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婚为名 (高干 婚恋 1v1 h)》 01形婚? 湘城春季雨水多,五月的天气总是阴雨绵绵,鲜少会见到晴天。 公公温山60岁寿辰这天也是下着小雨,身为长媳的顾以安身着淡青色旗袍,手撑一把油纸伞站在前厅门口,笑脸盈盈的接待着到访的每一位宾客。 婆婆刘芸看自己儿媳妇穿着高跟鞋一直这么站着,趁着没来宾客忍不住开始了数落,“温臣这小子真是不让人省心,明知道你爸今天寿辰还不提前一天到,昨晚电话里跟我说今早八点前肯定到,这都快十点了,连他个影子都看不到。” “他昨晚跟加拿大那边的客户谈到12点多,估计是客户今早酒醒又变卦了。”顾以安浅浅一笑,扫视到小姨母刘霜正朝她们这边走来,“小姨过来了妈,你先去陪小姨吧,我在这边守着就可以了。” 刘芸叹了口气,满眼都是无奈,“你这个当老婆的就知道向着他,算了算了,等你爸寿辰过了咱们再聊这些。” 目视婆婆离开,顾以安嘴角的笑才慢慢散去,毕竟今天她确实也不太舒服。 在北方生活了20多年,嫁湘城虽然已经一年多,但完全适应不了这边的湿度,尤其是温家这个老宅子的梧桐树年代已久,将后院的叁层住宅楼都遮了住,开窗通风感觉吹进来的都是湿气,今早起床的时候后背就一直痒,公公寿宴在老宅,温臣又没回来,只能忍着痒疼站这里。 是温言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嫂子你怎么了?” “我后背有点疼,言言你先帮我守会儿。”油纸伞递到她手边,弯身的时候顾以安眉心紧皱,实在太痒。 …… 一走进卧室,顾以安立刻解开旗袍领口的扣子,走到穿衣镜前,侧身扭头看了眼镜子,从后背到后颈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色疹子,果真是湿疹。 收回视线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往下一看,高跟鞋踩在一件黑色西服外套上。 温臣回来了? “又起湿疹了?”刚走出衣帽间的温臣还没来得及系衬衫扣子,衣衫敞开,露出大片强健的腹肌,所站位置刚好能看到她后背的疹子。 “除湿器是不是又忘记开了?”大步走到床头柜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湿疹膏,拧开挤出,来到她身后帮她涂上。 结婚快两年,虽然两人也有同床共枕数次,顾以安内心深处还是很排斥这种身体接触,“我自己来。” 语调已没有面对婆婆刘芸时的那种柔意,傲娇生硬,赤裸裸的嫌弃。 温臣无奈一笑,药膏递给她,“自己解决不了再叫我。” 见他回了衣帽间关上门,顾以安才挺直背,挤了药膏到手上,靠着痒感涂药。 温臣再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穿好了旗袍,在梳妆台前补妆,“你先休息会儿?” “我还是跟你一起回前厅吧。”快速涂好口红,跟他一起走下了楼。 “等会儿。”温臣将撑伞的右手腾出来,让她抬头,拇指在她嘴角轻轻蹭了下“口红晕了。” 他的指间有股很浓的烟草味,熏的顾以安细眉轻皱。 温臣将手放鼻子前闻了闻,“不喜欢这个味道?” “我们先去前厅吧,妈他们都在等你。” 很不耐烦岔开话题,明显是不喜欢。 …… 雨下的更大了。 宾客陆续到齐,前厅的一楼和二楼都坐满了人,顾以安和温臣先去温家人面前秀了波恩爱。 俊男靓女,女方又是高干家庭,温家的这些亲戚言语间都是羡慕和称赞。 顾以安这个儿媳妇也是让温山最引以为傲的,出身好暂且不提,嫁过来近两年将这个家打理的井井有条,也让儿子温臣彻底收了心,自从结婚后,再没有温臣出入夜店的丑闻被狗仔爆出来过。 温臣去了二楼招呼宾客,顾以安被婆婆刘芸带着认识亲戚,虽然结婚的时候都敬过酒,但温家亲戚多,除了常见的至亲,远房亲戚根本记不住几个,一圈介绍下来,也到了开席时间。 温臣没再让顾以安跟着去敬酒,还叮嘱她不要碰酒,“寿宴结束我还要跟四哥谈点事,妈知道你起湿疹了,前面不用你张罗,回去休息就行。” 顾以安答应了不去,中途还是被公公温山叫去介绍给老友认识。 温山言语间都是称赞,没有提儿子温臣半个字,通过他激动的眼神能感觉到,对这个儿媳妇是相当的满意。 如果换作之前,温臣还会配合的笑一笑,但留意到顾以安有几秒钟在咬牙,这是后背又痒了? “爸,妈那边有事找以安,我先带以安过去。”都没经过父亲的同意,握住顾以安的手腕将她带离包厢。 顾以安以为是婆婆真的找自己有事,“妈找我什么事?” 温臣没回答,径自带着她来到后院。 后院门开,看到他的助理唐宾站在黑色迈巴赫前,像是等候已久。 “已经帮你预约好了皮肤科专家。”温臣打开车门,见她还站在院门口,“这边我应付得了。” …… 顾以安留在了医院输液,这次的湿疹不是普通的潮湿引起,部分红肿区是蚊虫叮咬引起了过敏,才导致后背大面积发红发痒。 医生说多亏她来得早,不然长期挠下去,皮肤很容易溃烂。 温言来了医院,“我哥不放心,让我过来照顾你。” “已经消炎了,回去再药浴一下应该就好了。” 她说的如此轻松,从她的脸上看不到丝毫烦闷和疼痛。 温言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忍了几十分钟,还是在回温宅的路上问出了口,“嫂子,你跟我哥是不是形婚?” ———— 作者的话:这部文是个慢节奏的治愈系婚恋故事,剧情炖肉,剧情会很暖很暖,肉也会很香,希望这部文能温暖到你们所有人。 围脖:臣言啊 动动手指,别忘记收藏,送珍珠,因为这部文照常能带给你们很多温暖和惊喜。 02诱人 与温臣结婚近两年,熟知他们的朋友们问的最多的次数就是这句:“你跟温臣是形婚吗?” 顾以安早已习惯。 “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跟温臣是形婚?”她将问题又抛给温言。 看到面前女人眼神中的淡然,温言能感觉到她的防备和伪装,不然跟哥哥结婚近两年,早就在温家人面前露出破绽:“我跟四哥一开始也是形婚。” “所以呢?”顾以安扭头与她对视,眼神平静如水,“你也觉得我跟你一样是形婚?” “……”温言一时回答不上来,因为她意识到自己在这场谈话中已经失去了主导权,再问下去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 车子缓缓行驶到温宅门口,顾以安与温言先后下车,婆婆刘芸撑着伞站在门口,看上去像是已经等了很久。 “温臣跟陆曜刚才好像是有什么急事,晚饭都没吃就先走了。”刘芸瞧着顾以安穿的单薄,将准备好的披肩为她披上,“也不知道他们整天都在忙些什么,连自己老婆生病都没时间照顾。” “普通的湿疹,不是什么大病。”顾以安嘴角始终带着笑。 在刘芸看来,她的笑更像是一种安慰和掩饰,同是女人,怎么可能体会不到生病的时候,老公不在身边的委屈? “以安你这孩子就是太会为温臣着想了,总是维护他,妈告诉你,你这样是不对的,你要是再这么惯下去,迟早有你苦头吃的。” “要知道男人的坏毛病都是被女人惯出来的!” 温言听出来自己妈这话等于是暗示哥哥温臣在外面快有了女人的苗头。 自己都能听出来,像顾以安这样聪明的女人不可能不会懂。 可看了看顾以安,她竟什么反应都没有。 …… 刘芸回房后只剩下顾以安和温言。 顾以安上楼准备药浴,看到温言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估计她是在找谈话的契机,好继续在车上的那个话题。 “我是最适合你哥的女人。”顾以安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看着温言,浑身气场都洋洒着傲娇与自信:“不管你信不信,我对你们温家只有利,没有弊。” 她这一刻,宛若一个王者。 她这种答案比否决或是承认都更有说服力。 嫁来温家两年,全家上下都对她这个长媳赞不绝口,遇事冷静,从未见她自乱阵脚过;哥哥温臣一年下来在家里的次数一个巴掌都能数的过来,她也没有半句怨言,面对关于哥哥曾经的花边绯闻,她更加不会追问。 这样一个聪明漂亮,又懂得权衡利弊的女人,哪家豪门不爱? * 一夜好眠。 药浴再加涂药,后背的湿疹已经散去很多,只有被蚊虫叮咬的皮肤还有些红肿;医生叮嘱了忌腥辣,顾以安早餐吃的极其清淡。 陆曜凌晨两点回来,温臣却一夜未归,温山面色不佳,明显是压着怒火。 中午10点半温臣才回来,刚进门就被温山叫去了书房,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没几分钟,里面就传出来砸东西的声音。 温臣出来的时候手上还滴着血,看到顾以安站在楼下,原本腥红的眸底瞬间泛起笑,弯起袖口,将手上的血往白色衬衣上蹭了蹭,宛若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只见他大步走下楼,从裤兜里掏出来一瓶没贴任何说明的喷剂:“特效药不含激素,专治蚊虫叮咬过敏。” 顾以安接过药,神色有片刻阴郁。 “你这湿疹如果不好,老头子估计得让人看我看的更紧。”温臣抬头看了看二楼紧闭的书房,眼神戏谑,“我们先回去,不然老头子指不定得追下来砸我。” 回到他们所住的那栋楼后,温臣找出来医药箱,拿出来消炎水很粗鲁的往掌心的伤口倒,过去身为一名外科医生的顾以安看不惯他这样处理伤口,伸手夺过来消炎水。 温臣一愣,瞧见她拿起棉签沾消炎水,忍不住的轻呲:“这是知道心疼老公我了?” “你手废了我还得照顾你。”顾以安满脸嫌弃,没了半点在人前对他的温柔,拉起他的手将棉签摁到伤口处,公式化的语气发问:“你爸为什么砸你。” 她低头弯身,披肩下面是浅V吊带裙,温臣坐在沙发上,头一抬就闻到了那股属于她的清淡体香,隐约间还能看到她锁骨下那道性感的乳沟。 性感…… 呵呵,这女人何曾性感过? 顾以安察觉到他在看什么,抬眸与他对视,眼神十分清冷,“喜欢看?” 不等温臣回答,她已经将披肩拿下扔沙发上,露出嫩白的手臂和锁骨,甚至还将吊带扣往下松了点,浅v立刻变深v。 她的身材很完美,前凸后翘,腰身纤细,胸部又挺又圆,冷白的皮肤没有任何瑕疵,几乎都不用粉底修饰。 此刻她莹白的酥胸隐约间露出来,十分的诱人。 知道她的“诱人”只是假象,温臣站起身,伸出还未包扎的手捏起她的下巴,低头俯视着她,眼神轻嘲:“继续。” 他一夜未眠,还没来得及换下衣服,身上有股很浓的烟酒味, 顾以安仰头与他对视,眼神没有丝毫躲避,伸手将两边的肩带褪到小臂处,黑色蕾丝乳罩包裹的酥胸立刻露了出来。 温臣嘴角上扬,饶有兴致的盯着她平静的美脸,“继续。” 顾以安没能令他失望,双手背后解开了乳罩的暗扣。 她的乳房白又挺,乳罩并没有立刻滑下,粉色乳晕隐约间露出来,乳尖若隐若现,极其勾人。 温臣只觉得喉咙干涩,像有把火在喉结处燃烧,捏在她下巴上的手指也不由自主的用了力,嗓音有些许暗哑:“真把我当柳下惠?” ———— (温臣在外面没女人,是个极其好的男人) (慢节奏炖肉,莫急,再分享个喜悦的消息,不出意外的话,你们很快就能买到《他似火》清水版的实体书了。) 03馋你的身子 温臣走了。 临走前捡起沙发上的披肩为顾以安披上,“我确实馋你的身子,但还没馋到失去理智的地步,我今天要是上了你,那我这两年的努力岂不白费了?嗯?” 捏起她的下巴,拇指轻搓她嫩白的肌肤,“下次别再这样挑衅我,我还没柳下惠那么有定力。” …… 午饭后,婆婆刘芸登门,知道儿子温臣中午已经离开,拉起顾以安的手,意味深长的对她说:“以安啊,妈错怪你了,都是妈的错,妈要是早知道温臣这样,当初肯定不会让你嫁进温家遭这种罪。” 遭罪? 顾以安听的云里雾绕,没太懂婆婆这话的意思,难道是温臣这次在外面真的有了女人? “过去妈还以为是你跟温臣感情不合,温臣才不常回来,现在妈才知道他的难处。”刘芸连叹好几口气,眼神无比惋惜,“这一年多真是苦了你了。” “……”顾以安还是没听懂。 “以安你放心,你爸已经给温臣联系到了湘城最权威的男科医生,一定能把他的病治好的,湘城治不好就去北城,北城不行就国外,要是还治不好,咱们温家也不会耽误你,我跟你爸都同意你离婚改嫁,到时候我们再认你当干女儿,风光送你出嫁!” 说着,刘芸已经眼泪婆娑,哽咽了起来,“你说温臣这个畜生怎么就得了这种病呢?没结婚前我就跟他说不要瞎玩,他不听!还是把自个身子给整废了!造孽啊!都是报应啊!” 听到这里,顾以安算是懂了,再想起鲜少动怒的公公早上竟动手拿东西砸了温臣…… 看来温臣是将“责任”都拦在了自己身上。 结婚近两年,温臣回温家的次数寥寥,多数都是出差在外地,有过几次被催回家住,为防止他溜走,还派了人在门口把守,无奈只能同床;每次同床后,刘芸都会为顾以安准备补品增加营养,言语间都是盼着她能怀孕。 几次下来,顾以安都没怀上,刘芸就找了中医为她把脉,说她体寒气虚,开了中药调养,连着叁个月,她几乎每天都被守着喝光苦的发涩的药汤,还是温臣知道后,赶回来阻止。 对此,刘芸颇有怨言。 现在知道了是自己儿子的问题,她自然是对顾以安有些愧疚。 * 刘芸走后,顾以安化妆出门,来到温氏总部找温臣。 温臣补眠睡了一觉,起床冲澡,换好衣服刚走出休息室,看到站在落地窗前那抹窈窕身影,唇角不自觉上扬,“怎么过来了?有事?” 顾以安缓缓转过身,看他的眼神照旧平静如水,“午饭吃了吗?请你吃饭。” 前半句疑问,后半句则是肯定。 声调平缓,却仿佛有着不容拒绝的威慑。 