《太女的忠犬暗卫(忠犬、双向奔赴、甜宠)》 01雪夜,侍寝(微H) 几声寒鸦嘶鸣,在雪夜中无比突兀,琉璃宫灯灯火摇曳迤逦,让那冬鸟忍不住越到最靠近窗的枝桠上头。 窗内、窗外是两个世界,窗外雪树银花寒冷彻骨,窗内确银霜碳烧得劈啪作响,温暖到令人心生旖旎情思。 可身为岁国太女的谢思寸此刻没有半分的闲暇,她眼前堆迭了厚厚一迭的奏章,还等着她朱批。 在岁国,过了十五岁生辰以后,女子便成年了。 虽然才年十五,可这却是她以太女之尊入朝听政的第三年,岁皇谢蕴对她予以重望,下放的权力越发的大,奏折也从一开始请安问好、送橘子、桃子的地方奏折,换成了民生水利的奏章。 起先谢蕴会先瞅过,如今却是直接把奏折送到了她案上,让她学着做决策,正因为如此,她已经连日挑灯夜战。 冬日大雪,北方缺粮,西北大营上奏讨粮,谢家是北方将军发迹,自然对将士的待遇优厚一些,粮车的运输,不能有半分松懈。 户部总是喊穷,谢思寸每日都想方设法要从那些老狐狸手上抠粮。 “殿下。”几案边,那人已经久站等候,终于忍不住出声,提醒谢思寸他的存在。 并不是为了搏取宠爱,而是心中有着不忍,望着谢思寸单薄的背影,总觉得她肩头扛负了太多。 “沐浴过了?”谢思寸闻声,抬起了头,柔和的目光投向了守在一边的墨守。 光是这么看着他,她的眼底便流泻出了笑意。 墨守就站在宫灯下,火光从他头顶洒落,有着柔和的光晕,让那一张白皙的脸庞透了一点绯红,墨守的发色和瞳色都稍淡,如今看起来有一股说不出的媚色。 “殿下,已过戌时,殿下该歇了。” “居然已经过了戌时,让我们墨守好等了?”谢思寸招了招手,墨守凑近她,蹲伏着,脸就这么贴着他的腿边,“让奴来服侍殿下吧……” 谢思寸的手扶过的他柔软的发丝,如今他身上已经穿上了是寝的寝衣,雪白而单薄,长发就这么披垂在他身后,摸起来像是上好的绸缎,谢思寸忍不住多摸了几回。 墨守的目光微微上挑,望向了谢思寸。 心口一阵骚动,好似被小钩子给勾住了,谢思寸忍不住一阵心猿意马。 是了,她今天确实是召了他侍侵。 早在一个月以前,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就变了,从太女与暗卫,变成了太女与通房。 虽然仅是通房,可却是她身边的可心人,也是她的枕边人。 头先几日太过贪欢,让墨守吃了瓜落,被皇帝唤到正殿训斥了一顿,又在雪里站了一个时辰。 对于死士暗卫出身的墨守来说,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谢思寸却明白,这也是她父皇在敲打她不要耽溺于男女情事之中。 毕竟光是当初选墨守作为通房这回事,她父皇便不赞同。 适巧她前些日子天葵至,便冷了他几日,做做样子。 墨守没有抱怨,他从来都没有抱怨,不过谢思寸可以感受到,他心里是不安的,这令她的心头一阵柔软。 “准了。”谢思寸话才落下,墨守眉眼间已经有了一丝的喜色,他连忙起身,打横将谢斯寸抱起,就这么抱了一路,回到了寝殿,从书房到寝殿一路上都有着炭火,可墨守还是深怕自己走慢了,就要把他的殿下给冻着了。 红纱垂幔,谢思寸就这么坐在床缘,墨守脱下了她一只鞋,又脱下了她的袜子,她的裸足就这么被捧在他的掌心,她的脚就像是玉笋一般,白白的,小小的,被捧在他宽厚的手里,显得她的脚更小了一些。 墨守的手指摩挲过了纤嫩的足心,一股麻痒感直冲天灵盖、漫步全身,谢思寸的双腿都软了起来,可动作却是有几分硬气,她将自己的足抽了回来,接着一脚踩在他两跨之间。 “阿守,可是想要我了?” 这篇一样会有倒叙~ 狗狗不弱,他只是舔 太女朝堂强,但是房事不强~(?) 本篇会有类似女攻的部分 拜托拜托,新文超需要猪猪,把你的猪猪给我好吗???求求啦 02踩着欲根(H,女踩男的play) 思寸的小脚丫子调皮的狠,先是从小腹着力,圆润的脚指头揭开了他身上薄薄的寝衣,轻轻一勾,冰冷的足尖马上被他的皮肉温暖,小腿施力,圆润的指甲与腹部的肌肉死碦,顺着腹部的向下的沟壑而去,他的脐下三寸因为侍寝的缘故除了毛,坦露出底下细致的皮肤,脚趾勾住了裤头,谢思寸明媚的眼儿滴溜溜的转着,微微上翘的眼尾,让她看起来像只正要使坏的小猫。 “想、想要……”墨守的嗓子带了一点颤,没了平素的冷静,听着居然有些撒娇的意味。 “想要谁啊?”谢思寸的语尾拉长了,藕一般,断了还会牵丝,使人浮想联翩。 那裸足隔着布料踩住了已经勃发起来的欲根,那欲根本该高高翘起,却是被她来回的往下踩弄,那处弹性极佳,谢思寸像是得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反反覆覆的踩着,同时举起了另外一只脚,示意墨守脱下她另外一只鞋。 “想要殿下。”被强烈的欲望折腾着,墨守的下颔都紧绷了起来,他开始觉得口干舌燥,额际也沁出了汗水,十分难受的样子。 “嗯?想要谁?”脚指头勾着了裤带,往下一扯,那欲望的根源就这么弹了出来,谢思寸也没见过其他男人到底长什么模样。 许是她心就是偏的,她总觉得墨守的肉棒子很可爱。 粉粉的一根,就像婴儿的小臂一样粗、一样长,上头的伞顶,大概就小婴儿握拳的大小,如今那铃口已经冒出了兴奋的前精。 墨守身上不戴一点男人的腥膻味儿,反而在沐浴过后带了一点乳香。 皇族的人,就算再怎么清高减省,说起来就是重享乐的,这也算是谢思寸个人的一点喜好。 喜欢乳香、喜欢墨守、喜欢玩弄墨守...... “想、想要……”墨守知道她想要什么,可是那理智还在,他不敢逾矩。 谢思寸是不达目的不罢手的强横性子,毕竟是太女,没有这么点魄力,早就被拉下去了。 两只脚,一只脚是裸着的,另一只还剩下绫袜未脱,就这么夹住了那一柱擎天的肉棒子,相互摩挲不已。 麻酥酥的感觉从下腹传来,墨守琥珀色的瞳迷离涣散了起来,脸颊上头也浮现了红晕,荡漾的春色,让冬雪都不再寒冷,对谢思寸这种怕冷的人来说,热燥的感受,只有墨守能给予。 柔嫩的足心左右、左右,来回摩擦,要钻出火花似的,也确实钻出了火,那是墨守体内的欲火。 强烈的欲望击溃了暗卫强大的心智,墨守谨记着的那些侍寝礼仪都消灭了,只剩下他心中最真实的情感。 “点点、点点……要点点……” 太女之名,理当避讳,就连太女的外祖明国公都不能喊她的名,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爱称,也就是太女的乳名。 太女的乳名是点点,只有最亲近的人能喊,不管是通房还是暗卫,那都是没资格喊出口的。 “哈啊啊啊……”男人最敏感之处被这般玩弄,墨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喘息,嘴里乞求着,“奴想要点点,求求了……” 拜托来点珠珠、收藏、留言 03她欺负人(H) “点点,哈嗯……” 谢思寸爱极了墨守恳求的嗓子,嘈嘈切切、浓浊轻细、压抑张扬。炽热的情欲化开了高峰不融积雪,所有的冰冷成了一片暖泉,让思寸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暖,就连耳朵暖烘烘的,暖得酥麻,一路酥到骨子里了。 “阿守这么乖,我哪里舍得拒绝,嗯?”谢思寸的小腿再使了一点力,墨守的寝裤已经被她扯落到大腿边。 她身上整套的太女朝服,连同冠帽,服装端整、仪态万千,要面见朝臣也无不可,可墨守已经是衣着不整、脸泛红霞,低眉顺眼,谁能想到那平素高冷淡漠的墨大人,私底下竟是这般模样? 可同样的,也没有人知道,在朝堂上越发端素严谨的太女,私底下居然是如此顽皮,这般坏心眼的狎玩着她的小通房。 穿着绫袜的小脚凑到了墨守的唇边,墨守咬住了绫袜的边,扯下了绫袜,布面刮蹭着足背,谢思寸吃痒了,发出了一阵银铃似的笑声。 墨守抬眸,两人四目相交,旁若无物,只有彼此,目光缱绻,明明只是匆匆对视,里头的情感却交流不断。 “上来。” 谢思寸拍了拍身侧的位置,示意墨守可以上床了。 墨守即使魂都要给思寸勾飞了,依旧谨记着教引姑姑所说的话,不敢因为得宠而废了礼。 恃宠生骄,这样的词汇他听过太多次了,可他根本不敢。这张床,是他风雨飘摇的人生中唯一遮风避雨的一方天地,唯有在她的身边,他才有自己身而为人的感受。 她一出生,就是今圣最心爱的女儿,才三岁,今圣就力排众议,封她为古今第一个太女,而他……只是圣上的军队在战乱中捡回来的小乞儿。 光是身份,就是一个天堑。能够伴随她的身边,已经是老天爷给予他的恩宠。 可他还想要更多,他想亵渎她,想要脱去她身上华贵的衣物,埋入她的体内,与她合而为一,零距离的嵌合。 这是妄念,可却已成真,为了守护这份得来不易的关系,在亲近神女的同时,他也得守着分际,如此一来,才能够尽可能地留在她身边,多留一刻是一刻,每一瞬间都是偷来的。 墨守跪伏着,小心翼翼的从床脚边爬上了床,其实这费不了多少时间,谢思寸却不喜欢如此。 她知道这是礼,他不得不守,可眼下只有他俩人,又何必如此守礼呢? 墨守要遵循的铁则,对谢思寸来说形同虚设,墨守才刚沾了床,温香软玉已经扑入怀了。 “殿、殿下!”墨守已经习惯冷着一张脸,如今端看他的神色,实在看不出什么变化,可是……谢思寸熟知他,知道他现在可是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怕是羞赧到了极致。 “叫错了!”谢思寸一口咬住了墨守的喉结,“忘了孤怎么交代的嗯?” 谢思寸咬得可不轻,可墨守却很喜欢这种因她而生的快慰。 咬过颈子以后,谢思寸舔着他的脖子,一点点咸味入口,轻轻浅浅的,挠人。 谢思寸不只咬人,一双玉手也很欺负人,一只手捏住了他胸口的小蕊,另外一手,握住了那热烫的欲根,上下活动,带给他无限的想望,却不给予更近一步的快慰。 上不上、下不下,让人难受至极。 “在床上不能自称奴,要唤点点……不可以唤殿下……哈啊……”墨守喘息着,求饶着,“点点、点点……” “嗯?”谢思寸步挑起了眉,发出了一声轻哼。 “以后不敢了……” “才几日不理会你,倒是使起小性子了。”谢思寸终于罢手了,双手搂住墨守的腰,脸贴在他的怀里,“说说,今天要教些什么?” 通房的功效本就不是在太女身上取乐,而是要教太女房中术,让太女未来婚姻和睦,可是…… 墨守眼底闪过一丝阴影,他会竭尽全力,避免那一日的到临。 如果要眼睁睁看谢思寸和他人婚姻和睦,去临幸他人,他宁愿死。墨守熟练的褪去了谢思寸身上的衣裳,附在她耳边,“要让点点明了,如何坐幸男子。”话说着,他分开了谢思寸的双腿,慢慢地凑近他的唇舌,女孩儿家身上特殊的馨香味儿,萦绕于口鼻之间,令他深邃的双眼万般惑人。 感觉阿守要被玩坏了(??????‵)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冲冲榜,给予色色的力量 04骑脸潮喷(H) 墨守的手掌的温度传来,让本来游刃有余的太女殿下忍不住生了一点羞怯,那一身冰肌玉骨染上了薄绯,瞅着十分靡艳,墨守缓缓地往下躺倒,托着思寸往床中央躺去,如今他半躺在她的双腿间,少女略显稚嫩的花穴正对着他的面庞。 那是饱满如桃的花户,两片蚌肉上头只有极纤细的寒毛,床边的灯火未灭,在烛火的照映之下绒毛几乎是透明的,花户的半月弯肉皮肤也透到可以看到血管。 谢思寸明显动情了,那两片蝶唇已经沾上了水意,透明黏稠的情液垂坠欲滴,墨守的眼神更加深邃,望着那欲滴的蜜水,墨守张开了那薄利的唇,就是在沙漠里久旱的旅人终于遇到了那宝贵的绿洲,渴求不已。 明明不是第一次被墨守唇舌伺候了,可这样羞人的姿势却是第一回,谢思寸下意识的想要合拢一双纤细的腿,未料这样的动作只是夹住了墨守的头侧,让他整张脸几乎都埋没在她的身下。 “唔嗯......”谢思寸低喘了一声,垂下了眉眼,如今他只看得到墨守的双眼,他眼中的情欲令她浑身发烫。 墨守的大掌收缩,揉抚着思寸的臀肉,一边抚摸着,一边轻喟了一声,“点点真好看,下面的小穴真美。” “胡说什么?”这样的话,就算是谢思寸也会害羞。 “一会儿我会舔点点的小穴,点点就像骑马一样骑在我脸上,这便叫做岩间清水。” “何以叫岩间清水?” 墨守在侍寝前,教引嬷嬷曾给予他厚厚的两册避火图,和坊间的避火图不一样,那是宫里头的绘师专门为了太女精心绘制,太女本就可拥有三宫六院,这必火图遍分为君和侍两本。 君是和正君、侧君敦伦的姿势,侍则是和小侍之间的情趣,墨守如今就是在学那小侍侍奉太女。 侍君、通房和太女之间那点欢愉不配被称作敦伦,而只是单纯的侍奉。 “因为我在此窥探岩间,已经流出了好多清水,点点真的是水做的。”话方落,他已经追逐那清水而去。 “阿守……嗯嗯……” 一声欢愉的吟哦从谢思寸嘴里溢出,那温暖得唇贴上了敏感的嫩肉,舌头吸附在充血肿胀的花核上,带来一阵电流般的触感。 “好舒服哈啊啊……” 羞怯感被快慰带走,谢思寸沉醉在墨守给予的感官刺激之中,完全不能自拔。 啧啧啧—— 口水声响亮而淫靡,那唇舌像爪鱼一般吸附,谢思寸的穴肉都被吸进了他的嘴里,花穴深处泌出汩汩的春缠,尽数被墨守吞咽入腹。 谢思寸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就好像是随风飘舞的细柳,随着她的舞动,那唇舌遍爱抚过所有易感的媚肉,谢思寸星眸微眯,品味着在体内节节攀升的浪潮,长浪在她体内不断的冲刷,几乎快要将她吞没其中。 “哈啊啊……”快意在他的舔吻中逐渐加深,墨守整张脸都埋没在她的身下,而她随心所欲的在他的面上骑乘着,乳波成浪,嫩豆腐似的乳儿晃荡不已,从墨守的角度,正好能欣赏到那乳下缘晃荡的模样。 墨守更用力的吸吮舔转,灵舌撑开了狭隘的穴口,推开层层迭迭的皱褶,长驱直入,直捣谢思寸花穴里头敏感的嫩肉。 “啊啊啊……那里嗯……”潮水涌浪,麻酥酥的感受从下身冲向全身,谢思寸浑身上下都紧绷了起来,舌头已经恣肆的在她体内捣弄,直到她再也无法承载增一分。 高潮迭起,双腿失去了力量,她跌坐在墨守身上,仰起了精巧的下巴,长发在她身后披垂晃荡,一双雪峰随着她的身子有规律的痉挛而上下震荡。 墨守对她的反应知之甚详,便知道她快要到了,他的舌头加快弹动的速度,沁出的爱液四溅在他的脸上,最远的都沾染到眉眼间了。 “哈啊啊啊……” 眼前是一片白茫,脑海中的愉悦像是百花盛放,蜜水从体内炸开大量的浇下,居然是潮喷了。 恳求个珠珠和收藏给点动力 05临窗看月(H) 大量的春潮浇灌,顺着墨守的下颔流出。 谢思寸慢慢的从上往下退了一些,跨坐在他的小腹上,光裸的花户就这么贴着他的小腹,留下了暧昧的印子。 墨守深浓琥珀色的双眼紧紧盯着谢思寸不放,用手背草草抹了抹沾惹到的潮水,再用舌尖舔了舔。 又吸了一口,啧啧有声,“点点可真甜……”他又舔了舔嘴角。 一个漫不经心的动作,看在谢思寸眼底,却是媚态无穷,在加之那有些沙哑、低沉的嗓子,一股电流流窜,仿佛有一根轻雨从小腹挠过。 高潮的后劲不退,又受到了刺激,谢思寸的眼神还有些迷离,嘴里轻喘着。 “阿守可真是……如果有公的妖精,肯定是像你这样的。”谢思寸飞快地吻了下墨守的鼻尖,接着趴了下来,脸贴着墨守厚实的胸膛。 墨守的大掌贴着她的颈背轻轻揉捏,即使下半身的欲根已经胀痛不已,他依旧不疾不徐,只是那白皙的脸庞憋得通红。 倒是谢思寸,不曾歇过捉弄他的心思,又后退了一些,直到那一柱擎天碦在他的臀肉上,她稍加摆弄了一下,那肉棒子便在她的桃办之间磨蹭着。 男性分身被这般玩弄,立刻又胀大了几分,自然的上抬,抵住了那已经闭合的蝶唇,推开了蝶唇,摩挲着花核。 “如果我是妖精,可能把点点勾走?”可否能够从此只看我一人? 墨守话没说出口,可是眼底的眷恋和执念却是一点也没收敛。 谢思寸握住了墨守的手,手指在他的手背上面逡巡了一阵,没有直接回应墨守的情意。从小接受帝王之学,谢思寸深知爱之深,则害之。 如今皇帝和朝臣能够容许墨守陪在她身边,终究只是因为她年纪还小,也因为墨守的身份低微好拿捏。 在她能有十足把握之前,是什么承诺都不能轻易宣之于口的。 不能让他心安,可该有的宠溺和放纵还是有的。 “阿守,教教我与君敦伦知道,嗯?”侍君侍奉,那都几乎在太女身下承欢,可与君夫妻敦伦,却是可以把太女压在身下。 自然是不能恣肆妄为,可谢思寸就是宠着她。 谢思寸的沉默,令墨守心中有着说不出的不安,而她给予的放纵,则令他宣泄出蕴藏的恐慌。 天地一阵旋转,谢思寸已经被墨守压制到了身下,如今她背对着他,半侧卧着,那勃发的玉茎顶着他两腿间的嫩穴。 他是特意选择这个姿势的,带了不可言说的私心,不让谢思寸看清他此刻脸上的神情。 那种幽怨的模样,他不想让她看见,他只想令她记得他的好。 浮世茫茫,朝生暮死,只要能与她亲近,就无悔,只是到他死前,他希望她只属于他。 墨守的声音从谢思寸的耳边传来,“此为临窗看月,若太女与君临窗,可同赏月。”他抬起了谢思寸的腿,那硕大、灼热的男根迅速的没入了那温暖的媚道之中。 谢思寸的穴窄,这一入穴,便感受到层层迭迭的媚肉吸附上来,男人的欲望根源紧紧贴着女人身上最隐密的密道,将她撑胀开来,完全的将他内入其中,呈现男女之间最亲密的状态。 “哈啊……嗯……好深……阿守好大嗯……”墨守这一插便插到了最深处,谢思寸浑身都软了,越发感受到他有多硬挺。 墨守已经忍耐很久了。谢思寸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会是他的最后一个女人,他正值最年轻气盛的年岁,有了谢思寸的默许,墨守当真是怎么舒服就怎么来,腰腹之间发力,肉棍子将肥嘟嘟的肉棒挤压,凶悍的在里头顶弄了起来。 “点点你看,这里看不到月亮,可是可以看得见琉璃灯…….”墨守的嗓子长长迆逦,而谢思寸不由自主地抬头,灯火在他眼底晃荡,墨守宽厚的大掌却突然遮住了她的眼。 许是怕伤眼睛,许是想要矛盾的想要她把所有的感官都留给他。 他这是结合了侍与君,在属于侍的奇技淫巧里头便有文字记载,当视觉受到阻敝的时候,女子更容易获得快慰。 “哈啊啊啊……”谢思寸的嗓子变得更加柔媚了,好像在证实着这个说法,墨守更卖力的顶弄了起来,咕唧咕唧的水声和啪啪啪啪的皮肉拍击声组成了一首淫靡的艳曲。 曲子的最高峰是谢思寸绵长的吟哦,在黑暗之中,喜悦被放大了何止千万倍?墨守的掌心沾上了生理性的泪水,他心中有着扭曲的怡悦,猛力将她送上端峰。 深情的求珠珠、收藏、留言~ 06准许你射(H) “啊嗯嗯嗯……”体内的快慰摧枯拉朽而来,谢思寸在墨守的身下化成了一滩春水,高潮之中的媚穴死死的吸嘬着深埋其中的欲根,带出千万般滋味儿,宛如千万张小嘴同时深情吮吻着男性分身,令墨守几乎要将一切交代出去。 墨守的动作变得徐缓,每一次的抽送都不为满也自身的欲望,只为让思寸能有更美好的体感,延长那高潮的尾韵。 “哈嗯嗯嗯……”失去了力量,思寸躺倒在床上,墨守一个拉带,将她的身子转向,那深埋她体内的肉棒子也转了半圈,让思寸嘴里溢出了一波轻吟,哼哼唧唧的,撩拨墨守的欲望。 墨守只想顺应着欲望,掐着她的腰凶悍的挺动,可他不能这么做,他有些恋恋不舍,却知道自己该撤出了,只是就有这么一丝丝的私心,他分开了思寸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我来考考点点,现在这个姿势为何?有何作用,嗯?” “哈嗯……叫做入深山……可以……可以受孕……属于求子的姿势……”墨守过分粗长,一下子顶到了宫口,谢思寸难耐的嘤咛着,回答他的问题亦是断断续续。 “点点好聪慧,记得可真好。”越是往深处钻,越是紧致,那花穴还没从情潮中缓过来,一点一点的绞着他不放。 墨守低喘着,正要退出,谢思寸却用夹紧了他的肩颈。 “谁说你可以退了,嗯?”谢思寸的脸上是欢爱过后的酡红,眼尾和语尾都含着娇媚,高高在上的命令着。 “继续,我命令你,得让我再到一次,知道吗?嗯嗯……” 这样的要求对一般男子来说可能是强求,不过于墨守来说,却是体贴,谢思寸深知墨守分明没有尽兴,这是两人之间的心照不宣。 可他的任务可不是令自己尽欢,而是取悦她。 “遵命……定让点点满意……” 墨守,孤命令你不许受伤。 墨守,孤命令你平安返回。 墨守,孤命令你…… 墨守可太喜欢被他命令了,那每一道谕令,都蕴含着谢思寸对他独一份的宠爱。 墨守低下头来,美景映入眼帘。谢思寸是娇养大的,一身的细皮嫩肉,才肏了这么一会儿,那粉粉的肉穴已经是一片深粉,那肥厚的蚌肉紧紧夹着他的肉棒子,完全成了他的模样,随着他的深入浅出,变换成各种模样,蝶唇贴傍身,被抽出又带入。 “哈嗯……阿守……要抱抱嗯……”纤纤玉手抚上了墨守的大腿,他的腿部因为发力而变得硬挺,触感丝滑,让她觉得很满意,一边摸着,一边轻轻拧着,谢思在床笫间,就没有安分的时候。 墨守闻言俯下了搂着她,谢思寸柔软的身躯几乎被折迭。 啪啪啪啪——囊袋重重的撞在会阴之上,发出了响亮的声响,一下又一下凶悍的深入,快慰再一次凝聚,在巅峰之上绽放,那快意融进了骨血之中 墨守喘息着,麻酥酥的感觉一路从小腹攀升到了天灵盖,神魂都要为之震颤,快要射出来了,墨守正要退出,却被谢思寸拉住了手。 “傻子,射进来嗯......” 不管是思寸的年龄还是墨守的身份,他们都不可能要孩子的。 每一次墨守侍寝前,也都用过必子的汤药,可他却连玷污她的资格都没有。只有谢思寸恩准,他才能射在她的体内。更甚者,就算她允许了,他也不该这么做。 “我很喜欢......阿守射在里头……”谢思寸的声音非常细微,却一字不漏的传进了墨守的耳里,勾得他再也无法忍耐,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青筋盘错的肉棒,奋猛的推撞,将花穴里头的壁肉拽出又推入,反反覆覆上百回。 谢思寸的世界在晃荡,胸前一对硕乳乳波荡漾,快慰感层峦迭嶂而来,狂浪将将她吞没其中,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雪。 “哈啊啊啊啊……”谢思寸仰起了颈子,不断吟哦着,而墨守也终于达到了极限,他低喘了一阵,深深撞到最深处,龟头抵着宫口,大量的浓精喷射,将那精巧的胞宫灌得满满当当。 墨守放下了思寸的双腿,紧紧的搂着她,用脸轻轻摩挲着她的脸,思寸在他唇上飞快地落下一个吻。 墨守的眼尾红了一些,心里头洋溢着喜悦。 挑灯夜战,又历经酣畅的性事,谢思寸在墨守抱着她沐浴的时候,都是半梦半醒间,等墨守帮她绞干了长发、换上干净的寝衣时,她恍惚间似乎听到墨守的声音。 “殿下,奴可以一直在您身边吗?” “傻。”谢思寸嘟哝了一声,沉沉的睡过去,墨守就这么瞅着她的睡颜,好半晌才说道:“是您选择奴的……可不许抛下奴……” 谢思寸没有任何反应。墨守执起了她的手,将脸贴在她的掌心,看了许久、许久,舍不得睡去。 所有的人都在警告他不能妄想,可他却管不住自己的心,就像飞蛾,无法不扑向火盆,向阳花无法不向阳,他无法不渴望谢思寸。 求求珠珠,让我涨涨收藏吧~也求个留言哈 07雾隐暗卫 金风袭来,带来了十月末的凄凉,寒意如刀。 草木枯黄、秋后问斩,秋天是一个与死亡息息相关的节气,在这个充斥着死寂氛围的月份,一辆华贵的马车缓缓驶出城门,行驶了十数里路。 约莫经过了半个时辰,天际突生异变,密云层峦迭嶂的堆迭,遮蔽了秋阳的光辉,电光瞬间划破天际,随之而来的雷声轰隆隆地回荡,令人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这是什么天啊,这下可好!”出行前没能注意天象,万一车子里头的主子有了什么闪失,他们这些随行的人,能有好果子吃吗? “怕是要下大雨了。”车辕上,两个身着军服的男子低声交谈,金配授带,麒麟徽章,开口的是奉车都尉徐佢,徐佢这话才方落,雨水已经浇灌下来,一旁的副督卫量忙取出了蓑衣和斗笠,递给了徐佢。 “得快些。”马车在雨中,加快了速度,马车设计的精巧,即使在林间即使,依旧平稳如故。 “先到山庄处避雨。”马车如今已经在半山腰,位置着实尴尬,在大雨之中走这种崎岖蜿蜒的山路,实在是危险。 马车里头,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端坐着,杏眼里头是仿佛滚动的清泉水洗过的葡萄般的瞳仁,黑白分明、灵动可人,高挺的鼻梁勾勒出俏丽的轮廓,樱桃似的小嘴,嘴角微微上翘,带着一抹嫣然微笑,小姑娘看着约莫是七八岁的模样,梳着漂亮的双丫发髻,身上的衣裳不管是用料还是刺绣,都昭显着她非富即贵的身份。 轰隆隆! 巨大的雷声连连飨起,小姑娘依旧端坐着,巍然不动,和一般闺阁中的小姑娘不一样,当真是特别的胆大。 坐在小姑娘对面的,是一个异常俊美的男子。第一眼望见那男子,便会看到那一双漆黑如深潭的双眼,那一双眼仿佛失去了生命的光彩。 “点点,来阿爹这儿。”那男人用一种深究的眼神瞅着小姑娘不放。 男人穿着一身玄色的常服,上头用金线绣了十二章,彰显他天子的身份,他便是岁朝国君谢蕴。 点点是小姑娘的乳名,据说是她外祖取的,点点的本名是谢思寸,是父亲取的,这名字是为了纪念她的母亲。 谢思寸迎向了父亲的注视,接着乖巧的坐到了父亲的怀里,她已经十分习惯了,有的时候,父亲会借着她的模样,去回想一个和她十分不相似的小姑娘,那个小姑娘是谢思寸的亲娘,而她的亲娘,在她出生的那一日便没了,从此以后,她的父亲的人生中,好像再没有欢愉,点点有时觉得,只要风吹得大一点,都可以把她父亲的求生意志给吹熄。 她不知道其他父女相处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可是就感情的这一块,她无疑是父亲的支撑。其实她不怕打雷的,可是她依旧乖乖的坐在父亲的怀里。不是因为她需要父亲的呵护,而是因为她要保护父亲受伤的心灵。 两父女静静的相依偎,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车厢里头没有人声,只有外头落雨的声响。 一阵颠簸,两父女也是一脉相承的冷静。 “禀皇上,马车左前轮卡进坑漥,暂且无法前行,预估雾隐会在一刻钟以内排除,请皇上和太女殿下稍待。”奉车都尉的嗓子有些紧绷,皇帝出行,路上的坑坑洼洼都该先行被排除,就是这一场预料之外的雨,打乱了一切,窜一那喜怒无常的主子降罪,那可就惨了。 马车里寂静无伤,徐佢的心已经被提到了最高点。 “嗯。” 谢蕴终于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声响,表示自己听见了,坐在他怀里的谢思寸终于有了一些同年纪该有的行为,她爬起了身,来到了窗边,反手推开了窗,窗子的设计经过巧思,雨水不易飞进车厢,不过还是有落网之鱼越过了拦阻,打在她的脸上,她丝毫不介怀,反而笑了起来,侧着脸往外瞧。 马车外头,数道的黑影在倾盆大雨中忙活,他们浑身上下都是黑,穿着贴合身型的劲装,遮掩的面貌,他们便是天子身边的雾隐,他们来无影去无踪,就像是一片迷雾,让人摸不清。 雾影的身份只有君主知道,多半是男子,而且身手了得,专门护卫君主的安危,也专门为君主进行见不得人的勾当。 谢思寸瞪大了黑白分明的眼,好奇地看着这些雾影来来去去,在瓢泼的大雨中,数十个壮硕的背影安安静静地用索绳试图在不惊扰车上贵人的情况下拉动马车,负责驾马的奉车都尉已经开口了,要在一刻钟之内让马车动起来,这些雾隐便是要使命必达。 马车卡得深,慢慢的,窗外的人变多了,从高大的男子,到矮小的孩子,谢思寸看着在末端的几个孩子,看起来,可也没比她大多少呢。 一刻钟过去,马车动了,而那一场大雨像是一场玩笑,居然就这么停,天色变得敞亮,而一道彩虹桥,就这么在天空上拉起,谢思寸年纪小,没见过几次彩虹,她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显得非常兴奋。 “阿爹!你看,是彩虹!”谢思寸将窗子推到了极限,指着天边的彩虹,那一双眸子里头迸出了光华。 谢蕴那一双凉薄的眸子里面难得出现了一丝的温度,宽厚的大掌落在女儿的头顶,谢思寸正想转头对着父亲露出笑容,她的目光却与一双眸子相交会。 由于谢思寸将窗子敞开,所有的雾隐都跪在稀泥里头,都快把投给栽进地里了,就一个看起来半大不小的小少年抬起了眼,与谢思寸不意间的四目相交。 雾隐都蒙着面,谢思寸只来得及感受到,那是一双充满不信任的眼睛,很像她在秋闱场上看到的猛兽闸里头的猛兽,只是……那一双眼睛特别漂亮。 08无名十七 “在看什么!低头!” 男孩身边的男子注意到了异样,立刻把男孩的头压下,他的动作粗鲁,男孩的整张脸都被压进了泥土之中。 男孩没有反抗,可是被埋在土里的那张脸上,还是写着不驯。 感受到身边男孩无声的抗议,屠六在心中叹息了,雾隐没有名字,只有编号,他是屠杀队的六号,所以叫做屠六,他带着几个学徒去追杀前朝余孽,身边这个十七号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学徒。 十七在一干学徒里头是拔尖的,可就是太过不驯,所以被派到屠杀队见习,指派到屠杀队的学徒,基本上就是已经被雾隐放弃,大概出不了几次任务,便会死在任务之中,可偏偏十七一次又一次的活下来了。 这一回归来之时,恰巧见雾隐蓝烟,蓝烟代表召集,屠六是怎么也没想到,他们会在这儿遇到谢氏的皇帝和太女。 原来是马车陷进了水坑之中。皇室的马车本来就比寻常马车重了些,在附近看到蓝烟的雾隐,都在第一时间赶过来协助,用肉身拉起了那沉重的马车。 他们是雾隐,生是谢家的人,死是谢家的鬼,谢家嫡系唯一的掌上明珠,他们连给她提鞋都不配,他们凭什么窥视?十七这么一眼,恐怕遭来横祸不说,还可能让周遭的人跟着遭殃。 谢蕴的目光往骚乱之处一看,他对这样的事情并不上心,目光只是轻轻一扫就移开了,十七不敬太女的事件也就翻篇了。 恐惧有时便是从心中而生,屠六从来没见过皇帝,可是组织把对皇帝的敬和畏深埋在心底,一开始只是种下种子,之后任期发展为参天大树,让他们生出根深蒂固的敬畏,以生命来守护谢氏嫡亲的存续。 十七对谢蕴是有印象的,原因无他,他是谢蕴在战场上捡回来的,十七已经分不清当初究竟是死在战场上好一些,还是被送进了雾隐,接受没血没泪的培训好一些。 他可不像其他人,那般对岁皇感恩戴德,他只知道因为岁皇的关系,他的人生已经走到了尽头,终焉之日到临只是早或晚的问题。 “咳……”在马车窗户关上的时候,十七咳了一声,嘴里都是稀泥,屠六这时不忍了,一掌落在他身侧,没有收住半分的力道,十七几乎是要被他掀翻了过去,嘴里一阵腥甜混合着泥味儿,十七那一双漆黑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屠六不放。 “看什么?再不回报,你我都要死在这儿了。”所有的雾隐,身上都被下了致命的毒药,每三个月就必须回到山庄拿解药,以确保成员的忠诚和任务的完成,他俩已经出去快要三个月了,就算是为了岁皇的车驾耽搁了时间,也无法减缓毒素的侵蚀,那剧毒可不认理由的。 雾隐之间没有严谨的上下属关系,就像是养蛊一样,如果有本事,随时可以向上峰挑战,有那么一瞬间十七是想还手的,不过最后他还是低敛下了眼眸,压下了里头那一瞬间生出的凶性。 不能意气用事,虽然身在泥淖之中,总觉得生不如死,可他心底还是想活的,就因为还想活着,所以才这么苦苦挣扎,到如今依旧苟延残喘。 跟上了屠六的脚步,十七脑海里不禁浮现了方才的画面,那个精致的像是瓷娃娃的小姑娘,可真好看……只是,她是天上的月亮,而他只是地上的烂泥,他是烂泥的底层,想要仰望月亮,都要被上一层的泥给遮蔽。 那小姑娘的笑容在他的脑海里头短暂的停驻,留下了一抹浅浅的影子,带来一星半点的愉悦,接着被他抛诸脑后。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订购 09雾隐山庄 距离京城一个时辰的路程,有一座耸立的山,叫做赤丘,赤丘邻近前朝的奔虎营,在当年,当今圣上还是淮王世子的时候,奔虎营曾隶属于他,在谢氏谋逆之时,奔虎营的将是抛头颅洒热血,当初尸体成山,今圣便让人将尸体安放在奔虎营,从此之后,赤秋周遭就少有人来往了,都说阴气太重,闹鬼。 其实这闹鬼的传闻,不过就是为了要隐藏雾隐的存在,雾隐山庄,便位在赤丘深处,在山之巅,有一个深深的洞窟,往下走五百阶,便能够达到站底广袤的雾隐山庄,屠六和十七,以及其他雾隐都是走这条道路,对他们来说,五百个石阶,只是寻常的锻炼,十七身姿轻盈如鬼魅,一下子便消失在密道之中。 鲜少人知道,从半山腰有一处铜门,可以直切进入雾隐山庄,这便是只有岁皇谢蕴能够通过的密道。 马车停在铜门的前头,接着随行的侍卫放下了车门,摆上了阶梯,谢蕴率先下了车,接着慢条斯理的对着里头的女儿伸出了手。 他的眼神里头没有慈爱,但是动作里却都是对女儿的关怀,谢思寸柔柔嫩嫩的小手放进了父亲粗糙的掌心,好奇的目光四处打量着。 下过了一场雨,空气中带着微寒,下车前,谢蕴特意叮嘱女儿披上披风,谢思寸披上了一件萌黄色的披风,脖子那儿,围了一圈白狐毛,领口垂着两个雪白的绒毛球,随着她蹦蹦跳跳的动作,绒毛球也上下弹跳着。 “看路。”谢蕴拧起了眉,就怕女儿脚下踩空。 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家……太不稳重了!谢蕴在心里头悄悄的想着。 这铜门位置偏僻,为了隐藏它的位置,门外还铺了一层厚实当作掩蔽,厚石之间,还有杂草伸出,本来在门前还有半人高的草丛,在得知皇帝要携女前来之时,就已经被薙得一干二净了。 在同门打开的时候,小姑娘的眼睛亮了。 既是密道,通道里头本该是昏暗、满布灰尘的,可当通道打开的时候,谢思寸便看到了白玉打造的地面,两旁镶了一整排拳头大的夜明珠,通道的顶端也是一样的配置,只是白玉地板,相对应的是黄铜打磨的镜子,整着密道里头,明亮得就像是艳阳高张的白昼天。 谢思寸在下车以后,就无法维持平时太女的端庄,就连走路带了些小跳步。 谢蕴本是要出声制止她的,可是在看见谢思寸脸上纯然欢喜的笑容后,他愣是没有出声。 如果亡妻还在,也不希望他这样拘束着孩子吧…… 小姑娘不知道她的父亲正在经历什么样的天人交战,兴致冲冲地走在前头。 谢蕴轻轻叹息了一声,大掌放在女儿的头顶揉了揉。 做为太女,谢思寸还是需要再精进一些,喜怒不该如此明白,可她毕竟是那个人的女儿,天真、快乐一些也无妨,只是他这个做父亲的,需要花更多心思为她铺路。 首先,就是给她选一批她亲信的雾影,这不只是为了她的安危着想,更是训练她驭下。以一国太女来说,谢思寸的心,实在太过柔软,如果一直是如此,要他如何心安?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啦~ 10舍命、杀生 十七回到了主屋,和屠六一起拜见练白,练白是雾影的主事,整座山庄里的死士,只有他一人是穿着白色的衣服。 练白的身后,是十丈高的大字,写了龙飞凤舞的“舍命”两字,这主院便是叫做舍命堂,是以,十七不识字,却是认识舍命两个字,不只舍命,这山庄里还有杀生、守刃和护血三大堂。 练白除了一身白色的衣裳,就连头发也是全白的,他的身材非常高大,可是身姿却轻薄纤细如柳,他和蒙着面的雾隐众不同,他没有蒙面,却是露出了被火烧得看不出原本面貌的脸庞,他一双眼睛锐利如鹰,好像能够洞悉人心,在雾隐里头,人人都需服从练白的指示。 十七很讨厌练白。 当年他在战场上被谢氏皇军捡到,本来应该被安排在慈幼堂,可他却被练白一眼相中,带到了雾隐。 练白那时是这么说的,“此子不一般,是不见血的刃,一但经过打磨,便是杀人利器。” 说是这么说,练白把他带回雾隐以后便撤手不管,让他接受各种残虐的训练,不曾再多看他一眼,练白或许不记得他,可他却把练白这人记得死死的,第一次看到,就像勾魂索命的恶鬼一般,如今依旧。 练白摊开了手掌,上头有两颗黑黢黢的药丸,屠六和十七一人一颗,咽下去,保住了这三个月的性命。 “属下告退。”就当两人正要告退离去的时候,练白却是开口了,“十七留下。” 练白的话落,屠六已经麻利的离去了。 雾隐不需要有好奇心,也不需要在乎同伴,他们心中只需要有任务。 十七留了下来,继续呈现跪姿,展现臣服,就算是肢体表现出乖顺,可他依旧浑身是刺,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不驯服。 “取下面罩。” 练白一个指示,十七就是一个动作。 “抬起头来。” 十七抬起头,目光毫不避讳的与练白交会,练白眼底闪过了一丝丝的赞赏,不过也仅仅是一丝丝,这些年他看过的小伙子难道还会少?几乎都是一个样的,有胆试、有锐气。 经过时间的打磨,他们都成了成功的雾隐,有一些还在为了皇室尽忠,有一些成了一抔黄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眼前的这个小少年,是个失败品。 身为雾影的头领,他也是听说过这个家伙的,训练了这几年,一身铮铮傲骨敲不碎也打不断,和组织的宗旨完全相违,也该被弃掉了。 或许,这是十七最后的希望。 他长了一副好皮相。 练白来到十七的面前,用手掌长着了十七的脸。 和一般死士暗卫不一样,那面罩下的小脸蛋,光滑细致,剑眉、星目、挺鼻、红唇。 十七的脸被肆意地把玩,他没有反抗,可那一双死死盯着练白的眼,充满了抗拒,练白丝毫不怀疑,只要给了这狼崽子机会,他会毫不犹豫的咬断他的颈子。 “长得真好,这也是老天爷对你垂怜,去演武堂报到吧,如果你运气好,或许还真能从这雾隐山庄走出去。”练白嘴里溢出了一声轻笑,脸上的神情带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艳羡。 死士的一生是没有盼头的,生与死,如昙花一现,没有盼望、没有牵绊、没有喜悦,但凡具有一点自我意识的人,都无法成为一个完美的死士。 “是。”面对命令,除了是以外,雾隐没有其他的答案,就算那个命令是要他把自己的心脏挖出来,他也会照办,这就是雾隐。他厌恶极了,却无法反抗。 十七品不出白练的情绪,他面无表情地起身,准备将脸矇上。 “不必把脸盖起来,就这么去。”白练的声音传来。 “是。” 墨守:原来我是靠着皮相上位的(? 谢珠珠,求珠珠、收藏、留言嗷~ 11御前失仪 十七没有想到,这么快就会再见谢思寸一面。 他知道谢思寸的,每一个雾隐都是狗,哪有狗不认主人的?所有的雾隐每年都会重新记下太女的画像,以免哪天主子出事了,当狗的还不知道要扑上前去护主。 在马车边他就认出来了,那个漂亮的小姑娘是岁国的太女谢思寸,岁皇本来就会定期来巡视,这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不过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岁国的太女殿下出现在这个地方。 和浑身沾满死亡气息的岁皇不同,那小姑娘不属于这里,在这个充满黑暗和绝望的场域里头,十七只觉得小姑娘的身上仿佛镀了一层光。 十七来到了演武堂,只觉得这儿的氛围和平素十分不同,整个演武堂弥漫的血腥气息被一股熏香的味道除去了,血迹也都被去除了。 十七一瞬间,有些无措,就像是走错了场子一般,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愣着做什么,去排队。”一旁,一个二十初头的雾隐拉住了十七,把他往中间的八卦台边推去,他这才注意到,台上有两个年岁与他差不多的男孩在过招。 与其说在过招,不如说在表演。 不似平常过招都是往死里打,两个孩子像是套好了一样,表现出了花架子似的招式,而台边,坐在太师椅上的小姑娘看得很高兴,拍着双手,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小嘴微微上扬,那模样很好看,十七仿佛看到了花开的一瞬间,而他的心脏也飞快地跳了起来,像是要破胸而出。 不知不觉,轮他了。 他的对手是一个不认识的男孩,看起来年纪比他稍微大了一些,比他高出了半个头,对方出手如疾风,显然急于求表现,十七的反应也很快,他即时还手,挡下对方的拳头。 十七出生于一个非常贫乏的家庭,懦弱的母亲、无能的父亲,一大堆的兄弟姐妹,他是追着被人伢子带走的姐妹离家的,最后他没能保住姐妹,还被卖了,成了逃奴,最后在战场上被谢氏的军队捡到。 他的成长之中,没得过半分温暖,这完全体现在他有多凶戾上头。 和这个年长的雾隐对垒,他却丝毫没有露怯,不一会儿,他就压制住了对方,拳头毫不留情地往对方脸上落。 受过训练的拳击,那是可以伤人性命的,对方马上就见血了,大量的血洒落,在一旁控场的雾隐眼见情况失控,一鞭子就甩在十七的肩膀上。 “放肆!在太女面前,竟如此不知礼数,还不拖下去?” 十七抬起了头,眼底闪过不服,他必须把心底的话宣之于口,只因为在这时候不开口,以后大抵是再也不用开口了,那他岂不是白白熬过了这几年? “奴无过,奴只是依照命令,与人过招,有何过?” “皇上恕罪,属下管束不力。”离谢蕴最近的一名雾隐下跪请罪,他的黑衣与一般雾隐十分不相似,腰封上头有三道金线绣的横纹。 雾隐上下属关系薄弱,每在雾隐当差五年可以绣一条,绣到第三条,已经是每个堂口数一数二的高手了,那身份地位自然不一般。 在场所有的雾隐都跟着跪了下来。 谢思寸毫不怀疑,如果她不在场,那眼前的小少年要迎来的,便是了结他性命的一刀子。 “无法揣测命令后头的真实意义是第一过,在御前失仪是第二过。”谢思寸的声音脆声声的,在这紧绷如拉满弓弦的氛围里,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展露出了她身来的尊绝不凡。 明明只是个小不点,可是却有碾压全场的威仪。 十七知道自己此时该低头,可是他却是忍不住望着小姑娘雪白的小脸蛋,她不笑了。 在这个时候,十七才真正的体悟到,她是岁皇的后代。 那本该是遥不可及的小殿下走向了他,随着她的到临,吹起了一阵香风,那是女孩儿身上独特的味道,混合着花香,以及他分辨不出来的气味。 十七几乎是匍匐在谢斯寸的脚边,身上都是伤,疼得要命,面对身边高雅的小姑娘,十七不禁些自惭形秽。 12孤就要他! “殿下且退后,危险。”方才赏了十七一鞭子的男人用暗卫特有的冰冷声线劝诫着谢思寸。 谢思寸没有理会那男人,垂下眸,望着十七。 谢蕴是个早慧的孩子,当年才三岁,就被称作神童,谢思寸颇有乃父之风,记性超绝,虽然只和十七对视了那么一眼,她却是认得出那一双特别漂亮的眼眸。 十七的眼睛不大,但是形状漂亮,狭长而微微上翘,有着一总天然的贵气,双折的眼皮,让他的眼看着比原本的大小大一些,他有着又长又翘的睫毛,当真是好看。 “要你跟着孤,你就无过。” 