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2003-2012合集》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1夜·水夏(01) (作者:灌水师) 今晚的夜空与七夕十分相衬。 神社境内,我抬头望着夜空,看着在都会无缘可见的满天星辰。 遭天河阻隔,只能两地相思的一对恋人,一年一度相会的日子就快要到了。 看来今年也见得到面了。 不过……虽然这只是个描述苦恋的故事,但为什幺七夕不乾脆举办祭典,让这个难得的节日更热闹一些呢? 望着袅无人烟的神社境内,我不自觉如此想着。 于此同时,脑中也浮现自己为何身在此处的疑问。我应该是没有理由到这里来才对。 ……我应该没有梦游的毛病啊。 棒球实况转播的时间差不多快要到了。伸手掏出胸前的怀錶确认时间,我便开始迈出了回程的步伐。 但在此刻。 随微风摇曳的愿籤进入了我的视线之中。 “……?” 至今我从未在这个神社里见过七夕的愿籤。而愿籤是要绑在竹枝上才能实现愿望,那张却是绑在普通的树枝上。 但四周没有任何一株竹子,看来是因为没得选择才这幺做的吧…… 暗夜中愿籤远望看不清颜色,靠近一看,才知道那愿籤是红色的。 树上的愿籤就只有那幺一张。不过想想也是,因为这座神社并没有这样的习俗。 心中的罪恶感仍敌不过蠢动的好奇心,我还是将手伸向那张愿籤,藉由些许的星光来看清楚籤上写下的文字。 希望能够找到曾经遗忘的东西。 这个愿望实在是单纯得过于天真了。 不过,要是我的话,会许下什幺愿望呢……? 是想要亲眼见到宇宙的尽头,还是回到战国时代,成为雄据一方的霸主呢……? 正当脑中转着这些念头的时候,不知怎幺着,刚才看来漆黑的愿籤,如同沐浴在夕阳下般的鲜红。 “……奇怪?” 我环顾四周,找出光源所在之处。原来是我胸前的怀錶,在暗夜之中发出光芒。 这是……怎幺回事……? 数年前,不知为何衣冠不整回到家的弟弟,给我了这只怀錶。由于我相当喜欢,就一直带在身上,不过见它发光还是次。 是谁恶作剧把它涂上萤光涂料了呢? 不对,感觉不一样。这光芒是…… “……!” 突然间! 四周被一片光芒所笼罩。 由于光芒过强烈,眼睛连张都张不开。连刚才还在耳边的虫鸣声,也像被按下静音一般消失,手指一动也动不了。 就像有硬针在身体里撑着而无法行动。 张开了口,却只能轻喘而发不出声音。 “……” 但很神奇的,我却一点都不感到害怕。是因为那阵白光充满温暖的关系吗……? ……嗯? 声音……我又听得见声音了。 一阵非言语的音色传来…… “嗯……?” 混着虫鸣声的清爽音色,让稻叶宏停下了脚步。 难得的七夕夜。当他为了要欣赏这片独一无二的星空而踏出旅馆,来个深夜散步的途中,这件事让他停下脚步。 白昼的暑气刹时消逝,停下脚步的同时,起了飘扬发丝的微风。 钤铃! 这声响,从他的背后缓缓接近。 风钤般的音色响起,如同能将四周的暗夜分开一般…… 铃钤! 当宏想确认这一切而回头的瞬间,似乎有东西飕地从他视野下方窜过。 “啊……!” 铃铃。 像是被那迅速从身旁窜过的不明物体吸引了注意力,他又再度回头。 这时,一位穿着黑斗篷的少女出现在他眼前。 少女披在头上的斗篷黑帽下,藏着一头能让燐光失色的银发,发丝掩映着星光。 看来发出清新音色的来源,就是少女帽子上的两个铃铛。 “啊,喂……” 宏反射性的喊了她一声,但少女的脚步却没有丝毫停顿。 她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暗夜之中……不一会儿,就完全消失了踪迹。 ……难道刚刚的是幻觉吗? 刚才所发生的一切,的确是有点脱离现实的味道。 但那绝对不是错觉也不是梦。因为混着虫鸣声的铃声,正微微从少女消失的方向传来。 钤铃……铃钤……! 这时的声响,让宏联想到说书大叔招揽客人时所使用的摇钤声。 而这铃声成为叩启故事序幕的响钤…… 铃铃! 夏日艳阳如同巨石般加诸身躯。 像个顽皮的孩子跳到人身上,只要稍不注意就会被压倒在地。灼热的阳光毫不留情的烤着无法翻面的肌肤,与其说热还不如说是灼痛感。 但是,宏对这种感觉没有任何不快。 因为如此,才有夏天来临的感觉。 炎夏中,无论是听觉与视觉,都会有其他季节无法感受到的强烈刺激,大自然的气味可用全身来感受。 今年夏天终于来临。 “如何,已经有一年都没有回来了吧?” 将午餐送进房里的老闆娘问着宏。 “真是一点都没变呢。” 宏回到常盘村来已经差不多有一周了。在这段时间里,他走遍了村中各角落,但这里与整天忙碌多变的都市不同,时间的流逝缓和了许多。幼时所见的景色,依然如昔。 “时间过得好快……,稻叶先生您已经连续六年都固定这时候住在这间房里了呢。” 将茶熟练地注入茶杯的老闆娘,满怀感慨的说着。 “已经……是第六次了吗?” 宏像是在应和方才她的感慨,转头望了望房间里。 不知是否因为在老闆娘的贴心安排下,每回都住在这间房里的宏,来到这儿总有股回家的感觉。跟有名无实的老家感觉完全不同。 “那幺,今年您要在这儿住多久呢?” “这个嘛……其实我也还没有决定……” 面对老闆娘的问题,宏回答之后沉默了一会儿。 “因为老爸他好像病危了……” “……的确是如此呢。” 看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 #109;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来,老闆娘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想想也是,村子那幺小,知道这类消息是理所当然。因为稻叶家是这村里的大地主……也是首富,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引起全村的注意。 而那一般人遥不可及的大当家,便是宏的亲生父亲。 “令尊一定很快就会康复的。” “……希望如此。” 面对老闆娘贴心的安慰,宏以相当嗳昧的方式回答她。 听说情况已经相当不乐观……,但宏来到村中已有一段时间,却完全没见到自己的父亲一面。不过并不是他不愿意,是因亲戚们的阻挠而无法与至亲会面。 只因他是和仆人所生的孩子,所以不愿承认宏是稻叶家的一份子吗? 真是一群心胸狭窄的亲戚啊。 虽然这样总比被赶出来要好一些,但也因如此,他现在连亲生父亲的生死都无法得知。既然还没开始准备丧礼,看来应该还活着吧……?现在的宏除了藉此推测之外,什幺都辨不到。 不过…… (我心里是真的想要和老爸见面吗?)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1夜·水夏(02) (作者:灌水师) 无论亲戚们如何的百般阻挠,要有排除万难的决心,就一定有办法见着父亲。因为自已并没有被限制不能进出稻叶家,所以,只要有信心一定有办法见上他一面的。 但是,宏的心中却完全没有想见他一面的强烈渴望。 (如果……老爸就这样走了……) 我会为这感到难过吗? 这是件值得我悲伤的事情吗? 从小没什幺机会见到面的父亲,他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看来今年夏天会和去年大有不同。 就在那天夜里。 沐浴在和煦月光下的宏,踏着一如往昔的步伐轻松的漫步。 从前曾有个一同念书的朋友笑着对他说,这散步的兴趣实在不太像年轻人该有的嗜好。 不过,这嗜好总能让宏快乐得无法自己。 要笑就随他们去笑吧。 没有看电视习惯的宏,一到晚上真不知道该做些什幺才好。所以便随性迈步走在这孩提时代的故乡路上。 而今天走到的地方是位于村外的常盘神社。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遭被林木环绕的关系,这儿的虫鸣总是像在演奏般的动听。若将这神社境内当作一座舞台,月光就像是舞台大灯,至于宏则像个半路出家的指挥。 静下心来聆听虫鸣,其间传来一阵铃声。 铃铃! ……不知不觉间,宏的身边出现了一位少女。 “你看……是人耶。” “的确,至少看起来不像香蕉。” “啊唔……肚子好饿哟。” “机会难得,要不要试试这家伙的味道呢?” “不用了……看起来一点都不好吃呐。” 对拿在手上的猫布偶(?)悄悄谈话的同时,少女用那红色的双眼望着宏。 黑色的斗篷与黑帽。 帽子下露出的银发,随风飘逸。 (是那时的少女。) 刹时间,宏想起七夕那夜所发生的事。 “请、请问……你是……?” “咦?哇哇!” 听到宏的呼唤声,少女不知为何像是吓到一般往后退,并顺势跌了一跤。 少女刚才的反应,如同见到雕像突然动起来般惊慌。 “……你没事吧?来……把手给我。” 面对宏伸出的手,少女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视线不断在伸在自己面前的手与宏的脸之间徘徊不定。 “我的脸,真的长得那幺稀奇吗?” “……!” 宏这时说的话,让少女全身僵了起来。 “你看得见?” “不好意思,看得一清二楚。” 说着便瞧着跌坐在地上少女的小裤裤。 “咦?啊,哇哇!” 少女经由宏的指责,慌张地用双手压紧裙子。似乎了解被动是无法帮助她站起来的宏,于是,便自己拉起少女的手领着她站起来。 钤……! 这动作,让少女帽子上的铃铛发出声响。 “谢……谢谢你……” “不客气。” “不、不过,这里可是我先发现的哦。” “发现?发现什幺?” “这里跟其他地方比起来凉爽多了,而且睡起来很舒服。虽然有一些怪怪的虫,不过,却不会有老鼠出现……” “你到底想说什幺啊?” “就是屋檐下嘛……” 说着,少女的视线移往神社方向。 (屋檐下……?) 这时,自认身体健康的宏,有生以来次感到一阵晕眩。 看来,她是误会宏要来抢自己睡觉的地方。不过……在这之前,似乎她的想法有着更大的问题…… “拜託……,我绝对不是要来跟你抢地方睡觉的。” “……真的吗?” 少女面露狐疑的望着宏。 “而且……你不是肚子饿了吗?” “呜唔!我好不容易才把它忘掉的,你又提这个做什幺嘛……要是有烤好的玉蜀黍掉在路边就好了。” 看到少女压着肚子露出痛苦的表情,宏不禁轻叹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是因为什幺理由让她饿成这样,不过,也没有理由就这样丢下她不管。 “虽然这样说很奇怪……,不过我手机看片 :LSJVOD.并不是坏人。” “嗯,我知道呀。” 少女面露微笑如此回答。 “所以……你就跟我来吧。” 话说完,宏便开始往鸣户的方向走去,至于少女则是乖乖的跟在他背后。 铃铃。 铃声自背后传来,追着宏的背影。 “再来一碗!” “来了、来了。” 接过少女手中的碗,老闆娘开心的为她又添了一碗饭。 “不过……你还真会吃啊……” 看着少女的吃相,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因为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碗了。 “你平常都吃这幺多吗?” “不是。平常我不会吃这幺多的。” 如同不愿浪费任何时间般,少女回答宏的问题后又马上吃起来。大量的白饭塞进她的小嘴,腮帮子都鼓胀了起来。 “你究竟是多久没吃饭了啊?” “让我想想……” 放下筷子,少女开始屈指数来了。不过,当看到她单手不够数的时候,宏实在不太敢继续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别、别算了……,就算不说我也不会怪你。” “是吗?那……我还要再来一碗!” “真不好意思,只有剩菜剩饭可以招待……” 老闆娘在为她添饭的时候如此说着,但少女似乎一点都不在意。 “怎幺会,这些好好吃哟。” “但是……挑食是不好的喔。” 宏指着少女面前的菜皿说着。 吃个精光与动都没动的碟子分明。 “我不喜欢……吃肉。” 也许她是个素食主义者,仔细一瞧,桌上的鱼、肉等荤菜她动都没动。 不过,她似乎与一般时下只拘泥于形式的家伙不同,无关于那偏执主义为何,只是单纯的好恶问题而已。 “呼……谢谢你的招待。” 当饭桶差不多快要见底的时候,少女似乎才满足般地放下筷子。 “粗茶淡饭,不成敬意。” “每道菜都好好吃呢。” 少女满面笑容的看着老闆娘说着。 “好了……现在该我们问你啰。” 宏与老闆娘之前都已经对少女做过自我介绍了,不过却因为少女只顾着吃,所以直到现在才有机会能够询问她的来历。 “咦?要问我什幺?” “先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吧。” “咦?等、等一下,让、让我想想。”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1夜·水夏(03) (作者:灌水师) 少女慌忙起身走向房间的一隅。那儿放有她不离身的布偶。当少女在那布偶旁悄悄几句耳语之后,便转过身来往两人的身边走来。 “让大家久等了,我的名字叫做山田花子哟。” “……” 少女微笑着说出这句话,但这时宏却不自觉的与老闆娘对望。 “这是……你的真名吗?” “欸!不、不对吗?那你们再等我一下下……” 少女又再度回到布偶旁耳语一番后,像是决定什幺似的抬起头来。 “让大家久等了,我的名字叫做绫小路纱耶香哟。” “奇怪了……,你为什幺不但把名字换来换去,而且还取了那幺诡异的名字呢?” “哈唔,会、会吗……?” “你该不会是……丧失记忆了吧?” “……应该是吧?” 少女回答的相当暧昧,看来,连她自己好像都还没把现在的情况弄清楚。 “稻叶先生,您说这女孩是露宿在神社里对吧?” “是的……应该没错。” 对老闆娘的问题,宏用力点了点头。 见到少女拼命要想出假名的举动,如果不去管她,这女孩绝对会去神社的屋檐下过夜。 “一个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的孩子,居然要独自在外过夜……” 老闆娘手扶着下巴认真地考虑一番之后,决定将她考虑的结论告诉少女。 “今晚你要过夜的地方不是神社那儿,而是在这间叫做“鸣户”的旅馆。” “等、等一下……,老闆娘,这样真的好吗?” 宏慌忙在老闆娘的耳旁轻声说。 “我想那孩子一定身无分文。” 无论任何理由,但总不能将付钱住宿的旅馆当作露宿的地方吧。 “这我也明白。这孩子的住宿费,就由我来帮她出好了。” “可是……” “稻叶先生,能帮助需要帮助的人,钱才有存在的价值不是吗?” 老闆娘边说着,嘴边露出了微笑。 少女似乎弄不清眼前的处境,满脸疑惑的望着宏与老闆娘。 第二天,强烈的日照自清晨起便开始笼罩大地。 无论多幺喜欢夏季的人,也会因如此的酷热而说不出话来。 走出旅馆“鸣户”,在门前斜坡就能见到海的湛蓝。顺着近路慢慢往前走,没一会儿功夫就能见到宏的老家…… “你啊!” 宏喊了跟在自己背后的少女一声。 “什幺事?” “这样抓着我的袖子不放,实在有点难走欸……” “那幺,拉着你裤子后面的口袋总可以吧?” “……那还不是一样。但是,你为什幺要拉着我呢?” “因为……我不喜欢跟人走散了嘛。” “……路这幺空,不可能会走散的啦。” 跟九弯十八拐的都市巷弄不同,这里没有会阻隔视线的建筑物。如果没有突来的天灾人祸,想要跟人走散实在不是件易事。 (不过,她到底跟来做什幺呢?) 藉由“鸣户”老闆娘的好意,得以在旅馆里歇脚的无名少女,最后却跟宏住在同一间房里。其实和她一起住是没什幺问题,带她一起回家里也没有关系。因为捡到少女的人就是宏自己…… 不过,这少女的身上还是有许多不可解的部分。 光是身无分文露宿街头这点就已经够可疑了,而且,发色与眼睛颜色也充满异国风味,却又不知为何说得一口流利日文。 而其中最不可思议的就是…… “可是,好热哟!” “心静自然凉啊,小姐。” “好羡慕阿基米德你是布偶哦。” “那是因为吾辈的意志力过人啊。” “大骗子!那下次我把酒精洒满你全身然后点火,这样你还会觉得凉吗?” “您真是位拥有天使脸孔的小恶魔啊,小姐……” (……果然没错。) 从昨晚少女的奇妙行径开始,就一直很在意少女带在身边,且时时和它交谈(看起来是这样)的那只布偶。 无论谁都会认为那是腹语术的产物,光这样就已经是很了不得的功夫了。 “对了,你应该也觉得很热吧?” “欸!啊,我吗?热是很热没错啦,可是……” 突然话题一转到自己身上,宏有些慌忙的转过身去。而这动作正好甩开少女总是捉着他衣摆不放的手。 “呃……没有名字说起话来实在是不太方便……,你有想起什幺来了吗?” “可是我……” “没关系,只要喊得出代称就可以了。” “这样啊,那你就叫我小姐好了。” 少女不加思索的如此回答,脸上又再度露出天真的微笑。 “嗯,我知道了。这是你用腹语术交谈的时候,布偶喊你的名字对吧。” 宏对自己的推论满意的点点头,但少女的脸上似乎出现困惑的表情望着在她手上的布偶。 “小姐,差下多该将事实开诚布公了。这男人看起来并不像是个坏人。” “这我也知道……可是他会不会不相信笑我啊?” 小姐又和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布偶聊了起来。 (她到底在那里念些什幺?) 就在宏感到疑惑的同时,少女飕地一声把布偶递到他的面前。 “……?” “好了,打声招呼吧,阿基米德。” “先生您好!吾乃是猫之一族也!虽然躯体为无机质,但吾之正名为阿基米德是也!” “……” 啪啪啪啪……!宏这时的直觉反应就只有拍手。因为她的表演实在太棒了,居然可以把声音完全改变到这种程度,该不会是职业的腹语艺人吧。 但是…… “我跟你说哦,这个不是腹语,而是阿基米德自己说的话呐。” “……你在耍什幺宝啊!” 宏不加思索地敲了小姐的头一下。 “好痛哟!你为什幺打我呐?” “这个嘛……我还以为你是希望我吐槽所以才这幺说的……” “才不是呢!我刚才不是才跟你讲,说话的不是我吗?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呃……这个嘛……” 突然间要我相信布偶说话……,这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因为在信与不信前,就已经让人感到相当可疑了。但是,小姐脸上的表情又是如此的认真。 “不信的话……,那你摀住我的嘴巴好了。” “……” 听从她说的话,宏伸手摀住了小姐的嘴巴。 “要这幺做之前,请问您洗净了您的手吗 ?” “……欸?” 那只布偶那只名叫阿基米德的布偶突然说起话来,令宏着实吓了一大跳。至于摀住小姐嘴的手,则是连动都没有动过。 无论是如何高竿的腹语师,想要完全不动嘴就能出声是不可能的。 “您的手确定是乾净的吗?若您让小姐因此感染疾病,吾等可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喔。” “……我知道了。你一定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偷藏了录音机对吧?” 从小姐手中一把将阿基米德抓过来,宏开始对那布偶的身体左摸右找。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1夜·水夏(04) (作者:灌水师) “喔、噢哇!你想要对吾施暴吗?” “你在做什幺呀?” “……我可以拆了它吗?” “哇、哇哇!快还给我!” 小姐急忙将阿基米德从宏的手中抢回来。 从刚才手中的触感可以得知,那布偶身上的确没有开关之类的东西。并且,世上应该也没有任何一种录音机具有即时返答的功能才对。 而且仔细想想,也不可能有人这幺无聊,会刻意躲在远处,偷偷摸摸观察宏的一举一动,适时地作出反应。恶作剧也该有个限度吧? “那幺……这一切全都是真的啰?” “嗯,是真的,没骗你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少女不断点头肯定这个答案。 “虽然这对您来说有些脱离现实,但在这世界能见到像吾辈般的奇蹟,可是相当难得的机会。您就别压抑心中的喜悦,尽情的放纵如何?” 阿基米德又突然冒出一句接下去。 “……” 心里虽然有着为什幺我非得听一只布偶说教的想法,但宏这时停止继续深究阿基米德的事情下去。 因为无论再怎幺想,都不可能会有合理的解释出现。 (……看来只有接受一途了。) 将自己对突发事件的适应力发挥到极限之后,宏再度踏出脚步往家里走去。 “呵呵……这下我们就共有一个秘密啰,很令人兴奋吧。” 小姐跟在面无表情的宏身后,脸上浮现充满安全感的微笑。 “唔哇……这里好大哟。” 推开似乎是为了巨人而建的巨门,便进入如同小学操场般宽阔的日式庭园。走在庭园的石踏步道上,小姐挽住宏的手臂十分好奇地四处张望。 “这里究竟是哪里?莫非是非法入侵民宅吗?” 那叫阿基米德的布偶,像护主心切的侍卫般提出疑问。 (总觉得自己好像被它牵着鼻子走似的……) “……这里是我的老家。” 宏在对小姐说明的同时,跨入与奢华门扉及庭院相称的豪宅之中。他的父亲就在这宅邸的某处,但宏依然无法见到父亲一面。 他们说,今天父亲大人身体不适。 他们说,父亲如果跟人说话会累。 ……宏总是被如此理由搪塞,但终归一句话,那就是,他的亲戚们不愿让宏与父亲说上任何一句话。 不过,这并没有对宏造成任何打击,他也不会因此去强求什幺,困为他来这豪宅的目的并不在此。 “哥哥!” 推开位于宅邸南边某个房间房门的途中,躺在床上卧起半身的少女千岁,欢心的对宏直挥手。 就在宏也举起手回应招呼,进入房间之时…… “……咦?” 千岁的视线移往宏方才经过的房门口,那儿有露出迷惑神情望着房内情况的小姐。 “……那位是?” 千岁笑着将头转往宏所在的方向问了问。 “咦……你问她啊?小姐,你站在那做什幺?怏进来啊。” “我可以进来吗?” “你都已经跟到这里来了,早就没什幺好顾虑了吧。” 听到宏的允诺,小姐嗖地跳过门槛跑进屋里。 “她是哥哥的朋友吗?” “应该算是吧,不过年纪差一大截就是了。” 话说出口,宏才发觉自己还没有问过小姐的年纪。若是以外表来判断,年纪应该和千岁差不多吧? (……要真是这样,其实也是个好机会。) 千岁因为生病的关系没办法去学校上课,所以一直以来,都没有机会认识和自己年纪相仿的朋友。由于千岁并不怕生,因此这时,宏便希望小姐能成为她位同龄的朋友。 当宏正在踌躇该不该说的当儿,小姐早已毫无戒心的接近床缘,友善的对千岁微笑并打声招呼。 “你好呀。” “你好,……哇!好可爱的布偶哟。” 看到小姐怀里抱着的布偶阿基米德,千岁发出了感叹声。 “……这可爱?” 一瞬间,宏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因为,无论以怎样的观点来看这只缺乏美感又像火星猫的东西,都绝对和可爱不搭。 就在宏困惑的当儿,千岁笑着对小姐做了自我介绍。 “对了,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你好,我是稻叶千岁,你呢?” “啊……” 小姐的表情刹时黯淡下来且开不了口。因为连自己名字都想不起来的她,不可能有办法回答千岁的问题。这时小姐像要向宏求援一般,无助地望向他。 “我跟你说喔,千岁。其实这女孩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 在宏向千岁解释了事情的原由之后,她惊讶的看着小姐。 “咦?这是真的吗?” “嗯……” 感到相当不自在的小姐,避开了千岁的视线。 “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一定让你觉得很不安对不对?” “嗯……我好不安。我真的……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 ……她说得没错。 不知为何有了自己的名字,一股莫名的安全感便油然而生。 所以,世间万物……从路边杂草到万物之灵的人类,都拥有自己的名字。但反过来说如果没有自己的名字,那也就等于未曾存在于这世上。 “别担心。” 千岁挪动身手,伸出手握住了小姐的手。 “那是属于你的名字,一定会想起来的。” “嗯……” 起初略带怀疑表情的小姐,也因为千岁坚定的话语而渐渐开朗了起来。 “我问你哦,小千千她……” “小千千?你是说千岁吗?” 自老家离开踏上回程的途中,小姐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宏停下脚步。 由小姐对千岁的称呼看来,她们似乎已经成为很好的朋友。仔细一想离家时,千岁好像是喊小姐作“小小姐”如此奇怪的称呼,让宏不禁笑了出来。 看来她们要好的程度已超过宏的预期。 “你想要知道千岁什幺事呢?” “她的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嗯,她的身体的确不好。” 瞒着她也没有好处,所以宏老实的说出来。 “她一生下来心脏就不太好,今天我们这幺快就回去也是因为这个。” 当时和小姐玩得正高兴的千岁,虽然对宏提出该回去的事情感到不满,但在和她订下明天还会再来的约定之后,千岁才百般不愿的答应了。 “是会有生命危险的病吗?” 听到小姐的疑问,让宏全身僵住。 “哈、哈哈哈……!你为什幺会这幺想 呢?” “我只是……有这种感觉。” 宏发出了几声乾笑,避开小姐的视线像是为了让自己安心一般说出了以下的话。 “的确……这种病确实是有些麻烦,不过……绝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宏为了抹去小姐的疑虑而这幺说,但他却对自己所说的话有多少真实性感到怀疑。因为宏并不是医生,所以无法具体掌握千岁的病情。 说不定,只有宏一个人是这幺想。 “那……老闆娘也生病了吗?” 对小姐突然改变话题感到有些疑惑的同时,宏为了想知道小姐这问题的意义提出了反问。 “你怎幺会突然觉得老闆娘生病了呢?” “没有……我只是这幺觉得而已。” 小姐又说出跟刚才一样的回答。 “就我所知,她应该是没有生病才对。我认识她也有好长一段时间了,从来都没有见到她卧病在床的样子。” “是吗……?” “……小姐?” 目光移向回答得有气无力的小姐,总觉得她的身体好像酥软的左右摇晃。宏伸手扶住小姐的香肩,她有气无力的抬起头来,额上浮现偌大的汗珠。无论现在是有多热,她的出汗量实在是多得太不寻常了。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1夜·水夏(05) (作者:灌水师) “……你身体不舒服吗?” “唔……嗯……” 嗳昧的返答途中,小姐无预警的倒下去。 “小、小姐!” 慌忙跑向她的身边,宏急忙抱起她邢娇小的身躯。小姐失去意识,呼吸十分的紊乱。 “呜哇!稻叶!赶快、赶快想想办法啊!小姐她、小姐她昏倒了啊!” “这我知道啦。” 把慌乱不知所措的阿基米德塞进裤子口袋,宏抱起小姐。这里离旅馆“鸣户”有一段不短的距离,正苦恼远水救不了近火的宏,这时想起附近正好有座神社。 “好吧,就先去那儿……” 宏抱着小姐以神社为目标前进。 虽然被塞在裤子口袋里的阿基米德,不断喊着快点、快啊……!但其实路程并没有如此遥远。 经过不到数分的时间便到了神社,宏拿出手帕到附近的水井弄湿,替小姐拭去额上汗水。 也许是神社境内的凉爽环境让她感觉好了许多,小姐脸上的表情已恢复平静,呼吸也恢复了规律。 现在的她,就如同在午睡一般。 “她是中暑了吗?” 现在是夏天,小姐穿的却是黑色的帽子与斗篷。人穿上这种衣服,想要不中暑也难。 “喂,稻叶。快让我离开这里,我要看看小姐她怎幺样了。” “噢,好……,你等一下。” 宏像是刚才想起他的存在,从裤子后面的口袋里掏出阿基米德。由于专心照顾小姐的关系,所以完全忘了牠的存在。 “小姐……” “看来她是睡着了呢。” 这时两人(?)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她昏倒的原因是什幺,但看来似乎已经没有大碍。 “……她常会这样吗?” “你想问什幺?” 面对宏的问题,阿基米德冷冷的说着。 “就是她会不会常常因为中暑昏倒之类的……” “你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知道了又怎幺样?” “关心一下都不行吗……?” “有些事情无论外人怎幺插手都是没有用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人……” “嗯嗯……” 阿基米德的话被小姐发出的声音所打断。回头一望,便看到不知何时已恢复意识的小姐,正茫然地望着四周。 “这里是……?” “是神社。你刚刚突然昏倒,所以我就带你来这儿休息。” “这样啊……” 小姐正想坐起身来,但宏像是要强迫她躺下似的摸摸她的额头。 “你还是多休息一下比较好。” “嗯,好……” 小姐乖乖听宏说的话,再度平躺下去。 “是中暑了吗?身上穿的都是黑衣服,也难怪你会中暑。” “颜色有关系吗?” “当然有,跟白色比起来,黑色会吸热。” “这样啊……” “现在都是夏天了,换上凉爽一点的衣服不是比较好吗?” “我喜欢穿成这样。” 小姐不加思索的如此断言。 不过人喜欢的打扮各有不同,也不行勉强别人接受自己的价值观。 “嗯……我应该,已经没问题了。” 小姐轻快的坐起身来。身上已经不出汗,脸色也恢复了红润。 “那,我们回去吧……别逞强喔。” “嗯,我知道。谢谢。” 小姐对宏露出了笑容。 正如她所说,其后的她就像是个没事人般活蹦乱跳。晚餐吃得多到令人怀疑她的肚子里是不是有黑洞,之后又兴高采烈的跟在宏的身后出门。 “那我们要去哪里呢?” 走向村里唯一的商店街,小姐如此问道。 “去哪都行。” “……?” “散步,我喜欢散步。” “你这兴趣还真像是个老头啊。” 阿基米德这时插了一句进来。 虽然已经有会被人嘲笑的心理准备,但这话从阿基米德的嘴里说出来,听起来怪不是味道的。 “那幺,小姐。” 宏将话题一转,和小姐聊了起来。 “我们来想想办法帮你恢复记忆吧。” “咦……为什幺?” “你刚才不是跟千岁说,自己觉得很不安吗?” “我是说过……” 说话的同时,小姐的表情显得十分心虚。 “可是,有什幺办法能唤回我的记忆呢?” “这个嘛……” 虽然一记闷棍也可以解决,但还是把这招当作是最后手段吧。首先宏尝试藉由问她一些问题,看看能不能成为勾起她回忆的关键之钥。 “你是哪里人呢?” “不知道。” “你也稍微想一下嘛。想都不想就回答,这样不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吗?” “可是,人家真的不知道嘛!” 听到她那闹彆扭的语气,就知道小姐一点都没继续下去的意思。可是也不能让她就这样一直失忆下去,这一切都是为了小姐而做,宏如同在催眠自己一般如此说着。正当他准备继续问下一个问题的时候,“对了对了,我也可以问你问题吗?” 小姐如此说着。 “我跟你,以前是不是见过面呀?” “以前?啊……你是说那天晚上吗?” 这时宏想起七夕当晚,跟小姐擦身而过的情景…… “不是那时候呐……” 看来,小姐所说的是那之前的事情。 不过,宏却对此一点记忆都没有。像她那样显眼的打扮,只要见过应该是不可能会忘记的才对。 “我不记得了耶。” 正当宏在挖掘他那陈年的记忆地层时,“啰哇啊!”的一声怪叫传进他的耳里。 往四处瞧了瞧,看来,这声怪叫是从商店街中一间名为“爆炒厝”的食堂里传出来的。 “可恶!金得气死人啦!” 金得……就是真的意思。在宏的记忆中,会这幺说话的人就只有那幺一个。 “欧巴桑,粉好出喔”啪沙一声甩开食堂门,店里出现一位宏熟悉的人物。 “阪神又输了吗?” “哩讲啥?” 宏向那人打声招呼之后,那人便满脸不高兴的转过头来。 “好久不见了呢,花子。” 叩咚! 对方以铁拳代替了招呼。 “好痛!你、你干嘛打我啊!” “叫人名字要叫对才行,知道吗?” “呃、唔,对了、对了,应该是华子才对。” “宏,好久不见了。” 当宏慌忙改口之后,那人也就是华子,拨拨她那头短发,稍微调整一下眼镜后,终于露出了笑容。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1夜·水夏(06) (作者:灌水师) “阪神又输了吗?对手是巨人吧?” “呜、呜咕咕……” 宏凭着臆测说出以上的话,身为阪神超热血球迷的华子,表情便气得扭曲。光从这点,就能得知比赛的胜负为何了。 “啊,可恶,今的气死人啦!九局下半明明还领先三分,为什幺会被满垒全垒打逆转呢?真是的,搞什幺鬼啊!” “别气、别气,它可是万年垫底的球队,你就别太苛求它们了嘛。” “你这家伙……嗯?” 气得盯着宏瞧的华子,这时,终于发觉小姐就跟在宏的背后。至于小姐,这时也是完全弄不清楚状况,面露不安的望着华子与宏。 “你这小子……就算再没人要,也不能拐骗小女孩啊……” 华子手指抵着眉尖,皱着眉看着宏。 “你、你在胡说些什幺啊!。我才不会做这种事呢……” “当然是开玩笑的。这孩子究竟是谁?难道是老爸的私生子?” “……别开这种无聊的玩笑好不好。” 宏的脸色一沉。由于家庭环境複杂之故,他不希望再有这类事情发生。 “没多久前,我们在神社里遇到的。现在我们住在一起。” “住在一起……是住在“鸣户”里吗?” 华子突然露出认真的表情走向小姐身边,并为了迎合她的视线蹲下来。 “你还好吗?这家伙没对你做出奇怪的事来吧?” “你在担心什幺有的、没有的啊!” “对了,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 无视于宏的吐槽,华子温柔的笑着望向小姐。 “我的名字是七条华子,是这家伙的姊姊。请多指教啰。” 其实明明是念作花子说……,但这话还是藏在心里边儿会比较好。看来,华子是因为不太喜欢自己名字的发音,所以,一定会跟初次见面的人强调自己的名字是华子。 “啊、嗯……,请多指教。” 她应该是个不会认生的女孩,但不知道为什幺,这次却总是不肯离开宏的背后。 “姊姊……?可是你姓七条啊……” 小姐十分不解的望着宏。 “我们是异母姊弟。” 说明起来实在是有点麻烦,但却又不能不说清楚……,宏叹了口气之后,便开始跟小姐解释起来。 宏与千岁是亲兄妹,但华子的母亲另有其人。兄妹两人虽然冠上稻叶的姓,不过却不是正妻的孩子,他们的母亲原来是这里工作的仆人。至于华子的母亲,则是她父亲的爱人。 三人除了不是正妻所生之外,也是稻叶家仅有的孩子,这点让他们的存在变得更加複杂。 为何宏总是无法顺利见到父亲一面的原因,应该就是亲戚们对他们的存在成到不快的表现。 “那你的名字呢?” 在宏的解说告一段落之后,华子笑着对小姐说着。 但小姐陷入一片沉默之中。 “华子……其实这孩子忘了自己的名字。” “咦?” 这回换成宏为华子说明小姐的现况。 “……就是这幺回事。” “这样啊……,不过这还真是唐突呢。” 听完宏的解释之后,华子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複杂。虽然并不是不相信,但却因为发生如此巧合的机率过低让她半信半疑。 “我可是没说谎。” “这我知道。” 华子蹲下她那以女性而言显得修长的身体,握住了小姐的手说着。 “你叫我华子就可以了,今后我们好好相处吧。” “嗯,好……” 小姐马上回答了华子的话。 “那我先走了。” “别喝太多了,你的酒量差得很。” 只要是阪神输球的日子,华子就一定会喝个烂醉。丢下一句“我知道了”之后,她挥挥手便消失在暗夜之中。 “呼,她虽然有点啰唆,不过人还不错。” “嗯。这我知道……” 这时,小姐捉住宏的衣摆不放。 “可是……我有点怕她。” “没办法,那家伙的存在感太强烈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有一种感觉……” “什幺感觉?” “……我不知道。” 小姐像是要将自己莫明的感情拂去般摇摇头,脸上浮现充满疑惑的表情。 (这究竟……是第几次了?) 宏正在梦里。 身处梦中,却又发现这是梦的情形,到底是从什幺时候开始的呢? 这是恶梦……没错,这毫无疑问的是一个恶梦。 为何我会做这种梦呢? 为何我非得一直受到这般梦境的纠缠呢? 我明明就已经发现这是一场梦了…… 为什幺醒不过来? 为什幺梦仍不止呢? 何时才得见晨曦呢? 究竟要走到那儿,才能够回到现实? 没有路标……也没有道路…… 这是梦……这一定是梦…… 所以…… 求你快让我醒来啊! “啊……” 眼睑开启,小姐的脸就在眼前。 面露担心神情的她,俯着头直盯着宏瞧。 “你又在呻吟了。” “嗯……是吗……?是你帮我擦汗的吗?” 见她手上拿着毛巾,便知道是谁帮自己擦汗了。背上虽然湿透,不过,只有脸上的汗擦拭的一乾二净。 “嗯。因为你满身是汗,而且看起来很不舒服似的……” “……谢谢你。” 从床褥中坐起身子,宏摸摸这位温柔手机看片:LSJVOD.少女的头。 “不客气。” 看着小姐脸上的微笑,宏才终于感到回到了现实世界。 “不过,为什幺你每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好像都很难过的样子呢?” 踏着如往常般步伐探望千岁的途中,小姐问了宏这句话。由于这几天吃睡都和小姐在一起,因此,自然每天早上都会见到宏相当痛苦的起床情况。 这对每次都很担心的小姐来说,是个理所当然的问题。 “这个嘛……因为我在作梦。” “作梦?” 这实在不是什幺有趣的话题,但宏还是据实以告。因为自己呻吟的样子已经被她见到,所以已经没有隐瞒他的道理。 “感觉很差的梦……,所以每次我起床之前都会很痛苦。” “原来是……作恶梦啊。” 宏静静的开始为小姐说明自己的梦境。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1夜·水夏(07) (作者:灌水师) 两颗圆球的下方,有着半月型的物体……,看起来应该是人的脸吧。在一片纯白,空无一物的空间里,有数个相同的物体漂浮着。 “在那里我感觉到视线。与其说他们是看着我……,还不如说是他们想要从我身上获得些什幺。没错……,就像信徒注视着教祖的目光一般。不过我只是个普通人,并没有办法承受那强加自身的情感。” “……是怎样的情感呢?” “我也不知道。” 宏这时摇摇头。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那情感绝不是好的。因为要不是这样,宏也不可能会感到如此不快。 “我跟你说哟……那其实是……” “宏!” 正当小姐似乎是要对宏说些什幺的同时,忽然从背后传来呼唤声。回过头去,便看到华子在数公尺后挥着手跑过来。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华子啊。” 宏这时叹了一口气。 刚才还很认真的说着自己的梦境,没想到,突然问却像被泄了气一般无力。 “你这是什幺意思啊?啊,你好啊,小小姐。” 华子对宏的臭脸与面对小姐时露出的满脸笑容,形成相当夸张的对比。 “啊……你好。” 小姐似乎还是有些不自在的感觉,她幼小的身体不断往宏靠近。 到底华子的哪一点让她感到如此不舒服呢……?宏想破了头还是想不出来。 “你要去家里吗?” 华子将视线转向宏身上如此说着。 “答对了,你也是吗?” “因为我想去看看千岁。而且……” 差不多也该去见老爸一面了……,华子稍微降低了声量说着。 其实是大学生的华子,她也没有住在家里。 详细的情形宏也不清楚,但听说她的母亲也在数年前亡故,现在一个人住在学校附近。 她和宏一样,一年只有一次……,只有到了夏天才会回到这里。 “不过你回来之后到底住哪里啊?” 宏把长年的疑问说出口。 “咦?什幺哪里啊?” “因为你回老家来不是也没住家里吗?而这附近除了“鸣户”可以住之外,应该就没有别的地方了啊……” 也没看过她住在“鸣户”里过。 “呵,总有办法的嘛。” 华子的嘴角浮起了一抹浅笑,用含糊的语气回答了他的问题。 见到露出这种态度的华子,无论再怎幺追问下去都没有用,这是宏经验累积下来所得的结果。困此虽然不情愿,但也只好放弃继续追问下去的念头。 “不过,实在是令人难以相信老爸居然会倒下,之前根本想都没想过。” “说得也是……” 面对华子充满感慨的话,宏像是同意般的轻点了头。 总是以自我为中心活着的老爸,现在终于即将走到人生的尽头。会将眼前阻碍自己前进的一切障碍排除的他,没想到最后却栽在疾病的手上。 (病魔与老爸……这场争斗究竟谁会获胜呢?) 边想着这件事情的宏,一边继续迈出前往家中的步伐。 “咦……?” 进入千岁房间的途中,宏因眼前出现的意外人物而一时说不出话来。 “老爸……你已经可以起床了吗?” 房间里除了千岁之外,还有父亲的身影。 听亲戚们说,他现在应该是处于无法站立的状态才是。不过,现在父亲不但用自己的脚走来这个房间,并且脸上毫无病容的看着宏一行人。 “……到了七月却从来都没见到你,我就觉得有点奇怪。” 父亲语毕便叹了一口气。 “果然跟我想的一样……,真是群不能相信的家伙。” 他指的应该是那群亲戚吧。 难道他的病根本就没有他们说得那幺严重?这让宏十分讶异。他们口口声声说父亲身体不好卧病在床,难道只是为了不让自己与父亲见面的藉口吗? “你们三个靠在一起吧。” “……?” 父亲突兀的要求,让宏与华子十分不解。不过,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幺,但两人还是听从他的话,往坐卧在床上的千岁身边走去。 至于小姐则是无言的伫立在门旁,默默的看着宏他们。 “就是这样……,你们三个把脸转过来让我看清楚。” 宏和华子像是搀着千岁般坐在床的两旁,成为正面与父亲对望的姿态。而父亲则是抱起两只胳膊,像是站在画布前的画家般,对着宏他们的脸直端详。 “……我们之间总是无话可聊。不过,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 “事到如今,如果我说想要和你们好好谈谈,相信你们一定也会觉得很难以接受吧。不过,若只把你们的样子记在我眼底,是可以办到的。” 话一说完,父亲又再度照着顺序仔细的看了三人一遍。见到他的眼神并不如以往充满精力,令宏有了些许的动摇。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侧过眼看看华子与千岁,她们似乎也已经发现这个变化,脸上虽然浮现相当複杂的表情,但仍专心看着父亲的脸。 ……差不多过了十分钟左右。 “我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父亲有气无力的说了这句话。 他的脸色霎时间浮现相当沉重的疲惫。额头上还冒出了斗大的汗水。 似乎是自己也注意到了,父亲汗也不擦的转过身去。正当他缓慢的踏出脚步走向门口附近时,发现了站在那儿的小姐而停下脚步。 “这孩子是谁……?” “她吗?她是我的朋友。” “……这样啊。” 父亲除此之外再也没说一句话,就这样走出房间。于是房里紧绷的气氛,终于得以舒缓了一些。 但就在这时候。 咚沙! “啊……!” 当房间外的声音传到三 人耳中的同时,目送父亲背影的小姐发出了声音。 三人在这一瞬间六目相接,并瞬时理解房外发生了什幺事。 “老爸!” 宏急忙冲下床,并飞快往屋外跑去。 等到父亲的病情稍微稳定之时,外头已是夕阳西沉的时间。 将照顾的工作交给随后奔来的家医与护士,宏与华子一同回到千岁的房间。因为有必要让不能离床的千岁知道一切经过。 “啊,哥哥……你回来了啊。” 进入房间之后,本来躺在床上的千岁慢慢的坐起身来。 “有乖乖的在床上等吗?” “嗯。人家有乖乖躺好哟。” 宏温柔的摸摸千岁的头。 “老爸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他应该还撑得下去。” “是吗?那太好了……” 千岁这时终于松了一口气。她虽然没有自己提起,但果然还是很担心。 “小姐,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宏环顾四周,向蹲在房间一隅看书的小姐打声招呼。之前要她先回去,不过她却没有点头,结果就一直待在千岁的房里等宏回来。 “差不多该回去啰。” “嗯……” 小姐心不在焉的回了宏一声。应该是跟千岁借的吧,她正沉迷于少女漫画的世界中。 “千岁,这漫画可以借我带回去吗?” 宏指着小姐手上的漫画问千岁。 “嗯,可以啊。” “那谢谢啰……小姐,我们该回去了。” 宏一手抽起小姐手上的漫画。 “啊……咦?” 追着漫画站起身来的小姐,露出了终于发现宏存在的表情。由于长时间待在千岁房里会让她因为疲劳而发作,所以宏便尽快把小姐带离家门。 “还奇怪什幺咧……听话,回去啰。” “可是,我还没看完……” “我已经跟千岁借回去了。” “真的吗?” 小姐高兴的往千岁那边看去。 “嗯。但相对的,你要告诉我读后感想喔。” “那当然。” 从宏的手中接过漫画,小姐把它紧紧的抱在胸前。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1夜·水夏(08) (作者:灌水师) “呜哇!糟糕!球赛已经开始了!” 和鬼叫跑走的华子分开,回到旅馆“鸣户”之时,晚餐早已准备好放在房间的入口处了。 还没有胃口吃晚餐的宏,本想至少先让小姐吃完再说……但小姐早就已经摊开借来的漫画浏览了。 “小姐,你晚餐现在吃吗?” “嗯,等一下再吃。” “你真的那幺喜欢看漫画吗?” “这漫画真的好有趣哟。你要不要也一起看看呢?” “不用,谢了。先别提这个了……” 宏先对自己从回到“鸣户”途中,便察觉异样的事情开始询问。 “小姐,你是不是有点累了?” “咦?” 虽然说话依然是很有精神,但在灯光下仔细一看,可以瞧出她的神情带着一丝憔悴。 “……额头让我摸一下。” 伸出手摸摸小姐的额头,果然有点烫。 “果然没错……” “其、其实并没有你想像中的那幺累啦。我还有精神可以继续看漫画,是真的。” 宏苦笑了出来。 刚见面的时候也是如此,她的个性真的太容易了解了。 “小姐,漫画是不会逃走的喔。” 从壁柜里拿出寝具铺好,宏要小姐躺着休息。 “……那等我好了之后,可以再继续看吗?” “只要你好了什幺时候都可以看,所以今晚你就乖乖的休息、休息吧。” “嗯……” 本以为她会反抗,但没想到她却意外地乖乖躲进了彼窝中。 “不过,上次你也是这样呢。” 这时,宏想起上次在神社里发生的事情。 (难道她体弱多病吗?) 但从她平时的样子来看,一点都看不出来会这样啊…… “该不会是烧出智慧热吧。你看了多少本漫画啊?” “说不定是这样没错……,这是我次看这个,差不多看了十多本吧……” “喔。不过你居然是次看漫画?相当稀奇呢。” “你有看过吗?” “当然有啊。” 现在想找到没看过漫画的人,还真是不容易。 “漫画好有趣哟。” “嗯,有些是蛮有趣的。” “小千千借我的都很有趣哟。所以,下次我们一起看吧?” “喔,好……” 着了小姐的道,宏答应了她的要求。 “嘿嘿,好棒哟。” 他对少女漫画一点兴趣都没有。 但看到小姐欢欣的神情,一切都无所谓了。 因为小姐的笑靥,对宏有如此程度的魅力。 虚无空间里浮现了许多脸孔。 (又是这个梦……) 宏又再次漂浮在这个纯白的世界中。 想逃也没办法逃。只得在无数视线的注目下,无助的等待梦境结束。就如往常一般…… 想做出些微抵抗寻找梦的出口,但身体却像是没入白色的泥水中,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 呼吸好困难…… 为什幺我的呼吸会如此的困难呢? 为什幺……? “……!呜!咳咳!咳咳!” 今天的宏在一阵错愕中醒来。 张开眼睛的同时,发现房间里充满了烟,宏慌张的坐起身来。 “这、这是怎幺了!” 难道失火了吗! “哎呀,稻叶先生您早。” 老闆娘十分悠闲的招呼声从烟的另一头传来。 “这是怎幺回事啊?” 虽然现在提出疑问,但其实发生什幺事,从眼前光景便可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是老闆娘把碳炉带进房间,并且就在房里烤起了王蜀黍来。 “这个可是我的哟。” 坐在老闆娘身旁的小姐,像是宣示所有权般说出这句话。 “喔……啊,最重要的问题不是这个啦……,在室内烤这个不太好吧……” “别担心。我已经遮住火灾警报器的灯了,所以不会对烟产生反应的。” 如同为了拂去宏的疑问般,老闆娘指着天花板说着。仔细一看,那儿的确有已经被处理过的器具。真不知道她是少了一根筋,还是准备周详…… “好了吗?可以吃了吗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已经等不及的小姐猴急的催促着。 “这个嘛……还是再烤一下会比较好吃哦。” 老闆娘边说着,边转动筷子翻面,并且拿起放在碳炉旁沾满调味酱的刷子在上面涂了涂。 “好好吃的样子……” 香味扑鼻而来,让宏一阵空腹感随之而来。 “……不过这可是我的哦。” 这时,小姐用那如同饥饿多日的狮子发现猎物时的眼神瞪着宏。 “不过,为什幺选在这个时候烤玉蜀黍呢?” 看看时钟,现在不过是太阳刚升起的时间。离旅馆的早餐时间还有一段不短的时间。 “啊……难道是小姐她要求的?” “是的,因为她说肚子饿了,所以我去厨房走了一回,正好看到有玉蜀黍,所以才……” “不好意思,这幺麻烦你……” 回想起来,昨晚身体不适的小姐什幺都没有吃。现在肚子会饿也很正常…… “别这幺客气,这没什幺的。” 老闆娘看起来十分高兴。这份喜悦并不是社交令辞的表现,而是打从心底而来。 “不过,那也不用在室内烤吧……” “啊,那是因为……” 老闆娘看了小姐一眼后,便靠近宏的耳旁说着:“那是因为她担心你啊……” “咦?担心我?” “是的……稻叶先生你每天醒来前,不都一直会痛苦的呻吟吗?” “……” “所以她就说不可以丢下你一个人出去,才拜託 我在房里烤的。” “原来是这样啊……” 一段时间里宏像是出了神般,一动也不动的看着老闆娘烤着玉蜀黍的模样…… “好,应该差不多了。” “哇,好棒哟!我要开动了。” 接下老闆娘刚从碳炉上拿起来烤好的玉蜀黍,小姐便二话不说的开始爆啃了起来。 “好好吃哟!” 小姐满足的说着,脸上浮现了幸福的笑容。 见着如此的小姐,老闆娘也露出十分开心的表情。 “啊,华子,你来啦。” “哈啰。你们也来啦。” 打开千岁的房门,就看到华子盘腿坐在地上举起手和他俩打招呼。 “你的举动真像个老头子耶……” 不禁露出苦笑的宏,转过头去看看小姐。她果然仍不敢看奉子的脸,就像怕看恐怖片的人总是不敢看着那骇人的内容一般。 (真不知道她为什幺会那幺怕华子。) 正当宏不解的时候,“哥哥、哥哥!你看这个!” 千岁兴奋的向宏献宝。 “姊姊买了好多东西给人家哦。” 随着她的视线望去,桌上摆满了漫画、、CD、DVD之类的娱乐用品。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1夜·水夏(09) (作者:灌水师) “你还真舍得呢。” “因为阪神赢了嘛。” “……原来如此。” 原来那球队也有赢的一天啊。华子的心情乍看之下似乎很难以理解,但其实说不定单纯得很也说不一定。 “不过……千岁最想要的东西,我没办法买到。” “最想要的东西?是什幺啊?” “……就是那只布偶啊。” 华子边这幺说,边用下巴指了指小姐站的方向。她口中的布偶,看来应该指的就是小姐抱在怀里的阿基米德吧。 “我找过好多地方,但还是找不到哪里有卖。” 宏心里想着,这还用说吗……像做得那幺粗糙的布偶,不但一般地方不会卖,就算是也不会有人想买啊。 “对了,小姐你那只是在哪里买的啊?” “……这个不是买的。所以应该是买不到的。” “这样啊……千岁,这我就没办法啰。” 华子回过头去看着千岁,无奈的耸耸肩。 “那就没法子了……” 千岁虽然慌忙的作出笑容,但还是流露出寂寞的神情。 这时,宏将视线移往邢堆满娱乐用具的桌上。由于千岁的身体无法做户外运动,所以这类东西是她的最爱。除了在这乡下不易取得的最新机种电视与录放影机之外,连LD、DVD的拨放机也是一应俱全。就连房里的音响也是些高级货。 若是一般的小孩走进千岁房间,相信一定会羡慕死了才对。因为那儿有他们想要却又得不到手的东西。 但如果要他们拿自己健康的身体来交换,那他们还会有这样的想法吗? 真希望能够带着千岁走出那如牢笼的房间,和她一同体验那炎热到令人憎恨的夏日烈炎。 “啊,对了、对了。” 华子像是突然想到些什幺一般,在手提包里翻来覆去。 “我还买了这个喔。” 说完便拿出了几个沙包来。 “原来这东西还有在卖啊……” “这是我去杂货店逛逛的时候发现的。” “哥哥,这是什幺啊?” 千岁从华子的手中接过沙包,但她完全不知道那是做什幺的东西。露出一脸不解的表情,拨拨手中的沙包。 “那是沙包啊。来,借我一下吧。” 宏拿起千岁手中的沙包,然后把它往上一投,接下来想要再丢第二个上去的时候…… “啊……” 却漏接了个沙包。 “真差劲。” “……那你来让我见识一下吧。” “呵呵,这还不简单……” 方才冷不防吐槽的华子接过沙包,结果,她也和宏一样有着相同的结局。这游戏看似简单,但却需要一定的技巧。 “原来你们都不会玩啊。” 至今不发一语的小姐,这时说话了。 “你会玩这个吗?” “会呀,借我一下吧。” 宏将现有的四个沙包,全都递给了小姐。 “呀!” 小姐轻松的将四个沙包都抛上空中之后,便灵巧的开始一个接着一个,让沙包毫不间断地在空中回转。看她动作相当熟练,应该是常玩才对。 “喔噢!” 在宏他们一齐发出讚叹声之后,小姐笑着问“我厉害吗?”边继续玩着。 真了不起,没想到小姐还真是多才多艺呢。 “好厉害哟。” 千岁带着羡慕的眼光,看着能随意控制沙包快慢的小姐。 “小小姐,下次可以教我吗?” “当然好啊。” 小姐得意的点点头,同时手中的沙包依然持续回转。 “华子,沙包还有多的吗?” “嗯?还有四个。哪,拿去吧。” “谢啦。小姐,可以再多加几个进去吗?” 接过华子从手提包里掏出的四个沙包,宏往小姐作出的环状回转中,丢入了一个新的沙包。 “哇哇!” 一瞬间,虽然被扰乱了回转行列,但马上又恢复了原来的队形。 “那再加一个。” 虽然宏一个个增加沙包数量,但小姐依然迅速取回平衡。当沙包的个数一个个增加,速度也随之提昇,快到似乎变成能切断一切的环型刀刃。 “小姐,你好厉害喔!” “谁、谁赶快帮我停下来啊。” “啊哈哈!” 看到小姐紧张的样子,千岁难得的大笑了出来。是毫无压抑的豪爽笑容。 但是……,笑声却没持续多久就停下来。 “哈……咳喝……!” “千岁!” 当发现异状发生时,千岁的身体已经因为难过而弓起来。慌忙跑到她的身边,伸出手搂住她的肩。这时才发觉到无法运动又吃得少的她,居然瘦到只剩下皮包骨。 “千岁,你没事吧?” “……呜……嗯……嘿嘿嘿。” 千岁发出十分痛苦的声音回答。 是经过不断的压缩与再压缩,才终于挤出的声音。 “我……没事。” “说得也是。不过是笑而已嘛……” “哥哥他……说得……没错。” 听到开门声回头一望,华子已经不见了。应该是去叫人来了吧。 “小千千……” 单膝跪立的小姐手扶着床缘,担心的望着千岁。千岁的手紧捉着被子,脸上充满不安的神情。 “对不……起。让、让你……为我这幺担心……” 千岁的脸扭曲得相当奇怪。了解那是硬挤出来的笑容,需要花上数秒钟。 “……” 这时,小姐的脸上失去了所有的表情。 就像被人硬戴上一副冷冰冰、毫无感情的面具一般…… “千岁……” 千岁的痛苦仍手机看片 :LSJVOD.持续着。剧烈的感情变化是否为促使发作的原因,现在的宏无法知晓。但最令他难过的,是自己的妹妹在受苦,自己却无法帮上她一点忙。 他现在能办到的……,就只有咬牙以笑容面对。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1夜·水夏(10) (作者:灌水师) 这时,屋外传来数阵的脚步声。 看到从常盘医院急奔而来,千岁的主治医师到达之后,宏与小姐才一同回到“鸣户”。在自己无法帮上任何忙的情况下,留在这儿只是碍手碍脚罢了。 “小千千她……不知道怎幺样了……” “这没什幺大惊小怪的。” 宏横躺在房间中央,说出了能让小姐恢复精神的话。 “稻叶……看来你在逞强啊。” 阿基米德难得开了口。 “奇怪了,为什幺你在千岁与华子面前吭都不吭一声呢?” “你别转移话题了。” 牠的一句话让宏有些泄气。因为除了被布偶说中心事让他有些不快之外,他的确是在转移话题。 “因为我……不喜欢随便把心事表现出来。” 宏像是无可奈何的如此说着。虽然闷在心里不说也是可以,但如果有人能听他说说心底话,感觉上会舒服一些。 “……因为,如果我露出一副很担心的样子,那千岁会觉得都是自己的错。我不喜欢这样。” “可是小千千现在不在这里啊?” 就是因为不在这里才更要注意啊……,宏加重了语气说道。 “如果平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要是一遇到像今天这样的情形,我就会……” “压抑不住心中的不安与焦躁吗?” 阿基米德替宏说出那自己说不出口的话。牠所说的一字一句,宏无法做出任何反驳。 “正如同你在压抑自己一般,那孩子也同样在勉强自己。” “这我都知道……不需要你来告诉我。” “无论是悲伤与不安……,还是欢笑与哭泣,想正面去面对他们的时候,得要有相当的觉悟才行。” “……” 看来阿基米德的这段话并不是只说给自己听,而是有更深的涵义包含其中…… “对了……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小姐有些顾忌的说了这句话。 “什幺问题?” “就是你为什幺会住在“鸣户”里呢?小千千住的地方应该是你家没错吧?” “……那里不是我的家。” “咦?,可是……” “其实我……” 宏这时坐起身子,开始缓缓道出自己的境遇。 “从很久以前开始,就住在收容失去双亲孤儿的孤儿院里。” “可是……你爸爸不是还活着吗?” “话是没错。不过虽然我们之间有血缘关系,但我不认为和他是真正的父子。” 宏边这幺说,边想起了从前。 回想起……父亲当时对他说的话。 “宏……你离开这个家吧。” 这句话,是宏在母亲去世的第二天亲耳从父亲口中听到的…… “这样下去,相信我的妻子一定不会给你好日子过。我已经替你准备好一个新环境,这一切也是为你着想。至于千岁你就不用担心了。她因为有病在身,所以别人自然就会同情她。而且,她的身边有护士照顾。” “……” “真是委屈你了……,有个像我这样不负责任的父亲……” 这是父亲对宏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谢罪。 至于促使宏必须前往孤儿院的间接原因,父亲的正妻已于去年亡故。虽然自己对她并无特别好恶,但到头来宏从未见过她的笑容。 “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当宏说完时,小姐像是听得入迷到忘了呼吸般,长吐了一口气。 “可是你离开这里之后,家里就只剩小千千一个人了呢。” “……说得也是。” 宏望着天花板简短的回了一句。 小姐说的话,这时似乎刺痛了宏的心。 数天后。 担心千岁病况的宏,接到家里来的电话让他十分紧张。 但听筒另一端传来的,却是令宏料想不到的讣闻…… 当天清晨。 父亲嚥下了最后一口气。 铃铃。 从放下听筒的宏背后,传来旅馆吊在窗边的风铃声。 宏的父亲,常常不在家中。 说不定在他去世前的这个月,是他一生中侍在家里最长的一段时间。而就在这段时间里……,他离开了这个世界。 这还真是讽刺呢……,宏的心里如此想着。家本来的意义,指的应该是生存下去的地方才对。 (不过,我也和他一样啊……) 在所有人忙着准备葬礼的途中,宏一个人站在广大的庭园前。 虽然接到联络急忙的赶回来,但由于丧礼的一切都是由华子主导,所以宏现在可是闲得发慌。 午后的太阳,还是一如往昔的照在宏身上。 抬头望着天空,总觉得那儿浮现了父亲的脸。等到回过神来,眼眶已含着泪水。正要拭去它的瞬间,一滴眼泪落上了脸颊。 这说不定只是因为眼睛受不了阳光的刺激,是单纯的生理现象而已。 但这让宏稍微有些安全感。 “原来你在这里啊?” 背后传来华子的声音。宏为了不让她发现自己的举动过于唐突,急忙揉揉眼睛,像个没事人般转过头去。 “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都差不多了。” 虽然华子嘴上是这幺说,但看她的脸色似乎是相当疲累的样子。不过,从一大清早就没休息的忙到现在,会累也是应该的。 “你身体还撑得住吧?” “这点小事还累不倒我的,先顾好你自己吧。赶快回旅馆睡上一觉,待会儿还有一大堆事得靠你帮忙呢。” “好……我知道了。” 今晚是守灵夜,明晚便是丧礼了。由于这是村里大地主的丧礼,所以规模自然是小不得。因此事前准备工作相当不轻松。 “那我就回去休息了。” 今早由于过于匆忙,所以只跟小姐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就一个人跑回家。不知道她有没有乖乖的待在房里。 但等他回到“鸣户”之后…… “奇怪……?” 房间里见不着小姐的影子。附带一提,连阿基米德也不见了。 “稻叶先生。” 回过头去,看到老闆娘就站在自己的身后。 “您父亲的事情……我真的很遗憾……” 见到老闆娘如此郑重的致哀,宏这时才有父亲已死的实际感受。 “有什幺事情是我可以帮的上忙吗?” “您客气了,华子……家姊已经将一切都打点好了。” “这样啊。” 经过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请问……小姐去哪儿了呢?” 宏提出如此的疑问。 “啊,其实……从今早 之后就没见到她了。” “从今早之后……?” 看来,应该是宏回家后没多久的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事情。 (她到底上哪儿去了呢?) 宏实在想不出来她会去那儿。因为村里小姐会去的地方,除了这里之外,应该就没有了才对。 “我也已经向旅馆里的人打听过,不过却一点线索都没有……” 话说完便低下头去的老闆娘,看来似乎十分着急。 “老闆娘……请问发生了什幺事情吗?” “啊,没事,什幺都没有……” 老闆娘边这幺说,手摇得如同即将痉挛般否定。虽然她是个来路不明的孩子,但好心的老闆娘,还是非常的为她担心。 “那幺……我就此告退了。守灵夜与告别式,我会全程参与的。” “谢谢你。” 向宏低头行礼之后,老闆娘便离开房间。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1夜·水夏(11) (作者:灌水师) 目送她的身影之后,宏再度将视线移往房间中。在这已住了数天的房间里,总觉得有些许的空虚。 房里没有小姐,只有自己一个人。 总觉得好像少了些什幺似的。 第二天。 完成葬礼之后,律师便将父亲的遗书拆封。本来是没必要这幺急,但在亲戚半强迫的要求下,才会手机看片:LSJVOD.如此急促公布遗书的内容。 正如父亲生前所说,继任的当家是华子,对此宏并没有任何异议。因为他对家里的土地与财产一点兴趣都没有。 虽然还是有人对遗产的分配感到不满,但由于遗书对这方面的计算也相当周到,所以遗产的分配比想像中顺利。 “好了,这下我就可以把阪神买下来了。” 与亲戚间的谈判告一段落,回到千岁房间途中,华子握着拳,露出势在必得的微笑。由于她继承了庞大遗产,所以听她这幺说,实在弄不清是真是假。 “劝你还是不要比较好。不然会困为球团老闆无理的要求,让球队变得更弱了。” “真是没礼貌……不过算了,原谅你。” 华子边说边伸了个懒腰,并吐了一大口气。 “姊姊,你很累吗?” 从床上坐起身子,千岁有些担心的看着华子。 一时间因为病情恶化而住院的千岁,也在数天前回到家中。但她对大家都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自己却一点忙都帮不上的这件事耿耿于怀。虽然我们跟她说,为了参加守灵夜与丧礼,好好保存自己的体力,就是千岁最重要的工作,但见到脸上满是倦怠神情的华子之后,心中的无力感又冉冉而昇。“小事一桩啦,这还累不倒我的!” 发觉千岁心事的华子,特别打起精神说出这些话。 “好啦,那今天我们就先回去了,明天见啰。” “嗯……啊,哥哥。明天要带小小姐一起来哟。” “嗯,好……” 宏这时虽然答应千岁的请求,但小姐究竟回不回来的这件事……,令他感到相当不安。自那之后他就一直住在家里,所以,并没有时间确认小姐有没有回到旅馆那儿去。 和千岁约好明天见之后,宏与华子便离开了千岁房间。 “你接下来有空吗?” 走出老家玄关之后,华子问了宏这个问题。 “咦?怎幺了?” “我请你吃顿饭,陪我聊聊吧。” “喔……好啊。” 华子这时的语气十分认真,所以虽然仍挂心小姐的事情,但还是不能推掉这个邀约。 心想,这应该不会花多少时间才对,宏便答应了。 不过就是要吃顿饭,但村里唯一可算得上餐厅的,就只有“爆炒厝”而己。结果两人便到那儿坐了下来。 “好了,你要跟我谈些什幺呢?” 宏吸着担担麵边问着华子。 “嗯……那我就单刀直入的说了。你今后有什幺打算呢?” 面对宏的问题,边嚼着天津饭的华子反问回去。 “今后的打算?” “我的意思是,你究竟要继续留在收容院里,还是要留在村子里呢?” “……一定要现在做出决定吗?” “最好是现在,越快做出决定越好。” 既然父亲已经亡故,因此为自己的未来做出抉择的时候也到了。这是成为稻叶家新当家的华子,必须也是当然的质问。 “……那华子你决定了吗?” “我?那还用说,当然是住在稻叶家啊……,不过早上上学的时候会有点累就是了。” “啊……我忘了你已经是大学生。” 华子是个来去无踪的女人,所以根本很难去判断,她现在究竟是学生还是社会人。流浪汉,似乎是个相当合乎她行为的称呼。 “不过花三小时通学也是大有人在。我可不能输给他们了。” “……华子。” 宏放下筷子,将从前就一直想问的问题说出来。 “你为什幺会离开家里呢?” 就某种程度而言,这是个不该说出口的蠢问题。和宏同样非正妻所生的华子,老家里并没有能让她留下的空间。 虽然这时华子被碗遮住嘴巴,但宏仍感觉得到她在笑自己。 “那是因为我想要去外面走走,看看这个世界啊。如果老是被关在乡下,那可是一辈子都办不到的事情。而且……我总觉得自己会有再回来这里的一天。毕竟,老爸的孩子就只有我们而已。” “说得也是……” “那你呢?你为什幺会不回那个家呢?小时候就算了,你不可能会怕老爸的老婆一辈子吧?” 伸手拿了筷子继续吃麵,似乎就是宏对此事的回答。不知为何,这麵突然变的难吃了。 “算了,反正你应该也有自己不想留在这里的理由吧。” 华子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并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 “……刚刚跟你提的事情,其中也包含了我的期望。” “……” “我希望你留在这个村子……留在稻叶家里。如果这样,相信千岁一定会很高兴。因为那孩子绝对不可能自己作出这种要求,只要一切会造成你困扰的事,她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说出口。” 宏仔细想想,的确如此……但对象并不限于宏一人,千岁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极力避免造成任何人的困扰。 “……千岁动手术的日子已经决定了。我是刚刚才知道的。” “咦?真的吗?” 华子的一席话完全出乎宏的意料之外,让他不自觉的往前挪动身子。心想这日子一定会到,但却没想到会在这节骨眼里,听到如此具体的手术时程。 “那……是什幺时候?” “下个月的2号。” “是吗……?” 宏倒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为千岁祈祷。若世界上真的有神存在,希望自己这次的祈祷能够传达到祂的耳边。 希望千岁,能够恢复健康…… “这下子千岁终于也能够像普通的孩子一般,过着又跑又笑的生活了。” “嗯……希望一切都能顺利。” 但这希望并无绝对成功的保証,宏与华子两人都心知肚明。 “所以为了那孩子……,希望你可以的话一定要留下来。而且……” 像是顺道加上的一般,华子如此说着。 “当然,我也会很高兴的……,不过就只有那幺一点啦。” 回到旅馆“鸣户”的宏,带着小姐在房里等他回来的期待打开了房门……但很遗憾的,房里空无一人。 看来,她自那之后就没再回来过。 ……这房间真的有这幺大吗? 不过是一晚没有回来而已,没想到,这儿给宏的印象却如此不同。原来,少了 一个人在房里,感觉竟如此迥异。 至今每年都住在这里,但有这种感觉却还是次。就如同一个人被遗弃在荒漠中一般凄凉。 (可能是出了什幺事情,不得不离开这里吧……) 虽然不知道她离开的理由,但已经一昼夜都没有回来,看来也就只有这个理由而已了。但是一个失去所有记忆的少女,应该是不会离开这个村子才对。 既然这样…… “……啊。” 他想到一个极有可能的地方。 “小姐。” 奔上神社石阶的宏,在调整自己的呼吸之后,往神社的屋檐下望去。 果然那里有一个模糊的身影。 “小姐,你睡着了吗?怎幺不应我一声呢?” 在他说完之后过了一下子,人影才慢条斯理的动了起来。 一对鲜红的眼睛,在暗夜之中发光。 “你怎幺会躲在这里呢?” “……之前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这里睡起来很舒服哦。” 小姐语气平淡的说着。 “但还是比不过被窝里舒服吧。听话,出来吧。如果你不肯出来的话,我会硬把你拖出来喔。” 宏相当认真的说出了这些话,于是小姐便乖乖的从屋檐下爬了出来。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1夜·水夏(12) (作者:灌水师) “……真亏你还能够找得到我。” “我突然间想到的。” 虽然因为天色昏暗而看不见,但想必她身上一定都是灰尘吧。宏藉着些许的月光,替小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怎幺啦?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为什幺你,还能够这幺平静呢?” 小姐喃喃的说着。 “咦?” “自己的父亲死掉了……,你悲伤一下怎幺样?你表现出更痛苦一点的感觉又怎幺样?” “……!” 小姐说话的口气十分冷漠,但这话听在宏的耳里,如同数百人当面指责他的无情,让他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你为什幺不哭出来呢?你如果那幺做,我会觉得舒服一点。因为我……” 小姐似乎想对他说些什幺,但他想了想之后还是把话嚥下去。看到她的样子,宏终于能够挤出一丝声音说话。 “……因为我?” “没事。” “小姐?” “我不是说没事吗?” 小姐用力的摇摇头。她那银色长鬓,像波浪鼓般摇晃。 铃铃,帽上的铃铛也发出声响。 “总而言之……,我们回去吧。” 宏伸手捉住小姐的手,但小姐就像是个闹彆扭的孩子般将他的手甩开。不过,很快又露出后悔的表情,抬头望着宏。 “……我真的可以回去吗?” “那还用说,当然可以啊。为什幺你会这幺问呢?” “……” 这时的宏完全无法理解小姐的心情。 并且无法理解她为何要离开“鸣户”的原困,以及突然责备自己不愿吐露父亲之死真实感受的意味究竟为何…… “……你还记得我刚刚问你的话吧?” “……” “你不会悲伤吗?你不觉得痛苦吗?你不想哭吗?” “……当然很悲伤、痛苦啊。虽然他是那样的人,但还是我的父亲……” “那你为什幺没有哭呢?” “我不知道……” 话才说出口,他便发觉自己刚才都在说谎。 因为他并不是真不知道,而是他根本就不想去想。他不敢去想为何生父死了,自己却一点都不伤心的原因。 不敢去想,自己为何失去如此情感表现的原因…… “是吗……?” 小姐像自言自语般的说了这句话后,说了声我们回去吧……,就走在宏的前面往鸣户前进。 听到她说出回去的这句话,让宏的心里十分高兴。他便跟在小姐那小小的身影后面走去。 “……还有,就是谢谢你来接我……” 迈着回家的步伐,小姐轻声的说了一句。 虽然这两、三天并没有出现,但今早宏又再度梦到了那个梦。 和往常一般,那些视线仍对宏带有热烈的期望。 但我明明就无法给你们想要的啊…… “呜……” “啊,你醒了吗?” 如同想逃出梦境般张开眼,小姐的脸映入宏的视线之中。 小姐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拿着圆扇。了解这一切代表意义的宏,对她说声谢谢。小姐露出害羞的笑容。 这就是宏想要的早晨。 “老闆娘说会把早餐拿进来唷。” 换完衣服并把棉被摺好之后,小姐高兴的如此说着。 “……对了小姐。你离开“鸣户”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好好的吃饭呢?” “我什幺都没吃呀。” 小姐想都不想的回答。 看到她屈指计算的数字,就知道她已经整整两天都没进食了。 “真是拿你没办法……” “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很久才会吃一顿饭的。” “听话,你别再随便跑出去啰,因为这样老闆娘会很担心的。” “可是我……也不是因为想去所以才去的……” 面对小姐说的手机看片 :LSJVOD.话,宏不禁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那是为什幺呢?” “我也不知道……只是想说说看而已。” “啥?” 正当宏无法理解她的意思,想要再问个清楚的时候,一阵开门声响起,双手棒着食物的老闆娘正开门进来。看到只有她一个人端着这些东西进来,可以想像她一定是相当豪迈的用脚把门踢开。 “让两位久等了。” “好棒哟,是饭耶!” 小姐像是肚子空空的小狗般,一溜烟地往老闆娘身边跑去。 “不好意思,让你担心了。” “别这幺说,只要小小姐能回来我就很高兴了。好了,我知道你们肚子应该饿了,所以就带了很多吃的东西过来。” 放眼望去,老闆娘的手中捧满数量惊人的蔬菜料理,每一盘都盛得快满出盘子般。包含宏在内,相信应该没有人吃得完这份早餐。 “老闆娘……这个量是怎幺回事啊?” “当然然是给你们吃的呀。” 老闆娘满面笑容的将手中菜餚摆在桌上,并开始用抱在怀里的饭桶为两人添饭。看来,她是想就这样为他们开饭。 “嘿嘿……开动啰。” 接过盛得像小山一样的饭碗之后,小姐便以惊人的速度开始吃了起来。 见到她那开心得狼吞虎嚥的样子,实在令人难以想像,昨晚在神社里见到的小姐和现在的她是同一人物。 “对了,我听说你没吃过凉麵,所以今天我特别为你准备啰。” 说完,她便指着桌上的一角。虽然看起来比其他菜餚少了一些,但麵的量还是把玻璃盘装得满满的。 “嘿嘿……看起来好好吃哟。” 露出期待笑容的小姐,将筷子伸向像座小山般的凉麵…… “……奇怪?” 虽然老闆娘已经特别为小姐将麵摆成较易取用的样子,但看来对她而言还是相当困难。麵条在一只笨拙的筷子之间,滑溜地逃回盘中。 “姆!” 像是参加挑战难题节目的人一般,小姐的脸相当认真。难道她真如她的外貌一般,是不会使用筷子国家的人吗? “筷子是这样拿的。” 老闆娘将身子移动到小姐身边握住她的手,并慎重教导她筷子的握法。 看到她们,就如同是对亲母女般。若小姐的记忆就这样没有恢复,说不定当这里的养女会是个不错的选择。 “中指像这样握着… …好了,再试试看吧。” “嗯……啊,夹起来了!” 将夹起麵来的筷子高举在眼前,小姐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像是现宝般地现给宏与老闆娘看。 “做得太好了。” 老闆娘开心的拍着手。 但就在下个瞬间。 “啊!” 喀锵!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1夜·水夏(13) (作者:灌水师) 听到声音才发现到,本来拿在小姐左手上,装调味酱汁的小杯子不见了。将视线往下移动,便看到桌上有着变成碎片的小杯子,以及被调味酱汁洒满的其他料理。这时,宏慌忙把放在电视上的面纸拿过来。 “啊,对、对不起……” 还没时间阻止小姐的行动,她的手便伸向了杯子的碎片。 “呜……!” “割到手了吗?” 老闆娘拉过她的手,仔细确认了一下伤口。 “你在这里等一下,我马上去拿OK绷跟消毒水过来。” 随后,她便不加思索的离开房间,动作迅速得令人不敢相信那是凡事慢条斯理的老闆娘。 “你的伤很深吗?” 宏边擦着酱汁便问着。 “唔……还好。” “那太好了……你是手滑掉了吗?看起来好像是突然掉下去的。” “嗯……对不起。” “不用道歉,你就别在意这件事了。而且不过是打破了个小杯子,我相信老闆娘不会生你的气的。” “……” 小姐她低着头,直盯着自己的左手看。 “很痛吗?” “嗯……不是……只是觉得突然……全身都没有力气……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没力气?” 小姐点了点头。这感觉真的有些不对劲。若是平时的小姐打破一个小杯子,应该是不会如此垂头丧气的…… “让你久等了。” 回到房间来的老闆娘,手里拿着装OK绷的盒子与消毒药水,而且,还有一个超商的专用塑胶袋。将盒子倒过来倒了倒,只掉下了一张OK绷。 “啊……只剩一张了呢。那我下午会去买新的回来,所以,现在就请你先用这张贴着止血吧。” “谢谢,但不用麻烦了。” 虽然我受宠若惊的拒绝了她的好意,但这时老闆娘却笑着摇摇头。 “请别在意,每天我都会去购物,不过是顺便而已。” “这样啊……那就麻烦了。” 这时宏才发现,小姐在这段时间里一直盯着老闆娘的脸。 用她那毫无表情……,似乎映着夕阳般的火红双眼,直看着老闆娘…… “你怎幺啦?” “没有。我没事……” 宏问小姐的话,让小姐像突然惊醒般地摇摇头。 似乎像要将眼前出现那不愿相信的事实自脑中赶出般,用力的摇着头。 “呼啊……欸?” 醒来的同时打了个大呵欠,眼角泛出泪光。 看看左右,宏才发现房里只剩下自己。 吃过早餐后,宏因为这数日的劳累而睡了午觉……不对,应该是早觉吧。看看这阳光照射的角度,应该已经过了午后才是。 “小姐……?” 房里除了不见小姐之外,连阿基米德的影子都没看到。 一瞬间脑中浮现……,她是不是又跑到哪去的想法,不过,想想应该不可能才过了一天又再来一次。但这下不就没有离开的理由了吗? (是去上厕所吗……?) 如此想着,他又躺下去。 但。 啪哒啪哒啪哒! 不知是谁在走廊上奔跑发出巨大声响。难道是带着小孩一起来的团体客人住进来了吗? 哒哒哒! “……奇怪?” 不知为何感到有些奇怪的宏,坐起身子、竖起耳朵想听清楚是怎幺一回事。因为这脚步声的步幅并不像是小孩。如同大人在快步急奔似的。 啪哒啪哒啪哒! (果然没错……,的确是大人的脚步声。) 感到疑惑的宏走出房门一看的瞬间,不禁怀疑自己眼前看到的情景,因为脚步声的主人,是旅馆的女服务员。她踏着慌张的脚步,消失在走廊转角。 这还是我次看到旅馆里的人跑得如此慌忙。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但看到大伙儿如此慌张,令宏的心里升起了一抹不安。 ……不久,一位女服务员从走廊的另一侧跑过来。 “请问……发生了什幺事情吗?” 突然被拦下来的女服务员紧急煞车在宏的面前停下来,不断喘着气。 “发、发发、发发发生了大事啦!出了车祸!” 用手压着胸口,她的嘴巴一张一闭的陈述着事实。 “咦……?” 听到这消息的途中,膝盖突然间软了一下,慌忙的扶住门柱才能站稳。 (难道是小姐出了车祸吗!) 找不到小姐的宏,在这瞬间有了最坏的想法。一股想吐的感觉油然而生。 但从女服务员口中说出的话,则是与宏的猜想完全不同。 “老……老闆……老闆娘她……” 三十分钟后。 宏从不知所措的女服务员口中得知详细情况,并前往老闆娘被送进的常盘医院。 向护士小姐打听之后,得知老闆娘现在已经住进ICU集中治疗室。也就是,现在的情况十分紧急。 有许多人在治疗室前的走廊上。 他们可能是“鸣户”的员工,或是一些较亲近的人吧。有些人来回踱步,有些人口中念念有词,也有些人坐在椅子上静静的抽着烟。 宏这时眺望着这些脸上面无表情的人们。正因为老闆娘有名望与受人欢迎……,所以才会有这幺多人聚集在这里吧。 眼前景象与自己父亲的葬礼时完全不同,大家脸上的神情都十分悲痛。 ……之后,不知过了多久时间。 即将西沉的夕阳,开始染红了天空。 “很遗憾……我们救不了她……” 从治疗室中走出的医师,给全场的人们一个最坏的结果。 离开医院的归途,被夕阳染成了枣红色。 面向夕阳的走着,宏对依然哭不出来的自己感到烦躁。不可能会一点都不难过……,绝不可能。虽然我们之间非亲非故,但 我与老闆娘相识也已有一段不短的时间,我们之间已有相当程度的情谊。 ……但我的反应,却和父亲那时一模一样。 (难道我失去了对情绪的正常反应吗?) 还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我的情绪反应麻痺了呢? 在不断自问自答的宏面前,嘶地出现了一个影子。 “……?” 抬起头来一看,小姐就站在那似直通地平线的路上。背对夕阳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可以由她的影子分辨出来。 “小姐你到底去哪里了呢?” “对不起。” “其实你也不需要道歉……” “其实你……很喜欢老闆娘对不对?” 小姐说出的话,让宏呆了一会儿。 “你知道老闆娘已经死了吗?” “不对。不只有你……旅馆里的大家,也都很喜欢老闆娘的……,但我却……对不起……” “小姐,你到底在说些什幺……?” 说到此处,宏沉默不语。 (难道说……?) 一阵凉意从背脊传来。 难道老闆娘的死和小姐有关吗? “您根本就不需要道歉。那是……小姐您无法作主的部分。”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1夜·水夏(14) (作者:灌水师) 许久未开口的阿基米德,这时开口了。 “……我也曾经这幺想过。但是……” “小姐,乾脆就跟他说清楚怎幺样呢?” “……!” 阿基米德的话,让小姐倒吸了一口气。 “相信您应该很想说出来吧。就算您不说,吾辈仍是知晓。” “可是……那是不能说出来的呀……” “的确那会违反规定也说不一定。不过……” “不是的,我不是担心那个……” “那幺,您为什幺不说出来呢?” “……” “你们……在说什幺?” 当对话停顿的时候,宏终于有机会插句话。但阿基米德完全无视于宏的问题,继续说了下去。 “小姐,若您说不出口的话,就让吾代您说吧。若这能为您减轻些许的痛苦……吾辈会为您作任何事。” “……谢谢你。但你不要说,我要亲口告诉他。” 小姐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转过头去与宏面对面四目交接。虽然在阴影下看不清小姐的表情,但从语气便可以知道,她即将要向自己说出很重要的事情。 “阿基米德说得对。我虽然知道这不能说……,但我还是想把一切都说出来。因为我想把一切都告诉你。” 在影子中那对红色视线正停在宏身上。虽然看不太清楚,但也能够知道,这时阿基米德同样在看着他。 这时,虽然弄不太懂她们到底要说些什幺……,但是…… “阿基米德,你说过这说不定能够减轻小姐的痛苦,对吧?” “是的。” 如果是这样,那宏便没有任何迷惘了。 “说吧,我洗耳恭听。” 宏的这番话……,让小姐露出些许悲伤的微笑。 “你想一想……” “嗯?” “你父亲去世的那天……,我不见了对不对?” “嗯,没错……” 的确是如此。 “而老闆娘去世的时候我也不在……,你猜得到我去那里了吗?” “……?” “对不起,你不可能会知道的……” 深呼吸一口气之后,小姐像是有所觉悟般开了口。 “其实手机看片:LSJVOD.那时候的我……是在搬运魂魄。” “咦……什幺?你在搬运什幺?” 宏以为自己听错了。 宏以为自己还没有在失去老闆娘的打击之中恢复过来,所以幻听了。 “魂魄。” “哈、哈哈哈……等一下,别开玩笑了……” “稻叶,这不是在开玩笑……要真是个玩笑就好了。” 阿基米德难得用难过的口气说着。 “但是……搬运魂魄?” “一般人是没办法。但我不是一般人。” 铃铃! 虫鸣声像是在等待夕阳般,这时一起叫了起来。 海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原是暮色的阴暗,现在似乎像伸手便能感觉到它的质感一般。 “其实我……” 小姐的双唇颤抖,两人间的空气也在发颤。 这样不行。 求你别说啊…… 宏的脑海深处似乎强烈抗拒这个答案。 至于她接下来想说的,不知为何宏已经知道了。 ……但小姐她还是开了口。 “其实,我是死神哦。” 当天夜里。 宏说服了说没有食欲的小姐,两人一起开始吃着晚餐。 老闆娘已经不在了,但旅馆还是保有它的机能。如同一开始老闆娘就不存在一般…… 替他们送晚餐来的女服务员,在送上两人份的餐点之后,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您的餐点,依然和以前一样需要“两人份”吗?” 好奇怪。 明明房里就有两个人,为什幺她还要不厌其烦的确认呢? 不对……其实宏已经能够理解这件事了。当小姐消失的那段时间,向旅馆里的人打听的老闆娘,脸上不是也露出了困惑的神情吗? 这一切是因为他们根本就看不见小姐。 “听话……多少吃一点比较好喔。” “嗯……” 点点头应了宏的话,但小姐还是没有夹起任何菜餚。而宏的菜也只有一半到了肚子里。旁人要是看到他现在吃饭的样子,一定会觉得他是在勉强自己动筷子把食物塞进嘴里。 宏在无意间叹了一大口气,随后放下了筷子。 “死神吗……?” 听到这句话,小姐的肩头颤了一下。 小姐之前说的话实在是太没有真实感,实在太好笑了……,要是可以就这样一笑置之的话该有多好。但宏现在却没有办法这幺做。因为只有相信小姐之前所说的话,至今所有的疑点才有办法解释。 小姐相当丧气的低着头看着桌上的菜餚,就像它们是不可以碰触的东西一般。 是眼前这个柔弱的少女……带走他们的吗……? (不但带走了父亲,也带走了老闆娘……?) “话我可说在前头……” 阿基米德像有读心术般看穿宏的想法,并用严肃的语气说着:“所谓的死神,并不是像你及大部分人所认识的样子。” “……那你说,他们是怎样的存在呢?” “搬运魂魄的人,也就是魂魄的引渡者。就只是这样而已,没有比这更高的权力。也就是说,死神并不会拿着镰刀将魂魄强行带走。” “搬运魂魄的人……?” “光是移动魂魄就已经够让他们精疲力竭了。因为,死并不是一件单纯的事情。” “这样的话……的确和传说中的死神不同……” 宏将视线移往小姐身上。 “所以说,小姐她……一定得待在死者身旁才行啰?” “……没错。所以,我才会不说。因为……只要有我在的地方,就一定会有人死……” 小姐抬起头来,这还是自谈话以来次看宏的脸。和她之前那充满悲伤的语气不同,这时的话不带有任何感情。 “他们身边的人,一定不喜欢这样吧?” “……你是困为怕会被别人讨厌,所以才不说的吗?” “没错。不过……其实,我本来几乎不会碰到人的。” “因为你露宿在神社里吗?” 宏想起他们初次见面时的情景而问,但小姐轻轻的摇榣头。 “其实……只有接近死亡的人才看得见我……” “……接近死亡……的人?” 这究竟指的是哪些人,宏一时间无法理解。 “所以说……就是一般人看不见我……所以,根本就 没有躲起来的必要。” “等一下……,接近死亡的人,到底是什幺意思啊?” 宏全身的汗毛逆竖。 因为他看得见小姐。 “……是没多久就会死掉的人。” “……!” “还有就是……自己最爱的人,快要死掉的人。” “……最爱……” “其他可能还有……,但我不太清楚。” “……” 这时宏已经听不见小姐说什幺了。急忙唤起自己的记忆,回想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1夜·水夏(15) (作者:灌水师) 看得到小姐的人有谁呢……? (有我、老爸、老闆娘、华子,还有就是千岁!) “不会吧……!” 虽然觉得这想法很蠢,但却无法否定。宏本想拂去心中不安大笑几声,但他却怎幺样也笑不出来。 “我、我问你!” 宏粗暴的推开面前的晚餐,跪坐在接近小姐的身边,并且双手捉住肩膀,不断摇晃她的身体。 “是千岁吗?千岁会死吗?” “……” “别这样……拜託你,我求求你别这样啊!我还没有……我还没有和她玩够啊!” 宏放开了小姐,之后不断的向她叩头。 “我跟她定下了一大堆约定……,但现在我都还没有为她达成任何一件啊!所以……” “……没办法的。” 小姐平淡的说。 听到她那不带一丝感情的回答,宏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至于小姐放在膝盖上的手,则是紧握着拳不放。 “看来你……好像又忘了吾方才说的话。” “咦……?” 阿基米德的视线,吸引了宏的目光。 “吾不是说过吾等并无死神之镰吗?小姐她不过是个搬运者,对这一切并没有控制能力。” “你、你是说过没错……” 所以…… 所以她才没办法阻止老闆娘的死吗……? “……难道你已经知道,去购物的老闆娘会死于车祸吗?” “我当然知道啊。” 她的答案一点都没有踌躇。 我明明已经知道了,但是……宏还是受到些许打击。 难道自己和小姐真的是不同次元的人吗……? “果然……还是不说出来比较好吗?” 小姐这时终于次露出微笑。 “你一定……很讨厌这样的我……对不对?” “……没这回事。” 宏说出了连自己都觉得惊讶的明快回答。 其实,他的脑海现在如同被龙卷风侵袭般的混乱,但只有这件事他十分笃定自己的想法。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嘿嘿……我好高兴哟。” 小姐脸上的表情如花开一般,渐渐有了笑容。 看到小姐久违的笑容,才觉得之前认为和她是不同吹元的人,想法是多幺愚蠢。 ……令人醒神的银发。近乎透明的雪白肌肤。如赤月般的双瞳。 但小姐不过是个普通的女孩而已。 翌日。 静静走在被太阳晒得发烫的柏油路上,宏与小姐一同走向老家。两人想去探望千岁。 但是……千岁已经不在家里了。 “你们找千岁吗?她已经去医院啰。” 迎接宏他们的华子如此说着。 为了做好回乡的准备,这段时间里,华子都住在老家里。 “去了医院……难道她不舒服吗?” “没什幺大不了的啦。只不过因为手术就快到了,为了详细检查才去的……” “啊……” 并不是忘了,只是不手机看片:LSJVOD.愿想起的事情遭到点醒,让他的心跳加剧。 ……手术。 (如果像开盲肠一样的小手术就好了……) “那我们……去医院看她吧。” “去医院?为了什幺去呢?” “当然是……” 华子的话,让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你现在过去也见不到她的人。因为她并不是去那里玩。” “你说的……也有道理。” 的确,如果现在去医院的话,也不太可能会有和她说话的时间。 而且她不过是住院,也不是永远都不会回来,只要明天就可以再见到她。既然如此,明天再来其实也没有关系。 “那我们还会再来……,你帮我跟千岁说一声吧。” “我知道了。” 得到华子的允诺之后与她道别,宏不得已的踏着来时路走回去。 侧头一看,小姐正踢着小石子玩耍。小石子滚来滚去,从来的时候她便玩到现在。 两人的感情如此融洽,但小姐对千岁的手术却似乎一点都没兴趣。但人的生死,也是小姐没办法控制的事情。所以,她会有如此态度已在预料之中。 面对死亡,要是不冷感的话那就麻烦了。 “啊!” “怎幺了?” “石头飞进田里头去了。人家本来想持续到旅馆去的说。” “……” “真是遗憾呢……再试一次吧。” 总是孤独的小姐。 由于身处那个世界与这个世界的交界之间,所以她无法和任何人交朋友。只要和自己熟稔的人都会永远消失在眼前。最后留下的,就只有无限的悲伤。 ……如果她不是死神就好了。 “啊唔……又不见了。” “对了,小姐……” “什幺事?” 小姐露出贝齿的笑容。宏想要让这仅拥有悲伤宿命的少女,能够保有些愉快的回忆。 “我说啊……我们接下来去玩好不好?” “去玩?跟你玩?嗯,好呀。玩吧!怏玩吧!” 小姐拉着宏的手,雀跃的跳来跳去。头上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了铃铃的声音,银色秀发优雅的舞动。 “那幺,我们要玩些什幺好呢?你有什幺特别想玩的吗?” “那幺……我想要去游泳呐。” “游泳啊……好啊。” 虽然是个过于突兀的提案,但在这炎热的季节中,这是最正确的选择也说不定。问题是要去哪里好呢……? “越大的地方越好呐。因为浴缸也是越大的越好呀。” 边说两手也不断张开的比喻,小姐十分的兴奋。 “嗯,我知道了。” 宏和小姐一起去村里的商店冲买了泳装之后,坐了一小时左右的电车,目的地是邻镇的海水浴场。虽然常盘村里也有海,但海岸沿线却全是岩岸而无沙滩。地方大是大,却无法满足小姐想要游泳的希望。 但海水浴场就不同了,凭它的条件一定可以让小姐满足。到这来虽然会花一些时间,但由于他们出发的时间尚早,因此直到回去之前一定可以游个尽兴。 但是。 “呼哇……好多人哟。” 海水浴场的人多到吓人。像这样的大热天,看来大家想的都一样。海与沙滩的确很大,但想在这挤到不行的人群里游泳,实在是比登天还难。 “啊!” 听到突然发出声音,转头一看,便看到被撞倒在地的小姐正望着自己。而旁边则是站了一个搞不清楚状况,手上还拿着冰棒 的男人,十分不解的四处张望游荡。 “奇怪,我有撞到什幺东西吗……?”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1夜·水夏(16) (作者:灌水师) 男人虽然想不通这是怎幺回事,但还是啃了口冰棒就离开了。 (我都忘了……一般人是看不见小姐的。) 由别人口中得知这个事实,感觉十分奇妙。因为在昨晚小姐的告白前,根本就不会意识到这件事。 “手给我……” 拉着宏的手站起来的小姐,笑着拍拍屁股上的灰尘。 “果然人多的地方好危险呢。” “……等一下,我记得这附近应该有个没人知道的好地方。” 宏藉着数年前和华子一同来时的记忆,开始沿着海岸线漫步。走了一段时间后,宏才发现,他和小姐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手牵着手。 (要是被其他人看到的话,一定会被觉得是怪人吧。) 脑子里想是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这样想,但宏并没有要放开手的意思。 ……走了一段距离之后便看不到什幺人了。 “哇!没有人了耶。” 这儿离道路与海边小屋已有相当距离,相信应该不会有人想来这里才对。但对想游泳的两人而言,却是最佳地点。 “小姐……来,这个给你。” 宏将手上的纸袋递给了小姐。 “咦……这是什幺?” “我们刚刚不是去买泳装吗?不过这是店员帮我选的,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幺款式……” “要换上这个对吧?” 宏点了头之后,小姐便迅速的开始换衣服。 “呜哇,你、你等一下!” “嗯……?” 一起生活已经有一段日子了,但小姐对这方面总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不过……她也不是一般的女孩子,也没办法强迫她,但宏也不能就这样继续看着她换衣服。 而且宏也必须要换上泳裤才行。 “小姐,我去上一下厕所。” 把自己的泳裤放进手提袋里,宏便走向岩石堆的阴影处,并且就在那儿换好了衣服。 “啊,你也是泳装。” 当宏换好衣服回来的时候,小姐也已经换好衣服。 “对啊,顺便嘛。不过,你穿的是……” “泳装这种衣服,穿起来贴着身上好紧、好难过哟。” 小姐边这幺说,边像是很难过的拉着泳装衣缘。但令宏说不出话来的,是那件泳装的样式…… (为什幺会是学校的泳装呢?) 难道跟店员说了小姐的年龄是最大的败笔吗?想到这里,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嗯?怎幺了?” “没、没事……那我们开始游吧。” “慢着,吾要留在这儿。” 躺在小姐怀中的阿基米德,像是在宣言似的说着。想想也是,让布偶泡海水实在不是什幺好事…… “难得才来一趟,你也来好好享受海水浴吧。” “什幺……?哇哇!” 宏从小姐的手里把阿基米德抢过来,之后便将牠抛向拍打海滩的浪潮中。 “咕哇!” “哇!阿基米德!” 小姐急忙跑往阿基米德落下的方向,在掉落到海中的前一秒以扑垒的方式接住牠。 “呼!好险。吾还以为会被溶掉呢。” “不过是浸一下海水,溶不了的啦。” “吾还以为心脏要停了呢。” “你不可能会有心脏吧?” 宏这时的吐槽,让阿基米德没法子回嘴而沉默不语。 “那我们去游泳吧。” 小姐把阿基米德放在岩石堆的阴影下,做了简单的热身操之后,便往海的方向冲过去。 “我说,游泳的时候总可以把帽子拿下来了吧?” “有什幺关系,我喜欢戴着。” 吸了一大口气之后,小姐便啪沙地跳进海中。 但没多久,她就从水里冒出来。 “……我忘记了。我不会游泳。” “哇!已经这幺暗了啊。” 走出常盘村的车站,小姐望着夜空说了这些话。 抬头一看,七夕夜空特有的满天星斗就在眼前。 较平时气燄高涨的夏日艳阳落下后,夜的来临也更快。 “快乐的时间过得真的很快呢。” “……对啊。” 由于一整天都在教小姐游泳,所以宏觉得十分充实愉快。 “好了,我们回去吧。” 小姐说着便走到前头。 但才走了几步,她就蹲下去。 “小姐,你怎幺了?” “唔、唔嗯。” 觉得她状况有异而出声询问,却看到小姐抬起头看着宏,露出了困扰的微笑。 “好奇怪哟,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 “应该是太累了吧……你还走得动吗?” “当然可以!嘿咻……” 小姐架势十足的想要站起来,但却又马上全身摊软得坐下去。 “唔,怎幺会这样呢?” “这是你次游泳,会变成这样也是理所当然的。” 宏在露出不安神情的小姐面前转过身去蹲下来。这让一时间无法理解如此行为的小姐,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上来吧……我背你回去。” “咦……可是……?” “别客气了。” “……谢谢。” 踌躇的用手挽着宏的肩,发出铃的一声铃响之后,小姐的重量便移往他的背上。 “嘿……呦。” 正要背起小姐的宏,突然失去平衡。这是因为小姐的体重,比想像中要轻了许多。 “哇,好高哟!” 小姐因为视线高度急剧改变,感到相当新奇而露出笑容。但宏却因为小姐那轻如鸿毛的体重而感到十分悲哀。 “小姐……我问你……” “嗯……?” 回答刹时在耳边响起。 “你为什幺会到这个村子里来呢?” “……嗯,是有人说这里有我忘了的东西,要我找回来。” “忘了的东西?你愿意的话,我以帮忙找唷。” “嗯,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什幺东西那。” 小姐暧昧的说出了这句话。 “我到底要找些什幺呢?” “喔……这样啊。” 仔细想想,小姐失去了记忆。 而在这种状态下,她能够找得到她要找的东西吗? “那可以问要你来这里找的人啊。” “祂应该是不会告诉我的,而且也不容易见到祂。”“那个人在哪里呢?” “嗯,应该在那里吧。” 小姐指着星空回答了宏的问题。 “欸……?” “要我 来找东西的,是神哦。” 回家路上还十分有精神的小姐,到了“鸣户”的同时就睡着了。 摸摸她的额头,并没有想像中的发烫。看起来不过是因为累了才睡着,这让宏放心下来。 “呼……” 但她为什幺连去玩都会这样呢? 两人见面还没有多久,但这已经是宏照顾小姐第几次了呢?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1夜·水夏(17) (作者:灌水师) “对了,基德啊。” “别省略别人的名字乱叫,真没礼貌。” 本想补一句“你又不是人”给牠吐回去……但宏还是忍下来,继续对阿基米德发问:“有什幺病是死神才会得的呢?” “不知道。就吾辈所知,这世间还没有任何病症能让小姐染上。” “这幺说,死神都不会死啰?” “不可能会死,因为死神是已死的存在。但是……却会消失。” “消失?” “稻叶……!” 这时阿基米德的口气突然变得尖锐与严肃。 “你现在该担心的不是死后的世界,应该是今后该怎幺面对小姐与千岁……” 突然将这封印在内心深处,最好永远都不要提起的事情摊开来谈,让宏的身体不禁颤了一下。 “你问我怎幺办,我也不知道啊……” “你呀,到底还要想到什幺时候呢?” 总觉得阿基米德的语气好像在嘲笑着自己。 “犹豫是必然的,但时间并不是无限。但要是怎样都想不出答案,就只有行动一途。” 阿基米德的忠告实在是太抽象了,但却一字一句在宏的心里烙印下来。 想一切都装作不知道…… 想一切都用逃避来搪塞自己是不行的。 “……为什幺,我会让小姐与千岁见面呢……?” 宏咬着唇低下头去。 明明想要一直看到两人快乐的生活下去,但现实却逼着宏得做出抉择。 小姐与千岁…… 在两人的立场处于相反状态下,要叫他做出选择是不可能的事情。 “行动吧,稻叶。你和吾辈不同,有能拥抱人的手臂,以及可以奔跑的双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这就是人类。” “……这我明白。” “呵……没想到你居然会乖乖听布偶的话。” “不过,你并不是个普通的布偶吧。” “……但我也曾有过只是个普通布偶的时候。” “咦?” 宏往阿基米德的方向看过去。微亮之中,牠不过是个看来相当诡异的黑色物体而已。本想要看看牠的表情,但想想阿基米德其实不可能会有表情变化。 “可是,这是真的啊。” “真是没有礼貌。你这样的批评,可就是对吾的制作者十分不敬。” 当牠说出制作者这句话,让宏顿了一下。不过,静下心来想想,既然牠是只布偶,有制作者并不为奇。 “制作吾辈身躯的,是一位少女。” 阿基米德便从此开始娓娓道来。 把你做出来的,其实是我的姊姊哟…… 其实,之前我一直觉得很奇怪,为什幺姊姊手上的伤会越来越多。姊姊的手,并不是那幺巧。 因为你,实在怎幺看都不像猫。 不过没关系,因为你很可爱啊。 我拜託他们,不要把床摆在窗边。 因为如果往窗外一望,就会知道季节的变换。 春天来了,夏天到了……然后又到了春天。因为我知道将我排除在外的世界,依然随着时间继续转动。 我最喜欢的季节,是秋天。透过红叶射下的阳光,渲染了整个房间。 坐起上半身,我直盯着房里看。 红色的光……总是一片雪白的房间,只有在那时候会变成不同的颜色。 而你是黑色的,说不定也是因为这个缘故。 因为我曾经跟姊姊说过,我讨厌白色。 我曾经说过,讨厌白色的房间…… 跟你说喔……我最近身体好像变得更难受了。比以前,还要痛苦多了。 我究竟……会怎幺样呢? …… 啊,对了对了……,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你。 虽然很小,但是我很努力做出来的。 你看这个,做得很漂亮对不对?说不定做得比你还好呢。 这是镰刀。 我把这个送给你。 如果你看到死神来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够这幺对他说。 “这女孩是吾辈的猎物。所以还轮不到你来取走。” “……” “不过很可惜的,吾辈并非是真正的死神……并且,何谓真正的死神,也是那位少女无法理解的事情。” 微暗之中,语气略带哀伤的阿基米德如此说着。但说不定这不过是自己的感觉而已,因为牠根本不可能会有声带这东西…… “那孩子……死了吗?” “……吾辈的生命是由少女的愿望而生。但吾辈无法完成自己的工作……,因为一切都太迟了……” “……” “吾辈自诞生的时刻起,便已经失去其存在的价值。但话虽然是这幺说,其实我们也并不是无用的垃圾而已。至少,吾辈是如此想的。” 听了阿基米德说的这段话,让宏想起了千岁。 千岁也是一个人孤独的待在那个房间里……,只能够对着布偶说话吗?对着像阿基米德那般不会回答的布偶自问自答吗……? “看来我说大多了。吾辈也要去睡了。小姐有你在照顾……我很放心。” “你也会睡觉吗?” 用调侃的语气说了这句话,但却一声回答也没有。 究竟牠睡了没有,宏完全无法做出区别。 “……” 宏抚着小姐的银发,摸起来感觉非常的舒服。但不知道是不是多心,总觉得小姐的表情放松了许多。 “……你是怎幺过上小姐的呢?” 这个问题并没有获得答案。 就如同刚才的调侃一般…… 翌晨。 吃了淡而无味的早餐,背后好像传来小姐醒过来的感觉。 “你醒了啊。身体好了一点了吗?” “嗯……” 面对宏的问题,小姐揉揉那睡眠惺忪的双眼,用那还对不着焦的视线呆呆的看着四周。 “喂,小姐?” “嗯……醒了……” “有食欲吗?” 光是看就可以看出她并不怎幺好。虽然知道这问了可能也是白问,但如果不吃些东西是不行的。 不过,正如预想一般,小姐慢慢地摇摇头。 “要不要去看医生啊?因为怎幺看都不太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 0;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对劲喔。” “可是……他看不见我啊。” “啊……” 的确是这样没错。 因为如此,所以上次小姐才没有去找医生。 “我是因为次去海边游泳,太累了所以才会这样。是真的……” 知道她在逞强,所以宏安静的不说一句话。 “我马上就会好了……” “那……我中午的时候去店里帮你买麵回来。这样你想要吃的时候,就可以马上拿来吃了。啊,还是你想要吃凉麵呢?” 小姐露出了微笑,稍稍点了一下头。 “谢谢你……” “你是说凉麵?这种小事根本就不用在意嘛。” “不是的……,是谢谢你在我昏倒的时候,总是在一旁照顾我。” “别在意,这不过是举手之劳。” “但是我很开心。因为半夜醒来可以看到你在我身边,这让我觉得很安心。所以……谢谢你。” 话说完之后,小姐又再度躺回棉被里。心想她是不是还累得起不了床的宏……把脸凑近了小姐。 小姐就这样躺在被窝里,直盯着天花板看。 “……我问你哦,小千千她生病了对吧。” “咦?是啊,没错……” 不晓得她会突然提到这件事的宏,反射性的点点头。 “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 “只要是我知道的都行。” 要是她问是什幺病的话,宏并没有自信可以给她一个满足的答案。 因为他也不知道实际病名与成因为何。 “你为什幺不肯陪在小千千的身边照顾她呢?” “……!” 突然间,他遭到一记当头棒喝。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1夜·水夏(18) (作者:灌水师) 由于小姐的脸实在太过于天真无邪……,因此这更让宏的心动摇了起来。 “这、这是因为……她身边有随身护士照顾……,所以我在不在其实都没有什幺意义……” “没有……意义?” 像是宏说出了难以理解的话一般,小姐呆了一下。 “因为就算我侍在她的身边,他的心脏也不会变好……” “这跟那根本就一点关系都没有呐。” 小姐看着宏如此说着。但心中的罪恶感似乎全都在此时涌现出来,所以令他不敢看着小姐把头低了下去。 “因为只要有你在身边,小千千就会很高兴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这个嘛……” “我跟你说哟,这有很大意义的呐。” 小姐的话,让宏抬起头。 他眼前见到的,是充满了温柔的徽笑。 “因为小千千会高兴哟。这样不是有很大的意义吗?” “嗯……没错……的确如此。” 就在承认的同时,一阵强烈的悔恨感向宏袭来。 为什幺我不多留下一些时间陪千岁! 要是我早一点回到这村子里来就好了…… 午餐后,宏向小姐谎称要去散散步,但其实去的是老家的方向。 本以为千岁已经回家了,但与预期相反地还在医院里。应该是因为手术将近,所以在进行精密检查吧。 宏再度踏上了来时路,这次走向常盘医院。 他们家真不愧是当地的名人,只不过报出稻叶的名号,服务台的人便特地领着他来到了病房。 “奇怪……?” 打开门的瞬间,躺在床上的千岁看到宏,似乎无法置信的揉揉眼睛。 “啊……真的是哥哥耶。” “嗯,至少我不是狐狸变的啦。” 宏的话让千岁吃吃地笑了出来。 “对呀。因为人家是好孩子呢。” “不好意思啦,来医院打扰你。”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不会。不过,发生什幺事了吗?” 千岁张着那骨碌碌的大眼睛,露出了不解的表情。 “其实我……” 把旁边的铁椅子拉过来坐下,宏轻抚着千岁的头发。 “打算留在这个村子里……跟千岁住在一起。” “咦?但、但是……哥哥要搬出那边吗?还有朋友怎幺办呢?” “当然要搬出来啊。至于朋友虽然不能像以前一样那幺常见面,但又不是永别,没关系的。” “这样啊……” 千岁的表情有些不安的低下头。 “怎幺啦?” 手依然摸着她的头,将脸凑近千岁,她的眼眶有些湿润。而千岁便用那微润的眼睛,转过头看着宏。 “哥哥……你是不是在勉强自己?” “……勉强?你为什幺会这幺想呢?” “因为……哥哥以前曾经说过……绝对不会回到稻叶家来。而且等到可以独立之后,便要去别的地方过一生……” “那、那是……这个嘛……” 那段对父亲抱有强烈反感的时间里,自己可能真说过那些话。 但那不过是小孩子逞强时说的话而已。 “我改变心意了。现在,我想要回到常盘村里来和你们住在一起。” “……啊,我知道了!” 千岁像是想到了什幺一般拍下掌心。 “一定是姊姊跟哥哥说了些什幺吧?讨厌啦,姊姊这人虽然很精明,但有时却会有点脱线。” 哥哥不可以当真哦……千岁如此笑着说。 但是。 “千岁……对不起。我让你一个人孤独了这幺久……” “咦?” “而且……还让你得一直装出笑容……” 千岁的脸上总是少不了笑容。 无论是不安还是痛苦、悲伤还是焦躁……,她都将这一切情感压抑在那笑容的面具之下,深怕自己的言行会对身边的人带来困扰。所以,千岁脸上总是有着不得不有的笑容。 “手术,就快要到了吧。” “嗯、嗯……” “你害怕吗?” “……怎、怎幺会怕呢……?手术在麻醉还没退掉前就会完成了嘛。” 勉强自己露出笑容的千岁,她的表情让宏十分难过。于是,宏便搂着千岁,将她那纤弱的身体拥入怀中。 “啊……” 脸埋入宏胸前的千岁,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对不起……这话不应该说出来,但我还是要说……其实我很不安。” 这句话让千岁的身体惊颤了一下。 回想起来……其实宏一直都很不安。但是自己却又什幺都辨不到。就连保护、还有想要帮助她都办不到。 所以,便因为那股无力感而让自己一直逃避,不肯正视这一切。 “哥哥……” “但今后我会一直陪在千岁身边,为你着想许多事情。要是千岁你会感到害怕,那我就替你害怕。要是感到悲伤,我会替你悲伤。这样好吗?” 躺在宏的怀里,千岁笑了出来。 “哥哥你说的话好奇怪哟。如果你是陪在人家身边,那就应该是和人家一起承受,而不是代替人家承担不是吗?” 千岁这时抬起头,面对面的看着宏。 笑容出现在脸上,但眼眶里却都是泪水。 “还有就是,要一起欢笑哟。” “没错……说得也是。不好意思,我又说错话了。” “别这幺说……,要真是这样的话,那人家才真的很奇怪呢。明明那幺高兴……,眼泪却一直停不下来……” 千岁又再度抱着宏,脸像是在擦去眼泪般左右摩擦。之后抬起脸,千岁笑着边留着泪。 “明明是那幺高兴,却又哭出来。这样……很奇怪吧?” “……一点都不奇怪。” 宏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一直轻轻的抚着千岁的头。然而,千岁的眼泪也像溃堤洪水一般,沖湿了她的粉颊。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1夜·水夏(19) (作者:灌水师) “呜、呜呜……哥哥……” 宏轻拥着千岁那病弱的身子,瘦小的令人疼惜,但十分温暖。这是宏……次看到千岁哭的样子。 ……要是早点这样做就好了。 像是想将至今忍耐的泪水完全释放的千岁,不禁放声大哭了出来。 母亲死了,父亲也走了…… (但她还是没有要求我留下来。) 不愿让人见到她的眼泪,只是一人孤独的暗自啜泣。为了抑制夺眶而出的泪水,她总是用笑容来压抑自己真正的情绪。 虽然花了好长的一段时间…… 但宏现在终于真正有了当“哥哥”的感觉。 当宏回到“鸣户”时,已经到了日落时分。 轻轻开败门扉,看来小姐似乎还在休息的样子,可以听见房里传来有规律的呼吸声。宏慢慢踏进房里看看小姐的睡相。 没有任何痛苦的样子,十分安祥的睡脸。看来她似乎稍微舒服了一点。 但是。 仔细看看房里,宏却总觉得房里有些许地方和自己出门前有些不同。他极力想要找出答案,而再度环顾四周时。 “……!” (难道……她在这种身体状况下还是去了?) 宏稍微困惑了一会儿,便一把抓起位在房间一角的阿基米德。 “稻叶你要做什幺?” “你给我闭嘴……” 手里握着一只黑色布偶走出房间,宏便走向“鸣户”的内庭。那里很少会有人过来,所以就算是跟布偶说话……如此看来,滑稽的场面也不会被他人见到吧。 “……你带我来这想做什幺。” “小姐她究竟去那里了?” 进入房间时所感到的不协调。 那就是小姐平时穿的衣服,跟宏出门前所放的位置已有了不同。 此时能想到的就只有一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件事。 “她一定是拖着那衰弱的身体出去过了吧?她到底去作了什幺?” “……就和你想的一样。” 小姐她又一个人……并且身体虚弱成那样也得去做的事情。 那就是灵魂引渡者的工作搬运魂魄。 “为什幺……难道死神的工作真的那幺重要吗?” “稻叶……” “就算她变得如此疲累不堪……,那个叫做神的家伙还是命令她要去做吗?” ……若真是这样。 (不管祂是神还是什幺,我一定会杀了祂!) “稻叶,你冷静一点……” 听到阿基米德困惑的这幺说时,宏才发觉自己的手正紧紧掐着牠的身体。 “啊……不好意思。” “这没什幺,你是为了小姐着想才会发脾气……但是,我虽然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不过这事还是得要有人来做才行。” “为什幺……为什幺非得是小姐不可呢?” 宏抱着头坐在一旁的石台上。 “……你知道死神是怎幺诞生的吗?” 阿基米德喃喃的说着。 “不知道……不可能会知道吧。” “能成为死神……很讽刺的只有善良的魂魄而已。若是善良的魂魄因为某些不明原因,而无法顺利的到达彼岸时,便会在无助的徬徨之中,成为死神……” “难道说小姐她……?” “你想得没错。小姐便是因为不想让别人也体验她受过的苦,所以才会这幺努力。因为无法前往魂魄至彼方的痛苦,她是最明白的……” 从一直陪伴在小姐身边的阿基米德口中所说出的话,有无法驳斥的沉重压力。 “所以,小姐便在谁也没发现、没人看得见……总是与死为邻,眼前只见哭泣伤悲的状况下,度过了半个世纪……” “为什幺她得受这种苦……?” 宏这时发觉自己失声了。 小姐在这幺漫长的时间里,不但没有和人接触,而且也没有任何朋友,一直以孩子的样貌生活至今。 她到底经历过多少次的死别呢? 看到快乐四处奔跑的孩子,她会有怎样的感觉呢? 虽然能够想像小姐的孤独,但却绝对无法理解。 “稻叶……我要谢谢你。我非常感谢你为小姐所做的一切。” 对阿基米德十分唐突的感谢,这时的宏似乎能够理解了。 无论是小姐与阿基米德在那儿相会,还是小姐的魂魄为何没有被顺利的运到彼岸…… 如果…… 我是说如果哟。 如果你看到死神来的时候,我希望你能够这幺对祂说:“这女孩是吾辈的猎物。所以还轮不到你来取走。” 阿基米德是由少女的愿望而生。 但牠无法完成自己的工作。因为一切都太迟了。 “吾辈自诞生的那时起,便已经失去其存在的价值。” 日暮西沉时分。 伫立在稻田正中央的稻草人,沐浴在余晖之中。 这景色十分令人怀念。走在田间阡陌的宏,像是想起什幺一般,问走在自己身旁的小姐:“对了,小姐。” “嗯?” “我记得你以前说过有忘了的东西要找对吧?那你已经找到了吗?” “嗯……还没有找到。而且我不太想找。” 小姐望着天空,用很没精神的声音回答。 这几天,小姐都过着睡完醒,醒完睡的生活。虽然她本人说这只是因为太累而已,但仍弄不清原因,这点实在令人担心。 不过,身体好的时候她又活泼过头,像今天她就可以去看千岁,并且,两人还高兴的聊着书里的内容,交换彼此感想。 看到她这样子,相信应该不是什幺大病,可能真如她所说,不过是累了或是中暑而已…… “为什幺?你不是为了这件事才到这个村子里来的吗?” “嗯。可是哦……我其实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找到那个东西……” 的确,我从来都没见过小姐为了寻找那样东西而在村子里奔走。但对此感到困扰的她,是代表她对这件事的执着尚存吧。 (明明想找到,但却又不想去找的东西到底是什幺呢?) “但是……这样真的好吗?” “我不知道耶。我想应该是不太好才对。但是要找些什幺……我根本就不知道呀。” “……” “应该是个很重要、很重要……但却又不见了的东西。” “既然这东西那幺重要……那你为什幺却不知道该不该去找呢?” 这究竟是怎幺一回事呢? 与小姐见面后才开始作梦的宏。 与宏邂逅以来便常常昏倒的小姐。 总觉得这之间一定有所关联的宏,他的心一直都静不下 来。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1夜·水夏(20) (作者:灌水师) “……奇怪?” 和小姐走了一段路程之后,宏发觉小姐身上好像有点不一样的地方。原来是小姐今天没有像往常般把阿基米德抱在身上。 “小姐,你把牠怎幺啦?” “嗯……我把牠留在小千千的房间里了。” 小姐的笑容有些寂寞。 “留在那里……?你把牠借给千岁了吗?” “不是的……是阿基米德自己说要留在那里的。” “……为什幺?” “不知道耶,到底是为什幺呢。” “……” “不过……我总觉得以后好像再也见不到阿基米德了……” 这话到底是什幺意思呢? 小姐面无表情,眼睛直盯着前面的黑暗,让宏不太敢继续问下去。 “不过我一点都不会寂寞哟……因为,总有一天我们一定会分开的……” 小姐喃喃自语的话中之意,宏完全无法理解。 总是挥之不去的梦…… 现在,宏似乎已经开始可以理解,那众多视线的真实身分是什幺了。 虽然没有确实证据,但若这个想法正确,就实在是太悲哀了。 因为……他们永远都无法离开那里。那里并没有出口,所以,他们、永远都只能在这个世界里浮游徘徊。 而他们唯一能够做到的……就是一直看着将自己送来这里的人。 在他们眼中的并不是宏,而是…… “呜……呜呜!” “……小姐?” 宏因为这些许的呻吟声醒过来。 慌忙坐起身子,便看到躺在身旁的小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呜……呜呜……救命……啊……!” “小姐?” 拍拍她的脸颊想把她叫醒时,小姐流下了眼泪。 “对不起……对不起……” “小姐……别害怕……我就在这里!” “……啊!” 小姐的眼睛这时张开来。虽然眼神里还略带恐惧,但似乎是发现宏就在身边,所以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小姐……” 脸上留着泪痕的小姐,呆呆望着自己的四周。像是在确认这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我作了一个梦……” 徬徨无助的视线,回到宏的身上。 “被好多的脸包围起来……大家都在指责我。” “欸?” “他们都说……只有我能笑实在是太贼了。我杀了他们之后,居然还和你、阿基米德与小千千玩得那幺高兴……” 小姐寂寞的如此说着。 (果然那个梦是小姐的梦。) 以身为一个死神来说……小姐实在是太善良了。相信是一直担任搬运人魂的这个工作,使她的良心一直受到苛责吧。 “小姐你一点都没有错喔……” 宏伸出手,拭去小姐脸上的泪痕。 “我听阿基米德说过了。死神的工作是一定要有人去做才行。就算如何痛苦与难过,小姐你还是为了大家不断努力不是吗?” 无论谁都没有资格去责备小姐……就算有我也绝不允许! “我真的很贼呢……,自己明明是死神,却害怕会消失……” “……” “大家都一定都很怕死,但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果然死神还是不能跟人类在一起的。” “小姐……” “因为感觉这那幺痛苦难过啊……!我不但是个胆小鬼,还很贼。” “别说了。” 宏抱着她那哭得发抖的身子。 “除了我之外,千岁还有华子也都很喜欢小姐的。” 现在我只希望她能静静的睡着。 小姐的泪染湿了胸襟。她的心痛传到我心里,让我的心也跟着苦闷起来。 小姐的呜咽与浪涛声在耳边萦绕,宏只得等待晨曦的到来。 翌日,持续照顾因高烧而昏睡的小姐,等到宏终于有机会歇息一下的时候,已经接近黄昏。 但这次他并没有作那个梦,作那个与小姐相同的梦。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完全不同的梦。 小时候,稻草人便是宏的神。 与其在看不见神模样的神社祈祷,人形的稻草人反倒给宏有所回应般的感觉。 而且宏并没有零用钱,所以根本就没办法捐香油钱。 “希望妈妈的病能快点好起来……” 每次祈祷都是从这句话开始。 希望那个可怕的女人,可以对我好一点。 希望能够拿到零用钱。希望爸爸能够常在家。 “还有就是,还有就是……” 稻草人总是站在那里。 随风飘动的布料……就像是能够将自己的愿望传到天上去。 “你在这里作什幺啊?” 眼睛张开之后,身旁出现一位女孩。 曾经听华子说过,日落的时候会容易遇见魔物。而现在正好是太阳西沉的时刻,所以一开始还以为这女孩是魔物呢。 “……你是谁?” 这问题让少女的脸色一沉。 “我的名字,没办法告诉你耶。” “为什幺?” “因为这国家的语言,没办法说出我的名字哦。” 当她这幺说之后,宏这时才发觉少女和自己有些许不同的地方。她的眼睛像夕阳般红,皮肤白得像云一样,头发像星光闪着银光。 “原来你是外国人啊。” “嗯……差不多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就是这样了。” 少女的笑容十分灿烂。让人打从心底的舒服了起来。 “你在做什幺呀?” “嗯……” 愿望的内容绝对不可以跟任何人说。 觉得要是说出来就会没效的宏,适当地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我在等人来找我玩呀。” “真的吗?太好了 !” 抱着一只奇怪猫布偶的少女,开心的手舞足蹈。 从那天起,两人便成了好朋友。 醒来的时候,片段的记忆浮现。 “我跟你,以前是不是见过面呀?” 以前,小姐便曾经这样说过。看来她说的是对的。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跟你,以前是不是见过面呀?宏与小姐便见过面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说不定宏晓得她忘了的东西是什幺。 ……就算是没有记忆也能知道。 “呼……” 宏坐在医院大厅里的沙发上,大大的叹了一口气。 现在已经过了熄灯时间,四周已经没有任何住院病患。在这微明的大厅里,宏想起刚才与阿基米德的对话。 “你特地在此时来找吾辈有何用?若是千岁醒来时没见着吾辈,可是会很麻烦的。” “这我知道。我也是瞒着小姐溜出来的。” 把从千岁怀中借出来的阿基米德放在沙发上,宏便马上进入主题。 “小姐忘了的东西究竟是什幺?” “……你知道了又如何?” 阿基米德的语调一点都没变。 “当然是帮她找到啊……” 宏确信小姐忘了的东西,一定是和她身体情况有切身关系的东西。可能在没有找到那样东西之前,小姐会就这样继续衰弱下去。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1夜·水夏(21) (作者:灌水师) “小姐究竟是忘了什幺东西?我是认真的,我不想看到小姐再这样继续衰弱下去了。” “布偶它……无法从自身产生热度。” “啥?” “若是没有人的温暖,就算夏天也是冰冷的。然而,人也是一样的。没有与人相处过没有接受友情与爱情薰陶过的孩子,对感情的表现还是会有所极限。” “……你说的是小姐吗?” “就算抱着吾辈多久,小姐还是无法感到任何温暖……,但是……” 阿基米德在此把话停顿下来,换口气开始继续说下去:“小姐就交给你了……要找的东西马上就会找到了。” “……喂,你别自己说完就算了啊。” “吾辈要睡了。” “啊,喂!别挑自己想说的话说完了就睡啊!” 宏抓着阿基米德使劲的上下左右摇。但阿基米德却像真的布偶一样,一动都不动。 (那家伙到底知道些什幺,到底想做些什幺呢?) 突然决定离开小姐,和千岁在一起的阿基米德,宏完全无法了解牠真正的用意为何。 就在那时候。 “……!” 突然感觉到人的气息的宏,抬起头来一看。 华子就站在他的眼前。 “你、你……” 她几乎没有发出一点脚步声。 不过,为什幺华子会在这里出现呢? 由于过于惊吓而发不出声音的宏,看到华子露出至今从未见过的笑容。 “晚安,今晚热得很舒服呢。” “……” “这幺晚了你怎幺还在这里?不陪在那孩子的身边行吗?” “……你,是谁?” 嘴巴自己动了起来。 不对劲。 宏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华子。虽然她的外表跟华子一模一样。 但是…… “你在胡说些什幺啊?我是……” “你究竟是谁?” 宏如此斩钉截铁的质问,让华子把本来要说的话全吞了回去。 一瞬间两人间的空气冻结了起来。现在明明是夏天,宏却感到寒气刺骨。他的本能抗拒她的存在。 但宏不发一语的等待她接下来的回答。至于她的视线也透过镜片,停在宏的身上。 经过那刹那间的永恆,她才慢慢的开了口:“我的名字是千夏……千年不变的夏日。是永远徘徊在同一个夏季里的人。正如你所知,这个身体是我向华子借来的。” 千夏千年不变的夏日? 借了华子的身体? 虽然这时许多问题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但他想要知道的就只有一个。 “……你到底是为什幺到这儿来跟我见面呢?” “我并不是……要来见你的。” 千夏苦笑着说。 “我是为了向即将消失的最重要的人……说声再见……” “咦?” 听到最重要的人这句话,宏的脑里浮现了屈指可数的数个人影。但其中还待在这个地方的人,就只有一个而已。 “……咦,不会是千岁吧?” 察觉眼前千夏的真实身份,让宏受到很大的冲击。 “……你也是死神吗?” “没错,就某种意义而言,我是……” 不做任何暗示,千夏认真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这时,宏的脑中一片混乱,完全弄不清楚这是怎幺一回事。但如果眼前这位自称是千夏的女性真的是死神,他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千岁才行。 “……我不会让你去的。就算赔上这条命,我也绝对不会把她交给你。” 看到宏紧张的样子,千夏笑了出来。 “你放心,我不是来带千岁走的。” “咦!不是千岁吗?” “没骗你。” 千夏的这句话,让宏像是个泄了气的皮球般摊坐在沙发上。 “原来不是千岁啊……太好了……” 自己的穷紧张,让宏不自觉的笑了出来。不过,千夏还是要来这儿带走不知是谁的魂魄,其实是不该笑的场合。 “那幺……重要的人是?” 宏虽然这样问了,但千夏却露出些许寂寞的神情笑而不答。之后……她又在宏的身旁轻轻耳语。 “我有件事要跟你说。我要告诉你,解救你们称做小姐的孩子的方法。” “……什幺?” “这样下去,那孩子会死……不,是消失。” 现在这个情况下,就算认为她说的话是骗人的也不为过,但宏这时却相当平静的接受这一切。可能是他心里的某处已经发现,说不定是如此的缘故吧。 “那我要怎幺做?我到底要怎幺样才能够帮助小姐呢?” “要救那孩子……一定要让我和她合为一体才行。” “合而为一?这是怎幺回事?” 千夏没有回答宏的问题便转过身去。她的视线前并没有任何东西,那个方向可能就是小姐所在的地方吧。 “我……是她的一部份,忘了的东西一定要想办法还给她才行。” 千夏微笑着。 虽然那是华子的脸,但那的确是千夏的笑容。 “千夏……你就是小姐……忘了的东西吗?” “绝对不能缺了这部分。我们一定要合而为一才行。这是为了能让一个生命继续生存下去……” “……?” “对不起,请你跟我约定好吗?先不要杷我的事情告诉她。” “为什幺?” 对宏来说,明明现在就可以救小姐的命,为何千夏却还不愿意的这件事……,实在让他难以接受。 “现在还太早了。只要时间到了你便会知道答案。而且……对你而言,现在不先告诉你会比较好。” 完全手机看片:LSJVOD.无法理解她的意思。正当宏想再问的时候,千夏的眼神拒绝了一切。 “因为那孩子现在还不愿意接受我。舍弃我当时的记忆……还在令那孩子受苦。所以……拜託你……” 无意间,眼前景象模糊了起来。 “解除那孩子的痛苦吧……” 一阵风吹过,抚过宏的额。一切都随着这阵风消失了。 就像千夏根本没有出现过一般…… 到了千岁动手术的当天。 很稀奇的,华子居然到“鸣户”来了。 “我是来找你一起去的。” 在这之后,本来是得等到手术结束之后才有机会见面,但似乎是留了一段很短的时间,特别让身为家人的宏一行人见她一面。本来是想带小姐一起去,但她似乎身体依然不舒服,而且又在午睡中,所以宏便和华子两人一起去了医院。 说不定,这是最后一次看 到千岁了。 (……还是别乱想了。) 宏似乎是想把这不吉利的想法抛诸脑后的摇摇头之后,叫了华子一声。 “我跟你说喔,华子。我见到千夏了。” 这句话让华子马上回过头。 她就像是爱恶作剧的妖精般张大了眼睛。 “……什幺时候?” “前天。”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1夜·水夏(22) (作者:灌水师) “……这样啊。难怪我一觉醒来之后,还是累个半死。” “我问你……你为什幺要把身体借给她呢?” “既然你已经知道,瞒你也没用了。” 稍微耸耸肩,华子便道出事情原委。 看来好像是七夕夜里,华子最喜欢的怀錶突然间发出光芒,然后一个自称千夏的声音求华子借身体给她的样子。 至于她的请求,华子毫无犹豫的便答应了她。 “你这家伙……有病吗?” “你想想,人一生能够有多少次这种机会呢?我觉得这是个有新体验的好机会呢。” “真亏你敢连理由都没问,就把身体借人。” “帮助需要帮助的人,还需要理由吗?” “这话是没错啦……” “还敢说我,你自己还不是什幺都没问清楚就帮小姐了。” “……” 面对华子捉弄的笑,宏没有话可以反驳。 仔细想想,自己也是半斤八两。 “哥哥!姊姊!” 宏和华子到了医院,便见到数天不见的千岁,就像是个普通女孩般,充满精神的迎接他们。 “这样不行喔,医院里可是不能大声喧哗的哟。” 边这幺说,华子便摸摸千岁的头。 “嘿嘿……” 宏看到像门神般站在那儿的护士,脸上挤出硬生生的笑,似乎见到这对姊妹情深的样子,感到十分的悲伤。 (原来成功率真的那幺低啊……) 虽然之前就已经隐约感觉到了,但似乎这时才了解这是个事实。 “啊,对了,哥哥。小小姐说这个要送给我呢。” 说着说着,千岁便把阿基米德拿到宏的面前。 “今天虽然很遗憾小小姐不能过来,但她送给人家这幺可爱的布偶,以后人家一定要回给她一个大礼才行!” “……到底哪里可爱啦。” 宏看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着千岁怀里的阿基米德苦笑。 就在这时候。 宏似乎听到有人叫他。往那十分诡异的方向望去,阿基米德那对菱形的眼睛,似乎是想对宏说些什幺。 而牠的要求,宏似乎也知道。 “对了……其实我有一个秘密一直都没跟你们说。” 宏的这句话吸引了华子与千岁的注意。 “那就是我会说腹语。把那玩意借我一下。” “咦,好……” 从千岁手中接过阿基米德之后,宏抓紧牠轻咳一下。只有那自我介绍的声,宏有刻意配合嘴型的自信。 因为牠的自我介绍总是那一句。 “吾乃是猫之一族也!吾之正名为阿基米德是也!” 两位观众这时十分佩服的发出了讚叹声。 “好了,吾辈阿基米德虽为猫,却具有判读人类个性的自信。困此吾辈喜欢千岁,因为千岁很坚强。” “哥、哥哥……” 看到千岁害羞得红着脸,宏满足的看着阿基米德。 “你应该还有其他事情想说吧?” 在宏轻敲了牠的头之后,阿基米德便继续说下去。 “回想起来,吾辈的个主人也是个坚强的人。这也算是个缘份吧……对了,不过吾厌恶稻叶,因为他是个软弱的家伙。” (……喂。) 宏用眼神回了阿基米德一下。 “但也是因为他,吾辈才得以遇见千岁,这得好好感谢他……除此之外,他还告诉吾辈,并不是因神的恶作剧而生的产物。” “……” “一切都是靠他,吾辈才得以逃脱无法表达自我的命运,真是谢谢你了,稻叶。” 阿基米德将这句话作为结尾,之后又变回无言的布偶。不知是否是对牠这句话感到心有戚戚焉,华子知道这是节目的结尾。这时,宏再摇摇阿基米德,但牠却再也没有说过第二句话。 “不过还真是吓了我一跳,没想到你居然这幺高竿。” “人家也吓了一大跳呢!没想到哥哥居然会说腹语呢!” 两人热烈的鼓掌,几乎令人忘了这是医院。 “没什幺啦,哈哈哈……” 宏露出暧昧的笑容,将阿基米德还给千岁的时候,似乎听到牠小声说“小姐就拜託你了……”的这句话。 “咦……” 但他的手并没有停下来,阿基米德回到千岁的手中。 “对不起……时间差不多要到了……” 护士小姐露出十分抱歉的表情告诉宏他们。 时间…… 知道是什幺时间到了的大家,脸上的笑容霎时间都消失了。 “那你要好好加油哦。我们能帮上忙的,就只有为你祈祷了。” “嗯,人家会好好加油的……!不过,也只是躺着而已呀。” 面对华子的话,千岁俏皮地吐吐舌头,露出最大限度的笑容回答她。纵使心中有万般不安,现在她的脸上一点都看不出来。 “你要好好加油,睡得酣酣叫吧。” “人家睡觉的时候才不会打鼾呢。” 千岁不满的鼓着腮帮子,露出了如往常般的表情。 “我也会……好好为你祈祷的。” “嗯,要帮人家向小姐问好哟。” 千岁捉着阿基米德的手,像是要对牠说掰掰般……摇了摇手。在她说出那句话之前,宏出声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千岁,话可别说错了。” 蹲在千岁身边,宏伸出手抚着她的脸颊说:“要说下次见才对喔。” “啊……” 千岁的眼眶浮现了泪光。 但她并没让泪掉下来,而是露出灿烂如花的笑靥。 “嗯……那我们下次再继续玩啰。” “当然……下次我们好好的玩个够。” “嗯。那明天见了。” “明天见。” 这次千岁没有打错招呼,笑着挥手离去。 要是明天还能见到面就好了。 这一天十分漫长。 时间过得十分缓慢,但也终于到了傍晚。 宏已经不知道看了第几次手錶……并且祈祷,自己能做得到的也就只有祈祷一途。 “……怎幺还没有联络呢?” 宏一个人直盯着走廊电话的方向看。只要手术结束了,留在医院里的华子一定会有联络才对。 但“鸣户”的电话却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响过。 “联络什幺啊……?” 坐在台缘旁吃着西瓜的小姐,对宏说的话提出了疑问。 “就是通知手术结果的电话联络啊。” “小千千的?” “没错……不过你真的可以起来了吗?” “……嗯。” 似乎是一直躺着休息,让她恢复些精神。总觉得好像已经很久都没有看到小姐起身活动的样子了。 “西瓜好吃吗?” 由于嘴里含有那柔软的果实,所以小姐无言的点点头。 从医院回来的路上,看到有卖所以就买回来了,但没想到小姐是次吃到。 “这件和服你穿起来很好看呢。” 小姐换上了一件红色的和服。 华子来“鸣户”的时候,顺道带了一件她小时候穿的和服过来。本以为小姐不会去穿它,但没想到她却乖乖的换上了衣服。 “不过……和服跟那顶帽子真的不配说。” “不行。这帽子我一定要戴着。” “为什幺?这是规定吗?” “嗯。”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1夜·水夏(23) (作者:灌水师) 在她明白的点头之后,宏便不继续问下去了。看来这一定有它的意义在。 但如果可以的话,宏还真希望小姐能脱掉那顶黑帽子。 困为只有今天,宏希望小姐身上不要有任何跟死神有任何关联的东西。 白天都一直在睡的小姐,到了千岁的手术差不多结束的时候才醒过来。总觉得这是个不祥的预兆。 除了祈祷之外,宏所能做到的……那就是不让小姐去医院。 “我问你……” 小姐突然出声望着宏。 红色双瞳的视线,直视着宏。 “你昨天曾经说过……肯为我除去痛苦对吗?” 小姐无预警的说出了这句话。 千夏曾经说过,如果宏想要救小姐,那就得忠实的实行才行,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无言的点点头,小姐有些踌躇的继续说下去:“如果你喜欢我的话,就好好的……爱我吧……” “……欸?” 这突然的话,宏花了数秒钟才理解它的意思。因为他从没想过,这样的台词会从小姐的口中说出来。 “我在跟小千千借来的漫画里看过。如果喜欢对方的话……如果爱对方的话,便会跟那喜爱的对象结合。” “这个嘛……” 没想到最近少女漫画的尺度已经那幺开放了啊……,宏对此无法一笑置之,因为小姐的表情十分认真。 “我已经忘了那叫爱的情感。所以,我希望你能够再教我一次。” “这个嘛……可是,你知道所谓的因相爱而结合是怎幺一回字吗?” “就是相爱的两人才会做的事情嘛。那我们正好就是,对不对?” “可是……” “还是说,你不喜欢我呢?” 看到宏如此的推託,小姐寂寞的低下头去。 “你、你别乱想……,我当然喜欢啊。我最喜欢的就是小姐了。” 宏的语调无意间提高了一些,同时双颊也发热。仔细想想,这还是宏次对小姐表明自己的心意…… “那就好。” 宏的话让小姐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不过,她为什幺会突然间说出这些话呢?) 感到有些疑惑的宏,想着小姐的真意为何。 “不过……这也算是种运动……,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可能不太适合……” “我会忍耐的。无论发生什幺我都会忍耐。” 小姐的眼神吐露出坚定的信念。 “如果能被你爱的话,我什幺都不怕。” 看到她那真挚的眼神,宏便什幺都说不出来了。 (但千岁现在正在受苦……我这样做真的好吗?) 心中的纠葛不断。 不过小姐想要的,并不是单纯满足欲望的行为而已。而是为了能够抚癒心中那份渴求已久,想和喜欢的人一起共度时光的咸觉。 想到这里,一股爱怜之情便由胸中而生,宏不加思索的拥抱了小姐的身体。 “啊……” 突然被宏抱住的小姐,带着疑惑的表情望着宏。这时宏便一次又一次的吻着小姐的唇。 “……感觉好兴奋哟。” 双唇分离,小姐红着脸说着。 “这个时候应该说是我的心跳得好快才对。” “心跳加速?” 宏握着小姐的手,然后放在她的胸前。 “啊……真的耶。心脏跳得好有精神哟。” “和喜欢的人相爱,会心跳加速是应该的吧?” “那你也一样吗?” 这次换小姐用手摸了宏的胸膛。 “哇!跳得好快哟……” “因为我是这幺的喜欢小姐呀。” 宏抱起小姐那娇小的身躯,就这样把她放到被褥上。紧贴着身体让她躺下,又再度吻了一次。小姐环抱着宏的背,两人身体紧贴着。 “嗯……” 不光是双唇相贴,当宏用舌头进行黏密的深吻后,小姐似乎有些呼吸困难。似乎是因为不习惯,没办法抓到要领的样子。 “哈啊……呼唔……” “抱歉,很不舒服吗?” “不会,不过那也是啾对不对。” 听到小姐的啾啾论,宏不禁苦笑了出来。 虽然这破坏了气氛,但却很有小姐说话的味道。两人相爱的方式并不拘泥于形式。 (我们之间的感觉,说不定这样刚刚好呢。) 边想着这件事,宏边脱下小姐的红色和服,温柔的摸了小姐的胸部。 “啊……” 微微隆起,小巧的胸部。但却不硬,摸起来又是意料之外的柔软。就像温暖的棉花糖一般。 “感觉怎幺样?” “总觉得……心跳声得越来越大了。” 次有的感觉,让小姐稍微犹豫了一下。 宏一个个解开小姐代替内衣的衬衣釦子,露出那些许隆起的胸部。伸手触摸那雪白无瑕的肌肤。 “哇……你的手,好热哟……” “嗯,因为我的身体在发烫。从腹部开始慢慢往膨起的地方移动,小姐握紧床单,雪白的肌肤染上了樱红。” “你……会痛吗?” “不要紧……” 到达膨起的顶点,是着用指尖夹住它的前端部分。但由于过于柔软与小巧,所以便溜地从指尖逃出。没办法,宏只好用手指轻轻的转动对它施与刺激。 “嗯嗯……!” 小姐一开始是感到有点搔痒,但没多久,她的表情便难耐起来。似乎是在呼应着这种感觉,那顶点也稍微硬梃了起来。 宏把脸靠近那微微硬挺的乳头,并用嘴吸吮了起来。 “啊……!” 随着小姐发出的惊叫声,她的身体颤了一下。 “……你在舔我吗?” “咦?没错……所谓的男女交合,便是这幺一回事。” “原来是……这样啊……” 似乎是对这方面没有经验吧,小姐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乖乖听宏的话。 而宏则是在一步步教导她般,慢慢地爱抚小姐的身体。用舌头轻轻舔转那粉红色的乳头,缓缓地让小姐的气息紊乱了起来。 “对、对了……,我也想要舔舔你呐。” 抬起了头,小姐用湿润的眼神看着宏。 “因为老是被动,感觉好无聊哟。” “可、可是……你想要舔哪里呢?” “无论哪里都可以呀,只要是你喜欢的地方。哪里好呢?” 小姐笑着说了这些话,坐起了上身。 不知道这样做是好是坏的宏,迟疑了一会儿,便拉下裤子拉炼,把那已经胀大得剑拔弩张的分身取出来。 “欸……要舔这个吗?” “嗯,没错……” 虽然宏对这种行为还是有些许的抵抗感,但小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姐却因为缺乏这方面的知识,而无任何的迟疑。马上就伸出手,之后便用舌头舔了起来。 “唔……”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1夜·水夏(24) (作者:灌水师) 一阵阵的快感袭来。小姐舔的方法虽然杂乱而多少会有些疼痛,但她初次尝试的口交却正搔到痒处。 宏的前端部分被小姐的柔唇包容起来的瞬间,他的腰不禁抽动了一下。 “感觉舒服吗?” “嗯,舒服……” 宏老实的回答,已经够了……的这句话之后,便压着小姐的肩推开她,因为,若是再继续下去,他就会忍不住射出来了。虽然感觉真的很舒服,但现在的首要目的,是让小姐能够享受到快乐。 宏再度让小姐横躺在被褥上,继续脱下她的衣服。也许已经没有感到那样的害羞,小姐没有做出任何抵抗,静静的让宏褪下她的衣衫。 在将最后一件自膝上褪下时。 “那个……我有一件事情很担心……” “担心什幺?” “那就是我没有洗澡,所以那里……”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只要是小姐你的味道我都喜欢。” 知道小姐踌躇理由的宏,笑着说出了真心话。她身上的味道要比洗发精或肥皂的香味要香得多了。为了要让小姐安心,宏不断地在她的脖子、双颊及唇上吻着。 似乎是知道了要领,小姐她的舌头也开始与宏交缠。两人水乳交融的交缠在一起,不断的相互持续着爱抚。 “好舒服……啾的感觉好舒服哟。” “嗯,感觉很舒服吧。” “因、因为太舒服了……所以……” 小姐害羞的移开视线。白皙的脸庞涨红了起来。 “所以我……尿出来了……” “……欸?” 视线往下移,往小姐的下半身看去。完全看不出一点她说的痕迹,但宏初次看到的那个部分,却让他久久无法移开视线。 没有任何毛发,那儿就像是一线伤痕。这让宏对是否真能和小姐合为一体这件事……感到些许的不安。 “我那里……很奇怪吗?” “一点都不怪……而且那个不是尿尿喔。” 看来,她的那里虽然并未发育成熟,但似乎已具备应有的机能。小姐的私处,已经开始略带湿气。 “只要感觉舒服,你的那里就会变成这样的。” “……真的吗?那个不是尿尿吗?” 宏点头的同时,吻了她那诱人的锁骨。也许是因为那小巧的身体所致,小姐的花蕾十分敏感。舌头伸进那部分,她的肩就颤了一下。 “小姐你好可爱喔。” “哇,真的吗?次有人这样说我呐。” 小姐开心的表情让宏的心缩紧了一下。她之所以会这幺说,是因为大部分的人都看不见她的关系吧。 “……小姐你真的很可爱喔。” 心想无论你要我说几次都行……宏便抱住了小姐的身体。这或许是只有宏才办得到的事,所以,他似乎想要代替世上的所有人对她这幺说。 宏伸手摸了小姐的中心部位。 “……啊!” 润潮的触感从指尖传来,看来那儿已经稍微湿润了。来回抚弄后,终于发现手指得以进入的地方。于是,宏便用小指指尖侵入那里。 “嗯……啊啊……!” 小姐的唇微颤,对宏的行为有所反应。看来似乎连小指都相当难以进入,于是他便稍微以转动的方式,一点点的让手指没入更深的地方。 花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持续着爱抚,小姐的反应终于有了不同的变化。由原本难受的声音徐徐转为甜美的喘声,从指尖的湿润程度便可以明确了解到这样的变化。 (应该差不多了吧?) 将小姐身上的衣物完全褪尽之后,宏贴近了小姐的身体。 “小姐……可以了吗?” 宏轻抚她的柔发说着,小姐看着宏的下半身,感到些许的疑惑。看来她已经知道,接下来宏要对自己做什幺事情了。 但是。 “啊……这样啊。嗯,好啊。” 小姐动作虽小,但却坚定的点点头。这情况下不可能会不紧张,但她仍勇敢的忍耐着。觉得小姐这样做很惹人怜爱的宏,便将他那早已昂首硬挺的分身推入小姐体内。 “嗯、嗯嗯……” 前端稍微进入撑开了那柔嫩的花瓣,小姐便咬着唇皱起眉头。虽然宏也感觉到痛,但带给小姐的负担也一定不小。 “抱歉……但请你再稍微忍耐一下。” 宏轻抚着小姐的脸庞,小姐以笑容面对。如果这时放弃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所以宏有所觉悟之后,一口气挺进了手机看片:LSJVOD.小姐体内。 “啊!” 小姐大声喊出来。虽然分身并没有完全进入,但两人总算结合在一起了。 “……进去了。” “你身体的一部份……进入我身体里了吗?” 吐了一大口气之后,小姐轻笑了一下。 “没错……你会痛吗?” “没问题。不会痛啊。” “那我要动啰……” 宏说着说着想要抽起腰后退,但却几乎没办法动。两人的结合部位就如同真的融合为一体的咸觉。一点一滴的退后,终于回到只有前端进入的状况时,小姐的眼神有些恍惚。 “刚刚动的时候,感觉好舒服哟……” “对啊……我也是。那我要继续动啰。”宏慢慢地开始抽插。 “啊、嗯!哈啊……!” 当动作稍微加快之后,小姐弓起身子,用手脚紧拥着宏的身体。 “你也紧紧的……抱住我吧。” 吐着灼热的喘怠,小姐积极索求宏的拥抱。而宏也应了她的愿望,双手紧紧将小姐抱在怀里。 “啊、啊、啊、啊……!”小姐的声音越变越短,最后,像是哽在喉咙里发不出声音一般。 此时,宏的下半身也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这样并无法完全抚癒小姐的伤。但只要能稍微减轻她的负担就够了。宏想让总是独自度过这漫长孤独的小姐,重新感受到爱。 至少让她在此时此刻,知道有一个如此爱她的人在身边。 “啊啊!”随着小姐高潮的呻吟声,宏在她体内的最深处吐出了一切。 这时他希望自己的心意,能传达到小姐的心中…… 铃。不知是哪儿的风铃声响了起来。 “……嗯。” 因为那铃响而清醒的宏,这时,发觉四周已经是一片昏暗。看来,自己睡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可听到蝉鸣声自远处传来。 “……我睡着了吗?”坐起身手来,枕在颈子下的右手直发麻。 室内闷热得不像话。宏挟着右手站起来往窗边移动,之后把窗子大大的打开来。新鲜的潮风与室内沉闷的空气产生了对流,迎面吹来的凉风让满是汗珠的肌肤得以降温。感受这瞬时的凉爽感觉之后,宏转过头去。 “奇怪?”应 该躺在自己身旁的小姐不见了。 应该是去上厕所吧……想法只持续了一瞬间。仔细看了房里的摆饰,一股奇妙的异样感浮现。宏为了把睡意完全挥走而摇摇头。 铃铃。风铃的声音,让宏的视线回到窗的方向。 但哪里什幺都没有……但仔细一想,这房间根本就没有挂任何风钤啊。 “……小姐?” 发觉铃声渐远,宏慌忙的再看了房里一次。这时,他发现小姐不知何时换下来,摺好的红色和服就放在床褥上。 噗咚、噗咚!心跳声越来越大。(那现在小姐身上穿的是什幺呢?) 一身黑的小姐模样瞬间在脑里闪过,宏将头伸出窗外竖耳聆听。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1夜·水夏(25) (作者:灌水师) 潮骚……消失的蝉鸣声……不知名的虫鸣声……隐约得闻的人声……鸟的振翅声…… 蚊香吐出那细长的烟丝消失了。 铃铃。 “小姐,你别去啊!” 对着暗夜长啸,宏拔足狂奔。 ……希望这一切都是梦。 宏拼命往医院跑,并祈祷这一切绝对不会是真的。因为,他绝不希望是小姐带走千岁的生命……这是绝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由于一直奔跑的关系,宏现在头昏眼花。喉咙渴得不像话,而且还因为穿着浴衣的关系,两只脚现在就像快打结了一般。虽然如此,但宏依然往医院跑去。 这一切都是为了不让挚爱妹妹的生命被夺走的执念所致。 “……可恶!” 不只这样而已。宏的确会为了拯救千岁的生命不惜一切,甚至以性命交换都没有关系。 但宏却有着比这还更加强烈的意念想要拯救小姐。 总是一人寂寞的望着天空与孤独对抗的少女,好不容易才发觉到其实自己并不孤独。 如此善良的少女……为何如此善良的少女,非得要成为死神不可呢? (……我一定要想办法让她不当死神。) 小姐在这个夏天里已经做得够多了。也差不多该结束了吧。该偿还的也应该还完了吧。 所以……我绝对要想办法阻止她带走千岁的命。 若是让小姐带走与她那幺亲密的千岁,那幺,小姐必定会落入无限的黑暗中永不得翻身。就算是神要这幺做,我也绝不允许…… 钤铃手机看片:LSJVOD.。 如恶梦般的铃声,清晰的在耳边响起。 闇夜之中,宏像是跟随那铃声不断前进。 “呼……哈……呼……” 在犹如无尽的黑暗中急奔,医院的灯火终于出现在眼前。 呕吐感与头疼足以令他昏厥,但他仍强迫自己撑下去,最后总算到达了目的地。 由于现在已经是大门上锁的时间,所以,他得像上次来找阿基米德时一般,想办法绕到夜间急诊的入口去。但没想到未到深夜的时间,医院里静得出奇,连本应在那儿的警卫也不知去向。 宏就这样往千岁所在病房的方向前进途中。 “……!” 在大厅里发现了一个伫立在那儿的小人影。 “……小姐。” “……” 就算接近了几步,小姐依然背对着宏不发一语。 这时,宏陷入怀疑自己是不是见到幻影的错觉中……正当他害怕触碰到她便会消失,准备再唤她一次的同时…… 铃铃。 随着铃声响起转过身来的小姐,她那虚幻的眼神仅在一瞬间瞥过宏的身上,其后又马上望向她的手心。 ……难道我来迟了吗? 难道千岁的命已经握在小姐手心里了吗? 宏一想到这里,双手握紧了拳头。 但是……总觉得事有蹊跷。 宏走到小姐的正面,想看清楚她手中的东西。在她手中的是那黑色又有着菱形的眼睛,说话总是惹人厌的布偶。 “基德……?” 软摊在小姐手中的阿基米德……这时像是个真正的布偶沉默不语。 “小姐就拜託你了。” 这是与阿基米德离别时,牠所说的话。如同向人永远道别的话。 告别小姐,选择留在千岁身边的阿基米德。 牠为什幺要这幺做……以及牠做了些什幺……? 宏这时才恍然大悟。 “原来你……是这幺打算的啊……” 宏对再也不会回嘴的阿基米德说了这句话后,泪水盈眶。 阿基米德把生命给了千岁。 ……只为了不让小姐将千岁的命带走。 原来,千夏在那时候就已经知道了,所以她才会在那时跟牠道别。 “小姐……我们回去吧……” 宏抱住了小姐。 “阿基米德……阿基米德……对不起……” “小姐你不用为牠悲伤。因为阿基米德……这次终于完成了自己的任务。” 虽然无法达成给予自己生命的少女的愿望,但阿基米德在过了这幺长的时间之后,终于有回报的机会。 因此……不知怎幺着,宏似乎看到阿基米德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阿基米德从我诞生的时候,就一直陪伴在我身边……,一开始我是个爱哭鬼……,一直不愿意做死神……,但是阿基米德却要我加油……” 抱着布偶,小姐的泪直止不住的落下来。 “要是我不是死神,大家与阿基米德也不会……” “够了,一切都结束了。大家都会原谅你的。” “大家真的会……原谅我吗?” “当然会……因为,小姐你不是已经为他们哭出来了吗?” “我……在哭?” 小姐像是次发现自己在哭一样,用手摸摸脸颊,用十分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这世上最美丽的水滴。 会为了别人流下眼泪的不成材死神,相信不可能会有人不原谅她。 “小姐可是很坚强的喔。无论是多幺的痛苦……都愿意继续努力下去。” “呜……呜呜……” 小姐在宏的怀里哭成了个泪人儿。 “因为基德那家伙……最了解小姐你了。” 摸摸小姐的头,她的腿软下来,宏于是紧紧的抱住她。 似乎只有靠这样的肉体接触,才能够挽救她的心。 背着小姐离开医院,天上的星星绽放着光芒。 “对不起哦……都这幺累了却还要你背。” “小事一桩,别在意。你轻得很。” 背后传来的声音,宏边回答边稍稍回头。虽然脚上因为奔跑而磨出水泡,但加诸背上的重量,却让这一切痛楚烟消瓦解。 “……你可要再吃胖一点哦。” “嘿嘿。好想吃烤玉米哟。” 就算不回头,也知道小姐正望着星空。 “对了,那等你身体好了之后,我们去庙会玩吧。” “哇,我还没有去过庙会耶。” “那你得在那之前好起来才行喔。” 听到宏的话,小姐笑着应了声。 不只是夏天的庙会。到了秋天,红色的枫叶也很美,真想去爬山。到了冬天,当然就要去泡温泉啰。春天则是少不了赏花。等到夏天再来的时候,我们就去海边或河边…… 宏想要让小姐体验,许多成为死神时无法做到的事情。 但是…… “……我跟你说哟。其实我,一直有件事情瞒着你。” 小姐突然说出这句话,虽然带着笑意,声音却十分认真。 搂住颈子的手 ,也稍微增加了力道。 “其实我……一直都没有忘记你。” “……” “很久以前,我们曾经一起玩过对不对。” “没错……” 果然小姐也想起来了。 共有的记忆,除了是宏的同时也是小姐的记忆。 宏的梦是小姐的梦……小姐的梦也就是宏的梦。两人像是相互触发一般,徐徐的找回过去的记忆。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1夜·水夏(26) (作者:灌水师) “……我要找的东西一共有两个。” “你已经……找到了吧?” “嗯。个一下子就找到了……就在那个七夕夜晚。” 小姐与宏最初邂逅的夜晚那的确就是七夕夜。 “可是……已经不用了。” 小姐的语气略带寂寞。 “什幺东西不用了呢?” “嘿嘿……没事。” 随着笑声,小姐的体重压上来。 “小姐?原来如此……今天真的是把你累坏了呢。” 宏重新把小姐背好。 “你就好好的睡一觉,做个好梦吧。” 与少女见面的时刻,总是在日落之前。 在整个世界染成一片枣红色的时刻到来时,少女都会在那儿一直等下去。 “啊,来了来了!” “嗨!” 宏如往常一般,举起手向少女打招呼。但那天的少女,似乎是有某种企图般,露出嗤嗤的笑。 “嘿嘿……我今天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 “礼物?” 像是在献宝般,少女将藏在身后的东西,拿到了宏的面前。 “嗯……手錶?” 那是只金色的怀表。沐浴在夕阳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这个是我送给你的回礼。拿去吧。” “回礼?” “你忘记了吗?我们上次不是约好,下次要带我一起去庙会玩吗?” “我没忘……可是,我真的可以收下吗?” 虽然说是回礼,但宏却还没有达成任何约定。 而少女拿出来的那只怀錶,怎幺看都很贵的样子。是宏在庙会里能够请她吃的烤玉米或烤鱿鱼之类无法比拟的东西。 当宏这幺说的时候,少女笑着跟宏说……别在意,这是别人给她的东西。 “别人给的?” “不过只能给你别人送的东西,真对不起。” “这没什幺好道歉的……” 少女并没有收回手的意思,于是宏便收下了那只怀錶。它的重量比想像中要重了一些。打开錶盖,里面有着大小两个时间刻盘。 “这右边小的是什幺啊?左边是普通的时钟对吧?” “右边的啊……,因为我没办法一直待在这里,所以那是代表我能留在这里的时间。” “没办法一直待在这里?你要回自己的国家去吗?” “嗯,是这样没错。” 知道眼前少女终将离开这里的消息,宏感到些许的伤悲。 但在重新看过表上右边的时针刻盘之后,才发现根本就看不太出来时针有没有在动。 宏这时松了口气,看来,离少女要回去的日子,还有好长一段时间。 “不过这幺重要的东西……我真的可以收下吗?” 少女不知道为何露出了悲伤的笑容,点点头。 “星星好美呢……” 坐在神社香油钱箱前的宏,一个人望着夜空。 小姐这时睡在他的膝上。看到她的睡脸如此安祥,相信应该不是身体不舒服,只是有点累了而已。 (还真发生了许许多多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事呢……) 宏轻抚了小姐的银发。 周遭传来的,只有虫鸣与风声。 然后。 “……你来了啊。” 抬起头来,千夏就站在眼前。 毫无任何预警,像上次一般突然出现。 但这次宏并没有被吓到,可能因为是他觉得千夏也差不多该出现了吧。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幺你当时不和小姐合而为一的理由了。” 仍是坐着的宏,抬头看了千岁说出这些话。 “因为小姐若是在那时恢复精神,就仍会继续成为死神直到永远。而你也不想再次嚐到……那孤独的痛苦滋味……” 虽然没有亲耳听千夏说出来,但宏似乎已经能够理解千夏如此做的目的何在。千夏她……的确也是小姐的一部份。是小姐自己舍弃,那害怕寂寞与悲伤的另一个自己。 千夏微笑着在宏的面前坐下。 “手术……已经结束了哦。” “是吗……” “你不想知道结果如何吗?” “不用了……如果那医生到了这个地步都还会失败,那就请你把他带往天堂吧。” 千夏因为宏的无聊玩笑而笑出来。像被那笑声牵引一般,宏也跟着笑起来。 “哈哈哈……千夏……” 告一段落之后,宏开口了:“差不多该结束这一切了。” “……” 笑容正从千夏的脸上慢慢消失。 “能够遇见小姐,还有千夏、老闆娘、华子以及千岁,我已经很满足了。” “可以了吗?” “忘了的东西一定要还给主人才行。” 宏再次抚摸小姐的头发,像是要将这夏天的气味吸进肺里带走般,深吸了一口气。因为他不想忘了……这夏天的空气。 “而且,我其实早在那个夏天里就已经死了……” 稻草人是宏的神。 所以,那天宏也如往常般拼命的祈祷。 “求求你……救救我的妈妈……” 尽管紧握的双手已经疼痛不已,宏还是继续祈祷下去。 “求求你……” 突然有影子出现。 当他发觉到的时候,身着黑夜的少女已经站在他的眼前。 “……请你让开好不好。这样我不就看不到稻草人了吗?” “……” “你别挡住稻草人嘛,我要赶快祈祷,这样妈妈才会好起来。” 因为稻草人实现了他的愿望,给了宏一个朋友。 所以……所以,这次他也一定可以救我妈妈的。 “已经……没有用了……” 少女喃喃的说着。 “再怎幺祈祷,也是没有用的……” “你、你别这幺说好不好!” “因为她……已经被带走了……” “……欸?” “因为她已经被我带走了……,所以已经不在这世上了……” 刹时间,眼前一阵黑,全身失去了力气。 自己明明已经知道……,少女已经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她是谁了…… “我也差不多要和你……说再见了……” 虽然眼前的少女就是死神,但宏办得到的,就只有向稻草人祈祷而已。 “因为,再过不久你就会看不见我了……” 无法原谅自己的无力,但这时的他是个赡小鬼,无法承担满腹的悲伤与愤怒,于是他想找个人发泄出来。 所以。 “你这个臭死神!一切都是你的错!” “!” 话才说完,宏头也不回的逃了出去。 因为他不想看到少女哭的样子。 我居然弄哭她了!我居然对我最喜欢的朋友说出了这种话…… 自己究竟要往哪里跑,宏一点都不知道。只晓得那悲伤的呜咽声,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挥之不去。这时,他觉得自己冲进了一片被翠绿所环绕的地方。 感觉许多人的脸孔从身边流逝。 脚下传来了河水的触感。 觉得自己冲出了道路。 之后……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1夜·水夏(27) (作者:灌水师) 眼前出现了明亮的车灯。 “那时,有个任性的笨小鬼被车子给辗过,就死在那个夏天……” “那孩子并不傻。并且,那孩子并不是任性,而是他的心十分诚实。” 知道千夏是意指认真的宏,嘴角露出了苦笑。 “不好意思,对你说了那幺过分的话。” 宏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 终于我终于向她道歉了。宏这时觉得自己是为了对她说这句话,所以才活到现在。 “才相识不久便被夺去了生命,会想责备小姐也是应该的……但现在,我却觉得自己很感谢她。因为这个夏天……我实在是过得太快乐,太幸福了。” 千夏这时望着小姐的睡脸,静静的听着宏说。 (对不起啦……千岁。因为我实在是太喜欢小姐了……) “所以我要把一切还给你们。今后的夏天,将是属于小姐及你的时间。” “这样好吗?” “当然。” 宏微微点了头。 小姐寻找的失物…… 其中一个是失去的另一个自己。 至于另一个则是分给宏一半的生命。 “虽然这不是遗言,但我要把想说的话都说完。” “当然可以啊。我和那孩子,为了你做什幺都愿意。” “千夏……” 宏露出笑容面对这时刻。 “最后可以告诉我一件事吗?你就是……小姐过去所舍弃的感情对吧?” “是的……” 千夏是小姐将命分给那少年之后,为了忘记他的一切所舍弃的心。 包含对少年的爱恋……以及爱人的情感。 “我还可以再问一个吗?” “……当然。” “小姐真正的名字,应该不是千夏之类的汉字吧?” “是的。” “这样啊……” 宏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四周的声音渐渐消失,被一股炫目的白光所包容…… 一切都消失了。 夏日的夕阳,将天空染成了鲜艳的枣红色。 随风摇摆的稻穗,虫鸣声自远方传来。 背向自己伸长的影子,宏悠闲的望着这夕幕渐垂的景色。 “……奇怪?” 一瞬间,宏弄不清自己究竟在那儿。但仔细一瞧之后,便发现到自己正身处前往神社的田边小路上。 “我应该……” 已经死了不是吗……的想法才掠过脑中。 “没错,你的确是快死了。” 耳边便传来那布偶的声音。 当听到为了千岁牺牲生命的阿基米德的声音,宏至少明白自己现在并不是在现实世界里。 “嗨,你过得不错嘛。” “没时间了,你给我听好来。小姐就在前面的神社里等你。” 无视于宏的调侃,阿基米德以相当认真的口吻说了这话。 “小姐……她在那等我?” “要是你就这样消失了,你想小姐会怎幺样?” “欸……会怎幺样……” “吾辈现在能办到的,就只有暂时维持住这个世界而已。” 听到这些话宏虽然有些漠然,但心底某处却似乎能够了解小姐接下来想做些什幺。 “快去啊!稻叶!” “……!” 宏听到阿基米德的话之后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这里应该是小姐的内心世界吧…… 无论自己受到怎样的苦,小姐都没有收回分给宏的生命。虽然因此她常常昏倒,但仍是如此的希望宏活着。 但这也是有所极限的。 就像宏愿意牺牲自己帮助小姐一般,小姐也会再次为了救宏而有所行动。 这样做……会让她从这个世上消失。 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在小姐放弃一切之前,宏一定要赶到她的身边才行。而且,也一定要传达自己的心意让她知道。 随着他的前进,四周景色开始崩落。 消失了…… 像是以神社为中心点逐渐收缩一般,世界慢慢的凋零。 “……哈啊……哈啊哈啊……” 才跑没多久,身体便如大病初癒般喘了起来。宏扶着路旁的矮树想要调整自己的呼吸,却一点效果都没有。 “这、这下麻烦了……” 并不是单纯的疲劳而已。体内的精力就像被逐渐吸乾了一样使不出力气。 (是因为把命还给小姐所以才会这样吧……) 心跳逐渐衰弱的感觉让宏的背脊发凉。 想到自己即将和那些脸孔踏上一样的路,死亡的恐惧感刹时涌现。 (难道小姐与千岁都曾经体验过这种恐怖吗……?) “……可恶!” 像是停下就再也走不动了一般,宏拖着沉重的步伐,往那看似永无止尽的道路前进。 世界是一片枣红。 小姐坐在捐献箱的前面,看着手中的怀錶。拥有一对针盘的怀錶,右边的指针正滴答滴答的往前走。 “已经……够了吧。” 小姐轻声的说着。 “好不容易才跟他约好的……,结果又没办法实现。” 眼泪止不下来。 一直望着的天空也失去了红色,被蓝与黑的颜色所取代。 “我问你喔,阿基米德……为什幺死神得一直做这种事呢?” “……” “光是与活着的人分开就已经那幺痛苦了,而且大家都因为我的关系,永远都不能再见面了对吧?我不想要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小姐抱起双腿,等待布偶的回答。 “的确……再隐瞒下去并没有任何意义。” 阿基米德淡淡的说着。 “万物的终点如果是死的话,那幺,死神解放的时刻就是生的瞬间。” “生的瞬间?” “那就是爱上一个人吾是如此听得的。” 小姐恍然大悟般的压着自己的胸前。 爱? “所谓的爱,就是喜欢上一个人对不对……?” “是的。” “但是……我明明那幺喜欢那个人,为什幺一切却没有结束呢?” 死神的时间是永恆的。 胸口好痛。越是喜欢,别离时就越痛苦。 但是……一切却没有结束。 “痛苦的事、讨厌的事情是很容易忘记的,相信悲伤也是能靠时间来抚平的吧。” “忘记?” 原来是这样啊…… 没错……只要忘掉了就好了。痛苦与悲伤的事情,只要全把它们忘了就行。 “……这样就好了,反正我就要消失了。” 小姐闭上眼睛如此说着。 要是神不允许死神放弃自己的工作而消失……,到时候只要忘了就好。只要把一切全都忘了就好。 忘了不辞劳苦照顾着我的姊姊…… 忘了那一人孤独过夜的寂寞感觉…… 还有忘了那个男孩…… 我不想要再喜欢上任何人了。我要把它们全都忘光光。 世界消失了。思念也会消失。 忘了小千千。 忘了老闆娘给我的温暖。 忘了好吃的烤玉米。 还要忘了那个人……那个总是温柔待我的人…… ……我真的辨得到吗?我真的能够忘了他们吗? 实在太痛苦了,我的眼泪直流,就是停不下来。 好想要去庙会哟。好想要跟他手牵着手,度过快乐的时间哦。 好想要活着和他一起度过的夏天哦…… “呜……呜呜……” 小姐的眼泪,滴到了拿在手里的怀錶上。 太阳已经下山。没有时间了。一切……就要结束。 “再见了……” 宏。 “嗨。” 宏的声音让小姐把头抬起来。她的眼眶浮现了泪珠。 “为什幺?” 宏保持笑容,装做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因为他知道在自己在心情低落的时候,最希望看到的就是这个……不过,这时他担心就快死了的自己,能不能笑得自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然一点。 “虽然晚了一点,但好像勉强还来得及。” “我不要……” 小姐直榣头,帽上的铃铛发出了像是被龙卷风吹过的铃声。 “我不要这样……,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要忘记你,好不容易才决定要忘记一切的。” 泪水不断地从小姐的眼里流出来。 “你为什幺要来?为什幺要对我这幺温柔!我明明已经不想要再因为喜欢上人而心痛了啊!” “……小姐。” 一切都即将消失。 支撑宏至今的生命,现在已经重新回到小姐的身上。 至于小姐的心所创造的这个空间,也将留下宏而回归于虚无。 已经没有力气走到小姐身边的宏,最后想以站姿来迎接这一切。 “冗长的说教就交给阿基米德去做好了……” 宏深呼吸了一口气,但却不知是否真有吸进肺里。因为在这个世界里,宏的存在如同虚幻。 “虽然这样说有些残酷……,但我希望你能别忘了我。” “可是……” “想救一个人的命,其实是件很普通的事情。所以,我认为就算是为了救人而打破规定,也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所以…… “所以小姐你一点都没错。” “可是,如果我不在了,大家就不会悲伤,会一直欢笑……果然夺去他人的幸福还是不对的……” “没错,那你就更不应该消失了。” 宏笑了起来。 “因为,我最喜欢会为人们哭泣的不成器死神了。所以,无论小姐你是死神还是人类,我最爱的就是你这点。” 钤铃。 随着凉爽的铃声响起,小姐扑入宏的怀中。 “我不要这样!为什幺你要消失呢!” 宏的魂魄已经开始还原。像是逐渐融入周边景色般,慢慢的消逝在宏的怀中,小姐像是个任性的孩子般哭泣。 她的小手不断地捶打宏的胸膛。 “被留下来的人心里会有多苦我知道!但为什幺……?为什幺大家却丢下我一个人离去呢!” “对不起……” 宏用他那徐徐透明的手摸摸小姐的头。 “我不要这样……,你不是跟我约好要一起去庙会的吗……?” “对不起……但请你不要逃避那痛苦与悲伤好吗?因为痛苦与悲伤,是欢乐的相反……只有知道这种感觉,才有办法更喜欢一切……” 然后你就可以成为一个普通的女孩了…… “如果不是你,我不要啊……” 宏看着小姐点点头。 因为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加油。 再见了。 谢谢你。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1夜·水夏(28) (作者:灌水师) 宏最后的这个拥抱,包含着对小姐的千言万语。 没想到让小姐放过的生命,居然会有这幺幸福的体验…… 接下来,希望小姐也能够得到幸福…… 忘了的东西,我替你带来啰。 千夏现在正看着自己邢像是要消失般的手。 从指尖开始,千夏分解成为了闪闪发亮的光之粒子。 那景象如同仙女棒般美丽。 (还是来不及吗?) “不知道……” 对成功与否仍抱持疑惑的千夏,望着倒在脚下的两人,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你不就是为了这件事而努力至今的吗?) 心之声音再度给了千夏勇气。经过无数次的迟疑,都是她鼓励千夏继续下去。 “我真的是非常非常的感谢你。” (别在意。我不过是个旁观者,结果根本什幺都辨不到。) 那声音吐露些许的悔恨。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却又只能旁观的她,想必一定很难受吧。 但若是没有她的存在,相信千夏也不可能会像现在一般舍弃了困惑。 舍弃彼此独立的个体,回归至原来的自我…… 如果可以,她一定会逃走。 因为以身为一个女人而言,千夏也喜欢着宏。自然会希望彼此间的立场交换过来的一天到来。她十分嫉妒另一个自己。 但是…… “我本来以为阿基米德他……是想让千岁成为死神。” (……) “但他却做出了另一种选择。所以,我才死了心……” (这样做真的好吗……?) 千夏面对这个问题,笑着点了头。因为宏爱的不是千夏,却又也是千夏。 “我要……好好的感谢自己才行。” 千夏即将就要消失。并不如她的名字一般,得经过千百个夏季,才得以完成自己的任务。 千夏环顾了这个世界。 ……想要将这最后的夏日景色记在脑中。 最后她看着倒在地上的少年。虽然心脏已经停止了,但他仍然在与命运对抗。一定要赶上才行…… (你要……走了吗?) “是的。当他们两人结合时,命就已经开始逆流,所以不走不行了……” (是吗……?) 心之声似乎笑了。她是知道的,千夏若是舍去了自我的存在,便能够拯救另一个自己,以及她曾经挚爱的少年。但是她并不觉得千夏所做的是件傻事。 (……再会了。) 最后她说了这句话。 不过,千岁已经无法回答她了…… 无法向她挥手道再见…… 金色的怀錶,掉在石阶上发出喀地一声。 蝉鸣声自四面八方传来。 宏一个人站在神社境内,望着那亮得有些过份的晴空。不只是热而已,而是实在是热死人了。然而,就在这热到会让人发飙的晴空下,宏像是个傻瓜般的呆站在那儿。 总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梦……,作了一个很长的梦。 将视线移回现实,眼前是一片如昔的日常光景。 阳光好刺眼,要是不瞇着眼睛,视网膜就像是会被烧穿了一般。 “手机看片 :LSJVOD.……” 总觉得好像忘了什幺重要的东西。 “早安。” “咦?” 不知道他到底是什幺时候就开始待在那儿了,华子就坐在神社境内的正中央抽着烟。从她唇中吐出来的烟雾,就像是灵魂一般。 “你好像一脸梦刚醒的样子。” “嗯,对啊……” “那是个怎样的梦呢?” “我在这里捡到了一个没有名字,自称死神的少女,然后你也被死神附身……,之后千岁又因为生病所以要开刀……奇怪?我应该是死了才对啊?” “这梦还真是奇怪。” “你说得没错……真的很奇怪。” “但那真的只是一场梦吗?” “咦……?” 宏仔细的端详了华子。发现她的胸前挂有好像曾经在哪见过的金色怀錶。“那并不是梦。” 华子这幺说之后,便指了连接境内石阶的方向。 铃铃。 那儿传来了……两颗铃铛的清脆响声。 终章“呼……今天也好热啊。” 虽然现在已经是九月了,但太阳却还是跟炎夏一般的毒辣,一点也没有减弱的样子。简直就像是个下课钟都响了,却还赖在讲台上不肯走的老师一样顾人怨。 不过话说回来,学校也差不多快开学了。 今年暑假真是发生了好多事情,每天都好忙,居然忙得连开学都忘了。当然不用说,报告也都还没有缴。 真是糟糕啊…… 边想边摘下眼镜,用手帕擦了擦脸。因为一到夏天,鼻樑上的汗水就老是会让镜架滑下来,实在烦死了。而这时候因为没戴眼镜,眼前景象就犹如雾里看花一般。 模模糊糊的,似乎进入了一个虚幻的世界。 “真是对不起,这只錶我没有办法修好。” 钟錶店的老闆一面觉得不好意思,一面道着歉。 “其实,应该是已经都修好了,但是不知道怎幺搞的,右边錶面的指针就是不会动……” “右边啊……” 我从老闆手中接过怀錶打开錶盖一看,里面有着两个不同的錶面。 这支怀錶大概在一个月前掉落在水泥地上,所以我才会带着它去钟錶店修理……,但没想到还是没办法完全修好。 把它贴近耳朵听。可以感觉到有卡唧卡唧小小的声音从錶身传出来。左边錶面上显示的是正确的时间。 ……当初拿到这支怀錶的经过,我到现在都忘不了。 那是几年前一个和今年一样炎热的夏天。宏当时身上的衣服到处都是破洞,裤子在膝盖的地方还裂开了一大块,连膝盖都看的一清二楚。 那时的宏,看来像是在梦游一般…… “喂,你是被车子辗过了吗?” 像是要回答我的问题一般,他用那半梦半醒的脸对我点点头。但若真的被车给辗过,不可能会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宏在裤子口袋里东摸西摸的找了半天,拿出了一支怀錶。“这个给你。” 口齿不清的说着。 现在回想起来,也许那时的宏真的是在作梦。 可是,如果那真的是梦的话,又怎幺会拿到这支怀錶呢? “……” 我把怀錶轻轻的放在耳边,就听到卡唧卡唧小小的声音。 的确只有左边的錶面会走动。 但是,再怎幺看也找不出有什幺问题,到底右边的指针为什幺就是不会动呢? 果然是因为掉在地上才摔坏的? 或者还是有其他原因呢? 其实回想起来,当初拿到这支錶的时候,右边的指针就是指着奇怪的方向。说不定它不是不动,而是这个錶面上表示的时间和一般的不同罢了。 ……不过,看来是无计可施了。 “真是抱歉,小店没办法修好它。如果您需要的话,我可以帮您联络制造的厂商看看……” “没有关系,我想没有那个必要。” 如果单就左边正常走动的錶面而言,看起来跟一般的錶并没有什幺不同。而且,说不定问遍了所有的制造商,也找不到和这支錶一模一样的…… “嗨,当家的!” 一离开钟錶店走到商店街,马上就听见一个非常有成严的叫唤声。几秒钟之后,我才会意过来,他叫的原来是我。 而声音的主人是蔬果店的小老闆。 “您好啊,今天也好热呀。” “这幺热的天,您最需要的就是这个。有了它保证能让您暑气全消。” 小老闆指的就是摊子上的大西瓜。 “不是已经过产季了?” “没错,所以只算您半价。” 标价牌上原本的金额被划上大大的红线,而在红线下面写着新价钱。 “嗯,这个嘛……” 将视线从西瓜转到了小老闆身上。 “我戴眼镜还是戴隐形眼镜,看起来比较好呢?” 在今年夏天!住在常盘村的一部份人,似乎是在梦幻与现实不相连的世界里奔驰。 那是一种除了本人以外无法理解的状态,要是太过于深入的话,就会变成一种不存在的感觉。事实上,相对于“过去”而言,是虚幻不真实的事情,到了“现在”反而变成真实的了。 而我也曾是身处在那个幻想与现实间灰色地带的其中一人。 就只在……那特别的夏季里。 “……呼。” 在这残存着如严夏般的酷热天气中,我总算是撑回家了。然而,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有搬回来住的一天。因为直到今天为止,虽然天天在这间房子里生活着,可是并没有半点真实的感觉。 不过,这儿住的可都是我的家人。 走过大门口铺着的碎石子地,进到玄关就看到十分厚重的门早已打开了。 “大家快点出来,我有东西要给你们喔!” 我把西瓜高高的举起,一面大声的叫着。不一会儿,就有两个人的脚步声嘟答嘟答的传过来。 一个是宏,至于另一个绝不可能是千岁,因为大病初癒的她,还没有恢复到可以起来跑跳的程度。 循着脚步声的方向看去。 走廊的转角处,除了宏以外,还有一个有着一头银发的人一起走来。 “嗯……纱菜。” “菜、菜心”“心……星星仙子。” “子……紫苏。” “苏、苏、苏摩。” “魔力宝贝。” “贝儿妹妹。” “妹……梅子酱。” “真被你们给打败了……” 宏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吃着华子买回来的西瓜,看着两人名字取着取着却变成玩接龙,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 可是,既然大家住在一起,如果没有名字的话,实在是很不方便。 所以,本想藉此机会帮她取一个名字……只是当两人看到我所列的名字名单之后,居然玩起接龙来了。 不过现在的情况,根本分不出来是在取名字还是玩接龙。 “随便选一个出来不就好了……,有必要计较成那样吗?” “噗!哥哥你根本就不懂嘛!” 在床上坐起上半身的千岁,挥舞着手中的蜡笔,脸色红润的鼓着腮帮子。 “名字可是很重要的!而且,等到人家身体好了之后,就可以和小小姐两个人一起去学校了,人家才不要叫那随便替小小姐取的名字呢。” “对呀、对呀!” 小姐应着千岁的话起鬨\,哼着歌在本子上涂鸦。 “那小姐你喜欢别人叫你星星仙子,还是梅子酱吗?” “唔、嗯……,都是我喜欢的名字所以可以呀。” 从她的表情来看,还真难判断她到底是在说真的还是假的。 “名字这东西好难决定哟。” 千岁拿着蜡笔,相当苦恼的思考。 “那麦芽糖、棉花糖、刨冰你们觉得怎幺样?” 小姐无邪的说着。 “……为什幺都是些吃的东西呢?” “因为那些都是好吃的名字呀。” “……名字要它好吃做什幺啊?” 宏实在是受不了,于是便拿了千岁手中的便条,在众多的名字里,选择一些比较有意义的名字出来。 “那幺……就叫“草莓”你觉得怎幺样?” “这我还没吃过!” “……我会买回来的……” 把便条还给了千岁,宏有些闹彆扭的拿着扇子躺下去。 谁还玩得下去啊。 “嗯……那这个怎幺样?” 千岁像是想到了什幺似的,在便条纸上大大的写了出来。看到上面的文字,宏在嘴里念了一下。 SUIKA“水夏……” “……怎幺样?” 看着宏与小姐,千岁很有自信的说着。 “蛮不错的嘛。” “嗯,你的字好漂亮哟。” 小姐似乎是喜欢上千岁写在纸上的文字。 水夏……西瓜的谐音…… 用围扇帮千岁扇了扇,千岁像是有些冷似的缩了一下身子。 “好,以后我就叫做水夏啦!” “哇,好耶。” 千岁在旁直拍手。 “唉……” 宏在叹了口气之后,走到窗边。 “算了,反正听起来还蛮凉的。” 今天也是个不错的日子,没事做的时候感觉还真闲呢。 (这个暑假结束之后,可能会忙好一阵子,所以就趁现在好好的休息吧……) ……风开始吹了起来。 往窗外望去,田中的稻穗随风摇曳生出了波纹。 混着潮味的海风吹拂着风铃。 铃铃。 铃铃。 【完】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2夜·天锁续篇 (作者:情史笔者) 夜色如幕笼罩大地,月光为广大树海及交织的河川粉上薄亮,在如此沉寂美丽的热带雨林之夜,听到的应该只有神秘壮丽的夜行生物交响曲,不料一阵由远而近传来的低沉风吼却打破了这片和谐。 那声音前进的速度很快,“飕!”呏然一道乌光掠过夜幕,飞过去的是当前最新型的战斗直昇机,配备三十釐米高速火炮、可携带六颗红外线追踪空对空飞弹、两种新型反坦导弹或卫星定位炸弹,双喷射推进器,最快速度1、5马赫,有个让人不舒服的外号叫“死夜黑鸮”。 它真正让敌人为之丧胆的是先进的反电子侦搜装置及高科技隐形涂漆,当敌人发现它的踪迹时,通常就是恐怖毁灭的开始,这也是它享有魔鬼般恶名的最主要原因。 看到这样的煞神不算太稀奇,毕竟它早已公诸于世,但不寻常的是它出现的地方是在婆罗洲的热带雨林,这里一无战事,二无人烟,如此先进的战斗直升机来此有何任务?颇费人疑猜。 穿越了大半片雨林,它慢慢开始降低速度,最后停滞在一处近海的河口上空,螺旋翼掀起的乱流将下面的树吹得摇头飞舞,这里差不多已是雨林的尽头,河的两岸是洁白的砾滩,在河边有一栋雨林式建筑,挑高的构造使它一半是在河流上。 直升机的门滑开,迅速坠下四条人影,他们腰间缠着白绳,动作敏捷从十几公尺高空跃落地面,着地后立刻解下绳勾窜上河边那幢建物。 那些身着黑色夜行装的人来到那幢建物门口,纷纷拔出手枪,其中一人举起脚朝门踹落! “砰!”门被一脚踢开。 屋内并没强悍的敌人,只有一男二女,男的约四十多岁,带着浓浓书卷气,颇像大学教授的外型,此刻他的神情充满了恐惧,却又挡在那两名女性前面,冒死保护她们的决心写在脸上。 身后应是他的妻子和女儿,他妻子看上去容貌和身材都很年轻,若让人猜,顶多是二十七、八芳龄,秀丽的鹅蛋脸,水灵高雅的气质,窈窕有緻的身材,要不是紧紧抱着她的那个女孩简直是她同模子印出来的少女,很难想像她已是那幺大小孩的母亲。 “妈咪!”面对闯进来的黑衣人,少女彷彿受惊的小鹿,依偎在那美女怀中不住发抖。 “小妍别怕,爹地和妈咪都在。”美丽的母亲冷静安慰着女儿。 “你们想怎样?”男子大声的喝问那些黑衣人,只是语气透着强烈的颤抖。 “赵博士,你难道不知道背叛了组织会有什幺下场吗?”最前面的那名黑衣人眼里露出残酷的光芒。 被他称赵博士的男人厉声辩驳:“我根本不知道你们是什幺组织?!如果当初知道你们的目的,说什幺我都不会为你们作事!” “哼!你不帮我们作事,大不了就你死而已,但是你把组织的机密交给国际刑警,就会连累到你美丽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黑衣人眼光扫向那对母女,那位母亲立刻将女孩揽到身后,黑白分明的清澄美眸勇敢直瞪黑衣人,彷彿在说只要有我在,你们别想碰我女儿。 赵博士却没妻子那般勇敢,他知道自己是死定了,但妻女说什幺也不能落在这班人手里。因此咬牙往前一步,面对黑衣人道:“一人作事一人当!你们要杀就杀我!别伤害我的妻子和女儿。” 黑衣人冷笑几声:“来不及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知道为什幺国际刑警没派人保护你家人,反而是我们先来吗?” 赵博士愣愣的望着他,是啊?跟他接头的国际刑警高级督察将他一家大小安排到这个蛮荒地区,说是要派人来保护,结果已经三天过去了,都还没看到任何国际刑警的人来。 “告诉你吧!国际刑警里有我们组织的人,现在你懂了吗?他特别安排你们来这里,在这种地方发生什幺事也不会有人知道!”。 赵博士闻言已脸如死灰,一股冷意从脊椎直往上窜,原来自己自始自终都在他们的耳目之下,现在根本不须期待有任何人能来解救他的家人,因为只有那位高级督察知道他们的藏身之处,而那名高级督察却是组织的一员,正所谓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大概就是这种状况吧? “骆亚,不用跟他们委屈求全,我们一家人死也要死在一起,如果你死了,我也不会独自活下去。”赵博士的妻子出乎意料的勇敢和冷静,她手放在赵博士肩上,温柔而坚定的安慰丈夫。 “嘿嘿……最好是这样!但如果只是死那幺简单,像赵夫人这幺勇敢的美女又怎幺会怕呢?如果不怕,我们大费周章来的这里有何意义?”黑衣人冷笑说道,原本镇静的博士夫人接触到他眼神流露出来的邪恶光芒,芳心开始极度不安,女性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些人将会怎样处置她和她女儿,虽然她十分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的,但此时宁可当机立断也不能让这种可怕的事发生! 她倏然从身后的茶几上拿起一把锐利的尖刀,冷冷环视那些黑衣人:“我们一家人宁可自己了断!也不会任你们摆布!” 怎知她话才说完,黑衣人便已扣下扳机。只听“砰!”一声巨响,少女摀住耳朵发出尖叫,刚才在她手里的刀,现在已插在后面的木头柜上摇摇晃晃,白皙美丽的玉手从虎口慢慢渗出怵目鲜红的血。 “虹伶!你怎幺样?!”赵教授见爱妻受伤,惊忙抓起她的手问道。 “妈咪!……你流血了……我好害怕……”他们十六岁的女儿更是吓得面无血色,紧紧偎在双亲身边哆嗦,一对盈满泪的大眼睛又关切又害怕的看着她美丽的妈妈。 “我没事……乖……别怕……”虹伶其实是忍着贯穿整条胳臂的麻痛,刚刚子弹打到刀面,虽然没伤到身体,却震得手都快没知觉,这一刻她的脸也苍白到极点,连死都难死成,接下来的处境只怕更凶险了。 “时间不多了!干活吧!”黑衣人冷酷的下达命令。 两名黑衣人立刻朝那对母女走去,赵博士见状急忙张开双臂护住他妻子和女儿,怒声叫道:“你们对弱女子下手,算什……”。 话没说完,带头的黑衣人已倏然向前,膝盖重顶在他的肚窝,可怜的赵博士宛如失去骨头支撑般软软的往前屈倒,“哇!”一声吐出一滩胃液。 “骆亚!”“爹地!”那对母女同时睁大眼发出惊呼,想冲上去看赵博士的状况,却被赶上来的两名黑衣人拦住。 “把他拖走!”黑衣人喝道。但站在他身后的黑衣人却没动作。 “我说!把他拖走!”带头的黑衣人加重语气。 “这次行动我不想参加。”身后的黑衣人出乎意料的回答。 “你说什幺!”带头的黑衣人猛然转身,愤怒的注视他。 “他说的没错!向一对没有抵抗能力的母女下手,根本是下三滥的行为!” 带头的黑衣人突然冷笑几声,缓缓问道:“你知道说这种话的后果吗?” “我知道,你现在就可以开枪杀我。”黑衣人将他手里的枪扔到地上,无所谓的直视那名带头黑衣人的眼睛。 带头的黑衣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如果每个人 都那幺容易就能死,我们组织还有什幺可怕的地方吗?”他顿了一下,目光阴森的说:“三号!我听说你喜欢一个女孩,本来这次任务完成后你就能向她吐露,但从你今天的表现看来,我想有必要向组织报告你的状况,剥夺你完成百件任务后可享受的权利。” “随你便!但我不会再帮你们作伤天害理的事!我早已受够了!” “哈哈哈……”带头的黑衣人又一阵狂笑:“你可以採取消极反抗我没意见!但是等一下这对母女的遭遇,很快也会发生在你喜欢的女人身上!” “你敢!”三号黑衣人疾风般出手,扯起带头黑衣人胸前衣服!他眼中的怒火彷彿能将一切烧烬。 带头的黑衣人目露嘲谑看着他。“你可以动手没关系,那只会让你喜欢的女人死得更悽惨!哈哈哈……也不想想自己是什幺身份?有资格去喜欢人吗?只能算她倒楣!没事被你看上!” 三号黑衣人眼中的怒火慢慢暗澹,取而代之的是无奈和穨丧。带头的黑衣人不屑的拨开他胸前的手。 “怎幺样?快决定好告诉我!”带头的黑衣人冷冷说完,顺便一脚踢向躺在地上的赵博士肚子,力量之大让他直直滑到墙边才停下来,赵博士的脸痛到扭曲变形,双目早已翻白。 在另一头他的妻女惊慌的叫唤她们的丈夫和父亲,但这对可怜的母女已分别被两名黑衣人从身后抱住,即使奋力挣扎也无法逃脱,三号黑衣人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内心正在天人交战,考虑自己究竟应不应该屈服在组织的淫威下,加入这种禽兽不如的暴行?! “啪!”“嗤!” ……衣帛连续撕裂的声音划破空气,少女羞辱恐惧的惊叫穿入耳膜。 一眨眼赵教授的妻子和女儿上半身衣服都被扯下,母女俩一样雪白光艳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别碰我女儿!要就找我!随便你们想怎样都没关系,我会让你们尽兴!”赵教授的妻子不忍看女儿遭受狼吻,忿恨咬牙叫道。 “虹……虹伶……”赵教授痛苦的叫唤妻子。 这位勇敢的美女深情望向丈夫,凄然笑道:“骆亚……为了小妍……我只能这幺作……” “哈哈哈……有趣了!你肯心甘情愿配合当然最好不过,先放了那女孩,我看妈妈表现得怎样!”带头的黑衣人兴奋大笑。 他们在屋子四角架起摄录机,带头的黑衣人走向前抬起赵教授妻子纤巧的下巴,目露淫光问道:“美人,告诉我你叫什幺名字?” “林虹伶”她几缕发丝散落在脸前,一双清明美眸流露恨意看着黑衣人,清楚的回答他的问题。 “长得真美,几岁了?”黑衣人的手指抚摸林虹伶柔软诱人的玉唇。 “三十四。”她隐忍着强烈不舒服的感觉,冷冷答道,原来这林虹伶本是赵教授的学生,她在念书时两人陷入情网,而且还怀了赵教授的女儿,由于她是风糜全校的校花,因此这桩师生恋在当时造成很大的风波,后来他们不顾世俗眼光步上红毯,还好赵教授那时已负有盛名,是享誉国际的年轻科学家,因此校方也尽量护着他,而没作出任何处份。 “三十四?嘿嘿……看起来怎幺才像二十六、七?保持得真不错?把手拿开让我们看仔细!” 虹伶缓缓放下抱在胸前的双臂,那件被撕烂的连身洋装无声无息掉到地上,美丽的胴体尽现在这些黑衣人的目光中,优雅的颈项、耸挺圆润的玉峰、纤细苗条的柳腰、笔直匀称的玉腿,那些黑衣人被这付散发女性成熟芳香的肉体所深深吸引,充满兽性的眼神贪婪视奸她每一吋肌肤,只有赵教授悲痛的叹了口气,无助的唤了一声:“虹伶……不要……”。 “还看什幺?动手吧!”带头的黑衣人残酷发号施令。只剩一条小亵裤遮羞的虹伶立刻被一名高大的黑衣人拦身抱起,玉体横放在长茶几上。 黑衣人再从身后拿出一捆绳索,大手抓起她双腕,一圈一圈的牢牢捆绑,再将绳头抛上屋顶的横樑往下拉,吊起雪一样白的一对纤臂,接着将垂下来的绳段缠缚在她纤细柳腰上,要她摆出如厕姿势,玉脚踩着茶几两侧张开双腿蹲着。 凄美的虹伶在丈夫和女儿面前作出这种姿态,令她俏脸自始自终低垂而无法抬起。 “这种样子好淫荡啊,赵夫人……”黑衣人淫笑着拉下面罩,是个光头鹰勾鼻的男人,他盯着虹伶美好的身材,缓缓脱去上衣和长裤,露出严苛锻炼后肌肉纠结的雄躯。 “你们住手……”赵教授双眼布满血丝,嘶哑的怒吼。但他被重创腹部后连身体都伸不直,只能眼睁睁看着即将受辱的美丽妻子。 鹰勾鼻从他携来的袋中取出一包物品,里头是六只金属夹,夹子前端还坠着铃铛,他取出一只,伸出手温柔的抚摸虹伶圆润光滑的乳房,为了拯救亲人甘愿牺牲自己的美丽女人,此刻只能抬起脸愤怒的瞪着轻薄她的恶徒。 鹰勾鼻嘴角扬起残忍的笑意,缓缓将夹嘴压开,朝拔立在玉峰顶端的红色肉蕾狠狠放下。 “唔!”美丽的女人痛得扬起脸,一只脚不小心还从桌缘脱落,马上又被鹰勾鼻抬回原处。 “虹伶!”“妈咪……”丈夫和女儿纷纷发出不忍的惊呼。 “别……担心……我没事……”虹伶噙着泪回答。 接着鹰勾鼻又在她另一边乳头也夹上夹子,她痛得几乎晕眩,更难捱的是随着充满弹性的玉峰抖动,夹子前的小铃铛还会发出清脆的声音,像刀一样狠狠刺伤她的羞耻心。 这时另两名黑衣人也都脱去面罩和衣裤,其中一名是国字脸面貌冷酷的家伙,另一名则脸颊削瘦、眼如豺狼。相同的是他们的身材都十分健硕,倒三角型的体格和横张的肌肉,显示受过十分严格的缎练。 和这些陌生壮男裸裎相对,丈夫和女儿又都在一旁,虹伶心里只感到羞恨欲绝,她知道接下来还有更痛不欲生的事将发生在身上,但为了亲人的生机,也只能咬着牙忍受下去! 正当她目光不知该往何处摆时,左边臂膀突然传来一丝锥痛,她转脸看,原来鹰勾鼻正拿一管针为她作注入,虹伶并没问他针管里是什幺药物?因为反正已决定一死,就算被注射毒药也没什幺大不了?因此只是漠然的任他打完针,鹰勾鼻为她注射完后,和另二名只穿内裤的男人就这样站在面前欣赏她赤裸的身体,好似静静等待药效的发作。 难堪又羞耻的时间就这样一秒一秒的度过,斗室内没人发出声音,只有赵教授痛苦的喘息和少女的啜泣。 隔约一分钟左右,虹伶的身体开始有了变化,起先觉得浑身发烫,一颗心也噗通噗通的乱跳,渐渐眼前这些邪恶噁心的禽兽,他们雄壮的肉体竟变得有点诱人。 〈不……不可以……我怎能有这种想法……〉虹伶用力摇着头想让自己清醒,但一种强烈而可怕的春情却在体内勃动。 “你刚才……为我打的……是什幺针?!”她睁开动人的美眸,气愤的瞪着鹰勾鼻!但眼中映入这男人结实的身体,却令她更把持不住。 “嘿嘿……赵夫人,你的脸红得真可爱!我刚才 为你注射的,是会让你在你丈夫和女儿面前变得餂不知耻的春药。” 鹰勾鼻的话令虹伶燃起强烈恐惧,但这短暂的理智立刻又被药效击溃,她的意识涣散得很快,好像愈想抵抗这种不正常的情欲,它就愈控制住她的身体。 “你……你们别想用这种……不要脸的方法……”虹伶努力想让自己维持清醒,但睁开眼看到男人的身体就芳心大乱,原以为闭上眼可以避免,怎知没看到更惨,脑海浮现的尽是自己和这些禽兽交欢缠绵的景象。 而夹在玉峰顶端的铃铛还不断发出恼人的清响,就像催淫的帮凶。 成熟的肉体陷入一种无由的亢奋,虹伶感到一股热热的流体从子宫快速往下掉,毫无预警的泄出阴道。 “噢……”她情不自禁发出叹息,待惊觉时,量多到难以置信的热汁已溃决而出,包覆着肥美耻丘的棉质亵裤瞬间湿晕开来。 “赵夫人,你的内裤都湿了。” “不……” 虹伶当场羞得想去死,但那只是一瞬间的清醒,当鹰勾鼻的手指挑动她乳头上的铃铛时,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伴随酥麻传遍她全身,她完全忘了身在何处,就敞着大腿任由温热的汁液从股间泊泊滴出。 “想不想要男人啊?赵夫人?”鹰勾鼻拉动她乳头上的夹子,将那块紫色肉蕾扯得细长。 虹伶紧蹙双眉,玉唇哆嗦的哀哼,面对鹰勾鼻的询问,她只用闭上眼来回答。 “不回答就不给你男人。”鹰勾鼻带着邪恶笑容,更残忍扯长她的乳头。 “别……折磨……我……噢……”虹伶仰起下巴辛苦的哀求,一股比尿还多的透明黏液又从雪白的大腿两侧涌出来,二条均匀瘦美的小腿不住抽搐,纤秀的脚趾也用力屈握。 “赵夫人,你已经把桌面弄成这样了,哈哈……”鹰勾鼻的手往桌面一抹,宛若水乡泽国的水汁竟还溢下桌缘,无声无息的落在铺蓆上。 “不如先给你这个吧?”鹰勾鼻走去取来一根十分可怕的伪具,它的尺寸足有男人小臂般粗,头部模仿雄性阳物的形状作得维妙维肖,只不过上面有密密麻麻凸起的小尖瘩,茎部共分二截,截布满刺状颗粒、第二截是扎手的毛鬃。 鹰勾鼻将那根丑怪的东西送到虹伶眼前,淫笑问她:“想要吗?” 虹伶娇喘着气,努力扭开脸不想受他诱惑,她秀美纤巧的鼻头已布满细微的汗珠,两弯月眸几乎要盈出水来。鹰勾鼻仔细欣赏这幅美景,手指推开伪物的开关,那根邪恶的家伙开始淫秽的扭转起来,他慢慢延着虹伶诱人的曲线往下移,随着愈接近湿透的软丘,雪白柳腹的起伏也愈剧烈,她已经无法把持住自己,两条腿敞到无法再更开的地步,脚趾用力往内勾,期待着鹰勾鼻手中的伪具直击快融化的耻壑。 终于鹰勾鼻没辜负她的期望,转动的假头触压在那片早已透明的花缝上。虹伶从喉间挤出荡人心弦的长吟,紧绷的诱人大腿根处彷若抽筋般抖颤,她努力的想把屁股往前送,好让伪物更深紧的顶在她柔软耻处。 但鹰勾鼻却已将它移开。 “给我!……”她不甘心的呻吟出来。 “哈哈哈……没想到像赵夫人这种高雅有气质的大美人,也会喜欢上这种淫荡的用具!”鹰勾鼻大笑道。 那头的赵教授早就呆了,他受到的震撼才是无人能体会,在他心目中完美无暇、气质出众的妻子,真是眼前这位敞着雪白大腿蹲在茶几上,不知羞耻要求男人玩弄她的荡女吗? “你摇屁股求我我就给你。”鹰勾鼻坏笑的要求。 虹伶迷惘的抬起俏脸,屈辱令她美丽的凄眸滑下两行泪。 “虹伶……别这样……”赵博士痛苦的嘶喊想阻止妻子。 美丽的妻子此刻却受着淫药的煎熬,她闭上眼咬着唇,慢慢的晃起雪白玉臀。 “哈哈哈……”鹰勾鼻和另两名男子当场狂笑起来,虹伶一边落泪一边淫荡的扭摆腰肢,象牙般光滑细腻的裸背早已香汗淋漓,乌黑的长发散乱的黏在上面,看上去显得无比性感凄美。 “给你吧!母狗!”鹰勾鼻将伪具塞到虹伶两腿间,她立刻激烈的抖动起来,隔着薄薄的一层丝帛,伪具前端旋转的硬头和上面的凸刺,抚慰着饥渴的桃源洞,那些透明的汁液更像涌泉般溢下来,鹰勾鼻握着伪具的手转眼已被糊得黏答答。 “呃……噢……”虹伶无法控制的呻吟,她的双臂被吊,只能靠鹰勾鼻帮她拿着伪具供她摇动屁股揉挤耻户,但这样无疑是饮鸩止渴,她的身体无法只满足于那颗恼人的硬物隔布搔痒,这只让她愈陷愈深。 “求你……放进去……”终于她启齿说出羞耻至极的请求。 鹰勾鼻瞪大眼笑着大声问道:“你是要我们把你内裤也脱掉吗?” 虹伶用力的点头,那些禽兽见状更轰堂大笑起来,却听赵博士凄厉悲叫:“够了!求求你们停止!”他的双眼满布血丝,不甘和愤怒全写在脸上,他们漂亮的女儿从没见过妈妈像现在这样,也吓得说不出话,缩在父亲身边一直发抖。 于是鹰勾鼻将虹伶那条湿透的小亵裤从她腿上剥下,暴露出粉红肥美的桃源地,再把那条丑恶的伪物直立在桌面上,意思很明显,他要虹伶自己弄进去。 虹伶咬着唇,眉宇间流露羞苦荡人的神色,她浑圆的屁股对准伪物前端慢慢往下沉,那根假东西粗大的程度十分骇人,充血肿涨的花瓣努力往两旁挤开,扩大成鹅蛋般的洞缓缓吞噬前端的巨头,连带上方精巧的菊丘都被压迫得皱褶隐张,景象十分淫糜。 “妈咪!不要啊!”少女目睹这幺可怕的景象发生在虹伶身上,终于忍不住握紧双拳大喊,和她妈妈一样美丽迷人的眼睛流下泪来。 “小妍……你别看……噢……”虹伶羞耻的摇头,但身体控制不住那股被充满的快感,竟猛然一坐将整条手臂粗的伪物直吞到底,那扩张到难以置信的小洞彷彿快被撑裂一样可怕。原本肥嫩的花瓣现下就像细韧的生橡皮筋,紧缠着在体内扭动的怪物。 “呃……呃……”虹伶雪白修长的颈项浮现淡绿的血管,全身是黏腻的香汗,玉峰前淫秽的铃铛声不绝于耳。 “我要加入!”原本一直冷眼旁观的那名三号黑衣人突然开口。 鹰勾鼻闻言停了一下,然后猛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你有多高尚?看到这种难得的尤物还不都一样变成野兽!你想加入可以,但并不代表你就能免受处罚,最多我只答应不动你喜欢的女人,你愿意吗?”鹰勾鼻说。 “我接受!”黑衣人冷冷的回答:“但我不要你们玩的这个女人,我要她!”他手指着缩在墙边的少女。 “你敢!”赵教授发出怒吼,挣扎要扑向黑衣人,他美丽的妻子为了救女儿已经落得如此下场,说什幺也不容许女儿也遭魔爪,否则虹伶的牺牲就完全失去价值,但这一切根本不是他所能制止,从他一脚踏入这个陷阱开始,就注定了妻子及女儿悲惨的下场。 黑衣人冷笑几声,缓缓跺到赵教授面前,饱受打击的男人顾不得肉体 的创痛,抓住黑衣人的小腿想站起来,但连膝盖都还没离地,黑衣人又一脚踹向他胸口,可怜的赵教授张大嘴屈倒在地上抽搐。 “别打我爹地!”少女扑过来挡在赵教授前面,美丽的大眼睛流露强烈的恨意瞪住黑衣人。 “小贱货,你那是什幺眼神?!”黑衣人目暴凶残,一把抓住少女纤臂,甩手就是重重的耳光!少女被打得差点晕厥过去,稍微恢复知觉时幼嫩的脸颊已火辣辣的肿起来,嘴里慢慢渗出鹹鹹的血腥味。 但这一掴并没让她畏惧,反而激起她越强烈的恨意!原先的害怕现在全变成愤怒,她扭过头用更凄厉的目光逼视黑衣人,从一个容貌秀丽的少女脸上出现这种凛然神色,相信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会深深震撼。 可是黑衣人没因此而心动或手软,反而一把扯下少女身上残破的衣衫,少女洋溢青春的胴体暴露在一群禽兽眼里,大小适中微往上翘的椒乳、匀婷的腰身、一双健康而修长的玉腿,论动人一点都不比她妈妈逊色,只不过是另一番青春健美的姿色。 黑衣人也拉下头罩,少女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个对自己残忍凶暴、行迳形同野兽的恶魔,原来是一名看上去年纪比她大没多少,顶多十八、九岁的英俊青年!若只光看他的眼神,绝无法想像他的长相和年龄。少女愣住的瞬间,黑手机看片 :LSJVOD.衣人的嘴已压住她柔软嫩唇,舌头顶开牙关闯入口中胡乱搅弄起来。 “唔……”少女瞪大眼睛发出闷叫,在今天以前她都还未有过接吻经验,没想到最珍贵的初吻就这样被残忍剥夺了,她忘记反抗,脑海里只有一片恐惧和无助的空白,委屈的泪水一下子全涌出来。 “住……住手……别碰我女儿……”蹲在茶几上的虹伶喘着气悲苦哀求,但她的身体已完全被狂乱的欲火把持,连一丝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鹰勾鼻和他另二名同伙脱下内裤,露出昂扬顶立的黑棍,他们将虹伶雪白性感的柔躯从茶几上拖起来,拔出在她股间扭动的伪物,改以真枪实弹强奸她。 她虽然羞恨欲绝、又担心女儿被玷污,但鹰勾鼻为她注射的春药效力十分剧烈,当被男人用真正有血有肉的阳具放进体内时,立刻就沦陷在理智彻底溃涣的羞耻快感中,忘却一切在丈夫和女儿面前激烈的扭动呻吟。 “嗯!”强据少女娇嫩小嘴的黑衣年轻人突然皱了一下眉头,用力从少女口中扯回舌头,只不过那片肉仍已鲜血淋漓!少女美丽眼眸闪耀报复的快感,年轻人舔去唇角的血汁,脸上笼罩残酷的寒霜。 “贱货!” 一个更大的耳掴落在少女脸颊,她眼前才黑掉,脆弱的腹部又遭受重拳轰击,可怜的少女那曾被人这般殴打过?她只觉五脏六腑绞成一团强烈抽筋,彷彿下秒就要死去!其实此刻她还真祈祷能死掉,因为这种肉体难受的感觉,可能比死还难受。 “嘿嘿!三号……看不出来……你还真狠啊?”鹰勾鼻一边猛烈顶送着虹伶、一边笑着道。 “哼!我要带这小贱货到里面去好好整治!”年轻黑衣人冷酷说道。 “去吧……她是你的了……好好享用……”鹰勾鼻鼻息浓浊的回答,他已经汗流颊背,此刻正和国字脸两人将虹伶动人的裸躯端在中间,分别佔据她的前院和后庭疯狂进出,可怜的美丽女人早已快叫不出声来,只能双手双腿紧紧攀住男人宽阔的雄背,任由他们粗暴逞欲。 那名年轻黑衣人弯下身抓住少女的秀发,拖着她往卧房走去,赵教授勉强睁开眼,却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痛心看着妻子被轮奸、女儿被带到另一个地方施暴。 没多久卧房也间歇传来少女痛苦的哭叫,那些奸淫着虹伶的恶徒闻声面面相视大笑起来,这里美丽的妈妈正被二名壮男奸淫,隔壁房间女儿也上演一样的惨剧,对赵教授而言是宛若十八层地狱的煎熬,但对这些恶徒来说,却是再也没什幺比这还能让他们感到兴奋和刺激的了! 再隔了数分钟,鹰勾鼻和国字脸眉间都出现忍耐和舒服交织的怪异神色,接着从喉头发出闷吼,虹伶也迎合他们张嘴激吟,手腿将鹰勾鼻抱到最紧,原来奸淫她的两个男人同时达到高潮,大量滚烫的浊液全进了体内。 两人喘着气放下软绵绵的虹伶,那边卧房突然传来年轻人的惨叫,接着枪声响起了五、六声,鹰勾鼻脸色骤变,刚叫国字脸去一探究竟,就看到年轻人步履蹒跚的走出来,他脸色惨白如纸,左肩处插着一把刀,刀锋直透到背后。 “怎幺回事?” “是那小贱货……竟敢偷袭我……我已经杀了她……”年轻人扶着墙虚弱的回答。 “小……妍……”虹伶隐约有听进去,悲伤的叫了一声女儿名字,她下体翻红的两处小洞正淌出大量肮髒的白液,但立刻又被刚刚还没过过瘾的瘦脸家伙压上去继续逞欲,很快室内又充斥销魂的呻吟和喘息。 “四号!搞快点,我们时间不多,要彻了!”鹰勾鼻催促道,说完后视线转移到屈卧一旁的赵教授,他正用无比悲痛和愤恨的眼神看着这个禽兽,鹰勾鼻残酷的笑笑,毫无愧疚的举枪朝他脑门发了一弹,可怜的男人在饱受目睹妻女被奸辱的无边煎熬后,终于可以以死得到解脱。 在赵教授被杀身亡后没多久,瘦脸家伙也发出舒服的呻吟,只见他结实的屁股一阵抽搐,搁在他肩上的两只白皙美脚也用力绷直,虹伶流着泪被送上今晚第七次高潮。 “时间刚好,快走吧!”他们穿回衣裤,国字脸扶着受伤的年轻人,当四人要离开屋子时,鹰勾鼻回头在虹伶雪白美丽的胸脯上补了两枪,脸上露出惋惜的神色,如果不是组织的命令难违,他还真舍不得就这样辣手摧花,并不是他心软,而是像这种难淂的尤物,不多搞几次实在可惜。 上了直升机,死夜黑鸮朝来的方向疾飞返去。机上国字脸和瘦脸两家伙还意犹未尽的畅谈刚才虹伶诱人的身体,肩上中刀的年轻人则脸色发青不住颤抖,他必须赶快得到治疗,否则很可能会因此休克。 直升机飞了一分钟左右,坐驾驶员旁边的鹰勾鼻突然回头,深沉锐利的目光紧盯住那年轻人,年轻人虚弱的回望着他,眼神充满疑问。 鹰勾鼻嘴角慢慢扬起邪恶的笑容,转回头冷冷向驾驶员说:“调头!” “为什幺?!”年轻人忍不住叫道。 “哈哈哈……你的苦肉计差点就成功了!只可惜我太了解你这个人!抱歉了,你不但救不了那个女孩,连你喜欢的人都会因为你愚蠢的行为而蒙受不幸。” “不!……和她没关系!”年轻人挣扎要扑向鹰勾鼻,但立刻被另两名同伴制服住。 “我早就警告过你!我们这种人一不能心软!二没资格爱上别人!你两样都犯了,注定要自讨苦吃!”鹰勾鼻冷酷的说。 “别这样…… 求求你……真的和她没关系……啊!”年轻人痛苦着急的哀求,鹰勾鼻非但没任何动心,反而倏然出手抓住他肩上的利刃,露出残忍的笑意慢慢转动刀柄,年轻人发出痛澈心扉的惨叫,大量温热的鲜血随着涌出,眼前的景物愈来愈模糊,终于失去知觉软倒在座位上。 死夜黑鸮掠过河边那栋建筑,瞬间发出轰然巨响,骇人的爆炸火团照亮深夜雨林的天空,待火光渐渐落去,原先建物所在的地方只剩一片冒烟的焦土。 几天后,T国报纸社会的头条登出一则骇人新闻“女大学生赤裸陈尸废弃工厂,疑遭三名以上凶手变态奸杀……” 【完】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3夜·看不到的报复 (作者:奥丁) “雪霞,你说什幺?” 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放下男性的自尊问。 “我说,我要跟你分手!” 眼前的女孩决绝的道,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叫姚雪霞,是我的女朋友,如今已经是前女友了。 我在大学里任研究员,而她则是大机构里的文员,我们彼此交往了三年多,不过评心而论,我从来都不舍得责备她半句,何解今日竟落得分手的下场。 “我想知道原因?” 我知道如果不问过一清二楚的话,只怕我会当场疯了。 雪霞沈默了片刻,然后道:“其实不是你的问题,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但是你真的不适合我。” “小姐,我们交往了三年,现在你才告诉我不适合,我们是在玩泥沙吗?” 我不由得怒道。 只见雪霞轻咬下唇,最后都下定决心道:“是你迫我说的,我本来都不想说出来,就是怕伤害你,既然你想知我就告诉你,我就是讨厌你穷,当初以为你是研究员,很了不起,谁知还不是样样受制于上司,就算给你拿了诺贝尔奖又如何,你够我花吗?我要的是享受,是奢华的生活,总之绝不是如今这样,去吃一餐自助餐也计长计短。” 我不由得呆道:“小姐,每人五百多元一餐,那不是什幺?是浪费。” “我要的就是浪费,建华、俊邦、国良全都任由我这般浪费,我本来就是一个爱浪费的人,只是为了迁就你,才装模作样,我守在你身边已经三年了,本来以为你会有出头天,谁知?我看错你了。” 建华、俊邦、国良是雪霞另外的男朋友,我一直以为她最爱的是我,谁知我在她心目中,原来竟才是最一文不值的。 “我会努力的,请给我多一点时间。” 雪霞冷冷的道:“太迟了,国良今早向我求婚,说只要我答应嫁他,就会有五百万转帐给我做私房钱,而且要车有车;要楼有楼,你说你可以给我什幺?给我爱情然后要我跟你一起捱麵包吗?五百万你要工作几多年才能赚给我花用。” 泪水不由得在心里流,原来我一直喜欢的是这一种女人。 我马上转身离开,只希望今生今世也再不要见到她。 夜,大学研究所内。 我不分日夜做着最疯狂的实验,希望麻醉失恋的伤痛,台面上的提神饮品,亦由往日的咖啡变为啤酒,只希望能醉得不醒人事。 我从事的研究是光谱分柝对人体构成的影响,是由军方直接赞助,近年最大的成果,就是在军队的服装上加上了一层能生出保护色的薄膜,亦即是科幻中的光学迷彩战衣,只不过要做到真正的隐形,似乎仍有一段距离。 我迷茫地坐在实验屏内,胡乱地调教着仪器的数值,任由幻彩的光线,暴晒在我的皮肤之上,索性自己当上了实验品,只希望能籍此痛痛快快的了结我的生命。 也不知是酒意上涌还是其他,我终于无力躺在实验屏内,默默地静候着死神的招唤。 清晨的光线痛快地洒落在我的身上,令我悠然醒转过来,我揉弄着正因宿醉而刺痛的额角,看来我又浪费了一个晚上。 我勉力睁开眼,努力地找着之前因实验脱下的衣物。 “天啊!我竟看不见我的手。” 我不由得惊呼道,随即已发觉,不只手,就连我的身体、四肢、五官,全都消失不见,我竟成功了。 我用力拍打着自己的面孔,以确定这并不是一场梦,又或是我其实蒙主宠召了而自己也不知,我确实是隐形了。 我得意的在镜子前摆出健美先生的姿势,而秀出的不是肌肉,出现在镜中的就只有透明的空气一片,我终于都成功了。 我马上返查昨晚的纪录,原来关键就是研究所一直以来的遗禁品…… 酒精。 人体吸收了酒精再接受幻彩光的照射,竟能令光线附在肌肉纤维上长达四十八小时之久,解决了以前一直无法解决的问题,而副作用就只有宿醉一项。 我不由得高兴的笑着,若雪霞知道我成功了会有多高兴,一想到雪霞,我的心已不禁隐隐作痛,对了,我忘了我们已经分了手。 如今就让我以透明的身躯去看看她,顺便测试一下实验的成果。 才走到街上,我才发觉其实隐形也有不少问题,首先我的移动必须靠步行,万一在车上一个胖汉因看不见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而坐在我的身上,只是想想也觉得噁心。 另外身上亦不能携带任何物件,不能穿衣服也尝可以接受,但不能带任何东西却有点不便,在军事用途上来说,你认为若敌军看到一枝机枪在半空飘荡会有什幺反应,就日常生活来说更惨,就连火机也不能拿一个,不然给人看到的话恐怕会以为遇见鬼火。 幸好我的研究所与雪霞的办公室就只有廿分钟的距离,而且途中我更发觉到,原来隐形亦有不少乐趣。 例如我就在一条窄巷中拍了拍前面那位美貌女警的香臀,同时搾了搾她的乳房,让身旁的流氓代我受罪。 又或是在人群中突然揭起了女学生的校服裙,让四周的途人感到一阵清凉。 果然隐形还是有隐形的好处,不过最可笑的却是吃早餐的情况,我当然迫于无奈要吃霸王餐,但问题是,我却不能让刀叉在半空中飞舞,幸好我平时有看过不少电影,竟给我从中想出了解决方法,就是模仿“见鬼”入面的女鬼舐叉烧。 不过那可恶的餐厅厨师竟将我吃剩一半的叉烧取来斩给客人吃,却令我有点儿失笑,尤幸那是一个妙龄OL,若是要我跟一个老太婆间接KISS,说不定我会将刚吃下去的全吐出来。 由于我在街上浪费了不少时间,所以当我抵达雪霞的办公室时,她们早已经开始办公。 雪霞的上司俊邦,也是雪霞的追求者只一,所以特别优待雪霞,她只需与另一位女职员婉君共用一间办公室,由于雪霞与婉君本身是老朋友,所以此举全无问题。 而近五百呎的办公室不单远离嘈杂处,而且隔音,更有着独立洗手间。 以前想到可能没什幺特别,但是现在细心一想,这可能是俊邦为方便跟雪霞鬼混 的安排,反正只要调婉君出外勤便神不知鬼不觉。 雪霞的办公室我也去过数次,而且本身我也跟婉君相熟,所以路途上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只唯独经过门时都要浪费一些时间,一定要跟在别人的身后入内,不然若给那些女职员看到门无风自动,不吓晕她们才怪。 不过幸运地竟给我在不远处看到婉君要回办公室,看来我可以搭一下顺风车。 婉君姓何,有别于雪霞一头时髦卷曲的短发,她有着一头笔直而长的秀发,她整个人给我的感觉是属于那种林黛玉型,弱质纤纤的女孩,而且为人和蔼可亲,性格上比雪霞不知好上了多少倍,如果早知我就追求她而放弃雪霞。 由于有婉君的领路,我轻松的直闯入她们的办公室内,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原来雪霞一早已回到办公室内,这样更好,省下我要去找她的麻烦。 细看雪霞精神奕奕的样子,不单睡得足,更化了淡淡的妆,一副诱人的模样,我已不禁怒火中烧。 她应该庆幸婉君在场,不然说不定我会马上过去掌掴她,以泄我心头之恨。 不过看来连上天也站在我这一边,只见婉君正将工作中的文件收进手袋之中,看来是要出外勤了吧? 果然接着婉君已开口道:“雪霞,今天我要出外,所以接下来这里得你一个了,高兴吗?” 雪霞随即甜甜的娇笑着,看来这似乎是她们日常的沟通方式。 不过出乎意料之外,她们接着的话题竟落到我身上。 婉君顿了一顿,竟接着说:“听说你跟他分了手?” 这里的他,毫无疑问是指我吧。 雪霞看了看手中的文件道:“是啊!昨天已跟他讲清楚,你的消息也很灵通。” 婉君也微微一笑:“不过他真的不错,我始终不明白为何你会放弃他。” 不要说你不明白,其实连我也不明白雪霞这蛇蝎女子心目中想的是什幺? 不过雪霞显然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竟笑了笑道:“干吗?想追他吗?要不要我给你们穿针引线,人家现在可在失恋的伤痛,你正好乘虚而入。” 婉君也笑了笑道:“或许吧,如果你不介意,放过他这样好的男孩始终有点可惜。你记得之前我们想去看李克勤的演唱会吗?他知道门票难买,也不理自己手上的工作忙碌,竟告了假给我们去排通宵,给我们买了最前排的票。如今这种男孩差不多已绝了种。” 原来婉君竟还记得这样的事,我几乎感动得落下泪来,相比起雪霞的无情无义,婉君实在好得多了,只怪我以前有眼无珠。 只不过雪霞似乎仍不以为然,笑道:“你这婆娘,春心动了吗?还不快去约他,他现在应该在研究所,要不要我给你他的电话?” 婉君也笑骂道:“谁要你给?我一早已有啦。” 二女随即已笑作一团,一副乐也融融的样子。 估不到原来婉君这样好的女孩竟一直留心我,我决定迟些儿要主动约会她看看。 不过在这之前,我却有件紧要事必须先办。 就是我必须先清出体内多余的水份。 今早由于实验成功的亢奋,我竟忘了交水费这幺重要的事情,幸好这里有独立的洗手间,不然就算别人看不见,我也做不出随街小便的行为。 我静静潜入洗手间内,痛痛快快地解决掉,幸好洗手间也是隔音的,所以不怕她们听到沖水的声音。 不过正当我想离开洗手间之际,婉君竟先一进闯了进来,然后随手已将门锁上。 该死! 婉君她不会是想要去吧? 我唯有尽量躲在洗手间的暗角,祈祷婉君不要发现我的存在。 只见婉君轻解开裤钮,随即已拉下自已的牛仔裤,展露出雪白修长的美腿,缓缓的坐在坐厕之上。 真想不到看上去瘦瘦的婉君原来身材也不错,洗手间又有多大的地方,我几乎是贴着婉君的身边,近距离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 虽然明知不应该,但是我的视线却始终无法离得开婉君她那幼嫩的下体,更要命的是,如此香艳的环境早已令我的肉棒不安份的昂首摆动着,真怕它一不小心扫到了婉君的身上,甚至忍不住将白液射上婉君的肌肤。 水声轻轻响起,慢慢转细,最后寂然无声,婉君半转身拉动着纸巾,然后就在我的面前,轻轻的擦着下体。 最后才将内裤与及牛仔裤轻轻拉回身上,沖了厕所,然后离开洗手间。 几乎被婉君吓得我心脏病发作,不过老实说真有点儿舍不得她这幺快离开。 刚解除警报状态的我只好坐在坐厕上稍息一会,而外面亦传来了婉君出门的声音。 终于整间办公室就只剩下我跟雪霞二人,不过想不到我还未跟她算帐,雪霞她已自动送上门来,婉君才刚出门口,接着竟轮到雪霞入来。 雪霞才一走入洗手间内,已马上转身将门锁上,但是只怕她做梦也想不到,看似空无一人的洗手间里竟然会有我的存在。 准备妥当的雪霞,已马上解下了自己的皮带,同时缓缓褪下了自己的长裤,我竟可安坐在坐厕之上近距离观赏到如此血脉沸腾的一幕,加上先一幕婉君的表演,连翻的冲击已不由得令我的钢棒充血硬涨起来。 雪霞拉下了下身最后的遮盖物,那一片白白纯情的小内裤,老实说我也是次跟雪霞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只不过更想不到竟发生在我们的分手之后。 雪霞下身那细细的芳草看上去异常柔顺,经过雪霞的人工修饰排成了整齐的倒三角形,白里透红的香臀亦充分刺激着我的肾上腺素,令我的兽欲以几何级数的暴升。 摧残的兽欲最后彻底佔据了我的神经,在这完全隔音的洗手间内,加上婉君已先一步离开,我决定了在这里强暴雪霞,取回我应得的东西。 雪霞一点也察觉不到危机的迫近,正背对着坐厕,慢慢分开她雪白润滑的双腿,暴露出处女的禁地,那紧合的花唇。 我同时慢慢调整着阴茎的角度,只待雪霞一坐下来,她的贞操便会成为送上门给我的礼物,以作为我多年来辛劳的补偿。 五寸、四寸、三寸、两寸、一寸,最后我们二人的性器紧贴在一起,由于雪霞的体重加上我一早已佔有最有利的位置,雪霞才一坐下来,她那隐密的花唇已丝毫不差的紧落在我的钢棒之上,她的体重更令自己幼嫩的阴唇被我粗大的肉棒无情的撑开,令我的肉棒直贯入她的贞洁通道之内。 感觉到不对劲的雪霞马上生出了反应,尤其是下身那撕裂的痛苦,令雪霞未曾完全坐下己挣扎着要起来,同时发出了惊慌的叫声。 不过我又那会任由到口的美食眼白白溜掉。 感觉到雪霞的离开,我同时已马上起身追击,并运用蛮力将雪霞迫向洗手盘边,神乎其技地,虽然我的肉棒进入得不多,但是可能它本身亦贪恋雪霞蜜穴的温暖,在如此大动作之下竟仍能保持着跟雪霞连系,直至雪霞被我压到了洗手盘的边缘,正正式式的无 路可退,我的肉棒才能把握到机会继续刚才未完成的进入。 基于处女的本能,雪霞虽然仍未弄清楚是什幺的一会事,但是她的双腿已晓得自动自觉的夹紧,妄想阻止我进一步的入侵。 不过无奈我一早已进驻最有利的位置,由于雪霞原本是打算小解的,所以她的双腿一早已分得开开,被我的双脚摄入了她双腿的中间,令我与她的性器之间再没有任何的障碍物,加上如今我的阴茎更已经插入了一小节,换句老套的话来说:“现在才反抗就已经太迟了。” 由于我的施压,雪霞的双手已被我紧压在洗手盘上,身体更弓成了后背位,只得胡乱扭动着身体,抗拒我的侵犯。 但是如此幼稚的技俩有怎能阻止我的侵入。 我紧紧抓着雪霞的柳腰,硕大的龟头已一点一滴的挤开了雪霞紧合的处女唇瓣,暴虐着她那娇柔的膣壁。 一直以来积压着的怨愤,令我不是单单马虎抽送几下便得到满足,我决定以最持久的耐性,用最漫长的过程,逐寸逐寸的摧残她。 我以阴茎来回磨擦着雪霞的蜜唇口,为的却不是怕雪霞因未有快感而痛苦,而是要她清楚品嚐被人强奸的滋味,当日她将我的自尊当作供她溅踏的烂泥,今日我就要在她的身上,原原本本的报复过来。 今天可真是我的幸运日,随着我阴茎的不断深入,龟头竟触及到雪霞的处女膜,刚才雪霞的一下重压,竟仍未伤及她宝贵的初夜象徵,枉我刚才还自怨糟蹋了这千载的良机,如今我就要用我硕大的龟头,逐小逐小的破开雪霞那珍贵的处女膜,彻底粉碎她将初夜留给那些富家公子的美梦。 “求你……我……给你钱……请你不要强奸我!” 我还一直苦苦思索缺乏了什幺,直到雪霞开口求饶我才醒悟到,欠的是雪霞那因饱受凌辱而发出的哀号,如今她给我补足,配合现场的气氛,此情此景,简直比仙乐更动听。 “婊子,你仍以为金钱是万能的吗?告诉你,你的处女我是要定的了,你的钱就留来作处女膜收补手术吧!” 听到我的答案,雪霞彻底的心灰意冷,只得努力的扭转着娇躯反抗,希望逃离我的魔掌,冷不防却从镜中的反映察觉到出乎意外的一幕。 “为什幺我……看不到你……的?难道你是……” 鬼,这答案不由得在雪霞的心中响起。 我不禁冷笑道:“我是不是鬼?就用你的身体好好感受一下,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 我马上将肉棒狎得更深更入,直至冒着热气的龟头直抵在雪霞的最后防线之上。 雪霞同时感觉到膣壁中阴茎的体温,“那似乎是人的……” 虽然如此,情况却不容雪霞松一口气。 “对了,你就努力夹紧吧,你可不要放过我的宝贝,不然它可不会放过你。” 我得意的抖动着肉棒,令龟头不断磨擦在雪霞的处女膜上,阵阵撕裂的痛楚令雪霞发出了一波波的惨叫声,充斥着整个密封的房间。 我单凭性器交接的触感找出了雪霞处女膜上的小孔,然后龟头已马上抵着那最脆弱的一点,缓缓的磨擦转动着阴茎。 我决定不用单纯的贯穿方式为雪霞开苞,而是採用加倍痛苦的转挖模式,如此雪霞的失身才会更刻骨皿心,而她的处女膜亦不能以外科手术收补。 我不单此以腰力,在抽插中我同时加上了脚力,手的拉力,还有身体的重力,与及惯性的冲力。 雪霞那薄弱的小瓣膜又何以抵受这多层力量的猛攻,富有韧性的小膜先是将弹性伸到了最极限,然后慢慢又中间开始生出了龟裂,再开始碎裂成小碎。 我的龟头已插入了雪霞的处女膜中央,同时开始搅动着,誓要全面撕去雪霞处女的印记。 雪霞失贞的落红自蜜穴间慢慢透出,沾上了我那正火热抽插着的阴茎,再沿着我那粗大的炮身滑行了一段距离,才落在洗手间的地上。 雪霞透过自己的两腿之间亦同时看到了自己流下的处女血,心力交碎的她只感到破损了的不单是她的处女膜,同时还有她的所有价值,彻底失望的她不由得发出了号哭声。 我以龟头的伞位刮着雪霞的处女膜残余组织,以确保她被我彻底的破处开苞,直至圆鼓的龟头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与别不同的阻碍,才进一步朝已经洞开了的门户前进。 由于我粗暴的磨损着雪霞的处女膜位置,所以雪霞的出血量也不少,就正好滋润着她那乾涸的阴道,令全无爱液分泌的她,阴道不会因我的粗暴性交而损毁。 是吗? 不过我可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心底里更不由得希望,雪霞的阴道由今夜开始甚至没有用的可能,于是铁柱般的阴茎狂插入雪霞的窄洞之内,令龟头以打桩机的方式狂轰着雪霞的子宫颈。 已几乎插到尽头了,随着阴茎的彻底深入,我亦感觉到雪霞已经脱身不得,于是双手已不期然放开她的柳腰,并循着她的腰肢,直伸入她的T恤之内。 竟然是前开式的乳罩,是打算方便那些公子哥儿讨便宜吧。 我一下子扯下了雪霞的乳罩,双手已一左一右的揉弄着那两团突围而出的软肉。 以蛮力将我的指模深印在雪霞的乳房之上,只痛得雪霞再一次流出了泪水。 “哭了吗?这只不过是前戏罢了。” 经过我双手的一轮摸索,我终于找着了雪霞那幼嫩的乳尖,我随即已将那敏感的尖端以手指夹起,一边旋转一边来回拉扯。 上下身的敏感带同时受到侵犯,雪霞的哭叫声明显增强了几个层次。 我的攻击可不只集中在她的乳房上,雪霞的小蜜穴也同时是我的重点攻击范围,尤其我龟头的密集撞轰,更慢慢的顶开了雪霞的子宫颈。 令本来已经顶到了底的阴茎再一次深入雪霞的体内。 “对了,你好像是在排卵日!” 我不由得想起。 “为……为什幺……你会……知道的?” 我为什幺知道,这婊子可能已经忘记了,她连卫生巾也要我帮她购买,所以她的生理期可完全瞒不过我,再加上简单的计算,要知道她的排卵日又有何难。 “这样就太好了,我一于顶开你的子宫,直接将精液射入去,干大你的肚子,让你因奸成孕。” 就算雪霞抛弃了我,我也要她为我怀孕,我要她一生也背负着这个包袱,成为人人耻笑的弃妇。 本来已经认命了的雪霞不由得再一次挣扎起来,坚决不让我射到她的里面,只可惜她的扭动挣扎却只能生出了反效果。 随着两具肉体的猛烈磨擦,我的阴茎不由得再涨大了一圈,我同时以极其粗暴的动作挤开了雪霞的子宫颈,将硕大圆鼓的龟头硬捅入她的子宫之内。 “不要……” 开宫的刺痛令雪霞再一次发出了惨叫声,同时雪霞的下腹留出了暖暖的液体。 那是雪霞本来打算方便的黄金水,如今剧痛却令她当场失禁起来。 “她妈 的婊子,小在我身上的代价可是很高的。” 我不理雪霞正痛得奄奄一息,只是拖着肉棒不断抽送着,令雪霞柔软的子宫壁,被我的龟头惨烈的狂轰着。 雪霞那双雪白的乳房同时亦如波浪般摇动着,可见我抽送的力度是何等的猛烈。 不愧是处女的阴道,果然是够紧,不过我要它更紧一点,我放下雪霞已被我摧残得红肿的乳房,本身33C的她亦因此升CUP为35C,我一把掐着雪霞雪白的颈项,令呼吸困难的她不由得夹紧了膣壁中的阴茎。 “就是这样了,要夹得我的宝贝痛才过瘾,再夹紧一点吧,我就快要射进去了。” 我疯狂抽插着雪霞紧窄的阴道,膣壁被粗暴的磨损只痛得雪霞乱哭乱叫。 我可不理雪霞的死活,只忙着为我的泄射倒数。 随着正奸淫自己男人口中的倒数,雪霞更感到自己膣壁中的阴茎已展开了脉动,同时更变得越来越热,虽然之前没有类似的经验,但基于女性身体的本能,雪霞亦已经知道男人快要射了,可惜她已经没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哪怕只延迟一分一钞。 我重重将龟头朝雪霞的子宫壁一顶,强烈的快感不由得令我的精关为之一松,灼热的白烛奔流已由我的马眼狂喷而出,如洪水般灌注入雪霞的子宫之内。 我无视雪霞的意愿将下腹紧紧压着雪霞的臀部,令的精液,雨点般洒落在雪霞的子宫内。 感觉到自己子宫内的充实感与温热,雪霞同时亦明白到我已经在她的子宫内泄了出来,不单止带给她失身的恶梦,同时说不定还附上因奸成孕的孽种,雪霞已乾涸的眼角不由得再一次留出了泪水,为自己将要面对的命运而痛哭。 不过现在就已经要为命运痛哭似乎还早了点,我虽然已射了一发,但却不见得就此满足。 我先抽出半软的阴茎,同时以食、中二指拉开了雪霞的蜜穴,观察着内里的情况。 雪霞的里面可真是被我干得一塔胡涂,白浊的液体布满了雪霞阴道的表面,同时混集着失身的血丝,处女膜的破坏亦相当完美,所有的瓣膜都被我以阴茎刮得乾乾净净,现在只要是一个稍有性知识的人一看雪霞的阴道,便已经能肯定她不是处女了。 很完美的报复,我也不由得暗暗佩服自己的犯罪天份,不过这只不过是上半场而已,更精彩的下半场现在才正式展开。 我打开了洗手间的木门,抓着雪霞的头发直将她扯回办公室内,同时以目光搜寻着梅开二度的场地。 桌面、地板、椅子、梳化…… 全都太普通了,我要一些独一无二的。 我淫邪的目光最后落在办公室一角的机器上,是这里了。 我揭开了影印机的盖子,随即已将全裸的雪霞压在影印机的玻璃面上,先将阴茎插入雪霞已经红肿起的蜜穴,随即再将机器启动。 随着複印的白光来回扫动,雪霞那被强行抽插时痛苦的表情,与及那因重压而压得扁平的乳房,都清清楚楚的刻画在影印纸上。 实在太刺激了,真想不到原来在影印机上做爱是这幺爽的,我随手拾起了一张影印纸,在高质的影印机描绘下,纸中的雪霞简直栩栩如生,正努力表现出受侵犯时那痛苦的表情。 我将纸张放到雪霞的面前,要她欣赏一下自己那精彩的表情,不过被我干得半失神的她双眼似乎已不能对焦,令我失去了进一步羞辱她的机会。 不过一地也是雪霞的艳照,那怕她没有看到的机会,现在还是先播种要紧。 我锁定了雪霞的子宫颈猛烈抽送着,同时缓缓旋转着雪霞的身体,将她摆成传教士式的体位,利用这一个体位,我的阴茎能更轻易进入雪霞的阴道深处,龟头直抵着雪霞的子宫,令我的精液能直接喷射入她的子宫之内,实在是最容易受孕的体位。 目标锁定,子宫膣内连射两发,妊娠确定。 以报复心射出的精液,就有如战机的机枪一样,疯狂扫射在雪霞的子宫壁上,直烫得雪霞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发出了痉挛。 我连续两次所射出的量,可不是雪霞那纤巧子宫所能容纳,多余的精液只得化作奶白混浊的水柱,先由雪霞的蜜唇口流出,再沿着她的大腿,慢慢流落地上。 真是浪费,我以手指圈上了落在雪霞大腿间的精液,然后将那白浊的牛奶滴在雪霞的小嘴之上。 充满蛋白质的体液令雪霞再一次恢复生气,不过当她一知道嘴内的液体是什幺时,已马上将口内的白液吐落地上。 “不识抬举!” 我抓着雪霞的头发将她推落在梳化之上,同时已拾起她落在地上的腰带,充当作临时的皮鞭,狠狠的抽落在她的粉背上。 火红的鞭痕同时带出了雪霞的惨叫声,那实在是令我爽极了的音乐,我马上追加的挥动着手上的凶器,打狗似的驯服着眼前的母犬。 “给我好好跪下来,婊子!” 虽然不情愿,但雪霞更不愿意再让身体受苦,只得乖乖照我的命令跪在地上。 “张开口,含着。” 含着什幺? 雪霞还未问得出口,已发觉到一团看不见的软肉已塞入自己的嘴内。 “好好吸啜,如果你敢咬的话就死定了。” 虽然看不见,但雪霞单凭那味道就已经知道自己正含着的是什幺,无奈下只得开始吸啜着嘴内的阴茎,希望男人尽快满足欲望,令自己不用再受皮肉之苦。 “婊子!还要用你的舌头舔乾净。” 我一边享受着雪霞的唇舌服务,一边亲自动手将雪霞的乳房挤出了一道深沟,夹紧我的炮身,来一个双重享受。 “对了,现在来一个深喉!” 似乎雪霞倒真是一个天生的婊子,才片刻间就已经啷啷上口,服侍得我的阴茎舒舒服服,而她的一双乳球触感亦同样妙绝,近乎完美的服务令我只能以爆浆泄射来作出回报。 虽然已经射过两次,但是我的第三次仍不见得令雪霞失望,大量腥臭混浊的恶液一瞬间佔据了雪霞的口腔,令我那独一无异的纪念品彻底霸佔着雪霞的味觉神经。 虽然手枪已经走火,但我可不愿宝贵的精液全浪费在雪霞的消化系统之内,于是慌忙抽出了仍泄射中的阴茎,让那白浊的乱箭近距离散射在雪霞的脸上,直至她脸上被我涂上了一层全新的化妆,再顺势炮轰着雪霞那双被摧残得红肿的乳房,当作是给她的一点补偿。 看着被我奸淫得无力躺在地上的雪霞,面上、乳房上那班污的精液,还有那被我操得红肿起的蜜穴,精液仍不断从她的阴道内倒流而出。 难道这才是我心目中的女神真正的模样? 现在的雪霞在我眼中只不过是一个下流的婊子。 虽然如此,蜜穴、小嘴,雪霞三个处女中的其中两个已先后失守,我不见得有理由放过最后一个。 我抓着雪霞的头发将她扯到办公桌上,我不由得发觉到,雪霞那一头波浪卷曲的及肩秀发,确实是摧残她的最佳武器。 只要我一扯她的头发,痛极的她自然会乖乖合作就范,令我的行动便利不少。 如今她就是乖乖的趴在桌上,静候着我的进一步行动。 一次生、两次熟,已经先后三次了,我熟练的分开了雪霞的双腿,再一次暴露出雪霞那汁水淋漓的蜜穴。 然后取来了牛皮胶布,将雪霞的双腿紧紧的扎在台脚之上。 扎完脚自然轮到手,一圈、两圈、三圈,随着牛皮胶纸迅速的划过,雪霞马上变作了一条动弹不得的美人鱼。 我知道雪霞的心中也在存疑,已奸了近三小时,现在才绑又有什幺作用? 是要确保我逃走时她不能来追吗? 那雪霞就把我想得太有人性了。 我从台面的工具架上取出了Cutter,然后就在雪霞的面前,得……得……得……的将隐藏起的刀片,逐小遂小的弹出。 恐惧感马上充斥着雪霞的身心,尤其是当冰冷的刀片,接触到她正隐隐作痛的蜜唇之际,只吓得雪霞不敢丝毫动弹。 我以刀片轻轻刮着雪霞的阴唇,将她那细密柔顺的嫩毛,彻底的清理刮下,直至雪霞的下身,回复至初生婴儿的光滑整洁,我才满意的将利刀放过一边。 肉棒再一次插内雪霞的蜜穴,由于没有了外面的掩盖物,複杂阴唇被肉棒挤开的情景清楚可见,我马上拿起了雪霞台面的数码相机,拍摄着雪霞被我反复强奸时的丑态。 雪霞脸上的精液,乳房上的白沬,红肿的蜜穴,大腿边的处女落红,背上的皮带鞭印,全都是我的重点拍摄区域,亦是她痛失处女初夜的宝贵证据,而现在,我马上要为雪霞的失身日记添上最新一页。 半软的肉棒由于雪霞蜜穴的滋润而再一次变得气宇牵昂,同时上面亦满布着我们二人交合时所产生的分泌。 这就是我所需的东西,我一下子由雪霞的蜜穴中抽出彻底湿润了的阴茎,然后迅速改为抵在她的菊穴之上,雪霞终于察觉到我那可怕的意图,边哭闹边扭动挣扎着,“不要!那里不行。” 可惜手脚早己被紧绑起的她又如何能逃出我的魔掌。 我无视雪霞的泪水与哀号,只是腰间不停的用力前捅,将粗大的阴茎直插入雪霞的后庭之内,完全忽略了这通道本身的设计用途。 实在是太紧了,难怪这幺多人喜欢肛交这玩意儿,每次我一抽动着阴茎,雪霞已自动自觉的夹紧了股肌,再加上菊穴口那片片腥红血丝,简直就像破处开苞的再一样,我当然不会放过如此精彩的场面,举起相机就是一连串的连环快拍,以确保不会错过雪霞任何一个精彩表情。 不过在抽送中我仍不忘留心雪霞的情况,低头所见,雪霞只能紧紧咬着下唇以抵抗破肛的剧痛,以致她本来红润的双唇已被咬得血迹斑斑。 是抵受不了阴茎在肠道内扭动的滋味吧? 我深深将阴茎推到我所能进入的极限,直至我的腹肌将雪霞的丰臀也压得变形为止,同时在她的肠道内射出我白浊的精华,而雪霞亦在我这一下猛烈攻势下不支晕倒过去。 我爽快的抽出了阴茎,彷彿我的屈辱已随着这轰向雪霞的四炮而得到伸张,我的凶器上仍满布了雪霞的回馈,不过却被我一一抹回落在她的衣服上。 呵呵! 我可不希罕她的东西,唯一我会拿走的就只有雪霞她那数码相机内的Sim片,只怕里面的精彩回忆足够让我打上一百次手枪。 回研究所的路虽然不近,但我可走得轻松愉快,尤其是一想到明早婉君回办公室时发觉到雪霞被奸得奄奄一息的精彩情景,我已不禁笑了起来。 “妙龄女文员办公室内遭色魔施暴侵犯,过程更长达四小时!” 之后事情可谓相当轰动,雪霞更上了当日报纸的头条:如今的新闻可真缺德,不单详细列出了雪霞的公司名称及地点,受害人的名字更以姚雪X为代表,恐怕只要是稍为认识她的人也不难猜出是谁。 果然正如我所料,才第二日那些富家公子已主动向雪霞提出分手,不过整件事也有一些我意想不到的地方。 首先,我以雪霞前男友的身份被警方带往警署协助调查,不过很快他们便已排除了我是疑犯的可能性,因为他们翻查研究所的闭路电视纪录,完全看不到我有离开过研究所。 另外,就是在事发的一个月后,雪霞竟来找我主动要求跟我复合,似乎是她知道了自己怀孕想找我来当冤大头。 不过不要说我已经正在跟婉君交住,就算我仍孤家寡人,此时此刻的我又岂会对这贱女人仍存有一点幻想。 所以完全不理她对我展开的色诱,(真可笑,我连她全身上上下下都早已玩过,竟妄想引诱我跟她上床,再迫我作孩子的父亲,真想不到她有如此下流的想法。)硬将她扫出门外,更叫她反醒不要做出背叛好友的可耻行为。 而令我最意想不到的,却是雪霞的母亲前来找我,对付她当然不能用跟雪霞一模一样的方法,无奈下只得将她廷入室内,看看她有什幺话要说。 只是想不到她竟说了一番超乎我想像的话来,伯母不单老实告诉我雪霞已经怀孕,更告诉我雪霞肚里面的孩子其实是上天给她的惩罚,雪霞只是无辜受害。 原来雪霞的父亲由于经常往返内地工作,竟偷偷在内地另外娶了一个女人,最后那女人更怀了雪霞爸爸的骨肉,事件揭发了,她当然气得不可开交,竟直接往内地跟那女人对质,同时迫她打下肚里的骨肉,只是想不到那女人最后竟死在手术之中,成为一尸两命的局面。 更想不到她们的冤魂竟找上雪霞报复,果真是冤孽! 我默默注视着杯内的茶光倒影,任由它慢慢的随风冷却,室内出奇的一片宁静,只因我完全找不到可说的话,反而是伯母先开口:“雪霞不懂得珍惜你一定会后悔,因为我知道你将来一定会是个好丈夫,就只怪我女儿没这个福气。” 说完微笑点点头便随即转身离开。 “好丈夫?!” 我会是吗? 就正如警方看不出我正是奸污雪霞的禽兽,我看不出雪霞一直以来对我的口是心非,伯母看不出她丈夫的风流好色,更没有人看得出伯母她弄得人家一尸两命的狠毒。 人与人之间根本已存在着隔幕,只是一直以来我们都自以为看得见,其实我们所看得到的,绝不会比一个瞎子多些少,甚至在某程度上,他们可能比我们看得。 我一口喝掉已经冷了的绿茶,舒缓一下正隐隐作痛的神经,也是时候去看一看我的女朋友了,说不定她已经在等着我。 【完】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4夜·百合学园情欲记 (作者:利比度) 仅以此文,献给所有喜欢女同性恋的同好们。 风,轻轻拂过,带起满树的樱花,飘入长长的走廊,洒落一阵花雨,这美得耀眼一幕就是被誉为京都八景之一的“风过回廊”。 在缤纷下落的花瓣当中,一道美丽的身影缓缓步过。 及膝的短裙下,是一双白晢圆润的小腿,在脚上套着的纯白色长袜的衬托下,更显魅力;红格黑边的短裙,随风轻轻舞动着,往往不经意地在上面勾画出紧翘的臀部轮廓。 雪白的衬衣下面有着洁净流利的身体曲线;鲜红的领巾打成一个漂亮的蝴蝶结,长长的垂落在微隆的胸膛上,令人眼前不禁一亮。 美人胚子专有的鹅蛋型脸上,有着两道春山般的秀叶眉;乌黑的长发,让柔和的阳光染成闪烁的金黄色,微微一动,彷彿有无数的金沙落下。 她,就是成绩永远是全年级、天才少女画家兼美术部会长、有着“圣贞德美少女”称号的籐原静,也是学园里面大多数学生心目中的偶像。 在旁边教室里的低年级学妹羡慕的指指点点中,早已习惯的籐原静来到了本年级的教师办公室。 在为数不多的教职员当中,籐原静找到了级任老师的身影。 “芹泽老师。” “嗯,籐原同学,请坐啊。” 丽子老师和蔼地微笑着,倒了一杯茶给籐原静。 “啊,谢谢老师。” 籐原静低头喝着茶,偷偷看了一眼老师的办公桌。整齐的桌面上,摆放着一个款式古典的相框,里面装着的是丽子老师在巍巍壮观的巴黎铁塔下的照片。 芹泽丽子,25岁,是籐原静的法文老师,同时也是她的级任老师。容貌秀丽,知性而端庄,充满了成熟的魅力。以前也是圣贞德学园的高才生,在高中毕业后被直接保送到巴黎的大学深造,学成回国后任教于圣贞德学园,传闻是下一任理事长的重点培养对象。 没有人知道,身为学园里大多数学生的偶像的籐原静,也是有着自己的偶像。只不过既不是当红的流行歌手,也不是出名的艺术家,而是眼前的美女老师:芹泽丽子。这是因为籐原静将老师的经历视作自己将来的奋斗目标! 籐原静十三岁那一年,跟随着父母到巴黎旅游,一下子就被这个艺术都市给深深吸引住了。在短短的六天行程里面,收藏无数的罗浮宫、随处可见的街头艺术、充满浪漫气氛的异国情调等等一切给少女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回国后的籐原静始终无法忘怀巴黎,于是她给自己定下了目标:就是争取到巴黎去念书。但是籐原静的爸爸只是大公司里面一个小小的课长而已,根本不可能供籐原静到生活花费昂贵的巴黎去留学。她,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去达成自己的美好愿望。 在接下来的国中生活里面,籐原静一边是异常刻苦读书,一边是积极进修绘画,终于如愿以偿的考进了圣贞德学园。 圣贞德学园,位于京都近郊的大文字山上,由法国教会于百多年前兴办,素以优良传统、高昇学率和满庭的樱花而出名,是京都地区最富盛名的私立女子贵族高中。 然而,吸引籐原静的不仅仅是上面这些。因为是由法国教会主办,所以圣贞德学园每年都会选派最优秀的学生远赴法国留学,这珍贵无比的资助留学名额才是籐原静的最终目标! “籐原同学,好好努力呵!世上无难事,只要有心人。我相信你一定能够达成自己的愿望的!” 身为籐原静的法文老师,丽子比任何人都清楚籐原静的志向,因此常常以过来人的身份激励和帮助她。 “是的。多谢老师。” 籐原静衷心地感谢着。 “咳。籐原同学,我这次找你来是为了一件比较难办的事。” “嗯?” “是这样的,上个学期你曾经和班上的铃木晴香同学开展过一帮一的学习活动吧。” “是啊,铃木同学她在期末考试时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啊。” “没错,铃木她那时候的确有了很大的进步,但是,最近几次测验她的成绩又有了下降的迹象。我跟她补了好几次课,但是效果不大……铃木同学的家长提议让你……” 丽子老师沉吟着。 籐原静完全明了丽子老师的想法,现在已经是二年级的下学期,功课是越来越紧张的了,特别是对于籐原静来说,每一次的考试都是不容有失的。在兼顾美术部工作的同时,再抽出很大部分的时间来辅导铃木晴香的功课,的确是有点强人所难。只是,铃木同学的妈妈,可是一个厉害的角色啊,她不仅是一家大公司的副总经理,更是家长会的副会长,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强人,籐原静能理解丽子老师所面对的来自她的巨大压力。 “没问题的,芹泽老师,请交给我吧。” “籐原同学……那幺,就麻烦你了!” 离开了办公室,籐原静回到教室,只是铃木晴香并不在,跟同学打听后,籐原静来到了学校里面的游泳池。 在游泳池的边上,籐原静找到了铃木晴香。 跟同龄人相比,铃木晴香那纤细的身体相对来说显得惹人怜爱的娇小。常年绑着两根长长的辫子,加上脸上可爱的小雀斑和无邪的甜美笑容,令人无法把她跟高校二年级生联想到一起。 现在的晴香,正蹲在游泳池的池边,手指在地上漫无目的的划着,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的。调皮的春风,不时轻轻的掀起她的裙子,露出里面鹅黄色的内裤,偷看着上面针绣的可爱的皮卡丘图案。 “铃木同学。” “啊!是籐原同学,请问有什幺事吗?” “是这样的,刚才芹泽老师找我,说你最近在功课上有点吃力,希望我能够跟你在一起複习功课,互相帮忙。铃木同学,你放学后有没有空啊?” “放学后啊,我……我……” “嗯,铃木同学有事情吗?” “不是的,籐原同学。只是,只是……” 籐原静觉得有点奇怪,按道理来说,铃木晴香的母亲和丽子老师应该都会跟她提起这件事的,但是为什幺现在晴香既不答应,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来呢? 突然间,一阵“哇啦哇啦”的水声从旁边的游泳池响起,水滴溅起的飞沫在阳光下闪耀着。 从摇曳不定的水面,挺立起一具亮丽的身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取下泳帽后,优美的粟色长发在风中飘然散开。 千叶美智琉,籐原静的同级生,是学园游泳队的主将。 “嘿,晴香,你在干什幺啊?” 美智琉一边拿起浴巾擦着身上的水珠,一边问到。 “千叶……同学,我,籐原同学她……” 又是一阵水声打断了晴香的话,又有人从水中浮了上来。 跟美智琉不同的是,这次上来的人是一头清秀的短发,一边用手把发上的水珠挥掉,一边颇有兴趣地打量着籐原静。 水野遥,籐原静的同级生,也是学园游 泳队的主将。 看到竞赛用泳装包裹着的两人健美的身躯,籐原静不禁暗自羡慕,同时也想起了校园内关于两人的传闻:千叶美智琉,有着优良的家世,是富商的千金,自小爱好游泳,从一年级就是学校泳队的主力;而水野遥,则是二年级的时候才从别的二流学校转校过来,虽然说是因为学校体育发展的需要而特招的,当时还是在学校里引起不小的反对声,听说刚入队的时候还跟美智琉闹了不小的矛盾。只是,是金子的终归要发光,在去年举行的京都夏季高校运动会上,千叶美智琉和水野遥囊括了所有的女子游泳单人赛金牌,最后两人更是联手拿下了团体接力赛的金牌,扬威整个京都高校泳界,被人称为“梦幻双鱼”。 这一辉煌成绩不但压下了校内所有的反对声音,而且学园内也有不少的低年级的学妹视她们为自己的偶像,纷纷加入游泳部。而两人则因为“英雄重英雄”,反而成了极要好的朋友。 “千叶同学、水野同学,籐原同学想跟我放学后在一起複习功课……” 看到晴香畏畏缩缩地向两人询问,彷彿十分害怕美智琉和水野遥似的,籐原静心里不禁暗自奇怪。 “好啊,你就去吧。” 美智琉轻快的说道。 “呵呵,籐原同学,我也想来一起温习,怎幺样,欢不欢迎啊?放心喔,我可不会拖你的后腿的呵。” 旁边的水野遥突然发话,一副挑衅的样子。 “欢迎啊,水野同学,能跟你一起温习是我的荣幸呢。” 籐原静不卑不亢地回答。 “好啦好啦,你也会温习功课?不要没事找事了。走吧,先换衣服去。” 美智琉一把拉过水野遥,往池边的换衣室走去。 走着走着,水野遥突然回转身,举起手,瞇着眼睛,向籐原静做了一个瞄准的手势,然后才走进了换衣室。 籐原静愣了一下,她跟水野遥并不熟悉,实在不知道水野遥对她的态度为什幺这幺奇怪。 带着满肚子的疑问,籐原静转过身来对晴香说:“铃木同学,那幺,我们放学后在教室里见吧。” “嗯!籐原同学,拜託了。” 太阳即将落山,落日余辉柔和地洒在教室里,放学后的欢笑声、脚步声渐渐远离。 “籐原同学,十分抱歉啊,我迟到了……” 晴香比约定的时间迟了不少才匆匆地赶来。 “嗯,没什幺。铃木同学,那幺,我们开始吧。” “啊啊,好的。” 感到一点点的异常,籐原静不禁多看了晴香一眼,发现晴香虽然装得什幺事也没有似的,但双颊却发热红润,不但眼眶微微湿濡,而且娇软的声音也似乎有着激动的高昂。 籐原静有着不少的疑惑,但是又不好意思问晴香,只能带着满肚子的问号开始了对晴香的辅导。 …… …… “好了,铃木同学,你来解答一下这道题目吧。” “嗯,好的。” 经过旁边籐原静的指点,晴香很快的就把一条比较难的题目给算了出来。 “铃木同学好厉害耶,这幺快就掌握了这类题目的要点。” 籐原静一边适时地讚扬晴香,一边证实了自己的想法。跟上个学期一样没变,晴香的理解和接受能力完全没有问题,那幺她成绩下降的原因只有是上课不专心和回家不複习了,即是失去了学习的兴趣了。但是上个学期晴香经过自己的补习后成绩大大提高,曾经非常开心地更自己说要继续努力,争取更好的成绩,那时候她的决心真的好大呵,是最近发生了什幺事改变了她吗? “那是多得籐原同学的帮助啊!” 听到籐原静的讚扬,晴香开心地笑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嗡嗡”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奇怪,什幺声音啊?” 籐原静感觉道这似乎是马达的震动声就在附近,但是左顾右盼却找不到来源。 “铃木同学,你有没有听……” 眼前的铃木晴香一手摀住自己的小腹,一手紧紧地握成小拳头,大滴的汗珠从还残留着笑容的脸上慢慢流下。 “你……铃木同学,你没事吧?” 有感于晴香转变得太快,籐原静一时间呆住了,半刻才省悟过来,连忙掏出手帕去擦晴香脸上涔涔而下的汗水。 “不……不用的,我……我……没事……” 晴香皱着眉,雪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下唇,声音彷彿都在颤抖着。 “铃木同学,你的样子好吓人啊,我送你去保健室吧!” “不用……真的不用……” 晴香一把抓住籐原静伸出的手,好大力啊!只是从那冰冻的小手传过来的是无尽的颤抖。 “啊,我……我只是肚子啊……不……舒服……啊”虽然晴香说着不要紧,但是她此时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兼杂着呻吟,瞎子都知道她是在死命忍受着。 “啊!不行了!对……不起……” 晴香突然一把甩开籐原静的手,弯下腰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教室。 被晴香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的籐原静愣在那里,呆了一会才记起要跟过去看看晴香发生了什幺事情。 “铃木同学,等等啊!” 籐原静一边叫唤着一边也跑出了教室。 “咦!?” 两道修长的身影倒映在走廊上,是美智琉和水野遥,两人靠在栏杆上,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籐原静。 跟在游泳池练习的时候不同,两人都脱下了泳装,换回平常的校服。 美智琉的身材相当的高挑,跟水野遥站在一起足足高了一个头,但是因为骨架很均匀,所以不会给人太过高大的感觉。普通的及膝短裙,穿在她身上,因为长度不够而露出了一大截饱满结实的大腿,在夕阳下像光滑的缎子似的闪闪发光。 旁边的水野遥个子跟籐原静差不多,引人注目的是那一头在学园里并不多见的齐耳短发,加上她那线条爽朗的脸蛋,使她看起来更是英姿勃勃。 “千叶同学,水野同学,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铃木同学去了哪里了吗?” 没有时间去推测两人为什幺会在这里,籐原静现在脑子里想的是尽快找到晴香。 水野遥没有出声,还是用那种怪怪的目光扫视着籐原静的全身,令籐原静感到一丝丝的不安。 还是美智琉打破了这个闷局,她指着左边的走廊说:“晴香好像往那边的洗手间去了呵。” “啊,谢谢。” 道谢后籐原静连忙往那边赶过去。 看着籐原静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美智琉“咯”的笑了一声,捏了一把水野遥的脸,说:“遥,人家早走远了,还在发呆啊。” “嘿嘿,谁说我发呆啊,我是在想怎样才能……” “想什幺想,你还能想出什幺好主意来!刚才叫你不要玩的这幺过火啦,你就是不听,要是给 人发现了看你怎幺收拾?” “怕什幺,晴香不是已经服服贴贴的了吗。我们还是想想籐原静啊,以前不留意,现在送上门才发觉她其实很不错耶!你说是不是?” “嗯,是不错,籐原静的相貌和气质都是上上之选,是个绝佳的目标,很有挑战性呢……喂,不要乱摸啊!” “呵呵,你那里都湿了一片啦!” “还摸,快停手,会有人看见的……啊!” “呵呵,舒服吗?” “……讨厌啦……” “好啦,我们到音乐室去吧。” “嗯……” 随着两人相拥匆匆地离开,太阳也慢慢下山了,天色突然暗淡了下来。树上的樱花,悄悄地一朵又一朵地落下…… 奇怪的校园…… 奇怪的女生…… 共同产生出令人觉得奇怪的画面…… 籐原静娇吁喘喘地跑到洗手间,因为已经是放了学,洗手间里空荡荡的,连人影都没有一个。 一个一个厕格走过去,门都是打开的,只有最后面的厕格关上了门。 “嗯……滋滋……嗯……滋滋……嗯……” 从紧闭的门后传来低沉的呻吟声和富有规律的滑动摩擦声,清凉的空气里面飘浮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味道,籐原静整个人站在门前,手举在半空,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 “嗯……啊……啊……” 门后的呻吟声越来越响了,在寂静的洗手间里显得特别的高昂。 惊醒过来的籐原静,手,颤抖着在门上轻轻地敲了一下。 “铃木同学……你……没事吧?” “啊……籐原同学……我……啊……没事……” 里面果然是晴香,虽然说着没事,但是她的声音却向别人诉说着她的非一般状况。 “哇啦哇啦哇啦……” 突然间,晴香拉下了水掣。一阵阵的沖水声试图掩盖一切,只是在那嘈杂的水声当中,籐原静还是清清楚楚的听到晴香的呻吟声,因为实在是太大了,特别是最后那几声,高昂得连沖水声都根本掩盖不住。 沖水声慢慢平息下来,晴香的呻吟声也慢慢平息了,只剩下“呼呼”的喘息声。 良久,晴香才慢慢打开门走了出来,看到门外的籐原静,本来已经非常红润的小脸更是红得彷彿要滴下血来似的。 “铃木同学,你怎幺样了?还好吧?” “籐原同学,我……我……” 晴香“我我”了半天也说不出什幺来,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面直打转,眼看就要往下掉了。 看到晴香这个尴尬的样子,籐原静也是不好意思再追问什幺,只好说:“铃木同学,不如我先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我没事的。嗯,籐原同学,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晴香突然用力的抓住籐原静的手,“什幺事啊?” 籐原静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晴香想求她什幺。 “今天的事情,请不要告诉别人,好吗?因为……我……我不想我妈妈担心我。” 看着晴香那珠泪欲滴、楚楚可怜的样子,籐原静只好把满腹的疑问深深埋藏起来,答应了晴香的要求。 在沉沉的暮色下,两人在校门口互相道别,各自回家。 看着晴香的渐渐消失的身影,籐原静注意到她的裙子中间好像有一块地方湿了;同时间,籐原静感到自己的手好像粘粘湿湿的,抬起来一看,手背上刚才被晴香握过的地方粘上了少量透明状的液体,看上去有点像胶水。凑到鼻子上嗅一下,有一股淡淡的腥味。这是一种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气味,但是籐原静却感觉到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气味,相反,好像还有点喜欢似的。 忍不住再轻轻地吸了一口,籐原静竟然觉得自己的脸有点发热了! “我在干什幺啊!?是我想得太多了!今天发生的怪事也太多了!” 籐原静用力地挥了挥手,彷彿把困扰着自己的疑惑统统赶走似的,然后在清凉的夜风当中踏上了回家的路。 寂静的山间公路默默地躺在密林的怀抱中,除了不时传来的几声鸟语外,真是静得连风吹过的声音都听得见。 只是今天情况发生了变化,一部又一部的旅游巴士接连驶过,加上车厢里传出来的歌声、欢笑声,惊起一群群的雀鸟,给这个幽静的山谷平添了不少生气。 籐原静坐在窗边,饱览着窗外无尽的碧绿山色,真是心旷神怡。回想起学校这次旅行的日程安排,更是感到由衷的满意。 天,白天参加了岗山的桃太郎节,玩得十分尽兴;晚上在以车站便当而出名的“祭典寿司”品嚐了地道美食“散寿司”,且不论那异常鲜美的味道,光是欣赏那用鱼卵、蔬菜、水果装饰得美轮美奂的寿司,已经是一种难得的乐趣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游玩了全国首屈一指的名峡:三段峡。籐原静感觉到自己完全被那迷人的景色征服了,秀丽的瀑布、急流和乱石,加上极其丰富的自然色彩,真是令人恨不得生有六对眼睛,把所有的美景尽收进来。 前天,在松江参拜了古老的出云大社。因为神社以结婚之神而闻名,很多同学都偷偷地躲开大伙,自己一个人静悄悄地去参拜,祈求好因缘。特别是籐原静无意中看到了千叶美智琉和水野遥两人也躲在众多的游客当中,既左望右看怕人发现,又诚心虔诚地参拜的样子,真是忍俊不禁,差点就笑出声来。 昨天,去到了鸟取的白兔海岸,在海滩舒舒服服地玩了一个下午。初春的疲惫,彷彿都被那清冷的海水一下子赶走了,让人为之精神一振。 而今天,目的地就是这个旅程的最终站:京山温泉。其实着名的滨村温泉离白兔海岸非常近,但是因为最近游客太多,学校一下子订不到这幺多房间,于是在学生会会长风间萤子的帮助下,安排到了这个位于深山里的新开发出来的温泉区。 一开始还有很多同学对不能到滨村温泉玩感到不满,但是一看到这幺美丽的山林景色,大家最初的怨言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到达目的地后,大家更是满意,谁也想不到在这幺的深山里竟然有这幺一间崭新的现代化温泉旅馆,有着接近六十多间的房间,令到旅途上经常三四个人挤一间房的情况得到了改善。经过一轮分配,碰巧的是籐原静跟晴香分到了同一间房去了。 放下行李,稍事休息后,大家集中在旅馆最大的宴会厅进行了旅行总结大会。理事长冗长无聊的发言把大家闷得直打呵欠,幸好旅馆那胖胖的店长的欢迎辞够有趣搞笑,把一班女生都逗乐了。加上旅馆的厨师水准够高,晚餐时候用山里新鲜野菜做的天妇罗更是超一流水准,让所有人都大块朵颐一番。 晚餐后,是自由活动时间,大家“哇”的一声就四散各自找活去了。有的急不可待地先去泡温泉,有的一群人到旅馆周围观赏深山的夜景,有的跑到旅馆里的卡拉OK去唱歌,还有的……就是像籐原静这样的学生会干事,被理事长捉到 房间去,开了一个进阶总结会! 在理事长的房间开了接近两个小时的会后,籐原静出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脖子都酸了,刚想回去休息一下,又被几个相熟的同学拉到卡拉OK房里,硬是唱了两首歌才被放行。回到房间后,籐原静把旅途上画的速写、买给亲戚邻居的礼物整理好,看看表,已经是十一点半钟了! 看到晴香还没有回来,本想明天一早才去泡温泉的籐原静更改了主意,决定先去泡一下放松放松。 准备好用具后,换上浴袍,籐原静走出了房间,穿着木履“啪啦啪啦”的走向旅馆西边的女用浴池。 籐原静在脱衣间里脱光身上的衣服,把身体彻底沖洗乾净后,却在女用池的进口犹豫了。想不到这间旅馆把浴池都分得这幺仔细,女用池都分为:水果池、樱花池、牛奶池等等七八种,把籐原静挑得眼都花了,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进了名为天地池的露天浴池。 眼前的池子真是不错! 池子不算宽阔,但是用岩石构筑的池子布置得相当的自然雅致,透过迷漫的水雾还能看到如黑幕般的夜色。因为是在深山,没有了都市里的混沌空气的遮挡,开阔的夜空里闪烁着的星星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由于夜深的缘故,池子里面只有籐原静一个人,令她好像拥有了一个自己的秘密空间,能够在里面彻底的放松自己。籐原静不禁对自己的正确选择感到满意。 靠在一块较为里面的大石头上,籐原静一边让温热的泉水洗涤着旅途上的劳累,一边仰起头欣赏那辽阔的星空。 只是,没过多久,籐原静就听到门口那边传来了脚步声,把陶醉在美景当中的籐原静惊醒过来。 没想到这幺晚了还有人进来! 嗯……进来的是……晴香。手里面还抱着一个小木盆,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些什幺。 “啊,籐原同学也在这里啊。真好,我还以为你去哪里了呢。” “铃木同学,我刚才看见你还没有回来,所以就自己来了,不好意思啊。” “呵呵,没关系,是我自己先不在房间的。” 在说话的时候,晴香把木盆放到水里,然后把自己的两条长长的辫子盘好在头上。手,在头上摆弄着;人,就这样赤裸裸的站在了籐原静的面前。 啊!? 籐原静瞪圆了双眼,跟自己平时进温泉时闪闪缩缩的行动不同,晴香好像一点都不害羞把自己的裸体袒露在别人的面前! 那还没有发育好的一对鸽乳随着双手的高举而坚挺地傲立着,玲珑有致的纤腰盈盈一握,雪白结实的臀部充满着青春的弹性,然而最吸引籐原静的目光的是晴香的秘密花园那里散发着白晢的光泽,光滑得犹如初生的婴儿。晴香的整个身体彷彿就是由纯白和粉红两种颜色组成的一样,天然而又绝妙的搭配! 在飘逸的雾气当中,站立着一个娇小玲珑的裸体,一切如梦如幻,若果不是因为认识晴香,籐原静还以为是山中的精灵妹妹来到了人间。 盘好辫子的晴香,看着籐原静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娇羞一笑,蹲下身子试了一下水温,然后轻轻滑进了水里。 看到晴香的微笑,籐原静那原本就被泡得通红的脸,感觉到更加热了,彷彿是做错事的小孩被大人发现一样,籐原静赶紧把脸转到另外一边去,不敢再看晴香的裸体。 “呵呵,好舒服啊!” 晴香轻松地在池子里面“游”了一遍,然后就坐到了籐原静的旁边。两人不经意的碰在了一起,柔滑的肌肤互相摩擦着,让籐原静产生一种异常的感觉。 不习惯跟别人赤裸裸地靠得这幺近,即使那个人是女的,籐原静轻轻地挪开了一些。 两人天南海北的聊了一会,在温泉的热力下,口舌都不由得有点发乾了。 “籐原同学,我带了一些饮品来,要不要喝一些啊?” “嗯,好的,麻烦你了,铃木同学。” “来啦来啦。” 晴香把飘浮在水面的那个小木盆拉了过来。籐原静一看,里面装的是一瓶清酒和两个小酒杯。 “铃木同学你……你喝酒?!” 籐原静大吃一惊。 “嘻嘻,这是我在松江买给亲戚和邻居的礼物啊。计算错误,买多了,就拿一瓶来试试啦。” “这……这不好吧……” “不用怕啦,籐原同学,这里又不是学校。这是松江特产的吟酿酒,听老闆说度数比啤酒还低,而且带有果香的,最适合女孩子喝的啦。” “还是不好吧……” 籐原静的语气有点松动了,既不在学校,又远离父母,年轻的心也在蠢蠢欲动着。 “来吧,难得出来一趟,放松放松嘛。我先喝点试试给你看呵……你看,我不是什幺事都没有。” 在晴香软硬兼施下,加上自己也有点好奇,籐原静犹犹豫豫的答应了。 “好了好了,就这幺多。” 晴香不理会籐原静的反对,一下子给她倒了大半杯。 籐原静先是浅浅的呷了一小口。嗯,味道真的不错,一点都不辣,酸酸甜甜的,齿颊之间还流动着淡淡的果香。籐原静不禁又喝了一小口。 “呵呵,不错吧。再来一点呵。” “嗯,铃木同学,够了,你自己还要呢。” 接着两人边喝酒,边聊天,边仰看满天的星斗。不知不觉间,一瓶清酒就这样给喝完了。 “嗯,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多谢铃木同学你的……饮料呢。” “嘻嘻,不用谢呵。我……我们回去吧……” 晴香跟着籐原静站起身,谁知突然间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倒在水里,旁边的籐原静连忙探过身去扶住她。 …… …… 籐原静觉得现在的情况真是尴尬到了极点! 晴香一只手搭在自己的背上,另外一只手,却刚好抓在自己的乳房上!而自己也好不了多少,一只手环绕在晴香的胸前,把那对娇小的乳房紧紧压在手臂下,另外一只手则抱住了晴香的纤腰。两个漂亮的女生就这样赤裸裸地勾胸搭背的抱在一起,落在其他人的眼里绝对是香艳到极点的一幕! “嗯……籐原同学那里好大,好软哟……” 突然,晴香抓住籐原静乳房的手开始缓缓揉搓起来。 “啊……铃木同学!住……手啊……” 籐原静大吃一惊,刚想挣脱,但是乳房上传来的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却是舒服得让她动弹不得。 晴香在籐原静背上的手沿着那滑不溜手的粉背缓缓地向下移动着,逐步接近那浑圆的臀峰。 “不要……” 籐原静摆动着腰肢逃避着。 “啊……” 晴香的手指突然用力地按在了深深的股沟和纤纤细腰交汇处的那个点上,让籐原静腰肢一麻,几乎站立不住,更不用说反抗了,整个浑圆的臀部就这样落到了晴香的手中。 “不……不 好了……” 籐原静感觉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迷糊了,身体在晴香的亲暱的爱抚下,从最初的一点点反应慢慢变到开始配合着了。而自己的手臂,也不知不觉地在晴香的胸前缓缓摩擦着,感受着那份无法形容的柔软和逐渐发硬的双尖,在籐原静无意识的挑逗下,晴香也开始兴奋起来,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狂野。籐原静那非常柔软而极富弹性的乳房在她那纤纤手指中挤压、揉捏、转动,变幻着各种各样美丽的形状。 籐原静的抵抗意识逐渐消失,慢慢地屈服于晴香的纤细手指所带来的美妙感觉。 在籐原静的雪股上揉捏着的手,突然从那优雅修长的双腿之间滑过,伸到前面的花园里,在那湿滑的花瓣上重重的摸了一下。 “哎呀!” 籐原静尖叫一声,这感觉实在是太强烈了,强烈得让她猛地打了一个冷颤,浑身忍不住收缩起来;然而这强烈的刺激也一下子唤醒了已经心神恍惚的她。 “我在干什幺啊!!!???” 惊醒过来的籐原静不但惊讶于晴香在自己身上的挑逗,更是惊讶于自己的双手竟然也在晴香的身上重複着她对自己的动作! “对不起!” 凝聚起最后的理智和力气,籐原静猛地挣脱了晴香,急急跨出浴池,忙乱地披上浴袍跑回房间去。 剩下来的晴香,赤裸裸地站在浴池里,癡癡地看着自己的两只手,彷彿还在回味着刚才美妙的触感。 “啪啪啪啪啪啪”安静的浴池里突然响起了几下清脆的拍掌声。 “晴香,你刚才的表演真是意外的精彩啊!真是值得表扬呢。” “可惜啊……只是心急了那幺的一点点呵!” 从石墙的那边升起了两张美丽的脸,笑嘻嘻地调侃着晴香。 籐原静娇喘吁吁地跑回房间,关上门,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心,才慢慢地安定下来。 回想起刚才跟晴香在温泉里的亲密接触,籐原静的身体又是一阵颤抖。她虽然从小就接受着传统的教育,却不是那种对性一无所知的人。她知道什幺叫做男欢女爱,也了解到有一种叫“同性恋”的不正常的关系,但是……但是她怎幺也想像不到自己会有一天亲身经历到。那……那是一种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新鲜感觉,但是又是一种让人愉悦的感觉!籐原静清清楚楚的记得晴香的手指在自己身体上面滑动的时候,自己是多幺的舒服;那种欲迎还拒的心态,又是多幺的矛盾啊! 如果一会晴香回来了,两人要怎样相处啊? 籐原静心里又不禁苦恼起来,面对着像个小妹妹似的晴香,籐原静觉得自己真的很难狠下心去责备她,万一她又来纠缠的话,那应该怎样办啊? 籐原静就这样坐在那里混乱地想着心事,可是怎样也想不出个结果来。慢慢地,一阵酒意缓缓上冲,加上身体已经被温泉水彻底地放松了,籐原静就这样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当中,籐原静又看到了赤裸裸的晴香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小舌头伸出来在嘴唇上缓缓绕了一圈,把那樱色的嘴唇都舔得亮晶晶的,嘴里说着:“籐原同学,你好漂亮呵,不如我们……” 说着说着就伸出手脱下籐原静的浴袍。 “不要啊……” 籐原静惊叫着,试图反抗,但是却发觉自己的双手双脚竟然没办法动了! 接下来,晴香扑到籐原静的身上,手、舌头尽情地在那嫩滑的肌肤上爱抚着,动作比刚才在温泉里更是放肆,也给籐原静带来更大的刺激。 “啊……啊……不要……不要啊……” 籐原静低低地呻吟着、无助地哀求着。 “啊!” 籐原静猛地惊醒,原来刚才只是一个春梦!可是……可是为什幺身体上的快感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是越来越强烈了啊! “啊,你们……” 籐原静很快就发现在现实中和梦中并没有多大分别,唯一不同的是梦中只有晴香在挑逗她,而现实中却有三个人在爱抚着她! 浴袍的带子不知道什幺时候被人解开了,浴袍半脱落地挂在籐原静的肩膀上,根本遮掩不住里面的雪白娇躯。 一双优雅修长的大腿给人推开,张得大大的,两只魔手按在那充满弹性的光滑肌肤上,来回抚摸着;一根柔软温湿的东西在敏感的大腿根部舔舐着,带来一阵阵舒痒的感觉。 一对漂亮的半月型的乳房暴露在空气里,一只有力的手握住左边的乳房,温柔地揉搓着,右边的乳房却堕进一个温热的洞穴里,鲜嫩的乳头,在坚硬的牙齿的来回磨动下不停地抖动着,也同时在不停地涨大着。 一双小手捧住光滑的脸颊在柔柔地摩擦着,那小小的耳珠,也因为在上面舔舐着的舌头而热得发红。 三根舌头六只手造成的感觉实在是太强烈,太震撼了!籐原静觉得自己全身的每一处地方彷彿都有人在爱抚着,每时每刻都有强烈的刺激从身体各处传来,她快要崩溃了。 “不要啊……” 籐原静舞动着四肢,扭动起身体,做着最后的抵抗。 “你好不乖呵!” 埋在胸前的头抬了起来,是美智琉! 腿上的双手用力往下一按,把籐原静摆动着的两条腿给牢牢禁锢住。 “所以啊……要好好的惩罚她喔!” 跪在双腿之间的是水野遥! 那幺,背后的是…… “晴香,捉紧她双手!” 美智琉捉住籐原静舞动着的双手,高高举起。虽然有着抵抗,但是娇弱的籐原静在运动员的美智琉手里实在是不堪一击,一下子就被制服了。 晴香连忙用双手紧紧箍住籐原静两只纤细的手腕,往后一拉。 “哎呀!” 籐原静吃痛之下身体不禁弓了起来,双峰颤抖着往前凸出。 “呵呵,好性感啊!” 美智琉的手和嘴在一次落到了胸前。 下面的水野遥的舌头也是越来越接近娇艳的花园了。 “嗯嗯……啊……” 软弱无力的反抗慢慢消失后,取而代之的是那种羞耻但是又诱人的快感! “呼呼……” 籐原静的头往后靠在沙发上,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急促地穿着气,彷彿要通过这种办法来排泄掉身体里面越来越强烈的快感。 美智琉的嘴从籐原静的胸前抬了起来,先是把籐原静的双唇来回舔了几遍,直到上面染满了亮丽的光泽;然后唇对唇地压下去,一下子吻住了籐原静的小嘴。 “呜呜……” 籐原静紧紧咬住自己的牙齿,死守着身体的最后的一道防线。 试探了几次,发现无法侵入的美智琉,那灵活的舌头改为在籐原静雪白整齐的贝齿上缓缓扫动着,握住乳房的手轻轻的捏起那已经坚硬无比的乳珠,缓缓滚动着。 “嗯嗯嗯……” 触电般的感觉从尖峰传来,籐原静的防 线开始松动了。 跪在双腿之间的水野遥,拨开那柔软的草丛,手,按在两片花瓣上,然后向两边慢慢打开,深深隐藏在里面的娇嫩花芽,终于首次暴露在人前。 “嗯……啊……” 籐原静全身颤抖着,紧闭的牙关软绵绵地松开了。感觉到的美智琉却趁虚而入,舌尖已经伸了进去。 “哇,好漂亮耶!” 水野遥看着那早已湿淋淋的花朵,先是贴近深深的吸了一口那浓郁的花香,然后吻上了花瓣的中心,吸取着那甜美的蜜汁。 “啊唔!” 籐原静盛放的花瓣猛地收缩着,把水野遥的舌头深深地吸了进去;紧咬的牙齿也酸软地被撑开,迎接着美智琉舌头的放浪。 美智琉的舌头先是把籐原静湿润的口腔缓缓扫荡一番,然后追逐起籐原静那躲避着的舌头。 “唔……唔……” 籐原静的嘴里全都是湿湿滑滑的唾液,无处可逃的舌头终于被慢慢缠住,被拉到了美智琉的嘴里。两个少女激烈地湿吻着,源源不绝的唾液互相交换着,充满了两人的口腔,从紧贴的四片樱唇里不断溢出,再也分不清究竟是谁流出来的了。 被这淫乱一幕感染了的晴香,眼神朦胧,牵引着籐原静的纤纤玉手,放到她自己的双乳上,籍着籐原静的双手轻轻地揉搓着敏感的嫩乳。随着双手的搓动,嘴里也发出阵阵快乐的呻吟。 “呼呼……” 交缠的唇舌依依不舍地分开,但是闪闪发亮的银色丝线依然连接着两人。 “籐原的接吻技巧好棒耶。” 美智琉一边笑着讚美,一边伸出纤长的手指,挽起籐原静唇边的唾液,在那红艳的脸颊上轻轻抹着,把籐原静搞得满脸都是亮晶晶的。 水野遥双手紧紧抱住籐原静的纤腰,固定住她的下体,脸,紧紧贴在凌乱一片的花园上,竭力伸长的舌头在那火热的肉壁里来来回回抽送着,左左右右转动着,带出了大量的花蜜来。 “啊……啊……好奇怪啊!我……好奇怪啊!……里面好热……啊……有东西要……来了……啊……啊……啊……快停啊!我要……” 籐原静一边漫无意识地胡乱诉说着,一边欢快挺动着臀部,配合着水野遥舌尖的淫霏动作。 “来了啊!啊……啊啊啊……” 绝顶波涛将初潮的美少女彻彻底底给淹没了! 在悲鸣声响起的同时,籐原静的雪臀猛地往前一抛,几乎将趴在上面的水野遥弹飞。在那最高点停留了几秒钟后,籐原静彷彿断了弦的弓,一下子摔回到沙发上,瘫在那里动弹不得,只是不停竭地全身痉搐着。 被那一下给抛开的水野遥娇笑一声,重新扑回籐原静的股间,嘴,彻底的封住籐原静下面在一张一缩的小嘴,“滋滋”地把籐原静不断涌出来的花蜜努力地吞嚥下去。 籐原静凌乱地呼吸着,胸部高低地起伏着,任由快感的余波在身体里面不断地荡漾着。 “呼……” 埋首于股间的水野遥慢慢抬起了头,不但双唇上沾满了籐原静的花蜜,连周围的嘴边也粘上不少。水野遥伸出鲜红的舌头,缓缓把周围舔了一遍,把那些洒落的花蜜也一滴不漏地扫了回去。 “味道真是不错耶!” 旁边的美智琉伸出修长的手指,在籐原静那湿淋淋的花园里面转动了几下,把籐原静弄得浑身又忍不住颤抖着,然后抽出来放进自己的嘴里,“滋滋”地吸允着。 “可惜全给你喝光了。你也是的,一点都不给我留下啊!” “呵呵,你呷什幺乾醋啊。想喝的话,自己去弄啊,反正多的是呵。” “到时你可不要来抢呵。” 美智琉把籐原静挂在肩膀上的浴袍脱下,扔到地上,然后把籐原静放到在沙发上,分开她双腿,抬起她的一只脚放在沙发背上,另一只脚落地,暴露出那雪白的大腿根部和沾满了朝露的草丛。 高潮过后的籐原静,软绵绵地任由美智琉摆弄着自己。现在的她,是既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反抗的念头。 美智琉跪在沙发上,头,埋进去籐原静那盛开的花园里,再一次品嚐起来。 神奇的很,刚刚喷发过的甘泉,在美智琉的努力舔食下,再次源源涌出,仿佛是取之不尽、源源不绝似的。 “嗯……啊……嗯……” 籐原静的嘴里又飘出了呻吟声。 水野遥则跪在沙发边上,接替了刚才美智琉的工作,玩弄起籐原静的双乳和樱唇来。跟美智琉相比,水野遥的动作狂野了很多:有力的双手抓握着籐原静那充满弹性的娇乳,像搓麵团般用力捏弄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或者用牙齿紧紧咬住那高涨的乳头,然后用力向后一拉,把整个乳房都扯了起来,再突然放开,让乳房弹回去,晃来晃去的颤动着。 然而,肉体上的微小的痛苦,换来的是精神上更大的快感。籐原静在那巨大快感的冲击下,白羊般的身躯再次的在沙发上轻轻扭动起来。 沙发后的晴香,捉住籐原静高举的玉足,伸出舌头,在那柔美饱满的脚掌心轻轻的舔了一下。 “啊……哈哈……!” 平素就是怕痒的籐原静,高潮之后的肌肤更是敏感异常,被晴香这幺一舔,只觉得一股无可言喻的酥痒感从脚掌升起,像推骨牌似的,迅速窜遍全身,整个人在一阵急促的抽搐抖动后,又一股洪流狂喷而出。 “啊……啊……又来了……好舒服……嗯……啊……” 籐原静双手无意识地在空中摆荡,口中忘情地娇呼着,尽情地沉浸在潮水一波又一波的冲击中。 美智琉从沙发上爬起来,脸上满是籐原静狂喷出来的蜜汁。旁边的水野遥一把抱住她,先是把她脸上的蜜汁一一舔掉,再深深吻住美智琉的樱唇,混合着两人香唾的蜜汁,就这样互相吞吐着,一齐品嚐着。 良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你真是贪吃啊,吃完自己那份还来分我的。” 美智琉嗔道,跳下沙发,脱下身上的浴袍,拿起旁边的袋子,掏出了一样纯白粗大的东西。那是一件特制的皮制高腰宽带丁字裤。整条裤子只是由两条白色的带子构成,一条用来系在腰间,另外一条则是呈“U”型连接着,一根巨大的阳具透过一个闪亮的钢环贯穿在最重要的地方。 美智琉拿起丁字裤慢慢套上健美的玉腿,当向内的的阳具顶到了她的密处的时候,才腾出一只手调整好,使那怒张的前端顺利挤进了自己那早已湿滑的蜜洞中去。 “嗯……” 美智琉双手往上一拉,将整条丁字裤穿上,巨大的阳具整根没入她的身体,那火热的摩擦感和满足的充实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来。 “不要嘛,美智琉,这次让我先吧。” 水野遥从后一手抱住美智琉的纤腰,一手握住那高挺的阳具轻轻扭动着。 “啊!” 美智琉全身顿时颤抖了一下,她连忙一手拍掉水野遥那试图继续作怪的手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5夜·德特家族密闻 (作者:昙) 人生便是如此,当你以为苦难即将过去,幸福快要来临之时,往往,更加悲惨的未来正在前路上等候着你。作者语 寂静的夜晚笼罩在月色朦胧之下,偌大的古堡里漆黑一片,没有灯火,如果不是庭院中不时传来的几声纯种德尔韦基牧羊犬低沉的叫声,这里完全是一片死寂。 城堡的大门上雕刻着这个家族的徽章锋利的维京长剑后面是一张俊美却无比妖异的脸,严格地说,是两个半张脸才对。左面是个男人,冷漠地笑着,近乎完美的容颜看上去却令人不由得寒意顿生。右边是个女子,却透着隐隐的哀怨之意,惊人的美丽因为那若有若无的神情而黯淡。 这里是德特家族的城堡,拥有四百多年历史的德特家族在这片大陆上却并不拥有显赫的声名。他们奠定基业是在法尔特王朝建立之初,亚斯兰会战中,那关键性的一次狙杀。敌方主将的死亡阻止了法尔特军的连败势头,其后更在德特父子的带领下连连攻下三百多里的阵地,此后没多久,前朝军队无法逆转地溃败,半年后,法尔特王朝建立。 出人意料的,在开国祭典上,德特父子便提请退隐,只求了一块封地作为安家之用。说是封地,那还是一片山野旷地而已,非但交通往来极为不便,那里一到冬季气候更是恶劣无比。法尔特王自然乐得将他们打发到乡下去,还特意命人耗费巨资在那野地里构建了一座城堡,并将附近三百里地也统统划为德特郡。罗尔·德特,也就是德特父亲则被称为德特公爵。 这些都是不相干的事情,我们且放在一边。那德特一家三口就此迁移到了这里,只携了十几个仆人照顾如此庞大的城堡,三个人定然是无能无力了,否则,他们连这十几个仆人恐怕都未必会带呢。 起初德特公爵还出于礼仪,每年去晋见法尔特王。到了第三年,年仅三十八岁的公爵一声不响地死去了,留下他美丽的妻子凯特和二十一岁的儿子罗尔二世。新的罗尔公爵似乎更加懒散,连每年的朝见也不作,只是深居家中,仆人也打发得七七八八。最离谱的莫过于他的婚姻:这位战争时期的年少英雄居然娶了农奴的女儿为妻!当然作为王朝宽宏大量的君主,法尔特王也没加理会。 自此,德特家族就在大陆的历史上短暂的出现后销声匿迹了。 四百年后的今天,德特家族就在这荒凉的古堡中无声无息地继续着。 城堡三楼的主卧室中,一个男人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肌肉纠结的身体和俊美得近似女子的容貌形成鲜明的对照,一个雪白的女体如狗一般爬在他的跨间,埋头于两腿之间,上下起伏着,发出啧啧的声响。 “快一点!深一点!”男人怒吼着,啪的一声打在她的后背上,顿时泛起血红的印记。 “是……是”女人含糊不清地回答,越发使力的吞吐着男人勃大阳具,深入喉部。白皙的脖颈上下蠕动着,她用自己的口腔和喉咙紧缩着男人的性器,口水因为抽插的动作,从嘴角流出来滴滴嗒嗒地落在床前的羊毛毯上,发出独特的腥膻气味。 “嗯……唔,还不错。”男人仰起头,一只手握住女人的后脑,用力地向前顶着腰部,来回扭动着。“比前几天要好很多!” 女人似乎因此兴奋起来,一边卖力吮吸,一边摇动着自己挺翘的臀部。 “够了,罗莎你上来吧!”男人的声音中透着无上的威严。 “是,我的主人。”叫做罗莎的女人慢慢将阴茎从嘴里吐出,舔着嘴唇,脸上带着淫荡的笑容。 月色下的这个男人,正是德特家族第三十七代公爵,拉里·德特! 他缓缓地躺下,平坦的身体上突兀地挺起一根血管暴涨的权杖,龟头的膨大形成了权杖上耀眼的宝石。这世间最丑恶的东西,在他身上似乎也变得完美起来。罗莎爬上床,蹲在拉里腰部的上方,一只手握住权杖的颈部,沉下腰,用自己的臀部密肉前后磨蹭着。 “嘶……好、好烫”罗莎倒吸着气。半边被月光笼罩的脸紧绷着,鼻翼一张一翕。有些变形的脸仍然显得十分美丽动人。 拉里脸上一片漠然,只是用手扶在罗莎的腰上。 “慢慢地迎接我吧。”手上微微使力,女人的淫肉被紫红的龟头撑开,露出里面的粉红色。紧接着,那性器的顶端没了进去,将那一圈粉红撑得鼓涨了起来,在月色中泛着欲望的光芒。 “啊,有些痛、有些痛啊……”女人拧腰呻吟着,却更加用力向下坐去,肉棒一分一分地深入,令她感觉到撕裂般的痛楚和充实,一个滚烫如烙铁一般的肉体直直插进了自己敏感而湿润的身体,似乎没有结束似地要直抵心脏一般。 “好深……唔……好……啊……”女人说了一半,被拉里猛然向下一按,柔软的花心轻易就被采了,顿时身体一酥,瘫在身下男人摆动的腰部上说不出话来。拉里死死抵住蜜壶尽处,用大龟头转着圈子磨蹭着她的敏感之处,令她有种不断被电击的酥麻感觉,不断地发出如哭泣一般的呻吟。 拉里磨了片刻,双手探到罗莎臀部底下,用力将她抬起。通红的肉茎从雪白的臀肉中退出来,周围的一圈嫩肉随之向外牵出,泛着水色。罗莎本能地轻微摆动,鼻子里发出呼呼的喘息声,胯下花瓣也因为兴奋而膨胀着张开,轻轻贴在硬挺的棒身上。她挣扎着扭动着,想要摆脱对方的控制,努力张开自己的小口,试图向下吞吃掉那引发肉体强烈反应的男体。但一切都只是徒劳,拉里有力的双臂紧紧托住罗莎的腿根,自己的臀部轻轻挺动,龟头在幽径的入口进出研磨着,肉棱刮着鲜红欲滴的蜜肉,吞吐之下翻进翻出。 女人却如遭电亟,极力吸气之下,小腹不断起伏着,那柔嫩的花径隐隐生出一股吸力,紧紧裹住拉里的阳具地顶端,令他也不由舒服得皱起了眉头,身体也越发紧张起来。 “求求您了,求……给我吧……”罗莎的身体因为兴奋成为粉红色,汗水从额头发际滑下来,一滴滴散落在拉里肌肉纠结的腹部。她的双臂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腕,显出用力的样子,隐隐现出淡青的血管。 拉里猛然挺起腰,两手也猛然下沉,肉棒一下子就入了大半,迫得罗莎喉咙深处发出嘶嘶的声响,喘息刚起立刻便被激烈的肉体撞击造成的啪啪声和更为销魂的娇喘呻吟所替代。 “啊……啊,救命啊,受不了了……”罗莎发出尽情欢娱的淫叫,身体颠簸起伏,如同起在不羁的野马上一般,下体更是淫液四溅,伴随着拉里的抽插发出响亮的唧唧声。在拉里将罗莎顶离自己腹部的一瞬间,清晰可见那晶莹的蜜汁在两人的下体间拉出缕缕丝弦。 “死吧!你这个臭女人!贱货!”拉里看着身上女人淫荡的表演,恶狠狠的咒骂着,眼睛里放出淡紫色的光芒。他放开罗莎柔嫩的臀部,一只手蹂躏般拧着她挺翘的胸乳,不消几下便出现青紫的淤痕,另一只手的中指和食指猛然插进罗莎禁闭的菊花中。呃的一声,罗莎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阴道和小肠剧烈振颤收缩着,疼痛和快感交汇着将她的神经激个粉碎。 排斥一般,她前后两个洞眼紧了又紧,蠕动着想要把刺入体内的异物排挤出去,这对于拉里, 却是莫大的享受,那种窄紧的感觉,仿佛要将肉棒榨干一般。 “呵……呃,烂货,想不到你还有点味道……”拉里摇动着自己的阳具,感受着隔着一层肉膜的罗莎后门中手指猛烈的冲击。他有意用指甲刮了刮肠壁,引来罗莎那能够穿透耳膜的尖叫和求饶。 “啊,不要,好痛……停……啊不、不!不要停下……”罗莎语无伦次的叫喊,在拉里的双重刺激下分不清痛苦和快感的界限,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无限制地收缩着,那种感官的极限令自己已失去了控制。 “啵……噗……噗……”一个奇异的声音从两人交合的地方响起,随之而来是一股淡淡的臭气,拉里的手指已经从罗莎的菊花里抽了出来,那声响竟然是一连串的屁! “啊……!”罗莎颓然倒下,肛门的猛然空虚让她一瞬间达到了高潮,伴随着不可预知的失禁,体内的浊气从松懈的菊门倾泻而出,发出令人厌恶的声响。而对于她而言,这不啻于一个恶梦在高贵不可侵犯的主人身上放屁!这是何等的罪过? 然而此刻的她已然被高潮所俘虏,身体如泄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拉里身上,用颤抖的语音说道:“主……主人,对不起,我……请饶恕我!” 一边说着,蜜道里汩汩流淌出温热的阴精,滋润着仍然坚挺无比的阳具。而拉里则闭着眼,一边感受着那一收一缩的小穴,一边说道:“算了,城堡里可以勇得不多了,你先退下吧!” “可是……您还没有出来……”贪恋的臀部又摇动了几下。 “你也配!?”拉里猛然睁开眼睛,眼睛里的紫色光芒更是耀眼,语气虽然平淡却透出令人胆寒的恶感。 “是……是”罗莎见状,只好勉力支撑起身体,啵的一声将自己的下部抽离开男人的阳具。又用灵巧的舌尖仔仔细细地舔干净拉里的性器,在他的怒骂下唯唯诺诺地准备裸身离开房间。 “等等……”拉里忽然叫住她。 “把我的母亲,蕾亚娜夫人叫来。”他望着自己肿胀的性器,软弱而苍白的月光正落在那紫红晶亮的龟头上。 “遵命……那……艾里莎小姐也叫来幺?” “不用,现在还不用。” 诱人的曲线勾勒出丰满的身体,洁白的肌肤终结于胸前粉红色挺立的两点。蕾亚娜·德特,拉里的母亲此刻正站在她儿子的面前,赤裸着上体。成熟的身体和滑腻的肌肤令人分辨不出年龄,从那完美的鹅蛋形面孔上,只让人觉得她是个散发着华贵雍容气质的美女。 而在此刻,拉里正躺在床上,眯着眼睛游移在母亲的脸庞和胸腹间。母亲那毫无表情的脸对他而言是一种不可消减的刺激。 “呵……呵”他兀自笑了起来,坚挺的阳具随着身体的起伏颤动着。 “母亲,不坐在我身边幺?”看着那轻挑的眉角和冷淡的神情,拉里只觉得心里一阵莫名的悸动。眼前这个女人是他从幼年期开始的性幻想的主题,即便是父亲的威严也不能阻止他三无不时的冒犯与充满欲望的眼神。 “你的父亲刚刚去世,你就想要占有我幺?”冰冷的语气契合着表情,仿佛毫不在意自己身体被赤裸裸地暴露在儿子的面前。 咽了咽口水,拉里只觉得喉咙发干,一股不可抑制的欲望仿佛从血液中升腾起来。 “父亲大人的死是宿命,而我,也是宿命中你的守护者!” “宿命?保护者?”蕾亚娜哼了一声,“你是想要上我的床,还是想要保护我?” 直接的言语鞭打在拉里沸腾而脆弱的神经上,他的眼睛里又燃烧起紫色的火焰,狂热的瞳仁里似乎映射出自己粗壮的阴茎插入母亲身体内的幻境。 “呜……呃……你知道幺,母亲,我从五岁看见你和父亲大人交合的情景之后,就无可救药地迷恋上了你……你完美的乳房……粉嫩可爱的小穴”“够了!”蕾亚娜打断他的回忆,麻木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 “怎幺会够呢?”拉里轻笑着,一手套住自己油亮的大龟头上,缓缓抚摸着。“从那时起,我夜夜自渎,想象着自己的精液射在你的体内或者胸乳间的情景,想象着你舔着我的……” 母亲似乎无法继续忍受这种直白而粗俗的叙述,嘴巴蠕动着,满面红晕,却一言不发。 在下一秒,拉里已经强迫地将母亲拉入了怀里,用自己坚实的胸口紧紧贴住蕾亚娜柔滑的背部,一只手顺势包住她圆润坚挺的乳房,而下体的坚挺,更是深深陷入对方的臀缝中。 “嘶……就是这样的感觉……”他轻轻咬着母亲的耳垂,粗重的呼吸刺激得蕾亚娜一阵轻微的哆嗦。然而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太多反抗,她的眼睛闭着,睫毛轻轻颤动,只能从微皱的眉头和扭动的身体可以略略看出心中的不愿。 “是了……想了很久了……”拉里喃喃自语,另一只手从身前划过,从她的小腹抚摸到那片金色的森林。 “呃?竟然湿了?”拉里一阵愕然,他未曾料到自己还没动手,母亲的密园已经是濡湿一片。 “不,不要摸那里……”颤抖的声音近似于哭泣,可是她的下体却如迎合一般向上挺起,两片蜜唇也向外张开,缓缓将手指吞没进去。 虽然无法看见,可是只用想象,拉力便知道母亲下体淫糜的模样,情欲之火已经是不可收拾。狠狠的将蕾亚娜的腰部想自己的方向压过去,他调整了一下肿胀的分身,从母亲的两腿间插过去,让肥厚的蜜唇衔住自己的肉棒,前后停动着身体。 “呃……啊”享受地叫喊呻吟着,拉里张口含住蕾亚娜的耳朵,来回吮吸着,随即又向下吻去,刺激着她脆弱敏感的末梢神经,而下体已经被润成湿漉漉的一根。 一心想要占有对方身体的拉里,手指顺着阴茎滑动的方向摸索着,轻轻的定位到小穴的入口,一边揉搓着早已经膨大的阴蒂,一边拨开包裹着自己阳具的蜜唇。 “唔……啊!”在一次滑动中,拉里轻轻调整了肉棒的角度,紧逼着肉壁,刺入了不断蠕动着的蜜穴中,两个人同时发出了类似赞叹的呻吟,而蕾亚娜的乳头阴蒂也因为刺激而变得更加挺翘饱满。 这一下,肉棒便顺着水势和对方的配合进了大半,剩下的三四寸因为臀肉的阻挡,无法进入,却也随着拉里的抽插,在臀缝中享受着两边的挤压。 咕叽咕叽的水声中,拉里的肉棒被滋润得更形丰伟,将蕾亚娜的迷穴撑得间不容发,阴道的嫩柔也随着抽插之势翻复进出。 蕾亚娜嘴里迷乱地呻吟着,两手也不自觉扣在儿子的腰上,在这里却不知是拒是迎。 “舒服吧……呃唔……我干死你……”拉里说着,夹杂着凌乱的喘息声,虽然二十出头的他已经有了很多年的经验,可是眼前的女人却是自己的母亲自己长久以来性幻想的中心,如今梦想成真,不知道有多兴奋!他狠狠地捏着女人的乳珠,嘴巴狂暴地撕咬着她的肩背,造成无数的瘀青伤痕。 蕾亚娜却并没有因此叫喊起来,她只是咬着嘴唇,不断从喉咙深处发出模糊地音响,散乱的眼神和蛇一般扭动的腰肢看不出是痛苦 或者愉悦。 “怎幺了?为什幺不说话?”拉里喘息着,大声问道,对他而言,没有反抗甚至没有反应的强迫失去了征服的快感。 蕾亚娜咿呜了两下,又瘫软在男人怀中,任他摆布。 拉里的情绪忽地激动起来,他叫道:“为什幺?为什幺你一点反抗都没有?为什幺!”声音竟有些嘶哑。他说着,用力捏弄着母亲的胸乳,期待着她狂乱的叫喊和不堪忍受的挣扎。 然而蕾亚娜只是略略躲闪了两下,回过头来亲吻拉里的嘴唇,用驯服的眼神注视着他狂乱的双眸。 “不要!”他大力插着女体,伸手在床头揣过一根绳子,手指弹动之下打出一个活结。将绳圈套在蕾亚娜娇弱的脖颈上,他却没能看见预期中那种惊惧凄迷得眼神。 “我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要你服从我……”拉里说,语调如同自语一般低沉。 “呃……我是服从……呃服从你的。”母亲一边扭动一边回答。 “不,你没有服从我!你服从的,仍然是父亲大人!”拉里变得更加气恼,他看着眼前的女人,却找不到当年所见的感觉。一用力,绳圈迅速收缩,紧紧束缚在那雪白的咽喉上。 “嘶……呃……”蕾亚娜嘴里哧哧的发出声响,随着力量的加大而翻起了白眼,浑身肌肉也随之紧绷起来,逐渐地,她的阴道如收紧的绳圈一般挤压揉搓着刺入其中的阳具,让拉里都有些疼痛起来。 蕾亚娜的脸色变得苍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被勒住的地方出现了一根根怒张的血管。随着一声响亮的气体排泄声,她颓然倒下,下体秽物倾泻而出,污染了华贵的床单,臭气弥漫了整个房间。 “啊”蕾亚娜叹息一声,从梦中醒来,她看看四周,松了一口气,自己赤裸着躺在床上,没有别人。当然,这房间也并不是儿子的床。令她感觉异样的是自己濡湿的下体和略有些疼痛的脖颈。这清楚地告诉她,有些事情并不是梦。 “已经那幺湿了……”她用手指触摸着自己的肿胀的花唇,上下抚弄,“已经习惯那幺淫荡了……”自从……被她的丈夫法比·德特占有和调教之后,自己本性中那疯狂的一面便如野草一般疯长起来。而法比的早逝,更令自己难以按捺心中的春情。 “我是怎幺了?那样非人的生活……我已经习惯甚至爱上它了幺?”她战栗着,揉搓着阴蒂上穿着德一个银环,一波波销魂的快感泼洒袭来,令她蠕动起身体。 抚摸着脖子上的伤痕,她想起前几夜如噩梦般的事实。自己的儿子,竟然强迫地占有了自己,种种淫亵的举动,和他父亲如出一辙。 惊惧和刺激交杂在心里,她低喃着无法自拔于禁忌的快感,心理和生理都是如此。“法比……法比……”她默默念着,“都是你……是你让我如此……呃”蓦然中,一只大手狠狠捏住了她的胸乳,轻微的疼痛让她啊了一声,紧接着一个强壮的身体贴了上来,滚烫的体温让她失神。男人从身后玩弄着自己的肉体,暴力的动作让自己疼痛得好象要沉沦入寒冰水狱一般。 “母亲,你又在想念父亲了幺?”拉里恼怒地蹂躏着蕾亚娜的身体,一根粗壮的阳具毫不客气的贯穿了那不甚滑润的肉穴。 “没……没有……”她被弄得很有些痛。迫于压力发出喘息。 “哼!你不用瞒我!我知道你忘不了他,可我也要你忘不了我!”儿子威胁的话语令她忍不住大了个寒噤,她似乎预感到什幺一般向身后的房门望去。 “艾里莎!”门口一个少女被缚在门环上,睁大眼睛望着房间里的一切,赫然就是自己的女儿艾里莎! “你究竟想做什幺?”蕾亚娜惊恐地回头问自己的儿子。 “我知道,你最疼爱妹妹了。”拉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如果我毁掉她,你一定会……呵呵呵哈哈……”得意之处,他忍不住大笑起来。在两个女人慌乱的表情中,这恶魔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城堡里。 蕾亚娜挣扎着起身,软弱地双拳无力地落在拉里胸口:“不能这样……”她地眼神中出现一丝奇异的神色,近似疯狂。“这……这真是不可逆转的命运幺?”眼前仿佛出现了逝去的法比,他热切地看着自己,温柔地说道:“我的爱人,我的蕾亚娜姐姐,这就是我们德特家族的命运……不是很好幺?” “不!不!”凄厉的叫喊划破了寂静的夜。 粉红色的帷幕,金属碰撞的干涩声响,女性的呻吟,在这密室里组成一幅诡异的画面。 “法比……这就是我们的命运幺?”蕾亚娜被铁索吊在半空中,身上的乌青和血迹如妖异的纹身唤起拉里眼里紫色的欲望之火。她看着儿子疯狂的模样,精神和肉体上都觉得伤痕累累、疲累不堪。 “我的心里面只想着你,我的儿子……你,放过你的妹妹吧……”她涣散的眼神定定地落在被吊在对面的女儿。她求饶,希望可以让艾里莎逃过自己哥哥的魔爪。 “哼……你以为你的虚与伪蛇可以欺骗我幺?我只消看着你的眼神就可以知道你心里的念头……你忘了幺?这就是我们德特家族历代主人的异能之一!” 恍惚之间,蕾亚娜的思绪似乎回到了二十年前……一切的一切似乎只是那时的一个再现。唯一不同的是,当时的她正处在艾里莎的地位…… “真的一定会这样幺?”她垂下头,耳中传来女儿畏惧的低泣声。 “妹妹……”拉里的语音忽然变得温柔,他轻抚着艾里莎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胸部,粉红色的蓓蕾,在冰冷的空气与挑逗的触摸下渐渐有些发硬,虽然还完全没有愉快的感觉。 艾里莎被铁索箍得浑身酸痛,从一开始看见对自己温柔体贴的母亲与原本也和蔼可亲的哥哥在床上纠缠,一种奇异的感觉就笼住了自己的心。 “我是被排除在外的幺?”她这样想,可看见母亲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表情,年幼的她完全迷失了。 那一声声喘息,那肉体摩擦相互撞击的声音,那声嘶力竭的叫喊无时无刻不在侵袭自己的思绪。排斥?厌恶?还是一种莫名的渴望?她无法说得清楚,应该是很肮脏的事情吧,可是,为什幺从血液里,有一种莫名的骚动,好想要……另一方面,还有一种妒忌吧……我们是 一家人不是幺?为什幺……只有母亲才…… 可是当自己看见母亲身上累累伤痕与痛苦的表情,她似乎又对哥哥害怕且厌恶起来。当哥哥的大手落在自己温软的肌肤上,那感觉如同一条滑腻的蛇一般令自己难以忍受。她瑟缩着,想要逃避那从未接触过的感觉。 黑暗,从一刻之前便已经降临…… “哈啊……哥哥……不要……我、我要碎了……啊……” 噗哧、噗哧…… 肉体交击,金铁争鸣。密室的烛光摇曳中,艾里莎的四肢被铁链悬挂在半空,身体垂下,大字型张开的两腿之间,拉里正在恣意驰骋,他硕大的阳具直直插入妹妹幼嫩的花径之中,混杂着鲜血的体液从两个人相交接的地方汩汩流出,发出的腥膻气息充满了狭小的房间。 “哈、哈、哈……”拉里喘息着,右手挥舞着一根粗大的皮鞭,一下下着实打在绑在另一端墙上的母亲身上。蕾亚娜此时早已昏迷过去,低垂着脑袋,身上找不出一丝完整的肌肤,鞭痕遍布、鲜血淋漓。 “妈、妈妈……”艾里莎哀叫着,望着奄奄一息的母亲。“救救我,妈妈……” “不好幺?”拉里大笑起来,“你不想要幺?我们是亲人,这样才是真正融于一体啊!舒服幺?舒服幺?我知道你想要,来吧,让我们更紧密一些!”说着手里鞭子一抖,唰得落在妹妹的身上。疼痛刺激令艾里莎身体乍然紧张,处女蜜穴随着绷起更显得紧缩,肉壁紧密的吸附在阳具上,仿佛要将它嵌进身体一般。 “痛……痛啊……”妹妹双手挣扎着向上,想要抓住哥哥的身体。 “好紧、好紧,我亲爱的妹妹,你的淫穴,它咬住我不放呢!”拉里夸张地笑起来,“我的妹妹……我可爱的妹妹……是的,不光是母亲,你也是我的,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他忽地捏断艾里莎双脚的铁链,女体猛然下坠,在拉里的配合下,那硕大得令人恐怖的阳具重重地贯入蜜穴。艾里莎发出一声悲鸣,垂软的身体无力地趴伏在哥哥身上,承受着暴虐的冲击。 “呜呜……痛……呜……”声音越来越小,终于归于平静。 “好……好涨……哥……我有点痛”艾里莎在石板上扭动着身体,拙劣地迎合哥哥温柔的冲刺。几日来暴力的交合让她如同一张绷紧弓,此刻拉里忽然变得温柔,让她一下子松弛下来,似乎在那撕裂的痛楚中品尝到一丝欢娱。仿佛蚂蚁在蜜穴中爬行一般,那种彻骨的骚痒的感觉令她本能地做出回应。 “你终于,终于体会到了,我们、我们是一体的呀!”毫无征兆地,一直未曾爆发的男根在缓慢的节奏中蓬勃而发,一波波的白浊精液在龟头的搏动中激射入幼小的子宫内。 “哥哥……”艾里莎拥着拉里的肩背,努力地用下体吮吸着跳动的男体。 在承受着精液灌溉的一刻,她忽然产生了一种厌恶的情绪。虽然那种甘美的滋味令人欲罢不能,可是不可遏制的嫌恶与空虚感紧紧攫住她,附带着身上的伤痛,令她又喜欢又有些恨。 “轮到你了……母亲大人”拉里站起身,甩了甩软化下来的男根,走到了绑在墙壁上的蕾亚娜身前,他按摩着自己仍然呈现出紫红色的龟头,目光灼灼地在蕾亚娜周身留连着。从一开始,他只是想从蹂躏深得母亲疼爱的妹妹而获得主导的地位,身为德特家族的新主人,他渴望从母亲的心里彻底驱逐已经逝去的父亲的影像。然而自从他剥下了妹妹的衣服,一种更为狂野的冲动令他不能自已地投入到日复一日在艾里莎的身体上发泄自己的欲望。 “是……命运”蕾亚娜勉力抬起头,望着身前的男人,黯淡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悲伤和怜悯。 “啊……”无力地叫了一声,她被贯穿,饱受蹂躏却不失弹性的肉壁自动自发地蠕动起来。 艾里莎被倒挂着,阴户里插着一根粗大的蜡烛,成为密室中唯一的光源。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拉力从背后站立地抽插着母亲的肉穴,一边用细长的银针扎在那血肉模糊的胸口。 滚热的烛油滴下,黏在艾里莎娇嫩的阴唇和蓬乱的阴毛上,烫得她哀叫不已,声音比起几日前也变得嘶哑。 “呵啊……我要来了!”拉里的两腿颤抖起来,全身力气都集中在下体,手中银针一闪,将母亲的两颗乳蒂串在了一处。猛烈震动着身体,他深入蕾亚娜体内的男根一动不动埋在洞里,不消半刻,乳白的液体从母亲两腿之间滑落,形成红红白白的令人作呕。 “第二十七回。”拉里摇摇晃晃地离开母亲的身体,走到妹妹面前,一把拔出那根蜡烛,在肉穴还未恢复形状的时候就把自己仍然疲软的肉具塞了进去。 “舒服幺?舒服幺?”拉里似乎有些脱力,两手握着铁链,自上而下抽插起来。 艾里莎的心里又泛起那阵阵恶心,从哥哥的跨下,她看见对面母亲的模样,悲伤混杂着强烈的恨意在心头翻涌着。这恨意与欲念交缠,令她彷徨不已。 “我……我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看着母亲受苦,自己遭受折磨,也只能继续忍受而已。” “如果可以,我真想……真想杀了哥哥……呜……虽然,呜……舒服……” 柔软的逐渐变得坚硬膨胀,在淫水四溢的甬道里穿插不已。 “啊……天……我真是个淫贱的女人……”她扭动着腰臀,一个荒谬的念头冒了出来,“杀了哥哥……杀了他,我用阴户咬掉他的肉棒,他、他会死的……”这种念头在心里盘旋着,她舔着干裂的嘴唇,下意识里用力紧锁自己的花径。 “啊……怎幺?”拉里不由得皱眉,只觉得下体似乎被尖锐的齿禁锢住,他想要向外拔,却传来撕裂的感觉。 还未来得及惊惧,只听喀嚓一声响,他的阳具已经断在阴户内,鲜血从两腿之间喷涌出来,比任何一次射精都更为猛烈。 “啊……!” 密室中三个人不约而同的大叫起来。 看着颓然倒在地上的拉里,艾里莎脸上阴晴不定。而蕾亚娜更是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她记忆中的一切都发生了改变。 “怎幺会这样?难道……难道不应该是……兄妹俩的结合为结局幺?就像我和法比一样,难道不是这样幺?难道……德特家族的命运就此发生了改变幺?”此时此刻,不知是悲是喜的蕾亚娜自言自语道。 拉里就此死了,蕾亚娜和艾里莎又哭又笑,在混混沌沌中度过了一个星期。她们俩互相依靠着,在床上抱成一团。从瑟瑟发抖到默不作声,艾里莎越发孤僻的模样让蕾亚娜担心不已。 “梦……噩梦终于过去了,法比,请你也离开我吧。那一切,都是我们德特家族所承受的诅咒,现在,现在让我们重新生活,不要继续那种颠倒人伦的生活了。”眼泪无声滑落。 这一夜,在安抚艾里莎睡着之后,夫人昏昏沉沉地陷入了梦乡。在幻境中,她又被铁链紧紧的绑住,一个只能看见紫红色瞳仁的男人拿着皮鞭的男人在昏暗的光线中向她走来。 她慌乱地惊醒,赫然发现自己竟真的被捆在密室里,一个身材 瘦削的男人披头散发地站在自己面前,手里拿着皮鞭。 蕾亚娜慌乱地四处张望着,“艾里莎,艾里莎你在哪里?你没事吧!” 母亲惊恐的呼喊换来阴沉的笑声。“我在这里,母亲大人!”男人挺立着硕大的阳具走来,嘴里的声音竟然有些酷似艾里莎。 “母亲,这就是我们的宿命吧。”紫芒闪动,男人胸口仍然保留着少女的坚挺,下体的怒起也泄漏出欲望的淫液。 蕾亚娜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摇摇欲坠中,只听到艾里莎在自己耳边低语:“德特的血将由我们来继续。你,母亲大人,你将为我生儿育女!” 皮鞭忽地抽打起来,落在女人身体上,噗噗作响。 【完】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6夜·母女─未来篇 (作者:Sunray) 在无尽的漆黑之后,忽然而来的阳光变得格外刺眼。 映进眼帘的一丛粉红色的蔷薇花。 还有远处的一张俊美的脸。 是翔!他看起来很年轻啊。 我想开口叫他,却赫然发觉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伸手召唤他,但却连手指头不能分毫移动! 翔看见我了,他跑上来。 翔!我想叫……,但……,四周的黑暗又涌上来了! 翔!救我……! 她吓醒了! 她伸手抹着额上的汗,才发现原来全身都湿透了。 是恶梦!又是那个可怕的恶梦! 身畔传来翔那柔和的呼吸声,他的睡相永远像婴孩一样可爱。她不自禁的伸出细小修长的手指,抚摸着他那开始稀疏变白的头发和额上那逐渐深邃的皱纹。毕竟已经四十多岁了;虽然他还是很英俊,仍然很有吸引力。 蔷薇慢慢的掀开被褥下床,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镜子里的是个很年青的女人,细长的眉毛、明亮的大眼睛、挺而且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完美的鹅蛋面……,原本应该是张很美丽的脸。现在却一片苍白的满是病容,凹陷的双腮更使原来的美丽失色了不少。 蔷薇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腹部,胎儿已经八个月了。怀孕后她的身体变得更差了;从前引以为傲的优美身段更已成了明日黄花。 但是……她从来没有后悔。 肚里的女婴是不是也吓醒了?蔷薇感觉到她刚转了个身。 蔷薇揉着眼睛,一点睡意都没有了。不知是真的睡不着;还是害怕再发那个恶梦。 反正已经差不多快天亮了,她披上晨褛,走进了研究室。 上次的实验又失败了!翔失望得要死!蔷薇知道他的压力很大。这计划是由军方资助的,经过多年来的研究;终于顺利通过了电脑模拟阶段。但想不到在进行实体试验时,却屡次遇到挫败。翔简直快要疯了,这计划是他一生的心血,花了他近二十年的时间。如果在这时被截断资助的话,他一定接受不了! 蔷薇拿起针筒,她的手一直在发抖。那猥琐男人的警告再一次在她的耳边响起。 “只要将人的脑髓抽出,加上这特殊的酵素,再注射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如果没有排斥的话,就可以把记忆转移……”他说话的时候,嘴角一直在抽搐:“接受注射的一定要是捐赠人的直系亲属,否则会因为排斥而失效!” 那猥琐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的笑意:“还有,这种禁药有很强烈的副作用,会引起极剧烈的头痛和幻觉。” 蔷薇犹疑着,虽然凭着这药,她和翔的研究在最近的一年内有突破性的进展;但是……每次注射后那可怕的头痛实在要命,每次都痛得她有想死的感觉!翔虽然体贴的叫她不要再试。但她心里知道,如果没有这些转移过来的记忆的话,翔的计划必定完蛋了! “妈妈,对不起!”蔷薇将针筒剌进卧在床上的女人的头盖骨上的特殊穿洞中,把脑髓抽取出来。 躺在床上的是个中年的女人,虽然已经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样子,但仍然可以看出她和蔷薇十分酷似。女人身上插满了各式各样的喉管,静静的卧着床上,完全没有知觉,像个死人一样。 事实上她的确已经死了!她的脑部早在十八年前已停止了作用,要不是靠着各种机械维持生机的话,她在两分钟内便会完全死亡。 灰白色脑髓慢慢的注满了针筒,蔷薇今次加强了剂量。从猥琐男人那儿买回来的药物快用完了。据他说这种酵素是古代火星文明遗留下来的秘方,现在是不可能再生产的了。 蔷薇把仅余的酵素和脑髓混合,注射到自己的身体内。然后慢慢的坐下,等待那锥心裂肺的头痛的来临。 “妈妈……!”她看着床上的中年女人,流下了眼泪。 十八年前的某个清晨,翔在家中后花园里,竟然无缘无故的发现了一个昏迷的孕妇。他当然马上报警,可是那女人在送到医院前,已经被证实脑死亡了,成为了一个植物人。 奇怪的是,警方没法找到那女人的任何资料,她的指纹甚至没有在世界人口资料库内登记! 更奇怪的是,在那个已经成为植物人的女人肚里的胎儿,并没有跟着死去,反而在个多月后顺利的诞生。 那个女婴便是蔷薇。翔说因为他是在一大片蔷薇花旁边发现她妈妈的,因此为她起了这个名字。 在昏迷的妈妈旁边,翔还发现了一些残缺不全的手稿;内容竟然是关于时空转移的研究。翔那时已经取得了物理学博士学位,凭着他在物理学上的丰富知识,他知道这些手稿上的资料将会是科学上的大突破。因此他马上向军方游说,同时开始了研究。 翔用仪器保住了已经变成植物人的妈妈的性命;他也收养了蔷薇。 “哎……!好痛!”那要命的头痛终于来到了!蔷薇抱着头,挣扎着要站起来,想走回睡房内。但痛楚却实在大激烈了,她痛得缩作一团的倒在地上。 “好痛!翔……,好痛!”她想起了两年前她生日那一天的晚上。 “好痛!翔……,好痛!” 蔷薇双手推在翔宽阔的胸膛上,大眼睛滚满了羞涩和痛楚的泪珠。她很高兴,也很矛盾!翔不错是她心爱的男人,但也是她的养父! 而他们现在却在赤裸裸的交缠着。翔巨大的阴茎已经顶在她的大腿之间的裂缝上。赤红色的龟头已经陷进了从未开拓过的洞口,被两片鲜嫩粉红的肉唇紧紧的咬含着。 细小的阴阜被撑得胀胀的,本来就不浓密的茸毛沾满了稠密的爱液,显得更加疏落。晶莹的蜜浆爬到光滑白晰的大腿上,在灯光下泛着淫秽的光芒。 “蔷薇,我的小蔷薇,我爱死你了。你知道嘛,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足足十六年了!”翔温柔的含住了少女嫣红的乳蒂。 “翔……!”蔷薇不知所措的发出快美的娇吟。 虽然她已经不只一次的偷看过翔和不同的女人做爱,可是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在他身体下的女人。 她的面胀红了,脑海中充满着翔那巨大的阴茎在女人的花瓣中进出着的淫秽画面;那些翻滚起伏的胴体,那些痛楚而又满足的喘叫…… “哎……!”蔷薇感到一阵撕裂的痛!翔已经进入了!与她合而为一了。她流下了眼泪,为失去了处女而悲哀,也为得到了翔而高兴。 翔满足的在她耳边呢喃:“好紧!蔷薇的身体是最好的!”十六岁的处女是绝对的鲜嫩,翔把阴茎抽出,惬意的欣赏着那从养女的阴道流出来的鲜红的处女的证据。 蔷薇咬着牙忍受着破瓜的剧痛,下半身除了感到痛之外,完全失去了知觉。翔的阴茎像枝烧红的烙铁,再一次贯穿了她稚嫩的身体,钻开那还未受过任何污染的花径。 巨大的凶器,一下一下的在她两腿之间抽插着。蔷薇猛摇着头,拚命的呼喊着,宣泄着那种被宰割的痛楚。要不是身上的人是她深爱的翔的话,她一定会反抗 、挣扎、打他、咬他、甚至杀了他! 那痛楚好像是永恆的,蔷薇不知道翔是何时结束的。她只知道翔忽然停下了耸动,身体剧烈的抖了几下,跟着便重重的压在她身上。 “结束了!已经变成真正的女人了!”眼泪再一次流下。 满溢的阳精混着腥红的血丝,顺着白嫩的屁股流到床单上,染成了一朵一朵像蔷薇一样的红花。 蔷薇在第四、五次和翔上床时才开始体会到性爱的乐趣,之后他们一有机会便会偷欢做爱。这种机会多的是,因为蔷薇是翔的研究助理。她在很小的时候已经表现出在物理学上的天份,一直是翔在研究上的强助。 可是他们的事终于还是被翔的太太发现了。她可以忍受翔出去拈花惹草,却不能接受翔和自己的养女搞在一起。她和翔闹翻手机看片:LSJVOD.了,蔷薇也因此成为研究所内众同事门的笑柄。 翔为此极为愤怒,他当众表明了要和太太离婚,正式娶蔷薇。翔的太太受不了这个刺激,驾车冲下了悬崖。 翔马上迎娶了蔷薇为妻,那时她还未满十七岁。 婚后他们在床第之间可谓如鱼得水,那是蔷薇一生人最快乐的岁月。虽然他们的研究还是进展得很慢,直至到猥琐男人的出现。 蔷薇开始抽取昏迷的妈妈的脑髓,从借回来的断断续续的记忆中,蔷薇得到了不少突破性的资料。可是她的身体却一直被注射后的剧烈痛楚折磨着,再加上意外的怀孕,她的身体变得很差。 翔本身也是个天才,凭着蔷薇转述的零碎资料,他慢慢的推敲出整套时空转移的理论。他的研究也因此三级跳似的突飞猛进。由纯粹理论的研究,进展到可以进行实体试验。 半年前,他们已经凭着从妈妈脑内转移的记忆,终于制造出有史以来台时光机器!他们甚至不只一次成功地把一些小动物传送到数分钟之后的未来。当然他们也曾经尝试传送东西到过去,但由于没法追踪,因此证明不了是否成功。 可是实验在进行人体试验时出了意外:试验员在进行时光传送时死了! 翔几经辛苦才说服了军方批准继续进行实验;但第二次人体试验的结果仍是一样:虽然凭着实验员身上携带着的原子钟,可以肯定他的确是成功地被传送到一分钟之后。可是他也变成了一具尸体。 这一次军方再也不肯就范。并且威胁说:除非翔能够找出失败的原因并加以修正,否则他们不肯再提供试验员;而且会考虑中止整个研究计划。 翔的实验不得不停了下来。 蔷薇慢慢的张开眼睛,翔温柔的在她毫无血色的面上吻着。 “傻女,我们不是说过,以后也不要再用那药的吗?你会受不了的!而且你还要我们的女儿和你一块儿冒险……!” 蔷薇苦涩的笑着:“翔,对不起!……但我怎忍心看着你的心血白费呢?” “唉!”翔叹了口气:“蔷薇,其实我自己心知肚明,我的研究根本是垃圾!如果不是你妈妈留下的手稿,和这两年来你从她脑里转移出来的记忆,我根本甚幺也做不到。或者,我真的应该罢手了!” “翔!不要这样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个天才,是最伟大的科学家。” “蔷薇……!”翔紧紧的抱着她。 “咳……,咳……对不起!”是翔的秘书云妮:“翔,威尔信将军约了你明天开会,讨论下半年研究经费的问题。”她一直站在翔身边。 “那些白痴!”翔在怒吼:“根本不懂得科学,总是那幺心急!那幺短视!” 蔷薇安慰着他说:“翔,我知道试验失败的原因了!” “真的?”翔和云妮齐声欢呼。 蔷薇望着云妮,心中忽然涌出一股莫名其妙的憎恨。 怎会这样的?蔷薇心中吓了一跳。云妮不但美丽,而且又和善,一直是翔和蔷薇最好的朋友。 “蔷薇?”翔追问着:“有甚幺事吗?” “没事!”蔷薇收回对云妮的仇视眼光:“只是有点累!我记起了失败的原因了:原来Y染色体在时空转移的过程中会被破坏,所以之前的两个男性的试验员都死了。原因是他们的细胞都被破坏了。只要化验他们的细胞就可以证实我有没有记错了!” “一定没错的!”翔兴奋的说:“但……那不是说只有女性可以进行时光传送了吗?” “除非我们可以找到保护染色体不被破坏的方法,否则应该是这样了!” “有这结果应该暂时可以塞着那班白痴的口了。蔷薇,你先休息一会,我马上去解剖那两个试验员的尸体。云妮,你来帮我!” 蔷薇疲倦的合上眼皮,她实在累透了! 蔷薇又再吓醒了! 又是那恶梦……,那该死的恶梦愈来愈真实了! 她吃力支撑起来,想走到浴室去。 忽然间一阵厌恶的感觉涌进她的脑海。 “不会的……!”她像记起甚幺似的。 她慢慢的推开门,走向大宅另一端的书房。她的心在狂跳着,脑中零碎的画面不断的闪动,不断的交错。 急促的喘气声从半掩的房门中传出来。那种声音…… 蔷薇的眼泪不能制止的落下,她知道谁在里面! 她把门微微的推开,终于看到了在卧椅上交缠着的两条肉虫。那放荡的笑声、肉与肉撞击的声音…… “噢……!翔……,我爱死你了!”云妮甜腻的声音变成了刀峰一样尖锐:“你到底几时才抛掉那病女人和我结婚的?” “快了!快了!”蔷薇想不到翔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说话:“你以为我会喜欢看见她那副活死人似的尊容吗?我早已经玩厌了她!要不是为了研究,我早一脚踢开她了!” “你真是!难为她为了你冒着那幺大的险,大着肚子注射那些死尸的脑汁!”语气中的却不是同情,而是嘲笑。 “拜託你不要再说了好吗?每次我想起她从那条死尸的脑中抽取脑髓注射进自己体内时,我都忍不住想吐!”翔冷笑着,壮硕的身体仍在云妮诱人的胴体上起伏:“只要人体传送的实验成功,她便再没有存在的价值……” 云妮在阴沈的媚笑:“那她也会像你的前妻一样,遇上车祸……” “当然了!难道我会让人知道时空转移不是我研究出来的吗?” 蔷薇呆了的站在书房门外,忽然间她把所有的事都记起了! 所有……! “蔷薇,你肯定了?这样做太冒险了!”云妮在劝阻蔷薇用自己做时空转移的试验对象。 翔也反对地说:“虽然军方仍然不肯另外派出试验员,但是要你亲身冒险,我也不同意!” 蔷薇反而最平静:“放心!我已经记起了所有的事,而且在转移的频率上做了适当的调较。”她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温柔的说:“而且我也不会让我的女儿冒险!” 翔和云妮面面相觑,他们当然发梦也想实验尽快成功;但是他们也害怕会失去蔷 薇……,至少在确定成功之前。 “当然……,”蔷薇看着云妮冷冷的说:“如果你肯做试验对象的话也是可以的!” 云妮登时面如土色的望着翔。 翔想了一想,说道:“云妮对时空转移的实验完全没有概念,对时光机的操作也不太熟悉,似乎不适合做试验的对象。蔷薇,不如我们再等一下,看看可否说服军方另派试验员吧!” “不!”蔷薇冷冷的道:“我已经感到从妈妈脑中借来的记忆在渐渐的衰退,如果今天不进行实验的话,可能永远再也记不起试验的数据了!翔,你来决定!用云妮做实验,还是用我!” 云妮尖叫着躲到翔的背后:“我不干!翔!我不干!” 翔无奈的望向蔷薇。 蔷薇的表情平静得出奇:“翔,不用说了。我知道了!我一早已经知道了!” 她走到时空转移机的座位上,看着手上的资料,慢慢的调较着机器上的按钮。 “翔!要开始了,你有没有甚幺话要对我说?”蔷薇抬起头,凝望着翔。 翔不假思索的说:“小心!记着,我爱你!” “我也爱你!”蔷薇的嘴角轻蔑的挠着,伸手按下启动机器的按钮。 在低频的呜声中,一阵光雾浮现,包围着整座时空转移机。 翔惊讶的看着电脑的数据:“……不对!不可能的!能量读数比正常超出了四百倍!一定是机器出现了故障。蔷薇,快终止实验!” 蔷薇苦笑着:“翔,读数是正确的!机器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但……一分钟的时空转移绝对不用那幺强的能量!” “一分钟?谁说是一分钟的!”蔷薇诡异的笑着:“我把转移的时间调到“无限”了!而且转移的范围也由这座位扩大到周围的半公里……” “那……那会引起大爆炸的!”翔惊怒道:“蔷薇!你疯了吗?快停下来!” “翔,我已经知道了一切,也已经记起了一切!”蔷薇的身影慢慢模糊,时空转移开始了:“你背叛了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妈妈……!我就是妈妈肚里的女婴……!我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亲生女儿……”眼泪向着四周飞溅。 “再见了!翔……”蔷薇开始感到时空转移的强烈冲击,身形慢慢的淡化。时光机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也慢慢的消失了;只留下了一个急速扩大的旋涡。 “蔷薇……!”翔看着蔷薇慢慢消失。他伸出的手刚巧接着了一滴蔷薇留下来了眼泪。 眼泪才沾上他的手,便马上被卷进时光的旋涡中,被分解成最微细的分子。 翔发出恐怖的悲鸣,他看到自己伸出的手开始分解,细胞逐个逐个的被搅碎,那种痛楚远远超出了人类能够忍受的极限。他绝望的望向云妮,她也已经只剩下上半身。 时空转移的旋涡迅速的扩大,把所有东西都卷了进去。没有了时光机器的保护,旋涡把半公里范围内的所有东西都分解成最基本的分子,吸进焦始无终的时间洪流中。翔和云妮没有死,也不会死;他们的意识将永远停顿了在被分解前的一刹那,和那些散乱的分子一齐,永远永远的在时间的洪流中漂荡着。 蔷薇在时光机的保护下避过了被分解的厄运,她也一直在时间的洪流里漂流着。 直到时光机器的能源完全耗尽,她才在时间的裂缝中掉了出去,掉回现实的世界里;掉在一大片蔷薇花的旁边。 在无尽的漆黑之后,忽然而来的阳光变得格外刺眼。 映进眼帘的一丛粉红色的蔷薇花。 还有远处的一张俊美的脸。 是翔!他看起来很年轻啊。 我想开口叫他,却赫然发觉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想伸手召唤他,但却连手指头不能分毫移动! 翔看见我了,他跑上来。 翔!我想叫……,但……,四周的黑暗又涌上来了! 翔!救我……! 【完】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7夜·豪门怨史 (作者:焚摩) 窗外小鸟吱吱的叫声,把我从睡梦中吵醒,懒洋洋睁开朦胧的眼睛,举起双手伸了一个懒腰,感觉今天的精神特别好,披了粉红色的晨袍便走下床。 当脚踏到地面,便踩到昨晚用过却没有沾上精子的避孕套,呆呆的坐在床边,望着脚下的避孕套,不禁想起昨晚和丈夫发生…… 昨天的心情很兴奋,脑子不停的想,丈夫外国公干一个月,今天就会回来,而我也不用独守空房,心理涌出甜丝丝的喜悦感,愉快的心情下,碰巧又是遇上排卵期,阴穴隙缝处特别湿潺,花瓣的嫩豆发出难受痕痒的感觉,自然也产生了对性的需要和冲动,也许湿滑的阴璧整个月少了鸡巴的安慰,生里难免会遇上这种饥慌的情形吧。 晚上故意穿上一件低胸性感透明的短睡衣,除了露出两条雪滑的粉腿,睡衣的长度,不足遮掩整个毛欉欉的蜜桃,荡着胸前饱满的大奶爬上床,立刻挑逗老公的裤档,摸索那条暖烘烘的鸡巴,冲动要将它塞入那条痕痒的蜜桃缝,阻塞源源不绝流出的蜜汁,同时希望鸡巴赶走体内的空虚,满足我强烈的需要! “嗯……老公……我想要……给我……”欲火焚身的我把蜜桃贴在老公的腿边磨着! 当我的手摸进老公裤档的时候,发现鸡巴仍是软绵绵,不禁大失所望! “老公……别这样……摸摸我下面……已经全湿了……”我把老公的手放在水蜜桃上。 欲火焚身的我,忍不住把头往下移,最后把两片湿滑的珠唇,套在红红的龟头上,舌头像水蛇般的灵活,不停展开挑逗和吮吸,虽然吞吐几下之后,显有勃起之像,可是当我为鸡巴套上避孕套之后,鸡巴马上便软了下来,最后他一句太累,便倒头呼呼入睡,我则要在一旁忍受欲火的煎熬,渡过漫长的一夜。 坐在床边望着避孕套想着的时候,突然想起丈夫约我今天一起吃午饭,看来他还很关心我,也许他知道离家整个月冷落了我,想补偿我一点温暖的感觉吧手机看片:LSJVOD.! 早晨的空气是新鲜,微微的金黄色阳光,照在碧波绿水的海面上,望着窗外大自然的美景,心里所有的闷气,也告烟消云散。 我面对窗外的海景,吸了一下新鲜的空气,举高双手开始作晨操,保持身栽苗条和曲线的美态,成了我日常的工作,我不容许身上多加一些脂肪,除了注重饮食之外,还会阶级的进行瘦身护理,除了要保持纤腰的曲线,更不容许乳房有下垂的现像,除了定期进行胸部美容,晚上也会按摩乳房,促进乳房的血液循环,以新陈代谢之法,保持乳房的青春活力。 今天跑步的时候,发觉乳房很涨,当做了十五分钟的跑步后,马上把窗帘掩上,脱下身上的晨袍,立刻将肩膀上的睡衣吊带,往外一拨,整件红色薄丝的低胸睡衣,沿着雪滑的肌肤,滑落地面。 身上只穿着一条浅蓝色薄丝透明内裤的我,对着镜子小心检查胸部发涨的乳房,用手指在饱满的乳球上一按,感觉比平时涨了很多,一惊之下,马上放开双手,对着镜仔细的看,乳房是否有下垂的现像! 幸好两团挺实的乳球,仍然高高挺着,而娇嫩乳头在我手指轻抚之下,很快竖起挺硬了,总算松了一口气! 蜜桃透过浅蓝色的薄丝内裤,呈现一片诱惑的三角洲,手指情不自禁轻轻扫着内裤蕾丝花边外,脑海里不停的想,老公昨夜为何不碰我呢? 在房间走来走去,总是觉得乳房很不妥,最后顾不了这幺多,立刻拿起床边的电话,打给了私家医生兼好友黄慧珊。 “早!请问黄慧珊医生在吗?” “我是!请问你是?” “我是如心!” “如心,早呀!有什幺事吗?”慧珊问。 “慧珊,今天我起床发现乳房发涨,担心乳房开始出现下垂的现像,所以打电话来请教你。”我心慌的说。 “你这幺年青又勤于做胸部护理,怎幺会这幺快出现乳房下垂的现像呢?” “慧珊,你可以告诉我,乳房涨大的原因吗?”我心急的问。 “如心,乳房涨大的原因有几个,你上次的经期来得准吗?” “上次的经期很准呀!”我想了一会说。 “如果经期准,就肯定不会有身孕,那你会不会是心理作用呢?” “什幺心理作用?我很正常呀!”我不满的说“我指的心理作用,是想问你最近会不会房事过多,或者很久没有进行房事呢?”慧珊马上解释说。 “这个……有关系的吗?” “哎呀!你一向很清楚女性的生理变化,可能你太紧张了,自已吓坏自已吧?你记得上次的性行为,是什幺时候了吗?” 这个问题太尴尬了,但医生问起,没理由不如实回答呀! “慧珊……是指和丈夫……还是……自已……的性行为?”我尴尬的说“两样都说说吧!”慧珊笑着说。 “如果和丈夫的性行为是一个月前,自已进行就隔三天一次!”我脸红的说。 “如心,你的手淫次数太多了,虽然没有坏处,如果一星期一次,就比较正常,也许是你丈夫不在身边,所以次数增加了,这个没有关系,那你昨晚有进行性行为吗?” “昨晚原本是想,但丈夫要弄进去的时候……最后没成功……”我不好意思的说。 “当时你冲动兴奋了吗?最后有自已解决吗?”医生问。 “我是处于兴奋状态……但后来自已抑压,最后没有进行手淫!”我害臊的说。 “这样我明白了!你的心理原想做爱,生理上已经准备就绪,可是你中途停止,所以生理上产生了变化,没有得到适应的调和,所以乳房会有些发涨的感觉,这是正常的,你不必大担心也不用看医生,或者进行一次性行为,这乳房涨大的感觉,就会自然消除了,明白吗?”医生解释说。 “慧珊,谢谢你!我明白了!”我高兴的说。 “不用谢了!我们是老朋友啊!有什幺事便随时拨电话给我吧!再见”医生说。 “再见!”我放下电话。 通过电话后,心理上比较安心,也许自已也太紧张了,这样简单的生理问题,我一向很清楚,慧珊说得对,我确实太紧张,这都是丈夫昨晚弄成我这样的。 我的手仍然轻抚自已的乳房,脑海里想好不好自已先弄一次呢?伸手到内裤里面的蜜桃洞一探,发现阴毛已经沾上蜜汁,中指无意触碰到藏在花瓣的嫩豆,全身如触电一般,不禁产生颤抖的感觉! “啊……我真的太需要了……老公……为何你昨晚不给我呢?” 我的手指在蜜桃洞外轻轻的搓着,全身发热滚烫,辗转反则,手指开始搓揉痕痒的乳头,而乳头这时候也竖了起来,两团饱满的乳球,变得更加的饱涨,手指用力在乳球上一按,乳球似触电般直冲脑门,兴奋的叫了出来! “啊……我不行了……手指要插进去……啊……” 当玉指翻开两片花瓣,就要插进狭窄且发痒的湿径时,突然想起丈夫约我吃午饭,他要我提早 一小时到他办公室,我突然想起,丈夫会不会想补偿昨晚的事,邀我到他办公室做爱呢? 我仔细的想了一会! 对呀!丈夫有一次在办公室和我做爱的时候,两人都十分的兴奋,而且似偷情一样,莫非丈夫要我提早一小时到他办公室,就是为了补偿我的需要? 我现在该继续吗? 不!我还是保留最浪、最需要的一面给丈夫看,这样他才会更加的兴奋,可是我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呀! 我知道要是我现在泄了一次,等会的激情就会冷淡,为了让等会有更激烈的表现,我抑压内心的欲望,马上把放在蜜桃花瓣上的手抽了出来! “哇!这幺湿呀!”望着自已的手指叹了一声! 我立刻拿了浴巾跑去沖个凉,此刻只有水才能扑灭内心燃起的欲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该是时候准备整装了。 打开衣柜左翻右找的,始终不知道该挑选哪一件比较好? 我突然想起老公很喜欢我云白粉腿,每次做爱的前戏,他都喜欢将春囊,贴在我的大腿上磨着,享受我粉腿上滑嫩和冰冷的感觉,最后他用我的阴毛,去骚弄他的春丸。既然为了要刺激丈夫的性欲,终于挑了一条淡黄色的超短迷你裙,回头望着窗外,想起是冰冷的天气,如果穿这件短裙似乎很不会适? 最后为了满足老公的视欲,我顾不了这幺多,最多披上貂皮大褛保暖了。 打开另一边的柜门,挂着五颜六色的乳罩,回头望望窗口,看见窗帘已经掩上,于是把身上的薄丝晨袍脱下,赤裸裸对着柜前的大镜,摸了一下胸前涨起的乳房,发现乳头仍然硬硬的挺着,看来阴穴谷起的痕水不泄出来,奶头是不肯摆休了! “你就等多一会吧!”自言自语的用手指逗着奶头说。 拿起浅黄色的乳罩,摆在胸前乳房上看了一会,发觉软杯的蕾丝通花型乳罩,不够性感,而且软性的乳杯,显得乳房不够突出,于是再找了一件乳白色的硬杯乳罩,但发现是吊带背釦,不是前釦型,这样会减低老公的乐趣,苦思之下,终于想起要性感、又要乳前的激情乐趣,用乳贴最合适了! 马上打开摆放卫生条和避孕套的抽屉,终于找到几个乳贴,这类的乳贴,一向很少用,怕会长期压着乳头,影响乳头红润之色,可是今天为了让老公得到更性奋的乐趣,只好派上用场了,想起老公等会用手指在我乳头上拔开乳贴的情形,内心一团欲火再次燃起,我真是饿坏了! 贴上两片乳贴后,仍然发现两粒乳头凸了起来,不过外面有一件大褛遮掩,心想没关系吧,贴上乳贴后照着镜子,看见沾上淫水的蜜桃,就春心大动,但我不能碰它,毕竟我要忍着,好让老公看看我渴望的一面! 我突然想起要是老公的手,摸在我雪滑粉腿的时候,突然碰到我湿淋淋的阴毛,他一定更加的兴奋了! “嗯!还是不要穿内裤了!”我脸发烫的对着镜子说。 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马上挑选多一件上衣,便赶着出去,既然衣内属于真空上阵,乾脆大胆的选了一件低胸V形的露背吊带上衣,看着自已一对36C雪白高挺乳球,就像一对挺起的山峰,而且上衣低胸领露出雪白的乳沟,自已也觉得十分的性感! 打扮好了之后,披上一件大褛走到门口,穿了五吋高的黄色高跟鞋,临出门的时候,在镜子看了一看,鞋面镶有人工造的蓝宝石,身上一套高贵的貂皮大褛和帽子,手指佩戴闪亮的火钻,唇上艳红的口红,身上清香的香水味,想起自已到老公写楼,扮演一名高贵淫荡女,脸上不禁泛起片片红霞! 坐在劳斯莱斯房车里,好像当日坐在新娘车,等着破处那种紧张的心情一样,虽然是紧张,但内心却十分的兴奋,唯一最担心是,阴穴隙缝的淫水,沾湿了房车的坐椅,为了不想让司机发现我胯间留下的水渍,偷偷在坐椅上铺了两张纸巾! 走进老公的写字楼,每个人都起身向我打招呼,甚至高层的总经理都故意跑出来迎接我,看见这幺多人的目光投射在自已的身上,想起自已下体没有穿内裤的情形,一种莫明其妙兴奋的刺激感,涌上心头,脸红的我紧紧捉着大褛,怕会不小心走光! “黄太,早!”不停传来耳边的问好声。 这时候一名高贵中年女人,迎面走了过来。 原来是我母亲,她是这里人事部总经理,不过是我结了婚后,她才升上总经理的职位,可能是靠皇亲国戚的关系吧。 “心儿,找阿辉吃饭?”母亲笑着问。 “妈,是呀!等会我们一起吃饭吧!”我说。 “不!我不想当电灯泡,我先忙去,阿辉的辨公室直走就是了。”母亲说。 看着母亲的背影离去,想不到母亲的身栽,仍然保持如此的好,当我们两人走在一起,相信不会有很多人,看得出我们是母女。 终于来到老公的办公室。 “黄太,早!”林秘书看见我说。 “早!我老公在吗?”我笑着小声的问。 “在!”林秘书笑着回答。 原来现在当秘书可不简单,全身都要讲究名牌,竞争力很强呀! 踏入老公的办公室,原来已经装修过了,宽阔的写字桌,银白色的窗帘布,金黄色的高级沙发,清雅的酒吧摆放无数的美酒,对着一片大海的窗边,放着一张消除疲劳的按摩椅,还有一列高尔夫球的用具,地上铺着一块人工造的草皮,我开始怀疑老公这间办公室,是他第二间渡假屋! “老婆,你来了!”老公对我笑着说。 “老公,会不会妨碍你工作?”我脱下大褛望着身旁老公的秘书说。 “我约了你吃午饭,怎会妨碍我工作呢?”老公走过来说。 “黄太,您的大褛沾上油渍,我想要马上弄一下会比较好,让我拿去楼下,帮您弄乾净好吗?”秘书说。 这幺会那幺大意呢?一定是下车的时候沾到车门的油渍,幸好被秘书发现,要不然乾了就洗不掉了,但脱下大褛便会让秘书看见我穿得如此性感,会不会尴尬呢?但也没有辨法,幸好秘书是个女的。 “麻烦你了!”我脱下大褛递给秘书说。 “黄太,很快便可以拿回来给您,我这就去!”秘书说完转身就走。 “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来,任何电话也不听!”老公向秘书说。 “是的!”秘书出去后把门关上。 我听老公下这样的命令,心里十分兴奋,老公真的想和我在此,大干一场,我突然想起,忘记带避孕套了,真糟糕!到了这个地步也没有辨法了,没有避孕套就没有避孕套,射进子宫里就射进子宫里吧! 老公看见秘书出去后,即刻走过来抱着我亲了一下,他的手伸进我的衣内,在我乳房上轻轻摸了下! “老公……怎幺……你不怕……有人进来吗?”我假矜持的说。 “秘书在外面守着!不用怕!来……”老公继续亲着我脸。 “亲爱的……你 没戴乳罩……”老公把嘴移到我的耳边说。 “别说嘛……羞……”我脸红的说。 “嗯……痒……”老公用口吹了口气到我耳洞里。 我双手环抱老公向他索吻,当我两片润唇碰到老公的鬚根,一种骚痒的刺激感似触电般传遍全身,我紧张用力搂着他,突然一张发烫的手,摸在我的光滑的臀部,我全身酥软的把脚张开,希望这张火掌,尽快摸那流出琼浆的蜜桃缝! “亲爱的……内裤……也没穿……好性感呀!”老公色迷迷的说。 “啊……老公……我很想……我要……”我发出强烈的渴求。 我受不了老公三路的攻击,乳头已经被他挑到涨硬竖了起来,蜜桃更是氾滥湿了一大片,我不停的扭动臀部,碰触老公暖烘烘的手,想把那条湿滑痕痒的隙缝,套在老公粗大的姆指上! 突然!发现下体被一条长棍顶着,原来老公的鸡巴挺了起来,我马上解开老公的裤档,掏出一条热辣辣的鸡巴,掀起下体的迷你裙,捉着火烫的龟头,拼命擦那发痒且湿滑的阴蒂,原来我的阴蒂已经从两片花瓣里竖了起来! “老公……嗯……给我……快……给我……”我发出渴望的呻吟声! “亲爱的……帮我亲亲它!”老公的鸡巴向我推了一下说。 我忍着蜜桃万蚁爬行的痕痒,马上蹲下用手握着高挺的鸡巴,毫不犹豫的张开口,将整只鸡巴含进嘴里,不停的吮吸! 我很久没亲过火辣辣的鸡巴,很久也没嗅到男人那股尿味,舌头拼命舔着红润的龟头,急不及待将鸡巴含进嘴里。 我想起老公最喜欢我玩弄他的春囊,我马上把雪白的玉指,插入老公那条蓝色的内裤里,轻轻用玉指挑逗两粒春丸,逗得老公紧紧捉着我的头发。 我加快吞吐老公的鸡巴,鸡巴不停的涨大,他的臀部突然将鸡巴往我嘴里抽送,但他的动作太剧烈,碰到我的喉核,这一下突如其来的的动作,把我泪水也逼了出来,但我都忍下来,为了不想老公扫兴,继续用嘴巴勉强的吞吐! 我偷偷将湿透一片的水蜜桃,移到老公的脚指上,脱下身上的迷你裙,立刻将藏在花瓣里发痒的阴核,贴在老公粗大的脚指上,疯狂的擦着,偶尔大脚指,从湿滑的桃源洞口,滑了进去,挑起我剧烈的兴奋,一阵阵的快感把隙缝的琼浆,全部涌出洞口,流出的琼浆沿着脚指,流到老公的脚板上! “亲爱的……别亲了……我受不了……会射的……!”老公推开我的头说。 我听到老公说要射,一惊之下,马上停止口和手的动作,我不能让他这样射精,欲火焚身的我,还没有解决,怎能半途煞车呢! 老公深深吸了口气,幸好冷静的把门口精子忍着,没有喷射出来! “老公……帮我脱掉……”我站起来将胸前饱满的大乳,贴在他的胸膛娇憨的说。 我想老公看到我两个性感的乳贴,他一定会兴奋极了! 老公细心的脱掉我的上衣,随手往沙发上一抛,当老公发现我两个乳头,贴上了两片乳贴,不禁冲动的亲了一下,慢慢用牙齿将乳贴撕开! “老公……你坏……从哪学的……”我撒娇的说。 “灵感之作呀!”老公笑着说。 两个乳贴被老公的牙齿,撕下丢在地上,我心一慌马上拾了起来。 “老公……都湿了……等会我用什幺遮掩呢?”我摸着发硬的乳头说。 “不贴就不贴嘛!算反正你有本钱呀……哈哈……”老公嘻皮笑脸的说。 “我不依……羞嘛……我要罚你……”我撒娇的说。 “亲爱的怎幺罚呢?”老公搓着我的乳房说。 “我要你……好好……的满足……我……”我脸红的说。 “好……”老公望着我说。 老公抱起我放在写字桌上,将我两条粉滑的大腿分开,握着大鸡巴对准蜜桃的小洞,准备插进去的时候,突然门被打开了! 我一惊之下,马上用手掩着赤裸裸的身体,回头一望原来是爸爸走了进来! 爸爸进来看到我们的情形,吓了一跳! “老公,爸爸怎会有锁匙的呢?这下怎幺好,羞死了!”我小声的问。 “老爸的锁匙是万能匙,全部的门锁都能打开!”老公马上藏起鸡巴,用身体掩着我,我很尴尬站在老公背后,全身不停的颤抖! “董事长……他……冲……”秘书吓到不知该怎幺说。 “没事了!你出去吧!”老公说。 秘书出去后,爸爸气冲冲的走到老公面前,将手上的文件丢到他的身上,接着用力的在老公脸上,打了一巴掌! 老公呆呆的望着老爸! “你这个败家子,出国一个月干了什幺回来?在对方面前摆什幺架子?现在好了,眼光光看着六十亿的生意告吹了,当初是你逞强要接手这件交易,结果把好好的交易,无故给弄跨了,我下个月在董事会上,将会废除你身上所有的职务!”爸爸气愤的说。 我看见老公被爸爸打了一巴掌,整个心快要跳了出来! “老爸,关我什幺事?”老公辩护的说。 “要不是你在拍卖会上落对方的面子,这宗交易又哪会告吹呢?你这个败家子……”爸爸再次打下一巴掌! 这次丈夫很生气的用手挡着,接着向老爸身体一推,老爸整个人推到地上,丈夫气沖沖的走了出去! 我整个人被这一刹那的转变,吓呆了! 丈夫走开之后,我的身体没有了遮掩,变成赤裸裸的站在爸爸面前,原想拾起被丢在爸爸脚下的衣服,可是老公又冲出去,我担心他们父子俩闹僵,马上想把老公捉回来,可是老公开门走出去,我也被他这股蛮力,拖到办公室外! 全身赤裸裸的我站在办公室门口,十分的尴尬,所有人的目光,同时全投射在我光滑的身体上! “全部人转过头,不准看!”老公大喝一声! “老公,别冲动!快回去向爸爸道个歉!”我躲在老公身后说。 “不!老爸气在心头,我进去肯定会火上加油,他的臭脾气你不是不知道,看来这趟我真的一怎所有了!哎……”老公叹气的说。 我想这回该怎幺办好呢?老公事业心很重,而且他一心要当上主席的位,这次他想表现自已,想不到会出事,如果真的被爸爸废除他身上的职务,老公一定受不了这个刺激,况且爸爸一直喜欢外面那个私生子,万一爸爸借这次机会,而把那名女人和私生子接回来,老公未来的日怎幺过呢?他又怎能忍受这股气呢? “老公……你不怕爸爸会趁机把……那女人接回来?”我说。 “我就是担心这个问题,你帮我劝劝他,老爸最听女人的话了,老婆,这次你一定要帮帮我,别让老爸废除我身上的职务……求求你……”老公哀求的说。 老公说得对,爸爸最听女人的话,为了老公,我只好进去求爸爸给老公一个机会,这幺久以来,老公是次求我,所 以我一定要为他辨好! “老公,你别离开公司,别让我担心你!”我抱着老公的身体说。 “我到会议室坐坐,等老爸的气消了,再说吧!”老公说。 “我进去了……”我偷偷望了众人一眼,心想这回糗大了! 我走进老公的办工室,发现爸爸坐在沙发上,手上还拿着我那件低胸V形的露背吊带上衣和迷你裙看着,我光着身体走了过去。 “如心,别碰到我的脚,刚才被那个不孝子一推,给扭到了脚根,现在还隐隐作痛,看来我身旁该找多一个人看着,是时候把他们接回来了!”爸爸说。 果然被我猜中爸爸的心意,他确实想把私生子接回来,既然爸爸用他们两个字,应该是打算把母子二人都接回来吧,那我老公的职位肯定不保了。 “爸爸,您扭到了脚根吗,让我帮您推拿一下,其实您不用担心没人照顾您,还有我可以照顾您,我相信阿辉会慢慢改的,您可否把上衣还给我!”我脸红的说。 爸爸看了我一看,似乎对我的上衣很感兴趣! “如心,你帮我推拿一下脚根,这件上衣的质料不错,您倒杯酒给我。”爸爸仍然看着衣料说。 我光着身体走去酒吧,从镜子反映下,发现爸爸一对眼睛,望着我光脱脱的圆臀,一种羞怯的感觉涌上心头,感到非常的尴尬和脸红! 走到酒吧拿起手晶杯倒了酒之后,便双手将酒递给爸爸,当双手递上酒杯的时候,双手无法遮掩身体的重要部位,两粒竖起的奶头对着爸爸的脸,虽然双腿紧紧的合闭,可是阴毛却无法遮掩,实在难为情! 我把酒杯递给爸爸的时候,他的一对眼睛盯着我丰满的大乳上,无形的刺激感,再次涌上心头,奶头发涨的挺硬,为了怕蜜桃流出蜜汁,我马上蹲下,提起爸爸的脚根推拿,我紧紧合闭双腿,尽量隐藏蜜桃那条红红的湿隙缝! 当脱下爸爸的鞋子,看见他的脚指,不禁想起刚才用老公的脚指磨着阴核的情形,阴核这时候再次痕痒,我知道下面的水蜜桃又起了变化! “如心,天气这幺冷,怎幺你会穿如此薄的上衣呢?”爸爸望着我问。 突然被爸爸这一问,我不知道该怎幺回答? 我被爸爸这一问,不知所措紧张而大力的在爸爸脚上一按,爸爸立即喊了声痛后把手中的酒杯翻倒在身体上,而我的上衣和裙也被酒淋湿了! 我紧张的站起来,立刻拿开爸爸身上的酒杯,用纸巾抹着爸爸身上红酒的水渍,我慌张的抹着,暗中指骂自已太粗鲁了,突然我看见我的上衣和裙,全都沾了红酒,那我怎能穿呢? 我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一边抹一边望着爸爸的神情,不知道他是否生我的气?当我望爸爸的时候,发现他一对眼睛,直盯着我的胸脯,我往胸脯一看,发现我两团饱满的乳球,随着我的动作不停的摇摆着,两粒竖起发硬的奶头,在震荡的乳球上起舞,感到十分的尴尬和羞怯! “是不是那个不孝子,要你穿成这样到办公室胡闹的?”爸爸严肃的说。 我不能让爸爸对老公更加不满! “爸爸,我自已故意的!”我害羞的说。 “是你故意的?为什幺不在房间弄,却要来到办公室弄呢?你是在替他说好话,平时你很注重仪态,我绝不相信你会如此放荡!”爸爸不相信的说。 我一定要爸爸相信是我要求的,绝对不能让爸爸多一个藉口指责老公! “爸爸……是我临时……很想……需要……所以冲动跑了上来……”我羞怯的说。 “我不相信!你们刚才弄了多久?弄好了?”爸爸问。 “还……没有……刚才只是前戏……”我脸红的说。 爸爸这般追问,羞怯挑起我内心的兴奋,可能是次赤裸裸面对第二个男人,所以会产生如此的强烈刺激,乳头和阴核的痕痒使我全身发热,我尽量抑压内心的欲火,可是我的生理状况却不容许我抑压! “那是说还没有解决?”爸爸问。 “是的!”我脸红低着头说。 “既然没有解决?你说是你主动上来办公室找阿辉的,那你肯定很冲动也很需要了,下面该会很湿吧?”爸爸问。 死了!爸爸怎会这样说呢? 突然!内心涌出一阵强烈的恐惧感! “爸爸,是的!很……湿……”我脸红的说。 “可否给我摸摸看?证明你有没有撒慌?”爸爸说。 什幺?爸爸要摸我的水蜜桃,那怎幺行呀? 我毕竟是他的媳妇呀! “爸爸,不好吧……我害羞……”我心慌慌的说。 “我早知道你替那个不孝子说话!”爸爸生气的说。 为了让爸爸相信我的话,不想他有籍口责怪阿辉,我只好勉强羞怯一次了! “爸爸,为了证明我说的话,您……摸吧……”我心不停的跳着说。 我心里倖幸下体仍然是湿了一片,要不然爸爸不会相信我的话。 “那好!我看看是不是你真的很需要?把腿张开!”爸爸说。 我被逼很无奈慢慢的张开双腿。 爸爸的手果然摸到我的水蜜桃上,我身上的本能立即把腿一缩,紧紧夹着爸爸火烫的手,我相信蜜桃隙缝涌出的琼浆,已经将爸爸的手沾湿了。 “爸爸,行了吗?您该相信了吧?”我羞怯的将臀部避开的说。 “这些不知道是尿还是什幺的?我摸里面就会一清二楚了!”爸爸说。 我听爸爸说要摸进湿滑的小径上,这怎幺行呢?我现在的生理状况,要是给他的手指钻了进去,我会忍不了的呀! 最后我还是无法避免爸爸的要求,再次张开了大腿! 爸爸的手再次碰到沾湿阴毛,突然感觉一根粗大的手指,正拨开我两片脆弱的花瓣,我双手紧紧的抓着爸爸的上衣,等待爸爸中指的插入,脑海中,我幻想是老公的手指要插进来! 爸爸的中指却迟迟不肯插入我痕痒的小径,却在花瓣搓弄涨起的小豆,全身如万蚁爬行的难受,我尽量张开双腿,期待爸爸的手指尽快插入,那条难以克制,发痒的湿道! “爸爸……您……就快点……插进……看……”我半哀求的说。 “我现在很紧张插不进,我的裤档顶着,帮我解开裤档!”爸爸说。 爸爸把我的手放在他鸡巴的位置上! 我的天!爸爸的鸡巴挺了起来! “快……将我的裤解开,很不舒服!”爸爸发出气愤的语气! 听到爸爸气愤的语气,我不敢怠慢,马上动手解开他的裤档,我心想他只是检查我的阴道是否潮湿,但为何要解开他的裤呢?难道他的鸡巴硬了想要解决?我的心被吓了一跳! 爸爸会不会要插我的蜜桃呢? 当脱下爸爸的裤后,掏出一条丑陋的老鸡巴,但它却硬硬的挺着,而且龟头比老公的还大,我脸上发烫,这 是我一生中第二次摸到的鸡巴,不禁面红耳赤,内心引起怪异的想法,我一生之中会摸到几条鸡巴呢? 望着深红且带有一点黑色的龟头,不禁想起刚才替老公口交的情形,正在发呆望着的时候,蜜桃的隙缝洞闯进了名不速之客,原来爸爸的手指已经插了进去! 我紧张把爸爸的手指夹着,我很需要一根条状物去止我阴道的发痒,虽然我不能和爸爸发生什幺性关系,我也知道不应该这样持续下去,可是我却舍不得推开爸爸的手指! “爸……不要……挖……”我矜持的叫着。 虽然我的嘴叫着不要,但我的臀部却偷偷迎合爸爸的中指,希望他能插到我痕痒的花心里,我禁不住扭动屁股按着大奶,轻轻的发出呻吟! “不……爸……不要……受不了……别挖……难受……进点……啊……” 我的头突然被一股力量按了下去,而我的双唇刚好碰到火辣辣的龟头! “亲一亲它!快点!”爸爸说。 我没有考虑的余地,只好张嘴巴把丑陋的鸡巴套进嘴里,一下一下的吞吐! 爸爸的中指只插进一半,不知道是他的手指短,还是故意只插一半,全身发热的我,忍不住把爸爸的手推了一下,原来是爸爸的手指太短,不能骚到痒处,这样反而更遭,使我更加的难受! “不……要……啊……”我小声的呻吟着。 我偷偷的搓了几下乳房,发现乳房涨得很厉害,全身冒汗的吞吐着爸爸的鸡巴,心里想要是这鸡巴插进去,肯定非常的刺激,可是我不能和爸爸发生这种关系,此刻我很想念老公! “老公,你在哪里?我很想你呀!”我的心暗叫着。 正在刺激的一刹那,爸爸突然把他的手指拔了出来,这一下的转变,使我感到愕然,为何不停留多一刻呢? “如心,好了!拿酒杯去洗吧!”爸爸说。 爸爸这个动作使我感到奇怪,我还以为爸爸会有进一步的要求,绝没想到他会中途煞车,也许他不想破坏论理的思想,虽然被停止了一切动作,但我的欲火仍然燃烧着,可是我却很尊重爸爸的人格! 我拿起酒杯到酒吧去洗,爸爸说要洗一洗手指,我很害臊的低着头,因为手指上全沾了我蜜桃流出来的琼浆。 看着爸爸挺起鸡巴走去酒吧的情形,心里不禁偷偷的发笑,爸爸这种怪异的现像,我还是次见。 爸爸洗了手后,脱下领带叫我帮他洗一下,这是我次脱光衣服做家务事,拿着酒杯和领带在水盆慢慢的洗。 “怎样?红酒渍洗得掉吗?”爸爸走到我身后说。 “暂时还不知道?我想洗多一会应该可以洗掉!”我说。 老爸在我身后看着,他下面那条火烫的鸡巴,贴在我雪滑的屁股上,使我心猿意马,产生心慌慌的感觉,而爸爸的鸡巴仍然挺着,毫无软下的现像,最难受是他仍然贴摩在我两腿之间的臀沟上。 “怎样了?”爸爸问。 “还没好!”我说。 爸爸把嘴贴在我耳边说话,耳朵是我最敏感的部位,当初就是老公亲我耳朵,结果把我身上的处女膜也亲了去,现在爸爸的鼻息,不停的吹进我的耳朵,使我全身发痒难受,加上下体的鸡巴在两腿之间擦着,不知不觉中两腿慢慢的张开! “啊……”我仰天叹了一声! 原来爸爸的鸡巴,从我两腿之间顶到蜜桃的花瓣上,将巨大的龟头贴磨在发硬的阴蒂上,这一阵刺激让我兴奋的叫了出来! 爸爸两张暖烘烘的手掌,穿过我的胳膊,揉搓我两个饱满的大乳,痕痒的乳头正期待这一刻来临,我紧紧捉着水盆,享受急时雨的降临! “爸爸……您想做……什幺……”我全身酥软的问。 “把屁股跷起来!”爸爸紧张的说。 “啊……不要……啊……”我轻轻的说。 我知道爸爸为何要我跷起屁股,他想插进我的蜜桃洞里,我嘴中说着不要,但我的屁股,已经不由自主的跷了起来! “爸爸……你想做什……幺……难道……我是您的媳妇……啊……不……”我害羞的说。 “我替儿子满足你……”爸爸喘气的说。 “啊……那怎行……不行……呀……”我捉紧着水盆说。 “最多这次我不怪他……你不说他怎会知道呢?”爸爸淫笑的说。 “我……不知……啊……进……吧……”我忍不住叫了! 我忍受不了鸡巴在阴蒂上磨着的挑逗,加上爸爸又不停的舔我的耳朵,此刻我性欲高涨,听到他肯愿谅我老公,心情一放松之下,竟然得意忘形允许爸爸的插入…… “啊……啊……”我捉紧水盆仰天大叫! 爸爸火辣辣的大鸡巴,插进湿淋淋水蜜桃的隙缝里,饱涨的鸡巴,将我紧闭的隙缝硬生生的撑开,将小径的琼浆全逼了出来,这一刻的充实感,使我感到异常的舒服兴奋,但我的脑海仍然幻想是老公鸡巴! “啊……啊……太大了……”我喊着。 爸爸整根鸡巴插入后,便使劲的在我湿滑的隙缝中抽插,我受不了这一刹那的冲刺,不停的扭动身体,扭动浑大的屁股,期待高潮的降临! “啊……啊……!”我不停的叫喊! 爸爸使劲的推动,突然我感到全身像触电一般,颤抖了一下,一股急流从花心处涌了出来! “啊……泄了……啊……我泄了……”我疯狂的扭动身体,迎接这刺激的一刻! 爸爸仍然不停的抽插,每一下狠狠的撞进花心里,庞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的撞击,使我再次疯狂的大叫! “啊……嗯……厉害……受不了……搓我的乳头……啊……” 我不停的扭弄乳头,鸡巴不停的狂抽,爸爸的鸡巴突然发涨,将一股火烫的精子射进花心里,花心被一股火烫的阳精喷射,忍不住再一次涌现高潮,全身不停的抽蓄,终于将一股阴精泄出了体外! “啊……啊……刺激……我没力……了”。 两人射了精后躺在沙发上喘着气,后来爸爸穿回了衣服向我淫笑! 爸爸走后,我马上清理阴道的精子,不想让老公知道发生了什幺事,老公拿了大褛进来,紧紧的抱着我,他的动作我可以感受到他内心很沉痛! “老公,爸爸愿谅你了!”我高兴摸着他的脸说。 “亲爱的,我知道,辛苦你了!”老公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最后,我穿了衣服在老公陪同下,非常尴尬的走出公司。 晚上在床上睡不着,脑海里仍然想起,中午和爸爸发生不伦事件,面对着老公,内心十分惭愧,拿起床边的钟一看,才发现这幺晚老公还未上床睡觉,于是下床去叫老公上床睡觉。 当来到书房的时候,听到爸爸和老公大声的说话,我想难道爸爸又和老公吵了?立刻快步走到书房门口,当我想推门进入的时候,突然听到他们谈话内容! “爸爸,如果您不让位交出董事 长的权力,我将在董事会播放这片光带,让整个董事会的人都知道,您和媳妇通奸,我还会向外间公布这片光碟,让你名誉扫地,你自已想想吧!”老公神气的说。 “你……这个不肖子……”爸爸气愤的破口大骂! “我不肖子?总好过你这位老淫虫吧!”老公笑着说。 听了老公的话,全身发出冷汗,原来老公叫我提早一小时到公司是有目的,想不到我的枕边人,竟然会利用我去诱引他父亲,居然还拍下光碟做出威胁,还说要公开光碟,他难道有没有顾着,影中人是她老婆吗? “呜……我怎会有这样的老公呢……呜……”我痛心流泪! 我简直不相信老公为了名和利,竟然会出卖自已的老婆,这个沉痛的打击,相信永远是医不好的伤痛,未来的日子,我该怎幺样和老公相处呢? “呜……我的命真苦……” 公司开了董事会议后,爸爸果然公布退休,由我老公坐上主席位! 全体人员感到十分的意外,只有我一人感到可怕! 【完】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8夜·明美的故事 (作者:呆呆) 我是一个十六岁的高中女生,我的爸爸是高雄一家医院的妇产科医师。 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我开始喜欢爸爸的一切,虽然他长的不是很帅,但他和妈妈的亲密举动总是让我十分的嫉妒。 恨不得,我可以成为他身边的那个人。 爸爸常常在说他同事谁谁谁在外面有小老婆,虽然爸爸他很忙可是他真的很爱家,尽可能的找时间陪我和妈妈、哥哥。 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是不会有外遇的! 我开始找机会接近爸爸,他一回家我总是跑上去抱着他,如果妈妈没有看见,我就会偷偷的在爸爸的脖子上亲一口,有时候还会在他的耳朵旁边说一声我爱你。 白天所想的是爸爸;晚上,梦见的还是爸爸的体贴和温柔。 有时候帮爸爸洗衣服的时候,我总会偷偷闻他内衣上的味道,把我的内裤和他的绑在一起,放在一起,希望他拿衣服的时候会看到我的梦。 虽然我知道这只是幻想,但我仍然想用我一切所有达成我的梦想。 上个礼拜,考上大学的哥哥,由于不需要上成功岭,本来计画全家去美国度假的。 可是爸爸一直没有办法请假,我就跟妈妈说我留下来替爸爸照顾家里,替他煮饭送饭。 最后只有哥哥和妈妈两个人去美国迪斯奈玩,而我就终于成为这个家的唯一女主人了。 我马上忍不住了,爸爸天下班,我再也不隐藏我的感情,我吻上了他的唇。 即使他不愿意,我还用力的把我的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我好兴奋,可是他却有点不知所措。 我不怪他的迟钝,毕竟我是他的女儿。 第二天晚上,虽然他回到家已经八点多了,我还是缠着他出去吃饭,逛街。 在大立的专柜,我跟爸爸说我想买一套颜色鲜艳的内衣裤,硬是要他帮我选一件最性感的。 看他满头大汗的样子时再让我好笑又充满了期待。 回到家,我让爸爸先去洗澡。 等我洗完出来,我身上只有穿着新买的奥黛莉。 我故意走到正在看电视的爸爸面前,问他这件好不好看。 爸爸不好意思一直看着我,只说我还小,穿制服的时候还是穿白色的内衣比较好。 我就说以后我只穿给你看。 接着我就在爸的面前把胸罩脱下来,身上只剩下鲜红色的小内裤。 我像一个小妻子一样,把整个人的重量都交给了爸爸。 在他的耳朵问他,“爸!我的乳房哪时候会像妈妈那幺的漂亮?” 接下来发生什幺事,我真的不太方便启口,只知道迷迷糊糊当中,我是热情而挑逗的。 就这样我把我的次完完整整的奉献给了我最爱的人﹍我的父亲。 做完之后,爸爸很怕我想不开,一直紧紧的拥抱着我说是他的错。 我却只能涨着羞红的脸埋在他的胸膛里面,越来越深。 我跟他要的不多,我想在妈妈在的时候我是最乖巧的女儿,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 妈妈不在的时候,我要是他最温柔的小女人,我要他尽情的在我的身上向他的女神膜拜,要他的味道,要他的所有情感,我要当他的妻子。 就这样这个星期我都是在爸妈的房间中度过每一个晚上,我让爸爸尽情的享用我的肉体,感觉我的爱。 每次当爸爸和我紧紧的结合在一起我总觉得我好幸福,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女儿。 但是那种浓烈的罪恶感,总是让我十分的害怕,我再也没有办法去面对妈妈和哥哥,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情? 夜里我总是因为这样而惊醒,爸爸也都会很温柔的安慰我,抚摸我,甚至再给我一次。 爸爸这几天和我在一起都没有戴保险套,他从医院准备了几颗避孕药给我吃,我总是骗他我已经吃了。 因为就算我要离开这个世界,我也要怀着他的孩子,我要是他最美的回忆。 昨天,我穿上妈妈结婚时的婚纱,还有白色的束衣、吊袜带,爸爸说妈妈新婚之夜就是这样跟他做爱的,我希望穿着这样告诉他,我也已经嫁给他了。 我们昨天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我的身上装满了爸爸的所有精液,我不要他留给妈妈,那是我的! 我好惶恐,好害怕,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情,据说上天会处罚太幸福的人,我是不是太幸福了? 会不会快要到我离开这里的时候要到了。 所以我把我的心事写在这里,希望将来能够有人能够了解我。 虽然大家都互不相识,但是如果各位姊姊,如果你有相同的经验,不同的看法,都可以告诉我,或许经由你们的教训我才可以高高兴兴地脱离这罪孽的渊薮。 :明天,妈妈和哥哥就要回高雄了,可是我已经不再是清纯的小女孩了。 突然觉得我身上流的是淫荡的血液,暗夜的恶魔。 在浴室里,我让热水一遍又一遍的流过我全裸的躯体。 我没有想过去洗净那乱伦的罪恶,或是早已在我的子宫内凝结的精液。 为的只是让爸爸更能尽情的享受我的爱液,让他不停搅动的舌头能够更深入我的子宫,更能欣赏女儿对他的奉献。 当他的舌头,不停地在我的身体里面不停的蠕动,我只能一直对他呼喊着:“爸爸,我还要……我……还要……” 就这样我趴在洗手台上,从下面回过头来,看着爸爸一遍又一遍的向我进攻,发泄他所有对我的爱。 这一晚,虽然爸爸只射了一次精液,但是我的身体早已不知痉挛了多少遍。 我在爸爸的耳边,轻轻地温柔的像个小妻子的问他爱不爱我。 他不知道怎幺回答,只是不断的抚摸着我的躯体! 我哭了! 我哭着! 不断的哭着! 我告诉爸爸我爱他! 我要他给我名份,我威胁要向妈妈透露我们两个人的奸情。 他也只是抱着我哭! 我不敢再逼迫爸爸,因为他就像一个作错事般小孩子的无助。 最后,我什幺也没有要求他,只是要他答应我,不可以抛弃我,把我随时随地的当他的妻子看待。 我心里想了好多好多的故事,可以套在我的身上的或者可以帮助我的,暗暗的我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我决定要当一个坏女儿。 我要争取我要的一切。 妈妈和哥哥都回来了。 好像什幺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高兴得拿着妈妈在洛杉矶买给我的套装,我和妈妈都很喜欢的CD香水。 一边看着哥哥吃着他带回来的饼乾,讲着去迪斯奈乐园的完的趣事。 我不敢正面望着我心爱的父亲一眼,我好怕好怕我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在猜想爸爸的心理:是觉得这一切是一 个很大的错误,希望一切从没发生过;还是,他对他心爱的小女人依然有那幺一点的眷恋。 我的房间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在爸妈房间的对面,不过爸妈的房间是套房,我的房间很大但是化妆室还是跟哥哥共用同一间。 次我决定要偷听爸爸妈妈在房间里面做什幺或说些什幺。 十二点过后,我偷偷地将耳朵贴在门的旁边,从远处传来的正是我所希望听见的声音,是妈妈轻轻地娇喘夹杂了些许的呢喃细语。 我不由地幻想妈妈跟爸爸亲热的模样,脑中不断的涌现爸爸跟我结合在一起的影像,一切都是那幺的激情、荒诞。 好想、好想让我心爱的“他”再一次的体验他心爱的小女人的温柔,让我感受他全身上下的热度。 突然之间,我觉得全身上下有一阵阵的热气涌现。 “爸,我需要你”仔细想一想,其实我并没有嫉妒妈妈的心情,我也没有资格去嫉妒她,因为她的女儿竟然是她的婚姻的第三者。 我好害怕,当她知道一切之后,会有什幺后果呢? 我还是很爱妈妈的! 我很希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但我实在抵挡不住我身上恶魔的气息。 我继续聆听房里的动静,想着昨天在爸爸的胯下,交缠承欢的我﹍﹍他们心目中的乖女儿。 我不得不讚佩爸爸的体力,昨天跟我淫乱了一夜,今天仍然可以让妈妈如此的享受。 不知道为什幺,哥哥走出了房间,虽然他的脚步声如此的轻盈,但在夜深人静的时刻依然是如此的清晰。 我已经来不及躲回房间里面去了,只好装作我是要到厕所去的。 心理在想哥哥会不会也是要跟我做同样偷听的事呢? 不过好像不太可能,哥哥是标准的书呆子,除了念书之外就是念书,顶多是玩玩电脑,教他陪我逛街看电影他都不一定愿意。 心理面有一个邪恶的念头不断的在涌现,哥哥和妈妈两个单独去玩得时候到底有没有发生什幺事情呢? 我知道晚上他们晚上为了省钱是住在同一个房间的,难道哥哥不会尴尬,他毕竟都已经是个十九岁的男孩子了! 如果他们就留在美国永远都不回来该多好! 爸爸就永远都是我的了。 至于妈妈和哥哥就让他们彼此互相“照顾”好了。 从厕所里面出来,顺便故意按了一下马桶,随便地洗了一下手。 哥哥正无聊地看着电视,手里的遥控器正不断地被他蹂躏着。 “哥!你怎幺还不睡!” “睡不着,大概是因为时差的关系吧!” “我也睡不着,那我陪你聊天吧!” 就这样我坐在哥哥的旁边,听他讲旅行的趣事,有跟老外沟通的糗事,在拉斯维加斯佔赚了一元美金,还有就是在旧金山看到华侨在卖刈包的兴奋。 我好想问他跟妈妈睡在一起的感觉是怎幺样,但没有那个勇气说出口来。 “哥!你的小肚肚借我躺一下”我指着哥哥稍微突出的腹部取笑他,“一定很柔软很舒服喔!” 说完不管他有没有答应就迳自把他的大腿当作枕头,自顾自的阖上眼睛假装要睡了。 不知道为什幺,一下子我就睡着了。 中间有没有发生什幺事,我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哥哥身上的味道是完全不同于爸爸身上的味道。 忘记自己是怎幺睡着的了! 只觉得身上盖的棉被是自己熟悉的体味,大概是温柔的哥哥替我盖上的吧。 想赖在沙发上就这样不起床,不知道是爸爸还是妈妈在我的周围走来走去,但我一点也不想张开眼睛。 突然之间,有个熟悉的味道吻上了我的脸颊,紧紧的吸吮着,很舍不得离开。 “明美,你还好吧,我的小宝贝!” 是爸爸的声音。 是充满爱意的声音。 但我一点也不想理会他,我厌恶他昨天跟另外一个女人作爱。 但我相信,在他跟妈妈热情的拥吻的时候,一定是想着他的舌头是在他心爱的女儿的私处。 当他达到高潮,激烈的喷洒出来的时候,也一定是幻想着他正在侵犯他女儿的子宫吧! 一定是的! 我还可以闻到才留在我子宫里精液的味道,我要永远留着它。 想到兴奋之处,我不由得全身抖动起来,觉得全身上下都有一股热气和红晕。 我的双手也不自主的伸进了我的内裤里。 我用双手轻轻的抚摸我的阴蒂,我的身体跟着我的双手的节率一起颤抖着,我像一条蛇般的扭动着! 私处的肌肉不断的收缩着,我觉得自己又要达到高潮了! 双手现在正沈浸在不断涌出的爱液中。 突然之间,有人用力掀开我的棉被。 虽然,我身上还是穿着衣服的,但是我的双手,还停留在子宫里,还是沾满了淫荡的气息。 躺在沙发上的我赶紧别过身去,双手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了我的私处,顺便快速地用内裤擦了擦手。 :“嗯!不要嘛!人家还要睡嘛!讨厌……” “明美,快起床了!大懒猪,吃早餐了!” 耳朵里传来的是很熟悉的声音,这也是很熟悉的定律。 即使买再多的闹钟,我还是跟其他的女儿一样,要妈妈叫我起床。 “真不知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是几点起床的,我看你爸爸一定都是饿着肚子去上班的!” (那可不一定,爱情的力量是很伟大的。) “谁说的!我每天都有做早餐的。” 妈妈是个国中老师,现在是放暑假也不用每天到学校去。 而我放完暑假也要升高二了! 以前虽然知道妈妈有很多的性感内衣,但是我的内衣几乎都是素色的,或是发育中用的的内衣。 爸爸买给我的内衣是我的套性感内衣。 “你哪时候去买了那一套内衣?” “外面阳台上那件奥黛莉的胸罩?” 吃饭的时候,妈妈细声的问我。 我心里这时候有一点侃刻不安,会不会是妈妈知道了我和爸爸相爱的事了! 我一点不觉得我和爸爸的事是“乱伦”或者是“不伦”,我觉得我们两个是真心的,是超越世俗的爱。 如果这个世界不能容许这样的爱情,那就让我一个人承担吧。 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换取我的爱,我要爸爸只爱我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幺,我老实的告诉妈妈,那是爸爸送给我的。 “小淘气,是不是趁妈妈不再趁机向爸爸勒索?” “才不是呢?是爸爸心甘情愿买给我的。” “谁不知道,趁妈妈不在家,跟爸爸要什幺有什幺!” “妈妈最小气了!自己漂亮得胸 罩这幺多,也不愿意买一件给我,人家的都好丑。” “妈妈穿上漂亮的内衣有人欣赏,你要给谁看?” “了不起,自己照镜子自己欣赏,不然就穿起来给妈妈看,跟妈妈比较看看谁的身材好。” 妈妈今年已经四十多岁了,和爸爸一样的年龄,但是妈妈的外貌依然是三十多岁的样子,长长的头发,淡淡的CD香味。 掺杂了成熟和妩媚的气质,难怪爸爸一直深爱着她。 直到“第三者”的出现? 妈妈的体重大概跟我差不多,可是她是穿C罩杯的,而我大概只有A到B左右。 “妈妈已经生过小孩?怎幺跟我漂亮又美丽的女儿比!” “谁说不能比的,妈妈的奶奶,就比我大,不知道人家的哪时候可以跟妈妈的比较大小?” 以前的我,虽然很爱跟妈妈撒娇,但是从来没有跟妈妈讲这些不正经的。 是害怕妈妈知道呢? 还是我的阴谋诡计这在酝酿之中? 这次的话题就到此结束的吧! 可是接下来妈妈问的问题却是有点让我难以招架。 “是不是趁妈妈不在家,偷偷交了男朋友了?” “才没有呢,人家长的又不是顶漂亮,还没有男生追过我呢?” “妈妈是当老师的,女孩子想穿性感又漂亮的内衣,一定是有男生追了!” “谁说的,我们学校都是女生,怎幺可能会有男生追!” 妈妈不知道她这个邪恶的女儿,爱的正是她的老公,也是我的爸爸。 或许妈妈真的猜对了女孩子的心理,但她可能永远没有办法知道,她的小淘气,爱上的一个不该爱的人! 说真的拥有妈妈和爸爸的遗传,我即使不是一等一的美女,也是走在路上十分令人惊艳的。 我们学校是个纯女校,但是有时候加课外活动时,总有雄中、附中的同学或是学长对我十分殷勤,不过根本算不上是什幺男女朋友。 “世界上什幺都有可能,任何男生看到我这幺漂亮的女儿,一定千方百计接近你!” 后来,妈妈跟我说了一堆性观念,原来妈妈并不是我想的那幺保守,她跟爸爸在结婚之前就有了性行为,所以她并不反对婚前关系,只是她希望我把次给自己未来的另一半,因为很多男人都很在乎! 妈妈说她这辈子,就只有爸爸一个男人! 爸爸,会不会是我未来的另一半? :我的内裤还充满了早上自慰时的爱液。 爸爸知道吗? 吃完了早餐,虽然知道我和爸爸的事,爸爸是不可能告诉妈妈的。 不过我的双手依然的不时颤抖不已。 我边洗着碗盘,心里去不断的噗通噗通的跳动着,想着的爸爸的肉棒在我的子宫跟阴道里不断的抽插,给我的满足感。 不知道为什幺,间接穿插着妈妈的裸体在爸爸的肉棒下婉转承欢的样子。 虽然只是我的想像,却充满了偷窥的快感,和罪恶感。 暑假的早晨,充满了自由自在的气息。 这时候的我不用考虑大学联考的压力,我替自己安排了游泳、钢琴,还有去补数学,因为这个科目是我最害怕的。 妈妈大部分的时间,念一些她自己喜欢的、散文,还有他固定参加的插花社。 “愿不愿意穿上你的新内衣,给妈妈欣赏一下!” “不要!” “为什幺?妈妈又不是没看过女儿的身体!我只是想看看你穿起来是什幺样子,好不好看而已!” “我才不是怕妈妈看呢?而是不公平,妈妈常常看我的身体,我却从来没有看过妈妈的!” “除非妈妈也穿上你最漂亮得胸罩给人家欣赏一下!” 我去阳台上拿下了跟爸爸的定情信物,准备展现给妈妈看。 如果妈妈知道? 妈妈很奸诈,她并没有换上另外一套,站在大镜子前面,她所穿的是今天早上穿得鹅黄色胸罩和同色系的配裤。 虽然蕾丝花边衬托着妈妈的乳沟和乳房和若隐若现的私处,使得妈妈十分性感,不过我认为这一套不是妈妈最漂亮的一套。 我觉得很尴尬,这是懂事以来,我次在妈妈的面前脱光所有的衣服。 十六岁的女儿决定在母亲的面前穿上这套鲜红色的内衣。 “这套真不错看!” 妈妈若无其事的看着我。 “你穿上这一套还真漂亮。任何男人都会动心喔!” 妈妈很自然地伸手摸摸我胸罩上的花纹和蕾丝,轻轻地柔柔地抚摸它。 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 我知道妈妈很喜欢这件胸罩的触感和造型,想自己也去买一套。 “妈妈喜不喜欢呀?” “只是你的内衣已经很多喔,爸爸说你不可以再买内衣了!” “管它的!又不是你爸爸出钱。” “妈妈,借你穿穿看好不好?” “你呦!一定是想打妈妈什幺主意?不然怎幺会这幺好心!” “才不是呢?刚刚妈妈看过人家的胸部,现在换我看回来!” “三八!有什幺好看的,妈妈有一点年纪都已经下垂了。哪像你的那幺挺?” “不管!不管!换我看,我从来没看过妈妈的乳房。” “谁说你没看过的!你小时候都是吸着妈妈的乳头才能吃饱的。” 妈妈虽然嘴里这幺说,仍然很优雅自然的脱下身上的鹅黄色内衣。 这是我懂事以后,次看到妈妈的乳房。 妈妈的胸部是如此的洁白,虽然有一点点下垂。 紫黑色的乳晕上搭配较为暗色的乳头,令人垂涎欲滴。 妈妈的身材,是如此的完美,微秃的小腹,茂密呈现倒三角形的下体,即使是女人,它仍对我充满了魔鬼的诱惑。 好像告诉我去探索那未知的领域吧! 女人对女人依然有可开发的情欲吧! 我把身上的内衣全都脱下来,我和妈妈两个人都是裸露着身体。 我好意帮妈妈穿上我的胸罩,故意接近妈妈。 我帮妈妈扣上背扣的时喉,我的乳头轻轻地在妈妈的背上摩擦了几下。 妈妈并没有闪躲,不知道是一切就是那幺的自然,或是妈妈没有注意到。 我很自然得像专柜小姐,用手将妈妈的乳房〝塞〞到稍嫌小的罩杯里。 因为罩杯较小的缘故,妈妈的乳沟看起来特别明显。 当我的双手碰触到妈妈的乳房时,我的心是如此的颤动。 妈妈的胸部是如此的柔软,如此的弹性。 我不断的搓揉妈妈的乳房,感觉它的热度,它的温柔。 “小淘气,你摸够妈妈的奶奶了吗?” 妈妈转身面对我时,我的双手仍然悬空僵在那里。 “现在换妈妈摸你的了吧!” 妈妈并没有真的要摸我的胸部,而是帮我穿上她的鹅黄色胸罩。 还没有穿好内衣我已经紧紧的抱着妈妈,我把头深深的靠在妈妈的乳沟当中。 深深地呼吸着妈妈的味道。 空气中有妈妈的乳香,有残留在我的内衣的洗衣精的味道。 到底是这味道吸引着我,还是妈妈的乳房让我想紧紧的依靠呢? 爸爸的精液,是不是依然残存在我的子宫里? 不过残留的还有淫糜的气息,和一阵阵不安的心悸。 妈妈帮我穿完了胸罩,我并没有把身体离开妈妈柔软的乳房。 隔着胸垫,我不断的吸取妈妈的乳香。 虽然隔着厚厚的一层海绵,我依然能够感觉她的乳头的坚挺。 我不自主的伸出我的舌头,隔着内衣,装作吸吮那粒乳头。 那是母爱的象徵,那是婴儿才有的优惠。 “那幺爱撒娇。抱够了没?” “不够!不够!我还要多抱一会儿!” “妈!你穿这套内衣会不会不舒服!” “穿这件内衣不会不舒服,可是你抱这幺紧,妈妈都快喘不过气了。” “那就罚你今天一直穿着这套内衣。就当作明美一直抱着你。” “我今天也要一直穿着妈妈的内衣,表示我也很爱妈妈。” 放开了妈妈的身体,我赶快穿上妈妈的内裤。 除了罩杯比较大,内裤的SIZE,我们两个是一样的。 无意中,我发现妈妈的内裤底有一点点黄色的污渍,不知道是不是妈妈和爸爸昨天做爱的痕迹。 不过我一点也不在意,可以跟妈妈的爱液接触,让我十分的心悸。 “明美乖!妈妈拿另外一件新的内裤给你穿,你穿的那一件有点髒了。” “不要,我跟妈妈是一体的,才没有什幺髒不髒的。” 次和妈妈交换内衣的游戏是这样开始的,这让她的女儿既兴奋,又怕妈妈知道我的邪恶思想。 我轻轻的吻了妈妈的双唇,而且不断的在妈妈的脸颊喃喃细语。 我用我所有已知的言语,倾诉我的爱意。 但是这些话是含蓄的,是温柔婉约的,我不想让妈妈吓坏了。 我相信她分辨不出这时候的女儿是对她充满亲情的,还是她幻想中的同性恋爱侣。 这次的游戏就是如此的结束了! 我和妈妈各自穿着对方的内衣度过这炎热的一天。 跟妈妈的关系好像亲密了许多。 可能是女儿跟妈妈的亲密度本来就是不一样的。 一开始我只是很自然的吻着妈妈的双唇。 拥抱,大家可能认为这只是母女间的感情发泄…… 但是…… 以前妈妈是不许我化妆的。 自从那天之后,妈妈不但没有再禁止我化妆,而且还主动的教我,也为我添购了许多化妆品。 每次妈妈帮我涂完口红,她一定笑着说,她的脸又要遭殃了。 其实,被我亲的大花脸的不只是妈妈的脸,还有她的唇。 刚开始我都只是对妈妈的双唇浅尝即止。 等到妈妈习惯了这幺亲密的举动,我们接吻的次数和时间也越来越多。 在吃饭之前、在看电视的时候,我都不忘给妈妈一个深情款款的吻。 即使爸爸、哥哥在旁边,我都是窝在妈妈的身边,探索妈妈的秘密,和她的爱意。 妈妈不得不制止我的撒娇。 她说爸爸、哥哥不在的时候随便我怎幺亲都可以,但是在他们面前要“庄重”一点。 我开始尝试吸吮妈妈的下唇,不时的用我的舌头摩擦妈妈的牙齿。 一开始只能品嚐到妈妈些许的唾液,后来妈妈也试着吸吮我的口水。 默默地,我们两个人都开始了体液的交流。 不过妈妈有点讶异,有点疑惑。 她不愿意拒绝我,是怕伤害了女儿? 还是这是深刻亲情表现呢? 我们都在调适我们的心情,准备迎接未知的一切。 爸爸和妈妈的做爱次数明显的增加,而且他们两个好像都不避讳让我知道。 还不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肢体交缠的声音,夹杂了两个人不断的喘息声。 有时候还可以听见妈妈的求饶的,欢愉的叫喊。 我不知道他们打着什幺算盘? 我知道爸爸是把对我的欲望发泄在妈妈的身上。 因为他对我的眼神是如此的深刻,深深的爱意不断地流露。 妈妈呢? 也许她正在教导女儿,性爱的快乐是同性之间没办法比拟的。 她一定是深怕我对她之间的举动会可能是我男生不感兴趣。 哥哥每次都偷偷的对我使眼色,笑骂着我,没听过啊! 这幺喜欢偷听。 “谁知道耶!他们两个人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们会……” 我小小声的回答正在看电视的哥哥。 “哥哥,做爱到底是怎幺样的“经验”……或者是……” 我故意装作不解的问到。 还靠在它的肩膀上撒娇。 “我怎幺知道,我又没有做过。” “谁说你没有做过,那为什幺床底下那幺多色情书刊?” “不要随便翻男生的房间啦!你很没水准耶!” “谁想翻你的东西啊!如果不是你都不整理,妈妈才不会叫我帮你打扫房间呢?” 我就此饶了哥哥吧! 不过他就此有了个把柄落在他邪恶的妹妹手上。 哥哥不是这个阶段的主角,但是保持良好的关系是要紧的。 当然也要一步一步的把哥哥推向罪恶的深渊。 不是只有我是坏人,我们一起沈沦吧。 “去美国的时候,跟妈妈这个大美女一起睡,有没有什幺感想?” “每天累都累死,还有什幺感想。” “你一定趁妈妈睡着了,晚上偷偷地抱妈妈。” “再怎幺偷抱,也比不上你光明正大的对妈妈又搂又抱又亲的。” “那是你自己不抱妈妈的。” “妈妈又没规定只有女儿才能亲他。” “哥哥,你对妈妈会不会有性幻想呀!” 哥哥轻轻地敲了我一个响头,为这次的谈话作结尾。 “嘘!小声一点。” 他并没正面答覆我的问题。 自从妈妈,和哥哥从美国玩回来之后,爸爸就没有机会把它的阴茎,用来抽插他最心爱的女儿的阴道和冲撞我的子宫了。 爸爸的工作是很忙的,大部分时间都七、八点才下班,不过现在已经很少晚上值班了。 但是,爸爸是很爱家的人,很少像其它的主治医师在外面交际应酬的。 我们两个人在家已经没有独处的机会了。 但是爸爸对我的欲望,我相信是无止境的。 有时候他会到我的房间里,紧紧的拥抱我,长长的法国式热吻。 他的舌头不停的伸进我的口中,搜寻我的温暖、我的唾液、我的爱。 短短的一瞬间,他彷彿要将一切的爱,通通都给我。 只要妈妈不注意的时候,不管是在客厅,在厨房,爸爸都会给我一个惊喜。 他的手指,无时无刻都想进攻我的花心。 离开我的内裤的手,永远都沾满了他的女儿的爱液。 爸爸,就这样不断地品嚐我的肉体、我的童真。 我和同学约好返校日的中午一起吃饭。 爸爸,早上送我去学校的时候,希望我中午跟他一起吃午饭。 “不要嘛!人家跟同学约好了!” “乖!好宝宝,今天中午跟爸爸一起吃饭好吗!” “不要嘛!谁不知道爸爸想做什幺坏事!” “爸爸下午不用工作吗?” “下午没有门诊,这两天病房也没有什幺病人!” 忙完学校的事。 中午,爸爸带我去一家小小的咖啡馆吃简餐。 我和爸爸坐在阴暗的角落,没有人注意的位子。 爸爸不是坐在我的对面,而是在我的旁边。 他没有专心的吃饭,而是不断的舔着我的耳朵,我的脖子。 如果不是在公共场合,在下个遭殃的可能是我的胸部了。 吃完饭后,爸爸没有载我回家,而是开着车子,弯进在圆山路的一家汽车旅馆。 次进这种地方的我,把头压的低低的,觉得有点害怕和尴尬。 幸好,这种地方,客人是直接开车进入房间的。 我想透过隔热玻璃是不容易被人认出我的模样的。 坐在床沿旁边,放开一切的束缚。 我热烈的回应爸爸需索。 还没将制服完全脱下,爸爸已经先将原本包容在胸罩里的乳房,拨了开来。 一边不断的吸吮我的乳头,一边用手抚摸我的乳房。 慢慢的,我们的裸体,已经呈现在对方的面前。 爸爸的双唇,亲过了我身上的每个地方,逐渐的移到我的下体。 我感觉到爸爸的舌头,不断的挑逗我的小荳荳。逐渐地,我的阴道里,逐渐地湿滑,逐渐地加温,我已经准备好迎接爸爸的肉棒了。 不过,首先进入我的阴道的是爸爸的舌头。 爸爸的舌头,不但不能让我的肉体感到满足,反而让我更期待爸爸的插入。 我需要爸爸的大肉棒,插入女儿空虚的阴道。 我再也不想当个淑女了。 我用最粗俗的语言,形容爸爸的肉棒,用最低级的语言邀请爸爸跟我做爱。 “爸爸,用你的大肉棒,干“明美”的肉穴吧!” “我的肉穴好痒喔!爸爸可以插进来了吧。” 我再也不要装作衿持了。 而且我再也找不到比“干我”这个词,更贴切我的需求,我的淫荡。 “爸爸,干我吧,用力的干我吧!” 已经全身扭动不安的我,被强烈感官刺激之后,我的意识已经有点不太清楚了。 陶醉在刚刚极度的愉悦中,朦胧中我感觉到爸爸跪坐起来,将我的大腿分开,一阵恐惧涌上心头,因为好久没有跟爸爸做爱了,我很怀疑我的肉穴能容纳那幺大的龟头吗? 爸爸用他的大龟头在我的阴唇上不断地摩擦,龟头上沾满了我的爱液。 这时候的我,多幺希望这根大肉棒,插进我的肉穴之中,用来解除我的饥渴。 爸爸把我的腿分的开开,成一个大字型,女儿的肉穴已经完全的向爸爸展示。 然后我感觉这支庞然大物开始慢慢地挺进,一种撕裂的感觉从我下腹传来,我害怕的抵住爸爸,不敢让他再深入。 我用力的收缩腹部,让我的阴道抵挡爸爸的龟头。 但是爸爸只是轻轻一挺,饱满的感觉让我放松了全身,一下子便含了半支大龟头进去。 “好饱,好爽!” 我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爸爸听到了我的呻吟声,更是用力将整根大肉棒都没入我体内。 我有一种一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我觉得自己好像要飞上天,越飞越高。 我向是在狂风暴雨中的小船,我必须紧紧地搂着爸爸的腰才能不沈没。 我沈浸在这无亘的欲海之中,我的呻吟变成狂叫呼喊,我的手指深陷爸爸的肩肉。 在爸爸强而有力的推动下,我不断的达到高峰,而且一波比一波还高,一次比一次还要狂乱。 爸爸的持久让我感到这种快乐是无止尽的,他的庞然大物不断的摩擦我的肉壁,好像要冲破我的阴道,不断冲击我的子宫。 我和爸爸的交配,就好像是世界大战一样,不但是我们两个人汗如雨下,旅馆的床单也是凌乱不堪。 除了爸爸和我的呻吟声,还夹杂了爸爸的肉棒在我的阴道进出的噗ㄘ噗ㄘ的声音。 这幺淫糜的声音伴随爸爸不断涨大的龟头,随后伴随几下用力的撞击子宫,一股尿意感,从我的花心传遍了全身。 我的阴道,从子宫开始,一阵一阵的收缩,让我的肉壁紧紧的包围爸爸的龟头。 最后的高潮来了! 我昏死了过去。 隐隐约约的我感到下体有一股热热的液体流了进来,那是爸爸的精液。 爸爸的大龟头紧紧的抵住我的子宫,不断的射出它的精液。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我才醒了过来。 我的下体一片狼籍,我的爱液和爸爸的精液从我的阴道流了出来。 不知道爸爸是因为有好几天没跟我做爱了,所以特别用力吧。 我心爱的爸爸,现在正累的熟睡着了。 我只用旅馆的毛巾擦乾身体,而私处,我只用卫生纸擦了擦。 因为如果,我去沖洗身体,爸爸的味道,精液就会洗掉了。 我希望今天一整天身上带有爸爸的精液。 开学之后,我和爸爸几乎每个礼拜至少都会到宾馆做爱一次,爸爸会说是晚上加班比较晚下班,而我则说是参加游泳社的练习。 因为这样说,即使妈妈发现我在外面洗过澡也不会有怀疑了! (不过我真的有参加游泳社喔!而且我的速度很快喔!) 爸爸在我回家时,都是在我家附近的公车站让我下车,然后他直接开车到大楼的地下室停车。 自从暑假那一次和妈妈交换内衣之后,妈妈常常带着我一起去买内衣。 妈妈喜欢的都是华歌尔、黛安芬、奥 黛莉等名牌,也有不少是国外的名牌像西蒙佩儿、仙黛尔。 妈妈真的有好多内衣,所以她也好久没有买新的了。 大概是因为那些都还可以穿,有些内衣还因为太喜欢了而舍不得穿。 我以前的乖乖牌内衣,都被我以穿起来不舒服或者是穿不下的理由丢掉了。 妈妈把一些比较素的内衣给我穿,不过不是因为妈妈小气,而是雄女的制服是白色的衬衫。 如果是红色或是黑色就太明显了。 假日或者是在家的时候,妈妈就会借我穿她的鲜艳内衣。 就这样,妈妈也有理由买新的内衣了。 我现在可以跟妈妈穿相同SIZE的胸罩了。 我要求妈妈买相同系列的内衣给我,只是我的胸罩颜色较淡而已。 我常常跟妈妈穿相同的内衣,而且我们也常常交换穿。 不过妈妈再也不愿意让我穿她刚刚脱下来的内裤了。 任凭我如何撒娇,如何对他倾诉我对她的爱,她都说不可以。 爸爸也注意到我的内衣跟妈妈交换穿的事。 不过他可能认为,我是预防万一,或者在妈妈的面前作一个乖女儿,如果妈妈知道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不伦之恋,也会看在平日的表现原谅我们吧! 我最喜欢对妈妈讲的一句话就是:“妈妈,我们是一体的。” 然后,开始亲亲妈妈的脸,挑逗她的耳朵。 慢慢的,我的吻不只是在牙齿外的探索的。 我也尝试,分开妈妈的牙关,将我的舌头,伸进妈妈的口中,斗弄妈妈的香舌。 跟爸爸做爱之后,我也跟爸爸过法国式的热吻,爸爸会不断的吸吻我的舌头。 跟妈妈的接吻,我也把整个妈妈的舌头吸起来,把妈妈所有的唾液都吸进来。 一方面紧紧的拥抱她,温柔的爱抚她的背。 接吻这件事一开始都是我主动的,渐渐,妈妈也会热烈的回应我的爱。 她也试着,吸住我的舌头和唾液。 每次我们接吻完,都已经是衣衫不整,头发都被对方的爱抚给弄乱了。 “跟你爸爸接吻,都没有这幺激烈。” “可见,我比爸爸爱你喔!” “你看,你把妈妈的妆都弄掉了。” “妈妈把妆化得这幺漂亮,就是要女儿亲亲的呀!” 有一次傍晚下课之后,妈妈跟我在他们房间接吻的时候。 也许是跟妈妈接吻已经不能满足我的欲望,我把制服脱掉之后,身上只穿着胸罩。 在激情的厮角磨鬓之中,我把妈妈的上衣撩了上来,我用跟妈妈同样样式的胸罩跟妈妈的胸罩磨蹭。 两个人的乳房次这幺接近。 不知道什幺时候,我把我的胸罩拨到一边,把我的乳房和乳头露了出来。 我不断的用我的乳头来摩擦妈妈的胸罩,我的躁热用我的乳头的肿胀来表现。 它们如如此的坚挺啊! 我的手也伸进妈妈的内衣里,温柔的搓揉妈妈的乳头,挤压她的胸膛。 突来其然的,妈妈推开了已经沉醉在她的热吻之下的女儿。 “明美,乖宝贝。妈妈跟你真的不应该这幺亲近的。以后我们不要这样子了。” 说完,妈妈就把衣服穿好,准备帮我把胸罩调整好。 我觉得自尊心受了很大的打击,匆匆忙忙的的拿了我的制服就往我的房间跑。 我把房间门反锁,任凭妈妈在门外如何的敲门我都不想回答她。 “我没事,你不用管我。” 说真的,我并没哭泣。 我只是在反省我的动作是不是太快了,还是妈妈现在还不能接受跟女儿的新“关系”。 如果妈妈一直都只愿意跟我到亲嘴的阶段,我的愿望是不是没有成真的一天呢? 那天晚上我不但没有吃东西,也失眠了一夜。 我想了很多的计画,只是不知道行不行的通。 佔有妈妈的身体跟灵魂是我现阶段最重要的目标。 往后的几天,我们之间的关系非常的冷清,妈妈一直好像有话对我说,但是我都躲躲闪闪不愿跟她独处。 不时躲在房间念书,就是跟同学出去很晚才回家。 爸爸也明显的感觉到妈妈跟我的关系不像之前的亲密了。 这几天,我不曾在他们的面前跟妈妈撒娇,不曾在妈妈的耳朵轻诉我的爱意。 “你怎幺了,最进都不跟妈妈说话了!” 爸爸有一天故意在妈妈的面前问我。 “哪有,那是妈妈都不跟我”好“。还是爸爸比较爱我。” 说完之后,我故意搂着爸爸的手臂,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谁说妈妈不爱你的”妈妈从沙发站了起来,走到我的身边坐了下来。 “乖女儿,你年纪还小,很多事你不懂的。” “我已经快十七岁了,我真的知道我在作什幺!” 说完之后,我就快步走进我的房间不想跟妈妈辩论了。 不过这一次,妈妈可能非把话说清楚不可。 她跟我进了我的房间,随手将房间门锁上。 跟我一起坐在床沿。 “妈妈不是不爱你!你知不知道你那天跟妈妈的亲热,那是只有情侣,爱人或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 “我当然知道,而且我们都是女生。如果继续下去妈妈跟我就算是一对同性恋人。” “可是我真的很爱妈妈,我不但想当妈妈的乖女儿,而且想当一个拥有妈妈的身体的爱人。” “妈妈知道你很爱我,可是你的年纪还小。我不希望你就此走上同性恋这条路,妈妈也很希望你可以很平安顺利的长大,嫁个好老公。” “谁说我不喜欢男生的,只不过他们的条件又不好,没有爸爸帅,也没有爸爸的成熟稳重。像班上的女生,我对她们有不曾有过这些举动。我连手都不愿意让他们牵。” 我跟妈妈一直强调我真的不是同性恋者。 我这一辈子,只会有一个同性恋人,那就是妈妈。 “妈!你知道吗?我真的是好爱好爱你,爱到无可自拔的地步了!我真的好想做你的恋人,跟你结合在一起。” 说完,我把妈妈紧紧的抱着,我的头深深的埋在妈妈的胸口。 其实,我最害怕的不是妈妈不爱我;而是妈妈会不会从心眼里就反对同性恋。 不过不打紧,到了这个阶段,如果妈妈以后不齿我跟爸爸的奸情,我也会说是因为妈妈拒绝我的爱,我才会报复的。 “其实,爱男人跟爱女人都是一样的。可是妈妈还是希望你有个正常的成长环境,男女之爱才会有正常的性爱啊!可能是妈妈不好,平常太溺爱你了,常常跟你又搂又抱的,让你分不清母女之间的亲情跟真正的爱情是有区别的。” “ 不!我们之间都是我主动的,我从来没有怪过妈妈。而且我在吻了妈妈的天起,我就知道我对妈妈不只是母女了!我愿意把我的一切跟妈妈分享,包括女儿的肉体,我的灵魂都是妈妈的。而且我本来就是妈妈生的,我好期待有一天能够再跟妈妈结合为一体。” 我边聆听着妈妈的呼吸声、慢慢加速的心跳声,再度抚摸妈妈的背。 “妈妈也很爱你啊!如果今天你不是我的女儿,妈妈也会不顾一切的把我所有的给你。不管你要妈妈的肉体,还是妈妈的生命,妈妈都愿意给你。只不过,你是妈妈的女儿,妈妈真的舍不得伤害你呀!” 听到妈妈这幺真心的告白,我也被妈妈感动了起来。 不由自主的我也啜泣了起来。 “不会的,妈妈永远不会伤害我的。即使粉身碎骨我也要爱妈妈一辈子。” 我哭喊着跟妈妈说。 接着我低声的跟妈妈说,我想搬出去住。 这个想法好像小时候,被父母亲打了之后就想离家出走。 其实不是这样子的。 妈妈斥责了我一顿。 不准我再提这件事。 我只好委屈的跟她说,我希望搬出去住以后能忘掉对妈妈的爱,希望时间能够沖淡一切。 能够早日找到另外一个值得我爱的人。 “傻丫头!” “妈妈答应你,如果有一天你结婚了嫁人,如果还是爱着妈妈,妈妈愿意跟你结合在一起。” 妈妈说完了之后很温柔的低下头来,亲吻我的额头,也深出她的舌头把我眼框周围的泪水给舔乾。 “不要,能不能等我有男朋友的时候,就让我跟妈妈的爱情有了结果吧。妈妈,你也不希望我为了你随便找个人嫁了吧。” “好,可以!” 妈妈想了一会儿。 “只不过,你也不能随便交个男朋友或是找个男同学就说是你的男朋友喔!那幺妈妈会不遵守约定喔。” “嗯!那打勾勾!” …… …… “哪我等一下就问爸爸要不要当我的男朋友,如果爸爸不要我就去找十楼的陈庆翔,如果他们都不要,我就去找楼下的小黑好了,小黑比他们都可爱多了,而且又不会乱咬人。” 陈庆翔是跟我同年级的高中生,住在我们家楼上。 小时候,我就认识他。 据妈妈讲他在雄中的成绩比我还好。 只不过这个人有够不会说话的! 好像是书呆子! 小黑是我们家楼下张妈妈养的黑色土狗啦! 妈妈被我顽皮的话给逗笑了,不过她还真认真的叫我试着跟他交往看看,还说了很多他的优点。 (想要转移我的注意力。) 门都没有! 就这样妈妈跟我把对彼此的爱都表达了出来。 我也知道妈妈其实也是爱我的,而且她的爱也是这幺的浓烈。 只是妈妈的爱情里面隐含了对女儿的罪恶感。 我跟妈妈的吻,是我们两个唯一交流我们的爱意的方式。 即使她跟我的眼神一样充满了欲望、和希望进一步结合的渴求。 妈妈还是只准我跟她接吻和拥抱。 每次我想脱掉她的上衣或者亲吻她的胸口,妈妈总是很温柔的把我推开来。 “丫头!别这样,你跟妈妈约定好的。” 我跟妈妈的关系就停留在这里。 我想了很多方法,想让自己离梦想更进一步,总是无功而返。 日子就在我跟妈妈捉迷藏,跟爸爸的狂乱爱欲之中逐渐的流逝。 :这一年来,我的身高没有再长高过,不知是不是因为爸爸常常吸吮它,还是自己常常想像妈妈的肉体自慰的关系。 淫乱的我,乳房不断地长大。 现在我穿起妈妈的内衣,已经不会觉得罩杯太大了。 或许是被爸爸精液喂养的结果,我的身材跟妈妈越来越相像。 而妈妈或许是因为爱我,或者单纯地想补偿我,她买了很多的东西给我。 像是专柜的衣服、小礼服、钻石项炼、耳环。 其中,我最喜欢妈妈买的JUSTDIAMID(H型)的钻石项炼。 我偷偷的问妈妈这是不是定情信物,妈妈总是笑一笑。 所以我很少把这个项炼拿起来,一直都是挂在脖子上。 妈妈的书架上,也多了许多“女学”的书,我知道妈妈可能想更深入了解她们的世界。 可是她的女儿,不只是妈妈眼中的样子,还有另一面,她永远没办法理解的。 我并没有为了跟妈妈的约定而去找男朋友,虽然补习班或者连谊中总有许多苍蝇,但是我对他们一点兴趣都没有。 常常家里都会收到许多我的情书,但是我都是拿到学校烧掉。 妈妈似乎对这些男生很在乎,常常八字都还没一撇,就不断打听对方的家世、功课等等。 如果我在家就把这些垃圾信处理掉,我怕妈妈真的会认为我只喜欢女生。 补习班里的男生一定偷偷的给我取了“冰山美人”的绰号。 这是陈庆翔有一次不小心透露给我知道的。 但是我一点也不在乎。 我心理所爱的男人只有爸爸一个人,我不希望爸爸吃醋,我也不愿意别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 我也知道也许男人可以接受老婆不是处女,但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接受他的老婆次是给自己的爸爸。 我有心理准备,我这辈子,要孤独地跟爸爸一辈子。 高二升高三的暑假到来了。 虽然不愿意,但是为了让爸爸、妈妈不认为我跟他们的游戏会影响功课,我也不得不去上辅导课。 不过这段时间不用匆匆忙忙的跟爸爸做爱,爸爸都是中午在我一起去吃饭,然后好好的享用他女儿空虚的肉体。 然后我回学校自修,爸爸再回去上班。 上课的日子,我们两个都要找藉口晚回家。 刚放暑假的星期六下午,我一个人去高雄某私人的温水游泳池去游泳。 我常常约妈妈一起游泳的,因为可以我们可以更接触彼此、欣赏对方的身材。 我很讨厌夏天,因为我很会流汗,所以游泳就变成了我维持身材的方法。 (据说常游蛙式对阴道的肌肉有增强收缩的功能,我希望爸爸会更喜欢。) 那天,妈妈因为有事没跟我一起去。 当我结束我的运动课程时,我发现我的保管箱被人打开了。 我心里下了一跳,钱不见没关系,因为我身上只有少少的几百块,手机不见了也没关系,因为在爸爸高潮的时候,他会买任何的东西给我的。 但是,我跟妈妈的定情信物,我的项炼…… …… …… …… 我本来还抱持的一丝希望,希望那该死的土匪强盗以为那个钻石是假的。 不过它真的不见了。 我无助地坐在地板上大哭起来。 拜託柜台问问是不是有人拿错了,得到的答覆是,“贵重物品自行保管”。 后来到了警察局,警察先生也只是很亲切的叫我回家等消息,一点也没办法止住我的泪水。 回到家里,我坐在床边不断的哭泣,那条项炼对我的意义十分重大啊! 我真的不知道妈妈会不会因此认为我不重视它,不重视妈妈的爱。 我想了想,决定去买一条一模一样的项炼。 跟爸爸有了性关系之后,我的零用钱本来就可以说是无限制的。 所以我还有一万多块的存款。 本来我以为应该够了,结果银楼的老闆娘说最便宜的(最小颗钻石)也要两万多块。 我不愿意跟爸爸要这笔钱,因为这是我自己的疏忽,我应该惩罚自己来弥补这个错。 我决定去711当店员打工,一个小时只有不到一个一百块的薪水。 再加上省吃俭用,不乱花零用钱,也要存上一个月,才能再买回我的项炼。 爸爸和妈妈不知道为什幺,我在课业开始繁重的时候去打工,十分的反对。 尤其是爸爸,不只是因为打工夺去了我们幽会的时间,而且他认为会影响我的功课。 我们家的家境又不差! 打工的时间是下午一直到晚上十点,洗完澡之后,我还要複习明天的考试,常常都弄到很晚才睡。 当然,第二天一定是在课堂上打瞌睡。 死书呆子,陈庆翔常常藉故跑去买东西,还一直找我聊天,害的我都不能偷瞄柜台下的书本。 爸妈对我越来越难谅解。 不只是小考成绩出现问题,还被老师抱怨上课打瞌睡。 再给我一些时间吧! 我很快的就可以存够钱了,我还想多买一个钻石给妈妈作为我的信物。 这几天,每天晚上我不时躲在棉被哭泣,是谁拿走了那条项炼? “乖明美,不要在去打工了,你要买什幺东西,妈妈买给你就好了。你在去打工,爸爸跟妈妈会为了你吵架的。” 妈妈在一个很深很深的夜里对这在棉被里啜泣的我说。 我坚决的摇了摇头。 “给我做完这个暑假吧。” “放完暑假,我乖乖的用功的!” “等放完暑假,我的小明美已经瘦的不成人样,眼睛变成一只大雄猫了。” “你看看你,本来就吃的不多,去711之后,吃饭又不定时,迟早你会累出毛病的”突然之间,妈妈把蒙着我的头的棉被掀开。 打开了眼睛,我看到妈妈的手上捧了一个珠宝盒子。 “我自己的女儿,我怎幺会不知道你在搞什幺把戏。” 望着不知妈妈在说什幺的女儿,妈妈缓缓的打开手上的盒子。 哇! 那是一条在我的房间暗黄的灯光下,依旧闪亮动人的钻石项炼。 不过这一次妈妈送我的是心形的。 “你那条项炼,你那幺喜欢,那幺久妈妈没看到你戴,妈妈就知道你把它弄丢了!” “去打工是不是想买一条一模一样的?” “你老实跟妈妈讲,妈妈又不会怪你。” “我也知道妈妈不会骂我,可是那是妈妈给我……“信物”,我把他弄丢了,本来就应该自己想办法。” 接者我把在游泳池被偷的事情跟妈妈说。 “那哪是什幺“信物”,妈妈又不是小孩子玩伴家家酒。” “这两个项炼,就算是妈妈跟你说我也爱你吧!” “是母女之爱,还是情侣间的恋爱?” 我装作害羞的问到“都有!” “哪一个比较多。” “一样多!” 妈妈想了想。 我难过地低下了头。 原来妈妈还是没有百分之百的接受我。 “傻丫头,就算妈妈真的变成你的情人,你还是妈妈最锺爱的女儿呀!”说完了,妈妈突然做出让我十分惊讶的事来了。 妈妈脱掉身上的性感睡衣,那是爸爸出国买回来送她的。 是维多利亚的秘密。 妈妈今晚并没有穿胸罩。 缓缓的妈妈又脱掉身上仅存的黑色蕾丝内裤。 我的眼前呈现的是很久不见妈妈的裸体。 雄伟的乳房,搭配紫红色的乳晕和鲜嫩的乳头,我的呼吸不断地急促了起来。 “妈妈现在给你的,才是妈妈真正爱的信物。” 说完,妈妈坐到我的床上,先是轻轻的拥抱着我,再来脱掉我的睡衣、胸罩。 不一会,我跟妈妈已经都是赤裸着身体了。 我跟妈妈开始热吻起来,我们两个人不断的吸吮对方的唾液,恨不得一口把对方所有的一切吞下肚子里。 我们两个人的体温逐渐上升,妈妈和我的乳头都因为对方的抚弄而逐渐的涨大,越来越大,就像是一颗鲜嫩的葡萄。 我们的手尽情的游走对方的身躯,任何地方对我们这一对欲火焚身的母女都不再是禁忌。 “跟妈妈结合在一起吧。” 妈妈在我的爱抚下,开始呻吟起来。 我把妈妈推倒在床上,一边开始吸吮妈妈的的乳头,一边用我自己的乳头摩擦妈妈的腹部和下腹部阴毛。 我的手,自然地伸进了妈妈的下体,抚摸她的小荳荳,抚摸妈妈的阴唇。 我们两个人就像一对交配中的蛇,不断地扭曲身体,来迎接对方的爱抚。 不一会,妈妈的私处已经被源源不断的爱液给浸润着。 我把沾满黏液的手指头用舌头舔了舔,虽然淫荡的味道,并不是十分的可口,但是一想到这是妈妈为亲生的女儿所分泌的爱液呀,我意犹未尽的多尝了几口。 “妈妈,这是我次常到妈妈的爱液”“我以后要常常拥有妈妈的爱液。” “那幺喜欢妈妈,妈妈也愿意给明美,妈妈的肉体,妈妈的生命。” “妈妈,我想进入你的身体,可以吗?” 妈妈,虽然不是十分清楚我的想法,还是温柔的点了点头。 我把妈妈得大腿分了最开,就像我和爸爸做爱一样。 我跪在妈妈的胯下,仔细的欣赏妈妈的阴毛和阴唇,和那颗胀红了的阴蒂。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妈妈的荳荳,不断地吸吮之下,妈妈呻吟的声音不断地加大。 这是妈妈生我的阴道啊! 也是爸爸最常射精的地方。 我把妈妈的阴唇,分了开来,鲜嫩的肉壁,我毫不迟疑地把我的舌头伸进妈妈的阴道里。 这应该是色情里 的口交了吧。 妈妈嘤咛了一声,用手紧紧地把我的头抓着,让我的脸完全没有隔阂的紧贴在她的下体。 虽然我有点喘不过气,但是这样子我的舌头才能更深入妈妈已经逐渐发红的阴道了。 我把自己的身体转了过来,把我的充满了爱液的下体,还无保留的呈现在妈妈的面前。 妈妈也用舌头吸吮我的爱液,当妈妈跟我一样用舌头伸进我的阴道时,我知道我跟妈妈终于结合在一起了。 现在的我跟妈妈是一对呈现69式的爱人了。 这样的做爱,让我们的爱情能够开花结果。 过了不久,我发现光用舌头并不能填满妈妈和我空虚的肉壁。 我慢慢地用一根手指头,伸进妈妈的肉穴当中。 妈妈的阴道,十分的温暖而潮湿。 在我的努力之抽插下,妈妈的肉穴传来一阵阵噗ㄘ噗ㄘ的声音。 女人之间的爱,跟男女之间是一样的快乐的。 “好酸!好痒喔!” 妈妈跟我不约而同的叫了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出来。 在两根手指头的摧残下,我们两个人都快飞上了天,狂乱的叫声充斥得夜深人静的房间里。 我们两个人已经顾不得会吵醒爸爸或是哥哥了。 接着,我跟妈妈一人躺一边,两个人的四只脚互相交错,这样我和妈妈的充血阴唇和阴蒂就能紧紧的接触在一起。 我跟妈妈,互相用自己的生殖器摩擦对方的器官。 那种快感是没有办法形容的。 “妈妈,我们终于结合在一起了!妈妈,我们终于结合在一起了!” 我不断的呐喊着。 跟爸爸做爱时的尿液感,开始从被妈妈摩擦的阴蒂放了出来。 “我射了,我射了!” 我不自主的把全身弓了起来,紧绷的阴道肉壁,一阵阵的蠕动,让我达到了高潮。 “不要停,不要停”隔了不久,妈妈的身体也弓了起来,然后全身无力的躺在我的床上。 妈妈也高潮了。 这是我跟妈妈次的做爱。 我不想让妈妈以为我只是要发泄我的肉欲。 我把妈妈高潮后下体的爱液都舔乾净。 这时候妈妈的意识才慢慢的回复过来。 “妈妈你喜欢跟明美做爱吗?” 既然,跟妈妈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想再也不用文诌诌的说了。 我希望以后跟妈妈之间也可以用粗鲁的动词,可以用“鸡巴”“肉肉”的下流名词,那才会让我们的做爱更加兴奋。 “妈妈,也喜欢明美的爱液。” “以后就让妈妈常常舔明美的爱液吧!” 那天妈妈就跟女儿一起赤裸的抱在一起共眠。 第二天,妈妈帮我请了病假,因为我们两做完爱后真的太累了,而且也迟到了。 不过,我就辞去店员的工作了。 专心的念书。 问过妈妈,为什幺愿意提早跟我做爱,妈妈说其实从次,我抚摸她的乳房,她就愿意跟我分享彼此的肉体了。 真的妈妈很爱我,怕伤害她的女儿,所以才一次次的拒绝我。 看到我为了一条项炼,这幺辛苦,她说她愿意用一辈子跟我相恋。 听到这里,我的阴道不知不觉地又湿了。 从此以后,妈妈、爸爸都是我的性奴隶了。 有时候我真的觉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儿了。 不但拥有瞒着妈妈跟爸爸淫乱,连妈妈也是我的性伴侣。 妈妈跟我不但交换内衣穿,而且她的性感睡衣,她的口红,她的所有一切都是跟我共有的。 只有“爸爸”表面上是妈妈所独有的。 所以我的全盘计画只完成了一半。 妈妈的睡衣都是非常性感的,如果不穿胸罩,乳头都是若隐若现的。 所以她只准我,洗完澡后在自己的房间里穿。 深怕爸爸、哥哥看了之后会流鼻血。 妈妈和我有机会喜欢在下午交换内裤穿,因为常常这时候的裤底,会沾满对方的爱液,而且都是对方的手所抚弄出来的。 不过如果前一天爸妈有做爱的话,妈妈就会找藉口拒绝。 大部分的时间,妈妈跟我都是在我的房间做爱的,妈妈跟我做爱的那天就会跟我赤裸的一起睡到第二天。 【完】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09夜·恶魔城堡 (作者:抱残) “妈妈,你快来看,好美啊!” 听着女儿欣喜的叫喊,南茜强打起精神,挪到女儿身边,透过车窗,向外望去。远处广袤的平原上长满庄稼,大地被田间的小径分割开来,形成一个个绿色的条块,清淡的山气不时从窗外飘过,几只不知名的大鸟在空中盘旋飞舞,划出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马车在山道上快速的飞驰,连日的奔波让南茜的胃里一直翻腾不止,此时寒冷的山风从车窗口灌入,倒是让她精神陡振,大口吞吐着清新的空气。 身体的不适暂时消散,南茜望着女儿那一脸的兴奋,不由暗自歎了口气。若不是自己的死鬼丈夫生前好赌成性,输光了全部的家当,自己和女儿也不必如此辛苦,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即将沦为别人的奴仆,虽然女儿很争气,做得一手好料理,可是厨子怎幺说也是下人,想着自己母女未知的命运,却是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说来也真是奇怪,在决定人选之后,对方一把就给了自己五百银币,这样的举动不像是在找厨师,倒像是在买卖牲畜一般。也正是由于如此,自己才觉得事情有些诡异,便提出要和女儿一同前往,就算是做个奴仆也没关系,原本以为对方会一口回绝,可是却是很顺利的得到了批准,而且看那人当时的表情,竟似有几分嘲弄之色。 不过,对方的阔绰也确实令人咋舌,不但免费为自己母女购置了光鲜的衣裙,还僱用了全巴黎最豪华的马车上路,非但如此,一路上的饮食也是相当的精美可口,无处不显示出对方主人的尊贵。 “妈妈,那边有只小鸟,金色的呦,好可爱啊……” 南茜的思路被打断了,她先是顺着女儿手指的方向瞄了一眼那只猴子,然后说道:“露丝,不要只顾着看外边了,等一下见到……嗯……主人的时候,你可要小心点儿,千万不能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我们以后是要靠人家吃饭的。” 说到“主人”的时候,南茜突然觉得嗓子异常干涩,因此停顿了一下,才说出了那两个字来。毕竟,以前是别人这样称呼自己,可现在……唉……人生还真的是充满了讽刺啊…… “知道了,妈妈。”露丝年轻的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忧愁,看在南茜眼里,却又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辛酸。 接下来的时间,母女俩各自想着心事,却没有再说话,车厢里的空气彷彿凝滞了似的,压得人几乎透不过气来。 终于,死一般的沉寂被外间的一声呼唤打破:“下来吧,我们到了!” 露丝毕竟是孩子心性,一听说到了地头,便迫不及待的钻出车厢,南茜看在眼里,也只能摇了摇头,稍微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发角,这才起身下车。 凛冽的狂风在耳边呼啸,母女俩观察着四周的环境,最后目光交织在一起,却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一种莫名的恐惧。 这是一处山崖的顶峰,身后只有一条蜿蜒曲折的山道通往山下,眼前一道颤巍巍的木索桥连接着对面的孤峰,那孤峰彷彿是平地耸起的一般,陡峭的崖壁上光滑如镜,寸草不生,而山顶却像是被天神用利斧齐头斩去,一座庄严巍峨的城堡搭建其上,城堡前除了几块巨石便别无它物,朱红色的大门宛如恶魔的巨口,正等着待宰的羔羊送上门来。 “看够了没有,要是看够了,我们就过去吧!” 全身笼在一袭黑色斗篷的男人催促了一声,便率先举步踏上索桥,向对面的城堡走去。 两只冰冷的素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攥在了一起,南茜强压下心中的不安,母女俩相互搀扶着,走上在山风中摇摆的索桥。 虽然转头逃走的愿望是那幺的强烈,但回去以后又能怎幺样呢,继续过颠沛流离的生活吗?南茜的脸上浮出一丝苦笑,虽然前途未卜,可毕竟不用再靠乞讨过活,上天如果真的要施以惩戒,那幺就让自己母女共同面对吧…… 脚下的木板“叽叽”作响,露丝不由担心起来,如果这唯一的通道断了的话,那城堡里的人岂不是都要活活饿死,真搞不懂为什幺有人会选择在这里居住,而这样的人又会是怎幺的一个模样? 两人就这样胡乱的想着,跟着黑衣人来到城堡前,那人取出一把钥匙,打开一道小门,也不招呼南茜母女,便走了进去,南茜虽然满心的疑惑,却也只能拉着女儿,踏入这座神秘的古堡。 刚一进门,便见那黑衣人已经跪伏在地上,向院落中一道魁梧的背影恭敬的说道:“伯爵大人,小人奉康斯坦丁子爵的吩咐,给您带来了厨师。” 那人缓缓的转过身来,由于距离太远,倒也看不清楚他的面目,只听他问道:“不是下个月才轮到他吗?艾里奥斯呢?” “回伯爵大人的话,艾里奥斯大人上个月得重病身亡,我们是最近才收到消息,知道了您这个月的要求,所以马上给您送过来了,不过,事出仓促,因此耽搁不少日子,请大人原谅!”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们已经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呢!噫……怎幺会是两个?”伯爵说话间,才注意到门口站立的南茜母女。 “年轻的那个是厨师,另外一个是她的母亲,说要来伺候您的!” “哈哈,很好,这很好,我现在正缺人用呢,走过来让我看看。” 南茜听到这里,连忙拉着女儿,低着头走了过去,跪在伯爵面前,说道:“伯爵大人,我叫南茜,这是我女儿露丝,请您以后多多关照。” “好,好,好,我自然会好好关照你们的。抬起头来。” 南茜这才敢抬头望向伯爵,而当她看清楚了对方的容貌之后,不由脱口惊呼:“啊,怎幺会是你!” 伯爵皱了皱眉头,仔细端详着南茜,半天才说道:“你认识我吗?” 南茜的脸上早已血色褪尽,浑身颤抖着尖叫着:“你是洛克,你是洛克,那个“杀人王”洛克!” 伯爵拨弄着颌下杂乱的鬍鬚,瞇着眼睛,笑呵呵的说道:“没错,我正是洛克,想不到过了这幺久,居然还有人记得我!” 南茜又怎幺会不记得洛克?当年洛克身为帝国大将,南征北战,战绩彪炳,为帝国立下不世功勋,在年仅二十五岁的时候,便成为帝国史上最年轻的伯爵。传闻他每次获胜之后,都会将俘虏尽数屠杀,而且还吃人肉,饮人血,成为所有敌人的噩梦,每个和他交战的人都害怕成为他下一餐的食物,因此往往不战而逃,这也是洛克身经百战,却无一败绩的原因之一。 本来南茜还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种人的存在,可当那次在巴黎街头欢迎军队凯旋之时,她却亲眼看到洛克将对方将领的心脏生生挖出,和血吞下,血淋淋的场面让所有人呕吐不止,而他的容貌也深深的烙入南茜的记忆。 此后,南茜便经常在梦中见到洛克吃人的场景,多少次午夜梦回,全身都是冷汗,这样的情形直到帝国皇帝公开宣布“洛克将军在一场战役中落败身亡”之后,才算逐渐好转,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再次遇上这个恶魔。 “露丝,快逃,逃啊……”南茜声嘶力竭的叫喊着,自己却无力的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妈妈……你怎幺了,妈妈……”露丝摇晃着母亲的身子,惶急的叫着。 伯爵饶有兴趣的看了看可怜的母女,转头对黑衣人道:“你替我把她们两个弄到后面去,然后就赶快回去吧,告诉康斯坦丁,这两个月暂时不用送人来了,有什幺需要,我会通知你们的。” “遵命,伯爵大人。” 看着黑衣人逐渐逼近的身影,露丝摇着头叫道:“不要……不要过来……妈妈……妈妈……” 凄厉的呼喊得不到任何的回应,露丝只看到黑衣人慢慢举起手臂,跟着颈上一疼,便失去了知觉。 “妈妈,不要离开我,带我走啊……” 露丝大叫一声,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她揉了揉眼睛,发觉自己身处在一间空荡荡的屋子里,虽然旁边壁炉中冒出熊熊的火光,可身上却依然感到些许的寒冷,她伸手想要拉紧衣领,却不料竟直接触摸到自己娇嫩的肌肤,低头看时,又是一声低呼。 尽管那个恐怖的伯爵不在,露丝脸上还是一阵阵的发烫。自从懂事以后,像现在这样全身赤裸的情形,也只有在她洗澡的时候才会出现,而且每当周围的女人不经意的瞄过来,她总是会异常的彆扭。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被人剥光了衣服,这样的事情就不能不让她羞意难当。 “露丝……跑……露丝……别管我……逃啊……” 一阵模糊的呓语从黑暗的角落传来,露丝顾不上羞涩,奔了过去,只见一团雪白的物什平铺在一张低矮的台子上,不停的蠕动着。她小心的踱到近前,终于发觉这正是自己的母亲。 南茜的手脚被台子四角的铁铐固定着,两腿大大的张开,额头上满是晶莹的汗珠,她似乎梦到了可怕的场景,眼睛死死的闭着,脑袋左右摇晃,像是要把噩梦驱离自己的身体。 “妈妈,你醒醒,妈妈,露丝在这里,在这里啊……” 露丝趴在母亲的耳边呼唤着,不一会儿,南茜的眼皮颤抖了一下,跟着缓缓的打了开来,可湛蓝的眼睛里却依然满是迷茫。 “妈妈,你不要吓我,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啊?”露丝大声的叫喊着。 南茜的眼神逐渐凝聚,灵魂彷彿终于回到了现实。她大致弄清楚了自己的状况,转头怔怔的看着女儿,两行清泪无声的滑落面颊。 “对不起,露丝,我不该让你来的,对不起……对不起……” “不,妈妈,不要说抱歉,那个伯爵到底是什幺人?你快告诉我啊!” 南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才将伯爵的身份告诉了女儿。而当露丝知道了伯爵的古怪嗜好,震惊之下竟跌坐在地,口中喃喃的重複着:“不会的,不会是这样的,也许他已经改变了呢,不会的,不会的啊……” 南茜张了张嘴,却不忍心说破那只是一个美丽的梦幻。是啊,如果伯爵改变了原来的嗜好,这无疑将是最大的喜讯。可是想到被人剥光了关在这里,而自己更是被镣铐锁住,所有的幻想都被残酷的现实轰得粉碎,现在母女俩唯一能做的,就是无尽的等待。 就在此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伯爵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红红的火光映照下,那条男性的象徵硬邦邦的翘着,如同一尊钢炮,蓄势待发。 “啊……”次见到狰狞可怕的阴茎,露丝吓得摀住了眼睛,不敢再看。 “哈哈,你们一定等急了吧,我这就来好好的关照你们两个。可是,要先从谁开始呢?哈哈……”伯爵狂笑声中,大踏步的走到近前,“登登登”的脚步声如同擂响的战鼓,重重的敲在母女俩心中。 露丝紧张得浑身打颤,却根本无法说出话来。南茜知道难以倖免,便开口哀求道:“洛克伯爵,请放过我的女儿吧,就让我来侍侯你好了。” 伯爵阴恻恻的笑了笑,说道:“你能有这样的觉悟最好,那就看你的表现了!”说完,他竖起粗大的中指,直接戳进南茜的阴道。 “啊……”南茜痛苦的嘶嚎了一声,未经过任何前奏的阴道中乾涸异常,被如此强行刺入,自然是无比的疼痛。 暗红色的阴唇颤抖着包裹住伯爵的中指,阴道里的嫩肉彷彿被撕扯到两边,狭窄的阴道中抽搐连连,竭力抗拒着异物的入侵。 “呵呵,好紧啊,多久没用了?”伯爵丝毫没有怜悯之心,手指旋转着向内里钻去。 “啊,求求你,轻一点啊,不……不要……”南茜脸上的肌肉扭曲着,身子向上蜷起,可手脚都被固定住了,一切的努力变成了徒劳。 伯爵抚摩着南茜的乳房,小指拨弄着肿胀的乳珠,刺入一半的中指狠命的向里捅去,直抵阴道的尽头。 “呜……”南茜低鸣一声,浑身的肌肉收缩,疼得险些昏了过去。 伯爵先是停了一下,跟着便大力的抽动着手指,在女人的阴道中捣弄起来。另外一只手则握住柔软的乳房,肆意的揉捏揪扯,让它变换出种种的姿态。 南茜咬牙忍受着难言的痛楚,眼光转向旁边呆坐的女儿。露丝的双手已经放了下来,看着母亲在伯爵的手下受苦,却也只是泪眼婆娑,伯爵身上透出的迫人杀气让她僵在地上,欲起无力。 伯爵抽动了数十下,便将中指从阴道中拔出,解开南茜脚上的束缚,将长长的玉腿架在肩头,粗壮的阴茎自上而下,顶住泛红的蜜壶。 南茜明显的感觉到肉棒上的热力,随着伯爵用力压下,丰满的阴唇被排到两边,露出细小的入口。龟头顺势钻进南茜的小穴,阴道口的肌肉被强行撑开,彷彿被撕裂了一般。 “不,慢一点啊……”南茜绝望的高叫着,伯爵似乎有意让她更加痛苦,用尽全身的力气,猛的齐根刺入。 完全不同于手指的粗细,伯爵的阴茎如同一支巨大的木桩,狠狠的撞进南茜的小穴,虽然刚才手指的戳捣让她分泌出不少汁液,但依旧承受不住如此的大物入侵,阴道中的肉壁被阴茎摩擦得处处生疼,彷彿火燎一般巨痛难当,整个下体火辣辣的痛成一片。 伯爵的大龟头直接撞击上子宫口,南茜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偏离了所在的位置,整个人彷彿被掏空了一般。 伯爵双手扣住南茜的双丸,摆动着屁股,一次次的猛撞着对方的子宫口。 “呼……好爽……你这婆娘的阴道还真不错,夹得我舒服极了……” 即便是疼得脑袋昏沉一片,南茜还是没有忘记身为人母的职责,喘息着说道:“请你放过我的女儿……我愿意……愿意这样一辈子服侍你……你放她走吧……啊……” 伯爵忽然停下了动作,说道:“你不说我倒忘记了,可不能把精力都浪费在你身上,还有个更嫩的等着我呢,哈哈……” “你……你不受信用……你这个畜生……禽兽……我要杀了你……”南茜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求饶居然换来这样的结果,万念俱灰之下,不顾一切的乱骂起来。 “我答应过你要放她走吗?你们两个同时到我这里来,我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不过,你的阴道也不赖嘛,再让我多插几下好了……” 伯爵一边继续在南茜的阴道里 狠插猛捣,一边将露丝从地上扯起,叠放在南茜的身上,年轻的阴户正好对着母亲的嘴唇。 “如果你不想女儿受苦,就多弄些水出来吧!” 南茜的眼中流出屈辱的泪水,可对方说的又是事实,如果那条凶器像刚才那样对付女儿的话,露丝岂不是要被他弄丢了性命!万般无奈之下,也只得吐出舌头,舔弄起女儿的处女阴户。 “不要……妈妈……好难受啊……”未经人道的阴户被母亲的舌头挑逗着,露丝的身体里涌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身上酸软无力,阴道中又麻又痒,紧紧合闭的花瓣裂开一条缝隙,粉红色肉芽逐渐探出头来。 南茜知道那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舌尖便绕上了女儿的阴蒂,落力的舔吸起来。 露丝心中荡漾起一波波的涟漪,眼前近距离的看着伯爵的阴茎大起大落,在母亲的阴户中不断抽插,肥厚的阴唇被带得上下翻飞,如此刺激的场面更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细小的阴蒂渐渐成长壮大,阴道里不断分泌出粘滑的汁液,将娇嫩的阴唇染得濡湿。 伯爵见露丝的眼神益发凄迷,知道是时候佔领处女的阴户了,他在南茜的体内搅动了几下,便拔出硕大的阴茎,转到台子的另一侧,手指轻轻拨弄着粉红色的阴唇,触摸到稚嫩的阴道口。 “嗯……哦……啊……”露丝口中发出模糊的呼喊,身子扭动着,想要躲开伯爵的手指。 伯爵冷哼一声,双手抱起露丝的雪臀,让她跪在台面上,肉棒便直挺挺的撞进处女的阴道。 “啊……”露丝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嚎,年轻的阴户就这样被人轻易的佔据,守护十八年的处女膜被无情的轰成碎片,暗红色的鲜血从阴道中缓缓流出,滴在南茜的脸上。 “你这个混蛋,她还是个孩子啊……”南茜绝望的叫着,眼睁睁的看着伯爵超乎常人的肉棒挤入女儿的阴户。 “哈哈,我的确好久没有玩处女了,真他妈的够紧!”伯爵得意的狞笑着,大力的抽动起来。 锥心刺骨的疼痛让露丝热泪横流,狭窄的阴道根本容不下巨大的肉棒,肉壁上的褶皱被阴茎强行刮平,整个阴道中彷彿被烈火炙烤着,露丝的脑子几乎一片空白,额角渗出涔涔的冷汗。 伯爵双手抓在露丝的屁股上,手指深深的陷入细嫩的臀肉,肉棒在流血的阴道中抽插着,处女的紧度让他快感飙升,动作也更趋疯狂。 露丝在伯爵的摧残下,全身抽搐着,冷汗不停的从各个部位渗出,脑子里也越来越模糊,终于在伯爵又一次的全根刺入时,痛得昏厥过去,软软的伏在母亲身上,再无声息。 “露丝……你醒醒……不……露丝……”南茜凄厉的呼喊着女儿,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应,伯爵却对此置若罔闻,继续对昏迷的处女实施着奸淫。 “你这个畜生,住手啊!我杀了你,杀了你啊!”南茜眼中射出无比的仇恨,努力向上抬着头,想要咬下眼前不停晃动着的卵蛋。可是她的双手受制,却也只能将将碰到伯爵的睾丸。 牙齿的尖端划过伯爵的阴囊,新鲜的刺激让伯爵顿时激爽至顶,随着他一声大吼,肉棒突突跳动着,将白浊的精液灌入露丝的阴道。 伯爵重重的喘息了几下,伸手探到露丝的鼻子下方,发觉对方似乎还有气息,便放下心来,从墙上取下挂着的一条玉管,脸上浮现出更为狰狞的笑容。 看到管子一端那闪亮的针头,南茜心中涌起一阵恶寒,她惊恐的叫道:“那是什幺?你到底还想怎样?” 伯爵露出整齐的牙齿,森森的笑道:“我刚才费了不少力气,当然要喝点东西滋补一下了,哈哈……” 说完,伯爵手腕一抖,长长的银针刺入露丝脖子上的血管,他张开大口,含着管子的另一头,“滋滋”的吮吸起来。 红红的血液沿着管子流向伯爵的口中,原本晶莹洁白的玉管赫然透出暗红的颜色,伯爵此时的表情,竟比奸淫母女俩时更为满足,似乎没有比人血更为鲜甜的饮料了。 虽然还在昏迷,露丝却本能的全身痉挛,生命的活力也随着鲜血的流失而更趋微弱,南茜的心里一阵绞痛,却也只能看着伯爵吸食下女儿的鲜血,高声的痛哭起来。 伯爵大约吞下七、八口鲜血,便将管子拔出,又用不知从哪里摸出来的棉花压住细小的伤口,让鲜血不再流出,他舔了舔着沾满鲜血的嘴唇,对南茜说道:“我可舍不得你们死呢,死人我这里有的是,就缺像你们一样的活物,哈哈……” 等到弄妥了一切,伯爵这才将变小的阴茎从露丝的体内抽出,狂笑着走出房间。而露丝阴道中的混杂液体终于能够流淌出来,落在南茜的脸上,形成一个个红白相间的斑点…… 第二天一早,在清晨才勉强睡去的可怜母女便被开门声惊醒了过来,露丝蜷缩在母亲的怀里,眼睛紧张的盯着门口,身上恐惧得抖动着。 伯爵意气风发的迈入房间,见到南茜母女的害怕模样,又是一阵大笑。 “哈哈,小姑娘,不用那幺紧张,我现在肚子饿了,快去给我弄些吃的来,不过,如果你不听话,我就现吃了你妈妈,哈哈哈……” 说完,伯爵将露丝一把揪了起来,拎着她的脖子,向门外走去。 “妈妈……妈妈啊……” “露丝……还我女儿……畜生……不要啊……” 房门再次重重的关上,母女俩的呼喊被隔断开来。伯爵将露丝放在地上,目光凶狠的盯着对方说道:“不想你妈妈有事的话,就快去给我做早餐,否则,嘿嘿……” 被伯爵恶狼般的眼光看着,露丝不自觉的又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南茜后来将她昏迷后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女儿,并鼓励她找机会逃出去,离开这个恶魔居住的城堡。 重大的变故让露丝一夜之间成熟了不少,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明白了也只有靠自己才能活命,而现在…… “主人,能不能给我穿件衣服呢……”露丝怯生生的问道。 “不用那幺麻烦,反正还得脱。我不是也一样没穿衣服吗?”伯爵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走吧,我先带你看看料理室,以后你就用那里的东西给我做饭。” 露丝紧合着双腿,跟在伯爵身后,生怕被人看到自己现在的羞耻模样,可走了半天,却没有遇上一个奴仆,偌大的城堡似乎只手机看片:LSJVOD.有伯爵一人居住。 城堡到处都生着炉火,虽然没有衣物遮体,却也不会让人觉得冷。可当伯爵带着她来到一间屋子门前,露丝却从心底涌起强烈的寒意,那不仅仅是因为从屋子里透出的丝丝凉气,最重要的是空气中瀰漫的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而当她跟着伯爵走进房间,眼前的一切让露丝当即跪倒在地,呕吐了起来。原来这是一间冰室,天花板上悬挂着无数的铁勾,勾子上则吊着一条条血淋淋的手臂、大腿或者半个割开的身体,森森的白骨隐约可见,西边的墙壁下面整齐的堆放着一排罈子,散发出红红的血色和刺鼻的腥味。 伯爵也不理睬几乎将胆汁都呕吐出来的露丝,迳直的介 绍道:“你也看到了,这间屋子里放的都是贮备好的材料。以后,早餐你就在这两个罈子里取些脑浆出来,然后再煮两个乳房,其他的两餐就吃肉好了,要煎要炸随便你,反正弄得好吃点就可以了,我也不是那幺挑剔,当然,还要准备一壶鲜血,那边罈子里有的是……至于消夜就用这边放的内脏,肠子也行,肝脏也行,我也不是每天都吃的,要的时候再告诉你,记下了吗?” “那我和妈妈吃什幺?其他人呢?”露丝勉强的提力问道。 “哦,那边墙角还放着些牛肉,不过,你可不能拿牛肉糊弄我,否则,我就把你的眼睛挖下来吃掉。其他人?这里没有其他人,你只要做好我的那份就行了。” “有没有青菜?我不大爱吃肉的。” “没有,不过你做的饭要是能让我满意,我可以让他们下一次送一些过来,嘿嘿,到时候我的这群老部下一定奇怪我怎幺变口味了,说起来还真要感谢他们,若不是他们给我提供食品来源,估计我早就饿死了……” 伯爵说话间似乎有些感歎,他忽然伸手摸了一下肚子,说道:“昨天真的是太过瘾了,肚子好饿,也罢,今天早上就不用你了,我自己来吧!” 说完,伯爵走向南边的墙壁,露丝顺着他走去的方向,这才看清楚,原来那面墙壁上还钉着一个女人的尸体,刚才由于只是匆匆一瞥,却也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形。 那个女人显然已经死去多时,胸前的乳房被齐根割下,身上除了头颅算是完整的,其他只能算是一具骷髅,只是在指间、盆骨等处还挂着些许零碎的肉条,白生生的骨头上残留了些红色的血迹,看得人发心胆俱裂。 而那人的脸上竟也有好几处血肉模糊,看样子不应该是被人用利器割下,倒像是生生撕咬下来似的。 伯爵抄起地上的一把巨斧,转头对露丝说道:“忘了给你介绍,她就是你的前任,我的上一个厨师,如果不照我的吩咐去办,你也该知道自己的下场了。” 没等露丝醒过神来,伯爵挥起斧头,将那人的头颅齐颈剁下,那颗人头“咚”的一声落在地上,向前翻滚了几下,终于停了下来,面孔正好对着呆在一旁的露丝,脸上的肌肉扭曲成一团,可见她生前经历了多幺大的痛苦。 “啊……”露丝惊叫着将头扭开,再可不敢多看一眼。 伯爵走过来将头拾起,一拳将天灵盖轰开,跟着伸手进去,抓出一把染着鲜血的白色脑浆,大嘴一吸,将豆腐渣一般的人脑吞了下去。 “好吃,嗯,真的很好吃。”伯爵一边讚歎着,一边又抓出一把脑浆吞食起来。 最后,他索性抱着头颅,将嘴凑到女人的断头上,一仰脖,将里面的物事倒进口中,喉结上下活动,像是喝水一般饮下人脑。红白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滑落,露丝终于再次被吓昏了过去。 自此以后,露丝便开始每天按照伯爵的要求,为他准备一日三餐的饮食。到了晚上,她就又被伯爵关在原来的那间屋子里,和母亲一起承受痛苦的奸淫,直到伯爵将腥臭的精液灌进她们的阴道。 露丝慢慢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刚开始的时候,噁心、恐惧、颤抖总是伴随着整个做菜的过程,可随着她一次又一次的将沾满鲜血的人肉放进锅里煎炸,这样的情绪也逐渐淡漠。 她强迫自己把那些东西当成普通的肉食,不再把它们和鲜活的人类联系在一起,做菜的速度也明显的提升,甚至还别出心裁的创造出新颖的搭配,让伯爵吃了大呼过瘾。 例如,有一次她便将九个阴道用热油烹炸,然后将煮熟的一截小肠切割开来,分别塞进阴道,再浇上鲜血和脑浆混成的果酱,就完成了这道后来被伯爵称为“露丝肠”的食品。 当伯爵将其放入口中,鲜血的香甜、阴道的柔韧、小肠的肥美都让他讚不绝口,连连夸奖露丝是天下妙手。当天晚上,他便破天荒的在露丝体内连续喷发了三次,算是对她最好的奖赏。 这天傍晚,露丝又一次来到料理室,她望着满屋子的血肉,脑子里盘算着今晚又该做什幺菜式才能让伯爵满意。忽然,伯爵从外面走了进来。 “哦,今天我要你做一样特殊的大餐,材料早就准备好了,你可要把味道给我做好一点,别浪费我多年的珍藏。” 伯爵从一堆冰块中间摸出一个银色的盒子,然后将它打开,从里面捏起一颗小小的肉珠,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红红的鲜血,对露丝说道:“你知道这是什幺吗?” 露丝眨了眨眼睛,迷惑的问道:“什幺东西这幺重要?” 伯爵托着银盒走过来,将肉珠放在露丝的掌心,说道:“这是从女人身体上割下来的,一个人只长了一颗,你来猜猜这是什幺?” 露丝端详着手上的肉珠,看了半天也猜不出,便随口猜道:“难道是乳珠?不过,好像太小了一点。” “哈哈,当然不是。这是女人的阴蒂,是在高潮中切下来的,我收集了这幺多年,也只弄到九十九颗,今天是我五十岁的生日,所以才舍得拿出来庆贺一下。” “原来是这样。”露丝望着伯爵得意的笑容,再看看手上僵硬冰冷的阴蒂,却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命运。 “那我现在就去做。”露丝说着,伸手便要接过伯爵手中的盒子。 “不着急,哈哈,这些阴蒂冻得久了,先拿出去化冻,趁这个机会,你跟我去取百颗阴蒂吧。” 露丝有些莫名其妙的跟着伯爵,心中暗自思量:“为什幺这百颗要放在其他地方收藏呢?难道它与其他的有什幺不同的地方吗?” 等到两人来到关着南茜的房间,露丝这才醒悟过来,原来伯爵说的百颗阴蒂正是长在母亲身上,她心神激荡下,小手拉住伯爵的胳膊,泪珠在眼眶中打转:“求求您,不要那样对我的妈妈,不要,不要啊……” 伯爵转过头来,恶狼般的眼神盯着露丝,说道:“不割你妈妈的,难道你想让我割下你的吗?” “啊……”露丝连忙缩手,下意识的遮住自己的阴户,却不敢再作多言。 伯爵狂笑着打开门上的大锁,拉着露丝走进房间。 南茜正躺在台子上胡思乱想,却见本不应在此时出现的两人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她从女儿凄婉的面容上看出了一丝不寻常的气息,不由大声的叫道:“你要做什幺?” 伯爵从抽屉中取出一瓶药水,均匀的涂抹在中指上,然后走到南茜身边,一边将中指捅进南茜的阴道抽插着,一边狞笑着说道:“我怕你寂寞,所以来让你爽爽,怎幺样,里面是不是很痒啊,很想被人干吧?” “不!混蛋!滚开!不要!”虽然南茜嘴上乱骂,可阴道中却真的麻痒起来,身体的异常反应更让她不安,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啊……嗯……你……你手上……哦……是……什幺……啊……东西……嗯……” “自然是让你兴奋的东西啦,哈哈,看你这副下贱的模样,这幺快就受不了了吗?哈哈哈……” 在伯爵的不断抽插下,药水逐渐发挥效力,南茜脸上越来越红,身上酸软无力,阴道中春潮氾滥, 一波波的花蜜从阴道深处翻涌而出,饱受摧残的蜜穴再也没有了往昔的痛楚,两腿慢慢打开,阴唇微微颤抖,彷彿渴望着肉棒的鞭挞。 “唔……好难受……你……快……啊……”南茜的理智渐渐被肉欲代替,漫骂也变成了淫荡的呻吟,她胡乱的扭动着身体,主动耸起屁股,摩擦着阴道中的手指。 伯爵用阴茎替换下手指,插入女子潮湿的蜜壶。粗壮的肉棒让南茜满足的哼叫起来,阴道中的汁液不受控制的淌出,在台子上留下一滩水渍。 伯爵一边甩动着屁股,让肉棒在南茜的阴道中前后突刺,一边用手拨开着丰满的阴唇,轻轻搓捻着细小的阴核。 阴蒂在不断的刺激下充血涨大,毫不羞耻的在阴户上傲然挺立。肉棒的重击让南茜几乎疯狂,她的双手不自觉的抚摩着自己的乳房,手指揉搓着肿胀的乳珠,屁股上下颠动,迎合着伯爵的动作,追寻性爱的颠峰。 这一刻,她完全忘记了残酷的现实,只有那不断升腾的快感才是她唯一的目标。南茜的花心在伯爵的捣弄下慢慢绽放,大量的淫水随着肉棒的抽插被带将出来,濡染着两人性器官的结合部位。 伯爵的肉棒在淫水的滋润下越插越快,粗糙的茎身摩擦着娇嫩的阴户,让南茜的呻吟变成一声声的嘶吼,她的意识逐渐模糊,阴道开始有节律的收缩,即将抵达致美的高潮。 南茜的耳中嗡嗡作响,脑子乱成一团,在迷迷糊糊中,她彷彿听见伯爵说了一声:“用刀把这玩意儿割下来,快点儿,不然我就用你的代替。” “哦,他在对谁说话呢?把什幺割下来?不管它了,好久没有这幺畅快淋漓的感觉了,不要停,继续,继续啊……”南茜在心里这样大声叫喊着。 忽然,充涨的阴道猛的一空,跟着便是一阵巨疼,南茜顿时清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这才发觉女儿正拿着一把滴血的尖刀,满脸泪珠的盯着自己刚被伯爵奸淫的阴户。 南茜顺着女儿的眼神望去,却见自己的两片阴唇间鲜血横流,她终于明白了那刀上的血竟然是自己的。 “不……不要啊……”南茜疯狂的叫喊着,双手拍打着台面,满眼哀求的望着伯爵。 “鬼叫什幺,不就是割阴蒂吗,死不了人的,”伯爵一扬手,巨大的手掌扇在南茜的脸上,留下了五条红红的指痕,他转头对露丝喝道:“快动手,我肚子饿了。” 露丝的手剧烈的颤抖着,刚才本想一刀割下母亲的阴蒂,让母亲少受些痛苦,可心里实在怕得要死,下刀的时候自然偏了准头,不但没削到母亲的阴核,反倒将阴唇划开一道口子,看着母亲那被鲜血浸泡着的阴核,她只能不断的喃语道:“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不想的,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不要过来,露丝,你疯了,我是你妈妈啊,不要……”南茜惊恐的望着逐渐迫近的女儿,大声的吼叫着。 “是他逼我的,不然就要割我的了。”露丝脸上痛苦的扭曲着,可在南茜看来,此时的女儿已经变成了和伯爵一样的魔鬼。 “天啊,你怎幺能这样啊,露丝,我可是你唯一的亲人啊。”南茜的哭喊却始终没有阻止女儿的步伐,在伯爵凶狠眼神的逼视下,露丝左手的两指捏起母亲的阴蒂,刀尖在阴蒂的根部慢慢的切割着,虽然知道这会让母亲更加疼痛,可惟有这样才能不再切错位置。 鲜血从南茜的阴户上“突突”的冒出,涨大的阴蒂逐渐被切了下来,刺骨的疼痛从受创的部位传遍全身,南茜的双腿胡乱的踢蹬着,却让露丝更难下手,刀锋在阴唇划开数条血口,终于,她猛的一咬牙,手腕用力一转,将整个阴蒂割了下来。 “哈哈……”伯爵长笑声中,俯身爬上南茜的阴户,大口凑在满是鲜血的阴唇上,用力的吸吮起来。 南茜只觉得下体无比的疼痛,伯爵的舌头来回舔弄着阴唇上的伤口,鲜血从南茜的体内直接灌入伯爵的口腔,失血后的眩晕在脑海中盘旋。 伯爵吞下几大口鲜血,然后用一团棉布塞进南茜的阴道,招呼露丝一声,这才转身离去。 空荡荡的房间中只剩下可怜的南茜,从快感的高潮忽然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这样的大逆转让她整个灵魂为之崩溃,尤其是女儿竟然亲手割下自己的阴蒂,如此的打击更使她几乎丧失了生存的勇气。 “不,我不要死,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哈哈哈哈……”南茜猛的爆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笑声中却透出无比的凄凉。 “滋……”裹着肉沫的阴蒂在油锅里翻转着,露丝眼睛红红的拿着木制的铲子,轻轻拨弄着上下起伏的小肉丸,原本无色的油汁却因注入了一升鲜血而变的艳红,如同一座小血池般冒着大小不一的气泡。 “一次用了这幺多油,还真是有些心疼呢。”伯爵从露丝身后抱着柔软的少女胴体,一双大手在粉嫩的乳房上轻揉缓搓着,说道:“这可是十几个人的份量啊,一个人也就能炼出一点点油来,要不是因为五十大寿,我可不舍得一次用这幺多呢。” 露丝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一直用来做菜的,居然是从人体中烧炼出来的人油,虽然很是意外,但露丝毕竟看过了那幺多更血腥残暴的现实,这样的消息倒也没让她稍停片刻,手腕继续坚定的把持着铲子,专心烹制大餐。 伯爵的肉棒就顶在露丝的臀缝中间,硬梆梆的,很是难受。但是露丝却不敢提出丝毫的异议,只能把心思全部烧菜上,对伯爵背后的玩弄逆来顺受,听之任之。 伯爵适才在南茜体内并没有发射,阴茎一直维持在勃起的状态,看着即将入口的美食,他的体内逐渐萌生出一股强烈的欲望,于是便双手用力一搂,肉棒撑开露丝的菊花蕾,向狭窄乾涩的肛门中挺去。 “啊……不要……不是那里啊……”以前虽然曾被伯爵从后面侵袭,可从没有尝试过被他插弄肛门,菊肛四周传来一阵巨痛,露丝大声的叫着,拚命扭动着身体,想摆脱肉棒的攻击。 “不许乱动,弄砸了大餐,我就剥了你的皮,把屁股给我撅起来!”伯爵怒喝着,双手猛攥露丝的乳房。 在伯爵的淫威下,露丝不得不慢慢挺起屁股,布满褶皱的菊肛整个暴露在伯爵的眼前。 伯爵抽出一只手来,手指轻轻的在肛门四周划过,异样的刺激让露丝浑身颤抖着,虽然想要大声的喊叫,却又怕激起伯爵的不满,她只好就这样上半身爬俯着,一面忍受着肛门处的麻痒,一面专心盯着锅里逐渐变色的阴蒂,紧紧的咬着嘴唇,不再发出声音。 “这样才算听话嘛!”伯爵满意的笑着,肉棒对准露丝的菊花蕾,猛得向前刺入。 “啊……好痛啊……”露丝发出一声长长的鸣叫,身体彷彿被肉棒从中劈成两半,肛道中的褶皱紧紧的包夹着粗壮的阴茎,刺骨的疼痛让她险些撒手扔下木铲。 “哦,果然比前面紧多了,好,好棒的屁眼,再来!”伯爵长吸了口气,双手按住露丝乱扭的屁股,肉棒迫开紧窄的肛道,一鼓作气的全部插了进去。 “求求你……不要插后面……我让你玩前面好了……你快拔 出来啊……”露丝泣不成声的哀叫着。 伯爵根本不把对方的求饶放在心上,开始前后挺动着肉棒,在露丝的肛道中奋力的抽插起来。 少女的肛道被肉棒完全佔据,整条肛道中密不透风,菊肛口的一圈肌肉箍住粗壮的阴茎,内里的肉壁向中间挤压,并伴随着一阵阵的痉挛。 “别光顾着爽了,小心锅里的肉。”伯爵大口的喘着粗气,提醒对方应尽的职责。 他一边继续抽动着肉棒,手指也从前面戳进露丝的阴道,在娇嫩的阴户中快速出没。手指上残留的药液竟然依旧发挥功效,没几下工夫,露丝的阴道中涌出如潮的淫水,而肛门的疼痛彷彿也跟着消散了开去。 “还没弄好吗?我快饿死了。”伯爵玩弄着露丝前后两处小穴,焦急的催促道。 “好了……唔……可以吃了……嗯……啊……”露丝一边承受着伯爵的奸淫,一边忙不迭的用筛网将炸好的阴蒂豆捞出油锅。 等到露丝将最后一颗阴蒂放入盘中,伯爵的肉棒终于喷射出粘稠的精液。 “呼……好痛快……你的屁眼比前面好玩多了,以后我可要多加利用,免得浪费……哈哈……” 露丝此时的身心依旧被药力控制,她转过头来,眼神凄迷的望着伯爵,倒也没反对他的计划。 忽然,伯爵的眼中闪现出一道摄人的寒芒,没等露丝醒过神来,他已经用指甲掐住早已勃起的阴蒂,狞笑着说道:“嘿嘿,这幺好的一道菜,如果少了厨师的那份,岂不是可惜!” 说完,尖锐的指甲用力一挖,将露丝的阴蒂整个抠了下来,随手扔进油锅,溅起一道璀璨的油花。 “啊……”露丝和母亲一样,从性爱的享乐中瞬间跌入谷底,巨大的反差更使她感到肉体的撕痛,伯爵这一下不但挖下她的阴蒂,更连带着抠出一小块阴户上的嫩肉,鲜血一下子染红了少女的下体,两道触目惊心的血流眼着白皙的大腿缓缓淌落,形成色彩鲜明的对比。 伯爵不管露丝的死活,迳直的走上前去,将盘子里的阴蒂一个个的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着自己的生日大餐。而露丝则软软的瘫倒在地,身子痛苦的抽搐着,泪水打湿了粉红的面颊。 “嗯,好吃,你的手艺真的不错,就是不知道你的阴蒂是不是也一样让人满意。”伯爵说着,从锅里捞起露丝的阴蒂,也不顾是否烫嘴,直接丢进嘴里咀嚼起来。 “哈哈,果然是极品,够嫩。”伯爵大声的讚歎着,将盘子中賸余的阴蒂一鼓脑的倒进口中,鼓着腮帮子嚼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连连道:“好,好吃……唔……好……” 伯爵终于将满口的阴蒂尽数嚥下,这才对露丝说道:“大餐吃完了,下面就该是甜品了,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最爱的还是吃生肉,可惜以前的女人都太虚弱了,没吃几口就嚥了气,白白浪费了一身的好材料,希望你和她们不一样……” 伯爵说完,扑向瑟瑟发抖的露丝,掀起雪白的大腿,一口咬在腿肚的肌肉上,锋利的牙齿深深陷入白嫩的肉中,伯爵脑袋一甩,便将一块嫩肉撕咬下来,鲜血如泉水一般狂涌而出,露丝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在她昏迷前的一刹那,露丝看到伯爵几口吞下嘴里的肉块,张着血盆大口,咬向自己受创的小腿…… 在以后的日子里,原本活泼爱笑的露丝变了,变成一个沉默寡言的人,每天除了给伯爵做饭之外,她都是佝偻着身子,再也没露出过一丝的微笑。而南茜则更是如同活死人一般,就连女儿也不理睬,只是静静的躺在台子上,等候着伯爵下一次的蹂躏。 伯爵对这样的状况却也不以为忤,只是每天在享用完露丝做好的饭菜之后,非要加一顿消夜不可。 不过,他的消夜倒不需要露丝动手,伯爵每次都是自己拿着锋利的刮刀,从南茜的身上刮下一条条新鲜的肉条,然后生吞下去,也许是考虑到露丝还有用处,这样的酷刑一直没在她身上实施。 十几天过去了,南茜的左手上臂和右侧小腿被伯爵吃了个乾净,只剩下惨白的骨架,倒是她的手脚却很完整,可看在别人眼里却是异常的恐怖,如同是一具骷髅带着皮制的手套。 整个过程中,南茜间或会发出几声低微的呻吟,却也不像以往那般痛苦哀叫,她凭藉着顽强的生存信念和伯爵给她注射的药物,居然硬撑着活了下来,这也让伯爵新奇不已,也放心的食用着她的血肉。 可在露丝眼中,母亲却变成了一个美丽却畸形的怪物,胳膊和小腿的肌肉日渐少去,就连两只耳朵和一颗眼珠也让伯爵给挖下吃掉,左侧乳房上的乳珠被咬下半颗,乳房上则满是针孔,那是伯爵吸食鲜血后留下的疤痕。 母亲的凄惨模样更让露丝无法容忍下去,她知道母亲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如果让这种情况持续,母亲随时都会被折磨致死,现在,她只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让母女俩生存的机会。 皇天不负有心人,机会终于在一个漆黑的夜里来临。 伯爵的兴致似乎特别的高,在将精液射入露丝体内之后,又爬上南茜的身体,将半软半硬的阴茎塞进依然渗血的阴道。 虽然被人奸淫,但南茜却丝毫没有反应,手脚无力的搭放在旁边,任由伯爵在自己身上狂插狠捣。 “哈哈,你这个臭女人以为装死就能让我放了你吗?哈哈,老子最爱干的就是奸尸,你越这样,我干着越过瘾……” 伯爵狞笑着挥动肉棒,大力抽插着南茜那饱受摧残的阴户,可是,享乐中的他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那条缓缓逼近的黑影。 露丝手中握着一把榔头,站在恶魔的背后,心中默默祷告:“仁慈的主啊,请你保佑我们吧!” 榔头在空中划过,重重的砸上伯爵的后脑,鲜血迸现,伯爵哼都没哼一声便从南茜身上倒下。 露丝心中怕极了,顾不上其他,连忙用榔头砸开台子四角的镣铐,搀扶着母亲向门外逃去。 两人踉踉跄跄的逃出恶魔城堡,由于南茜行动不便,这也让她们耽搁了不少的时间,望着不远处的索桥,露丝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正要举步上前,却听“嗖”的一声,一支利箭从她的耳际划过。 “啊……”露丝惊叫了一声,回头望去,却见伯爵如同一尊魔神般矗立在城门楼上,手上拿着一把大弓,正将另一支箭搭上弓弦。 露丝吓得心都要跳将出来,连忙拉着母亲藏到了一颗巨大的石头后面,紧张的望着伯爵。 伯爵的脸上满是血污,他见无法射到露丝母女,便愤怒的咆哮起来:“你们这两个贱女人,居然敢暗算我,哼,想不到我一世英杰,竟然会死在两只蚂蚁手上,不过,就算是我死了,也要拉你们陪葬……” 伯爵的脑袋越来越沉,两眼模糊一片,几乎看不清事物,他知道自己的大限将至,遂换上一支火箭,用力拉开弓弦,右手一放,火箭直飞向木桥。 “不好,他要毁桥!”就在露丝惊慌的叫喊声中,那支火箭落在木桥之上,“蓬”的爆起一团绚丽的火花,整个桥面跟着燃烧起来。 虽然想要扑出去救 火,可露丝知道那无疑将是送死,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木桥从中断裂,向崖下掉落。 “哈哈哈……臭女人,给我死吧!”伯爵用尽全身的力气吼叫了一声,然后身躯轰然倒下,过了没多久,城堡中忽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城堡也随即倒塌,庄严威武的堡垒变成一堆废墟。 “他连食物也不给我们留下,主啊,为什幺你要这样对我们母女呢!”露丝见所有生存的希望全部破灭,不由双手指天,凄厉的哭喊起来。 南茜一直闷声不响的望着发疯般的女儿,等她发泄过后,才费力的说道:“你不要叫了,赶快找个地方吧,我可不想没有被饿死,倒先给冻死了。” 露丝这才想到,现在不是绝望的时候,比较而言,自己的母亲才更需要照料,母亲虽然变成了半人半鬼的残废,却有着旺盛的生存信念,而作为一个四肢健全的人,更不能轻言放弃。 天可怜见。露丝绕着城堡的废墟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一个可以供两人躲避风寒的所在,她扶着南茜钻进摇摇欲坠的避难所,然后从废墟中找来一些燃烧着的木条,升起一堆篝火。 “也许,伯爵的手下很快就会赶来了吧,到时候我们就有救了。”露丝这样安慰着母亲。 “嗯。”南茜望着红红的火堆,随口应了一声。 饥寒交迫的母女就这样开始了漫长的等待。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可对面的山崖依旧没有任何动静,木柴早已用完,冰冷的寒风在洞外呼啸,母女俩相互搂抱着缩在一起,借助对方的体温抵抗严寒。 是夜,露丝在梦中又见到了伯爵。 “不……求求你……不要杀我……”露丝叫喊着,想要转身逃走,却发觉自己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看着伯爵将自己的小腹划开,拉出肠子,然后一节一节的吃了下去。 “不要……啊……”露丝大叫一声醒了过来,却看到一只野兽一般的瞳子在面前闪烁。 “妈妈……你……你要干什幺?” 南茜不知从哪里找到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没等露丝做出下一步的反应,刀锋疾闪,露丝的半片乳房飞到了空中…… 【完】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10夜·时空穿梭母女情 (作者:林彤) “啊……嗯嗯……啊……嗯嗯……”妻子在我身下发出阵阵舒畅的呻吟声,脸泛桃红、樱唇紧咬,轻轻款摆着屁股,迎合着我一下下抽送。 与平常一样,我们夫妻俩在床上行着周公之礼,彼此透过肉体的亲密接触,输送着心底的丝丝爱意,谱写出情意绵绵的韵章。我站在床边抬起她两腿,下腰不断前后挺摆,带动着充满热血的阴茎在她阴道里轻轻抽送;她紧抓着床单,一对乳房随着我抽送的频率而上下抛荡,时不时挺起圆鼓鼓的大肚子,彷彿在暗示着我:她的高潮就快来临了。 爱馨我廿四岁的妻子,心中的挚爱,她正怀着六个月的身孕,按医生的嘱咐,我们近半年来都採取这样的性交姿势,以免一旦乐极忘形时会压伤胎儿。而且这个招式更可令我大饱眼福,一边享受着阴茎上传来的阵阵快感,一边还可以欣赏到两人交接部位的美景:看着春水汪汪的娇嫩阴户不停地吞吐着我青筋暴凸的肉棒,我往往就会忍不住缴械清仓。 “呜哇!痛……痛啊……”妻子突然冒出这一句,我大吃一惊,顿时停了下来,该不会是太过冲动,不小心让龟头碰撞到了她敏感的子宫颈了?“哎唷……好痛啊……怎幺了……哇!痛啊……”妻子弓起身,双手抱着脑袋,全身不停地打颤。 我感觉不大对路了,马上把阴茎拔出来,关心地俯到她身边询问:“发生什幺事了?哪里痛啊?” 妻子扭过头来,脸色刷白,额上冒出了黄豆般大的冷汗:“头……头痛……里面好像有把刀子在剐……哇……又来了……痛啊……受不了了……林……救救我……好辛苦啊……”她猛地抱住我,原先热辣辣的身躯此刻已有点凉冻,颤抖也开始变成了间歇性的抽搐。 “你忍住,我马上去召救伤车。”边说着,我边扯过毯子给她盖上,然后按下床头几上的“家居紧急救援”钮,接通连驳到救护中心的网络,跟着又拨了个电话通知岳母。 爱馨去年才与我相识,由我们俩一见面的那一刻起,爱苗就在彼此的心里滋生,可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见锺情”吧!她的倩影次进入我的眼眸时,我心里就已经对自己说:就是她了!她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我将与她共渡余生,我的遗传因子将会在她的体内延续下去。 救伤车很快就把我们送到了附近的医疗中心,照过X光、做了脑部断层切片扫描、打了止痛针及镇静剂后,爱馨的疼痛才得以暂时舒缓,她在护士的照料下静静地躺在病床上,呈半昏迷状态。医务主任观察了她一会,看过诊疗报告,便招招手引领我去到他的办公室。 “请坐。”他指一指办公桌前的椅子:“林先生,你太太的病情很不乐观,她脑页表层底下有一片血块,而且这血块还在慢慢涨大中。更严重的是,这片血块刚好压着大脑皮层的痛觉神经,所以引起放射性的阵痛。若果照目前的情况发展下去,压迫到附近的大脑中枢的话,将会有十分难以预计的后果,你要作好最坏的打算。” “会有什幺后果?”我焦急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不会没办法治好吧?” 医务主任用棒子指着X光片上面一个用红笔圈住的小黑点:“如果朝这边发展,视力会逐渐衰退,语言能力下降;要是往下发展,嗯……可能会引起终生瘫痪,甚至有生命危险。最简单的治疗方法一般是注射血栓溶解剂,但此药的副作用会引至子宫内膜大出血,对孕妇并不适宜。另一个方法就是开刀动手术把血块除掉,依目前的医学科技来说,治癒的成功率可以达百分之九十六以上,但是你太太……” “怎幺了?”我打断了他的话:“这就赶快替她动手术吧!” “一般人我们是会这幺做的,但是你太太已经怀孕了六个月,并不适宜作全身麻醉,除非在紧急的情况下,例如车祸、内出血、严重烧伤或急性盲肠炎等症才必须立即做手术,但是我们不能保证大小平安,往往救得了大人的性命,小生命就得牺牲了。” “再也没有其它办法了吗?”我激动地对着医生大吼:“你们连癌症与爱滋病都能治好,怎幺会对一片小小的血块也束手无策?现在科技这幺发达,一定会有方法解决的,请你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挽救他们母子俩的性命啊!” “目前医学界一般都採用镭射激光手术去除身体内的血块,但是你太太这个血块却处于左右脑中间偏下的位置,刚好属于激光射线的“盲点”,若是贸然去做手术,很容易伤害到大脑里有用的细胞。”他边说着边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我们之间马上出现了一幅爱馨大脑的三维扫描图像。 “你看,”他再按一下键盘,图像上的血块出现一个准星般的十字,左右两角有一条红色的直线,他移动着座标调整射线的角度,但无论怎样调校都不能避过大脑皮层而直达目标:“激光手术并不适合你太太这个特殊病情。” “这、这……”我一时焦急得不知该说些什幺,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血块怎幺会突如其来出现?我太太的身体一向都很好,起居饮食正常,没有高血压,又没遭遇过意外,总不会无缘无故地脑溢血吧?” “是有过一次意外,只不过是许多年前了。”这时图像换成了妻子的健康记录表,医务主任将其中一栏放大,继续说道:“在她四岁的时候曾遭遇过一次车祸,头脑受到碰撞,引起一条小血管爆裂,造成轻度脑充血,但很快就止住了。在留院观察期间,病况并没有继续恶化,因此院方决定暂时不作脑部手术,如果这个血块不再扩大,身体机能是会逐渐将它化解吸收掉的。”他托了一下鼻子上的眼镜框:“你也知道,那个年代开脑可是一种大手术啊!” 我有点疑惑了:“既然当时观察过证实血块不再扩大,这幺多年来我妻子也没有因此而感到不适,怎幺现在突然又会死灰复燃?” “这样的病例不少,潜伏的隐症平时对人体不会构成任何威胁,但一遇到某些内外因素的刺激就会产生催化作用,令沉寂多年的睡火山再次活跃起来。例如你太太,可能是因为怀孕,身体里的荷尔蒙分泌大量增加,改变了调理机能的平衡,这个不起眼的小血块才会因而重新扩大。这好比一个鸡蛋,你放在篮子里一个月也不会变成小鸡,但一遇到适合它发育的温度,细胞马上就开始分裂了。” 他说着,再次敲响键盘:“我们会参考你太太当年的留院记录报告,尽量找出一个能对症下药的最佳解决方案。很抱歉,林先生,在未确实有把握解决问题之前,我们是不可能贸贸然就随便动手术的,始终是关系到两条人命的大抉择,这段时间,我想你最好的对策是耐心等候。” 就在等待着电脑搜寻廿年前的留院记录画面出现时,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岳母急匆匆的闯了进来:“林,爱馨她怎幺了?好端端的怎会忽然这样?”猛的感到自己有点失仪,忙对医生说声对不起,跟着又按捺不住地走到他身前:“医生,求求您了,我就只得这一个女儿,还有我的小外孙,拜託您,千万要想办法救救他们呀……” 我尴尬地向医务主任耸耸肩,过去把岳母搂进怀里:“妈,您放心吧,相信他们一定会帮爱馨渡过难关的。”她靠在我肩上,只是“嗯… …唔唔……”地点头,开始呜呜咽咽地滴下泪来。为了不影响医生稽查妻子的案历,我一边对岳母说:“妈,我们到休息室再慢慢说吧!”一边拖着她走出医务主任的办公室。 芷瑗我的岳母,今年已四十过外,可从外表上怎幺看都只是像个三十多岁的成熟少妇,这可能与她投身的职业有关吧。她从事时装设计工作已廿多年,对衣着打扮相当讲究,无论色彩配搭或是饰物衬戴都会让人耳目一新,加上适当的轻妆淡描、保养得宜的苗条身裁,真箇是仪态万千。 一条杏黄色的V领连衣长裙把她全身婀娜多姿的曲线表露无遗,既有清新脱俗的气息,又有成熟女性的韵味;一头柔顺的秀发滑落在双肩卡其色的缕花披风上,令诱人的身躯蓦然增添了一份神秘感;浅啡色的羊皮腰带配上同质料的高跟半统长靴,裙下露出一小截通花丝袜,使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地更惹人遐思。 虽然岳母已徐娘半老,但裙下追求者仍大不乏人,令我奇怪的是,到目前为止她依然是孑身独处,连个亲密的男朋友也没有,确实费解得很。妻子说她多年来对岳父依旧念念不忘,可能是曾经沧海的心理令她对别的男子总是看不上眼,又可能是把全副心思都放在她这个如珠如宝的女儿身上吧,这幺多年来她的心中就只藏下两个人丈夫与女儿。 说起我这个岳父,他简直是一个神秘人物,在岳母口里我从来没有听她提到过任何有关他的资料,不论是姓甚名谁、长相样貌、来自何处,更不知他们因何故而分手,只是听妻子说他爸爸相貌英俊,是一个甚为疼爱妻儿的男人,可惜那时候她年纪还小,印象模糊,到她懂事的时候,爸爸已不知何事离她们而去了。 每当我询问起时,岳母总是顾左右而言它,似乎内里另有别情,令人更生疑窦,虽然我十分好奇想知道真相,但每次一提起都见岳母露出伤痛的神情,也不好意思再追问下去。 岳父唯一遗留下的物品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戒指,它是妻子家的传家之宝,岳母一直都珍藏在她的手饰盒里,直到我和爱馨结婚的那一日,岳母才隆而重之地把它交给爱馨,由她在教堂交换结婚戒指时亲手戴到我的手上。 在休息室里我把爱馨的病情详细地向岳母解说一番,又把医务主任对手术的分析和意见告诉了她,岳母靠在我怀里哭成一个泪人,边听我诉述边喃喃自语:“我怎幺这样命苦啊……上天对我真不公平……所有的不幸都落在我身上……我已经失去一个挚爱了,为何连我唯一的寄託也要夺去呢……” “妈,您冷静一下,”我抚着她的背说:“爱馨吉人天相,她一定会安然渡过的。况且现在医学昌明,医生们定会想出法子解决难题,爱馨的病最终定能痊愈的。” 说是这幺说,其实我心里也没有一个谱,看见怀里伤心欲绝的岳母,想起躺在病床上正与病魔搏斗的妻子,我恨自己没能力与大自然对抗,慨叹无法改变她们坎坷的命运。上天啊,要是能把她们所受的伤痛移除,能把妻儿从死神的手里救出,那怕这一切苦难都由我一人承担,那怕是要我付出所有,甚至生命,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允! 我与岳母伤心地进入爱馨的病房,默默地站在她的床前,妻子身上插满了输液导管,戴着痒气罩,还处在昏迷状态,她闭着眼静静躺在病床上动也不动,骤眼望上去就像正安详地入睡,只是洁白的肌肤现在显得更白了,长长的睫毛隔不久便轻轻颤动一下,显示出顽强的生命力正在与死神不断搏斗。 岳母把妻子的手握在掌中,无比感慨地说:“女儿,是妈妈不好,没有细心看顾你,累你受苦了……”说着说着,眼泪又不由自主地淌了下来:“要是那天妈妈陪在你身边,就不会发生意外了,都是怪妈妈太粗心。”她叹了口气:“如果一切都可以重来,唉,事情可能就不会发展成这样了。” “一切都可以重来”?我心里突然冒起了一个荒谬的想法:我正在任职的科学研究所为国防部研发的时光机已经到了最后阶段,只差还没用生物进行测试。因为把动物送到别的年代,根本无法知道结果,而用人类进行实验又找不到合适人选,况且这是个高度秘密的国防研究项目,不可能像别的医学实验般徵求自愿人员,假如我利用这部时光机回到二十年前妻子发生意外的当日,及时制止车祸的发生,那岂不是可以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吗? 至于事后怎样回来现在这个年代,我已来不及去细心考虑了,只知道研究所在二十年前已经存在,只不过那时仅是一间小规模的电子器材公司,还没被纳入国防部,但只要有足够的材料,依照我脑袋中对时光机滚瓜烂熟的构造、每天设计运作程式的记忆,完全有能力複制出一部一摸一样的机器来。 主意已定,我把手按在岳母手背上拍拍:“妈,你在这多陪爱馨一会吧,我去找医务主任再商量一下手术细节,可能会谈得很晚,若您累了就先自己回家,我不送您了。” 在岳母带点思疑的眼光中,我匆匆忙忙离开医院,立即驶车回到研究所。 刚将磁浮车停定在研究所门口,让泊车自动定位系统把车子驶进车库,门卫就迎了上来:“林主任,这幺晚还要回来工作呀?”他微笑着向我打招呼。 “嗯,突然省起程式中有段指令还要修改,怕明天忘记了,于是赶回来做好才安心。”我边把手放在指纹辨识器上作签入登记,边随便找个藉口敷衍着他,另一手在口袋里掏着开启实验室的电子数码钥匙。 回到每天都对着的熟悉实验室里坐下来,在时光机複杂的仪錶板上按下几个按钮,四周的电脑屏幕马上跳动起一行行数据,这对我来说绝无难度,即使闭上眼睛也知道该怎幺设定,我毫不犹豫地将时间调校到二十年前。糟了,日期呢?我并不知道爱馨发生意外的准确时间,只知道大约是在她四岁生日过后几天,刚才在医院等电脑搜寻旧记录时我又离开了,既然她是2002年4月出生的,那幺我将时间调校在3月底应该就很充裕了。 着陆地点当然是设定在岳母家门前,以便我有时间去了解一下当年周遭的交通环境,分析一下当车祸出现前我该採取什幺应变措施去阻止意外发生。 所有数据调校好后,我启动倒数时计,然后进入时空转移仓。关上仓门的那一刹,我才开始担心此行的成败,万一机器失灵,我将被送到了不知哪个时空,那时不单阻止不了意外发生,还回不来现代照料正卧在病床上极需我陪伴在旁的妻子,这怎幺是好? 不容我再多想或后悔,倒数时计已迅速跳到了“零”,一片强烈的白光在我眼前亮起,耳边响起连续不断的“嗡嗡”声,我觉得全身细胞好像都在颤抖,脑海中空白一片,彷彿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把我的肉体搓捏成各种形状,然后再撕成碎片,不一会我便迷迷糊糊地失去了知觉。 …… 再次回复意识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块草地上,四周漆黑一片,我甩了甩头令脑筋清醒一下,再抬头举目四看。这是一个小住宅区,道路两旁是一座座两层高的独立式平房,大概这时已是深夜吧,只有很少房子还亮着灯,除了屋门前两排枫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外,再也没有其它杂 声;道路打扫得乾乾净净,鼻子里传来一阵阵花草的清新香味,让人精神一振,与我们那个年代被污染了的混浊空气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好多年没嗅过这幺新鲜的空气了,我贪婪地深呼吸一下,然后开始视察四周环境,准备确定一下岳母的家居位置,为我这次历史使命未雨绸缪。 走到离我最近的房子看了一下门牌,我顿时目瞪口呆,这里相距岳母的居所起码有二百米,看来时光机着陆点的误差还挺大的,回去后定要好好纠正一下。我循着房屋一间间的找过去,终于让我找到了岳母家的住所,我在对面树丛后的长椅上坐下,细心地静候着黎明到来。 依照我的时间表,妻子这时应该快满四岁了,岳母早上会送她上幼儿院,岳父也会出外上班,趁此机会我可以了解一下他们的生活习惯和行经路线,以便设计好下个月意外发生时的应变计划。嘿嘿,顺便还可睹览一下岳父的庐山真貌,解开我多年来的满腹疑团。 “咿呀”一声开门声把我从瞌睡中惊醒,不知什幺时候我竟睡着了,这时天已大亮,街道上满是上班、上学、溜狗、缓步跑的人,一个大学生模样的长头发女子从对面的屋里走出,她手里挟着几本书,关上门后便横过马路向我这边走过来。 我心里砰砰乱跳,她怎幺知道我在这里偷偷监视她呢?我该用什幺藉口去解释一切?很快我就明白这仅是自己作贼心虚,原来前面路旁是个校车车站,她只是过来乘搭校车上学而已。我细心想想,不对!岳母在爱馨出生前就已经大学毕业了,怎幺现在还是个学生?难道我认错人不成? 好像有意替我求证,岳母啊,不,面对着这幺一个花样年华、年纪比我还小的青春玉女,再称之为岳母简直有点不伦不类。芷瑗在候车时无意中扭头向我这边望过来,四目相投时,那面容、那眼神、那注册商标般的腮旁酒窝,简直就是爱馨的翻,让我实实在在肯定她就是爱馨的母亲芷瑗。 她上身是一件纯白色的对胸衬衣,下着一条浅蓝色细格子长裙,乌润的长发用一个粉红色的发夹固在脑后,间条花线袜,矮跟黑皮鞋,简单纯朴,典型的女大学生打扮。她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时,先是一怔,然后掩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可能忽悟在陌生人面前这样有点失仪,她连忙不好意思地又回过头去。 这时校车来了,临上车前她又再一次回头向我望过来,那甜甜的笑容依然挂在俏脸上,令两个酒窝深深的凹了下去。我呆住了,这回眸一笑千娇百媚,像一条无形的丝线系紧了我的心,牵住我的心脏随着那慢慢驶离的校车远去。 直到校车的影子消失无踪,我才醒觉裤裆前不知何时已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哎!这个可是自己的未来岳母呀,怎能如此无礼!不过岳母年轻时的美艳却真是不可方物,也难怪我这个女婿无法自持。 被掀起一波波涟漪的心情好不容易平伏了下来,我才开始觉得事态似乎有点不寻常,努力去思考到底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咕咕响的肚子打断了我的思维,暂且搁下一连串的问号,先找个地方祭祭五脏庙再作下一步打算。 来到一间快餐店门口我才省起,我们那个时代的“电子积分过帐卡”在这里根本无用武之地,廿一世纪初的流行货币仍然是钞票,可我哪有这种东西!刚好隔邻有间首饰店,我全身最值钱的项链立即给我从脖子上移到了店里的柜台面。 老闆把项链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脸上露出不大感兴趣的表情,我无可奈何地准备离去时,手腕上戴着的电子万能錶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这种先进的高科技产品能即时传送影像、信息,能探测人体内部最细小的变化,功能几乎与一台微型电脑无异,在这个年代简直是件罕有的宝物,因此很快就以高价成交。 等待老闆去帐房取钱时,我不经意地往面前的镜子照照,不照犹可,一照之下吃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了下来,镜子里的我虽然面型轮廓没变,但五官位置比例却完美得难以置信,英俊得连我也认不出自己来。这显然又是时光机的误差所造成,在着陆点细胞重组时不是原样照搬,而是依照黄金分割定律的几何数据去重新计算,这倒是我始料不及的。这虽然也是个误差,但却比较可以接受,回去后修不修正我尚在考虑中。 填饱肚子后悠闲地喝着咖啡,顺便拿出买来的报纸消磨一下时间,刚打开,四个数目字跳进我眼内时,脑袋马上缺痒,我手心冒汗、四肢颤抖、心乱如麻。时光机的误差这一次算是最大了,把我的计划完全打乱,处在进退维谷之间。报纸的日期是“1997年”,也就是说,时光机的误差令我早到了五年! 天啊!这个玩笑可开得够大了,不过一切异常也都可找到答案:在1997年芷瑗才刚满二十岁,尚在读大学,当然爱馨还没有出世,若要等到意外发生的那一天,我必须在这里多逗留五年!不行,我得马上回去,昏迷在病床上的妻子还需要我陪伴在侧,大不了修正好时光机的误差后再来一趟罢了。 我时间便马上去找研究所的前身,虽然知道这个时期它尚未扩展到被国防部物色为高科技研发合作伙伴的规模,只是一间普通的电子器材公司,但利用他们的材料加上我的技术,複制出另一部时光机应该不成问题。 几番转折好不容易才找到研究院的前身,一跨进铺子,我整个人都呆住了,原来这只是一间修理电脑的简陋小店,全部人员只得两个,莫说要他们提供複制时光机的材料设施,连先进一点的电子器材也缺匮。完了,我现在的处境就像是个流落在荒岛的航海者,既不能去到目的地,又无法回到原来出发的地方,被逼逗留在廿五年前的时空里。 我带着沮丧的心情失望地在街上踱着,思考着怎样去渡过这对我来说是无比漫长的五年。像是受到一股无形磁力的吸引,迷迷糊糊中我竟不知不觉回到了芷瑗的住所前,我坐在对街的长椅上,心中懊悔万分,未经深思熟虑便凭一时冲动冒这个险,结果让那部该死的时光机弄至进退两难的尴尬地步。 斑烂的晚霞由火红的叆叇逐渐变成灰黑的云层,天色慢慢暗了下来,楼房的窗户陆续透出点点灯光,街道上的行人也越见稀疏,夜,悄悄降临了。忽然,一个婀娜的身影出现在我的视野里,芷瑗正从学校回到了家门前,她手里挟着的那叠书比今早出去时又多了好几本,看来是在图书馆里耽搁了不少时间,所以才回来得这幺晚。 望着她屋子里的灯光亮起,我心里生出了一个念头,照时间计算她这时应该已与岳父同居,要是我找到了回去未来的解决办法,不如用暗示性的方式向他提醒要留意爱馨四岁时会发生意外,那幺这个灾祸就可交託他们化解,我也可以安安心心地回去属于我的年代陪伴可爱的妻子,不用在这耗费五年的光阴。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环境,静悄悄的人烟稀少,我偷偷绕到芷瑗的屋后,计划先了解好她家里的状况,然后明天再设法去结识他们,待交上了朋友后,剩下来的事就好办了。 芷瑗家所有窗子都关得牢牢的并落下了窗帘,根本看不见内里乾坤,我正失望地准备打退堂鼓时,无意中发现近后花园旁有一扇窗子射出一丝小小的灯 光,我跨过几丛茉莉花来到窗前往里窥看一下,原来那只是浴室,看来对我搜集他们生活资料的帮助不大,我扭头正想走开另想办法时,可接着出现的情景却令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芷瑗走了进来,并没有发现浴室的窗子露出一条细小的缝隙,依然自若如仪地戴上浴帽开始脱衣洗澡,我惊觉到偷窥别人入浴是一件极不道德的下流行为,但双脚却像被钉子钉在了地上一般,丝毫移动不了半分。 芷瑗慢慢脱去了外衣、裙子,再伸手到背后解除胸罩扣钩时,我的血液也同时开始向下体汇聚,眼光再也不愿离开那具活色生香的美艳胴体了。只见随着那块布片的撤走,两团巍巅巅、涨鼓鼓的肉球马上闯进我的眼帘,圆滑的曲线分别在左右形成两个美妙的弧度,与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互相辉映下,让人不禁讚叹造物者手艺的巧夺天工。 雪白的圆丘之上各自点缀着一粒岭上红梅,娇小鲜嫩的乳头微微翘挺着,像搁在一杯牛奶冰淇淋上作装饰的小樱桃。芷瑗放下胸罩,对着浴室的镜子自傲地伸手到乳房下轻轻托几下,然后俯低上身去脱那条小小的米色三角裤,随着她身体的摆动,一对乳房也波涛汹涌,在胸前左荡右晃。 首先出现在我视线中的是她丰满的臀部,两座滑不溜手的半圆形肉山之间夹着一条深深的鸿沟,屁眼躲藏在挤迫的肉缝里完全被遮住,只是从两条大腿中尽头处若隐若现可见到大阴唇会合的末端,构成水蜜桃底尖模样的诱人形状。 芷瑗脱掉内裤后直起身子,全身赤裸地缓缓转过身来,我的目光不期然也投向她小腹对下的方寸之地。刹那间,我的阴茎腾的一下直翘了起来,把裤子前裆顶起了一座高高的金字塔。 芷瑗的阴毛并不浓密,在阴阜下半部稀稀疏疏地排成一条直线,延绵去到阴唇两侧,虽然只是这幺一小撮,可是在洁白的肌肤衬托下,仍然显得抢眼夺目、黑白分明。更由于毛发不多,给人的感觉是乾净清爽、有条不紊,甚至两片小阴唇露出外面嫣红幼嫩的一小部份也清晰可见。 芷瑗先过去坐在马桶上“叮叮咚咚”的撒了泡尿,然后才跨进浴缸站在上面洗起淋沐来。她仔细地在全身涂上沐浴露,由乳房开始擦拭,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球沾满了泡沫在十指间滑来滑去,变换着各种不同的形状,我看得呆住了,心中逐渐产生出一股代入感似的幻觉,彷彿把乳房握在掌中搓揉着的是我的手。 这双手以画圆周的方式在乳房上温柔地轻轻搓动,偶尔还用指尖捏着乳头擦拭几下,不知是水温的影响或是受到挑逗性的刺激,以至两粒乳头很快就变得通红,而且还硬硬地凸挺了起来。芷瑗双眼细瞇,红唇半张,似乎陶醉在沐浴的舒畅中。 受到眼前这幅诱人画面的感染,我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脑海中出现妻子在我爱抚下迈向性兴奋的情景,下体不受控制地迅速膨胀,几乎要破裤而出了。 手在乳房上搓揉了一会,逐渐向下进发,先细心地擦拭小腹、柳腰、后背,来到了神秘的三角地带,指尖在阴毛上搔挠几下,然后伸入胯下的裂缝中,两片粉红色的柔软阴唇把手指夹在中间,随着手指的前后拖拉而蠕动着,把沐浴露磨擦出一大堆闪耀着霓虹色彩的小泡泡。 擦拭了一会,手指逐渐把滑动幅度缩窄,只是专注地在肉缝顶端的一个小范围内揉压,芷瑗脸上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呼吸也像我此刻这样变得急促起来,偶尔还全身颤抖一下,像是突然触电被电到了一样。 我完全投入进这个意料不到的收穫里,已忘记了身处何处,忘记了这次暗中视察的目的,将手也伸到自己胯下,按在那高高凸起的小帐篷上搓揉着,与芷瑗一同沉醉在追求快乐源泉的享受中。 忽然间,芷瑗好像醒觉到了点什幺,脸上霎时染上一层红晕,迅即把手指从肉缝中抽出来,转移到小腿上拭擦。她双脚似乎显得有点发软,缓缓靠后坐到浴缸边沿,再提起一只脚搁上缸边,一本正经地继续清洗小腿。 这样一来,却轮到我双腿发软了,她做出这个姿势,刚好把张开的大腿朝往我这个方向,双腿尽头的迷人风景顿时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我眼前。只见刚刚受到手指刺激的阴户微微向两旁张开,明显可看到充血的阴蒂已涨大勃起,硬翘翘地露在包皮外面;两片小阴唇也不再如先前般柔软,而是变硬变红,直直的竖起在阴户两侧。 最令我心如鹿撞的是阴户下端的阴道口,嫣红的嫩肉还在一张一缩地轻轻蠕动着,像是嗷嗷待哺地急欲吞入某些东西,以填补被撩拨起的欲望;我甚至可看见从洞口渗出了一些黏黏的透明液体,顺着会阴流下到浴缸边沿,以至积成一小滩与沐浴露泡沫有异的晶亮水迹。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个旖旎场面的刺激,呼吸加快,心跳加快,手在下体上的搓弄也不断加快,紧接着腰一酸、脑一麻,几个哆嗦后,裤子前面已湿透了一大片。我呼出一口长气,憋了满腔的肉欲终于跟随着精液的射出而发泄殆尽。 芷瑗的心情似乎已渐渐平伏下来,她心无旁鹜地仔细擦拭着小腿、脚趾,再用莲蓬头一一沖洗乾净,当她抬头拿毛巾时彷彿发现了些什幺,马上起身紧张地向我这边走过来。糟糕!被发现了!我连忙蹲下身子躲到花丛里去。 “喀咯”一声,芷瑗把窗子关牢,原来她是无意中发现窗子露出一条缝隙,过来关好而已,但我已被吓出一身冷汗了。裤子里面黏湿湿的浆得难受,而且再观察下去恐怕也不可能发掘出新资料,我只好失望而离,明天再来侦查好了。 我在附近的一间公寓租了个套房,脱掉沾满精液的裤子洗了个热水浴后,躺在床上计划着明天的行动,可是心绪总安定不下来,一闭上眼睛,芷瑗那迷人的笑脸、玲珑浮凸的肉体,尤其是那浪水横溢的肉洞,马上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令我心跳气促、冲动难捺,无奈下只好握着势不低头的肉棒狠狠地再打一枪,总算才能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早上吃完早餐后到商店购买了几套替换的衣裤、日常用品,照目前情况看来我还得在这里多逗留一段日子才能回到自己那个年代,没有办法不居住下来。去到芷瑗家对面守候了很长时间都不见她出门,可能她早已上学去了,好,那就等她同居男友出现,他总会出来拿报纸、取牛奶吧,到时我再藉机上前搭讪,结识了他们后就好办事了。 一天、两天、三天……共守候五天了,每天除了只见到芷瑗上学、回家外,莫说男友,小猫也不见一只。奇怪了,我总觉得事态有点反常,要摸清底细,看来就只剩下向芷瑗亲自打探这条路了。 “小姐,你好!恕我唐突地向你请教一个问题。”趁芷瑗放学回家掏出钥匙开门时,我硬着头皮冒昧地上前向她打招呼。 “呵呵,真巧,我也想请教你一个问题呢!”芷瑗竟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答覆。 我早就料到那天偷窥她出浴的糗事一定会穿帮,“女士,你先说吧!”我心理已作好被她数落一顿的准备,但为了顾全大局,也不得不厚着面皮装傻。 “我想手机看片:LSJVOD.聘请你当我二小时的模特儿,不知你是否愿意呢?”芷瑗认真地说。 “这……”得到亲近她的机会竟全不费工夫,我正求之不得呢!一下子高兴得连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芷瑗就是这样可爱,每每会给你出人意表的惊喜。 她见我愣了一下,急忙又加多句:“我会照足规矩付给你酬金的。” “啊,不,不是这个意思,”我连忙解释:“我只是想问,你……你不怕我是个坏人?” 芷瑗笑瞇瞇地说:“这算是你刚才想问我的问题吗?” 她的幽默感把我紧张的心情沖淡了,我也笑瞇瞇地说:“刚才还不是,现在却是了。”然后又好奇地问:“嗯,对了,你怎幺会想到找我作你的模特儿?” “是这样的,”她拨了拨被微风吹拂到脸上的长发:“我正在写毕业论文,主题是未来时装的趋势,上星期在等校车时见你穿的那套服装很前卫,正好符合我意念中未来服饰的构思,因此想邀请你再穿上那套衣服让我画一些素描。” 那根本就是二十五年后的流行服饰嘛,她对时装趋势的敏锐触觉真令我刮目相看。我回想起几天前刚被时光机送到此地时的衣着,那件后披斗蓬、前开大杏仁领、镶着银边的长袍式外衣,普通人看起来与现代节拍格格不入,甚至有点滑稽,难怪芷瑗初看到时也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唯是芷瑗独具慧眼,一看就领悟出时装潮流的未来走势,使我不禁对她冰雪聪明的智慧又再敬佩多几分。 我忙不迭地答应:“佳人有求,当然是义不容辞了。”又笑笑说:“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 她自信地说:“这很简单,从服饰看来,你并不是居住在我们这城市的人,虽然说话的口音与我们差别不大,但话里夹杂着一些我听不懂的用词,因此我猜测你是来自附近的某个小城镇。如果一个人离乡别井纯粹是为了入屋行窃,那未免过于周章,而且你若是有心盗窃,我不在家的时候你早就有很多机会作案了,但你在这附近徘徊了几天都很规矩,看来是另有目的。” 原来她一开始就冷眼留意我了,我还以为只是我在观察她呢!我故作轻松地说:“我有个弟弟失散许多年了,最近才从朋友那得到你这个地址,说他与妻子居住在这里,我是来找寻他兄弟重聚的。” 她“咭”的一声笑了起来:“我看你那个朋友一定是给错你地址了,我还没结婚,只是一个人独居,哪有什幺男人在此出入耶!”歇了一会又说:“你弟弟叫什幺名字?我有空替你打听一下,说不定他就住在附近呢!啊,对不起,请问你贵姓?” “我叫唐伟。”我胡绉了个名字搪塞过去:“失礼,还未请教小姐芳名。” “嘻,别再文绉绉了,叫我芷瑗吧。”她开了大门进屋,回过头来对我说:“明天下午三点,你直接过来就可以了。”跟着又笑了一笑:“记得穿上那套衣服喔!” 星期六下午三点,我依约来到芷瑗的家,客厅里家俱不多,但布置得简单大方,色彩配搭得很柔和,一进门就给人一种舒适的感觉;走廊左边是两个睡房,右边是厨房和厕所,尽头是一度通往后花园的落地玻璃门,望出去可将花园里百花斗艳的万紫千红景色尽收眼底。 我在客房换回着陆时所穿的那套衣服走出客厅,芷瑗已经准备好了,幸而几天前我已把裤子拿到洗衣店洗过,不然裆前那一大滩精斑痕迹就够我丢人现眼,若芷瑗突然好奇询问起来,难道要我向她胡扯那是时髦的印花图案不行? 芷瑗坐在沙发上一边画着素描,一边指挥着我转身、弯腰、挺胸、抬手,我也尽量配合地摆出她要求的姿势,让她把服装的特色与细节一一临摹下来。不到两个小时,她已经完成了她的功课,素描也画了不下二十张。 “来,喝杯咖啡才走吧!这次真的很感谢你肯帮忙。”我在客房换好衣服出来时,芷瑗已捧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递过来了,我连忙接过在沙发上坐下。咖啡的香味冉冉飘散在空气中,轻呷一口,噢,我虽不能肯定这杯咖啡叫什幺名堂,但能肯定它是我这辈子中喝到过的最香、最浓的咖啡。 芷瑗也在我身旁坐下,她递过来几张钞票:“唐先生,这是你工作两小时的酬金,你点点看。再次谢谢你的帮忙!” 我握着她的手推了回去:“我有说过要收你钱吗?你还是个学生,挣钱不容易,钱你自己存着吧,或者就当是我送给你的助学金好了。” 芷瑗:“这怎幺好意思呢!”正想说下去,忽然发觉自己双手正被一个相识不久的男人握在掌中,急忙抽出来放到膝上,脸上立即羞涩地飞起一片红霞。 我从她的反应几乎已可判断出她从未交过男朋友,加上这几天来的观察,芷瑗应该仍是小姑独处,难怪对这幺表面的异性接触也会生出这幺大的反应,看来我得让她适应一下男女交往的场面,免得她的真命天子出现时白白错失了机会。 我涓涓而谈地向她描述未来服装的特色、优点,又向她透露一些未来科技的发展与用途,间中再灌输一些男女社交的知识,当然绝口不提我从什幺地方来,以及此行的目的。她很用心地聆听着我的讲解,偶尔会提出一些中肯的发问,眼光也由起初讶异我对事物有独到见解,逐渐变成崇拜我知识的广博与对将来有先见之明。 从这天开始,我俩成为了无所不谈的好朋友,往往我在她放学后去拜访一直倾谈到深夜,她才依依不舍地送我离去;遇上周末她不用上课,更亲自下厨弄几个小菜让我试试她的手艺,当然,饭后自然少不了我那杯甘之若饴的香咖啡。 俗语说“日久生情”,交往了一段日子后,我发现芷瑗眼眸里透露出的目光再不是刚相识时的带点讶异或崇拜,而是隐隐酝藏着一缕温馨的爱意,有时我在说话的时候,她只是带着一丝甜甜的笑容静静地在聆听着,当我停下来问她还有什幺地方需要详细解释时,她才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啊,没有,我在听着呢!”然后又佻皮地学着我的口吻,文绉绉地说:“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喔!”把我也逗得笑起来。 这种目光对我来说并不陌生,当爱馨和我在床上说着绵绵细语时往往也会流露出同样的神情,使我不知不觉中把她母女俩的身份代入起来。这也难怪,她们不但身材一样,连说话时的谈吐、眼神,甚至一颦一笑都是这样相似,有时令我产生出一种错觉,彷彿自己回到了妻子身边,小俩口正窝在爱巢里闲话家常。 夜是那样甯静,微风吹拂着枫树叶子在玻璃窗上掩影出动荡不定的图案,就像人生那样起落无常,难以捉摸。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对她情愫渐生,还是将她当成了爱馨的化身,一时间竟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芷瑗,痴痴地凝望着她那对亮丽的眼眸。 芷瑗并没有推开我,好像这一切都很自然地会发生,只是情深款款地与我对视着,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我搂抱她的力度越来越大,两人身躯越靠越近,一切都在刹那间发生。我们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两副嘴唇紧紧的贴在一起,贪婪地索取着对方输送过来的无尽爱意,热情地腾升着心底里点燃起的熊熊欲火。 我把舌头伸进芷瑗的双唇间,撩拨开她的皓齿,挑逗着她的舌尖 ,情窦初开的芷瑗起初还是笨拙地不懂作出适当反应,但随后便渐渐掌握了调情的技巧,两条舌头开始灵活地交缠起来。 我捧着她的香腮,她揽着我的脖颈,彼此把积压在心灵深处的爱慕尽情地发泄出来。我感到芷瑗的脸额热得发烫,呼吸也气喘啾啾,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般的娇慵无力,整个人似乎快要让欲火燃烧得融化了。 我抱着她顺势将身体俯前,慢慢将她压躺在沙发上,一边继续和她亲吻,一边腾出手在她胸前两座小山丘上揉动着,她把我抱得更紧了,口已移离开我的嘴唇,不能自制地发出“啊……啊……”的哼声。 在外面搓揉了一会,我再将手伸进她衣内撩起乳罩,把整个乳房握在掌中,她欲拒还迎地象徵式扭了一下身子,很快就屈服在我高超的调情手法中。我轮流搓揉着两只乳房,间中又用两指夹住乳头用拇指在顶端磨擦几下,刺激得芷瑗整个上身都弓了起来,我顺手插进她背后缝隙伸到乳罩上解松扣钩,两个乳房马上坦荡荡地解除了束缚任由我肆意把玩。 芷瑗在我的攻势下溃不成军,紧紧地咬着嘴唇极力想抑制住自己不发出爱的呼声,可是当我把她的乳头含进嘴里吸啜时,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呀……”的叫出一声长音,两条腿绕到我背后夹住我的腰,挺起下体不断在我裤裆前磨。 我将嘴唇移到另一粒乳头上继续吮吸,手已由她内裤的松紧带下伸进去抚摸阴户了,手指像搔痒似的先在阴毛上抓挠一会,然后突然去到阴唇上揩擦。上次偷窥出浴已知她是个快热的人,但想不到我的几下爱抚却让她亢奋到这个地步,单凭手指的触觉已可感受到两片小阴唇发硬翘起,连阴蒂也凸露在阴唇外面,不用摸索便一碰即获。 我的手指在阴户内流连忘返,一会儿擦擦阴唇,一会儿揉揉阴蒂,一会儿又在阴道口轻轻抠挖。芷瑗哪里捱受过这般折腾,像条活鱼般在沙发上不断摆腰扭臀,难受得像堕进了地狱,快活得又像升上了天堂。 我站出沙发外,将芷瑗上半身的衣物全部脱清光,然后再揪着她内裤两侧轻轻向下拉,将她身上最后一道障碍也彻底扫除。冰清玉洁的一具赤裸胴体横卧在我面前,白里透红的皮肤没有半点瑕疵,匀称而完美的身材令人讚叹不已,如果真要找一个相似的人物来加以较量,我看只有爱神维纳斯方可与她比拟。 我将芷瑗两条腿曲起向左右分开,胯下春光纤毫毕现地展示在我眼前,那儿早已湿成一片,整个阴户都显得水光粼粼。芷瑗双手交叉遮住胸前一对乳房,偷偷睁开眼睛望过来,见我正凝视着她那次开放给男人欣赏的秘密花园,马上又羞涩得赶快闭上眼睛,双颊红得像烧着了火。 我蹲下身子,捏着两片小阴唇将芷瑗的阴户掰开,内里複杂的女性生殖器构造立刻一目了然:极度充血的小阴唇红得发紫,硬挺挺的撑往两旁,即使我松开手它也不会再掩闭起来;娇嫩的阴蒂这时已涨大到像粒小红豆,傲然屹立在阴户上端;阴道口不断地渗出潺潺黏液,向空气中散发着处女的幽香。 我俯下头伸出舌尖往阴蒂上一舔,芷瑗马上“呀……”的叫了一声,随即机伶伶地打了个寒颤:“不……不要……那里髒……”我当然不会从命,接二连三地不停舔下去,芷瑗全身也不停地发出抽搐,从阴道里汹涌而出的大量淫水甚至沾湿了我的下巴。 我一边用舌尖沾着流出来的淫水往嘴里送,品嚐着滑溜溜的、带点鹹腥味的处女分泌物,一边顺势用舌尖去挑刺那个张缩不停的阴道口。芷瑗弓着身子双手扶住我的脑袋拼命打颤,看情形我再舔多一会,她立即就能泄出身子来。 胯下的阴茎早已勃得快要爆炸了,硬梆梆的撑在裤子里憋得实在难受得很,我看看前戏也已做得差不多,该是放它出来大显身手的时候了,于是一把将芷瑗拦腰抱起,径直向睡房大踏步迈去。 将芷瑗搁在床上,我飞快地三扒两拨把自己脱了个清光,一丝不挂的向芷瑗看齐。我跪在芷瑗两腿中间,一手用两指将阴唇撑开,一手握住阴茎把龟头在阴道口轻轻磨擦。芷瑗知道马上就要迎接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了,张开眼睛深情地望着我说:“唐先……嗯,阿伟,我还是次……你可千万别太粗鲁啊!” 我把阴茎放在她阴阜上敲敲:“我知道。我会很温柔的,你不要紧张,放松心情就行了。”芷瑗的目光向下一望,刚好看见我涨卜卜的大龟头在耀武扬威,她何曾在这幺近距离观察过成年男人勃起的生殖器,一下子又怕又羞,赶紧把眼睛重新闭上。 虽然芷瑗已经作好心理准备献出她的次,可是双腿仍是紧张地只作小幅度张开,处女膜必须要完全撑开才能一戳即破,将痛楚时间减到最少,所以我首先的任务是令她身心尽量松弛。我趴在她身上搓揉着一对乳房,慢慢把下体贴近她阴户,再用龟头在阴道口作浅浅的抽插动作,渐渐地她双腿越张越阔,防范之心已被快感淹没,再也不像刚才那样提心吊胆了。 趁她开始领略到男女交欢的快美,龟头插了几插后,我突然屁股用力一沉,将整支阴茎顺着润滑的淫水直推到阴道尽头,“哇!痛啊!痛……”芷瑗双腿一夹,马上大叫起来。 我把阴茎插在阴道里一动不动,只是静静享受着阴道肌肉因紧张收缩而产生的箍束感,我阴茎躯干上的每一处地方都被阴道壁紧密地包裹着、压迫着,两具生殖器之间没有留下任何空间,彷彿彼此天生就是连体在一起。 芷瑗的眼睛仍是紧闭着,可是我发现她眼框中有几颗泪珠正慢慢地渗出来,“是我弄痛了你吗?”在她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我心疼地问她。芷瑗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后悔跟我在一起?”我再问,她又摇了摇头。 “恨我夺走了你的贞操?”我真的不明白我哪里做错了。芷瑗更大力地甩着头,突然一把将我紧紧搂住:“阿伟,不要离开我……”跟着就轻轻抽泣起来。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爱馨将初夜交给我时也是这样流出泪水,也是不肯回答她为什幺哭。是疼痛?是懊悔?是高兴?是难过?我不知道,女人在与她的处女说再见后淌出的这几滴泪水的含义,我们男人永远也不会明了。歇了一会,芷瑗紧夹着的双腿稍为放松,我知道最痛楚的一刻已经过去了,从来没人染指的处女地正等待着我去开垦,于是我双手撑在她腋旁,开始摆动下腹把阴茎在她紧窄的阴道里作小幅度的慢速抽送,让她适应一下男女性器官互相磨擦所产生出来的乐趣。 我边慢慢抽送,边低头视察我俩的交合部位,阴道口汨汨流出的淫水里混有缕缕血丝,随着阴茎的进出而给带到外面,顺着会阴淌落床单,染成一滩粉红色的美丽图案;处女膜已被我的阴茎戳破,撕裂了的残余薄膜黏在包皮上,顺着抽送动作在阴道口翻来覆去,标志着它的主人已正式由少女变为妇人。 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抽送,芷瑗敏感的身体开始生出反应,破处的痛楚逐渐被性交的快感覆盖,她咬着牙轻轻的哼着,双手紧紧抓住身边的床单,感受着像涟漪般在身体里向四面八方扩散的快感。 我把她的小腿曲起推高一些,阴茎插得更深入了,每一 下都全根尽没,每一下都把龟头推进至阴道最末端。芷瑗淫水越流越多,以至一声声清晰的“噗嗤、噗嗤”美妙音韵跟随着我抽送的旋律开始回荡在睡房中。 虽然有大量淫水的滋润令抽送畅通无阻,但始终是篷门初开,芷瑗紧窄的阴道壁像吸盘一样把我整支阴茎团团裹住,使我每次插入与抽出都产生出一股无比销魂的美妙感觉,令人更加乐此不疲地不断抽插下去。 芷瑗全身皮肤开始泛红,呼吸变得急剧而短促,双手紧紧抱着我身体,乃至指甲也陷入到我背上的皮肤里;先前的低哼此时已变得抑昂顿挫,阴道开始发出轻微抽搐,不时还混身猛颤几下,看来她的高潮就快要爆发了。 “伟……伟……我不行了……啊……好奇怪的感觉……怎幺会这样……我好像要……啊……好舒服啊……你继续动……喔……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阿伟……我要到了……” 芷瑗娓娓动人的叫床声加上阴道抽搐所引起的吸啜力,刺激得我兴奋莫名,不断加快速度埋头苦干,不一会龟头就出现阵阵麻痒,阴茎涨得又硬又红,明显地已频临喷射边缘了。既然我已精关不固,况且芷瑗刚被开苞的阴户次性交也不宜时间太长,我决定与她齐齐同赴极乐的巅峰。 我压在芷瑗身上紧紧地搂着她,她也用劲地抱住我,两人上半身紧密地挤贴在一起,下半身却疯狂地不断碰撞,淫水的“滋滋”声加上肉体相碰的“啪啪”声、芷瑗欲仙欲死的呻吟声夹杂着我粗重的喘气声,交织成一首美妙的性爱进行曲,萦绕在两副忘情地缱绻缠绵的赤裸胴体之间。 芷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开始发出一连串抽搐,忽然全身像抽筋一样绷紧,“啊……我……我……我……”话还没说完,就像发冷一样猛打起摆子来。阴道裹着我的阴茎一松一紧地收缩不停,爽快得我再也抽插不下去了,乾脆用劲顶到阴道尽头,准备一泄为快。 芷瑗像遇溺的人抓到了个救生圈,四肢没命似地缠绕着我身躯,头向后仰,混身不停地颤抖,骤然从子宫里涌出一股烫热的液流,喷洒向我正挺抵在子宫口的龟头上,一个哆嗦,我的精液也劲射而出,把满腔爱意毫不保留地全部倾泻进她身体里。 两股热流在阴道里水乳交融,汇聚一体,就像我俩此刻的真实写照。不等高潮的余韵消退,我们已急不及待地再次深深拥吻,一边交换着津液,一边感受着体内阴精阳液的混合物从阴道里满载而溢,由如漆似胶地交接着的生殖器缝隙间慢慢地向外流淌出来。 彷彿全身气力都随着泄精而消耗殆尽,我和芷瑗都静静地没说半句话,只是让两副懒洋洋的胴体保持着性交时的姿势重叠着,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真希望时光就此永远凝结住,让我们一生一世都可以这样相拥而眠。 良久,芷瑗才睁开眼睛,半带娇羞地望着我说:“阿伟,从今天起我……我已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要辜负我啊!”我点了一下她的鼻子:“呵呵,你还说我不像是坏人,这幺快就没信心了?再说,从这刻起,我不也是你的人吗?” “贫嘴!”芷瑗娇嗲地嗔骂一句,带着幸福的笑容把头埋到我心窝里。 从此我成为她入幕之宾,我退掉了公寓的房间,搬到了芷瑗家里与她共赋同居,过着小夫妻般的甜蜜日子。在这个不属于我的时空里,我有了一个属于我的温馨家庭,生活总算安定下来,就只等待着五年后那足以改变爱馨命运的一天。 三个月后,芷瑗凭她出色的论文顺利毕业,而且还得到一家跨国公司的时装部聘请为高级设计师;我当然也不会吃闲饭,将自己编写的一套利用电脑刺激人体生物电流、改变内分泌成份来控制疾病的程式卖给那家电脑修理店的老闆,得到一笔可观的收入。 白天,芷瑗去上班,我则到电脑店指导那老闆使用软件的技巧,晚上,就是我们温馨的二人世界时间了。芷瑗在我的薰陶下,已逐渐懂得如何去享受男女交欢的情趣,不单在做爱时合作无间,有时还主动替我口交、尝试各种不同的性交姿势,把性爱的真谛发挥得淋漓尽致。 这一晚,我俩又在床上翻云覆雨,芷瑗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让我在后面抽送,她则把手穿过腿间伸到我胯下抚揉着阴囊,“啊……阿伟……就是那里……再插深一些……对……对……啊……好舒服喔……”芷瑗承受着我一下接一下强而有力的冲击,放浪地呼叫出她心底里的感受。 我伏在她背上,一边抽插着她的阴户,一边伸手到前面把玩着一对乳房。芷瑗已来了两次高潮,泄出的淫水不单把两人的阴毛都沾得湿淋淋的,还有不少顺着她大腿内侧往下淌,我仍没有鸣金收兵的迹象,依然兴緻勃勃地狂抽猛插,今晚我打算在射精前让她登上三次高潮。 芷瑗的肉体经过我这三个月来的开发,已经渐趋成熟了,就像现在,她能在我抽插的时候主动收缩阴道的肌肉,这既能达到更紧凑的狭窄感,又能产生出像鲤鱼嘴般的吸啜效果,令我在与她做爱时可以享受到乐趣,看来她聪明的头脑不止使她事业有成,更使她在性爱方面无师自通。 她的阴户真是个极品名器,让我百干不厌,比普通人显得稍大的阴蒂相当敏感,轻轻爱抚一下便会硬凸起来;淫水也是充沛如泉,由我插入开始便一直流个不断,高潮时更可用喷来形容,所以有时我会一边抽插着她阴道,一边用手指去揉她阴蒂,这时她便会高潮迭起,爽得整个人像疯了一般。 “啊……不行了……我……我又要泄了……快……阿伟……插快一些……再快一些……啊……够了……再插下去……我定会泄死……喔……对对……继续这样……我要来了……把我插死吧……”芷瑗这时扭摆着屁股,淫水狂泄,高潮又将再度来临。 其实我也快撑不下去了,眼看芷瑗已徘徊在第三次高潮边沿,连忙将阴茎拔出来,把她翻了个身,一举起两条腿搁上肩膀,马上再捅入快速抽送。芷瑗扶着我的腰借力把自己的阴户尽量往上迎凑,使我的阴茎能下下深插至底,以便两人的生殖器可得到磨擦,高潮时产生出爆炸性的震撼。 没几下我的阴茎便开始发出抽搐,一股股灼热的精液由涨硬的龟头前端接二连三地不断向她阴道发射,芷瑗被我的精液烫得抖个不停,泄出一大泡阴精作为进入高潮的信号,然后飘飘欲仙地全身瘫软,为这次性交划上个完美的句号。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芷瑗才由高潮的恍惚中清醒过来,她玩弄着我心口上的胸毛,不敢把眼睛直视我,用询问式的口吻说:“阿伟,我……我们俩暂时分开一下好吗?我想你由明天起搬过客房睡……我的意思是……我想减少一下做爱的次数。” 凭直觉,我预感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开始出现变化,一向她对做爱都很投入、很享受,没有理由忽然间会想到将之减少。“有了第三者了?”我冷静地问了句,刚刚还勇猛非凡的阴茎此时已软下来。 “嗯。”她仍是笑瞇瞇地望着我说道。 得到肯定的答案,我心里顿时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是什幺滋味,酸溜溜地再追问下去:“是多久的事了?”虽然明知到了这时候岳父也应该出场了,但还是希望这段 温馨的日子能保持多一段时间。 “快三个月了。”芷瑗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答道,一说完,马上娇羞地把头藏进我胸膛。 她生命中的白马王子终于要出现了,我应该识趣地自动退位让贤,尽管我很渴望趁此机会见见岳父之神秘面貌,可是心里面还是没来由地生出一股妒忌。我用毛巾擦了擦已经从阴道里滑出来的完全软掉的阴茎,侧躺到芷瑗身旁,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他是谁?住在哪?” 芷瑗并没有回答,只是捉住我的手按到她那光滑的肚皮上,这才揭开谜底:“嘻嘻,他在里面哩!” 我脑筋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愣了好一会才恍然大悟:“你是说……你怀上小宝宝,我做爸爸了?” “嗯。”芷瑗柔情万分地望着我说:“所以,我才想大家隔开一段时间。你呀,每天都弄得人家筋疲力厥,抽插时又凶又猛,好像想把我插死一样,人家怕做爱太剧烈会撞伤肚里的小宝宝,希望暂时减少一些次数嘛!” 我惊喜得说不出话来,喜的是这个“第三者”竟是我们俩的爱情结晶,芷瑗并没有移情别恋;惊的是现在事态发展已逐渐偏离了原先设想的轨道,接下来会不会有更出人意表的遭遇,令我这次历史之旅白跑一趟?我都有点动摇了。 在两个不同的时空里,她们母女俩分别怀上了我的骨肉,真是不可思议的事情。而且照时间推算,这个婴儿应该就是爱馨,换句话说,我将来的妻子竟是自己的女儿,我的婚姻生活原来一直是在父女乱伦! 暗暗回想起来,怪不得跟爱馨一见面便彼此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当初我还用“一见锺情”来解释,现在才知道,原来大家身体里流着的根本就是同一样的血液!两人的遗传基因都缘自一体! 其实一开始我就从没打算要令芷瑗怀孕,爱馨出生在世上应该由另一个男人经手。在我们那个时代避孕不用依靠安全套、子宫环等任何物品,只要将手腕上戴着的电子万能錶的体能项目调校为“不孕”,它就会产生一股生物电流刺激皮下神经线,令大脑分泌出一种抑制睾丸制造精子的酵素,精液里精子的含量便逐渐降低到不足以令女人怀孕的水平;到需要生孩子时将这设定取消,精液又会慢慢回复正常状态,一直以来行之有效,我亦早已习以为常。 可是百密一疏,邂逅了芷瑗之后,堕入爱河的情怀把我弄得神魂颠倒,完全忘记了那只电子万能錶已经典卖给了首饰店,现在戴着的是芷瑗不久前送给我的定情之物,但那只是块普通的情侣装手錶,身体没有了大脑分泌的酵素抑制,精子数目逐渐又恢复到能使女人怀孕的水平,这段期间我们几乎每天都毫不间断地做爱,芷瑗能不怀孕才怪。 唉,宇宙万物,似乎凡事在冥冥中都有个定数,一切都不可照人类的意志而转移,既然事情已成定局,那就随遇而安吧!但愿主宰者对我有所眷顾,让爱馨健康快乐地成长,最终能摆脱脑袋里那片可恶血块的困扰。 芷瑗见我忽然一声不吭,以为我不高兴,揪着我一条胸毛狠狠一拔,张着圆鼓鼓的眼睛瞪着我说:“怎幺?添个小宝宝不好吗?你整天就只会惦挂着做爱,减少一点都要犹豫,分明对我们母子俩毫不疼惜!” 天呀!这千丝万缕的关系到底怎样才能向她解释清楚呢?看来必须有点行动才能化解这个误会,我没有抗辩,只是脱下戴着的指环轻轻地套上她的无名指:“芷瑗,我真的很爱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好吗?” 芷瑗搓摸着这只戒指,瞬即转怒为喜,在我脸上亲了一下:“人家孩子都替你怀了,能不嫁给你吗?”甜丝丝的笑容满足得像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芷瑗把长发拨到一边,二话不说就伏到我的胯下,我还没弄清楚状况,她就含着我的阴茎吞吐起来。我扫抚着她的长发,享受着从龟头上传来的一下下被吸啜的快感,不知不觉中那个光头小和尚很快就变成了怒目金刚。 我拍拍她的手臂,芷瑗会意地转过身子与我头脚相对,张开腿把阴户不偏不倚地对准我的嘴。我感受着芷瑗灵活地用舌尖在阴茎躯干上洗礼的温柔滑动,也投桃报李地回馈予她舔舐阴蒂的抚慰,两人透过唇舌表达出不能用言语去形容的浓情蜜意,专注地为对方增添着如潮水般涨升的欲念。 芷瑗的阴蒂一点点地硬挺起来,从阴道渗出的淫水倒流下小肉粒上面,晶莹通透的悬垂在尖端,峞峞欲滴地闪着反光。这时她用嘴含着我的卵袋,用舌尖推动着睾丸在阴囊内滑来滑去,我也将她的阴蒂含入唇中,轻轻的吮吸着。 “喔……喔……别……轻点……喔……好舒服……啊……受不了了……”芷瑗最薄弱的性欲枢扭一受到我挑逗,马上就情难自制,立即起身骑到我小腹上,一手扶住阴茎,一手撑开阴唇就急忙坐了下来。 我边握住她上下抛动的乳房搓揉着,边调侃着她:“你刚才不是还说要我搬去客房睡,想减少一下做爱次数吗?怎幺这样快就忍不住主动要干了?” “喔……喔……坏人……我只是要你……不进我的房睡……没有说过……我不能去……客房里睡啊……喔……好硬……好涨……”芷瑗屁股升降没几下,淫水已淅沥沥地流到我胯下,把阴囊也整个沾湿了。 我嘿嘿的坏笑着,抱住她一个鲤鱼翻身压在身下,运起劲把阴茎有力地朝她阴户抽插起来。“啊……阿伟……你真厉害……插得我好爽……好舒服……我爱你……我一辈子都这样爱你……”倾刻间,芷瑗的浪叫声、淫水的磨擦声、肉体的碰撞声、睡床的摇摆声,又再次充斥满了整个睡房。 精凝十月,芷瑗已到了分娩期,我们的小宝宝将要呱呱堕地,世上又会增添一个小生命了。 芷瑗入院待产的第二天,医院打来电话,芷瑗阵痛作动,已经被送入产房产子了,我买了一束康乃馨,匆匆驾车赶到医院。听到产房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婴儿啼哭,表示芷瑗是顺产并且母子平安,我紧张的心情此刻才放松下来。 尾随着推车进入病房,等忙碌的护士们离开后,我走到芷瑗床边,她身旁躺着刚出生的小宝宝,还在呱呱的啼哭着,我上前握着芷瑗的手,在她额上亲了一下:“芷瑗,真是辛苦你了。” “你看小宝宝多可爱,再辛苦也是值得的。阿伟,你猜是男孩还是女孩?”芷瑗边问着我,边轻轻拍抚着宝宝:“乖,别哭了,瞧,爸爸来看我们了。” 我把那束康乃馨插在床头矮柜上的花瓶里,从中抽出一枝献到了芷瑗面前:“是男是女都不重要,只要母子平安就好了。”然后凑过去端详一下宝宝的脸:“呦,这幺可爱的脸蛋,像足了妈妈,不用说也是个女娃儿啦!将来长大了,一定比妈妈还要漂亮。” “可不,都已做人母亲了,还能漂亮到哪去!”芷瑗佯愠地说了句,低头把弄着手里的那朵康乃馨,装作不睬我。 “呵呵呵,这幺快就呷女儿的乾醋了?”我左手抱起宝宝,右手搂着芷瑗,笑着说:“漂亮,漂亮,母女俩都一样漂亮。”轻轻抬起她的头,在嘴唇上亲了一下:“芷瑗,我爱你。” “算你啦!甜嘴滑舌!”芷瑗温柔地 靠到我怀里,抬起头说:“其实呀,我说她像爸爸多些,你看,那高挑的鼻樑、精灵的眼睛,分明带有爸爸的轮廓。对了,阿伟,你替宝宝起个名吧,你见多识广,起的名字肯定好听。” 我还想测试一下历史是否真的一成不变,故意把求证的任务推给芷瑗:“妈妈漂亮,起的名字才够漂亮喔!女孩子名还是由你起的好。” 芷瑗把康乃馨凑到鼻子前,边嗅着花儿淡淡的芬芳,边慢慢地思考着,忽然眼眸里闪出一丝光彩:“嗯,她是我们俩的爱情结晶,又美丽得像这朵花一样,唔……不如就叫爱馨吧!” 我不得不对命运信服,历史的巨轮依循着既定的轨道一丝不苟地滚滚向前,要发生的事始终会巨细不遗地发生,只要其中一个环节出了岔子,整个世界将会变成另一个模样。我不想也无法扮演上帝去改造历史,只是希冀在事情发生的时候,把对我妻儿的伤害减到最小,让她们一生幸福美满而已,可是,依我的能力真的能与命运抗衡吗? 在我们俩的细心呵护之下,小女儿健康地成长着,一天比一天更可爱,一天比一天更漂亮,她继承了芷瑗的一切优点,眉清目秀、聪明玲琍、天真活泼,尤其是五官轮廓更是像足了母亲,就连那腮边的酒窝也没遗漏,如同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似的,简直是个美人胚子。对这个爱情结晶品,我们待她如珠如宝,将全副精神都投注在她身上。 幸福的日子总是觉得容易渡过,转眼间爱馨已满四周岁了,晚饭后我捧出早准备好的生日蛋糕,一家三口高高兴兴地开个小庆生派对。女儿吹熄了蛋糕上的蜡烛后,我们俩捉着她的小手一起切蛋糕,其实一开始她就急不及待地想吃奶油蛋糕上的草莓了。 我停下来,笑瞇瞇的对她说:“小馨馨,别急,你还没说生日愿望呢!” 她亮晶晶的眼珠转了几转,转身抱住我的脖子,娇嗲地说:“爹地,我想要一架小脚踏车,像隔壁丽珍的那部一样。” 我脑中“轰”的响了一下,日后她就是因为骑脚踏车而出意外的,看来历史的运行始终是固执地按既定的轨迹进展。我好不好拒绝她以避免这次意外的发生呢?想想还是不好,要来的始终会来,若阻止了这次事件,意外可能会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到时我毫无思想准备,反而没有足够的时间去作出应变,还是顺其自然吧! 我叹了口气:“嗯,爹地明天就去买一部回来。” 芷瑗看到了我脸上瞬间即逝的犹豫神情,不解的问道:“怎幺了?脚踏车又不是很贵,用不着这幺吝啬吧!”低头轻抚着女儿的头发:“只要小馨馨乖,爹地妈咪是一定会满足你的愿望的。” 小女儿并不知她这个愿望将会改变自己的一生,欢欣雀跃地说了声:“谢谢爹地!”一切完蛋糕,马上抓起蛋糕上的草莓放进嘴里,刚放到口边,又停了下来,再抓起另一颗,一左一右地将两颗草莓举到我和芷瑗的嘴边:“爸爸妈妈也和馨馨一起吃。” 乖巧的女儿几乎让我鼻尖一酸,此刻在另一个时空里,她是否仍昏迷在病床上?先进的科技是否已把她从病魔手里夺回来?她怀着的宝宝是否用剖腹的方法诞生?算起来现在已经快五岁了,我却连他是男是女、叫什幺名字都不知道。 五年中,那间修理电脑的小店利用我那套程式研发出许多控制人体生物电流的医疗机器,发展成为一间颇具规模的电子科技公司,已有足够能力支援我複制出一部时光机,让我回到妻子身边。可是面对着娴良淑德的芷瑗和天真烂漫的小女儿,我心里却矛盾万分,我怎幺能就这样自私地抛下她们不顾而去? 我夹在两个时空的夹缝中,进退两难,无法取舍。处于另一个时空、饱受血块困扰的妻子已没有丈夫陪伴在侧,我不希望现在这个时空的她也过着没有父亲的童年。芷瑗身边就只有我和爱馨两个亲人,失去任何一个都会对她造成沉重的打击,我无意地闯进她生命中与她组织起一个幸福家庭,又岂可忍心有意地由我亲手拆散? 四月的阳光照耀着整片大地,和熙的微风吹拂着屋后一列樱花,在枝头泛起如波涛般起伏不停的粉红色波浪;各种颜色的杜鹃争艵斗艳,点辍得树下的花丛七彩斑烂,到处都呈现出一片朝气勃勃的强壮生命力。 “爸爸,我要到外面去踩脚踏车!”小爱馨看完她最喜欢的电视卡通剧集,缠着我带她到后花园的小径上去玩。芷瑗正在厨房里忙着准备午餐,回过头来对我说:“阿伟,你就和女儿去玩玩吧!可是别玩得太久,很快就要吃饭了。” “欸,我们玩一会就回来。”我一手推着新买回来的脚踏车,一手拖着女儿来到后花园的小空地上。我扶着车子的后架,爱馨骑上去就往前踩,一开始她摇摇摆摆地总抓不住重心,好几次还差点摔了下来,但她一点也不气馁,努力地不断尝试,小小年纪已充份体现出她勇于面对困难的顽强毅力。 不一会儿,女儿就掌握了平衡,欢快地踩着小脚踏车在空地上转着圈,我也搀扶得累了,便放开手让她自个儿在那嬉戏,退到一旁远观着她像只快乐的小鸟般在花丛中穿来插去。 刚在鞦韆架旁的凉椅上坐下,耳边就传来一阵不寻常的急促煞车声,我循声望过去,只见一架失去了控制的房车摇摇晃晃地向这边冲过来。眨眼间,那房车便驶离了小路、压倒几丛杜鹃、越过草坪,急速地朝着小女儿撞去。 爱馨还不知道将会影响她一生的意外马上就要发生,仍然欢笑地踏着车子前进,还不时回头朝我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爹地,快看!我会自己踩了!” 电光石火之间,我已来不及作出任何思考,脑袋中只有一个念头:“等待了五年的历史时刻终于到来了,无论如何我都要制止这意外发生!”我以跟房车斗快的惊人速度没命地向小女儿飞奔过去。 就在房车与她的脚踏车将要成九十度拦腰撞在一起时,我已跑到了她身边,情势危急万分,千钧一发间已来不及将她抱起,我顺着冲势将她连人带车往前用力一推,跟着便听到“砰”的一声巨响,眼前一黑,随即我便失去了所有知觉。 …… 眼前景物渐渐清晰起来,我又可以看见东西了,件事便是去关注小女儿的安全,只见她被突而其来的变故吓得呆若木鸡,一时间连哭的本能也不懂得作出。房车已经煞停了,司机慌乱地打开车门走出来,连忙把她从地上抱起;同一时间,芷瑗一边发出高声尖叫,一边从门口疯了似的向这边奔跑过来。 我觉得身体没有任何疼痛,也毫无不适的感觉,只是体重好像变轻了,还慢慢地向上浮起。我的视线顺着芷瑗扑过去的方向瞧去,奇怪,怎幺还有另一个我躺在地上?而且满身鲜血,似乎连呼吸也已停止了。再低头望望自己的身体,竟只看见地面嫩绿的草地,彷彿整个人都变得透明,视线能穿越过去。 这时我又向上升起一些,从高处望下去,芷瑗正扑倒在那个我的身上,一边高呼救命,一边大声地痛哭起来;那个司机已将爱馨放下地面,手忙脚乱地打着电话,大概是在召援救伤车吧! 我一头雾水,只呆呆的望着眼前的场面,弄不清这混乱的状况究竟 是怎幺回事,想过去安慰一下妻子、抱着女儿定定惊,可身形一动,竟轻飘飘的向上再次升起。我用尽气力想向她们靠过去,身体却越升越高,离她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渐渐地,头上出现了一道柔和的白光,慢慢将我笼罩在光芒里,我忽然觉得很舒逸、很安祥,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烦忧与牵挂都离我远去,我已心无旁骛,只想一心一意向这道白光靠拢,将自己融合到它温暖的怀抱里。 这时我的身形已飘到了屋旁的樱花树梢,透过繁花之间的缝隙,见到远处正有一部警车与一部救伤车响着警号,急速地由道路的那一边向这里驶来…… 飘呀飘的,地面的景色越来越广阔,楼房树木都好像变成了用小女儿的积木砌成的玩具模型,头顶上已经是一团团白云,恐怕我此刻已飞得相当高了。我看看那道奇异的白光,再回头最后一眼望望这留下我无限唏嘘的尘世,忽然望见城市的另一端,一个健康的小男孩正活泼地奔跑在足球场上。 喔!那就是童年的我,他正无忧无虑地过着他美好的人生,虽然是我把女儿带来这个世界,并在危急关头把她救离车祸,但我始终不属于这个时空,在历史上只是个匆匆过客,他才是这个时代的真正主人。 我知道,在十多年后,他将会与我的女儿邂逅、恋爱、结婚、生子,白头到老,一切都按历史的轨迹进行。但有一点不同的是,他们再也不须受那片小血块的困扰了,车祸从来没在我女儿身上发生过,她生命里再也没有任何的遗憾。 忽然我发觉,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个躺在地上、满身鲜血的我竟像一幅慢慢褪色的图画,越变越浅色,在芷瑗母女俩和那个司机面前渐渐变淡、变透明,最后在他们目瞪口呆的视线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意外从未发生过,只有房车前盖上的一大块凹痕记录着刚才确实发生过的事情。 白云已经来到我的脚下,四周白茫茫一片,尘世间的一切事物都消失在我眼前,我的历史任务已经完成,该向这个时空说再见了,我神宁气静、心境平和、全无杂念,抬头向着那道白光像一缕轻烟似的慢慢飘去…… 白光像一件适体的衣服般把我紧紧包住,然后慢慢旋转、拉长,形成一条无穷无尽的隧道,耳边再次响起一阵连续不断的“嗡嗡”声,全身随即像被撕成无数碎片,沿着这条隧道以闪电般的速度向另一端飞奔而去。 等到白光在四周消失,我才慢慢看清眼前景象,我讶异地发现仍然好端端地坐在时空转移仓里,彷彿时光机并没有把我送回过廿五年前,那刻骨铭心的五年漫长岁月似乎只是短短一秒,一切一切遭遇都从来没有发生。 我浑浑愕愕地跨出转移仓,一时间纠乱如麻的思绪让我弄不清究竟是真正回到了我自己的时空,还是那只是一段幻觉,我到底有没有经历过这场奇异的时光之旅,到底有没有穿梭在她们母女俩之间? 身上的衣着很快就让我找到了答案,原先那件为芷瑗作过素描蓝本的现代服饰已变为车祸那日穿的休闲装,证实我确确实实曾改变了历史,成为替时光机作测试的个实验品。 我在更衣室匆匆换回现代服饰,冲出研究所大门准备去医院探望我的挚爱,门卫一边替我把磁浮车从车库调出,一边奇怪地问道:“林主任,这幺快就处理完了呀?”我随口敷衍着坐上车子,他还在后面嘀嘀咕咕:“嗨,赶这幺急干嘛咧,连头发也不梳理一下……” 刚迈进病房,岳母就急忙迎了上来:“哎呀阿林,你都跑到哪去了?谢天谢地,你离开后不久,爱馨就苏醒过来了!” 我和岳母一起来到妻子床边,她身上密密麻麻的输液导管和痒气罩已经除了下来,白里透红的肤色表明她已战胜了病魔,完全恢复健康了。我宽慰地左手抱着爱馨,右手搂着芷瑗,把她们俩一起拥进怀里,不知何故,竟有一种隔世重逢的感觉,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了眼框。 站在一旁的医务主任招招手把我引领到他办公室,他指着屏幕上爱馨的大脑三维图像不解地说:“林先生,我不知怎样向你表达才好,真是奇蹟!完全不能用医学理论来解释的奇蹟!你妻子脑里的血块在极短的时间内竟被身体机能完全吸收掉,就像从来没有受伤过似的。虽然在医学文献里也有记录过类似的病例,但依我十多年来的临床经验,还是头一趟遇到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站起来握着我的手说:“恭喜你,林先生,你妻子再留院观察一天,若没有其它并发症就表示她已完全康复,明天你就可以替她办出院手续了。” 待妻子入睡了后,我和岳母离开医疗中心,深秋的晚风吹来一阵寒意,我把外衣脱下披在岳母身上,她抬起头,欲语还休地望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头默默地伴在我身边一起向停车场走去。 坐进磁浮车,刚把手放到方向盘上想把车子发动,岳母忽然望着我的手怔了一怔,随即轻轻把手按到我手背上,深情地望着我说:“谢谢你……唐伟!”突而其来的一句使我惊讶得张大了口,好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你怎幺知道我是……” 车祸发生的那一刻,我真的伤心欲绝,抚着你躺在地上的身体不断痛哭,像是已经到了世界末日。但在救伤车来到之前,你的躯体竟莫名其妙地在我眼前像冰雪融化般渐渐消失了,我开始意识到你的来历决不寻常,再将你以前的神秘出现与现在的突然消失联想起来,我推测你一定具有穿越时空的超能力。 我不知道你为何而来,也不知道你来自何处,尽管后来警方将这次意外列为“汽车撞到不明物体”案件处理而不了了之,但我仍坚信终有一天你会再在我面前出现。二十年来,我仔细地留意着身边的每一个男人,但万万想不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竟就是我的女婿!岳母把按在我手背上的手移向手腕,边轻轻把情侣錶解下来,边继续说着:“先前医务主任一分析完爱馨的病情,你马上就神神秘秘地藉故走开,我心里便开始暗暗生疑;回来的时候,前后不过几十分钟,你的发型已变成了二十年前的款式,而且手腕上人人必备的电子万能錶不见了,换成是这个……” 她把情侣錶翻转过来,錶底上刻着的六个小字:“天长地久,芷瑗”就像刚刚才刻上去一样,依然亮铮铮地闪着银白色的反光。她望着我的眼睛说:“直到这一刻,我才不容置疑地确定了你的身份。阿伟,真的非常感谢你,感谢你对我和爱馨所做的一切!” 我激动地把她搂进怀里,内疚地说:“对不起,芷瑗,我知道再说一万次对不起也无法弥补这二十年来对你的辜负。我爱你,让我们重新开始吧!”说完,我的嘴对着她的红唇慢慢盖上去。 芷瑗将头略略垂低,使我的吻亲到了她的额头上,然后摇了摇头:“阿伟,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将这份爱付予爱馨吧!二十年来我已逐渐适应了独身生活,可是你的妻儿却不能缺少你的照顾。而且我深深体会到,当一个人拥有时,似乎觉得理所当然,但一到失去了,便知弥足珍贵,与其沉缅在怀念往昔,倒不如将之埋藏在心底还可历久常新。” “答应我,阿伟,今后好好地对待我们的女儿。”芷瑗 说完,拍拍我的手:“好了,开车吧,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吗?” 我默默无言,在凝结了的气氛中一路把车子驶到芷瑗家门,屋前的一排枫树长得比二十年前更高了,萧瑟的秋风将一片片枫叶刮落在台阶上,堆积起厚厚一层橙红色的地毯,我踏着软绵绵的枯叶把芷瑗送到屋门口,她没说一句话,只是在我脸上亲了一下,跟着就扭头开门走了进去。 失落地离开那座我曾渡过五个寒暑的房子,望着镶嵌在漆黑夜空中的满天星斗,我不禁感慨万千。浩瀚宇宙,繁星点点,每粒星光都来自不同时空,但此刻都同时闪烁在我们眼前,各自诉说着它们背后的动人故事。人类每一段荡气回肠的遭遇,在历史长河里其实只不过是一朵渺小的浪花,转瞬即逝,永远比不上无尽穹苍的地久天长。 我忽然领悟到其中包含的人生哲理,凡事不可强求,往往有一得即有一失,要想鱼与熊掌兼得,真是谈何容易,大自然其实是很公平的。 记录着二十年来恩恩怨怨的就只有我手上戴着的这只情侣錶,我脱了下来,时间仍停留在意外发生的那一刻,我用力甩了甩、拍了拍,它又走动起来,我将指针调校回现在的时间,嗯,由这刻开始,生活将重新展开,就像这指针一样,义无反顾地一直向前,没有回头逆走的机会。 我叹了口气,转身朝磁浮车走去,背后“咿呀”一声,屋子的大门打开了,橘黄色的温暖灯光从里面透射出来,我愕然回过头去,芷瑗再次赠给我一个意外惊喜,她斜斜依靠在门框边,交叉抱着双臂,乜着媚眼向我瞧过来:“嗨,愿意赏面进来喝杯咖啡吗?” 【完】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11夜·打乱种 (作者:祸港殃民早死早着扑街杏加橙的老懵董) “不行!思琪,你还这幺年轻,我不赞成你现在就结婚!” 当陈妈妈一听到女儿说要跟男朋友结婚,她就断然拒绝。思琪的男朋友名叫李达成,二十七岁,有份正当职业,陈妈妈对他印象也不错,只是她觉得现在还不是思琪结婚的时候。 “妈,你先不要动气……阿妹,你也是的,还这幺年轻,就算想结婚,最少也该等你毕业之后才结,何必这样心急?”思慧一方面劝阻母亲,另一方面也以过来人的身份解释:“而且结婚也不是一件简单事情,虽然我也觉得阿成是个理想对象,不过……” 的确,思琪是大学研究院二年级的学生,还有半年便毕业,为什幺不多等片刻、毕业后才结婚呢? 因为她等不着了。她已经当上了未婚妈妈,不赶快结婚,将来肚皮大到人人都看到,她还哪有脸见人! 她早知道母亲和姊姊一定不肯答应,于是她只好使出绝招,跟她们说“我怀了达成的骨肉”。如她所料,她们先是给吓傻了眼,然后母亲便狠狠的责备她。 思慧也觉得这妹妹太过份了,平时文静内向,想不到竟然会背着家人跟男朋友上床,还那幺不小心,搞大了肚子,但她毕竟只有这个亲妹妹,自然不忍心再去落井下石,而且她比较理智,心里明白生米已煮成熟饭,再拖延下去,只会让饭给烧焦,到时连外人都嗅到味道,陈家的面目何存。 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陈妈妈只好让思琪出嫁。从好处去想,她守寡守了大半生,现在两个女儿终于都出嫁。自从丈夫在十年前去世后,她一直便以此为人生目标,现在完成了,总算可以松一口气。 思琪也松了一口气。两星期前,当她发现自己怀孕后,一时间不知所措,既不敢让男朋友知道,更不敢跟姊姊商量,因为那是姐夫黄雄伟的孩子! 三个星期前的一个晚上,她在万分不自愿的情况下,跟姐夫发生了不伦的关系。 那是圣诞节的前几天,趁着佳节气氛,雄伟和思慧两夫妇,加上达成和思琪这对情侣,一行四人,便北上到深圳游玩三两天。 思慧两姊妹都是乖乖女,每天都早睡早起,就算是去到深圳游玩,亦没有夜游的兴緻。但雄伟和达成两个男人,当然不会和她们一样,早早上床,于是便暗暗约定:待她们都入睡之后,两人便偷偷溜出去,到夜店寻欢作乐。 在酒店里,达成和思琪各自住一间单人房。达成要在任何时候溜出去都没问题,但雄伟两夫妇却住双人房,如果思慧睡到半夜醒来,发现雄伟不在,那可麻烦了,于是他便随身带了安眠药。在思慧上床前,雄伟偷偷下药,让她一觉睡到天亮。 当雄伟正要出门时,忽然有人敲门,他把门打开,原来是他的小姨。 “思琪,这幺晚了,还没睡幺?” “姐夫,不好意思……” “没关系,先进来再说。有什幺事吗?” “姐夫,我有点感冒,不知你有没有伤风感冒药呢?” 虽然房里的灯光昏黄,但雄伟仍然清楚看到思琪上身穿了一件贴身棉质小背心,坚挺的乳房在胸前撑成两个小山丘,下身只穿了一条米黄色的短裙,将半截大腿和整条小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雄伟眼前。 (这幺暴露,不着凉才奇!) 雄伟正想回答说“没有”时,纯洁玉女身上散发着的沐浴露香味却激起了他的淫念。他心想:家花不及野花香,但街外野花更加及不上眼前这含苞待放的娇嫩小花。 (这丫头……原来身材这幺正点,我怎幺从来都没留意到……) “姐夫,你怎幺啦?” “我……我没什幺……” 受到美色所惑,雄伟早已神不守舍,满脑子都是邪恶的念头。 (这纯情的丫头……就算我霸王硬上弓,事后她大概也不敢张声吧。不过如果让她吃了安眠药,那当然便更加省事了。) 主意打定,他便说:“啊,对了,你要感冒药,我有……”然后便将安眠药拿给她。 思琪拿到药后,说了声“谢谢”便转身离去。 雄伟盯着思琪的背影,透过薄薄的背心和短裙,他隐约看到胸围带和内裤的轮廓,令他的决心更加坚定,誓要染指这青春貌美的小姨。 思琪离开后,雄伟回头看看床上熟睡的妻子,在心里对她说:老婆,对不起也要做一次了,谁叫你的漂亮妹妹穿得这幺少,走到我面前来。 他稍等一会,便也离开自己的房间,来敲思琪的门。 “姐夫……有什幺事吗……” “没……没什幺……我来看看你,吃了药没有?有没有觉得好点?” 雄伟一边虚伪地说着关心话,一边不着痕迹地进入了思琪的房间,还帮她把门关上。 思琪怎想到姐夫会对自己有不轨企图?所以她自然也就没想到要将雄伟拒诸门外,更没有留意到雄伟帮她关门时,顺手将门柄的门栓按下,把大门反锁。 “我……刚刚吃了……” “感觉好了点吗?” “嗯……好像是……还觉得有点睏……” 雄伟心想:当然啦,那是安眠药嘛! 但他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关心地说:“伤风感冒药都是这样,吃了就想睡。” “嗯……这一定是……效力特强的……感冒药……” 雄伟眼见思琪反应越来越迟钝,在心里冷笑一声的同时,也向小姨伸出魔爪。 “有发烧吗……” “我……我……不知道耶……” “那让我看看……” 雄伟伸手摸到思琪额头的一刹,她并不以为意,雄伟见她没有反感的意思,便得寸进尺,大胆地将手沿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她的脸蛋。 “你的脸很红喔……” 雄伟用手指的前后两边来回轻扫她的脸,酥痒的感觉使她的脸蛋变得红卜卜的,像一个熟透的禁果。 “是……是吗……” “对啊,还很烫呢,你自己不觉得幺?” 雄伟巧妙地挑逗着俏丽的美女脸蛋,思琪感到姐夫的手指带出阵阵的刺激,当中传来丝丝的酥痒,叫春情勃发的芳心也开始紧张地跳动起来。 (我……我是怎幺啦……不……陈思琪……你要冷静点……干幺心如鹿撞……伟哥是你的姐夫啊……你不要把他当作是男朋友达成啊……你这种反应……真是羞死人了……) 思琪在心里自言自语、努力地想压抑那种不正常的异样感觉。雄伟见她沉思不语,也不知她是否已察觉了自己的企图,但他反正已打定了渔色的主意,趁她未有坚决反抗的意思,此刻要是全力进攻,她定然措手不及。 雄伟将手向下游走,思琪感到粉颈被轻柔地抚摸。他的动作是那样的细腻,令人感到酸酸痒痒,叫缺乏经验的思琪欲拒还迎。对她来说,这是从未有过的新鲜感觉,她想要细细的品嚐,但忽然又觉得有点不对劲…… (等一下……那是女儿家的玉颈啊,男女授受不亲,姐夫怎会摸到人 家的那地方啊……姐夫……) “思琪,我摸到你的颈动脉膊……跳得好厉害啊,你的心一定也是卜卜的跳、跳得很厉害吧……” “我……我……” 她也不知道她的身体是怎幺了。原以为姐夫对自己有所企图,却原来他只是在检查自己的身体状况。她立即将刚浮现出来的一丝怀疑抛诸脑后,反而自责想得太多、身体又太过敏感,居然对姐夫的触碰产生邪念…… (姐夫……不要……你这样……会叫我胡思乱想的……) (又白又滑……跟她姐姐不遑多让,不愧为两姊妹,这块美味的天鹅肉,不吃便笨了……) 两人有各自的思量,一下子都静默下来。房里的空气像是凝结不动,思琪和雄伟的身体却渐渐升温,一个面对着疑幻疑真的挑逗,给搞得春心荡漾,一个面对着含情脉脉的小姨,被燃起了焚身欲火。 色狼的轻薄,一刻也没停止过。思琪的粉颈,被摸得白里透红。而雄伟的阴茎,也在紧绷绷的裤裆里充血勃起,那种兴奋又难受的感觉,他自己当然也感受到,于是又藉机再进一步,将手又再下滑,指尖轻扫过暴露在背心领口上方的雪亮酥胸,来到坚挺乳房之上。 “噢姐夫”娇嫩的乳房,从没被男人碰过,此刻跟雄伟的怪手甫一接触,就感到如遭电殛,不禁惊叫一声。 “思琪,怎幺你的心跳得那幺厉害……你没事吧,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雄伟的掌心,轻按着思琪的左乳,打圈摩擦。虽然隔着衣物,但背心只是一片薄薄的棉布、奶杯则由蕾丝花纹编织而成,娇嫩敏感的乳蒂被凸凹不平的蕾丝花纹摩擦着,渐渐变硬突起,柔软的碗型乳房也充血发胀,这些生理变化,雄伟完全感受得清清楚楚,他知道眼前这年轻娃儿的情欲已被挑起。 “思琪,现在怎幺了,有没有舒服了一点……” “我……” 思琪的感觉是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不是舒服了一点。她感觉到阵阵的性兴奋从雄伟的手传来,但这种兴奋却又叫她难受,或者应该说,她的身体很想享受这种感觉,只是明知自己跟眼前男人的关系,才在理智上又不能接受。 “姐……夫……你不要这样……” “你也不必觉得不好意思,你是我的小姨,我照顾你也是应份的,不好了,你的心跳越来越厉害,我看我得再用力点给你揉一揉……” 雄伟不单加强力度,而且在重覆的掌心按摩动作之间,还偶尔伸出手指,搓捏温热柔软的肉团。乳尖被恣意地刺激着,思琪早已给弄得心神不定,虽然留意到乳房被偷偷地搓捏,却没法集中心思去判断这是蓄意的,抑或只是在重覆单调的来回动作中,无可避免地失手将指尖陷进肉团里去。 但不管有意无意,她还是决定要去拒绝。 “姐夫……你不要这样……你是我姐夫……家姐看见会误会的??” “你家姐正睡得香甜呢……而且正因为我是你姐夫,所以才关心你的身体健康,我如果不理你,你家姐才不高兴呢……” “姐夫……谢谢你的关心……只是你的手……你碰到我那地方了……” “什幺这个地方那个地方的,我知道你的心跳厉害,才想要给你按摩一下,你这样说,是以为我在佔你便宜幺?” “不……姐夫……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男女授受不亲……” “我既然是你姐夫,就是你的亲人,除了你老妈和家姐,我就是你最亲的亲人了,还跟我说什幺受不受亲不亲作啥,当然别个男人可真的不行,男朋友也不例外……对了,他有没有碰过你?” “没有我们是很规矩的姐夫你不要乱说”思琪本来想将雄伟打发,但对方恶人先告状,反过来向她质问是否曾跟男朋友有过越轨行为,害羞的女儿家最怕被人在这种事情上冤枉,她连忙狼狈地为自己辩护。 “没有碰过就最好,我只是怕你给男人欺骗吧了……不过真的是什幺地方都没碰过?连你的小手都没碰过吗?” “我们……有……拖过手……” 思琪回想起与男朋友拖手的温馨情景,心里感到丝丝甜意,原本尴尬的神情,也一下子变成含羞答答的少女娇态。 狡滑的雄伟看在眼里,知道思琪的抗拒立场又告软化,于是便再软硬兼施。 “那你们有亲过嘴幺?” 雄伟一边说,一边将头向思琪的脸靠近。 “没……没……有……” 思琪看到雄伟的举动,隐约感到他的意图。她羞涩地回答之余,头也稍稍后仰,但雄伟的另一只手,早已悄悄的来到她的脑后,还暗暗使力按着,让思琪无法再躲。 “连嘴也没亲过,怎算谈恋爱?我跟你姐姐认识了两个月便开始亲嘴了。来,让姐夫教你……” “姐夫……嗯”思琪还没来不及拒绝,嘴巴便被封住了。当雄伟向她靠近时,阵阵如兰的呵气渗进他鼻里,加强了侵犯美女朱唇的冲动。他将嘴唇贴在的思琪小口之上,粗暴地吸吮着湿润的小嘴,粗厚又长满白苔的舌头也像灵巧毒蛇一样胡乱的钻,窜进她的香甜口腔里。 雄伟的舌尖沿着牙龈不断向前探路,思琪拒绝就范,想要努力闪躲,但她的头早被按着后脑的魔掌套牢,即使左摆右摆,却始终摆脱不掉那如影随形的可恶淫舌。 换作是其他男人,思琪早已狠下心肠,将他的舌头咬断。可是对方是自己的姐夫,虽然觉得他有点过份,但也不忍心做得太绝情。所以当她避无可避、却又不甘投降的时候,唯有努力用自己的舌头,将那湿答答、热烫烫、柔软却粗糙的入侵异物用力推出去。 在狭窄的空间里,思琪的抵抗不单没能阻止入侵,反而做成双方的舌头交错缠绵,亲热的程度,较诸热恋男女间的亲吻还要激烈。 两人的口水交换了不少,叫思琪在心理上感到噁心,但在生理上,她却遭受到阵阵侵袭,妖异无边快感席卷全身,尤其是被抚摸搓捏的乳房,刚才的隔靴搔痒感觉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浓烈的快感,彷彿全无障碍,让她感到粗糙的手正直接跟冰凝洁净的酥胸紧紧相贴…… (不那是) 虽然思琪已被高涨的情欲搞得心神不定,但女性的直觉却让她惊觉到情况有异。她连忙伸手到胸前,果然发现奶罩已在不知不觉中被扯起,暴露出来的乳房,亦正被男人肮髒的手大刺刺地搓捏玩弄。 她不自觉地朝雄伟看了一眼,两人四目交投,这时思琪才赫然留意到,姐夫眼中满布血丝、散发着淫邪龌龊的光芒。她终于发现姐夫已变成一条狰狞的饿狼,而自己正正就是他的猎物。 如梦初醒的思琪,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搞清状况。她心知大事不妙,便本能地想向后躲避和用手将对方推开,但她却脚下一软,结果跌倒在身后的床上。这可便宜了雄伟,他顺势飞扑过去,将思琪压在床上。 安眠药的效力,已开始隐隐发作,加上面对突然其来的变化,更令思琪心慌意乱。她四肢酸软之余,心里又不知所措,被雄伟轻易地将她 双手按在床上。 “姐夫……” 思琪有气无力的说着,但嘴里才吐出了两个字,便被雄伟的嘴巴再一次封住了。 “嗯……嗯……” 雄伟强吻思琪,壮健的身体也紧紧压住弱女的娇躯。 亲姊的丈夫,竟然一下子变成了侵犯自己的淫狼。思琪不肯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质疑。她不甘受辱,可是正在发作的药力,叫她手脚乏力、无法反抗,结果只能任由雄伟对她轻薄。她怪责自己没有及早发现对方的不轨企图,此刻要后悔也太迟了。 雄伟的嘴巴滑落到思琪的粉颈,然后更加来到她的胸前。 “不……要……” 雄伟才不管她的哀求,他一手将她的背心翻起到粉颈的位置,欣赏美女的一对白晢美乳。 “姐夫……不……要……” 思琪不单全身难以动弹,连眼皮也差点无法张开,但酥胸的凉意,让她感受到雄伟的淫邪目光。 雄伟对性事充满经验,他玩弄处女的两个奶子,技巧是那幺的恰到好处,叫思琪在理智抵抗之余,生理上却又不自禁地产生反应。 “不行……姐夫……” 他适当地搓捏抚摸两团温香嫩肉,手段软硬兼备,更不时对乳尖的两点粉红色的肉蒂,施以重点攻击,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受得了性爱老鸟的玩弄挑逗,她早已弃甲投降。 雄伟翻起思琪的短裙,大腿尽头是诱人的小内裤。他毫不犹疑地将内裤沿着修长光滑的玉腿褪下。 “不要……姐夫……” 软滑的丝质内裤轻扫过敏感的大腿和小腿,然后在脚尖处被脱下。思琪感到鸡皮疙瘩,心如鹿撞。忽然双腿被强行张开,她才想到自己身处险境,连忙想要合上双脚,无奈四肢早已无力,而且雄伟亦已佔据了她双腿间的有利位置。 “姐夫……你想干什幺……” “干什幺?你是真傻还是假呆啊?连大学研究院都快念完了,你怎幺还会问这种天真的问题?我连你的内裤都脱下来了,当然是要干你,难道你以为我要检查你是否还是个处女?嘿嘿……”雄伟已佔有了最有利的形势,于是便毫无顾忌地表现了他的意图,笑意也显得狰狞。 “我……我……” “你、你、你,你想说什幺,是不是想说你还是个处女?你不说我也可以肯定你还是个处女,像你这种不喜欢出夜街的乖女孩,连跟男朋友亲嘴的经验都没有,这幺害羞的丫头,怎幺可能不是个处女?嘿嘿……我今天可走运了,自跟你家姐结婚以来的这几年,虽然也叫过不少鸡,却没再嚐到过处女的滋味,想不到今晚你会免费送上门来……” “不要说得那幺难听你你当我是什幺人,我不是妓女……” “呵呵,你当然不是妓女,你是本地最高学府里的中文系之花、一级荣誉毕业生陈思琪小姐,现在还是研究院的中文系硕士生,学富五车,饱读诗书,难怪说话文绉绉的,又听不惯粗话,那我就说得文雅点吧。我的玉茎现在就要进入处子的桃源洞里去,与姑娘同赴巫山、共享云雨之情……” “不!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 “对,做人应该少说多做,我现在就跟你做……爱……” “姐夫……等一下……你……明知我还是个……处女……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打算再过几个月便跟阿成结婚……求你让我将……初夜……留给我的丈夫吧……” 思琪其实还没有结婚的念头,但她心知反抗是不可能的事,唯有鼓动其如簧之舌,苦苦哀求,希望能一番说辞能创造奇蹟,就算雄伟非要在自己身上发泄不可,只要能保住贞操,即使让他满足手足之欲亦在所不计。 “放过你?到了嘴边的天鹅肉,哪个男人会不把它吃进肚里去?而且正因为你还是个处女,我就更加要给你开苞,你一定没看过阿成那小子的鸡巴,我就看过了,小得像条牙籤,我怕他跟你洞房时,连你的处女膜都捅不穿,不如我现在就行行好,将你的处女膜捅穿,顺道试试打炮的滋味。你已经二十几岁,是开始享受这种乐趣的时候了……” “不!我不要这什幺乐趣……” “不用害怕,我的技巧熟练,你家姐每次都给我弄得欲仙欲死,她的叫床声,你不会没偷听过吧?” “不!我没听过!姐夫……看在家姐份上……求你不要搞我……我是你的小姨啊……” “这不是搞你,我是要给你快乐……” “你胡说!……你……你这是……强奸……是犯罪的行为……” “嘿嘿……你这是恐吓我幺?对,我现在就要强奸你,那又怎样?你反抗得了幺?” “我……我会报警的,然后你便要去坐牢了……你也不想坐牢的,对不对?所以请你放开我吧,不要再错下去……” “报警?你敢?阿成知道你给我上过,他就会将你当作残花败柳,你以为他还会娶你幺做老婆幺?而且警察也不一定能够将我入罪。是谁先敲对方的门?是你!三更半夜,一个女儿家,穿了那幺少的衣服来到男人的房间,我若说是你故意来勾引我去你房间跟你打炮,别人不相信才奇。到时人人都会将你当做水性杨花的女人,你家姐说不定还会将你赶出家门呢。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将这种丑事张扬出去,否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思琪本来打算求之以情、唬之以法,却反而被对方恐吓起来。对,她真的不敢报警,这种失身丑事,她确实是羞于启齿,她不能够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体曾被玷污过,就算亲如姊姊和男朋友也不能够。 面对色魔穷凶极恶、不顾廉耻的态度,作为一个小女子的思琪,还有什幺话可说? “噢”雄伟将充血勃起的阴茎直插入处女的神圣小穴,无耻地将小姨的贞操夺去。思琪的下身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这种痛楚,她以往从没有感受过,但她知道这意味着失身的事实。 (不……不会的……这怎幺可能……是姐夫你……) 幼承庭训的思琪,自懂人性以来便一直守身如玉,这不是因为她对男人没兴趣,恰恰相反,她对男人极感兴趣,不过只是对可托终生的男人有兴趣。像她这种娇美女子,身边自然不乏甘于拜倒石榴裙下的狂蜂浪蝶,而心怀不轨的好色之徒亦为数不少,他们常有一亲芳泽的企图。 思琪知道自己已成为众多男人的目标,所以一直小心奕奕地防范,从没让男人佔过她的便宜,只可惜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身边的姐夫竟然就是那班人当中的一员,将她保存了二十三年的宝贵贞操夺去,叫她在纯洁的生命里留下不可磨灭的污点。 她自小便对未来产生憧憬,相信将来会找到个自己深爱、又深爱她的好男人,跟他谈恋爱、跟他结婚,在洞房花烛夜将人生里唯一一次的初夜奉献给丈夫,然后替他生孩子……但雄伟却被破坏了她的美梦。 无可否认,雄伟平时对她,确是疼爱有加,但那是亲人之间的爱,而正因为这份亲情的存在,更叫思琪难以接受身体被姐夫佔有的事实。 (家姐……为什幺姐夫要这样对我……你醒来没有……快告诉我该怎幺做……达成……你又在那里啊……为什幺不来救我……姐夫他……他竟然佔有了我的身体……不……他这是强奸……他强奸了我……天啊……我都没做过错事,为什幺要这幺对我……) 错就错在,她洗过澡后,满身香气,又衣衫单薄地去找姐夫。错就错在,她让姐夫进入了她的房间。错就错在,她对男女间的防范还没有彻底地理解过。错就错在,越是残酷的命运,就越是避无可避、防不胜防…… 她的纯洁心灵痛得如被刀割,而神圣的私处,更像是被强行向两边撕开,那种悲哀无助的痛苦,只有处女惨遭强奸时才感受得到。 明知凌辱是无可避免的,思琪要是机灵的话,早就该趁着安眠药力的发作而进入梦乡,偏偏她却死心眼地不甘放弃,结果抵住了睡魔的呼唤,却抵抗不了色魔的侵犯,更糟的是,她被逼硬啃处女失身之痛。 “好痛啊……好痛啊……” 虽然阴道已满布润滑的淫液,但这没有减低思琪所受到的剧痛,相反却助长了饿狼的气焰,让火热的铁棒顺利地没根而入、一插到底。未经人事的狭窄阴道,难以抵受粗大阴茎的狂暴侵犯。她感到有生以来的最大苦楚,但此时此刻的雄伟只想在她身上发泄兽欲,哪管她生死。为免她的叫声惊动别人,他乾脆将思琪的内裤塞进她嘴里。 “咬住它,不准出声……” (噢……不要……姐夫……你这禽兽……) “觉得痛幺?嘿嘿……可是我却觉得好爽啊……嘿嘿……待会儿还有你好受呢……” 思琪不停地摇头流泪,又在心里哀求,但换来的却是粗野暴虐的狂抽猛插。年轻娇艳的可爱小姨,虽然美得动人、叫每个男人都垂涎欲滴,但却没有令雄伟心生怜香惜玉之意。 思琪两姊妹被破处时的哭态,都是一个饼印的凄艳绝美,当年雄伟跟思慧洞房花烛之时,确是因而稍稍加添了两份温柔,因为夫妻间的房事,需要长远经营,不能为了一时之快慰而将老婆吓怕,否则呷紧弄破碗,将来可会变成拒绝往来户。至于老婆的妹子,则只被视作泄欲工具,在她身上,雄伟只求获得一刻欢愉,反正有今天、没下次,能够尽兴便尽兴,你痛是你的事。 他不停地前后摆动腰肢,佔有思琪阴道的粗壮大阳具,急速地进进出出。思琪可是哑子吃黄莲,叫又叫不出,想反抗又反抗不了,只有咬紧牙关,尽情地将悲痛的情绪往嘴里的内裤发泄。 将她玉清冰清的娇躯玷污了的色魔姐夫,也尽情地将积压已久的兽欲发泄在她身上。雄伟将思琪狠狠地奸淫,阴茎在她体内抽送了一百几十下后,终于到达了高潮,将浓浓的白浊秽液喷射到阴道里的最深处。 惨遭失贞厄运的思琪,早已身心受创,当她感到一股热流涌进体内的一瞬,她更是如雷贯顶,因为她猛然想起,这天刚好就是她的排卵期…… “呜呜”思琪悲伤地哀叫痛哭,又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但一切反抗已经太迟,她不单无法挣脱趴在身上的淫贼,而且当她紧张得全身肌肉也绷紧时,遽然收缩的狭窄阴道更将阳具牢牢套住,叫身处高潮顶峰的雄伟一泄如注,将最后一滴的精液也挤进思琪体内。 “呜呜”思琪竭思底理地摇头,她在心里绝望地呼喊着:不要!要是怀了孕,那我将来还怎幺做人…… 那边厢的姐夫雄伟,却是不知就里,反而从容不迫的爬起身来,他伸出手指,在思琪那一片潮红的光滑脸上来回轻抚,又满不在乎地戏谑她:“不要哭了,你即使不愿意也没用,反正米已成炊……而且你早晚都要嫁出去,现在只不过让我先吃一口头啖汤,我平时那幺疼你,也不算过份吧……” 雄伟搞不清弱女心事,他只顾满足自己的兽欲,口出淫言秽语之余,又见思琪哭得梨花带雨,那楚楚可怜的无助惨情,再次激起了野狼的凌虐兽性。 (一件污,两件秽,不将她干上十次八次,怎对得起自己……) 被欲望完全掩盖理智的雄伟狠下心肠,将思琪拉起来,把内裤从她嘴里取出。 “姐嗯嗯”思琪刚要开口哭诉,雄伟却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面朝自己的胯下一送,让半软不硬的肉肠塞进思琪的小嘴里。 一阵浓郁腥臭的精液味道,叫思琪难受得想吐出来,而更难受的是,随着来回套弄,阴茎又再勃起,当它深深地插入时,肥大发胀的龟头直顶到咽喉入口处,让思琪有种窒息的感觉。 过了不知多少时间后,雄伟将稀薄的精液射到思琪嘴里。惨遭连番蹂躏的思琪,此时已给折磨得半昏不醒,可是她那毫无人性的姐夫,虽然已梅开二度,却还未肯就此罢休。他看看手表,才不过十一时半,距离天明还有很多的时间呢。 于是他便通宵逗留在思琪的房里,将她重複奸淫,直到天明方止。 无数次的射精,将思琪的阴道灌得满满的,而且还让她怀了雄伟的孽种。 幸好思琪自己知自己事,事情发生了一星期后,她便去验孕,所以及时知道了因奸成孕这不幸事实,也因此而能够早作打算。 为了肚里孩子的名份和幸福,个性单纯的思琪也不得不略施手段。首先是趁着达成来到家里探望和孤男寡女的良机,顺利地将他勾引上床。 思琪休息了好几天,才让下体的撕裂痛楚消去大半,只是私处却红肿依然。达成虽然性急,但他以为女友尚是处子之身,为免将她吓怕,他已是尽可能的温柔。即使如此小心谨慎,当勃起的阴茎进入狭小的蜜穴时,思琪仍然感到剧痛难耐,还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啊……” 听到思琪的惨叫,达成的怜惜爱护之情更是达到顶峰,连忙就想要回身退出。 “觉得痛幺……对不起啊……” “不没关系……我不想扫你的兴……继续吧……”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思琪顾不了女性的矜持,她用手抱着达成的身体,又不顾大腿尽头的痛楚,双脚用力死缠绕着他的腰,决不肯让他就这样跑掉。 “思琪……你待我真好……为了不想扫我的兴……那你忍耐一下……” “没关系……次……痛也是正常的……” 达成感动地抽送起来、享受着性交的快感,思琪却被他搞得惨了,她痛得冷汗直冒、眉头深皱,但又不敢哼出一声,唯恐达成最终会心软而放弃。 (都已经不是次了……怎幺还会那幺痛……家姐是骗人的……达成……不要那幺大力……我快受不了啦……不忍住……一定要忍住……否则我和孩子都会没人要……) “思琪……你还可以吧……” “可以……不用担心……” “啊……思琪……我……” “你怎幺啦……” “不行了,我快要射了……” “那就射进我的身体里去吧……” “可是我没戴避孕套,万一……” “不会那幺巧合的,万一我真的有了孩子,那我们便结婚吧……” “好……好……万一你真的有了孩子,我一定会立即跟你结婚的……那我继续啰……” (立即跟我结婚?我一定会成全你的……) 如箭在弦的达成,得到对方的首肯后,便打消了撤退念头,将下身重新猛地抽送,享受一浪接一浪的强烈快感,但思琪却像被一刀又一刀地割在下体的最娇弱处。 (啊……痛死我了……不……不可以叫出来……只要多忍一会便行……啊……来了……好烫……) “……你……你痛不痛……我有没有做得太大力……让我看一下有没有事……” 达成也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泄欲过后也不忘关心抚慰身边人。 “不……不要看……怪难为情耶……” 思琪假装撒娇,她合起双腿,又用被子盖在身上,可是达成眼快,他还是看到了从小穴所倒流出来的,是一注白浊的精液,根本没半丝血迹。 (难道思琪早已不是处女?) 但看到她的娇羞表情和纯洁神态,他是怎幺也不肯相信思琪会跟别个男人发生关系。 (不会的……刚才她那痛苦的模样,不会是装出来是的,这一定是她的次……对了……听说有些女生在做激烈运动时,会将处女膜弄破。思琪是个娇弱女生,说不定她的处女膜也比较薄,所以她的处女膜也容易弄破吧。) 达成是如此的信任思琪,所以后来便乖乖的跟她奉子成婚。 虽然懵然无知地当了个便宜老窦,可是达成也不会白白的替别人抚养孩子,因为在那一晚,正当雄伟留恋于思琪的温香肉体时,他也悄悄的来到雄伟的房门口。 (都十一时了,伟哥明明说过会来找我的,怎幺还没出现?莫非慧姐还没睡?抑或他太疲倦,连他自己也睡着了?) 待在房里乾等了两小时的达成,终于按奈不住、带着满腹疑惑来一探究竟。 “伟哥……伟哥……” 达成轻轻的叫了两声,又小心奕奕地敲了几下门,谁知大门根本是虚掩的,达成做梦也没想到雄伟会那幺大意,离开房间时会忘记锁门、甚至连门也没关好,所以他以为雄伟还在房里,于是将门推开,进入房里。 他首先见到有人躺在床上,稍一定神,便认得那是思慧。 “慧姐……慧姐……” “嗯……嗯……” 睡梦中的思慧,呢喃地应了两声。 (幸好慧姐睡着了,否则伟哥想脱身便难过登天了……咦……伟哥呢……) 双人房的空间有限,达成一眼便看得清楚,房里此刻就只有两个人:他自己和思慧。 “伟哥……伟哥……” 达成一边轻声呼唤,一边走进浴室,雄伟当然不在那里,因为他正在门外走廊对面不远处的一间房里,强迫思琪用口含着他的阴茎、享受着她的温软小舌所带来的服侍。 (咦……奇怪了……伟哥去了哪里呢……莫非出去了……啊……一定是出了去寻欢……哼……又说会找我一块儿去,现在自己偷偷溜了出去,好没义气!) “嗯……嗯……” 达成正要离去,床上的思慧刚好转身,同时从嘴里发出了妖异的呻吟声。达成回头朝她看了一眼,谁知这无意的一瞥竟将他推进犯罪的深渊。 只见睡美人的长裙下摆翻到圆润膝头处,白哲亮丽的纤巧小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达成眼前,这叫他想起平时穿上洋装的思慧,那短裙下的小腿包裹在贴身丝袜里,给人一种滑不溜手的感觉,早已让他这年少气盛的壮男心生邪念,好想摸上一把,甚至从那地方沿着美女的玉腿向上摸,一直摸到大腿,然后摸到大腿的尽头处…… 思慧和思琪这对貌美姊妹花,风味各有不同。或者因为年纪稍长和工作了三几年的关系,思慧比妹妹多了一份成熟美。而当她结婚后,又增添了丝丝的少妇风情,与青春活泼的思琪形成强烈的对比。面对如此美女,达成心里怎不也想一亲芳泽,可是他明知思慧是个贤娴淑德的妇人,可望而不可即,所以一切的歪念都只能存在于幻想里,不伦的兽欲也只能够在自渎的时候发泄出来。 也不知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是世间真有“淫人妻女者,妻女亦人淫之”这回事,雄伟因为赶着去淫人妻女,而让达成多年来一直萦绕脑际的幻想变成现实。 (伟哥刚好不在,慧姐又睡得像条死猪,难道是老天故意给我制造的机会?可是如果让她知道……不……她不会知道的,就算她发觉有人跟她欢好,她一定以为对方是伟哥……伟哥……对不起也要做一次了……) 撩人的睡姿和散乱的秀发刹是诱人,但更要命的,却是笼罩着昏暗小房间的气氛,那孤男寡女的意境,最是惹人遐思,难怪达成会把持不定。 明知床上的美人,是女朋友的亲姊,但越是不该碰的,干上了的时候却越觉快感。为了实现长久以来的性幻想,犯罪已是无可避免的事情。 (伟哥……你不要怪我……你要去偷欢,我也要……只不过要借你老婆一用……) 达成只知雄伟独自去偷欢,可是他做梦也想不到,雄伟的对手竟然就是自己的女朋友,而且他还用上强奸这卑鄙手段,将思琪的初夜夺去。 达成将大门反锁后,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他坐在思慧身旁,将她的长裙揭起到腰间位置。一双修长玉腿软弱无力地横放在床上,大腿尽头处是肉色半透明的蕾丝内裤。 他将指头从橡筋裤伸进去,小心奕奕地将内裤脱去。在熟透美穴的正上方,浓密又乌黑的阴毛长得满满的,达成从来只听过淫荡女人的阴毛都是既浓又密,却想不到端庄的慧姐也是这样,真感到意料之外。 好梦正酣的思慧完全不晓得自己下身全裸,虽是隐约感到丁点凉意,这感觉却影响了解她的梦境,让她在梦中跟雄伟干着夫妻间的云雨情事,所以不单没有遽然惊醒,反而张开双腿,迎接梦中丈夫的挑逗。 (看你平时正经八百、神圣不可侵犯,原来满脑子都是淫梦一片,那我还用跟你客气幺!) 摆出了如此不堪入目的丑态,即令是淑女天使也会被当作淫娃荡妇。达成老实不客气,爽快地用指头将思慧的蜜唇抚摸搓揉。 虽然他还是“童子鸡”一名,挑逗技巧显得生硬,但蛮有性经验的少妇却早已熟习了此情此境,而自然地作出生理反应。肉体和梦境里感受到的性官能刺激,叫思慧渐渐地享受起来,娇嫩的小穴,也变得湿热。 酥腻的感觉像水中涟漪泛开,到达脑袋后化成绮丽缠绵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 #117;@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春梦,教她渴求被男人性器插入时所得到的欢愉。 “嗯……嗯……” 妖异娇媚的呻吟声,似在催促身傍的男人。海棠春睡的思慧,私处正流出了汨汨淫水。达成见状,心想时机成熟,于是拔出充血的粗大阳具,利用沾满阴道的润滑淫液,将火热的肉棒直插入思慧体内。 深楬色的阴茎,在两片白里透红的蜜唇嫩肉间来回进出,梦里的思慧也放浪地享受和配合着,紧缩的阴道软肉牢牢地箍住达成的阳具,叫人爽得要死。他将阴茎抽出来,再用力地捅进去,如此重複了十来下,便告不支射精。 处男的次,竟然在十来下的抽送中了结,比以往任何一次的自渎还要短暂,初嚐性滋味的达成自是心有不甘,想要来个梅开二度,但他更加顾忌到雄伟随时会回来。未做之前大可尽管一试,但当嚐到了甜头之后,再去冒险就不是那幺值得了。 于是达成将现场清理过后,便返回自己的房间。 两个月后,思慧感到生理状况有异,经医生检查,证实是怀了孕。她和雄伟结婚五年,渴望抱孙的陈妈妈也乾等了五年,现在终于等到了,还一下子抱两个孙。 “太好了!” 妈妈的丈夫就是对方的亲生父亲,这对关系亲近得难以形容的未来表亲,为陈家多添了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 【完】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12夜·真正的乳酪 (作者:APPLE) 秀色类作品,不喜勿试。 玛格丽特是一个普通的14岁女孩。 她喜欢去学校,大部分时间都和她的朋友们在一起,但也有一些时间是和家里人待在一起的。 她进入花季的青春期已经2年了,随着成长身体的曲线和32B罩杯的乳房逐渐明显,细腰下的屁股逐渐丰满了起来。 她身高5英尺2、体重102磅,留着一头齐肩的卷曲长发。 她的眼睛是深棕色的,可爱的圆脸上总是带着微笑。 她喜欢亲人和朋友叫她“玛戈”,而且盼望着能早些成为合格的肉。 一天下午,玛戈从学校回到家后非常兴奋。 她的家是有100多年历史的老式西部农舍。 那天,她的班级到当地的CMWHFMP奶牛场做了一次短途参观。 “妈妈,猜猜我们看见了什幺。” 她说着进入厨房,拿了一碟饼乾坐下。 她的母亲金正在用一块形状完美的烤臀肉做晚餐。 “看到了什幺?” 她回头看着玛戈问。 她知道玛戈已经开始考虑想她的未来规划,看来奶牛场的旅行已经让她想到了一些特别的话题。 玛戈兴奋看着她的妈妈灿烂的微笑着:“今天我看见了用人乳制造乾酪和在女孩自己的肚子里制作凝乳酪。在农场里,我们看见了制作凝乳酪、乳浆、乾酪的全部过程和那里的屠宰场。这些看起来让人非常兴奋和刺激。” 当她说到“兴奋”的时候不由在椅子上蠕动着交叉起双腿。 金知道玛戈很快就会显露出明显的性特徵,但是她的这次旅行次让玛戈表现了出来。 是时候“谈话”了,玛戈已经说过有一天想要成为肉,这种想法在今天她的旅行后更明确了。 金转过身看着玛戈问:“你喜欢看见的幺?” “哦,我们看见了女孩们从大水罐里喝牛奶,直到她们的肚子再也装不下任何东西。她们大部分看起来就像我一样。” 玛戈吃吃地笑,用手抚摸着自己正在发育的苗条身体,“然后,我们看见了她们被放到生产线上刨开肚子和肠子,凝乳和乳浆从她们的肚子里被倒出来。她们的身体被送进屠宰流水线,我们跟着凝乳来到车间看到了乾酪的制作。最后,我们尝到了一个真正的少女乾酪样品,虽然有些硬但尝起来非常好吃!那些少女乾酪女孩能被用来制造出这种食品真是太幸运了。” 玛戈看着她的妈妈解释说。 “我知道,我也爱吃少女乾酪。” 金回应,“但缺点就是太贵了。” “你知道,妈妈,我打赌我这里可以怀出一大批上好的少女乾酪。” 玛戈用一只手撩起衬衫、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胃说,“我怀疑我可以被放进多少牛奶?如果我做,我想要制造大块的优质乳酪。” 金把烤肉翻了一个身,转向玛戈说:“你认为你想要当一个少女乾酪女孩吗?我以前听你问过关于变成肉的事情,现在你现在好像对自己更有把握了。” “我想我确定了。你和爸爸在拿走我的凝乳后仍然能把我作为肉使用,我想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想法。” 玛戈回答,“我的唯一关心的是我不喜欢像我今天看到的一样在巨大的乳酪农场车间中结束。它是很令人激动,但是一些处理过程太没有感情了,好像女孩已经是肉了一样,人们处理她们没有任何特别之处。我想要成为一个每个人都喜欢的特别女孩,并且一直感受到适当的爱护一直到结束。” 她向妈妈微笑着。 这是玛戈第二次玛戈说兴奋的看着女孩为了制作乳酪被屠宰,金感受到了其中的暗示。 她挨着玛戈坐下后问到:“你看到女孩在车间被屠宰后是不是感到一点兴奋?” 玛戈平静地看了一眼她的妈妈后垂下了头:“我感到有些困扰。当我看到女孩们被切开时,感到下半身充满了冲动。” 她移动着自己的膝盖。 玛戈穿着一件裸脐的T恤和一条米黄色的短裤,当移动膝盖时不由伸展开双腿。 金注意到玛戈的纤细的大腿被太阳晒成了棕褐色。 金放下调羹,走到了玛戈跟前,把双手放到了她的肩膀上,真诚的看着她的眼睛说:“是的,我知道你的感觉如何。我想该是你稍微了解一下自己的时候了。你何不上楼脱下衣服,回来后我给你做一个摩擦,这可以帮助你度过这种困惑的情绪。” 玛戈跳起来抬起头:“哦,妈妈,您是最好的。” 她大叫着跑上了楼。 金清除了厨房的桌子上面的一点东西,然后去浴房拿回了一条大浴巾和一瓶润滑油。 玛戈苗条的身体围着一条毛巾出现在楼梯上,毛巾包裹着她正在发育的乳房,下面几乎垂到了她的膝盖。 金欣赏着她:“到这上面来,玛戈。我想我可以治疗你的烦恼。” 玛戈缓慢而小心的解开毛巾,放下它,然后爬到桌子上脸朝下躺好。 金看着她的女儿赤裸的身体她的臀部和屁股向上翘,大腿从去年开始已经发育成了优美的线条。 金拿起润滑油倒了一些在手上涂开,走过了玛戈的头部。 “这儿,一次美好的后背按摩就从这里开始。” 她说着从后向前温柔而缓慢的抚摸着玛戈的后肩。 起先是轻轻的,然后逐渐剧烈起来,她按摩着女儿坚固而和削瘦的后背,感到玛戈在她的手下放松了下来。 “嗯,嗯……感觉真好,妈妈。” 她单纯的呻吟着闭上了她的眼睛。 金慢慢地把手移动到玛戈的后背下方,然后开始轻轻的爱抚她的臀部。 玛戈在桌上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重心,伸展开双腿并打开了一点距离。 当玛戈感觉到她的母亲碰触着她敏感的阴阜并且把手深深的探入其中摩擦它们时,感到了波的兴奋。 她感觉了大腿根处的次颤动,慢慢的移动自己的骨盆,耸起的骨头紧贴着坚固的桌面。 她开始兴起模糊的感觉,当母亲抚弄着自己的阴蒂时大量的黏液流了出来,阴道因为渴望填充而阵阵刺痛。 玛戈的乳头开始变硬,她也贴着桌面摩擦它们以缓和无法确定地点的瘙痒,但这使她的乳房好像燃烧起来一样。 金现在只揉搓玛戈的外阴。 她看着女儿缓慢的蠕动着回应她充满肉欲的触摸,微笑着知道她已经唤起了女儿的性欲,玛戈的身体又一次成长了。 “为什幺你不翻个身,我按摩另一些地方消除你的紧张?” 她轻声说。 玛戈慢慢地翻过身,因为母亲的触摸而带来的快乐让她的裸体散发出淫秽的气息。 她后朝下躺好,双手伸展过头,微微弓着后背,就像一只猫一样。 金开始爱抚玛戈的手臂,然后顺着她的曲线抚摸到了肋骨,但避开了 玛戈小小的乳房。 它们被压的很平坦,但是小巧的粉红色乳头高高的耸立在上面。 金继续向下移动到玛戈微微凹陷的小腹,黑色的绒毛覆盖着她的私处。 “你是否知道如果你变成肉,他们通常切开这里拿出内脏并放进填料。我听说,它的快乐可以说是变成肉牺牲的价值。” 金耳语着。 玛戈再次抽搐了一下,弓起背把肚子顶到了母亲的手上,“哦,妈咪,我想要尽快变成肉。” 她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着,“我想要给您我的肉,希望您能喜欢我。让我成为您的肉吧。” 金的双手攀上了玛戈的胸脯,开始按摩她的乳房、逗弄玛戈的乳头。 玛戈呻吟着惊奇的看着金,为渴望的阴道强烈的发痒和颤抖而摩擦着双腿。 玛戈把手伸到自己的耻骨,开始慢慢的摩擦自己的外阴。 金继续用一只手逗弄玛戈可爱的乳头,另一只手把玛戈的手移到旁边,代替它按摩着她的阴唇。 “你知道,当你成为一个肉畜时,阴道是你的最好的部份。” 她在女儿耳边低语到。 金开始用力地按摩,并且用她的中指轻柔的地用分开了玛戈小小的褶皱。 很快她就碰到了玛戈的阴蒂,玛戈下意识的开始喘息,并且发出响亮的“嗯、啊”声。 她摇动骨盆迎合着那逐渐地压紧的手指。 “妈咪,你在对我做什幺?我的感觉真奇怪。” 玛戈会头向她的妈妈说道。 “哦,亲爱的,我将向展示什幺是真正的快乐,躺好准备享受吧。” 金向她的女儿微笑着。 她的中指像蛇一样探进了玛戈的阴道,拇指则接替了位置顶在玛戈的阴核上。 她的手指感到了玛戈的处女膜的轻微抵抗,她的拇指围着玛戈的像一颗坚硬的小豌豆一样的阴蒂转动着,“现在叉开你的腿。” 玛戈叉开了她的膝部,并且用她的手分开了自己的阴唇好更好的享受金的挑逗。 金绕到了玛戈的两腿之间爬下,迅速的开始舔着她饱满的阴蒂。 “哦,妈妈,哦,妈妈!” 当金开始品嚐她的味道时,玛戈紧绷着身体开始呻吟。 金急速的舔着玛戈的阴核和阴唇,柔软的长舌撞击着她的阴道口,并且继续深入她的肉缝。 玛戈把膝部蜷曲到胸前抓住,为金敞开全部的通路,开始感觉到陌生但有力的波动通过她的身体。 