温臣不由得想笑,“你这是吃定了我不会拒绝你?” 顾以安不习惯拐弯抹角,她向来直接干脆,“散伙饭。” “……”温臣眼眸始终含笑,拿着白色毛巾的手背却已青筋凸起,“又想逗我?” 顾以安没回话,只目不转睛的与他对视了片刻,眼底毫无波动。 她向来如此,温家人面前贤惠温柔,称职的当好家中长媳,只有他们两人时,却如冰山一样清冷。 因为这场婚姻一开始就由她主导。 意识到面前女人来真的,温臣擦了下头发,转身回了休息室,拿起西服外套向外走,到了地下停车场将车钥匙递给她,“你来。” 深知自己的克制已经到了极限,他需要时间平复下情绪。 …… 车子在马路上缓缓行驶,温臣坐在后排座椅上一直在吞吐烟雾,刚换了烟抽,味道淡的让他更加燥烦。 路过一家超市,让顾以安停下,进去买了自己常抽的那款,含在嘴里吸了口,熟悉的味道在口腔中散开,他的眉宇才逐渐舒展开。 顾以安透过后视镜扫了他眼,看出他的不满,“你妈找我谈过了,你爸那边已经帮你联系好了医生,只要一做检查,你的谎言就会被戳穿。” 不再是爸妈,而是——你爸你妈。 是有多着急跟他划清关系? “如果是担心我的谎言被戳穿就要一拍两散,那你大可不必。”温臣吐了口烟圈,漫不经心的将视线从窗外收回,“医生那边我能搞定。” “湘城的搞定了后,再北城,北城的搞定后,再国外,你撒的这个谎言就是一个死循环,温家也不会允许他们的儿子不留后。”顾以安冷静为他分析,“除非你在外面找个女人,为他们生个一儿半女。” “呵呵,你可真会为我安排。”温臣冷冷一笑的同时,也已经明白眼前这个女人的顾虑,“车到山前自有路,没到死路前,咱们俩谁都别想提前跳车。” 顾以安却一点也不愿再继续,“可我累了。” “……”累? 温臣笑容轻蔑,眼神十分的嘲讽,“累也得受着,当初要嫁的你,凭什么你说嫁就嫁,说散就散?真当我温臣是只病猫?” (细节:温臣因为顾以安不喜欢自己之前的烟味才换的烟抽,还有他一夜未回,回来后却给顾以安一瓶特效药,是因为他去了临近的南城取药.) (如果喜欢温臣这么好的男人,一定要收藏,动手送珍珠,每天两颗,早点点亮一颗星。) 04只给他婚姻和性 兰居是湘城最有名的江南菜馆,依山而建,装潢偏复古中式,再加上远离市区,又挨着一片竹林,环境安静又舒适,很适合在这里吃饭闲谈。 顾以安不吃辣,口味偏清淡,温臣帮她点了几道爱吃的菜后,吩咐服务员先给自己接杯冰水。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温臣眉宇逐渐舒展的同时,单手扯掉领带扔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他身体慵懒松垮的靠在椅背上,目不转睛的审视着坐在对面的顾以安,看到她这张素净白皙又冷艳的美脸,唇角不自觉的斜扬,“江南水土养人,你来湘城这一年多,皮肤嫩了不少。” 顾以安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扭头看向窗外雾气蒙蒙的竹林,“我不喜欢这里的天气,太压抑。” 温臣眉毛轻佻,语气略微有些戏谑:“喜欢哪里?北城?” “你应该知道我选择嫁你就是为了远离北城。” “只是为了远离北城?” “你够聪明。” “我可一点都不聪明。”温臣端起杯子又喝了口水,“我要够聪明,把你娶到手都快两年了,怎么还睡不到你?” “在性事上我从没拒绝过你。”顾以安面色坦然,情绪没丝毫波动,“是你不要。” “呵。” 温臣放下杯子,后槽牙忍的直痒,想起新婚夜那晚将她摁在身下,做足了前戏准备挺身顶入,却没有想象中的动情和湿润,那一刻等于是对他男性自尊无声的羞辱。 那晚他不死心的尝试了多种撩拨方式,结果都是没丝毫反应。 后来的日子里他又试过几次,都跟新婚夜得到的回应一样。 最后他干脆不试了,也不再回温宅住,出差回来也是住酒店。 原以为给她足够的尊重和时间,时间久了,她的身体就会慢慢的接纳自己,然而很显然,不是时间的问题;是她从一开始就将自己屏蔽在心墙外,不想跟他有除了婚姻之外的任何感情关系。 只给他婚姻和性,跟约炮有什么区别? …… 离开兰居,温臣没有再让顾以安开车,他右手握着方向盘,左手夹着烟卷,回市区的一路上都在吞吐烟雾。 今天之前,温臣从没当顾以安的面吸过烟,因为知道她不喜欢闻烟味。 婚后的近两年里,温臣做的最多的就是尊重她,迁就她;知道她排斥肢体触碰,同床尽量与她的身体保持距离。 日子久了虽然也有不甘心,但温臣始终坚信,哪怕她的心是块冰,也终有一天会给她捂化。 结果呢?一天比一天冰。 到了公司门口,温臣下车,没让顾以安下来,“下午我还有场会,开完会我开你的车回家。” 顾以安能感觉到他心情不好,在兰居吃饭聊到性事上这种话题就掐然而止没继续聊下去,回来的时候他又一路上都在吸烟,“你不用过于压抑自己,我知道你现在心情不好。” “知道我心情不好还不赶紧走?”温臣站在副驾驶前,微微弯下身子,看着她这张几乎都没什么表情变化的脸,心想着她若是生气起来会哪种模样?“顾以安?要不我晚上弄点药给你吃?吃完你要是还不湿,我温臣立刻签字离婚放你走。” (忘记说了,温臣和顾以安都是双处。) (评论区太安静了,你们要是喜欢温臣和以安,评论区互动走一波?咱们互动起来,让评论区热闹起来!) 05意淫(满100珍珠加更的) 早年前当卧底混迹夜场,见过太多没品的男人偷偷下药到酒里送给女人喝;对这种行为,温臣往往很鄙视。 药拿到手的时候,温臣自嘲的舔了下后槽牙,满眼中都是对自己的嫌弃:“温臣你他妈的还真狗!” * 晚上八点到老宅,刚下车温臣就被母亲刘芸叫了去。 刘芸让保姆从厨房里端出来早就熬好的汤药:“孟医生电话里说了,先按他的配方喝叁天药看看,要是还不行,就带你过去医院做个大检查。” 温臣没得选择,毕竟是自己挖的坑,可不就得自己跳? 捏着鼻子喝下一大碗黑色汤药,回到自己的楼里,赶紧从冰箱里拿出来一瓶冷饮喝。 顾以安听到了动静,下楼看到他那副痛苦干呕的模样,也猜到了一二,“妈也给你喝汤药了?” “……”温臣抬头,看到她穿着睡裙只披了件薄衫就走下来,赶紧冲她摆手,“别下来!回去!今晚把锁好门,我再敲门也不要给我开!” 因为从餐厅走来的这一路,他已经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那汤药……绝对有问题! 顾以安也被逼着喝了一碗,以为是跟前几次一样,都是暖宫驱寒的;可看到温臣拼命喝冷饮的样子,才意识到那汤药是哪种功效。 可是……为什么她的身体没有反应? …… 温臣洗了冷水澡,但根本就没什么效果。 那汤药估计跟春药还不同,见过吃了春药的,跟动物发情一样亢奋;而喝完汤药后,他只是先身体发热,并没有性冲动,看到顾以安从楼上走下来,才有了那种想跟她做爱的欲望。 尤其是顾以安的睡裙只到膝盖处,那会儿温臣特别想冲过去给她撩起来,再把她肩带扯断…… 操! 低头看了看胯间挺立的粗长性器,马眼处都已经开始往下滴淫液,顾以安那具诱惑的身子不断的在脑子里乱晃,温臣忍不住的握在掌心撸动了起来。 站在花洒下前后的撸动着粗涨的性器,温臣脸色逐渐舒缓,他终于知道这汤药跟春药的不同之处:吃了春药发情是见个女人就想操! 但这个汤药,只会让他更想操馋了许久的那个女人——顾以安。 闭上眼睛,想到顾以安那对白嫩又挺的圆润乳房,还有她那张绯红的小薄嘴,幻想亲着她的嘴,吸着她的舌头在她口腔中搅拌,用力揉着她的奶子,在她的穴里狠劲的顶撞,用力的顶! “呲……” 喉间发出暗哑的喘息,撸动的频率也越发的快了起来,马眼处一张一合,不断有淫液往外渗。 就在温臣沉溺在意淫顾以安的爽感中时,敲门声突然响起。 “砰砰……” 操! 突然被打断,温臣眸底尽是愤怒以及不尽兴,担心是母亲过来“查房”,披上浴袍赶紧出去,打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却是自己刚才的意淫对象,体内的那股火瞬间烧得更旺。 原本顾以安是担心他被那种药折磨的太痛苦,过来是想问他需不需要去医院一趟,看到他这副模样,立刻意识到自己不该过来。 但是已经晚了。 温臣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捞进房内,抬脚关门,直接将她抵到门背上禁锢在两臂间,“故意的?嗯?” 他的气息很烫,身体也很烫,恍若火炉。 顾以安表面平静,看起来遇事丝毫不慌,但内心深处已经开始了紧张,“我来看看你的情况,如果太难受,我可以帮你。” “怎么帮?”温臣低头与她额头相抵,双手向下搂住了她的腰,猛地往自己怀里一按,胯间鼓起的那根肉棒正好顶在了她小腹处,感觉到她身体的抖动,知道她是表面装镇定,“回答我,你要怎么帮?” (温臣准备好药就是想狗来着,没狗成,因为不舍得对以安下手,) (继续求珍珠,冲200珍珠啊小可爱们,你们应该不忍心这本文被淹没吧?收藏和珍珠决定了他们的故事是否能被更多人看到,所以,有珍珠的不要嫌麻烦,点击评分,谢了。) 06撸出来 顾以安最擅长执政布局,只要看对方几眼,对方的心理,她就能猜中个八九不离十;遇事从不怯场,也从未怕过什么;但在性事上,她就是一张白纸。 面对自己所不擅长的领域,她的眼神中终于有了罕见的茫然。 温臣将她的眼神变化都收进眼里,拉住她的手往下伸,隔着浴袍摁在了鼓起的胯部,“不想我霸王硬上钩就帮我撸出来。” 掌心隔着浴袍被烫到,顾以安的手猛地一抖:“我不会。” “我教你。”温臣嗓音近乎于嘶哑,感觉到她的退缩,“除非你真想我喂你吃那种药。” 为防止她反悔,拉开浴袍带子,把她的手摁在了又热又硬的肉棍上,大手包裹住她的手,让她握在掌心里前后的撸动。 这是温臣第一次强迫顾以安为自己做这种事,不想看她的眼睛,会有种欺负她的罪恶感;伸手将灯关上,卧室里瞬间黑暗。 看不清彼此的脸后,顾以安的脸上才显露出真正的排斥,没错,对男人的性器……她及其厌恶。 正是因为心理上厌恶,她的身体才会排斥性爱,闭上眼睛,尽量不去想手中握的是男人的性器。 温臣握着她的手快速的撸动,虽然同样都是撸,但被她的掌心包裹着,性愉悦感要强烈许多,忍不住的压低了头找寻她的唇,在她扭脸的同时,快速吻了上去。 “唔……”突来的吻令顾以安慌措,握在他性器的手也更收紧了些,左手抬高推他的肩膀,只为了不想跟他过于亲密,始终推不开后,干脆张口用力咬住了他的唇。 “呲……”真狠! 口腔中弥漫着血腥味,温臣舔了舔发疼的下唇,忍不住的讽笑:“你到底是有多讨厌被我碰?” 顾以安大口呼吸,趁机将他推开,摸索到开关把灯打开。 室内瞬间明亮,看到温臣嘴角的血都滴到了浴袍上,“对不起。” 温臣舌尖舔唇,呼吸粗喘,没有丝毫怜惜的捏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逼视着她:“顾以安你给我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躺在我身下被我又吻又操!” …… 翌日。 餐厅吃饭的时候,刘芸不时的抬头打量着坐在对面的小两口,看到儿子嘴角都破了皮,以为是昨晚的药真起了作用,趁着顾以安去厨房送碗,赶紧跟过去,眼神中尽是期盼的小声问道:“以安,昨晚温臣表现的怎么样?” “……”顾以安放下碗,扭头的时候刚巧与温臣的视线撞上,感觉到他眼神的不满后,想跟婆婆摊牌说是自己的身体有问题,“妈,其实我……” “妈,你出来一下,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温臣猜到了母亲跟过去会问什么。 刘芸回头看到他脸上的不悦,还以为是那药没用,出了餐厅后,便开口安慰:“儿子你别气馁,孟医生说了,连喝叁天药,如果还是没效果,就让你过去昨个全身检查,现在的医学很先进,你的病一定能治好的。” 温臣这一刻就像是嗓子里吞了个苍蝇一样恶心,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病的事以后再说,我这两天先带以安回北城一趟,可能要再那边住半个多月。” “回北城?” “以安的母亲生病住院了,我也是刚才才知道。” …… 顾以安并不知道自己母亲生病住院,因为一个多月前,她就将父母的手机号,微信全部都拉黑了,得知温臣要带自己回北城,她一点也不遮掩对那个家的嫌弃:“你现在就是他们的摇钱树。” 温臣知道岳父通过熟人给他发消息,透露岳母生病住院的目的就是让温氏接手北城郊区的那个烂尾楼盘,“我是个商人,赔本的买卖绝对不会做。” 话落的同时,自嘲冲她一笑:“你顾以安除外。” 从裤兜里掏出烟,抽出一根准备点上,一想到她不喜欢闻烟味…… 思想挣扎了会儿,还是做不到像昨天那样对她无视。 将烟折断扔烟灰缸里,从沙发上站起身,“我先去公司,你收拾下行李,咱们今晚就走。” 顾以安望了烟灰缸里那根折断的烟一眼,抬头叫住了他:“温臣。” 刚走到门口的温臣停下脚步,扭头看她。 “谢谢你。”顾以安与他对视,眼神真诚:“真的很谢谢你。” “你这女人还真是……”温臣吐了口气,自认失败:“每次惹了我后,只一句谢谢就能让我对你再狠不起来。” (看到满200珍珠了,明天加更给你们,要是满300珍珠了,明天就加更两章,一共更新叁章。) 07尚珺策(男二出现) 北城。 许久不见大晴天,顾以安的心情要比在湘城愉悦很多,坐在对面的苏晴看到她唇角扬起的模样,端起杯子抿了口咖啡,“你最近跟温臣怎么样?” 苏晴是顾以安的表嫂,嫁给了二表哥尚珺彦。 尚珺彦是Z国现任总统。 “老样子。”从窗外收回视线,顾以安抿动了下唇角,撕开奶糖倒进杯子里,搅拌了几下,“他一直对我很好。” 