她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和十七预想中十分不相似的是,谢思寸没有惩罚他,趁至对他伸出了手。 谢蕴见状,并没有制止,反而用一种深思的眼神望着十七,对于女儿的选择,他不意外,甚至是有些欣喜的。 谢思寸就跟她的娘亲一样,有着怜弱的一面,也有自己的坚持,还喜欢长得好看的人…… 思及此,谢蕴的眸色有些深沉。 “十七不敢。”十七的头低了下去,并不敢搭上谢思寸的手,也还好他没有真的搭上去。 若是搭了,那一双手,便是不要了。 谢思寸解开了了自己的披风,就这么围在十七的身上上,十七淋过了雨,都还来不及更衣就已经来到演武堂,全身上下都冷,这瞬间的温暖,令他愣愣地抬起头。 他浸淫在柔软、舒适之中,这样的感觉很特别,他从来不曾品尝过,他下意识的拢了一下他身上的披风,雪白的绒毛球在他眼前晃着。 “父皇,孤要他。”私底下叫阿爹,在公开场合,谢思寸才会喊他一声父皇。 “你可确定?”谢蕴从来不会直接指点思寸,在他眼里,谢思寸不只是他的女儿,更是国之储君,是在他离世以后,要撑起一个国家的人。 “他不是一个守规矩的人,你若选他当贴身暗卫,便是拿自己的安危做赌注。”他不会强硬的告诉谢思寸要怎们做,却会在谢思寸做出决定的时候提出疑问,可最后的决定权,还是在谢思寸手里。 “孤就要他。”小姑娘年岁不大,不过却是有着自己的坚持。 谢蕴深深的凝了谢思寸一眼,最后什么也没说,事情就这么定了。 “真没想到,你还真是走运了。” 在十七离开雾隐之前,拜别了练白。 练白说了这么一句,那一双厌世的眼眸里头,却是没有半分的讶异。 十七被送到了皇帝的随行队伍里,负责照看他的是墨云,一个约莫二十岁上下的青年。 十七这时才知道,原来皇太女这一趟,是要亲选贴身暗卫,所谓的贴身暗卫,那当真是与太女同进同出的。 谢思寸身边本就有一支以墨为名的暗卫队,只是这些暗卫行动范围都在寝殿以外,只有十七,是太女亲选,以后是要守在寝殿里的。 在谢思寸要选贴身暗卫的时候,墨云有提出,是否应该要选女暗卫,不过这岁皇的想法终究是悖离世道。 谢蕴只觉得选男选女都无妨,谢斯寸是未来的天下之主,就算选了男子,那也只有她临幸那男子的份,只要不过分耽溺,那一点男女情事,她舒心便是。 十七离那马车不远,目光不由得投向了那华贵的马车,直到如今,他都觉得一切很不真实。 这一路上,十七的精神抖擞,他的人生步调非常的紧凑,以往就算离开雾隐,那也是为了执行任务,甚少有机会这样细细的品尝人间烟火的意趣。 马车驶入宏伟的皇城城门时,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他身上带着伤,却是一点都不觉得累,他下意识的拢了拢谢思寸赏赐他的披风,那两个白色的小毛球在他眼前晃呀荡着,十七很难得的感到心情愉悦。 母女俩都喜欢帅哥。 墨守:我就是靠脸上位(挺 谢珠珠,求珠珠、收藏、留言 13踩在掌心 玄武门大开,马车一路驶向了紫宸殿,而十七则下了马,跟着墨云跳上了墙,他们是暗卫,不应该显现于人前,在皇宫里,暗卫有专属的一套移动路线,这路线不口耳相传、不做纪录,只能亲身体会,牢记在脑海里。 本该是像薄雾一样隐薄的存在,可偏偏十七身上披了一件鹅黄色的披风,怎么看都特别打眼,这一路上,倒是引来了不少侧目。 他才抵达皇宫没多久,暗卫之间就口耳相传,太女选了个长相出挑的小伙子当贴身的暗卫。 谢蕴上位,是在腥风血雨中度过的,谢氏本效忠于大魏,在北境形成牢不可破的屏障,抵御外侮的入侵,谁知功高震主,被魏哀帝所猜忌,谢氏宗亲遭屠戮,谢氏女眷被押上了城墙作为撼动军心的人质,谢思寸的母亲和祖母都是在那场战役中死去的,为了不让女眷受到侮辱,谢蕴亲手射杀谢思寸的母亲,那时谢思寸的母亲已经怀胎近八个月,谢思寸是谢蕴亲手从妻子肚子里剖出来的孩子。 是以谢蕴对着个孩子,感情当真不一般。 谢氏篡位以后,谢蕴被封了敬王,他还有数个成年的兄弟,篡位三年后,开国皇帝遭盗长子毒杀,谢蕴以一己之力夺嫡,成功的从九个兄弟之间脱颖而出,在登基以后,第一件事便是封谢思寸为太女。 被封为太女的谢思寸并没有移居东宫,而是一直和谢蕴一起住在紫宸殿。 紫宸殿的东配殿是俗称的御书房,西配殿则是谢思寸的寝殿。 马车驶进了紫宸宫,先是停在西配殿,谢思寸的年纪还小,在车门打开的时候,显得有些睡眼惺忪,显然是在车上睡了一路。 “去吧。”墨云推了十七一把,要他赶紧上前。 十七跪在马车前头,伸出了双手,谢思寸看了他一眼,就这么踩在他的手掌心。 十七经过几年的训练,谢思寸的体重对他来说并不重,他轻轻一托,就让谢思寸稳稳的落地。 “跟上。”谢思寸走向了寝殿,这一路上宫婢、太监无数,前呼后拥,十七心里头生出了一丝的不安。 他……配站在这样的她身后吗? 谢思寸身边的人,都特别的体面,就算是跟着他的小太监,那都是白净好看,穿着精致,服侍她的宫人,更是每个都经过挑选,平头整脸,那只是最基本的要求罢了。 他身在泥淖之中,浑身都是伤疤,因为长年蒙面,一张脸惨白的像是纸一样,他好像误闯进了一个不属于他的世界,精致华贵的屋子里,闯进了沟鼠。 不过望着眼前那小小的身影,他又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不是因为他的身份,也不是因为畏惧于权威,跟随着她好像是一件极其自然的事,就像向阳花,本就会向着阳光。 等十七回过神,他已经进到了寝殿里头,谢思寸的寝殿,是整座皇宫里头最华美的一处,十七走进去以后,就连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移了。 寝殿分内外室,外间铺着夔龙纹的地毯,红色的织锦,金色的绣线,十七的身子僵硬,只怕会把足下的脏污留在地毯上。 “怎么这就畏畏缩缩了起来?在山庄的那股狠劲呢?”谢思寸坐在金丝楠木制的罗汉榻上,淡淡的笑了一下。 “奴……有罪。”十七不知该如何反应,他能做的,唯有认错。 可怜的狗勾摇摇尾求珠珠跟收藏 14衣服脱下 谢思寸眸底闪过了一丝的深思。带回十七,对她来说其实只是一时兴起,她也没仔细想过,该怎么豢养这只野兽。 是的,野兽…… 十七在演武场无疑是被触动了凶性,杀红了眼,这样的人,根本不适合放在身边,可是她却在那一刻,觉得十七就是她要的人。 “去吧。” “是。”室内的四个宫女整齐的应是。 谢思寸身边有四个大宫女如今约莫都是十三四岁的年纪,分别叫做甘棠、小星、采苹和行露,都是取自诗经召南篇,这四个宫女从她小的时候就陪伴着她,光是她一个眼神,就能看出她想要什么。 外间只剩下两人之时,谢思寸支着颐,对着十七说了句,“脱了吧。” “……”十七抬起头来,那一张偏冷、神情淡漠的脸庞上,出现了不可置信,仿佛怀疑自己听错了,又或者是误解了什么,“脱?”十七没有发出声音,但是却在不意间做出了这个嘴型。 十七的模样,可把思寸逗乐了,“脱衣服。”她挑起了一边的眉,神情瞅着有几分促狭的意味在里头。 谢思寸是他的主子,如今他的命,已经握在谢思寸的手上。 为了确保暗卫绝对的忠心,随身伺候的死士身上都会再下第二重的保障,那就是血蛊,只要保护的对象死亡,死士会跟着死亡。 他可以完成谢斯寸所有的命令,可是在她面前脱衣这件事,却是令他迟疑了。 十七望向谢斯寸那双明媚的杏眼,只想从里面找到任何松动的迹象,可当发现她是认真的以后,他也只得认命。 卸下披风以后,他将披风折得方方正正,小心翼翼地摆在地上,接着手指颤抖着揭开了上衣,不去揭还没注意到,因为那一边,他的衣服已经和皮肉、血水黏糊在一块儿了。 疼的,可十七眉头都没皱一下,就这么把上衣给脱下了,连带扯开了皮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儿。 十七身上如今只余下一条黑色的长裤。 谢思寸脸上总算变了神色。 谢思寸身居太女的位置,就算才堪堪八岁,也深谙光这世上种种的不堪,她知道暗卫的训练严苛,可心里明白,和眼里看见,却是完全两码子的事。 十七的身子纤瘦,可并不瘦弱,高强度的训练下,他身上的线条优美,不管是肩、胸、腹都有着结实的肌肉,小腹上头更是一条漂亮的凹痕,左右对秤的八块腹肌块块分明。 由于长期不见光,他的皮肤色白如纸,上头盘错的伤痕有新有旧,有不少都落在致命处上,当真是触目惊心。 谢思寸隐约明白了,在这之前,父亲虽然总是不避讳着让她明白世间的险恶,却始终让她心里保留了一块纯洁无瑕处。 七八岁大的孩子,不管是善恶还是同情怜悯之心都还是模糊朦胧的,可在亲眼见到十七身上的伤痕之时,不由自主的鼻酸,心里头的疼痛,是再真实不过的感受。 光是想像他是怎么受那些伤的,谢思寸的眼眶就微微泛红了起来,像只兔子,十分惹人怜爱。 “你很疼吗?”这样的话语有点傻,不过在谢思寸注意有多傻以前,就已应脱口而出。 “回殿下,现在不疼了。”十七沉声回应。 疼,当然疼!有好几次生死交关,那不只是疼,还害怕! 他是人,怎么能够不疼? 如果是其他人问他这样的问题,他肯定据实以答,他每天活着,都在想着死亡,这样的问题,对他来说是冒犯,可不知怎的,谢思寸的问句,却是让他心里头一阵钝痛。 他下意识的不想要让她知道那些不堪,也不想令她难过。在雾隐,犯了小错都能被往死里打,没有人在意他的死活,可眼前的小姑娘,却在意他疼不疼。 能有一个心疼自己的人,原来是这样令人欣喜的事。 十七:她叫我脱衣服......(脸红到耳根 谢珠珠,求珠珠、收藏、留言、订购 咱们点点,从小就是直球选手 15赐名为守 “殿下。” 几个宫婢已经归来,为首的是甘棠,甘棠手上捧着药,随后而来的小星捧着衣物,其余两人则捧来了吃食。 甘棠年岁最大,已经十四了,再过个一年,在岁国也要议亲了,见到赤裸着上半身的小少年,脸颊变热了起来,飞上了两片红云,不过从小就受到严谨的训练,就算心里害羞得紧,甘棠也没有其他的失态,马上移开了眼,眼观鼻、鼻观心。 “东西都放着,退下。”谢思寸回过神来,挥退了所有人。室内再度陷入了诡谲的沉默之中直到谢思寸再度开口,“过来。” 十七跪爬着到了谢思寸的身边,稍微仰起了头,也不知是否是谢思寸的错觉,十七看起来,居然有几分的脆弱,她心里头更是一阵绵软,“上来,坐。”她有一只狸奴叫做雪点,浑身上下都是通白的,还有一双像宝石一样的蓝眼睛,十七乍看之下像猛兽,如今的模样却让她想起了初遇雪点之时。 想要靠近她,却又戒备着她。 谢思寸拍了拍自己的身侧,不自觉的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连声音都掐细了些,仿若在跟小狸奴说话。 如果十七直视她,必定被她的笑容给迷惑,可他低垂着头,即便如此,光是谢思寸的嗓子,便让他耳边一阵酥麻,一路来到了心口,麻痺他的心脏。 十七踟蹰了一阵,最终决定服从,他缓缓地起身,小心翼翼的落座在她身边,他离谢思寸很远,臀沾了大概一半在榻上,另一半悬空,坐垫几乎纹丝不动,他仿佛在蹲桩似的,不只如此,他的上半身板直而微微后仰,仿佛这么做,就能离谢思寸远一些。 可实际上,这不过是心里一点安慰罢了,两人坐得太近,习武之人的听力敏锐,谢思寸每一次呼吸对他来说都清晰可闻。 她的存在太强烈,即使只是个绵软软的小姑娘,也令人不敢轻忽怠慢半分,浑身上下散发着太女的威仪,十七被训练出了求生的本能,令他能感受到这股气势。 “坐那么远做什么?孤很碜人?”十七的反应令谢思寸觉得有趣。 她纤白的手指施施然的打开了药盒,空气中立即飘散着一股清香。 十七没用过这么好的东西,可他却也能判别出,这样的气味,肯定是上品。 也是,紫宸殿里的物品,就没有廉价的,只除了他,他便是这店内最扞格不入的物事。 十七肯定是放松戒备了,这才让谢思寸猝不及防的抚上了他胸口的伤。 她手指柔嫩的触感和药物清凉止痛的触感揉和在一块儿,让她浑身上下都放松了起来,等到意识到自己有多放松以后,他又紧戒起来。 当真跟雪点没两样。 谢思寸觉得十七的反应实在有趣,忍不住逗弄起他,就像在揉狸奴一样,揉了揉十七光裸的皮肤,八岁的孩子没有什么世俗的男女情感,只是觉得有趣,在他浑身战栗的时候谢思寸勾唇而笑,“还未问过,你唤什么名?年几何啊?” 虽然理智上知道谢思寸这是在给他上药,可是十七依旧觉得浑身不对劲儿,仿佛在潜伏之时,身上沾满苍耳的感受,可又有些不同,仿佛是有电流在体内骚动。 “奴是十七,数数儿的十七。”谢思寸的手指不断的在他的伤处游移,十七很难保持专注。 “奴今年应当是十二岁。” “长孤四岁,你倒是老沉,瞅你的模样,孤还以为你当年过十四了呢!” “十七不好听,本殿身边的暗卫以墨字为名,你便叫墨守,是守护的意思,以后你守着孤,孤也护着你。” 谢思寸的态度轻松,可这落下的话对墨守却重如泰山。 “奴,谢殿下赐名。” “墨守,以后你便是孤的人了,身上可不许再有伤了,难看!” “是。” 墨守已经忘记被关爱的温暖,或许在遥久的以往,他曾经感受到过,可在这一日,却令他一生难忘,就在这一日,他打定主意,他要为她而生,为她而死。 起先,这只是一个念头,可经过时日淬炼,这样的念头,成了他一生的执念,成了他的信仰。 16取生辰礼 隆冬大雪,寒梅暗香,路上的行人都少了,大雪之中,一道挺拔劲瘦的身影在街道上彳亍而行, 京城甚少下起像这样的雪,才一夜过去,雪都要淹到门前了,冰锥子附在屋檐下,屋顶上头的厚雪将整个街道妆点成了雾色的世界。 那是一个将要及冠的少年,他浑身上下都是黑,在银妆素里的景色当中独树一帜,他没有打伞,那黑衣黑发上头,都沾了雪他也不以为意,他一步一步走向了京中最富盛名的珍宝坊,珍宝坊如其名,专出珍宝,是京城第一的珠宝首饰坊,每一样饰品都是用最上好的宝石打造,而且在首饰本体上,都会打上珍宝坊的印记,使得每一件首饰的价值都历久不衰,甚至能够水涨船高。 这样的雪天里,珍宝坊门可罗雀,没有半个客人上门,可掌柜依旧是精神奕奕,坚守岗位,在见到客人步入店铺,立刻相迎。 “原来是墨爷,您上回订的首饰已经到店,我这就取来,墨爷请稍待,绘巧,看茶。” 珍宝坊属于半个皇商,虽非皇商,胜似皇商。 前朝贵妃谢凝,乃当今天子嫡姐,珍宝坊是谢凝的私产,在谢凝过世以后,本应由今圣继承,却被先帝赏赐给了姻亲,在夺嫡过后,转手数回,成了今圣表妹名下的产业,宫中所有的金玉器皿几乎出自珍宝坊。 珍宝坊有两个工坊,一个在京城,专门打造皇家的首饰,另外一个在江南,那儿有珍宝坊惯用的工匠刘大家,刘大家所绘制的图纸都是绝密,所有的设计都只做一样,千金难求、有价无市,就算是太女亲临,也未必就能得到,墨守为了得一张图纸,铤而走险,上山掏了刘大家为了给女儿治病要的豹胎。 “墨爷,请喝茶。” 珍宝坊有一包厢安置了客座,供订购首饰的贵客验货。 来往珍宝坊的客人非富即贵,包厢里头的茶,用的是上等的信阳毛尖茶,才要煮开,水沸了三回,起了茶沫之后,绘巧端着茶水放在桌上。 墨守站在窗边,透过窗格看着雪,他听到了绘巧的声音,可是没有应答,除了对自己的主子以外,墨守对谁都爱理不理的。 绘巧以为墨守没听见她的声音,靠近了一些,正要再开口的时候,墨守已经退了几步,分明是不想与她接近,绘巧的脸色涨成了猪肝色,羞窘不已,只得掀帘离去。 墨守生得好看,绘巧心中那么一点的少女心思,就这么被他掐断了。 此时掌柜正好归来,手上捧着一个精致的玳瑁妆盒。 “都在这儿了,还请爷查收。” 墨守掀开了盒盖。 那是一枝镶了鸽血红的红梅簪,配上一对同款式的耳珰,用镂空的金丝为枝,瞅着十分金贵,那鸽血红是他在御前的暗卫演武夺魁的赏赐。 墨守盖起了盖子,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又把怀里的银票通通都掏出来,这几乎是他的家底了。 墨守在谢思寸身边当差了七年,几乎没有任何花费,他每年最大的开销,便是给谢思寸备生辰礼。 只是这一回,光是这一根簪子,就得让他倾家荡产了。 可那又如何? 十五岁。 对一个姑娘家来说,那可是极重要的,那可是成年礼!自然马虎不得。 墨守那一双淡漠的眸子,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喜悦。 若是靠近看,便会发现,墨守不管是发色,还是眸色都偏淡一些,尤其是那瞳仁,像是漂亮的琥珀。 就算是眼底流露出难得的笑意,声音依旧是极冷,让人难以有半分的接近。 “多谢掌柜了。” 掌柜一路送着墨守到了店门口,本想打着伞多送他一阵子却是被果断的拒绝。 献因为了帮主人买礼物兴奋不已的狗狗 求个珠珠、留言、收藏啦~ 17正君人选 北风呼啸,刮在脸皮上头会生痛,可墨守却像没什么感觉似的,雪花落在他卷翘的长睫上头,在他的眼皮上头铺上了雪色,他本就肤白,皮肤被冻红了,倒像是上了新妆,他的五官随着年纪长开,越发的好看,谢思寸总说自己是伯乐,一眼相中了千里马,说完自个儿乐呵着,便不许墨守蒙着脸了,墨守如今是暗卫,可见过他的人也不少,他没有正式的官职,在外人们便喊他一声墨爷或是墨大人。 谁人不知,这墨大人就是太女眼前第一红人了。 这第一红人也不是轻易得到的称号,就在两年前,谢氏宗亲有人走了歪路,想要除去谢思寸,再让谢蕴领养宗族里的男孩为嗣子,在千钧一发之际,墨守以身相护,被刺客手上的兵器捅了对穿,鲜血汩汩的流了一地,如果不是太医院全力吊着他的一条命,墨守怕是要踏进鬼门关了。 也在那一次,谢思寸亲审亲办,血流成河,没有丝毫的妇人之仁,完全承袭了她父亲的雷厉风行。 也在那一年开始,太女开始学习亲政,将从小所学学以致用,谢思寸这太女之位,才终于坐得稳若泰山,不可撼动,而在那之后,她越发的倚重墨守了,墨守与谢思寸,就像是形和影,总是不分离。 几乎是不分离。 墨守总是不放心离开谢思寸,上一回离开谢思寸是为了找豹胎、取图纸,这一回是为了取货,虽然才离开不到一个时辰,他已经是归心似箭。 就差两个雪片糕了! 谢思寸喜欢吃雪片糕,难得出宫一趟,他得去给她带。 墨守的运气不错,今日雪大,雪片糕又不是热食,可东市卖雪片糕的老媪依旧支了摊,小心翼翼的把油纸包揣进怀里以后,墨守跳上了屋檐,身形如魅,快速的往朱雀五街而去。 朱雀五街,是京城里头最新兴的宅段,在这儿聚集了岁国三品以上的大员的宅子无数,谢思寸的外祖冠军侯的侯府亦在朱雀五街上。 来到了七街,这是闹中取静,长街的底端,是一座朱漆的大门,石狮铜环,好不气派,在墨守抵达之前,门口站了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绯色的衣裳,金玉蹀躞革带黑履。 是有盛京第一美男之称的文家四爷,文家和谢家也是有点渊源的家族,在前朝,文家、谢家和谢思寸的母亲所属的明家有从龙之功,更互为姻亲,文家的四爷,兜兜转转也能称得上是谢思寸的表哥。 文四爷金年方十八,在十六虽那年已经高中,还是当年的探花郎。 以文四爷之才,就算当状元郎也使得,只是探花郎这个位置自古以来,都有皇帝看婿的意味在。 人人都道太女和文家四爷般配,女子有才德,男子有品貌,文四爷是太女正君的热门人选已经是心照不宣的事儿。 看到文家四爷,墨守心底的喜悦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细细密密的疼痛。 “墨大人,这别院怎么都没人应门呢?” “今日是千岁节,太女向来不愿意见人,是以吩咐了不管是谁来,都不见,还请文少爷海涵。” 文苑闻言,扯开嘴角笑了起来,文苑当真生得好,唇红齿白、身材颀长,却不见文人的文弱,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他天生生了一副美人骨,让人百看不腻。 文苑出众,不只在于外貌,还在于气质,腹有诗书气自华,他就像是一颗圆润的珍珠,饱满而自带光华,乍看之下雪白诱人,多番品味就可以看出七彩珠泽。 即使墨守带了一点挑剔的心态,想要找出文苑身上的缺点,可却也找不着,正因为如此,他心里对文苑更加不喜了。 文苑哪里听不出墨守话中有刺?不过他脸上却是带着云淡风轻的笑意,“今日是千岁节,却也是表妹的的生辰,虽然不能庆祝,可也不能怠慢,文某备了一份薄礼,还请墨大人务必转交。” 墨守脸上神情不变,可若是细品,便能品出他周身所散发的怒气。 一声表妹,令墨守心里头焦躁不已。 他不喜欢别人与他的主子如此亲近。 谢思寸十五岁了,他心里充满了喜悦,可也衍生了忧惧。 修狗勾墨守垂耳呜呜,拱背汪汪 帮狗勾求珠、求收藏、留言~ 18若隐若现 文苑将准备好的礼放到了墨守的怀里,接着把伞递给了墨守,“墨大人,风雪如此之大,伞撑着,若是墨大人病了,表妹的安危要托付给谁人呢?”随着他的动作,红色的宽袖一振,一股檀香扑鼻而来。 墨守皱了皱眉,麻木的接下了文苑递来的锦盒,早在文苑现身的时候,他便知道,他肯定是来送礼的,会在这一日来拜访的,也就只有他了。 不发一语,墨守直接跳上了墙,就这么消失在风雪之中。文苑望着墨守消失的方笑,脸上挂着一抹笑意,撑着伞才走没几步,家中的小厮已经迎了上来,递上了一个手炉。 “公子等得可好等了。”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了,文家是公府,在上京权贵里头,能够越过文家的也没有几个了,这么金尊玉贵的人,就这么在大雪里头等了一个时辰,“可冻坏了吧,快上车烤火。” “学海。”文苑脸上挂了一个温和的笑,可学海却是立刻住嘴了。 世人容易被温吞的假象所蒙蔽,不过学海跟了自家主子这么多年了,哪里不知道,那温和的外皮下,藏着什么样的猛兽。 一个时辰,确实不常,他等着她的时间,可要比学海想像得更久,一个时辰又算得上什么? 墨守手里捧着文苑送来的礼盒,脚步缓慢的往主屋而去。 “墨守,你在磨蹭什么?”月洞门边,甘棠抬起头来,笑着问道。 想当年,甘棠还比墨守高出半个头呢,如今墨守却已经比甘棠高出了一个头。 墨守闻言,只得加快了速度,他从墙上一跃,跃到了屋顶上,又落在树上,几番起落,人已经消失在甘棠的视线中。 甘棠摇了摇头,轻轻叹息了一声。几人都在谢思寸身边当差这么久了,甘棠大概也猜得到墨守为何磨磨蹭蹭的不愿回主院。 墨守生得好,宫里头的婢子爱慕他的可不少,可逐渐的,都被他冰冷的态度逼退,可甘棠看得一清二楚,墨守哪里是冷?他只是把所有的热,全部都给了一个人罢了。 私心,甘棠是希望他得偿所愿,可甘棠自己也为人奴婢,她深知以墨守的身份,想要如愿,恐怕要经过许多的波折。 随着谢思寸的及笄礼在即,皇上那儿已经送来了两个教引姑姑,应该过一阵子便会让殿下选两个通房,再来……就是议亲了。 墨守如果不歇了心思,恐怕就要成为正君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墨守一路来到了主屋的门前,守门的宫人间来者是墨守,很自然的给墨守开了门。 谢思寸出生的时候还不足月,初生之时孱弱不已,所以她天生有些畏寒,在秋天的时候,房屋里便已经点上了银霜碳,如今更是连地龙的点上了。 不管是在室内还是室外,墨守都穿得一样单薄,可是在进入室内以后,他身上沾的雪开始消融,就这么打湿了他的衣衫。 “回来了?”谢思寸的声音从内室传了出来,听起来有几分得有气无力,墨守心中一紧,快步走向了内间。 果然,谢思寸就这么懒洋洋地趴在榻上,身上只穿了一件寝衣,透过丝质的衣料,可以看到那展翅欲飞的蝴蝶骨,顺着脊梁往下,就是那浑圆的臀,轻薄的衣料,让少女的好身材展露无遗。 墨守咽了一口口水,喉结跟着他的动作上下滚动着,他取了一件薄毯,盖在谢思寸的身上,遮掩住那不该泄漏的春光。 “殿下既起,何以未更衣?”墨守的语气之中,含了一股无奈。 “回得这么晚。”瘪了瘪嘴,谢思寸明显不高兴了。 谢思寸踢开了毯子,转为侧躺的姿势,这个姿让她的衣襟敞开,露出了里头绣着龙纹的兜衣,在那兜衣的布料之下,丰满的胸脯若隐若现。 墨守毕竟是男子,不免浮想联翩,他垂下了眼眸,深怕自己心中被养大的恶兽会被发现,他不怕被惩罚,甚至不怕死,他只怕不能继续待在她身边。 墨守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只要能留在谢思寸身边,他什么都可以忍受,可当皇帝派来教引嬷嬷的时候,他痛苦不已,心中恶念丛生,甚至想过掳了谢思寸,带着她远走高飞,可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惦念的那个人,是他的君主。 所有的念头都只能锁在心里,“奴罪该万死。”当真是罪该万死。 谢珠珠,求珠珠、收藏、留言~ 谢点点:我穿少少,勾引我的小暗卫! 19墨守,喂孤 墨守扶首贴耳的跪在她眼前,谢思寸揉了揉额角,叹息了。 “你又哪里有罪了?”谢思寸昨夜饮酒饮得多了,今日起得晚。 岁国的臣民,大概十三四岁开始饮酒,谢思寸曾经到北方历练了一阵,酒量和酒胆都不小,不过做昨夜里她确实喝多了,如今脑中都还有着嗡鸣声。 每一年这个日子里,她总是比平日更任性一些,她自然是知道,墨守出门是她自己允的,她便是拿墨守出气罢了,可他却是丝毫不反抗,当真是令她气不打一处来,反而生出了几分愧疚。 “跟在孤身边这么久了,还是这般,孤说过了,在孤身边,你便无罪。” 谢思寸长舒了一口气,心中的那股气似乎跟着消散了。面对墨守,她有天大的气,都能消。 谢思寸挥了挥手,墨守这才迅速地起身,谢思寸这才注意到了他手中捧着的锦盒。 “给孤的?”她来了一点兴趣。 “在门口巧遇文四爷,此乃文四爷亲自送来的贺礼。”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墨守的心思又远飏了,他很难不去想到那一些流言蜚语,关于正君和侧君的人选,那些优秀的才俊他都识得,多半系出名门、长相出众、允文允武。 太女年过十五以后,整个朝堂最关注的便是她的婚事,后宫的平衡,代表着前朝势力的平衡。 当今圣上无妃嫔,群臣便把目光都投注在太女身上了。 谢思寸脸上的喜悦凝结,“都说不必送了,搁那边,一会儿收进库房,让小星记档。” 墨守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他为了谢思寸的反应暗自窃喜,虽然很傻,但他却依旧高兴。 “拿来!”谢思寸对着墨守摊开了手掌。 墨守从怀里拿出了油纸包,糯米香立刻萦绕于室内,谢思寸晨起的恼火在此时霁朗。 “雪片糕!” “殿下先更衣吧!” “先吃、先吃!”谢思寸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给孤的礼放着,一会儿拆,衣服都湿了去换一件过来一起吃!” 墨守在大雪里没撑伞,如今室内温暖,身上的雪化全了,他不难受,谢思寸看着都替他难受。 “奴遵命。”墨守必须随时待命,保护谢思寸的安危,虽然在外五所案未的院子里有个属于他的大院落,城外还有谢思寸赏的屋子、庄子,可他的生活范围却都在谢思寸的屋子里,所以他的东西都摆在西厢里,墨守这人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在意,屋子里头空空落落的,只有一个衣箱、一套茶具跟各种兵器挂在墙上。 墨守疾迅的换上了衣物,待他回到寝殿的时候,油纸包已经被谢思寸打开了,她依旧是一身的寝衣,不过身上多批了一件外衣,手上捧着雪片糕。 雪片糕是宫里头决计不会出现的东西,那是先皇后喜欢吃的家乡味,早先皇上有时候会带给先皇后,是属于先皇后和皇帝之间的记忆。 当今圣上,是个英明神武的皇帝,可每每牵涉到先皇后,却会显得昏聩。 就像是今日,明明是独女的生日,却被定为千岁节。 千岁节在皇后生时,当是生辰,在皇去故没以后,则是皇后忌日,皇后的忌日,同时是太女的生辰,是以从谢思寸出生以后,不曾有给她庆祝生辰。 不但无人为她庆祝生辰,甚至每一年她的生辰,皇宫里都会大办海陆法会,皇帝也会亲赴皇陵,在皇后的棺前守着。 而谢思寸,每一年生辰的时候都会悄悄的住进别院,在这一日,就连最疼爱她的外祖和舅父、舅母都不忍看到她,只因为她和故人太相似。 她的父皇总爱以她的母后入画,画了满满一整间,谢思寸曾向她父皇央了一张,不得不说,先皇后明锦,确实和谢思寸长得十分相像。 谢思寸很懂事,每一年总是婢子前呼后拥下住进别院,她心中的苦楚没人能懂。 可在有墨守陪伴以后,那些悲伤的回忆慢慢的被取代。 “一起吃吧!” 谢思寸还记得,墨守遇到她第一个生辰之时,那也是隆冬大雪日,他背着她到街上去逛,用他的月钱给她买了好多吃的,还送了她一个很粗糙的绢花。 他们俩的行动,自然都被回报给谢蕴。 也不知道是心怀愧疚还是其他的考量,谢蕴并没有责怪墨守,像是默许了这样逾越的行为,仅只稍加警告了一番,要墨守别私自带着她出门。 从此以后,每一年的千岁节,都是墨守陪伴谢思寸度过,这是他们俩的小日子,可这两三年,文家四爷总在这一日亲自来送礼,对墨守来说,就像是专属于他的幸福,被沾染了。 “奴谢过殿下。”在食物入谢思寸肚子之前,墨守总是会先尝过,确定无碍过后,这才敢让谢思寸吃下。 墨守把雪片糕放进嘴里,那雪片糕软糯糯的,就像是谢思寸的皮肤一般,脑海中一闪而烁的想法,让墨守心中惊悸,可却不能表现出半分的异样。 “喂孤。”谢思寸在一旁,张开了朱唇,等着被墨守投喂的样子,墨守心底有一条明白的界线,就是这条界线,让他在无数次任务之中保住性命,也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护卫着谢思寸的性命。 可面对谢思寸,他却是一次又一次的跨越那条界线,即使大刀就悬在他的颈子上,只要前方是她,他便义无反顾地奔赴。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太女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欺负自己的修狗勾,欺负完以后又舍不得,继续用夹子音哄狗勾 狗勾不以为意,舔上去,哪有狗勾不舔主人的(欸 20遴选通房 墨守小心地拿起一块雪片糕,雪片糕软糯,很容易受伤,可是他却掌握着力道,稳稳的把雪片糕送进了谢思寸的嘴里。 谢思寸咬了有一雪片糕,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柔软的唇就这么刷过了墨守的指尖,墨守的动作一僵,便看谢思寸笑得像只小狐狸似的。 显然是故意的,谢思寸老喜欢捉弄他,心眼比蜂巢上的孔还要多。 “还要。”撩动他一回还不够,谢思寸又张开了嘴,这一回她舔了舔墨守的指尖。 墨守还是那副冰冷的样子,浓琥珀色的眼波澜不兴,不过谢思寸却注意到了,他耳尖红了。 两人很快的把两分雪片糕给吃了,谢思寸的心情特别好。她平时很克制的,不过今日却是特别放纵。 “今年准备了些什么,取来给孤瞧。” 备礼之人,自然是期待着送礼的那一刻,墨守取回漆盒的脚步要比平时轻盈了不少,他跪在谢思寸的跟前,打开了那漂亮的漆盒。 墨守没有说话,谢思寸亦然。 在看到那只簪子的时候,她的眼底波光流转。 他很大胆,居然敢在这一日送她簪子。且不说男人送女人簪子有什么样的意涵,就说今日给她庆祝生辰,本已就是冒大不讳。 可他是第一个想到要给她庆生的人,即使后来他人群起效仿,想方设法的在这几日递东西给她,可他却是唯一一个敢开这先河的人,其他人未来不论是送了再怎么珍贵的礼,送谢思寸而言,那都只是东施效颦、拾人牙慧罢了。 “阿守过来……”谢思寸伸出了手,墨守依言靠近了一些,谢思寸的手抚过了他的脸庞,声音有些嘶哑,“给我簪上。” 今日本该是她的及笄礼,可是因为她的生辰同时是她母亲的忌日,所以她的及笄礼被推迟了,在年后的元宵日。没有人敢在这个当头提起这件事,就怕触怒皇帝,可墨守不怕,因为墨守的心里唯一的主子,是她。 谢思寸迟早会成为万民之主,仰望她的人很多,可胆敢越过谢蕴,将她放在第一位的却唯有墨守,这也是谢蕴对墨守特别放纵的原因。 在情感汹涌的时候,谢思寸连孤这个自称都给省略了。墨守起身,开始替她绾发,在谢思寸的身边这七年来,他已经能够很好的服侍她。 今日他的小殿下成年了,就算无人帮她欢庆,他也要让她能改换发样。 墨守很快的帮谢思寸挽了一个坠马髻,接着帮她把簪子簪上,如此一来便象征着,谢思寸不再是个女娃娃了,她已经成年。 墨守这人认真,给谢思寸梳头也不是第一回了,倒是心灵手巧。 “你瞧,好看吗?”墨守递给了谢思寸手镜,谢思寸没有看,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他,眼底含笑。 谢思寸肖父,其实不是太爱笑的人,人们总说她威严,可在墨守面前,她有了十五岁少女应有的的娇憨。 那一抹笑容令墨守的心跳失序,“好看。”墨守说得很肯定。 “不管我怎么妆扮,你都说好看。”就算她把脸涂成猴屁股,或着穿红戴绿,墨守也不会嫌她。 谢思寸嘴里像在埋怨,可端看她的模样便知道她心里高兴得很。 “收起来吧。”只是这份欢愉终究没能持续太久,她私底下簪上簪子倒是无妨,可若教别人看到了,便要参她不敬生母了。 身为国之太女,若是有了不孝不悌的骂名,那可不能等闲视之了。 墨守自然知道谢思寸的考量,谢思寸最是敬爱谢蕴,不管有什么苦,她都会体贴自己的父亲。 “别怨我爹爹,他不恨我,他恨的是自己。”谢思寸知道墨守心里埋怨着谢蕴。其他人若是有此表现,谢思寸定当严惩,可面对墨守,谢思寸多了一分的耐心。 “奴知道了。”墨守沉声回应。 “阿爹总是为我好的,这时不让我出现,也是为我好。”在亡妻的忌日,谢蕴实在看不得那张和亡妻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谢蕴为她考虑周到,虽然没有为她庆祝生辰,不过一国太女该有的荣宠半分没少,一个月后的及笄礼也是早早就备下了,墨守就是见不得她有任何不如意罢了。 “什么都备好了,就连教引嬷嬷都准备好了。”谢思寸话说完,打量的目光投向了墨守,显然是在观察他听了这话,会是什么反应。 谢思寸的话在墨守的心中投下了震撼巨石,掀起了惊涛骇浪,不过墨守的脸上依旧保持着淡漠。 他越是想要压抑自己的心绪,脸上的表情便越是冷若冰霜。 谢思寸见他神情冷然,便持续的试探,“瞿嬷嬷说了,阿爹让孤在金吾卫、羽林军里头去挑,只要是长相周正、身家清白的,都能选做通房,还给了孤绘卷,不如墨守来给孤掌掌眼?” 墨守狗狗耳贴贴 21裤子脱了(微H)思寸:给孤瞧瞧~ 金吾卫、羽林军都是天子近臣,能就进入这两个队伍的,轻视清白不说,还都是世家子弟里面拔尖的苗子,因为在御前伺候的机会大,连相貌都是出众的。 谢思寸是太女,往这两个营卫里头去挑,便和天子选秀是一样的道理,画卷早就备下了。 各府有意入宫的庶子数都数不过来,如果是官阶低一点的人家,想入宫的嫡子都有,当然……也有像是文四爷那般,打从一开始就往正君位置而去的人,那些公子都是京城里头的天之骄子,是世家小姐趋之若鹜的婚姻对象,而这些天之骄子,都等着谢思寸的垂幸。 谢思寸的话让墨守如坠冰窖,方才心里的那点喜悦已经消散无踪。 “奴……身分低微,不够格品评各家的公子。”正殿特意派教引嬷嬷至,墨守就已经知道上头的意思了,他努力的屏弃杂念,不去想这一茬,如今却是被谢思寸摊开在他面前。 “孤说你有资格,你便有资格,过来……”谢思寸哪里不知道墨守心底的抗拒,可她却是打定主意再推他一把。 墨守已经打定主意,他这辈子便是要为谢思寸而生,谢思寸要他往东,他不往西,可在此时此刻,他怎么逼自己,却都是无法完成谢思寸的命令。 几番挣扎过后,墨守跪下,匍匐在地,额心碦在地上,这寝房里头四处都铺着柔软的地毯,所以他一点都不疼,可是他的心,却是疼得他眼前都冒出了金星。 这些日子以来的惶惑不安,皆在此一刻无法抑制的爆发。 “奴……奴不愿。” 这是他第一次拒绝谢思寸,这几乎用尽了他全身上下的力气。 虽然墨守是反抗了,但谢思寸一点也不恼,脸上反而浮现了淡淡的笑意,“墨守,你为何不愿?”她问。 他俩相伴了七年,从一开始的主仆之情,到了如今,已经悄悄酝酿出别样的情感,可墨守谨守着分际,一步都不敢迈进。 谢思寸心中明白墨守的情感,等着他主动一回,可却是迟迟等不到,只能下一点猛药,刺激墨守。 为何不愿? 因为不愿殿下被抢走,因为想要独占殿下,因为仰慕殿下。这些话墨守说不出口,可是却表现在他的一言一行之中。 “张家的五公子今年十六,颇善齐射,林家的叁公子年十七,在秋猎的时候独立猎狼,献给了父皇,还有许家六公子,在春日宴曲水流觞上头拔得头筹,都是顶好的公子,阿守都见过。” 墨守依旧一个字都不吭,谢思寸放下了册子,对着墨守淡声命令,“孤再问你一次,为何不愿?” 墨守依言抬起了头,他紧咬着下唇,下唇都被咬出了血丝,一双眸子里头蓄积了强烈的情感,微微泛红。 就算面对刀山火海,他可以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可一想到会有其他人盘据她的身侧,他心中便难受至极。 “奴、奴不可以吗?” 通房…… 他想过的,那些羽林军、金吾卫既然可以,为何他不能? 谢思寸勾唇,眯起了一双大大的眼睛,笑得很满足,她总算达到目的了,她就像一只偷了猩的猫,心里头得意得很。 “裤子脱了,孤瞧瞧。”谢思寸没有直接回答墨守的问题,反而是天外飞来一笔,提出了要求。 雾隐出身的暗卫皆受过封闭情感的训练,他们不喜不悲、喜怒不形于色,墨守却是时常被谢思寸逗得脸红耳赤。 墨守不禁想到他们初见那一日,他奉她为主子,而她要他褪衣,他褪了……如今她要他脱裤,他却无法眼也不眨的把裤子除去。 生为人最基本的羞耻之心,还有身为男子,在恋慕的女子跟前的自尊阻止了他,让他无法如同过往一般,遵从谢思寸的指示。 他生出了疑惑,“为、为何?”这是他第一次质疑主子的命令,就只是为了两个字,也是期期艾艾。 “就想看看你,可不可以啊?”她大可以直接命令他,可她不想如此,便是用逗弄的语气逗弄着墨守。 墨守的耳尖更红了,鲜红欲滴,像是要滴出血来了。 谢思寸特别喜欢逗弄墨守,看他面红耳赤的样子,墨守肤底白,又甚少日晒,当真是面若冠玉,如果他换上一身常服,不知情人,怕是要以为他是哪里来的公子哥儿,又或者是哪个书院里头读书的小书生。 只有脱去他的外衣,才能知道,他有一副经过穿锤百炼的精实体魄,“自荐枕席,也要让主子验验货,不是吗?” 谢思寸是太女,比起一般闺阁女子,她懂得要多太多。 这下,墨守已经不只是耳尖红了,他整张脸都胀红了起来。 “瞿嬷嬷给孤讲解了男女的身体构造,还给孤看了图片,孤还是有不解,阿守不愿为孤解惑?”墨守越是退,谢思寸越是进逼。 “莫非孤得找别人见识一下?”谢思寸嘟起了粉嫩如春樱的唇,嘴里的话却是令墨守心里头一阵紧缩。 他不要她找别人见识。墨守低垂的眼眸,漂亮的眼睫又密又翘,他的双手来到了自己的裤头,那而已因为陡生的希望,起了可耻的反应。 这样的欲望暴露在心仪的女子面前,对墨守来说是一种酷刑,可是她若要去瞅别人,对他来说却像是要他的命。 墨守很快的做出了决定。 他解开了裤头,那已经勃发的欲根失去了束缚,就这么弹了出来。 太女坏坏~ 22射出来吧(看他自渎H) 即使是对谢思寸来说,那也是会令她心中惊骇的画面。 那是一根宛如婴儿小臂粗长的肉棒子,直挺挺的,一柱擎天,几乎快要打他的小腹上了。 墨守的肉棒子色粉,圆硕如卵的龟头颜色则是深粉,铃口之处,已经因为情欲,沁出了一滴浊白的液体。 那肉棒子对着空中打转,瞅着竟有几分的狰狞。 空气中满是暧昧的氛围,谢思寸霎时有些口干舌燥,可这事怎么都是她起的头,怎好在此时露了怯呢? 谢思寸清了清嗓子,对着墨守说道:“过来,孤瞅不清楚。” 墨守是想遮掩自己的欲望的,可是他生来就很有本钱,怎么遮掩,都是欲盖弥彰,墨守坐在谢思寸身边,就像是七年前,第一次坐在他身侧那般局促不安。 “听说男子在动情之时才会勃起。”谢思寸的目光放肆而大胆,就像欣赏着什么美景似的,“阿守如今已然动情?” 谢思寸的目光,将是烈日骄阳,所及之处,皆令墨守感到热烫,他最是自治,却无法控制那最先天的欲望,在谢思寸的注视下,那阳物对着空,剧烈的打旋,将他心中最不可言说的想法用行动诉出。 “阿守可有自渎过?” 谢思寸第一次见男人的私处,似乎显得很兴奋,她伸出了纤纤玉指,便要往墨守那处摸去,墨守心中惊诧,竟是不知道谢思寸的问题比较骇人,还是她的行为。 他无从拒绝,也不是真的想要拒绝。谢思寸是他梦中神女,要说他没想过渎神,那是谎言,暗卫必须对主子完全诚实。 所幸,谢思寸并不是真的想要得到答案,她的手指指腹轻轻的滑过那炽热的茎身。 就在墨守松一口气的时候,谢思寸接下来的问题却迎面而来,“阿守自渎的时候,想的可是孤?”她的目光灼灼,语气太过于笃定,让墨守的心口一阵战栗。 墨守的唇抖了抖,在她坚持的目光下,吐出了颤抖的三个字,“奴有罪。” 这三个字,承认了他对她的妄念。谢思寸的指甲轻轻的掐住了他的性器,一路往上,指甲轻轻地碦着最敏感的马眼。 “嘶哈——”豆大的汗珠子从墨守的额际沁出,一颗一颗的下滑,男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一处被牢牢掌握着,墨守心底的防线慢慢的溃堤。 “那是什么样?现在,做给我看!”谢思寸松开了手,好整以暇地望着墨守。 墨守的手颤抖着,握上了那勃发昂扬的性器,有些粗鲁的上下撸动着,被随着那凶悍的动作,墨守发出了浓浊的粗喘,羞惭和兴奋两种极端的感受在撕扯着他的灵魂。 他在心中最盼望得到的人儿就这么看着他,不想要丑态百出,可却像个原始的野兽一般,无法抑止住,在他面前纾解着那排山倒海而来的欲念。 墨守的偏浅的眸色变得深浓,他白皙的皮肤染上了薄红,尤其是那微微上扬的眼尾,谢思寸想……墨守实在好看,不输给京中任何一个公子。 谢思寸身份特别,世家小姐不敢跟她玩,皇家的孩子与她是竞争关系,围绕她的多半是稍微有所图的男娃儿,那些男娃儿一个比一个好看,但能让她起念头的,始终只有墨守。 “哈……嗯……”那粗硕的肉棒子在他的摆弄下,慢慢的从博粉变成深粉,铃口的体液似乎也慢慢沁出。 墨守的手背上浮现了青筋,肉棒上头的青筋也浮了出来,他嘴里是压抑的低喘,眼神也慢慢变得迷离。 “阿守,射出来。” 谢思寸的目光不离墨守,两人的目光交会,她可以从墨守眼底品出一抹以往不曾见过的脆弱,她想……这便是瞿嬷嬷说的,男子在高潮之时会射出元阳。 “嘶……” 墨守的动作一顿,那硬挺的阳物像是有自我的意识一般,在墨守的掌心抖了抖,大量的精水从马眼喷射而出,这一切来得猝不及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麝香的气息,那稠白精水便就这么滴落在谢思寸的寝衣上。 