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娘(H)》 分卷阅读2 收缩着后穴,努力地夹紧那玉杵。甚至忍不住伸手握住,模仿起抽插的动作。 玉墟君一脚踢开他的手:“娼妇,谁允许你自己碰的?!” 青年触电般收回手,终于不堪忍受这折磨,彻底屈服。 “娼妇发骚了……淫穴好痒……娼妇想要男人……求主人,操进娼妇的淫穴……”明明是玉墟君教他的话,一旦说出口,却仿佛成了他自己的意愿。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这一篇会比较重口啊,爱我的话就给我评论吧(; ̄O ̄) 作品 七娘(双性/调教) - 2 玉簪锁精 诱骗服药 内容 “淫贱的东西。”玉墟君满意地笑了。 青年遂了他的心意,而他却并不准备满足青年的愿望:“想要本君亲自操弄你,你也配么?” 玉墟君微微勾手。 青年立刻会意,酸软着腰身,爬进他的怀中。男人冰凉银发落在青年麦色的肌肤上,缓解了难耐的灼热与瘙痒。 青年忍不住在那冰凉的怀抱中轻轻蹭了蹭。 玉墟君的衣衫终于凌乱了几分,却也不以为意。他抱着青年,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青年双腿大张,下身完全暴露在外。 青年身前的场景终于展露分明。他的性器早已勃发,昂扬着怒指天际,却被一条黑色丝带从根部束起。铃口则被一只玉簪堵住,半颗圆润珍珠藏在前端,若隐若现。两只卵丸涨得酱紫,沉甸甸不知存了多少精水。 他的主人从不让他泄了元阳,说是有碍修行,只在他实在无法承受之时,带着他将那些精水炼化了。 于情事之上,青年一向懵懂。于修炼一道,更是对主人分外信任。玉墟君说什么,他便不疑有他,理所当然。 他性情冷淡,在未被玉墟君破身以前,也从没自己弄过。因此,虽然身为男子,竟是从未尝过释放的滋味。 能给他带来快乐的,向来只有贯穿身后那方蜜穴,或是抽插身前男根上的孔洞。 青年的心中生出由衷的自厌之感。 “骚货,若没有本君赐你的缆绳,你恐怕早不知失身多少次了吧……”玉墟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声音冷冽如刀锋,刀刀割在他的心间。 青年蹙起英挺的剑眉,垂下眼帘掩住绝望神色,近乎是下意识地呢喃:“淫奴是天生的骚货,淫奴不配被主人操干……” 玉墟君微微俯身,吻干青年眼角的一点泪痕,神情与动作俱是罕见的温柔。 “小七你这身子虽然淫荡,只要严加管束,也浪不出什么花样来。”玉墟君面不改色地扭曲着事实,“况且,你是何等性淫,当年你勾引本君的时候,本君便已看得一清二楚。” “本君既然操了你,便会对你负责。” “主人……”青年哽咽,由衷地感激着主人的看管与拘束。 事情的真相早被他忘到了九霄云外。 他根本不是什么淫荡之人。当年,他虽然爱慕自己的主人,却从不敢有非分之想。分明是玉墟君强行为他破身,又将精液与春药埋进他的体内,逼迫他一并炼化,从此成为他的禁脔。 青年的脑海中,偶尔也会闪过这样的念头。可一转念便被他否决了。 ——玉墟君冷情冷性,无欲无求,怎么可能是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呢? 既然玉墟君不是那样的人,如果他也不是,这事情便无解了。 所以青年只能相信,是自己勾引了玉墟君。 他侍奉玉墟君已有数百年,从身体到灵魂,都尽数交了出去,就连姓名也被收走,只留下一个作为编号的七。 仿佛只是一件物品。 而青年也的确是这样看待自己的。 大多数时候,他是一把刀,一柄剑,或者是一条狗;极少数时候,他是一只穴,供他的主人随意发泄。 如今,他残了一臂,剑成了断剑,狗成了跛狗。唯一的价值,也只剩下身后那个洞了。 可那又有什么稀罕的呢? 玉墟君神姿高澈,风华绝代,九天上的仙子,多对他倾心不已,只恨不能结为道侣,倒真不缺他这么一只烂穴。 “你这断臂被貔貅吞入腹中,是再寻不回来了。”玉墟君摩挲着他断臂处的缺口,眼神幽深,语气冷酷,“你也清楚,本君座下,不留废物。” 青年如遭雷殛。 这样的结局,其实早该想到。 玉墟君的怀抱没有一点温度。青年全身冰冷,苍白的唇微微颤动,哀求的话语哽在喉间,说不出口。 玉墟君却忽而话锋一转:“不过,小七你毕竟跟了本君这么些年。本君也不是薄情寡义之人……” 青年心中重又燃起希望。 “若你能为本君诞育子嗣,就算耗费些灵力供养你,也没有什么。”玉墟君抚过青年黑发,假意叹息,“只可惜,你这淫妇生错了身子。” 青年赶忙道:“主人,小七愿再入轮回,投做女胎。若主人不弃,不过十数年时间,小七便可侍奉主人。” 玉墟君又不是真想他变作女子。他随意比了个掐算的手势,其实什么也没有算,只面无表情地胡诹道:“你生性如此淫贱,如何再世为人?若你重入轮回,只会入那畜生道,生做一只母狗。” 青年身子一僵。 “不过,本君倒是想起,昔年魔君丹华,曾赠予我一丸秘药。”玉墟君一挥手,变出一枚粉色丹丸,“据说是件颠倒阴阳的宝物。” 青年望着那丹丸,眼睛里闪烁起期盼的光。 玉墟君继续道:“丹华曾告诉本君,这灵药有许多不同功效。而若是极其骚贱淫荡,渴望成为雌畜的男子,服下这丹丸以后,下体便会生出花穴。” 丹药当然只是普通的双性药,谁吃都一样。 青年却信以为真:“恳请主人赐药。” “你确定,这真是你心中所愿?”玉墟君把玩着那丹丸,“毕竟是上品灵丹,若是白白浪费,你可就是罪加一等了。” 见玉墟君似有收回那丹药的意思,青年急急道:“主人,小七从见到您的第一面起,就幻想着能被主人您……被您奸弄操干。” “小七想要被主人搞大肚子,想要不停地为主人怀孕生子。若服下这灵药,定能、定能……” 他说不下去,耳尖又通红一片了。 玉墟君这次倒是一反常态,非但没有逼他,反而吻了吻他的耳尖,嗓音低沉道:“我都明白。”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甜蜜的前情终于交代完了,从下一章开始花样吃七娘(; ̄O ̄) 关于受受的手臂,攻君会给他找回来的。但是作为一篇重口文,怎么可以没有欠损四断人彘梗~(; ̄O ̄) 小天使们有什么喜欢的车型欢迎留言告诉本狗!!!(; ̄O ̄) 作品 七娘(双性 分卷阅读3 /调教) - 3 责打卵丸 堕为雌畜 内容 狠狠耍弄青年一番之后,玉墟君终于打算让他尝些甜头。 仙君的手指颀长如白玉,冰凉如月光,仅仅是平常的触碰,便足以让青年灵魂战栗。更别提那双灵巧的手,此时正握住狰狞勃发的性器,轻轻刮蹭着湿润的铃口。 大概是从不使用的缘故,那茎身虽然雄伟,却居然呈现出娇嫩的粉色,几下撩拨后便泛起了艳丽的红。而青年受了刺激,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难耐地向前挺弄着腰身,渴望得到更多的照抚。 和后穴一样,身前那器官虽然长在青年的身上,却是向来不被允许触碰的禁忌。他若想要得到纾解,便只能期盼自己的主人大发慈悲。 而他的主人向来冷酷。 玉墟君不欲让青年从前庭得了趣味,因此只是略略给了他些慰藉,便转而赏玩起那两只涨得酱紫的硕大卵丸。 “春囊里怎么又积攒了这么许多秽液?”玉墟君冷峻地责问。 青年从无机会与旁人探讨,因此并不知晓精满则溢的道理,更不知晓自己身子这反应,明明再正常不过。 他望着自己狰狞扭曲的性器,只觉饱胀的囊袋是他淫荡的罪证,悔恨自责之情油然而生:“主人,小七犯了淫戒。” 说着,他便自觉捧住膝弯,暴露出胀大的卵丸,方便主人责打:“小七知罪,请主人责罚。” 玉墟君催动灵力,裹着鲛绡的玉拍凭空出现在他的掌心。那玉拍上雕刻着琼枝玉树,遍生枝桠突起,令人望而生畏。而鲛绡一样不同寻常,浸了合欢树的汁液,最能勾人欲火。 青年的眼睛里流露出畏惧之色。 他的畏惧不是因为疼痛。他追随玉墟君多年,南征北战,早已不惧艰难苦痛。他之所以畏惧,是因为每每被这玉拍责打,他便会不能自已,露出淫荡的丑态。 然而无论他是否愿意,责罚已然降下。 玉拍击打在下体,横生的枝桠沾着合欢汁液,毫不怜惜地刺入卵丸。 最脆弱的地方被无情地凌虐,青年胀痛难耐,几欲昏死过去。 可惜昏迷终究只是妄想。久经修行的意识,哪有那么脆弱。青年心里清楚,即便是用这玉拍责打他百年千年,他的感官也将如初次承受一般灵敏。 无可退避,只能咬牙忍耐。 然而,几下富于技巧的拍打过后,痛苦渐渐变了滋味。 合欢的汁液起了效果,点燃了青年的情欲。穴壁因为疼痛而收缩,紧紧夹住那雕满莲花的玉杵。铃口也抿紧了玉簪,不住吮吸着簪尾圆润的珍珠。 青年竟隐秘地觉出一丝舒爽。 他逐渐得了趣味,居然主动迎合起玉拍的责打,一下一下挺动着腰身,渴望得到更多的疼痛与慰藉。他追逐着欲望,越陷越深,在责打中沉沦,在无尽的欲火中煎熬。 待他春情满面之时,玉墟君忽而给予重重一击。 “啊!”极度的痛苦与快感交缠不清,青年在迷离之中,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 热液晶莹澄澈,顺着玉杵缓缓流淌出来,将那玄缆浸得湿润异常。铃口的玉簪被生生顶出一截,露出一整颗圆润饱满的珍珠。精液则因玉簪与丝带的束缚而逆流,使得两只卵丸更加胀大。 责打忽然停止。 青年急促地喘息着,唇角落下一串涎液。 快感侵蚀了他的神智,而释放毫无可能,高潮更是永远遥不可及。他欲求不满,几乎发疯,迫切地渴望着他的主人能够将他填满,施予他更多的疼痛与快乐。 而玉墟君只是冷漠地等待着他的哀求。 “主人……娼妇发骚了……娼妇的淫穴好痒,好想要……”青年不堪折磨,只得按照玉墟君的要求,毫无廉耻地索欢。 “你这淫奴,当真已是无可救药。”玉墟君肆无忌惮地羞辱着青年,“会被吞下一臂,也是因为斩貔貅时,动了淫念吧?” 青年不敢为自己辩解。 毕竟,他的下身何时不是不知廉耻地挺翘着,后穴又何时不是淫水泛滥呢?若非有主人管束,赐予他丝带与玉簪束缚茎身,玉杵与玄缆封住穴口,谁知道他这淫荡的身子,会堕落到什么地步? 玉墟君执起玉拍,又是重重一拍:“和本君说说,那貔貅的器物,是什么样子?” “唔——”青年骤然吃痛,双眼含泪,却不敢违逆主人,只得描述道,“那貔貅的伟具,威猛雄健,粗壮无比,其上生有倒刺……” 玉墟君问:“喜欢么?” 青年遵循着玉墟君的教导,恭敬地回答:“淫奴好喜欢。” “看来,本君将你当作淫奴教养,是抬举你了。你根本就是一只不知廉耻的雌畜,见那貔貅威猛,便被勾引发情,不知东西。” 玉墟君随手施了个法术,那玉拍便开始自发地击打起青年的卵丸:“好好反省吧。” “淫奴知罪……”青年失神地呢喃着。 囊袋被击打得通红紫胀,疼痛之中,欲望疯狂滋生,将他拉入不见天日的黑暗深渊。 玉墟君尤嫌不足,轻轻拍手。 迎面走来两只白玉傀儡,一只犬首人身,一只猪首人身。它们的身材都极为健壮。青年身为武者,本已是高大挺拔,在这两只玉傀儡面前,却如稚童一般娇小。 青年对这两只玉傀儡并不陌生。 平日,玉墟君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便会由这两只玉傀儡,代为对他进行管教。 他不被允许单独度过任何一个夜晚。甚至在所有的私人时间里,他都必须大张双腿,打开柔软的口腔,任由这两只玉傀儡将他摆成各种姿势,对他肆意“管教”。 他的主人告诉他,若非如此,白日里的他只会变得更加淫荡,不可收拾。 青年记得在最初的时候,这两只傀儡的身下,还都只是手指粗细的玉势。而如今,那玉势已粗如女子手臂,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生生撕裂他的身体。 但是的确可以稍稍缓解他体内的空虚。 青年不明白,玉墟君此时明明就在身边,召唤出这两只玉傀儡,是打算对他做些什么。 不过他很快便知道了。 犬首傀儡将他放置在地面上,来到他的身前,分开他的双唇,强硬地将玉势塞入他的口腔。双手则抓起他的双乳,肆意地拈弄两只红樱。 在玉傀儡常年的搓捻下,青年的乳首已如哺乳的妇女一般肿大,像两个葡萄挂在胸前。他平日里都必须穿着特制的乳罩,否则单单是乳头与衣物铠甲摩擦的滋味,便足以让他淫态百出。 而猪首傀儡则来到青年的身后,握住他的性器,粗暴地抽插起铃口含着的玉簪。 “很舒服吧。”玉墟君问他。 青年被插得满眼泪水,又痛又爽,却一点也不敢反抗,只能呜呜叫着。 玉 分卷阅读4 墟君微一动念,青年股间的丝带即刻散落。缆绳随之掉落在地,湿漉漉地颇有分量,显然是吸了不少淫水。 菊穴失去了守卫,那猪首傀儡立刻抽出玉杵,挺起胯下的玉势,毫无怜惜地捅进青年的后庭,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青年的全身都被玩弄,卵丸还在承受击打,整个人都陷入了疯狂。 而在此时,玉墟君却忽然将一块玉牌送到了青年的眼前。 “本君前日去司命仙府,查阅了你的命格。” 凡人皆有命格。 青年跟随玉墟君这位上古的魔神修行,已然超脱生死轮回,但却终究生而为人,逃不开命运的束缚。 他顿时一个激灵,从情欲中超脱出来,用仅存的独臂,翻过那玉牌。 只见那玉牌之上,赫然书写着“雌畜”二字。 青年如遭雷亟。 “本君原本以为,你在本君座下,断然不会堕落至此的。”玉墟君语带惋惜,“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本君对你多番教管,终究是白费了。” 青年痛苦地摇头,却挣不脱两只傀儡的侵犯。甚至那犬首的傀儡,还取来两只玉环,生生穿透了他的乳首,将那写着雌畜二字的玉牌,吊在了他的双乳之间。 随着两只傀儡的操干,胸前的玉牌前后晃荡着,强势地提醒着青年,他的命运已经注定,无可更改。 不—— 青年的眼睛里,终于落下了绝望的泪水。 难道从今往后,他便要堕为一只淫贱无比的雌畜? 玉墟君清冷的声音成了唯一的救赎。 “本君说过,不会弃你于不顾。即便你命中注定成为雌畜,本君也依然会信守诺言。” 随着玉墟君的授意,身前犬首傀儡的侵犯终于停止。随着“啪嗒”一声轻响,一枚粉色的丹丸被丢在青年身前的地面上。 “你服下这秘药,便可为本君怀孕生子。本君也将为你,独辟一处洞府,隔绝外人。今后你日夜接受本君的管教,或许有朝一日,能够逆转命运也未可知。” 青年满心感激:“主人恩德,小七无以为报。“ 他终究太过天真,还在傻傻相信,有玉墟君的管束,他或许仍然有救。 然而他信奉依赖的主人,根本就是罪魁祸首。等待着他的,也终究只是无边的黑暗而已。 “那么,从今往后,本君座下,便再没有七殿君了。” 玉墟君居高临下,望着仍旧在被玉傀儡操干后庭的青年,眼神之中毫无怜惜,只有志在必得的欲望,“本君赐予你一个新的名字,便叫雌畜七娘好了。” “是……七娘明白了。”青年温顺地接受了安排。 他召唤出自己的佩剑,珍而重之地奉上,交还给玉墟君。随后,他一边被贯穿着后穴,承受着玉拍的击打,一边迫不及待地爬上前,用嘴叼住丹丸,一口吞了下去。 丹丸甫一吞下,青年便感觉体内一阵燥热,双腿之间的秘处,更是一阵又一阵地痉挛起来。 在这燥热与痉挛之中,他逐渐失去了意识。 【章节彩蛋:】 “什么命格呀,都是你瞎编的吧。”银发血瞳的少年赤着双足,来到青年的身旁,看着他胸前垂挂的玉牌,啧啧感叹道,“被欺负的好惨。” 无人知晓,为何魔君丹华,会忽然出现在这玉墟仙府。但是玉墟君对此显然并不意外,只淡淡道:“我从不欺骗。” “这的确是写有他命格的玉牌。只不过他的命运如何,全在本君一念之间罢了。” 他收回玉拍,屏退两只傀儡,凝视着不省人事的青年,再不掩饰眼中赤裸裸的占有欲:“丹华,你擅长操纵白骨。帮我将他的盆骨打开一些,日后他生产之时,也能少受些折磨。” “男男生子?”丹华君撇嘴道,“我觉得咱俩应当换一换。你这么变态,比我更适合当魔君。” “我们同为肉文主角攻,变态程度不相上下。”玉墟君随意地和自己的好友拌着嘴,继续要求道,“除此以外,这剩下的手臂和双腿,也一并斩去好了。” 丹华君捂着嘴,诧异道:“这么可爱的男孩子,你竟要将他做成人彘么?好重的口味啊!” 玉墟君道:“他那只手臂,已被貔貅吞入腹中。你也知道,貔貅乃上古神兽,一向有进无出。” “那就斩杀貔貅,剖其肚腹,试试看能不能将手臂取回来呗。”丹华君比照着青年身上各处,在虚空中轻轻划下几道,又取用了玉墟君的一些灵力,凝成特殊的术法。 “好啦,我已按你所说,将他的身子做了更改。往后只要你运用法术,即可将他的四肢取下,也可以像现在这样安上。” 玉墟君试着取下了青年的手臂,截断之处切口圆滑,处在昏迷之中的青年,对此一无所知。 “多谢。” 丹华君眨了眨眼睛:“那么,祝你生活愉快啦。”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在老朋友丹华君的帮助下,对小受身体的初步改造XD hhh写着写着发现好喜欢凌辱梗~小受现在正式成为七娘了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接下来就是触手py,预计还有红肚兜啥的(???)。以及铁狗的企鹅群369013000,欢迎各位【成年人】来讨论重口的东东,进群验证“我想跳舞”。 作品 七娘(双性/调教) - 4 触手玩弄 肛环开穴 内容 青年再度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处在一间密闭的洞府里。 洞府温暖洁净,由整块的暖玉雕琢而成。天顶的玉壁质地柔润,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四壁及地面的白玉,则被打磨得十分光滑,如同明镜。 