苏晴感觉到她不是很想聊自己跟温臣之间的事,“这次回来准备待几天?还是看完姑姑马上就走?” “看温臣那边的行程安排。” 昨晚凌晨抵达北城,今早跟温臣一起去了医院,顾以安只在病房待了不到十分钟就提前离开,因为一切都如她所料,母亲装病的原因就是想让温家接手郊区的那个烂尾楼盘。 苏晴对顾家的情况也略知一二,听尚珺彦说,姑姑和姑父将全部的身家都拿出来投资了那个楼盘,“姑父是想让温臣接手,继续开发那个楼盘?” “他们如意算盘向来打的挺好。”顾以安满眼间都是轻蔑。 “我听珺彦说了,那个楼盘一期的15栋楼因为地基不稳,楼体倾斜的很严重,上个月赶上大暴雨,直接倒了一栋,媒体曝光了豆腐渣工程,已经买房的业主要退房,后面的23期楼盘也无限延后。” “这就是报应。”顾以安向来看不惯父母敛财的行为,没退休前是贪污受贿,退休了后是仗着侄子是总统就各种敛财,“向他们那种贪婪无度的人,最适合一无所有。” 知道她过去在顾家都经历了什么,苏晴能理解她对那个家的恨,“你做好心理准备,如果温臣不接手,姑姑和姑父肯定会再打你的主意。” 顾以安冷笑:“我都已经是半条命在阎王殿的人了,他们要是还打我的主意,等于是让我去死。” …… 回酒店的路上,顾以安接到了母亲尚晖用陌生号打来的电话,一开口就是骂她这个女儿没心。 “从小到大都是给你最好的!好吃好喝的把你给养大,你不知道感恩回报就罢了!你竟然还教唆温臣对顾家见死不救!” “顾家倒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你以为温家那边为什么对你好?还不是因为你是顾家的人!没有顾家,你能嫁进温家那种豪门?” “我告诉你顾以安,你要是这次真见死不救,就别怪我这个当妈的心狠!到时候我把你的病例都发给温家人!看看他们会不会立刻把你扫地出门!” 面对母亲的威胁,顾以安没丝毫反应,直接结束通话将手机关机。 苏晴没听到声音,抬头扫了眼后视镜,看到她不屑的表情,“姑姑打来的?” 顾以安点头,闭上眼睛不想再开口讲话。 因为她累了。 很累。 …… 到了酒店门口跟苏晴告别后,顾以安直奔专属电梯,住的客房在46层,按下电梯键后,背贴着墙闭上了眼睛。 电梯缓缓上升,她的眉心也皱的越紧,头又开始疼了。 终于到了所住楼层,从包里掏出房卡,手一抖,房卡掉在了地上,弯身要见,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比她快一步拿到。 顾以安没抬头就已经知道这只手的主人是谁,因为他身上还是那种檀香味。 “谢谢。”连看都没看对方,接过房卡转身走到门口,叮的一声,房门打开,走进去后准备关门,一条长腿已经迈进来阻止。 顾以安拧眉不悦,“活够了?是想早点被尚珺彦弄死了吗?” 话音刚落,身体已经被抵到了鞋柜上。 “嘭!”门关。 “就那么不想见我?” 低沉清脆的嗓音,时隔两年多再次在耳边响起,顾以安没半点反应,她始终没有抬头,“酒店有监控,你要是不想被抓就赶紧滚。” “滚?”男人英俊的脸上流露出嘲讽的笑,紧维持了几秒,立刻转为阴狠;用力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睁开眼睛看自己,“顾以安你到底有心吗?” 下巴被捏的很疼,顾以安只能睁开眼睛,眼神漠然的与眼前这个男人对视,“尚珺策,这话应该是我问你,你有心吗?” ——今日更新,加更的章节叁点前更。 (尚珺策本文的男二,是个偏执的大反派,是尚珺彦的哥哥,也是顾以安的表哥,关于他,在《他似火》和《他似毒》都有一点点的描写) 08以身相许 (ωoо1⒏ υip) 面前的男人是顾以安的大表哥尚珺策,现任总统尚珺彦的亲哥。 四年前尚珺策与尚珺彦一起竞选总统,票数遥遥领先,却因为性丑闻被民众所唾弃,内阁那边抵不过舆论压力,只能宣布取消他的资格。 如果没有性丑闻事件,如今在总统之位上的就是他尚珺策。 出生于权谋之家,尚珺策跟尚珺彦一样都是不服输的主,被取消资格后,不死心的他暗地里对尚珺彦做了很多不耻的事情。 逼急了尚珺彦,他才落得被驱逐出境,永远不得回Z国的下场。 “以后我们都不要再问对方这种幼稚的问题。”推开他的手,顾以安打开门,冷眼看着他:“走吧。” 尚珺策腥红的眸底有着许多不甘,握紧拳头的手背青筋暴涨,哪怕是知道她的答案,还是说出了口:“跟我一起走。” “跟你走?”顾以安满眼不屑,“当个亡命之徒吗?” “我现在已经可以给你想要的生活!”再无法抑制愤怒的情绪,上前抓住她的手将她往门外拽。 顾以安推不开他,扬手往他脸上搧了一巴掌! 尚珺策舔了下被搧的发疼的嘴角,笑的极其阴魅,抬头扫了眼不远处的的监控摄像头后,立刻将她抵到楼道间门口,捧起她的脸吻向她的唇。 顾以安扭头躲开。 尚珺策直接埋头在她颈窝用力吮啃,闻着她的身上的香味向下吸吮,双手沿着她的腰线向下。 顾以安气得浑身发抖,使出全力将他推开,气喘吁吁的瞪着他,眸底已有了泪光:“你是想让我早点死对吗?” “别哭。”尚珺策最见不得的就是她的哭,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压低了头与她额头相抵,“我不甘心就这么失去了你,以安,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的性瘾真的戒了,我这几年没有再碰过任何一个女人,我想的只有你。” 闭上眼睛,眼泪夺眶而出,顾以安脑海中浮现的全是他赤身裸体的跟那些女人做爱的画面,“尚珺策你好像忘了,我已婚。” “我知道你跟温臣是形婚。” “为什么你们都觉得我跟温臣是形婚?”顾以安睁开眼,笑中带泪,“觉得是形婚,所以婚礼当天你根本就没有想过带我走,觉得是形婚,所以你到现在才出现?呵呵……” 抹去眼泪,仰头与他对视:“可是让你失望了。” 顾以安从未想过报复眼前这个男人,但这一刻,看到他眼神的震惊和不相信,心里有种从未有过的爽感,“我跟温臣已经做过了。” “没想到吧?我这个性冷淡会有一天也跟男人做爱。” …… 温臣回到酒店的时候,顾以安正在浴室里用力搓脖子上尚珺策留下的印记,搓的皮肤都破了皮还不罢休。 十几分钟后,从浴室里走出来,房间里弥漫的都是浓重的烟味。 温臣回来了? 擦着头发走出卧室,看到温臣正坐在沙发上喝酒,脚下好几个空酒瓶。 看到她出来,温臣扬起唇角,眼眸含笑,“洗好了?” 猜到他是看了监控,知道自己见过了尚珺策,毕竟这家酒店是他的好兄弟晏宋所开。 “你现在是不是很生气。”顾以安站在离他不远的位置,脖子上的一大片红十分的显眼。 温臣看了眼她,拿起酒瓶对瓶吹,喝完一整瓶后站起身,高大挺拔的身躯步步朝她逼近,“你觉得我不应该生气?” “对不起,我为自己的行为向你道歉。” “你要怎么道歉?”他走路已经有些不稳,走到她面前看到她颈窝的那片红,想到监控视频里尚珺策埋头吸啃的画面,眸色充血一样红,“以身相许吗?” (追-更:fanrenshu. (ωoо1⒏ υip)) 09揉阴蒂 顾以安点头,没有半点胆怯,“我可以的。” 可以把自己交给他。 温臣却狠咬牙捏起她的下巴,“我要的是你的心甘情愿!不是你的假意迎合!” “我没有假意。”她只是身体排斥。 “没有假意?”温臣冷笑着,用力扯开她腰间的浴袍带子,把手伸到了她的内裤里,拇指用力的揉搓阴蒂,“没有假意就流出来点水给我看!” 阴蒂被揉的很疼,没有丝毫愉悦感,从未体会到过性事的快感,但看过很多书籍和影片的顾以安知道,阴蒂被揉的时候,女人会敏感的忍不住呻吟,兴奋之下,体内会分泌出淫液,淫液流的越多,越表示爽…… 她的身体毫无反应,因为心理上极其排斥异性的触碰。 温臣越是揉,她就越排斥,越厌恶…… 突然,一些模糊又恶心的画面开始在脑海中浮现。 “对不起……”顾以安用力将温臣的手推开,捂着嘴跑进洗手间,“呕……” 听到她的呕吐声,温臣挫败的笑着拎起了西服外套向门口走。 顾以安再出来的时候,温臣已经离开,看到他的手机还在茶几上,是忘了拿。 …… 朝唐。 温臣来了朝唐就找了好几名女公关陪自己喝酒。 朝唐的女公关都是高颜值,高情商,向来看人下菜碟;知道温氏的这个总裁过来只为喝酒聊天解闷打发时间,一个个的都安分的坐在沙发上,没有任何肢体上的撩拨。 顾以安知道他来了北城必去朝唐,拿着手机过来找他,推开门看到他和晏宋还有何启宾正跟几个女公关打牌。 “嫂子。”晏宋最先起身,生怕她会误会,“我们哥仨好不容易能聚聚,就一起打了打牌。” 顾以安看出了除了温臣外,其余人神色的紧张,走过去将手机放在牌桌上:“你手机忘拿了。” 温臣没起身,抬头看了看她,唇边溢出戏谑的笑,“来了就别走了,我今儿输的多,帮老公我赢回来。” 他特意强调“老公”这个称呼,拽住她的手将她拉到怀里摁在了腿上。 众人注视下,顾以安内心再排斥肢体触碰,表面上还是很平静;坐在怀里接过他手中的牌,看到都是小牌,忍不住的轻呲,“你手气还真差。” “我这叫情场得意赌场失意,你来了指不定能旺旺我。” 这话在其他人听来,妥妥的秀恩爱。 刚被媳妇儿赶出家门的晏宋听的相当刺耳,手里的顺子一出,“嫂子来了也没用,该输的还是得输!” 何启宾也趁着压牌,出了个顺子,轮到温臣这边的时候,因为没有顺子,只能认输。 顾以安牌技其实并不差,她原本想着帮温臣赢几把再找借口离开,然而今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到手的牌明明也不差,可她总是出错,眼瞅着一沓钞票就快见了底,找了借口:“我今晚手气好像也挺差。” 知道她这几局都有出错牌,温臣从她手里拿过牌,宠溺的口吻说:“你起牌,我帮你打。” 温臣喝了不少的酒,气息中都是浓重的烟酒味,再加上他的手臂就在腰间,胯部明显鼓起顶在她的臀部,顾以安被顶的有种呼吸不过来的感觉,她很清楚……自己这是紧张了。 好在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牌上,并没察觉到他们的异状。 接下来的几局中,也不知道温臣是酒劲过了,还是手气上来了,把把都在赢,看的顾以安都有点怀疑他前几次输是不是故意的? 又继续了玩了半个多小时,温臣不止将输的钱都赢了回来,还赢了晏宋跟何启宾不少,心情转好的他拿起厚厚两沓钞票,往顾以安脸上猛亲了两口,“真能旺我,下次打牌还得带着老婆过来。” 晏宋跟何启宾输了钱,又被喂了好几把狗粮,直接就不干了,“你丫的真是会虐狗!” 顾以安趁机找了要去洗手间的借口从温臣腿上下来,到了洗手间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脸竟是红的。 来之前没有化妆,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湿了下脸,紧张的情绪逐渐消散后,才走出洗手间。 门开,看到站在外面的温臣。 他像是早就过来了,慵懒的依靠在墙壁上嘴里叼着烟卷,看她的眼神及其暧昧。 瞧见她走出来,温臣吸了口烟,将烟卷摁灭,扔进了垃圾桶里,几步走到她跟前,将她重新逼回洗手间里。 顾以安退到洗手台,无路再退。 “你今晚不是手气差。”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温臣低头闻她身上的香味,“你是分心,没有集中注意力,就跟我前几把一样,满心想的都是你,心思都不在牌上,只有输的份。” “你后面几局都赢回来了。” “因为你在怀里,我才能安心打牌。”找寻她的唇,温臣知道她排斥接吻,并没有吻上去,鼻尖蹭了下她高挺的鼻梁,喉结上下滚动,“今晚让我抱着你睡好不好?不碰你,只抱。” (满300珍珠送的章节明天送,今天先更一章,如果满400珍珠,会送两章加更。) 10想当禽兽, 顾以安以为被温臣抱着睡觉,会再像之前那样因为心理上的排斥而导致失眠一夜,但这一晚,没有借助任何安眠药物下,她睡的却极其踏实。 怎么会这样呢? 洗漱完的温臣看到她坐在床上一脸呆滞的神色,“身体不舒服?” 顾以安回过神,摇了下头:“没有。” 下床去了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猛地用冷水拍了下脸,回忆着昨晚跟温臣回酒店后,就被他抱上床,他不停的在耳边说:“不要拒绝我宝贝儿,我只想抱着你睡觉,就抱一会儿。” 他的话还有口腔中的气味像是有催眠的功效,不知觉间就闭上了眼睛陷入沉睡。 面对自己的这种变化,顾以安决定去见一下自己的心理医生。 …… 静安区一栋中式院落,悬挂的门匾上只有一个“安”字,门口围栏上的蔷薇花开的正旺,一阵风吹来,鼻息间一股淡淡香气;深处闹市区,周边大楼高耸入云,衬托的这栋院落极其别致。 路人经过总会停足看上几眼,年轻人过来还会拍照留念。 时隔一年多再来这里,看到正在拍照的年轻男女,顾以安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笑着冲坐对面的林墨说:“你这地方已经快成网红打卡地了。” 林墨笑了笑,英俊耐看的脸上明显有无奈,“我准备搬走了。” “搬走?”顾以安很诧异,“搬去哪儿?” “还在选址。”太多的人慕名前来,在这里乱拍一通,已经严重影响了他的工作。 “舍得离开?”顾以安环视了下周围,陈列摆设还跟几年前一样,没变。“不是还在等人?” 透明镜片后的眸底有些许不甘和遗憾,林墨却释然一笑,“好像等不到了。” 又聊了些其他话题后,林墨将开好的药递到她手边,看到她气色红润的模样,状态确实比之前好太多,“你呢?