墨守高潮迭起的情状全映入思寸的眼底,她虽看起来游刃有余,可实际上内心却也悸动不已,小腹一阵湿热,下身的穴口收缩了起来,蜜液浸湿了绸裤,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躁痒。 这样奇妙的感觉头一回出现,那是在瞿嬷嬷拿避火图给她看的时候。 墨守还没缓过来,脸色却是白了,正要请罪,谢思寸却是饶有兴味的用手指揩起了一些黏稠的液体。 “是孤要你射的,请什么罪?”谢思寸一点也不扭捏,取出了帕子就把手指头擦干净了。 她的好奇心被满足了一半,如今还剩下另一半。 “墨守,孤身子好热,你帮帮孤好不好?” 墨守只觉得,这一日,似乎一切都脱离了掌握,谢思寸的话拆解成一个一个的字他都听得懂,可是偏偏如果组合在一起,他却像在雾里看花。 续思寸解开了本就刻意松脱的寝衣,露出了凝脂般的肌肤。 “墨守,你看着孤,告诉孤,你想不想要孤?” 谢思寸的外祖母和母亲在世之时,都是当代举世无双的美人儿,谢思寸的父亲和祖母,也都是不可多得的丽人儿,谢思寸承袭他们的美貌,褪去了太女的光环,她便是个倾城佳丽。 没有男人可以拒绝她,更别提墨守,对墨守来说,谢思寸不仅只是个外貌出众的美人儿,还是他发誓用生命守护的娇人儿。 “奴,要您。”不该答应的,可牙一咬,墨守还是顺应了自己的心意。 “就算身为通房,也要吗?”谢思寸的下一个问题合情合理,可却也令人疼痛。 “要。”就算在梦中,他都想着要她,如今谢思寸提出来,便是圆了他心中的梦,他不可能不答应。 “既是如此,那便取悦孤,阿守你会吗?”谢思寸的手摸了摸墨守的脸。 23你摸摸孤(指交H) 墨守于男女关系清白得很,即使是个成熟的成年男子,他也没有任何取悦女子的经验,他的脸上浮现了羞愧,就怕他如此笨拙,会被谢思寸给嫌弃。 谢思寸如今十五岁,她的人生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跟墨守在一起,端是看的他眼神,她便知道墨守有多窘迫,可她喜欢这样的墨守。 这样的墨守,让她心痒难耐,只想让他多增添一些颜色。七年前的墨守,就仅仅是个死士,他随时想着可以为她而死,并不珍惜自己的性命,可如今的墨守有所不同了,他有了明显的七情六欲。 他依旧是她最忠心的奴,可却对她生出了不可告人的欲,她与他之间,本不该如此,可谢思寸无法不去沾染她。 他是一张白纸,上面所有的颜色和图样都得由她来妆点。 “阿守也没看过女子的身体吧?在看了阿守自渎以后,孤的身子好热,这儿好热,你给孤揉一揉。”谢思寸分开了双腿,一手捧着乳,另外一手却是来到了两腿间,给墨守指路。 谢思寸的双眸柔情似水,脸颊飞上了两朵红云,一早起来她还没梳妆,可这一张小脸却是被欲色给妆点。 毕竟不曾有过男人,谢思寸也没大胆到直接除去身上的衣物束缚,就连动作都不如她语气上那般开放,有几分的青涩稚嫩,令墨守眼睛发直,喉头滚动,浑身发烫。 明明才射过一回,可他依旧生出了强烈的占有欲。 “快点!”墨守的目光灼灼,谢思寸用强烈的语气来遮掩自己的不安。 她也是很害羞的,从她裸露出的肌肤上的粉色色泽便能窥见一斑,墨守的手抚上了她的身躯,他的手掌微微颤抖着,有几分不可置信,直到那过分柔软的触感从掌下传来。 就算隔了布料,也能感受到那下头是如何饱满盈润,墨守起先摸得小心翼翼,在上头探索着,见谢思寸没有反对的意思,他的心一横,掀开了那兜衣,在掀开兜衣以后,心里的负担似乎减轻了不少,他不必再看着那象征皇权的龙纹,映入眼帘的是一对嫩白如豆腐,晃荡不已的雪峰,其中一边因为他的揉捏,端顶微微凸起。 明明只是抚过双乳,谢思寸却觉得有一股电流在体内流窜,麻酥酥的,好不快活。 “啊嗯嗯……”谢思寸发出了浅浅的吟哦声,一双水灵的杏眼氤氲了起来,带了一点水气。 她觉得很舒服。墨守领悟力很强,立刻揉捏起了另外一边,谢思寸嘴里发出接连的娇喘声,那蓓蕾就在墨守眼前盛放开来。 眼前的美景令墨守秉息,几乎忘了怎么呼吸。 他的指腹粗糙,所及之处皆是麻酥酥,谢思寸轻启樱唇,嘴里溢出一阵娇喘吟哦,她的反应鼓舞了墨守,那蓓蕾从粉嫩的春英幻化成了艳红的茱萸,在他的指掌间变得硬挺,他用手掌掂量着她的硕乳,感受着那份美好与弹性。 “殿下、殿下……”墨守身下勃发的欲望再一次挺起,他顺应着欲望,将谢思寸摁倒在榻上,低沉的嗓子如今被情欲浸淫着,一声一声的呼唤着谢思寸。 谢思寸的腿被分开,他一手指掌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隔着丝绸面料的亵裤揉摸着谢思寸的花户。 “哈啊啊……好舒服嗯……阿守……还要……” 谢思寸的嗓子变得更加娇媚,而墨守的手劲加大了一些,辜啾咕啾,蜜水翻搅的声音参杂其中,谢思寸的脸庞更红了,艳若桃李。 墨守注意到了,女子的密裂之处,端底似乎有凸起之处,每每刺激到那处,便会让谢思寸的身子紧绷,就如同弹奏乐器一般,能够奏出妙不可言的乐声。 在看着春宫图的时候,谢思寸第一回生出了欲念,那时她脑海里面浮现的不是别人,是墨守。 又或者说,除了墨守以外,她想不到和其他人如此亲密是什么样的状况。 快意源源不绝的从被揉捏的花核传来,谢思寸的一双玉腿逐渐紧绷,下意识的夹住了墨守的手臂,越是这么夹着,越能感受到他是如此的有力。 “啊嗯嗯……”快意层峦迭嶂、摧枯拉朽,在骨血中翻滚沸腾,谢思寸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哪儿,只能随波逐流,直到被浪潮吞没,眼前是一阵绚烂的白芒,在那一瞬间,所有的感官都失能了,只余下强烈的怡悦。 谢思寸眯起了一双眼,嘴里的娇吟近似尖嚷,墨守徐徐的停下了手边的动作,将她紧紧的搂进了怀里。 “殿下……”谢思寸闭上了眼,享受着这个再温存不过的拥抱,下意识的在墨守的怀里蹭了蹭。 24射在腿根(磨蹭边缘H) “好舒服……”谢思寸抱着墨守,身心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她想……就因为对象是墨守,所以才会如此舒服。 墨守小心翼翼地抱着谢思寸,就好像是搂着易碎的珍品一般,他的手掌安抚性的在谢思寸身上轻轻爱抚着,谢思寸就像是只爱娇的狸奴一样,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可是旖旎的氛围却不比真的做尽风流事还少,没有经验的少年、少女,在懵懵懂懂之中,以那一丝丝的好感作为催化,浅尝了禁果,不管是身心,都对彼此产生了一股依恋感。 谢思寸柔若无骨的柔荑也在墨守的身上逡巡着,嫩白的小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抚着。 她把墨守顾得很好,他身上的伤痕都已经去除得差不多了,就只有前些年那一回,他为了救她,被刺客捅了对穿,即使她用了再好、再多的药都无法完全除去那丑恶的伤疤。 明明,她说过了,不许他再受伤。 谢思寸每每见到那伤口,心情就会变得低落,她的嫣唇凑了过去,无预警的咬了墨守一口。 墨守不疼,可心口却是一悸,她的牙齿就像编贝一般整齐,洁白得像月牙,在他的胸口留下了两排齿印。 她咬得很狠。 墨守垂眸看着那齿痕,他觉得那齿痕特别好看,他希望那齿痕不要消失。 “殿下……”墨守的声音微微发颤,不因为其他的,只因为谢思寸柔软的唇舌在那深深的牙痕上头轻舔着,带来一阵麻酥酥的感受,他浑身上下哆嗦了一阵,两腿之间勃发的欲望无法遏止的顶在谢思寸的小腹上。 墨守想要往后退一些,可是谢思寸不让。 她搂上了墨守的颈子,在他的疤痕上轻轻落了一个吻,又在他的唇上面浅浅一啄,墨守整张脸涮红。那深浓琥珀色的眸子不可自抑颤抖了起来,他的脑海中轰轰作响。 谢思寸看他傻愣愣的模样,忍不住笑了出来。 “殿、殿下……”墨守有一些窘迫,喊了这一声,像是要向她求饶,这对谢思寸来说,却像是在她心头狠狠挠了一把,她贴近墨守,轻喟着,“咱们阿守怎么这么可人呢?”她又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这一回比上一回重了许多,两人的唇瓣都互相磨辗过了一瞬。 “以后这个时候,要叫我点点……”两人的躯体牢牢相贴,男人与女人,肉贴着肉,体温互相交融,无比的亲昵,没有任何隔阂。 谢思寸此刻有着疯狂的想法,她希望在这个时候没有殿下和暗卫,没有主与奴,就只有点点和墨守,共享着这一刻的亲密。 墨守并不傻,就算谢思寸没有点明她话语背后的意义,墨守也懂得她的心思。 这样的想法很诱人,可却也让人心中生怯。 她是他的天,是他的神明,就算他在心里无数次的这么呼唤过她,可若是要他宣之于口,那便像是在渎神。 “殿……”下字还没出口,墨守便闷哼了一声,谢思寸的双腿缠上了他的腰,湿润的花穴就这么贴在他勃发的性器上。 这样的动作很大胆,可是谢思寸却觉得,如果对象是墨守,再过分一些也无妨,她嘴巴上没有放过墨守,“阿守……唤我点点……”她诱哄着,语气仿佛拿着小鱼干哄着正在警戒的小狸奴。 墨守周身的血气全往两处集中,一是往上,他那俊秀的脸庞已经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二是往下,那欲望的根源已经胀得生疼。 就算遭受刑求也能够面不改色的男人,此刻心旌荡漾,一点刺激都无法接受,他快要投降了,谢思寸抛出的诱饵,实在太过于诱人,他无法抵抗。 “点点、点点、点点……”一但脱口而出,那股喜悦几乎是令他转烛间便灭顶,一次不够,连连呼唤了三次。 谢思寸与墨守四目相交,墨守眸底的炽热和深情毫不掩饰,那份爱意很深浓,而且很沉重,可是此时此刻,她也抛去了平素的理智。 墨守将谢思寸压在身下,那硕大的肉棒子抵着谢思寸的花,凶悍的磨蹭着,快慰感源源不绝地袭来,他也想就这样插进她体内,夺走她的清白,可他在此刻也依旧记得,谢思寸是他的主子,唯有谢思寸首肯,他才能更近一步。 如今,能够在外头磨蹭,也已经足够。 硬挺炽热、青筋盘错的茎身沾满了爱液,每一次的抽动都变得无比顺畅。 “点点……我、我心悦于你......”墨守的目光很真诚,那一份清澈直白的情意,撼动了谢思寸的心,那穴芯一阵搔痒,大量的花液浇灌而下,噗啾噗啾的水声悦耳。 “我、我知道……”轻轻咬着下唇,谢思寸如此回应。 “我喜欢阿守、喜欢阿守一直陪着我……哈啊……好舒服……”第十五个生辰,没有亲密的家人为她庆祝,可是有墨守的陪伴。 谢思寸想着…… 这样也很够…… 墨守腰腹间发力,硕棒飞速的在谢思寸的两腿之间穿梭不停,将那粉嫩的蚌肉磨蹭得变成了暧昧的深粉。 “哈啊……好舒服……还要……” 墨守这人身体素质特别好,身体的领悟力极高,每每都能顶到谢思寸敏感之处,谢思寸纤细的长腿盘在他腰上,两人就这么相拥着、相贴着。 “啊嗯嗯啊啊……”脑海中在一瞬间像是历经了百花盛放的那顷刻间,谢思寸嘴里发出绵长娇婉地吟哦声,冲上了云端。 墨守毕竟经验也不足,在取悦了谢思寸过后他的气息也紊乱了起来。 一股射意袭来,墨守稍微往后退了一些,握住了那兴奋的肉棒子,将精水射在谢思寸的腿侧,即使他已经很小心了,那玉白的腿上还是沾染了一些属于他的东西。 “奴……” “墨守,在这个时候别让我听到奴字,别忘了……你可是能和我肌肤相亲的人。” 谢思寸飞快地制止了墨守, “阿守,别动,让我睡一会儿。”在墨守将她腿间的狼藉清理干净以后,谢思寸靠在墨守的怀里,“等我禀报父皇,你就真的是我的人了……”话说完,他困倦的睡去。 墨守紧盯着怀中可人儿的睡颜,心中软得一塌糊涂。 他太幸福了,如今的一切,好像一场梦。 如果是梦,那肯定是一场美梦。 还没禀告父皇,所以还不能放开来吃? 谢蕴:!!!!! 帮谢蕴的小心脏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25墨守不行!(勃然大怒的老父亲,鞭腿加更 待谢思寸和墨守从别院回到紫宸殿,已经是年前。 “谢思寸,你说要选谁当通房?”紫宸殿正殿,谢思寸坐在圈椅里,手上捧着热茶,面对一国之君的怒气,她也丝毫没有退怯。 在别院的日子里,她和墨守相濡以沫。 她很有实证精神,教引嬷嬷教导她的点点滴滴,她全部和墨守尝试了一遍,不过她也是有分寸的。 最后的底线,他们始终没有逾越。 她还记得,在她五岁刚成为太女第二年的时候,身边曾有个长相很漂亮的小黄门,在她不愿喝苦药的时候偷偷的帮她把药给埋在芍药花盆里。 那盆芍药开得艳丽,可她却沉疴复绵惙,差点丢了一条小命。 在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那个漂亮的小黄门已经不在了,她后来才知道,在父皇彻查过她身边的人以后,发现了那个小黄门的行为,就立刻处置掉了那个小黄门。 十二岁的小黄门还来不及长大,就被拖出去杖毙,为了这件事,她低落了很久,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感受到何谓生死,在她醒着的时候还和她说说笑笑的人,居然在她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了。 虽然说不上因此恨上谢蕴,但是埋怨总是有的,那时她身边的掌事姑姑才告诉她,在她生死交关的时候,身为万民之主的父皇跪在祠堂里,用鞭子抽自己,直道是自己的杀孽太重,以致于牵累了血脉,她没醒的那几日,父皇也都没睡,可以说是她醒来的时候,她的父皇也跟着倒下了。 她一个人的任性,累及了父亲不说,还令那个小黄门没了性命。 她那时才深刻理解到了,她身为主子,每走一步都需要细想,主子的错,便是奴才的错,主子做下得孽,便由奴才来偿还,这便是皇族造极的权势。 在更久以后,她知道了更丑恶的真相,原来在父皇立了太女以后,谢姓的姑姑居然动了心思,觉得女子都可以成为继承人了,那为何她自己的孩子不能?她可是开国皇帝的亲女! 那小黄门本就是精心安插在她身边的钉子,就等着机会发作,不需要用到刀剑、毒药,就只靠着一张嘴,就能哄得她自取灭亡。 身为皇族,拥有至高无上的权柄,自然也就无法任意妄为。 如果就这么随意的把墨守收了房,墨守就要为了她一晌贪欢背上勾引储君的骂名,如今她可没有底气为了墨守和皇权抗拒。 要名正言顺,她就必须越过一座高山,说服她的父皇。 “父皇,儿臣要选墨守作为儿臣的通房。”谢思寸不显露任何畏怯,直勾勾的望着谢蕴,此时她不唤谢蕴为阿爹,而是唤了一声父皇。 自称儿臣,也是提醒自己,不管如何,她与谢蕴也是君臣,她可以以女儿的身份向谢蕴撒泼或是撒娇,可是她已经不是孩子了,该让自己的父亲明白她所做的决定并不是孩子气的决定。 “墨守不行。”谢蕴的神情微妙。 时间到了,宫里头的太监、嬷嬷们提醒他该备着。身为父亲,谢蕴并不希望女儿这么早就沾染男子,不过在身边老奴的劝说之下,谢蕴还是替女儿张罗了起来。 毕竟女儿成年了,再不能像个小姑娘一样与他过份亲近,她的身边迟早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陪伴着,毕竟总有一天,他会离去,等到女儿能够自立,也就是他离开人世,去陪伴亡妻的时候了。 再说了,他也希望女儿能够多方尝试,别像他,心中认定了一个人,已成疯魔、执念,他不希望谢思寸如此,他希望谢思寸可以绝情一些,身边的人多一些。 或许当父母的就是如此,不管孩子年几何,都必须为了孩子的事情谋算,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就算位及人皇,也难以免俗。 墨守不行,只因为谢思寸和墨守之间的情份不一样。 他们几乎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这要放在一般人家,那便叫做青梅竹马。 墨守救过谢思寸的性命,他们俩之间有着一股火花,如果不是因为感念墨守对谢思寸多番舍命相护,谢蕴早就掐熄两人之间的那点热意。 “为何不行?”谢思寸似乎早就料到自己会被拒绝了,不管是态度还是神情都很平和。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吧~??大家 恶丈人正式上线(? 26宠妾灭妻? “谢思寸,一但你和墨守逾越分际,便覆水难收。为官品行考核,皆观是否宠妾灭妻,若是有一日正君入门,你难道能狠下心处置墨守?”高门大户,男子在成婚前总是会将通房送到别庄,且不说谢思寸能否舍得,光说已墨守之材,当通房实在浪费。 谢蕴的问题对谢思寸来说,根本不是问题,她不是那种会随意与男子过从甚密的性子,如果不是她想,她也不会招惹墨守,只是这些话她犯不着在此刻说,说出来只是火上浇油罢了。 “太女正君有朝一日自然会成为皇夫,身为皇夫,那自然得大度,父皇您知道墨守的,他安分守己,以儿臣为重,定然不会令儿臣为难。” 谢蕴沉默了半晌,实在无法答应谢思寸的请求。 “秀男册,你再瞅瞅,除了墨守以外,至少得再挑一个。”大户人家挑通房,都是三个五个备着,那些刚尝到甜头的公子才不会过分偏宠,生出事端。 尚工局备下的男子,品貌出身都是无可挑剔的,谢蕴知道阻止不了女儿,索性搅乱那一池春水,让水里头的鱼儿互相竞争。 “父皇,男女毕竟有别,您要儿臣多挑几个,折腾得不都是儿臣吗?”谢思寸是父亲一手拉拔大的,在她心里,父亲的地位是无可撼动的,她不会违逆父亲,却向来知道怎么拿捏他。 谢蕴听谢思寸这么一说,当真是心头一梗。 “就属你最贫嘴。”女儿大了,主意多了,和她多说几个字,她还能几句话把他堵死。 谢蕴年轻的时候,是淮王府的世子,他总是不明白为何老王妃很爱刁难他的母妃,也不理解为何他的母妃,会给他的亡妻立规矩,如今他倒是有几分明白了。 只要是在女儿身边的男人,不管是通房、选侍乃至于正君,只要一想到未来会有男子亲近他的女儿,他便感到不是滋味儿了。莫怪乎当年他的岳丈也对他颇有微词。 谢思寸端看谢蕴如今的神情,便知道这事是成了。 她乖觉的很,达到目的以后,马上又一口一个阿爹,亲亲热热,令谢蕴气不打一处来。 “阿爹啊!这通房吧,好歹要选个令女儿舒心的,秀男册里那些男子,女儿看不上眼,要不阿爹广召天下美男,让女儿来海选吧!” 谢思寸这段话,简直是要让谢蕴额角突突地跳了起来,谢蕴揉了揉额角,明明正值壮年,他却觉得一口气快提不上来了。 选吧、选吧! 若是不依她,还不知道他要怎么闹呢! “你要选墨守便选吧,注意分寸。”当年让谢思寸选男暗卫的时候,谢蕴也不是没想过有一天谢思寸可能会临幸自己的暗卫,只是事到临头,他心里头却是有股说不出的恼怒,就好像精心养大的小白菜,要被猪给拱走了的那种心情。 “三月有春日宴,届时便要相看正君,明白吗?” 谢蕴做出了妥协,相应的便是,谢思寸也得依着他的安排和世族联姻。 谢思寸知道推脱不了,这本就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是以她点了点头,“知晓了,那阿爹是否心底已经有人选了?”选正君和选通房不一样,当皇帝的恐怕早已经有心思了。 如果是一般的国君,恐怕已经为储君择好对象了,可谢蕴不是一般的国君,也不是一般的父亲。 “与宴的公子,你只管选你喜欢的便是。”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谢蕴的心是实诚的,比起那些公子背后能够给予皇家的助益,他更加在乎谢思寸自身的喜乐。 就算谢思寸喜欢的男儿门第不那么高,只要身子康健、无病无灾,能够安安份份的陪伴着谢思寸,那也就够了,只要品行良好、性子安分,不给谢思寸的后宫添乱即可…… “谢谢阿爹,就知道阿爹最疼我了。”谢思寸身份尊贵,接近她的人对她都有所求,她是君,他们是臣,久而久之,与众人总是多了几分的隔阂。 谢思寸离去之时,心里头有着几分的欢愉,总算是把谢蕴那儿安抚好了,接下来……一切都名正言顺了。 至于正君的事,她下意识的不去想。 墨狗狗的一日 早上:我今天爱主人了吗? 中午:我有比昨天爱主人吗? 晚上:明天要我比今天更爱我的主人! ps可以把爱换成舔 帮墨狗狗求珠珠(??) 27及笄之礼 大雪初融,太女及笄,和一般姑娘及笄不一样,谢思寸的及笄礼观礼者如潮,就连男客也能列席,男左女右,分列两侧。 从一大早,紫宸殿就被源源不绝的贺礼所淹没,几个婢子忙得像陀螺似的转个不停,谢思寸寅时就起了,用膳、洗漱过后就穿上了衮龙袍,衮龙袍是太子的福制,与皇帝的服制相似,但是缺了十二章的绣样。 谢思寸是太女,所以衮龙袍有经过改样,多绣了云纹和富贵牡丹,增添了红色系的绣样,添了一股女子的娇媚。 “怎么了?”谢思寸注意到了墨守的眼神,带着几分的刻意、戏谑,与他调笑。 有其他人在的时候,墨守便是那冰冷的暗卫,喜怒不形于色,一尊雕像似的,陡然间被谢思寸这么问了一句,他的神色不变,耳根子却悄悄红了。 他不答话,谢思寸也不放过他,“一直瞧着孤,是作何?” 她偏要他说出口。 墨守只觉得有一根羽毛,在心口挠啊挠的,他低垂下了漂亮的眉眼,眨了眨眼,那浓密卷翘的长睫像是蝴蝶拍翅一般拍动着。 “殿下,很好看。” 墨守的声音不大,不过谢思寸却是听得一清二楚。 “阿守也很好看。”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以后,谢思寸的心情大好,“过来。”她朝着墨守勾了勾手指,墨守来到了她的身边,跪伏着。 谢思寸挥退了其他宫人,用两指从下颔抬起了墨守的脸,墨守的下颔线条凌厉,颈子十分优美,这样俯视着他的脸,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起来吧,都说了,在孤身边,不需如此守礼。”谢思寸有些心猿意马,手指摩挲着墨守的皮肤。 大概是天生丽质,又可能是长年避开了阳光,他的皮肤白得像是会发亮,有不少小宫女都羡慕着他。 这样好看的男人,就属于她一人,这样的想法让谢思寸心里更满意了。 墨守抬起了头,趴在谢思寸的膝头上,“皇上有令,要奴不得侍宠生骄。”他的一生都在服从命令,他的情感被扼杀,可是对谢思寸的那份情意,却是他无法控制的。 他不该这样趴在谢思寸的膝上,这样不符合礼仪,可他却贪恋着此时这份宠溺。 谢思寸的选择,自然是让墨守被推到了风头浪尖,让他接受了更多的审视。皇帝也因此召见了他,对他那是百般的挑剔,也多方的告诫了一番。 “宠是得宠的,但咱们的阿守哪里会因此骄矜呢?”谢思寸的纤指滑过了墨守轻盈滑顺的发丝,墨守在他的腿上磨蹭了一阵,脸贴在金丝绣线上,感受到了冰冷,也感受到了两人之间天差地别,墨守闭上了双眼,短暂的忘却两人之间的差异,全心的感受着这分亲昵。 这几日更因为笄礼的关系,墨守到了教坊司学礼仪,也学如何侍寝。 就在今夜,他便要第一次真正的伺候太女。 一切都已经经过周延的准备。 也因着墨守到教坊司习课,他与谢思寸已经足足七日未见。 他无法把眼神从谢思寸的身上移开。谢思寸心里头对他也是想念了,这才独自留他下来,就算啥都不能做,这样亲近一会儿她也觉得高兴。 “孤很期待,晚上。”她的嗓子落下,墨守睁大了眼,浑身上下忍不住一个哆嗦。 他又何尝不是? 为了这一夜,他已经准备很久了。 过了今夜,他就完完全全属于谢思寸了。 “殿下……”墨守轻声唤着,语调充满了浓情缱绻的意味。 谢思寸此刻当真是体会到了那些为了美人不早朝的昏君是什么样的心思了,比起应付外头繁复的典仪,她更想和墨守留在这小小的两人世界里。 “殿下,让奴为您松乏一下吧……奴学会伺候人了,定让殿下满意。”墨守跟着谢思寸这么些年,倒是对她的心思有着长足的理解。 “阿守真乖。”谢思寸还没穿上玉底鞋,穿着绫袜的小脚踩上了墨守的双腿之间,逮着了他此刻不该有的情动。 28别捉弄奴(小忠犬钻裙下给太女舔舔之后被 她缩起了小小的脚,用足心摩挲着墨守,收拢脚指头,隔着布料玩弄着他最易感的男性象征。 “嘶哈——”墨守低喘着,额际沁出了汗水。 那硕大的孽根在谢思寸的玩弄之下,变得更加的硬挺了,谢思寸用自己的足心摩挲过了他肉棒上的每一寸,弄得他发出了一声声低喘。 那肉棒子可活跃了,在她的足心突突地跳着,仿佛下一瞬间,他就能够凶性大发,将她扑倒在地,狠狠占有。 可墨守不会那么做,他会忍耐。 就算忍得满头大汗,就连神智都出现几分迷离。 没有她的准许,他不会越雷池一步。 “阿守可真了不得。”她的声音低低的,带着调笑的意味。 “殿下……”墨守的声音听起来极度的压抑,像是快要给她欺负哭了,谢思寸的小脚,还没有他勃起的肉棒子大呢,可对他来说,着实是威胁性十足。 一不小心,命都要给她折腾没了。他不能退开,只能求饶,“殿下,求您……别捉弄奴了……” “求您……”墨守的嗓子带了一点尾音,像是在谢思寸的心口上狠狠的挠了一把,挠得她心痒难耐。 谢思寸闻言,没有回应墨守的话,可是却停下了脚边的动作,她的目光投向了墨守,灼热而浓烈。 她真的很想、很想,就在这里把她的小通房给吃了。 “殿下,奴……想您了……” 借由这短暂的目光交接,墨守从里那一眼里头头读取了她对他的放纵,他放肆的诉出了他心中的情思。 虽然离开没几日的时间,他实在相思欲狂。睁眼,脑海里浮现的是她,闭眼,那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放胆抓住了谢思寸的莲足,捧在掌心,阁着绫袜,虔诚的吻了她的足背,他的唇瓣在那上头摩挲,带着一股热气,谢思寸吃了痒想收回足,他却用了些小心机,硬是不放。 这是他偶尔的任性,他知道谢思寸不会怪罪他。 墨守握着他的足,顺势钻到了她的裙子底下,他的动作缓慢,沿着小腿一路往上吻着。 谢思寸底下是一件绸裤,被他稍加施力,就撕扯开来。 谢思寸的双腿酸软,闭上了双眼,嘴里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喟叹。 他的动作很轻,仿佛春日里和煦的微风,带给她一股说不出的舒适和躁动,她不由自主地分开了双腿,墨守的头越凑越近,灼热的吐息缓缓的接近女性羞秘的私处。 “哈啊啊啊……”谢思寸浅吟低唱了起来,墨守调整了一下姿势,团龙纹的群面被他撑出了暧昧的弧度,谢思寸的手抚过了象征权力的团龙纹,也抚过了臣服在权威之下的墨守。 这对墨守来说,是最棒的奖赏,他发自神魂深处战栗了起来,一边舔着她饱满的蚌肉,一边用脸颊磨蹭着谢思寸的腿内侧。 又麻又痒,谢思寸的嘴角愉悦的上扬,继续抚摸着他的头,鼓励他继续。 墨守握着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架在了她的肩上,那唇舌便直接贴在她已经有些湿润的娇唇之上,引发了一股麻颤和浪潮。 经过教坊教引姑姑的训练,墨守的舌头变得无比的灵巧,他拿挖空的桃子练习了好几个时辰,还勤练用樱桃梗打结,如今他的舌头可当真不一般,力度掌控适中,轻如鸿毛、重如泰山,转换自如,轻轻的扫过穴口,重重的辗过知觉敏锐的花核。 “嗯……好舒服……继续……”她忍不住拱起了腰肢,她的花户整个被墨守含进了嘴里,又湿、又软、又热,她简直要给他舔化了。 吸、吮、舔、啃,外加震动,这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可墨守却是驾轻就熟,变化夹杂着规律,就像是海浪一般,可预测却也无法掌握,浪潮在谢思寸体内翻涌,那柔韧的舌尖窜进了蜜洞之中,吸吮那布满皱褶的壁肉。 “啊嗯嗯嗯……”谢思寸的嗓子变得无比柔媚娇婉,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墨守的脸整个贴在湿润的牝户上头,高挺的鼻梁刮蹭着敏感的花肉,灼热的吐息增幅的怡悦。 快以层峦迭嶂,直冲云霄,在达到高潮的那一瞬间,大量的潮水喷出,喷溅在墨守的唇齿间,他恣肆的吸食着,贪婪的将那春水饮尽。 就算谢思寸已经到了,墨守也没有立刻撤离,他的嘴唇慢慢的抿起,配合着轻轻摆首的动作,拉长了那高潮的尾韵。 “哈啊啊啊……”谢思寸嘴里发出来的,于墨守来说,便像是仙音妙乐。 谢思寸享受着这一刻强烈的快意,脑海中想着,“确实是学会伺候人了……”教坊司自然是功不可没,可那也得是个可心人。 墨守将她的花户舔得干干净净,这才从她的裙底钻出。 他抚平的她的裙子,再一次趴在她的膝头,“奴可服侍的好?” “好极了,有赏,不过……”谢思寸的美目流转,“眼下还赏不得,就待夜里,好好赏……”她的语调太暧昧,令人不得不想入非非,她恋恋不舍的拍着墨守白皙的脸蛋,“阿守来给孤梳妆吧。” 墨守浑身上下发热,仅凭着强大的意志,才没有失控。 “阿守,在孤回来前,可不许自己偷偷射出来,知道吗?”在离去之前,谢思寸的手指轻轻刮过了墨守还未平息的欲望根源,轻声呢喃,在墨守哆嗦不已之时,满意地勾起了唇角。 咱们点点玩弄小通房的时候挺坏的 小狗勾:嘤嘤! 嘤嘤求珠珠、收藏、留言啦 可以留言等晚上怎么赏赐狗勾(欸 29科举女官 谢思寸的及笄宴于太初宫举办,这是很有代表意义的,太初宫摆放皇族谱牒及祖宗的牌位,除了祭祀祖先,只有册立太子还有太子成年的时候,会在这儿准备冠礼。 选太初宫为谢思寸举办笄礼,是谢蕴在用行动,向天下人展示谢思寸的正统性,在昭示他以女子为继承人的决心。 谢蕴立谢思寸为太女的决策,没有一刻是不受到质疑,为了让谢思寸能够顺利上位,谢蕴可以说是苦心孤诣、夙兴夜寐,在朝政之上做出了不少改革,就在叁年前的秋闱,岁国出现了第一批女官,不是宫中管理杂物的女官,而是真的立于朝堂之上,透过科举升迁的女子。 女子科举施行之后,遇到了不少困难,包含女官万一遇到怀孕生子,差事该如何处理,假期该如何核实? 是以如今在朝堂上的女官,多半都是已经有一些年纪和名望的女性,她们出身大家族,从小学识渊博,又属于亲皇派,在谢蕴推出女子科举的时候,戴上了帷帽应试,以显示对皇帝的支持。 如今女官里头,官衔最高的便是官居户部侍郎的明安夫人。 明安是谢思寸的母亲明锦的亲姑姑,也是她外祖同父同母的亲妹,是老镇国公的夫人,现任镇国公的亲娘。 在入朝为官之前,人人称她一声文夫人,而在她入仕以后,她找回了自己的姓氏,人们称她是一声明夫人。 明夫人是谢思寸笄礼的正宾,负责在谢思寸改换发样以后,为她簪上发簪。而赞者则是明安夫人的亲孙女,也是现今镇国公的嫡亲女儿文阙。 文家一向与皇室亲善,又有姻亲关系,文阙成为太女赞者,也是令她在未来婚姻路上添上一些荣光。 不过文阙有意入仕,这在文家投下了涟漪,明安自然是支持孙女入仕的,可镇国公夫妇却是担心会耽误到文阙的婚姻。 即使出生如此开明的高门大户,文阙也要受到婚姻的掣肘。 谢思寸知道女子在这世道上有多艰难,所以她循规蹈矩,从小到大,她没有任何任性的时候,不管是文韬还是武略,在太学里头,她都不曾懈怠,依循着谢蕴为她铺的路,一步一步踏实的走着,只因她知道,只要她行差踏错,就是打了自己父皇的脸,也会给世间的女子添堵。 谢思寸想令父皇以她为傲,也想为天下女子表率,她这个太女,大概要比这百年内的任何一个太子都还要勤谨,真要说她唯一出格的时刻,那便是当年选了墨守当贴身暗卫,以及如今,以自己的贴身暗卫为通房。 “点点,你跟你娘一样漂亮,漂亮极了。”明安替谢思寸簪上了簪子,她眼眶含着泪。 明安身为先皇后的亲姑姑,与先皇后感情甚笃,在皇帝这儿获得了许多的优容,对谢思寸也格外的亲昵。 “如果你娘在这儿,肯定以你为荣。”谢思寸长得和先皇后明锦实在如出一辙,让她眼底也浮现了泪光,十来年前,她也曾看着谢思寸的娘亲及笄。 明安其实不是很满意谢蕴,当年她就想要促成侄女和自家幼子的姻缘,谁知侄女对谢蕴那是死心塌地。 如今,明安也是盼望着,自己的孙儿能够成为太女正君,这样的愿望不仅止是因为政治考量,也是因为她真心疼爱她的侄女。 明安一生就生了叁个儿子,她一直希望能有个女儿,在她眼里,明锦就像她的亲女儿,在明锦死去的时候,她几乎天天以泪洗面,如今若能和谢思寸结缘,就像她的侄女儿也回到了她的身边。 面对着明安的泪眼,谢思寸脸上浮现了得体的微笑,轻轻的为她揩去了泪水。 谢思寸知道明安的心思却不能点破。 明国公一家,在谢家落难之时曾伸出援手,明安的幼子更是冒险照顾身陷囹圄的先皇后明锦,甚至冒死助谢蕴进京营救,营救失败,明安的幼子惨遭朝皇帝挫骨扬灰,谢蕴曾经私下告诫过她,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敬着明安,因为如果没有明安幼子的牺牲,她娘亲当年可能就要死在狱中,她也无法平安降世了 天大的恩情压在脊梁上,谢思寸却是真心敬着明安的,在她心目中,明安是当世奇女子,理应受到尊敬。 女子满腹诗书并不罕见,可能够有勇气跨出院子、跨出府,利于朝堂之上,和男性官员齐肩并进的女子,谢思寸都是打从心底眼尊敬的。 如若单纯只论君与臣,谢思寸对明安可是满意极了,可她们不单单是君臣,他们之间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血缘关系。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30三宫六院 在及笄之礼礼成过后,太初宫举办了盛大的午宴,谢思寸位于谢蕴身侧,接受文武百官的祝贺,这午宴就这么一路欢庆到了宫门落钥前一个时辰。 “殿下,恭喜您,从今日起便是成人了。” 出声的是文家四爷文苑。众人不敢随意亲近太女,不过文家四郎却是不同,他再怎么说,都是谢思寸的表哥。 “不知道臣备下的礼,殿下可喜欢,那白玉羊雕刻,臣请托了关系,才让刘大家接下了单子。”刘大家是玉雕巧匠,本是宫中玉匠,后来年岁大了,得恩旨出宫,开了一家玉坊,要令刘大家动手,那可难了。 那可不止耗费银两,还得要请托人情,这可不是一般的人情,是天大的人情,这样的礼物十足贵重,也只有国公府拿得出手,众人闻言不觉议论纷纷。 虽然引来了众人注目的目光,不过文苑却是丝毫不在乎,他趋上前搭话,字是有家中长辈授意的成分在,他身后站的是有从龙之功的镇国公府和有救命和照拂之恩的明安,谢思寸也不好拂了他的面子。 “自是喜欢,表哥费心了。”谢思寸脸上含笑,保持着礼貌。 她的生辰就是她母亲的忌日,她是不庆祝的,除了墨守给的礼,其他人送的礼,不管是怎么到她手上的,都通通锁在库房里,她的库房是小星在管的,小星会在拆了礼以后,找个机会,送个价值差不多的礼回到送礼人府上。 这本不该被发现的,可文苑对谢思寸可不是一般的用心,那是蓄谋已久。文苑听了谢思寸的回应,心中一阵苦涩,其实他送的根本不是白玉羊,而是一根镶了鸽血红的羊脂白玉簪。 白玉羊是他去年送的礼,她至今还是不曾拆过他的礼。 心里头已经无法继续平静下去,不过文苑脸上的却是不彰显。 “殿下,白玉羊有什么稀罕的?臣从北方带回了一壶续命酒,下一回散职,臣来找殿下喝酒!”这位出声的公子年纪轻轻,充满了阳刚气息,昂藏九尺,皮肤黝黑、浓眉大眼,与文苑是南辕北辙的类型。 “孤等着江小将军。”谢思寸拱了拱手。 江家是新兴的权臣,在谢家受到前朝皇帝疑心而被逼反之时,江小将军一家子父子从最前线的敢死队之中脱颖而出,虽是泥腿子出身,在岁朝初立之时,一门五烈,从叔伯到兄长,有五人为了谢氏战死沙场,身为江家嫡系的幼子,江律是文苑之外,呼声最高的正君人选,即使江律不是正君,那好歹也该是个侧君。 可以说,文苑和江律之争,几乎就是体现了岁朝的文官和武官之间的角力,谢蕴本身是武官出身,对江家多有偏颇,可是文家却是先后的姻亲,又对先后和谢思寸有恩情,所以在这场角力之中,始终具有强大的竞争力。 不管是文苑还是江律,都是不可多得的好儿郎,谢思寸面对他俩,也不得轻忽怠慢。 江家人对岁朝中心耿耿,即使是谢思寸,也不得不给予江家几分薄面,文苑低垂着眉眼,拳头悄悄在手袖之中紧握。 有了文苑和江律开了先河,很快的,谢思寸身边就多了许多同龄的小公子,一场及笄里过后,底下的暗潮涌动是无法理得清的。 文苑心中的期待消散,安安静静地在一旁,观察着每个人和谢思寸的互动。 他成了一个旁观者,心里头的想法也更加明晰了。 这些小公子多数人是冲着正君、皇夫的位置,以及背后所代表的权力而去,可文苑不一样,他惦记的,是当年那个会甜甜笑着叫他哥哥的小姑娘。 在谢思寸年岁小的时候,还不似如今那般沉着,是个会上树掏鸟蛋,下溪抓鱼虾的小娃娃,是他背着她四处玩乐。 那一声、一声的哥哥又甜又软,软到化了他的心,也就这么误了他。 除了谢思寸,他的眼里、心里已经装不下别人。 直到他年岁渐长,这才明白到,那个软糯的小姑娘身份是如此的尊贵,他在家中不管如何受宠,到了她身边,那都不能独占,只因为她是太女,可以坐拥叁宫六院。 他好不容易说服了自己,只要她心中最重视的是他就好。在他眼底,就没有能与他一争的人,只除了墨守…… 墨守是他唯真正一忌惮,感到嫉妒的存在。他与谢思寸朝夕相伴,还成了谢思寸的通房。一想到谢思寸会先属于别的男人,他的心就因为妒忌而扭曲。 文苑的心思远飏以至于他错漏了江律看向他的目光,那目光带着玩味,江律虽是武将,但心思其实十分细腻,他微微勾起了唇角,他也知道,他最大的敌人是谁,所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他和文苑,或许可以短暂的联手,至于解决了主要敌人之后的事。 那便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 阿守:叁宫六院都只有我! 31红色灯笼(怜惜狗狗的太女) “哎哟,歪脖子了!”谢思寸揉了揉脖子。 宴会时辰拖得长,送客也花了不少时间,她这是倦极了。 为了展示恩德,太初宫驻马石旁停满了各府上的马车,谢思寸以太女之尊亲送文苑和江律离去过后,这才搭上了步撵,往紫宸宫而去。 改换了发样,戴上了整套的头面,这便是成年的感受。要比想象中沉重了一些,相较于那一日墨守给她簪上发簪那般的喜悦,今日在喜悦过后,也感受到了成年所担负的责任,她就坐在父皇的身侧,而众臣望向她的眼神,隐隐约约的改变了,谢思寸从里头读出了他们对他的企盼和试探。 “回头奴婢给您捏一捏。”甘棠在步辇旁边伴着她,见她一脸疲惫,如此提议,寻思了半晌后,又道:“还是吩咐墨守给您捏一捏好了,奴婢就不当那扫兴之人了。” “谁惯得你?还敢嘴贫。”谢思寸居高临下,那漂亮的眼眸睨了甘棠一眼。 “甘棠姐姐惹恼殿下,奴婢替殿下打她。”小星话说完,抡起了粉拳,作势要打甘棠。 在大宴上,两人全神警戒,终究是十六七岁的姑娘家,一放松便互相玩闹了起来,谢思寸就这么含笑望着她们,也不制止。 谢思寸驭下有她自己的一套道理在,劳与逸兼之,又愿意交付真心与信任,是以谢思寸手下的人,对她那是心服口也服。 步撵摇摇晃晃的往紫宸殿走,晚风吹散了谢思寸身上的酒气,人还没有回到西配殿,可心已经飞回去了。 飞回墨守的身边。 西配殿已经点上了成排喜气红灯笼,墨守已经在里头候着了,在宴席之时,墨守已在紫宸殿准备侍寝,也正因为如此,他不必眼睁睁看着谢思寸与那些未来的正君人选斡旋。 想到墨守,谢思寸的心底一热,也生出了一股怜惜,这样的情感丰沛而充满了色彩,就像那温暖昏黄的红灯笼一般。 那些红灯笼,是谢思寸特意命令人挂上的。通房,是太女身边最低微的存在。通房的身份就像一般宫人,不会有人为他张灯结彩。 通房必须借由侍寝,得了宠爱,之后才能赏赐、提携成为最末等的小侍。 如果可以,谢思寸是想给墨守一个名份的,可她尚为成亲,如果先有了小侍,那便是对夫家的轻慢。 如此行事,于她自己名声无益不说,还可能使让墨守成为出头鸟,遭到未来的后宫针对。 要护着他,便只能一步一步来。可她还是希望在这一日,至少让墨守知道,她很欢喜,也很满意他。 谢思寸下了步撵,一路走向了寝殿,寝殿的门口,两个教引嬷嬷已经在那儿候着了。 “殿下。”两人为思寸推开了门,殿内已经换了大红滚金边的毯子,炭火也烧得足够,她的床前也摆上了巨大的屏扇,那屏扇扇面上是寓意良好的富贵牡丹绣样,后头摆了两个蒲团。 两个教引嬷嬷会跪坐蒲团上,做起居注。 是记录,也是守护。毕竟两人都没有经验。 如若墨守表现不佳,教引嬷嬷也能够现场做指点。 “撤下去。”谢思寸看到那两个蒲团,就明白两个嬷嬷是来给墨守立规矩的。 终究,都是有一些私心的。 两位教引官都是有身份的宫人,瞿嬷嬷是当年谢蕴还是淮王世子时,在老王妃身边的人,她完全忠于谢氏,谢思寸可以感受得出她对墨守的不喜,如若瞿嬷嬷能插手,那必定不会选像墨守这样没有任何政治利益的男子放在太女身边。 另外一个教引官叫嬷嬷还早了一些,不过身份确实贵重,这位梁嬷嬷是镇国公府出身的嬷嬷,她还曾经服侍过文苑,也算是明安安插在谢思寸身边的人。 谢思寸是太女,明安也没想过她会单和文苑一个过日子,派来一个嬷嬷放在西配殿,算是给自家小主子投石问路。 身在高位便是如此,身边有许许多多的人。 他们俩是谢蕴对她的看顾,也是在她身上上了绳索,让她不能像脱缰野马一般失去控制。 谢思寸此刻所想的却不是那些规矩了,她所思的仅仅是那屏扇后头是墨守,她不希望她的阿守在这个时候受到这样的对待。 毕竟…… 谢思寸说不出心中准确的感受。 对于情感,她还有几分懵懂,她喜欢墨守、怜惜墨守,也知道墨守心悦于她。 正是这份真挚的情感,让她心中的滋味复杂。她希望可以给他更多,不希望他被人轻忽怠慢。这样的感受对她来说十分陌生也相当的矛盾。 她知道自己有应尽的责任,可是事情牵扯的墨守之时,她的果断便是七折八扣,坚定的心也变得柔软。 点点和阿守的身份毕竟天差地别,要真的走在一起,两方都得付出努力 32戴着乳夹(当然是夹在狗狗身上,剧情微H “殿下……”如果是其他人,在谢思寸威严的喝斥之下,必然会退缩,不过宫中奴大欺主的事不在少数。 两个嬷嬷倒是不敢小瞧谢思寸,只得拿出了谢蕴来压谢思寸。 “老奴等留下是祖先传统,亦是皇上的意思。”瞿嬷嬷毕竟是先太后身边的人,这一点话她还敢说。 “别拿父皇来压孤,父皇最是厌恶这些琐碎之事,亦不愿以礼教束缚孤,否则……瞿嬷嬷说说,为何父皇六宫虚悬,又立了太女呢!” “还是你认为……父皇这么做不该这么做?” 真要说,瞿嬷嬷还真有过这样的想法,她是先太后身边的人,理所当然的认为谢蕴不应该为了先皇后守身如玉,既然在其职,则该尽其责、谋其政,身为君主,便该广开后宫、开枝散叶,为国家诞下合适的继承人。 更甚者,她甚至认为谢蕴正值壮年,立了太女,也未必不会有一日重新对女色动了心思,这世上专情的男人有,长情的男人却是少之又少,以谢蕴之权势、外貌,年轻貌美的姑娘只会前仆后继而来。 这是许多人心中的想法,可这样的心思在谢蕴的跟前却是不可被提及的,先皇后如今便是谢蕴最大的逆鳞,没有人敢去触碰。 正因为瞿嬷嬷心中有过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此刻更是心虚,汗水快要浸透她的背后了,就怕被谢思寸看出她心中所想。 “殿下饶命!老奴不敢。”瞿嬷嬷便是仗着自己服侍得久,宫里这样的老奴不多了,可是偏生瞿嬷嬷这样的,还真是轻易动弹不得。 端看谢思寸俏生生的小脸上面结了一层寒霜,瞿嬷嬷也是要害怕的。谢思寸长相柔美娴静,可是当他板起一张俏生生的小脸之时,愣是和她的父亲有八成相似,那是连在朝堂上纵横捭阖的老臣都要掂量一下的重量。 “老奴告退。”两人以额叩弟,发出了巨大的声响,谢思寸冷着一张脸,直到两人都离去,留下了一室的宁静。 “墨守,醒酒汤。”谢思寸这才对着屏扇喊了一声。 直到此时此刻,她的心里有了一丝丝的紧张,心跳也慢慢的加速,她能够听到自己怦然的心跳声。 屏扇后头有了细微的声响,墨守低垂着眉眼走了出来,身上仅着一件轻纱,轻纱下头接近一丝不挂,只有一条设计精巧的小裤。 气血慢慢的涌升,谢思寸的脸通红了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氛围,两人都因为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而感受到了紧张。 谢思寸匆匆看了一眼,脸上挂着浅笑,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眼。 墨守端来了醒酒的醒酒汤,正热呼着,怕谢思寸烫手,墨守将茶杯吹了吹,用自己的皮肉测试过温度,这才把杯子就了谢思寸的口。 两人连呼吸都轻着,仿佛大声了些就能吓坏对方,室内如今安静得落针可闻。 目光不期然的相对,谢思寸的心跳失序,她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就像擂着鼓一般,咚咚咚的响个不停。 “这样看着孤,作何啊?”谢思寸是太女,从小就被养得天不怕地不怕,这样无法自控的感觉,对她来说是很稀奇的,她选择打破了沉默,微微调高的声量,这是她心底害臊的表现。 “奴有罪,不该直视殿下,可是殿下……可真好看……”如果换个世家子弟来,可以顺口成章,嘴里开出一朵花来形容谢思寸此刻的美,可墨守不懂那些,他开蒙得晚,他会认字,还是谢思寸教的。 可墨守嘴里的称赞,对谢思寸来说却是最真挚的。 “咱们墨守才好看呢……”谢思寸心里那么一点局促不安消失了,只因为墨守脸上的羞怯更盛,浑身上下都是好看的淡粉色,配上他身上那若隐若现的薄纱,令人不禁心猿意马了起来。 谢思寸起了一点玩性,葱白的食指点了点墨守的胸膛,意在逗弄他,这一戳一点令她意外的注意到,薄纱的下头,闪烁着一点点的金光。 那金光的位置……莫不会是? 谢思寸带着一点探究,按住了那冰冷坚硬的小物事。 “嘶——”墨守忍不住低喘了一声。 “这是什么?”谢思寸捏住了那冰冷的小东西。 “是乳夹……嬷嬷让奴戴上的,说是……会令殿下高兴的……”墨守嗫嚅着,在谢思寸不知情的转动乳夹的时候,发出了一声轻喘。 都是一些淫贱的东西。 薄纱、乳夹,甚至是墨守下半身她来不及看清的小裤,想来都是一些淫贱的东西。 谢思寸的心头一阵刺痛,想来这是那两名嬷嬷对墨守的折辱。 天这么冷,穿成这样,身上还戴了这样的东西。 谢思寸的手一顿,“抱孤到床上去,然后脱下来,孤瞧瞧。” “是。” 33扯动乳夹 墨守轻而易举的将谢思寸打横抱起,谢思寸双脚离地却没有丝毫的不安,顺势偎进他的怀里,一双玉臂圈着他的颈子,亲昵地把头靠在他的颈窝。 “阿守这么穿,不冷吗?”她凑在他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有炭火,不冷的。”耳朵是他的敏感点,谢思寸是知道的,她就是喜欢这样作弄她。 他俩可以说是亲密无间,可碍于身份,墨守不曾这样抱过她,又或者说,没人有这样抱过她,这样的感受对谢思寸来说挺新鲜的,她与墨守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谢思寸不安分了,在墨守的怀抱中,踢了踢一双小脚,她的动作并没有对墨守造成太大的干扰,他就这么一路稳稳的把谢思寸抱到了床边,他没有跟着上床,而是跪在了脚踏边。 “这又是作何?”谢思寸看着墨守的动作,不解地问着,话才刚出口,她就想通了,想来这又是规矩了。 宫里的规矩可有千百条,行走坐卧皆有度不多,不同身份的人,也有不同的规矩。 在还是淮王世子之,谢蕴这人特别的守规矩,可他从小守到大的规矩,让他在弱冠之年痛失妻子,还差点失去了女儿。在那过后,他便立誓不让框框条条框住他的孩子,是以他立个女孩儿为太女,一般来说女孩儿不与父亲同住,可他却让谢思寸住在西配殿,如今又纵容女儿选了自己的暗卫作为通房。 她都快忘了,宫中这些规矩有多么的恼人。 谢思寸不是个守规矩的,可不代表她身边的人不用守,甚至她身边的人在外头为了不给她丢脸面,都会格外的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因着如此,谢思寸在自己宫里特别的放纵自己人。 “起来。”谢思寸一声令下,墨守才起了身,他的双手来到了自己的身前,解下了照在自己身上的那一件薄纱,薄纱落地,一股冷松的香味扑鼻而来。 两位嬷嬷确实有心折辱墨守,可是却也当真是按照规矩调教墨守,意在让谢思寸舒心。 即使是一般皇子的通房都要经过一番折腾的,更别说是太女的通房了。 男女之间的身体差异摆在那儿,谁都不希望因为调教不利,让谢思寸在床笫之事上吃了苦头。 这男子就算早早泄出也是舒爽的,女子便不同了。 在墨守要成为谢思寸通房前,谢蕴验过他的身,那时候谢蕴就有些忧虑。原因无他,墨守以男子来说,太过有本钱。两个嬷嬷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她们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教导墨守如何忍耐。 除了房事的训练以外,就是外表的打理了。 在脱去了那一层轻纱以后,谢思寸这才知道,墨守身上每一寸的肌肤有多么的光亮细致,就连身上仅存的那点疤痕,似乎都淡了一些。 他的双乳夹上了宝石夹子,在床幔的红烛照映下闪烁着流滑,那乳夹之间有着一条细细的金丝。 墨守还来不及细述这夹子的用途,谢思寸自己就领悟到了,她拉住了那冰凉的夹子,那易感的相思豆便受到牵连,疼痛之间带了一点酥麻的感受,让墨守发出了一声低喘。 “上来。”谢思寸拉着链子,将墨守拉向了自己。 “哈啊……”在墨守凑近的时候,她柔软的唇舌贴上了他的胸膛,连着那宝石乳夹和乳头一起含进了嘴里,墨守浑身上下战栗不已,发出了一声急促的低喘。 男人的胸膛和女子的不同,是非常坚实的,尤其是像墨守这样长年习武的人,谢思寸的手掌贴上了他的胸膛,他的肌肤就像是包覆着铁块的绸缎,又是温暖又是细致,还坚硬。 “殿、殿下……”墨守的战栗延伸到了他的嗓子上头,他连声音都在发抖。 谢思寸没有理会他,他放肆地吮吻着他易感之处,耳朵里头听着他醇厚的呻吟声,身心都进入了不可自拔的情动。 她想要了,很想、很想要! 想要眼前这个乖得让人想咬一口的小通房。 不知不觉间,谢思寸已经骑到了墨守的腰上,墨守躺在床上,被她放肆的爱抚着,脑海中的理智渐渐的远飏。 他的双手搭上了谢思寸纤细的腰肢,试探性的游移着,“殿、殿下……奴给您更、更衣哈啊……”残存的理智,让他开口取得谢思寸的恩准。 他只是通房,没有主子的应允,他不能主动脱主子的衣服。 谢思寸没有回应墨守,她嘴巴忙着呢…… 不满于墨守连在这个时候都还要开口问,她的舌头一阵放肆的震动,接着轻轻咬了墨守一口。 麻酥酥的感觉从她落齿之处一路麻到了头皮,墨守发出了一声嘤咛,下半身的欲望生疼。 谢思寸的素手正好也来到了他的两跨之间,他的双腿之间的小裤和谢思寸想像中不一样,那是金属质感的罩子,那罩子把他的雄性象征完美收覆,腰间有一条金属带扣住了腰,谢思寸还没能看清,那两瓣臀之间,卡了一条细链。 他的欲望,就这样被强行封存了。 “这又是什么玩意儿?”谢思寸摸到了那冰凉的物事,不禁感叹,这教坊司,还当真是花样百出。 “是、是束缚带,除非殿下恩准,否则奴……奴不能…泻……”就算是隔着金属薄片,墨守也感受到了被抚摸的快意,可当他越是感到快慰,身下的束缚就越是紧窒。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34打他屁股(微H) нēi??ēsн??K??cōм “这东西,该如何取下?”谢思寸的手轻抚着束缚带上头的纹路,研究着束缚带的构造。 墨守一边解着谢思寸身上的衮服,一边解释,“后头有一个锁头,钥匙在九宫格的央格里,瞿嬷嬷吩咐过了,得给殿下破身以后,才能够打开” 谢思寸闻言,偏了偏头,脸上挂了一丝玩味的笑,“原来在后头,那阿守你转过去,我瞧瞧?”是好奇,也是起了那么一点色心,毕竟墨守当真好看,要说是她见过最俊俏的男人,那也不为过。 谢思寸大胆的要求,让墨守的心仿佛被一根轻羽扫过,搔痒不已,墨守如今被欲望折腾着,也被谢思寸撩拨着。 谢思寸总是能够让他陷入最深刻的羞赧之中,除却羞涩之外,每每体内的血液好像都被点燃了,交织出一股羞耻所堆积出的爽利感。箌梿載渞髮?詀閱讀罘蒾路:??щ??.???м 明明是被她欺负了,却感到欢喜,两极的情绪在体内牴触不停。 这条束缚带,其实也被称作贞操带,本是用在女子身上的,为了怕墨守不经意伤到谢思寸,这才由巧匠司打造而出,可以说是教坊流出的淫巧之物,在视觉上,也有所顾虑。 墨守在转身的时候,谢思寸就注意到了那贴着腰的金属片上都刻上了纹路,也顾虑到了墨守是男人,上头刻的都是些走兽,而飞花鸟。 犹如困兽。 谢思寸不禁想到了这四个字。 墨守无疑是只凶兽,只要他想,随时可以咬断她的颈子,可是他选择了臣服,选择遵守她的命令。 墨守的动作有些忸怩,不过这也不怪他,他当充满羞耻的趴伏在她眼前的时候,谢思寸心里头忍不住一阵荡漾。 都说美色惑人,这当真是不分男女。 墨守经过锻炼的身子无一处不精实、无一处不诱人,那臀部的皮肤细致,肌肉的线条分明、优美,让人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摸一摸,确认一下那触感是不是和想象中一样的好摸。 “殿、殿下……” 谢思寸想到就做了,那白皙的柔荑抚上了墨守的臀肉。 臀部是肉比较厚的地方,这和墨守身上其他的部位不同,“阿守的毛毛都不见了呢……”一边摸着,一边往下滑,从大腿道膝窝。 “除、除干净了……”那热烫的掌心从膝窝又回到了臀上。 “阿守的肉可真好……摸……”谢思寸也不是那般放荡的人,可墨守总能轻易的勾出她体内的劣根性。 啪——光是摸还不够,谢斯寸的手掌使了点劲儿,落在墨守的臀上,床笫之间,传来了皮肉拍击响亮的声响,墨守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一掌来得猝不及防,让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喘。 墨守肤白又润,谢思寸好歹也是个弓马娴熟的主儿,这一巴掌下去,那臀肉之上便落了个清晰可见的掌印。 谢思寸得了点趣味,就这么连连落了几个巴掌,每落一下,墨守的欲望就越发被激发,那束缚带底下的雄风被困住,简直难以忍受,他的身上沁出了一层薄汗,喘息声不断。 “哈嗯……” 每一回听到墨守的喘息,谢思寸的体内就是一阵的骚动,到了末尾,两人居然都是一阵面红耳赤。 谢思寸的掌心也拍红了,就这么拉着那束缚带上面的链子,在他的臀肉上轻轻一弹。 “墨守,去取钥匙来。” 墨守已经被玩弄得几乎无法思考,在听到谢思寸的命令之时,他明显一愣,没有谢思寸的命令他不敢随便回过身,只能转过头,低声回应,“殿下,教引嬷嬷说了,得等给殿下破了身,才能开锁,是怕奴……伤了殿下……” 男欢女爱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可严格说起来,她和墨守今夜算不上是男欢女爱,这本该只是墨守单方面的服侍。 他自身的喜乐不重要,谢思寸能否得到美好的体验才是要务。 可谢思寸不喜欢这样。 “你不取下束缚带,怎么给孤破身?” “用手指和绢帕,给殿下抹药破身……唔嗯……”谢思寸一边问,又用链子弹了墨守一下,墨守实在忍不住了,又发出了闷闷的低喘声。 “孤不喜欢,孤想要你用这个……给孤破身……”谢思寸的手来到了那坚硬的金属板子上,弓起了手指,轻轻叩了叩。 谢思寸的话让墨守脑中轰轰作响。 “墨守,去取钥匙来,这是命令。” 命令两个字一下,墨守终于动作了。 他的主子是谢思寸,只要是她的命令,就优先于任何指令。 他从床头的九宫格里取出了那把金钥匙,恭恭敬敬的高举过头。 谢思寸取过了那把精巧的钥匙,慵懒的眯起了眼,“阿守,把腚抬高,孤来给你开锁,嗯?” 墨守忍着羞怯,再一次背对着谢思寸,双腿分开,腚部高高抬起。 “阿守可真乖。”谢思寸轻笑了一声,把锁插进了锁孔之中,咔嗒一声。 束缚带被解开了。 35顶进穴口(磨蹭H) “转过来给孤瞧瞧,阿守现在的模样,有多放荡,嗯?” 金属在墨守的皮肤上留下了红痕,谢思寸的手指轻轻掐了一下那红痕,千万般滋味儿从尾椎之处蔓延,随着束缚带落下,那狰狞的欲望昂首,完全无法压抑,也无法遮掩。 墨守用一种忸怩的动作转过了身,下意识地想要遮掩他丑恶的欲望,可谢思寸不让。 “腿分开点,孤瞧瞧。” 墨守如今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跪坐在谢思寸身前,微微的分开了双腿,那一柱擎天,霎时间一览无遗。 他的脐下叁寸白皙干净,连一根毛都不剩,硕大的肉棒子粉嫩、直挺,因为忍耐的关系,整个棒身呈现一种瑰丽的色泽,就像是粉嫩的春樱,铃口之处,也已经染上了着白色,沁出了兴奋的前精。 墨守低垂着眉眼,因为羞赧的关系,眼尾已经染上了薄红,就像是 这男人当真好看,就连那处都不难看。 那硕大的柱身已然勃发,微微地摆着头,墨守已经忍得满脸通红。 “可真是过份呢……”谢思寸轻喟了一声,“行吧……你伺候吧……”她也知道墨守不禁逗,可是每次看他窘迫、满脸通红,她便忍不住想要捉弄他。 如今也捉弄够了,暂且先饶过墨守了,“还记得今晨,孤说过了,要赏你的,你便按照你的心意,放手去做吧。”说是赏也是赏,说是她的任性也是。 她的第一回,想要真正的被拥抱,被喜欢的男人拥抱。 她要他为她疯狂,要他先把她当作一个女人看待,再把她当作主子。 “我要你、要墨守……”她不再自称为孤,在一瞬间,他们的距离拉近了,仿佛回到了在别院里的那些日子。 谢思寸直勾勾的瞅着墨守,一双漂亮的杏眼眼波流转,含着勾人的春色,让墨守猝不及防的,差点溺亡其中。 谢思寸的话里话外,都有着纵容他“放肆”的意味在,墨守的长睫轻轻地颤抖,陷入了一阵天人交战。 受过死士的训练让他下意识的想要回绝,可是身为墨守这个“人”的欲望却在拉扯着他,让他接受谢思寸的“赏”。 他不是没有幻想过,他和谢思寸,屏除一切的险阻艰难,就只身为男人和女人,他不奢望太多,就只要拥有那一时片刻的幸福也好。 他不能让机会从指尖流泄,在理智能制止他之前,他已经将谢思寸拥入怀。 他本是地上的尘埃,只能在最底端仰望着明月,而今明月入了怀,他卑劣的想要独占,想要将明月留下片刻。 “是。” 铁钳似的双臂逐渐收紧,墨守像是想要把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谢思寸惯着他,搂着他的颈子,吐气如兰,“墨守,我要你…..”她又说了一次。 这一句话,把墨守的理智给吹飞。 在侍寝之前,教坊的人像是要抹除墨守这个人一样,把他塞进了框框条条之中,告诉他每一步该怎么做,每一步步该怎么做,可如今谢思寸就在他怀里,那些规矩在他脑海中逐渐淡去。 他不该吻太女的,可是这样的渴望来得又急又猛,他的唇贴上了谢思寸的,没有人教过他怎么接吻,这一切都源自于本能,他放肆地吮着她的唇,在她轻启朱唇之时,舌头便灵活的窜了进去,他的双手同时在谢思寸的身上游移着,感受着她娇美、玲珑的躯段。 “唔嗯……”谢思寸不自觉的分开了双腿,微微弓起了腰肢,迎合着墨守的磨蹭,她回吻着墨守,两人的舌在半空中交缠,仿佛进入了一场角力,啧啧的口水声不断,谢思寸只觉得自己连舌根都被吻麻了。 这场角力,谢思寸逐渐落于下风,起先她还以为自己能够游刃有余的受着,可撒开手的墨守就像是一团烈火、一阵飓风,完全令她无法捉摸,她搂着墨守的肩膀,感受着他的热度、他的体重,以及他的欲望。 那昂扬的男性象征,就这样放肆地抵在她的两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布料,磨蹭着她敏感的秘裂,她可以尝受到他有多么的灼热、多么的硬挺,麻酥酥的感觉一下子往体内流窜,她的绸裤也慢慢的被泌出的爱液给浸润。 他们彼此互相渴求着,在此时此刻,脑内唯有一个念想,那便是要融为一体。 硕棒隔着布料,反覆的磨蹭着易感的花户,有好几回,那阳物都快要连着布料一起顶进花穴之中。 “唔嗯嗯嗯......”快慰感不断的累积,在墨守的刺激之下,谢思寸慢慢的被推到了巅峰。 在墨守终于舍得松开谢思寸的唇时,她大力的喘息着,喘息之中,又夹杂着婉转的吟哦声,“哈啊啊……” 墨守充深深的凝着她,琥珀色的眸子里头承载的满满的情意,“殿下真美……”墨守发自内心的赞叹着。 谢思寸上的外衣已经被褪去,身上只着兜衣和绸裤,露出大片的雪肌,那胜雪的肌肤因为欲望,染上了薄粉,墨守的大掌隔着兜衣,自似的揉捏着她饱满的胸脯,将那一双乳捏圆搓扁,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那胸前的蓓蕾也被揉得充血硬挺,那柔软的触感简直令他爱不释手。 “阿守……”兜衣落下,他粗砺的指腹引发谢思寸一阵阵的战栗,让她的嗓子柔媚的像是能滴出水来,她轻轻拉了一下乳夹的链子,那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更加深浓了。 绸裤也被轻易的除去,两人终于裸裎相对。 “殿下……”勃发的欲根就这么抵着女性私密之地,墨守紧盯着谢思寸,用眼神征询着她的意愿。 “唤我点点就可以。”这世上,唤她点点的,都是她最亲近的人,她希望里头包含墨守,她冀望此时此刻,两人之间没有隔阂。 极度动情之下,墨守喊了声,“点点……”单单只是两个字,却被他唤出了无比缱绻的意味在里头,他连语尾都是颤的,牵动谢思寸跟着一起发颤。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36插到变形(破身H) 谢思寸一双玉腿被分得大开,露出了粉嫩干净的花户,那饱满如馒头的小屄在他眼前一览无遗,墨守不自觉得口干舌燥了起来,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了阵。 太过于渴望,以致于墨守心跳加速,四肢发冷,他耳边有些嗡嗡作响,可却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指尖也稍稍发颤。 用颤抖的指尖握住那胀到生疼的欲根,墨守的腰肢下压,龟头顶着那因为情潮儿翕合个不停的穴口,不过他没有急着进入,而是继续用肉棒子爱抚她的花户。 坚硬的肉棒子压印在嫩肉上头,把那处粉嫩变成了深粉,把那饱满的形状压印上他的模样。 “哈啊啊啊” 肉棒子快速的在两瓣棒肉之间磨蹭,汩汩流出的爱液将那肉棒打得湿亮,噗嗤噗嗤的水声断断续续地响起,谢思寸忍不住轻轻吟哦了起来,她整个人如今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只要稍经催化,就会盛开。 “嘶哈——”墨守几番尝试突入,不过都滑开了,他额际浮现了一滴滴的汗水,粗喘了起来, 他太巨大,而她太狭小,要进入她,可能会费一点劲儿,墨守尽可能的刺激着那收缩不只的穴口,寻找突破的时机。 不过他始终无法下定决心。 欲望和对谢思寸的爱意在拉扯,他是舍不得她有半分不如意的,就算只是一星半点的疼,他也不舍。 墨守并不明白,他每一次的磨蹭,都给谢思寸带来了强烈的快慰感,体内产生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感,让谢思寸浮现了想要被狠狠填满的冲动。 这无异是种变相的折磨。 她疯狂的想要被填满,想要被墨守插入!很想、很想! 就像是饥渴的人想要水米那般,身体自然而然产生的欲望,需要被满足。 “阿守……”谢思寸将双腿分得更开,轻轻拱起了腰肢,一双翦水秋瞳紧盯着墨守不放,里头是荡漾的春情。 墨守当真无法再顾虑太多了,他的欲望已经濒临炸裂,像是洪水猛兽,止都止不住了。嘴里发出一声低喘,腰腹间一阵发力,那浑硕的菇顶将穴口撑开,一下子没入了大半,强大的犀利从深处而来,一时千万般滋味儿翻涌。 墨守粗喘得更厉害了,一鼓作气,一插插到了最深处,这一段过程并不容易,越是往深处,那越发的紧窒,谢思寸浑身上下的皮肉都嫩,那处也嫩,墨守就算往最深处撞,也怕会不慎伤了她。 可如今已经无法收拾了,那蜜道就是一个魔性的空间,里头宛如有千万张小嘴,同时含吮着男人最敏感的分身,墨守眯起了双眼,睫毛轻轻扇动,仿佛蝴蝶在拍翅。 “哈嗯嗯嗯……”柱顶使劲儿撞在宫口上,谢思寸感受到了一种被填满所产生的满足感,她娇吟出声,他们俩总算是合而为一了。 四目交接,里头流淌着情意,墨守心中一热,只觉得要他在此刻死去,他都是甘愿的,“殿……”才正要唤殿下,墨守就想起了,谢思寸要他喊她点点,他不该如此放肆,可在这个时候,他想放肆一些。 “阿守……”谢思寸软软的回应他,她的双眼有一些湿濡,就像是在撒娇的小狸奴,墨守的心都要给她喊化了。 “疼吗?”墨守俯下身,额头顶着她的额心,轻柔的摩挲着,两人的气息交融在一块儿,眼底只剩下彼此,去自可以从彼此的瞳仁瞅清自己的倒映。 两人之间严密贴合,几乎可以说是无一丝一毫的隙缝,她一双雪峰都被他壮实的胸膛给推平,两人之间互相摩挲着,汲取的彼此身上的温暖,此刻即便是这样简单的皮肉碰触,都能引发惊人的电流。 “不疼……”谢思寸跟着父亲学习弓马,本就不是一般娇气的闺秀,加上墨守做足了前夕,两人之间又互相渴求,谢思寸没有觉得疼,“好舒服的……”谢思寸的玉臂,柔软的唇瓣贴着墨守的脸庞,一路到了耳垂之处,柔声说道:“好喜欢……” 电流一下子从尾椎流窜,墨守仿佛可以听到自己血液流动的声响,脑中轰然作响,残存的理智被纯欲所控制,墨守挺动起腰肢,全凭着本能和一腔情意,他已经忘了所谓的九浅一深,忘了应该要体贴轻入。 他甚至不应该入她的身子而应该用其他的方式取悦她。 这些在此刻全部被他抛诸脑后。此时没了伺候太女的通房,只有一心思慕着谢思寸的墨守,以下犯上,凶狞的挺动。 滚烫巨大的肉棒子深深的捣入又抽出,将里面每一寸的皱褶都撑平,将那媚肉狠狠的拽出又塞入,那嫩穴完全被他插得变形,似是要将自己铭印在她体内,让她永远记得此刻的感受。 “哈啊啊啊……好深……好胀嗯嗯……”暴雨骤至,她就如同江上飘摇的一叶扁舟,在狂潮之中晃荡不止,只能随波逐流。 墨守从腿弯抱起了谢思寸的一双玉腿,那白皙的腿儿在他腰间晃荡着,两个白皙的脚掌,像是雨中飘荡的白莲。 “阿守嗯嗯……”快慰感随着他凶悍的动作源源不绝的送进她的体内,在体内一点一点的累积,起先如晨曦透过树叶,微光晃荡,迷离而不清晰,接着渐渐的如烈阳照射,炙热而灼烫,烧灼着她的身心。 谢思寸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晃荡,墨守痴迷的望着她,观察着她的反应,感受着她的存在。 她的双眼变得迷离、双颊绯红,嘴里的吟哦声越发高亢,更重要的是,那紧窒的小穴收缩得厉害,墨守几乎是第一时间便知,她快要到了。 墨守放下了她的双腿,找到了她的双手,摊开了她的掌心,手掌与她相贴,十指与她牢牢相扣,她的双手被推到了头顶,整个身体都像开张了起来。 “点点、点点……”耳里传来墨守低沉的呼唤,就在那时,狂潮来临,强烈的怡悦感袭来,那是一种不曾有过的喜悦,她脑海中仿佛经的百花盛开的那一刻,无一处不舒爽,宛如置身仙境。 “哈啊啊啊……”绵长的吟哦声不断,她的双腿不自觉的夹住了墨守劲瘦的腰肢,脚指头一根根的蜷曲了起来。 37以下犯上(H) 快意还在体内流淌着,谢思寸仰起了颈子,雪白的颈子让人想要咬一口,鬼使神差的,墨守从心所欲,牙齿轻轻的碦在她的雪颈上,他自然是不配在谢思寸身上留下任何痕迹的,他的牙尖轻轻的在她的颈子上厮磨了一下,立刻改成了舔吻的动作。 湿热的唇舌在谢思寸身上一路舔吻,舔吻的同时,深埋在她体内的阳根一次一次深插,在谢思寸泻身过后,墨守的动作减缓了,从迅疾猛插改为深入重碾,随着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将谢思寸体内的情潮的尾韵拉长、延伸。 “哈嗯嗯嗯……” 谢思寸嘴里吟哦不断,体内好像有什么融化了,才刚被推到了风头浪尖,本以为一切已经平复,可是在他的爱抚、插弄之中,她又再一次耽溺其中,被情欲淹没。 噗嗤噗嗤—— 淫腻的水声响起,花径之中泌出了许许多多的爱液,顺流而出,被他堵上又没入最深处,送到宫口,没能堵上的便顺着雪股,汩汩流下,从股缝间流淌到床褥上头,留下了淫乱的印记。 空际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咸气息,那是女孩儿加极度动情的气味。 “哈啊……好舒服……还要……” 快意不断,谢思寸不自觉得索求着更多。 她要,他就得给,他就会给! 墨守一边舔吻、膜拜着她的身子,一面继续在她体内孜孜矻矻的抽动着,硕大的肉棒子无死角的疼爱过每一寸渴望被侵袭的媚肉,反反覆覆的,将她渴求怡悦感送进她体内。 墨守的唇舌来到了谢思寸的锁骨,鼻尖在那沟壑之中轻轻的扫过,鼻翼动了动,深深的嗅闻,她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味道,那是龙涎香的味道,这样的味道让他迷醉的同时,仿佛也在提醒着他,两人之间的身份天差地别。 可那又如何? 他的神女如今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他俩真真正正的合为一体了,他就埋在她体内,那温暖的甬道就像是一个套子,紧紧的套在他敏感的男性分身上,每一次他退出都是千万般的挽留,每一回他深入又是紧紧地吸嘬,时时刻刻都为两人带来强烈的欢愉,那快慰感在两人体内共融,每一次的肤触都能让那份欢愉增幅。 他很幸福……他太幸福……,能将她拥入怀中实在太幸福,可却也让他变得贪婪。 除了给予,他还想着掠夺,想要彻底的占领她的身心,把她变成自己的人。 他不该想着从主子身上得到什么,可这时候他却不禁有了那样禁忌的念头。 有千万个不该,此刻都被他抛诸脑后。 他如今的实在是以下犯上,就连动作都说不上太温柔,彻彻底底地把身下的主子当作自己的女人。 她明明可以喝斥他,却纵容着他宣泄自己的欲望。 “哈啊……”一股射意袭来,可墨守却是硬生生的忍住了,他不忍这一刻的幸福如此快的结束。 墨守将谢思寸的腿又分开了一些,让她的双腿就这么跨在他的臂弯里头,他先是减缓速度,在她体内浅浅磨蹭着,忍过这一波射意,接着如同暴雨侵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哈啊啊啊……”就在他浅浅摩挲的时候,谢思寸已经被他送上一波小高潮,如今她的声音低低的,却千娇百媚。那一双平时有神的杏眼如今 目光略略下垂,便能看到那令人疯狂的画面,那粉嫩的蚌肉已经被肏得看不出原本的形状,仿佛像是一个透薄粉的玉环一般,套在他的肉棒子上,那可怜的蝶唇经不起暴虐的冲刺,已经成了残翅状,可怜兮兮地贴着棒身,被抽出又带入。 “嘶——”眼前的景象太过迷人,墨守禁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喘,将脸埋进了谢思寸的双乳当中,从上缘舔吻到了乳首,轮番吸吮着那如粉樱一般的蓓蕾,将那乳头吮得又红又肿。 “咿……哈嗯……好舒服,阿守……”谢思寸才刚被破身,身子正敏感着,一边被吸乳,一边被肏穴,快慰感从四面八方而来,让她实在是难以承受,她仰起颈子、弓起腰肢,不意间把乳头更往墨守的嘴里送去。 一股麻酥酥的感觉从心口流窜,墨守忍不住有了一点小心机。 他被勒令不能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可如果是在旁人瞧不清的地方,他可不可以任性的留下一点点属于他的印痕? 他的唇来到了她的乳下缘,就在那不起眼的地方,他吸吮了起来,留下了一个小小的红印子。 比谢思寸小拇指还要小的一个小小红痕印入眼帘,明明不是多大的事儿,却令墨守气血胸涌不已。 啪啪啪啪—— 他插得很深,很不得把囊袋都肏进她体内,颇具份量的囊袋连连不断的拍击着谢思寸的会阴,发出一连串的声响,宛如暴雨落在芭蕉叶上。 快慰感层峦迭嶂而来,连胞宫都因为生育本能而下降,随着每一次的推撞,都震撼着整个胞宫,蜜水从宫口浇灌而下,洒在龟头上,有些都从铃口进入墨守的体内了。 “啊嗯嗯嗯……”谢思寸的双眼微微上翻,嘴里娇喘不止,墨守很明显的,也已经到了极限。 在将思寸送到了云端以后,墨守再也忍不住,他将肉棒子从谢思寸体内抽出。 他没能把持住,精水从铃口喷射而出,他本不该射的,至少不能在谢思寸面前射出来。 更甚者,在插入谢思寸之前,他应该戴上锁精环。 精水喷在谢思寸的花户上,喷得远一些的,甚至溅在她白皙的小腹上头,墨守的理智慢慢回笼,这才意识到,自己当真是把不能犯的大忌全都犯了一轮。 犯事事小,就怕谢蕴觉得他不配服侍谢思寸,从而选了别人陪伴谢思寸。 “殿下,奴有罪,请恕罪。” 谢思寸通身舒畅着,慵懒的朝着墨守伸出了玉手,在他低垂的手上头揉了揉,“说什么傻话?下回……可得射进来……” 谢思寸的话,令墨守白皙的脸庞慢慢的染上薄红。 谢珠珠,求珠珠、收藏、留言 38灌入浓精(后入H) “过来。”谢思寸朝着墨守展开了双臂。 墨守心中有着挣扎,他应该要先帮谢思寸清理身子,可他无法拒绝谢思寸给予的拥抱。 他带着小心地靠近谢思寸,将她搂进了怀里,谢思寸随手拿起帕子抹了一下身上了狼藉,大方的环住了他的腰,把脸靠近了他的怀里,用脸颊蹭了他一下,蹭到了冰冷的金属过后,她又顺手取下了他的乳夹,往旁一扔。 谢思寸与墨守四目交接,眸底闪过了一丝安慰,此时无声胜有声,她没有说出一些安慰墨守的言词,只是握住了他宽厚的大掌,将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脸颊上。 墨守的手掌十分粗砺,谢思寸的脸在上头磨蹭着,有几分的痒,谢思寸自顾自地笑了出来,就像一根轻羽,挠过了墨守的心。 墨守将她搂得更紧了,仿佛是想将她融化在自己的体内一般的力道。 他一手被谢思寸拉着,便用另外一手轻轻的揉捏着她的身躯,谢思寸眯上了双眼,像是被搔舒服的小猫咪一样,只差没有打起呼噜来。 互相依偎了一阵,谢思寸身上那股恹恹的劲儿终于过去了,她这才柔声对墨守说,“阿守今夜还没给我讲课呢,再教我一点。”第一回欢爱,谢思寸其实是想歇着的,可她却注意到了墨守似乎还有不满足。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个身强体壮的男子,怎么有办法轻易获得满足?其实谢思寸不必顾虑到墨守的需求的,可是她想要满足他。 终究是她要了他的。 她的嗓子慢慢地压低。她知道,身为通房侍寝,是绝对不可能让太女有孕了。 在在立了太女的当时,太医院就针对男子研发出了有效避孕的药物,就是为了这一日。 总归,不可能让太女饮避子汤,那便只能委屈墨守了。 虽然已经尽量做到不伤身,可谢思寸始终相信要有叁分毒性。 “这一回,就射在里头,知道吗?”就算是身为太女,那也是有小女儿家心思的,这些话由她说出口,她依旧是怕羞的。 墨守的欲望早就复甦了,听了谢思寸的话,那肉棒子更是瞬间支楞了起来,精神奕奕的对空打着转儿。 谢思寸的手有些顽皮,做出了一个小人儿的姿势,一路从他的胸口走到了小腹,墨守的眼尾都因为欲望而通红了起来。 墨守快速地捉住了她玩闹不休的柔荑,就连这是否构成以下犯上都无法顾虑了。 “那便来教教点点雁返之势。”墨守让谢思寸趴着,抬起了她一条玉腿,跨坐在她另外一条腿之上,接着那硕根凑近了谢思寸的花穴,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谢思寸浑圆的臀。 “男子从女子身后,抬着女子的腿,接着没入,如同燕子高速滑翔,能带给女子强烈的欢愉,就让我好好伺候点点,让点点欢愉。”墨守话一说完,腰便往下一压。 在这样的姿势下从后方进入,整个花穴的状态是受到压缩的,要比平时紧窒一些,在墨守尽根没入之时,谢思寸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喘,墨守将她的腿又抬高了一些,几乎要勾到他的肩膀了,谢思寸柔软的体态因此在他眼前展露无遗,那蝴蝶骨瞧着都像是展翅欲飞。 “感受到燕子俯冲的感受了吗?”淫靡色情的画面在眼前,墨守的喉头滚了滚,嗓子里头带了浓浓的情欲。 “哈啊啊……燕子冲进来了啊……”谢思寸的嗓子又柔又细,很配合的回应墨守。 墨守再也忍不住了,凶悍的冲刺了起来。 与其说墨守是燕子,不如说他是凶悍的鹰隼,他真如那滑翔于天际的鸟儿,一次一次的深入浅出,将强大的欢快感递进谢思寸的体内。 “哈嗯嗯嗯……好深……好舒服……还要……” 快意像一只小鸟在体内流窜,轻轻地从水面上飞过,带来点点涟漪,涟漪一圈又一圈,最终扩及全身。 谢思寸的双手陷入了身下的被褥之中,将被褥抓出了红痕,她微微侧过手,嘴里不断吟哦着,情感和身体的交流交织出一段动人的乐曲,神魂都在此刻与其共鸣不休。 墨守观察的谢思寸的反应,一次一次的推向她体内最敏感的嫩肉,她的眼神变得迷离,嘴角也慢慢地流出了银丝,“啊嗯嗯嗯……” 感官逐变得敏锐,墨守每一次的入侵、每一丝触碰都带来无尽的快慰,所有细微的感受都变得更加明晰,仿佛万紫千红的花朵在细细绽放,直到脑海中只剩下他所带来的快意。 “哈啊啊啊……”神魂共融在一起,喜悦深入骨血之中,“阿守……”在快感的巅峰之处,忍不住呼唤着墨守的名字。 紧致的媚道因为情潮而痉挛了起来,紧紧的箍住了墨守的男性分身,电流从两人合而为一之处发散,一下子扩及全身。 墨守低喘着,忍过了一波的射意,开始进行起最后的冲刺,他放下了谢思寸的腿,从她身后钳住她纤细的柳腰。 啪啪啪啪—— 每一次都是捣到最深处,龟头重重的扣在宫口上,“要、要射了……”那粗长的肉棒子抵着宫口,一阵颤抖过后精关大开,随后所有的精水都射向了谢思寸精巧的胞宫,烫得她又是翻着白眼小死了一回。 生育的本能让胞宫抽吸了起来,所有的精水都灌进了那小小的宫房之中,灌得满满当当。 新姿势~仅凭想像了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39鸳鸯戏水(浴池抱肏H) ρ?18мⅹc?м 墨守并不急着从谢思寸体内退出,在射精过后,他依旧深埋在她体内,他放下了谢思寸的腿,小心翼翼地趴伏在她身上,恋恋不舍地吻了吻她的鬓角,耳畔厮磨之间,他依旧挺动的腰肢,让那情潮余韵无穷、涟漪不断。 待墨守从谢思寸体内撤出,那小血还死死吸嘬,不愿他离去,他施了点劲儿才能够完全脱出。 大量的温热精水从她两腿间流淌,那粉糊糊的肉穴都还来不及收口,可以看到那穴肉在里头收缩不止。 墨守的目光微凝,拿起了帕子替她擦拭,谢思寸已经有些困乏,昏昏沉沉的任墨守就这么将她打横抱起,一路抱进了浴池之中,浴池的浴水已经备好了,墨守抱着谢思寸一步一步入池,细心地为她按挠了一阵。泍呅唯?璉載?址:???1????.???? 谢思寸懒洋洋地靠在墨守的怀里,眯着眼睛,微微的笑着,她慵懒的模样也格外的好看,墨守一下子看痴了,他的唇就这么贴上了她的眼尾,吻上了她的眼。 “阿守可真好。”谢思寸不避不闪,反而和他厮磨了一阵,她不由得由衷的感慨着,“可真好……” 此时此刻,谢思寸不管是身还是心,都是无比依赖着墨守,两人几乎已经揉合为一体,你侬中有我,我侬中有你,你侬我侬, “以后咱们就这样好好的,好好的一起过。” 这一句话,在她能仔细思考之前,就已经脱口而出,在脱口而出后,就连谢思寸自己都难免感到惊诧。 这样的话,与承诺无异,她不该轻易给出,尤其是当对象是墨守的时候。可如果对象是墨守,这样的承诺,却又是如此的顺理成章。 他们俩,本来就该在一起,一直、一直在一起,就如同以往的那些年头,墨守离不开谢思寸,谢思寸同样离不开墨守。 “点点……”墨守的心口一热,“我心悦于你。”这些话不该轻易说出口的,可是在这样的脉脉温情的气氛之下,却又是如此理所当然。 “我知道。”面对墨守的感情,谢思寸的心底一向有一条底线严防死守的,不让他轻易地跨越,可是在今夜过后,这条界线终究是被越过了。 墨守心里雪亮着,依照谢思寸的身份地位,她是无法对他专一的。 更甚至,她随时可以撇下他,而他对此,是毫无反抗能力的。 这一句话,对他来说就向是天上掉下来的果子,甜得牙生疼。 墨守忍不住搂紧了谢思寸,他低下头来,攫着了她的唇,两人的唇舌就这么纠缠在一块儿。 墨守的雀跃和欣喜感染了谢思寸,这令她脑海里头,开始有了新的想像,到这个时候她才隐约明白,在她构筑的未来蓝图里,有一些事情很明确,有一些事情很隐晦,可可以确定的是,不管蓝图怎么改变,那里头始终有着墨守。 这样的想法,令她心里头不由得一阵惊诧。 这样的想法,在这之前,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 不该是如此的,她是未来的万民之主,不该如此感情用事,可那禁忌的念头是如此的明晰。 这样的想法很危险、很叛逆,却又让人无法抗拒。 谢思寸放弃了心中最后的那一丝挣扎,一双玉臂搂上了墨守的肩,迎合着他接近神魂破碎的一个吻。 今夜本就是疯狂的,不该有肉体交集的两个人,因为她的任性产生了交集,不该延续的交集,又因为她的丰沛的情感,纠葛得更深了。 谢思寸恍恍惚惚的明白为何当初谢蕴会对她说:“墨守不行。” 谢蕴怕是早就预料到了,以她的心性,一但沾染了,就无法轻易的舍弃了,可那又如何呢? 她没有经过太多的挣扎,她不会舍弃他。 未来,她定能找到能和他常相厮守的法子。 就只在这当下,她想要好好的宠着他,不令他有半分的不如意。 “唔嗯……”这是一个极尽缠绵的深吻,两人的唇相贴,舌头交缠在了一块儿,以要将对方吞噬的气势,难舍难分,吻得对方舌根都要发麻了,可他俩谁也没停下来。 墨守的双手在谢思寸身上放肆的犹疑,爱抚过那每一寸凝脂一般滑腻的肌肤,欲望之火被点燃,谢思寸分开了双腿,盘上了墨守的腰。 在水面之下,那已经勃发的欲望已经有过经验,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那女性的密地,推开了害羞的花瓣,夹带着温热的浴水冲进了谢思寸的体内。 “哈嗯……”两人的唇舌终于稍加分离,目光在半空中交会,那一眼对得深,明明是短暂的相交,却让人感觉有万年那般的久。 水波荡漾,墨守开始挺胯,谢思寸被他抱在怀里,开始了一波强烈的情潮,白皙的玉腿大开,男性分身不断的在其中抽插,每一回都送进了大量的水,再将其榨出,竟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儿。 “哈嗯嗯……”谢思寸的十指陷入了墨守强健的肌理之中,甲片以他的皮肤为画布,留下了大量暧昧的红痕。 谢思寸仰着颈子,如瀑的长发垂落水面,在水里散开,像是一朵盛开的黑色曼陀沙华。 快意如同潮流一般在体内流窜,像是长浪一样将她一次一次往高处推,直到身子再也无法承受更多欢愉,被抛到了云端之上。 “哈啊啊啊……”心跳飞速、肌肤热烫、脸颊绯红,谢思寸嘴里吟哦不止,越发的高亢。 这一波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将她给吞噬,眼前是一片绚烂的烟花,快感无所不在,深入骨血之中,就连灵魂都不自觉的跟着镇站了起来。 媚穴痉挛不止,密密匝匝的收嘬着,爱抚着墨守易感的男性分身,百来回的推撞过后,一切归复风平浪静。 龟头撞向了宫口,几乎撞出了甲片大小的口子,谢思寸的脑海划过一丝强烈的快慰,浓精喷射,狠狠的射满了那精巧的胞宫。 “唔嗯……好胀……”谢思寸软绵绵的抱怨着,似嗔似怒。 40镜前认穴(镜前playH) 在浴池里头欢爱了一回以后,墨守便认真地给谢思寸清洗过身子,谢思寸一点也不安分,总喜欢打断他,一会儿捏捏他的腰、一会儿捏捏他的臀。 两人即使经历过最亲密的关系,墨守依旧招架不着谢思寸,尤其是当她长个人跳到他背上之时,裸背上传来少女软嫩的触感,更是让他红了一张脸。 在谢思寸的坚持之下,墨守背着她一步一步离开浴池。 他的步伐小心,就怕不小心颠着了、摔着了谢思寸,他将谢思寸放在更衣用的长榻上,长榻旁,有一张巨大的黄铜镜。 岁帝宠女,这张黄铜镜打磨得光亮,是现存最巨大的一面镜子,也是前朝谢贵妃,岁帝长姐的遗物,谢贵妃万般受宠,她所留下的好东西,全都进了谢思寸的私库。 这面雕花黄铜镜边框上是一圈的梅花图腾,这是岁帝命将人改造的。黄铜镜经过精心打磨已经是十分光亮,可上头照印出的影像依旧是有些朦胧。 镜中的一双人完整的映照入镜,在昏黄的波光之中显得更加暧昧,相依相偎,且都赤身裸体。 两人的目光在镜面上短暂交会,谢思寸的嘴角轻轻勾起,对着墨守说道,“阿守你又想了,是也不是?”这无疑是抓了个现行,本来从谢思寸的角度看不到墨守的生理反应,可在黄铜镜的照映之下,一切居然是无所遁形! 墨守咽了一口口水,那喉结就这么自然地滚了滚。 镜中的景象刺激着墨守,看到谢思寸的身子已经是一番气血汹涌,如今居然是能见到他俩肌肤相亲的模样。 大胆的想法在脑海里面浮现,在能够理智思考之前,身体已经先行动作,他从谢思寸身后揽着她,将她的双腿分得大开,将那粉嫩害羞的花户给呈现在镜前。 饶是谢思寸再怎么大胆,这样的角度依旧是过分令人害羞,可她不是会露怯的性子,只能故作镇定,“墨守,你这是作何啊?” 谢思寸故作冷静,墨守也配合着她,煞有介事道:“奴这是给殿下讲解女子的牝户构造。”话说完,他的双手从她腋下绕到了她的身前,用四指分开了那薄薄的蝶唇。“ 此处是阴户,再来这两办是阴唇,这处敏感的地儿,唤作花蒂,如果花蒂受到了刺激,女阴就会感到兴奋。”