青年望向身前的玉镜,只见镜中之人身材健美,英俊刚毅,却不着寸缕,且眉眼之间满是春情,尽露媚态。 一枚书写着“雌畜”二字的玉牌,悬挂在镜中人的双乳之间。镜中人肌肤麦色,玉牌却白得刺眼,颇为吸引注意,令人第一眼便注意到此人的身份,乃是一只卑贱淫荡的雌畜。 青年羞耻地转过脸去,然而无论面朝哪个方向,他都能在镜中看到那玉牌在他胸前微微晃动,将两只乳首扯得又长又红。 青年羞愤欲死,几乎不敢再睁开眼睛。 &nbs p; 他试图站立起来,随后才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已然失去了双臂,如同一条光滑的鱼,任人宰割。 双足更是凄惨,各自被一只玉环穿透,锁着精细的白玉锁链,扣在地面的锁扣上。 那玉环足有碗口大小,穿透脚掌以后,一半在足弓之下,一半在脚背之上。一旦被扣上这玉环,再想用双足行走,便难如登天。 从今以后,青年只能高高踮起脚尖,以足趾最尖端的一点着地,摇摇曳曳,莲步轻移。 发 分卷阅读5 觉自己处境堪忧,青年下意识地想要召唤佩剑。 随即他便意识到,陪伴了他数百年的佩剑焠雪,已经被他交还给主人,而他也再不是那个枕戈待旦的殿君了。 如今,他只是一只名为七娘的雌畜而已。 这样的认知让青年无比绝望。 他下定决心,今后定要洗心革面,好好配合主人的调教,一改淫荡的本性。 然而思绪未毕,下身忽然传来一阵极度的空虚感。 青年低下头,发现自己腰臀间的束缚,竟都已经被除去,唯有茎身仍被封锁在一只密闭的玉管里,半硬着支在身前,既不能完全勃起,也无法萎靡下去,显得分外可笑。 阴茎之下,玉镜清晰无比地倒映着他双腿之间淫靡景象。 下体的毛发早在多年以前便被完全除去,再也不会生长。新生的女性花蕊含苞待放,羞涩地嵌在股缝里,泛着淡淡的粉色。 牝户之后,则是那早已被调教得熟烂,一张一合,兀自吮吸的菊穴,红艳又淫靡。即便没有玉杵的捣弄,淫水也沾满了缝隙。比起那牝户,倒是更加像熟妇的媚穴。 如果青年还有手臂,此刻一定已经按捺不住,将手指塞入菊穴,肆意扣挖。 察觉到自己有这样的念头,青年羞耻极了。 果然,没有主人赐予他的束具,他只会更加淫荡,不可收拾。 他的后庭空虚难耐,刚想合拢双腿,忽然发现那玉壁竟像是有了生命,居然流动了起来,变化出两只白玉的触手。 触手虽是玉质,却出乎意料的柔软。两只触手一只缠上他的左腿,一只缠上他的右腿,缓慢而又坚定地将他的双腿向两侧拉开。 冰凉的触感令青年头皮发麻,但他已被截去双臂,双腿被擒以后,根本毫无反抗之力。 在触手的拉扯下,他的双腿很快便分开到了极限,形成了一个常人难以达到的角度。 青年惊惧不已,徒劳地前后挣动着,引得胸前的雌畜之牌不住晃动,拍打在结实的胸肌上。乳首也被扯得生疼,很快便红肿胀大。 可没过多时,青年居然安静了下来。 他在那触手之上,察觉到了主人的气息。 确切地说,整个玉室里,处处都充满了玉墟君的气息。就好像他正处在玉墟君的怀里,被对方以一种奇特的方式拥抱着。 这种感觉让青年安下心来。 他甚至还在心中暗自庆幸,幸而自己多年以来,一直按照玉墟君的要求,认真地修行,柔顺地承受玉傀儡的管教,否则断然不可能保持如此的柔韧,非得被那触手生生撕裂双腿的肌筋不可。 “主人……”他低低呼唤了一声。 无人应答。 两只白玉触手自顾自地移动着,在将青年的双腿分开以后,又将他向上悬吊起来。 在这样的姿势下,青年被迫以柔嫩的双穴着地,承受身体的全部重量。 新生的阴户经不起折磨,感到一阵疼痛,久经调教的菊穴却早已习惯了粗暴的对待,时刻渴望着刺激。压迫的感觉令它欢欣鼓舞,立刻分泌出大量的淫液,自发地吮吸起地面的玉壁,渴望着插入。 青年不由暗自期盼起触手的侵犯。 然而那两只触手却并不通晓他的心意,做完这一切以后,便停下了动作,变得如同真正的玉石一般光滑坚硬。 青年被迫维持双穴着地的姿势,难耐地扭动身体,在地面上不住摩擦。玉面如镜,远远看去,好似两只饥渴难耐的菊穴,正彼此舔舐,相互慰藉。 只是玉镜终究还是玉镜,太过光滑,带来的刺激实在有限。青年越是在那地面上磨蹭,越是觉得空虚无比。 欲火在体内熊熊燃烧,似要将他燃成灰烬。 青年徒劳地摩擦着地面,看起来既难受又委屈,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似的。 玉壁似乎终于生出了几分怜惜之情,从中又钻出几只触手来。两只细小的触手来到青年的胸前,戳弄着那被玉环穿透的乳首,一只触手则抓住了青年胸前的玉牌,调皮地前后拉扯着。 乳首的玩弄,让青年更加煎熬。 又有几只白玉触手从墙壁上生出,争先恐后地攀上他的身体,在他的皮肤上肆意摩擦。 它们有的停留在青年的唇边,不时探入口腔,逗弄似的缠绕着他的舌头,使他无法控制地流下许多涎液;有的围绕在他的身下,尽情地揉弄他的臀瓣,甚至掰开他的臀缝,似乎想要一探究竟。 但就是没有他所渴望的插入。 所有的触手,全部都避开了菊穴与女穴,连碰都不碰,只在那些无关紧要的地方,不痛不痒地挑逗着。 青年被折磨得几近疯狂。 忽然之间,一只玄铁打造的肛环,被触手们推到了青年的面前。 那肛环只有儿臂粗细,中间直径稍短,两头直径略长,可以想到一旦被放入,就会很好地卡在菊穴上,迫使菊穴时刻张开。不仅如此,它的表面还布满了倒刺,一经放置,必定会死死咬住肛壁,根本没有取下的可能。 但青年此刻已顾不得 畏惧,他看见那铁环,就像落水之人,看到了一块浮木。 他的后穴早已被玉墟君炼成了离不得抽插的淫器,此刻又被触手们的挑逗逼得发狂,只得挪动着臀瓣,艰难地向前移动,想要将那铁环吞入菊穴之中。 地面留下一道淫靡的水渍。 青年用湿润的双穴,在极为光滑的玉面上行走,本就异常困难。他好不容易来到铁环之前,堪堪翘起屁股,想要将那铁环纳入体内。谁料忽然落下一只坏心的白玉触手,将那铁环向前推了寸许。 本以为将会被填满的蜜穴,骤然失去了慰藉。失落之感难以言喻。 青年呜咽一声,只得追逐着铁环,继续用双穴在玉壁上行走。 然而,每当他靠近铁环,就要将其吞下之时,总有触手忽然出现,将铁环移向别处。青年被铁环引诱,在玉室之中,一圈又一圈地用双穴行走,就像被胡萝卜勾引,转圈拉磨的驴子一般可悲。 阴唇在摩擦中变得红肿胀大,使得行走愈发艰难。 青年屡次受挫,早已明白触手不会让他轻易如愿。 他并不愚蠢,已然看透自己的处境。可每当他想要停下的时候,满身的触手便会更加卖力地玩弄他的舌头,拉扯他的乳首,揉搓他的臀瓣,使得他饥渴难耐,不得不在这淫虐地狱的地狱中继续前行。 时间分秒流逝,不知过了多久。 到了最后,青年那新生的两瓣阴唇,已经被磨得透明发亮,肿痛难耐,再也无法承担更多的折磨。 青年终于如愿以偿,将那铁环 分卷阅读6 吞入了菊穴。 铁刺扎入媚肉,引得青年一阵战栗,熟悉的充实感让他几乎要落下泪来。而佩戴上铁环以后,肛口无法合拢,带来习习凉风,也恰到好处地缓解了内壁的燥热。 青年如获至宝,小狗一般欢快地摇动起屁股,畅快地吮吸着菊穴内的玄铁肛环。 狂涛骇浪般的欲望得以稍稍缓解,青年终于能够清醒地思考。 他忽然发觉有什么不对。 后穴中的玄铁肛环,那分量与质地,还有那气息,全都让他感到无比熟悉…… 他猛然醒悟。 那分明,是他的佩剑焠雪。 他最珍爱的佩剑焠雪,陪他立下赫赫战功,代表着他身为武者的所有尊严与荣耀。可谁能料到,这样一柄神兵利器,最后居然因为剑主的雌堕,化作了一只淫器,被他纳入了肛穴。 青年心痛不已,几欲崩溃。 玉墟君的声音恰到好处的响起:“七娘,即便是自己从前的佩剑,也能毫无顾忌地含入淫穴,用以自渎么?” “果然是只淫贱无比的雌畜。” 【章节彩蛋:】 “小七肮脏污秽,无药可救。”青年难以承受,但求一死,“求主人毁灭小七的神魂……留一片清净……” 玉墟君没有回答。 一只白玉的触手探入了青年的口中,将几滴仙露滴在了青年的舌下。 媚药的效果被仙露暂时化解。 后穴终于不再淫痒难耐,自破身以来的数百年里,这还是青年第一次体验到不被情欲煎熬的清爽。 无欲无求的感觉太过轻盈,使得青年的脸上显露出迷茫的神色,甚至不能确定自己的肉体是否仍然存在。 “若你现在死去,便永远是一只淫贱雌畜。”玉墟君循循善诱,“但你若认真接受本君的调教,即便不能超脱情欲,至少可以克制欲望,战胜淫性。” “除此以外,你还可以侍奉本君,为本君怀孕生子。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么?” 仙露失去效力,青年的脸上渐渐泛起潮红。 他想到自己一直以来,对主人的那番痴恋,更想到被玉墟君狠狠操干,尽情潮吹的美妙滋味:“淫畜想要取悦主人,想要为主人怀孕,想要生下主人的孩子……” 玉墟君温和道:“那么,本君会教导你,如何做一只完美的屄穴,一具合格的母体。” 青年乖巧地点头:“是,主人,小七明白了。” 对于一只雌畜而言,这样的结局,已经是至善至美。 玉墟君叮嘱道:“日后,再不许提毁灭神魂。只要本君还需要你,你便必须好好活着。”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小受有点惨了,彩蛋发颗小糖。 更文时间一般在凌晨,此文不虐攻,保证HE。吃肉为主,剧情辅助。小攻给小受强行破身那段已经按排上了~ 更多贴心功能请按下方 作品 七娘【双】 - 5 鞭责臀缝 抽插乳孔 花穴破处 内容 触手缓慢移动着,将青年拉向空中。它们不再迫使青年以私密稚嫩之处着地,而是将青年的臀部上提,不住揉搓着两瓣臀肉,像是在做插入之前的准备。 青年对此早就渴求不已。 一只细小的触手钻过中空的肛环,突然向菊穴内部发起进攻,调皮地搅动着早已泛滥成灾的肉壁。 青年难耐地扭动着,久经调教的菊门条件反射地收缩,企图紧紧夹住那根白玉的触手,却被肛环无情地阻止。 密密麻麻的铁刺深深扎入肉壁,带来噬骨的酸麻瘙痒。 青年发出一声闷哼,连忙放松了穴肉,丢盔卸甲地投了降。可如此一来,他便只能被动地接受触手的玩弄,祈求它喜欢自己这淫乱的洞穴,期盼它呼朋引伴,引来更多触手,给予他更多慰藉。 然而触手是个独行侠,始终孤身一人在这秘穴中探险,好奇地戳弄搅动,在他的菊穴内壁上四处点火。 青年被撩拨得春情勃发,就连前面未经人事的女穴,都逐渐湿润了。 他这才发现那玄铁肛环的可恶。菊门被完全限制,只能按照肛环的大小,被动地张开着,根本无法体验吮吸的快感。 “这是你的佩剑焠雪,在帮助你克服淫荡的本性呢。”清冷的嗓音幽幽响起,“七娘,你可不要辜负了它的苦心。” 随着玉墟君的话语,几只触手钻进青年的耳廓,颇为色情地舔舐起他的耳洞。 玉室之中,青年看不见玉墟君的身影,却觉得自己的主人仿佛就在身边,正伏在他的耳际低语,冰凉的鼻息恰恰喷洒在他的颈侧。 而那些白玉的触手,则像是主人的银发,落在他的肌肤上,引得他颤抖不已。 主人的气息,对青年而言,简直是天下至烈至毒的淫药。 他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不可以索欢,不可以不知廉耻地求取。否则便是触犯了淫戒,也辜负了主人和焠雪的一番好意。 然而欲望的折磨太过强烈,随时便要绷断他心中那理智的丝弦。青年焦虑不已,不禁扭动着臀部,向自己的主人求助:“主人,小七好难受……” “小七?”玉墟君的声音饱含讽刺,透着置身事外的冷酷,“还以为自己是本君座下的七殿君么。” 一只触手凝成玉鞭,从玉室顶部落下,猛地向青 年的双股之间抽去。 两旁的触手配合默契地扒开肉瓣,使得那玉鞭准确无误地落在了青年的臀缝上。不仅狠狠鞭打了菊穴,让那被迫开放的花朵猛地一抽,更落入两片肥厚肿胀的阴唇中,打在了从未张开过的秘缝里。 “啊,不……”青年猝不及防,淫叫一声,“不是……” 他不再是那个战无不胜的七殿君,也不再是主人手中的那柄利剑了。 他只是雌畜七娘。 鞭打仍在继续。 肢体被触手们牢牢控制,青年徒劳地扭动着屁股,却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开那玉鞭的抽打。他若是倾身向前,玉鞭便也追逐着向前;他若是向后瑟缩,玉鞭也如影随形,总能击中臀缝间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 随着不断的收缩与紧绷,肛环上的铁刺在媚肉里碾磨,将青年带入濒死一般的快感里。 虽然疼痛,却也难得的舒爽。 青年仰起线条优美的脖颈,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呢喃道:“七娘不是什么殿君……七娘,只是一只淫贱无比的雌畜而已……” 仿佛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玉鞭的抽打骤然停止。 疼痛与快感一并退去,无穷无尽的空虚中,青年的眼睛又变得水雾迷蒙了。 “既然自知淫贱无 分卷阅读7 比,也不必再故作矜持。”玉墟君知晓青年生性害羞,便主动引诱道,“告诉本君,你想要本君如何亵玩你?” “淫穴……”青年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一般,“雌畜的淫穴……” 求欢的话语只说了一半,玉墟君倒是难得的没有深究。 既已身处这玉室之中,青年的命运便已经注定,无可更改——他将一生被困于囚笼,永远接受主人的调教与约束,无法逃脱。 今后的日子还长着,玉墟君还有千般花样、万般手段未曾施展,并不急于求成。 一只玉杵般粗细的触手探入肛口,与先前那只触手一道,在湿润的通道里肆意翻搅。 “这样如何?” 白玉触手虽沾满了玉墟君的气息,却毕竟不是玉墟君的那件东西,永远不可能让青年获得真正的满足。 青年欲求不满地蹙着眉头,声音像是小猫的哀鸣:“想要……” 语气近乎于撒娇了。 玉墟君想到青年从前的飒爽英姿。那个意气风发的殿君,与如今这可怜兮兮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他不由心生怜爱,却并不表现出来:“想要什么?莫非,你又忘记自己的身份,想要被鞭打臀缝了?” 青年回忆起被玉鞭抽打的滋味,实在畏惧极了,连忙道:“不,七娘不敢忘记雌畜身份。七娘只是想要主人的伟器……” 玉墟君不肯轻易放过他:“想要本君如何呢?” 青年羞得双颊绯红,却不得不继续道:“雌畜,想要被主人的玉液浇灌……” 自从后穴被精液与媚药共同炼化过以后,唯有玉墟君的精液含在体内的时候,青年才能暂时从淫痒空虚中解脱出来。 因此,青年日夜期盼的,便是被玉墟君亲自抽插,将滚烫的精液射入肠壁,给予他终极的安抚与慰藉。 玉墟君却冷漠道:“七娘,本君的元阳,可不是给你用来享受的。今后,只有你为本君繁育子嗣的时候,本君才会将元阳赐予你的孕穴。” “是。”青年抛却羞涩,认真地回答,“七娘明白了。” 他想起了自己的使命,想起主人之所以继续教导他,便是要借他的腹孕育子嗣。于是他乖巧地放松了身体,驯服地等待着侵犯:“请主人赏赐七娘。” 玉墟君语含讽刺:“这就迫不及待,想要被主人开苞了?” 青年嗓音沙哑,充满了压抑的情欲味道,又带着自我厌弃的低沉:“雌畜本性淫贱,身上的每一处洞穴……都想被主人填满。” 玉墟君淡淡道:“既然如此,你身上的每一处孔窍,本君都会帮你管理妥善。” 他话音未落,玉室之内便又生出许多触手,毫不留情地钻入了青年身上的各个孔洞。 玉茎上的铃口不必说,自然是首当其冲。虽然茎身被严格限制在玉管里,却不妨碍触手从玉管头部的小洞钻进去,尽情抽插青年被调教了多年的尿道。 与此同时,更多的触手从玉壁上钻出,扑向青年。每一寸肌肤都被侵占,耳孔、口腔……就连鼻孔也都被柔软的触手胀满,填充得没有一丝空隙。这样一来,青年甚至连自主呼吸的自由都已失去,只能由触手控制呼吸的频率。 触手输送的气息总是不足,青年便只得在窒闷之中艰难地喘息着。他本以为对孔窍的管理,至此便结束了。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竟有两根极为细小的触手,先是在他的乳首周围徘徊,肆意拨弄着两点红樱,随后居然一鼓作气,钻进了他的乳孔。 青年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乳头也能被这样插弄。 乳孔第一次被打开,那滋味难以言喻。青年又不是哺育过多个孩子的熟妇,哪里能承受这样的磋磨。触手不过几下抽弄,便让他神志不清,连双眼都翻白了。 “这样就受不住了?”玉墟君似乎并不满意。 他特意放过了青年的女性尿道,就是为了好好调教一番乳孔。 他在的规划中,青年这对乳头,日后少说也要胀大到红枣大小,而其中的乳孔,也至少要扩张到小指粗细。今天的这一点,只不过是开胃的小菜而已。 青年并未料到自己悲惨的未来。 于他而言,堕为雌畜,玷污佩剑,又被这满室触手亵玩……今日种种,就已经足够悲惨,若是细想,便连求生的意志都缺乏了。 若是让他看到将来的自己,恐怕会当场崩溃。 然而玉墟君所享受的,正是这一点一点,将青年拉入深渊,最终培育为自己私物的过程。 他冷酷地提醒道:“七娘,今日便是你这淫畜破身之日。你睁开眼睛,仔细看清楚了。” 乳孔的抽插暂时停止。 青年找回了意识。 他的眼睛被触手控制,无法闭合,被迫认真观察起自己身下那朵新生的肉花。两片肥厚肿胀的肉唇被触手残忍地拉开,露出其中紧紧闭合的淡粉色肉缝。 即便已经被迫接受了堕为雌畜的事实,接受了成为母体不断受孕的命运,看见自己畸形下体的女性器官,青年仍然觉得难以接受。 但即便他难以接受,残酷的开苞也不会停止。 几只触手在柔嫩的穴口肆意刮擦,揉弄着小小的豆蒂,不多时便让他的女穴水光漉漉。