真的做好了决定了,不会后悔?” “总要去尝试。”拉开包链,将药放进去,“昨晚没有吃安眠药,也没有点安神香,我在他怀里睡了一夜,八点多才醒;跟他结婚近两年,他从不强迫我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他尊重我,维护我,是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她用合作伙伴形容自己的另一半,足以说明她还是将这场婚姻视为“利益合作”。 林墨纠结了片刻,还是决定问出自己一直以来都想问的话,“我一直不明白,当初你为什么选择温臣?比起他,我觉得我才是最适合你的合作伙伴。” 当了她6年的心理医生,知道她内心深处隐藏的全部秘密,也知道她真正抗拒排斥的到底是什么,“至少我觉得我会比他更尊重维护你。” 顾以安摇了摇头,“你太懂我,在你面前我根本装不下去,比起当合作伙伴,我们更适合当交心的朋友。” 得到了答案,虽然不是自己想要的,林墨还是没有再追问下去;因为他很清楚,面前这个女人最反感忌讳的是就是“纠缠”。 …… 顾以安回到酒店后,从包里拿出来林墨所开的药,想到他说的注意事项,纠结了片刻后,还是倒出来两粒单独装起来放回包里。 到了晚上,迟迟不见温臣回来,猜想着他应该又在朝唐,便又拎起包出了门。 温臣确实在朝唐,并且还打算今晚不回酒店了。 因为他昨晚抱着顾以安睡的时候,突然萌发了一种给她喂药的念头,不在乎行为君子不君子,先得到她的身体再说。 这种念头萌发后,很快就变的强烈起来;预防当禽兽伤害她,还是先分开一段时间好。 哪知道刚跟晏宋他们喝了个痛快,就收到一名匿名者发来的邮件,点开,全是顾以安和一个男人说说笑笑的画面,尤其是在告别时,两人还简短的拥抱。 那男人看顾以安的眼神中明显有爱意。 昨天是尚珺策,今天就又冒出来一个男人,一而再再而叁的挑战他的耐性,这是真吃定了他是不会当禽兽? (别急,马上就要吃肉。) 11舌吻,摸穴 何启宾送温臣回的酒店。 温臣喝了太多酒,再加上心里憋着一股火,看到顾以安不在房间后,那股火瞬间燃烧到鼎点。 顾以安到了朝唐得知温臣已经回去,又打车返回酒店,电梯缓缓上升,门开,看到站在电梯门口的男人,“我去朝唐找你,晏宋他们说刚把你送回来。” 温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眸底泛着轻嘲:“找我做什么?” 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顾以安眉心微微一皱,“你是不是醉了?” “我看上去像醉了吗?”踉跄的走到她面前,伸出手臂将她禁锢在两臂间,“我如果真醉了,这会儿早就趁着耍酒疯把你给拉到房间给干了!” 话说完,温臣就没忍住的笑了,“瞧我?明明心里想的都是怎么把你给干了,可真正要禽兽的时候,我又总会顾虑你的想法,怕你会疼,怕你会因此更加排斥我,各种顾虑,各种担忧。” “我温臣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纠结过,只不过是睡一个女人而已,我都能磨磨唧唧近两年。” “我自己都他妈的瞧不起自己。” 收回手臂,按下电梯键,门开,温臣走了进去,没错,他还是做不到让自己变禽兽。 顾以安转过身,注视着电梯门缓缓关闭,与温臣那双含笑自嘲的眼对视的瞬间,突然伸手挡住了即将关闭的电梯门,“我可以的。” “……”温臣以为自己酒醉出现了幻听,“再说一遍。” “我可以。”顾以安指甲狠掐着掌心,又重复了一遍:“我真的可以。” …… 没开灯的房间里,顾以安被温臣抵在门背前疯狂的亲吻,黑暗中,耳边响起的全是急促的粗喘声。 顾以安紧张的双手握拳,仰着头任由温臣张口在颈窝吮吸,身体不同于之前的恶心排斥,这次明显有种从未有过的酥麻感,像电流一样,从他吸咬的部位往下窜,集中在小腹,像火一样开始燃烧…… “唔……”喉间不自觉的发出轻吟。 听到她的呻吟声,温臣吸的力道更狠。 “唔唔……”初次尝到这种性事上的愉悦感,顾以安根本不会遮掩,他咬的越狠,那种酥酥麻麻的电流感就会越强烈,强烈到她忍不住的叫:“轻……轻点……唔……” 女人的呻吟声就是男人的催情剂。 温臣向下吸咬她的锁骨,双手撩起上衣,抚摸她丝滑的肌肤,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栗后,双手隔着乳罩揉捏她丰满挺立的乳房。 顾以安的意识随着他的抚摸逐渐浑浊,也可能是药效上来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又热又烫,不断有暖流从腿心的私密处流出来,看过A片,知道这是身体动情的征兆。 温臣也察觉到了她今晚的不对劲,伸手向下,摸到她湿透的内裤,立刻将手指往里面伸,触碰到她的水润,瞬间失控的吻住她的唇,缠住住她的舌头用力吸,发出滋滋的水声。 “嗯……唔唔……”好热,好渴,顾以安忍不住张口回吻,想要吸他口腔中的津液。 操! 温臣差点就没忍住的把手指捅进她的穴里。 两根手指在她阴唇中间用力上下搓揉,吸着她的软滑的舌头,一点也不想停下。 (不是故意卡肉,是先更一章告诉你们,放心投珍珠,今天肯定补加更章节) 12舔穴 (ωoо1⒏ υip) 顾以安两条腿已经快站不住,腿心的穴在温臣的抚摸下不断往外吐水,两条胳膊无力的搭在他的肩膀,想推推不开,只能抓紧了他的衬衣,“去床上……唔唔……” 带着哭腔的央求,夹杂了娇柔的喘息声,听的温臣根本舍不得把手收回来,快速将她抱起放在鞋柜上,内裤脱下来扔在地上,再次分开她的双腿,拨开阴唇,摁住中间的肉豆用力搓揉。 “开灯好不好?”温臣粗喘着气,含住她的耳垂舔吸,“我想看看你。” “不要……”顾以安摇头,“不要开灯,求你……” 虽然那种药让她的身体有了爽感,但心理上还是很排斥,开灯后她很担心自己会无法再像现在这样沉沦,因为林墨跟她说过这种药不是春药,药效很短,最多持续两个小时;去朝唐前她就吃了,截止到现在,只剩下不到一个小时。 “先去床上做,我想要。”不想再要前戏,伸手到他皮带前,动手解开。 她今晚过于主动,哪怕是早已察觉到她的不对劲,温臣还是不愿戳破,脱下裤子释放出粗涨的性器,将她的身体往前拉了拉,龟头正好抵在了她湿滑的穴口,只要稍微一挺身,就能插进去将她占有。 温臣握住发烫的阴茎在她流水的穴口摩擦,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感觉到她的小穴在收缩,想要将龟头吸进去,“就那么想要?” “快给我。”顾以安想要抬臀吞下他的阴茎。 “给你什么?”龟头上马眼不断流出淫液,太想插进去将她占有,“说出来。” “……”顾以安根本说不出口那种话,“你要给我时间,我还说不出口。” 温臣没有再强迫她,托起她的臀,让她双腿盘在腰间,“抱紧我。” 顾以安双手立刻搂紧了他的脖子,双腿紧紧的盘在他腰间时,湿的一塌糊涂的阴阜贴在了他小腹下的阴毛处,随着走路的晃动,阴毛不断摩擦着她的阴唇,本就敏感下,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唔……” 温臣吻住了她,勾着她的舌头往嘴里吸,一边走一边跟她舌吻;到了卧室,将她压在床尾,分开她双腿的同时,头也埋了下去。 “唔……不要……”知道他要做什么,感觉到他的呼吸就喷洒在穴口。 可是已经晚了,他的唇已经贴了上来…… “啊啊……不要舔那里……唔唔……”双腿想要并紧,手推着他的头,“求你……啊啊……不要……唔……” 顾以安忍不住仰头咬唇,脚指头抓挠着身下的床单,双手也跟着揪住了他的短发:“啊啊……” 温臣的大口的吸她穴里流出来的水,舌尖在她穴口又舔又钻,每次将舌尖钻进她的穴里后,都会再拔出来,对着她的阴唇又唆又吸。 “别那样……啊啊……停下……温臣你停下……”顾以安爽的快哭了,腰臀快速的扭动,穴深处奇痒难忍,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只知道里面好空,想马上被填满。 追-更:fanrenshu. (ωoо1⒏ υip) 首-发:woo16 (woo16com)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woo16.) 首-发:woo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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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o16.) 13第一次,顶阴蒂 顾以安的哭腔刺激的温臣愈发的兴奋,大口唆吸着她的淫液,舌尖快速的撩拨着她的湿穴,双手摁住她想要并拢的双腿,忍不住的对着她的穴又吸又咬。 “啊啊……不行……唔……”快受不了了,从未有过这种爽感,无法控制体内的那股躁动,顾以安仰着头,双腿微微弓起,用力的蹬着身下的床单,抓紧了他的头发:“啊啊啊……温臣……啊……” 一股股的液体大量涌出来,身体一阵痉挛,身体像是从地上突然升到云端飘起来了一样。 顾以安知道,自己这是来高潮了。 原来性爱的爽感是这样的…… 温臣知道她来了高潮,粗喘着气抬起头,来到她上方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借着落地窗外的一丝光亮,将她的脸捧起,与她额头相抵,“舒服吗?” 他嗓音嘶哑,胯间火热的阴茎就抵在她湿的一塌糊涂的穴口,“要不要我插进去?” 顾以安大口喘着气,眼角还有刚才高潮时流下的欢愉眼泪,她今晚做足了心理准备,不会再像之前那样退缩:“可以的。” “真的可以吗?”压着她的胳膊,握紧了她的手,膝盖将她的双腿顶开,粗壮的龟头抵在了她穴口,用力的往里面一顶! “唔……”太粗了,阴道收缩的同时,穴口夹住了他已经插进来的龟头。 “呲……”温臣猛地摁紧了她的手,才进去一点点龟头,就被她夹的差点射了,“放松宝贝儿。” 但顾以安的身体本就敏感,纵然是吃了那种催情的药,面对突然闯入,还是忍不住紧张了起来。 她越紧张,阴道就收缩的越紧,粗长的阴茎完全无法再往里面顶。 温臣也是第一次,过去逢场作戏从未跟女人有过这种亲密,阴茎第一次插入女人的穴里,虽然只进入了龟头,但心理上的爽感却胜过身体,比手撸要爽的太多, 试着往里顶,遇到那层紧致的“阻隔”后,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 “第一次?”他暗哑的嗓音中明显夹杂了不敢置信的口气。 顾以安下面已经有了疼感,咬着唇反握住他的手,手臂还有些发抖。 纵然没有回答,但她身体的这种反应已经给了温臣答案。 “操!” 温臣突然将龟头从她穴里退了出来,呼吸粗喘的抵着她的头,有种说不出来的情绪。 明明只要一用力,就能冲破那层膜,插进去将她占有,可一想到这是她的初次…… “我肯定是上辈子欠你顾以安的!” 顾以安还没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唇突然被他吻住,他这次吻的极其的凶狠,舌根被他吸的都有些发麻。 他的阴茎抵在阴蒂用力的顶磨,完全没有要插进来的举动。 阴蒂敏感,再加上药效还没完全退,酥酥麻麻的痒感再次传遍全身,“唔唔……” 根本控制住喉间的呻吟,被他顶的阴蒂实在是太麻,“嗯嗯……唔唔……” 温臣这会儿已经完全没了理智,疯狂用力的顶着她的阴蒂,一下又一下的狠劲撞击,缠着她的舌头往嘴里吸,直到有了射精的冲动,才起身握住阴茎,将精液射在了她的小腹。 (温臣也算是尝到肉汤了,昨天没有更新,再加上之前珍珠欠下的,还有两更。) 14发现吃药(补更) 灰暗的房间里,顾以安滩躺在床上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水声,她的情绪还没完全平复,胸脯呼呼起伏着,额头还有薄汗,仿佛身体还残留着温臣的余温;一想到他临近射精时的疯狂,阴蒂被顶的火辣辣疼的那种感觉再次袭来。 快速从床上坐起身,光脚走出卧室,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水,喝了几口后,望向落地窗外灯火明亮的一栋栋高楼,压抑随之而来,很快就将体内的那种躁动平复。 也可能是药效已经过了,她的身体开始出现极度的疲惫,滩躺在沙发上,一点也不想睁眼睛。 冲完澡的温臣来到客厅,看到她躺在沙发上,眉宇微微一皱,走过去将她抱起。 顾以安立刻警惕的睁开眼睛,身体再次恢复了往常的排斥,双手惯性的推他的手臂。 温臣柔声提醒:“不想真被干就给我乖点。” 这话果真管用,她没有再挣扎。 温臣将她抱进了放好热水的浴缸里便出去了。 顾以安躺在浴缸里,温热的水舒缓着全身的毛孔,舒服了很多;尤其是下体的那种刺痛感,要比刚才好很多。 虽然温臣没有完全进去,但他龟头插进来顶的那几下,穴口处已经有轻微的撕裂,毕竟他那里……很大。 当时那种情况下他其实大可以插进来,但他没有,只顶阴蒂就射了精,以他的聪明,应该是已经发现她的反常。 这个男人的行为有多君子,之前就有领略过,如果不是自己心甘情愿,他根本不会强求。 …… 泡好澡后,顾以安已经恢复了往日状态,擦着头发来到客厅,看到温臣正坐在沙发上吸烟,烟灰缸里好几根烟头,旁边还有一瓶药,是林墨给她的。 