墨守的嗓子一本正经,可是身子和动作可都放荡着,步步试探,一点一点侵袭着谢思寸的感官世界。 那已经勃起的欲根,就这么抵着谢思寸的粉臀,就在他轻轻揉着那花蒂之时,谢思寸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燥热不已,脸上红得像是快要滴出血来。 他一边揉着,一边来到了花蒂的下方,“这儿是前庭,接下来是尿口,尿口的下方是女子的花穴,花穴就是奴把肉棒子塞进去,令殿下欢愉之处所了。”或许墨守挺羞怯,不过在性事上头,他却是充满了想像与热情。 在谢思寸的纵容之下,他的想法得已实现,他贴在谢思寸耳边,最后几个字像是吹在耳朵里,一阵薰风袭来,两个人都不由得战栗,目光透过镜面缠绵。 “奴现下进入殿下,殿下观之,定有收获。”这般说来,墨守可不只导引谢思寸行房,墨守也教过谢思寸防身的招式,更曾经指导她剑术,他们那时就已经没有身体的防线,如今更是失去了边界。 墨守抬起了谢思寸的腰身,那深粉色的硕物在已经流淌出蜜液的花穴上头磨蹭的。 一股麻酥酥的感觉直蹭头顶,谢思寸的心跳如擂,小小的穴口也肉眼可见的收缩了起来,“哈啊......”她轻喘了一声,脑海中不禁想起了那肉柱入体的强烈快慰,这样的想像,让那口子像是乞食的小鱼嘴,收嘬个不停。 谢思寸低垂着眉眼,可目光却投向了两人即将合为一体处,眼睁睁的看着那口子被龟头顶住,接着缓缓地被撑大,那卵蛋大小的龟头一下子没入,充胀感袭来,她又嘤咛了一声。 她几乎可以看到那盘错的青筋,似乎因为兴奋而跃动着。 “啊嗯嗯嗯……” “殿下的小穴,咬奴咬得好紧,好贪吃啊!”墨守的嗓子,几乎要给谢思寸品出一丝笑意了,这对暗卫来说,是非常稀罕的事,他们被教导要屏除个人情感、欲望。 这般说来......墨守当真是个不守规矩的暗卫,也莫怪乎,谢蕴一直对墨守颇有微词,若不是墨守总能守护着谢思寸,怕是早已经被谢蕴除去。 只有不守规矩的暗卫,敢在镜子前头肏自己的主子。 墨守开始由下而上的挺动腰肢,他的腰身劲瘦有力,每一次的深顶都带了强大的劲道,无死角的冲击每一寸易杆的媚肉。 硕棒反反覆覆的占有谢思寸秘裂中的甬道,那细小穴口已经完全成了他的形状,随着他猛力的冲刺,蝶唇被插入又带出,“殿下下面的小穴,都变成奴的样子了……” “放肆!”墨守的话太放肆了,谢思寸喊了一声,可那当下墨守深深插入,往那最易感之处抽送,让谢思寸忍不住呻吟出声,这一声放肆,听起来反倒更像是娇嗔。 “哈啊啊啊......”墨守痴迷的望着镜子中的谢思寸,抽插的动作越发的凶悍,谢思寸胸前的一对白兔子,弹跳晃动,仿佛是在竞速一般,墨守捧着了那一对白兔子,一边肏着穴,一边将那对软肉揉捏成各种形状。 快意逐渐涌升,两人双双攀上了巅峰,浓稠的精水射进了痉挛不止的媚穴当中,两人的目光再一次在镜中相会,缠绵悱恻。 经这么胡闹了一遭,等墨守抱着谢思寸回到床上,已经过了丑时。 谢思寸的作息一向规律,这个时辰早就已经超过了她的负荷。 “好梦。”她嘴里嘟囔了一句,已经不敌睡意,在墨守的怀里打起了呼噜。 墨守爱怜不已的抚过了她的脸庞,“殿下一夜好眠。” 望着她酣甜的睡颜,他实在舍不得闭上双眼。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41岁帝,幼稚!(恶岳父上线?) 一夜的荒唐过去,谢思寸起得比平时略略晚了一些,墨守倒是勤谨,寅时便已经起身准备伺候。 谢思寸才穿戴整齐,外头的甘棠已经来通传了。 “殿下,瞿嬷嬷有请墨大人,请大人配合检核。”谢思寸彼时正拿起了调羹,欲把桂花红糖水往嘴里送。 女子第一回欢爱,不管再怎么小心,都是遭到了异物入侵,如今满满一桌,都是滋阴用的汤汤水水。 那调羹半道便拐进了墨守的手里,“你便去告诉她,孤这儿一时片刻离不了墨大人的服侍。”谢思寸张开了嘴,墨守心领神会,拿起了汝窑瓷碗,舀了一勺以后,轻轻吹了一阵,这才送到了谢思寸的唇边。 谢思寸一双杏眼咪得细细的,活像是一只偷了腥的小狐狸。 甘棠是了解谢思寸的,她心中也偏向墨守多一些,当下福一福身,“奴婢告退。” 通房这差事本该落在宫中貌美的侍女身上,在服侍过后,总是会被嬷嬷召去考核一番,墨守本是躲不去这一碴的,可谢思寸对这样的规矩嗤之以鼻。 这对通房的宫女、侍卫来说是莫大的风险,历代以来,有多少通房宫女因为说错话而惨遭杀害不在少数。 即使谢思寸的态度摆在那儿,可私底下还是难以避免墨守遭到逼问。像是太女喜欢什么样子姿势?约莫多少时间能丢?这样尴尬的话题肯定是要被问的,“遇到瞿嬷嬷就避着,下一回如果被问到关于孤的事,便道是孤命令你一字都不许提,否则就要咎责于你。”谢思寸的眼波流转,看起来满肚子的坏水。 墨守紧抿着下唇,当下是一言不发的,他实在招架不了谢思寸使坏。 用完早膳,谢思寸拿起了马鞭,自顾自的说着,“今日外头冰雪消融,便至行山去跑马!过后还能上街去走走、看看。” 谢思寸瞅着心情大好,墨守也感染到了她的快活,很少笑的脸庞上都浮现了星星点点的笑意。 不用多说,能和谢思寸多一些时间相处,他心里是高兴的。 身为贴身暗卫,墨守本来便该寸不离身的守着谢思寸,可谢思寸向来忙于公务,他也在岗位上克尽职守,两人之间能有的交集并不多,他们所拥有的是当下的一份陪伴。如果一起出去跑马便不同了,她的专注力会放在他的身上,会与他调笑。 这样的光景光是透过想像,便令墨守心里头流过一阵暖流。 始先墨守只觉得,如果能够陪着她就够了,可在昨夜过后,他发现了自己的心比想像中更加的贪婪,他开始想要独占谢思寸,想要谢思寸更加的关注他。 “愣着做什么?咱们早些出门吧。”谢思寸含着笑,朝着墨守伸出了手。 谢思寸的腰牌,能够随意进出宫中。 稍加准备过后,谢思寸的马车便从青龙门拐出宫了,马车一路驰向行山的林麓马场。 林麓马场是隶属于明家的产业,也就是说,林麓马场是谢思寸母家的产业。 冬天地滑,马场的人不多,富贵人儿多半有这样的毛病。谢思寸也是瞅着马场人不多,便想着携墨守出宫散散心。 毕竟两人之间的关系经过昨夜,有了实质性的转变,谢思寸对墨守也多了几分的体谅。墨守今日若是留在宫中,多半是要承受一些特殊的目光的。 林麓马场位于京郊,离皇宫约莫是一个时辰的路途,谢思寸本想着和墨守进林子里猎一点野味,谁知在这样的日子里,竟是有人先至马场了。 “殿下。”一见到谢思寸下了马车,林麓马场的总管徐管事立刻亲迎,“殿下,文四爷已经在里头候着了呢!” 原来,文苑已经先到了马场,这是谢思寸没想到的。 也因为太过于巧合,徐管事便以为谢思寸是和文苑有约。 谢思寸正想着该如何避过去,却见文苑和几个有人已经迎面而来,若是在此时掉头离去,十足的失礼。 “参见太女殿下。”众人行了礼。 “都在外头了,免礼了。” “既是如此,某便从善如流了。” “表妹,好巧。”文苑脸上含着温和的笑意,当真是依循着谢思寸的话,免了礼过后,一副打算话家常的模样。 其实,这倒是真的一点都不巧。 谢思寸的动向尽在谢蕴的掌握之中,在谢思寸的马车前轮出了宫门之时,谢蕴身边的雾影卫已经敲响了文苑的房门。 这也是谢蕴的一点小心机,自己的闺女而的一举一措,终究是逃不过他的掌握。 他可以让谢思寸宠幸自己喜欢的男人,却不愿自己的女儿花太多心思在男人身上。 这高高在上的岁帝大抵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举措有多么的幼稚。 作者:身为曾经的男主,这样小肚鸡肠可以吗? 谢蕴:我的点点、我的点点......(黑化脸) 如果要给珠珠,大家会给可怜的岳父,还是无辜的阿守呢(欸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吧 42赛马一场(修罗场) ρō18нк??ōм “当真是巧。”面对文苑等人,谢思寸露出了一个客套的笑容,虽然嘴角微微上翘,不过仔细一瞧,便能瞧出那笑意不达眼底。 谢思寸的长相甜美,笑起来人畜无害,不过天生居于高位,她身上总是散发着一股令人难以亲近的气息。 如今她连声音都有几分的淡漠,文苑听出来了,可他看了看谢思寸身后的墨守,知道自己如果在此刻退了一步,未来就要退不只这一步了。 谢思寸心里本是有些期冀文苑能知难而退,可文苑却像是不知道她笑容背后的疏远一般,似乎打算拉长这场巧遇。 “就是有些思念孤的追雪了,便来瞧瞧。”讲到追雪,谢思寸的目光柔和了一些。泍文唯ㄚI梿載棢址:?is??w??.?o? 追雪是谢思寸前些年得的大宛马,十分的烈性,当初谁也没法子驯服追雪,还是墨守替她驯服追雪的。 文苑自然地走近谢思寸的身边,墨守身为下人,只得后退了一步,谢思寸敏锐的注意到了墨守的动作,可却无法当场护着他,只得想着回过头来再补偿他。 “那我与表妹是心有灵犀了,趁着今日无雪,我便来瞧瞧我的雨潇。”文家本是五官出身,只因前朝哀帝忌惮文官,是以文家的公子都以习文为主,就只有当年为了救先皇后壮烈牺牲的文叁爷是习武的。 文家这一代的孩子依旧走科举为主,不过因为如今朝局,岁帝重武又是武官出身,是以文苑有着专门的弓马师傅,还是个武举状元。 文家钜富,又身份高贵,也养了几匹大宛马,这些大宛马需要大量的运动空间,所以京中的大宛马十有八九养在林麓马场。 “今日休沐,便约了几个兄弟一道来跑马,今日相逢便是有缘,可否和表妹讨教一二?” 话已经说到如此了,谢思寸倒也真的不好拒绝。 和文苑一道经过的有些是朱家本家的公子,朱家是谢思寸外祖母的族亲,其余则是王家的公子,王家是谢思寸的祖母的族亲,琅邪王家的儿郎一向受到倚重。 谢思寸被一群锦衣公子簇拥着,墨守心里头涌升了一股酸涩,却是全然的束手无策。 明明距离只有叁步之遥,可却是咫尺天涯。即使谢蕴不曾派人来请,即使谢蕴人不在现场,墨守却是确实的收到了谢蕴对他的警告。 谢思寸是国之太女,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子,即使他能够亲近一二,可还是要牢记自己的身份。 走进了马场,连谢思寸都明白了这好巧不好的真谛。 赶走了一个瞿嬷嬷,引来的却是一场狂蜂浪蝶。 江律和奔虎营的将士们正围观的江律前年在秋猕拔得头筹赏下来的黄金城,想要带着墨守偷得浮生半日闲的那点小心思,如今那是真的想都不必多想了。 马奴从马厩牵出了谢思寸的追雪。 追雪是一批高傲的牝马,牠的马毛是白色的,就是真正的雪色,追风的血统高贵,能够日行千里,是难得的一匹好马,也是少数能与江律的黄金城比美的良驹。 江律是爱美人的,不过他同时也是个马痴,见了谢思寸,他连忙带着手下的将士一同上前问安,那一双闪烁的兴奋的光芒。 谢思寸倒是不讨厌武将这样直接的性子,她心里一阵好笑,一样让众人免礼。 谢思寸吩咐众人在马场里就不必拘束,不必顾忌尊卑,而这江律还当真将她的话奉为圭臬,当下便央着谢思寸让他见识一下追雪的英姿。 “殿下,咱们来赛一场,看看是臣日晷和殿下的追雪,谁才是真正的良驹。” “行。”谢思寸豪气干云的回应。 谢思寸哪好当众拂了江家人的面子?而且说真的,谢思寸的好胜心也被激起了,她倒也想知道,究竟是谁家的马儿跑得快。 在跨上了马以后,墨守正想跟上,却是被一个朱家的公子拦了下来,“墨大人,殿下和文四爷和江小将军跑马呢!你凑什么热闹?听说墨大人善射,不如就留下来陪咱们一到射靶子吧!” “朱公子,卑职的职责是负责殿下的安危。” “那不是还有江小将军在?”朱家的公子还想要纠缠,谢思寸陷入了左右为难。 将墨守留在一干贵族子弟之中,她实在是不放心,可若是让墨守跟着他们骑马,他也于心不忍。 “卑职为殿下侍卫,应当贴身随侍。” “你的马,跟得上吗?”那部将忍不住讪笑。 确实,寻常的马匹,是跟不上谢思寸等人的马的。 隔着人群,谢思寸的目光与墨守一瞬间的交会,最后她下定了决心,“这便不劳胡校尉担忧了,孤的良驹可不只追雪一匹,且墨大人的骑术,并不输给孤。”这话里话外不得罪人,也教人不敢轻易反驳。 谢思寸这是有些昏了头了,当下吩咐马奴,“把坠星牵出来给墨大人骑。”谢思寸此举,倒是让众人咋舌了。 这大宛马是贡马,说起来可以说是有价无市。 43明白圣意(修罗场,狗狗被欺负) 坠星是近年来最纯良的一匹纯血种马,是北方将士为了讨好谢蕴找来的种马,以墨守的身份,根本不该跨上坠星的马背。 谢思寸心知自己不该在这些世家公子面前抬举墨守,可是瞧着胡校尉这样对着墨守阴阳怪气,她却是不愿意吞下这口气。 墨守跨上了马,跟在绝尘而去的叁人组后头,留下了议论纷纷的各家公子。 在骑术这一块,墨守丝毫没有让谢思寸丢脸,就算是跟着骑术在大岁首屈一指的江家小将军身后,他也始终不紧不慢的保持着叁个马身的距离。 这便代表着,只要他想,想要并驾齐驱也并非难事。 谢思寸跑了整座山头,可以说是酣畅淋漓,在江律提出要冬狩的时候,她也应了。 冬日里,猎物稀少,考验着猎人的技巧,谢思寸在秋猕之时也收获颇丰,不过到了这冬日里,曾在北境打滚过的江律便能大展身手了。 寻着猎物的踪迹,他找到了一窝兔子,放了母兔和幼兔,留下公兔,这是冬狩对生灵的敬意。 这山头的兔子今回可真是遭殃了,在回到马场的时候,江律手上提了四只兔子,得到了公子哥儿们一致的赞叹。 江律不愧是能领兵作战的将领,他周身似乎有着一股专属的魅力,能够吸引众人的目光。 “不愧是小将军,这冬天里,猎物也逃不出小将军的指掌。” “这一箭射得真漂亮,直直的穿过了兔眼。” “……” 阳光之下便是阴影之处,他始终属于那灯火阑珊之处。 墨守从上了马匹以后,就安安静静的,好似昨夜里的一切不曾发生过,她依旧是谢思寸的影子,是谢思寸的刀。 谢思寸也猎了一只兔子,她拎着兔子走向了墨守,并且把兔子递给了墨守。 场面一时间陷入了沉寂。 谢思寸却是在此刻开口了,“对不住江小将军了,这是父皇订下的规矩,孤的吃食,只能经过自己人的手。” 在谢思寸幼时,的确经过无数次的暗杀,这是朝堂上皆知的事儿了,尤其是当谢蕴几个兄弟的子嗣都还在的时候,闹腾得最凶。 江家与皇室关系密切,知道的还更多。 “在座各位都是国之栋梁,审慎起见,还是把东西交给孤的侍卫处理吧。”一个巴掌一个枣,不管是对墨守还是对其他人,都是一样的,可在说出侍卫两个字的时候,谢思寸的心里头却有了一股奇异的痛楚。 江律也不是那种纠缠不休的人,在谢思寸这儿吃了根软钉子,也没表现出任何不悦。 墨守接过了兔子,飞快的剥去了兔子皮。 身为暗卫,墨守野外求生的技术可以说是和江律不分上下的,不一会儿,空气中便飘来一阵肉香。 墨守在将烤好的兔腿用匕首割下,除了骨头,将肉片成了适合入口的大小排放在器皿上,并在上头上均匀的抹上了盐。 墨守的动作俐落,能够全心投入手边的工作令他短暂的忘却了心中的烦闷。 谢思寸含笑望着他,眼神十分专注,两人之间构筑起了其他人无法轻易踏足的场域。 然而,文苑可不会任由这样的态势发展下去,他今日也是抱了破釜沉舟的决心,这才会决议与江律联手。 “表妹,我把叁叔私藏的汾酒给带来了,今日邀集了这么多好友,当共品尝,表妹不放心的话,我先干为敬。” 讲到镇国公府故去的叁老爷,那是多风流的一个人物,舞刀弄枪的少年郎,私底下藏了不少美酒,当年皇帝为表对故去的友人的哀思,曾为叁老爷填词,那时老镇国公便是把儿子私藏的美酒送进了宫。 这酒谢思寸不能不喝。 “表哥这是什么话?叁表舅是孤与母亲的恩人,叁表舅的酒,孤没有不放心的。” 谢思寸就这么被众人拉去喝酒,墨守在一旁安安份份的服侍着,有几分被屏除在外的意味。 敬酒的人络绎不绝,谢思寸是喝得有点多了,在文苑的陪伴下,几人彳亍而行,往行山梅林而去。 墨守本想跟上去的,可在文苑等人的坚持下,他被留下来,谢思寸也是有考量的,各家公子都在,这里头许多人都是挂着军职而且曾有实战经验,如果再以安全之名推托,恐怕不合适。 墨守就这样对着谢思寸吃剩下的兔子,像个雕像一般一动也不动。 江律是千杯莫醉的体质,坐在席上继续一杯一杯的黄汤入肚。 两个男人之间安静无声,直到这份平衡被江律打破。 “不知墨大人如今明白圣意了否?” 谢珠珠,求珠珠、收藏、留言 44心窝捅刀(雄竞修罗场) 江律的话,是给墨守心窝捅刀子。 夜里的甜蜜和缠绵,和此刻的冷清寥落,形成了无情的对比。 即使已经学会如何忍受痛苦,如今每一下呼吸却都觉得痛不欲生。 墨守抬起头来,目光冷冷扫向了江律,语气带了几分的决绝。“卑职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不知圣意,只知殿下之意。”这样的话大逆不道,可是面对江律,却是自然而然的脱口而出。 如果是面对文苑,这样的话是怎么都不会说出口,可墨守对江律,是多了几分的敬意的,他不想随意的敷衍过去。 他说的是实话,为了谢思寸,他可以付出一切,就算必须违背岁帝的意愿,就算必须去死,他也会照做。 “这样的话,别对其他人说。”江律举起了杯盏,喝了一口酒,同样是习武之人,江律对墨守多了几分敬意,墨守强横的态度没有惹恼他,反而令他多了几分赞赏。 酒的味道,似乎有一些苦涩。 他曾经在校武场上,件事到墨守是如何在暗卫的对战中争得魁首,对于墨守的选择,他是无法理解的。 英雄不怕出身低,江家本就是泥腿子上了战场,搏出了功绩,要江律来说,墨守不应该囿于后宅,不应该成为通房,以墨守的武力,未来不会止步于此。 可墨守做出了选择。猛虎自愿上了枷锁,当人看门犬。 江律欣赏墨守的身手,墨守是他会想要招揽作为部将的人才,只可惜,以他俩的身份和立场,怕是永远没有互相理解的一天了,他们是竞争关系,一个要争谢思寸能给予的权和家族荣耀,另外一个要争谢思寸可以给予的情。 江律可以忍受和其他人共妻,他甚至不需要太受宠,只要谢思寸给予他足够的体面,甚至愿意让他成为皇子的父亲,那么他也没有任何意见。 墨守让江律足够防备,那是因为他看出了皇太女重情,太过重情的人,有时候会做出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就如同那最是英明勇武的岁帝,平时再冷静不过,可是当年为了救先皇后,领亲兵潜入皇城,受了重伤差点死亡,还落得心腹死绝的下场。 在先皇后过世后,岁帝甘冒天下大不讳,广贴招贤榜,招纳能人异士,意图使死去的先后起死复生,还派出船队,像始皇一般找寻蓬莱仙岛。 这么多年来,受到无数的讪笑,先帝依旧没有放弃。 能够广纳建言的岁帝唯一的逆鳞就是先后和太女了。江家拥有野心,从小就以正君做目标来培育江律。 江律注重家族荣耀,他明白自己身在参天大树之下,就必须作为养分,让家族更加的茁壮,也因此,墨守就成了他首要忌惮的角色。 谁知道太女会不会随了她的父亲,做那甘愿为了情情爱爱,放弃整片森林的奇葩。 “痴心是好事,不过天下男子薄幸,女子又何尝不是?能有一片森林,又怎么可能片叶不沾?”武将家的男子,多了几分热血,江家的男人叁妻四妾的多,江律完全无法里解所谓从一而终的感情。 人对无法理解的事物总是容易厌恶或畏惧,江律心里头,多少有这般的思量。 虽然不相信儿女私情,却又害怕着情爱的力量。 “殿下不是那种人!”墨守不容易被激怒,又或者说,他就像是一潭死水,情绪总是平稳无波,可江律的话直击他心中最大的恐惧,令他不自觉的提高了声量。 江律轻喟了一声,“墨大人对太女当真是一片痴心。”他本来也就不觉得叁言两语能够逼退墨守,今日种种,权当作是先把很话撂在前头了。 “墨大人既有这样的觉悟,本将也把丑话说在前头了,本将是一定会入宫的,而那文四爷也非善茬,届时……还望墨大人安分守己,否则就可惜了墨大人一身才华了。”话说完,江律拿起了酒觥,斟满了以后,重重的放在墨守面前,接着大步流星的离去,他的脚步,正往梅林而去。 那片梅林里,众星拱着月,而他只是那地上的枯枝烂叶,是地上的稀泥,根本不配靠近那轮明月。 所有人都是这么告诉他的,有人用言语,有人用行动。 他什么都没有,可是他却是坚信,他对谢思寸的情意不输给任何人,因为真正的喜爱是无法切割的。 他无法像江律一样,畅谈着她未来的叁宫六院,因为他所想像的未来之中,没有别人,只有他们两个人,相依相偎。 墨守的双目猩红,望着江律离去的方向,心已经远飏,回到了他的主人身边去。 狗狗:嘤嘤呜呜呜呜! 太女回来可要心疼死了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或回一下调查呀 45他放肆了!(马车剧情H) ⑨1SнuJiā??ō 墨守呆愣愣地坐着,眼前是江律落下的酒杯,他不该喝酒的。墨守极度自律,几乎不碰酒类,就怕耽误了差事,就只有谢思寸命令他陪着喝的时候,他会喝个一两杯。 墨守不易醉,但只要两杯黄汤下肚,他的脸就会红得不可思议,他又是白肤底,这红就更显得娇艳欲滴了。 是以,墨守在外头,那是绝对不会饮酒的。可如今他的心绪紊乱,浮叁大白亦不能解,他苦大仇深的握住酒盏,仰头便一饮而尽。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而他的泪水,不能外流,只能往肚子里吞。苯魰蓶ー璉載棢圵:ⅹ?à??àn.???m 谢思寸去而复返之时,天际细雪已经飘落,如同鹅毛一般,文苑打着伞,走在谢思寸身边,细心为她挡去所有的风雪,远远观之,两人宛若一对璧人。 这样的情景,令墨守的心头酸涩,她把所有的喧嚣和色彩都带回来了,也把无情的现实带回来了。 谢思寸穿着鹅黄色的宫装,改换了发样,一旁的文苑褪去了绯色的官袍,穿着天水碧的常服,而他……一身黑暗,只配做他们的影子。 他能就这么甘愿只当一枚影子吗? 不、不能! 墨守此时的心跳得飞快,即使他心知此时不该是他争宠献媚的时候,他依旧无法在此刻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争取。 他取出了谢思寸的披风。加快脚步,迎了上去。 他不知自己如今是什么样的神色,也不去在乎其他男人是怎么看待他,他抖开了披风,“殿下,天凉了。”骨节分明的手指掸去了她肩头不小心沾到的细雪。 一个小小的动作,却像是在向当场的雄性示威。 眼前的雌性,只有他能够碰触。 虽然他卑微,可只有他的碰触,是被她默许的。 这样做是很不智的。江律几乎无法不注意到文苑身上所发出的怒意。江律可讨厌那些惺惺作态的文官了,文苑因为身份和目的与他抵触,可以说是他最讨厌的那种人。 江律望向墨守的眼神有着怜悯。 从古至今,出身低微却受宠的宠妃,能有几个有好下场?左不过是色衰爱弛,又或者在皇帝驾崩后,被恨他的人凌虐致死。 “属下给您披上披风。”墨守的声线冰冷,喉头滚了滚,低垂着眉眼,快速的帮谢思寸披上了披风, 很多年以前,他们初见面,他还是个在泥淖里头求生的暗卫,满身疮痍,看不到未来,她像是一道光,不在乎他身上的脏污,解下了她身上的披风,她亲手为他披上。 墨守不是一个会流连于过往的人,可在这个当下,也不知是受到氛围的影响,又或者是江律的话语在他心底留下印痕,他想起了这段回忆,想起了自己当时是如何的受宠若惊,那一间披风到现在还放在他的房间里,像是宝贝似的保存着,每隔一阵子他就会亲手洗过一遍。 她和他之间,不该有其他人的介入。 思及此,墨守平时冰冷的容颜,变得更加的冷酷。 “天色将晚,细雪落下,诸位亦早些归府。”谢思寸和众人作别。 两人一路无言,直到谢思寸上了马车,墨守跟在她后钻了进去。 昨夜是个分水岭,以往他只是个侍卫,谢思寸出行,他会在车辕上护着她,而如今他是她的通房,他可以进到车厢内陪伴着她。 一上了车,谢思寸就被墨守紧紧的搂进了怀里。 他的双手收得很紧,仿佛如果不这么做,谢思寸便会在下一瞬间消失,谢思寸有些吃疼,正欲开口斥喝,可墨守所表现出的哀伤,却令她忍不住放纵他。 她知道墨守这是委屈了。 或许在外人看来,墨守没什么好委屈的,可是谢思寸却是为他感到委屈的。 一份最真诚的情感不该被如此衡量,践踏。 谢思寸的柔荑抚过墨守的脊梁,抚慰着他所受到的不公。 就是因为跟在她身边,他才会遭遇到这些隐隐约约的嘲讽和攻讦。 墨守的唇贴上了谢思寸的,他放肆了! 谢思寸本应该推开他,可此刻她心底也需要这个吻。 在和文苑漫步的时候,她的脑海里面想的是墨守,在和江律拼酒的时候,她注意到的是墨守的落寞。 该和这些未来的国之栋梁加深情谊的时刻,她心里头却是挂念着墨守是否因此伤心。 谢思寸无疑是个冰雪聪明的姑娘家,她从小便知比起个人情感,更重要的是国家大义,可如今她的做法,逐渐与她被灌输的想法背道而驰。 她想要哄哄他、亲亲他,让他高兴起来, 墨守不会笑,他是个暗卫,可谢思寸总可以从他的情绪,她喜欢他那一双沉静的眸子散发出光彩的模样。 两人的身隔着衣衫相贴,一双手放肆的游移着,点燃了星星点点的火花,谢思寸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热,这个深吻慢慢的夺去了她的呼吸,脑海里面充满了混沌,墨守的撩起了她的裙子,一点一点的从膝弯摸到了大腿,她的双腿被分开,他的腰肢下压,张扬的欲望展露无遗,紧贴着私密处。 不该在白日,更不该在车上,可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谢思寸不想拒绝他。 她也想的,想要他…… 带了几分的愤怒,对谢蕴的埋怨、对文苑和江律的愤怒,对自己的怪罪。这些复杂的情绪,唯有和墨守亲密无间才能够平复。 谢思寸疯狂的回吻着墨守,一双柔荑来到墨守的胸口,解开了他的衣衫,贴在他平坦炙热的胸口,在上头撩拨出了更多的火花。 两具火热的身子尽情厮磨着,身上的布料一件一件掉落,直到裸裎相对。 绵长的吻结束,墨守低垂着眼眸,望着被他压在身下的谢思寸,墨守握住了她的皓腕,将她的一双玉臂固定在她头上,“奴有罪,冒犯殿下……”冒犯两字方落,他已经一个挺腰,勃发的茎身狠狠地送进了谢思寸的体内,一插到底,彻底占领。 狗勾拼命宣示主权! 46深捣猛撞(H) 谢思寸已然情动,花穴里头泌出了汩汩的情液,在两人合为一体之时,那硕大的肉棒子撑开了湿润的穴道,肉贴着肉,男人欲望的根源深埋在女人私密的禁地之中。 “哈啊啊啊……”谢思寸轻喘了起来,快意川流不息的泉涌而出,从肤触、从体温、从两人交合在一块的下身流泻。 墨守低喘一阵,用额头靠着谢思寸的额头,两人的呼吸、眼神、体温都交融在一块儿,炽热而缠绵的眼神互相拉扯,在此刻心有灵犀的有着强烈而疯狂的想法,恨不得与对方真正的合而为一。 她知道,他们肯定欺负他了。 她在的时候欺负他,她不在的时候又发生了什么事? 她看得出来,他很伤心…… 谢思寸在朝堂上立足也不是短短的时间,她知道男人在斗争的时候,可是凶悍着的,尤其是那些自诩读了圣贤书又出身良好的,更是散发出那不可一世的气息。 他委屈了,这令她心里头就像是那难驯的大宛马般无法控制,里头的酸涩和无奈收都收不起来。 她怜惜他,所以纵着他,纵着他,却又不想让他知道她有多在意他,这样的心情太过于复杂。 怜惜的同时,又不免感到愤怒,这愤怒到底从何而来,她也说不清晰,大抵是怒其不争,又怒其争,难以用言语说清。 “既知冒犯,就好好伺候,嗯?墨大人……”谢思寸说这话,是刻意的撩拨,也是刻意的欺负,说着要他伺候,听着像是在折辱他,可有更多是要掩盖心里头那一丝的不安。 能欺负墨守的,只有她! 可不管她说什么,对墨守来说都不是折辱,他甘之如饴,谢思寸的话,让他的眼神变得深邃,也变得危险。 谢思寸迎向了他的目光,她向来是面对挑战,而非逃避挑战之人,墨守带给她危险的感受,她便迎刃而上,她挺起了腰肢,款款的摆动浑圆的雪臀,上下左右,无死角的逗弄着他最易感的男性分身。 墨守太巨大,在她体内有十足的存在感,她的每一个动作不只带给墨守无上的欢愉,也对自身造成了强烈的影响。 敏感的嫩肉遭到刮蹭而过,她发出了一声嘤咛,花穴里头收缩了起来,密密匝匝的把墨守包覆其中,仿佛要将他给吃干抹净,如同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嘬,“哈啊啊啊……”欢愉的喘息声从嘴里溢出,她忍不住眯上了双眼,扇子似的睫毛轻轻颤动着。 “嘶——”麻酥酥的感受从尾椎一路窜升到了头顶,墨守的心神有一瞬间的荡漾,她吸走了,谢思寸的眼神、嗓子,都有着小钩子,就这么挠过了墨守的心,挠得里头涟漪点点,一圈又一圈的扩散,痒到内心深处,无处可消解。 只有彻底的拥有她,可以将这份痒驱逐些许。 墨大人叁个字,听起来充满了调笑的意味。别人呼唤起来,都没有谢思寸唤出来这般动人,简直是勾魂慑魄。 “哈啊——”墨守轻轻往外退了一些,复又狠狠的深扎,龟头狠狠的撞在宫口上,仿佛想要突破这狭小的障蔽,没入那最深处的秘地。 风暴来袭,墨守使尽浑身上下的力量凶悍的抽插着,每一下都带着强烈的欲望和情感,这是墨守这一生之中最放纵自己的一刻,他把自己的主子压在身下,尽情的占有,在她体内顶撞,身体力行地以下犯上,贪婪的在她身上,里里外外的沾满属于他的气息。 精悍有力腰肢奋力的挺弄着,尽情的鞭挞着那温暖的甬道,孜孜矻矻的耕耘不休。 背抵着车壁,完全吸收了所有的冲击,他撞得又中又深,感的嫩肉被拽出又塞入,蜜水从宫口不断地生成,不停的流淌,遭到肉棒子搅动、挞伐,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 “哈啊啊……”谢思寸双眼迷离,体内的搔痒感因为墨守的挺动而趋缓,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欢愉,那快慰从体内涌升冒尖,源源不绝的灌注至四肢百骸,灌得满满的。 双腿也被分得更开了,视线稍微往下落,便可以看到她是如何被他进入,那粉嫩的花穴已经完全被插成了他的形状,那蚌肉被挤成了薄膜状,全然看不出原来的形状。 “好舒服嗯啊……”她吟哦着,纤腰拱成了座小拱桥,白皙的玉腿环上了墨守的腰,在他腰侧伴着他暴雨般的动作晃荡着,像暴雨之中的小船,晃荡不休。 “嗯啊啊啊……”撞击得太快速,谢思寸的声音都有些破裂了,就像似墨守此刻破碎的心一般无法聚集。 身体是无比愉悦的,墨守的心里头,有着一股强烈的酸涩。 原来,在得到一个宝贝之前,你只是渴望得到,可在得到之后,光是拥有已经不够,会想要独占,时时刻刻的占有,不想她看向他处。 他只想要她看着他一人,这样疯狂的情绪,令墨守几乎快要窒息了。 “殿下、殿下……点点……”他呼唤着,谢思寸几乎可以看到他眼底漫出来的情绪,她是被深爱的,墨守所有的情意都体现出来,倾注在那一下一下的深捣之中。 快意层峦迭嶂、摧枯拉朽而来,谢思寸的脑海之中绽放起了烟花,就在那登顶的时候,她不由自主的夹紧了他的腰肢。 望向谢思寸迷离的双眼,墨守的低下了头,再一次放肆的索取着她嫣红诱人的樱唇,紧紧压着她,呈现一个禁锢的姿势,不让她有半分逃去的可能性。 谢思寸甘愿留在他以身形成的牢笼,承受着他给予的每一分欢愉。 啪啪啪啪—— 皮肉拍击的声响猛烈连绵,持续了上百回,谢思寸所有的娇吟都被他吞没,他就这么冲撞了上百下,直到再也无法继续,龟头狠狠的撞在宫口之上,浓稠灼热的精水喷射而出,射进了她湿润的甬道之中,犹不舍得退开半分。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47唇舌净穴(H后男口女,雷者慎) 身体上是疲惫的,不过心灵上却得到了升华,谢思寸只觉得此刻所有的烦心事,一扫而空。 墨守却不然,他陷入了自厌当中,身子是爽利了,可心里却更不痛快了,他依旧紧紧的抓着谢思寸的皓腕不放,他痛苦的喘息着,压抑着心中澎湃的情感。 他真的很想把谢思寸带走,想找到一个只有他俩的桃花源,安安静静的过只有小俩口的小日子。 但凡他心悦的女子不是太女,不是那高高在上的殿下,他都不会如此惶惑不安,可偏偏他心悦之人,就是站在万人之巅的谢思寸。 这些想法,终究只能放在心底,“殿下……梅林的景致可好?”这句话不该问出口的,不过墨守却是 墨守纠结的神情全落在谢思寸眼底了,“傻阿守......”谢思寸轻喟了一声。 谢思寸这下哪不明白墨守的心思。 她以为他是委屈,不过比起委屈,不如说他这是醋了、妒了,谢思寸的心底生出了一股隐晦的满足感。 如若是其他男子争风吃醋,定招惹她厌烦,可是墨守这般使小性子,对她来说却是受用得很,让她心底生出了一股窃喜。 他可太喜欢她了! 他这么喜欢她,她该拿他怎么办呢?谢思寸心底涌升了一股疯狂的想法,直想在墨守身上狠狠的咬一口。 这么想着,她也做了,她一口咬在他的胸口上,墨守并不反抗,反而放松了肌肉,可那久经锻炼的肌肉依旧碦牙,谢思寸费了许大劲儿,这才在上头留下了两排红红的牙印。 这是咬得狠了,墨守肤白,这咬痕在他身上,看起来要更狰狞了一些,这红痕就咬在他为了护她而留下的伤口之上。 墨守低垂着眉眼,心里头有着说不出的喜悦,那个咬痕,就像是一个烙在他身上的痕迹,是她赐与他的。 她只觉得墨守吃醋的样子太可爱了,又或者说,在她眼底,这个笨拙的男人可不仅只是好看,他的一举一措在她心里都是可爱的。 虽然心中是这么想着的,可她却又不想令墨守知道她真实的心思。 今日不在宫中,随行的都是她的心腹,是以墨守失控也就罢了,她也惯着他,可若这样的事发生在宫中,她想要保住他就难了,思及此,谢思寸板起了一张俏脸,沉声命令道:“墨守,松手!”她的声音甚至不高大,却显示出了足够的威仪,不需多余的赘述,这就会从谢思寸嘴里吐出,就是一句强硬的命令。 即使墨守心中有诸多的不愿,不想有片刻与她分离,可却是不得不依循本性,松开了谢思寸。 “出去。”他的不情愿,仿佛是写在脸上一般明显,待墨守松开谢思寸的手以后,立刻低垂的眉眼,似是一只将被主人遗弃的大狗,瞅着可怜又好笑。 谢思寸明明心底是乐开了花,直想搂着他、哄哄他,却推了推墨守的腰肢,佯怒道:“退出去!” 墨守当真有付好体魄,这才被夹射出来没多久,那半疲软的阳物就已经再显雄风,在她体内变得硬实无比,这一推,她还能感受到,那硕棒在体内跳了跳,几乎要勾起 墨守心不甘不愿,不过却无法真的违抗谢思寸的意愿,他腰腹间发力,欲往外退去。 “哈嗯……”粗硕的肉棒子退出,那伞状柱顶的沟冠磨蹭过每一寸敏感的嫩肉,谢思寸忍不住哼哼唧唧了起来,她可以感受到那即将拔出去的肉棒子越发的坚硬、灼热,临去之时竟是无法轻易撤离,那媚穴得了趣味,竟是收绞个不停,千万般挽留。 墨守被夹得头皮发麻,浑身发热,直觉的想要挺腰深处,可谢思寸却用那种不容拒绝的语气沉声唤他,“墨守。” 墨守的背躬了起来,服从谢思寸的命令,已经融在他的骨血里头,他当真还是无法违抗那凌驾一切的无上命令。 啵—— 在皮肉分离之时,水声响亮,那粉糊糊的小穴还来不及收口,大量的精水就这么流了出来,密闭的厢型空间里,立刻充满了男女交欢过后独特的一股腥膻味儿。 “殿下恕罪。”墨守的目光沉沉,不离那淫靡的肉洞,那处还湿润着,里头沾满了他的东西。 爱液随着精水冲刷,在两腿间留下一股黏腻的感受,谢思寸气息紊乱、脸色绯红,而墨守趴在他的两腿之间。 他的鼻翼轻轻的收缩着,仿佛在确认着她身上是否确实的沾染了他的气息。 谢思寸有了一种疯狂的想法,她将一双玉腿分得大开,对着墨守命令道:“你弄脏的,给孤舔干净。” 美人儿眼尾的艳色还没有除去,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墨守却是对这个寻常人会备觉受到轻慢欺侮的命令而兴奋战栗。 “奴,遵命。”别人避之唯恐不及的事情于他来说,却像是释放内心最深处的渴望。 许多人私底下耻笑墨守是谢思寸的狗,墨守非但不恼怒,反而深以为然。 他就是谢思寸的狗,哪有狗不舔主人的? 谢思寸才刚发号施令,内心就已经感到有些后悔,可墨守不给她任何后悔的机会。 柔软的唇埋在那湿润的花穴上头,放肆地吸吮了起来,两人交欢过后的淫汁蜜水尽数入了他的口,他的舌头来回扫荡,将那花户上头所有的脏污都吮得一干二尽,那粉嫩的嫩肉上头像是镀了一层水光,变得更加的诱人。 “啊嗯......”谢思寸很快的就无法保持理智,发出了一声娇吟。 所有被他触碰的地方,都着火了,那是名为欲望的火苗,在体内翻涌流窜,墨守在舔净了那黏腻的小穴后,大胆地吸吮起了来,那润嫩有弹性的穴肉被他吸进了嘴里,敏感的花核亦然。 谢思寸不自觉地阖上了双腿,紧紧地夹着墨守的头脸。 “啊嗯嗯嗯……” 墨守恣意的舔吮,吸吮舔转,直到谢思寸被送上了巅峰,大量的蜜液浇灌,被他舔吮殆尽。 ???gt; 48惩罚你的(女上、女控制H) 快意从体内炸开,有如涌泉一般止都止不住,谢思寸眯起了双眼,眼前却是一片绚烂的烟花,她历经了百花同时绽放的那一刻,强烈的欢愉扫去了她的理智,而墨守由轻轻舔弄着,温柔的延长了那高潮的尾韵。 情欲像是从低谷到巅峰,又慢慢的回覆平静,就像历经了花苞,盛开出花朵,最后花朵落入泥地,滋养着土地等待下一次的盛开。 谢思寸倚靠着迎枕,有着几分的慵懒,墨守看似恭敬、低垂眉眼,可却是用眼尾余光偷偷瞅着她的反应,像是犯了事怕被指责的孩子一般。 谢思寸心底那么一点的怒气早就已经消散,她勾了勾手指,墨守顺服地贴在他身侧。 谢思寸轻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被墨守这样全心全意的仰慕着,于她来说是幸事,可对墨守来说呢? 从情欲中脱离,神思逐渐恢复了清明,谢思寸若有所思的望着墨守,柔荑抚过了他的背。 这样简单的肌肤相亲,都能带给她无比的满足。 今日的事件,让谢思寸不得不多想,她为什么要墨守? 想要墨守这个想法很隐晦,在她第一次对男子产生兴趣的时候就开始了,那时她脑海里浮现的就只有墨守一人。 是以。 即使知道收了墨守对墨守的未来没有任何裨益,她依旧诱着他成了她的通房。 为什么要墨守? 一个很鲜明的答案在谢思寸的心里慢慢的浮现。 她喜欢他。虽然他早就知道她心里喜欢墨守,可如今却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份喜欢,她心里的喜欢,恐怕要比她自以为的要多一些。否则她不会再墨守受欺负的时候发怒,也不会在墨守伤心难过的时候安慰他。 “墨守,以后不可再犯。”谢思寸的声音,显得有些冰冷。 墨守的身子一僵,正想要出声请罪之时,谢思寸却是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心里头翻涌的情感让她感到烦躁,令她不知所措。 她想要的不是墨守道歉,而是想要墨守。 她是太女,想要的……几乎没有得不到的。 想要,就要了。 谢思寸的眼神有些森冷,在她能反应过来以前,她已经跨坐在墨守的身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墨守回以他热切的眼神,“忍着,这是惩罚你的。”谢思寸往后落坐,那勃发的茎身就这么被她润嫩的臀压制住。 那柱身已经膨胀到了生疼的程度,贴着她的下身,像棍子一样的硬实,谢思寸骑在上头,腰肢如同波浪摆动,磨蹭着他的男性分身,快意从两人相互磨蹭之处传来,谢思寸不打算忍耐,就像骑在那汗血宝马上挺着腰肢,上下起伏,顺心所欲,怎么舒服怎么来,得了滋味便浪叫出声,丝毫不忸怩。 “哈啊啊啊……” “嘶——” 两人的喘息生交融在一块儿,一个人是真的获得了满足,另外一个则不然。 墨守的眼尾都红了,尖锐的快慰袭来,之后是无尽的虚空,墨守脸上的神情似痛苦又欢愉,他顺应天性的想要向上顶弄,小腹却被谢思寸用掌心压着,给予他刺激却不让他纾解,这当真是惩罚。 敏感的柱顶没入了大约半指深,却又猛然地抽离,体内的空虚感更深了,堆迭的欲望无法纾解,墨守的神情变了,不再冷然如高山积雪,积雪被情热消融,成了热浪,他热切地想要与他合而为一,却是被严厉的喝止了。 “不许进来。”谢思寸的腰腹发力,往下落坐,狠狠的坐在他的欲根之上,墨守几乎是要哭叫出声了。 墨守本该是承受酷刑也不抬眼皮的死士,此刻却是红着眼眶像对自己施予“酷刑”的主子求饶了。 “奴以后不敢了,以后不再犯了……” “奴知错了……” “错哪了?”谢思寸缓缓的前后款摆着腰肢,体内逐渐得了滋味儿,汁水就这么顺流而下,将那被压在身下的巨物沾满了她的气息。 “奴、奴……不该善妒……”墨守的嗓子发颤,“不该以下犯上……” “哈啊……”那软嫩的蚌肉包覆着棒身,动了情的穴口一张一翕,吸嘬着男性最易感之处。 墨守难忍的晃了晃脑袋,用尽浑身上下的意志,这才没将谢思寸逆压在自己身下,对她为所欲为,“不该痴心妄想……”他细数着自己的罪状。 话说到此之时,谢思寸望向他的目光骤变,里头的戏谑转换成了动容。心里头有一股暖流流过。 她就这么在他身上静止了片刻。 空气好似是凝结了,安静而无声,谢思寸深深的凝着墨守,她毫不怀疑,如果可以流泪,他此刻已经哭出来了,他的心在哭泣。 好半晌,她捧着墨守的脸,凑近他的嘴角,落下轻轻一个吻,“你没有痴心妄想,是孤准你喜欢孤的。” “不过……下回还是不许如此了……”谢思寸想起了方才的情景,脸色不觉有些绯红。 她是太女,从小就受到追捧,哪里曾被这样粗鲁的对待过?被束缚着双手,用力的肏弄,这样的事情,是她想都没想过的。 谢思寸心里又是羞,又是恼,褪去了太女的光环,倒是像一个娇羞的妙龄少女。 墨守的肉棒不可避免的兴奋了起来,没入她的双腿之间,渴望进入着那能达到极乐的蜜壶之中。 谢思寸下身光裸的坐在他的欲根之上,自然是感受到了他的欲。 “以后我说许你插入,你才可以入……”在床笫之间这么要求,好没道理,不过墨守还是点头了,情到了深浓之处能否遵守,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说你可以动,你才可以动……” 墨守还是点头了,心里头却在想着,如果让她说不出话了,是不是就可以不遵守了?反正……她也很欢喜的。看她的反应,分明是欢喜的。 谢思寸没有注意到墨守眼底的狡狯,也没想过墨守会有这样的坏心思。 “我说停你就得停……哈嗯……”话说到这儿,她自个儿也有些难忍了,哼哼唧唧出声,那不安分的家伙仿佛有自我的意识,在她的花户找寻着入口。 谢思寸瞪了墨守一眼,可墨守看起来无辜得很。 他脸上的神情仿佛在说:“我也管不住他啊……”那硕棒跳了跳,打在湿润的花阖上,谢思寸的双腿都发颤了。 顺势而为,那硕大的龟头没入了一星半点,谢思寸又喘息了一声,见谢思寸没有拒绝,又得寸进尺,没入了一个指节长,接着直接推开层层迭迭的媚肉,粗硕的棒身深入收嘬个不停的穴口,那狭小的媚穴被撑到了极限,又饱又涨,龟楞刮蹭过了穴内每一个敏感的嫩点。 狗勾风光了一下,又被训犬了 49我心悦你(狗狗对主人的告白H) 墨守对谢思寸的身体暸若指掌,对她的小穴研究得特别透彻,他入得极缓,颇有三步一回头的调性,用那布满青筋的棒身刮蹭易感的点,有时往后退回一点,复又前进,就像是拉满弓的弦一样让人期待即将发生的事,又不知何时会发生。 