其余的触手也在他身上各处摩擦着,分泌出某种用途可疑的冰凉液体。在这样的刺激下,青年不由庆幸自己被触手封闭了口唇,不然此刻,他必定是要忘乎所以,呻吟不止了。 然而,尽管触手将青年撩拨得情欲盎然,却并不侵入穴内,而是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玉壁上生出的一只鲜红巨大,有男子手臂粗细,明显不同寻常的玉芽,来到了青年的穴口之外。极度的粗壮与狰狞,将青年的女穴反衬得娇小玲珑,格外可爱。 其余的触手都是冰凉的,被青年的肌肤捂久了,才勉强有了温度。但这只玉芽却不同,天生便灼热滚烫。 玉芽压在了穴口。 青年被烫得一个激灵,睁大了眼睛,忽然拼命摇头,奋力地挣扎了起来,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 玉墟君并不喜欢用强,因此退出了青年口中的触手,给他说话的机会。 青年惶然道:“七娘不想被这些物件破身,七娘想要主人……” “本君的真身,乃是这绵延万里的昆仑玉脉。”玉墟君轻笑一声,“你如今正处在本君体内,这物件,便是你想要的,本君的东西。” 【章节彩蛋:】 青年凝视着那根形状可怖的玉芽。 不仅仅是外形粗大,其表面也不似一般的触手那样光滑,而是布满了粗糙的突起。伞状的前端虽然圆润,却如拳头一般大小,让人看了便心生惧意。 如果是久经调教的菊穴,勉强容纳大概不成问题。可这物件即将插入的,却是从未被开拓的娇嫩女 分卷阅读8 蕊。 那样粗壮的东西,如果强行进入,无论如何也无法容纳吧? 一定会坏掉的。 然而,即便得出了这样的结论,青年却没有反抗,而是主动放松了身体,试图让那根玉芽能够更加顺利地进入。 只要是主人的东西就好。 青年从来不畏疼痛,此番对他而言,也无非是坏掉的地方有些尴尬罢了。 玉墟君却没打算让他坏掉。 玉芽颇为耐心,即便白玉触手已经为它做好了润滑,它也依然不着急进入,而是从前端吐出一些乳白色的液体,在穴口来回摩擦,将女蕊里里外外完全浸润。 不多时,一种难以言表的空虚和瘙痒,便从女蕊的深处升起。 青年看着玉镜之中,自己的女蕊一张一合,像是在主动对玉芽发出邀请。淫液与触手分泌的粘液一同流下,在玉室中央的地面上汇聚成一汪小小的水洼,好像是他被操干得失禁了一般,煞是羞人。 青年最为畏惧的,就是看到自己淫荡不堪的一面。 然而他对此毫无办法。虽然身体各处孔洞都在承受着侵占,但和花穴的空虚相比,那些抽插就像隔靴搔痒,非但没能缓解一二,反倒让青年更加难耐。 如果说先前的青年,还在担忧自己的小穴,是否会被这巨物撑坏,如今他所担心的,便是那玉芽,究竟何时才能侵入他的身体。 玉芽当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圆润的头部猛地刺进洞穴。嫩肉几乎被撑成了一层薄薄的膜,却居然没有撕裂。 “啊……”青年按捺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他有些后悔,方才偏要说些废话,让那些触手退出了他的口腔。 在玉傀儡多年的调教下,青年早已习惯了在被操弄后庭的同时抽插口腔。如今,那些触手一旦离去,便再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慰藉他的唇舌,也再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止他发出淫乱的媚叫,流下污秽的涎液。 青年朦朦胧胧地反思着。自己方才,为什么要怀疑主人的安排呢? 现在,主人是他唯一的依靠了。 主人待他那样好,他应该相信主人才对。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破处~ 这篇文预计20章左右,所以应该算中篇?只是日来日去的肉文,写太长也没意思~希望能够日更直到结尾,不过如果很忙的话,也不能保证。但是最少的话,一周应该也能更两次。感谢支持了~ 作品 七娘【双】 - 6 玉板责臀 花唇穿环 子宫开苞 内容 玉芽没入穴口,却只堪堪挤进一个头部,顶着那层象征着处子身份的薄膜,缓慢地徘徊,轻柔地刮蹭,再不主动进入一分。 青年难受极了,不停摆动着屁股,想要将玉芽吞入穴中。他的肤色本来偏深,然而臀部的肌肤,由于长久不见阳光,较之其他部分,则明显白嫩了许多。此时一扭一扭的,像是两片柔嫩的花瓣,在凛冽的寒风中不断颤动,甚是可爱。 唯一的缺憾,便是青年作为武者,身材实在好得过分,没有一丝多余的软肉。以致于臀部太过紧致,难免显得单薄。 明明肥厚软浪的翘臀,才更加符合雌畜的身份呢。 “七娘,你这臀太过骚浪,还需仔细调教才是。”随着玉墟君的声音,一只触手从玉壁上钻出,幻化为薄薄的一片玉板,“啪”地一声击打在青年的臀瓣上。 青年猝不及防,泄出一声闷哼。他看着玉镜之中,自己的两瓣屁股被打得雪浪翻涌,不多时便高高隆起,化为艳丽鲜红的两只小丘。女蕊却还在用力吮吸那玉芽,一张一合,不时吐出粘稠蜜液,当真淫靡至极。 的确是骚浪得过分了。 青年认真恳求道:“请主人管教七娘……” “本君正要先为你这淫畜破处,日后的管教才更加方便。”玉墟君的语气仍是那样冷淡镇定,理所当然,不容质疑,“你也要努力,把本君的东西吃进去才行啊。” “是,主人……”青年闻言,连忙收缩起新生的嫩穴。他太过努力,就连被肛环打开的菊洞内部,都不住颤动起来。 只是玉芽终究太过粗壮,无论他如何吮吸,始终不能将之再吞入分毫。 “好像被挡住了。是碰到什么了呢?”玉墟君明知故问道。 青年强忍着羞耻,声音又轻又细:“是……处子膜……” 玉墟君故作惊讶:“七娘的处子膜挡在这里,是不欢迎本君进入吗?如果不想被管教的话,本君就退出来好了。” “不、不要……”青年慌忙摇头,花唇夹紧了玉芽,“七娘想要主人进来,想要主人管教七娘……” 青年半眯着眼睛,心脏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剧烈地跳动着。 他以为回答了问题,便可以结束煎熬的处境。玉芽将长驱直入,一举侵占他的女穴,将他带上至高的绝顶。 可谁料,他话音刚落,玉芽居然向后一缩,彻底退出了花蕊。 像是拔出了塞子,随着“啵”的一声轻响,玉室之中,顿时水花四溅。娇小的女蕊被扩张成无法闭合的小洞,洞口之内不算太深的地方,一层薄膜若隐若现。 那便是他的处子膜了。 青年羞耻至极,实在不忍去看,却被触手警告般地拍了拍脸蛋:“七娘,好好瞧着你的处子膜。今日过后,你可就看不到它了。” 青年不敢违逆玉墟君的命令,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两片饱经蹂躏的肉唇,被触手们强行拉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随后,居然有几只纤细的触手钻出来,穿透了那肿胀肥厚的肉唇,逐渐凝结成小巧玲珑的玉环。 玉质的冰凉掩盖了轻微的疼痛。不知是不是触手分泌的那些玉液的作用,不仅痛感微弱,也没有流血。玉环就像自然生长出来的一样,每边挂着三只,整齐对称,将肥厚的大阴唇拉向两侧。 与此同时,又有两只触手,在青年的大腿根部凝结成环,与大阴唇上的六只玉环完美地接合起来。 青年的两片肉唇,如此便被玉环彻底固定,只能时刻维持着向两旁拉开的姿态,清晰地暴露出粉嫩的逼口,无声地欢迎一切侵犯。更可怕的是,当他移动双腿的时候,花唇也将被时刻拉扯,唤起他的情欲。 青年痛苦地摇着头,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 然而触手却没有就此停下,反而如法炮制,又在那娇嫩的小阴唇两侧,各穿下了三只小环。小环连上纤细的玉链,同样锁在大腿根部的玉环上。 在触 手的这番努力下,青年最私密的位置,瞬间变得豁然开朗。大小四瓣花唇,全都被拉向两侧,那层原本若隐若现的薄膜,被迫大方地暴露于前,任人采撷。 身体遭到了如此的炮制,青年眼泪汪汪,却只一声又一声地叫着主人,一句反对的话也不敢多说。 玉墟君 分卷阅读9 见他如此乖巧,便打算给他尝些甜头,于是欲扬先抑道:“七娘,本君知道,你这淫畜本不安份,对本君一直怀有非分之想。” 心底的念头被揭穿,青年吓得不轻,情欲都退了大半。 他颤抖道:“七娘不敢玷污主人。” “如今事已至此,你也不必再虚伪矫饰。”触手漫不经心地撩拨着,又将青年拽入骇浪滔天的欲海,“本君既然答应,亲自对你管理调教,你的前后双穴,又都将由本君开苞,日后便允许你叫一声夫君好了。” 此言一出,青年简直是受宠若惊了。 在他的心目中,玉墟君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而他原本不过是个契奴,如今又沦为了一只雌畜。他们一个是天上的云,一个是地下的泥。他对自己的主人,有任何一点不敬的想法,都是完全不可接受的。 他从未想到有一天,自己的那腔爱意,能够以如此的方式,被对方默许。 青年半张着嘴,似乎完全愣住了。 玉墟君本是突发奇想,看见青年如鲠在喉的样子,越发觉得有趣。他操纵着那只鲜红粗壮的玉芽,再度探入穴口,顶在那层薄膜上刮蹭:“说出来吧,七娘,想要夫君做什么?” 青年的脸红得发烫,声音更是细如蚊蚋:“七娘……想要夫君,给七娘开苞。” “这样啊。”玉墟君评价道,“七娘可真是淫荡。” 随着一声轻笑,玉芽一气呵成,狠狠冲破了那层薄膜。 青年因为疼痛而蹙紧了眉。 透过身下的玉镜,他清晰地看见了玉芽是如何刺入那大张的屄口,势如破竹地穿透可怜的薄膜;也看见处子之血是如何从通道里渗出,随着玉芽的操干,一滴一滴地落下来。 鲜红的血珠,落在洁白的玉室中央,红艳艳的格外刺眼。 捅破薄膜以后,玉芽的抽插愈发猛烈。每一次插入,都会刺进最深处,撞击至娇嫩敏感的宫口,引得青年一阵抽搐。插入最深的时候,青年甚至能够在自己的腹肌上,看见玉芽形状的凸起。 “不……”青年的前穴不过初经人事,哪里能够承受这样猛烈的操干。极致快感与难耐的胀痛,无论哪一样都超越了他感官的阈限。 他徒劳地挣扎着,甚至试图夹紧双腿:“不要……不可以再进去了……” “作为一只雌畜,可以被玩弄身上的洞穴,就是最大的荣幸了。”玉墟君清冷的嗓音,终于也带上了几分情欲的沙哑,显得比平日温柔了许多,“说不要是不对的。” “还记得我从前是怎么教导你的么?” 青年被玉芽奸弄得欲仙欲死,意识都迷离了,然而玉墟君的调教,早已随着傀儡的无数次抽插,深深刻入了他的骨子里。明明已经不堪承受,那些早已熟悉的话语,却自发地从唇齿间溢出:“啊,七娘好舒服……” 玉芽撞击得更加猛烈,仿佛是要一点一点,突破从未张开的宫口。青年的身子酸软如泥,脸上也被操出了泪水,却不敢再说不要。 “雌畜挨操的时候,应该索求更多。”玉墟君肆意扭曲着青年的认知,“怎么会不想要呢?明明是不够,才会觉得不满。” 是不够么……? 青年显得有些迷惑。 又一波猛烈的冲击,玉芽和花唇上的玉环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响声。宫口终于被撞得松软。再一次挺进的时候,身后的触手忽然死死托住青年被打得红肿的臀部,而玉芽用力一顶,竟然突破了娇嫩的宫口,硬生生的顶入了子宫内部。 强烈的刺激让青年双眼翻白,几乎当场昏死过去。 快停下吧……真的受不了了…… 青年满脸泪水,涎液也顺着嘴角滑落下来。 然而玉芽仍旧大开大合地操干着,甚至比先前又胀大了许多。青年甚至感觉,有人将拳头伸进了他的女蕊,一下又一下地击打在他的身体内部,甚至要击穿他的小腹。 “记住现在的感觉。”玉墟君的声音如同一根细长的针,深深扎入了青年的意识,“会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为太过淫荡,还不满足。只有更多的操干,才能将你解脱出来。” 是因为不满足吗……? 青年大张着双腿,痛苦地摇着头。他觉得自己娇嫩的子宫,快要被玉芽捣弄成一块软烂的肉。女蕊酸麻肿胀,总是承受撞击的大腿根部,更是几乎失去了知觉。 他真心盼望能够被放过,盼望玉芽能够停止抽插,不再对他施加更多的侵犯。可他的主人告诉他,会有这样的感觉,是因为他还在渴望更多的奸淫与玩弄。 于是他相信了。 青年承受着玉芽对子宫的侵犯。因为不想变得太过淫荡,他甚至努力忍耐着,想让自己适应这样的感受。只是玉芽的抽插实在太过残酷,每一次都全部抽出,又狠狠撞进子宫内部,娇嫩的子宫根本不能容忍。 青年实在难受极了,只能迷迷糊糊发出邀请:“不够,还不够……七娘想要一直被操干……还想要……” “哪里还想要呢?”触手诱导地撩拨着,在青年的菊穴内壁扣挖,又玩弄起他的乳头。 “淫穴……还有乳头……”青年晃动着屁股,绝望地瘫软在触手的怀抱里。 【章节彩蛋:】 青年面无表情,跪在空旷的大殿中央,不知在想些什么。 视野中忽然出现一绺银白长发,是玉墟君微微俯身,向他伸出了修长如玉的手。 青年愣了一下。 随后他反应过来,抑制不住地颤抖着,用仅存的左手,握住了颈间悬挂着的那枚血红玉坠。 这场景似曾相识。 不过昔日,青年并非跪在此地,而是与六位殿君一道,站在殿间,听着旁人凄惨哀求,内心毫无波澜。 那时,他觉得,他若到了这一日,定然不会求饶。 可没想到,真到了这种时候,收住哀求的声音,竟那么艰难。 “君上……”青年开合着苍白的唇。 “嗯?”玉墟君眯起血红的瞳,嗓音慵懒,透着几分温柔。 他早已知晓,青年明明已经身负重伤,却依然绕道乌戈山,与上古凶兽貔貅搏斗,以至于失去一只手臂,是为了取一枚渡厄灵丹,献给他作为生辰的礼物。 他明白对方的心意,更知道他的小七,所做的每一件事,全部都是为了他。 可青年却不明白。 他咬紧牙关,用力扯下颈间玉坠,生怕一时犹豫,再说出些惹人厌恶的哀求之语。 虽然在运用灵力上极有天赋,但他终究只是个无法修炼的凡人。像他这样的凡人,若想要超脱轮回,便只能借用上古魔神的力量,交出姓名,成为他人的契奴。 而这玉坠,便是玉墟君赐予他的信物。 一旦交出玉坠,他就再也无法动用玉墟君的灵力。 无力自保,任人宰割,却能不老不死,受尽折磨。世间最可怕的事情,也不过如此。 分卷阅读10 青年将玉坠交了出去,等待着玉墟君的安排。 玉墟君没有想到,落入手中的并非灵丹,而是仍带着青年体温的平安扣。 他轻笑一声,并未纠正这个错误,反倒将那平安扣化作了一对戒指,将其中一枚,又送到青年的面前。 “是嫌平安扣的样式不好么?那么你看,这戒指如何?”玉墟君在青年面前半蹲下来,低声细语道,“若是想要的话,就拿灵丹……和你自己来换吧。”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正常世界的正常的HE结局,你们要的小甜饼(; ̄O ̄) 明天很可能会断更……除非我今夜文思如尿崩,时速三千三(; ̄O ̄) 继续感谢资瓷! 作品 七娘【双】 - 7 产乳喷汁 禁止高潮 子宫灌精 内容 一只白玉触手,探入青年的菊穴。那触手光滑柔软,像半融的奶糖,带着若有似无的香甜气味,悄无声息地引诱着青年。 触手穿过肛环,深入内穴的时候,像是打开了一扇艳红的门,褶皱的内壁颤动着,如同赤色的丝绒,层层叠叠铺展开来。 久违的充实与饱胀,让被冷落了多时的菊穴得到了安抚。 晶莹的水液结满内壁,与炽热的快感一道,小溪般流淌出来。在这股暖流中,就连前穴玉芽撞击的刺激,也似乎不那么猛烈,变得热情而可以接受了。 青年心满意足,甚至隐约觉得,那种如影随影的饥渴与空虚,又从菊穴的深处逐渐升起。 果然是这样。 果然因为想要更多,才会觉得那样难受的吧。 青年放松了身体,撅起被拍打得红肿的臀,前后摇摆,主动迎合起玉芽的撞击。那枚昭示着雌畜身份的玉牌,则随着抽插的动作,颇有节奏地拍向宽厚的胸膛,一下又一下,伴随着意乱情迷的呻吟:“七娘还要……求主人……给七娘……” 玉墟君嫌这言辞不够露骨,不为所动道:“想要什么,说清楚才行。” 青年发出含混不清的哀求:“淫穴……七娘的淫穴……” 这答案并不能使玉墟君满意。 仿佛是惩罚一般,女蕊中的玉芽与后穴中的触手,相继退出了暖湿的温柔之乡,蓄势待发地蛰伏在青年的双腿之间。柔软细嫩的花蕊紧贴着玉芽,湿哒哒缩成一团;而那佩戴着肛环的穴口,则无法闭合,虚虚地抵在触手上,缓慢地摩擦着。 摩挲着青年肌肤的触手们,将青年细心地包裹,妥善地缠绕,托着他强韧有力的腰部,慢慢地调整了姿势,使得青年的上身直立起来。 如此一来,玉芽与触手,便被安置在了青年双穴的正下方。 青年的身躯秋叶般不安地颤动着。 如果被放下的话,身下两件那样粗大的东西,会瞬间全部没入体内,撑开两只甜美的洞穴,熨平所有的褶皱,一下进入到最深的地方吧? 那滋味定然妙不可言。 青年紧张又兴奋,既期待着贯穿的快感,又畏惧那庞然大物,会胀满整个身体,使得腹部如同怀胎一样隆起。 淫水淅沥沥地滴落下来。 他饥渴难耐,满目春情,羞耻不堪道:“夫君……七娘的骚穴好痒,求夫君您,给七娘止止痒吧……” “是这里的骚穴么?”细小的触手在乳孔中轻轻转动,像是捻动空心的小针,将充沛的汁水,注入两个紫红的葡萄。 胸部很快变得痛痒难耐,如同有无数小小的蚂蚁,在内部撕咬啃噬。 “唔……主人,淫畜想要……”青年被玩弄于股掌,立刻被胸膛的瘙痒分散了注意。他失去了双臂,只能扭动着上身,躁动地渴求着,“奶子好胀……好想要……” 回应他的是更多的汁液,全部注入纤细的奶孔。原本精实宽厚的胸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起成为柔软挺翘的乳球,圆滚滚地垂挂在胸前。 