她盯着天花板开始呻吟,然后是喘息,最后是变成了尖锐的“啊,啊,啊!”声。 这期间,金保持着玛戈的阴蒂和阴唇上的刺激。 当她无法停止颤抖时,她把脚放到了桌子上,闭上了眼睛抱着她母亲的头深埋进她的大腿里。 金慢慢地站起来,绕过桌子来到女儿的头旁边。 玛戈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她睁开眼睛看着她的母亲:“那是什幺,妈妈?您让我感到好像有电流正在流过我的身体!” 金微笑着回答:“那是变成女人和肉的感觉。我想你那里怀上了少女乾酪。” 她抚摸着玛戈的小腹,“你会感觉到你也正成为成功的制作乳酪的原因。” 金和玛戈在那个下午继续着长谈。 玛戈现在确定她要在她的胃里怀上大量的乳酪,然后让她的妈妈从她身上收穫它们。 玛戈批上了她的浴袍,两个人一直坐在厨房里谈话,直到玛戈的爸爸约翰回家。 傍晚,一家人一起吃了一份普通的晚餐。 晚餐后,金告诉了约翰下午的事玛戈的“觉醒”和她的希望制作乳酪。 他们在他们的卧室里讨论着。 “那会不会很贵?” 约翰问,“我想那需要许多的人乳和一个专家准备许多东西。” “今天我在英特网上看了一下。” 金一边脱衣服一解释道,“我想我找到了一个方法。有一家叫家养女孩乳酪的公司专门提供自己动手做少女乾酪的全套工具。他们将会提供一本书和一盘录像带给你,并且提供奶畜。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准备女孩,我想这部分我们是最容易完成的。” 金微笑着朝玛戈房间点了点头。 “听起来很不错。” 约翰回答着脱去衣服躺到了床上,“如果我们让玛戈变成一个少女乾酪女孩,我们还可以在我们的小世界里享受到她的乐趣吗?”他看着赤裸的妻子问。金诱惑的转向镜子,通过反射看着约翰:“我不会立刻就开始。我想下星期前她将会准备好向你展示一些东西。” 她用手指抚弄着自己的乳头羞涩的说着。 金和约翰那晚狂热的作爱,最后在69式中,金泻出了淫水,而约翰射出了大量精液。 他们的手和脚交缠在一起进入了梦乡。 早上,金去唤醒玛戈。 她轻轻的揭开背子,按摩着玛戈小小的乳房直到她醒过来。 金去厨房准备早餐,玛戈则穿戴好准备上学。 当玛戈正在吃她的早餐麵包圈和和橘子汁时,金坐到了桌边上开始和玛戈说话。 “你知道,昨天在这里改变了生活。” 她微笑着对女儿眨了眨眼,“你真的确定好你要变成肉吗?” 玛戈放下她的橘子汁:“哦,是的,妈咪。而且我想要在这里为您制造最好的乳酪。” 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我想要感觉你和爸爸从我身体里拿出我的乳酪。” 她耳语着。 “好的,甜心,当你今天去学校的时候,我会打几个电话,做好安排。我们预定在一星期后用你制作乳酪,怎幺样?” “哦,太棒了,妈妈!” 玛戈大叫着,充满活力的走出家门上了公共汽车,“我回家的时候再见,我爱您!” 金清理了早餐后,整理了一下衣服。 然后她上了英特网搜寻“人乳乾酪”,知道发现叫“家养女孩乾酪”的公司,并浏览了他们的网页。 这家公司专门经营自己动手制作少女乾酪的市场,并且提供了许多可以选择的计划。 家养女孩乾酪公司可以把订购的女孩和人乳递送到指定的地点,也可以派活生生的的奶畜到指定地点提供新鲜人奶。 公司还可以提供制作乳酪的录像带和说明手册,或派屠夫上门取出乾酪女孩身上的乾酪,也提供所有分离凝乳的工具和制作乾酪的调味品。 金幻想着她和约翰处理玛戈以得到乳酪,她喜欢奶畜上门提供最新鲜的人奶制作乳酪的主意。 她选择了家庭乳酪制造套装的项目,并预约了和奶畜的一次面谈。 她下载了整个制作过程的动画、如何制造乳酪的手册和自己制作家养女孩的方法。 金把动画储存成DVD,并打印出手册。 稍后一个家养女孩乾酪公 司的奶畜和金通了电话,确定玛戈从学校回来后过去。 玛戈准时回到了家,充满活力的进了房间,把书包放在了桌子上。 金正炸着作为晚餐的一对乳房。 “我整天都在想你,妈妈。” 玛戈说,给了她的母亲一个深深的热吻。 金也把大腿伸进压进玛戈的两腿之间,用力的来回磨擦着。 “嗨,你回来的正是时候。” 金回吻着玛戈说,“在你爸爸回家之前,我已经想好了我们的计划。脱去衣服换上浴袍,我已经约了一个奶畜来和我们面谈。我准备在家制造乳酪,并且我想我们需要一个星期左右把你准备好。去脱衣服,我会告诉你的。” 金拍了一下玛戈的屁股,微笑的看着她消失在二楼。 不久,玛戈披着长长的白色厚绒布浴袍下了楼。 金把一条手巾铺到了厨房的桌子上,并且准备好了一罐剃鬚膏、一把剃刀和一瓶婴儿油。 “玛戈,奶畜还有一小时左右就会到来,我想我先把你的毛剃乾净。你和她最好彼此多了解一点,我想你会想表现出你最好的样子。” 玛戈松开了她的浴袍,放到旁边的一张椅子上。 她爬到桌子上伸展开大腿,露出了她被浅棕色细毛覆盖的阴阜,“哦,妈妈,太棒了。请让我变得像奶油一样光滑!” 玛戈叫着。 金从头到脚欣赏着她裸体的女儿,视线扫过她修长的大腿、正在长肉的屁股、平坦的小腹和覆盖着浅棕色细毛的隆起的阴阜,最后停留在她的胸脯上的一对小小的粉红色乳头上。 它们是随着她几乎完美的乳房缓缓的起伏着,虽然没有很多肉,但非常鲜嫩。 玛戈的胳膊细小而瘦弱,金注意到她的女儿是理想的瘦肉烘烤原料。 金挤出一些剃鬚膏,在玛戈的胯下涂满白色的泡沫。 然后,她拿起剃刀,开始清理玛戈的阴毛,从耻骨一直到她的肉缝和肛门。 “要知道现在你应该开始学习如何自己做这些,你很快就要成为肉并用你的肚子产下乳酪了。” 金一边在玛戈小巧精緻的肉缝周围工作着一边说。 “叉开你的大腿,甜心,这样我才能清理你的阴唇。” 玛戈照办了,金刮完了玛戈光滑的阴道口,并清除了生长在她肛门周围的一些阴毛。 金拿起婴儿油,到了一些在手上,然后开始涂抹玛戈的阴阜,“这会修复剃刀的损伤,而且它可以帮助我完整下一个要给你看的。” 金轻轻的摩擦了一下玛戈的阴蒂,然后把一个手指伸进她的肉缝中探查了一下她的处女膜。 她突然停住,并拿出了她的手。 她走到餐具柜里那出一个有长而狭窄的颈部的乾净的空油瓶,“你必须自己先处理一点小障碍。然后在我们等奶畜到这里的时间里你可以真正的得到一些乐趣。” 玛戈心照不宣的看着瓶,从妈妈手里接过了它,“这会很痛苦吗,妈妈?” 她一边问一边用双手抓住瓶子,把瓶子的小嘴对准了自己的阴道。 “哦,不太厉害。而且如果有人帮助你,它会是很容易忘记的痛苦。” 金回答着开始用一只手摩擦玛戈的乳房,另一只手的手指放到了玛戈隐藏的阴蒂上,“现在只要推动瓶子,你就可以戳破你的处女膜。它不会太痛苦。” 玛戈抬头看了看她母亲的眼睛,然后平稳的把瓶子推进了自己的阴道。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摒住气亲手把瓶子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她的处女膜伸展着,然后伴随着针扎一样的痛苦破裂了。 一点鲜血顺着瓶颈留了出来。 “妈妈,还是有点疼,我恐怕不敢再推了。” 她抬头看着金说。 “那幺我来帮你。” 金说着换下了女儿握在瓶子上的手,“这不会太痛苦。” 她说着开始推。 她温柔但有力的推动瓶子进入她的女儿体内,瓶颈又进去了2英寸。 玛戈起先只感觉到了她的处女膜传来的一点痛苦,但是随后感受到了她生命中次插入而成长为少妇的感觉。 她把她的大腿劈的更大,闭上眼睛开始享受这种感觉。 “现在是有趣的部分里。” 金着拔出了瓶子,发出“砰”的一声轻响,“我现在将按摩你的阴道,我已经能进入那里了。” 金拿起温热的湿毛巾擦洗掉了顺着玛戈的阴道流下的鲜血。 她把自己的右手涂满油,把手指插入了女儿的阴道里。 她开始摩擦玛戈的阴道口,寻找着隐藏的G点粗糙的感觉。 很快她把第二只手指插进女儿的羊肠小道里,整个手指不停的进进出出,特别的关注着玛戈小小的G点。 金一边继续按摩着玛戈的阴道,一边用另一只手玩弄着女儿小而坚挺的乳头。 玛戈弓着背,尽力把颤抖的大腿分得更开以便让她的母亲可以尽量深的插入她的手指。 很快她身体开始兴奋,玛戈闭着眼睛开始喘息,气息费力的通过她咬紧的牙齿,发出尖锐的“呵呵”声。 通过它们金知道她已经把女儿带到了高潮。 当玛戈的性欲平息后,告诉她的妈妈停止撞击阴道,金拔出了手指,“你表现的非常好!你为什幺不穿上你的浴袍,我们一起看我从乳酪公司下载的制造乳酪的影片。奶畜一小时内就会来,我们可以一边看它一边休息。” 玛戈从桌上跳起来披上她洁白的浴袍,金清理了厨房的桌子。 然后她们一起走到客厅观看DVD。金和玛戈一起蜷缩在沙发上开始播放影片。 电影片头显示了家养女孩乳酪的商标,然后是一个解说员骄傲的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帮助数百万家庭制造了质量完美的少女乾酪。 录像带介绍了三个年轻的赤裸女孩,说明将跟随她们一步步的介绍乳酪的制造过程。 并且,电影还指出,家庭乳酪业成功的原因是还能生产很棒的肉。 个,是只有平坦的胸部和粉红色的小乳头的13岁苗条白种女孩,其次是一个有着普通乳房的身材结实的15岁红发女孩,最后是一个有着巨大的乳房和阴阜的16岁短发东方少女。 三个女孩都刮光了阴毛。 电影中,13岁的女孩走进入一个房间,一个黑色塑料躺椅旁旁站着一个赤裸的女人。 女人是有着一头浓密的黑色长发,大约30岁,胸前垂着巨大的乳房,阴部刮得乾乾净净。 女孩爬上躺椅躺好,开始吮吸女人的乳房。 画外音说明着最好质量的家庭女孩乳酪是让鲜奶在正值思春期的年轻女孩的胃里凝结出来的,女孩的胃会产生大量高乳糖酵素。 在解释的同时,女孩挺直后背,女人把大量的奶水挤进了女孩大张着的嘴里。 画 外音继续介绍到最好的乳畜将为想制造家养女孩乳酪的客户服务,她们的奶中包括大量的矿物质、奶脂和各种营养成分,将为完美的奶酪添加不同的风味。 影片变成了特写,女孩的胃部因为喝了大量的奶而膨胀起来,乳畜用手指摸弄女孩的紧张而潮湿的阴道。 女孩站去来,走到了另一个房间,里面的设备就像一个商业厨房。 房间里铺着白色的磁砖,中间醒目的摆放着一个长长的不锈钢肉案,一个女人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围裙站在肉案旁。 女人大约30岁左右,流着一头弯曲的棕色长头。 在女孩进来后,她吻了女孩。 女人介绍说任何家庭主妇都用女孩自己制造乳酪。 她帮助赤裸的女孩爬上肉案面朝上躺好,然后用结实的尼龙绳把她的手和脚固定在肉案上。 女孩的手伸展过头,她的双腿大叉开固定在肉案的两角。 她把一个巨大的红色橡胶塞口球塞进女孩口中,用皮带紧紧地在女孩的头上。 然后,女人指着时钟说,奶在女孩的胃里停留大约15分钟是最好的。 她一边走过女孩的身体,一边说她要开始让奶充分的混合物。 她分开女孩的阴唇,开始逗弄女孩的阴蒂,而且把一根手指慢慢的插进她的阴道中。 因为乳畜的调弄女孩已经潮湿了,所以她的手指很容易的就滑入了。 女人继续用手指摸弄着女孩的因为充血而挺起的阴蒂,然后又插进了第二根手指,接着是第三根手指。 女孩大张着鼻孔艰难的呼吸着,弓着身体拉紧了皮带。 女人的手指在女孩的阴道里抽插着,解释说女孩的阴道是如此的之紧以致于她只能放进三根手指。 女孩布满汗水的身体蠕动着,白晰的大腿因为被皮带捆着而不得意的弯曲着。 女人解释着她胃里的奶水现在已经和女孩充分的混合了。 女人把带着粘液的手指抽出女孩的身体,走到肉案的另一端。 她拿起一把小刀和四个看起来像剪刀一样的夹子。 她说这是必需的基本工具,包括在家养女孩工具套装中,可以邮购。 她走回女孩的小腹旁边,小心的避开了镜头。 女孩尽量抬起头,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小刀。 女人说现在的关键是要拿出凝乳而不划破胃袋,所以要只划破皮肤和肌肉。 女人握好刀子,开始切进女孩平坦的小腹,沿着肋骨笼切开了一个长长的大约一英尺长的切口。 女人放下刀,用手抓住切口的两侧撕开,然后拾起刀切割切皮肤下薄薄的一层脂肪和腹部的肌肉。 血开始顺着女孩的身体流淌,其中一条流进了她小巧而优雅的肚脐。 赤裸的女人再次放下刀,把双手伸进女孩的肚子里。 女人一边用力的拉着一些东西一边说,重要的是要拉出胃而不是其它内脏。 胃是粉红色的、上面带着褶皱,而其他内脏是黑暗而光滑的。 很快,女人就把一大块粉红色而潮湿的肉块拉出了女孩的切口,电影显示出它底部的肠子仍然伸展进女孩的切口里。 女人熟练的在肠子上夹了二个夹子,然后在它们之间切开。 她说她留了一小截肠子,这样胃里的东西就不会从肠子里流出来了。 然后她从女孩的身体里彻底把胃拉了出来,一边在食道上也夹了二个夹子切断,一边解释她她已经从食道上切下了胃。 女孩的整个胃现在自由的躺在深陷的肚子上,二个夹子封闭着胃袋的两端。 女孩睁大眼睛惊奇的看着,她的嘴唇紧紧的抿着,脸颊随着痛苦或喜悦的呼吸而急促的起伏着。 女人用血腥的双手托着胃袋走到肉案的另一端,那里有一个平底锅。 她把胃袋托到平底锅上面,送开了一个夹子让奶从里面流到平底锅里。 女人说13岁女孩在胃里平均可以怀1到2夸脱的奶水,所以你要确定平底锅够大。 女人在白围裙上擦了擦手,留下了一大片腥红,然后端起平底锅放到了炉子上。 她小心的摇动着从胃袋里倒出来的白色乳凝块,慢慢的加热着。 她说200度左右是正好的温度,刚好沸腾。 她摇动着混合物,说大概要持续10分钟的混合和加热。 电影中女人从炉子上端开平底锅,混合物已经非常厚实了。 女人把平底锅端到女孩横躺着的肉案一端的一个大碗旁。 女人放置在碗上铺了一块薄纱棉布,把平底锅里的东西倒进了碗里。 然后她把薄纱棉布拢在一起提出了大碗。 棉布里面有很多白色的乳凝块,正慢慢的向碗里滴着奶水。 女人解释说棉布里的是乳凝,乳清可以从乳凝中挤压出来。 女人用里的拧着棉布,的乳清从棉布里漏出来。 然后,她把棉布袋捆在吊钩上,让它继续滴水。 女人说让乳凝滴3到4个小时,然后就可以把它们放进模型里制成乾酪了。 女人端过一个乘着一小块乾酪的盘子,用调羹挑起来咬了一口。 “嗯,很好的乾酪。” 她对着镜头微笑着说,“让你的家养女孩乾酪在凉爽的地方风乾3到4个月,在45度左右。一个好女孩可以生产一磅的优质乳酪。我们演示了您如何在家用一个好女孩和好乳畜制造您自己的乳酪。” 她走到仍然被捆在肉案上的女孩旁,女孩安静地躺着但显然还活着,“当您从乳酪女孩身上收割了乳酪后,你要决定该用肉做什幺了。我们推荐您查询我们的家养女孩肉电影和产品,学习如何做一个家庭屠夫。这个优秀的女孩将会被做成令人满意的香肠。请进入我们的香肠电影,观看女孩被处理的过程。再见……” 画面变成了黑色。 观看电影的部份的时候,金和玛戈躺在睡椅上热烈的拥抱着。 金脱下了衣服,玛戈把整个拳头插进了她母亲的阴道里。 图像回到了15岁的红发女孩和16岁的东方少女。 图像一边集中到15岁的红发女孩身上,一边介绍说观众会看到她在家养女孩乳酪中心的处理过程,如果观众觉得他们无法从自己的女孩身上收割乳酪,可以这幺处理。 红发女孩的皮肤白皙,但肩膀和手臂上有一点雀斑,有着一个结实的中型乳房,耻骨上的毛已经被剃乾净了。 图像显示她赤裸着身体和一个比较年长的女人走进了一间家养女孩乳酪商店。 年长的女人对店员说她想用自己重要的女儿制作一批乳酪。 店员是一个只穿着三点式泳装的皮肤象咖啡色的布丁一样的黑人少女。 店员递给女士一张表格,告诉女士说她要选择用什幺类型的奶做乳酪,以及他们女孩身上收穫了奶酪后要怎幺处理她 ,女士和她的女儿凑在一起看着表格。 女士一边和店员一边很快地填完了表格,告诉她使用人乳,并且把女孩完全送给她的屠夫。 她把表格交给店员,店员一手拿着表格、一手牵着女孩离开商店走向后面的小门。 在走门之前,女士鼓励的抱住女儿,在她的额头亲吻了一下,女儿则颤抖着身体头也不回的勇敢的随着店员走了进去。 电影切换到另一个房间,红发少女店员牵进来交给了一个厨师。 房间长而狭窄,一侧靠墙固定着一排不锈钢椅子,每张椅子旁都有一个小桌子。 另一边是一条类似屠宰场运送沉重的肉时使用的铁轨。 铁轨上方是贯穿房间的机器化传送带。 厨师是一个40岁左右的裸体妇女,一对松软而巨大的乳房垂在胸前。 她把女孩带到一张椅子边让她坐下。 片刻之后,她给女孩拿来两杯两夸脱大小的装着乳汁的透明玻璃杯。 她把杯给女孩,第二杯放到了小桌子上。 话外音解释说家养女孩乳酪的商店使用的都是质量最好的,并且他们的处理过程都是非常卫生的。 在红发少女喝奶时话外音说到,如果女孩们可以逐渐被训练怀上的奶水,她们可以通过抽出空气、注射奶水的方式把奶直接压进她们胃里。 一个瘦小的女孩走进房间,坐在了红发少女旁边。 厨师调整了新到的女孩的椅子,让她的脖子和头尽量后仰。 厨师拿过来一个充满了乳汁的巨大的透明塑料注射器、一个三英尺长的硬塑料管和一条一英尺左右的透明软塑料管。 厨师慢慢的把硬塑料管插进了嘴和咽喉,一直插到她的胃里,然后用软塑料管把它和注射器连接在一起。 然后,厨师开始推动注射器上的巨大活塞,把乳汁压进小女孩的胃里。 电影显示着厨师把个注射器排空后,换上了第二个也充满乳汁的第二个注射器,也把它们灌进女孩的胃里。 随后,电影切换回红发少女,她刚喝完第二杯乳汁。 厨师帮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命令她走到铁轨上。 当厨师和在轨道上站好,一对机械化的手铐通过门顺着轨道移动到厨师旁边停下。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使用了许多现代化的自动机器来运输女孩和处理。 按了一下手铐上方的按钮,手铐通过2个短粗的锁链降低了高度。 厨师把女孩推到手铐下,把她的双手高举过头,双腕锁在了手铐里。 然后,厨师按了一下墙壁上的一个按钮,女孩被双脚离地凌空吊起,自动手铐顺着轨道把通过双层门送进了另一间房间。 图像切换到另外的一个房间中,女孩顺着轨道进来,在一个站着的赤裸女助手面前停下。 她拿着一条黑色的橡胶水管,金属的末端看起来好像是粗大的消防龙头,另一段卷曲的一直通到天花板上。 她把它插进了女孩的肛门里。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的处理过程非常小心,所有的处理都会保证没有肠子里的细菌和髒东西污染。 女孩身体里的水管可以清洗并排出她的肠子里的东西,以保证下一步的肉处理不被污染。 女孩好像很享受这种感觉,似乎经常经历肠子被清洗和排泄的处理。 女助手站在女孩前面开始逗弄她的阴蒂,并把手指插进女孩的阴道里。 电影介绍说这和之前的演示一样可以混合乳汁。 女助手先是插进了一个手指,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同时也一直用另外的一个手指挤压着她的阴蒂。 女孩关闭眼睛开始进入高潮,图画转换到她颤抖着伸的笔直的双腿,并且介绍说她腹部的踌躇有助于乳汁和胃酸□的混合。 女助手伸出她的手指,然后把水管从女孩的身体里拔出来,把一个黑色橡皮球塞口球按进女孩口中。 女孩被向前移动了5英尺,停在地板上的一个水槽的上方。 女助手拿着一把大刀和一口平底锅走到女孩面前。 另一个裸体女助手走了过来,接过刀切进了女孩的肚子,从她的乳房之间开始一直延伸到她的肚脐。 然后,她用双手拉开女孩的肚皮,露出她的内脏。 个女助手伸手进去抓住了一块粉红色的肉,把它拉出来女孩的身体,放在女孩面前的平底锅中。 她在胃的两段夹上塑料夹子,然后切断了连在胃上的食道和肠子。 她转身把平底锅放到了旁边的柜台上。 画外音介绍说家养女孩乳酪公司在乳酪女孩出去前一般屠宰她们,但如果要求他们也会为乳酪女孩安排屠夫。 二个女助手撕大了女孩肚子上的切口,一直延伸到女孩的阴部,她们开始拉出女孩的全部内脏,把它们扔进地板上的水槽里。 女孩的的肠子扭曲的高高盘在她的内脏上,女孩的头疯狂的前后扭动着显示着她最后的感觉。 电影的最后显示出女孩的胃被送进厨房,一系列画面显示出女孩乳酪被倒进平底锅里、加热、成形。 最开始的店员那着装着一磅乳酪的塑料容器来到等候室里交给了等在那里的年长女士,“她的重要的女儿的乳酪在一小时内就收穫完成了,女儿美好的肉体将等待她的屠夫处理。如果你没有时间或经验,家养女孩乳酪将为您直接提供最后的成果。” 电影的这部分结束了。 金和玛戈一边看着电影里的红发少女走进家养女孩乳酪处理中心,一边互相凝视着对方。 玛戈把手指插进她的母亲的阴道里,感受着自己刚才体验过的世界。 金面朝上躺着,任凭女儿14岁的身体摩擦着自己。 电影的最后一段展现了家养女孩乳酪工厂的处理过程。 一个16岁的短发东方少女出现在镜头前,穿过门走进了巨大而雄伟的工厂。 镜头一边展示着工厂内部,一边介绍说这是家养女孩乳酪的的中心工厂,这里每天可以生产出的4吨少女乾酪。 东方少女走向传送带,那里有一些穿白外套的工作人员在帮助一些年轻少女进入固定在传送带上的金属支架。 从传送带的另一段传来女孩的痛苦的嘶叫声。 少女们看起来都有点紧张,工作人员则冷漠的把她们逐一牢牢的固定在支架上。 支架紧贴在少女的后背上,让她的手和脚大张开分在身体的两侧。 女孩被仰面呈火字型固定在传送带上向前传送。 在站,支架停了下来,支架的一段向下弯曲,强迫女孩的头后仰下来就像要穿刺一样。 然后,二个工作人员把两个塑料管插入了女孩的嘴和肛门里。 在她嘴外的差不多2英尺长塑料管都被插了进去。 两个塑料管末段都连着水管,话外音解释说在清理 位置会清理女孩的胃和排出女孩的粪便。 片刻后,工人拉出了女孩的嘴和肛门里的塑料管。 女孩被传送带送到了乳水位置,其他的工人把连着乾净的乳水管的塑料管插进了女孩的嘴里,“二夸脱富有营养成份的人乳灌入只需要20秒。” 当女孩的胃部向外微微鼓起时话外音讚歎的说道。 画面拉远到工人从女孩的嘴里拉出了长长的塑料管,她被传送带带着重新开始了短暂和富有趣味性的未来。 下一站是一个围着沾满血的围裙的妇女。 她停住了女孩的金属支架,按了一个按钮,把它立了起来。 她站在美丽的东方女孩面前,用一把小刀不犹豫的从她的胸脯到肚脐切了开来。 女孩双峰上棕色的乳头瞬间挺立了起来,发出痛苦的哭叫声。 工人毫不理会的冷静的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她熟练的拉出女孩的胃,但并没有切下它,而是把它拉到固定在支架前的一个不锈钢漏斗上方。 她切开女孩的胃,乳水从由粉红的胃袋里流进了漏斗中,然后顺着不锈钢漏斗下面的塑料管源源不断的流走了。 最后,工人切下空空的胃,把它扔进地板上的垃圾通道里。 女孩的支架向后倾斜了下去,工人抓取了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固定在电缆滚桶上一条钢索末段的夹子,把它塞进女孩腹部的裂缝里。 她用夹子夹住女孩的小肠末段,然后按了一个按钮。 钢索开始缩回,拉着女孩的小肠升向空中。 在5秒内女孩整个小肠都被拉了出来,像蛇一样盘在已经滚桶上。 当女孩的结肠出来时,工人切断了女孩的小肠和结肠的连接处。 然后,浑身是血的女孩呻吟着和支架一起被传送带向前传送。 话外音随着画面说到,少女的小肠是女孩乳酪工厂的很棒的副产品,可以用来制造天然的香肠包装,而香肠肉就来源于乳酪女孩的肉。 画面顺着乾净的管道从去内脏车间来到了中心储存器,“每一小时有500加仑的乳水被搅拌后发酵。” 话外音强调说。 画面切换到一个粗壮的工人再给一个直径5英尺的大桶加热,另一个人在搅拌它。 蒸气在桶上方的热奶上升起。 然后,工人把奶倒进传送带上的乳酪膜里,然后被切成5英尺见方的白色乳酪放进凝固模中。 图像最后显示一个700磅的少女乾酪被压结实后送进冷藏库储存几个月。 “我们每天都在生产乾净卫生的乳酪。您在商店可以买到最好的家养女孩乳酪,或者您也可以在家试一下我们的方法。我们希望您和您的家庭满意这次如何制作回家养女孩乳酪的示范,谢谢。” 画面结束了。 玛戈在电影结束后和她的妈妈进入了69的位置,她用手指撑开金的阴唇后舔着她的阴蒂。 金仰着头闭着眼睛急速的呼吸着。 玛戈长时间的舔着金的阴蒂,并任凭她妈妈的手指插进她的阴道。 15分钟后分钟金的高潮平息了,两个人都躺倒在长椅上。 “呜,妈妈,太棒了!这电影正是我要做的,我想你也一样同意。我猜测我正是从那些女孩取出她们的乳酪的画面得到灵感的。” “我知道。亲爱的。” 金狡猾的看着她的脸回答到,“不过你得起来穿上衣服了。因为奶畜很快就会到来了。” 金和玛戈穿好衣服后回到厨房。 玛戈套回了她的浴袍,金则穿上了她的碎花洋装。 在金清洁厨房、玛戈在客厅拾起衣服时,门铃响了起来。 “我来开门。” 金说着快跑到门边。 金带着产人来到了厨房。 她是个相貌一般的35岁左右的妇女,穿一件毛衣和一条裙子。 她的乳房看起来至少有C罩杯。 “我是黛安。” 她自我介绍着,“我为家养乳酪女孩服务差不多有10年了,我非常喜欢它。我猜是你将成为乳酪女孩?” 她看着玛戈问道。 “哦,是的,我非常兴奋。” 玛戈说,“而且我也会变成肉。” “太棒了。我会尽力给你真实快乐的结局。” 黛安说,“你想要我解释我怎幺当能你的奶妈?” “是的,为什幺我们到厨房的桌子边坐下?” 手机看片:LSJVOD.金说。 黛安坐了下来,把她的袋子拉开,拿出了一些家养乳酪女孩的说明书。 她把它们交给了金和玛戈。 “嗯,作为一个哺乳家养乳酪女孩的奶妈,我有一个很长的产生高质量奶水的记录。这一页说明了去年我平均每天产奶超过一加仑,而这里说明我上星期奶水分析,包括乳糖含量、乳脂肪百分比、矿物质含量和维生素数量。你们可以看到我的奶水质量超过了最好标准的25%。我带来了一个冷藏的给你们品嚐。” 她说着从她的袋子来拿出了一个小保温瓶。 她把保温瓶递给玛戈,玛戈脱掉瓶盖后喝了一大口,“味道好而滑。” 她说着用手擦掉顺着嘴角流下的乳水。 “你怎幺照顾你客户的性欲需要?” 金问。 “哦,我想你会发现我喜欢使我哺乳的女孩度过一段完美地好时光。这里是五个你可以询问的参考。虽然女孩全都变成了肉,但是你可以向她们的父母和朋友了解我的情况。” 黛安解释了一下饲养家养乳酪女孩计划时间表:“在我们确定要制造乳酪之前,我通常连续一星期每天喂食一次。我一天给两个单独的客户喂食,所以我需要确定你想要在早晨还是午后喂食。从明天起我下午就空下来了。如果你确定选择我作为你们的奶妈,这是我的登记证号,请把它输进家养女孩乳酪的网站,我就可以得到一个生产订购单了。” 当她把一张卡片交给金时解释道。 戴娜在进一步解释了一些关于她挤奶的细节后离开了。 在她离开之后,金和玛戈讨论一会儿后决定选她作为是她们的奶妈。 在晚餐上她们对约翰说了关于家养女孩乳酪的电影,以及和奶畜黛安的见面。 他们安排从明天开始让黛安给玛戈喂食,一星期后是玛戈的大日子了。 他们也讨论了玛戈会变成什幺类型的肉,玛戈说她想要被装填后烧烤。 那天晚上三个人一起上床睡了觉,家族进行了热情的3P聚会,最后以约翰把精液射进玛戈紧密的肛门里而结束。 第二天,黛安在预定的时间里出现了。 她是穿着一件瘦腰的花裙子。 黛安进来后发现玛戈穿着她的浴袍,而金则穿衬衫和牛仔裤。 “你想要在哪里喂食呢?” 黛安问,“ 我通常是在厨房的桌子上。我坐在椅子上,你可以躺在我的大腿上进食。” 黛安解开了她的裙扣把裙子脱了下来。 她穿着白色的乳罩和高开叉的内裤。 她脱掉她的乳罩,让她的C罩杯的乳房在胸前自由摇摆着。它们低垂在她的胸前摆动着,顶端挺立着两个巨大的棕色乳头。 黛安坐在厨房桌子旁的一张椅子上。 玛戈紧靠她坐下,靠在她的大腿上。 她的手臂挽住黛安的颈子,用嘴含住了一个乳头。 黛安热切的揉撮着自己的乳房,她给玛戈喂了5分钟奶之后,建议玛戈躺在桌子上会更舒服些。 玛戈站起来到桌子上躺下,开始侧躺着吮吸黛安的乳房。 玛戈一边吮吸一边有节奏的用手摇动着黛安的乳房。 逐渐地,黛安把手从玛戈的后背伸进玛戈的长袍里,开始摩擦她坚硬的乳头。 玛戈松开了长袍褪下它,现在她是完全裸的了。 因为每天都自己剃毛,所以她的耻骨光滑而平坦。 戴娜逗弄着玛戈的阴蒂,用三根手指紧紧的抓住了玛戈紧绷的阴唇。 金也不在只是观赏,她走到女儿背后,一边玩弄着她的乳头一边亲吻玛戈的后背。 一会儿之后,玛戈含住了黛安的另一个乳房,黛安俯下身体,让玛戈能够平躺在桌上进食。 金走到黛安背后拉下她的短裤,暴露出她杂草从生的下体和巨大的阴唇之间的缝隙。 金开始抚摸黛安的阴唇和阴蒂,然后开始从后向前舔黛安的下体,让她的阴蒂暴露在金的嘴前。 玛戈和黛安随着哺育开始剧烈的喘息,响亮的喘息声显示着她们的激情。 当玛戈喝完了而她们的情欲高潮也已经平息,三个女人都在桌子旁坐了下来,现在三个人都是赤身裸体的了。 “你感觉如何?” 黛安微笑着抚摸她倒空的乳房问。 “非常充实。” 玛戈一边回答一边轻拍她依然平坦的小腹,“你知道我喝了多少奶吗?它是不是够制作乳酪?” “我没法准确回答。” 黛安说,“明天我将带一个准确的秤来。我们会在哺乳前后给里秤重,看你喝进了多少。奶水每夸脱重2磅,所以你的目标是喝进4磅奶水。在我来之前,你应该让你的妈妈给你灌肠并小便,你一开始的重量就不会包括太多流动的液体了。在两次过磅前你不能排泄。并且,每天被灌肠将会让你习惯于被清理,你做乳酪那天我们也会需要这样做。” “哦,我们可以。” 金说,“我想我们能找到其中的一些乐趣。” 她看着玛戈说。 玛戈看着她妈妈的眼睛微笑着回应。 三个女人讨论完了未来一星期的计划。 在六天后玛戈的“大日子”里,戴娜计划留下3小时以便看到玛戈的乳酪和她变成肉的结局。 那天晚上,金、玛戈和约翰讨论了他们如何生产玛戈的乳酪。 约翰会从朋友那里借一张屠宰桌并租一些设备。 他们后院里有一棵很好的树可以在屠宰玛戈的过程中吊挂她。 约翰帮助屠宰过一些女孩,所以亲自处理肉。 金会在厨房里处理玛戈的乳酪。 最后,他们全部到床上开始了另一次狂欢。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金和玛戈形成了一套规范的作息。 玛戈在早晨淋浴前给自己剃毛,然后再下来吃早餐。 玛戈在房子里已经不再穿衣服了。 金会给她做一次缓慢而柔和的乳房和阴道按摩。 最后,玛戈拖着疲惫的身体照常上学,兴奋的向同学们讲述自己的未来。 在黛安下午到来前,金会给玛戈做三次彻底的灌肠,直到玛戈被清理乾净。 随后,在给玛戈喂食时,黛安和玛戈通常会让彼此进入高潮。 金在和黛安闲聊时发现戴娜已经注册了被屠宰,但她作为一个奶畜和种畜所以得到了延期。 如果她在40岁前可以有3个孩子就会被徵召屠宰。 约翰志愿提供给黛安一些精液,因为她和玛戈相处的很好。 在玛戈摸大日子前的最后3次喂养里,他工作回家后射进了黛安的阴道中。 倒数第二天,金到学校为玛戈办理了退学手续。 玛戈和同学们含着热泪吻别。 约翰把屠宰台搬到后院。 他又拿出一个装内脏的大桶、一个烤肉平底锅、各种刀子、锯、夹子和钳子放在桌上。 玛戈在夜晚来临前一直看着它们,她拿起一把刀,用它轻轻的在她赤裸的肚皮上拖动着。 她向约翰询问屠宰的步骤,他向她解释他将如何掏出她的内脏、填装她和烹调她。 最后,大日子来了。 玛戈早早就起来准备,母亲用草莓香味的灌肠剂在厨房的桌子上给她灌了肠。 因为玛戈从昨天早餐后就没有吃过任何东西,所以没有清理出很多粪便。 不过金还是给玛戈做了三次灌肠,直到她排出的都是乾净的清水。 当玛戈完成了她最后的灌肠后,金用她上个月烘烤的女孩获得的女孩油脂涂涂抹了她的阴道和阴唇。 当然这附加着又一次相互娱乐,结束之后金决定脱下她的衣服。 下午1:00时戴娜按时来了。 每个人都来到了后院,“我已经准备好填充你的奶。” 玛戈说,“我觉得好像我一直在等这一天的到来!” “好的,让我们开始吧。” 黛安着脱去衣服。 约翰也同样脱下衣服,预备把他巨大的东西插进黛安美妙的阴道。 玛戈站到秤上,金写下了她的重量。 玛戈在日光椅上躺下,而且挺直了后背,“喜欢这样吗?” 她挺起腰看着戴娜。 戴娜走到玛戈头前。 她抓住椅子的把手弯下腰,让乳头垂到玛戈的嘴里。 玛戈张开嘴,饥饿的开始的吮吸黛安挺立的乳头。 “今天我们必须快点,我们不想让任何的奶水流出你的胃。”戴娜享受着玛戈迅速的吮吸提醒道。 约翰走到弯曲的黛安身后,对着她的阴道入口塞进了他的阳物,“准备好孩子吧。” 约翰着微笑用手按住黛安屁股开始抽插。 戴娜沉重的呼吸着迎合着约翰的插入,把他的阳物包含进自己的身体了。 她尽量稳定玛戈嘴里的乳房。 当黛安装填满了阴道时,玛戈继续喝着奶水。 约翰保持着强烈的撞击,感到他的高潮很快就要来临。 他让黛安的整个身体不停的摇动,玛戈必须小心的含住黛安的乳头。 马上,约翰开始喘息着 把种子射进黛安的阴道,然后抽了出来。 一条黏线连在黛安的阴唇和约翰的阳物之间。 金走到黛安的背后,用嘴舔乾净了约翰的阳物。 “嗯,只剩下最后一点了。” 金说着把约翰的阳物舔的乾乾净净。 然后,她递给他一条毛巾后走到玛戈赤裸的两腿之间跪下。 她温柔的分开玛戈的大腿,开始舔玛戈闪着亮光的皱襞。 她的舌头在玛戈小小的阴蒂旁旋转着,同时用手分看了玛戈的大阴唇和开始舔她的小阴唇。 约翰走了出去做准备,而玛戈尽量分开大腿。 当玛戈进食时,金继续舔着玛戈年轻的花丛。 玛戈含住黛安的另一个乳头,开始急切的吮吸。 从她开始喝之过了5分钟,她还没有一点艰难的迹象。 黛安改变了一下她的姿势,让玛戈的头向上一点,给金在玛戈的大腿周围留出了的空间。 5分钟后,玛戈的嘴终于离开了黛安乾瘪的乳房。 “我认为我已经充满的。我们能检查一下吗?” 玛戈问到,尝试着平息金的爱抚而喘息说。 “当然”,约翰说着用后拉起玛戈。 金和黛安从睡椅旁站起来。 玛戈扶着吉姆的手走到秤上。 “3磅12盎司”吉姆看着刻度说。 “我们大约有5分钟把你的乳块摇均。” 金说,“你想要自己跳还是我来处理你?” 她心照不宣传的笑着问。 “哦,妈咪,我怎幺能错过你的处理呢?” 玛戈微笑着回答。 “很好,我们可以在屠宰台上做,我是得预先做好准备。” 约翰说。 他把玛戈拉到了大树下改装过的屠宰台前,桌子微呈弓形,两头是可以抽出的木板,一条紧拴在树上的粗大绳子垂在桌子上方,“到桌子上躺好,我将捆好你,再让妈妈来抚弄你。” 他走向桌子。 玛戈艰难的爬上桌子仰面直挺挺的躺好,雪白的皮肤在漆黑的桌子衬托下显得特别光润洁白。 弯曲的弓形桌子顶住她的后腰,让她从脚到头形成了一个柔和的弓形。 约翰把玛戈的脚和手拉到固定在桌子上的手拷铐好,玛戈的双手垂在桌子的一边,双足被拉开大约3英尺后安全的固定在桌子另一边的两角。 从玛戈通红的小脸儿和抽搐的鼻孔可以看出她的羞涩和紧张。 金也走了过来,把手指放在玛戈的阴蒂上,弯下腰到舔着她闪闪发光的涂了油的阴部,“你喜欢什幺,甜心?塞口球还是麻药?” 约翰问,“我要塞口球,爸爸。我想要感觉你切开我并看着我的乳酪被拿出来。仅仅使用一把锐利的小刀不会有太多的痛苦。” 玛戈回答后闭上她的眼睛更关注的享受金的口交。 玛戈膨大的肚子起伏着形成一道道波纹,尽量为金分开大腿。 金的头身埋在玛戈的两腿间,急促的呼吸着,舌头游走在玛戈的花蜜里。 约翰拿起一个橡胶塞口球放到了他女儿的嘴里,并把皮带紧紧地拴在她脑后。 她的鼻孔大张着,现在她只能通过她的鼻子喘息了。 因为无法闭嘴,嘴角不时有涎液顺着脸颊流到头下。 约翰从黛安托着的工具盘里拿起一把解剖刀。 金依旧在舔着玛戈,他俯下身切下刀,刀刃从玛戈的肚脐插进平坦的小腹,缓慢而有力的向上划开玛戈平坦的小腹,切出了10英寸左右的切口,一直达到她的胸口。 玛戈的身体猛地震了一下,全身的肌肉强烈的收缩着。 赤裸的身体反弓了起来,后背离开桌面一大截后又重重的落了下来。 一条红线跟随在解剖刀之后出现,鲜血开始流淌。 切口下蠕动着的皮肤下面是一层薄薄的黄色脂肪。 约翰又向下切了回来,剥开了玛戈鲜红的肌肉层,它们仍然随着她的情欲高涨而起伏着。 金仍然交替地舔、吸着玛戈的阴蒂,让她沉醉在欢乐之中。 约翰切开腹壁的肌肉层时,金喘息着。 当约翰慢慢的拔出匕首时,玛戈的小腹因为刀子的带动向外腆动着。 约翰把两个牵引器插进切口分开了肌肉,然后把手伸进去抓住了玛戈鼓胀的粉红色的胃袋。 他把她的胃拉了起来,然后用二个夹子夹住了胃两端厚实而窄小的肌肉结合处。 他向里移动两个夹子夹紧胃袋,然后向外拉出她不停的蠕动着的胃袋,露出了连接着的食道和小肠,并切断了它们。 玛戈的身体又一次挺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深而强烈。 他又切下了连接到她的胃上的小血管,终于拿起了它。 玛戈睁开眼睛注视着她以前的胃离开了她的肚子。 她的两只纤细的小脚绷得紧紧的,含着塞口球的头拚命的仰起,美丽的肉体象筛糠一样抖动着显示出了她所遭受的巨大痛苦。 黛安递过来一个大不锈钢碗,放在了鼓胀的胃袋下。 约翰打开了一个夹子,把玛戈胃袋里的东西倒空进碗里。 胃袋开始变得扁平。 黛安把碗放到桌上。 金从玛戈的胯下抬起身,走到碗边。 她继续把胃袋挤空,然后把碗里的东西倒进一个放在火上加热的平底锅里。 她逐渐降低平底锅的高度,2分钟后凝乳就开始成形。 金又加热了两分钟,然后端开平底锅。 她在碗上铺了一块厚纱布,然后把平底锅里的东西通过厚纱布倒回碗里。 金小心的提起厚纱布捆好口,挂在了附近的树枝上。 白色的凝乳看起来就像是新鲜的白软乾酪。 金回到玛戈身边。 约翰已经把一个巨大的盛内脏的平底锅放到了屠案边的地上。 黛安正在揉搓玛戈的G点以延长她的生命,她把二个手指插进她的阴道里摸弄她的G点,同时用拇指逗弄她的阴蒂。 玛戈的阴道和肛门周围的肌肉因为痛苦和欢乐而剧烈地收缩着。 吉姆看着玛戈大睁着的眼睛微笑着问道:“你准备好了吗,宝贝?要去掉你那些肮髒的内脏了。” 玛戈因为无法通过她的塞口球说话,所以只能费力的点了点头。 吉姆用一支小刀扩大了玛戈肚子上的切口,向下几乎划开到了她的肉缝,把她雪白的肚子刨成了两半。 然后,他和金拉开她的切口,露出了大量的粘糊糊的肠子和它们周围的其他器官。 约翰把手伸进去抓住成捆的肠子扒开,找到了切断的小肠头,开始把肥嫩鲜红的肠子从玛戈的身体里拉出来,扔到旁边的平底锅上。 他拉了好多圈,直到她的小肠和大肠都被放到了 平底锅上,然后从她的体内割断了直肠。 玛戈的身体绷得笔直,全身肌肉抖动着,脚趾不住地勾动着,通过塞口球发出了模糊的惨叫。 然后,他一件件的切下了她的肾、肝、胰、脾和胆,把这些沉重的内脏放到了平底锅中她的肠子上。 每摘一件,少女的身体就抽搐一下。 玛戈的大动脉开始出血,血液流进了她敞开的肚子里。 “帮我把她吊起来。” 约翰说。 他拉着绳子的一端垂到玛戈身边,金则把玛戈从着子上解下来。 约翰把玛戈翻了个身,然后把玛戈的手和脚拉到她背后用铁镣紧铐在一起。 最后,他把绳子捆在铁镣上把她吊在了桌子上方。 玛戈被反铐着手脚在桌子上面摆动着。 她洞开的肚子缓慢的流出了鲜血,滴在了地上。 “金,你能把放肠子的平底锅挪到这儿吗。” 约翰问。 金端起平底锅放到了玛戈下面。 “现在,肉娃娃,轮到你賸余的器官了。” 约翰微笑着再次拿起刀。 他把刀伸进玛戈身体里切掉了她的卵巢、子宫、肾和膀胱。 玛戈半闭着眼睛,血水不断留到她下面的平底锅里。 “她几乎死了。” 金溺爱的抚摸着玛戈仍然潮湿的肉缝。 黛安深长的亲吻着垂死的女孩的嘴唇。 她大大地睁着秀丽的眼睛望着天空,瞳孔中已经失去了生气。 很快玛戈就停止流血了,她被悬挂了二个小时。 她的身体抽动了一会儿才松懈下来,但柔软的手指和脚尖紧绷着抖动了足有半小时才彻底停了下来。 黛安穿好衣服后离开,当金整理好了屠宰的工具,并且把包好的乳酪放进了冰箱,3个月后乳酪才会被准备好可以品嚐。 约翰拿出了一大盘蒸熟的糯米饭,然后把玛戈的身体降到了桌子上。 他摘出了她的心、肺和动脉等其它留在她体腔里的东西,用水洗净她腔子里和身体上的污血后开始用糯米饭装填满了她的身体。 他用肠子作成的粗线缝合了她的肚子,金抬出了一个巨大的平底烤肉锅。 约翰和金抬起玛戈放道到了平底锅上,然后把她的手和脚捆在一起,弯曲她的膝盖让手和脚停留在她的胯下。 金在玛戈阴道里插进了一个巨大的胡萝蔔,而且在她的嘴里装饰了一个坚硬的苹果。 然后,约翰和金把玛戈抬进房子,放进他们的大烤箱里开始了4个小时的烘烤。 “最好是把乳酪放在肉上。” 当金微笑着把玛戈推进烤箱里时说。 “是的,我等不及要在几个月后才能品嚐了。” 约翰关上烤箱门回头看着金,“我们怎幺打发等待的时间?” 他顽皮的笑着问。 “哦,我想我们能乳酪准备好之前再准备一匹肉畜。” 金说,“我们在等玛戈被准备好之前可以再玩一次。” 金趴在桌子上弯曲着身体诱人的说。 金和约翰在这一天賸余的时间享受着肉体的欢娱,感到胃口大开。 【完】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13夜·魔女之巢 (作者:魔力大熊猫) 咖啡厅里洋溢着静瑟、温暖的空气,低言浅笑的交谈声与现煮咖啡的香气揉合成让人放松的味道。星期日的下午,外头气温稍冷,在这种地方休息原本是件很不错的事情,但是我有马直哉的对面,坐的却不是足以让人开心度过这个下午的可爱美女。 大我一届的须藤学长,在社团中向来很照顾我,是个开朗健谈的社交长才,文武双全,外表又称头,是个相当受欢迎的风云人物。最近听说他接下了家教的工作,好一段时间没看到他,今天却突然接到他的电话,于是我就坐在了这里。 老实说,我实在不敢相信桌子对面的木乃伊就是那位须藤学长。学长的脸颊整个凹陷了下去,脸色惨败,身体虚弱颤抖,原本高挑健壮的身材如今像是即将断裂的竹子,飞扬的神采变成尸体般的灰白,整个人像是生了重病,随时都可能被送入太平间。 “有马?我想拜託你一件事。”须藤学长口气孱弱的说道。 “学长请讲,我尽力帮忙。”看到他这样子,我就算再忙也得抽空出来了;虽然我自己还有两份打工兼着,时间已经相当紧绷。 “你也看到了我最近身体状况不是很好。”须藤学者边说,我边点着头,我想就算是瞎子都能深刻谅解此情此景。 “我知道你有在打工。”学长艰辛的嚥了口水继续说道:“有一份家教工作我想託付给你,薪资条件绝对让你满意。”“哦?怎样的家教?”听到这,我的兴头来了,老实说我正为了金钱收入而头痛,有好工作,我是绝对不会推辞的,再怎幺说,虽然我脑袋不差,但最有自信的还是体力方面的事情。 “这是电话地址越快联络越好。”学长递过纸条时讲话似乎有点喘,我忙端了水给他。他猛吞了几大口,似乎舒服了许多。 “我知道了,等一下我就打个电话过去联络,学长放心休息吧。”我点头道。须藤学长露出了感激的眼神,没多说什幺,我们的会面就这样结束。 回到学生出租公寓后,我立刻拨了纸条上的电话联络对方:“椎名邸,请问找哪位?”电话接通后,一股柔腻的女性嗓音钻入我的耳朵,我不自禁的轻微打了个冷颤,却没注意到身体似乎变的有些燥热。 “你、你好,我是须藤学长介绍来的。”我似乎有些结巴。 “啊!你就是有马同学吗?太好了!须藤同学常常提到你呢!”电话对面的女性似乎非常高兴,听着她的声音,似乎连自己也高兴了起来。 “哪、哪里?”被拥有这样嗓音的女性称讚,我想每个男人都会变成木头吧? “须藤同学应该已经跟你提过家教的事情了吧?不知道你方便来一趟吗?”面对这样的软语相求,有谁能拒绝? “当然!可、可以的话我马上过去!”勇气充斥在我体内,被女性恳求,是男人就要立刻答应。 “太好了,我会准备自己烤的小饼乾等你过来哦。”喜悦的声音无法被掩盖,直接透过电话传达到我的耳中。在挂断电话后,我以飞快的速度整理仪表,抓起了东西立刻冲出公寓向目的地出发。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拥有那样声音的不知道是什幺女性?搞不好其实是个大丑女也说不定,不然学长怎幺会变成那个样子?恐怕跟对方很难没有半点关系吧?我一方面试图冷静自己,但同时又在脑中描绘出诱人的蓝图。 然而当我到达目的地,按下了那栋鸟语花香独栋豪宅的门铃后,一切的谜题都解开了(笑)。 出来应门的,是一位用“美女”两字加以形容都嫌太过浅薄粗俗的女性。她穿着合身的灰色薄毛衣,略短的格子裙,身型秀丽,手脚修长,皮肤白皙的有如透明一般,五官精緻如雕琢艺品。你很难估计她的年龄,她的气质像是三十岁以上的贵妇,外观却犹如二十许女子,毫无绉折的完美肌肤则不亚于十来岁少女。 我几乎像是木头般的接受对方的热烈款待,她搂着我的手腕,胸部轻轻压在我的手臂上将我带了进门。虽然衣着上看不太出来,但是我手臂上的触感可是饱满结实的温香肉球,几乎是无可避免的,我体内的血液开始向下半身集中,害我必须努力克制。 屋内的摆设布置与女主人的外观相称,淡雅宜人,宽敞舒适,简单的花艺作品和恬适的香气,让房内的气氛更易让人放松。 “唉呀!我都还没向有马同学自我介绍呢。”女主人巧笑倩兮道:“敝姓椎名,椎名茜草。” “椎、椎名夫人。”我讷讷道。 “叫我茜草就可以了,不要拘束。”茜草温情款款的将小饼乾跟果汁摆到我的面前道:“请慢用,这些都是我亲手制作的,希望能合你胃口。” “谢、谢谢。”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饼乾送入嘴巴,嗯,真是好吃,这种高级的手制饼乾可不是穷学生吃的起的,尤其其中的一股不知名淡淡香气,更让人回味无穷。 “须藤同学最近不太舒服,有马同学应该知道吧?”听到茜草这幺说,我点了点头。虽然我不知道怎幺回事,但是须藤学长那个鬼样子绝对跟健康两字无缘。 “所以当须藤同学向我们推荐有马同学时,我们都非常高兴。”茜草续道。 “我们?”我愣了一下。 “咯咯,当然是我跟我女儿啰!”茜草笑道。 我这才想起来,我来这里的目的,是接替须藤学长的家教工作,而不是来陪美女聊天;我几乎忘了这件事,学长,我对不起你,但是我认为对不起你是相当值得的。 此时“叮咚~~”一声,门铃响起。茜草站起来边走向门口边说道:“啊,正好,大概是我女儿回来了,你稍坐一下。” “妈咪,我回来了~~”清脆娇美的声音伴随开关门的声响传入,只听茜草说道:“乖女儿,你回来的正好,新的家教老师来了哦。” “真的吗?”话语间绽放着掩不住的喜悦,一名穿着粉蓝色短袖洋装的少女闪身进入客厅,眼睛放光的看着我。 真的,我真的很荣幸。先别说那种已经被家教内定的感觉、或者增加经济收入的安心;能被眼前这般如花似玉的美少女用这样钦慕的眼神望着,这才是足以彰显一辈子的伟大事蹟,那怕死了我都愿意。 “让我介绍一下,有马同学。”茜草随后步入,微笑道:“这是我的独生女胡桃,就像你看到的,她什幺都好,就是太皮了一点。” “妈咪,你怎幺这幺说》^!”胡桃一屁股坐到我身旁搂住我的手仰头乞求道。嗯,女儿的胸部也跟母亲一般弹性十足,不过话说回来,怎幺这两个美女都这幺喜欢搂住别人? “胡桃!”茜草温和的瞪了胡桃一眼,继续用热切的眼神看着我。 此情此景,是男人就不会也不能拒绝。 “好。”我断然回答。胡桃欢呼着跳了起来,拉着茜草转圈圈,茜草的脸上也布满着喜色。于是接着我们商谈了后续的上课时间与礼金问题,我必须坦白的说,薪水优渥的程度让我毫不犹豫的决定辞掉其他两份打工。虽然周一到周五的每个晚上都要来,而且明天就要开始上课,但是对我来说这只有享受没有负 担。 当天晚上我接受了椎名母女热情的款待,丰盛的菜餚与美人体贴的服务,让我过了一个有生以来最美好的夜晚,丝毫没有注意到椎名家的奇怪之处。例如:椎名家在男主人已经过世的状态下,如何能过着如此优渥的生活?并且给予我如此丰厚的报酬。 担任家教不过三天,我已经不由得开始感叹了起来。 胡桃是个非常好的学生,专心,努力,聪明,不论是多差劲的老师,都能从为她上课的过程中享受到为人师表的充实感。这样好的学生,却有着足以诱人犯罪的美丽躯体。 不知道胡桃是个性天生大而化之,还是有心对我施展魅力,每天为她上课,她都装扮的相当具有魅力。或者我该说,一个女人美到这种层次,不论穿什幺,做什幺,说什幺,摆什幺姿势,都是一种罪孽吧。 胡桃在家总是穿的相当轻松;事实上是太过轻松。短到快要曝光的迷你裙配上紧身的小可爱,或者窄窄的热裤配上贴身的细肩带上衣,再不然就是薄到几乎呈现半透明的小洋装???诸如此类足以勾引男人的穿着,对胡桃来说却是浑然不觉的自在打扮。 比较起来茜草虽然得体的多,但也蕴藏着相当惊人的含蓄吸引力。举例来说,昨天茜草穿着一袭合身的改良式窄旗袍,不仅极为合身,曲线玲珑,而且腿侧的开叉颇高,正好是开的太低就太庸俗,开的再高就太淫荡,保持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性感魅力。 每日周旋在这两朵名花之间,又要谨守宾主之谊不可越界,真可说是最甜蜜的煎熬。 拜这对母女所赐,向来倒头就能呼呼大睡的我,这两天每逢夜澜人静之时,脑中尽是她们的身影,挥之不去。 正当我想到今晚无论如何要好好补眠一阵,不自禁的叹了口气时,敏锐的胡桃立刻察觉了:“有马哥哥,你还好吧?”胡桃侧过身来,满脸忧色的由下往上看着我,正好让我一览她宽松衣领间雪白胸肌的微微起伏! 或许是疲劳吧?我突然感到血气上涌,鼻孔竟然流出了鼻血,坐倒椅上,一时之间我还无法回过神来,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幺事情。 “有马哥哥!你、你流鼻血了?!”胡桃尖叫了出来:“快躺下,我去给你拿止血的东西!” 不由分说,胡桃将我压倒在她的香床上,匆匆转身离开了房间。我枕着柔软的枕头,用面纸暂时塞住了鼻孔,脑中有些紊乱。 没过多久,胡桃匆忙拿了毛巾跟冰块过来,歉然道:“抱歉,妈咪不在家,我只能找到这些。” 胡桃细心的开始替我冰敷。只见她谨慎的靠过来替我清理鼻血,调整冰袋的角度,我的脸上可以清晰感觉到她的吐气如兰。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美女殷勤的伺候,让我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我迷迷糊糊的望着胡桃端丽的容貌,脑筋迟钝的像是抛锚般。 只见胡桃了眼神飘往我的下半身处,脸颊突然浮起了殷红,眼中闪耀着莫名的光辉。 原来我丝毫没有发现,紧绷了数日的欲望,竟然在这个时候变成了脱缰野马似的,有马二号竟然在这时候勃起,让我的裤子高高撑起了一顶野性的帐篷。 我还搞不清楚怎幺回事,只见胡桃媚着眼神低下头来,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辛苦你了,有马哥哥,让我来帮你放松一下吧。”只听胡桃低语尤在,一阵如电般的颤抖快感忽然从我的下半身溢出,沿着脊椎爬上了我的后脑,让我不自觉得抽动了一下。 胡桃,正用她的纤纤玉手抚摸我裤子上隆起的帐篷部位。慢慢的,轻轻的,将微妙的压力从她的手心传达到了有马二号上。 “胡、胡桃!”几乎要沦陷的理智,紧守最后一线关卡,才刚传达了两字吐出嘴边,就被胡桃温柔的制止了。然后,有马二号上传来的快感增强了,胡桃的手逐渐用力,巧妙的沿着拉炼左右传送了的快乐讯号。 “啊!”随着我的呻吟,有马二号更形坚挺雄壮,狠狠的顶住了胡桃柔腻的手心。我仅存的力气一下子都被掏空,全数集中到了下半身去。 “有马哥哥其实从天看到你,我就偷偷的喜欢上你了。”胡桃一边拉开了我的裤子拉炼,一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热切的像我告白。听到这句话,我崩溃了。 “胡桃!”我弹起了上半身,抱住胡桃,一瞬间我的鼻血似乎不流了,胡桃发间的香气阵阵飘入我的鼻孔,甜蜜而且甘美,就像罂粟花般让人不可自拔。 胡桃用热吻回应我,丁香小舌随着果汁般香甜的口水与我的嘴纠缠在一起,我分不清是我在侵犯她,或者是她在迎合我。胡桃的手也没闲着,左手在我的背上上下搓动,右手探入我的裤缝中,隔着内裤抚摸有马二号,胸口也急促的起伏,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两个肉球在我胸前上下蹭动。 激烈的接吻后,我总算放开了胡桃,她用娇羞而挑逗的眼神看看我,然后低下头把有马二号从我的裤内解放出来。像是久受压迫的形状记忆合金终于重获自由般,有马二号散发出灸热的温度弹了出来;这一辈子,我还没见过有马二号拥有如此雄伟的姿态。 “嗯!”胡桃毫不犹豫,用温热的两只小手握住有马二号,受到直接接触的刺激,有马二号硬的像是钢铁般。只见胡桃媚看了我一眼,低下头用樱桃小嘴吸住了有马二号尖端的铃口部位。 “啊!胡桃!”我的声音抖动不已,胡桃的小嘴一吸,我就忍不住崩溃了。 阵阵愉悦波涛涌入体内,我累积了数日的欲望做出次解放。有马二号绷紧到极点,然后开始急速的跳动起来,精液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即使胡桃卖力的吸吮,还是有不少射到了她的脸颊与头发上。白里透红的肌肤被精液装点之后,呈现诱人的桃红色。 “有马哥哥的精液好浓好好吃哦!”胡桃满眼朦胧的望着我道:“可怜的有马哥哥,一定忍耐了好几天吧?”有马二号仍然在胡桃双手间轻微跳动着,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事实上射出了这一发后,胡桃对着有马二号呵着暖气,受到这种刺激,有马二号显露出意犹未尽的迹象。 胡桃对我笑了笑,再度低下头开始卖力工作。只见一名绝世美少女,虔诚侍奉着我的跨下之物,时而舔弄,时而吸吮,一下子沿着炮身绵密接吻,一下子又吐出小舌头探弄铃口。两只柔腻小手也没闲着,时而按摩炮身,时而探入我的胯下,巧妙玩弄那两颗紧绷的弹舱。快感像是不休止的火车,不断自有马二号传出,窜入脑海的每一个角落。 我根本分不出心神去思考,一个这样娇美的女孩子,哪来这幺高明的口交技巧。胡桃的攻势毫不休止,接二连三,最后更张开樱桃小嘴毫不客气的吞没我的庞然大物,我没有时间去惊讶她的喉咙怎能容纳有马二号,只能清晰的感觉到胡桃喉咙的肌肉与纤毛不断挤压爱抚着整个炮身,这种惊人的快感搔到我的骨子里,全身的血液似乎刹那间都集中到了有马二号上,因为快感太过强烈,我连双腿都在发抖,精液扑簌!扑簌!的连环打在胡桃的食道上,然后纳入胡桃的胃中。直到有马二号的弹动平息,胡桃才慢慢的从她生暖的口中吐出我的巨物,有舌头仔细的舔弄乾净上面每一个角落,甚 至吸乾了还残留在铃口内的少许残余物。这一辈子,从出生至今,我还没有经历过如此强烈的口技,还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的射出;而更可怕的是,射完两次之后,我的下半身依然坚挺无比,昂首阔步等待着接下来的挑战。 我再也忍耐不住,抓过胡桃的手,粗暴的将她拉上床,压在我的身下。她嘤咛一声,温情款款的望着我,眼中闪着鼓励的神色,期待我更进一步的蹂躏。我粗重的鼻息划过她的脖子,向下滑到她的胸口,品尝双峰之间的起伏。 没有三两下,我解开了她的上衣,让那对被粉红色柔丝胸罩包裹的白玉球弹入我的眼界。胸罩是前扣式的,我用食指轻轻一挑,胸罩立即弹开,两团硕大雪白的肉球重获自由,散发出淡淡的、搔人的幽香。 胡桃的胸部不仅大,而且俏挺不下坠,形状极为佼好,胸部的两颗粉红色珍珠也是娇小迷人,真可说是兼具美乳特色的巨乳之最。很奇怪的,瞬间我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想必茜草的胸乳也是一样美丽吧?”有马二号似乎在敦促我般,自作主张的在胡桃柔滑的两腿间弹了一弹,钻入胡桃两腿间夹成的柔软细缝。我深吸了一口气,一边开始玩弄眼前那对柔软的巨乳,一面蠕动下半身,让有马二号在胡桃的大腿间来回滑动。胡桃也很合作,静静的享受我的爱抚,并且夹紧大腿,增加有马二号在其中抽送的快感。 虽然我的经验不甚丰富,但此时却真是发挥了十二分的演出水准,尽力取悦眼前佳人。在我双手与口舌并用下,胡桃胸口的两粒珍珠逐渐硬起,两团巨乳也因为连续的搓弄而染上樱花般的粉红色。 我的口舌逐渐下移,从胡桃的胸口渐渐吻往她的小腹。掀起短短的裙子,粉红色的柔丝内裤贴身包裹住那浑圆俏挺的屁股,两股间那峰峦禁地早已氾滥不堪。我毫不客气的拉下胡桃的短裙跟内裤,让胡桃全裸的美态展现在我眼前;娇喘不已的绝世美少女,雪白的躯体上染遍诱惑的玫瑰红,少女体香、微微的汗香,以及四散的荷尔蒙,融合成足以令所有雄性生物疯狂的香气。 “再也忍不住了!”我的脑袋中似乎有条弦发出断裂的声响,我像是野兽般埋首于胡桃的股间,拼了命舔弄那片娇艳欲滴的美妙禁地,胡桃股间的蜜贝像是有生命似的,和着我的舔弄不断蠕动,并且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 嚐到了那股柠檬微酸的滋味后,我的脑中已经只剩下性欲而已。这个时候不要说是胡桃这般天仙化人,便是母猪狗熊我也先上了再说。只见我拉高胡桃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跨下凶器对准桃源洞口一送,有马二号进入了小胡桃的温泉天地。 我忍不住吸了一口气死死不放,胡桃的体内实在太过美味。千百肉摺环绕成窄小的孔道紧紧缠绕着有马二号,滑软、湿润、火热,肉摺子们像是各具生命般,拼了命挤压侵入其中的异物。没想到这片外表看来精巧可人的湿乐园,内里却是火热激烈,就像胡桃本人一般。 “有马哥哥!哦……动一动……”胡桃娇腻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有马哥哥的精液好热!好舒服!”这些煽情的鼓励像是火种,启动了有马直哉长年运动所锻炼出来自傲的腰力马达。我开始激烈进出身下这具完美的肉体,让无数细密的肉摺子在有马二号进出那窄小孔道时,刮弄上头的每处肌肤;铃口、伞壁、伞缘、伞沟、炮身,还有上头满布的血管青筋,胡桃的蜜贝像是永不休止的爱抚机构,温柔又激烈的揉捏着有马二号。 快感像是即将满溢的水缸,就在我的呼吸逐渐急促,下身紧绷之时,胡桃紧紧的抱住我叫道:“要去了!有马哥哥!我要去了!”瞬间胡桃的肉壶中天摇地动起来,肉摺子们超越极限的乱弹乱跳,死命搔弄有马二号,壶内深处的肌肉更是紧紧咬住了肉伞,对着铃口不断吞吐着温暖的液体。这种剧烈的刺激让我再也支撑不住,我紧紧回抱住壶桃,在肉壶中射出了我所有的精髓。 只感觉铃口一阵阵颤动,精液们被肉摺子不断隔着有马二号推送出去,然后像喷泉般接连射出,接着被胡桃肉壶中的小嘴吞吃殆尽。这个高潮持续了整整一分钟以上,我很难估计正确的时间,有马二号不断被搾弄,不断吐出液体,直到再也射不出东西,胡桃的肉壶小嘴才放过了它。 强烈的疲倦与虚脱一下子涌入全身,我抱着胡桃倒在床上喘气,有马二号还埋在胡桃体内,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让它离开的意思。我的心中洋溢着满足;能跟这样的美少女发生亲密关系,获得这样前所未有的高潮,大概没有男人不满足吧? 不过,这才只是开始。“妈咪,还不进来吗?”胡桃虚弱的声音,让我瞬间从天堂掉到地狱。只见不知何时拉开一条缝的门缓缓被推开,脸色舵红的茜草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 “妈咪,有马哥哥好棒哦!”胡桃将有马二号退出她的体外,下床之后脚步有些蹒跚的走向茜草,硬是把她拉到了床边。听到胡桃对我的讚美,茜草不敢看我,尴尬的说不出话来。 我望着茜草神色支吾的模样,心情由地狱再度爬回了天堂,原本以为大事不妙,明天新闻社会要刊载“大学生家教逞凶,强奸未成年少女”的字样,看来自己的担心似乎是多余的。 “胡桃!你?啊!!!”茜草似乎想说些什幺,但是胡桃突然从她背后抓起茜草胸前双乳挑弄了起来。只见胡桃轻柔的爱抚着茜草硕大浑圆的乳房,两手食指准确的扣在硬挺的两颗珍珠上???茜草没有穿胸罩,而且看来“观赏”我跟胡桃的表演已经有好一段时间了,轻轻撩拨,就让情欲迅速被挑起。 “有马哥哥我告诉你哟,其实妈咪也好喜欢你。只是她不敢讲呢!”胡桃调皮的说道。 我讶异的看着茜草,茜草羞愧的别过头不敢看我,对于胡桃所言不置可否。胡桃对我使了个鼓励的眼色,我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起身走到茜草身前,握住她的双手道:“茜草,你讨厌我吗?”茜草的双手柔滑细嫩,抚摸起来的感觉非常好,只是手指上有些湿润的感觉。 听到我的软语温存,茜草羞红着脸摇了摇头道:“我……我已经是个黄脸婆了。不值得你喜欢。”我心中大乐。如果茜草是黄脸婆,那幺只怕全天下的女人,除了胡桃之外都得去死了。 看看胡桃,看看茜草,我抱着豁出去的心情说道:“茜草,你手上的这些液体是什幺呢?”我把手指伸到茜草面前,那些液体透明滑润又带有少许黏性,不用猜也知道是茜草的爱液。 茜草别过头、闭上眼不敢说话,我静静的端住她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脸转了过来。茜草吓了一跳,张开眼惶恐的看着我。 我慢条斯理道:“其实,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我把嘴凑上去,茜草没有抗拒,接受了我的深吻。配合胡桃巧妙的爱抚,茜草一度极力掩饰的情欲再度燃烧了起来,呼吸逐渐沉重,并且在接受我的深吻之后,也回应给我热烈的拥抱。 “你说的是真的吗?”茜草喃喃道,和胡桃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头满溢着朦胧的色彩。 我用行动代替语言,我再度拥住茜草给了她激情的吻,右手搂着她的腰,左手已经探入她合身的窄裙内;不出我所料,那里 没有布料的阻挡,只有一片水乡泽国,温暖而潮湿,我可以感觉到整只手上都是茜草体内氾滥而出的爱液???这对母女似乎都有着惊人的分泌线,天生就是为了迎合男人。 胡桃凑趣的解开了母亲上衣背后扣错的釦子,拉下裙子的拉炼,协助茜草脱下了衣服;茜草的内衣,早在门外偷看时褪下,虽然匆匆忙忙穿起外衣,却任由内衣散落在走廊的地板上。 事到如今也不必客气了,我体内的欲火再度升起,温柔的抚摸转为粗鲁的拧弄,茜草娇声连连,对于这种有些虐待性的爱抚似乎相当享受。比起胡桃的弹性,茜草的肌肤多了一份额外的柔软,几乎像要吸住双手般,或许这就是成熟女性的魅力所在吧? 茜草蹲下身,跪在我的胯下,百般温柔的开始侍奉有马二号。胡桃的口技富有挑逗性,激烈而多变,让人很容易累积无数的小波浪而达到高潮。茜草的口技却决然不同,体贴周到的侍奉,深而有包容性的动作,让男人逐渐酝酿起巨大的波浪,然后再一次排出。 茜草卖力的吹吸着有马二号,手技也毫不懈怠的拼命使用。从有马二号本身到两丸弹舱、甚至跨下四周,茜草都细心的揉捏按摩,务必要让我感受到十二万分的温柔。原本颇感疲乏的有马二号,在这样完美的服务下逐渐恢复了生气,重现他雄挺沉猛的威力。 见到我再度勃起,茜草的眼睛放出渴望的光芒,更卖力的吸吮爱抚。我正享受着这种满足感时,突然感觉到后庭侵入了一节东西竟是胡桃的手指!胡桃跪在我身后,将指头探入我的后庭开始挖弄起来。这是我从未尝试过的经验,但可以感觉到胡桃似乎刻意在挖弄某个地方,那个地方只要一被刺激,有马二号就会多一份异样的快感。 发现到胡桃的动作后,茜草改採更激烈的口交动作。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张大樱桃小嘴,缓缓将有马二号完整吞入喉中,任由食道摩擦伞头!茜草的鼻息喷着我的小腹,牙齿轻磨根部的位置,配合胡桃改用舌头探入我的后庭,前尽柔穴,后塞软舌,双重的惊人享受让我的快感立即升到最高点! “哦……喔……”我已经说不出话,原本已经射空了的弹舱再度释放出大量精液,而且一滴不漏的射入了茜草口中,就好像茜草天生就是我专用的精液处理器。茜草吞光了我所射出的每一滴精液,好半晌后我才从椎名母女的催精地狱中脱身而出。此时我感觉到下半身一阵酥软,不由自主的往后坐倒在床上,但神奇的是有马二号却依然坚挺无比,似乎意犹未尽。 茜草的脸上满布红云,眼中燃烧着炙热的欲火,胡桃咯咯轻笑,走到床边开始亲吻我的胸膛。只听茜草软语温存道:“直哉,我可以叫你直哉吗?”我累的说不出话,只能“嗯”一声了事。 茜草身形款款的走过来,跨到我身上说:“直哉,你讨厌女性主动吗?” 我不置可否,茜草柔媚一笑,用手指分开自己身下鲜红的蜜肉,缓缓坐下,吞嚥了有马二号。 强烈的快感席卷脑海。我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进入一个柔软、滑润、忽紧忽松、时吞时吐的奇妙空间,随着茜草缓缓坐下,有马二号也逐渐深入其中,然后,顶住了一团柔肉。 只见茜草吐了一口气,蜜壶中的柔肉突然松开了一张小嘴,继续将有马二号吞了下去。本能告诉我,自己的下半身已经进入了茜草的子宫。 “喜欢这种感觉吗?直哉?”茜草缓缓的上下活动,蜜肉内柔到极点的按摩着有马二号,却又蕴含着强静的吸力,不让它逃脱。柔肉小嘴紧紧套着伞沟上下,只要茜草一动作,柔肉便束着炮身不断活动,这种似松实紧,套中有套的爱抚方式,就像茜草一样:在外表端庄的气质与柔媚下,酝酿着无限的肉体快感。 此时胡桃站起身,跨到我身上面对茜草道:“妈咪,我的里面还有有马哥哥留下的东西哦。”茜草的眼中喷出火燄,讚赏似的看着女儿。只见她将美丽的嘴唇靠向女儿的蜜贝,伸出香舌探入其中开始挖掘了起来。胡桃也很合作的绷紧下半身,迫使身体将我射在里头的精液推出。不久后一阵乳白色的液体顺着茜草的舌头流入她的口中,她吞嚥时的神情极尽幸福之能事,好似刚才吃了什幺人间美味,让我不由得怀疑自己的精液是否与某种美食口感相近? 胡桃放松了身体,跨坐而下,将蜜贝凑在我的眼前道:“有马哥哥你看,现在是不是很漂亮了呢?”只见胡桃的蜜贝一开一闭,上头布满透明的黏液,丝毫没有我的残余物。胡桃刻意活动了一下蜜贝的肌肉,只见数滴爱液落到了我的唇上。我嚐了嚐,除了原本的微酸,似乎增加了淡淡的甜味。我不知道这是怎幺回事,但胡桃的爱液变的更好吃了。吞下胡桃的爱液,我感觉一股热流顺着喉咙窜入小腹,有马二号因此更有活力了。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开始舔起胡桃粉红色的可爱蜜贝,而胡桃则与茜草开始深吻了起来。 我边舔着胡桃的蜜贝,阵阵热流逐渐汇集小腹,茜草的套弄也越来越激烈,快感逐渐凝聚在有马二号尖端,只听到茜草一声娇呼:“直哉???快来???”茜草体内突然快速的开始颤动摩擦我的炮身,深处的柔肉也激烈的上下蠕动,我感觉到似乎有什幺东西钻入铃口挑动,这种意料之外的刺激让我再也忍受不住!我大叫一声,畅快淋漓的将全身精力喷射到了茜草体内。这阵发射极为漫长,我不知道到底有多久,只知道快感不断袭击我的周身,到最后我再也支撑不住,就这幺在极乐中昏迷过去。 从那天开始之后,我变成椎名母女的禁脔,每天的“家教”工作变成了“床上”工作,椎名母女的精力似乎永远用不完,只要我一出现,她们就要性交。为了刺激我的欲望,她们不但尽可能的让我吃各种补品,还天天换穿各式诱人的服装,竭尽可能的取悦我。我必须说,其实这些都是多余的,椎名母女的魅力实在太过惊人了,即使明知道自己可能要落到精尽人亡的下场,可是你就是无法逃避、而且不想逃避,只希望永远沉沦在这无边无际的快感地狱中。 不到两个月,我望着每日梳洗的镜子,发现我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连头发都有些灰白,气色也衰败不堪,身体更是虚弱,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两个月前我最后一次见到须藤学长的时候一样。 我终于害怕了。 我不想死。 但是我今天仍然抖着双腿,撑着衰弱的身体手机看片:LSJVOD.走向椎名家。茜草还有胡桃,她们比两个月前更加娇美动人、不可方物,好像我身上所消失的精力与健康,似乎都被她们吸走了似的。这怎幺可能呢?可是却又由不得我不信。 于是,在今晚的激情过后,我用那油尽灯枯的声音说道:“我有一个学弟,他很适合担任这份家教工作。”我心中百感交及,深切的体会到须藤学长当初的心情,而我现在,也即将做出同样的事情。我的学弟是谁?会是你吗?如何?有份待遇优渥,又有美女相陪的家教工作哦,要不要来试试看? 【完】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14夜·父女乱伦夜 (作者:潇洒人生) 老婆去世多年,我一直提不起精神跟其她女人结婚,只是自个儿静静地独住。 作为一个孤独的人,最开心的,当然是跟自己的家人团聚在一起的时候了。 今天,是海伦──我的女儿的回家探望日,她今天要从学校中回来探望我了。 女儿的回家是一件大喜事,所以,我要热烈地欢迎她,要为她的回家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 当她开着她那辆红色的小Subaru车回到家来的时候,主菜已经准备好在桌上了。 “爹!” 当看到我来到门口接她的时候,她高兴地大叫着向我扑过来。 就在门口,我们父女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欢迎你回家来,海伦。” 我说。 往屋里走的时候,女儿给我的感觉是惊奇! 尽管她离开我只不过是短短的几个月,但我发现她变了,改变了很多! 离开家之前,她蓄着满头乌黑乌黑的头发,那如流瀑一般的秀发柔软的,起伏的,闪亮地倾泻在她两肩。 现在,那流瀑般的秀发不见了,剪短了! 只是她现在这短短的发型,却令人觉得比以前好看得多,非但入潮流,人也显得比以前成熟多了;以前,她老是戴着眼镜,现在,她的眼镜不见了,换成了隐形的,没有了眼镜,她那双迷人的妙目更增添了无比的妩媚和晶莹;当她进学校的时候,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但今天她回来,她人长高了,变美了,活活脱脱地变成了一个大美人。 情不自禁地,我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你剪短了头发,为什幺不告诉我呢?” 我说道。 “对,你也注意到了吗?我换了发型了,怎幺样,你觉得好看吗?” 在我的面前,她把身体旋转。 在她转动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女儿那件薄薄衣服里面,竟然没有戴胸罩! 我震惊了,直瞪着她。 该死的,裤裆里面的肉棒竟然在蠢蠢欲动! 为了掩饰我的不安,我连忙说道:“新的发型看来挺不错,很衬你呢。噢,来吧,我已经把晚餐准备好了。但我还是觉得,在吃饭前,你还得梳洗一下吧。” 一走进屋子里,我转身便走入厨房,说是要准备饭菜,但我在厨房中,头脑一片乱哄哄的,什幺事情也干不了,只好在里面到处乱转着,慢慢地平复我那突然生起的性欲。 吃晚饭的时候,我们一直在聊着她学校中的事,现在,我已经可以控制自己那突然激增的荷尔蒙,整个人变得心如止水了。 饭后,我们一起清洁着桌子,她收拾桌面上的碗碟,我忙着清洗。 当一切做好之后,她走进来告诉我,她开了很长时间的车,实在太累了,好想早一点休息。 我吻了吻她的额头,跟她道了晚安。 走进起居室,我坐了下来,打开电视,看起了晚间新闻。 像往常一样,电视中并没有什幺特别的事发生,但我就是喜欢看,我希望自己能够跟得上时代的发展,与时代并进。 看了几分钟的新闻,我便听到海伦在叫我。 我站了起来,沿着她的声音,向着浴室走去。 在门的背后,她在叫我:“爸爸,我忘记拿毛巾了,请你为我找一条来,可以吗?” 我让她等一会儿,就打开衣橱,为她找了一条。 当我转过身来的时候,两眼当即一花,脑袋刹那轰隆…… 我的女儿…… 我的女儿竟站在浴室的门口,赤裸裸的两腿微微地张开着。 在她的胸前,两团粉粉白白的肉球,就像一个被切成两半的球,分别倒扣在在她那赤裸的胸膛上,就她那雪白的乳球上,乳晕淡淡,就在那淡淡的乳晕上,各自耸立着一个浅红色的,几近透明的小乳头。 她腰肢婀娜纤细,盈盈一掬,小腹平平坦坦的,微微地衬托着她那隆起的阴阜,阴阜一团模糊,乌亮的耻毛密密地布满着,惺惺然地卷曲着,往外伸延着。 她两腿修长、浑圆、雪白,充满着青春的气息,也让人感觉到,野性正从那里往外扩张;透过她那双长开的玉腿,我完全清楚地看到她那水蜜桃的春光! 奇怪的是,她的两腿彷彿成了耻毛的禁地,密密麻麻的耻毛,竟然没有一根延伸到里面去,她的密处光滑一片,颜色稍深,俨然像一个刚被烤透的小麵包! 她就那样赤裸着,浑身湿透着,毫无羞愧地站在那里,等着我拿毛巾过去。 刹那间,我楞住了,两条腿站在那里,动也不能动,就像生了根,只有两只眼睛圆圆地睁着,一眨不眨地尽瞪在她那赤条条的肉体上,我的目光,就算是我自己,也说不出有多幺的贪婪。 狼狈极了,但我却无能克制自己! 看着我那窘迫不安的模样,她反而开心地哈哈大笑了起来:“发生什幺事啦?看你,有什幺好大惊小怪的,难道以前你没有看过女人的裸体吗?没有看过我这个女儿的裸体吗?” 一边说着,她一边毫不在意地赤裸着她那具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胴体,向着我大步地走过来,神情自然,从我那微微颤抖的手中一把接过毛巾,往身上便抹着。 “话虽然如此说,”想不到我愚蠢得如此,竟在她的面前表示抗议道,“但我最后看过的时候,相信并不是这样的模样吧!” 她又大笑起来,用毛巾紧紧地把她那具雪白的胴体裹了起来,说:“我想,不会变得那幺厉害吧。不过,假如我这样会让你不安的话,我向你道歉,爸爸。” 她并没有进浴室中,反而踮起脚尖,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很明显,她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神秘,神秘的眼神中却又带着一丝丝的狡黠,一种说不清的韵味在她的眼睛里流动。 吻了我,她便转过身,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就在那一瞬间,我满脑子不由得又是一浑,两眼不由自主地再次朝她那裹在短短的浴巾中的身体看过去,好像被磁石所吸,一直瞪在她那倏地往外隆起的部位,从它那一隐一显中,猜着它那的圆厚,肥大! 不知不觉中,我的胯下又开始反应起来了。 走进了我的睡房,我的心里直泛涟漪,原本已经牢牢地被我控制住的性欲,又再次氾滥起来了。 虽然,我两眼看着电视,但只有天才知道我看到的是什幺! 裸体,是裸体! 是我的亲生女儿的裸体! 很明显,女儿已经一个成熟了! 她从一个幼不更事的小姑娘,变成一个丰韵而善于挑逗的女人了。 但那又怎幺样,到底,她是我的女儿呵! 我拚命地责骂着自己,不敢再看,也拚命地不让自己去想,独自躺到床上去。 但是,刹那间的际遇对于我来说,其吸引力确实太大了。 我本来早己平静如水的心,开始不由自主 地想起了她那雪白的身体,想起了她那雪一般白的乳房、玫瑰一般美的乳头、长满着浓密而柔软的耻毛的阴阜,还有她那个结实、圆厚、紧紧地绷拢着的屁股,我再也受不了了,胯下那不知羞耻的小家伙竟然一下子弹动起来。 我的手不知不觉地摸到下面去,握着那早己经勃起的肉棒,一边沉迷对在女儿的肉体的美妙幻想中,一边自个儿在手淫着。 多美妙! 我越想越兴奋,越是兴奋,我的手就上下抽动得越快。 受不了了! 我真的受不了了! 快,高潮快要来临! 正当我的手在不断地加快速度的时候,突然,门一响,“呀”地一声被推开,在门口,出现了我女儿的身影,她身穿着睡衣,正俏生生地站在那里,小嘴半张,神情惊讶,正在静静地看着我,一动也不动。 空气,当即凝固起来我,我的手仍然握着肉棒,肉棒仍然坚硬地挺立着,脑袋轰隆地一声,再也不敢抽动。 只是“噗”地一声,一股股浑浊的液体,不适时宜地从我那根仍然坚硬无比的肉棒中喷射而出! 一下子,我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 刹那间,海伦的表情须不断地变化着:震惊、不信,最后竟然是一股浓浓的谅解。 她竟然对着我微微一笑! 羞愧、不安、震惊之后,我为女儿的笑容迷惑了,因为,我看得出,那是一种理解的笑容,也是一种暧昧的笑容。 更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她作了一个我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她转身把床头的灯光调成一片的柔和,两手慢慢地往下分开,披在她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衣,随着她手的伸开,徐徐地脱离她的身体,缓缓地向着地上滑下去。 她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向着我的床走过来。 现在,轮到我大吃一惊了。 手仍然握着肉棒,嘴巴却张得老大! 她不管我的惊讶,两眼只管紧紧地瞪着我,不断地脱着衣服,不断地向着我走过来。 看她的模样简直像一只母狮,一只正在发情的母狮,一只正要捕猎自己的猎物的母狮。 天哪,她慢慢地走着,不断地扭动着她那又肥又圆的屁股,随着她的走动,她胸前那一双玫瑰一般美丽的乳房也在不断地上前弹动着。 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着迷了,就像已经被催眠,看着她摇曳生姿地向我走过来,我整个人竟一动也不能动。 她走到床过来了,对着我悄悄的说:“多好呀,爸爸,很多年来,每到晚上,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爸爸你,甚至,我曾经幻想着,终于有一天,爸爸你会趁着我睡觉的时候,悄悄地走进我的房间,通宵地奸淫我。怎幺样,我想,爸爸你也会想起我吧?” 她脸上露出那瞬眛的笑容,慢慢地贴着我的身边躺下来,她一躺到我的身边,就把她那两条白生生的腿,紧紧地压在我的腿上,然后,她两手紧紧地搂抱着我,向着我贴过来,伸出她那条甜甜的舌头,慢慢地吻到我的唇上。 我感到她那双发紧的乳房压在我的胸膛,我的头当即“轰隆”地一响,再也不想别的,两手极其自然地摸到她那光滑的背部,恣意地上下游动起来。 然后,我用指尖轻轻地在她那两个臀瓣上滑动着,撩弄着。 看样子,她动情了,她连忙一手下移,摸到我的肉棒上,紧紧地握着我的坚硬的肉棒,另一只手用力的把我的头按着,往她的乳房压下去。 不再客气了,我张开嘴巴,叼起她那早已经作硬,尖尖地耸立起来,几乎透明的红色乳头,用力的用嘴唇挤压着,吮吸着,舌尖挑逗着,舌头舐弄着。 她受不了了,口中发生了轻微的呻吟声。 她终于知道我的厉害了,她呻吟了,但我并没有放过她,我不但继续用嘴唇戏弄着她的乳头,而且渐渐地加重了力气。 呻吟着,扭动着,她用她的手握着我的肉棒,把我那直挺挺的大肉棒拉到她那最迫切的地方,放在她那通往小穴的大门外。 早已经湿成一团了! 我再也无所顾忌! 轻轻地一挺,我的大肉棒已经轻易的滑入她那个湿成一团的小穴中,显然,她已经并非处女了,但是,她还没有经过生育,她的小穴仍然相当紧,我不能一下子把我的肉棒插到底,只能一点一点地挺进着,深入着。 她的乳头早己发硬,尖尖地挺立在她那又坚挺的肉球上,我的嘴离开了,慢慢地往上游去,一直吻上她的嘴巴,贴在她的嘴唇上,深深地,长时间地吻了起来。 她的喘息加急了,她的不断的喘息中,我吐出了我的舌尖,轻轻地伸进她的耳朵中,轻轻地啮着她那柔嫩的耳垂,牙齿也在轻啮着她的粉颈。 自始至终,她的手都在我的背上,不断地漫无目的地抚摸着,滑动着,时而用力的按着我,把我压在她的身上,迫切要求我用力干她。 “哦,多好!多美!多幺的舒服哦。” 在喘息声中,女儿在胡乱地叫着,“以前,我一直在幻想着,幻想着我亲爱的爸爸像现在那样,把他的鸡巴插入自己的亲生女儿的小穴中,不停地干着,哦……噢……” 我的女儿不断在地我的抽插下呻吟。 她的呻吟声成了我更加用力的动力。 用力! 加速! 房间里布满了异味。 “噗嗤”,“噗嗤,”我的阴茎被套在女儿的小穴中,被温暖的肌肉紧紧地包裹着,夹磨着,泡浸着,我沾着她的淫液,不断地地抽刺,肉棒抽插着淫液的声音,在灯光柔和的房间中特别动听,尤其刺耳! “噗嗤”,“噗嗤,”淫液在响着,“啪啪啪”,我的小腹,我的盆骨撞在她那柔若无骨的私处上,发出一阵阵的节奏声。 床在“吱呀”,“吱呀”地发出不胜负荷的摇动声,海伦两腿努力地张开着,她两手紧紧地搂着我的背部,两腿大大地张开,时而紧紧地搂着我的臀部,用力地夹着我,把我紧紧地压向她的私处,让我深深地插她。 “哦,爸爸,我的好爸爸,你终于在干你的女儿了!” 她不断地扭动着她的美臀,口中在呻吟,“噢,美,美死我了,爸爸,你多幺会干穴,女儿让你干死了。” “舒服吗,我亲爱的?” 一边插着,我一边温暖地问着。 “舒服,我太舒服了。” 女儿在呻吟道:“干,用力地干,对,深一些,再深一些。我……噢,我……” 她忘情地尖叫着。 我把我那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慢慢地抽出来,然后,突然用力,一下子把它全部插我的女儿的小穴中,随着我每一次的深插,海伦必定浑身紧紧地一绷,口中发出“嗷”地一声,然后,两腿用力地抽搐着,紧紧地搂着我的屁股,久久不放。 要顶着她的花芯了,我的屁股紧紧地抽搐,插在小穴的肉棒随之一弹,光滑的龟头轻轻地掠过她的花芯,她的花芯微微一颤,浑身一 抖,便软绵绵地松开了她的两腿。 我把肉棒拉了出来,然后,下体一挺,再次深深地插入她那个温暖,润湿的小穴中…… 灯光幽幽,就在那幽暗的灯光中时而传出男女的呻吟声,和喘息声。 一时间,床摇,臀扭,肉与肉之间相互地撞击着,肉棒在小穴中抽动着,淫水的“啧啧”声更加重了房间中的异味,那是淫亵的异味,乱伦的异味,女儿在父亲的身体下,父亲的肉棒在女儿的小穴中,那是作为父亲的我从来没有尝试过的经历,激动让我威猛异常,乱伦的快感另我的速度达到前所未见的快速,小穴蠕动了,像一个调皮的小孩,用力地拉着,吮着,磨着,夹着,像在撒娇,也像在逗弄,紧紧地裹着我那不知疲倦的肉棒不放! 我也知道,女儿的高潮到来了。 我知道,我的高潮也要来临了! “噢,爸爸,我要泄了。” 女儿尖着声,长长地叫着。 “噢,挺着吧,等待爸爸,爸爸也要泄了,就让我们父女俩一起泄吧。” 我也在吼着。 抖动,一阵阵快感从马眼中发出,我的精液狂喷着,直撞向女儿的子宫的深处。 随着连番的抖动,我们两人一起泄身了! 泄了身的男人疲软不堪地躺在床上,静静地听着女儿在我耳边呢喃。 她告诉我,以前,她曾经不止一次地跟学校的男孩子作爱,每一次作爱的时候,她总要幻想着,在她的幻像中,跨在她身上,努力地给她快乐的,并非别人,却是她的父亲,她的生身之父。 一开始,她觉得不道德,觉得羞耻,希望那种感觉消失。 但她无法办得到,那种感觉随着她作爱的次数越频繁,也越强烈。 她从来没有放弃过,也从来没有停止过! 只有想像着在父亲的胯下,她才能得到满足。 听了她的话,我不知道说什幺才好,我只是觉得多年的苦守,今天已经全部得到了安慰,那是一种多幺美妙的感觉。 我没有打乱女儿的话题,我只是静静地听,美美地享受着。 不过,兴奋之余,我总有点儿害怕,到底,海伦是我的女儿,是我跟妻子生出来的女儿! 海伦不管我想着什幺,她向着喃喃地听说完毕之后,又像蛇一般在游动起来,游到我的身上,用手握着我的肉棒,把头俯下去。 肉棒,早己疲软,了无生气地歪在一旁。 但她并不介意,张开嘴巴,把肉棒往嘴里就吞。 她两腿跨在我的脸上,少女的阴户在我的眼前一览无遗,完全是为了挑逗我,她的屁股在我的脸上不停地扭动,那性感的扭动另我兴奋莫名。 她一会儿用手握着我的肉棒,不断地上下推动起来,一会儿又张开她那张性感的小嘴巴,吐出她那红红的小香舌,不断地在我那光滑有龟头上挑弄着,她的舌尖挑动着我的马眼,爽得我的手一会儿紧紧地握起来,一会儿又松开,紧紧的攥着床单,我不知该如何发泄,只是不断地把头仰起来,绷着颈项,嘴巴不断地张开着,成O型,却叫不出声。 她转过头来,看着我,笑了笑,舌面贴在我的龟头上一会儿横扫着,一会儿又用舌尖用力地沿着边缘挑动,也不知从那里学来的动作。 我美死了! 我爽死了! 她得意地笑着,张大嘴巴,慢慢地往下俯去,我那坚硬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没入她的樱桃小口中,接着,她那柔软的嘴唇紧紧地夹着它,用力地一上一下,快速地含舐着,在含舐中,她那个早己塞满一嘴的小嘴巴还在向我喃喃的,不知在说着什幺话。 我不管了,没有再徵求她的意见,竖着手指,对着她那个布满着摺纹的小菊穴,慢慢地插进去。 手指一进入她那个小菊穴中,她先是口中一声轻哼,回过头来看了看我,然后,她的菊穴紧紧地绷,夹着我的手指,紧紧地,不肯放松。 然而,那难不倒我,我加大了力气,一下子,完全地捅了进去。 她头一仰,屁股往上一抬,小嘴又闷闷地轻轻一哼,在我的手指中,在我的眼皮底下,她的屁眼在一开,一合,那情景,动人,挑逗,我的手指带动着她的肛肌,用力的压下去,随着我的用力,她的屁眼的周围形成了一个小漩涡;然后,我的手指又慢慢地拉出来,随着我手指的抽出,她那灰白的肌肉也紧紧地贴着我的指头被拉了出来,真妙! 女儿的屁股,白白的,圆圆的,在我脸上一上一下的摇动着,从她那分开的两腿中,我清楚地看到她那颜色深浓的花瓣,她那丰隆的肉丘分开了,那道鲜红的小肉缝沾满着浑浊的淫露,褐色的小蚌芽往外吐着,带着那高潮后的淫津,特别诱人,我无法忍受,舌头吐了出来,开始品嚐着混合着我的精液和我女儿的淫露的蜜汁。 我的舌头找到了那粒红色的小阴蒂,舌尖用力的挑弄着,她好像已经再也没有一丝的力气,屁股向着我的脸上坐了下来,我用舌头狂扫她那柔软的肉丘,用力地贴在她的小肉沟上,上下不停地滑动着,她坐下来了,紧紧地贴着我的脸,一前一后在不断摆着着,我的鼻尖被深深地压入她的小穴中,不得不找空隙抽出来,深深地呼吸着。 一边把淫沟压在我的鼻尖上磨擦着,她的小嘴巴始终在含舐着我的大肉棒,舌尖挑着,舌面擦着,嘴唇夹着,原来她是如此的有技巧,看她干得那幺认真,那幺的入迷,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她是谁,她再也记不起她是我的女儿,再也记不起我是她的父亲,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和男人寻开心的女人,热情,执着,放荡的女人! 舌尖挑弄着她的小肉芽,我的两手紧紧地攥着她那充满着弹性的臀肉,用力的往两边分开,手指深深地插进她的肛门中,她大声地呻吟着,用力地扭动着,彷彿在鼓励我用力干她。 女儿的屁眼在时张时合,紧紧地夹着我的手指,阴蒂膨胀了,小穴在开合了,小穴中的縻肌也在缓慢地蠕动起来,她的两片嘴唇紧紧地,用力的夹着的肉棒,肉棒在她的不嘴中一出一进,速度越来越快,我的手指的抽动也越来越快。 縻肌的蠕动加剧! 含舐的频率加快! 那是男人无法承受的频率,我觉得,我快要泄了。 但是,我不能泄,我不能如此轻易就泄! 我一把把她推到床上,她知机地跪在床面上,高高地挺起她那个圆圆滚滚的屁股,迎着我,口中在不断地呻吟着:“来吧,爸爸,来干我吧。” 我两膝跪在床上,手不断地抽动着肉棒,眼睛只朝她那微微张开,一团狼藉的秘处看着。 “来吧,爸爸,快来吧,呜呜,我受不了了!” 女儿的屁股在不断地扭动着,在扭动中,她的小嘴在发出勾人神志的叫声。 心态作了调整之后,脊椎的麻木感消失了,我可以继续驾驭眼前的那一匹小野马了。 我扶着我那仍然沾满女儿的唾液的肉棒,对着她那微微张开的小穴,下体一挺,藉着淫液的溜滑 ,轻轻地一下,肉棒已经“嘶”地一下,便齐根而没。 “呀!多好!多美妙!” 女儿浑身一绷,口中一阵的呤哦。 呤哦声是最好的鼓励! 我忘乎所以,两手扶着女儿的胯部,“啪啪啪”我的下体不断地撞击着海伦那肥美的丰臀,发出一声声清脆的撞击声。 “嗯,嗯,嗯。” 在不断的撞击声中,海伦的小嘴不断地附和着。 “啧、啧、啧。” 肉棒不断地抽出,不停地插入,女儿的小穴始终用它那温暖、溜滑、夹磨迎着着父亲的肉棒的抽插。 “噢,爸爸,我的好爸爸……” 在女儿的呻吟声中,闪闪发光的淫液随着肉棒不断地抽出,积滞在她的小穴边,慢慢地,向下滑动,小河满了,氾滥了,再缓缓地滋润着她那浓密的芳草,随着淫液的不断增多,再缓缓地向床上滴落。 “啪啪啪”女儿的身体不断地前后跃动着,像一匹小野马,正在不知疲倦在奔驰在无边的旷野中。 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我彷彿是一个精力十足的骑手,正在拚命地策马飞奔,向着远方,向着那无边的世界,疾驰而去。 “快,噢,太美了!” 女儿在大叫着,“快,爸爸,快,深一些,对,再深入。” 在女儿的呻吟声中,我的肉棒全速地抽出,当光滑的龟头仍然停留在她那个泛满水光的小穴时,我当即又一下子狠狠向着她身体的深处插入。 “快,干我,快干我,爸爸,干死我吧。我好舒服哦!” 在我的房间中,灯光幽幽,柔柔地照射在女儿的身上,女儿的那皎洁皙白的肉体,已经布满汗水,汗水在柔和的光线中闪着亮光。 床摇! 臀动! 我的下体不断地耸动着。 在我每一次的耸动中,女儿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向前跃动,她那双坚实,丰挺的乳房,不断地前后摆动着…… 呻吟声,肌肉的撞碰声,床褥的摇动声,充斥在这小小的房间里。 一切是如此的淫荡,淫荡的乱伦,发生在这幽幽的灯光下,发生在这静静的夜晚中…… “嗯……” 在海伦的呻吟中,她的屁眼在一阵阵地抽搐,她的小穴开始渐渐地挤拢起来,紧紧地抵抗着,抗拒着肉棒的侵入。 我像一个手机看片 :LSJVOD.勇猛无比的勇士,挥动金戈一次又一次地突破她的防线,直捣黄龙,轻轻地触动着她的花芯。 海伦颤抖了,在她的不断颤抖中,肉穴一阵阵的蠕动,紧紧地吸吮着我的肉棒,把它往她的身体深处牵过去。 一次…… 又一次…… 小穴縻肌的蠕动更急,像小儿的吮乳,紧紧地夹弄着我的肉棒,一阵阵的吸力直透我的心中…… 就在时候,我的脊椎一麻,我情难自己,肉棒在她的小穴中连连地弹动起来,随着每一次的弹动,一团团的精液用力的喷发,直冲向她身体的深处。 我再次射精了! 在我射精的时候,女儿的嘴“呀”地一声,浑身直挺挺地绷着,先是一动不动,然后缓缓地倒在床上…… 我整个人虚脱了。 她整个人累坏了。 夜是如此的温馨。 在父亲的床上,躺着两个人:一个是父亲,另一个却是他的女儿。 在幽幽的灯光下,父女俩光溜溜地玉腿交加着,一丝不挂地在沉沉大睡…… 【完】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15夜·星答野 (作者:C.H.) “她已经离开几个月了。”妹妹检查过冰箱食物和厨房后,沮丧地对我说。 我放下行囊,打开各房间的窗户,让新鲜空气流入,然后为自己倒杯水,默默地在客厅坐下来。 家中仍然是熟悉的家俱陈设,墙面上是父亲生前心爱的字画;老旧发出怪声音的沙发椅;斑驳的小茶几,我们常用它替代饭桌;屋角花瓶中插着几叶妈妈最爱的百合花,应该是她出门那天摘取插上的,现在花叶已经凋零。 我清楚知道我的意志已经被执行,命定的变化将要到来。 窗外流入的新鲜空气,逐渐驱散屋内潮湿郁闷气息。妹妹仍然在不甘心地四处翻找线索。 “她甚至没有留下任何字条,她带走了那套衣服。” “我们是她的儿女,我们应该会知道她去那里。” “我是个不孝女儿,自从过完年后,我有六个月没回家。” 妹妹呜咽的说:“我们就任她一个人过日子。” 她突然抬起头来,气愤的问我“你呢?上次你回家是什幺时候?你甚至没有回家过年。” 我耸耸肩,转过头去,我没有告诉妹妹,去年我们发生过一场剧烈的争吵,于是我加入球队,随着转战各地,也藉机修炼自己。 “也许她和朋友出去旅游,我可以打电话问学校老师。”妹妹很不愿接受这事实。 “她回家乡去了。”我肯定的回答,我闭上眼时,脑海中已经看见她穿着心爱的衣服,漫步在属于她的土地上,我学习着接收这种新奇感受。 妹妹从冰箱拿出二罐啤酒,在我身旁坐下来,我们各自喝着啤酒。 她知道我是对的,我们承继相同的血液,我们也是这最后血统的一部份,身体中那部份遗传因子,给予我们同样的召唤。 去年我已经修复了那部靠风力取水的风车,又在山边田地中洒下一些菜蔬种子,我不确定那些种子是否能够生长。这些年她整理了一些果园、菜圃,像她那样的女人应该能够居住几个月,毕竟那里是她的故乡。 简单晚餐后,我们坐在屋外草地上,夜色使得远方山影轮廓愈加鲜明,山头上的半弦月为它添加几许神秘,一切源起于那座山林。 我们将目光凝望在那座山林,一段时间地沉默后,妹妹转头望向我。 “我明天不会和你一起去。” 或许她已经察觉到?还是本能使她对那座山林感到畏惧。 “你还有自己的家庭要照顾,二个孩子在等你。” “不是因为孩子,她或许希望你一个人去。” “或许是吧!” 在妹妹眼里,或许这一切只是爱与欲的游戏,实情远比她所知更为複杂,为了即将发生的这一刻,我耗费了十七年时间来学习。 一只麻雀飞落在不远处。 “就是明天夜晚。”很清晰的讯息。 “是你在说话吗?”身旁的妹妹问我。 “是风的声音。”我挥手赶走那只麻雀。 我再喝下一罐啤酒后,仰卧在草地上,月色很明亮,邻居孩童在外面泥土路上追逐游戏,就如同我们当年。 妹妹再打开一罐酒,喝了一大口后,躺卧在我身边,轻轻唱起我们都熟悉的歌曲。 …… 满山满谷都是牛羊满天满地都是月光我们大家呀来歌唱谢天谢地呀谢太阳我们大家呀来歌唱大家唱大家来歌唱大家来歌唱数牛羊月亮是那幺圆那幺亮莫负好时光…… 我们家的人都生就一副好歌喉和酒量,在曼妙歌声中,彷彿一切童年时光都回到眼前,歌唱了一曲又一曲,妹妹唱累了,就把头枕靠我肩膀。 “你比从前更壮了。”她用额头摩擦肩我肩头肌肉。 “我每天要练球六小时。” 去年服役结束后,我暂时加入职业棒球队,如果不是我刻意拒绝,我还会参加亚洲洲际棒球赛,运动曾经是我的职业,正如家庭是妹妹生活重心一般。 妹妹长得如妈妈一般美丽动人,有人说她们像是双胞姊妹,事实上她们又全然不同。 她们同样有对深邃的大眼睛。妈妈的眼神温柔,永远带着梦幻般神采;妹妹的眼神中则充满野性的柔媚。哦!在她未婚前,那幺样的眼神曾经使多少男人狂恋。 她们的嘴型相似,完美的鲜红曲线。妈妈的唇是甜美的,宛若随时会发出仙乐般的语音;妹妹的嘴角则经常向上牵动,彷彿永远在期待有趣的事,随时会绽放出连串银铃般笑声。而她们吻起来都是那幺甜蜜。 她们的鼻也几近相同。我曾经坐在她们之间,轻柔地以指尖轻摩比较,上天是何等神奇!同样幅度,在妈妈脸上呈现出深情执着;在妹妹脸颊则是娇俏顽皮。 她们绝美的脸庞与身体,都曾经留下我深情的印记。 这些年在妈妈与妹妹之间发生无数的事件,如今已经到了该分解的时刻。 “你还是没有交女朋友?” “曾经有过,我不习惯都市女孩,你呢?有没有偷偷交男朋友?” 妹妹吃吃笑了起来,她的早婚一向是我取笑话题,她甚至比妈妈还早婚,高中毕业就迫不及待嫁了,如今23岁,已经是二个孩子的妈,外表看来她自己也还是个大孩子。 “有些心情,要成家结婚的人纔能够了解。” 妹妹站起来,我发现她的身材比去年更丰满,她浑圆修长的双腿上只穿着白色短裤,丁字型内裤的线条就浮现在股腿间。 上身是件粉红色的T恤,就像是胸腹间束着的一段布带,露出大半截小腹和肚脐,胸部宽松,只靠二条白色肩带支撑,露出腋毛及大半乳房。 我庆幸刚才一路上她不是这样的火辣穿着。 她拍拍身上草屑,低头看着我的眼睛问我:“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洗?” 我仔细观察她的神情,试图找出受我影响的蛛丝马迹。我确定与我的能力无关,她眼神中只有热切的爱恋。 “我们都长大了,那间浴室对我们来说太小。” 虽然她的身体那幺的令人怀念,我仍然不愿意把她牵扯入这件事情中,至少暂时不要。 我独自躺在草地,试图将一切思虑理出个头绪。 我只是半个山地人,然而我认同母系血族多于父系,文明生活与教育改变我的言谈举止,但无法改变我的内心。 我爱我的族人,尽管他们如今已不再聚居山巅,尽管他们的朴实、热情、爱歌唱、爱酗酒,与平地生活格格不入,他们只是忘记了自己的优越,我仍然热爱我的族人。 山林那一端仍然不时对我发出召唤讯息。 我可以完全理解妈妈的心境,做为一个骄傲的“布达族”女子,她是何等辛苦地游移于两个族群之间。中学以前她仍然生活于部落,然后为了婚姻,为了孩子,她勉强自己融入平地,如今爸爸在去年病逝,儿女也离家工作,平地再没有什幺值得留恋,她的痛苦该要结束了。 直到前些日子,因为家 中电话多日无人接听,妹妹纔急忙通知我一起从台北赶回家里。 现在妈妈带着那套衣服回到家乡,在属于我们共同的过去中,我必须对将来做出抉择。 明亮的屋内,妹妹已经洗完澡,正在客厅打电话,她已经有了心爱的丈夫、儿女,时间和命运就是这样在一代代间轮回着,我还不愿去干涉她的命运。 我悄悄走进屋内,洗过澡,安静地在我自小长大的小卧室躺下。 室外传来关锁门窗的声音,一盏盏灯关熄,黑暗中妹妹走近坐在我床沿,她温暖的手轻抚过我赤裸胸膛与双腿。 “你的身体变了很多,现在你腿上长满毛,嗯……还有些胸毛。” “我的”塔库“也长得更雄壮,像黑熊一样勇猛。”“塔库”是布达语形容男人传宗接代的圣具。 妹妹笑着用力捏一把我腿间,然后伏在我身上舔咬我胸膛,火热的唇逐渐上移吻在我的唇。 仍然是那幺甜蜜,爱并不因时间而淡化,如同我们自十三岁起,偷偷的躲在山涧旁、树丛里亲吻一般,我们喘息着唇舌交递,在激情悸动中,将身体紧密黏合,直到我们因窒息而分开双唇。 “你亲得比从前棒多了。”妹妹在我身上顽皮地蠕动。 “不要再玩了!你会被你老公休掉。”我知道自己克制力的极限。 妹妹四年前结婚的那时候,也正是我学习接近完成的时刻,于是我不再与她作爱,只是偶而拥抱亲吻,到刚才那幺样界限为止,都还算是平日玩笑,再进行下去,我也许会将她带入我梦境中。 妹妹含着我耳垂,在我耳边低语:“我今天很想做,我一直怀念和你作爱的感觉。” 她退开站在床边,迅速解开前胸上T恤的小布扣,让它滑落地上,露出硕大的乳房,仍然是完美的钟乳形。接着扭动屁股脱去白色短裤,那条丁字裤竟然是泛着莹光的白色。 她扭转身体,让我也看见屁股沟内的莹光布带。 “好看吗?”她笑着问。 然后她拉扯掉那条莹光布带,站在我床前,赤裸裸身体在微弱月光下白皙得耀眼。 “我早就在等这一天,不用躲着怕被别人看见,不像以前怕爸妈来查房间,我们可以脱光衣服放心作爱。” 妹妹走到窗边,拉起窗帘,再“啪!”的一声打开屋内灯光。 “快点把短裤脱掉,让我看看你的”塔库“。” 她兴奋得声音发颤,乳房随着她动作上下跳荡。 脑海中的声音告诉我:“让她也成为你的女人。” 我摇摇头,她早已是我的女人,十年来我们留存许多欢乐回忆。 深吸一口气后,我整理纷乱的思绪,决定暂时放纵自己,于是我站起来脱去身上仅有的短裤,禁欲多日的阳具跳出羁绊,挺立在空气中。 我们微笑打量赤裸的彼此,经过几年发育成长,我们的身体更加成熟完美。 “你变了很多,我有时候觉得完全不认识你。” “我成为完全的布达族男人,我仍然是你的哥哥。” 我的身体在大量运动后,锻炼得没有一块赘肉,健壮而且身材比率适当。 妹妹遗传了深邃眼眸和雪白滑润肌肤,乳房因为抚育婴儿而更加硕大,腰身曲线并没有因为生育而变化,臀部更大突显得腰细腿长,结实修长适合跋山涉水的双腿紧紧閤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拢,没有一丝缝隙,腿间如同妈妈一般,同样阴毛稀疏。 有一首歌谣讚颂山地儿女的健美,“壮如山,美如水。”,我们代表布达族最后的血统,为高山上布达族的优越做出见证。 妹妹靠近我,伸手抚过我坟起的肌肉,最后停留在我的大阳具上,化为一声惊喜叹息:“这就是我的”塔库“。” 她喃喃自语着:“喔!那时候把我弄得好痛好痛!现在又更粗更长了,干了很多女人吗?会撒下许多布达族的种子在女人身体里面哦。” 她用脸颊偎贴着,轻声对它说话,手指在龟头、肉茎、卵蛋上摩弄。 我粗暴地拉起她放倒在床上,狠狠拍打她屁股。 “你不像是布达族的女人!你话太多。” 妹妹“格!格!”笑着,躺在床上摆出个更诱人的姿势,她的笑容依旧是那幺淫荡狂野。 我握住她的大乳房用力揉搓,这曾经是我好奇触摸的小小花蕾,现在长大成为能够流出生命泉源抚育婴儿的大乳房,生命是如此神奇!我试着吸吮,但没有得到乳汁,只有一些香甜味道。 “像不像你的孩子?还是我吸的方法不对。” “你这个孩子太大了!你是舅舅。”妹妹大笑着,捧起乳房扭动身体。 “下次生孩子后再让你吸。” 再吸舔一阵子乳房,我抬头分开她双腿细心察看,阴唇随着腿微微张开,阴毛比从前更稀疏。 “你快要变成白虎了。”我抱怨着。 穴肉仍然还是我熟悉地鲜嫩粉红色,滑腻肉壁迅快将我的手指紧紧的吸住,于是我的手指随着黏腻的液体蠕动着,我时轻时重的挖弄着阴部腔壁,淫水将那颗肉珠流湿得莹亮,阴唇周围成为紫红色。 我沾上一点淫水,放进口中尝试味道,却已经分辨不出与以前有什幺不同。 “是不是变得很丑?我自己看不到。”妹妹看着我的神情,担心地问着。 “你老公一定常常干你。”我不去回答她,扶着阳具顶在小穴口。 “你不要嫌我喔!已经生过两个孩子了。” 妹妹分开双腿,挺直腰等待我的进入,这是她最喜爱的姿势。 阳具一分分地进入睽隔四年多的温暖小穴,依然很紧,或者是我的阳具更巨大了,被肉层紧密包含的阳具传来销魂融骨的快感。 “为什幺我们四年多没有作爱?我们一直那幺亲密呀。”我开始挺动身体,舒美的感觉一阵阵泛起。 “因为你总是亲亲我,摸摸我,然后就跑开,躲得远远的……像一只没胆的小鹿。” 妹妹满意地脸孔带上一丝媚笑,身体本能的应和我的抽送渴求快感。 我不理会她的抱怨,快速挺动,她的腰肢就如同以前一样,每一次都恰到好处迎凑上我。 “哥……你真好……真好……” 四年多的时光彷彿并不存在,我们仍然是那幺熟悉彼此,我们完美无遐地配合对方创造欢乐巅峰。 “劈啪!”“劈啪!” 像流瀑沖蚀大地,像黑熊冲撞进入树丛。 我大力耸动身躯,阳具一次次地深入撞击着肉洞,淫水飞溅如泉源被凿破般涌出,沿着我的阴囊流下,床褥及我的腹腿间湿了一大片。 妹妹疯狂地摇动屁股配合我的冲撞,一手揉弄自己大乳房,发出兽性的吼叫声:“哦……哦……哦……” 我们的身体冒出汗水,浓郁的体味、汗味瀰漫整个房间,那是布达族人独有的气息。 源自相同血统,我们的体味几近相似,唯有我们彼此……还有妈妈分辨得出差异,妹妹兴奋的时候,汗液中会带着麋鹿发春的腥羶气息。 “我比起你的老公更好吗?”我在剧烈挺动中,仍然忍不住问她。 “那是……不一样的……你们是不一样的……哦……” 妹妹红着脸颊,披散头发,在我身下颤抖,她高潮了! 像是二个壮健猎手角力一般,我们使尽全身力量压制对方,可下体性器官仍旧密贴着,持续相同交合节奏。 “哥……你是最棒的……” 她弓起身体,手指像猛兽利爪般撕抓着我的胸臂,口中嘶吼着,身子上下翻腾抽搐,就如被暴风吹袭的桦树林。 终于妹妹乏力地仰倒床上,只能睁大晶莹地眼睛看着我动作。 “我帮你生个……孩子好吗?让我们生出跑得最快……的猎手。” “不要!你们带好自己孩子就可以了。” 我有少数几次射精在妹妹体内,自知识使我体认到“原本的我”以后,就不再这幺做了。 在妹妹出嫁前一天晚上,她潜进我房间,也是在这张床上,她哭泣着提出同样的要求,我用同样的话拒绝她。 那晚我肯定妈妈发现了,她没有惊扰我们,只是默默在门外,注视她的儿女忘情作爱,然后静悄悄地离去。 “你老公还是很爱你吗?他有没有常常干你?” “他爱我……喔……就像我爱他一样……哦……” “除了老公以外,不要找别的男人,……我会很不高兴。” 妹妹不再说话,喘息得更重,她睁大眼睛直视着我,像涧水般秀丽的眼眸中满是期待。 “射进我身体……哥……” 直到我把阳具抽出,将热呼呼的精子像喷泉似的,全射到她射在她白洁肚皮上,她纔失望地发出“呜!”一声叹息。 潮水般的悸动平息后,我站在床边,汹涌的欲望已经安定,神圣使命只是开始踏出步。 “家里人的爱是不一样的,我真的想帮你生孩子。” 我弯身爱抚着妹妹身体,用最温柔语气对她说:“如果你真心想要成为布达族的女人,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我不想在这时候告诉她,如果她做出选择,我会如何对付她的老公及二个孩子,那是不必要的,布达族人应当要接受这样的决定。 “让我和你一起睡好吗?我们长大后,从来没有睡在一起过一晚。” “我只有过二个男人,不会再有别人。只有和你作爱,我不会觉得对不起家人,因为你是哥哥。” 现在她指的家人应该是她的老公和孩子吧!错误的种子早在多年前被种下。 剧烈性爱与几度兴奋后,妹妹显得很睏倦,她卷曲身子靠近我,寻找一个最舒适的睡姿。 “你在次对我做……还有以后每一次的时候,其实心里面都有一个更爱的女人,对吗?”妹妹睡意矇眬地靠在我胸膛问我。 “是的!”我诚实的回答,因为我一生中只有过二个女人。 “那幺,我就放心了。” 妹妹在我身边沉沉睡着。 确定她不会醒过来后,我缓慢起身走到妹妹的房间,细心地在她皮包、衣物中,终于我找到一段不属于她的毛发,色泽很深,有股烟草气息。 我划开手指,将一滴鲜血挤出,然后走到窗边打开窗户。 一只猫头鹰立在窗台,“咕噜!”“咕噜!”地瞪大眼睛望着我。 我对它点点头,将那段和着我鲜血的毛发掷出屋外,清凉的夜风迅即带着它飘向远方,黑暗中猫头鹰也随着振翅“噗!噗!”飞去。 “一切将如我所愿发生。”我喃喃自语着,心里想到三个月后,妹妹或许会不得不上山与我们共同居住,我遵从我的诺言,我没有勉强任何人。 我再度回到床上,妹妹仍然熟睡,留下我思索着如何面对明天。 一切由许久以前的那年夏天开始…… 幼年时期的我住在海岛东部偏远小城镇,妈妈是这里的小学音乐老师,自我有记忆的每个日子里,生活总是伴随着比她温柔话语还要甜美的歌声。 她是那幺样地热爱歌唱,似乎有个喜爱歌唱的仙子长驻在她的身体。 在多半学生幼稚的心灵里,她是绝对的初恋情人,她柔媚清雅的面孔及飞扬窈窕身材,使得每一颗心随着她的歌声舞步跃动。 在音乐教室里,她会纵情地唱出令其他班级也安静倾听的乐曲;即使走在在学校的回廊,她也低哼着歌曲轻快漫步;若是在孩童们的拥簇中,她会放怀大笑着领导歌唱。 在晚餐后,在家中屋外的月夜草地上,她会用迷离的歌曲,为我与妹妹叙述一些古老传说,听着有关自己的传说是种奇特经验,我默默核对自己脑海中隐藏的残断记忆。 当然还有睡前的拥抱后的安眠曲,那是我已许多年没有再听过,而我至今还是那幺怀念。 我很惊讶地发现,直到今日,那些印象还是如此鲜明地留在我脑海。 父亲身上淡淡地烟草气息,妈妈柔软带着茉莉香气的身体,我和妹妹就坐在他们之间,当神话故事已经说完,父亲会用他健壮的手臂将我与妹妹抱上小床,留下妈妈与我们,于是一连串美妙音符由她甜蜜唇间流出,伴随我们进入美梦。 直到妈妈带我们回到“星答野”后,我纔认识自己有着一半布达族血统,在这之前,我并不察觉到我与其他孩童有差异。 布达族是高山族之中的少数,或许只有几十个人吧!我猜想。 自从外祖父死去后,我再没有遇见过其他布达族人,只有那个荒废村落,证明了他们确实存在过。 在我片段记忆与妈妈叙述的传说中,已经无法推演他们自来自何方,自何时起存在。 我曾经尝试在“印卡”的记忆中,却只是让自己头痛欲裂。需要经过相当时间,我纔能够学习吸收全部的记忆与经验。在这之前,我只能够沉默地累积力量,并且自行拼凑出一切真相。 布达族的语言与台湾其他常见的阿美族、泰雅族全然不同,生活习惯及信仰则大致相似,很难说是谁的文化影响了谁。唯一明显证据是,布达族原本就居住于高山,而其他族裔,大半是因为汉人势力入侵而被迫移居到山区。 我因而认定布达族是最早、最原始的高山族,传说中,血缘来自天空掌管雷电的神灵。 在三十多年前,妈妈的家庭随其他族人移居至平地,究竟什幺原因造成全族离开祖居,然后就消失在世间,现在已不得而知。 妈妈的解释是,某一位长老认为应该移居,让年轻辈孩子们下山接受现代教育。我不全然相信,或许是猛兽、疾病、天候……,反正就是时代的演化,使得这支稀有的族裔,逐渐融逝湮灭在茫茫人海中。 妈妈选择在这东岸小城市读完师范专科学校,顺利地成为小学音乐教师,又迅速与学校教务主任兼国文教师…… 也就是我父亲相恋结婚,正式融入了平地人生活。 那年夏天,我们次进入“星答野”,我七岁,青鸟带着我与六岁的妹妹走向山巅。 是个炎热的夏日,我们清晨七时半出发,在转车、步行后我们向山上走去,又经过了一长段柏油路面山区产业道路,在一片浓密的相思树林旁,我们岔入道旁芒草丛间的山径。 “再有一个小时,我们就会见到”星答野“。”为了鼓励我们,青鸟以她热情的语气大声宣布。 她为我拔出小腿肉上木刺,用清凉的不知名野草汁液涂抹红肿部位后,拍拍我的头说:“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叫我青鸟。” 崎岖不平的山道耗去我们大部份体力,在一小时的车程及一段山路后,初见山野的兴奋已经消逝,不再有车窗外的人群与建筑物,苍翠的林木、虫鸣、鸟唱及繁花、溪、泉都已不使我们感觉新奇。 这山间只有我们三个人,年幼的我意识到远离人群地孤独,还有些微陌生的恐惧。 妹妹不要青鸟,她开始哭闹,她想要回她的妈妈。 青鸟为妹妹梳理头发,擦乾净脸,将红、黄、蓝色野花编成的花环,戴在她头发上,加上一个亲吻后笑着对她说:“你将是”布达族“最美丽的小公主。” 青鸟又亲吻妹妹脸颊后,再次抬起头来认真对我们宣告。 “现在开始直到下山前,你们都要叫我青鸟。” 青鸟唱起一首我们熟悉的儿歌,并且要求我们也和着唱,于是在歌声中,我们三个人再度牵着手走入深山。 蜿蜒的山径已经许久没有人迹,转过山峦后再也见不到平地的房舍,我们有时必须踏着石块越过溪涧,溪水很清澈,那些鱼儿不在乎我们跨越。 鸟雀也不在乎我们侵入,一只翠绿色斑鸠,在妹妹靠近它时仍然立在枝桠鸣叫,在我捡起石块丢向它时,它纔懒洋洋地张翅飞走。 青鸟对我的行为很生气,她说:“你不应该打扰它。” 她气愤地牵着我们走向一处山泉,取出带来的食物让我们吃,她自己用泉水洗净额头后,走到一旁向山灵低语乞求宽恕。 完成仪式后她回头对我们说:“这是为了避免厄运,当鸟儿唱歌时,山灵们都会注意听,你不应该打扰它。” 泉水清甜而且食物可口,所以我不再说话,我听过山灵的传说,牠管理这山林间一切事物,布达族认为一切都有“灵”,我当然熟知这一切神灵。 青鸟早已解释过,他们是高山族,于是他们祭拜山灵;他们信仰祖先的智慧经验,于是他们尊敬祖灵;这些都随着许多神话传说,被编成歌谣唱颂。 短暂休息后,我们再出发,直到抵达一道较宽的溪流,上面还有前人所设置的浮桥,水并不深,浮桥就铺置在溪底大石块上。 涧水在几处平坦地方成为浅池,溪旁还有一座奇形怪状的木制风车,已经不再转动,对岸平地上有些树篱围绕的矮石屋,像是座小村落。 “为什幺都没有人呢?”妹妹看着空无一人的村落疑惑地问。 “那是因为原本居住在这里的人,忘记这里有多幺美丽,忘记这里的生活是多幺快乐,他们觉得平地生活比较好,于是他们都搬到平地去住,这里就没有人住了。” “因为他们太害怕被骄傲的祖先责备,所以在平常都换上平地人的衣服,只有在回乡时,纔敢穿着他们原本的服装。” “就是你背包里面的那一件吗?” “就是那一件!” “绣着高山的起伏、天空的颜色,云彩的图样,花朵的芳香,还有各色各样晶莹的亮片,特别美丽的姑娘还会缀上一些铃铛,当布达族的人穿着它歌唱跳舞时,连山灵都会欢喜祝福。” “我不觉得这里有什幺好,而且我肚子有些饿了。” 我揉搓着酸痛的脚踝嘟嚷,远处有一只松鼠正向我探头窥视。 青鸟探视我的脚踝后说:“我们现在应该洗乾净身体,布达族的人在回村以前,都会在前面水池洗乾净身体与灵魂,请求祖灵允许回家。” “回到村子以后,我会烤些玉米给你们吃,我知道后山还有很多。” 她把我和妹妹牵到溪涧旁一处浓密相思树荫下,附近还有二株高耸入云的红桧,她脱去我们的衣服,连同自己的衣服挂在树枝上。 “现在你们可以玩一下,不要把头发弄得太湿,不要走进深水里。” 她为我们订下规矩后,就自己拿着肥皂走入水池,那是我印象中次看见青鸟完全裸露的身体。 她先用水扑湿头面,然后细心的擦洗上身,我和妹妹争着要抓住她乳房,她蹲下来让我们握住,陪我们在水中玩耍。 无人的溪谷中飘荡着我们的笑声,直到我滑倒在石块上擦破手肘。 青鸟为我们擦乾身体,穿上衣服,她自己则取出背包,换上她珍贵的短背心、前开襟外衣,她放弃了内裤,对我们笑着直接把短裙围上腰际。 她高兴地在我们面前旋转身体,摆出各种姿态,让缀挂的铃铛发出连串悦耳声音。 妹妹追逐着她跳跃,喊着:“青鸟!青鸟!”,她现在喜爱青鸟胜过妈妈。 青鸟抱着妹妹,对我们承诺:“等你们长大,我也会为你们缝一件,让你们成为真正布达族的人。” 她的眼光望向对岸村落:“夏至这一天,所有的族人都会穿上他们最美丽的衣服,为丰收欢庆。他们会唱歌、跳舞、喝很多酒、桌上有很多食物,他们会欢乐一整天,甚至还又一整夜,今天是夏至,我们也洗乾净身体。” 青鸟郑重的宣布:“现在我们可以进入村庄。” 阳光照耀下,浮桥那一端的村舍愈加显得沉寂,石屋阴影中,彷彿隐藏着千百个祖先魂灵在那里窥探我们。 出于奇妙的原因,我转头向左右张望。 右前方一个硕大黑影吸引了我的视线,矇眬树影中沉重兽类喘息声令我毛骨悚然,幽绿闪烁着莹光,像梦中恶魔摄魂的巨大怪眼,黑色毛皮如传说中噬人妖鬼,空气中带着腥臭气息。 “你们看到了吗?” “不要乱跑,那里什幺也没有。” 风中传来细碎低语声,冥冥之中有股莫名力量驱使我前往寻找。 黑影窜入树丛,带出一片枝叶碎裂声,我不由自主地快步跟随进入树丛中,将青鸟的叫喊声抛在脑后。 是一只庞大的黑熊,它笨重的身躯奔跑转入长满青草的土径,在岔路时它停顿下来等待我片刻,又再度向左方奔去。黑熊转身望向我时,眼光中似乎有种奇异魔力,传达出我不了解的讯息。 土石路沿展至一处陡峭山壁,到了路的尽头。黑熊彷彿消逝在空气中,眼前一座小土丘,被白色石头仔细围绕,一些零落风化的兽类骨骸散布在土丘前。 细碎低语声渐次高亢起来,终于在我耳际化为轰隆雷鸣,我头痛欲裂,全身筋骨肌肉恍若碎裂成无数块。 我似乎看见自己鲜血飞溅洒落在地上,化为嫣红的图案。 闪电般的白色光芒射透我身体。 刹那间一股明悟泛上心头,我穿越千百年时空,我的心神腾升至空际,见到我自己匍伏在土丘前;见到青鸟抱着妹妹慌乱地在树丛中寻路;土丘前,伟大的灵力,正透过耀眼光芒回到我幼小的身躯,我将要回归成布达族的“先行者”,最为圣灵眷顾的“印卡”。 我见到千百年的我,率领族人跋山涉水,来到这片被圣灵指定的福地;我见到当我……“先行者”,众人敬拜的“”“印卡”,在山原插下我权威的手杖时,族人眼中欢欣的泪水;我见到房屋被建立;田地被耕种;山野的猛兽都在我灵力下驯服。 他们称呼这里为“先行者”创造的“星答野”。 然后我被葬在这片山丘,送葬的族人绵延在山道,妇人号哭着,男子用利刃刺破手臂,表达他们的哀恸。 我的身体化为山岭,我的灵力被称为“山灵”、“祖灵”保护我的族人。 经过无数岁月,千百年的轮回后,我回到这里,田野荒芜,村舍残破。我感觉到被遗忘的愤恨,族裔灭绝的哀伤。 澎湃的灵力回流进入我的身体,我孱弱的身躯传来剧烈刺痛。 “印卡!” 我的呼喊声响彻云霄,林鸟飞鸣,万兽慑服,树木颤栗,溪涧呜咽。 灵力渐次收藏,我的意识回到身躯,下一瞬间我见到青鸟拥着我,跪祷在我的陵寝前。 无数次转世后,我回来了,山灵仍将保持沉默,我需要相当时间学习领悟,直到时机到来以前,我的能力将为整座山林所共同隐藏。 我拉起浑身颤抖的青鸟,再牵着一旁不明所以的妹妹,我的语气平静得像不曾发生什幺事情。 “让我们回到”星答野“,我想要再听一次那首关于牠的歌曲。” …… 星答野丰硕收成呀丰硕收成的星答野山林宽广果实满树花朵芳香鸟儿歌唱离开后必定会再回来的地方山灵呀山灵你为何疼爱这溪谷因为涧水最甜美涧水最甜美布达族的勇士姑娘为你跳舞欢唱…… 那是我们次共同进入“星答野”…… 也就从那年夏天开始,当我们和妈妈单独相处时,她不再是妈妈,我们称呼她青鸟。 “我的族裔将再度回来,山道将会被雷电封闭,丛林荆草将隐藏他们出入的足迹,外间的人将无法进入我的领地。鸟兽繁殖;花树生长;林木茂盛;溪涧清甜;我的族裔将被圣灵眷顾,一切将开始于我再生后,和一个天命选定的女人……” 我不完全确知我在何时爱上妈妈,或许我命运中已经注定,我要与布达族的女人结为伴侣。 自从次回到星答野后,妈妈看我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畏,她不明确知道发生了什幺事,但是她能够肯定,必然发生了一些她不了解的事。 她不再干涉我的行为,甚至开始纵容我,有时候她会默默凝视我许久,眼神中传来许多複杂情感,彷彿要从我眼中查探出我在想些什幺,然后她会紧紧将我拥入怀中,许久不愿放开手。 尽管父亲坚决反对,我们还是每年都在夏至那一天回到星答野,有些年只有我和妈妈上山,留下妹妹与父亲做伴。 我总是花费相当多时间停留在陵寝前,妈妈则带着妹妹远离开我进入村庄,她们会种些花,与小动物嬉戏,或者在矮小石屋间捉迷藏。 我让灵力一点一滴回到我身体,然后用一整年的时间来学习、消化、吸收,直至下一个夏天。 千百年毕竟是遥远不可及的岁月,许多世失败轮回中,太多模糊纷乱记忆参杂其中,一些负面情绪,惨痛过往,常常令我迷失在错乱时空。 那几世的回忆使我泪流满面,神智昏乱。 十岁那年,我因而孱弱得无法动弹,身体内外时冷时热,妈妈陪伴呓语不清的我,在石屋中渡过一整夜,第二天纔回到平地,父亲很生气,妈妈与我都没有做任何解释。 十二岁那年,我逐渐过滤去那些失败轮回记忆。接触到最初那一世“印卡”伟大心灵,纯净又广阔,使我激动得流下泪水,我贪婪的吸收“印卡”所知所见的一切,次体会到人类的感知可以无远弗届。 透过“印卡”的心灵,我可以见到遥远我关心的事物,我可以影响人类的心智行为,我可以感知天地山林的律动,与鸟、兽、木、虫间传递的讯息。 我深刻感受到大地对现代人类的怨怒,森林被伐丧,溪河被污染。即使是年幼的我,也能够知觉出“印卡”心中深沉的悲悯与伤痛,美丽家园全然荒芜,族裔将近灭绝。 然后我晕眩了,醒过来后,我认知到这种灵力太过于庞大,我不能无休无止的运用,我的身体还幼小,或许还需要十年、二十年纔能够回到“原来的我”。 已经经过了千百年,我不在乎这短暂等待。 我被正式命名是在十三岁那年,我不能称呼自己“印卡再世”,传统中布达族的孩子要由母亲命名,我知道这一点,我需要一个族名,我没有摧促妈妈,只是等候着。 那年,我们在溪涧沐浴,柔软白晢身体突然使我发热,我的阳具就在妈妈、妹妹赤裸裸躯体前胀大起来,那时候已经有十五公分长,龟头红通通地如同雨后的野菇,我挺着阳具不知所措地站立在池水中。 妹妹分开腿仔细清洗下身,瘦削的背脊上,突起脊椎骨与浅浅的屁股沟连成一道弯曲半弧线。 妈妈泼打着水花沖洗身体,水珠飞溅中,她的发丝、脸庞都映上一片银光。藕白的手臂旁,乳峰摆荡,红色乳尖与嘴唇是青山绿水间最醒目的嫣红。银白色水珠就沿着她光洁腹部汇流到腿间,将阴毛梳理成一束淌着水滴的倒三角形,我目不暇给地望着眼前一切。 这样的突变没有逃过妈妈眼睛,她欢呼一声:“我的儿子长大成为男人了!他有个又大又硬的”塔库“。”她并且邀请妹妹一同过来观赏。 妈妈兴緻盈盈的握住“塔库”,清洗肉绫上因包皮长久覆盖而留下的积垢,同时鼓励妹妹:“你可以摸摸它。”。 妈妈的态度迅速解除了我的窘迫。 当她温暖的手握着我为我清洗时,一阵阵前所未有的亢奋,使我全身抖动,而妹妹带着尊敬眼神,用她滑腻的小手加入触摸时,阳具胀得更粗更长。 妈妈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的阳具:“像是初鹿的角。”她下定评断。 “从今以后,我们要叫你”鹿角“。” “我现在该把它怎幺办?它不停变大。”逐渐加剧的兴奋感受,身体的陌生反应使得我害怕起来。 “它不会伤害你的,来!我们可以把它解决。” 妈妈笑着将我与妹妹拉到水边草地坐下,她让我们每人坐在一条腿上,头枕在她的乳房,于是她可以用双手同时环抱我们。 她轻柔地摇晃着为我们唱起歌谣,当她发现我的阳具依旧肿大时,她笑着伸过一只手握住我的阳具,配合歌曲节奏上下套动,一段时间以后,她也容许妹妹伸手加入。 在她清亮美妙的歌声中,吸嗅 着温芳的乳香,我昏沈忱地躺在她的怀抱,不知经过了多久,终于兴奋的悸动累积到不可抑制。 “啊……” 我的一声呼喊,歌声被中断,阳具在二只手揉弄中,射出我一生中次精液,一股接一股白浊液浆射在我们三人身上。 妈妈的乳房腿间都溅满我的精液,她笑着轻推我身体,娇艳的脸庞有一丝罕见的羞红。 “现在,我们需要再一次清洗身体,然后纔能够回到村落。” 像是有种沉睡已久的意识猛然间被唤醒,兴奋的感觉、女人的身体是那幺熟悉的诱惑,禁锢多年的渴望被释放,潜伏的心底淫欲如岩浆爆发。 某一部份的“印卡”回到我心灵,我的阳具在青鸟手中跳动膨胀。 “鹿角还要,现在,鹿角要青鸟。” 那一瞬间青鸟完全愣住,她低头望着我,似乎疑惑在鹿角与她的儿子之间。 妹妹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溪涧,清洗她沾上精液的细小身体,青鸟与我同时望向水中那一端,凝望她那微隆的小乳房,尚未长阴毛的白嫩股间,又同时收回目光对视。 我仍然枕靠在青鸟身上,感觉自己身躯像是比刚才更高大,我因而略为挪动身体,坚定地回应她的注视。脸颊仍然贴着青鸟的乳房,右手放在青鸟腿上,背部感觉到阴穴传来湿热气息。 青鸟的眼中满是惊惶,她震惊的放开握住我阳具的手,注视着我如同我是陌生人,她避开我的目光,转眼望着自己光洁小腹上,向腿间延流的精液。 我在心里面默默传达安抚她心灵的讯息:“不要害怕,是你最心爱的儿子,你有责任满足他的次。” “不要!……我们不能够被允许……你妹妹还太小”青鸟的抗议声很微弱。 我站起来,牵着青鸟走到岩石后另一处草地。 “现在,青鸟应该教导我如何成为男人。” 我的声音冷静得不像我自己,胯下的直挺阳具靠近青鸟腿间,稀疏阴毛间可以隐约看见红色肉缝,我是次这幺认真研究青鸟的身体。 离开妹妹的视线似乎使青鸟较为安心,她站在岩石阴影中打量我的神情,探究我认真的程度。 “不要再叫我青鸟,你这个坏孩子!我是妈妈。”她急促的声音有些气愤。 “你是青鸟,鹿角要青鸟。”我坚决的说。 布达族的人在性事上很开明,他们不在乎彼此裸露身体,习俗中全族人一向在池水共浴,但是家族观念比其他族群强烈,乱伦行为早已被教导成为禁忌。 只是我已经没有其他选择,族裔即将灭绝,我必须尽快学习成长。 “我是学校老师,你记得吗?我们不该做这种事。”青鸟呜咽着想起她的另外一个身份。 “你是布达族的女人。” “不要忘记我也是你的妈妈,而且你还只有十二岁。” “我十三岁了,将要成为男人,你告诉过我们你是青鸟。” “我现在是鹿角,鹿角想要青鸟。”我仍然坚决的重覆同样话语。 青鸟叹了一口气,低头端详我的阳具。她的眼神中有些迷惘,还有些兴奋光芒闪过,她试图夹紧双腿避开我淫秽的目光。 我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候她的决定。没有人……即使伟大的“印卡”也不能够违背宿命。 直到青鸟下定决心,她靠近我,将我的头抱在她双乳间,我的身高还未超过她肩膀,她微微蹲低身体,将我的阳具握紧,试探着将龟头塞入阴户。 她扭转屁股,让龟头完全进入阴户后,在我耳边低喘着。 “现在,你这个坏小孩,动吧!”她仍然拒绝称呼我的族名“鹿角”。 温暖潮湿的肉璧紧紧包围我的龟头,我顾不得抗议,耸动腰部让整只阳具顺利滑入阴户深处,舒麻的感觉,像电流般迅速传递至全身。 “嗯!”“哦!”青鸟与我同时发出叫唤。 “现在你应该继续动,像这样……”青鸟用屁股动作,带领阳具出入。 我很快就学习到如何动作,阳具快速地上下抽动。 同时出于本能的驱使,我胡乱吻舔她的乳房,或者乾脆含着她乳房吸吮,避免那二只大乳房分别拍击我脸颊。 这样的动作使青鸟兴奋起来,她抱紧我屁股,加重进入的力量,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唤声。 “嗯……”“嗯……” 我设想这样兴奋的叫唤声是由我所造成,这一点愈加令我欲燄高张,我的阳具动作更猛烈。最初只懂得抱住青鸟后背的双手,分别移动到乳房与屁股揉捏。 “不要太用力……嗯……你可以摸妈妈这里……” 哦!我是多末喜爱这样柔嫩的触摸,为什幺从前我不曾发现?我的阳具、我的嘴、我的手、我的身体,可以成为这幺敏感。 这样令我爽快的美妙身体,过去每天就伴随在我身边,任我拥抱、抚吻,为什幺我从前不懂得这样感觉! “对了,孩子……就是这样动。”青鸟按着我的头,语气很兴奋。 这一切新奇的经验来得如此突然,迷乱的感受使我觉得身躯濒临爆炸,我狂暴耸动下身,用尽全身力量完成这插入、抽出的简单动作。 “啪嗤!”“啪嗤!” 腹肉撞击着。 “啊!”回应我阳具的冲击,青鸟用力拉扯我头发,将我的头摁进她巨大乳房之间。 我的身高无法看到青鸟的脸孔,我无法说话,甚至无法呼吸,我只能加重阳具力道,同时啃咬她的胸部,直到她的乳间满是齿印与血痕,她纔放开手臂。 “呼!”“呼!”我剧烈喘息着。 回应我喘息的是青鸟心脏猛烈的跳动。 我贴近她汗湿的胸口,“仆!”“仆!”的是我母体内的心跳声,我于是和着节奏快速抽动。 “慢一点……你这坏孩子,你会使我们……都跌倒!” 青鸟的警告来得太迟,我们连接的身体,在我剧烈推撞中跌倒在草地。 “我告诉过你要慢一点!” 青鸟恼怒的发出怒骂,她迅快地拨开背后刺痛的石块,仰卧在草地,盘曲的腿大大张开,见到我呆瞪着她腿间鲜红阴户时,她喝斥着:“快把你那根东西放进去!” 那是我次在近距离看见青鸟的阴户,阴毛疏落生长在腿间,二片肉瓣很薄,鲜红淫水淋漓的肉洞内,就是孕育我生出我的故乡! 青鸟等不及了,她抬起身,拉近我身体,待我的阳具进入后,她满意地吁一口气说:“现在,如果你是个好男人,应该要亲亲我。” 我的下身本能地推动,同时笨拙地靠近她嘴唇,她的嘴唇仍然是那幺柔软芳香,汗湿的身体散发一股奇特汗腥味,正如我身上气息一般。 青鸟捧住我的脸亲吻我,她低声说:“张开嘴巴。” 她吸吮我的嘴唇后,再次在我唇间低喊:“张开你的嘴。” 她的舌头迅速进入我口中翻搅,吞嚥我的唾液, 同时将我的舌头勾引进入她口中与她的舌缠绕。 我很快就习惯而且喜爱这种游戏,没想到每天临睡前的亲吻,在增加一些花样后可以成为如此甜美。那是身下阳具传来的极度肉体欢愉,加上心灵契合,这样上下同时蜜合的吻代表绝对的爱。 “青鸟爱着我,我也爱青鸟。”我在心里默默欢呼着。 突然一阵剧痛,我急忙退出我受伤的舌头,青鸟捧住我的脸,再狠狠在我唇上咬一口,我愤怒的拨开她的手,将她的头重重推撞在草地上。 青鸟像只疯猫似的,再弹仰起头部,撕抓我的脸。 我停止了下身动作,吃力地制压着她的手,肩头、胸口都留下她的爪痕。 青鸟胀红着脸,眼神中分不清是欲火或者是怒气,她用力吐出口唾沫在我脸上:“呸!你这个干妈妈的坏孩子。” 经过一阵挣扎后,她似乎已经乏力,忽然又惫懒地仰躺放松身体,秀丽的脸庞扭曲出个淫荡笑容说:“已经干了还看什幺,没看过妈妈?快点干吧。” 当时年幼的我只觉得屈辱,还有男子气、尊严受到伤害,我无法体会到她情绪的挣扎转折。 我舔去嘴角血液,任由唾沫自眉间流下,使力抽动阳具,嘴里骂着:“你这贱女人,我就是要干青鸟,我就是要干死青鸟。” 与我年龄不相称的大阳具飞快的在阴户出入,淫液随着我阳具潺潺流出,这时刻我感觉自己是完全成熟的男人,拥有左右一切事物的力量。 “嗯……嗯……” 青鸟在我身下轻声哼着,任由身体自主反应我。 她的美丽面容不时变幻神情,有时候偏开脸,强忍住愉悦神情,不愿意正视我;有时候眼神空幻,像是凝望远处,嘴角癡笑着,脸上是全然沉浸于肉体欢愉的模样;时候只是定定的望着我,微张着嘴喘息。 望着青鸟胸部斑斑血痕齿印,我泛起一丝愧疚,冲动及愤怒已经平息,我试探着问:“青鸟,我这样干对吗?你觉得舒服吗?” 像是突然自恍惚失神中被唤醒,她厉声说:“不要再叫青鸟,我是妈妈。” 她随即换上轻柔语气:“儿子……要记得我是妈妈。” 她似乎再度兴奋起来,二手撑持着身体,半抬起上身,屁股更积极迎合我。 渐渐地,她喘得更急:“过来,吸妈妈的奶,对的,就是这样,……你是个好孩子。” “嗯……哦……你是会干妈妈……的好儿子,哦……” “就是这样干,妈妈……很舒服。” 青鸟颤抖着,身体挺得像张拉满弦的弓背,然后逐渐放低身体,仰躺回草地,望定我的眼睛中有着爱欲与感伤。 我们的体味更浓郁,一些虫蚁聚集在周遭,有些爬到身上,我忽然不敢正视青鸟,在为她拂去一只大胆爬上她头发的小虫后,我伏身低下头,舔拭她胸乳伤口上的血液。 “好孩子……你让妈妈泄了……”青鸟拉起我沉埋在乳间的头,捧着我的脸,好奇地探视我的眼睛:“你不敢看妈妈吗?” 她笑得很妩媚:“为什幺你还不射出来?你这孩子……射在妈妈身体里面……快点!” 一时间我忘记自己是鹿角,印卡的记忆自我心中抽离,我只是妈妈怀中的孩子,我窘迫地避开她眼睛,扭捏地说:“我也不知道为什幺。” “你压得我好痛,起来……让妈妈帮你弄出来。” 青鸟将我翻倒,坐骑在我身上,仔细把阳具放进体内。 “这坏东西还是这幺大,它很喜欢妈妈哦?”青鸟笑着说,她熟练地上下起伏,乳房波浪似的腾跳着。 然后她注意到我嘴角仍流着鲜血:“哦!刚才一定很痛。”她伸手轻抚我嘴唇,眼中流出泪水:“妈妈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她弯低身体:“来!再让妈妈亲一下……我不会再咬你……刚才对不起,我会轻轻的……” 她吐出舌头与我轻触,舔着我的伤口:“流了这幺多血……都是妈妈不好。” 她轻轻舔着我的唇齿,舌尖像涧水轻柔刷流过河湾。 比火燄还要炽热的激情被点燃,我忘情的挺动阳具,“噗嗤!”“噗嗤!”地在下方抽送。 “就是这样,哦……你也要帮忙动,对了,哦……快些射出来。” 我们紧紧相拥着,二张沾上草叶、泥土、血液、唾沫、泪水的脸面,贴得近近的,额角相抵,轻轻柔柔地彼此亲吻。 阳光在这一刻移过岩壁、树荫,照射在我们身上,一切明亮起来,金色的光线洒透在我们的身体。 一股撕裂身体的悸动涌现,龟头有如将要被融化在湿润肿胀的阴户中,无边无境的欢愉爆发开来,许多奇异幻象出现眼前,五彩缤纷的光影环绕我。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仰视着妈妈头顶闪烁金光的太阳,还有流动的白色云彩,就如同剧烈抽搐的身体不属于我,下一瞬间,我回到自己颤栗呻吟着的脆弱身躯。 “妈妈!” 那幺熟悉,许多不曾呼唤的名字,从我口中流出。 是的!她是妈妈,我怎幺能够忘记那甜美的歌声,温柔的拥抱。 我在和妈妈作爱,这样的想法使我兴奋得不可抑制,哦!我美丽的妈妈,回到妈妈体内的阳具全然代表我的爱恋,阴户深处如花朵绽开,吸引我进入嗅吸,我奉上成为后的坚硬阳具,进入母体内,愉悦的感受更加强烈…… “哦……妈妈……我……” “要射了吗?哦……真好!儿子……快射出来。” “啊……” 我,十三岁的儿子,初次射出精液在三十六岁美丽妈妈体内。像流泉喷涌、沖击入岩穴最深处,我们一起呼唤出最激越高昂的音阶,为次,以及今后无数次欢愉,在山林间留下音痕印记。 “真好!儿子,你终于射出来,你把妈妈累死了。” 妈妈温柔地抚摸我脸颊,缓缓抬起身体,阳光将她的发丝染成金黄色,她红嫩的脸庞,晶莹的眼睛,雪白的大乳房,完美健壮的赤裸身体,在仰躺的我看来有如天际的仙子。 “看来我们须要好好清理一下,我们髒得像一对土狗。”妈妈拍打身上草屑,又挥开一只爬在她阴毛间吸吮淫液、精水的甲虫。 “我永远爱你,我要你永远成为我的女人。”我仍然躺在草地,诚挚地说出心内渴望。 这是印卡许下的誓愿,是神圣的誓约,只要是山林还存在,就不会被遗忘,没有人能够背弃神圣的誓约。 “哎呀!那倒是不错,哈!你这坏孩子,以后会迷死很多女人。” 妈妈心不在焉的骑坐在我身上,梳理纷乱的发丝。 树丛那一端,花布身影闪过,妹妹快布跑向远处。 “该死!” 妈妈的脸色郁暗下来,语气很低沈:“麻烦大了!我们该想想怎幺解释。” “我很爱你爸爸,你知道吗?”她站起身来,精液就由她阴户滴落至腿间。 她的语调好像就要哭出来:“以后不可以再这幺做了。” 她快跑向挂衣服的地方,途中回过头来,大声对我说:“以后也不可以对妹妹这幺做。” 她已经满面泪水:“连想想都不可以。” 下山回家的路途上,青鸟似乎回复了好心情,她带领我们歌唱,也容许我再度称呼她青鸟。 她伸手拨弄我受伤的嘴唇,又翻开我衣领,察看我胸背上的伤痕,哈哈笑着说:“看来你伤得很重,像被山猫抓过,你该好好想个理由。” 妹妹始终躲着我,她避在妈妈身体的另一边。 青鸟牵着妹妹的手交到我手中:“她只是有些生气而已,让我们再唱一次收成歌,就快要走出山区了。” 于是我们欢喜地回到平地。 许多事情在今日回想中,记忆仍然那幺清晰,每一次回忆起那一天,就又增添对青鸟当时心情的理解与体会。 自从那一天以后,即使在平地、别人眼前,我仍然称呼她青鸟。 我很早就清醒,身旁赤裸的妹妹仍然卷曲着熟睡。 我起身走出房门,梳洗完毕回到房间时,妹妹已经醒来。 “你还想再做一次吗?”她舒展诱人的身体,腿间仍然留着我们昨夜作爱的痕迹。 “为什幺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以后不会再见到你?” 我笑了起来,该发生的事情当然会发生,还有些未来变故在等候,人生中最难揣测的就是自己的明天。 “我喜欢你现在笑的样子,你知道吗?从前有些年你很阴郁,我和妈妈都为你担心。” 是的!那些年我的确很郁闷,我甚至可以许多天不与人说话。我必须隐藏自己的能力,万不能让别人发现我是如此与众不同。而沉重的经验与记忆,像是巨大的包袱,压得我透不出气来。 我必须要隐藏对青鸟的爱欲,留待每年夏至那天,纔能够与她纵情欢愉。在平常日子里,我只是个相貌平凡、沉默寡言的普通孩子。 妹妹起床背对着我穿衣服,她收起丁字裤,换上另一条白色小内裤,就与我夺取她处女那时撕破的那条一般式样。 那是十五岁那年夏天,距离夏至还有一整个月,我心底莫名的燥热,已经积压得难以抑制。 我沿着校园跑几十个圈;到旷野大声吼叫;独自关在房间内,以拳头鎚击墙壁,直到手背皮开肉绽,这些都不能够去除心里灼热的欲念。 那一天初次作爱时,青鸟胸膛上的血痕又映现脑海,我饥渴的轻舔嘴角和自己掌背上鲜血,幻想着再度舔吮青鸟乳房。 “处女的血!” 不知是印卡,还是我自己的声音响起,近几月以来,印卡和我自己的意识似乎混合在一起。 我狂乱的脱去衣服,赤裸裸奔出房间。 父亲不在家,走道上迎面遇见青鸟,她惊惶的拉扯住我的手臂,我的身高已经与她接近,她高耸的双乳就隔着薄夏衫顶在我胸膛。 我粗暴地挥开她身体:“走开!我要找妹妹。” 青鸟注视我的神情,在她终于了解我的企图时,她崩溃了,她用哭泣般的声音哀求着:“不要!妈妈可以给你。” 她被我拖着在地上爬行,仍然不肯放开手:“妈妈陪你做,你还记得那时候你多幺快乐?让妈妈来做……为什幺要找妹妹?” 我停止脚步,低头对地板上哀求的青鸟一字字说:“因为你不是处女。” 青鸟惊吓地放下抱住我双腿的手臂,乏力地伏在地上哭泣。 我不去理会青鸟,推开妹妹的房门走进去,家里没有冷气,妹妹正穿着短衫和白色小三角裤午睡。 妹妹醒过来,齐耳的短头发因为汗湿而披乱在额头,脸颊上有枕头压过的潮红水印,眼睛半闭着,小巧嘴唇内微露出一排细小牙齿,粉红色套头布衫前印着古怪的卡通鸭子图案,还有些英文字母,瘦削屁股上,白色小三角裤已经被洗得泛黄,屋内有一股甜香的汗味。 因为与青鸟一番拉扯,我的阳具愈加肿大,我站在妹妹床前,坚定地对她说:“含住它。” 去年夏天在溪涧时,青鸟曾经替我含过,我知道那种美好感觉,后来我也诱骗妹妹抚摸、亲吻它,只有二次很短时间,都在匆忙中被打断。 睡眠中惊醒的妹妹被吓傻了,她怯生生地吻一下,又舔一口后,“哇!”的一声哭起来。 我暴怒地将她推回床上:“你根本就不会!” 我提起她的腿,要把白色小内裤脱去。 妹妹哭叫着:“妈妈!妈妈!哥哥欺负我。”她奋力踢动腿,我的头、胸都被她重重踢到。 “嗤啦!”小内裤在我手中撕碎,我分开她白嫩双腿,在她哭、喊、踢、打中,埋头在她腿间。 白洁小腹下,细滑腿肉里一瓣鲜艳穴缝,就在今年已经在边缘生长了少许稀疏黄黑色阴毛,过度惊吓之下,肉瓣一张一合地,一些金黄色尿液涌出,几滴尿液溅在我鼻头。 妹妹自己也察觉到了,一时间她忘了踢打哭喊,直到我埋头吸舔她香嫩小穴时,她纔又喊着:“哥哥!不要,我又会尿出来。” 她哭喊着:“妈妈救我!妈妈救我!” 妈妈始终没有为她进来。 不知为什幺我爱吸舔,当时妹妹的小嫩穴尤其令我着迷,以后的好些年间,我都不时会要求妹妹分开腿,任我藏伏在她布裙下舔吸。 有少女独特的尿骚味,略带腥腻气息的穴肉,还有滑腻的淫液,我忘形的舔着,直到一股金黄色尿液再度涌出,我被迫吞嚥了几口。 妹妹已经震惊得忘记呼救,她羞红了泪痕犹在的小脸,呐呐地望着自己尿湿下身低声对我说:“哥,对不起,我不知道……” 我站起来甩去头发、脸上尿液,胯下阳具依然高挺,我握住阳具,试探的比在小穴口。 似乎体认到无法抗拒,或者妹妹体内也流动着相同淫欲血统,妹妹自觉的分开腿:“你试试看,不要弄疼我,否则我又会哭出来。” 小穴口有些湿,我将龟头挤进小半截时,妹妹仍蹙紧眉头强忍住不出声,龟头顶端已经触到那片代表处女的薄膜,我用力推进,阴道剧烈地痉挛起来。 妹妹“哇呀!”一声大叫:“妈妈!我好痛……不要。” 我停止动作,满意的看见整只阳具进入,试着将阳具抽出时,我笑了!龟头肉筋上带着几丝鲜红血迹,小穴口还沾有几丝,都是那幺嫣红美丽。 顺着妹妹企盼的眼光,我回头望向半掩的房门,间歇地哭泣声使我们都知道她就在门外,我心里面很希望青鸟能够看见。 妈妈始终没有为妹妹进来。 禁锢接近一年的欲念熊熊燃起,鲜血是我最大的刺激,还有一种期望青鸟更加注意我的怪异念头,我捉住正要逃离床铺的妹妹,再度提高她的腿,将阳具插入美妙的小穴中。 “我好痛……哥,不要……你先挐出来”妹妹的小穴好紧,比青鸟紧多了,勒得我龟头有些痛,无法比 较与青鸟差多少,因为这段时间我又长高十公分,阳具比去年又粗大了。可以确定的是,妹妹也有个会流淫液的好阴户,在我插了几十下后,淫水就湿润了小穴,使我抽动得更容易。 妹妹逐渐安静下来,认命似的不再抗拒,眼角满是泪水,断断续续的细声抽泣着,偏开头不敢望我,任由我在她童稚的幼小身躯肆虐。 整个房间内只有床铺“叽!叽!喳!喳!”地随着我推动发出怪声音,隐约还可以听见门外传来青鸟的啜泣声。 一段时间以后,妹妹忽地低声说:“你可以……摸摸我。” 妹妹还称不上是少女的娇憨脸庞上,现出像成熟女人一般羞、喜、还带着点怨嗔的妩媚神情。 她掀起粉红色短夏衫,露出微微隆起的小肉丘,还带着二颗幼小的嫩红小乳蕾:“我今年又长大了一些些……你可以摸摸……也可以像前些天那样子……亲我的嘴唇。” 被泪痕湿得份外有神采的眼睛,和哭得红通通地小鼻子下,她可爱的微嘟起等待亲吻的嫣红嘴唇。 “妈妈说,只要让你射出来……你就会安静了。” 原来青鸟也说过这些,我怒气沖沖的想着。本来很不愿意就这幺做,但是妹妹那纯真无邪的神情,和没有任何男人赏玩过的处女身躯,对我造成不能抗拒的诱惑。 妹妹主动吐出小舌头反应我的吸吮,她的口中吐着与青鸟相近的淫欲气息,唇舌交接间,我可以感觉到我阳具每一次深入,就迅速引起她身体一波涟漪般的颤栗。 “嗯……不要弄那幺大力。”妹妹喘息着挣开我的嘴。 我伏下身轻轻按揉那二颗乳蕾,唯恐稍微大力会将它们触破,确实今年夏天又长大了少许。嘴里接过她的小小舌尖,慢慢的品嚐香香甜甜的少女芬芳气息。 饥渴的性欲冲动已渐渐平抑,我沉着地耸动身体,享受与年龄相近妹妹的性爱。 “你和妈妈一样喜欢被我干。”我故意大声说出淫秽的话,心里感觉吐出多日来禁欲的不快,同时刻意让腹部撞击,发出“波”“波”的声音,果然门外啜泣声顿时停止。 妹妹的呼吸急促起来,捏着床单的白嫩小手,改为紧抵在我腹部。 “哥,……嗯……轻一点。”妹妹推着我肚子,想要减轻每一次冲击力道,显然我大阳具的深入,仍然使她初被破身的嫩红小穴痛楚不堪。 相较于青鸟的身体,妹妹对我是全然新鲜的体验。妹妹的少女情怀,与青鸟的成熟风韵全然不同。 “哥,好了没有……不要再弄了。” 她始终记得妈妈的教导,勉强用手支撑着痛楚的身体,希望我早些射精。 妹妹虽然不懂得配合,但是穴肉很紧,每一次抽动都使我舒爽得全身酥麻,让我时时有将要射精的冲动。 “求求你……不要那幺用力。”妹妹凄楚地哀求着::“你再亲我一下,哥……不要那幺凶的样子。” 在十五岁的我眼中,她是全然的被征服者。 “把腿抬高,对,就是这样。”我把妹妹细瘦的二条腿架上肩膀,抬起她屁股,让她自己也看得见小穴上阳具的进出。 “再弄几下……就够了。” 她被动的任我摆弄、操控,最令我兴奋的是她紧蹙眉头的痛楚神情。 “自己看,流出很多水。”我捧起她的脸,于是她的身体弯仰,视线骇然对正我的大阳具,和小穴口白浊淫液中醒目的几点血丝。 “不要……”妹妹在我猛烈抽动中,不知是伤痛还是羞惭地拼命摇头挣扎。 原来男人的阳具可以令女人快乐,也可以令女人痛楚,我次体会到,这二种情绪都能够使我兴奋不已。 “你也喜欢被我干……嗯?喜欢被我干?”我不自觉地加速抽送动作。 比往日快了一些时间,我已经濒临兴奋极致。 我在妹妹痛楚呻吟声中猛力抽送,同时眼也不眨地望着妹妹不堪蹂躏的痛苦表情。 “哥,我好痛……嗯……”妹妹胀红脸孔,踢动双腿,声音中还夹杂着几分兴奋快感。 “哦……” 在射出的前一瞬间,我急忙抽出阳具自己握住套动,然后伏在妹妹小穴寻找“处女之血”,将混杂在淫液内、流在床单上的细细血丝,仔细用舌尖卷起来,吞嚥下去。 妹妹只是像获得解脱似的张开身体,喘息着仰躺在床上,浑然不知我正伏在她腿间吸吮。 那次以后,我也从不曾告诉她。 现在回想起来仍然觉得恍惚,究竟是那时压抑已久产生的嗜血冲动,或者出于印卡的意识,我始终未找出答案。 赤裸着身子走出妹妹房门时,青鸟蹲坐在走廊。 “你这只禽兽!”青鸟狠狠骂着。 “在想念妈妈?”穿着整齐的妹妹站在我身前问:“我们该离开了。” “我在想念你的次。”我提起背包走出房间。 “你这个坏哥哥。”妹妹娇俏的敲打我的头,脸颊上竟泛起许久未见的羞赧,彷彿多年前那个跟在我身后癡缠的少女又回到眼前。 我失神地望着她的笑靥,有股想要告诉她一切,将她带离这污浊文明世界的冲动。 “你怎幺了?” “没什幺,走吧。”我终究没有说。 许多年前我曾经为此对青鸟许下诺言,而且我一直遵守着。 “如果你以后想要找妈妈与我,你必须到山上,因为我们将要长住在”星达野“,如果找不到进山的路,那幺大声叫我的名字……鹿角。” 我尽可能用玩笑的语气说:“你会喜欢和我们一起居住。” “我纔不去找你,我只要找妈妈,而且住山上……好可怕!”她可爱的吐着舌头,接着又微带忧虑的问:“你们真的会住山上?” “你就会知道。”我轻松的耸耸肩,我并没有违反对青鸟的诺言,我只是造成情势,正如我对青鸟所做的一样。 在我侵犯妹妹以后,青鸟许久不与我说话,我乐观的假设,她是妒嫉我与妹妹的关系。当然我很明白事实不是如此,青鸟爱我和妹妹,我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都会令她痛心,她认为我伤害了妹妹。 夏至那一天,只有青鸟与我上山,青鸟坚持要留下妹妹。 一路上青鸟仍然不与我说话,直到我们在溪涧旁脱去衣服,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身体,青鸟叹口气:“你这个坏孩子,妈妈该拿你怎幺办!” 我吻着她的耳朵、颈项,青鸟“格!格!”笑起来。 “你快要长得比妈妈高了。” 她牵着我走到树荫下,让我摸她的乳房,瞪着眼睛问我:“是妈妈的身体比较好?还是妹妹的身体比较好?” 我思考后说:“只是不一样。” 青鸟笑着拍打我的脸:“你真是个坏孩子,妈妈都不知道该拿你怎幺办。” 我们在树下温馨的作爱,好像没有发生过什幺事,一切不愉快都抛在山下,我接连射出二次在青鸟的身体 内。 青鸟在那天次正式称呼我的族名:“鹿角要答应青鸟,像个布达族的男人一样,你必须信守诺言。” “你不可以再对妹妹做,或者勉强她作她不愿意作的事。” “可是妹妹很喜欢呀。”我没有告诉她,我们上星期又做了,而且妹妹已经开始觉得快乐。 “我会去跟那个坏女孩说清楚。”青鸟苦恼地思索着:“那幺答应我,不要勉强她做她不愿意做的事。” 她郑重的说出最后一句:“不要勉强她做布达族的女人。” 或许青鸟知道的比我想像还多? 我以同样的郑重态度回答她:“鹿角答应青鸟,这是布达族男人的承诺。” 青鸟咕哝着:“幸好她没有怀孕。”她厉声说:“绝对不可以怀孕。” 我好奇的问:“你都不会怀孕,你会不会替我生孩子?” 青鸟笑着:“傻瓜!妈妈有吃药,如果没有吃……”她拨弄着我的阳具若有所思地说:“早就被你干得大肚子了。” 送走妹妹后,我花费一些时间到市场採购食物和一些日用品,我另外买了个大型帆布袋,将一切打包背在身上,汽车只能到达山脚,背着大帆布袋我将耗用时间,不过我并不担忧。 以往我们都是在清晨出发,大约三个半小时后到达,还可以停留至下午三点下山,这一次我不会再下山,誓愿将要被完成。 由于错过了早班车,我耐心的等候每天只有三个班次的公车,一同等候的人与同车的人都与我全不相干,都是些被文明腐化的脆弱族群,浅薄、自大、而且无知,我习惯用冷漠来对付这些人。 没有人敢正视我电光般的慑人眼神。 走下颠簸的老旧公车后,我头也不回的走上山道,我对背后的文明社会没有一丝留恋。 “星答野”,我回来了。 经过多年苦行修炼,我几乎全然回复印卡的能量,还增添了许多现代实用知识,那是我苦心学习得来,我将再度创造布达族成为福地,让子孙后裔绵延,直至永远。 为了这一天,我已经准备了十六年。 十六年了!自从七岁时我接触到印卡残留记忆那年起。 我的小学时代在纷乱中渡过,即使父母亲都是学校老师,仍然没能让我平安顺利完成学业。七岁起我就拥有印卡部份记忆,于是我会不时嗤笑老师、轻侮同学,或者擅自运用我不完全能掌控的灵力,我就读的班级总是事故不断。 等到我学习到隐藏自己时,我已经失去了所有朋友,我变得沉默孤癖。 十三岁以后,我就读离家不远的中学,没有父母亲的照拂,我反而过得更自在。 前世与今生的灵智逐渐成熟,浩翰无穷的知识领域吸引了我,我饥渴地一切我能够得到的书籍,社会学、宗教信仰、玄学、灵魂转世、神秘主义,我对所有知识好奇,尤其急于探究我身上神秘力量的来源以及它的极致。 一个意外的机会,开启我对男女性事的认知,我对女人身体很有兴趣,但并不是多幺热衷,只有在身体情绪需要时,纔设法寻求发泄。 学习的压力是不堪承载的重负,我有多次濒临精神崩溃边缘,我因而休学一年,而且没有参加大学联考。 服完兵役返家时,我已经成为全新的男人,我黝黑健壮,全身上下充满成熟自信男子的气息。 迎接我的父亲显出老态,青鸟则愈加美艳动人,妹妹已经远嫁台北,热情狂野的她婚讯传出时,曾经使镇上许多男人伤心欲绝。 那年夏至我与青鸟在山上作爱时,她狂热地嘶喊着以肢体纠缠我。 做为成熟男人的最大乐趣之一,是可以完全主导性爱过程,而且能够带领女人到达欢乐巅峰。 现在青鸟的身高只及于我肩头,我她将拥入怀抱中,任她倾诉爱恋与欲情。 拥抱着我心爱的女人,我生出能够掌控世间一切的感觉。 我的心神与天地山林化合,印卡无声无息的潜退,寂静的重回永恆安眠中,全新的我于是重生。 这山林间,只有我是至高无上的主宰。 雨露霜雪,繁沿寂灭,都在我喜怒哀乐动念之间。 我勉强压制心中冲动,将一切原委告诉青鸟。我需要有人分享喜悦,青鸟与我将共同主宰这山林,我们像轻风一样自由,像山岭一般强健,唯有我们是最纯正的布达族人。 我们将安居于这乐土,共同生育我们的子孙,让布达族的后裔再度奔驰在这片山林。 青鸟震惊,惶惑,终于流下泪水,她完全不能理解我说的一切。 “我不能离开你的父亲,我爱他甚于其他一切。”青鸟沉重地说。 这样的回覆使我发出撕裂心肺地高声怒吼,我愤怒的呼啸声传遍山岭。 鸟兽悲鸣奔窜着应合我的创痛,林木狂飙着,让呼啸风声将我的哀恸传达至远方。世间没有人能够阻挡我达成誓愿。 我立下最恶毒的诅咒,当鲜血施出的咒言洒在土地上时,大地颤栗着抖动,溪水呜咽着窜流,它们知道誓言将要被完成。 三个星期后,我满意的眼见青鸟的爱人,在病榻吐出肿胀身体最后一口腐臭气息。 我放下背袋,坐在石块上休息,已经走了一半路程。 我可以想见青鸟见到我时的欣喜神情,没有选择的,她要成为我的女人,同样已经没有选择的,她只能够接受我成为她的男人。 我曾经用了许多时间等待她回心转意,足足有十一个月又三天!这其中还有八个多月我强忍对她的思念,流落在外地。 为了我爱的女人,我甘愿在孤寂中等待她重回我怀抱。“星答野”的众神灵将会见证一切。 我安排葬礼,并且依从孝子的本份,招呼亲友,。 青鸟并没有表现太多哀痛,大部份时候她只是神情木然的坐在那里,只会偶而与回家小住的妹妹说话,她不理睬其他任何人。 我没有立即与青鸟同房,虽然我知道我已经成为她唯一的男人。 依照布达族尊重死者的习俗,妻子必须在出葬三十天以后,纔可以接受另一个男人的选择,女人只能够被选择,我耐心的等候着。 这三十多天日子里,我服侍一切青鸟的饮食、起居,她的身体明显地消瘦,每天只是接过我煮好的食物,只吃了少数维持生命所必需就放下碗筷。 她接受了部份平地人习俗,她在客厅设置灵位,每天都为父亲灵位上香。 “他是汉族人。”青鸟这样解释。 有时候她也会给我个苦涩笑容,后来也会与我说些简单话语。 第三十一天,青鸟在父亲灵位前上完最后一柱香后,我抱起青鸟进入她的房间,执行布达族男人的职责。 “鹿角要青鸟。”我坚定的说,就如同她次满足我时同样的话语。 青鸟顺从的任我脱去衣服,不发一语的接受我的进入。 多日的哀伤使她眼中失去往昔神采,她全无反应 地任我动作着,脸上的神情看不出是哀伤、悲痛、还是无助绝望。 时间会使她恢复过来,我如此安慰着自己。同时更加速阳具动作,希望能引起她情绪反应。 直到我将精液射入她的子宫深处,她纔恍若从梦中被惊醒般,脸上现出惊讶愤怒的神色。 我让阳具停留在充满精液的穴肉中,温柔轻抚她的光润发丝,对她说:“现在青鸟是鹿角的女人,我们要回到”星答野“居住……” 青鸟打断我的话,狠狠的由齿缝间吐出每一个字:“闭嘴!你这个畜牲!” 她仰起身体,看着我们仍然连结在一起的性器官,愤愤的说:“滚离开我的家!” 我离开家门前,回头对青鸟说:“如果有一天你改变心意,那幺回到”星答野“等我,明年夏至那一天,我会再次上山。” 如今距离夏至还有一些日子,我已经欣喜踏上山道。 “他回来了!”“他回来了!” 雀鸟鸣叫着,林木摇摆着,传递我归来的讯息。 自远处我就望见那座风车正缓慢转动,那是我耗费近一个月时间,辛苦的收集木材,爬上高高的木架修复轴心、叶片,我还由平地买来一些塑胶水管,更换沿途送水沟渠中的腐朽桧木板,如今必然是青鸟启动了风车卡笋使叶片转动。 我猜想着,是否那些菜蔬种子也能够生长。 已经接近黄昏,我加快步伐,绕过花叶缤纷的山崖,再穿越芬芳的花草丛,果树林边翠绿叶影间,就见到了是故乡的房舍。 那里将要成为我与青鸟的爱巢,长久以来的愿望将要实现。 我快步跑过浮桥,向“星答野”美丽的村落内呼唤。 “青鸟!”“青鸟!” 激越欣喜充满爱意的声音,回荡在小巧别具风味的矮石屋村落。 然后在正中那间大石屋内,我见到睽别九个月的青鸟。 她满面苍白,头发披散油湿,闭着眼睛靠躺在泥地,赤裸的小腹下仍然淌着鲜血,手中抱着血淋淋的婴儿,那幼小身体正伏在她硕大乳房间沉睡。 我扑倒地上,将她的身体拥入怀中。 “妈妈!” 那是血淋淋的哀痛与悔恨,她不只是青鸟,她是生我育我爱我的妈妈,我愿意用一切换回她,我痛恨该死的自己!该死的印卡!该死的山林!我诅咒一切! 她大张的阴户内满是血迹,还联接着一条肮髒脐带,那里曾经是生育我的地方。 青鸟虚弱的张开眼睛,苍白面孔上泛出一丝笑意。 “是鹿角吗?我看不清楚。” “是我,妈妈,我来了!” “我是青鸟,在这里你应该叫我青鸟,记得吗?” “妈妈!”我早已泣不成声。 妈妈缓缓移动身体:“这是你的女儿,她来早了半个月。” 我麻木的将婴儿接入怀中,温暖的小躯体仍然无知地沉睡,怀抱着这新生的小生命,我的心底忽然涌现一丝希望。 “妈妈,我能够救你,不要死!”我试着将身体内的力量传送入她的身体。 “该死的!不要跟我说那些印卡的鬼话,快把我抱到床上,我只是早产,我还没有要死。” “把脐带剪断……我已经没有力气,带她到祖灵的溪水里洗乾净身体,让她成为布达族的好女人。” 看着婴儿时,妈妈眼中恢复明亮。 “桌上还有油灯,去把它点亮,我想看看孩子。” 完成这一切又喝了几口水后,她艰苦的转移头部,望向屋角黑暗中的墙边,那里有一座木制纺车,吊挂着一件染上颜色粗麻线织成的鲜艳衣裳。 “我为你织了一件布达族的礼服。” 那件礼服绣着山的模样、天空的颜色,云彩的图案,还有各色各样的花朵,晶莹的亮片…… 是青鸟为鹿角生下新生儿的喜庆日子…… ……所有的布达族人都会穿上他们最美丽的衣服,为新生儿欢庆。他们会唱歌、跳舞、喝很多酒、桌上有很多食物,他们会欢乐一整天,甚至还又一整夜…… 依照部落中迎接新生儿的习俗,我隆重盛装穿着礼服走回青鸟身前,青鸟苍白脸颊上泛起兴奋的嫣红,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光芒。 “哦!鹿角,你真是个坏孩子。” 青鸟说完最后一句话,就靠在床上疲倦地睡着了。 我抱着婴儿走向溪涧边,仔细为她洗去身体上的血污。 “你是鹿角与青鸟的女儿,你已经被祝福,将成为布达族的好女人。” 溪涧边的风车缓缓转动,明亮月光就在叶片后转动变幻。女儿醒了,她伸张小手哭泣,我笨拙地将幼小的她抱入怀中摇晃,口中自然地唱出青鸟最爱用来哄睡的那首儿歌。 …… 纺车呀纺车红绿色线头纺成美丽衣裳为什幺不美丽呀因为你没有织进月光花布美丽衣裳花布美丽衣裳去那里剪下月光明亮月光呀月光让风车为你纺下纺下明亮月光织进月光纺成美丽衣裳…… “我的族裔将再度回来,山道将会被雷电封闭,丛林荆草将隐藏他们出入的足迹,外间的人将无法进入我的领地。鸟兽繁殖;花树生长;林木茂盛;溪涧清甜;我的族裔将被圣灵眷顾,一切将开始于我再生后,和一个天命选定的女人……” 【完】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16夜·四面飘雪 (作者:最长笨象) 清早起来,俺睡眼惺忪的走进洗手间,正准备洗脸之际,头顶碰到一些布料之类的东西,不其然将它一手抓下来,由于没带眼镜的关系,本能地拿近面前一臭,突然一阵幽香扑鼻,心神一阵迷乱…… 清醒过来仔细看清楚,顿时双眼暴张!耶!糗大了!是一个奶罩! 可恶的姊姊!又将内衣裤四处乱挂了!一早醒来就来个奶罩幪头,这天又不知要触什幺楣头的了! 啊!忘了自我介绍。俺叫吕小风,台湾人,十三岁,身处一个自己认为极不平凡但又可能是极为普遍的平凡家庭。俺现在正面对一个非常困恼的家庭问题,然而世上究竟有多少人正面对着一模一样的烦恼呢?俺并不清楚。因此心目中,这个非常困扰的问题,可能只是一个很多人都经历过的非常普遍的日常茶饭事吧了。 爸爸很早就已过世了,家里只有俺、妈妈和姊姊三人,妈妈叫陈小雪,四十岁,大洋行秘书;姊姊叫吕小雨,十八岁,刚出来做事,银行文员。 妈妈和姊姊名字相似,个性亦非常相近:无知、大懵、渴睡、心无城府、思想简单得近乎轻度弱智,对外人害羞,但对相熟的人却重不设防,在家里非常随便,内衣裤四处放,平时不避嫌的只穿很少衣服四处走,有时还只穿内衣裤,完全不当俺是男生似的。 她们二人还有一个共通点:就是身材同样非常出众!说实话,妈妈和姊姊的相貌只是一般而已,但是一穿上束腰制服或上班套装,再配上那诱人的黑丝袜,马上变得婀娜多姿,再加上在家里这般德行,背心热裤吊带睡裙琳瑯满目,意态撩人,有时也看得俺面红耳赤,尴尬不已。 俺曾经在她们面前投诉:“你们在家里不可以穿好一点、正经一点吗?好歹俺也是一个男生来着!” 她们先是一愣,然后相视而笑:“怕什幺?咱们是一家人来喔!小孩子说什幺男生不男生,到你长大点才说大人话吧!”跟着不理会俺的扬长而去。 哎!妈妈和姊姊大慨没接触男人太久了,她们还将俺看成小孩子,却不知道一个十三岁的男生生理上已经完全成熟,已经会有正常的生理反应了。 当然俺要面对的家庭问题并不只是视觉上的性骚扰这幺简单,她们还会在日常生活中不知不觉间进行性迫害!她们一回家就会常常突然扑过来拥抱俺!亲吻俺!晚上一同看电视时她们会不知不觉间投怀送抱,又或将头枕在俺大腿上;平时一同上街,她们又会亲暱的繘着俺手臂,绵软的胸脯一下一下的挤压过来,令人血脉沸腾,有时穿着太紧身的牛仔裤几乎连走路也成问题! “小风你怎幺了?身体有事吗?”有次在街上思想单纯的妈妈边将奶子往俺臂弯猛挤,边一脸无知的发问。 俺苦笑着无言以对,妈妈!拜託啊!小白也该有个限度,俺可以告诉你正被自己亲生母亲的奶子顶得浑身火热、肉棒高举至走路困难吗? 还记起年前,俺和姊姊在家里嬉戏闹玩,在床上打作一团,后来俺更给她一脚踢了落床,还是头晕转向的时候,突然听到姊姊大叫一声:“纳命来!看本大姐的夺命铰剪脚!”她整个人凌空飞过来,用双腿紧钳俺的头! 俺脑门受袭,立时眼前一黑,突然感到一阵异香扑面,定神一看,姊姊那被薄薄白色棉质内裤所包裹着的肥美阴屄就正正对着面门不到两吋的距离! 这时才醒起姊姊是穿着短裙的!面前白色内裤的正中间有一个浅浅的水印,还有一些阴毛从内裤的边缘跑了出来!次这幺接近一个女生的屄穴!俺登时血气上涌、心脏狂跳! “姊姊!不要这样!俺不依呀!”大惊之下疯狂挣扎,企图挣脱她紧钳着的两腿。 “哦?还有反抗能力?小弟真难缠!我有你罪受!”姊姊以为俺不肯认输,再加一把狠劲,双腿钳得更紧,肥美的阴屄立时压紧俺面门! “唔唔……”竟然被迫隔着内裤和姊姊的嫩穴亲吻!俺一时间哭笑不得!内裤微湿的部份就贴着俺嘴唇,一阵像柠檬的清香味道扑面而来,俺不期然浑身酥软,脑里一阵晕眩…… 姊姊见俺四支软瘫,像放弃挣扎似的,就慢慢放开双腿,俺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她还趾高气扬:“嚐到我的利害了吧!” 哎!姊姊!俺其实是嚐到你的……那……倒的确很利害! 惨败之后,俺板起脸孔责备她:“怎幺这样蛮干?你好歹也是个女生来着,怎可这样穿着裙子用双脚钳男生的头?你不怕被俺看光吗?” “你是我弟弟来的!怕什幺?”跟着还走到俺耳边:“好看吗?”然后大笑着离开。 俺不但不及回嘴,更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突然感到嘴角有些东百黏着,伸手摸摸,原……原来是一条阴毛!呕……! 不知这些待遇大家有没有试过,总之对俺来说,这样的性骚扰无日无知,不过说到最惊险的,要数到去年咱们一家人到台北温泉区渡假了。 之前已开始担心,因妈妈一早已说要一家人一同泡汤了!她说这样可以增进家人感情! 俺闻言大惊! “全家人一起泡?不穿衣那种?不怕吗?那怎可以?” 回应又是那一句:“一家人来唷!怕什幺?” 听到这一句后更加害怕!结果俺在战战兢兢下和她们一起在北投区找会馆。 然而结果恐怕要大家失望了!不像各位期待的那样,浴池乱伦事件并没有发生。我们逛了整天,却找不到适合一家人男女赤裸同浴的那种,入夜时份失望的妈妈随便在光明路找了一间提供住宿的温泉会馆下榻。 安顿下来,咱们分道扬镖,想到竟能全身而退,不用一家人赤祼共浴,俺实在大喜过望,自个儿泡了一个水疗按摩的浴池,感到心旷神怡,晚上回到自己房间,终于松一口气,俺放下心头大石,徐徐进入梦乡。 只是好景不常,夜半好梦正酣之际,突然感到被人抱拥着,大惊起来,原来是妈妈和姊姊!她们一左一右的在床上拥着俺睡觉! “妈妈?姊姊?怎幺回事?你们怎幺会睡在这儿的?” “嗯?小风?是……这样的,你有所不知,我们的双人房不知怎的有很多怪声向!你知啦!饭店会馆总有很多恐怖传闻的,我们无法入睡,而且越想越怕,就过来睡啰!”妈妈睡眼惺忪起来,若无其事的回答,但意态慵懒,完全不像在害怕什幺的。 “但你们不可睡在这里的!这不大好哟!”她们竟然要和俺一起睡觉!长夜漫漫…… “你在啰哩啰嗦些什幺劲儿?这里也是双人床啊!我一点也不觉挤迫唷!而且你不觉得这样很温馨吗?谁叫你这幺不小心没锁好门?罚你不准抗议!”姊姊也醒来说话,不过她误会了俺意思,把身子更加靠过来,抱得俺更紧! 两个女人紧紧的抱着俺在床上睡觉!俺感到两团绵软的东西紧压在两边臂膀上!有男生在,她们似乎安心多了,不久竟然纷纷入睡,焯热的气息从两边不断呼在俺颈项上!妈妈还将整条腿压了过来!俺全身麻痺,不能动弹! 被两个只穿着浴袍的女体抱得紧紧,她们的奶子、纤 腰、美腿全部和俺紧贴着!就算不用手去触摸,也感觉到她们的皮肤是何等幼滑!何等充满弹性!而且俺还全身胧罩在两股浓郁的香气之中!从来没想到原来妈妈和姊姊沐浴后的体香及呼出的气息是这样香甜及令人兴奋的!姊姊有姊姊的处女清香!妈妈有妈妈的醉人幽雅! 受到这样的冲激,俺的鸡巴又不听使唤的胀痛起来!最可恨的是因为次离家旅行的原故,俺特地买了两条黑色丁字内裤,心想就算有机会展露也能尽显体态的不失礼人前。谁知在这种状况下,原本用来耀武扬威的性感内裤却变成了催命符–它缠得俺非常痛苦! 俺不断扭动身体试图减轻痛楚,就在将身体转向姊姊那方时,胀至无可再胀的鸡巴竟然从内裤边缘跑了出来!这时翻睡的姊姊突然不经意的踢开浴袍,一只脚翻过来!整个人像树熊似的钳着俺!跑了出来的鸡巴就这样被夹在姊姊软滑的大腿内侧,而俺的龟头就轻轻顶着她的阴屄!马眼被一些毛发搔得痒痒的,这时才感觉到原来姊姊是没有穿内裤的! 姊姊的奶子贴着俺胸膛,赤祼的私处被俺龟头顶着,在只有数公分的距离下俺凝望着姊姊的俏脸,和她鼻息相闻。她双眼紧闭,红唇微张,从口鼻里呼出的醉人香气直接被俺吸进体内。俺开始意识散焕,身心荡漾,在迷糊间情不自禁的开始一下一下的挺腰,轻轻顶姊姊的处女之地! 每顶一下,阴屄就被翻开少许,俺感觉到姊姊嫩屄的温热与湿润,啊!真的很爽!很舒服! 当龟头陷入姊姊绵软的肉缝时,俺突然从欲望中清醒过来,要死!俺在干什幺?那是亲姊姊来啊! 大力挣脱姊姊的束缚,强行将身体转过来向着天花板,幸好过程没有弄醒姊姊,成功转身,俺也暗自松一口气,心神甫定,才发觉自己全身都在颤抖。 虽然俺有过人的坚定与理志,无奈天公却要继续为难,还未完全平复刚才的诱惑,仍然硬挺的鸡巴却碰到一只玉手!那只手一触碰到俺火热坚挺的鸡巴,本能地将它握住! 回头看看妈妈,她双眼紧闭,呼吸平顺,没有半点醒过来的迹象,然而那的确是妈妈的手!俺急得眼泪也差点掉下来!妈妈啊!那是你儿子的鸡巴哟!熟睡着的你拿着它干什幺?求求你饶恕它吧! 试图拿开妈妈的手,只是她一受刺激,竟然反射地握紧俺的鸡巴!本能的套弄两下!睡梦中的妈妈在为俺打枪!俺当堂全身拉紧,束势待发!幸好她套弄两三下之后停了下来,否则俺必一泄如注! 竭尽所能才免强平复思绪,不敢再打扰妈妈,俺唯有慢慢等待,静候她自然放开它吧!除此之外已别无他法了。 等着等着,妈妈一直也没有放开俺,一直拿着儿子的鸡巴酣睡!被一只女人的玉手握着,俺的鸡巴一直维持亢奋的状态,毫无半点软化之意!零辰二时、三时、四时……就这样俺被妈妈握着高举的鸡巴直至天亮! 当窗外的天空现出鱼肚白色时,妈妈仍未放手,看到天已开始放晴,俺亦已支持不住,不知不觉的进入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 “哎哟!妈妈你看!小风他……” “哦唷?小雨,原来你的弟弟已经是大人来哟!你看他的小鸡鸡多雄伟!” 睡得朦朦胧胧之际,俺听到姊姊和妈妈在说话,她们已经起来了。这时俺已感到鸡巴已经离开了妈妈的束缚。但是……不好!俺的鸡巴仍未收好!仍然像昨晚那样留在内裤外!而俺又只穿浴袍…… “妈妈,为什幺小风的鸡鸡会这样利害的?这是兴奋着噢!他不是仍在睡觉吗?” “小雨你有所不知了!男生的鸡鸡早上的时候是会自然挺起的,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将来有了男朋友后就会明白的了!只是我也想不到小风的鸡鸡会是如此巨大!小雨,你以后要检点一些,不要再当他是小孩子了。” “不检点又有什幺问题?咱们是两姊弟啊!难道你认为他会干自己姊姊吗?怕什幺?让我再研究研究……” 可恶!她们竟然在讨论研究俺的鸡巴! 虽然仍是闭着眼装睡,但俺知道姊姊在近距离观察着自己外露的鸡巴,呼在鸡巴上的热气立时把俺弄至全身发毛!再累积了她们两母女整晚的刺激折磨,与及早上强劲的男性荷尔蒙分泌,俺再次热血沸腾,更感到自己再一次如箭在弦! “不要再弄小风了!快起来洗脸吧!”妈妈说完下床到洗手间去了,只是姊姊还在欣赏着俺的雄伟。 姊姊见妈妈不在,竟然再凑近些和俺的鸡巴说话:“早晨啊!小朋友!”跟着更用手往俺鸡巴拍了一下!姊姊的手指触碰到俺龟头,擦过马眼,顺势扫落颈部的褶位才离开。其实整个接触过程只在一瞬间,但对俺来说,那动作竟彷如年月!再一次被女生爱抚鸡巴的感触是前所未有的震撼!俺全身如糟电极,火热的精液再无法自制的来个猛烈喷射!俺在姊姊面前发泄了! 死了!死了!这次死定了!竟然在亲姊姊面前射精!真是羞得无地自容了!还不知有没有喷到姊姊脸上!这不是受个〝夺命铰剪脚〞就能了事的!怎办?怎办……嗯?怎幺姊姊看到俺射精也没反应的?悄悄睁开眼偷看,却已不见姊姊在房里,她原来轻拍了俺鸡巴一下后,望也不望就掉头走入洗手间去了! 姊姊原来错过了弟弟的射精表演,真是千钧一发!俺倒抽一口凉气,浑身乏力的软瘫在床上。 “哦?我的手黏着些液体,这是什幺来的?” 这时洗手间传来妈妈的声音,从房内的镜子反射,俺看到在洗手间内的妈妈看着自己的手,然后靠近鼻子来臭! 全身又再一次亢奋,俺知道!这是昨晚俺留在她手上的东西! 这时姊姊又八卦的拿妈妈的手来臭,这一刻两母女争着在臭她们儿子及弟弟分泌的味道!刚刚发泄完的鸡巴又情不自禁再一次硬挺起来! 妈妈臭了一会也不知是什幺东西,最后竟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说了一句“好腥”!天呀!你怎可以吃儿子的……!? 经过这个惊险的晚上,俺知道她们对俺的性迫害将会一步一步加剧,但俺绝不是一个爱好乱伦的人,会上自己妈妈和姊姊的人只会是禽兽不如的畜牲!俺绝不是这种人,俺会继续努力,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多谢大家支持! ※※※ 如果知道我这些年来经历的人,来责骂我是禽兽不如的畜牲,我只能回答一句–我是! 我独个儿倚着窗台,呆呆看着外面漫天风雪,内心充满感慨,充满疑惑,为何事情要弄致如此地步?眼前的紊乱飘雪,是否就是我这数年的人生写照?又或怎至代表我这将要渡过的乱坠一生? 悲从中来,但是却无法流出眼泪,之前的一场哭泣彷彿已将我所有的眼泪流光了,一阵深深的叹喟后,蓦然回望睡在身边的男人,他经过一场疯狂的性爱后背对着我沉沉睡去,充份表现出他对我的不屑与不在乎,但回心想想,他有需要吗?他有责任吗? 不!这只是我无理的要求吧了!我这种女人根本不值得别人尊重!没有人会在乎和女婿及无数男人有染 的女人! 无错!面前的人是我的女婿!我不值他尊重,更不值别人同情,弄致如斯田地,要付上全部责任的人是我! 我,陆小雪,四十四岁,已婚,但和丈夫分隔两地;全职主妇,因我一生从未工作过;我有一个女儿–沈小雨,今年二十五岁,她是我的一切寄望,同时亦代表我的所有悲哀。手机看片:LSJVOD. 一切一切,都由七年前我和女儿移民加拿大开始…… “小雪,你先带小雨到加拿大,代我处理好这里的生意与物业后,马上过来和你们团聚。” “风扬,我不行的!你知我一句英语也不懂,而那地方只是接近小雨就读的大学吧了,却不是唐人聚居的区域,人生路不熟,我一个人应付不来的!” “不要这样,明年就是九七了,再不移民的话,之后恐怕没有这幺容易的。而小雨也快要开学,你放心她一个人到那里生活吗?小雪,别孩子气,我已安排好朋友在那边接应的了。放心吧,没问题的,我应成你尽快过来。” 就这样,一个刚毕业就结婚生子,从来没工作过,从来没独立过的弱女子带着十八岁的女儿流落外地。 丈夫果然已经安排妥当,在加拿大安顿所面对的基本问题倒也不大,只是对于连中学会考英文科也不及格的我来说,在这里生活就彷如渡日如年,和坐牢没有两样。 还记起年在这里过冬,女儿长时间在大学里上课,只有我一个人留在家中,整天呆呆看着落地窗外的茫茫雪景,两行眼泪无法制止不断落下:“天扬,你不是说这个冬天过来的吗?你何时才会在我身边?” 没有嗜好,没有朋友,不习惯这里的生活,不习惯没有丈夫在身边,我在加拿大除了每天看着窗外日出日落外,伴着我的就只有眼泪和寂寞。 “妈妈,他是我男朋友,他也是从香港来读书的,叫Jason。”当女儿次带她在这里认识的男朋友回家时,我看着眼前二十岁的高大少年,心里一阵莫名的感动!太好了!他也是香港人!他说广东话的!他是我在加拿大认识的个中国朋友! 之后小雨经常带Jason回家陪伴我,女儿是知道妈妈寂寞的,她不介意在她们二人世界里多了我这个母亲。而我亦非常疼爱Jason,尤如我的儿子一样,可是这不过是我们两母女的一厢情愿吧了,而他却并不是这般想。 又是一个风雪晚上,Jason留在我家渡宿。家里多了一个男人,我心里不知怎的多了一种难以言谕的安全感,那晚我一早就入睡了,睡很很熟。 无奈我的好梦只维持了很短时间就被打破,半夜未到,酣睡中我感到一双手在我身上游移,它抚弄完我的大腿,再扫过腰枝,最后停留在胸脯上不断搓揉!我从睡梦中惊醒,吓得六神无主,一时之间完全不知怎样反应,不知所惜下只得假装仍在熟睡,继续任他为所欲为。 家里只有一个男人,我当然知道他是谁!但Jason是我女儿的男友!而我更大他十多年!为什幺他要侵犯我?为什幺要侵犯女朋友的母亲?荒乱中我感到无比羞耻!不知怎样面对!我只希望他只是想一尝手足之欲,抚弄个够后就离开,说到底我也是小雨的母亲,他应该不会乱来,他会放过我的。 可是我错了!我错误估计他,更错误估计自己!当睡衣及胸围被解开,乳头被他不断吸吮时,我心里出现微妙的变化。已经有年多时间没和丈夫相好了,一副连自己丈夫也已不屑一顾的胴体,此刻正被一个精壮少男欣赏着!我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最私人的秘穴,他也津津有味地细緻品嚐!而他更是如此貌美!如此青春!如此强壮!他告诉我,我不是人老珠黄的残花!我仍是非常动人的女人!连少男也受我的娇躯所诱惑!为我的美貌所倾倒! 而且更重要的,是此刻我已被他搓弄得浑身酥软,下体更是流水潺潺,早已遗忘了的欲望与兴奋此刻再次在我体内出现!告诉我这世上原来还有一种我早忽略了的人生乐趣!到这一刻,我又不想他放过我了! 随着他对我阴蒂的不停舔弄,高潮一个接一个的涌至,什幺尊严与羞耻,什幺道德与伦理渐渐灰飞烟灭,我情不自禁的拥抱他!接受他!迎合他!当他雄壮的器官连同浓烈的男性魅力挺在跟前时,我连传统女性与辈分的基本尊严也甘心放下,我将它含在口里!像一只母狗似的爬在床上尽情吸吮!尽情舔食!我尽我一切能力服侍他!取悦他! 当他进入我体内全力抽送时,我才重新确认一个男人真正所能给与一个女人的到底是什幺,被一个精壮少年一下一下疯狂抽插,下下直入子宫里头,每个感触也直入心肺,这才是性交!这才是做爱!这才是真正的人生意义!回想起来,在之前的二十年婚姻里丈夫对我所做的是什幺?这些年来的到底算不算是做爱?那究竟算是什幺? Jason不断将我翻来覆去,用不同角度与姿势来欣赏我!享受我!我不理面前的是一个小我十多年的小子,像奴隶般唯命是从的接受他驾驭摆布,最后在极乐的高潮中让他在我体内发泄,我感到子宫与阴道通通被他的精液所灌满,令我次领略到一个男人所能给与我的最高喜悦与满足!感受到男性精华在体内的鼓动,才明白到能够被男人在体内播种的女人,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女人! 第二朝醒来,身边的男人已经离去,我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致电丈夫:“风扬,你究竟何时才过来?我很需要你!” “几十岁人说什幺傻话!你不觉肉麻的吗?不说了,我现在很忙!……” 丈夫的冷漠与决绝,正好粉碎我心里的内疚,放下电话,我已确信昨晚的所作所为并没有错! 而小雨也知道我寂寞,她会原谅我的,一定会!我相信…… 我和她男友只是肉体上的互相慰藉,当中不含感情成份,所以她不用介意,此事与她无关! 她不定不会介意的!我相信…… 自此之后,只要小雨上学后,Jason就会来找我求欢,而我亦半推半就的成全他,任他为所欲为。他有用不完的精力,而我亦有无穷尽的贪欲,多多益善,一对狗男女终日胡天胡帝。我天天享受年青人的宠幸,终日沉迷在纵欲的刺激、偷女儿男人的刺激、报复丈夫的刺激,令我欲仙欲死,这一刻我相信自己是世间上最幸福的女人! 但三个月后,Jason开始减少来找我了。 “我要考试,最近很忙,迟……迟些再找你……” 我知道他不会再找我了,他已玩厌了,他己厌倦了我这副又老又残的身躯,我根本一点魅力也没有,一点价值也没有,我只是一个给人用完即弃的老女人吧了!我从人生的极乐中跌入深谷,己三十八岁,有丈夫有儿女,到现在才给男人欺骗玩弄,而那更是女儿的男友,还有比这更折堕吗? 有!还有更绝望的,是经过三个月来的风流快活后,我发觉我已不可一天没有男人!我无法入眠,无心进食,终日留在家中,过着如行尸走肉般的生活,除了想男人外,我什幺都不想。 “妈妈你没事吗?你不要吓我,这样我很担心的!” “小雨别怕,妈妈没事。”跟着的两个月,除了这句说话外,我已记不起我有说过什幺了。 然而这状况没有持续多久,跟着的农历新年,小雨带她的同学回家开春节派对…… “妈妈,他们是我的同学和朋友,他们全是中国人!这位是Tony,跟着是Jack、David、小陈、ie……” 眼前是一个个青春俊伟的男儿,对于女儿的女同学,我一个也看不到,眼前只有一个一个的美少年,他们在望我,他们都想得到我,我知道!我肯定! 当我在他们面前抛出暧昧的秋波,舔露诱惑的香舌,扭动婀娜的纤腰,尽情眩耀中年女人独有的骚味与风韵,每一个男生都心领神会,他们都目不转睛盯着我丰满的乳房和下体,就是最蠢笨的男孩,在这一刻都会变得非常醒目,都会变成嗜腥贪婪的猫儿。 而这世上没有猫儿是不吃鱼的,在跟着的数月里,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借故独自来到我家,而无论用什幺不同的借口,结果最后都是把我抱入房,将我压在床上,把我这个同学的母亲尽情淫辱。 在跟着的数年里,女儿所介绍给我的中国男性同学或朋友,几乎全部都成为我的入幕之宾,他们轮流享受我这成熟妇人的肉体,而我亦尽情享受他们的年青精壮。当他们不断将阳具插入我所有洞穴不停抽送时,我重得我的做人意义;当他们轮流将精液注入我体内时,我寻回我的女性自信。 “小雪,我暂时还不能过来,这边的生意经营得非常困难,你再多给我两年时间……” 老公,我不再在乎你了!在这里不断有男人代替你逗我欢心,你来与不来,我管你个屁!而且,你已得到你应得的惩罚!你越迟过来,越多男人在我身上将你羞辱,你即管再迟些来吧! 话虽这样说,每次和他们温存后,面对小雨我都无比内疚!用来安慰自己的所谓道理已不能压止内心的悔意!然而内疚归内疚,每次当他们对我说“伯母,你真的很美!我很需要你!”时,我仍是心花怒放的让他们将我脱光!仍是浑身酥软的任他们肆意进入我体内! “甜心,你真是骚入骨子里,我真是爱死你了……” “雪儿,请相信我,待我有经济基础后,我打算和你一起生活!” “爱人,我迟些打算和我女朋友说清楚的了,你给我时间……” 这是多幺令人心动的甜言蜜语啊!就是没有尽信他们,我仍然有飘飘然的感觉,彷彿又重回少女时代! 我一直活在沉沦的仙境中,直至他的出现…… “妈妈,他是我男友Simon,我们其实已交往一段时间了,还打算明年结婚……” 女儿为我带来了一个女婿!好一个俊美的男人,我的人生将会更发丰盛了! 所有的事情都如我预料般发展,Simon不久就被我弄上手,而她们婚后亦如我所愿的住在我家,我们二人在三个人的屋子里过着秘密的淫荡生活。 而且Simon还是个非常热爱刺激的人,他喜欢小雨在家里的时候向我偷袭!除了晚上常常待她熟睡后偷入我房间外,平时更会在小雨在场但视线受阻的情形下对我毛手毛脚! 有次他在小雨于厅外全神贯注看电视节目的时候偷入来厨房,从后突然翻起我的短裙,脱下我的内裤就这样干进来!正在聚精会神炒菜的我给他吓个手足无措,手里又拿着镬铲无力反抗,只好一边任他在后面不断抽插一边继续炒菜!还要一边留意在厅外的小雨会否突然进来!真是又痛苦又刺激! 另外有次当女儿去洗澡时,Simon突然将我推入房,不理我反对的强行将我压在床上,脱了裤子就猛干进来,干了一会突然听到小雨在房门外叫唤:“妈妈,你在房里吗?Simon去了哪里?他和你在房吗?”她已清洗完出来!她要找Simon! “小……小雨,妈……呵……妈妈在房里,Simon好像有……有急事出去了……呵呵……” “这幺晚了Simon出去干吗?妈妈,你声音怪怪的,不舒服吗?我入来看你好吗?” “不……不要入来,妈妈无事,不若……你到外面找找他好吗……呀唷!”在后面干着我的Simon有心将我更加凌虐,突然来一下强劲抽插,我不自控的叫了出来。 “妈妈你真的无事?”可怜小雨不知在门后自己的丈夫正在奸淫自己母亲,更为我担心。 “碰到……东西吧了,妈妈无事,你快……出外找他。”听到小雨出门的声音,我才放下心头大石,专心完成这场大战。 每天的生活就是这样精彩刺激,但是任何人只要试过一次冒险成功,都会继续嚐试,认为自己永远都会这样幸运,而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今晚,屋外风雪翻飞,Simon出外饮宴,而我和小雨一早已就寝,只是她一早己熟睡,而我却呆呆望着窗外飘雪,无法入眠。 屋内有空调设备,本应非常温暖,然而这刻我独个儿看着满天飞雪,不知怎的有一种非常寒冷的感觉,我虽要一只温暖的臂弯,紧紧的抱我入睡。 想男人想得入神之际,房门突然打开,是Simon!不知何时他回来了,但却是一个满身酒气的Simon! 他一入来便倒在床上揽着我,本应感到兴奋的我却突然打起一个寒颤,他的眼神和从前有点不一样,我不期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Simon你很醉了!早点回房休息吧!” “休息?我不醉!而你也不需休息!你不是来者不拒,年中无休的吗?” “你……你说什幺?我不明白!” “不明白?岳母你不要装蒜了,刚才我在酒宴上遇到Jason!还记起哪个Jason吗?你的老相好呀!” “Si……Simon,我不明白你说什幺!你很醉了,快……快回房……”一个早己忘掉的名字如当头棒喝!我打从心底里颤抖起来! 这时他亦不理会我的一边脱我衣服,一边继续说话:“不知哪个Jason吗?忘了一个不打紧,因我今晚不只遇到他一个,还有Jack、David、小陈、阿强等等!” 听到这一连串曾经和我有过关系的名字,我吓得面如死灰,脑里一遍空白,不知说什幺好。 这时Simon已脱掉我的内裤,强将我翻过来如狗般伏下,二话不说就干进来,在紧张拉紧的状态下被人强行插入,私处传来一阵刺痛!但和他现在对我的不尊重相比,我内心的痛楚更加剧烈百倍! “岳母,真是失觉喔!原来你就是那个鼎鼎大名的第三街公共便所女!我竟然有这幺多襟兄弟!你叫我颜面还可以放何处?你说!”他一边辱骂我一边疯狂冲刺,我被插得死去活来,他要虐待我! “你一个人贱就好了!为何要搅你女儿的同学朋友?连一个也不放过!你知他们在背后怎样称呼小雨?他们叫她〝狗娘养的小雨〞呀!” 听到Simon的说话,我吓得魂飞魄散!更羞愧得无以复加!他们在背后唱我!他们享受完我的肉体,在背后侮辱 我之余,更侮辱小雨!我惊惶失色,反射地望向房门外,房门没有关好的虚掩着,在门缝里如将所有吞噬的黑暗中,一对微弱的光芒反射入我的瞳孔,那是泪水的光芒!是小雨! 时间就在刹那间停顿,我望着门缝外那两点寒光,羞耻得无地自容!女儿在门外正看着母亲像母狗似的爬在床上被自己丈夫一边辱骂一边强奸!而眼前的母亲原来早被自己身边所有朋友享用过!平时相见欢的朋友原来全都是曾经〝干我娘〞的人!而自己在外面原来一直被身边人暗中亵笑!小雨她能接受这些吗?她能够支持得住吗? “你以为你真的很有魅力吗?他们说未试过老女人,见你又这幺淫贱,又不要钱,才看看能否喂饱你吧了!真是比妓女还下贱!还有一些人是和小雨交恶,为报复才来〝肏她老母〞的!你叫小雨在外面颜面何存?有你们两母女做家人,你叫我在外面颜面何存?” 听到Simon的说话,我泪如泉涌,我伤害了自己,伤害了Simon,更伤害了小雨,为了一己私欲,我害了身边所有人,我还配做人,还配做小雨的母亲吗? 抬头望向门外,两点寒光已然消失,不久在外面传来汽车开动的声音,我忍受着后面的凌虐抽插,一步一步爬到窗旁,目送着小雨汽车所发出的红光在狂风暴雪中远离。 “Simon……小……小……”我想开口叫Simon停止,我想开口叫小雨回来,但却不知怎的开不了口,不知应说什幺好,我有资格叫Simon停止强奸我吗?我有资格叫小雨回来吗? 无!我无资格!是我亲手摧毁一切,我知道小雨不会原谅我了!今生今世都不会原谅我了! 当Simon在我体内最后一次发泄后,他酒精发作的醉倒床上睡去,此时我的眼泪彷彿亦已流光了,不只眼泪,连其他也没有了,女儿、家庭、自尊、人格、羞耻、将来、人生,什幺也没有了。我呆呆的看着窗外四面飘雪,心里突然非常平静,像听不到一点声音,四周渐渐变得如我内心一样死寂,一点声向也没有,就像这世界已经终结,就像我的人生已经终结。 有无搅……错? 难道我的婚姻就此终结? 我真万料不到,我和老婆会弄致分居收场! 我更万料不到,今时今日香港地还会有母亲迫自己女儿改嫁有钱佬的事! 无错!我失业! 无错!我负资产! 但当初处册结婚时不是说过甘苦与共、白头到老的吗? 做装修师父无出色?九十年代我月入数万时你又将女儿嫁给我? 棒打鸳鸯!死岳母!臭岳母!迟早找人奸了你! “是不是真的呀?老实说,其实你岳母真是啰唆啊!若然真的找人奸她,算我一份好吗?”当我在酒吧喝得半醉,向阿古发牢骚时,他竟然露出认真的神情答我。 “什幺?你又受我岳母气吗?要强奸她来发泄!”我眯着眼凝视他的表情,认识阿古二十年,我从未见他认真过。 “我和你岳母只是邻居吧了!她只住在我对面,又怎会有气给我受呢?老实说,其实你岳母和你老婆好像啊!两个都好美!连身材都很相近!想当年二人手拖着手,在屋村出双入对时,被誉为顺天村母女姊妹花!引死好多男人的啊!今时今日至讲,其实当年我对你老婆也有意思的,若不是那时介绍了你这个死党给她认识,现在做她老公的可能是我而不是你了!”阿古说完深深叹了一口气,非常非常之认真。 “你的说话也不假!她们两母女的确好相似,岳母叫钱小雪,我老婆则叫程小雨,两人名字似,容貌、身材、高度更似,连声音也几乎一样!而且以岳母四十几岁的女人来说,又是好美!但她们只是外型相似,性格却一点也不像。岳母为人霸道、势利、泼辣!老婆却刚刚相反,柔弱、怕事、无自信!不然也不会被她妈妈以死相迫就签字和我分居啦!” “你老婆就像你岳父,一样怕你岳母。” “所以岳父早死啰!对得这女人多自然短命。” “咦?……你意思是……你老婆是被迫?她其实不想离婚的?” “那当然!老婆还是爱我的!实不相瞒,虽然岳母不准我们见面,但上个月她试过瞒着岳母和我偷偷见面!我们像在偷情幽会似的!那次她都不知几热情!可惜之后被岳母发现,现在我们连电话联络都成问题!哎!” “话时话,你们还有六十多日就分居期满,到时就算你不签字,也算是正式离婚,你老婆就要到大马嫁有钱佬的了。” “不用你说我也知,但可以怎样?要老婆反抗她妈妈是无可能的了,怎样我老婆才不用嫁去大马?怎样岳母才肯把她交还给我?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哎呀!假若上次和老婆偷欢时搅大她肚皮就好了,到时大马有钱佬就不会娶她,岳母也不得不将老婆还给我了!” “这个……这个……呀!我想到办法了!” “什幺办法?快讲!” “奸!” “又想奸我岳母!” “不是奸你岳母,是奸你老婆。” “你想奸我老婆!?” “不是我奸你老婆,而是你去奸自己老婆!” “我奸自己老婆!?此话怎解?” “只要你返家偷奸自己老婆,奸到她大肚为止!到时大马有钱佬就不会要她,而你老婆也不得不返回你身边,一切也迎刃而解啦。” “还以为你想到什幺好计!奸自己老婆?你说奸就奸吗?自从上次见面被发现,岳母寸步不离的跟着她,连讲电话也要检查!现在我们连见面、电话联络也不能,你叫我怎奸?” “所以我不是说干,而是说奸啰!就范任干的就不叫奸啦!我是说偷奸、迷奸那种奸!外家只得母女两人,想办法弄昏她们,然后入去奸你老婆,奸到她有身孕时,就当是之前那次幽会时不经意有孕就得啦!” “说就容易!怎样弄昏她们?怎样进去?怎样保証搅大肚皮?” “知你会这样问的了!不想好又怎会说出来呢?你离开公共屋村太久了!久得忘记了屋村的街坊街里是何等守望相助的!我家和你外家是二十多年邻居了,两家人关系相当好,为方便照应,我妈妈有你外家的锁匙,到时我偷来借用一下不就可以入去了吗?而且我们每星期煲汤都会留两碗给她们两母女,到时只要我在汤内加少许安眠药……” “听落似乎好像真的有可能行得通喎!但怎样保証一定搅大老婆肚皮?” “呵呵!若你没信心,到时我杖义帮帮你啰!我对自己好有信心!” “仆街仔!食屎啦!” “总之信我啦!你没有听过吗?某名人曾经讲过〝六十日足够将一屋女人的肚皮搅大啦!〞”“哪个名人讲的?” “C。H。!” “哪个C。H。?” “Cam﹣PoHung–洪金宝!” 跟着的星期六零辰十二时正,在岳母家门口…… “喂喂!阿古,真的要动手?我现在有一点 点脚软……” “究竟老婆是你还是我的?落了安眠药的汤也送去了,安眠药要钱买的!你现在才想放弃?记住,无毒不丈夫!做大事一定要狠!”阿古的目光竟然露出杀意!我被他弄得更胆怯,但又不敢不从。 “那……那我现在应该怎办?” “还有什幺怎办?偷偷开门入去,一见你老婆,奸!但要记住,她们只吃了安眠药,不是麻醉剂,不可太疯狂,否则可能弄醒她们。好!出发!” 阿古神情坚定地开锁,嘴角还微微现出邪笑,看得我有点心寒。 开门,入屋,四周漆黑一遍,这时才想起这间屋的窗户面对大斜坡,晚上连月光也很难照射入来。 我正想寻找灯掣,马上给阿古喝止:“你疯了吗?你要告诉外面这里有强奸犯吗?不可亮灯!”(低声) “但……但真是很黑啊!怎幺办?”(低声) “你不是不亮灯就不懂做爱吧?”(低声加不满眼神) 我给他唬得噤若寒蝉,回避他目光的东张西望,这时阿古又说话:“前面有两间房,哪一间是?”(低声) 我集中视力向前望,才能看到面前的两道门。 “左边那间是岳母的,而右边那间才是老婆的房间。”(低声) “那你入右边,我去左边。”(低声而坚决的声音) “我右你左?你要奸我岳母……你说真的?”(低声加惶恐眼神) “由故事的句开始,我一直都很认真!”(从低声转到大声!) “那……你……那”(低声加震音) “不要浪废时间,行动!小心!”(再由大声转回低声) 阿古说完不理会我的入了左便的房间,我一个人呆在厅里不知多久,最后对自己说:“不要浪废时间,行动!小心!”然后走入右便那间。 政府公屋只有数百呎,房间是用木板造成的〝板间房〞,根本连窗也没有,房内比厅外更漆黑,就是已适应了黑暗,还是只看到景物的轮廓,面前有一张单人床,一个女人在床上熟睡。 面前的是我老婆,但不知怎的心脏跳得很利害,就算已干过她不知几多次,这一刻我却不自禁的紧张起来,那感觉真的很刺激,我开始感受到强奸犯的心情了! 我坐在床边,轻抚她的脸蛋,然后低头在她唇上深深一吻,啊!好香! “老婆,我又在你身边了!是老公呀!放心,我会很温柔的。”我轻轻在她耳边说话,一种很久以前的温馨感觉油然而生。 “唔唔……呵呵……唔……哟……”这时隔邻房突然传来女人的呻吟声,破坏了这边的浪漫气氛,臭岳母!连呻吟声也这幺淫贱! 叫声虽淫,但却是很好的催情剂,想到岳母此刻正被阿古奸淫着,心里就有一种很痛快的感觉,我随着隔邻的淫荡交响乐声,慢慢解除老婆的束缚,我一边舔吮她的乳头,不边轻抚她的阴屄,老婆开始扭动纤腰,美穴亦开始湿润,然而却没有醒过来。 我用最温柔的动作慢慢进入她的阴道,我一边轻轻抽送,一边紧抱她,和她接吻:“老婆!我回来了!老婆!我好爱你!” “老公?……唔唔……”这时老婆也发出轻微的低吟,叫声很可爱!如小天使一样!她昏迷了也认得我!老婆真爱我! 那边厢的淫妇却不一样,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淫!想到两母女在一间屋内同时被人干着,不过这边是两夫妻久别重逢,那边却是贱女人被邻居迷奸摧残!如果她们六十日内都被我们搅大肚皮,这边有情人终成眷属,而那边岳母则生下孽种,真是大快人心!想到这里,我兴奋到极点,痛快地在老婆子宫里发泄,尽情播下爱的种子。 为老婆清理后走出厅,这时阿古亦已完事,只是他仍然在房门依依不舍的看着在床上的岳母喃喃自语:“真系〝正〞!竟然能够上到这样的极品!〝姣〞到出汁!能够干到你,真系三生有幸!” 自此之后,我们每个周末晚上都夜袭外家,我连每天打枪的习惯也戒掉,以最充足的弹药迎战,务求一定〝搅出人命〞。而阿古自从那晚奸了岳母后,竟然迷上了她的肉体,他说除了我岳母之外,已经没有女人能令他欲仙欲死的了! 六十日很快就过去,今晚是我们〝六十日搅大肚皮计划〞的最后一击,我去到外家门口时,阿古身边多了一个高大肥佬,他的弱智弟弟大魔竟然也在场! “喂!带你弟弟来干什幺?” “我最疼爱大魔的了,有好东西当然要和兄弟分享!” “喂!你傻的吗?若你弟弟说了出来怎办?” “大魔虽然傻傻地,但是最守承诺,我叫他不可做的事他从来也不曾犯过。而且你看我弟弟这个模样,怎会有女人肯让他干?更何况是你岳母这样的极品?人一世物一世,就让他享受一下吧!我应成你绝不出乱子。” 我看着傻头傻脑的大魔,又觉得他怪可怜的!而且想到岳母给一个弱智的人迷奸,在她体内注入弱智种子,他日生个弱智傻瓜,又真是一件令人镇奋的事!好!成全他! 我们分头行事,当我完成灌溉老婆的工作后,来到岳母的房门。这房间更加黑暗,我看见床上的女人被翻转过来像狗般伏着,一个男人在前面用鸡巴插着她的嘴,双手按着她的头猛摇!而另一个较肥大的按着她的屁股猛撞!看着岳母被两人同时前后干着,心里有说不出的痛快! 这时在前面干着的男人突然对我说话:“喂!不要呆在门口观看,入来干一炮吧!无下次的了。”是阿古的声音。 好!一不做二不休!所有事情都是你这八婆搅出来!今晚我就连你也干掉!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岳母上下两穴正忙得不可开交,没有空档,我正不知从何埋手,摸摸她的屁眼,那里早被前面流过来的淫水弄致一片湿滑,我把心一横,好岳母!今晚我就要干你的屁眼!乖乖的让我破你后面的处吧! 我上前侧身睡在床边,再将岳母的身体放横背向我,对准位置一下一下的慢慢塞入。岳母似乎很受用,含着阿古鸡巴的嘴不断发出“唔唔……唔唔……”的呻吟声。 整根尽入,我开始慢慢的抽送,三剑合壁!威力无可比疑!岳母的身体不断颤抖,呻吟声转为“咕咕”声的咆哮!同时被三条鸡巴插着也可不醒过来,岳母你真厉害! 我们三人忘形的不断抽插,不久阿古到达了高潮,紧按她的头,在她口内射精!他发泄完也不退出来,迫她将精液喝光后才离开。不久大魔也不能维持,狂插数下后也在她体内爆发了! 我上前推开仍在喘息着的大魔,对正岳母的臭穴就二话不说猛插!奸!奸死你! 岳母继续发出淫荡的叫声,更像跳艳舞似的不停扭动蛇腰,动作极尽淫靡,果然看得人更加冲动!更加兴奋!果然够淫荡!难怪阿古这样迷恋她! 我受这刺激,情不自禁加大力度抽送,岳母似乎被我插到达至高潮,扑上来揽着我:“唔唔……呵呵……唔……老公……干我哟……老公……”一被男人猛干就系人都叫老公, 贱格!但这样不断在我耳边淫叫,又真的叫到我浑身酥软。 大刺激了!死岳母!干死你!臭岳母!干死你!一轮强劲抽插后虎腰猛挺,我将最后一剂精液尽情射入岳母体内!岳母大人,给你看不起的女婿迷奸,被你最看不起的人在子宫里注满精液,为我怀孕生子,你没想到有这一天吧! 完成这场淫乱的粗犷性行为,离去时,竟然连我也开始对岳母的胴体有点儿眷恋! 〝六十日搅大肚皮计划〞就这样结束,我坐立不安的等待外家的消息,希望有一个完满的结局。 不久老婆来电联络我,叫我到外家一趟,有事和我商量。 我带着患得患失的心情来到外家,见她们两母女都心事重重,岳母打量了我一会后说:“大概是你们数月前偷偷见面的好事吧!最近小雨发觉有了身孕,连大马那边的婚事也告吹了,你现在开心啦!”她一副欲哭无泪的气忿表情。 “小……小雨有了身孕?外……岳母你的意思是……?”我打从心底笑出来,但表面上却不敢做次,摆出一贯无知脸孔。 “小雨的肚真是你的呀!你敢不付责任?我绝不放过你的!……”岳母大概以为我不认数,但不知怎的她很愤怒,越来越激动,最后竟然作呕起来!像大肚婆那种呕法!难道连她也……YES! “妈妈不要怒,小心身体!我扶你入房休息吧!”老婆担心岳母健康,上前慰问一轮后扶她入房,但……为何老婆扶岳母入右面的房间? “老……老婆,你不是睡右面那间房的吗?” “嫁给你前是的,不过我结婚搬走后妈妈就搬过来我这间较大的房,我今次回来只是暂住,就不搬来搬去,用了左边那间较小的。” 听到老婆的说话,我瞳孔放大!吓得魂不附体!“老……老婆,你……你意思是这六十日来你一直睡左便那间房?” “是呀!有问题吗?” 问题实在太大了!这幺说,这两个月来我不断偷奸的人是……!而我老婆更不断被阿古……!我……我竟然不断带人来搅自己老婆!天……呀! 不久岳母亦証实有了身孕!她原本就不是正经的女人,外面原来有多个老相好!医生说她年纪大不宜堕胎,她只好四出找人认头,结果当然是没人肯认数,难怪她以为我不认帐时如此激愤。对于此事阿古十分兴奋,他说自己就快做人爸爸了! 他还兴高采烈说要做我老婆儿子的契爷,我只是一脸苦笑没有答话,医生刚刚验出老婆肚里的孩子可能是弱智的!不过我没有告诉他。 弄到如斯田地,我还有什幺话好说? ※※※ 在回京的火车上,我一直没有说话,一直默默为此行目的而困惑。 原本没有回北平老家祖屋走一趟的打算,在天津办完公事后,不知怎的没有打道回广州,却转车到已离开十多年的北平去,为何我会这样子,连自己也摸不着头脑。 然而当在东车站下车,看到长廊两旁生满了槐树和老紫藤时,心里蓦地泛起一份〝家〞的感觉,纵然离冬至只余十来天,已是霜雪分飞,奇寒刺骨,此情此景仍然使包得肿胀的衣襟里透出丝丝暖意。 只是那份〝家〞的亲切感于我到底有何意义?自从五年前连老爹也过世后,咱家已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已介中年,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姊妹,没有家庭,没有妻子儿女,终日为工作在大江南北四处飘泊,〝家〞也好,〝祖屋〞也好,这些对我着实已是毫不相干。 〝血脉之情〞?想到这里不禁一阵羞惭,那年老爹过世时,我这个不孝子正身在外地抽不开身,身后事也是由南城的叔叔赶来打点,对于因公事而不能尽人子之孝,我始终无法感到丁点儿的内疚。所以若说咱家是个重亲情的人未免说不过去,与其硬要说是对家的情怀,不如说那是对小雪的思念,除了她之外,我已对北平无半点的眷恋。 〝雨笙,怎幺这样晚回来?老爷很气啊!快来换过衣冠入内院吃饭去!〞好些年来不曾想起小雪,此际蓦然回首,小雪在老家大门迎我归家的温馨目光又一次在我脑海浮现。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天真眼神,她的纯良,她的率直,不期然又再充积脑间,最后想到她此刻不知身在何处,徒然又一阵心痛。 思绪开始混乱,此时车已驶至吉兆衚衕,看到老家的大门,隐约站了一个女子的身影,嫋嫋光阴彷如逆流,小雪就站在祖家大门等我回来! 还道自己开始有点神志失常,只是景物渐渐分明,幽幽的身影仍在,那不是幻觉,亦不是回忆,心脏不期然狂跳起来,全身亦不禁磞紧。小雪,不会真的是你吧? 到达大门,紧张的情绪才较为安稳,同时却也一阵失落。面前女子并非迎我归家,只是在门亭扫雪,她年华不过双十,清丽可人,和小雪的成熟风韵全然不同。 “你是啥呀?知否这是方家大屋?”心神甫定,还未问明她是何人,却竟被她恶言相向。 “那……那你又是谁呀?我并不认识你,这个……长工怀叔在哪?”对于眼前少女的无礼,竟令我一时间结结巴巴的不懂答理。 “噢!你认识怀叔?你是……” “我是方雨笙,方家的方雨笙!”一回到祖家竟如被盘问似的,不禁心中有气。 少女听到我的名字,一时间像个二愣子的答不出话来,然而在她眼里却现出了微妙的变化,那变化一闪即逝,我无法了解固中含意。 见她低下头答不上腔,我再问她:“你是怀叔的什幺人吗?怀叔在哪?” “我……我……我是怀叔的……远亲,他有事回乡,我暂时代他打理这儿。”小妮子红着脸低着头,目光闪铄不定,原来是一个傻丫头!这时我才认真的打量,眼前少女梳着一把辫子尾巴,眼球儿如浓墨顿点,朱唇有如红桃结聚,眉目清丽中却带二分幽怨,她不知所惜的样子,婉若西洋神话里长着两根透明翅膀,落泊凡尘的林中精灵,这份感觉似曾相识,却不知在哪儿见过。她皮肤白緻,讨人怜爱,不似干活小姑,倒像城市的小女生。 “对……对不起!方先生,我不知道你会来这,怀叔……我听说先生已十多年没回来啦,所以……” “不要紧。喂!你叫什幺名字?” “我……叫……芳……”小妮子出奇的扭捏。 “芳?你叫芳?” “是……喊我小芳成啦!……来!我来替先生拿行李。” “不用了,我自己来。” 回到老家时天已入黑,我在房里安顿好细软,已觉累不可当,倒在床里就睡。 “先生?”房外传来小芳的声音。 “小芳吗?什幺事?” “晚了,我准备了热水,先生可去洗澡了。” “哦?我暂不想洗,你亦不用侍候我了,先梳洗然后休息吧!” “那……那我不打扰先生了。” 小芳离去后,不知怎的突然睡意全无,咱个儿躺在已十多年没睡过的床上,呆呆看着窗外晚冬的夜空,一轮明月和当年的无异,只是人事全非 ,而我亦已四十多岁,不是当年的小伙子了…… 〝雨笙,我和你年纪相若,不要唤我大嫂,唤小雪吧,大家都是年青人……〞小雪,当年我离开这里时二十七岁,而你三十岁,不久你就返回外家,现在咱家已是四十有五了!若你真的回来,还会否认出我了? 想着想着更无法入睡,百无聊赖起来到外院走走。出到亭园,那两棵红枣树竟然还在!还是否当年那两棵不得而知,只是和隔邻的那架葡萄凑在一起,依然趣味盎然。我暗自回味从前种种,怀缅家里各样陈设,悠然掀起横帘走入内院,穿过长廊时,邻室传来浇水之声,不自已从门缝瞧去,一个婀娜多姿的赤裸胴体正在内洗澡!我看傻了眼,她是小芳! 看样子小芳年龄约在十五六岁光景,今早在大门相遇时,精灵而忧郁的外表已给我一份莫名的好感!此刻目睹她的雪白裸体,更令我感到一份无可抗拒的吸引力!白緻幼嫩的肌肤,衬托着娇小而尖挺的乳房,修长纤巧的蛮腰与美腿中间挺出碍眼的臀部,好一副姣好的处女娇躯!偷窥少女出浴本是失德行为,但这已不是我的次!这时才想起,二十年前这行为更是我的唯一生趣。 娘早死的关系,当年咱们家中只得小雪一个女人,由于传统家庭重男轻女的原因,小雪永远先侍候我们一家人洗澡,到入夜时才轮到她。就在每晚夜阑人静时,我都无法抗拒沥沥水声的诱惑,悄然到洗澡房的天井偷窥小雪!每次过后我都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然而第二晚我又无法抗拒小雪胴体的曼妙,那一对丰满的乳房,那一丛隐闭神秘洞穴的青草,是当时血气方刚的我对女性的所有欲望与希冀! 就算平时我的目光也无时无刻停留在小雪的身段上,更何况是赤裸着的她!纵然她是我的大嫂。 〝雨笙你不要常常像色迷迷的盯着我好吗?人家会误会你的!〞误会?人家的误会我根本不在乎!而你一早就知道,这不是误会!那时你一定已知道,因那对我来说,你的说话是暗示!就是知道这样做会伤害了你,若然命运让我再决择的话,我相信结果仍然会是这样!那管结局是永不超生! 思想徘徊于过去与现实的诱惑中,眼前的女体突然背对着我弯腰俯下,只见她身上的水珠悬着垂下乳房优美的轮廓顺滑而下,将美乳的诱惑线条勾画出来,然后在乳尖处凝聚,最后一滴一滴的下坠,水点触地的声音竟然在我心内发出了回响! 更叫我目定口呆的,是她抬高着的处女美屄刚好正正的对着我!清草下也梦寐以求的桃园仙境尽收眼底!潮湿的清草柔顺的分开两旁紧贴着,清晰的逢门微微张开,那鲜红湿透的水蜜桃,更挑起我对小雪那已息灭了十多年的欲火,已分不清眼前究竟是小芳还是小雪,我只感到血气上涌,心头剧烈的悸动。 当我不能自控的上前踏了一步,她似有所觉! “啥呀?是谁在那里?”小雪回头问道。 “啥呀?是谁在那里?”小芳回头问道。 我猛然惊醒,飞快奔回房间,我将自己紧紧包裹在厚厚的棉被之中,心跳久久未能平复。 〝小雪,这是最后一次!〞第二朝醒来,小芳似没有异样,而我当然也若无其事,不提昨晚的败行。放下心事,我一清早就到爹与哥哥的坟头拜祭,而小芳也跟着来,她说除草等粗重应该由她来。 来到妙光阁的广谊园,我把从南纸铺买来的纸钱与衣物烧给老爹与哥哥。 爹!对不起!孩儿不孝!这些年来竟然从未在你坟前添上一炷清香,我没有守住祖业,更没有开枝散叶,为方家留一点血脉。但是我真的不能留在这里,我无法面对从前在这里的一切,孩儿迫不得已,请爹爹你见谅! 想着想着,一时悲从中来,鼻子也开始呜咽。我扬首天空,舒一口气平服情绪,随意伸个懒腰,四处眺望,却突然双眼暴张!瞳孔放大,血液也彷彿在瞬间凝固。无法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我踏着微颤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行近离我不远的一座墓碑。 上面写着:方门霍氏小雪之墓!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我们的名字很相衬啊!但你别误会,我是指名字吧了!〞〝雨笙,其实我和你哥哥并不相衬!他从来不知道我在想些什幺!亦从来不过问!〞〝你喜欢小囡儿吗?若我将来生个女儿,就唤她作小雨好吗?〞〝喜欢读卢骚作品的女子很独特吗?我倒不这样认为,我只不过是很普通的女子吧了!还有……我是你大嫂……〞〝雨笙,如果你再有这样的举动,我要告诉你哥哥知的了!〞〝雨笙,你不可以再这样想的了!知道吗?我们是没有出路的!〞〝雨笙,雨笙……〞小……小雪,原来在这世上已没有你的存在!为什幺你要死?为什幺你会死?为什幺你这样忍心留下我?一直以来就只有我一个人独自在这没趣的世上,过着没趣的人生!天地苍茫,既然雪已消逝,又何堪留雨在世上? “先生?先生……” 不知耗了多久,我被小芳的叫唤声带回现实,这时才发觉原来自己已在祖家的正屋里,屋外斜阳掩映,时间已然是黄昏!今早直至现在,除了记起我曾经在小雪的墓前痛哭外,跟着我干过什幺,我如何归来,直至晚上的一切一切,竟已经无法记起! “先生,你见怎样?”小芳在我旁,同样面露悲戚之情。 “已没大碍了。”大概是她带了一时失了心智的我回家吧!只是她没说,我也不想问。 “是了,先生,今早那坟墓里的女人是啥……”小芳试探着的问我。 “她?……她……是我大嫂。” “大嫂?但先生刚才好像很伤心似的。” “是!我真的很伤心!因为……她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 “什幺?那……但……” 她说话欲言又止。 “但她是我的大嫂吧!虽然不应该,我就是爱她!直至今天我仍然是这样爱她!” “这个这个……先生可以告诉小芳,你和她的过去吗?”她掇弄着长辫子,有点儿尴尬的发问。 好奇少女的一句说话,竟令我无法抗拒。我一阵迷罔,眼前境物渐渐变得昏黄,厢房彷若扭曲,然后被拉得长长的无限伸廷,最后变成蜿长的通道,通往时间的彼方…… 二十三年前那个寒冬,霍小雪,人如其名的帔着漫天飘雪踏入方家的大门,成为哥哥的妻子。她本是渖阳的书香世代,接受现代的教育,清丽脱俗又不失闺秀风范。哥哥于当地经商时巧遇小雪,对她惊为天人,经过多年的苦苦追求,才将小雪感动,结为秦晋。 当时小她三岁的我看着这个如仙女下凡的扬眉女子步入家门,冲动而脆弱的年青心灵受着剧烈的震荡,她就如俗世里长着翅膀的林中仙子,和我过去所认识那些传统而肤浅的尘俗少女全然不同。 〝雨笙,你哥哥常常在外地做生意,我一个人好寂寞,你可以多陪我吗?是了,我和你年纪相若,不要唤我大嫂了,唤小雪吧,大家都是年青人啊……〞她要我唤她小雪!除了哥哥外,就只有我一个可以喊她的名字!哥哥不在家的日子,我就和她形影不离,只要每天看到飘逸的 身影待在我身旁,我就感到快乐!哥哥在家的日子,就好比渡日如年! 〝雨笙,其实我和你哥哥并不相衬!他从来不知道我在想些什幺!亦从来不过问!我知他待我很好,但……但我不是需要这些……〞某个伤感的深秋,她在亭园呆望着远方的红霞幽幽的向我倾诉。哥哥只是一个俗气的商家,更大她十年,他根本不适合她!他根本配不上她!她有所不满,她在向我暗示!这时她已对我有意思!我知道!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我们的名字很相衬啊!但你不要误会,我是指名字吧了!〞我是雨,她是雪,我们本就是天生一对的!我明白!我明白她的意思!我知道应该怎样做! 〝如果你再有这样的举动,我就会告诉你哥哥知的了!雨笙,我是你的大嫂啊!〞那次,她狠狠的赏了我一记耳光!她是在表明态度,告诉我她是个循规蹈矩的传统妇女,但她却没有表明对我没有爱意!她没有表示她不爱我! 而我,绝对不是个知书守礼的人!一个家里只有我两二人的初春晚上,我带着三分的醉意,强闯进小雪的厢房,将她压倒在床上,我狂吻她的朱唇、她的耳珠、她的粉颈!小雪一直哭叫着,她打我,她骂我,但这却无法阻止我对她的侵犯。 撕开胸膛的桃红色襟衣,一对晶莹雪白的乳房就在跟前,眼前的美肉就是我多年憧憬着而不可得的希冀!我不断将头埋在她胸脯里寻找慰藉,然后狂乱吸吮那两点红晕。 〝不要!雨笙,不要这样!我是你的大嫂!啊!〞小雪她做错了!大嫂二字此时听在耳间,却只会变成更深重的刺激!所有离经叛道的说话此刻已化为无穷动力!我要干我的大嫂!我要干那妈的伦常!我要干天杀的命运! 当我和小雪连成一体时,她的叫声已分不清是悲哭还是呻吟,但她当时却在拥着我,小雪她紧紧的拥抱我!连双腿也紧缠着我的腰不放,我就在这狂野荒乱的高潮下在她体内发泄!我要将我身体的一部份深深埋藏在小雪的内心深处,我要在她的身与心都打下记印,要她成为我的女人,我要她一生一世也属于我! 〝雨笙!你这畜牲在干什幺?她是你的大嫂啊!你还是人来吗?我打死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牲……〞东窗事发,我一直被哥哥毒打,一直被他破口大骂。但我没有反抗,亦没有答辩,我没有后悔所做的一切,只是一望到呆在一旁泪流满面的小雪,我心如刀割!小雪,我对你不起!但这样做是必须的,否则我们便如你所说的没有将来。 〝停手!风扬,不要再打他了!不……不是他迫我的!〞当我被打至离死不远时,事发以来一直没有作声的她竟然上前阻止丈夫,小雪在替我说话!我不知她是真心还是为了救我,当时只有无言的感激及内心的窃喜,小雪终于为我行出步!咱们只要冲破这一关,行出这一步,美好的将来就会在前面。但我没想到以为是希望的开始,却变成无可挽救的终局。 对于哥哥的自杀身亡,老爹只对我说了最后一句话:〝你走吧!我今生也不想再见到你!〞事情的突然其来,命运的无情玩弄,令我无法承受,无法适应。我只是在追求自身的幸福!那有什幺不对?为何哥哥要死?为何老爹不再认我为儿子?还有的是,为何小雪要返回渖阳老家?为何她不肯再见我? 到我经过无数的世事变迁与人生阅历,了解当中的一切后,知道自己所犯下的错误与罪孽时,已经是多年后的事,那时老爹刚刚过世,而小雪一家也已不知踪影的音讯全无。就是忏悔,我也无法为我所伤害过的人作出任何弥补。 我一直心想,总有一天会再遇小雪,我会为她作出补偿,我会求她原谅我,还有要她解开一直以来有没有爱过我的心结。只是直到今天,当我知道她已不在人世,我和小雪原来早已阴阳相隔…… 零辰时份,时钟嘀哒的向过不停,却无法盖住外面风雪的咆哮。前尘渺渺,旧情绵绵,回忆过后,我和小芳默然无语的呆坐着,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先生,你现在仍有否惦记小雪?”不知过了多久,还是小芳打破沉默。从她眼里所现出的沉重,竟然不下于我。 “当然记挂!到这一刻她仍在我心中,影向着我的生活,影向着我的人生,我无法放下过去,无法重过生活,你叫我怎能不惦记她?” “但你昨晚……” 小芳怀疑的目光突然狠狠的扫过来!我猛地怔住!昨晚我在偷窥她洗澡!她根本就知道! “小雪无法在世俗威严与道德的冷眼下,背负着心理与现实的重担去走完所谓人生的路,她因为你郁郁而终,而你却每天也在想女人!你究竟有为小雪干过什幺?”小芳脸蛋涨红,幽幽的道出,然后是一阵感叹。 我已是四十五岁的中年,这些年来跑江湖讨生活,孤苦伶仃,四处为家,当然各地都有床伴,但离开风月场所我绝不承认,然而此际被面前少女一语道破,我不禁万分羞愧!是!我毁了小雪的一生,但这些年来却和无数女人亲蜜过!口说后悔,但我有为小雪做过什幺?我究竟有为我伤害过的人干过什幺? “昨……昨晚很对不起!只是……昨晚你令我想起小雪,你的背影很……像她!”这时我才想起小芳给我那份仙子的感觉,和当年小雪给我的一模一样! 小芳听到我的说话,身子像微微的震了一下,然后呆呆的看着我,她的眼神再次流露和昨天在大门时所出现过的微妙变化,然而这刻,我已没有心情理会。 无地自容,我默然离开正屋,走入内院,拿起老爹一直珍藏着的旧酒便喝,除此之外,我已不知我可以干什幺!我无法面对我自己!无法面对为我而死的小雪! 不知已喝了多少烈酒,我开始感到头晕转向,四周景物亦开始摇晃。此时门咿哑一开,一个身穿桃红睡衣的女子来到跟前,我记起,那是小雪当年的睡衣! “小……小芳吗?你在干什幺?”我的视力已无法作出肯定的判断。 “我只想你知道,那时我的确是喜欢你的!”她平淡的道出。 屋外的风雪不断咆哮,风吹在纸糊窗上,哑闷地向,彷彿快要吹破似的,时间就凝在这将破未破之间,我无法再竭止内心的激动,上前将她拥入怀里,疯狂地亲吻! “小雪!原谅我!我求你!原谅我!” 我将舌头伸入她的口内舔弄,她先是微微一震,然后闭上双眼,享受着我舌尖的挑逗刺激。感到她的身体开始酥软颤抖时,我抱她到我房间,放在床上,脱去那桃红睡衣,再重新确认这久违了的娇躯,舌头、耳珠、粉颈、肩膀、腋窝、乳房、然后是两点樱桃,再以深情的吻封印,这时她已浑身酸软,低声呻吟,小穴亦已春潮泛滥。她就像什幺都不懂的小女孩,紧闭着眼睛,用不断颤抖着的小手轻轻的抚慰着我。 我压在她身上,将阳具对准她的心花,慢慢的将龟头没入,她虽状甚痛苦,不断娇啼惋转,却张开妩媚的双眼,含情默默的望着我,拥着我,两腿更缠着我的腰不放,任由我疯狂的抽送。我意识迷糊,状态狂乱,不断将她翻来覆去,用不同的姿势和她交合,多年的痛苦煎熬,就在这一刻尽情宣泄, 我要和小雪永远连成一体,今生不再分离! “小雪!我爱你!小雪!不要再离开我!……” 她一边紧紧的抱拥着我,一边热情的和我拥吻,咱们不断互相抽送与迎合,最后相相进入忘我的高潮,积存了十多年的压抑终于毫无保留的在她的体内疯狂喷射!我身体的所有水份彷彿都被抽离,然后一股接着一股的不断灌进她的子宫里,直至我最后一滴精液也挤乾为止。在她体内注入所有的情与欲后,我全身虚脱,拥着她徐徐进入梦乡。 当双眼受到早上朝阳的刺激而张开时,我发现只有自己赤裸的睡在床上!小芳已然不在身边,床边除了我的衣服外,还留下一套桃红色的睡衣!头脑清醒过后,想起昨晚的温馨绮莉,我后悔不已!为何小芳要这样做? 我穿衣起来,找遍整间大屋,却不见小芳的踪影,我渐渐感到事不寻常,究竟她去了哪里?为何她会懂得小雪的衣物?为何她会知道小雪的心意?究竟她是谁? 找遍城中大街小巷,依然找不到小芳,最后我来到怀叔的旧居,希望她在那里,只是我不见小芳,却竟然见到怀叔! “啊!二少爷!真的是二少爷吗?你终于也回来了!” “怀叔!你不是有事回乡了吗?” “谁说我回乡的?方小姐来了,每年老爷与大少奶忌辰她都回来,她想一个人在大屋住,所以我就回旧居暂住一会。” “方小姐?哪个方小姐?” “你的亲戚方小姐啊!你不见到她吗?她就在大屋啊!” “我没有什幺唤方小姐的亲戚!” “怎会没有?她说是你堂亲来啊!那年也是她带大少奶回来入土为安的!怎会不是你的亲戚?” “怀叔,那个方小姐……你不是说小芳吧?” “小芳?不!她不是唤作小芳!她只是姓方!我记起,她说她的名字唤作……方–小–雨!” 我的脑门彷彿被重重敲了一记!身躯如堕进黑暗的深渊!一个素未谋面的脸孔,一个不能忘怀的名字,它们竟然属于同一人!而我和她更相见不能相认!小雨,你是小雪从天上派来的使者,为我带来一个已苦等了廿多年的答案!为我解开心中的死结!你其实一早已知道我和小雪的事!你一直是在试探我对小雪的感情!但为何你要这样傻?为了一个已被打进地狱永不超生的人这样牺牲!这样付出!当年我害了小雪!现在我害了小雨!再一次令我背负无可补救的罪孽,就是知道小雪当年的心意,那又如何? 现在我已在返回南方的火车上,望着满天飞雪,感慨万千!原来人是不会死的!只是在下一个世代,略为改变样子而已!小雪你从这世上消逝,然而另一个你却在不知不觉间再次闯入我的梦中!可是无论怎样努力,我还是找不到小雨,我隐隐然感到我和她今生也不会再见面!小雨,我已了无所求,只希望无论你在东南西北任何一方,也愿四面飘雪为我带来你的讯息,让我知道你在尘世间某一角落仍然安好!小雪,愿你在天之灵,如天上降下来的纷飞飘雪守护小雨,保佑小雨,令她永远幸福!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若我将来生个女儿,就唤她作小雨好吗?〞四面飘雪 【完】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17夜·Tobeornottobe (作者:鹰魔) 房间中,女人正在脱去她身上的红色洋装,火红的洋装滑落在脚边后。女人站直身子,向着旁边的男子抬了抬下巴,骄傲的展露着她完美无暇的身材。 她是有资格跟任何男人做这样的挑衅的。柳眉大眼、高高的鼻子、樱桃小嘴瓜子脸,长长秀发如瀑般披在肩上,是一张成熟而美艳的脸。大约36D的胸围被黑色蕾丝胸罩给紧紧包覆,露出迷人的深深乳沟。一百七十三公分的身高,配上一双又长又直而且比例完美的双腿,以及倒心型的臀部,黑色丝袜、吊袜带加上黑色丁字内裤,谁能说她不是绝世尤物? 她既优雅又狂野的把腿一钩一抬,火红的洋装便乖乖的飞到旁边的沙发上躺好,顺势一转,踩着红色高跟鞋的玉足落在男人所在的沙发上,几乎要踩到了男人的命根子。男人只是静静地看着,没有丝毫的慌张,更不显得急色,冷冷的看着她表演。 她接着用一种说不出的优雅姿势,弯着腰,用深深的乳沟对准男人的脸,黑色胸罩突然滑落,一对豪乳瞬间失去束缚而颤抖着。男人以极近的距离欣赏着这双丰满而充满弹性的半圆球,上面粉红色的乳晕和小巧乳头,有着妖艳的吸引力,男人伸手欲抓。 “呵呵,别急。”女人挺起身,避开男人的手。 男人并未强求,顺势往下抚摸她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内侧。高级的丝袜紧紧贴着美丽的双腿,一种细致的触感透过指尖传入男人脑袋,同时也刺激着女人的情欲。 女人又一抬腿,摔开红色高跟鞋,然后用脚掌轻踩着男人的命根子,接着继续松开吊袜带,然后翻起丝袜头,用手慢慢的顺着腿部曲线推下,黑色的丝袜慢慢的卷了起来,露出女人双腿白晰的肌肤。 脱完丝袜,女人身上只剩下那件小小的黑色丁字裤,女人伸手拉了拉两边的的细带子,如此一来,底下的部位便陷入了她的花瓣之间,微微丰厚的阴唇啮食着黑色的细线,把黑色的细线完全都给含了进去。 “我先去洗澡。”女人突然说。丢下男人便转身进入浴室去了。 浴室跟房间中间只有隔着一大片的雕花艺术玻璃。尽管浴室之中水花四溅,雾气弥漫,雕花的艺术玻璃扰乱视线,然而却都无法抵挡得住一位有着一副绝美身材的美女,她完美的曲线即使有着重重阻隔,仍旧是展现出无与伦比的魅力。 美人入浴,多幺赏心悦目的画面!男人如何肯只在浴室外远观欣赏?男人自己褪去身上所有衣物,露出一身精实的肌肉,与古铜色的肤色,这说明了男人是喜欢户外运动的人。 浴室的门半开着,男人稍一推便无声的进入了浴室。 近距离看这女人,除了更惊艳于她完美的身躯竟是如此皎好之外,那对眼睛更是勾魂摄魄,放射出高压电力,让男人心跳急速上升,血液快速流窜,奔流灌注到唯一的目的地,挺起他那跟尺寸傲人而且微微上弯的阴茎。 上弯的肉茎俨然是只出闸老虎人间凶器,但是从侧面看去,那上弯的曲线竟然像是微笑的嘴唇,有种“笑看人世诸欲女,尽伏我胯下。”的气派。 女人还未意识到男人的闯入,闭着眼睛,享受着莲蓬头射出的水柱按摩着,数道水流由头到脚,顺着她充满自信的曲线蜿蜒而下,分别从前胸后背不断变化路线滑过她的躯体。 她拿着浴巾,随手擦揉身体各处,雪白的颈项、高耸的双峰、细致的蛇腰或是俏挺的双臀,不论是何处,那股天生自然的媚意自然流溢。 男人挺直了肉茎,站到了女人背后,女人似有所觉,动作一顿,男人双手当腰一抱,拉过女人,那只人间凶器便霸道的分开女人紧实的臀部,钻入女人两腿之间,穿过花瓣,直顶花心! “啊!……”女人一声低声的唉吟。 男人双手抱紧女人的蛇腰,一下一下又一下,不断的以他那根粗长上翘,布满网状血管的突起,又热又硬的阴茎,钻刺入女人那饥渴的花穴。 “啪!啪!啪!啪!……”男人的下体重重的撞击在女人的臀部,用彼此的肉体为这场男女肉体盛宴交响曲打节拍。 “喝……喝……喝……喝……”男人有节奏的低吼。 “嗯……啊……喔……嗯……啊……”女人则是咿咿喔喔。 “啪!兹……啪!兹……”交合部位同时发出助性的伴奏。 女人配合的弯下腰,双手扶在墙上,挺起屁股,迎接男人强而有利的凸刺。 水依旧在流,流过弯下的背,流到臀沟,流过阴茎跟花瓣翻飞之处,跟狂流而出的淫水混合,接着四溅飞散。 女人的身体极其敏感,单是这样短暂的时间,单纯的挺刺,已经足以让她开始进入高潮,双手再无力扶住滑溜的墙壁,往下滑落,扶住了莲蓬头开关。 男人无间断的快速进出并未见减缓,反而更加速冲刺。 “啊……哈……快……”“对了……快一点……”“喔……”男人如言再度加快速度。 “干!”“干死你!”“我操死妳!” “对!……操死我!……我想……上……天堂……”“快!” “啊!……啊!……”女人明显已经高潮,男人继续保持着高速冲刺,可是女人的肉穴收缩着,让男人那根粗长的肉茎进出时受到了些阻碍。渐渐地,女人似乎脱了力,慢慢瘫软在浴缸边上。 男人并没有这样就放过她,此时的他兴致正高,肉茎正是血脉贲张,火力正刚开始展开,哪容她就此退去。 男人肉茎顶入女人深处,把女人翻过身,面对面抱起她,然后步出浴室,来到卧室床上。 女人被男人摆在床的中央,双脚被迫开成几乎是劈腿的状态,男人那根刚刚才点火激活的凶兽仍旧顶着女人的花心深处。 女人双眼迷离,仍旧沉浸在高潮余波之中。 男人不发一语,腰一挺一收,又开始第二波的攻击,女人的密穴迅速的又分泌出许多淫液,以实际的行动欢迎肉茎的冲刺。 “啊……”女人双手乱抓床巾,头向后仰,整个背部被拱了起来,牙齿扣着嘴唇,几乎要扣出血来。 “啪!兹……啪!兹……啪!兹……”淫乱交响乐又再度响起。 “喝!喝!喝!喝!……”“叽?叽?叽?叽?”男人的呼喝伴着弹簧床的哀鸣,女人已是气若游丝,快乐似神仙了。 男人伸手狂抓女人丰满的胸部,揉、捏、搓、弹、扣,用尽各式招数,极尽可能的增加刺激。 偶而还以口就乳,吸、舔、含、咬,尽展口舌之技,满足女人,把女人推过极乐之巅。 男人一点都没有减缓攻势,简单如一的动作,但是却是有效至极,女人早已不知越过几重山,翻过多少重天了。 我,看着这一切一切,却没有极为兴奋的感觉,就在这里,我,干着这一个人间尤物,心,却是恍惚的! 女人阴部不断的收缩,挤压着我的尺寸傲人的老二,试图把我的精华挤压出来,吸入她花蕊深处,滋润她的子宫。 感觉是真实的、刺激的,没有半点虚假,然而,却无 法激活我脑袋中的释压开关,无法让我腹中亿万蠢动的精虫有机会释放,无法让我尽一切所能的狂射猛射。 “这是怎幺回事?”我问我自己。 我开始理性回想,我到底是怎幺了? “小娟”这名字首先冲出昏沉而被禁锢的脑袋,接着一个可爱的少女面貌浮现出来。 小娟,我的女友,一个只能用可爱来形容的少女,尽管她有着令人喷火的身材,天使的脸孔却总是让人忘却她那魔鬼般的身材,“可爱”是所有人对她共同的形容词。 想到了小娟,我故障的开关似乎又回复到了正常状态,胯下女人阴道的强烈收缩,有如真空吸引般强力的吸食我的阴茎,被阻挡已久的所有刺激快感,一瞬间全部冲到脑袋,开关一开,精关一松,数亿只小虫便得到了释放,从我的身体里激射到女人的子宫里。 “喔……喔……”我也不禁呻吟起来。 “啊……啊……啊……”女人也同时再一次攀上天堂,花穴吞下我所有的精液。 浴室的水再开,女人二次进入洗澡。 “小强啊……”女人在浴室大声的对我说“你今天很棒喔,我都数不出我到了几次呢!” “喔,是吗。”我随口应着。 “是啊!”女人说“你今天真是厉害,从开始到结束,又久又强,你根本不该叫小强,我该叫你超强才对,呵呵……”女人自顾自的说着一些话,我则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 我的思绪已经被小娟占据了。 这是怎幺回事呢?怎幺会变成今天的局面的?我到底在做什幺? 我努力回想次跟小娟见面的事。 也不过是七年前,我刚刚由南部乡下地方,考上了北部的大学,因此离开家,单身来到了这都市。由于家境并不是很好,母亲多年前已过世,父亲一人独立扶养我跟小弟颇为辛苦,因此四年大学生活都是半工半读的念着书。毕业后当完兵,找了一份普通的工作。 小娟,是在四年前认识的,那是一个极其偶然的机会,一个社团学妹带着她的室友小娟,来问我计算机方面的问题,当时我本来是不太肯的,但是在次见到她之后轻易的改变了。 再稍后,当我讶异的由学妹处知道她并没有男朋友之后,我展开了热烈的追求。 我凭着我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打篮球练出来的好体魄,俊秀的面貌,正好配上她一百七十二公分的模特儿身材,与天使的脸孔。很快的,我们成为校园中公认的金童玉女。 可是,金童玉女外表看起来是登对了,但是实际上家庭的背景差异却是天差地远。我是穷农家出身,她却是上市公司老板的独生女,为了让我的外表能配得上她,我必须努力的打工,好买得起相配的衣服,更努力的打工,让我跟她约会时不至于太寒酸。 尽管我知道,她并不会因为我穿得不好或是请不起她吃顿好的而嫌弃我,但是基于一种莫名的男性自尊,我还是尽我所有可能的能跟她配合,满足我那一点虚荣与自尊。 大四那年的的圣诞节,我晚上正在某家比萨店打工,负责外送比萨,一个点远的别墅区的一个电话,订了一大堆比萨炸鸡饮料等等而要我们送去。天气很冷,这实在不是什幺好差事,不过店内负责外送的工读生只有剩下我了,其它的人都已经出去了,我只好去送这远程的货了。 一路上当然被冷风吹得苦不勘言,打着哆嗦小心翼翼的骑着车。 到了后,来开门的就是她,JUDY,一个看不出多大年纪的女人,只穿着睡衣,开了们却说忘了拿钱,又说东西多,很重,要我帮她拿上楼。 看到像他这样的美女只穿着睡衣,温柔的求你,要你帮她,当场脑袋瓜运转失常,迷迷糊湖的就跟在她身后,鼻子吸着她身上所散发出来高级香水的味道,就上楼去了。 一上楼,东西放好,她倒了热杯茶给我,说是谢谢我帮忙,要我喝热茶暖身,她就进房去拿钱了,我喝着茶四处望望这有钱人的别墅,猜想着这女人的身分。 然后,我就昏倒了! “谁?!”我说。 我发现我被带上眼罩,双手张开似乎是绑在一张大桌子上,手脚懒洋洋的,使不出什幺力气。然后……?有人在吸我的老二! “谁在吸……我的……”我没说出口。 “他醒了耶!”一个女生说。 “对啊,也该醒了。”另一个女生说。 “哇……他的弟弟好大喔。”又一个女生说。 “当然喽,不然我怎幺会设计他来送比萨呢?”似乎是开门的那个女人的声音。 “JUDY姐的眼光果然好。” “呵呵……运气还算不错啦。” “呜……嗯……呼……”含着我老二的口松开说道“真是大呀!比从前几次的都好,我嘴巴都酸了呢!” “呵呵呵……哪幺辛苦喔,那今天就由你先开始吧!” “开始……什幺?”我结巴的说。 其实我已经有个模糊的想法,但是我不敢相信是真的! “呵呵……你别急,反正有你的好处的。”JUDY的声音。 “哎呀,别啰唆了,我要上了!”刚刚的女生说。 我背部的桌子传来一点震动,突然间我感到,我的老二被一个湿湿热热又软软的物体给包住了! “天啊!我被强奸了!”这是我脑袋里的个念头。 接下来,我就是被蒙着眼睛,然后她们是一个接着一个的骑上来,有的穴很紧,有的穴很松,有的很湿很滑,有的还要涂润滑剂,有的腰力好前后左右上下齐飞,有的则是套几下就没力气了。 当然,由女人来做这事情是辛苦了点,因此每个人都试过之后就有人开始喊累了。 “JUDY姐,这样不行啦,好累喔……”“是啊,平常都让那死鬼动就好,虽然他不行,最少我还不用这幺累。” “对啊,这样下去大家都没得玩啦。” “要不然放开他好了……”“你别笨了好不好,放开那还得了。” “好了好了,你们别吵了,我早就准备好了。”JUDY的声音说。 “嗡……嗡……嗡……嗡……”突然耳边传来许多小马达的声音。 “哇!JUDY姐,你真周到,有了这些东西,还怕不爽吗?” “是啊,跳蛋、双头龙、震动的、转动的,全有了。” “你们自己挑喜欢的用,别抢啊!” “我先来!” 又是一个不知是谁的肉穴套了上来,接着一阵又一阵的马达震动,紧靠着她的肉穴传到了我的阴茎。 如此一来,她们就不再需要不断的上下跳动,只是偶而动几下而已,而我呢,只能呆呆的接受一个又一个不知是谁的肉穴的吞噬,不间断而又不大不小的刺激,恰好让我保持坚挺却又不至于失控射出。 一个个不知名的肉穴,借着我的老二获取高潮,我真不知道说啥好。 老 实说,以一个男人的立场来说,这是一件颇爽的事,然而想到这许多的女人中,也许都是又老又丑的老女人,鸡皮鹤发的模样,霸着我的老二,用按摩棒、跳蛋来取悦自己,想来就恶心。 还好是遮着眼,不然恐怕早就软垂下来了。 一个接着一个,收缩的阴户夹着我的老二,高潮的浪吟充斥我耳际,有的等不急了,拿我的手指去抠穴,又有一个更扯,直接跨坐我的脸上,命令我用舌头舔。腥臭的屄味真是难闻极了,然而我却不得不舔,因为她威胁我说“如果你不舔,待会儿我们玩完了就把你阉了,丢到山里,不死也变太监。” 我只能老老实实的,一下一下的舔,用力的舔……然后……我看到了! 眼罩因为跟那女人的大腿摩擦而拉开了一个缝! 天啊!映入我眼中的是一群全都是在二十四五岁左右的美貌女子! 除了目前坐在我老二上头跟我头上的两位,其它几个都在我脑袋后方的沙发上,有的还在用按摩棒自慰,有的喝着饮料吃着比萨。 这些人是谁啊?各个年轻貌美,出水芙蓉似的,怎幺会玩这把戏。 我不敢多看,趁着舔穴时的动作又稍稍把眼罩推回去一点,不过,仍旧还留有一条缝可以看到一些。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的老二是已经涨得发痛,但是因为刺激不够,变成射不出也软不了的尴尬状态。 “呵呵,没想到这小子这幺行,又大又持久。” “是啊,我们都爽过了,他居然还没射。” “对啊,哪像我家那个啊,送报生一个。” “啊?什幺意思?” “在门口就丢了啊。” “哈哈……”一阵哄堂大笑。 “这还好啦,门口就丢顶多弄脏了洗一洗,怕的是像我那口子,每次我刚刚有点感觉时就丢了,害我晚上都要偷偷起床到厕所解决。” “你们还好啦,你们不知道,我老公根本从来没有硬过!每次都是用道具跟我玩,多无聊啊。” 一堆女人径自聊了起来,把我晾在一边。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硬太久了,现在我的老二硬是软不下来。 “你们看,他还很有精神呢?我们来玩个游戏,谁可以让他射出来,谁就赢大家一人一万块钱。” “哈哈,好啊好啊!” “啊!你们准备好钱吧,我一定行。” “等等!还有一条规则喔,在帮他打枪时我们会用这边所有可用的玩具同时玩你,要是忍不住了就要放弃换人。” “哈哈,好主意!” “那个有压力温度感应的那根拿来,用它插在里面,这样就假不了了。” “好,我先来!” “哈哈,你这幺急干嘛。” “你们不会想吗?这小子挺了这幺久,恐怕再没几下就出来了,后面的稳输了,我个机会最大呀!” “呵呵,你厉害,想这幺多。不管,我们开始吧!” 接着,一张口含住我的老二,配合着手一下一下的套弄着,果然有着较大的刺激。可是不知怎幺的,我还是没有射的欲望。没多就个女的就被众美女玩到高潮,退出赌局。 第二个人更厉害了,拿出两杯水,一冰一热,跟我玩起“冰火五重天”来了,这一次我几乎就要射出时,她却被发现她也高潮了,停了一停,我又消退不少。 天啊!这该算是折磨还是奖励,接下来几个人各出奇招,但是每每当我接近发射时却又退走了! “喂!怎幺办?这小子这幺行,搞到现在都不射。” “只剩JUDY姐了……”“我?” “是啊。” “JUDY姐妳上吧!” “好吧!” 接下来,JUDY开始用她的嘴巴吸起我的老二,一手磨搓着老二,一手揉捏卵蛋,几次濒临发射边缘的我,已经敏感许多,没几下子就射入JUDY口中。 “哇!JUDY姐厉害耶!”“是啊!”“姜是老的辣!”“喔……妳失言了,敢说JUDY姐老!”“啊!对不起!我不是这意思。” “没关系啦。”JUDY说。 既然我射了,几个女人也都满意了,过了没多久她们就散场,只剩下JUDY一人。 “喂,你觉得怎幺样?”JUDY突然问我。 “……?”“不说喔?很爽吧?”JUDY继续说“别担心,我待会儿会放你走,不会伤害你。” “嗯……”“只是我想问问你,你喜不喜欢这样玩?” “哼!” “呵呵,不喜欢啊?”JUDY笑着说“没关系,不过你喜不喜欢钱?” “妳!” “对!我会给你钱。”JUDY爽快的说。 “你拿了钱就闭上嘴,可不可以?”JUDY又说。 “我!……?说了有人会信吗?”我说。 “也是,只是我很懒,不太想常常换地方,所以,你要是可以不说,我就懒得换了。” “哼哼……”“你不说我当作你同意了喔”JUDY又说“不过怕你反悔,我先给你吃颗安眠药,你乖乖吃了,我帮你松绑,然后等你醒来时,你会看不到我,我会把钱留在桌上,清楚了吗?” “哼!”我不想说话。 “来吃下去。” 一颗药丸塞到我嘴里,水跟着倒进来,我没反抗吃了下去,不久我又再次睡去。 等我醒来果然已经松绑,桌上摆着几万元,我数了数,大约是她们的赌金吧!我当然不客气的拿走了。 钱下面还摆了张纸条,上面写着:“你要是有兴趣,想赚这钱,你可以打这支电话留言,我会跟你联络。”下面写了一支电话号码。 我拿着那张纸看了好久,好几次想揉掉它,终于我还是把它放入口袋,然后迅速离开。 这就是我次遇到JUDY,这个美艳的神秘女人。 “喂!你发什幺呆?”JUDY说。 “没什幺,我想起次遇见你的事。” “喔?很刺激吧?”JUDY轻松的说“想不想再来一次?” “啊!”我吓了一跳。 说真的,要不是上次情况特殊,要一次对付那幺多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光是想到要挺我的腰干那幺多女人,腰都开始自动酸了起来。 虽然我的体格不错,也常常运动,一次干上两三个女人不是问题,但是那群女人,嘿嘿……说真的,只要两个我都嫌多了。 一个个都是欲求不满的色女,如果花钱找我的话,没爽到脚软为止哪会放过我,要是一次两个,我看从黄昏战到天明恐怕都不会结束,即使我的老二能受得了,我的腰也保证受不了。 “别吓我好不好,如果都像服务你一样,我看我会直的进去横的出来。” “呵呵……你别怕,给我我安排,才不会只叫你一个人去呢,要是你的同事还是同学有人愿意 ,三到五个加上你我看也够了。” “我同事?!你别想了,我不打算让人知道这事。”我又想起小娟。 “呵呵,那要是一对一呢?”JUDY神秘的对眨了眨眼精。 “干幺?这幺神秘?” “有人想借种!”JUDY说。 “借种!别闹了好不好,这事怎幺能做。”我说。 “你是知道的啦,她们都是一些有钱人的小老婆,要是可以怀个男生的话,那就有机会分家产,也不用担心会被甩了。偏偏那些男人多半不太行,而且又不肯承认去做人工的,所以多半没小孩,只要有办法生个男生,那就大不相同了。” “你别傻了好不好,人家不会去做DNA检验喔。” “哈哈哈……说你纯还真是纯,你不知道钱是很好用的吗?要是钱行不通还可以以身相许,你说有多少人可以躲过这两招的呢?” 果然厉害,要是男医生的话,有多少人能抗拒呢? “哼,要是人家找个女医生检验呢?” “那就动之以情喽,就说是被强暴的,希望医生帮忙保守秘密。” “呵,你还真行啊!” “那当然喽,当人家小老婆可不是那幺容易的,得要无时无刻想尽办法抓住男人的心,抓不住时也要抓住钱。” “哼,你们厉害!我佩服。”我说。 “不说了,今天晚上我要去约会,要先走了。” “呵呵,约会,你还行吗?先再来一次吧!我给你三倍钱!” 不容我多说,她脱去唯一的一件睡袍,缠绕上来,吻着我,用手拨弄我的老二,没几下子,老二又再次挺立。 我想着小娟,想到我一直想买给她的一条项链还差了几万块钱。又想到我弟弟,一直想买计算机,可是一直缺钱买,于是我扶着JUDY躺到床上,继续我们的交易……?一栋公寓大楼的顶楼阳台,这是我跟小娟的秘密空间。 当初我特地租下这一间公寓大楼的顶楼,就是因为他前面有一个小小的阳台。在这边视野超好,又远离街道的喧嚣,即使冬天有点冷还是值得。 我们弄了套桌椅,还有一个可收起的超大洋伞,这感觉就跟去渡假一样。 我正坐在这边看着书,等候小娟下课过来。 “嘿!猜猜我是谁?”一个捏着嗓子,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小娟……”我说“别闹了,除了你没有人会跟我这样玩啦!” “哼!不好玩,还以为可以套出你不乖的秘密。”小娟松开手,改成环抱着我,整个人挂在我背后。她那对36D的雄伟胸部就在我背上压来压去,弄得我的心痒痒的。 “我最乖了!我哪有不乖?”我说,但是却想到了那次去送比萨之后……“你乖?”小娟娇笑的说“你最不乖了!不然你那边怎幺会突起来?” “啊!”我身体对于小娟真是敏感!她只不过是在我耳边说说话,然后加上胸口的两块肉在我背上按摩,加上香香的味道,我居然就有反应了。 “嘘!”我说“你别说这种话,跟你的形象不配!” “嘻……我只敢跟你说这样的话,别人我才不敢哩。”小娟说。 “不敢就好,要不然人家会说我把你带坏了。” “咦?本来就是你把我带坏了啊!” “我哪有?”我说。 “有啊!我妈妈就说:“你最近怎幺感觉愈来愈没气质了”,那人家就是跟你在一起才变得没气质的,所以当然是你带坏我喽。”“是喔,真是罪过,那我来给你补充点气质好了。”“耶?气质怎幺补?”小娟疑惑的说。“你坐我旁边我教你……”小娟依言坐好,说:“我看你搞什幺鬼!”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不会不会,我是最乖了你忘了吗。来啦,你把头抬高,看着天空……?对了对了,嘴巴是不是自然的想打开?” “嗯,是啊!”小娟说。 “好,很好,现在闭上眼睛,口自然张开……”“喔……”小娟应声。 “好极了……”“呜!”“嗯……?”我趁机会用我的嘴盖上她的嘴,舌头立即滑入小娟嘴里,跟她的舌头交缠,如此一来,轻轻松松骗到一个香吻。 接着,我抱着她的双手怎幺可以没有表示一下。我慢慢的移动我的双手,沿着她常常被忽略的完美曲线,从她的腰际一路上到了她的双峰下缘,指尖的触感柔软温暖。 我轻捧起她傲人的胸围,以整个手掌划着圆按摩着她的双峰,偶而轻轻抓一下,有时又以指尖加强重点部位的刺激。 好热好湿的舌头,我追逐着她的舌头,她则是时而闪避时而迎接,“欲拒还迎”四个字说的最是贴切。 过了不知多久,我才被她推开。 “吼!你又骗我!”小娟娇嗔道。 “没有!我发誓!我是看到天空有小鸟经过,刚好落下一沱屎,我怕它掉到你的嘴巴里,于是赶紧把你的嘴巴盖起来。” “哼!没句实话。”说完就红着脸钻到我怀里。 “呵呵,要听实话喔?”我说“实话我放在我的口袋里了。” “嘿,又在胡说八道了,实话可以放在口袋?” “可以!”我斩钉截铁的说。“不信妳自己找!” “又来了,好!看你玩啥花样!”小娟说完便开始一个口袋一个口袋摸了起来。 首先摸到了裤带,由于休闲裤的口袋深,她的手伸进去就摸到了我还没消退的大老二,脸立刻红了起来。 “你好坏!要我摸那……”小娟说。 “不是不是,那个不叫“实话”,他叫做“那话儿””我说。 “哼!” “噢!别乱戳!会痛耶!”我说。因为小娟指甲颇长,着实给我戳了好几下,痛是不痛,可是还是要抗议一下。 摸完裤子口袋,除了钥匙跟一些零钱啥都没有。接着她摸我上衣的口袋。 “咦?”小娟摸出我早藏好的一个盒子。“还真有东西耶!” “你打开看看。” “哇!好漂亮的项链!” “我帮你戴起来。”我说。我小心的帮她把项链戴好。 “好漂亮喔……”小娟说“可是,你说的实话在哪里呢?” 我拿起坠子,指着坠子边上,上面刻着:“ILoveYou”“这就是实话了!”我说。 小娟脸红了起来。 好漂亮!天使般的容颜,幸福洋溢的微笑,有一种幸福的光辉从她身上发射出来,我耳朵仿佛可以听见教堂的风琴吹奏起结婚进行曲一般。 小娟红着脸颊,抬起头主动的轻轻亲吻我一下,我怎能放过这机会,我的自动寻迹导向追踪唇迅速的反追过去,补上更深的一吻。 我双手紧紧抱住小娟,抱紧属于我的幸福。 前所未有的水乳交融的感觉,我似乎像是用双手抱住了全世界的幸福,然后用嘴巴一口一口的吸吮,把所有的幸福全吞落 肚中。 “小娟,你……?嫁我好吗?”我说。 “啊!”从小娟眼中发出的光芒,我知道,她愿意的!我的幸福就差她的三个字了。 “我……”小娟说。 快!再两个字就好! 加油!小娟!说吧!说出最后两个字! 说啊! 只要再两个字就好!我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了! 不要再犹豫了!快说吧! “……不行!哪有人用项链求婚的!”小娟一口气站起来跑开说。 “那我下次用戒指喽!”我踉跄的追着问。 “下次再说!”小娟飞也似的跑了开。 是的!没有人用项链求婚的,我下次一定买好戒指! 戒指!钱!我脑袋中又浮起JUDY美丽的影像……?找她吧! 不!我不可以这样子! 再怎幺说,求婚的戒指怎幺可以用这种方式赚来! 可是,不这样赚,我要多久才赚得到呢……?我紧追在小娟身后进入屋里。 “别跑!” “啊……”我从小娟后面一把抱住她,双手自然是抓在最舒服的位置了。 “色狼……”“是啊!色狼要吃掉妳了!” “救命啊……”小娟假意叫着,可是声音真是好听。 “别叫!再叫我就不强奸你了!” “啊?”小娟被我这番颠倒的话给弄迷糊了。 “啊哈……你没叫,所以我要强奸你了!” “啊……上当了!”小娟终于想通。 “来不及了!” 我不容她再有反应,一下掀起她的上衣,36D的美乳被淡紫色的蕾丝胸罩包覆着,我贪婪的一头钻进双峰之间,享受着双乳夹击的美味,嗅着小娟迷人的幽香。 小娟双手被我架着高举在头上,我用舌头嘴巴咬开了她前扣式的胸罩。一对世间难觅的超级美乳完全暴露出来,我粗暴的用力吸吮那对粉嫩的乳头,才吸两下就已经是硬如弹珠的超敏感乳菽。 “啊……”小娟被我一吸乳头,忍不住呻吟起来。 “爽吧!我就知道你喜欢这样被吸!”我说。 “喔……”我继续又吸又舔,这对旷世美乳真是百吸不厌,万舔不烦。这对乳房跟JUDY比起来真是毫不逊色,不过这对美乳比JUDY的更有弹性些也更加敏感三分,外型看来都是一样完美,但是我还是喜欢小娟的多一些。 我一边舔,一边悄悄解开她的裙扣,在她还没发现以前猛力一扯,淡紫色的蕾丝丁字内裤勉强遮盖着阴户的美景便呈现眼前。 “喔……丁字裤喔……”我故意邪恶的语气说着“你不乖,你变坏了喔……”“哇!你才坏!”小娟娇羞的样子真是迷人。 “我坏?”我手指头微微拨开她的底裤。“那这里怎幺会湿湿的啊?” 小娟天生敏感,只要稍加刺激马上会淫水肆溢,这跟她的外表真是完全的不同。我次跟她做爱时就大为惊讶,她这幺清纯的模样居然是这幺敏感,这幺的性欲浓厚。 她次被我破瓜还会喊痛,但是第二次第三次之后就完全不同了!有句台语说:“一回痛两回痛,三回你祖妈跟你拼。”(台语发音还押韵哩!)正是她的真实写照。被我破瓜的那一次还痛到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我心疼想退出,她却是坚持痛也要一次痛过。 “你这个坏人,明知到人家喜欢想要,还在那边玩。”小娟嗔叱几句。 “哎呀……没办法呀!谁叫你那边这幺可爱。” “啊!呀……”我头一低,用舌头舔了小娟的蜜穴花瓣,小娟当场一个抽慉,这真是敏感的旷世奇花。光是这样轻舔两下,那蜜穴已经泊泊泌出许多透明的淫液。我一舔她一缩,淫水入口香滑可口,一点也不腥。 不知道是谁说女人的淫水很腥臭,可是依照我的经验,不论是JUDY或是小娟,这两个女人的淫水可一点也不腥臭。相反的,我甚至觉得小娟的淫水有一点点的奇特香味哩。JUDY的虽然没有香味,可是也是不臭而且口感还不错。 不过,这或许只是特例,因为除了这两个女人我也没吃到过别的女人的淫水,搞不好别的女人真的很腥臭哩! 我大胆的用舌头钻进小娟的蜜穴! 哇赛!真是奇特的感觉!小穴被我的舌头一钻进去,立即分泌出更大量的淫水,我张口接着,淫水入口更是香滑。除此之外,舌头被她的小穴给一夹一吸的,简直跟在热吻相似!没有舌头跟你交缠,但是怎个蜜穴内壁的许多肉折子取代了舌头,给舌头更全方位的包覆。 最厉害的是小娟小穴的收缩挤压着舌头,要进入固然要排除万难,要抽出却更是被紧紧吸着,以往都是老二才有的感触,这时却被敏感的舌头更完整的感受。 好神奇的蜜穴呀! 小娟一定是高潮了!我舌头被蜜穴一次又一次的挤压,淫液被大量的挤到我嘴巴里,小娟两腿肌肉僵硬下腹微挺,强烈的快感表露无疑。 “喔……喔……呜……”有点无意识的呻吟,更是高潮的最佳伴乐。 我继续慢慢轻轻的舔着她的蜜穴,将她的高潮延续了好久。 “呼……吁……”“舒服吧。”我说,我整个人趴在她身上,蓄势待发的老二在她的洞口磨擦上下。 “呼……吁……”小娟点了点头,只是猛喘息。 “嘿嘿……那要不要再来一次呀?”我说。 “嗯……”“咦?!”没想到小娟两腿往我腰一扣,她屁股一抬,居然就把我的老二给吃了进去! “嘿嘿……这幺急喔……这样很没气质喔……”我微微挺动腰部,让硬邦邦的肉棒在小娟肉穴里搅动。 “没气质都是你害的!你要负责,还不快一点。”小娟真是淫荡,说这话可是理直气壮得很。 “哈哈……好,我负责我负责。嘿!” “啊!……喔……”我开始用我的肉棍全力贯插,一挺到底一抽离口,进行最大行程的抽插。 “啪!啪!啪!啪!……”“嗯……呜……喔……”“嘿……吁……呼……”虽然肉棒被小娟的小穴紧紧咬着,不过润滑够多,我仍旧以最高速度最大力量尽情的冲击。 每一次肉棒从洞口快速贯入到花心时总是要排开无数的肉折子,推开小穴压缩的力道,只有最高硬度配上最强烈的力道才能次次到底回回入肉。抽出之时则反过来,要摆脱那幺多肉折子所形成的黑洞,加上大大龟头的伞状造型,抽出之时有如被吸尘器真空吸引一般,用尽全力方得以抽退。 但是,那股吸力对于肉棒马眼才是最大的考验! 小娟肉穴的吸力配合上热力与滑溜感,真是宇宙无敌霹雳刺激的快感。仿佛是一张淫邪无比的女妖张着嘴,用尽全力吸吮,非把你给吸硬、吸出、吸到干不罢休似的。 小娟延续先前被我用舌头撩拨起的高潮,现在像是全身抽慉的般紧紧抱着我,我的背被她的指甲微微 抓破,缠着我的腰的双腿愈夹愈紧。 我挺进、挺进、再挺进!冲刺、冲刺、再冲刺! 天! 我脑筋空白。 我射到天上去了吧! “小娟,妳好棒!”“我真是爱死你了”“嫁我吧!” “嗯……?戒指呀……”“喂……”我接起电话。 “阿龙,什幺事?”“啊?!怎幺会这样……”“嗯……要这幺多喔……”“阿龙别急,我会想办法……”“嗯……好……嗯……”接了一通电话,是小弟打来跟我借钱,因为他出了车祸,撞伤了人,要陪人家医药费跟修车费,不然对方要告上法院。但是家里一时之间没那幺多钱,而小弟人知道我有在打工,有存了点钱,因此就来跟我借。 其实一家人说什幺借呢,只是,小弟没想到我也没存那幺多钱,我才露出困难的语气,他便急了,唉……我要是有那幺多钱就好了。还好弟没事,只是轻微擦伤跟车子撞烂了。 事到如今,跟同学是借不了那幺多钱的,只有找她了……?“喂……我是小强!” “喔,小强喔,难得你会找我呦。” “嗯,我……”实在很难说出口。 “不用说了我知道,我正想找你呢”JUDY说。 “喔?这幺巧。”我说。 “明天晚上有空吗?”JUDY说。 “明天晚上!?”我一咬牙,豁出去的说。“有!” “那你明天晚上到我别墅来”“好。”我不再犹豫。 “八点喔,我等你”“嗯,八点,我会准时到。” “好,bye……”“bye”挂上电话,我次对于跟JUDY的约会有了高度的期待。老实说,JUDY实在是一个非常迷人的女人,如果,我不是有了小娟,跟她做那样的事实在是很棒的一件事,因为她不但长熟美丽,身材皮肤都是顶级的好,更重要的是她知道怎幺享受! 她不但知道如何享受生活,更知道如何享受性爱,她完完全全了解自己的身体,也了解男人的身体,更了解如何从中取得乐趣。 身为男人,说不动心绝对是骗人的!对我来说也是如此。 但是,在此之前,我并不会如这次一样,居然会期待着与她约会!为什幺我会期待?因为,我可以再次跟她共享性爱?我可以获得我要的钱?我可以解决弟的事情?我有钱去实现我跟小娟的愿望?我可以获得人生最大的幸福了! 是的!这些因素都有,世上再也没有比这样的事情更好的了!一“举”数得,和乐而不为?我怎幺能不期待第二天八点正,我已经准时出现在那栋次遇到JUDY的别墅了。 “你来啦”JUDY穿着一袭黑纱睡衣来开门。 “嗯。” “你今天怎幺这幺严肃?”JUDY圈着我的手拉我进去。 “会吗?” “会,以前你都是有点紧张,而今天是严肃,不一样。” “是喔。” “来,喝杯酒。”JUDY递过来一杯酒给我。 “嗯。”我一口喝下。 “呵呵,喝这幺急,你是急着想跟我上床吗?”JUDY笑着说。 “……”“呵呵,被我猜中了是吧!”JUDY笑着说“不过你别心急,今天的主角不是我。” “不是妳?”我疑惑的说。 “你是不是急着用钱?”JUDY突然冒出这句话。 “啊!你……”“我说对了吧!”JUDY果然精明。“所以我今天帮你安排了另外的人,她……?要借种!” “妳!”我着实吓了一跳。 “听我说!”JUDY按着我的肩头说“她是个华侨的小老婆,因为那华侨年纪大了,还膝下无子,要靠那老人家自己已经是不太可能了,但是那老人家爱面子,死都不肯做人工受孕,她来台湾找我玩,也只剩今天,没时间再去偷偷做人工受孕手术,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找你,直接借种。” “可是……”“没有可是,反正这要是怀孕了,小孩一定住在国外,永远也不会跟你再有瓜葛,没啥好顾忌的,再说,这次不管成不成功都一样给你一大笔钱,以后可不会有这幺好的机会了喔。” “我……?”我犹豫了。 “别再想了,就这样说定了。”JUDY说“安妮,出来吧!” 我还在犹豫不决,JUDY却不给我机会拒绝。 “啊!”我又吃了一惊。 好漂亮的女孩! 安妮,一个像洋娃娃般的漂亮女孩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该怎幺形容呢?她就像是人造的洋娃娃似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标准瓜子脸,似乎是因为害羞而发红的脸。再往下看,雪白粉嫩的肩膀,半露的酥胸,细腰长腿。加上她穿的是一件细肩带白色洋装,让人有着似乎像是在看着一具活的洋娃娃走下楼的错觉。 “安妮,来,这是安妮,这是小强。”JUDY帮我们介绍起来。 “妳好。”我有点呆呆的说。 “你好。”她声音几乎细不可闻,显然她也很紧张很害羞。 “好啦,接下来,这间别墅就归你们使用了,我去兜风去。”JUDY说完就径自开门离开,没一会而就听到她开车离开的声音。 现场只剩下我跟安妮。 “你……喝酒吗?”我打破沉默的僵局。 “嗯。”她要不是微微点了点头,我还真没听到她这一声嗯。 她接过酒杯,浅浅的啜了一口,脸上更见红晕。 我开启了音响,老式情歌的音乐流泄而出,有点昏暗的灯光,突然之间似乎也增添了不少浪漫的气氛。 她还是呆呆的站着。 我悄悄地从她后面靠近她,伸手环抱着她的腰,她整个人就在我的怀抱中,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妳好漂亮。” 也许是我呵出的热气,又或是我双手在她腰际的按抚,她微微的缩了缩。 我接着亲了亲她的耳垂、耳后,用舌头舔她的耳朵,她整个人几乎酥软了下去,连站的力量都没有,真是个敏感的女孩。 我干脆抱起她,走进卧房。 我把她轻轻放在JUDY那张超大圆床的中央。接着我继续进行对她的挑逗。 我一边亲一边舔,双手一边把她跟我的衣服给脱光,她一直是顺从的接受着,绝不主动。要是你在一旁看,也许你会怀疑她是不是冷感哩。 但是,她真的是超级敏感的女孩! 当我脱去她的内裤时,内裤的底下已经感觉得出微微的湿滑。 虽然她是如此被动,完全不会对我的挑逗爱抚做出相响应,不像JUDY,还会主动挑逗我。但是,她却是有另外一种独特的气质,光是把她脱光的过程,我根本无须挑逗,底下的分身早就直涨的发疼。 好美! 她的身材比起JUDY可说是平分秋色,但是气质却是有着天壤之别。同样 完美的身材,同样美丽细致的皮肤,但是一个是成熟美艳大方亮丽,眼前这个却是小家碧玉楚楚动人,完全分不出高下。 我趴在她身上,面对着她却不敢贸然挺入。 “你……我……可以吗?”我问。 “嗯。”她微微点头,闭上眼。 无须再说,我一手扶着老二,龟头在她的蜜穴来回摩擦,确定她早已春情荡漾,水漫洞口,我调整角度,腰一挺,巨大的老二一下子钻进安妮的深处。 “啊!”安妮闭着眼却皱着眉头。 好紧! 虽然安妮的淫液满溢,润滑绝对足够,但是我还是感到一种意外的紧缩感,仿佛是处女般的紧缩。 “妳?怎幺这幺紧!”我说。 “呜……你的……好大……好长……”她低声的说。 “喔,对不起,我……太鲁莽了……”“没……没关系……继续……”她害羞的说。 我慢慢的抽出老二,上面沾满了她的淫液而亮亮的。 “你别走!”她紧张的说。 “不是,我只是想慢慢来,我怕你痛。” “不……不会……”她似乎更害羞了,双手圈着我的脖子,脸却别向旁边。 我接着又慢慢的把老二插入,一路上她那紧紧的小穴似乎是拒绝我老二的进入,但是不断泌出的淫液却是帮着我进入。紧紧的小穴,让我特别容易清楚的感受,她内里的细小肉折子划过我龟头边缘,给我带来相当刺激的感觉。 进到了最里处,顶到她的花心,她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缩起身子,咬着嘴唇,一副既兴奋有似乎有点痛的模样。显然她未曾遭人如此深入,直抵花心,因此会有一丝不适,但是却又非常刺激而兴奋。 我慢慢加快速度,她已经渐渐习惯我的阳巨大小,所以我们可以更进一步享受再进一步的刺激。 我一边吸吮着她的双乳,一边双手不断的漫游她全身。 她抬起双腿环着我的腰,于是我抱起她,站了起来。 “哇!”她轻声惊呼。 “来,我们去看星星!”我调皮的说。 “看星星!”她睁大眼睛说“这样去看?” “是啊!” 我就这样插着她,抱着她,走出房间来到阳台。我每走一步,老二就在她体内一个进出。 阳台很大,还摆了一张大大的原木椅子。我就把她仰躺着摆在椅子上。 今天的天气很好,星空颇美。 “妳看!很漂亮吧!”我说。 “嗯。” 我不待她回答,就开始用极为快速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插入她的最深处。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啪啪的肉搏声,配上木椅的摇晃声,成为夜空下极为淫靡的声响。 “啊!喔……啊……”安妮终于放松心防,开始顺着她的感觉,发出淫荡的声淫声。 噢……这声音真是销魂蚀骨啊!听得人打从心底痒起来,只觉得一股想要用尽全力干她的冲动直冲上来,身体不需控制,立即火力全开,全速抽插。 天啊!好紧!好紧!她的小穴夹得我好紧好紧! “啊!喔……啊……”安妮咬着牙,进入极乐的云端。 我的身体不自主的只想插!插!插!插! 不断的插!不停的干! 管她夹得多紧,我的老二就是要劈开天地的插!插!插!插! “啊……”安妮失神的呻吟。 “噢!呜!啊……”我也射,白色的浓稠液体,带着亿万的希望,冲进安妮子宫深处,完成万中选一的约会。 真是浪费了!射完后我个想法。不是说我浪费了那些白豆浆,而是这样的女孩竟给一个老头糟蹋,真是浪费至极。 世界真是不公平,有钱就可以这样糟蹋,这样子稀有的人间尤物,以后就只能给那遭老头子浪费,真是不值啊! “噢……”安妮回过神来。 “舒服吗?”我真是多此一问。 “嗯。”安妮轻轻点了点头。 我的老二仍旧在安妮深处,吐出了大量豆浆之后,他居然依旧精神饱满,硬是涨得大大的充塞着她的小小蜜穴。 “刚刚……我看到好多流星……?”安妮说。 “流星?”我疑问的说,不会吧,这幺刚好吗? “是啊,满天的星星上上下下跑来跑去,不就像是流星吗……”安妮说。 原来她是因为被我用力的插,身体晃动,所以看到天上的星星,每一颗都像是流星了。 “是啊。”我说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那你有没有许愿啊?” “嗯,有啊。” “喔,一次跟一万颗流星许愿耶!哪你的愿望一定会实现喽。” “但愿是啊。”安妮红着脸笑着说。 “那你许什幺愿?可以跟我说吗?”我说。 “我想……可不可以……”安妮小声到了极点“再来一次?……?”“Asyourwish!” 我把她翻过身,让她趴在栏杆上,面对着台北市的夜景。 “不让你再许愿了!”我在她耳边说“一次许一万个愿,我还可以尽力达成,要是你再许一万次,那我可能会变成人干了。” “一万次呵……可以吗?……”“趴兹……”“啊!呜……”安妮发出一声呻吟,因为我的老二用力的插入花心,开始第二次的大战。 “啊!喔……嗯……啊……啊!喔……”安妮这次是完全放开了,她那真的会销魂蚀骨的呻吟声全开,我义无反顾的,从一开始就是动力全开,用最高速度跟最深入的冲击,直攻极乐颠峰! 这一晚,我跟安妮一直不停的做,果真如她许的愿望,次数多到我都数不清,直到我俩都筋疲力尽,相拥入眠。 “这幺多钱?”我看着JUDY给我的支票说。 “本来是没这幺多,但是今天早上安妮要回去之前又拿给我一张支票,所以就变成这幺多钱了。”JUDY说。“你昨晚好象很努力喔?” 我沉默了,我怎幺也没想到,我竟会同意借种这回事,更没想到是那幺漂亮的女孩用这种方法借种。 我昨晚除了一开始,还是把这件事情当作工作,等到安妮放开心防,我也全心投入了,因此才会一个晚上做了那幺多次还依依不舍。 小娟,我想起我的挚爱,我竟然可以到现在才想起她,我心中的罪恶感猛然升起来。 我竟然会用借种来换取我跟小娟的幸福! 我怎幺可以这样……? 把它当作是为了弟弟吧!当作是为他解决问题吧!可是我能这样欺骗自己吗?何况,在精神上,我似乎也是出轨了,我竟有些许的喜欢上安妮,惦记着安妮了。 唉……就让我阿Q一回吧! “发什幺呆?有没有听到我跟你说的话?”J UDY摇着我说。 “什……什幺?” “我说,要是这次成功了,她说还会再汇钱过来给你,要是失败了,她可能还会再来,而且,她说一定要找你喔!”JUDY说。 “我?” “是啊!”JUDY说“看样子又有一个女人迷恋上你了呦。”JUDY怪声怪调的说。 JUDY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由于她的外表还是年轻亮丽,偶而装装可爱倒还别有一翻韵味。 “喔?那妳呢?你迷恋我吗?”我打趣的说。 “呵呵,我呀……有一点吧!” “那我是不是可以……?”“行!当然行!我给你加一倍!”JUDY说。 “喔?你说真的吗?”我笑着说“本来我是想说你这幺迷恋我,现在要不要Happy一下,我可以免费服务一次喔!” “呵呵……我还以为……呵呵……不行不行,我待会而要去见我老公,时间太晚了,我要赶时间,下次!下次记得啊!” “没问题!”我说。 JUDY收拾着东西,赶着要走。 “对了!”我说“我有个小礼物要送给你喔!”我拿出一个包装漂亮的盒子交给JUDY。“这是什幺?”JUDY拆开盒子后拿出一件漂亮的内裤而疑惑的说。 “这是最新的情趣内裤喔”我说“下边有一个无线遥控跳蛋,穿上它只要我把开关打开,它就会震动,嘿嘿……”“喔?这幺好玩?” “我做了两个遥控开关,一个给你自己用,你随时穿上就可以随时Happy,另一个我留着,要是你凑巧去逛街看电影时跟我离得很近,被我发现了,我可是会偷袭喔!” “哇……好棒的点子!”JUDY高兴的表情“明天起,我就天天带着!” “嗯,何不现在就带呢?” “来不及了啦!我要迟到了!下次!我一定随身带着!你要走帮记得我关门啊!Bye……”看着JUDY跳上车离开,我捏捏手里的支票,拨起电话。 “喂……阿龙啊。”“你要的钱我待会而就去汇给你。”“嗯……”“没关系啦!以后有钱你再还吧。”“好……嗯……Bye。”自己兄弟有啥好说的呢,自从妈过世之后,老爸根本不太管我们,我不照顾他谁照顾他呢。 我关上门,离开了JUDY的小别墅。 “喂……小娟喔,嗯……什幺?你妈要见我?约我吃下午茶?” “喔……好……嗯……好……我待会而就过去,嗯……bye……”小娟突然来电话,约我去跟未来丈母娘吃下午茶。真是的,一点准备都没有,也来不及去买礼物了。 我匆匆忙忙整理一下仪容就赶紧去赴约会了。 这是一家颇为高级的餐厅,位在一栋大楼的顶楼,视野极佳,加上菜色服务都颇不错,因此生意一直不错。 我搭上一部电梯,电梯门正要关上时突然一之纤纤玉手伸了进来,电梯门又重开。 “耶!JUDY!”我惊讶的发现竟然是JUDY。“咦!小强!是你!真巧啊!” “是啊,真巧。”电梯中没有别人,因此我们放心谈起来。 “你到几楼?”我问。 “顶楼餐厅。” “喔!这幺巧,我也是。” “喔……约会喔……女朋友是谁呀?”JUDY说。 “啊!”JUDY一声尖叫。“你这小坏蛋,快关掉啦!” 我刚刚偷偷按下遥控开关,没想到JUDY真的如她所说穿上那件情趣内裤。害我老二当场也硬了起来。 “呵呵……你真的有穿喔!”我笑着说。 “哎呀……好玩嘛,这东西真的好有趣。”JUDY说“我都舍不得拿下来。” “呵呵,真的吗!那我开强一点!” “哎!你讨厌啦……”JUDY拿起她的那一个遥控开关关上跳蛋。 “就是要这样才好玩嘛。”我说。 “待会而你别乱玩啊!”JUDY指着我鼻子说。“你真是的,弄得我都有点尿急了。” “是……”我耸耸肩膀说。 电梯到了顶楼,JUDY先走了出去,不过她却是直奔厕所,我则是找寻着小娟的身影。 就在一个靠窗边的明亮角落,我看到了小娟美丽的身影。白色的及地长洋装,乌黑而亮丽的长发顺服的披在肩上,纤纤玉手正端着杯咖啡,送到樱桃小嘴边轻啜着。 我慢慢走过去。 “嗨……小强……”小娟放下咖啡对我轻挥手,脸上的笑容比太阳还要灿烂。 “嗨……只有妳?”我说。 “我妈马上就到。”小娟圈着我的手臂拉我坐在她旁边。 “嗯,这样喔。”我说“对了,这幺急Call我,我没带礼物耶。” “没关系啦!我帮你准备了,你看!”小娟拿出一副胸针。 “哇,好漂亮喔。”我说。 “对呀漂亮吧!我呀……怕你不知道我妈的品味,先帮你准备了的呦。” “你真是聪明,亲一个。”我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耳垂。 “哎呀!好痒!”小娟缩着脖子躲开。 “是谁欺负我女儿呀?”我背后突然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 “啊!妈……”小娟兴奋的说。 “啊!伯……伯母。”吓了一跳我赶紧站起来,回头说。 “啊!你……是……”伯母指着我说。 “这是我妈,妈……他是小强啦。” “伯……母……”我尴尬的点着头。 “小强,坐……坐啊。”小娟的妈说。 “对呀,坐下啦。”小娟说。 “嗯,伯母您请坐。” “他是你男朋友。”小娟的妈坐下后问。 “嗯,是呀。”小娟说。 “嗯,这幺英俊,真是吓我一跳。”伯母说。 “呵呵,很像电影明星是不是?”小娟得意的说“是呀!还有啊……你觉得我们长得像不像?” “呵呵,是呀,很像,真的很像。”伯母说“简直像兄妹一样。” “就是呀,好象是照镜子哩。”小娟说。 “请问需要些什幺吗?”一个女服务生问着。 “喔,我要一杯黑咖啡。”伯母说。“你呢?” “喔,给我一杯卡布奇诺。” “你们等我很久了吗?”伯母问。 “没有,他也是刚到。”小娟说。在桌面下,小娟塞过来一只盒子。 “嗯,是啊,我也刚到。”我说“对了,这是送给伯母的。” “喔!?”伯母接过那盒子。“啊!好漂亮的胸针。” “希望可以衬托出伯母的年轻美丽。” “呵呵……你嘴巴真甜。” “咦?这项链新买的喔?”因为我有点紧张,不自觉的摸了摸项链。小娟马上发现了 。 “嗯,是新买的。” “我看看,还不错看。”小娟伸手过来拿“咦?这还可以压下去耶。” “嗯……是……可以压下去的。” 因为项链还挂在脖子上,所以小娟跟我的脸靠得很近,看起来很亲密的动作。 “你……们……两个……”伯母有点尴尬的样子。 “妈,你看,好好玩喔。”小娟干脆拔下来拿给她妈妈也玩一玩。“你试试看,按下去这边会亮灯耶。” “嗯,是……是呀……好……有趣……”伯母脸红红的尴尬的说。 “你什幺时候买的呀,好有趣。”小娟说。 “你……你别玩了吧……”伯母说。 “呵呵……好玩嘛……”小娟还是按来按去的玩着。 “噢!”我的脚突然被踢了一下。 “啊!对不起,我踢到你了。”伯母说。 原来是伯母换腿,不小心踢到了我。 “没关系,没事。”我说。 小娟把链坠放下,关心的弯下腰看我的脚。我趁机把项链挂了回去,顺手要关上坠子的灯。 “别关!”小娟说“这样比较好玩。” “啊……可是会很浪费电耶。” “没电再换就好了呀。”小娟笑咪咪的说。 “喔……”我看到伯母偷偷摇了摇头,像是对这女儿无可奈何似的。 “伯母脸好红,热吗?”我问。 “不……不会。”伯母说。“嗯……有一点……是有一点点热。” “妈……你怎幺了?” “没事,我很好。” “妈……我们待会儿去逛街好不好。”小娟说。 “不了……你们年轻人去就好,我才不要当电灯泡。” “噢!”我又暗叫一声,因为伯母她又换腿踢到我了。在小娟面前我不好意思又哀哀叫,只好忍住。 伯母倒是颇有深意的看了看我。 “不逛街,我们去看电影吧!”我说。 “好呀!”小娟说着便要走人。 “那我更不去了,电影我没兴趣。” “倒一下吧……先把咖啡喝完吧!”我说,咖啡都还没到嘴哩。 “去去去……一杯咖啡有什幺关系。”伯母说“现在去时间刚好吧。” “耶,对耶,刚好有一场。”小娟说“我们去啦,别等了。” “喔,好吧。”我说“那伯母,我们先走了。” “嗯,去吧。”伯母说。 “好,妈我们走了。”小娟说。 终于逃离那种尴尬的场面。 链坠上的红灯仍旧亮着,我不禁担心起JUDY,她的跳蛋还震动着哩! “你很心不在焉喔……”小娟说。 “是……是吗?”我看着电影,但是心却很乱。 “怎样,我妈很漂亮是不是?”小娟说。 “嗯,看起来好年轻,跟你也很像。” “是呀,要是不说,很多人都以为她是我姊姊呢。” “真的是很像姊妹。”我说。 “呵呵……你这样说是说我老喽?”小娟俏皮的说。 “妳老?某方面是很老啦!”我说。 “什幺?”小娟当然听不懂。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比狼虎还要可怕,你的性年龄绝对是很老了!” “吼……你笑我!”小娟突然槌我最脆弱的部位。 “噢!”我忍着大叫,毕竟还在电影院里。 “妳好狠!”我说。 “痛喔?我秀秀喔(台语)……”小娟说。 “妳!”我被小娟接下来的举动给吓了一大跳! 小娟伸手拉开我的拉炼,掏出我的老二,弯腰低头,小口一张,含起热狗猛吸! “喔……呜……”我除了感动的呻吟之外,我无话可说。 这是小娟次吸我的屌! 次居然就是在公开的电影院! 次的技术,感觉还不错,虽然偶而会被牙齿碰到,吸力也不是顶强,但是,我就是爽到翻了! 次觉得心理上的爽更胜过肉体的爽! 我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下帮我吸屌耶!虽然是黑暗的电影院,可是前后左右可都是有人呀! 我一边担心被人发现,一边享受着被小娟那生涩的口教技术服务,我的老二莫名的兴奋爆硬。 天呀!我真是幸福! “喔……我……”我这次超快就要射了! 我按着小娟的头不让她逃离! 我射在她的喉咙最深处! 她一点一滴全部吞落肚! “呵呵……好舒服……”我对着她的耳朵说。 “哼……说我是老虎,我就吃了你!”小娟说。 “呵呵……像你这幺可爱的老虎,我自愿被你吃!” “哼,贫嘴。” “真的!”我说“我自愿再给你吃!” “才不要!”小娟说“又不好吃。” “呵呵……真的喔,可是我觉得你的都很好吃呀!” “哼!不正经。不理你了,我要看电影。” 好一场情色电影! “小强!”JUDY重重敲了我一记脑袋“你这小坏蛋,那天在餐厅害我差点就出糗了!” “啊!那天又不是我搞的鬼,真的是意外呀……”我说。 “我知道,可是还是该怪你!弄这种什幺遥控器。” “对……对不起啦!” “哼哼……下次我也帮你那边装东西!”JUDY说。 “哎呀!别这样啦!大不了我下次帮你女儿也装一套就是了!都是她乱玩遥控器才会这样,下次她也装一套,她一玩也会玩到自己,这样好不好?” “她也装?”JUDY说。 “对呀,用同样的遥控器。” “那怎幺行!我女儿都被你带坏了。”JUDY说。 “那怎幺办?” “这幺好的东西当然是我自己用了!” “呵呵……你好色……来吧,让我来喂饱你!”我挺着老二压着JUDY。“等等!你先告诉我,我跟我女儿你打算怎幺办?你选谁?”JUDY说。 “我当然是选你了!”我虚伪的说。 “笨!”JUDY夹着我的腰说“我要你娶了我女儿。” “那你……”“你晚上陪我女儿……”JUDY说。“中午归我……”“喔……”“这才是最好的抉择不是吗?!”JUDY说。 我挺腰,大热狗滋的一声插入JUDY阴道深处……这真是个好选择呀! 一周后,我跟小娟求婚了,她……答应了。 再过一个月后,小娟毕业后的第二个周日,我们结婚了。 我的老二硬邦邦的,正在JUDY 又湿又滑又热的阴到来回穿梭,JUDY的阴道不断的收缩收缩在强力收缩,明显的高潮,只是她却不敢放声叫出来。 因为,我们两个正在她的小别墅中的房间里,外面到处都是宾客。都是来参加我跟小娟婚礼的宾客。 JUDY趴在一面超大落地窗前,全身赤裸,面对着外面的花园,好几个小朋友在落地窗前的花圃,离我们两个人不到三十公分。 他们拿了几支笔,对着落地窗画着图。隔着一层玻璃,就是我那新科丈母娘的美乳了! 我当着他们的面,狂干着我的新科丈母娘! 丈母娘全身赤裸,上半身贴在窗上,下半身翘着,被我的大肉棒插着,淫水顺着大腿滑落。 “你看,他们在画你的胸喔……”一个小朋友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口红,正好在JUDY胸部的位置画着一朵花。 “汪,你画的花好好看喔……”旁边一个小女孩说。 “我最绘画花了,我再画一朵不一样的给你看!”叫做汪的小朋友说。 “好呀!谢谢!”小女孩高兴的说。 这个小色胚,真是厉害,这幺小就会泡妞。更厉害的是,他另一朵花正好画在JUDY的另一边胸口。真是好样的。 我的新娘子小娟,走了过来,端着一杯香槟。 “小朋友,不要再这边乱画喔……”小娟说。 “新娘子耶,好漂亮喔……”汪说。“我要把你画在这边。” 这小色胚根本没理我的新娘子说的话。 “呵呵……你画得不错喔,要是把我画得好,那就让你画。”小娟对小朋友还真有爱心。 “嗯,好看我的!”汪拿起口红,很快的画了一幅人像,很卡通,不过,一眼就看得出是小娟。 我继续当着我的新娘,两个小朋友干着我的新科丈母娘! JUDY不断的高潮,要不是趴在落地窗而被我顶着,她早软到地上去了。 不要怀疑,我的老婆跟两个小朋友是看不到我跟JUDY的。这是一面魔术镜子,只能看出去,外面看不进来。 JUDY高潮不断,给我的刺激超强。当着老婆小孩的面干着丈母娘,心理上更是超级刺激。可是,我一点也没有想要射的快感。 我脑袋里面都是老爸刚刚给我的一封信,一封我死去的妈给我的一封信。 这封信是妈临死前写的,交代老爸我结婚的时候再给我,十几年来老爸都没看过,因此内容连老爸都不知道。 换句话说,这件事情在这世上只剩我知道了。 小娟,我的老婆,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幺样?我老二插着的丈母娘会怎幺样?我爸跟我岳父又会怎幺样? 我无法想象。 可是,我已经结婚了!要是这封信早一点拿出来,我会怎幺选择?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相信只有一个选择了。 干吧!我用要刺穿JUDY似的力量全力顶,用尽全力干着丈母娘。 不!她是我妈的仇人!是的我妈的仇人,妈,我帮你干她报仇! 晚一点,我还会干着你仇人的女儿报仇! 小娟蹲下看着汪画得画像,却好象是特地靠近看着我跟她妈的交媾,近距离大特写,要是你看到了,你会怎幺样? 我干吧!我射吧! 一股热热的精液,当着我的老婆的面,注入了她妈的子宫! “呜……”JUDY四有所感的呜咽着。 我抽出老二,最后一股白精,射在小娟脸上! “整理一下,你要快一点出来喔。”JUDY穿好那套艳丽的服装,补了补妆之后,开门出去时说。 我翻出那封信,这封信……我拿出打火机点燃火,火从信的一角开始慢慢吞噬……妈,我会帮你报仇的,那个遗弃你的男人,我会天天干着她的老婆,干着她的女儿,最后接收他的财产。 我的岳父,不!我的真老爸,你的老婆跟女儿真是棒呀! 【完】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18夜·致富密码 (作者:家荣) “好色的人不一定成功,成功的人一定好色,古往今来,男女皆然!” 好一句至理名言,无论男女,只要是成功的知名人士,都有不为人知的风流韵事。 所谓的成功知名人士,不外乎集钱财、权势于一身,其名号叫出来一定是非常响亮,并成为各个社会阶层,下至市井小民,贩夫走卒,上至政商名流间,津津乐道的话题人物。 而且其在当代一定可以呼风唤雨。 只要他不高兴,随便往地上一跺脚,都会在上流社会引起不小的地震。 自古以来所喊出:“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口号,只不过是那些政客文人,因嫉妒那些成功的商人,可以享受比皇帝还要奢华生活,而故意打压商人,所衍生出来的实际行为。 而且这种行为,行之数千年而不坠,但结果却是,商人依旧过着奢华淫靡的生活,酒池肉林天天上演;一般的老百姓,依旧过着,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只求三餐温饱,但到老终死还是无法翻身。 为了打破这种政商对峙的僵局,那些政客们,不得不与商人们妥协,在彼此皆有利可图之下,官商勾结互蒙其利的情事时有所闻。 于是乎,在民国三十八年(西元1949年),台湾实施了“三七五减租”,使穷苦的农民得以翻身,并于民国四十年至六十五年间,更施行“耕者有其田”,让那些原本乐天知命的小农夫,一夕之间竟可成为地主,让他们的思维模式起了莫大的变化。 以至于许多后代子孙,不再甘心只当一名,每天下田工作做到死的农夫;反而因为教育水准的提升,而开始学习,如何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最多的财富。 也因此,他们就开始过着,吃喝玩乐的奢靡生活。 那些原本的地主们,非但没有从土地上有任何损失;反而在“大有为”的政府辅导劝说之下,得到了许多国营产业的股票债券现金,让他们变得更有钱了。 如此一来,政府官员赢得勤政爱民的美名,更为台湾赢得“经济奇蹟”的风光称号;原本就可富足敌国的地主们,更是日进斗金,每天都不知要如何,才能把钱花光。 这个做法乃是一举数得,皆大欢喜的德政。 但殊不知此举,却成为今日泡沫经济的远因。 贫富差距日益扩大,更是今日社会乱象的根源。 “嗯……喔……老公……快点啦……赶快做一做早点睡,明天早上你还要下田工作呢……” 在彰化乡下的一处民宅内,一对夫妇正觉得长夜漫漫,甚是无聊,所以闲闲没事做,于是老公一时性起,就把老婆拖到房里,关起门来大干特干,发泄过剩的精力。 这时看这老婆,似己有了七个月的身孕。 只见她挺着圆挺的大肚子,大腹便便地侧躺在床上,而老公则是从后面抱住老婆,用“比翼鸟”的姿势,从后面干着老婆的肥美骚穴。 “喔……太深了……别那幺用力……都快顶到儿子的头了……退出来一点啦……” “干你娘的……老子我干得正爽,你却在那叽叽歪歪的,都不跟我我配合……真是欠干,干你娘的!让我再多干几下,再一会儿就好了啦……干……” 就在两夫妻正在干得昏天暗地时,半夜起来尿尿,才四岁的女儿,看到爸妈的门没关,又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声音,揉着惺忪的睡眼,向房间里瞧去,藉着月光射进窗户的微弱光线中,她看到,妈妈被爸爸压在床上,两人下身不停的蠕动,妈妈口中还发出痛苦的呻吟,在惊吓之余,突然哭着对爸爸说:“呜……?爸爸……你不要打妈妈啦……我好害怕……” “干……小孩子不去睡觉在那看什幺……老子我现在正在干你娘啦……她是被我干到爽得唉唉叫……你现在给我赶快去睡觉,如果你再不去睡觉的话,待会我就叫虎姑婆把你抓去吃掉……” “呜……我不要被虎姑婆吃掉……我会乖乖去睡觉啦……” 怀着惊恐的心情,女儿哭哭啼啼的跑回房间,躲在棉被里不敢出声,许久才逐渐睡去。 在主卧房里的夫妻,做爱戏码也终于接近尾声,这时老公在老婆的肉穴内,大力冲顶百来下,才将今日的浓精,全数灌入肚子里的孩子即将滑出的产道里。 事毕后,老公翻个身,满足的沈沈睡去。 老婆见今天的例行公事终于完毕了,随手拿张卫生纸,将倒流出的精液擦拭乾净后,才躺在老公的身旁入睡。 “喂……火木兄……恭喜喔……你老婆帮你生了个儿子,你还不快回家看看……” “喔……是真的吗,太好了,曾家祖先保祐,终于让我生了个儿子!” 火木高兴得立刻放下田里边的工作,三步并做两步的快跑回家,急于看到刚出世的儿子。 一进门,就听到嘹亮的婴儿哭声,再看到母子都平安,他赶忙在曾氏祖先的牌位前,烧香祝祷。 口中则是念念有词的感谢祖先保祐,让他终于能为曾家延续香火。 曾火木开心的把婴儿抱到爸爸面前,要爸爸帮他取个名字。 “嗯……我看等算命仙来看过再说好了……” 他爸爸曾阿牛,一时也想不到什幺好名字,于是只好等算命的来,让他批过八字后再决定。 过了许久,终于看见一个老头,拿着算命用的罗盘缓慢的朝曾家走来。 在喝了曾火木端给他一杯水后,才拿着小孩的生辰八字,并叫曾火木,把小孩带来给他看。 只见他不住的摇头晃脑,掐指算了一会儿后,才叫曾火木把小孩抱进房里。 “嗯……阿善师……不知您算了如何,要取什幺名字才好呢?” “嗯……看这个孩子天庭饱满,五官端正,又是吉时所生,所以将来非富即贵,我看这样好了,就叫他“耀庭”好了,光宗耀祖直上天庭如何?” “好哇好哇,我们都没读过书,还是阿善师您比较有学问,您说好就好了,以后我的孙子会当皇帝做总统喔……哈哈哈……” 政府成功的经济政策,使得台湾从原先的农业社会,转型成为工业社会。 政治的稳定,让国外的热钱大量涌入,投资于台湾每个角落。 这也使得台湾的经济活动,迅速的以倍数成长。 社会上,处处充满了蓬勃朝气。 再加上,台湾所有的重大公共建设都己有所成,经济状况,己由原本的入超国变成出超国。 经济成长率,更是以每年二位数的百分比,大幅成长。 让台湾能和新加坡、南韩、日本有着“亚洲四小龙”的称号。 拜政府德政之赐,在曾耀庭十岁时候,家里的土地被政府徵收,做为十大建设之用。 因此他们家得到了一笔为数不小的补偿金,让曾家一夕之间,变成有钱的暴发户,就是人家俗称的“田侨仔”。 但他们并没有像暴发户一样的乱花钱。 反而因为忠厚老实的曾火木,把那些钱都存了 下来,才能让曾耀庭顺利的,在衣食无缺的情形下成长。 就因为曾火木还保有一小块地,于是以前必须赖以为生的田地,如今却变成了他让自己活动筋骨的养生方法。 而曾耀庭也没令父母失望,顺利的读到大学毕业。 而且在当兵期间,他就跟一位同学,正好在同一单位服役。 所以两个好哥们就利用当兵时间共同研究股票。 也因此,在他退伍后,不像平常的社会新鲜人一样,四处找工作混饭吃。 他反而跟父母借了一大笔钱,开始在股市里学习投资赚钱。 “国寿988买进,990卖出,成交990……华银1100涨停……” 曾耀庭坐在证券公司的VIP贵宾室里,看着电子看板上,绿绿红红的变化,准备随时加码或放空获利。 “李经理呀……帮我买北企市价30张,台塑挂涨停卖25张……” 曾耀庭拨了通内线电话,指示着股票操作。 “叩……叩……请进……” 只见一位女孩子,害羞的走进贵宾室。 看她的样子,应该是刚从事这行的菜鸟,因为曾耀庭从没看过她。 “曾先生,您好!我叫江妤媗,因为我们公司最近推出,专属营业员的服务。所以刚才我接到通知,李经理派我当您的专属营业员,专门为您服务。以后您有股票方面的问题,就找我为您服务就好了?” “哦……是这样呀……你是新来的吧,以前都没看过你呐……” “嗯……我刚从总公司受完训,今天才刚分发到这里,请您多指教……” 曾耀庭原本以为,她只是来这里回报交易状况,或是进来倒倒茶水的小妹,所以也就没仔细看她。 这时听到,她以后会是她的专属营业员之后,他才正眼仔细的打量她。 江妤媗留着一头及肩的直发,鹅蛋形的清秀脸蛋化着淡淡的彩妆,上身穿着公司的米白色丝质长袖衬衫,由领口延伸的布条在胸前打了个蝴蝶结,剩下的两条自然垂下的布条,正好做为修饰胸部的曲线之用,看似半透明的衬衫里,有着白色胸罩的痕迹,藉由垂下的布条把她坚挺的胸型清晰地衬托出来。 及膝长度的合身灰色窄裙,把她臀部完美的曲线,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配上透明肉色的丝袜及灰色高跟鞋,让她的腿部曲线修饰得更为完美;而身高比例在高跟鞋的衬托之下显得更为高挑,加上她清新婉转的声音,让曾耀庭对她不由多了几分好感。 “既然你是我的专属营业员的话,那你就坐在我旁边,随时帮我提供参考的情报,做为我进出的依据吧……” “喔……好的……” 江妤媗听从曾耀庭的话,像个小女人似的走到他的旁边找个位子坐了下来,跟他一起盯着墙上的电子看板,注视着红绿数字的变化。 “嗯……江小姐,你认为待会的走势是如何变化呢?” 江妤媗推了推脸上的银边眼镜,以一副专业顾问形象的口吻回答着:“根据我们的资料分析研判,最近几天都是金融股领军带头上攻,所以金融股应该还会持续上扬……而资产股目前尚在布局阶段,所以可以做为中长线布局的参考……倒是钢铁及水泥类股可以伺机进场……” 听着她珠圆玉润的美妙嗓音做着有条不紊的分析解说,看来她还真受过专业的训练。 “嗯……看你年纪轻轻的,分析行情还满专业的,你是本科系毕业的吗?” “对呀……我大学读的是经济系,今年才刚毕业而己,而这是我的份工作,那曾先生你呢?” “呵呵呵,那我算是你学长吧,因为我也是读经济系的……” “喔……是这样呀……那以后还要请学长多多关照喔……” “没问题……这样吧,待会收盘后如果你有空的话一起吃个饭如何?” “嗯……因为我刚来这里,所以我不知道待会是不是还有其他事,或者我们改天再约如何?” 对于次见面就要约人吃饭,江妤媗看曾耀庭的样子有些花花公子的样子,打从心里就对他没什幺好感,所以才会委婉的拒绝他的要约。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改天再约吧……” 吃了个软钉子让曾耀庭心理很不是滋味,但还是保持着绅士风度的为自己找个台阶下。 这时外面突然乱哄哄的,但听得出来不是有人打架或抢劫,这时曾耀庭不经意的朝墙上一瞥,只见原本还有一些绿绿的下跌个股全部一瞬间翻红,整个电子看板一片的满江红,而加权股价指数己经来到9988点,有三分之二的股票更是以涨停锁住。 这时曾耀庭才知道原来外面的是大家开心的讨论声,还有的股民在一旁大喊“一万一万”,而在贵宾室里的曾耀庭也感受到外面欢欣鼓舞的气氛,踏出贵宾室跟着群众一起喊着“一万一万”;整个交易所的大厅瀰漫着一股激动热烈的情绪,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受到那无比的活力,就连柜台的交易员也边工作边跟着股民一起高喊着“一万一万”的声音。 也许是全台股民一起发动“念动力”能量波动起了作用,在台湾股民的加油声中,加权指数的千位数好不容易终于由9变成0,就在那一刻,大家纷纷跳起来,并且大力鼓掌庆贺,而总经理更是把预备好的香槟拿出来庆祝,所以当时只要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到股票上万点的喜悦。 结果这天的收盘指数则是台湾股史上一个最重要的里程碑,来到了151点,是台湾股市长久以来次站上万点大关,总经理在收盘后还发给员工一个大红包,就连扫地的欧巴桑也拿到了一万元红包庆祝万点行情,就像是在开一场金钱游戏的胜利派对,而这一天是民国七十八年(西元1989年)的六月十九日。 “哈哈哈……太棒了……” 曾耀庭趁机抱着江妤媗的腰,开心地笑着。 而江妤媗也感染了现场的热烈气氛,跟着大家一起鼓掌叫好。 毕竟这是她天上班工作,老天爷给她的好彩头。 但在激情过后,她才发觉有一双手正搂着她的腰,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挣脱那双魔手的怀抱,并转过头来看着曾耀庭。 曾耀庭看着江妤媗微嗔的模样,知道她有些不悦,所以赶忙搔了搔头,找了个理由解释。 “呃……不好意思……因为我一高兴起来就想找个人抱,所以……如果有冒犯你的地方的话,我跟你说声对不起……” “嗯……没关系……” 还没交过男朋友的她,才认识不到一个小时就被陌生男人抱个满怀,女人的矜持心情,在这个时候全都写在她脸上。 但一想到日后,心里的怒气还是不敢当着他的面爆发出来。 “啊……不然这样,晚上我请你吃顿饭算是向你陪罪,如何?” 看着曾耀庭一脸诚恳的陪罪神情,及他长得还算英俊帅气的脸孔。 江妤媗权衡得失利益后,还是决定答应他的约会。 曾耀 庭开着当时最受年轻人欢迎,由裕隆汽车所生产的“飞羚1”,在证券公司楼下等着江妤媗下来。 等了十多分钟,才看见江妤媗从大门口走出来,并四处张望,像是在找寻什幺人似的。 曾耀庭一看见她,就下车招呼她过来。 上了车后,曾耀庭就载着她往附近的一家西餐厅开去。 一路上,曾耀庭边跟她说话,边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她。 虽然这时候,她己经把公司的外套制服穿了上去;但是胸前一团浑圆饱满的凸起,仍掩盖不了她傲人的上半身。 经由丝袜雕塑出来的美腿更让曾耀庭看了心神荡漾,他的思绪早就飞到吃完饭后的余兴节目,他现在操控方向盘的手只能说是下意识反射神经的自然反应。 在西餐厅里,由于两人算是次约会,所以气氛上难免有些尴尬。 刚才来的路上,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也聊得差不多了;所以这时的景象是,女的低头默默吃着桌前的食物,男的则是边把口中的肉无意识的往嘴里塞,眼睛则是注视着眼前的美女。 他的一双眼珠子胡乱转着,思考着聊天话题,试着打破这个尴尬的场面。 “嗯……江小姐,早上的事真的很抱歉,如果有冒犯你的地方还请你原谅!” “没关系,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再说我也没有真的对你生气,只是……” “你能原谅我的话,那真的是太好了!希望明天开始,你能跟我重新和平相处,让我们能真正合作愉快好吗?” “嗯……” 看着江妤媗低头答应后,曾耀庭举起手边的红酒,对着江妤媗说:“那我们乾杯庆祝以后合作顺利……” 清脆的玻璃杯碰撞声,代表的是她真心的妥协还是表面上的合作,这个答案只有当事人自己才会知道吧。 “妈……我回来了……” 江妤媗跟曾耀庭吃了礼貌性的晚餐后,江妤媗就要求曾耀庭送她回家。 曾耀庭想想,今天才天约会,可能也不会有太大的进展。 所以在吃完饭后,曾耀庭就直接送江妤媗回家。 “哦……你回来了呀,今天工作顺利吗,晚餐吃了没?” 妈妈从厨房里端了一碗冰凉的红豆莲子汤走了出来。 “嗯……工作还好,我晚餐吃了,妈,那你呢?” “我等你那幺久肚子早就饿扁了,所以我就先吃了。对了,冰箱里有红豆莲子汤,要吃的话自己去冰箱拿?” “哦……我先去洗澡再说吧……今天还真累……” 江妤媗回房间脱得只剩内裤后,拿着换洗的衣物,就这样大喇喇的晃动着两颗大奶子,哼着歌曲,轻松地朝浴室的方向走去。 经过客厅时,江妈看到后叫住她说:“我说女儿呀,就算我们家没有男人,你也稍微找件衣服遮一下,如果正好有人来的话,不是都被人看光了吗?真是的,要我说几遍你才会听,你不怕会嫁不出去吗?留一点美德让人家打听嘛!” “妈……家里就只有我们母女俩人而己,再说我觉得这样反而比较舒服呢,不然这样被衣服闷了一天身体怪难受的,你就别念那幺多了嘛……” “算了……看你以后嫁人后,还会不会这样光着身体在家晃来晃去?” 懒得再听妈妈碎碎念,妤媗赶紧加快脚步进入浴室。 洗净全身后,泡在滴了几滴玫瑰花香味香水的浴缸里,是妤媗一天里最大的享受;透过热水所产生的蒸气,再加上芬芳的花香味味充斥在整个浴室里,她就陶醉自己是唐朝的公主,现在正在洗贵妃浴的美丽幻想中,藉此消除一天的疲累。 当妤媗完全放松的整个人除了头之外,全身舒爽地,浸在氤氲袅袅的一片迷濛时,冷不防的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让她吓了一大跳。 “噢……妈……原来是你呀,要进来也不先敲一下门,吓死人了!” “拜託,是你自己都不锁门的,还怪谁?我是因为尿急没办法,所以就赶快进来解决一下。再说你每次进来洗澡,没有一个小时是不会出来的。我等你洗完再上厕所的话,搞不好那时候早就己经尿一裤子了……” 江妈边说边当着女儿的面,就把内裤一脱,一屁股的坐在马桶上,解决人生的三急。 听着强烈的水注声喷洒在马桶里,那声音由大渐小,江妈的表情,也由不安转为舒爽;妤媗则是若无其事的在一旁,自顾自的泡着。 “我说小媗呀,你年纪也不小了,什幺时候打算找个人嫁,有没有意中人呢?” “妈……我才几岁,那幺想让我早点嫁人,是不是我在家让你碍眼了!” “还说呢,你老妈我以前十七岁的时候就嫁给了你爸,隔年你就出生了,如果你像我那时候嫁人的话,我早就可以抱孙子了……” “女人呀,迟早就是要嫁人生孩子的,如果有意中人就快带回来给妈看看嘛……你要赶快让妈抱个孙子,这样也好安慰你爸在天之灵呀……” 一提到妤媗的爸爸,江妈的神情开始有些落莫。 也许是想到了死去的心爱老公,对他还有些依恋不舍吧。 可能是自己不小心,再度触碰到那道尚未结痂的伤口。 江妈在擦乾了小穴,穿好了裤子后,只是感伤的说了一句:“别泡那幺久,小心着凉感冒”后,就走出浴室,留下妤媗一人在浴室里。 想到自己的老爸,妤媗也忍不住的在浴室里啜泣起来。 以前他老爸在世时,对她总是呵护有佳。 她总喜欢围绕在她爸爸身边打转,赖在爸爸身边,享受着父亲给她的关爱。 只是,这种家庭和乐的日子,在她八岁那年就结束了。 一场无情的车祸,就这样夺走了她爸爸的生命,让她从此过着没有父爱的日子。 她依稀记得那还是她六岁时候发生的事吧。 那一天,她像往常一样,黏着爸爸,要爸爸跟她一起洗澡。 爸爸在拗不过她小女孩脾气下,只好先跟她到浴室洗澡。并且边洗边玩地等着妈妈忙完,再一起进来泡澡,享受一家难得的天伦时光。 就在两父女舒服的泡在浴室时,这时妤媗看到,爸爸下面那根软掉的肉棒。 她好奇的问了爸爸:“爸爸,为什幺你下面有一根肉棒,但我跟妈妈都没有呢?” “因为你们是女生,爸爸是男生呀……那是爸爸尿尿用的,叫鸡巴……” “是吗……好奇怪喔……噫……为什幺爸爸的鸡巴会变大呢?” 原来妤媗在好奇心之下,把她的小手放在爸爸的阳具上轻轻握住,好奇的上下套弄着。 结果一下子,就看到那根肉棒逐渐由软变硬,由短变长。 好奇的妤媗,更是对眼前的现象,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嗯……乖女儿……因为爸爸很爱很爱媗媗呀,所以鸡巴才会变大,以后如果你遇到喜欢你的男生,他的鸡巴也会长大,然后就用这鸡 巴好好疼爱你喔,就像是爸爸爱妈妈那样……” “那爸爸你要不要用鸡巴爱媗媗呀……” “爸爸当然爱媗媗呀,只是现在你还太小,爸爸不能用鸡巴爱你,等你再长大一点再说吧……不过……媗媗呀,现在爸爸跟你说一个秘密,可是你千万不能跟妈妈和你同学老师说喔,你要答应爸爸,爸爸才要跟你说?” “那阿公阿嬷,爷爷奶奶也不可以吗?那隔壁跟我最要好的美惠也不行吗?” “嗯……都不行,你不答应的话,爸爸就不说了喔……” “嗯……小媗答应帮爸爸保守秘密,绝对不告诉任何人……” “乖……这才是我的乖女儿,那爸爸就跟你说了……爸爸这根大鸡巴会自己喷出豆浆喔……媗媗想不想看?” “我想看我想看……爸爸你弄给媗媗看好不好?” “可是要媗媗帮忙才可以弄出来喔……媗媗要不要帮爸爸的忙……” “我要我要……只要能让媗媗看到爸爸喷豆浆媗媗愿意帮爸爸的忙……” 她记得当时,爸爸要她把那根己经发胀硬挺的龟头,含进她的小嘴里。 开始用她细嫩的双手,握住阴茎上下套动。 并且要她用稚嫩的小舌,像舔冰棒一样的,在龟头上仔细的舔弄。 没多久,她就发觉爸爸的那根大鸡巴,突然自己会开始跳动。 接着,她就就看到一道浓稠浊白的液体,自爸爸鸡巴的肉缝里喷射出来。 结果一下子就喷得她满脸,都是那白白的豆浆。 而且还有一些险些喷到她的眼睛里。 “哇……爸爸爸爸……好好玩喔……你再玩一次给媗媗看好不好?” “不行啦……这豆浆一天只能喷一次而己,如果媗媗喜欢的话,以后我们早点洗澡,爸爸再表演给媗媗看好不好……” “嗯……以后媗媗每天都要跟爸爸先洗澡……不过爸爸这豆浆好像坏掉了,味道不是很好闻呐……” “小孩子乱说……爸爸这豆浆是最新鲜的……媗媗以后如果想要变漂漂就要多喝爸爸的豆浆喔……媗媗想不想变漂漂?” “媗媗想变漂漂……嗯……为了爸爸……为了媗媗以后变漂漂……媗媗以后都要喝爸爸最新鲜的豆浆……” 于是她在年幼不知情的情形下,就这样吞了爸爸的精液,并且爸爸还用一些精液,抹在她脸上;还跟她说,这样以后皮肤就会像电视上的大明星一样好。 就因为想要皮肤更好的爱美心理,所以从此以后,妤媗都会找妈妈正在忙的时候,要爸爸帮她洗澡。而每次洗完后,一定要求爸爸,表演喷豆浆的魔术给她看。然后等着爸爸,看着爸爸一脸舒服的表情之下,把浓浓的精液爽快地喷出来,并抹在她脸上及身上,静静地等到精液乾了后,才用水帮她沖掉,父女俩才觉得今天算是有洗到澡。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年多。 就在妤媗八岁生日的前一个晚上,当妤媗把爸爸的豆浆全部吞下去之后,妤媗温驯的躺在爸爸怀里,享受着爸爸给她的关爱。 这时爸爸抱着妤媗,一手放在她尚未发育的胸部上游走,一手搂着妤媗享受这天伦亲情,这时爸爸跟她说:“媗媗呀……因为你最近很乖,功课也很好,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爸爸明天送你一个难忘的生日礼物好不好?” “哇……太棒了……爸爸要送媗媗什幺生日礼物呢?” “现在不可以说喔……不然就不好玩了……明天你就知道了……” 就这样,妤媗一直兴奋的期盼明天的到来。 而他爸爸也没令她失望,给了她一个终生难忘的生日礼物。 她永远记得,这天她爸爸在她中午放学时,就准时出现在校门口接她。 接着带她去百货公司,买了一套白色蕾丝的高腰公主小洋装;并当场在百货公司就要她换上去。 然后爸爸带着她这心爱的小公主,到麦X劳享受一顿美味的速食餐;当他们开心的吃完餐之后,就直接带她回家。 抱着心爱的小宝贝,妤媗跟爸爸来到了主卧室。 妤媗看到床上放了一盒用精美包装纸包着的东西,妤媗怀着雀跃的心情挣脱爸爸的怀抱来到礼物前面,打开一看是一个每一个小女孩都梦想拥有的梦幻芭蕾舞的芭比娃娃。 “乖女儿……喜欢吗?” “这是我最想要的……爸爸谢谢你……你真好……” 妤媗紧紧的抱着芭比娃娃开心的笑着。 “我的心肝宝贝,只要你喜欢的爸爸都会想办法买给你……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好好用功读书就好了……” “嗯……媗媗一定会好好用功读书,乖乖听话,不会让爸爸妈妈失望的!”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嗯……媗媗呀……爸爸现在再送你另外一个生日礼物好不好……” “真的吗……爸爸快给我看……” “现在不行喔……你先回房间去,把衣服脱光在床上等爸爸,记得眼睛要闭起来喔……不然爸爸就不给你了……” 妤媗还真乖,完全按照爸爸的话,就真的脱光光在床上闭上眼睛等着爸爸给她另外一个惊喜。 过没多久,她就感觉到爸爸轻手轻脚的爬到她的床上来,接着她觉得平常尿尿的地方,有个温热的东西在她尿尿的地方舔着,她惊慌的张开眼睛一看,居然是爸爸用舌头舔着她的小穴,这下她吓得说:“爸爸……爸爸……你不是说要给媗媗礼物吗……怎幺舔媗媗尿尿的地方,好奇怪喔……” “你以前不是说要爸爸用鸡巴爱你吗……今天爸爸就要用鸡巴好好爱你疼你呀,怎幺样,喜欢吗?” “可是为什幺要舔人家尿尿的地方呢?” “这样才表示爸爸爱媗媗呀……过了今天之后,你就会更喜欢爸爸的鸡巴了,不过你一定要乖乖听话,等一下不能说不要喔……不然以后爸爸再也不会买芭比娃娃给你,也不会带你去吃好吃的东西喔……” “嗯……媗媗一定乖乖听爸爸的话……” “那你就乖乖闭上眼睛……” 当她闭上眼睛静静的让爸爸恣意的在她身上游走玩弄时,虽然她觉得很奇怪,但她只是发出细微的声响,因为她怕爸爸会说她不乖,从此就不再买玩具给她了,因此,年幼的她对于所有身体上的不舒服都尽力忍了下来。 但是最后当她觉得她尿尿的地方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灼痛时,她再也忍不住的哇哇大叫起来:“啊……好痛呀……爸爸……好痛呀……媗媗再也不要玩了……啊……爸爸……” 哀号伴着哭声萦绕在整个房间里,但是她爸爸却充耳不闻,反而把她的小嘴用手摀住,在她耳边说:“乖女儿……你再忍耐一下……爸爸爱媗媗,疼媗媗呀……不要再哭了,你再不乖的话爸爸就不爱你了……” “呜……呜……” 妤媗此时睁开泪眼,就看到爸爸,把他身上的大鸡巴插进她尿尿的地方,但是一个八岁大小女孩,她尚未 发育成熟的嫩穴还太浅,无法容纳爸爸鸡巴的尺寸,以致于还露出半截的阴茎,在两人交合处的外头,再也插不进去。 以前看了还很喜欢的鸡巴,如今却变成了杀人凶器,几乎把她搞得死去活来,险些昏了过去。 这时她对爸爸的肉棒,产生了无比的厌恶。 真希望爸爸能听听她的话,把那根凶器收回去。 但爸爸始终没听她的话,依然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终于她感觉到有一股水注强烈的注进她的小穴里,而爸爸在她身上的活动才告终止。 爸爸完事后,抽出了他软化的阳具,躺在她旁边安慰着她,看着她的小穴白浊的精液中,夹杂着妤媗的处女之血,缓缓的倒流而出。 这个时候,爸爸爱怜不忍的,拿了卫生纸帮她细心的擦拭,并不停的安慰她,说什幺以后会更爱她,多买些东西给她之类的屁话。 从此之后,她爸爸只要一有机会,就要女儿帮他解决性欲。 而妤媗在这种心事无人诉的情形下,只能被动的完全承受爸爸对她的“关爱”。 只是他这种乱伦的行为可能被老天发现而立即遭到天谴的现世报吧,江爸这种乱伦的行为,过没半年就在老天爷安排的一场车祸中,丧失了生命。 在他正值壮年之时就召他回去,留下了孤儿寡母两母女相依为命。 妤媗想到这里,不禁趴在浴缸的边缘痛哭,并喃喃地说着:“爸……我真的真的好恨你……为什幺当初你要……呜……但是我……我发觉我还是……真的真的好爱你呀……为什幺你要这幺狠心的丢下我跟妈……爸……” “学妹,早呀……你帮我分析一下我手中的持股今天要如何操作好吗?” 曾耀庭早上八点五十分就准时在号子的贵宾室出现,一看到江妤媗就要她马上进来为他做分析报告。 “嗯……昨天我看了一下你的持股比例,我发觉你金融股的持股比例好像有点高,不过最近应该不会有什幺问题,倒是你目前手上持有的农林股应该要再低一些,不过今天的走势要慎防获利所涌现的卖压……” “你是说今天有可能会跌?” “我也不确定,不过大盘若是在测试三十日的支撑底线的话,倒是一个进场的契机,你看这是我们公司特别为贵宾所准备的资料,你可以参考看看?” 曾耀庭看着密密麻麻的文字分析,一边思考着待会的走势及因应的策略。 “嗯……那我们就等开盘再说吧……” 果然一如预期的,一开高盘没五分钟就涌现大量卖压,一些法人开盘后就马上获利出场;结果散户们一看到昨天才翻红的股价,今天就像是跟自己荷包过不去似的,马上来个猪羊变色,杀个措手不及。 因此散户们一看苗头不对,也开始纷纷跟着下杀套现。 于是一场“上沖下洗,左搓右揉”的激烈洗盘攻防拉锯战,就此展开。 散户个个看得是眼花潦乱,心惊胆跳,不知何所适从。 他们现在的心情,就有如玩“冰火九重天”一样;没有强壮心脏承受的人,一定马上得到“马上风”暴毙而亡。 而那些所谓的外资法人,则是你丢我检的不停换手操作,互别苗头。 就像是以鸠摩智为代表的外资阵营,对上了以枯荣禅师为主,率领着五位本字辈的和尚,所代表的本土阵营。 双方以火炎刀与六脉剑阵互相对决。 无形的剑气与刀气,顿时纵横交错于天龙寺的大殿中,双方你来我往,有守有攻。 但最可怜的,还是段誉这个散户代表,不仅要躲在枯荣禅师的身后,还要自观自学。 不但如此,还得随时现学现卖。 散户们在这一片混沌未明的股海中,跟着本土阵营,不断的杀进杀出。 而他们的最终目的都希望,自己不是那只“最后的老鼠”,并且能置对方于死地。 “台泥挂跌停卖100张……彰银200张市价卖……华隆322卖20张……不是,快改31卖……中钢25?1卖230张……” 柜台的营业员每个人电话接到手软,一人手上抓了四五个话筒,电话内容除了回报还是回报。 由于那个时候电脑还只是在起步阶段,最大的功能,还只有输入及储存资料而己。 更别提到可以上网做即时连线报价,所以一切交易资讯还是电话报价为主。 所以营业员只要一个不注意,让自己稍微松懈一下,行情就不是原来所希望成交的价位。 因此就算每个营业员就算口乾舌燥,声音沙哑,也都不敢稍做休息或喝一口水。 每个人脸上充满了焦急不安的神情,深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让客户错失了成交的时机,造成他们的损失。 “学妹呀……你还真厉害,真被你说中了……今天是我玩股票以来最刺激的一天……嗯……快帮我下单……太电跟台玻全部跌停接30张,就是现在,快去!” “可是现在还没跌停板呀……” “你不会先写好放在那里等喔,不然要你这专属营业员干嘛……真是笨呐……还不快点去!” “我……我……” 江妤媗还是次被人家说她笨,当场呆呆的站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眼泪更是快要不听话的流出来,但曾耀庭看了她欲哭的表情非但没上前安慰,反而气急败坏的走出贵宾室,在柜台拿了纸单,写好资料后就站在那里,盯着看板上的变化,等着承接他想买的股票。 激烈的金钱战斗在历经三个小时后结束。 当天收盘指数应声下跌,重挫了264·81点。 但曾耀庭没有像一般的投资散户搥胸顿足,哀叹不已。 反而庆幸自己在最后一刻终于抢进股票,而吁了一口气。 这时他才把注意力,转回贵宾室。 结果当他往贵宾室里面看的时候,里面早就己经没有半个人。 刚才还差点哭出来的江妤媗早就不见了,不知道她此时躲到那里去。 当他想找江妤媗跟她当面道歉时,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阿庭呀,我是阿柱啦?” “是你呀,你怎幺知道我在这里,找我有什幺事?” “废话!我们是好兄弟,我怎幺会不知道你的行踪。对了,中午有没有空,一起吃个饭吧?” “嗯,好吧,那我们就约在XX西餐厅见!” 挂上电话后,在号子内逛了一圈依然不见江妤媗的身影。 想想还是明天再找她好好聊一聊,于是他就独自一人离开了号子。 曾耀庭一进西餐厅,就看到他的同学赵德柱,早就己经坐在里面等他。 而赵德柱一看见他,就像看见财神爷一样,堆着笑脸招呼他过去。 “阿柱呀,你今天是发财了呀,怎幺会想找我吃饭?” “没事就不能找你吃饭呀!我是想说,我们自从退伍后就没见面了。 今天好不容易连络到你,就想见见面连络感情嘛。” “去你的,谁要跟你感情好呀,说真的,找我有什幺事?” “别这样嘛,其实我是有好康的要跟你说!” “什幺好康的?先说好,要是什幺老鼠会,或要跟我借钱的事都别找我?” “不是那种啦!谁不知道,你都不把那种小钱看在眼里。我是有一个案子想找你谈,有兴趣吗?” “什幺案子?” “是这样的,你有没有听说过,政府在新竹成立科学园区,全力发展电子产业这件事?” “嗯……电视有报导,那又关我什幺事;再说我是读经济的,你也知道,对于电子业,我可是一窍不通?” “是这样的,现在在园区里,有一家电子公司在做晶圆代工的。因为现在那个董事长需要一笔资金,做为扩厂之用。所以他想用他目前手上的股票换现金。 我一听到这种财路,马上来问你想不想也参一脚?““是吗?是那一家,现在股价多少?” “叫台X电,因为公司成立才两年多。目前股票还没上市交易,所以才会找上我们交X银行融资。我们评估小组己做好评估,在未来的十年一定会大赚;再加上政府有针对他们这种公司,有一些免税的优惠方案,来保证他们公司获利。 所以公司体质方面,你可以放一百个心。““啊……还没挂牌呀,这……这……妥当吗?” “拜託……有我们这间国营的银行做后盾呐!如果有问题的话,要死大家一起死嘛……何况我的名字叫什幺,赵德柱呐……所以一定“罩得住”啦,没问题的,你放心好了……” “那一个单位多少?” “一单位十万股,每股十元的票面价!” “靠……那幺贵,老实说,你在中间有没有赚一手?” “冤枉呀!我们是以票面价做质借的。只是上层方面,除了要赚利息外,再外插一些乾股;而我只是跟你说这个好消息而己。你想,我们这幺好的好兄弟,我怎幺会向你做赚差价这种缺德事?” “好吧,就相信你一次,不过这笔钱不是小数目,我得回家考虑一下!” “没关系,你好好考虑,别说我这个好朋友都不照顾你!” “好了,我们先吃饭吧,牛排都快凉了?” 曾耀庭晚上洗好澡,正舒服的躺在床上看A片时,电话的铃声打断了他的性致。 他不情愿的把电视音量转成静音,接着一手握住老二,继续上下套弄着,空出的手拿起了话筒。 “喂……找谁?” 曾耀庭一拿起电话,口气就不好。 “嗯……学长吗,我是江妤媗?” “啊……是你呀……哎哟!好痛……” 一听到是美女打来,曾耀庭下意识的,想把小鸡鸡收回裤子里。 但心急手快的结果,却是把内裤头的松紧带,用力的往他还未消退的阴茎弹去;就像是用橡皮筋玩弹耳朵的游戏一样,那种火辣辣的疼痛可想而知。 “学长……你怎幺了?” 电话那头传来关心的语气。 “呃……没……没什幺事,是我太不小心去撞到床头;嗯……对了,这幺晚了,找我有事吗?” 曾耀庭强忍着泪水,心疼的抚摸着受创的小弟弟,随便编个理由说着。 “嗯……是关于早上的事,我想跟你道歉?” “噢……其实我早上也不应该对你发脾气的,我本来也想明天找你好好谈谈的……” “你别这样说啦……是我自己不好,我不应该反应这幺慢,因为那都是你的钱呀,我太任性了……对不起!” 曾耀庭这时候从话筒那端,隐约听到了女人的啜泣声,于是他赶忙安慰着:“我的好学妹,别这样啦,早上我真的不是有意责怪你,可能是我的性子急了点,但我真的对你没有恶意的,你别再难过了,好吗?” “对不起,我真的是太没用了……” 如果可以的话,曾耀庭想现在就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用他宽阔紧实的臂膀,好好的安慰她。 但是现在,他只能透过电话的这头,用言语好声地安慰她稚嫩单纯,容易受伤的心灵。 电话那头中断声音数秒后,重新传来平静的话语。 “学长,谢谢你,你真是我的好客户,我以后都会听你的话,不再惹你生气了,那你早点休息,明天见!” 从电话这头,曾耀庭感受到,彷彿她的心情己经平静许多,所以心情上也轻松了不少。 “嗯……你也早点休息呀,别想太多了,那明天见……” 挂上电话,他看着电视上,还在播放的无声春宫精彩画面。 但是,他再也无法提起性欲继续看下去。 他索性走到电视机前,退出了带子,关上了电视,躺在床上搓揉着瘀青的阴茎,疼痛地缓缓睡去。 经过几天的深思熟虑后,曾耀庭终于下定决心,准备把一部份的资金,投入未上市股票这个充满高报酬,但相对的,也是充满高风险的金钱游戏里。 经由赵德柱从中穿针引线,他买了五单位,一共五十万股。 算一算,他一共花了五百万元。 对他来说,这可是他有生以来,最大手笔的单笔投资。 不过好在这几天股市的表现,都还算不错;所以他在资金调度上,还没出现吃紧的状况。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曾耀庭跟江妤媗的感情也日趋渐好。 两人的称呼也从曾先生,学长,己经演变为直接称呼他庭哥,媗妹的亲暱称呼。 爱情的火苗,也在他们两人之中,无声无息的慢慢延烧开来。 彼此的合作默契,也经过这段时间的磨合,而搭配得天衣无缝,合作无间。 这天结束了半天紧张刺激的股战后,曾耀庭约了江妤媗一起吃饭。 为的是庆祝他又在股市里,赚了一大笔钱。 晚上六点半,他依然准时的出现在营业所的大门口,等待着江妤媗下班。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江妤媗穿着公司的制服出现在门口。 一看到他停在门口的车,她便快步向他车的方向走来。 “庭哥,对不起,你应该等了很久吧!” “嗯……还好……走吧,上车再说?” 一上车,曾耀庭并没有立即往餐厅方向开,反而是在市区东钻西窜。 江妤媗不知他葫芦里卖什幺药,于是出声问他。 “庭哥,你今天又要带我去那吃饭呀?” “喔……我想带你去比较好的餐厅吃饭,可是你这身打扮可能不太适合,所以我先带你去买些衣服,先换下你这身公司的“标志”,再一起去享受大餐?” “这样好吗,我会觉得不好意思呐!” “别这样说嘛,最近有你帮我的忙,让我多赚了一些,就算是我给你的一些回馈,或者说是分红也可 以?” 江妤媗虽然想说什幺,但看曾耀庭一脸坚持的凯子样,她就不再出声,乖乖的坐在车上,任由曾耀庭载着她,穿梭在台北的街道。 于是曾耀庭就载着她这里走走,那边停停,又挑又选的。 不知怎幺地,江妤媗这时心里突然浮现出木兰诗里,花木兰要代父从军时的情境:“……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 她想,今天这顿饭吃得还真累人。 但是辛苦的代价,换来的是不同风情的妤媗。如流瀑般的乌黑柔亮直发,飘逸的散落在肩上;一袭混丝棉质料,鹅黄色素雅的平胸连身长裙,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完美地呈现出来。 滚荷叶边的领口设计,搭配束腰的剪裁,适度地夸大她浑圆饱满的胸型;到脚踝长度的百褶裙,虽然遮住她腿部的曲线,但却不失高雅的气质。 尤其是一双米白色的尖头高跟鞋,把她身形的比例烘托得更为标准。 整个人看上去,充满了高贵的气质与成熟的韵味。 曾耀庭看了全然不同于办公室打扮的妤媗,他觉得今天所浪费的时间及金钱,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餐厅里,曾耀庭不时的打量着经过脱胎换骨后的妤媗。而江妤媗面对曾耀庭火辣辣的眼神,唯有一如往常的低着头吃饭,藉以躲避他炽热的目光。 “庭哥,你别一直盯着人家看嘛,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江妤媗终于受不了他热情的眼神,脸红红的停下动作,看着他说着。 “媗妹,你知道吗?你是我认识以来,让我觉得你是最美的一次,所以我一直舍不得移开我的目光,我要好好的欣赏你的每一刻,把它全部烙印在我脑海中,成为永不抹灭的记忆?” “庭哥……你什幺时候变得这幺噁心,连这种肉麻的话都说得出来,你再这样说的话,以后我都不跟你出来吃饭了!” “我是说真的,不然以后你都打扮得像今天这样漂漂亮亮的,像我心目中的小公主,那我就不再这样盯着你看?” 一提到“小公主”三个字,就像是解开催眠的解咒语般,妤媗立即把爸爸的影象,从心灵深处投射出来。 本来还很轻松的心情,马上变得阴沈起来。 脸上的神情,由娇羞立刻变为哀伤。 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让曾耀庭吓了一大跳。 “怎幺啦,我说错话了吗?” “没……没什幺……只是突然想到一些事,心情比较不好而已?” “如果你愿意跟我分享的话,我倒是愿意听听你的故事?” “真的没什幺啦……来!庭哥,我敬你!谢谢你这幺照顾我?” 江妤媗说着,就举起酒杯向曾耀庭敬酒。 而曾耀庭当然是拿起酒杯表达谢意。 在酒酣耳热之际,曾耀庭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绒布盒,推到了江妤媗的面前,要她当场打开。 当江妤媗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她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里面装的,是一条有着心型图案的白金钻炼,及一副相同款式的耳环。 “怎幺样,喜欢吗?送你的?” “这……这……这太贵重了吧,我想我不能接受,对不起!还给你!” 当江妤媗把盒子盖上,想把它推回给曾耀庭时,曾耀庭抢先按住了江妤媗的手。 “妤媗,请你接受我的心意,如果你不要的话,我也不知道要丢到那里去,因为我发觉……我……我喜欢上你了,如果……如果你愿意当我的女朋友的话,那你就收下,不然就把它丢掉。因为,我送人的东西,我是不会收回来的,除非他不当我是朋友?” “庭哥……你……你……” 江妤媗听到曾耀庭爱的告白,一时间,脑袋轰咚一声,一片空白,让她不知道该说什幺。 女人就是这幺好骗,看着这幺贵重的东西,那能随随便便就乱丢,再加上曾耀庭这种半强迫的话语,任谁都容易溶化在他这种软性诉求上。 “这……庭哥……我……” “好了啦,别再考虑那幺多了,你现在没男朋友,我现在没女朋友,我们两个就试着交往看看嘛……来,我帮你把它戴上?” 也不管妤媗是否答应,耀庭一拿起项炼,就自作多情地往妤媗的脖子挂。 在妤媗来不及反应时,一条高贵的心型钻炼就垂在她雪白的颈部。 白金的色泽,搭配着鹅黄色的连身裙。 江妤媗此时看上去,又多了一份高雅的贵气,还真的像是童话故事里的公主。 “哇!这条项炼跟你搭配得还真好,果然气质不凡,真好看?” “嗯……庭哥……谢谢你……” “别跟我客气……嗯……待会我们去看个电影,好吗?” “可是我怕会太晚,而且我明天还要上班,改天好了,好不好?” “这样呀,那好吧,星期天如何?” “星期天呀……嗯……也好,时间上比较不会那幺匆忙?” 既然己经约好了时间,曾耀庭就不再强人所难,在结束了烛光宵夜后,曾耀庭就载江妤媗,回到她家附近的巷口。 放她下车前,在她脸颊轻轻一吻后,他才心情高兴的开车回家。 自从江妤媗接受了曾耀庭的爱情告白后,两人的感情,开始有了大幅度的进展。 在看盘时,己经没有像刚开始的时候那种疏远。 有的时候,曾耀庭会利用江妤媗解说盘势分析时,搂搂她的腰,或是在她耳鬓旁厮磨。 有的时候也会靠她特别近,闻着她乌黑柔亮发丝,传来的香味。 “嗯……不要啦……庭……你不乖喔……” 此刻曾耀庭在贵宾室里,又不专心看盘,反而对江妤媗开始毛手毛脚。 就像一般的情侣般,曾耀庭的手搂着她的腰,眼睛看的不是桌上的报表,而是江妤媗胸前的两团凸起。 “我又没怎样,你继续说下去……” “还说呢!你的色眼不看报表,一直盯着人家那里看。小心到时候赔钱,别说我没提醒你……” “好啦,我只要抱抱你就好了,那你继续说吧?” 曾耀庭就像是无尾熊一样,暱在江妤媗的身边,享受着她柔软的身躯。 由于这间贵宾室,只开放给大户单独使用。 所以只要门一关起来,谁也不知道里面在做什幺。 也就是这样,曾耀庭才能享受这种特别的服务。 “庭……我跟你说喔,待会可能会有一波反弹行情,你手上的塑胶股可以准备放空了;还有外资现在大买钢铁股,我们也可以搭他们的顺风车,赚他一笔,你觉得……嗯……不要……会有人看到啦……” 原来曾耀庭趁着江妤媗在解说资料时,一手己经放在她的大腿上游走,另一手悄悄的把她衬衫的第二颗扣子解开,并且偷偷的伸了进去,隔着胸罩,抚 摸着柔软的乳房。 发现到异样的抚触,江妤媗立即出声,并且把手抓住曾耀庭伸进衬衫的手,制止他进一步的行动。 但是难得可以突破防线的曾耀庭,那肯停手。 五根手指就像是吸盘一样,紧紧的扣住一只饱满的乳房。 而江妤媗的拉扯,反而变成欲拒还迎的模样,最后还搞得她自己气喘吁吁,春心荡漾。 “庭……别这样嘛……会……会有人看到的……快停……?” 江妤媗一直想阻止曾耀庭的突击,但是从下体传来阵阵的快感,却让她的手无力垂了下来,放弃了最后的挣扎。 曾耀庭原本游走于江妤媗大腿内侧的手,这个时候己经来到她的大腿根部。 他的大拇指找到了阴蒂的正确位置后,就展开了致命的攻击。 妤媗的嫩穴在耀庭恣意的揉弄之下,蜜洞里的蜜汁,正快速的从里面大量的涌出。 而她的脸色,也开始逐渐泛出快感的潮红,让她情不自禁的轻声呻吟起来。 “好哥哥……别再弄了……人家会受不了的……” 看着江妤媗如此容易进入状况,曾耀庭想着,今天一定要把她弄上手。 因此,也不管现在是在公共场合,外面还有一大堆人在看盘。 在她意乱情迷之际,他悄悄的解开她身上的钮扣,拨下了她的胸罩,嘴就往她的乳房含下去。 而放在阴户上的手,则是利用灵活的手指,把她的内裤边缘,向旁边手机看片:LSJVOD.拨去,以便做更大范围的活动。 一丝的凉意,唤醒了她的理智。 当她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马上用力的推开曾耀庭,不再让他进雷池一步。 她害羞的站起来,快速的整理自己的服装仪容,并有假装生气的对他说:“庭……我知道你想干什幺,可是现在不是时候,以后你别再这样了,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好吧……可是……我……” 曾耀庭这个时候无奈的摊开手,坐在椅子上,指着自己隆起的裤裆说着。 “谁理你呀……是你自己不乖的……” “可是你自己刚才明明己经爽到了,你如果不帮我一下,说不过去吧?” “可是……可是……在这里……” “你说你爱不爱我嘛?” “我爱你呀……但是现在大白天的,又在公共场合……” “不然这样……你……可不可以……先用你的嘴巴?” 一看到曾耀庭这种表情,就想到以前他爸爸也是这样。 对于同样是心爱的人的任何要求,她很难去拒绝。 于是她在心里挣扎了一会儿后,一咬牙,对着他说:“好吧!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哟?!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说着说着,曾耀庭一把抱住江妤媗,又搂又亲的,让江妤媗也难为情的躲在他怀里蠕动了好一会儿。 接着她挣脱他的怀抱,要他乖乖坐在椅子上,眼睛盯着墙上的电子看板,假装没事发生。 而她则是跪蹲在桌子底下,拉下拉炼,掏出了他早己暴怒的老二,一口就含了下去,直达阴茎根部。 次的见面礼,就是这种“深喉咙”的必杀绝技。 曾耀庭在大呼过瘾之余,对于江妤媗竟然会这种高难度的技巧,产生怀疑。 他心里想着,不知道她是没经验,不小心含得太深;还是根本她就是经验丰富的性爱高手。 但随着江妤媗高超的口交技术之下,他了解到,她一定早已不是完壁之身。 但是江妤媗此刻,并没有想那幺多。 她只是自然而然的,把以前他爸爸教导她的口交技巧,应用在眼前这个心爱的男人身上而已。 只见她熟练地,在他略带腥臭的鸡巴上,使出记忆中的技巧,来满足他的欲望。 不管是吹、含、吸、舔,还是啜、吮、抚、囓;在江妤媗的巧手及嘴巴抚弄之下,让曾耀庭的感官神经,受到了空前未有的舒爽。 才含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他就有想射精的感觉。 但是好死不死,在这个节骨眼上,却有人突然敲门。 江妤媗被这敲门声吓到,立即吐出他的鸡巴,停止了所有动作。 可是曾耀庭却在这种双重刺激之下,马眼里的精子,却忍不住的爆发出来。 江妤媗在来不及闪避之下,被他的流弹射得满脸都是;就连头发及眼镜,都沾到了一些腥臭的精液。 曾耀庭看着桌子下,江妤媗这副狼狈的模样,忍不住的想大笑。 但是一想到门外的人,他还是极力的忍住。 这时门外的敲门声又响起,正当江妤媗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曾耀庭示意她先待在原地,而他则是强自镇定的说声:“请进!” 进来的是一名年轻女孩,是号子里面的职员。 她的目光,在贵宾室里扫视一会儿后,对着曾耀庭说:“曾先生,不好意思,打扰您一下,请问江小姐有在您这儿吗?” 由于曾耀庭是面对门口,加上他坐在桌角的位置;而桌子下面是用木板档住,所以进来的女孩并没发现江妤媗面躲在桌子底下。 但是躲在桌子底下的江妤媗,一听到同事在找她,整个人顿时紧张起来。 因为如果刚才没发生什幺事的话,即使被发现她在桌子底下,她还可以说在找东西;可是现在满脸精液的她,要说没做什幺事的话,百分之百没人相信。 曾耀庭紧急的把椅子向前靠,把还没收回去的鸡巴就藏在桌子底下,紧靠着桌角。 “噢……她现在不在这里,刚才她好像说要去洗手间,不然你去那里找找看。如果没有什幺事的话,麻烦你先出去,不要妨碍我看盘!” 曾耀庭假装不耐烦的想打发她走。 “嗯……那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说着女孩就要离去,但在她走出门口时,曾耀庭叫住了她。 “不好意思,麻烦你出去时,顺手把门关上,我不想有任何的干扰?” “哦……好的,不过如果她回来的话,麻烦您转告她,说经理在找她。” 女孩出门时,还真听话的把门关起来。 “吁……好了,你同事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曾耀庭看那女孩把门关上后,才松了一口气,并叫桌底下的江妤媗出来。 江妤媗一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后,就指着自己满脸精液的脸,生气的对曾耀庭说:“你很坏呐……你看!现在又没卫生纸,叫人家怎幺办?” “对不起啦……因为太刺激了,所以我一时才会忍不住……不然你等它乾了,再出去洗脸好了……” 他一看到她这身狼狈的模样,就想到昨天才看的A片情节,简直是一模一样的出现在现实生活里。 因此他胯下的小弟弟,又有逐渐抬头,重振雄风的样子 。 江妤媗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幺,但一瞥见他小弟弟又要长大的样子,就知道他一定又在胡思乱想。 于是她手一抬,就朝着还暴露在空气中,逐渐变大的鸡巴,用力打下去,痛得曾耀庭当场眼泪狂飙。 “哇……哇……好痛呀……有人谋杀亲夫啦……” “哼……谁叫你老是不正经……我不管,你快去帮人家拿卫生纸来!” “那今天这盘势……” “我不管了,最好让你赔到脱裤子!” 难得出一口怨气的江妤媗,此时终于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好呀,我去拿就去拿,不过我会跟人家说是要给你擦脸的,你觉得怎样?” 曾耀庭说着,脸上露出既邪恶,又痛苦的笑容。 “你敢这样做,以后就别想找我!” 江妤媗也不甘示弱的,把他的话顶回去。 看她的表情,好像是来真的,让他吓了一跳。 但是在享受过她高超技巧的服务后,为了以后能再次享受到这种服务,他终于还是软化妥协了。 在心不甘情不愿的情形下,他把再度受创的小鸡鸡,小心翼翼的收回裤裆,准备出门帮她找卫生纸。 可是就在他刚走到门口,正要开门时,突然门自己打开。 接着在他反应不及的情况下,硬生生的撞上门板。 原来是刚才那个白目的女孩,不知什幺原因,又折返回来。 可能是事情紧急的缘故吧,她这次居然忘了先敲门,就这样冒冒失失的把门打开,结果才会刚好撞上,想开门出去的曾耀庭。 “啊……曾先生……对不起……噫?妤媗,你怎幺在这里,你的脸是怎幺回事?” 江妤媗一看到同事时,当场吓了一跳。 当她问起自己脸上的东西时,她左思右想的,终于找到一个藉口。 “啊……呃……我才刚从洗手间回来。这家公司的乳霜试用品还真难用,以后我绝不去买这牌子。对了,羽雯,有什幺要紧的事吗?” 这个叫羽雯的女孩,一时间也没想那幺多。 更何况把他们公司的大户撞到,当场吓得她能跑多远就想跑多远。 因此对于江妤媗话里的破绽,也就没太计较。 她把曾耀庭从地上扶起来后,就赶忙向他道歉。 “曾先生,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 曾耀庭摀着流血的鼻子,坐在椅子上,欲哭无泪的说着:“没关系啦,有什幺事,快说!” “嗯……这是你这个月的交易记录,是李经理要我交给你的。不好意思,你有没有怎样,要不要我送你去看医生?” “靠……就是这件小事。你不会等到收盘才交给我呀……真是雪特!下次小心点。对了,江小姐,你去拿卫生纸来,帮我止血。顺便叫你同事,没事的话,给我滚出去!” 曾耀庭痛苦的仰着头,生气的咆哮着。 看着男友这副衰样,虽然有点心疼,但更觉得好笑。 因为这对他来说,彷彿是老天爷给他的惩罚。 就在她犹豫了一下后,就把满脸的“乳霜”,在她脸上搓涂均匀后,就跟她的同事,假装满腹委曲的走了出去。 留下曾耀庭一人在贵宾室里。 稍微在门外安慰己经红了眼眶的羽雯后,她就在自己的位置上,快速地拿了自己的皮包,然后就快步的走向厕所。 经过一番清洗后,她才把脸上黏稠的精液完全洗乾净。 这种天然蛋白质的保养品,效果还真是好。 原本江妤媗就己经白晢无暇的脸蛋,经过滋润后,更显得光滑水嫩。 而且上起妆来,比平常还容易上,并且不容易脱妆。 她心想,以后有机会的话,还想多多用这种,天然的保养品来敷脸呢! 当她重新化好妆,拿了卫纸回到贵宾室时,看到曾耀庭己经坐在椅子上。 而他鼻子的血,也没有再流出,只是人中附近挂着两条乾掉的血迹。 而他的鼻子,还是有些红肿。 “怎幺样,还好吧,还会不会痛?” “当然会痛呀……不然你也去撞撞看!” “好啦……别生气了,她也不是故意的。来,我帮你擦鼻血喔,乖……” 江妤媗这个又像个慈母般,细心的在他脸上擦那两条鼻血。 曾耀庭看她这体贴的模样,当场心情好了许多。 “对了,媗,你下午送我回去好不好?” “为什幺?” “你老公我这个样子,都没办法走路了,你还不尽一下做老婆的义务?” “啐!谁是你老婆了,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我看呀,你等一下就自己走回家吧。我现在要去找经理了,你自己善后吧?” 江妤媗表面上,假装生气的把卫生纸丢在桌上,自己一人走出去。 其实在她心底,却不经意地流露出,甜甜的爱意。 “嗯……好哥哥……你……别这样嘛……呵呵呵……好痒喔……你……该不会……又想要了喔……” 曾耀庭正埋头在江妤媗的双峰之间。 他一手摸着她柔软的酥乳,一手在她敏感的小豆豆上揉弄。 他的舌头更是流连忘返的,游走于她全身的敏感地带。 他己经记不清楚今天在她身上,究竟发泄了几次。 他只记得下午,她跟公司请了假后,就陪他去看医生。 接着两人在吃完中餐后,就送他回家。 看着她在门口,临送秋波的可人模样,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悸动。 他冲动的把将她搂得紧紧的;接着两人的双唇在不知不觉间,就黏了上去。 一股浓烈的欲火自腹中窜起,一丝甜蜜的爱情在彼此心中,溶化开来。 无声的行动代替有声的言语。 等到她能发出声音时,己经是全身赤裸裸的躺在床上。 而她发出的那声长吟,正是曾耀庭挥棍入穴,异物入体时,满足的吟叹。 由于小时候,己经由她爸爸开发过这片处女之地。所以曾耀庭在进入时,并没有遭遇到任何阻碍,反而是顺利地直抵花心深处。他只是一直不并明白,为什幺她不是处女,但小穴却又是如此充满弹性紧实。 那种窄小紧实的包覆感,外窄内宽的甬道,简直就是传说中的名器──“烈火蜜壶”。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枪插两洞般的舒爽刺激。 他那里想得到,这是因为她小时候己经被调教过,只是太久没用,经过后天的发育,变成现在这种形状而已。 虽然比不上先天名器般的神奇,但这后天名器却也不可小觎。 这样难得的名穴,一样让曾耀庭玩得乐不思蜀,甘愿死在她的双腿之间,也绝不后悔。 如果曾耀庭知道事情的真相的话,搞不好 他还要到江伯伯的坟前上香祝祷,并感谢他辛苦的付出,让他有不凡的小穴可以享用。 江妤媗只有在曾耀庭刚进去他尚未湿润的阴道时,感到有些不适应的小疼痛。但是跟她八岁那年破瓜的痛苦比起来,这点儿痛楚根本不算什幺。尤其是她现在己能自行分泌淫水,润滑乾涩的阴道。 所以过了一会儿,她也就能开始享受,身为女人才能享受到,那种连续高潮的激情快感。 就在男的搏命演出,女的极力承欢之下,曾耀庭一次又一次的将他宝贵的精液,毫不保留的喷发在她的嫩穴里。 这时的曾耀庭就像是一头发情的雄性动物。 他只要休息够了,让小弟弟再次恢复雄风后,他就再次提枪上马,享受眼前这个难得的尤物。 而江妤媗也是因为今天是她长大以来,次献身给心爱的男人。 再加上次的性爱经验,就让她达到美妙的交欢殿堂。 所以在身心两头彻底解放之下,她也就尽力的迎合着曾耀庭的攻势。 两人的感情也因此,昇华到另一个境界。 “庭……好了啦……别再弄了……人家都被你搞得骨头都散掉了,快起来啦……” 江妤媗这个时候,只感觉到全身的骨头好像快散掉似的,整个人像是被曾耀庭搾乾似的,觉得虚脱无力。 她再也提不起任何兴緻,接受他下一波的交合攻势。 所以她在这个时候,她毅然决然地,使尽最后的力气,把曾耀庭推开;然后她就光着身子,向浴室走去。 在温热的热水沖刷之下,原本萎靡的精神,顿时好了许多。 看着窗外逐渐亮起的路灯,她才发现到,原来时间在刚才忘情的疯狂性爱之下,不知不觉间,己经到了日落西山,万家灯火的情景。 这个时候,曾耀庭也光着身子来到浴室之中。 他体贴的拿着莲蓬头,细心的在她身上洒着水花,湿润她的光滑肌肤。 细心的洗过她疲累的娇躯后,两人悠闲地浸泡在放满热水的浴缸里,享受着甜蜜的两人世界。 妤媗此时背对着耀庭,软若无骨的靠在耀庭结实的胸膛上。 双手一拨一拨地,将水泼向自己。 而曾耀庭则是将她环抱在怀里,温柔地诉说着甜言蜜语。 “媗……你知道吗?你是我个愿意付出我的全部的感情,来爱你呵护你的女孩……” “哼……谁知道你这话对几个女孩说过?像你们这种有钱人,一定常常把女人骗得团团转!我才不相信呢!” “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然我也不会跟你……” “你呀……就人会哄我开心……不过如果我对你没有好感的话,我今天也不会让你胡来……不过……我现在担心,今天这样,我会不会怀孕呀?” “你别担心这幺多了,如果你真的怀孕的话,我一定会做一个尽责的父亲的。反正我早就打定主意要娶你了?” “真的吗?可是我们交往也还没一年,你能保证以后不会背着我胡来?” “天地良心,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发誓!” “好啦……我是开玩笑的。不过说真的,以你刚才勇猛的样子,还真叫人害怕?” “对不起,以后我会温柔的……媗……我爱你……” 耀庭说着就把他的嘴唇往她的嘴唇贴去。 而妤媗也转过头来,对着耀庭说声:“庭……我也爱你……” 后,她也把她的香唇主动迎向耀庭的嘴唇。 两唇相交,彷彿天地间,再也没有比这种心灵交流,还更美妙的事。 全文完☆★☆★☆★☆★☆★☆★☆★☆★☆★☆★☆★☆★☆★☆★☆★☆★☆★☆★☆★☆★ 附注:号子:就是股票交易所的代号。 当时的股票交易所,还没有像现在那幺多家。 大部份的据点都是设立在国营的银行行库。 只有少数的民营券商单独运作。 由于在那个全民皆股民的时代,上班族为了跷班看股票,因此为这个地方取了个代号。 这样才能代班的人知道他的行踪,却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在办公室说,才会取这个称呼。 票面价:台湾股票的面额是一张1000股,每股的面额,政府统一规定是10元,所以又称票面价。 后记:这篇是小弟次写这种商场类的题材,背景是在台湾刚好正醉心于股市的时候。 那个时候,新闻媒体有一段资料是说,以台湾成年人口的比例来说,每4个人就有1个人在证券公司开户,密度之高,位居全世界的前三名。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有了“台湾钱,淹脚目”的说法。 而在股市获利之后,带动了整个房地产市场的蓬勃发展,也因此有了许多的暴发户(就是台湾称的“田侨仔”)。 由于他们的出身是农民,大都知识程度不高,但却一夕之间成为有钱人。 这些钱,有的多到可以让他们吃三代。 在不知道理财知识之下,他们只想把以前没享受过的物质生活全部一次享受完。 有的还一副有钱就是大爷的屌样,让很多人对他们充满不屑的心态,才会有“田侨仔”这个对他们表示轻蔑的称呼。 故事的主角就是在这个背景之下成长的人,但是跟以往的暴发户不同的是,他懂得利用这些钱来赚的钱,让他更为富有。 【完】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19夜·玫瑰孕情 (作者:C.H.) 小小的饭厅充满了饭菜香气,屋子里母女二人都心不在焉地吃着晚饭,眼光不时张望着窗外风雨。 这阵子风势又更强了,雾雨瀰漫得远近房舍、灯光都一片朦胧。 这是间公寓式住宅的一楼,三个人的小家庭住起来还宽敞舒适,当初买这户边间房子就因为看中了有个小前院,近十年经营下来,这十来坪前院俨然成为满眼花团紧簇的一片。 秀薇放下碗筷,辛苦地走到落地窗边伫立着,眼光只是恋恋不舍地望着小院墙角那几丛玫瑰。 去年新栽的那些倒还罢了,当中那本可是买这栋房子时自己亲手种下的,这二日花朵开得正盛,如今几瓣嫣红竟已触目惊心地坠落泥泞中。 “是轻度颱风吧,明天要放假了。”丽儿企盼的语气,打破了屋内沉静。 十六岁的丽儿,对于课业始终有本能的抗拒,或者说是不甘于青春被定型的作息束缚。 秀薇没有说话,俩人交换个会心的笑容。 俩人的容貌都是那种明星海报中时常能见到的玉女型,活像是一个模子中翻印出来的,都是那幺清雅秀丽,就像是一对娇艳动人的姐妹花。 女儿面容中就多了那幺一点灵秀,母亲的神情中则有股高贵雍容气质,个性是一样的恬静、优雅,这使得她们都享受与彼此的相处。 自从一年前健雄接受公司派遣到上海,母女俩就感觉份外亲暱。 俩人都生性好静,如果有一天颱风假,那幺不用上班、上学的母女二人会慵懒一整天,就吃些水果与零食,自在又消遥地度过一整天。 其实在平常假日也是如此,少了能够安排生活的健雄,秀薇与丽儿就只是随性地看看闲书,或弹奏钢琴打发过假日,一年来,也习惯了这样地恬适生活。 已经九月了,气象局昨天发布了轻度颱风预警,可说不定这颱风是吹往香港还是台湾。 “总归这风不会吹到上海去。”秀薇癡笑地想着,她将双手环抱前胸模拟健雄温柔的触摸。 健雄在二个月前休完假返回上海工作,十余年的夫妻了,自己仍然贪恋他的拥抱。 健雄是个极爱家的男人,公司允许每三个月休假回台湾一星期,他从来不因为公务繁忙而错过,当他拥着自己与女儿在客厅长椅上说笑时,那种幸福温馨地适意,足以补偿无数寂寥空虚夜晚。 “就像牛郎和织女鹊桥相会。” 二个月前健雄将要离开那夜晚,秀薇在他身下娇嗔地抱怨,脸颊红艳得如同初春少女。 “那幺,今晚要爱你一整晚。”健雄奋力挺动着肉棒进入她身体。 “下次回来,或许就不能再做了。” 健雄的大手轻抚在她微隆的腹部,一面爱怜地亲吻她每一寸肌肤,就像珍爱完美无暇地艺术品。 谁说不是呢?虽然秀薇在心底抗拒自己已四十岁的事实,但是一身肌肤仍然如少女般雪白娇嫩,曼妙的身材玲珑有緻,办公室里或走在街上时,也少不了要迎接男人爱慕的眼神。 在想到健雄的拥抱及男人们好色的注视时,秀薇的隆起的小腹下竟然会有些骚痒,秀薇偷偷回头望了丽儿一眼,仍然强自抑制将手移到两腿间的冲动。 这一年来秀薇开始自慰,怀孕以后这几个月几乎更难停止,原本可从没打算过结婚十七年后再怀孕。 就是在五个月前,健雄初进家门的那个下午,丽儿还在学校,秀薇提前由办公室回到家中。 健雄与秀薇就在客厅沙发上拥吻着剧烈作爱,淫液沾湿了刚换新的沙发绒布面,留下一片醒目水渍,禁锢三个月的性欲如火山溶浆爆发,兴奋中她也忘记自己没有避孕措施,任由健雄将浓浓的精液灌入体内。 “就是那幺凑巧。” 秀薇愤愤的想起初结婚时,如何努力计算日期,纔怀上丽儿这娇贵女儿。 “我不要!四十岁的高龄产妇……把它挐掉好吗?”秀薇在检查确定怀孕后,多次在电话中向健雄撒娇怨怼的要求着。 “丽儿也会不开心,她一向是独生女儿,已经十六岁……” “就多个孩子吧。”健雄私心中总是幻想再生个儿子。 想到生产时那锥心撕裂的痛楚,那是男人们所无法想像的;再想到亲友、同事们揶揄的暧昧笑容。秀薇脸盘不由的烧烫起来,下身敏感部位又传来麻痒的感觉。 秀薇回头望见丽儿仍然出神地看着电视,于是手指悄悄地滑过高耸的腹部停留在蜜穴搔弄。 或许是因为怀孕后性欲需求更强烈,秀薇最近每晚都在夜深人静时手淫。 起初还只是安静地抚摸自己身体,任由小穴、乳头敏感的悸动传递到全身,渐渐地会幻想一些与健雄的激情回忆。 “要不要吃柳丁?我要先吃啰。” “你先吃吧,妈妈等一下过去。” 丽儿已经端着水果盘走向客厅,秀薇拉过一张椅子面对小院坐下来,雾濛濛的窗外,几朵玫瑰连着枝叶在风雨中摇曳。 今天穿的是健雄的宽松运动裤,秀薇将手指由裤腰穿进…… “好了,不要急,我来了……” 她掀开已经湿润的小内裤,为了惩罚自己肉壁内的不安份麻痒,这次她决定自阴蒂开始。 指尖停留在肿胀阴蒂上,那股熟悉的悸动感觉迅即涌出。 “还是你最听话……现在偏不去摸他们,偏不要……” 她这一生中只有健雄一个男人,实在也无从想像与其他男人的性爱,近几日秀薇变得很奇怪,虽然健雄只离开二个月,手淫时幻想中健雄的面貌逐渐模糊,有时候会想像电影明星,或是周遭生活中的男人。 秀薇集中心神感受阴蒂上最敏感处的愉悦,肉壁内也骚动起来,淫液涌出沾湿了指尖,像是哭泣着请求指尖进入…… “等一下,还没有轮到你们……” 还需要一些兴奋累积,还要些绮想……那些好色男人…… 她彷彿是指挥大军的将领,耐心地引导自己身体感受,她的指尖持续在阴蒂忙碌着。 与别的男人作爱会是什幺感受呢?粗细会不一样?长短会有不一样感觉? 秀薇决定将一只指尖进入阴壁,她熟练地用沾满淫液的湿滑手指在突起肉球上绕几次圈子,再猛然伸入一个指节,肉壁迅即呜咽着紧紧吸吮。 “只能一只手指,不要太贪心……”她心里喝斥着,让食指指节停留在肉壁不再深入,姆指忙碌着安抚痒透心头的肉核。 “都是些不乖的孩子……” 秀薇继续用一只指节,在阴壁插入后转动,让身体发出连串抽搐颤抖。 “只有我知道怎幺弄会舒服……” 姆指拨弄着阴核,快速翻动的手指,用只有手淫过的女人能做到的灵活指间动作,轻重不一地揉搓着敏感的肉芽。 静坐的身影有如完美的塑像,秀薇闭上眼睛,额角沁出些细小汗珠,身体内欲潮汹涌起伏着。 淫液流湿了腿间,这次愉悦的感 觉来得比较快,幻想总是令人兴奋,尤其是那些不像健雄的面孔…… 别的男人会不会像健雄那幺温柔,或许会很粗暴用力,或许会毫不怜惜我,就把烫热那只肉棒统进蜜穴…… 在忘神的遐思中,彷彿丽儿开门迎进什幺人,秀薇惊惶中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自窗边回首时,发现两腿间已经湿了好一片。 “姑,还好赶上吃饭。”阿明一身雨水,笑嘻嘻地走进来。 “我们都刚刚吃完,以为你今天不会来了。”丽儿替妈妈回答。 “唉!这幺个天气……”秀薇在慌乱中记起,今天是阿明给丽儿补习数学的日子。 “风雨这幺大,何必过来,你妈知道你要来?快把湿衣服换下来。” “先脱鞋子啦!你踩得满地都是水。”丽儿跟在表哥后面兴奋地嚷着。 阿明仍然满不在乎地就地脱去鞋袜,满头满脸都是雨珠,任由秀薇与丽儿把他推向浴室。 “湿衣服都丢进洗衣机……我去找你姑父的衣服给你换。” 秀薇在碰触阿明肩膀时,突然发现这孩子已经比自己高出好一截,男子的气息和坟起的肌肉使她心神荡漾,身子竟然有点晕眩。 在卧室捡衣服时,秀薇又愣了好一会儿,这纔醒觉到运动裤外有些自慰后的湿痕,已经来不及沐浴,她急忙换上新买的孕妇装,藏起湿淋淋的内裤。 为阿明选出一套棉布运动衫裤,习惯性地又捡起一套内衣裤,在到卧室里间浴室拿出健雄的浴巾,再想了想,还是把内衣裤放下,……男人共穿内裤好像很奇怪。 秀薇走到外间浴室门外,迟疑的轻轻敲门,待阿明缩头缩尾地露出半个上身打开浴室门时,秀薇竟然有些羞怯,“记得要吹乾头发再出来吃饭,不要感冒了。” 秀薇把目光急忙由他赤裸胸膛移开,低声向阿明说,然后像是做了亏心事般赶忙离开。 丽儿在厨房,把一盘盘剩菜放进微波炉温热,她愉快地轻哼着歌曲,自从知道妈妈怀孕后,她就接下大部份家务工作。 她并不在乎家里将来要多个弟弟或妹妹,她知道爸爸与妈妈感情一向很好,爸爸在家的晚上卧室中都会传出声音。即使妈妈面色凝重地与舅妈低声讨论高龄产妇问题时,她也不认为有多严重。 家里多个人真好,尤其在这幺大风雨的夜晚。她喜欢表哥,其他的亲戚都有些烦人,只有阿明总是斯文有礼貌,笑起来的时候很帅,不笑的时候很酷,唯一不好就是爱装大人。 丽儿把饭菜再端上桌,就坐在餐桌安静地等候,她一向乖巧可爱,长辈都疼爱她,也就是因为她缠着舅舅同意让表哥今年来给她补习。阿明起初很不乐意,已经是大学一年级了,不愿意跟高中小女生玩在一起。 二家一向来往得很勤,秀薇兄妹感情很好,住得又相距不远,分别只有独生儿、女,俩个孩子自小就是玩伴,这两年阿明课业比较多,可是丽儿仍然爱黏着表哥。 丽儿确实爱着表哥,就在上个月有一天晚上,丽儿已经把处女初次身体给了表哥。 那天妈妈在公司加班,已经打电话交待要九点以后回来,表兄妹玩闹着把头凑在一块儿看功课,不知怎幺的就喘嘘嘘地吻做一团,丽儿紧张得牙齿发颤,当阿明舌头伸入她口中时,她纔领悟到发生了什幺事。 刚开始有些痛,后来可就好了,肉棒在身体内一出一入的,带给她从未领略过的新奇快感,那一瞬间她成为女人。 早些日子她还自卑的认为,自己是相好同学中最后一个处女,往常听别人叙述与男友的性爱时,她都只能害羞地躲开去。 那天以后,她也会在一旁红着脸悄悄听着,心里私下比较有关肉棒长短的叙述和性爱动作。 阿明的肉棒算是比同学们的男朋友都长,丽儿偷偷得出结论。 几乎跟爸爸一样长,丽儿偷看过几次爸爸与妈妈作爱,爸爸的肉棒儿足有二十公分吧!黑漆漆的夜里丽儿从没有认真看清楚过,爸爸会些奇特性爱姿势,可是,嗯!阿明也学得挺快。 早些年爸爸曾经是丽儿的梦里情人,丽儿往往幻想,当爸爸像小报上报导的那样侵犯她时,她要如何面对? 她会假装哭起来,可是不要哭很大声,就像去年没考上志愿的高中时,那幺掉几滴眼泪就算了;如果爸爸很凶的要撕破她衣服?就假装很害怕任他撕破……嗯,如果是那件漂亮新蓝色睡衣,那幺她就会说“不可以!” 这幺想着,于是只要爸爸放假回家的日子,丽儿都不再穿那件蓝色睡衣。 现在丽儿回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好笑,有了阿明后心情变得很奇妙,阿明把自己当成女朋友还是妹妹?表兄妹可以谈恋爱?爸妈会怎幺看这件事?当他们心爱的女儿不再是处女,他们仍然会同样疼爱我? 青春的岁月就是这幺令人惶惑,前一天,还满心觉得自己是家人疼爱下的孩子,永远有绮丽的未来等待着;后一刻,自己又猛然发现即使青春仍旧,你还是同样年纪,却必须像成年人般面对一切未知。 阿明略微觉得窘迫的穿上运动服,姑妈与往昔不同的神情使她不安,会不会她知道了自己与丽儿的事? 与丽儿发生关系是偶然的意外,阿明从未想到会与自己表妹作爱。 丽儿就像是自己亲妹妹一样,或者比一般人的妹妹还要亲近,因为他们都是二个家庭中的唯一孩子。尽管相差三岁,当时阿明是多幺欢喜有个小妹妹! 丽儿小时后睡的是自己睡过的婴儿床;玩的是自己收藏小时后的玩具;他们曾经一同游戏欢笑,如今又在一起走入禁忌的性爱,这使阿明感觉到深深的罪恶感。 如果被察觉自己犯下这样滔天大罪,或许会被父、母亲,姑父、姑妈一起逐出家门吧!丽儿是两家长辈共同的心肝宝贝,这样的罪行不可能被原谅。 洗衣机内有些内衣裤,他知道那件有白色蕾丝花边是丽儿穿的,丽儿喜爱那件绣上粉红色小蝴蝶结的内裤,阿明也喜欢那件,在丽儿颤抖的嫩白腿间慢慢将它褪落时,那粉红色小蝴蝶结,会使年轻的他有种拆开礼物的欣喜兴奋。 翻弄间,意外发现姑妈的一件暗红色小内裤,上面还有着明显黄白色污渍。 阿明仔细捡出来,缕空红丝格子,只有在腿间缝着片半片手掌大的缎带,暗红色丝线使得这鲜亮红缎片愈加醒目。 阿明的心猛烈跳动着,想像中,穿在身上只能遮掩蜜穴及菊门,部份阴毛和白皙腹股都露在缎带外。 还有另一件宽大的高筒白内裤,阿明比对着想像姑妈穿在身上的模样,而后恍然了解,原来姑妈怀孕后必须选择宽大的内裤,或者浅短不会系到隆起腹部的内裤。高筒白内裤在这样的夏天势必会汗湿闷热,阿明贴近时,内裤上就有一股浓烈汗郁气味。 这件暗红色小内裤,浅短得只能系在耻骨下方,还不够遮蔽靠近腹部的上方阴毛,整个屁股、小腹、部份股沟、阴毛都会暴露在网状格子中。 果然那缕空的红格子丝线上,还连着几根细软阴毛。 “菱 形暗红格子中,露出来的腹股白肉与阴毛。” 阿明捏着那几根阴毛,想得都癡了!没穿内裤的松软运动裤内,硕大的阳具暴胀起来。 这件姑妈的性感内裤,使得阿明恍若回到对姑妈性幻想着的少年年代,那时候他曾经多次饥渴的凝望姑妈曼妙的身体,一个不经意的香暖拥抱,足可以使他手淫好几十次。 在红缎片正面只看见暗黑湿痕,翻过背面,就惊心动魄地见到一片黄白色污渍,有些色泽较深的部份,显然是黏液乾了以后,又附着上第二次氾滥水渍。 阿明再也抑制不住汹涌而出的淫欲邪念,那是少年时代就潜藏隐伏的情思梦寐,他拳起那块暗红色布块,塞入裤裆间,红肿的大肉棒早已在马眼口流着黏液等待。 阿明将污渍那一面包裹着大龟头,光滑缎面迅速吸纳了龟头上黏液,与原本污渍黏合着,于是一层层新旧黏液合着磨擦在饱满肉冠上,那样垢滑缎面磨擦的快感,是阿明从未经历过的剧烈愉悦。 “蜜穴温热的肉片,像花瓣般紧抵着缎布,一次,又一次……蜜穴深处淫液潺潺流出,湿透整片花丛……” 淫糜的想像,在阿明脑海中飘浮着。 暗红色丝线,就勒紧在肉棒每一处筋肉突起部位,整只大肉棒被暗红色丝线缠绕捆绑,充血的棒身,在阿明急速套动的手指间呻吟着加倍肿胀。 “在这小布片间,与姑妈交换着体液,融合在一起……” 这样的想法使阿明愈来愈兴奋,他闭上眼睛,让淫靡的想像飞驰。 “姑妈穿着亵衣的身体……高贵端庄面容下,有着渴望大肉棒插入的湿淋淋蜜穴……” 阿明加入另一只手,帮忙扯紧、推动包裹在肉棒上的红色内裤,使得缎面磨擦、丝线捆绑的快感急速增强。 “啊……” 肿胀的肉冠在丝缎磨擦中,快感累积到极致,阿明抽搐着射出一股股浓热精液,流湿整条内裤又流上阿明的手掌。 阿明用内裤擦去手中精液后,就只能乏力地靠在墙壁喘息,心里为自己突如其来的高亢性欲冲动而惊讶,尤其意外的是自己对姑妈裸露身体的向往,少年时期就被点燃的淫欲再度熊熊燃起。 “洗完了没有?饭菜又要冷了。”丽儿的催促声把阿明从淫秽幻想中惊醒。 “这样会不会造成怀孕?”阿明在将要把内裤丢进洗衣机时,心里疑惑的思考着,理论上似乎不可能。但是如果有特别顽强的精子,附着在姑妈或丽儿的内裤钻入蜜穴…… “洗完了没有?” “就要好了。” 阿明匆匆应了一声,放下姑妈那件暗红色小内裤,刻意把它包裹在自己内衣裤里,与丽儿的隔开。 风狂雨骤,呼啸而来的风雨彷彿要吞噬整个大地,玻璃窗被击打得“查查”地连声抖动。 电视里披着雨具的播报员立在风雨中,夸张地叙述逐渐扩大的灾情,一旁走马字幕打出长串明天不上班、上学的县市。 阿明心不在焉地在丽儿陪伴下吃饭,客厅那一角,秀薇刚与上海打电话回来关心家里的健雄通完话,现在正与阿明的妈妈谈着,姑嫂二人由决定让阿明今天住在这儿说起,接连着扯上许多家务琐碎话题,饭桌上的丽儿悄悄轻捏一下阿明的手臂。 阿明回给丽儿个会意的微笑,可眼光总是不由得飘向姑妈那儿。 屋角的秀薇微蹙着秀眉,专注地听着电话那一端传来的声音。 她一向娴雅且善解人意,指尖优雅地轻握住电话听筒,秀丽清雅的脸庞上,是一幅着意关怀的神情,纤美的嘴唇微微张着,露出一点儿贝齿,随即冷不防地吐出连串音乐般的笑声与话语。 以浅黄色为主的孕妇装,就在胸腹之间印着个舞手舞脚的肥胖婴儿,为了舒展隆起的腹部,秀薇仰靠在椅垫上,另一只藕白手臂不经意地轻轻在小腹磨动,眉宇之间的妩媚成熟妇人风情。使得阿明不争气的心脏猛烈跳着。 “真想过去摸摸姑妈的肚子呀。”阿明在心里偷偷想着。 因为怀孕而较为丰润的白晢身躯,就慵懒的斜倚着,硕大的乳房,隔着薄薄孕妇装缓慢随着呼吸起伏。 “应该没有穿奶罩吧。”阿明揣测着。 就在那肥胖婴儿图样上方,有明显乳尖突起,若隐若现约的在那片黄色中造成二点黑影。 “真希望她是我的母亲!”阿明心里讚叹着。 眼中的姑妈彷彿陇罩在一层神秘母性光辉中,那样甜蜜圣洁的艳丽仪态,美得令人窒息。 实际上二个家庭一直共同照顾孩子,姑妈就不时谈起阿明孩童时候的趣事,阿明记忆中抱在姑妈怀中的时间,就比自己妈妈还要多。姑妈的身上永远有一股使人恋慕的香气,在姑妈的身上总可以找到母爱的感觉。 家里的妈妈已经成为唠叨的中年妇人,肥胖身躯上总是爱穿着些俗艳的花色衣裳,印象中也从未有过什幺性感式样的内衣裤。 想到这里,阿明低下视线在姑妈的腹下,会是另一件更迷人的内裤? 秀薇艰难的挪移一下身体,更换另一只手持着话筒,乳头有些肿胀,最近小腿为了支撑身体多出来的重量,尤其容易酸疼,她弯腰抚揉白玉般的小腿,偏头时正好迎上阿明燃烧着的眼神。 “这孩子,真是的!” 秀薇心里嗔怪着,低头见到自己肥美乳房正由宽松领口暴露在阿明的视线。 出奇的是,秀薇察觉到自己心中涌出一阵甜甜的欢喜。 这孩子毕竟长大了!自己宠过、疼爱过的孩子已经成为一个男人,神情比自己哥哥年轻时还要俊朗,秀薇急忙回过视线,避免与那火热的眼神交灼。 朦胧间猛然记忆起,阿明现在身上穿的,正是健雄最近一次与自己作爱时穿的那件。 秀薇的心头一阵迷乱,同样灼热的眼神,相似的身躯,脑海中重叠的男人身影模糊起来。 秀薇就刻意维持着同样的姿势,感觉到那火热的视线烧灼着自己乳房,乳尖不由自主的肿胀。 “喜欢我的身体吗?尽情的看吧!” 空间中交换着这样的淫秽无声讯息…… “我要收碗筷了。”丽儿狠狠的在阿明手臂上捏一把。 “晚上到我房间来,再跟你说清楚。”在擦身而过收拾桌面的当儿,丽儿低声在阿明耳边说。 “今晚上别做功课了,就一起看电视、聊天吧。” 在收拾好厨房,准备了阿明今晚睡觉床铺后,三个人又聚集回到客厅,电视新闻播报中,已经确定台北市也属于明天放颱风假的地区。 “好温馨的感觉哦!如果爸爸也在家就好了,有阿明来住也不坏。”丽儿满意地坐在妈妈与表哥之间嚷着。 “表哥穿爸爸的衣服看起来好奇怪。”丽儿一句话让秀薇的心又猛地一荡。 桌上放着预备停电时使用的蜡烛与手电筒,每间屋子里面也准备了。门窗都检查过锁上,当然桌上还有丽儿热心搬出来的零嘴、吃食。 窗户外无情肆虐的暴风雨,愈发使得家里的三个人的心紧贴在一块儿,电视画面中溪流暴涨、桥樑中断、山区的土石流、市区部份地区积水,在大自然威力下人类是那幺渺小,三个人指点着画面不时发出惊呼。 “还好有表哥在,表哥是男生,可以保护我们。”丽儿娇憨的说着,分别紧握住妈妈与阿明的手,阿明温暖的大手掌尤其使她觉得有安全感。 他们谈论着颱风,家里学校的琐事,有丽儿隔坐在中间,阿明也不再感觉尴尬,不知道为什幺,阿明不太敢接触姑妈的眼神。 谈说着,忽然小院里饭厅窗外那头发出“喳啦”一声大响,丽儿吓白了脸。 阿明自觉是这家里唯一的男人,“我过去看看。”阿明制止了将要起身的秀薇,向窗户那一头走过去。 “没什幺,院子里的花架被风吹倒了。”阿明若无其事地回来说。 秀薇的心登时揪作一团,可不要压坏了那几株玫瑰花!心里面正踌躇着要不要起身过去看看时,眼角瞥见丽儿正欢喜地迎回阿明坐在身边,白皙的小手就自然搁在阿明腿上。 屋外风声呼呼响着,秀薇的心也乱了。 “不会是这样吧。”她勉强自己驱除这样的猜想。 都是些孩子,从小到大玩在一起,小时还光着身子一起洗澡呢!长大以后亲暱一些也是很自然。 阿明刚才在饭桌那儿望向自己的眼神可不像是孩子,秀薇暗自想着。该已经十九岁了吧?时间过得真快! 这孩子长得俊俏,应该早就交过女朋友,现在的孩子说不定已经不是处男。秀薇想到这里,脸颊烧烫起来,偷眼低头往阿明裤裆那儿一瞄,赫然发现就在丽儿手边那胯下薄运动裤裆中,隆起好大的一团。 秀薇只觉得脑海中春思迷乱,暖烘烘的感觉自蜜穴深处直沖上来。 “妈妈的肚子又在动了,我来摸摸看。”因为蜜穴的骚痒而微微蠕动的腹部引起了丽儿注意。 丽儿一直对怀孕的这桩事好奇,是女人的天性吧!五个月的身孕,肚皮内偶而会有些动静,丽儿敬慕的轻抚妈妈小腹,侧耳听着肚皮内的声息。 “弟弟真的在动嗳!还有声音。”丽儿兴奋的叫嚷。 “阿明也来听听,你去那一头。” 秀薇辛苦的挪动身体,也分不清是腹内婴儿,还是腿间蜜穴的骚动,只觉得身体软绵绵地,想要开口阻止时,阿明已经红着脸绕过茶几伏向自己的腹部。 兄妹二人头碰头的,侧耳蹲伏在秀薇的肚子上。 “你摸,就是这里……有没有?刚才动了一下。”丽儿引导着阿明的手,在妈妈肚子上磨动。 二只暖暖的手在肚皮磨揉着,每当游移到小腹时,就引发秀薇蜜穴内的一阵潮涌,没有几下子,秀薇的腿间就湿成一片。 秀薇拼命忍耐住不发出呻吟声,全部神经集中在二只手掌的磨动。 风雨中的初秋夜晚,秀薇感觉到身体潮热,在腋下、乳房间都出现汗水,连自己也闻得到从那里散发的酸甜气味。 阿明耳内只听见自己“隆隆”的心跳声,能够再度贴近姑妈的身体,像小时候一样靠在香暖怀抱里…… 他贪婪地嗅着姑妈的气息,丽儿的声音模糊在耳际响着,他只是任由丽儿的手引导探索。 小腹下方,有一股更浓郁的香气,吸引了他全部心神。 恍惚间,感觉姑妈香暖的手分别放在二人的脸上,就像小时拥抱二个孩子一般,阿明转过脸去,却对正姑妈春情满溢,宛如要滴出水来地红艳脸庞,火热的眼神互相烧灼着。 眼神如同被无形的丝线捆绑住,定定地交会在当中最情热的那一点,欲火、爱恋、孺慕……理不明白的心情就在无言中交流。 “嚓”的一声,灯光熄灭了,淫秽的气息仍然停留在暗夜空气中。 “停电了!” 丽儿跳起来抱住妈妈,远方天际轰隆隆雷声炸开来,在这狂风暴雨的暗夜,愈加使人惊心动魄。 秀薇感觉到二个孩子将自己抱成一团。 “不要怕,只是停电。”她喃喃地说着。 紧紧拥抱着二个心爱的孩子,就像是长夜里拥抱住生命中的一切,她微微坐高身体,让始终停留在小腹的那只手更往下移。 在黑暗中,身下一只温热的大手悄悄地滑入腿间,隔着薄布料探索她湿淋淋的蜜穴…… 电力仍然没有恢复,这一阵子风雨稍微小了些,阿明吹熄床头的蜡烛,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 走廊上闪烁着姑妈和丽儿房间传来的微弱烛光。 阿明睡在书房,也就是平日替丽儿补习功课的房间,紧邻着姑妈的卧室,丽儿的房间在较远走廊上,与书房隔壁。 透过虚掩的房门,隐约还可以听见姑妈房间内有些声息。 阿明踌躇着,几次想要伸手推开虚掩着的门,进入姑妈房间。 他不确定进去以后要做些什幺,内心中的欲望很是那幺强烈,但也是那幺模糊地沖击着阿明蠢蠢欲动的年轻心灵。 或许阿明真正想要的,只是伏在姑妈温暖的怀抱,嗅吸她身体的香味,触摸她轻柔的秀发;脸颊贴近她慈祥的面容;还要吸吮她大大软软的乳房;指尖像刚才那幺样拨弄她湿滑的蜜穴,让她细细喘息声热热的吹在耳边。 阿明终究还是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 犹豫的走近另一扇门时,还没有伸手,就被一只香暖的小手拉入房间。 黄色烛光在空气流动中摇曳地照见秀薇在镜中臃肿的身影,浅黄色的孕妇装松侉侉地垂在身上,孕妇装外露出的手脚略有些浮肿,胸腹间印着的肥胖婴儿彷彿无声地取笑着淫荡的母亲。 “你真是个贱女人!”秀薇对着镜中憔悴的自己发出咒骂。 就那幺想要男人吗?竟然去诱惑自己外甥,那可是自己由小抱大的阿明。 镜中的自己,眼中满是赤裸裸的淫欲。 秀薇乏力地躺回床上,花蕊深处仍然是一片潮热,今天已经手淫了二次,仍然止不住蜜穴中的骚痒,刚才阿明手指抚弄过的部位又灼热起来。 彼此都刻意当作是不经意的碰触,可是耳边激情的轻喘,及肢体热烈贴近反应说明了一切。 秀薇用手掌沿着小腹起,回溯阿明碰触过的每一部位,随着手掌抚过,带起身体再一波涟漪般的悸动。 年轻的青春身体,有一股甘草香气的少年肉体,脸颊上的茸毛还没有完全转化为鬍子,带着青涩气息的脸庞,介于成年与未成年之间,眉宇之间英气与稚气都会那幺自然地流露。 彷彿连结起遥远岁月,几乎已经遗忘的梦境,那深植于记忆中的面孔,看似漫不经心,而实则深情的忧郁眼神。 那是远在阿明尚未出生前的少女初恋。 流失的岁月,逝去的青春,在恍若相似面容中甜蜜连接成为一片旖旎梦境。 “嗯!”随着一声长长的叹息声,淫液自蜜穴涌出,再度沾湿秀薇的手指。 丽儿轻笑一声,将表哥扯进房间。 “你今天很奇怪哦。” 她已经换上最喜爱的那件浅蓝色睡衣,粉红色花边的心形衣领,在白嫩胸口勾勒出一线乳峰,露出双乳之间一粒醒目的黑痣,白玉般颈项上悬挂一条细绞丝金项炼,项饰是黑色菱形水晶石,这时就垂在黑痣上方,像是一个让人讚颂的惊叹号。 “不要装傻了!你今天一直偷看妈妈,我都看见了。” 丽儿双手轻抵着表哥胸膛,将他推按在房门,半瞇着灵动的眼睛,脸上闪过顽皮的笑意,那是她自小捉弄憨厚的表哥时惯用神情。 “你偷看妈妈的大奶奶,哦……我要告诉妈妈。” “我那有,那是听她们讲电话时候不小心看到。” 阿明感觉到她美乳隔着两层薄薄的衣衫在胸膛上揉磨着,乳尖在磨擦中好像已经变硬了。窘迫的心中突然对丽儿泛起一股歉疚感,低头吻上了她的额头。 丽儿转转眼珠,笑着松手退开,她一向玩笑开得适可而止。 她像蝴蝶一样旋着身退开至二、三步远……这件新睡衣还没穿给阿明看过,粉红色的裙摆在温馨烛火下飞扬着。 “这件新衣服漂亮吗?” 丽儿舞动的身影,在飘摇烛光中,就像另一朵跳动的火焰。 飘逸动人的秀发俏皮的轻垂在肩头,与姑妈相似鹅蛋型脸,光洁的额头,秀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透着灵动光采的大眼,挺直的鼻樑显得高贵清雅,弧度优美柔嫩的嘴唇一张一和地,带着娇羞的笑意。 就恍若被火焰吸引中的灯蛾,阿明迎上前去,将那团灼人的热情火焰抱入怀中,胯下的坚挺肉棒就抵在她腰际,寻找到最灼热的那点红唇深深地印吻,唇与舌热切地交融,爱意就在唾液流转中融化了二颗跳动的心灵。 缠绵又悠长的亲吻。 丽儿喘息着离开阿明的嘴唇,脸上是如痴如醉的表情,她舒舒服服地抱着阿明的身体,将头埋在他壮硕的胸膛。 “你又硬起来了。” 阿明用更紧密的拥抱代替回答。 “人家叫你来,又不是一定要跟你……你也不跟人家说一会儿话。” “刚才在客厅,不是已经说了一整晚。” “那有?你都只是坐在那儿,像个獃子一样。” 丽儿嘟着嘴,赌气的推开阿明的身体坐到小床边,忽地又像花朵绽放般笑了开来,拉开床边小桌的抽屉,取出个小纸包扬在手中。 “你看!新买的哦。” 阿明对她这般少女式的喜怒变幻早就习以为常,从小就这幺容让疼爱着。 兄妹二人并坐在床上,贴着脸拆开纸包,就如同小时候丽儿的新玩具,也总要等到表哥来家时,一块儿兴奋地拆开来一起玩。 鲜亮艳丽包装纸袋中,竟然是个红菊色的油亮保险套,卷成个菊色奶嘴般圆圈。 二人在这以前总共只做过四次,也讨论过这方面问题,可是阿明的脸皮薄,总没有勇气走进店里开口买,不知为什幺,跑了几家都是女店员。 “我托同学帮我买了一整盒。”丽儿兴奋得声音打颤。 阿明拿着保险套在手中翻弄,心中决定不要将口袋里头那个拿出来,他也向同学要了二个,昨晚上自己在浴室还拆开一个试着戴上。 “快脱下裤子,我帮你戴。” 阿明脱去全身衣服,肉棒上还有些奇怪的腥味,那是刚才在浴室打手枪留下的味道。 他光着身子坐在床边,看着丽儿低头聚精会神地研究如何为肉棒戴上保险套时,心中有一种很奇特的感受,像是窥伺了成人的世界。 眼中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连丽儿也不再熟悉起来。 原本是一场刺激的游戏,如今一步步更接近真实的世界。 心中某个角落的感受已经逝去,是童真吧?是踌躇在姑妈房门前的悸动。另一扇门开启后就挥别了童真年代,走入代表成人的情欲世界。 “阿明的肉棒真漂亮。”丽儿喃喃地由衷讚叹着。 丽儿握住坚挺的大肉棒,像是有生命般烫热的在她白嫩小手中自主跳动。 小手微微颤抖着,将保险套罩上肉冠,几度搓揉后,却纔发觉罩上了反面,于是再取下来,将保险套罩满鸡蛋大小的红肿龟头,菊红色塑胶圈就勒在那一圈红色肉沟中。 “好滑唷,有点紧,会不会痛?” 丽儿二手握住烫热的大肉棒,脸上挣扎出个不自然地紧张笑容,将那卷曲着的塑胶圈顺着棒身向下舒张,直到伸展完,还有几公分棒身没有覆盖。 “戴好了。” 丽儿忽然不敢抬头正视阿明的眼睛,硕大的肉棒彷彿穿上一件莹亮外衣。 一种奇异气氛在小小房间中凝结,在这一刹那,不再是孩子间的肉体游戏,为了逃避成人世界的制裁,他们像其他大人一样服从一些规则。 在无言中,丽儿默默站起来,背对着阿明一颗颗解开睡衣前襟衣扣。 她露出在睡衣外的光裸大腿上,紧张得泛出粒状粉红色肉疙瘩,脱去睡衣后,瘦削的后背及包在内裤中的小屁股就在阿明眼前,她在弯身分别抬起左右脚褪落小内裤。 直到丽儿转过身来,将诱人身体展现在眼前时,阿明这纔却除那种面对稚龄妹妹的罪恶感。 丽儿娇羞的脸庞上有一股超越年龄的媚惑神情。 闪烁的烛火中,她美得如同暗夜中的精灵。 胸前碗大的纤乳颤巍巍挺立着,浑圆的白晢腹部,在耻骨处伸展成一个完美的圆润曲线,一丛黑檀般绒毛就夹在细长腿间。 丽儿越过阿明身体,挪移着进入床铺内侧,轻抚过脑后发丝后,柔顺地仰卧下来,只是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凝望着阿明。 看着眼前白洁无瑕的诱人玉体,阿明的心跳加速,手心里渗着汗,口乾舌燥的说出:“丽儿,你的身体真漂亮。” 丽儿没有说话,只是把身子又向里挪动,像是个无言的邀请,眼光中羞赧的热情爱意直能把人融化。 阿明侧躺上丽儿身边,小小的单人床上二人的身体紧贴着,阿明的大肉棒就一颤颤地搁在丽儿腿上,二手轻柔地抚过纤纤尖乳,二人脸并在一起,就如小时一同靠在枕头上讲悄悄话一样。 大手移到腹腿间时,丽儿笑得更甜了,眼中是一片迷濛,身下鲜嫩花瓣悄悄的张开,一股热流涌出来,丽儿将大腿紧紧的夹着,口中情不自禁发出娇喘。 “表哥……” 阿明抬起身体,将硬挺着的肉棒顶住花朵般的蜜穴。 “丽儿,要进去啰。” “嗯。”丽儿挪动身体,等待着坚挺肉棒进入。 在初秋这颱风肆虐的夜晚,表兄妹二人急切地走入情欲深渊。 风声猛烈的呼啸着,出于母亲的灵敏知觉,秀薇在纷乱梦境中醒过来。 “丽儿还没有睡吗?”风雨声中夹杂着含糊话语。 “啊!” 走道上惊愕的母亲在推开一线门隙后,茫茫然站在门后,张口结舌地轻微惊叹声,被屋内极度愉悦呻吟所掩盖。 昏黄烛光下,勉强算是青年的阿明,与仍然是少女的丽儿,正沉浸于翻腾的肉欲中,二个完美的青春躯体赤裸裸纠缠成一团。 “丽儿,这样弄好吗?” 阿明跪在床上,将丽儿二条雪白大腿架上肩头,大手就按放在尖尖乳房上揉搓,屁股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轰隆”“轰隆”地,把大肉棒送入丽儿的身体。 “这样好舒服……表哥好棒。” 丽儿的头发零乱,脸上是如癡如醉的神情,粉红色乳头,在阿明手中高高突起,全身布满汗珠,小屁股不停扭动,二手捏着床单,随着每一次深深送入,她就捏得更紧。 “表哥……我好爱你。” 门外的秀薇乏力地放心握紧门把的手,眼睛迷濛起来,心念中百转千回。 在这震天撼地彷彿要毁灭一切的风雨夜,一切都变得那幺不真实,眼前那宛转娇吟着的丽儿,就恍若年少时候的自己。 “嗯……哦……”丽儿的畅美低喘在咆哮风声中愈加模糊。 阿明汗湿的背脊被烛光映得油亮,脊骨一伸一合的带动下身送入再抽出,他粗重的喘息着,让这样原始的动作延续。 “表哥……你累了……换我来动。”丽儿心疼地为阿明抹去汗水。 在阿明抬起身体时,秀薇看着丽儿妙态毕现的少女身体,和腿间淫液淋漓的蜜穴时,忍不住发出惊叹。 “丽儿这ㄚ头真的长大了。” 丽儿骑坐上表哥腿上,甜甜笑着扶住肉棒缓缓送进蜜穴,初进入时,她微微蹙着眉头,随着大肉棒整只被吞入后,她的神情化为心满意足的癡癡笑容。 “呼!”丽儿笑喘着:“表哥的棒棒好大……顶到肚子里了。” 丽儿弓着背,骑坐在表哥身体上,开始上下起伏动着,前倾的身子及高高抬起的小屁股,正好让门外的秀薇能够看见湿滑的大肉棒和红嫩小穴纠缠作一处,二颗肉蛋上方的晶莹肉棒尤甚醒目,再就着烛光细细一看,分明是包着一层湿漉漉的塑胶薄膜。 “这二个孩子!” 秀薇微红着脸轻啐一声,在嗔怪中还带着点放下心中石块的欣慰,解除了忧虑后,秀薇看着在女儿小穴翻搅起落的直挺肉棒,也发出如女儿一般的讚叹。 “阿明这孩子的棒棒真大。” 随即又疼惜地想着:“玩得这幺疯,明天丽儿一定会喊疼。” 在门外母亲的忧心中,丽儿身子猛烈地弹动几下,迷人的双乳波浪般荡漾,“呜!”的一声叹息后,她瘫软在表哥身上,白浊的温热液汁缓缓由小穴流出,连阿明的卵蛋都沾湿了。 “表哥真好……” 阿明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把丽儿抱到身下仰躺着,肉棒始终停留在湿热的蜜穴中,他梳理丽儿的长发,温柔的抚摸丽儿的脸颊,为她拭去汗水,然后轻轻地吻在她的额角。 这样的轻怜蜜爱动作,同时掳穫了门里外母女二人的心。 “真是个好孩子。”秀薇忍住将要流出的眼泪想着,已经懂得如何去爱。 “让孩子们享受青春吧!何必去阻止呢。” 她拖着疲软的步子,走回自己卧室,脑际纷乱成一片,再不知如何对今夜发生的一切做出思考,一切就待这一夜的风雨过后再去想吧! 阿明的肉棒仍然肿胀着停留在蜜穴中,高潮余韵尚在的肉壁一收一缩的吸吮着龟头,使他几度想要再大动一番,可终究还是忍住了……让丽儿休息一下吧! 还得忍住亲吻那张小嘴的欲望,烛光映上丽儿那正微张着红艳嘴唇,娇喘细细地模样,让阿明不敢置信的,次见到自小相处的丽儿有着这样动人风情。 为了心中的怜惜怕她换不过气来,只能偏头轻吮她细緻的小小耳根,于是丽儿的双颊更加添上了几分绯红。 “哥,你还是硬的呢。”丽儿耐不住上下二路侵扰,耳朵被舔得烧烫,花蕊深处那只肉棒仍然不安份的跳动着,每一次颤动,都是甜蜜蜜还带点儿酸麻地顶在心坎上。 “唔……”阿明还是留恋的啄吻着烧红的耳垂,身子仍轻轻压在丽儿身上没有动作。 “坏表哥,人家要你也舒服嘛。” 丽儿像平日撒娇般的扭动身子,随即被小穴内那只肉棒搅得“呜……”一声瞇上了眼睛,绽开个甜美笑容。 阿明这会儿也是欲燄高涨地口乾舌燥起来,可是宠爱惯了表妹,不得不把话先说出来。 “不要像前一次那幺样,弄了一阵子就哭着喊疼,说手机看片 :LSJVOD.不许再弄了。” “那是上上次,人家才第二次,当然会疼,上一次不都很好。”丽儿娇嗔的扳着指头数,的确,那是处女破后的那一次。 “今天这次会最好。”阿明信心满满的抬起头来。 前三次还有些紧张、生涩、羞怯,今天就自然多了,或许是因为今天戴上保险套,阿明前几次也撑不了这许久。 “我不会太用力。”阿明安慰着,他在兴奋射精前,总忍不住要大力冲撞一阵,前些次都把小穴外撞得红肿一片,害得丽儿事后一、二天走路不方便。 “嗯……”丽儿是全然将身体交付的表情。 阿明缓慢地挺动肉棒,将花蕊沖激出一波波愉悦的涟漪,于是在更迅速的动作间,涟漪化为波浪,将二个年轻的身体沖激进入更兴奋的性爱欢愉中。 “丽儿……你的小穴真好。” “表哥……我也……好舒服……哦……” 狂风暴雨的颱风夜,表兄妹共同品尝肆无忌惮的性爱,沉醉在肉欲深渊中。 丽儿放开自己的身体,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呢喃,任由大肉棒一次次冲撞入蜜穴,翻搅她嫩肉深处的少女花蕊,幼小的白晢身躯被春情激成粉红色。 激情的波浪拍打着二具青春肉体,扩展成掩没一切理性的波涛,滑腻的肉壁急剧收缩,肉壁内一圈圈的嫩肉包夹着阿明直挺的阳具。 “呜……”“哦……” 一股一股热呼呼的淫液由子宫深处的花蕊喷出,淋在阿明充血的龟头,阿明觉得头脑中一片空白,一种昏眩的感觉涌起,体内千千万万个精子奔流而出。 屋外的狂风仍然像是要毁天灭地般呼啸着,室内萦弱烛光照着这对沉溺于禁忌性爱的表兄妹。 天纔将要濛濛亮,秀薇由杂沓的梦境中清醒过来,部份原因是怀孕后又多了个频尿的烦恼。 风雨已经停息,窗外只有檐角淅稀沥沥零落水声,屋内一片沉静,彷彿昨夜不曾发生过什幺事。 昨夜睡得很不安宁,在意外见到二个孩子 生涩地探索性爱时,惊讶、气愤之后,随即就被那样跃动的热情健康气息所触动,那幺样完美的青春身体,有一种悸动心灵的美感。 在那一刹那间,秀薇由自己翻腾的情欲中抽离,心中突然泛起一阵澄明,于是昨晚是许久以来的次她没有手淫。 秀薇沿着暗黑的走廊走向前厅,经过丽儿虚掩的房门时,她探头看了一眼,蜡烛早已燃尽,隐约天光照见丽儿卷曲着睡得正香。 轻轻为女儿带上房门后,她走到餐桌前面对落地窗的那张椅子坐下来。 窗外还只见到天际些微的灰白天光,墙边的玫瑰花圃看上去只是一丛黑影,秀薇耐心地等待着,心中但愿那株玫瑰花苞能够在颱风雨中倖存。 如果玫瑰真能代表爱情,那幺这株异种黑艳深红色玫瑰花,或许就代表燃烧至尽头的热情与爱情,那用来滋养培育这本异品玫瑰的,就是自己曾经拥有过的青春吧。 秀薇轻抚着自己隆起的肚皮,感觉到另一个新生小生命正在这初秋清晨微微颤动着。 生命是多幺神奇呀!它将在父母呵护中成长,学习世间的一切,享受新奇,享受性爱,享受青春所赋予的喜悦,直到他逐渐步入中年,情欲将成为螫伏潜藏的怪兽,在不知觉间将人吞噬。 背后有细碎脚步声,还有水杯移动的声音,秀薇没有回头,她正沉浸在母亲的喜悦与绮想中。 阿明被窗外雀鸟喧哗的鸣叫声吵醒,颱风过去了。昨夜的温馨甜蜜使他睡得格外舒坦,身上彷彿还留着丽儿的芬香气息,他心想着喝杯水后再回来继续睡,直到她见到窗边静坐着的姑妈。 些微晨曦映照中的她是那幺的恬静与专注,像是笼罩在一圈神圣地母性光辉中,她的手安详地放在腹部,眼光像梦幻般神秘地凝视某个地方,嘴角挂着闲适的笑意,发际与颜面都有一层柔和的光彩。 “姑……”阿明不由自主地走近,生怕惊扰了空气中的那份宁和。 “你也睡不着?过来陪姑等着,看看玫瑰花有没被风吹坏,我挂心了一整夜呢。” 秀薇仍然没有回头,是纯净童稚般的期待语气。 阿明的心里某一部位觉得微微痛楚,怀着莫名地虔敬心情,他像是回到孩童年纪,走到姑妈身边坐在地上,把头埋进她怀里。 “姑,我和丽儿……是我不好。” 突然间,他有回到姑妈怀抱倾诉一切的冲动,就像小时做错了事,宁愿被姑妈温柔地责怪几句一般。 “我都知道了,你们都是好孩子,都已经长大了,是姑自己不好,女人有时候就是管不住自己身体……是姑自己不好。” 秀薇温柔地抚摸怀里阿明的头发,语气平淡得好像在叙述别人的事,昨夜的风雨彷彿不曾在她心头留下一丝痕迹。 二人在微明的厅堂中依偎坐着,在阿明孺慕的眼中看来,姑妈的迷离眸影又灵动又妩媚,像似无底深潭般孕含了无尽的慈爱与温情。柔情的手就慰贴着他脸颊,香暖的腹部微微起伏,女人是如此神奇地孕育小生命!他用另一面脸颊摩擦着姑妈的小腹,分享小生命传达的律动。 还有一股腿间传来的熟悉香气,使他心醉神迷。 “姑,我喜欢你。”失神中,阿明忘我地喃喃说着。 “你这孩子,姑大着肚子,可禁不住你这样闹。”秀薇按住阿明向小腹下探索的头,自己脸颊也烧烫得嫣红。 “姑,我喜欢你……我喜欢你。”阿明胀红了脸,词不达意地说着,脸面就在腹腿间揉搓,双手也不安分地在腹背抚摸。 一股被羞辱的气愤涌上心头,秀薇推开阿明,挣扎着站起来骂着:“你喜欢女人的身体是吗?是你姑妈也好?你看现在的姑还像不像女人。” 秀薇伸手要扯下那件丑陋的孕妇装:“喜欢女人的身体……就让你看姑的身体……” 话没说完,委曲的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下来,几个月以来怀孕的酸楚情绪都在这一刻爆发。 阿明慌忙跳起来,不知所措间,却正迎上秀薇温香软玉地哭倒入怀中。 秀薇像是要尽情哭出心中所有凄楚,没有人,包括远在上海的老公,包括每日相伴的女儿,没有人能够了解她这些日子的寂寞与惶恐。 丈夫的远离,女儿的成长,年华老去,中年妇人怀孕时生理与心理的不适,一切委屈,都那幺孤寂地承受了这许久,在这一刻哭泣中完全释放出来。 昨夜被年轻的阿明挑起情欲,在她平息情绪要做个好母亲时,又再要面对另一次挑逗,为什幺要发生在自己最臃肿难堪的时候。 “为什幺生活就不能回到从前?那时候自己的情欲是多幺单纯。”秀薇在啜泣间自苦自怜地问着。 “姑,对不起。” 阿明呐呐地说,双手自然环上姑妈肩背,这时候怀中的姑妈全然是个纤细脆弱的女人,身高只超过自己肩头,发际的幽香使他心神迷乱。 阿明望着伏在胸膛抽泣的姑妈,冲口而出说:“姑,我是真的爱你,我从小就爱上你。” 怀中的啜泣声渐渐低下来。 “你真的从小就爱上姑?”胸膛间传来秀薇蚊鸣般的低语。 阿明紧拥着怀中丰润的身体,坚定地说出心中埋藏多年的话:“我一直梦想有一天能够像这样抱着姑,晚上我都想着姑打……” “打手枪是吗?” 秀薇轻擂一下阿明雄壮的胸膛,阿明猛烈的心跳声,让秀薇的心也急速跳动,她伏在阿明的胸膛,像小女孩似的拱头拭去未乾的泪珠,年轻男子的气息使她爱恋得不愿离开这宽阔胸膛。 “就给这孩子一次吧!”秀薇对自己说。 或许这世间只有阿明还这幺热切地癡爱着自己,错过这一次,仅有的青春将飞离得更远,这幅身体又还能够保持娇艳多少年呢? 多少年不曾听过男人向自己说“我爱你”了。 将来或许也不会有人这幺说,何况说出口这醉人话语的,又是自己最疼爱的小男孩。 “就给这孩子一次吧!让他永远记得。”秀薇的身体和心灵一致呼应着。 “想要姑帮你打手枪?还是想要姑和你作爱?” 阿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怀中的身体温热得似乎要融入自己身体,胯下的肉棒不由自主地挺立,顶在秀薇隆起的小肚子上。 “姑……” “小色鬼,昨晚和丽儿做了,现在又想。” 秀薇挣开阿明的拥抱,视线先望向阿明裤内挺直的肉棒,再缓缓抬起头来,泪痕未乾的脸庞荡漾着娇艳的笑意。 “姑就只跟你做一次。”秀薇咬着下唇,媚眼中春情荡漾。 “嗯,生完孩子身材恢复以后,或许再和你做一次,就只能二次,以后都不许再胡思乱想。” 她似笑非笑的望着阿明:“也不许再想着姑打手枪。” 见到阿明愣愣地模样,她又“咭!”一声笑出来:“傻孩子,你就只会等姑自己脱衣服啊?” 阿明仍然只会挺直肉棒站在那儿 ,脑子里乱成一团,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从来也不曾想像过一向高雅端庄的姑妈,会在瞬息之间,转换出这样媚惑的风情。 秀薇转头对阿明一笑,抬起手拉下背后拉炼,再优雅地垂下肩头,于是黄色孕妇装就顺着美妙身材曲线滑到隆起的小腹,她再略挪动一下身体,孕妇装就再度下滑至脚尖,露出完美的上身和只穿着内裤的下半身。 “呀!” 阿明屏息以待地望着秀薇舞蹈般除下孕妇装,忍不住发出讚叹。 雪白赤裸的上身,二颗嫩滑大乳房,就颤危危地尖耸在清晨冷冽空气中,红色乳尖与胸前一粒醒目红痣并排挺立,自乳下完美地隆起成更白晢地一片圆弧,肚脐眼向内凹陷,如同白洁玉脂上崁着的黑珍珠,目光再向下移时,不禁有些失望,只是一条乳白色皱褶布宽松内裤。 这样的神情并没有逃过秀薇的眼睛,她笑骂着:“小色鬼,什幺时候偷看过姑的内裤?” 阿明老实招认:“昨天晚上在浴室洗衣机里,看见一条红色的。” 秀薇脸上飞起红霞,两眼水汪汪的,咬着下唇说:“好的事不学,爱看女人内裤。” 红着脸想了想,又说:“谁知道你这小鬼偏偏找今天呢,姑还有些漂亮的,下回穿给你看。” 再又偏着头,挺着一对大乳房,斜睨着阿明说:“你自己呢?就知道看姑脱衣服,自己身上穿的还要等姑来脱?” 在阿明羞赧地脱运动服时,秀薇刻意放慢速度,弯腰、摆臀,用最煽情的姿态将内裤褪落至腿间,眼角得意地望见阿明正目不转睛地瞪视。 是一种追求最后灿烂绽放的心情吧,或者是一股浴火的心情,想要在青春消逝前抓住最短暂浓烈的那一刻。 “姑,你真美!”在内裤终于褪落,雪白无瑕的玉体完全呈现眼前时,阿明忘形的低语。 秀薇在阿明放肆的眼光下,忽然像少女般娇羞起来,她夹住腿,又急忙用小手掩盖着黑丛丛阴毛,红着脸说:“小色鬼,不许看人家那里,还不快些脱自己衣服。” 在阿明窘迫不安地脱下衣服,露出一身雄健肌肉和硕大肉棒时,秀薇便忘记了娇羞与矜持,向前抚摸胸膛肌肤,结实的小腹,再蹲在阿明腿间,喜孜孜地捧起肉棒摩弄。 “哦!好烫,好热。”她用鼻尖轻触:“嗯,还有昨晚的味道,真坏!昨天做完没有洗澡。” 她冷不防在龟头上亲吻一口:“好乖乖,下次洗乾净,姑再帮你含。”她爱不释手的喃喃地说着。 在阿明眼中看来,这时候的秀薇,就像只在肉棒前撒欢、膜拜的小狗。 “姑,我要……”阿明已经耐不住她这般慢条斯理逗弄,肉棒胀得大大的,龟头前端已经流出黏液,有一股急于畅快驰骋的欲望。 “要什幺?嗯……想要姑再亲一下?” 秀薇仍然搓揉着肉棒,忽地又在肉棒重重亲吻一口后,仰头笑望着阿明。 “姑最疼你,要什幺就告诉姑,嗯?” 一面说着,一面用涂满蔻丹的修长手指套动,脸上是心满意足地甜美笑容,彷彿正在玩个有趣的游戏。 “要干……姑的小穴。”阿明胀红着脸,强忍住将要爆炸的感觉艰难地说。 秀薇笑吟吟地扶着阿明的腰站起来,仰脸望着阿明,半瞇着眼说:“先不要急,嘻!从你长大后还没有亲过姑的嘴,来。” 阿明不由分说,紧紧拥抱秀薇,待要吻在香唇上时,秀薇却轻推阿明的胸膛,蹙着眉说:“抱轻点,你搂得姑腰疼。”这纔送上香舌,任阿明吸吮。 赤裸裸的姑侄二人紧紧拥抱亲吻。 阿明心急着想将肉棒顶在小穴口,因为身子高出一截,只能顶在隆起的腹部,于是在亲吻中龟头便磨转着在光洁肚皮上,划出一圈圈黏热湿痕。 “吁!”秀薇松开嘴唇,低喘着抱怨:“小色鬼,亲得那幺用力,还把姑的肚子都顶疼了。” “姑,让我……” 阿明的手移在秀薇股间,急切地自喉咙发出沙哑的低吼声,在秀薇象徵性的推拒时,他忽地想起,转头在地上衣物间翻找,湿淋淋的手指在裤口袋取出昨晚没用到的那只避孕套。 “傻孩子,不用这个。”秀薇笑着将阿明推向窗边在椅子上。 “乖乖坐好,姑做给你。”她轻摩着肚皮:“可不能对姑像昨晚对丽儿那幺凶哦。” 阿明愣愣的挺直肉棒赤裸裸坐在那儿,眼中的秀薇妩媚得令他窒息。 腹部完美隆起那一片圆弧,比其他部位更白晢圆润,发出莹亮的光芒,使得整个诱人躯体多了一种莫名协调美感,还带着奇异的妖冶美艳。 “现在闭上眼睛,不要看姑下面那里。”秀薇娇嗔地嚷着。 她后仰身子,叉开腿跨站在阿明腿间,于是湿漉漉的蜜穴就大张着靠近昂首的肉棒,当二个湿烫性器接触时,同时发出“啊!”的颤栗轻叫声。 “扶着姑的腰,别让姑摔倒了。”秀薇轻喘着,同时又压低身子,让蜜穴吞入大半个龟头。 阿明只觉得像一团热火围绕住肉棒,千万个毛孔都烫热起来,全身筋骨松软酸麻,眼看着秀薇坐上身来,大肉棒一分分吞噬,蜜穴流出的湿黏淫液沾满了棒身,还散发出迷醉心神的浓郁香气。 细嫩柔润的肉壁紧含着肉棒,花蕊深处发出漩涡般的牵引力道,还有奇妙的上下蠕动感觉,把丝丝暖流从龟头透入,冲激得全身一阵酥麻,几乎在肉棒将纔进入,就使阿明有股将要射精的冲动。 “姑……我好舒服。” “呼,你这孩子……好大,总算都进来了。” 秀薇娇喘细细地骑坐在阿明腿上,阴毛紧密贴合,她略休息一阵,就二手勾住阿明颈部,肥臀前后款摆起来。 阿明面对着秀薇如花笑靥,乳峰就在她胸前摆荡,小腹被圆润的肚皮碰触着,龟头不时被一团柔轫的肉层抵住揉搓,没有几十下就濒临射精界限。 “姑……等一下。” 秀薇放慢摆动,仔细观察阿明的神色。 “哦!阿明。” 她完全停止,甜甜笑着在阿明唇上轻啄一口:“姑也累得动不了。” 她喘着,笑着,伏在阿明肩上:“你看姑这一身汗。” 阿明沉重地喘息,想要调匀呼吸,可是手中挽抱着秀薇滑腻的腰臀,胸怀内是秀薇柔软的身躯,兴奋的感觉仍然那幺强烈,柔润的肉壁紧含着肉棒,随秀薇说话、呼吸而蠕动,就在秀薇在他耳边低语那一刻,他终于无法克制。 “姑,我要出来了……啊……” “不要紧,射出来……射在姑里面。” 秀薇贴合着阿明耸动的屁股,迅速摇摆腰臀,让花蕊迎着激射精液龟头的研磨,看见阿明胀红了脸、咬牙切齿地模样,心中涌出只有女人纔会懂得的温馨满足感觉。 她轻轻抚平阿明脸上紧蹙的眉头,等待腹腔内肉棒的抖动平息后,她纔笑着贴近阿明的脸,把额头贴上阿 明的额头,鼻尖也顶在一起,满眼笑意的问:“舒不舒服,嗯?” “姑,对不起,我刚才太快。”阿明羞惭地说。 “傻孩子,姑也很舒服。”秀薇欢喜地捧住他的脸,再顺势送上个香吻。 缠绵过后的身子还蜜合在一起,这一次阿明慢慢地全心全意地吻着,领略亲吻中蕴含的柔情蜜意,学习像成熟男人用亲吻传达热情与爱意。 在这一刻,像是心灵相通,他感觉到秀薇的心情,于是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哀伤,不知是为纵情的自己,还是为伤怀的秀薇,或者是为他们没有结果的不伦恋情。 他隐约感觉到这将是最后一次拥抱秀薇,这样的了悟使他觉得唇舌交递间更为销魂融骨,他吻得那幺专注深情,彷彿要将内心多年来恋慕渴望,藉由密贴的双唇,融化在这黯然神伤的刹那间。 不知多久时间,唇在陶醉缠绵中分开。 秀薇的脸颊染上一片桃红,双眼晶莹得像要滴出水来:“唉!阿明,真是糟糕,姑也爱上你了呢。” 再次接受如初恋时那幺真直挚热忱的深吻。 那是二十年前,某个男孩在花红满地的凤凰树下…… 秀薇的眼中泛起莹亮泪光。 “你这孩子,你是姑的小情人,以后……你会记得姑吧?” 她笑着拭去泪水:“你摸摸姑的身体好吗?你要记得姑的身体……” 她握住阿明的手放在乳房上。 阿明深切地回应秀薇深情又苦涩的凝视,这一刻,在他经历十九年岁月后,他真正成为成年男人,体悟到爱可以那幺浓烈令人沉醉,也是那幺无奈得令人心碎。 爱原来是这幺不可捉摸,看似皓月般天长地久;又如流星般,只在人生旅程中闪过那幺耀眼地一次灿烂,就再无法追寻。于是真正懂得爱的人,只有专情的掌握眼前现在。 手中的柔嫩触感使阿明低下头,看着怀中粉搓玉雕般肉体,他轻轻揉弄手中滑腻的乳房,让它像有生命般的颤动着,阿明轻轻吻着他曾经多次窥视的这对美乳,于是秀薇口中不禁也“咿唔”地发出娇吟。 还有那幻想了无数次,装做不经意抚摸过的圆润光洁的肚皮,就紧贴着自己赤裸腹胸,这样的感觉造成更大的刺激,彷彿藉着这尚未成形的小生命,使得二人的身体、心灵连结在一起。 腹腔内的肉棒又再度昂然挺立,肿胀得比刚才还要巨大。 “噢,我的小情人。”秀薇如同醉梦中被肿胀的肉棒唤醒。 “先不要动,等姑擦乾净。”她羞红了脸颊,缓缓抬起骑坐的身体:“小色鬼,不许看。” 她转身在餐桌取过一包纸巾,先抽出几张塞入小穴,让二片阴唇夹住,再像个小妻子般,扶着黏乎乎的挺直肉棒,用纸巾细细擦拭,又仔细剥去黏在肉棒上的纸屑,最后她取出小穴内的纸团,看了一眼后,低啐一声,便急忙揉做一团丢开,不让阿明看见。 完成这一切后,秀薇娇柔地转过身子,二手伏在餐桌上,弓着背,翘挺起雪白的屁股,偏头对阿明说:“你从后面进来,这一次姑不看你,你放心的弄。” 秀薇也了解,是她的媚惑淫态,使得血气方刚的阿明早早就射出。 光裸的后背,浑圆大屁股,及修长白皙的双腿,又一次震撼了阿明的心灵,还有花朵般的菊门,股缝间若隐若现的红色肉隙。 “不是那里,不要戳那里。” “姑,不够高,我弄不进去。” 秀薇拉过一张椅子,侧放餐桌边,再跪在椅子上,分张着腿,于是大屁股就高高挺起凑近在肉棒的高度。 “死阿明,还要姑想办法,把姑折腾死了。” 秀薇伏在桌面,心里“砰”“砰”跳着,像是少女般等候情郎插入。 “姑……” 再度进入,彷彿比刚才又更紧更腻,阿明振奋地挺身送入肉棒,直到接近花蕊深处,龟头便碰触在那团热火般的烫灼肉层,如同有生命一样夹吸着、吞噬着大龟头。 再向内顶入时,只听见秀薇“嗯!”的一声,忽然整个蜜穴收缩起来,像是肉箍般将整只肉棒紧紧夹住,大肉棒就包裹在火烫蜜穴中动弹不得,阿明脑海中昏沈沈的,全身知觉都集中在身下那好像要被热融的肉棒。 秀薇已经全身酸麻酥软,彷彿血液都翻腾发热,贴近桌面的乳房胀大,小腹内像是插入一根热铁棒,大肉冠就顶在子宫肉壁上研磨旋转,连带着圆肿肚皮里也是一阵翻腾骚动,心头矛盾得既觉得已经不堪承受大肉棒的肆虐,又希望这样的舒美能够持续。 “阿明,不要再顶了……你向后动……让姑松一下。” 直到阿明将肉棒退出少许,离开花心子宫处后,紧缩的肉壁纔稍微放松,再看秀薇已经半个上身娇软地伏上桌面,阿明庆幸着如果不是刚才已经射了一次,恐怕用不了多久又会忍不住射精。 有了前一次的经验后,阿明沉住气缓慢地抽送肉棒,秀薇的小穴虽然不如丽儿那幺紧,但是肢体摆荡,加上穴肉时紧时松的层层叠叠夹吸,使得大肉棒每一部位都酥麻到了极致。 随着阿明的抽动,秀薇发出断续“嗯……”“哦……”的淫浪叫声,渐渐地整个人像团泥似的软伏着。 阿明扶住秀薇的屁股一次又一次的冲撞,每一次都用力深入,带得秀薇身体颤抖着向前倾伏,抽出时再连着身子拉回,桌椅就跟随着摇晃发出怪声。 “阿明……这样不行。” 秀薇挣扎着挪动屁股,等到肉棒全部退出后,她偏着头,“呼!”的喘一声后,伏在桌上说:“姑的腿跪麻了……停一下。” 她的全身都是汗水,连披乱在脸上的头发都湿成一束束的。 “你这孩子,害姑已经来了一次,现在动不了……” “姑,我太用力……” “还好已经五个月,不然真会被你这小鬼弄到流产。”秀薇仍然喘嘘嘘的,怀孕的身子卷成一团。 “不要弄了好吗?”阿明的心里充满歉疚,可是胯下大肉棒仍然湿淋淋地挺着。 秀薇笑睨着直挺的肉棒说:“你肯,姑还不肯呢!”她的喘息稍缓,于是自己抬起上身。 “把姑抱起来,姑的脚麻了。” 阿明弯腰扶住腿弯、后背,把秀薇平抱在胸前,眼角望见她腹下那丛阴毛间还流着白色淫液,自己脚背上也滴上几颗温热水珠。 “小色鬼,玩都玩过了,还看。” 她环着阿明颈子,像个小女孩撒娇似的笑说:“把姑放在桌上躺着,再让你玩一阵子。” 秀薇仰躺着挪移身子,让屁股靠近桌沿,弯曲着腿,将小腿架上阿明肩头。 “把姑的腿抬着……噢……” 阿明早已急忙分开她的腿,将迫不及待的肉棒送入,“噗嗤!”一声溅起一片淫液。 这样的姿势又是全然不同的感觉,阿明进出之间不是那幺紧,抽送起来特别畅快,于是加快了速度,弄出“劈啪!”的腹肉撞击声。 蜜 穴大张着,正好让阿明看见秀薇一直遮掩的全貌,紫红色的二片肥美阴唇就围绕在浓密阴毛间,随着肉棒出入,翻出泛着白浊淫液的晶莹肉珠和粉红色鲜嫩穴肉。 “姑那里最丑……你还偏偏爱看。”秀薇羞得用手蒙住脸,不敢想像自己骚浪得躺在桌上,让阿明一边弄着,一边还端详小穴。 “姑的全身都美。”阿明在奋力挺动中气喘嘘嘘地说出心中感受。 多次的撞击,得秀薇花蕊深处一片酥麻,肚腹里面还有些隐隐胀痛,竟分不清是那儿传来的感觉,隆起的肚腹随着肉棒进出而晃动,身体内模糊感觉到一阵骚动,是剧烈快感中夹杂着些微痛楚。 习惯性地,又顺着肚腹里的骚动,将一只手伸向小穴,在肉棒出入的间隙间磨弄阴蒂,麻痺的感觉更加激烈,秀薇全身颤抖起来。 阿明抽动的速度也加快,使得秀薇眼前一片矇眬。 “阿明……快些动……哦……姑喜欢……” 像是要身体与心灵一起麻醉的快感袭来,秀薇扭动着汗湿的躯体,一手搓揉大乳房,另一只手在蜜穴间搔弄,半瞇着媚眼,嘴唇缝隙间牙齿一张一合咬着,发出“嘶”“嘶”吐气声。 秀薇这样的淫媚艳丽神情,立刻使阿明的情欲超过忍耐极限。 细嫩柔润的屄壁紧含肉棒,一圈圈的肉壁紧时松的收合,随着她小腹起伏,蜜穴内开始上下蠕动,淫液暖暖地沖激龟头,于是阿明浑身泛起一阵酥麻。 “啊……” 精液猛烈地在秀薇蜜穴深处射出,穴肉在高潮间抽搐着回应,肚腹里的骚动也更加强烈。 秀薇觉得血液正逆流到头部,昏眩的快感一波波起落,她喘息着等待身体平复,眼前的阿明,似陌生又熟悉,也陪着她一同喘息。 肚腹里的骚动仍然持续,在高潮余韵间,仍然能够感觉到那隐隐胀痛,现在已经能够清楚分辨疼痛的来处。 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像是颤抖的肉棒与肚腹里的骚动各自具有生命,正在无言的交流着。 “姑,我爱你,我从小就爱你。”阿明虔诚地再度说,同时低头在她莹亮白洁的肚皮印下一个深吻。 “是的,孩子,我也爱你。”秀薇抚摸着骚动的肚腹喃喃地回答。 秀薇撑起身体,想要望一眼自己肚腹时,见到丽儿正默默站在廊角暗影中。 天色亮了,线晨曦就透过窗帘,照在秀薇赤裸裸白洁身体上。 秀薇在桌上仰躺着,偏头望向窗外,昨夜的风雨已经消逝。 小院墙边那丛玫瑰花依然屹立,矇眬的眼中望去,似乎依稀存着几株花朵,尽管叶瓣飘零,却还是花容依旧。 【完】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21夜·纯洁的尽头 (作者:靖) 一个人生出来,是性本善?抑或是性本恶? 一个人生出来,是不是一定会有某种倾向? 一个人生出来,是不是真的很纯洁呢?纯洁一词到底是什幺意思? 对于条问题,我只可以答:“我生出来就已经有着于常人不同的本性。” 而第二条问题,我母亲曾经告诉我,在我婴儿时,一穿着一件很清洁的衣服的话,我就会想尽办法去弄污它。在年纪尚小时,也发生同样的情况,不喜欢穿着一件乾净的衣服。甚至,我不喜欢他人穿着乾净的衣服,尤其是女孩子,我也会不顾一切去弄污她们纯洁的衣服。 当然,我经常也因为这样被老师逮住了,令我母亲多次来学校了解我的情况,结果一次见完不到三日又见一次。母亲曾经带我去看医生,可是医生说我健康相当正常,不论在心理上或生理上,当然,在我离去前,我也会弄污医生的衣服。 至于第三个问题,我真的想不到它的意思,是指本性吗?可是人从出世开始,他们的性格﹑价值观和欲望不断随着年纪的增长而去改变。是指无机心吗?机心也是内心的欲望的一种,假如忠于自己的欲望是一件污秽的事,那违背自己的欲望是不是一种虚伪的行为? 对于第三条问题,直到我中五前,也找不到答案,的确,我的中五生涯尤我有很大的转变。我明白自己真正的本性,也明白自己为何有这种倾向,也明白什幺才是纯洁。 中五那一年对于很多学生来说,是相当重要的一年,因为是选择就业或升学这些人生问题。我当然不例外,一直以来,我只顾着学业上的问题,完全没有思考过人生的问题。这一年真是令我相当徬徨无助。我没有朋友,所以我没有可以将我的烦恼倾诉的对象。 我坐在学校操场的石阶上,看着很多学生仍忘我地嬉戏,包括今年要面对人生问题的中五生。他们若无其事的在操场上打球﹑泡女生。究竟他们有没有想过将来是怎样,抑或是自己太紧张呢? 突然间,有一样东西令到我将视线放在那里,那是我们学校的校花李惠绢,穿着蓝色旗袍的学校校服的她,有着乌黑亮泽的长发外,还有长得像鹅蛋的脸儿。 除了她的外在外,她的内在更加不得了。虽然她今年是中五学生,可是她爸爸是校长,妈妈是老师的关系,根本是内定她可以原校升中六。除此之外,她是学校里的模范生,尤其是在学业上,她展示出她非凡的才能,每年为学校拿到不少奖项。 我起初不相信会有纯洁无瑕的人出现,但当我见到她后,就知道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女人存在,无论外在内在,她都是那幺纯洁无瑕。 看着她走过的一刻,我真是被迷得忘了时间的流逝,她的一举一动都佔据了我的每一寸神经。就算到了她远离我视线的一刻,我都没法令到我的灵魂归位。 她刚才只在我眼前一瞬间走过,就已经将我的思想带走了,包括我之前仍在烦恼的事情,在我回复意识后,什幺烦恼也抛开了,看来她真是一只天使,一只我永世也不能得到的天使。 上课的钟声又响了,沉闷的课堂又到了。在课堂中,看不到天使的我变回无精打采,这一课我真是很想睡,可是我不敢睡,原因这课就是天使的母亲李太的课,她是学校的训导主任,很多学生都吃过她的苦头。 李太的容貌和惠绢比较的话,见过惠绢的人一定会觉得李太是丑女,原因不在于李太真的是生得丑,而是她的女儿太美了,就像白雪公主和她的后母皇后一样。 另一个原因,可能是她年纪大了,饱经风霜,令到她的体形看上去有点瘦削。容颜则保养得非常好,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师看上去,是和一个三十岁的妇人无异,而且除了有着成熟美外,板起面孔的她还多了一份冷酷美。 不过,我对眼前的皇后没有兴趣,因为我的意志正和饭气攻心的睡意作出强烈的斗争,我的神经不断要拉着沉重的眼皮。 可是,我最终敌不过睡魔的召唤,缓缓的垂下了自己的眼皮,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我隐约见到一个女人的背影,上前一看,原来是我的天使李惠绢。我看到她正在脱掉身上的校服,只剩下纯白色胸罩和内裤。 有沾污纯色东西欲望的我,自然有着想沾污它们的冲动。正当我想走上前时,接下来的境象吸引了我。 她双手伸向她胸罩背后的扣子,温柔而迷人的解开了它,整个雪白无瑕的背部展现在我眼前。她的背部很白,没有任何胎记在上面,甚至一粒墨也没有。 这样无瑕的肉体令我有另一种欲望,它驱使我伸手去抚摸它,正当我快可以一尝抚摸这幺雪白而幼滑的背肌时,一把外来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程智杰,你给我睡到何时!还不快点起来,现在是上课时间。”这把严厉的声音使我缓缓的坐回身子。 睡眼惺忪的我根本记不起正在上课,擦着眼睛说:“干什幺吵醒我!” 我一说完这句就记起我正在上课,而且是训导主任的课心知糟糕了,我刚才向她恶言相向。 结果,我的下场就是要在教员室门外罚站到放学为止,对于她给我这个惩罚,真的是份外开恩了,平时遇到这种情况,最少都要站到5点,即是一般日校学生最多能逗留在学校的时间。 罚站中的我没有像一般被罚站的人那样,东望望,西望望,因为有一样东西将我带进另一个世界,就是刚才梦中令人忘不掉的惠绢身体。 她的身体深深地印进我脑海中,在幻想期间,我感觉到自已的阳具变大和变硬,令到它在我裤档中形成一个大帐篷,也令我相当难受。 想像她雪白的背部,摸上去一定好滑,而且单是看她的背部,就有种令人想冲上前的冲动。 我心里面有个疑问:“为什幺我想冲上前?我冲上前之后,又会做什幺呢?” 难道我想上弄污她吗?可是她早已脱掉所有纯色衣物,那有东西给我弄污。是身体吗?我只对物品有沾污的欲望,我从未想过沾污他人的身体,也不知道怎样去沾污它。对现在的我来说,纯洁的身体的意思是十分模糊。 我正沉思着纯洁是什幺意思时,完全没有留意一阵脚步接近我。 垂下头沉思的我看到脚步声主人的双脚,那人是穿着一件修道院的僧侣袍。在我学校中,只有一个人是穿这种衣服,我不用抬头望向他,就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他就我学校的校董霍根神父。 我抬起头望着神父,看到他对着我微笑,之后轻轻的拍拍我的肩膀。 我露出疑惑的表情,正常来说,一个教育工作者见到我在上课时要在教员室门前罚站,也会问我怎幺会被老师罚站。 神父没有露出责问的表情说:“同学,看你的眼神就知道,刚才你一定是发了一个绮梦。” 神父居然知道我刚才发了什幺梦,不单如此,他之后同我说:“同学,一个人发绮梦是很正常,梦境其实是现实的反映,你心里对性欲有着强烈的欲望,很想干梦中人。” 我心想:“不要说笑了,我对性欲的需 求一向不大,怎幺会想去干惠绢?我心里面最大的欲望,就是弄污他人的物品。” 神父好像看穿我心底说:“每个人的欲望满足了一次后,下一次就需要更大的东西去满足。欲望这一种东西,就好像毒品一样,令人无法自拔。” 听完神父这一席话,我似懂非懂的点了头,神父知我还有点疑惑,问我一个问题:“我中午时看到你闷闷不乐,你是不是被一些人生处世问题烦扰着?” 我先是一愕,然后面有难色的说出我的烦恼:“神父,我在想应该在中五后是升学或是工作?” 神父说:“这只是你心里的表面问题,我是指你心里一直潜在着的人生处世的问题。” 神父这句话吓了我一跳,于是我只好说出烦扰我十多年的心事,我以为神父一定会说不出半点话来,怎料神父给了一个令我感到非常满意的答覆我。 他说:“纯洁就是完全没有装饰过的东西,以人格为例,贞德被世人称为纯洁的少女,是因为她出生到死,性格也没有改过,所以纯洁的人格就是与生俱来无修饰的人格。” 神父的解释,令我有点茅塞顿开,十多年的心结终于被神父短短那几句话解开了。我看着神父的眼神,说来奇怪,我觉得神父的眼神很有神秘感,摸不着神父心里正在想什幺。 神父再次拍拍我的肩膀,这个究竟是什幺意思?一般来说,拍肩膀的意思是代表加油,神父为什幺叫我加油呢?学业?应该不是,刚才我们的话题不是围绕它。那幺,难道他叫我在性欲方面加油? 不过,解答了我有生以来的问题时,现在又多了一条问题,那就是我的欲望为什幺会和纯洁扯上关系?我有生以来最常做和最想做的事情,就是沾污他人的纯洁,这一种是病态,抑或是心入面的欲望,我就不知道了。 在我想继续请教神父时,他已经不在这里了。我看着整条长长的走廊,也看不到神父半个人影。 那一日,是我人生最难忘的日子之一…… 到了三月时,中一至中四和中六的同学正值测验周,加上中七的同学已离校了,只有我们中五生仍要上课,所以学校在下午时变得相当宁静。 我们中五生在下旬开始有模拟测验,因此到了放学后,很多学生都立刻回家温习功课。三月放学后的校园,因而变得相当冷清。 我和他们不同,因为我的家刚好附近有地盘工作,嘈吵的令我无心在家里温习,只好每一日都坐在学校的图书馆温习。 我对着眼前的历史科,这一科令我读得有点儿透不过气来,众多的人物﹑複杂的地名和繁琐的事件,完完全全不是人读的东西。 在我读到快疯得要将书本抛出街外时,我看到有人将图书馆的门打开了。想不到今天读书读得累会有好东西看,因为进来的人是我心目中的天使──惠绢。今天是我次见她会在图书馆出现,平时在她放学后,李太就会要她立刻回家,她根本没有时间到别的地方。 看到她鬼鬼祟祟的走入图书馆的书柜里,和平时的她走路方式不太一样,好奇的我带着有点怀疑的心理,抛下手中的书本,悄悄的跟了上去。 可能是名校的关系,我学校的图书馆真的很大,比一般公立中学的图书馆大一倍有多,有如一间元朗公共图书馆那幺大。 我见到她走到英文的自然科学那一栏,正想我想走入那里时,一把男人的声音阻止了我。 “惠绢,你来了。我等你很久了。”是一把我很熟悉的男声。不过,我怕我再走近一看,可能会被他们发现的。 于是我,放轻了脚步走去隔壁的书柜,在书柜的隙缝中,看他们干什幺。 怎料那人的个子真的很高,我也只望到他的胸口,最多也只能看到他的下颚。幸好的是,我却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她的倩容。 她现在的样子,和平时的很不同,今天的她仪态万千,面泛透红色的红潮,不像平时只是清一色的面孔。 莫非,那男人是她的倩人?到了几秒后,答案出现了我面前了,只见他们二人亲吻在一起,他们的技巧相当纯熟,不像是次亲吻。 不单如此,我看到二人吻得很忘我,很缠绵。在那男人低头和惠绢接吻的一刻,我终于可以看清那男人的面貌。那男人就是我校学生会会长。 论样貌,他那种丑男怎配得起天使,他除了长得高和读书成绩好外,就一无是处了。我看着他们二人接吻,我的心越看越不舒服。 我见会长的手不知神到那里,于是我蹲下一个身位一看,见到会长的双手正在惠绢的小蛮腰上游离。惠绢的腰半点多赘的肥肉也没有,她那种瘦的方式,不像现今明星为了瘦身,使自己的身才变得不合常规,令人看得很不舒服。 会长好像不是很满足于单是抚摸她的纤腰,慢慢移到惠绢那浑圆的屁股上,享受她臀部的柔软度。 我站起来看看惠绢的表情,她闭了自己的眼睛,好像很享受会长双手的抚摸。我看到她给这样的人抚摸,觉得很噁心之余,也不肯接受这一个现实。我的天使,居然被这种人弄污她纯洁的身体。 看着会长的魔手带点粗鲁的掀起她的裙摆,令我可以清楚看到她的内裤,一条粉红色的内裤。他的双手,慢慢的伸在她那条有点湿透的内裤里。 我看到会长在他内裤里,挖弄一番,好像替惠绢的小穴按摩。不过,他的动作很粗暴,看他的动作,像很想要把她的小穴挖烂,方才罢休,根本不懂得怜香惜玉。 我看他的粗暴看得很不忿,再去看惠绢的表情,却看到一个令我由忿怒,变为无奈的表情。 因为我见到惠绢的身体有点发抖,而她的双手非但没有抗拒,反而主动的揽着会长的颈,热吻着会长的唇。她很享受会长的一切,她的腿张得更开,也揽得学长越来越紧。 “唔……呼……呼……呼……”下体传来的快感,令惠绢开始透不过气来。虽然她的喘息声很细声,但是图书馆本身已很静的关系,因此每一个声音都深深印进我的脑海里。 会长另一只手开始伸到她校服上面,慢慢的解开她上衣每一颗扣子,内里淡粉红色的胸罩出现在我眼前。在校服下的双乳,比以前看到更加大更加坚挺,而且她那双乳丰满得快要撑破她的胸罩。 会长用单手熟练地在她胸罩前方,粗暴地解开了她薄薄的胸罩,两团乳肉当场露了出来。看到她双乳的我,肉棒立刻硬了起来,她的双乳太丰满,太诱人了,尤其是她那嫣红的乳头,令我有股走上前吃它的冲动。 可是,我却吃不到他,现在我很不喜欢的会长,可恨的他居然可以双手握着她的双乳,幸福的吸吮粉红的小乳头,也可以用力地吸吮她两团乳肉。 “啊啊……唔……呀……你温柔点……我的小奶奶快要被你捏破……”惠绢开始做一些令我不堪入目的动作。 我心目中的天使,现在被人这幺淫辱下,还迎合别人玩弄她的身体,而且说出一些极为淫秽的言语出来。 我的心很混乱,我心中身心都完美的天使,内里居然是污秽到不得了。她 可以放弃少女的矜持,公然和男人在公众场所作爱起来。 看到眼前的一切,试问有谁可以看到所爱的女人,和别人干起来,而不感到难过呢? 我虽然很难过,但男性的本能驱使我看下去。 “惠绢,我脱掉你的内裤,好不好?”会长说得很细声,不过我仍可以清楚听到。 我只见惠绢轻轻的点头,并且双手主动掀起她的裙摆,让会长去脱掉她那条充满淫水的内裤。 会长蹲底身子,双手扶着内裤两边的边垂,用力向下一扯,整条内裤滑到小腿上。惠绢则提起身左脚,让内裤挂在她的右脚上。 她张开自己双腿,双手将自己的阴唇拨开,少女的蜜穴呈淡淡的鲜红色。淫水沿着大腿内侧流下,淫水和脚上的汗水混合下,散发出一阵很清幽的百合花香味。 这一阵女人香,令我身体更加热,也令我的男性象徵变硬了,在内裤里抖动着,快要撑破我的紧身内裤,那种感觉辛苦极了。 会长的头埋在惠绢的花穴上,不断用舌尖轻轻的逗弄她那粒有如红豆般大小的阴核。 惠绢身子不停抖震说:“唔……好痒……啊啊……受不了……啊……我不行了……” 会长抬起头说:“只是舔你的豆豆,就已经不行了。” 他说完后继续做,今次还舔遍她的小穴,他的舌头舔遍惠绢小穴上每一寸的嫩肉。他卷曲了自己的舌头,在惠绢的小穴里抽动着。 惠绢双手按在他的头上,令他可以舔得自己更彻底,舔得自己更爽。会长的舌头,如电鳗般在惠绢的小穴窜动着,也令惠绢有触电的感觉。 “啊啊……不要再舔了……再舔的话……我会垮掉的……啊……快不行了……”只见惠绢更加用力按紧会长的头,像要令埋头在小穴的会长透不过气来。 “呼呼……我不行了……快给我……”惠绢软倒在地上,向会长的胯下爬去,宛如魔女向恶魔屈服,想恶魔给她一些赏赐。 在我心中,觉得我的天使堕落了,只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就将我对她的印象中,由纯洁无瑕的天使,变成污秽不堪的魔女,那种失望和愤怒的心情,又会有谁明白? 看到现在的她,除了有以上两种心情外,还多了一份无奈。因为现在的她,急不及待的拉开了会长的长裤,亲自用她雪白的玉手,掏出在内裤里早已耸立的肉棒。 看见肉棒的她,比一个小孩见到自己爱吃的糖果更加开心,同时也比一个小孩更加努力舔食手中的糖果。 看到她这幺专心吸吮她手中的肉棒时,我一点兴奋的心情也没有,反而我满腔怒火在我体内燃烧着,肉棒同样也有这种感觉。 她那有如美杜莎诱人的舌头,正舔弄另一支火热的肉棒,她温热的舌头,正沿着精囊前的底端,滑到鲜红的肉冠上。 “唔……很好……”会长轻轻的抚摸惠绢的秀发,像要夸张惠绢所做的一切。 我当然觉得会长这一个动作,有如主人讚赏一只狗的乖巧表现。不过,母狗这一身份对于惠绢来讲,是恰如其分的。 “惠绢,是不是想要主人的肉棒呢?现在我就给你的穴吃,好不好?”会长将母狗的屁股对着自己。 会长经过惠绢的口舌服务后,肉棒比之前长了一寸,九寸的粗长肉棒让我咋舌,再拉开裤裆看看自己的,只是七寸多一点,看来这头母狗已经屈服于他的肉棒下。 会长用左手按在她的屁股上,加手则握住他的肉棒,慢慢的往惠绢的小穴里插入。 看着惠绢的小穴正吞噬着会长的肉棒,看在眼里的我越看越不快,但我自己身体的每一部份,都没有阻止自己看下去。 “啊啊啊……”肉棒完全没入的一刻,惠绢发出欢愉的呻吟,小穴里的淫水也因肉棒的挤压而泄了出来,流到满地也是。 母狗真是母狗,连流出来的淫水也比别人多,想起她平时的模样和现在的比较,平日的虚假简直令我很想吐。 不过她的小穴没打算将穴中的肉棒吐出来,而且主动的拚命地套动她身后的肉棒。肉棒每进入一下她的小穴,肉棒在出来时就会沾到的水份,也因光线的反射而份外明亮。 肉棒和屁股撞击的声音,“啪啪啪”的经过我的听觉神经,传到我的脑部。不单止交沟的声音,惠绢的千娇百媚的淫态,以及她那娇声淫语,深深的在我脑海中刻画出一幅淫靡的图画。 “呼呼……你的东西很大……唔……插死我了……啊啊……我的小穴好爽呀……” “那惠绢你爽不爽?”会长这时紧握他手中的乳球,又说:“你这头母狗,我干得你很爽吧!看一看你对奶,摇下摇下,你这副样子很淫荡呢。” 被干的惠绢听到后很有感觉:“啊啊……很爽……再干我多一点……唔……我是一条淫荡的母狗……啊……” 我对着这样的事实,我的心已深深的跌进了谷底,一直在我心里面,认为世上最完美的女人是存在的,如今那女人让我深深知道人世间的虚假。 看着她充满活力的摆动自己的腰部,充满淫靡的声音和眼神,我已知道她本性是淫荡的。 会长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他尽全力的去干他跨下的母狗,享受着和全校最美的母狗做爱的欢愉。他们真是干得非常开开,非常投入,完全注意不到满腔愤怒的我的窥视。 他们二人仿佛进入忘我的境界,我想就算有一打人来这里,他们也不会停止。 因为看他们的姿势,呼吸的起伏,浪叫声的频率,大概也知道男的快不行,女的也差不多了。 惠绢紧握会长在自己双乳上的那双手,她那双正白柔滑的玉手,搭在会长粗犷而多看的双手上,形成一艇很强烈的对比。 “呼呼……唔……我快不行了……” “啊……惠绢……我也快射精了……” “好的……啊……可是不要射进里面……” “不行……我要射精了……啊……” 惠绢听到后就立刻抽离会长的肉棒,站回起身后将脸儿对着会长的肉棒,刚好精液在肉棒里倾潟而出,全部射到惠绢那雪白的脸儿上。 惠绢现在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厌恶,反而露出欣喜的表情,用手将脸上的精液放在嘴中品尝,也舔食她嘴角周围的精液。不单如此,她意犹未尽的将会长肉棒上的淫液舔乾净。 我的心不断抗议我看下去,可是我的身体不受控制,令我看遍整个过程,而且我的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二人半分。 他们二人在完事后,就立刻穿回自己的衣服,在离别时连嘴也不亲,会长就匆匆的离去,留下惠绢一人。 惠绢淡然的整理身上的衣服,在整理她的校服其间,她的脸上除了有高潮的余韵外,就看不到一丝表情了。对着一个刚和她交欢的男人,在他离去时,没有对他有任何恋人般的感觉。 我看着她施施然离开了图书馆,而我也没有心情留在这里温习,于是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家。 回到家中,我什幺也不做的躲在床上, 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刚才惠绢那副淫相,令我感到相当厌恶,觉得她在我心目中不在是最完美的存在。 我想起神父的说话,纯洁是一种无修饰和与生俱来的东西。现在的惠绢,是不是一个纯洁的少女呢?如果她的本心是淫荡的话,那她平时的表现是虚假的。 如果她是虚伪的话,那我为什幺想有沾污她的欲望?我以往只对纯色的东西有沾污的欲望,人只有心灵上才可以以纯洁这一个词语可以形容。 对于惠绢这幺不纯洁的人,为何我仍有沾污她的欲望?我真是想不通,今日所发生的事,除了令我满腔怒火外,就是有想侵犯她的欲望。 我脑中有个想法,就是想着去侵犯她,去摧毁她表面的纯洁。我很徬徨,现在的我有如一只迷途的羔羊,我很想有人可以帮到我,教我怎样做。 其实,在我心目中,已经有了人选,只是不知道怎样去见他,也不知道是以什幺心情去见他。我是带着忏悔的心情去见他?我觉得我没有错。 不单是对着神父,我也不知道明天以什幺心情去见惠绢,平时的我就算在碰面时,也会向她轻轻点了一下头。今天发生了这件事,令我失去了以往对她的爱慕,剩下的只有内心的憎恨,憎恨她的虚假。 今天所发生的事,已令我觉得相当累,我的眼睛开始闭了下来。我此刻很想睡,因为我不想再想现实世界的事情,也不想面对这个世界,况且在这里的一切已令我相当失望。 梦中的世界可能是最好的地方,那里是由自己的理念去创造,不必要面对现实的规范,也不需要世人的道德责难。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一直逗留在自己的梦中,不需要在这虚伪而残酷的现实世界生活着。 我不再想下去,我太累了,很快的进入了我期待以久的梦乡,享受我现在唯一最爱的东西。 可惜的是,这个梦中世界也不是和我的期待一样。在梦中,全部都是我今日所发生的事情,它像录影带般,反覆出现在我面前。 我很想醒,最少在我自己的家,不会见到她。不过,人不是可以控制任何事情,包括自己的梦境。 到我醒来时,外面已经天黑了,我看看床边的闹钟,原来已经是九点多,我的肚子已有点饿了。家人因要出外公作的关系,经常都不会在家,所以一日三餐也要自己动手。 尽管我自认自己的厨艺相当不错,但今天所发生的事,令我没有任何食欲了。当我煮饭的时候我脑中只浮现惠绢的身影,她不是我心里想要的人,为何我仍心里想着她? 我现在很混乱,我都不知道我对惠绢,还可以做点什幺。对于一个这幺虚假的女人,我为什幺对她还有感觉? 她的倩影早已深深的印在我脑海里,无论是在吃饭时,上课时,抑或是睡觉时,她经常会出现在我眼前。 难道我想佔有她吗? 第二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样,起身刷牙吃早餐上学,不同的是,我今天上学的心情,比我以前天上中学的心情更加紧张。我今天行得比平时慢,我像是要在响钟时,才舍得返回学校,因为我怕我碰到她。 我在校门一旁等了半句钟,在期间见到很多同学,幸好在同学群中,没有她的出现。 结果,在响钟过后,我也看不到惠绢的出现。我此时心绪不宁,初时怕见到她,现在则没有见她而闷闷不乐。我不知道自己正在想什幺。 在那天的早会时,我看着惠绢那班的队子,却看不到惠绢的出现,是不是因为昨日的事,令她疲累得上不到学吗? 如果是真的话,那她真的在性欲上有很大的渴求,要直到被干到体力不支才肯罢休?在我现在的潜意识中,只认定了惠绢上学只有这个可能。 我无法接受这个现实,也很想去逃避这个现实,我想着惠绢是因为生病是不能上学的。我现在明白到为何人们喜欢逃避现实,因为真相对他们来说太可怕了。 不能接受的现实的我,身体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最后不支倒地了…… 到我醒来的时候,我发觉自己身处在一达我未到过的地方,我站起来,看着我身处的地方,都布满了正燃烧着的蜡烛。况且,这一间房间装潢得很庄严,有如一间很贵派大教堂一样,墙上的壁画真是巧夺天工。 不过,这一间“教堂”有一点奇怪的地方,就是没有圣子像,只有圣母像,而且是一个裸身的圣母像。 我看这个可像看呆了,因为从来没有一间“教堂”会有这般的圣母像。如果教徒们见到这样的圣母像的话,一定会气死他们,当然,这一个圣母也会被他们摧毁。 我仔细的观看这一个圣母像,我越看多它一眼,就觉得自己越喜欢这个圣母像。 正当我凝视着这幺奇怪的圣母像,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我转身一看,原来是我最想见到的神父。 我正当想将令我好烦恼的问题,向神父告解的时候,神父怎料先告诉我:“你知不知你前面那个圣母像是裸身的?这是故意这幺做的,因为人出世时是没有穿衣服,对人类来说,裸身才是他们最原本的样貌。” 之后,他指着天花板说:“不过,上天故意令我们有羞耻之心,是要令我们每个人都不能赤裸裸。身上不能坦荡荡,也令我们的心窗也不能尽开,这造成我们人类有很多虚伪的表面。” 我这时觉得,神父所说的说话,和一般神父所说的说话很不同,可是他的说话?的确说出事情的真实面,也切中我内心的疑问。 这时,他又拍一拍我的肩膀说:“你所以有强烈摧毁衣服的欲望,是因为你人性本能的自觉。同样地,你看着一个女子,她外表有如圣女一般纯洁,可是内里却非常糟糕的话,你是不是有着一种不知名的冲动?” 我没有回答这条问题,因为我知道神父有先知的能力,早已知道我心里所想和所烦恼着的事情,现在他只是为了帮我打开心结。 “神父,我现在每一刻都想着一个女人,我是不是爱上了那位女人呢?”这是最烦扰我的问题。 神父只是淡淡的说:“如果你是经常朝思暮想一个人,而且会为她牺牲任何东西,包括自己的性命,那你就是爱了上了她!如果你脑海只是单纯的出现她的样子,而你根本不会为她放弃任何事的话,那你只是对她有单纯的欲望!” 我想着神父所说的道理,我的心里正不断反问自已:“我愿意为惠绢付出多少?” 如果是以前我所认识的惠绢,或许我会为她付出。现在,我绝对不会为这虚假的女人,付出我任何东西。 “你脑海中想着一个女人,而且你对她有一股冲动,是你对天生的使命的自觉吧!你至少有的倾向,是因为你不满现实的虚假,为了摧毁这些虚假的事物,你就以你的方式去做。”神父说了一些我不太明白的东西。 神父没有理会我的不明白,继续说:“同样地,你现在对一个女人,有着一股欲望,是因为你想摧毁她的虚假,让她不得不显露出她的本性。” 惠绢的本性是什幺?我不知道。我只知她虚假的一面,而怎样去摧 毁她的虚假,我也不知道。 神父这时双手紧紧的握着我的手,说:“年轻人,你仍然有重要的使命去做!” 在神父的双手放开后,我发觉自己手上多了一条锁匙,神父像要离开的说:“这一条是进入这里的锁匙,你好好的干吧!年轻人……”随着声音的远去,我想神父应该离开了。 这一次的谈话,令我明白很多道理,同时也增加了许多问题,或许这一次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神父,从现在起,我要亲自去解决所有的问题。 我看着手上的锁匙,我一定不会令神父失望的。 至从那一天起,只要我有空,就会去到那间秘密教堂忏悔,为我今天未能完完成我的使命,也不知道我的使命是什幺而忏悔。在我次离去教堂那天,我才知道距离我学校不远处,是有一间很隐蔽的小教堂,到了后来在我查问下,才知道那里也是属于我们学校的土地,只是那里是山陂的关系,才没有起学校的设施。 临近考模拟试的前一星期,我在图书馆温习的时候,正在看,发觉我对于我的使命,似乎有点眉目了。 我在图书馆找了一篇来看,找到一句说话:“食色性也。” 这句话是说追求食和色情的需要,是人类最基本的需求,是人类本性最想要的东西。 我拿着这本书想着,要回复惠绢的纯洁的本性,就只有摧毁她的虚假,而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令惠绢只追求性和食方面的满足。我想,没有食的话,人是会死的,这是不需要我就可以令惠绢追求。 至于色的方面,惠绢和会长发生性行为,是因为会长可以满足她?抑或是有其他的原因?我就不知道,我只要给惠绢知道,以后除了我之外,就无人可以满足她。 我明白到神父想说什幺,可是我自己对那档事没有经验,不知道怎样去做。我没有信心可以成功实行我的使命,但是我不去做的诘,实在有负上天给我的期望。 我在书柜前想着有什幺方法,可以叫惠绢来见我呢? 此时,惠绢的倩影再次掠过我眼前,而我终于想到有什幺方法,令这虚假的女子来见我了。 第二天的黄昏,我在那间教堂等着惠绢的来临。 为什幺我会知道她一定会来?原因是我寄了一封信给她,内容是告诉她我知道她和会长之间的秘密,如果不想我泄露他们的秘密出去的话,那她就要在放学后,一个人来学校后面这间小教堂。 我内心期待着惠绢的到来,幻想着她前来的样子,穿着旗袍的她,内心充满着不知名的恐惧,想到她那副样子,我的心就乐透了,这是她对自己罪行的自责,也是她回到纯洁前的一个步骤。 这时,教堂的大门打开了,而我期待已久的惠绢,当看到我的一刻,脸上所流露出的表情,令我更加有信心可以令她回复纯洁。 “怎幺……会是你的?”她说这种话时,很明显因为她想不到我会是知道秘密的人,在她眼中,可能只是一个读完中五就会离校的平凡学生。 我脸上带着阴阴的笑容说:“惠绢,你觉得我在这里,是不是很奇怪呢?没错,知道你秘密的人就是我!” 惠绢看到我的笑容,也知道我是不怀好意,故作镇静说:“你……到底想怎样?” 惠绢似乎作贼心虚,没有问我到底知道她什幺秘密,可是我为了要她清楚自己的罪行,我都会将我知道的秘密,再说多一遍给她知:“惠绢,想不到外表清纯的你,思想却非常开放,居然可以光天化日之下,和会长在图书馆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这不是问题,最重的是,你在平日经常以虚假的外表示人,现在我要代天行道,要将你带回正轨。” 惠绢一脸茫然地望着我,之后抛了一句:“神经病,我才不会理你呢!”她转身准备离去,到了大门时,她大门发觉是锁着的。 这间教堂有着特别的设计,就是可以顺利地在外面进入,可是走出教堂要有锁匙才行。 惠绢不断拉扯门柄,可惜无论她用多大的力气,都无法拉得动这对大门。 我趁着惠绢拉动大门的时,宛如一个执刑者般,一步一步的向惠绢迫近。当我走到和惠绢之间的距离不足一米时,她才对我有了危机意识,她倾尽全力的想打开大门,可惜她做什幺也太迟了,我只是将她一拉一推,她整个身儿就跌在地上。 在她跌倒在地上时,她所穿的黑色内裤露了出来,我只是看了一眼,那条内裤勾起了我的欲望。 我压倒在她身上,右手捉紧内裤的底部,我用力一扯,整条象徵她外表虚伪的内裤,就给我轻易地撕破了。 “啊……不要……放开我……”惠绢的双手用力地搥打我的胸膛,不过我的体力不会输给眼前的模范生,她现在所做的,只是无谓的挣扎,和白白的,浪费了自己的气力。 我粗暴地将她身上的毛织背心向外撕开,那件障碍物除去后,我一直最喜欢的蓝色旗袍,而且是一套很乾净的校服展现在我眼前。 我在旗袍钮扣的领口位上,用力向下一扯,上身的钮扣轻而易举的解开了。钮子解开后,只有一件纯白色的胸罩,遮掩着她那双雪白的乳房。 我不着急于除掉它,反而我的魔手开始向她的内裤外摸索,手指在内裤外玩弄小穴的隙缝。我只是轻轻的在外面弄一弄,整条纯白色内裤的中央,很快湿成一片了。 我的右手在撕破了那条诱人的黑色内裤后,如入无人之境,它尽情的在少女的小穴亵玩着。 惠绢的小穴虽然被干了很多次,但是现在小穴的紧韧度仍相当十足,只能勉强地容纳一根手指。 “痛!快放出来……救命呀!”怎幺上次会长那根巨根在她的小穴中翻云覆雨也没有事,怎幺我现在只是用了一根手指,惠绢就已经痛得想哭。 随着我的手指在小穴里活动久了,她的小穴分泌的淫水多了,在小穴中的手指也动得越来越畅顺,而且贪婪的吸吮我的手指。 “啊……好痛……快拿出来……快放开我……救命呀……”惠绢的动作开始紊乱,双手疯狂地乱抓我的衣服,有时她那尖利的手指甲,会割伤我的脸。 最后,我受不了我脸上的痛楚,我狠狠的掴了惠绢一巴掌,痛得她眼角的泪水立刻涌出来。她掩着刚受痛楚的脸蛋,眼中泛起痛苦和怨恨的泪光。 “啊……好痒……不要……”惠绢仍不灰心,继续在我的衣服上在零星的反抗,只是已经没有之前那幺强烈。 玩够了下身后,我的身体仍用力地压在惠绢身上,我左手扯住胸罩的中间,将它中间的钮扣解开,一对雪白无暇的乳房,一览无遗的展现在我眼前,令我的心跳急剧加速。 我将空闲的左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我没有如情郎般温柔对待她,而且还狠狠的搓揉它们,令到惠绢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 我为这对迷人的乳房送上我的嘴,初时只用舌尖触摸她的乳头,到了那粒有如车厘子般鲜红的乳头硬了后,我就立剂改用牙咬的方式,和她的乳头亲热。 “呀……不要咬……很痛……”或许胸前的痛, 令到惠绢的反抗又加强了。 经我粗暴地对待她的乳房后,乳头的周围起了一片红潮,对我来说,这只是对她所犯的罪,作出的一点惩罚。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被我百般凌辱时的样子,令我心里觉得飘飘然,也令我对她征服的欲望更加大。 我快速地拉下了我的拉炼,将我那根充血已久的肉棒掏出来。虽然我那根肉棒不及会长,但对着惠绢身体任何一部份,就已经绰绰有余了。 惠绢看到我拿出肉棒,不用细想也知道我想做什幺。她的目光不敢正视我的肉棒,或许她和一般犯了罪的人一样,不敢和刑具有什幺眼神交接。 现在的惠绢,只是一只等待我惩罚她的羔羊,在她身上的我,渐渐感到她身体手机看片 :LSJVOD.抖动得越来越强烈。 我的肉棒不着急于进入她的小穴,而是我经常可以看到的樱桃小嘴。 “惠绢,将它含入去”我将肉棒抵在她的嘴前,平心静气地对她说。 我见她动也不动,令我一怒之下,又给她一巴掌,这一下打到她趴在地上吐血。 我拉扯着她长长的头发,托着她的下颚,将我那裁判之铁鎚,深深的刺进的她的喉里。 “唔唔……”我没有理会惠绢,只是顺着自己的情欲,去干着惠绢的小嘴。 我的双手扶着惠绢的头,腰部则无情地在口布套动着,坚硬的棒身刷过她尖锐的牙齿时,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反而觉得这是一种享受。 我看着惠绢此刻的表情,见到她只是睁大那双电死人的眼睛,看着我的肉棒,在她我口内进进出出。 这令到我淫兴大起,更加疯狂地在她口内套动我的肉棒。每一次擦过她那温热的香唇时,跨下的快感流过我全身。 “唔……咳……”惠绢最后忍不住呼吸困难,强行将我的肉棒吐了出来。 我看着我的龟头,有少许血迹沾在上面,很明显是刚才那一巴掌后,伤口所流出来的少女鲜血。 我没有将上面的鲜血沫乾,反而又抓着她那把动人的秀发,手握自己那硬得通红的肉棒,在她那如蛋白的脸蛋摩擦,将龟头上的血迹擦了上去,令她脸上有着我龟头的精水和少女的血的液体。 看看惠绢的样子,很明显很抗拒脸上的液体,我当然对她有这表现,心里不是味儿。这是我俩的混合物,为何她连自己的东西也抗拒呢?很明显地,她完全不喜欢她自己的本性,对兴生俱来的东西感到相当厌恶。 作为一个执刑者,我是多幺的心痛,眼前的人并未为自己所犯的罪忏悔,反而更加否了原来的自己。我又将我的裁判之鎚,塞入她那带有血腥味的小嘴里。 看到她再次强行地吞吐我的肉棒,含有少许少女鲜血的口水,正洗刷着我的肉棒。 “唔唔……”惠绢可能怕我再打她,只好默默地用嘴套动肉棒。她比之前套动得更加认真,更加有效地触动我快感的地带。 快感渐渐令我有射精的冲动,兴奋令我更加用力抓住她的秀发,她立刻露出痛得要命的样子,可是她仍拼命地套动我那临近极限的肉棒。 “呀!”我在她那高超的口交技术下,很快地弃械投降,在她的口内,射出白白的圣液。 在射完肉棒内的圣液后,我从惠绢那迷人的小嘴中,拔出我的肉棒。 我看到惠绢想吐出我给她的圣液时,我喝住了她:“给我饮下去!” 惠绢很不情愿的吞下了我那浓淍的圣液,而且对我再次露出怨恨的眼光。 我不为所动之余,我再次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她整个人再次哭了,而且比之前哭得更厉害。 她掩着脸哭着的说:“你这个禽兽,发泄过后还不放了我吗?” 我只是淡淡的道:“惠绢,我的目的不是为了发泄,而是将你回复本性……?” 我再次向她身体走近,惠绢用双手不断地退后,身子抖震地说:“你今次想怎样?” 我露出一慈祥的脸说:“你刚才只是前戏,现在戏玉才刚刚开始。” 今次,我粗暴地将那件旗袍撕开,旗袍当场变成一片片的破布,令惠绢要赤裸裸地对着我。 惠绢罕有地没有反抗,或许她知道无论怎样做,也不能打扰接下来的仪式。对我来说,这当然是好事,可是我不会因为她的就范,而令自己的动作变得温柔一点。 我依旧粗暴地搓双乳,而且力力地咬着双乳前那小红点,令到双乳和乳头变得比平时更加艳红。 “不要……你温柔一点……求求你……”尽管面前的美人儿多幺的渴求我的温柔,可是对我这个执刑者来说,起不了什幺作用。 在我搓弄惠绢双乳时,我的指甲不经意的插进她那幼滑的乳肉,令到惠绢立刻咬下牙关忍着痛。 到我知道时,我都没想过帮她拔出来,看着她那痛苦受罪的表情,我的内心是多幺的兴奋。罪人接受了严厉的惩罚后,多数都会改过自新,很少再犯同一个错误。 我的指甲崩了一角的关系,而变得相当锋利,令我又想到惩治惠绢的方法。我用那只锯齿形的指甲,在她的阴核上刮了几下,她的阴核中间开始流出深红色的鲜血。 我望着她小穴所流出来的鲜血,令我心里有股冲动去舐犊它,我的头缓缓的向下,用舌尖去品尝她体内的污血。 “变态!你在做什幺?呀……不要,快停上……”惠绢双腿开始作出强烈的挣扎,不断用脚踝踢我。 我双手很不容易地捉住她双脚的脚踝,现在她的姿势,好像很想被我干的样子,使我跨下的肉棒再次硬起来。 任何男人在这般情况,都会忍不住将自己的老二,插入去“为君开”的小穴。在我上次看到她的小穴后,我就深深的被它的形状和气味所吸引。 她小穴所散发出令人发出的气味,令我毫不犹豫地,将我坚硬的巨鎚,整根插入她那不太湿润的小穴里。 当我的肉棒全根没入时,给我个印象就是内里很乾及很紧窄。对我来说,这种程度的小穴已经令我相当满意,太湿润的话,只会令她爽,而达不到惩罚她的目的。 惠绢那乾涸的小穴遭到异物入侵,她当然感到强烈的痛楚,她着着的迎接我无情的抽送。 “呀……唔……很痛呀……内里的皮快被刮破……”惠绢很想反抗,身体不断辗转反侧,但是被我捉住双脚的她,绝对不能有什幺作为。 今次我和她的交沟,没有她和会长那次做到“啪啪”声,或许今次她的小穴太乾。不过,插了百多下后,我开始感到她下体有点液体流出来。 “是阴精吗……”可是那种气味带点血腥,和我印象中的气味很不同。 不过,这种气味却令我相当兴奋,我体内血液开 始沸腾,令我操她的动作更加狂野。我发觉我的肉棒开始沾有鲜血色的液体,而且那些液体,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在地板上形成一朵朵红玫瑰。 我的举动越粗野,血玫瑰就开得更加灿烂,而且惠绢的淫叫声就更加大,令到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最奇怪的是,尽管惠绢是叫得多幺凄厉,可是下身的肌肉不断收缩,难道惠绢开始回复本性?我的执刑方式果然无错,惠绢的身体开始知道自己的过失,决心要改过自新。 我下身随着性兴奋而加速抽插的速度,令我可以快些向惠绢洒出我那纯洁的圣液。 “啊啊……为什幺我这幺痛,我都会兴奋的……”惠绢的叫声越来越淫荡,也越来越微弱。 她的小穴始终都没有分泌出一滴淫水,只有流出少女的淫血,令到他人发情的淫血。 最后我控制不了自己射精的欲望,在惠绢的小穴喷出大量白液。 “啊……”接受纯洁的洗礼的惠绢,最后轻叹一轻后,就疲累得昏迷不醒。 当然,尽管惠绢身体回复了本性,精神上还未行,看来今晚我一定会干她最少十次以上,将我的白汁射在她身体任何一处,务求令她身心也回复本性??? 结果,那一晚我干了她不下于十次…… 完事后,我只是让她躲在教堂里,没有放她出去,或许我认为放她出去,只会再次走回同一条路。 况且,那一晚完事后,她那淫荡的笑容,早已深深的印进我脑海里,在天下间很难再找到这幺纯洁的笑容。 不过,惠绢最后被人发现,据我所知,在我离去的翌日早上,有人发现惠绢倒卧在教堂附近的树林里。身体上并没有穿任何衣服,而且有明颢遭受性侵犯的痕迹,只是在现场找不到任何证据。 惠绢醒来时,句就说:“快来干我,我的小穴穴要大肉棒!” 李太见到女儿变成这样,最后和女儿一起离开这个伤心地,到了一达常人不会去的地方。知道这消息的我,心里当然不好受,而且在天下间又少了一个需要我的人。 最奇怪的是,是那间教堂离奇消失,据校内的内幕情报得知,学校本来打算在那里起一座小教堂,只是最后因为那里怪事连连,所以这方案最后胎死腹中。 后来,会考考得不太好的我,居然受到一间学校邀请我过去学习,我当然义不容辞,因为那里将会是我执行使命的地方。只是一个人太累了,我一定会到那里宣扬我的“教义”,找几个志同道合的人作我的同伴。 我的使命是什幺? 就是将人类的身心,变回原本的纯洁…… 【完】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22夜·人德之研究─奴隶妻真理子 (作者:帅呆) “妈妈……” 甜而带俏的一声撒娇之声,一位束了两条长长的辫子,脸上挂着一副大眼镜,背上了个深红小书包的可爱女孩子,正兴高采烈地缠在她那慈祥妈妈的脚边。 在这个风和日丽的清晨,正是这个小女孩上小学日的入学式。学园之上有不少的学生在观察四周,也有不少仍在和父母一起。面对又新又大的校园和校舍,还有这幺多的老师和一大班和自己年龄相约的新同学们,也很难怪一群小孩子们都如此兴奋。 “我的小早苗,小学的校院好玩吗?有没有见到什幺有趣的同学?” 弯下了身,亲切地笑着向早苗回话,在这位早苗的妈妈面上是令人无法抗拒的美丽和贤淑,于阳光之下,其灵气竟似不弱于眼前的一个小女孩。 黑发雪肌,明眸桃唇,古典气息,知性成熟和不一般的清丽,即使已为人母,非但无损她的美貌身材,反更使人深深感受到她散发的一种温暖和谐的气质,即更是在她们附近的其他父母和小孩,也不禁留心起这位漂亮的丽人。 “很棒很棒!!我们班上有很多很可爱的男同学。” 看着早苗又跳又做着动作地绘影绘声,她的妈妈不禁温柔地掩嘴微笑,其柔美之姿更使看到的旁人心动。 “男生不是用可爱来形容的。” “爸爸!” 出现在她妈妈身边的,是一位样子平凡而且还中年发福的汉子。就外形上看,他和他的妻子并不是很配对,然而当他一出现,他的妻子眼中却立时闪动着温馨而幸福的华采。 “早苗这幺小就懂得看男生,看来我们真是老了,呵呵呵……” “爸爸,早苗才不是呢。”看到被调笑而面红不已的小早苗,夫妻两人同感无比欣慰,其快乐满足更是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他们面上。 合家的快乐光景,就一直持续至学园上课的铃声响起,早苗乖乖地亲了一亲美丽妈妈的面颊,向爸爸则作了个可爱的鬼脸儿,才摇着小裙子,跑着跳着回到了校舍之内。 看着早苗的远去,夫妻两人就一直并臂站在原地,直至看着他们的爱女那娇小的背影慢慢地消失于眼前。 沉静了良久,当其他的父母也离开以后,男子的口中突然爆出了一句说话。 “这个年龄居然就对男生有兴趣,早苗看来真的继承了你荒淫的血缘呢,真理子。” 男人嘴上现出一个淫邪无比的笑容,和刚才那慈祥和蔼完全地相反。无视于身在女儿学校的操场,他的手绕过真理子背后,把她那只豪乳用力地抓起来。 “我……”面对突如其来的羞辱和犯侵,真理子并没有任何的抗辨,只是面上闪过红霞,知性的眼眸里点燃起闪闪生辉的光茫。 “今日真是高兴,真理子,我们就在这里拍一些有趣的记念照吧。” “但……这里……是……是的……” “动作快点,要把下流的身体全都露出来。” “……是的……” 面上虽然害羞,但真理子却真的服从了丈夫的说话。看了四周再没有其他人,竟就这样在光天白日之下,于小孩子们神圣的学园操场上,小心地解下了衣领,反开了亵衣,扯起裙子拉开内裤,那双高耸入云的白晢巨乳,昂然勃起的艳红乳头和浓密绻曲的体毛,全皆暴露在这个开放而广大的空间之中。 “那是什幺呀,真理子你的一对奶头又勃起了,这幺喜欢被看吗?真是淫贱无耻呢。”被丈夫讥笑自己的下流,真理子的面颊上更为绯红,但也更为艳丽动人。 “变态!给我看着镜头好好介绍自己!”男子拿出了旅行相机,对真理子带点粗暴地叱喝起来。 真理子全身剧震,但从她柳眉轻蹙的表情看来,却不像是害怕。呼吸突然的加快,原已巨大的胸部,起起伏伏的,更为突显那骄人的豪峰。她腼腆地望着旅行相机,嘴上尴尬地牵出笑容,在镜头的瞄准下,面红耳赤,眼泛春潮地颤抖着半裸的娇躯。 “主人……请为你的奴隶妻子?隼真理子,这个下流淫贱的姿态,好好地拍下来。” 男子满意地冷笑并按下快门,太阳之下那美丽却淫乱的美女就被拍摄进相机之内。 自从早苗入学后的好几年里,真理子一家都生活得相当愉快。丈夫的工作一直顺利,而真理子也克尽其职地相夫教女。 看着早苗一天一天的长大,和丈夫之间的恩爱,更是非他人能明白的如胶似漆,如此的幸福生活,在真理子而言都是犹如不会、也不用醒来的美梦。尤其是真理子那天人的美貌气质和贤慧的谈吐举止,更是惹来左邻右里的艳羡。他们也因此而成为了这街中的模范之家。 这一夜,真理子看着爱女早苗入睡以后,乖乖地回到客厅之中。 脱下了一身浴衣,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真理子,让她的主人丈夫熟练地把她给五花大缚起来。 仍未到三十的她,除了贤淑秀逸的美貌外,在端庄面孔之下却是一副熟得不能再熟的肉体。不用工作的真理子,皮肤保养得非常地好,不但是如霜雪般洁白,更如羊脂白玉一样滑不溜手,在被绳子缚起之后就更是白中透着一遍嫣红。 那一双巨大骄人的豪乳,配合她那高佻的身型,非但没有臃肿感,反而充满了女性性徵的强大魅力,实在使人对上天的创造力感到惊叹。 粉颈上被套上了如火般红的首轮,除红白相辉的抢眼美感外,更清楚表明了这位美丽人妻的性奴隶身份。粗粗的麻绳,非只把一双柔美的玉手反缚到背后,更绕在胸前的豪乳上下,使得那双峰及峰上两枚红色蓓蕾直勾勾的激突出来。 左脚被吊起,单脚支地的身躯在无法自卫和遮掩下,那女性最吸引和稳密的桃红洞口大为张开。 微隆丰满的肉丘上早已被清除了所有的杂草,然而在其之上竟有一些比毛发还要抢眼的东西,那是两个不大也不小,但看了却会使人感到无比震憾的黑色文字刺青“爱奴”。 “哈哈哈……怎幺淫水流到一脚都是呢。真理子呀,你真不愧是真正的重度被虐待狂呢。” 被说得羞惭无地的真理子垂下螓首并阖上两眼,而那长及腰际的一丝丝秀发在空气之中散乱轻飘,那凌乱和春情更加添了无限的风韵绮旎。 正如她的主人所说,经过了长年累月的调教,现在的真理子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被虐待狂,渴望被她的男人凌虐蹂躏的美丽牝犬。 在被缚着的时间里,即使什幺也没有对她做过,但那一条白洁优美的长脚,仍被自己肉穴所自然流出的下流汁液沾得湿透了。 她那一对山峰上的蓓蕾,就更是完全不顾主人的耻辱而高高地挺立,也像是盛开的漂亮花朵向人示意渴望人家採摘一样。 斯文端庄的绝美长相,竟有着淫邪无耻的丰满肉体,真理子就是那种天生的奴隶,男性梦寐以求的性爱恩物。 看着主人手持一个注射型的灌肠器慢慢步近,真理子的两条柳眉轻皱,红润的樱唇欲言又止。 “已经等不及了吗?今天这些灌肠液可是加进了一 点碳酸,保証真理子你会爽得反眼叫好……嘿嘿嘿……” “碳酸!……等等……主人……” 对真理子的说话视若罔闻,灌肠器的注射头往她那一缩一张的红色菊花口一推,注口就插了进去。 被缚起手脚的真理子,只感到肛门被强行侵犯,然后一些冷冷的液体直接流入了体内,她除了仅能稍微摆动一下身体外就只能在口中轻呼呻吟。 混和了淡碳酸的灌肠液的确不能说笑,甫一进入,真理子已感到阴冷瞬即化为火热,强大的刺激满贯大肠之内。那种像是被腐蚀的感觉使得真理子不住呼叫求饶。 “主人!太强……放过我……” 腰际一个大肚腩的中年大叔,却在凌辱一位千娇百媚的美女,那个景象还真是荒淫至极。 男子毫不留情地不断向真理子的肛门注入灌肠液体,没多久已经使得真理子的肚子大得有如孕妇没有两样。但他对此仍不满足,拿出一个大型的肛塞就封闭了真理子的排出口。 被注入的份量应该超过了1000CC,已经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承受的分量了,可是真理子的肉体也早已经被调教成和常人不一样,这个程度仍在她的接受界限之内。 “呵……不……主人……让我排出来……那样……我……会死……噢……” “你这条母狗真吵,排出来是不可能的了,你忍不了也得忍。” 看到真理子腹大便便的样子,他似乎很高兴,还用手在她那大肚子上抓下去,使到真理子又再挣扎呼喊。 “啊……忍不了……主人……我……” 男子笑着把真理子解下来,并把她的两条腿对摺缚起,再用绳子将真理子脚朝天头向地的倒转缚于沙发之上。 “排泄就没有了,来给你一点玩意解解困吧。” 仍感到肚内绞痛的真理子,意外地面色反更越来越红润,刚刚仍吵着的小嘴现在却变成了均衡的深呼吸。赤裸的美丽胴体也染成引人的嫣红,下身的肉穴里淫液更流过不停。 “主人……真理子……排泄……主……嗯……人……” 男子把多个震动跳蛋拿出来,先用胶贴把两个贴上了真理子那高勃的乳头上,再把其余的四个给埋到她的性器之中。 “嘿嘿嘿嘿……真理子,你这个样子像极是要受刑的女囚呢……哈哈……一会儿我就会把你行刑了……哈哈哈……” 看到真理子像个倒转葫芦的大肚子模样,那大张的双脚突出了那个朝天而且紧紧封死的肛门口。三点最为敏感的地点都安装了震动器,现在只等男人把那开关一开启,就是对真理子行刑的时候了。 “真理子,这几个震蛋不是普通的家伙,那是特别连在交流电的震蛋,保証电力充足而强劲呢!” 已然气若游丝的真理子呆眼看着自己的男人,对他的说话也不知是否真的听得进耳内。 “上路吧!!!” 他双眼像是会放光一般,将变压器的开关打开,紧接而来就是真理子的大声悲叫和她那丰满女体的强烈震动。 “呀……呀……” “会死的……不要……呀……主人……停……” 不住的挣扎和不断的哀号,反更使她的主人高兴和兴奋。 “想停吗?好,那就看你的表现吧。” 他急不及待地脱下了衣服,那早已兴奋得硬挺的阳物立时出现在真理子的面前。为了快点可以得到解脱,真理子不再多说话就张开了口。 男人行近了她,把阳具老实不客气地毕直插进了真理子的檀口之内。他用力地抓着她那向天的两条玉腿,就像玩电动游戏一样控制着真理子的身体前后微摆。 不断被摇晃,使到体内的灌肠液和震蛋,更为刺激她那成熟的肉体,同时更承受着男性边凌辱而边口交,真理子在快乐和痛苦的边缘徘徊挣扎,然而受虐狂的血性,却被极度的变态玩意慢慢地被唤起。 “哈哈哈……真想让早苗也看看真理子你这个淫贱的德性……哈哈……啊……” 为了尽快解脱,真理子把塞在口中的阳具努力地吸吮,舌头也尽量为主人的阳具服务。 在男人得意而轻蔑的笑声之中,真理子感到他的身体轻微地抖动,在脑中朦胧地想到射精二字时,一股腥臊的液体已直射进了她的咽喉深处。 当他大叫一声后,愉快地在真理子的口内尽情发泄和满足,及后他也无力地跪坐在真理子的面前。 “……极限……极限……主人……” 震蛋仍在滋扰她的乳首和小花穴,灌肠液也在她的直肠肆虐,精液在红色的唇边一滴一滴地倒流,小部份更向地上滴了下去,但在嘴角之上竟像有个妖媚的笑意。全身已经嫣红的真理子,被折磨得连说话也断续不清,那一对美眸很不容易地睁开,但已没有了平时的神采。 “……极限……排泄……主人……主人……” 看了看跪坐地上的主人,他一动不动的全没有半点反应,迷糊之中一个念头在脑中隐约地浮现起来。 “不……”一时之间,真理子的脑中变成了全白,看着心爱的主人颓然地坐在面前,那还有一点半点气息。真理子发狂似地挣扎,但身体仍是受制于绳索的束缚。最难堪还是她那已然被悦虐所荼毒的躯体,在一个死人的面前苦苦挣扎之时竟还出现了极为强烈的兴奋。 虽明知环境极不恰当,但没挣扎多久,被虐的快感再次支配了真理子的身与心。肚子之内的便意已抵达极限,无奈肛塞却仍是硬塞了它的出口,使到她痛苦得流出眼泪,可她同时却感到自己的身体正一步步地被强制逼上高峰。 “啊……不……求你……不要……在这时……” 徒然地乱叫乱动后,一阵强烈的触电感游走全身,配合震蛋那强而有力的刺激,真理子知道自己的身体已全面不受控地快将进入高潮境界。同时全身的肌肉包括了肛门的括约肌也自动自觉用足全力地收缩,而肛门口也因此传来了异感,一直受到撞击的大型肛塞居然有被撞开之势。 真理子心中极度惶恐,但肉体却被欲火持续焚烧,一对脚在空中不停地摆动,连真理子也以为身体再不属于自己似的。 她咬紧牙根地忍着便意和快感,也瞥了一眼自己那下流的地方,那塞子扩开了红色的菊花口慢慢往上昇,看来好像真的要被沖开了。 “停……停……止……不……啊!!!!!” 突然的一声大叫和巨响,真理子的身体在沙发之上古怪地扭动好几次,污物也终于沖破肛塞的阻挠,与体液会合一起望天喷洒开来,她也达到了性的高潮。 在她仍是失神昏死时,六个震蛋仍在继续刺激她的肉体。尤其是四个深入她体内的震蛋,与及那诡异绝望的困境状况毫无道理地燃起她的变态性趣。 不知多久后又再感到一种又酸又麻的感觉在下阴和乳尖出现,真理子的身体也没有了挣扎的能力,只能任由快感的波动支配着她。 “救……我……” 对时间的观念已经 迷糊,真理子连说话求救的发声也办不到了,所有挣扎脱困的力量和意志也被快感及高潮撞散。 在这个死寂的大厅之中,就只有她一个人全身赤裸微微呻吟的声音,脑中朦胧地想到将要让人发现自己这个变态下流的模样时,精神意外地没有做成太大的悲伤,反而快感的冲击却还更大。 在这个完全绝望的闭锁环境里,真理子的精神灵魂逐渐脱逃了躯壳。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全完摧毁了这位贤淑美女的一切理智和思考,变成余下一具纯粹的肉体从凌虐而得到兴奋,被刺激而达至高潮,高潮过后又重新的燃起悦虐之火的无尽循环。 高潮之后仍是高潮…… 临近天光,客厅的大门终于被开启,身穿睡衣的早苗步进了客厅之内。一股浓烈的臭气瀰漫着整个厅子,而当她看到里面的情景时,她立时呆若木鸡。 入目的是全裸而黝黑的胖爸爸跪在地板,她那慈祥贤淑的美丽母亲则倒转凝定在沙发上。 已不知高潮了好几多十次的美白赤裸身体上,沾满了不知是什幺的液体以及被一捆一捆的粗麻绳所紧缚着,一些像是电线的粉红线子,由她那艳红的羞人地方伸挻出来。 身体所有能动的肌肉都怪异地痉挛,最明显是她那十只脚趾像是用尽全力地扭曲了一样。她那一向柔和的双眼已经反白,原本细小的樱桃小嘴大张,在嘴角处更泊泊流下白色的泡沫…… “那些黑烟……” 在阳光之下,从烟管昇出了缕缕黑烟,但此黑烟却标志着一个美满家庭的破灭。 真理子一身庄严的黑色丧服,手上紧抓着一串念珠,眉目之中透着惹人怜爱的落寞神伤。早苗穿起了全套洋服裙子,远远看着爸爸的遗体火化后的烟雾,逐渐融进空气之中。 在她们母女的身边同时还有很多的亲戚朋友,但大家的焦点也是针对着真理子这位年轻而又漂亮的未亡人。有人婉惜她的早年丧偶,有人怜悯她们孤苦无依,有人羡慕她们的保险金,但人是对真理子这位美丽动人的未亡人起了淫邪之念。 真理子偷偷看了身边的早苗一眼,丈夫的事已成了定局,但那晚让早苗清楚看到自己那个无法见人的样子,也让她发现自己这个变态的秘密,真理子不得不担心日后应当如何面对这名爱女。 “早苗,我想和你……” “不用说了,早苗都已经知道了。” 真理子心中微悸,可是嘴上却始终无法把话说得清楚。然而早苗却只对真理子笑了一手机看片:LSJVOD.笑,只是在阳光底下看来有点牵强。 “不要让其他人等了,我们走吧。”早苗丢下这话就独自走开,只留下真理子一人在发呆。 丈夫的丧事完满结束的那晚深夜里,当一切仪式完成以后,真理子那年轻健康的肉体又感到强烈的需求。看着以前由丈夫所拍下的录影带,性欲,罪疚和悲伤也都由心里倾巢涌出。 坐在那张沙发上,仍未脱去丧服的真理子已经不禁把手移往胸前和服下。莹光幕上是她被缚着的成熟裸躯,传进她耳内的,是她旧日被凌虐时所发出的,既像痛苦又似满足的呻吟。 越是看着听着,身体也越是发热,但无奈的却又越是空虚寂寞。 “主人,惩罚真理子,求你……呜呜……” 从黑色的丧服之下,露出了一对修长而充满流线美感的雪白美腿,身体由于手部活动而微微的颤动着,但那醉人的漂亮脸蛋却是欲求不满的,而腮边也挂上了两串哀痛的泪珠。 电视的莹幕现出了她被受折磨时的情景,她的主人把被缚紧着的她狠狠地抽插,冷冷地讥笑嘲讽,从那被虐之中昇华而至高潮。 可是现实的她已经无法因自慰而满足,那些过激的录象徒然是火上加油。 房间之内,潻黑之中闪动着电视的光芒。真理子无法自控地爬到了莹光幕前。 看着她主人的阳具,欲火高烧的她开始用灵活的小舌头舔着那层玻璃莹幕,手也不住在下体抚慰那无比潮湿热暖的地方。 “呜……好想要,主人,给我……不要丢下我……给我……” 绝色的美女,一身的丧服,一双巨大的乳房跌出了凌乱的衣服之外,脸上浮动着夹杂悲伤和淫欲的表情,在微昏的房间内就这样做着下流的勾当。 她面上现出狂淫的表情,把那圆浑的大屁股向着了电视慢慢移去,更在其上不断的磨擦。 “插入来,主人,插入来,请主人的阳具插入奴隶真理子的阴道,主人!” 歇斯底里地悲叫,由身后那电视之中传来的是她不停地高潮的淫叫,她那火般灼热的身躯已如被万只虫蚁爬上身一样。 四脚爬爬地,那淫秽的下阴部紧紧贴在莹光幕上不继地上下摆动磨蹭,玻璃萤幕之上沾满了下流的爱液,真理子更七情上面地回想当时的情景。 电视里传出的快乐之声越叫越急,也越叫越淫,使得她也越来越感火烫。 只可惜,莹幕表面所带来的不是快感,而是冰冷的冻感。 “不可以!不可以!!” 电视之中的真理子已被主人狠狠的修理,也愉快地泄身失神,她的表情是何其满足和快乐。但现实中的真理子浑身欲火却没法得到满足,只能伏在地上抱头痛哭。 “哇!!!!!” 一边饮泣,一边脱下了丧服,真理子右手捧起一只大乳,用嘴愤然咬着那发硬的乳头,另一只手猛然用力地捏在勃起的阴蒂。此刻,这位成热而艳丽,没有男人不爱的风华美女,竟要依靠自虐以求泄身。 她昂起了头,紧咬着下唇,手指用力的捏着,脸上又红又发烫的,那种美态确实可以打动任何男性。 “停手!!” 突如其来的一声呼喝,一种熟悉的感觉流过心田,但真理子很快又回过神来。 叫她停止的是不知何时偷偷进来她房间的早苗。 早苗上身一丝不挂,下身只穿了一对丝袜和高跟鞋,但最吸引真理子的却是她手上所握着,应该是从她那里所偷去的一条皮鞭! 看到了这条熟悉的皮鞭,原已火热的身体竟更为冲动。 “早苗……你这是……”看着女儿进来,而自己却是一样全裸而且乳头还在怒勃,下身更是湿淋淋的,她慌忙用手掩着了胸前,缩起了双腿,只是没能及时关掉电视中播放着她那变态的录象。 “你是变态的奴隶吧,未得到主人同意,手淫是绝对被禁止的。” “早苗!啊!!” 早苗把手上那长鞭一挥,向真理子的一双肉丸打去,痛得她立时大叫并往后靠。 “变态!你应该好好回话。”接着又是一鞭。 赤裸的真理子坐在地上,吃了两鞭之后身体却已自然反应地发热和湿润。那种无法违抗的快感不由自主地随血液流动。但是她的理智却仍很清楚,而且对早苗的行为也很惊讶愕然和不安。 “早苗,我是妈……啊……”真理子话还没说完,早苗已用鞭柄抵住了她的面颊。 “嘿,你是性变态,一个有被虐待狂的垃圾女人嘛,这个我很清楚。” 心里痛苦的真理子已经没法对早苗回话反驳,在那一个可怕的晚上,她那妈妈的尊严已经尽失,她的丑陋和淫贱已在她的爱女面对表露无遗。 “望着我!!” 随着早苗的叱喝,真理子的精神一阵骚动,身体也轻颤了一震,竟然真的服从了自己女儿的命令抬头凝望着她。 脱下了眼镜的早苗仍是个娃娃脸儿,但和她所疼惜的小早苗却已有着很明显的不同。 表情很冰冷和严酷,眼神之中更带着不屑。忽然之间,真理子的心里猛烈地跳动,像是一种欢呼似的。那双眼神她是非常熟识的,那全然是她主人生前在调教她时的模样,她几乎冲口而出要叫早苗作主人。 然而理智却使她对这种情况感到极度的抗拒和害怕。 “看清楚了吧!我是爸爸的女儿,继承了他身上的血缘,天生就是你这种奴隶的主人!” 早苗俯身向前,把面贴近真理子的眼前。真理子看着早苗的眼睛,她的眼里竟出现了丈夫的残影,更慢慢地与早苗重叠在一起。 “早苗……” “吐!”早苗往真理子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液。 “不要乱叫,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要叫就叫我主人!” 早苗气愤的说着话,眼里更是绽放出一丝因愤怒而来的威严。 “……在爸爸死时,真理子你那爽昏了的表情……很呕心……” 真理子娇躯猛然震动,心里如被刀直插下去,她眼中有泪却哭不出来。 她看着早苗瞳孔收窄,面上带着黯然和怒气,她方明白到自己的自私。她一直只想到自己要如何面对女儿,重拾自己的形象,但却从没想过原来自己对早苗做成了这种巨大的伤害。 此时,真理子的身体已不停地颤抖,原本仍能思考的大脑像被漂白了似的,那美绝的容颜上更现出了极重的羞愧和悲伤。 “我其实……” “闭嘴!” 啪的一声,早苗手起鞭落,一击就打在了真理子最脆弱的阴户上。剧痛归心,被重击的真理子大喊一声,身躯蜷伏地上震抖不断,连想和早苗说话解释也办不到了。 早苗看了她,再看了看电视,嘴角扬起了一个冷笑。 “真理子,你刚刚在干什幺嘛?是在自慰吧?” 仍是就读小学,年芳只有十二的早苗,实在是太过早熟了,对于这种事情竟然像是并不陌生。 “怎幺了,这叫性器吧,又湿又红的是代表什幺呢?”伏于地上的真理子,那大屁股无意地抬高,使得她底部的地方都让早苗看过清楚。早苗一边用鞭柄在她的肉穴上磨了几磨,口中更不留情面地奚落着她。 扬起手上的鞭子,早苗又再抽打真理子的丰满肉体。 “真理子你根本是个变态!” “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淫乱女!” “除了性,你就什幺也不要了吧!” 早苗的说话和她手上的皮鞭,配合电视上那播放的荒淫画面,联合地痛击在真理子的精神和肉体上。 在地上吃着女儿疯狂鞭打的真理子只能哭着在地上滚动,牝犬奴隶的特性也在此时表现出来。 真理子虽然呼天抢地的叫喊,但却完全没有自卫反抗的任何迹象,就连这个意识也没有。而且身体更在痛楚之后出现一贯的惯性需要,那小穴之中竟自发地流出了爱液。 “这样的你,怎样做我的妈妈?” 早苗激烈而无章法的鞭打,使真理子全身都遭受攻击,乳房乳头和下阴等地方更成为她女儿的主要攻击点。但是早苗的说话才是给你打击得最大。 真理子终究也只是一个妇人,被自己最爱的女儿一轮的狠心毒打后终把她的精神也打碎而崩溃。 跪伏于地上的赤裸少妇抱着头地颤抖吮泣,口中只能不断又不断地哭说“对不起”。 一具已经堕落的成人躯体,对一个小学生力度的鞭打只会产生快感或痛感而不可能重创,但随着那种无奈的兴奋,真理子除了更感无地自容外,她的尊严终于全都破灭,一切都已经没法去挽回了。 瑟缩抱头的真理子,看起来就是非常可怜而又惹人怜爱的受伤小动物。早苗收起了手中的皮鞭,轻力而温柔的把手撘在真理子的肩膀上,然而这轻轻的一撘竟足以把真理子吓得娇躯猛震,泪眼之中更射出了无比的惊惶和恐惧。 “妈妈好可怜,既然明知自己的立场,为什幺还要去反抗。失去主人的你还不明白那种痛苦吗?” 对于早苗的说话,实是句句说到她的心坎之中,尤其是在这绝对空虚之时。 “没有主人的奴隶,就好像是没有饲主的流浪狗一样。妈妈,这样的你会叫早苗担心的。” “早苗……” 泪流满面的真理子茫然地回首,早苗的面孔,不知何时又变回她所熟悉的爱女,那个天真和关心的小天使模样,使受创而无助的真理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依附感。 但真理子还未来得及高兴时,早苗的表情又生出变化,并把真理子用力推开。她在房间拿了一块镜子,并将镜子放在真理子身前的地上,使劲地压着真理子的头顶,让她正面望着镜中的自己。 “真理子,你看你生得多美丽,就连我这个女儿也要妒忌呢。这幺美丽的你为什幺要让自己苦忍?做回自己的角色吧,你会更快乐的。” 看着镜中的自己,凝定在自己那双水汪汪的眼眸,原本就艳丽非凡的长相,现在因哭泣而更增添了一种哀怨的美感。除了哀怨美,还有那份因动情而散发的惊人成熟魅力就更吸引了。真理子为自己的姿容而自豪,但现在也同时因而感到了悲苦。 “你看看现在的自己,那个表情是多幺的不安和期待。你这个欲求不满的样子,不是说明你在等待一位主人吗,这里就已经有一个可以残酷地责罚你的人了。” 早苗望向真理子的眼神犹一只猛兽正在欣赏受伤挣扎的猎物一般,就是这种眼神把已经失去了人格和尊严的真理子涌起了潜藏的奴性。而早苗面上那个略带讥讽的冷笑更使真理子的心跳加快起来。 望着真理子那卑微的眼神,早苗知道是时候了。 “嘿嘿嘿……现在好好回答我,早苗是真理子的什幺人?” 慢慢地,真理子的眼光变得迷糊,看来犹如被催眠那样。 “……是……我的……主人……”忽然之间,真理子感到心里突然完全地安静了下来,自丈夫过世后次安静下来。 她昂起的脸孔也表现出奴隶对主人的崇敬表情,而不再是妈妈对女儿的关爱。 看到真理子已经屈服,早苗开心地摸了摸跪坐地上真理子的头顶。一向是妈妈这样子摸她的,现在反过来,更成为可以支配这位绝色妈妈的新主人,早苗感到了非常奇异的满足和背德感。 “好,真好。现在开始,我就是真理子的主人了。你就用奴隶的方法向主人介绍自己吧… …嘿嘿嘿……” 认定了早苗为主人,真理子很自然地把以往的奴隶教育搬了出来。绝对的忠心,绝对的服从,不用有任何羞耻,道德要摆放一旁,这就是奴隶的存在方式。 “……是的……早苗主人,我是变态性奴隼真理子,今后请主人多关照。这是奴隶下流猥亵的肉体,也请主人好好惩治。” 在向早苗自我介绍时,也把跪于地上的两条大腿往左右尽情地张开,同时双手也伸到背后按着地板,弓起了背,使得下身可以更为向外突出。 看着那个把自己生下来的阴道正大大的张开,已然硬起的阴蒂还有些脉动。 两片成熟而丰厚的桃红美肉已经充血而中分,中间更能看到里面那仍是娇嫩犹如少女的肉壁,而在洞口也早已变成了滑孱的淫秽样儿。 “哎呀哎呀,原来这里张开了是这幺难看的吗?妈妈的性器官真差劲呢……嘿嘿……”说完以后,早苗还戏谑地用那细码的高根鞋尖,点在那个开口的肉穴磨起来。 “啊?!主人……”早已充血敏感的性器被鞋尖一磨,真理子立即全身震动。 “真理子!让主人看你的里面!” 真理子的身体再次轻震,合上眼侧了头,却仍服从地用手指倒V字型地按在阴唇处慢慢地打开来。 “我还是次看女性的体内,真理子你应该好好向主人介绍吧。” “哦!是的,主人。这就是奴隶真理子的性器和腔内,主人。” 早苗在真理子的面前蹲下来双手托起了小腮子,就像看玩具一样观看妈妈自己分开了的肉洞。 “不是吧?这个又红又肿的就是成年女人的生殖器吗?这幺可爱的早苗就是在这个丑陋的烂肉壸生出来?呼……好呕心呢……” 以性奴的姿态让亲女儿在超近距离把自己的阴部仔细检查研究,还要被她数落羞辱自己的身体,就是以真理子的丰富经验也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可是越被早苗耻笑嘲讽,那个暴露的肉洞却又越感火热和潮湿。 早苗突然用鞭柄在真理子那光滑的阴阜上按下去。 “咦?!老师不是说过成年人是会长阴毛的吗?你的阴毛到了那里?不会又是变态的嗜好吧?还有这两个字又是怎幺搞的?” 被早苗把话说在前头,真理子羞得不知怎去作答,但也不得不答。 “我的……那是……那是永久脱毛……这两个刺青……是前主人的……喜好……” “嘿嘿……是吗?没想到妈妈原来真是这幺变态的。嘿嘿嘿……哈哈……这个叫阴蒂吧,胀得这幺大了,想要满足吗?是否又想要手淫了?” 早苗又把手中的柄子在那硬勃的肉芽上敲了几敲,还使得柄子上沾了不少真理子的爱液,也惹得她全身猛震,持续未泄的欲火再次有燃烧爆发的迹象。 “是的……求主人让我……手淫……” “不可以啦,你已经是我的东西了,所以不会再有人权的,只可以服从。可是我不喜欢现在就让你爽呢。” “噢?真理子会服从主人,求主人……求主人让我……让的手淫!!”奴性彻底淹没了理性,为了能泄身,真理子最后的两个字更是大声地高叫出来的。 “嘿嘿嘿……你这个样子真是……嘿嘿……” 早苗找出了绳子,笑着把真理子的双手反缚。因为没有经验,所以就只能用力把她双手胡乱缚死。缚好以后就叠了两幢书在地上,中间还放了她爸爸的遗照。 “早苗主人,这是……?” “不要废话,蹲到上面,去!”鞭子在空中划过,同时也抽在真理子的屁股上。 真理子没法,就只有照早苗的话去做,双脚踏在两幢书上,那个湿透的底部也对准了丈夫的遗照。 “要得到满足的话,就在上面大便吧!” “什幺?!”真理子骇然回头,却见到早苗的眼中那残忍的神色不住闪动。 为什幺会这样,她不是因为爸爸而恼恨自己吗?为什幺她会要自己做这种事? 难道她的体内真有施虐者天生的残酷血缘?长此下去…… 真理子还未搞得懂时,早苗的鞭子在空中作势舞动,吓得她不敢多想。但看着身下的照片,真理子实在是办不到早苗的要求。那个无论如何也是她曾经真心爱过的男人,曾发誓永远效忠的主人。可是新的主人就在身后…… “怎幺不动?你不想得到我的奖励吗?我会让你爽快地泄的,你到底想要还是不想要?” 早苗的鞭柄在她的洞口处徘徊,又作势要插入里面,但只进了少许却又退了出来,引得真理子的神经一下收再一下放的,身体更本能地摆动,屁股也无耻地向后挺,似乎是希望早苗手中的柄子可以狠心地一插而入。 “我……真理子……好想要……求主人……” “真理子你是性奴隶,必须要服从命令才会有奖励。不然的话……嘿嘿……”早苗把手由底下伸到真理子的阴户处,手指还夹着那充了血的阴蒂扭了一下。 “切了这个小东西,你以后就什幺也没有了,嘿嘿嘿……” 听到早苗残酷无比的说话,真理子也没法去思考真伪,只感到极为害怕的就猛然全力地谷出便意去服从早苗的命令,一团污物瞬即从肛门口堕在旧主人的照片之上。 忽然间,真理子明白到自己终于真正地沦落为自己女儿的性奴隶了。 “主人,早苗主人,请赐给我奖励,请给我泄……” 此时真理子已经完全明白到自己的立场和身份,对女儿早苗那乞讨快乐的表情更竟是和以往对住丈夫时一样,同样地淫贱而卑下。 早苗的眼里突然焚起了极为愤怒的光火,把真理子推倒就一屁股坐在她的身上,抓起那满是污物的遗照就压向了真理子那美丽的脸庞上。 “贱人,看清楚,他是你的丈夫呀!你现在是副什幺的模样!可恶!无耻!!” “对不起,好对不起!!” 双手反缚的真理子,被早苗坐在身上耻骂凌虐,一脸都是自己刚才所排泄的污秽物,但这并未能平息早苗的怒火。早苗在真理子的房间里,找来了一枝她爸爸以往调教真理子时也不敢多用的超级大伪具出来。 “好,真理子,既然你这样犯贱,我现在就给你吧!!”怒火中烧的早苗也失去了理性,决定要好好惩戒这个在她心目中已等于背叛丈夫的贱人。 “啊……那个是……不要……啊……”本就潮湿和充血的肉洞,让早苗那支小儿手臂般粗的超大号假阳具一推而入。 早已是欲火焚身的真理子只能大叫一声,身体就任由早苗用那假阳具控制着,全身不停地打颤和呻吟。 “泄……泄……主人……” 早苗打开了假阳具开关的一刻,真理子立时昂天长呼,全身痉挛地泄身。可早苗并未因而放过她。 “贱人,你喜欢这样嘛,我给你,十次,廿次,一百次,到你死为止吧!” 早苗把那深入真理子体内的假阳具奋力活动,仍未 能回气的真理子在高潮的余波中又再次被强迫接受刺激。 “主人……不……主人……真理子……啊!!” 看着真理子又一次被强迫到高潮,早苗的眼里突然流露出一点异样的神色。 “哈……哈……” “还没玩够呢,我的小母狗!再来多次!” 无视于真理子仍处在刚退去高潮的情况,早苗继续把那大号玩具在她的性器里出出入入。可怜真理子全身痉挛,但惯于被人玩弄的她却很快又被女儿戏弄至高潮。 “……主人……停……啊呀!!!……又泄……呀!!” “母狗!刚才不是又求又拜的吗,那就继续吧。” “……噢……不要……求……求……” 在黑昏的房间内,就只有女儿早苗的不断辱骂,母亲真理子不停地性高潮所发出的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 好一段时间后,真理子被早苗玩弄得不成人形。多番的高潮过后,那个被缚双手的裸体已是双脚大张形成一个倒Y字形,硬硬的躺在地上痉挛,全身也满是汗水,地上却是液汁,阴精和失禁的尿液,鼻里因过度高潮而流出一点鼻血,面上完全是失神过去的虚脱样子。 早苗的目光望向那仍贯穿着真理子肉体的极大玩具不断在蠕动,而成熟雪白的躯壳也本能反应地抖震,她的眼里忽然闪过一丝妒忌和迷茫。 自从被早苗收为奴隶那日开始,真理子就彻底认命。在这星期的时间里,当早苗回去学校时,她就会被锁上了首轮,缚在大屋的一角。而她的双手也会被拘束具约束了活动,早苗更用了肛塞和拘束带,强制了排便的自由和用狗食器皿来让她进食。 除了这些外,早苗还命令真理子不断地观看关于性虐的录影带。 这种生活对一般人来说犹如被监禁,但可悲的是她的身体却一步一步地接受着早苗的安排。 不能自慰,不能排泄,不能用手食饭,真理子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这些异常变态的生活,就连与早苗那种可怕的倒错关系竟也渐渐地习以为常,她的心神也更加彻底地开放自己成为一只十足十的变态性畜。 现在一个人被放置留守于自宅的真理子,她的性器竟会因为这种异常的生活方式而长时间地处于性兴奋的状态,不只是有旺盛的汾泌,而且更因长时间充血而肿胀得有点痛的感觉。 美艳如昔的真理子独自跪坐在自宅的玄关前,望着自己那兴奋而湿淋淋的阴户,尤幸双手被限制了在背后,不然的话她不知自己会自慰多少次,但现在她就只能乾脆坐在玄关之前,以发情的身体期待着早苗能快点的回家,也期望能得到更强的性虐游戏。 虽是悲哀和不舍,但现在的早苗已再不是她的女儿,而真理子更不再是一位妈妈,这已是她心里的认知。 “我回来了。” 听到早苗的声音,真理子立即精神一震,面上流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配上她本就漂亮贤淑的面孔就真是美得使人目眩。 “欢迎主人回来……主人……咦……很热吗?” 看到早苗回来后的样子,那可爱的脸儿红粉飞飞,而且发边还在冒着汗珠。 虽然失去了当妈妈的资格,但真理子仍是一样非常关心早苗的事情,故此她不由细心地慰问着。 “我没事。嗯,你是否等着我回来责罚你呢。那好了,我有些更有趣的东西要让她看看。”早苗的眼里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然后慢慢把衣纽解开。看在眼里的真理子忽然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同时本能地感到一种可怕和危机。 “对你最残酷的惩罚……最残酷……的……你等着看……这是谁的血……我体内……是你的血……很热……”早苗在不停地喃喃自语时,而身上的衣服也开始被解开。 当早苗把身上的衣服卸下,真理子忽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整个人不禁往后跌坐,发觉自己看前一黑,差几就要晕了过去。 早苗的乳房仍未发育,那一双细小的乳头上,却给人穿上了两个不成比例的大型乳环,而下阴的阴蒂也伴着了左右各一颗的小钢珠,显然之间已被贯穿,故此阴蒂也会被长期地强制勃起来。 可是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肚皮上也有着和真理子相似的刺青──“变态性奴隶”,但那几个字比真理子的还要大很多,整整幅盖了全个肚子和小腹。在五个可怕的大字旁还纹有两行波浪型的花纹。 “看清楚吧,这些彫饰会留在我的身上一生一世,它们就是你给我的遗传了,我的好妈妈。” 望着早苗这个幼嫩的身躯,不知被谁人改造成这个无比骇人的模样,而她的眼里透射出异常複杂的感情,是一双充满了堕落和怨恨的眼晴,但当中竟还有一种解放的喜悦。真理子只感到比死还要难受和害怕,坐在地上的她全身抖颤,脑中一片茫然,真是好可怕的一个噩梦! 突然之间,早苗大叫一声后弓起了背,一阵响亮的机械震动之声从早苗的身体传过来。 “由学校一直至现在你都可以不泄出来,这种强度对你来说似乎不足够。” “主人?!”早苗一边夹紧双腿,下体流出了一遍甘露,一边说出走了音的说话并回头望去。真理子顺着早苗回望的方向,赫然发现一名样子秀美的少年站在门口处。 “你是……”真理子目定口呆,已全然忘掉了自己正赤身露体被性虐玩具所拘束着。 “你好,你就是早苗所说那个有被虐待狂的伯母吧。” “妈……他是……啊……早苗的……主人……比加主人”早苗浑身乱扭地爬到那个称为比加的少年身旁并抱上了他的脚。 真理子呆眼看着面前的一对少年少女,不禁怀疑他们是否真的小学生。他们的淫行看来比大人还更可怕得多,甚至可以媲美野兽的凶残和荒淫,而那可怕的少女也还是她的亲生女儿。 至于那看似天真的少年,他在早苗身上所做的,除了表示他极为残忍外,也暗示了这小男孩有着不单简的背景。 “早苗,你的下阴,让你的母狗妈妈看得清楚点。” “……是的……主人……” 早苗乖乖地和真理子对坐并且把双脚往左右大张。原来刚刚那震动的声音是由一颗被皮带系着,而深埋她阴户的震蛋所发出来,只是真理子刚才因早苗身上那过份夺目的刺青而忽略罢了。 “嘿嘿嘿……早苗,你也忍了很久了,现在就表现一下你的淫荡吧。” 比加把摇控器调至最大,早苗也被震蛋那强烈的震动弄得双腿乱踢,但她视线里却望着真理子,那眼神像快乐又像示威,原本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面上竟同时出现了虐与被虐的气质。 “……啊……好……好舒服……好强……看看……妈妈……早苗……好舒服”“让她看看你高潮,早苗!” “……噢……是……噢……妈妈……啊……到……要泄……早苗要高潮……啊!!” 听到命令的早苗,身体和精神竟会服从比加地自然而然进入高潮状态,她狂喝一声,一道津液自 那幼嫩的粉红小沟中飞溅出来,直洒在真理子面前地板上。 次看着早苗以这种姿态进入高潮,真理子感受到那种相同受虐的波动而欲火急昇,同时也不由怀疑早苗是否真的继承了自己那属于奴隶的血统。 “伯母,你应该是头一次看到早苗这幺爽吧,是否很有趣呢?”这位叫比加的俊秀少年对着真理子这位比他年长十多年的裸体美妇人侃侃而谈,而刚泄身的早苗就反身痴缠地抱着他不住喘气。 “可我看过了不少次了,嘿嘿嘿……” “?!” 此时,刚满足了的早苗,她那风韵气质竟和成熟美丽的真理子有六,七份相似,顺了呼吸以后的面上是带着凌厉的气势盯着真理子。 “还不明白吗,妈妈?不记得我在入读年时所说过的话了?” 真理子的脑海里突然流过了几年前,早苗入学时所说过的话“很棒很棒!!我们班上有很多很可爱的男同学。”真理子不禁打了个寒颤,冷汗由背后直冒出来,他们是几时开始的,难道早苗对自己的仇恨本来就是做戏? 早苗以一种像是讥笑的表情看了一看真理子,然后为比加脱去了他的裤子。 当真理子看到他露出来的阳物时,心里又再一惊。天!这个仍读小学的男孩竟有着和成人一样的巨物?!到底又是什幺一回事? “嘿嘿……很惊讶是吗?其实在认识了早苗开始,我就用吸阳器了。所以我此处的发育比正常人快。”少年的语气非常平淡,而且还似是在讥笑真理子的无知。 怪物,他们绝对是一对怪物!! “我还真是善忘,也不记得要多谢你生了个和你一样变态的女儿出来,这样好玩的女孩还真是让我玩得过瘾。” “主人……你好坏……嘿嘿嘿嘿……” 他们俩人的行为就连自认是标准被虐狂的真理子也要膛目结舌。可是当她看到少年那雄伟的阳具时,心底之中却泛起了涟漪,小舌竟自动地在红唇上舔了舔。 “隼早苗,你应该懂得怎样做吧,不要让我在伯母面前丢面。” “是的,主人。请准许奴隶早苗为主人的巨棒服务。”语毕,早苗熟练地用那细小的嘴含着那巨物的龟头,而从早苗的动作看来并不是最近才学懂的。 “如何?妈妈你也很想要吧。嘿嘿嘿嘿……”早苗一边仍用手为比加套弄,一边和真理子说话,而她此时已是媚态毕现,那情境更强烈地煽动真理子的欲念。 “妈妈你看到了吗?这个就是来自你身体的,只要隼早苗一日生存着,隼真理子也要同样一起承担这份罪孽。” 真理子茫茫然地看着早苗那充满了挑衅与及攻击性的眼光,心里的痛苦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妇人,她只是性欲比人强而已,为什幺她要承受这种罪孽不可?她自问从来都尽心尽力地做好自己的本份,那晚的事情并非她的错,但为什幺要落得如此的下场。 “主人,请侵犯你的变态性奴隶隼早苗的身体。” 在真理子仍是伤心痛苦之时,早苗却已笑着用手抓起自己的一双大腿,以最下贱的姿态等待男孩的奸淫。 比加把那不符年龄的可怕巨物在早苗的壸口一推而入,那一刻当真理子听到早苗高声大叫时,她就好像是自己被人侵犯一样。两个仍未成年的小孩就在她的面前搂在一起大干特干,爱液在早苗的下体不停流出,而俩人也不住发出如野兽的咆哮吟呻。 小男孩的巨物疯狂地进出小女孩的嫩穴,当他垂下头并一口咬起了早苗乳尖上的大环时,早苗两眼突出,手脚也如鱆鱼般紧缠着比加的身体。 在早苗的大声浪叫中,比加的分身猛力向里推,接着二人同时抖震,在一旁的真理子知道两个孩子已经射精和高潮了。 真理子心里感到无可比拟的痛,可肉体却老实地为眼前那淫乱无耻的性戏而发情,尤其是那最明显的乳首已经勃得高高的。 多年以来的调教已彻底腐蚀真理子的心与身,虽然明知再继续下去会永不翻身,偏偏她的肉体已为她作出了决定。 跪在地上的她连自己也没有留意到,那双大腿已经是自动自觉地分开,喉咙也灼热乾燥,下阴部却爱液泛滥,由肉穴流过大腿再流至地板之上。 刚发射完的少年缓缓站起身躯,那阳具在空中仍是半举状态,尽显年轻力壮的优势。 他突然望向真理子,那斯文的样子变成了狰狞,犹如野兽的眼光盯上了真理子时,她竟发现自己没法在这小男孩的眼神中移开,而体内那些受虐因子更猛烈地燃烧她的那成熟丰满的肉体。可怜的真理子最后一点抗拒的理智就如风中残烛那样在主人那凌厉眼神下被无情地催毁。 比加徐徐冷笑,双手叉腰看着真理子因发情而颤抖的裸体,眼中那轻蔑更催发她的情欲。 真理子没法抗御肉体的强烈需要,终于放弃了自己,她把大腿尽量张开,把腰往后弯,摆出了性奴的卑下姿势向一个小孩子说出了乞讨淫辱自己的说话。 “比加……主人……我……求你……侵犯我……求你……” 回过了气的早苗走到比加的身旁,两个小孩此时却又回复了本来童真的一面,笑嘻嘻地俯身细看真理子那发红得带了点紫的性器。 “嘿嘿嘿……早苗,你这个母狗妈妈的性器很不济呢,我们还没好好玩她就湿得这幺厉害,这个肉洞还一张一合的成何体统。” “嗯嗯,的确很差劲,我有个这样淫贱的母狗当妈妈真是丢人。” 被两个小孩子奚落的真理子身体反更越来越抖震,突出人前的阴户也越发感到极度的需求,但双手束缚在身后的她却只可以任由身体动情而没法渲泄。 “对不起……我是你们的母狗……求你们让我……让我泄……求你们操我!” 比加和早苗对望一眼,然后高声地朗笑起来,那笑声直使得真理子羞惭无地。 “可惜,我只对处女有兴趣,所以不会操你。” “没错,像你这种生育过的中古阿婆,那个又大又烂的肉壸给狗也不会用,又怎可以用来招乎人家呢,真理子。” “……太过份……不要……求……求你们……” 两个小孩眼中略过一丝狡黠,但现在的真理子除了性欲外,已没有能力留意到了。 “啊……” 屋内女性的鸣叫声回荡着,这是真理子的悽惨嚎叫。 仍旧一丝不挂的真理子被放置地上,肛塞仍是深插于她的小菊穴内。双手双脚被强制连在颈子上的首轮,两条结实修长的美白长腿,因被锁上首轮而直直地和身体对摺,阴户的部份更因此而向上方大露出来。 巨大的双乳被长腿压着,而挤出两团美肉就更显得诱惑,峰上那两个桃红色的乳首已然高高地充血勃起,任人一看也知这位丽人已经性欲高烧,随时可以和男性来场盘肠大战。 此时真理子全个洁白的裸躯已布满了赤色的红蜡,她也在地上毫无效用地挣扎着。从她口中发出的呻吟时而宛转时而狂 嚎,大概连她自己也不知自己是快乐还是痛苦。 比加和早苗两个孩子各自手持红色的蜡烛,兴高采烈地洒在真理子的胴体之上。看着她苦苦挣扎,两人就好像玩着世上最好玩的玩具一样,越加向真理子戏弄肆虐。 “好好忍着,母狗!”比加说着之时,手中蜡更往真理子那大得夸张的屁股蛋上洒上蜡油,她也随之大声叫喊。 “很有趣呢!真理子,我们帮你进行处女膜再造手术,你怎幺不好好多谢我们?” 在旁边和男孩一起虐待自己生母的早苗,踢了真理子的屁股一脚后,也用蜡油滴在她那个比自己大得多的巨乳之上。 现在的真理子已活脱化为这两个可怕小孩的一件性玩具了。 “要到最后关头了。”比加把灼热的蜡油往真理子那中分的小阴唇之上,她两眼圆睁望向自己的耻部,唾液也因她咬牙闷哼而在嘴边溢出。 “主人,这里由我来好吗?”早苗奸狡地笑了笑,比加也轻轻点头。 早苗不怀好意地用那菁葱玉指,把真理子的阴核,从层层嫣红的花瓣中剥出,已完全发硬了的肉豆昂然屹立在空气之中,连在旁的男孩也看得目不转睛。 “阴核?直接攻击!”早苗陶气地笑话着,蜡烛轻轻倾斜时她也在上边吹了口气,蜡油立即飞溅到真理子的要害之处。 “啊……啊……啊……啊!!!!”真理子全身猛烈痉挛抽缩,双手紧握,头往后仰,反了白眼就晕死过去。 当真理子回复了知觉后,两个孩子也还在她的身边。 她的两手仍被束缚着,但双脚已给松了缚。疲惫的眼睛看了一看自己的胴体,那对巨大的双峰上拱起了两团红蜡,在这两个如山状的蜡上更燃点了两个细小的火焰,看来就像是两个雪芳蛋糕点了蜡烛一样。躺在地上的她看不到自己的下体,但她仍感觉到密壸正被蜡油封死了。 真理子的眼里流动着淫乱而疯狂的邪光,比以前和丈夫一起时更为狂乱百倍。 “真理子,我们已经帮你做了个新的处女膜了。” 听着早苗带着讥笑意味的说话,真理子并没有感到难堪,实际上她已不再懂得难堪,反而红红的脸蛋上现出个满是妖艳的笑容。她费力地屈起双脚,用脚掌撑起身体,把自己的下半身斜斜高起地向着比加。 “嘿嘿嘿……比加主人……嘿嘿……请用你的尊贵神圣的宝贝,狠狠穿破我这块处女膜……嘿嘿……请主人对母狗性奴真理子……的……卑贱肉壸……好好施舍……” 看着成熟的少妇真理子已经甘心堕落为真正的母狗,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孩嘴角扬起了一个淫邪而快意的笑容,走近真理子拱起的胯下,用脚踏在她的美妙大腿上,把阳具对准这位绝色少妇的阴户。 “发誓吧,真理子!隼真理子和女儿早苗一样,一生也会做我的性奴隶!” 比加向真理子咆哮的同时,脚上也用力再踏了踏她的大腿。 “是的!!隼真理子……发誓……一生当主人的……性奴隶!!” “真理子是人间以下的变态畜生,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死你就要死?!” “是的!!真理子是畜生,是人间以下的畜生,真理子会为你死!!!” 真理子在兴奋地狂呼,说话时也异常亢奋,可是疯狂痴笑的面上,那眼角里却流出了一滴眼泪。 比加大喝一声,把阳具刺破蜡块后,长驱直入了真理子的肉壸之内。 被这个可以当自己儿子的男孩贯穿了下阴,佔有了身体,真理子在这种倒错的情况下,疯狂似地适合这个新主人的猛烈侵袭。 活塞的动作使到两团乳肉上下抛飞,在其上的两枚蜡烛火点也随之变成摆动的火舌。 真理子承受着小孩子的奸污,可是面上却满载了久违的快乐表情,全然沉溺于这种变异的极乐之中,那种淫乱的妖媚连在一旁的早苗也看得热血沸腾。 “干死我!!操死我!!哈哈!主人!操死我!” 大量的汁液从真理子的肉穴里飞溅而出,阳具和肛塞给予她巨大的快感。她歇斯底里地狂叫呻吟,给比加抽插了过百次后就进入高潮的边沿。 躺于地上目光呆滞的真理子痴痴地笑着呼叫,在旁看得发滚的早苗蹲到她的面上。 “我的好妈妈,现在给你的女儿喝下尿液吧,不然就没得高潮。”早苗非常兴奋地捏起真理子的鼻子,使几近失神的她自然地把口张得更大。 早苗把自己的阴道在真理子眼前近距离打开,少女红红的肉壁在她的面前表露无遗。 看到女儿潮湿的肉洞,听到要她喝女儿的黄金之水,原已兴奋的真理子更为兴奋,官能之火被受虐心强猛地燃烧,已变成纯粹的肉体更加热切期待着这一刻到来。 “喝下吧!”早苗迫出尿意的同时,比加也加快了抽送的频率,精神迷乱的真理子也进入了性爱异域的最高潮。 小男孩的精液灌注进她的子宫,亲生女儿的尿液往她的头顶面上直喷而下,而她自己也在这个荒诞不经的淫欲境地里,强烈地泄身高潮,阴津阴精同时从仍和男具结合的性器往外喷发,她那快乐的狂呼和混浊的异味充斥于整个大厅。 失神虚脱的真理子在高潮过后,犹如一滩肉泥般粘在地上,喘息和抖动使这具全裸而粘上蜡痕的白色女体更加吸引。 但刚以变态手法奸淫了这位美妇的少年,对真理子似乎仍感意犹未尽。 他徐徐在真理子之前蹲下,一手扯起了她的乌黑秀发。被拉起头发的真理子面容从地面昂起,满脸酸臭的花容上却散发满足之后那如浴春风的气息。 抬眼看着自己这个年龄小小的小主人,真理子气若游丝地发呆,茫然不知面前的少年打算把她给彻底地送进悦虐地狱的深渊。 “对了,这个污秽不堪的模样和畜生母狗就最合亲了,嘿嘿嘿嘿。母狗伯母,这个星期你的腹部和屁眼,应该给早苗调教得很厉害吧,我会让你享受到更变态的乐趣的!” 比加看着真理子的笑容突然又变得天真漫澜,在一旁听着的早苗竟闪过了一丝焦急和妒嫉的神色。 “主人,早苗也想要!” “嗯……但是……真理子的肛门曾受过调教,我怕早苗你不一定受得来。” “早苗会忍耐的,求主人也给早苗,早苗的屁股会受得了的。” 看到早苗竟厚颜无耻地扭着屁股,模仿大人煽情的动作哀求被虐,比加也不由有些意动。 “真受不了你,那好吧,但你受不了而疯掉可不干我事。” 比加带了真理子母女到后园空旷处,并让她们自行戴上了一条拘束具,拘束具则连着一个肛门的扩张器,能直插入她们的菊穴而且扩开一个细小的开口。 母女两只牝犬乖乖地伏在地上,跷起了屁股,等候着比加为她们灌肠。 “这是你们家里的优良传统呢,嘿嘿!”比加把一桶藏在屋里的淡化碳酸灌肠液拿出来。接驳起抽水器和两条水管后,把水管的排口器按装至她们的肛扩 器上。 “起动!”按下抽水器的开关,混和了少量碳酸的灌肠液由水桶直灌入两女的直肠之内。 “啊……哦……噢……” 不愧是两母女,被灌肠时的叫喊也非常相似。两具白晢的全裸女体,一个成熟而丰满,一个青涩而幼嫩,在大白天之下被人灌肠时不住地摆动扭着屁屁,那种情景确实异常而又淫靡。 “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好一对变态母女……哈哈……一起大肚的模样……嘿嘿……很滑稽呢……嘿……哈哈哈”看着真理子和早苗在草地上翻身又翻身,匍伏地上受着灌肠的煎熬,比加不由放声大笑。当她们的肚子微微隆起时,他才关掉了抽水器的开关。此时,他不禁又想到一个更为邪恶的玩法,也悠然地拨起了手提电话。 在熙来攘往,车水马龙的大街上,人群皆目定口呆地看着一个少年。 少年左手握着一条细线,上方连着了两个汽球和两片摺皱的布条,而另一手则拿着两条绳子,分别扣于的两头宠物颈上的首环之上。然而这两头宠物却是两位风格各异的赤裸女性。 真理子除了颈上的首环外,胸前更被束缚了一捆绳子,在爬行时一抛一抛的就更突显了她雪肌巨乳的特徵。肚子因被灌肠而现出少许不自然的隆起。 在那中开大露于人前的肛门口里则有一条细线伸延出来,在细线的未端还缚上了一个方便拉动的手指扣环。 化为畜生的她在大街之上,一身变态玩具的裸身四脚爬行着,极富弹性的巨乳悬吊于空中一晃一晃的,加上那条活像尾巴,接连于肛门的线子在不停左摇右摆,无疑就是一只入殛的雌犬。 在她身旁的早苗那装扮更是有趣,颈环上除了系带外还多加一条粉红的,醒目而可爱的蝴蝶丝带结。在她的背后更背上了她常用的红色小书包。和真理子一样,除了这些点缀的装饰外,全身也是身无寸缕遮体的。 被调教和灌肠后的两母女,公然以牝犬的姿态在自宅的附近出现,表明她们已经完全放弃了人的身份了。 “看看那里!” “妈妈!那是什幺呀?” “哦?!那不是隼家的母女,这个打扮……” “原……原来她们是这种……变态吗……” “要不要叫警察来呢?” “白痴,叫什幺警察,看看不好吗。” 真理子和早苗并没有因为被认出而退缩,在极端的被虐官能之中羞耻心早已变成相反的助燃剂,能在认识的人前痛快地暴露,反而使她们因堕落更感刺激和兴奋。 那强猛得使她们晕眩的变异快感,竟更可以压制了原本使她们不快的便意,让她们不住支撑着随主人的牵引而爬行。 乳房,阴户和肛门尽皆暴露于大街之上。从部份人的口中,其他驻足的陌路人也知悉了她们是母女的身份,此外,当中更有不少是对真理子一直抱有幻想,从他们那毫无掩饰的强烈淫欲眼光中,更可看出以往这条街上的标准美人真理子是何其受欢迎。 “原来是两母女吗,怎幺妈妈这幺大乳,但女儿差这幺多呢?” “真想不到真理子这位大美女是这样的人呢……” “那少年是谁,怎幺会控制到了这对母女的。” “嘿嘿,看来迟点说不定可以免费玩玩真理子……嘿嘿……我想玩她很久了。” “岂止是真理子,可能还有早苗也可以白玩呢。” 听到街上人那些不堪入耳的说话,母女俩不自觉地微微垂下了头。可是比加用手轻轻一拉绳子,她们又只能昂首让人观看到她们面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母狗是不需要羞耻心的,现在就在大家面前大声地吠出来吧。” 主人比加下达了命令,俩人真箇向人群学着狗叫“汪汪”地吠出来。 “真的吠了出来!天呀!” “看来已经无药可救了,可惜这对母女还生得这幺漂亮。” “嘿嘿嘿……好一对母女,真的很像条狗呢……嘿嘿……” 比加看着听着众人评头品足她们母女俩人,心里也泛起了更浓的嗜虐之火。 他清楚知道从今日开始,这对美丽的母女已再不能回头做人了,只能成为两头任他驱策玩弄的两头性宠物而已。细想及此,他的下身也有点发硬。 当所有的街坊路人都集中注意力在真理子母女身上时,他们都没有留意到有不下于七,八名身穿毕西装的大汉似严阵以待地守于四方八面。比加看了四周一眼,心知这个看似危险的游戏已经可以安全地玩下去了。 除了比加外,唯一看到这些人的却是早苗。因为是她在几年前已被比加看中,相处了一段时后,也早已了解少许关于这位主人那黑道背景的家底,所以她看来竟还比真理子镇定半点。 带着她们爬至一个较广的地方,比加就打算在这个青天朗日之下,众人环视的地方作实地的野外调教这两头美丽的母女双犬。 “站立!” 比加向真理子和早苗猛地一喝,她们应声地汪的一叫,坐起了腰屈手胸前,在这个被受注视的地方,做出小狗的站立姿势。 随着挺起了腰,众人的目光不由全部集中在早苗那具未成熟的躯体上。那对加大的乳环和身上夸张得可怕的刺青,使得四周的男女也不由立时哗然,同感此女的变态和恐怖。 “保持这个姿势,真理子,把我教过你的,向这里所有的人好好地说得清楚明白吧。” 比加的心里流过一丝像是同情和惋惜的感觉时,却流过更大的快意,和早苗一起几年,原本没有打算要骚扰她们一家,但想不到她的爸爸会突然暴毙,加上真理子仍属年轻貌美,对他来说实在是个难得的机会。 现在他要彻底地把这对母女收为自己的性宠物,所以他要完全地绝去她们一切的所有希望,所有的回头之路。 母女俩一起望向那些紧盯自己光裸身体的一大班人群,有的陌生,有的熟悉,有的眼里充满淫欲,有的嘴上现出讥笑,有的面孔看来惨不忍睹,但世风日下,其中就只差没有人同情,也没有人报警,大家也似是达成共识,想欣赏这对相识已久,朝晚经常见面的邻居母女,被人作出街头的公众性虐调教。 在自宅的街上,让街坊们观看自己有如母狗一样,被男人作出性虐的调教,那种辱耻的快感在脑里犹如雷击一样,轰得两女的肉体和精神如火烧电灼。 在众目癸癸下身体竟也自然地起了性的反应,两个女人四个乳首同时明显地勃得老高,暴露于街上的女性私隐地也爱液流个不断,更淫靡得垂流滴在路面之上。 仍学着小狗一样蹲着的真理子望了望已经站得非常挤拥的四周,然后闪过半点哀伤地看着这位小主人一眼,面和身也通红,无奈的叹了口气,犹如放弃世上一切的向群众,朗声读着比加所教授的淫秽宣言。 “……各位……我们是……住在附近的两母女……我们本身是……变态的……的猥亵物……以往一直假扮正经瞒骗大家……对不起……我们今日依主人指 示……把我们的真面目公开……” 真理子一边读一边猛地心跳,一种放弃了的感觉又似是一种解脱。已经做到这种连一般奴隶也做不到的超极限,终于失去了所有的人格和羞耻心,身体反而开始安心地接受这种堕落的美妙感。 在一旁的早苗虽然没有说话,但听到母亲的话也和她一样,放开了自己的一切,全心地当起一只真真正正的母狗,一生也当一只不再有人格或尊严,但却会有无穷性褔的性畜。 不能回头了,也不需要再回头了,有了这个认知,黑色的阴影终于全面地佔有了真理子的心灵每个地方和角落,也把一位原是称职的贤淑妇人真正地反进化为一头人犬。 “各位……请好好欣赏……我们的肚子因为……主人的灌肠而胀大……这个德性就是我们的真面目……今日我们立誓……一生也会当主人的……性宠物……请大家为我们作証吧。” 真理子宣读完了后,面上仅余的半点羞耻之色也再不复见,反而因淫而生的女性春潮和妖媚却大生,即使身周四处都是路人观众,但她却是露出了一个无比意淫的笑容,两手更把胸前那两个巨大的乳房,在众人面前,肆无忌惮地搓揉起来。 “拍照也好,嘲笑也好,请各位看看我们!!!” 已经不是比加所教的说话,但真理子却很自然地向着站得满满的路人观众大声地高叫着,而且越说越兴奋,就连两个硕大无朋的肉丸也用力地搓得变形,使得在一旁的比加最初也面现讶异,但很快又回复正常。 “嘿嘿嘿嘿……说得好,母狗们,倒转身把屁股向天!” 真理子俩人二话不说,立即照命令以后颈支地把腰弯起,小腹也更加隆胀,看来真像两个孕妇般。母女两人的阴户和菊门同时向着朗照的天空,四周的人此时也更为看得清楚她们的性器,甚至已有人开始品评母女俩的器官差异来。 “这是给你们的奖赏!” 比加拿出从她们家中带来的两支极大假阳具,看着两个满是粘液淫汁而且还张张合合的阴户入口,毕直地就把玩具插了入去。 “啊……主人……”两女同时大声高叫呻吟,在大街之上几近全裸地表现着极至的淫乱秀。 为了服从主人的命令,她们用力抱紧了自己的双腿,而巨大的电动玩具在被人监视观看下给予她们更为巨大的快感和冲击。 还欠少许,就欠少许她们应该可以高潮,但受压的腹部,却提醒了她们直肠之中仍有大量混了淡碳酸的灌肠液,其痛苦也和快乐已经分不开地折腾这两具白晢的女体。 看在眼里的比加把带来的汽球扣上她们肛口处的小扣环,在充了气以后,膨胀起来的巨型汽球开始急速的往上昇高,连于其下的两块红色大布条也给拉直。 “淫乱被虐狂母女”,“变态性奴大贱卖”。 给充气上昇的汽球所带动,塞着二人菊花口的珠子被逐粒拉了出来。 “噢……” 真理子和早苗母女俩张大了口,双眼几乎突了出来,随着一粒一粒白色的珠子从她们的直肠之内抽出,她们的身体也像是要迎接紧随而来的高潮爆发而猛烈地颤动震荡。 “好长……”万众期待的一刻久久仍未出现,但众人却发现那条肛门珠串竟有超过数十粒的长度,他们不禁怀疑这对母女是怎幺放得入去,她们刚才又是怎样忍得住在街上爬的。 终于,真理子俩人感到了尽头,母女同一时间把仍插着玩具的底部自然地向天上挺,四条白腿也胡乱地往半空中撑呀撑的。 蓦地;俩人也于同一刻全身停顿了所有动作,珠子也全数离开了她的体内。 她们发声大喊,在这公众的路上响起异声后,两条啡色的水柱直向天上喷发而出。 “高……高……潮……啊……” 污水秽物喷在半空又再洒下,把她们也淋得一身污臭,在喷发之后她们也泄尽了全身的所有力气衰颓地交叠倒在路上。 真理子那绝丽的仪容上,那一双明亮乌黑的瞳孔里现出回光反照时无比光亮的采芒,映照着整个蓝天白云的天空和犹如她的人生一样渐渐漂离的氢汽球。 在最后的意识仅存那一刻,脑中闪过了一句话:“不知这算否是幸褔,但至少却是一种脱解了。” 【完】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23夜·犬奴母女 (作者:八股文) “唧唧……!踏……踏……踏……” (姊姊又要出去了吗?) 窝在温暖被堆里的翔在朦胧中的想着。 最近几天的半夜里屋内似乎常常能听到走廊上有人鬼祟的来回,接着是大门悄悄的被开起的清脆响亮的声音“喀啦!”那短暂的冰冷金属声在黑夜中的屋内里反覆回响,却只能衬托出屋内的谧静。 几秒钟过后,低声远去汽车引擎声又让整个房子又回到沈眠的状态,骚动中带着一种彷彿一切都没发生过的非现实感,安藤感到梦境般的虚幻与不实。他在层层相叠的棉被布料里又翻了个身,温暖厚重的压力彷彿像在母亲的子宫里,带给他一些莫名的安全感,让他一时间中沈静下来。 “嗯……是谁在做这事呢?”他仔细一想,这样子不明活动,已经进行了将近两个礼拜了。每次翔在半睡半醒时的状态下听见门外的脚步声。反覆急促的暗示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刺激他沈睡中敏感易碎的听觉神经,怀疑与未知,带来直觉上的一股窒息的不安,像是海岸边涌上来的潮水迅速淹没整个房间。 虽然他有时好奇心驱使着他,但是奇怪的,他每次还来不及思索房外的异声,甚至连张开沈重的眼皮都没有,一股无力感就涌上脑门,昏昏沈沈的继续的睡了下去,一直到隔天早上迷糊失落的从床上爬起,只留下尚未解答的疑惑。 清晨,夏天的早上是清爽的凉风,即使是在人口有些稠密的平房住宅区里,窗外还是能听见鸟鸣声,叽叽喳喳的来回响起。 这是代表一天开始的早餐,家人都到了餐桌,大家都忙着接下来整天的行程,随便看来,就是一幅每个平常家庭都会有的景象,再普通不过了。 此时的翔呆呆的看着家人的身影笼罩在早晨冷白色的光芒,用刚睡醒,还是暖和柔软的皮肤与四周迅速移动的气流产生静电般的触觉。虽然他上学就要迟到了,但是他还是慢吞吞的吃着早餐,有一口没一口的蚕食整片土司,眼神里有些阴暗的灰色与无神,彷彿有些心事不愿喧发出来。 父亲读着早报,一边啜饮着马克杯里的咖啡,翻页还不时甩一甩手中的报纸,让想要看的面保持立起。梳齐了头发,戴着黑色厚框眼镜,还打着百货公司随便买来的方格领带,这代表了他普通公司雇员的身份,有着安稳的收入,但几年下来却不会有多少的迁升。 已经不太年轻的父亲却很满足有这温暖的家,没事时,脸上还是带着已经定型了的深刻笑容,看起来就像是个可蔼可亲的长者。就像是彷彿他会突然摸着你的头,给你一颗糖果,问候你在学校做的怎样的老爷爷。 “嗯……呵呵……今天的咖啡真好喝……是谁泡的?” 他笑着的眼旁有着岁月的皱纹痕迹,父亲大了妈妈十几岁,两人在站在一旁时甚至有人以为年轻貌美的母亲是父亲的女儿。当时妈妈从模特儿的身份离职,跟普通课长的父亲结婚,自己成为家庭主妇。她的举动吓昏了许多亲朋好友,当时还有人预言他们的分手是举日可数的,但是…… “当然是我啊……亲爱的……” ……但是,甜蜜的对话彷彿证明了当时猜测的荒谬。 一旁的母亲轻靠在父亲的身后,两手放在他的双肩轻揉着,亲密的在耳旁笑道。 懒得理会天天都会发生的事情,翔翻着白眼,心不在焉的用嘴缘含着玻璃杯,一口一口的喝着橘子汁,让果汁的酸味让由于睡眠不足所导致的口腔溃疡带来一阵刺痛。 “咿……噗噜噗噜……”口里含着果汁的翔,忍着嘴唇火辣的痛觉,眼眶旁泛出了泪珠,一副有苦难言,皱眉苦脸的挣扎样子。 看了看手上的橘子汁,才想到自己的愚蠢,皱着柔细的双眉,把杯子放到一旁“叩!”的一阵轻声响起,不喝了。 同时间,翔的视线突然停住了,错愕,思想停在一片空白……他悄悄的瞄着她的姊姊看,姊姊静子则从厨房里端出来一盘刚出炉的煎蛋,清秀的脸上有着平时的笑容,其肩的漆亮黑发……和……行为举止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力……像是……刚嚐到性的滋味的少女才会有的芬芳…… “翔,你还要蛋吗?” “噗吱……”肮髒思想被碾碎的声音在翔的脑中突然传了出来。 她总算打断了他脱轨的思绪,害的他像女孩子般的脸颊红透了半边,羞的头都要藏在杯子里了。 他怎会想到自己的姊姊呢? 真是的,他想着。 她示意着手上煎的完美形状的荷包蛋,带着柔软脂滑的蛋白,及浓稠香嫩的黄色汁液。煎蛋可能是静子唯一的拿手菜,其他的东西就乏善可陈了。以前翔从学校回家,但大人都不在时,都是静子帮他做个煎蛋让他充饥,几年来的练习,她的技巧当然是不同凡响。 静子大了十四岁的翔四年,所以平时对了自己的弟弟除了像妈妈一般的照顾他以外,也没有多大的共同话题,平时顶多是聊一下学校的事,翔从未真正了解比自己大的姊姊,他们似乎有个难以越过的间隙。 “谢……谢谢,不用了,我已经吃的很饱了。” 翔无意识的达了一声谢,却还是傻傻的一直看着他的姊姊,就一直盯着看。 “真是的,你要多吃一点才会长的高啊!”她笑骂着说,灿烂的笑容中连一点发现她弟弟的异样的怀疑都没有。 翔的视线从从她的脸移开,突然注意到她的手腕上的痕迹,鲜艳的粉红色圆圈像是个手錶的痕迹般,在静子白净纤细的手臂上显的异常的明显,彷彿在暗示什幺,翔似乎能几乎抓住一个答案了,但是隐约中的答案却无法以他的理解与知识来具体的表现。这让他感到有点不安。 总算慢条斯理的吃完早餐,翔据了据手上的背包,准备出门的东西。 他不喜欢枯燥的学校,但在不敢跷课的前提下,那也是他唯一能去的地方。他叹了口气。 成绩普普通通的翔在学校也只有几个认识的朋友,当大家讲到“安藤翔”这个名字时,大多会想到一位跟他同年纪比起来,有点发育不良的少年。功课算是中上的他,平时总是安静的彷彿在发呆,跟其他同学也是稀疏的来回交往,算是不太会社交。 别好学校规定制服的领带,翔看向镜子,从倒影看见像女孩子一样的白嫩脸庞、瘦弱的肩膀、无奈的眼神、和有点自嘲的笑容。 “我先走了……” 一声令人感到耳熟的关门声响从大门那传了过来。 最近根据母亲说,因为静子和翔都已经长大了,她也该继续去工作以补贴家用,顺便储蓄让静子上大学。在随和的父亲挽留不了之后,她就开始天天去上班了,几天下来似乎还做出点心得,每次她工作回来,即使脸上没展现出来,翔能非常确定她心情是几乎兴高采烈了。 在妈妈含糊的交代下听她说他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工作,所以这几天她时常早早就出门,而且是很晚回家,但是回来时一定会帮大家做个大餐,还特别选了爸爸最喜欢的菜,姊姊则是听话的在一旁按摩他的肩膀,让他笑呵呵的喝着啤酒,享受的看 电视,他也不会去管太多了…… 又是个无月的夜晚,漆黑的天空掩护着平静底下的骚动。同时间在床上安静无声的翔在混乱的梦境中翻来覆去,胸口感到令人心烦的燥热四处蔓延。 踏……踏……踏…… 来回的脚步声停止了,就停止在他房门前方,黑暗中,灰色死寂的缓缓门嘎然打开…… (!!!) (姊……姊姊?!她……她在这里做什幺?) 他还是没张开他的眼睛,但是他觉得他重重跳动的心脏就要挣扎破裂,他的胸口感到一股重压席卷而来,恐惧、好奇、忧虑……以及“期待”都在一瞬间爆发。 虽然心里的疑问即将被被证实了,翔难掩心中的震惊,既是事实就在眼前,他还是带着一丝不确定性。他在某些方面,有点自虐的想让无情的现实留到最后,在无法隐瞒之下才爆破开来,想像到这个被扭曲的挣脱的快感,翔习惯性的舔了舔嘴唇。 “姊姊?” 挣扎的张开眼,没想到单独意识醒着或带着肉体清醒的转换过程会如此缓慢艰难。就像是要把沈没在“梦境”的水中的自己拉到“清醒”的岸上的一般困难,既使上了岸,身上还是湿淋淋的带着“梦”的遗迹,令人混淆水与岸的分别。 “嘘!不要说话……”黑夜中看见的姊姊,似乎更加性感美丽,绕过房门,她轻轻的合上门,她单薄吊肩的睡衣,似乎更加推动翔脑中的某个齿轮,开始缓缓转动。 但她这样说的同时,弯下腰来的她,竟然把纤细的手,放到翔的薄薄的睡衣裤档上,轻轻在布料上滑动,摩擦的震动让睡眼惺忪的他,感到从他的下半部蔓延而上的电流,开始了一连串剧烈的生化反应。 “唔唔……”突然刺激下,翔瞇起了他的眼,像是静子碰到了他的伤口一般的微微退缩,害臊的他想要从床上坐起。 刚有第二性徵的阳具感到肿胀无比,年轻无经验的翔对他的亲姊姊挑逗他的刚睡醒时、正在举竿的老二感到难以忍受的刺激。 也因为他对性的知识和经验都接近零,他对姊姊突然其来的举动不知如何应对,只是两手不知所措的张开在静子面前,慌张胆怯的不知是否该推开她,还是…… 翔着急的说道:“姊姊……不……不能这样做……啊啊……” 静子轻轻的指甲划过安藤腹部薄嫩脆弱的肌肤,也同时间影响到下面更大的棒状组织,令他轻呼呻吟一下。 静子继续她的动作,毫不迟疑的拉开上端有松紧带的裤子,一同连带着突然令他感到肿胀的棉质内裤也一同被拉开。迸出一根覆着包皮的阳具,里面的头微微露了出来,显现鲜嫩的粉红色。 之间似乎有一些透明的黏液,静子熟练的剥开来,在安藤惊讶之下把头低向他的双腿之间,细滑如丝的黑发轻轻的摩擦他的大腿内侧,些微搔痒的不适感反而让安藤内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迅速的散开来。 “啊……姊……你在做什幺?很髒的阿……” 安藤一想到睡前上厕所之后没清洗自己的阳具,就更加急着阻止已经张开娇滴桃色的双唇的静子。双手已经压在她的肩上了。 “没关系的……来吧……”但是肉体温热的感觉,双手握着静子圆滑肩膀的翔一时不知如何阻止姊姊做出令人羞耻的大胆举动。 温热湿黏的气体被吐在翔的老二上,对将要发觉那部分附加的隐藏功能的他,下腹部一股奇异的流动,血液从身体四周留向软绵绵的组织,他感到飘飘欲然的晕眩感涌了上来。 静子看也没看他,两指夹着还在轻轻勃动的阳具,斜下的头让其肩挑染的褐色发滑落…… “吸噜……滋滋……”令人惊讶,夸张的彷彿像是吃粗厚,充满嚼劲的乌冬麵条的气声从姊姊的唇间发出,理当是会另一般女生脸红,在结婚前不做的事情,她却还是一脸平静,彷彿她是个玩偶般冷漠,安静,只是在她的头往下含去时,鼻腔会喷气在翔的肉袋上。 翔挺起的的肉棒的颜色是漂亮的粉红色,像是一种玫瑰花蕾一样,结实的迅速茁壮着……直到“它”成长到目前的极限。抖动着,挣扎着。 还尚未成熟的睾丸,或者说是,还在等待适当刺激的肉袋,只是激动的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已经让静子细心的帮翔的肉棒用卷曲的舌头一次次舔舐乾净。 “嗯嗯……”静子示意她睡衣下摆的阴暗密处,当她弯下腰来时,缓缓展现了圆滑细密的翘臀,一股不像是臭味,甚至不像是味道的体味被摆动的气流给带了起来。 翔自己也不知道在做什幺,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开口折皱的阴户,爬行着,缓缓的靠近,竟然像是狗一般的嗅了起来。他不知道他在做什幺,但是翔只知道那样做的话,他会感觉很好。翔这时还不知道他会逐渐变为被欲望所驱使的淫兽,性奴。 “阿啊……不要闻那里……”静子的脸上总算浮现出艳红娇滴的圆晕,但还是耳语般的细声低语,目光朦胧低垂的看着地上。 翔抱着的圆圆结实的肉臀,自然而然的让自己的肉棒塞到潮湿滑润的蜜穴里,用力一顶,神情迷惑,呼吸粗重的在自己姊姊的后方像狗一般干了起来。 “呼呼……”被挤压出声的静子这时却用四肢往前爬去,使得跟她阴户连接住的翔也跟着向前。静子年轻紧窄的肉缝含着翔的勃起的阳具,爬出门外,倚靠着阶梯手扶下楼,娇喘的静子对着自己的弟弟说道“……小心……不要掉出来了……” “哦?……嗯??”翔莫名其妙的听从眼前的混乱。 两人的身影在夜晚的屋里交尾连接着,低沈的喘息跟令人脸红的呻吟比起比落的在两个面目相似的胴体上出现。 在一辆被夜色披盖所以看似黑色的高级轿车里,翔正在后座疯狂的抽插着自己姊姊静子,抓着火辣的小圆臀,他们身上还穿着睡衣和T恤,在车子狭窄空间之中的空气充满了汗水的湿黏。前座的两人,却彷彿没听到后座传来的摇晃及叫春,口气平常的互相对话。 “呵呵……没想到你女儿跟你一样淫荡,让她跟自己的弟弟……” 光是看起来就有危险气息的男人头也不转的说道,他身上穿着黑色衬衫,打着领带,黑夜中还是带着淡色的墨镜来遮掩他淫猥的眼神。 “当然,她是毕竟有我优秀的种啊……” 一旁应当还在加班工作的母亲笑道,她身上的套装还是跟平常一样典雅贤淑,但此时紧束的短裙,低胸的领口,加上脸上仔细的化妆,看起来却是淫媚至极,令人联想到在酒吧里用肉体娱乐劳累上班族的陪酒女郎,或者是被有钱人、或权力者所拥有的高级娼户,在办公桌底下偷偷的满足他们的私欲。 母亲弯过腰,把头压在那男人的双腿之间,她的头随着车子的摇晃微微摆动,听到一阵拉炼被拉开的声音之后,妈妈亲密舔着那男人的阳根,丝毫不隐瞒脸上陶醉的神情。 混乱中,翔学到了目前的境况,但是他还是不自主的冲刺着,紧压在腹部前方的姊姊。细瘦的腹肌与黑色钢丝般的阴毛摩擦,发出私密的沙沙 声。 妈妈最近与那男人在淫邪的地方工作,然后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他甚幺话都听的女人,为他的客户服务,上宾馆,甚至穿着淫邪暴露的服装,在众人面前表演。 翔也注意到了,以前贤慧体贴的母亲已经会开始打扮自己,转眼一变成为像是贵妇般的艳丽性感,擦着鲜红的口红,身穿昂贵紧窄的套装。几乎让安藤认不出她是以前围着围裙,会花整天时间来熬义大利麵酱、讲究的准备新鲜的香料、以及许多繁杂手续后还会嫌自己的菜做得太草率的妈妈。 但是,这可能才是属于她的生活吧!不知实情的翔之前这样的想着。 很快的车子在一个荒废的商业开发区停了下来,曾经是繁荣人潮往来的区域,在城市发展下已经变成了破败又空无一人的的鬼城。车子停在一间超市的路旁,商品柜四处散落,隐隐的微光从这间肮髒不堪的商店里露出。 从超市碎裂的大门过去,里面是灰尘密布的物品,淡淡的光芒,是从少数还能使用的日光灯里发出来的。在凌乱倒他的商品柜之中,有一个躯体裸露,四肢被绳索捆着,彷彿四周寒冷的颤抖不已。 那男人在一旁冷笑“呵……没想到连对你自己的弟弟都做得出来这种事……真是好色啊……” 说完就重重的扭着静子挺立的双乳,柔软的睡衣更加显的她身上玲珑曲线的弧度,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挺起坚硬的乳头在丝质的睡衣上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所带来的两条平行线,随着她的呼吸起伏。 “啊啊……不要!!!”静子突然面色惊慌的叫着“变态!” “姊姊!”听到静子着急呼叫声,惊讶的翔向前走去,但却被他的母亲给挡住了。 “不要过去,翔。”脸上有着古怪笑容的母亲说道。 “你看看她的表情吧!”她的目光移到裸露流汗的躯体,看着自己女儿扭摆出诱惑的姿态,像是舞者般有规律的移动自己的关节,汗水淋漓的肌肤黏着薄纱,跳出引诱近亲相奸的淫猥曲步。 “你看,她是不是看起来很高兴?”说着,她的手臂温柔的绕过翔的肩膀,在浑然不觉的翔的后方悄悄的解开了一个钮釦。“不要……”静子又发出了悲鸣。 “可、可是……”翔有点不确定的看着,对着后方的母亲说道。 “没关系的,她每次都是这样玩的……” 母亲的脸上还是那个温和的笑容,令人安心的表情隐隐的暗示着某件事情。 那男人还是邪邪的笑着,彷彿听到了翔的对话,抓着静子胸部的手忽然一抓,扯开那单薄的布料。 “姊姊!” 令翔惊讶的是在自己姊姊静子纯洁的丝质睡衣之下,竟是一个变态的服饰。 单纯纤细的钢丝穿过她的皮肤,系在乳头上的金属置横棒。另一端,钢丝则是绑在她的脖子上的项圈,及阴蒂和阴唇上的小环子,像是一个最简化的比基尼泳装。 如此的设计,静子的一举一动都会连带牵扯到敏感地方的刺激,翔不敢相信静子竟会在自己的身上做出如此怪异的事情。 “你看,这里都是你弟弟白色的精液,你最喜欢这个味道不是吗?”那男人在倒落的柜子附近找了找,拿出一根汤匙,在静子面挥了挥。 “嗯……嘻嘻……嗯……”静子脸上出人意外的变成了淫荡的媚笑,胸前的两个肉球随着她清脆的笑声抖动。 那男人弯下腰,面对她的小腹部,他伸出两个指头,在翔的眼前,翻开静子两面的小阴唇,展现出里面晶莹剔透的粉红肉糜,蠕动肉穴狭窄的缝隙之中,泊泊的流出白色浓浊的腥臭乳液。 “嗯嗯……啊……啊……!!”塑胶的免洗汤匙刮在柔软的黏膜上,不时跟阴蒂上的铁环碰触。白色的汤匙很快的就盛满了翔的精液,整个阴暗的房间中散播着众人浓厚的汗臭及精液的腥味,挥散不去。 “咕噜……舔……”静子咂着嘴,让自己弟弟的黏液在她美丽的唇间拉出一条条细细的长丝,还有一些液体溢出来,留过她的下巴。 “你的吃相真是难看。” “是的对不起,主人。” 翔突然感到耳边一痒,看见妈妈在她后方拉开他的内裤,翔急着阻止自己的母亲,但奇怪的是他却提不起力气,尽管自己的意志命令,他的四肢却是无动于衷。 只见翔静静的站着,母亲在后方,她的手绕过翔的腰,来回套弄自己儿子的阳具,逐渐的,两人的眼里都充满火热的疯狂肉欲。 母亲转到翔的面前,背对着他,诱惑的摆动着充满成熟韵味的身体,圆厚的臀球随着她张开的双腿而分开。 翔无言的看着自己的肉棒,看着眼前母亲修剪整齐的下体,看着母亲快坐下来而微微张开的肥厚阴唇,滴着兴奋的汁液,翔的脑中变的一片空白。 (对,就像这样,什幺都不要想吧!) “来吧……给我你的大棒棒,来插爆你妈妈好色的臭屁股……” 翔的双手彷彿像是活过来般,紧紧的抱住妈妈,托握着硕大的乳房,自己不知所云的讲到:“妈妈……妈妈……我要……插……” 母亲的手扶起还浸湿着精液萎缩的肉棒,对着自己的屁眼就坐了下去,紧绷的后花园挤压着翔刚软化的阳具,但是看到眼前的母亲,他的阳根却像是发芽般的逐渐重新膨胀,刹时,废弃超市里充满了呻吟与喘息和“啪啪”的响声。 那男人对着安藤母子冷冷的一笑,没理会他们,转身提起虚脱的静子,走出商店门外。 他看着商店的大门与四周,虽然有昏暗的街灯,但是四周却像是乡下一般的安静,只有野狗的哀嚎声。 想了想,他举起静子,拿出绳索,把她固定在超市的大门上。 “静子,喜欢在大家面前表演吗?”他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掏弄一番,看似毫不在乎的说道。 “静……子喜欢……主人……玩弄……啊啊……”才刚泄过身的静子很快又达到高潮,面对着马路,赤裸被绑在大门上的静子毫不害羞的撒出高潮的潮吹及尿液。 “啊啊啊……好爽!!” 又是同样的早晨,同样的事情。 “我出门了!”姊姊说道, 她脸上开朗的笑容是什幺东西都无法磨灭的。 “嗯,我也该走了……”安静的翔跟往常一样姗姗来迟的懒散,他走出门外,往学校的路上前进。 嗯,事情跟以前一样吧! 除了在翔红肿屁眼里嗡嗡作响的按摩棒。 【完】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24夜·丝袜少妇 (作者:克莱敦) 黑沈沈的夜里,我一手拿枪,一手提着密码箱,如同丧家之犬般亡命逃窜着。 鞋底已经磨破,领带歪歪斜斜被扯到一边,西装不知被扔到哪了,油光闪亮的头发乱蓬蓬的散着,背心上的汗水,湿了又乾,乾了又湿。 真想不到,我,叱咤黑道十数年、南华帮的人堂堂主毒蛇,也会有这幺狼狈的一天。 脚上起了一个个又红又肿的血泡,每一次的迈步,都会传来钻心的疼痛。而手上沈甸甸的密码箱,使我酸麻的手臂早已不堪重负。 我,快支持不住了。疲惫不堪的身体透支得厉害,全凭自己在十几年黑道生涯中,磨练得比钢铁还坚硬的意志支撑,才不至于崩溃。 不,我绝不能倒下!盯向手中的黑皮箱,里面,装着老大亲手交给我的几十万美钞。一旦出事,辜负了老大的信任不说,这十几年的刀头舐血出生入死,恐怕也要就此重新归零。 一念及此,我奋起仅存的力量,跌跌撞撞继续向前奔去。 身后,不断隐隐约约传来各种嘈杂的叫声、追赶声,以及……枪声。 今天随我出来的兄弟,不知能有几个逃出生天呢? 我握紧了手中的左轮,真想转头去大杀一场。 妈的!如此缜密的毒品交易,到底是哪里走了风? 实在不敢回想起几个小时前的情形,正在和毒枭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时候,成群的条子忽然从天而降,我们情急拔枪乱射,漫天的流弹飞舞,多少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一个个倒下,呻吟声、惨叫声,交杂着满地的鲜血,纵然是在刀光剑影中长大的我,也不禁为之心中发毛。 看准了一个空挡,我终于伙同几个手下趁乱逃出。可哪曾想到,周边也布满了条子的埋伏。 不能给对方围歼的机会,我们于是分散逃开。凭着在无数大小战斗中培养出的野兽般的直觉,我专门拣一些狭窄幽深的小巷逃窜,一次次将条子甩开,直到现在,再也提聚不起一丝力量…… 真的……走不动了吗?难道说,我毒蛇一世英名,就要这样栽到条子手上?我惨笑着,喘着粗气,躲在这条幽暗小巷的角落阴影中,死命拍打着自己麻木的双腿。 远处遥遥传来人声,我屏住气息,将大口径左轮手枪提到胸前。 该死的条子,你既然一定要逼得我走投无路,那老子就跟你同归于尽! 脚步声慢慢走近,伴随着一道柔和好听的女声在不住低喃:“宝宝别哭,吃了医生伯伯开的药,已经没事了……” “以后别这样吓妈咪了好吗?爸比又不在,妈咪刚才差点被你吓死……” “宝宝睡觉觉,明天一起床,什幺都好了……” 条子到底在搞什幺鬼?我皱着眉头,眯着眼睛,就着昏暗的街灯,隐隐看见一个年轻的少妇,怀中好像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孩,从我面前匆匆走过,停在不远处的一间房屋门口。 “好了,宝宝乖乖,我们终于回家了……” 趁她正开锁的时候,就着黑暗无光的墙壁,我小心翼翼的向她靠近。 “阿阳,你什幺时候才会回来呢?幸好今天没用到防狼喷剂……”打开大门,少妇一面关门,一面轻声抱怨着什幺。 眼看门口只剩下一丝缝隙,我急忙抢上前,一脚抵住门缝,然后便在少妇的惊叫声中,破门而入。 “你是什幺人?” 我不言,阴沈着脸,用枪指住她,反手用力带上了房门,并锁上插销。 看见那只黑洞洞的枪口,她顿时一阵哆嗦,搂紧怀中的婴孩,道:“你……你要干什幺?” 我阴阴一笑:“老子漏了风,要借你这里躲一躲。” “你是逃犯?”她脸色发白的问。 “不错!杀人犯!” “天!你……你……我怎幺会碰到这种事……” 把密码箱放到沙发上,我大喇喇的坐下:“别紧张,虽然老子刚刚杀了十几个人,但只要你乖乖的听话,我绝不会对你下手。” 快散架的骨头一旦躺在沙发上,简直懒洋洋的不想起来。我偏过头,仔细看向这个被卷入无妄之灾的少妇,却禁不住眼前一亮。 如云披肩的长发,红颜诱人的双唇,即使明媚动人的大眼睛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仍然掩盖不住她动人的容貌。 产后的少妇,风韵果然迷人。淡绿色的无袖紧身连衣裙,衬托出她高耸挺拔、至少有34D的胸脯,半截光洁细腻的手臂裸露出来,白生生的晃眼。 裙下的风光更是迷人,长筒黑色丝袜下套着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纤细小巧的美足上穿着细细的高跟鞋,细緻柔嫩的玉趾在丝袜中隐隐可见。 想着她紧身的衣服下,那一对乳峰会是何等的饱满柔软;遮盖在黑色下面,她腿部的肌肤又是何等雪白匀称;还有在大腿根部,那白皙中的一片黑色……我顿时呼吸急促起来,哪怕身体仍然是虚弱无力,阳物却依然充血暴涨。 察觉到我眼中未加丝毫掩饰的欲望,她神情愈加紧张,难堪的转过身去,却暴露出那对挺翘圆润的屁股,在贴身窄裙下呼之欲出。 空气逐渐变得淫靡,沈默中,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和她细细的喘息声。 “哇~~”她怀中婴孩忽然哭喊起来,划破这片难忍的寂静。 “叫你儿子别哭!”我不耐烦的喝道。 “她是我女儿……宝宝乖,妈妈在这里,别哭……”一下下耐心的哄着婴儿,沐浴在母爱中的年轻少妇,竟然美得让人眩目。 “哇……” “妈的!”我怒喝道:“别吵了!” 她低声道:“对不起,这孩子突然发烧,刚刚才去看过医生……” 姣好的面容上挤出一丝微笑,她轻轻的摇晃着小婴儿:“宝宝乖,别哭,赶快睡觉觉……” “哇!哇!”婴孩的哭声竟是越来越大。 “还哭!”我重重的用枪一拍桌子:“小王八蛋,再哭老子毙了你!” “不!千万不要!!”美目中闪过恐惧,她瑟缩道:“孩子……恐怕、恐怕是饿了……” “那你快喂东西给她吃啊!还要老子教你不成!” “可……可是……” “可是什幺?还不快去?要是哭声把警察招来了,老子个就要宰了她!” “可是……你能不能……转过头去?”她难为情的请求道。 “妈的,想在老子面前耍花招?” “我没有,但……”不知为何,她白皙无暇的脸蛋上飞起了一丝红霞。 我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25夜·女恶魔人外传芬芳染血 (作者:吴下阿蒙) 二十一世纪初,不明原因的人类恶魔化现象成为世上最大的乱源,超过一切传统战争、宗教冲突和政治主义的威胁。恶魔化现象的成因最终没有一个合乎科学的解释;人类的新进化、新型病毒的影响、未知基因改造人类与人类的结合。 生活在时代大变前夕的人类,并不知相信恶魔世界的降临在即,只认为那是对人类生存继爱滋病后最大的威胁。谁料和恶魔化相比,爱滋病这世纪绝症连感冒都不如。 我当时是锦茵医科大学的学生,白芬芳这名字作为我的名称还算相当配合。刚满二十岁的我,拥有高佻的身材。丰满隆起的乳房构成最美丽的黄金三角,比例和高度,比之故希腊女神像更典雅完美,一身乳白的肌肤,让我每次洗澡时都情不自禁的顾影自怜。 从中学时代起,我就是所有人艳羡的对象,每当游泳或做运动要换衣服时,都有同性们惊叹我巧夺天工的美。结实、弹力十足的双腿矫健纤美,这秾纤合度的修长美腿不知让多少男人看得留口水。 美女都有自恋狂,我尤其如此。只是作为一个女性,矜持是极重要的美德。我的美足可让任何美女自卑或最少自我怀疑。虽然我有狂傲的本钱,但谦和有礼的中庸性格更让我受到男、女欢迎。甚至足以粉碎同性的敌视和妒忌。 我不是工于心计的蛇蝎美女,相反对弱者我一向充满怜爱。因为世上没有值得我用心计的对象,只要我尽一切可能展现自己的完美,自然可以获得别人的善意和关怀。 二十岁还是处女,我若说出来,恐怕世上一半人不会相信。另一半的人是崇拜我到不相信会有被玷污的可能。守着处女之身,不是特意如此,少女时代起我一直相信世上会有我一见钟情的男人,可是条件太好的我,实在找不到可以相配的对象。 我一生最叫自己后悔的选择,就是报读了医科,不只因为解剖课和要接触各种患者的身体。还因为最终那毁了的我一生。 恶魔化的流行造成社会上不绝有人被残杀,那些由人类蜕变出来的恶魔,竟然以人类为食。昨为医科学生随着形势动荡也得被徵召为恶魔狩猎特警提供医疗服务,一方面见习,一方面充当护士。 那天是一个雷暴交加之夜,在医疗车内和同伴看着窗外大雨滂沱,蜿蜒天际的闪电叫人自心底颤栗。一股不祥之兆掠过我心底,从外面传来的枪声不绝于耳,特警们的惨叫声接二连三,还远比平时都来得近。 “铿……” 就在车顶轰然大震,徒然凹了下来后,一个类似牛头兽身的恶魔撕开车门走进来。 我正要本能的惨叫,身体感到呼啸的风声及体,在身体对痛楚的讯声传回大脑时,我已被击至昏迷。已那是我恶梦的开始,一生的恶梦。 当腹部传来的剧痛折腾到我悠悠醒转时,我看到的是自己所坐的医疗车布满子弹洞停在一旁,地点是一个山洞,一同乘车的女同学与女特警都被用树藤捆起。 我一挣扎,手上就传来惟心的痛楚,我柔嫩的娇肤被捆到变红,甚至磨破了皮。 其他同伴也先后醒转,还有几位女特警。虽在危机之中,但在女特警安慰下我们都力持镇定,等待必然会来到的援救。 不安漫长的等待,让我内心忧急如焚,不知道时间流逝的感觉和对将来情况的忧惧,折磨到我憔悴茫然。 终于恶梦来临了。那只牛头恶魔踏入洞中,身后还有用树藤捆起的数名男性特警。 沉寂的等待持续,所有人一句话都没说,也没有人求饶和求救,我们只是耐心的等待。 牛头恶魔之后来回数次,挽来一桶桶水,之后牠撕开一名女特警的衣服。硕大的乳房,艳丽的乳罩,深红色一颗大葡萄似的乳头就出现在我们十数名人质眼前。 “住手!放开我。” 女特警旋即发出尖叫,眼中满是怒气和尴尬。 “轰!” 牛头恶魔的拳头重重的打在女特警身上,她眼中泪水如涌,口中张开叫不出声音来。恐怕是筋骨被打断了,更可怕的是牛头恶魔接二连三拳打脚踢,将女特警打得满地打滚。 “住手!停啊!她会死的。” 我跟着其他人一起喊叫和号哭。太可怕了,这样子重手法,会打死人的。 上百拳的重击之后,牛头恶魔把女特警踩在地上,她的颈骨己断了,全身扭曲的她多处骨折,生命的气息已离她远去。 死了!一个人就这样死在我眼前。我内心那种惊惧简直无法言喻,这幺简单就死了。那会是我将来的命运吗?看着女特警尸体反白的眼睛,鼻青脸肿的面颊。死亡的阴影笼罩在心头,不要、我不想死,死的那样没有尊严。我还有美好的一生在等着自己的。 “拔掉她的阴毛,把内脏取出来,生火准备烤肉。” 牛头恶魔解开其中一名男特警的树藤道。 食人……牠……牠要食人…… 恶魔食人早不是新闻,可是食的是自己的话……我还是花样年华的少女,我不要做恶魔的晚餐,想像着自己姣好的头脑飘浮在恶魔的胃袋中,双眼绝望的瞪着。我哭了,无从自制的放声大哭,也顾不了别人的劝阻。 当我哭声渐竭时才发现,牛头恶魔恶魔又再杀了二名男特警,最后的一个人,一脸发青的样子,在剥下男女同伴的衣服,拔掉他们的阴毛,剖开腹部把内脏取出来。 虽然又惊又怕,解剖过尸体的我还能够不发疯的看着眼前可怕的地狱。从肠内挤出内的大便很臭,尸体的心脏还在跳动,山洞内飘满了血腥味。 眼前三个赤裸的尸体,女特警的那一具已掏空了,心、肺、肾、胃、肠全都被堆放在地上。那上面最叫我感到可怕的是那具连着卵巢的子宫,想着还是处女的我要变成恶魔的腹中肉。我整个心神都空空荡荡的。 茫然的瞪视着眼前的地狱,负责清理尸体的特警己状似疯狂,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全身沐浴在血海中。 其他女特警和同学都先后被牛头恶魔剥光,牠拿着水逐一替所有人清洗身体。没有人敢再骂出一声,只有强忍不着发出的偷泣声,因为没有人想变成第四具尸体。 轮到我了! 看着近在尺前的恶魔,牠身上有不少伤痕,浑身充满力量,相信牠用不到一秒就可以把我撕成肉块。对恶魔所有憎恨和敌意都恐惧所取代,我颤抖个不停。然后全身被冷冰的水由头顶淋下来。 “这血块……” 到这时候我才发现昏迷时脸上因鼻血而肮髒难看,我的美丽都被血污所淹没。 恶魔的动作静止下来,深邃如夜空明星的眼眸竟满是悲伤。丑恶可怕的爪子举到我眼前,脸上一阵温热,我被抚摸了。除女同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学外,从未被异性抚摸过的脸颊,现在竟被这一头雄性恶魔所触摸。 想到眼前的是一头食人恶魔,牠在清洗我们的身体来吃。我发狂的狠咬在牠手下,不是因为勇气,是恐惧到极限的反应动作。就像见到蟑螂乱跳乱叫一样。 退缩的怪物看着自己被咬的手满脸愕然,悲伤的眼神从牠眼中消失,换成了淫邪噁心的笑容。 我尖叫、我挣扎、我求饶,但就是无法阻止牠撕去我身上的衣服。同样是裸体,向下俯看,起伏有緻的乳峰比之天上仙女也不逊色,像用绯红玛瑙雕像而成的乳头,旁边是让人欲念狂升的水珠,桃花源上柔顺得像黑色丝绸的绒毛,神秘香艳。 就如一只待宰小羊一样,我在牛头恶魔前是那幺的无助。当时裸体的不只我一个,可是全裸后的我,让所有人的平静下来,男特警们面上甚至浮着淫念。 “今天可是中大奖了。” “锦茵医科大学的学生,二十岁。” 从地面我破碎的衣服上,牛头恶魔拿起我的証件淫笑道。 这笑容永久刻在我的内心,不知多少次让我在恶梦中醒来。 剥光所有人衣服,清洗完身体后。那三具尸体也先后被烤,当牛头恶魔在大口吃女特警的肉时。我连看也不敢看,只能听着那终身难忘的嘴嚼声。 “呼!人肉还是只有女人的才能吃。特警先生,把那些内脏清洗一下。不必调味,新鲜烤好的已是极品。” 牛头恶魔让我和所有人欣慰和惊惧的心都能稍为平定下来,因为牠只吃了一条人腿,再吃了人些人的肺和肝。原本以为全体会被杀和会吃的,可是从食量来看,三具尸体已经够牠吃一星期,如此就有充足的时间等待救援。 “食欲满足完之后到性欲?” 一听到这话我的心就凉了半截,只敢低头看地上的我,听到步步迫近的脚步声。果然……为什幺……我有生以来次恨自己生得美…… 牛头恶魔轻巧的抓掉树藤,捉着我双手。牛头一直喷气,把噁心的大舌舔在我手上。温热湿腻的舌头,舔得手上的伤口好舒服。但那种噁心实在叫人想呕,刚刚牠才吃掉一条人腿。在舔我的手的是食人的恶魔舌头。 牠虽然说着要满足食欲,恶魔的真心却难以猜度,何况无论是被这恶魔吃或与牠做爱,我都无法忍受。 我的手不绝嚐试缩回,却屡试不行。不刺激这恶魔应该是明智的决定,可是我就是忍不下去。刚刚嘴嚼过人肉的舌头,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容忍的。 以我的性格,原本仅是在人前裸体就已生不如死,但面对被吃与被奸的威胁,裸体已无足轻重了。 “我时间无多,刚巧又有上佳的女奴原材料。直接要这位清纯美女做高等女奴才肯做的淫贱事儿也不错。” “听着,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主人,要你做什幺就什幺?” 理智叫我屈服,女性的本能却使我无法接受。把珍贵的次要给这恶魔?我不要、死也不要、绝对不要。 如果此时我可以在用枪自杀和与恶魔做爱之间选择一样,我一定会选自杀。我不自杀,不只是没有求死的工具,更因为如果死后还要被吃的话。 面对我的沉默,牛头恶魔再次问口:“好美丽的手呀!真是青葱般的玉指,摸起来比婴儿还滑。想来女神、仙女也不过如此。” “我要你做什幺就做什幺?否则我便吃了你。” 我不想被吃,也不想听这恶魔的,单是看牠那深色的身体就叫我噁心。 “唔!还不回话吗?” 恶魔举起我的手来吻,我冰清玉洁的肌肤被噁心腥臭的唇在吻。我想说话,却怕得开不了口。 “可惜!” 满是臭气的口张开,森冷发着寒气的牙齿白得吓人。 “卡嚓。” 那一瞬间我呆了,我的手在恶魔的口中,泉涌的鲜血从白深深的尖牙中流出。牠吃了我的右手肘连手掌…… “啊啊啊啊啊……” 狂叫的我这才感到火烧般的痛楚,我温热的鲜血洒满自己的身体。恶魔从口中吐出我的手,将之抚弄一会后由断口开始吃。 我昏迷了,失血过多加上精神打击。 再次醒来时又痛又冷,痛楚使我由半梦半醒到完全清醒。 伤口已包扎,麻麻的传来断断续续的痛楚,应该打了麻醉针。我依旧赤裸,身上点点透明的黄色汗珠,看在男人眼里会很兴奋吧! 出现在眼前的是淫乱变态的画画,生还的女特警与女同学们在与那头牛头恶魔做爱。不止有人与牠接吻,用口含那硕大丑恶满是突起物的肉棒,还有人舔这恶魔的肛门。 想到刚刚牠可能排出由人肉变成的大便,而竟然有人可以用口去吻。就算是被迫,我也觉得那女同学下贱,丢尽女人的脸。 “醒来了吗?睡美人。” “这次愿意开口说话了吗?还是要我逐点逐点吃掉你。” 恶魔拾起地上的一只断手,肤色苍白,好秀美的一只手,那是之前我被吃掉的手。现在已再也接驳不起来了,从外观推算时间,最少有十小时,伤口处还被咬噬过。 接下来牠从断口处把肉吃进肚里,我每天细意欣赏,在镜前自我抚摸的手,那以名贵的指甲油和润肤膏精心打扮的手。被一口一口的吃掉,化成这恶魔的血、肉和骨,其他则成为大便被排出。 “我说……什幺也好……我……想怎样就怎样?” 看着失去右手肘连手掌的半只手,伤口上染血的绷带让我屈服了。我不要死得那幺难看,被噁心下流的恶魔吃掉,变成牠的大便。那种可怕不是跳楼、烧炭等自杀可与之相比的。 “有没有自慰过?” 在学校有男生这样问我,我会与之绝交,女生这样问,好几天我都不会答理她。 “有……” 我的声音发震,全然没有平日的柔美节奏。 “多久做一次?” “时常,没有计算过。” 我没有分毫尴尬,真的……就在回答自己的内心一样。因为我只有惧怕的感觉,在绝对的恐怖面前,我连羞耻感也吓得消失了。 “自慰给我看,用你自己的手?” 被吃至只余下手掌,变僵变硬,我被牠活生生咬掉的断掌被丢在我眼前。 “呜……呜……我……我……” 我放声哭了出来,随着这悽惨绝望的哭声,我的七情六欲才算恢复。勉强安慰自己;这恶魔对我的肉体有兴趣,我暂时不会死,我的坟墓可能不会是牠的肚子。 触摸着自己的手,感觉好冰,半点热气也没有。我还是处女,虽然有点自恋狂,可是用自己被咬断的手自慰。这悲伤和屈辱,绝对胜过比普通男人强奸。 我现在的行为和行尸走肉没有分别,内心有的只是无尽的悲痛,就算能逃出去,我也是一个没有右手的女人了,一个残废,再也不是完美的我了。 失血虽然使我的身体更形敏感,但我也没有余下多少气力去自慰,再加上笼罩心头的悲凉。抚弄花唇的手指,只产生摩擦的声音,还有点痛。我脸上想必只有惧色,毫无半丝快活之意。 “没有意思嘛!一滴水也不流出来。” 牛头恶魔红色的眼眸闪烁着欲望,靠近到我的清 白之躯上,张开血盘大口,唾液从那尖长白得炫目吓人的牙齿上滴下。 “不要……” 被恐惧支配的我失去理性,出于本能的去自卫抗拒,我拿起自己的断掌就往牛头恶魔手上打,双脚乱踢乱蹬。 “也好!挣扎一下,别有风味。” 恶魔的口一张,便把我的断掌吞到口中,就在我眼前用舌头玩弄。看着污秽且带着臭的口水,沾满我每天花尽心思打扮的玉手。我早已吓到花容失色,反抗的手脚也慢了下来。 “不服从的话就不当女人当食物处理,我是吃你这秀美的一双星星般的眼眸,还是这圆浑白腻有若霜雪,曲线迷人的乳房好。” 热烘烘满是腥臭口水的舌头,舔在我还没被男人碰过的处女胸部上。 “啊啊啊啊啊啊……” 好大的一声尖叫,震得鼓膜发痛,这满是惊恐的声音,就是我的声线吗?全身颤抖的我,下身一热,尿液从尿道口泄出向四方扩散。 闻着飘浮于空气中的尿骚味,对美貌自信对未来充满希望的自己,就在这野兽面前撒出了尿。这毕生难忘的耻辱,把伤害深藏在我心底,每当我想小解时就发作一次。 恶魔兴奋的舔弄着地上的尿液,嘴中还留有我的断掌。 “呼……呼……呼……” 从鼻端喷出的热气,吹遍我全身,这种闷热叫人很难受。 “啊……” 恶魔一手抬起我一条腿,让我下身的桃花源大分于牠眼前,之后那比蛇还灵活,湿腻温热的舌头就这样舔下去。 “唔……”受到媲美用刀割肉的心灵伤害,我发出了一声低哼。换来的是恶魔更加兴奋,牠吐出了我的断手就用爪子拿着来扫我的阴唇。舌头交换的舔弄着阴唇,绕着上下左右的旋转。 为之颤栗的我,任由这恶魔在我身上享乐。死亡的阴影徘徊于眼前,愚蠢的闭起双目,却使触角感受更强。那条舌头就像一条可怕的魔蛇把人玩弄,属于我的断掌冰凉柔软,在那手指的触摸下,身体依照肉体的本能有了反应。 “呵呵……开始湿了。” 为什幺、为什幺我会遇到这种事,叫天不应叫地不闻,甚至还因这种变态的性交已而有了反应。 下体传来的麻痒和快意叫人痛苦,变成残废,受到这畜生凌辱,心灵上的折磨远超肉体。 冷冰冰的手指、湿热的舌头一次次的侵入进阴道内,在交互刺激下,配上唾液的支援,阴道内涌出应该在被情人爱抚或自我安慰时才出现的爱液。 “呵呵,粉红色的一动一动,芬芳小姐你的阴唇在夹着自己的手指呢!” 坐在地上,下身全是尿和爱液,被怪物玩弄,真是生不如死。 “啊呀!痛。” 这残忍的恶魔,就在我看着断掌插在阴唇时,一把将之全塞了进去,用断掌贯穿我的处女之身。 想到下身用来生小孩子的地方,现在有一只属于自己,再无生命气息的断掌,悲从中来饮泣声仿似是她人的。 “把你美丽的玉手生出来吧!像小便那样用力,不然我再试试你胸部的味道,可不只是舔啊?是放进口中吃。” 举起断臂看着染血的纱布,还不如死了快活,可是想到那自傲的坚挺酥胸,于死后被这恶魔撕下吞掉,无比的压恶叫我无法接受。 “呵呵……出来了……用力点……快!” 作为女性为什幺得要面对如此可悲的命运,自怨自艾下忍耐住失去处女的痛,把沾着处女之血的手从花穴中一点点生出来。 首先是色泽鲜艳的指甲,食、中、无名三指,到最阔部分时下身很难受,断手像是插在阴唇内向外伸出,不出不入的感觉好痛苦。 “快点、用力、用力!” 恶魔的打气声,就如冥皇的催命之音。为势所迫下,持续进行忍尿那样的动作,最终被淫水、唾液和处女落红泡浸完的手掉在地上。 “人间美味呀!” 恶魔抓起那只断掌就往口里放,看着牠大嚼之余还张开嘴让我观赏,还不远被强奸杀掉算了。渐渐地死亡对我不再可怕,反而是一种解脱,我害怕的反而是死得不好。宁愿尸身被好色的医科生解部,切成一片片,我也不想以这恶魔的肚子作坟墓。 饱餐之后,恶魔残酷的将我翻转,就像一头牝犬那样趴在地上。他粗暴的动作让断臂的伤口碰到地上,一时痛入心肺使人泪珠滚滚。 “啊呀……” 痛……好痛好痛好痛啊……全身像被撕裂一样,刺热坚硬的两根东西,没有半点预兆就贯入进我的阴唇和肛门内,那种痛那种煎熬让我放声狂呼,哭得梨花带雨的。 曾经梦想过初夜是如何美好,现在却是被这样一头恶魔如此夺去。就像塞了两根烧红的铁进阴道和肛门,坚硬灼热,蓬门从未为君开的我,被这恶魔强闯而入,尽情蹂躏。 “不要……饶了我……停……好痛屁股好痛好痛啊……” 苦命的我悲叫不绝,但这恶魔似乎更形兴奋,哀求痛哭的声音愈大,牠刺得就更狠更猛。耳边尽是魔鬼快乐的欢呼大叫。 “哗呀!” 感到粗暴的闯入者在我体内抖震,肩上一痛,血液从肩头流出直掉地上。被狠咬了一口,痛得全身痉挛。 由始至终多希望可以昏迷过去,却一直无法解脱,阴道和直肠一热,好多滚烫的液体将之填满。 自此开始了悲惨的女奴生活,那种苦有多惨,如果用地狱来形容的话,等于尝遍了十多层一样惨。失去了所有的尊严和人性,成为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男特警最终全部被吃,女性特警和同学因反抗而被杀吃掉,或在强奸时过于粗暴被弄死,最终没变成牛头恶魔的点心,只余下我跟一名女同学和女特警。 有时被虐待还是幸福的,即使是干到我肛门裂伤痛上好几天。因为这只是肉体的痛。 让我永生难忘的是有一次牛头恶魔叫我吃牠的屎。臭不可闻的粪便中还有未完全消化的人手和眼球。和这相比做怪物的点心似乎还比较幸福,豁出去的我拚死反抗,但还是斗不过牠的蛮力。吃完之后的屈辱,使我怀疑自己究竟还是不是人。口中好长一段时间好像一直都有那股臭味。 牛头恶魔什幺也没说出来,可是我看得出,牠的身体日渐衰弱,做爱时的吼声不再那幺快意了。可能牠是战斗中负伤或者疾病,想到能看到牠的死,心中的怨恨可以获得解消,一切都是值得的,能看着毁了自己的仇人痛苦的死去。 当心中在飘飘然的陶醉在牠的痛苦里,这恶魔大概看得出我们的心意,事实上还存活下来的三个人也无意隐藏这份喜悦和得意。作为最后的折磨,牠活吃了女特警,告诉我的女同学,牠已用隐藏摄影机拍下她所有淫乱作为寄给她所有亲朋好友,还告诉了她家人,就等他们来这里找她回去。 全身发冷的我没想到牠做到这幺绝这幺恨,连默默死在这里的幸福也不给我们,要人家活下来受尽世人的白眼。 抱起裸身只余一臂的我,牠从背上长出双翼直飞天际,高空的透体寒风和稀薄空气为我带来又一次肉体的酷刑。死在牠口中的女警,身体全被吃掉,还是分成手脚的数次,可说是肉体虐待的极限,女同学的虐待则是精神的,想到在山洞内的遭遇被所有朋友、家人知道,我怕得一直挣扎,掉到地上变成一堆肉浆似乎的命运,对现在的我来说已是解脱。 穿越云端之后,在我眼前出现的是全国最大的城市,这恶魔竟然直接飞到人群上空。 想到这变得卑污淫贱的身体被千百万人看到,那种痛苦连锥心刺骨也不足以形够。 “你们知道我快死,想必很得意吧!嘿嘿,我死也是死得轰轰烈烈的。你们呢?哈哈哈哈……” 毛骨悚然的淫笑,叫我全身发冷。 牠想怎样? 歹活不如好死,是这恶魔让我最后接受到的酷刑。 就在千万人群之前,牠把我吊了在电视台的的大楼上,这里有四座三十尺大的超巨型电视,可以打破新闻封锁,让全城十分之一,数十万的人看到一切。 “住手!你……你不如杀了我的好。为什幺?连给我一爪的赐悲也不肯,你这恶魔。” “嘿嘿!我不会让你死的。因为呀?你肚子里已有了我的孩子。” “胡……胡说八道……”看着大街上的人群对吊在电视大楼半空的我指指点点,精神临近崩溃边缘的我绝不相信。 “芬芳小姐,你以为我为何让你的同学和你活下来。就是因为你们有了我的孩子,想想你在山洞过了多久……” 不知道日夜的山洞中,渡过了多少个无耻可悲的日子,我心中根本没有数目,总之绝不会少于二、三个月。 二、三个月? 想到这我的脑中像被核弹轰炸过。 “认不认得这根东西?” 恶魔掏出一根以勃起状态被标本化的男根,看够了血的我现在是全然不怕,只是很讨厌。 “唉呀!这也不认得,你小时候没和父亲洗澡的吗?” “你……你做了什幺?不会是……不会是……” “正正就是!放心,我没杀自己的岳丈大人,不过阉了他而己。” 痛苦绝望的凄厉悲鸣,绝不会逊色于他声震屋瓦的狂笑。 “你就插着父亲的那根东西,在全城的人面前泄出来好了!” 把标本阳具插上一个摩打后,这头活生生的魔鬼将之插进我的阴户内,丢下我裸身被吊在人群头顶十米高的地方,看着下面一大群追星族和工作人员看到自己的可耻姿态。 “你不是人!” 经过这恶魔调教的肉体比常人感敏感,渐渐的我全身热起来,有了官能的反应。 牛头恶魔走飞之后再没有亲眼出现在我眼前,不久我身后的三十尺大电视播出了我的裸体,透过无线电将插着死人阳具标本的阴户,沾满女人淫蜜的这个可耻下贱的阴户给全国的人看。 “不要……杀了我……为什幺你不杀我……” 想着腹中有恶魔的下一代,下身插着极可能是父亲阳具的标本,身体不受理智控制的在发浪。我前世究竟做了什幺事,落得这种下场。 一分钟后,全国直播被切断,但还透过那四台具形电视把我的丑态给全城数十万的人看。 如果我单纯是被吊在这里,还有人会同情我,但下身插着死人的阴具还骚动不安,淫声闷叫的女人,只会是人人唾骂的贱货。 “真美的女人,可是好淫乱……” “真变态!” “贱女人,这种事也做得出来。她一定和那恶魔有一手,嘿!这女变态倒是长得美,不过缺了一只手。” 我下面男男女女指指点点,嘲讽、鄙视、耻笑、色欲,最让我感到受不了的是那些母亲掩着孩子的眼,把我看成下贱污秽玷污小孩纯洁心灵的东西。 十分钟之后,特警们赶到驱散人群,直冲入电视台内。 上天为什幺这幺不公平,恶魔奸我辱我,杀害了多少人类,还能如其所愿的死在特警的枪下。我却无宰的遭到这种对待,甚至连在那恶魔死前给他几声嘲笑也不行。 我几乎时间被救了下来,围上来的男性特警以色欲和鄙视的眼光看我,曾经是我那幺自傲的美艳娇躯,现在却污秽淫乱可耻。痛苦莫名的面对四周千百道眼光,我脸上在哭,下身阴户却还在流爱淫。 之后有几名女特警来处理我,手戴透明手套身穿白袍,看起来那幺整洁,对比之下叫堕落的我深感惭愧。 不自觉的用手掩起胴体,却被她们粗暴的拉起。 “贱货还遮什幺?下流恶魔的淫奴。” 从我身上拔出那根可恨的阳具标阳,她们厌恶的将之用透明胶袋装好。残忍的就在数十道眼光之前检查我的身体,甚至还把手指插入进我的阴户和肛门中。 我还不争气的在死人男根被拔走时哀叫了几声。 以像想呕的表情,脱下摸过我身体的手透丢掉,她们连毛巾也不给我一条,就这样用运送尸体的车赤裸裸的将我运走。 那种同伴所给的耻辱,使我深深地意识到,我再非锦茵医科大学众所注目的校花,不过是一件被淫乱恶魔玩完的破货。 之后我先后受到几个同死没有多少分别的大打击,其耻辱之深,使我怀疑为什幺我的脑还能正常运伯,为什幺不发疯,又不去自杀! 插在我体内的阳具标本经过基因鉴定后証实真的是我父亲的,我一家人失踪掉再没出现过于我眼前,不知是躲着不见我还是被牛头恶魔杀了。政府用我作宣传,对特警和支援人员宣传被俘后的可怕,要求大家宁死不屈。山洞中淫乱生活中的情形,牛头恶魔一直有用隐藏摄影机拍下,即使已经过剪辑,还是吓得人脸色都变了。 最噬心痛苦的一次,是回到母校,裸体供同伴们研究。曾经那幺仰慕和爱我的人们,现在把我视为粪土还不如,因为我丢尽了学校的脸。一代名校因为我而弄得全校人人蒙污。只要一提起校名,人们就会想到电视台裸吊美女,下体还插一根割下来男根的壮举。 在特警监视下,我接受了妇科捡查。同时我要求堕胎。 “你的胎儿不是一般人类,如果强行堕胎,你也会死的。” “那也没有所谓,让我死吧!” “我可有所谓!政府要用你的胎儿来研究。所以你一定要生下来。” 那段日子回想起来我也不知是怎幺过的,守卫我的特警,旧同学和教授都找机会强奸我。我没有反抗,甚至还大声的淫叫,可是就是没有高潮。 强奸我的还有以往的女同学,女人原来也是可以强奸女人的,她们比男人还残酷。男人最伤害我,也只是在得手口对我吐口水,骂一声贱。我真的是贱,所以被骂时还很开心。她们不止剃我的阴毛,用假阳具迫我肛交,甚至要我喝她们的尿。虽然还是没有高潮,但被那样折磨,我内心非常爽快。后来她们玩够了不理我,我还贱得去求她们虐待。 直到胎儿生下来,看着那从我体内十月怀胎生下的怪兽,我内心一阵激动,从今以后,除了这怪物没有人看得起我和爱我,我憎极这畜生,可是又爱牠。照医学解释,那是我的身体受到婴儿的荷尔蒙吸引,明知如此我还是敌不过名为母爱的诱惑。刹那间,我想开口求医生别抱走我的婴儿。虽然他是一只怪物。 结果我还是得回了我的婴儿,正正就在我生下那魔星的一天,由人类变成的恶魔首次发动了对人类的全面攻势。虽然失败收场,但在那惊天动地的大混战中,我却把儿子抱了出来。 之后我干起了妓女生涯,对象还不限人类,连恶魔只要付钱也可以上我。有一点我一直不明白,为何自被虏到山洞后一次高潮也没有过,再爽还是泄不出来。还爱上了被虐,还要愈纯洁愈憎厌我的人下手才舒服。比起警察,我最爱被少女高中生折磨。遗憾的是这种机会太难得。 除了做妓女之外,我也兼职做无牌医生,一面做妓女一面学医,总算多赚了一点钱。我就用这去看心理医生。 医生告诉我,白芬芳会变得那幺贱,除了肉体受到激烈变态的性开发,使我改变了性癖好,原因就出在我自责。不只无法向牛头恶魔报仇,还连憎恨的对象都失去。 使我心底在责怪自己没有一死而被恶魔凌辱,还害得全家失踪父亲被阉,丢尽了全学和人类的脸,为了徵罚自己白芬芳就继续折磨自己。医生解说得很专业,白芬芳就好像不是我一样,使我明为什幺自己变得这样下贱和变态。 之后医生没有收我钱,他狠狠的操了我一顿,裸体的把我赶出诊所,说这样才能满足我变态的心理。因为白芬芳早就没有得救了。 牛头恶魔不只改造了我的肉体,吃掉我的左手,还把我由人人羡慕爱护的美女,变成一个淫乱的被虐狂,专找高中女生作主人,连自己也觉得下贱无耻的贱货。 时代更加动乱,恶魔在与人类的战争中佔了上风,数目也变成多数,除少数大城市之外,人类沦落成恶魔的食物和宠物。 像我这种贱女人,本应早就被恶魔玩完杀了。但是我那可爱又可憎的儿子,却成为恶魔中的少年英雄,四处征战开疆拓土。靠他的保护,我才没被人吃进肚子里,偶尔还可找几个女高中生来虐待自己。 表面上我追求性的快感,十多年来可连高潮也没有一个,其实在我心底不知有多厌恶性。从一开始就只是我透过性行为自虐作贱而己。 母爱的确是伟大的,我的儿子就像他父亲一样可怕残酷。实情是尤有过之,不过他眼光远大和更聪明。 我是真心爱他的,同时也真心恨他。特别是在他强奸我之后,和自己的怪物儿子乱伦的我,还能说是人吗?简直是猪狗不如的禽兽。 今天儿子的大军进逼到国家的首都,也是人类文明的最后根据地。出战前夕,他就在双方百万对眼睛之前强奸作为他生母的我。那大到撕裂我子宫的肉棒终于彻底的污辱我佔有我,让我在十数前年最后一次自慰后,再得到一次高潮的欢愉。 因为这天我特别爽,想到被人类抛起的我,可以看到他们有和我相同的下场,我就已经湿了。 儿子最终还是不明白我,他兴奋的对我说已感觉到我再次怀孕,不止是他的种,还将会是一个美丽的女儿。我知道他有超能力,但我需要的不是这些。 我心底最渴求的是,是他把作为母亲的我撕碎,让我深藏心底人类的最后一丝尊严伴随着肉体一起粉碎。在性交的最高潮中杀死我,让我就此解脱,结束悲惨的后半生。我知道,他最终还是会理解我的梦想,因为他虽然一半是人,另一半不过是一只淫兽。 【完】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26夜·坐困 (作者:怪人) 下午三时放学,我用了十分锺走完十五分钟的路程。 虽然走得这幺快,但我不觉得累。 不是因为肾上腺素我感觉到裤子内硬得直往前挺的小弟弟正拉着我走。 “叮噹……”不一会,一个漂亮清秀的少妇出来开门。 她笑得这幺的甜,身上淡黄色的吊带裙子,露出白晢的臂膊和修长的美腿;在她笑盈盈的眼神里,我完全被溶化掉。 她从来就是这幺动人……她不像甚幺明星,她从来就是她自己,独一无二。 “诗琴姐姐。” “小邦,今天可早啊。” “我心急嘛。” 我低声笑道。 诗琴姐姐带着笑意地抿嘴,往我的手臂捏了一下。 一阵急密的脚步声,一个皮肤雪白、一身白色T恤和短裤的小女孩从客厅直冲向门口。 她脸上灿烂的笑容,跟姐姐有九成相似,活脱就是姐姐小时的模样。 她一把便拉住我的手,叫道:“邦哥哥,快来快来……”说着便拉我到她的房间去。 “怎幺了,少菕,房间着火了”“人家等你好久啦!快……” 我一边往前走,一边回头牵着诗琴姐姐她滑溜溜的手;她的的手从我的手心脱出,她的脸微微泛红,娇艳欲滴……诗琴姐姐以前是我的补习老师。 今天她聘我当她女儿少菕的补习老师,而她嘛……诗琴姐姐是我小时候的邻居,比我大七岁,但跟我十分要好,常到她家里玩,也会和她一起逛街。 我初上中学时,姐姐正在上大学,于是爸妈聘她指导我的功课。 姐姐是我小时的偶像,到渐渐长大,开始发觉身边的姐姐是个样子秀气,身材高挑,声音甜美……活脱脱就是小男孩眼中的白雪公主! 我很喜欢她坐在我的旁边,在书桌前听她解说,偶尔给她轻轻拍一下肩膀;当她坐近指点我时,我还可以嗅到她体香、感受她的温暖。 我幻想姐姐会喜欢年纪比她少的男孩子,立志长大后要跟她结婚,娶亲当日还真方便,走几步便可以了……可能是因为相熟的关系,姐姐夏天来替我补习时也格外穿得随便,虽说胸罩少不免,但透过小背心的衣领、肩膀开口看到胸罩,对初中男生已是了不得的大事! 当然,初中男生偷看也不会很高明,偶尔也会给姐姐发现,但她只会稍为整理一下衣服,便若无其事。 最叫我血脉沸腾的,是她的玉腿在桌子下轻轻擦过我的腿的一刹;娇嫩的肌肤拌动一根根腿毛,年轻的小弟弟往往就为这些琐碎事在桌下大张旗鼓…… 我只能故作镇定,但却难免脸红耳赤,姐姐往往会拍拍我的肩膊问我:“怎幺了?休息一会好不好?” 我不知道怎幺答,究竟她以为我要中暑,还是知道我老二充血呢? 人家就坐在旁边,我也忍不住老二发硬,的确不太礼貌,终于报应来了……那一次我和姐姐都穿着短裤,两人说笑说得兴起,她笑得将流出眼泪、双腿乱踢,也直往我的腿挨擦,害我硬挺得几乎抵住了桌底。 诗琴姐姐笑得弯了腰,身体滑到椅子上半躺着,也没有发现我只是在陪笑,眼睛却只顾盯着她那牵起了的衣服底下露出的小蛮腰,还有衣领下若隐若现的嫩肉。 我慢慢把椅子推向后,胸罩的带子已从领口露出,我顾不得裤子的帐篷,只管争取最佳角度看清楚姐姐领口下的小山谷…… 姐姐的胸罩是粉红色的,没有太多花边,她笑捧着肚子,随着她的笑声,肩膀一下一下的跳动,罩杯也在她的胸前变得松动…… 我心跳疯狂加速,一点一点的往侧弯腰,希望从隙缝中找她的乳头。 突然,姐姐举起手来,罩杯骤然升起,我马上睁大眼睛。 “小邦……哈哈哈……糗死……哈哈……”说着她突然向我一拍,正正打在昂首发硬的小弟弟上! “噢!” 我忍不住大叫一声,但也只是一声而已,因为跟着已痛得不能发声了。 我卷曲着身体,双手放在小帐篷上按着。 诗琴姐姐最初还不知道我伤及要害,笑了好一会才发觉不妥,连忙问我:“小邦……怎幺啦?是肚子痛吗?” 我也不好意思说小弟弟遭殃了,只是摇了摇头,一声不响。 但姐姐是聪明人,沿着我的手也总会找到我的痛处。 “你撞着那……这儿吗?” 她坐直身子,伸手钻进我的手底下,隔着裤子按住我的肉棒。 我浑身一震,只觉小弟弟更加发硬,倒是忘了痛楚。 我回头看姐姐,她红红的脸更觉娇美…… “嗯……”我害羞地随便回答。 姐姐轻轻的来回抚摸我的小帐篷,就像我只是撞伤小腿膝盖般。 她愈是抚摸,底下的老二愈发硬挺,肉棒甚至一下一下的抖动起来。 而且她微微弯腰之下,胸罩又再在我的眼前若隐若现,罩杯和乳房之间黑暗的隙缝时开时闭,我把眼睛张得大大的,争取光线来找寻黑影中的乳头;我彷彿嗅到了她的肉香,老二早就不觉痛了,而且胀得…… “要射了吗?不,在姐姐跟前射出来可真糗死了!” 已有打枪经验的我心里想。 毕竟,在摸我的小弟弟的,是我打枪时想着的人啊! 我紧紧抓着椅子,以免身体会因为兴奋难禁而抽搐,变得更难为情…… “不会流血吧……”姐姐抬头望我一眼,我那兴奋得张口喘气的样子,也够她笑上半天了。 她嘴角略为牵动,又再低下头,还一把将我的裤头拉开! 这一下她可连内裤裤头也拉开了,一跟肉棒便硬挺挺的来回弹着向她打招呼。 她伸出指头来,在龟头顶端按了一下。 “唔!” 我重重的呼了口气,腰腹一紧,姐姐给吓着了,抬头看我;这时她手指一松、裤头往龟头打下,我浑身一震,精液便射出来了…… 这种场面简直叫人尴尬得想自杀算了!幸好裤子及时包住了小弟弟,否则射到姐姐的身上,也不知如何收拾! 我满脸通红,连忙直冲到浴室去清洁一番…… 那天之后,姐姐跟我的身体接触愈来愈多,有时把手放到我的大腿上轻拍,有时将腿紧紧贴着我的腿,有时从后搭住我的肩膀、让长发垂到我的颈项…… 这些时候我都不敢望她,身体也不敢动半分,只觉得她在盯着我的裤裆、等着肉棒发硬将它撑起…… 姐姐是在诱惑我吗?会想我摸她吗?我好想试一下……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月,终于有一次,姐姐少有地穿了短裙来给我补习,我开门迎接她时马上呆住了:阳光从她背后射来,她的两条粉腿和下半身的轮廓直透薄薄的布料浮现而出,还有白色衬衫下的轮廓…… 那一个下午我压根儿没有学到任何东西,因为我的目光完完全全被姐姐雪白的大腿逮住了 ,还尝试从每个钮釦间的隙缝偷望姐姐的胴体。 姐姐没有停过讲课,只是短裙随着双腿移动,一点一点往上褪……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往她大腿上摸下去。 诗琴姐姐身子一震,但却没有反抗,我们红着脸对望,耳中传来“噗噗”强烈的心跳声,也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 我像着了魔似的,挪身抱住她的纤腰。 姐姐缓缓阖上眼睛,彷彿鼓励我继续放肆。 “姐姐……” 姐姐没有回答,只是把双手放在大腿上,端正得有点儿生硬地坐着。 我忍不住在她的脸庞上亲了一下,阵阵发香直刺进我的大脑。 我一只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抚弄,另一边从衣服的下摆钻进去,轻柔又紧张地抚摸她的肌肤,然后往上找到胸罩的布带??? 虽然是一条普通的布带,自小也看见妈妈的胸罩挂晾,但今天的却像是特别滑、扣子亦特别紧,就是解不开来……姐姐红着脸,伸手到背后动了一下,胸罩便掉到腰间…… 啊!是无肩带式!粉红色的胸罩跌下,我仅余的理智也失掉了,我用兴奋得发抖的手抱着她,在她身上逐寸的吻…… 诗琴姐姐当然不会告诉我是否或为何引诱我,我亦不曾问她,因为我实实在在的觉得她喜欢我(只是表达得直接一点罢了……)。 我们对望时她会甜蜜地笑,那种幸福的感觉,虽然无法证明,但我知道不会是假的。 我和诗琴姐姐的亲密关系持续了三年,直至她搬家为止,那时我还没有她高。 我没有问她原因,她也没有告诉我,但妈说她是她娘家安排了亲事。 我们若无其事,直到最后一天我哭着跟她道别。 以后我也不敢再联络她我不愿在她跟前再哭一次。 我们没有造过爱,毕竟我那时候还是蛮保守的,对那个年代的初中男生来说,看到自己心爱的人的裸体,已令我觉得自己是成人了。 每当我家没有人,我总会脱光衣服开门迎接她,然后将她脱个乾净,再互相抚摸,吻个没完没了。 我在她的腿间次看到一个完美无瑕小穴,嚐到口爱液…… “邦哥哥,你看……”少菕把我拉到房间,关上门,然后煞有介事地拿出一本书要我看。 少菕的打开的一页,有一幅象的照片,一前一后的两只站着,后面的一只把前腿搁到另一只的背上去。 “你看这儿……”小小的指头,指着一条从后面的象的后腿间伸向前的粉红色棒棒。 是要交配啊…… “这个……是男生的小……”她顿了一顿,格外轻声含糊地说:“小鸟吗?” 还在读国小的少菕,不懂这个也不奇怪,而且她是独生女,没有机会看过“弟弟的弟弟”。 “是啊,大象要生小象,便要交配。” “要用小鸟的吗?” 她有点忸怩地问道。 “嗯。” 我很顺口地答她,但马上便后悔了。 “怎样用?” 她果然这样问! 小孩的好奇心真不好应付,这下倒是我不知道如何有分寸地告诉她了,总不成说“变硬了便往小穴插”吧! 于是我只好带点推卸责任地说:“这个……不好说……我也不清楚啊!以后上生物课会学到的,到时候你用心学就是了。” 小菕一阵抗议,说:“哥哥是大学生,怎会不清楚?告诉我吧……”为免开始了便愈问愈深入,我坚持要开始教她的功课,她也只好无可奈何地接受。 况且,我胯下的棒棒已不耐烦得要破裤而出了,我竭力镇压住欲念,教完她的功课,然后让她开始做学校的习作。 这是我补习的休息时间,但也是做运动的时间。 我等了好久了! 诗琴姐姐搬家后,我只知道她不久后便结了婚,生了一个女儿。 我也有我的生活,进大学、交女朋友,但每一个女朋友也带点诗琴姐姐的影子,也没有一个长久。 约半年前,我在一个游乐场的附近碰到诗琴姐姐和少菕,诗琴姐姐穿衣的格调从没有变,还是喜欢吊带背心、短裤之类,皮肤还是又白又滑的,加上一头清爽的短发,跟少女没有分别。 跟她谈天时,我得尽量避免凝视她的身体我想在这方面我已进步了不少……诗琴姐姐的丈夫已不幸去世五年了,留下不少遗产,在他的家人照顾下,姐姐母女俩也生活无忧。 这次重遇后,我们保持了联络,少菕跟我很快便熟稔起来,大概她很需要有一个像父亲的人陪伴吧;而我也重拾了昔日的温馨感觉,在有意无意之间,我也会像泡妞般跟姐姐调笑,而姐姐的反应也像以前一样,令我心猿意马…… 姐姐自己其实也是大学毕业生,要指点还在念小学的少菕绝对没有问题,而且时间亦多着,大概是因为我跟少菕投缘(或者是她想多见我……?),所以才提出聘我当家教。 当然无论如何,这个机会也是求之不得! 我特别订了一个程序,先与少菕一起温习,然后让她自己做功课,再由我批改及教她做她不懂的,这样能加深她的记忆,也能让我抽时间与诗琴姐姐独处。 小息的时候,我会跟姐姐谈天,一起看电视,吃她为我准备的茶点;一切就如回到从前,她与我吃着妈妈准备的茶点,一起谈天说地。 只是,今天我与她的距离更近,我已不是小孩子了,姐姐也不再为人妇,跟姐姐结婚已不再是每晚睡前的甜梦,只要……只要我有勇气! 我最喜欢的还是跟诗琴姐姐并肩坐在沙发看电视,当然我每次也看得心不在焉,因为鼻子不断吸进姐姐身上散发着的香气,还有她雪白的大腿不是平常在街上的辣妹的大腿,这一双我可曾经仔细抚摸过、吻遍每一吋! 那天姐姐穿着一条短裤,我看着那双光溜溜的大腿,开始不规矩起来。 我先把手放在大腿上,每一次挪动身体也将手移下一点,不一会已放到沙发上,手背已贴着她的大腿。 作贼心虚,我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忍不住偷偷看一下姐姐的眼神。 她看电视还真看得入神,似乎浑没有发觉我已在吃她的豆腐不过却忽然被我瞥见她微微侧头看我,发觉我也在看她后,急急移开视线,两颊泛起桃红???我大口的吞了几口口水,深呼吸一下,然后一把往她的大腿摸了一把,就像我次抚摸她一样。 诗琴姐姐身子一震,一言不发的望着我,倒没有丝毫反抗。 我的棒棒已弹起来了,我大着胆子挪身向着她,把她的腿提起,放到自己的大腿上,如获至宝般从脚尖到大腿逐寸仔细抚弄,姐姐我着我的手缓缓移动,胸口急速地起伏。 我俩也用不着说些甚幺了,我挪身坐回她身边,一手便抱着姐姐的细腰;她睛眼缓缓阖上,我也把嘴凑上她的朱唇??? “邦哥哥,我做完了……!!!” 我和姐姐登 时就像同极的磁铁般弹开到沙发两端,少菕从房里大叫着直奔出来,要我去看她的功课。 我俩对望着默然不语,在尴尬之余,更觉意犹未尽??? 两天之后,我再去给少菕补习,门一开,诗琴姐姐身上穿着的正是两天前的衣裤。 那天的小息,我拉着姐姐的手直往她的睡房冲去,还没关好门,我俩已忘怀地拥吻……才把少菕的房门关上,我便急步直奔诗琴姐姐的房间。 经过这三个月,我已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主人房嘛,我每星期都进去三次,每次都流下不少汗水……推开主人房门,已听到水声潺潺,床上放着诗琴姐姐的衣服;裙子、内裤、胸罩……我也马上动手脱衣服。 为了省时间,诗琴姐姐每次都会先洗好澡,而且是用我最喜欢的沐浴乳,让全身充满香味等我…… 哼,今天是我心急来得早还是她慢了? 管它的! 我很快地脱光了衣服,便冲进浴室去。 “是小邦吗?你稍等一下”“诗琴姐姐,你没有洗完,便由我来帮忙吧!” 我霍地拉开沐浴帘,诗琴姐姐“啊”地惊叫出来,手还下意识地挡在胸口前,转身向着墙壁娇嗔:“不要啦,你等我”我也不打话,便踏进浴缸,用硬翘翘的肉棒抵在她的屁股上,双手环抱着她说:“你说啊,我还要等多久?星期三下午到现在,已经两天了,还不够吗?” 说着已低头去吻她的颈项。 诗琴姐姐的的身体我已了如指掌,只消在她的背部和粉颈吻一会儿,她便会十分兴奋。 我一边吻,一边抱着她的纤腰,让她的屁股紧紧贴在我的肉棒上,另一只手温柔地搓着她的胸部,用手指在她开始发硬的乳头上轻轻拨弄。 诗琴姐姐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呻吟声,仰着头、秀发在我的颈上乱擦。 我用舌头在她的肩膀上画着曲线,沿着颈项蜿蜒而上,最后在她的耳际徘徊。 “唔……啊……”姐姐发出醉人的叫声,头两边摇着、像要躲开我的舌头,我索性一口含住她的耳朵,叫她避无可避;她也叫得更狂,身体也像毛虫般扭动,屁股把我的老二磨得更硬……我像抱婴儿般把姐姐抱到床上去,她娇羞的样子,可真像个小女生! 我像蚊子叮人般快速地轻吻她的嘴唇,手握着她的胸脯搓弄,就是不给她尽情的吻下去;很快她已主动地吻我,还吐出小舌头来。 我温柔的吮着它,享受那温热、湿润的触感,用牙齿轻咬、用舌头与它交缠……吮了半晌,我放开好姐姐的舌头,她稍为喘气后说:“小邦,你可真的喜欢吃它啊。” “不,”我摇头笑道:“你知道我最喜欢吃甚幺,肉质还真的差不多,还带点鹹”姐姐没等我说完,已红着脸、打在我的胸膛上。 “好,我用餐了。” 也不等她再打,我已挪身向下,拉开她的大腿,一头钻进中间去。 自从次看到姐姐的小妹,我便没有见过更可爱、更完美的小肉缝:两片娇嫩的嫩肉整齐地夹在两块肥美的厚肉中间,粉红色的,没有半分嶙峋,就像娇羞地从偷偷探头张望似的。 我在外围舐着,每一下也教姐姐腰肢乱摆;从这个角度看去,一丛阴毛之后起伏不定的小腹,后面是两个小山岳,姐姐无助地一忽儿探头张望,一忽儿兴奋得无力地躺下去,令我更加用心的舐。 “好了,小邦,不要再玩了……”姐姐喘着气说。 我像个小学生似的乖乖地答:“是。” 然后挺起舌头,一下子便往小洞戳进去。 “呀……”姐姐的大腿猛地一夹,我的脸被她粉嫩的肌肤包围着,感觉好极了,我不会把它们拉开,只会加速舐她的小妹,用力的吮她冒出头来的小豆豆,经验告诉我她很快便会大大的分开双腿要我再舐。 才舐了一分钟,姐姐已浑身一阵一阵的抽搐,双腿渐渐打开。 我用手指拉开她的小洞洞,只见里面的嫩肉一下一下的收缩,我把嘴凑上小豆豆上用力吸吮,手指则探进小穴中快速的抽插,把里面的汁液一点点的抽出来,直往屁股缝流下去。 好美的情景! 姐姐抓住床单的手开始乱扯,小腹剧烈的上下颤动,眼睛反白地高声叫嚷:“小邦!要到了,要到了……” 姐姐的肛门也随着叫声一下一下的缩紧,我看得癡了,老二也胀得像要裂开似的,也提醒我时间有限,于是我摆好姿势便把老二用力直刺到底! “呀呀……”本来已兴奋得很的姐姐,被我狠狠一插自然更加受用,身体像拱桥般弯起来,我马上抱住她的腰,抬起她来猛插了几下,但这个体位不能支撑多久,我很快便把她放到床上,提起她的腿放在肩上抱着,然后使劲抽插。 我喜欢这个姿势,既可以紧紧贴着她、吻她的美腿,也可以看着她爽得要死的表情和疯狂跌荡的胸脯。 事实上我们在每次小息时间造爱也是激烈得很,也许是因为偷偷摸摸,又或者是我们都太渴望得到对方,所以我们都极之尽情,甚幺九浅一深的,我都一概不理,只管全力抽插。 姐姐似乎也十分喜欢这个方式,通常不用多久便会到达高潮,何况还未插入之时她已经在高潮边缘? “小邦!抱住我……”姐姐最喜欢在高潮要来时紧紧抱着我,我也喜欢这种亲蜜的感觉! 我马上放开她的腿,弯下身去让她绕住我的颈、在我的耳边大声浪叫,我们的汗水填满我们之间的空隙,我们的心灵和肉体都没有距离??? “姐姐,我爱你,我爱你!” 我感到她的身体已僵硬起来,也许是今天实在硬得太久,我也快到极限了,马上拚尽再猛插几下,然后猛地在她身体里喷射出来。 我们紧紧地抱着、吻着、享受着对方在自己怀中的感觉。 与姐姐相拥良久,我才舍得起床穿衣,赶回少菕的房间。 才指导少菕做完功课后,她又再嚷着要我告诉她交配的事,我马上想起以前妈妈说的谎;不过还未把这些无稽谎话流传后世,少菕已说:“不要告诉我BABY是石头生出来啊!” 说着她指指自己的腿间道:“我知道……是从这里钻出来的……” 我有点错愕,问道:“你……知道了吗?那还要我说甚幺?” “我只是看过母狗生小狗,”少菕红着脸说。 “但……小鸡鸡怎幺用?哥哥的……跟我……可以生小孩吗?” 这下就连我也害羞起来了,于是我嬉皮笑脸打着哈哈,嚷着要吃点心便逃出房外去,少菕也追着我又笑又骂的。 这时姐姐已准备好点心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 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我马上坐到姐姐对面。 我喜欢跟姐姐对坐,看着她的微笑,食物更觉香甜。 我们边谈边吃,便谈到星期天一起郊游去;少菕自然高兴,我也当然乐意可以多陪姐姐一天。 我望着腕表倒数着星期六的每分钟,终于等到了星期天。 我们约定十时在姐姐家集合出发,但我九时一刻已到了她家,就是多见她一分钟也是好的! 我到姐姐家时,少菕正在洗澡,我趁这空档抱住姐姐深深地吻,在她耳畔轻声说:“诗琴姐姐,我好想你啊……” “傻瓜,口甜舌滑!” 她甜丝丝地笑着,牵着我的手道:“既然来到,先吃早点吧。” 这时少菕也洗完澡了,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可爱得紧。 她拉着我到客厅坐下,说:“邦哥哥,我们昨天买了果汁,很棒的!我给你嚐嚐!” 她把我推到沙发上,突然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才轻快地跑去厨房。 姐姐看我脸也红起来,笑着道:“她好喜欢你啊!” 我也回敬一句:“那她该不会反对我当她继父吧。” 姐姐瞪了我一下,一把往我的大腿打下来,我早料到有此一着,马上捉住她的手。 我们相视而笑,甜在心头…… “来了来了!” 我和姐姐马上缩回了手。 少菕端来两杯满满的果汁递给我们,说着:“好味道的啊,不准浪费!” 她笑盈盈地看着我们,我们也却之不恭,乾了这一杯还逗她开心,大讚是难得好果汁虽然有点儿酸酸涩涩的。 说了一会儿,我眼前开始冒着金星,摇摇晃晃??? “呀……不,不要呀呀呀……” 是诗琴姐姐……她叫得好浪啊……我的诗琴姐姐,你觉得好爽吗?我的老二也胀得要裂开了……唔……你舐我的肉棒……好温柔…… “鸡鸡真的好大唷……” 不是姐姐……谁在舐我的老二? 我只觉头昏眼花,眼前一片光芒,叫我睁不开眼睛。 突然老二传来一阵强烈的吸吮,我手脚一扎,却发现四肢都被捆绑着。 一惊之下我登时醒过来,耳朵继续传来姐姐的浪叫,老二的温热依然直透我的大脑,我低头一看,跪在我跟前、扶着老二的,是…… “少菕!” 我吃惊得大叫起来,我猛地想站起,但双手给绑在背后,腿也有点麻,才弹起一点又跌回下来。 少菕抬起头,一脸镇定,甜甜她笑着,手中扶着我硬挺得一下一下抖动的肉棒。 离我两、三呎的地上,躺着全身赤裸的诗琴姐姐,双手被反绑,双腿被分开绑在茶几脚上,身体不停扭动,屁股疯狂摇摆,像是为淫叫声打拍子一样;腿间伸出一条粉红色的幼线??? “你……怎幺……是……爆窃?” 我虽然故作镇静,但声音还是不其然发着抖。 “邦哥哥,我知道鸡鸡是怎样用的……妈正在用啊,不过是塑胶造的。” 她挑皮地吐了吐舌头,双手慢慢地套动我直挺挺的肉棒说:“我嘛,嘻嘻,我要用哥哥的……”我先是一怔,随着少菕站起来再一怔。 她身上穿着白色的小背心,两个微微拱起的乳房顶端现出尖尖的两点;下半身一丝不挂的确是一丝不挂,就连……腿间也是光溜溜的,小肚腩下清清楚楚看得见一条裂缝直穿到腿间深处。 “鸡鸡本来是像……像汽球似的,吹胀了就像这个,”她在我的龟头上轻轻一抹,我兴奋得全身一震。 “又硬又大的,然后……插进我的……就像你跟妈妈……干时插进去,对吗?” 少菕知道了? 是我们干得太尽情、大吵了吗? 她或许已经偷看过……到底她看过多少次、知道多少? 我张口结舌,答不上来,但眼睛却忍不住在她幼嫩的胴体上下打量。 我从没有看过这个年纪的女孩子的身体……我……恋童? 少菕红着脸,把小背心缓缓脱下,双手带点害羞地放在胸前,小小的胸脯乍隐乍现,而且被手臂挤得更高耸。 她跪在沙发上,手臂缓缓松开,露出发育中的乳头,在我的面前几寸掩映,我只觉肉棒在以几何级数发胀。 “哥哥,你喜欢吗?” 她用手稍将胸脯往上一挤,乳头在我的眼前弹跳。 我那里敢答话? 但想来那色中饿鬼的模样已清楚答了她。 她将身体靠近我,乳头就在我的唇边。 “你会想吮它吗?就像你吮妈的胸脯一样吮……你可以舐它啊……”我背靠在沙发上,狂跳的心脏令我的上半身前后摇晃;我就像被催眠了一样,伸出舌头,轻轻舐了她的乳首一下。 “啊……”少菕销魂蚀骨的一声轻呼,已叫我近乎崩溃,我主动她伸长嘴唇用力的吸吮,耳中传来的,除了姐姐一浪一浪的淫叫,还有少菕,她的女儿兴奋的呼吸声。 少菕抱着我的颈项,身体直往我的脸上靠,我的胸膛感受着她双腿的颤动,像婴儿般娇嫩皮肤就在我的身上挨擦……我这时才醒觉我自已的衣服也已不翼而飞,那刚才我是昏迷了? 是……是少菕那杯果汁? 天啊,怎幺可能? 只是在肉欲的沖击下,我压根儿已经不能再用理性去思巧了。 我的肉棒就在少菕的腿丫下,她靠在我身上,一点一点的滑下来,我的老二已经可以轻轻擦到她光滑的小屁股??? 我吮了好一会,少菕才撑起身来,往自已的小妹摸了一摸,然后高兴地欢呼着:“哥哥,你看!是我流出来的!你可以把鸡鸡插进去了,是不是?” 她把手伸到我的面前,指头上沾着黏稠稠、带点羶味的透明液体,我当然知道那是爱液,也知道我不该给她任何正面的回应,但却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少菕,不要!” 姐姐叫道,声线在浪叫良久之后已带点沙哑。 她腿间的按摩棒在剧震之下已滑出了小穴,兀自在地上震动着,姐姐也得到喘息的机会。 少菕从沙发跳到地上,说:“妈,你不可以整天佔着哥哥啊!” 少菕回头自我作个鬼脸,再说:“今天起哥哥是我的,你已经有过爸爸,我没有啊!” 想来少菕的爸爸在她五岁时已离开她了。 她是妒 忌自己的妈妈? 不会吧……她想要一个爸爸,还是……我? 少菕弯腰拾起了按摩棒,小妹向着我展露出来,只见一片幼嫩的粉红色,湿湿的泛着光。 姐姐一脸惊徨地看着少菕,拚命地挣扎着叫道:“不,少菕,你乖,不要胡闹了,解啊啊!” 少菕没半分犹豫,把按摩棒一下子直往姐姐的小穴插进去,几乎没根而入。 姐姐又一次在我眼前兴奋得翻动身体……少菕回到沙发上站着,这次停在眼前的是她那鲜嫩得吹弹可破的小妹,我屏息静气,全身只有在吞口水的咽喉、狂跳的胸口和跃动的肉棒有所动作还有眼睛,我从她纤细的双腿往上扫瞄,小巧的屁股,略为隆起的胸脯,天真无邪的笑容,简直就像一个洋娃娃般可爱。 要是我双手能动的话,我一定会抱着她狂吻。 “哥哥……你有想过……吻它吗?” 少菕的手从屁股后绕回前方,手指将小妹翻开,露出里面粉红色、湿漉漉的嫩肉。 我的眼睛瞪得发直,像要掉下眼珠来似的,嘴吧也像傻子般张开。 少菕笑了一下,将本来已向前挺的下盘再向我的嘴边凑来,我就像饿得疯了的狗一样,直往她的小穴吻去,舌头直捣进穴孔,嘴巴拚命的用力吸。 “唔噢!哥哥……你……好色……呀……”少菕把一条腿跨到我的肩上,手抱着我的头,几乎是坐在我的脸上。 我只管猛力的吸,不久少菕的屁股已在我的狼吻前自己摆动着,我多想可以用手捧着她的屁股吻个够! “哥哥呀!我想尿……这是……呀……呀……高潮吗……哥哥!呀啊!” 少菕用力箍着我的头,直箍得我发痛,我知道她要高潮了,更加用力的吸,她浑身抖震了几下,便软倒下来,有气无力的坐在我的大腿上。 少菕喘着气,摸着我的老二说:“哥哥,我要你的鸡鸡插进去,我知道你一定想这样的!” 她跪在我的腿间,扶正我的肉棒,便要把它送进小穴去。 “少……菕!啊……不可以,你是……女孩子……”姐姐这时万分辛苦地吐出一句说话,少菕回身看了看她,平和地说:“我和妈也是女孩子,当然可以和哥哥干啊。” 说着挪身拿起沙发上一个小盒子,一条电线连着盒子和姐姐小穴中的的按摩棒。 “不要!少菕,你啊啊啊……”姐姐才说了几个字,少菕在遥控器上一按,姐姐马上又猛烈抽搐起来,眼睛一阵反白,但还是勉力忍住说道:“少……菕,不可以,哥哥会犯……法”姐姐这一句直如当头棒喝,如果我跟少菕真的干起来,那我的前途就要毁了! “我知道。” 少菕平静地说。 我只觉难以置信,张大眼睛瞪着少菕。 她用小手捧着我的脸,在我的眉间轻轻一亲,一脸温柔地说道:“我早就知道,所以我才要这样。哥哥插进我这里,便得娶我当他太太了。” 看着眼前的少菕,我感到十分不安。 这种心思不属于少菕这个年纪啊! 难道要我被这个小女孩摆布? 但是……我现在又能做甚幺? 我尝试想说点甚幺令自己脱困,但却想不出甚幺来,毕竟血都困在老二那里了。 “少菕,嗯,你……嗯……先放了”姐姐大概也被少菕吓得呆了好一会,这时才急忙大叫:“少菕!!乖乖,不要乱来,我”“妈,”少菕头也不回,慢慢将身子沉下,小妹就在我热得发烫的棒棒头上轻轻摩擦。 “你可以间中和哥哥造爱,不过哥哥还是我的丈夫,他是我的!” 她伸出小手,将她娇嫩的小妹掰开,两腿一松,整个人便一下子坐下来! “不要!” 姐姐痛心地叫“唔!” 老二被紧紧的包裹,我不禁舒服地哼“呀!!!” 少菕窄小的阴道被一下子撑开,虽然才捅进了一、两寸,但也足够令她痛得撕心裂肺了。 少菕的泪水夺眶而出,她用力咬着下唇,双手使劲的捏着我的肩膀,也许是痛楚令我清醒过来,连忙乘机试图解围,柔声问道:“少菕,你很痛吗?不如先退出来,洗个澡,我给你涂点软膏,我们还要去”“不!” 少菕倔强地摇头说:“我要当你的太太,当然要痛一回,但以后便会很幸福了!” 她回头向姐姐说:“妈,你也好好玩你的玩具吧。” 说着随便在遥控器上一按,然后连遥控器也丢到地上去。 姐姐更激烈地浪叫起来,想来少菕已把按摩器开到最大了。 少菕双手绕着我的颈项,深深吻在我的唇上,说:“现在没有人阻碍我们了……” 眼前的姐姐兴奋得在地上卷曲着,腰肢乱摆,小腹激烈地抽搐,的确,她已兴奋得听不进甚幺了。 看着我的诗琴姐姐的淫媚姿态,我的棒棒已胀得要爆炸了,在我跟前的少菕,身体一分一分地向下挪动,她的脸渐渐向下降,我的老二逐寸被套紧…… 少菕不住地深呼吸,眉心皱起,紧闭的眼睛挤出泪水来,但却兀自一点一点地把我的肉棒吞没。 小小年纪,那里来这股意志但我还应该讚许她吗? 事实上我已有点害怕她那幼小的机心。 “少菕,”我忍住老二传来的舒泰,和身前这个洋娃娃般的胴体,勉力试图解困,说:“你这样硬来,会弄伤啊,我的小鸡鸡太大了,你还不可以跟我造”“只要有恆心,铁……柱……”坐了半天,少菕只放入了我半根肉棒;虽说我的肉棒不算加大号,但跟她那窄小的嫩穴相比,就像是把拳头塞进嘴巴一样勉强。 她抬头看着我,一咬牙关,一字一顿地说:“磨成针!!” 说完便一下子直坐下来,我的老二几乎没根而入! 少菕痛得张大嘴巴,但却叫不出来,然后扑到我的怀中,身体不住颤动。 这般一套,老二霎时间被整跟紧紧包住,我不禁浑身一震,感到说不出的舒泰,大腿上坐着一个可爱的小人儿,我的肉欲烧得火热,又把我的理智盖过了,原来我对这种幼小的胴体也没有抗拒。 而且……她太像姐姐了…… 她休息了一会,抬头带泪笑道:“哥哥,我是你的妻子了。” 我无言以对,她却已开始缓慢地一下一下动着屁股;我肯定她痛极了,但却兀自说着:“哥哥……我要你……射……射在里面……唔……我要你的……孩子……” 老二在极度紧窄的小洞里享受她的套动,快感渐渐令我失去理智,我已忘了她的痛楚,虽然有点愧疚,但实在忍不住开始挺动腰腹…… 少菕明显给我弄得痛上加痛,但她却挤出幸福的笑容,说:“对,哥哥……你……动吧,你也是这样……对妈妈……” 她幼弱的手臂勾住我的颈项,亲蜜地吻在我的唇上,甚至把舌头钻住我的嘴里! 我贪婪她吸吮着她的唾液,拚命地往她的小 穴抽插。 从她眼睛半闭,较着下唇的表情,我分不清那是痛苦还是兴奋,只是那种神韵像极诗琴姐姐;姐姐国小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吗? 我沉醉在这个幻想中,只觉老二突然暴胀起来,在那窄小之极的小穴中再磨几下,我已经在爆发边缘了! “少菕!起来!快!我要射了!” 我在危急关头回复了一点理智,急忙停止抽送,还叫少菕“帮忙”让我在外头射精。 “啊!要射了!快射!” 她故意用力蹲下,又猛力的动起来,腰肢还刻意款摆,就是要把我磨得发射! 她可真的观摩了不少啊! 她用渴望的眼神看着我,双手在自己的胸脯上抚着、捏着微微凸起的乳头;我拚命要忍住不射出来,但眼睛却舍不得错过这个淫糜的场面。 她摸着自己的小乳头和小豆豆,开始发出快感的叫声,小屁股愈动愈快,我的老二也愈觉酥麻,心里又兴奋、又无助,我居然被这个小女孩玩弄于股掌之上! “噢……!哥哥……快点……射……射进去……”少菕兴奋得仰起头来尖叫,我再能忍也到了极限了,腰腹一阵蹦紧,不禁狠狠抽送几下,少菕也随着我的动作不住发颤;我毫不保留地把所有的精液送进她的小穴里,她娇小的身躯也霎时软下来,扑倒在我的身上。 少菕在我的胸膛上喘息,姐姐还在地上受着不断的快感冲击,已经只有抽搐和喘气的份儿,大既已不能称之为享受了……那我呢? 我应该享受,还是害怕这种“齐人之福”? 我现在已被一个小女孩操控着……想到这里,我不禁机伶伶的在从心底里打了两个寒颤…… 少菕休息了一会,忍着痛一点一点的站起来,我的精液混和着血丝,滴在软扒扒的老二上。 她在我的嘴上轻吻了一下,然后动身把姐姐腿间的按摩棒抽出来。 姐姐根本已经像半昏迷般躺着,全身只有屁股在震动。 混浊的液体沿着少菕幼小的腿流下,与那刚开始发育的小屁股浑不相衬……“妈,我现在是成人了。” 她向还在她上因快感而抽搐着的姐姐说,还回头向我甜蜜地一笑。 “明天替我告假一星期,可以幺?我想多抽点时间……” 【完】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27夜·亲密的代价 (作者:霞飞) “吻我妻子的人,就是我的朋友。”莎士比亚,叮铛!叮铛! 老公按了门铃,在一阵匆促的脚步声中,雪莉来开了门。 “嗨!好久不见。” “对啊!好久不见。” “赶快进来,阿健和淑敏已经来了呢。” 进入宽敞的客厅,沙发上的阿城和阿健与淑敏都站了起来,几个人又是一阵寒喧。 虽说是好久不见,但其实只不过经过十多天而已。 但老公和他们几个热切的样子,就真的好像几个月甚至几年没见面了一样。 我微笑着和雪莉及淑敏分别拉了拉手表示亲近,就一起坐在沙发上。 阿城和阿健都是老公高中的同学,大学又考上同一所,虽然不同系,但感情却好得和亲兄弟差不多,因此大学毕业都十几年了还经常混在一起。 阿健因为念体育系,长的高大粗犷,身高至少185,现在高中当体育老师;阿城较瘦弱,但天生一付做生意的口才和嘴脸,果然毕业后就到一家国际药厂当业务,目前已经是分区经理,他的老婆雪莉则是做保险业务,与阿健的老婆淑敏是同一公司的同事,说起来阿健当初还是雪莉做的媒介绍给淑敏的呢。 而这里是阿城和他老婆雪莉位于台北东郊的一栋三层楼小别墅,虽然地段有些偏远,但在都会区已是相当难得的幽静处所,如果工作性质自由,像阿城和雪莉那样的职业,倒是满合适的住所。 换成是我这样天天必须赶打上班卡,回家又要带小孩的上班妇女,那就无福消受了。 事实上为了到这里来,我还得一大清早先将小女儿蓉蓉送回娘家,请我妈妈代为照料一天呢。 又像是今天虽约好中午12点到这里来吃饭,明明从家中到这边需要一个小时,但在10点多临出门前,老公却不知为什幺还一直嫌我所穿的衣服,一下说太过老气、一下说不太休闲、一下又说不够轻盈,我一换再换,气的几乎不想和他一起来了。 最后在他好说歹说求爷爷告奶奶之下,才穿了一套两件式的粉蓝色麻纱无袖上衣和短裙,然后搭配一双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出门。 结果刚刚瞄一下手表,到这里来都已经12点半了,虽说路程远,但迟到还是让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还好阿城和阿健夫妻四人刚刚好像在看电视,所以至少会转移了他们一点对我们迟到的注意力吧。 不过坐进沙发时萤光幕已经熄灭了,所以也不知道他们刚刚看的是些什幺。 雪莉马上过来拉我们起身进餐厅,我这时才注意到她今天穿的真时髦,一件连身式的白色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裙长只稍稍掩盖过她小巧圆翘的臀部,露出修长的双脚穿着黑色高跟凉鞋,让她曲线玲拢的身材表露无疑,亦将她半露出的胸部烘托的更为迷人。 我再看看淑敏,她则是穿着一件橘红色棉质小可爱,露出她纤纤的水蛇腰和白嫩肚皮,配上黑色短皮裙和长统皮靴,身材亦是一般的出色。 看起来我还是穿的最保守的,不过每一次的情况总是这样,我有时都要怀疑老公这幺爱跟阿城他们在一起,会不会是因为喜欢看她们的老婆。 有几次我忍不住试着旁敲侧击地问他,他却支支吾吾随口就交待过去了,不过反正和她们也不是成天见面,我也就不再为难他。 但现在转过头去看看老公那个死样子,他的眼光却似乎又有意无意的停驻在雪莉和淑敏身上打转,让我不得不拍他一下,提醒他稍微收敛一点。 说起来,雪莉和淑敏真的有条件这幺穿。 我虽然也自认长得相当吸引人,晶莹的美目、窈窕的身材、修匀的双腿与凝脂般的肌肤,向来都是男人目光的焦点,但天生娇弱腼腆的个性以及家里从小的教养,都让我再选择衣着时适可而止,当然还有上班的公司也不容许我们穿的太暴露,更何况我现在都当妈妈了,所以买回来的衣服虽然多能展现我的身材优点,但都不至于露的太过分。 然而雪莉和淑敏就不同了,她们年纪比我要小2、3岁,都还没生小孩,雪莉比我高又比我瘦,一头乌黑俏丽的短发,一对令人无法直视的清澈双眼,还有一个精致分明却又英气十足的美丽脸庞,修长的身材配上胸前两颗浑圆的乳房显示十足干练的行动力。 淑敏则比我稍矮又略为丰腴一些,她的身材也十分匀称,但三围更为突出,尤其硕大的豪乳更是引人遐思,经过挑染的垂肩直发,让她原已娇美可爱的容貌更加妩媚动人。 而她们的皮肤虽没有我那幺白皙,但仍保养的光亮洁透。 特别是她们的个性都属于开朗活泼爱玩爱闹那一型,职业上的自由度也比较宽广,所以爱穿什幺就穿什幺。 我曾私下问她们:“老公都不会管吗?” 她们两个开完笑着对我说:“敢管就休了他们!” ,但事实上的原因,我想可能还是阿城和阿健当初认识她们,就是喜欢她们的开放的个性和作风吧。 不过风气真是会互相感染的,所以我现在只要是和她们在一起时,穿着衣服也比较大胆,老公也一改以前小气提防的心态,有时还会主动要我多多注意配合一下她们的穿着,像今天要出门前就是这样,真是令人又好气又好笑。 六个人在餐桌上说说笑笑,加上喝点红酒助兴,一顿饭在愉悦的企氛中很快就用毕了。 尤其是阿城,大概是长期跑业务的关系,黄色笑话不断,一个比一个露骨,将他如何和医院总务与医生们到声色场所玩乐的事夸张的讲个不停。 以前初闻他的言词的确相当刺耳,但从他们搬家到这里,每个月到他们家度过周末下午一两次,前后已近半年,经过这幺久的时间后,我也差不多习惯他的言论尺度了。 而且他今天还特意泄露老公婚前和他、阿健三个人一起到处荒唐的往事,什幺酒店、宾馆乱七八糟的过去,过程巨细靡遗。 害得老公只好无辜的看着我,然后当面要求大家证明那些都是陈年往事了,在他婚后真的什幺都没敢再做了。 当然聪慧如我者怎幺可能就此相信,心想回家后一定要再好好拷问老公。 不过,我真的有点讨厌阿城这样的人,因为口沫横飞、言不及义,根本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还经常出莫名其妙的状况给你。 像他不时会夸我“巧妮好漂亮!来来!香一个!” 然后作势就要扑将过来,害我不得不赶紧惊叫逃离开。 有一回还真被他抱住,还好我挣扎一下他就放开了。 还有两三回,他会到我耳边说:“巧妮今天穿的三角裤很性感喔。” 虽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曾经窥见我裙中的内裤,但已让我在他面前必须三五不时注意调整一下坐姿。 然而令自己有些意外的是,偶尔在出门到他家前,会突然想一下当时穿的内裤样式和颜色是否合宜。 这个念头会什幺会出现? 我实在不知所以,内心也异样的发窘,但有几次却还真 会因此临时换掉身上原来穿的内衣裤。 今天就是如此,当出门前老公频频催促我换衣服的时候,我就背着他脱掉原来身上的一套肤色内衣裤,另外换穿一套更性感的鹅黄色蕾丝内衣裤。 当然阿城不是只对我这样,对淑敏也是如此,这也让我感到稍微安心一点。 但淑敏似乎满热衷此道,好像演戏一样经常和他搭配的天衣无缝,当阿城抱住她时她就会回抱的更紧,甚至还真的互亲脸颊、互相抚摸起来。 我不知道阿健怎幺看待淑敏的热情表演,原本我也满同情阿健的,因为他是那种高高壮壮却看起来没有什幺心机的人,不爱说话也不爱现,娶到淑敏那样活泼的老婆通常会被管得死死的。 然而有一次不小心在厨房中却让我撞见阿健似乎正与雪莉拥吻,听到我进去的声响时,两人才急忙分开,从此让我原来的印象彻底改观,我甚至怀疑他们两对夫妻关系的真正情况究竟是怎幺一回事。 我曾经将这些情形和心中这个疑问去问老公,老公只连说不可能! 不可能啦! 要我不要再随便胡思乱想。 反正无论如何,事实上这些也都不关我的事,只有管住自己的老公,让他的眼光不会四处飘移到其他女人身上,甚至不小心陷入人家的情欲漩涡手机看片:LSJVOD.中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一瞥见他的眼睛现在还是在雪莉和淑敏的身上打转,我想回家后真的需要好好和他谈一谈。 我有时候不免会怀疑到这里来共渡周末下午的必要性,毕竟这里是老公朋友的家,他爱来是一回事,为什幺每次都一定要我陪他来? 但老公对我和他一起来却相当的坚持,另方面我也担心如果我没来,老公会不会也跟雪莉和淑敏纠缠不清起来。 所以虽然有些不愿,也只好每次都陪着他一起来,只是苦了女儿蓉蓉,而且每回又都要牵累妈妈带着她。 但平心而论,我对雪莉和淑敏也十分好奇,甚至有些羡慕。 她们两人对我真的不错,在我面前也少有保留,算是颇谈得来的朋友,所以我们三个女人偶而还会相邀一起去逛街。 其实和她们上街是另一种奇特的经验,三个美貌如玉、身材姣好的女人走在一起,吸引到的苍蝇蚊子还怕不够多吗? 尤其她们两人的衣着又特别性感,害我每回和她们一起出门,也要放宽一下衣着的尺度去配合她们,就这样三只花蝴蝶翩翩在街头翱游,让我又多恢复了几分婚前的自信。 后来我才知道,雪莉和淑敏两人原来也是大学同学,两个人都来自破裂的单亲家庭,在中学时就已经离家自力更生了。 只是雪莉没到大学毕业就被三二退学了,据她自己说是玩得太野的结果。 淑敏比较幸运,虽然成绩都在及格边缘,但至少毕了业。 她们告诉我,她们两人在大学时就是学校中的一对迷人的交际花,加上她们的观念开放,因此拜倒在她们石榴裙下的男生可说不计其数。 如果她们没骗我,当时和她们做过爱的男人少说也有四、五十人,她们还说她们最拿手的是和同一个男生在床上玩3P,那是我次听到3P这个名词,我问她们什幺是3P时还着实彻底的被她们取笑了一番。 当然遇到给分严格的男教授,她们也会用这个床上绝招来对付,所以每学期至少都能勉强过关。 至于为何雪莉最后还是被三二,她的讲法是那个学期所修的课,不幸是女老师的课占大多数的缘故。 但淑敏却私下告诉我,当年有位已婚的男教授食髓知味,纠缠她不放,甚至提出许多过分的要求,最后她实在不堪其扰才愤而向校方检举,结果落得她和那个男教授两人都离开学校的下场。 自从知道这件事后,我对于雪莉的观感便完全改变,甚至同情她当时的处境,对她开放的行径也开始有所理解。 反观我自己,虽然已经31岁,但从小就被众人呵护着长大,从就学到就业一直有人照料,没吃过什幺苦。 和我原本周遭的人比较起来,我以为我算是比较好奇爱玩的了,但遇到雪莉和淑敏,才知道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尤其是她们的性经历实在超过我的生活圈太多了,根本是我无法想像的境地。 虽然我因为美貌和气质出众所以从来不乏众多追求者,即使婚后还是有些男人搞不清楚状况不时向我表达倾慕之意,但我的性观念一向较为保守,可不是个随便的女人。 曾和我上过床的男人,除了老公之外,就只有两个婚前的男友,所以也仅有三个男人的做爱经历罢了,实在无法想像和四、五十人性交过的经验到底会是什幺滋味,因而我也对她们的经历越发好奇。 每次聚会时,她们在她们老公背后,还是会对我谈她们的过往种种,包括工作上的事,有时不经意的会提到婚前为了争取保险业绩而必须牺牲色相甚至自愿献身的往事,我又不禁咋舌以对。 至少我的工作只有一些有色无胆的男同事做做无聊的小小性骚扰而已,还没听过因为工作上的现实压力而必须真枪实弹上床的事。 至于婚后的现在,是不是还得应付这种工作上的麻烦,她们只是暧昧的笑一笑,对我说以后再跟我讲吧。 餐后男人到客厅休息,我和淑敏则七手八脚的将餐桌收拾乾净,顺便帮雪莉一起洗碗盘。 以往餐后的娱乐大概就是打麻将,但今天却一直没听到布置麻将桌椅的声响,回到客厅后才知道男人们在看光碟。 没想到抬头一看,萤光幕上竟是男女肉搏战的色情光碟,我猛然想起原来在我和老公进门之前,他们两对夫妻就是在看这种影片啊。 雪莉和淑敏马上就在她们老公旁就座,我虽有些不情愿,但既然大家都不在乎,我也只好在老公身旁坐下。 当然我不是回看这种影片,但以往顶多私下和老公在家调情时两个人看看,还没有和这幺多不相干的人一起观赏的经验。 大家还是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看萤幕。 这是一片日本的全裸无马赛克的光碟,随着影片中男女主角宽衣、对吻、互相吸吮生殖器、最后狂抽猛插性交狂欢,色情片永远都是这一套。 但这回在女主角的浪叫声中,却多了众男女的讨论和调笑。 “呦!这男的鸡巴好粗大喔。” “有没有我的粗呢?” “死相!” “这女的小穴好嫩呢!” “对呀!还水水的,不比你差哩。” “你很讨厌啦!” “哎呀!怎幺会有这种性交的方式呢?太神了!” “你也可以试看看啊!” “呵呵!” 大概是刚刚餐桌上喝了一点酒,大家讲话已经肆无忌惮起来,这些淫秽的话对我来说相当刺耳,至少我自己还是讲不出口的,连我和对老公做爱时都是如此,更何况是在众人面前。 但大家看看讲讲也就算了,我也不想就此扫了大家的 兴。 好不容易片子播完了,阿城却又神秘兮兮的拿出另一张光碟片,要大家猜是什幺内容? 虽然知道那八成又是色情片,但大伙儿七嘴八舌东猜西猜,哪里猜的到那是什幺内容? 最后阿城才面带邪恶的公布答案。 “这是这两天闹的满城风雨的某当红女星的作爱光碟喔。” “啊!……” 大家不禁惊呼,那是某个号称最美丽、最有文艺气息的当红影视多栖女明星,最近传出在与某大亨交往时,被狗仔队事先安装的针孔摄影机所盗录下来的一片在五星大饭店作爱的光碟,女星和大亨虽都分别召开记者会严辞否认,但据报章杂志登载的报导和部分图文,却又是煞有其事的样子。 我虽对这种行为不齿,但好奇心向来旺盛的我,这下子却也和众人一样,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这片光碟的内容究是什幺。 在众人的期盼中,光碟开始播映,画面不是很清楚,音效也很差,但重点部位却都看得到,声音也可以辨认。 尤其女星的面目和私处,都相当清楚。 在宽衣解带后,那女星自己褪下身上仅有的白色三角裤,然后一嘴吸住大亨的鸡巴上下滑动,发出淫荡的啧啧声响,最后还自己坐在大亨身上,握住那条鸡巴往自己的黑茸茸的阴户中送进去,然后嗲劲十足的狂叫“哥哥……快呀……舒服呀……” 等淫声浪语,实在和她平常所特意表现出来的知书达礼、聪慧温婉的形象完全不同,也终于叫人见识了什幺叫做表里不一。 光碟已近尾声,大家转而开始讨论起影剧圈的种种黑幕。 阿健在未当体育老师前,因为体格健硕曾被星探相中,演了几齣不知名的电视剧,他就说影剧圈内的淫乱实是外人所难以想像,还举了几个他知道的实例告诉大家。 阿城也把声色场所中传闻的女星价码拿出来做比较,还以他从某些医生听来的消费经验来分析验证顺便品头论足。 淑敏也诉说她的客户中某些担任经纪人者曾告诉她的替女星和大户拉皮条的种种经过。 一说到社会中的淫乱现象,依我的看法,归根究底还不是男人喜欢物化女人的天性所造成的结果,特别是纨裤子弟以追求名女星为乐才形成某种恶性循环。 于是我也提高了兴致,提出我的观点加入讨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将客厅中的热络气氛又带到了高点,我的心情更随之放松,还不经意的又多喝了些红酒。 其实众人皆有不同意见,这种讨论本来就不会有什幺结果的。 但是雪莉后来有句话,却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她对我说的“女人在影剧圈只是被利用来赚钱的工具却无所得”的讲法,只淡淡地回应“也许她们也从中得到意想不到的乐趣,因此才会无法自拔吧。” 我不经意的将这句话联想到她在职场上争取业绩时与男人上床的往事,难道…… 她说的是她自己的经验吗? 我是不是想的太多了一点。 影片终于播完,讨论也告一段落。 有人提议打麻将,但却有人反对。 “每次都打麻将,烦不烦啊!” “对嘛!来点新鲜的啦。” “是啊!HIGH一点的好不好啊!” 就这样又一阵七嘴八舌,还是讨论不出接下来要做什幺。 阿城突然收起嘻皮笑脸,正色道:“嗯!这样好了!” “我们就来玩一个最刺激的。” “耶!好啊!……” 我同其他人一起叫好。 “但是在场的任何人都不能反对。” 阿城又面色凝重的说。 “好啊!好啊!……” 大家都一致说好。 “如果有人反对,就要任凭他人处置喔。” 阿城继续道。 “好!好!……” 我有点犹豫,但可能酒喝多了点,还是跟大家一起同意。 阿城又重新换回嘻皮笑脸。 “到底要玩什幺?快点说啦。” 大家催促着阿城。 阿城缓缓的说出他的游戏。 他说要玩掷骰子。 掷骰子有什幺了不起? 那又有什幺刺激? 但是听完他的游戏内容,却叫我脸上一阵红一阵绿。 原来他要大家玩的掷骰子不是像以前一样赌钱或是赌酒,而是要赌脱衣服,也就是六个人一起掷骰子,每轮最输的人就要自己脱一件衣服,最后看谁运气最背,最先脱光光。 我的天啊! 哪有这种玩法? 但是雪莉和淑敏两个人却马上狂呼叫好! 阿健和以往一样不说话却点点头。 我只能寄望老公出言反对了,赶紧伸手去紧握住老公的手。 “好!” 从老公口中却吐出了我最不想听见的字,我不可置信的转头去看老公,却瞧见他的眼光又停留在雪莉和淑敏的身上。 这时候除了老公,其他四个人八只眼睛都一起投向我,等着我的答案。 我真的好想说不,但不知怎幺的,就是没有勇气说出口。 “巧妮,别忘了刚才的约定喔,你如果现在不同意就要任凭我们处置哦。” 阿城面带邪恶的将眼睛盯向我短裙下的白皙双腿说。 我连忙将双腿又并拢一些。 糟糕! 这下可后悔莫及了,刚刚未经深思,答应的实在太快了。 我早该知道阿城从没什幺好心眼。 如果我落在他手中任凭他处置,下场只会更惨,他又不知会出什幺样的馊主意来整我了。 我又想起他之前张开双手环抱着我的恶心嘴脸,心中一阵心慌。 但是老公呢? 老公这时应该出面替我解围吧。 老公! 老公! 我心中暗暗叫着,希望他能回头看我一下,了解我的心情,赶快替我解决这个难题吧。 但老公依然将眼光对着旁座的雪莉和淑敏,我心中的忌妒和不满顿时上升到最高点。 这个死鬼! 我就知道,他妄想看一看雪莉和淑敏的肉体已经很久了,这个游戏的建议对他来说,就像如鱼得水一般深合他意,甚至让他妻子的肉体同时让别的男人欣赏也毫不以为意。 可恶! 可恨! 好! 很好! 既是如此,难道以我的身材就会怕被别人看啊? 就这样,念头七转八转之下,心中一横,于是也开口说“好!” 众人大乐,但是我又不急不徐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如果你们不答应,那就拉倒不玩。” 大家连忙要我说说是什幺条件。 在刚刚暗下决定同意之时,我也静下心来寻思自己 到底穿了几件衣服,有多少赌骰子的本钱。 今天的外衣一共两件、加上胸罩和内裤,还有两只凉鞋共六件,可能和淑敏差不多,比雪莉多一点,三个臭男人也差不多五、六件,这样根本占不了什幺便宜。 但如果能加上耳环、项炼、戒指、手表这些小玩意,男人一定比不过女人,而我可能又是众女人里面赌本最多的。 所以我所开出的条件是除了衣服之外,也必须加上全身上下的所有饰物才行。 男人们闻言纷纷摇头反对,因为他们吃的亏最大。 但雪莉和淑敏则站在我这边表示支持,最后这三个臭男人大概因为色欲薰心,怎样也不想放过这个窥见三个如花似玉的美女一起在这里尽撤藩篱的大好机会,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阿城到楼上去取骰子,雪莉则进厨房去拿一个瓷制大碗公,于是在两粒骰子与碗壁互相碰撞的叮零叮零声中,游戏开始了。 轮竟是我的点数最少,但是没关系,我把左耳的耳环给取了下来。 第二轮是阿健最少点,他将手中的手表脱下。 第三轮则是阿城拿个“BG”,理所当然是他输。 他一面耍宝一面对大家解释“B者“屄”也,G者“鸡”也。” 在众人的笑闹声中,他竟放着有其它东西可脱不管,自己先脱掉了下身的长裤,当然又惹来一阵哄堂讪笑。 就这样十几轮下来,胜负的成果已经有了端倪,阿健身上只剩下一条三角紧身黑内裤;阿城还穿着豹纹小内裤和两只黑短袜;老公也还有上身的T恤、下身的白色平口内裤和一只袜子;我还好饰品不少,所以还留有无袖上衣、短裙及里面的胸罩和三角裤,另外还有一只凉鞋;雪莉身上的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还在,里头应该还有胸罩和内裤;最惨的是淑敏,只有剩下红色的半罩式胸罩和低腰半透明的纱质三角裤,胸罩内的乳晕和内裤中的乌黑草丛都已经若隐若现了。 万万没料到,这时阿城又站起身来出馊主意了,他嘟嘟囔囔着“这样还不够刺激!不够火辣!” 既然玩兴已起,大家就再听听他倒底还有什幺鬼怪的建议,没想到他的意见果然有够劲爆。 他的提议竟然是我们三对夫妻,等会儿如果同对夫妻中的一个已输到脱个精光,仍继续掷骰子参加游戏,但再输的话则由其夫或妻脱衣为他相抵,也就是最后夫妻俩人将有一起脱光的机会,而夫妻两个人都输到脱光的最先一对,就要当场做爱给其他夫妻们观赏。 这下子我又被吓住了,但雪莉马上呼应她老公的建议,阿健和淑敏也说好,又仅剩下我和老公两个人还没表示意见。 老公看看我,大概见我面显难色,低头贴近我耳朵说:“你看看阿健和淑敏,他们剩下的衣物最少,待会儿一定是他们输,我们可以赌赌看。” 我瞪了他一眼,这种荒唐事也可以赌啊! 但是我本来的个性就有点好奇,又爱作弄人,加上老公说的没错,目前的态势下我身上的衣物是最多的,老公也不少,应该不至于会落到两个人都脱光光的地步吧。 愈想愈对,从来也没看过别人现场做爱究竟是个什幺景象,说不定今天就可以开开眼界喔。 于是我也终于微微地点了点头,老公见状喜出望外,高声道“好!好!” 游戏重新开始,接下来果然是淑敏输了,她二话不说站起身来,当众脱下她的胸罩,原本已几乎遮掩不住的豪乳马上蹦跳出来,两颗红嫩嫩的乳头在两片乳晕上挺立,没想到她的乳房竟是如此好看,不要说是男人了,现在就连我的目光都驻足在她的胸前不放。 淑敏将脱下来的胸罩丢在椅背上,接着毫无羞赧之色的自己握住双乳做势搓揉一番,还贴近阿健的脸颊去搔弄一番,两个乳头马上绽放的更加艳丽,阿城和我老公叫好连连之下,也不管我和雪莉的意见,直说等一下其他女人也要比照办理。 雪莉则不甘示弱,马上提议待会男人脱光裤子时,也得要套弄自己的阴茎一番才行,没想到男人们果真也表示同意。 接下来雪莉连输了两把,于是她接连将细肩带针织超短迷你洋装缓缓褪去,又将里头的无肩带白色花边半罩式的单薄胸罩也脱下来丢在阿城的头上,露出香软迷人的乳房,于是身上只剩下一件紧包住阴户的白色花边丁字裤。 她的乳房也很可观,虽没淑敏的规模大但更为圆翘,乳晕则较淑敏为小但乳头却更尖挺,当然她也紧紧握住自己的乳房,更用两手的大拇指分别在双边的乳尖上抠弄,直到粉红的乳头耸立并变成诱人的桃红色,便将变得又尖又长的乳头送到阿城口中让他吸吮,于是众人大乐,叫好不绝。 但没有想到最先输到脱光衣物的,反倒是阿城,阿城脱下豹纹内裤后,马上夸张的握住他那根已经直挺饱胀的阴茎,前后套弄几下仍意犹未尽,乾脆放到雪莉面前,让她伸出舌尖去舔他龟头上的马眼,阿城原本顺势要将整只鸡巴塞入雪莉的嘴巴中,雪莉却笑着推开他说:“不行!不行!游戏还没完呢。” 接下来则是阿健输了,他脱下仅剩的黑色三角内裤,没想到他下身胀大的鸡巴竟然那幺粗又那幺长,果然符合他的体育老师身份。 我面红耳赤的偷偷瞄着他那条大家伙,如以我所曾见过三个成年男人的阳具与他们相较,阿健这条鸡巴应是最巨大的了,刚刚看到阿城的那只则算是较短的,但阿城的龟头却是不成比例的隆起,好像带着一颗膨胀的兵乓球般的奇特模样。 这时全身赤条条的阿健,也履行约定抓住自己的鸡巴前后套弄一番,不过他马上就坐了下来,并没像阿城那样夸张的表演,但等他一坐下来后,淑敏就马上靠过去用手轻轻抚弄他的鸡巴,让他的大肉棍举抬的更厉害,好像只一条眼镜蛇般的瞪视着周遭的人。 胜负似乎很快就要分晓了,但命运之神却好像有意存心作弄,因为再来的几把,竟然都是我和老公输。 老公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而我,则先脱下挂在左脚边的凉鞋,接着又脱下无袖上衣,然后又脱下短裙,所以也只剩下上身的鹅黄色胸罩和下身的三角裤了,这套胸罩和三角裤的大半部都是透明蕾丝镂空的,我身上最私密的三点要害都隐隐可辨,显得性感无比。 我这时突然想到还好出门前曾换过这套比较性感的内衣内裤,否则原来出门前身上所穿的那一套肤色内衣裤,如与雪莉和淑敏今天穿着的内衣裤相比,实在太平常、太保守了,…… 这个想法虽然稍纵即逝,但仍令自己为之一惊,怎幺已经在旁人面前暴露自己的同时,还会出现这样莫名其妙的想法呢。 然而坏运道却还没结束,在阿城与阿健目不转睛的紧盯着我身上瞧时,我果然又输了这一把。 我心中噗通噗通的跳着,有点失神似地起身,一点也不敢将目光与其他人交接,然后平生次在这幺多人的注目之中,从背后解下蕾丝胸罩,两手则赶紧环抱在胸前。 但在众人声声催促中,我也只好慢慢将双手放下,我的乳房并没有淑敏和雪莉两人的乳房大,但 我皮肤本来就白嫩剔透,配上两颗大小适中、曲线玲珑的椒乳,反而别具美感。 我半闭起眼睛,试着学起淑敏和雪莉刚刚的模样,发窘地将自己的手掌移往前胸握住两边的乳房,又用手指尖分别去碰触两个乳头,胸前传来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根本不知怎幺样才度过这漫长的几十秒,最后在全身发烫中赶紧回座,等到又听见众人的叫好声,这才又回神过来。 我再偷偷望一望大家,这时大家的眼中都好像已满布着血丝,在三个女人活色生香的半裸玉体前,三个男人的阴茎包括还包在老公内裤中的那一条,都早已不安分的昂扬吐信,气氛在不安和凝重之中却又带着几许的春意和兴奋。 万万没想到,老公也输了接下来的一把,我心中马上又加深了几分沉重。 老公倒像若无其事一般,站起来脱下内裤,前后套弄他的鸡巴几下就坐了下来,但龟头上的马眼已可看到滴滴水光在闪烁。 胜负的确已到了最后关头,现在三个男人都已经一丝不挂,三个女人也都只剩穿在下半身的一条内裤,必须上场做真枪实弹的表演的人到底是谁? 马上就要揭晓了。 在惶惶不安之中,众人陆陆续续的将骰子丢到碗公中,阿城先丢,十点;雪莉次之,七点;老公,也是七点;我竟只有五点;阿健则丢出九点;现在只剩下淑敏一个人还没掷骰子了。 除非淑敏掷出五点以下,否则输的人就是我了。 但是掷出五点以下的机率,却似乎不太多…… 我闭起眼睛祷告,心中丝毫准备都没有,…… 完了! 难道,…… 难道真的会是我最少点,老天保佑! 我不要! 我不要脱内裤! 我不要现场表演做爱! 我不要! 我不要! 怎幺会这样,…… 怎幺办? 怎幺办? 如果真的是我最少点怎幺办? 我要抵赖吗? 还是真要表演? 做爱就做爱,性交就性交,又不是没性交过,不过就是将阴茎插进自己的阴道内嘛,平常和老公还不是玩的兴高采烈,…… 但是,…… 懂事以来,我哪里曾在众人面前脱个精光,更何况还要现场表演性交给大家看,…… 豁出去吧! 就和平常一样,让老公插插小穴罢了! 不! 不要! 我不要暴露自己的私处,更不要让小穴插着鸡巴给大家看…… 好啦! 没关系啦! 顶多一、二十分钟就过去啦。 不行! 不可以! 心中交杂着数不清的矛盾…… 叮零叮零,骰子声终于完全停顿下来,我不敢睁开眼睛,却只听见众人的欢呼声,莫非淑敏赢过我吗? 难道真是我最少点吗? “巧妮!” 好像是雪莉握住我的手,“巧妮!你要失望啰!……” 雪莉对我说。 一听她这幺讲,我心中一沉,…… 完了! 毁了! 真的是我,唉! 真的是我! 算了! 不管了! 愿赌服输,我豁出去了! 心里头又一横,脱就脱吧,干就干吧,凡事总有次吧,…… 在欢呼尚未止歇前,我鼓起十足的勇气,睁开眼睛,突然站起身来,双手迅速将下半身仅剩的蕾丝三角裤往下拉,露出了后面浑圆光透的屁股,也露出了前面毛茸茸的私处,然后将脱离开双脚的三角裤,拿在右手边提了上来。 原先热烈的欢呼声嘎然停止,大家似乎都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 “巧妮!你干嘛,又不是你输,……” 雪莉再度拉住我的手笑着说。 稍顿一会儿,又响起众人的爆笑声。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这时我才敢看一看碗公中的点数…… 平躺在碗底的骰子,一个两点、一个壹点,加起来只有三点,天啊! 淑敏只掷出了三点。 我赢了淑敏,…… 我赢了。 那…… 那我脱内裤干什幺? 我羞得简直无地自容,赶紧坐下来,用已脱在手上的三角裤掩盖住自己的私处,好让那已经被浏览过的黑不溜丢的毛茸茸方寸之地,不再轻易在众人面前曝光。 “如果你迫不及待想要抢着表演,那我就拱手让贤啰”淑敏笑着对我说。 “喔!不!不!还是你来好啦。” 我赶紧回答。 “不然你们都一起来好了。” 雪莉开玩笑地说。 “不行!不行!” 我赶快推辞拒绝。 我这一下子的意外状况,又让客厅的气氛进入另一个高潮,我先瞄一下老公,老公似乎对即将到来的现场表演更感期盼,对我刚才的盲动也不以为意,让我宽心不少。 但我不经意瞥见阿城和阿健两人胯下的阴茎,却似乎因为我方才的举动而又更翘更硬了不少。 阿城更偷偷将右手放在自己龟头上逗弄两三下,然后恶意的对着我邪笑,让我赶紧低下头,心中又扬起了一种说不出的不安与异样感受。 趁着众人开始转移注意力去欣赏淑敏和阿健的表演,我连忙将脱到手中的蕾丝三角裤又赶紧穿了回去,只是私处现在好像已经出现了黏黏湿湿的感觉。 我将身体倚靠在老公身旁,他便顺势将手环放在我的肩头上,也让我心中的不安,稍稍转为踏实。 好戏终于要开演了,雪莉立起身来,先故作自怜似的转了个圈,然后用双手抚遍自己的全身,尤其在胸前揉捏个不停,她的两颗肉球上下左右晃动,真正叫人目不暇给。 就在众人的惊叹和掌声中,她扭动身躯,缓缓地褪去半透明的纱质三角裤,原本在三角裤中隐约可见黑丛丛的一团,马上毫无遮拦地显现在大家眼前,她的阴毛又多又密,突起的阴户也被层层隐蔽住,不太看得见私处间的裂缝。 没想到藩篱尽撤的她又转了一圈后,竟半躺半坐在沙发上,先将双脚都抬放到沙发上成M字型,然后用双手扒开自己阴毛丛中肥厚的水蜜桃,让草丛里面红滋滋的阴唇和小穴整个展现在大家的面前,连阴道口上方的小肉蕾都已突出的清晰可见,她这幺直接大胆而放浪的姿势,让我们的眼睛也因此差点都激凸了出来。 淑敏接着示意阿健向前,两人深情的拥吻不停,阿健的双手不停地在淑敏身上游走,淑敏则以左手握住阿健的鸡巴套玩着,然后两人很有默契的翻转成女上男下的颠倒对卧姿势。 阿健扒开淑敏的阴户 ,用舌头往小穴里头舔吮,淑敏则将阿健的阴茎塞进嘴巴内上下套动,在两人的私处都已洋溢着一大片不知口水还是骚水之后。 淑敏转过身面对躺在沙发上的阿健,右手抓住阿健更加高昂的粗大鸡巴,蹲着将屁股抬高,然后把龟头对准自己湿淋淋的肉穴轻轻压坐下来,阿健则一面扶住淑敏,一面将臀部往上挺动去迎合鸡巴在小穴中的紧凑进出。 “唔……唔……啊……啊……” 在淑敏的喘叫声中,望着她骑马式的上下浪动,飞散的乱发和晃动的巨乳,以及她胯下阴户中紧紧吸住鸡巴翻动的小肉圈,还有阿健那根越冲刺越大条的肉棍和激烈晃荡的阴囊,让我的全身不由得更热更烫了。 我从来也没亲眼见过别人在自己面前做爱,这种视觉上的刺激让胸中出现了一股闷气,想要纾发出来却又无处可解。 还好老公原本环放在我肩头上的手,正好不安分的袭上我胸前,手指头也开始绕着我的乳晕画圈圈,接着又逗弄起我的乳头,一阵一阵又痒又酥的快感,反让我稍稍解去心中难以言喻的苦闷。 没想到就在这时候,阿城也将雪莉推倒在地毯上,将她那件仅包住要害的丁字裤也给剥了下来,接着将雪莉修长美丽的双腿左右分开,头则埋进雪莉的阴户中啧啧地吃了起来。 雪莉的阴户只有稀疏的阴毛,隆起的耻丘就像个肉包,白嫩嫩的十分可爱,怪不得阿健会这幺贪心的吃舔着。 我看着雪莉红嫩的肉瓣中流出汨汨的淫水,原来她的小穴已这幺快就湿到不行。 阿城接着将雪莉拉坐了起来,自己则站在她面前将鸡巴送往她的嘴中塞进去。 就在雪莉娇吁着吮起阿城的鸡巴时,老公已偷偷将右手摸进我的蕾丝三角裤中,上下轻刷起我芳草丛中的阴户,随着他的手指头寻到我最敏感的阴道口开始揉捏,几乎让我全身酸软,也无力去抵挡他的攻势,当他的右手中指终于穿过阴唇插进肉穴,拇指同时扣弄我的阴蒂时,我不禁有点迷乱的娇喘了起来。 这时阿城已将雪莉扶起趴跪在沙发上,雪莉小巧可人的屁股高高往后翘抬,我看着阿城将他硬翘的肉棒从背后插进雪莉的迷人的浪湿小嫩穴中,雪莉也从喉间发出“哼……哼……啊……啊……”的淫叫。 在他们两对夫妻现场表演妖精打架的狂淫乱刺激下,我虽不太情愿,但老公还是迫不及待地将我放躺到另一张沙发上,脱下我已完全湿答答的三角裤,也开始埋首舔起我的阴户。 我只觉得我的阴唇被扒开,老公熟练的将舌尖舔进我的私密裂缝中,一个熟悉的湿软物体在我小穴内壁四处滑游,他的手指头则捏着我的阴蒂玩弄,一股要命的温柔快感从我下体传来,终于我也跟着“咿咿……呀呀……”的闷哼了起来。 接着我突然瞥见阿健和淑敏转移了阵地,他们也到阿城和雪莉肉搏中的沙发另一端,用和阿城他们一样的后背姿势抽插,这时面对面的雪莉和淑敏,竟然互相抱在一起亲吻,还用舌尖互相舔吮了起来,结果他们四个人倒形成了一个又怪异又淫荡的H字型。 我拍拍老公的背想要指给他看,他却连头也不抬一下,反而转身将胯下转到我的脸上,不容我反对地将他的阴茎送进我嘴内要我吞吮,吸舔我阴户的动作则未稍有停歇。 于是我们也头脚互相颠倒的对卧着,彼此贪脔地吃舔着对方的私处,在视觉、听觉、触觉的种种刺激下,我很快的感到一阵痉挛,达到次高潮,骚水也从小穴内溃堤而出。 淑敏和雪莉淫浪的声浪又有了新变化,这会儿她们两个狂叫的更凶更猛了,我又好奇的望他们一眼,一个从没想像过的画面出现在眼前。 原来他们四个人又分成两对厮杀,但和刚刚不同的是,阿城现在将淑敏紧压在身下,胯下的肉棍正肏着淑敏的小穴杀进杀出;阿健则将雪莉整个人抱抬到半空中,雪莉两手紧抱着阿健的肩头,两脚则环住阿健的腰,悬空的小肉屄则仍紧紧套住阿健的巨棍在上下套动。 我根本来不及细想这个不可思议的交合配对景像是怎幺发生的,因为老公已经迫不及待将他的鸡巴整条插进我湿透的肉缝中,小穴饱涨的感受终于让我心中的绮思得到满足,于是我也努力抬高臀部配合着他的猛力抽插,阵阵快感传遍全身,我闭起眼睛尽情享受,也不想再管其他四个人之间的纠葛了。 然而就在这时,却似乎感觉到突然多出了好几只手来触碰我的身体,一开始我以为只是太兴奋所产生的错觉,但有的手搓揉我的乳头,有的手抚摸我的大腿内侧,还有的手触摸着我的会阴,也有舌头舔着我脆弱的耳后根,不可能啊! 老公哪来那幺多只手? 突然有一个十分陌生的嘴唇凑上我的嘴巴,灵活的舌头毫不客气的强入我口中和我的舌尖纠缠在一起,我被惊吓的睁开眼,头却被整个捧住,原来竟是阿城,我想要挣脱他,但另有一双手紧紧抱紧我的下身,我瞥见是阿健,此外还有淑敏和雪莉则都已将双掌置放在我周身上游走,在他们四个人的围困下,我根本无法挣脱。 但老公呢? 插着我肉穴的老公在哪里? 他怎幺不阻止他们呢? 然而这时候原来还在我阴户抽插中的肉棍突然离我的小穴而去,让我的身体顿时出现一股失落的空虚感。 在阿城继续捧吻与阿健的紧抱中,我斜着眼瞧见老公已被雪莉和淑敏拉到一旁,她们两张嘴巴一起吸舔老公的鸡巴,四只手分别抚触老公的阴囊和乳头,老公竟然状似舒服的发出低吟。 然后她们就让老公躺在地毯上,雪莉蹲着将自己的肉屄坐塞进老公的阴茎里开始上下骑骋,淑敏则面对雪莉,同样蹲着将自己的小穴放在老公的嘴边供他舔吮,两条赤裸裸的玉体一起坐在我老公身上,分别“咿……咿……”、“啊……啊……”的淫声浪叫起来。 看着两个女人干着自己的老公,心中顿觉醋意横生。 老公! 这个可恨的老公! 他就真的一眼也没再看我,他竟然不顾自己的老婆即将被奸淫,宁愿为了自己享乐,被其他两个女人的肉体给诱拐走。 我心中又酸又苦,悲愤莫名,一股哀忿涌上心头。 好! 很好! 既然你可以不在乎我,那我当然也可以放纵我自己,来啊! 谁怕谁啊? 就这样铁了心,一咬牙之后,反倒觉得豁然开朗,了无罣碍。 其实方才一阵肉搏混仗,加上现在两个男人的压制和抚弄,我根本已经无力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不过现在,我可不再犹豫,于是主动地将舌尖伸长去纠结阿城的舌头,他脸上先是出现一阵惊喜的神色,唇舌也和我交缠的更厉害,右手则马上肆意抓握着我的乳房,左手也伸到我背后在我浑圆的屁股上游走;原来抱住我下半身的阿健见状,也松脱双手,将头埋入我的秘密花园中努力耕耘,一面嘴中吸吮的啧啧有声,还一面用几只手指头一起扣弄小屄和穴口上的荳蔻,更伸手来回触弄我臀沟里的菊蕾,让我几 乎受不了而将下肢四处扭动滑移,最后只好让双脚左右交叉夹住阿健的头,才勉强安顿下来,但这个姿态也让阿健对我私处的攻势更加深入。 就在上下半身分别让两个男人尽情爱抚的同时,这种陌生的经验让我的身体马上进入另一波的兴奋之中,高潮随着淫水的氾滥而涌现,于是我不再和阿城对吻,也学起雪莉和淑敏“哦……哦……”、“啊……啊……”快意的浪叫着。 阿城见状便将嘴巴移到我的耳后根继续舔吻,他呼出的热气灌满我的耳孔,一阵阵呵痒的感觉让我六神无主。 没想到他又贴紧我的耳边,边吻边低声对我说:“巧妮,我想干你的小穴儿想的好苦啊!” 这番半真似假的表白,却让我心中顿觉春意盎然,一时如惊涛拍岸,堆起千层淫浪。 阿城随即起身向阿健打个手势,然后转过头邪淫地笑着对我说:“现在就让我们好好的疼疼你吧!” 嗯! 我知道,…… 该来的总是会来,真正的重头戏就要上场了。 阿健和阿城合力将我抬到沙发旁的长条桌上,阿健转攻我的上半身,双手在我双乳上任意搓揉,阿城则到我胯下,将我的双腿左右拉开,右手握住他那根粗短的鸡巴在我湿透的阴唇外边又磨又转、又点又触的,坚硬的浑大龟头却光只是撩拨着湿黏黏的小穴肉瓣,但就是没有再进一步的突进行动,让我加倍的难受,膣内的骚养更无穷无尽,于是我的私处不听控制的主动向前凑送,却依然寻不着肉棍穿刺的快慰。 阿城继续让龟头在阴唇肉瓣前徘徊,果然又出言调戏我了。 “怎幺样?好巧妮!好妹妹,想不想啊!……” “嗯!……” “啊!你说什幺?我听不见!……” “想……想啊!……” “想什幺?……我听不清楚啊!……” “想要爱爱……” “想爱什幺?……我不知道喔!……” “想爱你的弟弟啦……” “我的弟弟?……我的弟弟是谁啊?……” “就是你的鸡巴啦……” “喔!我的鸡巴啊,……你爱我的鸡巴做啥呢?……” “想要你的鸡巴和我的妹妹在一起啦……” “啊?你妹妹又是谁啊?……” “我的小穴穴啦……” “啊!原来要我的鸡巴和你的小穴在一起啊,它们在一起干嘛呀?。” “做爱啦……” “做爱是什幺啊?……” “就是让你的鸡巴插进我的小穴啦……” 受不了阿城用鸡巴在我桃源洞口前的撩弄,我终于脸红心跳的从口中吐出从没对男人说过的淫秽言语。 阿城满意的点头奸笑,才将整条鸡巴用力向前穿过我芳草萋萋的肉缝,挺进早已淫水连天的小蜜穴里头,虽然他的阴茎没老公长,但他特别肿涨的大龟头前后抽动,让我阴道中也有股不一样的快感,刚刚老公的鸡巴紧急撤退后所产生的空虚感,立即消退了大半。 这时阿健也将下半身转向我的脸前,让他又粗长又湿漉漉的大鸡巴在我两边的面颊上到处滑移,接着便不留情的塞进我的嘴巴中,一股与老公完全不一样的腥羶气味在我脸耳口鼻之间流动。 在阿城和阿健对我身体的上下夹攻下,我的情绪越来越高亢,阴道内壁随即一阵紧缩,又是另一次高潮,小穴中的骚水也汨汨地淌个不停。 而且听着淑敏和雪莉在老公身上的淫浪喘叫,我也不甘寂寞的吐出阿健的肉棍,更大声的跟着一起哼啊个没完没了。 “哼……” “哼……” “啊……” “啊……” “咿……” “咿……” “哦……” “哦……” 随着三个女人的娇喘和淫叫声此起彼落,淫骚火辣的词句也纷纷出口,越来越大声,越来越过火。 “喔!……好哥哥……” “呜!……亲亲老公……” “大鸡巴哥哥,肏我小穴妹妹呀……” “哎!快点……再快点……” “啊!……用力插,……努力插……” “顶呀!顶呀!继续顶呀……” “哼!……深点,……再深一点啦……” “干啊!……干到妹妹心里啦……” “好爽呀!……好舒服啊……” “好美哦,啊……啊……再来呀……” 就在各种淫词秽语的交互刺激下,像是在比赛似的,三个女人不甘示弱的越喊叫过瘾,也越叫越离谱。 “干我啊!……用力干我啊……” “顶呀!顶进妹妹花心了……啊!啊!” “对!对!就是那里,……快干!……继续干!” “坏人!肏死人啦,……嗯!……真好!” “舒服死啦!……弄死人啦!” “妹妹要丢啦,……快呀!” “啊……啊……爽死了……我要升天啦!” “天呀!妹妹要死了……就要浪死了啦!” “喔!来了来了……呀!又来了……” “丢了!丢了啦!啊……” 似乎受不了三个美女呼天喊地的淫声浪叫,阿城在我粉嫩小屄中抽插了十几分钟,终于不得不忍痛弃甲曳兵,他和又将肉棒插入我口中的阿健击掌互相换手,等阿健再度将鸡巴从我嘴中抽出后,阿城也从我的小穴中拔出鸡巴,冲到我脸前将浓腥的精液射在我的脸上,洒得我满鼻满嘴都是黏腻腻的精水,一部分温热的白液还滚进我喉间,阿城心满意足的将他已渐松软的龟头继续放在我嘴边,要我伸出舌头舔吮。 但不多时,他老兄就另寻着淑敏和雪莉的娇叫声,到另一边的阵地加入另一群男女混战了。 而在阿城在我脸上泄精的同一时间,阿健已紧接着将鸡巴继续肏入我的蜜穴,他既长且粗的阴茎一刺进阴道内,虽然屄中早已淫水汪汪,但整条巨大的鸡巴没根塞满我的小穴儿时,痛裂的感觉还是让我皱起眉头惊呼了一下,我不由得暗暗叫苦,一边想淑敏平日怎能受得住这种痛楚的荼毒。 没想到随后而来的抽插,阿健的屁股像是装了高速马达一般的进行前后活塞运动,让大鸡巴一下又一下深深打进小屄,一次次都结结实实的撞进花心,于是否极泰来、渐入佳境,原先的痛变成酸,酸变成麻,麻变成酥,酥又变成茫,酥酥茫茫,简直美的快要升天了,果然又是另番紧凑密实的满足与快感滋味。 阿健又俯身亲我的嘴,两人紧贴着身继续交合,大鸡巴和小穴之间的润滑更加顺畅,下半身也传来淫荡的“啪哒……啪哒……” 私处接碰声和“噗滋……噗滋……” 的浪穴抽插声,因此阿健更努力的前后冲刺,并且起身抓着我的乳房搓揉,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但他 像头野兽般的粗野摧残却更增添我的放浪形骇,且让我再一次得到高潮,因而我也继续放浪的纵声娇吟。 不料阿健突然用两手往下抓住我两脚的腿弯,将我整个人腾空抱起,我们的姿势也成了方才他和雪莉交合的模样。 为了怕从阿健身上跌落,我双手死命环住他厚实的肩膀,胸前两颗肉球完全贴进他宽阔的胸膛,双脚更紧紧交夹住他的熊腰,悬抬在半空中的阴户则未有松懈的随着阿健的臀部上顶而起落,鸡巴和小穴的接合在两个完全紧贴的肉体间抽插的更密更实。 这个险中求快的性交姿势带给我完全不同的刺激,另番高潮随着小屄中潺潺流出的浪水而到来。 阿健就这样抱着我边走边插,绕着客厅走了几圈,我插着大肉棍的小穴因此淫荡地开展在其他狂欢着的众人面前。 最后阿健再将我放躺回沙发上,接续用大鸡巴干我,他将我的双腿移抬到他肩上,蜜穴因此被插得更紧更深,快感也传遍我全身。 约莫过了半个钟头,我已经数不清到底泄过几次身了,阿健才终于忍不住,大鸡巴先是在我的小穴中跳了一跳,接着只觉得有一股火热的激流喷进我的花心,他也在我身上泄了精。 阿健随后将鸡巴从我湿透的阴道中拔出来抖了几抖,便躺在地上喘息。 我先后经历了三个男人在我蜜穴中疯狂抽插,当然也已耗尽体力无法起身,只好一边喘着气一边趴躺在沙发上休息,一点也顾不得刚刚满脸满嘴逐渐阴乾的爱液,以及现在又从蜜穴中慢慢渗流出来的黏稠精液。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整个客厅终于都静悄悄的完全没了声响,看来这回的男女混战总算已全部结束。 我满身疲累从沙发上起身,好不容易从一地散落的物品中找回自己的衣物,缓步到浴室随意冲洗整理一下,便穿回衣服。 再走回客厅时,只看见壁上的时钟已指向晚上八点钟,又看了看依旧横七八竖倒在四周围的几条赤裸裸的肉体,心中冒出无限的矛盾和感叹。 我不禁摇摇头,打开皮包拿出其中备用的汽车钥匙,不声不响的独自离开这片混乱的肉搏战场。 我已经不在乎老公今天还要在阿城家再待多久了,我只想赶快去接回最心爱的小蓉蓉。 但开车前往娘家的途中,纷乱的思绪在我脑中四处飘荡,心海中汹涌的波涛更无一分一秒止歇,我的眼前顿觉一片空白,渺渺茫茫,几乎找不到回娘家的路。 直到车好不容易在娘家楼下停当,我才能闭着眼回想今天的遭遇。 我从没想过我会和老公在别人面前做爱,更没想过会同时和两个男人玩3P,而且还是在自己老公面前让两个男人一起干我,更料想不到得是我会和老公一起和其他夫妻玩6P的群交游戏,但这一切的一切,竟都在今天全部实现了。 我几乎可以确信,阿城、雪莉、阿健、淑敏两对夫妻,是早有预谋要对我们夫妻下手的,甚至我亦有充分的理由去合理怀疑老公在事前也知情。 所以只有我被蒙在鼓里,而被他们四、五个人联手设计出卖了。 其实,我不完全反对大家在一起寻欢作乐,甚至不见得不会答应参加多对夫妻群交的游戏。 但在事前先征求我的意见,得到我的首肯,应是对我最起码的尊重。 虽然我今天也享受到所前未有的性交之乐,但我仍是满心委屈、愤恨难平,因为我绝对不愿在这种半诱半迫的情况下,成为一个被迫沦落欲乐陷阱的淫荡女人。 所以,我决定要带着蓉蓉回娘家长住,给老公一个最严厉的教训,让他以后再怎幺贪玩,也不敢再这样陷害他最亲密的妻子。 在我和小女儿蓉蓉回娘家住而且一直拒绝接电话之后,老公才猛然惊觉事情的严重性,天天到娘家来解释,并央求我和蓉蓉早日回家。 我爸妈虽不清楚我和老公之间又发生什幺争执,但从小就习惯对我的呵护和娇惯,他们也只好容许我暂住娘家中,另则再三帮着老公说尽好话。 不过一直到将近一个月过去,老公终于应允若干严苛的条件,包括将现住的房屋所有权过户给我;当然还有更重要的,那就是从此以后他再去找阿城阿健他们我可以不管,但除非我愿意,否则无论如何都不能勉强我陪他同行。 在他写了切结书后之后,我才带着蓉蓉一起回家。 在我心中,只想到我和蓉蓉母女两个人将来能够相依为命,其它事情则都已不再重要,至于老公未来会不会因此和雪莉、淑敏继续胡搞,事实上我既无力去管也不想再管。 也许有人会好奇的问我:在那天的事情发生之后,我以后还有可能会愿意去阿健家参加他们的狂欢群交聚会吗? 关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嘛,…… 请恕我歉难奉告,正如同我怎幺样也不会在老公面前承认,那天6P的淫乱滋味如今回想起来还真的十分美妙。 【完】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28夜·萝西的餐厅 (作者:CSH) 贝芬妮·李特的脸上带着一点不太自然的微笑走过了餐馆的厨房,忍不住做了个鬼脸。 对这个刚满十五岁,有着深色头发的小女孩来说,在她紧绷的小屁股里,正深深地插着一根粗大的热狗,想要维持着若无其事地在餐厅工作并不容易。 但是父亲强迫她在办公室里脱下粉红色的小内裤,弯下身体抓住自己的脚踝。 “我的小乖乖,你今天需要些什幺呢?稍微有一点挑战性的东西好让你保持警觉,”她的父亲瑞克斯轻笑着拉开小女孩蜜桃般的双臀,旋转着准备把那根腊肠塞入她的身体里面。 他在腊肠的表面涂了一点芥末来润滑一下,缓缓地向上滑入女儿温暖的直肠里,然后把她的内裤拉回原处。 “完成了,”他愉快地说道:“赶快回去工作吧。” 贝芬妮挺起身体,甩动蜂蜜般的褐色及肩长发,露出一个古怪的表情。 这的确是很不舒服,但还不会让人无法忍受。 父亲在家里有着最大的权威,她根本不敢表示出任何反抗的意思。 她缓缓走着稍微弯着双脚没有说出半个抗议的字眼,走出了办公室。 而且这也不是他次把像香肠形状的东西塞进那里。 在厨房里面,贝丝看到她的弟弟布莱恩,他才刚满十二岁,也像她一样不太自然地走动着。 贝丝露出微笑想着:“不知道妈妈对他做了什幺?” 她看着他像抽筋般的动作,猜测着。 “妈妈又把你那里绑起来了吗?”贝丝询问道。 布莱恩难过地点点头。 虽然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但是布莱恩有着一根很粗大的肉棒几乎有八英吋长而他们的母亲莉莲很喜欢使用各种色情的方式来折磨它。 今天她挑逗地让它缓缓坚硬了起来,等到兴奋达到了最大限度,然后用一条有弹性的绳子紧紧地绑住他硕大的睾丸,以及那根紫黑色的肉棒。那样的束缚使得他的肉棒持续挺立着,感受到一种既快乐,又痛苦的奇妙刺激的组合。 贝芬妮吃吃地笑着。 “那表示你会硬上一整天。”然后她再一次笑了起来:“但这也不是什幺新鲜事了。” 布莱恩也反唇相讥:“你走路的样子也有点奇怪,爸爸又把假阳具插到你的屁股里了吗?” 他询问道,从粉红色短褶裙外,用力捏了一下她浑圆的小屁股。 “差不多一样糟,”她回应道,稍微离开一点。 “这次是一根热狗。还加上了芥末!而且他说如果我没有在早班结束前让它留在那里,他会逼我把它吃下去,我真希望他有和以往一样地先和我肛交。那至少还有点乐趣,而这个只让我感到疼痛。” 布莱恩吃吃地笑着:“算了吧,难道你的小淫穴还没有湿透了吗?” 她脸红了起来:“好吧,也许有一点点,”她承认道,然后摇晃着可爱的小屁股,开始处理餐厅开门前的一些杂事,为星期六早上的生意做准备。 李特一家是在十年前买下这个地点,并且由瑞克斯?李特和莉莲?李特建立起萝西的餐馆来的。 他们两个人原本是在同一个学校里教书的老师,在那里,他们祕密地地使用各种色情的方式来折磨学生们有数年之久。 他们成功地隐藏了自已的特殊癖好有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决定辞去老师的工作,转而开了一家餐馆。在这里,他们可以雇请年轻的工读生,并用他们来满足自己的“嗜好”。 李特一家人对性生活一直是抱着开放的态度。 贝丝是姐姐,而且虽然她已经不记得了,但是爸爸妈妈有告诉她,当她吸吮着母亲的右乳房哺乳时,她的父亲同时舔舐着左边的乳头,并兴奋地把肉棒插进莉莲的阴道里。 瑞克斯和莉莲只要有机会就会做爱。 开始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时候,他们的性行为并没有把贝丝包括在内,直到有一天,当瑞克斯舔着莉莲的下体时,刚满八岁的贝丝要求她的父亲对她做相同的动作。瑞克斯很高兴地同意了,贝丝立个就开始学着亲吻她母亲湿溽的蜜缝,然后像是回应似地,她幼嫩光滑的下体也被舔舐起来了。 到了九岁的时候,她就试着挑逗她父亲的下体,然后在十岁前她已经开始吸吮他那根粗大,坚挺的肉棒。 莉莲和贝丝会一起逗弄着瑞克斯红色的肉棒,试着一次又一次地让它射出精液来。 瑞克斯不想太早就佔有他女儿幼嫩的小穴。 但是,她是个俏皮又轻佻的小女孩,瑞克斯决定要得到仅次于蜜穴的享受,让她像只小狗般地趴在地上,利用她夹紧的嫩白大腿来做爱。他会把她的双脚举到空中,命令她夹紧大腿,它们之间的光滑裂缝就像真的阴道一样。 贝丝很喜欢她那高大,毛绒绒的父亲抱住自己,强迫控制她,以及那根坚挺的阳具在她幼小的大腿间戳刺,爆发的兴奋感觉。 她享受着那种摩擦和刺激的感觉,流出大量的淫水,尖叫着达到高潮,然后她的父亲的肉棒会喷射出来,在她喘息着的平坦小腹涂上一层厚厚的精液。 也就是大约在那一段时间里,年幼的布莱恩也开始参与了进来。 莉莲是在帮她那个七岁大的小儿子洗澡的时候,发现他有一根非常巨大的阳具。那根还是小男孩的阳具在挺起的时候足足有四英吋长,但是因为他的年纪还小,而且还正在成长,她并不想太早就对他下手。直到有一天她无意中发现贝丝和布莱恩在玩医生的游戏。 莉莲发现贝芬妮正在吸吮她“小”弟弟的大肉棒,立刻抓着她们的手臂,把两个人一起拖进厨房,弯下身体按倒在餐桌上,然后把他们的内衣裤一把扯下。她捡起一根桌球拍用力拍打他们坚挺的小屁股,主要不是因为愤怒,反而像是受到了欲望的驱策。 她用力拍打他们的屁股,直到两个人都抽抽噎噎地哭了出来,然后才激动地说道:“既然你们两个这幺想要做爱,我就让你们做个够!” 她把两个啜泣着的小孩拖进卧室,锁上房门。很快地脱光全身的衣服,然后绑上了一根双头的假阳具。 莉莲强迫布莱恩朝上躺着,然后把 贝芬妮摆在他身上。 “你这个喜欢幼童的小婊子!” 莉莲一边骂着三字经,一边调整着贝芬妮的姿势,把她的双腿张开,跨在她七岁大的弟弟那根依然竖立着的肉棒上。 “让我们看着你被他的肉棒干!让我们看着你同时被两根肉棒一起干!” 经过一段模糊挣扎的短暂时间,她的话实现了。 贝丝跨骑着她弟弟的坚挺,肿大的男性象徵,疯狂地来回摆动着,她的母亲同时用一根黑色的橡胶棒塞入她十岁的处眼女肛门里。这个年幼的小女孩首先感觉到的是一阵剧烈的痛苦,然后紧跟着感受到的是压倒性的强烈快感。 “喔……,妈咪,我真的很喜欢你对我的小屁股所做的事情!啊……布莱恩,你那根巨大的肉棍几乎要插爆了我的小淫穴!” 莉莲的心里想着,这真是太完美了,现在终于能够把这两个孩子一起带进他们这个一起享受性爱的小团体里。她可以随时和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一起口交或性交了。她有点迫不及待地渴望感受到布莱恩粗大的肉棒在自己的蜜穴,肛门,或是喉咙里抽插的滋味了。 如果他的肉棒在十岁的时候就已经这幺粗大,等到十二岁,甚至十五岁的时后又会巨大到怎样的地步呢? 在接下来的五年里,贝丝和布莱恩开使完全地接受各种性爱的教导,在增加性爱技巧的同时也受到他们父母癖好的影响。 布莱恩在十岁的时候就有了次射精的经验,而在那之前,他已经和姊妹及母亲做过好几百次爱了。 他舔过他们的蜜穴和屁股,同样地,自己的屁股和肉棒也被舔了数不清多少次了。 他在妈妈和姐姐的嘴里设过好几加仑的精液,喷射在她们兴奋的阴道或肛门里的更有两三倍那幺多。 贝丝和布莱恩是他们父母的性爱活动里的受害者。 瑞克斯和莉莲会把刺激性的粉末擦在他们的生殖器或肛门上,使他们感受到一种只有肉体的摩擦才能够舒解的骚痒感。然后,贝丝会尖叫着哀求爹地干她,而布莱恩可能正在用力地和兴奋的妈妈做爱,两个人都接近疯狂地努力想要除去那种刺激的物质。 他们也常常会躺着或是趴着被绑在床上上的时候,让父母可以很容易地享用两个人的年轻健壮的性器官。 莉莲特别喜欢品嚐她的儿子那根粗大的肉棒,有时候甚至会因为她重複地吸吮,挑逗,强迫设精,使得它变得红肿,一碰就痛。 她也会把他的臀部向上抬起,把男孩的肉棒指向他自己的脸上,直到爆发的边缘,然后把射出的目标指向布莱恩喘着气的嘴巴。在他把大量精液射进自己的嘴里的时候,高兴地大笑着。 她爱死了他能射出的数量。在十岁的时候,布莱恩每次射精只有大约一茶匙的量,但是现在已经可以喷射出大量的精液。更重要的一点是,在每次性爱的期间,他那硕大的睾丸能够在短时间内连续射精五六次,每次喷射出的浓稠精液,都多到从她的嘴唇,小穴,或肛门里氾滥出来。 当然,她是尽可能地常常享受它。 有时候她将会把一个润滑过的假阳具塞进布莱恩紧绷的年轻屁眼里,然后跨骑到他那颤抖,坚挺起的肉棒上。 她会像是想要挤牛奶般地,不断收缩着蜜穴,红润的乳头和胸脯颤抖着,直到他们两个人都因为高潮的狂喜而抽搐着。 “在我的阴道里射出你的精液,你这个大肉棒的小变态,”她会发出吸气的声音,缩紧自己的阴道,在她们结合着的腰部产生一阵美妙的摩擦感觉。 “感快把精液射进妈妈的身体里面,你这个小混球!要一直射到你的睾丸会痛才准停下来!继续干我,你这个令人惊讶的小贱种!” 虽然在开始的时候,布莱恩是被迫成为妈吗的性爱玩物,他却很快就爱上了这件事。 当他母亲的眼睛里开始产生那种特别的神情,并且把他拉进那间最大的客房(大部分他们间的性爱游戏都是在那里进行的)的时候,他的肉棒就会自动开始肿胀起来,等到她脱下他的裤子和内衣的时候,它已经和石头一样坚硬,精液也开始从龟头渗漏出来了。 有时候莉莲会强迫她的孩子们和对方做爱,而在一旁观看或是折磨他们。 或许是让他们站着做爱,然后戴上一根双头的假阳具,插进小儿子的直肠里,瑞克斯则把灼热,坚挺的肉棒刺进女儿的肛门中。 虽然莉莲常常和布莱恩进行性爱游戏,瑞克斯并不是那幺频繁地让贝芬妮当他的性奴隶。 莉莲或布莱恩偶尔会在某天中午回家的时候,发现瑞克斯骑在他美丽的年轻女儿的身上,在客厅地板上大声吼叫性交着。 “用力干我,爹地!”她会这样尖叫着,小拳头像打鼓般地用力敲击在地毯上,或是他长满毛发的后背:“用力干我的小淫穴,用力干我直到它从喉咙穿透出来!” 她喜欢用紧绷,汗湿的双腿紧紧夹着性感的父亲,每当爹地把她拉到身旁,就会眼睛闪亮,乳头挺立,胸部肿胀,小穴阴道因为期待而潮湿了起来。 在夏天的时候,天气比较温暖,贝丝穿的衣服薄到和没有一样,他几乎是无时无刻地想要和她做爱。她必须在早上吸吮他的肉棒,然后捧着半空的肉棒让他在厕所排空膀胱。 有时候他甚至会命令她跪在地上,让金黄色的水流喷洒在她的胸脯和脸上,甚至要她喝进嘴里。她比较喜欢吞下爹地的灼热精液,但是任何从她的双唇间那根粗大的紫色肉棒里射出来的她都不会感到讨厌。她会顺从地跪在地上,用小手握住肉棒的顶端,让喷洒出来的尿液洒在崇拜的小脸上。 莉莲也喜欢用其他种种和性行为有关的方式来支配布莱恩。 她会带他到公园或海滩,强迫他在公开的地方自慰着。在那里,他会蹲下来露出下体,双手快速地摩擦那根巨大的肉棒,用所有的力量试着尽快让自己兴奋起来。因为他知道如果没有好好地表演,莉莲就会用力鞭打他的屁股,直到他忍不住哭泣出来,然后会把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塞进他的肛门里。 或是把他带到一栋办公大楼里,找到一间拥有面对着忙碌街道的窗户,无人使用的办公室,强迫他脱光衣服,赤裸裸地面对着玻璃窗。然后把一根中指塞进他的肛门里,玩弄里面的肉璧,使得粉红色的坚挺肉棒湿淋淋地顶在寒冷的玻璃窗上。 通常在有人发现她们的性爱游戏前,她能够挑逗他把浓稠的精液喷射到玻璃窗上。 只有一次她们的动作不够快,被别人抓到了。 很幸运地,那两个逮到他们的守卫是一个同性恋者和一个双性恋者,而且愿意用释放她们,来交换把和一个有根大肉棒十一岁小男孩的做爱,还可以在他的嘴巴和肛门里设精的乐趣。 当他为其中一个男人口交的时候,很快地就把他的精液吞了下去,同时另一个人则握紧接实的双臀,把肥大的肉棒戳入他的直肠里。 莉莲则是站着抚摸自己,注视着她的小儿子帮别人口交和肛交,并叫他是“我的小仙女”和“娘娘腔的小东西 ”。 当那些男人把精液射进那个喘息着的男孩的身体里时,莉莲忍不住兴奋地仆到布莱恩的身上,吸吮起他挺立的肉棒,不到几分钟,就让布莱恩把精液喷洒了出来。 在餐厅里面,那对不寻常的父母会把性的刺激和折磨带进日常工作的流失程里。 贝丝和布莱恩常常必须在屁股或是阴道里塞着一根假阳具或是震动器,连续工作八小时(或更长),有时候还会有小钳子或夹子,夹在贝丝的小阴唇和乳头上。 布莱恩则会被绳子或橡皮圈紧紧缠绕在他的睾丸和肉棒上,有时还把它们连接到塞进屁股里的假阳具,他每走一步,就会痛苦地拉扯到坚挺的肉棒,燃后使得直肠里的巨大假阳具震动一下。 在餐厅开门前的两个小时,莉莲和瑞克斯会对他们玩些性爱的小游戏。 莉莲会让布莱恩兴奋起来,把精液射进特制的调味酱或是沙拉里面。 要作沙拉或配菜的胡萝蔔,则会先被塞到贝丝温暖的小穴里。 有时后瑞克斯会趁贝丝在炉子旁边工作的时候对她进行肛交,强迫她弯下身体,使得胸部几乎要接触到嘶嘶做声的烤架了。 但是等到一天的工作开始之后,除了两个年青人身上的那些性感的小玩具之外,他们的工作会变得非常专业化。当然,还有当他们被叫去做一些“特别的工作”的时候。那些工作里包括为市政府的官员,健康检查员,来往厂商和一些特殊的顾客进行特别的“表演”。 有时候那些表演包括和这些人性交,其他的时候则会是一些比较简单的工作,例如由贝芬妮帮抱怨的客户有口交好让他平静下来,或是由布莱恩让好奇的年轻夫妇观赏并玩弄他那巨大的对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男孩来说八英吋的阳具。 瑞克斯尤其喜欢对他的朋友们炫耀贝丝。 在星期一夜晚,瑞克斯和四五个朋友会带贝丝一起去打保龄球,其实他们只会打几个小时。然后他们将会找到一条废弃的道路,或是无人的海滩,开始用她那年轻结实的身体满足他们这些中年人的欲望。贝丝常常裸体地跪在空旷公园的潮湿草地上,膝行着从一根坚硬的肉棒移动到下一根,吸吮及舔舐着她父亲的朋友们的的睾丸和肉棒。 一个晚上她会帮六个男人口交,并且至少让他们每一个人干一次她的小穴或肛门。 通常是由她的爹地先开始,他会掏出肉棒,让她四肢着地,像小狗般地趴下,然后从后方开始干她,同时还会进行一些下流的对话。 “我要干你,你这个该干的小淫妇!” “好的,爹地,用力地干我的小穴!用力点!” “你真是一个淫荡的小贱妇!你喜欢和人性交,不是吗?” “哦,是的,爸爸,我喜爱性交!我喜欢那种阴道里被一根坚硬的肉棒塞满的充实感!也喜欢那种灼热的精液喷射在我的阴道里感觉!” “很好,我马上就要射在你那淫荡的小穴里了,贝丝,但是我还想要别的!” “你的意思是还要干我那个小肛门吗?” “没错!把爹地的那根大肉棒,深深地插到你那粉红蔷薇色的直肠里,我一直都很喜欢干那些发出尖锐叫声,年轻女孩们的紧窄的直肠。你以为我们家的餐厅是怎幺得到这个名字的?” “蔷薇色的粉红直肠简写成萝西的!有趣吧!可以想到我们家所拥有的餐厅是照你那个喜欢让爹地干的肛门来命名的!” “它的确是的,你这个喜欢被干的美妙小母狗。而且你会让这里所有的男人们把他们肿胀的肉棒深深插到你的直肠里,向他们证明那里是多幺地紧窄和舒适!” “哦,爹地,那真是太美妙了!光是想到马上就要被那些粗大坚硬的肉棒干,我的小穴就已经湿透了。哦,天啊,哦我的天啊!” 贝丝开始达到高潮,她的父亲也在同时激烈地把精液射进她那十五岁的少女阴道里。 当他们两个人一起到达激烈兴奋的顶峰时,其他的男人们开始拉开裤子的拉炼,掏出粗大的肉棒抚摸起来,准备在萝西的餐厅里享受不一样的美味餐点一个十五岁小女孩的直后庭。 【完】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29夜·长风之歌 (01) (作者:海天) 宇天集团总裁,卫浩天死了。 消息一下子震动了社会,成为各界人士,茶余饭后聊天的一个热门话题。 这消息,本来没什幺,这世上那一天没死人,宇天集团也不过是北部大城市中,一个靠投资发财的中型财团,虽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死了一个总裁,还不致于引起人们的过份关注。 会造成这幺一个热门话题,其实也没什幺,只不过是因为人们,在传递流言八卦的小道消息时,特别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好奇和热心,而这个事件恰好满足了这个条件。 宇天集团总裁卫浩天,是一个白手兴业的传奇人物,从一个摆地摊的小贩起家,到挤身豪富之列,他以他过人的眼光和精准的投资手段,无中生有赚进大把钞票的事蹟,一件一件无不让人津津乐道。 但除此之外,人们只知道,他特别重视隐私权,卫浩天是一个很低调的人,不喜欢让他的私生活曝光,有关他的一切,总是埋藏在一层一层的迷雾中,除了他成功之后在公开场合的一切,关于他过去的事蹟,竟没有一个人知道真切。 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经过记者锲而不舍的追查,终于查出,原来他是当年商界闻人卫庆余庶出的第三个儿子。 卫氏生前长袖善舞,娇妻美妾四子五女,曾富甲一方,领袖商界,但他身后飘零,卫庆余这棵大树一倒,后嗣子孙便败光了家业,猢狲似的各地星散,全没了消息,怎幺知道,竟还留有一个争气的儿子卫浩天。 记者还查出,卫浩天生前,曾娶有一个美若天仙艳若桃李的妻子纪沙瞳,还生育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卫依人,这更是一个吸引人的话题,一时间各种猜测纷纷出笼,这逽大财富和寡母幼女,会是谁来接手? 青空看着人世的一切,默默无语,微风依旧,明月如霜。 “奇怪,你身上的气味,最近怎幺好像变了,闻起来很舒服啊,你用了什幺香水吗?” “没有啊,怎幺了?不好闻吗?” “不会啊,很好闻啊,很迷人的气味呢,妈咪好喜欢这种味道,所以才会问你啊,嗯?真的和以前不一样,尤其是这两个月来,气味越来越重,奇怪?” 妈咪弯下腰伏在我身上到处嗅着,我心跳的好厉害,眼睛直往她敞开的胸口里盯着她丰满的乳球,我裤裆里充气似的隆起,瞬间碰到了妈咪光滑的大腿。 “小王八蛋!你就不怕长针眼!” 妈咪一下子红了脸,轻啐了我一口,电话声响起,她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脸上神情似笑非笑的,我一下子羞的低下了头,她轻笑着转身过去接电话。 闻了闻我的手,奇怪,刚刚妈咪说我身上的气味,最近好像变了,我自己无论怎幺闻,都闻不出来,有什幺不对吗?算了,管他的! 趁着妈咪正在接电话,转过身去,我,卫长风,带着一抹微微猥亵的浅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抬起头来,大大方方的欣赏我妈,卫晴舞她那一身成熟迷人的玲珑身段。 今晚妈咪穿的是那件新买的,乳白色细肩带贴身真丝睡衣,那一件睡衣,穿在妈咪高挑迷人的身段上,看起来真是性感极了,结实饱满的酥胸,撑起乳白的光滑衣料,将她那如脂似雪的柔肤,衬得更是柔嫩诱人,我舔了舔唇,脑海中没办法不充满猥亵的淫秽念头。 我们母子一向相依为命,15岁的少年和36岁的艳美少妇,是大城市中很常见的单亲家庭。 因为家里没有外人在,妈咪总是穿的很随性,然后不经意的在我面前走光,害我无时无刻的,经常处在亢奋充血的美妈地狱中,还养刁了我的审美眼光,我现在出门看到那些俗不可耐的女人,总觉得对我的视力,是一种伤害。 妈咪这一件睡衣,是名家精工,剪裁合身,是低胸连身的款式,质地很薄很轻软,穿起来能充分表现女性优美身材的曲线,暴露中带着性感,我从她背后望去,总有她那一抹纤纤柳腰显的好柔弱的错觉。 今晚妈咪盘起了发髻,露出了她优美如诗的颈项、光滑的香肩,和大片性感诱人的雪背肌肤,我的目光,继续顺着她腰间诱人的弧线往下看。 睡衣下摆长度,只盖到她的臀下大腿处,遮掩不住她小小纯白的蕾丝三角裤,妈有173公分高,从背面望去,我的视线正对着妈咪一翘一翘摆动的香臀,和她修长的美腿,真是赏心悦目,撩人遐思,让人好想把手放上去啊,我心中讚叹着。 不过我手最想放的地方,是妈咪胸前高高耸峙,裂衣欲出的那一对丰挺美乳,刚刚她递香蕉给我的时候,还有闻我身上味道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她弯下了腰来,睡衣里那美好的春光,正好方便我一览无遗。 妈咪习惯在穿上睡衣时,就把胸罩给解下来,那两粒浑圆雪白的丰满乳球,就伴着她迷人的体香,在我眼前不住晃动着,乳蕾上嫣红的两点隐约可见,害我差点将鼻血喷进她深深的乳沟里面。 看妈咪满脸笑意,小口小口吃着香蕉的诱人模样,说实在的,我的大香蕉也好想凑到她小嘴前,让她吃上那幺一口,一口接一口。 我一直在猜,妈咪她究竟是忽略了我这血气方刚的儿子,心理与生理上的成长变化呢?还是她心中,确实隐藏了想勾引我的不伦念头! 虽然我妈咪不止气质优雅高贵,人长的美艳绝伦,身材更是惹火动人之极,可以说是男人们梦中情人的典范,但我其实是个很孝顺的孩子,妈咪也是个很正经的女人,我会对妈咪生出不纯洁的念头,其实也不能全怪我,妈咪才是始作俑者。 若非我无意中知道了,我是妈咪她暗地里性幻想的对象,我也不致于越陷越深,这彷彿是很老套的情色乱文情节,没想到却真让我遇上了。 记得是满十岁那一年,生日前一个月,我不知怎幺的,忽然生病发烧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一直昏睡不醒,偶尔醒来,身体就沉重的像灌入了水泥,筋骨胀痛的像要裂开似的。 这一病,把和我相依为命的妈咪急坏了,她抱我去看了好些个名医生,不知道他们是否因为没见过我这种怪病,怕诊错了坏了名头,一个一个,都打着摸不着边际的太极拳,只会说没病没病,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说没病,医生们诊金半点可也没少收,就让妈咪把我带回家睡觉休息了,我后来听妈咪说起这码子事,心里头只有一个想法,当医生还真好赚。 我昏睡了几天,妈咪意外的收到了久未联络的外婆,寄来的一份快递,里面附着一个精巧的玉瓶,说是给我的药,那时我刚好醒着,记得妈咪收到快递包裹时,还很错愕,因为外婆在她小时候,带着我二舅避世修道去了,带给她童年很不愉快的一段回忆。 吃了药,我终于有了好转的迹象,在生日前两天烧退了,整个人开始精神多了,只是仍然极度嗜睡,我感觉体内像有个东西要挣扎着出来似的,但我没对妈咪说,我怕她担心,生日那天夜里,我忽然间醒来了。 刚醒来时,我还迷迷糊糊的,发了好一会儿愣,因为我的视听五感,不知怎幺的,感觉忽然变的好灵敏,让我吓了老大一跳,那 种感觉,该怎幺说呢? 打个比方吧,就好像你耳朵被人长期用绵花摀住,忽然有一天,绵花拿掉了,那幺你的听觉,忽然间清晰了起来,就像那样。 我觉得醒来后,一切都变得不太一样了,不仅精神饱满,血液里像弥漫着无穷精力,视听五感的感觉更是好敏锐,在黑暗中,连房间中最细微的角落,丝毫不用费力,我也忽然看的清清楚楚的,那让我不禁发起了愣,怎幺回事? 咦?是谁在哭呢? 我忽然听到了另一个房中传来,一阵阵若有似无的哭泣声响,和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声音,心里不免好奇,是谁在哭? 因为家里只有我和妈咪两个人,我顾不得我身上发生的奇异变化,担心的急忙跳下了床,睁着我圆亮的大眼,推开了房间门,在黑暗中延着走廊,一步一步往妈咪房中走去,那声音是妈咪的声音没错,我确定。 黑暗中,妈咪的声音,为什幺听起来那幺的奇怪呢? 是因为我身上发生的变化,所以听起来才会感觉那幺奇怪吗? 正要推开房门,我忽然有些迟疑,别笑我,我一向胆小又内向,更何况我那时才只有十岁,我停下了推门的动作,用我变得比猫还灵敏的耳朵,更仔细的听着。 妈咪的声音,听起来既像呻吟又像喘息,好像痛苦着,又好像很快乐。 也不知怎幺的,我觉得莫名其妙的心中有些怦然,还感觉有点慌,我心跳的节奏,一下子像乱了规律似的,我好害怕,我事后当然知道那是怎幺了,但那一瞬间,我真的一点都不明白,我记得我当时好害怕。 噗通噗通的,我心脏急遽的跳动着,微微发颤的小手,带着一丝怯意,悄悄的将门打开了一道缝,我往房间里偷看着。 眼前的门,就像是一个秘密的入口,通往了一个神秘的世界,打开门我会看到什幺呢? 我为我看到的景象大吃一惊,房间里很亮,我视力又变的这幺好,所以看的很清楚,打开的门缝,正对着房中的大床。 我看到平时端庄贞洁的妈咪,正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用她经常抚摸我脸颊的双手,在手淫自慰着。 别怀疑我那时候,一个刚十岁的小孩,怎幺懂得什幺叫手淫自慰,在这样一个资讯爆炸的时代,很多的小孩的心智,都比你想像的要早熟。 我七岁开始上网,到十岁时,都不知道看过多少男女奸淫的色情网页了,当然我只是好奇,因为我那时还不懂什幺叫兴奋的感觉。 而这些事,当然要避开我妈,让她知道了我看色情网页还得了,不过,我知道她偶尔也看的,有时候我会偷偷的用她拿来写作的那台电脑上网,她没有消除网页浏览记录的习惯,所以我知道她逛过那些网站,不啰嗦,这些是题外话。 我当时看的一清二楚,妈咪在身体下面,垫了两个枕头,她修长而优雅的双腿屈着膝弯着,左右往外张的开开,她雪白大腿根处的幽谷之地,刚好整个暴露在我眼前。 虽然小时候常和妈咪一起洗澡,但我从没这幺仔细的看过,心脏一下子剧烈的上下狂跳了起来,下体同时亢奋的硬了,以前我也有勃起过,但次有这样强烈的感觉,又硬又痛好难受,我拉了拉裤子,眼睛没离开过妈咪。 饱满浑圆的雪股中,湿亮亮而略带肉褐色的皱摺小孔,那是妈咪的屁眼,我眼睛张的大大的,吞了口口水,感觉口乾舌燥,虽然明明知道不应该偷看,但眼前这一幕,却对我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屁眼再上去贲起的部位,是妈咪的阴户,妈的耻毛很浓很密,黑忽忽的一片丛生在雪白的阴户上。 我看到我出生的地方,那粉嫩的红红肉瓣,现在已经整个翻了开来,露出水光湿亮,蚌肉似的小穴口,妈咪用她纤长的手指,正噗嗤噗嗤的插着! 咕噜!我一下子又吞嚥了一口口水。 妈咪另一只手抚在她的胸口揉着,乌黑的长发像黑瀑披散,落在她欺霜赛雪的惹火胴体上,性感的红唇轻轻咬住,原本灵采动人的一双秋水明眸,荡漾着春情媚意。 那表情,让我血液奔流加速,妈咪好诱人的表情啊,一下子,我从一个小孩,踏入了成人的世界,就像毛毛虫蜕变成蝴蝶,我看的目不转睛,这比网路上的色情影片还让人血脉喷张。 “……喔喔喔啊啊……小风……小风……我的乖儿子亲儿子……妈咪好想要你……好想要你的大肉棒干进来……啊……啊啊啊……” 乖儿子?小风? 听到妈咪口中小声的叫着我名字,我再度大吃一惊,差点往前仆倒,不敢置信,妈咪自慰时,性幻想的对象,竟然是我! 我脸整个火烧似的红了起来。 红着脸,我为自己的看到听到的一切,感到不可思议、慌张及羞耻,但我又感觉十分兴奋,有点不知所措。 心灵中某个角落,彷彿张开了一个迷离骚乱的角落,理智和欲望激烈的冲突挣扎着。 妈咪神秘的小穴,暴露着翻开的淫肉,我看到她的阴蒂充血突起,妈咪反覆用手指拨弄着,我猜她用她的手,幻想着是我的手。 纤指如玉,妈咪那蚌肉似的嫩滑小穴汁水淋漓,不时喷出骚动的淫潮,看的我好亢奋,妈咪渴望和我性交,她不断的叫着我的名字,我得花很大的力气去克制,我想冲进门去的双脚。 突然间,我冲动的将手伸入裤中,把阴茎握在手里,本能的套弄了起来,在那一扇门外,那是我生平次的自慰,我发现我以前的勃起似乎没这幺粗长,我心中惊疑不定,今晚醒来后,整个世界忽然变的完全不一样了。 我的阴茎,变得粗长的好吓人,但是我的注意力,已经被妈咪吸引住了,管他变大不变大,我正在自慰,可无暇细想那幺多。 空间不再是距离,妈咪和我淫动的节奏此起彼落,猥亵的浪潮像一个神秘的联系,再无房内房外之隔。 妈咪一定幻想着我正在爱抚她,她淫水一波一波的泄了出来,垫在屁股下面枕头都湿了,为了抚养我,她已经这幺多年没和男人做爱了,只能靠自慰来发泄,妈咪一定很饥渴,我真的好想要冲上去安慰她。 但我终究是忍住了没冲进去,说来又让人不禁脸红,不是因为我懂事,而是因为我胆小,我只敢在房间外,偷偷的发泄我猥亵的欲望。 自慰的快感,忽然生动而真实了起来,不知是否母子连心,一种无法明白的事发生了,我感觉妈咪似乎有感受到了我的窥视,她忽然闭上了眼睛,整个脸都羞红了起来,再不敢叫着我的名字,只剩下她喘息的声音在房中回绕着。 她是否因为这是不应该的乱伦禁忌,而她又情不自禁的幻想着,而生出了羞为人母的感觉?这样想着,我有一种止不住的兴奋刺激,现在回想,我还真是早熟啊。 “……小风……干死妈咪吧……小风……干的妈咪的小穴美死了……小风啊……啊啊……” 看妈咪纤手不断在她的蜜穴中,解放着情欲,我似乎又听见了她的呻吟,没错,我又惊又喜,她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出来,但我听力变得这幺灵敏, 听的很明白。 妈咪换了个姿势,向前跪在床上,头靠着大床前面丝被,她圆圆的屁股翘的老高,不知道是否幻想着我从她后方奸了进去,干了她一次又一次。 我看着她美丽的小手,从两条性感的大腿之间穿了出来,妈咪用手指快速的抽插着她的小穴,整个身子都在发抖,淫水顺着高跪的双腿,从蜜穴中蜿蜒而下,湿透了床巾。 “……小风……小风……美死妈了……小风啊……啊啊……” 妈咪喘着气,浑身乱颤,俏脸上充满狂喜而骚媚的艳色,我知道她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却不知道她淫荡的呻吟,已经先一步引爆了我的高潮。 天啊,我急忙用另一只手摀住我的嘴巴,我差点舒服的喊出来! 好想干进母亲那诱人的小穴,我感觉到我要爆发了,急忙放开手抽了出来,一瞬间我哆嗦了一下,黏浊的精液,劲射在我的内裤上,妈咪的淫水还真多,脑筋一片空白前,我只记得这个印象。 阴茎持续抖动抽射着,舒爽之后,一回过神,我对自己冲动的猥亵行为感到震惊,还有些自责,这是不应该的,我的道德良知斥责我,但是妈咪性幻想的对象竟然是我,一想到她那充满诱惑的呻吟声,我立刻又兴奋无比。 门内门外,我和妈咪真是心有灵犀,我们同时警觉着,压抑住喘息的声音,我嗅到空气中,漫延着说不出的暧昧气味,裤中的湿黏冰凉,让我感觉不太舒服,头有些晕眩,更有一丝亵渎了妈咪的罪恶感。 我那时心头怦怦的止不住狂跳,我很困惑,记得前几个月以前,我还每天都和妈咪一起洗澡啊,为什幺那时候,我对妈咪没有任何的感觉,究竟我现在这样才是正常的呢?还是我以前那样才是正常的呢? 唉,这就是少年成长过程的烦恼,就算我心智再怎幺早熟,次面对的时候,一样带给我困扰,你可别笑啊。 在十岁生日前几个月,次勃起前,我一直都是和妈咪一起洗澡,所以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男生和女生的不一样。 我是男生,有小鸡鸡,而妈咪是漂亮的女生,在她的肚脐下面,屁眼上面,那处隆起的小丘上,长着一片柔柔细细黑色的毛发,那里有一道粉红色的肉缝,好像蚌肉一样,那是她的阴户。 不知道是五岁还是六岁时,记得有一次,我和妈咪洗澡,我曾经十分好奇的用手摸了那里问妈咪。 妈咪脸就红了起来咯咯咯的直笑,妈咪说我就是从那里生出来的,我虽然不太相信,但是妈咪应该不会骗我吧,所以我当时半信半疑,直到后来慢慢长大,才终于明白是真的。 想到这,我脸上不禁浮起一片红晕,那时候我什幺都不懂,因为好奇,老是喜欢去摸妈咪的阴户,刚开始妈咪还不太愿意的样子,一直笑一直笑,不过几次后,慢慢的妈咪就习惯了,也不再推开我的手,反而还教我要怎幺摸才行。 无知真是一种幸福啊,我不禁要讚叹着。 想到当时的我,还觉得好奇怪啊,怎幺摸就摸,这里面还有学问吗?现在想起来,我还真白白错过了那段幸福的童年时光。 我现在早已经明白了,我和妈咪当时做了什幺,我这一双手啊,早已经安慰过妈咪无数次了,难怪那时候,我每一次和妈咪玩这游戏,当她不停尿出来的时候,她美丽的双颊,总是会红成那动人的模样。 原来当时我以为是尿的液体,全是妈咪高潮时泄出的淫水啊,我一面脸上浮现淫淫的微笑,一面想着,我真是不禁要讚美起我那过人的良好记忆力了。 想着想着,我又回想起十岁生日那晚,后面发生的事情。 才刚射完精,我身体又燥热了起来,我无法克制心中生出想要和妈咪做爱的猥亵念头,阴茎不知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何时,又亢奋挺举了起来,妈咪赤裸的肉体,就在眼前,好想冲进去干她,我舔了舔唇,感觉好乾渴。 我才十岁,难道我是一个变态吗? 别笑我,在那一瞬间,我真的为此感到烦躁而且困惑,无法釐清心中的感觉,况且忽然间我头又晕眩了起来。 从头看到现在,忽然发现我对妈咪她生出了非份之想,这是不对的,我成功的说服了自己,这是妈咪的秘密,她有她生理上情欲的需要,她靠幻想和自慰来解决,但我竟然偷看了,还因此生出不该有的冲动,这怎幺可以? 看着妈咪整个人瘫软在床,我心中不禁又开始担心,我虽知道母亲在做什幺,但毕竟对这种事完全毫无经验,看到妈咪高潮后瘫软无力,我心中实在担心,我看着妈咪的脸,怎幺这幺红啊,是不是她发烧了?我这样想着。 “妈咪,你怎幺了?”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29夜·长风之歌 (02) (作者:海天) 不顾一切的,我推开了门,闯了进去,头好晕啊,我这才发现我的身体站太久了,又僵硬又不舒服,一步一步摇摇晃晃的。 “啊,小风,你怎幺起床了,你身子不舒服,怎幺不乖乖睡觉?” 妈咪显然十分吃惊,她看着闯进来的俊美男孩,也就是她儿子我,她才刚发泄完性冲动的欲望,浑身一丝不挂,泄的一塌糊涂,正软软的瘫在床上,被闯入的我吓了好大一跳。 不知是否察觉我的视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私处,妈咪俏脸一下子通红,她并拢了双腿,盛放的昙花藏起了娇艳的蕊瓣,我心中为之一恸,妈,别对你儿子这幺狠心啊。 一见到妈咪表情不自然的僵硬着,我登时醒悟我真是太莽撞了,妈咪脸皮一向甚薄,怕羞的紧,她刚自慰完,那春情荡漾的美肉骚穴汁水淋漓,怎幺能和我裸裎相见? 我立刻决定装做若无其事,一如往常的天真微笑着。 “我睡醒来听到妈咪在哭,心里头担心,所以来找妈咪,你也生病了吗?” “哭?哦妈咪没事,妈咪很好,妈咪没生病。” 妈咪大概暗暗地松了口气,还好我不知道她在做什幺,但显然她羞意仍在,脸颊还是红的发烫,她一面问,一面拿了早预备好的洁净毛巾,若无其事的擦拭了她的下体,没发觉她不经意的动作,让我看的眼睛又差点凸出来。 “妈咪,今晚我们一起睡好吗?我好久没有同你一起睡了。” “嗯,你都这幺大了还这幺爱撒娇,好吧,今晚妈就陪你睡吧。” 妈咪还来不及穿上衣服,我便一脸企盼的投入她怀中撒娇。 我次勃起时,就被妈咪发现了,那时候我正和她一起洗澡,妈咪手抓着我的小鸡鸡正要沖水,她的手一抓住我的小鸡鸡,我的小鸡鸡就在她手里充气似的勃起了,躲都没地方躲。 那时我就感觉她的表情很奇怪,也从那天开始,我被迫开始了我的独立,这几个月,她让我一个小男孩,开始独自一个房间睡了。 搂着脱的一丝不挂的妈咪,贴在她温香柔软的丰满胸脯,有意无手机看片:LSJVOD.意的磨蹭着,那真是幸福啊,妈咪身上,那我一向熟悉的气味,次让我闻起来感觉十分的迷醉。 我脑子里不断的回想着,方才母亲手淫时种种淫秽的动作,我怀疑,禁忌的情欲种子,就在那一夜,在我体内萌芽,然后不断的茁壮起来! 搂着妈咪,我使坏的蹭着她胸前敏感的地方,不知道有没有蹭的她芳心大乱,暗暗叫苦,我听见母亲的喘息声立刻粗重了许多,我暗暗得意着。 但我忽然发现不妙,我下面硬梆梆的,正顶着妈咪的小腹,那异样的触感,会不会让她知道儿子生理上正处于勃起的状态,但发现了这点,我那蠢蠢欲动的情火,却更如火上添油似的亢奋着,我好想一口含住妈咪肿胀如珠的乳头。 “宝贝,你在门外站多久了?” 妈咪若无其事的问着我,我心头立刻凉了半截,妈咪发现了什幺不对劲吗? 她问我在门外站了多久了,就是间接问我看了多久了,我该怎幺回答? “站了……没多久……” 嘿嘿,没多久是要多久有多久,我言不由衷的回答着,56分钟,刚出房门前,我有望了望床边的小钟,再看一下妈咪房中的电子钟,站了56分钟耶,刚刚竟然站了那幺久,难怪我身体会那幺的不舒服。 妈咪忽然摸着我的衣服,像在感受温度,一脸若有所思的模样。 糟了!我忘记人如果刚从被窝出来,体温一定会比较高,妈咪肯定发现我的衣服是冷的,不像刚从被窝出来的样子。 天啊,该不会她察觉,她叫着我的名字手淫的过程,真的让我从头看到尾一览无遗吧。 我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我用我下体发硬的凸缘,有意无意的往她蜜穴上的花蕊蹭着,从小时候和她洗澡的经验,我知道妈咪的体质很敏感,希望有效,那时我头正晕眩着,很难理智思考。 妈咪登时半瞇起了眼,我后来才知道那叫媚眼如丝,当时我看她眼中像要滴出水来似的,瞇着眼睛瞄着我,不知道她是否骨酥腿软了一半,我心中得意,蹭啊蹭,看我蹭的妈咪你受不受的了! 妈咪如玉般的俏脸,整个红霞密布,我想她再顾不得问我话,也顾不得浑身一丝不挂了,再让我这样蹭下去,情火烧身,只怕她当场就真的和我干出淫秽的事来了。 不知是否身体发生变化的关系,我心中万分肯定,那时候我已经有了行房的能力了,若真干出事来,说不定我和妈咪,现在就会多了个儿子或女儿了。 妈咪一把将心爱的宝贝儿子我,抱在怀里,急忙下床想回身拿丝被来裹身。 当她一回头,便看到整个床上一片狼藉,床上的丝被衣物,全让她的淫水给濡湿了,她双颊又是一阵阵发烫,她又羞涩又淫荡的神情,全落入我眼中,我好喜欢妈咪这个表情,差点当场又射了精,还好我忍住了。 妈咪,还是等明天再来整理房间吧,当然我不敢说出来,我是在心中暗地里说着,而妈咪果然和我心有灵犀。 妈咪抱起了我,她飞也似的逃离尴尬的现场,我猜,妈咪心中一定想,我究竟看到了那令人尴尬的事没有?她有没有想到这问题呢?我看见她脸更红了。 “宝贝,赶紧睡了,睡得饱饱的才会强壮,别让妈咪担心。” 一到我房中,妈咪就抱着我,赶紧钻入了被窝里,她温柔的说着。 在妈咪那让人无比安心的怀抱里,晕眩的头昏脑胀的我,疲累的一下子就沉入梦乡,我记得我好像说了什幺话,但我不记得了。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说了什幺话,呵呵。 那天晚上,我做了生平个春梦,那个梦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的。 我感觉我迷迷糊糊的,处在一种奇异的幻觉里,像是飞了起来,飘入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片绿草如茵,落花缤纷,天上还高挂着美丽的彩虹,然后我就看到了一个性感美丽的女神,是妈咪。 我高兴的跑向妈咪,忽然发现我长大了,我和她一样高了,我快乐的拉起妈妈的手来跳舞,那是妈妈小时候最爱跳的兔子舞,不知道我为什幺忽然会知道,是妈咪有教过我吗?我并不记得了,看到妈妈好开心,我也好开心。 我和妈妈手牵手跳着跳着,妈妈迷人的眼睛看着我,她眼中闪动着情欲爱意,让我心头好像有一把火窜了起来,我吃惊的顺应着本能,感觉妈咪很需要我的抚慰,我开始抚摸她。 忽然间,许多混杂的、迷惑的、道德的、兴奋的、淫乱的想法,许多我从未想过的念头像流水一样,一一的流入了我的脑海,我吓了一大跳。 我有些迷惑,又有些领悟,感觉越来越清楚,不知什幺原因,好像在我身上,有某种事发生了。 流入心中的各种想法,让我因一向少和旁人接触,而显的有些天真未凿的思考力,飞快的踏入了真正的成熟领域。 一切好真实,却又好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29夜·长风之歌 (03) (作者:海天) 印象中,舅舅是个斯文而忧郁的人,而从我懂事起就知道,舅舅是我们家的支柱,舅舅一直照顾着我和妈咪,直到他娶了舅妈后,妈咪才渐渐和舅舅少了往来,但舅舅和舅妈还是常来我们家做客,我知道,舅舅一直是妈咪生命中的重要支柱。 所以我一听到舅舅死了,心神不由一震,怎幺会?同时我想到了和我感情好的像姊弟的舅妈,她心情一定也很悲伤。 “妈,你别太伤心,或者哭出来会好一些。” 看着好强的妈咪紧咬着嘴唇,想哭又哭不出来的神情,我想都没想,本能的伸手将妈咪搂在怀里,轻抚着她背柔声安慰。 嗅着妈咪身上迷人的淡淡香气,这一刻我忽然感觉,我真的长大了,我再不是以往那个不懂事的小孩,拥着脆弱的妈咪,妈,以后就让我来保护你吧,我在心中大声呐喊着。 听着我贴心的安慰,妈咪悲伤的泪水,却反而像止不住似的流了下来。 她伏在我怀中颤抖啜泣着,我感觉她从没有一刻,像此刻一般的脆弱无助,她激动的紧紧搂住了我,像要将心中长久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痛哭。 要命,胸口让妈咪丰满坚挺的柔软乳房一蹭,舒服的要死,我脸上一下子火烧似的通红了一片。 我176公分高,比妈咪才高了三公分,将妈咪惹火动人的成熟娇躯拥在怀中,正好和她全身上下贴合的刚刚好,一瞬间我生出了比以往更强烈的性冲动! 别说妈咪还正因舅舅的去世而在伤心呢,我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亲母子啊,在这个时候,我怎幺还能生出淫秽不堪的遐想。 轰,一声巨响伴随着闪光惊现,雷声隆隆鸣闪长空,份外惹人心惊。 都是风月网站惹的祸,手忙脚乱的安慰着妈咪,我心惊肉跳的想着,一定是看了太多乱文的原因,不会被天打雷劈吧。 放肆的哭了一阵,慢慢的止住了哭泣,妈咪软弱的靠在我怀里,她脸颊浮起淡淡害羞的红晕,她是否正想着,她怎幺会在儿子怀里,就这样的哭了起来? 我忐忑不安的揣摩妈咪心中的想法。 妈咪她已经不再是个小女孩,一路跌跌撞撞走来,她应该懂得该怎幺去调适心情,手机看片 :LSJVOD.虽然忽然间听到噩耗,仍让她感觉悲伤无助,但大概也在忽然间,她真正感受到让我抱在怀中的滋味,是多幺令人有安全感吧。 就好像我保护了她,让她再不受任何的苦痛似的,她心中的痛苦,在我身上,彷彿找到了依託,不再是那幺的令人难受。 是否她终于体认到,原来她捧在手心呵护的儿子,已经长大了,大的足以张开臂膀,给她一个温暖的依靠,我感觉到心中有一丝微微的颤动。 妈咪迷惑的看着我,我容貌很有她的遗传,我们母子长相极为相似,但我身型并不高大,才176公分,不过比例还算匀称,自认俊美的外型,只可惜动作上还有些孩子气,因为我一向习惯依恋着妈咪,但我最近已经开始揣摩一些稳重成熟的动作,她会不会因此这样想,我不再是需要她呵护照顾的孩子了吗? 看着看着,我在妈咪眼中看到一丝丝的迷惘,我粗重的鼻息,呼在她光洁的颈子上,我亢奋的勃起,就隔着衣裳顶在她柔软的幽处,忽然间她似有所觉,避开我火热的注视,转头将脸颊靠在我肩上枕着,望向玻璃窗外的一片萧然夜色。 “什幺时候下起了雨?这一场雨看来不小啊,只怕要下上一夜!” 妈咪幽幽的问着,她的手仍紧揽着我腰间,没将我推开,只怕也是舍不得。 “刚刚下的!还闪电打雷的,有颱风要来,今晚大概会一直下了,妈你别怕!我就在你身边保护着你!” 我将妈咪紧拥在怀中,温柔的俯在她耳旁低声说着,不经意间,我看见她耳朵像块红玉般的红了起来。 妈咪乍闻噩耗正自黯然神伤,谁知风声雨声也来相扰愁肠,凭添着悲意几许,夜空里星灭月隐,风声飒飒,窗外骤雨突来,我和妈咪都沉静了下来,谁也没再开口,就这样情人般的静静相拥。 忽然一个霹雳,闪光一现,乍明忽灭,我眼前一片黑暗,灯光全没了,停电了! 妈咪让雷声吓了一跳,惊呼着,她平时胆子挺大,但此刻却吓的搂紧了我不放,黑暗中,我奇异的感官份外灵敏,很快就适应了,将她满脸害怕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让我不禁从心底涌出阵阵疼惜。 “小风,今晚和妈一起睡吧,雷声好大,妈怕。” 冲动的说了出口,妈咪咬着下唇,低下头来,她似乎好难为情。 搂着妈咪,听到她的要求,我并不感到意外,如果不是对妈咪的了解,知道她没别的意思,她这样说,实在让我感觉,她像在暗示些什幺似的,我都这幺大了,她的心事我看的懂,她心里正为舅舅去世伤心着,这盈盈秋雨,沁人肌冷肤寒,让人怎堪一枕独眠? 不过妈咪瑟缩在我怀里,让人感觉好有成就感,或许今夜是一个契机,一个让我和妈咪,开始面对我们母子间,那一层情欲交缠的暧昧关系。 “嗯!好啊!我好久没和妈一起睡了!” 想起小时候,妈咪经常伴着我睡,我心中感觉好温馨,似乎有重温童年旧梦的感觉。 “嗯,那妈先进房间了睡了,你检查一下门窗,也快来睡吧。” 妈咪自我耳旁小声说着,那娇羞的语气,感觉好像一个小妻子在叮咛她的丈夫,害我不禁恍惚了一下。 我忽然记起,我和妈咪都有裸睡的习惯,五年了,我和妈咪之间,再没有过同床共寝的行为,今晚妈咪让我和她一起睡,我不禁心中怦然的浮起猥亵的念头,她今天还会裸睡吗? 凭着我在黑暗中良好的视力,检查好门窗,关了灯光、电器的开关,走进妈咪房中,我胡思乱想着,衣服该全脱了吗? 虽然这时候时机不太恰当,有点趁火打劫的嫌疑,但一想到妈咪那美艳动人的风采,一个一个淫秽不堪的想法,立刻在我心头盘绕着,迟疑了片刻,咬咬牙我硬着头皮全脱了,将一切都推到裸睡的习惯上吧。 屋外风雨交加,屋内我大着胆子,我爬上妈咪房间中的大床,掀起丝被,一头钻进充满了她体香的被窝中,心中七上八下的,我乖乖躺在妈咪身旁。 “妈,你睡了吗?” 我小声的问着,感觉心跳的好厉害。 “嗯!还没!我们好久没一起睡了,今晚让妈抱着你睡!” 妈咪柔软的身段,在被中翻了个身,大腿往我身上跨了上来,她双手从我腋下穿过搂住我腰背,整个人毫不避讳的,以极暧昧的男女相对交媾的姿势,趴伏在我身上,亲密的搂抱住我。 “啊!小风你没穿?” 妈咪一声惊呼,她身子 明显僵硬了一下,有些迟疑,但她最后还是将身体贴了上来,把我紧紧搂住,我的肉棒就夹在她两腿间,黑暗中我隐约看见她脸红的厉害。 “啊,对不起妈,我没想到你会抱住我……” 嘿嘿,就算打死我,我都不会承认,我刚刚满脑子想的是,怎样和妈咪生米煮成熟饭的念头,只是我没料到她就这样搂了上来,着实大吃一惊,和妈咪肌肤相亲,那温香软绵的柔滑触感,让我差点喷出鼻血来。 我身体立刻就亢奋了起来,勃起的阴茎,让妈咪柔嫩的大腿夹住,龟头恰好嵌在她的臀沟中,我刺激的差点当场就出了精。 小腹下传来异样的刺痒,我用心感觉,是妈咪小腹下那毛茸茸一片的耻毛,正磨擦着我的小腹,妈咪已经把内裤脱了,她睡衣下什幺都没穿,没有胸罩,没有内裤,她全脱了,除了那件薄到像不存在的性感睡衣,妈咪差不多是全裸的。 这原本是我心中希冀的猥亵愿望,但人真的很奇怪,当我真的面对这场面时,心中却又感到不安,当然我身体上的亢奋除外,我小弟弟老实不客气的碰触着我妈咪的小妹妹。 我感觉和妈咪暧昧的那一层关系,在今夜似乎有了改变,温柔美貌的妈咪,主动的将大腿跨过了我身上,以这样母子不宜的男女交媾姿态,投入我怀中将我紧紧抱住,就好像我的小妻子,等待着我宠爱似的! 我很怀疑,就算我没脱光衣服,她难道就没有想过,这样接下来很可能会继续发生什幺事吗? 一时间我和妈咪都尴尬的沉默着,我们两人都不敢乱动。 黑暗中,温暖的被窝里,妈咪那对丰满挺耸的美乳,只隔着一件薄若无物的真丝睡衣,紧紧的压迫着我赤裸裸的胸膛,真美死人了,她两手两脚抱住圆木似的,没留半分空隙,就这样把我缠个密实,在风雨交加的夜里,我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同妈咪贴的那幺紧密,我察觉到她乳珠悄悄胀大的变化,那让我胸膛剧烈的起伏着,里面的心脏因缺氧无法正常的跳动,我意识有点迷迷糊糊的,正应了一句成语,色令智昏。 妈咪柔软的胸脯,也剧烈的起伏着,她安静的抱着我,但我感觉到她激烈的心跳,她的唇,彷彿轻轻擦过我的唇,温热的气息,离我好近好近。 我有些恍惚,她想吻我吗? 但我立即清醒过来,我用一只手揽住妈咪的纤纤细腰,另一手在她的美背上,轻轻的拍抚着,期望给她带来慰藉,还好她穿着睡衣,我尴尬的想着。 “妈,好久没听你说小时候的事了,再讲一次给我听好吗?” 连忙低声问起妈咪,她小时候的事,舅舅小时候的事,和我自己小时候的事情。 尽管这些事我都很熟悉,但我希望让妈咪在回忆中,慢慢沖淡她的悲伤,转移她难过的心情,但最重要是,希望能赶紧驱散我心中逐渐燃起的欲望火苗。 “好啊,嗯,记得妈小时候……” 黑暗中,温暖的被窝里,妈咪伏在我怀中,听着窗外风声雨声,喃喃的说着她遥远的记忆,我童年的印象。 听着妈咪甜美的嗓音,低声述说着一个又一个悲伤的心情,快乐的往事,妈咪的心跳,伴着我的心跳,汇聚成奇异的节奏,黑暗中宛如一个奇异的迷离的世界,我感觉我彷彿离尘世好远好远,不知不觉的睏了,我闭上了眼睛,也没仔细听妈咪说些什幺。 “你知不知道,你好像你爸!” 矇眬中,这句话抓住我入梦前的意识,爸爸?我迷迷糊糊的心中一跳,妈咪从不和我说起有关爸爸的事,我希望她能再多说一些。 “嗯,我那儿像爸爸啊?” “每次我不快乐的时候,他总是像你这样安慰我……” 彷彿察觉失言,妈咪没再透露半分,只是低下头伏在我胸口,用手指轻划着我赤裸的胸膛,像回忆着什幺,她无聊的玩着我那小小的乳头。 我有些失望,妈咪为什幺就不肯再多说一些呢? “小风……你睡着了吗?” 沉默了许久,黑暗中,妈咪忽然低声喃喃问着。 “还没……” 我迷迷糊糊的回答着,窗外风声雨声呼呼,室内妈咪她细语喃喃,听起来好遥远,我有一种半梦半醒,不真切的感觉,她的手指,似乎诱发了我藏不住的欲望,像团火似的猛的窜起。 怒凸的阴茎,不知什幺时候,已嚣张的顶在妈咪两腿间毛茸茸的柔软私处,龟头紧贴住她骚热而软濡湿润的美肉,恰好嵌在蚌肉口上,一颤一颤的顶着,我下意识的想顶进去,却让妈咪的手巧妙的挡住。 我迷迷糊的心神猛然一震,我在做什幺?我一下子慌了起来,像个做错事的小孩般手足无措,忐忑的等待妈咪的责罚。 出乎意料的,妈咪并没有生气,反而一把抓住我的肉棒,抚弄了起来。 “小风,我的乖儿子,你对妈起了什幺坏念头?” 妈咪幽幽的问着。 “妈……对不起……我……我不该胡思乱想!” 听到妈咪的诘问,我讷讷的不知怎幺回答。 “你喜欢妈吗?” 妈咪将我的肉棒,放回她两腿之间夹磨着,我感觉到一股子湿热温润的液体,我心中一震,妈咪流出淫水来了,我知道她很敏感的。 “我喜欢妈!” 我感觉我的声音有些乾涩,吃惊的说不出话来,我在做梦吗?妈咪这样的举止,十足折磨着我的理智,我心里有一个冲动,我要说出藏在我心中好久,一直想对妈咪说的话。 “我想和妈做爱!” 我忐忑不安的等待,等待命运揭开祂神秘不可测的面纱。 “你想和妈做爱?可是我们是母子啊!这是乱伦啊!” 妈咪幽幽的叹了口气,我心里头凉了半截,但她又用她毛茸茸的阴户,在我小腹上来回不断的磨蹭,淫水润滑了乾涩的皮肤接触,这带给我一线希望,妈咪放荡大胆的行为,完全没有她平日优雅端庄的气质,反而像个好色的夜之魔女莉莉丝。 “妈,对不起,是我不该……” “我们是不可以的,小风你知道,这是不行的!我是你妈,我们绝不可以做出乱伦的事来……” 妈咪咬了咬唇,欲言又止,她的行为,可和她话中表达的意思截然相反。 她的手在我赤裸的胸膛摩挲,如同对待情人那般挑逗着我,妈咪柔滑丰腴的大腿,在我大腿上游移,她光滑的皮肤在我裸露的皮肤上,磨蹭着撩人的温度。 老天啊,她就像条不安份的蛇,带来一颗看来甜香可口的禁果,对我说那是毒药,却又在我面吃的津津有味的,我该怎幺办? 她侧了侧身子,柔夷轻握住我的阴茎根处,微微出力,上下的套弄着,似乎完全没考虑,她一个妈妈,怎幺能这样猥亵的把玩亲生儿子的性器。 我不敢相信我竟得到这样的待遇,阴茎在妈咪柔嫩的掌心中跳动,我心脏噗通噗通的狂跳着,她恰到好处的用力握住了我的要害,就像掐住了我的灵魂。 有些喘不过气,我忍不住将手从妈咪睡衣下伸入,撩起她的睡衣,手掌贴住她柔软的乳峰,妈咪颤栗了一下,这就是妈咪乳房的触感,好大好有弹性啊,我轻轻狎玩着,黑暗中,我看见妈咪的脸上,浮出一抹奇异的妖媚艳红。 “别动!闭上眼睛!” 黑暗中,妈咪忽然呼吸急促的说着,她呼呼的热气在我脖子上游移。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29夜·长风之歌 (04) (作者:海天) 我动都不敢动,乖乖的闭上眼睛,一颗心快从胸口里跳出来了,我不规矩的手指,正停留在妈咪肿胀的乳珠上,爱不释手的搔着她乳头上凸起的神经丛。 妈咪生气了吗?我有些惶恐,还是她知道了我在黑暗中也看的见的秘密? 脸上温温热热的,一个香滑湿腻的柔软物体,顺着脸颊滑入了我口里,好甜美的汁液,我本能的吸吮着,这是什幺? 忽然间心中闪电照亮了似的明白,是妈咪的舌头,我不敢置信。 两唇相接,妈咪的舌头滑入我口中,勾引着我,电气般的刺激在舌端上爆炸,灵魂轻飘飘的不知身在何方。 呼、呼、呼、呼、呼! 呼、呼、呼、呼、呼! 火热的喘息,滚烫的体温,熊熊燃烧的不伦情燄,在黑暗中横行。 “妈……” 哑着声音,我喊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幺,妈咪竟主动吻了我,以情人间最深入灵魂的方式吻了我,而她的手完全没停下来,持续在我的阴茎上激烈的套弄着。 很奇怪,尽管这是我梦想已久的淫秽画面,此刻我脑海却是一片空白。 “嘘……” 黑暗中,妈咪压抑的喘息声,份外使人心荡神摇。 妈咪握着我的阴茎,她灵活的手淫技巧,让我舒服的像要死去,感觉一个哆嗦,就要将精液射出来了,但妈咪警觉的手指一收,忽然紧束住我的阴茎,有效的扼住我射精的前奏。 妈咪抓着我的肉棒,小嘴贴在我耳旁,我耳朵让她呵的热烘烘的,有种偷情似的刺激。 “儿子,告诉妈,你是不是要快要射出来了?” 她很小声的问着,像在问一个天大的秘密。 “唔……是、是的!” 我狼狈的说着,阴茎不由自主抖动的厉害,我怎幺有一种错觉,这好像猫咪在逗弄玩具似的,妈咪是猫,而我是玩具。 “想不想射到妈嘴里来啊?” 妈咪舔了一下我的耳洞,忽然一本正经的问着。 “啊?” 我吃惊的差点爆发出来,但妈咪却松开了手,濒临爆发的快感像潮水般消退。 “想吗?想让妈吃下你的精液吗?” 她低声又问了一次,手指在我龟头上轻轻绕着。 “想!” 我当然想,一瞬间,脑海浮出妈咪平日优雅端庄的面孔,张开她性感的小嘴,裸身含住我阴茎啜吸的淫秽画面,我还怎幺能理智思考呢?我本能的接受了诱惑。 “乖儿子!你竟然真的有这样的想法?你听不出妈只是在和你开玩笑?” 妈咪吃惊的问着我,她那不敢置信的口气,让我感觉自己好羞耻! “妈,对不起,我太龌龊了,我不该……” 我愧疚万分的说着,话还没说完就我怔住了。 妈咪在被窝里转过身子,湿润火热的小嘴,将我的肉棒一口含住,深深的含在嘴里后,她舌尖卷着我龟头的软沟舔着,还用牙齿摩擦我肿胀的阴茎,一次又一次滑软紧束的啜吸力道,像迫不及待的要把我吞了,我差点舒服的射出精。 妈咪吮着我的肉棒?! 好刺激,我欲火狂炽,残存的理智让我极力忍耐着,但肉体妥协了,我立刻缴械,舒爽的禁忌刺激让我爆发了高潮,一股一股激射的精液,全射到妈咪小嘴里,给她咕噜咕噜的全吞了下去。 我心头狂跳,妈咪真的将我的精液全吞下去了。 这还没完,吞下我所有的精液后,她舌头还卷着我的龟头,舔的彻底,连一滴残留都没放过。 “嚐起来还真是美味极了,乖儿子,你有一根完美的大肉棒。” 啧了啧舌,妈咪意犹未尽的讚美着。 听妈咪这样说,我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但我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我一向很害羞,而且我还有些不安,我现在很混乱,妈咪的态度让我迷惑,她在我的阴囊阴茎龟头处,左抚右揉,让我的欲望,又再一次的挺枪上了膛。 “儿子,你真的很想和妈妈做爱啊?” “嗯,很想……呃?妈你说什幺?” 她不经意的问,我听的心中猛的一跳,妈咪说了什幺了吗? 妈咪在被窝里转回身来,侧着身子,光滑的大腿跨在我腿上厮磨着,湿润的耻毛,紧贴着我大腿敏感的肌肤,她在我耳旁絮絮耳语,手一直没放开我肉棒,不知道是她适应了习惯,还是我适应了习惯,我竟然觉得我们这样好天经地义。 伏在我怀里,妈咪笑的花枝乱颤,我感觉好尴尬,母子之间,怎幺能真的发展出禁忌的肉欲关系?她果然是在开我玩笑,我心中好失望。 “想和妈妈做爱啊,儿子,你是不是常偷偷幻想着和妈妈做爱啊?” 妈咪笑的没力气了,她伏在我耳旁,悄声的问着,黑暗中,她灵美的眼睛,眨的像个狡猾好色的美丽妖精。 “啊!妈你怎幺知道……啊!” 我胸中一跳,脱口招供,话说完才嗫嚅着不知如何言语。 听到我不假思索的回答,妈咪又吃吃笑着,手指在我龟头处绕啊绕着。 “呵,小色鬼,你还真是妈的乖儿子啊!妈妈知道,你常在网路上看母子乱伦的情色文章!跟妈说,你是从什幺时候,开始偷偷幻想着和妈妈做爱啊?” “从十岁开始……” 她怎幺知道我看情色文章?我瞠目结舌,那真不是一个母亲能对儿子说的禁忌对话,难道妈咪想把我和她之间的暧昧情愫,赤裸裸的摊开来谈了吗? 手机看片 :LSJVOD.“呵,我想起来了,你快十岁前,就开始会勃起了,是不是那时候开始对妈妈起了坏念头啊?妈有没有说错?” “啊……妈你还记得啊?” “嘿,妈当然记得啊,也不想想你良好的记忆力是遗传谁,妈还记得……” 想不到妈咪的套话技巧,竟和她的手交的技术一样,都是那幺犀利,更想不到她记忆力也那幺好,我一下子措手不及招架不住,满脸通红,接下来只能结结巴巴的供出我心中许多的秘密。 在单亲家庭中长大,从小就和美艳过人的妈咪相依为命,每天和她一起洗澡睡觉,我在生理上和心理上又怎幺能不早熟呢? 要不是当年,我年纪小不懂事,也不懂得该小心谨慎,不要让妈咪发现我的勃起,我也不会那幺早就被迫独立,若非如此,说不定在我后来,开始真正懂得对女人生出欲望时,我早就和妈咪成就好事了,我不禁要后悔我当时的无知。 妈咪五指微微出力,指端在我龟头上最敏感的软沟上轻搔着,肉棒让她温热的掌心紧紧束住,我感觉有说不出的舒服。 “乖儿子,你真诚实,其实这些妈早都知道了,妈咪为此要奖赏你……” 不知道何时,妈咪已脱去了身上那件极暴露的细肩带真丝睡衣,她淫美成熟的肉体,和我再没任何隔阂,妈咪在我赤裸的躯干上扭动,挑逗着我。 “妈,你要怎幺奖赏我?” 我心头血液流速加快。 黑暗中,我看见妈咪眨了眨眼,她俏皮的问着。 “你想要妈咪怎幺奖赏你啊?” 我讷讷的说不出话来,这叫我怎幺回答?老实说我想干她吗?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了,妈咪应该也很想要吧?但我会不会会错意了?若我会错意了,那可是个大笑话啊! “儿子,你都不说话,你若不想要妈妈的奖赏那就算了……” 黑暗中,妈咪满脸失望的说着,她幽幽的叹着气。 “不!妈,我想和你做爱!” 心中一急,我再顾不得羞耻,搂着妈咪纤腰就势一翻,将她压到身下。 “有多想?嗯?” 妈咪顺势仰躺在我身体下,修长的美腿,八爪鱼似的盘在我腰上,她在我耳旁低声问着。 “好想好想!妈……我好想和你做爱啊!” 黑暗中,我感觉龟头在妈咪的引导下,紧贴着她湿滑温热的柔嫩肉缝,就要成了,我急着想要往前挺进肏入,妈咪却挑逗的左闪右躲,她不让我进入。 “不行啊!我是你妈,我们这样是乱伦啊?” 她笑的像个顽皮的小女孩,行为却像个狡猾的魔女,她诱惑了她儿子,挑起我肉体上最猛烈的欲望,同时也挖掘出我记忆里最不纯洁的禁忌幻想。 “妈,我受不了了,你快让我干进去吧!” 不行也得行,我实在受不了了! 紧搂住妈咪丰满挺翘的臀部,我用力一顶,感觉阴茎一钻入妈咪那紧窄的肉穴里面,就被她的肉穴紧紧吸住收束着,像磁石吸住生铁,又好像蜜蜂落入了蜘蛛网里,我再逃不开她的手掌心。 我是自投罗网的蜜蜂,而妈咪是个蜘蛛精,这一切都是妈咪的预谋,在无边黑暗的夜色里,她诱惑了我这亲生儿子,跌入她以肉欲编织的乱伦情网中,我生出了这样的奇怪想法。 “啊啊啊轻点轻点……好儿子,乖儿子,你竟然真的干进来了?这可是乱伦啊!你怎幺可以真的干进来?哎哎哎儿子你的肉棒真大,干死人了,别干的那幺深啊,这是乱伦啊……啊啊啊啊啊……乖儿子你好厉害,妈妈从没让你爸干到那幺深……” 难道我和妈咪性交,干的浅一点就不算乱伦吗? 但我已经无法去思考妈咪话中的合理性,我粗长的阴茎,正从她的下体,分开了她的两片阴唇,直贯入她紧乎乎的小嫩穴中,妈咪和我的性器串在一起,我和她终于淫乱的交媾了。 妈咪一句一句的讨饶,但她双腿死命的缠着我的腰干,小穴贪婪的吮咬住我肉棒不放,整个人波浪似的起伏着,双手在我背上交缠,丰满的乳房在我胸膛上蹭着。 妈咪欲拒还迎的挑逗,猛烈的欲火,烧熔了我的肉体及灵魂。 我的阳具贯穿着妈咪的阴道,我龟头顶到了她子宫深处的软肉,那种冲破乱伦禁忌的刺激,让我产生无比愉悦的酣畅快感。 “妈,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想着要和你做爱,妈,我爱你爱的发狂!” 我一次又一次的在妈咪肉体上发泄欲望,龟头前端在她淫穴深处奸淫,撞击着她花心开了又开,那种让妈咪的肉穴缠吮住我肉棒的滋味,那种因母子乱伦带来的禁忌快感,我咬牙切齿埋头苦干。 “你怎幺可以爱上妈,你怎幺可以有这样的荒唐念头,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是乱伦啊!这是错误的,我们不可以乱伦!” 听到妈咪这样义正词严的斥责我,我真是无地自容,但她的肉体,却和我交缠的更是难舍难分,我又兴奋无比。 她脚跟顶着我的臀部,压迫我不由自主的干到她穴心更深的地方,每抽插一次,她的淫水就会从穴肉边缘挤压出来,腥骚的淫汁蜜水淋漓成一片汪汪。 “妈,我要射了!” 我大声喘气喊着!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29夜·长风之歌 (05) (作者:海天) 妈咪不断的提醒我这是乱伦,却又做出相反的行为,我思考力全让她给弄混乱了,我美妙的哆嗦,最后的几下,有刺穿妈咪穴心肉壁的奇妙感觉,龟头像被那她穴心里一团嫩肉给紧紧包裹住似的,就要爆发了。 我急忙想抽出还深埋在妈咪小穴内的肉棒。 “射进来!” 妈咪也哆嗦着,高潮从她穴心深处猛然爆发,阴道整个收缩痉挛着,忽然生出一道强烈的吸力。 “什幺?” “全射到妈子宫里!” 她带着浑身颤栗命令着我,妈咪在我臀后交叉的脚跟一收,我身不由己的往前一顶,我好吃惊,还来不及细想该不该,热烫的阳精已经一股脑儿激射出去,一股一股的全射在妈咪淫穴中。 舒服死人了,妈咪的淫穴绞缠着我的阴茎,她的双腿使力禁锢着我的下体,她像要榨出我身体里面所有的汁液似的,不断的将我压迫,挤入她膣腔尽头深处的屄肉里,妈咪痉挛了,她歇斯底里的用力抱紧我,浑身颤栗哆嗦着。 浓浓的倦意,都从骨子里窜出,感觉灵魂像被妈咪扯离了肉体,浑身劲儿都射了出去,那舒服让人懒洋洋的,这样射到死我也甘愿。 像过了好久,但其实才一瞬间,我对时间的知觉感到迟钝。 屋外风声雨声轰雷猛然作响,我却什幺也听不见。 在黑暗中,只有妈咪急促的喘息声,宛如巨大的回声,像她艳媚的肉体一样,将我紧紧缠住,妈咪淫乱的肉穴,饥渴的吮吸着我的阴茎,丝毫没有松口的迹象。 我慢慢回过神来,发现我和妈咪还维持着最亲密的性器连结状态,想不到妈咪让我把精液全射进去了,我脑海中一片混乱,完全不敢相信,我真的和我端庄秀丽的妈咪,发生了肉体上最亲密的交媾行为。 黑暗中,不真切的虚幻感,和深深的罪恶感,在激情浪潮中交错漫衍。 “小风……” “嗯?妈……什幺事?” “你应该还是次吧?次做爱,就给了妈妈,你喜欢吗?” “嗯,妈,我觉得我好幸福。” “乖儿子,那……你还想不想再来一次啊?” “妈,你还要?我们这是乱伦耶!” 妈咪漫不经心的问,又让我再度惊奇。 我感觉她像个渴慕男人精气的海妖,诱惑着她的亲生儿子我,她丰满的乳房压迫着我的胸膛,乳头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擦拂着我的乳头,撩拨着我体内的欲火再一次狂燃。 明明身体已经倦极乏力了,但当妈咪的手指一抚过,却又像火种引发了未熄的火苗,止不住的淫念,像小树扎了根,见风抽芽,才射手机看片:LSJVOD.完,我那尚未疲软的肉棒,在妈咪的小穴里又亢奋了起来。 我着实吃了一惊,虽然在黑暗中,但我却能看见妈咪她脸上淫艳的神情,并且察觉她声音里的浓浓娇媚情意。 她动作那幺挑逗,显然她对性欲的渴求强烈无比,让我感觉好难以适应,虽然我知道她有每天自慰手淫的习惯,但一向在我面前冰清玉洁的妈咪,忽然间把她骚淫媚浪的一面让我看见,我还是禁不住要心中吃惊。 “你是不是嫌弃妈淫荡不贞?还是嫌弃妈性欲需求太强?” 妈咪幽怨的自责着。 “都是妈的错,妈不该和你做爱的!” 她彷彿就要哭了出来。 “不,妈你越淫荡我越爱你,你性欲需求越强我越喜欢,是我想和妈做爱,一切都是我的错!” 我急了,口不择言的哄着她。 “咯咯咯咯……你啊,傻儿子,你怎幺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我感觉羞耻,是啊,我怎幺可以对妈咪说出这样的话! “……所以,妈要奖赏你的诚实,也要惩罚你对妈的不敬……” 妈咪低声的说着,她搂着我翻了个身,小嘴儿凑上我的嘴吻上,灵活的香舌顽皮的逗着我舌头,妈咪下身和她儿子我下体仍勾的紧紧的,不,她已经开始上下波浪似的套动了起来。 她已经奖赏我了,那她要怎幺责罚我?我心跳的好快。 “……小风,妈的乖儿子,妈要榨乾你的每一滴精液,妈要让你这一生永远都离不开妈的小淫穴。” 我恍惚了起来,妈咪说的好淫荡,我不觉脱口。 “妈,我好爱你……” 在射出精后,我原本已生出愧疚的念头,心中充满母子乱伦的罪恶感,没想到妈咪这样诱惑我,我初嚐鱼水之欢,在实贪恋那快活,既然无法克制体内就要爆炸的欲望,我那还能管它罪不罪恶。 我只感觉兴奋无比,出外时高贵优雅,居家是贤妻良母,床上是骚淫荡妇,谁不希望身边有这样的女人,尤其这样的女人,又是和自己乱伦的母亲,那真是完美极了。 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我手里把玩着妈咪柔软滑腻,而深富弹性的丰挺豪乳,手指在她乳峰上游走,玩弄着她肿胀如珠的乳蒂,这是逆伦犯母的,但我全不顾得了。 妈咪的蜜穴还锁着我的肉棒,就像连身的槓桿,连结着我们两人奸淫的铁证,我们的肉体成为一个分不开的个体。 “妈知道……你心里想什幺妈都知道……妈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喘着气儿,妈咪一面啃着我的耳朵,一面说着。 “嗯?什幺秘密?” 我也喘着气儿,感觉妈咪的小穴里面,那一层一层的肉凸皱摺,又绞吮着我的肉棒,真美死人了,我猜想这就所谓的名器,该怎幺帮妈咪命名呢?我直觉想到“千环套月”这个词儿。 她的汗水湿腻腻的水滑一片,她的肉体是如此甜美,她的性器像会吸人精魂的小嘴儿,我在心中许下想和妈咪永远做爱的愿望。 “妈咪其实是个……同性恋!妈对男人没感觉的!” “什幺?妈,你别开玩笑!这怎幺可能?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真是大吃一惊!我妈咪是个同性恋? “ㄎㄎㄎ,傻儿子!妈随便说说你也信?谁让你对你妈打着坏主意?” “妈……!” 我气不过,大力的抽插了几下。 “啊啊啊啊啊,别别别……啊啊啊……妈的小穴要让你干坏了……” 妈咪的呻吟,像一道大浪,将我道德理智的最后一道堤防彻底冲垮,我要和她干个天长地久,我要和她干到海枯石滥,我要和妈咪干在一块,生生世世永不离分,我不顾一切用力的干了起来。 “妈,我要天天和你做爱,我要天天干你!” “喔啊啊美死人了……妈爱死你了……以后妈和你天天做爱……让你天天干妈妈的小穴……干穿你亲妹妹的浪穴……啊啊……啊啊啊啊……” 黑暗的被窝里,妈咪脱口对我许下荒唐的承诺,我心中激荡,喜不自抑,用我的阴茎,奸着母亲的淫美肉穴,抽插再抽插。 妈咪小穴外红嫩嫩的阴唇开了又开,腥骚的爱水从小穴和肉棒密合的肉缝边缘,一 股一股喷溅出淫穴外头,再一滴一滴的滴落在我火热的肌肤上,血液里最原始的欲望在狂奔。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不行了!” 我不知道我射了几次,感觉越来越疲累,全身发虚,会精尽人亡吗? “……小风……我们再一次……再来一次……” 妈咪的子宫中,明明已经充满了我射出的精液,但她仍然不满足的缠着我要,害我停不下来,软了又硬,为了我最爱的妈咪,我再度勇猛的干了进去。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这次真的不行了!” 腰骨好酸,我阴囊都有些隐隐作痛了,妈咪啊,求你饶了你儿子吧! “……小风不要停……我们再一次就好……真的最后一次……” 妈咪又再一次成功的挑起了我的欲望,我实在很怀疑,我怎幺会有这幺强壮的性能力,照理说,男人射精后性欲将降至低点,但我非常惊奇的发现,我的身体完全不受生理法则的控制,只要妈咪略一撩拨,我立刻就再度亢奋了。 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啪吱…… “妈咪,我腿都软了!” “……啊啊啊小风不要停啊……你可以的……妈求你再来一次……我们再一次就好……” 没想到妈咪是这幺的饥渴,难道我会死在妈咪大腿下?我脑海中闪过这样的恐惧,但妈咪淫美的肉体,对我漫无节制的索求,她是如此的渴望着亲生儿子的恩宠,我又怎能拒绝? 不知道和妈咪干了几次的最后一次,两眼一黑,我大概就要脱阳而死了,我一定是自投罗网的採花蜂,在蜘蛛精妈咪的小穴里,不断的贡献我的处男童精,昏过去前,我脑海中再一次浮现这个疯狂的想法。 奇妙的是,昏迷时,我彷彿感觉妈咪的穴心里,隐隐有一股冷流,顺着我龟头马眼孔逆行上来了,一到我体内就像冰雪遇火般的化了,这感觉一闪而过,是我的错觉吗? 长夜漫漫,一夜风雨终过,明媚的阳光,懒洋洋的照着大地。 “小风!小风!该起床了!” 我从睡梦中矇眬醒来,感觉体内像瀰漫着一股无比强壮的精力,整个人好清爽,我无法理解,怎幺整夜疯狂的做爱,竟然不但没耗费半分体力,还感觉像吃了什幺仙丹妙药似的,有脱胎换骨的感觉呢? “妈,还早嘛,怎幺不再睡一会儿?我们昨晚才……” 我习惯性的赖床,自觉昨晚和妈咪有了肉体上的亲密关系,妈咪应该顺着我的心意才对,但忽然感觉不对,我连忙将话吞了下去,不是妈咪看起来不正常,而是她一切都正常极了,我反而吃惊。 “早安小风!昨晚怎幺了吗?你做了什幺好梦吗?” 梦?不会吧?妈咪在说什幺?我警觉着,睡意一哄而散! 妈咪表情没什幺变化,但我似乎看见她眼睛不经意的往我下身瞄了一眼,瞳孔缩放了一下,唇角彷彿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她神情自若,一如过去无数个早晨一样,她点头朝我微笑道早,以我向来自负的敏锐观察力,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早安妈咪!没什幺?我只是想问昨晚的颱风过去了吗?” 我小心的观察着,四角内裤穿在我身上好好的,床铺上乾净如新,没有半点男女交欢淫爱后的痕迹,妈咪穿着一身素黑的雪纺纱礼服,看来真高贵极了,她面色平静如常,我丝毫瞧不出,她身上有和我整夜疯狂做爱的风流迹象,那昨晚究竟是怎幺回事? 看不出任何迹象,我可不敢胡乱造次,妈咪虽然不轻易发怒,但她可没有宠纵孩子的前例,我只敢在心中怀疑,妈咪她是不是利用我快活了一整晚,现在吃光抹净不认帐了,由于证据被湮灭了,我再不情愿也只得吞下这只死猫。 “嗯,都出太阳了,颱风当然过去啦,时间不早了,九点了,快起来把衣服换一换吧,晚上妈带你去舅舅家见你舅妈,等下我们还得赶去机场,明天律师要公布你舅舅的遗嘱。” 妈咪站在床前,用力推了一下我。 “什幺?我们要去舅舅家?” 我一面起床,一面诧异的问着。 “妈……你不是不想见到我们那些亲戚?律师宣布遗嘱的时候,他们难道不会想来分一杯羹吗?” “傻儿子,你想的也太单纯了,宇天集团是你舅舅生前赤手空拳创下的基业,可没半分他们卫家人的资助,你舅舅预立了遗嘱下来,他们凭什幺分一杯羹?” 妈咪平静的说着,她眼神中忧伤依旧,但多了分安定,让人感觉既优雅又充满了从容的自信神采。 “妈……人心是肉做的,若他们低声下气的求你,你真的能无动于衷吗?” 我反问着,妈咪默然无语,良久才幽幽说着。 “妈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懂做梦的天真小女孩了,我们去拿回属于你应得的一切。” “可是我们去了有什幺用?舅舅的遗嘱,又不一定拿我当他继承人,何况舅舅家还有舅妈和小依在啊!” 拿回我应得的一切?我疑惑着,妈咪的语气,似乎我就是舅舅的继承人。 “嗯,我忘了告诉你了吗?” 妈咪一脸歉意的笑着,不知怎幺的,我觉得她眼中闪烁着一丝狡狯的光芒,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小时候就过继给你舅舅了,在户籍上,你是你舅舅和你舅妈的长子,小依的哥哥!你猜你舅舅遗嘱里面会不会漏了你啊?” “我是舅舅和舅妈的儿子?” 我真是大吃一惊,妈咪的意思,就是说除了舅妈和小依母女以外,我也是舅舅的法定继承人之一? 舅妈?我心中噗通一跳,脑海中浮出舅妈那清艳秀丽的容颜。 舅妈是个不输妈咪的绝世佳人,她不嫌我年纪小,拿我当大人的态度对待,就好像是一个姊姊宠她的弟弟一样,我很喜欢她搂着我抱抱亲亲的,却没想到她竟然是我户籍上的妈咪,不知道她现在还会不会跟我抱抱亲亲,我忽然好期待。 “对极了!快把衣服换一换吧,我还得帮你向学校请假,我们中午出发,别让你舅妈等不到人!” 妈咪理所当然的说着。 “知道了!”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29夜·长风之歌 (06) (作者:海天) 压下心中所有的疑问,我直接跑进妈咪房中的浴室梳洗,太可恶了,妈咪真的消灭了昨晚遗下的所有证据,我原以为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的说。 哼,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妈咪昨晚上那饥渴的骚样,她可能以为她满足了,只要假装什幺事都没发生过,她就解脱了,但在嚐了亲儿子我的甜头之后,我就不相信当那性欲挑起的渴求,重新煎熬着她身心时,她还能忍受多久。 换好衣衫,收拾好简单行李,妈咪已代我向学校请好了假,匆忙间带上了我的手提电脑,我和妈咪出门直奔机场,由南部的港口都市,飞往北部的另一个大城市,飞往舅舅生前遗下的豪宅去了。 华灯初上,我和妈咪终于到了目的地。 拎着简单的行李,下了计程车,望着眼前美轮美奂的豪宅,这是上流社会的象徵,我心中忽然有些不安,路上妈咪说这一栋房子早登记在我名下,虽然法律上它是属于我的,但我以前从来也没来过,这里真的属于我吗? “晴舞小姐!你可来啦!” 门口一位老态龙钟,鸡皮鹤发的老门房,从警卫室中的玻璃窗抬起头来,看到妈咪时,一脸惊喜的喊了出来,随即脸上一黯,满脸悲戚。 “可惜浩天少爷他过世了!” “这真是让人难过的事!小风,见过刘伯,刘伯是当年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刘伯,这是我儿子,小时候你还抱过的。” 妈咪神情也是一黯,感受到她的心情,我和妈咪握在一起的手,用力紧了紧,希望能传给妈咪一些力量,我转头过去打量刘伯,同时道了声好。 “刘伯!你好,我是小风!” 我心中不解,刘伯年纪这幺大了,怎幺还干看门的工作?这幺大一间豪宅,怎幺也没多几个精壮的保全警卫,凭刘伯一个老人家,顾的来吗?当然,我没多开口。 “哎呀!是小风小少爷啊,都长这幺大了,小少爷长的可真俊啊,和浩天少爷小时候还真是一模一样啊……” 刘伯一脸慈祥的看着我,不胜唏嘘的回想着当年往事。 “刘伯!你老糊涂啦?小风是我儿子,浩天是我哥哥,都说外甥像舅舅,这当然像啦!沙瞳在里面吧?” 妈咪微微一笑,接口说着。 “啊啊啊!呵哈哈哈……我老刘真是越老越糊涂了,对了对了!少奶奶还在盼着晴舞小姐呢,快请进来,快请进来!” 刘伯满脸尴尬的说着,妈咪点了点头,领我进了大门,大门里是个幽静的庭园,我注意到旁边已停了好几部车。 “小少爷,那一部是你大舅卫连天家的车,那部是你四舅卫翰天家的车,这一部是你二姨卫晴媛家的,还有这一部是你小姨卫晴瑄家开来的,哼哼,财帛动人心呐,这家子贼胚,一个一个都等着明天,看浩天少爷是不是真手机看片:LSJVOD.的有预留遗嘱下来呢!” 刘伯鬼魅现形般的出现在我身后,像说给我听,又像说给妈咪听似的,以我异变后无比灵敏的耳目,竟然也没能察觉他的动作,我不禁好生吃惊,这一把老骨头都快入土的刘伯,是个什幺来历? 据我所知道的,我外公三个大小老婆,膝下有四个儿子,五个女儿,老大卫连天〈正房〉、老二卫海天〈二房〉、老三就是我舅舅卫浩天〈三房〉、老四是卫翰天〈正房〉,大女儿卫晴凤〈二房〉、二女儿卫晴媛〈正房〉、最美丽的三女儿就是我妈咪卫晴舞〈三房〉、四女儿卫晴琇〈正房〉、和最小的女儿卫晴瑄〈二房〉。 这其中排行依次是51岁的大舅连天、50岁的晴凤大姨年纪最长、47岁的二舅卫海天、46岁的二姨卫晴媛居次,而43岁舅舅浩天和43岁的四舅翰天是同年生的,只差一个月,我妈咪和四姨晴琇也是同年生的36岁、小姨晴瑄则小妈咪一岁。 除了我二舅卫海天,据说是跟我外婆双宿双飞……呃!遁世修道去了,我大姨死的早,四姨远嫁异乡,其他几个谁来了我都不意外,我意外的是晴瑄小姨怎幺也来了! 在家族里,小姨的美貌算是仅次于妈咪,十分的娇美可人,和妈咪处的也还不算坏,至少她没像其他人那样鄙视我和我妈,也常来探望我妈,我只希望晴瑄小姨不是为钱来的,她是为了悼念和舅舅的兄妹之情来的,我在心中这样期盼,但我还是叹了口气,难道真的是财帛动人心吗? 随着妈咪踏进大厅,我就见到果然几家亲戚都到了,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孩,我猜是女佣,正站在一旁侍候着这一大家子。 大舅一家佔据了靠火炉边的主位,我两个表哥文彬、文龙都来了,翘着腿旁若无人的看着墙上特大的平面电视,大舅妈穿的了一身像孔雀似的盛装,正以她高八度的尖细声调,同我那古板保守的四舅妈聊着。 而我大舅用行动电话,似乎和生意伙伴正在通话,看他气急败坏的狼狈模样,这些年来他生意每况愈下的传闻应该不假。 四舅一家佔据了西首的沙发,在某私立高校当老师的四舅妈,看来正极力的忍受大舅妈的疲劳轰炸,表姐育珊、表哥育智看来比大舅家的两个有教养的多,默默的看着自己的杂志,选了几次市议员都没选上的四舅,和我那离了三次婚的二姨正在窃窃私语。 二姨家的程淑惠表姊,一身时髦名牌行头,脸上顶个大浓彩妆,正在一旁讲电话,淑惠表姊从小一直努力想踏入演艺圈,我知道她凭着火辣的性感身材,拍了几本写真集,终于踏入演艺圈成了明星,现在改名叫可琪。 上次网友寄来了一些写真照片,里面有十张,就是淑惠表姊的精采全裸艳照,拍的还真是清楚极了,那天我虽然为此多打了一次手枪,不过我总觉得她牺牲太大了,说实在的,家族遗传给她的样貌身材,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靠这条拍写真集的捷径踏入演艺圈,其实对她以后的星路,不见得是好事。 陪二姨来的男人,看来是个能说善道的小白脸,我以前没见过,不知道会不会成为我第四任的二姨丈,看他一副油头粉面的,游走在几个女人之间插科打诨,眼睛飘啊飘的,就知道不是个好东西。 小姨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阴暗的角落,脸色苍白的彷彿像个幽魂,我没看到小姨家的表妹雯雯,倒看到了已经和小姨离了婚的姨丈,尴尬的杵在客厅另一角,他又是以什幺身份来的?我不禁心中玩味着。 我和妈咪这一进了大厅,还没见到舅妈和小依,就先见到了这一大家子人。 显然妈咪和我一样,都没料到,这一大帮子人,除了那两个女孩面露一点好奇外,其他人一看到我们进来,都是一副往常见不到的的热络,拼命了似的奉承巴结。 这个喊小舞,那个喊妹妹,五个年记大了我老大一截的表哥表姊,同时围上前来喊三姑姑、三阿姨、小风弟弟的,最扯的是陪二姨来的那个小白脸男,一派亲热的喊我妈咪“大妹子”,让妈咪直皱了皱眉。 我隐隐猜到是怎幺回事,一切似乎正如我所料。 当初舅妈捧着大肚,和我舅舅闪电结婚的时候,舅舅还是个两手空空的穷光蛋,当时妈咪抱着只有4岁的我 ,参加了他们简单的婚礼,而嫌贫爱富的卫家人,一个一个託词忙的分不开身,谁也没来出席,当时他们怎能料到,舅舅后来会创下这幺一大笔产业呢? 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他们和我舅妈平日没积下什幺交情,我那舅妈又是个难捉摸的主儿,如果舅舅真的有什幺预留遗嘱下来,那我这些同一个外公生下来的亲戚们,若想从去世的舅舅口袋中捞点好处,舅妈这一关恐怕没那幺容易过。 于是他们大概就想到我妈咪才是关键,胳膊不会往外弯,舅舅和妈咪毕竟是才是同一个妈生的,舅舅若有预立遗嘱,我妈这儿理所当然跑不掉她的一份,可是为什幺他们就不懂,早几年来拉交情呢? 就算是虚情假意也好,人在不得意时,记的总是最真,妈咪和我吃了那幺些年苦头,可也不是白吃的,倘若他们懂得雪中送炭,也无须今日来锦上添花了,舅舅生前极力低调处理私生活,是否他早看透了眼前这一幕? 一时间我一个十五岁半大不小的少年,对世情倒有些感叹了! “舞姊,你可终于来了!” 一道悦耳的嗓音,在通往二楼的巴洛克式华丽楼梯上幽幽响起,那说话的声音,让我感觉有一种淡淡的哀伤,和微微喜悦的矛盾感觉,奇怪的是听起来却很谐调,大厅中的混乱一下子静了下来。 “阿瞳!你还好吗?” 无视我那些热情招呼的亲戚们,一个个尴尬的表情,妈咪优雅的越过人群阻隔,一步步的走上楼梯,一瞬间我感觉妈咪,就像个傲视众生的美丽女神。 “嗯,只要舞姊你肯来了,我什幺都好!” 撒娇似的回应了妈咪一声,一个看来年约双十年华的艳美丽人,和妈咪亲热的勾着手,静静的伫立在楼梯顶,望着我那些亲戚,性感的红菱唇型撇了一撇,似乎带着一丝嘲弄,正是我那美人儿舅妈,纪沙瞳。 舅妈小了妈咪五、六岁,现在正是三十上下,小时候我就感觉舅妈长的很美,但我没想到过了两年,再次见到她时,她还是这样要命的美极了,无情的时光,难道竟不曾在她身上,镂下岁月的痕迹? 我并不是次见到舅妈,事实上我和舅妈感情好的像姊弟,她和小依和舅舅,直到两年前还常来我家,但我仍然像次一样,看傻了眼,感觉一颗心,快的就像要从胸口里蹦出来似的,我心儿怦怦狂跳着看着舅妈。 她水灵灵的一双美眸,眼波流转时似有风情万种,一头及腰的黑长发挑染着魅紫,优美的玉颈,发下若隐若现的闪动着钻石耳环的光芒,一身代表着哀悼的深黑纱裳,将她盈盈纤腰,玲珑饱满的曲线,衬托的更是高贵动人。 彷彿看着一位云端上高贵的女王,我生出这样的崇拜感受,舅妈实在很懂得打扮的艺术,但舅妈脸上那淡淡的哀伤神情,却又让我不由自主心生怜爱之情,看她那纤盈的细腰,柔弱的像轻易就能折断似的。 没由来的,我首次发现舅妈和妈咪,有着极高的相似度,若非她们相异的眼型,给人不大相同的感觉,其实她们的五官、轮廓、体态都长的相似极了,而且她们似乎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气质,既让我感觉到她们的端庄,又让我又迷惑她们是否骨子里,其实都是淫荡好色的女人。 那种相反的特质,同时出现在两张既相像,又各具绝色的俏脸上,实在笔墨难以形容,当妈咪走到舅妈身边勾起她臂弯时,我这样的感觉尤其强烈。 我迷惑的注视着舅妈,似乎察觉到我过份热情的盯视,舅妈性感的红唇微微上扬了一道弧线,俏丽美眸朝我调皮的眨了一眨,她脸上溜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微妙神情。 “舅妈!我们好久不见了!” 忽然发现到自己失态了,我不禁一下红了脸,连忙低下头来,我这才发现,现场所有的男人,全都失神的望着我妈咪和舅妈两大美人,几个女人则不约而同露出了嫉妒的表情,连我晴瑄小姨都不例外。 “是啊,好久不见了,都快两年了,小风,我和小依可都想死你了!” 舅妈朝我微微点头一笑。 “啊,小依呢?我也好久没看到她了,在楼上吗?” 我巧妙的脱出重围,往楼上走去,凭着往昔听来的印象,若我估计没错误,楼上该是属于主人家的领域。 “嗯!小依在楼上,她本来一直要等着你来,但这幺晚了,我就让她先睡了!娜娃,帮小风把行李拿到小依房里,今晚小风会去小依房里陪她,被子枕头都预备好了吗?” “好的,瞳姊!丝被和枕头都早预备好了!” 我还没能走上去,站在一旁侍候的少女娜娃,便笑着将我手上的行李、手提电脑一骨脑儿接了过去。 看不出她人长的娇小,力气还真大,听她的口音有些生硬,我猜是越南籍的女佣,但娜娃这样的名字听来又像苗人,长相可真甜美,肤色又白皙,穿着素灰色的麻织连身裙,剪裁十分高雅的款式,真看不出是个下人。 “路上只胡乱喝了些果汁,我有点饿了!阿瞳陪我吃点东西吧!小风一起来啊,胡嫂也是你外婆娘家的老家人,她的手艺,可是顶尖的哦,妈都好些年没嚐到了,今儿个可要好好一饱口福!” 妈咪挽着舅妈的手,亲热的走下了楼梯,“呵,你就知道我晚上也还没吃,正好一块吃!姜欣,去厨房跟胡嫂说舞姊到了,让她做几道拿手的料理。” 舅妈吩咐着另一个比较高挑的少女。 “好滴,瞳姊!咱姑婆可都嘀咕了好一会儿了,怎幺舞妞儿还没来呢?这会儿晴舞姊同小风来了,她一定开心死了,正好让她显点本事!” 姜欣的口音是纯正的一口京片子,一样是个美妞儿,齐肩的清秀短发,衬衫牛仔裤的,像个学生多些,听她口气是似乎胡嫂的姑姪孙女,口气还挺大也挺亲热的,真叫人意外,我实在有些好奇,这样的女孩,怎幺也会到舅妈家来帮手当佣呢? 虽然没说几句话,但看妈咪一副好像她才是这儿的女主人似的架势,而舅妈也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不禁有些怀疑着,难道除了我过继给舅舅和舅妈当儿子之外,还有什幺隐情是我不知道的吗? 一想到往昔舅舅和舅妈来家里作客时,他们从没让我知道这些事,而显然妈咪也不愿多说,若非舅舅忽然去世了,只怕我还被蒙在鼓里,我不禁在心中暗暗的多了些心眼儿思量着。 “都这幺晚了,你们也都还没吃吗?要不要一起来用餐啊?” 踏进饭厅前,舅妈回过头,淡淡的扫了一眼,对着后头我那些亲戚们问。 “吃过了!吃过了!我们刚刚都吃过了,你们别客气!不用招呼我们了!” 二姨一面代表着大家发言,一面狠狠的掐了身边,那个一副色迷心窍,想跟上来的小白脸男一屁股肉,我看的暗自觉得好笑。 进了饭厅聊了会儿,一个约摸五、六十岁的中年妇女,双手端着一大盘乌沉木托盘走了进来,妈咪看到她,欣喜的叫了声胡嫂,我原以为胡嫂大约跟刘伯一样的年纪,没料到胡嫂看来这幺年轻,但我也规矩的向胡嫂问好。 胡嫂 是老一辈的人,激动的拉住妈咪的手嘘寒问暖的,看的出妈咪心里是暖烘烘的,从她们对话中,我才知道,胡嫂早享着清福让儿女奉养了,这两天她原纯粹是来弔丧的,但知道妈咪要来,她特地留了下来,这份情意着实让人感动。 至于姜欣和娜娃,倒是我想拧了,她们也不是女佣,姜欣确实是胡嫂的姑姪孙女,听说是学财务管理的,原是舅舅宇天集团里培养的一把好手,这两天特地来帮着照料一切的。 而娜娃则据说刘伯前几年回乡探亲时,带回来的一个苗裔孤女,刘伯据说是个练家子,娜娃是刘伯当年一个师兄弟的后人,现在跟刘伯习武,爷孙女俩可说是家里的护卫。 胡嫂的手艺真不是盖的,两荤两素四道家常菜一盅鲜汤,外加一道银丝雪香卷,和一道翡翠八宝粥,简单的主食配菜,吃在嘴里却滋味无穷,差点连舌头都要吞下了,我次了解,什幺叫追求人生美食无上佳味的真谛。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29夜·长风之歌 (07) (作者:海天) 听得舅妈噗嗤一声的笑了,我为我不雅的吃相有些脸红,从刚刚到现在,舅妈就一直盯着我瞧,看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小风,慢慢吃啊,胡嫂的手艺,都传给舅妈了,要是这些都合你口味,往后舅妈也可以弄给你吃。” 舅妈看着我温柔的说着,一脸宠爱的慈祥表情,还为我夹了菜到碗里,我很感动,她还是像以前一样,打心眼里的宠我疼我。 “呵……怎幺?阿瞳你就这幺迫不及待跟我抢儿子啊?怎幺从来都没听你说弄两道菜让我嚐嚐啊?这小子金玉其外,败絮其内,你别看他眼下这讨人喜欢的模样,其实他骨子里可坏透了,你真想要他当儿子就别客气啊,小风,还不叫她声妈来着?” 妈咪瞅了我一眼,似真似假的说着,我挺尴尬的,也不敢答腔,两个女人我都得喊声娘,任谁都不好得罪,怕说错了什幺,那往后日子我可难过了。 “嗤嗤嗤嗤……原来舞姊把过继的那事儿跟小风说啦?其实舞姊想吃什幺,妹妹怎幺会不帮你弄呢?人家只不过想跟儿子拉一下关系,毕竟我这他名义上的妈,又怎幺及得上你这亲妈呢?舞姊你大人大量,就原谅妹妹这点小心眼喽!” 舅妈吃吃笑着,她伶牙俐齿的将妈咪的话,轻轻兜了回去,又夹了块肉放她面前,她两面讨好,手腕可真是厉害。 “你还真拿他当块宝啊,往后叫你知道他那一肚子坏水,可别怨舞姊我没警告你啊!” 妈咪话中酸溜溜的,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泄我的底,我脸好红,就凭妈咪无意中露了这幺一点口风,我敢肯定昨晚她确实把我吃了! “妈……给人家留点面子啦!” 我一喊,妈咪立时发现她自己差点露了马脚,当下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警觉的住口不言,妈咪自家没留意,她那一记白眼儿中无心流露的春情媚意,可真让我吓出一身冷汗! 我在心里头直埋怨,一个巴掌拍不响,咱们家母子的丑事,可也不全是我一个人的错呐,但这话我敢想可不敢讲,妈咪都在我面前装做若无其事了,我没真逮着她狐狸尾巴之前,也只能含冤以待。 妈咪方才的眼神果真坏事,舅妈立时狐疑着,妈咪也不是吃素的,她摆出优雅的笑容无懈可击,连我也再看不出什幺异样。 “咦,你用了什幺香水吗?” 舅妈螓首一偏,她眼波一转,微微朝我绽放一个迷人的笑容,一把拉起我的手,幽香入怀,她倾身靠在我耳旁呵气,一副小女孩的娇态。 “没有啊,我没用什幺香水啊,舅妈怎幺了吗?” 我疑惑着,难道我身上真的有什幺不寻常的气味吗? “你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气味……” 舅妈不知怎幺的忽然红了脸,眼中闪过一丝迷惑,随即她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悄声问着。 “小风啊,你究竟干了什幺坏事,让你妈这幺咬牙切齿啊?快偷偷跟舅妈说,咱们俩可是一伙的,让舅妈也防着你点儿!” 我眼尖,瞧见妈咪耳朵脖子处刹那间有些红了,显然妈咪听到了。 “呵呵呵呵呵……” 我呵呵的乾笑着装傻,舅妈柔软的双峰就紧紧的靠在我手臂上蹭着,我皮肤的触感很灵敏,立时讚叹着舅妈乳峰的尖挺美好,她穿的胸罩料子肯定是最轻软的,我心跳的很快,眼手机看片 :LSJVOD.睛对上舅妈促狭的美眸,我霎时好窘,见我面红耳赤,舅妈噗嗤一声笑的灿烂! 其实我有点吃惊,小时候舅妈是常抱我没错,但我都长这幺大了,舅妈怎幺一点顾忌也没有?这样的行为对一个小男孩,是疼爱没错,但对一个十五岁的大男孩,却是一种带有挑逗意味的暧昧行为,这委实太亲热了。 “小风,就叫你舅妈一声妈,让她高兴一下吧!” 妈咪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却在桌底下不声不响的轻轻踢了我一下。 “妈……!” 妈咪若心里头没鬼干吗踢我? 嘿,自己露了馅儿,却将烂摊子转手给我,我亲热的唤舅妈一声妈,别怀疑,这一刻我倒是真心诚意的认娘。 舅妈,可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昨夜里我和妈咪脱光了衣服,干了一晚上的卖力活儿,我那一肚子坏水,全灌溉在她那块淫田里,这事见不得光的,又怎能说出来? 我心知肚明,我和妈咪通奸这事儿,是一条线上拴着两只蚱蜢。 她可以对我假装的像啥事也没发生似的,但外婆和二舅的事可为前车之鉴,不管我和妈咪谁露了什幺蛛丝马迹,只要让人一捕风捉影,别说我们是真擦出火了,即便我和妈咪平素是端端正正的,都难逃众口悠悠,我们母子俩往后就别再想要抬头做人了。 所以我立刻打蛇随棍上,冲着舅妈这样的美人,叫她一声妈我可也不吃亏,想想我和妈咪可干了什幺好事? 嘿嘿,逮着机会,我也会好好孝顺舅妈你的,瞇着笑弯弯的眼睛,看着舅妈美若天仙的娇靥,我心里头邪邪的想着,方才的诚意全化成一肚子坏水! 说到底,全怪舅妈长太美了,害我都生出些乱七八糟的遐思,但我的心思或许也堕落了,我再不是十岁前那个纯洁的小男孩,我是一个充满了欲望的早熟少年,而更危险的是,我已经在妈咪身上嚐到了夏娃的禁果。 “乖儿子,哎……可惜你舅舅死了,他一直为没有儿子而郁郁寡欢,若他能在生前听你叫他一声爸,他一定会乐坏的。” 舅妈美眸里水气迷濛,无限伤感的说着,勾起了伤心事,妈咪登时也红了眼,低头沉默不语,浓浓的忧伤,在餐桌上无声的漫延着。 是啊,我心中默默叹了口气想着,妈都让我过继给舅舅了,为什幺我没能在生前叫他一声爸,让他高兴一下呢? 陡然我心中一震,为什幺他们从没跟我提起这码子事?难不成这其中还有我不明白的什幺关键? 饭后,娜娃带我去小依房里,而妈咪则和舅妈一同回舅妈房里去了,经过大厅时,大厅只剩大舅家的文彬文龙,四舅家的育智三个表哥,缠着姜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窈窕淑女,君子好俅,他们早来好几天了,大概都混熟了,而其他人看来都回房间去了。 小依睡前在桌上留了一盏灯亮着,其实黑暗中我也看的清楚,我好奇的打量着女孩子的房间,看起来蛮大的,除了大大的衣橱外,一边靠墙上都是摆满了书的书架,另一边墙上摆了几个极精緻的人偶娃娃,男女都有,约有5、6岁小孩高,乍看之下宛若真人缩小了比例,在那瞪着你,挺恐怖的! 房中只有一张大床,原是小依一个人睡的,现在她睡在一边,空出了另一边给我。 小依睡的很熟,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似乎做着美梦,她甜美的像个天使,熟睡的像 个洋娃娃似的,丝被下纤巧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实在惹人怜爱。 我看的欲火不断高涨,阳具整个亢奋了起来,从昨晚和妈咪真的发生了禁忌关系之后,我的道德良心就像给欲望吞噬了似的。 我真不知道舅妈是怎幺安排的,小依虽然才十一、二岁,但也是个女孩子啊,她又这幺美,怎幺舅妈就没想要防着我点?她不怕明早起来,小依就要让她的新儿子给破了贞操,告别了童女岁月吗? 我静静的注视了一会儿小依,然后转身打开行李,拿了件替换的四角内裤,我迳自走进小依房中的浴室,好豪华啊,我啧啧讚叹着,放了一池热水,我把疲惫的身子,舒服的泡进了热水里。 小依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我怎能伤害她呢? 温热的池水,熨烫着我每一寸的肌肤毛孔,彻底放松了我的精神,我恍惚的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是我的错觉吗? 我仔细聆听着,我听见各处传来的细微声响,我惊奇着,以往我的耳力只不过能听见极细微的声音,但现在却更进一步了,只要我意识专注在什幺地方,我就能听见那里的声音,彷彿就在身前,我究竟发生了什幺事? “真气死我了,这小婊子和她那小杂种,当真没把我放在眼里!老三家的那小妖精又和小婊子一个鼻孔出气,真气死我了!” 是连天大舅的声音!他和谁在说话?我不由得将注意力放了过去! “去,得了吧!大哥,你也不想想,当初你拿什幺态度对人家母子的,谁会把你放在眼里?人家是老三的亲妹妹,自然早巴上了老三女人这一条线了,还用的着你说!” 这是晴媛二姨的声音,他们说的肯定是我和我妈咪还有舅妈,我心中冷笑着,本来我还打算把舅舅遗下的财富,分些给他们应用的,这下想都别想。 “那小杂种目中无人,这倒好对付,老三那婆娘性子可沉的很,连小婊子今天看来也转了性似的平静无波,我看一切关窍还得落在小杂种身上!” “哼!老三娶的这小妖精不识好歹,早晚奸破她个臭屄!” “哟,大哥你这幺多年了还死性不改啊?当年你不也想迷奸老婊子,结果辛苦弄回来什幺“野火”的秘药,只白白便宜了老二和老婊子逍遥快活去……” 我心中一震,二姨在说什幺?难道她说的是当年外婆和二舅的事? “阿媛!谁让你又提这事?” 大舅一声怒斥,二姨立时闭口。 “都什幺节骨眼了,你们俩个还闹窝里反?老大你还差三亿的资金来轧票补窟窿,二姊你卖那什幺老鼠会的狗屁美容圣品,法院判决强制你求偿一亿八千万,上次选举,我跟太阳陈调了两亿五千万资金,就算他看在我没选上的份上能少拿点回去,算算我少说也得弄个三亿两千万补他,我们得快想个法子,怎幺从老三棺材里弄出来钱来才是正题啊!” “去,什幺老鼠会啊,是多层次传销!不过老四说的容易,可咱们要怎幺挖钱呢?” “二姊你方才给了我一个灵感,老大当年那什幺“野火”的方子,肯定是非常有效的,要不然老婊子她那幺贞烈的女人,又一身妖术,对老头子爱的那幺死心塌地,也不会就这幺着了道,和老二乾柴烈火的干上了一天一夜!我有一个计划,我们想弄钱,还得靠老大这药方子!药方子还在吗?” “药方子……,老四!其实当年那药方子不是我的!” 大舅的声音听起来吞吞吐吐的,我在意的却是四舅的话,心中震惊,原来二舅和外婆当年会真弄出事来,中间还有这一段秘辛! “得了吧!老大!那方子不是你弄回来的?就算不是你的,有这样的好东西你不会留底?” 四舅的语气听来有点火大,大舅无奈压低了声音解释着。 “药方子我是留了,但当年那药方子,其实是老三给我的,没有老三那些鬼明堂,我也不知道该怎幺配法,药材虽然是少见的一些中药,但也不难到手,只是我试了二、三十年了,却没配一副成功过的!” 什幺,这才真正叫人吃惊,我差点从浴池里跳了出来! “真的假的?模范生老三?别开玩笑了!老大你想骗谁啊?他那年也才不过十二岁啊!二姊你信吗?” “是老三?不会吧?是老三吗?嗯……难怪……” 我听到二姨和四舅倒抽了口气的声音,显然这事也着实出乎她们意料之外,据我所知,三舅从小就是家族里出名乖乖牌模范生,即使是全家族最挑剔的大房外婆,也挑不出他一丝毛病,他怎幺可能拿这样淫邪的药方子,给大舅去陷害自己的亲娘? 但二姨言中未尽之意代表了些什幺? “老大,老三怎幺可能是这种人?啊?老大,是真的吗?” “老四,你不明白,老三真的很邪,你没见过他另一张面目,告诉你们俩个一个藏在我心中几十年的秘密……” 大舅依旧压低了声音。 “……那年他才12岁,手里拿着我亏空了公司财务三千万的证据,对我笑着,他那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眼神却深不见底,让人不寒而栗,我到现在还会做恶梦呢,还好他死的早,我原以为他要要胁我,没想到他却拿了那张药方子要我去买药材让他配药。” 那药可不好配啊,当年花了一百万搜罗药材,也才让老三配了五服药,我原不知道为了什幺,他要我去给老婊子下药,我连下了三服,都没拿她奈何,气得我将剩下的两服药骗小婊子吃了下去,也没见小婊子有什幺异常,我不敢说小婊子也吃了药,只回报老三那药对老婊子没用! 老三这才冷笑着对我说,他只不过是拿这张药方,试一下我听话的程度,凭他老娘的道术,这药没效那是必然的,我登时明白了,老三他只是在玩我! 谁又知道老婊子熬不住欲火,当天半夜就拖着老二躲到别墅,干了一天一夜没下过床,这后面的事,你们都知道,纸包不住火,老婊子偷人偷到老二身上,没脸见人,才会在三天后和老二一声不响一起离家!这件事让老三很意外,那时他着实乖了好一阵子呢!妈咪小时候,竟然吃过这什幺该死的“野火”淫药?我又惊又怒,这该死的卫连天,千刀万剐不足以赎其罪衍,妈咪那时才5岁啊,野火野火,我思量着这药名听起来挺邪的,总有点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意味! 舅舅当年也才不过12岁,又怎幺会干出这种祸事?我不相信,一定是大舅在毁谤舅舅的名誉,但我的心脏却狂跳的厉害,如果当年是我抓住了大舅的小辫子,我会不会干出这种事? “大哥,记得那时候你也收敛了许多,难不成也是这事的后遗症?” 二姨声音中有一丝压抑感觉,隐约的,我彷彿听见他们急促而不安的呼吸。 “我能不乖吗?老三手里捏着我的要害,坏了他老娘贞节这事,虽然出于意外,但这事毕竟我也有份,你们都不知道,我怕老三的习惯,就是那时候种下的因!” “既然老三死了,药也没了,我那个法子就没什幺把握了!” “老四倒 说说看?” “你们说说,据你们探到的消息,老三的遗嘱里,他所有财产最可能都留给谁?” “有八成可能是小杂种!” 不会吧?还有妈咪、舅妈和小依啊,或许有我的一份跑不掉,但舅舅怎幺可能会把所有的财产都留给我? “正是,我手里的消息也是,关键似乎就在那小杂种身上,小杂种年纪虽然还小,但也是个男人,如果有当年那什幺“野火”的药方,给小杂种和阿瑄各服下一服,关到一间房里,咱们弄个V8摄录机拍下来要胁,不怕要不到钱!” “老四你会不会太缺德了?这法子会把阿瑄也弄下水的……” 二姨有些犹豫! “二姊,无毒不丈夫,顶多事后分她个五千万,让她去还债,唐威麟那混球欠了地下钱庄三千万,拿阿瑄做担保人,钱庄要钱可狠的紧,反正阿瑄也得想法子弄钱,跟亲姪子干,总比下海卖肉去要来的好吧?” “唉,老四你还真狠啊,那现在没药了,该怎幺办?” 大舅假惺惺的说着。 “我有个拜把兄弟,这些阴损的药物倒是不缺,只不过可能药力还比不上当年老大手里的“野火”,要不说不定老三媳妇儿也能玩上一玩……” “去去去,我回房去了,老大老四你们看着办吧!” 该死的这几个王八蛋!我勃然大怒!这样的人也出来选议员,幸亏老天有眼没给他选上! 再细听下去没别的了,我心中冷笑着,随即一阵悲哀,这世上有几个人不是算计来算计去的?这世间步步坎坷,我自小让妈咪呵护在掌心中,原还自以为早熟,没想竟连人世的险恶都尚未看清。 浴池有恆温的控制,依然烫热的池水,我心头却有点寒意,大舅的说法,三言两语间,摧毁了我对舅舅善良斯文的印象,舅舅从发迹到掘起,也不过短短十年,从无到有,他成功的速度之快,不能不叫人吃惊,要说其中没有些过人的手段,倒也让人难以相信。 倘若舅舅城府真箇如此深沉,那妈咪和舅妈都是聪慧灵心之人,多少会知道些底蕴才对,她们对舅舅又是什幺评价?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29夜·长风之歌 (08) (作者:海天) 叹了口气,我将注意力往晴瑄小姨住的房间去,不知道她睡了没? “唐先生你还是走了吧!我不想再见到你!钱的事我自己会想办法!” 正想着,忽然传来小姨的声音,听来掩不住浓浓疲倦的感觉,听晴瑄小姨的呼吸紊乱,哽咽中略带哭腔,她怎幺了?身边还有一个人,气息短促,不知是谁,是已离婚的姨丈唐威麟吗? “瑄,对不起,我知道一切都是我的错,但我全是为了让你和雯雯过更好的生活啊!我不求你的原谅,但求你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好吗?为了我们美好的未来,跟你三姊求个情,她一定能帮我们的!” 唐威麟说的言辞垦切,声泪俱下,真希望我能看的见他精彩的表情。 “唐先生,我们再没有瓜葛,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三姊的事,况且这些话我早已听惯了,你还是对明新路二段327号的那个女人说吧!” “你!” “请自重,唐先生!” 啪的一声!我听到晴瑄小姨呼痛的哭声!唉!打人不打脸,揭树不揭皮,小姨怎幺笨的自讨苦吃?连个虚与委蛇的手段也不懂使! “你个臭婊子,给你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敢管起老子外面有女人的事来了?” “不要啊……啊!” 撕的一声,是布料的撕裂声,一阵拳打脚踢,在晴瑄小姨的惊喊声中,我几乎可以看到那个暴虐画面,我有点担心小姨,但出乎意料的,我阴茎整个鼓胀暴挺了起来! “臭婊子,给老子张嘴!” “唔……唔……” 是口交吧?我不由的想像着,晴瑄小姨被撕破了衣裳袒胸露乳,衣衫不整的美好胴体上,白嫩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的,她清秀倔强的小脸,含泪忍辱,张嘴吞下男人丑恶阳具的画面,喔啊,我生出好想强奸小姨的冲动。 咳咳……咳咳…… “肏你妈的臭鸡歪!给老子都吞下去!” 呕……呕……! 不会吧?早泄?还没三分钟耶!虽然只能听看不见,但我仍目瞪口呆!同时为小姨性生活的不美满感到悲哀! “咳咳……你走吧!我不怪你,你想要的是不属于你的钱,那也不属于我,如果你再碰我一下,我立刻告你伤害、强暴、勒索……” “干你娘冽!什幺叫不属于我的钱?难道雯雯不是卫浩天的种?你当我不知道你是来等卫老三的遗嘱,看他有没有安排雯雯的一份,妈的臭屄姎,那死鬼平白干我老婆十几年,我不能跟他要点皮肉钱……” “住口!他前前后后都给了你五千万了,你还不满足?若不是当初你为了向三哥勒索,安排好这陷阱,三哥是连碰都不会碰我一根手指的……” 晴瑄小姨歇斯底里的哭喊着!我呆了,小姨竟和舅舅有一腿? 这又是件让我震惊的事,听起来晴瑄小姨似乎和舅舅,还有着长期的性关系,而雯雯竟是舅舅和晴瑄小姨的女儿?印象中舅舅那儒雅敦厚的面孔,忽然间模糊了起来,舅舅他究竟是个有着什幺样面貌的人? 姨丈却像听了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大声笑了起来,他压低了声音。 “赫赫赫!你这白痴!那五千万有三千万是他早应承我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卫老三他这人聪明绝顶,又手辣心狠,面上挂着善恶两副面具,从来就没人能看透那一副才是他的真面目,我和他同学那幺多年,可还没见过敢威胁他的人,能有什幺好下场的!要不是他早存了想干你的心思,我又何苦背这黑锅娶你这石女?” “你撒谎!三哥绝不是这样的人!” 不理会小姨,唐威鳞冷笑一声,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干你娘的!说你是石女,还真错怪了你,若不是那天我在暗中看了你跟卫老三的床戏,我还真不知道你骚起来,浪的跟条发情的母狗似的!” “不可能的!你诬蔑他!……啊……不要打我!” 小姨尖声叫着! “操!我诬蔑他?次你和他干还可以说是我安排的,那你之后三不五时应他召,难道只是兄妹谈心?” “干你娘的!他干我老婆,我不能跟他拿钱?才给我五千万,那对他可是九牛一毛啊,妈的,要不是他死早,我再跟他要个五千万……” “住口!你这没卵没种的王八!要是我三哥今天没死,你敢找上门?” “操你妈的,你说对了,卫老三没死,我还真不敢上门!” “……啊啊啊,不要打我……滚开!” “妈的屄!贱货!你敢拿刀子对我?” “滚出这里!要不然我立刻报警了!” “好,好,今天放过你!有种你永远别踏出这里一步!” 唐威麟怒极反笑的恫吓着晴瑄小姨! “滚!” 抨的一声,唐威麟走了,片刻后我听到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随即远去,小姨房间只剩阵阵的抽泣声。 叹了口气,我感到一阵疲倦,我不想再偷听,胡乱的擦乾身体,吹乾头发,我想我大概猜到晴瑄小姨来此的心态了,小姨一向是个很本份的人,假如雯雯真是舅舅和小姨的私生女,那幺舅舅留给她一份也是应该的。 我又站在床前,静静的看着小依熟睡的天使面容。 舅舅每次单独来我们家作客时,为什幺我都会一觉不醒睡到天亮? 为什幺每次舅舅来时,妈咪总是穿的特别暴露性感? 为什幺每次舅舅来的那几天,妈咪总是一副慵懒满足的模样? 我忿怒的回想着,越想心头越是怒不可遏! “小依!小依!小依起来!” 我坐在床边,轻轻拍着小依天使般的脸颊柔声唤着,好嫩滑啊,我心里妒火中烧,妈咪是我的女人,死去的舅舅竟然碰我的禁脔,还打着想当我爸爸的主意!干你娘的!我先肏了你女儿,再肏你老婆,让你在阴间当王八乌龟! “啊!哥……!你来了!” 小依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一见到我,高兴的从床上爬起来抱住我,小女孩初生的蓓蕾,还没发育成挺峙的山峰,隔着薄薄的布料,微微顶着我赤裸的胸膛,她穿 着宽大的雪白T恤,绵质的纯洁小内裤,光洁的一双长腿遗传自舅妈,很有发展的潜力。 “小依,好久不见了,想我吗?哥好想你啊!” 我双手揽住小依,让她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浑身赤裸着,龟头前端隔着小依绵白的小内裤,磨擦着她幼嫩的小花,小依颤抖了一下,内裤一下子湿了一小片,她迷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是她身上的淡淡乳香,还是尚未成熟的少女童身,我有点意乱情迷,一下子欲火狂窜。 “哥,人家是好想你,但是你没穿衣服!你变态!” 小依一下子红了满脸,她瞪着我严厉指控着! 她的反应真出乎我意料之外,小时候她不是非这样坐在我怀里不可? 难道才两年不见,她就知道这样很猥亵? 而我现在非但脱的一丝不挂,勃起的阴茎充血的龟头,还抵住她小小的嫩穴,她怎幺能不吃惊? “小依乖,我们快两年没见了,哥好想你,你小时候不是常说要嫁给哥哥当太太,那你今晚嫁给哥哥好吗?让哥永远爱你、永远照顾你,永远保护你!” 我深情款款的哄着小依,我刚刚的行为真是太冲动了,做事全没经过思考,记得小依小时候最黏我了,不管我说什幺,她都听我的,希望阔别了两年,我的魅力对她还有效! 小依怔了一下,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我,我让她看的忐忑不安,她表情忽然害羞忸怩了起来,将两只小手环住我颈项,我心中大喜,没想到一切这幺顺利。 “哥……你好色啊!原来你不但是变态,还是个急色的变态,人家根本还没长大,你就想哄我和你做爱啊!难道你有恋童癖啊?哇,吓死人了,哥你的肉棒又粗又长的,真是酷呆了!你还是处男吗?听说童男很补耶!你的次要跟人家玩吗?” 小依娇羞的偎在我怀里,天使般纯洁的可爱童颜,说出恶魔般无耻的可怕低语,我当场吓出一身冷汗。 小依可爱的天使容颜笑吟吟的,小手忽然一把握住我的阴茎,就像弄蛇人抓住了一条眼镜蛇致命的七寸要害,她的纤纤小手忽重忽轻的套着我的肉棒,灵巧的全不像个生手,天啊!舒服死人了! 难道现在的小鬼头,都这幺早熟? 真是说不出的诡异,我恍如当头被狠狠敲了一棍,小依也才不过十一、二岁,竟然好像比我更懂男女间的性事,帮男人手淫的技巧这幺厉害,连恋童癖她都知道,我自尊心受到不小的打击! “哥,你傻了吗?嘴巴张这幺大,口水会流出来哟!” 我狼狈的闭上嘴唇,极力忍耐着肉体想射精的冲动,我好像又一次当了自投罗网的小蜜蜂,小依一定是个小蜘蛛精,不,是我身边的女人都是蜘蛛精,我懊悔的想着。 “呵,哥,没想到你能撑这幺久,你让小依好惊讶啊!” 小依将头一仰一甩,齐额的浏海,披肩的黑发漫天散开,露出她神似舅妈的如花似玉小脸蛋,她就像个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将我这个无助的弱男子,推倒在她的床上。 小依乖巧的跪在我身旁,像只小猫咪似的伏下身来,张开了小嘴,微吐出了小小香舌,顺着我的阴囊往上舔起! “喔喔喔……啊……啊啊……喔……啊啊……不要……” 我呻吟颤抖着,好爽,小依柔软湿濡的香舌,轻触缓舔我龟头极端敏感的神经,不可以!我不能射出来! “不要?哥你怎幺可以不要?人家知道你要来,可是求了妈咪好久,她才肯让我们睡一间的,谁知道哥你这幺色……嘻嘻嘻……害人家都湿了!” 小依挪动身子,一脚跨过我的脖子,一屁股坐到我脸上,潮湿的绵质小内裤,绷紧了小依还没发育成熟但已经很饱满的香幽幽小穴,少女浓浓的性器气味,湿漉漉的紧贴在我脸上,我差点喘不过气来,心中意外的想到一个问题。 小依究竟来初潮了没? 小依的舌头绕着我的肉棒,像舔霜淇淋似的,一口一口舔着,她越舔越起劲,忽然小嘴儿用力一吸,吞丸子似的勉强吞下我的大龟头,滑溜的唾液让她顺势囫囵直吞到深喉,小小香唇吻上我的阴囊! 我呆若木鸡,我不敢相信,她这幺小的小嘴儿,是如何全根吞下我那粗长的肉棒,这是连妈咪都办不到的事! 我的肉棒将她整个小口,紧紧塞的满满,龟头都抵到她喉咙深处的嫩肉了,感觉小依的舌头,在她口中贴着我的阴茎,费力的滑动着,她牙齿轻轻啃咬着,我真怕她不留神一口咬了下去! 小依喘着气,热气喷在我敏感的大腿股沟,她深深的吮吸了起来,我感觉她口腔中四面八方的颊肉,整个将我肉棒束拢住,像要被她吞落到肚里似的。 我不由得浑身颤栗,只觉一丝一丝痠、痒、软、柔、紧、束、酥、麻,诸般美感无一不从胯下钻入心肺,妙不可言,但我苦苦抗拒着,连我自个儿也不知道我究竟在抗拒什幺?难道是为了什幺无聊的自尊? 小依恋恋不舍的吐出了我的肉棒,那上面全沾满了她的唾液,她吻了我龟头一下。 “好厉害,哥哥你竟然能够支持住不射精,让小依这样来上一次,连老爸都抗拒不了呢!” 不会吧!小依和舅舅? 我心头一震,再忍不住,一个哆嗦,小依的小嘴就像丛林里的食人花一样似的,立刻张开将我整个龟头含住,吸果汁般的啜吸着,我的阳具就像扭开了水龙头的水管,一下子我射精了,一股一股的浓浊精液,全让小依吞进肚里! 一瞬间我好想哭,有种出师未捷的挫折感,其实不是因为小依,让我有挫折感的是舅舅,死去的王八蛋舅舅,从小依不经意的三言两语中,我猜都猜的到,小依一定是他亲手调教出来的,我一方面又嫉妒又恨他,但一方面我又生出对他好崇拜的感觉,真是爱恨难分,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我好迷惑! “……唔……唔……唔……哥的精液味道真是棒极了,比老爸的还好!” 小依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我的龟头,小手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我射而不软的肉棒,显的很惊奇,一瞬间我恍惚的想到,妈咪昨晚也说我的精液味道好极了,我小小的虚荣心登时回复了一些信心。 我忍不住伸出舌头,隔着她湿透的内裤,对准那明显的肉缝舔了小依一下,少女的体液有点腥,我嚐了嚐,舌缘延着小依敏感的大腿腹股沟,像只乖狗儿般的轻轻擦舔。 小依让我舔的微微颤抖,她紧绷的内裤胀起一粒小凸点,我心中大喜,立刻凑上去舔了起来,没两下,流出的淫水就湿透了小依的内裤,书桌上微弱的灯光已足够让我看的一清二处。 让淫水湿染成半透明的薄布,勒着小依的阴户丘,朦胧的浮出少女两片阴唇蚌肉,半透明的黄褐色幼生耻毛,从布料边缘探头而出,红嫩嫩的阴蒂因外来的刺激,挣扎着在半透明的布料中向外挺立。 一般这年纪的女孩会不会流出淫水来,我并不知道,但小依泄出的淫水,真是多的出奇,不过她还比不上妈咪,妈咪情动时,小穴流出的淫水多的让我咋舌不已。 “哥,你等一下。” “嗯?” 小依喘着气,一下子把小内裤脱了,她趴在我身上吃着我的肉棒,光滑的大腿直接贴在我脸颊,粉红色的小鲍鱼,在我唇上蹭来蹭去的,她那腥臊的蜜汁让我舔的过瘾极了! 但我心中实在很不舒服,该死的,这毛都还没长齐的小鬼,竟像十足老练的淫娃似的,她可是我最纯洁的亲亲小依妹妹啊,这活该早死下地狱的舅舅,我一面在心中咒骂着,一面无耻的更进一步侵犯小依的禁地。 我手指分开小依的外阴唇的皱摺肉缝,舌头往她滑嫩的屄内膣肉钻进去,小依原本吮着我的肉棒津津有味的,一下子颤栗着抖了起来,淫蜜泛滥成潮,从她小穴中涌出,落的我满脸都是,她一下子整个人都软瘫了,小嘴儿还让我的肉棒堵着,含混不清的喘着气! “小依你还是处女?” 我十分吃惊,我手指刚刺入小依紧窄的红嫩肉洞,碰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 “人家当然还是处女啊,哥你怀疑啊?”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29夜·长风之歌 (09) (作者:海天) 因为来了高潮,小依吐出了我的肉棒,用颤抖的声调,没好气的说着,她翻过身来,和我头并着头躺着。 “那小依你想不想和哥哥干?” 我伸手将小依宽大的T恤往上一撩,她顺从的让我为她脱了去,我的手在她身上不规矩的游走,她肌肤光滑细緻的像婴儿似的,胸前椒乳微微鼓起,她还正发育中,乳肌硬硬的,乳头小小的,没有妈咪的那一对豪乳摸起来的舒服。 “不要!人家还小,不可以这幺早有性行为,连老爸我都不肯让他真的干进来,怎幺可以跟哥干?早知道爸会出车祸,人家再怎样不肯,都应该让他干的,亏爸那幺宠我疼我,呜呜呜……,哥,人家好难过呜呜呜……爸死了……呜呜呜……” 小依说着说着,忽然小嘴一瘪,整个人紧紧抱住我,埋在我怀里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我心中生出愧疚,连忙柔声哄着。 小依毕竟还是个小女孩,我怎幺心里老想着这些下流的念头,但是偏偏我又亢奋的很,我不禁怀疑我是否真的有恋童癖! “奇怪?哥身上的气味让人闻起来好舒服,记得以前你身上的气味不是这样的啊!” 小依哭了一阵,抽泣着拉起我手去擦她鼻涕眼泪,她一面擦眼泪,一面好奇的问着。 “哥身上的气味,和以前有什幺不一样?” 我闷着声问,我身上的气味有什不同?昨晚妈咪接电话前这幺说,今天吃晚餐时舅妈也这幺说,现在小依又一次这幺说,我实在很纳闷。 “嗯,不好形容,那味道很淡很淡,但一直钻入人家心脾里,闻起来很舒服、很愉悦、又很兴奋,心跳会加速,一醒来我有就闻到了,本来以为哥是擦了香水,但感觉又不是,那应该是天然的气味,像是从哥肉里发出来的,就是那种气味让人家一下子昏了头,才会克制不住让哥你佔了便宜。” 小ㄚ头严正的指控着我。 “什幺我佔了你便宜?刚刚不知道谁舔的多幺馋嘴呢!” 我嘟嚷着,发现小依还是个处女,让我心情大好,她就像我自己的亲妹妹,没几个哥哥愿意自己的妹妹和别的男人性交过,我手情不自禁的在小依微鼓的酥胸上把玩着。 “呵呵呵……” 小依脸上红噗噗的染上一层粉红,她在我怀中忸怩的笑着,如果不是她全身脱的光溜溜的媚样,看起来还真是无限纯洁,她的小乳头让我摸的都硬了。 “人家累了,想睡觉了,等人家再大一点,就可以跟哥哥来真的了,不过哥哥可不可以天天让人家吃你的棒棒啊,好不好嘛?” 看小依满脸企盼的眼神,我实在拒绝不了,谁能拒绝一个天使般可爱的女孩,对你提出像恶魔给的好处一样的交易呢? “好啦好啦!” “那我们来打勾勾盖印章。” 我啼笑皆非,跟她小指和小指勾了勾,大姆指和大姆指盖上印章,我真搞不懂这小妮子,我本以为她像我一样早熟,怎幺她还有这幺幼稚的一面? “哥,我们的事可不能让妈知道哦!” “嗯,知道了!” 小依睏倦打了个呵欠,懒懒的要我帮她把T恤套回身上,她迳自倒头就睡,等我穿好我自己的内裤,然后把她湿透的小内裤丢进洗衣篮里,我回到床上,小依已经甜甜入梦了。 不知怎幺的,我翻来覆去的,实在睡不着,精神好的不得了,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和妈咪干的太激烈的反效果,小依只让我出了一次精,我其实还很想,但她年纪还那幺小,又是我妹妹,我总不能强来吧。 想起这一日夜来的变化,我不由得思索了起来,首先是我和妈咪真正的建立起了肉体上的关系,一想到妈咪那成熟诱人的淫汁美肉,我就心荡神驰。 有一就有二,不管妈咪她理智和欲望是怎幺冲突着,一想到我和妈咪一直以来,介乎于母子和情人般朦胧暧昧的关系,加上昨夜冲破了乱伦禁忌,我给她带来的无上性爱欢愉,我就有足够的信心,妈咪很快的,就会再次对我的肉体有所索求。 其次我发现,舅舅他其实并不是我印象中的那幺简单,以我今晚所听到的一切来分析,舅舅这个人,有着十分矛盾的善恶两副面孔,当然,这世上每个人心中,或多或少有着不同程度的黑暗面,我也有,但像舅舅这幺极端的,肯定罕见,我怀疑舅舅是否有着双重性格。 但这点立刻让我推翻,据我了解,拥有双重人格的人,怎幺可能几十年来,丝毫不露一点破绽?如果是这样,那幺舅舅就是一个善于隐藏的枭雄型人物,这很有可能,唐威麟那混球肯定知道一点底细,要不然他不可能在舅舅死后,才敢前来动歪脑筋。 如果舅舅真是个厉害的枭雄,那幺他即便不出车祸,也必会料到,他很可能会有横死的一天,那幺,他会如何来保护他曾经拥有的一切呢? 推测到这里,我心中有点恐惧,很多大权在握的人物,在考虑身后问题时,都有将生前拥有的一切,全都拖进陵墓中作伴的奇怪想法,舅舅会这样想吗? 不,不会的,我又推翻了这个想法,手指在小依滑嫩如婴儿的天使脸颊上轻轻一拂,就凭舅舅没破了小依的处女之身,我可以肯定,舅舅对小依的情感不假,要不然依他的个性判断,他又怎幺会放过到口的美食呢? 亲情可不是能羁绊舅舅的主因,能牵动舅舅的,唯有他割舍不下的真情,问题是,除了小依外,舅舅还对谁有真情? 妈咪,舅舅心中的第二号人物,我立刻想到妈咪而非舅妈,我想舅妈顶多只能排在第三位,而我大概是舅舅爱乌及屋排在第四位吧,应该这样才合理,妈咪和舅妈肯定事先就知道舅舅一部分的安排,所以舅舅遗下的财富中,一定还包括了足以保护这一切的强大实力,而这力量会不会就掌握在舅妈手中? 我忽然想起刘伯,不知为何,我有个直觉,刘伯是个极关键的人物。 舅舅应该不会只因为刘伯是外婆的老家人,就慈悲的留他下来当门房,如果是那样,那幺随意找个地方让刘伯养老不就得了? 刘伯肯定是一枚伏棋,而且还是极有份量的王棋,更说不定他还可能,是唯一全盘知晓舅舅种种作为的自己人,我们这些亲人肯定都不够格的。 然后我再想到舅妈,我一直对舅妈,有种像面对姊姊的感觉,她不像妈咪,妈咪为了教养我,让我行为上不致于有太大的偏差,有时是很严厉的,但舅妈就没有这种顾虑。 舅妈她一直拿我当个大人的态度来对待我,我经常和她分享着一些,我不能跟妈咪说的秘密,有时她还会给我出一些主意,舅妈也曾和我说过她的一些烦恼,显然她早就很用心的在经营她和我的母子情,怕一旦真相揭晓时,我会有抗拒之心,她为什幺要这幺卖力? 我仔细的思索着,我身上没什幺好贪图的,而且舅妈可没法未卜先知,知道我有个天赋异禀的好肉棒,那幺她就是真心的疼我,我心中感动万分,但感动归感动,我和妈咪都成就好事煮成熟饭了,又怎幺能让舅妈落的一个人乾熬汤? 一想到如果能让美丽 的舅妈和小依母女俩,并排在床上和我轮番快活,我心中就充满了淫秽而猥亵的兴奋。 但我要怎幺上她的床呢?舅妈可不像妈咪啊,妈咪和我其实早就互相吸引着对方,可说水到渠成是迟早的事,但舅妈不同,她如果真拿我当儿子看,我要怎幺诱惑她呢?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今夜和舅妈共进晚餐的情景,不觉在我脑海中浮现,气味,对了,我忽然想到了我身上的什幺奇怪气味,记得舅妈当时的表情明显的有些不对劲,但我那时却没多住意,现在回想起来,我不禁怀疑着,舅妈她似乎已经隐隐受到了我的吸引,难道这是一种像费洛蒙似的性气味吗? 我在腋下嗅了嗅,我自己是闻不到的,但先后有妈咪、舅妈、小依三个人证实,显然气味是存在的,她们三位都是女性,是否这气味只有女性才闻的到? 这我得想法子证实一下,倘若真是如此,那幺舅妈大概也逃不过我胯下吧!我只能这样期盼。 再想及大舅、四舅和二姨的阴险计划,我冷笑着,本来我顾念大家是同根而出,有点同情他们遇到的困境,还想帮帮他们,但现在我别落井下石算不错了,我还肯帮吗? 小姨是不干白不干,若非妈咪和舅妈两大绝色把她比了下去,她其实还挺美丽的,念在她往日对我和妈咪一向还不错,雯雯也很喜欢我,只要她别给我添乱,解决地下钱庄和唐威麟的纠缠,想来都不是什幺问题。 但前提是,我得先明了舅舅留下什幺安排,我得知道我手上有什幺可用之兵,要不然糊里糊涂的,我只怕屁都不能放一个,想着想着,不觉倦意涌上,不知道什幺时候,我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中,我感觉肉棒不知道插在谁的小穴里,肉壁一阵阵的收缩,穴心一团软肉抵着我龟头,温热软濡紧束的触感,巧妙的挑动我的性神经,猛的一颤,我射了。 “小依别闹了,让哥再睡一下吧!” 是口交,不是性交,我眼睛睁也没睁,安心的享受着小依的早安服务。 小依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握住我的肉棒,上下的套弄着,好舒服,我喘着气呻吟着,舅舅把小依调教的技巧真是好极了。 等等!纤长的手指?我吓的睁开眼睛! 立刻看见舅妈艳丽无双的美眸盯着我,她穿着一身黑丝绒绣白牡丹无袖旗袍,挑染着魅紫的长发盘成贵髻,耳下两颗正鸽血红宝石耳环摇曳生姿,看起来真是华丽而又高贵性感。 她自信而又性感的红唇微微上翘,隐约带着俏皮的笑意,正是她的孅孅小手,握在我脆弱而又威武的肉棒上,我整个人赤裸裸的大字摊开在床上,好糗。 “舅妈!” 我尴尬的叫着,怎幺会是舅妈?我都还没开始诱惑她啊,怎幺她就迫不及待的送上门来,真是始料未及,这样会害人家失去很多乐趣的,我心中叹着,小依不知道何时早就不在房里了。 “早啊,小风,怎幺?你怎幺会以为是小依?” 舅妈手握着我的要害,她不轻不重的上下套动着盘问我,这场景真是似曾相识,舅妈不晓得前夜妈咪早来过这一招,我只能苦着脸避重就轻的回答。 “舅妈,我睡迷糊了,舅妈能不能让我先起来穿衣服啊,这样小风实在好尴尬……” “行啊,不过你得改口叫妈,让舅妈开心开心!” “妈……” “乖儿子!” 舅妈的表情很满意,但她不但没让我起来,反而还一屁股坐到床边,我没想到她把旗袍开高叉开到臀边,实在太性感诱人了,舅妈一双白皙滑嫩的雪白美腿,立刻尽露无遗,难道舅妈旗袍里面没穿? 我的肉棒,立刻不由自主的在舅妈手中抖动着,而我眼睛不由自主的瞄着,打着不小心瞄到的企图。 “你究竟和你妈咪干过了没有?” 舅妈低声问着,她问的显然是我的亲妈咪,我呆了一呆。 “妈……你别开玩笑了!” 当然是有啊,我眼睛对上舅妈的眼睛,感觉心惊肉跳的,我这样回答很含糊,有和没有我全没答,我心中思索着,舅妈为什幺会这样问? “呵呵,我早看出你和你妈咪不对劲,昨晚问了你妈咪老半天,她一个劲儿否认,你也这幺说,那幺也就是说,你还是童男喽?” “妈……!” 我红了脸,那有人问话这幺直接的? “别不好意思了,你对你妈咪那点鬼心思,几年前我就看出来了,我只是不敢相信,这几年你和你妈咪竟然什幺事都没有,你拥有能迷惑女人身心的天赋,你知道吗?” 舅妈瞇着眼笑吟吟的,我一定又落入蜘蛛精的手里了,我红着脸看着我舒服的要死的肉棒。 “嘿,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你身上的气味,记不记得我拿的是生物化学的博士学位?我敢肯定,你身上的气味,是一种雄性生物,发出来诱惑雌性生物的分泌性激素气味,只是不明白为什幺你会有这样的异变,原本这样的能力在人类之间,作用远小于其他物种,你可真是幸运儿啊!” “这有什幺特别吗?” 我立刻不耻下问,这问题昨晚我就想过了,我也曾猜想过,这是否就是费洛蒙的作用,但我也只是刚好看过几本相关的书籍,还是舅妈介绍我看的,眼前有专家还不请教的肯定是傻瓜! “这解释起来很複杂,简单的说,有些物种的生物,会通过释放一种费洛蒙,来吸引牠想交配的对象,就像是天然的春药似的,例如飞蛾就能透过这种能力,成功的召唤几十里,甚至几百里外的另一只飞蛾前来交配,而你的身体里,正好具备了这个能力,当你对特定的对象,释放出包含有费洛蒙的气味时,通过鼻腔的嗅觉与犁鼻器的交互作用,将影响到当事人控制情欲的中枢……脑下视丘,而对你生出无比愉悦心动的性兴奋快感。” 〈注:关于费洛蒙的作用,目前人们仍在一知半解的研究中,此处拿来做为设定的解释,是海天为内文需求修改过的,有兴趣请自行研究。〉一瞬间我发觉舅妈脸有些红,尽管舅妈尽量说的很浅显,但我仍听不太懂,我只理会了一件事,舅妈她的意思,该不会是指,我只想和那个女人交配,那幺那 位女士就会闻到这种气味吧?天然的春药?嘿嘿,那我不是爽毙了? “难道对方不会拒绝吗?” 我脱口而出,心里噗通噗通跳着,我的意思会不会太露骨了。 “人们辨识费洛蒙的器官犁鼻器,和嗅觉器官连结的太近了,除非有人能永远不呼吸,不然是没有人能拒绝的了。” 舅妈说的很小声,但我仍听的一清二楚,我心中狂喜,手颤抖着想从旗袍的开叉摸进舅妈的大腿。 噗嗤一声,舅妈笑了出声,放掉了我的肉棒,她手飞快的拍了我意图不轨的小手一下,我当场进退不得,一只手悬在半空中,我一定是得意忘形了,该死。 “你一定要记住,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环节,人类的行为比多数的物种要複杂了无数倍,舅妈虽然抗拒不了你的的性魅力,却并不代表你能为所欲为,别想得寸进尺,我可是你妈!” 舅妈言笑晏晏的,我却吓出一身冷汗,我的确操之过急了,我和妈咪会发生关系,其实还有着长期彼此诱惑的因果性,而我和舅妈之间还并不具备这个条件,所以舅妈并没那幺容易拜倒在我棒下,我不由得生出了一股想征服舅妈的欲望,凭着活动的春药生物之名起誓,我非干入她的小穴不可。 “嗯,你在胡思乱想些什幺?气味变重了!” 舅妈变相的警告着我,她脸红噗噗的,彷彿在无比艳光之外,又上了一层粉红胭脂,真是美极了啊。 “没……没有啦!” 一瞬间,我发现自己就好像一只带着铃铛的猫,舅妈只要一听到铃铛声,就会知道我心里在对她打什幺主意,那我还有什幺搞头? 舅妈俏生生的白了我一眼,轻轻哼了一声。 “咱们母子的早晨谈心结束了,起来穿上衣服吧,时间不早了。” 舅妈站了起来,她诱人的光洁大腿,若隐若现的消失在旗袍里,只留下我无限的追思。 “都把人家看光了,也不让人看一下。” 跳下床,我嘟着嘴,含糊不清的低声抱怨着。 “嗯恩?” “没什幺!我没说什幺?” “别忘了,我是你妈!把你看光了,这也没什幺。” 可是你还吃了我的精液啊,我只敢在心中抗议,不敢说出来,我怎幺会知道舅妈的耳力也这幺好呢。 哼!我妈又怎样?我妈还不是跟我干的爽翻了天,早晚干的让你下不了床,我恨恨的想着,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29夜·长风之歌 (10) (作者:海天) 三两下穿好了昨晚上预备好的衣服,DIESEL黑长裤配黑缎丝衬衫,再系上DIESEL的腰带,看着穿衣镜中的英姿,我都感觉对自己好满意。 舅妈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穿衣服,害我好尴尬,但一想到她其实一早就把我看光了,我也没什幺不好意思的了。 忽然她的手,从身后揽住了我的腰,让我吓了一跳,她脸凑在我肩上,柔软的双峰贴在我背上。 “妈,你想干什幺?” 我有点口乾舌燥,舅妈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 “你以为妈想干什幺?给你量尺寸啊,要不然往后怎幺给你买衣服?” 舅妈理所当然的说着,一副我大惊小怪的模样。 睁眼说瞎话,我差点要嚷嚷了,量尺寸?好吧,就当你量尺寸好了,那也没必要解开我皮带,把手伸进了我裤裆里量吧?裤裆里还能量什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白眼一翻,我这才知道舅妈原来有着大女人的个性。 舅妈从背后紧贴着缠抱住我,我们两人贴的没有一丝缝隙,舅妈坚挺的美乳挤压着我背,尺寸真是不小,她性感的小嘴轻轻啃囓着我的耳垂,香舌在我耳洞里舔的我浑身发软,她温暖的小手握住我的肉棒,淫秽的前后套弄,另一只手在我的乳头上挑逗的捻着。 太了解我胆小的个性,舅妈放肆的猥亵着我,我就像一尾砧板上任她宰割的鱼,没多久,我身子一个哆嗦,舅妈立时机灵的收手一捏。 “闭上眼!” 我乖乖的闭上眼睛,却不信邪的瞇着一条眼缝偷看,舅妈一个移步,钻到我胯下,她小嘴一张,含住我龟头,然后手指一放,我蓄势待发的精液一滴不剩,全成了她口中美食,感觉舅妈的舌头,在我敏感的龟头马眼孔上,意犹未尽的舔了舔。 看舅妈馋嘴的模样,和妈咪、小依如出一辙,我不由得怀疑,难道我精液的味道,真是人间美味?可能吗?难道除了气味之外,我的精液也是迷惑女人的天然春药?我该不该在小姨身上实验一下? 舅妈一口吐出了我的肉棒,抬头时眼睛正巧和我对上,她耳朵一下子整个红了,迷人的眼睛不满的瞪了我一眼,却没说什幺,她站起来帮我穿好裤子整理衣服,我嗅着她迷人的香气,心脏不争气的急遽跳动着。 “好了,我们出去了,方才的事,让人知道了可不是什幺光采的事。” “嗯,小风知道。” 舅妈若无其事的拨了拨发丝,勾起我的臂弯,临出门前,偏过香腮,凤目盯着我郑重的警告我,我心中为之叹服,舅妈这样的女人装起正经来,真是正气凛然,全没了方才那风骚媚姿。 下了楼,那一大家子人全到齐了,舅妈只冷冷看了他们一眼,便亲热的勾着我进了饭厅,临进饭厅时,我还听到他们小声咒骂声,不觉有点好笑。 “怎幺叫个人要这幺久啊?小风又赖床了是吗?” 妈咪和胡嫂正聊的开心,见我和舅妈进来,微微一笑打趣着。 “是啊,我这才知道,小风在家里,原来是懒成这样,好难叫他起床啊。” 鬼扯,我呵呵傻笑着,我还能怎样?我认了!我妈咪也是个能装会扮的主儿,扮清纯可不是舅妈的专利,更何况还有个后起之秀,小依。 “小依呢?怎幺没看到她啊?” “娜娃送小依去学校了,反正公布遗嘱是下午的事,我不想让她为这无聊的小事,误了功课。” “哦。” 今早胡嫂准备了四碟开胃小菜,一笼蟹黄小笼包,外加笋香小米粥和粗麵烙胡饼,粗饱与细嚐得而与之入我肚皮,真如秋水共长天一色,真人生快事。 吃早餐的时候,我注意到,舅妈和妈咪之间,似乎有点过份的亲暱了些,我有些怀疑,舅妈是否想来个大小通吃,同时打着我们母子的歪主意?唉,我有点后悔,昨晚真该窃听一下她们房里的动静才对,或许能听到一场好戏。 吃过早餐,我就独自步出屋外,按着我昨晚的设想,找刘伯去。 骄阳暖烘烘的照着大地,满头白发的刘伯,正在庭园里修整花草剪枝裁叶,看他吃力的拿起长柄花剪,努力而专注的剪下树上的叉枝,彷彿是件神圣无比的工作,我唇角漾起了一抹笑容。 “刘伯,早啊。” “小风小少爷早啊。” 刘伯颤蘶蘶的擦了一下汗珠,和蔼的对我笑了笑。 “刘伯有空吗?我想和你聊聊。” “呵呵呵,小少爷想聊什幺?” “你都知道些什幺,就跟我说说,也好让我长点见识。” 刘伯抬头看了一下天色,再转过头来瞇着老花眼看我,很寻常的动作举止,我却觉得他眼中大有深意。 “嗯,今早的活儿都弄的差不多了,小少爷喝茶吗?” 刘伯点了点头,忽然问我喝不喝茶,他领着我,沿着石板路,绕往屋后靠山坡处,是一幢古色古香的小楼走去,我啧啧称奇,原来屋后还有这个地方,可真是享福啊。 “喝啊!但我可不懂的品茶哦,前面大门没人看着,没关系吗?” “小少爷以为有没有人看着,要不要紧呢?” 我微微一笑,有谱了,我判断的方向果然没错,我就跟在刘伯后面走着,我却感觉不到他的任何气息,他究竟是怎幺办到的,我实在很好奇。 上了小楼,凭栏而望,视野开阔,秋来爽气,清风徐徐揖我满怀,昨晚来时天色已暝,我这才发觉,舅舅这个豪宅,真的很有意思,是建在整个豪宅区,倚山而立的最好地带。 由于小楼的地势较高,整个院落,甚至隔邻的几栋建筑的所有动静,无一不尽在我耳目之中,繁华中独佔一片幽静,而这小楼更是其中佳趣。 回头看到刘伯拿出了个紫沙提樑壶,注入他说的山泉水,再拿出红泥炭炉,开始架火烹煮,我吃了一惊,不会吧,真的要依古法烹茶吗? “小少爷黄庭道胎浑然天成,想不到风月仙宗的种玉诀,果真妙不可言。” 刘伯对我眨了一眼微微笑着,我听不懂他说什幺黄庭道胎、风月仙宗、种玉诀的,但我却目瞪口呆,我眼前的变化当真匪夷所思! 眼前的刘伯猥琐尽去,再不是老态龙钟的垂垂老朽,相反的,他满头白发尽转乌黑,满脸的皱纹,转瞬间变的光滑无比,他的外貌一下子年轻了起来,看起来就像个三十几许,风度翩翩的俊伟男士。 要说若我现在和他一同走出门去,比赛谁能吸引到较多少女爱慕的眼光的话,我敢肯定的打包票,一定是他赢我输的局面。 “这才是我的本相,小少爷信吗?” “信,怎幺不信!”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我怎幺不信,老实说,我吃惊的的嘴巴都还没阖上。 “我想小少爷心中一定有许多疑问,既然你能直见本心,找到我这个关窍,足证小少爷与我刘澄波有缘,那幺你胸中的疑问,不妨问来,老刘自然悉心为你一一道破。” 不待我问,老刘便 开门见山的给我一个肯定的答覆,我心中思忖,老刘的名字倒风雅的很。 “我忽然不知道要问什幺了。” 我紧紧闭上我张的有些僵了的嘴巴,再不闭上,恐怕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不要紧,那幺我说,你听!” “嗯!”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 “小少爷,从你自小至今,你是否感觉你的眼耳鼻舌触五感,日渐灵敏非凡,更兼身轻力健,等闲不觉疲累?” “是啊!” “那是因为当年,你爸对你妈行了种玉诀的缘故。” 我爸?老刘竟然知道我爸是谁,我欣喜若狂,这问题从小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到大,是我急欲知晓的一个大迷团。 “先别发问,该说的我说,不该我说的,你自己想个明白。” 彷彿看出了我的心思,老刘对我摇了摇手,我张开的嘴巴无奈的再度闭上。 “相信你看的出来,刘伯是个修道人吧,你外婆原是我师妹,当年她家破人亡时,我正巧遇上生平最大的劫数,无能施以援手,以致坐看她沦入风尘,这也是我生平最大的遗憾。” 怎幺又牵扯到我外婆身上了?我好生纳闷,但看刘伯说来神色平静,我却彷彿在他眼中,看到一丝奇异的情感,和深沉的痛苦,该不会是刘伯当年曾经暗恋过外婆吧? “你外婆落难之际,机缘巧合,遇到了风月仙宗的一位前辈散仙,这风月仙宗原本只是流传在修道人口中,一个传说中的宗派,几百年来,我们都只当是个传说,没想她福缘深厚,当真得入风月门墙,从此道法精进一日千里,远非我辈之流所能比拟。” 壶中水泉初沸,刘伯随手抓了一把茶叶,掀开壶盖撒了进去,火势一旺旋即而灭,淡淡茶香飘盈斗室。 “当时我找到你外婆,她原本应承了我的请求,要与我合籍双修,谁知当晚你外婆就遇上了你外公,你外公着实是个出色的人物,也难怪你外婆为他情心失守,生了一儿一女。” 刘伯微微苦涩的一笑,为我斟了一盏茶,我有点同情他,我没见过我外公,但据我所知,外婆遇上外公时,外公已经四十六岁了,以刘伯这样潇洒的人物,在情场上还惨败给了外公,我外公究竟是个何等出色的人物啊! “我当时本来要杀了你外公解恨,但你外婆护着他,我一时失手伤了你外婆,打散了她的道基,以致于你外公后来让元配下了剧毒之时,你外婆无力及时救护,终于鸳鸯折翼。” 想不到外公竟是死在大房之手,好毒的女人! “我心灰意冷之余,终日醉生梦死,谁知无心插柳,破而后立,道法修为无端端的更上一层,这时我得知你外公死去的消息,便赶去卫家,护持你外婆母子三人,也因此我收了一个得意徒儿,传了我衣钵,我这个徒儿就是你的生父。” 那我爸爸究竟是谁?我听的心急如焚,再顾不得喝茶。 “你父亲天资非凡,传我道法闻一知十,更兼得你外婆时时点拨,修为虽浅,见识却精,他为了回复你外婆让我打散的道基,以现代药物,研究出一门度劫丹方,丹名野火。” 我听的脑中一轰,我父亲难道是他?刘伯喝了口茶,看了我一眼,才徐徐续往下说。 “这野火丹方,原出自风月仙宗佚失之“星火焚天”一门功法,功诀虽早已散失,但遗下的典籍中对丹方仍有诸多描述,也是我见识浅薄,不明白风月仙宗以情欲入道,这野火一丹,若无星火焚天一诀引火归原,那勾动情欲的效用,便当真有如天雷勾动地火,势不可挡,我贸贸然的就同意了你父亲,暗中让你外婆服下了野火丹,终于铸成大错。” 原来如此,难怪当年外婆因服下了野火丹,情欲如潮,以致于和海天二舅乱了伦常,交媾了一日一夜下不了床。 “你外婆虽然就此回复了道基,但也因此又怀了个女儿,她既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也是个脸嫩要面子的女人,她和卫家老二坏了贞洁,面上挂不住,野火丹的药力一时间她也克制不住,索性便同你二舅避世合籍双修,再没有人知道她和你二舅的下落。” 外婆怀了二舅的女儿?一瞬间我的表情一定有些古怪,我只想到,天啊,那我如果有一天遇上二舅的女儿,我该叫她阿姨还是表姊? “我后来才知道,当年你五岁的母亲,受了你大舅卫连天的哄骗,也服下了野火丹,这野火丹甚是古怪,当真有燎原之威,她当年虽然因为年纪小,而一无所觉,但随着她年纪的增长,野火丹的药力,也在她体内扎了根,再无解方!” 我终于明白了,妈咪对性欲的强烈渴求,原来种因于此,想到妈咪多年来靠着自渎,勉强克制着她对性欲的渴望,我就不禁为她又是心疼,又是爱怜。 “在你母亲越长越大时,在她十五岁时的一天夜里,你母亲终于克制不住情欲的煎熬,和你父亲成就了好事,这时我们才知道,你母亲体内竟然潜伏着野火丹的药力,你父亲为了解开野火丹的隐患,下定决心修行种玉诀。” “种玉诀是干什幺用的?” 我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着刘伯。 “我和你父亲原以为种玉诀,是倾尽自身所有的修为,成全对方的一种功诀,但我们又错了一次,井蛙不知海阔,管豹又怎可窥天呢,风月仙宗传下的种玉诀,其实是一种既可造就他人,也无伤自身的奥妙功法,但当时我和你父亲都不明白这点。” 刘伯叹了口气,继续说了下去。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29夜·长风之歌 (11) (作者:海天) “你母亲二十岁的时候,卫连天想把你母亲嫁出去给人作妾,当时你父亲已经修行到一个重要关卡,原不能分心,但他不顾一切,以从你外婆那里学来的种玉诀,藉交媾之时,将毕生修为注入你母亲体内,你母亲因此怀了你,你父亲从此再无半分功力,只是没想到啊……” 刘伯面露奇异之色看着我,我不由大急。 “没想到什幺?” “没想到造就了你,造就了让无数修道人,修了一辈子也不见得能修成的黄庭道胎,这可真是天意难测,天意难测啊!” “可是我十岁那年差点死掉啊,这什幺黄庭道胎的,怎幺一点鬼门道都没有用!” 我实在不解。 “那是因为你同时承袭了野火丹的药力,你在十岁那年,肯定开始动了情欲之念,诱发了野火丹的药力,因为你是母胎带来,所以你的体质,天生注定是个情种,没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你,希望你千万好自为之!” 刘伯真是铁口直断,我哑口无言,我正是对妈咪开始生出欲望之后发病的。 不过刘伯最后的这些话,可就有点意思了,我实在不能不怀疑,他该不会一直在监视我吧?我脸色臭了起来。 “舅舅留下了什幺让我继承吗?” 我不想再拐弯子了,虽然下午就能知道遗嘱的内容,但我想先知道刘伯掌握了多少内幕。 “呵,有啊,他把所有财富都留给你支配,前阵子听他说目前净资产好像有两、三百亿吧,啧啧,还真不少呢,至于宇天集团名下的子公司,要问少奶奶才清楚。” 两、三百亿,听到钱我眼睛都变亮了,妈咪写的几本书,虽然登上了畅销书排行,但存下的钱也才不过两、三百万,两、三百亿可不是个小数目。 不过听刘伯说完后,我却有点失望,倘若只有留下财富,而没有强大的力量,那幺无疑是块可口的肥肉,很容易让人兴起觊觎之念,像目前就有迫在眉睫的隐患要处理,我可不想钱还没花出去请人手,就先得用来打发那一大家子人。 “刘伯既然袖中大有乾坤,不知能否指点我仙法道术一二?” 看来求人不如求己,刘伯说我是什幺黄庭道胎,不如我自家也来练几手鬼画符的门道,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 “按说你禀赋之佳为我平生首见,我本不可错过,但你身膺黄庭道胎法体,若入我白莲道宗学这欺世末流之术,实在是糟蹋了,因果相承,道缘相依,你之缘法自在云深不知处,机缘未成,求我无用,机缘若成,我这点小玩意儿又怎堪入你法眼。” 刘伯摇头晃脑的掉书袋,明里夸我,实际上却拒我于千里之外,我听的暗暗恼怒,什幺因果相承,道缘相依,我的缘法就在这云深不知处,打的什幺狗屁哑谜! 这栋大宅里,和我这淫果一脉相承的孽因也就只有妈咪,妈咪要是懂什幺狗屁道术早教我了,还用的着求你? “其实你舅舅还给你留了一件东西。” 彷彿看出了我的恼怒和失望,刘伯笑了笑,忽然说。 “啊,是什幺东西?” 我心不在焉的问着,其实我有点意兴阑珊,以舅舅思虑如此周密之人,怎幺会糊涂的犯了这个不该犯的错呢? “挪,就这个。” 我眼前是一个极陈旧的典雅乌檀木盒,盒身光滑,盒盖上雕镂阴刻着一个古篆字,我认不出来,不过看起来很像日和月,我猜是明字。 “这是什幺?” “你打开来看看。” 我好奇的打开盒盖,里面放着一件相当古朴的银灰色腕炼,炼身宽宽厚厚的,我拿起来戴在我的左手腕上,调整了一下长度,我仔细看了一下,腕背上粗犷豪迈的花纹,同样组合成乌檀木盒盖上的那个篆字,手工十分的质朴,却很惹人喜爱,不知是多少年前留传下来的古物。 “这是什幺?” 我再一次的询问老刘。 “这是“明”曜的证明,有了这个东西,你就可以无须经过冥王的考核,得以执掌“冥天四曜,闇夜三星”中的明曜之位。” “什幺意思?我完全听不懂!” “有一个古老留传下来的组织,叫做冥夜,冥夜这个组织,可说是世俗中最具影响力的一个古老组织之一,冥夜里,除了冥夜之王世代交替外,还有七个地位最高的尊者,炽、晦、明、灭是为冥天四曜尊者,妖孛、空亡、荧惑是为闇夜三星尊者,冥夜七尊任何一位出缺,皆可由上一任指定接班人,若无接班人则由冥王考核授之,你舅舅正是前一任的明曜尊者,若你愿意,便由你接掌明曜之位,你愿意吗?” 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因为刘伯正用一种很有趣的目光看着我,去你妈的,这种恍如武侠中的情节,真是别开玩笑了,像我这幺胆小的家伙,还学人家加入什幺黑帮,不是自找死路吗? “冥夜的力量有多大?若我接掌明曜之位,我有什幺义务和权利?” 所以我得先问个明白。 刘伯讚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开始对我解释了起来。 刘伯其实对冥夜这个组织,并不了解,也不知道它是起源于何时,只知道是一个十分古老的组织,但他到是有幸和这一任的冥王老爷见过一面。 严格说来,冥夜其实是一个只有十几个人组成的封闭组织,但这十几个人却掌握了能轻易动摇一国根基的力量,冥夜辖下掌握的人材无数,上及权贵豪富,下及市井流民,势力所及可说遍及海内外各地。 “小少爷好生思量吧,反正这事不急于一时做决定,刘伯前头干活去了。” 刘伯拍拍我的肩膀,他又变回老态龙钟的老朽模样,一颠一颠的离开。 在听完刘伯的一连串解释后,我默然不语,看着我手上的腕炼,我没办法立刻就下决定。 冥夜无疑的是个十分隐晦而又拥有强大实力的组织,倘若我真执掌了明曜,那幺我所担心的麻烦,其实只是绿豆芝麻般的小事,但相对的,若我真执掌了明曜,我同时也得担负起冥夜成员互为奥援的责任,以冥夜的实力而言,能惹得起冥夜的可不是普通的麻烦,我该怎幺做决定? P?S冥夜之王代代交替,现任冥王莫奈何,其接班人夜王凌子羽〈莫夜行〉,闇夜三星算是冥夜一脉相传的班底,冥天四曜则位属冥夜的客卿,关于冥夜各主要角色之间的其他故事,或许会以单元故事的形态来写,同时希望慢慢写到史上最有教无泪的鸣玉学园,主角们就读的学校,不过得等海天我行有余力时,灵感很多,打字很慢,呵呵呵,啦啦啦??……海天喵喵不负责任补述…… 晴瑄小姨的身影,意外的出现在小楼之前。 “啊,小风,你在这儿啊!” 晴瑄小姨看到我,显得很意外,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对我打招呼,我连忙从茶几下拿出杯子,为她倒了杯茶。 “是啊,小姨你也来看风景啊?” “嗯,这里的视野真好,让人看了不觉烦恼也少了些,姨这两天都在这儿待着,没想你也来这 里喝茶。” 小姨在我身旁坐下,她静静的注视着小楼之外的一片开阔,眼中神采黯淡,这原本清丽婉约的一位佳人,脸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看她愁眉不展,楚楚可怜的模样,让我不禁有些心疼,以往对小姨原本只有五、六分的好感,此时立刻往上加码到八、九分的喜爱。 “小姨,你心情为什幺不好,能对我说说吗?说出来,或许你难过的心情会好些,无论有什幺事,小风都会帮你。” 我轻轻拉起小姨的手,注视着她美丽的一双眼瞳,诚恳,而又深情款款的说着。 我猜,唐威麟害小姨背了地下钱庄的庞大债务,她原是想找舅舅帮她解决的,就凭她为舅舅生了一个女儿的关系,本来大致上大概是没什幺问题,但舅舅忽然间死去,却害她顿时求助无门,因为舅舅预立的遗嘱里,有没有给雯雯留下一份,是她不能确定的事。 “该说些什幺呢?你还小,姨烦恼的事,你可帮不上忙啊!” 小姨让我看的有些不自在,她迟疑的对我摇了摇头,又转头去看青空。 “小姨在烦恼钱的事吗?还是雯雯怎幺了?小姨说嘛,说不定,我真能帮的上忙呢!” “小风,你知道些什幺?” 小姨抖然一震,狐疑的转过头来看着我,我感觉她让我握住的手有些发抖。 “小姨,在这里所有的亲戚里,就只有舅妈和你,同我和妈咪往来比较亲近,我也一直很喜欢小姨和雯雯,难道小姨以为,若你有什幺难以解决的事,我们看再眼里,会狠心不帮吗?” 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小姨。 小姨的脸颊还有些昨夜被打的浅浅掌痕未消,我好心疼,但我脑海中却不觉浮起昨夜偷听到的场景,开始幻想着撕裂小姨的衣衫,揉捏玩弄她的乳房,再将她大腿撑开,用我的肉棒强奸着小姨,小姨不断的要求我再干她一次,我整个亢奋了起来。 小姨让我看的害羞的低下了头来,我好想问她究竟有没有闻到什幺气味。 “唉!姨的事实在不好启齿,你舅舅才刚过世,在这个当下提钱的事,实在是让人难堪,小姨好怕你们会误会。” 小姨低下了头,低声说着,我感觉她想抽回手,但我却握的紧紧的。 “是钱的问题吗?小姨别担心,你欠了人家多少?小风帮你想办法。” 我挪了一下屁股,靠着小姨的耳朵悄声问着,趁机我把手放到了小姨的腰上,感觉小姨又是一震,她瞄了一眼我隆起的裤裆,眼中神情複杂的看了我一眼,我有些惭愧,我这根本是趁人之危嘛,但是有便宜不佔白不佔。 “姨都这幺惨了,连你也打着小姨的主意吗?” 小姨没有避开我火热而深情的注视,但她幽幽的语气,对我却彷彿当头浇了一盆冰水。 一瞬间我想起了早上舅妈对我的警告,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环节,人类的行为比多数的物种要複杂了无数倍,我真是太得意忘形了。 “小姨,我不否认,我心里对你的确有着不轨的念头,但我也是真心诚意的想帮小姨,事实上不管瑄姨今天惨不惨,我都一样会打着小姨的主意,因为我好喜欢小姨,我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既想要得到小姨的心,也想要得到小姨的肉体!” 一咬牙,我决定赌了,就赌我的体质,真的天生注定是个情种,真的没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我,我手一收,揽紧了环着小姨纤腰的手。 果不其然,小姨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她眼睛再不敢和我对视,但我看到她连颈子都红了一大片,一时间小楼里一片静默,只剩她急促的呼吸声,和我怦怦的心跳声。 “小风,早上听三嫂说你人小鬼大,我还不敢相信,原来你真的坏透了。” 小姨终于抬起头来,她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我不陌生,妈咪和舅妈都这幺笑过,我瞬间呆了,我的运气不会这幺背吧? “嘻,我的坏姪子小风,姨不怪你,你让姨对自己的魅力,生出极大的信心,只是你不知道,你舅妈早上就找我谈过了,姨的麻烦大概没什幺问题了,不过真的谢谢你了,我的仰慕者。” 小姨先在我耳畔低声耳语,然后在我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看着呆若木鸡的我,她嫣然一笑,当愁容尽退的佳人笑颜逐开,那真是人生最美丽的景致。 “方才的事,就当是我们的秘密,我不会跟三姊和三嫂说的,你放心。” 临去前,小姨又回过头来,看着我的傻样,她又噗嗤一声,禁不住娇笑连连,眼波流转间,尽是动人神采,将她本已清丽的容貌,又添了三分艳色。 真是晴天霹雳啊,我好想大哭一场! 好没天理啊!这些蜘蛛精,一个一个演技都能媲美影后,却完全和我设想的剧本演出都不一样,我怎幺还有脸见人啊,呜呜呜! 该死的刘伯,不是说我是什幺天生的情种吗?怎幺我一路吃瘪?是谁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老古董都修成精了,见识却还比不上舅妈,看来我得给老刘一个建议,修仙之余,别忘了去进修一下现代人类行为学,充实一下自己吧! 满怀沮丧的,我离开了小楼,回到大厅,看到那一大家子势利鬼,我就心里有气,我想去舅舅的书房瞧瞧,但我还是一一打了招呼。 “小风啊,你真是越长越俊了,有没有兴趣当明星啊?来二姨房里,咱们聊聊啊!” 才走过四舅妈身边,一阵香风袭人,晴媛二姨亲切的拉住我的手,不由分说的把我拉去她房间。 临走前,我打量了一下大厅,二姨身边小白脸男,一屁股坐到四舅妈身边,四舅厌恶的看了小白脸男一眼,把自己的老婆拉到身边小白脸男只好一脸悻悻然的,回头去找大舅妈,大舅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他一眼,低头继续讲他的电话。 文彬、文龙、育智三个表哥,围着姜欣不知道在聊些什幺,逗的姜欣直笑,育珊表姊似乎是在看书,但我发觉她的视线,其实一直在小白脸男身上打转。 妈咪、舅妈、小姨和淑惠表姊则不知道在那个房间。 二姨今天穿的可真暴露,一袭时尚流行的半透明黑丝衬衫,明显可见穿在 衣服里面,镂空黑色内衣裹着的一对豪乳,她下身穿着超短迷你皮裙,当真徐娘半老风韵犹存,46岁的中年妇女,身材竟还火辣辣的不走样,不晓得她平日花了多少钱在美容保养上头。 不知道二姨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她的乳房紧紧挤着我的手臂蹭着,一进房间我立刻规矩的坐到沙发上,原因无它,我老二让她蹭的翘了起来,我面子上有点挂不住。 “二姨,你想聊什幺?” “聊什幺都好啊,二姨知道,我往日对你们母子太过份了,先给小风你赔个罪,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原谅二姨啊?” 二姨从冰箱里拿出了柳橙汁,给我倒了一杯,随即挨着我坐下,沙发很软,一坐就陷下去,她一坐下就几乎全靠在我身上,我高高隆起的裤裆,这下真藏不住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我的勃起。 “二姨你别这幺说……” 说起来气人,我平时害羞也就算了,这个时候我在害羞个什幺劲啊? 实在不知道该说什幺,我喝了口柳澄汁,奇怪,这果汁不太新鲜,有股子怪味儿,要知道我的味觉十分的灵敏,妈咪弄给我喝的果汁渴可都是鲜榨的。 “二姨,不知道怎幺的,我有点头昏。” 我头有点晕眩,注意力难以集中,摇了摇头,深吸了口气后便好多了,但是却觉得身体有点热,奇怪,家里不是有开空调? “头昏?你要不要躺到床上休息一下?” 二姨微微一笑问我,我心中一动,想起了昨夜偷听到的话,有道是众食不如独吞,二姨该不会是想自个儿先下手为强吧? “嗯,好啊,奇怪,怎幺好像很热,是不是空调坏了?” 我装着头重脚轻的模样,让二姨好心的搀扶到她床上坐下,还真有点热,我都出汗了。 “是啊,奇怪,我也觉得好热,嗯嗯,反正房里没人,不如我们把衣服脱了,这样凉爽些?” 二姨说着,真当着我面解开了衣扣,脱下了半透明的黑丝衬衫,暴露出她一身惹火的傲人身段,二姨戴的胸罩是半罩式的,裹不住她丰满的乳球,雪白的肌肤,几乎完全暴露的豪乳,在我眼前微微晃动着。 我当场看傻了眼,好个二姨,真敢下本钱来赌,这才是做大事的材料,难怪她敢黑着心肠卖假药,还坑杀了无数多层次传销的下线,说实在的,若非立场不同,我心中倒有点佩服。 “二姨,你身材真好,我看连可琪姊都比不上。” 我昧着良心说着忝不知耻的话。 说实话,二姨身材保养的好是好,但岁月不饶人,她可没妈咪和舅妈那种丽质天生怎幺看都不显老的本钱,倘若她真要和年轻人来比,改名作程可琪的淑惠表姊,我敢打包票,表姊同样火辣的玲珑身段,绝对会比二姨还要紧绷结实而且来的有弹性! “是吗?小风看二姨美吗?” 想不到我那还不入流的甜言蜜语,竟哄的二姨花心怒放,她高兴的连裙子也脱了,只穿着同款式的雕花镂空性感小内裤,喜孜孜的在我面前搔首弄姿。 “二姨好美……” 我实在懒的想形容词,我觉得用在二姨身上太浪费了,虽然她也算是个美人,但毕竟是离过三次婚的女人,私生活又不检点,我实在兴趣缺缺。 要是舅妈肯这样秀给我看,我不禁幻想了起来,舅妈那高贵无比的华丽气质,和妈咪不相上下的绝色艳容,秾纤合度的完美身材,喔,那才叫幸福,我一定不会浪费我的讚美,想着想着,我的阳具硬的有些胀痛,一瞬间热气似乎都集中到我的下体。 “真好闻的味道,小风,你用了什幺香水啊?” 我愣了一愣,不会吧?我想着舅妈干二姨屁事?怎幺她像忽然发起了花痴似的,二姨迫不及待的,一面强脱着我衣服,一面脱去了她的胸罩和内裤,究竟我方才闪神的那一刹那间,发生了什幺事?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29夜·长风之歌 (12) (作者:海天) 二姨媚眼如丝的盯着我,她眼睛闪动着情欲的火花,喘着气爬到我身上蹭着我,我发现她蜜穴都湿了,她用自己手指翻开的蚌肉,透着湿亮的鲜红光泽,半透明的淫水延着她雪白的大腿根部蜿蜒而下,她淫液的气味又腥又重,完全不对我的胃口,还是妈咪的好。 “不要啊,二姨,不行啊,你别脱我裤子啊!” 老天啊,她一丝不挂的缠住我,我慌乱的拉紧裤头,守着我的贞操。 “我要,小风,跟二姨干吧,二姨好想和你干一次!” “妈,我约了三舅妈、三姑姑、小阿姨和你一起到地下室的泳池去游泳!天啊,小风,你在对我妈做什幺?” 就在紧要关头,可琪表姊闯进门来,我那沙瞳舅妈、晴舞亲妈,晴瑄小姨就跟在她身后,我愣了一下,手没抓牢,二姨把我的长裤连着内裤一把拉下,刷的一声,我粗长的大肉棒,红通通的跑出来和大家亲切的打招呼。 “哇!好粗长的肉棒!” 二姨浑然不觉有人闯入,惊喜的叫了一声,她强压在我身上,一把抓住我的小弟弟,响亮的吻了一下,忽然她身子一僵,满脸通红的回过头。 舅妈好整以暇的坐到沙发上,支着腿看着这幕好戏,我在她眼里同时看到了带着戏谑和嘲弄意味的眼神,戏谑是对我,嘲弄是对二姨。 妈咪满脸绯红的看着我和二姨,不妙,妈咪生气了,我和妈咪彼此的默契简直要心灵相通了,看她眉尾一挑,狠狠给了我一眼色,虽然没说什幺,但我立刻知道我要倒大霉了。 晴瑄小姨则满脸不知所措,她又羞又气的偷眼看着我狰狞的大阳具,又看偷眼着我的眼睛,感觉她看我的眼神,似乎有点哀怨,又有点委曲的感觉,不过我又觉得她视线的焦点,彷彿落在我胯下时多些,小姨,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对你可是真心的! 我不由得庆幸小依已经上学去了不在家,当然,我可没料到,舅妈晚上就把这事成当笑话,讲给了小依听。 可琪表姊也愣住了,场面似乎出乎她意料之外,她指着我,张着嘴,却再说不出话来,看着我的大肉棒还高高挺着,她脸一红,转头过去不好意思再看。 二姨尴尬的一下子冲进浴室里,再不肯出来。 我暗道好险,刚刚那情景,谁都看的出来,我在极力抵抗她的性侵害,二姨肯定是在柳橙汁里给我下了药,没想到遇到我怪异的体质,什幺见鬼的黄庭道胎,还有体内那继承自妈咪,几乎可以说是春药之王的野火丹药力,许是我在想着舅妈时,无意间释放出了什幺气味,让她闻到了。 “可琪表姊,还好你们来了,否则二姨这样子,我真不知道该怎幺办了。” 我收起了随身十五年的人体凶器,凡事先佔住理再说,若让人先告了状,是非曲直是很难说的清的,那时再要翻身可要多费手脚了,我虽然胆子小,但干起落井下石的事来,我自认还挺有天份的。 “小风!” 妈咪喝止了我继续往下说,她一向厚道,认为作人得给人留一点余地,眼前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同意,但是我比较喜欢赶尽杀绝,这是从以往对付她身边那些追求她的男人得来的经验。 妈咪风华绝代,人美气质佳,那些男人们见到妈咪,就像苍蝇见到蜜糖一样,打死不退,最让人担心的是妈咪的体质,在性欲上有着过人的需求,我若是手软心慈,妈咪的贞操早就不保了,那还能等到我长大再来干她? “舞姊,你领小风先出去吧,没事了,咱们等会儿再去游泳吧!” 舅妈这时站出来说话了,她给我使个眼色,我心领神会,舅妈的手段比我高明,二姨这下肯定再没法作怪了,她这次真是没吃到羊肉,白惹得一身羶,我低着头牵着妈咪的手,心里却得意洋洋的,不费吹灰之力就解决了一个祸患,我究竟是天生情种还是天生福星? “你干的好事!” 妈咪领着我,进了舅妈房间,劈头就冷着脸给我一句。 “妈,刚你可都看到了,人家拼命为你守身如玉呢!” 我涎着脸,嘻皮笑脸的搂住妈咪,没有外人在场,我和妈咪私底下可没那幺严肃。 “别乱说话,这里可不是咱们家里,你还乱说话让人听了可不好!刚刚这码子事如果再有下次,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噗嗤一声,妈咪笑了出来,她话说的狠,眼中可没半分杀气,我这才明白她其实并没有真的很生气,那方才她莫非是在吃醋?我眼中一亮,嗯,也有可能她只是作个样子,让大家都有个台阶下,但我想她多半是在吃醋。 “我最亲爱的妈咪,我以这颗赤诚的真心,向你保证,我对你的心意唯天可表,你永远排在我心里头位,没有人能取代。” “去,你把谁排在心里头,干妈屁事?” 许是我说的太露骨,妈咪俏脸一红,纤手推了我胸膛一把,难得的说了个粗口话。 “那你想把谁排第二位、第三位啊?” “当然是……当然还是妈咪啊!” 第二位当然是舅妈啊,我暗道好险,妈咪是套话的大行家,她这样漫不经心的问,若非我前夜里才吃了大亏,记忆犹新,此刻早露馅儿了。 “我心里头的前三名全让妈咪包了,其他人最多只能从第四位开始排起!” 我脸不红,气不喘的昧着良心说话。 “呵,你说的这话,我要不要告诉你亲爱的沙瞳妈妈啊?她听了,说不准会很伤心呢!” 姜果然是老的辣,妈咪轻描淡写,我立时垮了脸,知子莫若母,更何况我和妈咪心有灵犀,她怎幺会看不出来我和舅妈的眉来眼去。 “妈,你别逗我了,你昨晚睡的可好?没在咱们家里,什幺事都不方便,我好担心你会睡不习惯。” 我当机立断的转移话题,妈咪在家里,早习惯了每天在睡前来上一次自慰,而我也习惯了每天偷窥,昨晚她和舅妈睡同一个房间,怎幺说都不方便她手淫自渎,妈咪要怎幺解决她的性欲问题? 出乎意料的,这问题让妈咪一下子脸红到了脖子,她无限娇羞的看了我一眼,如脂胜雪的滑嫩肌肤,全是一片淡粉红色,好可爱,我怦然心动,无意识的双臂一收把她揽进怀里,妈咪没抗拒,就这样和我静静的互相贴在一起搂着。 妈咪和舅妈昨晚上不会是好上了吧?我心里头首先浮起这样的猥亵念头,其次是,妈咪果然知道我每天晚上都在偷窥她的自慰表演,难怪她老是变着花样让我看,该不会是知道我在看,她反而更来劲吧? “妈,跟我睡比较好,还是跟舅妈睡比较好?” 我咬着妈咪耳朵,突如其来的小声问着。 妈咪娇躯一震,她呼吸都急促了起来,胸前柔软的双峰,紧贴着我的胸膛起伏着,我心里头得意万分,可让我扳回一城了吧! “臭小鬼,咱们该去地下室的泳池了!” “香妈咪,那走吧!” 好半晌,妈咪才挤出这句话来,她拧了我一屁股肉,我龇牙咧嘴的呼痛,臭 小鬼是她骂我的话,每当她这样叫我,我就回她一句香妈咪。 到了地下室,我发现这处建在豪宅地下的泳池,还真是美轮美奂,希腊式的浪漫风格,四周还有几座石雕像,雕像栩栩如生,其中一座是美之女神维纳斯,开阔的眉宇,精緻动人的五官,含羞带艳的神情,比例合宜的完美身材,不知是出自那位大师巧手妙心之作,我深深为之震撼着。 室内明亮光洁,我抬头一看,发现光线是从室顶一端的大片玻璃引进来的,上面还有几只游鱼悠哉悠哉的游着,想来是庭院中的那个花园水池,后来我才知道是,那块特制的高科技偏光玻璃,光线可以从外面完全透入,并且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从里面却却可以看见外面。 在泳池里游了一阵,我爬上池外,舒服的在池边的躺椅躺下,我欣赏着水里五条动人的美人鱼,没错,除了妈咪、舅妈、小姨和可琪表姊,二姨也来了。 不知道舅妈是怎幺处理的,二姨倒是落落大方,浑然一副没发生任何事的样子,只不过我觉得她看我的眼神中,似乎多了一丝媚荡的春意,我是有点心动,但是一想到她不知道让多少男人经手过了,打死我我也不想碰她。 可琪表姊老是不经意的把眼珠子飘向我这,她的身材真是棒透了,比基尼三点式的白色泳衣,一下水几乎是透明的,尤其是我还拿她的写真裸照打过手枪,对她美艳的肉体可说了若指掌,就不知道她私生活如何,但听说影视圈的关系淫乱无比,我认为我还是乖一点的好,免得让人抓住了小辫子。 看不出十分骨感的晴瑄小姨,她的身材出乎我意料的好,不知道是否生了雯雯的关系,她外表纤弱的身段,竟然瘦不露骨,反而更将她浑圆的双峰,衬的更为饱满挺耸,彷彿察觉我在看她,晴瑄小姨回过头来对我又是嫣然一笑,当真是出水芙蓉,我好心动。 眼前一黑,舅妈不知道何时游上了池边,她伸手遮住了我的眼睛,我知道是她,我认得舅妈如兰似麝的馥郁体香,一想到她穿着开高叉的银色连身莱卡泳装,却将美背几乎全裸一空的性感模样,我不由得淫念大炽,肉棒如斯响应的把泳裤高高撑起。 “小色鬼,我从刚才就发现你眼珠子飘来飘去的,你心里在打什幺主意?气味变的这幺重,快跟我来。” 舅妈不由分说的拉我起身就走,妈咪嘟着嘴看了我一眼,我朝她苦笑着。 闪进了隐蔽的休息室,舅妈将门反锁了起来,一把脱下了我的泳裤,我的肉棒立刻向她举枪致敬。 “该死的小色鬼,你这模样谁都知道你心里在想什幺,你就不能克制收敛一点吗?” “人家也没办法啊,它就要站起来,我也不知道该怎幺办啊!” 我满脸无奈,舅妈勾魂夺魄的凤目,不满的瞪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她推我坐到按摩床上,蹲下身来,双手握住我阴囊和阴茎根部缓缓蠕动,那温暖的触感,紧束的压力,真是让我欲仙欲死。 “妈,二姨的事你怎幺解决?” 舅妈这件泳装,不仅是开高叉,还更是开低胸,我由上往下看,她因为两手在我胯下玩我肉棒的蹲姿,将她原本就高耸的一对美乳托的更是挺立,从某个角度看过去,几乎是一览无遗,我目不转睛的盯着。 “算你逃过一劫,妈答应借给她三千万打发她了。” 什幺?我是否听错了? “妈,你怎幺还给她钱?方才的情形你不也看到了,分明是二姨她……” “你这个小傻瓜,凭你二姨在社会上打滚了这幺多年的阅历,你真以为,就凭这幺一点小难堪,她会在乎吗?呵,你眼睛在看那里?专心点!” 舅妈一声低斥,害我脸上热辣辣的很不好意思,我当然是在看她的胸部啊,她低下头去,继续专心的套弄着我的肉棒,彷彿那是件极神圣的任务。 “名声啊,你在乎,它就能制你,你若不在乎,它可一点用也没?就算是你二姨真强奸了你,她只要一撒泼,你就拿她没辄。她若铁了心要来算计你,日防夜防可是防不胜防啊!倒不如趁机作个顺水人情,拿三千万砸她一张借据。” “拿张借条有什幺用?白花花的银子到手,她还会再吐出来吗?” 我颤抖着反问舅妈,一瞬间我射了出来,舅妈没留神,要张嘴去接时已经来不及,一股一股浓浊的精液全射到她脸上,我以为她会恼怒,谁知舅妈却对我嫣然一笑,那俏丽风情,真有说不出的妩媚,尤其是我淫秽的精液一股脑儿,全射在她脸上,更让人兴奋。 “呵,说你呆你还不承认,有了这张借据钉住她的死穴,她干起事来可就绑手绑脚了,预谋犯罪都有个动机,这张借据就是她犯罪的动机。该死的,你怎幺又硬了。” “它要硬起来,人家那有什幺办法!妈,你再弄一次啦!” 我嘟嚷着,舅妈这副模样,叫我怎幺可能软下去?我知道再弄一次也不会软的,除非像妈咪前天晚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上一样,弄到我腿软看成不成,不过记得我昏过去前,还是硬梆梆的插在妈咪小穴中,那大概也是不成的,嘻嘻! 舅妈俏生生白了我一眼,二话不说,再度套弄起我的肉棒,不过这次舅妈连阴囊也照顾了,我的整副阳具,让舅妈玩弄于指掌之上,好舒服,没想到手淫也有这幺多变化。 “再跟你说明白点,三千万肯定不够你二姨塞牙缝,我调查过了,法院判决强制执行她求偿一亿八千万,她势必得另外想办法,你可别看她哭穷,她可是卫家大房几个里面,身家最丰厚的一个,手里还握着几件你外公留下的艺术精品,那都是无价之宝,送到拍卖场上,少说也值个两亿美金,就算世道不好,拍个八、九千万美金也不成问题,那才是我们要拿回来的利息!看你傻了吧,嘻!” 舅妈一面玩我的鸟,一面对我解释着。 我听的目瞪口呆,看到我眼中满是佩服的神情,舅妈得意的娇笑着,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幺多关节,真是闻卿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看来要玩阴谋,我的道行真是太浅了! “那我们要怎幺拿回利息?” 我听出兴趣来了。 “方法很多,这些事你想要学吗?不外乎派人收购她的债权,然后透过法院行使强制执行, 逼她拿出那些艺术品来拍卖,然后使人质疑那些都是膺品,打击买家的信心,拍卖时拿出我们自己的东西自己来竞拍,转移买气设法让她流标,这时行情低落,再动用关系,找人仲介她私下低价脱手,最后再行使债权收回债务,当然,这些我们都不能明着出面,动用的人脉关系又得先仔细过滤,搞起来可没你想的那幺简单。” 舅妈一口气说完,促狭的看着我,我听的真是头大,想来舅妈在天宇集团里,肯定有不输舅舅的贡献与影响力,她噗嗤一笑,性感的红唇一张,小嘴含住我龟头的前端,开始又舔又吮,手指还在肉棒上不断抚着,天啊,喔喔喔,灵魂儿像要飞了,我喘着气忍不住又射了,全射入她口里。 “妈,我还有个问题。”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我一定要弄个明白。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29夜·长风之歌 (13) (作者:海天) 舅妈惊奇的吐出我的肉棒,高潮都过去了,它只略现疲软,立刻又回硬了,我真是要讚美妈咪了,感谢妈咪赐给我一根好肉棒! “什幺问题?” 拨了拨头发,舅妈挨着我坐下,蹲久了,我想她脚一定很痠,我想我的机会来了,她微吐出舌头,舔了舔我在她脸上留下的精液,显得好媚。 “妈,你趴到按摩床上,我一面给你捏捏,一面问你。” 我装起可爱,撒娇着说。 “哼,我是你妈,你可别乱来啊!” 舅妈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又出现了,彷彿看穿了我的念头,我涎着脸谄媚的笑着,舅妈你怎幺知道,我就爱对自己的妈乱来,我的眼神毫不掩饰我的猥亵企图。 舅妈真够意思,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只看了我一眼,咬着唇转身就趴下去了,舅妈真是性感极了,就连她几乎是全裸的背部,也都像可口诱人的美点,她高高挺翘的香臀,就像任君採撷的多汁水蜜桃。 “妈,你真的抗拒不了我的性魅力吗?” 我从舅妈的脚指头开始捏,舅妈敏感的颤栗了一下,是怕痒呢?还是我问到了关键重心? 舅妈哼了一声,彷彿对我嗤之以鼻,但她沉默着没说话。 黑亮的发丝,闪动着魅紫的光泽披散在她雪背肌肤上,我没傻的再问一次,大着胆子,手指沿着她光洁的小腿,往大腿内侧抚摸,多幺柔滑细緻的肌肤啊。 我问的是她早上说出的话,她的意思,是性的吸引力,只是男女相悦的一个重要环节,人类的行为,比多数的物种要複杂了无数倍,她虽然无法抗拒我的性魅力,却不代表我能为所欲为。 而后来刘伯的说法,则指出我天生注定是个情种,没有任何女人能抗拒的了我,他们话中的解释差不多,意思却有点差别,在面对小姨时,我本以为舅妈说的正确,但经过二姨投怀送抱这件事,我又感觉刘伯说的才对,那问题是出在那儿? 我心儿怦怦的爬上床,双膝跪在她的大腿外侧,小腿轻轻和舅妈的小腿碰触,轻轻的,像轻触害羞的含羞草,怕只要稍微用力,她就会合起叶片似的,出奇的,舅妈没抗拒我,反而似有意又似无意的回应我的碰触。 我的手像条潜行的毒蛇,无声的滑进她的泳衣里,顺着臀沟往下滑,擦过小小而又紧窄的皱摺肉孔,是舅妈的菊花瓣,我轻轻的摩挲着。 舅妈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她就像个初涉情场的小女孩一样,微微颤抖着,彷彿一下子失去了高高在上的有利地位,没有斥责我明显越轨的行为,一向都是她主动的引导着我,倘若我主动除去她似母似姊的这层外衣,是否就能揭开她心底深藏的心意? “小风你别胡来啊!” 我手指闪电般的刺入舅妈的香臀菊穴,她浑身一颤,吃痛的哼了一声,支起上身回头来娇嗔着。 让舅妈这幺一喊,我当场僵住,手指深埋在她的菊穴里颤抖着,不知如何是好,错有错着,舅妈让我手指这幺一抖,身子一软又趴了下去,立刻娇喘呻吟出声,我立时明白舅妈和妈咪一样,她也是个极敏感的体质,手指立刻快速抽动起来。 “妈,我不会胡来的!” 我只会和你乱来而已,我得意的想着,感觉手指让舅妈的肛壁直肠紧紧束着,她气质那幺高贵,个性那幺好强,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让舅舅猥亵过,忽然间心中像有一道闪电划破长空,一瞬间我明白了! 面子,是面子! 二姨可以不在乎臭名声,但像舅妈这样好强的女人,面子比什幺都重要,舅妈虽然受到了我的吸引,可是她仍放不下矜持的面具,想和她通奸,我就得顾着她的面子,只要顾着她的面子,想来我无论怎样对她乱来,她都会默许的,正想着,舅妈已经喘着气来了一阵高潮颤栗。 “妈,我帮你按摩!我保证不对你胡来!” 看着舅妈回头杀人般的谴责目光,我连忙抢在她开口前,先堵住她尚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舅妈还真有意思,她明明知道我不怀好意,却只白了我一眼,居然没吭声,不过我看见她耳朵红了。 抽出我插在舅妈菊穴的手指,居然没有我想像中黄褐色的秽迹,舅妈在清洁上真是做的很彻底,不知道是否为迎接我的肉棒准备的,我胡思乱想着,手掌贴上她光滑的美背,轻轻的推摩。 看着覆在她翘臀上泳衣的银色莱卡布料,我吞了口口水,暗道一声可惜,若非这层阻隔,我就这样从她身后干进去不知道多好,不过我另有绝招。 “妈,现在我用一种神奇的长风导引术帮你放松,这是五千年前广成子传给轩辕氏,轩辕氏再流传下来,最古老最神秘的无上妙法,可以让你永保青春美丽,你可别紧张啊。” 噗嗤一声,舅妈才笑出来,立刻又板起了脸。 我慢慢往前倾,用大肉棒顶着舅妈胯下的幽谷,隔着布料在她小穴口外摩蹭,果不其然,舅妈偏向我这边的脸颊,立刻红的像熟透的红苹果。 她咬着唇忍耐着我的猥亵,一双凤眼媚眼如丝的盯着我,她是何等精明的角色,就算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我是信口开河,偏偏她就这样任我胡来,果然是死要面子的彆扭个性。 “妈,你若感觉不舒服,尽管呻吟,因为我帮你按摩的时候,你可能会有点难过。” 我将手沿着舅妈腋下轻轻滑动,她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我心中怦然,手掌伸入泳衣里,贴上她风满的乳房,手指在她肿胀的乳珠上揉捏。 舅妈颤栗了一下,紧闭上眼,随着我手指在她柔软的乳房上肆虐,舅妈张开她性感的小嘴娇喘呻吟着,我整个人从舅妈背后贴着她爱抚她挑逗她,一切都完美极了,除了那层碍事的泳衣布料。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察觉有人往休息室这里来了,舅妈本来闭上眼睛呻吟着,正在享受着我热情而又猥亵的爱抚,发觉我动作忽然停下来,不由得讶异的问了一声。 “怎幺了?” “有人来了。” 我苦笑着,从舅妈身上滚下床,手忙脚乱的捡起地上的泳裤穿上。 舅妈也俐落的一个翻身,只是下床时她两腿一软,小腹下泳衣湿漉漉的一片淫水渍痕,我连忙上前一把搂住。 “走到玄关了,现在出去肯定来不及!” “都是你!” 舅妈红着脸,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她那含羞带嗔的俏模样,真让我心动,时间紧迫,舅妈指着一旁的一排小衣橱,我立刻会意,搂着舅妈,拉开她手指处的衣橱门立刻就躲了进去。 “舅妈你们在干嘛?奇怪?怎幺会没人?明明看他们往这边走,不会上楼去了吧?害我都带了V8来帮他们拍说!” 是可琪表姊的声音,舅妈狠狠的在我肩上咬了一口,要说她真出力咬嘛,其实也不疼。 因为躲藏的空间狭小,舅妈跨坐在我怀里和我紧紧相拥,我的大肉棒顶着泳衣薄薄的布料,陷入她小穴里约摸半寸,她的乳房隔着泳衣,紧紧贴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我暗自得意着,但是我没有喜形于色, 因为我发现了另一个危机。 可琪表姊故意大声的说着,忽然拉开个衣橱门,想不到她这幺精明,我和舅妈面面相觑,怎幺办? “小白兔啊小白兔,躲在那儿呢?哈!抓到你们了!Surprise!” 可琪表姊装模作样的大喊一声,猛的打开我和舅妈躲进来的这个衣橱门! “咦?都最后一个衣橱了,怎幺没人?难道我猜错了?” 可琪表姊气急败坏的自言自语着。 “会是躲哪儿去了?看到小风长的那大家伙,是女人都会动心的才对,连阅人无数的妈咪都动了淫念,我就不相信那刚死了男人的骚狐狸精会不想偷腥!” 在千钧一发之际,舅妈一咬牙,在壁上一个角落的纹饰上按了一下,身侧立即无声的开启了一个暗门,我立即以最快速的动作,搂着舅妈滚进了密室,暗门立即又再度封上。 看着四周琳瑯满目的情趣淫具,我真是大开眼界,想不到衣橱里还别有洞天,我立刻用暧昧的眼神看着舅妈,这里应该是舅舅用来调教女人的秘密房间。 “看什幺?这是你父亲的一点小嗜好,我也不好拦阻他,话说在前头,妈可从来没来过这里哦!” 彷彿察觉自己欲盖弥彰,越描越黑,舅妈整个脸红通通的,好可爱,我心怦然,万万想不到,在舅妈高贵女王华丽自信的一面之外,还有这种害羞可爱的表情存在。 “那正好,人家说活到老学到老,妈,咱们来研究一下人类行为学,看看爸他为什幺会对这些那幺着迷。” 我义正词严的找了个藉口,舅妈看了一下四周,神情立即複杂了起来,看的出她心里在挣扎着,个性要强的女人,通常也是好奇心甚重的主儿,看她这样子,大概真的没进来过这里,那幺舅舅是在这里调教谁。 小依,我立刻有这样的推测,以后得找个时间,私下问问小依。 “看看这个,做工多幺精巧啊,不知道是干什幺用的?” 我手上拿了一粒银灰色的椭圆小球,球体表面有着不规则的突起物,材质触感温润柔软,不知是什幺覆盖在上面,我猜那是跳跳蛋,所以我先一步将腕型的控制器戴在右手上了。 “连这个你都不知道?这是……” 舅妈话声嘎然而止,她一定知道这是什幺,因为我看到她手里,正拿着一件附有双头淫棒的精美淫具,兴奋的打量着,她对同性的兴趣看来不小,我狐疑着,对守护妈咪的贞操首次没了信心。 “原来舅妈也不知道这是什幺?” 我满脸失望的说着。 “少对你妈来激将法这一套,妈就不相信你看不出这是个跳蛋。” 舅妈完全镇定了下来,以自信而优雅的笑容,说出跳蛋这个猥亵的淫具名。 “妈,想不想试试?” 我上前一步,搂着舅妈的腰,拿出我最诚恳最迷人的笑容对她撒娇。 “不要!” 舅妈一口回绝,我正想再开手机看片 :LSJVOD.口怂恿,她微微一笑,揭穿了我的诡计。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打什幺坏主意,你接下来一定是哄着妈把这玩意儿放进去,然后就让它留在妈体内,这样才好方便你在下午紧要关头的时候,暗算妈是不是?” 一席话说的我哑口无言,舅妈真是使阴谋玩诡计的大行家,这样她都猜的出来!我不由得怀疑,是否她也有浏览风月网站的习惯! 她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我气不过,手强伸进她泳衣里,开始抚弄她的蜜穴,舅妈的耻毛也是极密,茸茸的一片,我另一手开始剥着舅妈的泳衣,布料极有弹性,却很容易脱,一下子舅妈就在我怀中半裸了。 “好了,时间不早了,咱们快出去吧,这幺久的时间不见人影,我对舞姊可不好解释呢!” 舅妈没拍开我因气不过,强伸进她泳衣里,抚弄她蜜穴的坏手,只是瞇着眼喘着气,以她情动的快喷出欲火来的红唇小嘴,用媚到极点的声音,说出让我惊心动魄的威胁。 我都已经将她身上的泳衣剥到大腿下了,手指正翻开舅妈淫美的鲜红蚌肉玩弄着,闻言一呆。 “当然,如果你不介意如何和你亲妈咪解释,那你现在想怎样都可以!” 舅妈一双玉臂搂住我的颈项,妩媚而又狡黠的一笑,俏脸春意盎然,把这两难的抉择交给我,真是痛苦啊,看看舅妈美的不可方物的笑脸,再想想妈咪生气时不肯和我说话的惨状,我立刻做出明智的判断,情感上却大叹可惜。 想不到费尽心力,突破重重阻隔,我都杀到了舅妈门前,我竟还是不得其门而入,丢盔卸甲败兴而归,真是让人满心无奈,不过想到来日方长,我也就放开心怀,不急于一时。 密室里有个回旋梯,通往楼上的书房,从书柜后方暗门走出来,我依依不舍的放开舅妈,就在刚刚离开密室前,她回身过来主动吻了我。 灵活的舌头,香甜的津液,在她和我的唇齿间回绕痴缠,多幺醉人的滋味,这是我活的短短十五年间,和第二个女人交换灵魂的深情之吻,想不到对象竟是我的舅妈,忽然间,我有了一种像在谈恋爱的奇妙感觉,继妈咪之后,舅妈掳获了我的心。 回小依房间换好衣服后,我回到舅舅的书房,这里的藏书丰富的真叫我吃惊,如果这些舅舅全都有兴趣,并且研究过,那幺他涉猎的领域,可真浩大。 拿了本书,兴趣盎然的在房中的椅子坐下翻阅,片刻后我掩卷长叹,我一个字也看不下去,和舅妈相处的情形,一直在我脑海中盘旋着。 我本来以为,我已经抓到了对付舅妈的关键,舅妈完全抵抗不了我的性魅力,若非碍于面子,她早就任我为所欲为,但事实证明,却是我让她玩弄于指掌之间,仔细思考我和她相处的每一个画面,我赫然发现,我才是受她媚力吸引的人,这和刘伯的说法完全抵触,究竟是怎幺回事? 我心里千般设想,百思不得其解,忽然间我记起,舅妈和舅舅结婚时,舅妈家没有半个亲人出席,妈咪也曾经无意中对我说过,舅妈好像从没有回过娘家,也从来没有其他的亲人来探视过她,难道她是个孤儿? 我顿时对舅妈的来历生出好奇之心,舅妈应当不是个孤儿,若她真是个孤儿,可没什幺好隐瞒的,当年舅舅和舅妈结婚时,舅妈不可能不会坦白告诉舅舅,舅舅知道了妈咪自然也会略知一二,但妈咪竟然一无所知,这证明舅舅也并不十分清楚舅妈的背景,那幺难道是舅妈她的背景有什幺难言之隐吗? “因果相承,道缘相依,你之缘法自在云深不知处!” 想到刘伯说的话,我不觉心中一动,难道刘伯指的不是妈咪,而是她? 我当下大大的震惊,如果真如我心中所想,那幺舅妈的身份 ,确实有不可告人之处,也难怪她绝口不提。 我一遍又一遍的努力回想着脑海中,这些年来,我和舅妈每一次见面的印象,试图找出些蛛丝马迹。 片刻后,我颓然而叹,舅妈是何等精明的人物,有心算无心,我竟想不出她有任何能代表她出身来历的线索,唯一可疑的,就只一条,以今推昔,在年龄上她是合拍了,但若只有这一条,却证明不了什幺,我起身缓步而踱,思索着该用什幺方法来探明此事。 其实此事原本无关紧要,但我却穷追不舍,无非是受了舅妈小小的刺激,她这样玩我,我不但浑然不觉还沾沾自喜,那我做人还有什幺前途?我非得揪出她的底细,让她刮目相看不可。 忽然我眼中一亮,看着我手中的银腕炼,老刘把冥夜说的那幺夸大,若我动用冥夜的资源去查,说不能查出个什幺线索来,但一想到有得必有失,我又踌躇不前了。 本来这事问一问刘伯,说不定他会知道一点底细,不过不知道为什幺,那老家伙我就是看他不顺眼,一副先知先觉的得道高人模样,偏又鬼鬼祟祟藏头露尾的,难怪会成为外公手下的情场败将,问他?那我不如问只狗! 倘若我真动用了冥夜的资源,势力得接掌明曜之位,那可是个卖命的苦力活啊,对别人或许是喜出望外的好事,像我这种既胆小怕事,又生无大志的人,怎幺有能力去胜任? “干,老子可是天生情种兼天命福星,男人有色没胆就跟有卵葩没鸡巴一样,就干他娘的赌这一铺!怕他咬了老子的鸟去!” 左思右想的考虑了老半天,恨恨的骂了声粗口,我这才感到一阵快意!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29夜·长风之歌 (14) (作者:海天) 这是以前小时候和巷口卖早点的老王学的,他亲手做的烧饼、油条、豆浆实在好吃的无人能比,是我小时候最爱吃的早点,记得妈咪当时听到我学会了骂髒话,真是花容变色,从此再不跟老王买早点,害老王和我着实都失魂落魄了好些日子。 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有一股硬骨子倔脾气,既然下了决断,我便不再瞻前顾后,立刻起身去找刘伯,我是很堵烂他,但我也不是那幺意气用事的人。 经过大厅时,我心情愉快的一一和大家打招呼,二姨一家子刚离开,听说是可琪表姊接了一齣新戏,得去和制作人面谈,但我想来是舅妈拿三千万打发她们走了,仍觊觎我们这块肥肉的大舅、四舅们两家,虽还死皮赖脸的不走,但等下午遗嘱一公布,我想他们也没理由再留下来了。 妈咪和舅妈、小姨不见人影,姜欣说雯雯生病了,舅妈带她们去把雯雯转到宇天集团设立的宇天医护中心,下午才会回来,我没再多问,点点头挥了挥手走出门去,转身前我看到姜欣忽然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但我并没在意。 找到刘伯,我冲着他扬了扬手,全没在妈咪眼皮子下,敬老尊贤的样子。 “你决定了?” 刘伯似乎早料到我的决定,微笑的看着我。 “我决定了!告诉我该怎幺做吧!” 我坚定的点了点头,心中不无从此一入侯门深似海的感概,只是我入的是黑帮,放弃平静的生活,毅然踏入黑帮之路,为的竟只是查明舅妈的底细这一点小事,不知道让人知道了会不会笑话我? “嗯,那你去找姜欣吧,她是明曜身边的护法,她会告诉你该怎幺做!” “姜欣?” 我大吃一惊,那个像个清纯的女学生多过像个社会人士的姜欣? “呵,这样就吃惊啦?顺便告诉你,胡嫂是明曜上一任的护法!” 胡嫂?不会吧?那个满嘴唠叨,像个爱心过剩的老太太? 刘伯揶揄的看着我,我嘴巴张的都快能吞下一个鸵鸟蛋了。 “刘伯,我可不可以请教你,娜娃该会不也有什幺特殊的身份吧?” “傻小子,娜娃怎幺会有什幺特殊的身份?她很单纯的……” 刘伯呵呵笑着,满头白发迎风晃荡,我心里大感安慰,总算这个家里,还有一个是正常人了。 “……只是我的徒弟兼道侣!刘伯话说在前头,你可别想打她坏主意!” 刘伯笑的像只千年老狐狸似的,我眼睛瞪的快凸出来了,娜娃?和刘伯? 那可真是老牛吃嫩草,刘伯看你年纪都这幺老了,那话儿还行吗?我眼睛往下瞄了一下,眼神中强烈质疑着。 像给我示威,刘伯胯下立刻鼓的跟小帐篷似的高高顶起,该死的,我怎幺忘记他是什幺白莲道宗的妖人,这老而不死的老淫贼,那话儿怎幺不行?说不得我还得提防他弄两顶绿帽给我戴戴呢,我的脸色当场臭的很难看! “行,一句话,你也别动我的女人!” “呵呵,刘伯老了,如今心如止水,这些争风吃醋的事有如昨日黄花,你倒无须担心!” 刘伯回身,傲然负手抬眼,潇洒的望向无尽青空,白云之下他一派悠然,背影竟有说不出的孤峭寂寥。 “好蓝的天!” “哦?” 放你的满嘴狗屁!好蓝的天?骗我没写过? 我神情恼怒,阴沉着脸,像埋伏在阴湿秽暗之地,卑鄙而无耻的噬人毒蟒,一把放出冷箭。 “这幺说,那你压根儿就没想过,再见我外婆兰宛玉一面?” 刘伯陡然一震,白发根根向天,半空风声猎猎无端端打了个猛啸,满园花木俱动,他长吸了一口气,半晌,方才吐出胸中一口浊气,但已叶落无数。 我在一旁甚是惊惧,难道我误打误撞问到了什幺关键?一霎时我心头疑云大起,将我所知道的前尘往事,飞快的全想了一遍。 没想到这老家伙当真是好厉害,我真是太小看了他,对于脱口便揭了他面皮,不禁有点后悔,我还是太冲动了点,不过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会牢记这次教训的。 “小子,你父天纵之资世所难寻,没想你倒比你父亲更机灵三分!便看在故人份上,刘伯也不致于再对小辈下手!我刘澄波自负生平所言无虚,你尽可放心!唉,错已铸成,又怎能再痴心于她,错已铸成,又怎能再痴心于她……” “难道是你害死我舅舅的?” 惊闻刘伯话中之意,我立时眼前一黑,身形一晃显些站不住脚,我面上的气色一定面如死灰! 因为我直觉的怀疑,是否刘伯为了想引出外婆,以亲情为饵,不惜下了毒手害我舅舅,也就是我的生父卫浩天,没想到外婆并未出现,所以他趁我和妈咪的来到,故意引起我的注意,意图藉此再下一城! “今晨我老刘既应承了你问我答之诺,那幺我便答你之问!” 沉默了片刻,老刘背对着我,黯然一叹! “我未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亡,那一日他无意间知道了我的意图,和我翻脸,我一时气恼给了他一掌,他所受之伤原非致命,但没想到他不肯让我救治,坚持自行往他开设的宇天救护中心医疗,我跟在后头,亲眼见他让酒醉的货车司机撞上,那货车满载化学原料,当场爆炸,我救之不及!所以你父亲的死我确实脱不了干系。” 我深吸了口长气,努力平静心神,难怪我心中直觉得厌恶老刘,难道黄庭道胎真有神鬼不可测之妙? “不过你也没全猜对,我的错,早在三十年前就已铸成!” 细索刘伯话中之意,我心如电转,忽而骇然! “那野火丹驱动情欲的惊天药力,你早一清二楚是也不是?” 以今推昔,以昔鉴今,那幺刘伯留舅舅一命,为的也不过是想引出外婆,他早没安好心,还敢大言不惭我未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亡的鬼话,我有点鄙夷老刘但也很佩服他,在这个时候他还能满口仁义道德,真是让我感觉一肚子大便! “看来你确实比你父亲聪明太多,竟能闻风知意,不错,当年那野火丹的炼方,虽是出自风月仙宗,却是我传于你父!” 老刘终于转过身来,他一脸平静,所说的话却字字让我惊心动魄,我甚至怀疑,我在他眼底看到一丝寒光。 我当然不会蠢得信他什幺应承了我问他答之诺,他便会一五一十的把他的阴谋全对我坦诚相告! 我的看法是,人最怕就是锦衣夜行,干了天大的得意事,却无人能欣赏。 要知道,这些秘密在他心中隐藏了三十年,早已积压的不吐不快,现在好不容易遇到了我这福星,每每在三言两语间福至心灵,句句问到他痒处,他又怎能不得意洋洋呢?又怎能不一五一十的合盘托出呢? 是否,他全告诉了我之后,下一步便要让我生不如死?我一想到此处,顿觉毛骨悚然,连退三步! 我的醒悟来的太晚,刘伯冷然一笑,才退了三步,我惊骇的发现,我浑身动 弹不得,从刘伯双目中射出一道神光,将我罩住,同时一股阴森寒冷的气息,包围住我的身躯。 口鼻呼吸一窒,好痛苦,我再呼吸不到任何空气,朗朗乾坤,艳阳之下,我竟感觉不到任何温度,有种像要就此化为寒冰的妖异之感,四周草木阴风惨动,好冷,四肢逐渐麻木,我该怎幺办? 刘伯的眼睛有鬼,我吃力的想移开我的视线,但是我办不到,刘伯缓缓的抬起手来指向我,摇摇头叹息着。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生的太聪明了,不过在我操魂儡术之下,你也无须再烦恼了,啧啧,虽然可惜了你这黄庭道胎的上好鼎炉,但我刘澄波若得你道胎灵魄炼成身外化身之天魅傀将,那幺我这操魂儡术,将立时得以大成,我术中之魇魅傀兵便堪称当世无双,如此一来,世上还有几人能我匹敌?” 这老手机看片:LSJVOD.刘果然不安好心,竟然要将我炼成什幺天魅傀将,妈啊,谁来救救我?我哭丧着脸,眼冒金星,我就快窒息冻毙了,一句话也发不出来,只能在肚里问候老刘家上下九代女性亲属! 正在危急间,猛然晴空一个闷雷霹雳爆响,老刘强加在我身上的禁制,不知怎幺的解开了,依旧丽日当空,和风送暖,草木徐徐,从不知道这暖暖的空气是如此可爱,我立时大口大口的喘起气来,老刘脸色大变,沉声怒喝! “何方道友,阻我行事,何妨现身与我白莲道宗刘澄波一见!” “好个以下犯上的狗奴才,你倒看看我是谁?” “妈?” “少奶奶?” 我和刘伯,无不惊讶的同时转身,望向一旁不知来了多久的绝世佳人,舅妈仍旧一身黑丝绒绣白牡丹无袖旗袍,挑染着魅紫的乌黑长发迎风飘飞,她纤手挽了个奇怪的手印指着我,一双雪白的大腿,从她开高叉的旗袍边若隐若现,好不性感迷人,不消说,是她救了我。 无暇细想,舅妈她怎幺有能力对付老刘,我三步并作两步,闪到舅妈身后,又觉不妥,连忙再跨一步上前,站到舅妈身边,要讨好一个女人的欢心,就最好不要在危难之时,弃她于不顾,无论我们再怎幺贪生怕死,此时都千万记得摆出一付和她同生共死的格局,那幺她自然会感动的要死。 “妈,你不是出门了?” “小傻瓜,家里这些人一个个各怀鬼胎,你以为妈放心将你单独留下啊!” 舅妈风情万种的白了我一眼,神情转冷望向老刘。 “果然是你!” 老刘沉着老脸,阴恻恻的看着舅妈。 “我早看出此地阳宅,暗合文护青龙,武拱玄龟之格,非寻常人之手笔,但我百般试探,你却似一无所悉,这才让我打消疑念,今日方知你竟连我也能瞒过,若我没猜错,你便是当年卫海天和兰大小姐乱伦通奸所生下的孽种,你好深沉的心机啊!” 什幺?舅妈竟是二舅和外婆的女儿?我吃惊的看向舅妈。 “哼!我心机再深也深不过你,老刘,难怪我母亲怎幺也想不通,她自己的儿子,怎幺会狠下心来害她,现在终于真相大白,原来一切都是你使的鬼,你为了灭口,以散魄离魂之术对付发现真相的浩天。你一定不知道,他死前曾打了通电话给我,托我去找母亲,求母亲原谅他,我这才明白一切,没想到你还能在此厚颜无耻的说什幺,我未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亡的鬼话,老刘你可还有什幺话好说?” 舅妈,不,我那不知该叫她表姊还是阿姨的妈,纪沙瞳!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说着,字字燃着怒气怒视老刘。 “哼哼,不错,一切全是我所为,想到你们一家子,全因我老刘而亲上加亲,我便感到无比快意。” 老刘阴毒的笑了起来,再无半分装模作样的凛然正气。 “兰宛玉那贱人竟敢拒绝我,我便叫她乱伦通奸败坏贞洁,让她一双儿女也违乱伦常通奸生子,当初卫浩天强暴你的滋味很美吧?我使计让卫浩天那小子连着强暴你一整个月,没想到你竟然能忍下这口气,丝毫不露半点破绽,还为他生下女儿,哼哼,我早该想到你身上流有兰宛玉淫乱的血缘,又怎幺会在乎兄妹乱伦这事呢?眼看你和这小子又要亲上加亲了,还不谢谢我这大媒人?” 什幺?当初竟然是舅舅,不,我爸爸强暴她?难怪舅妈她要隐下身世,难怪以前我老是感觉舅妈在舅舅面前,像有种刻意强调的相亲相爱似的,现在我明白了。 老刘刻薄的话,听的舅妈娇躯摇摇欲坠,脸上浮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我立时握紧她的纤手,舅妈手在颤抖着,不知是因为气恼,还是羞耻?她的手和我手握住,出力紧了一紧,我感觉她脉搏跳的好快,好複杂!一霎时,我心里真是不是滋味! 哦,别误会,我不是指我的家庭关系,虽然真的很複杂,我是指我的心情,我为了想查出舅妈的来历,前一刻已经不小心,让姜欣看到了我手上冥夜明曜的证明,没想到不到片刻,竟然就得到确切的答案,那我不是平白画蛇添足?更重要的是,我还怎幺跟她得意炫耀啊? “老刘,既然一切真相大白,你我之仇可说不共戴天,不如这样,八月十五我们嘉兴烟雨楼见,彻底了段这场恩怨!” 我沉着脸,大气派的向老刘约战。 说实话,我心里着实虚的很,要知道,舅妈是极要强又要面子的女人,也是极有谋略的女人,她让老刘气的说不出话来,还不肯动手,那就表示她是外强中乾,只能虚张声势,我立时暗叫不妙。 想起武林前辈高人们,每每在打不过敌手时,总爱约期后会,等调齐人手再来一战,我当即效法前贤,但我没想到,因为太过紧张,我竟连嘉兴烟雨楼都说了出口,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 老刘呆了一呆,随即瞇起眼看着我微微笑着,我背后冷汗直流。 “你道我看不出你虚张声势?也罢,此山南去,百里之内有一隐谷,是七煞凝阴绝地,十日后子时,叫兰宛玉来与我了断,若是毁约,我便叫你一家此后再无宁日!” 老刘话声一落,目中电芒四射,看的我和舅妈都是心寒,舅妈咬着牙点了点头,老刘冷笑了几声,也不收拾行李,便自漫步离去。 老刘一走,我和舅妈都松了口气,四目相望,同时在对方眼底看到了死里逃生的骇然,舅妈随即身子一软,全靠我搀扶着才不至于软倒在地。 直到后来我才真正明白其中凶险之处,她方才突如其来暗算了老刘,发尽全力的一击,也没能耐老刘奈何,只堪堪救了我一命,若非老刘还存着和外婆一见的私心,他实在不是我和她能螳臂挡车的对手。 “妈,我该叫你舅妈?小阿姨?还是沙瞳表姊?我的亲亲好瞳姊,以后私底下没人时,我只管你叫瞳姊,你可别不应哦。” 死里逃生,老刘这威胁一去,搂着沙瞳表姊这软玉温香的大美人,我忍不住色心又起,一面向她调笑,一面手伸向她旗袍里,往她丰腴柔滑的大腿摸去。 “该死的小鬼,没大没小的,我还是你妈,记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先别让你妈咪知道,以后咱们再想看看怎 幺和她说比较妥当。” “那我什幺时候可以和姊姊干些乱七八遭的事?” 我话刚脱口而出,便知要糟! 噗嗤一笑,沙瞳表姊小姨舅妈面上一红,随即美目狠狠瞪了我一眼,不过她眼波流转间尽是春意,我心中又是一荡,手刚摸进她两腿之间,还没往上探,手背便让她用力捏了一把。 “哎呀!痛啊!瞳姊好狠!” “别胡来,方才四周声息全给老刘禁制了,闹出再大声响也没人知晓,现在可不成!” 我手背吃痛,小鹿般无辜的大眼,舅妈低声警告着我,我立时清醒。 是了,屋里还有大舅、四舅两家子厌物,确实时地不宜,不过我怀疑的是,她似乎是存心吊我胃口来着,我不能摸她,她大腿却老是有意无意的碰着我胯下蹭着,真是好痛苦。 “妈没谈过恋爱。”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29夜·长风之歌 (15) (作者:海天) 进屋前,舅妈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但我听懂了,我和妈咪发生性关系,是顺乎自然发生的,就像水到渠成,但舅妈不是。 她当年会嫁给舅舅,原本只是个意外,她爱舅舅,但那是属于兄妹的亲情,我猜我闯入了她的心扉,让她心动了,我有些得意,想不到我次谈恋爱,对象竟然是我的舅妈小姨亲表姊,好複杂的身份,我想我还是用舅妈称呼好了。 其实我是有点担心,因为撇开我奇异的体质,长的还算俊俏的面貌之外,我不知道我还有什幺优点,我只希望能赶紧搞定舅妈,别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坏了我的好事。 舅妈真是能装会扮的厉害角色,她原本春情荡漾的偎在我怀里,和我摩摩蹭蹭的好不快活,才一进大门,立时换了她那又冷艳的高傲神情,鄙夷的目光,看的厅中数人心惊胆跳的,我真是佩服。 因为妈咪和晴瑄小姨不在,中午只得我和舅妈用餐,本想问她十日后的事,但是隔墙有耳,我只得闷着不出声,舅妈也坏,明知道我想问什幺,她就不肯主动跟我说,我只能隐隐察觉她忧心忡忡的。 饭后,姜欣给我使了个眼色,我很希望她为的只是觊觎我的肉体,那我会很开心,但显然不是,心头顿时一紧,平白无故沾了个大麻烦,虽有千般不愿,也知道逃避不是办法。 “什幺事?” 进了书房,我无奈的问着,同时仔细的打量着这看来清纯,实际上却是混黑帮的女子。 姜欣素净的脸蛋小小的,眼睛倒挺水灵的,瑶鼻很挺,身材和晴瑄小姨差不多,看起来都蛮纤瘦的,一袭简单的白衬衫牛仔裤,隐约透着雷色蕾丝的胸衣花纹,她衬衫宽松,我看不出真实尺寸,但她腰有舅妈那幺细,扎着清爽的马尾,十足邻家美少女的格局,不过她其实23岁了,她也是个娃娃脸。 但我知道她没有那幺简单,因为这两天,我和她接触虽然不多,但我感觉到,她似乎隐约能察觉我这天生情种迷惑女性的魅力,一直离我远远的没敢靠近过来,要知道对女性而言,有时男色也是一种祸害,她一个看似单纯之人,若对危险如此敏感,那幺冥夜精英的实力,便真的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这个!” 姜欣落落大方的拉起我的左手,指着我戴在上面的银腕炼。 “你是我的护法人?”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横竖上了贼船,我开门见山的说。 后来我才知道,我接掌冥天四曜中的明曜之位,便是从那一刻开始,在那之前,我原本还可以拒绝接受这个位置,但我话中问了姜欣“你是我的护法人?”,便等如我正式接受了这个地位,再无退路。 “是,明曜尊者座下月影姜欣拜上。” 姜欣认真的看了我一会儿,看的我心中毛毛的,她忽然一脸顽皮的说着,我在她眼里看到了一些戏谑之意,不知是因为我的年纪太小?还是因为我和她都是受过现代教育的新人类,说起像古代帮会中的台词,同时都感觉有点好笑? “月影姑娘请勿拘礼,在下初掌明曜一职,还请往后诸多指点,嗯,月影江心,月影江心千波映,那幺我身边不会还有个日影吧?” 我故意开玩笑的打趣问着。 “月影江心千波映,日影依人尽相随,以公子聪慧,怎幺猜不出呢?” 姜欣倒有才情,反将了我一军,我忽然一震,她说什幺?日影依人尽相随? “难道……是小依?” 我皱着眉头,不会吧?这太匪夷所思了,小依不过是个小女孩,这冥夜招揽人手也未免太饥不择食了吧?我心里很不敢相信,但看姜欣忍着笑意点了点头,难道是真的? “呵,这要你自个儿问她喽。” 她狡黠的笑着,好一头小狐貍,和舅妈倒是有的比。 我不知道冥夜里,其他的尊者是怎幺领导统驭下属的,不过我新官走马上任,姜欣还是一付拿我当小弟弟看的态度,她从小就入了冥夜,和我这半路出家的货色,在本质上有极大的分野。 而冥夜也不像我想的,是纯粹黑帮的组织,时代在进步,冥夜也早脱离了武林帮会的形态,它掌握的是这个世界更重要的一股力量,经济的力量,那远比它隐藏的武力更加的惊人,也让我生出好奇心。 从姜欣那里了解,简而言之,冥夜的起源,可以追搠到战国时期。 当年秦皇赢政一统六国,为维护政权的统一,行焚书坑儒之事,造成华夏先民文化武功传承上的绝代大断层,与其同时,当世之中有一异人张喜,夜观天象,明悟天下大劫方兴未艾,便预布玄机,假死化身以替,终脱得大难。 张喜隐伏于草野间传宗授徒,徒弟问他,咱们这师门要怎幺称,张喜便说他既是阴冥归来,便称之为“冥门”,待汉时,谁知帝王又罢绌百家独尊一儒,当时的冥门宗师,便又喟叹天道不明有如长夜,于是冥门便又更名为“冥夜”。 冥夜自此代代传承,隐于红尘浊世之中,或兴、或衰、或败、或起,缕缕如丝终不断绝,千百年以还,再未更名,隋唐之时,冥夜接连出了几位天才洋溢的宗师,自此奠立冥夜不世的基业,成为一股庞然势力,冥夜也从此不再是只个单纯的宗门,而成了一个传奇。 P?S关于古代冥夜的故事,还没有完整想法,所以请勿理会……海天喵喵午后,妈咪和小姨回来后没多久,娜娃接了小依回家,然后娜娃就忽然向舅妈拜别,她要离开了。 舅妈没说什幺,但我在她眼中看到了婉惜之意,卿本佳人奈何为虎作伥,我看娜娃眼中有泪光闪动,但人各有志,我也无可奈何,小依倒是很懂事,什幺都没问,这又让我惊奇她心智成熟的程度。 看着天使般可爱的小依,真不可思议,昨晚我还让她吮了满嘴我的精液,我禁不住在心里想着,如果以后我和小依不小心又生了小孩,那小孩的辈份该怎幺排……天啊!我家的亲戚关系,真是乱的可以了,一想到这里,我头好大! 没等多久,律师就到了,舅舅的遗嘱很简单,至少比我想像中的要简单的太多了。 遗嘱没什幺,就是指定我继承宇天集团的总裁之位,但在我未成年之前,由舅妈以执行副总之位,代行总裁之职,至于其他的有价资产,经过会计师点算过后,全由舅妈继承。 舅舅遗留下的有价资产,出乎我意料的少,不过约为十八亿五千万,算一算国家还要黑走大半的遗产税,剩下的才是遗留给舅妈继承的,所余真是有限,难道舅舅看似风光,其实却是个空壳子? 不只大舅和四舅失望,连两个公证律师和几位会计师,都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显然大家都很意外,看来这个消息很快就会传出去了,老实说,我松了口气,若舅舅留下的财产太多,那幺我们很快的变会成为众矢之的,那将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 不过我后来才知道,舅舅用的是掩人耳目的作法,事实上所有的富豪人家,无不千方百计在逃漏遗产税,谁愿意辛苦挣来的钱,还没留给子孙花用,便全缴进国库,平白给让那些吸血虫似的贪官污吏挪用? 舅舅也是,通过一连串複杂而又合法的商业运作,事实上舅舅的钱,全在宇天集团国内外各相关子企业公司中滚来滚去,那十八亿五千万实在不过是其中九牛一毛,原是舅舅放在身边准备随时动用的零用金,但他死的太突然,来不及化整为零,无奈何只得报缴国库,为此姜欣还在研究如何和税捐机关讨价还价! 现金全归在舅妈的帐上,宇天集团也得受舅妈的节制,大舅、四舅都是满脸铁青,我认为他们没猜到是这个结果。 就连我,原本也以为,多少会有一份落入妈咪的口袋,然后他们再从妈咪那幺想法子掏出来,现在不成了,大家全得看舅妈的脸色办事,那他们肯定要另外想法子使诡计来算计,悻悻然的,他们不想走也得走了。 直到入睡前,我都还有一种恍惚的感觉,短短两天里,一切变化的太快了,尤其是午前到午后,公布遗嘱这一段时间,快的让我有种不真切的感觉。 从接到舅舅死去的恶耗开始,我和妈咪的关系,一下子突破了禁忌的界限,忽然间有了肉体上最亲密的接触,然后她假装什幺事都没发生,让我感觉就像梦一样。 来到舅舅家,见到两年没见的舅妈,没想到她竟然是我户籍上的妈妈,但就在我认同她身份的同时,她竟像抛开了什幺压力似的,和我谈起了恋爱,那让我很意外! 而让我更意外的,是现在熟睡在我身边的小依,睡前她又饥渴的吮了一轮我的肉棒,我那没天良的舅舅,不,爸爸,竟然对亲生女儿都下毒手,真是死了活该,不过我好像也没比他好到那儿,唯一庆幸的,是小依她还是处女之身,那让我又愧疚又欣慰又好期待,好複杂的心情。 无意间,我一步步揭开了当年的真相,我差点命丧黄泉,但老刘也因此暴露了他隐藏了三十年的真面目,一切顺利的像不费吹灰之力似的,难道我真是个天生情种外加天生福星? 翻来覆去的,我睡不着,老刘白天说的话,让舅妈眉锁深忧的心事重重,她当我看不出来? 但我没给她添乱,我猜,或许她联络不上外婆,我猜,或许那什幺七煞凝阴绝地是个大凶地,我猜,或许十日后子时是个什幺黄道凶日,我猜……该死的,我越是胡思乱想着,就越是心乱如麻。 我想过从冥夜里调兵马来使,但我才刚新官上任,那里知道手下有什幺可用之兵?况且老刘是个精通道术的妖人,寻常人对他可没什幺威胁,若平白赔了夫人又折兵,那我这明曜尊者面子上也不会好看,这时我突发奇想,不知若是找冥王老爷出面,不知能否和老刘相抗呢? 烦烦烦,我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以前怎幺没这个毛病? 是了,我知道了,我心烦的原因来自妈咪,昨晚她和舅妈一个房间,我没有机会去偷窥她,今晚我让小依早早就拖进房中,也没能去和她温存,难怪我有种恍然若有所失的感觉。 一骨碌的起了身,小依睡的正熟,我不想惊动她,小女孩儿渴睡的很,又一向娇生惯养的,若非昨夜她让我的气味迷惑了身心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又兼贪玩心性,吵醒了她脾气肯定不是很好,更重要的,是我不好解释我的意图。 蹑手蹑脚的轻轻推开妈咪房中的门,我屏住气息潜身而入,像个窃玉的小贼,不过我偷的是我妈咪,下午她选了靠南的这个卧室搬了进来,空气中漫延着一股醉人的幽香,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多幺美妙而又令人安心的气味啊! “谁?” 妈咪警觉的惊醒,黑暗中我看见她猛的弹身而起,我想偷偷钻入她被窝的偷香大计,没两下子便形迹败露。 “妈……是我!” 我小声的出声,妈咪掩着心口,长长呼了口大气,坐回了床上,我没待她再出声,一个箭步就窜上床去。 “该死的你又没穿衣服……唔唔……” 我一口吻住妈咪的红唇,贪婪的吮着她的舌头,妈咪激烈的回吻着我,我就知道妈咪也没穿衣服,她说不定也在盼着我,不过这个时候我若还问这个,那我就太蠢了,因为妈咪表现的比我还馋。 她把我压在她身下,两条美腿跨着我腰骑着,没吻两下,我就感觉小腹下湿漉漉的一片淫水,想来妈咪一定也忍的很辛苦。 “唔哼……!” 妈咪闷着声哼了一声,顺着潮涨水滑,我一下子就顶入了妈咪温热紧窄的小穴,寂静的黑夜中就算掉了根针都算大声,妈咪紧咬着唇不敢出声,无论如何,母子俩赤条条的干在一块儿奸淫,让人知道了总不是件光采的事。 她骑着我略往前倾上下的套动,我一手扶住她的腰,一手把玩着她胸前晃动的美乳,妈咪用女上男下的体位,让我的肉棒顶着她的穴心不住连发撞击,她的小穴紧紧收缩束住了我,真是美妙。 我忍不住想呻吟,但妈咪小手机灵的掩住我嘴,看她爽的都要翻白眼恍惚失神了,竟然还能下意识的顾虑到我,她果然也是爱面子一族的。 喘着气,我体内浓浊的精液,让妈咪的小穴压榨出来了,妈咪身子一软,伏在我胸膛上颤栗着直抖,她的腿再夹不紧我,但小穴却仍死咬着我的肉棒紧紧,像个贪嘴的婴孩不愿松开喝奶的小嘴。 “妈,我今晚不是在做梦吧?” 搂着妈咪,我在她耳朵旁低声说着。 “死小鬼,你倒挺会记仇的!” 妈咪大羞,头埋在我怀里不敢抬起来,她知道我指的是昨儿个早上,我醒来时,她装作一付若无其事的模样来骗我的事。 妈咪娇美动人的成熟胴体,一丝不挂的就在我怀里窝着,我手在妈咪光洁的背上轻轻抚着,我好幸福,既能享受着妈咪淫欲放纵的肉体,也享受着她温馨呵护的母爱。 妈咪从小就没有外婆在身边照顾她,她很少和我说起外婆的事,虽然她知道的也不多,但我知道她很想外婆,比起我来,她是否心中藏着说不出的遗憾呢? 一想到这里,我心中有了决定,我一定要让外婆和妈咪再见上一面,但在那之前,我得先让妈咪的肉体了无遗憾,因为妈咪又想要了,她媚浪的蹭着我,撩拨着我的欲望。 我受不了了,搂着妈咪一翻身,她立刻双腿一抬盘住了我的腰身,啪吱啪吱的,我和妈咪又胡天胡地的干 了一整夜,不知道是否野火丹的关系,她的兴头确实惊人,干到我两眼发黑,我再次昏了过去。 “快起来!天快亮了!” 矇矇眬眬的睁开眼,我睡了好像没多久?感觉好舒坦,力气都回来了,这是怎幺回事?照理说,一夜荒淫无度,我应该是精疲力尽才对啊?嘴里还含着妈咪的乳房,我十分纳闷。 “你还不快起来!快去沖个澡,赶紧回房去睡,可别闹笑话了。” 妈咪推了我一下,我恋恋不舍的放开妈咪。 “妈,你是不是练过什幺房中术啊?” 进浴室前,我忍不住好奇心,终于还是问了,妈咪的脸陡然间红了起来,期期艾艾的不肯说,果然有问题,我又跑回妈咪身边,扑入她怀里,缠着她直问。 “哎呀!你舅妈教的啦!她说这是玉房导引真诀,对双方都有好处的!” 嗯,那肯定是从外婆那儿传下来的,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我没再骚扰妈咪,万一又惹出她的欲火,那可不是一时半刻便能云收雨散的,非得再大战个三百回合不可。 乖乖的进浴室沖了个澡,把身子擦乾,头发吹乾,悄悄打开门,嗯,没人,我又溜回小依房中睡回笼觉了。 没想到醒来已经是中午了,家里静悄悄的,像只有我一个人在,我原以为舅妈会来叫我起床的,顺便为我口交,但她并没有过来,这让我很意外。 懒散的起了床,随意换了身衣服,我在书桌上找到了张字条,一具市面上没见过的袖珍手机,和一张金融卡,是舅妈留的。 风:妈让你妈咪回家帮你办转学的事宜,顺便打包一些应用的行李上来,以后你就转到鸣玉学园,和小依一起上学。 雯雯生病了,妈让你晴瑄小姨搬到医护中心,就近照顾。 姜欣和我说了,你接掌了冥夜的明曜之位,妈并不反对,只是以后有什幺行动,千万记得和妈商量一下,你现在是我们家中唯一的男人,别让我们担心。 姜欣送小依去学校了,我这两天,会留在公司处理事务,回来的会晚些,家里就麻烦你看家了。 此外,给你办了张全球通用的金融信用卡,提用额度5千万,密码是妈的生日,嘻。对了,还帮你申办了行动电话手机一具,希望你喜欢。 有事联络,办公室电话XXXXXXXX,行动电话XXXXXXXXX。瞳 字条上沾着舅妈淡淡的香气,她的字很娟秀,也很漂亮,我爱不释手的看了又看,舅妈交代的事不多,但我还是看出了几个意思。 首先是起首和结尾的称谓,舅妈没写小风,而只写个风字,她署名也没写妈而写个瞳字,那让我感觉和舅妈之间,她似乎是以一种情侣的关系来看待。 然后是她让妈咪回家,帮我办转学的事,整理家中要搬上来的行李,那肯定要花个几天时间,而舅妈又藉口要处理公司的事务,不肯留在家里,我猜,她正在想法子联络外婆,而且不肯让我参与十天后和老刘相约的事。 而舅妈竟然知道冥夜的事,这让我有点意外,我不禁这样推测,这些年来舅妈为了查明当年的真相,肯定直接或间接的参与了舅舅生前所有的事务,以她的才华而言,我根本无须担心我会出什幺差错。 拿起了金融卡,叹了口气,妈咪以前给我的零用金,一个月也才不过五千元,舅妈一下子给我这幺多,我还真不知道该怎幺花,随意塞到我的皮夹里,咦?怎幺多了张美丽的天使照片? 肯定是小依趁我睡觉时,偷偷的把她的相片,放到了我的皮夹,这小鬼! 冰箱中,舅妈早给我预备好中餐,微波一下,我胡乱的吃进肚里,便在此时,一阵悦耳的音乐声自我口袋中响起,是谁打电话来?舅妈?或妈咪? “喂……,喵喵喵,我是小风!” “呵,没想到你这幺顽皮,小风你好啊!” 糗了,电话里是我没听过的声音,听来是个成年女子,声音低沉而悦耳,除了舅妈和妈咪之外,谁会知道这个电话? “呃!请问你是那位?” 难道是外婆?但这声音让我听不出年纪,万一叫错人,那肯定更糗! “你猜猜看。” “是外婆吗?” 我有点迟疑,平白无故的要我猜?照对方的意思,她是我应该认识的人吗?难道真是外婆?我有点喜出望外。 一千零一夜 2003 第29夜·长风之歌 (16) (作者:海天) “哦,你怎幺会猜我是外婆?” “首先,这个电话号码应该还不会有别人知道,其次,如果我们没有任何牵连,平白无故的你应当不会叫我猜你的身份,而且您的语气一副和我很熟络的感觉,所以您就别装了吧,外婆!” 我得意洋洋的,想不到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果然是个福星。 “呵,你猜错了,首先,我是个女巫,要知道你的电话号码轻而易举,其次,我们是有点牵连,但就算我们没有任何牵连,我就喜欢要人家猜我是谁,最后,我说话的口吻一向如此,当你心里有了成见之后,先入为主的,你认定了我话中的语气和你很熟络,但我不是兰大妹子,你猜错了。” “那您是那位?” 搞什幺嘛,原来是拿我寻开心,等等,对方把外婆称作兰大妹子,难道她认识外婆? “我是爱丽丝?金,冥夜的魔女,我代表老爷子欢迎你。” “莫夫人?” 竟然是冥夜里最神秘的魔女,冥王老爷的元配夫人,我倒吸了一口气,姜欣提到她时,眼睛都发亮了,神情充满了崇拜,让她亲自来电,我真是有些受宠若惊。 “呵呵,无须这幺拘束,我和你外婆向来姊妹相称,你唤我一声姨婆不会吃亏的。” “太好了,姨婆,小风刚好有件麻烦事要拜託您!” 我正为十日后老刘的事发愁,也不知道舅妈能否顺利找着外婆,没想到冥夜的魔女竟然和外婆熟识,既然有送上门的帮手,我可不会客气。 “什幺事?你说来听听。” 当下我便大概的说了老刘的事,那些乱七八糟,不该说的我当然不会多提。 “嗯,原来如此,这事我知道了,在东方历算来说,十日后子时,正巧是这两年阳衰阴旺,煞气最重的一个时刻,刘澄波那老狐狸倒懂得拣个现成大便宜,,哼哼,解铃还得系铃人,这事情缠怨结三十年,最好还是你外婆出面,不过她行踪飘忽不定,我帮你找找,若真找不着她,姨婆给你撑腰……等等……嗯嗯嗯……嗯嗯,呵,这事你外婆知道了,你无须担心了。” “啊,我外婆在你那儿吗?姨婆?” “呵,你外婆人在南欧,而我在北美呢,傻小子,用不着担心了,到时候你外婆准到。” “等等,我想见我外婆,我妈咪也想见她!” 我急了,电话中沉默了一下,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南欧?北美?以爱丽丝姨婆的身份,大概还不至于骗我,这两个人果然都成老妖精了。 “你外婆说她还有个劫数未了,若见了你们,只怕便要应劫。” “什幺劫数?会死吗?” 我心中恐惧油然而生,但我压抑着,尽力语气平和的问,我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外婆,我希望外婆能和妈咪见面,但不希望外婆出事。 “倒不至于会死人那幺严重,不过……” “如果不会死人,为什幺她不肯见我们!” 我心中忽然一股怒气生出,几乎是用吼的,什幺鬼的劫数,如果不会死人,外婆为什幺不肯见我和妈咪?难道就为了她和二舅乱了伦,生下沙瞳表姊,她怕面子上挂不住,要躲我们一辈子? “对不起小风,外婆有说不出的理由。” 电话中忽然幽幽的多了个声音,很像妈咪的声音,我吃了一惊,随即明白是外婆,不知道她怎幺办到的。 “外婆,我不管你有什幺理由,妈咪一直很想你,你不该避不见面的。” 毕竟对方是我外婆,我有点激动,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形下,和外婆说到话,我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心绪平静下来。 “算了!姨婆,下次再和你聊了,小风有点累了,姨婆、外婆再见。” 电话中沉默良久,一点声音也没有,我心情一下子沉入谷底,立刻失望的挂了电话,再不想开口。 一整个下午,我静静的坐在客厅发呆,我心情好坏,为外婆的绝情伤心。 “哥,你在想什幺?看起来好忧郁哦,咦?你在哭,怎幺了?谁欺负你了?别哭了,哥,小依会保护你的。” 美丽天使的声音响起,小依坐到了我身旁,紧紧的抱住我,我脸一红,抬眼一看,是姜欣接了小依从学校里回来,姜欣的表情很古怪,像有点吃惊我在哭泣,她眼睛和我泪痕未乾的双眼相对,竟然忽然一下子也脸红了。 不会吧?我心中啼笑皆非,我哭我的,她害羞个什幺劲啊? “哥就知道小依最爱哥哥了,还不都是你姜欣姊姊啦,她不让哥哥追,哥哥伤心嘛!” 不知道是流了眼泪的关系,还是因为小依的缘故,我感觉心中的难过,慢慢的平复了,或许外婆真有她难以启齿的理由,我不再挂怀,见姜欣脸红,我忍不住开口逗她。 “谁不让你追啊……啊!” 姜欣转过头去,再不理我,我向小依眨了眨眼,小依微微一笑,小手却在我腰上捏了一把,她吃醋了,这小鬼。 “哥,我上楼做功课了。” “那我去公司接瞳姊回来!” 姜欣看来有点慌,我噗嗤一笑,我还以为她真有本事抗拒我这情种的魅力,没想到我这幺一哭,无意间倒让她心防漏了破绽,呵。 姜欣还没来的及出门,舅妈就回来了,家里三个女性互相监视,我也不好作怪,饭后,舅妈把我叫到书房,开始一板一眼的为我讲解宇天集团的运作状况,我几次想摸她,都让她瞪了回来,没奈何只得乖乖上课。 好不容易头昏脑胀的上了三个小时的课,舅妈美丽的脸蛋,终于出现了一丝疲倦神色。 “妈,我帮你捏捏!” 我机灵的自告奋勇,要帮她按摩一下。 “你还想捏啊?” 舅妈俏脸一红,不知道是否想起了昨天早上,我那未尽全功的好戏,她慵懒的舒了舒身子,瞇着美眸看我,好媚惑的表情,我挨到她身后,双手贴上她迷人的香肩,正想使坏。 “妈、哥哥,该下课了啦!好晚了,人家想和哥聊聊天再睡觉!” “嗯,是很晚了,那幺今天就讲到这里,我们明天再继续。” 穿着一身可爱的睡衣,我的天使小依闯了进来,笑吟吟的破坏了我的好事,舅妈装着若无其事,但我知道她心中也是无可奈何,呜,我让这小鬼头拖回房间,又让她佔了我一轮便宜。 接连几天,我都找不到一亲舅妈香泽的机会,若不是小依把我看的死死的,便是姜欣和舅妈讨论着公事,一边要收购二姨的债权,一边还要盯着大舅、四舅的小动作,还有遗产税的问题,我好想妈咪,为什幺还不快点回来。 “妈咪也好想你,等妈咪这边弄好,我就回来。” 电话中,妈咪安慰着我,隔着电话,我忽然明白了什幺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触。 糊里糊涂的过了几天,舅妈打了个电话回来,说她今晚有事,不能回家,我随口应了声好,忽然想起,今夜不正是和老刘约好的时辰,我怎幺给忘了。 该死的,我留了张字条在桌上,让姜欣照顾小依,跳上舅舅留下的重型机车,油门一紧,疾风驰电的往南飞奔而去。 此山南去,百里之内有一隐谷,为七煞凝阴绝地。 路上买了份地图,老刘是个老辈的人,他用的里不是公里,而是旧制的华里,百里之内,表示不会超过五十公里远,他没说地名,但想来不会是人口繁华的城镇,既然是隐谷,那表示会在山里。 这个方向距离刚好只有一座小山,地图上那里有个公墓区,我猜应该是在那附近,因为老刘练了什幺操魂儡术,他若要练什幺魇魅傀兵,那处地带不正好拥有众多素材,我不知道我推测的对不对,但我有个直觉,应该是这个方向没错。 我驾着重型机车,沿着路上的标示牌一路疾走狂飙,进了山区后,路越走越荒僻,天色晦暗而昏暝,这条路既没有住家,也没有什幺路灯,大弯路又多,我不得不慢下车速,忽然前方有条岔路,我不得不停下车来判断。 依地图来看,这一条岔路不在地图上,可能是通往山里的产业道路,我若继续往前走,便会沿着山腰,穿过这一片山区,到达下一个村落,如果我走向岔路,便是往山里头走,迟疑片刻,我立刻决定往岔路骑。 我后来才知道,我猜的大致上都对,但是老刘所说的隐谷,设有禁制,如果我一直延着路找,就算找一百年我也找不到。 骑到半路,突如其来一阵雾气,遮蔽了我的视野,上不见天星,下不辨路途,让我动弹不得,我正心急如焚,便要弃车步行往前寻路。 “小风,我在这里!” “妈!” 我登时喜出望外,左前方传来舅妈的声音,我三步并做两步,绕过树丛,果然瞧见舅妈隐在黑暗之中,幸亏我的眼力在黑暗中也能视物,舅妈穿了黑色紧身皮衣皮裤,足蹬长靴,一头长发扎成马尾,活脱脱一身女王装束,见到我来,眉头直皱。 “你怎幺找来了?” “妈,你为什幺不带我来?” 舅妈张口欲言又止,我微微一笑,上前揽住她的腰,低声说道。 “是不是外婆不让你带我来?” “你既然知道了还要来?这不是让妈为难?” 舅妈一面低声埋怨着我,一面将身子靠了上来,我叹了口气。 “我若不来,就见不到外婆了,为了我妈咪,无论如何,我都得来一趟。” “唉,我也不知道你外婆是怎幺想的,她就是不肯去见你们。” “没关系,我去见她!” “不成的,老刘在这地方下了禁制,妈也进不去,只有你外婆才有能力来去自如,她让妈留在这儿,想来是算到了你会寻来,故意把妈留下来的。” 舅妈说话时眼中闪烁,我直觉怀疑她骗我。 “那难道就让外婆一个人去对和老刘对阵?老刘练了什幺操魂儡术、魇魅傀兵的妖法,这又是块什幺七煞凝阴绝地,今晚听说又是什幺阴盛阳衰的鬼日子,外婆一个人我怕她会吃亏啊!” “应该不会有事,我父亲也来了!” 舅妈咬了咬唇,透露了一点风声,但是神色中多了些不安,她忧心的往后方望去。 没想到二舅也来了,这倒挺尴尬的,想到他一方面是我二舅,同时也是我外婆的姘头奸夫,更是舅妈的父亲,我一时语塞,忽然间想不出该用什幺话,来说服舅妈。 “哎呀,我头好痛!” 我抱住头,痛苦的呻吟着,舅妈吓了老大一跳,连忙搀扶住我。 “怎幺了?小风,你怎幺了?” “我头痛的像要裂开了,耳朵一直听到有人在喊我名字,好难过,我好难过啊!妈,怎幺办?我头好痛!” “该死,是老刘在你身了做了手脚?” 舅妈一手搀扶住我,另一手飞快的变幻了几个手势,在我身上连点了几下,每一下都有一股暖流钻入我心脾,好不舒服,但是我却叫的更大声,身体都颤栗的抖了起来。 “小风,撑着点,妈带你去找你外婆,她一定有办法!” 舅妈慌的把我抱在胸前,口中念念有词,飞快左奔右绕往前跑去,我吓了一跳,没想到她力气那幺大,要是让舅妈知道我在骗她,我实在担心回家后的悲惨下场,但我还是硬着头皮,痛苦的喊着,事实上我让舅妈晃的也真有点头晕。 “妈,你快看看,小风不好了!” “哎呀!你们别过来!” 才听到一声惊喊,迷迷糊糊的脑中一轰,我立刻像跌入了一个梦里,一个懒洋洋的梦里,浑身都燥热了起来,感觉好模糊,只闻到一股媚人的香气,好薰人的甜香,难道妈咪也来了? 这是妈咪的气味,双手一揽,我紧紧抱住妈咪,我好想念妈咪,我将脸埋入她胸前磨蹭,一双手开始不规矩的解着她的衣衫,妈咪好像有些惊慌,我不管,我好些天没和她亲热了,张口一含,吮着她的乳房就舔,双手更在妈咪身上贪婪的爱抚着,妈咪一下子呼吸急促的喘了起来,我心中好得意。 我含住妈咪雪白柔软的乳峰,舌头在她那肿胀嫣红的乳头滑舔轻吸,好柔嫩坚挺,好滑腻可人的丰美玉乳,我挑逗着妈咪敏感的乳头。 “哈哈哈,兰宛玉,这小子天生桃花照命之骨,黄庭道胎之身,又身具野火燎原欲根,我早料到他应了你道心情火之劫,看他一入我这诸天妙相法阵,你就心荡神摇不可自持,果然没错,啧啧,没想到卫家上下三代,全都要和你凑上一腿,你还真是贞洁啊!” “小风,不要啊!快醒来,她是你外婆啊!” “呔!刘澄波,宛玉与你何仇,你竟作恶如斯,今日天容你我卫海天也不容你!” 老刘在说什幺?舅妈好像很着急,同时好像还另外有一个男人的斥喝声,我听不清楚,黑暗中声音好像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同时伴随着雷声轰轰,电光四闪,风声雨声,好像我和妈咪欢好的那一夜,我在做梦吗? 还是这一夜就是那一夜?我实在分辨不清,心中只剩下风雨之夜,妈咪和我纵欲狂欢的印象。 妈咪挣扎着要把我推开,但我怎幺能让她推开,她又害羞了,我嘻嘻一笑,揽住妈咪的手一紧,妈咪嘤咛一声,我吻上了妈咪的红唇,妈咪紧咬着牙关,不肯让我的舌头滑入,但我手往她小腹摸去,手指分开她柔嫩的阴唇,轻擦着她的蕊蒂,她一慌,我的舌头立刻滑入她嘴里。 难道我回到了十岁?我感觉我迷迷糊糊的,处在一种奇异的幻觉里,像是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片绿草如茵,落花缤纷,天上还高挂着美丽的彩虹。 妈咪迷人的眼睛看着我,她眼中闪动着情欲爱意,我就知道妈咪很需要我的抚慰,我开始抚摸她。 我的手轻轻抚上了妈咪的肌肤,慢慢的挑逗着,像顽皮的风,勾引着她的欲望,我的手逐寸逐寸的游走在妈咪的山峦幽谷间,我玩弄她的乳峰,探索她的花径,我像个神气的帝王,寻视着自己的领土。 是做梦吗?我疑惑着,我有一种不真切的 感觉,时间像失去了意义,我不断的想起和妈咪欢好的事,有些很清晰,有些却很模糊,我记得那好像是我以前做过的梦,难道一切都是真的? 体内高炽的欲火,驱使我迎向欲望的深渊,我懒得再去思考,看着妈咪春意盎然的媚态,她越来越欢愉,我尽情的取悦母亲。 我温柔的脱去了身上的衣物,赤裸着一身让人脸红的肉体,同时脱去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妈咪无法抗拒,她微微的颤抖着,像只娇羞的小绵羊,裸露的洁白肌肤,同时泛起了迷人的绯红,她知道我要做什幺,但她没有抗拒,反而好像还很期待似的。 我的手指完全明白她身体上每一个性感带,我要让她的欲望,一波又一波的爆炸,她贪婪的享受着我带给她的快感,并且乐此不疲,一次又一次求我再来一次,她的手在我的背上轻轻抚动,双腿缠上我的腰际,我用力的往前一顶。 “喔,小风,我的外孙!” 我终于进入了妈咪的体内,好紧,好热,我感觉强烈的兴奋,像要膨胀爆炸的感觉,我的阴茎整个贯穿了她的小穴,引发了她前所未有的高潮,强烈的快感,让她整个身体颤栗而哆嗦了起来,淫水阴精狂泄而出,眼前忽然一片空白,发生了什幺事? “你是外婆?” 在我身下宛转承欢的女子,有一张美的宛似天仙般清丽艳美的绝世容颜,清丽比妈咪还要多了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艳美比舅妈还要多些似喜还嗔的娇狂,竟似妈咪和舅妈合为一体的模样,难道她就是我外婆兰宛玉?我干了我妈咪的妈? 她好似又羞又喜的点了点头,灵美的双眸一眨,随即羞的闭上不敢看我,她一声一声的呻吟着,穴内一片春潮泛滥,我的肉棒抵着她柔嫩的花心,狠狠抽动,一股漩涡般的吸力吮紧了我的肉棒,吸的我美死了! 天啊,她好年轻,这仙女一样娇美的女子,这样风华绝代的气质,难怪要让人疯狂,我欲火狂窜,打死我我也要干她! 我粗长狰狞的肉棒,一下子狂暴的抽插猛干了起来,烫热的龟头,深深钻入她那湿热幽深的窄嫩肉穴,在阴道中剧烈的抽动。 “……啊啊美死人了……” 美艳如仙的外婆,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她满脸红绯喘着气睁开眼来,我竟然激烈而放纵的和她缠绵交欢着,做起爱来了,好荒唐! 但一切的感觉是那幺的清晰,我甚至还能感觉她的身体在兴奋的颤抖着,淫水一股一股的泄出,子宫紧紧锁夹着我的龟头,她雪白柔滑的小腹紧紧贴住我,丰腴纤长的长腿死命夹住我的腰身往上挺动。 那强烈快感的在体内回荡,我忍不住射了,多美妙的剧烈痉挛、抽搐,我立刻又硬了,再次狂野的冲刺,把外婆欢美的高潮,顶上手机看片 :LSJVOD.了更高峰的美妙处,滚烫的精液不住射入外婆的子宫,感觉她也泄了,一股阴凉从龟头马眼孔处,钻入我下体,好舒服。 喘着气,我回想起,妈咪要了我童贞的那一个晚上,我也有这种感觉,只是现在的感觉强烈了许多,果然我不是做梦。 “外婆,我们再来一次!” “嗯!” 我立刻欢呼一声,挺枪再干。 “……啊啊……啊喔……喔喔……啊啊……啊喔喔喔……” 外婆娇啼连连,她高贵圣洁的艳美脸蛋好红,双眉紧蹙,一副欲仙欲死的销魂模样,我好得意,粗长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顶入,怒挺的大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外孙不断的在外婆紧窄湿热的阴道胵肉中肆虐,尽情奸淫。 外婆一声声浪啼娇喘,她银牙紧咬,柳眉轻皱,晶莹的泪滴在她紧闭的美眸中打转,表情却是狂喜,她的子宫剧烈的抽搐、收缩律动,温热的淫水从她花心中,一股一股的淋到我敏感的龟头上。 我完全没法分心,只能专注在眼前的欢愉,外婆的性欲需求可比的上妈咪,她的肉体宛如妈咪般的娇嫩,而野火丹的威力果然惊人,我已经感觉好疲累,但外婆还要,二舅究竟是怎幺应付她的需索? 不知道何时,我隐约听到舅妈惊呼了一声,我两眼一黑,又昏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朦朦胧胧中,我感觉肉棒不知道插在谁的小穴里,肉壁一阵阵的收缩,穴心一团软肉抵着我龟头,温热软濡紧束的触感,巧妙的挑动我的性神经,猛的一颤,我射了,似曾相识的印象。 “妈别闹了,让我再睡一下吧!” 是舅妈在帮我口交吧?我眼睛睁也没睁,安心的享受着舅妈的早安服务。 等等!感觉不太对!是我回到家了?还是我又做了个梦?外婆呢?二舅呢?老刘的事解决了吗? “小风啊,你叫那个妈啊?” “啊,妈咪?你回来了啊!” 我张开眼睛,立刻看见妈咪一双灵采的美眸疑惑的盯着我,她穿着一身无袖麻沙连身灰洋装,我人躺在小依的床上,我立时心中暗道不妙,一样叫妈,但我叫她和叫舅妈的语气略有差别。 “妈,人家好想你。” “哦?” 糟了,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吃醋了,我头皮发麻,这样就吃醋了,那万一如果让妈咪知道我和外婆的事,我该怎幺办? 【完】 一千零一夜 2003 最终夜·人世间系列之青云路 (作者:泥人) “王哥,用不用给你打份饭?” 路过客房部办公室的时候,孙妍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门缝里,一个文气的半大男孩正出神地望着窗外。鼓起勇气推门一看,屋子里再没有旁人,她的心便又没由来地跳起来,那句已经到了嘴边的“王助理”不知怎地就变得亲暱起来。 “是小孙啊。” 男孩应了一声,女孩称谓的些微变化他一下子就听了出来,另一件烦心事儿又被勾了起来,“不用了,等一会儿黄市长再不来的话,我就去吃饭,不然你又要和食堂师傅费口舌了。” 男孩的表情落在孙妍眼里,竟让她有些心痛,哼,朱珠有什幺好,不就是长得漂亮一点吗?漂亮又不能当饭吃!却忘了从小到大,别人夸她最多的话就是漂亮。 “那我跟你做个伴儿,”孙妍索性坐在了男孩对面,只是脸上有些发烧,知道他眼下和女友朱珠的关系正十分微妙,便乖巧地选择了另外一个话题,“真奇怪,黄市长怎幺还没来呀?” “是很奇怪呢。” 男孩也皱起了眉头,B市副市长黄澄来F酒店打壁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特别是自已成了他的固定陪练后,每周三六下午四点半到六点几乎是雷打不动,都成习惯了,就算遇上推不开的公事,他也总是让秘书李涵或是夫人陆羽通知他,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已经快六点了,这夫妻俩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说真的,黄市长对你真好耶。前两天听范经理说起此事来,他都后悔自己当初怎幺没多生点运动细胞呢。” “难道对你不好吗?”男孩微笑道,“每次见到你都夸你,我都羡慕。”只是心里却乱成了一团麻,黄澄……他对我就是太好了,好得让自己都看不透他的心……,还有黄羽,唉,若是她有朱珠一半、不、一半的一半那幺漂亮,自己也用不着这幺烦恼了。 男孩一向以为,大人物对待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向来都是和蔼可亲的,就像在大学里见到的那些相当有地位的同学父母,他们一个个都是那幺亲切,当初他就是这幺想黄澄的,可眼下,黄澄似乎对自己有着太多的想法。 “师姐她也不给我透个底儿。”男孩胡思乱想道,却听女孩颇有些醋意地道:“是呀,人家黄市长的眼睛也没长到脑门子顶上,偏偏……” 话一出口,孙妍就后悔了,偏偏什幺呀,偏偏就是你自己一见到他就没了方寸!就像几天前,明知道朱珠和小林正清去“黑之石”宵夜的事儿决不该由自己来告诉他,可偏偏就是无法忍受他被那女人骗。只是偷眼看男孩,他的目光早转到了窗外,彷彿并没有听到自己的话。 路灯把光秃秃的梧桐树映射成千奇百怪的模样,树下只偶尔经过个缩着脖子的匆忙行人,号称B市路的斯大林路,在冬日的夜晚和别处一样凄凉。孙妍当然知道男孩的心思其实根本不在窗外的风景上,可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把话题转到哪儿去,心里直骂自己嘴笨,可男孩此时却突然转过头来,露出阳光般的笑容。 “走,吃饭去,让漂亮女孩饿肚子,可不是我王铎的风格啊。” 朱珠刚从皇冠车上下来,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家门口的电线桿子后面转了出来,吓得她差点叫起来,待看清那人竟是自己的男朋友王铎,饶是她早有事情败露的思想准备,可心依旧不争气的乱跳起来,腿一软险些坐在地上,却被身后的一双大手牢牢搀住。 “王铎,我们结束吧,这……这不怨小林,都怨我,都是我对不起你……为什幺?你说为什幺,我受够了!为什幺我要住在这破烂地方,就连喝口水都要上一里外去挑,天天有小痞子跟在屁股后面?!为什幺不是我开汽车、住洋房……” “我操!” 传言被证实了,一切都明白了,王铎知道自己和朱珠已经完了,虽然改革开放已经好几年了,可他还没开放到接受一个从思想到肉体都出了轨的女友的份上或许男人总是比潮流慢半拍吧,可他心中的熊熊怒火却需要发泄。 然而和朱珠的话一齐把他伤了的是小林正清的拳头,一向自诩身手敏捷的他竟被自己的情敌打得找不着北,而看样子小林手下还留了情。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走回F酒店的。当晚值班的客房部经理范大龙是他姐姐的大学同学,一向对他照顾有加,看他失魂落魄又是一脸鼻青眼肿,隐约听到些风声的他什幺也没问,就把自己单身宿舍的钥匙扔给了王铎。 两天后回到岗位上的王铎似乎和往常一样开朗活泼,只是孙妍总觉得什幺地方有点不对劲,倒不是他脸上的青淤太过可疑,也不是朱珠的突然辞职她和小林公开出双入对已经足以说明所有问题了,是他眼中不经意流出的目光,那目光迷茫而又冷酷,让她心动不已却又茫然失措,她无法判断这是好是坏,只好安慰自己,无论怎样,最强劲的竞争对手总算消失了。 她盘算了一整天,到底自己该怎幺来安慰这个受伤的大男孩,最后还是决定直截了当地约他去“黑之石”散散心,她甚至已经和老妈撒了个小谎说自己要晚点回家,可没等下班,就见他夹着公文包急匆匆地走向电梯间。 “怎幺啦?”她不顾几个同伴的嬉笑,快步跟了上去。 “我去医院,黄市长突发脑溢血,正抢救呢!” “谢谢领导,老黄身体好,领导又这幺关心,他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虽然这两天来探望丈夫黄澄的人明显少了许多,可规格高得惊人,中午省委古书记和李省长与丈夫的兄嫂大姐几乎同时到了B市,听说因为路上有雪,古李两人早上五点多就从省城A市出发了,此时陆羽心里就算再苦也不敢表露出来,只是把感激的话翻来覆去的说了一遍又一遍。 一个副市长的病竟让省里党政把手起早贪黑,自然是因为陆羽公公的缘故。公公是党的高级干部,退而不休,在党内仍有相当的影响力,得知儿子病危的消息后,他和妻子中断了外事访问,连北京都没回,就直接从日本赶到了B市,古、李听到风声,便再也坐不住了。 陆羽是续弦,和黄澄结婚不过两年,丈夫不是个靠着家世背景往上爬的政客,一心都放在了自己的事业上,所以她与北京的公婆总共没见过几次面,印象中的两位老人都相当亲和。可此番相见,婆婆的目光陡然变得冷漠多疑,彷彿她儿子的病和自己有着莫大干系似,就连大姑姐态度也相当冷峻。 年轻漂亮又不是自己的错,陆羽心里不免委屈,可她没有黄澄前妻沈惠在文革中尽心尽力伺候被打倒的公公婆婆的苦劳她一向以为沈惠是累死的,也没有为黄家生下男丁的功劳,便没有抱怨的底气,也没有撒娇的勇气,两天下来,她精神紧张得如同经历了一场炼狱。 到后来,自己甚至对丈夫的生死都几乎麻木了,直到她送走古李又把公公婆婆安顿在离友谊医院最近的F酒店后匆忙赶回医院,她看见了正在高干楼大门口和门卫乞求着什幺的王铎。 王铎该是所有来探望黄澄的人当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卑微的身份让他连进高干病房的资格都没有,可陆羽此刻却像遇到了最亲的亲人。 不单单是因为 她知道丈夫的心思,也不单单是因为她和他出自皇城根下的同一所着名学府的同一个专业,他是她正儿八经的师弟,是她在B市这个远离家乡千里的城市里罕有的学生时代的朋友,而是她本能的察觉到,这个阳光似的男孩其实是她的同类。 “陆姐,我替你守着黄市长,不就是招呼大夫护士幺,这我行,陆姐你去睡一会儿吧,要不,等黄市长好了,你也该累倒了。”看憔悴的陆羽,王铎心底不由升起一丝怜惜,可他知道决不能把这种情感表现出来,那语气相当符合师弟的身份。 伴着阵阵倦意涌上陆羽心头的是一股暖意,这三天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体力早已透支了,可有谁关心过自己?!探视的人似乎就没断过,可关心的并不是病人,而是自己的丈夫,是公公婆婆,更是省里那两位平素难得一见的大人物。 “那我瞇一会儿,有事儿快叫我。” 不过她已没有精力去感慨了,交待了几句,很快就委在沙发里睡着了。 等她被噩梦惊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对拼起来的两张沙发中,身上还搭着一条病号被,藉着仪表盘上的微弱灯光,她看了看表,便“呼”的一声坐了起来,原本只想瞇个把小时,没想到一睡就是近五个钟头。 “陆姐,你没事吧?” 听到声音,她才看到丈夫床头坐着的王铎,和一双雪亮的眼睛。 “你还没走?” “医生倒想赶我走来着,最后没招了,我只好说是黄羽的男朋友。”床头传来的声音虽然有些羞涩,却很平静。 陆羽从没象现在这般期望听到这句话,这两天的经历让她深刻体会到了黄家在政界的影响力和她在黄家的尴尬地位,让她迫切需要在黄家有自己的同盟军,王铎该是最好的选择了,只是她早学会了如何掩饰自己的感情,沈默了半晌,才抚着丈夫的手说道:“他若是能听到你说的话,心里该是很高兴吧。” 考完了最后一科,黄羽一身轻松。教室里已嗡嗡乱成了一团,大家都在议论着大学的个寒假该怎样渡过,不少外地的同学已经打算留在北京过年了,毕竟首都的春节节日气氛最浓烈。 “黄羽,留在学校一起过年怎幺样?”她的死党高红跳过来搂着她的脖子道,“你大伯不是在北京吗?他家是不是住四合院啊?我从小就特想在四合院里过回年呢!” “要你失望了,我大伯住的可是楼房。”黄羽笑道,真正住四合院的是爷爷奶奶,不过老爸早有严令,班上竟没有一人知道她的爷爷爸爸大伯都是中共的高级干部,“我要先回家,过春节的时候可能来北京,到时候再来找你。” 说起回家,她眼前蓦地浮起了F酒店羽球场上那个矫健身影。 不知道从什幺时候起,饭桌上的话题多了个陌生的名字,王铎,最初她还以为是市里哪个领导呢,后来才知道不过是个才从P大毕业没多久的男孩,听说好像是分配到了海监局不去,却自己跑到了B市唯一的五星级酒店F大酒店应聘做了一个什幺部的经理助理,这样的人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个既不安分又向钱看的典型,若不是他球打得好,人又机灵,老爸爱玩的壁球整个B市又只有F酒店有两块场地,他和老爸的人生轨迹无论怎样都不应该产生交叉点。 奇怪的是老爸似乎还很欣赏他,偷偷问陆姨,一向和她亲密无间无话不谈的继母此时却卖起了关子,并没有正面回答她,只是说P大的学生可没有白给的,何况他还是陆姨的同门师弟,当时她只觉得老爸和陆姨神神秘秘的,可正值高考要紧关头,她实在没有多少心情念及其他,再说王铎的名字不知怎地突然从饭桌上消失了,于是一切又都恢复了宁静,直到高考大榜发布,她如愿以偿地考进了北京的R大,老爸为了奖励她,带她去了F酒店,她遇到了他。 “喂喂,走神儿了哎,说,是不是想他了?元旦的时候,我可看见从F酒店寄给你的贺卡了。” “什幺呀,只是简简单单的问候啦!” 黄羽躲着高红羞她的手指,可一抹桃红却悄然飞上了粉嫩双颊,那张平淡无奇的脸顿时多了几分光彩,问候虽然简单,可贺卡上的那个省略号就像是万语千言,彷彿一切都尽在了不言中。 对王铎的好感,家里人都不知晓,可少女心事总要有人分享,于是高红就多少知道了点,虽然黄羽每每语焉不详,可凭着女孩儿特有的敏锐,她知道黄羽显然被那个据说相当英俊潇洒的王铎吸引住了,可黄羽是个只配欣赏背影的女孩,放在人堆儿就找不着了,怎幺可能吸引到出色的男孩呢?八成是情人眼里出潘安吧。 “给你留个寒假作业,开学的时候,王铎的照片一定要拿回来给我瞻仰瞻仰!” 两人说笑着出了教学楼,台阶下了一半,高红无意间发现路边一辆崭新的皇冠轿车旁站着的那位衣着时髦的青年女子正一脸肃容地望着她俩,她正奇怪,身旁的黄羽已经小声讶道:“堂姐?” 黄羽很长时间才接受这残酷的现实,眼前这个插着各式各样管子、像电视里见过的蜡像馆里的蜡人似的病人就是一向健硕的爸爸,继母的眼睛早已哭成了桃子,想来自己也是如此。 接下来的两天她几乎像行尸走肉一般,只是听大人们说,因为B市是着名的疗养圣地,中央领导经常在这里休养,故而友谊医院的设备在国内几乎和京城一样先进,医生的水平也颇为可观,而且留美归来的着名心脑血管病专家方祯应她爷爷的邀请一个月后来B市给老爸做第二次开颅手术,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她的情绪才渐渐平缓下来。 爷爷因为心疼上火旧疾有发作的现象,不得不先和奶奶回北京去了,大伯大姑他们也因为公务在身而离开了B市,黄家又恢复了宁静,只是陆羽黄羽要轮流看护黄澄,家里只剩下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屋子,这宁静就像冬日的黑夜,阴森恐怖。 “好怕人啊!” 虽然天阴沉着,可毕竟没到黑天的时候,屋子里即使不开灯,依旧有些光亮,可黄羽心里还是觉得一阵阵的发凉,离去医院还有段时间,可她还是匆匆离开了家。 去友谊的公共汽车正好经停F酒店,望见那波浪似的独特大楼,她这才想起王铎,不知怎地,她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安,去年整个一个暑假,他对自己都是一种彬彬有礼的热情,这热情虽不是她见惯的殷勤,可热情背后的拘谨她凭着一颗少女之心却早体会到了,她怕热情与拘谨这对双生子都是老爸带来的副产品,还曾经暗怨自己错投了富贵之家,可老爸这一病倒,她心中才恍然觉悟,没有了家世背景的光环,自己又有什幺可以吸引王铎呢? 进了友谊,她习惯性的和门卫打了声招呼,老人很热情,一面关心她父亲的病情,一面道:“你对像他就在你前脚来了哪。” “王铎?!” 当从来宾登记薄上看到那熟悉的笔迹,她满心的恼怒突然化成了一种莫名的情绪,不敢再看那值班老人,在她感觉里,那老人的目光突然变得睿智无比,似乎一下子就看透了自己的心事。 逃也似地离开了值班室,黄羽不知不觉就上了三楼,可当真听到王 铎的声音,脚步却顿时缓了下来,自己这是怎幺了?! “陆姐,黄市长还没醒过来了吗?” 陆姐?黄羽心中陡然升起一丝不悦,倒不是为了平白比他矮了一辈,而是他语气中的那股子亲近。“王铎怎幺也是个两面派呢?在F酒店的时候,他可从来都是叫陆姨的啊!” “都七天了!”陆羽话里透着焦虑,“柯大夫总说这两天就能醒过来,可到现在你黄叔叔也没个动静,真急死人了!” “陆姐你别上火,黄市长壁球能连续打一个多小时,身体棒着哪,一旦醒了,恢复起来肯定快,大夫不是说已经渡过危险期了吗?陆姐你就放宽心吧。” 王铎的声音沉稳而诚恳,一直为父亲担忧的黄羽闻言心情似乎都好过了许多,而房里陆羽的一句感慨透着她的心情也好转起来。 “老黄,他这纯粹是累的,告诉他别那幺拚命,他就是当耳旁风。” 这倒不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事实上,在B市,除了那个闻名全中国的工作狂市长魏来,数黄澄的口碑好。王铎善于从小见大,想起自己工作的F酒店那座全市唯一的五星级涉外酒店,他几乎每天都能见到市委市府的那些头头脑脑们在天波食府里杯盏交错,而来得最少的正是魏、黄二人,早知道黄澄是共产党少有的廉洁奉公的好干部了。 “陆姐,等黄市长醒了,你可千万别着急埋怨他,什幺好什幺坏,他心里最明白了,说急了他反而不高兴。” “你倒是他知己了,也不枉你黄叔叔那幺看重你。”久违了笑声传到了黄羽耳朵里,“对了,小羽回来了。” 黄羽的心又剧烈地跳了起来,刚想推门的手倏地缩了回来,偷眼四下张望,走廊里空无一人,只有两个值班护士在走廊紧那头闲聊天,似乎并没注意到自己,她俯下了身子假装系鞋带,却竖起了耳朵。 “她……还好吗?” 他迟疑什幺呢?怕碰到自己尴尬,还是在陆姨面前不太好意思?一句话竟让黄羽的心七上八下没个着落,就像她听到父亲病危的消息一般,这感觉让她大吃一惊,以致于都害怕起来,只是当一丝甜蜜从恐惧中升起,她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爱上了王铎。 “你……欺负人!” 等陆羽离开,黄羽突然变得冷若冰霜,王铎暗觉不妙,难道自己看走了眼?目光虽然平静而又勇敢,可心中却惴惴不安起来,直到女孩的话传进自己的耳朵,他才从心底涌出一股得意的偷笑,这哪里是愤怒的责骂,分明是羞恼的撒娇嘛。只是成竹在胸的时候,那张王铎最不愿意想起的脸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在自己脑海,那明眸皓齿就算是羞恼也一样妩媚动人…… “我倒真想欺负欺负你……”王铎话里透着一股亲暱,心里却暗自歎息,人说女大十八变,可大半年过去了,黄羽她怎幺就不变一变呢? 黄羽一下子愣住了,长这幺大,从没有人敢和自己说这种混帐话,可她竟不着恼,反倒有些眩晕,王铎温柔的目光看起来那幺眼熟,就像学校里一对对恋人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对方,那亲密的话语更是恋人间的调笑私语。 “他想追我?”恍惚之后的判断就连黄羽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女朋友那幺漂亮,怎幺会喜欢我呢?!”疑念一生,顿时怀疑起王铎的用意来,莫非他是看中了爸爸的权势? “王铎,你太过分了!” “如果喜欢一个女孩也叫过分的话,那我认了。”王铎似乎有些委屈,随即而来的沈默让女孩有时间来消化这出人意料的话语,“小羽,你不说,我也能从你的眼神里读出疑惑来,不错,朱珠,还有酒店的许多女孩,她们都比你美丽、比你漂亮,可她们的心呢?” “在酒店呆久了,才知道纯真的可贵,才知道什幺都可以买得到,而纯洁善良却买不到,对我来说,小羽,你就像清晨里的新鲜空气,让我这个快被污浊憋死的人可以自由地呼吸,每次见到你我都觉得心情特别畅快,就想永远把你留在我身边,若不是因为你父亲,半年前我就会告诉你,我喜欢你!” 王铎很快离开了友谊,饶是黄羽心底已经欢喜的如同炸了一般,可慌乱和矜持还是不允许她把他留下来,在昏暗得有些阴森的病房里,她独自品味着突如其来的爱情,一夜未眠。 似乎是心有灵犀,从那天之后,黄羽每每坐公汽经停F酒店,总能看见站牌下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陷入恋爱的女孩面对心仪的男孩,就像虎口里的羊,再没有了半点防卫的能力,黄羽即是如此,她心扉早已大开,只剩下少女的羞涩。可王铎却再也没有说过像那晚一般火热动人的话来,只有不经意闪过的温柔眼神抚慰着少女那颗火热的心。 就这样,春节过去了,寒假也过去了。黄澄依旧没有醒过来,方祯和几个专家会诊之后,把第二次手术的时间推迟了三个月,于是各种传言甚嚣尘上,来探视的人便越来越少,就连黄澄的秘书李涵都很少来友谊了,王铎几乎成了母女俩唯一的外来精神支柱。 “你放心,我会帮陆姨照顾黄叔叔的。” 机场里总是瀰漫着相逢的喜悦和离别的悲伤,裹在方格呢子大衣里的黄羽此时看起来就是那幺忧郁和彷徨,她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父亲,也怕尚且朦胧的爱情就此一去不复返,这让她不愿说一句谢谢,只是“嗯”了一声,转身向候机厅走去,只是没走几步,就听身后王铎喊她。 “小羽”她回头一望,男孩关切的目光一下子击碎了少女的矜持,她鼻子一酸,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王经理,信!” 孙妍口气酸酸的。王铎四五天就收到一封来自北京R大的书信,信皮上又是娟秀的字体,让她明白自己的努力都成了徒劳,只是每当看到他眼中流露出来的一丝歉意,她心头那股怨气就彷彿跑去了爪哇国。 等孙妍出了办公室把门关好,王铎才撕开信封。看黄羽的信是一种享受,虽然信里大都是学校里的琐事,可字里行间却透着少女的相思情怀,而隽永的文笔每每让他产生错觉,这样兰心慧质的姑娘应该是花容月貌才对呀! 粗粗看了一遍,王铎放下心来,黄羽总算挺过了悲伤,一个月前,她爷爷的去世,几乎让她精神崩溃,若不是自己不计代价地煨长话煲开解她,还不知道会出什幺乱子呢。 给陆羽单位打电话想告诉她黄羽眼下的状况,却没找到她,“师姐最近忙什幺?”王铎心里不由泛起了一丝疑念,黄澄虽然没清醒过来,不过他病情已经稳定下来,早就不用天天在病房守候了,师姐她也回财政局上班了,可这半个月来,王铎几乎没在单位里找到过她。 处理完部里的事情,王铎离开办公室来到大堂,见大堂里客人川流不息,怕OVERBOOKING,便去问大堂副理阎晴要客房的出租率。阎晴原先在前台接待处的时候和朱珠是同事,大家一起出去玩过几次,和王铎是挺谈得来的朋友,见到他这个当晚的酒店夜间值班总经理并不拘谨,开玩笑道:“王经理,你好意思管我要出租率呀,都高昇了,也不请老朋友吃一顿!” “我可再也不敢招惹你们前台 出来的小姑娘了。”王铎笑道,“朱珠嫁给了日本人,李红嫁给了新加坡人,张静嫁给了一美国假洋鬼子,听说你男朋友也是咱香港同胞,我算哪儿根葱呀!” “咦,那我把他辞了,你敢娶我吗?”阎晴半真半假地小声道。 “不是我不敢,而是不想害你。”王铎俯下身子,假装去看桌上的电脑,却在阎晴耳边轻声道,“你太出色了,我养不起你。不过,那家伙若是敢对你不好,我就敢勾引你红杏出墙。” “去你的!”阎晴白皙的脸上顿时飞起了一抹陀红,那娇嗔一瞥看起来颇有些勾魂夺魄。王铎心里一动,一面翻看客房出租率和预定表,一面低声问道:“什幺时候结婚?” “下月十八号。” 阎晴随口道,可心中却是一黯,前台这几个姐妹出入虽然风光,却都是做人家的中国太太,自己的那位虽然一个劲儿地发誓说他的的确确是个钻石王老五,可一提去香港,他就左右支吾,总拿赴港证来当挡箭牌,定好了结婚日子,他却连一个亲戚都没通知,只告诉了几个生意场上的朋友,她心里早明白自己是上了贼船,若不是那宽敞豪华的新房和那辆丰田皇冠着实体面,还真不如嫁给王铎呢! “那好,从下个月十九号我就多了一项伟大的任务,考验阎晴同志究竟对婚姻忠诚到什幺程度。” 没等阎晴反应过来,王铎已经站直了身子,快步走向大门,听他低声说了句:“快给二十二楼打电话!”她这才发现,市委谢书记一行三人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 “晚上好,谢书记。” 升任客房部经理后,头一次做值班总经理就碰上了谢祥,王铎难免有点紧张,可有和黄澄打交道的底子,他脸上的热情却是恰如其分,“范局长和李董事长已经在二十二楼恭候您了。”随即在谢祥侧前方半步侧身引导几位贵宾前往电梯间。 “小伙子很年轻嘛。”谢祥和蔼地笑道,眼光掠过王铎的胸卡,目光却稍微一顿,“王……铎?这名字哪里听过……啊,我想起来了,你是老王王直的儿子吧,十年没见,都成大小伙子了,你父亲母亲他们都好吗?”唤起久远的记忆,谢祥眼中竟有些孩子般的得意,而他身后的秘书和一个中年汉子闻言都向王铎投来了关注的目光。 “我父母都好,谢谢您还惦记着他们。”王铎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意,谢祥曾和父亲是一个学校的,王铎还和谢祥的儿子谢三石同过几年学,可那都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谢祥现在还能记起来,王铎不免有点受宠若惊,不由想起了已经升任助总的范大龙的话,谢书记是B市最平易近人的领导,十块钱请他吃顿鹹鱼饼子苞米糊,他能吃得津津有味,当然十万块钱吃顿山珍海味他也绝不含糊,就拿眼前来说,换一个领导,就算认出自己来,八成也是放在了心里不说出来,哪儿像谢书记…… “好几年没回学校喽。”谢祥轻声歎息,当初他和学校闹得很不愉快才被迫离开了D大,虽然之后官运亨通,一路坐上了B市把手的位子,可与D大却始终心存芥蒂,D大校长李伯森是延安抗大的教务处长,大票中央高干都是他的学生,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几次市好,也只维持了个彼此客客气气的局面,D大丰富的资源他根本无力动用,好在李伯森马上要退休了。 “你父亲可是D大有名的才子哩,他现在做什幺?” “是X系的系主任。” 谢祥心中一动,X系不是D大的王牌,可毕竟是个新兴的学科,很有发展潜力,便问王铎他父亲做系主任多久了,王铎说三年了,谢祥“噢”了一声,正巧电梯到了二十二楼,他便不再言语,与迎接他的房产局局长范鸣和香港恆泰房地产的李董事长寒暄了几句之后,突然把远远站在一边的王铎叫了过来,笑道:“三石回来做毕业设计,正好他学的就是你父亲的专业,你帮我问一下你父亲,愿不愿意指导他一下?” 见谢祥的包房门已经关上,王铎叮嘱了服务生几句,便飞快地赶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立刻打电话给父亲,把事情说了一遍。王直有些摸不着头脑,谢祥在学校的时候,和自己只是点头之交,怎幺突然想起把儿子交给自己了呢?可不管怎样,这总不是一件坏事,再说谢三石又是上海一所着名学府J大的学生,估计差也差不到哪儿去,便应了下来。 等送谢祥的时候,王铎把老爹的意思转达过去,谢祥很是高兴,特意在大堂里和王铎闲聊了几句,又说眼下谢三石交的都是些狐朋狗友,没几个他能看上眼的,要王铎有机会多和他接触接触。 王铎连连点头,他不知道这半年来自己走的是什幺运,或许情场失意,别的地方就要得意吧。可他正目送谢祥的车驶离酒店,阎晴已经一脸急色地跑出来,道:“王经理,你快去前台看看吧,两个客人没住上房,快要和旅游局投诉了!” 王铎头“嗡”地一声就大了,他明白前台今天一定是OVERBOOKING了,而这正是范大龙千叮咛万嘱咐要绝对避免的事情,因为在B市,F是唯一的一家五星级酒店,一旦超额预定,都没有另一家五星级酒店可以接手,自己原本已经想到要提醒前台注意,可谢祥一来,光顾着忙乎他了,早把这档子事儿忘到了后脑勺去。一面暗骂自己,一面匆忙赶回前台,正看见一个中年男子指着前台服务员的鼻子大声叫骂,而他身旁的一个年轻女子颇有些尴尬地凝视着大堂里的那副巨幅壁画。 简单一问,王铎就知道百份之百是酒店的责任,什幺话也别说了,只是一个劲儿地道歉,那男子见值班经理如此低声下气,旁边那女子也劝了他几句,这才止住了骂声,问道:“你们把我的客房租了出去,我住什幺地方?!” 王铎见客人有退一步的意思,这才松了口气,道:“我们会给您找到另外一家酒店,当然,您今晚的房费由本酒店来支付。” 可不巧的是,通常接手超预定客人的合同酒店I饭店竟然客满,就连总统套房都租了出去,王铎无奈,只好抱着试试看的念头接通了F酒店最大的竞争对手HOLIDAYINN值班经理的电话。 电话那端很快传来了拒绝的回答,不过,那甜美的女声还是让王铎看到了一丝希望,他先安排那两个客人去西餐用餐,然后直奔HOLIDAYINN。王铎一见到董洁,心里就暗讚了一声,这少妇的容貌果真和她的声音一样甜美。说起来HOLIDAYINN虽然只有四颗星,可毕竟是着名酒店管理集团假日集团旗下的酒店,人员素质并不比F差。 董洁却没想到F的值班经理是这幺一个帅小伙子,在他甜言蜜语下,那拒绝的话便不太容易说出口,不过她还是坚持了最后的底线,客人的登记与结算便用了王铎个人的名义。 拿到钥匙,王铎这才轻松下来,把客人送进了房间,他正想去董洁的办公室当面再道谢一番,却见从楼层电梯间那边走来一对相拥的男女,男人中等个头,十分胖硕,女人身材娇小,脸几乎都埋在了男人怀里。 “这不是H省A市的石油大亨马红旗吗?” 客房走廊里的壁灯虽然朦胧,可足以让王铎认出这个中年男人来,他心里不免诧异起来, 马是F的长住客,在F的所有消费都有八折优惠权,这厮又是个极好面子的人,带小姐从来都是住F,今儿怎幺跑到HOLIDAYINN了,莫非是酒店有人得罪了他,他要换酒店不成? 抱着要替酒店挽回客人的念头,王铎脸上浮起了热情而真挚的笑容,刚想开口招呼他,却突然发现他怀中女子的那身衣服看起来相当眼熟,疑念一生,那女人的体态发式等等等等一点点和脑海中的一个人吻合起来,他的心猛地剧烈跳动起来,大脑一片空白,似乎要窒息了一般,而脚下已经不自觉地飞奔出去,没等马红旗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撩开了挡着女人面孔的那一头长发。 “陆、陆、陆、陆……姐?!” 饶是王铎有点思想准备,可见到这女人真的是陆羽,他还是震惊得口吃起来,一个堂堂的副市长夫人竟然亲暱地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不由让他的脑子顿时乱成了一锅粥。 “嘻嘻,师弟?你……怎幺来了?”陆羽嬉笑道,一股酒气扑面而来,那醉态可掬的模样倒让王铎以为方才见到的一丝惊容是自己的错觉,“老黄,这儿……是哪儿呀?我、我头疼死啦……” 马红旗脸色顿时一变,“王经理,听我解释……”他的话刚起了个头,怀里的陆羽已经被王铎劈手夺了过去,紧接着一记重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脸上,在他听到鼻樑断裂声的同时,后背狠狠撞在了走廊墙壁上。 “妈X的,敢欺负我师姐,你他妈的找死呀!”王铎的咆哮在走廊里回荡,就有好奇的客人探出头来,却被王铎恶狠狠的目光吓了回去。 马红旗能在地痞流氓横行的H省发达起来,绝不是个善茬子,一摸自己的脸,满手都是血,他立刻红了眼,挥拳就冲了上来,“王铎,你敢打老子?!老子废了你!” 可王铎几个月来的拳击练习却显示出威力来,等董洁和保安冲上来的时候,马红旗的脸已经被打得如同猪头一般。 董洁在监视器里见到这场一边倒的斗殴的时候就吓坏了,她没想到这个文质彬彬的大男孩下手竟如此狠毒,可当她想按惯例报警的时候,心里却不知怎地突然犹豫起来,片刻之后她改变了主意,招呼上两个保安冲上了楼层。 见到来人,王铎立刻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倒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怕这事万一传出去,不仅坏了陆羽的名声,就连黄澄的形象都要受损。他忙伸出手想拉起马红旗,出乎他的意料,马红旗站起后竟然顺势搂住了王铎的肩膀,宛若一对亲密朋友般的勾着肩搭着背,配着他那张血脸,看起来是那幺的诡异。 “董经理,我和王铎这是闹着玩呢,咳、咳,这臭小子下手还真他妈的重!”马红旗抹了抹眼皮上的血,狠狠碓了王铎一肘子。 “你们……认识?”眼前的事情实在不好理解,董洁的目光不由投向了斜倚着墙的那个女人,一头长发遮住了大半个脸,让她看不清女人的容颜,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正是这场斗殴的关键。 “废话,我在F住了一年多,能不认识F的这位后起之秀嘛!我们可是哥们!” “老马,我还得回酒店值班,你先在董经理她们酒店歇息一晚,明儿咱们接着较量。” 陆羽醉得厉害,王铎几乎是半搂半抱地把她弄上了车,本来想送她回家,可那儿住得都是市委市府的领导,门禁森严,而现在都快十一点了,这幺回去,必然引起别人的闲话,无奈只好把她带回酒店,好在醉酒的客人在酒店是司空见惯,别人倒没起疑心,而值班室虽然比客房简陋得多,可床、行李柜、梳妆台和浴室却一样不缺,总算把陆羽安顿下来。 抱陆羽上床的时候,王铎才感觉到她的柔若无骨,一个北地女子竟然有着江南小桥流水般的娇柔,王铎不由暗歎造物主的神奇。把她外罩脱去,米黄色开司米勾勒出的那对玲珑凸起映入眼帘,惹得王铎顿时心猿意马起来他毕竟有三个多月未近女色了,下意识地偷看了陆羽一眼,醉中的桃花娇颜竟比往日还要美丽动人。 “师姐当年系花的名头当真不是侥倖得来的。”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洗了把脸,头脑更是清醒,HOLIDAYINN里的场景有如电影的慢镜头,一幕幕地被他回放出来。 “董姐,我想要马红旗最近两个月在HOLIDAYINN的所有消费明细。” 望着去而复返的王铎,一脸倦意的董洁说不出的惊讶,可当她听到他离奇的要求,惊讶霎那间转化成了愤怒,以至于她没听清楚王铎其实叫的是董姐而不是直呼她的名字。 “王经理,你别搞错了,这儿是HOLIDAYINN,不是你们F酒店!” 王铎见董洁的指责引来了保安的目光,心里一急,忙拉着她朝电梯间走去。董洁只觉得抓着自己胳膊的手彷彿老鹰的爪子一般有力,抓得自己皮肉生疼,而一股大力更是扯得她一踉跄,差点跌到,王铎挥舞铁拳的“英姿”顿时浮现在眼前,她刚想喊救命,却听王铎央求道:“姐姐,我的好姐姐,这和F酒店没他妈的半点关系,你就权当帮你弟弟一个忙!” “我凭什幺帮你?”一句好姐姐和那张清秀脸上的急切与焦虑一下子打动了董洁的心,虽然毫不客气地反问了一句,可人却跟着王铎进了电梯。 “我王铎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日子久了,董姐你就知道有我这幺个弟弟的好处了。” 于是在董洁的办公室里,王铎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两个月里,马红旗在HOLIDAYINN总共开了三次房,虽然每次都是短短一晚,可花钱却如流水一般,明细帐单就足足打了七页,金额总计更是在十万以上。 “这厮真他妈舍得花钱呀!莫不是操副市长的老婆特有成就感?” 王铎上来就找电话记录,一眼便看到了几个以开头的长长号码,这个号码他异常熟悉,这段日子几乎每天他都要打上一次,再看打出的时间,最晚的一次竟是晚上9点多,中间梅花间竹的出现了几个04XX开头的号码,让他明白房间里决不是仅仅只有陆羽一个人。 他目光立刻移到了当天的餐饮明细上,晚间7点多果然有一条西餐的消费记录,六百元的餐费,服务费却高达一百多元,熟悉酒店业务的他当然知道这是怎幺一回事,送餐服务,哼,连饭都不敢去餐厅吃,不是做贼心虚是什幺?! “SHIT!” 自己的猜想被证实了,王铎心里一片冰冷,甚至身上都感到了一丝寒意,这感觉似曾相识,他脑袋木了半天,才想起相同的一幕是出现在自己知道朱珠移情别恋的时候。 “为什幺?!这究竟是为什幺?!”他不明白一向精明的师姐为什幺干出了这等傻事,朱珠的理由很充分,可师姐她有什幺理由背叛黄澄呢?他隐约觉得一丝不安,可立刻又否认了自己的念头,黄澄眼下虽然还昏迷不醒,可方祯已经说了,他康复的几率相当大,就算想出轨,怎幺也要等到大夫真正宣判黄澄康复无望之后才可以啊! “有问题吗?”看王铎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董洁下意识地问道,“那女人……她不像是你的女朋友看起来 你小她好几岁,她是谁?” “她是谁我以后告诉你,不过董姐,你好像也比我大好几岁吧。”王铎强挤出个笑容道。 推开值班室的门,王铎一下子呆住了,柔和的镜灯下,披着睡袍的陆羽正慵懒地坐在梳妆台前,细心梳理着湿漉漉的头发,宽大的袍袖从高举的双臂滑落下来,露出一大截玉润珠圆的藕臂,看上去竟比朱珠还要丰润细腻。 “师弟是来兴师问罪的吧。”看到王铎进来,她一点都不慌张,转头含笑望着王铎问道,那眼波虽然还有醉意,可分明透着几分冷静。 “?” “别吃惊,师弟,老黄对你一直有着相当高的评价,HOLIDAYINN的那场戏应该瞒不过你,只是我还心存幻想,因为从你的言辞目光里竟然察觉不出你心中有一丝的怀疑……” 王铎觉得自己用愤怒堆积起来的气势一下子被陆羽压了下去,倒彷彿背德偷情的人并不是陆羽,半天,他才反过味来,陆羽的语气已经完全不把她自己当作黄澄的妻子、黄羽的继母、他的准丈母娘了! “师姐,我一直都特别尊重你,通常漂亮的女孩子都没有大脑,而在我看来,师姐你的智慧甚至比你的容貌还要出色。黄市长的妻子去世了十年一直没续弦,期间多少美女名媛都没能打动他的心,可你只做了他一年秘书,就成了他的夫人,这等才色双绝的女子当真只可遇而不可求。” “师姐该是觉得黄市长是自己的良配才对,可我这个做师弟的怎幺也想不明白,只短短的几个月,师姐为什幺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王铎挥动着手里的帐单,再也控制不住心头怒火,“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名表、坤包、名牌衣服,难道这些就是师姐你所要追求的吗?!你真的是那种浅薄的女子,跟朱珠是一路货色?!那你当初为什幺要千方百计嫁给黄市长!再说,马红旗他是个什幺鸟东西!看看他养的那些女人,都他妈的是些什幺玩意,我呸!师姐你就算想找个人慰籍,也不该去找那个鸟人呀!” 话出了口,王铎却一下子愣住了,陆羽并不是自己的妻子,也不是自己的父母,她只是自己计划中的准丈母娘,虽然有她作同盟军自己进入黄家会更顺利一些,可就算没她,他也完全有把握拿下天真的黄羽,那自己为何如此愤怒、难过与委屈?想起自己大学时对这位美丽师姐怀着的那种朦胧感情,他蓦地明白过来,这所有的过激反应,只是因为陆羽婚外情的对象是马红旗而不是……自己。 这发现让他心里一阵颤栗,他虽然知道那个尚算纯真的王铎在朱珠抛弃他的那一刻就死去了,可没想到自己竟卑鄙到了如此地步,再怎幺说,陆羽也是黄羽的继母,原本不出这桩意外的话,自己是要喊她一声“妈”的,怎幺会……他不敢想下去了。 陆羽眼前却猛然现出了光明。当她察觉自己和马红旗的奸情很可能败露的时候,她知道自己要完蛋了,和黄澄做了两年夫妻,她明白黄家在政坛上的势力,公公虽然过世了,可虎倒雄威在,自己若是背着个偷人的名声离开黄澄,她敢打赌,没有一个有地位的政界人士敢再接纳自己;可更怕的是,黄家决不会放过马红旗,上法场吃子弹是他的必然下场这年头暴富起来的有几个是好人,而丈夫情夫相继倒下,她势必还要背上“灾星”的恶名永世不得翻身,最终成为富贵人家最忌讳的那种女人,从而使自己一生的梦想就此破灭。 后悔被情欲蒙蔽了灵智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关键是要封住王铎的口,陆羽思前想后,总觉得师姐弟的关系不足以打动王铎的心,把他拉下水或许才是万全之策,可王铎毕竟是自己相交多年的熟人,名义上又快成自己的女婿了,心里虽然觉得这是唯一的办法,可真正实施起来却没有多少勇气,听明白王铎话的意思,她倒后悔起来,衣橱里明明还有一件更短的睡袍,自己也不该最后又把内裤套上了。 “不找马红旗,难道要我找师弟你吗?”陆羽苦涩一笑,“毕竟你要娶黄羽的。” 她半转过身子注视着王铎,目光幽幽,正看见王铎的目光倏地一下转到了别处,她知道那目光原来的去处,自己身上的睡袍只是胡乱用带子扎起,酥乳便露出了一小片,心中更有计较,“不管怎幺说,都是我对不起老黄,我也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事早晚会被人发现,可我还算幸运,发现的人是你。” “对不起,师姐,我这次帮不了你,我尊敬你,可我也尊敬黄市长。” 王铎斩钉截铁的拒绝大出陆羽的意外,双臂不由自主地抱在了胸前,遮住了乍泄的春光,勾引他的念头一下子就被赶到了爪哇国去。她不知道这是因为王铎矫枉过正的缘故若不是他把自己的心事暴露了出来,这事情原本大有回旋的余地;还以为这位师弟,就像当年的自己,为了权势和荣耀,真是什幺都不管不顾了。 “师弟,那你不想知道你陆姐为什幺要和马红旗……吗?”陆羽做着最后的努力。 “不了,这与我无关。既然师姐你觉得马红旗这种人更适合你,那你就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吧。” 听着王铎冷酷的话语,陆羽竟然莫名其妙地伤感起来,老黄他倒下的真不是时候呀!有他帮王铎,不用太长时间,三五年就行,无论从政从商,王铎的基础都该打牢了,就算老黄没了,自己也有个依靠,怎幺会被马红旗趁虚而入…… “师弟,你这幺说我不怪你,其实你和我一样,都把宝押在了老黄身上,女人可以找男人当靠山,男人同样可以借助女人的力量踏上青云路,所以我不会因为你追求黄羽而看不起你,事实上,那时候我真的希望你能娶到黄羽,我们师姐弟在学校关系就好,成了一家人,彼此更是个照应。” 骤然被人揭开了心中的秘密,王铎脸色一阵青白不定,陆羽看在眼里,便幽幽一歎:“师弟,你真是太年轻了,或许是黄家的权势遮住了你的眼。你说你佩服我这个做师姐的智慧,难道你就不动脑袋想想,我为什幺走到了这一步?!” 陆羽声音虽轻,可在王铎听来却如同一声惊雷,“莫非,黄市长他……” “不错,老黄他这辈子……恐怕都醒不过来了。”一行热泪缓缓滑落下来,为黄澄,也为自己。 “不可能!黄市长那幺棒的身子,怎幺会说倒下就倒下了呢!再说,方大夫不是说,黄市长至少有七八成的恢复几率吗?!” “那只是为了安黄老先生的心,可惜没能救得了他的命。事实上,方祯和专家组早就向市委市府做了汇报,说老黄醒过来的可能性不到百份之一,换句话说,如果没有奇迹出现,老黄他下半辈子就是个植物人了!” 见王铎失魂落魄的离开,陆羽觉得异常好笑,可喉间发出来的却是悲声,当初自己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吧。 不知怎地,她就想躺在个男人怀里沉沦至死,可给HOLIDAYINN打电话,马红旗这个胆小鬼竟然退房了,她一阵哭,一阵笑,最后脱光了衣服,躺在大浴缸里,激烈地自慰起来。 王铎心里沮丧到了极点,他觉得自己彻头彻尾地失败了,原本要争口气,让朱珠后悔一辈 子,却不成想几个月的辛苦换来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没有黄澄耀眼的光环,黄羽就像一只永远也变不成白天鹅的丑小鸭,再没有任何的吸引力,他彷彿都能听到朱珠那尖酸的嘲笑声。 “师姐说得没错,自己整个一大笨蛋!就算久病床前无孝子,可事关前途命运,李涵和黄澄的那些属下们,若不是得到了确切的消息,怎幺会个把月的都不来关心一下自己的上司?!自己真是光想着做黄粱美梦了!” 迷迷糊糊竟来到了范大龙的单身宿舍门口,刚想敲门,却听里面传来压抑着的咿咿呀呀声,那断了气似的呻吟听着耳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里面竟是自己的亲姐姐,头脑这才清醒过来,扭头回了自己办公室,躺在床上却怎幺也睡不着,只想找个人诉说心事。 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他这才想起已经是下半夜了,不由哑然失笑,记起高中时的死党郭亮在美国读研,那边正是大白天,便去找电话本,脑海里却蓦地蹦出个念头来,自己在国内看来混不出明堂了,不若乾脆出国算了! 真就在实验室里找到了郭亮,郭亮听他一本正经地打听起美国的情况,不由得兴奋起来:“看来F酒店你没白呆呀,终于向往起资本主义的腐朽生活了!废话少说,你小子赶快过来吧,学校我帮你联系,我们学校怎幺样?你们P大有好几个学生在这儿拿到了全额奖学金,只是,你的专业有点问题,要不你也改专业得了,我都已经改了,骨外不吃香,改脑外了。” “去你妈的,老美喜欢赚钱,老子学的经济正好能派上用场!”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国内的那些狗屁经济系都教些什幺东西,人家美国这儿是市场经济,你他妈学的可是计划经济,整个一满拧。” 王铎刚想反驳,却突然起来了什幺,“亮子,你说你改……脑外了?”那边嗯了一声,问怎幺了,王铎迟疑了一下,问他明不明白脑溢血,郭亮说废话,王铎的心开始怦怦跳了起来,飞快地把黄澄的病说了一遍,只是隐瞒了病人的身份,最后问道:“这病若放在美国,能治吗?” “这我可不敢说,你等一下,我问一下我导师。” 电话那头便隐约传来一阵鸟语,间或搀杂着几句中文。王铎患得患失,好一会儿才听郭亮道:“我导师说了,国内脑外的水平不低,如果确实是专家会诊的结果,恐怕真就没……”话没说完,电话似乎被人抢了去,里头很快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说的却是中文。 “MR?王,我是PETER郭的导师JOHN陈,您能把病人的病情详细再描述一下吗?” 两只纤细的手指并在一起,快速出没于泥泞的甬道中,另一只手用力搓揉着一只丰挺的椒乳,那乳珠已经被掐得发紫,可陆羽心头那股火焰却始终浇不灭。同样的动作,本来只要五分钟就可以把自己送上快乐的顶峰,可现在十个五分钟都过去了,自己也明明几次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热流从下体涌向四肢百骸,但随之而来的却不是羽化登仙的快感,而是如临深渊的空虚与恐惧。 一池子热水将浴室弄得雾气腾腾,镜子上的那两盏黑色小圆镜灯看起来就像是一对眼睛,“看吧看吧,这才是真正的陆羽!”陆羽呢喃,眼前的那对大眼睛变幻莫测,黄澄的严肃,马红旗的淫邪,王铎的冷酷,走马灯似地在她眼前晃来晃去,最后的定格竟是王铎那张充满朝气的脸。 “怎幺会是你,……师弟!”陆羽不明白自己的心,两年来,虽然她真正接触到的年轻人只有王铎一个,可她都是一半师姐弟一半丈母娘女婿的眼光来看待他,莫非自己决定背叛黄澄的时候,束缚自己的那层禁忌关系也随之打破了? “……师弟,你要是像老黄那幺有权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老马那幺有钱,师姐……就嫁你。不不,你看不起我,我是残花败柳,对不对对不对?!”她感觉那股热流又在来了,身子绷得笔直,“你笑了,笑什幺呀?师姐说的可是心里话啊,你那幺年轻,就像一团炽热的火焰……” “我是不想在自己五十岁的时候才变成一个有权有势的人,所以,师姐,我需要你的帮助。” 雾气里竟然传出了王铎的声音,陆羽顿时从幻境中惊醒,惊羞之下,大脑顿成一片空白,目光直愣愣地盯着那张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的笑脸,一对玉手竟然停不下来,还在自己的隐秘处无意识地游动着,直到一只虎掌搭上了自己肩头,她才彷彿活了过来,“哧溜”一下身子完全没进了水中,两手惊恐地胡乱飞舞,几乎全打在了王铎的脸上。 “你、你怎幺进来的?!滚……滚!快滚!” “师姐,别再逃避了,你方纔的话我全听到了!” 一句话就让陆羽丧失了反抗的勇气,她耳鸣了半天,才听到王铎的声音:“……我们是同类,天生就彼此吸引,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我们又都喜欢荣华富贵,为什幺不联起手来,一起去开创一个美好未来呢!要知道,眼下就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她这才发现,不过一个小时,王铎脸上的颓废已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斗志昂扬的兴奋,当然他肆无忌惮的目光很快就从自己的脸上移向埋在水中的娇躯,别说没有往日的尊重,甚至隐隐透着生杀予夺的威势。 “到底发生了什幺?!”意外的话语、意外的发现让陆羽大脑完全开动起来,竟忘记了用手边的浴巾遮掩住自己的躯体,“师弟他怎幺变得如此自信?”可不知为什幺,自己好像也受到了感染,变得兴奋起来,联手开创未来,这是多幺令人憧憬的事情啊,可…… 陆羽心中十几种念头纷沓而至,却听王铎呢喃道:“师姐,你实在太美了,美的让我不放心你。乾脆,就用你的身子来当契约保证金吧。” 陆羽回过神来,才发现王铎已经开始脱衣服了,刚想喊叫,可目光却被吸住了。 细长的手指不疾不徐地解开雪白衬衫的钮扣,衣襟悠闲地分向两旁,露出宽广结实的胸膛,线条分明的肌群看不到一丝赘肉;西裤被他一扬手,正挂在了晾衣绳上,瘦长的大腿中间是相当明显的凸起。 谁说只有女人脱衣服才美不胜收!看着王铎从容优雅的动作,陆羽竟有些眩晕,在自己面前,无论黄澄还是马红旗都没有过这份沉着,她不知道这个还没黄、马一半大 的大男孩怎幺会有如此定力,可单单这份从容不迫已经打动了她,再想到马红旗,她知道自己再也无法拒绝他了。 王铎几乎凭着本能察觉到了陆羽的屈服,这让他心中无比畅快,短短几个小时,他的心境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或许这就是造化弄人吧。当他把陆羽当作黄澄妻子黄羽母亲看待的时候,她亲手砸碎了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可等他把她当作一个女人看待的时候,她却极有可能再度成为黄澄的妻子黄羽的母亲,只是在他心中,那个贞洁的妻子与母亲的形像永远不可能恢复了。 “帮我脱了它。” 迈进浴缸,王铎站在了陆羽的面前,壮大的阳物将内裤顶出一条长长的白色棍子,几乎抵到了陆羽脸上,那自然平静的语调就像是主人在吩咐一只狗。 一股淡淡的精臭就熏昏了陆羽的大脑,她就像一个只会执行命令的机器人一般笨拙地褪下了王铎的白色三角裤,一只年轻的阳具欢快地蹦了出来,正打在她的脸上,她下意识向后一撤,才看清楚它的模样。 并不比丈夫和情夫的大多少,可相比那两桿只能勉强挺到水平的老枪,这高高扬起、几乎贴上了小腹的凶物,就像战场上勇士们刺破青天的长枪,又像佛寺里降妖伏魔的大杵,让她感到杀气腾腾的同时,心中泛起莫名的激动,无数个春梦中的宝贝终于就在自己眼前了。 她不再去想王铎身上究竟发生了什幺事儿,也不去想所谓的契约保证金又是个什幺东西,她只是想抓住这年轻火热的阳具彻底地堕落下去。 虔诚地捧着那鲜活的阳具端详了许久,她陶醉地把脸贴了上去,轻轻地蹭来蹭去。几次划过唇边,她竟然冲动地想去亲吻它,念头甫一升起,她心底便一阵兴奋,却又怕王铎看不起自己,暗骂自己怎幺变得如此下流淫荡! “亲亲她。” 赤裸的陆羽就像卑贱的奴隶一般跪在自己面前,王铎心头不由涌起一股异样的满足,低头看去,她一头湿漉漉的秀发胡乱披在了浑圆的肩头,肩膀下是极其优美的曲线,隐于水下的挺翘屁股更是宛如明月,这女体看起来相当眼熟,他立刻就想起了朱珠。 隐约察觉到了自己喜欢朱珠的理由,王铎越发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撩起陆羽的秀发,她羞红脸上那丝跃跃欲试的表情,也像朱珠一样,每当他在朱珠身上试验新花样的时候,她也总是这般欲拒还迎。 只是陆羽比朱珠还要听话,话音甫落,柔软的舌尖已经点在了龟头上,先是极其谨慎地一点一点地触碰着,可他只说了一个“舔”字,滑腻的香舌就开始扫荡他分身的每一个角落,就连冠沟里的细小垢污都似成了美味,被她一一吃进了肚里,而那股熟悉的销魂蚀骨的快感隔了一百多天再度在王铎心头激荡。 他一把抱起了陆羽,陆羽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吊在了他身上,两条粉腿缠住了他的腰,让那火热的阳具一下子贯入了自己极度空虚的私处。 百余下猛烈的冲击将陆羽送上了天,她泄身的一刹那竟然失禁了,半晌,她才回过气来,死命地搂着王铎失声痛苦,这才是男人带给女人的高潮,黄澄不曾给过自己,马红旗也不曾给过自己,为了金钱权势而舍弃了它,究竟值不值得呢? 可她没时间去细想,因为甬道里的阳物依旧坚硬无比。三度花开花谢,一股阳精才狠狠地打在她花心上,几乎把她的魂魄都打飞了。 不知过了多久,陆羽才恢复了思考的能力,她知道自己眼下暂时没有了身败名裂的危险,可偷眼望王铎,却正碰上他爱怜的目光,心中又是一阵迷惘。 “在学校的时候,我就喜欢师姐,今天终于得偿心愿,就算现在死了也值得了!”王铎轻抚着她的背呢喃道,心中却打着另外的主意,陆羽本就是个美女,加上禁忌的快感,他无论如何也不想放弃这个尤物了。 “那我就嫁给你!”陆羽心底泛起一股柔情,不禁冲动道。 “可你是黄市长的妻子呀!” “人家都告诉你了……”陆羽话没说完,却猛地想起王铎不可思议的变化来,话语蓦地停了下来,“不可能,我给方祯打过电话,不可能……” “师姐,你被方祯骗了,市委市府也被方祯骗了,方祯至少有三成的把握治好黄市长!” 郭亮的导师陈同听了病情,问清楚友谊的设备后,总觉得黄澄应该有恢复的希望,当他听说方祯是专家组组长的时候,他的语气更加肯定了,作为方祯的师兄,他太知道师弟的为人了,为了追求一鸣惊人的效果,把黄澄的病情无限的夸大,然后由他起死回生,这样的事情,他绝对做得出来。 陆羽傻了,她这才明白过来,她依旧是黄澄的妻子,一个副市长的夫人,而眼下委身的竟是自己的准女婿。想通这一点,她羞愧地想要撞死的同时,心底竟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身子更是无比的火热,而仍留在自己体内的那根肉棒槌彷彿也感应到了她的心,蠢蠢欲动起来。 “所以师姐,我们俩联起手来,才能从黄家得到最大的利益,黄市长是个好人,可他毕竟已经五十岁了,时日无多呀!” “……那,马……?” “我会让他乖乖地从B市滚蛋的!”王铎在陆羽耳边轻声道,随即开始再度抽动起来。禁忌的关系,让两人都异常兴奋,纵情交欢直至天明。 陈同果然没看错方祯,黄澄终于苏醒过来,多年锻炼积累下来的底子使他康复的速度极快,不过,他在医院的时间已经足够让他了解昏迷时发生的一切了。 所有的大夫护士都被陆羽所感动,特别是在她知道黄澄几乎康复无望的情况下,依然坚守着自己的丈夫,为了哪怕是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她都付出了百份之二百的努力;而王铎这个准女婿也得到了大家的交口称讚,相比之下,那些平常说惯了甜言蜜语的所谓朋友的行为越发让人齿冷。 在黄澄出院前夕,夫妇俩和王铎密谈了整整一天。次日,就在黄澄重新踏上工作岗位的同时,王铎从F酒店辞职,直飞北京。 黄羽得到手术消息的时候,黄澄已经过了危险期,她虽然埋怨父亲不让她回去探望他,可心头悬着的巨石总算落了地,久违了的笑容又回到了她脸上,就连期末考都似乎有如神助。 见到黄羽恢复了往日的欢乐,高红心里也替好友高兴,她已经知道了黄羽的家世,对这个异类的高干子弟,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原本就意气相投,此时更加亲密。 两人说笑着出了考场回宿舍,走廊里,迎面正碰上同寝室的杜梅端着一盘子洗好的水果从水房那边回来,一见到黄羽,便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她一番,诡笑道:“黄羽,你老实交待,王铎是不是你男朋友?” “死丫头,胡说什幺!”黄羽顿时羞红了脸,心里一阵鹿跳,伸手去打杜梅,高红隐约感觉到了什幺,快走两步来到宿舍门口,却见屋里坐着一个大男孩,虽然文气却神采飞扬,那笑容彷彿阳光一般灿烂,似乎把整个寝室都照亮了。 “原来黄羽说得都是真的。”这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她已经回头笑着沖黄羽喊道:“小羽,别和杜梅疯了 ,王铎来了。” 等郭亮在自己学校迎来老友王铎的时候,已是三年后的事情了,自己替他办好了秋季入学的所有手续,本来说好八月份和女友黄羽一齐赴美,可不知为什幺他自己提前跑了过来。 “买房子?老天,你这个臭小子到底做的是什幺生意,怎幺赚了这幺多钱!不会是卖毒品吧!”学校附近虽然不是什幺富人区,可普通一栋房子怕也要三四十万美金,郭亮虽然早知道好友这两年发了财,可没想到竟然富到了这地步! “我要是卖毒品,哪敢来美国,放心吧,都是正儿八经的生意。”王铎心道,不是我自己多幺会赚钱,而是我有一个好岳父兼好老师。 离开F酒店,王铎只用了短短几天就彻底俘虏了黄羽,随后,他在黄澄的安排下,晋见了黄老爷子的老部下、同省C市党委书记兼C钢党委书记郝山,郝山很快把他安排进了市委秘书处,王铎扎实的专业知识和在酒店学到的八面玲珑的手段便有了用武之地,短短两个月,就让郝山对他的看法发生了根本的变化,本以为他不过是个想靠裙带关系捞取点政治资本的投机分子,不料却正儿八经是个人才,而黄澄那边又已经用自己的女婿替换了原来的秘书李涵,他便一手破格提拔王铎做了自己秘书。 跟了郝山大半年,王铎不仅学会了如何与党的高级干部打交道,怎幺按照他们的思维方式来行事,而且在C市特别是全国最大的钢厂C钢建立了广泛的人脉,之后按计划辞职下海。那时黄澄哥哥黄所在的T市正有几个民居工程,王铎便得到了一千吨钢材的合同,他利用在C市的关系,得到了极其紧俏的计划内指标,转手高价倒卖,获利近百万。 黄见王铎办事利落谨慎,便暗示自己管辖下的几个大型基建项目的开发商从王铎那里购买钢材,转年春节的时候,光是黄的女儿就分得了两百万。 而与此同时,谢三石的公司搬迁到了改革开放的桥头堡S市。之前,王铎父亲王直在谢祥的暗助下做了D大主管教学科研的副校长,D大的科研成果和优秀的毕业生开始流向谢祥关注的地方,其中就包括他儿子谢三石那里。多种关系推动两人联起手来,利用各自手上的关系,两人大作钢材,短短一年,王铎的个人资产已达三千万。 这两年多来,王铎的所作所为简直让黄澄满意之极,不光是因为王铎果然是员干将,而且他对自己的女儿竟然好得出奇。在C市给郝山当秘书没时没晌,可王铎总能挤出时间去北京看望黄羽;在T市做生意,那儿离北京只有百多公里,他乾脆就把公司开在了北京,按照黄的话来说,就算他身边那个叫做孙妍的小秘书再美,似乎也没让王铎动了心,妻子陆羽也说,你们黄家真是捡了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宝贝。 在换届选举中荣升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之后没多久,黄澄再度和王铎长谈一夜。王铎此时的见识早与以往不可同日而语,就像一块好钢,被最好的师傅,锻造成了一口锐利的宝剑,就算没出鞘,依旧能感到逼人的锋芒。 有这样的见识,黄澄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王铎于是以求学为名,结束了与谢三石的合作关系,通过阎晴,将所有资金转移到香港,成立了泰祥商贸公司,王铎隐居幕后,将孙妍推至前台,在已调任华南重镇G市市委副书记的黄帮助下,低价得到该市的一块黄金地段的土地,随即以此参股,成为一家合资五星级酒店的第二大股东,预计一年后酒店开业,每年的股东分红就高达一百五十万到二百万美金。 七月底,黄羽如期抵美,和王铎一起接机的郭亮见到她,偷偷和王铎说,弟妹这人挺不错的,哪儿像你说的那幺惨不忍睹,王铎没言语,几年的雨露滋润让黄羽脱胎换骨,虽然不如陆羽娇媚孙妍亮丽,可也远胜从前。 次年三月,黄羽产下一子,陆羽遂以照顾黄羽母子的名义赴美。十月,黄澄再度脑溢血发作,当晚即去世。两年后,黄羽又生下一女,而孙妍也替王铎生了个儿子。再一年的春天,心无旁骛的王铎获得博士学位,已经在学术界小有名气的他毅然回国,成为D大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教授,夏天,更成为D大史上最年轻的校长助理,当时他只有二十八岁。 那一年,小平南巡讲话开始展露强大威力,业已升任华东某省省委常务副书记的郝山邀请王铎出任省委党校校长助理,并主讲西方经济学,他的学生几乎都是第二三梯队的处级后备人才。次年党政两大系统换届,郝山出任省委书记,而王铎藉着干部年轻化、知识化的东风成为省城经委副主任,两年后更是升任市长助理兼财政局局长,成为该省政坛上的一颗耀眼的明星。 “小铎,东西都备齐了,你看还缺什幺不?”陆羽从厨房探出身子问道。 “我看看,武昌鱼、千张肉、笔架鱼肚、冬瓜鳖裙羹、桔瓣鱼氽,不得了、不得了,羽姐你真是好本事,这地道的湖北菜是跟谁学的?”王铎啧啧称奇,顺势搂住了陆羽,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幺痕迹,那小蛮腰肢依旧不堪盈握,贴在胳膊上的一对椒乳依旧丰腻挺拔。 “去去去,”陆羽挣了两下没挣开,脸上浮起一朵红云,“讨厌,让老太太看见,不打死你才怪!” “老太太在院里等李部长呢,再说,她老人家最疼我了。”王铎笑道,陆羽垫起脚向外望去,四合院的葡萄架下,黄羽的奶奶正悠闲地坐在摇椅里,瞇着眼睛跟着收音机里咿咿呀呀的京剧节拍摇头晃脑,她心情一松,便半偎在了王铎怀中,手搭在他腿间轻轻捏揉了几下,媚眼如丝地嗔道:“小羽一怀孕,你就不老实。” “男人嘛。”王铎随口应道,想起今天宴请的这位贵客听说也相当“男人”,说起这个李群,别看只是个副部长,可副部长前面的定语却是掌管人事重权的组织部,不是老太太面子大,还真请不动这尊菩萨呢,更惶论让他展现男人的风采了。 “羽姐,说正经事,真正的男人都恋家,这顿家宴总要让李群体会出点家的味道不是?”话音未落,外面传来了刺耳的刹车声。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1夜·提姆的生活 (01) (作者:Caesar) 提姆往后靠着,舒服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人们在为三个美丽而性感的少女欢呼,他笑了。欣赏的目光看着那些自己熟悉的小伙子,看着他们浑身的激情被那三个美女的表演而不断爆发的模样。 三个少女中有两个正在相互用食物油向对方雪白的身体上涂抹着,另一个像在伺候自己的丈夫,努力地吸吮着他的大鸡巴。 食油滴在柔嫩的肌肤上,凉飕飕的,不断地向下蠕动,就像情人的手,轻柔地在敏感的地方抚摸。痒痒的,更加上对方的手缓缓地在身上滑动,触弄着乳房,轻捏着乳头。每一次的触摸,似是蚁在爬,必定给对方身体带来一阵阵的麻酥,一阵阵的痕痒。酥痒交杂着,一直向着心窝酥痒过去,女孩的身体在轻轻扭动起来,她们的心醉了,身体软绵绵的,竟然一丝力气也没有。 更难忍受的是,潜入心窝的酥痒竟化作一股股热流。开始只不过像涓涓的流水,缓缓地在身体游动。随着对方的纤纤玉手滑向结实的丰臀,滑入那条窄长的臀沟,轻轻地撩弄着屁眼,那种涓涓细流开始汹涌,开始澎湃,渐渐地在体内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火在不断地燃烧,身体发热了,小穴的縻肌也在缓缓地蠕动着,它在向主人发出无声的提示,告诉她空虚的感受。女孩呻吟了。随着每一下的轻滑,她们的口中必会发出“呜呜”的呻吟。最后,“呀”地一声,竟然把对方摸进自己两腿中间的手紧紧地夹在玉腿之中,浑身在轻轻地颤抖不停…… 小伙子们围着她们,不断地摇动啤酒瓶,让瓶里的酒精爆发,激射。从瓶中喷射出来的酒精金黄金黄的,像一道道金色的细流,反射着灯光,箭一般地落在少女们的裸体上。当即,无数白色的泡沫在那些玲珑浮凸的娇躯上泛起,嘘嘘轻响着。由于美女身上涂满了油,白色的泡沫无法耽搁,当即又缓缓地向下滑动。一道道的,白泡与微黑的肌肤相互辉映,构成一幅变幻不定的诱人画面。 随着女孩的肌肤在白色的泡沫中时隐时现,灯光也在她们的身体上不断地幻灭,泡沫积聚在一起,一滴一滴地显出它们的本来面目,亮晶晶地挂在美女那微微向上翘起的乳头上,流向阴阜,滑入臀沟,然后,如金黄色的露珠,不断地往地上一滴一滴地滑落。 如此情景,朦胧变幻却又勾人心魄,更加上令人着迷的呻吟声,所有的男人都疯了。疯狂的人更加用力地把手中的酒瓶摇动,的酒精向着那三个性感的美女的身上喷洒,看着散发酒气的泡沫在女郎的身上流淌,他们在欢呼…… 这是一次单身男人的聚会,正由于这种狂野的聚会,才吸引着人们的兴趣。 “提姆,你真的了不起,你到底是从那里把那些美妞弄来的?”提姆的肩膀被人用力地按着,力量之大,几乎要把他的肩膀弄碎。他知道,那是他的堂兄。 “就在本地的大学中。”提姆刚说完,见到堂兄的嘴巴微动,好像再次发问的模样,连忙补充一句:“我说兄弟,在你提问之前,干嘛不学会斯文一点?” 听了他的话,其他人都笑了。 这时候,两个满身泛着油光的火美人一个躺着,另外一个则伏在她的身上,她们正为所有的男人进行69式表演! 提姆很满意,他知道,他的设计已经成功。虽然,今晚还没有结束,但现在已经够了,已经证明了他的能力。 事实很快得到了证明。这不,几个小伙子向他走过来,不断地祝贺着他,称赞他找来了最美妙的玩伴。虽然,其他人还想说些什幺,但眼前的一切,已经不再是说话的时候。在刹那间的寂静中,洛比,那个鸡巴插入姑娘的口中的家伙,已经无力再战,他低吼一声,就在他的吼声中,火烫的精液已经从他的马眼中射出,喷进女郎的口中。 人们举着酒,向他走过去,不断地向着他欢呼。 提姆快速向前走,把坐在他腿上的肤色黝黑少女推开。人们一楞,一时间不明白他要干什幺,当然,他的举动招来了人们的谴责。 洛比的鸡巴仍然露在内裤的外面,直挺挺的,上面沾满了从那女孩的嘴里流出来的唾液,一闪一闪的,直在灯光中发亮。 当一身健康肤色的美人被拉下去的时候,洛比神情愕然地看着提姆,脸上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不满。嘴里在嘟哝着:“你……提姆,你这个该死的,我玩得正开心,你这魔鬼要干什幺!?” “你急什幺!” 提姆把他拉了起来。他的鸡巴仍然暴露在外面,湿漉漉的,好像也在向提姆发出无声抗议。提姆指着那个黝黑的少女说道:“刚才,只不过是一道开胃菜而己,去吧,到那里去。”他邪笑地用手指着隔壁说:“那里──才是你真正的天堂。” 人们在喧闹着,他们都看着那重门,有两人已经向着门走去了。洛比的脸红起来了,几次话已经到嘴边,又住了口,最后他还是忍不住了。 “提姆,你是说,我可以把她带到那里去吗?”他回头向着刚才为她吸舔肉棒,肤色略为深邃的少女点了点头问。 此刻,那少女已经被拉向一旁,一大群男人围着她,大家不停地手脚并用,戏谑,恭维,占小便宜。 “放弃她吧,洛比。在这里,我们将要通宵寻乐。只是,你别老想着她,她不是你的。放心吧,我已经为你准备了特别的礼物。” 旁边的人一听这话,当即有人在声地嚷起来了,只是,这里太吵了,他们的话,根本没有什幺人听得清楚。 “洛比,放心吧,我保证没有人会去打扰你,你也不要担心会有人去破坏你的好事。” 最后那句,他不但对洛比说,也转向人群大声得以让所有的人都能听得见。只是,听得清的人太少了。大部份的男孩的注意力都落在台面上那两个美人的身上,她们两人联合在一起,共同玩弄着刚才为洛比含舔肉棒的浅黑肤色的少女。看来,那女孩并不情愿,只是,她被强迫着,满脸无可奈何地被同性玩弄。 场面是如此的火辣辣,它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不再有人去留意洛比,也不会有人去留意提姆了。 提姆带着洛比,两人一起走向那道门,提姆把门推开,把自己朋友往房间里推了进去。然后,他把门关上了。 房间里没有灯光,很黑暗,但仍然可以看到一个身穿着薄薄的衣服的女人。女人正两膝跪在床前。她一头长长的、蜷曲的头发飞散开来,把脸庞也遮住了,只是她浑身雪白的肌肤,却令她在黑暗中更动人,更有魅力。 一开始,洛比完全没有料到会有这种情况。看着那个正跪在地上的女人,他开始显得有点踌躇、不安。来到床边,他坐了下去。女人仍然跪在地上,没有看他,也没有转过身去。 提姆站在门边,看了一会儿,他见洛比一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模样,摇了摇头,然后对那女人说:“在床边坐着的,是你的主人。女奴,你该面对你的主人,让主人欣赏你的身体。” 那女人的身体往后靠了靠,肥臀坐在两只脚踝上,慢慢地把身体向着洛比转过去,直到面对着洛比时,她才又跪得直挺挺的。 终于洛比完全看清地上的女 人了,他嘴一张,两眼张得圆圆的,一副呆呆的样子…… 看见这表情的提姆感觉到很有趣,知道这份礼物没有浪费。一种恶作剧成功的愉悦,让他感到难得的刺激,每次享受这种感觉,他就不禁回想到许久以前,那个还是懵懂小男孩的自己…… 天亮了,提姆还在沉沉大睡。 “提姆,快起床吧,要不,你又会迟到了。”他的妈妈拉着盖在孩子身上的羊毛毯子,一把扯了过来。随即,一阵凉风吹拂,提姆觉得身上一凉,连忙蜷曲着身子,翻过一边,继续睡去。 “起床吧,小懒蛋!” 妈妈大声地叫着,她的手也重重地向着床上那个十三岁的少年的身上打了下去,巴掌落在少年的身体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提姆让妈妈一巴掌打得浑身一抖,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 “哎唷,妈妈,请你轻一点好不好,痛死我了。” 一边嘟哝着,提姆一边用手搓着那被妈妈打过的地方。 妈妈却不理睬他,只顾着从他的抽屉中把已经洗干净的衣服拿出来。 “现在,快点把衣服穿上,早餐已经放在桌子上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向着门口走去。“已经放了很久,快凉了。不过也许玛丽和梦妮已经把大部份都吃光了。” “也许吧。”他一个人在嘟哝着。 见怪不怪,他总是懒起床,每一次当他起床的时候,他的姊妹已经把所有的早餐都吃光,什幺也没有留给他。不过,即使如此,他还是听妈妈的话,快手快脚地穿好衣服,一把抄起书本和书包,连忙往楼下冲下去。 “你放轻一点脚步不行吗?看你,快要把楼梯也跺穿了。”妈妈一边叫着,一边用饭勺把锅里的稀粥舀出来,装在碗里,然后递到她家里惟一的小男孩的手上去。 正在这时候,一阵敲门声传来,提姆的好友杰里冲了进来,一边向他们招着好,一边向他们问好。 “早上好,杰里。你妈妈的烘面包卖完了没有,星期六是不是照常营业?”提姆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妈妈,罗娜·威尔森,迎着杰里问。 “早上好,威尔森太太。”说还没有说完,他已经从他的好朋友的碟子上抓起一片面包,放到嘴里去。 “你把今天应该交的所有代数作业作完了吗?”提姆满嘴是稀粥和牛奶,迎着杰里问道。 杰里听了提姆的话,连半点的反应也没有,就好像他根本没有听见一般。 “杰里?” 杰里仍然没有回答。 “你怎幺像是失魂落魄一般,到底发生什幺事啦?”提姆觉得很奇怪。 他转过头去,看了看他的好朋友,确实,他已经失魂了。只见他两眼发呆,一动不动的,好像是让人家施了催眠术。提姆沿着他的目光看去,顿时又好气,又好笑。 “好小子,我还以为你着了魔,原来你这家伙在偷看我的妈妈!” 是的,杰里正在看着罗娜,连半点掩饰也没有,他的目光是那幺的露骨。 早上的太阳很明亮,阳光照在小小的厨房里,一片耀眼,提姆的妈妈正站在阳光和两个十多岁孩子的中间,她穿着一身的极其普通的花衣服。在这个年代,她的衣着款式并不算是特别出众,不过是透明度很高而已。作为一个家庭主妇来说,根本很少机会到外面去,在家里穿上这种衣服,那已经很足够了,谁也不会去注意一位普通家庭主妇的穿着的。 可是罗娜并不是普通的主妇。她不但穿上这件透明度高的衣服,在衣服的里面,她连内衣也懒得穿上一件!她完全想不到自己的身体沐浴在明亮的阳光中,强烈的光线穿透她那件透明的衣服,她那凹凸有致的胴体,几乎可以令他们一览无遗。 怪不得那小子如此着迷了!现在,不但是杰里着迷,连提姆也让妈妈的美妙胴体深深地震惊了。 “面包够不够?你们饱了没有?还要不要再多吃一点点?”妈妈微微笑着问他们,至于他们到底在干什幺,她却完全没有留意。再说,平日她对杰里就像对自己的家人一样。所以,她根本没有往其它方面想去。 没有注意到自己玲珑的身段被两个小孩一览无遗,罗娜站在那里,向两人展示了一个温馨动人、充满母爱的微笑。 “要是那样方便的话……伯母。”杰里大声地回答。 本来,提姆想说足够的,虽然他并没有饱。如果还要呆在这里等着烤面包的话,节课显然要迟到,那就太划不来了。只是,明明知道该怎样做,可是却说不出口来。 他看见妈妈弯起腰,正想拿碗柜下面的另外半条面包。当她把屁股高高地抬起来的时候,裙子被拉起来了,她那并没有穿长袜的修长美腿以及裙底里面的春光,又再半隐半露地出现在两个少年的眼前。 雪一般皙白的美腿已经吸引男人的目光。此刻,她弯着腰,薄薄的裙子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体上,清清楚楚地露出她那个成熟、浑圆,充满着女性美的肥臀。在明亮的阳光下,她那条只能盖住半个屁股的内裤以及夹在两片臀瓣之间的那条神秘的小密缝也让人一览无遗。 看着妈妈的美妙女体,提姆的心中被强烈地震撼,不知从什幺地方冒起来的热流,已经在自己的体内流淌,激起青春期的激情、欲望、幻想和冲动。他兴奋起来,兴奋得浑身发抖,胯下那雄性的代表物也渐渐地充血,膨胀,坚硬地挺起来。 妈妈的下体在不断地移动着,提姆两眼随着妈妈的下体的变动而调整着,像被紧紧地粘在上面,无法一下子从妈妈的身上移开。突然,他在责备自己,为什幺我以前没有发现这妙处?为什幺我以前从来没有好好地看一次呢? 突然,他的腿被踢了一下,轻微的撞击令他大吃一惊,他连忙定了定神,勉强把目光从母亲的身上移了开去。 原来是杰里! 杰里用脚踢了他一下,把他吓醒过来。他两眼狭促地向他直眨着,脸上微微地笑着,模样好像是在捉弄,也好像是得意。 不过,提姆并没有生气,这是他们共同的神情,以往,每当他们偷窥邻居的女孩成功时,这种神情便是他们得意的标志。 有一次,当杰里的姐姐在后院骑自行车时,大风突然吹来,掀起她的裙子,把她那平日从不轻易示人的美腿暴露在两个小男孩的眼光之下。那时候,他们两人的眼神正是这般模样。 奇怪的是,那种机遇平日并非没有,视觉对内心的冲击并非不够强烈,但提姆觉得,今天的感觉是以前的从来没有过,以前虽说也够震撼,令他心跳加速。但这一次,当目光落在妈妈的身上时,自己不但心跳加速,连肉棒也挺起,难道是因为这一次自己看到的并非别人,是自己亲生妈妈的缘故吗? 妈妈把烤面包拿了过来,然后在每一个人的面前摆上一个碟子,无形中她给了两个孩子偷窥她的时间。很快把碟子放在提姆的面前,然后,她弯着上身,倾斜着身子,把碟子往杰里那边放去。 就在她上身下弯时领口张开了,随着领口张开的一刹 那,她那丰满的胸脯从领口中呈现出来,雪白的乳球从杯罩中露出,两只乳球紧紧地挤压着,就在挤压处一道深深的乳沟清清楚楚地落入两个小男孩的眼中。 一个为准备早餐而忙碌的家庭主妇浑没发现她的美妙身体已经暴露在两个小孩眼前了。 “你们两个快点吃吧。看来,吃过早餐之后,你们得跑步上学了。我可不想再从你们的老师那里收到通知单呢。”她微微地笑着,对两个小男孩说道。她一说完,就不再理他们,只顾着自己祈祷去了。 妈妈一离开,杰里倾斜着身体对提姆说:“你妈妈向我调情了。” 提姆一听,气了,瞪大双眼,紧握着拳头,向着好友晃了晃。 “看你,生你什幺的气,老实跟你说,要是她真的想我,你可千万不能怪我哦。” 听了他的话,提姆的直拳来了,杰里迅速避过。 “嘿嘿,我说老兄你别再妄想着动手了。你没有看见她离开时那个大屁股在不断扭捏的发骚模样?我敢肯定,只要我们一离开她就马上自己手淫。嘿嘿……那幺性感的美人。如果她是我的妈妈,那该有多好!” 这一次提姆连拳头也懒得晃了。他知道,杰里本来就是一个那幺无耻的人,对于他的邻居和所有他看到的女人,他就喜欢用这种粗鲁,下流的字眼去评价她们,即使是他的姐姐。当她的大腿露出来的时候,他同样用色迷迷的目光去偷看。 只是,妒忌的心理已经控制了他的心灵,他讨厌这个好朋友! 晚上,提姆已经知道,自己的妈妈很有欣赏的价值。跟他的好朋友杰里的妈妈一样,她的身体凹凸分明,玲珑有致,跟同龄的女人相比,她的身段要比她们好看得多。虽然他的姊姊比妈妈要年轻得多,但她的身材,却根本无法跟妈妈相比。 提姆觉得很奇怪,为什幺自己以前没有留意她呢?他也在猜疑,杰里早上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呢?她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他呢? 这时,他想起每一次当杰里到来的时候,流露在妈妈的脸上的笑容,还有,每一次妈妈都要微笑着坚持请杰里吃晚饭。 一想到这里,提姆内心又再次升起浓浓的妒意。 当我们上学之后,妈妈是不是自己在家里手淫? 提姆知道,一个人在家里偷偷地手淫是女人常常会发生的事,以前,他就不止一次希望偷窥一下,到底女人手淫的时候是怎幺进行的。他真的希望弄个明白,到底女人手淫,跟自己平日手淫时有什幺不同呢。 自此以后,提姆伴在妈妈身边的时间多了,每当妈妈做事的时候,他也会帮帮母亲的忙。当妈妈要纺织一条披肩时,她也会把儿子叫过来,让他帮忙把线团分开,母子之间的感情也因此而日渐深厚起来。 到了晚上,一家人就会围在电视机的前面,一起看着“Honeymooners”。每当看到有趣的场面,爸爸就会忍不住,不断地大声笑起来,他的大笑往往招来三个子女的不满。 那时候,妈妈也会和家人坐在一起,只是,电视上播放的是什幺节目,她根本不去理会,她只想和自己的家人坐在一起,只要跟家人在一起,她的内心就会充满着幸福的感觉。 可惜的是,只要他们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时候,长长的椅子往往坐不下所有的人,对于这一点,提姆并不生气,再也不像以前,老跟两个姊妹抢着坐,现在他会跟着妈妈一起,紧紧地靠着妈妈的腿坐在地面上。那时候,他两眼总是不安分地在妈妈的身上滴溜,色迷迷地在妈妈的美腿上乱转,电视播放的是什幺节目他也同样不清楚。 只要妈妈不察觉,他的目光就会盯着她的脚踝还有被鞋面盖掩着的脚。每一次当他的目光游上妈妈的小腿上,他就会无比惊奇,原来妈妈的美腿的曲线竟是那般的美,她小腿上的肌肤竟是那样的白。 为什幺以前我没有注意她呢? 无数次,他一次又一次地反覆暗问着自己。 与跟他同样年龄的男孩一般,提姆越是看得多,他心里的好奇心越重。 渐渐地,妈妈那雪白的脚踝和她那娇嫩、光滑的小腿已经不再能满足少年的好奇心了。他渴望着能从妈妈的身上发现的妙处,他不停地想像着,从她暴露在衣服外面的部位想到她身体上的地方。 与此同时,他的手不会不断地在妈妈的身上碰撞着,他希望抚摸她,更希望能够从她的身上看到,…… 该发生的,始终要发生。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1夜·提姆的生活 (02) (作者:Caesar) 提姆仍然记得次。当时,没有什幺警兆,也没有什幺细节,简简单单的,只是刹那间妈妈移动了一下身体,改变自己坐的位置,她的两腿也无意地张开了一些。 那只不过是一个习惯的动作,没有什幺值得奇怪的动作,要是在平日谁也不会去留意。只是,今天不同,因为提姆正坐在她和身边。她移动时,身体上的肌肤一直在儿子的手臂上磨擦着,虽然,母亲的肌肤清凉、嫩滑,一直凉到提姆的心中,却激起了他心底中的欲火。 不知为什幺,提姆竟好像事先已经知道这事要发生,他正在等这事发生。他只想抚摸她的大腿,甚至,希望她在移动的时候,她的身体能够与他接触。 对于其他人来说,他的想法相当可笑,也相当荒谬!但提姆却感到震动,以致有点忘乎所以,几乎高兴得连可以抚摸妈妈的肉体的机会也放弃了。还好,他的头脑还有点清醒,所以,他的手按在妈妈的大腿上,这一次,是用力地摸在大腿上。 不知是没有感觉到儿子的用心还是什幺原因,妈妈让他的手放在她的腿上,竟然动也没动。 温暖、光滑、娇嫩,无数意想不到的感觉当时全部涌进少年的脑海中,他太高兴了,高兴得连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呼吸也在不断地急速,他不得不想方设法令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以免让别人发现他的用心。 现在,他的手上还缠着毛线,提姆知道,就算自己再过份,但只要妈妈不声响,别人是不会知道的。 妈妈会出声制止他吗?看样子,她不会。所以,他很放心地横着身子,两手紧紧地压在妈妈的腿上。 立即,软绵绵的肌肉,是那幺丰满地承托着自己的手,就在那丰厚的骨肉上一阵暖意渐渐地透过他的手心,导入他的身体中。 哦,原来女性的肌肤摸起来是那样的舒服。尽管那是妈妈的肌肤,但抚摸妈妈的感觉,仍然是那幺令他的心中兴奋,令他心跳加速。 突然,提姆觉得浑身有点发毛,他连忙一看,原来,妈妈正在盯着自己。虽然她一声不响,但她的眼神是那幺的生气,是那幺的恼火,像一把锋利的小刀,一直剜向提姆的心窝。 提姆心里一抖,几乎要把手从她的腿上抬起来。 然而,那只不过电光火石一般地在他的心里一闪,他的手好像完全不受他的思想控制,它们仍然留在妈妈的腿上,仍然用力地上她那白嫩嫩的肌肤上压着,仿佛他完全不知道,此刻妈妈的目光是多幺的生气! 妈妈只是用目光盯着他,并没有说一句话,但是,目光的意思很明显:放开你的手!马上! 提姆的心里害怕,但有一点他是完全放心的,那就是妈妈没有开口制止他! 只要妈妈不嚷出来,家里就没有人会知道这事。 这样看来,只要我不把手移开,妈妈也没有办法制止我。那种想法一生起,心中的深处当即升起一种犯罪的感觉。 不行的,我这样做是不行的!现在,妈妈没有骂我,但是,过了今晚,明天呢,明天她也不会骂我吗?答案很明显了,明天,她一定会狠狠地克我。 不过,就算妈妈如何骂,那也没有什幺,她肯定不会对别人说,而我,也绝对不会告诉他人,这是我跟妈妈两人的秘密,我相信,我们会把这事处理好的。 妈妈真的很生气,她用最严厉的目光制止着自己的儿子,让他把手从自己的腿上移开,当时,她以为,她那样干,儿子一定会怕。谁知道,就在她用两眼狠狠地训他的时候,他不但两手没有如她所愿地移开,反是一直压在她的腿上,心神恍怫的,不知道在想些什幺。 他竟然无视我的制止!妈妈又羞怒交加,却一点解决此事的办法也没有。无奈之下,她只好把手中的毛线散开,让它们散在自己的腿上,同时,也盖住自己儿子正在抚摸她两腿的手。 只是,由始至终,她两眼都怒视着提姆,恨不得狠狠地揍他一顿。 虽然,母亲的目光可以撕碎他,但提姆却不再害怕,也没有把手挪开,整整十分钟,他一直把手压在她的腿上,玩弄妈妈那搁在两膝附近的脚踝。幸运的是,妈妈只是两眼喷火,却连一个字也没有吭…… …… 第二天早上,他的妈妈把他从睡梦中唤醒,声音严厉地问道:“告诉我,昨天晚上你到底想干什幺,你这个小坏蛋!?” 虽然,她仍然是怒不可遏,但她却把自己愤怒的声音压得低低的。 也是该起床的时候了,提姆爬了起来,坐在床面上,一边打着呵欠,一边伸着懒腰。此刻,他满脑子仍然是昨天晚上的事:昨晚离开妈妈之后,他独自一个人躺在床上,疲惫却无法入睡,满脑子完全是妈妈那嫩滑、温暖的肉体的想像,初次抚摸女人感觉令他兴奋莫名,朦胧的想像再次在他的脑海中出现,就在幻想出现的同时,他胯下的肉棒开始抬头,他想得越多,它也涨得越来越硬,最后,他自己也觉得它有点儿发痛,于是,他把手摸下去,紧紧地握着它,用力地套弄起来。 妈妈的幻像越来越清晰,可爱的小足踝,又白又嫩又滑的美腿,还有美腿上的…… 是什幺模样的呢?龟头随着他的手不断地在包皮中出没,他的思绪一直向着妈妈的身体中漫游,触摸,他触摸她胸前那胀鼓鼓地挺起来的地方,也飞到她的两腿的中间去…… 那是什幺模样的?他没有见过,但就在他自己不断的设计中,肉棒一阵阵地跳动,不久就迎来了那种令他四肢蜷曲,身心雀跃的快感…… 他已经记不起自己到底有多少次射精了,他只知道现在很累。他仍然记得,就是他沉沉入睡之前,他曾经想过:“我该怎幺办?” “回答我,提姆!”妈妈站在他的面前,手放在他的屁股上,目光在胁迫,手也在胁迫。 “没什幺,妈妈,我……我只是想……” 想什幺呢?他不由得一阵迟疑,他不得在考虑接着下来的措词。像杰里那样,满口粗鲁、猥亵地告诉妈妈?不行,那只能起到反作用! 提姆爱自己的妈妈,他完全没有考虑到,只因昨晚一时的失控而最终惹来妈妈的不满。事实上,他的心里在揣着:妈妈喜欢什幺呢?她喜欢什幺样的感觉呢? 妈妈的感觉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当时自己已经陷入窘境之中。 “我……我只想……清楚妈妈那时候的感觉。” 他的回答并不那幺肯定。 听了儿子的话,她神色吃惊地弯着腰,把头凑到儿子的脸上问:“所以,你就决定在你爸爸和姊妹们的面前看一看妈妈的反应了,是不是,提姆?” 她连说话也带着“丝丝”的声音,可以听得出,当时她的语气是多幺的愤怒和尖锐。只是,对于一个只有十多岁的孩子来说,那根本就是一个用不着任何答案的问题。 提姆的气也生起来了,他同样也把脸凑过去,一直到可以看得清妈妈那张开的领口的位置,用同样的语气问:“难道妈妈你完全不喜欢我抚摸你的乳头或者是你身体的其它地方的感觉吗?” 从领口的 张处他又看见妈妈里面的杯罩,少年的下体又挺了一挺。 想不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跟她说这种话,妈妈又是大吃一惊,她连忙挺起身,随手一巴掌向着他那张调皮的脸就拍打过去。 随着“啪”地一响,提姆呆呆地看着妈妈。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哭,只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脸上那被妈妈打得火辣辣的地方。妈妈怒气冲天地站在儿子的面前,一会儿,才突然转过身,再也不管自己的儿子,迳自离开儿子的房间。 看着妈妈离去的背影,提姆忽然生起满足的感觉,他已经把自己的信息传递了给自己的妈妈,他告诉她,希望她不要阻止他在她身上的享受。直到妈妈走了出去,“嘭”地一声,重重地把门关上时,提姆觉得,自己的愿意已经收到了既定的效果。 过了一会儿,提姆穿好了衣服,准备享受新的一天。 脸上,被妈妈打过的掌印很清晰,火辣辣地作痛。从小,他何曾受过如此的对待!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冲上他那已经发红的脸,他生气地往外走去。 走出房来,他看见妈妈正在厨房,独自在清洗着家人吃早餐时弄脏的碟子。她自个儿在忙着,根本没有留意到她那个怒火满胸的儿子正站在她的后面。直到他伸手抱着她,突然按在她胸前那两个丰满,成熟的大乳房上的时候,她才发现儿子的存在。 只是,当她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儿子已经摸到了她的乳球上。 “你,你要干什幺?”她用力地挣着,扭动着,希望能够摆脱紧紧地搂着她的上身的手。 只是,那双手实在有力了。妈妈无论如何,总也无法摆脱得了。当她转过脸去看的时候,她才发现,原来紧紧地搂着她,两手压着她的乳房的人并非别人,却是她自己的亲生儿子。见是自己的儿子,她不再挣扎了。 一见母亲不再挣扎,提姆更加放肆,他用他两只强有力的手,拉着妈妈的上衣,用力的撕扯着。可怜那件衣服太薄了,才不到三两下,提姆已经把它撕烂,分成一片片,纷纷掉到地上去,只是,完全没有强奸经验的他,有能力把妈妈的外衣扯烂,却对着妈妈那个杯罩毫无办法,一连几下,都失败了。 “住手,提姆!”她不敢高声张扬,只能低声地喝着自己的儿子。 仍然处于愤怒之中的提姆并没有听他妈妈的话,他一只手仍然紧紧地捂着妈妈胸前的美乳,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用他那只粗糙的手用力地揉着,另一只手却摸到妈妈的下体上,把她的短裙拉到腰部,然后,插入她的内裤中,紧紧地拉着它的边缘部份。 薄薄的棉质内裤本来就不厚,它的韧度也很脆弱,提姆无须用多大的力气,只听得“嘶嘶嘶”连声响起,妈妈的内裤已经被她的儿子撕碎,飘落在她的脚踝上。 已经生过四个孩子的妈妈从儿子的手滑向他的下体,急急地松开着他的裤子上的纽扣,一阵阵沉重的喘息声,暖暖地喷到她的脖子上时,已经知道即将会发生什幺事,她惶急,却又无可奈何。 此时,她想大声地呼救,但是,话到了她的嘴边,她却无法喊得出口来。难道真的要把外人喊进来,让他们看着自己的儿子把母亲的内裤撕烂的模样?让他们来欣赏自己的下体? 就算是把别人喊人了,那又能怎幺样?自己的颜面何存?儿子的颜面又向那里放? 登时,她不敢叫,也无法叫得出口。 天,到底我做错了什幺? 是什幺地方弄错了? 她觉得惊疑,惶惑中泪珠已经一串一串地从眼睛滚下来,滴到自己的脸上。 这时候,妈妈感到男性生殖器已经开始向着她的两腿之间顶进去了,只是,毫没经验的他简直不懂,到底自己的性器该插向女人的什幺地方去,他只顾着凶猛的向着妈妈的两腿的中间插着,不断地推开她的肌肉,毫不退缩地往里推进。 刹那间,妈妈的心掉进了冰窖中,一阵颤抖、恐慌、迷惘袭向她那空虚的心。随着儿子的性器的不断深入,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提姆没有想过妈妈的心情,他疯狂地挺着他那根几乎要爆炸的肉棒,毫不客气地冲进妈妈的两腿之间,下体在迅速地挺动着,胯部强烈地撞击着母亲那个肥肥厚厚的屁股,不断地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肉棒穿过妈妈的两腿,毫无阻碍地进出着,没有淫液的滋润,没有暖暖的嫩肉的包围,吞噬,青春期的肉棒,丝毫也感觉不到性交的乐趣,他的欲火开始消减了。 儿子对母亲的奸淫,对于母亲来说,是极大的伤害,妈妈的心已经被悲哀笼罩了。只是,儿子的抽插却轻易地转移了母亲的注意力。 他在干什幺? 悲哀的心突然想笑,她为儿子的无知逗得直想发笑。 他太没有经验了。连如何插穴也不懂! 肉棒虽然没有插进母亲那需要男性的雄根安慰的部位,但却挑逗着她的欲念,它不断地、顽强地掠过妈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妈的阴蒂。一开始,妈妈尚没有什幺感觉,但阴蒂是女性的敏感部位,随着儿子的肉棒的磨擦的次数的增加,母亲的小肉芽开始渐渐地充血,膨胀,在儿子那火烫的肉棒的撞击中,它生起酸、麻、痒甚至有点生痛的感觉,也挑逗起妈妈心底的欲望。 起初,欲望只是淡淡的,似有实无,虚虚幻幻,妈妈一动不动,任着自己的亲生儿子胡为。但渐渐地,在小豆豆一次又一次被触动中,妈妈的身体开始发起热来,每一次小肉芽被磨擦,便有一种无法抗拒的痉挛撞击她的心,小穴开始微微地发起热来。 为什幺我会有这种感觉?那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是他的亲生妈妈! 不行的,我不能让自己的亲生儿子污了自己的身体,那是罪恶。 她咬着嘴唇,不断地与下体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抗衡。只是,人的意志太脆弱了,那种感觉也太强烈,无形中,乱伦的快感开始紧紧地攫着她的心,她开始动摇了。 儿子的肉体还在自己的两腿之间胡弄着,妈妈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她把身体向前倾斜,两腿也在不动声色中张开,她的屁股向着儿子挺起,好让儿子能够找到他的肉棒应插的部位。 充满着渴望的少年在毫无经验中乱闯,直到妈妈把两 腿张开,屁股高高地挺起,他才有了一点想像。于是,他用手握着自己的肉棒,对着妈妈那个紧紧闭拢在一起,几乎没有半点空间的小穴,慢慢地插进去。 就在妈妈把屁股挺起来的时候,突然,她觉得屁眼一紧,接着,火辣辣的有一根坚硬的东西,有如铁棒一般地挤开她的肛肌,向着她的屁眼深入。 “天,提姆,不行,你插错了,不是那里,你要插的并不是那个地方。” 肛肌被撕裂的麻痒和疼痛令妈妈已经忘记了生气,她不想让儿子干她那个地方,她的那个地方还没有被男人弄过,她着急,不断地提醒儿子,不断地扭动着屁股。 妈妈的呻吟,妈妈的扭动,仿佛是在儿子的心中泼上一桶油,使他原来已经汹涌的热流更加强烈。 他不管妈妈的抗议,也不理妈妈的不安,两手紧紧地搂着妈妈的胯部,龟头艰辛地向着女性那个紧闭的地方用力地插入。 “不,提姆,不是那里,你拔出来,你快拔出来。” 肛肌被撕裂的痛楚更加明显,妈妈尖声地叫着,突然,她的身体上前一扑,屁眼紧紧地收,于是,提姆的龟头再次被拒绝于门外。 “唔”,提姆轻哼一声,两手用力一拉,再次把妈妈的下体拉到自己的身边。肉棒被赶出来了,但妈妈的小穴已经开始蠕动,就在它慢慢的蠕动中,一阵阵的空虚令这个中年女人不安,心底也开始有了渴求。 臀沟顶着肉棒,妈妈不动声色地一耸下体,终于,儿子的肉棒找到自己的小穴中去了。他两手搂着妈妈的腰部用力一拉,只听得“噗”地一声,肉棒已经沾着小穴中的淫液,急速地插进妈妈的肉壶中去。 “哦……”空虚的密壶让儿子的肉棒填满了,一阵充实的感觉传来,母亲的心中暗暗地呻吟了一声。 现在,提姆终于明白干穴的快乐。肉棒刚插进妈妈的密壶中,一阵淫液涌向他的龟头,四周的嫩肌也围了过来,紧紧地把它包围起来,吸着,咬着,噬着。 水是温暖的,妈妈小穴中的糜肌也是温暖的,提姆仿佛整个人也被妈妈的温暖所包围,流淌在他心中的暖流,当下强盛了不少。 “噢,妈妈你真好……”提姆头一仰,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两手一用力,青春的肉棒急速地向着妈妈的肉壶的深处直闯而去。然后,他忙忙地抽出,再忙忙地插进。 “呜……”中年美妇高声地喘息起来,在她的内心之中,她在暗暗感激着自己的儿子,感激他不再向着她那个从来未被开始过的地方挺进。 “啪啪啪……”本来只闻瓢盆碗碟和铁铲声的厨房,响亮地发出肉与肉之间的急速的碰撞声,儿子在干自己的母亲的小穴的淫亵呻吟声。 “啪啪啪……”青春期的亢奋得到了安慰,提姆简直像一部机器,不停地向着妈妈的小穴狠狠地插入。 就在儿子每一次的插入中,妈妈那空虚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刺激,充实的感觉攫紧她,舒服的感觉不断地随着儿子那无休无止的抽插传来。 “噢……”母亲终于发出了她声快乐的呻吟声。 “啧啧啧……”儿子那略嫌瘦削的身体在不断地前后摆动,就在他每一次的摆动中,肉棒一次次地向着妈妈的深处捅进去。 妈妈两手撑在盥洗台边,身体随着儿子的抽插而前后急速耸动,在她的胸前圆圆地悬挂着两只大乳房,乳房也在前后急速地抛动着。 “哦……”提姆浑身汗水,嘴巴大张,在他无休无止的挺动中,忽觉得身体一阵发紧,无法形容的舒服从光滑的龟头上传来。突然,他脊椎一麻,屁眼一紧,肉棒连连地悸动起来,随着它的每一次的悸动,一股股火辣辣的液体有力地向着妈妈身体的深处喷射进去…… 终于,就在自己的家里,就在厨房中,提姆完成了他青春期的洗礼,他把自己的童贞献给了自己的妈妈。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1夜·提姆的生活 (03) (作者:Caesar) 次,他的心里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他知道,从此以后,妈妈就多了一个丈夫,她的一切,都将会属于他!以后,终自己一生,他都会好好地照顾她,不停地干她! 只是,他还年轻,根本不知道妈妈的需要,也不管妈妈的需要,他只顾着自己舒服,在无比舒服的感觉中,他把自己的精液全数送到妈妈的身体中去…… 自从提姆把乱伦种子射进妈妈的身体之后,他开始为自己的所做所为而内疚不己。他不仅仅是做了错事,而且干了天底下最不可以饶恕的错事,他干了自己的妈妈,而且是在她不情愿的情况下干了她,强奸了她! 这样做谁也不喜欢,更何况,这是乱伦,儿子强奸母亲,母亲更不会原谅。那是母亲最反感的事,他偏偏做了! 再说,妈妈的内心之中,既不渴望也不会接受跟自己的儿子做爱,那只不过是提姆自己单方面的兽性行为,正是他那兽性的爆发,深深地伤透了母亲的心。 一连几天,提姆都活在自责的阴影中。他曾经尝试把妈妈的影子,从自己那已经培育起乱伦素质的心中抹去,甚至,只要母亲在场的时候他就会尽量回避。 他们两人碰在一起,大家也没有什幺话好说,即使提姆有什幺不得不跟妈妈谈,妈妈总是以厌恶、鄙视的目光看着他。 在这事上,提姆并不觉得难过,他们两人仍然在一起,他们并不孤独,而且妈妈对待自己的态度,正好帮助自己达到目的。 艰难的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提姆又回到学校,在学习中,在同学之间的嬉戏中,乱伦的阴影慢慢地从他心里消失,他不再整天活在对自己的谴责之中,他再次自由了。 惟一改变的是妈妈对他的态度:提姆跟妈妈两人的目光相遇时,妈妈已经不再用那种憎恶、鄙视的目光看他。不过,她还是在处处回避着自己的儿子,看样子,她比儿子更希望淡化那件事。 提姆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幺,去弥补这次过错。 日子是无聊的。有时候,提姆会跟杰里一起,到繁华大街对面那低矮的栏杆上坐一回。 几个星期来,杰里见到提姆老是不高兴的样子,自己的心里也不好受,所以,他常常陪他到这里坐一坐,好让自己的朋友轻松一下。 事实上,这里,是观察女人的最好地点。如果是温暖夏天,阳光暖洋洋地照着,城里的女人就会穿上最好的夏装,然后,上商店,到处闲逛。 城里的车辆太多了,要到街道的另一边,必须走天桥才安全,大多数的女人要从天桥到对街去,必须从这里过桥,这两个少年所挑选的地点,正好可以无拘无束地观看她们。 杰里是个毫无顾忌的人,每当他看到有趣的事,他就会大声地叫起来:“提姆,你看到那女人的肥奶吗?真大!” 杰里所指的,是麦克唐娜太太。提姆并不喜欢她。 “哎呀,你没有注意到,麦克唐娜太太的样子看起来好像有六十岁了!杰里。” “谁会介意那一点!我只知道,如果你把你的脸伏在她两个乳房的中间,它们足可以把你整个人也遮掩起来!” 杰里,就是一个那样的人,老爱开玩笑!对于每一个从他面前经过的女人他都要评论一番,他根本不管那人是老是少,是肥是瘦,他总会找出她身上的某个部位来说一回。总之,总有他的话说。 最后,经过几次深呼吸之后,提姆问起那个一直令他耿耿于怀的问题:“杰里,为什幺你说我的妈妈喜欢你?” “哦……?”他的朋友听了他的话,把目光从两个路过的女人的身上移开,转过头来看着提姆说:“你还记得我那句话?哈哈哈,你相信我说过的那件事?哈哈哈,你真的很蠢,那只不过是我骗你的话而己,难道你不会动一下你的脑筋想一想的吗?” “那就是说,我妈妈从来没有给过你什幺暗示,也从来没有表示过,她比平常更要喜欢你吗?”一会儿之后,提姆又再次问道。 他想了一会儿,再次想到了糊弄他朋友的念头,狡黠地笑了笑说:“唔,让我想一想,好像……好像……好像是有过一次吧。” “真的吗?”提姆整个人往杰里那边靠过去,急切地知道事实的真相。 “我还记得那一次,我坐在你家的饭桌前,突然有谁在桌子下面碰我的脚,然后,轻轻地撩弄着我的腿,慢慢地往前移动着,只是,当时我还傻呼呼的,一点也不明白大人们在搞什幺,当我知道那是你妈妈的脚时,她已经压在我的裤裆上,压着我的肉棒,不断地盘旋着起来。” 那只不过是他为了糊弄好朋友临时随便编出来的故事。所以,他得拚命地忍着不笑出声来。 他装作很严肃的样子,一本正经地对提姆说:“当时到底持续了多长的时间我已经再也记不起来了,只是,我还记得,当时你到洗手间去了,你的家人都在看电视,没有一个人理会我们。你妈妈假装收拾碗筷,走到我的跟前来,用手握着我的……呵呵呵,就算我不明说,你也应该知道她握住我的什幺东西了。” 看到提姆一脸紧张的听着自己的胡说八道,杰里差点就笑了出来。 “当时她问我的肉棒够不够大,是不是很长,可不可以用来干一个像她一般性饥渴的女人。当然了,我百分百肯定那是事实。只是当时她还不大相信,因此她要用手来摸一摸。还好,她不但摸我的肉棒,还拉着我的手,一直拉到她的胸前,紧紧地把我的手压着她的大奶奶。这还不止,她还假装成收拾碗筷的模样,身子往我这边倾过来,用她那性感的小嘴吻着我。” 杰里随口说着,一边仔细考虑如何将故事结束。 “只是,你从楼上下来的脚步声破坏了我们的好事。她一听到你的脚步声,连忙一本正经地收拾起碗筷来了。” 提姆呆呆地听着,脸上开始充满愤怒,两眼瞪着杰里,像是要喷火,好像恨不得一下子把杰里吞到肚子里去。 杰里看着他的模样,不禁哈哈地大笑起来。 “你笑什幺!”提姆恶狠狠地问。 “哈哈哈,我在笑,我在笑……你啊,记得开始我曾说过,你应该用你的脑袋去想问题吗?难道你听不出我一直都在跟你开玩笑吗?算了,老实告诉你,我和你妈妈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什、幺、事、情、都、没、有、发、生。”杰里一字一顿地说道。 说完,他又转过头去,欣赏起那个正在大街骑自行车的大奶子女孩去了。这还不止,他冲着那女孩,大声地问道:“喂,漂亮的小姐,可不可以让我享受你男朋友的福利?坐在你的自行车后面,带我到你家好吗?” 杰里在干什幺,提姆不清楚,他的脑袋迷迷糊糊的,一直在想着杰里的话。 他之所以要问杰里,跟以前的妒忌不同。现在,他只想知道事实的真相。当然,他也希望自己的朋友告诉自己的是实话。不过,即使是实话,他也会失望。要是杰里说的都是真的,他就会在一种庆幸心理! 如果妈妈真的与杰里有一手,那幺,他虽然干了自己的妈妈,他也不再为自己所 作的事而感到内疚,虽然,要是真是这样的话,,提姆肯定会很生自己的朋友的气。 只是,杰里说的是实话,他无法恨他。 杰里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他说得对,自己真的脑袋不太灵,遇到什幺事,自己很少认真地去思考一下,现在,他很想把杰里的脑袋换成自己的脑袋。 突然,几乎是凭着一种生理的直觉,提姆觉得自己真的可以“听”出杰里的想法。 不知道是什幺原因,就在提姆觉得杰里所说的话确实是实话之后,他的脑袋突然一阵清晰,很快就发现了什幺东西。他不得不集中起精神来,渐渐地,他发现在,原来自己竟然可以进行杰里的意识中去。 他一进入杰里的意识,很快就从他的脑袋中发现了什幺,他觉得,那想法和提姆的妈妈没有半点关系。但是,杰里曾经偷窥过自己的妈妈,珍妮,跟杰里的继父作爱,而且,是在不久之前! 他越听得多,就越发现得多。 现在,提姆开始清楚自己的好朋友的内心世界了。他也像自己一样,想干自己的妈妈,而且,他不但想着要干自己的妈妈,还想着干提姆的妈妈,当然,还有提姆的两个姊妹。 越听得多,提姆就越明白得多。 现在,他还从杰里的记忆中知道,杰里跟自己的姐姐已经有了一手。他的姐姐,就是几个月前提姆和杰里一起在前院看着她骑自行车,结果让风把她的裙子吹起来的那一位。 杰里的姐姐叫爱丝,只要她高兴的话,她就会让自己的大鸡巴弟弟进入她的房间。在她的房间里,姐弟俩经过几个深夜的接触之后,杰里已经冲破他姐姐的防线,终于被他姐姐允许爬到她的身上,用嘴,用舌头品尝她的小蓓蕾,用舌尖挑破她的花唇,舔弄她的肉壶。 虽然,姐姐不让弟弟干她的肉壶,也从来不允许他用手去玩她的身体,只让他用舌头去舔她的肌肤,又或者是为她作背部的按摩,但杰里还是喜欢偷偷地走进姐姐的房间去。 姐姐也喜欢欣赏弟弟在自己的面前手淫,她常常在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把弟弟叫进她的房间,然后姐弟俩同时把身上的衣服脱光。姐姐坐在床缘,弟弟站在地上,姐姐会吩咐弟弟站在她的面前,手握着自己的大鸡巴,她两眼看着弟弟的大鸡巴,两脚慢慢地收拢,一直收到床沿。 她用脚踝撑着床沿,自然地张开两腿,让弟弟的目光从她的阴阜开始,沿着她的小秘缝,恣意欣赏她的花唇。 她会用自己的手压着小秘缝中的小肉芽,慢慢地揉弄起来。当指尖接触到敏感的小豆豆,姐姐已经忍不住浑身颤抖着,嘴里发出令人酥软的呻吟声。 当姐姐身上的衣服脱光,杰里看着她浑身雪白的肌肉,他的心已经忍手机看片 :LSJVOD.不住地狂跳起来,肉棒也随着心跳的加速而迅速地膨胀。 当姐姐坐在床缘上,两腿慢慢地张开,让弟弟慢慢地欣赏自己的秘部时,杰里的肉棒便连连地悸动起来。 他握着它,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量,他看着姐姐的小豆豆在姐姐的指尖下膨胀,尖尖地挺起,看着姐姐越来越用力地用指面压着它,在它的周围来回地旋动着,听着她口中的呻吟,看着她的娇躯不断地扭动,一股浑浊的蜜汁从她那小小的肉壶中缓缓地渗出,滑向她那个紧紧闭拢在一起,不断地时张时合的小屁眼上。他已经发疯一般地套动着肉棒,跟姐姐一起发出无法压抑的呻吟声…… 只要父母不在家,他们姐弟俩常常那样做,姐姐喜欢让弟弟看着她自己手淫,她也喜欢看着弟弟在她的面前玩弄自己的鸡巴,待弟弟无法忍受的时候,她会让弟弟把精液喷射到她的肚皮上和大腿上去。 他们从来没有干过比那更越轨的事。但是,杰里却总是希望有一天,他能够在姐姐那黑暗的房间里,姐姐会让他爬到她的身上去。 他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够用自己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姐姐的小肉壶中。 那些事,杰里以前曾经在提姆的面前有意无意地不止一次谈起,现在,他越想越觉得惊奇。从杰里的身上,他想到了自己,他开始觉得如释重负,原来,想干自己妈妈的,并非我一个! 找到了同好,证明自己并不孤独,提姆的高兴实在非笔墨可以形容。这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释放了的心开始轻松、自由。虽然,为什幺自己能够听到杰里心中所想的,他一点也不清楚,但他是一个聪明人,就在那一刹,他忽然有了新的想法,他希望依靠自己这种难以令人相信的能力去吸引家里其它的女人! “杰里,你看到没有,那个好像你的妈妈,好一个圆圆的大屁股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去,他想看一看自己的朋友听了自己的话之后有什幺反应。 少年看了看提姆所指的女人,然后转过头来,对着提姆笑着说:“真的是不错,但她无法跟我的妈妈相比。我妈妈的屁股比她的要圆得多,要美得多!” 他说的是事实,提姆也承认,杰里的妈妈确实很迷人。跟自己的妈妈相比,即使比不上,也不会相差得太远。 为什幺我以前对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干她一回呢?提姆在暗暗责备着自己。 他想着想着,突然两眼一亮,又问杰里:“要是有机会,你会不会干你的妈妈呢?” 那是一个很私人的问题,也是一个很敏感的问题,提姆担心杰里会生气。谁知道杰里听了之后,却笑着说:“这是我内心的秘密,你想,我会告诉你吗,提姆?” 听了杰里的话,提姆再次集中精神,他把杰里当成自己,深入到他的思想中去。他敢断言,杰里不但想干自己的妈妈,还想着干自己的姐姐。那是一种有趣的性幻想,只要一想起妈妈,一起起姐姐,他就会很兴奋。于是,提姆又对杰里说:“对不起,杰里,我刚才只想说,如果我有机会的话,我会干我的妈妈。” 当然,他已经强行奸淫了自己的妈妈,他已经把自己的精液全部灌入妈妈的蜜壶中,只是,他不能向杰里说那事。 “真的吗?”杰里皱着眉头,态度很认真地问:“那你有什幺计划,你打算用什幺办法去干她?” “我当然想过办法,而且,也想出了一条妙计,只是,你不想干你的妈妈,就算我把我的方法告诉了你,也是白说。” “别那幺保守嘛,提姆,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好朋友要有福同享嘛。” 杰里一下子变得很着迷,凑到提姆的嘴边,把声音压得低低地问:“告诉我,你有什幺妙计?” “这应该是个好主意,”提姆凑到杰里的耳边,把声音压得低低地说:“你可以请我到你家里吃晚饭,在吃饭的时候你找个机会从桌底下试探她的意思。” 听起来,这个方法很容易,但杰里还想知道多一些细节。 “那样做,能证明什幺?” “哦,你请我到你家里吃饭,当着外人,就算你妈妈觉得有什幺不对,她不会当着我的面把你怎幺样。事后,如果她不喜欢你那幺干的话,大不了背着人让她教训一回;反过来看,如果她希望让你也分享她的话,她肯定不会制止你,然后……” 提姆看着杰里那张满是迟疑的脸,带着嘲弄的神态,嘿嘿一笑说:“以后,你要想干什幺,只要你再动一动脑筋,她还不乖乖地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光,张开两腿躺在你的床上……” “现在,我要问你一句,我的话,你明白了吗?”说到最后,年轻人的语气加强了,大声地问着他的好朋友。 听完自己的好朋友的话,杰里已经开始喘气了。 “提姆,你的意思是……” “对,如果她在任何人的面前绝口不提此事,事后也不怎幺责备你的话,那就是说,她实际上喜欢让你玩她。” “真的吗?你是怎幺知道的?” 杰里的心显然被说动了,他两眼睁大,急切地看着提姆,希望听到提姆的答案。他觉得奇怪,提姆这家伙本来不是这种脑袋聪明的人,他是怎幺想出这样的办法来的呢? 当然,他最希望的,就是希望知道那办法是否切实可行。 “因为,我曾经试过,我常常会用那办法,她也没有介意。”他一本正经地说。 这一次,他也懂得如何装模作样。 “噢,我的天,你常常用那种方法?!”杰里张大两眼,连一个打扮十分性感的女人从他的身边经过,他也没有留意。 无须进行任何的矫饰,提姆已经觉得,自己的本身已经具备了骗人的才能,当然,他现在才发现,原来自己竟然有听出别人的思想的超人能力。以后,他将会充分地发挥自己的潜质,好好地发挥自己自己具备的这种能力,他要做的事。 “只不过是两次而己。” 提姆不想过多的撒谎,也不希望让他了解过多的真相,所以,他避开杰里关心的话题,转而问他说:“为什幺今晚你不邀请我到你家里吃饭呢?” 杰里不再说什幺,他只是拉着朋友的手,独个儿在发笑。他抬起手,看了看手表,仔细地计算着吃晚饭的时间。 ……时间不断流逝…… 终于,晚饭的时间来临了,提姆坐在桌前,仔细地欣赏着杰里的妈妈——珍妮。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1夜·提姆的生活 (04) (作者:Caesar) 珍妮正忙着把做好的饭菜摆放在桌上,她完全没有留意提姆正在偷看她。 提姆到她家里来吃饭,珍妮并不介意,反正今天也不是回,而且,他们家里的饭菜每天都会准备得多一些,所以,她并不担心没有足够的饭菜来招呼客人。 再说,家里多一个人,不是更热闹吗?每天吃饭的时候,杰里的继父——默拉先生总不会回家吃的,他还会在他自己的作坊中工作几个小时,在那几个小时中,他是不会回来的。 虽然,提姆不是今天才次到默拉家吃饭,但他却是回仔细地欣赏珍妮。以前,他的注意点,总是落在杰里那个魅力四射的姐姐,爱丝的身上。 老实说,杰里的妈妈虽说己是一个中年的女人,但她与提姆的妈妈比起来,更要年轻一点。只是,她有点发胖,玉腿上的肌肉简直令人不敢想像,而且,女人本来应该丰挺的乳房,她却稍嫌少了一点点。但,她有着一个美妙的屁股,圆圆滚滚的,挺吸引人,再说,她那张德国人特有的脸,也证明着她是一个美人。 欣赏过杰里的妈妈之后,提姆又开始想入非非了。他感到兴奋,因为他已经很肯定自己的好朋友确实有着乱伦的欲望,他很想干自己的家人,很想干自己妈妈的蜜穴! 饭菜全部摆上桌面了,提姆集中精神,他给珍妮的意识输入了几个简单的命令。因为他不敢肯定,如果一会儿杰里去调戏她的时候她是否真的愿意让自己的儿子点便宜。所以,他希望这个已经生过两个孩子的母亲在儿子摸她的时候,她会表现出温顺一点。 只花了几分钟的时间,饭菜已经全部准备好,于是大家开始各取所需,这个小手机看片:LSJVOD.小的组合便默默地开始吃饭了。这跟提姆家里不同,每当杰里家吃饭的时候,他们总是那幺安静的。 提姆留意着杰里,他想看着他的动作,谁知道杰里几次把手伸到下面,却只轻轻地拍打着自己的大腿,然后,又把手放回桌面上,浑身在微微地发抖。提姆知道,他没有胆量去试探自己的母亲! 主菜准备好之后,爱丝也把布丁端上来了,提姆用脚踢了踢自己的朋友,让他去实行自己的计划。 正当爱丝把盘子放在桌子的中央,提姆突然看见珍妮脸色发僵,一下子极不自然起来,目光也迅速地瞪了自己的儿子一眼。 原来,珍妮忽然感到自己那双光滑的大腿让人碰了一下,就那幺轻轻地一下当即产生了一种电击的感觉,那种感觉令她不由得浑身立即痉挛了一下。 这是他们吃饭的时候常常会发生的事,那只不过是一种凑巧,偶然发生的事而己,所以,珍妮并没有过多的注意,又再次把注意力放在饭菜上面,仔细地咀嚼起来。 正当她把布丁送进自己的嘴中,那种触电的感觉又再次传来,这一次,她知道事出并非偶然,因为,有一只手正放在她的大腿上,不但如此,还在她的大腿上慢慢地滑动着,抚摸着。 现在,她知道了,那是她的儿子!这个小混蛋,竟然敢吃自己母亲的豆腐,当时,她脸一沉,就想训斥,但话还没有出口,她不得不把自己的话吞回自己的肚子中去。 旁边,坐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另一边,是自己的女儿,坐在自己对面的,却是自己的客人,难道自己真的要当着外人揭穿一切?告诉人家,自己的儿子正在调戏自己? 这样做,教自己的脸放到什幺地方去?又让自己的那个混蛋儿子的脸放到什幺地方去! 他虽然坏,但他总是自己的儿子! 所以她只好不动声色,用目光狠狠地盯着儿子,希望他能反省,停下手来。 只是,杰里虽然知道妈妈正用严厉的目光在制止他,但他却不管妈妈的眼光,反而装模作样地看着正在往自己碗里放布丁的爱丝的调羹。 见儿子不看她,珍妮朝其他人看了看,提姆用眼角迅速地瞥了她一眼,只见她的身体轻轻地痉挛起来。 原来,儿子虽然眼看着姐姐的调羹,但他的手却仍然在自己的腿上划着,不但划着,还慢慢地往上面滑去。 那是什幺地方!怎幺能让儿子去摸那里!她的心更气了。杰里从桌子底下用脚踢了踢提姆,然后,向他打了个眼色,显然,他在告诉提姆,他的计划正在执行中。而且,他还想继续玩这游戏。 于是,提姆又集中精神,向珍妮的意识发出第二道暗示:她很讨厌自己被调戏,但是,她的身体却希望自己的儿子继续不停地抚摸她。 奇怪得很,她的心明明是很讨厌儿子那样干,恨不得当众把儿子揍一顿,但她的肉体却好像很喜欢,不但喜欢,而且慢慢地向着椅子的边缘挪去,以腾出空间让那只手容容易易地深入到自己的私处去。 为什幺会这样,自己仿佛变成了两个人,一个要躲,一个却要让。 她希望控制自己的意念,但身体偏偏不听她的,她不断地挪动着,现在,她只有后面一小部份搁在椅子上,自己两腿的中部已经全部悬空了。 儿子仿佛也发现了那种情况,他的手仍然在不动声色地往上滑着,一边滑、一边划,随着他的划动,一阵阵令人吃惊的感觉一次又一次地震撼着她的心房。 突然,她两腿一紧,连忙一夹,就在她两腿紧紧收拢的时候,儿子的手已经让她的两腿夹住了。 虽然手让妈妈的腿夹住,但他的手指却是很灵活,杰里用他的手指尖探向母亲的秘处,揉着她的花唇,划入她的秘缝中。 提姆偷偷地看着杰里的妈妈,见她正在品尝布丁,但是,她的脸色红起来,身体也在偷偷的发抖。 提姆的心在暗暗发笑,他继续集中精神,让自己的精神跟杰里的意识结合,他想看一看,那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是怎幺在桌子下面触摸他的妈妈的,只是,奇怪的很,杰里的意识却很混乱,而且模糊。 突然,珍妮突然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嘴巴在嘟哝着,好像想说什幺,却又无法说得出口,她离开桌子,走进自己的房间去。 看着妈妈离开,杰里把桌子下面的手收了回来,他朝着提姆扮了个鬼脸,鼻子深深地吸了几下。 饭桌前发生了什幺,爱丝一点也不清楚。由始至终,她根本没有留意自己的弟弟跟妈妈异乎寻常的表现。 从杰里家回来之后,提姆仔细把今天的事情想了一遍,他觉得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杰里在饭桌下面得手之后,脸上那股兴奋的表情,简直令人羡慕。记得临出门的时候,杰里把他送到门口,满脸是神秘的笑容。他嘱咐提姆,下一次会再请他到他家里来吃饭。 到了门口,提姆突然向他的朋友问起他姐姐的事。 “是什幺事让你突然想起了她?”杰里觉得有点奇怪。 “我想在星期五晚上约她。”提姆正色地说。 杰里并没有回答,他改了话题,一直把他送出门口。 发生在杰里家的事,真是令人觉得兴奋!性欲的冲击又开始激起少年身体中的荷尔蒙激素,令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往他的腿之间摸过去。 握起了 自己的肉棒,他的潜意识突然又出现了妈妈的影子。 妈妈,来吧,我是你的儿子,到我身边来吧。 他轻轻地向着妈妈要求着,幻想之中,妈妈向着他走过来,下体在扭动,不断地刺激着少年的性器。 妈妈,你的屁股真白,真圆,我好想看,妈妈,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一看你那淫荡的肉体,我要看一看你那溢着花蜜的蜜壶。 妈妈并没有抗拒,默默地在自己儿子的面前一件又一件地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赤裸裸地面对着自己的儿子,慢慢地躺下去,张开两腿…… 呼……提姆深深地地吸了一口气。 我又幻想了! 突然,他整个人一下子振奋起来,马上从床上跳起。 幻想? 妈妈? 我可以令我的幻想成真! 只要我集中精神,我可以让妈妈做任何我希望她为我做的事! 少年一阵兴奋。他再也躺不住了,把肉棒塞回自己的内裤中,然后,往外面走去。 提姆沿着楼梯走进起居室。起居室很黑,没有点灯,只有如水一般的月光从宽敞的大窗户照进来,朦朦胧胧的,给人一种虚实难分的感觉。 妈妈还没有睡,黑暗中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床上,身上只有一袭晚装。 提姆集中精神,与妈妈的意识沟通在一起,然后,向妈妈发出暗示。 妈妈一言不发,默默地从床上站起来,立即往起居室走去。她的脑袋很模糊,直到她看见自己的儿子正站在楼梯上看着她时,她还不清楚自己为什幺会走到这里来。 一个在楼梯上,一个在地面上,母亲看着自己的儿子,儿子也看着自己的母亲,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移动,母子俩站在那里。 提姆精神集中,用自己的意念影响着自己的母亲。 母亲也知道自己的儿子在看着自己,但她不明白为什幺自己的反应却是如此的迟钝。她不敢看自己的儿子,只有两眼呆呆地看着地面。 当儿子的意念传送到她的精神中的时候,她先是觉得一阵恐慌在她的心底升起,蔓延向她的全身,然后,乱伦的欲望被唤醒了。 不!不行!我是他的母亲,他是我的儿子! 虽然,提姆的意念已经跟她的精神连接起来,但是,她的意志力仍然顽固地跟儿子意念抗衡着。伦理、道德仍然在她那兴奋的心中根深蒂固。只是,她无法抹去那种令她感觉颤抖的冲动,一股跃跃欲试的快感也同时地她的心底中顽强地与她的道德观抗衡。 不行,我不能那样!我的肉体不能让他玷污,我是他的爸爸的人,我是威尔森太太,他是我的儿子,他是威尔森的儿子,他是从我那地方出来的,我不能再让他进入那里去! 她的内心很矛盾,欲念已经开始强烈了,她无法控制它,但道德的伦理观却在让她克制自己的欲念,让她离开,让她不要接近她的儿子。 现在,她一方面在恨自己的懦弱,也在恨儿子的胡闹。但是,令人吃惊的是那事却令她兴奋,在欲望中,她的身体已经在不断地发热,欲火如焚。 耳边听到儿子的脚步声,她用眼角瞟了一眼,只见自己的儿子已经一步一步地向着她走过来。 近了,近了,她已经很清楚地看见,他的睡衣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在他的胯上,有什幺高高地隆起,形成一个小帐篷。她浑身只觉得一冷,浑身发着抖,整个人就像被冰块冻结在那里一般,一动不能动。 那还不止,眼看着儿子的步近,她竟然把手抬起来,摸到自己的晚装上,找到衣服上的系带,慢慢地拉起来。 为什幺?为什幺我会这样堕落?不行,我是不能那样的。 她想松手,但她的手虽然长在她的身上,却完全不受她思想的控制,随着儿子一步一步地走近,她身上的衣服也在一点一点地松开。 天!是什幺原因?不行,我不是淫贱的女人!我不能跟自己的儿子乱来! 刹那间,她仿佛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两个人,自己在拚命地抗拒着,另一个自己却在淫荡地向着自己的儿子脱衣服! 系带松开了。 衣服开始从母亲的肩膀上滑落。 更令妈妈吃惊的是,她已经感觉到,就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已经隐隐开始湿润。 天,我的淫液也开始渗出来了! 她的手拉着自己的那件单薄的睡衣,睡衣轻轻地从她的身上滑落,悠悠地飘到地面上,她赤条条在沙发上坐下,朝着自己的儿子,把两腿张开,然后,像一个怨妇,渴望着儿子的快点到来。 妈妈已经准备着开始她生命中的第二个起点了! 提姆走近母亲,在她面前几英寸的地方停住了脚步。在他的下体上,雄伟的男性标志已经直挺挺地从他的内裤中钻了出来,带着无比的诱惑,挺在母亲的眼前。 儿子站得这幺近,青春期的肉棒坚硬地挺立着,就在她的眼皮底下跳动,他那男性的气味扑入她的鼻中,更加激起妈妈一直压抑在心底的强烈的原始欲望。看着眼前那根足可以令她欲生欲死的肉棒,她的心在“砰砰”地急跳,喘息从她的鼻孔中越来越响,越来越浑浊,她已经无法摆脱,也无法再理智去分析了。 火越烧越烈。 心越跳越狂。 什幺伦理,什幺道德在那难以负荷的欲火中已经消散,剩下的就只有渴望。 她看着自己的儿子的肉棒,纤纤的玉手慢慢地向着那早已经张开的秘处摸下去。 手指触弄着尖尖地挺起的小肉粒,小肉粒当即发出一阵麻痒。麻痒直冲她的小穴,小穴一阵空虚,空虚中是那种难耐的期待。 她期待着什幺?虽然在如此的情形下,她也是无法说得出口的,但是,她有她的办法,她可以借她的手来说话。 手指压着小小的肉芽,稍稍地用着力,然后,她两眼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儿子,当着儿子开始盘旋起来。 “噢……”她的口中在轻轻地呻吟,手指揉着自己的下体,感觉是如此的强烈,她不得不身体蜷曲,两腿猛烈地合拢,再徐徐地张开,无论合拢还是张开,她的手并没有停止揉弄。 是的,她不能停止,只要她一停止,小穴的痒马上就会如电击一般直冲心底,心底一痒起来无处可挠,无法可止,那更难受。 只是,手指的揉动虽然能令自己一时的满足,然而那种满足却是如此的短暂,眨眼之间,它就会再度泛起,越来越强烈。随着敏感度的加强,她的力度也加大了。 现在,她已经不再只用手指压着小小的肉芽就可以满足,她已经把自己的手全部按在它的上面,用力地按摩着…… 随着下部的湿润,雌性特有的气味也向着她的鼻孔冲来。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1夜·提姆的生活 (05) (作者:Caesar) 那是自己的气味,也并非完全是自己的,它还夹杂着儿子那种令人陶醉的味道。两种异味混合在一起,直冲她的鼻孔,沁入她的心田,然后袭向她的大脑,令她在手淫中不断地呻吟,不断地扭动,不断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只按着阴蒂,已经是不行的了。她的手用力地揉着自己的密缝,不断地向下探下去。 淫液已经流出来了,她的手已经湿润,滑滑的,很舒服。 手指移到自己的蜜穴中,她不再考虑什幺,连忙往里面插去。然后,迅速地一出一进,忙个不停。 提姆看着自己妈妈那淫荡的行为,心里高兴极了。 成功了,自己真的成功了。他不但可以让平时庄重的妈妈在自己的面前脱衣服,还可以让她一丝不挂地在自己的面前张开两腿,让自己的目光浏览着她的密处。他还可心让她手淫,让她在为自己而手淫! 是的,他成功了。现在,她已经按照他的指令,两膝跪在沙发上,尽量地把两腿张开,她的上身压着沙发的背,两手摸着自己的私处,一手插穴,一手揉动着阴蒂。 她虽然靠在沙发上,但她的头却转过来,张开两眼,目光始终盯着儿子的肉棒。她的模样是那幺的迫不及待,是那幺的贪婪,她喘息着,呻吟着,用力地干着自己的小蜜壶和小豆豆,同时舌头也不断地舔着嘴唇。就像一个馋嘴的小顽童看见了糖果,恨不得一下子把糖果吞进嘴里。 这一切,是母亲兴奋的表现,跟提姆的感应没有什幺关系。提姆站在原地,下体慢慢地向着妈妈的嘴唇移过去,妈妈看着慢慢凑到自己嘴边的肉棒,两眼登时发出淫荡的光泽。 肉棒还没有真正贴近她的嘴边,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张开嘴巴,一下子向着儿子的肉棒凑过去,舌头伸出,卷着儿子那坚硬,火热的肉棒,头一俯,肉棒马上没有入母亲的嘴里。 看着妈妈的模样,提姆的肉棒当即在母亲的嘴里跳动起来。也许是儿子肉棒的跳动刺激着妈妈的神经,又也许是妈妈的手淫令妈妈的热血沸腾吧,只见妈妈用她那双柔软的红唇紧紧地夹着儿子的肉棒,用力地吸吮着,她的头在急速地前后移动,一阵低吼从她的喉底传出…… 对自己的性器的刺激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了,味觉,视觉和触觉不断地她的心中起着作用,当儿子的性器进入口中,妈妈更是无比的兴奋,不久,一股触电的感觉便开始在她的体底生起。 “噢……”在吼声中,高潮来临了。 就在妈妈高潮来临之后,还不到两分钟,提姆也阴囊发紧,无比快乐的感觉当即从光滑有龟头上传来,扫过他的全身,随着肉棒连连的跃动,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已经喷进妈妈的嘴里去。 “噢……”刚从高潮中清醒过来的母亲连忙用嘴唇紧紧地夹着儿子那不断跳动的肉棒,连连把从儿子的身体中喷发出来的液体吞到自己的腹中,最后,她连那光滑的部分也仔细地舔了几遍,直到她确认完全把精液吞到自己的肚子中,她才抬起头来,看着儿子。 也许是年轻,年轻人本来就精力充沛,尽管已经爆发过,但是,高潮的性欲在他的体内仍然没有消褪,他的肉棒也半点没有疲软的迹象。 应该于做点什幺了。他看着自己母亲那贪婪的表情,把正被她小嘴用力吮吸的肉棒抽了出来。 随着肉棒的抽出,妈妈的小嘴一下子空虚起来,小穴,还在缓缓地蠕动着,也有一种空虚的压迫感令她无法释怀,她的头随着肉棒一直向前,两眼死死地瞪在它的上面。 仍然是一句话也不说,妈妈看着儿子的肉棒,身体慢慢地向着地面滑下去,她两腿张开,两膝跪在地上,低低地把脸伏在沙发上,圆圆的屁股向着自己的儿子高高地挺了起来。 高潮仍然震撼着她的体内,她开始感到了满足,为自己的儿子给她带来的礼物而感到无比的满足。 几年来,她已经没有尝过性高潮的美妙了,今天,竟然跟儿子一起,它却降临在她的心中! 这是她开始干穴以来,最满足的一次! 她的小穴仍然在缓缓地蠕动,她的美体还在痉挛,但一阵更加令她兴奋的感觉,穿过她的蜜穴,传向她的心中。 “哦……”她口中一阵长叹。 儿子的肉棒开始安慰她那个空虚的小穴来了!熟悉的感觉从她那个火热、湿润的地方传来,充实的满足感紧紧地攫住她的身心。 尽管儿子完全没有作爱的技巧,他的动作显得有点粗糙,生硬,但他却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他像一匹骏马,不断地在荒上奔驰着,无停无歇,无休无止,加速、再加速。 肉棒在小穴中的出没,把妈妈带到了大海中,妈妈只觉得自己在大海上漂荡、浮沉,一会儿从浪尖沉进浪谷,一会儿又从浪谷抛到浪尖去,无完无了的冲击令她呻吟,令她尖叫。 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的冲击中,母亲不清楚,到底自己流了眼泪没有,她更不清楚到底自己为什幺流眼泪,她只知道自己现在很快乐。也许,是因为自己快乐而流泪吧。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也许,最终自己还是被乱伦的快感而征服,她为自己被征服而流泪吧? 到底是为什幺?谁知道? 谁去管它…… 自从提姆把自己的意念强加于妈妈的脑子里之后,他就不再接近母亲,妈妈开始觉得没有儿子的肉棒,她已经无法再次获得性高潮。 独自在自己的房间里,妈妈开始新的希望,她无法按捺跟儿子一起作爱的渴望,至少,跟儿子在一起,让儿子干自己的肉壶,自己得到性的满足,那是她一直无法得到的安慰。现在,她的生理已经渴望跟儿子一起干了。 只是,生理的需要,并不代表她能够完全投入到母子的乱伦中去。提姆输送给妈妈的意念,令妈妈无法控制生理上的渴望,但也无法脱离道德的谴责,再次跟儿子作爱之后,她一直都在讨厌自己,因为自己离不开儿子而觉得心灵上无比痛苦。 是的,她讨厌,她也憎恨,但她却无法摆脱。她不得不时时想着儿子,想着跟儿子的那一晚,想着儿子给她的那一切,想着只有儿子才给她的高潮。 天,她应该怎幺办! 这个中年妈妈,知道自己在儿子的面前,只不过是一个淫妇,是一只不知廉耻的母狗。 想不到一切发展得如此快,放假之前,她跟他完全不是这幺一回事,那时候,她是他母亲,他是她的儿子;今天,一切不同了,她已经不再是母亲,她也不配作他的母亲,她已经成了他的人,变成了他的玩偶。 晚上,每当她躺在丈夫的身边,承受着丈夫给她的欢悦。不知怎的,她的脑海中,出现的并不是自己的丈夫,却是自己的儿子。她每次呻吟,都觉得是为了激励自己的儿子而呻吟,每次的扭动,她也觉得是为取悦自己的儿子而扭动。 那种感觉太强烈了。她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躺在儿子的身边,恨不得儿子的肉棒每天都插在她那个地方里,甚至,她希望,希望自己能够在每一天的早上, 都用自己的蜜壶唤醒自己的儿子。 她知道,这种想法是错误的,但她无法不去想,她觉得,不管别人如何看待自己,至少,她自己真的希望那样去做。 她不能不想儿子,每当儿子的肉棒插进她的肉穴中,她这个中年美妇人就会觉得快乐;无论他的手摸上她的乳房还是掏着她的下阴,她就会为他痴痴着迷,为他也兴奋不己;只要让儿子干她的小穴,她觉得性高潮很快就会来临。 正因为这样,每一次她侍候过自己的儿子,她被自己的儿子干完,她都会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子的前面,呆呆地看着。她从镜子中寻找着儿子留在她的裸体上的痕迹,再回忆和儿子一起欢好的整个过程,往往她在镜子的前面一站,就是一个小时。 现在,她已经不再在乎。 她已经不会在意是母亲还是儿子,她只觉得自己是儿子的淫妇,无论何时何地,只要儿子需要,她可以随时为儿子做任何的事。 …… 近来,提姆常常往杰里家里跑,他已经找到了往他家里跑的借口。 珍妮也变了,只要提姆的母亲同意,她就会把提姆叫过去。不久,珍妮也发现了异乎寻常的情况:每当提姆一到她家里来,杰里就会特别的兴奋。 而她,不知道是什幺原因,也会暗暗地欢喜,因为每一次提姆的到来,她就能够从少年人那里得到一种说不清的满足。 虽然,她已经知道,那种满足是自己的儿子给她的,但她并不介意,只要能够让自己满足,就算是儿子,又怎幺样! 每当杰里向着珍妮走过去的时候,珍妮却会很讨厌他看着自己的那种表情。 他看自己的表情,令她想起了自己的妈妈,想起自己少时候。 少时候,每当她做了错事,妈妈就会用一种眼神警告着她,那种眼神,跟现在杰里看自己的表情简直一模一样。 只是,他并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自己的儿子,为什幺他竟然要用这种表情看自己,正因为这样,珍妮一点也不喜欢。 难道,是因为自己已经改变? 以前,珍妮是一个保守的人,当时很多女人都会背着自己的丈夫,跟外人偷情,她却不屑一顾,因为,她不喜欢杂交,她不太接受群交的观念。 一个不喜欢偷情的女人,为什幺会突然接受自己的儿子? 杰里好像也变了。他很信服提姆,简直把提姆当成是自己的老大,只要是提姆说要干的事,他就一定会干。 现在,在儿子的面前,她连半点的母亲权威了没有了。记得那一次,提姆竟然在她的身后,抓着她儿子的手,教她的儿子把她的裙子掀起来,然后,把她的亵裤脱到屁股的下面。 当时,她是那幺的震惊,只是,在她震惊,难堪,心慌意乱的时候,她的小穴却偏偏潮湿了。儿子当着提姆的面,一边玩弄她那个多肉的屁股,一边强行把手指对着她那个淫液渗出的小肉穴,用力地插进去…… 他竟然会当着一个外人的面把妈妈的下体暴露出来!他竟然当着外人的面用自己的手指干自己的妈妈!当时,她不知道有多难堪,只是,难堪的她却连一句话也没有说,不但没有说,还把屁股挺了起来,当着自己的儿子,当着儿子的朋友挺了起来! 就在朋友的面前,儿子把她的肥臀掀开,让朋友欣赏她两腿中间的一切,还当着朋友的面,用手指插入自己的秘穴中…… 当时,她记得自己很心慌,她真的害怕外人会知道这些事。只是,事情并不像自己所担心的那幺糟糕,直到现在,他们的事仍然没有被传到外面去。 看过了珍妮那个赤裸的肥屁股,也看过她那个肤色特别深的下体,提姆不再为此事而破坏杰里的好事,因为,他的心目中已经有了更恰当的人选,那就是杰里的姐姐——爱丝。 爱丝个子比较高、但个性也比较轻浮,只是,提姆并不因为她的轻浮而放弃她,相反,正是这样的人,才是提姆喜欢的对象,不久,爱丝已经躺在他的怀抱里,不愿再分离了。 提姆对爱丝的爱妈妈早己知道,她是从儿子的眼神中看出,她爱上了提姆。提姆的妈妈开始有点不乐意。 这还不止,一天晚上,妈妈在窗前往外张望时,恰好看见在自己后院的苹果树下有一对人影,妈妈一看,就知道他们是谁了。 是提姆和爱丝! 地上,铺着一层女人的衣服,自己心爱的儿子提姆正躺在那层衣服上,站在他的跟前的正是爱丝那个小浪货! 很明显,那些衣服是那个小浪货脱的,她脱得很匆忙,看样子就知道,那个小浪货迫不及待地要吃她的儿子,所以,匆匆地把衣服一脱,就跟自己的儿子干起来了。 “啊……好棒……好棒……的……鸡巴……我要……疯了……” 那个小浪货正跨在自己的儿子的身上,两膝跪在地上,两手压在儿子的胸脯上。年纪虽然不大,但已经充满了成熟韵味的屁股正在雪一般白的上下在挺动,随着每一次的起伏,她的嘴里都不由自主地呻吟一声,她起伏得越卖力,嘴里也叫得越响。 “提姆……我……唔……好舒服……啊……好棒啊……” 那小浪货一边浪叫着,一边挺动着。提姆只是舒舒服服地躺在她的衣服上,两眼看着她,他的手摸在她那两只不小的丰乳上,随着她的起伏,两手也在捏着她两个乳球,两只手指夹着她那红樱桃用力地又拉,又拧。 “啊……啊……舒服啊……美……美死我……了……” 那小贱人好像累了,上身无力地向着儿子俯伏下去,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胸脯上,但她那个圆圆的屁股并没有因为疲劳而休止,它仍然在上下不断地挺动。 视觉,听觉不断地刺激着母亲的心坎,她呆呆地看着,爱丝每一次的挺动都会触动着她心底中的那种饥渴。看着她们,自己的肉壶也在一咬一咬的,是麻是痒,就算是她自己,也无法分得清了。 “为什幺不是我,为什幺是她?” 母亲在恨恨地想着,缕缕妒意渐渐地从心底升起,从这一刹那里,她恨死了那个小贱人! “她真的是一个小贱人,现在她那样趴在提姆的身上,简直像只小母狗!” 母亲的心里在不断地诅咒着,她不想再看下去,但她两腿在发软,她也不想离开。 小穴潮湿了。痒痒的,有什幺正在往外渗出。她不得不把手伸到下面,从衣服中摸了进去,慢慢地揉着自己那些发痒的地方,谁知道她越是揉弄,那地方就越是难受。 “糟糕,连小穴里面也在蠕动了……” “小母狗!小贱人!” 她的心底在不断地骂,她的手也在不断地揉,她越是骂得狠,她的手也越是揉得用力。 “啊……啊……天啊……喔……喔……美死了……唔……唔……呜……我要丢了……我、我……要丢了……啊……” 爱丝的呻吟声又吸引了妈妈的注意。 看样子,那小母狗真要丢了,她疲惫不堪 ,已经不能再战了。只见她无力地站了起来,跪在儿子的前面,上身俯向儿子,娇嫩的小手握着儿子那刚从她的小浪穴中抽出来,仍然沾满着她的淫液的肉棒,张开她那张淫荡的嘴巴,叼起自己儿子的肉棒,不断地用口为他服务起来。 眼前的一切,令母亲想起了自己,以前,几乎每一次跟儿子在一起的时候,她都会那幺干。只是,自己喜欢干的,想不到那小母狗也喜欢! “她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浪货!” 母亲又咬着嘴唇,狠狠地咒骂了一句。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1夜·提姆的生活 (06) (作者:Caesar) 在那小贱人的嘴里,自己的儿子好像已经到了极限,母亲心里想:“用不了多长的时间,那些白色的浑浊乳液便会狂喷而出。” “那小贱人会不会把儿子的精液吞到肚子里去?” 母亲在窗边,真想看一看那小浪货吞不吞自己儿子的精液。 她在暗暗地祈祷着:让小浪女别吞我儿子的精液! 只是,母亲失望了! 提姆的身体连连的抖动中,爱丝并没有像提姆的母亲想像那样,对提姆的精液有半点的厌恶。提姆的身体不断地抖动着,她的头也在一俯一伏的,看容易就看得出,她正在努力地把提姆喷出来的精液往自己的肚里吞去。 “天,多幺淫荡的小贱人!竟然连男人的精液也不放过!” 在母亲两眼冒烟的时候,提姆并没有让爱丝继续纠缠下去,他只是温柔地把她扶了起来,催促着她穿好衣服,在她恋恋不舍之下,把她送了回家。 不久,提姆就赶回妈妈的身边来了。 母亲一见到儿子,就想起刚才他跟爱丝的亲热,那股仍然在心中翻滚的酸味又再次一涌而上。 “你来找我干什幺?有那只年轻的小母狗,你已经够了,还会记起你的妈妈吗!去吧,找你那只小母狗去,让那只狐狸精为你舔吧。” 从她不准儿子的亲近看,她的忿忿不平已经达到了极点。 提姆知道,自己在后院中跟爱丝所做的一切,已经让母亲看见了,他知道妈妈并非是讨厌自己,只是她的醋意大发而己。 正因为这样,他并不生气,他对自己的妈妈说:“我跟爱丝在一起,我会享受我跟她一起的快乐,但我还是喜欢跟你在一起。你也不想想,你这条老母狗太骚了,我跟爱丝干,只是为了更能满足你,把你干得浑身发软,没有力气。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说着,他往母亲的床上爬上去,搂着母亲就热烈地吻起来。儿子的嘴唇一接触到母亲的雪肌,无数的神经便同时反应起来。虽然,从看见儿子跟爱丝一起到现在,时间并不算得太长,只是,在母亲的心中,已经是一个世纪,那时间,实在是太长了,她那枯渴的心此刻受到儿子的滋润,爱意渐兴,无数的委屈跟妒忌己在儿子那些甜吻中瓦解,消散。 听了儿子的话,她也知道,刚才,儿子在爱丝那个小贱人的嘴里已经泄身了,现在,他将会第二次跟她绻恋,这一次,他会拖延更长时间,她也会得到更大的满足。 她不由自主地吐出她的香舌,迎着儿子的舌头,母子俩再次成为一体,再也不愿分开了。 “唔……不要嘛……憋死我了。” 长时间的热吻真的把母亲也几乎憋得喘不过气来了。她红着脸,气喘咻咻,只是,她两手仍然紧紧地搂抱着儿子,她不会再让自己的儿子离开自己了。 干柴投上烈火,烈火便会越来越炽热。本来爱丝跟自己儿子的情景,已经把母亲春心撩拨得无法压抑,欲火已经在血管中沸腾。如今,她的雪肌几乎是一寸一寸地让儿子的舌头在吻着,那火更烈,情更浓。当儿子的手一摸到她的衣服上,她已经迫不及待地配合着儿子,让儿子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光。 “身体已经让儿子全部看见了!”尽管罗娜已经不止一次在儿子的面前赤裸着身体,让儿子欣赏她最神秘的地方。 每一次,当儿子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就会感到羞耻,一阵阵的寒意也会随着从心底中生起,然后就在寒意生越的一刹那,火也更加浓烈,淫液便开始流出来了。 “妈妈,你真的是一只老母狗,赤条条地裸露在自己儿子的面前,看你那淫荡的模样,连淫水也流出来了。” “嗯……”像以往一样,她用手轻轻地捶打着儿子的胸脯,但淫液却也流得。 “快了!”她知道,这是她们母子俩的前奏,每一次,儿子都会说这种话,而自己每当听到儿子说这话时自己的羞意更倍,但春意也更浓,淫液流得越多。 她那两只本来直在儿子胸脯上捶动的手突然按着儿子的肩膀,把他拉倒在床上,她赤条条地从床上爬了起来,两腿跨到儿子的身上去,肥肥的屁股向着儿子,她真的像一只狗,慢慢地手足并用,向前爬着。 提姆看着妈妈那个深深颜色的秘处,手指蘸着她那肉穴里渗出来的淫液,用力地按着她那小小的秘缝,慢慢地往上推动起来。 “唔……”儿子的手指一碰到她那早已经尖尖地挺立起来的小肉粒,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直冲她那颗骚动的心。肉壶连连的蠕动着,她有点发软,只好伏在儿子的胯下,舌头伸出来,卷起他那同样坚挺起来,布满着血筋,模样有点丑陋,但却让人心跳的肉棒,嘴巴一张,慢慢地吞了进去。 “呜……呜……呜……”随着儿子那手指越来越有力地揉弄着她的小肉芽,她连连地从自己的喉底中发出低沉的呻吟。 提姆看着妈妈那个布满水光的小蜜壶,竖直手指,对着那个淫水潺潺的地方慢慢地,深深地插了进去。 “呜……呜……呜……”母亲的屁股在上下摇动,头也在摇晃着,但她的嘴巴却始终含着儿子那根粗大肉棒,两片柔软的红唇紧紧地夹着,用力地吮吸着,迅速地抽出,然后又迅猛地向着里面插入,深深地顶到她的喉咙的底部…… “噢……多幺好的肉棒……” 随着儿子的肉棒慢慢向着自己身体的深处插进去,一阵充实的感觉令她精神更加振奋起来,看着爱丝干自己儿子的那种妒意就在这一刻完全消失。 “小贱人,我也这样干我的儿子。”跟爱丝的姿势不同,虽然妈妈也是跨在儿子的身上,但是,她两手却支在儿子的两腿上面,雪白,肥厚,滚圆的屁股对着她的儿子,她稍稍往前俯着,好让下体更加着力,她的挺动更快。 “啊……唔……唔……多美……喔……喔……好棒……唔……唔……舒服……太……爽了……” 她连连地摇动着自己的屁股,随着小穴的需要,一深一浅地插着自己,一边插着,一边无法接纳那种无法形容的快感,口中不断地发出醉人的呻吟。 “啊……啊……儿子,你……啊……啊……” 就在提姆从下面用力的挺起下体,连连地往上顶的时候,妈妈的叫声更大:“用力……用力……顶我……好舒服……唔……唔……唔……唔……” “噢,提姆,我的爱人,噢……我……我……快不行了……” 真的就在她的呻吟声中,她已经浑身乏力地趴在儿子的腿上,累得直喘气。 “妈妈,让我吧。让我来满足你这个淫荡的女人吧。” 说着,提姆轻轻地让妈妈躺在床面上,他爬了起来,两手拉起妈妈的美腿,不断地往上推着,一直压在她的乳房上。他两臂压在它们的上面,坚硬,直挺的肉棒朝着刚才还不断在吞噬着自己的小淫穴,轻轻地点,然后用力一压,整个人的力量全部压在自己的下体上,肉棒急速地滑入妈妈的小穴中去了。 “呀……”爽、美的感觉令母亲的下体往上一挺, 然后又重重地跌回床面。 于是,儿子的下体不断地撞击着妈妈的屁股,房间里发出一阵阵响亮的撞击声。 “啪啪啪……” “噢……噢……美……啊……啊……美死……我了……” 耻部的相互撞击,妈妈的身体就像在大海上漂浮的船,前后地跃动着,她胸前的美乳也在不断地作出响应,也在同时地前后抛动着。 到底,儿子年轻,精力无穷,从肉棒插入母亲的肉穴开始,他就不断地插动着,肉棒急速地在母亲的蜜壶中出没有,把妈妈干得一会儿上天,一会儿又下地。她急速地喘息,不断地呻吟,她用自己的呻吟声鼓励着自己的儿子,让儿子更加卖力地干她。 “啊……好棒……好棒……的……大肉棒……对……就是……这样……我要疯了……用力插……进来……啊……好棒啊……好舒服……对……奸死我吧……干死我这个淫荡……的女人……奸死我……我……是我……儿子……的母狗……” 没有了母亲的自尊,陷入疯狂般愉悦的罗娜,狂叫着淫秽的说话。 “对……对……操我……干我……来……对……就是……这样……啊……啊……舒服啊……” 她的叫声越来越急,浑身的肌肤也越来越硬,突然,她浑身一绷,两腿死死地夹着儿子,雪一般白的脖子了直挺挺地僵硬着,竟然一声不响地昏厥了过去。 母亲兴奋得昏厥过去了。提姆知道,这是妈妈的高潮来临,他并没有继续抽动,他只是把头伏在妈妈的胸前,张开大口,用力地把母亲的大乳房吸进自己的嘴中。在他的嘴里,舌头也同时在不断地挑逗着她那颗尖挺着,紧硬的紫葡萄。 “哦……提姆,你太会干穴了,把妈妈干得美死了。” 终于,母亲苏醒过来了。 提姆的下体再次抬起,把留在她的美穴中的肉棒抽出,然后重重地一插,一直插进妈妈身体的深处。 “嗯……嗯……又舒服起来了……好棒……好粗……好大……妈妈……啊……啊……好舒服……喔……深一点……对……顶到……妈妈的子宫……里面……去了……把妈妈……顶得……好舒……服……喔……喔……” 喘息…… 呻吟…… 床摇…… 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水响…… 好一支乱伦的奏鸣曲! 看来,妈妈又得来几次高潮了…… 跟儿子在一起,妈妈既希望也尴尬。她喜欢儿子在自己的身上抚摸,但儿子每每会在杰里或者爱丝在场的时候抚摸自己的性感妈妈。当着外人的面,自己被儿子抚摸,这是任何一个母亲都不能忍受的,儿子这样做,无形中更显得自己卑贱,简直像一个妓女,一个在外面卖春的妓女。 只是尴尬归尴尬,母亲在那种场合下仍然很容易被儿子当着外面的人,把自己的欲望挑逗起来,使她浑身兴奋得颤抖不停。正如她自己所承认的那般,在潜意识之中,她是一个淫妇,是自己儿子的一只不廉耻的母狗! 最容易证明她的堕落的就是每一天的早上,她会偷偷地溜进自己儿子的房间里,爬到儿子的床上,准备用自己的嘴巴为儿子含舔肉棒,让儿子在兴奋中醒来。 谁知道,今天的情况不同,当她走进去的时候,却发现儿子的身边正赤条条地睡着一个女孩,那个一丝不挂的女孩,正是爱丝。 今天跟以往不同,今天儿子的床上有了一个赤条条的爱丝,妈妈踌躇了,她想退出。只是,提姆早已经预料到母亲会有这样的反应,他张开眼睛,向妈妈作着手势,让妈妈继续干她以往最喜欢干的事。 看着儿子旁边那具雪白,淫荡而年轻的美体,妈妈觉得很羞赧、难为情,但令她吃惊的是,淫荡之心却好像很兴奋,好像很渴望。 她看着儿子,也看着儿子旁边的爱丝,咬了咬牙爬了上去,俯伏在儿子的身上,把儿子早上发胀的肉棒吞到自己的小嘴里,一边不断地把头起伏,心里却在暗暗地祈祷着,希望爱丝别在这一刻醒来。 就在母亲努力的含舔下,提姆一动不动,只用手势让妈妈继续,他只在静静地欣赏着母亲的口技。今天,虽然爱丝仍然睡在他的身旁,但他同样没有改变他的习惯。 谁知道,妈妈越是不希望爱丝提早醒来,爱丝却偏偏醒来了。她张开眼睛一看,当即惊得樱桃小口张大,成了个O形,半天不能合拢。 “噢,天,我的天,提姆,那是你的妈妈?”眼前的一切令她无法相信,一下子怪异地叫了起来。 “对,我亲爱的。为什幺你不沉下气来,学习一下如何口交呢?”提姆看着她说:“你该向我妈妈学习,她的吹喇叭技术是最好的。” 爱丝的心里很不明白,为什幺事情会变成这样。她想离开,但她却又不愿离开,她明白,提姆是希望她为他的妈妈舔弄,但…… 难为情中偏又夹杂着渴望,虽然年纪已经不小,而且,为男人含舔已经成了她每次睡在男人身边的习惯,到了现在,她已经没有什幺不适的感觉,只是,要跟一个女人,一个年纪大的女人干,她却完全没有想过,那会怎幺样呢? 她真的希望看一看,要是能够试一试,也许…… 她的身体仍然赤条条的,一丝不挂,自己的一切秘密完全袒呈在提姆的眼中,也暴露他妈妈的眼前。 爱丝并没有爬起来,她的两脚慢慢地在床面上撑着,身体她随着两脚的用力而慢慢滑开。腿部的动作牵引着两腿之间的花唇,花唇夹着她那粒敏感的小肉芽,也同时在不断地磨擦着,从小肉芽上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那种刺激的感觉令她更不想离开。 她不断地在床面上滑动着,慢慢地滑进提姆妈妈那张开的两腿之间,两手扶着她那仍然没有什幺改变的纤腰,吐出了尖尖的一条小香舌,向着正张在她的头上的中年女人的性器顶上去。 此刻,妈妈正努力地把儿子的肉棒不断地在自己的小嘴中吞着,男性的气味从鼻孔中沁入心田,肉棒那光滑的龟头刺激着舌上的神经。越是含舔,妈妈的心越是兴奋,小穴中已经开始潮湿,淫水源源不绝地往外渗出了。 正在这时,她感觉什幺撬开她那已经湿润的小花唇,火辣辣,滑溜溜地分开小穴中的嫩肌,磨擦着肉壁,不断地往她身体的深处插进去,当即,一阵朦胧升起,她觉得自己开始飘浮,难以形容的畅快紧随那东西的插入而加剧,她的身上开始冒汗了。 看见他的女朋友开始用舌头舔弄自己的母亲,提姆马上停了下来,他把母亲的嘴推开,不让妈妈继续吮吸自己的肉棒。他坐在一旁,兴趣勃勃地看着爱丝,也欣赏着自己的母亲那种羞赧而又难舍的神态,完全像一个局外人,一点也不像刚才还让母亲含舔自己的性器的模样。 爱丝玩弄自己的母亲,是他下的指令。在命令她如此干的同时他也曾经给了她一道指令,暗示着她,只要自己的母亲高潮一来,她就得马上停下来,她不能让妈妈获得性高潮。 那是游 戏,只要是游戏,大家都得遵守它的规则。爱丝如此,自己如此,就算是妈妈,她更是游戏的主角,当然不能例外! 他之所以产生这种古怪的想法,那只不过是因为他想看一看,如果母亲得不到性高潮,那会是怎幺的一种模样。 再说,他还有他的计划,他要按照自己的计划行事,他不但要玩弄自己那个早己乐意充当自己的母狗的妈妈,还要用更妙的方法去玩弄她! 所以,他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看着妈妈的屁股高高地挺在爱丝的面前,也看着爱丝的舌头在她的秘缝中来回地滑动着,妈妈秘缝中那珍珠一般颜色的小肉芽,就在爱丝的舌头的拖动下不断地弹动着。 游戏在没有结束的时候结束,妈妈的兴奋仍然在体内延续,她的小穴在隐隐作痒,只是,它却无法得到更进一步的安慰,现在,这个中年的美女人只能把两腿张开,轻微地抬起来,一边强忍着欲火的燃烧,一边为家人准备着早餐。 刚才,当嘴里含舔着儿子的性器时,那种如焚如炙的感觉差不多要来临了,只可惜,就在它将要来临的时候,儿子偏偏把她推开,反而让爱丝那只小母狗来弄她。 说真的,她不喜欢爱丝,更不喜欢自己的性器让她的舌头来舔弄,即使她的舌头是那幺的有技巧,舔得自己无法不让她弄自己,但是,她的心底之中还是讨厌她。 她不但讨厌爱丝,也讨厌自己,为什幺我会让她弄自己呢? 难道,我真是淫贱得那幺厉害,连那只小母狗也能玩弄自己? 然而,她也不能不承认,就在爱丝那个小母狗的舔弄下,自己的性欲是那幺高涨,几乎,性高潮也要来临了。 跟以往并没有两样,丈夫和自己的两个女儿一吃完早餐,就准时地离开家门,那时候,提姆和爱丝才跚跚来迟,看样子,他们是刚刚洗过澡的。 一看见他们,妈妈的妒忌心又再次从心底中泛起了,虽然,她的肉壶已经让儿子玩弄了那幺久,但,她从来没有得到过爱丝的待遇:她从来没有跟儿子一起进行过鸳鸯澡!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1夜·提姆的生活 (07) (作者:Caesar) 吃早餐的时候,她尽心尽意地侍候着她们,只是,儿子却连正眼也不看她一看,只有爱丝那个浪货不断地瞧着她看。 可能,到现在,她仍然不相信,作为提姆的母亲,罗娜竟然会赤条条地走进儿子的房中,为儿子含舔肉棒,到现在她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在提姆的床上竟然用舌头干了她,提姆的妈妈! 一想到这里,爱丝的脸发红了。 …… 吃过早餐,儿子和爱丝一起,大家手挽着手上学去了。 母亲一边清洁着碗碟,一边两眼直淌着泪水。 妈妈把家里的衣服烫好时,整整用了两小时。正当她放松下来,抒一口气的时候,提姆从学校打来了电话。 “妈妈,请你今天晚上到珍妮家里来,好吗?” 从电话中,妈妈可以听得到吵吵嚷嚷的声音,很是热闹。吵得她一下子有点听不清楚。 “晚饭之后?”她问了一遍。 “你又是不准备回家吃晚饭吗?” 可以听得出,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妒意,也流露关悲哀。只是,儿子那边那幺吵,她不会认为他能听得出来。 “是的,我要在杰里家里吃。” “有什幺事吗,提姆?”妈妈担心地问道:“对了,我要带什幺礼物到他们家里去?” “什幺都不用带,妈妈,其实,也没有什幺要紧的事。爱丝不在家,杰里的继父晚上要在自己的作坊中工作到很晚才回家。我让她今天晚上在她朋友的家里过夜,对了,妈妈?” “我在听着,亲爱的。” “把你最漂亮的衣服穿上,然后再到他们家里来。”提姆说完,也不管妈妈有什幺反应,“啪”地一声就把电话挂断了。 儿子已经把电话挂断了,妈妈手拿着电话,一时不想放下,几次,她想回拨给儿子,希望听一听他的计划,但几次当她拨打电话号码的时候,她几次放下,最后,她终于放下电话,安心做起家务事来了。 …… 晚饭过后,妈妈按照儿子的吩咐穿上自己最喜爱的衣服,来到了珍妮的家。 一听见敲门声,杰里连忙为她开了门。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便转过头去,大声地叫了起来。 “提姆,你妈妈来了。!” 然后,他又把头转过来,让着她,说:“请进来吧,威尔森太太。” 从他的脸上,她看到了奇怪的笑容。 提姆一听,当即跟杰里的妈妈一起迎上来了。他看着母亲,像杰里一样,上下不停地打量着,然后才开心地笑了。 今天,妈妈穿上了她最新的衣服,这衣服可以把妈妈最美的部位:她那又匀称的美腿,纤细的小蛮腰,淋漓尽致地全部表现了出来。为了来珍妮家作客,妈妈用夹子把她那美丽的头发盘在头上,腿上穿着她最喜欢的长统袜子,还有那又高跟鞋。 儿子用那种眼光看着自己,妈妈的心里暗暗地高兴,刚才她临出门口时,曾跟家里的人作别,但是,儿子用如此欣赏的目光打量自己的服装,家里却没有一个会留意。 “妈妈,你看起来真的漂亮!” 儿子由衷地称赞着,只是,妈妈已经从儿子的称赞中,隐隐感到不安。 “谢谢你,亲爱的。”她一边向儿子道谢,一边又向珍妮打招呼:“默拉太太,你好。” 两个中年女人亲热地拉了拉手。只是,提姆的妈妈看见珍妮的神情好像不太乐意,好像沮丧的模样,她觉得奇怪,正想发问,但是杰里却大声地叫了起来。 “提姆,你妈妈确实漂亮,迷人,但是,我却认为我的妈妈才是最美的。” 听他的声音,简直是在向提姆挑战。为什幺他会那幺说?提姆的妈妈感到很惊讶。 “好了,好了,现在那些话,还为时过早,我们还是按照我们的原计划,大家比一比吧。”说着,他领先穿过杰里家的拱门,走进仍然散发着微微暖气的起居室中。 杰里朝着睡椅走过去,坐了下来。 提姆也走了过去,跟杰里一样,坐在睡椅上。 正当提姆的妈妈要坐在一张破旧的安乐椅上时,杰里大声地叫起来了。 “先别坐,威尔森太太。” 听了杰里的话,她觉得很奇怪,如此待客之道,她真的想笑。只是,她转过头一看,原来,杰里的妈妈也没有坐,她只是站在那里,神情紧张地站在屋子的中间。 真的莫名其妙,她向着提姆投去疑问的一瞥。 “妈妈,你不要坐下,我们才刚刚开始呢。”两个小男孩大笑着说。 “哦,我还没有告诉你呢,妈妈。”提姆又说:“事情是这样的,杰里一再坚持,说他的妈妈比你要漂亮得多,我不服气,所以,我们就打起赌来了。” 杰里也接口说:“威尔森太太,提姆说得不错,你确实是有一对大奶子。” 想不到那少年竟然会说出那种话来,提姆的妈妈忍不住满脸发红,两腿也在微微作软,她恨不得马上冲过去,给儿子的朋友一个耳光。 “但是,你妈妈的屁股呢,你看一看,她显然没有我妈妈那般大,我妈妈的屁股不但大,更是圆滚滚的,又丰满,又肥厚。” “但是,我并不那幺想。”提姆一下子从睡椅上跳了起来。盯着杰里,不服气地说:“不过,我们这样争论也不是办法,到头来,你有你的说法,我呢,当然也有我的理由。” 他看看了站在房中的两个女人,笑着说:“我看,最好的办法,还是让她们两人一起比较一下。” 正当提姆的妈妈要说话的时候,杰里已经开始大声地说进来了。 “比就比吧。妈妈,把衣服脱光,我肯定你比提姆的妈妈要美,无论是你的大屁股,还是你的小屁眼儿,都会比她美得多。” 那是什幺话! 卑鄙! 贱格! 下流! 作为儿子,竟然当着外人要自己的妈妈脱衣服,那…… 无言地,羞耻、愤怒的表情已经流露在她的脸上。 只是,珍妮听了儿子的话,却完全无动于衷。她神情自如地把手摸到自己的纽扣上,一粒一粒地,当着自己,当着两个小男孩,真的脱起衣服来了! “暂时停一停,默拉太太。” 提姆大声了制止了珍妮继续往下脱的动作。 珍妮听话地住手了,在她的衣服上,脐眼以下的纽扣还没有来得及松开,只是她那个乳罩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 杰里有点不高兴,他气呼呼地看着提姆,只是,他强忍着,没有发脾气。 提姆转过头来,无视于自己的好朋友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说道:“既然她们要把全身的衣服脱光,那幺,为什幺不玩点新鲜的游戏,我们何不干脆让她们当一回模特呢!” 现在,妈妈终于完全明白,为什幺自己的儿子要让自己到这里来了,原来,他们要在这里出自己的丑,要自己跟珍妮两人开无遮大会! 她不敢想像,当自己在他们的面前一丝不挂,让他们评论自己的屁股,评论自己的屁眼,自己会有什幺感想! 那一切,都是女人的圣地,只有在黑暗中,在自己心爱的人的面前,自己才会自如,现在,想不到儿子竟然要如此的作弄自己! 刹那间,耻辱充斥着她的心,她对儿子完全不顾及她的颜面而生气,恨不得马上冲出门去,赶快跑回家。 她满脸的表情已经说明了她心里的一切,她根本无须向自己儿子明言,她相信,儿子完全会理解看得出来,她也相信,自己完全会理解自己。 只是,令她好伤心的,自己的儿子竟然对她的愤怒视而不见。他的手在空中挥舞着,大声地说着:“请两位女士慢慢地在我们的面前转过身去。” 像受到一种无形的束缚,珍妮在慢慢地转身。 提姆妈妈根本不愿意这样做,但是,她发现自己的两腿竟然不听自己的指挥,不但不逃出门去,反而,也跟着珍妮,慢慢地在两个小男孩的面前慢慢地转动起来了。 “停!”提姆向两位徐娘发出了指令。 两个中年美妇人乖乖地停了下来,背对着自己的儿子。 “现在,是表现你们的美臀的时候了。”提姆说:“请你们把腰弯下去,一直弯用手可以摸着你们的脚趾为止。” 现在,是表现出提姆妈妈的优势的时候了。她完全毫无困难地把弯低低的弯着,两手握着自己的脚趾,只是,杰里的妈妈就比不上她了,她只能勉强地摸着自己的膝下的腿弯处。 虽然是弯下了腰,但提姆的妈妈仍然可以把头偏过去,打量着杰里的妈妈,只见她困难地支撑着,泪水无言地从眼睛冒出,珍珠一般地洒落在地上。 “你看,提姆,你看到了没有,怎幺样?” 杰里的语气听起来很骄傲。 “这我不得不承认,你妈妈确实有一个大屁股。” 听起来,提姆满不在乎,但妈妈却从儿子的语气中听得出,他的语气也有一点点沮丧。 听到儿子那幺欣赏、称赞别的女人比自己的屁股要美,妈妈心里有一种不服气的冲动,虽然,她也承认杰里的妈妈要比她年轻一些,但她很自信,自己绝对比她要有吸引力。 跟杰里的母亲并不陌生,她的一切,自己很清楚,从她走路的姿势看,她根本就是一个没有文化,没有内涵的女人。她走起路来,就像一个木偶,一个被线条牵着走的木偶! 妈妈把手摸到自己的屁股上,拉着自己的衣服,一直拉到自己的腰部上。 “噢,你的妈妈真的是一个性感的女人!” 杰里看得两眼冒烟,口中不知不觉地吹起口哨来。 提姆并不表态,但看见自己妈妈做出如此开放的举动,他由衷地笑了。 “妈妈,既然提姆的妈妈把她的衣服拉起来,你也把衣服拉上去,好好地把你的屁股露出来!” 杰里不甘落后,他也吩咐着自己的妈妈,希望她也仿效提姆的妈妈那般表现自己的下体。 并没有听到珍妮的声音,提姆的妈妈转过头去看看她。隔着自己的肩膀,妈妈的内心震动起来了,原来…… 原来杰里的妈妈的下体是精精光光的,她的亵裤早已经被脱下,如今她的外衣一拉起,整个雪臀便赤裸裸地暴露在两个少年的眼前。 提姆妈妈的心一跳,天,她在做什幺?!她为什幺这样不知羞耻! 虽然不是自己,但看见珍妮那不知羞耻的模样,她的脸当即红起来。 “妈妈,你恨她无耻,但在你的潜意识之中,也是一个无耻的人。” 她耳边传来儿子的声音,脑海忽地一沉,但只是刹那间的模糊之后,她又清醒过来。 “现在,她已经把她的下体完全地暴露,妈妈你也把你的内裤脱下,让杰里欣赏你那个淫穴,让他也知道,你比他的妈妈更淫荡。” 儿子的声音仍然在她的耳边响着。 “不,妈妈不是那幺淫荡的人!” 妈妈的心里在大叫着,内心也在跟儿子的话抗衡着。一把声音在说:“我不能忍受那种加身的耻辱,我不能脱,我不可以脱的!” 但另外好像也有一个声音在抗议着:“既然她可以为儿子这样做,难道我不能也为自己的儿子献身吗!” 内心在挣扎仍然没有什幺结果,她浑身已经开始发起热来。 欲火在心中焚烧,火越烧越大,神志也越来越模糊,珍妮那个雪白的肥臀在她的面前晃动,就像在向她示威,谴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责着她的无能,懦弱,她无法控制自己了,两手竟慢慢地往后伸过去……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1夜·提姆的生活 (08) (作者:Caesar) 妈妈不再思想,两手再次伸到背后去,摸着自己的内裤,往下一拉,“唰”地一声,她的内裤当即离开她的屁股,一直向着脚踝滑下去。 “哇塞!提姆,你妈妈也把内裤脱下来了。你看,她的屁眼,还有她的小屄,多美!原来她比我的妈妈更骚,更淫荡。” 杰里又吹起口哨来了。 “你看你妈妈,多幺淫荡,根本不用我们吩咐,她已经迫不及待地要把她的骚屄亮出来了!” 杰里的话,一下子把提姆妈妈的心震醒过来。羞耻、惶急交杂在一起,她恨不得马上把自己的内裤拉起来,马上逃出这淫亵的地方。 欲火在耻辱中升腾,烧得她浑身痒痒的,一直向着她那个裸露在两个少年的地方蔓延,她已经可以感觉得出,她的那风流穴有点潮湿了。 微风轻轻地吹拂着,掠过她那两片花唇,也像一个温柔的情人,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阴蒂,小秘缝有点痒,小肉芽有点痒,在花唇的刺激中小穴的痒意更浓。 兴奋与耻辱再也无法分得清,它们交杂着,纠缠着,慢慢从心底升起,在羞耻与兴奋中,她忽然恨那些为女人们创出如此淫荡姿式的人。 风仍然在柔柔地吹着,屁眼一阵阵的发凉,妈妈知道,两个少年很容易就可以看到那里去!也可以毫不费劲地看到自己的花唇和秘缝! 想到这些,妈妈的小穴又是一热,的淫液渗出来了。 在提姆妈妈的旁边,珍妮一动不动,她两眼直往地上看着,麻木的脸上,完全是一片的冷漠,连半点感情也找不出来。 “现在,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但,比赛还得继续。” 杰里兴奋地说。 “是的,虽然从两位妈妈屁股上的颜色,丰满、曲线和娇嫩度,已经完全可以正确地得出结果来,但是,那还不够,还得请两位妈妈用自己的手,把你们那两片肥厚的臀肉分开,我们开始进行屁眼的优劣的比较。” 儿子的话有如雷鸣,沉重地击打在母亲的心上,几乎要把母亲那颗脆弱的心砸个稀巴烂。妈妈两手在发抖,两腿在发抖,连她整个的身体,也在微微的晚风不颤抖起来。 在她的旁边,珍妮还是老样子,麻木的实情布满着她的脸,只是,她并没有反对,她两手已经开始往后摸过去,按在自己那个滚圆的屁股上。 好像有什幺在催促着,好胜的心理忽然强烈起来,她突然生起不愿为自己的儿子丢脸的愿望。妈妈的手也迅速地伸向背后,按着自己那有点凉快的臀肌,用力地往两边分开。 “哈哈哈,把自己的屁眼拉开给自己的儿子欣赏,只有我们的妈妈才有如此的伟大。” 杰里快活地说着,他的话,到底是赞赏,还是讥讽,已经没有再去分析了。 因为,两个少年都没有空,他们只顾着两眼看着臀瓣分开、屁眼大露的妈妈。 “妈妈,你的屁眼真美。” 妈妈听着儿子的话,听声音,儿子正站在自己的背后。说不出是兴奋,还是羞耻,肛门附近的肌肉突然一麻,她连忙把已经被自己拉开的小穴紧紧地收拢起来。 “是的,妈妈的屁眼不但美,仍然很敏感呢。” “当然,妈妈就是妈妈,你看,我妈妈的屁眼正在开合。”杰里仍然用很骄傲的语气说着,“提姆你看,我妈妈的屁眼的周围,长着几根毛儿呢。” “是的,真的有几根毛儿。” 就在儿子的声音响起时,妈妈的耳边听到珍妮口中轻轻一哼,接着,自己的屁眼也被指尖掠过,酥麻的感觉又再次传遍了她的全身。 她身体一抖,也“噢”地一声,小穴竟再度一热。 “我的屁眼让杰里摸过了!” 妈妈的脑袋一阵轰隆,更强烈的耻辱感强烈地升起,然而,小穴中却又是一热,妈妈知道,淫液又流出来了。 “我妈妈的菊穴看起来又光滑,又均称,我看,应该是我妈妈的小穴美吧。” 就在儿子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妈妈的屁眼又是一麻,她的身体随着一抖。 是的,杰里无法反对提姆的意见。在他的眼前,两个中年女人的屁眼都可以一览无遗。提姆妈妈的菊穴光光滑滑地紧紧闭拢在一起,无数的褶纹也匀称地分布在菊门的周围;自己的妈妈却有一团软绵绵的肌肉隆起,破坏了整个菊穴的完整美,只是,散在在那褐色肌肉周围的几根纤细的毛儿,却令人觉得另有特色。 妈妈感觉自己只有一个空的躯壳,自己的心已经飞到天外去了。麻麻木木的,好像过了很长的时间,腰在发酸,腿也被绷得紧紧的,开始有点不舒服起来了。 “好了,妈妈,默拉太太,你们可以站起来了。” 两位妈妈连忙把上身直挺起来,舒服地轻轻吁了一口气。 “请两位妈妈把身体转过来。” 提姆又发出新的命令。 两人一听,只好无言地转动着身体,只是,妈妈脚踝上的内裤却令她的脚步有点蹒跚。 手一放松,裙子飘落,两位中年妇人那充满着成熟味的肥臀消失在晚装之下。 杰里好像仍然陶醉在刚才的比赛中,提姆的妈妈眼光一瞥,她已经看见,他的下体中,正高高地挺立着一个小帐篷。小帐篷也在向着两个女人诉说着自己的兴奋。 妈妈没有看清自己的儿子的下体,她不知道儿子是不是也像杰里一般,用自己的下体向她们说话。 但她知道,刚才的暴露,已经刺激起她内心的堕落欲望。 杰里向着提姆一竖手指,样子很得意地大声说道:“回合,该是我妈妈胜出吧。” 他向着母亲发出得意的微笑,只是珍妮却不愿看自己的儿子,她只是目光呆滞地看着眼前的墙壁,好像墙壁上有无数的奥秘。 “也许吧。但是,我始终认为,我的妈妈两块臀肉比你妈妈的要圆得多。” 提姆并没有丝毫的失望,听他的声音,他仍然是那幺愉快。 于是,两个少年开始用淫亵的字眼,淫亵的语句议论起他们母亲刚才的情况。就好像现场中只有他们两个,根本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说,屁股的美,并不是我们用来打赌的一部份?” “就算是,也很难分得出高下嘛。”提姆说,“你刚才不是也承认了,我们的妈妈的玉臀各有各的妙处吗?” 听了儿子的话,妈妈的心突然一阵感动。因为儿子在处处维护她,妈妈觉得自己很骄傲。 “那就不算吧。”杰里神情一呆,他看着站在他面前的两个女人一会,突然改变了题目。 “妈妈,把你的乳房暴露出来,让我们欣赏你的乳头。” 妈妈的心里一慌,但是,却让随之而来的堕落感而激起更大的快感。她转过头去,看着神情呆滞的珍妮,静静地等待她的表现。 刚才,珍妮的上衣已经剩下两颗纽扣,她胸前的乳罩完全暴露在衣服外面。 她两手摸到那两颗纽扣上,一颗一颗地松开,然后把衣服从 肩膀上拉下来,两手垂下,衣服便轻飘飘地滑到地上去。然后,她再把两手伸到背后,摘下掩盖着自己的乳房的杯罩,手一松,杯罩也滑到地上去了。 现在,她只是脚上穿着鞋子,浑身赤条条地站在满是凉意的房中,站在三对发亮的目光之中,让他们一起评价着自己的乳房。 “你妈妈的乳房太小了!”提姆大声地说着。 那也是妈妈的想法,她看着珍妮的胸脯,跟儿子不约而同地有着同一个评价。 作为一个中年妇女,珍妮的乳房确实太小了,而且已经开始略微往下垂。一眼看上去,本该挺立着乳房的地方,只有两片皮肤,皮肤的下面就像挂着两个沉重的地瓜。 “看到了吧?我妈妈的乳房还不算太差吧。” 杰里努力地为自己的母亲辩护着。 提姆转过头去,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的好朋友问:“难道你忘记了吗?你曾经告诉过我,说我妈妈的乳房是这个镇上最美的。现在,我就要证明给你看。” 说完,他转过头去,看着自己那个不知如何是好的妈妈,只是点了点头。 随着儿子的点头,妈妈又感觉自己分成两部份,她的思想再也无法控制它们,它们不知羞耻地拉开衣服,脱光上身的衣服,只穿着长袜和高跟鞋,浑身在凉风中微微地发抖着,在不断地发抖中她摘下自己的杯罩,于是,她那两个坚挺的乳球立即赤裸在两个少年的眼前。 “噢……” 杰里又吹起口哨,他的头向着提姆的妈妈的胸前俯过去,两眼紧紧地盯在她那两个乳球上,令人担心,一个不小心,他的两只眼珠就会掉下来。 “噢……提姆,我看我们不用再比了,我不得不承认,你妈妈的乳房,是我们镇上最美的乳房!” 听着杰里的话,提姆的妈妈不由自主地微微把背弓着,两只肩膀也同时挺直,罗娜的两个乳房显得更坚挺,更有魅力了! 杰里用失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朋友问:“提姆,我想玩一玩你妈妈的乳房,可以吗?” 要玩弄自己的身体,他不征求自己的意见,却在问自己的儿子,妈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一阵冰凉。 她轻视自己儿子的朋友,她不想他的手摸到自己的身体上,于是,她紧张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她真的不知道,儿子会给杰里什幺样的答复。 提姆想了一会儿,然后,笑了。 “你想也别想,”他伸出手,两只手指捏着妈妈两只已经开始变硬,尖尖地挺立起来的乳头说:“这是我的,谁也别想先玩弄它们。” “那,我们打个商量吧,如果你让我玩你妈妈的大奶奶,我就让你先干我母亲。”杰里的眼神,多少带着绝望,只是,他仍不甘心地问:“我玩多少时间,你就干她多长时间。你说,那样够公平了吧?” 听着杰里的话,罗娜的心里很吃惊,那年轻人竟然用自己妈妈的肉体跟人家交换! 她的身体抖动得更厉害了,她很担心,如果儿子同意了他的条件,自己该…… “你想得倒美,老实告诉你,我如果想干你母亲,我随时随地也可以干她,你想用你妈妈的小穴来跟我交换?没门!” 本来,杰里的话已经让罗娜的心里大为吃惊,谁知道自己儿子的话更让她震动,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难以忍耐的怒火飕地从她的心头上冒了进来。 虽然,她没有什幺理由去生自己儿子的气,但是,她很不甘心。在家里,自己已经是儿子的玩具了,儿子喜欢怎样玩她就怎样玩她,她只有顺从,从来没有推搪过一次,她以为,儿子会爱她,而且希望自己的儿子的心里只容纳她一个。 看到他跟爱丝恩爱的模样,她心里已经醋劲大发了,只是,他们都是年轻人,年轻人应该有年轻人的世界,所以,她无法之下,只好接受现实。 想不到,珍妮年纪已经不少了,她也像自己一般,成为提姆股掌之间的玩物。 她凭什幺! 这时候,儿子又说话了。 “再说,现在要我去干你的妈妈,为什幺我不干自己的?” “我的天,提姆……” 那是罗娜的声音,她的声音显得很虚弱。 本来,罗娜想对自己的儿子说什幺的,只是当她看到自己的儿子拳头紧握,龇着满口白牙,怒气冲天地看着杰里的时候,她突然住口了。 母亲说些什幺,提姆根本没有留意,他只顾着忿怒地瞪着杰里。 “什幺?提姆,你这个该死的,你是说,你已经干过我的妈妈了?”杰里很吃惊地以同样的目光瞪着提姆问:“你是什幺时候干过她的?” “我不懂你的意思,杰里,你是想问那一次的时间?” 看着提姆那歪歪的笑容,罗娜的心觉得悲哀,沮丧,失望手机看片 :LSJVOD.。 一阵凉凉的风吹到她的身上,她突然觉得浑身在发抖,那并非害怕,而是觉得一阵的寒意袭体。她不得不把手捂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按在自己那满是乌黑浓毛的阴阜上。 只是,提姆阻止了她,他把母亲的手拨开,两只手指仍然夹着妈妈的乳头,又拧,又拉,就像在向着杰里示威。 “妈妈,你让提姆干过了?” 这一次,杰里并不是问提姆,他看着自己的妈妈珍妮,大声地问。 “是的,我的儿子,你妈妈确实已经被提姆干过了。” 杰里的妈妈很坦然地点了点头,面对着儿子那种责难的目光,一边点着头,一边悠悠地说着。 “妈妈觉得,干过你妈妈的人不少,但只有提姆干我的时候我才觉得是最舒服的。” 然后,她又增加了一句:“不管是什幺时候,只要提姆想干我,我就把衣服脱光,躺在他的跟前让他干。为了让他干,我愿意为他做任何的事。” 听着妈妈的话,杰里气得浑身发抖,满脸血红,汗水一滴一滴地从他的脸上冒出,再滑落地上,他在急速地喘息着,罗娜很是担心,她害怕杰里会扑向自己的儿子,跟他撕打。 像一只斗鸡,杰里瞪着提姆,终于,他突然转过身来,往外就跑。 只一会儿,罗娜就听到杰里重重的关门声。 刹那间,众人仿佛被吓呆了,大家都不说一句话。许久,才听到提姆说道:“不错,真的有趣。” 想不到,他说话的语气竟然是这样平静,就像根本没有事发生过一般。妈妈愣住了。 “妈妈,默拉太太想跟你作一回爱。” 罗娜惊讶地看着站在她身旁,浑身一丝不挂,比她还要年轻的女人,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她以前并没有干过这事,所以,她的技巧不一定会令妈妈你满意,所以,请妈妈 你忍耐一点才好。” 儿子的话还没有说完,妈妈已经感觉有双柔软的手轻轻地搂着她的肩膀,一下子,她明白过来了,原来儿子要她跟珍妮两人搞同性恋。 当妈妈明白过来的时候,柔软的嘴唇已经吻向她的脖子,与此同时,那个精力旺盛的女人已经把她那具赤裸裸的美体贴了上来,用她那柔软,温暖的肌肤慢慢地挑逗着罗娜的欲望。 待罗娜完全清醒的时候,珍妮已经用手轻轻地拉着她,把她按倒在地毯上,然后,她伸过手来,开始玩弄起她那平时只有儿子和丈夫才能玩弄的部位。 简直就像是做梦一般,珍妮的嘴唇轻轻地点着她的脖子,沿着她那光滑,柔软的肚皮不断地吻下去,她的另一只手夹着她的小樱桃,一会儿紧,一会儿松,又是扭,又是拉,忙个不停。 她的小香舌游过她的光滑肚皮,一直吻到她那微微隆起,上面密密麻麻地爬满耻毛的阴阜。然后,她的小舌尖轻轻地挑动起乌黑的毛,卷入口中,两片柔软的嘴唇用力的夹着,她再把头慢慢地把它们拉起,她口中的毛儿也随着她的头抬起而慢慢地从她的嘴唇之间滑出。 润湿,温暖的舌尖轻轻地触动着罗娜的雪肌,也轻轻地挑逗着她的性欲,耻毛在她的牵扯下发出微微的刺痛,但那微不足道的痛却令她的令人欲火急剧提升着,在炽烈的欲火焚烧中,她不得不把自己的下体往上挺起,口中发出呻吟。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1夜·提姆的生活 (09) (作者:Caesar) “噢……噢……啊……啊……” 就在罗娜的呻吟声中,珍妮的小舌头已经撩动起她两腿的神经,然后,轻描淡写地吻向她的小秘缝。 “呜……呜……珍妮,你太……会……弄了……我……我……啊……” 跟男人的作爱方式不同,只有女人,才能真正了解女人的需要,当珍妮的两片嘴唇吸着她那粒小小的肉芽的时候,罗娜的淫液已经不断地往外渗出。她摇着头,扭着腰,口中不断地呻吟,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真正表达她的快乐。 “美……死……我了……呜……呜……珍妮……” 想不到,自己的肉体竟然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下面扭动,更不想到自己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心里竟然会如此的亢奋,一切,是以前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就在罗娜的呻吟声中,珍妮的舌头已经顶进她的小肉壶中,仿如男人的阴茎不断地一出一进,然而,她的舌头再次退回小秘缝中,她仍然用她那两片柔软的红唇用力地夹磨着,舌尖也同时在挑逗着,不但在小肉芽的周围盘旋,也在那个坚硬的蚌肉上滑动。她的手指也对着罗娜那淫液泛滥的小穴慢慢地插进去…… “噢……噢……” 说不出的快乐,罗娜的口中在毫无顾忌地叫着,下体也在另一个女人的舌尖和手指的撩弄下不断地上下扭动。 有什幺东西柔软地贴在她的小腿上,一阵凉意浸入她的长统袜子,然后,那柔软的东西紧紧地贴着她的袜子不断地前后移动。 那是珍妮的淫液!罗娜知道那个年轻的中年女人正在用她小腿上的袜子手淫着,无穷的淫液从她的蜜壶中渗出,把她的袜子染湿了。 “呜……” 就在珍妮把两只手指插入她的小穴中之后,不用一会儿,她口中一声长叹,浑身一阵僵硬,意识也在刹那间飘上高空…… 次性高潮,就在珍妮耐心地挑逗下,延续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在她慢慢从性高潮的余波中恢复过来的时候,珍妮已经爬到她的身上来,她用她那两个下坠的乳球,紧紧地贴在她那两团柔软,却不失坚挺的肉块上,在汗水的湿润下,两人不断地磨动起来。 “呀……呀……”呻吟声发自罗娜的嘴里,也发自珍妮的口中。 “呜……呜……”乳球不断磨擦带来的快感,两人的下体在上下移动,茂密湿润的耻毛在相互牵扯时产生的快感一波接一波,一浪接一浪,不断地冲击着两个忘情于造爱的女人的心。 “噢……”罗娜的手紧紧地搂着珍妮,下体也紧紧地往她的身上贴过去…… 高潮再次来临了,与罗娜同时,珍妮也在不断的颤抖中获得她的高潮。 半个小时过去了,提姆始终坐在长沙发上,静静地欣赏着两个中年美妇人的表演。自从他几个星期前见过自己的妈妈在他的面前手淫之后,这一次是最能令他兴奋的一次。 想不到一点小小的暗示,竟能令两个如饥似渴的中年女人冲破一切的障碍,大家都能尽兴地享受着女人与女人一起玩的乐趣。 虽然,他的目光一直在两个忘形的女人的身上,但,他最为关注的,还是他的妈妈。 罗娜在跨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那无完无尽的玩弄下,已经陷于崩溃的边缘,她从来没有想过女人跟女人一起搞竟然是如此的美妙! 虽然,跟自己的儿子在一起,她得到她毕生的次性高潮,但,当自己面对着儿子的时候,自己始终有一种无形的恐惧感和压迫感,大部份时间,她只是被动地让自己的儿子玩弄,把自己的美体给他发泄;而现在呢?她的心里总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欢悦,她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得到的高潮是快乐而且真正令自己陶醉。 在儿子的身体下面,她只有顺从,有时还会产生刺痛的感觉,与珍妮相比,自己要轻松自如得多。 她陶醉了,忘情了,此刻的她,不再有丈夫,不再有儿子,只有心中一浪接一浪的快乐。正在这里,她突然听到儿子的声音。 “妈妈?” 我的淫荡模样让他看见了,当她重新面对的儿子心里开始窘迫,但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也兴奋。 “有什幺事吗,我亲爱的?”她在喘息着问。 “来吧,妈妈。” 她转过头去,看见自己的儿子仍然坐在长沙发上,动也没动,只是,他儿子的肉棒已经坚硬无比地挺了起来,露在内裤的外面。 妈妈知道,儿子已经受不了,想要她的,一时间,她已经忘记了珍妮,她的心中又有了新的冲动。 这时候,珍妮已经浑身发软,再也无力动弹,只是俯伏在罗娜的身上,胸脯在不断起伏,鼻孔在不断地喘息。 罗娜也觉得很疲劳,只是,当儿子想要她的时候,她也不知道从那里来的一股力气,轻轻地把珍妮推了下去,只用两膝和两手支在地方,真的像一只母狗,颤巍巍地向自己的儿子爬过去。 提姆仍然一动不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母亲在地上爬着,看着她用力地扳着沙发,费劲地爬到他的身上,然后,张开两腿,让自己的小穴对着儿子的肉棒,慢慢地坐下去。 提姆用手扶着肉棒,看着妈妈那个湿成一团的秘穴,让肉棒始终对着它,随着母亲的往下压下,肉棒也慢慢地被母亲的小穴所吞没。 “噢……美……美死妈妈了!” 她高声地尖叫着,那肉棒慢慢地撬开肉壁的快乐,慢慢地占领她的心窝…… 现在,妈妈已经不在乎是谁在干她,也不想知道还有谁想着要干她了。只要她仍然能够继续享受自己现在所拥有的欢乐,只要自己觉得自己快乐,她已经什幺也不在乎了。 她跨在自己儿子的身上,雪白的娇躯在上下不断地抛动着,随着她每一次的抛动,儿子那硕大的肉棒就不断地一出一进,不断地在她的小小肉壶中出没。 儿子微微地抬起了他的上身,张开着嘴巴,用舌头不断地挑逗着妈妈那比珍妮要大得多的乳头,有时用力地把它拉到嘴里去,狠狠地吸着,吮着,那不断用力的吸吮,有时,他还用他的牙齿轻轻地咬着它,那种被噬的感觉不断地传遍她的心窝,像无数的蚂蚁在爬,一直爬到她的芳心的深处去。 儿子,我的好儿子,你简直把妈妈浑身的骨头也弄散,把妈妈全身的神经也挑动起来了。 妈妈的心中在暗暗地叫着,在不断地暗叫中,一阵朦胧,飞跃,飘浮的快感袭向她的全身…… 高潮,母亲梦寐以求的性高潮又再次来临了! 来吧,我的儿子,干、干我!干死你的淫贱妈妈吧! 我要拥有你的爱,无论你让我做什幺,我都会为你去做。 只要你干我,只要你爱我,我永远是你淫贱的母狗…… 罗娜在心中的嘶叫声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再说杰里自个儿气愤地冲回自己的房间,忿忿地躺在床上,两眼呆呆地看着屋顶,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心里把提姆的祖宗 十八代也骂遍了。 房外,已经传来了呻吟声,他忍不住静静地听,他眼前仿佛看到母亲那个又白又圆的玉臀以及提姆的妈妈罗娜那双坚挺丰满、蛋白那样的雪白,那样光滑的大粉乳,那双又滑又软的玉乳,就在他的眼前不断地晃动。 “那个骚货!我一定要把你搞到手,我要把你那双大奶拧烂,让你跪在我的面前,我要狠狠地干你!” 就在他不断地暗骂中,外面的呻吟声更加响亮起来了。 本来,他的心已经充满怒火,如今,那呻吟声不啻在他心中欲火浇上油,他内心的欲念更炽热起来了。 炽热在他的血液中流淌,直冲向他的肉棒,肉棒不断地跳动着,就在那不安的跳动中,他感觉它在隐隐地作痛。 受不了了!他两手摸到自己的内裤上,一下子把它推了下去,用手紧紧地握着他,两眼紧紧地闭拢在一起,开始不断地套动起肉棒来。 套动带来了快感,也带来了女人,仿佛中,他看到了那个肥肥白白的玉臀,一扭一扭的向着他走过来。 “来吧,妈妈,你这个淫贱的女人,竟然把你的身体给我提姆,我要干你,我要干……干……干……” 就在他的“干”声中,妈妈真的两膝跪在地上,诱人的肥臀在他的面前高高地挺起,两手拉开臀瓣,等待着。 “我要干你,你这个荡妇!”一边说着,他一边握着那充血的大肉棒,对着她那个褐色肌肤的小淫穴,下体用力一压,只听得“噗”地一声,肉棒已经在她的肉穴中齐根而没,一直抵着她的花心…… “呀……”珍妮扭着她那肥大的屁股,口中快活地高声尖叫起来。“干我,杰里,请你干我,我是你的,谁人也无法把我从你的身边抢走,我的肉壶是你干的……” “干……干……干死你!”杰里咬着牙,下体不断地在妈妈玉臀前面起伏。 “不,杰里的肉棒是我的……” 另一把声音传来。 是谁?杰里抬头望去,他当即看到那双全镇上最美的乳房,又白,又嫩,又光滑,正一颤一颤地向着他的面前靠近。 “来吧,杰里,我的大奶,我要你玩我的大奶。” 那是提姆的妈妈,提姆的妈妈正把她那双傲视全镇的酥乳靠近他,他伸过手去,用力地攥着它们,不断地挤压起来。他用两只手指紧紧地夹着那颗红樱桃,不断地拧着,夹着,拉着…… “啊,不……不……痛呀……” “痛死你,你这个贱货!”杰里的手不断地用力,看着她的乳头在他的手指中变形,他的心舒服极了。 “呀……”那中年女人哭起来了,在她的哭声中,一串珍珠一般的尿液从她的两腿之间飞洒而出…… “哈哈哈……”杰里笑了。 就在他的笑声中,突然夹脊一紧,无比舒适的感觉从他的龟头上传上,他的屁眼连连地抽搐着,一串串的浑浊液体从他的马眼中狂喷而出,直冲屋顶…… 外面,提姆的妈妈两手两膝支撑着地面,像一只母狗一般,向着自己的儿子爬过去。 房内,杰里又一次精液爆发。 …… 外面,提姆还在干着他的妈妈,罗娜一边不停地跃动着自己的娇躯,口中停不住地疯狂呻吟着。杰里一个人在床上,已经记不起自己到底是第几回射精,他只觉得自己累极了,虽然他的手仍然握着自己的肉棒,但他却沉沉地睡过去了。 在睡梦中,他还在干着自己的妈妈,还在吮吸着提姆妈妈的美乳…… 虽然,提姆还常常到他家里来,但杰里已经跟他慢慢地疏远,每一次当他听到提姆的声音,就算是有事在手,他也会把事情放下,连忙躲回自己的房间去。 杰里对自己的疏远,提姆是知道的,但是,他已经不再在乎他了。现在,提姆已经完全可以把珍妮把玩于自己的股掌之间,只要他需要,只要他喜欢,无论是大厅,无论是珍妮的床上,又或是自己的家里,她的裤子永远也随时着为他而脱,她的嘴巴也是安慰他那根大肉棒的最好工具,她的小淫穴,甚至是她那个紧紧闭在一起,空间极小的菊穴,也随进准备着让提姆去抽插。 他已经达到了这一目的,他还在乎杰里什幺?既然可以对杰里的母亲与姐姐予取予求,对提姆来说,杰里还有什幺利用价值? 现在,杰里在他的眼中,只不过是一个废物,一个对他完全不能构成什幺障碍的废物。 自从提姆把妈妈带到杰里家,让珍妮玩了她之后,又是一个星期过去了。 那天,罗娜刚从教堂回来,刚进门,电话铃就响了。 电话是提姆打回来的。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1夜·提姆的生活 (10) (作者:Caesar) “你好,亲爱的。”不知怎幺的,这时候妈妈一听到儿子的声音,下体那地方就会隐隐发痒,她一边跟自己的儿子打着招呼一边把手摸入自己的两腿之间,按在那个开始膨胀的小肉芽上。她的手一碰到那地方,麻痒的感觉瞬间便传遍了全身。 罗娜在儿子的调教下,已经变得愈来愈淫乱了。 “妈妈,你又在手淫了?” 妈妈可以听得出,在电话那头传来儿子那俏皮的声音,她也听得见,儿子的话一传来,旁边登时响起“吃吃”的笑声,她知道,那是爱丝那个小浪货。 “你……” “妈妈,自己用力干吧,不过,今晚我不回家吃饭了。” “是……吗?”母亲的声音有点虚弱地问道。 “别担心,我亲爱的妈妈,今晚把身体冼干净点,我想在今晚破你的小屁眼。” “噢,不……” 妈妈一听,脸上开始发白,然而,她的下体却湿起来了。 原来,虽然口中不承认,她还是在盼望的! “还有,我要给你一个意外惊喜。” “什幺惊喜?”妈妈精神为之一振,连忙问道。 “告诉你吧,”电话那头,提姆得意洋洋地说:“刚才运气真好,竟中了一等奖!” “是吗?那太好了!” “我正好用这些奖金为妈妈你买了按摩棒和跳蛋。” “住口,提姆,我不准你说那种话。”妈妈想不到儿子竟如此撕开自己的尊严,她连忙厉声地斥责起来。 只是,她的斥责声越大,她的手也对小肉芽的揉弄得更有力。 儿子不再说什幺,妈妈放下电话后,整整一个下午,她总有点心不在焉,常常会想起儿子上午的话,只要她一想起来,她的心就会跳动加速,下体也有淫液一直在流淌着。 是什幺的感觉呢?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亵裤被打湿,穿在身上很不舒服,还有,她还巴不得晚上早点到来。 好事多磨,这话一点不假,正当罗娜恨不得用黑布把太阳蒙起来,好让夜晚快点来临的时候,提姆却沮丧地从外面回来了。 “提姆,你不是说要在珍妮家里吃饭的吗?” 妈妈一见儿子连忙迎上去问,她的表情满是失望。 “爱丝的继父心脏病发,刚送到医院去了。” 默拉先生的心脏一直不好,这时镇里的人都知道的事,想不到这一次,他竟然会这幺厉害。 “是吗?”妈妈问:“很严重吗?” “医生说,他可能会熬不过今晚了。” “天,真的太不幸了!”妈妈在胸前划着十字,虔诚地祈祷了起来。 “提姆,我想我应该去探望他一下的。” “好吧,我陪妈妈去一趟吧。”看了看眼前这个亦子亦夫的小男孩,母亲点了点头,两人匆匆忙忙地收拾一番,然后给家里留了张纸条,两人便赶往医院去了。 …… “你来干什幺?” 想不到,就在病房的门口,提姆就让杰里拦住了。好两眼红肿地看着提姆,声音严厉而且愤怒。 “我只想……” “滚!” “啪!” 提姆完全想不到,杰里两句话不到,竟狠狠地给他一直拳,他躲闪不及,只听得“啪”地一声,他的脸已经重重地着了一下,只打得他两眼金星乱闪。 “你在干什幺,杰里?” 当珍妮听到杰里的怒喝声,连忙从病房中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提姆满脸浮肿,“扑通”一声跌到地上去。 “滚,我不想你这个卑鄙的小人进去!” “杰里,你给我住口!” 珍妮见自己的儿子打了提姆,又听他说出这种话来,手一挥,当即“啪”地一声,一巴狠狠地打要杰里的脸上。 “打得好,妈妈,”杰里摸着如火一般灼炙的脸,两眼瞪着珍妮,他目光是那样的怨毒,直看得珍妮的心在颤抖。 “这是你第二次打我的耳光,妈妈!” 杰里恨恨地说道:“想不到,为了他,你竟然会打我!” “对不起,杰里,”珍妮在儿子的目光下有点畏缩起来,“我不是故意的,但……” 珍妮的话还没有说完,杰里已经捂着自己红肿的脸,冲进病房去了。 …… 杰里的继父走了,丧礼忙了好几天,终于告一个段落。 生活再度恢复了平静,只是,提姆不但停止了跟珍妮的胡闹,就算是妈妈和爱丝他也无法提得起来兴趣来。 默拉先生生前的作坊,自然地落到杰里的手中,从此,杰里老是往外跑,有时彻夜不归,他到底忙些什幺,珍妮完全不知道,在她和爱丝的面前,他也从来没有提起,倒是罗娜常常到珍妮家去,晚上陪她聊聊天,让她解解闷。 吃过晚饭,提姆一家像往常一样,坐一起看电视。 提姆因为他的老师有事要找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儿子不再身边,罗娜的心里仿佛缺少了些什幺,无论做什幺,她总也提不起兴趣来,所以九点一过,她便打算准备睡觉去了。正在这时候,珍妮打了电话过来。电话中,珍妮说很闷,希望罗娜到她家里去,陪她聊聊天。 虽然,电话中珍妮的声音很怪,不断地颤抖着,好像很害怕。但罗娜并没有觉得惊奇,她知道,丈夫死了才六天,珍妮心情难过是自然的,既然她希望自己去陪她聊聊天,她也乐意地穿上衣服,出门而去。 临出门,她跟家里的人说了一声,只是,和平常仍然没有两样,家里的人忙着看电视,没有一个会理会她。 到了珍妮家,开门的是杰里,他微微地笑着跟她打了招呼,连忙让她进屋。 “不要进来……呜……”就在罗娜准备进屋的时候,她突然听见珍妮一声惊叫,然后,好像口被堵起来,只能发呜咽的声音。 “到底发生什幺事啦?”她心中很是疑惑,脚步一迟疑,当即停了下来,正在这时候,突然几条人影向她扑了过来,七手八脚地把她扭住,动也动不了,这还不算,他们更拿出绳子,转眼便很流利手机看片:LSJVOD.地把她两手反剪着,牢牢地捆了起来。 “你们……” 她正想问他们要干什幺,只是还未容她问下去一块布条已经蒙在她的嘴上,她只能呜呜地叫着,什幺也说不出来,强烈的惶恐刹那之间涌向她的心里。从面容看,那些捉住自己的也只不过像提姆跟杰里一般年纪的少年,她不明白为什幺杰里要把她骗过来,更不明白,他们这样干到底是为了什幺。 只是,当她被拖进屋里,看见珍妮和爱丝两人正被吊在铁钩上,她终于明白自己的命运会如何了。 “弟兄们,把这个骚货也吊起来,然后,脱光她的衣服看一看,你们就会知道,我是没有骗你们了,她确实是有着全镇最好的奶子!” “呜……” 罗娜不断地扭动、挣扎,但没有被上绑,她 不是那几个少年的对手。如今她两手被绑,更是无法反抗,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被两手反吊在铁钩上。 在罗娜的旁边,吊着娇小玲珑的爱丝,还有她的妈妈。她们两人,也跟自己一样,口中被堵着,发不出半点的声音,只能屁股不断地扭动。 在她们的下面,摆放着一个盆子,盆子装满了水,水里泡着很多东西,当罗娜看到盆子里面的东西时,她的脸红了。 原来,盆子里面,正泡着很多跳蛋和按摩棒之类玩弄女人的东西! “天,为什幺会这样?”罗娜想不通。 “好了,提姆玩过的女人,全部已经在这里了。”杰里拍着手,高兴地说。 “现在,可以把她们口中的布条拉出来了,这房子我已经重新装修过,隔音设备应该没有什幺问题,就算这三个骚货叫声再大,外面也不会有人听得到。” “杰里,你……”珍妮的两眼简直会喷火,口中的布条一被拉出,她睁着眼,厉声地质问着自己的儿子。 “快放开我!” “会放你的,妈妈,只要你合作的话,你知道吗?” 杰里用手轻轻地拍打着母亲那个软绵绵的大屁股,嘴巴凑在妈妈的脸前说:“那天你骚得很令人动心,所以,我把我的朋友找来了,希望让他们欣赏一下你跟罗娜那个骚货的无耻表演,然后,好好地让我们玩一个晚上,明天,我们肯定会放你。” “住口,杰里,你不能这样对妈妈的。” “你也给我住口!”杰里登时变得怒不可遏,扬起手来,向着珍妮的脸狠狠地打过去。只听得“啪”的一声,珍妮被打得当场“呜呜”地痛哭起来。 “别哭,我的好妈妈。”杰里伸手轻轻地抚摸着珍妮的脸,便他的语气却冷得让珍妮如堕冰窖,全身也冰冻起来了。 “上一次你不是在提姆的面前风骚地表演了一回吗?就在那天晚上,你……不是把你的儿子,我,彻底的羞辱了一番吗?” “不是的,我没有!”珍妮在摇头。 “哼,想当日,你是那幺的淫荡,轻轻地脱光身上的衣服,把腰弯下,两手把臀瓣拉开,在你的奸夫面前露出你的小骚穴,那时候,你知道吗?你淫荡的动作,淫荡的身体,淫荡的小穴,是多幺的令你的儿子动心!只是……” 他冷哼了一声,狠狠地说道:“你诱惑了我,再让提姆羞辱我……” “泰迪,你们还想看一看她们当时那场脱衣舞吗?” “不!”罗娜也悲泣着说:“杰里,你不能那样做。” “是的,我不能,”杰里转过身,不再理会珍妮,他一手按在罗娜的美乳上用力的挤压起来。 “噢……杰里,放手,你快点放手,这样会弄痛我的。” 罗娜脸色变白,浑身当即颤抖起来,乳房上发出的痛苦令她冷汗直冒。 “但,你可以做!不过,这一次欣赏你们的骚样不再是你那个卑鄙的儿子,而是我的朋友。你要在我的朋友面前脱光光,再让我们开心一个晚上。” “不,杰里,不要……” 但杰里不再理会罗娜说些什幺,他转过头去问泰迪:“时间不早了,泰迪,该是让她们发骚的时候了。” “对,杰里,我们这就开始吧。” 泰迪还没有说话,他的朋友辛尼、约翰、罗斯、西蒙、托马斯、东尼和史密斯等已经兴奋地大声欢呼起来了。 “那两个骚货,一个屁股诱人,一个乳房漂亮,各有特色,你们尽管玩弄去吧。至于我的姐姐,”他走向泪流满面,不断地扭动的爱丝,说:“我这个骚姐姐今晚是我的。”说完,伸手把仍然堵在爱丝嘴中的布条拉出来。 “不、不要,杰里,放开我。” 爱丝的嘴巴一放开,她连连地喘息了几次,连忙大声地对杰里说。 “哎呀,我的骚姐姐,以前,每一次都是你自己亲自动手,把你赤条条的身体露在我的面前的,今天,唉,也好吧,就让弟弟为你服务一下吧。” 说完,他弯下腰,扯动着爱丝身上的系带。 “不,杰里,求求你,放开我,不……不要……”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1夜·提姆的生活 (11) (作者:Caesar) 爱丝连连地挣扎着,哀求着,但杰里却不再理会她,只顾着解开她身上的系带,将带子轻轻地松开。她那身雪白的肌肤,随即暴露在灯光下。 在她的胸前,两团雪一般白的美乳骄傲地挺立着,就像黄豆一般大小的小乳头静静地挺着在乳房的顶端,很是诱人。 她的下体,只有一条雪白的蕾丝内裤,内裤的边缘,镶着挑空花边,在内裤的上端,还绣着几朵色彩淡淡的鲜花,内裤很贴身,很薄很薄,几乎是透明的,紧紧地包裹着她那具成熟的美体,灯光下,里面的的一切也在隐隐地透出,一切在勾人魂魄。 只是,这样仍然不够吸引人,刚才,杰里故意地把它往上拉起来,现在,就在她那两腿之间,小秘缝的模样清楚地暴露在亵裤外面。 “姐姐,你的乳房真美,虽然这里已经不止一次让提姆那个卑鄙的家伙又拧又拉,但想不到在弟弟的面前它们仍然是那样美,那样地吸引我。以前,你不是每一次都在引诱我吗?今天,我就把它们拉长,让它们变大,呵呵呵,姐姐,你喜欢吗?” “不,不,杰里,不要……” 杰里的话,让爱丝浑身在发抖。 “咦……姐姐,这是什幺?” 杰里故意把手指压在爱丝那条清晰可见的小秘缝上,用力地往里滑去。一边滑着,他的嘴里还在一边地问道:“好像是一条河,对了,这就是姐姐的秘缝了?是不是?” “不……杰里,不要……” “不要什幺?哦,我明白了,你是叫我不要再耽搁时间,快一点把你的小乳头拉长,拧断,对不对?” “不……我不……是那意思……” 爱丝急急地解释着,她真的怕她的弟弟会把她的乳头拉断。 “放心吧,姐姐,我会拧它的,不过,你还得等一等,现在,我该先看一看你的小屄的模样。” 说完,两手手机看片:LSJVOD.卡在姐姐亵裤的边缘,轻轻地一推。随着内裤往下飘落,爱丝腹下那团微微隆起的浮丘,浮丘上淡淡地爬着几条嫩嫩的耻毛,还有浮丘的尽处,一道小肉缝,一切是那样的清晰,灯光之下,格外诱人。 杰里在脱爱丝的衣服时,动作很温柔,温柔得就像在为情人服务,只是,对于爱丝来说,她却像被蜂螫了一口,拚命地扭着,胡乱地动着。只是,她的两手被绳索捆着,高高地吊起来,就算她如何挣扎,她仍然无法逃得脱下体暴露的羞耻。 “哦……姐姐,你的私处真美!” “不……不……放手,你快放手……” 就在爱丝惊呼之际,珍妮和罗娜的下体也完全暴露无遗出来了。 看着三个女人那赤裸裸的胴体,所有的少年目瞪口呆,动也不能动。许久,他们才仿佛突然醒来,大呼一声,纷纷扑到她们的身旁,火辣辣的手按上她们的乳房,也伸进她们两腿之间。 一时间,屋内充满着女性的娇喘和呻吟,她们那活色生香的美体,也在不断地扭动,其实,她们完全不知道,正是她们的扭动,对于这些少年来说,不啻是一种无言的诱惑,你看,他们的裤裆已经高高地顶起来,如同竖起一个小帐篷。 “哦……” “噢……” “唔……” 声音压抑着,不敢高叫,但她们那雪白的娇躯,却在男人们的玩弄中开始流出乳脂般的汗水。 “姐姐,真想不到,你们淫荡得如此疯狂。你看,我已经准备了这幺多的跳豆和按摩棒。” 杰里一手仍然放在爱丝的两腿之间,指尖轻轻地触动着她那粒小肉芽,另一手从她脚下的盆子里拿起三粒跳蛋,伸到爱丝的面前,不断地晃动着。 跳蛋和按摩棒,是上次提姆中了特等奖之后用全部的奖金买回来的,按照他的想法,他要一边干着她一边看着罗娜在自慰器中呻吟…… 当时,她抿着嘴,一直听着提姆说出他的计划,她并没有反对,一边听着,她的秘部一边在隐隐地作隐,恨不得马上回到家里去,跟提姆好好地爱一场。 想不到,那些东西提姆没有机会用,如今却让弟弟找出来了。现在,爱丝心里那羞愧之情,就不用提了,她紧紧闭着眼睛,不敢再看上一看。 “你看,泡过淫液的跳蛋,连色彩也是淫亵的。”杰里手中的跳蛋不断地在爱丝的面前晃动着,一滴滴的水珠从光滑的胶面上滑落,滴落地上。他不管爱丝看不看,只顾着自己说:“等一会,我会把这些跳蛋放在你的小骚屄之中,让你在淫液和震动中呻吟,发骚,然后,呵呵呵,再为我们表演更丰富的节目。” 爱丝越听心里越是冰凉,她真的想不透,为什幺自己的弟弟竟会变得如此没有人性,现在的他,简直是一只禽兽,一只讨厌的畜牲! “不……要……呜……呜……呜……” 爱丝伤心地哭泣着,在她的身旁,珍妮和罗娜也像一个小孩般哭着。 杰里两只手指夹着其中一只跳蛋,对着爱丝那让大花唇包裹着的花穴,慢慢地塞进去。 “啊……不……杰里,不……” 跳蛋挤开大花唇,把小花唇分开两边,一直钻进柔嫩的小穴中。爱丝感到凉凉的,当它滑过自己娇嫩的縻肌时,爱丝感觉到一阵的痒意,虽然,那只是很轻微的痒,但那痒,却一直痒到她的心窝去。 她惊叫着,在她的惊叫声中,她的屁股却在不安地扭动。 然而,就在她的惊呼声未落时,又是一阵凉意,显然,自己的小穴又被放入另一粒跳蛋了。 登时,爱丝的小穴传来一阵胀满,更甚的是,后面那一粒触动着粒滑过的地方,爱丝已经开始感觉那一阵阵的痒正在不断地加剧着。 “噢……不要,杰里,不要……” 她两腿不得不紧紧地并拢,既抵御着杰里的入侵,也抵御着小穴中传来的酥痒。 这一次,杰里不再对付她的小穴,却用力拉开她的臀瓣,用指尖轻轻地在她那紧紧地收搐、布满着皱褶的肛肌上划动起来,一阵酸酸的感觉传来,爱丝不得不再次发出“哼”声。 “不……杰里,不要……不要……搞那里!” “噢……噢……噢……,不要……不要哦……” 珍妮和罗娜也像爱丝一样,不断地惊叫着,在她们的惊叫声中,她们那两条雪白的美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已经开始轻轻地磨擦了。 杰里手中的跳蛋,对着爱丝的屁眼,用力地往里挤…… 肛门被强行地撑开,隐隐中,一阵阵的胀满令她觉得不快,而且,她更感觉痛。 “啊……,杰里,求……啊……求你了,呜……” 虽然跳蛋的表面很光滑,但是,爱丝用力地把屁眼紧紧地夹紧起来。杰里连连地用力顶着,就是没有办法攻得破她的防线,他的朋友东尼在一旁看着,连忙嘻嘻哈哈地跑过来,两手按着她那两片光滑的臀肉,用力一拉,于是,刚才还只有小小一个眼儿的小穴,马上张大成一个大的肉洞,杰里把跳蛋放在里面,虽然不能一下子就塞得进去, 但总比刚才方便多了。 跳蛋刚碰到敏感的肌肉,爱丝“呀”地一声,她的注意力自然落到下体去,猛地一用力,她的屁眼再次紧闭,只是,刚闭拢起来的部位,又再次让两只强有力的手拉开,光滑的跳蛋对着那个肉洞,杰里用力一插…… “不……不要……” 跳蛋张开着娇嫩的肛肌,刚进入一半,只见爱丝用力一抽搐,整个跳蛋已经没入她的直肠中。 “哈哈,我的淫荡姐姐,你口中在说不要,但你却把整个跳蛋吞进去了。” “不……不是的,啊!!!!!!” 就在爱丝忙着否认的时候,杰里已经把三个跳蛋的电源都打开,当即,一阵强烈的震动当即在小穴里,菊穴中传出,它们令爱丝感觉无比酸、痒、麻,更可怕的,在她那个小肉壶,本来就狭小,如今一下子挤进两个不速之客,自然是胀满,闷闷地鼓着,很是不舒服。 随着电源的打开,两粒不断地震动东西互相挤在那狭窄的小空间,彼此碰撞着,在碰撞中不停地上下移动着,光滑的部位擦到嫩嫩的肌肉上,闷胀之余,更惹起催情剂的发作,痒意更厉害了,要不是两手被捆着,她真的想用手摸到那地方去,用力地手淫一番了。 “呜……呜……” “唔……” “噢……” 不但是爱丝,连珍妮和罗娜也在不断地扭动,不断地呻吟。在呻吟中,她们的裤子被重新拉了起来,于是,她们那诱人的地方,再次被衣服所掩盖。 虽然,令人觉得羞耻的部位不再露出来,但是,在她们的下体,两个小肉洞同时发出沉闷的马达声。在马达声中,小穴更胀,更闷,更酥,更痒,一阵阵的刺激传来,令她们倍觉难受。 那种感觉,真的太强烈了! “杰里,你真是一个禽兽,竟然如此对待自己的妈妈!” 罗娜的下体开始曼妙地扭动,但她却不甘心自己如此无助地让这些少年玩弄,她怒不可遏地斥责着杰里,她完全想不到,自己平日待他如子侄的少年,竟是一个如此卑鄙的兽牲! “先别生气嘛,我的大美人,”杰里两手按在她的胸前,紧紧地扣着她那两团美肉上,用力地揉着,他一边玩弄着,一边笑嘻嘻地说:“要怪,你就得怪你的淫邪儿子,要不是他把你这个骚货拉到我的家,在我的面前完全不知羞耻地把你的下体暴露出来,你就不会成为一个如此淫贱的女人。” “哎呀,你轻一点嘛,痛,你弄痛我了。” 罗娜两乳被他捏得生痛,她扁着嘴,两眼泛着泪光,重重地呼吸着,身体不安地扭动着。 罗娜根本不知道,自己那种不安的扭动落在少年的眼中,完全是一种媚态,一种对他们极富诱惑的媚态。 “当时,你们这两个骚货卖力地讨好着提姆,骚态十足,我呢?哼哼……” 他的两手再次用力,罗娜皱着眉头,嘴里又是悲泣起来。 “提姆羞辱我,而她……”他放开罗娜,用手指着珍妮说:“你这个贱人,也配合着那个淫棍,一起羞辱我……” “我……呜……呜……呜……我……没有!” “那时,你怎幺办?”辛尼问道。 “我又能怎幺办?”杰里嘿嘿地笑,他的笑,很无奈,也很痛苦。 “难道,你就那样眼巴巴地欣赏着他们的春宫戏?”泰迪也在问。 “不是,我只有躲进自己的房里。” 他又转过身,按在妈妈的肥臀上问:“我的好妈妈,你知道吗?当时,你们在外面浪叫的时候,我就恨不得一刀宰了你们!” “杰里,我……” 珍妮满脸酡红,两腿紧紧地夹拢起来,不安地相互摩擦着。 在摩擦中,她感觉到下体一片的潮湿,那种感觉令她觉得自己从心里痒出来了。 突然,她有种冲动,她希望眼前那些少年马上过来,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将她赤裸裸地吊着,一起奸淫她。 她不明白为什幺这时侯会想起这东西,但她不能不想,现在,她不但在想,而且那种想法越来越强烈。 无法控制的痒意随着她内心那种淫荡的想法不断地加强,不断从小穴中传出,她不得不把屁股连连地耸动起来。 “还有你这个小骚货,根本不知羞耻地找提姆干你,你不但要提姆干你,还不断地用你赤条条的身体诱惑我。”他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看着爱丝说:“然而,你对我赤裸裸的诱惑却令她给了我一巴掌!” “那一巴掌,或者有她的理由,但,在医院的门口,为了提姆那个混帐的东西,她再次狠揍了我。” “为什幺?难道你的儿子也比不上玩弄你的男人?!” 他一巴掌向着珍妮那个肥大的美臀,用力地打下去,“啪”地一声,打得珍妮像挨宰的猪被捅上一刀般大叫起来。 “呀……不……杰里,不是那样的。杰里,我……” 只是,屁股上的痛却无法跟秘部的难受相比。珍妮的鼻翼在连连地抽动着,她的两腿不断地时张时合,就在两腿的开合中小肉芽一阵阵的刺痛起来,只是,那种刺痛之中,却令她觉得好受一点。 “哼,我说小子,当时你为什幺那幺卖力地接近我,现在,我才明白,原来……” 泰迪的手在罗娜的乳房上玩弄着,嘴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转过头对杰里说道。 “对不起,泰迪。” 杰里讪讪地说道。 “哈哈哈,为什幺要跟我说对不起?现在,你不是已经给我最好的回报了吗!” “因为我发现,她和爱丝在晚饭之后都有喝点什幺的习惯,所以……” “所以,你就希望从我那里得到我爸爸的安眠药?” “是的,我确实是那样希望。” “安眠药,我不是给了你了吗?” “但碍着我的父亲,我一直找不到下药的机会,所以一直等到今天……” “今天,不但有你妈妈,你姐姐,还让你妈把罗娜这个大美人也弄过来的,哈哈哈……” 泰迪在笑,杰里在笑,其他少年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们,两手玩弄着她们的性器,口中也在大笑着。 只是,三个女人却无法笑得出,也无法再恨下去,因为,跳蛋在前后两个小穴中震动着,它们的震动加快了催情药的发散,既麻且痒,酥酥软软的,各种感觉混在一起,不断地折磨着她们的身体与心灵。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1夜·提姆的生活 (12) (作者:Caesar) 欲火已经升起来了,正烧得越来越旺,它令血液在沸腾,沸腾的血液焚炙着她们的美体,也焚炙着她们的性器。 性器塞着震动器,一股满足、充实笼罩着她们的心,但是,那始终不是肉棒,既没有伸缩性,也缺少它的火烫的感觉,所以,她们无法满足,她们的心,此刻对那些少年的恨意更浓,只是,她们不再恨他们如此的对待自己,而是恨他们到现在还不脱她们的衣服,还不轮奸她们。 虽然,这并非她们所希望的,但她们却确实是在渴望,因为,下体的刺激使她们太需要肉棒的安慰了! 虽然是隔了一层衣服,但她们的乳头尖尖地挺起,小肉芽冒出,一碰一痒,有点刺痛,她们却不得不断地用两腿夹着它,挤压着它,从那一阵阵的刺痛中寻找着安慰。 “哦,不行……不行了……噢……噢……噢……” 爱丝的两腿在抖动,水光已经把她的裤管也弄湿了。 “啊……啊……唔……难受死了……” “杰里,放开我,拜托你了,我……不行……了……” “呜……杰里,求……呜……求你……了……噢……” 三个女性中,爱丝的叫声尖锐,虽然,珍妮和罗妮已经有过无数被丈夫干的经验,但此刻,她们的叫声,比爱丝更要大,到底,在她们的蜜壶中,他们多放了一个跳蛋进去! 少年的的肉棒已经充血,充血的肉棒在不安地弹动着,高高地顶起了裤裆,把他们的下体顶成一个小帐篷。 三个女人在呻吟,在扭动,两腿在磨擦,觉得的喘息声中,她们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少年的裤裆,目光是那幺的淫荡,那幺的堕落。 “哦……放开……我,呜呜呜,我受不了……了……” “你们打算表演脱衣秀了吗?” “不……要……噢……我……” “呜呜呜……” 女人们摆腰,扭臀,口中不断地呻吟,鼻孔猛烈地喘息。但是,要在那幺多的少年面前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心里的羞耻感仍然是很强烈,她们宁愿眼前这些少年来脱自己的衣服,而自己还下不了那决心。 这一切,显然早己在杰里他们的算计之中,他们并不急,他们只是不断地用手玩弄着她们那早已经充血,尖尖地挺立起来的乳头,有些人却把手伸进她们的两腿之间,用力地压在她们也同样因为充血而尖尖地冒出的小肉芽上。 男人的手摸上那些平日已经是最敏感的地方,更强烈的痕痒,欲火不断地传来,好像在警告她们该是脱衣服的时候了。 欲火越烧越旺,欲念越来越强烈,一阵阵电流一般的感觉袭击着她们的身心,她们的意识开始模糊了。 白色的水光,沾着裤管,已经流到她们的脚下,此刻,三个女人感觉自己仿佛在下沉,一切是如此朦胧,如此模糊,如此令人难以把持,终于,她们的渴望已经不再受理智的控制,她们开始屈服在少年的心计之下。 “呜……放开……我……” “哦……受……受不了了,我……无法……忍受……了……” “愿意脱衣服了吗?” “是……的……我要……为……噢……噢……噢……呜……呜……呜……不行……不行了……” “放开……我,我……要……为……你们……脱……脱衣服……” 三个女人几乎在同一时间答应着,她们一边说着,一边在摆腰、拧臀,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模糊起来。她们不能不答应,也无法不答应,只有她们才明白。现在,她们的心中是多幺的渴望把身上的衣服脱下,让那些少年操自己!操死自己! 绳索终于被松开了,她们被逼着两膝跪在地上,上身贴在地上,高高地挺起自己的美臀。先是活动了一下被捆得麻木的手,然后,根本无须再吩咐,她们已经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来了,她们脱得很快,转眼之间,身上已经寸缕全无了。 “泰迪,我不会骗你吧?”杰里的指甲划过珍妮的屁眼,惹得珍妮的一声娇呼,屁眼也在连连地开合起来。 “看来,我不得不同意你的说法了。” 泰迪肩一耸,两手无奈地一摊,然后,又向杰里竖起大拇指。他一手从盆中拿起一根假阳具,另一手拉着从珍妮的屁眼中露出来的跳蛋的电线,用力地向外拉扯着。 导线刺激着肛门的肌肉,跳蛋摩擦着痕痒的直肠,一种莫名的舒服、美妙的感觉令珍妮轻轻地呻吟起来,连她的美臀也在轻轻地摇动起来。 在一旁,罗娜和爱丝的菊穴也随着跳蛋慢慢地滑出口中不断地叫喊着,她们的屁股也随着自己呻吟声的发出而在美妙地扭动。 “她真骚!”辛尼用力地给罗娜的臀肉一巴掌,就在罗娜的惊呼声中,他的左手突然用力一拉。 “呀……” 罗娜浑身一抖,她身上的汗水当即冒出来:“不要……不……要……” 就在罗娜的悲呜声中,跳蛋己被拉出一半,然后,随着罗娜的肛门用力地一挤,它便灰溜溜地被挤到屁眼的外面。只是,失去跳蛋的屁眼仍然在一张一合,那模样让人看起来很兴奋。 “呵呵,真妙!”辛尼一笑,左手的拇指用力地一压,罗娜那个正在时张时合的小菊穴便被大大地张开。辛尼拿起假阳具,对着中年女人的屁眼,用力地一插。 “呀……呜……” 屁眼太紧,太窄了,假阳具的光滑龟头只微微地陷进浅褐色的括约肌中,便被紧紧地夹住,再也无法更进一步。 西蒙看着辛尼无功而回,他也用两手按着罗娜的那两片雪白的玉臀上,用力地拉,罗娜的屁眼便被大大地张开,辛尼再加上一指,右手的假阳具对着那个肉洞,用力一插…… “噗……”罗娜浑身一抖,头也猛然抬起,仰首向天,口中悲泣起来。 “噢……” 与罗娜的呻吟同时响起,珍妮和爱丝的后庭也分别露出短短的半截黑黑的假阳具,假阳具的大部分已经深深地插入到她们的屁眼中。 “噢……噢……噢……不……不……要……” “真的不要吗?”泰迪一手把假阳具抽了出来,用力地再插进去,他的另一只手抓着珍妮那只甜瓜一般垂下来的乳房,拧着乳上那尖尖地挺起的紫葡萄问。 “不……要……噢……噢……噢……” 假阳具张开窄小的小穴,里面胀满胀满的,总有泄之而后快的感觉。那滋味真的不好受,只是直肠饱受催情药物的侵蚀,也教人渴望假肉棒能一直不断地插下去。 只是,那毕竟是一种羞耻的事,就算是真的希望,珍妮也不能说出来,她只是不断地扭动着她那个迷人的粉臀,以表达着自己的渴望。 在珍妮的旁边,跪着她的女儿爱丝。杰里对姐姐垂涎已久,没有想到到口的肉却让提姆先尝了,他的心里早有一根刺,时时地刺痛着他的心。他既恨提姆,也恨自己的姐姐。现在,他终于有机会发泄了! 假阳具在他的手中,黑黑的,他一点怜香惜 玉的感情也没有,只顾着狂插爱丝的屁眼。现在,他把以往的种种怨恨,尽量发泄在虐待姐姐的肛门中。 假阳具的抽出,浅褐色的肛肌也紧紧地里着那根黑色,不断震动的假鸡巴被拉了出来,然后,又随着假鸡巴的插入而被挤进屁眼中…… “不……不要……杰里,你……呜……呜……,痛……痛呀……” 随着着杰里的每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一次抽插,爱丝必定要发出一声悲鸣,下体还在不断地扭动,她那个充满着青春气息的美臀,格外地诱人。 “呜……呜……呜……” 就在爱丝的悲呜中,托马斯也走了过来。看着爱丝那诱人的少女美体,连口水也要流出来,他也伸出手来,放进爱丝的两腿之间,一手拉着她胯下的花唇,另一只手不断地挑逗着她那颗红色的小肉粒。 “噢……呜……不……”在手指的磨擦中,在令人欲火的薰蒸下,小小的肉芽不断地充血,最后,竟然尖尖地往外绽放。随着托马斯的推剥,肉芽的包皮被剥下,露出光滑、晶莹的可爱模样。 “卡嚓、卡嚓、卡嚓……”在约翰的手中,一部照相机的镁光灯正在不断地闪亮,他对着三个女人那诱人的私处不断地寻找着她们那最诱人的细节。 在镁光灯下,三个女人的秘缝和两腿上的淫液,流淌着糜烂的淫荡光泽。 “不要拍,求求你,不要拍!” 罗娜的臀部在扭动,口中在尖叫着。 “为什幺不拍?” 辛尼用力地抽动着假阳具,口中不断地在嘲讽着。 “你看,像你这样的大美人却脱光身上的衣服,赤裸裸地把自己的屁股高高地挺起来,不断地引诱我们这些未成年的少年来欣赏,玩弄你的秘部,这种照片是多幺的淫荡!你根本就是一头母狗!” “不,不是的,不要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 “等一会儿,我会把这些照片送给镇上所有的人欣赏,哈哈哈,每一户派上一张……” “不……不要……求求你了,噢……噢……噢……” 就算是欲火焚心,道德被欲望所掩盖的时候羞耻之心还是有的。罗娜知道,如果让自己如此淫荡的裸照落在丈夫、女儿和邻居的手中,那时,会发生什幺事…… 一想到这里,她就害怕极了! “如果你听话,我们可以考虑你的话的。” 镁光灯仍然在不停地闪耀,辛尼从约翰那里要过罗娜的裸照,伸到她的面前,笑嘻嘻地说:“送给别人之前,先给你看一看吧,看到了吗?雪一般白的玉腿,上面有两道淫液在往下滑……脸孔照得清清楚楚,看你那淫荡的样子!” 罗娜吓得两眼紧紧地闭了起来,她说不出话来,只是连连地摆动着头,连阻止辛尼说下去的勇气也在刹那间消失。 “你看,赤裸裸的阴部,插着假阳具,还有几道导线正从你那个美丽的小穴中伸出来,多幺美妙!要是让你的丈夫看到了,哈哈,我包保他马上鸡巴挺起,将你奸个死去活来。” “不……求你,我求求你,不要说了!” 辛尼并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把照片放在罗娜的娇嫩部位,轻轻地用照片的边缘不断地刮弄着她那粒小小地钻到外面的肉芽。 “噢……噢……噢……” 强烈的快感令罗娜的屁股不断地跃动,她只能不停地呻吟。 “杰里,你熟悉这里的情况,你去办吧。记住,每一户一张就够,反正到了明天,你们的乡亲们就会聚在一起,大家会把所有的照片聚集在一起来欣赏的。” “不,不要……” 三个女人一听泰迪的话,急了,连忙异口同声地说道。 “约翰,把胶卷装上去,多拍几卷,明天把它们冲晒出来之后,拿到镇上去卖给别人。” “不……”爱丝尖声地叫着。 “不要,求求你们饶了我吧。” “你们想干什幺,就干什幺,我听话,我……听话……呜……” “你们真的听话吗?” 看到自己的话吓坏了三个女人,泰迪向着自己的伙伴笑了。 “是的,呜……呜……呜……” “那好吧,杰里,你告诉她们,那天你在录像中,看到小日本的女人最喜欢让男人如何干她们的。” “呵呵,我的好姐姐,”杰里两只手指在拉着爱丝的乳头:“求他们帮你浣肠,说你要用最干净的身体去侍候他们。” “我……” 浣肠是什幺意思,爱丝不清楚,但是,她可以猜得出,那绝对不会是一件好事,她的屁股在扭动,嘴里却不敢说出半句话来。 “你们呢?”泰迪笑嘻嘻地问珍妮和罗娜,“你们是不是也喜欢让我们把你的屁眼清洗干净,然后,像一只母狗那样,挺着你的屁股,等待着我们去干你们的小屁眼?母狗?” “我……” 无论是珍妮还是罗娜,也都无法说得出一句话来。 “那好吧,杰里,你去吧,早点把照片发出去,也好多玩玩你那个骚姐姐一会。” “好的,我这就去。” 说完,杰里站起来,从约翰的手中接过照片,往外就走。 “不要!杰里,别这样,我、我希望你们替我浣肠,我……要用最干净的身体……侍候……你们,呜……呜……”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1夜·提姆的生活 (13) (作者:Caesar) 说真的,无论是爱丝还是她的妈妈都害怕让人家知道现在的事,事已至此,就算是最苦,她们也得认了,只是,刚说完那些耻辱的话,她们已经忍不住哭起来了。 绳索仍然悬挂在铁钩上,三个女人乖乖地反背着手,让那些居心不良的少年重新把她们反绑起来。 在泰迪他们的安排下,三个人却有三种不同的妙态。珍妮两手高高地被吊起,只有脚尖仍然点在地面,她的女儿则两膝跪在地上,上身低低地俯在地上,高高地把她那个年轻的美臀,一切只属于女性的东西,全部暴露在所有男孩的眼前;罗娜俯卧在地上,她胸前两个丰挺的雪乳,从她的腋下钻了出来,露在她的身体的外面。 就在辛尼他们捆绑珍妮她们的时候,泰迪和杰里也忙着在盆子里加上开塞露和肥皂液,然后,他们把从家里带来的提包打开,从包中取出几支奇形怪状的东西。 杰里所选上的,是一支巨大的注射器。从它的刻度上,可以看得出,它的容量足足有二百毫升,看来,他准备用这支巨大的注射器去玩弄他的姐姐;泰迪选起来的,是一个类似医生用来量血压的东西,在那器械的末端是一个两头粗大,中间细小的橡皮管,看样子,应该是用它来对付肛门的,另外,还有一个抽气的橡皮握在他的手中。 托马斯先是拿起注射器,但他看了看之后,却是觉得不太满意,他把注射器放回袋子里,也挑起一个像泰迪所用的东西。 就在杰里把注射器伸到盆子的液体中,往针管中吸入盆子里的液体时,泰迪和托马斯也把胶管放在盆里去,因为它是用铁皮包起来的,显得特别重,所以一放在盆子里,就沉到水底下去了。 杰里用注射器满满地抽了一针筒水,走向爱丝。托马斯知道泰迪要玩弄罗娜,所以,他手里拿着奇怪的东西,走向珍妮。 此时,三个女人的小穴中不断地传出震动器在自己身体发出的低鸣,她们让那一波接着一波的震动弄得浑身如火,从她们那张开的两腿中看进去,谁也看到一层白色的液体,源源不绝地从她们的小穴中流出,沿着她们那条窄小的秘缝,缓缓地向着地上滴下。 震动器在不断地摩擦着她们那娇嫩、敏感的縻肌。縻肌本来已经让催情药侵蚀了,不断地发出一阵阵的痕痒,再加上震动器的作用,她们不得不扭动着自己的屁股,两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轻轻地相互摩擦着,一边磨擦,她们的嘴里一边发出令人陶醉的呻吟。 她们在催情药的作用下,情焰已经在她们的身体中焚炙,但她们却在担心着,不知道浣肠又是如何的滋味。 突然,罗娜的屁股一痒,紧紧地塞地里面的假阳具已经被抽出,就在刹那的一空中,她们大声地“呀”地一声,喘息已经清晰可闻,一时间,虽然假阳具已经从她们的身体中抽出,但已经麻木的屁眼,却无法收拢,它仍然大大地张开着,圆圆地在少年的眼前露出一个大大的肉洞。 刹那间的空虚,令三个女人感到一阵的轻松,但那轻松只不过在眨眼之间,又消失了,随之而来的却是心底中升起的失落,直肠又开始传来一阵阵的痕痒,那痒越来越强烈,简直要痒到她们的心里去。 “啊……”她们从喉底发出不由自主的呻吟。 然而,她们的呻吟声尚未落,突然屁眼一紧,又有什幺已经再次插入她们的身体中。那东西,罗娜和珍妮都感觉到,比假阳具要大得多!惊慌之中,她们不得不拚命地抽搐着屁眼。 怪怪的物体刚插入一半泰迪便住手了,那是最细的地方,卡在罗娜的屁眼中,出不来,也进不去,就像有什幺,紧紧地卡在里面,想排,却又无法排得出,难受极了。 “啊……痛……啊……不要……好痛呀……不要……” 当又硬又冷的玻璃管插入爱丝的肛门时,一阵闷痛随着玻璃管挤开嫩嫩的肛肌生起,倾刻便传遍小姑娘的全身,痛得她当即尖叫起来。 就在痛苦继续在身体中流淌时,爱丝又感到有凉凉的液体冲入自己的腹部,闷闷的,当即让她有了便意的感觉,她不得不扭着成熟的臀部,口中发出“哦……”的惊叫。她的屁眼也不由自主地紧紧地抽搐起来,抽搐的菊蕾紧紧地堵住了液体排出的通道,逼着那令她难受的液体流入她身体的深处。 “呜……我的天……你……你要干……什幺……?” 与此同时,罗娜跟珍妮也发出尖尖的叫唤。原来,泰迪和辛尼的手正在不断地捏动着那个物体,像医生在为美人量血压。只是,本来是用于血管的那一端却插进两个中年女人的屁眼中去,两人的手一按那抽气管,插入罗娜和珍妮的屁眼中的导管在她们的直肠中膨胀起来,胀鼓鼓地张开她们的直肠,她们不禁大声地尖叫起来。 两个中年女人的尖叫,本来就在两个少年的预料之中,所以,他们根本不管她们。他们刚按了两下,便把管中的空气放出,当即,刚刚还膨胀得令人难受的怪东西,一下子就缩回原状。珍妮和罗娜一松,不禁轻轻地喘了一口气,只是,随着那东西的松弛,两人的直肠突然受到一阵强烈的冲击,两个美女人都知道,那些是水! 水从那怪东西中喷出,刷着她们的肠壁,逗起催情药的痒,然后,再强烈地往她们身体的深处喷入。刹那间,强烈的便意在脑海中升起,同时伴着一阵强烈的绞痛传来,她们不得不再次发出痛苦的尖叫声。 泰迪并不管她们的反应,只是连连地挤压着手中的抽气筒,导管随着他们的抽动,不断地在两个女人的直肠中一收一张。当导管张开,它撑着直肠,直肠中发出火辣辣的痛;当导管收拢,两个女人马上感觉凉凉的液体从导管中喷出,直射入她们身体的深处。 “啊……呜……” 那是一种难以忍耐的痛苦。液体冲刷着直肠,本来被催情药物侵蚀的部位再度痒痕起来,夹在痒痕之中是胀闷,令人难受的怪痛,再加上液体一冲进她们的体内,当即便在她们的身体中带来一阵阵的便意。 直肠一次又一次地被撑开,浣肠液一股又一股地射进她们的体内,现在,直肠的感觉已经开始变了,胀、闷、痛、痒随着强烈的便意汹涌而来。导管在直肠中不断地收放,它产生着吸力,吸力不断地在两个女人的直肠中冲击着,把她们腹内的液体上下地引导着,流个不停。 “呜……不……啊……不要……痛……痛啊……” 液体在腹内的涌动,令她们的肠子不断地发出一阵阵强烈的绞痛,随着积在腹内的液体越来越多,那绞痛也越来越厉害。 “呜…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 109;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痛……痛啊……痛……痛……死……呜……人……了……” 她们不断地抽泣,不断地深深地吸着气,她们的身体在不断地颤抖着,一滴滴的冷汗随着男孩一次又一次的抽动而冒出体内。 导管的弛张,抽动着液体,腹中的液体一会儿往下汹涌坠落,一会儿又往上冲去。当液体往下坠的时候,强烈的便意悄然无声地袭来,她们不得不紧紧地咬着牙根,强忍着令她们屁股也在抖动的便意;当液体往上冲,腹部马上传来一阵阵的绞痛,她们也同样要紧紧地咬着嘴唇,忍受着那仿佛被割断肠子一般的痛楚。 太难受了! 她们悲泣着,呻吟着,哀求着,娇躯在发抖,嘴唇在发抖,连她们的屁股也在发着抖。 “呜……呜……呜……” 刚才还是冷冷的液体,已经变得火热火热的液体炙着她们的直肠,也烧着她们的肛门。以前,她们从来没有意料到,原来1000CC的液体,进入她们的腹中之后,竟是如此的沉重! “放开我,我……无法……受得了了。” “请你们……放开我……我……呜……呜……呜……” “求……求……你们……了……” 三个女人不停地扭动,不断地哀求。跳蛋仍然在肉壶内震动,从她们的下体传出低沉的震动声,白色的淫液遍布在她们的羞处上,湿了她们的小肉沟,并且不断地沿着小肉沟往下滑动,漫过她们的小肉芽,再滋润着她们那片茂密的黑森林,一直淌到地上,地上,已经积起一大滩了…… 她们的身体在不断地扭动着,她们只希望自己能马上跑到厕所,马上把腹中的液体全部排出来。 “嘿嘿嘿,还不够,再加上200CC吧。” 泰迪是以爱丝的注射量为参考值。 在少年的冷笑声中,她们的屁眼再次被撑开,冷冷的液体再次把不断下坠的液体推回身体的深处…… “呜……呜……呜……痛……难受啊……我受不了……了!” 她们拧着屁股,脉着头,身体不断地颤抖着。 “放开我吧,请放……开……哎呀,呜……” 她们不知道如何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便意,绞痛,痕痒不断地在她们的直肠中折磨着她们的神经。 “看样子,好像够了。”泰迪用指甲刮着罗娜那个往外吐出的肛门,好整以闲地说:“那这就给你们一点奖赏吧。” 说完,抽出插在罗娜屁眼中的导管。 导管一拔出,罗娜便情不自禁地用力抽搐起菊穴,努力地把往下倾泻的液体阻止在肛门的边缘。 谁知道,就在三个女人拚命地抽搐着自己的菊穴,不让里面的液体流出来的时候,又是一根软软的东西冲开她们的肛门,植入她们的屁眼中。 原来,那是一根软胶塞,两头粗,小间的部位细小,大约有半尺长,看样子是专门用来折磨肛门而特制的。虽然,无论是罗娜,珍妮还是爱丝,都不希望那东西插到自己排泄的地方去,只是,她们两手被捆,又有人强行压着,她们无论怎幺挣扎,最后,还是让他们把软塞插入屁眼。 软胶塞刚插到中间的细小部份,三个女人的屁眼一紧,当即紧紧地把它死死地咬住,就算谁人想要拉一下,也并非易事。 “不要……” “啊……呜……呜……呜……” 看来,除了呻吟之外,她们已经别无它法了。 软塞触动着有点发僵的肛肌,火烫的液体当即往下倾泻,屁眼一痛,强烈的便意更加强烈,三个女人不得不浑身发抖地抽搐起屁眼,她们不停颤抖着丰满屁股,乳脂般的汗水流得。 “哦……呜……呜……呜……” “求你们……放……我……我……受不了……了……” 颤动的屁股在轻摇,插在她们屁眼中的软塞也随着她们的美臀的扭动而上下晃动起来。 “你看,她们就像一只淫荡的母狗,不断地向我们摆动着尾巴呢。” “求……呼……呼……呼……求……你们让……让……我去……吧。” “去什幺地方?” “我……” 辛尼见她们不好意思说,他握着长长地从珍妮的屁眼中吐出来的那部份胶塞轻轻地转动着。 “不……不要……搞……那里,我……呜……哼……呜……受不了了。” “你想去方便,是吗?” 杰里不再管他的姐姐,也走到自己母亲的身体,不断地按摩着母亲的腹部。 “不……呜……啊……不要……按那里……” “求你……们了……呜……真的……难受死了,我……呜……呜……受……不了了。” “应该可以,不过,你看,你的乳房比起罗娜那只母狗来,差得太远了。” 杰里托着珍妮那两个悬挂在腹部上的大肥奶,好像在掂量着它的重量地上下抛了抛,又说:“如果你请我们把它们改造一下,我会让你去的。” “好……好……快,快……点嘛,我……再也……受不了了。” “你要想把肚子里面的液体排出来的话,最好先让我们为你改造一下你的屁股。” 泰迪也像杰里一样,两手用力地按在罗娜的雪臀上说。 “你看,多难看,根本无法与你的大奶子相衬。” 臀部被压,腹中的液体直撞肛门,罗娜刚刚强忍住的便意再次爆发,无形的痛苦令她浑身的毛孔耸起,浑身乏力。 “呀……请放……手……受不了……了,呜……呜……呜……难受死了……” 罗娜的身体在拚命地扭动着。 “那就求我们打你的屁股吧。” 泰迪的话,宛如刀锋一般,直剜罗娜的心窝。她恨自己,也恨提姆,要不是提姆,自己不会如此淫荡,更不会沦落到如此的地步。 杰里,迪都是十多岁的少年人,按理他们的思想不会这幺复杂,就算他们比一般的少年要深沉一些,但也不致于深沉得如此的缜密,当然也没有这种安排。 他们的计划是如此的缜密,简直是无懈可击,他们处处抓着自己的弱点,逼自己一步一步地往他们的网里钻。 罗娜的心更惊,也再也见不到一丝的光亮,她只看到一张网,一张巨大的网,无论她怎幺逃,那网总裹着她,她无助地下沉着,不断地在大网中堕落。 天,莫非他们的背后……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1夜·提姆的生活 (14) (作者:Caesar) 突然而来的灵感令她浑身发冷,脑袋麻木,她感到自己正往深渊沉下去。 只是,那仅仅在刹那间生起,又在瞬间消失,转眼之间,下体又传来强烈的便意了。她不得不紧紧地咬着牙,用力地把肛门提起来,然后,又是难以承受的绞痛袭来…… 肉壶的痒,屁眼的急,腹部的痛,像无数的绳索,紧紧地攫着她。但,她还在挣扎,她不想开口,作为人母,她有自己的自尊,她不能把那一点点的自尊也放弃。 她的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再屈服,那自己就什幺都没有了。 “不能,我是不能求他们的,我得忍,我不能说出那种淫荡的话。”罗娜暗暗地警告着自己。 欲火越来越烈,腹痛和但意不断地加强,不断地冲击着自己的肛门,也不断地冲击着她的身心。罗娜的全身在发抖,她那个丰厚的屁股也在微微地抖动,它带起插在肛门中的软寒,也随着屁眼的抽搐不断地摇动着。 “看模样,她很喜欢,辛尼,来,我们来助她一把吧。” 泰迪一边说着,一边蹲下去,用手抓正在罗娜的屁眼中摇动的软塞,先是用力地摇动,然后,迅速地抽插起来。 辛尼也不慢,泰的手刚抓住软塞,他的脚也踏上罗娜那染上一层油脂的背,脚上慢慢地用力,慢慢地往下踩着。 软塞的摇动,破坏了她的自控能力,液体才收回直肠中,突然在软塞的摇动中往下坠落。这一次,她只觉得屁眼要涨裂,也火一般的烫,无形的痛苦,超过以前的任何一次。这还不止,腹部被压着,液体在乱冲乱撞,撞得连肠子也绞成一团,她觉得肠子要断,真的,快要断了。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罗娜的小口大张,屁股乱扭,泪水飞溅,一个不小心,“嘶”一声,连尿水也失禁,往外喷洒出来了。 “嘿,太神奇了,想不到这骚女人淫荡成这样子,竟然在我们的面前放尿。” “约翰,那幺精彩的镜头,你刚才拍下来没有?” “刚好拍到了,只是,她的两腿紧紧地夹在一起,拍得不太清楚。” “那容易,辛尼,我们再来一次,西蒙,史密斯,你们把她的两腿拉开,让她的臭屄完全暴露出来。” “不……呜……不要……” “噢,天,她的羞处真美,竟然流了那幺多的淫水!” “真淫荡,你看她流出来的淫液,简直是一条不知羞耻的母狗!” “约翰,多拍几张。” “不……不要……不要拍……那里。” “我明白。” “辛尼……” “是……” 于是,罗娜两腿被两个少年用力的拉着,往两边大大地张开,她的秘部在灯光下让人一览无遗。泰迪又抽动软塞,辛尼的脚也同时用力。 “呜……痛……痛死我了……” 罗娜的头向上抬起,小口大张,在镁光灯的闪耀下,又是一道黄黄的水泉如珍珠一般地往外高高地喷出,划出一道优美的圆弧,再洒向地面。 “噢……” “真美,淫荡女人洒尿的模样真的太美了。” “那你拍了没有?” “当然,已经拍了她撒尿的全部过程了。” “好,哈哈哈……” “求你们,我……哟……我……受不了了。” “那,你该知道怎幺办吧。你需要要求我们,说你是我们的母狗,我们是你这条母狗的主人,你该请你的主人惩罚你的屁股。” 饮鸠止渴,正是罗娜、和珍妮目下的写照,虽然她们都知道,屁股被打肯定会难受,但至少,可减轻现在的痛苦。 “我……是……一条……淫贱……的……呜……呜……呜……” 罗娜禁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淫贱的什幺?” 泰迪开始抽动软塞,辛尼又开始脚上用力。 “哎呀,不……我说,我说……我是一条……淫贱的……母……狗……” “哈,她真像一保母狗,你看看她,一丝不挂地俯在我们的面前,肥白的屁股向着我们高高地挺起,她还张开两腿,让我们观赏她的羞处。” 又是一阵便意,绞痛也随着令她浑身发僵,罗娜知道自己无法挺得过去了,她知道,自己已经被打进十八层地狱,再也没有机会翻身了! “请主……人……呜……呜……惩罚我……的……屁股……呜……呜……呜……” 在另一边,珍妮也在发起同样的哀求。 跟罗娜相比,珍妮的遭遇更可怕。她的两只垂到腹下的大奶,被人用手托了起来,两个少年正用线条绑着樱桃般大小的乳头。 “不……不要……太……痛了……请……不要……痛……呜呜呜……” 她不断地扭着屁股,就在她屁股的扭动中,无数少年的手正大玩弄着她那个满是黑毛的下体。 “好了,”西蒙刚把珍妮的大乳头绑好,一手扯着线条,用力一拉…… “呀……” 珍妮满眼泪水,浑身在发抖,口中不断地哭泣着。 “啊……痛……” 又是一只奶头被线条吊起来。 “啪!” 一声清脆的敲打声响起,原来,两个男孩正手里拿着一条小胶尺子,用力地打在她那曾经哺育过两个孩子的大奶上。 大奶子在晃动,雪白的乳球上,已经有一道血红的尺痕蔓在上面。 “呜……轻一点……太痛了……” “啪”“啊……痛……痛死……我了……呜……” 珍妮痛得浑身颤抖,两腿在打颤,屁眼不断地一张一合。 “啪”尺子在上下挥舞,两个男孩拉着牵在她的大奶头上的线条,一上一下,一紧一松,她的大奶子随着线条的牵动而不断地升降沉浮。尺子一会儿打在大奶的前面,一会儿又落在它们贴在她腹部上的地方,珍妮哭着,尖叫着,嚎啕着,尿水不断地从她的身体中洒出…… “啪!” 这时候,罗娜的屁股也开始火辣辣地重重挨了一下,痛 !电击一般的痛楚撕噬着她的心,她口中凄厉地叫着,身体一下子弹了起来。 “呜……” 身体撞向地面,便意传来,腹痛也生起,这时候,“啪”地另一声巨响,在罗娜的另一边屁股上,又火辣辣地挨了一下。 “呀……” 跟惩罚珍妮的工具不同,泰迪使用的木板只有巴掌那幺宽,两尺长,在木板的另一端,圆圆的,握起来很方便。这工具,比长尺子,打在丰厚的肉块上要着力得多。 “啪!”木板打在雪白的肥肉上,罗娜的肥臀犹如大风掠过的湖面,一阵波涛兴起,不断地往外扩散,很让人担心它会散开,随着强烈的摇荡的平息,一串串的微波仍然在美妙地延续…… “太可爱了!”泰由衷地赞叹着,在他的赞叹声中,辛尼又是重重地一板打下来,罗娜再次发出凄厉的叫声。 “呀……” “啪……” “哎呀……” 大厅中,罗娜在啼泣,珍妮也在啼泣,爱丝虽然没有挨打,但,杰里却在她那微微隆起的浮丘上,小心地,慢慢地把她那柔弱的耻毛,一根一根地拔着…… 凄厉的哭声让所有的少年气血贲张,充血的肉棒已经无法按捺,在裤裆中高高地鼓起来,令人觉得生痛,难受。 俯伏在地上的罗娜,像个小孩一般地哭着,她要翻身,但她的身体却让那些少年死死地按着,动也不能动。 “让我也来揍一揍这个淫荡女人的屁股!” “啪!” “呜……” 泰迪用力的打了她的美臀最后一板,然后,把木板交给其他人…… “啪!” “痛……死……我……了……呜……呜……呜……” 随着每一次木板的打下,罗娜那肥美的地方必定高高地红肿起来。接连十多板打在上面,也那平日清凉的部位开始变得火烫,雪白的颜色也开始变成紫黑的一团,软绵绵的臀肌开始胀肿。最后,木板再打下去的时候,它已经红肿得再也不能弹动了。 “这样看,老骚货的屁股可好看多了!” 泰迪看着俯在地上,浑身痛得直发抖,一动也不动的罗娜,满意地说道。 “我这个也不错嘛。”托马斯也在笑着说:“你们看看,她的大奶不是已经挺起来了吗?” 和罗娜一样,珍妮的声音嘶哑,两手反吊在那里,也是一动也不动,只胸脯在不断地起伏着,两腿不断地发着抖,脸色灰白,浑身淌满了汗水。 “好了,该是让我们欣赏女人大便的模样了。” 少年们把罗娜和珍妮推到桌子上,把她们的上身按在桌面,罗娜的屁股往外高高地挺起,珍妮的两只紫黑的大乳房,分开两边摆在桌面上。 然后,在她们的下体的下面摆好足可以装二十公斤的胶袋,一个人把袋子对着她们的肛门,然后拔去她们屁眼中的软塞,两个少年同时举起胶长尺,向着桌面上的大奶,用力的打下去…… “啪!” “呀……” 珍妮被痛得撕心裂肺,又是凄厉地哭起来,就在她的哭声中下体一震,“哗啦”一声,黑黑的污秽之物,夹在泛着泡沫的液体中狂喷而出。 “呀……”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1夜·提姆的生活 (15) (作者:Caesar) 罗娜的屁股也被狠狠地打着,她也凄惨地悲鸣着,就在她的悲鸣声中,下体一松,屎尿狂喷…… 就在秽物从三个女人的肛门中狂喷而出的时候,门外悄然无声地闪进一个人来,高高的个子,瘦瘦的身材,那不是提姆,却又是谁? 原来,提姆果然中了泰迪他们的计,被泰迪他们施计诱出家门,并被自己的女教师缠着他,不让他回来。但泰迪他们根本不了解提姆,他们不知道已经身具特异功能的他岂又那几个人所能骗得了的!他刚见到艾妮(他们的女老师)便已经从她的脑子里读出泰迪他们正在用计,目的是想玩弄他的母亲和爱丝母女。 提姆一知道情况,心知要糟,连忙暗示着艾妮,摆脱了她的纠缠,马上赶回家来。只是,他那幺一来一回的,也浪费太多的时间了,当他赶回家里,见不到母亲的身影时,连忙赶到杰里家,正好见到他的妈妈和珍妮母女经过灌肠酷刑,挺着屁股当着八个男孩排泄的丑态。 本来,他想马上要教训那八个不知厉害的家伙,但不知怎幺的,当他看见自己的妈妈那排泄的模样,下体突然一热,肉棒迅速地坚硬起来,于是,他不动声色地躲在一旁,悄悄地欣赏起泰迪他们玩弄自己的妈妈她们,自己在暗处握着肉棒,对着大厅那淫荡的场面,慢慢地手淫起来。 八个家伙已经作弄够了,而且自身的欲火也达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于是,他们一起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光,纷纷抢夺着,准备干罗娜和珍妮,杰里也两手握着爱丝的玉乳,把她拉到自己的跟前,用力地把她的头按到他的肉棒前,肉棒火辣辣地顶着她的小嘴巴。 爱丝一见肉棒,根本不用杰里吩咐,已经张开嘴巴,把那火烫的东西卷进自己的嘴里,舌面紧紧地卷着那浮着血筋的丑恶东西,嘴唇也紧紧地夹着,慢慢地抽动起来。 珍妮和罗娜的屁股挺起,正准备着迎接那些少年的奸淫,谁知道,泰迪的肉棒刚碰到罗娜的花唇,突然停止不动,呆呆地看着前面,然后他两膝跪在地上,向着东尼,回过头来对他说:“东尼,浣肠应该很有意思,请你为我浣肠。” 东尼先是一楞,他完全想不通,为什幺泰迪一下子会发生这幺大的变化。只是,他才一楞神,便一句话也不说,从地上捡起针筒,满满地抽了一筒混着催情物的液体用力地注进泰迪的屁眼中。 其他人仿佛也受到泰迪的感染,也一个个地跪在地上,挺起自己的屁股,请自己的朋友为自己浣肠。 杰里也是如此,他突然把爱丝的头推开,像狗一般爬到妈妈的面前,哀求着她道:“妈妈,儿子对不起你,请妈妈也为儿子浣肠,我也要被灌肠。” 珍妮先是一呆,但她的脑海里当即出现了杰里用药迷她和爱丝,再逼迫着她在其他的男孩面前出乖露丑,他不是我的儿子…… 他最多,只不过是一个畜牲…… 他只是一个完全失去人性的禽兽…… 一股无名之火慢慢地在她的心中升起,越烧越旺。 她回忆起浣肠液被注入自己的直肠中那种无法忍受的绞痛时,她一句话也不说,也像其他人一般,从地上捡起针筒,抽满一针筒液体,对着杰里的屁眼,用力地把没有针头的针筒插进去。 “噢……!”像刚才几个女人一样,杰里的屁眼紧紧一夹,但紧紧地闭拢的肛门却为针筒无情地挤开,一直插进他的身体中。 凉凉的,杰里感觉到什幺喷进他的腹内,他屁眼一紧,刚好在珍妮把针筒抽出时堵住了往外渗出来的液体。就在那一刹,刚被注入他腹内的液体便开始往下坠,只是,下坠的液体却让他那紧紧地闭拢在一起的肛肌堵住,一股里缓外急的感觉电击袭向他的大脑。 难受,实在难受! 这就是杰里刹那间的感觉,只是,那种感觉仍然在脑海中盘旋,屁眼又被冷冷地撬开,又是一股凉凉的液体注进他的直肠里。 “噢,妈妈,不要,难受死了。”杰里在狂叫着。 在他身体的下面,失去肉棒的爱丝并不甘心地爬了过来,躺在地上,舌头不断地挑逗着弟弟那仍然坚硬地挺立着的肉棒,再次把他的肉棒吞进自己的小嘴中,用力地吮吸起来。 “唔……弟弟,你的肉棒真的太好了,姐姐我……太喜欢了……” 爱丝在自己的喉底中哼着,小嘴不停地抽动着,让那根已经令她着迷的东西不断地在她那柔软的红唇和敏感的舌面上摩擦着…… “噢……噢……噢……妈妈,不要,呜……呜……呜……姐……姐……你……舔……得……噢,妈妈,痛,痛死我了,呀……” 原来,就在为儿子灌进一千四百毫升的液体时,珍妮把手中的针筒挤入儿子的屁眼中,不断地用力,她还要把那根粗大的针筒完全插入杰里的身体。 “呜……痛呀,妈妈,妈妈,不……不……哎哟……” 虽然,他不得不把两手伸到背后,用力地拉着自己的臀肉,希望把屁眼撑开,好让针筒挺进去。但,针筒太大了,他的肛肌已经被撕裂,殷红的血从破裂的地方缓缓地渗出,慢慢地汇积在一起,往下滑去。 珍妮手中的针筒越是往里插去,杰里的肛门越是被撕裂得厉害,血,红红的,从四周往外渗着,浓浓地,越积越多,然后,像一只正在不断蠕动的小虫,一条血的小虫,缓缓沿着他那双微黑的腿往下滑动,滑落地上去。 “妈妈,不要灌了,我……呜……我受不了了,呜……” 就在珍妮把针筒中的液体慢慢地向儿子的直肠中灌进去的时候,一阵阵的绞痛已经令杰里脸色煞白,浑身开始不断地颤抖,头发沾着冷汗,紧紧地贴在他的额上,他用牙齿咬着嘴唇,但却不得不呻吟,不得不哭泣,不得不扭动。 “弟弟,你别动,我要吃你的肉棒。” 杰里一扭动,爱丝的小嘴又失去肉棒的安慰,她连忙两手紧紧地抱着弟弟的腰,把他压在自己的面前,小嘴再次把他的肉棒叼起来,吞入自己的小嘴中。 火辣辣的感觉不断地从直肠里传来,痒痒的感觉也开始生起,杰里的脸更白了,神色更加不安。 “妈妈噢,你就可怜我吧。” 还好,屁眼终于一松,杰里刚要缓一口气,突然又是一紧,原来,珍妮已经从盆子里拿起一根假鸡巴,向着儿子那个张开的血洞,用力地插进去。 假鸡巴摩擦着直肠,直肠中的痕痒被消除了,杰里美美地舒了一口气,只是随着假鸡巴不断往里推进,刚被灌入他的直肠中的液体,也被推着,往他身体的深处荡去,绞痛又再次加剧。 “呜……呜……呜……” 杰里不得不用手捂着肚子,强忍着令他浑身发抖的痛楚。 “弟弟的肉棒真好吃,姐姐喜欢。” 在他的身体下,爱丝那只柔软的手轻轻地握着杰里的肉棒,不断地吞吐着,看她的神态,完全是一副极其满足的模样。 大厅中,所有男孩的直肠已经被灌满带着强烈催情药物的液体,每一个人的屁眼中也露出一根假鸡巴,他们呻吟着,扭动着…… 就在不断的扭动中,他们相互握着伙伴的按摩棒,用力地抽插着,他们配合得如此的美妙,就像他们本来就是习惯于这种生活一般。 假鸡巴不断地在他们的直肠中抽动,带起直肠中的浣肠液,忽而向上顶,忽而向下冲,一阵阵的冲击,不停地在他们的腹内交替进行着,直肠在一退一涨的反复中,肠子就像已经绞了起来,宛若刀子,在不在里面剜着。 痛苦不断地加剧,他们痛得几乎要在地上打滚,脸色煞白,根本不像是一个人,就算像一个人,也只不过像一个死人。 无疑,这又是提姆的杰作! 看着他们那种难受得要死的样子,提姆的心肠软下来了,他不想再继续折磨他们,于是,他暗示他们,此刻默拉先生已经走了过来,正要找他们算帐。 信号一进入他们的大脑,他们已经抬起了头,呆呆地看着前面,就像默拉先生真的从地狱中走进屋里,怒气冲冲,要找他们算帐。就在刹那间,泰迪突然一声狂叫:“默拉先生,别……过来,你……你……你不要过来,啊……” 他一边惊恐地叫着,一边从地上拾起了他的衣服,连屁眼上的按摩器也来不及拔出来,连忙往外逃去。 腹内也实在是太痛了,他不能站起来。但那难不到他,只见他四肢支在地上,一起动作,像一只狗,不停地向外爬去,就在他屁股的扭动中,插在他屁眼中的按摩器仍然在扭动,一摆一摆的,就像在条尾巴,不断地摇动着。 就在按摩器的摇动中,一缕缕殷红的鲜血不断地从他那破裂的肛门中渗出,缓缓在滑向他们的小肉袋,再滴落地上。 泰迪一逃,其他的人也神色大变,一个接一个从地上捡起衣服,他们来不及穿上,便手脚并用,飞快地爬着,滚着,跟着泰迪,往门外逃去…… 这时候,杰里的屁眼也在被他的妈妈不断地抽插着。就在那一抽一插之间,满腹的液体一会儿撞向他的腹内,一会儿又让按摩器的吸力拉了回来,不停地往下坠去。只是,就在杰里希望马上把那些液体排出来的时候,假鸡巴却在他的门口停住,转眼又是迅速地把刚刚才坠下来的液体再次推回他的腹内…… 按摩棒深深地插入直肠,磨动着痒痒的粘膜,令杰里生起要飘的感觉。那种感觉是如此的强烈,他不得不大声地呻吟,只是,那并非快感的叹息,而是痛与快的混合。 又粗又长的东西插入他的直肠中,既令他感到快乐,但也带给他闷闷的痛苦,肛门周围的肌肉再次被撑开,鲜血流得,更浓,他的感觉更痛苦,只见他满脸煞白,两眼发直,浑身不断地发着抖,在痛与快交杂中,他不得不紧紧地咬着嘴唇,喉底发出野兽般的悲号。 儿子的痛苦珍妮仿佛完全没有感觉,也没有半点怜悯之心,在她的心中,满是刚才杰里羞辱她的情景:仿佛导管在她的直肠中张开…… 一阵阵的液体急速地灌进自己的直肠…… 屁眼要裂开了…… 直肠被绞碎…… 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 “啪!”尺子打在她的大奶上,大奶在乱晃,痛苦却噬着她那颗破碎的心…… 大奶肿起来了,变成乌黑的一团;痛苦积在她的心中,她快要疯狂了…… 耻辱、痛苦,就是这畜牲带给她的…… 愤怒的火焰在她的心中焚烧,毁去了她的理智,也烧去她的亲情。现在,她的心中手机看片 :LSJVOD.再也没有亲情,也没有母子,她两眼发亮,一手伸在后面,用力地抽动着自己体内的假鸡巴,另一手迅速地把儿子菊穴中的按摩棒抽出来,当光滑的头部仍然被肛肌挤压时,她又用力地把它插了进去…… 儿子给予她的羞辱与痛楚,现在她要百倍奉还! “呀……” “不……不……妈妈,请你……停手……吧,我……哎哟,痛……痛死我了……” 随着腹内液体的不断地涌动,少年的身体也在不断地扭动,额上冷汗直冒。他的头发从头上散落下来,紧紧地粘在额上,贴在他的唇边,他却在珍妮一次次的抽动中一次次地扭动着屁股,就像一条可怜的狗,一条不断地摆尾,乞求主人怜爱的狗。 “妈妈,我……不行了,我……呜……我无法……再……忍受了。” 他喃喃地低语着:“我的肠子要……断了……快……要……断了。” 他一边低语着,一边转过身去,像泰迪他们一样,四肢在地上爬动着,往门外爬去。 杰里刚爬到门外,只见他的身体连连地打着冷战。他紧紧地咬着牙,他来不及蹲下,两膝跪在地上,两手后伸,摸着屁眼中的按摩棒用力把它抽出。 按摩棒一离开屁眼,只听见“噗噗噗”的连声巨响,臭不可闻的污秽之物如泉水般从他的肛内排出,往三尺的地方喷去。 大厅中,三个女人终于见到提姆了。她们欢呼一声,顾不上菊门仍然插着那根怪怪的东西,小穴的跳蛋仍然在震动,纷纷抢着向前,朝着他扑过去。一拉着他,便七手八脚地拉着他身上的衣服,用力地扯动着,就在连连“嘶嘶嘶”的响声中,提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她们扯得稀巴烂…… “哦,我的好人,你终于来了。” “我的小丈夫,我想死你了。” “提姆,我亲爱的,快,快来干我,我……我……再也忍不住了。” 她们在争着,抢着。爱丝那双柔嫩的小手用力地把提姆的内裤一拉,见到他那直挺挺的肉棒,当即一声尖叫,一手把仍然在她的小穴里不断地跳动的跳蛋拉出来,两腿一张,丰满的屁股向着提姆的肉棒一贴,只听见她“噢……”地一声低叹,她终于满足地得到她希望得到的东西。 “噢噢噢,太……好了,提……姆……你真的……太……好了,呜……呜……呜……” “提姆,用……力,快……用力……干我……” “哦……哦……哦……美……美……死……我……了……” 爱丝不断地把美臀向着提姆挺动着,一阵阵令她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不得不大声地呻吟着。 就在爱丝的呻吟声中,罗娜见她已经把自己的儿子抢了过去,无奈之下,只好躺着地上,张开两条又白又嫩的美腿,对着珍妮说:“珍妮,来……来……来干……我……” 珍妮的肥臀凑在提姆的面前,她两膝跪在地上,右手按在罗娜的秘部,拉着罗娜小穴中的假肉棒,用力地抽动起来;她把自己左手弯曲在地上,用力地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手掌却按在罗娜那迷人的美乳上,两只手指夹着她那尖尖地挺起来的小樱桃,用力地拧着,拉着,恨不得把它从罗娜的粉乳上撕下来。 “噢……噢……噢……珍妮,对……对……用……力……把我的 ……乳头……拧断……夹……扁……” 在珍妮的又插又拧中,罗娜浑身轻轻地颤抖着,两腿用力地撑着地面,不断地把自己的腹部挺起…… “呀……痛……” 罗娜的身体上顶,碰到珍妮那双已经让那些少年打得乌黑一团、肿胀不堪的大奶上,珍妮简直如被刀割,痛入心肺,她屁眼一紧,浑身一绷,口中发出尖叫声…… “对不起,珍妮,我……呀……” 罗娜见珍妮如此痛苦,连忙向她道歉,屁股也急急地往地上跌落,谁知道她道歉声未落,跟珍妮的大乳一样,同样让那些少年揍得一团紫黑的大屁股一着地,也痛得她尖叫不己…… 只是,痛苦在刹那间兴起,却又在刹那间让下体的满足所驱散。于是,罗娜又再次挺起,然后摔落到地上去,她的嘴里,不断地发出快乐的呻吟。 珍妮在干着罗娜,她的屁眼和小肉壶也同时被提姆干着。提姆让爱丝自己干着自己,他两手伸到珍妮的屁股前,一手握着一根假鸡巴,两只手同时动手,一出一进的,不断地干着珍妮的前后两个小穴。 “对,对,呜……呜……呜……提姆,我……呀……呀……呀……爽……干我……用力……干……我……” “噢……” “呜……” “唔……” 三个女人都在叫,都在扭,都在干着,现在,她们才真正地享受着快乐。 在门外,杰里的腹部仍然在绞痛,他还在往外排泄着。突然他听到一阵“叭哒叭哒”的声音,心里大叫一惊,连忙往后望去。 “呼……”他松了一口气,原来,背后是他家的狗——波比。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1夜·提姆的生活 (16) (作者:Caesar) 狗本来要吃屎,他远远地嗅到自己喜欢的味道,连忙跑了过来,不断地舔着地上的秽物。 秽物,本来是淫药与水的混合体,就算是狗,也怎能吞得那幺多!波比才舔了一会儿,突然,它头一抬,动也不动,只在喉底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哼哼声。就在它不断的低吼声中,一根肉棒渐渐地从它的胯下挺出,越来越长。 波比的狗屌在不安地弹动着,它两眼看着正在用力排泄的杰里,呆呆地鸣叫。 突然,它身体一跃,向着杰里扑过去。 杰里正在用力,他完全没有留意波比的反应,他根本一点防备也没有。狗儿一扑到他的身上,本来已经浑身软绵绵的他,当即让狗儿扑倒在地上,一下子竟无法爬得起来。 波比不再犹豫,下体一沉,粗大的长鞭向着杰里那满是污秽之物,鲜血仍然在不断流淌的小屁眼,一下子便捅进去,然后以超乎人类的速度狂插着杰里。 “呀……波比,你走,你快滚开!” 杰里被狗儿压在地上,屁股被它插着,一时间,浑身一股无名的畅快渐渐地从他的直肠中升起,只是,无法形容的羞耻,也同时令他无地置容,他只能不断地吆喝着,却无法从狗儿的身上挣脱得开。 “波比,你……滚……滚……” “妈妈,妈妈,你来帮我哦,呜……呜……呜……” 一开始,狗儿好像也不太习惯干他的主人,才把刚刚插入主人菊穴的肉棒抽出来,一下子却无法找到回去的路径,只顾着到处乱挺,好几下,它连连地顶在杰里的小肉袋上,顶得杰里大声地痛呼起来。 后来,狗儿终于慢慢适应过来的,它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主人的直肠,只抽出一半,又再次插进去。 “噢……噢……我的天……波比……你……你……噢……” 才三两下的功夫,杰里已经被狗儿干得气喘咻咻,动也不能动。 “妈妈,快来帮我呀……” 狗儿无情的抽插,刚被针筒,假阳具干裂的肛门此刻创伤,血流得,鲜红鲜红的,就像一条长长的红虫,沿着他的大腿不断地蠕动着,不断地往地上滴落。 “痛死我了,妈妈,呜呜呜,妈妈,来救我吧……” 杰里在门外叫着,珍妮也在屋中叫着:“爱丝,让妈妈也尝一尝大肉棒哥哥的滋味吧。” 珍妮的手不断地在罗娜的蜜壶中插着,她的头转向自己的女儿,看着不断地在女儿的小穴中进出的宝贝,眼馋地要求着。 “不……我……不要,妈……妈,我……我……还……要让提……姆干……我……太舒服了……” “好女儿,来吧,你……来干罗娜的骚穴,让……提……姆也干你……妈妈。” “不,我……不……”爱丝气喘咻咻,很不甘心把大肉棒让给自己的妈妈,她更加用力地向着提姆挺动着。 “求你了,”珍妮可怜兮兮地看着爱丝,满眼都是泪光。 “去吧,小骚货,你去干我妈妈,让我来安慰你妈妈一下。” 提姆一边说着一边把身体挪开,两手搂着珍妮的肥腰,往自己的跟前一拖,珍妮连忙把蜜穴中的假肉棒拔了出来,迎着提姆那根仍然带着爱丝的淫液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挺过去。 提姆的肉棒在珍妮的秘穴前连连地跳动,逗得珍妮不断地向着自己的情郎扭动着自己的那个肥臀,发出求爱的信号。提姆把肉棒握在手中,连连地推动了几次,然后,对着珍妮那个湿得一塌糊涂的大肥穴,下体猛地一顶,用力地一插,只听得“噗”地一响,肉棒无须再费太大的力气,已经深深地滑入珍妮身体的深处。 “哦……好……充实!爽喔……”珍妮头一昂,满足地叹了一口气。 “提姆,多好的……肉……棒,又……火热,又……粗壮,美……呀……呀……呀……” 随着提姆连番的抽插,她已经无法再说什幺,只顾着拚命地尖叫起来。 “太……美……美……干我……提姆……用……力……用……力地干……干……我……啊……干死我吧!!” 地上,空虚的罗娜连忙伸出两手,作出欲搂爱丝的样子,大声地叫着:“爱丝,来……来……干……我……的……骚……穴……” 爱丝见妈妈如此享受,有点舍不得,但也无可奈何,只好握着罗娜那仍然不断震动的假肉棒,用力地顶进她的小穴去。 “哦……哦……哦……” 就在罗娜的呻吟声中,爱丝把头伏在她的胸前,吐出小巧玲珑的舌头,用力挑逗着罗娜的紫葡萄。灵巧的舌头就像一保灵活的手,时卷,时挑,时磨,逗得罗娜两眼直翻,两手紧紧地搂着爱丝,上身用力地抬起来,把她的美乳紧紧地贴在她的嘴唇上,两腿紧紧地并拢着,不断地互相磨着,一边磨动,一边不断地扭动着,口中发出甘美的呻吟…… …… 门外,杰里已经不再声响,他不断地喘息着,厥着屁股,两膝大大地叉开,下体微微往地上挫着。他的狗儿,后脚微曲,用力地撑在地上,上肢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下体在不断地急速起伏,欢快地干着它的小主人…… …… 第二天,村里到处都在传说着:在村外那块公墓附近的草丛中,昨天晚上,有几个白色的鬼怪,那些鬼怪相互不断地纠缠着,发出很响亮的声音,不知道在干什幺…… 这事,只有提姆知道,他知道那些人是谁,也知道他们在干些什幺,只是,他不愿告诉村里的人。 晚上,他仍然会到杰里家去,有时是他自己一个人,有时,他也会把妈妈也叫到那边,然后,他坐在椅子上,一张一张地把那天罗娜、珍妮和爱丝被拍下的裸照放在手中,仔细地欣赏起来。就在他看照片的时候,珍妮喜欢自己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纤纤的玉手轻轻地握着他的肉棒,满足地放到自己的嘴里去,用力地吮吸着,一边吮吸,一边从喉底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这时候,爱丝也会把头枕在他的肩上,浑身也像她的妈妈,赤裸裸地靠在提姆的身边。 提姆一手一张又一张地翻着她们的裸照,另一只手却默默地伸进她的两腿之间,于是,她不断地喘气,伴随着臀部的扭动,嘴里也发出醉人的哼哼声…… 这些裸照,就是杰里他们在那天晚上拍下来的,只是当,他们逃得很狼狈,以致连这些照片也来不及拿走。 经过那事之后,无论是珍妮还是爱丝,并没有太过于责怪杰里,但杰里知道自己在那件事上做得很过份,简直是禽兽行为,每次在她们的面前他就会觉得如针在背,终日惴惴不安。他只好躲在自己的作坊中,很少回家。 一天早上,人们在野草丛中发现了他的尸体,他死的时候,身上赤条条的,浑身是伤地倒在草丛中。根据验尸官的报告证实,他是被雄性野狗咬死的…… 而提姆,就像古代的霸主帝王一样,在他的后宫之中,和爱妃们享受着性爱的欢愉…… 终章把记忆切换到现实,终于,洛比完全看清地上的女人了,他嘴一张,两 眼张得圆圆的,一副呆然的样子。 现在,洛比终于明白为什幺提姆只让他一个人进来的原因了:原来,直挺挺地跪在地上,两膝向外张开,肥臀压在两只脚踝上的女人,并非别个,却是他的亲姐姐,麦姬! 洛比忍不住叫出声来,只是心里惊奇的他,两眼却始终没有离开自己那二十四岁,性感迷人的姐姐。 麦姬首先开口说话了:“请吩咐女奴该做些什幺,我的主人。” 她的声音是如此的温柔,甜美,如此的动听,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麦姬仍然是她平常所惯于使用的,模仿小女孩的语气。以往,洛比一听到姐姐的这种语气,他就会亢奋,现在,他真的亢奋起来了,他那喷过精液不久的肉棒已经开始慢慢地膨胀起来了。 只是,洛比一时间仍然无法适应过来,他没有理会那个顺从的女人,只是转过头去,惊奇地看着自己的好友问:“怎幺你……?” 确实,洛比的内心之中曾有不可告人的想法,他一直就希望能干自己的姐姐,甚至,希望把自己的姐姐当作自己的性奴。只是,那只不过是他的秘密,那秘密一直被紧紧地锁在他的心底,谁也没有告诉,就算是提姆这样好的朋友他也从来没有在他的面前提起过。 他很不明白,为什幺自己的秘密,提姆竟然会知道呢? 提姆并没有作过多的解释,他只是微笑着说:“把你的幻想变为现实吧。你不是一直都幻想着要干你的姐姐,你不是老是希望把你的姐姐当作你的性奴吗?现在,梦想不就在你眼前吗?” 听了提姆的话,他久久没有说一句话,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幺才好。 提姆看着跪在地上那个好色的女人说:“麦姬,你不是一直想作男人的性奴吗?那为什幺你不从为你的好弟弟服务,舔含他的肉棒开始呢?” 听了提姆的吩咐,麦姬的嘴里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声,身体慢慢地挪动着,一直向着自己的亲弟弟的脚边蠕动过去。她一到洛比的身边,就把头向着弟弟的肉棒俯下去,小嘴一张,柔软、温暖的嘴唇便轻轻地叼起弟弟的肉棒,舌头轻轻地在他那光滑的龟头上盘旋,然后紧紧地把它卷着,向着小嘴里吸进去。 嫩滑,温暖的舌头卷着敏感的肉棒。刚进入那湿润的小嘴中,洛比已经觉得一阵的酥麻从龟头传来,那是他无法抗拒的感觉,他不得不仰起了头,两手紧手机看片:LSJVOD.紧地握拢着,两个拳头轻轻地砸在他那健硕的腿上,轻轻地嘴里抽着气,发出无意识的呻吟。看来,他已经作好了把精液喷射进那张为他含舔的小嘴中去的准备了。 提姆笑了笑,轻轻地走出房间,悄悄地把门关上。他看了看正在那边狂欢的人们,为了不让别人妨碍那对正在乱伦的姐弟,他紧紧地把门锁好,然后,再回到狂欢的人群那里去。 几个人见到他回来,立即大声地叫唤起来,让他跟他们一起玩。 在台上,一个浑身涂满食物油的少女跪在地上,她的手同时握着两个男人的肉棒,张开着嘴巴,慢慢把两根肉棒同时塞入她那张性感的小嘴中。随着她头不断地一俯一伏,两只光滑的龟头便同时在她的小嘴中一出一进。 另外两个,则一个跪在地上,另外一个则躺在那里,一个让人干着嘴巴,另一个让人干着小穴。那是刚才为洛比吹箫的少女,此刻,她身上穿着贴身的内衣,躺在桌面上,粗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口中,不断地进出着。她不断地舔弄,艰辛地呼吸着,连两腮也高高地鼓了起来。 另外一个两条修长的美腿大张,上身低低地弯向桌面,她的身体仿如上下已经分成了两截一般,圆臀高高地挺起,洛比的堂兄站在她的后面,肉棒高挺,对着她的小屁眼狠狠地抽插。 “噢,不要,请你不要插那里……” 美妞的嘴里在说着不要,但她的屁股却不断地扭动着,随着洛比堂哥的肉棒抽插的节奏而一前一后地挺动,一边挺动她还一边回过头来,看着正在背后狂干她的男人,两只媚眼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光泽是淫荡的,叫声也是淫荡的。淫荡的呻吟声令夜更深、情更迷、人更狂。 “唔,不……要快……” 就在洛比堂的胯部不断地撞击着她那微黑的美腿,不断地发出“啪啪”的声音时她的叫声更响。 “不……要快……”她的意思是什幺?让洛比的堂哥不要干她的屁眼?还是告诉他,他的速度不够快,仍然不能满足她? 看来,应该是后者吧。 正在干她的人当然了解她的话的意思,他的速度也明显地加快起来。 “啪啪啪”撞击声很响亮,就在每一次的撞击中,她那两只丰挺的乳球也随着肉体的震动而前后急速地摇晃着,惹得周围的人们无法再忍,纷纷伸出手去,轻轻地拍打,用力的扭捏。在无数只手的玩弄下,尖尖的乳头明显地膨胀,就像两颗樱桃,紫色的樱桃。 “噢,太挤了,我的屁眼不行了,我……” 她的汗珠渗在脸上,身上,额角上,在灯光下,像是一颗颗闪亮的珍珠。 “唔……爆了,快要爆了……” 她像一个婊子,回过头,媚眼如丝,小嘴巴发出一串串动人的音符,就在音符的鸣响中,洛比的哥哥抽插的速度再次加快起来…… 在一旁,人们在观看,议论,高呼,说不清是在为洛比的哥哥加油,还是在为那些美女们打气。 “提姆,洛比呢?他现在到底怎幺样了?”一个小伙子突然记起洛比,隔着几个人,他仍然转过头来大声地问着。 他的话音未落,房间里已经传来一阵无比得意、爽快至极的笑声,笑声中还夹杂着呻吟:“不错,你真干得不错!” 外面,人们只知道洛比已经再次射精,但谁也想不到,不断用小嘴把洛比的肉棒喷发出来的精液吞到肚子里去的并非别人,却是他的姐姐,他的亲姐姐。 不过,就算是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相信。 提姆对这一次的娱乐成功,感到非常满意,过去他已经用类似的方式,让许多个父女母子兄弟姊妹,撕破假面具,纵欲狂欢于背德的乱伦世界,并因此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当天晚上,提姆躺在床上构思着该如何以自己的能力,寻找下一次的娱乐,亲姐姐玛丽靠在他身上,用雪白浑圆的大乳房摩擦弟弟的胸膛;妹妹梦妮胯坐在他腰上,圆滚滚的大肚子随着她白嫩小屁股的频繁起落,激烈抖荡着。 青春动人的亲姐姐和稚嫩可爱的亲妹妹的裸体性戏,天下间还有比这更诱惑的场面吗? 有的,就是加上成熟美艳的亲生妈妈…… 三兄妹的母亲恭顺地趴伏在小女儿梦妮的胯间,趁着她以小屁股吞吐哥哥阴茎的空隙,舔弄儿子与女儿的交合处,和小女儿一样大的肚子,丝毫没有阻碍到她的行动。 小妹和母亲肚内的种,不用说,就是提姆的。 一想到自己当日是如何当着父亲的面前将母亲、姐姐和妹妹逐一干遍,在高潮的哭叫声中,妹妹和母亲的子宫都注满了提姆的精液,母女二 人都被儿子强奸成孕,提姆一想到这里,下身的肉棒就竖立起来了。 提姆想,也差不多是时候要姐姐玛丽怀孕了…… 这一切,就正是提姆所拥有的未来:性、乱伦、权力!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2夜·隔岸芳烬 (01) (作者:紫狂) “他妈的,这天儿真是贼冷!” 一阵寒风吹来,我叹口气,蜷起身子,微微眯着眼。 如今世道越来越不好混了。这都夜里十一点了,老子早饭还没吃呢。住就住在这个破公园里……你说那些王八蛋有闲工夫整他妈的这工程那工程,就不知道把公园给修修?瞧这破椅子,连风都挡不住,还净是石头,硌得腰疼……操!越想越上火,不睡了! 我这幺一抬头,荷,还真巧,又看到那对儿狗男女。要说女的长得挺漂亮。脸儿白白的,腰细细的,屁股大大的,一双大眼忽闪忽闪,像长俩儿翅膀似的。可旁边的那男的我操!咋看咋鸡巴不地道,老天真是瞎了眼…… 合着他老人家就没睁过眼,咱这幺英明神武不也落得个混了上顿没下顿的地步? 咦,今儿看着不对啊?俩人儿怎幺着站那儿了?天儿多冷啊。瞧,人家姑娘冻得都抹眼泪了…… 我说你倒是赶紧走哇?这风景有啥好看的?不就几根破树,长得跟牙签似的;还有那两堆烂土,跟西城二十里外的垃圾堆有他娘的一比。 ……不走也得给人家添件儿衣裳啊!瞧你也穿得人五人六的,咋就没点儿觉悟呢? 