花穴深处,快意与搔痒感一并在体内流窜,谢思寸身子后倾,抵抗着那股原始、蛮横的快慰,然而她每一次因为难耐而倾移身子的时候,都在增幅着这无尽的快意。 带他的龟头吻上她的宫口的时候,她已经一身薄汗、双眼迷离,嘴里吐气如兰、双腿颤抖不已,无法自控地跌坐在他身上,皮肉紧紧相贴,汗水作为介质,紧紧相依,连分离都拖泥带水、藕断丝连。 墨守是带了故意的,光是这样入她的身子,就要她欲仙欲死,要她无法拒绝他接下来的求欢。 “点点。”在插到最深处的时候,墨守喊着她的小名,声音都是发颤的,“我可以动了吗?”他的嗓子低沉而醇厚,在动情之时,带有无上的吸引力,光是听到他的嗓子,谢思寸的花穴就像有自我意识一般,收缩了起来,密密匝匝的吸附而上,完全的裹覆着他的男性分身,仿佛要将他吞噬殆尽。 墨守轻喘了一声,浓琥珀色的眸子里出现了吞噬人的风暴,谢思寸几乎是意识的就要应许他,可又想起了自己还存着训诫他的心思。 可锐利的快意几乎要击溃她的决心,她轻轻要住了下唇,墨守一件他要咬唇,立刻把食指放进他的嘴里,贝齿就这么咬住了他修长的手指。 墨守没有继续开口,就是用那一双深邃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谢思寸不放,他勇着她,虽然没有在她体内擅动,却是极尽挑逗之能事,搂着她的身子,与他肌肤相贴。 实在是太舒服了,谢思寸咬紧了墨守的手指,墨守都还没有真的开始,这样暧昧的氛围却是将她推上了一波小高峰,她夹紧了双腿,用穴芯去磨蹭墨守的硕根,享受的眯起了双眼,脑内历经了春日百花盛开的极乐,品尝的景致极美,浑身上下都从放松到紧绷,紧绷到了巅峰,遂又开始放松。 大起大落,让人喘息不已。 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她用没有说服力的嗓子命令着,“你不许动……嗯……不可以……”余波在体内荡漾,宫口深处流出了汩汩的春潺,媚穴收嘬不止,她的眼底也是无尽的春意,媚不可言。 墨守心口一悸,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往身下冲了,深埋在谢思寸体内的肉棒子本以为已经到了极限,未料居然还能更甚,胀大之后,那庞然大物在谢思寸的体内抖了抖,揭起了一波波的涟漪。 “点点……阿守想要点点了……可好……”墨守的语尾带颤,那一双眸子里头隐隐约约的湿濡了起来,谢思寸好不容易在心里头筑起的高墙溃不成君,颓圮倒坍。 “你、你快一点……嗯……”这些话说出口,谢思寸的双颊飞上了两片深红的红云,她只觉得羞耻极了,才刚下定决心要训犬,这时候却被牵着鼻子走了,还甘之如饴…… “哈啊啊啊……好深……好胀……啊嗯……” 得了谢思寸的首肯,墨守毫不克制地挺起胯来,退出复又深入,反反覆覆,谢思寸只觉地动山摇,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晃动,胸前两只白兔也全速竞跳,上上下下的抖动,花蕊已经挺立。时不时磨蹭过他坚实的胸膛。 羞耻之中的快慰是另外一种滋味儿,要比平时更加细致,就像指尖刮过润嫩的皮肤,特别明晰,让人无法忽视这样的感受,抓心挠肝,盼着他继续,盼着他更过分一些。 白嫩的臀不断地撞在胯上,谢思寸每一次落下,就立刻回弹,饱满的蚌肉之间,深粉色的肉棒子捣弄不休,将那蚌肉挤压变形,成了一个水灵的白玉环,紧紧的箍着那凶悍的肉刃,蝶唇贴覆,显现出一股残破的美感,易感的媚肉被拽出又塞入,来回刮蹭,蹭出了燎原欲火。 谢思寸的食指陷入了墨守的皮肉之中,在娇喘吟哦之间,以他的身子为画布,抓画出了暧昧的痕迹。 浪潮一波又一波,谢思寸是那暴雨狂浪中的小舟,失去了控制权,只能随波逐流,承受着墨守所给予的一切。 “点点咬得我好舒服,点点……”最不擅言词的男人,说出口的决非溢美之词,他是中心的赞叹,“我心悦你……”最赤忱的告白,来得猝不及防。 喜欢和心悦,那已经是两种层面的情感。 “哈啊啊啊……”没有言语的回应,却有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在听闻墨守的告白以后,谢思寸心神具是一颤,身子受到心里的牵动,高潮猛烈来袭,眼前一片昏花,强烈的白芒之中闪烁着最盛大的烟花。 谢思寸的呼吸急促,心跳如擂鼓,她的身子完全接纳了他,花穴痉挛不止,紧紧绞着他,千万般挽留,低回品味,余韵无穷。 快慰太盛,几乎无法承受,谢思寸一口咬在墨守的喉结上,他却像是不知痛一样,依旧不断地挺入她的体内,像不会停歇的海浪。 啪啪啪啪——皮肉拍击的声响不断,谢思寸松开了口,又吟哦不止,墨守孜孜矻矻不断挞伐,将她脑海里面所有的理智撞散,只余下对他深深的渴望。 高潮一波未平息,一波又起复,一山还有一山高,谢思寸连连被送上端峰,直到双腿软麻,像是踩在棉花云端。 墨守也已经到达极限,一声低吼过后,所有的精水倾注。 在那一刻,马车里只余下两人的喘息声,在喘息停止的时候,两人四目相交,墨守灼热的情感从他的言语、肢体、眼神尽数展现,一颗丹心就这么赤裸裸地展露在谢思寸眼前。 谢思寸有一些些的鼻酸,她搂着墨守的颈子,靠着他,柔情厮磨,言语无法叙述她此刻的心思。 ???? 50没让你射!(剧情+训犬H) 墨守似乎在等待一个不会到临的答案。 他亦知道,他是痴心妄想,可是感情并非能够控制的。 如果可以,他也想当一个不善妒、称职的通房,可他的心不允许他这么做。 他失控了。 最是冷静自持的人失去了控制,以一个暗卫来说,他已经失去了全部的价值,以一个通房来说,他也不合格。 墨守如今感受到了像是要溺亡他一般的恐慌。 他可以独自面对数十上百的敌人,他可以为了主子慷慨就义,置生死无度外,他自然不是一个胆小的人,可在这份感情之中他却是如此的渺小。 他的颤抖,透过肤触传达给她。 他的胆怯,在那颤抖之中展露无遗。 他和谢思寸在某些方面来说其实是很相像的,他们都是要强的人,也确实很强势,威严的岁国太女和杀伐决断的墨大人在此时此刻都失去了冷静思考的能力,被感情所驱使。 “你别怕,我心里有你,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抛下你。”这句话未经过深思,却已经说出口。 谢思寸望着墨守,一字一句,讲得恳切,此刻她还记得自己是国之太女,可却也惦念着,她是墨守心爱的谢思寸。 墨守爱她,爱得很深,她感受到了。在触动之余,谢思寸也感到恐惧。对于男女情爱,她有一种根深蒂固的抗拒。 这是受到了她的生长环境影响。她身边,真正亲近之人,多半为情所困,包含她的外祖,在她的外祖母死后陷入了绵亘的忧伤,躲在府里几乎不见人,又或者说她的亲舅,早年犯浑丢了未婚妻,为了追回她的舅母,可以说是呕心沥血。 影响她最深的,自然是她的父母,她的父亲在被迫亲手射死妻子过后,一直有着疯狂的自毁倾向,对她来说,男女间的感情,是一种令人害怕的关系。 或许当初选了墨守,也是带了一点逃避的心思,毕竟墨守是她的,是她可以完全控制的,她以为选的墨守以后,一切都会如常,可她低估了人心,也低估了自己对墨守的情意。 这世上有多少世家子弟,又有多少像是文苑、江淮那样出身良好、前途光明的少年郎,可只有一个墨守,不图她太女的身份,不图她能给予什么样的荣光,就单单的只看到谢思寸这个人。 这份纯良的情意,对她来说,得之不易,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得“守”之,在她给他起名的时候,这缘份或许就已经落下了。 他守着她七年了,而今换她护着他一回。 “阿守,不管未来我身边站着谁,你始终都会在。” 她是太女,一诺有千金重,她本以为这样的话不该说出口,但凡脱口而出,定会悔不当初,可当话说出口以后 谢思寸想给予墨守一个承诺。 那纤细白嫩的小手,包覆着墨守长满剑茧的双手,轻轻的摩挲着。 以往,她很少去想世上的不公,可如今她却忍不住思量,她与墨守之间的差别是什么?墨守与今日遇到的那群公子又差在哪儿? 思来想去,就是她比较会托身吧,有了个特别厉害的爹爹。可墨守又做错了什么,其他人又怎么可以这样做贱他呢? 不该有的思量,让谢思寸的心里头,仿佛塞了一团棉花团子,又闷又紧,难受得很。 墨守望着她,心中满是触动。虽然结果并不尽如他意,蛋谢思寸也算是给出了重大的承诺。 他高兴坏了,紧紧的搂着谢思寸。这才没搂多久,墨守就闷哼了一声。 谢思寸也是感受到了,他还埋在她体内的欲根已经被唤醒,第一回是怜惜,接下来半推半就有,真心渴望是有,而今去掉半推半就,怜惜和渴望揉和成一块儿。 当真是垂怜、怜幸,谢思寸没有说话,她推着墨守的胸膛,让他倒在他的身下,她微微往后仰,款款摆动腰肢,狭隘的嫩穴艰难的吞吐着那深粉色的欲根,她一个落坐,将他吞到了最深处。 墨守仰躺着,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声,他下意识的想要上顶,可是却被谢思寸用眼神制止。 在这一场新开启的性事里头,她才是主子,而他得做她的身下奴。 目光不觉投向了两人交合之处,墨守喘息得更好听了。 谁说只有女人的娇喘声勾人,好看的男人喘起来的时候,那才当真是天籁。 尤其是当那冰山一样的男人融化了以后,那更是潺潺春水,“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射。” 墨守的意乱情迷,令谢思寸感到满意,她微微倾身,长发披垂,落了一些骚过了墨守的肌肤,她的手掌压在墨守的小腹上,感受着他的紧绷,笑眯了一双杏眼,他如此宣布。 墨守胡乱的点着头,而她也开始疯狂的吞吐了起来,取得了掌控以后,她是去平自几的喜好,利用着墨守脐下三寸的一柱擎天,尽情的抚慰着自己的身子。 “看着我。”谢思寸如此命令着墨守,墨守早就移不开眼了,可眼前的景象实在令他血脉贲张,谢思寸就这么捧着自己的双乳,揉捏了起来,不是为了讨好他,只是为了讨好自己,同时魅惑他,看见他傻傻愣愣的模样,谢思寸总能生出一些莫名的快意。 快意在体内层峦迭嶂、摧枯拉朽,一下子直窜天灵盖,谢思寸很快就泻了身,泻了身过后,她也懒了,就像一只懒猫一般,缓磨慢蹭,蹭得墨守在欲火中烧酌。 “点点、点点……”没有谢思寸的命令,他不能动也不能射,可是身下的欲望实在是胀得发痛了。 谢思寸不理会他,反而是欣赏着他的挣扎,直到墨守几乎是嘤咛了起来,在她刻意的引诱之下,他兵败如山倒,弃械投降,终究是没能守住精关,将一切都交代给她了。 谢思寸邪魅一笑,俯下身,趴在墨守身上,他的心跳如今快得几乎要算不清了,谢思寸捏了捏他的乳头,“没让你射呢!回头收拾你。” 调笑之间,光是回头收拾你这句话,又许了墨守一个未来。 她会宠他,尽可能的宠他。 今天夜里,陪着她的依然是他不变。 求个珠珠、留言吧 51暗潮汹涌p?18??si?? 趁着兴致出城,在马场之时却是败了兴,在马车上头厮磨了一阵,总算安抚了两颗动荡的心。 马车驶入青龙门之时,适巧在宫门正式落钥之前,屋顶的雪已经积了厚厚一层,天是泼墨的黑,雪流幕似的落下,黑色的画布上飞跃的白点,形成了别样的景致。 六角琉璃宫灯已经点燃,驱散了暗沉的夜色,昏黄的光芒,让人瞅着就能感受的一股暖意,迎接着皇城的小主子归来。 青龙门至紫宸殿,宫人早已经将积雪扫除,马车顺畅的在平滑的石板路上驶过,逅續傽櫛請捯③?м?.???м閱dμ 谢思寸前脚才踏入了紫宸殿,后脚便被谢蕴召到了正殿用膳。 谢思寸不疾不徐,并不赶着过去,来传膳的小太监脸上已经有些紧绷,谢思寸却像是故意的,让墨守给自己取下了披风,又向外摊平了双臂,示意墨守为她褪去外衣。 此时,那小太监已经识时务的退到了外间,候着太女更衣。 “殿下……”墨守察觉到了谢思寸似乎有意拖延,低声唤了唤她。 “没事,让孤缓缓。”谢蕴本就会和谢思寸一起用晚膳,只是今日,谢蕴才召集了各家的小公子,怕是有所打算。 谢思寸已经被谢蕴训练得走一步,往回看三步,往前看三步,此时她心中已经有所应对。 轻轻叹了一口气以后,她吩咐了宫婢取来了常服,稍加整饬了一下仪表,接着便在婢子的陪侍之下走进了主殿的起居室。 “儿臣给父皇请安。”谢思寸姿态娴雅、行礼如仪。 端是这一声父皇,谢蕴就知道自己当真是把女儿给惹恼了,平时阿爹、阿爹,唤得可亲热了。 可谢蕴并不觉得今日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出格之处。 “坐。”他简单的应了一声。 谢思寸看了谢蕴一眼,闷不吭声的坐下。 谢蕴透过眼尾余光觑着谢思寸,两父女此时一句话都不说,可是一场沉默的角力却是已经开始了。 谢思寸在夜里不留守夜人,贪欢失了分寸,过分宠溺通房,带着通房出城散心,触及了谢蕴的底线。 谢蕴明明答应谢思寸春日宴上择正君,却私底下打探她房中事,召集了各家儿郎,让谢思寸在马场措手不及,同样惹恼了谢思寸。 两父女虽然坐在一块儿看来平静无波,可实际上却是暗潮汹涌,谁也不愿意先低头。 在这个时候,谢思寸十足的像谢蕴,万般固执,谢蕴虽然心中懊恼,却也只能恼着,谢思寸长得像他的亡妻,可是却是没有她阿娘的娇憨和天真。 有时候当真会觉得,她就是顶着亡妻的脸的他,脾气臭得像茅坑里的石头,认定的人事物,十匹马都拉不回来。 御膳房早已准备好膳食,短暂的化去了气氛中浓浓的不豫。 前朝皇帝豪奢,每一日晚膳皆有八十八道菜,整整摆满三桌,天家威仪需得饶是岁帝崇尚节俭,这夜里的膳食依旧有二十四样。 谢蕴和女儿亲近,两人的位置并列,而非相对,是只要想,就可以帮对方夹菜的位置。谢蕴会吩咐人把六样摆在跟前,等吃好了,就会让人去换菜。 天子和太女不该显露出喜好,否则容易被臣下预测,遭遇刺杀,谢蕴严以律己,却向来不会拘着谢思寸,所以如今他们面前摆的,都是谢思寸爱吃的。 看着一桌令人食指大动的家常菜,谢思寸心中的冷意减缓了,心中产生了叹息的冲动,她也是了解自己的父亲的,其实……她那看似冷硬的父亲,已经把台阶都摆好了,就只等着她下。 谢蕴此人就如同天山上万年不容的积雪,他把所有的温暖和爱都留给了妻女,他是一个永远不会低头的主,可是即使嘴巴上不愿意服软,对她情感却可以在细节之中品出。 今日马场那一出,是谢蕴的手笔,眼前这一桌她爱吃的,是对她的补偿。谢思寸对口腹之欲向来无法抗拒,就跟她亲娘一个样,心里头就算生着闷气,她也不是那种会挨饿的性子。 “外头又降雪了,你打小身子弱,就别往外跑了,知道吗?”这天底下,真心疼爱子女的父母哪有拗得过子女的?至少,谢蕴就无法狠下心与谢思寸硬碰硬,他心中总是不忍的。 即使不愿承认,可这一回谢思寸出行,他心中是不安的,谢蕴举起了箸,反反覆覆几回,最后夹了一颗鸽子蛋放在谢思寸的盘里。 谢蕴:我生我女儿的气!我生气气~!但女儿还是得哄(放鸽子蛋) 想想谢世子在城楼跟情敌抢鸽子蛋的幼稚情景,就知道是子给出鸽子蛋有多不甘愿(不是 52耽溺美色 谢思寸慢条斯理的把鸽子蛋放进了嘴里,优雅的咀嚼着,再缓缓的下咽。 沉默持续着……就像即将满溢的水面一样,令人难受、难安。 谢家公府出身,规矩本来就大,谢蕴早就习惯了食不言、寝不语,反倒是谢思寸被他惯养着长大,谢思寸从小就跟着他一起用膳,总是会对着他分享她一日的所见所闻。 在失去妻子以后,他的人生永远的生在那个凛冬之中,那一日的寒冷和血气不断地折磨着她,只有这个女儿,是他活下去的希望,而今这一片沉默,令他觉得窒息。 谢思寸绝对无法明白,每一次她开口说话,即使是些枝微末节的小事,卸运都听得认真,只因为光听到她的嗓子,对他来说都是救赎。 谢蕴是个杀伐决断的主,他拥有一颗冷硬的心,到了妻子逝世以后,那颗心融化了,满腔的爱都给了女儿。 他当真无法接受自己的女儿如此安静、疏远。谢思寸越是如此表现,他就越无法接受墨守的存在。不能接受,就忍不住想给墨守吃点苦头。 针对墨守,谢蕴已经是有所克制了。至少,他不曾真的伤害墨守。 “这些年有父皇陪伴,弓马没落下,身子好些了,父皇别担忧儿臣。”谢思寸深深的凝了谢蕴一眼以后,叹了一口气。 “阿爹,不是说好了……等春日宴相看的吗?”谢思寸又何尝忍心和自己的父亲呕气?她脸上紧绷的神色松动,带了一些女孩儿家的嗔怪。 谢蕴最是绷不住女儿向他撒娇了,他不自在的移开了眼,“你也答应过我,不会对墨守宠爱过盛。”这是他当初答应谢思寸纳墨守的先决条件。 谢思寸对此倒是无语凝噎,沉凝了一会儿后道:“孩儿并未对墨守宠爱过分。”谢思寸知道,如果主子犯错,那便是下头的人没有劝诫,虽然好没道理,但是只会有人指责墨守狐媚惑主,少会有人敢说她耽溺美色。 她必须否认,否则一顶大帽子扣下去,墨守肯定会受罚。 “还说并未宠爱过分?守夜的嬷嬷也不留,还让他留宿在榻上,他是通房,他配吗?”寻常人家,或许妾室可以随侍在身边,可是天家规矩大,就算是妃嫔侍寝,都得有一定的位份才能留宿,墨守那算是什么玩意儿? “阿爹,不留嬷嬷那是女儿的主意,你可不能怪墨守。”谢思寸瞪大了一双杏眼,眼尾就这么扫向了谢蕴。 “阿爹你自己说,这如此私密的事儿还有人在外头守着……若是您,您能应吗?管他是通房不是通房!”谢思寸这是打算撒泼到底了。 谢思寸的话令谢蕴一哽。 确实,管他是不是通房,如果当年他母亲在这种时刻安排了婆子伺候,肯定也是要给他轰出去的。 这孩子有自己的主见怪谁了?还不是像他,像到令人生厌。 谢蕴心里窝火,却也只能深吸一口气,心中想着,“还不是自己的种?” “再说了,墨守留宿那不是应该的?”谢思寸见谢蕴的神色有所松动,连忙趁胜追击,“他可不只是我的通房,还是我的贴身暗卫,他本来就一直都跟我同房的!”谢思寸一通发作,刻意的忽略了他们不只同房,还同榻的事实。 简直是胡搅蛮缠。 谢蕴眯起了双眼,他的心里自然是不满意,不过他却也不想抓着这一点继续说下去,他揉了揉额角,最终是妥协了。 “行,你有分寸就好,待春日宴,定要定下正君和两位侧君的人选。”话题又绕回了谢思寸不想触碰的地带。 谢思寸当真是被气笑了,“父皇,一个墨守你就操心儿臣耽溺美色,定下三个人选,你还不怕儿臣夜夜笙歌啊!” “谢思寸,嘴越来越贫了?”谢蕴这下可是连谢思寸的全名都喊出来了。 “谨遵父皇圣意,儿臣嘴巴用来吃饭!食不言,寝不语。”话说完,谢思寸泄恨似的又夹了一个鸽子蛋,浑圆的鸽子蛋塞在嘴巴里圆滚滚的,可爱得很,不过却很让人生气。 这一餐,注定有人要食不下咽。 总归,这个人不是谢思寸,而是被逆女气得心火丛生的谢蕴。 虽然是怒气冲冲,不过谢蕴也很久没有这么强烈的心情起伏了。 夜里,他对着亡妻的画像,苦笑着问:“寸寸,你说,咱们点点这么固执,是不是注定是个情种,就跟他爹娘一样?不、她是像你,我就是个混帐罢了……” 图画里头巧笑倩兮的美人儿陷入了绵亘的沉寂当中,自然不会回应,一室安静,思念和悲伤交织成了一首哀歌,于谢蕴而言,这又将是一个难眠之夜。 “寸寸,我真的错了吗?”杀伐决断的君王显露出了脆弱,却是无人怜惜。 “寸寸,你再等我,再等等我……点点还需要我,我还不能去陪你,你再等等……” 求个珠珠留言啦~ 53只想与你(太女宠狗,甜)мī??īngщц 谢思寸离去的时间不长,可墨守却硬生生把自己盼成了望妻石,谢思寸回到寝殿之时,墨守早已经不知道候了多久。 谢思寸看见他,心里头一暖,她握住了墨守的手,柔声问道:“可用膳了?” 墨守哪里有心思用饭?銗續章擳請椡п??hōп????e.??ōм閲讀 谢思寸拍了拍他的手,让人备了一桌,“取点酒来,墨大人陪孤喝两杯。”谢思寸如此吩咐了小星。 谢蕴疼宠谢思寸,西配殿一直都有谢思寸私人的小厨房,谢思寸贪口腹之欲,有时夜里批奏章,总会准备一两样小点配着。 其实在谢蕴那儿她已经吃了六分饱,叫了一点吃食,为的不过是让墨守能果腹,她注意到了墨守这一整日,几乎没有进食。 不但没有进食,他还有不少“消耗”,谢思寸实在心有不忍。 “殿下……”墨守欲言又止,谢思寸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 墨守看得痴了。这世上便有像谢思寸这般的仙人之姿,一颦一笑都是勾魂慑魄,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亲近。 “劝解的话就别说了,不真诚。” 谢思寸坐了下来,对着墨守招了招手,“推托的话也不许说,过来我边上。” 墨守战战兢兢地坐在她身边。 谢思寸不守礼法,在西配殿里,奴仆都要比其他地方的奴仆要来得松散一些,但是和主子同桌这样的事儿,他还真不敢想。 不敢想,却也已经坐在她身边,和她同桌用饭。 “我答应过你的,未来身边都会有你,你就不会只是个通房。”谢思寸早已经有这个打算,“胆子放大一点。”她望着墨守,支着颐,眼尾微微上挑,斜睨了墨守一眼,这一眼带了一些媚意,也带了一点深意。 墨守在她身边不只会是通房,他会一路青云直上,可是到底会到底会到什么位置?谢思寸此时此刻却无法确定。 她能为了墨守和谢蕴争取,可终究墨守也不能碌碌无为,“你也得争气,可知道?”她的语尾也略略上挑,勾住了墨守的心,在上头狠狠的挠着,让他心痒难耐到了极点。 “奴,定不负殿下所望。”墨守垂下了头,心绪翻涌着,谢思寸的话语,对他来说是痛苦与喜悦并进的。 饭菜上了,谢思寸已经吃过了,她拿起了酒觥,自己斟了一杯,又给墨守斟了一杯。 “阿守,我今日,唯独想与你喝酒。”话说完,她自己将手里的酒给一饮而尽,墨守在她眼底看到了浩渺星河,须臾之间,他是说不出话来的。 这一刻的感情色彩太过于浓烈,那便是一幅用侧大胆的丹青作品,让人惊艳,心里头 “吃,吃完陪我喝酒,然后……说好了,得好好收拾你的。”马车上的一句戏言,不完全是戏言,她可是牢牢记在心底的。 谢思寸是个促狭鬼,特别喜欢捉弄墨守,墨守给他捉弄了这么多年,对她还是没有丝毫抵抗的余地,只能任她捉弄,脸红耳赤,引得她咯咯笑个不停,越发的过分。 “多吃些,否则一会儿没力气。”一双美目里头流转着一些坏主意,让墨守心尖发颤。 “殿下!”墨守一口气都要提不上来了,这样的话,能是女孩儿家家说的吗?不过如果是谢思寸,会说出这样的话,倒也不太令人意外,毕竟她的身份足够特殊。 谢思寸忍不住伸手将墨守的下巴抬了起来,十足登徒子调戏小美人的作派,墨守心中无奈,眼底却浮现了一点笑意。 那一闪而逝的笑意被谢思寸捕捉到,她忍不住感叹,“阿守笑起来肯定好看,要多笑笑。” 墨守在谢思寸的坚持下,放开来用了吃食,毕竟是成年的男性,饭量本就是大的,墨守用得香,谢思寸看得也满意。 墨守进食的速度快,不过动作却是优雅的,在谢思寸身边的这些年,他也着实为了不给她丢脸,下了不少苦功。 谢思寸心满意足,她的小通房,她的男人,当真是怎么看都像一幅画,只是他是黑白的山水画卷,她总想在他身上增添一点色彩。 想着想着,画瘾都要犯了。 那便是……先喝点小酒,明儿个,就以墨守入画吧。 我仿佛可以想像到望妻石~ 就像狗子在等主人那般~ 54绑缚弄穴(绑起墨守,然后对他坏坏H) 墨守用好了饭,将箸放下,他无法不注意到,谢思寸的酒觥那是空了又满上,满上又空了好几回。 墨守不是一个能够劝谏主子的人,见谢思寸又要将酒觥就口,他一个心急,便将她手里的酒觥截下,接着仰头饮尽。 谢思寸有些讶异,她的双眼微微睁大,接着缓缓眯起,饶有兴味的盯着墨守不放。 墨守仰头饮酒,他喝得很急,他鼓起勇气抢了谢思寸手里的酒,这才想到他用的可是谢思寸的酒觥,虽然已经和谢思寸接过吻,但这种间接接吻的感受,居然也是别样的令人感到动心。 他的心脏怦怦跳着,喉结因为咽酒的动作而滚动着,谢思寸的目光不离他线条分明俐落的下颔,兴之所至,她拿起了酒壶,大方地坐在墨守的怀里,搂着他的颈子,就这么咬上了他的喉结。 说是咬,可却也没使什么劲儿,牙齿在啃上他的肉让轻轻刮过,接着软舌就这么扫过他的皮肤,那儿有一些的硬,因为他饮酒的动作而滚动震颤着。 墨守因为谢思寸大胆奔放的动作,浑身上下都僵硬了起来,就连身上的寒毛,都跟着站了起来,他不觉张大了嘴,无声的惊呼,酒水也就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谢思寸酒窖里藏的,可都是难得的好酒,浓醇的酒香萦绕于口鼻之间,谢思寸将那些酒水吸嘬进了嘴里,那吸吮的动作放肆不已,在墨守白皙的肌肤上面留下了明显的红痕。 谢思寸抬眸望向墨守,虽然她不是一个容易喝醉的人,可此情此景,在家之如今的心境,她却有几分迷醉了,直接以口就壶口,谢思寸将酒倒进了口腔之中。 对准了墨守的口,她霸道的印下了唇印,接着一口气将酒水哺进了他的嘴里,酒和她身上的温度一起传来,她柔软玲珑的身子就这么贴在他的身上,刺激着他每一分的感官和理智。 墨守手上的酒觥掉落在地面上,发出了响亮的声响,不过没有人去管。 他搂着谢思寸,疯狂的回吻。 不过谢思寸并没有要让他深吻的打算,他咬了一下墨守的舌尖。 这一回她没有收力,墨守下意识地松开她,这时第二口酒又哺了进来。 墨守这回明白了,谢思寸说过的。 在他用完饭,要和他一起喝酒,她现在就在“和他一起喝酒”,只是这一起喝的喝法当真出人意表。 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如今,已经有几分的坦然,坦然之余多出了眷恋甚至是贪婪。 他想要更多,比起喝酒的欲望,他多了别样的欲望。 那勃发的欲根就这隔着布料么抵着谢思寸柔嫩的臀,谢思寸几乎是立刻觉察到了他的生理变化,她坏心眼的磨蹭他,让他发出了低喘,可嘴里有着酒,又被她堵着,就从嘴边流出,打湿了衣裳,谢思寸开始解他的衣服,一双柔荑抚过那坚实的胸膛,墨守想要依样画葫芦,可他的手却被她用酒壶摁住了。 她捏了贴他胸前的相思豆,墨守的肌肉都贲张了起来,身下的昂扬也抖了抖,可谢思寸却继续着手边的挑拨。 她的唇退开了一些,两人的目光交融,也不是否是酒意上头,谢思寸的脸颊要比平时更红润一些,那樱唇上也因为酒水,像是上了一层柔和的釉彩,让人怦然心动。谢思寸拿起了酒壶,酒水就这么洒在墨守的肩颈处,累积在他的锁骨之处,墨守的美不只是皮相,都说美人在骨不在皮,他骨相也好,如今他的锁骨成了谢思寸的九盏,谢思寸看了他一眼,那一眼让他骨子都酥了,心也提了起来。 那慧黠的光芒不容忽视。 果不其然,下一瞬间,谢思寸伸出了丁香小舌,一口一口舔着他的锁骨,把里头的酒一点一点的吸吮出来。 “点点……”他的语气里带着哀求,却是让谢思寸更起劲了,谢思寸一把扯开了墨守的腰带,递给他,“自己把双手反绑。” 死侍暗卫,绑人的技术都一流,只是这一回,墨守要绑的,居然是自己。 他没有怨言,三两下就把自己的双手给反捆了起来,在他的上臂贴着躯干之时,这样的姿势更能显现出他肌肉近乎完美的线条。 谢思寸满意极了。 “没我允许,不许挣脱。”她的嗓子微微提高,带了一点鼻音,墨守被欲望烧灼着,只觉得如今谢思寸不管做什么,都万般的勾人,他的一颗心,都快要被她勾走了。 他持续舔弄着墨守的锁骨,双手也坏心眼的在他身上游戈着,徐徐地在他的腰侧抚弄着,慢慢的往下滑,止腹伸进了裤头,勾住了裤头抖动着,墨守的肉棒子因为她扯动布料,被摩擦着,胀到生痛,谢思寸却是不让他解放,继续让他被束缚着。 只要墨守想,挣脱束缚根本只是弹指之间,可他必须服从,压抑天性让他一双眸子变得猩红,就像困在陷阱里面的兽,如果随意同情,那可是要被反扑的。 谢思寸轻轻啮咬着他胸前的伤痕,接着把所有的酒全都洒在自己的胸前,她站了起来,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翘起了一双玉腿,对着墨守说道,“舔吧……舔干净了就给你奖赏。”她的身子微微后仰,那被打湿的雪峰便显得更加宏伟。 墨守二话不说,起了身,来到她面前,弯下了腰,低下了头,谢思寸的衣领穿得高,他的双手被反绑,又不能令不能挣脱,他得用牙把她的衣服往下拉,在这期间,他的气息熨烫着谢思寸的肌肤。 衣领被蹭开了以后,露出了中衣,中衣之下还有兜衣,层层突破,直到接触到她细致的皮肤,他贪婪的舔弄起她的胸脯,女孩儿家的馨香随着酒水入口,也不知何者比较醉人。 谢思寸的胸脯饱满,酒水有不少都在那深沟之中,他舔得很仔细,一点都不愿放过,谢思寸双眼迷离,舒服的微微仰起了颈子,她顺手解开了自己的兜衣,在兜衣下落的时候,一双玉乳弹出。 乳肉被墨守吸入了嘴里,他将那沾到酒水的乳尖吸进了嘴里,谢思寸只觉得自己已经热得快要融化,身下的花穴也已经潮湿不已。 她解开了自己的衣衫,缓解着这份难消的热意。 太女玩得很花~狗狗超级开心,螺旋尾巴升天 求个珠珠、留言啦~ 55恳请殿下(被玩得哭唧唧的小暗卫H) 美人儿衣衫半褪,尽显诱人风情,墨守得眸色深浓,吸吮的力道加重,谢思寸的换了个酒壶再倾,酒水打湿了小腹,顺着往下流,接着他把酒壶一扔,金樽上头的宝石都迸裂了。 “殿下……”墨守从她的双峰中抬头,语音微微颤抖,待着渴望。 “阿守可真乖,继续舔下去,嗯?”谢思寸一手放在墨守的脸上,轻轻摩挲着,另外一手解开了腰封,“帮帮我嗯?”单手解腰封有些困难,谢思寸如此命令着墨守。 本来只是带着一点促狭的意味想要捉弄墨守,谢思寸此刻却是有些乐在其中了,被墨守这样舔弄着,当真是十分的舒畅。 谢思寸胸口有一股麻痒的感受,动心不已,欺负了他不说,还想要多欺负他一点,那种感觉会成瘾,每一回都让她心里头有股说不出的畅快。 她喜欢欺负他,就只欺负他一个。 她对他有欲,而且不需要掩藏。 墨守会满足她,不管她怎么欺负他,他都会满足她。 这样的一份情感对她来说是独一份的,是无可取代的。 谢思寸轻轻地压着墨守的头,用手指头摩挲着墨守的头皮,示意他往下继续舔吻,墨守的姿势已经慢慢地转为高跪姿,他跪在她的跟前咬开了她的腰封,他施了一点力,脸贴着她的小腹刷过,卷翘的长睫搔过了她的皮肤,她的小腹上头仿佛有一只小鸟从湖面低空滑翔而过,羽翼沾染了水面,撩起点点涟漪,波荡不绝。 没有双手,仅凭唇舌是很难行事的,就算墨守经过教坊的训练,比寻常人还要更灵活些,也费了一点劲儿才咬开了谢思寸的腰封,墨守费力的咬着,别的男人做起来难看的动作,放在他身上都是好看的。 几珠汗水从他额间坠落,这可是苦活儿,放在平常那是要口干舌燥的,谢思寸倒在身上的酒水,倒是起了润泽的作用。 在腰封解开的同时,下摆开散,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转烛间盛开,花瓣里头藏着的是谢思寸柔嫩的小腹。 微微下凹的小腹上头,小小的肚脐眼十分招眼,微微下凹,浅浅的、粉粉的。 瞅在墨守眼底,十足可爱,那小小的凹洞里头,也被酒水沾染,闪着一丝的水光,墨守屏着息,湿润的唇舌扫过了那小小的凹洞。 女儿家的体香沁入口鼻,墨守轻喘了一口,放肆吸吮了起来,那粉嫩的小洞,变成了诱人的瑰粉。 “哈嗯嗯嗯……”谢思寸耐不住的轻吟了起来,那麻痒的感觉好像一路钻进了肚子里,来到了那女性的秘裂之处,强烈的渴望翻腾着,她开始想要被填满,想要被什么巨大的东西填满。 “好舒服……继续嗯……”她一手陷入了墨守的长发之中,微微抓握得之时,拉扯着墨守的头皮,令外资手来到了两腿之间,那绸裤已经湿透了,她的手指放肆的揉着那搔痒不已的花核。 她的手指移动之时,手臂的振动都能引起墨守的共感,他身下的欲望越来越疼痛了,他又往下舔吻了一阵,加入了谢思寸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逗弄着那敏感的小珍珠,有着布料的摩擦,加上墨守的唇设伺候,谢思寸很快地感受到一股潮流奔来。 从花核之处,强烈的怡悦迸发,她夹紧了双腿,而墨守的脸几乎是整个埋在她的花穴之中。 墨守很快的改变了刺激的方向,舔向了那汩汩留着春潺的小口子,用舌尖顶着那收嘬不停的小口,身体上的愉悦不断的被增幅,谢思寸忍不住弓起了身子,那优雅的身子宛若一张拉满的弓,充满了力量、蓄势待发。 墨守的头在她的双腿间摆动着,高挺的鼻梁也不断的摩挲着那湿润的牝户,快感像是涟漪一样,一圈又一圈的浮现,她的眼角都浮现了泪花,她的两手如今都已经浮在墨守的头侧,拉扯他的动作,不知道像是要把他摁进去多一点,又或者是想要把他拉开多一点。 墨守的舌头深顶,将布料一口气顶进了穴里头,凶悍的往里头舔弄了起来,他一下子找到了里头最敏感的嫩点,震动、弹弄着舌头,在她的感官世界里激起了一阵狂浪,狂浪袭来,几乎要将谢思寸吞没。 她被拉进了欲望之海之中,自愿的沉沦,自发的溺亡。 又是一阵战栗,体内深处像是泉涌一般,喷发出了大量的蜜水,她那敏感多汁的身躯,竟是给他舔得潮喷了。 啧啧—— 墨守贪婪地吸吮着,将那蜜液一点一点卷进嘴里头,吸吮殆尽。 带他抬起头来,对上了谢思寸迷离的眼神,她眼角带了一点晶莹,竟是爽到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墨守的唇边、下巴上,都沾染了她的气息,他的眼底也带了迷醉,“谢殿下赐酒。”他的嗓子以些哑,谢思寸听了,是从尾椎开始酥麻,两条腿都像被灌了水一般软着,一点都不受到控制。 “恳请殿下让奴伺候殿下。”墨守的嗓子是恳求着,可是他的眼神,却像是狩猎者,他是谢思寸拴着的猛兽,如今猛兽挨在主人身边,恳求着主人给予他活动筋骨的机会。 所有被拘着的、被压抑的,都会在解放的那一瞬间,成为疯狂。 谢思寸心里头,竟是有几分的期待,可她仍故作冷淡,“允了。” 她高高在上,可他偏生要拉她入深潭。 允了,怎么允?她没有发话,他也不问,就临场发挥,让她说不出话,也制止不了他。 墨守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了双手的束缚,接着解开了下身的束缚,他里头那粉色的肉棒子已经完全勃发,成了一种凶狞的深粉色。 除去谢思寸身上残余的布料也是三两下的事,稍加一点手劲,那薄薄的播料就撕裂了。 一个挺腰,他没入那令人欢愉的泉源之中,在极度的渴望之中合而为一,两人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那是一种灵魂上的契合。 求个珠珠、留言 56让他知道(抱肏H) 昂扬的欲根一没入那温暖的泉眼之中,就仿佛遇上了水底的漩涡,越往深处,吸力越强,半点不给人反应的余地,就只能耽溺其中。 “嘶哈……”墨守轻喘了一声,额际晶莹的汗珠就这么落在谢思寸雪白的躯体上头,他略略往后退了一些,又往深处撞去。 波涛随着他的抽送而起,两人共乘于舟上,享受着颠簸,感受到混沌,所有的理智被翻转,“啊嗯嗯嗯……”谢思寸娇嫩的嗓子化成一波一波柔软的娇吟,刺激着墨守的肝关,让他的动作越发的凌厉。 墨守的腰是劲瘦的,骨盆之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赘肉,在他发力之时,每一下推撞都深刻入骨,又湿又热又滑,几乎要融化成一块儿。 肉棒子裹了一层湿滑的爱液,推开层层迭迭的皱褶,凶悍的撞在宫口上,“哈嗯嗯嗯……”谢思寸的娇吟断断续续,配合着墨守的动作,墨守四是在弹弄乐器,他所有的动作都能激发谢思寸,让她发出美妙的声音。 他撞得用力,那声音便破碎了起来,可依旧是带着一种令人心尖发颤的满感,墨守的呼吸变得浓重,琥珀色的眸子变得深浓,宛如深潭一般。 谢思寸的腿被他挂在手臂上,贲张的肌肉贴着她嫩豆腐似的皮肉,酥麻的感觉,有如轻蚁过境,从尾椎一路往上爬,虽然感觉不深刻,却是让人不得不注意到,挥之不去、萦绕不绝,无法自抑地想要获得更多。 谢思寸体内骚动不已,她渴求着她,想要与他更加亲密,不只是下半身,就连上面的嘴也要。 她想要亲亲他,让他知道她有多想。 一双玉臂攀上了墨守的肩背,紧紧的搂着他的颈背不放,她把自己往上托了一些,将樱唇凑到了他的嘴边,他嘴里沾染了她的气息,可此刻她却是不管不顾了,那些属于她的气息,恰如其分的激发了她的欲望。 墨守身上总是散发出一股清香,一点不好的气味都没有,就算刚给她口过,那也只是多了一分粘腻,她孟浪的将他的舌头勾了出来,接着墨守就取得了主控权,疯狂的回吻着她,他吻得极深入,谢思寸只觉得舌根都要给他吮麻了。 唇齿相依,互相探索,你侬我侬,不分彼此。 一边深吻着,他的大掌将她的双腿推开,胯部深顶猛撞,噗嗤噗嗤的水声连绵不断,伴随着啪啪啪啪的声响。 墨守这是越撞越快,越撞越深。 “唔嗯……好舒服……好守让我好舒服……”谢思寸只觉得自己都快要被他给撞散了,可这种感觉是痛快、爽利的,她不由自主的分开了双腿,以求更好的容纳他的巨大。 “我也是……点点……好会咬,咬得我好爽,嗯……”她的柳腰摆动,肉穴也像有生命似的蠕动了起来,密密匝匝的收嘬着,一点一点的吸附着他最敏感的男性分身。 电流在体内流窜,一下子从小腹窜升到了头顶,墨守只觉得连魂都要被吸走了,他不断的耸动着腰,俐落的进出那收缩不已的花穴之中,太多的渴望倾注在他的动作里,没有多余的花招,就是尽情的宣泄着身体的欲望。 “哈啊……哈啊……”绵长的深吻过后,两人的唇稍做分离,目光缱绻相交,彼此眼底都只倒映着对方的身影,除此之外别无其他,他们互相渴求着对方,身体在缠绵,心里更是紧紧依偎着。 谢思寸挺起了腰肢,配合着墨守插弄的动作,款摆着腰肢,那狭小稚嫩的小穴吞吐着巨大的硕根,饱满的蚌肉汁水淋漓,完全被撞击得变形,像是一个透着粉色的白玉环,紧紧的箍着墨守的肉棒子。 蜜水不断的从宫口流下,有些从铃口进入墨守的体内,有些则顺流而下,从茎身下滑,流淌到囊袋上,又被撞回她的皮肉之上,银丝迸飞,藕断丝连。 墨守抱着谢思寸,就这么站了起来,谢思寸吊挂在他的身上,全身的重量几乎都落在那直挺挺的肉棒子之上。 他一步一步的往内间走去,目标是那张大床,每当他走一步,那肉棍子就在她体内深深一顶,还没有走到床边,谢思寸已经历经了一波高潮,“啊嗯嗯嗯……”她止不住吟哦着,眼前已经是一片异象,仿佛是百花盛开,又像是上演了一场盛大的烟花,花穴收缩了起来,吸得墨守低喘了一声,难耐的停下了脚步,他抱着谢思寸,原地冲刺了一阵,谢思寸只觉得身在乱流之中,震荡不休,快慰感从四面八方而来,将她包围、将她淹没。 “哈嗯……舒服……”颈子微微后仰,腰肢也自然的前送,蜜水顺流而下,在地面上形成了暧昧的印子。 “嗯……快要融化了……里面好舒服……阿守嗯……”谢思寸的眼眸中含着光亮,墨守获得了莫大的鼓舞,更加卖力的抽送。 两人浑然忘我,尽情的交缠。 抽插了上百下,谢思寸又被送上一波小高峰,墨守继续开始前行,每走一步就是极乐,不出七步,着实是七步成潮,谢思寸双眼迷离,一双玉白的小腿在墨守的臂弯中晃荡着。 终于来到了床前,两人双双倒下,墨守高举谢思寸一条腿,膝弯成弓箭步,用尽全身的力量下压,龟头就这么撞在宫口上。 “嘶哈……”越是往深处,那吸力越是强劲,墨守低喘着,“点点……要射了嗯……” 那喘息声太诱人,谢思寸拉着他的颈子,贴近他,“射进来,射满我……”她的邀请让墨守发自神魂的战栗了,深埋在谢思寸体内的肉棒子用力的抖了抖,龟头抵着宫口,热烫的精水朝着那因为生育本能下降的胞宫射去。 谢思寸舒爽得双眼微微上吊。 这是一个不眠之夜,年轻的男女尽情放纵,一次又一次的探索着彼此的身子,从彼此身上获得至上的喜悦。 57画避火图(画画play,微微H) 一夜放纵,谢思寸睡得比平时晚了一些。 正月十七,朝中官员依旧在休沐,谢思寸也不例外,有了昨日的教训在,谢思寸以自身安危为借口,不让墨守离身,遂令两个嬷嬷在她房中训墨守。 谢思寸人虽然不在,可她身边得力的宫人都在,两个嬷嬷也不能太过分,才过了半个时辰,甘棠就来唤人了,彼时,墨守才因为拒绝述明初夜的细节而遭到罚跪,这都还没跪下去多久,甘棠已经来解围,“殿下召墨守,练字乏了,肩膀不舒服,殿下只认墨大人按挠的手法,奴婢只得腆着脸,求两位嬷嬷高抬贵手了。”甘棠礼仪到位,话说得滴水 甘棠的身份是太女身边的大宫女,本就不一般,她还是明家的家生子,在这偌大的后宫之中,就没有敢驳她面子的人,两位嬷嬷哪里还敢留人。 就算太女这才离开不足一时辰,怎么练字都不该肩膀疼啊!这分明是心疼墨守,舍不得他挨训了。 可即使众人心知肚明,又有谁敢打开天窗说亮话? 甘棠使了一个眼色,墨守心神领会,立刻起身,对两位嬷嬷说道,“殿下寻奴,奴甘愿下回领罚。” 两位嬷嬷互看了一眼,心里头多是无奈,哪里敢拦。 谢思寸是太女,还是当朝独一无二的龙子凤孙,她如此维护墨守,就算是宫里再资深的人儿,都得忌惮三分。 虽然两人之间的立场并不相同,可在甘棠出现之时,却是很有默契地交换了眼神。 她们心里头不约而同的想着:“这墨守看着老实,这手段可厉害了……”如果性别兑换一下,可以担得上“小妖精”这三个字了。 “今日还劳烦两位嬷嬷走这一趟,殿下要奴婢务必转交两位辛苦费,也让奴婢准备了茶水,一会儿送两位嬷嬷离去。”这一字一句客气得很,可送客的意味浓厚,两个人精哪里听不明白?互看了一眼,也只得随着甘棠去喝茶了。 众人都心知肚明谢思寸肩膀不适是假,就只有墨守一个宁可信其有,快步走进了谢思寸的“阅微堂”,阅微堂经过修整,四周种了一片青竹,制了竹篱笆,有几分的雅趣,倒不似宫中那些华丽的殿堂。 墨守走进书房之时,谢思寸桌面上摆了一张长长的绘卷,丹青用具一应具全。 墨守脚步极轻,几乎近似无声,墨守已经距离谢思寸只有两三步的时候谢思寸才察觉到了他的到来,还不是因为听见了,而是他身上的香味儿袭来,和舒默的味道揉和在一块儿。 “来了?”谢思寸抬起头来,含笑望着墨守。 见谢思寸没有任何不适,墨守第一个反应,是松了一口气。 看来,只是为了给他开脱的理由。 “殿下莫要说身子不适给奴找由头,奴愿领罚。”在松一口气之余,心里头不免有些埋怨。墨守不信神佛,可只要事关谢思寸,他是宁可信其有。 如果谢思寸身上真有什么病痛,他是要怨自己的。 “不这么说,孤怎么以阿守入画?”谢思寸拿起了一只雪狐毛笔,沾了沾水,润了润笔。 “搬张圈椅过来孤面前坐。”她招了招手,接着用笔指了指自己的身前。 墨守心里头有些无奈,不过见谢思寸兴致高昂,仍是依言拉了椅子,接着在谢思寸面前坐下。 “脱吧。”谢思寸的眼神热切,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墨守不放,墨守这一下子,当真是有些懵了,他大瞪了眼,那张有如万年寒冰的冷脸,终于有了强烈的情绪起伏。 谢思寸又抬了抬笔,“愣着做啥,快脱,一件都不要剩,我要把阿守勾人的模样全画下来,以阿守入画,做避火图。” 就在昨夜,起了画他的兴致,想到什么便要去做,那也是谢思寸的特性之一。 墨守当真是有些哑口无言了,如果他嘴里有茶,可能会一口喷出来。 不过在强烈的惊愕之余,他心里也是有些喜悦的。他知道自己长得好,也知道谢思寸喜欢他的容貌。谢思寸能贪恋他的美色也是好的。 