青年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居然拥有了一对巨乳。 如果说生出牝户,毕竟还是在那个最为私密的地方。这一对圆润的乳房,却根本无所遁形。从今往后,即便是宽大的衣袍,也无法遮挡这淫荡的双丘。 不过,他还会拥有穿上衣服的机会吗? 只是一只雌畜而已。 青年前后挺动着胸膛,让胸口的玉牌能够拍打在乳球上,稍稍缓解那难耐的瘙痒与胀痛。触手肆意揉捏着乳球,侵犯着幼嫩乳孔,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新鲜的乳白色汁液,顺着乳房流淌下来。 “挨操的时候,这里就会骚浪地上下甩动。”湿润的触手舔舐着艳红的乳头,“如果达到高潮,还会喷出肮脏的乳汁。” 青年想到自己挺着这对巨乳,不住喷奶的样子,心里既羞耻又害怕,连忙哀求道:“求主人……帮七娘,管管这两只淫荡的奶子吧……” “这对淫贱的乳房,的确需要被妥善管理才行。” 随着玉墟君的话语,两只触手在乳房根部环绕成圈,紧紧扎起。两只乳球被勒得更加凸出,前端几乎成了锥形。因为缺乏血液的流通,很快泛起了艳丽的红色。 青年看着玉镜里的自己,遭受过玉板击打的臀部,被牢牢束缚的乳房,以及惨遭蹂躏的女蕊与菊穴,全部都是鲜艳的红色。就好像全身上下,所有可以用来行淫的器官,都被残酷地注明了一般。 玉墟君问他:“喜欢吗?” 青年泪光潋滟,却只能服从管教,温顺道:“七娘喜欢。” 一只前端扁平的触手狠狠拍打在左乳上,打得那只乳球上下晃动,颤抖不已。青年又痛又爽,翻着白眼想要喷奶,可乳汁却被插在乳孔里的触手阻止,只得倒流回去,存在乳球之中,苦苦等待不知何时才会到来的释放。 只听数声脆响,触手接二连三,又拍打了左乳数下。那乳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起来,较之未被凌虐的右乳,足足大了一圈,色泽也更加艳丽。 “瞧瞧你这淫贱的模样。”一只触手抓住左乳,轻慢地亵玩着,“即使是被虐打,奶子也会迅速膨胀。两只淫穴也湿成这样,是在渴望被授精吧?” 左乳沉甸甸的,坠得胸口难受极了。被玉管禁锢的茎身,更是硬得发痛。似乎有灼热的液体想要涌出,却被尿管里的触手硬生生阻止了。 青年铭记着主人的教诲——如果感到痛苦郁闷,一定是因为他这只卑贱的淫畜,还没有获得满足。 “主人,七娘想要被授精,求您浇灌七娘……”青年大张 着双腿,滴着唾液与淫水,屈辱地哀求着。 “那好吧。”玉墟君淡淡道。 于是不等青年有所准备,缠绕着胸膛的触手,骤然完全放松,任躯体从半空中跌落, 分卷阅读11 被两只巨物彻底贯穿。 “啊!!!”青年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 玉芽与触手,瞬间同时破开双穴,全部没入最深处,在青年的腹肌之下,雕刻出无比清晰的粗壮轮廓。青年全身的重量,完全被下身淫荡的洞穴承担,整个人就像是被钉死在了两只巨物之上。 若不是每个可以喷汁的洞穴,都被触手严密封堵,他一定当场就要潮喷了。 玉芽与触手刺入双穴之后,先是齐头并进,隔着被撑大成为薄薄一层的肉壁,彼此摩擦;随后又像是约定好了一般,每当玉芽离开花蕊的时候,后庭的白玉触手便刺进来,一进一出,一张一吐,轮翻交替,总让下身处在被填满的充实之中。 青年坐在这两只巨物上,骑马一般上下颠动,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两只硕大的乳房被玉环扎起,左右摆动,当真是淫荡极了。 这些却还不是全部。 左乳被触手肆意揉捏搓弄,右乳则被狠狠拍打。大量的乳汁分泌出来,将右乳撑到和左乳一般的大小,坠得青年不得不弯下腰肢。乳孔也没有被放过,承受着模仿着后穴频率的抽插,一刻也不停歇。 又一只巨大的触手钻进青年的口腔,侵犯着敏感脆弱的咽喉,甚至插入胃部,几乎和操进双穴的触手相会在青年的体内。鼻孔、耳道与尿道中的触手也胀大起来,肆无忌惮地将通道填满,温柔地抽插着。 全身上下所有的孔洞被一起操弄,青年甚至产生了一种幻觉,似乎他整个人都只是一只淫荡的穴,一块骚浪的软肉,生来的使命就是被肆意抽插,随心操弄。 快感排山倒海而来,无可抵挡地迅速堆积,使得青年很快便濒临绝顶。 他仰着脖子,弓起脚背,期待着美妙的极乐。 可就在此时,那鼻孔中的触手,居然彻底封闭了青年的气息,阻断了氧气的供给。窒息带来的巨大痛苦,让青年剧烈地挣扎起来。 可是他的挣扎毫无作用。 就在即将攀上高潮的那一瞬间,青年因为窒息而陷入了昏迷。 绝顶的快感被完全错过,取而代之的,是强迫窒息的痛苦,和求之不得的酸涩。 青年清醒过来的时候,高潮的感觉,已经逐渐褪去。而触手们却还在各个孔洞之内尽职尽责地抽插。高潮时喷射出的汁液,被触手严格限量地吸收。精液被输送进膀胱,乳汁则被灌入胃部,以保证青年下一次高潮的时候,仍然有充足的汁液可以喷射。 青年悲鸣着,双穴不断抽搐,全身的孔洞被操得生疼,又隐约期待着下一轮的释放。 在触手不断地刺激下,他很快攀上了又一轮高潮。 然而无尽渴求的终点,却不是高潮的快感,而是痛苦又残酷的窒息。 青年不堪承受,哀求自己的主人,希望主人能够赐予他解脱。然而他的主人只是冷酷地回应道:“对于雌畜而言,高潮只会让你更加淫荡,是应该绝对禁止的。” 青年全身颤抖,认命地不再恳求。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窒息的高潮之后,玉芽终于在青年的腹中喷射出大量的白色浊液,瞬间灌满了整个子宫。 初次开苞,幼嫩的子宫,就被迫成为了储精的囊袋。 这场凌虐以此为终结。 不论青年如何渴求,触手们仍然坚定地退出了各自侵占的孔窍,只在乳孔中留下纤长的玉塞,在尿道里填上手指粗的玉棒。玉芽也在宫口凝结出一枚拳头大小的玉塞,将精液完全封堵,这才缓慢地离开了湿烂的洞穴。 只有后穴中的触手,暂时留在了青年的体内。 刺激骤然撤去,青年却远远没有得到满足。他挺着被灌满精液,如同怀胎般的肚腹,晃动着两个红肿的大奶子,不住收缩着淫水泛滥的后穴:“主人,求您继续操七娘吧,七娘被操得好舒服。” 玉墟君的声音透着情事过后的飨足:“是还想要更粗的吗?” 青年后穴含着柔软的触手,渴望地点点头。 “已经有手臂那样粗了啊。” 触手退出了后庭,将菊穴的全貌展示给青年。饱经摧残的后庭,俨然成为了被铁环打开的空旷黑洞,内里的肠壁一目了然,毫无遮掩。 “忘记告诉你了。这肛环一旦被撑开,就不可能再回缩。” 青年绝望地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虽然那张脸,仍然是英俊的男性面庞,脖颈之下却是一对挺翘的艳红巨乳,隆起的巨腹分明是妇人怀胎的模样。 臀部被责打得肥厚挺翘,如同一只水汪汪的大蜜桃。两朵大花嵌在蜜桃中央,一朵色泽仍然粉嫩,却已不是处子紧闭的玉门,反而被玉环向两边大大拉开着,尺寸也远胜熟妇,犹自挂着精液和破处的鲜血。 更可怕的是那只无法闭合的屁眼,被玄铁的肛环阔开,足有手腕粗细,失禁一般不住流淌着淫液。 玉墟君不忘提醒道:“七娘,今后你的菊穴,便只能像个黑洞似的,一直张开了。” “不过你既然还想要的话,本君也只好满足你。” 玉墟君话音刚落,那猪首人身的玉傀儡,忽然出现在玉室之中。它胯下的玉势已经如男人的手臂一般粗大,龟头更是如一只铁拳,直直挺在身前。 菊穴被扩张的恐惧,让青年瑟缩着向后退去:“不,七娘不要了……不可以进来……” 然而玉室的地面本就光滑,青年又失去双臂,根本无法保持平衡。很快便歪倒在地,反倒把菊穴暴露在了猪首傀儡的面前。 猪首傀儡根本不管青年的反抗,强行拉开他的双腿,一个挺身捅入他的菊门,压在他的身上机械地操干起来。 【章节彩蛋:】 宽松的武服,被劲风扯离身体。羞耻瞬间暴露,青年镇定的面具,终于被彻底打碎,只留下无限的惊惶与恐惧。 下身却依然可耻地挺翘着。 玉墟君从浴池里走出来,披上软丝的宽大白袍,表情平静,一如往常。 水滴溅落在地面上,绽开一朵又一朵晶莹的花。 青年跪伏着,姿态依然是如教导一般的标准,然而全身无法抑制的颤抖,暴露了他的恐慌。 明明只是亲自教导武艺之后,主人命他侍奉沐浴而已。 根本不该出任何差错的。 青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即便已经到了如此的境地,脑海中却依然充斥着一幕幕朦胧、艳冶又淫靡的画面。 玉墟君走到青年的面前,却没有施舍给他任何一个眼神,只是轻轻挥手。 碎裂的衣袍,顷刻化为了齑粉。 青年隐约觉得,那衣袍是代替了自己,才落得了这样的下场。 “七殿君。” 青年被点了名,猛地一震。 “你这是对着本君发情了么。”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青年吓得肝胆俱裂。 “这怎么办。”像是闲 分卷阅读12 话家常一般,云淡风轻的神态,甚至还带着轻慢又无奈的笑意,“本君可不是女人,你知道的吧。” 青年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他不敢抬头。眼前是仙君赤裸的双足,姣好如同上佳的玉石。耳边则是砰砰的心跳,震耳欲聋。 不远处的香炉,燃起袅袅青烟,依稀如海天之间的云气。 香气沁入肺腑,青年想起侍奉沐浴的时候,这双脚是如何踏入浴池,在水面点起一圈波纹,随后拨开水花,被彻底浸润,成为水底一个浮动的幻影。 浴水打湿肉体,勾勒出完美的线条。 银发像是液体与浴水交融,流淌在精致的锁骨上,滑落至宽阔的胸膛,柔韧如柳的窄腰……还有那胯间蛰伏的巨物。 一只脚踩在了青年勃发的玉茎上。 轻微抽动着的灼热,接触到极致的冰凉,瑟缩着想要退后,却根本无处可逃。 一声隐忍的痛呼过后,青年终于找回了声音:“君上恕罪。属下,该……” “死”字没能出口。 颀长的手指塞入口腔,毫不怜惜地肆意搅动,让涎液充分地流淌下来。 室内缭绕着浴池蒸腾的水雾,香薰的气味也更加浓郁,嗅得人心里痒如猫挠。 即便毫不怀疑,那只踩在茎身上的脚,下一刻就会无情地碾压下去,青年的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口水充分地分泌出来,顺着半张的嘴角流下,茎身则更加胀大,顶端流出澄澈的清液。 玉墟君又重复了一遍:“本君是男人。你知道的吧,嗯?” 青年哆嗦着点了点头,颤抖的肌肉被汗水覆盖。 手指骤然抽离口腔,作为替代的,是不知何时微微翘起的巨物,毫无怜惜地粗暴插入。饱满的龟头一瞬间顶入喉咙的最深处,让青年无法抑制地干呕起来。 青年想要逃脱,然而长发被纠起,狠狠按在狰狞的性器上,像是要将他钉死在那里。 “既然知道本君是男人,那你对着本君发情,就是想要这个吧。” 笃定的语气。 青年被呛得满眼泪水。他想说不是这样的,但喉管已经被性器完全堵塞,甚至连摇头都做不到。 “那就好好舔吧。”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前尘往事,七娘被玉墟君强搞的第一次Part 1(羞辱和强迫口交)。 没有独处的空间,时速狂降至200……再这样下去可能要年更了。 写肉文真的是心力交瘁,公共场合总是很抖,回去又要躲避室友,使我的精神饱受折磨TAT。 我需要安慰嘤嘤嘤。 作品 七娘【双】 - 8 封闭拘束 花唇上锁 全身禁锢 内容 自女蕊开苞以后,对于青年的调教便愈发严酷。 白玉洞府本就不甚宽敞,左右不过一丈见方,天然便是极好的囚牢。可即便是在这般幽闭中,青年依然被严格地拘束了起来。 玉环穿透的双足,一刻也不曾离开过地面的锁扣。脚踝、膝弯等各处关节,都被一一锁死。腰腹与颈项,更是被扣在一副白玉枷锁之中,分毫动弹不得。青年因此只得被迫维持着塌腰耸臀、双腿大张的跪姿,任凭玩弄凌辱。 他过上了极为悲惨的生活,每日由两只玉傀儡,轮番奸淫口腔与后庭,揉捏双乳臀瓣,抽插前茎铃口中的玉棒。除此以外,责打双乳与臀部,也成了日常必做的功课。一旦那艳红的颜色稍有消退,便会由玉拍细细责打,必使之鲜艳明丽才好。 乳球饱胀,却不能尽情喷汁;玉茎勃发,却无法泄出分毫。欲火重重煎熬,新生的女蕊便显得愈加空虚。 然而自被灌精以后,青年的那处却已成了不可触碰的禁地,故意受到冷落。大花唇上的六只玉环,仍向两侧拉开,小花唇却恰恰相反,左右三对玉环扣成一线,用一把精致的小锁锁死,便如同上了封条,轻易不可触碰。 青年并不知晓,那日射入的精液,已悄然发育成一个个小小的玉卵,疯狂侵占着母体,彼此争夺养分。他只觉得那处充盈憋胀,刺激难耐。即便有玉塞堵住宫口,依旧时时淌下许多淫液,流得双腿间一片湿漉,简直如同失禁一般。 青年以为是自己天性淫贱,更加不敢造次。实在难受得紧了,才会动情地扭动腰臀,发出一阵低哑的泣音。 这时,触手们便会鞭笞他的臀缝,或是虐打那涨得通红的春囊。有时也会干脆赏他一阵耳光,肆意拉扯乳环上那枚写有“雌畜”的玉牌,让他时刻不忘身份。 疼痛多少算是一些安抚。 日复一日的调教中,青年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横竖除了那些操弄他的器具,比从前更加粗大更加狰狞,仿佛也没什么不同。 这些年来,玉墟君的洗脑调教颇有成效。青年被囚禁在此地,从来不曾想过反抗,也未觉屈辱不甘,反倒分外安心,以为这就是自己最好的归宿,每日只在难耐的欲火中,乖觉地等待着主人的临幸。 可自从那日以后,玉墟君的灵识便离开了此处。 玉室寂静如死。 傀儡与触手灵智未开,说到底不过是器具分身,并不会与青年交流。因此这些天来,青年所能听到的声音,不过是自己被奸干抽插的淫靡水声,被责打时肉浪翻滚的清脆声响,或是偶尔从齿缝间泄出的、不知廉耻的淫荡呻吟。 在这般孤寂隔绝的幽闭中,青年的肚子一天天膨胀起来,对主人的思念也愈加疯狂。 可玉墟君不来,青年也不敢奢求。他甚至觉得,自己与那傀儡触手一般,也不过是一件器具罢了。主人只消给他下了种,便再没有搭理的必要。只等自己为他产下子嗣过后,再播种一番即可。 玉墟君倒也不是故意晾着青年。 他的灵识不在此地,是因为他去了一趟乌戈山。 虽然不觉得青年的手臂有什么实际的作用,但玉墟君也不愿让一个畜生得了便宜。所以他干脆找到貔貅的老巢,与之恶战一场,将其斩杀,剖开肚腹,竟还真在一堆天材地宝灵丹妙药间,找着了青年的手臂。 玉墟君将丹药灵草分赏给了座下,因为心情不错,顺嘴公布了自己已有道侣的消息,免得总有不长眼的仙子魔姬,以为他是直男,凑上来拉扯。 消息既已公布,没道理不将人领出来一见。 玉墟君的灵识回到玉室,便见青年正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奋力吮吸傀儡腹下狰狞丑陋的玉器。菊穴扣着肛环无法收缩,艳红的内壁却不住蠕动,迎合着身 后傀儡的操弄。经过累日的责打,丰臀已然肥厚了不少,两只奶子的尺寸也颇为可观。 玉墟君满意道:“功课做得不错。” 傀儡停下动作,抽离青年的身体。而青年听到那久违的清冷嗓音,几乎热泪盈眶。他 分卷阅读13 睁着水雾朦胧的眼睛,涎液从一时无法合拢的唇边滴落下来。 玉墟君幻化出人形,显身于玉室之中。 他并没有玩弄青年的打算,只是抚摸着对方隆起的腹部,眼神里出现了一点罕见的温情。 青年凝视着自己的主人,一刻也不愿移开眼睛。他的嗓子因长久的抽插变得喑哑,却抑制不住地呼唤道:“主人……” 玉墟君“嗯”了一声,将手指送入青年口中。 青年一脸满足,乖巧地吮吸起来。 玉墟君的手指在青年的口腔中随意翻搅,感受着对方愈发精进的口技。与此同时,他检视起胞宫中的卵。 虽然一次产下许多,可幼卵们彼此吞噬,最终只能有少数几只最为强壮的存活下来。离开母体之后,幼体便将去山川中寄居,许多年后才会化为人形。 青年这情形,生产之日,怕是还要许久。 玉墟君也不着急,确认了幼卵和母体依然健康,便放下心来。他轻轻挥手,将一叠薄薄的皮料,丢到青年的面前,“瞧瞧这是什么。” 青年望向皮料。 只见它一面乌黑光滑,一面遍生粗粝毛刺,被裁制成了衣衫形状,分为数截,鞋袜俱全。其中一截竟还附有一根勃发雄伟,尺寸可怖的兽茎。 青年愣了半晌,终于认出了那根兽茎,讷讷道:“这是那貔貅……” 玉墟君微微冷笑:“你去与貔貅通奸,捅出了娄子,还要本君替你收拾。” 青年明明是为主人准备生辰贺礼,才去与看守灵丹的貔貅搏斗。可玉墟君的语气如此笃定,不容置疑,反倒让他当真怀疑起自己的用心了。 青年不敢辩驳,道:“七娘知罪。” 玉墟君一贯是颠倒黑白的一把好手,知道这种程度并不足够,于是又逼问道:“本君知晓你淫贱放荡,特地派了一猪一犬两只傀儡,名为管教,实则是满足你的淫欲。既已如此,你为何还要去与那畜生私通?” 本就是无中生有的事情,青年被问得发懵。 玉墟君冷酷道:“若胆敢有所隐瞒,本君便将你丢出昆仑,任你自生自灭好了。” 青年吓得一个激灵,早顾不得分辨事实,急忙道:“七娘听闻貔貅威猛雄壮,身为雌畜,自是想被其奸淫玩弄。所以才假借贺礼之名,去乌戈山与之……交媾。” 他既说出了口,自己也觉得颇为符合逻辑。 玉墟君冷笑道:“贱畜。” 青年赶忙哀求道:“七娘知错了,求主人管教。” 玉墟君达到目的,便不再逼他,只假意叹了口气,道:“罢了,先前也是本君看管不严。今后将你妥善禁锢,严加管束,便不会再出此等丑事。” 青年满怀感激。 玉墟君又道:“你既喜欢貔貅,本君便用它的皮毛,为你制了一套衣衫。” 话音刚落,所有束缚瞬间消失。青年无所准备,骤然失去枷锁与凭靠,跌落在光滑如镜的玉面上。他挣扎着试图爬起,这才发现,自己失落的双臂,竟已然回到了身体。 