温臣吐了口烟圈,透过烟雾注视着她,想到她刚才身体的动情都是源于这个药,瞬间有种被侮辱的感觉:“哪儿买的这种药。” 顾以安没隐瞒,“一个朋友那里。” “男性还是女性。” “男性。” “呵……”温臣笑着吸了口烟,心底有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感。 顾以安走过去将药拿起来,“这种药不是春药,对身体的损害度极低,药效每次能维持两个小时。” “所以你才那么着急让我插进去?不是有多想要,而是担心药效过了会再对我排斥?” “对。” “你倒是挺会为我照想。”温臣差点爆粗,将烟摁灭后,拿起外套站起了身,没有再跟她说什么,打开门离开了客房。 听到关门声,顾以安心里有种从未有过的落空感。 回到卧室躺下,辗转难眠,吃了一粒安眠药后才有困意,只是……再没有那晚被温臣抱着睡的那种安心感。 …… 温臣回了朝唐,反复的看着邮件里的照片,匿名的邮箱,明显是偷拍下来发给他的。 偷拍的人是谁?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想到尚珺策来了北城后就再没出现…… 难道是尚珺策?想要用这些照片将他与顾以安的婚姻拆散? 尚珺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幼稚? 打电话给晏宋,把他硬是从床上逼了下来。 晏宋下来的时候一脸的懊恼,“我他妈是真服你!出了什么天大的事?就不能等天亮再谈?” 自个睡不着,还得把他给吵醒。 温臣把手机扔到他面前,“把发邮件的这个人,还有照片中的这个男人给查出来。” “什么邮件?男人?”从茶几上拿起来手机,看到屏幕中一对男女抱在一起,认出女人是顾以安后,晏宋的困意尽无,“靠!你这是被戴绿帽子了?” “滚!”温臣心情本来就不好,听到绿帽子更加气不打一处来,“让你查,不是让你用嘴说。” “要查也得明天查,也不看现在都几点了。”晏宋打了个哈欠,“把邮箱密码给我,最迟明晚给你答复总行?” (还有一更) 15宣誓主权(满600珍珠加更) 下午两点,晏宋就给了温臣答复。 “这个男人叫林墨,是一名心理医生,在圈里极其有名,之前苏晴失忆,尚珺彦带她去的也是林墨的安居。”晏宋还特意解释:“安居就是林墨所开的心理诊所名字。” “安居?”顾以安…… 温臣莫名想笑,顾以安这个女人还真是瞒着他藏了太多秘密。 晏宋又继续道:“这家心理诊所就在静安区,你说巧不巧?发给你这封邮件的匿名者IP也在静安区。” “确实挺巧。”温臣捻动着手中的烟卷,笑意渐浓。 …… 顾以安又来了安居。 林墨与她谈话时,察觉到了她的防备,不再像以前那样什么都跟他倾诉,“中午想吃点什么?我让厨房做点你爱吃的,我们边吃边聊?” 顾以安看他的眼神明显有了些许的失望,“林墨,我们认识快七年了吧?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精神病院,听完我的陈述后,你是唯一一个相信我精神没有问题的医生。” “对。”林墨点头,已经预感到她接下来会说什么。 “当了我六年多的心理医生,你应该知道我最接受不了的是什么。” “知道。” “既然知道,那就应该明白我们接下来的关系走向。” “我可以解释。”熟知她现在的心理状态,如果再不解释,自己的下场很有可能会跟尚珺策一样,“我承认我使用了卑鄙的手段来试探温臣对你的信任,无论哪种关系,合作的前提首要就是信任,如果他对你不信任,他就不是最适合你的那一个。” “适不适合向来由我说的算。” 顾以安双腿交迭的坐在沙发上,长发盘起,黑色连体裙衬托的她优雅中带着一丝沉稳和高冷,像个遥不可及的王者,只可远观,不可亵渎…… 当初就是面对她总有种自卑感,林墨才一直将对她的心意深埋心底,直到她突然嫁给温臣,才意识到自己过去错的有多离谱。 昨天她突然过来询问春药,问吃了有没有副作用,担心她的身体,知道她一旦决定的事情就再阻止不了,不愿意让她碰烈性强的春药,只能忍着心痛拿给她催情的药物。 林墨自认够君子,熟知她的全部过去经历,也知道她的软肋是什么,但从未用过低级的手段威逼过她;当年眼睁睁看着她嫁给温臣没有阻止,现在又拿给她那种药,让她将自己的身体交于另外一个男人。 可拿给她药后,他就后悔了。 无法再继续君子,也无法再维持一个合格心理医生的准则。 他承认,找人拍下那些照片,又发给温臣的目的就是为了破坏他们之间的关系,阻止他们当晚同房。 但今天见到顾以安脖子上的吻痕,他就知道自己失败了。 不只失败,还将永远的被她屏蔽心外。 “我就是当初太过在意你,才把你给丢了。”林墨神色挫败不堪,身为一名优秀的心理医生,还从未这般情绪失控过,“当年我但凡有点勇气,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嫁给另外一个男人。” 顾以安站起身,冷漠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林墨你好自为之,我不想断送了你的职业生涯。” “威胁我?”林墨望着她绝情的背影苦笑,“像当年威胁尚珺策那样?” 顾以安没回复他,下楼后在门口遇到了温臣。 温臣从车上下来,白色衬衣没有塞到裤腰里,松垮的垂着,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上方浅浅的挠痕,看上去有些慵懒和性感。 他冲顾以安戏谑一笑,“看样子,我好像晚了一步。” “林墨是我多年的心理医生,也是我的好朋友。” “有多好?”走到她面前,伸手搂住她腰,一把将她摁到怀里,“有我对你好?嗯?” 腰窝被他搂的有点麻,昨晚被他压在身下双手摁着腰用力顶磨的画面再次浮现在脑海中,顾以安的腿莫名有些软,“我跟林墨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我想的是哪种?”温臣俯身抵着她的头,唇就离她唇几毫米,呼吸喷洒在她鼻间;见她不回答,放在她腰窝的手掌向下,用力摁了下她的翘臀,“回答我,哪种?” 顾以安快喘不过气,这种近距离令她脸红了起来,好像经过了昨晚,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莫名就变了,太亲密…… “别这样温臣。”扭过脸去,“先回车上。” …… 回到车上,摇上车窗后,温臣抬头看了眼叁楼阳台处,与站在上面的林墨正好四目相对,懒得向他宣誓主权,那样的行为太过幼稚。 为顾以安系好了安全带后,发送车子将她带离,行驶到一处人少的小路,才又下车,将她拽下车,摁到后排座椅上一把摁住她的后脑勺,不顾她的抗拒,对着她的唇一顿猛亲。 唇舌相缠,吸着她口腔中的津液,用力的唆吸她的舌头,直到快一发不可收拾,才贴着她的唇嘶哑开口:“知道吗?你现在是我的。” (首-发:seyuwen. (woo16.)) 16上瘾 这是温臣第一次宣誓主权,眼神有种不容抗拒的威慑。 顾以安突然意识到他好像变了,“温臣,你是不是喜欢我?” “你觉得呢?”温臣微眯着眼睛,修长的手指抚摸她微起的唇瓣,饶有兴致的凝视着她,“不是挺聪明的?关键时刻怎么犯傻了?” “别喜欢我。” 温臣眸底的笑瞬间凝固,如同被浇了一盆冷水,但他还是佯装出一副戏谑轻佻的表情:“为什么?给我个答案。” “我没心。”顾以安眼神冷清:“我不会喜欢人,也不会爱人,我没有你们那么多的情感,我是个空有肉体的机器人。” 这话,是过去那些媒体经常拿来形容她的——冷漠的像个没感情的机器人。 瞧着她一脸认真的神色,温臣轻哼:“巧了,我口味比较重,就喜欢你这种没感情没心的机器。” “你会很累的。” “累不累我说了才算。”坐回主驾驶,温臣整理了下衣服,透过后视镜扫了眼后面的顾以安,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因为不能逼她太紧,否则这近两年的努力岂不白费了? …… 下午,顾以安和温臣一起去医院接母亲尚晖出院,父亲尚华东也在。 不知道温臣答应了他们什么条件,在顾宅的时候,尚华东拉着他各种向老友炫耀他这个女婿。 都知道湘城温家家境殷实,董事长温山育有一儿一女,女儿温言嫁给了西北军区上将陆曜,儿子温臣两年前退伍接手了公司。 都知道顾家这边投资的楼盘烂尾,已经面临破产,而温氏集团又是南方的数一数二的房地产公司,这次温臣出面,肯定是像外界所说的那样——已经准备接手了。 顾以安没在前厅待,因为听不下去那些人的阿谀奉承;过去在政圈待久的原因,她无比讨厌官场和商圈的虚伪。 偏不巧的是,在后院碰到了母亲尚晖。 尚晖心里早就压了火,在医院也不见她这个女儿来看自己,还将手机号拉黑,趁着周围没人,就开始数落起来了她:“没想到我尚晖养育了20多年的女儿还不如一个外人!” “如果这次不是温臣接手,前面的那些人根本就不会在我出院后特意来顾家道贺!他们只会落井下石的过来看笑话!” “你在官场那么多年,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这些人的虚伪!顾家要真出事了,你觉得他们还能瞧得起你?” 顾以安一句都不想听,扭头朝前厅走。 尚晖急了,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大步走过去将她这个女儿拦住,“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希望我什么态度?”顾以安冷眼看着她,没有丝毫感情。 “……”尚晖还想再说什么,但一跟她对视,就心虚的别过脸去,“我知道你对之前的事情还耿耿于怀,但妈都是为了这个家好!” “你不是我妈。”从她身边走过,顾以安停下脚步:“你只是生了我,仅此而已。” …… 回酒店的路上是顾以安开的车。 温臣喝了太多酒,都是长辈敬酒,不得不喝。 到了酒店后,顾以安先帮温臣放好热水,来到卧室看到他已经倒在床上,以为他是醉的睡着了,走过去想先帮他脱掉外套,哪知,手刚伸出去,就被他拽住。 温臣将她拽上床,把她压在身下,满是酒味的气息喷洒在她鼻间,眼眸中闪烁的都是欲望火苗,“知道什么叫上瘾吗?” (追-更:haosewen. (.)) 17手指玩弄 顾以安已经感觉到了抵在小腹的那根硬物,知道温臣是又想要了。 “我想先洗个澡。” 没有拒绝,是因为她也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转移心中的压抑。 因为顾家那种地方,她每次去都能被恶心到。 温臣知道她去洗澡的目的,没有戳穿,从她身上下来,“我也去冲个澡。” …… 温臣去的是外面的浴室,冲好澡后,看到十几通未接来电,有晏宋,也有陆曜。 先给晏宋回拨了过去,“有事?” “总算是接了!我他妈以为你被尚珺策弄死了呢!”晏宋正开着车往他住的酒店赶,“四哥这会儿应该也到了。” “尚珺策来我这儿了?” “就住你对面!” “呵……”忍不住的抽了根烟点上,“他还真是够大胆,就不怕真死在我手里?” 晏宋担忧起来:“你可别冲动,珺彦说了,别下狠手,留着他还有用。” “我还没到对他下狠手的时候。”温臣气定神闲的吸了口烟,朝紧闭的卧室门望了眼,“今晚你们几个先不要过来了,我先会会他。” “你要怎么会?” “别管我怎么会,会留条命给尚珺彦玩的。” …… 顾以安在浴室里吃完药,身体有了感觉后才出来找温臣。 看到她裹着浴巾从卧室里走出来,从她那双白嫩修长的腿向上看,温臣喉咙逐渐开始干涩,吸了一半的烟卷摁灭在烟灰缸里,起身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手将她重新拽回卧室,门关的瞬间,把她抵在门背上,俯身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温臣这次吻的很急切,贴上她的唇后就将舌头伸到了她嘴里,缠住她的舌头左右的交缠碰撞,用力吸吮她口腔中的唾液。 顾以安被吻的快呼吸不过来,窒息之下,双手抓挠着身后的门板强撑,直到撑不住,抬手推温臣的肩膀。 温臣停下,离开她的唇时,唾液都已经拉成了丝。 画面太过淫靡,尤其是顾以安张大了小嘴呼吸,眼神迷离又浑浊,十足的诱惑! 左手伸到她没穿内裤的腿心处,两根手指分开阴唇,上下的搓揉她已经湿润的逼穴,知道她是吃了药才湿这么快,“尚珺策见过你这副骚样吗?” 听到尚珺策的名字,顾以安立刻睁开眼睛,恍若清醒了一样。 见她这种反应,温臣张口咬住她的唇,又松开:“也为了满足他吃过这种药?” “他不用我满足,他有很多女人。” “所以你才离开了他,选择了我?” “你想表达什么?”顾以安神色严肃,眼底已经没有了刚才的迷离。 温臣笑了笑,冲她笑的瞬间,手指猛地用力摁住了她的阴蒂,快速的揉动起来。 “唔……”拧眉咬唇,并拢双腿夹住了他的手。 温臣并没将手收回,而是更用力的揉。 “唔唔……啊……停下……唔……”抓住他的手臂,顾以安微弓着身子,身体一阵阵痉挛,“别这样……啊啊……嗯……别……” 再次将她的情欲撩拨起来,温臣满意的将手指从她敏感的阴蒂移开,向下搓动她的肉核,在穴口沾到湿润的液体后,把手伸出来,在她的注视下张嘴含住沾满了她淫液的手指。 这种视觉上的冲击,令顾以安的身体更加燥热。 温臣一脸意犹未尽的舔了下唇,看到她别过脸,一把摁住她的后脑勺,再次压向了她的唇。 (加更的章节会晚点,但是今晚肯定会更。) 18口爆 (ωoо1⒏ υip) 温臣是故意的。 故意让顾以安尝到她自己的味道。 