这么想着,墨守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来到了身前,解开了那一套玄色的劲衣,虽然着的是黑服,可墨守身上的衣料都是谢思寸赏的,那是最上好的蜀锦,料面晶莹,底下还有麒麟暗纹,再用金线暗绣了一些走兽的图腾,那极度的黑,更衬得墨守肤白,除去上衣,那线条优美的身子敞露在谢思寸眼前,他用一种欣赏的目光,注视着他光裸的身子。 她的视线,仿佛一只无形的手,在他身上游戈着,种下了火苗,让他被欲望灼伤。 谢思寸时不时下笔、时不时看向墨守,一笔一画,认真无比,勾勒出他的身形、他的模样。 两相沉默、落真可闻,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暧昧的息气。 “再脱。”画到了一个段落,谢思寸手上拿着笔,手在身前比了一下,似乎在抓下笔的尺寸,接着那枝笔直指墨守的身下,身下那件仅存的遮羞布,那底下是他灼热的欲望。 欲望被火苗被点燃了,星星点点的,还望能成为燎原大火,墨守白皙的皮肤,全都转为深粉色了。 他喜欢的这个小姑娘,怎么就这么能折腾人呢? 明明是被她不断的折腾着,为何又会如此的欢愉呢? 太女今天也是放飞自我~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老父亲今天砸坏了五个花瓶,打趴了二十个暗卫(欸 58画完有赏(用毛笔玩狗H) 墨守的双腿是微微朝向左方,避开谢思寸目光的,只因为光是听着她的嗓子,他便已经受到了撩拨,两腿之间的欲望根源不受控制的勃发起来。 如果除去了身上最后的这条裤子,一切都将无所遁形。 他对她的渴望,会被瞧清。 她、会知道,面对她,他就像是一只随时发情的野兽,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墨守看不到谢思寸的画,自然不知道她已经约略的勾勒到了两腿之间,那处勃发的英姿,每一个细节,都很清晰,不过在害羞的情绪作祟下,那些画面又模糊了起来。 明明记忆犹新,却做作的不愿想起。还好……没有人能看穿她的心思。 脑海之中浮想联翩,谢思寸的脸庞红润了起来,再怎么说,那也都是个小姑娘,那些暧昧含糊的景象,还是让她羞红了脸。 尤其是当那些记忆开始无限扩大,她想不起他确实的样貌,身体却回忆起被他入的那种感受,他的温度、大小、触感、力道…… 光是一点点的回想,都令她的双腿不能控制的颤抖起来,谢思寸此刻无比的庆幸,她的双腿被桌案给挡住了,不会给人窥破玄机。 记忆是模糊的,她便看着实物描绘吧。 谢思寸的心态并不端正,她向来喜欢用捉弄墨守来掩饰自己心中的局促。 果不其然,她这命令一下,墨守整个人都像是要被烫熟的虾子,他的小模样成功的取悦了谢思寸。 他的手犹疑地停在半空中,脸上的神色纠结。 墨守能够遵守谢思寸的每一道命令,而谢思寸每每总能让如此忠心的墨守产生犹豫,不是因为不想尽忠,而是因为太过于羞人。 墨守并没有犹豫太久,在他扯开裤头的那一瞬间,藏在里头的庞然大物挣脱了束缚,直挺挺、高高翘起,那肉棒子已经成了深粉色,上头盘错着青筋,让那肉棒子看起来呈现一种不和谐的青紫色。 铃口已经冒出了浅浅白浊,像是一滴灼白色的泪水,因为渴望而滴落。 谢思寸的目光投注到墨守的两腿之间,目光沉沉,体内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阵骚动,花穴深处传来一阵搔痒,渴望着能够被他双腿间的巨根填满。 明明绸裤都已经被蜜液浸透,可她仍故作镇定,“朝着我,大腿分开些,握着他,动一动,嗯?” 墨守思绪因为她的话语完全陷入了混乱,他当真不知道谢思寸这些骚荡的话语究竟是从哪儿学来的。 如果换个人来说这些话,听着都很猥琐,可说这些话的是谢思寸,那就是一种戏谑、调戏。 谢思寸虽然心里头害羞,可是目光不闪不避,就这么直勾勾的瞅着墨守,暧昧、缠绵、缱绻,都在她的目光之中。 还有满满的情欲…… 墨守在她的注视之下心跳飞快,起气血往脸上涌,脸红红到了耳尖,那红的好似可以滴出血来。 谢思寸总能用三言两语让他不知所措,就算已经作过心理建设,他还是被她的给惊骇到了。带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决心,墨守分开了大腿,大掌握住了那热烫的欲望根源,伊着谢思寸的话,上下撸动,稍稍缓解那如岩浆一般迸出的欲求。 “哈嗯……”墨守下手很重,混沌的快意慢慢的从小腹之处聚集,他眯起了双眼,轻喘了起来。 谢思寸体内因为他的喘息声,骚动得更厉害了,她的乳尖已经悄悄站了起来,双腿之间的蜜水如春潺,打湿了绸裤不说,甚至印在十二破的裙子上,留下了暧昧的晕染。 谢思寸的心思已经不在图画之上了,可却又不想半途而废,她只得加快手上的速度了,她的目光聚集而专注,寥寥数笔就把脑海中不足的那些部份给填上了。 在大功告成的那一刻,谢思寸笑道,“咱们阿守可真好看。”拿了镇石压住了画,谢思寸又拿了几枝细毛笔,几枝沾上了颜色,最后一枝却是只蘸了一些清水。 正当墨守不明所以,谢思寸已经拿着毛笔朝他而来,她把几枝沾了色泽的毛笔递给了墨守。 “拿着。”谢思寸的态度如此自然,墨守倒是心里头有些迷糊了。 “哈嗯……”他才刚接过毛笔,谢思寸已经用毛笔扫过了他的锁骨,那麻痒的感觉一下子窜到了头顶,墨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喘。 他的喘息声低沉颤抖,就像是催情的药物,谢思寸的手都抖了抖,她轻轻拍了拍墨守的脸颊,嗔道:“别发骚,我做正事呢!” 他还真信她? 尖齐圆健的毛笔飞速地在他光滑的皮肤上头刷过,带来了钻进骨子的酥麻,墨守得咬着下唇,才能忍住不继续呻吟。 谢思寸拿了蘸了朱色颜料的毛笔,在他的乳首图上了颜色,几番下笔,栩栩如生的茱萸已经成形。 “我画墨守。”谢思寸反覆的说了两次,“我画墨守。” 这话说得不明不白,墨守却是听明白了,她方才在纸上“画墨守”,而今她在“画墨守”,一个是以他入画,另一个却是在他身上作画。 “殿下,别捉弄奴了。”墨守的嗓子有些哀切了,谢思寸这每一个落笔,对他来说都是活生生的折磨,他两腿之间的欲望已经生疼了。 谢思寸轻轻笑了一声,“乖些,等孤画完了,有赏。”她的笑容娇且媚,让墨守一时看痴了。 自己觉得很色 59欲情爆发(狗狗忍不住反击了,H) “殿下……”谢思寸的落笔之处,越发的敏感,如今已经到了他的小腹之处,那片无毛软地,被她画上青竹,她每一次下笔,墨守的肌肉就紧绷起来,那欲根也跟着跳了跳,仿佛也想“入画”。 “嗯……再一会儿。”谢思寸又沾了沾清水,就在墨守屏息以待之时,那沾了清水的毛笔划过了他敏感的茎身。 “啊嗯……殿下……”他被命令不许动,可是他实在无法控制那处不要因此而兴奋。 那被毛笔刷过之处,都像是被火点燃了一般,又痒又烫,因为欲望而灼疼了起来。 谢思寸从根部画到了柱顶,撞到龟头之处之时绕了一圈,从沟冠刷到了底端,在那皱褶密布的囊袋上头加深了力道,将下头的丸状物的形状都勾勒出来了。 “殿下……奴好难受,求求殿下了……”他快要被这毛笔给逼疯了,心里头凶狞的欲望都被激起了。 明知不可为,可他却是想要抢走谢思寸手上的笔,把毛笔塞进她的小穴里,插得她潮喷不已,接着再把她摁在桌上,撩起她的裙子,狠狠的把肉棒子塞进她的小穴里头,在那潮喷过后的肉穴里面尽情的抽插,插到她高潮不已,翻出白眼。 她实在太坏了,他还想要扇一扇她那雪白的臀,让她浪叫不已,让她以后再也不敢这样挑逗、玩弄他。 谢思寸注意到了墨守眼底的凶光,可是她却是一点都没有制止她,倒不如说,她就是在挑战墨守的底线。 旁的时候不论,在性事上,她是可以容许他失去控制、反抗,甚至是试图掌握主权。 她能够纵容他偶尔放肆的压在她身上,对她为所欲为,给予她无可预测的快慰。 她对墨守在马车上的失控记忆犹新,虽然她训了他,不过他那时的疯狂,却是让谢思寸心痒难耐、回味无穷。她怎么都不会让他知道,那时候她是享受的。 她想,她骨子里是疯狂的,她想要让墨守失控,那便只有诱着他、勾着他,让他在不知不觉间落入她的圈套之间,显露出本性,回归到那个她第一眼看到,桀骜不驯的小少年。 那个浑身是刺,却甘愿对她露出柔软肚皮的小少年。 毛笔笔尖上挑,挑到了铃口,往内轻压,软毛入了他的体,他肉眼可见的肌肉贲张了起来,那一双眯细眸子里头,跳出了两簇火光。 谢思寸佯装不知他已经接近血液沸腾,坏心眼的问他,“阿守,你觉着我该在这儿画些什么,这个眼当花蕊,画朵梅你说好不好?像你送我的簪子。”谢思寸喜梅,这似乎是一种遗传,她的母亲和外祖母,都喜欢梅花。 便是因为如此,墨守才会在她生辰的时候,送了那红梅簪子。 她不曾于人前簪上,墨守心里头有些介怀,可是凭着他的身份,他从来没想过要问。 光是听到谢思寸提起那簪子,他的浑身上下都热了起来,心里头也热烫着,“哈啊……”那毛笔从铃口撤开,沿着男人敏感的柱顶,波浪状的描摹,好似真的在上头画起了梅花儿。 “不需要上色了,阿守这儿不就是花的颜色吗?”话说得隐晦,可是那背后所透露出的淫秽,却是直击墨守的内心。 “哈啊……”喘息声越发的高亢,那肉棒上头的青筋都因为血液快速流动而跳了起来,墨守的眼神已经变了。 里头的驯服被抹消,如今的墨守,像是一只即将要攻击的狼。他终究不是真正的犬,而是蛰伏着的猛兽,如今他血液里的兽性,已经被谢思寸诱发,吞没了最后一点的理性。 墨守丢开了谢思寸递给他的毛笔,紧紧的搂着了谢思寸。 一个放肆地吻落下,谢思寸几乎无法喘息,隔着衣衫,墨守勃发的欲望抵着她的腿芯,一下一下的顶弄着。 就算隔了衣料,她依旧可以感受到他的硬挺,她的裙子被撩起,她的绸裤都快要被墨守顶进花穴里头了。 “姆嗯……”墨守勾住了谢思寸粉嫩的舌头,霸道的翻搅着,尽情的吸吮,谢思寸手上的笔也掉了,她身上的衣料跟着剥落,等回过神来,谢思寸身上只剩下那一间绸裤了。 墨守没有脱下那件绸裤,他略略一施力,那绸裤便从中间裂开,他灼热的肉棒,就这么贴在她湿润的牝户上。 脑海中那些阴暗的思想,在此时此刻全部化作现实,推头顶开了那收嘬着的穴口,推开了层层迭迭的媚肉,凶悍的一插到底,撞在宫口之上,伴随着强大的快慰感,谢思寸忍不住吟哦了起来,却因为两人在接吻,所有娇媚的喘息声都被墨守给吞下了,只余下闷闷的声响。 “姆嗯……” 往后退出半分,又往内深凿。 噗嗤噗嗤——湿润的花径被闯入的巨物放肆的刮蹭,易感的壁肉贴着凹凸不平的筋脉,快慰感快速的流窜,流窜到四肢百骸,谢思寸只觉得体内似乎有涌泉要爆发。 “哈啊啊啊啊……” 绵长的吻终于做结,两人的唇舌稍作分离,那难耐的吟哦声终于不被压抑,谢思寸仰起了颈子,麻酥酥的感觉从小腹一路麻到了头皮,她的双眼湿濡,舒服得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泪珠晶莹,引得墨守心中一热,他的舌扫过谢思寸的眼角,舔去了那泪水,他意犹未竟,舔吻起了谢思寸的脸颊,一路顺着她的脸颊,来到了脖颈间。 多想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的记号? 可墨守知道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他轻轻的舔着,身下却是狠狠的撞着,把所有的欲望全部倾注。 谢思寸端坐在他身上,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晃动,她就像是那暴雨中孤舟,在飘摇晃荡间随波逐流。 快意不断地攀升,浪潮越卷越高,“哈啊啊啊……”谢思寸终于忍不住了,伴随着眼前绚烂的烟花,她的娇吟声高亢,一下子被推到了云端,她一双玉腿紧绷,绫袜底下,白玉棋子似的脚指头一根根兴奋的蜷缩了起来。 60深入胞宫(宫交H) ????????????????m 高潮之中的花穴密密匝匝的收缩着,霎时间,宛如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嘬着墨守的男性分身,他低喘着,腰腹之间发力,不断的往深处顶弄,媚穴中宛如九曲回肠、层层套迭,越是往深处,吸力越大。 千万般的媚态尽显、缠缠绵绵的挽留,墨守眯起了一双眼,浓密的睫毛轻轻扇着,那漂亮的眸子里,仿佛有碎星点点,谢思寸不由得看着有些痴了。 “我好守可真好看……”身心都获得了强烈的快慰,谢思寸捧着墨守的脸,神情迷离,嗓子也带着空濛。 “点点,好美……咬真紧,让我好舒服……”在墨守眼里,谢思寸也是好看的,该说是在他眼里,谢思寸浑身上下,就没有哪儿不完美。夲攵鱂洅?is??ωu.??o?韣傢哽薪梿載 綪荍?蛧址 不管是脸蛋、身子,还是那紧紧咬着他不放的花穴,他都觉得完美,性子也完美,就算老爱捉弄他,他也喜欢。 他享受她所给予的一切。 有太多太多的喜欢想要让她明白,想要给予她反馈,想欲令她和他一样疯狂。 墨守紧紧钳着她的腰,粗硕的肉棒子一次一次推开层层迭迭的媚肉,直捣黄龙,龟头吻上最深处的宫口,反覆的摩擦,带来强烈的快意,舒服得谢思寸忍不住扭腰回应。 一个快速上顶,另一个往下套弄,交接的性器湿润黏糊,完全不舍得有片刻的分离。 “哈嗯嗯嗯……”随着他的深入浅出,宫口吐出大量的春潺,浇灌在勃发的欲根之上,从龟头润个龟楞、沟冠往下流淌,有不少落入了铃口之中,进到了墨守的体内,也有一些好不容易到了穴口,又被捣回了她体内,又或者顺着雪股,打湿了墨守的胯间。 噗嗤噗嗤—— 淫靡的水声响起,伴随着谢思寸嘴里溢出的吟哦声,淫乱的曲子让墨守浑身上下的气血都汹涌下冲,那深埋在谢思寸体内的肉棒子,居然是胀大了几分。 “嗯嗯……好胀……好大……好深……”谢思寸呻吟着,这些话语对墨守来说,与恭维无异,令他鼓舞振奋。 裂开的绸裤勒住了那饱满如桃的蚌肉,加之在里头捣弄不休的深粉肉棒,整个花穴被挤压成了淫靡的形状,雪嫩的臀起起伏伏,在无毛的胯间不断拍撞,啪啪啪啪的皮肉拍击声不绝于耳,高亢地吟哦穿插其间。 “哈啊啊啊……” 谢思寸仰起了颈子,雪白的双峰上下弹跳晃动,像是筐里晃荡的嫩豆腐,引人垂涎,挺立的茱萸已经坚硬的像是小石子,墨守的手掌从她的腰间往上游戈,掌握住了那跳动不已的雪峰,大掌堪堪握住那丰盈软肉。 两团软肉像是面团子,被他揉成了各种形状。 “呜嗯……”快意无所不在,谢思寸像是个快慰感的受器,体内的快意源源不绝而来,几乎要满溢出来,她发出了一声声轻喘,汗水从白皙的皮肤沁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欢爱的气息,揉和着女孩儿家身上的馨香,墨守得鼻尖动了动,显然对这样的气息十分满意。 狂浪袭来,墨守凶悍的向上挺动,谢思寸一双玉腿被撞得晃荡不已,仿佛暴雨中的孤舟,已经历经一次情潮的花穴再一次被唤醒。 麻酥酥的感受从两人交合之处传来,流窜到四肢百骸,连骨血里头都被这份欢愉浸淫,神魂都为之荡漾、震撼。 “哈啊啊啊……舒服……”谢思寸只觉得自己再一次被抛到了云端,享受着那失重、失控的一瞬间。 脑海里面仿佛百花一齐盛开,所有的美好、愉悦吃她吞没,而他是个愉快的溺者,溺于身体的狂欢之中。 墨守再一次感受到了那铺天盖地的包覆感,他额际沁出了汗水,得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才能够忍过当下的射意。 “嘶哈——”墨守低喘着,又是一记深顶,这一顶顶得谢思寸眼冒金星。 那宫口被柱顶撞击,几乎被撞出了一个甲片大小的口子,那不曾被进入过的禁地,仿佛在对着墨守招手。 墨守定定的瞅着谢思寸,虽然两人之间没有言语交流,谢思寸却明白,墨守是在恳求她,求她让他进入那处秘地。 谢思寸没有说好,她只是闭上了双眼。 谢思寸的五官非常的精致,就像最金贵的瓷器一般,在闭上双眼的时候,有着一股沉静的美,像是最优美的山水画,他无法不为之倾倒,每一日、每一日,他都对她更加的喜欢,那样的情感,已经满溢出来了。 墨守的唇落印在她的樱唇上,纵肆的吮吻着,精悍的腰凶猛上顶,顶得谢思寸体内又酸又麻,那最隐晦,直通胞宫的口子被撞开,两人都喘息了起来,喘息声被彼此的唇舌吞没。 那小小的口子慢慢的被撑大,又涨又麻的感觉让谢思寸眼角流出了生理性的泪花,所幸在这之前,已经泻了两次身,感觉比平时还要麻钝一些。 “唔嗯……”在宫口被推开的一瞬间,谢思寸的眉宇间堆砌出了三座小山。 疼的! 她身娇肉贵,还没有吃过这样的疼,她瞪大了眼,恼火的往墨守的舌头上一咬,她没有收力,一下子嘴里就吃到腥甜味了。 她疼,他也得疼,墨守完全接受她的怒气,吃了疼也不吭一声。 两人的唇舌稍作分离,墨守柔声哄着,“一会儿就不疼了……嗯……别哭……”她疼,他心也疼,吻落在她的眼角,吮去了泪水。 不只谢思寸吃疼,墨守也很难受,宫颈和花穴是两个不同的领域,里头的紧是墨守想都没想过的,他小心翼翼的前行,直到完全没入。 “嘶……好爽……”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那是一种全新的感受,墨守见谢思寸的脸色好转,尝试性的挪移了起来,那处太紧,每一次的抽插都是极苦与极乐,强大的落差形成了更深刻的刺激,麻酥酥的感觉从尾椎一路窜升,连头皮都麻了起来。 墨守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谢思寸只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晃荡,在那深处的禁地抽插了上百回过后,墨守终于低喘了一声,精关大开,精水射向了那精巧的胞宫,射得满满当当,两人双双攀上颠峰,余韵不绝。 书房之中,太女与她的通房纵情享乐,从清晨到午后,又到了夕阳的余晖辉映天边,细雪密密,可房中的两人愣是汗津津,以彼此的体温为慰借,一点都不觉得冷。 谢思寸这些年严以律己、行止端庄,在墨守身边,她不必渊渊穆穆,不管她如何表现,她都是墨守的谢点点。 这样的感受,前所未有,畅快至极。 61颓然倒下 正月二十,寒风刮面、雪花纷飞,琉璃瓦染上了霜色。 西配殿,一场风暴正在酝酿,寝殿当中,炭火比平时要多了足足一倍,身在其中,身体是暖的,可是血液却像是混入了万年寒冰,冷得发颤。 谢蕴坐在床边,这份无尽的寒冷,便是由他周身发散。 “殿下这是老毛病了,待发热缓解,也就该醒了。”殿内除了炭火霹啪的声响外,几乎可以说是落针可闻,李老太医苍老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凝滞的氛围。 李老太医当真有年岁了,一举一措都透露出个缓字,不过他这超过一甲子的经验,却是谢思寸的保命符。 李老太医是谢蕴还从军时,军中军医的第一把交椅,退役后在谢蕴的别庄养身子,兼当府医,他本是打算一直待在江南养着,可却被谢蕴授命照顾初生以后先天不足的谢思寸。 谢蕴于李老太医有大恩,李老太医特意回京城照料谢思寸,不得不说他将谢思寸顾得不错,本来宫中太医的原话是:“小殿下底子弱,难以存活过七岁生辰。”谢蕴为此还大动干戈,差点把人给劈成了两截,那还是谢思寸的外祖明国公把人给拦下了,这才没酿成悲剧。 “劳烦李老了。”谢蕴对李老太医,那是有几分敬重的,毕竟他也可以算是谢思寸的保命恩人了。 目送李老太医苍老的身影过后,谢蕴的目光这才落在跪在床前的墨守身上。 墨守的陪伴,带给了谢思寸这十五年来不曾有过的心灵满足。 她出身高贵,不管走到哪儿众人都是捧着她,可以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掌心里怕摔了。 对于墨守,谢思寸确实有些过分耽溺了,谢蕴嘴里不说,不过每日迭在谢思寸桌上的奏章越来越厚,决策的难度也直线上升,本意是要她把心力转移到正业上头,莫要玩物丧志。 谢思寸依旧要上太学接受问学,也要上勤政殿观政,又有奏折要批,加之她每日还得跟着墨守强身健体,又要抽出时间风花雪月。 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谢思寸却是展露出了她与生具来的执拗,几乎是和谢蕴对着来,她完美的完成了谢蕴交付的任务,也兼顾了墨守,只是……她的身子无法承受如此高强度的作业量。在俩父女的争斗当中,谢思寸率先倒下了。 每一年大病一场,对谢思寸来说几乎已经是固定的事儿,就算从小精心养着,每一年也是都没能免俗的大病一场,只是今年这一病,在勤政殿颓然倒下,吓坏了文武百官。 其实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谢思寸出生的时候不足月,一开始脸都黑了,声音也没了,第一声啼哭低低的。 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可她是国之命脉,这一倒,或许又有人要动些坏心思,想方设法把女人送上他的床,又或者撺掇着他过继谢姓男丁。 “你是太女身边的人,应当时时劝谏于她,怎可让她因积劳生疾?”谢蕴知道自己在迁怒,可是他无法不去责怪墨守。 如果不是墨守,她夜里一定会睡得好一些。 如果不是墨守,她不会和他闹脾气,他也不会一直加重她手边的工作量。 如果不是墨守…… 每一回谢思寸犯病,那都是谢蕴最危险的时候,任何人都可能在这个时候犯忌讳,受到他的处分。 “其他人退下,墨守留着。” 床前跪了一地的宫人,全都是西配殿的人,也因为是西配殿的人,谢蕴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处置他们。 墨守跪在那儿,维持着以头磕地的姿势。 “谢思寸以后是要做女皇的人,他需要能够扶持她、为她分忧的人。”沉默持续了好半晌,谢蕴的声音才传来。 墨守的身形一晃。在谢思寸病倒之前,他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而今谢思寸躺在那儿,他当真愿怪自己,如果谢思寸有什么三长两短,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出去跪着,在太女清醒之前,不许起。” “是。”墨守抬起了头,这时才能看清,他的脸上都是血,这是在谢蕴进了西配殿,一个茶盏扔在他脑门上造成的。 血一直不止,他却没有去擦,他的心神都为谢思寸牵挂着。 谢蕴坐在谢思寸的床边,脸上的神色,也是黑的,他想起了女儿儿时的病弱,有好几回,他都以为谢思寸养不活了。 谢思寸如果养不活,那时的他,大概也不打算活了。 谢思寸如今浑身上下都在发热,整个人也都浑浑噩噩的,谢蕴宽厚的大掌放在她的额头上,心口像是被刀割过,绵绵密密的,一刀接着一刀,毫不留情,让他几乎无法喘气。 “谢思寸,我该拿你怎么办?”谢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求个珠珠、留言~中秋节快乐~ 62雪中长跪 墨守深一脚、浅一脚的前行,明明在在平路之上,却是踉踉跄跄。 他来到了庭院,主动脱下了外衣,露出了精壮的身子,找了一凹凸不平的石子地,双膝重重落地,在院子中长跪。 其实,谢蕴只有要他跪,却没有明确的告诉他跪哪儿,他大可以偷奸耍滑,又或者说,西配殿的人知道谢思寸怜惜他,早就在抱厦放了一盆炭。 他这是自苦。她在吃苦,他不能不跟着吃,如果病的是他就好了。墨守心中是这么想的。即使谢蕴不令他跪,他也是想跪的。 他不信天、不信神,直到谢思寸出现在他的生命之中,他开始相信天、信神,毕竟他眼前,不就出现了谢思寸?谢思寸就是他的信仰。 他不信祈求,却想祈求上天,让她早日康复。 雪慢慢积在他身上,把他束起的长发浸白,在他卷翘的睫毛上头留下了一层白霜,墨守就像是一座雕像,默默地跪在雪中,雪不知不觉,就淹过了他的小腿。 “墨大人,你这般折腾,万一主子醒了,该要心疼了,跪是要跪,你挪个地儿吧!”小星也跪了将近一时辰,刚在膝盖上好药,要回到寝殿伺候,便看到了雪中长跪的那人。 若不是暗卫的身体素质非比寻常,墨守根本无法在雪中跪这么久。 旁人或许会以为墨守这是在卖惨,可是西配殿的人却是知道,墨守对太女当真一片情深,这是心中难受。 小星打着伞,伞面堪堪为墨守遮去一星半点的风雪,不过还是阻止不了细雪继续在他身上堆积,他白皙的脸庞都红了,想来是冻伤了。 “姐姐,墨大人不听劝。”小星无奈的将眼神投向了抱着火盆而来的甘棠。 甘棠让行露把火盆放在墨守身边,又加了一个罩子,“墨大人心里难受,劝不来。”甘棠也是看着墨守七年了,自是知道他对谢思寸是何心意。 甘棠心中的滋味儿难辨。他们都是下人,她自然知道墨守的苦楚,可却也无能为力。 墨守独留在庭院之中,从天际还有一丝光亮,到夜深。 雪下得重,他已经快要被雪给掩埋,中间有几回,甘棠都吩咐人去帮他把身上的雪掸去。 “把殿下的病气过给我吧!”被冻红的脸庞上,两行清泪也结了一层霜。 谢思寸以前不是没有病过,但是在墨守的记忆当中,她一直被养得很好,就算是冬季里头偶感风寒,那也没有如同今日那般昏迷不醒,他心中煎熬不已,恨不得以身代之。 头疼欲裂,那是谢思寸恢复意识以后的第一个想法。 身子上头极不爽利。 “醒了?”谢韵关切的声音传来,谢思寸有些吃力地张开了眼,第一眼就对上了谢蕴微红的双眼。 “阿……爹……”她开口唤人,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眼有一把火在烧,说起话来气若游丝。 “别说话,喝点东西。”九五至尊亲自扶起了病中的女儿,一口一口的将手中的汤汤水水喂进女儿嘴里。 谢思寸在喝汤药上头,是跟她母亲如出一辙的娇气,或许是小时候汤药不离手苦怕了,当真是一点苦都吃不得,于是谢蕴想方设法让李老太医变着法子让她能用药。 药有三分毒性,对谢思寸这种久病的孩子来说更是如此,所以到了后期,谢思寸都以食补为主,很少在用药了,这一回是煮了梨汤,宫里头的冰库里备了不少,以备不时之需。 梨汤里头放了点白糖,熬煮了大半个时辰,又香又甜,还润嗓子。 谢思寸的脑子越来越清晰了,眼睛滴溜溜的在四周转了一圈。 知女莫若父,谢蕴这便知道了,谢思寸是在寻墨守的人,他没好气的睨了女儿一眼,“没伤你宝贝心尖尖,就是让他出去跪着了。”谢蕴心烦意乱,早就忘了这一碴,就是女儿那个寻人的小眼神,在他心口刺了一下。 主子大病,下人被处罚那是常态,即便他无过,那也同罪。 前朝还有那通房宫女伺候期间,皇子染风寒的,通房宫女被打死的都有。 “阿爹!外头下雪呢!”谢思寸这下子整个人都醒了,瞪圆了一双杏眼,语气里头满是嗔怪。 如果不是看到谢蕴眼下的乌青,谢思寸怕是要和他激烈争执起来,可就是瞧见了,所以她虽然恼怒,却也按耐住了脾性。 “你昏迷多久,他便跪多久,这是他该受的。”谢蕴的语气冷漠,眼神更是像刀一样锐利。 “这又不是他的错!咳咳!”谢思寸忍不住了,扬起了声量,忍不住咳了起来。 她只差没有直接怨怪谢蕴。她的病,谢蕴难道没有一份? 谢蕴的心底刺痛得更厉害了。 不需要谢思寸怪他,他已经足够自责。 63爱之害之 谢蕴这人极其高傲,能让他折腰的人,如今只有他眼前这一个了。 “是,这是你的错。你在把自己累病之前,就该想到会连累他了。”眸色微暗,谢蕴忍着心里头的钝痛,沉声说道:“谢思寸,你究竟是因为真心喜欢他,所以才宠爱他,还是因为不想走父皇安排的路,所以才宠他,你可想清楚了?” 谢思寸这一病,倒也让谢蕴反思了不少,最主要的,还是谢思寸和墨守。他并不怀疑墨守对谢思寸的情感,可是谢思寸对墨守是怎么想他却摸不准。 是日久生情?事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又或者,只是年少慕色? “你可知道墨守的身份低微?你若要与他走一道,置朝堂各大氏族于何地?他该如何帮扶你?你可想过?联姻是皇家与氏族维持关系的根本,就算是朕与皇后,那也是门当户对,你可知你外祖与舅舅在这一路帮扶了朕多少?”没有明家帮扶,他是如何以一己之力杀出血路,取自己父亲而代之,坐上皇位? 谢蕴的话有一定程度影响了谢思寸。心中隐晦的想法,被戳破的感觉十分的难堪。确实,宠爱墨守让身心满足,可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不想接受朝堂给予的婚姻安排。 她不想像是一个货物,被众人竞争。 她贪恋在墨守身边的感觉,她喜欢只是被当作谢思寸来喜爱着,“难道就只有婚姻关系,可以让他们帮扶孤?孤难道不是储君?”她是最合格的储君,可她也是人,事关婚姻大事,她也有自己的见地。 谢蕴闻言,忍不住摇了摇头,他还是把他的女儿养得过份天真了。 在夫妻少有和离的年代,姻亲可以说是一种牢不可破的关系,一荣具荣,一损具损。 众人瞧着他情痴,所以不纳后宫,可那未必没有他的妻子、他孩子的生母是明家女的关系。 明家在前朝,已经是国之重臣,改朝换代后,又有从龙之功,他的痴心,还不是建立在岳家的支持之上? 毕竟,能和明家抗衡的家族也没几个了。 可如果谢思寸要墨守,那她要面对的将是没有牢靠的后援。 谢思寸的脑海一片嗡嗡作响,情绪已经盘据,遮蔽了理智。 “如果你是真的喜欢他,你就该冷着他,长此以往,墨守不保。”谢蕴少有对谢思寸说重话的时候,此刻却是展现了十足的天子威压。 谢蕴望着女儿通红的双眼,心里头还是一软,他起身一拂袖,“罢了,朕乏了。”谢蕴起身,怒气犹在,为了不与谢思寸继续争执,影响她养病,谢蕴选择离开。 可就算是要离开,他依旧放不下心。“好生照料太女,不得有误。”他厉声吩咐。 谢思寸在甘棠的坚持下,喝完了梨汤。 接着便是谢思寸的坚持了,她套上了厚重的外衣,又披上了狐裘,头上戴着卧兔儿,手上套了手袋,又抱了一个怀炉。 前呼后拥、奴仆成群,她才走到了抱厦,便看到了雪中的那一抹雪色。 “墨守!”总是仪态端庄的太女少有的失态了。 墨守在听到谢思寸的嗓音时,猛然地抬起了头,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会,谢思寸不禁想起了谢蕴所说的一字一句。 “你在做什么!过来!咳咳!”她有些气急败坏,这一开口,嗓子又坏了。 这大雪天的,哪里不好跪,跪在雪里头做何? 墨守还记得自己跪了多久,谢思寸已经躺了一天一夜,他也在霜雪里头跪了一天一夜,可这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谢思寸醒了,那便是大事。 “殿下!”墨守猛然起身。 他被当作器物太久了,有时候他都忘了自己是有血有肉的活人,在站起身的那一瞬,墨守这才发现,双腿已经有些不听使唤了,他一个趔趄,险些便摔了,也亏得他手眼一向协调,这才没摔。 墨守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谢思寸的身边,谢思寸的眼神却是变了。 “你……”这大冷天的,怎么连衣服都没穿? 心口一阵气节,谢思寸实在是问不下去了,“快进去烤火。”她的语气带了愠怒。 宫人七手八脚的拿着保暖的衣物、毯子、炉子,墨守也惦记着,谢思寸如经受不得一点风寒,赶紧护着她回到温暖的室内。 在火光的照映下,墨守的脸色当真是惨白如纸,唇上的血色变成了青紫色,“不是皇上,是奴自愿跪着的。”在谢思寸开口之前,墨守就先开口了。 谢思寸低垂着眉眼,没有应墨守。 “奴不好,让殿下病了。”墨守的声音低低的,里头充满了懊悔和自厌。 谢思寸闻言,沉默了半晌,“这是孤自己的选择,不怪你。” 墨守向来都是没有选择的那个人,他哪里有错? 是她错了。 求个珠珠、留言~ 64刻意冷淡 谢思寸的手指模描摹过了墨守额头上的伤口,心和病中的身子一般的沉重。 在室内,光线充足,谢思寸才注意到墨守头上还有一个血窟窿。 就算墨守说自己是自愿跪着的,可这个血窟窿,总不会是他自己砸的。 谢思寸不禁回想起了谢蕴的话。她不得不去思索谢蕴的话。 她究竟是抱持着什么样的心思? 她心里明镜似的,不是墨守害了她,是她害了自己,更害了墨守。或许谢蕴说得并不错,如果她真的在乎墨守,就不该这般宠爱他。 爱之适,足以害之。 不一会儿,甘棠和小星取来了金创药和热水,谢思寸眼唇咳几声,每一声的是一把长了倒刺的鞭子,狠狠的甩在墨守的心尖上。 谢思寸将帕子沾上了热水,轻轻的拭去墨守额头上的血迹,她的动作很轻柔,那一张因为病气而显得失去血色的小脸也凑得很近,墨守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他抬起了手,想要碰碰谢思寸的脸,却想起了自己的手很冰,在衣服上摩挲了一阵以后,这才把手贴在谢思寸的脸上,“殿下……奴自己来就好,殿下不要顾虑奴,去歇息吧!” 墨守的话触怒了谢思寸。 谢思寸恼怒的瞪了他一眼,“不顾虑你?”她的嗓子还有些沙哑,因为怒气听起来有些破碎,“你是我的人,我不顾虑你?”伤口有些深,在谢思寸擦拭着四周的时候,鲜血又慢慢的沁出。 “是奴错了,殿下别气。”墨守见她气得狠了,一点都不敢再多说,任由谢思寸把他的伤口擦干净,上了厚厚的一层金疮药。 “去把自己打点好,再来见我。”她已经很久不曾为他上药,上一回帮他上药,那是他为了她,在心口挨了一下的那一回。 或许从那一次开始,他们之间早就不是单纯的主子和奴才之间的关系了。 又或者在更久以前,每一次的陪伴,他都已经悄悄的住进了她的心里,在她的心里慢慢的成长,如今已经大到卡住了,出不来了! “去把自己打点好以后,再过来见孤。”进入室内,有着炭盆的保暖,墨守逐渐恢复血色,可同一时间,他身上吧冰雪消融,打湿了他的身子,就算盖上了毯子,他身上依旧是一片通红,一看便知道是冻伤了。 墨守换了一身衣裳回到了寝殿,谢思寸已经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殿下一醒来,第一个问的就是墨大人,还和皇上起了争执。”甘棠轻喟了一声。 甘棠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感叹命运不由人之处,可听在墨守心里,却是别样一番的苦涩。 墨守坐在床边,望着谢思寸的睡颜,久久无法回神。 那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已经苍白的将近透明。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谢思寸这一病,足足养了十天才见好。 大病初愈,谢蕴顾念谢思寸的身子,免去了她批奏章的工作,可谢思寸却不肯,不只如此,她还主动揽下了更多的政务。 她好似拼了命的把自己投入在政务当中,越是投身政务,越是发现自己的不足,谢蕴对她过分保护,有许多最肮脏的事,没有经过她的手。 这次谢思寸不止主动接触更多的政务,她还涉入了更多的军务。 岁朝新立,新旧臣对谢蕴臣服,可不代表对她臣服。她心中也明白,在正君立下来的同时,也代表了她所选的天子近臣是哪些人,这些人,以及他们背后的家族都会成为她的助力。 以往她不曾怀疑过这么做的合理性,可如今她却是对这样的做法产生了怒气。 莫非只因为她是女子之身,就必须要这样“卖身”?谢思寸曾经这么想过,可这样浅薄的想法一下子就消散了。 谢思寸生来聪慧,这是传承至父亲的能力,谢蕴当年可是三岁能认字的神童。 在谢蕴有意倾囊相授之时,谢思寸也慢慢的抓住了一些窍门,她有了崭新的想法,如果想要摆脱臣子的控制,她就必须要令人心悦诚服的能力。 可能力并非一蹴而就,须得长期培养,才能做出成效。 她被困住了,反覆的思考着,遵循传统难道是唯一的方法? 除了新旧臣,岁朝最大的危机是外侮和前朝余孽,这三个月,边关并不平静,探子回报,前朝魏氏余孽在暗中活动。 政事繁忙。她对墨守的宠爱也减缓了,这些日子她并未召见墨守,令墨守在自己的院子里好好养病。 或许老天爷聆听到了墨守的心愿,在谢思寸好全了以后,墨守却是久违的病了一场,他和谢思寸一样高烧不退,谢思寸还稍微动用了一点关系,这才拜托李老太医派了弟子给墨守看病。 墨守可能是被谢思寸给吓着了,养好身子后,近来也足够安分,两人之间达到了平衡,知道两厢安好,互相不打扰。 同时谢思寸和谢蕴之间,也回复了往日的和睦,好似所有的龃龉都是黄粱一梦。 65选婿之宴(剧情H) 冬去春来,春日选君宴将至。 这一日定在三月初十,地点定在京郊的绘春园,绘春园明幅员辽阔,包含了各式亭台楼阁和四季花卉,是谢思寸母家明国公府的私产。 由于宫中无中宫娘娘长六宫事宜,便由礼部会同谢思寸的姑婆明安大人一同筹划宴会事宜,紧锣密鼓的为春日宴做足准备。 从前朝,每一年都会举办春日宴,春天代表着生机,每年春日宴,都是世家大族年轻男女相看的时候,以往谢思寸年岁尚小,只是去凑个热闹,今年却是成了主角。 太女相看,成了京城头等的大事儿,不少小公子都动了心思,谢思寸不想随之起舞,可是各司在西配殿里头出入无数回,明安大人也携着女眷来访了数次。 当天的所有细节,都被慎重看待,小至那一日身上一幅用的绣线,大到那一日穿着的衮服绣样,织造局女官都领人再三确认 这些日子,造访西配殿之人川流不息,各家的夫人、小姐都借故来拜访,就连谢思寸的舅母,都带着朱家的小姑娘来了一趟。 朱家虽然式微,可却是谢思寸外祖母的母家,对于正君之位,朱家人也从未放弃。 墨守虽然对此未置一词,可是谢思寸身为他的枕边人,自是知道他的心情变化。谢思寸的心里有所不忍,可是却也无法在此刻给予墨守安抚。 两个人的心理,都放了一个槛,各自跨不过。 墨守总觉得,自己害得谢思寸大病一场,不应该获得宽恕,可他又贪恋着陪伴她的日子,无法离开她。再说了,以他的身份,若非谢思寸赶他走,他能离得了谢思寸吗? 谢思寸则始终惦记着谢蕴的话,如果真的喜欢墨守,就该保持距离,否则墨守将不保。她想要疏远他,却每每忍不住靠近墨守,这令她陷入了难以言喻的低潮之中。 不管是心绪还是精神,都处于低落的情境。 她想过要兼顾墨守和朝堂,不过现实也已经摊在眼前,她病倒以后,众人虽不曾对储君人选提出异议,惹得谢蕴不快,可是那一封封劝太女早日立正君的奏章却是层出不穷,甚至有人直接点名太女心性不定,应该肃整后院。 谢思寸后院如此之干净,又有何需要肃整的?就像谢蕴所警告的那般,墨守成了重臣攻讦的对象,幸而谢蕴在朝堂上积威甚深,一下子便压住了这些声音。 那些不断试探皇帝和太女底线的臣子,无一幸免的被发派了大量的差事,忙碌的再没心思对太女的后院指手画脚。 最终,为她解决问题的,还是谢蕴。 如果只有她一个人,根本无法弹压这些声音。她仿佛看见了一座怎么都越不过去的大山。谢蕴手上大量的政务,就算只是从谢蕴指缝流出来的量她都无法独力支撑,前朝的余孽,又在北方闹腾了起来,甚至有通敌,与突厥联手的可能性,她身为太女,如今并非耽溺于情爱之时。 可…… 在墨守安安静静的为她篦头的时候,她却是只想短暂的投入这份情感之中。 旁的时日她可以压抑着安抚墨守的冲动,可是今晚不能。 明日便是春日宴了,墨守到此时此刻,却什么都没提,这着实不寻常,也着实让人有些心疼了。 谢思寸难道还不知道? 墨守就是个小醋精,醋起来也不凶狠,就是可怜巴巴的,让她不得不心生怜爱,不得不多家疼惜。 “抱我。” 沐浴过后,谢思寸身上有一股清香,淡淡的,盘绕着,沐浴的花香、殿内的龙涎香,还有墨守给他梳头的茉莉水,明明是三种不同的味道,清新的、高贵的、淡雅的,揉合在一起居然也是很好闻。 就像她和墨守,几乎是毫无交集的,可是在一起,就是最舒服的姿态。 墨守默默地抱着谢思寸,什么也没说,他有些心不在焉,不过抱着她的双手却是十分的坚定。 他的体温源源不绝的从背后渡了过来,属于他身上清冷的一股雪松味儿也沁入谢思寸的感官世界。 所有的烦躁都被抛开来了。 她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身上只穿了一件兜衣和绸裤,如今这兜衣和绸裤却都是不需要了。 她的动作是一个讯号,不需要太多的言语赘饰,墨守也知道该怎么做,他的双手在谢思寸身上游移着,所至之处都点上了欲火,那白皙的躯体上头因为兴奋,冒出了细小的鸡皮疙瘩,被他抚摸过的时候,都会生出热议。 他解开了谢思寸的兜衣,兜衣轻飘飘的落了地面也没人去管,大掌先是轻轻的在乳外侧推移着,又一点一点的往内聚集,封顶的红樱慢慢的挺立,被他以拇指和食指推揉着。 “殿下……点点……”墨守的唇贴在谢思寸的颈侧,低沉的嗓子有些的哑,透过皮肤,钻进了谢思寸的骨血之中,带起了一阵的酥麻,谢思寸微微的偏过了脸,两人的气息接近,唇舌像是久旱逢甘霖的人遇上了水源,迫不及的纠缠在一块儿。 谢思寸的舌头被勾了出来,两条舌头恨不得缠成麻花,起洗还可以说得上是势均力敌,后来谢思寸一点点的被攻城掠地,完全被他所吞没。 他今日要比平时急切了一些,他心中的感情也随着动作慢慢的传递出来,谢思寸的绸裤三两下的被撕去,他的手指准确地揉捏着那敏感的花珠子? “唔嗯……”他们接吻着,所有的娇吟都被她吞下,变成了一种闷闷的嗓音,有着难以言喻的柔媚。 敏感的珠果和花核同时被揉捏着,麻酥酥的快慰感从体内深处流淌而出,热意袭来,谢思寸的心跳越来越快,浑身上下也跟着发热了起来。 修长的手指没入了花穴之中,放肆的抽插着,一边抽动,也不忘揉捏着那易感的花核。 噗嗤噗嗤—— 淫靡的水声不绝,里里外外一起被推上了高峰,谢思寸战栗着,仿若风中的落叶,而墨守则是那棵大树,她紧紧的攀附着他,这才不会被狂风大浪带走。 求珠珠、留言 66扇臀深插(打屁股playH “哈啊啊啊……”绵长的吻过后,墨守松开了谢思寸的唇,谢思寸绵长娇媚的呻吟声脱口而出。 她眯着双眼,神情爽利。 此刻,她将身子交给墨守,尽情的享受着墨守给予的快慰,她就像被推到了云端,清风拂面袭来,尽情的翱翔,一只小鸟从小腹往上飞升,一路窜到了头顶,她不自觉得仰起了颈子,墨守的唇在她的腮边轻轻磨蹭着,两情缱绻难舍。 身体正面临一波混和性的高潮,阴蒂和花穴同时被刺激得飞上了云端,墨守的手指还轻轻地埋在里头浅浅的抽插着,粗糙生了薄茧的指腹准确的磨蹭着那收缩个不停的穴芯。 噗嗤——噗啾—— 高潮中的媚穴又一次被推上了巅峰,这一回浪潮来得又快又猛,一下子的把谢思寸给吞没,眼前仿佛历经了百花盛开的景致,令人发自内心深处的战栗了起来,那股快慰感太强烈,伴随着的是花穴里头情液的喷发。 “点点里头好厉害,咬得好厉害……”墨守说话的时候,带着喘息,这样的嗓子恰如其分的催化了谢思寸的身子,那水流得更厉害了,都打湿了墨守的衣袖,顺着谢思寸雪白的腿,在地上流出了一个水洼。 墨守的手指根本堵不住这大洪水,在他把手抽出来的时候,更是带出了更多的水,“水真多……” “你!”