青年错愕不已。 玉墟君却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只微一动念,两只傀儡便来到青年面前,拾起地上那截附有兽茎的兽皮,迫使青年将那形貌骇人的物件含入口中。 也不知玉墟君用了何种术法,貔貅虽已死去,那物件却依然生机勃勃。雄伟粗大自不必说,遍生的倒刺微微张合,甚为骇人。饶是青年被傀儡的玉具炮制了许久,骤然换上这样一只兽器,依旧有些发怵。 然而不论他情愿与否,两只傀儡都冷酷地执行着主人的命令,容不得分毫反抗。 青年被迫将那滚烫灼热的物件,整个儿吞入口中,任由尖刺在敏感的喉道中刮擦,胀满整个软腔。柔嫩的内壁被挤压侵犯,又酸又痛。难受之余,青年却又觉出一丝隐秘的快意。似乎自己天生就该被当成器皿对待,即便生了一张嘴,也只是多了一个可以随意亵玩的孔窍罢了。 喉道口腔填满以后,傀儡又抓起青年的长发,三两下将其绾成了一个已婚妇人的发髻,一并套入兽皮之中。 那貔貅之皮十分神奇,穿上以后,瞬间便贴合在了青年的面庞上,将整个头部完全封闭。 从外表看,兽皮殊无厚度,像是一层天生的黑色皮肤。然而其内部却暗藏玄机,满布粗糙兽毛,穿着完毕后,便如同千万根短针同时刺入身体,痛痒难耐。且其隔光绝音,毫不透气,窒闷异常。 青年被关在其中,既不能呼吸,又听不见一点声音,瞧不见一点光亮。他既痛苦又害怕,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玉墟君摆了摆手,示意两只傀儡放开青年,任由其挣扎。 青年在玉面上扭动着,浑身沾满了澄澈液体,简直像是在用自己的淫液沐浴。他伸手抓向脖颈,却如溺水之人盲目攀挠,根本找不到任何开口。如若用力拉扯,便与伤在自身的肌肤无异,甚至更加敏感疼痛。 玉墟君欣赏着青年痛苦无助的表情。见他挣扎了许久,终于因气息耗尽而力竭,绝望地瘫倒在地。 辟谷是常事,可没听说过谁能辟气。 玉墟君笑了笑,不再冷眼旁观。他将声音送至青年耳际,叮嘱道:“好好伺候那物件,便不会难受了。” 青年听见主人的指引,忙使出浑身解数,侍奉口中兽茎。 黑色皮肤包裹下的脖颈,不住起伏张合,重复吞吐的动作,依稀还能看见那巨物的形状,上下进出着口腔,实在淫靡极了。 这么些年来,青年早就做惯了口侍,动作也富于技巧。未过多时,那兽器勃发胀大,竟像是攀上了顶峰,软刺鸟羽一般“唰”地张开,尽数刺入唇间喉道的软肉。酥麻爽痛之感,引得青年浑身战栗。 而紧随其后,喷薄而出的,却不是元阳,而是甘甜凛冽的空气。 青年畅快地呼吸着,只觉得自从花穴破处,剥夺高潮以后,已许久没有体验过这般畅快淋漓的感受,简直如同高潮一般甘美,令他如痴如醉。 然而一瞬之后,青年便被剥夺了呼吸的自由,重新陷入了又一轮的窒闷之中。 不过这一回,青年明白了门道,虽然痛苦,却不再慌乱,而是饥渴地舔弄起口中的肉茎,暗自期待着下一轮的释放。 玉墟君瞧着青年肆意扭动腰臀,忘情发浪的样子,心里颇为满意。 他正是要将青年的口腔与喉道,也一并调教成一口留恋抽插的淫穴才好。 【章节彩蛋:】 异物填满整个咽喉,刮蹭着腔壁敏感的软肉。 青年的神智已然模糊不清,不明白事情是怎样发展到这般地步。他被玉墟君按在胯间,檀香的气味充满口腔。无法呼吸,不能思考,只觉得惊天热浪,如同海啸一般,从下腹袭来,侵占了他的所有理智。 分卷阅读14 初时虽是受迫,可当他吮吸起男人的性器,竟无师自通地寻到了乐子。青年甚至觉得,自己口中的根本不是男人的东西,而是什么云山朱蜜、玉液琼浆,沁人心脾般的舒畅。 原本禁锢他的手,早已悄然放开,任漆黑长发如鸦羽般散落。 青年浑然不觉,满心满意,全然扑在玉墟君的器物之上,一寸一寸细细舔舐着。更没有看见不远处,蜿蜒的白玉触手,正悄无声息地向他爬来。 玉墟君瞥了一眼远处的香炉。 烟火正旺。 满室浓郁的香氛中,青年的身子早已绵软,像是一泓春水,思想也迟钝了。所以当触手游走过来,触及他的肌肤,掰开他的双腿之时,他也只是难受地呜咽了一声,口中仍紧紧含着玉墟君的东西,生怕被人抢走了似的。 玉墟君被他的模样逗笑了。 既然青年想舔,玉墟君便也由他去。反正他还有另一根东西。虽说那是播种之用,尺寸有些吓人,可青年武者出身,又与他结有灵契,就算被劈成两截,也轻易死不了。 玉墟君根本不担心将青年玩坏。 他操纵触手拔开青年的臀缝,抵在那从未绽放过的花苞上。 菊穴被肆意顶弄,青年仿佛终于意识到了什么,慌张地抬起眼睛,受惊地望向自己的主人。 玉墟君将人搂在怀中,安抚地摩挲着青年的长发。被情欲沾染的嗓音,蕴含着从未有过的温柔宠溺,“小七乖。好好舔,没事的。” 在青年眼中,主人一贯高高在上,也从未对他展露过如此温柔的一面。他听见主人叫自己“小七”,朦胧之间,觉得自己必定是身处美梦之中,只盼着永远不要醒来。 青年耳尖通红,软倒在玉墟君冰雪般的怀抱里,安心地放松了身体。 下一刻,粗大的玉芽骤然挺进。 娇嫩穴口如同绢帛一般撕裂,新鲜的血液滴落下来,染红了洁白的地面。青年吃痛,猛地弓起身子,惊惶地要向身后看去,却被玉墟君按在胯下,动弹不得。 青年受了委屈,眼泪夺眶而出。 玉墟君没想到自己竟会操哭对方,愈发觉得有趣。他肆意享受着紧致与温热,却也没忘记在对方耳边,许下甜蜜的诺言,“别怕,会让你舒服的。” 舒服……? 青年像是不明白,不安地扭动着。 触手无孔不入,挑逗起他的乳首与性器,揉捏着紧实的臀肉。 疼痛的感觉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燃尽一切的熊熊欲火。可怜青年连自渎都不曾有过,便被如此前后夹击,生生操成了一块柔软酥烂的肉,湿漉漉套在玉芽之上。 又是一声轻微的笑,话语却模糊不清了。迷离之间,青年只隐约听见“极乐”二字,像是魔咒一般,在他的脑海里深深扎根。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他被操得不知东西,只发出一阵阵猫叫般的呻吟。 记忆的最后一幕,是玉墟君将他搂在怀中,尽情拥吻,在他的唇齿间肆意掠夺。银发与黑发交缠在一处,难分彼此。 再醒来时,天光大亮。 香炉之中,仍有袅袅一线白烟。 青年睁开眼睛,只觉浑身疼痛,体内更是瘙痒难耐,空虚极了,从未有过的难受。 他缓缓坐起,蓦地瞧见一面巨大的明镜,正立在自己身前。 镜中之人虽是英武男子,却不着寸缕,尽显媚态。他大张着双腿,唇边与股间,尽是血迹精渍,斑驳狼藉。后庭里还插着一只玉杵,不住翕张,流淌出丝丝缕缕的淫液。 青年如遭雷殛。 他不敢相信,那人会是自己。 然而现实残酷,由不得他否认。有人在镜后传令,声音冷漠如冰,“七殿君,君上命你跪在镜前,好好反省。”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没坑。只是肾坏了,修养去了。 彩蛋 前尘往事Part 2 ,七娘被玉墟君强搞的第一次(开苞和镜前羞辱)。 更新频率……看肾吧。 作品 七娘(双性/调教) - 9 五感封闭 完全拘束 玩弄乳孔 内容 眼见青年不再挣扎,玉墟君便又施令傀儡,命他们将兽皮的余下部分,也为青年穿上。 傀儡们粗暴地扯下青年乳首上的玉牌,弃置一旁,随后执起兽皮,将那满布毛刺的皮面,仔细地贴附在青年的肌肤上。很快,青年身体的每一处,便都被妥善包裹,就连双手与足趾,也被禁锢在细小的软刺中。 神兽貔貅吞而不泻,只进不出。它的皮毛,本就是件奇珍异宝。不仅水火不侵、坚韧无比,且无论附着于何物,都会贪婪地贴附,紧密地融合,不留一丝缝隙。 果然,穿着完毕以后,皮衣的各处的开口便迅速合拢,直至全然化为一体。青年的整个身子,便都被紧紧束缚在严密贴合的兽皮里,再也没有半分脱逃的可能。 黑色的人形蜷缩在地,唯有咽喉与口腔不住吞吐收缩,重复着淫靡的动作。像是被强行撬开硬壳,脱去了所有保护的柔软蚌类,不得不柔顺地承受一切摧残。 无光无声的世界一片死寂。 绝望的封闭之中,触觉成了与外界的最后一点连结。青年的身体变得分外灵敏,受不住一丝额外的刺激。遍布兽皮的软刺扎入肌肤,像是在用细柔的软刷,轻轻刷弄光洁无暇的丝绸,只消一点小小的钩扯,便能激起整片波澜,久不停息。 青年战栗着,不过片刻,整个身子便都酥软如泥了。 玉墟君凝视着地上的人形。 被包裹的躯体是比墨色更浓的漆黑,肌肉的线条依旧清晰,乳房和臀部却已被新生的软肉充盈,高耸挺翘,似乎随时便要挣开那薄薄的一层束缚,弹露出来。 一时之间,冷酷的仙君竟生出几分感慨。 他曾耗费了数百年的光阴,一点一点,扭曲了青年坚韧如青竹般的意志。 水滴石穿。 如今不过月余,于寿数千万的仙君而言,当真就是弹指转瞬。可就是这么白驹过隙的一个刹那,那曾经执剑披甲、风神俊朗的青年,却已彻底坠入深渊,成为了眼前挺着硕大孕肚,丰乳肥臀的黑色肉具。 这样的成果显然取悦了玉墟君。 他打量着眼前的肉体,又觉得姿态不够美观。 于是青年的双手,被拉至背后交叠起来。不需枷锁一类的物件,双臂与腰背之处,便自然地融合在一起。青年的手臂,自此便被牢牢束缚在 身后,分毫的移动都是奢望。十指则更为凄惨,被迫在密刺中收拢成拳,禁锢在肘侧。软刺深深嵌入指甲,瘙痒之中,隐秘地蕴含着丝丝快意。 这般握拳贴肘,沉肩挺胸的动作,迫使青年不得不挺起双乳。 两只玉环扎起的乳球,早被责打得艳红胀大,内里积满了甘美的乳汁,只是苦于被玉针封堵,无法释放。在这献祭一般展示的姿态下, 分卷阅读16 遍布身躯的白浊,想起自己昨夜是如何淫态百出,饥渴地含着主人的性器,吞吐舔舐,欣喜若狂地吞下那些浆液;又是如何掰开臀肉,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尽情起伏,紧紧绞住那灼热的巨物。 绝望如钢针,一根一根钉入头颅。 青年心乱如麻,根本不曾察觉,仅仅几步之外,隔着一面玉镜,白衣的仙君沉默伫立。 玉墟君就站在镜后。他凝视着屏风的拐角处,那里摆放着一只小小的香炉,莲花形状,晶莹剔透,炉内只剩下最后一点香末。 该添香了。 颀长手指碾碎一块美玉,像是捧着一抔雪白的沙。明明应当投入香炉,却在最后一刻松开手,任白玉粉末散尽在风中。 玉墟君向来不是心慈手软之人。 此番一切,按部就班,全在他计划之中。可唯独在这最后一步,他的犹豫成了唯一的变数。 从缠绵尽欢,到满目狼藉,玉墟君一刻也不曾离开青年。莲花香炉几乎被他盯出洞来,手中玉粉撒了又碾,碾了又撒。 香已燃尽。 握紧的手骤然松开。 镜后终于再度传出声音:“君上不欲追究此事。请阁下即刻启程,离开昆仑。” 青年注意到称呼的变化,心中升起不详预感。他沉默许久,终于找回一点力气,颤抖着问:“……离开昆仑,去往何处?” “自然是忘却前尘,回凡间做个普通人。”传讯的声音不疾不徐,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平稳地剜进青年的心,“君上允诺,当庇佑你此生平安顺遂,福寿绵长。” 青年的眼里骤然失去了神采,像是被抽空了灵魂。 方才,不是还命他反省么? 为何又忽然改变了主意,干脆将他逐出昆仑,像是随手拂去案台上的一粒尘埃、一点污泥? 他宁愿主人厌弃他肮脏污秽,憎恶他痴心妄想;他宁愿被寸磔凌迟,被撕碎神魂。 也好过,对方只将他视为蝼蚁,阻了道路便轻轻挪到一边,还要顺手为他摘一片草叶,挡住尘世间的滂沱大雨。 “忘却前尘。”青年呢喃。 竟是连一点记忆,也不允许他留下。 握住颈间玉坠,青年五指紧攥成拳,几乎要将掌心掐出血来。 “属下不愿离开昆仑。”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陌生得像是另一个人。 这是青年第一次忤逆犯上。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究竟是哪里来的勇气。 “属下甘愿领受任何责罚。只是恳请君上,不要抹去属下的记忆。”喉间满是血腥气息,灵契的约束之力,让青年说话都艰难。 可他依旧一字一句,坚定无比,“属下宁可即刻自裁,也不愿忘记主人,苟活于世。” 玉墟君没料到对方会如此剖白。 青年性子一向羞涩内敛,说出这样露骨的话,几乎与表白无异了。 可笑他先前犹豫不决,竟还打算放青年一条生路。没想到对方这就扭着屁股,上赶着挨操来了。 自投罗网。 一点浅淡笑意在唇边扬起,最后一分柔软被剥去,余下的尽是冷酷决然。 玉末隔空填进香炉,像纸蝶扑入烟火。 炭火燃烧,香气升起之时,玉墟君也终于现身。青年望着主人,心神动摇,脑海又被那些绮念占据。 湿漉的洞穴,悄然吞吐起玉杵。 玉墟君在青年身旁半蹲下来,将青年目光引向玉镜。 镜中二人,一人衣冠齐楚,不染纤尘,神色宁静;一人赤裸肮脏,污秽遍体,妙目含春。 “就连鬼府艳窟最下贱的娼妓,恐怕也没有你这般淫浪放荡。”玉墟君微微一笑,那玉杵便兀自抽插起来。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前尘往事Part 3~ 后面的章节不会设v啦,毕竟我这个年更的频率,说起来也很羞耻。 接下的计划是公开恋情,安排七娘穿着肚兜去同事面前撒尿什么的,再去见一个曾经暗恋(?)他的小伙伴(当然是在重度拘束中hh),然后回来下个蛋就完结啦~ 有什么其他喜欢的梗也欢迎分享,尽量安排~ 会尝试稳定周更或者2周更! 作品 七娘(双) - 10 拳交喷尿 排泄控制 穿环上锁 内容 青年自然没有拒绝的权利。 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肠壁深处那团软烂的红肉,被冰凉的手指恶意地揉捻,在一片漉漉的水光中,埋入寒冷锋利的玉针。 那里本是极敏感之处,就这样生生地刺穿,自是极尽销魂,酸麻噬骨。漆黑的皮套下,青年的喉道剧烈地收缩着,想来已是悲鸣不止,只是层层束缚严酷无比,就连呻吟出声都是奢望了。 玉墟君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臀,操纵着肉壁里的玉针,首尾相衔凝成玉环。玉环深陷在软肉里,只在腔道中露出半弧,扣上细长的白玉锁链,尾巴一般垂落出来。如此,甚至不需进入青年体内,只消轻轻一扯那白玉链子,便能让他欲仙欲死。 细细软软的锁链落在手心,玉墟君却还有别的主意。 然而不等他继续施为,青年便抖着身子,深深折下腰去。软腔中的淫液如泉水般喷溅出来,几个瞬息便彻底浸湿了仙君的手指,顺着那如雪的皓腕沥沥滴落下来。 “到底是淫浪得过分了。”玉墟君慢条斯理挑弄着柔软的肉壁,不咸不淡地丢下一句批语。 青年的眼睛早已蒙上了水雾,身下那口骚浪烂熟的淫穴不住翕张着。花唇上垂着的白玉小锁随着他的动作,前前后后地摇摆,勾扯着柔软的蜜穴,勾得他愈发炽欲煎熬。 若是能够说话,他定会出声哀求自己的主人,狠狠惩戒他淫荡的身子。只可惜柔软温热的唇舌,仍忙着侍候那根遍布倒刺的坚硬兽茎,实在是分身乏术了。 青年只得颤巍巍挺起动情抽搐的红臀,送进玉墟君的手里,任由对方施为。 玉墟君被骤然含进半个手掌,竟也颇觉有趣,干脆暂时放下那团玉链,冷酷又恶劣地质问对方:“你这淫畜,可是想要被拳交了?” 他想听青年的回答,干脆抽出那根兽茎,悬在青年唇边。 “嗯——”一声靡艳的呻吟,就这样从唇齿间泄出。明明是男子的沙哑声线,却是说不出的娇媚淫荡。青年仍被封闭在皮质的头套里,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因此这叫声,比平时更加肆意放荡,无所忌惮,“主人,啊、七娘 想被主人拳交,请主人填满雌畜的淫穴……” 玉墟君对这回答颇为满意,他便是要青年习惯如此浪叫,以至于彻底抛弃自尊。 “如你所愿。”五指紧握成拳,深入洞穴,一分一分,拨开嫣红湿软的嫩肉,缓慢而又笃定地,凿透温暖幽深的肉腔。 柔润的肠壁层层绽放,渗出澄透的液滴,在滋滋的水声中,贪婪地吞下整只手臂。若不是早早灌了满腹的精水,又被幼卵 分卷阅读17 撑大了苞宫,此时定能在那形状好看的腹肌上,瞧见突起的形状了。 青年无助地摇着头,只觉得自己的整个身子,像是被寒冰彻彻底底凿了个通透,死死钉在了那根只臂上。 眼前是两瓣艳红肿胀的臀,即便已经因为太过淫浪,被嵌上了看守穴口的乌黑铁环,仍在不住吞咽着雪白的臂膀。 他的确,就是一只淫浪的雌畜而已。 花蒂勃然挺立,翘如小指。 另一只手便又来到花穴之处,逗弄起青年的女蒂。小小的肉芽被穿上白玉的小环,弹拨琵琶似的凌虐,不多时便愈发红肿。就连女蒂之下暗藏着的,那口湿润的尿眼,也未曾被遗漏,扣挖着填进细小的玉管。 女蕊毕竟是新生的器官,青年虽被残忍地开苞了子宫,这肉蒂与尿眼,却尚且不曾遭到严苛的调教。然而这样不知廉耻挺翘着的女蒂,合该被穿上玉环,时时牵扯;那口还未使用过的尿眼,也当不断坠下晶莹剔透的尿珠才好。 玉墟君想到做到,随手施了个法术,青年立刻便觉得腹间憋涨难忍。 他辟谷多年,一贯清净,先前也不曾被特意调教过膀胱,自然对这尿意饱胀的感觉颇为陌生。然而陌生也好,熟悉也罢,他的身子,实在也不能承受更多。 苞宫早被植满了玉卵,有如怀胎十月的妇人。菊蕊又被铁环生生撑开,填入整只的手臂。腔体之间,早没有一点缝隙。此刻却又被术法充盈膀胱,几乎逾越了极限。排泄的欲望,真是半分也忍不得了。 然而他胯下那根可悲的男物,早已被玉管封锁了多年,排泄的孔洞也由玉棒填满,再不由自己掌握。 青年被反缚着手臂,所能做的也只是扭腰摆臀,试图缓解那难耐的饱胀。然而那口早被操弄得烂熟的菊穴实在太过淫荡,饥渴的肠壁收缩着,竟让手臂插得更深了。 尿水在体内回流激荡,几乎要撕裂他的身子。若是有人揭开那头套,便能看见青年眼角,早已满是泪水。 “主人,雌畜想要排尿……”他哀求着。 玉墟君拨弄着女性尿道里刚刚埋入的玉管,“那便准你用此处尿吧。” 随着仙君一声准许,尿水终于在女蕊前的小口上,找到了一条出路。可尿眼插着的那根白玉的小管细如银针,任凭青年如何用力,也不过啜泣似的落下几滴。 青年头皮发麻,几欲昏死:“主人,七娘尿不出……求您帮帮七娘。” 玉墟君毫不留情地羞辱他,“怎么,你这淫畜竟如此没用,连排尿也不会了?” 青年淅淅沥沥滴着尿,肛穴收缩着绞紧了手臂。开苞以来残酷的调教,已使得他完全认可了自己雌畜的身份,此时也只是哑着嗓子恳求道:“雌畜只知道挨操……请主人将雌畜操出尿来……” 玉墟君却不着急动作,反而问他,“可知那些野犬是如何撒尿的?” 青年只得摆出犬类撒尿的姿态。他的双腿原本被束缚在玉棒两端,此刻姿势变换,却又被立刻重新锁好。他的两只脚心早穿上了玉环,此时一只脚锁在玉室的地面上,一只脚锁在玉墟君幻化出的玉柱间,被迫维持着右腿高高抬起的羞耻姿态。 “倒也算乖觉。”玉墟君对他的顺服十分满意,“日后你的膀胱会被时时填满,若想要排泄……” 握拳的手猛地压向肠壁。 青年哀嚎着,女蕊尿眼里的白玉小管骤然张开,喷射出一股澄清的尿液。 玉墟君却故意停下动作,“主人帮你排尿,要知道心怀感激。” 青年不过刚尿出些许,就被迫停止,只觉得下腹一阵酸麻,蔓延全身,逼得他几乎发疯,“啊——求主人再让七娘多尿一些吧。” “七娘多谢主人,谢主人操尿七娘……” 在青年淫浪至极的感恩声中,粗大的拳头在菊门里反反复复地撞击着。青年全身发抖,女穴的尿口一阵一阵地射出尿液。 “好好接受管教,每日便赏你一次拳交排尿的机会。”尿液射尽之时,玉墟君缓缓抽出手臂。 青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仿佛被彻底玩坏了一般,半张着嘴,唾液不受控制地滴落下来。尿口里的白玉小管已有小号毛笔的粗细,菊穴更是被扩张成了一个嫣红的肉洞,久久不能闭合。这样的交合太过激烈,虽然的确能够缓解几分体内的淫痒,却使得他几乎本能地畏惧。 以后每日都要接受如此的拳交,青年想想便觉得害怕极了。 然而不过片刻以后,法术便又使得他的膀胱再度充盈,直到逼近极限。他憋涨难耐,却只能不受控制地漏下几滴。他几乎迫不及待,立时便想要再被拳交。只可惜他的主人说了,即便他好好接受管教,每日也只有一次排尿的机会。 青年一贯听话,哪怕再渴望释放,也到底不敢造次。 况且,很快他便感觉到了另一种难耐的欲望。 那貔貅的兽茎虽不曾在他体内长久逗留,却已彻底改造了他的喉咙,使他不能消停一刻,必得时时舔弄,才能缓解淫痒。青年瘙痒难耐,只得翘着软舌,淌着涎水,低下头去够悬挂在唇边的兽器。 然而当他即将要舔到兽茎的时候,却忽地又被扣上了白玉的鼻钩。鼻钩的另一端连着锁链,向上穿过头顶,以小环固定,而后又一路向下,最后竟是与肛穴之内的玉环,连结在了一处。 白玉锁链被毫不留情地收至最紧,青年被迫抬着头,尽可能地挺胸翘臀,将头颅贴近臀部。只是那锁链实在太短,稍有不甚,就会牵动最敏感的那团软肉,使得青年瘫软成一口熟烂的穴。 “如此才有畜生的模样。”玉墟君奖赏似的将那兽茎抵到青年唇边,“舔吧。” 青年饥渴地吞吐着兽茎,迫不及待地将它含入咽喉深处。眼前仍旧是他淫态百出的样子,艳红的唇舌吞吐着黝黑狰狞的巨根,与双穴一般软烂湿腻,向后仰着头翘着屁股,那样子倒真如豚犬一般了。 玉墟君却还不打算放过他。 女蒂上的小环,又扣上白玉细链,与乳首上的玉环连接起来。青年一行一动,要么牵动肛穴,要么牵动乳首和花蒂,左右都是煎熬,倒如真是身如落叶,飘摇无依,时时刻刻都备受折磨。 装扮几乎完成,玉墟君注视着眼前的黑色人形,像是在欣赏一件珍贵的秘宝。纯正的黑色上点缀着莹白的锁链,那锁链白得刺眼,倒让玉墟君想到黑夜中绵延万里的地脉昆仑,和山峰处终年不化的积雪。 “乖,这衣裳你穿的久了,自然也就习惯了。”玉墟君对这件作品十分满意。 而青年既已认定自己是一只淫荡无比的雌畜,便也不得不承认,这一切的管束都是必须的。他不再去想曾经南征北战的自己,而是在绝望之中,认命地接受了他将 分卷阅读18 被一生囿于黑暗兽皮的残酷现实。 “这也是为了你好啊,小七。”玉墟君察觉到了他的情绪,难得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你毕竟曾是本君麾下的七殿君,总要有所交代。此番带你出去,若不好好拘着你,你难免又要四处淫乱了。” 言罢,玉墟君不等青年惊讶,又将一只艳红色的肚兜,系在了青年的身上。 肚兜上面用锦线绣刻的,正是他被玉芽破处的场景。菊穴则是可以轻松塞入女性拳头的黑洞,依稀能够看清内部艳红的媚肉,当真是淫荡极了。 青年羞耻万分。 玉墟君却又划开皮衣的胸部,两只被玉环扎住的奶子,立时弹跳出来。那肚兜极小,本就是虚虚掩在胸前,根本遮不住两只淫乱的奶子。栗子般的硕大乳头,和乳孔里的玉棒,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七娘,便教这昆仑上下,都瞧瞧你如今这般的淫贱模样吧。” 【章节彩蛋:】 青年羞愤欲死。 可即便如此,菊穴依旧微微开合,淅沥地滴下晶莹露水,染湿了昨日暴风骤雨的狼藉。 压抑的呻吟像是婉转的小调。 玉墟君温柔地伸出手,搭上青年肩膀,侧过脸贴近那修长的脖颈,将一点冰凉气息吹散在锁骨。 青年像是被抽走了骨骼,立刻酥软了身子,贴服在男人的怀抱里。 “你若不愿走,那便留下吧。”叹息一般的低语。 青年的眼睛里显现出清晰可见的喜悦。 他根本不曾料到,自己已经将灵魂交给了恶魔,全然没了后退的余地。从此以后,他只能在对方的罗网下,一步一步,越陷越深,拥抱永无边际的黑暗。 此刻,青年的心中,唯有庆幸与感激。 他挣扎着翻越欲海的滔天巨浪,努力凝聚出一点清明,“君上,属下……无以为报……” “叫主人吧。”玉墟君笑了笑,随口打断青年。他知道青年在幻香之下难以思考,也不想为难对方遣词造句。 “主人……?”青年的面颊染上了一抹绯红。 这是只属于他的称呼。 他是特别的。 这样的认知让青年万分欣喜。 而玉墟君眼帘微垂,瞳中万丈冰封。青年对他而言,当然是特别的。并且,他正冷酷地酝酿盘算着,让青年变得更加“特别”。 玉墟君默默催动灵力,抽送起青年后庭的那根羊脂玉杵。 青年立刻呜咽起来。情欲的滋味令他既渴望又害怕。他徒劳地并拢双腿,轻微扭动着,也不知究竟是迎合还是抗拒。 玉墟君怀抱着青年,像是捧着一匹上好的绸缎。 这绸缎堪堪织就,还不曾被他人触碰使用,便被交予他手,任他随意裁剪。 他的动作认真又细致。先用清尘的咒术,抹去青年脸上的脏污,随后安抚挑逗,再用冰凉的唇,封住了对方的唇齿。 粘稠的液体,渡入了青年的口中。 那是改造母体的汁液,也是浓烈的媚药。炼化以后,就会使对方变得渴望玩弄,时刻保持湿润柔软,适宜交配。 青年本能地察觉到了危险。 然而他被主人圈在怀里,无力抗拒,也无心抗拒,只想尽力延长这个深吻。 腹部因液体的积压逐渐隆起。 五脏六腑,如被烈火灼烧,疼痛难耐。可青年竟像是鬼迷心窍一般,仍然留恋唇齿之间的那一点温度,强迫着自己尽量配合,格外努力地吞咽着。 他的乖觉取悦了玉墟君。 所以在确认液体足够以后,玉墟君及时结束了这个吻,并未施予青年更多折磨。即使他很清楚,以青年的体魄,就算再多灌上一倍,也没什么不能承受的。 来日方长。 玉墟君放过了青年,没想到青年却凑上来,半张着嘴,迷迷糊糊地主动索吻。 “别闹。”玉墟君掰正青年的脸,握住对方的手,带着他运起炼化的功法。 青年乖乖运功,清醒了些许,这才发现镜中的自己,竟已如怀孕的女子一般,挺着个硕大无朋的肚腹。 青年好奇地盯着自己的肚子。 玉墟君的怀抱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所以他并没有感到害怕,只是疑惑地喃喃道:“……怀孕了。” 玉墟君问他:“喜欢么?” 青年点了点头,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白玉的触手们在看不见的地方躁动起来。 玉墟君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暗色:“现在让你怀孕,也不是不行。” 但是很快,他又恢复了那种超然的清明,“算了,你还是太小了。现在就把你关起来下蛋,我怕是会被丹华他们嘲笑一辈子。”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拳交什么的是不是太重口了hhhhh 如果海棠太卡上不来,或者狗子突然消失(= =),有以下两种方式找到狗子。 1. 企鹅群369013000(验证:我想跳舞),新章传之前一般会在群里征求一下意见= = 2. 微博:不愿透露姓名的二狗 彩蛋是前尘往事Part4,最后一部分啦~ 如果敲蛋不知道写什么,我有个不成熟的建议:最后的烛龙好好看。 作品 七娘【双】 - 11 昆仑九重,玉阶万数 内容 昆仑近日有两件大事。 头一件乃是喜事。那位向来清冷孤高的昆仑之主,居然脱离了单身,选择了一位共事梵修的道侣,结下同生之契。只是他的道侣颇为神秘,竟不曾露面,甚至连姓名都不愿公布。可怜一众仙子魔姬心碎不已,却连嫉妒的对象也不知是谁。 另一件则是丑闻。 原本玉墟君座下,有一位骁勇善战的七殿君。然而那七殿君,原来竟是一只淫畜所化。此畜当初闯入昆仑,企图淫乱八方,玉墟君心怀慈悲,虽识破了它的身份,却依然纳它为契奴,想着众生平等,即便是一头淫畜,若能心向大道,也是一桩善缘。 谁料几百年来,即便玉墟君已对它严加约束,这淫畜依旧屡教不改,每每破戒,实在已是病入膏肓,罪无可恕。 修行尽份,度众随缘。此畜命中注定无缘正道,玉墟君也只能忍痛弃之,命人将其处决,以免秽乱昆仑净地。 在处死这淫畜以前,依照惯例,应当巡游示众,好让众人引以为戒。 只见这淫畜已显 露真身,再不是从前那副披甲执剑、道貌岸然的殿君模样。远远看去,它颇看像是个梳着已嫁发髻的怀胎妇人,仔细一瞧,却其实并没有人类的面貌,而是双目紧锁,淫口大张,涎水四溅,全然是一副灵智未开、污秽无比的样子。 它生了一张极为肮脏的黑色皮囊,但胸前那两只硕大的奶子,却是鲜嫩艳红的。乳头也大得出奇,红彤彤的乳孔微张着,竟能像肉穴一般行淫,主动吞吃着插入其间的玉棒,不时还喷出几滴乳汁。 这淫畜的下身则更为离谱。它有一根男物,不 分卷阅读19 过毕竟是雌性,既有男物,也是插着东西,当作淫穴使用的。男物之下则是寻常的花穴,女蕊的尿口还在滴着尿,菊门则是使用过度了,嵌着一枚玄铁的肛环,豪放地大张着。 “这不是那柄焠雪剑么?”有人发现了那肛环的来历——许是太过想要被操弄,这雌畜竟然将玉墟君赐予的佩剑都纳入了肛穴。 “实在荒谬!”众仙只觉目不忍视。 此畜倒是浑然不觉,只挺着巨腹,踮着脚尖,骑在一条粗糙的黑色缆绳上,慢悠悠地行走着。它口含一根粗大的肉茎,身披一条绘着淫乱春宫的艳红肚兜。哪怕在给肉茎口侍,也不住咿咿呀呀地淫叫着,那声音放荡极了,即便是魔界最淫乱的鬼妓,听了也要红了双颊,心中自愧不如。 幸而昆仑诸仙,修的都是抛却欲念的清净之道,倒是不受引诱,只是不免啧啧称奇,感叹世间竟有如此肮脏的淫物。 六殿君从前与七殿君交好,彼此情同手足,此番被玉墟君钦点监刑,正是要压着这淫畜,一步一步,走到那瑶池之上的璇玑殿,将其正法。 “殿君可知,这淫畜为何腰系红兜,口含兽茎呢?”有人实在好奇,不由开口询问。 知晓真相的六殿君,恨自己当初被这淫畜欺骗,竟然曾经将它当作自己的亲弟看待。此时心中恼怒,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向众人袒露这淫畜的斑斑劣迹,“此畜仗着君上宽仁,先前擅离职守,竟假借贺礼之名,去乌戈与貔貅交合。” 发问之人咋舌道:“竟有此等事。” “正是如此。”六殿君义愤填膺,“还有更加荒唐之事!此畜淫迹败露之时,君上已再容不下它,却还心存善念,问它临刑以前,是否仍有遗愿。” “怎料这淫畜全然不知悔改,竟说自己死前,只想再品一品那貔貅的兽茎,又想要穿着绘有它开苞图景的肚兜,让众人都瞧一瞧它被破身时的模样。” 众人纷纷摇头,叹息不已,“果真是淫乱得无药可救。” 这一切,都一字不拉地落入了青年的耳中。 自从离开玉室以后,青年虽然被封闭在头套之中,却没有再被剥夺听力和视力。 他想要辩驳,可那兽茎狠狠操弄着他的喉咙,操得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浪叫不断,倒像是应和着六殿君,对自己的淫迹颇为自傲似的。 六殿君见他死到临头,竟还如此淫乱,不由怒极反笑,“快些走罢!君上御令,九日之后,昆仑之巅,夜尽天明之时,便是你这淫畜丧命之刻。” 昆仑之虚有九层,每层相去万仞,有玉阶六万八千级。青年需在九日之内,爬完这六十一万两千多级玉阶。这本不算什么。毕竟当初,他为了拜入玉墟座下,也曾以凡人之躯,三拜九叩,一级一级,爬上这万仞昆仑。 只是今时毕竟不同往日。 青年的脚掌早被穿上了玉环,唯有足趾最尖端的那一点堪堪能够着地,连站立都困难。两只脚腕间,又被锁上了不足三尺的玉棍,玉棍之上扣着锁链,挂着九只极为沉重的玉球,远远地拖在身后。 如此一来,青年根本无法行走,只能左右挪动着,将自己扭上玉阶。他胯下夹着玄缆,摇摆着肉臀,每走一步,便有淫液渗漏,尿水滴下,看起来倒真像是十分享受。 众人指点唾骂,说他不知廉耻。 然而个中折磨,只有青年自己知晓。 在离开玉室以前,他的菊穴里,被玉墟君填进了整整七颗拳头一般大小的夜明珠。 那时玉墟君一边玩弄他,一边恶意地提起旧事,“当年在苍茫幻海,平定鲛族之乱时,你便想将这些夜明珠,纳入肛穴吧?” 青年自然不敢狡辩。 于是玉墟君吩咐,若是他能夹着这七颗夜明珠走上昆仑,便算是诚心悔过,可将他终生收入玉室调教。若是掉出了哪怕一颗,便证明他当真无药可救,那也只能顺应人心,将他这只淫畜当众处死了。 夜明珠本就光滑无比,青年的菊门又被玄铁肛环撑开,无法回缩,只能拼尽全力,夹紧肠壁,含住那些冰冷的圆球。 乳头和后穴处的敏感,被玉链扯得爽痛难耐,无论弓腰还是挺背,总有一处饱受折磨。小花唇则更为凄惨,三对玉环跨过缆绳上了三道玉锁,竟是将他生生锁在了那条贯穿昆仑的玄缆上。 那缆绳乃是玄夔的牛筋,曾为青年守菊穴百年,本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物件,今日却被施加了术法,三步一结,九步一扣,实在可怖至极。青年不过走了数十级,花唇便被凌虐得红肿滚烫,媚肉翻卷。菊穴里更是淫水四溅,湿滑无比,根本也再夹不住那些夜明珠了。 危急关头,青年再顾不得菊穴里玉链的牵扯,连忙塌腰弓背,高高翘起屁股,收紧了菊庭,说什么也不肯再往前走了。 可在众人看来,分明就是这淫畜自这刑罚之中得了乐子,忍不住撅臀求操,又企图秽乱四方。 “你这淫畜,休要磨蹭!”六殿君怒斥道。 他今日负责监刑,本该在这淫畜磨蹭之时,严加责打。然而这只淫畜实在太过肮脏,六殿君好洁,不愿污染了双手,玉墟君也体恤他,便特地派了两只白玉傀儡代为掌刑。 傀儡今日化作了清秀道童的模样,仙风道骨,不染纤尘。就算是青年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是奸淫了他数百年的两件淫具。他们手执白玉戒尺,只要青年稍有停顿,便毫不留情地击打那两只红肿硕大的卵丸。 “呜呜……”青年被打得双眼含泪,呜呜呀呀地叫着,却还是怕落下了菊穴里的夜明珠,无论如何不肯前进。 于是一只傀儡来到他的身前,牵起他乳首上的玉链,不由分说将他往前拽去。另一只傀儡则留在他的身后,无情地责打他的囊袋。如此逼迫他前行,倒真如役使畜生一般了。 青年的乳头被生生拽出寸许,玉卵又被虐打,实在疼痛难忍,不得不挺起十月怀胎般的肚子,含着一腔的夜明珠,继续攀爬玉阶。 可他实在太过骚浪,即使被如此虐待,后穴依旧汁水四溅,随时便要落下玉珠。 他绝望地看向自己昔日的同僚,只想哀求对方让他休整片刻。然而泪眼朦胧之间,却见对方面目模糊,只有胯间那具男根无比清晰,连根根经脉都纤毫毕现。 青年惊惧无比。 他忽然发现自己无论如何,竟完全想不起六殿君的模样,只记得他胯下男物形态笔直,幼白洁净。 玄缆粗糙的绳结,在他的花唇间摩擦,捣得他花心乱颤,春情勃发。一时之间,青年甚至无从分辨,他究竟是被这些淫物亵玩得动情发浪,还是瞧见了六殿君胯下男人的物件,便不知所以,忍不住想被操干。 他错愕无比,再望向众人,更只看见无数朦胧的影子。那些仙子根本无从分辨,男修们的根根阳物,倒是看得清清楚楚。 两只傀儡逼迫着他,在玉阶上行走,不停地吞吃玄缆上的绳结。 他瞧见几只熟悉的肉茎。那硕 分卷阅读20 大丑陋的,是玉墟君的大弟子,与他一贯不睦。可他现下却忍不住去想,倘若被这肉茎插入淫穴,该是怎样美妙的滋味。几位殿君也都被指来观刑,男物冷酷地指着他,像是在指责他为何令他们蒙羞。 还有更多的男根他并无印象,想来本就是并不熟悉之人。 青年瞧着眼前污秽的图景,只觉口干舌燥,炽欲难耐。他忽然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想不起从前认识的任何一人的模样,努力回忆,反倒满心满目地都是男人的阳具,渐渐地连记忆都模糊了。 青年肝胆俱裂,终于彻底崩溃。 他哪里还能想起,他被囚禁在这皮套之内,看得见什么,看不见什么,早已不由自己决定。事已至此,由不得他不信,他就是一头放荡无比的雌畜,只知道寻着男根淫乱,六殿君口中那桩桩件件,全部都是他的淫行。 