吸住她的舌头往嘴里带,摁紧了她的后脑勺不让她退缩,将嘴里属于她的味道全部都喂给她。 顾以安被迫吞下他的唾液,舌根被他吸的发麻,与他舌尖碰撞,一阵阵电流往下窜,腿心的穴开始了酥麻瘙痒,空虚的感觉逐渐强烈,想要他的手摸…… 温臣好像能感觉到她的需求,在她想要的时候,手再次伸到她腿心,向上拨开阴唇,手指上下的搓揉她湿滑的穴口。 “唔唔……”喉间发出呻吟声,顾以安背靠着门板搂紧了他的脖子。 这次没有关灯,温臣能清楚的看到她脸上表情,又欲又媚,跟她清冷的严肃模样形成鲜明的反差。 越反差,男人越想征服。 哪怕是知道她吃了药才变的这么淫荡,看到她这副发情的样子,温臣还是有种满足感;将手收回,拦腰将她抱起,扔掉她身上的浴巾,让她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后,扯开浴袍的带子,胯间火热的阴茎昂扬挺立着。 上床后,分开她的腿,握住阴茎顶开她的阴唇,代替手指上下的磨她的阴蒂和肉核。 “嗯……别……”太痒了,顾以安根本经受不住这种折磨,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摇着头咬唇:“你别这样温臣,我受不了。” “要的就是你受不了。”温臣坏笑着,龟头用力的敲打她湿漉漉的穴口,就是不插进去。 实在受不了,顾以安只能伸手挡住他,哪知道手竟然被他反握住。 温臣握住她的手,用力将她从床上拽起来,面对面的吻住她的唇,搂着她的腰让她换位置。 位置变成了顾以安跨坐在他怀里。 双手揉她丰满的乳房,吸着她的舌头与她继续舌吻,硬挺的阴茎时不时的摩擦到她的阴唇,刺激的龟头一直吐淫液。 不知道吻了多久,汗液混合着淫液将床单弄湿一片,温臣吻的也逐渐失控,将顾以安压倒在身下,离开她的唇,在她的颈窝一遍遍的吮啃,只为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顾以安双眼迷离,被他咬的过于兴奋的时候,指甲用力的掐他的肩肉,两条腿不由自主的环上他的腰,抬臀迎合他的阴茎,只为让他早点插入。 “我要……给我……温臣……” “温臣……求你……给我……” “唔唔……温臣……” 一遍遍的叫着他的名字,手抓着他的短发,乳头被他吸舔的又涨又麻。 温臣轮流吸舔她的乳头,粗长的阴茎顶磨着她的湿穴,每次龟头不小心顶进去,都会快速拔出来,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会用力顶她的阴蒂。 绝对不插进去,这是温臣底线,因为他要的是这个女人的心甘情愿,不是吃药。 所以纵然顾以安再上头想要,温臣也绝对不会真正将她占有。 “温臣……温臣……”顾以安不停的叫他的名字,理智尽无下,伸手将他的阴茎往下推,“插进来,我要……” 温臣眼眸腥红无比,经不住她的勾引,但是又无法毫无底线,只能将她拽起身,摁跪在胯前,挺着怒涨的粗阴茎顶开了她的小嘴。 “唔……”顾以安摇头,想要吐出来。 温臣却摁住她的后脑勺,在她的嘴里疯狂的抽插。 ……首-发:nannvwen. (ωoо1⒏ υip) 19舔穴,高潮 温臣彻底失控了,扣住顾以安的后脑勺,不允许她吐出来,在她的嘴里疯狂快速的抽插,看到她一脸痛苦拧眉的模样,骨子里的征服欲愈发的强烈! 顾以安快吐了,喉咙被龟头摩擦的生疼,眼泪婆娑的推着面前这个失去理智的男人,但根本就推不开。 就在她濒临绝望,快吐出来的时候,温臣猛地拔出来阴茎。 浓稠的精液喷在脸上,一股淡腥味,顾以安彻底忍不住了,下床跑到洗手间,跪在马桶前呕吐了起来。 射精后的温臣粗喘着气,腹部肌肉随着呼吸扩展,汗水从锁骨处往下流,后背上一道道红色抓痕,因为他皮肤白,抓痕十分的明显。 顾以安在洗手间吐完后,打开水龙头漱口洗脸,拿毛巾擦脸的时候,温臣突然进来将她抵到洗手台前,双手握住她白嫩的乳房用力揉捏,不断的亲吻她的后颈,肩膀。 药效还没有过,再加上刚才没有高潮,顾以安的身体还很敏感,胸部被他的手用力揉,那种难以抑制的酥麻感再次席卷全身。 “你刚才不是已经射了吗?”睁开眼睛看到镜子里两人赤裸着身体相贴的画面,顾以安有些羞涩的闭上了眼睛。 温臣张口吸咬她的颈窝,两根手指用力夹住她的乳尖,“不够,根本就不够……” 尝过了她的味道后,早就上了瘾…… 再次将她转过身,低头压向她的唇,托着她的臀将她抱到洗手台上,膝盖顶开她的腿,一只手搂腰,一只手继续揉她的胸部。 顾以安被他吻的再次沉沦,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仰着头生涩的回吻。 舌与舌缠在一起碰撞,互吞着彼此的唾液,下体也逐渐贴合在一起。 穴里吐出来的水都流在了温臣的阴茎上,阴唇朝两边分开,涨红着滴水,仿佛是朵花在吸引男人的采摘。 温臣两根手指用力揉搓她的穴,水流的太多了后,抱起她来到床上,再次埋头在她腿间张口含住她的阴唇用力吸嗦。 “啊啊……”他的唇好烫,舌头好软,好舒服,伸手摁住他的头,双手用力的抓他的头发,顾以安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抓什么,穴深处像是有无数蚂蚁在咬,越咬越痒,想要这个男人像上次那样用力顶,想被他顶到高潮,“要……给我……唔唔……我要……” 呻吟中夹杂着一丝哽咽,因为痒的实在难受。 这次温臣没有做太久前戏,握住阴茎顶在她穴口,找到了合适的位置,确定不会顶进去后,压着她开始用力的顶磨,但这次他根本不爽。 尝过了她“小嘴”的紧致,又怎么能满足这种摩擦?立刻将龟头顶进她穴里,虽然只进去了龟头前端,享受到她阴道收缩的紧致后,才终于有了射精的冲动。 顾以安也已经被刺激到高潮的临界点,忍不住张口咬住他的肩膀,喉间发出哽咽的呻吟声,两条腿缠紧了他的腰,“唔唔……” 太爽了,唔…… 高潮的感觉终于来临,抓紧了他的后背,“温臣……啊啊……” ……追-更:futaxs. (.) 20舔狗。 躺在浴缸里泡澡的时候,顾以安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受骗了,又或者,是自己当初看走眼了? 当初之所以选择温臣,是因为他聪明,性格温润没脾气,为人处世又圆滑,还是顾家人最心仪的女婿人选。 顾以安依稀记得,当初在叙亚当志愿者,自己不小心落入恐怖分子手中,对方提出要用z方的军火交换,还要求必须一个人来送;当时还未退伍的温臣临危受命,只身一人前来送军火。 面对恐怖分子的挑衅,他全程微笑没脾气,任由那些人奚落打骂。 当时顾以安听到那些羞辱性的词汇都无法平静,可温臣却一脸不屑的说:“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命都没了还当什么大丈夫?面对枪口不要总逞强,保命要紧,懂?” 所以那天的结果就是:自己成功被他救出,虽然因为护他,自己被恐怖分子砍了一刀。 抚摸了下左边肩膀的刀疤,顾以安又想起当时尚珺策因为出手伤害总统尚珺彦的妻子苏晴;顾家人担心会殃及自己,为了划清与尚珺策的关系,开始逼着她相亲,看到相亲对象竟然是已退伍的温臣,立刻萌发了一个念头:嫁给他,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与其继续被顾家人拿着把柄威胁,不如嫁进家族势力比顾家要强的温家。 毕竟自己有恩与温臣。 温臣聪明,又懂得灵活变通,只要自己跟他坦诚一切,他不可能不帮自己。 所以从一开始,她的这场婚姻就是一场精心布好的局,嫁给温臣,摆脱顾家。 但现在顾以安发现:自己好像有点聪明反被聪明误。 与温臣的关系已经没有当初那样纯粹,除了合作关系以外,能感觉到他最近的霸道和占有欲,尤其是在床上,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他好像……真的喜欢自己。 这种想法一出,顾以安拧眉,向来平静的脸上增添了些许的纠结和烦恼。 此时外面传出嘈杂声,像是有人在按门铃。 顾以安擦了身子穿上浴袍,打开房门,看到是温臣,此时对面客房的门也是敞开的,几名穿着警服的男人摁着同样只穿了浴袍的尚珺策从里面走出来,里面还跟着两名低头走的妙龄女子,她们穿着十分的暴露…… 尚珺策看到了她,一脸懊恼的冲她解释:“不是我!我没有!我根本不认识她们!” 突然,眼前一片黑。 一只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温臣捂着她的眼睛将她往房间里推,“乖儿,不该看的别看。” 虽然没继续看,顾以安也明白尚珺策为什么被警方带走。 招妓。 还招了两个。 …… 门关上后,温臣收回手,走到茶几前,将拎的外卖放下,“我让晏宋带来的,朝唐的宵夜还不错,过来尝尝。” 顾以安站在原地,看到他分别将打包盒的盖子取下来,饭香味勾起了食欲,她确实有点饿了,因为运动太久…… 可现在,还不是吃宵夜的最佳时间。 “你报的警?” 温臣抬头,表情有些疑惑:“什么?” 顾以安重复:“尚珺策被抓,是你报的警?” “我很闲?”喝了口银耳汤,温臣一脸享受:“果真是我要的味道,不错。” 走过去坐下,顾以安没有再提及尚珺策。 一直到吃完宵夜,她与温臣都没有再交流。 …… 顾以安睡下后,温臣才又走出房间。 看了看对面,整理了下身上的衬衣,他笑的别样不屑。 到了走廊尽头其中一个房间,拿出房卡刷卡进入,里面的晏宋和何启宾看到他终于来了后,立刻开了香槟庆祝:“不愧是老狐狸!你这招玩的是真阴!” 何启宾倒了杯香槟敬温臣:“尚珺策这会儿恐怕得在局子里骂爹。” 温臣接过香槟抿了口,走到落地窗前,望着脚下这座繁华都市,唇边的笑意逐渐浓了起来。 晏宋走过来,语气略微有些担忧:“不过你这样玩尚珺策不怕被反噬?你媳妇那么聪明,早晚知道是你干的。” “不重要。”温臣眸底尽是轻嘲:“想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心,光君子是不够的的,你得丧心病狂的用尽手段将所有竞争者都赶走,一直君子?等于是舔狗。” 缓缓转过身,将杯子里的香槟一饮而尽,“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不然顾以安前阵子在湘城的时候,又怎么会跟他提离婚? (加更章节稍后马上更新) 21夹杂着愤怒的吻 ωoо1⒏ υip 尚珺策招妓确实是温臣别有用心的陷害。 他要的就是尚珺策在顾以安面前彻底出丑。 也让顾以安对尚珺策彻底失望。 温臣打电话给晏宋,让他送来两名女公关负责演戏,拿到尚珺策房间的副卡,让那两名女公关趁着尚珺策睡着先进去,又报警举报对面聚众淫乱,敲准了时间点按门铃。 顾以安开门,正好看到尚珺策被抓走。 尚珺策百口莫辩,想解释都没时间。 温臣不在乎自己的行为是君子还是小人,他只知道要得到顾以安的身心,不能再保持君子。 …… 翌日。 顾以安接到苏晴的电话。 尚珺策被尚珺彦派人带走了,现在被关在西城区监狱。 苏晴说:“珺彦这次不会再遣返尚珺策了,内阁的人都在为尚珺策求情,尚珺策也请了律师为自己辩护,他留在Z国的几率比较大。” “尚珺彦能容得下他?” “前提是尚珺策安分守己。” 顾以安轻呲:“让一只老虎当猫?他还真是痴心妄想。” “有内阁的人为尚珺策做担保,他就算再想做老虎,也不敢张牙舞爪。” “呵呵,尚珺彦哪里是留尚珺策在北城当猫?他是想用尚珺策当诱饵,好把那些反他的人给一窝端了。” 苏晴没想到这一茬,还以为自己老公真的是念及与尚珺策的手足之情,“不管珺彦的目的是什么,尚珺策一旦留在Z国,你该怎么办?” “温臣不会让他接近我的。” 想到昨晚尚珺策因“招妓”被警方带走时,温臣那一脸的不屑,应该就是知道尚珺彦不会遣返,才会先给了尚珺策一个下马威。 没想到温臣那个男人……还挺腹黑蔫坏的。 顾以安唇边不自觉的溢出笑意。 看到她笑,苏晴有些诧异,“以安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变了?” “有吗?” “你现在经常不由自主的笑,以前的你永远板着一张脸,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冰美人。” 想起温臣昨晚一脸疑惑的否决尚珺策被警方带走跟自己无关,顾以安忍不住的轻笑点头:“或许真变了吧。” “我觉得是温臣影响了你,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夫妻在一起久了,就会越来越像彼此,跟温臣那样的暖男在一起,哪怕你心里没有他,多少都会被他影响点。”苏晴欣慰的说:“也可能你已经喜欢上了他,只是你还不知道。” …… 温臣和尚珺彦一起来美容院接她们去朝唐吃晚饭。 坐上车的时候,顾以安时不时的扭头看眼主驾驶上的温臣,想起苏晴说的话…… “温臣,我是不是已经喜欢上你了?” 正在开车的温臣听到她这句话,尽量按耐住心里的激动,将车速放慢,“你喜不喜欢我,自己还不知道?” 顾以安自嘲的抿动了下唇,“对啊,就是不知道才要问你,因为我根本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会是什么感觉。” 她这句话等于侧面证明了以前对尚珺策的情感并非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不用过于纠结喜不喜欢我,顺其自然,反正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干嘛那么着急让自己喜欢上我?