墨守偶尔说点骚话不会令谢思寸恼怒,不过他居然是从墨守的嗓子里头听到了一丝丝的笑意! 说真正的恼火倒也不是,便是有些害羞了,谢思寸的目光好巧不巧,对上了墨守的手,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头沾满了淫水,随着他抽手的动作,水滴飞出,流线形飞出,滴落地面,融入了地衣,消失不见。 墨守把手塞进了嘴里,谢思寸背对着他,可是却可以听见他是如何津津有味的舔着自己的手指,啧啧有声,仔仔细细的把每一滴淫荡的骚水全部舔干净,他离德她进,她甚至可以听到他的喘息声。 “点点,可真甜……”他从她身后搂着她,嗓子是贴着她的皮肤透进她体内的。 谢思寸嘤咛了一声,小腹一阵搔痒,她没有别的经验,也不知道光是听到他的声音就能被推进一波小高潮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 她只知道,她很喜欢他。 他们的肉体无比的契合,心灵也契合。 谢思寸是皇储,在人际交往之中,从小就不与任何人过份亲近,墨守是那唯一一个例外。 谢思寸总是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何。 或许,是墨守那独一份的忠心,让谢思寸不知不觉的动摇了。等她意会过来的时候,墨守早就已经是那个独一无二的墨守了。 谢思寸不知道明日的春日宴过后会是什么样的情况,可是她却少有的感到害怕,她害怕变化,怕第三者,甚至是第四、第五者的出现,打破这一份和谐。 她和墨守之间的和谐。 “甜吗?我尝尝。”谢思寸这是突发奇想,他捉住了墨守的手,往身前带,那被他舔过的手指,又入了他的嘴。 墨守的心跳,因为她突如其来的举措而失速,就像是狂奔的兔子一样,跳得飞快,墨守的耳边都快传来自己的心跳声了。 谢思寸本来只是想要逗弄墨守一番,未料这一番舔舐之下,倒是舔出了一丝的浴情。 墨守的身子从她身后贴着她,那挺立的男性象征本来就已经顶着她的后腰,在她开始舔弄的时后,欲望更是难以遮掩,都要开始打转了,她两腿间又是一阵温热的液体汩汩流出,舔得更起劲了。 墨守低喘了起来,感受着她口腔内的温度,欲望因而生疼。 来来回回、仔仔细细的吸吮过一回以后,她才慢慢地松开他的手指,“小骗子,这哪里甜?”她的嗓子如今听起来有些的甜腻,和她平时清脆的声音有些差异。 灼热又黏腻,听在耳朵里头,心里头却有什么被融化了,脑海里面的理智线也被烧断了。 谢思寸的挑逗像是一个信号,墨守接受到的同时也疯狂了,他解开了裤头,挣脱了束缚,里头的巨兽出闸,就这么重种的打在她的臀上。 这一下让她的臀浮现了诱人的粉色,这样的眼色太迷人,鬼使神差之下,墨守的大掌落在她粉嫩的臀上,他的力量拿捏得好,一点都不疼,就是一点麻酥酥的,他握住了她臀肉,放肆的揉捏着,勃发的欲望在上头磨蹭着,铃口灼白的黏液在上头作画。 很放肆、很大胆,可谢思寸喜欢这样的大胆,她微微翘起了蜜臀,回眸瞅着墨守,那微微上翘的杏眼像是猫儿一样,有一点点的高傲。 平时仰望着她,而这个时候却只想要把她拉下神坛,让她与他共堕。 龟头顶着那翕合个不停的媚穴,墨守的双手扣住了谢思寸的腰,腰腹间一个发力,将自己的男性分身狠狠的送进她的体内。 层层迭迭的皱褶几乎是被烫平、推开,那龟头凶悍的深入,亲吻着最深处的宫口。 战栗的感觉从尾椎袭来,谢思寸忍不住吟哦了起来。 墨守在后头推着、撞着,目标是那大床。 谢思寸这才发现,墨守是打算这一路这样插着她,把她顶到床边。 “点点,失神了……” 啪—— 一声响亮的声响想起,竟是墨守的大掌落在她的臀上。 她这时才明确的意识到,这辈子没给人打过屁股,墨守是第一个如此胆大的人,以下犯上! 该训斥他的,可是在此刻她却感受到一股难以言喻的畅快。在他落长的时候,那硕棒在体内凶悍的弹跳,无目标的刺激着那充满渴求的媚穴。 “哈啊啊啊……”所有斥责的话语都化成了一阵娇喘吟哦。 墨守的眼底一阵幽暗,在他落掌的时候,身下那花穴明显的收嘬了起来,尤其是那深处,好像有个贪婪的小口,想要将他吞没。 求珠珠、留言~比心 67小儿把尿(肏尿H) ??ó18вт??óм 浪潮一波波的袭来,这样的契合太惊人,都不需要太深刻的推撞,身体因为对彼此的渴求,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紧紧的缠绵,快意都快要共融,光是贴合在一起,就能够神魂颠倒,身子比理智更快的接受对方的存在。 “哈啊……好舒服……”墨守的掌又是一落,谢思寸却只觉得舒服,舒服到她几乎无法承受更多,她的嗓子变得破碎,一双迷离的眸子里头仿佛有着碎星星。 “点点,瞧瞧你现在的模样……”墨守无疑是个美男子,老天爷对他残忍,却也从另外一个方面给予他补偿,他有着好听令人迷醉的嗓子,以及令人迷恋的好体魄。?ō18b?.?ōm韣鎵哽薪連載 綪収??祉 谢思寸从来不愿意承认,有时候光是听到墨守的声音,就能够让她不由自主的产生丰富的情感和欲望,产生想要和他缠绵,想要欺侮他的心思,这其中还有她不想承认的心思,她想要被他欺负,想要他强硬一点,给予他至高无上的快慰。 这样的话她怎么都不可能说出口,便要墨守自己去品味出来了,所幸的是,墨守一向知情趣,他总知道该怎么取悦她。 两人经过了谢思寸的妆镜,谢思寸不需要看向镜面,就知道自己如今的模样必定是无比的淫乱。 谢思寸轻轻抬首,与镜中的自己四目相交,就如同她心中所想,镜中的女子完全沉沦于情欲之中,微挑的眼眸失去了平时的锐利,湿濡的双眼随时会滴出泪水,双颊染上了粉色,那是被欲望添上的妆彩,她的注意力不禁被她身后的男人攫走。 镜中白与黑的对比鲜明,她已经浑身赤裸,而他身上衣着端整,一身玄服,就是那根肉棒子裸露出来,赤裸露骨的,还有他的眼神。 墨守的目光沉沉,好似要把她吞没下去一般,他勾起了她一条雪白的腿,健壮的小臂把她的膝弯上提了一些,两人交合之处在镜面中反射,一览无遗。 那根肉棒深入她的体内,凹凸不平的茎身与她、的穴肉紧密相贴,依偎在一块儿,她那饱满的蚌肉被他插成了一个透明的圆环,成了他的形状,紧紧箍着他的肉棒不放。 他双腿间的一柱擎天似乎比平时大了不少,春樱淡粉色被情欲渲染成了深粉色,上头的青筋贲张,将那深粉染成了狰狞的紫红色,噗嗤噗嗤,庞然巨物在那狭小的嫩穴里头孜孜矻矻的挞伐着,无死角的疼爱着每一寸易感的皱褶。 花穴深处汩汩流出的媚汁,被捣成了浓稠的汁水,被顶进又带出,形成了一个白色的飘带,在那硕根上形成了波浪,随着他的动作潮起潮落。 硕根之下,颇具份量的囊袋随着他上顶的动作,啪啪地甩在她的皮肉之上,发出了各种淫靡的声响。 镜中那个双眼迷离的自己,樱唇轻启,嘴里是一阵的吟哦娇喘。 “点点下面的小嘴巴好贪吃啊,里面都在吸,不让我出去呢!” 镜中靡乱的情景让谢思寸的身子更加的敏感了,越往深处去,吸力越是惊人,墨守眯起了那一双眸子,神色爽利,仿佛真的要被谢思寸吸走魂魄,他的腰腹间发力,凶悍的上顶。 谢思寸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在颤动,由着身高差,她有些站不稳,只能踩在墨守的足背上。 墨守一手勾着她的腿,另一手来到了她的双腿之间,指掌靠着镜面引路,不费吹灰之力便找到了那充血挺立的小珍珠,一边深肏着。 “哈啊啊啊……”快慰感无所不在,谢思寸只觉得自己身陷漩涡之中,没有任何挣脱的可能性。 “太、太多了嗯……受不住了……”他给予的太多,她被他化身为情欲的受器,而今一切快要满溢出来。 那小穴穴口被操得里面红花花的嫩肉都要翻出来了,淫水顺着大腿下滑。 在阴蒂高潮的那一瞬间,她浑身上下紧绷不已,就连脚指头都因为战栗而蜷曲了起来。 “不够的,点点很贪心的,还可以吃下更多的……” 墨守的手指上全都是她的水,湿漉漉的指掌握住了她另一边的腿,她就如同小儿把尿的的姿势,被在镜面前抱了起来,柔软的身子大开,所有的控制力都丧失。 小腹之处传来强烈的骚动,她几乎是哀鸣出声,“太重了!太重了!要尿了!”一股尿意袭来,谢思寸慌乱的恳求着,“停!停下!啊啊啊……” 墨守没有半分的停滞,那肉棍一下一下的深入,将里头敏感的嫩肉狠狠的拽出,又凶悍的塞入,反反覆覆,连同快感一起送到她的体内。 骨血皮肉都因此感受到震撼。 “那便尿吧!尿出来吧……点点……” 快慰感摧枯拉而来,电流一般流窜全身,谢思寸眼前绽放了一场绚烂的烟花,同一时间淅沥沥的声响响起,尿水喷发而出,透明中但有一点点的黄,?落满地,打湿了地面上的地衣,也打湿了墨守玄色的衣裤。 羞耻的感受袭来,却又被情吞没,谢思寸所有的思绪慢慢的远飏,被强烈的快慰感取代,她眯起了一双杏眼,扇子似的长睫毛轻颤,嘴里的娇吟声不断,而墨守也已经到了极限。 啪啪啪啪—— 皮肉拍击声连连,如雨打芭蕉叶,又响又亮、又快又急,龟头一次又一次的亲吻着宫口,那胞宫也因为生育本能而下降,被压得变形。 “嘶哈——”麻酥酥的感觉从尾椎攀升,一路窜升到头顶,小腹一阵热潮,深埋花径之中的肉棒冲到了最深处,撞在宫口上,突突的跳了起来,一时精关大开,大量的精水射向了胞宫。 情动的身子因为生育本能而战栗、抽吸,所有的精水都被吸进了胞宫之中,把那精巧的小空间射得满满当当。 “嗯……好胀嗯……”谢思寸双眼微微上翻,嘴里的吟哦声像是梦呓,在半梦半醒间。 情潮被推到了高峰,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 谢思寸:放肆!嘤嘤嘤!不许舔了! 68彻夜狂欢(宫交H) 谢思寸的理智被击溃,几乎是与墨守纵情的交欢,寝殿里头的每一个角落都落下了他们交合的痕迹。 用各式各样的姿势,墨守一次一次的将她送上云端,谢思寸已经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几回,也算不清墨守究竟在她体内射了几回。 墨守像是有着无穷的精力,怎么也不会疲累,怎么都不愿分离,颇有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的悲怆感。 没有一句哀叹、哀求的脱口而出,可墨守的伤悲却体现在每一瞬的纠缠之中,这令谢思寸无法拒绝他,甚至是被他撩拨,共陷情欲的漩涡。 她也很想拥有他,在这一方天地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俩人,她也不禁会去想,如果能够一直如此,该有多好? 墨守紧紧的拥着她,片刻都不愿从她体内撤离,仿佛想要真正的与她融为一体。 这过个月的乖巧懂事,好似都在这一夜耗尽,他放肆、狂躁,用尽全身的力量,在她身上留下印记,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他没有落泪,可是心在饮泣,只因为他知道,过了这一夜以后,谢思寸就不再属于他一人。 她会有真正的夫君。 有了其他优秀的儿郎,他又会被置于何地? 他想过,如果谢思寸身边有了别人,他一定无法忍受,可是谢思寸冬日里的那一病唤醒了他,他这才想起了,真正会令他活不下去的,是失去她这个人。 就算有了别人又如何?只要那些人能于她有助益,即使那会伤透他的心,他也能忍耐。 刀山火海都不怕了,还有什么可怕? 两人对对方都有着强烈的渴求,在尽情翻云覆雨的同时,也似乎在宣泄着什么,在确认着什么。 唇舌无数次的交缠,已经分不出你我,到末尾之时,谢思寸大汗淋漓,就像是被从水里捞了出来。 当东方鱼肚白之时,谢思寸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这才发现到,墨守的男性分身依旧深埋在她体内,执着的霸占着,不愿有半分分离。 墨守早就已经醒了,只是不舍此时此刻的亲密,怎么都不愿意撤手,在发现怀中的人而清醒以后,他也卑劣的不想放手,他收紧了双臂,翻到了谢思问的上方。 “唔嗯……”谢思寸的理智越发的清晰,“该起了。”谢思寸推了推墨守的胸口,可是本该听话的人却愣是巍然不动。 墨守的唇压了下来,与她唇舌交缠,墨守侍寝前总是把自己打点得干干净净,就连吃都吃得少,没什么异味,依旧是那股冷香,谢思寸一下子就被他融化了,明明知道不可为,却仍是忍不住溺于其中。 谢思寸曾听过,有一种前朝贵冑之中很流行的迷幻之物,被称为五石散,意志再怎么坚定的人只要染上了五石散,那都是不可自拔。 她想,墨守就是她的五石散。 谢思寸的双手在他的颈背交扣,加深了这一个吻,一双玉腿主动的盘上了他的腰肢,纤细如柳的腰,摆荡得像是波浪,那深埋她体内的肉棒家这么被唤醒了,坚挺得像是铁棍一般。 “唔嗯……” 一个急切的深顶,另一个配合的套落,最私密敏感之处互相摩挲、爱抚,星星点点的快慰成了燎原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粉嫩的玉腿挂在墨守的腰际,被他往推了一些,几乎是快要折在胸口了,膝盖顶上了浑圆的乳,墨守拉下了她的双手,抱着她的双臂。 他的身子成了牢笼,禁锢着谢思寸,这是一座淫靡的牢笼,谢思寸没有丝毫逃脱的可能,被动地承受着那一波波的狂浪。 粉嫩的蚌肉贴和着狰狞的柱身,被深插了一晚上的小穴已经几乎成了他的形状,牢牢地记着他的模样。 他是利刃,而她是唯一能够套住他的鞘。 “哈啊啊啊……”唇舌终于稍作分离,她的嘴角都沾了银丝,牵连着他的唇,难舍难分,高亢的吟哦声脱口而出,她不自觉得拱起了腰,墨守每一次的深入,都恰如其分的撞在最深处的宫口上。 墨守深深地望着谢思寸,他眸底的渴望实在太过于深刻,其他时候不论,在这当下,谢思寸只想纵容他。 她的无声,便是默许了,墨守的腰腹间发力,一下一下深顶,将那小口顶出了一个小洞,接着入了那狭隘至极的宫颈,长驱直入到了那隐密的胞宫之中。 “哈嗯……”谢思寸痛喘了一声,眼角浮现了生理性的泪水。 墨守大开大合的冲撞了起来。 那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狂浪在此达到了高峰,快慰感尖锐而势不可挡,一下子从两人交合之处炸开,层峦迭嶂直达天际。 “啊嗯嗯嗯……要被插坏了……”谢思寸的十指都陷入了墨守的皮肉之中,在他的手臂上头抓出了一道道的红痕。 高潮在此时爆发,谢思寸微微翻着白眼,嘴角都流下了口涎,几乎要因为太多的快慰而失去神智,墨守也进入了最后的冲刺,顶撞了上百下之后,所有的精水一鼓作气的灌进了那卵蛋大小的胞宫之中,将那精小的小家伙射得满满当当的。 她会带着他的精水去选婿。 这样的想法既悲伤,又令墨守心里头有些的安慰。 稍稍退出,墨守犹轻轻的顶弄着,延长着这高潮的尾韵,谢思寸轻轻哼唧着,下意识的拱了拱脑袋,就像是想要撒娇的小动物似的。 墨守放下了她的双腿,一个翻身,让谢思寸趴在他的怀里。 “点点,今天……我也要去。” 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之间,谢思寸仿佛听到墨守这么说着,她有些诧异地抬起了眼。 她以为他们已经有了共识,这春日宴,墨守不去。 她能心无旁骛,也免去了他的伤心。 “殿下,今日春日宴,奴要去。”墨守将近是自虐的重复了一次。 从我……变成了奴。 好像是认清了他的身份一般。 他不想要自欺欺人。 今日不管选得是谁,他都要亲眼见证。 求个珠珠、留言~比心 69他是暗卫 墨守这些年来一向安分守己,不曾有过违逆谢思寸的时候,可今日他却是异常的坚定,任由谢思寸如何拒绝,甚至是抠口斥责,他的态度都是一样的坚定。 “殿下不许奴去,奴就不起。”他跪了下来。 “你以为,孤舍不得你跪吗?”谢思寸实在是气到笑了,迳自令宫婢为她梳妆,春日宴至,谢思寸最后没有选定衮服,而是选了更女性化的宫装。 藕色的云龙纹纱袍,配上方心曲领,配上绣工繁复的凤尾裙,裙尾绣了九龙样,每一条龙都衔着宝石,再配上金玉带、蔽膝、佩绶,最后挽好了长发,戴上通天冠。 华美、高贵,却又不失闲暇感,能在一干贵女之中脱颖而出,却又不会过分艳压群芳。 从谢思寸洗漱到装扮完毕,前后将近半个时辰,墨守始终跪着,谢思寸心知肚明,却连个眼尾巴都不留给他。 临去之时,墨守以额触地,发出了响亮的声响。 这一下,额头大概都红了。 “起来!”谢思寸的心里头窝火,又是恼怒,又免不了心疼。 墨守怎么也不愿起,谢思寸一口气堵在胸口。 “随你!”谢思寸恼怒的拂袖而去,最终还是同意让墨守以暗卫的身份随行。 墨守低垂着眼眸,在抬眸之时,适巧望见了她的裙尾巴,那一双莲足像是能生风似的,足可见她有多恼火。 墨守心中苦涩。 他不愿意扫她的兴致,可却也不愿因为他和谢思寸关系改变,疏漏了谢思寸的安危。 原先,春日宴上负责谢思寸安危的是墨云,可是在墨守的坚持之下,墨守恢复了雾隐暗卫的身份,蒙上了面,藏身于暗处,成为谢思寸的影子。 终究,他还是不放心将谢思寸交给其他人来守护,他也不想由别人口中听闻她的选择。 即使这会令他心中泣血。 从青龙门而出,乃至抵达绘春园,约莫是一个时辰的路程,为了彰显对春日宴的重视,谢蕴也亲自出席,天子和太女同时出城,沿途退避,仪仗一路送到了城门口,再由羽林军开到,天子出巡,马车前前后后有六台,每一台都生得一模一样,每一台的车顶都有一个暗格藏着待命的暗卫,就连当日的奉车都尉,都摸不准皇帝究竟在哪一台车里头。 墨守藏在谢思寸车顶上的暗格里,安安静静的蛰伏着,眼观四面,耳听八方。 谢蕴只有谢思寸一根独苗,在绝大多数的状况之下,谢蕴和谢思寸极少同时出城,一方面是为了安全,另外一方面是为了分散风险。 前朝余孽不择手段,已经扶植魏氏数个小王爷打算夺回皇权,这背后不免有野心家的推波助澜。 不管魏哀帝行事多么荒诞,不论谢氏是否在胡虏手中保下江山,在一些食古不化的老顽固眼底,岁朝便是篡位的皇朝,名不正、言不顺。 打着道统两个字,就足够让谢蕴喝一壶。更别提谢蕴在夺储之时,对自己的兄弟手足没有丝毫的荣情,不免也有人要戳着他的脊梁骨,指责他不孝不悌,岁朝看似安稳平和,可底下的汹涌波涛,那都是靠着谢蕴铁血的手腕镇压住的。 羽林军一路戒备。 皇帝的安危是首重之事,早在春日宴订下的那一刻起,沿途的维安已经在进行,沿途都已经肃道,也选择没有遮蔽物的道路,即便如此,这沿途依旧会经过三片林子,每一片林子行经的时间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如今已经安稳的通过了两片密林。 在驶出第三片密林之时,危机大概也解除了。 距离抵达绘春园,只剩下一刻钟。 车队穿出了密林,稳定的往绘春园前行。 墨守的精神一直十分的紧绷,直到谢思寸的马车驶入安全范围,依旧是全神戒备。 绘春园近在眼前,眼见皇家车队抵达,各府马车纷纷退避。 绘春园的大门敞开,马车直接驶入园,能够直接入园的,除了皇家的马车,便只有地主明国公府的马车,就连明安夫人都是到了门口下车,再由软轿抬进绘春园。 春日宴正式拉开了序幕。 鲜衣怒马、五陵年少的少年们都穿着鲜艳的衣裳,希望能够搏得太女的眼光,偏偏太女眼里却只有自己五岁的小表弟明赫。 小家伙穿了一身讨喜的红衣,一口一个姐姐,都快要把谢思寸的心给融了。 谢思寸的舅舅和舅母之间有些龃龉,成亲的比较晚,谢思寸这个小表弟,足足比她小了一轮。 满园子的儿郎,她最上心的就是这个赫哥儿了。 这赫哥儿也是血缘与她最相近的,如果赫哥儿和她年岁相当,这选婿都不用选了,肯定是赫哥儿。 墨守在一旁的树上待命,看谢思寸逗弄着赫哥儿,他的嘴角忍不住微微上勾,可却又在其他小公子接近之时拉回平直,他握紧了拳头,忍住了从树头跳下,给那小公子一拳的冲动。 墨守狗勾:我要咬死他!我要暗鲨他!汪汪汪 求个珠珠、留言 墨宝贝无疑是我笔下最多妈粉的男主( 70不测风云 нêiy??sнuku?ō?? “阿姐,骑大马!”赫哥而挥舞着胖嘟嘟的小手,拉着谢思寸往马场去,短短的腿像是装了火轮子,跑得飞快,可是毕竟腿短,他跨三步,谢思寸也才走一步。 “慢点,别摔了。”谢思寸忍不住笑了起来。赫哥儿也是得了明家的好皮相,唇红齿白,一双眼睛滴溜溜的,是个很讨喜的孩子。 已经有不少武将家的公子蓄势待发,打算进行春搜。也有一些不怕生的小姑娘穿了猎装,要和兄长一同出发,寻家世相当的儿郎相看,一见到谢思寸,众人纷纷行礼。 谢思寸含笑摆了摆手,“今日是高兴的日子,都免礼。”她话一说完,几双眼睛就直勾勾的盯着她瞧,有些人是特意从家乡过来相看,属于地方贵族,这还是第一回见到谢思寸。 “阿姐、阿姐!骑大马!”小家伙指着一匹黑色的大宛马,为了今日的春日宴,麓山马场牵了几十匹好马过来。 “阿姐今天穿的衣服,不适合下场呢!”谢思寸含笑望着赫哥儿。 今日挑了宫装,便有不接近武将的意思在,这是明安的意思,谢蕴也默许了,谢思寸对此没有太大的意见。 说是择婿,可实际上名单她心里也有数,进入绘春园的那一瞬间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择婿并非是为了自己,是为了国家的安定、社稷的平安。苯伩逅續jǐāňɡ茬p?18w.ⅵp鯁新 綪到p?18wⅵp繼續閲讀 虽说她身而富贵,可也因为她掌握的权、享受的利,她对天下万民同样有着责任在。 若要说文官之首,确实以文家为首,文家百年底蕴,不容小觑,文家与明家背后都与谢思寸有着千丝万缕的姻亲关系,能够亲上加亲,是首选。 江律光是看见谢思寸身上的穿着,便已经摸透了她的心思,不过江律并不是会轻易放弃的性子。 他有目标,便会朝着目标前行 他手执长弓,朝着谢思寸大步流星而来。 江律的亲妹跟在兄长身后,两人来到谢思寸身边,朝着她拱了拱手,“殿下万安。” 谢思寸含笑免了两人的礼,“久闻殿下弓技传自陛下,臣女在北疆戍守之时,军长叔伯提起陛下的弓术莫不交口称赞,不知能否和殿下讨教一二?如果殿下不嫌弃,臣女多带了几套猎装,虽然比不得宫中的服饰精致,可这些都是北方铺子里头卖的新衫,很耐穿的!” 今日能来这园子里的,也就没有真的傻子。 江援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江援和江律是龙凤胎,江援也是岁国第一批的女官之一,她当年方十四就得到了武举的状元,接着便到北方驻守,也已经在那儿驻守了三年,耽误了婚期,最后直接让自己的副将入赘,可以说是一个奇女子。 她这话似乎一字一句都在提醒着谢思寸,江家的赫赫战功。谢思寸在压力之下并没有被压弯脊梁。 她知道这不单只是江家给她的压力,也是江家给她的机会,在谢蕴称帝之前,北疆的长城、魏国的战神就是谢蕴,若要论起来,江家的战功在谢蕴面前仅只是沧海一粟。 不过…… 一切的荣耀都来自于谢蕴,人们如今提到谢思寸,只会觉得,他是谢蕴的女儿,没有人看重她这个人,就连想要与她联姻,都只是因为她是谢蕴的女儿。 江援是真性情的人,像这样的武将,唯有在本领上让她服气,才有办法真的拢络他们的心。 如果未来要登基,拿下这个北境的女将是必经的道路。 谢思寸探究的目光投向了江律。不得不说,江律在这一步棋上头,确实是引起了谢思寸的注意力。 江律是一个心有见地的人,他几乎可以说是算准了文家的作法,可同一时间,他也算准了谢思寸的心思,谢思寸若以女皇之身登基,势必要拉拢所有的女官,这是她对明安高看一眼的理由,那同理,用在江援身上又有何不可呢? “既是如此,孤便接受江小将军的好意。”江家的小将军不只江律一个,江援也是。 后辈人才济济,这是江家的真本事,要长久立于朝堂绝非一时的荣耀和功绩能够支持,那得要有足够的野心,并且能够培养出有才能的后辈,否则前人的努力,能庇荫子孙几代呢? 谢思寸拱了拱手,在甘棠和小星的服侍下换上了猎装。 不得不说,她这一身猎装还当真如同江援所说,十分的便捷好穿,北方制造的猎装在外观上没有京城的那般精致,可是胜在功能性,毕竟在北方,孩子们三岁就能上马背了,还有不少孩子还在摇篮里,就被挂在马背上。 “小公爷,和本将共骑吧!殿下还要跟江小将军比骑射呢!”江律也惯会见缝插针,都说擒贼先擒王,他一把把明家的小公子捞上了马。 这明赫属于三天不打,揭瓦上梁的性子,一点都不怕生,上了马背以后啥都忘了,连自己的亲亲表姐都往后排了几条街。 谢思寸见状,有几分哭笑不得。 有了太女加入春搜,春搜的人群浩浩荡荡了起来,谢思寸和江援在场上跑了三圈以后,对着定靶小试身手,总共上了十钯,在全速竞驰的情况之下,谢思寸直挺着脊梁,每一次出手都打中了靶心。 江援看着谢思寸的眼神终于变了。 绕出了马场,两人遥遥领先,并驾齐驱,眼见期将入林,惨事却在此刻发生了。 71姑娘惊马 嘶—— 长安伯府家的二姑娘惊了马,马背上的小姑娘惨叫了起来,她身下的马儿扬起了蹄,状若疯癫、狂跳不止,凶蛮的冲撞,一路撞向了谢思寸和江援,事情发身在弹指之间,两人来不及反应。 江援的马首当其中,马儿惊吓跳起,将江援狠狠的甩下了马,江援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飞甩而出,就算她身手了得,靠着翻滚来减缓冲力,依旧被爽到了树干之上,当场被撞昏了。 而二姑娘那匹疯马没有因此停下,就这么撞向了谢思寸的座骑,即使是最稳定的马匹也无法在这样的情况下保持镇定。 谢思寸的座骑被疯马撞上,马儿全速冲撞的力道惊人,谢思寸的马儿踉跄了几部,嘶鸣着倒下,而马身之上的谢思寸,自然不能幸免。 护卫的重点都在布防恶意分子袭击,却未料到会发生这般意外,眼见谢思寸要头上脚下的落地,一道黑影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抱住了正在落下的谢思寸。 谢思寸的心情几番大起大落,就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内,那人抱着她翻滚数圈,她已经是头晕目眩,可比起自己,她更担心那个以肉身护着她的人。 他身上的味道萦绕于她的口鼻之间,她鼻酸了起来,身在其中,她最是明白这一下落马的冲击力有多强烈。 寻常人受此重击,肯定活不下来,可墨守可以,墨守却选择放弃防御,将她牢牢护住。 明明只是须臾之间的事,谢思寸却觉得仿佛经过了一辈子,两人这一路滚了十数圈,直到撞上了一颗大石,这才止住。 几乎所有的人都朝着他们分蜂涌而来。 “殿下、殿下!您无事吧!”所有的人都在关心她,有些人是情真意切,有些人则是害怕若她有任何不妥便会遭受横祸。 没有人去关心墨守,谢思寸被搀扶着坐起身的时候,正好可以看到墨守倒在那儿,浑身上下都是血,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死了一样。 “阿守!”有那么一瞬间,谢思寸的心口已经疼到感觉不到更多的痛意,即将失去他的恐惧,让她失去了平素的冷静。 谢思寸的模样疯癫,已经什么都顾不了了,就连赫哥儿吓得哭了起来的声响都无法传递进她的心里。 “传太医,传太医!”她朝着人群嘶吼。 谢思寸身边的人精明着呢,早在那之前,久已经有人去通传太医了,谢思寸这话才刚落下,李老太医的关门弟子连旗匆忙而至,就连冠冕都歪了,在连旗的后头是谢蕴。 “快给墨守看看!”谢思寸如今已经失了方寸,忘了保持太女的风度,就算他关心墨守,那还有江家的女将军也受了伤,再怎么说,也该先给江援看看,再不济,那也是先看长安伯府的二姑娘,断不会是墨守这样出身低微的人,可谢思寸此时哪里顾得了这么多? 都说患难见真情,谢思寸如金根本无暇去遮掩自己对墨守的情意,谢蕴目光沉沉的望着谢思寸。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在谢思寸身上,而她如今跪在墨守身边,想要碰他却又不敢,泪水一滴一滴的低落。 她失态了,可谢蕴却无法在这个时候指责她。 他仿佛看到自己妻子死去的那一日,他也是这般的疯魔。 “林哲!”谢蕴一声威严的呼唤,成功地将所有人的注意力从谢思寸身上拉走。 “见过皇上。”众人忙不迭的行礼,就这么跪了一地。 “皇上恕罪,卑职失职。” 被点名的羽林军都统一硬着头皮来到谢蕴跟前,跪下谢罪。 谢蕴的神色实在太骇人,这令他感到芒刺在背。 “查!给朕查!”目光移到林哲的身上,那便像是要将这人烧穿。 虽然今日的一切看起来像是一场意外,可再深入调查之前,谁都不能断言,这不是一场针对皇储的鬼蜮伎俩。 在场之人都是富贵无极的,在羽林军的安排之下一一被请离现场,做排查,同一时间,在这一场混乱中受伤的人,也都被抬进了附近的建筑之中接受照护。 光看现场谢蕴也便感到心惊,他也在军中待了许多年,参加无数次的战役,身上受过无数的伤,有好几次都是从鬼门关被捞回来的,光是看着墨守的伤他便知,如果今天没有墨守,所有的伤都会在谢思寸身上。 谢思寸和墨守不一样,如果这些冲击不是由墨守来承受,谢思寸会死。 一想到这儿,谢蕴的头都疼了。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扶太女去歇着?”他使了一个眼色,他身边的宫人立刻将谢思寸团团围住。 众人也有志一同的低垂着眼眸,避开了谢思寸如今的模样。 再怎么说,那都是岁帝的心尖尖啊! 这古今因为不慎瞧见了皇帝或是皇子们失态就丢了性命的事情也是屡见不鲜,即使岁帝并不残暴,身为臣下依旧该有最基本的自觉。 求个珠珠、留言~ 最近被崽崽缠上了(生病的崽特别缠人) 没有回的留言我都有看~谢谢大家呜 72垂危不醒 谢思寸不愿离开墨守的身边,众人不敢轻易触碰谢思寸,所以只能任由她在紧紧握着墨守的手不放,直到谢蕴拍了拍她的头,温声说道:“点点,你得松开他,太医才能医治他。” 谢思寸愣愣的瞅着自己的父亲,好半晌都没有反应,谢蕴叹了一口气,弯下了腰,强硬的松开了她的手,接着直接将她拦腰抱起。 谢思寸本来想要挣扎的,可是靠在自己父亲的怀里,她突然像个孩子一样觉得委屈,“阿爹……”谢思寸埋首在谢蕴怀里,拉着他的衣服,哭得很伤心,“该怎么办?万一阿守死了,我该怎么办?” “......”几乎是无所不能的岁帝此时也有了无法解答的问题。往事如同潮水一般袭来,谢蕴的胸口像是有把钻子在钻。失去心爱的人是什么样的滋味儿,他已经品尝了十五年,每一口都是说不出的苦涩,这样的苦,他哪里舍得让谢思寸受? 正因为如此,他希望谢思寸能够充盈后院。 只要后宫充盈,心力就会分散,人一多,不管再深的感情,都有被磨平的一天。可惜的是,父母无法永远护着自几的孩子,孩子也不会一直照个父母安排的道路行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造化,谢思寸也不例外。 事到如今,他要如何自欺欺人。谢思寸明显是对墨守上心了。如果她要喜欢上一个人,他是挡也挡不住的。 谢蕴无法回应谢思寸的问题,只道:“太医院会尽力。” 谢蕴步伐稳健,抱着谢思寸进了最近的一处屋子,屋子打理得干净整洁,谢思寸被放在床上。 “给太女瞧瞧,看是否伤了。”谢蕴的目光投向了连旗,话一说完,顿了一阵才又吩咐,“常昂去给给墨大人瞧瞧,派快马回去请李太医。”在连旗之下,医术最好的便是常昂了,不过谁都比不上李悬。 听了谢蕴的话,谢思寸紧绷的神色才稍稍缓和一些,她安分地坐在床边让连旗为她看诊。 以那样的速度和力道落地,本就是不死也重伤的事儿,可是墨守承受了大部分的冲击,谢思寸除了受到惊吓之外,只受了一点擦伤和瘀伤,上了药、换了一身衣衫即可,墨守就不一样了,他如今每一瞬、每一息都在和阎王斗争。 他浑身上下都是血,尤其是最后撞到巨石上的重击,碦破了他脑门,即使血已经止住了,可是依旧触目惊心。 那样剧烈的撞击,也不知道会不会造成永久性的伤害,不过那些外头看得出来的伤还不是最紧要的,最严重的是他体内的伤,强烈的撞击力让他断了好几根肋骨,嘴角溢出来的鲜血代表的他的内脏也受损了。 若非墨守于谢思寸有救命之恩,谢蕴下令尽全力抢救,用了一根百年蔘来吊着他的一口气,寻常人受了这样的伤,一口气早没了。 百年蔘有功劳,墨守本身体质好也是一个缘由。 谢思寸已经收拾干净,她远远的望着,恨不得能够飞奔到他的身边,执着他的手、抱着他、陪伴着他,可她心里明白,她如果守在那儿,就只是给太医院添乱罢了。 如今只待墨守清醒,只要他能醒来…… 只要他能醒来…… 他醒来以后,她该怎么做呢? 谢思寸如今心乱如麻,一时也想不清楚,只是此刻,她当真觉得,只要墨守能醒,她什么都能允他。 一盆又一盆的血水被端出,墨守始终无法脱离险境,谢思寸也一步未离,最终终于等来了李悬的答覆。 在李悬来回禀之时,谢思寸仿佛要接受最终审判的囚犯,一颗心悬得老高。 李悬还未置一词,谢思寸心里头已经闪过了各种臆测。老太医脸上的神情让她一阵血冷,如坠冰窖。 “墨大人的断骨插伤了内脏,如今血是止了,但是依旧没有脱离险境。” “微臣已经尽力了,接下来便要看墨大人的造化了,若是叁日内不醒,臣恐怕……” “……”谢思寸快要感受不到自己手脚的温度,身子也摇摇欲坠,在她身边的谢蕴搂着她的肩,轻轻的拍着,安慰的话语太过于空泛,而他是实事求是的人,“朕不要恐怕,李悬,你得尽力!” “臣遵旨。”李悬服侍了谢蕴这么些年,自是知道,谢蕴说这些话有几分的认真,他连忙应下。 宫里所有的太医都到齐了,大有为了墨守挑灯夜战的架势。 “谢思寸,你得休息,墨守是为了你而伤的,若是他真醒了,你觉得他舍得见你如此作贱自己的身体吗?” “阿爹,我睡不着。”谢思寸摇了摇头。 谢蕴叹了一口气,“行吧……那便一起熬着。” 谢思寸略微惊诧的抬起了眸,她本已经有了和谢蕴一番争执的觉悟,万万没想到谢蕴居然就这么轻轻的放下。 呼,总算赶上更新 求个珠珠、收藏~ 73妻妾之争+谢家父女小剧场 “就算是为了墨守,你也得撑住,若你比他先倒下,他醒了,我便罚他。”谢蕴不是话多的人,这样一段话对他来说,已经道尽了所有的心思。 人心都是肉长的。 如果今日没有墨守,谢思寸就没了,即使谢蕴的心再怎么冷硬,都不可能没有丝毫的触动。 劝不了谢思寸,谢蕴索性陪着谢思寸在一旁守着,有着岁帝和太女亲自监督,太医院莫有不尽心的。 从日落到月升,天际出现鱼肚白,墨守还在昏迷当中。 墨守未醒,惊马案的前因后果倒是已经查了个水落石出。 所有牵涉其中之人都已经被扣押,事关太女,就连大理寺卿也介入侦查,彻夜盘查过后,两人联袂同行,赶在第一时间来向卸运禀报审理结果。 墨守还在榻上,父女两一前一后的来到了书房。 “定远将军可无恙?”定远将军是江援的封号。 “回禀皇上,江小将军闪得及时,不过还是伤了腿,恐怕要养上叁个月。”回话的是大理寺卿申春大人。 申春大如今是知天命之年,银发银须,身材瘦小,声音却很宏亮,目大如豆,却目光矍铄。 谋害太女,还伤了国之栋梁,罪加等一等,千刀万剐犹不解恨。 谢蕴低垂着眉眼,食指轻轻敲了敲自己的膝头,虽然位置一词,但是申春却是可以想像,那幕后凶手将面临的下场将是如何凄凉。 申春是前朝老臣,为人正气凛然,在大理寺卿的位置上已经将近叁十年,对审案很有经验,犯人落在他手上,还没审理,惊惧忧思过度,多半在上刑之前,什么都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招得干干净净。 “禀皇上,长安伯府二姑娘的马已经让仵作相验,在马儿的胃里头验出了千浦花的成分,千浦花本身无毒,可磨成细粉过后,会造成马儿疯癫,如果不是江律小将军在北方见过这样的征状,怕是找不出缘由,十分狠毒。” 撞上谢思寸和江援的那匹疯马果然有问题。 谢蕴听了,脸上的神情淡漠,倒是谢思寸沉不住气了,“当真是阴狠,究竟是谁下得狠手?有何目的?”习武之人都知道,骑马是个技术活儿,一旦出了意外,那都是有生命之虞的。 大理寺卿轻咳了一声,其实他本来该避嫌的,不过谢蕴十分信任他,并没有阻止他调查。 至于为何这老臣应当避嫌呢?那便是因为,那长安伯府的二姑娘,和申春的长孙是有婚约在的,从小的婚约,也差不多该走六礼了。 调查这案件是本份,可也参杂了私心,“回禀太女殿下,下毒的是长安伯府的叁姑娘,叁姑娘本是欲陷害亲姐,未料却不慎牵连太女和江小将军。” 谢蕴闻言,眉头深锁。 为了谢蕴和谢思寸的安危,羽林军和雾隐一路排除了不只一波的刺客,绘春园可以说是被里叁层、外叁层的守着。 可是所谓的意外,便是在众人的意料之外,又有谁人能想到,今日所发生的灾难,居然是源家宅不宁所引起的后患。 谢蕴向来厌恶这种家宅之争,他自己就是家宅不宁之下的受害者,当年他还是淮王世子之时,老淮王偏宠妾室,偏爱庶出的儿子,谢蕴也吃了不少亏,在夺嫡的时候,更是被庶弟叁番两次的陷害。 长安伯重色,家中妻妾众多,子嗣却不丰硕,长安伯府一共有叁个姑娘,大姑娘是庶出,已经出嫁,对象也是个庶子,说起来是门当户对,二姑娘是嫡出,因为母亲不受宠,所以平时不受重视。 长安伯夫人不得丈夫欢心,可当初能当正头夫人,娘家还是有点势力的,长安伯夫人善于筹谋,所以一双子女教育得都还十分出众,不去计较伯府那些乌烟瘴气的事情,长安伯府的嫡子和嫡女都有不错的风评。 长安伯夫人的兄长是申春的弟子,申春小时候指点过长安伯夫人习文识字,因为怜惜长安伯夫人,遂定下了这们娃娃亲。 这一回选婿宴,长安伯府的嫡子也在选婿名单内,自然就带着自己的亲妹出席。 长安伯府最受宠的姨娘是叁姑娘的生母,那叁姑娘本来没那个身份出席,可那姨娘胡搅蛮缠,长安伯昏聩,居然是强要嫡出的子女带着叁姑娘到绘春园见见世面。 这叁姑娘心仪申家公子,竟把她姨娘那一套上不了台面的作派带到绘春园,这才惹出了这番祸事。 谢思寸微微上翘的杏眼轻轻的扫向谢蕴,仿佛在说:“后院繁杂,祸事徒增。” 谢蕴心中确实有此感慨,遂不自在的移开了眼。 谢点点:你看看~这么多夫妾要做啥,到时候打起来了父皇去帮我调停!(?????) 谢阿赢:我就生出你这么个孽障!(/‵Д′)/~╧╧ 谢点点:我是我阿娘生的,你说谁生出孽障?(?????) 谢阿赢:你!叉烧都没你不省心!(/‵Д′)/~╧╧ 前情提要~阿赢是谢老爹的乳名 如果有众多夫妾,感觉谢点点就是专门偏心滋生事端的那种妻主 求个珠珠、留言~ 74挫骨扬灰 ????sщu???? 汇报结束,谁都没再开口,书房里头陷入了一阵的沉默。 此刻两个臣子的心都提着,尤其是羽林军都统,这一回他护驾不利,也不知该如何挨罚,豆大的汗水都要从脑门落下来了。 “微臣惶恐,还请皇上念及二姑娘无辜,不要降罪于二姑娘。” 太女险些有生命危险,这长安伯府怕是要获罪,如此一来,就可惜了伯府夫人和一双子女了。 懂得明哲保身之人,都知道要在这个时候赶紧和伯府划清关系,有些家族就连家中的媳妇、孙媳都能迅速切割,申春却是要为还未嫁入家门的二姑娘求情,这也是一股血性了。 恰巧,这也是谢蕴最欣赏申春的一点。 谢蕴揉了揉额角。楍妏鱂茬ōмρōr??8.??ōм獨榢鯁薪僆載 綪収藏網圵 墨守还躺在那,虽然谢思寸这一回无恙,可如若今天墨守不在,谢思寸也就没了。 谢蕴心知肚明,若不是以墨守的身手,加之他义无反顾的牺牲自己,以谢思寸的体质,这一摔就算不死,恐怕也会遭逢无可挽回的重伤。 长安伯府是百年世家,可即使如此,也无法遏止颠覆的命运,覆巢之下无完卵,就算长安伯府主母和子女无辜,可世家便是如此,一荣具荣、一损具损。 谢蕴并非暴虐的君主,也不欲牵累太多人,“传朕旨意,长安伯昏聩无能、骄奢淫逸、宠妾灭妻、纵女行凶,褫夺长安伯称号,贬为庶民,许氏一族男丁流放叁千里充军,女眷没入教坊司,长安伯府夫人勤俭持家、秀外慧中,奈何所遇非人,朕特许和离归家,携子女改姓。”谢蕴并非残暴之徒,可却也非心善之辈,长安伯府终究还是从上京贵族之中完全消失。 “许家叁女该如何判处?”谢蕴处置了长安伯府,却是把对许家叁姑娘的判决交给了谢思寸。 这是谢思寸第一回提出判决,这第一回,对象就是一个差点要了她的命,还令墨守身陷险境的凶徒。 这是谢蕴给予谢思寸的考验,身为太女,她不能纯白无暇,她可以怀柔,却也必须狠下心。 即使心中恨极了叁姑娘,谢思寸依旧没有立刻下达判决,她斟酌了一会儿才开口。 就算是穷凶恶极的罪犯,那也是一条人命,值得被公平的对待。 “长安伯府叁女不敬嫡姐,心性恶毒,戕害血亲、重伤国之栋梁,于皇家宴会上行凶,藐视皇权,千刀万剐难治其恶,即刻至东市凌迟处死、挫骨扬灰不得收敛以正视听、以扬善德。” 岁朝开国以来,刺杀皇帝、太女者,多半就是这样的下场了,谢思寸可以命令大牢对她施予酷刑,可她没有这么做,只是依循了旧例判处。 就算谢思寸想以权谋私,谢蕴也不会制止她,能在心中悲痛的情况下做出公正的判决,谢蕴望着谢思寸,心里头一阵酸疼,却也有着欣慰。 “行刑之前,允其叩别父母。”生身父母。许家叁姑娘惹下大事,牵连全族,可父母子女的亲情,谢思寸却认为是不该被剥夺的。 “皇上、太女仁善。”不只谢蕴对谢思寸满意,申春也对谢思寸的表现很满意,没有被情绪牵引,不过份残暴,却不优柔寡断,申春本就比较守旧,对于立太女的事情向来持观望态度,如今却也见识到了太女稳定的一面,他心里头也是乐见其成。 一个国家,不一定要有一个英明的君主,却不能有个不稳定的君王,前朝覆灭,便是因为君心不稳,多疑多思。 申春和羽林军都统告退,书房内只剩下谢思寸和谢蕴。 已经熬了一整夜,谢思寸的身子已经有些劳累了,“靠着阿爹,歇一会吧。”谢思寸眼底都浮出血丝了,谢蕴实在是心疼。 “我还要再等等。”谢思寸瞪大了眼,怎么也不愿睡。 谢蕴长叹了一口气,谢思寸的执拗,实在是令他无奈。 “阿爹,你也瞧见了,后院里头人多了,就会生乱。”谢思寸靠在谢蕴的身上,冷不防的来了这么一句,显然是有心试探谢蕴的态度。 谢蕴当然听得出谢思寸所欲为何,可兹事体大,不是这样叁言两语就可以应付过去了。 “这话说得不错。后院人多便会生乱,所以就该要有个出身高贵、品行良好的正君,就像伯府夫人那般,就像是你娘那般,小门小户出身的,就不该留着。”谢蕴心中没好气,故意说些不中听的来气一气谢思寸 “阿爹!”谢思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的心是铁石吗?” 谢蕴玩笑开够了,沉下了脸,认真的回应,“墨守救驾有功,可他是你的暗卫,为你而死本就是他的职责,并不能挟恩求报,这一点他比看得更明白。” 谢蕴这话当真说的不动听,谢思寸闻言,脸上已有愠色。 “待墨守亲醒,朕自会赏墨守,可是旁的,并不因为这一次救驾有功而有所改变。” 谢思寸正要发作,却似乎从谢蕴的话里头听出了玄机。 旁的不因为这次事件而改变,可却不是不能改变。 “想清楚,再说。”得想清楚,心里头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才能开始追求。 谢蕴这话说得不清不楚,想法却是渐渐在谢思寸脑海里变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