他绷断了心里的最后一根弦,终于彻底堕落,屈服于命运。后庭的夜明珠也再夹不住,一颗一颗地滚落出来,落入昆仑之底万丈深渊的归墟。 忽有一人从人群中走出。 那人褪下道袍,轻轻地覆在青年身上,然后在玉阶上跪下,挡住了前路。 “君上,弟子愿与七殿君交换命格。”那人语气平静而笃定,如同古井无波,“弟子,愿代殿君受刑。” 青年向那人望去,却只瞧见一片灰白的模糊。 【章节彩蛋:】 玉室之中,不辨日夜。 一具挺着巨腹的黑色肉体,被严密地封闭着头颅,牢牢锁在白玉的枷床上。 青年目不能视,耳不能闻,日夜承受着凌虐与摧残,早已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他只模糊地觉得,自己已经在这玉室里,被关了很久很久,久到已经全然想不起玉室之外的前尘往事,想不起除了他主人以外的任何一人。 他肥厚的屁股上,有一排鲜红的正字刻痕,记录着他为玉墟君产下子嗣的次数。 整整一十六划。 每一次他成功产下玉卵,他的主人便会奖励他一次甜美的高潮,然后在他早被打得软烂的红臀上,刻下一笔永不消褪的红色痕迹。 上古的魔神,结胎往往需要百年,且极难成活。青年本是凡人之体,依托契约才得以长生,本身并不是承载灵体的理想材料。所以往往十胎之间,能够存活者不过六七。 如此算来,他被囚禁在这玉室里,少说也有数千年了。 长期的流产与生育,给青年带来了巨大的折磨。若是他诞下存活的玉卵,还可以按照凡间的风俗,短暂地休息一月。在这一月之中,他可以被免除枷锁的束缚,也不必承受鞭穴责臀等惯例的刑责,只需跪在玉室之中,被傀儡把玩奶子,操弄菊穴和口腔。 那样的日子,对如今的他来说,便是极致的享受,也是他玉室生涯中唯一的一点盼头。 可倘若产下的是死胎,残酷的折磨便会接踵而至。手臂粗的玉芽会立刻破开他的身体,捅进他的苞宫,重新植入大量的玉卵,不给他片刻的喘息。并且作为惩罚,他还要承受一场惨烈无比的茎交,被迫将男根扩为穴道,就连膀胱都要用作产卵的容器。 青年已然接连流产了两回。如今他的苞宫与膀胱,都被填满了玉卵,满心的期盼,便是能够产下活胎。 然而今日,在例行接受拳交调教的时候,体内两处逐渐出现的剧烈痛楚,提醒着他,那些卵又没能存活。 青年畏惧极了。 果然不过片刻,他的主人的神识,便出现在了玉室里。 大概是已经到手的东西,便再没有珍惜的必要。这些年来,玉墟君耽于修行,几乎从不过多关注青年,每每在他体内下种以后,定下例行的调教计划,便只分出一缕神识照看,倒真是将对方当作自己体内多出的一个器官,一只可以随心凌虐的苞宫了。 青年却毕竟还是一个人。 譬如此刻,他虽然极度害怕,却还是渴望着能和主人亲近片刻。 然而玉墟君早已撕下了虚伪的面具,横竖青年已经无路可逃,他便不再哄骗引诱,就连人形也懒得幻化。明知青年作为人类,极为畏惧触手,他却总是显露真身,再也不曾以人类的形态出现,仿佛特意要提醒青年,他嫁了一个怎样的怪物。 流产本就痛苦,青年望着那堆形态可怖的触手,终于忍不住哭嚎哀求,“主人,七娘错了,求您让七娘坐个小月吧……” 玉墟君从前不爱惯着他,现下当然更不会。听到青年的哭求,干脆给他上了乳枷,将他那两只没用的大奶子,压成了两只扁平的圆。 一只触手逗弄着栗子般的红肿乳头,吞下被乳枷挤出的奶汁,仿佛很是享受的样子。 “你这胎真是滑得没完没了。”玉墟君的声音还是一贯的好听,“为夫修行辛苦,隔三岔五还要被你喊来下种。你倒好,天天在这里享受,落了胎儿不好好反思,倒想着偷懒。” “夫君,七娘不敢偷懒,七娘是真的受不住了……”青年眼泪汪汪,奶子惨遭凌虐,疼痛难忍,双手却被反锁在背后,想要揉一揉都是奢望,“求夫君可怜可怜七娘吧……” “说得好像为夫修行就很容易似的。”玉墟君觉得他矫情,“本君那么些灵力,又要供养这昆仑山,又养你那些没用的同僚,还要养你这么个不禁用的烂货。” 若说原先玉墟君还有耐心,和青年玩些花样,如今几千年的老夫老妻,根本懒得掰扯,只把玩着青年的乳球道:“凡间有妇刑拶指,给你这淫妇试试拶乳如何?” “再下不出崽子。”触手分开青年的双腿,扯开花唇上的玉锁,径直地便捅了进去,“便把这对没用的东西夹烂了吧。”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哼哼哼和anian的礼物,我好快乐~ 爱我就给我评论,许多的评论!坑品差如果没有评论就会随时跑路!(对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彩蛋是七娘婚后的禁闭生涯-嫁给变态的惨烈后果-重口-可能有点疼,1.5k字。据群友说特别好看! 作品 七娘【双】 - 12 斩断孽根,沉入归墟【完结】 内容 仙君一袭白衣,踏下盛美的青云,如同高山深渊,不可估量,无悲无喜。 “你代替不了他。”望向青年的时候,玉墟君的眼神里总算多了一分柔软,像是神明终于走下祭坛,显露出一点人之情态,“这世上,无人能替得了他。” 他的语气那样笃定,仿佛事情原本就应当如此。 八方之中,玉墟君是一贯的怀瑾握瑜,高节清风,他的话向来无人质疑。谁料那人非但不曾退却,反而扬起好 看的脸,倔强地质问道:“君上,弟子心甘情愿,以命换命,何以不可?” 六殿君深深蹙眉,正欲呵斥那人出言不逊,却见玉墟君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如此。 仙君走下青云,来到青年的面前. 分卷阅读21 他根本没有做什么,青年便扭着骚臀,发出渴望的叫声,淫水与尿液失禁般地喷出,将玉阶染得一片湿漉。 “并无不可。”玉墟君望着眼前的淫畜,叹息一声,“只是不值罢了。” 他循循善诱,悲天悯人之情,流露于不自觉间,“本君当日既已允了这淫畜入昆仑,便已决心将他当作弟子看待。若是它尚且还有一丝希望,本君又怎会弃之于不顾呢?” 仙君说着伸出一指,不过轻轻触碰了青年一下,青年便软了身子,几乎瘫倒在缆绳上。 “哦哦哦~”兽皮下的青年早已双眼翻白,乳头勃发。满满的乳汁在玉墟君悄然解开禁制以后,争先恐后地喷射出来,像是两条激烈的奶柱,喷了那人满身满脸。 那人大为震动,冷静的表情逐渐崩塌。 “执镜使,你年岁尚小,经世未多,不明白万事万物运行的道理。”玉墟君的眼神之中,透出一丝苍凉惋惜,“总想着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却不知其实人各有命,逆天道而行,于你与他,都没有益处。” “退下罢。” 执镜使陷入了犹疑。 青年却在缆绳之上得了乐趣,只想吞下前方更大的绳结。他被阻挠着不能前进,居然主动用低下头,去拱执镜使那纤弱的少年身量,甚至又将口水淌满了对方已然脏污的羽衣。 诸般行止,已全然与牲畜无异。 一切落在执镜使眼中,全然是撕心裂肺的痛。 他望着青年,茫然无措,终于落下泪来。 众人纷纷劝道:“执镜使,为这淫畜舍身,实属不值。君上宽仁,不计较你的失礼,你还不速速退下?” 于是在万众的声浪中,少年迫不得已,终于选择了放弃初衷。他听从了玉墟君的吩咐,僵硬地抬起膝盖,宛如偶人一般离开了玉阶,为青年让出了一条道路。 于是残酷折磨又重新开始。 说是折磨,其实也并不确切。 理智的丝弦彻底绷断以后,这一切对于青年,竟然变成了值得流连的享乐。虽然被锁在缆绳上,不能被肉棒贯穿,可乳头与肛穴彼此牵扯,花唇在绳结上摩擦的滋味,也算得上美妙至极。 更何况周围还有那么多硕大的男根,光是看着,便让人血脉贲张。 青年兴奋极了,呜呜呀呀地淫叫着,不住吮吸着嘴里那根粗大的肉棒。他根本不曾注意刚才的那个小插曲。他认不出方才的人是谁,也漠不关心。哪怕在攀上玉阶之后,等待他的便是处决的命运,只要能在缆绳上摩擦一时,他也百死无悔。 他不过是一只淫畜,此时所关心的,也只是能不能畅快地挨操罢了。 昆仑日夜漫长。 金乌起于扶桑,坠入虞渊,来回往复,终于整整九日。 青年一刻也不得歇息,硬是被迫走完了数十万级玉阶,押解于璇玑殿上。 他环顾四周,只见大殿巍峨壮丽,上接绚烂星辰,下通无底归墟。玉墟君坐于极处,众弟子环绕拱卫,六位殿君守护四方。 一切如旧。 只是,他再也不是他们中的一员,而是一只身犯重罪的淫畜,正瘫软如泥的锁在大殿中央的玉枷里。 三拜九叩踏入山门,追随玉墟君南征北战,仿佛尽是昨日之事。青年回顾过去,只觉得恍然如梦,但容不得他细想,双足的疼痛,身体的空虚和渴望,便彻底侵蚀了他的神智。 两只阴唇早被磨得烂红无比,却依然固执地夹着缆绳,在腿间厮磨。 “淫畜,与兽通奸,秽乱昆仑,你可知罪?”众人面前,六殿君冷酷地质问道。 玉傀儡们也不放过他,狠狠鞭打着他的臀缝,又毫不怜惜地去拧他的乳头。青年吃痛,却居然还是贼心不改,仍然想要辩解一句。 ——他的确是一只淫畜。可他秽乱昆仑,实在也不是存心。 然而青年张了张嘴,只发出不似人声的淫叫。 众人只当它是认了。 于是在一声声的淫叫中,青年被从玉策之中除名,七殿君过往的功绩被一一抹消,成为了一个从来不曾存在过的人。 接下来,便是大快人心的处决。 六殿君森然宣布道:“今日,便顺应天道,将这孽畜斩断淫根,封死淫穴,沉入归墟之底。” 青年吓坏了,再顾不上摩擦那缆绳,哀凄地往主人那里看去。 他的感官早已扭曲,主人是他如今唯一能够真正看见的人。然而玉墟君于他对视,眼睛里却只有深深的失望。 “七娘错了,七娘再也不敢了……”青年悔不当初,痛恨自己不好好修行,反而犯下诸般淫行。然而此时后悔,显然为时已晚。 大殿的地面裂开一道缝隙。 缝隙之下,乃是归墟深渊万丈。 青年被锁进玉笼,粗暴地封死身上各处孔窍。然后下身传来一阵剧痛,竟是被生生割去了男根与卵袋,终于彻彻底底,成了一只雌畜。 玉笼一寸一寸,靠近缝隙。 青年望着黑暗无比的深渊,全身颤抖,泪流满面。 “不,不是这样的!” 千钧一发之际,沉默了八日的执镜使,忽然摇了摇头,像是堪破了一场迷梦。 他紧攥双拳,红了面颊,眼中隐隐含泪,“分明不是这样的……昔年在寒渊雪狱,七殿君曾救过弟子一命。若他当真只是一头淫畜,弟子也只能依从天命。” “可七殿君他分明不是!” 玉墟君有些诧异,嘴角微微扬起,是个饶有兴致的表情。 “弟子掌镜昆仑,那日在玉镜之中,亲眼所见,分明是君上强迫殿君,用那玉香引诱……” 昆仑玉镜,览纵无极,蕴含万物苍生,可知身前身后事。 此语一出,一片哗然。 六殿君怒斥道:“执镜使,口业有报,慎勿妄言!” 而玉墟君被骤然戳穿,居然半点也不慌张,反倒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 执镜使第一次被玉墟君以这般眼神注视,竟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但他依然鼓起勇气,厉声质问道:“君上如今已有了心仪的道侣,便一定要将七殿君陷于污名,极刑处死么?” “君上为何如此残忍狠毒?!” 残忍与狠毒,向来是与玉墟君的风评,半点也不沾边的。况且以玉墟君的神姿,只要勾一勾手指,争抢的人便足以踏破昆仑。眼前的淫畜如此污秽,怎么可能是仙君强迫的对象。 所以殿上众人,纷纷用看疯子的眼神望着执镜使,都觉得他已经彻底失去神智了。 玉墟君只觉得有趣。 他没有想到,平日里冷冰冰的执镜使,芝兰玉树的小少年,发起春来的时候,居然也会在玉镜之中,偷偷窥视自己的心上人。 “你修为不精,被这淫畜引诱,收摄了心魂。“玉墟君根本不屑同他计较,“本君不怪你,只是不要再胡言乱语,损了福报修为。” “我之所言,句句属实。”&nb sp;执镜使脸色苍白,羽衣血染,却仍然不肯放弃。他一字一句,立下毒誓,“若有半句虚假,我鹤羽族人,生生世世堕入魔道,永世不得超生。” 玉墟君蓦地笑出了声。 他来到玉 分卷阅读22 笼面前,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指,轻轻勾起青年双乳间垂挂着的,写有“雌畜”二字的玉牌。而青年嗅到了主人的气息,便动情发浪,不知所以,甚至顾不得自己即将坠入深渊,伸出柔软的舌头,便疯狂追逐起玉墟君的手指。 玉墟君逗弄了青年片刻,却在被他舔到之前,及时地收回了手,“这样一只淫贱的雌畜,只会追逐着索要男物,想要强迫于他,也是一件难事。” “七殿君他原本不是这样的。”执镜使仍然奋力争辩,“是你用玉香扰乱了七殿君的心神,逼迫他……” “司命仙府的玉牌,你不信;本君的话,你也不信。”见他越说越离谱,仙君不得不打断他,无耐地摇了摇头,“这淫畜惯会蛊惑人心,还是尽快处决为好。” 他挥了挥手,示意两位殿君,将人带下去冷静。 执镜使剧烈地挣扎起来,原本芝兰玉树的少年,生生像个绝望的疯子,“玉墟,因果轮回,你和你的道侣,迟早会有报应的!” 玉墟君原本并不打算与他计较,也并不在意他诅咒自己。但是执镜使将他的道侣一起骂进去,事情便有所不同了。 他垂下眼帘,示意两位殿君暂时松手,扶着玉笼,望向执镜使。恢弘的灵力,轻易勾起对方深藏于内心的欲望,“你对这淫畜有如此执念,可是想要在它死前,与它交合一次?” 执镜使怔愣片刻,终于还是被扰乱了心神,竟真的向玉笼走去。 如此,真相一目了然。 显然是执镜使道心不坚,心思不纯,受到了淫畜的诱惑,于是信口雌黄,诬蔑昆仑之主。 众人纷纷摇头。 而玉笼之中的青年,虽然期盼着被男根插入,也知道自己身为淫畜,不配挑挑拣拣,却不知为何,并不想被玉墟君以外的人,随意侵占了身子。因此他对执镜使的到来,居然也颇为抗拒。 幸而这样的事情,终究没有发生。 在执镜使即将触碰到青年的那一瞬间,玉墟君松开玉笼,任其坠入无底归墟。 执镜使猛然惊醒,心痛欲裂,竟然当场吐出一口鲜血。 “执镜使,本君说过,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往往没有什么好的下场。”玉墟君好整以暇,合上地面的裂隙,居高临下地望着少年,“你既然想还那淫畜的恩情,便去寒渊雪狱,慢慢地还吧。” 执镜使目眦欲裂,望着大殿地面那个已经不存在的开口,一时魂魄尽失。 玉墟君俯下身,银发垂落到他的耳边,语气轻慢。 “本君的春宫好看么?” “你放在心尖上的人,在本君眼里,就是一只畜生罢了。” 执镜使的心被一点点击碎,终于陷入彻底的疯癫。 最后一个知道真相的人,也不复存在了。 玉室之中,青年在触手的抚慰下苏醒,感觉自己做了一个极为可怕的噩梦。所以当他发现自己仍被严格拘束着,囚禁在玉室里的时候,实在是松了一口气。 他满怀感恩,挺着硕大的肚子,乖巧地扭动着屁股,尽可能地侍奉着遍布全身的触手,“主人,七娘以为你不要七娘了……” “小七乖,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玉墟君的神识及时出现在玉室里,他笑了笑,轻轻勾起手指,“你瞧,这是什么?” 青年感到手指被牵扯,困惑地低下头,便瞧见无名指上缠绕的红线,穿过渺茫虚空,与玉墟君指尖的连在一处。 那是道侣之契。 <全文完> 【章节彩蛋:】 青年委屈地吞下了泪水。 虽然已经忘记了很多事情,但归功于主人及时的“提醒”,他对于自己的身份来历,一直记得十分清楚。 他是一只人尽可夫的雌畜,是他的主人玉墟君救下了他,使得他免于彻底淫荡堕落。玉墟君娶他做了妻子,对他恩重如山,他将自己这副淫贱的身子,交给他的丈夫和主人管理,用作产卵的容器,是理所应当的。 所以每每落胎的时候,青年总是十分愧疚,不敢要求更多。方才也只是怕得厉害了,才说出了两句求饶的胡话来。 至于被锁上乳枷,强迫承受拶乳的淫刑,他内心里竟也觉得,这是自己应得的。 ——谁让他的身子如此淫乱,居然连幼卵都留不住呢? “夫君,七娘没用,请您管教七娘。”青年由衷地反思着自己的过错,将自己被夹得扁圆的奶子,送到触手丛中,“请主人狠狠管教淫畜的奶子。” 玉墟君见他如此乖觉,语气终于温和了几分,“你要知道,为夫管教你,是为了你好。” 触手玩弄着两只硕大的乳头,像是弹拨两只红杏。很快,那两只乳头便都被夹上了白玉的拶子,毫不留情地拧紧。 那样娇嫩的地方,如何堪得这般折磨。 青年痛得几乎昏死过去,却一点不敢反抗求饶,只是凄凄哀哀道:“七娘明白,七娘多谢夫君。” “这拶乳的刑罚,只是要让你的身子长了记性。” 大概是被青年良好的态度所感染,一根触手奖励性地摸了摸青年的脑袋,“若是为夫哪天对你这只淫畜不管不问,才真是要放任你自甘堕落。” 青年满心感激,几乎要融化在这样的一点点温柔里。哪怕乳房疼痛难忍,哪怕余下的触手更加残酷地在他的体内抽插,只要能够留在他的主人身边,他就都全不在乎了。 他蹙着眉头,默默忍受着,只期盼着自己这污秽的身子,在承受了更多调教与虐待以后,能够稍稍收敛一些。可尽管如此,在触手捅开胞宫的那一瞬间,他还是情动难耐,发出了一声甜腻的呻吟。 说来可笑,青年至今仍被蒙在鼓里,不知那些所谓的管理与调教,当然只会让他愈发淫荡。 他一边痛恨自己的淫乱,一边全身心地渴望着触手的贯穿,恨不能留下这触手,日夜在自己的淫穴里操弄。可惜玉墟君一贯清心寡欲,此时也只是例行公事地交粮,随便捣弄了两下,便将玉卵填满了整个胞宫。 青年张着嘴,不满足地淫叫着,涎水垂落下来。灌了精的花穴塞着极为粗大的玉塞,无法合拢,菊庭则是一如既往被肛环撑开,两只奶子惨遭凌虐,涨得酱紫,整个人一副彻底坏掉的样子。 这模样在常人看来,实在有些过分。 却十分符合玉墟君的触手审美。 事实上这些年来,哪怕偶尔有一丝倦怠的情绪,玉墟君也从未后悔过自己的所作所为。他的爱仿佛不与珍惜呵护相连,反倒连结着无休止的控制、占有和凌虐。 他要让青年,成为只属于他一人的卵腔。 婚后多年,仙君的情欲罕见地被挑起。 于是本不该用来承受的茎身,被迫处理了由花穴勾起的欲火。