让我一直追着你,享受被我宠多好?” “你会累的吧?”顾以安眼神迷茫,“早晚都会腻吧?” 温臣抬手揉了下她的头,“至少现在还没腻。” 没腻,不代表不会腻。 顾以安没有再说话,到朝唐吃饭也是全程沉默,期间手机振动响起,看到陌生号码,拒接后,对方又打来,出了包厢接听。 “是我。”尚珺策打来的,他已经被保释出狱,“你在哪儿,我过去接你。” 这口气,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自以为是。 顾以安直接中断了通话,又将手机关机才回包厢。 温臣刚好出包厢,晏宋发来了消息,说尚珺策被内阁的人保释出狱,刚出狱就跑去了他和顾以安所住的酒店。 今时不同往日,尚珺策不用再被遣返,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北城。 知道这个消息后,温臣气的牙痒,给总统尚珺彦敬酒的时候恨不得把酒泼他脸上,这男人为了将反势力一锅端,竟然选择“养虎为患”这种损招。 在楼道间吸了几支烟,试着压一下胸腔的闷气,顾以安见他迟迟未回,出来找他,路过楼道间,闻到熟悉的烟味,推开了门,声控灯亮起,看到他正在吸烟。 猜到了他是为何事犯愁,顾以安觉得有必要跟他解释清楚:“我跟尚珺策不是你们所想的那种关系,我之前跟他走得近,是因为顾家怕他,他是我亲表哥,我跟他没有任何亲情之外的越轨。” 温臣嘴里含着烟卷,看她的眼神有些许幽怨。 站在原地看了她大约数几秒后,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进楼道间,烟卷扔在地上,不顾口腔中浓重的烟味,捏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夹杂着愤怒的吻,不掺加任何情欲。 但随着顾以安的不反抗,他愈发的不满足这样吻,开始将手伸进她的上衣,隔着乳罩用力揉她的胸部。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com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首-发:tianmei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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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oо1⒏ υip) v 22护夫 没有吃药,顾以安的身体本能的抗拒温臣的抚摸和亲吻。 温臣知道她会拒绝,膝盖抵住她乱动的腿,狠捏着她的下巴,舌头伸到她口腔里用力的搅拌,左手将乳罩向上推,用力捏住她的乳头。 “唔……”疼。 温臣抵住她的额头停止了继续吻,拇指和中指狠劲的搓着她的乳尖,粗喘着气哑声警告:“我是个正常男人,我也会吃醋,也会生气,我不管你之前跟尚珺策和林墨是什么关系,你顾以安现在是我的女人,我不许你再跟他们走近,懂吗?不许!” 正面宣誓主权,醋意十足。 回包厢的时候,苏晴察觉到顾以安的脸色不对劲,很红…… “以安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苏晴关心的问。 “没事,外面太闷,好像快下雨了。”顾以安故作镇定,眼神却有些慌。 反观她对面的温臣,一脸精气十足,心情大好的样子。 真是个狗男人! …… 回去的路上顾以安开车。 温臣喝的微醺,车窗半开,快下雨的天气十分的闷热,忍不住解开领口的扣子,几道深浅不一的挠痕再次露了出来。 下车的时候顾以安才瞧见,想让他把扣子系起来,却怎么都开不了那个口。 进电梯的时候里面刚好站着尚珺策。 尚珺策在楼上等了她很久,看到她跟温臣一起,放在裤兜里的手瞬间握紧。 温臣眼眸含笑的瞟了他眼,舌尖舔过后槽牙,拇指搓动着中指,有种手痒想打人的冲动。 顾以安立场向来坚定,握住温臣的手向电梯里走,完全将尚珺策无视。 “温少将好久不见。”尚珺策主动开口打招呼,笑的略微有些嘲讽,“听说温少将放着少将不当,退伍跑回家当奸商了?” “没办法,怕死。”温臣吊儿郎当的笑着,“当个奸商至少能保命。” “这可不像温少将你之前的作风,我记得以前温少将可是誓死也要护国的……” 顾以安打断了尚珺策的阴阳怪气,“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国泰民安,谁都不希望向叙亚那样每天生活在炮声和杀戮中,国召必回,这是所有退伍军人都坚持的原则,现在Z国正是提高经济的时候,经商可以带动贫困区的发展,照样是为国效力。” “与其站在这里嘲讽,不如想想怎么为老百姓多办实事。” 她这一席话说的让温臣倍感暖心。 这女人,关键时刻还真是能给他惊喜。 尚珺策被怼的哑口无言,干笑着从电梯里走出来,再回头时,电梯门已经关闭,笑容凝固,取而代之的是种憎恨。 …… 连续几天,晏宋和何启宾都觉得温臣的心情看上去好像很好,心想着尚珺策都留在Z国了,他怎么还能笑的出来? “不是,我纳闷啊,你到底怎么想的?尚珺策留在Z国还不得想着法子整你?”晏宋差点说成:你娶了他的女人,尚珺策不得往死里弄你? 温臣正在看御景苑的烂尾合同,看到转接的资金比当时所谈的数字翻了一倍,忍不住的笑了出来,顾华东这只老狐狸,还真是蹬鼻子上脸。 晏宋看到他还笑,心里的疑团更大:“问你话呢?你怎么还笑起来了?” “关门打虎听说过吗?”温臣合上合同,瞥了他眼,“你觉得我温臣是吃素的?” (首-发:nannvwen. (ωoо1⒏ υip)) 23发疯 何启宾听出来了,温臣这只狐狸是已经有所行动。 果不其然,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跟御景苑那边的项目负责人联系,得知北城有一家房地产公司有意接手御景苑,价位开出12亿高价,比温氏高出6亿后,晏宋首先想到的就是跟尚珺策有关,“尚珺策不会是要跟你们温氏抢御景苑的烂尾楼吧?” “他是想讨好顾家那边。”温臣将手中的合同撕成两半扔进垃圾桶,一点也不气愤,“既然他想讨好,那就把这么好的机会让给他。” 他本就不愿意做这种赔本的买卖,现在正好顺水推舟的送给尚珺策。 至于顾华东那边,既然喜欢钱,这次正好也让他吃个够。 …… 顾以安得知父亲顾华东为了将御景苑卖高价,选择另外一家房地产公司后,对他们的行为只觉得恶心。 “这就是他们夫妻二人的嘴脸,眼里只有金钱和权利,当初如果不是温臣以温氏集团的名义愿意接手御景苑,会有其他房地产公司瞧得上御景苑那个烂尾楼?” 她满眼间都是对自己父母的嫌弃,仿佛对他们没有一点的亲情。 苏晴也觉得顾家这次做的太绝,尤其是在知道那家房地产公司背后投资人就是尚珺策后,“那你接下来怎么打算的?” “没怎么打算,等温臣出差回来,我们会马上回湘城。” 顾以安态度坚决,不会再让温臣任由顾家摆布。 纵然下午母亲尚晖找上门,不顾及形象的在门口撒泼耍无赖,硬是要逼着她回了顾家吃饭,她也果断拒绝不理。 尚晖敲门大骂:“我真是养了个白眼狼!养只狗也比养你这个女儿听话!” 站在门后的顾以安听到后,只轻嘲的抿动了下嘴角,塞上耳机播放音乐,完全将外面的声音屏蔽。 大约一个小时后,她才摘下耳机。 耳边恢复安静,母亲应该是已经走了,打开门确认,突然眼前一黑。 是尚晖。 尚晖拿着喷了药的手帕捂住顾以安的鼻子,将她熏晕,又叫人上来将她拖走。 …… 顾以安醒来,发现自己在顾家,想起还没看清人,就被人用手帕捂住了鼻子…… 挣扎着从床上下来,下楼看到餐厅里坐着的有父亲顾华东,母亲尚晖,以及大表哥尚珺策,就知道为什么母亲会偏偏选在今晚吃饭。 因为温臣去了华城出差,那边有个项目要谈,御景苑这边的烂尾楼耽误他太多时间。 华城离北城只有300公里,就算温臣要赶回来,开车也得叁个小时。 “以安醒了啊,快过来吃饭,珺策也是刚到。”尚晖热切的招呼着她,一脸慈祥的笑容。 若不是知道她丑陋的嘴脸,顾以安还真会信她是个关心自己的好母亲。 缓缓下楼,走到餐桌前瞟了眼尚珺策,又看了下满桌子丰盛的饭菜,只觉得无比恶心。 “以安,我以后就要在北城长待了,不会再回英国了。”尚珺策主动开口,并没发现她有什么异常。 顾以安冷冷一笑后,又将视线投掷到他身上,“你知道我为什么现在在顾家吗?” 尚晖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有些许慌张,就怕她会说自己是被迷晕弄来的,赶紧过去要将她坐下,“先别站着说话了,菜都要凉了,先过来吃饭。” “滚!”用力甩开她的手,顾以安满眼都是嫌弃,“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放肆!”顾华东拍桌而起,“怎么跟你妈说话呢!顾家养了你20几年!不是让你来发疯的!” “你也知道我是疯子啊?”顾以安情绪激动,腥红的眸底含满了憎恨,“知道疯子发起疯会做什么吗?” 快步走进厨房,拿起菜刀冲着餐桌用力一砍!大理石桌面立刻裂纹。 24温臣解救顾以安 (ωoо1⒏ υip) 尚珺策从没见顾以安这样激动过,起身安抚,“以安你别冲动,我走,我走总行?” “你走?你为什么要走?”顾以安笑着讽刺道:“你跟他们一样,都是虚伪至极的垃圾玩意!你们坐一起吃饭才最般配!不,你们不只配吃饭,你们还配一起下地狱!” 话落,拿起刀再次冲着厨房的玻璃移门用力的砍砸。 见局面失控,顾华东不得不叫人进来阻止,“快来人把这个疯子给我抓起来!” 看到顾家的保镖都来了,顾以安拿起刀左右挥舞,“不要过来!滚!你们都给我滚!” 她激动的怒视了想要靠近自己的人,一想到过去在这个家所遭遇的恶心事,情绪完全失控,“你们都是垃圾!都该下地狱!” 尚珺策担心她会误伤到自己,走到她面前想要将安抚她的情绪。 哪知道还没等他走到,其中一个保镖已经接过尚晖手中的针管,快速冲到顾以安面前扎到了她肩膀上。 手法熟练,像是经常这样…… 顾以安只觉得手臂逐渐快没力气,刀从手中滑落,她无比悲愤的瞪着不远处的母亲和父亲,眼眶中已经含满了泪水。 就在她濒临绝望时,外面突然传开轰隆隆的风声。 是直升飞机…… 此时顾宅大门也被一群军人推开,步伐整齐的列队将楼围住。 瞧见是军区的人,尚晖和顾华东瞬间就慌了,但表面上还是很佯装镇定。 顾华东走出去,看到盘旋在上空的军机,厉声质问:“你们是哪个军区的人!谁给你们的权利擅闯我顾家!” “我给的!” 上空军机传来低沉有力的嗓音,无比熟悉。 是温臣。 温臣从云梯上下来,眼神冷厉的注视着站在门口的顾华东,步步朝他逼近。 顾华东立刻慌了,但见惯了大场面的他依旧装出一副无惧的表情,“温臣你这是什么意思?” 温臣直接将他无视,连理都没有理他,大步朝客厅里走,气得顾华东在一旁浑身都在抖。 看到走进来的是温臣那一刻,顾以安瞬间泪眼朦胧。 药效发作,快要体力不支的倒下时,温臣走过去将她托住,拦腰抱起,“乖儿,老公接你回家。” (首-发:nannvwen. (ωoо1⒏ υip)) 25精神疾病(满1300珍珠补更) 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在你生命中及时出现,将你从黑暗世界中拉出来,不嫌弃你满身的肮脏,张开手臂拥抱你,温暖你…… 过去顾以安从不相信自己的人生中会有这种人出现,她只相信要想从黑暗中走出来,唯有自救。 但温臣出现在眼前的那一刻,她仿佛看到了道光,原本漆黑冰冷的世界瞬间升起了太阳。 被温臣抱在怀里,听到他有力的心跳,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有种安全又舒心的感觉,埋头在他怀里闭上眼睛,眼泪夺眶而出,“温臣,谢谢你。” 听到她的感谢,温臣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乖儿,睡觉。” 看到这一幕,尚珺策咬着牙攥紧了拳头的同时,一把拽住那名给顾以安打针的保镖:“你刚才给以安注射的是什么!” 保镖慌了,看向不远处的尚晖。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把手松开,走到尚晖面前,满眼透露着杀气,“给以安注射的是什么!” 自知瞒不过,尚晖表情很镇定,“安定剂。” “为什么要给她注射安定剂!” “以安从小就有精神病史,她情绪激动起来会伤人。” “从小就有?”尚珺策情绪明显很激动。 尚晖知道他不会相信,上楼拿了顾以安之前的病例报告,厚厚一沓,全是她过去10几年在精神病院的病史,以及精神评估报告。 尚珺策伸手去接,却被温臣快了一步。 温臣刚把顾以安送上车。 看到病例报告上的医院名称“北城精神病院”,温臣没有往下翻,抬头看了看尚晖,又扫了眼站在门口的顾华东。 顾华东挺直了背,一脸的不忿,还冲围在楼前的军人大吼:“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前任北城市长顾华东!我侄子是总统尚珺彦!我不管你们是哪个军区的!一会儿我侄子来了,我得让你们一个个的都吃不了兜着走!” 他话刚落,领子就被温臣狠狠揪住。 温臣的眼神是少有的阴狠,恍若换了个人一样,“这话应该是我来跟你说,以安要是有个叁长两短,我会让你顾华东这辈子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 安居。 身着白大褂的林墨拿着检测报告从检测室走出来,看到温臣还站在病房前透过玻璃看里面熟睡的顾以安,走过去将报告递给他,“有少量吗啡的成分,属于违禁药物不得家庭存放,注射的不多,对身体不会有太大的影响,让她安静的睡一觉就好了。” 接过报告单,温臣又仔细的看了下。 看到他这么细心,林墨问道:“温总为什么没有送以安去医院,而是送到我这里?” “明知道答案还要问我?”温臣抬头,看他的眼神十分淡漠,“林医生未免有些过度虚伪。” “真正虚伪的应该是温总你?”林墨眼神略微有些挑衅,“表面上你是很关心以安,但实际上,你是不相信她,你只信你所看到的那些病例报告,你怕以安醒来后精神失常,再发疯大闹医院,才选择将以安送我这里的不是吗?” “你未免高看了自己。”扫了眼病房中沉睡的女人,看到她拧眉握拳,知道她肯定是又做了什么噩梦,拧门走进去,温臣沉声开口:“是以安选了这里。” 把她送上车,下车关车门的时候,衣角被她拽住,听到她有气无力的说:“送我去安居。” 温臣当时醋意十足,但一想到林墨是她多年的心理医生,她选择去安居,自有她的想法。 但听完林墨刚才的话,温臣才明白她不去医院来安居的目的。 因为其他医院……只会把她当精神病诊治。 温臣抬手抚摸了下她紧皱的眉心,轻声安抚:“乖儿,老公在,不怕……” (剧情虽然多,但是肉会马上来的,评论区讨论下剧情,互动起来?) 26动情,瘙痒 顾以安做了个长长的梦,梦里一群人拿着针管追她,那些人一边追,一边大喊:“快抓住那个疯子!她是个神经病,会伤人!” 路人听到后,都像看到瘟神一样的躲开她。 她不断的向路人求救:“我不是疯子!我不是神经病!我不是!” 没人理她,都躲着她,她只能一边跑一边哭,“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直到跑累了,被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追上,一只只针管扎在手臂,头顶…… 全身逐渐无力,使不出任何力气。 在梦里失去意识,绝望的闭上眼睛时,梦也结束了。 顾以安睁开眼睛,看到温臣正在为自己擦眼泪,张开手臂立刻紧紧的搂住他的腰,埋头在他胸膛放声大哭。 知道她是做了噩梦,温臣抚摸她的长发,没有开口安慰,任由她哭。 因为哭也是一种情绪宣泄。 她压抑的太久,总是将自己武装的很坚强,她肯在自己面前哭,表示她已经逐渐对自己卸下防备。 …… 顾以安哭痛快了后,将眼泪擦干,抬头看一直守在床边的男人,“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先吃饭。”温臣端着粥坐下,盛了勺送到她嘴边。 顾以安没有张嘴,哭红的双眼有些肿,声音还有些哭腔,“你不怕我发起疯伤到你吗?” “我是吓大的?”温臣抿唇笑道:“不过你可以试试,看看发疯是会伤到我,还是会被我伤。” “……”她有点没听懂。 看到她两眼迷茫,放下手中的碗,俯身低头在她耳畔:“忘了?只要你一气我,我就容易想干你,你要是发疯,估计会真把我惹的变禽兽,趁着你发疯把你给真干了。” “……”顾以安的脸瞬间就红了。 耳根酥酥麻麻的,被他鼻间的热息熨烫着,连忙扭头要下床,“我先去刷牙。” 看到她落荒而逃,温臣笑意更浓。 等她洗漱完出来,温臣才恢复正经,“乖乖吃饭,我先去处理点事,处理完马上回来陪你。” “你是去顾家吗?” 顾以安不傻,昨晚在顾家闹了那么大动静,那些军人应该是华北军区的,因为之前他就是在华北军区当少将,已退伍的军人带着部队闯顾家,上面追究起来,他一定会受重责。 就算军区那边不追究,昨晚尚珺策在,他也一定会拿着此事大做文章。 “你昨晚不该冲动的。” 温臣抬手揉了下她的头,“不是挺聪明了?这会儿怎么傻了?” “……”什么意思? 温臣舌尖舔牙,手向下搓她的下巴:“别用这么无辜的眼神看我,看的我会忍不住想干你。” 正想怼他不正经,顾以安疑惑的眼神瞬间明亮,“你是请陆曜下的军令?” “不然呢?我妹夫不下令,我一个退伍的军人怎么能请得动部队?嗯?”看到她这副豁然清醒的模样,温臣只觉得有些可爱,俯身低头,抵着她的额头戏谑道:“书上说恋爱的女人智商为零,你现在变傻了,是不是因为我昨晚英雄救美,有点喜欢上我,想跟我谈恋爱了?嗯?” 被他这样戏弄,顾以安发现自己竟没有丝毫生气,脸反而很烫的向后退,“谁要跟你谈恋爱!”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话有娇羞的语气…… 温臣也听出来了娇羞,乘胜追击,将她逼退到床头柜前,捏起她的下巴逼视着她:“不要跟我谈恋爱,难不成是想跟我做爱?” 他的脸离的太近,闻到他口腔中的气味,腿心的穴莫名有种异样感觉,就像是吃了那种催情药后,身体开始动情有反应一样的瘙痒。 “你……你不要离我那么近。”顾以安扭过脸去,喉咙莫名有些干涩,吞咽了下口水。 吞咽声在两人耳边响起,增加了些许的暧昧气氛。 温臣舔弄着下唇,忍住了要吻她的冲动,“为什么不要我离你那么近?” “没有为什么。” “我怎么觉得你这女人是在嘴硬呢?”扳过她的脸,贴着她的唇狠狠咬了下后槽牙,“等这段时间忙完,我一定得试试,看看是你这张嘴硬,还是我下面这根棒子硬!” (首-发:woo16. (woo16.)) 27顾以安的反击 温臣走后,顾以安换好衣服准备回酒店,临走前向林墨道谢告别,“谢谢你林墨。” “不用谢我,跟温臣比起来,我并没为你做什么。”林墨将给她开的药装好,递到她手边:“我只是尽了我身为一名医生应尽的义务。” 接过药,顾以安扭头向外走。 “以安。”林墨又将她叫住。 顾以安回头。 林墨看着她释然说道:“我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你之前选择温臣没有选择我,我确实不如他。” 身为她的心理医生,熟知她所有的软肋和弱点,正是太过了解她,才会试图想要挖更深,将她所有的秘密都挖出来;而温臣,从不挖她的秘密,完全将她当成一个正常人对待,不会刻意的逼她改变,只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给予她偏宠和保护。 而自己,这些年一直引导她放下,对过去的遭遇释怀,如果遇到昨晚那种场面,也只会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向顾家人力争顾以安精神没有失常。。 一味的追究对错,给不了她想要的安全感,算什么爱她? 自以为是的爱,又怎么能算爱? …… 下午。 苏晴来了酒店看顾以安。 从尚珺彦那边已经知道了她昨晚的遭遇,气愤之时,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劝她释怀,“姑姑和姑父真的太过分了,你都已经跟温臣结婚了,他们为了讨好尚珺策,竟然还把你迷晕绑回去吃饭!” 顾以安轻嘲的笑,“也可能不是吃饭。” “难不成是还让你陪尚珺策?”苏晴简直被顾家人颠覆了叁观!“尚珺策可是你亲表哥!让你陪,等于是乱伦!” “很正常,他们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什么?之前也有过?!”苏晴已经快炸了,身为一名母亲,生的还是女儿,向来好脾气的她忍不住爆了粗,“他们才是变态神经病吧!” 为了财富地位,不惜牺牲自己女儿?这是为人父母能办的出来的事情? 苏晴问:“珺彦知道这事吗?” “没必要告诉他。” 之前因为政治立场不同,看不惯二表哥尚珺彦为了竞选总统六亲不认。 这男人气死自己父亲尚东海,扳倒亲哥尚珺策,又将岳父一家弄进监狱,顾以安认为他也跟顾家人一样,都是利欲熏心的变态;自他赢得大选当上Z国总统后,与他这几年几乎没什么往来。 “珺彦其实很关心你,昨晚也是他让陆曜出面调动的部队,毕竟他的身份尴尬,不能亲自出面。”苏晴有意撮合他们表兄妹,不想看他们一直疏离下去,“我觉得以安你真的可以放下过去对珺彦的偏见,他只是不善言辞,其实他是个很重感情的人。” “他只是对你和小晴重感情。” 很明显,顾以安不想再跟苏晴谈论尚珺彦。 苏晴知道自己老公之前确实做了太多错事,要让她短时间内释怀根本不可能,就改了话题,“姑父和姑姑今天早上就去总统府闹了,嚷着要军事法庭惩治陆曜,说陆曜目无军纪,派部队的人擅闯顾家,扬言要告到底。” “抓不到温臣的把柄,就想拿陆曜开涮?”顾以安冷笑,“他们只怕是老糊涂了,陆家岂是他们能动得了的人?” “但是昨晚的事情一旦传开,多少都会影响华北军区的名誉。” “顾华东就是压中了你们的心理,才会跑总统府撒泼。”说话的同时,顾以安当着苏晴的面拨通了北城晚报总编辑的电话。 电话接通,苏晴只听到她说:“于编辑,想要头条吗?会爆的那种。” …… 顾华东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会上微博头条。 标题还是《前任北城市长顾华东的另一面》。 文章访谈的形式,北城晚报记者与爆料者的对话。 大致内容就是御景苑楼盘烂尾是因为偷工减料,地基没打稳才导致到建好的楼遇强风就倒,之所以一期楼盘能过质检,是质监局局长曾强也是御景苑楼盘其中一个投资商。 昨晚军队擅闯顾家,是因为警方接到报警,顾家藏匿违禁药品,顾华东利用自己的身份向警方施压,不让警方进房间搜,惹怒了上面,才出动了军队。 爆料者还向记者公布了华东房地产内部的股东分红合同,质监局局长曾强的名字赫然出现在上面,还摁了手印。 除此之外,还公布了顾宅一间暗房里存放了大量注射器和药物的照片。 只凭照片不足以让公众信服,又公布了视频,从客厅到卧室,再到转动壁画,墙壁自动打开出现一间暗房,走进去打开柜子,注射器,药物,大量现金钞票,金条…… 这篇访谈一经发布,直接就炸了互联网。 微博,各类新闻网站,新媒体,都让顾华东的名字登上了热搜。 一时之间,全国公众都留言讨伐顾华东,还联名申请总统府彻查顾华东在任北城市长期间是否有贪污受贿的行为。 很明显,爆料者利用舆论导向,要将顾家往死里整。 (这章虽然没肉,但我觉得你们看的应该很爽,。) 28阴茎隔着裤子用力顶她的腿心。 看到那篇访谈,温臣就猜到了是顾以安。 回到酒店房间看到灯没开,以为她不在,准备打电话问她去了哪里,卧室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一股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 顾以安手拿着高脚杯,光脚扶着门撑住快站不稳的身体,喝的微醺的脸上有两抹红晕,眼神有些迷离浑浊的,“你回来了呀。” 她今晚穿的是黑色吊带裙,裙摆刚巧遮住大腿,稍微一抬手,就能露出臀部。 看到她今晚穿的如此性感,温臣多少能感觉到她的“别有用心”。 “你怎么不跟我说话啊?”半醉的状态下,顾以安撅起小嘴,没了往日的高冷,眼眉之间增添了些许调皮和妩媚,“你是知道我是个精神病后,就开始讨厌我了吗?” 听不得她用“精神病”形容自己,温臣走过去夺过她手中的高脚杯,将她拦腰抱起,扔到了床上,又用被子遮住了她裸在外面的大腿,“喝醉了就睡觉,不要耍酒疯,耍酒疯的人最没品。” “我才没有耍酒疯呢!”一把将被子掀开坐起来,肩带滑落到小臂,露出半个莹白的乳球,生气说道:“你就是讨厌我了。” 第一次见她醉酒的样子,温臣又气又想笑,“你这女人怎么就觉得我讨厌你了呢?” “你都没有像只饿狼一样扑倒我。” “……”什么虎狼之词? 顾以安撇嘴,一脸幽怨,“下午跟苏晴出去逛街,是她让我买的这条睡裙,她说只你看到,你一定会像饿狼一样把我扑倒在床上,可是你没有,你还给我盖上被子不看我,你就是开始讨厌我了,嫌弃我了!” 温臣无奈的吐了口气,舌尖舔过后槽牙后狠狠一咬,伸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睁眼,“故意惹我?就不怕我今晚真干了你?” “干啊!谁怕谁啊!”顾以安搂上他的脖子,将他的头往下压,仰头吻向他的唇。 “……”操! 所有的克制都在她唇贴上来的时候化为泡沫。 早就馋她的身子,温臣根本受不了她的主动,哪怕是知道她是喝了酒,又或者吃了药才这样,还是忍不住的摁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压到在床上回吻了起来。 “唔唔……”顾以安也张口回吻着他,不像之前那样被动的舌头被他狠吸,舌尖追逐着他的舌头左右的碰撞,就像是口渴找水一样的用力吸他口腔中的唾液。 她这样主动,温臣完全招架不住,伸手揉她的乳房,隔着布料很用力的捏她敏感的乳头,用膝盖顶开她双腿,胯间鼓起的阴茎隔着裤子用力顶她的腿心。 “啊啊……”双腿盘上他的腰,臀部不由自主的向上抬,迎合他的顶撞,半个白嫩的圆臀露出来,明显是没穿内裤。 温臣在顶磨的过程中也感觉到她没穿内裤,手向下摸她的屁股,得到验证,确实没穿内裤,立刻埋头在她颈窝张嘴用力一咬!“真是个会折磨人的妖精!我真想弄死你!” (首-发:ririw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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