青年痛哭着,眼见着自己身下的物件,被扩张成不可思议的尺寸,纳入整只满布突起的玉芽。然后就连口腔里,也伸进形态可怖的触手,在几乎没有穷尽的抽插过后,将卵 植满整个胃部。 虽然口腔和喉道早已习惯了凌虐,可胃部实在也不是用来育胎的地方。青 分卷阅读23 年双眼翻白,反射性地想要呕吐,却被及时填上了白玉的喉塞,将整个喉道封填得满满当当。 产卵的过程就此结束,青年饱胀难耐,视野陷入绝对的黑暗。 接下来更为漫长的,是数百年日复一日的孤寂岁月。 每日之中,青年有十个时辰,是在完全的封闭和静置中度过的。他被锁死在白玉枷床上,黑色的皮衣彻底密闭。乳房疼痛难忍,肛穴和乳孔都被扩张到极限,却不能获得一丝一毫的慰藉。 十个时辰的放置过后,他的欲望已经达到了巅峰。 然后他就会被释放出来,锁上白玉的重枷,承受例行的鞭打和拳交。因为膀胱里储满了玉卵,排泄已然成了奢望,拳交也成了他最为畏惧的责罚。那个时候,整个身子被彻底捅穿,各处的玉卵也跟着躁动起来,青年整个人便会陷入失控的状态,除了喷水与浪叫,再想不起其他。 可玉墟君似乎觉得适当的“活动“,对卵的健康有益,因此随着月份的增长,拳交的时间也在不断延长。 青年苦不堪言,到最后他的肛穴之中,似乎是时时含着粗大的拳头,连一刻的放松也没有了。 幸而他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 这一回,青年产下了一只光滑白净,纤细可爱的小触手。 对于青年生产的过程,玉墟君通常不会过多关注。 玉脉的幼崽灵智未开,一出生便会自行离去,到山川之中寄居,等到成长为磅礴的山脉,才会凝聚灵识化为人形。然而这只幼崽不知为何,居然好奇地爬上了母亲的躯体,吸在了那只肿胀扁圆的奶子上,开心地啜饮起乳汁来。 所以当玉墟君的灵识完全回到玉室之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幼崽肆意吮吸,而青年五感封闭,忘乎所以,放声淫叫的画面。 他在上古的魔神间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却在一瞬间便被勾起了怒火。 他也曾以为几千年的时光,多少会冲淡了感情。可直到此刻,玉墟君才终于发现,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原来他占有和控制对方的欲望,依旧是如此强烈,在如此漫长的光阴中,居然一点也没有变过。 小触手被粗暴地从母体上扯下,丢出了玉室。 青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奶子一空,欲火难耐,还在卑微地渴求,“主人,请您再玩玩七娘的奶子吧……” 玉墟君看着青年那不能自己的淫贱的模样,心中渐渐有了冷酷的决断。 他解开了青年身上的一切禁制,几千年以来第一次化作了人类的形态,出现在青年的面前。 毫无束缚的感觉太过轻盈,青年刹那之间,甚至以为自己变成了天边的一缕云,毫无依凭地飘荡着。他几乎有些恐慌,然而下一个刹那,仙君便将他拥抱在自己的怀之中,给了他最柔软却也最真实的依靠。 玉墟君紧紧拥抱着青年,无比温柔地亲吻着对方。青年也热情地回应着。然后玉墟君将胯下灼热昂扬的性器,放进对方刚刚产卵完毕,尚且不能完全闭合的湿润洞穴里。 像是一对再平凡不过的爱侣。 银发像潮水般散落着,与黑发交会在一处。青年喜出望外,动情地痴缠着,根本没有发现,仙君的眼神其实极度冰冷,胜过从极之渊最深处的寒冰。 “这是你一直想要的吧,小七?”玉墟君在青年的耳边低声询问。 是的,这样一场再普通不过的欢好,其实是青年长久以来唯一的愿望。 青年热泪盈眶,说不出话,只能不住地点头。 “那么,作为交换,你也愿意给我,我一直想要的,对吗?”玉墟君引诱着他,冰凉的身体,像是一条危险的毒蛇。 青年感到莫名的寒冷,却依然坚定地颔首。 他并没有意识到这句承诺背后,所要付出的惨痛代价。 从那以后,玉墟君对青年的管控便愈发严格。 玉室的尺寸一再缩小,直到如今这般,甚至不能容纳一人躺下的狭窄空间,或许称作玉棺更为合适。 玉棺中的青年,四肢早已被拆下,另行存放在别处,只余下一具隆起着巨腹的躯干,动情地抽搐着。然而即便已经全然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从头到尾,仍然被数十枚玉环严格拘束,就连一丝一毫的移动都是奢望。 即使这样,还不足够。 一层白玉的薄膜,缓慢地覆盖上青年的躯体,渐渐与棺壁融合,填满每一丝缝隙。 青年就这样被彻底封存在了玉墟君的本体之内,如同沉睡在为他量身定制的棺椁里。只有身体轻微的颤动,暴露了他依然活着的事实。每一处孔窍都被触手填满,或温柔或暴烈地抚慰着。从今往后,他甚至就连呼吸,都要恳求触手的赏赐。 璇玑殿上,高坐的仙君终于勾起唇角,露出一点满意的笑。 End. 分卷阅读1 ? 作者:铁狗 原创 男男 古代 高H 正剧 强攻强受 腹黑攻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 道貌岸然鬼畜仙君攻,傻了吧唧仙将忠犬受。(我认为是)双箭头。羞辱调教,束缚控制系。重口,改造,双性,生子。1v1。 玉墟君座下悍将无数。 骁勇善战的七殿君是他最为钟爱的那一个。 不过,现在没有七殿君了。 现在,只有被自家主人圈养在深闺,不断怀孕生子的雌畜七娘。 没啥说的,张嘴吃肉,就酱紫^o^ 作品 七娘(双性/调教) - 1 玄缆束身 自称娼妇 内容 玉墟君一贯冷酷,更没有同情之心。然而当青年捂着残臂,跪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竟感到前所未有的心痛。 当然不是那种如丧考妣的痛。 大概就像心爱佩剑,被人拿去搅了粪坑,又沾满热翔地丢回面前,甚至连擦都没擦一下。 青年的身子原本是极美好的。肌肉饱满,精实匀称,既不单薄,又不过分健壮,一向很让玉墟君满意。双腿间那一方蜜穴,更是温暖紧致,勾人流连。 残缺之处格外碍眼。 “主人。”青年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将脸贴上玉墟君的靴面,抬起眼睛祈求地望过来,“小七错了,您别、别……” 仿佛实在难以启齿,他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干脆放弃,全吞进肚子。脸上表情也由期盼转为沮丧,仿佛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 玉墟君微微眯起血色的瞳,唇角勾起似有若无的笑。 青年平日也不这样。他本是英武男子,狠戾无情的殿君。外人在时,他向来果敢决断,雷厉风行。只有在自家主人的面前,才是这一副羞赧到极点的模样。 玉墟君嫌他忸怩作态,婊里婊气,不爱惯着他。靴面抵着青年的脸,细细摩挲:“小七啊,这十方上下,谁不知道你是个被本君操烂了的婊子?要说话便好好说,别这般拿腔作调地恶心人。” “主人。”青年身子一震,极轻极快地吐出一句,“您别抛弃我。” “你可真有意思。”玉墟君轻笑出声,“本君早让你乖乖在家待着,伺候本君,是你自己不乐意,成日流着淫水,四处抛头露面,勾搭男人。” “主人,小七错了。”青年急急认错,耳尖倏然变得通红,“小七只想为您分忧,从未想要勾搭什么男人……小七只是主上您一人的雌奴……” 青年说着褪下玄甲,转过身去,高高翘起屁股。圆润饱满的臀瓣间嵌着一条粗糙缆绳,一支雕满莲花的羊脂玉杵插在穴中。玉杵不算粗壮,却极纤长,仍有寸余露在穴外,只要稍有动作,便会被缆绳推入穴中,直抵骚心。 眼前臀瓣雪白,缆绳漆黑,臀缝与穴口却因终日的厮磨而泛着冶艳的红。这样的美景的确勾人。只是以玉墟君的修为,早已不会再被情欲控制。他向来是撩得多操得少,偏爱看青年那欲火焚身,不得满足的模样。 “主人……”青年用仅存的左臂,动作笨拙地掰开臀瓣。一面又微微侧头,妙目含春地望向自己的主人。那张英俊的脸仍如往常,毫无表情,眼睛却很会说话,写满了炙热的欲念,与深沉的爱慕。 即便不善言辞,光凭借这双眼睛,也足以勾去不少男人的心。更何况在外人面前,青年一直称得上巧舌如簧。 “娼妇。”玉墟君轻轻一脚,踢上那玉杵,让它在青年的媚穴中打了个旋。 坚硬凸起的莲纹,碾过柔软细腻的肠壁。 “啊……”欲望如潮水般袭来,青年的眼睛瞬间湿润了。一声淫叫从他的口中发出,却又硬生生收住。那淫穴倒是分外诚实,并不遮掩,湿哒哒流下一股热液,将缆绳浸泡得更加饱胀,深深嵌入股间。 青年身后的穴口早已被媚药炼得熟烂,最是娇嫩敏感。向来只需随意插弄几下,他便难以承受,抖着身子,一副即将高潮的模样。 “主人……啊,主人……”青年摇臀摆腚,渴望着玉墟君的进入,姿态极为骚浪。 “该说什么?”玉墟君不为所动。 青年生性害羞,即便动作已放荡无比,教他的那些淫词浪语,却无论如何不能轻易出口,只哑着嗓子,低声哀求:“主人,求您疼疼小七吧……” 他越是羞涩,玉墟君便越爱拿话激他:“骚货装什么处子?你看这玄缆,都被你的淫水浸得发白了。” 缆绳取自玄夔的牛筋,柔韧粗砺,也是一件催人欲火的淫物。它被下了禁制,以两根黑色丝带系在青年腰间。带着点恶意的趣味,丝带末端打了个精巧的蝴蝶结,正落在青年背沟位置。 青年早已辟谷,不再为那些秽物烦忧。因而除了挨操的时候以外,这缆绳常年锁在他臀缝间,忠实地看守着那处隐秘的入口,将他深锁在无穷欲海之中,不得释放,无法满足。 然而这些手段,青年却是不知道的。 他不知道玉墟君给他用了何等烈性的淫药。他只知道,自从被主人开苞以后,他的后穴便时刻空虚无比,骚痒难耐。若不是含着玉墟君赐给他的玉杵,他甚至无法思考,只想被主人抽插侵犯。 而即便含着那玉杵,照旧不能使他满足。破身以来的数百年间,他的玄甲之下,永远是淫水四溅,哪怕跟随玉墟君外出征战之时,也不例外。 青年虽然骁勇善战,敏锐无比,在某些方面却出奇的羞涩迟钝。他一切的经验都来源于自己的主人。玉墟君时常变着花样地辱骂他,说他骚浪淫荡,久而久之,他便当真以为自己生性淫贱,是个天生的荡妇。 玉墟君用足尖抵着玉杵,慢慢在青年的穴壁上碾磨着。 空虚从身体的最深处升起,吞噬了青年的神智。他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臀,追逐着玉杵,并且更加卖力地掰开臀瓣,渴望被操进更深的地方。 不够……还是不够。 除了主人的性器,其他任何东西,都不能让他获得真正的满足。 后穴中的媚肉剧烈地收缩着,淫水滴滴答答地从双腿间流下,青年的眼睛里涌出泪珠。那种由衷的空虚感,几乎要将他撕裂。 玉墟君却依然冷静自持:“想要?” 青年飞快地点头。 玉墟君淡淡道:“想要,就说。” “主人,求主人操我……”青年嗓音沙哑,极度性感。 “错了。”玉墟君却并不满意,靴尖抵着那玉杵,在青年的后穴中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不是这句。” 淫穴早已泛滥,每次的进出都带着噗哧的水声。青年眼神迷离,身子也化成了一滩春水。 “唔……”他一声一声地闷哼着,不知道究竟是该抗拒还是迎合。 无尽的快感与欲望使他极度煎熬。他甚至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穴,全身心地渴望着被主人刺穿,像物品一样粗暴对待。 玉墟君却忽然停下动作。 青年几乎被欲望逼疯。他 分卷阅读15 乳首很快便巍巍挺立起来,竟能清晰看到孔窍里插着的两根玉针,蝉翼般轻轻颤动着。 初次插入时,那乳针本细如发丝,如今随着调教的深入,青年的全身都被妥善地开发,乳孔自然未被遗漏,同样得到了适当的扩张。 玉针早已不是先前的粗细,称之为玉钗或许更为妥当。 那玉钗本就纤长,即便已深深刺入乳房,填满乳道,尚且有寸余暴露在外,因着乳球里积攒了太多液体,时而被挤出些许,却每每立刻被皮衣的弹性推压回去。如此反复抽插,倒像是在刻意奸淫青年的乳头一般。 青年被捣得又痛又爽,只盼着主人能将自己的双乳狠狠揉捏把玩一番。 他双手被缚,无力动作,又被粗大的兽茎封住口唇,无法言语。四周闷热黑暗,他只能翘高臀部,用双乳磨蹭着玉室光洁的地面,在那冰凉玉面给予的一点慰藉中,摸索着寻找玉墟君的所在。 玉墟君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啊,是在找那玉牌么。” 方才为了着衣方便,傀儡们暂且取下了青年乳首上的玉牌。那用以垂挂玉牌的乳环,自然也便随之消失。青年并非凡体,既除了玉环,原本的孔洞便即刻愈合。而现下着装完毕,该戴上的配饰,他那冷酷的主人,自然不打算让他少戴一件。 身体被粗暴地拉起,随后两只乳球,落入傀儡强健有力的双手。 饱受责打的乳房被无情地揉搓,软刺纷纷扎入乳球,令他几乎瞬间便攀上极乐。两只乳头更是难逃摧残,先是被拉成长长两条,肆意碾弄,连乳钗都埋没在内,不见踪影。而后又毫不留情地推捻挤压,暴风骤雨一般蹂躏。 快感如惊涛骇浪,轻易便将被禁锢在黑暗与死寂中的青年吞噬殆尽。 他不禁放荡地摆动着屁股,将奶子主动送往玉傀儡手中,渴求更多的凌虐。下身两只空虚的洞穴,更是不住翕张着,盼望着粗暴的插入。浪叫之声早已抑制不住,却被口中的兽器封堵,又为皮衣严密阻隔,呈现出一种诡秘的安静。 “果真是头淫畜。” 传音入密的术法,将玉墟君的声音送到青年的耳边,连带着的还有淫乱无比的画面,“瞧瞧你如今淫贱的模样。” 青年原本一片漆黑的眼前,立时呈现出一具黑色的肉体。 那肉体丰乳肥臀,晃着奶子,翘着屁股,显然是一副求操的样子。两只饱满的乳球上下摇动,在傀儡的玉手中遭受着凌虐。被玉管严格束缚的茎身,早已不知羞耻地翘起。不被允许发泄的囊袋里,储满了沉甸甸的精液,又被虐打得红肿,倒显得前方的玉茎格外娇小,简直滑稽可笑了。 青年不愿相信,眼前这雌雄不辨的淫畜,便是如今的自己。他合上双眼,不想去看,可那秽乱的画面却更加清晰。 “七娘,你闭上眼睛,是不愿服从本君的管教么?”清冷的声音,如同长针刺入脑海。 青年赶忙睁大眼睛,连连摇头。 他被迫认真观看起自己被傀儡虐玩双乳的场景。 他不得不相信,自己真的是本性淫贱,必须被严加惩戒。瞧着自己被亵玩的画面,他竟然春情勃发,两只洞穴也愈加湿润。他难耐地绞紧了双腿,吮吸着肛门里的铁环,不住向前挺送着腰身。 束缚着茎身的玉管,随着那淫乱的动作,一下又一下,极富节奏地敲击着玉面,声音清脆悦耳。 近乎登顶的那一瞬,缠紧的双腿,忽然被傀儡强行拉开。两只脚踝分别扣在细长玉棍的两端,以确保他无法合拢双腿,自行获得任何乐趣。 他绝望地呜咽着,被粗暴地从玉面上拉起,被迫维持着跪姿。 大略是因为方才意乱情迷间,青年竟前后挺送起玉茎,那本就狭窄的玉管骤然缩紧,铃口中的玉棒却胀到两指粗细,其上又生出许多倒刺来。 “你这雌畜,莫非还心存妄念?”冷肃的质问下,耳光又落在他的脸上,“那淫根留着也是无用,倒不如去了罢。” 青年满眼泪水,不住地摇着头,看起来格外凄惨。 然而饱经调教的淫荡身子,却爱极了这般的凌辱。玉刺在茎身内部摩擦,激得他头皮发麻,双眼翻白,几乎连跪都跪不住了。 欲海波澜万丈。 呼吸的权利早已被严格限制。在毫无怜惜的玩弄之中,口腔内的气体又逐渐耗尽。 青年不得不在一片窒闷中,一边被玩弄着奶子,一边努力为那貔貅的阳具口侍,以期获得一点新鲜的空气。眼前是自己淫乱的画面,耳光伴随着毫不留情的羞辱,施加在艳丽糜烂的躯壳上。 当乳首被玩弄得艳红肿胀,再度贯穿,扣上玉环的瞬间,青年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伸长了脖颈,不出所料地,在濒临绝顶的快感中昏死了过去。 所谓地狱,不过如此。 气息暂时不再被限制,在绝望与死寂的世界中,青年的意识逐渐复苏。高潮的余韵已然消逝无影,无尽的苦闷里,却又有新的快感,蛛蚁般攀上他的身体,侵蚀着他的神经。 玉墟君正在玩弄他的花穴。 眼前的画面,是仙君的视角。白皙修长的手,在双腿间轻轻一划,像是拆开礼物,或是剥开多汁的蜜桃,皮衣倏地褪向两侧,开出一条缝隙,挤出山丘般私密的嫩处。 那里潮湿泥泞,一片狼藉。花蒂受到软刺的调弄,已然红肿勃发,像个小葡萄似的胀大着,上面犹自悬挂着晶莹的液珠,显然是堪堪经历过一场剧烈的潮喷。 青年从未如此观赏过自己,当真是羞愤欲死。 手指继续向后,探向臀缝间的那方秘穴。那里更是离谱,甚至没有如何亵玩,不过随意拨弄了一下扣紧花唇的那只白玉小锁,淫水便如开闸泄洪一般滴落。 青年舔舐着口中的兽器,难耐地扭动着腰臀,追逐着冰凉的手指。即便知道自己的主人,绝不允许他体会高潮的滋味,内心的渴望却难以抑制,恨不能立时被扯下玉锁,破开花唇,狠狠操弄一番。 见青年得了趣味,玉墟君便不再施予更多慰藉,反倒关注起被玄铁肛环撑开的菊门。 那里也是一般的汁水淋漓,软烂无比,手臂轻松便可插入,拳交自然不在话下。即便如此,内壁却依然紧致,羞涩地闭合在一起,碰到侵入的异物,便吮吸舔舐不放,仿佛非要缠着它弄个尽兴。 玉墟君将手探入其间,轻易便找到了一处栗子大小的凸起。只堪堪触碰,青年便弓起腰背,剧烈地颤抖起来。 “此处么。”玉墟君的唇角勾起一抹森然的笑容,“便将这里,也穿上玉环罢。锁上链子,向后扣在脖颈上,日后便只能翘着臀发情,你看如何?” 【章节彩蛋:】 青年跪在明镜之前,像是封在寒冰之中。 冷彻骨髓。 他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