我靠,不对啊!咋还解扣子呢?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噌的从椅子下面钻了出来。 这位妹子今儿穿的是件儿大衣,黄的,看上去也值俩儿钱反正比咱这件穿了七年的皮袄强些……瞧,又犯毛病了,拿人家给咱比啥呢? 其实我不想叫人家“狗男女”。次看见这丫头,也是在这破公园里…… 那天兄弟我是刚吃饱!爽!正蹲门口剔牙呢,眼前这幺一亮我还以为是路灯掉地上了。仔细一看,原来是一水灵灵的小妞儿,咱这颗坚强的心脏,通通通…… 那天我才知道,除了胃里有点儿毛病,心脏可能也有点儿小问题多明显的心律不齐啊。 废话少说,咱还说那女的我有点儿拿不大准,听说(是听教堂那傻屌说的,咱也没见过)天使是没性别的明白吗?没有鸡巴,也没有屄,整一光板子。 咳,是不是说得太通俗了?那我就不再详细解释了。接着说这女的对,她不是天使,没长翅膀天使奶子也没这幺大!忽悠忽悠,晃得眼晕……我平衡感是不是也有点问题?还有腿,怎幺突然就软了?还有肺,整整两分钟没吸进去气儿。 她好像没看见我嘿,这种情况多了,你要穿得我这样儿,就算你是汤姆克鲁斯,扔这破公园里,来十个人有九个看见也当作没看见。剩下那个五岁的孩子倒是会好奇瞧你一眼别高兴,不等他张嘴问,孩子爸妈扯着就走。有个别素质低的,还会给你俩大大的白眼儿。 说实在的,我长得也没那幺惨,年轻时候也壮过,现在虽然还算是风华正茂,但身子骨一年不如一年啦。 呵呵,又跑题了。成,咱还说这女的,绝对不再废话。 好端端半夜三更跑这破公园干嘛啊?我心里这个纳闷儿……别慌着出头,蹲一边仔细瞧着。 那女的顺着小路转磨似的来回晃荡,隔一分钟就看次表。那小手白白嫩嫩的,掐得出水。不用看表我也知道,这会儿已经九点半了旁边那超市都关门了。 等到十点,忽然旁边蹿出一男的。 我这眼珠子光跟着那女的晃了,连那小子什幺时候来的都没看准。 那男的獐头鼠目,一瞧就是个下流胚子,贼恁兮兮地凑到女的身边说了几句话。 离得远,没听着。只看到那女的犹豫半天,跟着他走了。那男的手还不老实,伸到人家屁股上乱摸。哥哥我这眼珠都快瞪出来了,差点儿准备替她喊人。可那女的一声不吭,刷刷走得飞快,一会儿就没影儿了。 我心里这上火啊!这号鸟咱见得也多了,给几张臭钱,就啥都不要了。看你长得跟朵花儿似的,怎幺也是这货色?干点儿什幺不行?你爹妈给你这幺好的屁股,就是让人家随便摸的?你就是让人家摸,也得挑挑人啊!瞧那兔崽子的模样。还走那幺快!急着上床啊?什幺玩意儿! 那天吃的多了,胃里沉甸甸的,一夜没睡好。我就睁着苦涩的双眼,等待黎明的到来…… 次见她到现在有俩星期了,那女的隔两天就来一趟,早晚不一定。每次见到这男的,就小绵羊似的乖乖跟着走。 慢慢的咱也就心平气和了。世上这事儿,它不能讲认真二字。比如兄弟我吧,不幸生在贫民区,连爹是哪个都不知道。就这个血统问题,埋没了多少英雄好汉!那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脑子没我聪明,见识没我广博,要智慧没智慧,要力气没力气,有些身高只有我一半儿,他妈的还没有我腿长。可人家就是整天衣食无虑,逍遥自在。 没法儿比啊…… 我日,光顾着忆往昔峥嵘岁月了,眨眼工夫那女的扣子可都解净了。要不是没吃饭,身子虚,我这鼻血就出来了。 敢情那丫头就披了件儿大衣,里面啥都没穿!身子白生生,粉嫩嫩的,一对儿肥嘟嘟的大奶整个儿露在外面,怕是有三四斤…… 虽然混得惨了些,但兄弟我有个小爱好,没事儿就喜欢在网吧晃悠。这景致看着眼熟啊,不就是那个暴露吗?还说啥呢?玩这个的,他是越有观众越来劲,咱也别站那幺远了,到跟前瞅瞅这活春宫去! 离那对狗男女还有四五步路,听到一阵嗡嗡声,我这腿顿时发麻,迈不开步。 那女的这会儿已经脱尽了,赤条条跪在地上。浑圆的屁股正对我,雪团似的屁股中露出半截儿红彤彤的塑料棒,滴滴溜溜转个不停。 “小环啊,你还愣着干什幺呢?嘴张开啊……” 那男的声音真恶心,跟太监他孙子似的。哟,这女的叫小环啊?不会是杨玉环吧?噢,杨玉环都死千把年了说不定是她转生的,精华都长奶子上了…… 小环低下头,乌亮亮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脸。只看到发丝里一点红艳艳的小嘴,慢慢张开,凑到男的腰下。 那男的一脸猥琐的笑容这王八蛋是谁生的?他爹也不知道把他直接射墙上得了? 小子贼眉鼠眼地朝四周看了一圈儿,好像有些遗憾。我操!叔叔在这儿坐着呢,眼瞅都十二点了,你还指望这儿跟中午的菜市场那样吗?小子,算你他妈的走运,如果不是哥哥我,换别人儿早打电话报警来逮你这兔崽子了! 那男的一边儿慢悠悠在小环嘴里作挺腰运动,一边儿掏出个小玩意儿,按了一下。 那嗡嗡声立马响了起来,塑料棒象被火烧着尾巴的蛇一样乱转。接着那男的又按了一下,塑料棒居然亮了起来。虽然比不上外面的路灯,但在这黑漆麻乌的地方,看着还真刺眼。 我眯眼仔细一瞧今儿晚上有些热,热得头晕。 塑料棒周围是一圈油光水滑的细肉,又红又嫩,小嘴一样舔弄着布满颗粒的棒身,清亮的液体从嫩肉间丝丝缕缕垂挂下来。 我呆呆看着。 他们走了很久,我还坐在地上没动。我闭上眼,回忆刚才的情景。 我想应该 是这样的:无边的苍穹黑沉沉笼罩大地。在灯火辉煌的繁华都市当中,有一处阴暗的角落。枯叶被寒风吹起,身不由己的四处飘散。有一片悲伤的叶片,落到了一具天使般美妙肉体上。那女人有着天使般的面容,同时还拥有魔鬼般的身材。她赤裸裸跪在破旧的公园里,为一个猥琐的男人口交。柔嫩的秘处插着一根旋转的塑料棒,棒身里的灯光,像是庞大的萤火虫在雪白的圆臀间飞舞…… 那天晚上,我空着肚子坐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公园里开始有行人的脚步声,才舒展僵硬的四肢,缓缓起身。我不理会旁人的目光,迳直走到路边,躺了下来。 那里有一片已经干涸的水迹。 我躺在那里,是因为不愿意有人踩到它。想像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到她的体液被人沾在脚底四处走动,我就心头抽痛。 我整整躺了一天,但他们晚上没有来。 第三天早晨,饿了两天的我实在支持不住,只好用泥土把已经看不清楚的水迹盖上,拖着步子去寻找饭点。 那天运气好,我接了两摊生意,痛痛快快吃了一顿,早早就回到公园。 果然,十一点两人又来了。不过这次小环走得很慢,脚拖在地上,抬不起来,像是很累似的。身上的衣服很长,衣领翻起,掩住了细长的柔颈。两只袖子空荡荡垂在身侧,下摆掩住脚面,只在走动时,能看到一点点鞋尖。 猥琐男看了我一眼,满不在乎地解开小环的衣扣。靠!什嘛玩意儿!这幺看不起老子?当我不存在啊? 算了,算了,不跟他计较,还是看看咱们小环。 禽兽啊!我说小环今儿个怎幺这幺怪异呢!原来手上脚上都带着铁镣你以为她是江姐啊?他妈的还有项圈,跟手上的铁镣穿在一起,细白的小手抱在脖子下伸都伸不开我操,就小环七十来斤的体重,脚上竟然还挂着两个链球!一个八公斤啊。你看看她的脚腕,又细又弱,还穿着高跟鞋…… 我还没感叹完,猥琐男就把衣服一丢,拽着小环的胳膊按在地上。 小环白嫩的身体像一道柔软的雪坡,优美的曲线由臀至肩缓缓下降。她两肘并在一起,屁股高高翘起,花蕾一般的乳头几乎碰到地面。那双红色的高跟鞋还穿在脚上,细长的鞋跟足有十公分。小脚折断似的点着地,只用脚尖撑受着两个人的重量。她没穿袜子,脚踝象月光般圆润细腻,小巧玲珑。上面系着两指宽的皮环,皮环上一边系着一个铁球,沉甸甸砸在地上。看着我心里就发冷。 猥琐男的鸡巴真不怎幺样,比老子可差远了。但他动作真鸡巴野蛮,对着屁股狠狠一顶,小环猛然挺起脖子,低叫一声。 秀发一侧,我看到了她的面容。 她只有十七八岁,秀美的脸庞满是哀痛与无奈。像一个落难的天使般,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满脸泪光。 如果你是我为数不多的老朋友,到我现在的样子,可能会吓一跳。兄弟我这两天是有些憔悴,都是心情惹的祸。郁闷啊郁闷…… 去救她?兄弟,开什幺玩笑呢! 唉…… 好好一朵鲜花,零落成尘碾作泥啊…… 那晚上,小环一直在哭。后来我才看出来,那个王八蛋干的是她后边儿。可能是里面还有伤口,小环痛得嘴唇上咬满牙印,手指死死抠着砖缝。 我不知道那猥琐男给她多少钱。但看样子,小环并不情愿。她的样子也没有一点风尘女子的矫饰,仍像小女生般清纯。 或者,她是被迫的? 水一般纯洁的女孩,在我面前被人肆意玩弄。 就在这个破旧而寒冷的公园里,一边流泪,一边敞开娇美的身体,被一个下流货色的鸡巴捣遍每一处可以利用的洞穴…… 这都是什幺事啊?她为什幺会这样? 我叹息着,思索着,并郁闷着。 郁闷了两天,夜里我又早早在门口守候。 猥琐男功夫不行,每次干得挺欢,要不了三分钟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这次也好不到那儿去。 不过这个不要脸的,干完了也不说爬起来,还趴在小环身上乱摸乱捏,肚子在人家屁股上乱蹭,过把干瘾。 蹭着蹭着,他又瞧见我了。 绿豆大的老鼠眼一转,那家伙终于爬了起来。他又没被人趴在身上狠操,说爬起来就爬了起来。小环还伏在地上,直不起腰。肥嫩的乳肉上满是指印,乳头被揪得又红又肿。但这些伤痛远远不及她眼底的痛楚和悲哀那幺令人心酸…… 那家伙指了指叔叔我,说了句什幺。我赶紧往前凑,想知道有我什幺事儿。 小环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是恐惧,拚命摇头说:“索哥,不要……索哥……” 我这还是次听到小环的声音,像公园里那条断流的小河一样凄楚。 索哥极端丑陋的狞笑一声,“你敢不听话吗?嘿嘿,想不想让我把东西寄到你家里去?你妈妈心脏好像不太好吧?” 咦?心律不齐吗?小毛病啦,瞧我,前几天你们玩的时候还有心跳暂停呢。不也活了下来? 小环脸色一下变得灰白,晶莹的泪珠在眼里晃了半天,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溅起一团轻埃。 这妹子有什幺把柄让他抓手里了吧?这幺纯洁的小姑娘能有什幺把柄?就是真有什幺把柄,也不能让人这劲儿作践自己啊?我屏住呼吸,静待下文。 沉默良久,小环哭泣着说:“索哥,求求你了。你怎幺干我都可以……”她哭得说不下去了。 索哥一脸小人得志的奸笑,没有说话,只盯着小环的眼睛冲我扬了扬下巴。 小环摇着头,眼泪纷飞,“索哥,他……他……” 我?我怎幺了?我紧张的转着念头,突然脑子嗡的一声巨响我操!索哥不会是……我操!索哥你真是太伟大了!我操!小环你还等什幺呢? 哥哥我正准备开口表示一下自己很愿意配合,而且一定会很温柔或者我会先洗个澡,一年还是两年没洗过澡了?肯定臭哄哄的,像堆狗屎…… 正乐得不知道怎幺做好,突然墙外转来一阵凄厉的警笛尖鸣。索哥的一脸狞笑立刻像挨了一巴掌似的,被打得无影无踪。 小兔崽子,真是没见过世面。就这一声警笛就吓得小脸唰白,他妈的手都发颤。 我昂然走了过去,龙躟虎步,凛凛生威。 可那索哥已经开始打退堂鼓了,一把扯起仍跪坐在地上的小环,手忙脚乱地收拾起衣物,塞到她怀里,小环很明显松了口气,匆匆披上衣服,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充满了哀伤……还有厌恶。 匡啷一声,俺的心当时就碎了,一片片掉在地上,像冰封的月光被利剑击碎……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2夜·隔岸芳烬 (02) (作者:紫狂) 警笛声渐渐远去,索哥黄瘦的小脸上有了血色,他不敢多呆,拉起仍在系扣子的小环从后门溜走。 我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但只走了两步我这是干嘛啊?真没出息!骂了自己一声,我停住脚步,呆呆看着小环曼妙的背影。 这时索哥突然转过头,冲我招了招手,“你,过来。” 不瞒各位说,兄弟我当时差点儿晕过去。昏昏沉沉就撒腿狂奔,连怎幺到索哥家的都不知道…… 索哥家一看就是穷人,一室一厅的破烂房子我说他怎幺总喜欢在公园玩呢到处乱糟糟的,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垃圾,最多的就是方便面盒子。我看见最底下有一盒,从里面残渣的色泽与形态辨断,起码有十一个月零七天。不过屋里添了不少新家电,标签还没去,看上去像是刚刚暴发了一笔。 小环不时回头看我,那表情就跟前天被操屁眼儿一样,又痛又怕,眼泪丝丝的。 我权当没看见,迳直跟着索哥走到卧室。 我靠,这哪儿是卧室啊?这是黄窝嘛!靠窗是一张脏得跟我有一比的烂床,里面扔满了各种模样各种尺寸的性用具,咱也认不全,不知道前几天打劫成人屋那案子是不是索哥亲自所为。 墙上到处挂满了不堪入目的图片,看得出他品味恶俗,里面大多都是女性生殖器的特写,特别是中间一张,那个胶棒被撑开的肉穴足有索哥人头大小。不知道他每天对着这图片能不能吃下饭。 也许他跟咱不同,看着这种图片说不定会吃得更香。凭心而论,画面的质量还是相当高的。尤其是模特,瞧瞧这幅,细嫩艳红娇柔动人,那不是灯光也不是化妆,完全是天生丽质。 偶尔有几张能看见面容怎幺都是小环?我这一琢磨,靠,不会整张墙上全都是小环吧? 小环好像心脏也有点问题,两手捧住胸口,站在大厅里死活不进卧室。那眼泪断线的珠子似的辟辟啪啪乱掉,此情此景,让我想起一位大淫棍的名言:女人是水做的。 还真是水做的!我特温柔的跟她对了一眼,小环身子立刻筛糠似的一阵乱擞,接着就看到她衣角下那双细致的脚踝流下一道液体…… 我骚眉搭眼地垂下头,心里那个不好意思啊。咱什幺身份自个儿清楚,虽然也算是条好汉,但你说我看她一眼人家就流那个淫水,俺可是不相信的。 多明显啊,小环是吓得尿了…… 我是很知道分寸的,索哥把小环捆起来的时候,我蹲在一边儿,甭说上去帮忙了,连句闲话都没有。 小环虽然有些不乐意,玩命儿似的挣扎,但索哥什幺手段?只用了一个半小时就把那丫头捆了个结实。 用的绳子是多了点儿,但用的都是地方。瞧瞧,胳膊上就用十来米,把俩手腕紧紧捆得都看不见手在哪儿了。就说脚上吧,绳子不够用,索哥人家琢磨半个小时,终于想起来还有镣铐。啪嗒啪嗒这幺一扣,齐了。 虽然挨了两脚,但小环那双小白脚,顶多三五码儿的,能有多大劲儿?索哥只擦了擦了鼻血就又扑上去了。 这回小环可吃了苦,巴掌打在她身上,疼在我心里。生怕小环让索哥打出个好歹。 正心急呢,门上“砰砰”直响。 我恼怒的转过头这他妈谁啊?听这敲门的动静就是个有爹生没爹养的家伙,粗俗! 索哥好像刚才用力太猛,抽筋了,扑到小环背上就没起来,小脸又跟听到警笛似的唰白。 敲门声越来越响,有个粗喉咙杀猪似的叫着:“索狗、索狗!” 荷,索哥大名是叫索狗啊,听着还真亲切。 索狗好像跟门外这位关系不大好,憋了半天没敢出声儿,手还紧紧捂着小环的小嘴儿,也不怕把这嫩花儿似的姑娘给捂死。 “他妈的,开门!屋里亮着灯呢!” 索狗浑身一抖,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拿起抹布似的床单被罩就往小环身上盖。嘴里应道:“谁啊?” “操你妈!连你虎二爷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哎哟喂!是虎哥啊,我,我这,我这刚睡下。别急,这就来开门。” 索狗把小环盖好,搓着手左右看看,硬着头皮开了门。 通的一声,一条四尺多高,四尺多宽的汉子闯了进来。模样长得跟野猪有九分带相儿,也是没脖子,满身黑毛。剩下那一分不同,是这位虎哥人家是站着走进来的。 咱瞧出来虎哥比索哥气派大些,等他老人家朝我这边儿看来,连忙点点头,陪个笑脸儿,也显得有礼貌。 虎哥也跟没瞅见我似的,直冲冲就进了卧室。 我回头一瞧日!索哥你这也太柴了吧?床单下面还露着两只脚哪! 虎哥的家伙比索狗粗多了,幸好没象脸上那样长满黑毛。不过这也够小环受的,她身子像被压成张白纸,只从虎哥那身油光发亮的黑肉下边露出一线细白,小脸儿涨得通红,喘不过气儿来。 虎哥虎虎生风地干着,问道:“索狗你鸡巴从哪儿找这幺好个蜜啊?嫩得出水儿……嗷!” 我还以为虎哥要把这花骨朵儿吃了,原来只是亲了一口。 “嘿,嘿,嘿嘿……这是那个,我刚、刚在路边找的,找来的。”索哥说话有些不利索。 虎哥呼呼的喘着气,“去球吧!就你?哪儿找的?” “就,就那公园儿,张嘴要二百块钱,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呵呵,要钱还捆这幺结实?索狗你还有这爱好?” 说话这位是跟虎哥一块儿来的,二十七八岁年纪,相貌平常,手里捏着小环的奶子可着劲儿的挤弄。 “瞧林哥您说的,我,我这也是好玩……” 那林哥摸摸小环的脸蛋儿,“叫什幺名字?在哪儿做生意啊?谁罩着哪?” 小环满脸是泪,被虎哥干得一个劲儿的喘气,顾不上说话。 “她叫杨婷环。”索狗那傻屄点头哈腰地说。 “是不是啊?”林哥慢悠悠地问。 小环艰难地点点头。 “干什幺的?” 小环喘了半天气,才从牙缝里挤了句,“……上学。” 虎哥一乐,“嘿,我说这幺嫩呢!还是学生啊,中学大学的?” “大一……” 虎哥越发来劲,腰挺的跟F1赛车的发动机似的,也不怕把他那比熊腰还粗两寸的肥腰闪断。 小环整个身子都被黑肉盖住,只有一只白生生的小脚从虎哥腿边伸出,脚尖绷得像支雪亮的钢笔尖。 林哥好像有点儿思想境界,没往里头掺合。他在索狗窝里转了一圈儿,忽然拿起个小提包。那皮子也不知道是什幺牲口的,居然还有股香味儿,闻着沉甸甸的。 林哥翻腾半天,拿出几个小卡片。一旁的索狗脸都绿了。林哥看了两眼,朝索狗后脑拍了一巴掌,“他妈的,还敢跟我耍花样!老实给我说!怎幺回事儿?” 我连忙竖起耳朵,不错眼珠儿的看着索狗。 杨婷环是一 所着名大学很着名很着名,像我这种没上过学的都听说过的学生,今年刚满十八岁。因为父亲死得早,她与姐姐、妈妈三人相依为命。虽然算不得大富之家,但父亲给她们留了笔不小的款子,一家三口衣食无忧。妈妈一直在家照顾姐妹俩的生活,姐姐杨婷珏今年则刚刚毕业。 杨婷环的生活很单纯,也很平静,波澜不惊。虽然她的美貌在入校时掀起的轰动不比姐姐当年低,也有很多男孩子向她表示好感,但杨婷环都拒绝了。她天真的以为,生活里有姐姐和妈妈已经够了。 没想到入校几个月后,杨婷环突然遭遇了这场大难。 索狗是街头混混,一个月前有人给他个活儿,让这小子悄悄溜进那所着名大学,在女厕所安装针式摄像头,好偷窥女大学生的隐私。 也就那幺倒霉,杨婷环正好进了那个厕所。结果让索狗拍了个正着。 索狗本来对这种事兴趣不大。拿回录像的时候只闲看两眼,也就那幺走运,正看到杨婷环这朵鲜花。自摸了两天,高智商的索狗终于想到个主意把录像画面截取下来,寄给杨婷环。 杨婷环看到照片顿时吓呆了。温室里的小花朵能有什幺社会经验啊?她以为付了钱拿回照片就可以,犹豫多时,还是依信里的指示赴约。 然后就出现了我在公园初遇杨婷环那一幕。 没想到索狗这家伙见她孤身一人,突然来了男子汉的雄风,硬生生把这朵鲜嫩的花朵给糟蹋了。更可鄙的是他又把强暴的画面都拍了下来,以此要胁杨婷环。 索狗表达能力不怎幺样,说起话来颠三倒四,没个准。但兄弟我差不多也算听明白了。唉…… 小朋友们,现在社会多复杂啊,千万要当心坏人。如果遇到威胁,千万不要害怕,要勇于与坏人坏事做斗争,跟他们顽抗到底,绝不屈服!记手机看片 :LSJVOD.住,你的软弱只能让他们更猖狂!大家联合起来!让那些坏人只能在网络上发泄他们未能得逞的兽欲! 记住了吗? 没记住也不要紧,你去当坏人好了。 虎哥、林哥这会儿都干完了,两人把杨婷环横抱在怀里,一个搂着上半身,一个搂着下半身,一边玩弄,一边安详的听索狗捂着被打肿的脸讲故事。 听完之后两人一阵欢呼,立马把索狗扔到一边,专心致志开始玩弄杨婷环。 小环白皙的身体被他们折成种种姿势,两人把床头的各种器具一一拿来,在她身上试验。稚嫩的少女连声痛叫,没多久,柔嫩的秘处便被折磨的红肿不堪。 这边儿林哥把她两腿按在肩头,折成阴部朝天的样子,把一个电动阳具插到里面。打开开关,电动阳具旋转着从肉洞里跳了出来。 那边儿虎哥把她一条圆润的大腿搭在肩头,用扩阴器仔细看肉洞里面的美景…… 小环哭叫着、挣扎着,最后象死了般昏迷不醒。 我在一旁看得肝儿颤,几次想走过去瞧瞧,最终还是忍住了。我又能做什幺呢? 天亮后,三人把被折磨了一夜的小环赤条条扔在屋里,出门去吃早点,没有人看我一眼。 我心里发酸,慢慢走到昏迷的小女孩儿身边,想开口安慰几句,但又不知道说什幺好。最后俯到小环白净的小腿上,轻轻亲了一下。 小环惊醒过来,连忙蜷起疼痛的身体,用比昨晚更恐惧的眼神看着我,好像我一个比那三个禽兽还可怕。 我暗暗叹了口气,无言的退到一边。眼睁睁看着小环艰难的穿好衣服,出门离去。 她受伤不轻,走起路来两腿发颤,根本不敢合拢。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2夜·隔岸芳烬 (03) (作者:紫狂) 我在那个破屋里随便找了些东西吃,然后睡了一觉。 迷迷糊糊中听到三个人在讨论什幺。 好像是虎哥的声音,“小婊子长这幺漂亮,不如咱们让她去接客!一次一千肯定有人愿意掏。一天赶十场就是一万啊!干上两年,咱们就发了!” 这声音肯定是索狗,没睾丸。他献计说:“要不让她去拍片儿?瞧她那身段,那长相,比片儿里那些可强多啦。当上个明星,再接客那价钱还不成倍往上涨?” 林哥半天没开口,一开口就不一样,“你们是想死啊?这又不是路边儿拣的狗让她家里人知道了,咱们都完蛋!” 索狗胸有成竹,“不会的,小环比咱们还怕呢。她妈有心脏病,要听说这事儿,立马嗝屁。” 虎哥好像还有点心眼儿,“她不是还有个姐姐?” 索狗一听来劲了,“嘿,她姐姐原来是校花呢!” 林哥与虎哥对视一眼,“操!” 我这脆弱的小心灵一阵阵发寒,硬着头皮咳了一声,想发两句言,告诉三个禽兽,我要回家了。 那两位像是没听见,倒是林哥饶有兴趣地看了我几眼,然后眼一眯,恶狠狠的说:“先把小的彻底捏到手心里,再说大的。弄到这对儿姐妹花,咱们可发大财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一直在看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基督,他不是对我有兴趣吧? 几个禽兽嘀咕几句,然后分头行动,没等我说话,屋里就又剩我一个我靠,我知道自己长得老实,但不会这幺有老实吧?也不怕哥哥我把照片整到外边儿去?给他们玩个鸡飞蛋打? 傍晚林哥先回来。林哥真是个好人,还记得我没吃东西,虽然手里大包小包拿满了东西,竟然还特意给我带了几个包子! 真他妈的香,好久没有吃过热包子了,我差点儿连舌头都吞到肚里。知恩图报是我辈秉性,我一边吃,一边感激地看着林哥。 林哥慈爱的拍拍我的头,充满温情的看着我。 我心里一阵热流涌过。不知道是因为林哥的温情,还是因为那几个热包子有劲,我身上一直是暖烘烘的。 天擦黑,杨婷环跟在索狗身后垂手机看片:LSJVOD.着头走了进来。手指紧张的拧着衣角,楚楚动人。 林哥敲敲床板,“过来!” 小环挪着步子走到林哥面前,小巧的鼻尖从秀发间露出一点,隐隐发红。 “早上不吭声你就敢跑?” 听这口气,林哥像是个做官儿的,透着一股有枪杆子撑腰的牛气。 小环哆嗦一下,一滴泪水从鼻尖滑落,“求求你们放过我吧……要多少钱都可以……” 虎哥怪笑一声,“你有多少钱?” 小环这学期的生活费早被索狗勒索完了,她怎幺敢再向家里要? 林哥看她默不作声,说道:“没钱?好说!先衣服脱了,陪大爷们乐乐!” 小环抱着肩膀,蹲在地上细声哭了起来,凄凄切切。我一阵鼻酸,也陪着擦了把热泪。真是热,不会是老天爷忘了还有冬天、春天直接就到夏天了吧?我看看窗外,好像还是秋天…… 那三个禽兽都是铁石心肠操,是没心没肺,良心都他妈自己吃了围着着娇弱的美少女,站成品字形,三根鸡巴直挺挺摆在小环头顶。 虎哥托起小环的下巴,示威似的晃晃鸡巴,支着紫黑色的龟头在唇瓣上蹭了蹭。小环闭着眼睛,一边哭一边张开小嘴。嘴唇鲜艳艳的红色,里边儿是一片嫩嫩的粉红,软软的,滑滑的,肯定跟蜜汁似的又香又甜。 肉棒钻进小嘴,虎哥爽得哼哼直叫,活似一头野猪。长满黑毛的手臂衬在小环雪白的俏脸上,好比是刷马桶的刷子放在了香喷喷的蛋糕上…… 林哥也没闲着,掀开小环的外衣,搂着腰解开裤钮,一把将羊毛裤扯到膝弯。 小环里面穿的是一条桃红色的小内裤,上面有个戴瓜皮帽的丫头片子正在傻呵呵乐呢。林哥伸出手指,从内裤底部插进去,在粉嫩的圆臀中间那条滑腻的细沟里上下掏摸。摸了老半天,他才勾着内裤边缘,翻过来往下一拉。白嫩嫩的屁股又大又圆,根本不像个十八岁的少女,不过实在是漂亮。 因为是跪在地上,臀缝微微分开,光润的股间柔柔卷着两片艳红的嫩肉,上面已经湿了一片。嫩肉与底裤之间,还沾着一根湿湿黏黏闪闪发亮的细丝。林哥两指撑开肉片握住肉棒挺身而入,小环眉头一紧,从眼角挤出一串泪水。 小环被两人夹在中间,整齐的衣服中间露出一团雪白的肌肤,高高挺起,泥泞的肉穴被林哥插得叽叽作响。 就剩索狗这傻蛋在一旁乱晃,东瞧西看,找不到插脚的地方。转了有半个小时,他蹲到小环身边,解开上衣。 小环里面穿的是高领羊毛衫,雪白的领子紧紧裹着柔颈,生怕被人看到她脖子里的淤痕。 索狗把小环的上衣脱到肘弯,抓住羊毛衫的下摆向上一拉。一对沉甸甸的乳房立刻垂落下来。 对乳罩的尺寸咱没研究研究那个干嘛啊?这辈子都使不上。但看尺寸,绝对是最大那号。 滑腻腻粉嫩嫩的圆乳被索狗那双干瘦的脏手和面似的揉来搓去,也不怕把人家奶孩子的东西揉坏了。 自打进屋,小环的眼泪就没停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这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她也哭不出声儿。就见她身上湿乎乎出了一层细汗,被虎哥和林哥顶得前后乱摇,俩小嫩手摁在地上直发颤。 瞧小环凄苦的模样儿,我这心里真不是滋味儿…… 不知过了多久,虎哥和林哥同时使劲,用两根鸡巴把小环紧紧顶在中间。小环头被挤得向上仰起,美丽的脸蛋贴在虎哥腹下,小巧的鼻子被阴毛遮住。 等虎哥拔出肉棒,小环立刻咳嗽不止,白花花的精液咳了一地,嘴角还挂着几道。 林哥晃着鸡巴过来,抬手给了小环一个耳光,“不许吐!都给我咽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小环伸出软软红红的小舌头,把嘴角的精夜舔进嘴里,合着眼泪吞了下去。两道细黑的弯眉一个劲儿的发颤…… 我发现自己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趁他们没注意,赶紧坐好,打了个哈欠,装作什幺都没看见。 索狗好不容易得个空儿,连忙抢上去加塞。小环一边被他从后面奸淫,一边听林哥训话。 “中午大爷们就去找你怎幺着?还敢躲?不想来啊?” 小环哽咽着说:“我……我中午……有课……” “有课?你他妈有什幺课!告你!有什幺课都给爷放一边儿!明白吗!” “明……明白了……” “明白什幺了?” “……叫我……我就来……” “来干嘛啊?” “……” 林哥哼了一声,捏着小环的红唇,一字一顿的说:“挨!操!记住了吗?” 操他娘啊,这下流东西!真粗俗!我呸! 小环点点头,小 脸象被雨打湿的花瓣儿一样。 “挨操爽不爽啊?” 小环愣了一下,哭着微微摇了摇头。 “呵呵……”林哥像个大人物一样很和蔼的笑了起来,“不爽啊?没关系,马上就让你爽……” 小环抬起头,与我目光对视。 我像面对冬日的海面一样,清楚地看到她清澈的大眼睛里,泛起一层恐惧,越来越浓…… 黑沉沉的恐惧,遮蔽了羞耻、悲伤与无奈。 索狗软搭搭的爬了起来,手指头还一个劲儿在小环屁股里头乱摸。 林哥横了他一眼,伸手从桌上那几个刚买的药瓶里,沾了点淡黄的液体,然后抹在小环下体的嫩肉上。吃俩包子的时间,小环下身就湿漉漉淌满了淫水,细致的肉片不由自主的微微翕合。她细细喘着气,小脸涨得通红,两腿不由自主的并到一起。 林哥用小指挑挑了小环发硬的乳头,淫猥的嘿嘿笑着,转过头来。 本来我真没这个打算大冬天的,咱这身子骨也不允许啊?可跟林哥对了一眼,那股暖烘烘的热流腾的一下就冒起老高。 我日,中计了!我说这禽兽怎幺会有这幺好心,原来这包子里头加了料儿! 小环,我知道你恨我,可这不能怪我…… 我……我承认,开始确实对你有点想法儿,但谁的心不是肉长的?除了这几个禽兽!看到你这样子,我心里真不好受。 我不想伤害你……不想像这几个禽兽一样伤害你…… 看来林哥是买来真货了,那药水的效果真是厉害,小环的眼睛都有些发红了。眼泪从里面涌出来,差不多能听到哧哧的声音,像水滴在烙铁上一样。她绞着手指,按在腹下,看我一眼,再看林哥一眼,满脸的哀求。 林哥一脸得意的狞笑,抱着肩膀看着小环。 我抬腿走出卧室,心里挣扎得像要裂开。天知道我有多幺渴望小环的身体,但…… “过来!” 身后传来一声厉喝,我听出来林哥这是对我说的。我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林哥拧着我的耳朵拖到小环身边,嘴里嘟囔说:“怎幺这幺脏啊?多长时间没洗了?” 索狗见我过来特激动,喘着气说,“从公园那儿找的,在椅子底下躺了有俩月了。其实跟小环也是熟人每天晚上他都在旁边儿看呢。” 我冷冷看了他一眼,心里叹了口气。 “呵,我说呢!”林哥拍拍我的后脑,眼睛忽然一亮,指着小环说:“瞧,小婊子的奶头凸那幺长!” 几道目光同时落到小环胸前。粉嫩的乳房似乎又大了一圈儿,殷红的乳尖象半截儿光亮的红烛,直直竖在乳上,微微发抖。上面还挂着一滴透明的水珠,摇着摇着,轻盈的落了下来。 “小母狗,趴好!” 林哥和我慢慢走近,小环躲到墙角,蜷着身子,缩成一团,两手紧紧抱着膝盖,拚命摇头,被泪水打湿的长发在脸前飞舞,“林哥……求你了,不要……不要……” 我呆呆看着小环,腹下越来越炽热,多日未用的家伙硬梆梆厥了起来我无意去抵抗那种诱惑,我不是柳下惠,而且我认为那样的禁欲,是不人道的。 虎哥一把拽住小环的头发,把她拉到床边。小环凄厉的哭叫起来,手臂挣扎两下,就被虎哥的黑手攥在一起,摁到背后。 单说体重,虎哥一个人就有三个小环那幺重,小环怎幺是虎哥的对手?她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按着跪伏在床上,两腿微微分开,沾着精液的花瓣淌满淫水。 我吞了口吐沫,心跳得快要炸开马上,我就能进到这个少女体内了,那会是种什幺样的感觉? “砰砰砰砰”,索狗的破门又被人敲响。 索狗吓了一跳,林哥脸上也是一抽搐,等稳住心神,拉长声音说:“谁啊?” “半夜三更的,吵这幺大声儿干吗?哥们儿明儿还得早起呢?” 林哥打着手势,让虎哥把小环的嘴堵上,含含糊糊的说:“知道了,知道了。电视声音开得太大了。” 来人走了,小环的嘴也被她的内裤堵住了。最后几步根本不用林哥拉,我自己就走了过去。 走到小环身后,我愣了半天。 小环的屁股像个浑圆的绵团,肌光肤色如脂如玉,中间是一道笔直的深谷,波光隐现。一上一下两个紧密的肉洞如今都已被被人开发过,嫩肉翻卷,香甜得像要滴出蜜来。 我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在嫩肉上轻轻舔了一下。小环的身子立刻急剧挣扎起来,从鼻间发出低哑的叫声。 但随着我的舔舐,小环的挣扎慢慢变成了颤抖。舌苔从嫩肉上掠过,带起阵阵战栗。鼻中呼呼喘着气。我放下心来,开始细细品味她的滋味。 小环秘处的肉片又滑又腻,比我的舌头还要柔软几倍,散发出一股馥郁的香气。我把嘴贴在小环秘处,感觉嫩肉的颤抖。细肉在舌上不断抽搐,突然紧紧一收,接着乍然开放。舌上微微一热,嫩肉间已涌出一股香甜的体液。我忍不住把舌尖伸进花瓣之间,去寻觅那处美妙的泉眼。 小环圆臀猛然挺起,肌肉收紧,秘穴内柔韧的嫩肉紧紧裹着我的舌头。 三个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我的举动,也许是没想以我还有这手工夫吧。老子不也理会他们的自卑,迳直把舌头深深插进肉穴内。可惜小环里面太紧,我只能舔起去二分之一。但这二分之一已经给了小环莫大的快感。我能感觉到淫水象瀑布一般从肉壁上涌出,小环的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充满了淫糜的气息。 舔弄半天,咱的肉棒也涨得受不了了,估计小环的准备工作已经做好,于是我拔出舌头。叽咛一声,肉穴吐出一团黏湿的液体后,迅速合紧。 我深深吸了口气,提腰对准花丛中的秘穴身子前倾。我的本钱比那三个禽兽都厚,肉棒差不多有虎二加上林哥那幺粗如果你想加上索狗那个火柴梗也无所谓。 肉棒顶上传来一阵柔软的战栗,我知道已经碰到花瓣边缘,连忙吐了口气,然后屏住呼吸,缓缓挺腰。我不敢动作太急,但弄伤了小环。 肉棒象炽热的铁棍,轻易便化开小环蜜腊般的嫩肉。等进到一半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已经到了极限,肉壁像是要被扯碎般紧紧箍着棒身,无法动弹。只要再进一步,必裂无疑。我心下不忍,虽然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也就如此罢了。 等了片刻,待小环适应了肉棒的粗细,我慢慢抽送起来。肉穴里一团火热,淫水止不住的从四面八方涌来,每次进入,肉棒旁边就会挤出一丝清亮的水线。 小环的臀肉象痉挛般不时夹紧,渐渐开始迎合着我的抽插一收一放。 阳具在滑腻的肉洞内穿进穿出,腰腹在光溜溜的臀肉上滑行,这使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欢悦…… 那个热包子的威力此时才展现出来,我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像奔腾的海浪席卷着洁白的沙滩般在小环白嫩的肉体上尽情驰骋。但我还是很小心的收敛力度,不敢全根进入。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2夜·隔岸芳烬 (04) (作者:紫狂) 小环白皙的肉体渐渐发红,背上渗出汗水,越发显得滋润滑腻。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她的体温渐渐升高。突然她急急吸了口气,本来就紧窄的肉穴猛然收拢,接着一颤一颤喷出热乎乎的阴精。 林哥、虎哥和索狗在旁边拍手笑道:“荷,这小母狗真够骚的,竟然发浪了。” 听到他们的嘲笑,我都替小环难过。但小环只是颤抖不已……也许有话,但说不出来…… 虽然身体获得了极大的快感,但小环肯定不愿意和我长时间的接触。想到这里,我抛开心思,埋头苦干一个小时,一鼓作气把久积的精液统统喷射出来。 我趴在小环背上喘着气,舌头从嘴里滑落出来,几滴口水落在粉红的脖颈上,与汗珠交汇在一起。在我俩身下,各自的体液也同样混合为一体。 我本来想再待一会儿,但小环象失去知觉般一动不动。我有些害怕,连忙起身离开。 虎哥松开小环的手臂,皓腕留下一圈青肿。林哥探了探她的鼻息,顺手把她翻转过来。 小环仰面倒在床侧,双目紧闭。内裤上的小丫头傻笑着从她嘴中露出半张脸。柔软的腰肢从床边弯下,双腿蜷曲着盘在地上,露出满是精液的秘处。 林哥把内裤掏了出来,揶揄地说道:“瞧你流了多少水儿……” 小环一言不发,只有睫毛下不断涌出热泪显示着她还有知觉。 “杨婷环,让狗操很爽吧?嘿嘿,说不定你会生一窝小狗呢……” 呸!文盲!连染色体都不知道!把你妈拉来,老子操她十年,也生不出你这种白痴畜牲!姥姥的,我气得怒发冲冠,连尾巴都竖了起来。 噢,我是条狗。 我的名字叫帮主。 我宁肯自己死了。 我宁肯自己从未活过。 我甚至不敢相信这是个梦。纵然是个梦,这样的噩梦,我也无法随受。 我不敢睁开眼睛,不敢看那些狰狞的面孔,更不敢去看那条狗我……我…… 他们都是坏人!坏蛋!是禽兽! “啪”的一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我捂着脸,软软滑坐在地上,身上再没有一点力气。 “他妈的小母狗!老子问你话呢!爽不爽!” 我害怕极了,我怕他们把那些照片寄给我妈妈,如果妈妈知道我现在的样子…… 心里痛得喘不过来,我不知道他们想要什幺他们什幺都想要,要钱,要……我。我真不明白,他们为什幺要让那条……那种毛茸茸的感觉,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为了满足他们,我什幺都做过,可为什幺还要这样对我?难道我还不够听话吗? “他妈的!哑巴了!”那个叫林哥的,一边骂着,一边拳打脚踢。 “爽……”我真不敢相信这是从我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什幺爽!” “我被狗操得很爽。”那个声音机械的说。每个字都像熔化的铁汁滴在心里。 林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让我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的狗老公!” 我茫然的睁开眼,看着那条土黄的野狗。 我见过它很多次,从见它的次开始,我就落入这个无法挣脱的噩梦。 它的身体很长,很瘦。满身都是肮脏的泥土,皮毛干巴巴没有一点光泽,背上还烂了一块。它的舌头从牙齿间垂下,又红又长,还不断滴着唾液。 但我怎幺都想不到,刚才就是它,居然…… 那个东西尖尖的,鲜红鲜红,有我两只手那幺长。湿漉漉沾满了我的体液。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那里沾满了白色的精夜。我突然惶恐起来如果怀孕了怎幺办?我真不敢再想下去,愣愣看着那条狗。 它也在看着我。 我从小最怕狗,但此时看着它的眼睛,我却有种奇怪的感觉,它的目光似乎比那几个“人”更温和。 “耶荷,还真看对眼儿了啊!是不是还想让它操你啊?” 我连忙垂下头,抱住双腿。 “嘿,你就是想,这会儿也不成啊。你的狗老公今个儿已经被你的小骚屄榨干了。想挨操,只有等明天喽。” 妈妈曾经说过,别人骂你的时候,你不要去理他,骂两句他们就不骂了。但这几个人却不是这样,他们不停的骂我,还让我摆出种种羞耻的姿势。 一整夜,他们不停的羞辱我,折磨我,好像不知疲倦一般。天明时,我整个人都麻木了。 也许妈妈没有说完,你不去理他,如果他们一个劲儿骂,慢慢的你就不觉得他是在骂你了。 妈,我想你…… 还有姐,我也想你…… 黎明时,他们把我放到楼下就不管了。我在花坛上坐了好久才有力气走路。 秋风吹来,天气很冷。我的内衣都被他们撕碎了,羊毛衫和羊毛裤直接贴在身上,又痛又痒。腿中间好像肿了起来,稍微一碰就很痛。 走到路边,我实在走不动了,手机看片:LSJVOD.小巷里有棵树,我就伏在树上一个劲儿的哭。 我不想哭,但忍不住。 姐姐总是取笑我,说我是个泪娃娃。那时候我最不喜欢她这样说,每次她叫我泪娃娃,我都会哭出来。但现在我多希望她能在我背后,喊我一声泪娃娃…… 哭了很久,我才想起来还要回学校。下午有两节数学课,那个老师很厉害,而我已经旷了一上午的课了。 本来我想坐公交车,但这里离站台很远,只好拦了辆出租。 那个司机很健谈,但他说的什幺,我都没听见。 我已经记不清父亲的样子了。听姐姐说我小时候他非常喜欢我,送我们去幼儿园的路上他总是把我抱在怀里,而让姐姐走路。 我想,那是因为我太小了。她已经五岁,可以自己走路了。 姐姐比我大三岁,个子也比我高,虽然她总是笑话我,但我很爱她。 姐姐很厉害,她什幺事都会干。家里的灯泡坏了,妈妈去找人修,等工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完了。那时,那时我才八岁吧。 别人都说我是姐姐的小尾巴,跟着她上幼儿园、上小学、上中学,一直到大学。但这次入校的时候,姐姐已经毕业了。我永远都赶不上她…… 是姐姐送我报的名,她跟学校的人都很熟。我听别人都叫她会长。 没想到姐姐刚离开,就…… “小姐,到了。”司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 我连忙擦干眼泪打开提包里面一分钱都没有,那些坏蛋把我的钱都拿走了。 司机有些不耐烦,“小姐,请你快一点,我还要做生意呢。” 我站在车门边捏着提包不知所措。 一个身影从旁边走了过来,“多少钱?” “二十四。” 那人翻了翻口袋,“呶。” 出租车开走了,我还站在那里,心里乱糟糟的。 “嗨,怎幺了?钱丢了吗?”阳光下,他的牙齿一闪一闪。 我一惊,连忙跑开。 “喂……”那个人在身后喊了一声,但没有追来。 跑进学校,我才想起来忘了向人家道谢。还应该问问他的名字,把钱还给他。 我停下脚步,向后面看了一会儿。校园里人那幺多,怎幺也找不到他。 回到宿舍已经十点半了,屋里一个人都没有。我推开门就进了浴室。 我把水调得很热,用力洗了很久。白糊状的污渍一点一点被热水洗去,下体象磨破了般火辣辣的疼痛。但无论再怎幺洗,那些污渍都无法洗净。如今的我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都已经被玷污了…… 镜子里有一个白白的身影,我呆呆看了一会儿,伸手擦去镜子上的水蒸汽。镜子里的女孩和我一样年轻,和我一样美丽,也和我一样伤心落泪。我曾经隐隐得意过自己的美貌,但如今却恨不得它变得丑陋不堪。 门外传来吱吱喳喳的声音,是同学们回来了。 我连忙穿好衣服,打开门。 “哇,小环,你昨晚上跑哪里去了?一晚上都不回来啊?” 在浴室我已经想好了。 “我回家了。” “哎呀,真羡慕你们家在本地的,我想回家路上要走两天啊!小环你真幸福死啦。” 我勉强笑了笑,知道已经掩饰过去了。 中午我没有吃饭,一直睡到下午上课前。醒来时,浑身的酸痛已经不翼而飞,但体内还隐隐作痛。 我把那套沾满污物的衣服用袋子重重封裹,然后换上新衣,拿上课本,慢慢走到教室。 那两节课我像是什幺都没听,又像是清楚地听到了每一字。这是一种很讽刺的感觉,既清醒得可怕,又脆弱得可怜,而我的平静则近乎麻木。我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周围没有一个人。我在想以后会怎幺样。 也许,我真应该回家一趟,然后…… 死了就能解脱吗? 可我真舍不得妈妈、姐姐。 姐姐,或者我可以…… 一个人大摇大摆走我身边,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的身形并不高大,但我却觉得有种窒息感。好像周围的空气都被那人抽尽,一股寒意从我心底升起。 一抬头,我看到一双狞笑的眼睛。 我呆呆看着林哥,浑身僵硬。 他的手像一只浑身散发着腐臭味的老鼠,顺着我的膝盖滑到腰间,接着从外衣下面伸了进去。 天啊,这是在教室里啊!我捂住嘴,生怕自己会尖声惊叫。我看见老师的嘴一张一合,却听不到一点声音,当他的眼光向这边扫来,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幸好他的眼睛又很快的转到别处。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2夜·隔岸芳烬 (05) (作者:紫狂) 腰间一松,手指解开了裤钮。他的动作很猛,我清楚的听到拉链被拉开的声音。我惶然看着周围的同学,生怕有人发现异常。他们或坐或伏,轻松的背影,显得没有一点心事。我多幺希望自己能和他们一样,无忧无虑…… 手指象死去的蛇一般冰凉,刚刚洗净的肌肤上顿时泛起一层肉粒。我咬住嘴唇,压下想叫喊出来的冲动,伸手拉紧内裤我不敢碰他的手指,冰凉的,蛇一般的手指。整个冰凉的手掌从腿根的内裤下面伸入,指尖滑过阴阜,探到腹下最柔软的地方。 我就这样僵直身子,两手隔着外衣按住内裤,呆愣愣的看着老师,任那只手在我腿间抚弄。林哥想扒下内裤,但我死死勾紧边缘。他有些气恼,捏住我身下的嫩肉重重捻了一下。钻心的疼痛从股间传来,眼泪又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转。我望着林哥,无力地摇了摇头。 他的眼神里有一种残忍的笑意,像是一只玩弄猎物的黑豹一般,让我一阵阵心悸…… “杨婷环。” 老师突然喊到我的名字,我只觉得胸内有一个地方猛然收紧,一股浓重的汁液清晰地从里面流出,像是极冷又像是极热,眨眼之间便浸透整个胸膛,痛彻心肺。 我茫然站了起来,连自己说了些什幺都不知道。就在我站起来的同时,腰下一凉,内裤已经被林哥脱下。我一边回答问题,一边分开膝盖,阻止长裤滑落,但臀部却完全暴露出来。寒冷的空气从长仅及膝的短大衣下面潮水般涌入,浸入肌肤每一处细微的褶皱内。我像是站在齐腰深的冰水里,空荡荡没有一丝着落。 老师点了点头,让我坐下,继续讲课。 这时我才恢复了心跳,所幸没有一个人发现我的异样,没有一个人知道,在短大衣里面,我从腰至膝,这段最隐秘的身体没有一丝遮掩。 就在坐到椅上的一刹那,我听到一声惊叫,等整个教室的人都扭过头,讶异向后望来时,我才发现那是我自己的惊叫。 老师有些不满,敲了敲桌子,“怎幺了?” “……没……没什幺,我的……书本掉了。” 老师横了我一眼,又瞧了瞧了旁边的林哥,花白的头发微微一扬,“同学们来看这道题……” 我僵直着腰身,一动也不敢动。 座位上是林哥的手掌,竖起的手指直直插进我微肿的身体内。 我没想到他会这幺卑鄙,趁我站起的时候不仅脱下了我的内裤,还故意把手放在座位上,让我自己坐下来。他究竟想要怎幺样…… 我看着他,他却没有一点表情。 粗糙的手指开始活动起来,刮在多褶而又肿胀的肉壁上,微微有些痛楚。 僵了一会儿,我知道林哥不会就此罢休,于是微微弯腰,伸手想把滑到膝弯的衣裤拉到腿间,遮掩一下。但两手一空,没有够到衣裤。林哥的脚突然从我膝间穿过,一下把衣裤踩到脚背上。眼前一亮,两腿从短大衣下露出一片洁白。 我的眼泪随之落了下来,连忙用手遮住眼睛。 手指动作越来越快,秘处隐隐有液体渗出。林哥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小母狗,在这儿手淫一个让爷看看。” 他的脚死死踩在我两脚间,把裤子踏在地上。我下半身赤裸着,坐在他的手掌上。 林哥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指按在阴唇间。我手指紧紧捏在一起,握成拳头,心脏快要跳出喉咙。 林哥见我不愿意,把嘴巴贴到我耳边恶恨恨地说:“想让我当你妈的面儿操你这个小母狗吗?” 我浑身的力气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手指摸到那个细微的肉粒,我没有一丝快感。 索狗的嘴巴有股令人作呕的臭气,每次被他亲吻时,我都要屏住呼吸。林哥口里的气味并没有那幺恶心,但他的口气却比索狗更让我害怕。索狗只是对我的肉体有兴趣,而他,像是要把我所有的一切完全掠夺。从肉体到尊严…… 林哥手指所处的位置越来越干燥,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就在我忍不住要喊叫时,下课铃响了起来。 教室立刻变得空荡荡,我松了口气,小声地乞求道:“林哥,让我穿上裤子好吗?” 林哥的笑声让我打了个哆嗦。身下的手臂一紧,他把我抱在怀中,接着拉开裤链,把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硬生生插到我体内。 我紧紧拉着上衣边缘,按在光溜溜的大腿上,惊恐地盯着教室大门。如果让人发现这一幕,妈妈、姐姐都为因为我而蒙受耻辱…… 走廊里的脚步声渐渐稀少,终于平静下来。 林哥粗重的呼吸着,肉棒在我微肿的身体内毫不留情的大力抽插。我看到自己的裤子拖在地上一摆一摆,像我的肉体一样沾满了灰尘…… 一阵铃声突然响起,已经是惊弓之鸟的我顿时心脏抽紧。铃声一个劲儿的响着,像是没有终点一般。 林哥一把拿起我的提包,掏出手机递给我,“怎幺不接啊?老子又没操你的嘴!” 他的声音很响,在空旷教室里隐隐回荡。 我不敢计较,连忙看了一下号码,是姐姐的。 “喂,小环!”姐姐的声音永远都是神采飞扬。 “姐,是我。” 姐姐的声音迟疑了一下,“怎幺了?不舒服吗?” 林哥突然用力一顶,我虽然竭力忍耐,还是不由自主地闷哼一声。 姐姐有些奇怪,“小环,你怎幺了?” “我……我刚刚下课,有些累……”说完话,我连忙咬住嘴唇,手指微微发颤。 “上个星期你的脸色就好像有些不大好哦?” “……功课太忙……” “嘻嘻,别太手机看片:LSJVOD.用功喔,大学的功课没那幺忙啦,多休息,多注意身体。” “知道了。” “嗯,明天我要去外地出差,要一个多星期才能回来,你多照顾妈妈一些。” “啊?” “我说我要出差,你记住周末早些回家陪妈妈。” “……知道了……” 刚刚挂断电话,林哥就在我体内喷射了。我手里捏着手机,撑着前排的椅背上。双脚被衣裤缠在一起,膝弯左右搭在他腿上,随着他的抖动而战栗。黏糊糊的液体从身下淌出,沾在股间又湿又冷。 他没有放开我,而是伸手从衣内握住我的乳房,像要捏碎般用力揉搓。我痛得闭上眼睛,紧紧攥着手机。 本来我想把事情隐瞒下来,如果只有索狗一个人,他总会有厌倦的一天或者我可以借一笔钱,换回自由。但林哥和虎哥的出现,彻底打碎了我的梦想。 我已经想好要将整件事情都告诉姐姐,无论她怎幺骂我,鄙视我,我都心甘情愿。只要姐姐能告诉我怎幺摆脱他们。可现在又要等上一个多星期。 多幺漫长的时间…… 那天晚上我又被他们折磨了一夜。虎哥的精力特别旺盛,在我口中、阴道内、后庭里一连射了三次。 我最讨 厌满身毛发的男人,他们的样子总使我想起野兽。虎哥身上的黑毛又密又硬,我害怕与他正面交合,每次完事之后,乳房都会被他的胸毛磨得红肿。但我更害怕肛交。他的生殖器很粗,捅进后庭的时候我总以为自己被撕裂了。那种疼痛比我被索狗次占有的时候更剧烈。 次…… 对许多女人来说,次都是可珍贵的回忆。但我却竭力回避那次记忆。我已经忘了,只知道很疼。 被他们折磨时,偶尔我会想起小时候对性的憧憬,那时总以为是会是王子与公主的幸福生活,羞涩而又甜蜜。但我怎幺也想不到,只是短短三个星期,我就从一个纯洁的少女,变成了三个人的性玩物。不足一个月的时间,我使用过的体位超过了很多女人一生所知道的,有时甚至被三个人同时进入。 而且……而且…… 他们又牵来那条狗,我认命地闭上眼睛,不再抵抗。所有的抵抗都是无用的,只能带来更大的耻辱。他们喜欢,就让他们看吧。我凄然一笑,敞开身体。反正在我心里,他们也与这条狗一样。 炽热的阳具慢慢进入体内。很粗,但并不长。只进入一半,肉棒就缓缓抽出。帮主的动作很轻柔,我能感觉得到,它比那三个坏蛋要温和得多。 我有些奇怪,睁眼看了一下。 我赫然发现帮主的阳具只插入了四分之一,后面还有手掌长的一截,两头略细,中间有网球那幺粗,上面布满纵横交错的血管。假如它完全进入,我的阴道肯定会被撑破。他们三个人总是恨不得把我撕裂,奇怪的是这只真正的禽兽并没有那幺做。 终于结束了,我蹒跚着走向微明的街道,脑海中一片空白,连痛苦也像隔层衣服般朦朦胧胧。 下午我一直惶恐不安,害怕林哥再次出现。时间在焦虑中缓缓流逝。放学时,我终于松了口气。两个同学邀我一起吃饭,我想了想,答应下来。 刚出教室,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个陌生的号码。 “小母狗,”是林哥阴阳怪气的声音“过来挨操!” 我怔了一下,才慌忙对两个诧异的同学说自己有事,不能一起去了。她们没有说什幺,只嘻嘻笑了一会儿,就肩并肩一起离开。 我一边走一边抹眼泪。只一个电话,我就要把自己送上门去,让三个男人恣意玩弄。这样的下贱,连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我仿佛被一张无边无际的大网困在中央,粗重的网索渐渐收紧,密密麻麻缠在腰上、身上、脖子上,没有一点空隙,裹得我无法呼吸…… 走到楼下,我的小腿就有些痉挛。勉强爬到八楼,刚在那扇肮脏的房门上敲了一下,门猛然打开,林哥挥手重重给了我一个耳光,“他妈的,这幺慢?” 我捂着脸,低声说:“我误了车……” “呵,还有理由?”林哥又给了我一个耳光,“还不脱衣服?” 我脱着衣服,隐隐约约听到他们说:“……先一块儿干一次,一会儿……”我心里一寒,他们三个人又要同时奸淫我,前天晚上那次的疼痛我记忆尤新。但我不敢反抗,也无力反抗,只好任他们摆布。 上一次是虎哥在下面,林哥趴在我背后,索狗站在一边,我整具身体都被散发着臭气的男人完全掩盖。 这次他们又换了位置。索狗和虎哥错身而卧,四腿交叉,两根肉棒并在一起。 以前我在上位时总是跪着,但这次两人大腿交叠,我只好蹲在两人身上,两手一前一后握住阳具,慢慢沉腰。 虎哥的阳具又粗又长,他又压在索狗身上,两根肉棒高低相差近十厘米。等虎哥进入体内一多半,才碰到索狗的肉棒。我把索狗的龟头抵在肛门上,然后掰开圆臀竭力向下一坐。 阴道顿时被虎哥的肉棒撑满,索狗的阳具则在肛门旁边一滑而过。他大骂一声,狠狠在我臀上掐了一把。 林哥拧住我的头发,把肉棒伸到我嘴边。阳具带着一股淫糜的腥臭,顺着舌头直直伸进喉咙。我张大嘴巴,按他们教的那样,用唇瓣含紧棒身,舌根蠕动,喉咙不住吞咽,刺激龟头。当肉棒拔出时,我则挺起舌尖,从根部一直舔到鼓胀的冠体。 与此同时,我摸索着握住索狗的阳具,重新抵在肛门上,这次我两手并用,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掰开被虎哥挤成一道细缝的后庭。 龟头艰难的没入菊洞,下体又胀又痛。我吸了口气,然后两手支在腰后,斜着身子上下套弄起来。 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同时在体内进出,每一次进入都像要把两个肉穴顶穿一般。疼痛使我的肌肉收紧,同时也带给两人更大的快感。六只手一起摸到我的乳房上,连扯带捏没有片刻止歇。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2夜·隔岸芳烬 (06) (作者:紫狂) 林哥托着我的乳房说:“一个学生长这幺大的奶子?你还上什幺学啊?天生就是当婊子的料儿!” 我心里一阵酸痛。我和姐姐发育的都比较早,上学时常常就有同学笑话我们胸大无脑。姐姐对这话特别生气,因此在学业上加倍努力。 我学习也很刻苦,成绩虽然不如姐姐,但也考上了这所大学如果能够重来,我宁愿自己没有考上。 现在又因为乳房被人嘲笑,我真恨自己为什幺有这样的身材。 林哥玩弄着乳头说:“弄个铃铛带上怎幺样?” 我惊慌的摇了摇头,想吐出肉棒。 林哥扶着我的后脑往腹下一拉,“他妈的,好好舔!老子又没问你!” ……是的,我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玩物而已。只要喜欢就可以随意玩弄,带不带铃铛,不必征求我的意见。 虎哥满是黑毛的手指捏住殷红的蓓蕾,嘿嘿直乐。 索狗大声赞好。 我闭上眼,不去想他们的对话。 我的腿越来越酸,慢慢开始发颤。 突然一个湿湿软软东西从我脚尖滑过,还有些温热的液体。我连忙睁开眼,吓得汗毛直竖。 帮主只舔了一下,便把鲜红的舌头缩进嘴里,退到一旁。它蜷卧在地上,两眼望着我。那双眼睛像人一般,仿佛有很多话要说。 这次的惊吓比刚才更可怕,我连忙又闭上眼,心里呯呯直跳。 三个人先后在我身上三个地方射了精,我倒在床上,累得喘不过气来。 “小母狗,还没完呢!” 我知道还没完,但看到他们纷纷穿好衣服,不觉有些奇怪。但接着我就明白了。他们只让我穿上长统袜,然后赤着身子披上大衣。 我已经这样跟着索狗出去过很多次,但想到是跟三个男人出门,我还是非常害怕。索狗打个忽哨,帮主立刻跟了过来。 索狗喜欢公园,因为那里入夜便空无一人。但林哥却带着我来到闹市。 寒冷的空气从衣下不断涌入,在我腿间胸前流动,每一次都带走一些热量。我两手插在口袋里,拉紧衣服。我从没穿过这幺高的高跟鞋,脚掌整个竖立起来,只有脚尖着地,细小的足跟几乎无法站稳。我颤抖着艰难地走在三人中间。 街头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空荡荡的大衣使我感觉自己是赤裸着,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林哥和虎哥像是很亲密的把手放在我的口袋中。 其实两个口袋底部都已经被割破,他们的手指就直接摸在我裸露的皮肤上。 两只手越来越大胆,他们在我腿上抚摸一会儿,便探到股间,捻住两片嫩肉向两边扯开。冰冷的空气从腿间升起,直接吹拂在隐藏在阴唇内的肉穴上。 林哥咪咪笑着说:“刚才操得太狠,哥哥有些心痛呢,这会儿是不是凉快些?” “是。”我知道他们就喜欢看我逆来顺受的样子,如果不回答,接踵而来的羞辱会更难以接受。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把食指插进我的阴道,把还带着精液、体液湿漉漉的秘处撑开。 寒风从敞露的秘处涌入,在湿润的体内翻卷着,顿时一阵抽搐。我两腿一软,歪在虎哥身上。 虎哥借机在我胸前重重抓了一把,并起手指在我体内抽送起来,林哥则捻着我的阴蒂不住揉搓。 我勉强站直身子,一步一步走得很慢。体液渐渐从秘处渗出,从大腿内侧流过膝弯,一直流到高跟鞋里,划出一条曲折的水痕,又湿又冷。 帮主在我们身边跑前跑后,时不时抬头看看我,然后又摇着尾巴奔开。 索狗也跟只狗一样,跑前跑后,总想插手,但林哥和虎哥都不理他。 四周是步履匆匆的行人,是欢笑快乐的行人,是安闲悠然的行人,是愁眉苦脸的行人。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像我一样面无表情的走在街头,下体被两个男人玩弄着面无表情的走在街头。 二十分钟后,林哥、虎哥夹着我在一个红色的小商店前停下脚步。“小母狗,这是你最喜欢的店了。”林哥说着推门而入。 一进门,我立刻咬住嘴唇,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屋里的灯光很暗,狭小的门店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器具,有许多我曾经见过而且用过。 林哥对着一个面相淫猥的秃头男子大声说:“老板,给这位小姐找根按摩棒。” 我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老板眼睛一亮,上下打量我半天,嘿嘿笑着拿出几个盒子,一一打开。 林哥的手仍插在我的口袋中,手指一扯,我踉跄着跌到柜台边。 盒子里是些奇形怪状的胶棒,有的布满的颗粒,有的带着凸起的花纹,各种颜色都有,看上去都那幺狰狞。就是这些物品,将要一一进入我体内,在最柔嫩的肉壁上肆虐。我看着柜台一角,看那铝材上模模糊糊的人影…… 身下被林哥重重一捏,“挑一个。” 我忍住羞耻,胡乱指了一个。 那老板盯着我的胸脯,口水都快流了出来,“小姐真是好眼力,这是最新产品,每个颗粒都货真价实。还有这个变速器……”他手忙脚乱的接上电源,一按开关,胶棒立刻旋转起来。 “五档调速,最高是这样……”嗡嗡的电机声陡然加剧,胶棒疯狂的旋转着,灯光下,黑色的棒身划出迷离的圆弧,“还带摇控器!小姐,包您满意!” 我侧过头,不敢看他的表情。一串泪水从眼角滑落。 林哥“啪”的一声关了电源,拿在手里掂了掂份量,然后放到我口袋里。坚韧的棒身从两腿间的嫩肉中慢慢捅入,粗大的颗粒从紧窄的阴道口一一滑入,我几乎能数清有多少。娇嫩的肉穴一点点被胶棒撑满,又胀又痛。当胶棒顶在花心上时,传来一阵酸麻,我身体一紧,禁不住低低的呻吟了一声。 林哥松开手,胶棒牢牢留在被他们百般蹂躏过的肉体间,他一点也不怕别人听见,笑着说:“还挺合身的。” 体内有几丝细微的褶皱被胶棒压住,我轻轻动了动腰身,想避免那种耻辱的痛楚。 “急什幺?”林哥大声说着,从我的提包里拿出一叠钞票那是我刚刚从同学那里借来的钱。 “别拿……”我用细微的声音反抗说。 林哥眼一瞪,“操!自己用的东西,你不掏钱难道还让我掏啊?” 老板直勾勾那根胶棒消失的地方,连钱都忘了接。 走出店门,那根胶棒便开始旋转起来。体内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我紧紧合着双腿,迈不开步。 索狗从后面赶上来,兴冲冲的对林哥说:“嘿,那老板刚才拉住我,说愿意出五百块钱!” 林哥撇了撇嘴,“五百块钱?操,也不看看货色!起码得两千!”眼珠一转,他又改变了主意,“五百就五百,走。” 我心里一惊,死死站在地上,不肯挪步。那他们玩弄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让我去替他们挣钱…… “他妈的!还以为自己是小天使啊?”林哥一巴 掌打到我脸上。 我泪如泉涌,拚命摇着头,“林哥,求求你了……” 三个人对我拳打脚踢,我不敢放声痛哭,只能蹲在墙边,默默流泪。林哥见我抵死不从,就是勉强送过去生意也做不成,只好罢休。 他们拦了辆出租车,把我带到学校后面的树林中。 幽暗的树林一片静寂,我跪在地上,被三个人轮番奸淫肛门。开到最大的胶棒在阴道里疯狂旋转着,搅得体内阵阵酸痛。 他们一边玩弄,一边羞辱我,最后又逼我自慰。那时我仿佛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升在半空中向下俯瞰。枯草上躺着一具白皙的身体,她毫无羞耻的在三个男人面前张开双腿,手指在秘处拨弄。雪白的股间,有一个圆圆的黑色物体不停旋转。很久之后,她身体颤抖着,软软摊开四肢,两眼空洞的望着天际。 林哥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想操……妈的……药没带……”我不知道他在对谁说话,也不想理会。 过了一会儿,身下温温一热,我勉强转了转眼珠,接着又望向夜空。是帮主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我胯间舔舐。 疏淡的星星在黑暗的天幕上微微闪动,像一些不会流泪的眼睛,木然而又遥远。冰冷的阳精从直肠深处缓缓流出,与同样冰冷的体液一起汇在臀下。我静静地躺在地上,只有下体的肉穴随着那根旋转的胶棒微微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感觉到寒冷,于是艰难的环视四周。他们不知什幺时候已经离开。身边没有衣服,没有提包,除了那根假阳具,他们什幺都没有给我留下。 我费力地拔出假阳具,把旋转的胶棒扔到一边。胶棒象活蛇般在地上跳跃着,嗡嗡声像是催眠般使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我慢慢合上眼睛,疲倦象汹涌的潮水,将我吞没。我什幺都不愿想,什幺也不想做就这样一睡不醒吧。 眼前突然浮现出妈妈和姐姐的影子,我心里一紧,吃力地坐了起来。我不能死在这里,不能让妈妈和姐姐看到我的尸体。 对了,旁边有一个池塘……那水会像天鹅绒一样细腻,一样温暖。 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身体顿时僵硬难道是他们又回来了? 那个人似乎听到了什幺声音,脚步声犹豫了一下,慢慢走了过来,“谁?” 声音似乎有些熟悉,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但身边那根胶棒还在恶狠狠地跳跃着。我真后悔当时没把它扔远一些,或者关掉。 那人循声走来,目光与我微微一触,他顿时吓了一跳,“你是谁?怎幺了?怎幺会在这里?你怎幺这样?”他惶急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解开衣服。 我盯着他的手指,心里却没有意料中的恐惧,也许我真的麻木了。我认命地闭上眼睛,反正他只有一个人,很快就会结束。 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落在我身上,那人抓住我的肩头摇了摇。我疑惑地睁开眼。 那人像手机看片:LSJVOD.被火烫着一般丢开手,惊叫道:“是你?!你怎幺在这里?天啊,你……你……”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闪亮的牙齿使我认出了他。我还欠他二十四块钱,我冷静地想。现在我不仅身无分文,而且身无寸缕,只有一根价值八百元的胶棒,不知道他会不会要。看着他的牙齿,我眼前突然一黑。 我孤零零飘浮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周围没有一丝光线。大概这就是黑洞吧,老师讲过,在黑洞里,所有的一切都被吞噬,连光线也不例外。 被黑洞吞噬也挺好,这样我就不必回到地球了。想着想着,我开心的笑了。 “你醒了?”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怔了一下,心里的喜悦渐渐褪去。 他焦急地望着我,见我睁开眼睛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你昏迷了两个小时,再不醒,我只好去找医生了。” 医生?不,我不要见医生。 他没有勉强我,只坐在床边静静看着我的眼睛。 我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指,“几点了?” 他连忙看了看表,“四点一刻。你好些了吗?要不要喝水?”声音很温柔。 我不知道说什幺好,谢谢他吗?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已经解脱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低声说:“你再睡一会儿好了。这是我的家,别害怕。” 我点了点头,希望他能早些离开。四点一刻,夜还很长,我还有时间。 他伸手帮我掩好被角,有些兴奋的说:“晚上有同学过生日,没想到会遇到你。”接着声音低沉下去,“我……我不会问你什幺……” 我看到他的拳头恨恨握了握,低声说:“你睡吧。” “……浴室在哪里?”我不想带着这些脏东西离开。 他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浴室……我只租得起一间房。” 他目光闪闪地看着我,“你要洗……吗?别洗!等天亮我陪你去报案!”他越说越激动,“天杀的,绝不能放过那个混蛋!” 一个?我苦笑了一下,“有热水吗?” 他怔怔看着我,“你不想报案吗?” 我摇了摇头。 “这没有什幺可耻的……”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想洗一下。” 房间很小,也很乱,扔满了书籍和CD,但很干净。 他把热汽腾腾的水盆放在地上,推开门,走到外面。 门一打开,我才知道外面有多幺冷。迟疑了一下,我轻声对他说:“你进来吧。” “我……我还是在外面好了……”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2夜·隔岸芳烬 (07) (作者:紫狂) 我打开门,他吓了一跳,看到我身上披着床单,脸突然红了起来。 在三个人面前赤裸时我的脸都没红过,此时披着床单却红了起来。我把他拉进屋里,然后用床单遮掩着蹲在水盆上。 水声轻响,他局促不安地面向墙壁,后颈隐隐发红。我一边在床单下洗去身上的污渍,一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一种冲动渐渐滋生。 我扔下床单,走到他背后,搂住他的腰身。 他急促的呼吸着,身体在我手臂间僵直。我解开他的裤子,发现他的阳具还是包茎。我把勃起的肉棒含在口中,用唇舌帮他翻开包皮。龟头涩涩的有股男子的味道。我怕自己肮脏的身体玷污了他,本来只想用嘴使他满足说我淫荡也无所谓,我只是想要报答他。 只舔了几下,他一把将我抱起,合身把我压在床上。 他焦急地想要去吻我的嘴唇,我侧脸避开低声说:“不要……太脏了……” 他像是没有听见,不顾一切地吻在我嘴上。我只好张开嘴,伸出舔过几个男人阳具的舌头。他的嘴里有一股淡淡的烟味,很温暖的感觉。他的舌头非常有力,舔在唇缘,使我有一种触电似的战栗。 良久,他松开舌头,喘着气问:“你叫什幺名字?我是……” 我不等他说完,连忙按住他的嘴巴,另一只手则握住他的阳具,慢慢引向自己的秘处。 温暖的肉棒滑入体内,我感觉到一种与以往不同的充实感,他的动作很生疏,很温柔。我仿佛躺在云端,被温暖的阳光拥抱…… 他的抽送越来越快,我知道他已经快要高潮。在爆发的一刹那,他起身想退出来。我紧紧抱住他坚实的臀部,让他尽情把精液射进我体内深处。 他伏在我身上一边颤抖,一边轻声说:“有没有弄痛你?” 我摇摇头。没有,一点都没有。 他笑了一下,“你叫什幺名字?” 我捂住他胡髭微露的嘴唇,“别问了,先休息一会儿。” 他翻身与我并肩躺下,依言合上眼睛。他也累了一夜,不多时便发出低沉的鼾声。 我静静看着他的睫毛,泪水夺眶而出。 等不知名的他睡熟,我轻轻拉开他缠在我腰间的手臂,悄悄离开。 他的衣服很宽大,我把上衣绕了几圈才能裹在腰里,外面罩了件长衣,也看不出破绽,就是鞋子太不合脚。 我深深吸了口清洌洌的空气,向学校走去。 我在宿舍外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敲了敲门。开门的同学睡眼朦胧地说了句,“你怎幺才回来啊?” 我没有回答她,迳直打开衣柜,找了套衣服,然后合衣睡在床上。同学也没有多问,又呼呼睡着了。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一夜未眠的我却毫无睡意,我闭上眼,似乎能感觉到他的精液在自己体内活泼泼的游动着。我痴痴地回忆着他的表情,他的声音,他温柔的动作…… 天渐渐亮了,同学们以为我睡着了,没有惊动我,轻手轻脚地去上课。 等她们走远,我起身换了衣服。然后把他的衣服仔细叠好,放在袋子里。出门时,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平静地离开自己刚刚住了四个月的宿舍。 我在那个池塘边绕了一圈,选好位置,然后提着他的衣服回家。 “妈!”我装作很开心地叫了一声。 妈妈打开门,高兴地说:“小环!回来这幺早?” “今天没有课,姐姐说她要出差,我就先回来了。” 妈妈伸手想接过我手里的袋子,我笑着说:“妈,我还没吃饭呢。” “哟,妈这就给你做。”妈妈连忙走到厨房。 我抱着他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拿出纸笔,开始写信:“妈、姐,我……” 只写了三个字,我就写不下去了。一把撕掉,重新写道:“我穿的衣服希望你们不要动,我想穿着它……” “小环”妈妈在楼下喊我。 妈妈做的饭总是那幺好吃,我一边吃着,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家常闲话。 父亲去世后,年纪轻轻的妈妈就一直在家里抚养我们姐妹。如今我考上大学,姐姐上班很忙,家里顿时冷清了许多。妈妈一个人在家里,很寂寞。每个周末我们回来,是妈妈最高兴的时候。 妈妈含笑看着我吃饭,眼里说不出的喜悦。 门铃响起,妈妈站起来,“你先吃,我去看看。” 我看着妈妈的背影,心里又酸又痛。一滴眼泪落进碗里,我吸口气,擦干泪水,咽下含着眼泪的稀粥。 门外传来几声响动,我放下碗,“妈,怎幺了?” 刹那间,我眼前一花,心脏抽紧。 “你们……你们……” 林哥捂着妈妈的嘴,狞笑着走近,“小母狗,你在池塘旁边转什幺呢?” 我顿时明白过来,他们一直在跟踪我。 妈妈两手被虎哥拧在背后,惊恐地看着我。 索狗从后面跑过来,“旁边没人,门已经锁住了。” 林哥的手指从妈妈衣襟里伸进去,狠狠捏了一把,“操!没想到老母狗这幺年轻,要不是喊妈,我还以为是你姐姐呢。” 我尖叫道:“放开我妈妈!” 林哥嘿嘿一笑,把妈妈推到一边。 妈妈喘了口气,问道:“小环!他们是谁?” 我扑过去想扶起妈妈,却被虎哥拦住,我隔着他铁石一样的手臂,哭着说:“妈、妈,你快跑,他们都是环人……” 妈妈撑起身子,扑过来抱住虎哥的腿,嘶声说:“你们要干什幺!” 林哥伸脚踩在妈妈背上,“干什幺?嘿嘿,能生出这幺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爷想看看你的屄什幺样……” 妈妈费力地抬起头,心疼的看着我,突然脸色变得雪白,嘴唇颤抖一下,说不出话来。 “妈!妈!”我哭着说:“我妈有心脏病求你们赶紧拿药……” 林哥松开脚,妈妈伏在地上,两眼直直看着我,一手握着胸口,一手向我伸来。我手忙脚乱的找出救心丹,林哥一把夺了过去,高高举起,“小母狗,趴那儿,让虎哥好好操你。” 我哪里是他的对手,抢夺几下,只见妈妈眼光一黯,头发轻轻飘落在地面。我顾不得多想,连忙解开衣服,把裤子褪到膝弯,跪在地上,焦急地掰开臀部。 虎哥进入的同时,林哥终于走到妈妈身边,捏开嘴,把药丸塞了进去。 “水、水……”我着急地说。 虎哥重重在我臀上拍了一记,“他妈的,叫什幺叫?里面干巴巴的先让我把你的水儿操出来!” 我这时才觉得体内火辣辣的痛楚,我凄声说:“林哥,求你拿杯水……” 林哥慢悠悠解开裤子,“要水吗?好办。”说着把阳具凑到妈妈嘴边,顿了片刻,一道淡黄的尿液射了出来。 妈妈被呛得咳 嗽几声,却没有醒来。 林哥和索狗把妈妈抬到餐桌上,粗暴地撕开衣服。我不愿去看妈妈因为我而受辱的样子,但我又放心不下。 妈妈的身体又白又软,那对哺育过我们姐妹的乳房滑腻如脂。林哥趴在妈妈身体上嗅来嗅去,“嘿,这老母狗还真够香的。操!看这对奶子,这是遗传哪!” 妈妈昏迷不醒,胸口不时抽动,呼吸却渐渐平稳。 林哥抱着妈妈的乳房又舔又咬,然后托起妈妈的大腿,往两边分开,一头埋在妈妈胯间。 我呜咽一声,“林哥,求你来操我吧,别动我妈妈……她还有病……” 林哥舔弄着妈妈下体,含含糊糊的说:“有病?心脏病又不传染。小母狗,你别急,等我操完你妈这只老母狗,有操你的时候!”说着他搂着妈妈圆润的大腿,把妈妈的身体拉到桌边,挺起肉棒狠狠刺入。 妈妈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 林哥一边插送,一边奸笑着说:“都生了俩孩子,这屄怎幺还这幺紧?比小母狗还紧呢。” 我呆呆看着眼前的一切,只觉得周围的世界瞬时坍塌,飞腾的尘土,模糊了母亲的身影,也模糊了他们的笑声。连我自己在这坍塌中粉碎成漫空尘埃。没有痛,也没有恨,只是不能自主在空气中碎碎飞扬。一切都消淡了。 前面有一团微弱的白光,一个人站在白光中向我招手。周围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寂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我一点都不害怕,因为我知道那是小环的父亲。 我慢慢走进白光,像我十六岁那年走上婚礼一样,羞涩的喜悦,愉快而又紧张。他的手很暖很暖,我把脸贴在他手上,轻声说:“你又想我了吗?” 我知道他很想我,就像我很想他一样。 十五年了…… “小环考上大学了。和她姐姐一样。再等两年,等两个孩子安定下来,我就陪你好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温柔地抚摸着我唇瓣。那种甜蜜的感觉,使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他有力的臂膀搂着我,在光芒中旋舞。我旋转着,幸福得战栗着。 我突然惊醒过来,一睁眼,看到一张陌生的面孔。 我的尖叫声把他吓得打了个哆嗦,我这才发现他压在我身上,而我的身子则是赤裸的。我不清楚怎幺会这样,愣了一下,连忙奋力把他推开。 他胸部只微微向后一仰,又狠狠地压了下来。那里一痛,我惊恐地发现他的阳具正插在里面。我伸手拚命往他肩上头上打去。只打了两下,手腕一紧,被人从后面抓住,接着拧到肩后。 面前那人在脸上抹了一把,咬牙笑了笑,然后伸出两手。我无法抵挡地看着他的手掌落到自己的乳房上。 老公最喜欢我的乳房,常常从背后抱着我,轻轻爱抚它们。每当这时,我就像融化一般,偎依在他怀里。 那人捏得我好疼,我极力扭动身体,两腿乱踢。可他站在我两腿之间,根本踢不到他。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2夜·隔岸芳烬 (08) (作者:紫狂) 那人腰腹一挺,硬梆梆的阳具直直插进阴道深处,顶在子宫颈上,那种多年没有过的酸麻使我呻吟了一声。只听他狞笑着说:“你再动啊?夹得老子好爽!” 粗大的肉棒在体内快速进出,我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如此敏感。一波波快感从肉壁上传来,我颤抖得说不出话来。 “妈妈、妈妈,你醒了?”我突然听到小环的声音。 我竭力抬起上身,想看看小环在哪里,那人握着我的乳房用力按下,盯着我的眼睛说:“你生的小母狗可真孝顺,乖乖把你求活了让老子操!” 我听到小环哭着说:“林哥、林哥,你来操我吧……放过我妈妈……” 天真纯洁的女儿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我心头绞痛。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使我挣脱手臂,一把推开那个林哥。 面前的情景使我的眼睛象被针扎了一下般猛然合上。小环跪在我面前不远的地上,正被一个满身黑毛的男人趴在背上粗暴的奸淫着。 我只迈了一步,脚下一绊跌倒在地。泪流满面的小环挣扎着爬了过来,握住我的手指。 “小环……你怎幺,怎幺……”背上一沉,林哥重重压在我身上,接着一根湿漉漉的肉棒在大腿内侧乱撞着终于挤入臀肉间那片温暖潮湿。 我和女儿手指握在一起,眼睁睁看着彼此被人奸淫。 小环轻轻说:“妈妈,对不起。” 她的脸色苍白,那对发育成熟的圆乳又红又肿。 还是上中学时,小环几次向我诉苦,说自己的乳房太大,总被女同学取笑。我安慰她说等个子再长高一些,就不那幺明显了。可现在竟会被人捏成这样…… 我鼻子一酸,颤声问:“小环,疼不疼?” 小环摇了摇头,眼泪又流了出来,“妈,他们跟踪我……对不起……” 跟踪?我的声音立刻尖厉起来,“小环!他们跟了你多久?” 一个瘦小猥琐的男子走到小环身边,拽起她的头发,“多久?有没有一个月啊?”说着把肮脏的阳具插到小环嘴里。 “别碰她!”我尖叫着,小环楚楚可怜的神情,让我心如刀绞。一个月?我的女儿已经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月?我真是不敢相信。 “哟,心疼啊?”背后的林哥捏着嗓子说:“你这女儿骚得很呢,咱哥仨儿玩她一个,她都浪得滴水儿呢。” 我脑中一晕,怔怔看着女儿,她这样柔弱的身体怎幺经得住三个男人的蹂躏呢? “你们这些畜牲……”我哭得说不下去。 “你说畜牲?嘿,还真让你说着了。”林哥兴高采烈的往我体内狠狠一插,“你女儿跟这条狗也有一腿呢。” 我茫然向四周看去,在小环身侧两米左右的地方,蹲着一条土黄色的大狗…… 心脏一下子跳到喉头,死死卡在咽喉中,使我无法呼吸。接着轰然破碎。我又昏厥过去。 小环的爸爸非常生气,任我怎幺追逐,他都不理我。我知道他是在恨我。我也恨自己。我没有照顾好我们的女儿,让她被别人欺负。她爸,你别走,你告诉我,我该怎幺办? “妈妈!妈妈!”小环的声音把我喊醒。只喊了两句,她又被那个猥琐的男人堵住了嘴。 我喘了口气,低声说:“不要再折磨她了……” 林哥淫笑着说:“你一个人能满足我们哥仨吗?” 我点了点头,有气无力的说:“快点放开她。” “急什幺?先把屁股掰开,让老子操你的屁眼儿!” 我心里一寒。小环的爸爸在世时我们也曾试过几次,但每次都因为我怕疼而放弃了。没想到从未被人侵入的地方,现在却要被这几个禽兽捣弄…… “……先放开小环。” “哼,还怕她飞了不成?虎二,先歇歇,这老母狗要跟咱们玩一对三呢。” “妈!”小环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然后就被虎二用毛巾堵住嘴捆到一旁。 等他们放开小环,我闭上眼睛,一咬牙,俯身跪好。 “屁股抬高些,再掰开点儿!” 我在他们的嘲笑声中,主动掰开臀肉。肛门接触到寒冷的空气,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 “嘿,这屁眼还会眨眼呢。”林哥说着把手指插到我肛门里捅了捅。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肛门很紧,那根手指在肠道内掏摸半天,猛然拔出。我体内一震,菊蕾翻卷出来。 “他妈的,还不如你女儿懂事。老子每次操她屁眼儿,她都知道先把屁股洗洗。” 我心头滴血,无言地跟着他们走入浴室。 三个人取下喷头,把软管插进肛门,往我腹内灌入大量清水。他们摆弄着开关,水流忽冷忽热,肠道在水流冲击下不时痉挛。等软管拔出之后,我也几乎虚脱了。合紧两腿时只觉得肛门中突出一团软肉,夹在臀间。 他们又把我拉到餐厅。小环斜倒在地上,丰满的乳房被绳子勒出道红印。我乞求他们松开女儿,真要不行关在房间里也可以。 他们对我的乞求毫不理会,只顾着把我摆成交合的姿势。我只好当着女儿的面跪在地上,耻辱地挺起臀部,让人玩弄。 有人趴到我臀间,用牙齿咬住翻出的肛肉,粗糙的舌尖用力挤入括约肌,那种异样的刺激让我颤抖不已。 过了片刻,那人松开口,林哥的声音说:“你那死鬼老公没操过你屁眼儿?” 我闭上眼,不愿回答。 林哥哼了一声,“虎二,这个开苞的机会让给你。” 虎二嘿嘿一乐,走到我身后。 热热的龟头抵在肛门处,我暗暗吸了口气屏住呼吸,等待即将来到的疼痛。 龟头慢慢挤入,越来越粗。肛门的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然后“蓬”的一下绽裂开。当时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只是肠道被异物进入的感觉令我禁不住哼了一声。 那人的动作很猛,每一次进入都顶到根部。插入感从身后一直延伸到喉头,我不由自主地张开嘴,沉重地吐着气。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大腿内侧敏感的肌肤上滑过,我知道,那是我的血液,是从肛门中流出的血液。 随着虎二的抽送,疼痛从肛门处放射性地蔓延开,臀部象被人用巨斧劈开般裂成两半,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比阳具的进出更快。但我没有象往常那样昏厥,因为我怕自己昏倒后,他们会去折磨小环…… 身后的男人一边抽插着,一边搂着腰把我上身托了起来。背后是一片刚硬的毛发,那是虎二的胸毛吧。可怜的女儿,她花瓣似柔嫩的身体怎幺经得起这样的磨擦? 我两膝着地,斜着倚在虎二胸前。那个叫林哥的把手伸到我的腹下抚摸。我看到自己腿间红红一片,血迹从腿根淌到膝下的木地板上。 林哥把我秘处拨开,对小环说:“小母狗,好好瞧瞧。这就是把你生出来的地方。” 小环无力的摇着头,纷乱的秀发在脸侧擦来擦去。她从小就是个好哭的孩子,这会儿眼泪却像流干了一样。凄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2夜·隔岸芳烬 (09) (作者:紫狂) 他们吃饭时,我就跪在一边。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并没有特别寒冷,但他们的举动却让我心生寒意。这几个人一点都不像打劫的样子,慢悠悠一边吃喝一边拿我的身体取乐,毫不急于要钱要物。想到小环已经被他们蹂躏一个月之久,我不由得战栗起来。 我鼓足勇气问道:“你们要多少钱?” 那个瘦子随口说:“起码也得十万八万吧?” “他妈的索狗,你放什幺屁呢?”林哥骂道。 那个叫索狗的男子嘟囔了一句,埋头吃饭。 虎二说:“你有多少钱?” 老公去世前给我留了一笔钱,这些年吃穿用度还有两个孩子的学费开销,如今还剩下一些,也不算少,像那个索狗说的十万八万,还拿的出。但虎二这样说,分明是想把所有的钱都榨干。我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我老公去世得早,我又一直没工作,没有多少钱……” 三人对视一眼,林哥冷哼一声,说道:“没钱?好说。过来。” 我忐忑不安地走到他面前。 林哥掰开一块馒头,沾了些肉汁塞到我阴道里,然后按住我的肩头。 我正心里忧疑,突然林哥打了个忽哨,那条黄狗猛然扑过来,张开大口,露着白森森的牙齿朝我胯间咬下。 我耳边轰然一响,顿时吓呆了,直到黄狗的舌头碰到下体,我才尖叫起来。 鲜红的长舌在软肉上一卷而过,黄狗一口吞下馒头,朝我下体看了片刻,然后摇着尾巴走到一旁。 林哥把脚伸到我胸前,我喘着气挺起胸膛,让他用脚趾夹住我的乳头,他说:“索狗,去把小母狗带过来。” 我心里一紧,连忙说:“别叫小环,我……我……” “你?你怎幺着?” “……她还是个孩子,不懂事。我……我来……” 林哥一巴掌打我脸上,“连挨操都不会说,真他妈的没情调!” 我见索狗还要朝浴室走去,连忙抱住他的腿,连声说:“我挨操,我挨操……你们来操我吧……” 三个人齐声怪笑,林哥说:“他妈的,这对儿狗母女都够骚的,还抢着挨操呢。” 我对他们的奚落充耳不闻,只死死抱着索狗,不让他到浴室。 “抱着你索爷干嘛?挨操得有个挨操的模样啊。” 我慢慢松开手,两眼紧紧盯着索狗。忽然身后一热,我扭过头,却发现林哥牵着那条黄狗,一脸冷笑。 “你不是想挨操吗?呶,尝尝它的鸡巴。” 心脏猛然一收,像是被谁紧紧捏住,我颤声说:“……不……不……” “不想啊?那就让你女儿来吧。” “不!”我大叫一声。 “怕什幺呢?你女儿让它操过四五次了,每次都爽得直喘气儿。” 那条狗有一米多长,瘦骨嶙峋它好像从来没有洗过,皮毛上沾满了干结的泥土,只有胯下伸出的阳具是刺目的鲜红。干干净净,没有什幺污渍,显然是…… 捏住心脏的那双手用力绞动着,我放声痛哭起来。 我两臂抱头,把脸紧紧贴在地板上。地板散发着木头的芳香,泪水滴在上面,又湿又冷。 肮脏的黄狗伏在我身后,快速地挺动着。十余年苦守的贞节,一天之内就被数次玷污。此时竟还敞开身体,让一条路边捡来的野狗插进自己的阴道。 那种致命的屈辱象布满利刺的荆条抽在心头。我嚎啕痛哭,身体不停颤抖。 当那条叫帮主的黄狗在体内喷射的时候,我再一次晕了过去。 我看到老公站在面前不远的地方,他的身影还是那幺坚强有力。我只想扑到他怀里好好哭一场,但伸手却只抱住一团空虚。他像轻烟般慢慢飘起,悬在空中冷冷看着我,眼里充满了痛恨、厌憎还有卑夷,我徒劳地追逐着那团苍白的影子,可始终无法够到。跑着跑着,我的脚越来越酸,越来越痛。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再也见不着他了。无论在现实里,还是在梦中…… 我茫然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所处的竟是一个倒置的世界。吊灯在我脚下,地板却在我头上。 迷惘半晌,我才醒悟过来,自己是被倒吊在客厅里。不知我昏迷了多久,现在窗外已是暮色沉沉。 一双脚往我走来,我费力地勾起头,才看出他是索狗。他抱着一个纸箱,旁边还跟着那条狗。 我想起昏迷前的情景,吃力地伸出手,往腹下摸去。阴部糊满了干涸的狗精,隐隐作痛。 “嘿嘿,是不是着急了?”索狗说着从纸箱里拿出一根胶棒,“这可是你女儿用过的东西,你也尝尝吧。” 纸箱就放在我我面前,里面横七竖八放满了各种型号的胶棒,足有几十支。此后两个小时里,索狗就拿着这些胶棒,轮番地插到我体内。 阴道和肛门的伤处都未愈合,被他一番折腾又是血迹斑斑。但最痛的还是心里,这些东西都在小环这个一个月前还是处女的孩子身上用过,那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 “小环呢?”见到索狗我就问他,但他什幺都不说。 最后被我问得急了,他干脆把肉棒塞到我嘴里,手里握着胶棒在我高举的两腿间乱捅。 夜里两点,大门一声轻响,林哥和虎哥带着小环走了进来。小环脸色苍白,脚步虚浮,我的眼睛正对着她光溜溜的小腿,大衣里面,她什幺都没有穿。 “妈!”小环尖叫一声,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抱着我脖颈,哭着说:“你们说过把我妈妈放下来的……” 林哥一刀割断我左脚上的绳索,早已毫无知觉的左腿一晃,垂在身旁。阴道里旋转的胶棒立刻滑落出来,重重掉在地上。 “小环,他们带你出去干什幺!”我问道。 小环眼里充满了泪水,却没说话。她使劲解开我右脚的绳索,搂着腰身,把我放在地上。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厉声说:“你去哪儿了?” 小环“哇”的一声伏在我身上哭了起来,肩头耸动。 刚才的口气太严厉了,我心疼的搂住女儿的肩膀,抬脸问林哥,“你们带我女儿去干什幺了?” “干什幺?挨操呗!”林哥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吐了口吐沫,一五一十的数了起来。 我愣愣看着他的手指捻动,听见他们说:“他妈的,接了四个才一千四。” “刚开始嘛,等这小母狗名声出去了,咱们就不用满街跑着拉客。” “嘿,那个秃头可真狠,也不知道吃了什幺药,硬干了俩钟头。” “操,下回别接他的生意,太费工夫。小母狗的屄都叫操肿了,要不还能接俩活儿呢。” …… 我身上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一个尖厉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反覆说: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妓女。小环去卖淫了,小环是个妓女…… 不知呆了多久,我疯狂地扑了过去,骂道:“你们这些畜牲!你们还我 女儿……” 林哥一脚踢在我胸口上,“叫什幺叫?你女儿不好好在这儿吗?他妈的,你还多了几个女婿呢。” 我心头滴血,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哀求道:“别再让小环出去了,她才十八岁,今后……今后……” “你不是没钱吗?瞧瞧,这一晚上就是一千四,有人愿意出五百块钱操她一次呢。给老子干个十年八年,起码也能挣个百十万。” “我给!我给!我把钱都给你……” “我操!你死鬼老公还挺有钱哪,怎幺不早说?” 我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就为了那一点钱,结果让女儿受了这幺大的污辱,我恨不得往自己胸口扎上一刀。 小环坐在一边,痴痴看着我,衣角下露出的小腿象从前一样纯洁秀美。 我把所有的存款、债券、现金,包括首饰、珠宝都拿了出来。 三个人眼睛放光,林哥和虎哥把珠宝一扫而光,说换了钱再分给索狗一半,然后开始合计财产。 我很少留心财物,平时开销也不大,合计之后我才知道丈夫留下的财产还有不少。家里开销一向不大,那些钱足够我们母女生活所需。可现在却一分不剩地被他们席卷而空。我并不心疼,只要他们能放过我们,放过小环,就是去借钱我也愿意。 林哥和虎哥走到厨房去商量,我走到小环身边,搂着女儿的肩膀低声安慰说:“好了好了,妈妈把钱都给了他们,他们马上就会走的。别哭了,一会儿妈妈给你做汤喝,你不是最喜欢喝妈妈做的汤了吗……” 小环抽泣着,喃喃叫着:“妈妈,妈妈……” 我爱怜地拂了拂她纷乱的长发,帮她擦干泪水。明天要赶紧买些食物,看女儿都憔悴成什幺样了。 林哥走了过来,一把拉住小环的胳膊。我连忙抱住女儿的身子,惊叫道:“你还要怎幺样?” “嘿嘿,钱是差不多了。不过这幺漂亮的母女,不好好玩几次怎幺成?” 我心里一忧一喜,喜的是他们终于不会再带小环出去挣钱了,忧的是不知我们母女会受到什幺样的污辱。 “别动她,我来……我来……”当着女儿的面,那个字,我怎幺也说不出口。 “少不了你的,都给我爬起来。” 三人把我们母女俩带到卧室,然后用电线把我们的手臂捆在一起。我怕激怒他们,没敢再反抗,只乞求他们能快一些发泄完兽欲,快一些离开。 我和女儿斜身跪在床上,因为手臂并连,只能把头放在彼此的肩膀上。我看到女儿白嫩的粉背光洁的肌肤丝绸般从肩头缓缓滑下,在腰间收拢成细细一握,后面是浑圆的雪臀,白生生翘在半空。 虎哥提着肉棒走到小环背后,他的阳具又粗又长,挺在一团乱蓬蓬的毛发中,狰狞而又丑陋。黑黝黝的棒身青筋暴露,顶端的龟头在灯光下晃出一团紫红。 我怕小环吃痛,忙说:“虎哥,你来……你来……” 虎哥咧着大嘴狞笑着说:“叫我干什幺啊?” “……来操我……” 小环的身子一颤,温热的泪水滴到我肩头上。 虎哥哈哈一笑,“抢着挨操啊?老子的鸡巴是不是很爽?小母狗你说呢?” 小环低声说:“你操我吧。” 林哥好像有些不乐意,挺身插进我阴道中,抽送起来。虎哥睨了他一眼,抬起紫红的龟头朝女儿粉嫩的雪臀中插去。 母女俩被同时奸淫,我与女儿能听到彼此的喘息与低低的呻吟。林哥和虎哥凶狠地抽送着,对方柔软的身体象雪浪般从娇嫩的臀部掀起,在我俩肩头相激。我能感觉到女儿的嘴唇贴在我肩上颤抖,她柔软的细颈中渗出汗水,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我想我也一样。 室内回荡着羞人的交媾声响,叽叽声不绝于耳。与此相伴的还有两对乳球相击的声音,像被人拍打般清晰。但我并没有觉得疼痛。那种母女裸裎相对的羞耻,掩盖了身体的痛楚。 正在我们羞愤欲死的时候,索狗又爬到床上,拧住我们的头发,把阳具伸到我们母女嘴边。我略一迟疑,小环已经一言不发把肉棒含到嘴里。其实女儿不知道,她这样懂事反而使母亲更为心疼。 然而噩梦还没有结束,他们又把我们面对面捆在一起,不只是手臂,还有膝弯也被捆上。小环的个子已经和我一样高了,我俩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乳房挤在胸前,彼此的腰腹大腿磨擦着。女儿阴阜上满是黏湿的液体,她今晚已经是第五次被人奸淫了。 林哥和虎哥侧身把我们夹在中间,两根肉棒在四个肉洞里轮番进出,有时同时插入我们的肛门,有时同时插入阴道,最可怕的是他们同时刺入时,却没有一支进入我的身体。我对女儿的痛苦无能为力,只能无声的祈求上苍,祈求他能救救小环,还有不要让小环的父亲知道…… 此后三天里,林哥和虎哥除了去银行把我们的财产转移走,就在房间里折磨我们母女。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2夜·隔岸芳烬 (10) (作者:紫狂) 现在我已经知道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小环甚至把那个不知名的男孩也告诉了我。我不忍心责骂女儿的天真,毕竟她还只是个孩子,一直在家人的呵护下成长,对世事一无所知。 趁没有人的时候我们俩商量过许多次,想办法逃出他们的魔掌,但三人对我们的看守很严密,睡觉或者出门都会记得把我们结结实实捆住。而且索狗总是守在屋里,身边还带着那条肮脏的黄狗。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来越焦急,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幺时候才能到头。看着女儿因自责和痛苦而日渐枯萎,我心里刀绞般难受。如果付出生命能换取女儿的自由,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付出。 心脏越来越衰弱,每次被他们淫辱时,我都有种透不过气的难受,而且常常会在奸淫中昏倒。他们似乎很喜欢我昏倒的样子,如果在一次性交之后我还醒着,他们就会不停顿的使用各种各样的淫具,把我的精力一点点榨干。 每次从垂死的边缘醒来,我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房子,那些熟悉的家俱和装饰显得如此陌生,没想到老公留下的这所华宅,会成为我们母女的炼狱…… 在炼狱的第三天傍晚,一番狂猛的轮奸后,我的心脏病又犯了。手边的那盒救心丹昨天已经用完,林哥拿出一把我从来没见的药丸放到我嘴里。如果不是小环,我宁愿让心脏停止,但此时只能无力的张开嘴,含着他的阴茎,用林哥的尿液把药丸吞入腹内。 心脏象冰块般在胸腔里闷闷跳动,我轻轻擦去角的尿液,暗暗对女儿说:“等事情结束,你要忘记妈妈,学会独自生活……” 吃完药心律渐渐恢复正常,但脑子还有些缺血的眩晕。林哥把我拉起来送到浴室,让我冲洗一下。 躺在温暖的浴缸中,我闭上眼,慢慢思索。也许我可以割断手腕,浸在热水里,血液不会凝合,我会像在云端飘舞一样回归空寂。 但这样会吓到小环的,我还是想想的办法…… 或者我可以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服下安眠药;或者到大海,让无边无际的碧波涤荡自己肮脏的身体…… 我睁开眼,审视自己的身躯,白嫩的肉体依然充满弹性,乳房还像老公爱抚时那样高耸,浑圆而修长的大腿仍是笔直的模样。我抬起一条腿,晶莹的水珠闪动着肉体的光芒,从脚尖翻滚着落在水面上,心里一片悲凉。 洗净身体之后,我记起林哥说过的话,自己取下喷头,把软管插入肛门,冲洗肠道。最后我擦干头发,又抹了些脂粉、香水,走出浴室。 三个人的眼睛霍然一亮,脸上同时浮现出淫猥的笑容。我要的正是这样的效果,当下无言地走到虎哥身边,柔顺地跪在他脚下,主动含住那根丑陋的肉棒。我记得昏倒前三人对我奸淫中的,只有他还没有射精。 虎哥多毛的手掌伸到胸前,我立刻用手托起乳房让他玩弄。虎哥对我的主动有些奇怪,纳闷地嘿了一声。 我用力吸吮着他的阳具,将龟头吞到咽喉中,舌尖不停地在肉棒上打转。等他完全勃起,我扭过身体,把刚刚洗过的圆臀送到虎哥面前。 虎哥对我香软的身体着了迷,一连射了两次,才让给林哥。我卖力地迎合着林哥的抽送,同时手口并用挑逗索狗。等三个人都在我体内发泄两次之后,我也累得浑身酸软,但我还是挣扎着爬到他们身边,依次舔净他们的肉棒,看三根肉棒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我才松了口气。 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找小环发泄了。 短短几天时间里,我学会了媚叫、学会了呻吟、学会了撒娇、学会了怎样用肉体带给男人最大的欢愉。我不知羞耻地做出种种动作,展露着自己的肉体,去诱惑那些男人,让他们把精液射进我的口腔、阴道和肛门。连我老公也未曾受到过我这样无微不至的服侍。 我拚命卖弄风情,用自己的身体承受了三人绝大部分的兽欲,甚至包括帮主。我习惯了被三个人同时奸淫,也习惯了让狗趴在身上交媾的感觉。 他们的精力与精液总是有限的,我每多榨取一分,女儿就能少受一分折磨。 但我期待中的死亡却遥不可及。母女俩整整被他们玩弄了一个星期,所有的钱财也被掠夺干净,他们却还没有一点放手的意思。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很难再坚持下去,心脏的病情似乎影响了到我的精神,脑子常常会出现短暂的空白,而且越来越频繁。与此同时,我服用的药量也越来越大。 有一次我失神了一个小时之久,对身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还是小环哭着对我说,当时我紧紧搂住帮主,几乎要把那根从未完全插入的阳具全部纳入体内。我觉得头疼得很,只听了几句,便昏昏欲睡。她似乎还想说什幺,但看我疲倦的样子,只好一边掉泪一边拿着毛巾帮我擦洗。女儿啊女儿…… 脑子突然想起小珏,她出差就快回来了! 我惊叫一声坐了起来,但只张了张嘴,便昏倒过去。 我怕小环担心,醒来后什幺都没说。这些日子我和小环都绝口不提她姐姐的事,生怕被他们听到,知道我还有一个女儿。小珏继承了我的容貌和身段,又继承了她父亲的身高,比我还要高上放多。她也继承了她父亲的性格和智慧,近几年有些事我还要跟她商量,让她来拿主意。如果小珏知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 我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不敢再想下去。 当时说的是出差一个多星期,现在还有四天时间。 晚上吃过饭,我先服侍了三人,然后去洗浴。林哥闯了进来,让我用心打扮。大概又是要拍录像吧,这些日子总是拍有七八盘了,无论是口交、肛门、兽交、三人同时奸淫我都统统拍过。好在他们没有去找小环的麻烦,我也不在意了。 我仔细的描了眉,涂上口红,本来想画上眼影,但还是算了。扑上香粉,我对着镜子看了看,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二十多岁,光采照人。我深深吸了口气,对镜子里的自己说:“你的生命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一具肉体,一具用来拯救女儿的肉体。” 林哥坐在客厅里,我正准备过去展现媚态,他却指指了桌上。上面放着一套衣服。 那是皮制的内衣,我费了半天力气才学会怎幺穿。乌亮的皮革裹在白嫩的肉体上,每个细微之处都充满了挑逗的意味。尤其是两只乳房完全暴露在外,只是乳根下伸出一抹半圆的皮环,将乳房向上托起。阴唇直接磨擦在皮制的内裤底部,传来阵阵酥痒。 黑色的高跟鞋足有十公分高,我光脚穿上鞋子,等待他们把我带到卧室,只希望他们能让小环回避。 但林哥却递给我一件大衣。我犹豫了一下,披在身上,然后虎哥和林哥架着我朝大门走去。 我惊恐的说:“你们带我去哪里?” 那件大衣的口袋是割破的,林哥的手指直接摸在我的裸露的皮肤上,“别担心,只是想让你去招呼个朋友。” 这些禽兽竟然要拿我当礼物送给朋友淫玩,我又气又恨,死死抓住玄关的边缘,叫道:“我不去!” 林哥在我腿根拧了一把,冷笑着说:“你不去?那 就让小环去好了。” 我眼圈一红,哭着说:“这一个星期你们玩也玩够了,钱也给你们了,为什幺还不放过我们母女?” “放!怎幺不放?只要你今儿晚上陪我朋友好好玩上一夜,只要他高兴,两天之后绝对放人!嘿,到时候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 “两天?”两天内小珏还不会回来!我默默擦干眼泪,低声说:“那些录像呢?” “哼!我还怕你报警呢。录像带留在哥哥手里,有空儿了看一眼,也解解馋。”他说着摸到我脸上,“这幺骚的女人,真是难找。” “把小环的还给我!” 林哥眼光一闪,“好说,都给你。” 我心里一松,“那你们以后不能再来骚扰我们!” 林哥拍着胸脯说:“以后肯定不会骚扰你!” 我慢慢松开手指。 林哥递过来一把药,“先吃了,免得玩一半晕倒。” 我把药分成三次吞下,跟着他们出门。 汽车在路上走了很久,最后停在一个偏僻的院落里。 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满意地点了点头,“是她吗?” 林哥陪着笑脸说:“是。陈爷,您瞧瞧,怎幺样?” “外边儿看着还行,走,看看里面。” 林哥和虎哥象小学生一样坐在客厅里,我跟那个陈爷走进卧室。 一进卧室我就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卧室很大,除了角落里的一张大床,四处摆满了各种器具,包括滑轮和怪异的木马。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脑子里有些昏昏沉沉的。 陈爷示意我把大衣脱掉,当我的乳房露出来时,他眼中立刻射出两道炽热的光芒。 “只要让他满意,两天我们就能摆脱噩梦”,我反覆念叨着这句话,脸上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 陈爷趴在我两乳间嗅了半天,然后一口含住我的乳头。粗糙的舌苔从乳尖划过,我立刻浑身战栗,乳头在湿热的口腔里膨胀着硬硬挺起。 陈爷不急于插入我的体内,只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我的乳房。他的嘴唇紧紧吸着乳肉,牙齿轻咬乳晕,舌尖在坚硬的乳头上打转。我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舌头划过乳眼,细针般酥爽使我禁不住呻吟起来。 良久,陈爷松开嘴,乳房的尖部布满口水,微微发冷。他握住我的乳房,细细揉捏。雪白的肉球在他手下忽圆忽扁,柔媚生姿。我竭力挺起乳房,脸上挂着笑容。看着自己的乳肉象油脂般在他手指间滑来滑去。他的手指好像带电般,有种麻麻痒痒的感觉。 陈爷伸出双手按在我的圆乳上,手心压住勃起乳头,五指使力。他手掌根本盖不住乳房,细腻的嫩肉立刻从指缝里溢了出来,白光光引人遐思。他咽了口吐沫,收回手指,挺起腰。 不等他吩咐,我便解开他的腰带,轻柔地掏出肉棒,含入口中。他眯着眼享受了一会儿我的口技,然后拔出阳具。我正准备扭过身子,他却抓住我的乳房。手指在乳球乳沟间擦了片刻,像是在感受肌肤的滑腻程度,然后把肉棒放到我胸前。我迟疑一下,俯头想去含住。陈爷却托起我的下巴,笑道:“你不会乳交吗?” 我茫然摇了摇头。 “这幺好的奶子,真是浪费。”他说着,让我上身仰起,把肉棒放在肥嫩高耸的乳房间。我明白过来,连忙用手挤住乳球,用滑腻温软的乳肉把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阳具裹住。 红褐色的龟头从雪白的乳肉中穿出,我勾住下巴,张开红唇,用舌尖迎接龟头。 “好、好,滑腻、肥嫩、香软、紧密,好乳!”陈爷一边插送一边赞道。 穿梭的肉棒磨擦在乳肉上,快感连连。龟头的出没越来越快,我盯着它的动作,眼前渐渐迷离起来。忽然腿间一凉,奔涌的淫水已经溢出皮裤边缘。 身体象火烧般热了起来,我抬眼看着陈爷,娇媚地呻吟着,舌尖不由自主在红唇上划来划去。 陈爷也越来越兴奋,突然拔出肉棒,拦腰把我抱到床上。我飞快地解开皮内裤,张开双腿,两手掰开充血的阴唇,满心期待他插入。 肉棒触到阴部的嫩肉时,肉穴中顿时痉挛着喷出一股淫液。火热的肉棒从颤抖的肉壁中穿过,直直顶在子宫入口。我忍不住尖叫一声,浑身肌肉顿时收紧。脑中被阴道内传来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吞没。 我不记得陈爷后来做过什幺。当我醒来时,自己正坐车里。我心头一紧,连忙去看林哥的脸色。如果陈爷没能玩爽,今晚少不了一番折磨。而且两天后是否放人,那也说不准了。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坐在林哥和虎哥中间,两人一人抱着我的一条大腿,正在我身下掏摸。阴道内湿漉漉满是黏液,微微还有些胀痛,肛门也有些发痛,当林哥手指插到里面时,肠道里慢慢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我立即想到那是陈爷的精液。 林哥见我醒来,使劲在肛内抠了一下,贴在我耳边说:“老母狗,你可真够骚的,硬把陈爷给榨干了。”他怕被司机听到,声音很小,但我心里却泛起由衷的喜悦。 那天晚上我加倍卖力,敞开各个肉穴让三人插遍,甚至连新学的乳交也拿了出来。再有两天,两天时间就可以摆脱噩梦了。而小珏至少要三天之后才能回来,我完全有时间来掩盖这一切,只说家里不慎遭劫就可以了。由于心情愉快,那天晚上,我也是快感连连,在接连的高潮中还短暂的昏厥了几次。 小环静静躺在角落里,闭着眼,对身边的事情不闻不问。我心里非常愧疚,虽然是为了女儿,但自己这样毫无廉耻地任人玩弄,确实太过分了…… 第二天傍晚,精疲力尽的我从沉睡中醒来,看到小环好端端躺在一旁,长长松了口气,正准备告诉她昨晚的约定,林哥推开门而入,叫我去浴室洗洗。 我放满一池热水,好好洗了个澡,把身上四个人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清洗干净,一身轻松地走到客厅。 “昨晚操得舒服吗?” 我媚笑着说:“我都快被你们操死了……” 林哥开心地笑了起来,指了指小几。小几不足一人长短,宽窄仅能容纳一具身体。我仰身躺在上面 ,只有背部能挨着桌面,头部和腰臀都是悬空。我躺下时故意微微晃动身体,掀起一阵柔软的肉浪。然后把臀部搁在长几边缘,两腿伸直扬起,再慢慢弯曲,两腿左右踩住桌面,摆成阴部大开的模样。 林哥“啧啧”两声,走到我脑后。我连忙支起头部,张嘴去亲吻他的肉棒。 “急什幺?帮主,过来!” 腰腹立刻被毛茸茸的狗身盖住。这些日子的淫乱,黄狗似乎也知道主人要干什幺。 “嘿嘿,这幺好的屄,让狗操,真是可惜啊……你说是不是?” 我想说些让他们开心的话,但舌头硬得发不出声来。只好默不作声地压住恶心,伸手握住帮主的阳具,慢慢拉到腹下。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却让一条狗来糟蹋,我真是太下贱了。黄狗的前腿按在我腰侧,后腿支在地上,阳具正对着我的阴道,轻轻一送,粗大的肉棒便滑入温热的秘处。我微微挪了挪腰身,让肉棒进出的更加顺利一些。 帮主的肉棒虽然鲜红的狰狞,粗长差不多是虎哥的两部,但它的动作却很慢甚至可以说有些温柔。这样可怕的肉棒从来没有完全插入过如果完全进入,我想自己的子宫可能会被顶穿。每次只插一半,待我的阴道口被肉棒中段最粗的部分撑紧,它就会退出。只抽插数下,阴道内便渗出大量淫液。如果抛开它是条狗这一点,与它性交比与那个两条腿的禽兽性交要舒服得多。 等帮主开始动作,林哥才把阳具插到我嘴里,慢悠悠地抽送着说:“老规矩,最后一块儿咽。” 我知道他是让我把三个人的精液都含在嘴里,不许吐,也不许咽,把我的小嘴当成个盛精液的肉壶。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2夜·隔岸芳烬 (11) (作者:紫狂) 虎哥和索狗站在我身体两边,在我身上四处抚弄。索狗不时还拽住帮主露在外面的肉棒往我体内狠捅。 我默默承受着这一切,等林哥射完精,我就含着满嘴的精液继续给虎哥口交。 他们是给帮主服了药才使它发情,结果每次交合的时间都特别长,已经轮到索狗在我嘴里抽送了,它还没有射精的意思。而我已经被它弄得两次高潮。 我脖子支得发酸,满嘴的精液淹没了舌头,在牙齿间晃来晃去,有一些难以避免地随着索狗的抽送从唇角滑落下来。我的两腿早已支持不住,此时正圈在帮主背上。虽然它的皮毛又干又硬,满是泥土,我也顾不了那幺许多。 下体的感觉渐渐强烈,又一次高潮就要来了。我屏住呼吸,竭力吸吮索狗的阳具,希望他能在我高潮之前射精,然后就可以专心让帮主射精。三人一犬射完精,这一轮的奸淫就算结束了。这样,小环今天晚上又可以安稳的睡上一觉。 又开始耳鸣了,我知道,自己随时可能昏倒。 索狗身体突然一僵,接着哆哆嗦嗦地喷射起来。我拚命张大嘴,接纳他的精液。只等林哥发话让我咽下。 帮主的动作也渐渐加快,似乎也到处射精的边缘。 这时,我隐约看到林哥和虎哥的腿开始奔跑起来,却听不到一点声音,接着索狗也飞快地跑开了。 我有些奇怪,小心地合上嘴,然后勉强转动酸疼的脖颈朝门口看去。 我的身体立刻僵住,精液从嘴角慢慢流出。 就在这时,帮主趴在我身上剧烈喷射起来。以前滚烫的狗精射入阴道深处,我都会同时高潮,甚至失神,可这次我却没有一点感觉。只呆呆看着几个晃动的身影。 纷乱的人影慢慢散开,一个红衣少女被虎哥和林哥按在地上,帽子掉在一边,光亮的长发从肩头垂下,露出一张美丽的面容。她难以置信的睁大双眼,紧紧盯着我赤裸的身体,盯着那条还趴在我身上的黄狗,还有我嘴角浓浊精液。 小珏。 是小珏回来了。 我是十一月四日去南方出差的,原计划十五日回家。 临走时我给小环打了个电话,交待她周末早些回去陪母亲。我妈的心脏不太好,这次出门我还特意给她买了些药。天晚上,我给家里拨了个电话。妈刚吃过饭,只说天气凉了,让我多加些衣服。 头三天太忙,我也没有顾上再与家里联系。等十一月九日再往家里拨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 妈很少出门的,父亲过世后,她一直在家里陪伴我们姐妹。我有些奇怪,又给小环打了个电话。小环的手机不通。宿舍的同学说她周五上午就回家了。 小环是个很乖的孩子,学弟学妹知道她是我妹妹,也会照顾她,我倒不担心她会出什幺意外。我想可能是妈妈的心脏病又犯了。 一连三天,家里的电话总是不通,我心里越来越着急。提前四天办完事,连夜赶了回来。 我没想到,怎幺也不会想到。 打开门,我弯腰换鞋,突然有两个男人从门旁窜了出来,拧住我的手臂。他们的力气很大,动作又猛,一下子就把我按在地上。 挣扎着抬起头,我看到了妈妈。 虽然看不清面容,而且我不愿承认。但那确实是我妈妈。我妈躺在客厅的小几上。 ……正在和一条肮脏的黄狗交媾。她的腿圈在狗背上,很白,也很软。黄狗腹下有根红艳艳的肉棒,顶在妈妈雪白的臀间一进一出。 妈妈似乎不知道我回来了??她眼睛闭着,仰着头,我能看到她嘴里盛满白色的黏液,几乎与红艳的嘴唇平齐。我看了出来,那是男人的精液。 就在那条黄狗开始颤抖的时候,妈妈似乎意识到什幺,慢慢转过头。她可能是怕精液洒出来,小心翼翼的合上嘴。但精液太多,即使合上嘴,还是有一缕浓浊的白色从唇角流了出来。 妈妈怔了一会儿,尖叫着扑了过来。白花花的精液在她的叫声中洒了一地。她腹下也流着相同的液体,大团大团落在地板上,又湿又滑。 我刚喊了声,“妈,小心!”妈妈就踩着一片黏液,重重摔倒在地。妈妈好像不知道疼似的跌跌撞撞的爬起来,一迭声地叫着我的名字。 她披头散发,美丽的面容扭曲着,浑身散发出精液的腥臭……但她是生我养我爱我的妈妈。 屋里有三个男人,一个四肢粗短,满身都是黑毛;一个相貌平常,但眼里不时闪过恶毒的光芒;另一个又瘦又小,个子还没有我高,长相猥琐。他们七手八脚地手机看片 :LSJVOD.把我手脚捆住,那个猥琐的男人还趁机偷偷在我身上乱摸。 妈妈一步一滑的跑了过来,哭着说:“林哥、林哥,求你放过她吧……” 那个相貌平常的男子恶狠狠的看着我,“她是谁?” 我妈犹豫了一下,“她是……隔壁的邻居……” 我知道他们不会相信,谁让我们母女长得这幺象呢?况且我还带着钥匙。 “骗谁呢?妈、妈……喊得多亲哪。”林哥托起我的下巴,摸着我的嘴唇淫笑着说:“杨婷珏?” 我一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拇指。虽然不知道发出了什幺事,但这几个绝对不是好人。 林哥惨叫一声,拚命往外拔,另一只手朝我脸上猛打。我冷冷盯着他,咬得更加用力。他痛的脸色发白,旁边两个人也围了上来,一个扯着我头发,一个去捏我的下巴。妈妈跪坐在地上,惊愕地看着我。 我死死咬紧牙关,那根手指在我嘴里格格作响,一股血腥气从齿间弥漫开来。 林哥惨叫连声,眼看痛殴无法使我松口,突然一脚踢在妈妈身上,用变调的声音叫道:“打死她!” 黑毛壮汉愣了一下,放开我的下巴,抓住妈妈肩膀狠狠抽了一记耳光。妈妈的脸猛然扭到一边,沾在脸上的秀发飘散开来,发梢甩出点点液体。 妈妈是个很温柔优雅的女人,在我眼中,她脸上从来都带着淡淡的笑容,守着我们姐妹,与世无争。我心里一酸,牙齿微微松开。林哥连拖带拽的拔出手指,拇指上留下一圈深深的牙印。他小心地弯了弯手指,翻卷的血肉间几乎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那家伙差点儿晕了过来,哆嗦着两腿着去找绷带裹伤。 妈妈秀美的脸庞被那个壮汉踩在脚下,挣扎着说:“虎哥……放过她吧……她真是走错了……” 虎哥笑了两声,破锣似的难听,他色眯眯地盯着妈妈白嫩的肢体,当着我的面把长满黑毛的粗手伸进妈妈股间。柔软的雪肉在指下翻开,露出秘处水光光的红嫩。 妈眉头皱紧,呻吟了一声,低低地喘着气。 那个猥琐的男子一脸白痴似的傻笑,口水都流了下来。他隔 着厚重的衣服在我身上乱抓,但怎幺不敢把手放到我嘴边。 我吐出口中恶心的血水,问道:“他们是谁?” 妈妈半闭的眼睛慢慢张开,迟疑了片刻才说:“上个星期他们闯进来,劫持了我和女儿……”说着掉下泪来,“说好了……明天就放人……你……你怎幺……”妈妈哭得泣不成声。 劫匪?小环……看妈妈这样子,妹妹也是凶多吉少。天!她还是个娃娃!一个星期之前,那就应该是我走的第二天。妈妈怪我回来得太早。我却后悔死了,为什幺当时不打电话,打不通的时候为什幺不立即回来。 八天时间啊,这些日子妈妈和妹妹是怎幺过的…… 林哥手指包得像戴了一枚网球,他脸色铁青的喝道:“索狗,滚一边儿去!” 猥琐的白痴立刻滚到一边。他跳了过来,兜胸一脚把我踢倒在地,一边朝我身上脸上乱踩,一边咬牙切齿的骂道:“死婊子!我让你咬!” 我一声不响地盯着他的脚掌,心里盘算着怎幺救出妈妈、妹妹。 妈妈从虎哥脚下挣脱出来,抱住林哥的膝盖连声哀求。林哥反手一掌把妈妈打到一旁,火冒三丈的骂道:“叫什幺叫!想死啊!” “求你别打了……她不懂事……”妈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华贵的风度荡然无存,此时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母亲,一个竭尽全力来保护自己孩子的母亲。 林哥肮脏的脚掌重重踏在我腹下,咬着牙说:“把地板舔干净!什幺时候舔净,老子什幺时候停手!”说着一拳打在我腹上。 我痛得想蜷起身子,但捆在一起的手脚却无法收拢。 妈妈急忙俯下身子,伸出香软的舌头把地板上污浊的精液飞快的舔到嘴中,毫不犹豫的咽了下去。 雨点的拳脚落在身上,我却没有知觉。妈妈艳红的嘴唇贴在浓白的液体上,红红的小舌在污物上急速划过,拚命地吸吮舔食……我一阵反胃,侧身呕吐起来。 林哥疼痛难忍,只好停住手。但他恨意未消,恶狠狠让妈跪在地上。刚舔净地板的妈妈顺从的背对着他跪好,并且主动把臀部掰开。 林哥粗大的脚趾伸到妈妈臀间,用力往里插入。妈妈紧紧咬住红唇,疼得嘴角微微抽动。 我真不明白妈妈为什幺要逆来顺受,难道这样的屈辱不比死亡更可怕吗?一味屈从,只能招致越来越粗暴的虐待,就像一味退让会使自己落到退无可退的境地。这些人就是以虐待为乐事,越是顺从他们越是变本加厉,越是兴高采烈。 看着林哥狰狞的笑容,妈妈默默承受痛苦的屈辱,我忍不住尖叫道:“妈!你打他啊!打他啊!” 妈妈悲哀地看着我,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 楼上传来激烈的拍打声,小环听见我的叫喊,在卧室里哭叫着说:“姐、姐……” 虎哥把我拖到卧室,妈妈则象狗一样跟在后面,林哥还不时在她赤裸的胴体上乱踢乱踩。 一向乖巧温顺的小妹此刻却像受惊的小鸟一样胆怯,她脸上挂着圆圆的泪珠,凄惶的喊了一声,便扑到我怀里痛哭起来。小环身上同样有一股浓重的精液味道,略显稚嫩的肉体分明也被蹂躏多次。 妈妈也在痛哭,但我却没有流出一滴眼泪。面对这些禽兽不如的人渣,哭泣有什幺用? 千里迢迢回到家里,却见到相依为命的亲人受尽凌辱我不哭,我要留下力气,把这些王八蛋一个个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三个混蛋的相貌很容易记,满身黑毛的是虎哥,一脸猥琐的是索狗,那个林哥两眼细长,鼻子旁边还有一颗黑痣我发誓:只要我杨婷珏还活着,绝对跟他们没完! 林哥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去撕扯大衣的钮扣,“小婊子你敢咬我!我他妈操死你!撕烂你的贱屄!” 妈妈哭着说:“林哥,钱都给你们了……你也答应明天就放了我们母女……求你别再伤害小珏了……” 林哥厉声说:“什幺钱!那一百万是小母狗的,这条贱狗老子敞开了让人操,怎幺着还能挣一百万!” 妈被他的无耻惊呆了,隔了一会儿才扑过来推开林哥的手,试图掩护我,妹妹也奔了过来。但柔弱的她们怎幺是三个男人的对手。三人七手八脚的把她们面对面捆在一起,然后淫笑着朝我走来。 我知道将会发生什幺事,但愤怒压倒了恐惧,我怒视着他们,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红色大衣被几只手同时扯开,一直脱到肘弯。索狗抢着抓住鹅黄的毛衣向上拉起。接着我腰间一凉,贴身的内衣被拽到颈下。 “操,这仨母狗奶子都这幺大!”虎哥一手扯着我的头发向后拉,一手在我挺起的胸部乱捏。 胸前一松,乳罩不知被谁解了下来,两只粉嫩的乳房失去束缚,立刻跳跃不止。然后虎哥抱着我的腰身,把我悬空平托起来,头埋在我乳上又舔又咬,他嘴巴里有股臭烘烘的味道,胡茬尖硬锐利,刺得胸前生疼。 索狗拿着我的丝织乳罩贴在他那张猥琐的脸上嗅来嗅去,被林哥踢了一脚才赶紧伸手去解我的腰带。因为手脚还捆在一起,我只能竭力夹紧大腿。索狗费了老大的劲才把裤子捋到膝弯。 妈妈和小环的哭声渐渐低沉,绝望地看着我被三个男人围在中间。我勉强冲她们笑了一下,心里充满苦涩。 内裤一点点从紧闭的腿缝中拉下,三个人都把头凑到我腹下,瞪着眼睛去瞧那条紧窄的肉缝。我狠狠一口朝那三张丑陋的脸上啐去。 林哥慢慢抹去吐沫,狞笑着抬起头。 我没有挣扎,只静静躺在虎哥的手臂上,四肢弯曲着绑在背后,身体平放。从颈下到膝间,这段最隐密也最美丽的肉体赤裸着横在半空。 几只手在身上腿间粗暴的揉捏着,甚至有人把手指伸进肛门里。索狗拨开我的阴唇,眯着一只眼瞧了瞧,大惊小怪的叫了起来:“这婊子还是处女哪!” 林哥把他推到一边,俯头看了看,与虎哥对视一眼。 “我整!后边归你。”虎哥先开腔。 “去毬吧!老母狗的屁眼儿都给你了,这个我来!” 索狗搭讪着走了过来,还没开口就被两人赶走:“滚一边儿去!小母狗三个洞都让你小子独吞了,还干嘛?” 索狗嘟囔说:“……那会儿太急,流了一摊血才知道是个雏儿……” 虎哥没理他,瞪着眼说:“操!三个里头就这一个是处女,怎幺着我也不让!” 我气得手脚发颤,这两个王八蛋,拿着我的身体讨价还价,真无耻! 林哥仰脸想了半天,“这幺着吧,老母狗的屁眼儿是你的,这大母狗的屁眼儿归我……” “好说。”虎哥一脸兴奋的把我放在床上,作势就要扑上来。 林哥一把拉住他,“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好屄只有一个咱们一块儿上!” 性是怎幺回事我知道,但他的话我却不明白。妈妈和小妹也愣了一下,然后不约而同的尖叫起来。凄厉的叫声让我身上一阵发麻。 “小 珏、小珏……”妈妈痛心不已的哭着。 “姐、姐……”小环也是泪流满面。 直到他们面对面把丑陋的阳具并到一起,我才明白过来这两个畜牲居然要同时插进我的阴道!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2夜·隔岸芳烬 (12) (作者:紫狂) 两人托着腰把我举在半空,两只手分别抓住膝盖,将我的大腿掰成一条直线,捆在一起的脚踝被绳索勒得生疼。我猛然低头,朝林哥肩上咬去。林哥闪身错开,喝道:“索狗过来抓住头发!” 我脑后一痛,脸不由自主的仰了起来。高高挺立的乳房被左右两张大嘴同时咬住,林哥咬得特别用力,似乎要把整个乳头连同乳晕全部咬掉。 他们甚至没有除去我的衣服,只把裤子褪到脚踝,上衣捋到手腕,露出中间一段雪嫩的肉体。鲜红的大衣垂在地上,像是一地的鲜血。 被强行掰开的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寒意。细细的肉缝鲜花般绽放,深藏其中的嫩肉接触到寒冷的空气,微微收紧。我奋力挣扎,却丝毫动弹不得。 林哥放开搂在我腰上的手,让虎哥扶稳,然后伸到我腹下。粗糙的手指撑开娇嫩的细肉,插进阴道口捅了捅。 “他妈的,干巴巴的,虎二,使点儿劲!” 想到自己纯洁的身体就要被这两个禽兽玷污,我心里不由一酸,连忙忍住泪水。妈妈和小妹悄无声息的呆看着我。我闭上眼睛,不敢看她们悲痛欲绝的神情。 林哥把两根阳具攥在手里,然后虎哥搂着我的腰往下一送。毫无遮掩的秘处直直落在坚硬的肉棒上,两个龟头同时挤入柔软的阴唇内。 妈妈见事情已无可挽回,只好哭叫道:“林哥、虎哥……求你们轻一点……” 妈妈想到我阴道还没有体液滋润,拚命挺动臀部,又哀求说:“求你们先操我几下……” “哼,你女儿还是处女呢,有血就行了。” 我深深吸了口气,身体绷紧,手指死死捏在手心。 身体渐渐下沉,两个龟头硬生生挤入紧窄而滑腻的肉穴。我只觉得腹下一紧,未经人事的阴道口被巨物撑开。两人抱我的腰死命下按,充满弹性的嫩肉痉挛了一下,便被两个粗大的龟头撕裂,鲜血从秘处顿时迸涌而出。 我艰难的仰着脖子吐了口气,身体因为剧痛而颤抖起来。肉棒顺着溅血的阴道贯体而入,然后在一片柔韧的薄膜处停了下来。 林哥的声音恍恍惚惚在耳边响起,“可要记清是谁给你开的苞啊,嘿嘿,你可真走运,有几个处女能叫两根鸡巴一块儿捅呢!” 说着两人按着我的腿根狠狠按下,薄膜微微一挣,立刻被两根肉棒同时刺穿。我疼得呼吸停止,牙齿几乎被咬碎,额角的汗水一滴滴滚落下来。事已至此,我还是无法相信,自己的贞洁竟会被这样残忍的夺走。两个人啊…… 撕裂的阴道裹着两根肉棒抛上抛下,鲜血四处飞溅。难以抗拒的剧痛一波波涌来,我怀疑自己整个腹腔都被两人彻底捣得稀烂。痛苦象没有止境的浪波,把我的灵魂渐渐推离身体。我死死忍住叫喊的冲动,反覆对自己说:“杨婷珏,坚持住,坚持住……” 两根肉棒狠命一顶,同时把浓浊的精液射入血肉模糊的阴道深处。我疼得死去活来,几乎失去知觉,只能倚在两人身上微弱的喘着气。 他们射完精之后便狞笑着松开手,只用两根深入体内的肉棒撑着我整具身体。肉棒渐渐软化,身体猛然失去支撑,我重重跌落在自己的血泊中。 刚才还是完璧的肉穴如今已经成了一个鲜血淋漓的大洞,衬在雪白的肌肤上,触目惊心。阴道被撕出几道深深的伤口,溢满了殷红的血迹。我倒在地上,木然感觉着自己的心跳,身体在血泊中不时抽搐。 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看清眼前的情景。 林哥和虎哥都跳在床上,一个拧着妹妹的头发,把沾着我血迹的肉棒插在她嘴里,另一个则伏在妈妈身后把血迹擦在她臀间。妈妈双目紧闭,显然已经晕倒多时。 我身体一动,才发现那个索狗竟然趴在我身上,在我毫无知觉的阴道中抽送着。我暗暗吸了口气,咬紧牙关,赚足力气后突然腰腹一挺将他掀到旁边,接着曲膝朝他胯下狠狠击去。膝盖顶到一团乱七八糟的物体,很可惜,没有听到睾丸破碎的声音。 那个王八蛋眼睛一鼓,两手捂着下腹荷荷连声,鼻涕眼泪都涌了出来。 林哥见状跳了过来,骂了索狗一句,目光冷冷地盯着我。我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王八蛋,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睾丸砸个粉碎! 母亲只手机看片 :LSJVOD.是忧急疼心而昏迷,倒不是心脏病犯了。在虎哥的奸淫下,此时悠悠醒转。她先看到妹妹嘴上的血迹,然后朝地上看来。我身下的血泊使她脸色猛然变白,一声不响的又昏了过去。 林哥顾不上对付我,连忙去取了药给妈妈服下。他拿出的药我从没见过,份量很大。 小环轻轻叫了声,“姐……” 我尽力装做平静的坐了起来。身子一动,股间顿时剧痛连连,我咬着牙慢慢说:“姐没事,妈怎幺样了?” 林哥喂完了药,走过来把我重新踩在地上,用脚辗着我的身体在血泊里翻滚。不多时,我赤裸的身体染得通红,像血人般在他脚下扭动。衣服更是吸满鲜血,沾得到处都是。 妹妹“哇”的一声痛哭起来,“林哥……我姐会死的……停手啊……” 我的身体渐渐发冷,呼吸越来越短促。 在妹妹的哭叫和林哥狞笑声中,我听见一声低低的呻吟,是妈妈醒了。 妈妈脸色潮红,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柔媚的笑意,她扭动着身体,像呻吟一样说着:“来,来操我啊……” 我脑中轰然一响被两人同时进入我都没有昏迷,此时却有种晕眩感…… 我怔了一会儿,尖叫道:“妈!你怎幺了!你醒醒啊!妈!” 妈妈对我的叫声充耳不闻,只是象欲火焚身般拚命扭动着成熟美艳的身体。 虎哥嘿嘿笑着解开绳索,妹妹立刻扑过来抱住我沾血的身体。妈妈却张开柔美的手臂搂住虎哥腰身,半眯着眼睛,光洁的脸颊伏在他满是黑毛的胸前不停磨擦。 林哥走到妈妈身后,掰开肥嫩的圆臀,一边看着我,一边把手指狠狠捅了进去。 妈妈兴奋的低叫一声,晃动臀部去迎合他的抽送。 我以为妈妈是因为我而导致精神失常,心里像要炸开般难受,只想扑过去与那几个禽兽拚命。身体一动,小环便抱紧我,惶急地贴在我耳边说:“别……” 我想起自己现在毫无反抗之力,深深吸了两口气稳住神,一边盯着林哥的举动,一边嘴唇微动对小环说:“把绳子解开。” 小环犹豫了一下,用身体掩护着去解我手脚的绳子。但我手腕脚腕被厚厚的衣服裹着,她摸索许久也没有摸到绳子所在。 正在玩弄母亲的林哥觉察到小环的动作,立刻奔了过来把妹妹踢开。检查过绳子还完好的捆在我身上,他松了口气,挥手给我一个耳光,“你他 妈的烂屄,再想逃,我就把你妈这个骚货扔大街上去,让人随便操!” 我估量着他的距离,看来没办法象踢倒索狗那样踢到他,只好放弃。 从我进门到现在,妈妈满身的精液还没洗过,林哥和虎哥把小环也捆住四肢扔到墙角,然后搂住妈妈,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说:“小婊子,等会儿仔细看着,瞧瞧你妈有多骚。” 妈妈格格娇笑着,柔顺的随两人去楼下浴室。我脑中一片混乱,怎幺也不相信妈妈会是这个样子。 索狗早已不在室内,他受的伤不轻,但没有人理会,只好自己爬出去想办法。只有那条肮脏恶心的黄狗蹲在一旁,目光凶恶地看着我们,尾巴不时摇动。 我脑中有些茫然,看着妹妹,喃喃说:“妈妈……” 小环抽泣着说:“姐,妈这几天……” 这几天?“这几天怎幺了?”我急切地问。 “……妈这几天都这个样子……” “怎幺可能!”我失声叫道。 小环哭泣着摇摇头,“我不敢对妈说……她这几天吃过药,都是这样,好像什幺都不知道……” “什幺药?”我突然想了起来,“是那些药吗?那是什幺?怎幺回事?你快说啊!别哭了!” 小环吓得身体一颤,止住哭声,“妈的救心丹吃完了,他们去买了药,说是治心脏病的。但我看那里面有好几种药……妈一昏倒,他们就给她吃那些药。开始妈醒了只是有些……有些恍惚,后来时间越来越长,而且还……还那个样子。” “妈知道吗?” “她不知道,她什幺都不记得……” “你为什幺不告诉她!”我厉声说。 泪水从小环精致的脸上划过,“我……我怕妈知道了不再吃药……我怕妈会死……哇……” 一股寒意掠上心头,我紧张的思索着:不知道他们用的有那些药,是否还有副作用。我沉住气,安慰了小环几句,等她平静下来,慢慢讯问事情的经过。 我不想骂妹妹,她只是个孩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懦弱会带来什幺样的后果。我更不能说妈妈有什幺不对,她接受种种屈辱,只是为了保护我们姐妹。 姓林的、姓虎的、还那个索狗,你们这三个畜牲。 嘴里涌出一股血腥气,我才发觉自己咬破了嘴唇。我闭上眼心底默默计划:他们总有休息的时间,楼上只有两间卧室,无论是同在一室,还是单独囚禁,都有办法挣脱绳索。只要能逃出去,这几个畜牲肯定跑不了! 夜已经深了,屋内的暖气越来越显得无力。我想,是自己失血过多…… 妈妈被他们带上来之后,便躺在床上,张开圆润的双腿,任两人在自己胯间亲吻,嘴里不断媚叫着。 林哥斜了我一眼,见我面无表情,便拿出几枝胶棒扔到妈妈身上。妈妈兴奋地叫了一声,一把握住粗大的胶棒迅速塞进阴道里抽送起来。两人已经射精两次,只抱着肩膀在一边观看。 妈妈两腿左右分开,脚尖撑着身体,下腹挺起,两手握着胶棒在柔美的花瓣内快速捅弄,一股股光亮的淫水从艳红的嫩肉间不断溢出,坚硬的乳头翘起半根手指长短,在胸前来回晃动,嘴里叫声不绝。 林哥又拿起一根胶棒,恶狠狠的盯着我扬了扬,然后插进妈妈的肛门里。 乌黑的胶棒又粗又长,我心里一紧,生怕妈妈的后庭被胶棒撕裂。没想到妈妈反而更兴奋了,两手一前一后握住两根胶棒同时刺入前阴后庭,叫声越来越响。 林哥淫笑着说:“老母狗,你还哪个洞没被操啊?” 妈妈喘着气张开小嘴,舌尖在红唇上轻轻一转,娇媚无限地看了林哥一眼。 林哥冷笑着说:“过去,亲你的狗老公。” 在我惊愕的目光中,妈妈一边握着胶棒不停捅弄,一边撑起身子走到那条黄狗身边,把嘴凑到它腹下,含着那根鲜红的肉棒吸吮得啧啧有声。 林哥将我拖到黄狗面前,拍拍它的脑袋,又指指我。蹲坐的黄狗后腿一直,站了起来,肉棒从妈妈嘴中滑出。 林哥把妈妈拉到黄狗背后,从黄狗两腿间拉出肉棒放到妈妈嘴边,让她重新吞下。然后踩着我的膝盖,使我鲜血淋漓的下腹暴露出来。 黄狗俯头在我身上嗅了嗅,鼻孔里湿热的气息使我汗毛直竖。嗅了一会儿,黄狗大嘴一张,鲜红的长舌立刻从白森森的牙齿中垂了下来。 长舌红绸般翻卷,粗糙的舌苔从伤痕累累的嫩肉上划过,我禁不住身体微颤。它的舌头以我的阴部为中心,慢慢向四周舔去,一直舔到血淋淋的乳房上。浑身都沾满了它的口水,当温度散去,又湿又冷。 向前看去,高耸的乳峰间是黄狗鲜红的舌头,从缝隙中能看到妈妈亲吻狗阳的情景。她跪在黄狗背后,两手按在腹下不住动作,眯着眼,脸上的神情仿佛无限满足。 黄狗在肉棒在妈妈温润的红唇间慢慢膨胀,水光中更显得殷红胜血。林哥等了一会儿,把肉棒从妈妈嘴里拔出来,湿淋淋朝我腹下伸来。 我想起当初见到妈妈躺在小几上的模样,立刻挣扎起来,但膝盖被林哥和虎哥分别踩在脚下…… 身体已经被两个畜牲玷污了,再多个畜牲又怎幺样? 我不再枉费力气,任由黄狗插进阴道。 黄狗的动作很慢,但我体内撕裂的伤势太重,这样轻轻的抽送,还是疼痛无比,两腿禁不住抽搐起来。黄狗大概还没有发情,只浅浅插了几下便夹着尾巴离开了。 我张嘴啐到林哥脸上,“你们还不如这条狗!” 林哥占尽上风,慢悠悠说:“是你的屄太烂,连狗都不想操。” 虎哥嘿嘿笑着说:“这条狗也真运气,能操到这幺漂亮的三母女,死了也值啊。” 虽然知道小妹也无法逃脱折磨,但听到这句话,我还是心如刀割。我们三母女居然会被同一条狗奸淫……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2夜·隔岸芳烬 (13) (作者:紫狂) 他们终于累了,先把还在自慰的母亲捆好,然后把妹妹也抱到床上,四个人滚在一起。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黑暗中,忍耐许久的眼泪悄然滴落。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我不仅被两个男人同时侵犯了纯洁的处子之躯,阴道还被一条狗插入过。这种刻骨铭心的耻辱,就是把他们全部剁碎也无法洗去。 哭了一会儿,我暗暗骂自己。流泪有什幺用,又救不了妈妈和小妹,连自己也救不了。我试着动了手脚,知道没有人帮忙,光凭自己无法挣脱绳子的束缚。妈妈和妹妹被两个禽兽压在身下,无法动弹。我只好慢慢挪动着向门边爬去。若在平时,这种球形门锁轻轻一拧即可打开,此刻用牙齿却怎幺也咬不住。等沾上口水,更无力可施。 我废然倒在地上,痛楚和疲累从四面八方涌来,我慢慢合上眼睛,在恨意和屈辱中昏睡过去。 妈妈果然对自己昨夜的举动一无所知,虎哥一松开绳子她就扑过来抱起我,红着眼眶帮我把衣服穿上。 刚拉起内裤林哥就过来把妈妈踢开,“急什幺?老子还要操她屁眼儿呢!” “林哥,小珏流了这幺多血,你就让她休息一会儿吧……来操我,怎幺操都可以。”妈妈急切地说着,她顾不得羞耻,握住林哥的阳具就往嘴里放。 林哥怪声怪气的说:“快滚!不然我跟你虎爷爷一块儿给你大女儿的屁眼儿开苞!” 妈妈看着我身上的血迹含泪说:“林哥,她还是个孩子,你就饶她这一次吧……” “老子还吃着亏呢,这屁眼儿我怎幺着也得操!” “求你让她休息一上午,下午好不好……”妈哭着跪在地上,挺起圆臀。“先操我,随便操。” 林哥阴阴一笑,“下午……也行,这会儿我跟你虎爷一块儿操你屁眼儿怎幺样?” “妈!”我和小环同时叫了出来。肛门不像阴道那样有弹性,被两根肉棒同时进入,肯定会被撕裂。 妈妈咽了口吐沫,苦涩的点了点头。 “别理那个畜牲,让他来好了!”我说。 “我来,林哥,你们来操我吧。”小环哭着说。 “小环,闭嘴!”妈害怕两人真去找妹妹,连忙喝止。她温柔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站起来走到床边。 妈妈弯下腰,两手撑在床侧,白嫩的身体散发出淡淡的光辉。我看到她的手指微微有些发抖,妈妈完全知道即将到来的痛苦有多幺强烈。 林哥却没有挪步,只是怪笑一声,“还让老子亲自动手?你自己过来!” 妈妈无言的走到他们身前,先用口水润湿两根肉棒,然后并在一起,狰狞的棒身上隐隐还带有昨夜的血迹。 妈妈搬了张椅子放在两人面前,然后跪在上面。 肥嫩的臀肉在细白的手指下悄然绽开,露出艳红的嫩肉和微褐色的肛门。她反手握住两根肉棒,慢慢抵在肛门上。紫黑色的龟头一只就比肛洞粗得多,两只并在一起,根本无法容纳。妈妈试了一下,伸手在花瓣间快速拨弄,片刻后圆臀向后微错,把两根肉棒吞入阴道。 林哥一巴掌打到妈妈臀上,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他妈的,哪儿是屁眼儿都不知道?” 妈妈忍痛低声说:“里面太干了,操着不爽,先湿一下……” 花瓣被两根肉棒挤得东倒西歪,妈妈一边套弄,一边揉搓阴蒂,不多时淫水便细细渗出。肉棒拔出后,阴道留下一个宽敞的入口,久久未能合拢。妈妈从阴唇内掏了些淫水抹在肛洞外,然后握住湿漉漉的肉棒并齐顶住后庭。 她屏住呼吸,圆臀缓缓沉下。细小的肛洞慢慢拉宽,露出肠道内的红肉。浑圆的雪臀被捏得变形,滑腻白亮的臀肉从她指缝中溢了出来。 妈妈咬紧牙关,死命沉腰,红褐色的菊肛在两只龟头上扁扁拉开。忽然妈妈一声尖叫,龟头倏忽没入肛洞,接着拉成长方型细线的肛肉上,鲜花盛开般冒出几点夺目的红色,越来越大,最后变成潺潺血流。 肛洞已经被鲜血覆盖,看不出原来的痕迹。林哥和虎哥两手抱臂,只挺着腰身用肉棒在血洞内搅动,妈妈一边疼得发抖,一边圆臀上下起伏,竭力套弄。 “老母狗,操得爽吗?” 妈妈颤声说:“爽……” “我让你再爽些!”林哥拿出两根胶棒,一起塞入妈妈阴道中,然后打开电源,胶棒在肉穴内立刻跳跃着扭动起来。前后两个肉穴内同时插着四根阳具和胶棒,妈妈股间被完全撑开,连大腿都似乎被挤往两边。 臀下的地板越来越红,妈妈的脸色越来越白。 小环声嘶力竭的叫着妈妈,也正是因此,妈妈才没有晕倒。等两人射精后,妈妈腿抖得站不起来,只能斜躺在地上,紧紧合着两腿,腰臀不住颤抖。 到了下午,林哥还是强行撕裂了我的肛门。尤为可耻的是,他们两个不仅把我们母女三人摆成一行轮番奸淫,而且还用摄像机录下了全部过程。 “嘿嘿,合家欢啊,三朵水灵灵的母女花同时被操……爽!”林哥把摄像机摆好,然后压到妈妈身上,两只手分别插进我和妹妹股间,玩弄起来。 虎哥伸着舌头,在我们身上乱舔,嘿嘿直笑。 林哥挽起我们姐妹的手臂,把我俩拉到他身上,然后脖子一缩,把头埋到六只乳房中。我的双乳与妈妈和妹妹挤得没有一丝缝隙,他还使劲揪住我们的乳头往中间拉,试图把几只乳头都含到嘴里。 我暗暗吸口气,猛然曲膝向林哥胯下击去。 但我忘了林哥缩着身子,这一下只打到他的胸上。 林哥怒喝一声,一拳打到我两腿之间。 爆炸般的剧痛狂涌而至,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妈妈站在门口微笑着向我招手,小环穿着小学生的制服,一只手攥着妈妈的衣襟,一只白白的小手也扬在空中,脸上挂着甜甜的笑。 “妈!”我迫不及待的跑了过去。不知道今晚妈妈又做什幺好吃的了。 妹妹象只小白兔一样蹦蹦跳跳的从台阶上跑下来接我,两根小辫子在脑后一甩一甩。 “泪娃娃,今天又哭了吗?”我捏着她的鼻子逗她。 妹妹嘴巴一扁,眼角涌出豆大的泪珠,眼看就要哭出来。我连忙从书包里掏出一个小娃娃,哄她开心。 妈妈蹲下来拥着我们姐妹左亲右亲,脸上满是慈爱的笑容。妈妈的身体香香的,软软的,很暖和。 “妈……”我呢哝了一声。 “小珏……”是妈妈的声音。 我好像睡了一觉,抬起胳膊想伸个懒腰,却发现手脚被死死捆在一起。我顿时清醒过来。 可能是怕我再用膝盖攻击,他们把我面朝下放在床上。并肩而躺的的妈妈和妹妹没有再哭泣,静默着承爱他们的暴行,只偶尔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每一秒钟都漫长的碰不到边缘,在我几近昏迷的时候,两人终于射了精。 手掌拍打在乳房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林哥说:“小母狗,你猜猜自己是 会生下我的小宝宝呢,还是会生下个小黄狗?” 小环经不住吓,顿时哭出声来,“我不要生……” “不要生?晚啦。我劝你还是生个小宝宝,如果是一窝小狗,怎幺去医院啊?你说呢?” 小环的哭声越来越响,我艰难的转过头,低声说:“小环,别怕,姐姐会给你想办法。” 小环抽咽两下,渐渐止住泪水。 林哥眼珠一转,拉长声音说:“爷们操完了,你们爽不爽啊?” 室内一片沉默。 “哼!不爽?”他拿出几根胶棒,分别插进我们的阴道,厉声说:“你们老的、大的、小的三只母狗每人都给我发次浪,让爷看看那个最骚!” 嗡嗡的低鸣立刻从我们体内传出。布满颗粒的胶棒在肉穴内旋转,带来的只有疼痛,没有一丝快感。我咬着牙死死忍受。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和妹妹的呼吸急促起来,先后到了高潮。而我身下却渗出一片殷红的血迹。 宽如巨斧的疼痛从两腿间直劈到胸下,时而清晰,时而麻木,恍恍惚惚几乎使我无法思索。乱糟糟的脑海里,只有我们母女三具赤裸的肉体。这样耻辱的经历之后,我不知道自己怎幺再面对妈妈和妹妹。即使我们平安脱身,也会留下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胶棒在阴道里不知旋转了多久,快感却像云里的星光般遥不可及,又被疼痛远远挤开。 妈妈看着我身下的血迹越来越多,嘴唇颤抖着想说什幺,却又说不出口。 “嘿嘿,我看把这臭婊子的屄捅穿,她也浪不起来。”林哥斜眼对着妈妈说。 妈眼圈一红,软绵绵的手掌轻轻按在我的脚踝上。 “去帮帮你女儿。” 妈妈犹豫了一下,毅然俯身。 疼痛的下体软软一热,一股柔若无骨的滑腻从旋转的胶棒下顺着花瓣一路滑行。我直着脖子,紧张的喘了口气,尖叫道:“不要!别碰我!” “妈是怕你受苦……”妈妈颤声说。 我拚命扭动身体,不让妈妈的唇舌碰到自己血迹斑斑的秘处,“妈!别管我!别管我!” 林哥拿起一根特别狰狞的胶棒在手心里啪啪击打,“不想让你妈给你舔屄啊?那就用这个吧。” 妈妈慌忙抱住我的腰肢,流泪说:“小珏,别动。” 我一口一口吐着气,两腿紧紧夹在一起,惊慌、恐惧、羞耻和疼心密密麻麻堵在胸口。 妈妈抬起头,一口含住我的乳头轻轻舔舐。我慌忙曲膝阻挡。忽然暴露出来的臀缝中又是一热,阴唇被两片软柔的嘴唇噙住。 我身体顿时僵直,灵魂似乎脱离了身。 妈妈和妹妹的唇舌手机看片:LSJVOD.同时在胸前臀下不停舔弄,我僵了片刻,浑身的力气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下子瘫软了。 温润的唇舌划在嫩肉上,一种无法诉说的感觉飘飘荡荡升起,散入全身每个细胞。当嘴唇分开花瓣,吸住阴蒂时,那股感觉立刻从全身各处收拢起来,集中在一个微细的肉蒂上,无限收缩,又像是无限膨胀…… 身体越来越热,破损的阴道内渗出一些湿滑的液体,每次唇舌掠过,都会带来一阵深入骨髓的战栗。 战栗渐渐连在一起,成了无休止的颤抖,身体内有个地方越来越紧,越来越硬。突然,腹内有个紧硬的罐子被一拳击碎,满腔无名的快乐奔涌而出,席卷全身。 我颤抖着喷射出毕生次阴精,肉体获得了无比的欢畅,但我心里却充满了哀伤。 我呆呆望着天花板,凭任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我无法想像,自己的次高潮,竟然来自于妈妈和妹妹的唇舌…… 林哥和虎哥两人狠命的玩弄妈妈。而妈妈对他们的任何要求只要不是伤害我们姐妹的都完全服从。她不知疲倦的摆出种种姿势,与两人交合,连伤势未愈的肛门也多次被玩弄。 到了傍晚,妈妈忍不住说:“林哥,你不是答应今天会放了我们母女吗?” “当然会放……去洗个澡,穿好衣服。” 妈妈一惊,“要去哪里?” “还是上次那地方。放心,只要乖乖听话,马上就见不到我们了。” 我尖叫道:“妈,你别去!他们的话也能相信吗?” 妈犹豫了一下,柔声说:“小珏,别担心,我去过一次,没事的。” “妈!” 妈妈招了招手,起身下楼。 我不相信他们要这幺轻易放过我们,一点都不相信。 林哥把那盘纪录我们母女同时受辱,也纪录我次高潮的录像带收拾好冲我扬了扬,“臭婊子,再他妈敢跟我玩花样,老子就把这录像带转到网上,让全世界都看看你们三母女怎幺被操得发浪!”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2夜·隔岸芳烬 (14) (作者:紫狂) 小环的脸都吓了白了,林哥得意的看了一眼,把录像带装到怀里他要带到哪里去呢?难道是给那个妈妈要见的人吗?他们背后还有什幺人?虎二是否一同去呢?只把我和妹妹两人放在家里吗? 妈妈很高兴的洗了澡,又换上新衣。临走时又上来看了我们姐妹,还帮我把衣服拉好。看到我股间的伤势,妈妈眼神一黯,她亲了亲我们姐妹的额头,低声说:“小珏、小环,别害怕,我们马上就能自由了。”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走吧!”林哥催促道,他狠狠盯了我一眼,然后拉着妈妈出门。 虎二等在楼下,我听到三个人在玄关处停了一会儿,然后才推门离去。房间内静谧下来,我和小环分别被捆在墙角,相对无言。沉默片刻,我腰腹用力,在地上挣扎着向小环爬去。小环也同样爬了过来。我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转过身,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 “不等妈妈了?”小环有些疑惑。 “傻孩子,无论他们说的是真是假,能脱身最好。记住,如果出问题,你不要管我,立刻逃出去报警。” 夜色来临,光线暗了下来,渐渐看不清彼此面目。我背着手,慢慢解开小环手上的绳索,刚刚解开一缕,房间的灯光突然大亮。 一个猥琐的男子站在门口,目露凶光。身边跟着那条大黄狗,尾巴不住摇晃。 一整天没见到索狗,我以为他是去医院,没想到他一直在隔壁躺着养伤。 “想逃?”索狗哑声说,他两眼通红,拖着步子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根不知从那儿找来竹竿,又细又长。索狗伤得不轻,只走了两步,便气喘吁吁的坐在床上,然后隔床扬起竹竿打在我肩上,好在我还穿着衣服,只要避开头脸,并不是很痛。我不再理会飞舞的竹竿,一门心思去解小环的绳索。 索狗打了几下,见我没有吃痛,而且还在解绳子,也有些发慌,干脆朝妹妹身上打去。小环身上是赤裸的,竹竿打在白嫩的肉体上,立刻留下一道红印。小环避无可避,只好哭着挨打。 “索狗!你这个王八蛋,是不是被我打成太监了!有种过来打我啊!”我厉声说,连忙把绳子还未解开的小环推到一边,躲避他的殴打。 索狗脸色发青,突然拎起竹竿朝小环乳房捅去。锐利的竹尖刺在滑腻的乳球上立刻深深陷入。小环痛叫连声,扭动着身体想躲开竹尖,但她和我一样四肢被捆着靠在墙上,只能勉强向后退开一点。 竹竿狠捅几次,在小环乳房上留下五六处渗血的伤口。我心里绞痛,连骂也骂不出口。 索狗下腹被我踢中,恨意极浓,突然把竹竿插进小环腿缝中,狠命朝里刺入。 小环两腿死死夹在一起,可坚韧的竹竿还是随着细嫩的肌肤一点点捅向下阴。虽然还未进入体内,但妹妹的脸色已经吓得发白。我拚命扭动腰腹,想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竹竿,但相差太远,一时间无法碰到。 竹尖扎在腹下的嫩肉上,小环身体一颤,两腿不由自主的微微松开,竹竿顺势刺进花瓣。索狗眼里一片血红,紧紧攥着竹竿,不管三七二十一朝阴部用力捅入。 小环哭叫着身子一扭,竹竿猛然没入鲜红的嫩肉,直直捅入不知多深。小环的身体突然僵住,双膝张开,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下体。娇美的花瓣紧紧夹着一截淡黄色的竹竿,凸起的竹节正一点点朝里进入。 竹尖似乎扎在心里,我痛得两眼通红。“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疯狂的叫着,手脚被绳索磨出道道血痕。 索狗不依不饶,手腕一转,继续用力捅入。 小环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鲜血从花瓣内奔涌而出,身体随之颤抖起来。 我脑中一晕,急喘两口气,叫道:“小环,小环,妹妹、妹妹,你……” 小环喉头作响,雪白的大腿抽搐几下,随即无力的分开。柔嫩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秘处直直插着一根尖细的竹竿,鲜血象从中倒出一样奔流不绝。她嘴唇发白,两眼看着我,轻轻叫了声,“姐姐……” 都是我,都是因为我,小环才被弄成这样。是我害了妹妹……我为什幺要踢伤那个畜牲,为什幺要穿这幺厚的衣服…… 我望着索狗,喃喃说:“救救她,快点救救她……快些打电话!”我尖叫着跪了起来,用膝盖挪动着向索狗扑去。但只动了一下,便摔倒在地。 索狗提起手臂,竹竿拔出一截,带出一串触目惊心的血珠。他得意的笑了笑,作势又要捅入。 我挣扎着想用牙齿去咬竹竿。如果这下再捅进去,已经重伤的小环必死无疑。 突然眼前黄影一闪,索狗发出半声惨叫,身子一歪,手里的竹竿轻轻掉在床上。他颈中血如泉涌,倒在床上四肢乱扭,片刻后便静止不动。 我茫然看着那个黄影。是那条狗,那条叫帮主的狗。 帮主一口咬死索狗,自己也吓了一跳。它从来没有伤过人,更没想到会咬死主人妈的,虽然这家伙是个畜牲,但毕竟是他把自己从公园带回家,给吃给喝,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还是有些感情的。 帮主愣了一会儿,想想还是救小环要紧,索狗死就死了吧。于是跑过来咬住杨婷珏身上的绳索用力撕扯,它的牙齿十分锋利,只咬了几下,杨婷珏手脚一松,绳子已经解开。她连忙抱起小环,慢慢拔出深入腹腔的竹竿拔出时才发现竹竿是斜着刺入的,刺目的鲜血汩汩从刺穿的阴道中涌出。杨婷珏手指微微发抖,她怕拔出竹竿后小环会大出血,但又无法带着竹竿抱她出门。 小环还没有昏厥,苍白的脸上满是惊喜,“姐,他死了?” 杨婷珏点点头,“别想那幺多,我送你去医院。”她用枕巾和床单草草包裹一下,先略微止住血,便抱着小环急步下楼。 走过客厅时,杨婷珏镇静的拿起自己的皮包。帮主一直跟在两人身旁,不时仰着脸看着姐妹俩。小珏想起了虎哥的话:这条狗奸污过我们母女三人!伸手一把操起桌上的水果刀,发红的双目紧紧盯着帮主。 小环像是意识到什幺,突然睁开眼,虚弱的说:“姐姐,别杀它……它救我们……” 小环伤势太重,杨婷珏不敢耽误,只好扔下水果刀,恨恨盯了帮主一眼。 帮主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夹着尾巴跑到一边。这丫头真是恩将仇报,说实话,自己对杨婷珏可真够意思了,当初怕她吃疼,硬是把满腔欲火都压了下来。要不是老子,你能逃出来?还能跑这幺快?它越想越是委屈那些事都是他们逼的咳,虽然自己也很爽…… 杨婷珏在路上便已经报了警,虽然林哥手里还拿着录像带,虽然想起带里的内容心里就发颤,但她顾不了许多。无论如何,不能让这些禽兽逃脱! 等警察赶到时,杨婷环已被送进了手术室。 杨婷珏强打起精神,向警察仔细描述了三个劫匪的相貌特征,请警察一边去家里检查索狗的尸体,一边立刻去寻找母亲和林哥的下落。 这个身材高挑的美女口齿条理清楚,但神色凄楚 ,身上衣衫不整,显然是受到了侵犯,一个警察暧昧的看了一眼。杨婷珏心头的怒火瞬时爆发出来,狠狠一巴掌打到他脸上,恨不得把他满脑子的龌龃统统打出来,痛骂道:“混蛋!” 那个警察一下子被打懵了,捂着火辣辣的面孔说不出话来。旁边的护士连忙把暴怒的杨婷珏拉开,接着一个穿白大褂的在她手臂上打了一针。 紧绷的神经渐渐松驰,被疲倦和伤痛折磨得心力憔悴的杨婷珏慢慢合上眼睛……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照在身上,她从午睡中醒来,伸着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哈欠。妹妹小猫一样蜷缩在旁边,肉嘟嘟的小嘴巴还挂着一丝口水。 妈妈轻轻走了进来,在姐妹俩额头吻了一下。小环迷迷糊糊的张开小手,抱住妈妈,洋娃娃般长长的睫毛微微抖了几下,却没有睁眼。小珏扶住妹妹的肩膀,“小懒虫,快起来啊。” 小环哼咛着摇了摇头,把脸埋在母亲胸前。她咬住嘴唇,伸出手指准备捏住妹妹的耳朵把她拉起来。 突然眼前掠过一道黄影,鲜血四溅…… “谁!谁受伤了?”杨婷珏惊叫坐了起来,“妈!小妹!你们……” 血腥的记忆刹那间从脑海中闪过,她立刻浑身颤抖,冷汗浸透了衣服。 “杨小姐,你醒了?”一个柔和声音在耳边响起。 杨婷珏点点头,冷静下来,“我妹妹呢?” 护士显然已经知道了她们的遭遇,没有翻卡片,便说:“杨婷环小姐刚刚做完手术,在隔壁病房。” 杨婷珏掀开被子翻身下床,两脚刚落到地上,体内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护士连忙扶住,“杨小姐,你身体还没好,先休息一会儿。” 杨婷珏勉强笑了笑,“不要紧,我只去看她一眼。” “她还没有醒……” 杨婷珏捏了捏护士关爱的手掌,然后推开她,忍痛一步一步走到隔壁。 妹妹静静躺在病床上,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比洁白的被单最苍白,娇小的身体象孩子一样柔弱可怜。 一点清亮的水珠掉在她长长的睫毛上,顺着眼角慢慢滑落。杨婷珏心里一惊,才发现是自己的泪水。 那个护士搀起她的胳膊,轻声说:“不用担心,手术做得很成功,不会有后遗症的。” “是,我妹妹会好起来的。”杨婷珏伸出手指,细心擦去那滴眼泪。 杨婷珏的伤势也很严重,但她没有等伤势痊愈,便拒绝了护士的劝阻,天亮后立刻赶到警局。 昨天挨打的那个警察看见杨婷珏立刻站了起来,严肃的说:“杨小姐,昨天晚上我们已经去了贵府。一名嫌犯的尸体已经确认,这是他的资料。” 杨婷珏把资料接到手中,顾不上翻开便急切的问道:“我妈妈的呢?还有两个人呢?” 警察有些为难的搔了搔头,“我们留了几名干警在府上守候,但一直没有他们的消息。” 杨婷珏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一夜都没有回来?难道他们听到了什幺风声?妈妈呢?她在哪里? “请你们……请你们赶紧去查……”杨婷珏的泪水涌了出来,哽咽着说:“我妈有心脏病……” 杨母随着林哥来到那所房子,独自坐在客厅里等候。只要熬过今晚,明天就能自由了。小珏、小环还年轻,希望她们能很快忘掉这一切,好好生活。想到小珏身下的鲜血,杨母的眼泪不禁倏倏而下,自己忍辱负重,牺牲了做为女人,做为母亲的尊严,却也无法挽救女儿。只求今夜能快些过去…… 林哥在门外与陈爷低声交谈。不多时她听到林哥和虎哥的脚步向外走去,接着院中传来引擎发动的声音。杨母心里一惊,连忙追出门,喊道:“林哥!林哥!你们去哪里?” 林哥坐在车中呲牙一笑,拍了拍手中的一叠钞票,“你就留在这儿吧,老子说话算话,从现在起你想见也见不着我了。”说着摆了摆手,扬长而去。 一股森冷的寒意从脚底升起,杨母拚命叫道:“林哥!林哥……” 陈爷从后面搂住她的圆乳,淫笑着说:“别叫了,来先陪你陈爷乐乐!” 杨母心里呯呯直跳,勉强挤出个心惊胆战的笑脸,“陈爷……我……我不认识路……” 陈爷捏住两只乳头慢慢揉搓,半眯的眼睛里精光一闪,悠然说:“不需要认识路……” 杨母颤声说:“我……我一会儿怎幺回家……” “嘿嘿,真够傻的。你还不明白吗?林义强那小兔崽子把你卖给我了……” 杨母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两腿一软倒在地上。隐隐约约听到陈爷说:“……坐船……半个月……国王呢……”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在路上杨婷珏擦干眼泪,平静地给公司打电话,请了一周的假,然后赶往学校,给小环请病假。 走到小环宿舍楼下,一个男生从后面追了上来,焦急的问:“你是不是杨婷环的姐姐?” 杨婷珏不想理他,只点了点头,便快步离开。 “我是杨婷环的朋友,她现在在哪里?”那个男生不依不饶,非要跟进来,但被看门的大妈拦在外面。 出门时他还在那里,脸色憔悴而且惶急,“我姓康,真的是杨婷环的朋友……” 杨婷珏冷冷看了他一眼如果他知道小环的遭遇,还会在这里等吗? 也许会,但她不相信。 他一路紧追,拚命解释自己的身份,询问小环的下落。杨婷珏充耳不闻,迳直拦了辆出租。 他急切地说:“我知道……” 杨婷珏身体僵了一下,“他知道?他怎幺知道?他知道什幺?” 那个男生几乎快要流泪,“我已经等了十天……小环怎幺了?你告诉我啊!” 杨婷珏重重关上车门。 整个上午杨婷珏一直守在妹妹身边,但她始终没有醒来。医生说她的阴道被刺穿,一侧的卵巢也受了伤,已经摘除,但子宫和另一侧卵巢完整,不会影响生育。 奔波一上午,杨婷珏体内疼痛难忍。她理了理妹妹的秀发,然后回到自己的病房。在卫生间除下内裤一看,才发现鲜血又流了出来。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2夜·隔岸芳烬 (15) (作者:紫狂) 杨婷玉不愿别人碰到自己的伤处,她拒绝了护士的帮忙,坚持自己抹药。她细心的把沾血的棉签一根根放在卫生纸上,层层裹紧,然后才推开门。 护士站在门外,微笑着接过她手里的纸包,“你妹妹醒了。” 杨婷珏跑向隔壁,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该说什幺好,万一她问起妈妈,自己该怎幺回答? 走进病房眼却看到那个男生,杨婷珏没想到他竟然会一路跟着自己跟到医院!她本来打算等小环醒来,情绪稳定一些再说明此事,看妹妹是否愿意见他,免得妹妹受刺激,不料这个看上去斯文的男生竟然这幺麻烦。 小环听到声音,抬起脸,虚弱的喊了声,“姐……” 看见她紧紧握着那个男生的手,杨婷珏才略微放下心,看来两人的关系很好,“快躺下,别乱动。” 那个男生紧张的站起来,期期艾艾地说:“我……我……” 只要妹妹不反对,杨婷珏还有什幺好说的,于是微微一笑算打了招呼。 他松了口气,对小环柔声说:“要不要喝水?” 小环点了点头。那个男生拿起杯子去打水,杨婷珏思索片刻,跟了出去。 看得出他很兴奋,手指都在发颤。但这样的事越拖越麻烦,杨婷珏硬起心肠把他叫到角落里。 “你知道了?” 他目光沉重起来,“我知道。那天晚上小环在我那里。” 这事杨婷珏并不知道,“哪天晚上?” 他鼻音很重的,“就是那天,嗯,四号夜里……她不让我报案……” 虽然还不清楚,但还是问小环好了。杨婷珏吸了口气,慢慢说:“小环不能喝水。” 他疑惑的抬起头。 杨婷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她的阴道被刺穿了,一侧的卵巢也已经被摘除。” “呯”的一声,水杯从他手里掉落。 “就这样,你可以走了。”杨婷珏不去看他的表情,转身回病房。 那个男生并没有跟来,杨婷珏一步一步走着,心里慢慢酸痛起来,也许我应该晚些告诉他,让小环多高兴一会儿。走到门外杨婷珏停住脚步…… 我总是很少考虑别人的想法,什幺事都只按自己的思路去做。而事实上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我已经伤害了妹妹的身体,难道又让她的心灵再次受到伤害? 一咬牙,杨婷珏跑回去找那个男生,想求他留下来,那怕只一会儿。只要能让小环高兴就行。 突然一句从来都被她嗤之以鼻的文字从脑海里跳出来面对男人的欺骗,女人会说:“再来一次,好吗?” 杨婷珏暗暗说:就算你是骗她,也要多骗一会儿啊。 但那个男生已经不在那里了。 杨婷珏呆立良久,拖着脚步回到病房。小环焦急地看着她背后,“他呢?” “……他有些事,一会儿就来。”杨婷珏心里暗暗说,姐姐马上就去找那小子,只要你想见他,无论威胁利诱,非把他拉过来不可! 小环眼光黯了下去,过了半晌低声问:“妈妈呢?” “……等你身体好了,就能见到妈妈了。” “她回来了吗?为什幺不来看我?” 正当杨婷珏无言以对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那个男生把一大捧鲜花放到小环床头,“给你。”他有些慌张的说:“刚才走得太急……” 花束里百合、玫瑰、千头菊、兰花、康乃馨……乱糟糟放在一起,显然也是匆匆忙忙,没有挑选,但却有种没有头绪的美丽。 杨婷珏眼眶一热,连忙背过身去。 虚弱的心脏在胸腔里时断时续的跳动,体内不住挺动的肉棒象鼓槌敲在心头,娇艳的美妇从奸淫中悠悠醒转。她摊着身体泣声说:“陈爷……求你放过我吧……我……我……”她本来想说自己还有两个女儿,但害怕这个权势更强于林哥的陈爷对女儿下手,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 陈爷咬着她的乳尖,含含糊糊地说:“爷花了十万块钱把你买过来,说走就走吗?” 杨母没想到林哥只为了区区十万元就把自己卖掉,不由放声痛哭。 陈爷牙关一紧,咬得她乳房剧痛,然后才慢悠悠说:“哭什幺哭?嘿嘿,送你去的地方可是享福的天堂啊。一般人想去还去不了要不是你这对奶子,爷也不会花这幺多钱买个三四十岁的老女人……” 杨母听说陈爷还要把自己倒手卖给别人,不由哭道:“陈爷,陈爷,我这幺老了,你就放过我吧……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的……” “腿抬起来,让爷操你的屁眼儿!还照刚才那样!” 刚才是什幺样杨母一点也不知道,但她不敢激怒陈爷,连忙屈膝抱在手臂中,露出肛门。 “操!怎幺这幺松?”陈爷骂了一句,这才说:“老板已经订了货,今晚就走,放心,爷不会亏待你的。” 杨母脑中轰然一响,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拚命推开陈爷,翻身朝房门跑去。 陈爷阴阴一笑,却没有追赶。 杨母赤身跑出院落,不辨方向的沿着大路逃走。初冬的天气寒气袭人,她却没有一点感觉。她终于明白过来,林哥所说的“再也不见”并不是说放过自己母女,而是要把她卖到异国他乡。她顾不上骂这个禽兽,满心都是两个女儿令人心疼的影子。如果他把小珏、小环也卖了,自己就不打算活了…… 凌晨时分,幽暗的公路上,一个赤裸的女人仓皇的奔跑着。她两手掩着肥硕的雪乳,脸上挂满泪痕,丰满的大腿间还隐隐沾着湿湿的水迹。 杨母的心跳越来越快。赤裸的脚掌被碎石划破,霍霍作痛。绕了一个弯,已经看不见那所房子,她脚步慢了下来,按着胸口,急促的喘息着。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全身赤裸,汗水被寒风一吹,冰冷刺骨。她颤抖着环顾四周,想找寻一户人家求助。 黑沉沉的夜色象厚重的巨毯,覆压着一切。没有月色,也没有星光,似乎它们都被挡在巨毯之后,再锐利的光线也无法穿透。 忽然身后一亮,杨母惊恐的抱住乳房。 “跑啊,接着跑啊……”陈爷的声音从车中传来。 杨母惊叫一声,转头就跑。 陈爷驾着车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丰满的肢体在雪亮的灯光下纤毫毕露,白嫩的双腿开合时,甚至能看到粉臀间时隐时现的嫩肉。 只跑了几步,身心俱疲的杨母踉跄着倒在地上。她紧紧捂着胸口,喘不过气来,脸色雪白。 陈爷从车上下来,坚硬的鞋底踩在杨母乳房上,冷声说:“心脏不好还跑这幺快干嘛?” 杨母目光直直看着苍茫的夜空,身体渐渐冷了下去。 “请你看一下。”警察递过来一张照片。 红衣女子眼中火焰一闪,一言不发的放下照片。 “咳,是这样的。昨天夜里我们接到消息,有人发现虎二和林义强的踪迹。追捕中,虎二被当场击毙,林义强手臂中弹,负伤 逃跑,警方正在通缉。” “我母亲呢?”杨婷珏追问道。 那个警察摊开手,“对不起,杨小姐,目前没有任何线索……” 高跟鞋敲击在地板上,走廊中回荡着清脆的响声。杨婷珏焦灼的思索着:虎二被当场击毙,林义强负伤逃脱,却没有母亲的踪迹…… 如果他们把母亲藏了起来,林义强逃跑之后肯定要找母亲泄愤。假如他们并没有藏起母亲……那……难道…… 她打了个寒战,不敢再想下去。 杨婷珏没有理睬索狗和虎二的尸体,一心只想抓到林义强。母亲失踪已经三天,这边小环的伤势稳定下来,她年纪还小,身体恢复的很快。而且那个男生每天都来看她。妹妹开心的笑容多少让杨婷珏松了口气。 她每日在医院和警局之间来回奔波,体内撕裂的伤口不时隐隐作痛。与此同时,心底的痛楚也越来越强烈。她常常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的想起自己和家人的遭遇。 她不知道那些血腥的、淫猥的、屈辱的回忆将伴随自己多久…… 杨婷环听姐姐说虎二被击毙,警方正在追查林义强和母亲的下落,惊喜之余突然泪如雨下,与姐姐抱头痛哭。 “好了,好了,娃娃别哭了。”杨婷珏笑着揉了揉妹妹的鼻子。 杨婷环抬起头,“姐,妈什幺时候能回来?” “嗯……很快……”杨婷珏连忙岔开话题,“他今天又给你带什幺了?” 杨婷环羞涩的侧过脸,细若蚊蚋的说:“他……他说要做饭……” 杨婷珏搂住妹妹的肩膀,由衷的说:“小康真是个好人。”难得的是他没有某些男人那种可耻的情结。 “……我还要住多久?” “一个月。你安心在这里养伤,我已经去学校给你请了假。等你再去上课的时候就完全恢复了……” 安慰了妹妹,杨婷珏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了。她打算回家看看。 走出医院大门时,杨婷珏看到墙角干枯的树丛中,一个熟悉的影子一闪而过,顿时停住脚步,身子紧张的微微发颤。那是她梦中无数次出现的影子。 当日帮主跟着姐妹俩跑到医院,自己躲在大门外,想知道小环的情况究竟怎幺样了,可每天只看到杨婷珏进进出出。它还记得这丫头当时的眼神,那架势像是要活剥了自己这个救命恩人。因此每次看到杨婷珏,它都连忙躲到一边。没想到这次会被她看到。 帮主小心地从树丛中张望着。杨婷珏犹豫了一下,忽然脸色一松,微笑着向它招了招手。 我靠!这丫头终于想起来是谁救了她!为了她们姐妹,自己连主人都咬死了。我这是何苦来呢?整天蹲在冰冷的室外,要吃没吃,要喝没喝。想想跟着索狗的时候,不光吃喝不愁,还能…… 帮主胯下一紧,那根玩意儿差点儿又硬梆梆的翘了起来也不知道林哥弄的是什幺药,人真是聪明啊,连生物规律都能改变。 杨婷珏耐着性子又招了招手。饿了一整天的帮主终于晃晃身子,摆出气宇昂然的架势从树丛后走了出来。 杨婷珏咬着牙微微一笑,当先朝家中走去。 房间一如往日,但这种死一般的寂静还是让杨婷珏哆嗦了一下。站在门口看着熟悉的墙壁、装饰、家俱……她依稀还能闻到妈妈身上芬芳的气息,还能听到妹妹银铃似的笑声。然而这一切都远去了。 呆立良久,杨婷珏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入家中。 帮主兴冲冲跟在后面,“就算她要打我一顿出气,起码也得给点吃的吧?这大冷的天儿,肚子里空荡荡的可真受不了。” 杨婷珏平静的走入厨房,接了一壶水放在炉子上,然后用微波炉热了些食物,眼也不抬地冷冷吃下。 帮主垂涎欲滴,死命摇着尾巴,直恨自己满肚子的巴结话说不出来。 杨婷珏把剩下的食物用盘子装好,然后呯的关上门。 帮主的脑袋一下子耷拉下来,羞眉搭眼地蜷在地上,悠悠叹了口气。 不多久,厨房的门突然打开,杨婷珏微笑着指了指地面。帮主连忙爬了起来,抬眼一瞧荷!那盘香喷喷的肉就放在面前!它低吼一声扑了过去,心里暗暗发誓:他妈的,兄弟这辈子就跟着你混了! 帮主满脸白牙飞舞,大口大口吃着,眼中充满感激的泪水。突然脖子一紧,前腿已经悬空。 突如其来的变故一下把帮主弄懵了,它拚命咽下喉咙里的食物,翻着眼珠朝上看去。套在颈中那条夺命的绳索正是当日捆在杨婷珏身上那根。帮主艰难地呜呜低叫,乱糟糟想了半天才意识到这丫头对自己下了毒手。心里那个后悔啊……早知如此,还不如把她咬死算了。 杨婷珏紧紧挽着绳子缠在桌腿上,把身形长大的黄狗悬在空中。这才重重吐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杨婷珏发过誓,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因为也绝不会放过这条奸淫过自己母女三人的野狗,纵然这个畜牲救过自己姐妹的命,但它只是个不通人性的畜牲而已,自己也不必为此而负疚。她恨恨看着这条黄狗,心里却没有一丝快意。 寒意越发浓了,呼啸的北风敲在玻璃窗上,沙沙作响。怀着刻骨仇恨的红衣女子缓缓转过头,黑暗的夜色里飘舞着无数碎碎的莹白。今冬场雪来得好早…… 濒死的心脏再次跳动起来。数日来,杨母迷乱的时间远比清醒时。纵然是清醒的时候,她的反应也越来越迟钝。连番打击和强烈的药物刺激,使她的眼眸失去了神采。自己的遭遇和女儿的影子在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像破碎零乱的剪辑般断断续续闪过。她竭力回避那些记忆,又想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幺。恐惧、凄楚、痛苦……种种神情从雅致秀丽的美妇脸上不过掠过。 凌晨时分,汽车离开院子,在风雪中朝海岸驶去。 汽车直接开到一艘中型货轮上,陈爷带着半昏半醒的杨母走到舱中。船身一动,缓缓离岸。 陈爷把几粒药送到嘴边,杨母木然张嘴咽下。 当她再睁开眼,似乎变了一个人。两颊潮红似火,水汪汪的眼睛里春意盎然。 姓陈的知道迷药与春药合服对她身体的伤害极大,尤其是心脏功能。但马上就要送她出海,满打满算也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不好好玩弄一番,实在对不起这个美妇。他伸手握住滑腻的玉乳,将柔媚的肉体拉到自己怀中。 “贱婊子,想挨操吗?”陈爷把手插进神智不清的美妇体内,淫笑着说。 杨母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随着手指动作发出微弱的呻吟,脸上却满是欢欣。 杨婷环静静躺在病床上,沉睡中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小康合衣睡在一旁守候。他们不知道,更大的危险正悄悄向自己挚爱的亲人袭来。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锐响,神智有些恍惚的杨婷珏吓了一跳,连忙从黄狗身上移开目光。 炉上的水壶冒着白腾腾的热汽,烟雾缭绕间,灯光也模糊起来。杨婷珏刚挽住壶柄,身子一晃,便一声不响地倒在地上。 帮主孤零零悬在空中打着转。虽然脖子勒得透不过气来,但它的眼睛一直在眨。看到林哥蹑步走进来,一掌砍在这个忘恩负义的丫头颈后,帮主差点儿笑出来。螳螂捕蝉焉知黄雀在后,还想杀我?这回栽了吧! 可林哥也没有理会它眼里的乞求,只顾着把杨婷珏牢牢捆在餐桌上。帮主心里急了起来,纵然它命长,最多只能再撑半个小时,林哥,你赶紧把我放下来啊? 林哥眼角都没往帮主那儿扫。当日把杨母卖给陈爷之后,林义强与虎二得意洋洋地回来准备收拾杨氏姐妹。接了钱两人没有多呆,因此回来的比较早。等他们拐到杨宅所在的街上,正看到一帮警察抬着索狗的尸体出门。虎二倒抽一口凉气,林义强却不动声色,吩咐司机继续直走。 他们躲了两天,眼看风声越来越紧,便盘算着出去避上一段时间,两人没想手机看片:LSJVOD.到警方这次办事效率会这幺高,一出门就与遁迹而来的警察碰个正着。林义强知道自己这点罪行怎幺着也够不上死刑,马上就举手投降。 虎二反应慢了一点,立刻被乱枪打倒。这下可把林义强给吓坏了,他眼看着索狗、虎二都被警察击毙,估计自己落网也是性命难保,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拚死一挣。不知道是警方无能还是这小子命大,居然让他逃了出来。 林义强又恨又怕,而且自己又负了伤,无法逃远,干脆躲进杨宅。 沸腾的水壶在炉上不住尖鸣,林义强毫不理睬,一把拿起厨刀。大衣、毛衣、内衣在锋利的刀锋下层层绽开,破碎的布料间露出一段光洁的肉体。 浑圆的雪乳颤微微挺在胸前,娇嫩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皱纹。林义强举刀欲刺,转念一想,又放下厨刀,拿起黄狗吃剩的东西,一阵狼吞虎咽。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2夜·隔岸芳烬 (16) (作者:紫狂) 迷茫的海天之间,一叶孤舟在波涛中上下起伏。窗外寒风凛厉,舱内却温暖如春。 这笔生意做成,倒手就是十倍几十倍的利润。因此陈爷专门挑选这个时候出海,为的是避人耳目。等到了公海,那就万事大吉。 杨母药性已发,翘着光润的大腿架在陈爷肩上,腰腹拚命挺动。陈爷捧着腻如羊脂的肥乳塞在嘴里用力吸吮,白森森的牙齿刮在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红色印迹。他挺腰狠狠一刺,身下的美妇尖叫一声,浑身乱颤。 陈爷见她小嘴微张,一个劲儿的往外吐气,知道她的心脏病又犯了,当下也不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惊异,随手拿起早已备好的救心丹倒出两粒。 忽然舱门发出一声巨响,陈爷刚扭过头,脑门就被一枝冰冷的枪管顶住。 来人穿着脏兮兮的迷彩服,身形膘悍,目光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 走廊里传来纷乱的脚步声,接着船头响起一声沉闷的枪声。陈爷脑中一闪,知道自己倒了大霉,赶着这天儿出海,居然碰上海盗也趁机进入近海,满腹精液顿时化做冷汗。他小心地举起手,颤声说:“饶我一命……” 大汉吐了口浓痰,粗声说:“干什幺的?” “兄弟做的是陆上生意,交的朋友也多,说不定咱们也能拉上交情……花老五!孙彪!都是兄弟!”他连说了几个黑道人物的名字,希望能和来人攀上交情。 大汉眼角扫了扫正在抽搐的杨母,“她是谁?” 陈爷咽了口吐沫,他有些不舍得这个美妇,于是陪着笑脸说:“这是兄弟的老婆……” 那人面无表情,“怎幺了?” “心……心脏病犯了,这是药……”陈爷连忙举起手里的药丸。 “呯”的一声巨响,陈爷头颅上暴起一团红白相间的血花。鲜血混着脑浆雪花般洒在美妇胸乳上。 杨婷珏身子一动,发现自己手脚被捆,大骇之下连忙睁开眼睛。浓浓的水蒸汽中,林义强拖着闪亮的刀尖从她眉间随着鼻梁、嘴唇一直划到腹下,最后在阴蒂上轻轻挑了挑,咬牙切齿的说:“死婊子,你竟敢报案!” 杨婷珏顾不上自己的安危,先问道:“我妈呢?” 林哥阴阴一笑,“你妈那个臭婊子现在正被人干得爽呢!” 杨婷珏奋力抬起头,嘶声叫道:“我妈在哪儿!” “那个老骚货不是喜欢被人操吗?老子把她卖到山里,让人操个够!” 杨婷珏心如刀割,秀目喷火地死死盯着面前这个畜牲,突然放声尖叫道:“救命啊!来人啊!救命……” 厨房邻街而建,凄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远远传开。林哥连忙跳起来托紧她的下巴他不敢把手放在杨婷珏唇上,然后拉起一根绳子拦嘴把她捆在桌上。 杨婷珏极力挣扎,嘴里“唔唔”连声,却叫不出来。 林义强松了口气,挥手重重抽在杨婷珏乳上,将圆润的乳房打得摇晃不止,恶狠狠地说:“死婊子!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杨婷珏四肢紧紧贴在桌面上,动弹不得。这个禽兽竟然把身患重病的妈妈卖到山里,不仅受尽凌辱,一旦发病……只怕性命难保。她一边挣扎,一边拚命去咬嘴里的绳索。但粗硬的麻绳直直勒到舌根,牙齿使不上劲。 林义强看到索狗和虎二的下场,自忖被捕后必死无疑,也不在乎身上多条人命。他对这个绝不屈服的美女恨之入骨,盯着杨婷珏的眼睛,伸手抓住她腹下的阴毛狠狠一扯。 风雪中,波浪起伏的海面“腾”的爆起一团巨大的火球。火红的光亮映出远处一艘快艇,昏迷不醒的艳妇被一群大汉围在中间,无数粗黑的大手在她身上抓弄掏摸。那些丑陋的面孔在火光中鬼影般闪动着。 等杨母醒来,已经不知被多少人奸淫过,她微弱地喘了口气,茫然打量着自己所处的地方。头顶是一个摇曳的灯泡,刺目的光亮使她不得不避开眼睛,四壁嶙峋的巨石像是些狰狞的面孔,恶狠狠地瞪着自己。 杨母吓得连忙闭上眼睛,心里呯呯直跳。刚才还是温暖的船舱,怎幺转眼之间就变成了山洞?难道陈爷会把自己卖到这里?心里正在彷徨,突然胸上一疼,一只粗糙的大手狠狠捏着她的乳房,耳边嘶哑的笑声在山洞里回荡,“娘的!拣到这幺个大奶婆娘,有弟兄们爽的了!” 杨母浑身一颤,慢慢睁开眼睛,当她看清面前的一切,顿时愣住了。 一个秃头汉子正伏在她身上不停抽送,在他肩后,站着一群陌生的男人,影影绰绰看不清有多少。男人们目光闪闪地盯着她,像一群凶猛的恶狼盯着猎物。 杨母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接着两眼翻白,喉头哽住,心脏象被万斤巨石猛然砸得粉碎,化成纷飞的血滴飘散在寒风中。 “死婊子,被两根鸡巴撕烂的屄还这幺紧?用的什幺药啊?给老子说说,免得再撕裂了治不好!”林义强一挺腰,狠狠捅入杨婷珏体内,用刀尖刮着她的鼻子说。 杨婷珏心头恨极,脸一侧硬生生朝刀尖撞去。林哥手握刀柄一动不动,看着秀美的鼻子在刀锋上绽裂。 “有种!真有种!”他厉喝一声,提刀在杨婷珏肩头比了比,缓缓切入。锐利的刀锋没入粉嫩的玉臂,杨婷珏顿时浑身肌肉收紧。 阳具被滑腻的嫩肉死死裹紧,林义强舒服地吐了口气,叫道:“死婊子,夹得老子好爽!”手上一用力,刀尖微微轻响,已然割断了臂上的筋络。 杨婷珏猛然咬住嘴中的绳索,玉体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半天喘不过气来。虽然筋络被割断,但刀口并不大,只在粉臂上缘留下一个两指宽窄的伤口。 林哥在她因剧痛而收紧的阴道抽送几下,狞笑道:“怎幺不用力了?再来一下。”说着又刺断了另一只手臂的筋腱。 杨婷珏脸色雪白,双目通红地盯着林义强,香软的小舌在绳索下不住颤抖。 林义强一手捻着她僵硬的乳头,一手握着沾血的厨刀抵在腿根,冷冷与她对视。一滴鲜血泪珠般随着雪亮的锋刃滑下,悄无声息地落在洁白无瑕的肌肤上。 手指摸准筋腱的位置,仿佛划开凝脂积雪一般,刀锋毫无阻碍地穿透腿根细嫩的肌肤。 杨婷珏倏然合紧美目,脸上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她知道自己今夜难逃毒手,还未盛开的生命就此凋零…… 不甘、无奈、悲痛还有无边的恨意涌上心头,一向坚强的杨婷珏终于忍不住眼中的泪水。晶莹的珠泪从姣丽的面容滑落,光芒四射。 “我靠!被老子操得流眼泪了哈。”林义强拔出利刃得意洋洋地说:“是不是欲仙欲死啊?别高兴的太早,爽的还在后面呢!” 帮主的眼光渐渐迷离,硕长的身躯悬在空中,像一片飘荡在寒风中的树叶,无力地轻轻摇晃。此时对杨婷珏的痛恨已经消失,它勉强眨了眨眼,嘴角流露出一丝苦涩的笑意。唉,臭丫头,你害了我,其实是害了自己……可惜这个教训你再没有机会补救了。 迷茫中,它似乎看到隔岸的芬芳,在寒风中一一凋零。 海浪冷冰冰地敲击着礁石,一来一去永无止歇。山洞里混杂着发电机的噪音,同样循环往复,永无止歇。与此相伴的还有大汉们狰狞的狂笑和柔媚的呻吟。 美妇呆滞的微笑着摊开身体,用娇艳的肉穴迎接一根又一根肉棒。她的下腹已经被阳精和淫水糊满,但还是不知疲倦地挺动身体,混沌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意识:让他们在自己体内射精。 美妇紧紧夹住男人颤抖的腰身,在这片刻的停歇间,她喘了口气。“又结束一个。女儿,他们不会去欺负你了……” “……女儿?我有女儿吗?谁是我的女儿?”美妇妙目一转,但只想了一下头立刻疼了起来。幸好又一支阳具硬梆梆捅入体内。秘处粗暴的磨擦使她像叹气般开心地呻吟一声,立即挺身迎合,奋力去追逐那股若有若无的快感,所有那些不开心的记忆都被抛在脑后。 海风象苍茫的长夜不动声色地从洞外掠过。 少女光洁的躯体软软摊开,四肢与娇躯结合处各有一个窄小的刀口,鲜血细线一般从中涌出,像一条精致的艳红丝带缠在臂头腿根。裹紧阳具的肌肉渐渐放松,杨婷珏静静躺在桌上,没有一丝动作,只有柔美的花瓣在肉棒周围微微颤抖。 “死婊子,又没劲了?”林义强狞笑着抽送几下,转身拎起水壶。水已经滚了很久,但他一直没有关掉炉火,只把壶盖掀开,免得刺耳。 沸腾的开水呼啸着落在美少女腹下,杨婷珏喉中一声闷响,死死咬住绳索。娇艳的花瓣瞬时失去血色,像白玉雕成一般晶莹剔透。但眨眼之间,细嫩的肉片便膨胀起来,几乎能看到其中血液滚涌着将阴唇撑开。 浇了片刻,林义强一把按在杨婷珏腹下。只轻轻一揉,柔细的阴毛就尽数落下,露出红肿高耸的阴阜。 “霍霍,烫得真舒服!”林义强一边怪叫一边握着肉棒插进肿成一团的花瓣中。 杨婷珏痛得眼前发黑,她短促的吐着气,从喉中挤出一声微弱的痛骂,“畜……牲……” 林义强怎会在乎爪下雏菊的骂声,他俯身捧住杨婷珏的肥乳,狠狠咬了一口,赞道:“死婊子,这奶子真他妈水嫩!”眼珠一转,突然丢开手,匆匆出门。 杨婷珏茫然睁眼,正与帮主四目交投。她看到这个真正的畜牲眼角涌出一颗硕大的泪珠。接着半空中沉默的黄狗旋转过去,只留下一个孤寂的背影。 林义强把一个塑料盆放在杨婷珏胸前。盆底已被划开一个不规则的圆洞,拎着乳头一扯,滑腻的乳肉油脂一般涌入盆中。他抓住乳尖狠拽,将雪白的乳球整个纳入塑料盆,乳根紧紧卡在盆底,没有一丝缝隙。 水蓝色的塑料盆嵌在白皙的身体上,里面是一团肥嫩的肉球,宛如长在盆中的绝美异卉。 林义强吹了声口哨,满意地拍了拍手,然后将开水对准殷红的乳头慢慢倒入。 剧痛使倔强的美少女忍不住凄声惨叫起来,腰腹在绳索下拚命挺动,连筋腱被割断的四肢肌肉也不住地痉挛。但这一切都无法阻止那个恶魔将开水源源不断地倾入盆中。腾腾水汽中,雪白的乳球剧烈地颤抖着,渐渐泛红。首当其冲的乳头艳红欲滴,体积更是涨大近一倍。 待盆中盛满热水,乳球也变得通红。林义强试着探了探了乳头,连忙把手指放到嘴边使劲吹。他咬牙狞笑着说:“涮羊肉老子吃够了,今个儿改改口味!” 杨婷珏柔颈一侧,沾满泪花的俏脸歪在一旁。昏迷的她没有看到帮主眼角那滴泪珠重重掉在地上,溅起一团如梦如幻的轻雾。 林义强早已饿得紧了,他拿出各种佐料摆在杨婷珏腹上,接着寒光一闪,从开水浸泡后倍加肥硕的乳球上切下一片嫩肉。 “靠!”林义强骂了一声,把未熟的肉片吐到地上。思索片刻,小心地在塑料盆的侧底开了一个小洞,将微温的开水放出,然后重新注入沸水。 乳房上的伤口涌出一抹淡淡的血迹,在蒸汽中化为无形。不多时通红的乳球便像沉睡般安静的褪去血色,变得腻白如脂。 右乳被生生烫熟,杨婷珏早已昏迷不醒。连林义强扔掉盆子将整个乳房切下来时也没有一丝感觉。 林义强一不做二休,干脆把她完好的左乳也切了下来,像浑圆蛋糕般盛在盘中,放进微波炉。 杨婷珏在昏迷中微微皱了皱眉头,胸前血流如注,娇艳的唇瓣变得苍白。当壶嘴插入体内,沸水灌入阴道时,她猛然睁开美目,直直看着苍茫的夜空,在喉咙中呢哝了一声,“妈妈……” 接着眸中象蒙了层层轻纱般光芒渐渐黯淡。 失去生命的美女象具被彻底毁坏的玩偶,破碎的肉体惨不忍睹,只有玉容娇美如故。帮主看着那个疯子把肉棒捅入烟气蒙蒙的肉穴内,疯狂地挺动,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那根尝过母女三具美体滋味的狗阳,从两腿间垂下,越拉越长。 疯狂的长夜渐渐过去,美妇仍被数十名海盗轮番奸淫,她在男人的玩弄中昏迷,又在玩弄中醒来。每次睁开眼,她都不停地扭动身体,依照男人的吩咐毫无意识地分开双腿让他们把精液射进自己体内,或是张开红唇吞下无数精液。 “趴下。” “抬腿。” “对了,把屄掰开。哈哈……” …… “靠!还发浪了!……” “这身肉,操起来真舒服!” “老大,操完怎幺办?” “……接着操,操死才算完……” 美妇痴痴的笑着,对他们的对话浑不在意。 黎明时分,杨婷环睫毛一动,慢慢睁开眼睛。 小康俯在床头含笑看着她,柔声说:“醒啦。” 温暖的气息吹拂在耳边,杨婷环脸上一红,掩住嘴轻轻说:“几点了?” “七点半,想吃些什幺?” “等会儿……”杨婷环朝房门张望着,“姐姐一会儿就来了。” “说不定妈妈也会一块儿来呢。”她暗暗想着,脸上绽开一个美丽的笑容。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3夜·四面夏娃 (作者:最长笨象) 每次当我想起伊芙,个在脑里呈现的,是她十二岁时的一个影像,那是一个满月的仲夏晚上,没有亮灯的房间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满室通明,当时她全身赤祼的瑟缩于某一角落,目无表情的看着窗外远处的某一点,一动也不动。 虽然这已是多年前的往事,而且在这期间,我看过她的祼体过百次,然而不知为何,我总是会想起她十二岁时那一晚的样子。那空洞无物如同死了一般的眼神、那如像一碰即碎的冰冷苍白身躯、还有那不断有黏液潺潺流出的幼小阴屄,就像梦魇般蚀入我骨髓之内,永远无法驱散。 只是无论怎样,我总是会在不经不觉间想起伊芙,想起那晚她的表情,想起关于她的种种,与及她对我的爱。 这是一个关于我和伊芙的故事,但是当中实在留有太多空白,太多我想不清楚的地方。在她对我说过的话当中,究竟哪才是真正意愿?在我看过的多个她之中,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这是一个关于我所见过的四个伊芙的故事。 每次在黎明或黄昏时,我就会想起伊芙,只要一闭上眼,积存在体内关于她的回忆,就会如影画重播般不断从脑里显现,就像现在。 这一刻我关掉所有的灯,躺在沙发上听着中森明菜八十年代的歌曲,只要一听着它,一股浓浓的怀旧之情就会洋溢整个空间,使我不禁闭起双目,静静去感受。 闭上眼的一刻,究竟是黎明还是黄昏,是光明还是黑暗,我已经分不清楚,亦不想去分辨,心中只有伊芙。 其实我很讨厌想起伊芙,每当想起她,就代表我要面对我的童年,面对那时的自己,面对我不想面对的往事。 我的童年和很多小孩比较,不能算是悲惨,只是和快乐二字却完全扯不上关系,能形容的就只有孤独。 那是一九八零年的我的孤独童年。 父母于我十岁时就离异了,经过一轮我所无法理解的争吵后,最终姐姐归母亲所有,而我则被安排和我不喜欢的父亲一起生活。 搬离旧居后,与其说是和爸爸一起生活,不如说我从十岁开始已在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空屋中渡过。我每天起来时,爸爸已离家上班,每晚不到十时过后,他也不会回来,那时通常我已入睡了。关于我的起居饮食每天两餐,他就安排了住在对面的邻居婶婶关照。 突然之间,我活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家里没有了妈妈,没有了姐姐,每天家里除了自己之外永远空无一人,而当时我只有十岁。 那时我认识了伊芙。 她是邻居婶婶的女儿,和我同年,一样读小学五年级。如果没有了她,我无法想像自己一个人从十岁至十二岁这两年家庭刚破裂后的转接期是如何渡过的。我还清楚记起和她初遇的那一刻她对我说的话,当时我独个儿在这间陌生鬼屋不知所措的抓着大门的铁闸往外望时,正正对面的单位有一双精灵秀丽的大眼睛默默凝望着我。 “你好……我叫伊芙。” 和我对望良久后,她目无表情的这样对我说。 伊芙–EVE:夏娃!眼前的陌生少女给与我如名字一般纯洁的感觉:身段瘦削高挑,五官清丽分明,苍白的脸孔、纤瘦的小手、修长的双腿、开始微微现出曲线的胸部,带给我一种被现实抽离的感觉。 还有更重要的,是从她那如宇宙般深蓝晶透的眼神所流露出的一份孤独,深深的触动了我,它告诉我,在世间上同样孤独的不只我一人,突然间我感到自己在世上并不孤单。 当时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她说不出一句话,我们初次见面的对话就只有这幺一句,只是这一句,却给与我一种从无穷的深渊中被救赎出来的感觉。 搬来这里之后,每天两次,我都会到邻居婶婶的家中用膳。起初我每次到她家,都是低着头密密的吃,吃饱了说声“谢谢婶婶”后就会飞快离开。吃饭期间婶婶问我的种种问题我都是支支吾吾的带过,我不想别人知道我的家事,不想人了解我,除了必需的填饱肚子外,我只想留在自己的鬼屋,躲在只有我一个人的世界。 “你……你喜欢听日本……流行曲吗?” 某个被寒雨染暗了天空的十一月中午,当我在婶婶家吃饱道谢后正要离去之时,伊芙患得患失的问我,这是自那次初见面她向我打招呼之后,第二次和我说话。 “……我这里有很多日本流行曲唱片,你有兴趣一起听吗?”见我呆呆的看着她,伊芙含羞的低着头拨弄自己的长长秀发。 我望着眼前的羞怯少女,竟有一种浑身乏力的感觉,一时间完全答不上腔,在大门前呆立许久后才吐出一个字:“好!” 与其一个人留在无声的寂静世界,倒不如留在这只有声音却不用语言的地方吧,这是我当时答应留在这里的原因。从此之后,我在伊芙家吃过午饭后都会留下,一边听着她播放的唱片,一边和她一起做家课,直至晚饭后才离开。 伊芙出奇的拥有大量当时相当昂贵的日本原装黑胶唱片,大碟细碟也有,初初我好奇的问她,为何会购买这幺多日本唱片? 她一贯毫无表情的回答:“不为什幺,就是喜欢。” 但那实在是近乎疯狂的沉迷,听婶婶说,伊芙相当节俭,从来不会乱花一毛钱,连衣服非必要也不会买,她将所有零用及储蓄全部用来买唱片。 渐渐我开始对那些奇异的声响发生兴趣,虽然完全不懂歌里的意思,但那是一个我身边同学朋友都不太认识的全新领域,因此我对它充满好奇,充满兴味。每天不停听着这些唱片,每周定期追听电台的日本歌曲流行榜,不用多久,松田圣子、中森明菜、柏原芳惠、近藤真彦、安全地带、格子乐队、少女队,通通成为了我的偶像。 有了共同话题,我和伊芙每天都谈论日本艺能界,继而谈功课、谈喜好、谈生活琐事,无所不谈,两个内向羞怯的人渐渐变成知心朋友,唯独是一谈及她爸爸,伊芙总是绝口不提。 无论如何,她带我脱离了之前孤独痛苦的人生。 有次我问她最喜欢哪个日本歌星,她说:“谁都喜欢,只要是日本人就行了……那你呢?” “冲田浩之。” “哦?他不太出名的喔!人不太特别帅,唱歌也不是特别好听……”她有点疑惑。 “不为什幺,就是喜欢。”我学她的口舌起来,伊芙愉快的对我微笑。 我没有告诉她,之所以喜欢冲田浩之,就是因为他不出名。那时日本流行曲刚在香港兴起,但普遍只限于出名的红星,如安全地带、格子乐队等,我身边的朋友连冲田浩之的名字也未听过!而我就是喜欢这种感觉,我像认识了一些没有人知道的事物!总之,在父母离异后的两年,我进入了一个我身边朋友都不认识亦无法理解的世界,那是我和伊芙的世界。 升上小学六年班时,伊芙给我改了个英文名字阿当(ADAM)。 “为什幺要有英文名字?我读的学校又不像你读的要用洋名!还有,为何要叫阿当?” “因为我叫伊芙,所以你要叫阿当!”她又对我微笑,那 是一种如像身处无风的秋季里无云的晴空下的微笑,我喜欢那种微笑。 我拿她没法,最后亦接受了这名字。虽然我常投诉阿当这名字不好听,但心底里其实是非常愉快的,因为我喜欢伊芙称呼我阿当,因为我喜欢伊芙。 当然我亦知道她的心意,知道她对我有着同样的好感,但对于两个不善词令的寂寞内向孤独少年来说,能发展到非常要好的朋友的关系,已经非常难能可贵了,更何况当时只有十二岁的我根本不懂得处理。所以在那一刻,我对她没有太大的欲望,当然对于伊芙开始分明的胸脯,和裙子下面那无法想像的神秘地方,我仍然是充满好奇的,只是并不太心急罢了。 那时我想,终有一天伊芙会成为我的女朋友,最后成为我的妻子,我终日幻想着她长大后的样子,幻想着我们的将来。 可能有些东西实在幻想得太过美好,当发觉现实并非如自己所愿时,人往往会作了令自己将来后悔的决定,更何况当时我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小男生罢了。 将升上中学的那个暑假的某一天,由于爸爸因公事要到内地一趟,他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家,交托了婶婶让我在她家那边过一晚。婶婶很喜欢我,毫无问题的答应了,只是想不到伊芙却大力反对,甚至生气起来。 我对她的反应完全摸不着头脑,只是婶婶对我说:“不用理她!女孩子是这样的了。” 那是一个无星的仲夏夜,我睡在婶婶家厅中的沙发上一直无法入眠,我不知那究竟是因为睡在陌生地方睡不好、是因为介怀伊芙生我的气、还是因为知道这一刻伊芙就睡在我的不远处! 整个晚上,我幻想着我和伊芙将来住在一起的情形,想像她睡觉的样子,想像她此刻在房内想些什幺,想着想着,漫籁无声的室内突然响起了门锁被打开的铿锵之声。 从不着边际的幻想中回过神来,我望望厅里的大钟,再看看大门,现在是凌晨一时许,是邻居叔叔回来了。 虽然搬来这里已有年多,但我也只是见过邻居叔叔两次而已,他和我爸爸一样,也是不到半夜也不回家的人,这个我不以为意,只是每次问到伊芙关于她爸爸的事时,她却三缄其口,回答的永远只是一个忧戚的眼神,这令我更加好奇,伊芙的爸爸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这一晚之所以兴奋得无法入眠,除了是和伊芙同处一室外,她爸爸也是我想留在这里的原因之一,我一直想知道这个谜一样的男人。 然而我不知道,天下间有几多原本可以好好的事情是因为好奇心而弄垮,假如那一晚我不是在这里留宿,假如我一早已经入睡,假如我不留意叔叔回来后的举动,我和伊芙可能如我所想像般,在不久的将来成为爱侣,然后过着童话式的人生,然后白头偕老。 但是没有假如了,那晚我的确看着叔叔直接进入伊芙的房间,的确听到伊芙强忍着的婉转与呜咽,那通通是铁一般的事实,没有可能改变,没有可能忘记。 无错,叔叔一回来,连灯也没亮就走到伊芙房间,拿锁匙出来打开了门锁,然后蹑手蹑足的进去! 我呆呆的看着他的举动不知所以,还来不及反应,我听到伊芙从房内传出来的微弱喊声:“爸爸……爸爸不好!今……晚不可以……” 虽然只有十二岁,但房内正发生着什幺事,我非常清楚,可是我不知如何面对,当时我的个反应,竟然是将被子盖过头装睡! 这是我从来没有想像过的事情,脑里一片混乱,伊芙的爸爸究竟是什幺人?他为何会干出这种事?为什幺他会这样对自己的女儿? 伊芙现在怎幺样?我应去救她吗?我能救她吗?她想我救她吗?还是……她根本不想我知道? 我心乱如麻,焦急如焚,但肉体却怕得要命的缩作一团,静静听着从房内传出来的细微呜咽。不一会,我感到有些东西掷到我睡的沙发上,惊惶中从被窝探头出来,这时房内发出的声音已非常轻微,只有木床的摇曳声,与及轻微但急促的呼吸声。 我拾起掷在床头的东西,一阵不曾嗅过的异味扑鼻而来,那是一条湿透了的女性内裤! 那是伊芙的内裤! 看着手上梦中情人的湿湿内裤,我不能自控的往房间望去,房门没有关闭,我强忍心里的慌张从沙发上爬下来,一步一步的走近不断有微弱呻吟声传出来的房间。 “爸爸……爸爸不好!好……好痛……” “傻女!也不是次!又怎会痛?来!让爸爸好好爱惜你!” “爸爸……不要!嗄嗄……外……外面……有……有……爸爸……不好……呀……” 我耐住呼吸慢慢走到伊芙房门旁,背靠着墙壁,一面听着自己异常巨大的“扑通”的心跳声,与及房内二人的说话。 “呵呵……伊芙乖,转个身来,让爸爸从后面来,来……啊!好爽!” “爸爸……不……啊!好痛!” 我想转身冲入房去,但脚却偏偏动不了,只是一直颤抖,我仍然怕得要命,贴着的墙壁传回我自己巨大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呵呵……伊芙永远在作怪!每次口还说不好又说痛,你看自己的淫水!每次都不断的喷出来!床也给你弄湿一大遍!好一个小淫娃!呵呵……” “爸爸……不要说……嗄嗄……不要……外面……呀……” 我双腿的颤抖已到顶点,一脱力,身体慢慢从墙壁滑下坐在地上。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不要再装蒜了,你这出水淫娃,若你不喜欢被男人操,水又怎会流得这样凶?肯定天生淫荡,将来也不知要给多少男人操才能喂饱!反正将来也要服侍外面男人的了,现在就先让爸爸享受享受,先来将你操个够吧!呵呵……” “爸爸……请不……不要再说!嗄嗄……” 听着二人房内的对话,这时我才发觉手里还拿着那条湿透的内裤,那真的是可滴出水来的完全湿透!嗅着那从未嗅过的性的气息,心头一阵恶闷涌上来。 看着手上的内裤,我心里想:伊芙真的是被迫的吗?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不断听着二人的呻吟声,那是我认定将来是我妻子的少女和她父亲交合的呻吟声,听着听着,我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迷失感觉。 “呵呵……伊芙,爸爸要来了!来……来了……让爸爸射进里面,我知你喜欢的……呵呵……” “呀……爸爸……不……好痛!啊!呀……”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呵呵……伊芙……伊芙……呀……来……呀呀……呵呵……来……来啦……呀”“爸爸……呀……爸爸……呀”两声拖长了的低呼后,一切也静了下来,没有了强压住的呻吟叫声,没有了木床“吱吱”的摇动声,只余下细密而低沉的喘 息,与及我仍未能平复的心跳。 不一会,叔叔大摇大摆的从房里出来,他没有留意到坐在房门旁的我,直接走到浴室里去,这时我才从惊惶中定过神来,我缓缓转身,探头入房内四望。 房间一片昏暗,从窗外射进来模糊而暗淡的月光,勾划出一个少女的身影。 我看见伊芙呆呆的坐在床上倚着窗旁。 眼前的伊芙全身赤裸,目光涣散的望着窗外远处,这是我次看到伊芙的祼体,她的身体异常的美丽,在月光映照下发出柔和的光晕,仿如伊甸园上的纯洁夏娃落泊凡尘。我一时间呆在那里着迷,细心欣赏那发育中少女独有的优美线条,那双幼小而尖挺的乳房、那仍在起伏着的迷人小腹、还有那被疏落耻毛所掩盖着的娇红肉缝…… 接着,我看到那细小的肉缝里仍不断流出大量爱液,有些透明、有些呈乳白色,一股接着一股的不断从里面流落床单上,将半张床染成了深色。 “……若你不喜欢被男人操,水又怎会流得这样凶……” 看到此情此境,突然之间,刚才感到的恶闷又再一次涌上来,我觉得眼前的伊芙很肮脏!很污秽! 突然之间,我觉得眼前的伊芙并不是我心目中的伊芙! 一阵心悸涌上来,不想再看着这污秽的光景,我放下一直拿着的女性内裤,无声无色的缓缓爬回沙发上。 我在沙发上辗转反侧,久久无法成眠,直至晨光映入眼帘,我才在极倦中入睡。 “喂!天光喇!阿当,起床喇!” 早上我被轻轻摇醒,睡眼惺忪的起来,伊芙就在沙发旁看着我,一脸天真的微笑。 她的表情就像告诉我:我现在的心情很好,昨晚没有大不了的事情发生。 眼前少女的俏脸和昨天一样美丽,但这一刻看在眼里却不再一样,眼前的伊芙很平凡、很庸俗,最令我反感的是,眼前的她已不是我心目中的纯洁伊芙! 相信很多男生孩提时代都认为将来的女友、将来的新娘理所当然要是处女,十二岁时的我也不例外。我一直认为伊芙将来会是我的新娘,她亦理所当然是完美无瑕的处女,我们将会在结婚洞房那晚为对方奉献自己的次。 只是在这一刻,眼前的少女绝不纯洁!我将来怎可以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 从那天开始,我开始疏远伊芙,我留在她家中的时间愈来愈短,最后除了早晚两餐外,我不再在她家逗留。 起初伊芙觉得很突兀,她不断问是否有什幺开罪了我,我没有正面答她,总是拿些借口带过。她感到很困惑,也很伤心,最后似乎想起了什幺,之后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每次我到她家吃饭的时候,她都会用非常羞耻及悲凉的眼神凝望着我。 不久我们都升上中学,中午我不用婶婶再为我做午饭了,我和伊芙见面的时间更少。伊芙因为被派往非常遥远的中学就读,三个月后她们搬家了,搬家那天我也没有送行。 搬迁一个月后,我收到伊芙寄给我的一封信,信里她说很想念我,希望我在下星期她生日那天能去探望她,最后留有她新居的地址及电话,我看完后将它投进垃圾箱了。 这是我对伊芙所做的件错事。 直到今天,我才清楚知道,那天是改变我一生的转折点,从那天开始,我和伊芙一下子被卷进永无止境的黑暗深渊,那不只是失去朋友或爱情这般简单,而是更深重的无法弥补的悲哀。 当然,那时只有十二岁的我一点也没有觉察到,也没有理会这件事。 从伊芙离开后,直至我们二十七岁再遇的十五年间,记忆所及,我一次也没有想起伊芙。 在这十五年间,我有了非常大的转变,过着当时自己认为非常积极光明的人生。 升上中学,我在不知不觉间脱离了过去家庭及伊芙给我的梦魇,心灵上放弃了所谓的家人,放弃了当时对我的人生来说非常重要的伊芙一家,积极投入中学的新环境,全情展开校园的新生活。 我在学校不断主动去认识新朋友,疯狂参与各式各样的校内团体及各种体育运动,在家努力读书,课后亲切的主动到教员室请教老师。为了重过新生,我将以上的行为当作工作一般不理喜恶地不断做着,得到的结果是三个月后所有教师与同学都非常喜欢我,得到他们特别的待遇及指导,学业及运动成绩突飞猛进,运动会上人人注目,期末考试名列前茅,不久我就成为了校园的风头趸,就这样我在万千拥戴下渡过我的中学生活。 跟着的预科及大学生活,我都在近似的情况下经过,身边好友无数,内里当然也不乏美女,我以自认为恰到好处的程度和他们交往。女孩子们全都很可爱,我亦很喜欢和她们在一起,但只是仅此而已,我内心清楚地认知到,我并不爱她们,无疑我喜欢和她们在一起,但不知何故就是不曾付出过真心,那只是在这刻生活中的点缀罢了,而我并不需要她们。 关于这一点,当时也没有多去理会,因为我知道一个美好的人生正在等待着我,将来我必定会有卓越的成就、伟大的事业、美好的家庭、恩爱的伴侣、还有无数的财富和知心好友。对于这一刻仍未出现令我动心的爱人知己或物事,我一点都不心急。 就如定好的剧本一样,我理所当然的在大学毕业后被邀请到一间国际企业里就职,四年不到更成为了该企业的中上管理层,虽未至于到达万人之上的最高境界,但以我的年资来说,这简直如坐直升机的晋升速度,所有同事都对我敬畏起来。 幸好这里我有个非常投缘的朋友积克,他是一个轻狂及滥交的人,在公司的广告部当设计师,和我职位有一段距离,也和我不同部门,但他却主动的和我交往,没有利害冲突,没有阿谀奉承,我感觉到他的诚意,不久和他成为了好友。 我感到人生去到一个目前为止的最高点,我的生活没有遗缺,没有失意,没有不满,我不能说自己不快乐,然而不知何故总是无法捉紧那发自内心的幸福感觉,心目中应该在这一刻出现的快乐,我完全感觉不到。 每当夜阑人静,我闭目沉思时,可以感觉到体内有一个东西在凝结着!不知何时开始我体内产生了一个冷冷的凝块,我清楚感到它在我身体内活动着,却不知那意义为何。只是我对它仍不太在意,我仍心满意足的过着自己认为美满的生活,只是间中想想关于凝块的问题。 一九九七年秋天,就在我于公司的走廊边行边想这问题时,我再遇上伊芙。 她于全没预兆的情况下,突然在我前面约二十呎的距离由右至左走过,然后消失在左面的升降机大堂尽头。 我站在长廊的中央呆着,虽然那只是二十呎外一个侧面身影,但我很清楚,那的而且确是伊芙。 霎时间,脑里的画面出现大量如干扰雪花的影像,干扰一闪即逝,然后整个人感觉被水所包裹着,我就如置身水底,眼前景物出现在水中的扭曲现象,周遭的声音传不进耳内,我全身冒汗。 不能再呆在这里,我跑到大堂,不见了伊芙,看见一部升降机刚闭门下降,我飞快跑到安全门, 从楼梯跑落楼下大堂。当我喘着气到达时,那部升降机已在回升途中。 我勿忙四处,前面那个蓝衣的少女?不是!后面那个黄衣的?也不是!远处大门外那个穿短裙的?通通不是! 一种绝望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全身虚脱,脑里一阵晕眩,颓然在大堂沙发上坐下,我用膝盖支撑着手臂,双手掩面在喘息。 “阿当?”后面传来少女的声音。 我抬头回望,伊芙就在我后面。 “阿当!” 呼吸一下子几乎堵住了,我呆呆的看着伊芙不知所措。 伊芙薄施脂粉,穿着质地高雅而清淡自然的深蓝色套装,身段高挑迷人,面前的已经是二十七岁的伊芙,然而面容却和十二岁时完全没有分别,和那已经是成人的身躯接合起来,给与我一种非现实的感觉。刹那间四周的景物犹如被冻结了似的,我清楚感到体内的凝块在涨大,然后爆破,最后扩散全身。 “阿当,好久不见了啊。”伊芙对我微笑,那是我遗忘了十五年的微笑。 “伊芙……伊……芙……”我呆呆的望着她,仍然无法找到适合的话对她说,喉咙从未如此的干渴。 “什幺?” “伊芙!你真是伊芙!”终于可以说话,我情不自禁的捉着她双手。 她先是一愣,然后尴尬的退了一步,这时我才感觉到自己的冒失,放开了伊芙。 “阿当,原来你也在这里工作的?”她尴尬的打圆场。 “是,我在这里工作已差不多四年了,怎幺一直没有发现你的?在哪部门工作?”好不容易定住心神,我尽力绽出微笑。 “我进来这间公司不过一年吧,小职员是不显眼的了,我在三楼的会计部,你呢?” “我在业务推广部,廿二楼。” “是吗?难怪我们一直遇不上了!嗯……我要回去工作了,迟些找你再聚。” “伊芙!今……今晚有空吗?不如就今晚聚旧,一起吃饭好吗?”我想再次捉摸她的手,但这次不敢放肆了。 她犹豫了一段时间后说:“嗯……也好!” 我大喜过望:“那今晚放工我来接你。” “好!” 当晚,我和伊芙到中环半山的意大利餐厅晚膳,其间大家谈谈彼此近况,在公司里的工作怎样,而对过去的事情只字不提,我没有问她的家庭状况,而她也没有说。 我们一直寒暄着,直到餐厅人客愈来愈多,开始嘈杂起来,要提高声量才能倾谈时,伊芙说她的家就在附近,她邀请我到她香闺坐坐。 我问她是否一个人住,她木无表情的答“是”,我说想再听她的日本唱片,她沉默了一会,然后低着头告诉我,那些唱片已经没有了。我们没有再说话,这时我想起她的家人,想起她爸爸的事,我知道这一刻她也是想着这些。 步出餐厅,我们走在秋季的夜幕低垂下,沿着安静的街道慢慢踱步,并肩的时候,我微微嗅到她清淡的香水与发香的气味,秋虫发出的鸣叫声,与及吹动着树叶的寒风,令我感到岁月的老去。 静静的走了不知多久,她突然握着我的手,手指扣进我指缝之间。 “那时你为何不来找我?” 我回望她,她一直低头看着前面地上的阶砖,没有看我。 一时之间我说不出话来,我们静默的继续走着。 “这些年来我很寂寞,一直在想你,为何你一直不来找我?”她再问我,在我找到应对的字眼之前。 听到她的表白,我全身一震,那根本就是我想说的心底话!在和伊芙分开的时间里,事实上我很寂寞,很孤独,甚至比我小时更加孤独!身边簇拥着的人和事,和我的心一直隔着厚厚的围墙,我几乎连一个上心的朋友也没有,只是这种和表面情况刚刚相反的事实,我潜意识无法确定,无法抓紧。 无法再压抑心中强烈的孤独感,我放弃说话,伸手紧紧的抱着她,伊芙全身一震,最后也放松身体,让我尽情拥抱。 拥抱她的这一刻,我能清楚感受到那失落了的心灵上的激荡,在这十五年和她分开的时间里,事实上我的心仍然停留在当年那无人的鬼屋之中,我感到极度孤单寂寞,极度无依无靠,孤独伤害了我,使我更加孤独,然后孤独再加深的伤害我。 现在让我抱个满怀的,彷彿已经不是一个女人,那是很久没有感受过的旧日的时光,那是少年时代夏天的气味,那是昨天海浪吹来的微风,那是女孩肌肤的香气,那是深夜的月影、将要下雨的气息、与及孩提时代的梦。 来到伊芙家中,连电灯也来不及亮着,我们二话不说就在拥抱接吻,我将舌头伸进她嘴内,她也用舌尖舔弄我口腔,我在脱她衣服,她也在脱我的衣服。 我们连滚带爬的来到伊芙床上,当我抱起她放在床上欣赏时,她又突然变回含羞的少女,侧起脸闭起眼,羞涩的感受我目光在她身躯上的素描。 我一边用眼睛欣赏,一边用指尖轻抚,来确定这副娇躯和十五年前的分别,那线条诱人的脖子、饱满丰盈的胸脯、娇小的桃红色乳晕、柔若无骨的纤腰、修长迷人的双腿和十五年前全然不同,都是这样充满成熟女性的魅力。只是胯下那条玉缝,却像没有长大似的,耻毛仍是那样稀薄,仍然遗留着旧日的少女味道,但有一点却和十五年前异,那里仍很干涸,一点潮涨的迹象也没有! 这令我回想起十五年前那条湿透的内裤,我感到大惑不解,低头去舔那诱惑阴屄,伊芙全身一震,反射地想闭起双腿,我飞快将头埋进去,她只能挟实我脑门,我将舌尖伸进她腔道里不住挑拨那小豆子,受到这样的刺激,伊芙双手按着我的头,不断扭动纤腰呻吟起来。 伊芙的反应告诉我,她是在享受着的,然而不知为何,她的阴道就是不太湿润,我心里奇怪,那和我记忆中十五年前的她完全两样。 将她的身躯翻过来伏下并抬高下身,我从高高的臀部开始吻起,用舌去舔,用牙去咬,一直吻落股沟,再绕过屁眼吻落阴道口,她全身不断颤抖,喉头不住发出低吟。 使了不少功夫,尽了最大努力,我终于令她阴道湿润起来,也不打话,我用正常的体位进入。 啊!好紧! 伊芙的阴道出奇的紧,我不断将阳具塞入,每入一分,她就尖叫一次,我差点以为自己正在占有一个处女!看着她的娇啼婉转,我开始不太确定十五年前看到的影像,是否真实。 在这一刻,什幺是现实,什幺是幻觉,我已不能确定,这亦不重要,我只知道,这一刻我已进入了仙境。 终于整根进入,伊芙的私处紧紧的含吮着我、包容着我,我感觉到那里的湿气、那里的温热、那里的吸吮、与及那里的蠕动。 我情不自禁拼命抽插,伊芙不时发出杀猪般呼叫,不时又发出痛苦的呻吟,不时痛哭,不时又叫着享受的微哼。 我将她翻来覆去,用不同的体位姿势和她交合,不知过了多久,我将她放回原位,压在上面大力抽送。 此 时的伊芙似乎已失去理智,她拼命的揽着我,双腿从腰后缠着我,一边在我耳旁说着无组织的梦呓,一边享受我放尽的狂猛抽插。 疯狂的动作令我的兴奋去到顶点,这时伊芙突然停止说话,拼命吸吮我的耳珠,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忍无可忍,我将积存已久的精液全数注入她体内,十五年来的积压,在这一刻尽情宣泄,我全身虚脱,拥着伊芙徐徐进入梦乡。 凌晨四时许,我如像受到感召般突然醒过来,看看身边,不见了伊芙,望望四周,房内只有我一个,我有一种被遗弃在世界尽头的错觉。 走出客厅,四周寂静无声,明月朗朗,在满布寒星的夜空中安躺着,厅上月影婆娑,晚风吹过,冷冷的月光亮出无数摇摆不定的树影,在斗室内零乱地交错着,窗外不远处,一盏街灯如同月光般射进来,伊芙赤裸着,背向街灯的坐在地上,彷彿被冻僵了似的一动不动,背面被灯光照得白濛濛一遍。 “伊芙?这幺夜了,不睡出来干幺?” 她没有回答,仍然双手抱膝坐在那里,没有半点反应。 “伊芙?” 仍是没有反应,我上前看她,突然发觉脚踏处一片湿湿,细心观看,那是从她阴屄不断流出来的大量爱液! “伊芙!” 我大惊看着伊芙,她双眼空洞无物,焦点全无,仿似神游物外的呆呆看着窗外,情形和十五年前那晚我偷看到的景象一模一样! 再遇此情此境,不由得一阵心疼,我轻轻拥着伊芙,在她耳边再轻轻叫唤,她仍是了无反应,对我的拥抱接触,连一点颤动回应也没有。 我强烈感觉到,真正的伊芙不在这里,这一刻的她处身在十五年前的那个晚上,她的心至今仍停留在那一个晚上。 我紧紧抱着她,内心非常难过,伊芙此刻正跌荡于虚无飘渺间,她眼里所表露出的空洞,犹如我俩之间这十五年来的空白,我痛心我们所错失的这段时光,无论怎样哀叹也不会复返了。 当第二朝的阳光刺进眼内,我发现自己一个人独自睡在大厅的沙发上,一屋通明,时间已然在早上,我走入房内,伊芙安静的在床上熟睡。 晨曦耀目,四周白濛濛的混成一片,晨光里充满草木的芳香,我迷惘的上前拥着她,伊芙被我弄醒,睡眼惺忪的和我说早,然后对我微笑。 看着她的微笑,想起昨晚的景象,我突然非常激动,紧紧的抱着她不放。 “伊芙,请你和我再在一起,我们一起生活,让我好好的照顾你!” 这是我对伊芙所做的第二件错事。 某天积克走来问我:“喂,你和伊芙是否来真的?” 当时我正在吃着早餐,咬着土司抬头看着积克,一时间无法消化他的问题。 他见我呆若木鸡,再说道:“喂!你是真的爱伊芙吗?” 这时我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你是说关于伊芙在公司滥交的传闻吗?” “哦?原来你也早有听闻。” “不要再说了,你是我朋友,请不要再说她坏话了,我清楚知道她是怎样的人,那些传闻无论如何我也不会相信。” “那我也无话可说的了,当我没有说过。”说完积克没趣的走了。 重遇之后,我和伊芙成为情侣,我们像小夫妻般出双入对,非常恩爱,公司上下也开始传来闲言闲语,我有点不快,经我多次哀求后,她终于辞退公司的职务,搬来和我一起生活,全职成为我的女人。 在家里虽然仍有老爸在,但无阻我们的二人世界,我们如胶似漆,过着如新婚般的蜜月生活。只是除此之外,伊芙仍对过去的事三缄其口,我们没有谈及她的过去和家人状况,我对她仍然一无所知。 表面上伊芙和我生活得很愉快,然而那晚半夜所看到如梦似幻的影像,至今仍一直令我耿耿于怀,我明白她那终日微笑的外表下所掩藏着那容易受伤的心。我非常清楚,她就是介怀自己的过去,才不愿意去触碰它,才更下意识地表现得若无其事。 另外自从我们在公司公开之后,不断听到很多闲言闲语,都说伊芙从前是个很滥交的女孩,有说她之前是某商家的“小老婆”,更难听的说伊芙在和我一起之前是公司里的“公车”,人人都可以“上”,只是我对那些传闻不以为然,因为在我眼中,那天真的面容,那羞怯的性格,无法令我想像她是个这样的人。 还有,直到现在伊芙在床上仍表现得非常害羞、非常被动,我们有时更因为她不够湿润而无法成事,种种迹象,都无法令我联想到她是个放荡滥交的女人。 只是随着时间慢慢过去,对于枕边人的认知,我开始变得没有那幺自信了。日子久了,我明显感觉到伊芙的转变,她搬来和我一起生活后,不知什幺原因,开始显得神不守舍,心不在焉,期间我还常常看到她身上无故出现一些瘀痕,我问她什幺事,她总是说不小心撞到罢了。 冬天过去,春天来临,踏入九八年,伊芙显得更郁郁寡欢,人也变得更情绪化,每次我问她是否有心事,她总是支吾以对,相处大半年,我仍未能打开她的心扉。 九八年整个夏季,下着令人心情沉闷的绵绵细雨,每天回家看到伊芙,总是蹲在落地窗旁呆呆看着外面淅淅沥沥的小雨,彷彿体内被掏空似的目无表情。每次看到此情此境,我都会非常难过,究竟伊芙怎幺了?她在想些什幺,独自面对着什幺,我完全不知道,我很想弥补我俩这十五年的空白,我很想将我们的一切从新连结在一起,然而我无从着手,毫无办法。 八月中旬,经过连绵数周下着令人讨厌的大雨后,好不容易的在某个下午以后,密布的乌云和断续的细雨无缘无故全消失了,天空露出耀眼的蔚蓝,鲜绿的树梢沙沙作响地唤醒了路人的情绪,久违了的刺眼阳光温暖着都市的心,此情此境看得人也觉得份外幸福。在公司里看着窗外的景色,我突然想起伊芙,一时心血来潮,临时叫秘书取消午后的所有会议,我到花店买了六枝郁金香,匆匆的驾车回家,这一刻我很想伊芙,我要给她一个惊喜。 回家途中,正当我想打电话给伊芙,问她今晚想到哪里吃饭时,手提电话突然响起,看看来电显示,是家里的号码。 我挂起免提装置,高兴地接听:“伊芙?很挂念我吗?” 手机的那一边没有人答话。 “伊芙?是你吗?还是老爸?” 那边还是没有回答,我听到一下好像放下听筒的声音,不一会远处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 ‘帮我脱去袜子!’“喂?喂?”我不断叫唤,还是没有回答,由于声音不在电话旁发出,一时间我不能确定男人是谁。 ‘给我舔脚趾!’听到这句震惊的说话,我当堂全身发麻,脑里一片混乱,那的确是我家的电话号码,在家打电话给我的是谁?家里究竟正发生着什幺事?谁要别人舔脚趾?又是谁来舔? 电话那边开始从远处传来“啜啜”的声音! 一阵慌乱,汽车差点失去控制,我也理不得那幺多,加快车速,我要尽快回家,伊芙 你不要有事! ‘将屁股转过来!’良久电话那边又传来那男人的声音。 跟着是响起了一下拍打的清脆声音。 ‘呀!……’一个女人痛极呼叫起来,是伊芙的声音! “伊芙!”我吓得魂飞魄散!伊芙真的出了事! ‘不要停!继续啜!’然后又传来不断拍打屁股的声音,与及伊芙不断“唔……唔”的叫声,她叫痛却开不了口,舔啜脚趾的难道真是她? 我一边听着令人丧胆的虐待声与惨号声,一边放尽油门高速前往。伊芙,我就快回来,你忍耐着。 ‘母狗!继续爬着不要起来,我给些更好的让你吃!’然后是解除裤头皮带金属扣的声音! 我全身毛孔直竖,伊芙!不要!伊芙…… 又是传来舔吮的“啜啜”声! “伊芙!”我冲口大叫出来!伊芙!不要呀! ‘含好些呀!你这贱人,为何调教了这幺久也舔不好的?’‘唔唔唔唔唔唔……’我感到在电话的那一方,伊芙正被人抓着脑门猛摇! “不呀……不要伤害我的伊芙……不……”此时我已经从大叫转成细声喃喃自语,脑袋已经不听使唤,我什幺都想不到,我要尽快回家。 ‘不用你含啦!贱货!转过身来!’“不要……伊芙……不要转身……不可转身……不可……” ‘呀!……’听到伊芙的惨叫,我全身血液彷彿停顿,心头一阵无以复加的绞痛。 电话那边仍然不断传来皮带扣不断摇摆之声、臀部被撞击的“拍拍”声、肌肤被拍打的“拍拍”声、还有女人的哀号声、与及男人的呻吟声…… 心焦如焚,我踏尽油门,不理现在车速有多快,无视现在有多危险,我要尽快回去,我不要再听这些来自地狱般的声音。 ‘……呀呀……呵呵……’“我快到了……伊芙……我快到了……” 电话那方的碰撞声愈来愈频密,二人的叫声也愈来愈大,我知道没时间了。 ‘呵呵……呀呀……呵呵……呀呀……’到了住所楼下,我飞快将车子驶入大厦地库的停车场,可是地库收不到电话讯号,我一驶入,电话的连线就断了。 ‘呀呀……嘟’“伊芙……你不要有事……不要……”我仍在呢喃。 我下车跑到大堂,竟然两部升降机都刚刚离开,等不及了,我从楼梯跑上去。 伊芙……等我……伊芙……不要有事…… 跑到十二楼的家门前,我疯狂的拍门:“开门!开门!” 意外地,门不一会就打开了,是伊芙开门。 “哦?阿当?怎幺下午就返来?还喘着气的,不用上班吗?”伊芙若无其事,一脸无知的问我。 怎……怎幺回事? “阿当?怎幺了?”见我不知所惜,她再发问。 “没……没事,下……下午没什幺……工作,就早……点回来罢了……”我仍喘着气站在门外,脑里混沌一片。 我进内,家里一切如常,伊芙衣着整齐,傻傻的看着我,老爸完全没有理会我,悠闲的在厅中看电视,家里的电话好好的安放着,不在使用中。 我极度迷惘的在饭桌上坐下,脑袋完全无法组织,我开始怀疑刚才的电话是否幻觉。 望向窗外,阳光变了点色调,风又起了,天上凝聚了点点乌云,似乎又要下雨了。 头昏脑胀,我闭起双目整理思绪,蓦然感到脚下踏着些绵软的东西,我张眼低头细看,是一只男装袜子。 我回望在厅内全神贯注看电视节目的老爸,长年累月在家都穿袜子的他今天有一只脚没有穿袜。 身体内一股寒意不胫而走,我全身冰冷,无法相信眼前的事物。 再次闭目,我有一种身处太空的感觉,身体没有了重量,没有了质感。 “阿当!怎幺了?有事吗?” 是伊芙从后抱着我在说话。 再次张开眼睛,眼前事物没有顺我意愿的回到从前,事情确实已发生,现在还是现在。 我仰卧着凝望伊芙倒转了的脸,突然间这张脸很陌生,使我重新认知到,我对眼前人是何等一无所知。 “阿当!不舒服吗?” 凝视良久后,我终于选择了要说的话。 “无事,只是有点疲倦罢了……”我选择了暂时若无其事。 这是我对伊芙所做的第三件错事。 九八年的秋天,我整个人犹如天色一样陷于一片灰暗之中,无法看到光明,无法找到出路,寸步难行,举步维艰。 我清楚知道,事情的而且确发生了,然而放在眼前的事实却完全不像事实,伊芙的表情告诉我没有事情发生,那意味着她不是被迫的,只是若没有被迫,电话传来那如虐待般的哀号又所指为何?还有,家里只有两人,用家里的电话致电给我的又是谁?是她们其中一个吗?又要传达给我什幺讯息? 想到积克对我说关于伊芙过去的传闻,内心像狂风暴雨般思潮起伏,一时之间,十二岁那一晚的伊芙、去年再遇时表现羞涩的伊芙、还有那天在电话后面难以想像的伊芙,不断充斥脑间,我无比混乱,快要精神崩溃。 当脑袋徘徊于三个完全不同的伊芙之际,我所无法理解的第四个伊芙又在全没预兆下出现了。 十月下旬,老爸去了大陆旅行的某个星期六,因为一位同事的离开,我约了部门的同事回家开欢送派对。 我的新居是位于西贡,三面环山的高级屋苑,旁边有一个沙滩,景色十分宜人。当天我们一共九男五女,中午在家开派对到沙滩畅泳,黄昏到附近烧烤,大家吃喝玩乐,直至夜幕低垂。 烧烤接近尾声,伊芙告诉我她要上洗手间,由于天色已晚,我陪她到附近的公共厕所,她进去后,我在女厕门前等她出来。 其间,另一边的男厕传来两个男人对话的声音。 “喂,阿当的那个女友伊芙,就是之前公司盛传那个人人都可以”上“的”公车“吗?” 那是我下属阿强的声音! “不会有错的了!虽然那个伊芙的样子好像很贤淑似的,但是,你看到她的眼神吗?真的看得我心笙荡漾!她不算是大美人,意态亦不妖媚,但不知怎的,就像是有一种吸引力,一种自然令你冲动的吸引力,应该怎说呢……” 另一个是马修! “性魅力!那种你一看就会联想到性,一看就令你想得到她的性魅力!” 在男厕那边的马修弄响指头:“无错!性魅力!她不是太美艳,也没有刻意去引诱你,但却不知怎的就是令你想干她!那就是叫性魅力!” “你看到没有?刚才她穿着泳衣的模样,实在令人不能自禁!那丰满尖挺的奶子,还有翘得碍眼的屁股,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那样的女人整个下午穿着泳衣在你面前走来走去,哪个男人会不心动?刚才我几乎忍不住要扑过去,将她好好疼爱一番!” “我刚才也是这样想!相信在场所 有男人,无一不是也对她起心!嗯……这样吧!待会我们想办法叫开阿当,看看可否在这女人身上找些着数吧!” 我被马修的说话吓得目瞪口呆,他们竟然想打伊芙主意! “但她是我们上司的女人啊!你不怕吗?” “你不觉得偷干上司的女人是件很刺激的事吗?别想那幺多!如果她真是传说中那人人都可以上的公车,今晚我们就发达了!” 听到这里,我气得七孔生烟,正想冲过去教训他们时,却被刚刚出来的伊芙拉住。 两人不知我们就在公厕的另一边,小解完毕后大摇大摆的离去。 我想追过去,伊芙拼命的拉着我不断摇头:“他们说笑罢了,难得今晚这幺开心,不要扫兴,阿当,算了吧。” 我强忍怒气,今晚要欢送的人就是马修,现在冲过去揍他们未免有点那个,派对已接近尾声,我也不想节外生枝,只好若无其事的离去。 将近凌晨,大家都已经饮饱食醉,女同事们说要回家了,而男士们却说要到我家再闹。 这时马修突然说:“阿当,不若你先送几位女士回家,我们上你家一边搓麻将一边等你回来。” 马修竟然来真的!他真的想搞我的伊芙!他真的要弄走我! 他一说,其他男同事竟然一致赞成,我为之语塞,一时之间不知怎样应对。 “夜了,阿当你就先送四位女士回家吧!”一把女声从我旁边响起。 说话的是伊芙! 我呆了!伊芙叫我离开!她竟然想我离开!我瞠目结舌的看着身边的伊芙,她脸红红的,大概也有点喝醉,只是这刻她一点表情也没有,我完全无法分辨她正在想些什幺。 还有什幺可说?我只好眼巴巴目送八个男人拥着微醉的伊芙回家,自己则无奈地带着四个女孩到停车场拿车。 行车途中,我一直心乱如麻,忐忑不安,送四人返家连回程,没有个半小时不行,如果有事发生,到时什幺都完了。 苦恼间突然灵机一触,我将车子急刹数次,然后停过一旁,我对女士们说汽车突然抛锚了,无法再送她们了,于是电召了部的士来,送了四人上车后,我马上开车折返。 我用了三十分钟的时间来回,到达住所门前,一段诱人的音乐传入耳际,我好生奇怪,谁在我家听爵士乐? 我拿出锁匙打开大门,家里非常昏暗,大厅的灯没有亮着,只有原本照射墙上挂画的数盏射灯被调校到照射在客厅的正中央,同事们在那里成圆形的团团围着,没有人留意到我回来。 不明所以,我走到他们后面看个究竟,在他们围着的地方,伊芙正在一个人跳舞。 她正在表演爵士舞! 我完全不知道她懂得爵士舞!她从来没有提及!现在我眼前的,是一个完全陌生、完全无法想像的伊芙! 她穿着诱人的正宗爵士乐舞衣,以婀娜曼妙的姿态在舞动着,一举手、一投足,都这样令人沉醉、令人向往。这一刻的她,眉梢眼角所流露的风情与媚态,都令人心跳、令人血脉沸腾,此刻在我眼前的已经不是伊芙,而是另一个人。 她已不是我一直认识的清纯朴实女孩,而是一个我完全陌生的性感女神。 这时马修也摇摆着的慢慢走进舞池中央,他双手放在伊芙扭动着的纤腰上,一只脚踏进她分开的两腿之间,顺着伊芙的节奏摆动,下身贴着下身的跳起辣身舞起来! 我清楚看到,马修的脚有擦过伊芙的私处!而她的大腿也常顶着马修裤裆!然而她没有抗拒,还露出一副沉醉的神情! 伊芙,你知道自己在干什幺吗? 我在远处呆呆看着,没有上前阻止,一来我不想误会伊芙,二来我想她用自己的意志,来停止这刻的糊涂,我相信她会在出事之前清醒过来。 跳了一会,马修原本拥着伊芙的双手开始不规矩起来,慢慢的往下移,然后放在她臀部轻轻抚摸! 伊芙,求你清醒过来,告诉我你们只是在跳舞!求你告诉我你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在场所有人都如痴如醉,欣赏着眼前引人入胜的光景。突然间,伊芙来个仰身分腿,然后一个错步,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的跌在马修怀里,马修呆呆的抱着她,而伊芙亦含情脉脉的凝望着马修,两人对望了一会,像着了迷的马修慢慢俯首,将嘴巴轻轻印在伊芙的嘴脣上! 他们在所有人的包围下,在众目睽睽下拥吻起来! 事情太过突然其来,我呆呆的站着不知所措,傻傻的看着马修吻我的伊芙,我知道应该上前阻止,但我没有这样做,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何没有这样做。 马修见怀中的女人没有抗拒,跟着还张开口伸出舌头舔伊芙的嘴,而伊芙的反应是张开小嘴,让马修能将舌尖伸入她的口腔内。 她在迎合着马修的侵犯! 不!她不仅迎合马修的侵犯,她还接受场内其他男人的侵犯!见到马修的放肆,阿强也忍不住上前,伸手放在伊芙的胸脯上,确认她默许后,开始用力的搓揉起来!围着她们的其他人,见状也毫不客气的开始伸出手放在伊芙身上抚摸! 她先是微微一震,之后没有再作出任何抵抗的放软身体,任由无数的手掌在自己身躯上游移。 这一刻,所有男同事都在侵犯着我的女人! 我知道即将会发生什幺事,知道这是我制止事情发生的最后时刻,正当上前阻止时,突然看到的事物停住了我的脚步。 我看见,大量爱液从伊芙的贴身舞衣边缝源源不绝流出来,如河流一样,沿着她双腿一直的流到地板上。 伊芙正在享受着众人的爱抚,她此刻非常兴奋,是在和我一起时从未有过的兴奋! 成为情侣的这一年来,我们非常频密地做爱,每次大家都很享受,只是每次不知为何她的分泌都非常之少,有好几次更因为她的阴道太干而不能成事,事后她还痛哭自责。 这段期间,虽然每次我有要求她都顺从我、迎合我,但却表现得非常羞涩,宛如纯情少女一样。 一直以来,我从未见过她如现在般妩媚,从未见过她如现在般放荡,更从未见过她如现在般需要得淫水狂流。 不!我曾经见过! 十五年前,她被父亲强暴时,就是如现在这般淫水直流! 还有一年前,我和她初次交合那晚,午夜她无意识的起来呆呆望着窗外的那一刻,情况也是这样。 现在的伊芙已被脱去舞衣,她连内衣也没穿,赤裸裸的暴露在众人面前,他们将她半抱半拉的移放到沙发上,身体各部被无数的手掌与嘴巴所覆盖着,有人在吻她的小嘴,有人在吻她的乳头,有人在吻她的私处,还有人在舔吻着她的趾尖。 被无数男人品尝着的伊芙显得兴奋极了,她双眼微张,嘴角发出带着颤音的低吟,腰肢不断作出淫荡的扭动,爱液没一刻停过的在阴屄里潺潺流出。 吻着她嫩穴的阿强被流出来的淫水弄得满面湿透,他将嘴巴移上改而进攻阴蒂,舌尖 如电动般在小豆子上快速舔弄,同一时间将双指往她的阴道里猛插。 受到这样的折腾,伊芙渐渐开始大声呻吟起来,纤腰猛向上挺,大量淫水从阿强双指间的罅隙疯狂喷射出来。 众人见伊芙进入最高状态,将已失神的她反过来伏在沙发上,阿强对准位置后,提起阳具从后面往伊芙的私处慢慢插入! 伊芙终于在我面前被奸了!现在她于我面前被我的同事们淫辱着,奇怪的是这一刻我的心情很平静,一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平静。看到她现在的反应,那种和我一起时从未出现过的快感反应,除了感到无力外,我还可以干什幺? 原本已经失去意识的伊芙感到被一根巨大的阳具进入体内,如梦初醒的又再次大叫起来,可是她只叫了一声,嘴巴又被另一东西封住了,那是马修的阳具,他乘伊芙张口大叫时,走到面前干她的嘴。 他那根东西比阿强的更加巨大,把伊芙的小嘴塞得满满,马修开始用力前后抽送,实在太大了,伊芙含得有点吃力,尽力包容整根阳具,她眼角开始泛出泪光,但我并不觉得她是在痛苦着。 伊芙同时让两根巨物进入体内尽情肆虐,马修向前挺一下,她就被推后,阿强从后一插,她又被狠狠推前,就这样伊芙像一只母狗般伏在沙发上被前后推来推去,而她任由他们和其他男人在自己身上抽送把玩,闭上眼睛,含吮着阳具的嘴发出“唔……唔”的闷叫。 只插了数十下,马修突然抓着伊芙的头一边大叫,一边疯狂抽送,每一下也插进伊芙喉头最深处,猛插十数下后他将仍在伊芙口中的阳具强制往上撬出来,伊芙被迫得抬起头张开嘴巴,就在阳具从上唇翻出的一瞬间,大量精液混和着唾液从嘴巴飞手机看片 :LSJVOD.溅出来,在半空中如烟花般盛放! 在那烟花盛放的一瞬间,我清楚看到,伊芙在微笑着! 受到这样的折磨,仰起面容的伊芙竟然闭起眼睛,嘴角流露出满足的淫笑! 看到此情此境,我才明白,现在伊芙所得到的,才是真正的快乐,真正的满足,一种我永远无法给与的满足。 这时在后面疯狂抽插着的阿强也到达了高潮,在极乐中将精液尽数注入伊芙的子宫内。 得到阿强精华的灌溉,伊芙不断摇摆腰肢,还将下体往后猛推作为回报。而阿强也似乎非常受用,从后紧紧抱着她不肯离开。 其他人见状,急不及待的将阿强推开,当二人分开时,又是大量夹杂精液的淫水从伊芙阴道内倾泻而出。 看到这一淫乱景象,我全身不禁一阵抽搐,在高潮中将精液洒了一地!这时我才发现,原来不知在什幺时候,我已拿了阳具出来自慰!这刻我才蓦然惊觉,十六年前当我听着伊芙在房里被她爸爸奸淫时,我也是在手淫着!甚至上次我听着那个伊芙在家被虐的电话时,同样也是不断在抚慰着裤裆!每次伊芙被侵犯,其实我也是在兴奋着,只是下意识不肯承认这个事实罢了。 马修和阿强刚刚离开伊芙的身体,马上又有另外两人补上,极度享受的她没有拒绝,再次让其他男人进入体内。 奸淫仍然持续着,不断被抽插着的伊芙突然推开干着他的男人,还将他推倒在地上,她起来站在男人上面分开双腿,然后慢慢坐下,直至阳具完全没入自己的阴道之中。 这刻她已不是被动的任人摆布,而是将男人压在下面的主动去争取!看着一直内向被动的伊芙现在分开双腿坐在男人上面的淫荡动作,我的脑袋只有一片空白。 伊芙双手按在那人胸膛上,开始像骑马般前后厮磨。开始时她双眼紧闭红唇微张的享受着,跟着渐渐露出痛苦的神情,速度续渐加快,最后起劲地上下跃动着臀部,让下面的阳具频密而大幅的在阴道内吞吐,爱液从隙缝之内飞溅而出。 坐在男人上面驱策着的伊芙,仿如整个人苏醒过来似的,透出一种耀目的神彩。 这时两个男人挺起坚硬的东西站到伊芙两旁,一直闭上眼享受着的她竟然像嗅到气味般的自动自觉用双手捉紧,然后左一口、右一口的吸吮起来。 现在眼前的伊芙淫荡的分腿坐在男人身上一边起伏身体吞吐下面的阳具,一边用口饥渴的舔食另外两根异物,她竟然同时面对三个男人!同时品尝三根阳具才能满足!面对此情此境,独个儿站在远处的我只感到阵阵的目眩。 两根阳物都承受不了那狂野的吸吮,不一会都先后要发泄了,伊芙满足的闭上眼迎着脸,让精液近距离的尽情在脸蛋上激射。射完后她仿似意尤未尽,仍死握着不放,不断舔食仍附在阳具上面的精液。 已缴械的二人迅即被拉开,一根新鲜的男性器官又马上放在伊芙面前,她二话不说就将它放入嘴里吮啜,正当两个入口都忙得不亦乐乎之际,有人在背后将她起伏着的臀部提起,然后从后门硬生生进入! 伊芙在我面前同时被三个男人干着!身体所有洞穴全被男人的器官所占据!满面精液的她让三个陌生男人同时在体内尽情抽插,被封着的嘴发出如野兽咆哮般的妖异呻吟,眼神里所流露出的,只有难以形容的欢愉快乐。 三人的动作愈来愈疯狂,伊芙的小腹开始出现痉挛,她似乎已到达极限的边缘,然而却没有推开他们的意思。三人纷纷进入高潮,近乎同一时间在伊芙身上发泄,看着三个男人同时在自己女人所有洞口注入精液,我浑身酥麻不堪,蓦然感到一种不能言喻的酸麻感觉走遍全身。 我站在旁边一直看着八个男人轮流享受自己的女人,心里感觉万千,但内里却没有悲痛,在我眼中,不是伊芙被八个男人凌辱,而是她在驾驭着众人!这刻的伊芙浑身散发慑人魅力!浑身充满醉人神彩!我反而为一直没有好好了解她,没有给与她真正的需要而感到点点的难受。 年幼的时候,我曾因目睹一场突如其来无法预料的性冲击而恐惧,当时我那只有十二岁的脑袋心智根本无法理解,无法承受,之后甚至因为那年少无知的处女情结,我无法接受复杂而不完整的伊芙而将她离弃。如今回想,那种所谓恐惧与不接受,其实只是我个人的懦弱及自我逃避的内心投射而已。我本能地预见到在今后的人生里,这个女人将会一直在我生命中徘徊,占据着我往后的生活。对于这个事实,我潜意识绝望地承认了,然而心灵上却拒绝接受,拒绝接受其实我就是伊芙,伊芙就是我,我的过去等同伊芙的过去,伊芙的心也等同我的心,我逃避承认我们的屈辱,抗拒接受我们的过去!在这一刻,我记起来了,我清楚的认知到,我和伊芙一直以来等同一面镜子的存在,我们根本就是一体,是命中注定的不能分开,她快乐,我就快乐,她痛苦,我也会跟着痛苦。 思前想后间,她们从沙发上干到地毯上,又从客厅干到入卧室,不知何时又从浴室干到回饭厅。我不知伊芙整晚究竟和男 人交合了多少次,只见她三个洞穴都不断有精液源源流出,没有一刻间断。 时近天明,当最后一个男人在她体内发泄完后力竭倒下时,伊芙整个人软瘫在沙发上,所有洞穴、胸脯、脸孔浑身都是精液,涂满精液的娇躯在微弱的黎明晨光中发出柔和的光泽,在我眼中,她犹如传说中的女神,一个为人类繁衍生命的夏娃。 经过整晚的疯狂淫乱,所有男人都极倦虚脱,横七竖八的倒在厅上睡去,我跨过这班奸淫我女人无数次的野兽,来到伊芙身旁。 她清醒过来,见我坐在旁边,没有表现出很大的惊讶。她坐起来,对着我微笑,我喜欢那种微笑。 “你一直在看吗?”她傻傻的看着我,那是一直以来在我面前表露出的纯朴表情,没有羞耻,也没有淫秽,这时她再次变回我所熟识的伊芙。 “是,我一直在看。”我在她脸庞轻吻,虽然沾了点别人的精液,此刻我一点也不介意。 “你不介意?” “是,我真的一点都不介意。”我再吻她,这次吻她的嘴。“原谅我一直以来都不了解你,不知道你的需要,但请你相信我,在我们往后的日子,我会尽我所能令你快乐,只要你快乐,我也会跟着快乐。” 听到我的说话,她显得有点激动,热情的拥抱着我。 到了此刻,什幺都不用再说,我拥抱着伊芙再吻,可是这次她却躲避我,她转身背着我,耸起肩膀对我回眸一笑。 这刻的伊芙和之前又不同了,眼神内风情万种,意态迷人又不失娇羞,性感诱惑但又天真无邪。 看着伊芙如仙子般的柔媚神态,我一阵迷失,模模糊糊的抚摸她背后那白里透红的娇嫩肌肤,指尖过处,顿化作一望无际的金黄色稻田,极目远处,红日黄昏,斜阳掩映,天地一色,一闪一闪的映耀着金光,眼前浑身精液的伊芙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闪闪生辉,绵软的云霞,溶入远远天边的交接处,周围弥漫着温暖的气息,眼前境像如梦似幻,令我更加心笙荡漾,如果刚才看到的影像是地狱的话,那我现在大概身处天堂之中了。 看着这醉人的香肩,我闭上眼用鼻尖去感受、去领略那软玉的温香,够了就用牙去咬,由肩膀咬上粉颈,跟着轻轻的舔咬耳珠,伊芙被我逗得吃吃地笑。风掠过稻田,芒穗沙沙作响,发出的笑声与风声彷彿来自另一个世界,然后又飘到别的空间,我们就在连绵千里的金色芒穗中间嬉闹。 我乘伊芙不觉,突然将她翻过来,拉开她双腿,同一个分腿的动作,这刻在我眼前的伊芙一点也不觉得淫荡,却像一个初生婴儿,纯洁得叫人心疼。 看着龟头慢慢没入醉人的花园,伊芙皱起眉头肉紧的缠着我,我感到大量温热的水份,如洪流般从她腔道里涌出来,包围着我,滋润着我,那是我从未试过的感受,一直以来和她过百次性交也没有体验过的感受,长久以来在她心底深处一直凝结着的禁区,已经毫无保留的解放出来,伊芙终于为我打开一直紧闭着的心扉。 一下下的抽插,动作轻柔,但内里却高潮澎湃,波涛汹涌,冲击渗透着半生落魄的干枯心灵。 伊芙挂着愉悦欢畅的娇靥,双手抚摸着我的脸庞,含情脉脉的凝望着我。手心经过耳际,传出犹如来自太古的风的回响,我不禁闭上眼去感受。 从下身传来的冲击愈来愈强烈,伊芙激动起来连连娇喘的贴着我脸颊,双手死命揽着我颈项。我感到来自她体内强烈的痉挛律动,惊涛骇浪不断拍打着我的神经末梢,心智一阵松弛,我以前所未有的兴奋力度射出空前澎湃的精液,全数注入伊芙的内心深处。 闭上眼享受射精畅快的一刻,我可以感受到从管道射出的深情种子,完全灌入伊芙的肉体内,然后和她的体液融合,走遍全身,最后化为她的血肉。 和我精子融合后的伊芙浑身透发醉人的红晕,样子非哭非笑的闭眼享受,她全身痉挛,阴道的嫩肉传来震人心弦的热烈律动,以对我的爱与宠幸表示谢意。这一刻我和伊芙终于真正的融为一体,无论身与心都真真正正的连为一体。 发泄过后,器官没有半点意兴阑珊之意,我情不自禁的再度冲刺,完全没法抑止,高潮一个接着一个,她不断在我的抽送下泄身,我也一次又一次在她体内射精。 不知干了多久,我蓦然发觉伊芙原来已在极乐中昏睡过去,然而她嘴角仍微微含笑,看到她的满足神情,我亦非常欣慰,再用力抽送数下,我在她那早已盛满的子宫里注入最后一股精液。 我拥着安祥地熟睡的伊芙,心里无限满足,我知道于这一刻,我才完完全全的接纳她,我终于发自真心的包容她的过去、她的将来、她生命中的光明、与及心灵里的黑暗。如果她要过一个这样的人生,我会永远在她身边支持她爱护她,分享她的一切。 有了决定,心情突然变得从未如此的轻松,我拥抱着此生中最深爱的女人,安然进入梦乡。 这是我对伊芙所做的最后一件错事。 告别伊甸朦朦胧胧一股迫人的静寂感涌上来,我从睡梦中被惊醒,发现自己独个儿睡在客厅沙发上,四周仍然躺着八具赤裸男人身体。 大概是昨晚喝了点酒的关系,现在我头痛欲裂,望向窗外,没有一丝阳光,空中阴云密布,就像马上就要下出雨来似的,现在是黎明还是黄昏? 看看厅上的大钟,十一时零五分,如果是晚上天色又未免太亮了,现在应该是灰暗的星期天早上,只是四周却飘起不知是黄昏还是黎明的迹象,从落地窗极目远处,布满树林的山岭棱线上面浮现了一层雾气所做成的淡光,带着雨水气味的风,不断从山上吹过来。 伊芙去了哪儿? 我坐起来,发现旁边有一封信,望着这封信,隐隐然传来一阵心悸,我拿起来…… 阿当:相信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一段时间了。 昨晚待你睡了后,我就起来,一边看着你可爱的睡脸,一边写着这封信,写完之后我就会离开,相信此刻你看着这信时,已经是数小时之后了,因此,你平心静气看这封信就好了,不用马上去追我,因为你已经追不上的了。 亦请你之后也不要找我,因为现在我们所要面对的问题,不是我们在一起就可以解决的,而且情形刚刚相反,我们继续在一起,情况只会更陷劫地而已。 我希望你为我做的,是用一个平静的心,来看这封信,听我对你细诉你一早就应该知道的事情。 关于我的一切,并不是想隐瞒你,一直以来我也想对你说清楚,可是不懂怎样开口说,我一直非常混乱,无法有条理地和你说明。 经过昨晚的狂乱后,这一刻我非常清晰,心境出奇的平静,现在是最适合的了。 只是我还是不敢当面告诉你,我怕你会向我发问,有些事我始终无法解释,就正如究竟我是一个怎样的人,到现在连自己也不太清楚,我连这点也无法好好向你说明。 除此之外,我还害怕你会不让我离开。 在这一刻,在我灵台最清晰的时候,在你没有意识不懂发问的 时候,我想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从我小时候开始说起。 相信你一早已知道了,凭你那时对我的态度已清楚你知道。是的,我小时被我父亲性侵犯,他在我九岁时乘妈妈回外家的一个晚上将我强暴了,自此之后,他把我当成属于他的玩物,每当午夜时分,妈妈熟睡后就将我当作泄欲工具的淫辱。 那时我很痛苦,为何我会有个禽兽不如的父亲?为何他要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我恨他,但我无能为力,除了就范之外,什幺都不能做,正如你所见,我和妈妈都很怕他。 一直以来父亲在家里就像至尊无上的主人,我和妈妈只是他的仆人、他的奴隶,面对这样的父亲,我可以做什幺?当时的我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孩而已。 记得你小时曾问过我为何会这样沉迷日本流行音乐,现在告诉你,那是一种报复的姿态!父亲生于四零年的大陆,孩提时代受过日本军队不少苦头,因此,当他长大后,每次见到或听到关于日本人的什幺时,就会破口大骂,用最恶毒的说话来诅咒日本人。他这样痛恨日本,我就以日本人的东西来报复,他一不在家时,我就大放日本唱片,我要他的家充积着无数日本人的东西,充积着日本人的文化!我要在心理上将父亲反羞辱! 在我一直从事这种于事无补的反抗时,你出现了。 在我眼中,你和其他孩子都不同,因为你和我一样,都是被父亲遗弃、被父亲压迫,你和我是同一类人,我感觉和你很亲近。 那时我想,我们都背负着同一种创伤的童年,也许会是命中注定的一对,每天和你在平静和谐的黄昏里听日本音乐,感觉我们就像阿当与夏娃,在伊甸园里快乐地生活。 我想,将来我们会成为恋人,终有一天我会成为你的妻子,在结婚那天将我的身与心都托付给你。 但为何你当时要这样对我? 你知否当时你的冷淡有多令我伤心?有多伤害我? 我搬到新居后,寄了一封信给你,希望你能够在我生日那天来看我。现在告诉一件你不会知道的事吧,其实那时我打算在生日那天将我的事告诉你,然后要你和我私奔!好震惊吧?那时我还变卖了所有当时相当值钱的日本唱片,拿着和积蓄合共的二千多元及一箱行李等你来找我,虽然我知道你未必会来,但是我实在无法再忍受不断被父亲淫辱,与及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我真的很需要你。 结果你真的没有来找我。 虽然明知你多数不会来,只是直到那一天,确定你真的不肯为我而来,我仍然难禁那种撕心的绞痛。 因为,夏娃终于被阿当遗弃了! 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有点可笑!这全是我的一厢情愿,根本完全没有考虑你怎幺想。而就算你来找我,肯和我一起私奔,两个十二岁的小孩拿着二千多元又可以逃到哪里?我知道就算是这样,事情也不会有什幺改变。然而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你来找我,如果在那失落的岁月里有你留在身边一直陪伴着我,什幺事情也和我一起经过,我的童年、甚至我往后的人生也将会不一样。 当然,没有如果了。 你是我当时仅有的好友、情人及知己,你是我当时的整个世界,被你抛弃,我的人生彷彿走到了绝路,我的生命彷彿走到了尽头。 从那时起,我开始每天过着行尸走肉般的日子,每天在黑暗和绝望中渡过。 从初中开始,我开始放弃自己,开始不断和男生交媾。 无错,你在公司听到的传闻是真的,从中学开始到出来做事,我都来者不拒的接受身边男人的约会,然后和他们上床,让他们尽情玩弄我、淫辱我。 不知什幺原因,很多男生都走来追求我、约会我,然后向我提出性要求,而我亦没有所谓,次约会,我就任他们为所欲为,任他们享受我的身体。 每次约会,在戏院、在公园、在天台、甚至在学校,我都让他们在我身上尽情泄欲,每次放学或约会后,我肚子里都怀着满满男人的东西回家,如果父亲不是一直为我避孕,我想当时早就怀了不知是谁的种了! 不知不觉间,我开始喜欢了这种感觉。 喜欢了这种自残来羞辱父亲的感觉。 我要告诉父亲,我的身体不是他一个人独享的!他得到的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破烂身躯罢了! 渐渐我竟然发现自己喜欢上这种生活,我续渐享受被污辱,享受男人在我身上践踏的感觉。甚至晚上和痛恨的父亲做爱时,我仍然会情不自禁的兴奋,仍然觉得享受。每次看到男人的精液夹杂大量分泌从自己下体源源流出的模样,看到那种污秽,那种沦落,我就会有说不出的痛快! 毕业后,有了经济能力,我时间离开家庭,离开我的禽兽父亲,独自一个人生活,可惜已经太迟了!每个晚上,我都做着被父亲奸淫的梦,他在梦中也不肯放过我,早上醒来,下体都是一片狼籍,有时醒来更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在床上!而是在不知名的地方!我知自己已开始不正常!日间我仍然不自控的和身边的男人做爱,我仍然享受这种堕落。不论男同事、男性朋友、女朋友的丈夫、邻居、看更、酒吧里的陌生人、甚至的士司机,无论和他们怎样相遇,结果最后都是被他们压在身上,一个一个的轮流在我体内留下印记!情况仍然持续,一点也没有好转,我仍然在黑暗的地狱中沉沦。 直到你再次在我生命中出现。 知道吗?其实在公司我早就发现你了,只是我不敢在你面前出现,我怕你仍厌弃我,怕我再一次被你遗弃,直至那天看见你傻呼呼的跑楼梯四处找我,才知道你心里仍然有我,我才够胆在你面前现身。 再次和你见面,及至和你上床,我发现自己竟然从一个淫妇再次变回一个纯朴的女人,只有和你做爱,我才会表现羞怯,我才不会淫荡得分泌狂流!我很高兴,在你面前,我会做回一个“正常”的女人!我预感到,你会将我带离这种黑暗的人生! 但是,为何你要令我再遇上你父亲? 你父亲的出现,再次将我打进命运的深渊! 你可知道?他那种冰冷、那种威严,和我父亲一模一样!他勾起了我童年的一切,将我极力营做来欺骗自己的良家妇女形像撕破,再次令我明白真正的自己骨子里其实是一个怎样的人。 因为次再见到你父亲,我已经湿了! 从前我很痛恨我父亲,恨他对我的不断奸淫把我弄成这样,但你父亲的出现却告诉我,其实一切与别人无关,所有事情原来都是我一手做成! 住进你家,我被你父亲的形像所震撼,我们开始眉来眼去,不久他乘你不在时强奸我,再不久他开始虐待我,一切都是这样自然地进行,一切就像是理所当然的发生。 表面上我好像是被迫似的,然而这次我清楚地感觉到,是被你父亲震慑的我不知不觉间发出讯息,他接收了我的讯号后,照我的意愿将想被强奸的我强奸!然后将想被虐待的我虐待! 一切都很清楚,因为再次和你以外的男人上床,我又再一次的变成淫妇,再一次的淫水潺 潺! 每次和他在床上,我都极度享受,每次被他虐打,我更是从未如此的痛快。日间每天和你父亲做爱,比晚上和你做的实在快活得多了!将这些说出来不是想伤害你,因为对于这个事实,连我也想当痛苦。 原来一直以来都是因为我! 原来是我想被父亲淫辱!原来是我想被你父亲凌虐!原来是我想被身边的男人当成妓女来泄欲!这一切都是我的个人意愿,他们只是照我的意愿行事而已。 上个月你收听到的那个神秘电话,其实是我静静打给你的。自己的爱人原来是个天生的荡妇,还一直在家和自己父亲胡天胡帝,这样被蒙在鼓里实在太可怜了!我想你知道真相,我想你发现真实的我,我想你愤怒,然后停止我,带我离开黑暗的人生。就算你的决定是要了结我的性命,我也会非常感激,就算是死,我也总算是得救了。如果世上有人能够将我救赎出来,那就只会是你! 但是我很失望,你竟然选择逃避! 你竟然容许我的放荡!你竟然让我留在黑暗之中,不闻不问! 我很痛苦,我要停止我的命运,只有你才能帮到我,但你没有这样做,因此我要找机会在你面前揭示真相,然后要你带我离开深渊。 你知道吗?昨晚我在公厕内听到你同事说想得到我时,我的分泌又不自控的狂流而出了,看着自己淫靡的模样,我知道这晚将会有一个最后的了断。 你带女士们离开后,我和你的同事回家就一直喝酒,而他们根本没有打算搓麻将,只是邀请我和他们跳舞,期间他们开始挑逗我,不断接触我的身体,想马上占有我,可是还未是时候,我要等你回来,我主动为他们表演艳舞,向他们发出讯息,要他们情欲高涨。 当知道你回来看着我时,我又再一次变回原来的我,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我不断挑逗他们,然后在你面前和他们疯狂性交,我要你无法再逃避,要你作出抉择,出手将我从黑暗带回光明。 在你面前和无数男人做爱,我竟然感到从未如此的快乐!让你看着一根又一根别人的阳具插进我体内,然后轮流在只属于你的子宫里不断播下种子,让你看到我那不断有男人精液从所有洞穴流出来的淫猥模样,竟然让我感受到何为人生的极乐!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大半个身躯已进地狱,只有一只手放在人间的边缘,如果没有人来救我,就让我投身地狱好了。 就如之前所说,就算结果是死,我也在所不惜。 可是你又再一次令我失望! 你不只没有将我带离黑暗,更恐布的,是你最后竟然选择为我而跳进地狱里头!你竟然打算陪我一起堕进这个万劫不复的深渊! 当你选择和其他男人一同轮奸我的时候,当我被你进入时也竟然爱液狂流的时候,一切已成定局,一切已无法挽救,我的人生已经完了。 对于你最终对我这淫妇的完全接纳,我是由衷的感谢,可是我不能接受,你的人生是属于光明的,我已没救的了,绝对不能连累你,不能让你也和我一起在黑暗的堕落中永劫地轮回。 因此,我要离开你了。 请你清楚,这次表白我没有半点控诉的意思,其实你的反应是正常的,有问题的人是我,一直以来你已经尽了自己的最大努力,无奈如我之前所说,根本连我也不了解自己,你又怎可能明白我复杂的心呢? 所以请你不要责备自己,同时也请不要责备我父亲、责备你父亲、责备你同事、与及所有导致终局的人,他们只是接收到我的心意,下意识做了我想他们对我做的事情而已。 最后也请你不要怪罪我,就如我们是命中注定的一对那样,所有事情都是命中注定地发生。我的人生已经注定,没有可能改变,也没有另一条出路。 天已亮了,我要走了,阿当,答应我,请你将我忘记,不要受我影响的继续走属于你的光明人生。 不会再见的了,保重。 伊芙绝笔读完这封信,我呆呆的看着已下出雨来的天空,雨水改变了远山的色调,外面的景物那样小,那样朦胧。鸟群飞来,停留在邻座大厦的屋檐上,发觉不能避雨,最后四散而去。 四周一片寂静,我想说点什幺,但脑袋与嘴巴无法好好地组织句子,我很混乱,想做点什幺,将颤抖着的手伸入袋中寻找香烟,才醒起自己去年已戒烟了。 突然觉得屋内很热,我离开住所,漫无目的走到昨晚烧烤的沙滩,这时才发现外面很冷,寂静无声的绵绵细雨从天上打下来,冻透骨髓。 雨愈下愈大,将我的衣服如四周景物般染成深蓝,雨水打在我头上,如眼泪般沿着脸庞滑落,我想哭,但是怎样也哭不出来,我想怒,但我不知应该对谁发怒,看着自己的一双手,那是和从前一样的手,但感觉已不再一样,雨水打在手心上,我感到如万千刺针钉入骨髓之内,看着这样的手,想着此生中对伊芙所做的一切,肝肠寸断。 闭上眼睛颓然倒下,我跪在沙滩上,任由淅沥雨水不断打在身上,冲击着我悸动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我张开眼睛,滂沱大雨下的景物渐渐变得虚幻而朦胧,眺望远山,被染深了的树木、青草和石头表面浮起了雨粉和烟雾所混成的白色光晕,霎眼间彷彿整个山头遍布白色发光的幽灵,用手指擦眼再细看,我在当中看到伊芙。 就在山的远处,我看到呆呆望窗的伊芙、背着我洗衣服的伊芙、早上睡眼惺忪的伊芙、还有和我一起在黄昏里听着音乐的伊芙。 “喂!阿当!你还喜欢听日本流行曲吗?”在山腰上,被她爸爸从后奸淫着的伊芙回头问我。 我再擦擦眼睛。 “我不知道喔,已经很久没有听了。” “你可以再听的啊!”午夜在窗旁月影下双手抱膝的伊芙对我说。 “只有我一个人听,有什幺意思?而且,你的唱片已一早全部卖掉了啊!” “不要紧的,只要没有忘记我们那时的情怀就可以了,到时我会陪伴着你一起听的。”被我老爸凌辱着的伊芙对我说。 “你真的会和我一起听?” “我会的!我应承你,只要再次听到当年的声音,我都会在你身边,在那一刻、那个年代、那座旧居,阿当和伊芙永远不会分开。”被我下属不断轮奸着的伊芙对我说。 “我明白了,多谢你!” “不用道谢,阿当,你好好保重,再见!”在餐桌上写着信的伊芙回头对我微笑,我喜欢那种微笑。 说完最后一句“再见”,我回头离开沙滩,离开这个充满伊芙印像的空间,在霪雨绵绵的天空下返回这个感性都市,重回属于我自己的浪荡人生。 关于伊芙,这些年来有不少传闻,不断有人走来告诉我她的境况,有人说看到她在东京拖着一个穿高级西服的花甲老翁在逛商店,更有人说看到她在拉斯维加斯跳艳舞,每次听到这些传闻,我都是一笑置之。 “你不打算去找她吗?”经常有人这样问我。 我同样都是以笑容作为回答,经过五年后的今天,我 开始学会尊重别人的决定,现在的我比较珍惜对于她的回忆,而不再说想见她了。 从远处回望,我更清楚的认清当年的事,更清楚的确认伊芙那时如何思想、如何感受、如何受伤。比起过去,现在的我会更重视我俩之间的思念,而不再勉强大家一定要在一起。 伊芙离开后,不久我离开了工作的地方,和积克跑出来开了一间规模极小的广告公司,他负责设计制作,而我负责业务工作,生活尚算安稳。 我们的公司位于中环荷理活道,每晚放工后,我俩就会跑到附近的酒吧吃喝玩乐,渔猎女色,经常风流快活直至天亮,第二朝因为宿醉而无法上班。 别人认为我因为伊芙而性情大变,我却不这样认为,与其说这种生活堕落,我倒觉得当年离开伊芙后过的所谓积极人生,反而是另一种堕落,一种光明的堕落。 伊芙说我的人生是属于光明的,我倒不觉得这样,现在的生活挺适合我。 什幺是光明?什幺才是黑暗? 伊芙不想影响我才离开我,但她错了,因为早在十二岁时我已被影响,从那时开始已没法走回头路了。 有天我心血来潮的问积克:“喂,那时你有没有和伊芙上床?” “陈年旧事了,提来干幺?”他显得有点为难。 “真的无所谓,告诉我。” “当然有!她来者不拒,我风流淫贱,她一进公司,我就和她有一手了,只是那时不敢告诉你罢了。” “说来听听,你觉得她的人怎样?”我突然很感兴趣。 “这个……以我阅女无数的经验来说,其实我真的不觉得她是个淫荡的女人,怎说好呢?说她不美又不是,说她性感又不是,但只要一看到她,就自然想和她干那回事,嗯……”他抬头苦思。 “性魅力!” “对!性魅力!虽然她纯品大方,但一和她眼神接触,就会令你自自然然想到性!自自然然被迷住,真是不可思议的女人……”积克说着,竟然回味起来。 自此之后伊芙常常成为我们两人之间的话题。 伊芙的爸爸去年死了。 他得了末期肝癌,我曾经到医院看他,他全身插着大大小小的管,连话也说不出来,只得用呆呆的眼神一直凝望着我。 伊芙的妈妈向我哭诉她丈夫快不行了,哀求我替她找伊芙回来,我也想,但我没办法。 探病后不到一个月,他就断气了。 丧礼那天,我看着火葬场上升起的阵阵白烟,心里非常感慨,一个人六十二年里所付的情感、所作的孽、所拥有的回忆、与及半生所作的梦,就这样化为青烟,最后灰飞烟灭。 这年来,我没有再见我老爸。 伊芙走后,他也非常内疚的搬走了。我没有恨他,只是每次见他,都自然令我想起伊芙。现在我只是每月存生活费到他的银行户口而已,半年前和他通过电话,他仍健在。 儿时喜欢的偶像冲田浩之于一九九九年自杀身亡了。他在自己的寓所上吊,由于他在香港不太出名的关系,事件没有广泛报道,我只在电台的日本流行歌曲节目中听说过一次,想再确认或深究已不能了。之后我尝试去回想关于这个曾经热爱过的偶像的种种,发现除了一两首歌曲的几句旋律外,其他的竟然全部都忘了,其中更包括他的样貌!这使我很悲哀,伊芙和我所共有的回忆,已随着岁月流逝而慢慢淡薄了。 半年前我在唱片店偶然发现一只中森明菜名为“YOURSELECT–ION”的唱片,内里收录了她八十年代所有细碟歌曲,虽然伊芙说过什幺日本歌星都喜欢,但我知道其实她当时最喜欢的是中森明菜。现在我常在黎明或黄昏时分,一有空就会将它放在音响内播放,在这黑暗与光明交界的时间,听到充满怀旧味道的歌曲,世界彷彿突然回到过去,让我可以永远回味那旧日的余音。 我想如果伊芙知道这张唱片,她一定会买下它,然后和我一样,不断重覆地听着内里的歌曲。 或许有一刻,我和伊芙在这世界上两个不相连的角落,以同样的情怀,听着同一张唱片内的同一首歌曲,那种到今时今日仍未能明白的奇妙声音,会冲破时间与空间的阻隔,告知对方自己的存在。我可以感受得到,在黎明或黄昏的某一刻,在光明与黑暗交替的一瞬间,我们会借着旧日的声音再次连在一起,闭上眼我会感到和伊芙在布满繁星的晚空之中再次相会,那刻在我面前的伊芙只有十二岁,而在她眼中的我也一样,永远只有十二岁。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4夜·新媳妇进村 (作者:古镛) 阿里布达王,请你告诉我,意淫是什幺?女人是什幺? 长笛子的幻想古镛“过年先去你家还是我家?” 张艾卷过身子,背朝丈夫。她怕丈夫回话时,把那酒气喷在自己脸上。 “你说呢?”连华昌手指跟过来,搭在妻子背上,轻轻划着。结婚还没满半年,跟妻子在一起时,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的身子。总想要碰触她,哪怕是沾着她的一片衣角,心里才踏实。 “我听你的。”张艾轻声说。暗下却有股微微的期盼。自己家只有她这一个独生女,丢下父母两人孤单过年,心里总不大情愿。夫家人口多,公婆、弟弟、弟媳、还有亲族,都在一个村。 “嗯,这样吧!先在你家过个年,过了年初一,再回我老家,顺便补办一下酒席。你这个新媳妇,还没上过门呢!”连华昌注意到这几日妻子脸上淡淡的愁意,猜到了她的一些心事,暗中早做了决定。 “真的吗?!”张艾惊喜地回过头,在丈夫脸颊亲了一下:“谢谢老公!” 她一直在担心:毕竟是结婚头一年,得提前跟丈夫回他老家做些准备,办酒、请客。没想到丈夫这幺体贴自己、迁就自己。心里头温乎乎的存着些感动,亲完他后,连着身子一起转过来,乖乖缩在丈夫怀中,虽然那股酒气还熏着人,此时闻起来,却感觉有些飘飘的陶醉。 “嗯……!”连华昌使劲搂了她一下,她整个腰身随着这一搂,像散泄了一般,提挤起来,又重新凝回聚收在一块。她的胸乳同时也肉乎乎地挤着他胸口,蠕蠕的一颤。 连华昌迷醉妻子这种柔弱无骨的体质。真是水做的骨肉啊!贴在身上,软堆堆让人发狂。走起路来,全身微波荡漾,盈盈生娇。 喝了酒,容易起性。 连华昌抱了一会就控不住了,鼻息粗重起来,一只手贴着妻子的后腰滑进她薄丝底裤,在微凉的腻颠颠的两瓣后股上留连,又勾了一个指头到中间肉缝,探索着她的潮热。 张艾微微晃闪了一下臀部,落了一个唇瓣在丈夫耳边:“老公……你先去洗一洗啦……!” 连华昌故意逗她:“咦,马上睡觉了,干嘛又去洗什幺呢?” 张艾大羞,这话听起来,好像是她在主动要求似的。于是抽了一只手去扑打男人。 连华昌像要躲避,上半身坐起,忽然弯到妻子前面,扒下她底裤,扶住早已坚硬的阴茎,就要凑上去。 张艾害羞,忙用手轻挡:“别,还没湿呢……!” “我看看!”连华昌说,将妻子两只白生生的大腿往两边分开,用手指去“看”。 “咦,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湿呢!” 张艾没有作声。张艾是市里一所附中老师,平时淑静端庄,为人师表。和丈夫行房时也羞涩拘谨,很少像现在这样光露胯部,撇开大腿,等着丈夫检查、插入!她是在大腿分开的那一瞬间湿了。 连华昌挺了挺阴茎,插进去了。感觉妻子臀部扬了起来,平时很少见她这幺快有反应,连华昌更兴奋了,臀部高高忽悠起来,重重插下去,来来去去,一挤一抽,发觉妻子上半身子在悄悄扭动,喘吁吁说:“老婆,你叫一叫幺。” 张艾咬着牙,在黑暗中还是没出声。 连华昌正想好好大弄一番,酒后却不容易守住精水,阴茎一涨,尿出了几滴清清淡淡的水儿,甚至没有喷射,就软下了。 连华昌一阵羞愧,伏在妻子胸上,感觉那儿兀自起伏不息。在妻子耳边低声说:“对不起,今天喝多了。” 张艾冷静下来,用手贴了一下丈夫额际,柔声说:“没事,以后少喝点,对身体也不好。” 一年前,两人还没结婚时,就发生性关系了。连华昌虽然比城市人还文气,但小时在农村摸爬滚打长大,身子骨挺硬,做起那事来,像掐着张艾脖子一般,频繁而激烈,往往让张艾受不了。才不到一年,连华昌调到市委宣传部工作后,陪人应酬一多,这几个月来,常丢下张艾一个人在半截,不上不下的。 连华昌窝趴了一会,不好意思继续赖在妻子身上,滑了下来。妻子的善解人意让他感激中带些歉疚,忽然,他童心一起,趴到妻子腿间,冲着妻子的阴部招呼:“阴户,阴户,你好!我是连华昌。以后我一定少喝酒,多抽点时间陪你解闷,逗你开心,好不好啊?” 张艾羞得赶紧把腿闭上,却忘了丈夫的脑袋在那,把连华昌涂了一脸颊! 大年初二这天,天气晴朗。 连华昌和妻子两人收拾了东西,回老家。春节票价涨了好几倍,人还挤。闹烘烘地上了汽车,两人坐下了,低头认罪一般,对垂着脑袋,躲避其他新上来的乘客穿越、在头顶传递行李。 灰扑扑的挨着,直到车身开动,才松了一口气,舒展开身子。 走道里全是人,戳着行李,座位上的人只好紧紧的挤在一块。张艾腿挨着腿和丈夫互挤着,半个侧身在丈夫怀里。她很少出门,虽然坐得不舒服,却觉得这样很新鲜。车身微微晃动,走出市区,窗外绿色的景物不断从眼前流过,张艾心里有首歌儿欢唱了起来:“在那希望的田野上……” 张艾不知不觉轻哼出声,丈夫微笑着将手环上了她的腰身,张艾觉得自己忽然年轻了好几岁,彷彿回到自己在学校时的初恋时光。 张艾认识连华昌以前谈过一次恋爱。 男友是师范学院的一位师弟。他高高的鼻梁,明亮深邃的眼睛。常常不经意间,那眼神就把张艾的身心给摄住了。 分手似乎没有任何理由。但是有一点,张艾从来不肯让男友碰触自己的胸部,更别提其他隐秘部位了。张艾认为,恋爱时,接吻就足以表达一切深深的爱意。进一步的要求,只能是夹杂私欲的下流企图。 但为什幺跟连华昌结婚前就发生关系了呢?张艾不由回头打量了自己丈夫一眼。 连华昌相貌说不上帅,平实端正的脸庞,带着股中文系毕业生的文气。这些表征并不能打动张艾的芳心,追求张艾的男孩多的是,大部分都不比连华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昌差。 最终选择连华昌的理由,张艾自己也说不清。或许是他身上有股认准了目标就不罢休的执拗劲,或许……,张艾想到这里,心底下自己先吃了一惊,不敢往下深想了:难道是因为……连华昌追求自己时所透露出的强烈情欲吗?!自己竟是由于性的渴求才选择了他? 次与连华昌发生性关系,可以说是一种强奸! 当时,她跟连华昌之间的距离,并不比其他男性追求者近。一次偶然答应陪他看一场电影,出场后,外头下起了大雨,雨势一直未歇。最后连华昌脱下了上衣,裹着她脑袋,夹者她身子跑。跑着、跑着,连华昌控制不住了,就在大雨的街上,搂着她狂吻,张艾几次推拒都没能阻拦他。他越来越激动,浑身发抖,始终紧紧抱住她不放,阴茎硬帮帮地顶在她臀部,冰凉的雨水中,烙铁一般烫人。 因为是晚上,街面上人很少。这种疯狂的激情终于渐渐传染了 张艾。她开始闭着眼,由着他亲吻,任夜空中落下的雨滴砸在脸上。 雨中狂吻,也是一种浪漫。张艾心想。 不料,她忽然感觉胸乳间传来一股辣痛。这是流氓的行为!她心想。 她想推开他,却被他一股犟劲拗住。她从来没被男人碰过的胸脯,竟不知不觉中被他揉成一团面花,衣裳撑动,他的手竟是伸在她的衣底下,在没有任何遮拦的赤裸的乳房上狂乱! 张艾感觉到一种恐惧,一种晕眩!却同时又有一种自我破禁的邪恶的快感。天啊,他的手在我赤裸的乳房上!在捏挤,在玩弄!而此时,正在平时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路边的商店还有人在看! 张艾觉得自己的世界在那一瞬间崩溃了,呼啦啦倒塌下来,竟有一种解脱了的轻松的快意! 接着,疯狂了的连华昌,突然又将激动得失去了理智的手,挤进了她的内裤! 反应不及的张艾一下子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我彻底堕落了,她心想。冰滑的私处一只热乎乎的手在摸动,她竟一点没有摆脱的意思,并且体内还热热痒痒的涌出一股淫水来。 我多毛的阴部……竟给他全部占有了!他现在知道了它的丰隆、它的浓密、它的娇嫩、还有它的多汁!他全都知道了!张艾心想。彷彿那儿不再属于她,虽然不断有阵阵酥麻的快感,电流一般传遍肉体。 最后,当连华昌抠着她的阴部往上提了一提时,张艾感觉自己像一只被举高了的初次学飞的鸟儿,似乎远远地飞高了,忽然又软软地倒在他肩上。她无力地依偎着连华昌。连华昌的那只手始终停在她阴部,半推着她走路。一路上,她一直想,旁边的人是不是看到了?是不是看到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希望被看到,还是不希望被看到。只是想到别人或许正盯着连华昌的手撑在她裤内时,底下更是阵阵发热,像有蚂蚁在爬。 那天,连华昌将她带到了住处,撕裂了她的衣裳,夺取了她的童贞。 她本以为,自己不会再跟连华昌有任何联系。但之后的几个月中,连华昌一直没有让她感觉到难堪,他没有那种占有后的得意嘴脸,依旧像最开始追求她时的那样,热情、诚恳。 张艾嫁给了他。 行路中车身一晃,张艾从思绪中颠了回来,连华昌的脸庞逐渐清晰,上面带着温情的微笑。 是的,温情!结婚后,连华昌以前那种狂热渐渐消失了,代之以温情,或许,偶尔还有些许的风趣。 虽然应酬和饮酒,多少对他有些影响,但张艾知道,的还是其他原因。 新鲜感过去,谁又能像最初一般狂热呢? 够了!丈夫是那种朴实稳重的人,不像其他男人那幺花心,他对自己一直很好,他不断在努力,事业上也一步步向上。 还有什幺好苛求的呢?作为一个妻子,该满足了,张艾心想。 汽车爬上了山道,乘客在一摇一晃中,开始与各自的同伴聊天,有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忽然一道清脆的笑声,从侧后方传来。侧后一排坐着两个学生模样的一男一女。那女孩沾了一颗什幺东西往男孩嘴上送,却又不肯放手,捏着那颗东西在男孩的嘴唇磨呀磨,磨呀磨。男孩有些情急,又有些幸福的笨意。 张艾看了,不由浮起一丝笑意。心底间似有什幺刺了一下。 是的!自己初恋时也有过像她们那般的情形。那种无拘无束、甜蜜、缠绵的滋味,与丈夫却很少有过。在连华昌面前,自己像藏起了些什幺似的,很少有娇痴、浪漫的一面,好像要把它保留给自己的初恋,又或许,连华昌的性格使自己的那一面无法表露出来。如果说有什幺遗憾,那便是它了?! 连华昌见妻子看得出神,也顺着她目光回望。突然,心竟跳了一下!太久了!那熟悉的神情,那脸鼻的样子! “华昌哥?!”侧后排那女孩一抬头,撞到连华昌的目光,脸鼻生动起来:“是你呀!” “咦……你是?”连华昌有些犹豫了,毕竟不可能,她太年轻了!可是她怎幺认得我?又怎幺那幺像? “我是静心呀!”那女孩喊了一嘴,很是激动,推着身边的男孩唧唧喳喳地说:“他就是我跟你说的,我们村出去的才子,连华昌,华昌哥!现在是你们市一支有名的笔杆子。” “你是她妹妹?”连华昌说快了嘴,看了妻子一眼,又重复说:“你是静香的妹妹?静心?这幺大了!” “是啊!是啊!”那女孩兴奋地回答,中间隔了一个男友、两名过道上的乘客,一张脸晃闪了两下,从人缝中传过来表情。 连华昌低声跟妻子解释:“她是我初中同学的妹妹,同一个村。” 静心还想跟连华昌说话,推她男友:“去换个座,好不好?好久没见华昌哥了,我想跟他说会话!” 隔着人群喊确实不方便。这边的两个人也听到了,见那男孩微微笑着挤过来,连华昌还在犹豫,张艾轻轻推着丈夫腰侧:“去吧。” 男孩一坐下来,张艾才发觉有些不妥。座位太挤了!跟丈夫在一块没什幺,与这个陌生男孩腿贴着腿,感觉有些不自在。 那男孩倒很随和,也不太拘束,可能是有过女友了吧,不像青头小子一样害羞。一道眼眸射过来,张艾心里有些漂浮:怎幺也是这般明亮呢?那眸光中,有股辣辣的热情,烈酒一般暗藏着无声的燃烧。 “我叫吕毅!”男孩微微一笑,露出一隙白白的牙齿:“跟女友去她家。” “哦。”张艾不知不觉中,竟带些少女的娇羞,点了点头。 那大腿侧肌沉沉地压过来,膝头硬硬地咯着人,有些痛。张艾想躲避,同时又感觉微微的疼痛中有顶着劲的快意。 “这太挤。”这个叫吕毅的男孩不好意思地说:“真没办法。” 张艾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这种状态保持了下来。 “你看上去像老师。”吕毅忽然说了一句。 “是的,我是教师。”张艾眼眸闪了男孩一下,惊诧于这男孩的敏锐。 “我喜欢老师。”吕毅淡淡的说。 这句话没说清楚。我是老师。他说他喜欢老师。替换一下,他喜欢的是我?平时习惯替换造句的语文老师张艾,耳根不禁微微晕了起来。 感觉男孩的目光打在自己脸上,张艾将头转向了窗外,随着腰身转动,大腿和臀部传来一波一波挤动感。肉与肉互不相让,在蠕动中迸发挤迫的激情。整个下体顿时散发出体热。 不能这样!张艾股后收了起来,一会儿,提着腰劲使人发酸,股后的肉又沉沉地压泄开去,碰到男孩坚实的臀部,兀自不歇,似要挤出个空间来。敏感地带的互相压迫,快感从疼痛中提取,渐渐占了上风,两腿间的阴部也不甘落后,开始潮乎乎的捣乱。 挤就挤吧。张艾心想,丈夫那边的情形恐怕也差不多,为何却没换过来?张艾在对丈夫的怨意中,身体获取了快感的责任减轻了许多,甚至有种索性放任身体谋取快感的念头。 一切都是被允许的,不 是自己故意的。张艾想。 那个男孩,吕毅。感受的刺激甚至倍加于张艾。 这个少妇,有着迷一样的光,脸庞清柔淡雅,从丰股弯上去的一跎腰身,不用手去触摸,看那衣裳叠压的褶皱,就能看出醉人的香软。 不知她在想些什幺?刚才是不是在故意挑逗我?为什幺将屁股移来移去?她的屁股,比自己女友的丰满,肌肤似乎特别松嫩,冬季里却穿着薄薄的绸裤,里头显然不是比较厚的毛裤,而是秋裤!她肌肤的饱满全部透了出来。 似乎感觉受到了暗示和鼓励,男孩的两腿微微打颤。这是进一步行动的前兆,骚动的欲望在内心作苦苦挣扎。 可以进行到什幺程度?什幺样的程度不会被拒绝,是可以被接受的?男孩在不断地权衡着得失。女友就在附近不远的地方,然而身边这个少妇更诱人! 也许下了车就再也没机会! 这时少妇抬了一下腰身,大冬天的,背部竟露了一截肌肤。白嫩,细致,柔滑!男孩的喉咙阵阵发干。不是他,而是他的手,垫在了少妇屁股让出的地方,像农民盼着下雨,像心在滴血,像诗人在痛哭!那致命的一刻就要到来! 这幺的漫长……! 少妇终于坐下了! 无边无际的股肉淹没了手掌!还在往下沉……还在往下沉! 心灵的承受已经到了极限。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男孩的内心在哭叫,另有一种幸福却狂欢地冲出了屋子,在大地上奔跑!心灵释放出无数细碎的快乐:我做到了!我得到了! 我的手掌此刻正贴在眼前这个少妇的阴部上。是的,阴部。男孩无力的想。 手掌,正面朝上。 男孩的大脑像绷得太紧一根弦,松垂了下来。一种悠悠扬扬的乐声在很远的地方飘起。母亲啊,大地啊,鲜花啊,溪水啊,云彩啊,无数的意象纷纷扬扬,就像随手可抓取在掌心的雪花。 最后回归到:少妇的阴部,此刻在我掌中。 血,顺着臂膀向手掌涌去。手掌陡然发热,感觉到了沉重,感觉到了比充实还要沉甸甸的拥有。 一种痛苦的心灵快感从手掌传到了内心。心在发抖。可我做到了!另一个声音在狂喊。 时间在坚持。 时间同时又凝固。 张艾是被两腿间的潮湿弄得不舒服的,然后抬了一下腰身。抬起来的时候,本想松一松腿间的缝隙,让空气透进来,不要使阴部粘在一块。 可是抬高屁股后,突然有种发现,自己此时的屁股正朝向身边那个男孩,吕毅。 座位的空间同时限制了她,使她不能舒展地抬起身子,整个上身倾向前,屁股呈一个葫芦坠,向后绷紧。这个姿势是自己跟丈夫做爱时用的。也就是丈夫在下面,她抬起臀部准备坐进去时,那个姿势。 同时更有一种想像:自己拉屎时,也是这样,扬起下身,褪了裤子,然后坐下。 后一种想像更为要命。那种带着肮脏的忌讳感,突然打破了她心灵上所有约束:我是最淫荡的!我是贱到了极处的女人! 这种感觉让她昏晕,让她狂乱! 她甚至预感有一只掌垫在下面,或者说是期盼。 这个期盼实现了!底下坐着的分明是一只手掌! 窒息。窒息。窒息。 不是窒息,是张艾屏住了呼吸。 正是这样。张艾心想。是与预感相符,还是自己希望这样? 手掌。在阴部下面。几根手指的形状我一清二楚。 先是心提了一下,没有落回去,吊在半空。 在心落回去的时候,突然间,心脏恢复跳跃了。比先前强烈百倍! 就像突然拉动的马达,跳动以收束不住的频率,脱控而去。 手掌。阴部。手掌。阴部。 这两个意像在张艾脑中来回闪动。 她觉得坐的不是一只手掌,而是一块烙铁,或是一个炸弹,自己随时就要被炸飞! 在凝固的恐惧中,血液在下体迅速奔流。最后蔓延到全身。 张艾此时只想睡上一觉,她已失去了全部的力气。 心跳开始变缓,并且不断放慢。 是的,是的。就是这样。张艾甚至在想,所有的乘客都围了过来,而我的阴部坐在男孩的手掌上面。就是这样。 都可以看,都可以瞧。甚至我的丈夫。 我就坐在他上面,一动也不动。 时间在坚持。 时间同时又凝固。 (亲爱的朋友,为了本文还要继续下去,车上的情况我不再多描述。是的,情况正是你想的那样。OK,接后文。) 中途,连华昌曾喊过一声:要不要换回座位? 因为车上挤动不便,换回来又没什幺实际意义:路途已经过半了。 连华昌只不过随意提了一下,自己也没坚持。结果,座位没换。直到下车。 到了连华昌家乡的镇子,没有班车直接到村里。几人一起租了一辆三轮车,往村里去。 三轮车在弯弯的山路上爬行,似乎要倾倒,始终没倾倒。上了一处彷彿永远也不会结束的八拐九弯的陡坡,终于到了山顶,接着不停的下坡,转过了一个大山弯后,眼前突然开阔起来。虽然底下依旧有弯弯曲曲的坡路,但整个大山凹已经尽收眼底。村子就在坡的最底下的一块平地。屋子整齐地分着两处,中间隔着长方形的田地,对峙着。也有些散落的房屋,东一家,西一家,靠着小山窝,那也影响不了整个村子的格局。 连华昌和静心都有两年没回家了,脸上压制着兴奋的神情,盯着下方的村庄,久久不说话。倒是吕毅,转一个弯,说一句:“到了!”“啊,到了!”奇怪的是他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似乎不看张艾,眼角却瞄到了。 张艾的脸很平静,心里不平静。 有一丝失落。但又有一股新媳妇进村的兴奋:到夫家了!这个村子看起来不坏。 三轮车冲下最后一道长长的陡坡,歇了火,挂着空挡,弯到水泥地面,直溜到对面一块像是村子中心地带的空地,停了下来。 大包小包的行李拿下来,提在手中。连华昌与吕毅争了片刻,车费由连华昌付了。 大年初二,人多,闲着没事。空地上有许多晒太阳的村里人。男女老少全有,同龄的大致聚在一块,穿整新的衣服,分别享受各自的快乐悠闲。小孩少不了放鞭炮。男人们,打牌,赌!老人手捧火笼围一圈。空地边有石阶,石阶下是溪水,一看,大部分女人都在那儿,洗涮,聊家常,围着听。 此时全部看过来,神情间都带些犹疑。小孩拉起衣角呆看着,傻! 一个干瘦老汉脸上犹豫中浮着笑,先出声:“咿哟,这不是华昌仔呀?” 人群中开始有人叫:“咳!是华昌仔!我以为是谁喽。”也有人认出静心:“静心,咳!你娘一直在等你!” 最先出声的那个干瘦老汉 朝一个男孩喝:“哼哼,还不快告诉你叔爷爷,你叔来喽!带新媳妇来喽!”神情中自有一份重大和紧张,又像在吓唬小孩。 那男孩刚才挤在最前面,滴溜溜的黑眼珠一直望着,这时嘴唇蠕动,决定了,喊:“叔!” 然后朝溪边又喊了一声:“娘!”清音嘹亮,环绕耳际。 惊醒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忽然放下衣服,口中咿咿呀呀没命的跑上来:“啊,啊!华昌仔。我看眼花喽!”身子像扑着石阶爬上来。 “嫂!嫂慢点喽!”连华昌的声音忽然变短、变重、变了腔。 张艾觉得有些好笑,同时,心里头暖洋洋,热乎乎,似有温水在浇。 不能对不起自己新媳妇的身份了。张艾心里暗下决心,像要赶走什幺东西似的,果然,一股风儿吹过,心里那个思绪像白云一般飘远了。 真飘远了吗?张艾没空再想了。 她被四周的目光和移动的人群包围了。 听到有人在夸她:“俊!” 怎幺个俊法? “俊!”村里人加重了语气,很果断。 到家了。到家了! 临到家门口,谁的归心都急切起来。张艾夫妻俩和男孩女孩匆匆分了手,各自家去。 移到一排屋前,远远望见斜对高坡顶有幢三层楼,俯视整个村庄,墙面很残破,高高的墙面上依稀有几个大字“农业学大寨”,字面已经剥落。 “哼哼,别看很破,气势可不凡吧?!”丈夫回到村里,怎幺一下变了腔?哼哼? “那可是记载了一段难忘而光荣的历史啊。”这才是宣传部的口气。 丈夫早跟自己讲过,他老家眼前这个村子,七十年代初可是有名的“农业学大寨”的典范,一夕之间,全村所有的房屋全部推倒,盖起了新房屋,新房全部两层楼,楼房!全村所有人都住进了新楼房,按分配!也就是说,这个村没有单个的一家一户,是个大家庭。全村人打散了,一家人,屋子分成好几处,分别散在各幢楼里。 厨房一律集中!在每排楼房背后。餐厅一律集中!在厨房围成的中间大厅。厕所一律集中!在队部坪前的坡底下,养猪也在哪儿。 气魄很大,事迹上了省报,上了电视,可能也上了国家级报纸。 哼哼,村里人的骄傲,哼哼,全村人民从此过上了幸福生活,亲如一家。 张艾眼看过去,确实吃了一惊,一溜的长方形两层楼,整整齐齐。楼的前后左右道路没有弧弯,一律直角。一排房屋相连着有六七幢,每幢楼之间断开两三米,中间的楼道贯通,踏入楼道,远远望见前方一个小白点,是最远的那幢楼的楼道口框出的光亮。真是一大奇观啊,可作数百米跑道! 跟在丈夫身后横横直直转了几个方向,走迷宫似的,到了一幢楼正中门道,向楼后的大厅走去。 大厅前站满了人,张艾刚登了一个台阶,蓦地,耳际惊天动地、碎屑乱溅地震响,张艾惊得掩了耳朵,缩伏在丈夫背上。 大厅上的人全部哄笑起来:只有这一刻,他们才把城里来的新媳妇弄输了一回。 “接新娘子喽!” 很怪的声调,高亢。来自一个老头。 所有的人都扑上来。张艾认不出谁是公公和婆婆。于是冲每个人都羞笑,这一笑征服了所有人。 “俊!”一个说。 “俊!”另一个语气更重。 “是城里人!”突然有了个变音。 张艾的手被很多人拉住了,像掉进了热棚,四面的热气裹了过来。 每个年纪大的都像公婆。耳际都是问候声。句句暖人。好像演真假猴王,由她来辨认。丈夫也不来救她。 张艾终于从一声“哎呀呀”的叫唤中,在人群里捡出弟媳妇认了,紧紧拉住了她的手。弟媳妇和弟弟曾经来城里吃过饭,住了几天。 坐下来之后,才知道哪两个是公公和婆婆。他们比其他人说话更少,笑得。简直是一直在羞涩的笑。 开桌前,有个小插曲。 一路同来的那个叫静心的女孩,家里来人了,叫新媳妇和她老公去吃点心。 客人没被叫走,传话的人先喝了三碗,然后听到一句:“让静心和那准女婿,先来我家吃酒!” 传话的人犹豫了,听到一声喝:“就说我说的!先来,再过去!” 掷地有声!是刚才一直沉默的公公,胡须都冲了起来。 哼哼,请客像打架。张艾想起丈夫跟自己说过。 静心和吕毅过来了。大家开始喝酒。 桌上跑过来一个精干的年轻人,口气像村长。 敬!全喝。再敬!张艾不能喝了,由丈夫代。 酒必须干,抓根到底,消化就成,谁代都行。果然是村长,出口成章,把市委宣传部的那个才子给比下去了。 村长环着给众人添酒,三碗下肚,他成主人了。这个后来居上的主人,每转过一圈,目光都要在张艾脸上停一会,添酒时,硬肘尖晃晃点点,老想碰到张艾的胸部。张艾暗暗皱眉,身子矜持地离开桌面些。一晃眼,丈夫喝成了红花脸,像鱼儿游进了水里,早忘了那句“阴户,你好!”,更没注意谁在企图接近自己媳妇的乳房。 哼哼,亲如一家。哼哼,媳妇的乳房,大家一起抓。张艾毕竟是语文老师,语言接受能力强,居然立时编出了一句顺口溜。张艾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中间不断有新来的人加入。有迟到的,有路过的,有跑来看新媳妇的,全都拉到桌面。坐不下的,旁边站,给双筷子,一样夹菜、猜拳。想逃的人被捉得像挣扎的鸡,满地跑,羽毛遍地。衣服被拉散,露出与脸上肌肤完全两样的雪白肤色,口中哼哼:“咳!我要去办事。”“咳!我早吃过了!”“醉了醉了,咳!不能再喝!” 张艾看着这浓烈奇异得夸张的民风,奇怪丈夫在城里居然藏得那幺深,尾巴一丁点都没露出来。正想着,忽然有一只脚在桌下与自己的脚掌顶着。 是他……? 脸上看不出来。年轻的脸庞很平静,还转低了脸与女友说话。 张艾想抽回脚,但在脚抽回来之前,她想确认一下是不是他。 桌面遮住,看不到。身子如果拉开桌面太远,又太明显。 那只脚一直传递着压力。力的传递就是情意的传递。张艾急切地想知道那人是谁,不管是不是他,自己一定会将脚抽回。 老办法。张艾掉了根筷子在地上,身子随即俯下。 是他!张艾一眼就看清了。同时看到丈夫的脚一闪,从静心的脚面收回。 张艾心里一跳,随即淡淡的想:丈夫是无意的。 不知为何,张艾不愿深想,懒得想。忽然有种疲倦的感觉。是喝了酒吗?喝酒容易犯困。张艾想。 这时有一道动静给张艾提了神。桌面下很多东西都是静的,只有一双手正从一只裤裆里抽回,被裤子拉链困住,这只挣扎的无辜的手现在是 动的。那只手摸的裤裆里,年轻人的骄傲展露无遗,以一种桀骜不逊的姿态怒撑着裤裆。裤裆的布料张艾认识。 年轻人就是胆大。个念头。 再定定的想了一想,自己的腿间忽然夹紧。两只大腿互相发力使腿间有种像憋着尿的快感,电流通透了两腿中间,里边的肉有想出来的冲动,被绷紧的腿间神经定住。 等候!等候!在等候中屏息。如雷声滚过天空,风雷隐隐,终于过去了。 随着张艾长舒一口气,阴道内却有一股热热的细流爬出,探头探脑,浸湿了阴唇。自己怎幺变得如此敏感?张艾疑问着,松开大腿,给自己透凉风,下面感觉不到有布料在遮挡。对腿间情况了如指掌的张艾,彷彿觉得,别人也能跟自己一样清楚腿间的情况,于是产生了一种幻觉:自己的阴部正朝满桌的人湿淋淋地亮开。谁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够了,够了!太荒唐,还是把念头转向那个女孩:不像。跟她的外表真不像啊。难道才隔了几年,现在的学生都这幺大胆、开放?自己是不是落伍了?如果刚才丈夫的那一脚是真实的,那就更为不可思议。这幺说她是一边与丈夫的脚传递着信息。一边替自己的男友手淫? 不过,说回来,也没有什幺不可能的。那男孩,吕毅。不是一边让女友手淫,一边抵着自己的脚吗? 怎幺又把自己卷了进去?张艾想撤离这些念头。这些念头似乎正在逐渐把自己往完全陌生的地方引领。 今日一天,想得太多了。困了。不能喝酒了,我得躺会儿。 新媳妇先离的桌。随即大家逐渐散了。喝了酒,谁都想小睡一觉。连华昌被领走,不知安排在哪幢楼哪个房间。 张艾跟着弟媳的脚步去她房间。弟媳的臀肥,翘!往两边摇晃。壮胳膊,粗大腿,丹凤眼,脸稍圆,水灵。不能说不美。 她全身透出热和蠕动的活力,又松松垮垮地放出一股村妇的浪劲,一回头,一扭身,都停停转转,耐人寻味。张艾悄悄打量着,比较着。 丈夫说自己是没筋没骨的女人。“只要不是没心没肺的就好。”张艾当时笑着回答。 这回一看,张艾知道了丈夫的比较来自哪里。 从石阶下来,风一吹,困意消失了。张艾此时想起来,自己本来就没喝什幺酒,大概是被桌上碰来碰去的酒碗荡起的酒气,熏得自己犯了困。 张艾不想躺了。打量着弟媳的屋子。 弟弟也是去年刚结婚,比张艾和连华昌早几个月。房间还保留一些结婚时的喜庆气息,是个套房。相邻的两间房打通,中间开了一个门。 很奇怪的,外边是卧室,里边却是堆东西的杂物间。现在放着许多办酒席用的物品,中间地空,左侧有水盆、装着清水的桶,一些粗使物。仔细一看,右侧角落有个便桶,居然跟食物放在同一侧! 张艾看出来了,原来这个屋是新打通的,卧室还没换进来。 这时进来一拨闹着看新媳妇的女人。几个女人一围,唧唧喳喳,气氛热闹了。 张艾听着她们说话,话都很短、很重。每一句都砸到人心坎上。 女人们摸张艾身上衣服看,揪裤子。 “城里人不怕冷!”最后她们得出结论。 张艾有些好笑,被她们围着,像被哄在云端飘。 接着,静心也摸进来了。身后跟着那男孩,张艾没有看。 这样的楼房格局,似乎随时都有人会摸进屋来,没有征兆,不用招呼。难怪丈夫说自己村家家都很熟,人人都透着亲热。串门方便,自己家人不住一块,从小跟邻居一块玩、聊。出了门,村里人就是亲人。 丈夫甚至跟自己说起,他的初恋,从小是睡一张床长大的。小学、初中都同班。后来在外打工,嫁得老远。 丈夫说的那个初恋,在车上,张艾就猜到了,就是那个叫静香的女孩,眼前这个静心的姐姐。 “嫂,你叫什幺名字?”虽然一路同来,张艾却跟静心很少说话。此时见这个女孩忽闪着黑眼珠子,等待的表情。张艾实在不能把她跟刚才那个当众替人手淫的女孩联系起来。 静心在等她回答,旁边那个男孩更是僵了表情在听。 “张艾。” “咳!张艾嘉?名字像,长得也像!你说是不是?”女孩撞了一下身后发呆的男孩。男孩赶紧吱声:“是……!”眼睛发出光,烫到张艾脸上。 他现在有些笨。张艾心里一瞬间柔情,随即丢开。 在城里,就老有人说自己长得有些像张艾嘉。柔柔的面容,像有一层淡淡的光辉,嘴唇稍稍调皮,突显了暗含的个性。 真的像幺? 张艾的思绪被打断。安排她晚上住宿的人来了。婆婆说,刚好弟弟去丈人家拜年了,这间新房刚好让出来。两个刚好。 “那弟媳呢?”张艾问。 “找姑娘挤!” “有没其他空房?”张艾觉得不好意思。 “有是有,太简!” 简陋点好,干净!说实在的,这个屋,看着鲜艳,低俗且不说,那床单皱得那样……张艾想到这里,呆了一呆,不敢想了,在心底羞着自己。 那个“简”屋,得穿过许多楼道,楼道两侧都是房间,什幺声音都有,这边喊一声,那头远远应过来。扑面而来一股混沌的群居气息。 “我们这闹热,方便!” 语文老师张艾想了一想,原来“闹热”是热闹的意思,方便则指的是串门。 张艾进屋看了看,走出来。来到村子坪上。忽然想起,自己记不清刚才那间屋是在第几幢、第几间房了。没人领着,待会肯定回不去。 “连华昌!” 在坪上听到别人用一种高亢的声调喊自己丈夫的名字,有点怪怪的感觉。特别是三个字中间的断音,每个字都用尽了力气,砸在人胸口上,鼓荡起血;针进人心里头,尖刺生疼;尾音则直扎人耳膜! 却被喊出了一个丈夫。 朦着睡眼跑出一幢楼的丈夫,先看到了坪上的妻子。走过来了。 那喊人的汉子白忙一场:“你们玩,你们玩,陪媳妇幺!”估计他原想叫连华昌打牌、赌点钱的。 丈夫和妻子一块走在村里。 午后的村庄,零零落落,拜年的人来来去去,捎来亲喜,带走叮咛。好一阵子,村子闲着,几只狗在跑来跑去,追逐、戏闹,成了主角。偶尔从一个角落传来一声鞭炮声响,炸出几个小孩,又消失在楼群里。 “咚!” 村里响起一击鼓声。砸着胸。 “咚!咚!咚!” 单调,沉重,一击比一击沉,心随着鼓点跃出体外。那鼓声把血召唤。 “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配乐响起来,杂着鼓点,整个村庄顿时给吵得沸腾了,热闹欢乐四面溢开,洋洋洒洒,热情奔放,甚至要流出村口,传向远方。 张艾给慑住了,心里停着感动 ,说不出话。体内深处的激情给解了穴,很想狂一回。 锣鼓声就在不远处,隔着一道墙,看不见,听着扑耳。那被淹没的鼓点,从众多声音里透出来,不屈不挠,守着誓约,以固定的节奏捶着张艾胸口,接着传向全身,然后,一下一下砸着她的下体。她感觉自己的阴唇,在随着鼓点的节奏翕张。 张艾要背弃丈夫,随着那鼓点而去!由着它捶打,让它热热的洪流淹没,烫着心,奔着血,烧透脸颊! 终于,声音渐渐缓了下来,变得零落细碎,拾掇不起。 锣鼓声消歇了,还给村庄以平静。张艾有些淡淡的失落,似乎心被情人带走了。村庄此刻暗了下来。 不时有人来请吃饭。都给丈夫谢绝了。村子里鞭炮声渐渐密集,响一歇,代表一户人家开始吃晚饭。 村庄的面容模糊起来。四面的山,失去了颜色,却现出了躯体的轮廓,也许这才是它更为真实的面孔。 此时看出来了,山从四面凑过来,围了中间一块平地,一起构成了一个雌性的“凹”形,孕育了这一村的子民。 模糊中一个人影移过来,是公公。 “哼哼。”公公断然说:“去三伯吃晚饭!”。 “哦!”丈夫立即点头。原来他一直在等,一切都是早规矩好了的。 “能喝就多喝,不要驳了面子!”公公交代。丈夫点了点头,张艾和丈夫走开一段路,公公的声音又追了过来:“不要喝多了,伤身子!” 自相矛盾。究竟是哪个意思?张艾有些好笑。随即咀嚼出“多喝”与“喝多”位置间的差异。 晚餐很丰盛,所以备得迟。但是道热菜一端来上,立马就加快了,流水一般很快就堆满了桌。 少不了酒。张艾也被逼得喝了不少,一个个来头大,辈份高,不喝不行。幸好主人家酒不烈,好入口,甜。 有人带了自家的酒来闹新娘,说是好酒。果然好颜色,清,见碗底,往白水样走。 一定要喝。 张艾见碗中份量还算少,一咬牙,仰脖一灌,霎时,像有烫刀子在割着喉咙,辣出了泪水,白嫩的脸颊晕腾腾烧出一片娇艳。把村里人看呆了,随即哄笑声传来。 张艾打死也不喝了,坐一边,看桌上欢腾一片。偶尔夹一筷菜,捡清淡的挑。不时有人来,留住了,主人说:“上了桌就是家人,不用客气!” 底下马上有人接:“扒了裤就是老婆,还不快上!” 人群哄笑。有了鼓励,突然一道嗓子喝开来:睡上床的就是汉啊解开怀的就是娘啊颠不离的就要浪啊乌不通的我不管啊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嗓音粗野,夹溜带绊,滚滚而来,与村里平时一味的高亢腔调大不一样,只在“是”“要”“不”几个字陡然往上提,短促高亢,体现一种旗帜鲜明的、火辣辣的、豁出去的态度。然后又一溜,滑成末两字曲折深刻的感叹,余音缭绕,下一句又突上。 最后的重复句,嗓音摹仿锣鼓声,像进行曲,滑稽中带着得意的张狂。整首歌谣中洋溢着鼓鼓荡荡的醉颠颠之意,热烘烘的冒一股邪劲儿,裹上身来。 (不好意思,民谣曲调都是自编的,我不知道怎幺谱曲,错误莫怪) 你接一个,我露一腔,席间气氛越来越热。热气升腾中,带着酒后的放浪,村里人轮奸般拱着城里来的新媳妇的耳朵。在新媳妇娇艳出妖娆的容光和羞态刺激下,那股劲头儿更是邪邪的往上窜。 张艾耳热心跳。彷彿村里汉子一个个涎着脸围过来,在自己耳边,吐着热气,说着些挑逗的话儿。酒后整个身子晕烘烘的散着劲,腰肢也醉了似的发软,终于,不顾村人阻拦,从一个汉子臂间把酥胸挣出,逃了去。 一个女孩协助她找回屋。张艾不清楚女孩是什幺身份,反正村里许多人都跟丈夫沾着亲。露着呆笑的臃肿妇人,说不定就是七婶,裂开裤裆满地跑的小孩,说不定就是堂叔,张艾记不清杂七杂八的许多。 张艾自己有钥匙,开了门进去,拉开灯,女孩腼腆,跑了。剩下她独自一人,脸上还留有些刺刺的余辣,却总算从闹热中脱出身来了。 屋子简单,清、黑。家具式样老,笨厚。床帐是青布,被褥也是青色,糙面,摸上去,涩着手。这屋平时是婆婆住的,老人家,爱分居,不与公公住在一块。里头的物件都是青灯佛瓦的一股朴静气,嗅着有烧香味,估计婆婆信佛。 桌上有一面圆镜,镜面扑了一脸灰尘,许久没用了。张艾从包里取了纸巾擦了,现出个双颊酡醉的娇艳少妇,一时心砰砰跳,被自己的娇容迷住了。看了一会,镜子里的少妇显了一下羞态,别样的妖娆。 张艾此时很想让一个人看!思绪浮了那幺一瞬间,收了回来。 猴了半响,终于在床上躺下了。盯着帐顶呆了一阵,渐渐爬起身,开始脱衣裳。 衣裳除去,乳房在内衣里怒耸出娇样,解了裤,白嫩嫩的大腿晕了屋子。张艾在自己大腿上揪了一下,跟自己调皮,似要从里面捏出水儿。 张艾害臊了,关了灯,钻进被窝,心想:丈夫什幺时候回来?被子遮上身,磨着嫩肌肤,擦出一团火。被面整格格硬,是新洗过的,晒了太阳,有股阳骚气,扑着鼻息。张艾后股辣开来,闻着那股太阳气,像藏在了父亲怀里。 此时有人敲门,是婆婆。 “被褥还干净?”婆婆在黑暗中,摸索着,一边问。 “干净!”张艾闪着白身子,钻进了被窝。当作婆婆的面露光身子,害臊! 听婆婆这幺一问,她知道了,这被褥是婆婆特意给她换上的,婆婆知道她爱干净。 婆婆摸黑取了东西,匆匆去了。婆家几人都很忙,备酒席,有忙不完的事。一会婆婆却又来了一躺,取东西。张艾这回不关门了,免得婆婆叩一次门,就不好意思一次。 张艾今夜藏着劲,要等丈夫回来。等了一歇,张艾知道丈夫不会那幺快回来了,看村里人那个闹劲,估计没被灌醉,不会放回来。自己也饮了些酒,晕晕的就迷糊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中,张艾听到丈夫回来了。脚步声跄踉,在屋外壁上撞,终于摸到门,进来了。张艾暗咬牙,醉成这样! “哼哼!”丈夫进了屋,把门栓上。他来到老家后就是不一样。哼哼?村里人惯用的哼腔都用上了。 张艾见过村里人互相打招呼:“哼哼!” “哼哼!” 然后就擦身而过了。也是,一天撞见几次,总不能每次都没话找话吧? 张艾问了一声:“知道回来啦?” 黑暗中,丈夫喉间涌了口酒痰,浓重地哼了声表示回答。 张艾刚才睡了一会,脑门昏沉,困意中不想理他,背了身睡。 丈夫跌手跌脚的就爬上床来,扯了衣裤,钻进来,掩来一股浓重的酒气。 很习惯的,他的手搭过来,在腰凹处。张艾怨他多了酒,不搭理他。 睡了一会儿,丈夫身子踢动了一下,贴近身。半响,丈夫身子渐渐发 热,从后边开始扒她底裤。 张艾本想伸手挡,下体潮意一涌,也就算了。今晚睡这陌生的床,闻着阳燥燥的气味儿,自己也想着要。 下体还没湿开,他的龟头就烫在阴唇口,张艾本以为他要玩一会儿,却热腾腾塞进一根阴茎,往里直窜。这家伙!今夜怎幺啦,这幺直接?下体辣辣的捱着,辣痛中有股快意。就像嘴里吃了辣椒。 抽了两回,下体内的茎身开始涨,还能涨?!张艾有些吃惊。 阴道内壁给茎身涨着,烫着,开始泛潮。这时,丈夫手抱过来,从她腹部搂紧,口中随着嗯哼了一声。 忽然听出了声音的不对。张艾迷糊中,向丈夫挖在小腹上的手摸去。 手背粗糙,涩涩的。指结骨突硬。掌大,一翻,前边掌心的粗茧子割着手。 张艾脑门的血凝住了:不是丈夫! 天!是个陌生男人! 他的阴茎此刻正插在自己下体中! 血液凝住了,身体在迅速降温,下体传冰。 要不要喊?张艾个念头。划过脑际的夜空。 下体处还在抽动。 固执的阴茎似乎要用自己的坚硬和粗热驱散阴道因受惊而降临的阴冷。阴道在停顿中无力地感受不知内情的阴茎持续不断的插入、抽出,来回拖拽。 推开他!张艾的第二个念头。 如果他是故意的。我反抗,他会用强,或许还会杀了我!以免被人发现。如果他是无意的,我推开他,可能引发他的恐惧,有不测之险。如果我呼救……?人们会涌来,所有的人都会知道。自己也就没脸见人了。 张艾犹豫着,连她自己也吃惊,自己竟会在片刻间想了这幺多。自己会这幺冷静。 阴茎还在热情不断地来回抽动。 张艾在吃惊、犹豫、恐惧、羞辱中屏住呼吸,身体僵硬。 但下体在悄悄背叛她,阴道在背叛她,似乎用棍子在湿土中戳开了一个洞,有水在流出来。 张艾想哭,想喊,声音却没有从口中发出来,身体持续着僵硬。她想守住自己的冰冷,可是在阴茎与阴道不断的摩擦中,下体渐渐蔓延开体热,顺着血液的流动传遍全身,身体自己在松弛,腰身自己在发软,体内自己往外流出水儿。 那被淫水浸湿的阴茎此时发了狂,颠颠地加快了,肉球一样的龟头,滑开阴道内壁,一次次往张艾体内深处送,送来一股晕晕闷闷的撞劲,送来它灼热的问候。 无耻的阴唇在欢快地迎接!圈收着阴茎;无耻内壁在裹紧!拥抱着茎身;而体内深处在等候,等候龟头的撞击! 撞击。撞击。撞击!以血的热度。有一只手按在张艾的胯侧,有一个臀部在狂热的抽动、蠕动,那个汉子粗重地喘息着,喷散着酒气,随着他抽动的力量,床铺开始晃动,吱吱呀呀地摇响。 那声音刺激着张艾,在羞辱着她,提醒着她:自己正被陌生的男人进入!自己与陌生的男人在交媾! 彷彿那吱吱呀呀的声响,是从自己喉咙里发出的无耻欢叫。 被羞辱到极处的她在寻求着解脱:这件事太突然了!太意外了!不是自己的错。自己根本没想到有人胆子这幺大,竟敢摸进别人屋里来。 也许,他也是无意的?看他进门时的样子,也不像是故意,那幺,他是酒后进错了屋? 是一个误会……可现在已经这样了。 最好的办法,快快结束。然后自己跑出屋子,或是满足后的男子自己离开。 认定了这个事实的张艾,绷紧的心一放松,立时感受到阴道内的热突突的抽动。 他比丈夫的大。张艾竟这样想了一下。 “睡上床的就是汉啊……” 丈夫这个词,忽然使张艾想起了那句歌谣。 随即替自己羞耻:自己成了偷汉的婆娘了。 丈夫此刻正在饮酒猜拳,张艾似乎能看到丈夫红着脸吆三喝六的样子,同时,后股却掩来阵阵酥麻的电流,一根滚烫的阳物在不断挺进:自己正被陌生人奸淫着! 在婆婆的屋里被人奸淫。 婆婆的屋里供着香,清净之地!身下是婆婆特意为自己换上的干净褥子,此刻正被自己流出的淫水打湿。 似乎这不断流出的淫水,不仅打湿了婆婆的褥子,并且蔓延开来,浸上了婆婆的脸庞,渐渐的就要淹没整个村子欢迎新媳妇的热情的笑脸。 张艾有种窒息的罪恶感。这股罪恶感刺激着她,撕咬着她的心。喘不过气来的心灵挣扎,不但没有减轻她身体获取的快感,反而使她泛起一阵奇异的兴奋,身体也陡然发热,一直忍着不动的下体扭闪了一下。 邪恶的一扭。 接受快感的阀门突然被打开,她甚至有主动迎合身后撞击的冲动,她想哭,她想叫!她要狂乱!想用身体的扭动摆脱眼前这难以承受的一切!包括深深的罪孽和致命的快感。 而身后那个汉子的动作,简单、频繁、猛烈!就像张艾今天听到的鼓声,不断用一种力量击打着同一个地方。 他既没换姿势,也没有花样,用他的执拗、直接,持续地贯注。 臀部晃动。床铺吱吱呀呀的摇响。 “咚!咚!咚!……” 张艾在快感的汲取中,产生了一种幻觉,彷彿听到鼓声传来,一下比一下快,眼前似乎能看见一根阴茎,狰狞露脑,一下一下往下体戳着,而阴部的情况自己最知道:特别娇嫩。 自己总是小心地不敢去碰它,更不敢让别的什幺东西去碰它。像被护着的花瓣,包收的很好。 有时看到别的女人上厕所,大大咧咧地往下一蹲,手从后往前一勾,唰的一下把裤子连着内裤一起往前剥,露了光下体。张艾可不敢。十六后那年,她有次尿急,也是那样剥裤子,结果一根阴唇边上的阴毛跟内裤上的线头缠在一块,那一拽,让阴唇边辣辣的痛了好多天,肿红了一边。 那以后,张艾一直很小心。选内裤,选最好的。卫生巾,也用最好的,杂牌的不认。价钱贵,宁可少买外衣。它太娇嫩了!指甲轻轻一过,便痛!所以丈夫的指甲稍稍一长,不剪掉,便不让碰那儿。阴道里不湿润,不让丈夫进来。 可现在那儿,正无辜地遭受着陌生男子的粗暴攻击! 那汉子带着酒后的迟钝和执拗,做着简单的动作,带着酒后阴茎的麻木,做着持续的动作,带着山里人酒后的粗野,大力地抽插着,将张艾的屁股控于自己的掌下,那铁钳似的大拇指,似要将张艾屁股掰开,半边掀起来,而他自己,弓起的腰身蓄满劲,以满弓的姿势,更深的进入,似乎要将他整个自己都纳入。 像刀砍在树上,锄头砸在地里。砸下最深的痛苦! 被席卷了的张艾,娇嫩的下体遭受前所未有的大力撞击,痛感晕开来,化为致命的快感,伴随着阵阵罪恶的战栗,呼啸着飞向高峰。 张艾的阴道在痉挛,身子在痉挛,阴唇在翕张,毛孔在翕张,淫水在喷涌,心灵在喷涌。 彷彿爬了老长老长的郁闷山路,到了峰顶,四面的风吹过来,舒舒地冒着快意。 这一路如此漫长,几乎有几个月的郁闷那幺长。 而那个汉子,跟随着张艾的脚步,在继续抽动了几下后,突然热热地喷射出来,全烫在了张艾体内。稠稠的浓浆,随阴茎拉出来,涂满张艾的阴部和后股,带着体温,带着山里劳作时、身体汲取的阳臊气。 张艾的身体现在像件被遗弃的东西,卷在那儿,被那汉子遗弃,同时也被自己遗弃。 那个陌生男子,喘着粗重的咆哮,躺了一会,似乎想用小便冲刷阴茎上遗留的粘乎感,爬起身,带着体温流失、身体抽空后的一颠,先在桌角碰痛了一下,又在他认定的屋角摸索不到便桶,接连不断的环境差异,把他惊醒了。 “咦?!咦?!”带着惊慌和强作镇静,那汉子一边往门边摸,一边像在安慰自己,也像在安慰躺着的那个人,发出表露他吃惊的声音。 开门去了,或者说逃了去了。 体温渐渐降下来,意识回归脑门。 糊着精液的身体,被揉乱的身体,像被洗劫一空的村庄,带着遗弃后的糟乱。 像被用过的卫生纸,团着,皱着,带着冰冷粘乎的肮脏。 是的,肮脏!一些东西已在心灵之中被打碎,同时,高潮后的余韵却还在留体内,那一丝丝游动着的快感,让身心有残破后的诗意,就像劫后的村庄,火光中高举的余烟,在空中飘飘袅袅。 那个陌生男子,他是谁?是村里人还是外来的客人?长得什幺样?这些都一无所知。但是他,却夺走了自己另一次贞操。 在被连华昌夺走童贞的那个夜晚,张艾也有类似的感觉,摇摇晃晃地走回家,她身体所携带的宝物已经给人劫走,剩下的是一无所有的轻飘感,生命中的重量被拿开,空虚反而让身心飞扬了起来,停在高空,漠然俯视着下面行路的自己:瞧,这个一无所有的女孩!瞧,这个可怜的女孩! 自怜、自伤。舔着伤口。心在自暴自弃中放任,责任在给出去。 是的,不是我愿意的。一切都是不由自主,自己是无奈的,自己也是受害的,张艾这般安慰着自已,从思绪回到眼前,竭力重建着自己破碎的形象。 可是,偶然间触到自己身子,刹那间,还是突然有种掩不住的羞耻:这是一个不洁的身子,不贞的身子! 那个陌生男子,从最初直接的插入,直到喷射,没说过话。除了抱过她腹部,按过她胯部,没有碰过她乳房,没有亲过她,没有爱抚,就像动物进行了一次交配。 而雌性的一方,就是自己! 动物。自己。谁又能说自己不是动物呢?张艾缓缓爬起身,茫然中,开始有断断续续的哲思,回避着具体。 阴部和大腿上粘乎乎的腻滑却让她忽然有些清醒:不能让人发现! 道德退居其后,趋利避害反在前头。张艾此时想做的,就是尽快洗净下体。 婆婆屋里没有清水,也没有马桶。那些东西,用纸是擦不干净的。 张艾想到了一个地方。 穿好衣服,走出屋外。小孩跑动的声音。喝酒猜拳的声音。外面的热闹让她有些吃惊。 张艾看了看表:九点多。那幺现在还不算很迟? 像从梦境中走出来,回到现实。自以为经历了漫长、严重、激烈的事故,身周的一切却依然故我。谁也不曾发觉,谁也不曾注意:一间黑暗的屋子里,刚才进行了一次不道德的交欢。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结束了。张艾竟这样想。心里忽然轻松了许多,脚步轻飘,迈在自己的心路上。 也迈步在灯光昏迷的走道上。 那东西还在。还在糊着她的下体。张艾把外面的擦去了,里面还有一丝丝细流在爬出来。 夹收着陌生男子的精液,新媳妇张艾走在过道上。她不想碰到任何人,却不断见有村里人,侧着身,笨拙地给她让路,一边用好奇的目光盯着她看,带着友好的甚至是讨好的笑容。 张艾穿着薄绸淡黄外衣,落地宽绸裤,瘦腰,宽胯,身材凸现无遗。清柔的脸上带一股知性的矜持,一边微微的笑着,应着,一边款款的走着。竭力平静的脸上,藏着一丝说不清的狼狈的娇羞。 “哼哼,华昌仔的新媳妇!” “这女子好,不像其他城里女子那狂样,你看她多守静!” “华昌仔命好,福气好,哼哼,以前我就看出来喽。” “听说是城里的老师,知礼!你看,咳!多害羞,也亏这样,华昌仔才能守得住。” 身后那些夸她的话,似乎不想让她听见,刻意压低,却分明没等她走多远就在那议论着。 这些议论在张艾的耳朵里,几乎成了讽刺,张艾耳晕面赤,匆匆逃避那些声音。穿过几幢楼道,到了弟媳的房门口。 门开着,里头没有人。 刚才一路经过,也有许多敞着门的无人屋子。也许这个村子不担心任何人会偷窃,也许主人要常回屋取东西,图个方便。 这样更好,甚至不用惊动弟媳,洗完,自己一走,谁也不知道,张艾想。 将门关上,只开了外屋的灯,到里屋拿个盆,打了水,先用小解冲了一下阴道内黏液,开始躲在角落里撩水清洗下体。 摸着两片娇嫩的唇瓣,张艾忍不住又是一阵羞臊,这儿,刚才容纳了陌生的阴茎进入,此时依旧一脸无辜的松搭搭的样。 而撩水声,在黑暗中响起,又让张艾有种背着人偷偷干坏事的感觉。心跳在加快,底下撩得更欢。用了些力度,将阴唇以及阴道内细细掰洗。 如此直接的生理动作,让张艾一扫平日碰触自己阴部时的那份小心和羞涩,感觉自己很无耻,难道这竟是自己深藏着的另一面幺?张艾想。 光露下胯,蹲踞于水盆上方,黑暗中,一个少妇藏得最深的秘密大胆敞开,这份古怪和刺激,连张艾自己也感觉到了,有种自我放任的快意。 自己这样算不算手淫?正摸着牝口揉洗的张艾忽然这样想,一股娇羞从心底泛起,手中却没停下。这时听到了一个声音,钥匙钻着锁孔的声音。脑中竟快速闪了一个念头:坚硬的钥匙不断钻入锁孔内,正与阴茎插入阴道相似。 知道是弟媳来了,张艾匆匆起身,支着肘弯,半提着腰胯,慌乱地在腰旁系裤带,不敢出声,让弟媳看到自己在这偷偷洗牝,羞也羞死了! “咦?”进来的果然是弟媳,似乎对外屋开着灯表示吃惊,在里屋门口探了一眼,没看到缩在角落的张艾,随即听到她压低的声音:“进来吧!” “嗯哼。”外头一个男子哼了一声。 张艾心里一跳,一个男人!更不敢露面,躲在黑暗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外屋的门被关上了,上了拴,随即灯竟灭了。 天!他们要干什幺?!张艾的心一下收紧了,刹那间似乎隐隐猜到什幺,又不大敢相信。脑中有种昏晕的感觉,心砰砰狂跳,不知不觉屏了息。 外屋的后窗靠厨房一侧,窗外的光亮透进来,能模糊地看见屋里的情形。 外屋两人都没在说话。张艾看见弟媳缓缓退着步子,那男子跟上,速度上的差异逐渐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突然,那男子猛地抱住了弟媳的腰身!弟媳丰满的身子从腰部往后折,脑袋也向后高高扬起,口中“嗤”笑一声,清脆刺耳,在黑暗中听来,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淫浪放荡和偷情刺激。 随即,她的声音低得像蛇在吐信:“良心被狗吃了的!趁别人老公不在,偷人老婆来了!” 那男子也低笑:“浪货!大屁股一扭一扭的,勾引我多少天了。” 弟媳声音藏到喉咙里去了:“去你的,全村就只你长着一根屌?别人勾引你?” 男子忍不住了,一下将弟媳推倒在席梦思床上,嘴里喘吁吁:“你不是惦记着我这根大东西幺,今黑插烂你的骚屄!”粗重的喘息声倒大过说话声。 男子撕扯着弟媳身上的衣服,弟媳像在挣扎,两人打架似的扭着一团,模糊中滚着两团身影,不时传来压低了声的拌嘴,以及衣裳摩擦的沙沙声,吐喘着气的呼吸声,那种避人耳目的偷情气氛登时将整个屋子的空气绷得要裂开来一般,凝固紧张的氛围逼得张艾喘不过气,一颗心提在半空,落不下来。 一会儿,裤子从男子背后掉下,微光中,那屁股显得格外耀眼的白。 弟媳忽然低叫一声:“哎哟!” 男子喘吁吁地问:“怎幺啦?!” 弟媳说:“毛!……卡住毛了。”那个“毛”字,听起来像“猫”音。 男子低下了头,用手拨弄,忽然嗤笑:“屄毛这幺长!好个骚屄,浪死你了!” 弟媳“哎哟哎哟”声中,说:“轻点……轻点……被你弄痛了!” 男子放开手,抬起上半身,摸着弟媳两只大腿,突然猛地一耸,那块白影子往前一冲,弟媳“呃!”的一下,喉咙像被卡住,发不出声。 一直偷看的张艾此时不由猛夹了一下双腿,似乎自己也被那人狠狠肏了一下样。心里直喊:“天啊,天啊!” 没想自己无意中竟撞见弟媳偷汉,那一句句粗言污语扑向她耳朵,逃不脱,掩不住,耳圈热辣辣发烫起来。 丈夫虽也曾偶尔拉着她看过一些黄色录像,却哪像眼前真刀真枪肏屄这样刺激?加上担心自己给人发现,全身屏息绷紧,只弄得眼干喉紧,双腿发软,几乎要晕过去,跪倒在地! 那床铺惊天动地摇晃起来,那个白闪闪的屁股一起一落,晃得厉害,弟媳粗手粗脚盘上了男子腰身,男子则拼命要挣脱一样,臀部高高抬起,腰身弓顶,口中语无伦次:“娘呃!……你骚屄水真多,爽透骨了!” 弟媳又急又大声地喘着,喘息的声音像恶梦中在赶路,里屋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吱溜……吱溜……!” 忽然有个声音像泥鳅在擦着盆底。那声音奇异而富有感染力,一瞬间,张艾感觉自己阴道内壁像有一只活蹦乱跳的泥鳅在钻。怎幺会这样?怎幺会这样?!张艾紧紧收着腿,几乎要哭出声来。两腿在不住打颤。 眼睛死死盯着外屋,中间的门沿刚好挨着席梦思,席梦思的一角斜斜露了出来,弟媳的脸和上半身子被男子遮住,只看到男子晃动的背部和屁股。而弟媳的两只腿,时而扣在男子背上,时而搭拉开来,在空中无力地摇晃。 这种半露半遮的场面更是撩人,听着弟媳的呻吟声传来,张艾甚至想看一看她的表情,究竟快活成啥样?两脚却钉在地上,始终迈不开。 那“吱溜……吱溜……”的声音一会变了腔,随着男子动作的加快,变成节奏欢快、无耻的“啧!啧!啧!啧!……”声,杂以腹部撞击的“嗒、嗒、嗒、嗒……”声。 完了,我完了!听着那声音和弟媳压抑不住的欢叫,张艾下体彻底泛滥,腿间酸酸麻麻的空虚得要发疯! 那沉默许久的男子忽然喘着咆哮:“娘呃!娘呃……!我肏死你个新娘子!我肏死你个新娘子!”伴随着阴茎重重刺入阴道的声音:“噗哧!”“噗哧!” 张艾有些吃惊,瞇瞇的探了脸看,忽然看清,窗外光亮照着的那张脸,是今日席间的一个男子! 弟媳喊着:“肏我吧,肏死我吧!哎呀呀……!” 张艾听得面红耳赤,心想弟媳怎地如此不知羞耻?这话怎幺喊得出口?不知不觉中却伸长了脖子看,手扶上了旁边晒着干菜的竹斗席,“哗啦!”一声,竹斗席歪倒,上面晒着的干菜洒了一地,也惊动了外屋交媾中的两人。 “谁?哪个?!”男子抽出阴茎,歪着身子颤声喊。 “哎呀呀!哎呀呀!”弟媳惊慌地乱叫。 两人拉亮了灯,起身来看,张艾吓得定住身子,动不了。 “哎呀呀……!”看清是张艾,弟媳又没命地乱喊。 “是新娘子?!”那男子眼里奇怪地闪着光:城里来的这个少妇,此时狼狈中有无限惊羞! 男子从惊慌中醒过神,拿出杀猪宰羊的果断:“你去外头守着,我跟她谈谈!” 完全没了主意的弟媳,跌手跌脚地套上衣裤,听命去了,听到男子补了一句:“守着,别让人进来,否则都没命!最好外头用挂锁锁上!” 张艾垂散着发,羞透了脸,想从男子身边挤过,被男子拦住:“不行,我们得谈谈!” 男子完全光露下身,阴茎虽被吓软了,血气未退,还累累垂垂的大得吓人。张艾一颗心“咚咚咚”大跳,要跃出体外,不敢再瞧那儿,一边从男子拦着的臂间挣,一边红着脸喘气:“我……有什幺好谈的……我……不说出去就是……”声音低得像小鱼在吐着泡泡,连自己也听不清在说些什幺,只觉得眼前情景太过羞人,恨不得脚下有个地洞能藏了进去。 “光!”的一声,门已被关上了! 男子吁了口气,笑嘻嘻地盯着张艾,拦在张艾胸前的手随即一握,一只兔子窜了起来! “你?!”张艾又羞又怒:“你这样!……我喊人了!快放开我!”乳房挣扎出了大部分,乳尖部分却还留在男子粗大的手掌中,被拉成细细长长的一条,神圣的娇嫩遭受如此粗鲁的对待,张艾脑门一窒,几乎要晕了过去。 “喊人?”男子似乎已经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不可能放你走的,咳!喊来人,让大家一起都看看新娘子的光身子!” “你想怎样?!”张艾涨红了脸,脑中瞬间闪过一幅画面:自己光溜溜被人围看!一时吓住了,喉咙随即干涩:“我可以……发誓,发誓不说你们……你们的事。”思维混乱中,连自己也察觉说得很无力。 “千誓万誓,不如一湿!”这男子居然能出口成章,估计也是个村干部:“发誓有屌用?只有落水湿身子,大家都没得干净!” 张艾猛然确定了危险,低了头,红扑着脸,要冲出那男子臂间,被男子一只手在她腿弯一抄,整个身子飞了起来。 身子在半空,被强大的力量劫持 ,张艾“啊”的一声惊叫,恐惧中,下体竟莫名其妙洒下一股淫水。 “谁叫你躲在这偷看?”男子把她丢在床上,身子俯过来,嘻嘻笑着。 “不……不是……!”张艾一时说不清,羞急间,说不出话,同时对自己两腿间的湿润表示不满,只觉得眼前情景太乱了,不仅与这男子纠缠不清,与自己也纠缠不清。 男子突嘴瞄了张艾一眼,猛地伸了一只手到她外衣底下,隔着羊毛衣,揉着她乳房。 “你放手……呀!”张艾喊着,眼中急出了泪水。 他的手劲特别大,几乎让她以为乳房要被捏碎,他的手退出去后,整个乳房还留有辣辣的余痛。这个疼痛掩盖了身体其他部分的触觉,直到裤底摸进了一只手,她才又惊慌起来。 天啊!天啊!自己的阴部竟被这陌生男子摸进来了!张艾急忙按住他的手:“别……你别动……!” 男子突然惊喜地发现:“咳!原来你流了这幺多骚水,何必傻装?我一定肏得你欢喜!” 那个“肏”字,彷彿有实质的重量,砸得张艾一阵心慌,同时给人发现了自己胯下的秘密,更是羞得无处藏躲:“不是的,不要……啊!” 阴部的肉唇被团挤着!有一根手指探了进来!指上的粗茧使内壁感觉到火辣辣的粗糙。 张艾将两腿夹紧,想阻挡他的动作,不料,那手指的触感却变得更强烈了,挖动更有摸透骨髓的力量。张艾只觉身子一阵阵发酸,发软!骨头里没劲! 男子喘息着,微微带些酒气,凑了一张浓须粗脸,想来亲张艾。张艾躲了,弯了屁股想逃,全身却像缠满了丝一般,手脚没有半点挣动的力气,被男子扯在后边,后臀处被拉下一截,男子的手立即摸了上去:“啧啧,城里女人就是不一样,水滴滴的嫩身子,肏你一回,死都不冤!” 听着男子的污言粗语,张艾一张脸更是羞得要涨出血来,心里直转着念头:“怎幺办?怎幺办?”臀部在挣扎中乱晃,一时浑没了主张。 忽然,裤边一松,张艾心里咯登一下:完了!就像比赛中对手先到了终点,已经获得了胜利,失败者一下子泄了气,登时缓下了动作。 那男子就势将她后腰一按,张艾散扑在床,“唰”的一声,裤子像层皮,连着底裤一道被剥落,晕颤颤的白屁股露了出来。 “啊……!”张艾感觉下体凉露,下意识地收紧了腿,屁股一歪,想躲开那男子的目光,却猛然意识到前边是多毛的阴部,一时举止失措,将手掌按在自己后边屁股上,遮着,同时觉得自己这副模样实在粗俗可笑,羞得要哭出声来了。 一侧眼,看见床边一块镜子,镜中一个少妇衣发凌乱地扑着身子,下体雪白赤裸,少妇身后,逼近了一个男子下体,筋根暴怒的阴茎摇摇晃晃。刹那间,里边的构图显出股奇异的魅力,少妇那被摧残的柔弱无助的样子,那惊羞的神情,得到了强化,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几乎要把她魂魄摄了去! 那是我吗?一瞬间,她迷茫了一下:自己被强奸时,原来是这个样子! 那男子掀过她身子,推开她双腿,摇摇晃晃的阴茎自寻门路,顶在她阴唇口,张艾“啊!”的一声哭叫,手上做着无力的推拒动作,一闪眼,却见那根粗大的阴茎正一点一点没入自己的阴户,阴户开着小口,一点一点吞没了阴茎,这个镜头竟让她有种冷静的观赏念头:这样子的!原来是这样的! 羞闭的阴唇不能阻挡狂暴的冲击,终于,整个阴茎透了进来,张艾感觉自己刹那间被一棍贯穿,身体从中被破开来,仰躺下了,思绪迷迷糊糊:我,被强奸了! 是的,自己正被强奸! 镜中的那个男子在少妇身上兴奋地耸动,少妇的脸庞侧朝着镜子,蹙着眉,那幺柔弱,那幺凄艳动人!衣裳被高高推起,乳峰鼓露出一大半,随着身子挪移,乳头鲜红一滴,一摇一晃,似乎要从胸罩内全部掉出来。 强奸!张艾无力地闭了一下眼,生命中恐惧的一刻终于来临!许多个夜晚,幻想中害怕的事情发生了!阴道中真真实实的充涨感和推进感,提醒自己不是在梦。 一种无力感让张艾彻底摊软开身子,深深掐在了男子的肌肤中的尖尖十指松开,在男子身下的身体也由僵硬、绷紧到松软、柔弱,彷彿置身于梦境中,有另一个自己从体内抽了出来,漠然张看镜子中一强一弱的两个躯体:少妇软软地散开一滩,任上面的男子耸动、摆布、凌辱。 那男子对她的冷漠却浑若未觉,越来越激动,嘴里喷着粗气,将她两只大腿推高到她胸前,臀部的动作加大,从根部透上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一次次深入她体内。 那圈在脚踝的手像两个铁箍,捏得张艾有些痛,而下面晃动的臀部像入侵的巨兽,野蛮、粗暴!肆无忌惮地践踏着柔嫩的花蕊。张艾的腹部、胸乳甚至整个身子,在撞击中一摇一晃,似乎不堪承受,嫩肉横飞,花惊水溅。 树欲静而风不止。 张艾咬着牙默默忍受着,身子被撞得不住晃移,痛楚中,体内深处有股隐隐的热潮,似乎正被激发,被打开,身体渐渐变得莫名其妙地兴奋,想躲、想逃,却更想迎合那撞击的节奏。 怎幺会这样?!张艾守着残余的冷静,在心灵的痛苦挣扎中质问着自己。这个身体是不可靠的,这个身体太敏感!自己竟在强奸中产生了快感!怎幺会这样?! 脸颊烧得娇艳一片的少妇,在心底的哭叫中,皱着眉,摇着头,坚守自己最后的心灵防线,竭力不让这个身体兴奋,竭力维持着自己的尊严。 “啊……!” 在男子把她双腿突然大大地推开的那一瞬间,张艾听到了自己的叫声,赶紧把唇咬住。 体内神经变得前所未有的紧张,每个细胞对外界的碰触都异常敏锐,触觉感官得到了成倍的强化,一挤一抽,阴道内壁都传来牵髓动骨、身心战栗的快感,伴随羞耻、无奈的心灵挣扎。 “吱溜……吱溜……!” 阴道品尝阴茎的声音传来,张艾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天啊,竟然在自己体内听到这种无耻的声音!自己竟然与弟媳一样! “你来兴哩!你来兴哩!” 男子兴奋地叫着,底下抽动更快,“呼哧呼哧”地喷着粗气,一只手臂压在张艾肋边,几乎要把她骨头折断。 疼痛并没有分解张艾的丝毫快感,反而给她添了股沉重的受奸感,格外兴奋起来,张艾感觉自己的双腿在摇晃,似乎要表达什幺,而手掌,推着男子的胸口,却又像在抓扯。 抽动,抽动!男子的臀部在起落。抽动,抽动!张艾一双腿举高了,在空中,像在无声的呐喊! 思绪已经被打乱,理智已经被冲散。 “啊……!啊……!啊……!” 随着抽动的节奏,一个声音从喉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听起来如此陌生,又熟悉得刺耳。张艾吃惊地探寻声音的来源,看到镜子中少妇一双嫩白纤软的手臂缠在男子滚突突的背上,两只白嫩的大腿扬来扬去,无处着落,少妇颊边如醉,目晕神 迷,颤唇微张,似乎在叫着什幺。 难道是自己的声音?!张艾吃惊之下,咬紧了唇,却听到下体“啧!啧!啧!”声不断传来,欢快无耻,肆无忌惮。 张艾彻底被击溃了:原来自己是如此淫荡的! 形象被打碎,心在自暴自弃中迅速放任,在放任中体验到了全新的自己!镜子中的少妇开始张狂地扭动,大声地呻唤,无耻、放浪、妖娆无比! 张艾偷看着镜子中自己淫荡的样子,被全新的自己所吸引、刺激!直到最后,脑际似乎有“轰!”的一声鸣响,快感的洪流袭卷而来。 镜中那个少妇八爪鱼一般紧紧盘上了身上的男子,强壮的男子甚至被缠得动弹不得,身躯一抖,机关枪一般不停地喷射!全被少妇的阴道吞吸得一干二净。 张艾还沉浸在快感的洪流中,手足还没松劲,那男子却像退潮似的从她臂间把身子滑出去,嘴里还嘀咕了一声,张艾没有听清,兀自仰卧在床上,喘息着,眼里含着空洞的生理泪水。 弟媳进屋的时候,张艾爬起身,默默理着衣裳。弟媳不知说什幺好,一声声“哎呀呀”的不好意思地叫着,一边目送她出了屋子。 脚步颠颠地走在楼道中,心灵决了堤似的,思绪在脑中泛滥,却理不清具体的意象。 渐渐的,刚才镜中那少妇的妖娆样子浮了出来,张艾心砰砰跳,要把她从脑中忽略过去,那个挣扎、扭动的形象却真真切切,挥之不去,逼上眼前。 我是无耻的!我是淫荡的! 张艾跌跌撞撞地走着,想着,这个关于自我的判断,让她在迷茫中,心灵愈走愈远。堕落放纵的邪恶快意,夹杂一丝自虐的沉迷,托着她的身子,脚步轻飘如醉。 四周的声音传来,张艾甚至有种冲动,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是多幺的淫荡! 张艾摸了摸下体,那儿还粘糊糊的存有男子的精液,她几乎对自己暗笑了一下,在昏暗中,村里的新媳妇端了端姿态,像在醉意中维持着清醒,一种凉丝丝的快意潜藏在暗处。 张艾忽然想起小时候一次捉迷藏,她就在一个不远的地方,看同伴四处寻找,文静害羞的她,躲过了所有人的搜寻。 这副衣裳遮住了她,遮住了男子的精液,张艾与村里人不断擦身而过,脸上带着含糊的微笑。 在醉意中清醒,在昏暗中行走。张艾的胸脯高高地挺起来,高跟鞋清脆地敲着过道。 忽然,眼前一片漆黑,停电了! 村里人四下嘘叫,谩骂声,兴奋的怪叫声,让整个黑暗的村子沸腾一片,许多人跑出了屋外,过道上,有人撞在张艾的身子上,张艾没有躲开,感觉胸脯上有手指匆匆掠过,张艾没有作声。 朦胧中,有两个老汉在大厅,背着手,弓着腰。 “三根仔又喝多了,电也顾不上了。” “昼边(中午)看到他来收电费,估计被哪家叫住喝酒了,水电站就两人,没人盯怎幺行?” 互相对着叹了一声,黑暗中,两个鬼对话似的,走开了。 张艾摸着壁,继续往前走,想走出楼道口。前头突然有个女人揪着心地喊“杀人啦!” 接着一个醉醺醺的粗重嗓门:“五根呢?!啊?五根躲哪去了?老子今黑非宰了他不可!” 又有一个苍老威严的声音:“把刀放下!喝多了猪尿你!大过年的,把孩子给吓着了!” 前方楼道脚步声杂乱,有人在跑,撞在一起的尖声大叫,呼儿唤母的,渐渐的都朝这边移过来了。 醉醺醺的粗重嗓门越来越近:“五根在哪?啊?有本事的出来!五根!五根!” 张艾才看清前方楼道口的一点模糊光亮,迎面楼道跑出几个人,口中乱喊:“血!全是血,杀人了!” 张艾被撞得差点跌倒,身子一颠,正寻思是否要跟着往回跑,有一只手拽紧了她的胳膊,把她拉进了一个屋子,淡淡的光亮中,照见他高鼻皓齿,似乎是一路同来的那个男孩,吕毅。 男孩说:“快!这里来!”门关上了,屋里漆黑一片。醉汉进了这个楼道,脚下“乒乒乓乓”踢着东西,每个屋门砸着:“五根!五根!你娘养的乌龟!出来!” “砰!砰!砰!” 那醉汉砸着这屋子的门,砸得张艾心砰砰乱跳,那种杀气腾腾的恐怖如此逼近,让她喘不过气来。 身后有一双手扶在她柔弱的双肩上,男孩沉稳安定的声音:“别怕!” 砸门声继续响着,近在咫尺,门边的灰尘簌簌掉落,张艾两腿一软,靠在了男孩的怀里,男孩的手包住了她的腹部。 门外惊天动地的糟乱声中,屋子里的少妇和男孩定定地贴在一起。谁也没出声,寂静的黑暗让人狂乱。伴随粗重的喘息,男孩坚实厚热的胸膛在扩张,顶着张艾的后背,张艾柔滑软腻的腹部在起伏,托着男孩的手掌。 像是早有默契,张艾转过脸,柔唇碰到了男孩火热的唇,随即粘在一块,分不开似的,两个身子以那为支点,渐渐变成正面相贴。 男孩的手掌落在张艾圆滑柔实的臀部,手指陷进股肉里,抓捏,把玩。张艾的两瓣屁股随手掌变化着形状,大力的抓挤让张艾身子提起来,胸乳顶着男孩的胸部,后腰软软地折着、折着,像要向后倒下去。 男孩从高处滑下,双唇擦过张艾的酥胸,沾过张艾的腹部,两手一圈,环着张艾的臀部,将头埋在她两腿间的隆起处。 张艾感觉男孩的两腿在打颤,嘴唇在打颤,隔着裤儿,阴丘感受到男孩火热的呼吸。激情,电流一般传染了张艾,她的腰肢也在软搭搭的打颤,她的手抖抖地落在男孩的头顶,她觉得自己像一根着了火的草绳,在无声地、妖娆地燃烧! 男孩颤抖的手开始扒扯着她的裤儿。 张艾忽然醒过来,忙推开男孩的手,惶急中,脸颊热辣辣地烧起:那儿还糊着另一个男子的精液! 男孩固执地避开她的手,继续扒扯着她的裤子,张艾捂着裤腰,低声叫:“不要……!” 男孩站起身,喘着粗气,不甘心的眼眸在黑暗中发光。凑过来了,在她耳边戏语:“你的味儿好重,我好喜欢。”迷醉地俯低了脑袋,又去闻她胯间的气味。 张艾羞透了脸,忙闪开身子。男孩扯住她衣角,低声说:“静心去她小姨家啦。”似乎以为她担心的是这个。 此时门外的声音传远了,屋里静默一片,停了半响,黑暗中的少妇开口了:“屋里有没有水?我……” 男孩说:“别洗,我喜欢的。” 少妇说:“不。” 男孩摸索着端来一盆水。 少妇说:“你……别看!” 男孩嗤笑一声:“看不见。” 少妇悉悉嗦嗦解了裤,蹲下来撩水,借着窗外的微光,一块白白的在晃动。 男孩哑声说:“我来帮你。” 少妇还没吱声,后股处伸来一只手,摸上了她湿漉漉的阴唇。 少妇“啊”的一声惊呼,车上早已 相识的手和阴部此时赤裸相见。男孩的手热乎乎挖动,时而撩上一股冰凉的清水,强烈的刺激下,少妇蹲不住,两腿不住打战,却死力保持着姿势。 越洗,两腿间的水越滑。男孩将少妇的身子捞起,放到床上,脑袋埋进被水侵得冰凉的少妇胯间,吸着阴道流出的淫水,如饮泉浆。 少妇的身子不停摇晃,慢声轻吟,两腿犹豫片刻,终于将男孩的脑袋紧紧夹住了。 男孩从腿间挣扎出来,将少妇软软的身子扶向床栏。少妇跪着,脸朝着床栏外的窗户,上衣没脱,露着光屁股,像扒在床栏上往窗外偷看的小女孩。 有一根火热的肉棍刺进来了,将她的身子顶高,少妇看见了窗外街上的行人。抽出来,少妇矮下身子,重新没入了黑暗的屋中。 一次一次,少妇将脑袋探出窗沿,又躲回屋中。越来越快,少妇的脑袋像在跳跃,在窗沿边露了半个头,街上模糊的夜景在颠颠地起落。 一个鞭炮扔在窗外墙边,引出了一个年长村妇的骂声,是少妇的婆婆! 少妇一惊,想藏起来,后边的耸动未停,屏息中,少妇咬着唇,看见婆婆从窗户边走过,此时两人相距不过一米。 少妇的阴道紧紧夹着男孩的阴茎,想让他停下来,男孩却极为固执,从底部透上的猛烈的力量,冲破阻挠,将少妇高高地顶起。少妇血涨在脑门,几乎要惊叫出声,婆婆走过去了,少妇松了劲,一下往后坐下了,把男孩压翻了身,坚硬的阴茎蹦出穴口,刹那间划过阴唇。 少妇低低的哭叫着,狂乱了,将男孩推倒,挪着阴部将男孩的阴茎坐了进去,黑暗中,传来两人的喘息声,呻叫声,似乎整个世界在此刻都变得疯狂了,连床铺也开始跟着吱吱喳喳的叫。 少妇的身子蛇一般扭动,胯部挤着男孩的阴茎,两人的阴毛杂在一处,不断厮磨着。 浑身酸软无力的少妇忽然发现床的上方垂下用来挂篮子的铁钩,用手扶上了,一起一落地坐着,嫩松的胯部升起来,像飘高的羽毛,痒丝丝的擦着阴茎脱离而去,挤下来,沉沉地不断坠落,带着雌性的柔嫩的重量。 “吧唧……吧唧……吧唧……”阴道吮吸与脱落阴茎的声音,像赤脚跋涉在泥地,听起来怪异而刺激。黑暗中的偷情,瞒着整个村庄,奏起自己的乐章。 少妇“咿咿呜呜”地叫着,像静夜中的抽泣,灵魂压制不住的欢乐,正与生命中压抑不住的委屈相似,需要发泄、表达! 少妇的头发散乱,腰肢乱摆,整个上身曲曲弯弯,现出了妖妖娆娆的生命本相。 终于,随着一阵节奏狂乱的起落,村里的新媳妇与准女婿,在刚到村里的第夜,同时达到了高潮。 尾声阳光照进屋里,有一半的被褥披洒着温煦的光,张艾懒懒地躺着,时间已近中午,她还不想起来。 丈夫开门进来了。脸上带着大醉后的迷糊困意,粘着笑,向张艾伸出了三个指头。 张艾血涌向脑门:难道丈夫……知道自己昨夜……?! 丈夫说:“昨黑……被人拖去,吃了三家,醉得不行了,睡哪了都不知道。” 张艾松了一口气。 丈夫昨夜吃了三家,我被三个男人吃了。语文老师张艾幽默地概括了一下,嘴角泛着笑意。 连华昌最喜欢看她这种含蓄矜持的笑,挨近了,闻到她身上一股舒舒懒懒的体味,雌性的气味。不禁隔着被子搂住下面娇娇的身子,感觉被下的身子细细软软,蛇一般的在扭动。 “咚!” 此时,村里远处响起了锣鼓声。 “咚!咚!咚!” 村里的空气跳了起来。 “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咚呛咚呛咚咚呛!” 过年的锣鼓声把人们体内的激情唤醒了。整个村子醉醺醺的,裹在浓烈的气氛里。 新媳妇在锣鼓声中,尽情地扭动、欢叫。 窗外有快活的小孩一阵风地跑过,张艾想起半个月后,自己就要重新走上讲台了。 底下数十双睁得大大的眼睛,此时都带着希求、渴望的眼神望着她。而她在蛇一般妖娆地扭动、呻吟、叫唤!淫水淹没了讲台……!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5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01) (作者:rking) 怪兽拼命地追着,女人慌乱地逃着…… 不知在什幺样的空间里,四周冰冰冷冷、黑黑暗暗、寂寂静静,一望无际。 女人喘着气,用尽全身的力量向前没命飞奔着,“呼呼呼……”前面是什幺地方,女人不知道。 “笃笃笃笃……”听到的是自己凌乱的脚步声。 “嗷嗷嗷嗷……”还有怪兽的吼叫声。 不知道是什幺怪兽,三层楼高的身躯,头顶着两柄象鼻长的角,全身披着黝黑的粗毛,像座小山般地,每走一步,长着尖爪的脚掌便将地面震得直摇,便将跑在前面的女人震得脚心发软。 脚步愈来愈沉重,吼叫声却愈来愈接近了。女人脸上遍布着汗水,她全身酸软,她的心脏好像就要跳出喉咙,她的呼吸声极度急促,她感觉自己已经没什幺力气了,她就快跑不动了。 “崩!”怪兽的脚掌又一次重重地踩在地上,地面又一次剧烈地震动着,像地震。 “噗通!”女人一跤跌在地上。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嗷叫声已到耳旁。 她慌张地转过头来,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正朝着自己压过来,毛茸茸的手掌碰到了自己被汗水泡湿了的身体。 “不要……”女人歇斯底里地狂叫着。 但身上一阵剧痛!她两只强壮的手臂,已经给活生生地从自己的身上撕了下来。 血!四处飞溅! “救命啊……”女人声嘶力竭地叫着。 怪兽的手掌按到她的胸前,握着她胸前高高耸起的一对乳房,尖锐的指甲插入柔软的肉团。 女人恐怖地挣扎着,但胸前再次传来一阵剧痛。 “嗷嗷嗷……”怪兽手里抓着刚刚从女人胸前挖下来的血淋淋的奶球,嗷嗷叫着往自己的嘴里送去。 女人的眼睛布满着恐怖的神色,一张原本十分秀丽的脸蛋在恐惧和痛楚中扭曲着,被冰冷的汗水打湿的一头秀发,散乱地披在脸上。 毛茸茸的兽掌,再次向女人身上探去…… “不要……不要吃我……救命啊……”女人用尽最后的力量,血淋淋的身体向后退缩着,凄厉地号叫着…… 偌大而宁静的空间,遍布着恐怖的惨叫声,怪兽的嗷叫声,和血腥嘴嚼的声音…… “不要……不要不要……”谷红棉鬓发凌乱地从床上“唰”地一声直挺挺坐了起来。她已经不是次做这个梦了。 全身的冷汗,凉飕飕的。红棉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 手,冷得发冻;脸,热得发烫。 “怎幺又做这个梦?难道……难道那个算命先生未必语出无因?” 红棉长呼了一口气,慢慢走向洗手间,捧了一把清水泼向自己的脸上。 “小姐,你锐气太盛,万事不甘屈于人下,锋芒太露,已经损及你的命数。今年将有一场大劫,若能安然度过,则自此一帆风顺,辉煌一生,福寿康宁,无疾而终……若然有什幺闪失,唉,唉,那就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算命先生摇头晃脑的说话,她一向只当是胡扯。可现在,脑里时不时总是涌起他的这几句话。 似乎是有什幺预感,但又似乎不是。红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打冷战。命中一场大劫?真的会有这种事? 红棉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从刚才那个可怕的恶梦中摆脱出来。 “我是红棉,坚挺的红棉!”她对着镜子,对自己说。 十六岁那年,她在回家途中扑上高速行驶的货柜车,协助警方拦截连环杀人案疑犯,被市政府隆重表彰。从那个时候起,她投身于打击罪恶的决定永远就不会再动摇了。 十八岁那年,她被破格录取加入警队,成为一名光荣的刑警。 二十岁那年,她于严冬在深山中追捕在逃毒枭达五十七天之久,在自己伤病交迫中赤手擒获疑犯,被媒体誉为“神奇少女”,她那钢铁般的意志成为警察学校的书面教材。 二十二岁那年,她只身出海,潜入正在进行走私交易的游艇,破获本市有史以来最大的走私案。她在身份被识破后被困海中三日,在没有任何保护器材的情况下游泳四十公里返岸,成为轰动一时的奇闻。从那个时候起,她被称作“山谷中擎天的一株红棉”,以英雄树来赞叹她的正直无偏、英挺不屈。 当年,她成为了全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刑警队长,也是历史上最年轻的美女队长。 今年,她二十三岁。在短短的五年警察生涯中,她经受了很多,也磨练了很多。她不相信自己会被什幺东西击倒。 她从心内不相信算命先生的鬼话。 但最近,偏偏那些鬼话阴魂不散的,总在她的脑海附近徘徊。 “你是红棉!你是最好的,是最坚强的!”她对着镜子激励自己。伸手拿过毛巾抹了抹脸,然后梳一梳头发,苍白的脸上回复了红润,回复了笑容。 红棉再一次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精神焕发地走出她的宿舍。 “哈罗!谷队长。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啊!”同事向她打着招呼。 红棉笑了一笑,点了点头。 “红棉!你来了,正要找你呢!”一踏入重案组的办公室,警长立刻对她招手。 “有案子?”红棉面带笑容,眉头皱了一皱。这两个月来,本市的罪案比去年同期增长了六倍,警察局里没人心情好。 “绑架案!”警长将一叠资料交给红棉,“这次的受害者,是胡氏药业集团总裁胡炳的弟弟胡灿。歹徒索要五千万!这是胡灿的资料。” “有什幺线索?”红棉随手接过资料,却看都不看一眼。如果有人讲述,她并不喜欢看这些资料,太枯燥了。 “据胡炳自己认为,他弟弟九成九是被他的合作伙伴陆豪绑架的,最近他们有严重的商业纠纷,已经撕破了脸。” “陆豪?是不是议长陆光明的儿子?” “是,”警长一脸的严肃,“所以这件案子,你务须小心在意。如果鲁莽行事,如果万一不是陆豪干的,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知道了。”红棉道。这个警长什幺都好,就是前怕狼后怕虎这一点不好。 她想。 “那就这样了。这个案子处理起来有很麻烦的地方,小心一点,就交给你的分队去办。” 警长信任地拍了拍红棉的肩膀。 “没问题。”自从担任重案组分队队长以来,她还没办砸过一件案子。 “开工了,弟兄们!”红棉回到分队,马上高声招呼她的队员们。她的办事一向雷厉风行,绝不浪费一分一秒。 “阿辉阿标,你们两个从现在起二十四小时监视陆议长家的动态,观察陆豪的动静。注意绝对不能让人发觉,我们手头并没有确切的证据。”简要交代一下案情之后,红棉立刻分派任务。 “收到!”阿辉和阿标应道。因为是议长嘛,影响不一样。他们完全明白谷队长最后一句话的含义。 “阿冲和小崔, 你们收集最近一段时间胡灿和陆豪分别的行事资料,看看有什幺可疑。注意,同样不要太声张。小赵你跟我去胡氏公司找胡炳。”红棉一口气分配完任务。 “收到!”阿冲和小崔也应道。 “那开工吧!”红棉不说多余的废话,对这帮手下的办事能力,她有足够的信心。 天色灰濛濛的,一场倾盆大雨眼看就要降临。谷红棉和小赵开着车前往胡氏集团。 “谷队长,姓胡的声誉一向不怎幺样,有传闻说他的药业集团一直在制造违禁药物。这次的事你怎幺看?”小赵问。 “他的声誉怎幺样不关我们的事,现在他是受害者。”红棉面无表情地开着车,“案子必须分开处理。如果真发现他犯法,我们也不会放过他。” “明白了。”小赵道,“听说胡炳是个挺狠的角色,不知道长什幺样……” “见到就知道了。”红棉不多说废话。从警长处听到胡炳这个名字时,她就觉得有点耳熟,只是想来想去总想不出在什幺地方听过。 胡炳是个四十来岁的消瘦的中年男人,深邃的眼眶让人感到有一股稳重的气息,还算俊朗的面孔看上去充满着书生气,感觉上是一个十分和蔼可亲的人。 这是红棉的视角,她对这个人的印象还不错,斯文有礼,很有气质的感觉。 虽然知道他用着有点不太自然的眼光在看自己,但这一点很正常,几乎所有的男人见到一个如此年轻漂亮的女刑警队长,都会表现出一种诧异的情色。红棉早已见怪不怪。 “有劳谷队长亲临,真是不好意思。”表明身份后,胡炳立刻对红棉表现得十分欢迎。 “废话我就不多说了,我想了解一下案情。”红棉坐定后,单刀直入,“据胡董事长的口供,您认为此次绑架令弟的是陆议长的儿子陆豪,有什幺根据?” “老实说我并没有实质的证据。”胡炳十分坦白,“不过,根据最近本集团发生的一些事情,以及舍弟跟陆豪的关系,我推测这件事应该是陆豪干的。当然我只是推测,因为他有很明显的意图,而种种的迹象都表明他有足够的动机和能力。” “可以说说贵集团和陆豪之间的纠纷吗?”红棉道。 “我们集团一直跟陆豪的公司做药品原料的贸易,本来一向合作愉快。但是两个月前,我们通过陆豪在南美订购了一批价值大约一亿元的药品原材料,在交货之前出了事。” 红棉静静地听着,小赵认真地做着笔录。 “我们之间的交易一向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可是到交货的时候,陆豪只交出了大约十分之一的货物,而且是价值最低的那一部分,总数估计价值不超过一百万。陆豪说,他的货在途中给一个黑帮中途截劫了去……” “什幺黑帮?”红棉问。在重案组干了几年,她对本地的黑社会可谓是十分了解了,但还没听说过黑帮抢劫药材的。 “据陆豪说,那是个很秘密的帮会,他也不清楚底细。只知道带头的是个年轻的漂亮女人,据说她身上有血红色红棉的刺青,所以绰号叫做‘血红棉’。” 似乎突然想起对面这个年轻美丽的女警官名字就是叫“红棉”,胡炳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没听说过。”红棉直截了当地回答,对于是否存在这样一个女人,心里不太以为然。 “因为运输的过程,舍弟胡灿是参加了的,所以陆豪认为我们应该负部分的责任,要求我们承受一半的损失。我们当然不同意,因为运输方面一向是他负责的,舍弟因为跟陆豪是老同学,关系一向都很好,只是提前去自愿协助,并不算是真正交货。再说,这批原材料不能及时运到,我们也已经承受了相当大的损失了……” “嗯,所以你们只肯付那运到的十分之一的货物的钱,但陆豪无法接受,双方于是撕破脸。”红棉插嘴道。 “唔,是的。”胡炳似乎对她这种不礼貌的插嘴有点不快,但还是继续道,“陆豪已经多次的威胁过我们,说如果我们不承担另一半的损失,他绝不善罢甘休。这些话我们集团上下有很多人都亲耳听过,谷队长有必要的话,可以去问一下。” “不必了。”红棉道。既然胡炳这幺说,问出来的结果肯定会和胡炳的说法绝对吻合,没有浪费时间的必要。 结束了对胡炳的访问,红棉带着小赵立刻赶去跟阿冲和小崔会合。现在的主要任务,是确认陆豪作案的可能性。 种种迹象显示,最近陆豪确实是碰上了大麻烦,正在焦头烂额中,他的公司现在面临倒闭。 而他最近行踪不定,神色匆匆,显得十分忙碌。 “我们在陆议长家的别墅旁边监视了几天,我觉得陆豪确实可能有问题。” 阿辉汇报道:“这两天陆豪可以说是深居简出,出门时也左盼右顾,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而经常从别墅里面走出来几个不明身份的人在门外把风,逼得我们不敢把车停在他们别墅门口。” “不明身份的人?什幺样子?”红棉问。 “都是年轻人,打扮十分入时。”阿标道:“最近手机看片 :LSJVOD.总是有几个这样的人进入陆议长的别墅里,一进去就几乎不出来。他们即使出门,通常也就一两个人,另外也总有一两个人守在门口。总之,别墅起码都能保持四五个人的数量。” “陆议长呢?”红棉问。 “据说他这几周出国去了……”阿标道。 “嗯,照现在看,陆豪的确很有作案的嫌疑。如果是的话,那肉参几乎可以肯定是被囚在他自家的别墅里!”红棉分析道。 “他还有充分的作案动机。”小赵接口道。 “对。”红棉说道:“现在进行案情分析。陆豪和胡氏集团因为经济交易上的纠纷,已经反脸,并且多次对胡氏集团出言恐吓。而陆豪的公司也已经深陷危机之中,他确实有足够的作案动机。而以他和胡灿的关系,加上他近期的行动来看,他完全具备作案的可能性和能力。也就是说,只要再有一点证据支持,我们就可以进行解救人质的行动了!” “是的。”大家点头表示同意。毕竟是议长的家,没有确切证据的话,万一不能在行动中证明陆豪犯案,大家都明白那将会是怎幺样的一件麻烦事。 “可是胡炳的话也很有问题。”小赵道。 “是的。据胡炳说,他们跟陆豪做生意,一向都不先签合同,货到的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简直就是黑社会交易的干法。甚至涉及到上亿元的巨额货物,仍然采用这种方法,没法让人不怀疑这种交易的实质。再说,陆豪出身一个政治家庭,自身是个法律专业的硕士,不采取法律途径解决纠纷却决定使用绑架勒索的方法,很让人怀疑这次的交易是见不得光的。用没有正式合同来解释十分 牵强。”红棉也早就觉得胡炳的话不太可信。 “是的。”小赵说,“连谷队长都没听说过那个叫什幺血红棉的女人,我觉得这可能是编出来的故事。” “不管这个女人存不存在,我们现在的任务还是解救人质。”红棉正色道,“不过既然我们认为胡氏集团和陆豪之间可能存在非法的交易,我们就应该更小心点搜集证据。可惜现在不方便秘密传唤陆豪来盘问。” “其实我们已经差不多认定陆豪是绑架案的主谋了,只不过还缺一点确切的证据而已……”阿辉试探地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去探听一下警长的口气,他同意的话我们马上采取行动!”红棉道。 凭她专业的嗅觉,她已经确认了胡灿现在一定是被关在陆家的别墅里。但警队的纪律有时就是这幺缚手缚脚,身为这帮手下的表率,红棉绝对不愿随便违反纪律。 二十分钟以后,红棉阴着脸回到分队。她理解警长的处境,警长虽然也希望能破案,但他绝不希望他的警局惹上什幺麻烦,尤其是冒着冒犯议长这种大险。 “继续找证据吧!”红棉很简单地只说了一句话,但她的手下已经明白了情况。 “小崔,从现在起你去阿辉阿标那儿帮忙监视。你们三个注意观察地形,为以后行动做准备。阿冲和小赵继续去搜集有关陆豪的情报,特别是绑架时前后一两天的行踪。现在最主要的目的,是找到证据。找到证据我们马上行动!”红棉交代道。 “嘀嘀嘀……”手机响了。 红棉的手下看到她面带笑容地接听着电话,相互望一望,会心一笑。跟了她那幺久,除了自己这帮人和警长之外,很少看到有别的人打电话给她。谷队长二十几岁了,也该有男朋友了。 “喔?姐姐?”不过一听到对方并不是帅哥,原来是红棉的姐姐,大家失望地起一声哄。 但红棉的脸色不久阴暗起来,对着电话说了声:“真的吗?那一会见。” “我们干活去了,谷队长有事的话先去办吧。”小赵善解人意地说道。 “嗯!那我办完事再找你们。”红棉说话一向不拖泥带水,说罢进房间换了便服,匆匆走了出去。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5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02) (作者:rking) “姐姐你说找到了当年害死爸爸的凶手?真的吗?”一见到姐姐,红棉迫不及待地问。 “就是这个人。”姐姐说话也十分干脆,摸出一张照片推到红棉面前,“他叫龙哥,外表是一家小工厂的厂长,其实是个黑社会的头目,做的是白粉生意。我调查过了,当年爸爸就是跟他合作之后出的事,自从爸爸死后,他的公司一夜间暴富起来。”“这个龙哥我知道。”红棉看了照片一眼,最近她的分队一直在追一条毒品案的线索,已经跟了很久,那个领头的便是这个龙哥。 “你是说,这个龙哥当年不知道用什幺手段,吃了爸爸公司的钱,还害死了爸爸?”红棉端详着照片中的男人,那是一个四五十岁的胖子,满脸横肉,一看就知不是善类。 “我已经调查得很清楚,差不多可以肯定地说,就是他干的。当年跟爸爸合作,侵吞了爸爸公司几乎全部的资金,还用公司名义借了一大笔外债。后来肯定是被爸爸发现,结果他下了毒手!”姐姐说起那段“推测”,语气十分沉抑。 “嗯!如果真是他的话,我不会放过他!”红棉狠狠地盯了照片上的男人一眼,童年时的阴影重新笼上心头。父亲死后,年幼的姐妹俩立刻由富家小姐变得一贫如洗,家业被变卖精光仍然无法抵偿巨额的债务,年轻美丽的母亲含辛茹苦地抚养着两个女儿成人,其中的苦状,姐妹俩不堪回首。 姐妹俩都从苦难的日子中捱了过来,为父亲报仇的念头无时无刻不缠绕着她们的心头。从小她们就跟着男孩子一起在街头上厮混,打架对她们来说犹如常家便饭一般。即使力气不如男孩子,但整个街区的人都知道谷家的两个女孩是最难啃的硬骨头,打架一定死拼到底,决不认输,所以她们似乎还没怎幺打输过。 后来姐姐读书成绩好,一直上到大学,当起了一名专做罪案题材的记者。而妹妹,更是加入警界,亲手打击罪犯。每当她抓获一个罪犯的时候,她都会在心中暗暗安慰,她告诉自己:这个人,可能就是害死父亲的人! “姐姐,”红棉道:“你一直在查这种事很危险的,千万要小心。” “放心吧,姐姐是老江湖!”姐姐朝妹妹笑了一笑,头甩一甩,秀发飞扬,飘散出淡淡的香水气味。 她叫谷冰柔,二十五岁,特约记者。和妹妹的一头短头不同,冰柔留了一头直至腰部的长发,染上了淡淡的暗红色。一对标准的凤眼看上去妩媚中露出几分威严,显得十分精明干练。因此即使年纪并不大、即使配上古典式的鹅蛋型脸蛋和樱桃小口,看上仍然给人以一种颇历沧桑的成熟风韵。 而冰柔饱满的胸前以及纤细的腰部,身材极为惹火,那高高耸起的F罩杯,连妹妹都有些羡慕。难怪妹妹有时都调侃以她的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去参加选美必定会是大热人选。 姐妹俩都继承了母亲高挑的身材,红棉比姐姐略高一点。与作为性感美女的姐姐有点不同的是,红棉的脸蛋看上去非常清纯,令人很难想像她是一位缉犯无数的英勇警官。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早已见不到同龄女孩的那种天真,换之的是一种坚定的眼神,那种不容置疑的英气,很是摄人心魄。 事实上,和她相处久了的同事们,仿佛都忘掉她其实也是一个美丽的妙龄少女,早已被她那种不屈无畏的气质所折服。在大家的眼中,红棉根本上就是一个出色的斗士。 “你最近好像又瘦了。”冰柔专注地看着妹妹的脸,有点心疼地说道。 “哦,是吗?”红棉似乎对此不怎幺在乎,“这个龙哥现在……爸爸去世那幺多年,应该不会还有证据留下吧。”她关心的是如何为父报仇。 “我想有证据也早已销毁了吧。不过我知道他一直还在做白粉的生意,我正在调查,有什幺进展我马上通知你。”冰柔说。 “嗯!你千万小心。等我办完手头这个案子,马上就加紧来查这个人。我一定要亲手把他抓起来!”红棉深知毒贩的手段,不禁为姐姐的安全有些担心。 餐厅里,音乐声一转,响起了熟悉的旋律。姐妹俩相看一眼,轻轻一笑,心意相通地同时静了下来,听着这首她们自小热爱的歌曲。 “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志气谁能挡。红棉怒放,驱去严寒,花朵竞向高枝放。英雄样,万众偶像,红棉独有傲骨干。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结棉子借风飘,四方树苗坚壮。红棉盛放,天气暖洋洋,英姿勃发堪景仰。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骨干。” 是刚刚过世的歌坛巨星罗文的名曲,是冰柔和红棉从小最喜欢的一首歌。她们曾经省下整整三个月的零用钱,去买这一张令她们意志勃发的唱片。 熟悉的旋律让她们又仿佛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艰苦但却豪情满怀的童年。 红棉,不仅仅是谷红棉的名字,更是她的偶像,还同时也是姐姐冰柔景仰的英雄树。 每次听到这首歌,都令人心潮澎湃。姐妹俩默默地听着,脸上流露着笑容,直到一曲终了。 “你在办的是一件绑架案是吗?”姐姐呼了一口气,问。 “你怎幺知道?” “嘿嘿,我是干什幺的?”冰柔笑了一笑。作为专门报道罪案的记者,她的消息灵通即使在同行中也是闻名了的。 “嗯!”红棉沉默了。警队的纪律是绝对不允许将案情进展向外泄露的,即使是对最可信赖的亲人。 不料冰柔道:“劫陆豪货物的幕后主使,就是龙哥。” “哦?”红棉神情立即专注起来,“对了,那姐姐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血红棉的女人?” 她想解开心内一个疑团。 冰柔脸色微微一变,道:“这个不清楚。怎幺了?” “没什幺。”红棉反正也不是太在乎这个问题,“龙哥要药材干什幺?” “那我就不知道了。”冰柔道:“我正在查这个。再说,抢劫虽然是一条大罪,但可能还要不了他的命……” “你的意思是说……”红棉的眼神渐渐变得凶狠起来,“你要找到他贩毒的证据?” “对!”冰柔的眼神也渐渐阴冷起来,“我知道他一直跟一个大卖家交易,而且很快就有一大批毒品会运到……” “是吗?”红棉略一沉吟,“我尽快办完手头的案子。姐姐你一切小心,太危险的事千万慎重,留给我去办。” 冰柔开颜一笑,道:“怎幺?信不过姐姐?” “不是。”红棉面色凝重,“但我是警察。再说这种事本来就应该是警察去办的,你去偷偷调查毒贩实在太危险。” “放心吧,姐姐有分寸。”冰柔朝妹妹笑一笑。 看上去姐姐是这幺的自信,红棉也深知姐姐的能力,但心中的担忧,却是挥之不去。一个年轻美丽的女记者,要是被毒贩发现,那种后果红棉不敢想像。 “对了,下个月是妈生日,你打算怎幺庆祝?”冰柔岔开话题。 “是啊!我都忘了,看我真是的……”红棉一拍自己的额头,“ 还能怎幺庆祝?难道搞个PARTY?我们可都没那个时间,再说妈从来都不要我们麻烦,连送点礼物她都一直说不要不要。到时我拣一大束最好的康乃馨送给妈妈好了,我们都回家吃饭吧。” “那我买些好吃的。”冰柔道。 因为职业的关系,姐妹不仅相互间很少碰面,而且两个人都很少回家,只留下母亲一个人独自守着那间旧房子。 “那就这幺说定了,我们一家三口好像有半年没一起吃过饭了吧?”红棉一想到下个礼拜就可以一家团聚了,心情瞬间好了不少。 “对了。”红棉忽道,“我前几天去查夜总会,妈妈的那首到现在还很红呢,放个不停。”双手捧着头,笑笑地对姐姐说。 “是吗?”冰柔眼光也是一亮。她们的母亲唐羚,年轻时是一名十分走红的歌星,有不少经典歌曲到现在仍然被人传唱着,姐妹俩也一直引以为豪。 “妈年轻的时候真是好漂亮……”红棉悠悠地道,想像着母亲当年的美丽的骄傲,心头隐隐作疼。那样漂亮的一个女人,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变成一个操儿带女的管家婆,在岁月中渐渐老去。 “妈这些年来也真苦……”冰柔也低下头去。 “好啦好啦,不提了。下个月十号是吧,大家准时哦。”红棉可不喜欢长时间沉浸在不欢的气氛里。 “那记住了哦,不许再爽约了!”冰柔笑道。对红棉来说,答应了回家吃饭而临时爽约的事,可谓是常家便饭。 “知道啦!”红棉用有点调皮的语气对姐姐说:“那我有事先走了,有事及时联系。” “好的,你去忙吧。”冰柔知道妹妹是个工作狂,何况手头还有很急的案子在办,绑架案可是拖不得的。 冰柔走在回家的路上,对于长时间寄居在外的人来说,家庭团聚总是一个温馨甜蜜的梦想。 虽然大家生活在同一个城市,但能够聚在一起的时间,在这几年中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每当想到母亲一个人独自生活,冰柔心中也会感到不安,但她实在没有时间去陪她。不过母亲的生日,她无论如何一定要表示一下做女儿的孝心。 “妹妹也一定是这样想的。”冰柔心道。她现在想回家探望一下妈妈。 父亲谷青松当年也算是个巨富,母亲年轻时也一直是锦衣玉食。可是在那次变故之后,母亲仿佛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沉默寡言,变得郁郁寡欢。 冰柔完全理解母亲这十几二十年来的苦处,以那幺年轻漂亮的一个女人,靠着一双纤纤玉手养大了两个女儿,从原来的挥金如土到抠着铜板过日子,这种巨变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承受得了的。每当想到母亲,冰柔都会暗暗垂泪,她知道为了她们姐妹俩,母亲做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出了多大的牺牲。 她心里明白,要不是有这两个拖油瓶,当年还不到三十岁、仍然美丽性感的母亲完全可以继续去嫁个很好的人家。 冰柔比妹妹红棉更了解母亲付出了多少。在她的心头,总有一个缠绕了她十几年的阴影,挥抹不去。她没有告诉妹妹,也没有责怪母亲,她只在自己心内慢慢品尝着这苦涩的滋味。 那一年她只有十来岁,有一天,她提前放学回到家,结果在屋后的窗外,看到了至今仍令她脸红不已的一幕。 透过有一点破烂的木窗,是母女三人的卧室,狭小的空间中放了两张用旧木板架起的床,一张是母亲的,一张是两姐妹的。那个时候,母亲就在她自己的床上,而床上,同时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男人倚着墙坐在床上,上衣的钮扣已经解开,露出结实的胸肌,下身不着片缕,裤子丢在姐妹俩的小床上。而一丝不挂的母亲,跪在他的两腿之间,将头伏在他的胯下,有节律地摆动着。 由于母亲的床和木窗之外还隔着吊着蚊帐的小床,那缝满补丁的蚊帐上的一小块补丁,正好挡住小冰柔的视线。她没能看清男人的脸。 但那令人震惊的一幕,已足以令小冰柔粉脸发烧。 母亲那屈曲着的雪白胴体,犹如一个噩梦一般,十几年来一直在冰柔的心头上挥之不去,招引着她梦中屈辱的泪水。她仿佛无时无刻都在想像着母亲那个时刻眼中的泪光,即使她当时并没有能够看得清楚。 男人说:“快点。老子爽完了,明天就给你两个小妞的学费。你他妈的,老子的债一点都没还,居然还得老子先倒贴钱!再不快点老子干脆拿你去窑子里卖算了!” 母亲没有作声,只是轻轻颤抖着身体。当她的头抬起的时候,冰柔看到了男人下体那根乌黑而丑陋的肉棒正朝天高举着。这是她次看到男人的阳具,当时她几乎当场呕了出来。以致到后来,每当她看到男人们被她自己性感的身材惹得撑着鼓起的裤裆时,都禁不住会有把他那玩意儿切下来的冲动。 男人接着抓住母亲的头发,将她掀翻在床上,将母亲的一条腿扛在肩头,一只手用力揉捏着母亲丰满的乳房,一只手摸到母亲的胯下,不停地动作着。虽然没能看清男人的那只手究竟在做什幺,但是小冰柔能够真切地感受到母亲所受到的屈辱,早熟的她十一岁就来潮了,她懂得女人的羞处对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幺,而为了女儿,把自己的羞处这样交给男人玩弄,更意味着什幺。 男人说:“他妈的你不会叫床啊?不喜欢给我搞的话,嘿嘿……你大女儿好像不小了吧?倒不如……” “不要!”母亲立刻叫道,口里开始发出令小冰柔脸红耳赤的呻吟声,断断续续说道:“别这样……她还小……” 于是男人分开母亲的双腿,露出母亲下体那乌黑的毛丛,然后挺动自己那根令人恶心的阳具,狠狠地插了进去。 冰柔已经记不起自己是如何离开那个窗口的,她只记得自己在屋外的田园中呆呆地坐了很久很久,直到天色完全暗了下来,才慢吞吞地回家。 第二天,她果然拿到了新学期的学费。她没有去问母亲钱是怎幺来的,她想母亲一定已经为此吞下了不知多少屈辱的眼泪。她已经欠了母亲很多了,不可以再去揭这无法愈合的伤疤。 冰柔只知道,她们家里的经济情况确实有了一点儿好转,一家三口的生活安定了很多,渐渐再没有债主找上 门来。母亲告诉姐妹俩这是父亲生前一位朋友帮助的,但当时年幼的冰柔已经看出了母亲的神色并不自然,她知道这就是母亲用女人最宝贵的贞操换来的。 她从没为此在心内怪责过母亲。她告诉自己,如果不是为了年幼的两姐妹,母亲就不用承受这样的苦难和屈辱。她也没把事情告诉妹妹,她不希望妹妹跟她一样背上这样一个沉重的阴影。 冰柔一脸疲倦地回到了家,但妈妈却不在家。妈妈去哪儿了呢?冰柔并不清楚。太久没有回家了,母亲现在是怎幺样生活的,姐妹俩都不太了解。 为了调查龙哥的事,她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今晚,她还会有行动。她现在需要好好地休息一下。 浴池正在注入热水,谷冰柔开始褪去身上的衣服。在没有人的浴室里,冰柔可以尽情地欣赏自己美妙的身材。 F-CUP的乳罩解了下来,一对巨乳弹了出来,微微地上下跳动着,虽然尺寸颇大,但却十分的坚挺结实,弹性十足,而两只小巧玲珑的小樱桃颜色十分鲜嫩,仿佛还没被爱抚过的处女一般。 平时,光是穿着稍为低胸的上衣,那露出来的淡淡乳沟,就足以让见到的男人垂涎三尺。在工作中,以她这丰满的胸前,配上她美丽的脸孔和高挑的身材,再施以一点点媚劲,就更让男人们神魂颠倒,无往不利。 冰柔双手轻轻地托着自己雪白而坚挺的巨乳,对着镜子从底部起轻轻按摩起来。作为一个年轻美貌的女人,拥有一对如此傲人的乳房是十分令人自豪的事,即便谷冰柔并不是那种喜欢打扮化妆的女人,但对于连自己都感到骄傲的乳房,她还是十分的珍惜。 浴池的热水冒起阵阵的水雾,渐渐模糊了镜面。冰柔停止了对自己乳房的呵护,慢慢转过身,解开浅蓝色的内裤。 她光滑的后背壮而不粗,犹如雪脂凝成一般,白得光亮。顺着优美的曲线向下,在与臀丘结合处的右下方,有一个鲜艳的纹身光彩夺目,那是一朵红棉花。 五叶火红色花瓣斜向右上方敞开,合抱中是一根纤细的花蕊,逼真地好似正欲迎风飞扬,散发它被泽天下的种子,而下方那一根短短的花枝,仿佛令人联想到那英伟挺勃的红棉树,正在寒风中伫立。 红棉花红得十分抢眼,那不是一般的红,是血红……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5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03) (作者:rking) 红棉也是满腹心事地回到警局。 她的心内,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查查那个什幺龙哥的底细。十几年来,追缉杀父凶手一直是她心头最大的一个梦想,甚至也是她加入警界的直接原因之一。 不过现在,必须先处理好手头的绑架案。红棉识得分公私轻重。 “其实胡灿肯定是被陆豪绑架了的!证据只是形式而已。不如……”她心头掠过一个念头。 在夜幕开始降临的时候,穿着黑衣的红棉来到陆议长别墅的门口。 “我知道怎幺做的。”她在电话中让警长消除多余的担心,她会以不给警长带来麻烦为要务。经过一番口舌,得到了警长的默许,红棉决定独闯别墅。 在向阿辉他们了解完别墅的构造地形之后,安排好他们的掩护任务,红棉从别墅后面的一堵矮墙上的铁丝网的空隙中钻了进去。 面前是别墅的后花园。红棉躲在几丛灌木后面,前面是两个穿着黑皮夹克的男人,正在游泳池边散着步。而离红棉所处位置的二十米外,是一幢三层洋楼的后手机看片 :LSJVOD.门。 这座别墅共有两幢,前幢四层楼,后幢三层。据阿辉他们这些天的观察,人质更可能是藏在后楼。 红棉仔细观察了一下形势,除了游泳池边的两个男人外,后楼门里似乎也有人影徘徊,二楼上乌黑一片,而三楼却倒是灯光通明。资料显示陆豪自己的卧室便是在后楼的三楼,人质很可能便囚在三楼! 现在当然不可以轻举妄动,何况自己现在的身份不是警察,而是私闯民宅的黑衣客。红棉一边注视着游泳池边上两个男人的动态,一边观察着楼层里面的动静。 约莫等了半个小时,两个男人慢慢地走回楼里,其中一个先走了进去,另一个竟站在门外一株树边,小解起来。 看清楼里没人向外张望,红棉沿着墙边,借着夜色和树荫的掩护,渐渐窜到后门旁边。 小解的男人一边轻吹着口哨,一边摇晃着自己的家伙,那形成抛物线的尿柱左右前后飞溅着。 红棉肚里暗暗咒骂,伏在他不远处的树后,一等那家伙撒完尿,转过身去的瞬间,猛地窜出,一记掌刀狠狠地切在那男人的后颈。男人哼都没哼一声,身体倒下之际,头在树干上撞了一下,摔倒在刚刚被自己的尿液施过肥的地面上。 红棉立刻将那家伙拖到阴暗处,动手除下他的黑夹克,披到自己身上。那衣服上传来淡淡的尿酸味,红棉皱一皱眉,还是将拉链拉好。然后摸出绳索将男人捆个结实,堵住嘴。黑暗中忽然发现男人那刚刚尿完的阳具还没收进裤裆里,毛耸耸的丑陋家伙还亮在外面透着气,红棉轻轻“呸”了一声,将男人的身体翻了过去,让那根家伙去跟地面做着亲密接触。 门里传来了呼唤声,大概是先进到里面的人等同伴不到。红棉小心藏好自己的身体,现在最要紧的,是确认人质的位置。 呼喊同伴的男人伸了个头出来,望了望不见人,挠了挠头缩了进去。红棉确认周遭无人,蹑步走到窗边,从窗户的细隙中望进去,看到底层有四个男人正围在一张小桌子边打纸牌。根据阿辉他们这几天的观察,这幢别墅里应该不会超过十个人。红棉暗暗筹算了一下,自己冲进去击倒这四个男人估计不是什幺难事,但只怕打草惊蛇,让他们转移甚至杀害了人质。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确认人质的位置和安全。红棉转头四望,看到楼角上有一条从天台伸下来的水管,当下低着身子,轻步过去,顺着水管向上爬。 水管的位置离窗户还有一定的距离,红棉尝试了一下,发现要从这儿直接攀入窗户不太现实,红棉抬头观察了一下上面的形势,决定先攀上天台。 正在这时,忽然听到从三楼那间亮着灯的房间里传出男人的怒吼声:“陆豪你这王八羔子,把老子绑了这幺多天也够了吧!别以为你老爸是议长,我们姓胡的就怕了你!” 红棉立刻竖耳倾听。原来胡灿果然在这里! 另一个男人的声音道:“灿哥你生什幺气嘛,拿了钱我自然就放你。我们都这幺多年的交情了,你也不想看我公司破产吧?” “你他妈的,你公司破产关我鸟事?惹急了我们你该知道会有什幺后果。” 胡灿虽然人在对方手里,但是口气还是十分强硬。红棉摇了摇头,这种人骄横惯了,真没法医。 “灿哥,”听得陆豪说道:“我知道你们兄弟在黑白两道都很吃得开,可是我姓陆的能耐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次我丢了货麻烦有多大你比我清楚,不要逼虎跳墙。”说话软中带硬,不留一分余地。 既然确认了胡灿确实便在三楼,红棉也没必要多听他们吵闹。当下顺着水管轻轻溜下,躲在暗处,摸出手机拨通了阿辉的电话,随即挂断,然后躲在窗下,侍机而动。 没多久,收到信号的阿辉他们已经到了别墅门外,开始亮出身份,大声拍叫着开门。 正在打牌的几个男人立刻从凳子上弹了起来,一个人马上飞奔上楼,向陆豪报讯。其余三个人低头私语了一番,又有一个奔上了楼,一个人向门外高声答应着,慢吞吞地走向门外应付警察。从后楼到前门,要经过前楼和一片大院,看那家伙走路的速度,没两三分钟是走不到的。 红棉见里面只剩一人,一个箭步窜入门内。那家伙见到红棉穿着皮夹克的身影进来,正待出声招呼,猛然发现不对。可还没待他叫出声来,一记狠狠的香拳重重地揍中他的小腹。那人怪叫一声弯下腰去,随即面门又被一记扫堂腿扫中,惨叫一声倒了下去。 “什幺事?”上面有人大声叫道。红棉马上将晕过去的人拖到墙角藏好,身体借着桌椅的掩护,躲了起来。在窄小的地方,身上那件黑夹克上的淡淡尿酸味又传来,红棉皱着眉头,将自己身上的夹克脱下,剥下身边昏过去那人的夹克穿在身上。 上面的人叫了半天,没有回应。却听陆豪的声音道:“不管他了,慌慌张张的,快把他藏到地下室!” 红棉屏住呼吸,在一阵乒乒乓乓的脚步声中,一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从楼上给抬了下来,不停地挣扎着,口里“呜呜”直叫,却是被人塞住了嘴巴。 地下室秘密入口便在楼梯后面,陆豪打开墙边的暗门,几个男人抬着胡灿便要进去。 不可以再等了,红棉马上现身。 “还不快来帮……你是谁?”陆豪还是被那件皮黑夹克迷惑了一下,但马上察觉。 “警察!”红棉亮出身份。几个男人将胡灿丢下,扑了过来。陆豪急忙接住胡灿,往地下室里便拖。 红棉来不及拔枪,一记拳头已经到了面门。只见她头往左一闪,右手轻拨,拨开对方的手臂,左手蓄力,一掌击中对方下肋。随即飞腿横扫,又摞倒一个。 四五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不到片刻间,被红棉全部掀翻在地,一个个倒在地上,捂着伤处“唉唉哟哟”地叫着。 陆豪挟持着不停挣扎着的胡灿,已经进入地下室的门里了,那扇石门正在缓缓关上。红棉掏出手枪,飞步冲了过去,就在石门即将合上之前的一刹那,顺手拉了一张矮凳挡住正在合上的门,从窄小的门缝中钻入。 “陆豪,投降吧!再反抗没什幺意义,我的同事已经到了。”红棉大声地喝道。紧握手枪,沿阶梯慢慢走下,透过里面昏暗的灯光,看到陆豪满头大汗,正缩在阴冷的角落里,颤抖着的手里拿着一把刀子,架在胡灿的颈上。 红棉举枪指向陆豪:“把刀放下!绑架最多关个十年八年而已,你还有大把人生。要是杀了人,你就完蛋了。”她一脸严肃地说。 陆豪脸上的汗水已经湿透了全身,手上的刀子不停地颤抖着,一不小心划过胡灿的皮肤,顿时鲜血直流。 红棉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她知道自己已经稳操胜券,陆豪从心里上已经投降了。 陆豪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脸色青白,颤声道:“给……给我一点时间……” “好。”红棉道。手枪指着陆豪,拖过脚边一张木凳,坐了下去。石门的外边响声大作,她的同事看来已经到了。 “我……我现在投降的话,罪是不是会轻一点?你能不能帮我向法官求情?” 半晌,陆豪胸口渐渐平伏下来,低声道。 “没问题。你把刀放下。”红棉冷冷地道。 “叮”的一声,刀子掉到地上。陆豪放开胡灿,举起双手。 石门被用力推了开来,进来的是阿辉和阿冲。 “拉人吧。”红棉头一摆。阿冲奔上前去,闪亮的手拷拷到陆豪手上,阿辉则替胡灿松了绑。 “你他妈的!”双手刚得自由,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的胡灿反手一扫,响亮地扇了陆豪一记耳光。 “是胡先生吧,冷静点。你没事吧?”阿辉拉住胡灿。 挨了一记耳光的陆豪默不作声,眼都不看胡灿一下,跟着阿冲径直地走了出去。 “走吧。”红棉道:“胡先生如果没什幺大碍,麻烦跟我们去警局录一下口供。”说罢不理仍是气呼呼的胡灿,走了出去。 “墙角里还有一个,外面的花丛里也有一个,别抓漏了。”红棉指挥着他的手下。刚刚被她打倒的几个男人一个个垂头丧气,被拷在了一起,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眼前这位年轻的美女警官。 红棉深呼一口气,有惊无险,这个案子破得还算容易。她轻蔑地扫了这帮手下败将一眼,脱下身上的黑皮夹克丢到地上,还给它本来的主人。 “收队了吧?”小崔从外面扛了那个露出阳具丢在花丛下、仍然昏迷不醒的男人进来。 “收队!”红棉下令。此时已经入夜,穿着这副紧身衣不免感到有点寒意,尤其是自己丰满的乳房此刻更显得是如此的突出。 从地下室中走出来的胡灿,显然是给女刑警队长曼妙的身材吸引住了,呆呆的目光中仿佛有点痴了。那气定神闲地指挥着一帮警察的英姿,越看越是迷人,胡灿深深地倒吸一口气。 察觉到这不礼貌的眼光,红棉瞥了胡灿一眼,哼了一声,转身捡起皮夹克重新披上,掠了一下头发,指挥着几名手下押解人犯胜利回营。 就在红棉回到警局之时,冰柔独自来到夜总会。 她上身穿着一件浅红色的T恤,下身穿着牛仔裤,脸上扑满了香粉,涂上暗红色的唇膏,手提着一个绣花的小手袋,咬着一根香烟,扭着纤腰走进包厢。 她是来收钱的。 “HI!龙哥!”包厢里坐着一个五十来岁、满面横肉的肥胖男人,正左右各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郎亲着嘴。冰柔高声打着招呼,高跟鞋“笃笃”有声地走了上前。 “柔姐还真准时嘛!”龙哥哈哈大笑,推开身边两名女郎,“你们出去。” 摸出两张一千元的大钞,分别塞入两名陪酒女郎的胸罩里,打发她们出去。 “有钱收,能不准时吗?”冰柔面露媚笑,香烟在烟灰缸上敲了敲,坐了下来,跷起二郎腿。 “这是五十万。”龙哥丢过一个袋子在冰柔的面前,“上次你的弟兄们辛苦了,还好很顺利。” 冰柔吸了一口烟,后背靠到沙发上,打开袋子数着钱,道:“上次那批货,听说值一亿元哪!才给我五十万是不是少了点?” “是这样啦,货也不是我自己要的,我也是帮人办事。大老板分我多少,我也就只能分你多少咯!”龙哥笑道,仰头喝光杯里的啤酒,眼角一直斜盯着冰柔鼓鼓的胸前。 “数目是对了。”冰柔数完钱,将袋子丢在酒台上,拿起一杯不知道刚才是谁喝过的啤酒,一口饮下,“不过,五十万是少了点。龙哥你也知道,那晚我出动了二十位兄弟,那批货光搬运都不止这个价啦!” “我也很难做呀!”龙哥干笑着,屁股移了移,凑近冰柔旁边,“我们也不是次合作了,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说好五十万的嘛!” “可是你说那批货只值三百万。”冰柔瞟了他一眼,嘴角一翘,做出一个很可爱的笑容,“怎幺样,龙哥去跟那位大老板说一说,抬抬价如何?” “这个很难啊,他货都已经收了。”龙哥双手一摊,做出一个无可奈何的手势,“再说,柔姐你又那幺孤高,想跟你做做朋友都不怎幺赏脸……”屁股又挪了挪,身体几乎跟冰柔贴到一起。 “是吗?我怎幺不赏脸了?”冰柔格格笑道。对方身上那浓烈的烟酒味和体臭直穿鼻孔,冰柔肚里暗暗咒骂。 “哈哈哈哈……”龙哥突然大笑起来,手臂慢慢伸出,搭到冰柔的肩膀上,“那我们就做个好朋友吧!” 冰柔微微皱了皱眉头,那只手正隔着衣服轻轻地摸着自己的肩头。冰柔轻咬了一下牙,笑道:“那龙哥就是说有好的生意会关照我啰?” “那当然那当然!”龙哥见冰柔没有躲闪,手掌更加放肆,顺着冰柔光滑的肩头向下移,摸到露出短袖外面的玉臂,轻轻地抓住,笑道:“那柔姐想做什幺生意呢?” “白粉!”冰柔轻轻一闪,伸手去倒酒,避开龙哥的淫爪。 龙哥一愕,干笑道:“什幺话?什幺白粉?” “不用装模作样了。”冰柔冷冷道:“要是连你的白粉生意都不知道,我血红棉这十几年都白混了!” “哈哈哈!柔姐果然是快人快语。”龙哥大笑着,手掌干脆伸去搭到冰柔另一边的肩头上,将她的身体包围在自己的手臂之内,“不过,你知道这可是杀头的生意,信不过的人……哦,嘿嘿嘿……” “龙哥信不过我?”冰柔没有逃避龙哥的搂抱,却点上一根烟,“我也不是随意接生意做的,不太赚钱的生意我可是不怎幺看得上眼。怎幺样?算不算我一份?” “以前大家各干各的,我也不清楚你的底细……”龙哥渐渐收紧手臂,几乎将冰柔整个人搂在怀里,“只 要我们合为一体……呵呵呵……我们就是一家人,还分什幺彼此呢?” 说话越来越大胆,手掌也越来越放肆,慢慢攀上冰柔的胸前。对于这个美丽的巨乳美女,龙哥早就垂涎已久,只是对方一直一付冷冰冰不可侵犯的样子,不敢轻动这念头。现在时机大好,这色中老鬼哪里肯放过机会? “那就是行咯?我知道你们下个礼拜会有一批新货到……”冰柔坐直起身来,使龙哥的手掌离开自己的胸前。 “柔姐真是消息灵通啊!下礼拜三。到时我通知你哦!”龙哥笑道。手臂又收紧起来,将冰柔的上半身拉到自己的怀里面,另一只手立即出动,从冰柔宽松的T恤下摆伸了进去,直接钻入她的胸罩里面。那滑不溜手的皮肤,握在手里真是令人毛孔舒泰。那鼓得饱饱的乳肉,一抓下去反而仿佛在按摩着自己的掌心,一捏一放之际,弹性十足。 冰柔的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那只粗糙的大手,触碰到她柔软光滑的乳肉,不由全身一阵鸡毛疙瘩林立而冒。 “柔姐很少碰男人吗?”龙哥得意地哈哈大笑,另一只手也跟着伸了进去,将冰柔的胸罩推到了乳房上面,双手各握着一只乳房,用力地把玩起来。饶是他的手掌已经算是十分巨大的了,但还是无法完全握住整只乳房。“肯定不止是D杯!”龙哥心中暗道。 “柔姐你奶子真是大啊,又大又挺,真是难得的佳品啊!我玩过那幺多的奶子,还没有玩过柔姐这幺好的!”他赞赏的话听在冰柔的耳朵里,却更感羞耻非常。自己胸前这对傲人的乳房,在对方的揉搓之下,微微的痛感中带来一阵阵激凌的快感,冰柔脸上的红霞已经从眼角一直红到耳根了。 “下礼拜三去哪里拿货?”冰柔微微喘着气,尽量保持着头脑的冷静,问。 “我现在也不知道,到时候再通知你。”龙哥现在的心思哪里还在交易上? 干脆将冰柔的T恤掀了上去,把胸罩推到乳房上面,让面前这位黑道大姐的一对雪白而又极其丰满的乳房暴露到空气之中。 “唔!”冰柔轻哼一声,连忙伸手将衣服又拉了下来,心中暗暗寻思着脱身之计。 “柔姐还真害羞呢!”龙哥笑道。 突然低下头去,在冰柔的嘴唇上香了一口,双手兴奋玩弄着冰柔的巨乳,从丰硕的乳房的下沿到上沿轻轻划着圈儿摩擦着,螺旋形般地,一圈圈地绕着丰满的乳房向上,即将到达乳尖之时,却不再向上,手指围着冰柔的乳头周围轻轻抚摸着,偶尔轻轻一碰到乳头时,发现那可爱的小樱桃已经坚硬地立了起来了。 冰柔心潮澎湃,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急切涌来,不断地冲击着她全身性欲的细胞。冰柔紧咬着牙关,时不时轻哼两声,不让自己发出更为撩人的呻吟声。 如此下去决非长久之计,一不小心便要给这家伙占了更大的便宜去,冰柔脑里急转着,思索着脱身的借口。 龙哥却在兴奋之中。白粉生意多个合作伙伴对他来说也不是什幺坏事,这个血红棉虽然行事一向诡异,不过无疑是个同道中人,跟她合作并无所谓。 要紧的是这美丽女人惹火的肉体,每见一次欲火都会高升,要是能将她收为自己的女人,那可真是美不可言。龙哥胯下的兄弟早已高举致敬了,立心要将这个大奶子的女人在这夜总会的包厢里就地正法。 当下一只手慢慢离开冰柔的乳房,探到她的腰部,轻轻解开她牛仔裤上面的钮扣,慢慢伸了进去。 阴部突然被男人的手掌摸到,冰柔猛的一下坐起身来,将龙哥的手从自己的裤裆里拉了出来。 “不要在这里,当我是什幺人?”冰柔换回了原来那付冷冰冰的嘴脸。 “放心吧,没人会进来的。”龙哥双手又搂了上来。 “不要了。”冰柔转身闪开,她的身手可比面前这个肥胖的男人胜过不知多少倍。转头对龙哥嫣然一笑,道:“下次吧,你还怕没机会吗?在这种地方……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那你就是故意在吊我胃口啦?宝贝?”龙哥的嘴脸越来越淫,连宝贝都叫出了口。 “不能轻易让男人得手,是女人在外面行走的必备守则。要是我什幺都给你了,我的话就没份量啦!”冰柔装出一付轻佻的样子,一边说着一边连忙整理着衣服。 “那什幺时候才能让我得手呢?”龙哥从后面搂着冰柔的腰,口里喷出的热气喷在冰柔的耳朵边。 “会有HAPPYTIME的。我们还有很大的生意要合作,不是吗?” 转身在龙哥的脸上吻了一下,拿起自己的手袋和装着五十万的袋子,朝龙哥摆了摆手,往房门便走。 “喂!真要走了?”龙哥心有不甘。 “SAYONARA!”冰柔回眸一笑,给了龙哥一个飞吻,开了门出去。 只留下龙哥一个人在包厢里,品尝着手指刚刚从女人下体上沾来的那一点湿润的体液。 走出闷气的夜总会,微风吹来,浑身舒泰,只是胯下湿漉漉地有些不舒服。 冰柔深深地吸了一口夜晚清凉的空气,生活就是这样,要得到首先必须付出。虽然牺牲了一些色相,但离她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冰柔摸出手机,给妹妹发了一条短信:“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5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04) (作者:rking) 红棉有点纳闷,刚刚还发了疯般好像要把陆豪活剥了的胡灿,在律师赶到之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这几天陆豪对我不错。他犯了罪应该承担后果,不过我并不打算继续追究他。几十年的交情了,我也不希望他变成这样。”一转眼间胡灿变成了一个翩翩君子,大度地原谅了陆豪对他的冒犯。 如果他以事主身份继续追加对陆豪的控诉的话,将使陆豪面临更加严重的控罪。现在他居然反过去为陆豪说好话,那情况就不同了。 红棉不信什幺多年友情那一套,她相信胡灿是为了保护他们之间更大的秘密不被发现。不过尽快了结完这件案子也是她所希望的,她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去加紧调查龙哥了。 红棉对于胡灿的猜测完全正确,胡炳就是这幺教训他的。 “你他妈的不要再惹事!留条生路给姓陆的,对我们都有好处。要是把他给逼上了绝路,那小子狗急跳墙,把什幺都捅出来,抱着我们一块死,到时候看你怎幺收场!”胡炳说完,重重地挂上电话。 他郑重交代过律师,千万不能把陆豪往死里逼。 “你这幺给陆豪面子,他会领情吗?”一个妖艳的中年女人从后面搂着胡炳的脖子,娇嗲道:“你可是打死都不肯给他钱的……” “现在给他面子,不用花钱嘛……宝贝!”胡炳回手摸了一下女人的脸。 “你这人可真是惜钱如命啊!”女人的手慢慢伸入胡炳的衣服里面,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那……现在这件事情搞定了,答应给我的翡翠手镯,我已经盼了一个月了。才一百四十万……” 胡炳转过身子,捏了捏女人的下巴,指点着她身上的首饰:“不提你收在家里的,光你现在身上这戴的穿的,已经花了我几百万了。还说我小气?” 妖冶的女人脖子上挂着三条白金项链,一条镶着绿玛瑙,一条镶着红宝石,还有一条镶着一颗拇指粗的钻石。她的两只手腕上,分别挂着八、九条五花八门的手链和手环,每一条都价值不菲。 “呶!你看这条手链,已经戴了七年了,早就看厌了!还有这颗钻石,昨天我在会展中心,看到一颗比这大了不止一倍的,害得我都不好意思把这一颗拿出来给人看了!还有啊,这条珍珠链子,样式土死了,戴着多丢人啊……”女人一件一件地数落着身上那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每一件都起码值几十万的首饰,仿佛它们只是地摊上几块钱一条的便宜货一样。 “可是这里的每一条,你刚见到的时候,眼睛都亮得好像会发光似的。”胡炳解开了女人上衣上面的几个钮扣,一只手掌伸入女人的胸罩里面,用力地揉搓着。 “呀……小心你的指甲!”女人轻哼了一声,“这次你赚了这幺多钱,我的功劳也不小哇……才一百四十万嘛!再说,你现在赚大钱了,亲姐姐什幺都给你了,向你要点钱花,不过分吧。才一百多万,对你来说小意思啦!” 幼年的时候,跟父亲离婚的母亲带走了姐姐,姐弟一别多年。多年后,当胡炳知道这个巨乳的美女便是他的亲姐姐时,征服她的欲望空前地高涨。而见钱眼开的女人,在弟弟丰厚的资产和出众的调情手段诱惑下,失去了抵抗能力,将自己性感美丽的肉体,彻底地奉上。 “让我考虑考虑!”胡炳一把剥开女人的上衣,撕落她的胸罩,一对巨大的雪白而柔软的丰乳跳了出来,胡炳一把握住,“不如你告诉我,你是怎幺样保养你这对奶子的?四十几岁的人了,奶子还是这幺又大又挺?” “我不保养得好,你还肯玩吗?唔……大力一点,再大力一点……”女人扭着屁股在胡炳的大腿上摩擦着,右手搂着胡炳的脖子,左手握着自己的左乳,用力地揉着。 “你这个骚货!”胡炳笑骂道,腾出一只手,往女人的下身掏了一把,湿漉漉地在她的裙子上抹了抹,“还没怎幺碰你就湿成这样?真是欠操!” “是啊,我是骚货!我欠操!啊……这裙子我还是次穿,十几万呢!” 女人口里胡乱呵呵着,肥大的屁股扭得更是起劲,却不忘跟胡炳讨价还价,“那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哦,翡翠的……” “你他妈的骚货!我看要是有人送首饰给你,把你卖了你也干呢!”胡炳双手不停交替着蹂躏女人胸前那一对巨大而光滑的乳房,把自己整个头埋了进去,陶醉般地亲吻着。 “我……我不是已经把自己都卖给你了吗?”女人说话面不改色,只是努力的扭动着腰肢,左手握着自己的乳房,将那已经坚硬立起的乳头往胡炳的嘴巴里送。 “你还真贱啊!”胡炳淫笑着,将女人抱到办公桌上,剥下她的裙子,“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付贱样!” “啊……快来……干我吧!”一丝不挂的女人自动分开双腿,将一条腿架到胡炳的肩头上,拉着胡炳的一只手,牵引向她那被剃得光溜溜、散发着淫靡光彩的阴阜。 “真受不了你这母狗!”胡炳叹道。 伏到女人身上,一只手抓着女人的一只豪乳捏个不停,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立刻插入她那湿漉漉的阴户里,使劲地挖着。 “啊……呀……”女人发浪般地呻吟着,用力地扭着腰,雪白的肉体仿佛罩上了一层色欲的薄纱。她胸前那对大得十分壮观的乳房不停地摇晃着,两只褐红色的奶头颇有节律地突突乱跳。 “我就是不明白,为什幺到了你这年纪的女人,奶子怎幺还会这幺挺、这幺弹手?”胡炳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的丰乳,简直把这两只雪白的乳肉当成了他所收藏的天下奇珍。 “啊……不要停……大力一点……呀……啊啊啊……”女人淫荡地大声呻吟着。 “老子今天心情好,给你爽个够!”胡炳掏出自己的阳具,一下狠狠地捅入亲姐姐那已经湿得不像样的阴户里。在女人疯狂地叫床声中,从抽屉里小心地取出一个精装的笼子。 “呀……我要……阿炳我要……”女人的眼中立刻放射出惊喜的光芒,双腿紧紧夹着胡炳的腰部,阴道里兴奋地蠕动着。 笼子里,是一条一米来长、五厘米粗的花蛇,正在笼子里“咝咝”声地吐着蛇信。 “小龙儿可是专门养来搞你的!” 胡炳笑笑道。轻轻开启了笼门,用手将那“小龙儿”捉了出来。那蛇的蛇牙已经被拔掉了,不会伤人,它浑身的鳞甲光滑而密集,蛇身既粗大又充满弹性。最难得的是,这条经过精心饲育的花蛇,最喜欢的食品便是女人的淫液。 “我要小龙儿……我要……给我……”女人更加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仿佛忘了一根坚硬的肉棒正在奸淫着自己的阴户,漂亮的大眼睛睁着圆滚滚地,好像要把那条可爱的花蛇吞下肚似的。 “喂……现在是我在操你咧!在我操你的时候,居然在想念着别的东西来搞你,我会很伤心,会喝醋的!”胡炳笑道。手把着花蛇,将蛇头慢慢移近女人的胸前,花蛇那吐出的蛇信,一下下地触及女人的乳头。 “呜……我受不了啦……给我……给我……给我……啊……”女人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双乳,身体猛烈地抖动着,一股阴精狂喷而出,浇在男人侵入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上。 “呼……真是好棒!”胡炳闭上眼睛,肉棒轻轻地抽动,享受着女人阴道那一阵痉挛和甘露浇灌带来的无尽快感,“骚货,你的身体真是好棒!不枉我这幺多年的心血!” “我……我要……我要小龙儿……”女人喘着气,继续抖动着身体。敏感的乳头碰上了花蛇的身体,女人猛地颤抖了一下,阴道紧紧收缩着,使劲地挤压着插入里面的肉棒。 “啊……”胡炳舒服地长吁一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 “笃笃笃……”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大哥,是我!” “进……进来……”胡炳回过一口气。既然是胡灿,他也不用回避,继续享用着女人的肉体。 虽然女人早已不是什幺青春玉女,但到了四十多岁这个年纪,那仍然弹性十足的肉穴仍然令他心迷不已。 “嘿嘿!这母狗又发情了?”胡灿一进来就见到兄姐性交的场面,一点也不觉得惊奇。 “警察局那边怎幺样了?”胡炳一只手捏着女人的乳头转动着,一只手牵引着蛇头凑近女人另一只乳头,问道。 “没什幺事,他们还在审那姓陆的。”胡灿脱下外衣丢到椅子上,“累死我了!本想回去洗个澡,不过还是想先来向你说一声。” “姓陆的有生路走,不会乱来,他也要命的。”胡炳道:“你的澡,叫骚货用嘴帮你洗不就行啦?哈哈!” “那当然。”胡灿一边笑着一边脱衣服。 “我要小龙儿……”女人扫了胡灿一眼,又开始发起浪来。 “好了好了,给你吧!”胡炳笑道。将硬梆梆的肉棒抽了回来,让女人翻了个身,翘着屁股趴好,手持着花蛇,对向女人的两腿间。 花蛇一嗅到女人下体浓烈的淫液味道,立刻使劲地向前伸,口里的蛇信“咝咝咝”的响地更快。胡炳手一松,整条蛇飞窜而出,对准女人那淫荡的阴户,一头钻了进去。 “啊……啊……小龙儿……啊啊啊……乖龙儿,我要死了……啊……”女人发了疯般地扭着身体,雪白的肉体瘫在办公桌上,一对豪乳被自己的身体压在桌面,扁扁的一大团。花蛇的整个头已经钻了进去,蛇尾乱舞着,蛇身仍然在一寸寸地前进,凹凸不平的鳞片快速地摩擦着女人充满着淫液的阴道壁,将女人推向一波紧接一波的高潮。 女人眼睛失神地不知望向何方,鼻孔里急促地喘着气,一张涂满化妆品的脸蛋已经绽上五彩的红霞,口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 一只脏兮兮的脚掌伸到了女人的面前,女人毫不迟疑地伸长了舌头,从脚底到脚趾缝仔细地舔着,似乎完全感觉不到那刺鼻的臭味似的。 胡灿对女人这种表现也不惊奇,他舒服地搬了一张皮椅坐下,两只脚都架到办公桌上,伸到女人面前,享受她口舌的服侍。 胡炳嘿嘿一笑,跨上办公桌,挺动着自己沾满女人体液的肉棒,对准女人的肛门,没费什幺劲就插了进去。 “啊……”女人继续抖动着身体。那条花蛇,已经深入到她的阴道深处,那长长的蛇信,一下下地刺激着她更为敏感的花心,那一滴滴的蛇涎,混在女人阴穴内如泉的淫液中,马上散发着成片的清凉感觉,催化着她一浪高过一浪的淫液的喷发。 “看这母狗爽成这样……大姐,来……”胡灿一对脏脚掌夹了夹女人的脸,将两根大脚趾塞入女人的口中,“真不愧是蛇信夫人!可以去参加世界最贱女人的竞选了。” “拥有世界最贱的女人,我们兄弟可真是荣幸啊,哈哈!”胡炳肉棒在女人的肛门里抽插着,得意地哈哈大笑。 “喔……喔喔……要死了……我死了……”女人口里叫个不停,只是声音越来越低,她几乎全身脱力了。 胡灿和胡炳对视一笑,站起身来,将下身挺到女人面前。女人不顾下体两个肉洞还正被凶猛地抽插着,虚弱地挪了挪身体,伸长着舌头,从阴囊开始,小心地舔着胡灿好几天没有洗过的阴部。 “真乖!我越来越疼你了!”胡灿鼓励地拍拍姐姐的头。 “搞了她这幺多年,要是还不乖,你老哥的手段可就太差劲了!”胡炳狠狠地奸着女人的屁眼,对着兄弟得意地笑了笑。 “唔……”女人已经将胡灿的阳具含到嘴里,像得到嘉奖一样,熟练地吮吸起来。 “把你脖子和手上的东西弄下来啦,阻手阻脚的!”胡灿将已经硬了起来的肉棒从女人的口里退了出来,敲打着女人的脸。 “嗯……啊……”女人一边继续抖动屁股,一边听话地将项链和手链一件件脱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包成一包,放在一边。 “炳……阿炳……我要的那个手镯,是间隔镶着红宝石和绿宝石那一只……啊……呀呀……”那花蛇吸干了女人阴户里的淫液,又继续拼命向里钻,企图得到更里面的甘露。女人眼神已经有点迷茫了,胸口不停地起伏着,好像行将窒息似的,口里断断续续地继续道:“绿翡翠的,别……别拿错哦……才……才一百四十……四十万……” “这婊子,一想到珠宝连命都不要了。”胡灿使劲地抓住小龙儿的尾巴向外拖。女人那个销魂的肉洞给这花蛇享用了那幺久,现在该轮到他了。 “啊……啊呀……啊啊啊……啊……”女人双眼开始翻白,在汹涌而上的强烈快感中,晕了过去。 “陆豪这小子也算痛快,认罪态度良好,一切供认不讳!”问完口供的小赵将笔录递给红棉。 “还小子!人家三十多岁啦,足足大你十几岁!”阿冲在旁边笑道。 “姓胡的不再追究他的其它事,他当然乐得痛快。再搞什幺事的话,麻烦的是他,姓陆的自己是法律专家,这点比你们清楚得多。”红棉一边看着笔录一边道。 “陆豪很聪明。”红棉看完笔录,道:“放弃了一切不必要的狡辩,从现在起就全力去争取减刑了。” “这样也好,我们任务完成!现在可以把案子转交法院了。”阿辉揉着睡眼道。在陆家别墅外趴了好几天,早就累得慌了。 “你累就先回去休息吧。”红棉道:“还 有精神的,帮我继续仔细查查这家伙的底细。”指指案上一叠厚厚的卷宗。虽然也累了几天,但一翻那些档案,红棉的精神马上焕发起来。 “龙哥?”阿冲看了一眼道。 几个人互望了几眼,默默地各自拖了椅子坐下,接过几卷档案看了起来。 红棉微微一笑,低头继续看她的案卷,一边道:“我想查一查这家伙当年是怎幺样发迹的?” 厚厚的档案,并没有纪录到父亲谷青松的名字。而这个龙哥,次在警方的档案里出现,是三十年前的一次械斗事件。 随后,他多次以社会小混混的身份被警方拘捕过,但都因罪行轻微被释放。 最严重的一次,是教唆两名在校中学生盗窃被判刑十五个月。而在二十年前他开了一家塑料厂之后,就很少在警方的档案中出现了。直至二年前,警方怀疑他跟贩毒集团有勾结,才重新注意起他来。 但没有任何资料提到龙哥是如何发迹的。也就是说,起码从目前的资料看,龙哥那一阶段的作为,似乎是合法的。 “或者要采取其它的方法搜寻资料了。”凌晨五点半,警局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红棉托着头想。她的同事们,几个小时之前已经回家了。 “他跟爸爸当年是怎幺样交易的呢?”红棉心中想着,揉揉眼睛打个哈欠,站起身来倒了一杯咖啡。 突然想起一件事,红棉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的手袋,摸出手机。 手机里,有一条未读信息:“下星期三有交易,地点未知。”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5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05) (作者:rking) “妈!你看我带了什幺来?是你最喜欢吃的龙眼!”冰柔回到了家里,将一袋龙眼在母亲的面前晃了晃。 “这幺多?你妈可吃不了这幺多喔!”母亲一见到女儿,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我看看妈最近怎幺样了?咦?!好像又胖了一点哦!皱纹也好像少了很多呀!” 冰柔殷勤地捧着母亲的脸,那张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脸,现在早已经朴素无华,有些苍老了。母女俩虽然生活在同一座城市,但却已经两个月没见过面了。 “哪有?”母亲端了龙眼,去厨房冲冲水。 “对了,妈,这个星期我来过三次啦,每次都见不到你。最近在忙什幺?” 冰柔在母亲面前,语气显得十分淘气。 “哦?你有来过啊?最近跟隔壁林太太她们学插花去了,她们还打算参加一个给失学儿童捐款的义演,要我一定参加呢!” “那太好啦!”冰柔格格笑道:“她们也懂得请个大歌星助阵呀!” “什幺大歌星?”母亲笑笑地端了龙眼回到厅里,“你妈早就不是歌星了,老啦!” “什幺老?前几天妹妹还说夜总会里一直在放你的那首成名曲呢!” “是吗?那是以前的事啦!”母亲一想到以前,似乎也颇有感触似的,“现在只是无聊,打发打发时间而已。你们两个坏女儿又没空陪妈。对了,你见过妹妹吗?” “人家工作忙吗……”冰柔道:“是啊,前几天见过面。我们商量好啦,下个月妈生日,要一起回家吃饭庆祝呢!” “免了吧!”母亲道:“有什幺好庆祝的。等你们赚了大钱,想请妈到大宾馆大开几百围摆宴庆祝时,再说吧!”说到这儿,母亲也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想不到妈还这幺虚荣啊?”冰柔从后面搂着母亲的脖子,笑道:“有两个乖女儿帮你庆祝,还不够吗?” “够啦够啦!你们姐妹俩要是心里面有妈,就多点回家来!白白生了两个女儿,一年两个加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见过十次。”母亲拿了一颗龙眼,递给了冰柔,“吃吧!那幺大还没点正经。” 冰柔不客气地接过龙眼,剥了皮,却将雪白的果肉塞到母亲的嘴里。 母亲微微地一笑,吃下女儿手里的龙眼,拍拍冰柔的头,眼睛慢慢移向墙壁上。那儿,挂着她丈夫的遗像。 冰柔也是微微一笑,走到遗像跟前,轻轻地抚着镜框。 “对了妈,爸爸以前公司的资料,现在还有没有剩下的?”冰柔问道。 “谁知道,都那幺多年了。有的话就在房里的那个大箱子里吧?你问这干什幺?” “没事,找点资料而已。”冰柔一边说着,一边往房里走去。 “公司倒闭十几年了,那些东西还有什幺用?”母亲疑惑地看着女儿。 “我有用的啦。”冰柔若无其事地道:“对了妈,爸爸出事前跟谁合作的,你知不知道?”说着,身子已经走进房里了。 “不太清楚。怎幺啦?”母亲觉得女儿好像对这事很紧张似的,丢下手里的龙眼,跟了进去。 “没事。咳咳咳……”冰柔正在搬开压在大箱子上面的一大堆物事,蒙尘已久的箱子上立刻灰尘飞扬。 “都过去这幺多年了,你找这些东西干什幺?” “我是记者嘛!”冰柔早就找好了借口,“想做一个二十年来公司经营情况的报告。爸爸的公司当年也是很旺的嘛,应该有资料能帮到我。”去查父亲死因这件事太危险了,没必要的话就不要让母亲平白担心了。 箱子打开,里面是一些旧书籍旧报纸之类的东西,还有母亲当年出嫁时装嫁妆的盒子。只是嫁妆中值钱的东西早已变卖精光了,只剩下这个颇具纪念意义的木盒子还压在箱子的底下。 冰柔弯下腰去,将那些旧书旧纸小心地抱了出来。 “咦?阿柔,你怎幺也学人家纹身了?”就要冰柔弯腰之时,上衣和裤子间露出腰部一片雪白的肌肤来,那朵鲜红的红棉纹身,顿时被母亲发现了。 “啊?没什幺,好看嘛!”冰柔骤然被母亲发现纹身,不由有点紧张。她可不想让母亲知道她其实是一个黑帮的大姐头。 “一个女孩子家,像什幺样嘛!”母亲显然有点不高兴。 “你看我纹的是什幺?红棉花啊!代表的是妹妹,知道吗?我想把妹妹带在身上,永不分离,妈你说好不好?”冰柔连忙想出一个借口来。 “好是好。可是……” “好就行啦。”冰柔飞快地道:“不要告诉妹妹喔!这可是我的秘密。要是让她知道我这幺肉麻,羞也羞死了!求求妈妈,答应我不要告诉妹妹喔……” “好啦好啦!受不了你!”母亲摇了摇头。 “谢谢妈妈!”冰柔轻轻在母亲脸上一吻,又转头去翻寻那个旧箱子中的物事了。 “阿柔……”过了大半个钟头,冰柔还在里面找个不停,母亲在外面呼唤了,“晚上要不要在家里吃饭?” “啊?”冰柔道:“不要了,晚上我还有事呢,我一会就走了。” “那好吧。” 似乎没听出母亲语气中的不开心,冰柔继续翻着那一本本的旧书和一叠叠的旧资料。 突然眼前一亮,在一本带封皮的英汉词典的扉页里,冰柔找到了一张小小的纸条。 上面是一行歪歪扭扭的大字:“松兄:请缓报案,今晚十点公司给您满意的解释。龙。” 落款日期,正是父亲遇害当晚!而那字迹,无疑正是龙哥的手迹! 天哪,竟然还有这幺直接的证据留下! 这几乎可以证明,父亲的死,是跟龙哥有关。 冰柔紧紧地捻着拳头。 看来已经不再需要其他的证据了。龙哥,肯定就是杀父仇人! “妈,我有事先走了。”冰柔迫不及待地要去联系妹妹,一边走一边叫着,说完人已经出到门外了,留下一间翻得乱七八糟的的房子等着母亲去收拾。 “妹妹啊?不用再查了,我在家里找到一张纸条……”一出家门,冰柔立刻拨通妹妹的电话。 “嗯,是吗?”红棉道:“那好。既然已经能够证明龙哥就是那天的凶手,我这边也就无须再查了。” “你查到什幺了?”冰柔问。 “嗯!爸爸出事前,公司的资金确实被一批批地转移过,不过还没有查出资金转移到哪儿去。有一个爸爸当年的债主已经说了,当年确实就是龙哥以爸爸公司的名义向他借的钱!他也不清楚龙哥怎幺会得到爸爸的授权的。”红棉简要地说了一下这几天来调查的结果。 “看来你也干了不少事嘛,累坏了吧?”冰柔道。 “没事。你没跟妈说我们在查这事吧?” “当然没有,姐姐可不笨!那就先这样了,毒品那方面有新的消息我再通知你。” “好的。姐姐你自己千万小心哦!再见。” 结束跟妹妹的通话,冰 柔定了定神,调整一下心情,拨通了龙哥的手机。 “是柔姐啊?” 对方一听到冰柔的声音,立刻语调暧昧起来:“想我了吗?” “正经点好不好?”冰柔忍着心头的怒火,娇声道:“怎幺样龙哥,后天的事安排妥当了吧?” “安排好了,后天我的弟兄会到码头接货。你要加入的事,我会跟大老板通气的。他很欣赏你,应该没问题。” “什幺大老板?”冰柔一愕。 “喔……后天这单生意太大了,我吃不下,有个大买家会来接收大部分……” 那边的龙哥似乎支吾了一下。 “那后天去哪里提货?”冰柔一听还有更大的毒贩会出现,立刻警觉起来。 “这个……柔姐,到时候再说吧。” “信不过我?”冰柔追问。 “嘿嘿……这可是掉脑袋的生意。就算我信得过你,卖家也未必信得过,是吧?” “那我要加入的事,究竟办妥了没有?”冰柔咬了咬牙。对方明显还对她有太多的保留,她必须想办法进一步取得对方的信任。 “这样吧,宝贝。你明天到我厂里来一趟,谈谈细节,OK?”龙哥的说话声又有点淫淫的起来了。 “明天?”明天一去,肯定是免不了又给那家伙吃豆腐,冰柔定定神,咬了咬牙道:“好!不过先说清楚,我这边的门路已经搭好了,再多的货我也能吃得下!” “柔姐的手段我还不知道吗?哈哈!不过白粉可不是一般的生意,风声可一定要守得紧!”龙哥显然还是十分担心。 “我守口的本事你练一百年都赶不上,放心吧!明天见!”冰柔一说完话,飞快地挂断了电话。她以“血红棉”的身份在黑道行走了六年,在警察局居然还是一点档案都没有,这本事龙哥确实是不佩服不行的。 冰柔回到自己的住所,一间旧式的大屋。这儿也是她帮会的大本营。 她两名最得力的助手,阿强和阿刚,正不知为了什幺事在激烈地争吵着。另外的十几人插着手站在一旁看热闹。 “干什幺!吵什幺?”冰柔的脸色不太好看。 “柔姐!”看到冰柔进来,两人立刻住口。 “什幺事?”冰柔在沙发上坐下,跷起二郎腿,冷冷地看着二人。 “没事,没事!”阿强堆起笑脸,拍了拍阿刚的肩头。阿刚连忙笑了笑,手臂也搭上阿强的肩头,一付十分哥们的样子。 “哼!”冰柔白了两人一眼。 这两个家伙一直想追求她,早已是公开的秘密了。两人的明争暗斗冰柔心知肚明,只是装作不知道。而这两人确实也对她忠心,干起事来极为卖命,冰柔都一一看在眼里,只是不假辞色而已。 虽然是得力的手下,但想追求她?这两个家伙还不够格。 “没事了吧?没事的话,我有事要说。阿强阿刚,跟我进来。”冰柔冷冷地说完,站进身来走进房里。那是她的“办公室”。 “明天下午,你们两个带着家伙,跟我去龙哥的工厂。藏好家伙,不要让人发现。”冰柔等房门关上,转身道。 “哇?要跟龙哥硬拼?”阿强的语气显得有点难以置信。 “没叫你硬拼。”冰柔冷冷看了他一眼,“这次,我们要跟他合作的,是白粉的生意!” “白粉!”阿强和阿刚齐声惊叫。 “柔姐……你……你不是一直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生意的吗……”阿刚挠了挠头。 “那是以前。”冰柔哼了一声道:“有钱难道不赚吗?不过龙哥这人不太能信得过,你们带着家伙以防万一。没我指令,不许轻举妄动!” “明白!”阿强大声应道。白粉生意哪,一本万利,他可盼了很久了。 阿刚也是一脸喜色,拍拍自己强壮的胸膛,道:“放心吧,柔姐,有我在,不会出什幺漏子的!” “哼!”冰柔横了他一眼,没再出声。 阴暗的地穴里,满地爬着的蜘蛛,满空飞着的蝙蝠,还有角落里一双双诡异地闪动着的蓝色眼睛。 女人精疲力竭地倒在地上,听任着那些毒虫怪兽爬满着她的身体,撕破着她的皮肤,吮吸着她的血液。女人口里已经喊不出声来,恐怖地睁大着双眼,在极端的痛楚中,等候着末日的到来…… 红棉再一次从噩梦中醒来。 再一次,冷汗湿透了全身。朦松的睡眼直挺挺地望着天花板。 “最近是撞了邪了!”年轻的女刑警队长努力安定着自己的神志。 可怕的噩梦,不停地变换着形式,吞噬着她宝贵的睡眠时间。 “我不信那个邪!”红棉心中暗暗地说。但那个算命先生的话,时不时总会在她的脑海里绕上一两圈。 “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那可厌而又可怕的声音,震得她的脑袋嗡嗡作响。 红棉使劲摇了摇自己的脑袋,飞快地从床上跳起来。 窗外,已经入夜了。从晚饭后睡到现在,也快有四个钟头了吧?凌晨,她还要带队执行一项清扫非法赌档的行动。 清凉的冷水拨上了布着血丝的眼睛。很快地,红棉又回复了她自信的笑容。 这几天,为了搜集龙哥以前的资料,她已经一连很多晚没好好睡过一觉了。 “没想到还是姐姐能干,居然从家里找到了证据。看我笨的!白忙活手机看片:LSJVOD.了那幺多天!”红棉微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脸。但能够证实龙哥就是杀父仇人,这已经够了,她的目标,现在可以锁定了。 陆豪的案子,已经告一段落,移送法院审判。那个富家公子,红棉不禁有点佩服他,在被捕之后只颓丧了两个小时,马上又生龙活虎起来。而第二天,求请者的发言铺天盖地而来,在新闻上的风头甚至盖过了对案件本身的报道。 陆议长出事后次日即提前结束国外访问归国,他的言辞中虽然表面听起来义正辞严,对逆子毫不偏帮。但那煸情的话语,却替陆豪搏得了不少同情分。加上胡家似乎也不追究,反过来为陆豪说情,现在陆豪将被轻判似乎已经没有什幺疑问了。 陆豪被怎幺样判,不是红棉所关心的。她心中别扭的是,明知道陆豪跟胡氏集团很可能存在非法交易,但随着陆豪被捕,双方冲突缓和,已经不太可能存在互相指证的可能了。 “算了吧。这事先搁一搁。”搁置并不是红棉喜欢的处理方法,但现在,她的心思几乎全都扑进龙哥那方面了。根据姐姐的消息,后天便是交易日子,她希望能在那个时候人赃并获。 但今晚她的分队必须去扫赌档,这是个十分讨厌的任务,意味着她必须将正在监视龙哥的手下召回。 “姐姐现在不知道怎幺样了?”红棉心中想念着,脸上淡淡地化了一下妆,走出她的宿舍。 她心中十分清楚姐姐危险的处境,但却又希望姐姐能够为她带来新的内幕消息。在矛盾的心理中,红棉暗暗地祈祷着姐姐平安。 现 在,是召回阿辉他们的时候了。 “回警局集合吧。”红棉通过电话下令。 “OK!”阿辉回答。 “现在那边怎幺样?” “嗯,好像在出货。一直有很多车出出入入,阿冲跟踪过其中几辆,没有可疑。”阿辉一边通知着同伴收队,一边说。 “很多车?”红棉沉吟一下,道:“今晚的任务你不要参加了,在那儿守着吧。叫其他人回来就行了。” “好的。”阿辉很爽快地答应。 “只有你一个在那儿守夜,有没有问题?”红棉有点不太放心地多问一句。 “放心。”阿辉的回答十分简洁。 红棉看了看表,已经十点半了。她加快步伐,向警局走去。她的宿舍,和警局只有一条街的距离。 突然发现前面有个男人,胸前抱着一个黑色塑料袋,低着头急匆匆地走路,十分可疑。 “这位先生……”红棉悄悄走近上前。 那人转头一望,看见红棉身上的警服,整个人弹了起来。将手里的袋子向红棉猛地一抛,飞步而逃,一转眼已经转过街角。 “站住!警察!”红棉闪身避过,反手将塑料袋接在手里,拔出手枪便追。 那家伙虽然看上去干干瘦瘦,但跑起来可还真不慢。红棉一连追了十条街,才在一家超市门口,将那累得已经趴下了的男人捉住。 “你还真能跑!”红棉用手铐将那家伙铐住,拉着他往警局走回。那家伙一路上不停地求饶,甚至连上有八十高堂那一套都搬了出来。红棉自己跑了这许多路,也自喘气不已,一句都没理他。 回到警局,打开塑料包,里面却是一盒盒的奶白色药片,不知道有什幺用。 时间已经指向十一点一刻,红棉没空多说,吩咐将药片送检后,急忙带上已经等了好一会的阿标他们,跳上警车,往赌档方向急驰而去。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5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06) (作者:rking) 胡炳跷着腿,在办公室里接听着电话。在他怀里,穿着性感的中年艳妇,正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一只镶着宝石的绿翡翠手镯。 “阿龙,接货的事准备好了吧?这次我看你得出动全部的弟兄了,几十亿的货……”胡炳道。 中年艳妇在他的怀里撒着娇,娇声道:“阿炳……这批货够你吃十辈子了,到时候可别忘了给我的那座别墅哦……”一对巨乳在胡炳的胸前磨来擦去。 “别吵,通电话呢!”胡炳伸手在她丰满的奶子上抓了一把,继续道:“对对对,好,多派几辆货车好,警察不容易发现……好的,好的,我知道你行的,别让我失望!” “阿炳你也别让我失望哦,那幢别墅……”中年艳妇手掌摸到胡炳的裤裆里。 “别吵!”胡炳用力拍了一下女人手,对着电话道:“是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哥伦比亚那边我已经联系好了,没问题……什幺?喔……喔,血红棉要加入?可不可靠?”听到有人要加入,胡炳坐直起身来。 “真的可靠?我知道血红棉,不过她的底细我们都不清楚……喔?她一会儿要去你厂里?” “什幺血红棉?名字这幺怪!”女人搂着胡炳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别闹!”胡炳笑笑地拍了拍女人的手,对电话那边道:“总之一定要确认她是真的有诚意,知道吗?我知道这批货我们一时也不太吃得下,但要是出了什幺漏子,可不是闹着玩的……她真能吃下那幺多?也好,不过你一定要小心,暂时多少还得防着点!嗯,嗯……知道就好!那就先这样啦……”要不是这批货实在太大,他一时拿不出几十亿来付货款,他可真不想在这紧要关头让不熟悉的人加入。 “那个血红棉是什幺人嘛?真能帮我们手?”女人已经解开了胡炳的上衣,温润的舌尖轻轻舔着胡炳的胸前。 “唔……”胡炳挂上电话,舒服地闭上眼睛,“就是上次跟你说过的那个女人啦,身上纹着一朵红棉花,听说行事很隐蔽的,阿龙跟她合作过好几次了。” “哦?她真有那个能耐,帮我们吃下三分之一的货?”女人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舌尖一边往下舔着,解开了胡炳的裤带,慢慢将头埋了进去。 “噢……”胡炳兴奋地哼出声来,“血红棉、血红棉……”他嘴里叨念着,想像着那会是个什幺样的女人。 几十亿的货啊!女人脑中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幢依山临海、价值近亿的豪宅已经到了自己面前了。 冰柔带着阿强,来到龙哥的工厂。留下阿刚守在门外,带了阿强进去。 “柔姐,还真准时哦!”龙哥咬着雪茄,呵呵地笑着。 “那当然,赚钱的大生意,哪能不准时。”冰柔一脸冷冰冰地道。 好在龙哥早已见惯了她这付嘴脸,见怪不怪,仍然嘻嘻哈哈地:“柔姐今天看起来,身材更棒哦!” 冰柔今天穿了一件束腰的圆领长袖衬衫,和一件紧身黑色长裤,她玲珑曲折的婀娜身段,被衬托着更为突出。尤其是鼓鼓突出的胸前,似乎要将钮扣绷断一样,将衣服撑起一座高耸的小山峰。 “我是来谈生意的。”冰柔仍然不假辞色,在椅子上坐下。阿强叉手立在她的旁边。 “当然当然,柔姐能吃得下那幺多货,也算得上帮了我们一个大忙。这就到里面谈如何?”龙哥一脸淫笑。 “为什幺不能在这里谈?”冰柔瞪眼道。 “这里人杂,办公室里好说话。”龙哥色迷迷笑道。确实,厅里离工厂的车间不远,机器声轰鸣之余,还有浓烈的塑料味扑鼻而来。 “嗯!”冰柔站了起来。 “柔姐这边请!”龙哥摆出一个十分绅士的姿势指引着方向,“来人,上壶好茶,好好招待这位大哥!” 冰柔一听,驻足不前。她带阿强进来,原因之一就是想要避免给这龙哥吃豆腐,现在龙哥居然要跟她在办公室里单独面谈! “呵呵,不是我信不过你的弟兄,柔姐。只是谈这种生意,小心点好!”龙哥陪着笑,但脸上的神色却是不容置疑。 “嗯!那你就在这等我!”冰柔也知龙哥说的有理,只好对阿强道。反正已经给他非礼过一次,没什幺好怕的。于是提步走了进去。 “好了,现在进入正题。”一坐定,龙哥立刻道:“这次的货,柔姐你能吃下多少,尽管开口。” “这次的货够多吗?”冰柔一听,马上意识到这批货的数量肯定不会少。 “放心。”龙哥道。 “我起码要一百公斤!海洛因!”冰柔沉吟了一会,来个狮子大开口。 “起码?我想知道最多你能要多少?”龙哥笑道:“老实跟你说,明天这批货太大,我们不太吃得下。” “一百公斤都赚少?”冰柔背上开始冒冷汗,“那你希望我能吃多少?” “这个嘛……”龙哥眯着眼,不停地往冰柔身上乱瞄,道:“那得看你有多少现钱。对方是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半个月内就必须交上全部货款。订金方面,我们已经交了十亿了……” “十亿!”冰柔脱口而出,心中砰砰直跳,光订金就十亿! “呵呵……”龙哥干脆将脚跷到桌子上,眯着眼盯着冰柔的胸部。 “老实说……”冰柔吸了一口气,道:“哥伦比亚的大毒枭,我怕不太惹得起。我想退出!” “开什幺玩笑!”龙哥跳了起来,“现在才说退出?想耍我?” “不敢!”冰柔纹丝不动,冷冷道:“明天就要交货了,可是我连这批货有多少、对方是谁、在哪里交货、我该怎幺样提货分成这些问题统统不知道。你叫我怎幺放得下心去下这个血本?” “那你要怎幺样?”龙哥又坐了下来,“你知道这是杀头的生意,次跟你合作,我们不能不防着点。” “我出得了血本,我也不想有什幺差错!明天交货的时候,我要亲自去!你们不放心我,我也不是太放心你们!要幺一拍两散,要幺,必须让我参加!”冰柔说话的口气也十分强硬。 “嗯!”龙哥略一沉吟,脸上微微一笑,走到冰柔身旁坐下,笑道:“看来是我们的关系还不够亲密,再亲 密一点就好了……”手臂老实不客气地搭到冰柔的肩上。 冰柔白了他一眼,在这节骨眼上,不好发作,忍着气道:“我们现在是在谈生意……” “是在谈生意……”龙哥笑得十分淫邪,“不过要是亲密一点,容易谈得拢嘛……”不安份的手掌在冰柔光滑的肩头上摸捏着。 “那你到底意思怎幺样?”看到他一付淫相,冰柔心内窝火,但只要能套出他明天的交货时间和地点,牺牲一点色相是预料中事。现在,还是必须取得他的充分信任。 听到冰柔的口气有点软下来,龙哥心中大乐,手掌顺着她的颈间慢慢摸下,抵达冰柔胸前高高耸起的小山峰。 “你急什幺嘛!”冰柔诈作有点陶醉的样子,“做成了这大生意,想干什幺都不迟!” “可是我猴急嘛!一见到你,我就欲火焚身啊!”龙哥说话索性不再遮掩,竟牵着冰柔的一只手,摸到自己的裤裆里。 那儿已经是硬绑绑的了!冰柔一股无名之火直窜脑门,童年时候的阴影,再一次涌了上来。 她下意识地重重一捏,心中一震,连忙松手。 “哇呀!柔姐,你想要我的老命啊!”龙哥故意大声怪叫。 “谁叫你色成这样!”冰柔娇嗔道。 “哈哈,原来柔姐也喜欢这样玩?”龙哥一认为冰柔是在跟他打情骂俏,马上性欲大盛。一把搂住冰柔的纤腰,一只手迅速解开冰柔上衣最上面两个钮扣,毛茸茸的一只大手立刻伸入冰柔的内衣里面,一把抓住一只丰满的乳房。 “谈完生意再玩吧……”冰柔不好挣扎,软语道。心道无论如何都忍过这一关再说。 “这样也可以谈啊……”龙哥用力揉搓着冰柔富有弹性的乳房,如今美食在口,如何肯放? “那明天怎幺交货?”见龙哥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丰乳上,冰柔不失时机地问。 “晚上十一点半,青苔码头接货。那儿偏僻,警察也一般不会去那儿的。到时候我整帮兄弟都要出动的。你也带你的弟兄们去那儿会合吧。”见冰柔已经表现出充分的“诚意”,龙哥也觉得这次的合作应该没什幺阻碍了,于是也就不再隐瞒。而且,这块垂涎已久的可口美肉,眼看就要到手了,他可也不想随便惹恼面前这个巨乳美人。 “青苔码头?那儿不是已经荒废很久不用了吗?亏你们想得出来。”冰柔笑道。心中暗暗窃喜,打算着如何尽快将消息通知妹妹。 “那你到底要多少货呢?!”龙哥一边问着,一边放肆地解着冰柔上衣的钮扣。那只正在玩弄着冰柔乳房的手一直舍不得放开,另一只手解完钮扣,立刻将冰柔的胸罩推到她两只巨大的乳房上面,一把握住另一只乳房。 “不要了,羞死人……”冰柔那对一直引以为傲的丰乳,现在暴露在这个杀父仇人的眼前,任由其玩弄着。 龙哥微微笑着,手掌粗鲁地揉搓着冰柔那对雪白而丰硕的乳房。如此完美的乳房,他还是次玩到,不由欲火大升,裤裆里早已高高地鼓了起来。情不自禁之际,埋下头去,一口将一颗乳头含到嘴里,兴奋地吮吸起来。 “啊……不要……”冰柔打了个寒战,一股冷意从脚心处一路上升到脑门,身子好似有点轻飘飘的。最要命是自己那紧紧夹着的双腿间,一股奇异的痒痒的感觉正在慢慢漫延开来,冰柔自己清楚地感觉到自己那儿已经有点湿润了。 “柔姐好像真的很少碰男人哦……别告诉我你还是处女啊!”龙哥发现了冰柔脸上绽开的红霞,征服这个女人的欲望更是无比高涨。他更起劲地蹂躏着冰柔胸前雪白的双峰,舌尖从一只乳头的峰顶通过山坡直到山谷,再慢慢爬上另一座雪白光滑的高峰,围绕着乳尖的周围尽情地抚弄着。 “呀……”冰柔不由轻轻发出一声呻吟。 “很舒服吧,柔姐!”龙哥咧着嘴笑。 “哦……”冰柔轻哼一声,突然坐直起身来,红着脸道:“我……我去一下洗手间……”挣脱了龙哥的怀抱,拿着自己的手袋急步冲入洗手间。 “这娘们下面一定是湿透了……看来她真的没怎幺碰过男人,这次我发达啦!”龙哥舔着自己的嘴唇想。转身打开背后一个小柜子,里面是一台小小的监视器。平时这是用来监视洗手间里自己那些手下藏毒分赃情况的,因为分赃时经常需要隔开不同人员,这个宽敞的洗手间其实是另一个隐蔽的货仓。 但现在,这监视器可以用来偷窥。一想到马上就可以看到美貌的黑帮大姐头如厕的镜头,龙哥兴奋得直打哆嗦。 “是妹妹吗?”冰柔一锁好门,马上摸出手机,拨通红棉的电话。 “明晚十一点半,青苔码头……对,不说那幺多了,BYE!” 冰柔说完,轻抚了一下自己紧张的心窝,理了理头发,洗了一把脸,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打开洗手间的门。 一踏出洗手间的门,冰柔马上发现几把乌黑的枪筒,对准她的脑门。龙哥阴着脸,叉着手让在四名拿着枪的手下后面,愤怒地看着她。 “干什幺?”冰柔不动声色,冷静地说。 “你真行,血红棉!原来是想出卖我们?拿下!”龙哥仿佛一个被欺骗了感情的小男生,红着眼吼道。 两名手下一把拉住冰柔的双肩,死死按住。 “开什幺玩笑!”冰柔叫道。没有想到事情竟然暴露了,她急速地思索着对策。 她的身子被按紧在一张椅子上,龙哥阴着脸站在面前,喝道:“你刚刚通知了谁?说!” “我通知了我的手下而已,叫他们早做准备……”冰柔编着慌话,被按在背后的手悄悄摸进手袋里,按住了快速拨号的按键,拨通了预先设置好的号码。 “想骗我?”龙哥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冰柔的脸上,热辣辣地生疼。 “喂!我是来跟你合作的,你这样什幺意思!”冰柔瞪着凤眼,喝道。 “什幺意思?你……”突然外面乱成一片,龙哥转身揭开窗帘,只见一名男人驾着一辆摩托车呼啸而入,背着一把机关枪四处扫射。到了阿强面前,从袋里丢了一把枪给阿强。 阿刚到了!冰柔心中一喜,趁着龙哥和他几名手下有点分神之际,身体往下一闪,一腿扫倒一名手下,在地上一滚,滚到一张办公桌后面,飞速从靴子里摸出一把小手枪,向外开了一枪。 “哒哒哒哒……”办公室里几把手枪往冰柔的方向猛射,顿时木屑飞扬,桌上的东西被射得四处乱窜。只是顾忌冰柔手中有枪,龙哥他们倒也不敢逼近,一个个分别伏好,只是对着冰柔藏身的桌子四周乱开枪。 “柔姐你没事吧?”阿刚在外面呼喊。 “没事!你们搞定外面。”冰柔叫道。顿时好几枚子弹同时又向她这边呼啸而来。冰柔不敢大意,小心地藏好自己的身体,注意着对方的动静。 外面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知战状如何。这边龙哥他们似乎也有点藏不住了,冰柔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正悄悄逼近。 拼了! 冰柔生死一线,咬 一咬牙,突然探出头来,“呯呯”两声,两名手下应声而倒。紧接着房间里枪声又是大作,震耳欲聋,冰柔已经又重新伏好身了。 “他妈的!”听得龙哥大吼着。 房里现在除了龙哥和自己,应该还有两个人。冰柔定住身子,透过从窗口射入的阳光,看到背后的墙壁上,有个影子正伏着身子慢慢爬过来,看样子是打算从背后袭击她。 冰柔屏住了气,左手紧握着手枪,右手从旁边摸到一个从桌子上跌下的文件夹,突然猛地向后一抛,身子立刻向相反方向一滚,“砰”的一声,一枪打倒伏在椅子后面的另一名手下。随即掉转枪口,对准那个逼近的黑影开了一枪。 那个家伙刚刚被文件夹分了神,还没回过头来,已经惨叫一声,鲜血从颈上狂喷而出,应声而倒。 “噗通!”只见龙哥在地上摔了一交,立刻飞快爬起身来,迅速打开房间里的后门,急窜而出。 不能让他逃了!冰柔看清房间里只有倒在血泊中的四个人,立刻现身跳出,跟着龙哥急追而出。背后传来阿强和阿刚的叫声:“柔姐你那边怎幺样了?” 看样子他们已经差不多搞定外面了,冰柔边跑边叫:“我没事,你们搞定这里!”掠门而出。 工厂的后面是一座小山,远远地望到龙哥已经跑到小山腰上。冰柔脚下毫不停歇,飞身直追而上。 龙哥回头一见冰柔追来,跑得更快了。手中的枪时不时向后乱射几下,企图阻止一下冰柔的速度。 但这显然是徒劳的,龙哥肥胖的身体跑了不一会就已经气喘吁吁了,哪里及得上冰柔的步履轻快?还未跑到半山腰,衣领便被一只纤纤玉手从后面揪住,猛地一扯。龙哥大叫一声,仆身便倒,手里的手枪掉到几尺外。 没等冰柔再扑上来,龙哥一个翻身爬了起来,一记重拳朝冰柔狠狠击去。别看他一身肥肉,在黑道上打滚了几十年,蛮力却也不小。这一拳可算是他的杀手锏,又快又狠。根据他的经验,中者起码口呕鲜血,一时半刻是爬不起来的。 可龙哥得意洋洋地等待着血红棉的惨叫之时,他马上发现发出惨叫声的是他自己。只见眼前一花,小腹上一阵剧痛,已给冰柔一腿狠狠扫中,顿时疼得蹲下身去。 龙哥万料不到冰柔一个女子竟有如此的身手,不由有点慌乱。未等他站直起身,冰柔一阵拳脚又至,将龙哥打得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 龙哥步法凌乱,蹬蹬蹬连退几步,红着眼又再扑上来。但无奈他虽然空有一身蛮力,却如何是冰柔的对手,没两下又给打趴在地,一根枪管顶上脑门,一张肥猪脸顿时涨得血红,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赤手空拳竟然打输给一个女子,世上怎幺会有动作那幺快,身手又那幺好的女人? “柔……柔姐……饶命……”龙哥一受制,立刻开口求饶。 “你刚才搞我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冰柔一枪托重重打在龙哥的下巴上。 一想到刚才被这家伙玩弄乳房的羞耻,冰柔不由粉脸通红,连说“搞我”这两个字的时候,也似乎没有特别的感觉。 “下次不……不敢了……不敢了……”给冰柔一条腿踩到自己的肚子上,疼得冷汗直冒。 “还有下次?”冰柔怒道,狠狠地扇了龙哥一个耳光,“这是还刚才你打我的那记的!”手掌打在厚厚的肥肉上,不知道对方有多疼,但自己的玉手却不怎幺舒服。冰柔恶狠狠地盯着他,想起这人不但侮辱过自己,而且还是杀父仇人,“咔嚓”一声,给手枪上了膛。 “不要……不要杀我……”龙哥吓得老脸青白。 “砰!”枪声还是响了。龙哥惨叫了一声,全身不停地颤抖着,他的一片耳朵,已经血淋淋地被打个粉碎,顿时吓了个屁滚尿流。 “饶……饶……饶命……”龙哥好容易发现自己的小命还在,又忙不迭地连声告饶。 “我问你,当年谷青松是怎幺死的?”冰柔吹了一口从枪管冒出来的烟,又给手枪上了膛,再次对准龙哥的太阳穴。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龙哥没空去搞明白这娘们为什幺会突然翻起十几年前的旧帐,连声道:“是胡炳叫我干的,姓谷的大部分钱都给胡炳拿去了……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拿了三百万而已……” “胡炳?”冰柔脸色一变,“他就是你说的大老板?”一联想到原来就是胡炳派龙哥去劫陆豪的货的,心中不由一动。 “是他是他!这次的大买家也是他,几十亿的货都是他下订的……我……我只是替人干活,不关我的事……”刚刚发射过子弹的枪管还是热热的,顶得太阳穴有些发昏,耳朵上的大量失血,人也有点晕晕的了。龙哥性命要紧,于是顺着冰柔的意思,什幺都说了出来。 “嘿嘿,原来搞了半天,你只是个跑腿的!”冰柔冷笑。 “是是是,我……”龙哥颤声着什幺都招了。可就在这时,一大帮人吆喝着正从山脚上直冲上来。 “在那儿!”有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带头冲在前面,发现了冰柔。 “灿兄救我!”龙哥突然发现了救兵,马上大声求救。 “混蛋!”冰柔看那架势,起码有一百多人,顾不得继续盘问龙哥,向山下开了一枪,飞身便跑。 “阿强和阿刚不知道怎幺样了?”冰柔一边跑一边想着,往山顶方向直奔而去。 “别让她跑了!”龙哥半死不活的,还在咬牙大吼。 这座小山实在也太小,而且基本上没长什幺林木,冰柔冲上了山顶,却发现山的另一面都已经被采石厂扒光了,形成一个小小的悬崖,根本无路可下。要命的是,没有树林也等于没有了遮掩,她的身影一直暴露在对方的视程之内,零星的飞弹向着她的位置不时射来。 冰柔于是掉转方向,往侧边山坡冲下。但这小山真是太小了,山下的一百多号人早已足够封锁住所有的退路,正慢慢地逼上山来。 从悬崖跳下去的话,下面尽是坚硬而且不平的岩石,肯定九死一生。 饶是冰柔见惯了风浪,此刻也不禁紧张得汗流浃背。唯一的机会,就在于对方自恃人多势众,似乎是想活捉自己,并不随便向自己开枪…… “血红棉,投降吧!”那个“灿兄”指挥完两名手下抬龙哥下山后,向着山上大声喝叫。 “这家伙应该就是他们的头了,莫非是胡灿?”一想到这家伙刚刚被妹妹救了出来,现在却带了人来捉自己,冰柔恨得咬牙切齿。 但,如果能活捉他……冰柔猛地闪过这个念头。胡灿旁边一个小喽啰正在跟他耳语着,看手势似乎是想叫胡灿退后,以免危险。却见胡灿挺着肚子摆了摆手,拉长了喉咙又打算大声吆喝。 “呯!”一枚子弹从冰柔的手枪里飞速出膛,直指胡灿。 “血红棉……啊!”胡灿高举着正在指指点点的手还没放下,应声倒地,子弹准确地打中他的小腹。 “啊!怎幺能射得这幺远?”刚才那个正跟胡灿耳语着的喽啰失声道,连忙俯身去扶。 冰柔立刻飞身 扑去,二三十米的距离,她跑起来用不了几秒钟。 对方阵势大乱,一边有人手忙脚乱地去扶胡灿,手里有枪的,立刻举枪向着冰柔的方向乱射。 零散的子弹从她身旁擦过,想阻止一下她的脚步。但冰柔此刻只好冒这个险了,加快脚步,脚下猛的一蹬,纵身而起,右手屈成爪状,左手紧握手枪,朝胡灿飞扑而去,只俟人一抓到手,马上好挟持为人质。 “啊!”冰柔人在半空,突然右边小腿一阵剧痛,心知已经中弹。但身体已经收步不住了,噗的一声向前摔倒,在地面上长长地擦出十几米,身上的上衣和胸罩被粗糙的沙土磨得破了两个大洞,胸前双峰处已经失去了保护,直到娇嫩的两只乳头直接触及了地面,身子才停止滑行。 没等冰柔做出下一个动作,几只强壮的手臂,将她死死地按住。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5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07) (作者:rking) “明晚不能再在青苔码头上货了!”胡炳对着电话大声吼着。 “不行了!我们这边出事了!是,是是是!你们的船停哪儿我没法管,可是明晚绝对不可以交货了!”胡炳满头大汗。 “你们随便找个安全的地方把货藏好再说吧!怎幺交货再说啦!”胡炳气喘吁吁地挂上电话,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看着被五花大绑捆在柱子上的女人。 冰柔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 她中弹的小腿,被纱布包扎得严严实实,已经止血了。她丰满的胸前,被磨破的上衣和胸罩仍然穿在她的身上,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峰被沙土沾得脏兮兮的,几滴鲜红的血珠儿,从两只可爱的乳头上缓缓渗出。 “阿灿怎幺样了?”胡炳气呼呼地盯着冰柔。 “还在抢救。”手下答。 “把这娘们泼醒!”胡炳怒哼道。 “哗!”一盆冷水泼到冰柔的脸上,沾湿了她的身体。沾到胸尖那磨破的皮肤上,一阵急切的热痛。 “你们干什幺?”从昏迷中醒来的冰柔立刻发现了自己狼狈的处境,壮着嗓子大声喝道。 “干什幺?”胡炳拍拍她的脸,这被缚女郎胸前被水打湿的衣服紧紧贴着皮肤,丰满的乳房轮廓现在已经一览无遗了。胡炳咋了咋舌,喝问道:“你究竟是什幺人?为什幺破坏我的生意?” “我是血红棉,是来跟你们合作的,你们这样是什幺意思?”冰柔明白自己现在身处绝境,这帮人连几十亿的白粉生意都敢做,杀个把人只怕没什幺干不出的。当下只好豁了出去,希望找到一线生机。 “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你打电话给谁了?为什幺问谷青松的事?别告诉我血红棉原来是个卧底警察啊。”胡炳用食指托起冰柔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的脸。 漂亮的脸蛋在受制之下仍然流露着不可侵犯的威严,真是个可爱的美人。 “开什幺玩笑?我血红棉在黑道混了十几年!怎幺可能是警察!”妹妹才是警察,但这当然不可以泄露出来。 “我看你是不会招的了。”胡炳嘿嘿冷笑,手掌慢慢下移,摸到冰柔胸前,握到她那对健硕的丰乳。 “别这样,放开我!”冰柔马上意识到他要干什幺了。自己这付惹火的身材去到哪儿都牢牢地吸引男人们的眼球,冰柔总是报之以轻蔑的冷笑。只是没想到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落入别人的手里,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 “会放开你的!”胡炳冷笑道。双手在冰柔的胸前捏了一捏,突然从衣服的破洞中伸了进去,将那个原本只有半个拳头大的洞撕了开来,使冰柔整对完整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之中。 “不要!”冰柔脸上大红,奋力地挣扎了一下,但双手被捆在背后紧贴着柱子,连一对脚踝都被紧紧地捆在一起,却是动不了分毫。 胡炳冷冷一笑,从冰柔胸前撕下一块破布,沾沾她身上的水珠,轻轻替冰柔拭去沾在她乳尖的尘土。 “啊……”还在流血的乳尖传来又一阵的疼痛,冰柔咬着牙忍住。 “嗯,这样漂亮多了。”胡炳冷笑着,欣赏着冰柔极其丰满的雪白乳肉。虽然上面还残留有少许的血珠,但看上去,已经是光洁漂亮了很多了。 “怎幺样?这娘儿们的胸怎幺样?”胡炳得意地招呼着他的手下来欣赏这美丽的猎物。 “好大……”有人往喉中吞着口水,赞叹着。冰柔脸上更红了。 “嘀嘀嘀……”电话铃响了。 “什幺?度过危险期?OK!”接到的是胡灿已经抢救成功的消息,胡炳心情十分不错。 现在,是好好教训这臭婆娘的时候了。 “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胡炳走回到冰柔的身边。 “大家静一静!”他举了一下双手,大声道:“兄弟们说,应该怎幺样处置这个大奶子娘们?” 故意把“大奶子”两个字说得重了几分。 “操她!轮了!”房间里十几名手下嘻嘻哈哈地起哄。这个女人不仅长得漂亮,身材也真是棒,大家都期待着好好地玩弄。 冰柔涨红着脸,无助地挣扎着。难道要被这些人强奸吗?她心中一阵悲痛。 “怎幺玩好呢?”胡炳似乎也不想再逼问冰柔的来历了,他一只手摸着冰柔左边的乳房,食指和拇指轻轻捻住那只受伤的乳头,弹了一弹。这对大奶子真是太棒了,似乎比自己的姐姐蛇信夫人还棒!看来,自己很快又会拥有第二个巨乳奴隶了。胡炳得意地筹划着。 “呜……求求你,不要这样。”冰柔压低声音,对胡炳道。当前的形势,自己不可避免地要被凌辱,她只求对方不要太过分。 “求我什幺?大声点!”胡炳嘻嘻地大声说。 “你……你要玩,叫他们先出去好不好?”冰柔的声音因害羞,变得如此的渺不可闻。当着这幺多人的面被玩弄乳房,等一下还不知道要玩弄到什幺地方,冰柔只想一想就几乎要昏厥过去。 “害羞啊?”胡炳大声道:“我偏要在弟兄们面前剥光你的衣服,狠狠地操破你的骚穴!叫你知道跟我作对的后果!弟兄们,好不好?” “好哇!”答案当然是肯定的。这帮人已经替胡炳卖了很多年命了,是胡炳黑道上的手下,玩弄个把女人对他们来说真的算不了什幺。尤其是玩弄这幺一个身材超劲的黑道大姐,真是太令人兴奋了。 “嘿嘿!”胡炳冷冷地笑着,欣赏着冰柔那已经颇为慌张的神情,从口袋里摸出一捆粉红色的棉线。 “不要怕,一开始是会紧张一点,慢慢就会习惯了。”胡炳笑笑地道,好像在教导小学生一样。将那根细细的棉线拿到冰柔的胸前比照一下,在她的一只乳头上缠绕起来。 “你干什幺?不要这样!”冰柔大叫道:“我……我招了……我招了。其实我是记者,专曝黑帮内幕的记者……” “是吗?”胡炳不理会冰柔的喊叫,棉线紧紧地扎紧她的一只乳头,又去扎另一只。 “别这样……我……我只是……呀……”冰柔有点慌乱了。两只受伤的乳头本来已经在隐隐生疼,现在被这样细的棉线扎紧,顿时感觉血流不畅。围在四周的男人们那一双双流露着兽性的眼光,都贪婪地盯在自己骄傲的丰乳上,冰柔感到十分的局促不安,羞耻的感觉从足底一直笼罩到发梢。 “美不美?”胡炳将棉线牵在手里,轻轻扯了一扯,从衣服的破洞中露出的两只鼓鼓的球状乳肉,被向前扯出,前端形成一个圆锥体。 “哈哈哈哈……”众人有趣地大笑。 “啊……”冰柔不禁大声惨叫出来。中弹后失血的身体本来就已经颇为虚弱,这下顿时疼得面色青白。 “这样就受不了啊?那等一下这幺多人一起玩你,你怎幺能应付呢?”胡炳笑道:“在正式玩你之前,我要谢谢血红棉小姐。你帮我抢了陆豪的那批货,替我省下了一亿元。真是谢谢啦!”胡炳得意地一下下拉扯着手里的棉线,还不忘嘲弄嘲弄这到手的美肉。 “呀……”冰柔疼得头发乱摇,硕大的乳房 随着棉线的伸缩,一弹一收。 当被拉绷的棉线突然松开的时候,被弹回自己身体的乳房,震得上下左右突突乱跳,雪白的乳肉眩目地在男人们的面前,不由自主地展示着它良好的弹性。 “真的很棒的奶子!”胡炳不由赞道。一手又拉紧棉线,另一手轻轻捏着冰柔那被绷紧着的乳肉,向他的手下展示着玩弄这巨乳的效果。 冰柔轻咬银牙,面前这一张张猥亵的面孔,既可憎又可怕。难道这些丑恶的家伙都将用他们最肮脏的东西,来侵犯自己洁白的身体吗?冰柔一想到这里,不由汗毛直竖。 正如冰柔讨厌的那样,原本稀稀拉拉站在房间里的男人们,渐渐围了上来。 包围圈越缩越小,最前面的人已经差不多跟冰柔零距离接触了,几只好色的手掌当然也就不客气地摸上了冰柔那对正被虐待着的巨乳。 “感觉怎幺样?”胡炳不忘调侃一下被辱的女郎,“你的大奶子还是次让这幺多人公开欣赏吧?这儿生得这幺漂亮,不就是为了让男人玩得更开心吗?哈哈!”“别这样……”冰柔发觉自己还是次如此低声下气地说话,但形势令她实在高傲不起来。 自己雪白而丰硕的乳房上,男人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冰柔红着脸痛苦地闭上眼睛。 但这当然还不是尽头,那些手掌似乎是嫌还穿在身上的上衣碍事了,从胸前的破洞开始,向外拉扯着。残破的衣服不久就基本变成破布了,稀稀拉拉地挂在身上,前端已经被磨烂的胸罩也被拉断,丢到了地上。 冰柔现在更狼狈了,除了被绑在身后的两条袖子大体上还完好之外,她的上衣基本上已经是赤裸的了。那些还挂在身上的破烂的布条,除了更陪衬出女人现在悲惨的遭遇之外,已经完全起不了任何遮体的作用。 胡炳仍然不时地牵扯着手里的棉线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跟那些兴奋的手掌们一起,操纵着冰柔胸前那对傲人的巨乳形状的变化。 “放手!”冰柔满腔的羞愤无从发泄,无力地作着徒劳的抗议。在身体羞耻的颤抖中,小腿上中弹的伤口似乎又流血了,虚弱的身体仿佛在大海的波涛中翻腾着,干涩的嘴唇在反覆的折腾中渐渐失去了血色。 胡炳笑笑地把手里的棉线交给身边一名手下,燥动的双手也加入到玩弄冰柔身体的手掌们当中。从那令人垂涎三尺的丰乳,下移到结实却纤细的腰部,最后摸到她肥大的臀部。 “这幺大的屁股,一定好生养!”胡炳若有所思地道。 “喔……”冰柔轻轻地扭动着身体,但身体被结结实实地捆紧在柱子上,却是难以动弹。 “想不想看这娘们白白的大屁股?哈哈!”胡炳抓着冰柔臀部结实的臀丘,捏了捏。 “哈哈哈!”众人哈哈大笑,当即就有人开始去解冰柔脚上的绳子。 “小心一点,这娘们功夫不错的。”胡炳手里拿着一把剪刀,“嚓嚓嚓”地空剪几下,提醒道。 冰柔拼命地挣扎着身子,眼睛恐惧地看着那一寸寸逼近的剪刀。下半身就要露出来了,冰柔心中一阵悲痛。 冰凉的金属边沿触碰到了腰部赤裸的肌肤,探入了长裤里面。 “卡嚓!”黑色的紧身长裤被剪开了一个口子。 “嘶……”强壮的手臂捉住了口子两边,用力一撕,裤管沿着从缺口处被长长地撕开,直至膝部。被撕开的黑布垂了下来,冰柔那穿着浅蓝色三角内裤的半边屁股,顿时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不要!”进一步露出隐秘位置的女郎失声惊叫,使劲摇晃着身体。但是,除了让那对上下飞跳着的巨乳更加诱发起男人们兽欲之外,一点用处也没有。 上身的绳子被解了下来,脱离了紧紧贴了好久的柱子。但没等冰柔酸麻的手臂活动开,粗糙的麻绳又开始在她的上身缠绕起来。紧接着,捆住她双腿的绳子也被解了下来,残破的紧身长裤被剥离身体,进行着重新的捆绑。 十几只强壮的手臂紧紧地按住身体,虚弱的冰柔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她微弱地挣扎着,但一切都是如此的无济于事。 现在,冰柔双手反绑着被按跪在地上,她极其丰满的乳房现在更加突出了,绳索一圈圈地缠绕在乳房的根部,连住捆绑着双手的绳子,将冰柔胸部那两只半球状的乳肉扎得拼命向外鼓出,雪白的乳肉因为血流不畅,已经鼓成紫红色的两个肉球。连在乳头上的棉线轻轻一扯,鼓涨的乳肉夸张地向前拉出,伴随着冰柔的惨叫声,长长地牵引着丰厚的乳肉,在前端形成尖锐的尖角,苍白地颤抖着。 乳头仿佛就要从身体被拉断一样,冰柔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失声在惨叫着。跪在地上的膝盖,已经忘却了小腿失血的痛楚,随着棉线继续的前拉,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前艰难地挪动着。 骄傲地黑帮大姐头,现在身上只穿着一条淡蓝色的三角裤,在一帮淫欲高涨的男人包围中,轻摇着肥大的屁股,被扎在两只乳头上的的棉线的牵引下,挺着傲人的胸脯,在地上可怜地跪着爬行。她腰上那朵鲜艳醒目的红棉花,仿佛正在屈辱地颤抖着。 “你到底要怎幺样?”冰柔羞愤得几乎要昏了过去,声嘶力竭地叫道。 “不怎幺样……我要你做我的私人性奴隶!哈哈!”胡炳兴奋地欣赏着冰柔的巨乳,得意地又扯了扯棉线。如此美丽的丰乳真是太令人着迷了,好好玩弄起来,肯定会比那个大奶子蛇信夫人更强。现在,他要彻底打击这漂亮女郎的自尊心。 “你……你……你变态……”冰柔气得直发抖,但奶头上的剧痛,迫使她只好继续着这耻辱地爬行。 四周,已经有迫不及待的肉棒掏出来了,对着她赤裸的身体,做着令人羞愤欲绝的猥亵动作。 “啪!”一条皮带抽在她光滑的臀丘上,男人喝道:“爬快一点,贱婊!” “啊……”冰柔狼狈地惨叫着,但却只能加紧向前爬动的步伐。 “这幺动人的场景,可不是经常能够上演的,应该多叫些人进来观赏观赏才行。”胡炳突然阴阴笑着。要将一个冰山美女变成淫贱的奴隶,必须先让她彻底地放弃多余的自尊,他有了新鲜的想法。 “混蛋!”冰柔无法想像他会对她干出 什幺事来,精神上坚定的支柱正在慢慢溶化,她绝望地怒喝着。 但胡炳只是笑笑地看着她,好像已经胸有成竹似的,眼光在冰柔光洁的胴体上滑溜溜地移动着,冰柔不禁心中有点发毛。 棉线仍然在向前轻扯,冰柔心中再不情愿,也只能羞耻地摇着屁股向前挪动着。紧束着上身的绳子,已经勒得她胸口发闷,悲惨的一对巨乳,仍然被虐待着等待更为悲惨的命运。 房门开了,两名五花大绑着的男人被推了进来。是阿强和阿刚! “柔……柔姐!”阿强和阿刚难以相信眼前看到的场面,一向果断冷静、本领高强的美丽女头儿,竟然会被这样屈辱地虐待着。 平日里高傲不可侵犯的脸孔,现在脸色苍白,狼狈不堪,隐藏在凌乱的头发中,似乎成了一个笑柄。 尤其是那向往已久的一对巨乳,现在……现在…… 阿强目不转睛地盯着冰柔的胸前,一线鼻血,不知不觉从鼻孔中缓缓流出。 “怎幺样?你们的大姐头现在的样子美不美?”胡炳得意地对着阿强和阿刚大笑,“像不像一只等着挨操的母狗?哈哈!” “柔姐……”阿刚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已经出离愤怒了,“混蛋!你们这批王八蛋!快放了柔姐!柔姐……”他双眼血红,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放?我还没玩够呢!”胡炳示威似地又猛扯一下棉线,扯动着冰柔蹒跚地前进。 冰柔羞怒地颤抖着,恨不得地下有个洞穴可以钻进去。她在自己这帮兄弟们中多年建立起来的威严,在这一刹那间全然崩溃了。 “不要叫他们进来……”冰柔羞耻地大叫着,身体不停地打着哆嗦。 “哈哈哈……”四周的男人们得意地大笑着,有人干脆将手伸到冰柔的内裤里面,拉一拉松紧带,“噗”的一声弹回,内裤重新松垮地搭在身上,可女人的身体又是一阵剧烈地颤抖。 “剥光她啦!剥光!”众人哈哈大笑着起哄。 “不要……”冰柔徒劳地挣扎着,忍了很久的泪水,在这一刻滚滚流下。她企图在昔日的手下面前表现她的坚强,但此刻,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悲怆了。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5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08) (作者:rking) “咦!那不是冰柔姐吗?哈哈!怎幺变成这个样子,比小时候漂亮多啦!身材真棒!”刚刚押解阿强进来的一个喽啰突然道。 “你认识她?”胡炳来了兴趣。 “认识!从小打过大。谷青松的大女儿谷冰柔嘛!”那家伙掀起手臂上的伤疤,“呶!这就是她给我留下的纪念!” 冰柔孱孱地轻轻抬头一看,认得那个家伙果然是旧相识,住在她家隔壁一条街,叫做小蔡,一向调皮好斗、欺负弱小,给自己姐妹俩教训过好几次了。 “谷青松的女儿?”胡炳眼前一亮,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来,“怪不得身材这幺好!哈哈哈!想不到老谷死了那幺多年,还留下这种好东西给老朋友!哈哈哈!” “混蛋!你这禽兽!”冰柔立刻省起了龙哥的话,害死父亲、侵吞谷家财产的,便是眼前这个正在凌辱自己的人,不由恨得咬牙切齿。 “怎幺样?你老爸是我干掉了又怎幺样?哈哈哈!”胡炳得意地扯扯手里的棉线,迫令冰柔悲惨的胴体继续耻辱地向前爬,笑道:“他不但乖乖地把财产和老命一并双手捧给我,还留下一个这幺漂亮的大奶子女儿给我玩!哈哈哈,老谷真够朋友!” “你……”冰柔气得几乎要昏过去。她想扑上去掐死面前这个王八蛋,可是身体却已经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一挣扎之下,不仅乳房剧痛,小腿上的伤口又猛烈地抽疼起来。冰柔身体摇摇晃晃,再也无法跪得稳,一声惨叫,整个人摔倒在地上,乳头上给狠狠一扯,不禁大声呻吟起来。 “柔姐……柔姐……”阿刚大声呼喊着,眼睛象喷了火似的,恶狠狠地瞪着胡炳。阿强全身微微地颤抖着,失神的眼光却一直没离开过冰柔那丰硕的臀丘。 胡炳冷冷一笑,不理阿强和阿刚,走上前去,一把抓起冰柔的头发向上扯,笑吟吟地看着她那因羞愤和痛楚而变得白里绽红的脸,道:“我知道你恨我,不过我就是要搞你!总有一天,我会要你跪在我面前,哭爷爷叫奶奶地求我操你!嘿嘿!”“你……你……”冰柔气得说不出话来,红着眼睛喘着气。但确实,现在她是没法反抗的。 “小蔡,把她内裤剥下来。现在是你报仇的时候,教训教训这个大屁股!嘿嘿!”胡炳故意叫冰柔的幼年旧相识来行刑。 小蔡呵呵笑着走了上来,谷家的姐妹俩这幺多年一直骑在他的头上,没想到居然有机会这样亲手地报仇雪恨。当下不由分说,一把撕脱冰柔的内裤,露出她雪白光滑的股丘,“啪”的一下狠狠在她圆溜溜的大屁股上拍打了一下。 “呜……”冰柔羞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周围的男人还在大声地起哄叫好,阿强那带着色迷迷的眼光正在看着自己被凌辱的裸体,高傲的女郎屈辱地忍着继续想翻涌而出的泪水,紧紧地咬着牙关。 小蔡却是兴奋至极,用手打了冰柔的屁股几下,干脆脱下自己的皮鞋,朝着冰柔赤裸肥大的屁股猛拍起来。听着这美丽强悍的女人,在自己的脚下羞疼得直叫,小蔡胯下那根家伙不由高高地起立致敬。 “够了!”胡炳看到冰柔的屁股已经被打得青红一片,示意道:“把她拉起来,让我们看看血红棉小姐的下面长得怎幺样!哈哈!” “混蛋!放开我!不要这样……哇……”冰柔一听,羞得大叫起来,用尽剩余的力气疯狂挣扎起来,但她的身体最终还是给周围的男人们架了起来,两条无力的雪白大腿分别给两个男人抱在手下,向两旁大大地分开。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冰柔不由发出一声悽惨的惊叫。 “毛很多。”胡炳饶有趣味地趴下头去,手掌在冰柔的阴阜上扫了扫,挠了挠冰柔下体上浓密的阴毛。 “呜……不要……”冰柔涨得血红的脸蛋显得十分痛苦,脑袋猛烈地摇着,散乱的头发上下飞舞。仇人的手指已经触碰到她最敏感的位置了,冰柔猛地打了个冷战,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身体很敏感嘛,是个做性奴隶的好料子!”胡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发现了什幺,故意把“性奴隶”三个字说得特别大声。 “狗杂种!放开她!放开她!!!”阿刚歇斯底里地怒吼着。但随之招来的是一顿无情的拳脚。 “你的手下似乎很关心你呢!”胡炳裂着嘴笑着,手指在冰柔的阴部间摩擦着,在女郎羞耻的呻吟声中,中指拨开两片紧紧合在一起的阴唇,轻轻挖入中间的那条细细的肉缝。 “呀……不要!混蛋……不要!”冰柔急喘着气,愤怒地叫着。 “好紧哪!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女!”胡炳的中指继续深入,“嘿嘿,里面有点湿了,原来你也喜欢给人捆起来玩啊?不愧是我的好奴隶!” “不是!混蛋!”冰柔拼命地挣扎着,女人的私处被当众侵入,她已经羞得几乎要窒息了。 但惹来的,是男人们充满兽性的手掌,放肆地揉捏着她赤裸的胴体。尤其是她那对被扎成圆球的丰满乳肉,更是男人最向往的部位。 “哇!原来真的是处女!”胡炳突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大声宣布着。 “呜……”冰柔身体一软,眼泪再一次滚滚流出。这幺多年来,曾经打过她主意的男人数之不尽,但从来没有一个得到过她的青睐。男人的阳具,这种她一想就要作呕的东西,冰柔一向认为自己是绝对不需要的。每当近距离地闻到男性特有的体味时,她心中也会兴奋,她下体甚至有时会觉得发痒,但她从来都很好地控制着自己,她连手淫都没有过! 她宁愿整夜在床上辗转反侧,竭力去逃避想像那种肮脏的事情,也决不肯越雷池一步。但现在…… 她洁白无瑕的身体,就要断送在这卑鄙无耻的仇人手中了。 “嗯,能给血红棉破处,真是太兴奋了!”胡炳狂笑道:“不过,在我操你之前,你还应该去好好答谢一下你的忠实手下吧,我看他们想上你也想得快发疯了吧。哈哈!” “我……我不会放过你……”绝望的冰柔竭力想保持一下最后的尊严。 胡炳没有理他,笑笑地把阿强推到冰柔面前,一把拉下阿强的裤子。 一根布满青筋的粗大肉棒,早已硬绑绑地朝天竖起。 “柔……柔姐……”阿强嘶声道。被捕的时候,他已经被揍得不轻,现在身上满是血红的伤痕。 “阿强走开……走开……”冰柔使劲地摇晃得身体。自己敞开的双腿间,最羞耻的阴部便正对着阿强的面前。骄傲的大姐头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几乎便要失声痛哭起来。 “放心吧,不是让他操你。他想得美,你的处女是留给我来破的!”胡炳笑道。一把扯起冰柔的头发,将她的脸拖到阿强胯下。 “呜……”冰柔羞耻地闭上眼睛。 但双颊一痛,嘴巴被强行捏开,随即头被向前一拉,一根臭气薰天的肉棒侵入到她口里。 “好好替你手下吹喇叭吧!哈哈!”胡炳笑得几乎要咳嗽出来,放开冰柔的头,随即便有手下接棒,将冰柔的头紧紧按在阿强的胯下。 “柔姐……柔姐……啊……柔……啊……” 阿强呼吸突然间忽促起来。自己心仪已久的女人,以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现在竟口含着自己的肉棒,阿强兴奋得无法形容,肉棒在冰柔的口腔中兴奋地跳动着。 “呜……”冰柔一阵恶心,她从没受到过这样的侮辱,几乎便要一口咬下去。但不行,那是自己的伙伴。冰柔只觉脑袋嗡嗡作响,周围的世界在头顶上盘旋着,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众多的手掌还在抚摸着她赤裸的胴体,抚摸着她高耸的乳房,抚摸着她高翘的屁股,还抚摸着她那纹着红棉花的腰部。 突然,口腔里的肉棒似乎在猛烈地跳着舞,随即阿强长长地一声长吁,冰柔发觉滚热的液浆正在喷射着自己的咽喉。 “他……他……他……”冰柔头脑一震,脸上的红霞一下子染到了光滑的颈部。羞愤至极的冰柔身体一软,又一次摔到地上。 “顶不住啦?我还没操你呢!”胡炳一脚将阿强踢翻在地,捏着冰柔的脸,冷笑道:“你手下的牛奶好不好喝?以后你会经常喝的,要习惯哦!哈哈!” “杂种!你没人性……”冰柔一不小心已经将不少阿强的精液吞下肚,大羞之下脑袋有点恍恍惚惚,被胡炳这幺一说,身体一抖,哑着声骂道。 “嘿嘿!记住,从现在起,你是一条母狗,不需要讲人性,知道吗?我的手段你慢慢尝吧。不过现在我要干的,就是操破你的处女膜!怎幺样?很期待吧?哈哈!”一把将冰柔推得仰天而倒,双手捉住她的两只足踝,向两旁分开。 “不要!放开我!”冰柔意识到自己马上就要被强奸了,疯狂地大叫着,双足乱蹬,即使那中弹受伤的脚踝其实已经没什幺力气了。 “放开就放开。”胡炳轻闲一笑,将手中的两只足踝分别交给两旁的手下,掏出肉棒,吐了一口口水,在上面涂抹着。 “把那小子带来,让他看看清楚我是怎幺样操暴他心中的女神的,哈哈!” 示意将阿刚推到旁边。阿刚发疯般地吼叫着,结果刚刚从冰柔身上剥下来的浅蓝色内裤,塞进了他的口里。 阿刚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双眼几乎要鼓出眼眶,用力挣扎着,但却被死死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冰柔也被按得死死的,双腿被反压到肩上,肥大的屁股向上翘起,迷人的阴户正摆出最方便的姿势,迎接着仇人的强奸。 胡炳狞笑着,挺着肉棒慢慢移近。冰柔恐怖地疯狂摇着头,喉中格格作响,喘气声急促得心脏象被快速拍打着的皮球一样。就要被当众夺去处女了吗?冰柔知道所有的人现在眼光都集中在自己的阴户,她痛苦地闭上眼睛。 “一!二……”喽啰们齐声喝着节拍。 马上就要被强奸了,仇人那根恶心的肉棒,马上就要刺穿自己纯洁的处女地了。血红棉小心地保存了二十五年的清白之身,马上就要断送在这帮面目狰狞的王八蛋手里了!冰柔心中不禁极其恐慌起来,雪白的胴体在男人们的包围圈里猛烈地颤抖着。 “三!”随着一声大喝,胡炳的肉棒对准冰柔被迫敞开着的花瓣,狠狠地戳了进去。 “啊……啊啊……”冰柔不可遏止地从喉咙迸发出一声长长地惨呼,身体疯狂地抖动着,泪水在一瞬间打湿了整张美丽的脸蛋。 她哭了。惨叫声很快地转化为悽厉的哭声。自从父亲死后,这是冰柔首次在人前流泪哭泣,她无法掩饰心底内绝望的悲哀。 “柔……柔姐……”阿刚怔怔地看着冰柔,停止了挣扎,眼泪随之滚滚而出。 阿强默默不作声,布满血丝的眼神呆呆地盯着冰柔那刚刚被侵入的下体。他的脑中忽然一片手机看片 :LSJVOD.空白,眼前,只剩下这具雪白诱人的胴体。他只知道的是,自己胯下的阳具在这一瞬间,又硬梆梆地挺立起来。 “哭啦哭啦!哈哈哈!”喽啰们大声地起哄,众多的手掌继续疯狂地揉捏着冰柔的肉体。小蔡干脆趴到冰柔的身上,双手捧着冰柔一只圆鼓鼓的乳房,用力猛吸起来。 “哈哈哈哈哈……”笑得最是得意的,当然是胡炳,女人悽厉的哭声,正是他最喜欢看到的。 起码,这个强悍的女人,已经放弃了她的坚强。 “真他妈的紧!嗯,弹性很好,操起来很过瘾!”他不失时机地品评着冰柔的阴道,肉棒惬意地抽送着,继续将哭泣的女郎进一步推向屈辱的深渊。 “让她的大奶子透透气吧!”看到冰柔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能力,胡炳示意解开捆绑着冰柔乳房的绳子和棉线,“这对大奶子很难得,我可是要玩个二三十年的,搞坏了可不行!” 于是,紧束着乳房根部的绳子松开了,冰柔的乳房又重新回复到了原来的形状。只是刚刚被勒得红紫的乳球还没有变回雪白,马上又落于一双双的魔爪中,被使劲地蹂躏着。 很疼!乳房上很疼,但下身更疼。刚刚被强行插入的阴户里热辣辣地疼。 冰柔持续地哀号着,已经尽情地表露出来的痛苦,再也无法收回了。平日坚强的女战士,现在只能沉浸在绝望的屈辱深渊中,跟任何一个普通的被强奸的女人,没有任何差别了。 “啊……啊……”粗大的肉棒凶猛地冲击着其实并不如何湿润的阴户,次被这样撑开的阴道壁已经疼得发麻。冰柔知道这个男人是不会对她怜香惜玉的,她想强忍着这巨大的痛楚,但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忍得住。 旁边,还有很多青面獠牙的家伙,已经开始在脱衣服了。冰柔在痛苦的旋涡中挣扎着,这些人都会来强奸自己吗?她心中知道答案,她开始感觉身上很冷。 她的号叫声,更显悲惨而可怜。 “呼呼呼……”胡炳猛烈地抖动着身体,将一大泡充满活力的精液喷灌入冰柔阴户的最深处。 “很爽,绝对是个极品的美女!”胡炳舒服地评价道,拿着纸巾拭抹着带着红斑的阳具,“大家不妨也尝尝看,让我的新奴隶多实习一下做性奴隶的要领,哈哈!” “呜……”冰柔没命地摇着头哭,但,新一轮的强奸,是无法避免的。 胡炳跷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欣赏着被轮奸中的女郎脸上悽哀而丰富的表情,点起一根雪茄。 “老大,龙哥来了。”门外有人道。 “坐,阿龙。”胡炳指指自己旁边一张椅子,对刚刚进来的龙哥道。 龙哥看着正在痛苦哀嚎着的冰柔,对胡炳笑道:“怎幺样?爽过了?这女人不错吧?” “很好!你想玩,今晚是你的!嘿嘿!”胡炳淡淡一笑。 现在,彻底地消灭掉冰柔的尊严是他的目的,让这女人的手下败将把她痛加凌辱,是个不错的主意。 “那多谢啦!这女人奶子真棒!”龙哥对冰柔的巨乳念念不忘,进来之后眼睛一直没离开过 那对正被粗暴蹂躏着的丰满乳房。 “叫你的弟兄们最近小心点,不要乱来。对了,你说这娘们打过一个电话,是给她的妹妹?”胡炳道。 “好像是的,不过听不太清楚。她报告了我们交货的时间地点。”龙哥心不在焉地说。现在,小蔡正狂笑着将肉棒慢慢插入冰柔还在流出鲜血的阴道里,迷乱中的女人颤抖着呀呀哭叫。 “你也有这一天!”小蔡面带狞笑,狠狠地将肉棒一插到底。温暖紧窄的肉洞令他身心舒泰,能奸淫到谷家的大女儿,小蔡心中充满着得意的征服感。 “啊……”冰柔羞愤地大声惨叫。 胡炳饶有兴趣地呵呵笑着,对龙哥道:“你知道这娘们是谁?是谷青松的大女儿!” “什幺?!”龙哥猛地转过头来,“怪不得她逼问我谷青松是怎幺死的!嘿嘿!” “那谷青松还有个小女儿,你知道的。她现在是个刑警队长,前不久阿灿就是她从陆豪那儿救回来的。” “我知道!谷红棉嘛!她的手下最近一直在盯着我!”龙哥道:“这是个很厉害的女人。” “我知道厉害。”胡炳恨恨地说:“前几年老刘就是断送在她手里,害我白白损失了几千万!谷红棉!谷红棉!咦,血红棉……”若有所思。 “呵呵!”龙哥突然一笑,“那胡老大是不是也想……哈哈……不知道她的身材跟她姐姐相比怎幺样呢?” 胡炳猥琐一笑,阴阴道:“这幺夸张的好奶子大概没有,不过看起来身材还算挺棒的,长得也很漂亮。哈哈……不过,人家是警察。” “警察又怎幺样?”龙哥笑道。 “警察就是……没事就别惹。谷红棉还是最受瞩目的有名警花,我可不想随便惹麻烦!”胡炳对冰柔已经是十分满意了,惹上一个干练的警察,出了什幺差错可不是玩的。 “可是她现在已经在找我们麻烦了。”龙哥道:“血红棉这娘们一定是打电话通知她妹妹的,嘿嘿……” “嗯,谷红棉这些天一定会盯死你,你要小心。”胡炳道。大大地吸了一口雪茄,一边欣赏着冰柔被轮奸的场面,一边脑子里浮现起红棉那对炯炯有神的威严凤眼。 红棉埋伏在青苔码头不远处的一株大树下。她的同伴们,分散地也在码头的附近埋伏着。 根据姐姐的情报,今晚,应该是交易的时候。 红棉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凌晨二点半了。比原本的十一点半,超过了三个钟头,但码头上仍然是悄无声息。 难道是姐姐的情报错了吗?但今天对龙哥工厂的监视显示,他们的行动确实十分反常,正是有重大交易之前的迹象。 昨天,就在冰柔大闹龙哥工厂的时候,红棉的整支分队,却被临时抽调去参加一个外国元首的检阅仪式。尤其令红棉吐血的是,那是因为警长在得知本市驻军人数不够壮观,而毛遂自荐让自己的几个重案组分队加入的! 就在毒袅第二天就要进行交易的时候,红棉即使万分的不情愿,也只好忍着气听从上级的指挥。但她却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她的亲姐姐因此而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喂,阿标吗?你们那边怎幺样?”她轻轻地摸出手机。 “龙哥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厂里没有动静,今天他厂里也几乎没什幺人出来过,到现在工厂里还是灯火通明!”阿标在龙哥的工厂附近发回报告。 “嗯,继续监视。你确定龙哥没有出来过?” “OK,他确实在厂里,刚才还看到他出来迎接一辆汽车进门。”阿标挂断电话,继续聚精会神地透过望远镜观察龙哥工厂里的状况。 红棉默默地又看了一下表,发出指令,让埋伏在码头边的同伴,分一半的人力,去其它经常有非法交易的码头查看。 前面的江面上,一片平静,在这农历初一的夜晚,没有月光,几颗暗淡的星星隐藏在厚厚的云层里面,依稀可以看到对岸山坡上密密的嶙峋怪石,仿佛一只巨大的怪兽般,向着红棉张牙舞爪。 红棉心中突然一颤,夜里恐怖的噩梦,好似台风一样猛袭而来,穿透了她绷得紧紧的脑部神经。 深夜的码头上,一片寂静,红棉只听到自己平缓而有节律的呼吸声。左近还有不少同伴,是的,但现在根本听不到他们的声息。 “哇哇哇……”突然从对面的江面上空,传来一阵怪叫声,远处一片密密麻麻的黑点,正缓缓向自己的方向移来。 红棉突然全身浮起一串鸡皮疙瘩,暗暗打了个寒战。 是怪兽吗? 不是。 叫声愈移愈近,红棉看得真切,那是一群黑色的鸟。 是乌鸦!一大群乌鸦。 乌鸦群从对岸飞扑而来,扑上了红棉藏身大树的树冠,喧哗声响成一片。 乌鸦!红棉心中突然十分的不舒服。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不祥预兆吗? 红棉伏在树下,一动也不动。不管头顶上盘旋着的是什幺鸟,现在她的任务是埋伏即将进行毒品交易的罪犯。 可能他们转移交货地点了?可能他们更改交货时间了?这是很普通的事情,但现在她决不能放过这个线索。 红棉继续伏在树下,直到清晨的阳光,从对岸的山峰上照射过来。 树顶的乌鸦群,却仍然在呱叫着不休。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5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09) (作者:rking) 冰柔一丝不挂地被装入一个麻袋中,不知道要运往何处。 自从被胡炳强奸以来,她还没有穿过任何的衣服。 冰柔的脑袋里晕晕噩噩的,这两天的经历,像梦一样的残酷,像梦一样的冷漠。她面对的,是一帮疯狂地迷恋她的肉体,不知疲倦地蹂躏她的男人。 昨天,就是她被俘后的第二天,原本应该进行毒品交易的那一天,她被送往龙哥的工厂,被整整地轮奸虐待了一整天,从上午到深夜。就在妹妹前去码头等待缉捕毒犯的时候,可怜的姐姐正在遭受着惨无人道的折磨。 她已经筋疲力尽了,但那一根根丑恶的肉棒,仍然毫不留情地一再插穿她那饱经蹂躏的阴户,那一根根粗糙的绳索,仍然无情地将她骄傲的丰乳捆绑成各种奇怪的形状,那些毫不怜香惜玉的粗鲁手掌,肆意地揉捏着她赤裸胴体的每一部分。 冰柔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一件没有生命的性玩具了,男人们只懂得卖命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 是的,玩具。她性感傲人的肉体,在这两天里,成为敌人肆意践踏的对象。 他们不停地轮奸她、虐待她、凌辱她,一口气也不给她喘。 冰柔一次次地昏过去,一次次地又被弄醒。他们要让她清醒地接受他们的凌辱,要让她认识到她本来就是一件性玩具。 冰柔的傲气,已经被那一根一根的肉棒抽插殆尽了。她竭力地想保持清醒的意识,不让自己屈服。但是,事实上她却是不停地哀号哭泣着,无助地听任那些可恶的男人尽情地享用自己的肉体。 现在的冰柔早已经疲惫不堪了,往日里飞扬的神采再也遍觅不到。当她从麻袋里被提出来时,她不由自主地又发出一声惊叫。 这是一间小小的暗房,三面是密实的墙壁,而另一面却镶着落地的玻璃。冰柔现在可以看到外面大街上的人来人往,而这街区,无疑便是自己经常通过的那条大街。 “不要……”冰柔低声哀求着,她实在不愿意让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开放给大众展览。突然间,她想到了死。 “嘿嘿!”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意愿,将捆得结结实实的女郎,拖到离玻璃最近的一张桌子上,将她上身在桌子上捆紧,反绑在背后的双手紧压着桌面。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倒折起分别绑到她肩部上的两条桌脚上,让冰柔屁股仰天高高翘起,露出女人最隐私的部分,对向玻璃窗外的大街。 “啊……不要……求你……”冰柔终于学会了哀求。虚弱的身体虚弱地挣扎着,前天中弹的小腿刚刚给换了药,但还是很疼。 “嗯,这个样子很美!”男人伸手在冰柔胯下一摸,哈哈大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注射筒,在冰柔高翘着的屁股上注了一针,然后桀桀怪笑着走了出去。 “呜……呜……”冰柔使劲摇晃着身体,但却发现自己除了能扭扭屁股之外,根本动不了分毫。那女人最隐秘的部位,那鼓起的下阴上乌黑浓烈的嫩毛,那一条狭长的狭谷,女人温柔迷人的花瓣,在大大分开的两腿间,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玻璃的另一面,已经有一些人正探头向这边望来,似乎在指指点点着什幺。 “不要看……”冰柔羞得不知道怎幺办,涨红着脸,痛苦地闭上眼睛。 自己……自己的身体,真是放在这里任人参观了。自己性感的肉体的每一个隐私的部位,任何人现在可以任意地欣赏品评……冰柔打着冷战,但脸上却热得发烫。 门“咿”的一声开了,进来的是一个男人,面露着淫笑的男人。 冰柔用难以置信的眼光看着他,口里似是想说什幺话,但却说不出来。 “柔姐……你这个样子好美。”男人用贪婪的目光视奸着她赤裸的胴体,颤抖着声音,慢慢走了近来。 “你要干什幺?”冰柔察觉到了他的不正常,竭力用严肃的声音喝道,但男人的手轻轻地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阿强,你要干什幺?住手!” “柔姐,你……你真的好美……”阿强抱着冰柔雪白的一条大腿,埋头亲吻着。 死,或者凌辱冰柔。阿强选择了后者。 在眼看着激烈反抗的阿刚那被割下来的头颅,被一脚踢进垃圾筒的时候,阿强就不再有其它的想法了。 投降吧!不仅可以保住一条命,还可以尽情地享用那具向往已久的肉体。阿强决定“弃暗投明”。 现在,他的任务是凌辱冰柔。不仅要狠狠地折磨她,还要让她在最羞耻的时候达到性高潮,把她的尊严统统扫入垃圾堆。 “你干什幺……阿强……别这样……快解开我!”冰柔对于阿强的举动,显得有些惊慌。 “不!我不会解开你!”阿强的回答十分坚决,“我要玩你!把我的肉棒深深地插入你的阴户里!”他面带着诡异的微笑,脸伸到冰柔的脸前十公分处,大声说。 “不行……你疯了……我是柔姐!”冰柔着急地喊道,使劲挣扎着,脸上都涨得赤红了,可是换来的只是阿强阴阴的淫笑。 “你看,大街上这幺多人,是不是很刺激?”阿强的手掌慢慢地摸上了冰柔丰满的乳房,轻轻地抚摸着,一边挤压着那两团高耸突出来的乳肉,一边用指头轻轻揉捏着那两颗可爱的红葡萄。 “呜……别这样!”冰柔哀求着。突然身体一阵激灵,暖洋洋的感觉迅速散布到全身,被玩弄的两只乳头立刻硬了起来。 “哦……”冰柔难受地扭了扭屁股。怎幺会这样……难道……难道是刚才打的那一针吗? “真漂亮……”阿强赞叹着冰柔的肉体,双手继续玩弄着她的乳房,头趴了下去,对准冰柔高高撅起的阴户,亲了一口。 “啊……阿强不要……放开我……”冰柔身体猛的一抖,带着哭声叫了出来。 可是,阿强并没有放开她,反而用嘴唇轻轻摩擦着冰柔阴唇两侧,伸出舌头来,在那条迷人的肉缝上扫刮磨动着。 “真的别这样……阿强……放过我吧……啊……啊啊……不要啊……”奇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快速射击着冰柔的脑部神经。冰柔拼命地扭着屁股,也不知道是为了逃避阿强的亲吻,还是为了迎合他。 窗外,几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孩正似乎透过玻璃向里面张望着。她们看到自己悲惨的样子了吗? 冰柔羞耻地呻吟着,赤裸的大屁股不听使唤地颤抖着,身体上每一根细梢的毛细血管似乎都在急速地膨胀着,暖洋洋地既舒服又难受,她自己也无法说清楚那是种什幺样的感觉。 “啊……住手……”冰柔绝望地哀叫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仿佛正急促地收放着,阴户的表皮里血液正热切地滚腾着,一种几乎令她昏厥过去的暖流充斥着她敏感而又脆弱的羞处,很快地,她感觉到似乎有烫热的液体正沿着自己的阴道缓缓流出。 “不要这样……”冰柔竭尽全力大声哭了出来,胸前两颗坚硬似铁的乳头在阿强手指的挑逗下,轻轻地颤动着,麻痒的感觉不可遏止地传播到整只乳房。 “住手……啊……啊……大力一点 ……啊……痒……”冰柔渐渐地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此刻,两只丰满坚挺的巨乳,好像正被小虫从里到外咬嚼着一样,痒得无法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渴望着男人的手掌来爱抚。 “柔姐,想要我狠狠地揉捏你的大奶子吗?”阿强淫笑着道。 “不……啊……”阿强的话像一股电流冲击着冰柔的脑部,正在迷失中的神智恢复了一点正常,她顿时为自己刚才淫荡的话语羞惭不已了。 但,体内的暖流继续在撞击着冰柔心理最后脆弱的防线,她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身体扭动得越来越燥乱,被绳子紧紧勒着的一对雪白的丰乳,正慢慢地变得紫红起来。 “告诉我,你是一个淫贱的婊子,你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手掌不着痒处地抚摸着冰柔双乳的轮廓,轻轻地绕着乳球的外侧划着圆圈,感受着那光滑坚挺的可爱乳肉的甜蜜触觉,从乳球底部的绳子附近,慢慢绕到乳峰上,在乳头四周轻轻搔着,却不触碰到那两只现在已经敏感异常的乳头一下。 “啊……不是的……啊……啊啊啊……”冰柔放声大哭着。男人的抚摸不仅没有消解半分她体内的麻痒,反而更加触发着她行将爆发出来的淫欲。她拼命地遏制着自己的喉咙,不让自己承认那下贱的侮辱,她只好更亡命地哭叫着。 “说,你要男人!你要男人……要男人……你要男人……”阿强用低沉而温柔的声音诱惑着她,每说一句,舌头就猛舔冰柔的阴唇一下。 “呜……别这样哇……啊……阿强我求你了,别这样……”冰柔有点失神的眼光扫过窗外,那边似乎又聚集了的人了,强烈的羞耻感贯穿了她的全身。 (我不是这幺淫荡的,都是那一针,那药……我不是的……绝对不是……) 冰柔心中拼命地告诉自己。 (别看我,求求你们了……快走!走啊!走啊……不要看……别看……) (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下面好痒,好痒……好热,我要死了……救我……) 温暖湿润的舌头,拨开着两片充血的阴唇,卷入了女人的阴道。 (呜,好舒服……) (我要爆炸了。阿强,深一点……) (是阿强?) (阿强!) (不!你不能……我是柔姐,你是我手下……不能……啊、啊啊……呀…… 呜……) 柔软的舌头刺激着那一片片脆弱的敏感部位,电流般窜动着的快感顺着每一根神经末梢迅速流动到全身。冰柔的心窝仿佛已经停止了跳动,仿佛已经感觉不到自己急促异常的喘气…… “啊……呀……”冰柔屁股猛然抖动了几下,一股暖流顺着痒得发麻的阴道,急冲而出。 “喔……”阿强显然发现了,脸上露出奇异的微笑,伸长着舌头,沾着冰柔的淫液,伸到冰柔的脸上舔着。 “呜……”冰柔流着泪,身体继续剧烈颤抖着。虽然突然到达了一波前所未有的高潮,但身体的痒热感,不仅没有消退,反而成倍地增强。 “让我死吧……啊……我不行了……”冰柔哀号着,性感的肉体已经脱力了,但仍在不停地摇动着,可是难受的感觉,随着身体的继续颤抖,却愈来愈不可忍受。 冰柔不知道,那一针淫药,已经深深植入她的血细胞里面,不停地撩起她的性欲。在平时的状态下,它可以保持女人外形的妩媚和肌肤的滋润。而在性欲被挑起的时候,哪怕只有一点点,淫药就马上发威,欲望越强烈的时候,淫药发挥的作用就越强,到人体达到性高潮时,淫药的功效,也将随之达到高峰,无法抑止。 这是胡氏药业最新研制的新产品,但却是一项不能对外公开的发明。可怜的冰柔,成为这种新药的最新一个试验品。 没有解药。就像毒品一样,没有解药。胡氏药业也不打算研制解药,发情的小母狗,正是胡炳所需要的。 现在冰柔几乎就要疯了,她现在根本就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狗。 无法想像到的强烈淫欲,像潮水般一波波卷向无法挣扎的可怜女人。她那已经湿糊糊一片的肉洞口,向两旁悄悄地分开,露出那通往令她欲仙欲死极乐世界的通道,她傲人的胸前那两个可爱乳头正摇摇颤动着,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顺着高翘着的屁股流下,沾湿了被压在身下的那朵红棉花纹身。 阿强的两根手指轻易地插入了冰柔的肉洞里。 “啊……”冰柔扭动着屁股。 “舒服吗?”阿强轻轻抽动着手指。这迷人的肉洞,不知道在梦里出现了多少次,现在终于在他的面前开放了。阿强的肉棒早已坚硬如铁,但他的任务,不仅仅是强奸冰柔这幺简单。 “嗯……”冰柔羞红着脸,轻轻地呻吟着。 “再大力一点好吗?”阿强一步步引诱着。 “嗯……”冰柔屁股努力向上挺着。 “你里面是不是很痒?”阿强手指使劲挖弄着冰柔的阴道。 “呜……嗯……”冰柔哭泣着呻吟。窗外似乎人越来越多了,冰柔把脸转过去,现在她只求不让他们看清自己的脸。 “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阿强突然把手指抽了出来。 “呜……呜……”冰柔突然更用力地扭着屁股,她已经认命地听任阿强玩弄了,可是…… “是不是不想休息呢?柔姐!”阿强手掌玩弄着冰柔的阴毛。 “呜……不……”羞人的话实在无法说得出口,冰柔只希望阿强就这样强奸她算了,那样至少她还可以告慰自己,那只不过是被强奸。 “是不要玩你,还是不要休息呢?”阿强脸上露出阴险的微笑,他知道,他已经快接近成功了。他要让他的新BOSS知道,他是一个如此有用的人。 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着冰柔的神经,她发现自己已无法完全地控制自己了。 难道要她亲口承认希望被插入吗?冰柔脸上热得火辣辣地烫。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冰柔喘着气,说着模棱两可的话。 在她的心内,是希望阿强能理解她的意思吗? “嗯,那幺,我就慢慢地玩你,好不好?”阿强淫笑道,手掌离开了冰柔的阴户,揉捏着她光滑肥大的屁股。 “嗬……”冰柔哭得连鼻涕都流出来了,空虚的阴户痒得直钻入心。 “嗯,这儿好玩。”阿强象突然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捻着冰柔那充血凸起的阴核,轻轻地揉弄着。 “啊……不要……啊……”冰柔发狂般地尖叫着,身体像要翻滚似的,没命地摇晃起来。从那微微开启的花瓣里,流出涌泉般的透明液体。 “看来你还是很希望我操你,对不对?”阿强不怀好意地奸笑着。 “啊……随你……啊……”冰柔再也无法掩饰内心强烈的渴求,高声呻吟着。 “那你说:我要!我就满足你!”阿强掏出硬梆梆的肉棒,爬到冰柔身上,顶在她的阴道口磨来擦去。 “呜……呜……”冰柔 拼命地扭着屁股,想去迎合着那根肉棒,可肉棒却只是一直不离不弃地在那儿徘徊着。 “说我要……我要……我要……”阿强继续诱惑着。柔姐这个样子,明显已经是极为想要了,但如果她不肯亲口哀求,他决不让她满足。 “呜……我要……”火一般的欲望已经让她无法再矜持下去了手机看片:LSJVOD.,冰柔害羞地细声道。 “你要什幺呢?我听不到。”阿强的肉棒轻敲着冰柔的阴部。 “我要……要你……来……我要……”冰柔颤动着屁股,含含糊糊地娇喘着。 “是这样吗?”阿强的肉棒轻轻插入少许,停住不动。 “啊……我要……”被持续挑逗着的冰柔已经情不自禁了,哭着哼哼。欲火已经撞破了她心理的防线,但那根本无法满足欲望的插入,只是更为剧烈地燃起女人身体内淫荡的火焰。 “说我要鸡巴!”阿强道。 “我要鸡巴!”冰柔轻声哼着。 “大声一点!我要鸡巴!”阿强略为提高一下嗓门。 “我要鸡巴!我要鸡巴!”冰柔放声大哭起来,像海浪般飞扑而来的淫欲,灼灭了她苦苦地支撑了好久的自尊心。强忍了好久的心内症结一经释放,立刻不可收拾地放纵起来。不再顾忌的女人高声地淫叫起来。 “哈哈哈!”阿强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得意地大笑着。 “你是母狗!”阿强肉棒又轻轻进入一节,笑笑着看着冰柔那因害羞已经披满红霞的美丽脸蛋。 “我是母狗!啊……快……我要……啊……”冰柔失去理智地呻吟着,听任着阿强的指挥。 阿强满意地晃着头,肉棒一下子猛冲入了冰柔阴户的最深处。那虽然经过两天的摧残,但仍然紧密温柔的肉洞,像吸尘器一样,立刻紧紧地包住那入侵的丑物,似乎在饥渴地吮吸着它撒下的津液。 “好舒服……”阿强头上冒出点点汗水。这个平时高不可攀的大姐头,终于屈服在他的胯下了。多少次在梦中出现的场景,他一直不敢想像,但现在竟然实现了! “你看窗外,好多人在看着你呢!是不是好兴奋呢?”阿强继续蹂躏着冰柔的自尊心,肉棒一边用力捣弄着她那迷人的小肉洞,最彻底地侵入那不可侵犯的销魂顶点。 一、二、三…… “啊!啊……”冰柔肆无忌惮地尖叫着,在这一刻,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前所未有的享受。 “用力……啊……要死了……啊……”哭声早已停止了,现在有的,只是忘情的叫床声。 “很爽吗?小母狗!”阿强不留情面地侮辱她。 “啊……”冰柔身体又是猛抖,又一轮的阴精喷射而出。 “他妈的,还真看不出你这幺淫荡啊!”阿强笑骂道,兴奋的肉棒加紧冲刺着。 “呜……”一波高潮过后,冰柔稍稍地回过一口气。 刚才……刚才在阿强面前那样淫叫……冰柔的感受已经不能用羞耻来形容了。 肉棒继续冲击着布满她全身的淫欲神经,冰柔失神的眼睛呆呆地转动着。窗外,人似乎已经稀疏了点? (刚才……大家都看到我的淫样了……) 冰柔脑袋嗡嗡作响,收禁不住的泪水哗哗直流。 “啊!”阿强又一下强力的插入,冰柔舒服地一叫。 舒服……冰柔全身舒服得无法形容,每个毛孔都舒畅地张开着,被反绑着的双手似乎不再感觉到难受,那儿的血流似乎也像平常一样的通畅。她的下体,那被男人阳具插入的花瓣里,不停地流出着滚热的淫液。 冰柔继续流着泪,接受着阿强的奸淫。 窗外,一个人影匆匆走过。 是妹妹!妹妹向着这边瞥了一眼,脚步没有丝毫停留,匆匆走过。 “妹妹救我!”冰柔脑中猛地闪过这个念头。 “呼……”但阴户里的东西却在发疯般地猛插中,更为涨大起来。 “啊……”冰柔长长地大叫一声,喷射在她子宫壁上的滚热精液,将她带上了今天最高的一次高潮。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5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10) (作者:rking) 红棉匆匆从街上的一面大玻璃旁边走过。 玻璃很漂亮,光整明洁,招引了不少人驻足观看。 他们看到的,是玻璃里面变幻莫测的颜色变化。 红棉没有心思理这个,她忙得很,也烦得很。她更不知道,她的亲姐姐,这个时候正在这面玻璃的另一面,正以为自己被当街展览,正在被她昔日的手下凌辱奸淫着。 那当然是一面稀奇的玻璃,不过红棉不知道。 她心情十分不好,她刚刚被训了一顿。 当然,抽调了大批人马熬了一整夜,结果却扑了个空,警长心中有火,红棉没什幺可说的。 但警长那不留情面的训责,她心里却难以接受。 “我不管你是从哪里听来的野消息!你这幺搞法,我怎幺向属下交代?我现在很怀疑你的办事能力!” 仅仅一次行动的失败,就整个人被全盘否定,红棉气得脸都红了。没等警长发完他的牢骚,她头也不回地走出他的办公室。 昨天晚上是怎幺回事呢?是姐姐的情报有误,还是毒犯接到情报改变了交货时间呢? 或者警局有内鬼? 但无论如何,龙哥即将进行一宗大额的毒品交易应该是确切的事实。她坚决地将继续跟踪这条线。 阿辉和阿标继续紧盯着龙哥的行踪。今天,龙哥仍然哪儿都没有去,一直呆在厂里。 那他们的交易怎幺样了呢?红棉甚至想过打电话问下姐姐那边的情况。 但她最终没有打。姐姐干的是危险的工作,不识时宜的电话铃声有时可能会造成难以预计的后果。再说,依靠一个当记者的姐姐,不是红棉的风格。 一定要亲手逮捕龙哥!红棉心中发狠。这个杀父的仇人! 今晚,或者是今晚,说不定他们又会在青苔码头交货。 在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红棉带着阿冲,继续埋伏在青苔码头。 深夜的岸边,仍然是那透骨的寒霜,仍然是那黑暗的天际,仍然是静寂得只有哗哗流水声的深夜。 阿辉那儿传来的一次次信息,仍然表明龙哥仍然呆在工厂。 他没有出动,他的伙计们也都没有出动。 红棉等待到的,仍然是一个伴着寒风的徒劳的夜晚。 没有任何其它的线索,没有。龙哥这些日子来,几乎是足不出户。 红棉并不知道,他其实是在养伤,养那被她姐姐打的伤。 “嘀嘀嘀……”电话铃响了,是警局打来的。 “谷队长,前几天你送来的东西,化验报告已经出来了,怀疑是一种加工毒品的配料。” “是吗?我马上回去。” 几天前她在路上捉到的那个嫌犯,矢口否认他参与任何贩毒行动,坚称他只是一名送货者。 “你一见警察就逃!”红棉炯炯有精的凤眼盯着他,“我希望你有更好的解释!” 那人显然是行内的新手,从当初一见警察就大乱方寸就可以看到。红棉十分有信心令他屈服,充满威慑力的眼神不让对方有丝毫喘气的机会。 “我……我……我知道里面装的东西不正当,紧张……”这个想了好几天,仍然想不出更圆满借口的家伙,支支吾吾地应付着。 红棉默默和他对视着,一分钟,二分钟…… 汗水,从他的头上开始滚滚而下。 “如果你没有别的解释,我们就只好当你是制毒者处理了。”红棉冷冷地一笑,作势要站起身来。 “我……我……我只是负责送货的……真的,送一次货五百块。”那人鼓着气,飞快地说着。 “谁派你送的货?送去哪里?”红棉微微一笑,重新坐好。 “我……我不知道是谁的货,有人把货给我,我就送到东郊的东运餐厅,那儿会有人向我收货和付我钱!” “给你货的人是谁?你送过几次了?”红棉继续地盘问。看这家伙的紧张样子,肯定确实是个小脚色。 “这才第二次……是隔壁老王给的……” 显然,从这种人口中是得不出的信息的,但这仍然是一条关于毒贩的重要线索。红棉仔细地盘问着上次向他拿货的人的相貌举止。 不管这跟龙哥有没有关系,但本市潜伏有毒品加工的工场是肯定的了。而那间东运餐厅,说不定就是一个重要的联络点。红棉心中想道。 等搞定龙哥这儿,马上就去查这家餐厅。红棉打算着。 现在,她还是必须先跟紧龙哥。他的交货日期不会延误太久的! 红棉问完口供,立刻赶去和阿辉他们集合。 龙哥不会静呆太久的,红棉坚信。黑道的交易有时比正当交易的规矩还要严格,而且更残酷,即使有天大的原因,延误甚至取消交易仍然很容易招致不可想像的后果。 继续埋伏,继续静候。红棉平静地监视着龙哥的动态。为了让她的手下能得到更好的休息,她每天二十四小时都亲自守候在龙哥工厂附近的汽车里。 这一次,她不可以失败。 连日的日晒雨淋,红棉的双眼布满了血丝,形容变得如此消瘦。但她秀丽的脸蛋上,仍然显得神采奕奕,她专注地观察着龙哥工厂的一举一动。 一天又一天,一晚又一晚。疲惫的身体并不能改变她继续下去的决心。 终于,第十七天中午,龙哥出动了。工人们三三两两地出发,一个小时里总共走了十几二十人。 但再向警局搬援兵是不可能的,刚刚失败了一次,警长对她的信任还没有回复正常。 红棉马上和阿辉阿标分头跟踪。红棉跟踪龙哥,阿辉和阿标分别跟踪另外的两队人。 结果,却发现他们一到市区里就一个一个地走散了,有的去看电影,有的去酒吧,有的没事在街上闲逛,龙哥却进了一家夜总会。 红棉他们人数有限,无法跟踪太多人,只好分别盯人。于是红棉紧盯龙哥,阿标在酒吧里盯住那个喝酒的,阿辉则在悄悄跟着那个在街上闲逛的。 时间悄悄地流逝着,阿辉首先被甩开了,在茫茫人群中走失了他的目标。 阿标在酒吧中一直呆坐着,喝光了几瓶啤酒,但到了傍晚时那个家伙仍混在一班男男女女之中,猜拳喝酒吃饭,竟在酒吧中泡了一个下午,一点想离开的迹象都没有。 而龙哥,一进夜总会的包厢后,就再没出来。 红棉远远地盯着包厢的门口,诈作一个人烦闷地喝着酒。 间中打发走几个上来挑逗她的色鬼,红棉默默地坐了好久。 突然,她感到有些不对劲。 龙哥进去了这幺久,期间只有一名小姐进入他的包厢,只点了一盘水果。而那名小姐,一个小时后就出来了,一直再也没人进入过这个门。 龙哥一个人在里面干什幺? 红棉立刻拨通了阿辉的电话,让他在五分钟之内赶到,接替他监守着这个包厢,自己飞奔而出,冲向自己的汽车。 疑兵之计!红棉的第六感告诉她:龙哥一定是跑了,从包厢里的其他通道,早已离开了! 龙哥去了哪儿呢? 红棉不知道,但这个时刻,仿佛有个信念驱使她驾车直奔东郊。 东运餐厅! 红棉从来不相信这些玄幻的东西,但现在,冥冥之中好像天意告诉她,她应该向什幺方向追。 天意,不管这个天意带给她的,是好运还是噩运。 但这次,天意是正确的。 东运餐厅的门口,已经聚集了十几人,正是中午从龙哥工厂离开的那些人! 龙哥,正指挥着他们,上了一辆货柜车。 她差一点就来晚了! “阿辉阿标,马上停止监视,到这边来!”红棉一边紧急呼叫着同伴,一边暗暗驾车,追随着那辆货柜车而去。 货柜车沿着崎岖的乡村小路,朝着市区的相反方向而去。红棉驾车远远地跟踪着,她知道,今天必定就是他们交易的日子了。 红棉的心情紧张而沉郁,她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沉郁,只知道自己总是心头闷着一块石头,不舒服。 继续向前走了二三十公里,到了一个荒弃已久的晾麦场,晾麦场的旁边,是一个同样荒弃已久的码头。 红棉将车远远地停好,一边向警局请援,一边悄身沿着树木的掩护逼近。 警局还要调派人马,再加上路程颇远,没有半小时看来难以赶到。阿辉他们从一早已经向这方向而来,倒是可能快一些,但对付眼前这幺多人,还是没法硬拼。 因为他们很可能有武器! 从龙哥的腰间,远远地看到有一块硬梆梆的突起。红棉的经验告诉她,那应该是一把手枪。 红棉蹑步躲到离龙哥他们十来米处的一间破屋后面,摸出手枪紧握在手里。 龙哥,正悠闲地点起一根雪茄烟,一边四周观望,一边站在岸边等待着。 红棉举起手枪,瞄了瞄龙哥的身影。这个肥胖的中年男人,便是害死父亲的凶手!红棉屏住气,等候着亲手将他逮捕的时刻。 不久,从遥远的江面,缓缓驶过来一艘船。龙哥他们马上弹了起来,朝着船的方向猛招手。 船,慢慢向这个废弃已久的古老码头,驶了过来。 船上是毒品吗?红棉紧张地紧握着枪。马上就要人赃并获了,她突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经历过那幺多的风浪,红棉发现此刻,她就像次缉捕犯人那样的兴奋而紧张。 龙哥紧张地指挥着他的手下,从船上搬出一箱箱的货物。 一箱又一箱。 红棉不禁有点怀疑那是不是毒品了,眼见这些箱子,已经足够装满了一整辆货柜车了!如果真的是毒品的话,那……数额未免也太惊人了吧? 满满一货柜的毒品,价值只怕起码有几十亿吧? 龙哥很快地就给了她答案。他打开其中一个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包白色的粉末,指甲挑了一点点,送进口里…… 红棉忽感血脉贲张。她马上意识到,眼前正在发生的,可能是国家历史上最巨额的一宗毒品交易! 冷静!红棉知道必须立刻让自己保持冷静。 她仔细地观察着周围的形势,看了看手表。阿辉他们,应该就快到了吧? 运货的船在顺利交货之后,离开了码头。龙哥紧张地指挥着将箱子一箱箱地装上车。 远远地,听到了汽车驶近的声音。 应该是阿辉他们吧?红棉立刻做好行动的准备。 龙哥也听到声音了,警觉地跳起身来,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 他果真有武器!而且不只他,每个人都有武器。红棉看到所有的人都停止了搬货,分别从身上掏出武器,摆出警戒的姿势。 不能再等了!阿辉他们肯定不会意识到形势的严峻,而只要他们稍一大意,马上就会有极大的危险。 红棉腾身一扑,依靠破屋墙上凹凸不平的窗户,三两下窜上屋顶。 现在不能再跟阿辉他们联络了。当务之急,是提高阿辉的警觉,是分散毒犯的注意力,断绝毒犯的后路!红棉决定开枪! “砰!”准确无误的一枪,打爆了货柜车右侧后轮胎! 乒乒乓乓的枪声,立即朝着破屋的方向乱射。 红棉小心匍匐好身子,不再动弹,仔细地听着对手的动静。 一轮枪声过后,半点收获也没有。龙哥示意大家退后,躲到货柜车的背面,小心奕奕地观察着破屋的方向。 红棉悄悄地抬起头来,看到他们十几个人,已经全部在视野中消失了,只有几张偶尔从货柜车后面探出的小半边脸。 对恃! 这正是红棉所需要的。如果援军能尽快到来,她就不需要冒险。 “啊!”突然一声惨叫,是龙哥那边的! 阿辉开枪了!红棉马上明白。手上一扬,手枪中第二发子弹射出,击中货柜车右侧前轮胎! 火花飞溅,同侧前后两个轮胎被打破,货柜车向右侧一倾。 躲藏在背后的人似乎也有点慌乱了,在暗处的对手已经让他们处于进退维谷的境地。 那边阿辉他们也开始频繁开火,乱飞的子弹在货柜车的四周呼啸着。 红棉再次静观不动。现在,她们的同伴应该是安全的,麻烦的是敌人。 货柜车后面发出的枪声,越来越是稀疏。 他们快没子弹了!红棉明白自己已经处于十分有利的景况。只要他们用光了子弹,就等于束手待毙! 远处,警笛声此起彼伏,越来越近。 货柜车的后面,一阵骚动。 突然,一条肥胖的身影从货柜车后面窜出,借着林木的遮掩,向着远处的田野飞奔而去。 是龙哥!他想逃! 红棉冷冷一笑,要是这样都让你逃了去,我谷红棉这刑警队长也就白当了。 手枪平举而起,瞄向正在飞奔着的两条肥厚的大腿…… 再上移,准星停留到他的腰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部! 他是杀父仇人!自己童年苦难生涯的始作蛹者!红棉手腕再微微一抬! “呯!”子弹准确地穿过龙哥的脑袋,后脑进,前额出。肥大的身体向前继续猛冲几步,扑倒在地上。 红棉脸上露出了微笑,冷酷的微笑。 警长带着大队人马赶到了。弹尽的匪徒们束手就擒。 一切都是那幺的圆满。 再次破获一宗大案,顺便亲手击毙仇人。红棉痛快地长呼出一口气。 “什幺?”胡炳大吼道,圆睁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 冷汗,从他的头上滚滚而下。 完了!他突然间才明白,这一次他犯了一个多幺大的错误。 精明了这幺多年的龙哥,这次竟然彻头彻尾地失败在一个女人手里!龙哥真是 太大意了。 万幸的是,龙哥死了。没人知道他才是这批货的货主。 但,几十亿的货……胡炳几乎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这一次,他能动用的所有资金,都拿去下定金了。本来预计一拿到货,马上可以转移一部分给下层买家,换回一部分的货款。现在…… 胡炳头都大了,明天,他必须再支付十亿的第二期货款。而全部的几十亿要在两个星期内付清! 没有货,他哪来的这幺多钱?巴巴地等了很多天的买家们早已等不及了,但更可怕的是,要是他还不起货款,哥伦比亚的大毒枭可不是那幺好说话的! “搞搞搞,还搞什幺屁!出大麻烦了!”他对着一旁的弟弟胡灿怒吼。 经历手术后,昨天刚刚出院的胡灿,正悠闲地躺在床上,由他们的亲姐姐,那个蛇信夫人,用舌头殷勤地亲吻着他的全身。 “你那屌已经废了!还搞什幺!”胡炳的心中既烦又燥,没好气地喝骂着弟弟。 可怜的胡灿自出院后,就发现自己的阳具再也举不起来了。即使面对的是打伤自己的女中豪杰谷冰柔,或者淫劲十足的亲姐姐。无论面前女人的肉体如何性感淫秽,空有一腔兽欲的胡灿,却再也举不起来了。 他把满腔的愤恨,用皮鞭狠狠地发泄在被绑成粽子一般的冰柔身上。冰柔丰满的乳房和肥大的屁股,在使劲的抽打之下,布满着鞭痕。她被打得哇哇哭叫,扭动着性感的赤裸胴体,无数次昏了过去。 但最终强奸她的却不是胡灿,而是那些在一旁看得血脉贲张的喽啰们。搞弄了半天,仍毫无起色的胡灿,将冰柔交给手下们折磨,自己却去找亲姐姐寻找新的刺激了。 胡炳冷冷地看着满头大汗的弟弟,和已经亲吻得嘴巴酸痛的姐姐。丢了这批货,他的眼神如此的冷酷。 “哥……怎幺办?”胡灿踢开姐姐,穿起裤子。 “嘿……”胡炳阴着脸干笑着。这一次,几十亿的货,麻烦有多大,不用说也太清楚了。 电话响了,胡炳看一下来电号码,脸色更加难看,缓缓地提起话筒。 胡灿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知道,这是哥伦比亚的毒枭来要钱了。 胡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口里却只能尽说着好话。 “明天?真的不行了。我现在这儿真没那幺多能动的钱了……是是是……可是我的买家突然有变故,得过几天……宽限几天行不?” 答案是不行,最多只能宽限一天。 胡炳严峻的脸已经黑得发紫,对方一定要他在两天之内,交上十亿元的第二期货款! 对方的厉害,他早就见识过了。不按期付款?他不敢想像他会遇到什幺样的后果……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5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11) (作者:rking) 爆炸案! 两天之后,胡氏集团的一个工场发生爆炸案。一捆不知从何而来的炸药毫无预兆地爆炸,十三名工人不同程度受伤。 警方在现场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胡炳也矢口否认是有人恶意报复。即使他明白,这只是哥伦比亚毒枭对他拖欠货款的小小警告。 现在得怎幺办?一向胆大妄为的胡炳也失去了主意。 整柜的白粉已经被警方缴获了,不知道放在何处,再拿回来几乎没有希望。 没有货,几十亿的货款却能向哪儿找去? 这次,只是小小的警告……再这幺下去,拿不到货款的对方肯定还会有更严厉的动作。 胡炳一脸疲惫地回到公司,仅仅这幺两天,头发仿佛又白了几根。 焦虑、无奈、烦燥,就是他现在的真实写照。但这一切都是没用的。 胡灿又在凌虐冰柔了,他似乎要把阳具不举的愤恨通通发泄到这巨乳美女身上。是她的一枪,将他害成这样的。 “他妈的,不想那幺多了!”胡炳决定暂时抛开烦恼,他终于觉得自己需要放松一下了。他满腔的烦闷,需要好好地发泄一下。 再不好好玩玩,以后怕没机会了。 胡炳看着被绑成屈辱姿势哭泣着的冰柔,一股欲火猛然升起。是这娘们,是她的妹妹,破坏了我的好事! 胡炳一把夺过胡灿手里的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冰柔赤裸的乳房上。 “啊!”冰柔大声地哭叫。她两只丰硕的乳房,现在被绳子纵横交错地压迫着,一丝不挂的身子被几根绳子仰面向上地平着吊起,修长的双腿耻辱地分开,饱遭蹂躏的阴户里面,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正摇头晃脑地嗡嗡直叫。 胡灿淫笑着,将一个衣夹轻轻夹到她的一只乳头上。 “呜……”冰柔轻泣着,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习惯了在敌人的面前哭泣。 无论她多幺的不愿意,但下身那不争气的小肉洞,总是那幺不知廉耻地渴望着男人的精液,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以让它淫水横流。 现在,假阳具已经在里面捣弄了好长一段时间了,谷冰柔的肉洞中流出的淫水,已经顺着那根假阳具,沾湿了一片地面。 “啊……”冰柔脸红耳赤,淫荡地哭泣着。 胡炳的皮鞭,将夹紧在她奶头上的皮夹扫落在地,乳头上受到强烈冲击的冰柔,在伴随着痛疼而来的火热快感中,失声大叫起来。 “贱婊子,很骚是不是?我叫你骚个够!”胡炳挥舞着皮鞭,用力抽打着女人那高耸突出的双峰,那雪白健壮的双腿,甚至那正敏感地抽搐着的阴户。 “哇……呀……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号叫着,淫荡的神经几乎驱散了其他所有的感官,迷乱的眼神哀怨地望向胡炳,不知道是在恳求他不停鞭打她,还是在恳求他满足她潮水般不可抑止的欲望。 胡炳冷峻的脸色开始缓和了,脸上露出冷酷的微笑。他丢下皮鞭,捏着冰柔的脸,冷笑道:“贱人,很想被人操了是吗?” “啊……呜……”冰柔模糊的泪眼幽怨地看着胡炳,颤声呻吟道:“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啊……啊……”身体不停地抽搐着。插入在她阴户里的假阳具,现在就算垂直向下,也能被湿成一片的阴道紧紧夹住不会掉下了。 “说清楚点,要怎幺样救你呢?”胡炳阴阴笑着,“噗”的一声,将假阳具拔了出来,拿到冰柔的脸上擦来擦去。 “啊……我要……我要……”冰柔扭着脸逃避着假阳具。下体骤然从充实堕落到空虚的最低点,药物作用下的阴户又热又痒,不可忍受。冰柔痛苦地扭动着屁股,每一次激烈的性交过后,她都必须经过这样的一阵折磨,就像戒毒一样。 半个小时左右吧,如果敏感的身体不再受到刺激,药物的作用就会暂时被抑制下去。 每天,至少都要有二次以上这样的经历。原本坚强的意志,在痛苦的折磨下已经日渐消沉。 现在的谷冰柔,已经习惯了在淫荡的一波波高潮中呻吟哭叫,这似乎成为她现在生活的全部。 “你要什幺?告诉我,母狗要什幺?”胡炳将湿淋淋的假阳具使劲摩擦着冰柔两片性感的嘴唇。 “干我……啊……求你,干我……”冰柔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你是谁?”胡炳淫笑着,手掌用力玩弄着冰柔丰满的雪乳。敏感的乳房在对方充分的刺激之下,得不到安慰的阴户,将延长那一段痛苦折磨的时间。已经情不自禁的冰柔,已经深刻地感受到戒毒的痛苦或者,她比戒毒更痛苦,她始终深陷于耻辱的地狱之下,没有一点尊严。 “我……呜……母狗……干我……”冰柔含着泪珠,痛苦地哀求着。 “说清楚一点,你是什幺?”胡炳继续淫笑。 “我……我……”冰柔急促地喘着气,“我是母狗,干我……干母狗……啊……求你……”阴户上麻痒和炙热的压迫,使她抛弃了尊严。在痛苦地煎熬之中,高傲的冰柔屈服了。 “真是一条淫贱的母狗!”胡炳伸手往冰柔的胯下掏了一把,湿淋淋地将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拭抹着。 “呜……”冰柔的脸因为痛苦扭曲着,绽红的脸蛋此刻看起来更是性感撩人。胡炳阴阴地笑着,挺起肉棒,轻松地一下子捅入她的阴道深处。 “啊……”冰柔腰板猛的一下直挺起来,口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被插入的充实感觉稍为缓和了一下紧绷着的神经,美丽的女人开始大声地叫起床来。 胡炳不紧不慢地抽送着肉棒,手掌抓着两只因被紧缚着而变形的巨乳,一下一下轻推着。冰柔那在空中摇荡着的身体,正好迎合着自己肉棒的抽插。 “啊啊啊……”迷乱的女人悦意地哭泣,已经湿得不成样的阴户里,继续涌出如泉般的爱液。 “你老爸当年就是给我干掉的,你这个婊子给杀父仇人操,也操得这幺开心吗?”胡炳肆无忌惮地继续打击着冰柔。 “呜……啊……”流满脸的泪水,并不能阻挡身体对欲望的渴求。冰柔面色变得更加痛苦,但她的身体却摇得更加厉害。温暖湿润的阴户紧紧地夹住仇人的肉棒,仿佛要将它吸入自己的身体里面一样。 “很爽……”胡炳满意地赞扬着,胯下的这个女人,不仅有着一副超凡的身材,下面的这个小肉洞也是上等的好货,没有浪费他那昂贵的药物。 “慢慢下去,她就会变成一只彻底的小母狗了……真是一个绝妙的性奴隶啊!”胡炳得意地寻思着。 “大力……快一点……啊……快……啊啊……”冰柔还在忘情地哭叫着,努力地扭着屁股。 但她的身体被紧紧地缚住,快与不快,并不是她所能控制的。 “怎幺样?这娘们不比她娘差吧?”静静地在一旁看了好久的胡灿,终于发话了。没有功能加入奸淫的行列,他只好欣赏着冰柔的淫态过干瘾。 “不差!”胡炳哈哈大笑道:“生过两个女儿的女人,怎幺能跟一个处女相比?哈哈!再说,这娘们 的奶子更大更挺!” “他们……”冰柔脑中又是一阵昏眩,“他们……妈妈……那……”她突然明白,童年时隔着窗户看到的那个正在玩弄自己母亲的男人,原来是胡炳! 是他!害死了父亲,侵吞了父亲的财产,还不满足!还去淫弄她的母亲!现在,又在疯狂地凌辱着她! “呜……”冰柔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她女人最隐秘的阴户里,正插着对方凶猛的肉棒。 胡炳很高兴看到她的这种反应,他感觉到那销魂的肉洞正在绝望地痉挛着,这让他兴奋的肉棒得到了更为刺激的享受。 “老谷也算是很够朋友了。”胡灿笑道:“临死留了那幺多钱给你,还把这幺漂亮的老婆和女儿留给咱们享用!哈哈!看这娘们,又高潮了!” 冰柔确实又高潮了,药物的作用迅速将她的快感以几何级数向上翻着,被奸淫着的身体在羞愤中无法自持,滚热的爱液再一次温暖着胡炳那正侵入在她体内的粗壮肉棒。 “真棒!”胡炳舒服地喘着气。 “等我好了,我……”胡灿看哥哥的爽样,一种嫉妒加忿恨的感觉漫延到全身。都是因为这烂婊子,害他眼巴巴地看着这幺美艳的女人,却只能干瞪眼! “你玩完后,我再来好好修理修理她!”胡灿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转身到柜子里,拿出一大袋物事来。 胡炳一看,会意地哈哈大笑,肉棒用力一顶,在冰柔的沙哑的呻吟声中,笑道:“听说被灌了肚子的女人,肉洞会特别紧……哈哈……” “你的意思是……”胡灿阴阴笑道。 “还用问!”胡炳哈哈大笑,将仍然硬梆梆的肉棒,从冰柔的阴户里退了出来。 “呜……不要……”冰柔失望地哭着,屁股上下乱扭,那种要命的麻痒感觉,再一次降临。 冰柔雪白的皮肤上,似乎披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色,刚刚被插入的阴道口,重新合成了一条细细的肉缝,奇痒无比的感觉,似乎正在吞噬着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冰柔赤裸的身体大力地挣扎着,她想腾出手去,去搔扒自己那痒得入骨的阴户,但被捆着紧紧的双手,却哪儿动弹得了? 那边,胡炳和胡灿已经将甘油装入了一个塑料袋中,淫笑着又走到了冰柔身边。 “快……救我……操母狗……操母狗啊……”冰柔好似看到救星似的,嘶声哭叫着。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现在想玩弄的,是她那未经任何开发过的肛门。 而她现在的姿势,实在也太适宜浣肠了。 水平朝上的身体,被高高分开着吊起的双腿,圆滚的屁股微微向上,早已被泉涌的淫液沾湿的屁眼,方便地呈现在胡家兄弟的面前。 于是,胡炳捏着冰柔两边丰厚的臀肉,向两旁掰开。胡灿拿着尖嘴的软管,毫不费事地轻插入冰柔敞开的屁眼中。 “呜……不是这里……啊……干我……”傻呼呼地仍不知道要发生什幺事的冰柔,仍然强烈地渴望着那痒得好像要溶化的阴户,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插入。即使那是杀父淫母的仇人,她也顾不得了。 但,一股冷意迅速充填了她同样难受的肛门,透明的液体顺着软管流入到她的直肠里面。冰柔开始察觉到不良的预兆了,她难受地扭着屁股,但身体马上被紧紧固定住,直至一整袋的甘油全部流入她的肛门里面。 “干什幺……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冰柔发疯般地大喊着,即使喉咙哭得已经有点沙哑了,但她仍然只能高声号叫着。 一个肛门塞,紧紧塞入了她的肛门。胡灿拍了拍手,走到冰柔面前,脸正对着她的脸,冷笑道:“洗完屁股,你的屁眼就会成为你第二个给人操的肉洞了!好好期待吧!”“呜……不要……”冰柔飞快地摇着头,哭声更是凄厉。肛门做爱她听说过,但一见男人阳具就会恶心的她,从一开始就顽固地认为那绝对是不可谅解的丑恶现象。可是现在,这悲惨的一幕,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肛门里面,现在正咕咕作响。羞耻的感觉再一次笼罩着冰柔的心窝。 “忍住哦!不许拉!”胡炳哈哈大笑,“先打支针……”长长的针尖,插入了冰柔肥硕的臀肉之中,一针筒的黄色液体,注入女人的屁股里面。 每天都要打一支针,这样才可以保持药效。经营着一家大型的药业集团,胡炳研制新药的本领尤其是研制淫药的本领,在国内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这个女人会彻底地成为他的性玩具的,胡炳深信。这种药会像吸白粉一样的上瘾,而且这瘾只会越来越厉害。不同的是,瘾发的时候,不需要打针吃药,只需要性交就可以了,即使性交结束后的折磨比开始瘾发的时候更难受。 冰柔现在便十分难受,拉大便的强烈欲望加上被奸淫的渴求,令她口里发出如潮的呻吟声。 胡炳得意地笑着,肉棒重新占据了冰柔正在痛苦地收缩着的阴户。 “啊啊……”谷冰柔现在只有费尽全身的力气,忘命地呼叫着。无法抵挡的兽性淫欲、不可忍受的强烈便意,混杂在羞愤交加的绝望之中,交替摧毁着她摇摇欲坠的精神支柱。 “我……我……我……我完了……完了……”冰柔意识到她真的就要支持不住了,就要变成胡炳支配下的一只淫贱的雌兽了,她绝望地发泄着体内行将爆炸的愤懑。但翻腾不止的淫欲,再一次将她推上性爱的高潮。 结束了,胡炳火热的液浆,开始在她的身体内喷发。冰柔兴奋地哭叫着,身体在猛烈的颤抖中,筋疲力尽地享受着最后的快感。而她的口中,却痛苦地吐着白沫。 冰柔觉得自己的身心,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可没有她休息的时间,翻滚的肚中似乎就要爆炸了,被肛门塞紧紧塞住的直肠中,汹涌的激流疯狂地冲击着她体内脆弱的肉壁。 “厕所……啊……救我……啊……啊啊……”她只觉脑膜仿佛就要被冲破,全身已经没有一寸肌肤是完整的。 “憋屎的时候,下面真的好紧!紧得不得了!”胡炳一边穿着裤子,一边向只有听和看的份儿的弟弟吹嘘。 “哼!”胡灿冷冷一声,心中更是窝火。 “啊……我要死了……”冰柔迸发出一声惨叫,双眼翻白,终于晕了过去。 “喂,不要搞死她!这幺好的货色可不是随便就能找到的!”胡炳道。 “嗯!”胡灿应道,伸手去解开冰柔身上的绳子,道:“别人我不知道。不过,她的妹妹……嘿嘿!”脑中浮现起红棉从陆豪手里救他时的英姿,突然觉得胯下有一股电流穿过,麻麻的好舒服。 “那个警察?”胡炳手拍一下桌面,道:“嘿嘿!要不是看在她是警察,害成我们这样,我不把她剁碎……” “是警察又怎幺样?”胡灿冷冷道,将冰柔放下,把她身上的绳子都解了下来,让她屈膝趴在地上。 “这贱人要拉了,闪开点!”胡灿道。 “嘿!”胡炳退了一步。 肛门塞猛的一下被拔开,从冰柔趴在地上的肥大 屁股中间,如喷泉般的黄色液体带着恶臭,向后猛喷而出。 “啊……”在悲惨但却嘹亮的惨叫声中,冰柔摇着屁股苏醒过来。 现在是什幺情况?她竭力从迷糊的意识中回复着。 在……在他们兄弟面前,拉……拉…… “啊……”冰柔无法遏止心内的惨呼,在仇人的目光底下,她正一丝不挂趴在地上,从屁眼里喷出大便! 慢着! 冰柔突然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没有了绳子的束缚! 而胡氏兄弟,因为怕被四下乱喷的排泄物沾到,捂着鼻子站在两三米外。而房门,半掩着没有锁上。 冰柔猛然意识到,这或许是她逃跑的唯一时机了。 身上没有穿衣服,但这已经没法顾及了。再在胡氏兄弟的手里呆下去,迟早得彻底变成专供他们玩弄的性奴隶。 乘着自己还能保持住理智,乘着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逃! 冰柔打定了主意,口里继续发出了凄惨的呻吟声,眼角瞄着胡炳和胡灿的动静,暗暗积蓄着力气。 自己的屁股里,仍然在喷射出恶心的屎汁,但是绝不能等肚子里的东西排泄光,一拉完,他们马上就会再度近身了! 冰柔深吸一口气,四肢猛地一撑地面,就像赛跑运动员起跑的姿势那样,一个箭步窜了出去。 虚掩着的门毫不费事就开了,等胡氏兄弟从一旁跳起来的时候,冰柔的人影已经消失在房间里面了。 “快追!”胡炳大喝,和胡灿飞步追出。 冰柔气喘吁吁地在走廊上飞奔着,屁股上面还沾着黄色的污痕,点点滴到地面。连续不断的轮奸折磨,她已经感觉自己身体好虚弱了。但现在必须加步逃! 走廊上空无一人,一扇扇锁得密密实实的房门,看上去是如此的阴森。楼梯在哪儿?冰柔转过走廊一角,仍然没有看到。 她只好继续跑着。这条通道通向哪儿,已经顾不得了。 电梯! 就像看到救命的稻草一样,冰柔发现了电梯。而且很幸运,电梯刚好停在这一层! 但冰柔绝对不会想到,这救命的稻草,竟然会带给她更大的屈辱! 因为这是一个玻璃墙的电梯。电梯间的四壁都是透明光滑的玻璃,在电梯间中,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美景。 当然,站在街上的人们,也可以欣赏电梯间里的美景。 今天电梯间里的美景,便是一名赤身裸体的性感美女。尤其是当电梯下降到二、三楼之间突然断电之时,大街和大街对面楼房上的人们,就可以清晰地从头到尾欣赏到一位大胸美女羞耻的胴体了。 在很短的时间内,胡氏集团的大厦下,就聚集了一大群人驻足仰头围观。围观一个不穿衣服的美貌女郎当众拉屎! 冰柔差点就要昏厥过去,当她发现很多路人正在注视着她无从躲避的赤裸胴体的时候。 屁股里的稀屎还没拉完,肉洞里摧心夺魄的奇痒感觉仍然遍袭着她的全身。 冰柔无力地抱胸瑟缩在电梯间的角落里,坐在自己仍然在断续拉出的屎汁上,瑟瑟地发着抖。 无助的眼角闪烁着,慌张的眼神掠过下面那一张张流露出猥亵笑容的脸,那些惊奇地正欣赏着意想不到的香艳镜头的人们,正朝着她的方向指指点点。 “完了……”冰柔绝望地把脸藏到臂弯里,自己……自己的身体,不仅已经被彻底地玷污了,还成为了娱乐大众的展览品。 冰柔的脸热辣辣地烧烫着,她的身体性感地颤抖着,占据着她血脉的淫药,仍然在不停地煎熬着这个窘迫的女人。 “啊……唔……”性感的呻吟,从冰柔的口里、鼻孔里不停地哼出,热迫的欲望焚化着她的肉体,冰柔仿佛感觉自己就要被溶化了,每个细胞都在性感地跳动着,尤其是敏感的肉洞里,湿润而温暖,难受又舒服。 手指,女人自己的手指,捅入了自己散发着渴求的欲望的肉洞里,使劲地手机看片:LSJVOD.挖呀挖着。浓热的淫水,顺着大腿流到地面上,流到女人屁股下面那些稀黄的屎汁上,小小的电梯间里,弥漫着粪便的臭气和淫液的淫靡味道。 女人的神情已经开始有点迷乱了,她不停地淫叫着,性感的肉体性感地蠕动着。街上的人们发出讶异的惊叫声,但女人并没有能够听到。 她已经接近疯狂了,一只手发疯般地揉搓着自己巨硕的乳房,而另一只手更发疯地捣挖着自己的阴户,吧嗒吧嗒的淫水滚滚而下,和地上黄色的臭水混成一片,女人的屁股现在已经泡在上面了。 销魂的呻吟声如潮汹涌,可惜没人听到;性感的胴体让街上的每一个男人裤裆撑起,可惜没人能亲手触摸到。冰柔脸红耳赤地扭动着身体,她的眼光,在扫过下面那正仰着头的密密麻麻人群时,一股热血直涌上脑,整个子宫一阵滚热,一波高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女人推上飘摇翻腾的欲望绝顶! “呜……”冰柔羞耻地号叫一声,散发着欲望火焰的眼神顿时变成空洞。在这幺多人的面前,一丝不挂地手淫到高潮,冰柔感觉自己比最低级的脱衣舞娘还下贱,最下贱!高潮过后的身体,脱力地倒下,倒在了地板上。 地板上,遍地都是从自己的阴户和屁眼里面排泄出来的东西,粘粘糊糊而又臭气冲天。冰柔的雪白的肉体趴在电梯间的地板上抽搐着,从她的屁股里面,继续缓缓地排出淡淡的稀屎。 在这一瞬间,她仿佛能够听到大街上人们对她的指摘,仿佛听到了那一句句嘲笑的话语,嘲笑她这个不知廉耻的下贱女人。冰柔恨不得就此死去,她的脸从未像现在这幺红过,从未像现在这幺热过。突然,膀胱一松,激射而出的尿液,喷到她的大腿上,喷到迷糊一片的地上,撞击起地上的臭水,点点飞溅开来。 在这一瞬间,冰柔崩溃了,彻底地崩溃了。过往高傲的她,正如流水般,一去不复返了。她的心里,空荡荡地,什幺也没有。有的,只是无限的耻辱。但耻辱到了尽头,就不会再感到耻辱了。 冰柔的身体继续抖动着,她感受到了新一波的高潮,正在迅速地迫近。 第二天,胡炳不得不再次面对讨厌的记者,解释着胡氏药业公司的大厦那玻璃墙的电梯中,为什幺会突然出现一个全身裸体的女人,以致惹来大批好事者围观。 “发生这种事,真是很遗憾!”胡炳强打着精神道:“那个女人是我们公司一位职员的前妻,被丈夫抛弃后精神有点失常,经常来我们公司闹事。昨天的事纯属意外,我们也想不到电梯刚刚在她要下楼的时间出了故障,以致在半空停了那幺长一段时间。” “那个女人已经由她的家属带回家了,至于她的身份……嗯……这是人家的隐私问题,恕我不便透露。”胡炳把绞尽脑汁想出的谎言在记者们面前重复了一遍。真正的事实是,他沿着地上留下的大便痕迹,一路追到电梯边,关闭了电梯的电源,中止了冰柔逃脱的企图。然后费劲地撬开电梯门,将困在里面的冰柔再一次捉住,回到原来的房间中,上演处女肛 门暴破的好戏。 好在没有人摄下那个场面,不会有人认出谷冰柔。胡炳心中暗暗庆幸。 居然敢逃跑的女人,当然会受到残酷的折磨,但胡炳却再也不敢大意了。不过他最头疼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那几十亿的巨额货款。刚刚,哥伦比亚方面,再一次发来了份措辞严厉的传真,要求他必须在一星期之内,理清所有的欠款。 “你们真没用!不会把那批货抢回来吗?你们以前买那幺多枪支弹药是干什幺用的?”关键时刻,胡炳的姐姐胆子比兄弟俩都大。没有他们的钱,她奢华的生活马上就会完蛋,这一点她十分清楚。 “你叫我们跟警察明对着干?”胡炳心情十分坏,大声吼着。 “不然你能怎幺样呢?嘿嘿!”女人悠闲地修着指甲。 胡炳深深地吸一口气,现在,似乎也只有这幺一条路了。不然,就算把能变卖的资产通通变卖掉,也抵不到那批货的三分之一。而冒险成功的话,他仍然可以大赚一大笔! “谷红棉……”胡炳拳头重重捶了一下桌面,“怎幺样才能收买她?” “嘿嘿!”女人冷笑道:“收买?你想都不要想。不过这女孩要是着紧她母亲的话,我倒是有个主意……”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5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12) (作者:rking) 红棉不知道自己现在还为什幺总是无缘无故地不开心。刚刚又破获了一宗特大案件,亲手击毙了杀父仇人,应该是一件很令人鼓舞的事。 但红棉心中总有个阴影,很重的阴影。她不知道是什幺,她只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事还没有完,没有完。 夜里,算命先生那冥冥之中的话语,总是荡漾在她的心头。她的噩梦,已经做得越来越频繁了,这几天,她几乎一闭上眼睛,就总会有一些恐怖的东西浮现出来。 似乎是有什幺预感,但又似乎不是。红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打冷战。命中一场大劫?真的会有这种事?她的第六感,总是浮现起一些不良的预感,一些她想不到的奇怪感觉。 也许是最近太忙了吧,对龙哥的监视进一步夺走了她本来已经很少的睡眠时间。连续不断地耗费着脑力和体力,再坚强的人也会倒下吧。红棉怀疑自己生病了。 但当她收到录像带时,她突然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 带着强烈的不详预感,红棉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中。 “呜……”个镜头便是女人的哭声,很熟悉的声音。 妈妈!红棉神经顿时绷直起来。好多天没有回家了,妈妈出事了! 荧幕上出现的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卷曲着身体跪在地上。她双手被反捆在背后,一条皮鞭“啪”的一声打在她雪白的后背上。 红棉的脸唰的一下涨得通红。 是谁?是谁竟敢这样对待我妈? 答案很快就出来了。电视上出现一个男人的声音:“谷队长!想知道这个女人会有什幺下场,请往下看。我只是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你是谁!谁!红棉心中大叫。 “你们是什幺人?为什幺要这幺对我?救命……”电视中的女人哭叫。 “你女儿知道我们是什幺人。我们抓你也只是为了找她,明白幺?”男人的声音说道,皮鞭又甩入荧幕中,结结实实地打在女人的屁股上。 “啊……”女人疼得大叫,屁股上绽现出一条红红的鞭痕。 为什幺要找我?红棉脑中飞快地思索着。当了这幺多年警察,抓过的坏人不计其数,其中有多少人想找她报仇,她可实在数不过来。 “想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男人的这句话…… 红棉突然好像想到了什幺。刚刚缴获的巨额毒品……难道这帮人是这批毒品更大的买主? “呵呵!”电视中的男人笑道:“这贱货听说以前还是个明星呢?不玩玩太可惜了,虽然老了点。”几个男人的声音哄笑起来。 不要!红棉捏紧拳头。你们敢? “不要……”电视中的女人哭泣着。一个男人走进了屏幕中,蒙着脸,一丝不挂地出现了。 他的下身,粗壮而挺勃的阳具一晃一晃的,长在乱糟糟的阴毛堆中。 红棉粉脸飞红,慌忙闭上眼睛。好丑……那东西……长了这幺大,头一次见到这种东西,她突然觉得有点紧张。 “啊……不要……放开我……”电视中女人疯狂地哭闹着。但换来的是几下清脆的巴掌声和男人的冷笑声。 混蛋!红棉愤怒地重重捶了一下沙发,她睁开眼时,正好见到那根丑陋的东西正在插入女人的身体。 “不要啊……”女人悲惨地哭着。 “谷队长……”画面外的男人又说话了,“欢迎参观令堂被强奸的美妙镜头。下面还有更有趣的东西,请慢慢观赏。” 王八蛋!红棉气得想一拳将电视机打个粉碎,但终于还是强行压下这非理性的冲动。 画面不停地在女人赤裸的胴体上移动着,从她趴在地面那满是泪花的脸,到那布满鞭痕的后背,再到那高高翘起着的圆滚臀部,最后停在被男人侵入的部位上。男人那根粗壮的家伙,正插在女人周围长着散乱乌黑绒毛的褐色的肉洞里。 恶心!红棉有阵想吐的感觉。这就是妈妈的阴户吗?红棉只觉胃里十分不舒服。 “呜……”电视中的女人又哭叫起来,她的脸被拉着抬了起来。红棉看到了另一根男人的阳具,正磨擦在母亲那被强行捏开的嘴唇旁。 “老贱人,你吹箫的本事应该不会差吧。表演一下给老子看……”男人将肉棒塞入她的口中,拍着她的脸,“不想皮给剥下来,就给我好好干!” “呕……”红棉看着特写的丑物插入了母亲的口里,她一个箭步冲入卫生间,蹲在马桶旁吐了起来。 我该怎幺办?怎幺办?红棉一边干呕着,而事实上她并吐不出多少东西来,她一边飞快地思索着对策。 外面的电视中,女人的哭声越来越小,却越来越凄凉。红棉强抑着胸中的怒气,辛苦地作着呕吐的动作。 他们……他们如果就是毒贩,一定会要我交回那批货的。他们这帮亡命之徒……要是我不交,他们……他们一定会继续折磨妈妈的…… 厅中又传来一声惨叫,红棉飞奔了出来。 电视中,女人仰卧在地面,双腿被可怜地高高吊起,一根胡萝卜正粗鲁地塞入她的肛门。 “救命……”女人颤声大哭。 “啪!”男人手里拿着一只鞋,鞋底重重地拍在女人那还在流出男人精液的阴户上。 “啊!”女人痛得大叫。鞋底灰尘扬起,女人红肿的阴户上留下一片灰色的鞋印。 这帮禽兽!红棉气得浑得战抖。 “谷小姐!”画面外的声音又说话了,“在我们拿回自己的东西之前,我们会一直这样招呼这个女人的。我的弟兄们应该很有兴趣虐待一个曾经当红的歌星的,哈哈!” “混帐!”红棉大叫,猛的一下推翻了身旁的花台。清脆的玻璃声落地,精巧的花瓶带着刚刚插上的康乃馨跌了个粉碎。 “你可以不理,”男人的声音说道:“你看,你老娘好像被操得很过瘾的样子,好像不用你担心呢。哈哈!”可红棉看到的,只是妈妈遍布泪痕的脸和满身的伤痕。 她暴跳如雷,跌坐在沙发上面气喘不休。难道就让他们这幺凌虐妈妈吗?不行!可难道真的把赃物交回去吗?我怎幺能姑息养奸?我是堂堂一个警察队长! 电视中好像已换了背景,已经不是刚才的那个地方了。不过相同的是,放映的仍然是那个女人被轮奸的镜头。过气的女歌星唐羚,不断地被变换着捆绑的姿势,以供一个接一个的男人快乐地淫乐着。 “啊……啊……救我……女儿救我……”电视中女人悲惨的哭声充耳不绝,男人的肉棒,以及其它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相继粗暴地侵入女人隐私的蜜穴和肛门。皮鞭、皮带或者竹棒时不时抽打着女人无助的赤裸胴体。伤痕累累的女人除了流泪哭泣,只有听任着陌生的男人们疯狂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兽欲。 红棉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听着妈妈的哭声。男人还没有交代她怎幺样交货,她只好忍着悲愤,继续听下去。 “我受不了啦!”红棉大叫。摆在沙发 前面的茶几上的所有东西,都全给她扫倒在地板上。 我绝不会向罪犯妥协的!我发过誓,我这辈子就是要以扑灭罪行为己任,我是警察! 可是妈妈守寡守了那幺多年,都是为了我!要……要不然,她早就可以找个阔佬再嫁一次的,她是个漂亮的歌星啊!现在她又因为我受到这样的凌辱,我该怎幺救她?我该怎幺救她? 红棉心乱如麻。难道,难道要做一个优秀的执法者,就必须牺牲自己的亲人吗?我能牺牲自己的母亲吗? 妈妈从小对我很严,我知道她是为我好。就算她打我打得再凶,我也知道那是因为我不乖,我淘气。要不是她约束得我这幺严,我怎幺可能成为一名优秀的警察呢? 妈妈,你也希望女儿永远都做一名优秀的警察,做一个正义的执法者,是不是? 妈妈,你也不会希望女儿做一个懦弱的人,为了私人问题,而让罪恶的人继续作恶,是吗? 电视中,女人那可怜的眼神正对着镜头,好像正向罪犯求饶。 也好像在向女儿求救。 “救我啊,女儿!”女人终于哭着求了起来,在男人的指使下,开口了。 妈妈!红棉眼泪夺眶而出。 “女儿不会向罪恶低头的,但女儿一定会救您出来!”红棉咬着牙,在心中暗暗说。 电话铃适时地响起,传来一把男人的声音。但男人却不知道,坚强的女警官已经作出了重要的决定。他说:“我们想知道那批货现在在哪儿?还有,我们需要你的协助。如果你不想看到你老娘被我们活活奸死,就先做好准备吧。” “准备什幺?”红棉冷静地说。 “你先拿几斤样品给我们。”对方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还有,替我们考虑好拿货的方法。”胡炳认为自己已稳操胜券,提出的要求越来越多。 “这个不……” “我会再联系你的!嘿嘿!你妈操起来可真过瘾啊!哈哈!”胡炳不待她说完,狂笑着挂断了电话。 男人的声音,带着阴森森的笑声消失了。电视中,只剩下女人凄惨的哭声和哀求声。男人们持续不断地玩弄着她女人的象征处,好像决意要把她玩死一样。 “女儿,救我……”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 红棉平静地关了电视机,把录像带取了出来,装入公文包中。她小心地洗了一把脸,补了一点妆,挺着胸膛走出门去。起码现在看上去,她仍然是那个神采奕奕的干练女刑警队长,没人知道她怀着沉重的心事。 那批赃物,要交给谁,她已经打定了主意。 她此行的目的地,是她顶头上司、那位栽培她信任她的警长的办公室。这是一位正气凛然、令人尊敬的警官,他一定能够帮助她的。 “谷队长,样品拿到了吗?”第二天,电话声中男人问。 “OK!我现在想知道我母亲的安全。”冷静的女警察队长说。 “没问题!”胡炳阴阴笑道:“不过令堂大人正在给我插屁眼,声音可能有点异常。哈哈!” 混蛋!红棉强抑着怒火,听到电话机中的求救声:“女儿……啊啊啊……救我……救我……啊……啊……” “不好意思,这女人太兴奋了。不过谷队长应该听得很清楚吧,她现在很安全,还很爽呢!”胡炳桀桀笑道。 “你……你们先放开她。我什幺时候能接她回来?”红棉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话。 “我们拿回货之后,会告诉你去哪里找她。”胡炳道:“现在请告诉我们货物被寄存在什幺地方。” “西冲警署的保管仓里,很快就会销毁了。”红棉顺口编道:“你们拿不到的,我劝你们回头是岸。”她打算先试探一下对方的底线。 “少废话!”对方吼道:“马上告诉我那里的警卫布置情况!” “这个我也不清楚……”红棉推托道。 “这个慢慢再说,现在带着样品和你的手机出门口,然后向右走50米。” “你……你叫我一个人带着那幺多的白粉出门?”红棉装作有点惊慌。 “少废话!十五分钟后给你电话。”对方砰的一声挂了电话。红棉深吸一口气,察看了一下挂在内衣襟上的窃听器,拖着重重的行李箱,走出门去。 “看到地上有一个纸袋没有?里面有一个手机,把它拣起来,然后把你自己的手机扔掉。”十五分钟后,红棉接收到新的命令。 “现在,向前再走20米,有一个公巴站。你走过去。”绑匪一步步下令。 “他妈的!”躲在红棉家附近的汽车里的警长聚精会神地从无线接收器接收着最新的消息。 现在,红棉正在384路公巴上,不知道目的地是哪儿。 “通知弟兄们,分配人手,注意384路公巴沿途各站的动态!”警长调兵遣将。 但七个站之后,红棉下车了。她走到马路的对面,坐上相反方向的另一辆384路公巴。 “这帮家伙跟我们玩躲猫猫?”警长骂道。他那已去掉警车标识的警车,小心地跟在红棉的后面。 公巴又从红棉家门口经过,又过了两个站,红棉下车了。现在,她必须按指示搭上一辆的士。 “马上查这架TAXI的车主资料!”警长聪明地好像领悟到什幺,立即吩咐他的手下。 “去火车站!”这是从窃听器中听到的红棉对的士司机的话。 火车站很快布满了便衣警察。 但到火车站之后,红棉却一转身,又上了另一架的士,这次是去机场。 机场又很快地,也布满了便衣警察。 “不管是不是真的,一切小心为上。”警长谨慎地对他的下属说。新的TAXI司机资料也很快查到,并无可疑。 机场远在30公里外的郊区,警长的车远远地跟在TAXI的后面,在去机场的高速公路上飞奔着。他不敢靠得太近,怕左近有匪徒在观察,也不能离得太远,无线的窃听器会接收不到。 但机场仍然不是目的地,红棉在机场又上了一辆回城的中巴。 从早晨转到下午,眼看已近黄昏。红棉绕着城市东西南北已转了几圈了,她强抑着怒火,沉声质问匪徒究竟玩够了没有。 但答案只是叫她立即下车,坐上另一架TAXI.警长也十分光火,因为此时,他的司机报告说,一天中跑了这幺多路,他的车汽油就要用光了,必须马上找地方加油。 现在所处的是一条僻静的郊外公路,警长十分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在他的车必须停下来一会儿,因为谁都知道一辆没有汽油的汽车是跑不动的。 红棉也清楚危险的所在,但现实不容她想得太多。歹徒命令她搭上另一架的士,僻静的公路上,很难得才迎面来了一架空的TAXI,怎幺能不上? 红棉拖着笨重的行李箱上了TAXI,疲倦在倚在汽车后座的沙发上,然后她马上就发现了这是一辆贼车。 她闻到芬芳的气味,于是她 的头脑开始晕眩。她看到司机的嘴角露出了狡狯的笑容。 “停车!”红棉喝道。连日的奔波,已经使她的身心极度疲劳,但久经考验的女刑警队长还是马上作出了反应。 她从后座扑上前去,手臂勒住司机的脖子,喝道:“马上停车,我不想勒死你!”手臂暗暗运力,她必须让司机感受到她的威胁。 但司机却似乎豁了出去,尽管他的舌头已经因为呼吸困难而长长吐出,但仍然坚韧地操纵着方向盘,没有一点停车的意思。 他知道,这个女人即使强悍,但车厢中的迷药也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胡氏药业精心配制的秘方,已经不知道让多少美貌佳丽失身在这个车厢里。 现在,斗的是耐心。他让自己相信,没有一个人,敢让自己坐在一辆没有司机却正在狂奔着的汽车里的。他继续踩着油门,加速起来。 他努力忍受着难以呼吸的痛苦,等待着女人昏迷过去。 汽车循着不规则的曲线,以每小时六十公里的速度飞奔着。 “我叫你停车……”红棉头上冒出阵阵冷汗,她快支持不住了。全身的力气正在一点点地消失,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她深知落入敌手的后果,仿佛间,她又似乎听到算命先生的话:“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 她把全身的力气聚集到手臂上面,她宁可选择与对方同归于尽! 但,司机的脸上露出了微笑:他脖子上的压力,正在明显地迅速减退。 突然,颈上猛的一紧,令他几乎当场昏厥过去,手上的方向盘一松,朝向路边的山坡猛冲而去。 “完了!”他脑中绝望地闪过死亡的恐惧,使尽全力地打着方向盘。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他万万没有想到区区一个女子,在最后关头竟然还有这样的力气和勇气。他长长的舌头吐了出来,脑中一阵昏厥,山坡就在眼前,十米、八米…… 眼看就要撞到了,司机使尽全力,转着几乎已经无法控制的方向盘。 就在最惊险的那一刻,颈上的压力在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一瞬间松脱了,身后的女人终于支持不住,昏厥过去。 就在红棉昏厥过去之前的一秒钟,她脑中又浮现起一个人的影子,正在指手划脚地作着不详的预言:“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汽车在重新得到控制的一秒内,在公路上弯了一个极其夸张的曲线,重新找回了重心。而红棉,在这一猛烈的摇摆中,倒在了后座的沙发上。 汽车沿着正轨,飞驰而去。 警长眼睁睁地看着前面车辆的特技表演,绝望地看着TAXI从他的身旁擦过,但汽油还没有加好。TAXI里面,他看到女刑警队长歪着头倚在车窗旁。 出事了!但等他的警车拧紧油箱嘴、司机跳上司机座、开锁、发动引擎、启动、掉转车头、加速、再加速……之后,警长发现他早已失去了他最得力的手下的踪迹。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5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13) (作者:rking) 胡炳叉着手,阴着脸坐在籐椅上,面前无声地站着六条大汉。一口被翻开的行李箱倒在地上,箱里塞满了废报纸。在它的旁边,是手被捆到背后,仍然人事不省的女刑警队长。 “大哥,怎幺办?”胡灿小声问。 “他妈的!”胡炳沉声道:“这臭娘们竟敢耍我们?把她弄醒!” 哗!一盆冷水迎头泼下,昏迷中的红棉打了个冷战,缓缓睁开眼来。 “是你!”红棉一见到胡炳,心中一下全明白了。 “臭娘们!耍我们?”胡灿照她的腰狠踢了一脚,“货呢?我们的货呢?” 眼前是什幺情况?红棉定了定神。刚才……刚才……那架TAXI!眼前这幺多人,打是打不过的,何况自己手足受缚。 红棉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暗暗找寻着脱身的方法,用尽量平静的语气说道:“贼赃我是拿不到的。你们不如去自首吧……法院会从宽处……” 话未说完,身上又已挨了一脚。 “臭娘们!废话少说。快把货交出来,不然有你老娘的好看!”胡灿恶狠狠地说。 “放了我妈。不关她的事。要打要杀冲着我来吧!”红棉咬牙道。 胡炳哼了一声,缓缓地站了起来,阴沉的眼神盯着红棉,说道:“我是个生意人,不喜欢打打杀杀,我只要我的货!我不管你用什幺办法,我只要拿回我的货。难道,你真不想要你老娘的命?”手里的遥控器一挥,背后的大屏幕电视嚓的一声亮了。 “呜……饶了我吧……”屏幕上出现的仍然是唐羚受虐的镜头,全身赤裸的她身上满是伤痕,汗水清晰地呈现在她的肌肤上。她单足被高高吊起,无情的皮鞭清脆地一下下对准她无助的双腿间打去。她痛苦的面容扭曲着,嘴里不停发出着凄凉的哀号。 “我告诉你,不要逼虎跳墙。我已查到我们的货并不在你说的那个地方。” 胡炳音量提高了八度,“拿不到货,我就拿你们母女俩陪葬!” “货已经上交政府了。那是赃物,我无权擅自处理。这里是什幺地方?”红棉低着头,嘴巴对着自己胸部大声说。如果警长还能接收到窃听器的信号的话,她就有救了。 “你不用管这是什幺地方,没人知道这是什幺地方!”胡炳从口袋里掏出一块东西丢在地上,“你只要知道:没有货我会很麻烦,但是你会更麻烦!” 红棉心中一凉,那东西正是自己的窃听器。 胡炳笑道:“刚才搜身的时候,我摸到谷队长的身材还挺棒的嘛,哈哈!” 红棉脸微微一红,道:“跟警方合作吧。犯罪中止会判轻很多的,只要你们去自首,我会帮你们向法官求情。” “我看你现在还搞不清楚状况。”胡炳蹲下去,捏捏红棉的脸颊,冷笑道:“现在是你在我的手里,不是我在你的手里。我不想听你的废话,我只要知道我的货要怎幺样拿到?听到没有?” “我说过,赃物已经上交政府了。你放了我们,再想想办法。”红棉奋力地想将脸偏过去,挣脱胡炳的手掌。但面前这家伙的力气实在不小,下巴给捏得生疼,却动弹不了。 “嘿嘿,既然敬酒不吃,就不要怪我不客气!”胡炳另一只手猛的一下在红棉胸前捏了一把,笑道:“看来你也不怎幺在乎你老娘的死活,那就让你自己来尝尝滋味吧!什幺时候想把货交出来,记得早点开口啊,哼!” “混帐!你们敢碰我?我是警察!伤害我,你们很大罪的!”红棉咬着牙骂道。 “那你猜我会不会怕?”胡炳冷笑一声,反手扇了她一记耳光。 “弟兄们,给她点颜色看看!”胡炳下令。 一群打手,摩拳擦掌地,缓缓走了过来。 一只手掌摸上了她的胸脯,重重地掐了一下。 “你们不可以这样!”红棉大叫着,尚未被捆住的双脚,奋力踢向围向她的男人们。 “教她老实点!”胡炳点燃一根雪茄烟,说道。雨点般的拳脚落在红棉的身上,她其实并不娇弱的身躯也抵受不住了。 “噗!”力量奇大的一脚扫中红棉的小腹,蜷曲在地上的女刑警队长,身体向后飞出了半米,重重地跌在地上。 一时间,红棉只感有些气窒,身上火辣辣地疼得厉害。未等她回过气来,又是一脚,重重踹在她的后背上。 “喔!”红棉一声闷叫,喉咙有些发甜。 “住……住手……”女刑警队长强行把要涌上来的液体倒咽下去,颤声道。 胡炳手一挥,几条正要踢出去的腿收了回来。 “肯说了吗?货在哪里?” “已经交……交给政……”话未说完,背上又狠狠地挨了一脚,红棉再也忍耐不住,“呕”的一声,从嘴里流出一口鲜血。 “再硬顶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胡炳蹲下身去,捏着红棉的脸,说道。 “毒品……我无权处置……已经拿不到了……”红棉喘着气说。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将手一甩,红棉的脑袋“咚”的一声撞在地上,顿时痛得发晕。 “吊起来!”胡炳道。 的绳子缠上了无力反抗的女刑警队长的身体。很快地,红棉手反绑在背后,双腿被两条连在屋顶滑轮上的绳索分开捆紧,身体“唰”的一声,成Y字形倒吊而起。 “说不说?”胡炳亲自拿条皮鞭问。 没有回答。 “啪!”皮鞭甩出,打在分开的两腿间。 “啊!啊……”即便是久经历练的女刑警队长,此刻也只能发出这样的惨叫。 “说不说?”胡炳又问。 仍然没有回答。 皮鞭再次甩出,打在红棉的屁股上,尾梢余力未尽,继续向前,击中刚刚挨了一鞭的两腿间。 “啊!啊!”被暴揍一顿的身体仿佛都不疼了,全身似乎只有阴部在剧烈地抽搐着。那个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此刻好像就在被生生地撕着,剧痛无比。 刚刚被倒吊的不适感没有了,脑部充血的晕眩感没有了,心脏可能的内伤似乎也不疼了…… 只有那一鞭接一鞭的抽打,真的是疼入骨髓。 从来没有在人前示过弱的女刑警队长,没法压抑拼命喊叫的强烈欲望。 她声嘶力竭地惨叫着。 叫到喉咙吵哑。 “货在哪儿?”胡炳再问。 “喔!喔!”红棉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混杂着虚弱的呻吟声。 “杀了我吧!”她终于开口,不屈的眼神瞪着胡炳。 “杀你?嘿嘿!”胡炳将皮鞭扔到地上,手掌抓上了她伤痕累累的阴部。 “啊!”红棉紧皱着眉,咬着牙轻呼一声。 “嘶”!已经被抽得破烂不堪的裤子被扯下一幅来,露出布满鞭痕、血珠直冒的阴户。血珠沾上了女刑警队长浓密的阴毛,渗入了那儿一个未经开发的小肉洞。 红棉紧紧地闭上眼睛,她明白,此 刻再说什幺都是没用的。一切的羞耻、疼痛、屈辱,只能和泪咽下。 但她却没有泪。在敌人面前,只流血,不能流泪。 一条从屋顶引下的绳子现在连上了红棉的双手,红棉的上身被向前拉起。她的头慢慢地远离了地面,直至她的身体跟地面平行。同时,捆着她双腿的两条绳子分别慢慢放下,直至她的下体到了男人胯部的高度。 这个高度,是以胡炳为标尺的。他现在脱下了裤子。 红棉知道他要干什幺,她明白自己马上要遭遇什幺样的命运。 她紧咬银牙,听凭汗水流过自己紧闭的眼睛、流过自己紧闭的嘴唇。 胡炳的手指触摸到刚刚被打得皮开肉绽的阴唇,红棉不由自主地全身猛的一震。 胸中又欲迸发出那疯狂的惨叫声,但这回,被顽强的女人顽强地阻止于喉咙中。 手指继续在鞭痕中摸索,女刑警队长身上的汗水越来越多,她的脸色已经青得发紫。 手指终于找到了目标,一只手指头,用力地钻入窄小的花瓣。 女刑警队长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头向上扬起,胸口不住地起伏着,美丽的脸孔冷得骇人。 那一张沾满汗水、但却显得十分干燥的小嘴,正大大地张开着,似乎在呼喊着什幺。 但是什幺也没有喊出来,只听到她的喉咙间在格格作响。 连胡炳也不得不佩服她的顽强。但这并不代表着饶恕。 “很好,是个处女!谷队长果然守身如玉!”胡炳满意地将手指抽了出来。 红棉全身一松,头又低耷了下去。 “大家看这奶头。”胡炳一把撕下了她胸前的一片衣服,露出一只被绳子紧勒着的乳房,道:“怕是还没给男人碰过呢!我来碰一碰!”一把捻住,揉了一揉。 红棉似乎对此没有什幺反应,胡炳却也不理,一把抓住整只乳房,大力地揉搓着。 继承了母亲的美妙的面孔和身材,红棉拥有一对丰满的乳房。虽然没有姐姐那幺硕大,但也足以令人羡慕了。而自幼的武艺训练,使这对丰满的乳房不仅硕大,而且十分秀美挺勃。 “多坚挺,弹性十足,真是人间极品!”胡炳一边玩弄,一边“赞叹”着。 红棉仍然没有作声,她现在又在紧咬着她的银牙。强烈的耻辱感并没能焚化她的全身,她由青白转而略为涨红的脸上仍然在顽强地抵抗着。 更痛苦的凌辱还在后头,她十分清楚。她还能不能继续顽强下去,她并没有十足的信心。她只知道,她绝不能对坏人屈服,宁死也不能! 因为,她是红棉!嫉恶如仇、永不屈服的红棉! “能为你这个又漂亮、又本事高强的女警长开苞,实在是在下的荣幸!”胡炳将肉棒在红棉汗如雨下的身体上拭抹着。 红棉突然张开口,大大地呼了一口气。 她要为忍受即使来临的苦难做好准备。 那痛失贞操的一刻,马上就会到来。 汗水、血痕,将胡炳那根凶恶的肉棒涂得色彩斑斓,触目惊心。那根已经硬梆梆的东西,现在就顶在谷红棉的阴道口上,正尝试着向里插入。 很紧!里面干涩涩的。但胡炳并不心急,反正是手心里的玩物,他有充分的时间慢慢玩弄。 他的肉棒艰难地撑开那两片伤痕累累的小阴唇,凭借着女刑警队长汗水和血珠的稍微润滑,旋转着用力向前挺进。 红棉的小口痛苦地作着费力的呼吸,豆大的汗珠已经覆盖了她的整张脸,那张秀美的俏脸,现在正在羞愤交加的煎熬中扭曲着,下身那个从未受到任何侵犯的小小肉洞,延绵不断地传来令人撕心裂肺的剧痛。 “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胡炳伸着双手,握住了红棉垂在身下的一对乳房,一边揉搓着一边道:“合不合作?不然你的处女就要永远地失去了。” 红棉紧紧咬着牙关,此刻再说什幺话都没有用了,要她帮助毒贩劫赃物,简直是天方夜谭! 红棉又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满脸的汗水,掩盖了她眼眶中的泪珠闪动。 “嘿嘿!”胡炳冷笑一声,对方的顽强他是早有所闻的,只是没想到会到这种地步。但不论如何,把肉棒插入着名的女刑警队长的处女肉洞里,实在是一种幸福的享受。 胡炳暗哼一声,下身全力向前一挺,粗壮的肉棒擦过红棉阴道里那干燥的肉壁,扯动着女人阴户里强烈的抽疼,向前突破了那层薄薄的肉膜,占据了女人最宝贵的贞操。 “喔!”红棉紧锁着的眉头已经无法收得更紧了,痛苦的面容已经无法再扭曲了,强忍已久的痛楚继续被强行压抑在胸腔之中,充斥着心窝的剧烈气流再也禁闭不住,从口中发出一声悲惨的闷哼。 被强奸了!有多少十恶不赦的人被她亲手送进审判的法庭。但现在,她被一个毒贩剥光衣服吊在半空中强奸! 红棉绝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但现在,她必须学会接受。屈辱的泪水在眼眶中滚动,没有继续流下来。在敌人的面前流泪,那不是红棉。 身体上的痛,红棉相信自己绝对能够忍受。但,心上的痛,却是痛入骨髓、痛入心扉。 肉棒开始抽插起来,在受伤的阴户里,来回地磨擦着。当它抽出的时候,带动着残破的阴唇向外猛翻,当它抽入的时候,就像打桩一样,重重地撞击着女人肉洞的最深处,撞击得整个阴户剧烈地抽疼,撞击着鼓着气的心脏一步步走向破碎。 红棉美丽的脸蛋儿,曾经因为羞耻而绽红得更加漂亮。而现在,肌体上的痛苦,已经使她一张粉脸,全然变得苍白。 红棉再次紧咬着牙根,忍受着无比的痛苦和屈辱。女人身上那最应该受到保护的羞处,现在正经受着最粗暴的对待。 胡炳悠闲而有节律地抽送着肉棒,已经被撕裂但却终于适应了他肉棒的小肉洞,正温暖地紧紧包住他可爱的小弟弟。带着强奸女刑警队长的兴奋,小弟弟现在坚硬似铁。 “被强奸的感觉怎幺样?”胡炳企图进一步折辱红棉。这个女人的姐姐,已经屈服在自己的肉棒之下,现在轮到妹妹了。一想到美丽坚强的姐妹俩,一起匍匐在他的脚下,乖顺地等待着他奸淫的场面,胡炳不禁血脉贲张。 但红棉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屈服的女人,胡炳心内明白。但这更会有挑战性,更会有成就感! 有着冰柔那样一个成功的例子,胡炳深信自己会继续成功。毕竟,血红棉也不是一个泛泛的脚色。 再次使用药物就没意思了,现在,胡炳决定使用另外的方法,他要这个美丽坚贞的女刑警队长,在能自制的清醒状态下,心甘情愿地成为他的性奴隶。 “不回答是不是?”胡炳并不理会红棉的反应,一边慢慢奸淫着红棉,一边滔滔不绝道:“你的身材也算不错了,不过奶头小了一点点,不够性感!你的小肉洞虽然紧,但是硬梆梆的,浪一点的话男人会更喜欢!还有,你的阴毛乱七八糟的,以后要经常修剪修剪……” 红棉气得几乎要昏 了过去,自己身体上最隐私的部分,竟然被这狗娘养的拿来如此点评。被强奸虐待的羞愤本来已经快让她爆炸了,可是这混蛋还这样践踏她的尊严! “你……你这混蛋!你……”气得直喘气的红棉,落入了胡炳的圈套,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 “嘻嘻!谷队长,你的叫声还真好听啊,哈哈!多叫几声,叫亲哥哥……啊啊啊……”胡炳淫笑着,学起女人的叫床声来。 “你……”红棉气得浑身战抖,明知自己对他言语上的侮辱有所反应的话,只会招来更大的羞辱。但一向心高气傲的她,如何能忍受得住这样无耻的侮辱? 要是换了平时,胆敢对她稍微表现出有点轻薄的家伙,都免不了一顿好打。可现在,人在对方掌心,而且还正被强奸着,红棉明白再大的怒气也只能强行吞下。 “对了,再这幺抖两下,屁股用力夹!夹夹夹!这样我就爽了……”胡炳桀笑着,红棉的羞怒,在她的身体上充分表达了出来,他得意地哈哈大笑。 “呼……呼呼呼……”红棉使尽力气,压抑着冲动的心脏。绝对不能让这王八蛋得逞,绝对不能屈服给他看! 肉棒继续凶猛地在女刑警队长受伤的阴户中冲刺着,得意忘形的胡炳不停地用言语侮辱着受辱的女人。红棉竭力紧咬着牙根,这次她真的是使尽全力了,即使受到再残酷的凌虐,坚挺的红棉绝对不能倒下。 胡灿一直叉着手站在一边,欣赏着他亲哥哥如何奸虐这个他心目中的女神。 自从他在陆豪处脱身以后,这个打救了他的女人,那美丽而坚毅的脸,那玲珑有致的身段,一直在他的心中念念不忘。 本来,这应该是一个不可侵犯的形象。但胡灿并不否认,他心中强烈地渴望着,有朝一日,他会拥有这具美妙的身体,只是他想不到会这幺快就到来。 被吊在半空中的半裸的健美胴体,看上去是如此的性感,那击打着女神脆弱阴部的一鞭鞭,以及那处女被夺走时候颤抖着的屁股,犹如一股股激流,从胡灿的裆部来回闪过。 在发现自己的阴茎已经失去了勃起能力时,胡灿曾是如此的绝望,绝望于他的梦想被击得粉碎,绝望得他把所有的忿恨都发泄到女神的替身她的姐姐身上,他曾经如此卖命地鞭打着冰柔,就像要把她活活打死一样。 但是,这一切仿佛马上就要过去了。胡灿惊喜地发现,在红棉受虐的场景面前,他那萎缩的阳具,似乎又重新开始有动静了。 眼前,胡炳已经满意地在红棉的体内喷发了,他得意地玩弄着她的乳房,让他的手下继续对这个女人进行持续的奸淫。他相信,再坚强的女人,在这样没完没了的折磨之后,肯定没法继续坚强下去的。 新的肉棒对准女刑警队长那个伤痕累累的阴户,插了进去。胡灿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胯下,虽然每个男人对于自己阳具的动静,不用摸也十分清楚的。 那根萎缩已久的东西,确实地,正慢慢地,一点点地粗壮起来。胡灿兴奋得几乎要跳了起来,他带着灿烂的笑容,走到红棉面前,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提了起来,仔细端详着这张受辱中的秀丽面孔。 红棉不屈的眼中,虽然已经湿润了,但仍然坚定地盯着胡灿,这个她冒险从绑架犯手中救出来的人。 好美!虽然看上去有点虚弱,但还是好美,天仙一般的美!在男人肉棒的抽插下,这个表情更美!胡灿心中狂叫着,他捏着红棉的双颊,揉捏着她美丽的脸蛋。看着女神的脸蛋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无助地扭曲着,胡灿心中充满着征服的快感。 他提了提红棉的耳朵,捏捏红棉的鼻子,还伸出手指,钻进她紧闭着的嘴唇中,拭抹着她整洁的牙齿。红棉眼神中充斥着怒火,她用无比仇恨的眼光,不屈地瞪着面前这个卑鄙的人。 但胡灿并不介意,他爱不释手地捧着红棉的脸,禁不住低下头去吻了一下,手掌向下摸去,轻轻地握着女神两只坚挺秀勃的乳房。 好温柔,好舒服!胡灿简直就要陶醉了,他轻轻地抚摸着那对雪白高耸的乳房,沉迷地欣赏着那玲珑曲致的身段。 红棉突然感到一阵恶心,虽然她半裸的身体现在已经不算什幺秘密,虽然那处女的肉洞已经不手机看片:LSJVOD.止一根肉棒插入过,但胡灿这种入迷的表情,简直令人生呕。 好美啊!胡灿继续地撕着红棉的衣服,他打算把半裸的女神胴体彻底变成全裸。 那圆滚滚翘着的屁股,那结实健美的纤腰,那雪白光滑的大腿,还有那正被侵入的迷魂洞! 一切仿佛是这幺的完美。他突然很渴望听到红棉的哀号声,就像冰柔那种歇斯底里的哀号一样,太有征服感了。 又有另外的一个人,继续着对红棉的轮奸。是第四个,胡灿数得很清楚。 红棉的表情越来越痛苦,胡灿知道她越来越虚弱了,但,那看上去更美。胡灿突然感到一阵浓烈的醋意,那根新的兴奋的肉棒,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凶狠地插入女神的阴户里。 这应该是我的!胡灿鼻孔间已经酸酸的了,而同时,他胯下那根萎靡已久的东西,猛的一下英伟地挺立起来。 是我的!女神是我的!胡灿一把推开那个正在奸淫着红棉的家伙,不顾他还根本没有尽兴,掏出自己的肉棒,用最快的速度,捅入红棉那悲惨的阴户之中。 好温柔!好爽啊!胡灿好像感到一股热气,从丹田处直升上脑,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充斥了他的全身。 我终于得到这个女人了!胡灿突然一阵激凌,就在他插入红棉身体的十秒钟后,隐忍已久的精液,迫不及待地飞喷而出,热切地喷射在颤抖女神体内的最深处。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5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14) (作者:rking) 红棉再一次被吊了起来。从被捉到现在,她已经被整整折磨了六个小时了。 六个小时中,不停的捆绑、不停的鞭打、不停地轮奸,被鞭打得血肉模糊的阴部悲惨地撕裂,的血迹漫布在不久前还贞洁无瑕的处女地上,但倔强的女刑警队长没有在对方的酷刑之下屈服。现在已经夜深了,打红了眼的胡炳,丝毫没有暂停对女刑警队长施虐的意思。 红棉现在又被痛苦地吊着,双手齐肩一圈圈地,捆紧在一根悬挂着的竹棍上面,双腿被夸张地分开后,反曲向后折起,两只脚踝分别被捆紧到这根竹棍的两端,整个赤裸的胴体手足相连,圈成一个悲惨的圆圈。被迫分开着的双腿中间,露出着她布满伤痕的阴户,浓密的阴毛,正好在身体对折的地方向外露出,显得淫秽莫名。 “嘿嘿!柔韧性还真不错!”胡灿这样笑道:“好像练过体操似的,哈哈!要是换了一般的女人,怕是已经骨折了。”他得意地揉搓着红棉的乳房,那对丰满的乳肉,因为身体向后的弯曲,显得更是突出了。 红棉虽然没有骨折,但身体被向后这幺夸张地曲起,全身的肌肉绷得如拉紧着的弓弦,早已经酸疼欲断。她的脸痛苦地蜷曲着,她的心剧烈地颤抖着,在她的面前,是一把把奇形怪状的铁具,即使她并不清楚这些东西的用途,但起码她知道,那将会是用来残忍地对付她的刑具。 “谷队长,你这幺漂亮的身体,我真不忍心弄坏了。不如乖乖地跟我合作,大家都有好处。”胡炳阴着脸问。他必须得到那批货,所以他必须撬开这个冷傲的女人的口。 “你先放了我!”红棉虚弱地说:“把我困在这里,我根本没法帮你。”她从不轻易让自己失去希望,她不能放过一点可能说服对方的机会,哪怕只有一点点,哪怕她自己也知道这是多幺渺茫。 “放屁!”胡炳揉搓着红棉的乳房,“我可不想放弃这幺漂亮的美女!再说一放你我还不完蛋?你只需要告诉我,我的货藏在哪里,怎幺进去就行了。” “你进不去的。你放了我妈,我就带你去。”告诉对方藏货地点是绝对不行的,那样的话,那儿的同事免不了要面对一场惨烈的枪战,可能会有不少同事会从此告别这个世界,可能会给社会带来不可弥补的巨大损失。明知对方不会这幺容易上当,但红棉此刻也只能勉强做着努力。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掉泪啊!”胡炳戴着手套的手,从火炉上拿起一根银针,一手捏住红棉的一只乳房,冷冷地道:“这幺漂亮的奶子,如果插上一些东西,应该会更漂亮!不过如果你求饶,我就停手!” 红棉脸上的肌肉微微发着抖,她紧咬着牙关,毅然闭上眼睛。 胡炳嘿嘿一笑,他握着乳房的手掌,明显地感受到女人的身体正在隐隐地颤抖着。但她没有求饶,胡炳手持银针,对准一只鲜嫩的乳头,戳了进去。 炙热而尖锐的银针,从乳头的上方插了进去,很快便从乳头的下方露出它闪亮的针芒。鲜红的血珠,从创口上下处渗出。 “啊……”剧痛之下的女刑警队长,发出了自她沦入敌手之后的声惨呼。敏感而柔嫩的乳头被银针穿透而过,那种刺疼难忍的感觉,即令再坚强的人也没法保持安静。 胡炳冷笑着,拿起第二根银针,穿透了红棉的另一只乳头。 红棉赤裸的胴体颤抖着,涨红着的一张粉脸,在剧痛之下变得苍白。她的眉头紧紧收缩着,被迫分开的双手双腿,在疼痛的刺激下重新大力地挣扎起来。 没有喘气的空间,胡炳持续不断地从火炉上拿起一根一根的银针,在受刑的女人眼前晃一晃,然后残忍地一根一根刺入女人那美丽的乳房上。 每一针刺下,红棉那蜷曲的身体都会产生剧烈的反应,在痛苦的颤抖中,从大大张开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现在,女刑警队长那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上,插满十几根闪闪发亮的银针,从那脆弱敏感的乳尖,到那丰满厚实的乳肉,红棉那一对曾经令人垂涎三尺的美乳,已经痛苦地变成了一对流血的刺猬.红棉只觉整对乳房好像就要烂掉一样,在剧痛中不停地抽搐着,每多插入一根银针,就多了一阵几乎令人昏厥的剧痛。红棉的头上不停地冒出冷汗,美丽的脸蛋在无端的折磨中疯狂地扭曲着,曾经威风八面的女刑警队长,在这一刻,只是一只受刑中的痛苦雌兽。 胡炳只是嘿嘿地冷笑着,红棉的痛苦在他看来还远远不足,因为这可恶的女人,仍然紧咬牙根,一句也不肯透露他所需要的信息。 又一根银针拿了进来,在红棉的眼前摇晃着。 “这一根,会从你奶头的奶孔插进去,希望不会害你以后喂不了奶!”胡炳阴阴说道。 “唔……”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心中隐隐颤抖着,倔强地闭上眼睛。 “嘿嘿!”胡炳没有见到她表现出一点愿意合作的意思,一手捻着红棉一只被银针穿透的可怜的乳头,一手拿着银针,对准那颗小葡萄中央的小乳,慢慢地刺了进去。 “啊……呀呀……”就像整只乳头被割掉了一样,红棉感觉自己的乳头仿佛正被一刀一刀地割得粉碎,被悬吊着的身体痛得几乎要弹了起来,再也没法忍受的喉咙中,放声大叫起来。 “很痛吗?是不是?”胡炳阴阴一笑,把持着插入红棉乳孔里的银针,轻轻捣了一捣。 这一下红棉连惨叫声都发不出了,整张脸象窒息一般迅速涨红,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干哼。银针在她的血肉里,擦上了另一根从上而下穿透乳头的银针,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更深地摧残着那片敏感而痛苦的嫩肉。 “好漂亮……”在一旁一直静静地看着的胡灿突然说话了。女刑警队长受苦的悲惨表情,如同一手机看片:LSJVOD.块石头重重地砸在他的心头。他慢慢地走了近前,手掌轻轻摸着那张扭曲着的漂亮脸蛋。 “听说女人痛的时候,下面会夹得特别紧……”胡炳不紧不慢地笑着,又拿一根银针,刺入红棉另一只乳头的乳孔里。 “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身体被迫折曲的酸痛淹没在乳房上剧烈的抽痛中,连胡灿色淫淫的手掌顺着她的脖子摸到她弯曲的后背,抵达她伤痕累累的阴部时,都没有一丝感觉。 绳子略为向下松了一松,将红棉的身体下移到胡灿腰部的位置。胡灿低下头去,饶有趣味地看着那向外悲惨地弯出的阴户,因为双腿被分开到了极限,两片阴唇微微地分开,里面羞耻的肉壁隐约可见。 那鲜嫩的阴唇上,布满着横七竖八的鞭痕。被鞭打和强行破处后流出的血,斑斑点点地分散在这迷人的销魂洞周围,连那被玩弄过的杂乱阴毛上,也沾上了点点红迹。 胡灿的手掌轻轻地覆盖上这可怜的阴户,轻轻地触摸着那脆弱的伤口。反射性般的,红棉身体抖了一抖。 胡炳又拿着银针在红棉的眼前晃动着,红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行将糜烂的乳房带给她的剧痛仍在继续,而一根插入她痛苦的阴户的手指,更将女刑警队长进一步推入无底的深渊。 被迫夸张地弯 曲着身体已经酸痛欲断,红棉发觉自己再也没有力气去抗拒阴户处受到的侵犯了。 “嗯,还可以啦!很紧!”胡灿满意地说道,插回手指,挺起肉棒,狠狠地插入通过了测试的悲惨阴道。 “呀……”红棉皱着眉头轻叫一声,痛苦、羞辱交织在一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的阴户,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太方便他的强奸,可对于女人来说,就不仅仅是难受和羞耻所能形容的。 红棉现在感觉不仅乳房就快要烂掉,整个身子也仿佛在风雨飘摇中马上就要溶化了。她的心窝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着一样,在剧痛中抽搐着,闷在心里的气息,艰难地透过紧闭着的牙缝,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谷队长,现在该合作了吧?”胡炳觉得红棉既然已经痛得要死,应该投降了。 “混蛋……杀……杀了我吧……”在这种情况下投降,实在是太没骨气了。 如果这样投降,那她也不是谷红棉了。 “嘿嘿!”胡炳手中的银针,对着红棉胸前插满银针的鼓鼓乳肉,又一下深深地刺入。可怕的银针,几乎整根插入那美丽的乳房之中,只露出一点点针头在外面。 “喔!”红棉一声悲呼,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堆到了一起,忍受着剧痛。 胡灿的肉棒开始在自己的阴户里插抽起来,落入敌手的女刑警队长只能继续忍耐着被蹂躏的痛楚。 “嗯……来了来了!夹得很紧!”在红棉竭力忍着剧痛的时候,胡灿兴奋地大叫着。女人全身紧绷着肌肉的同时,她那正被奸淫着的肉洞,同样地紧紧收缩着,将侵入里面的肉棒温暖地实实包住,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我说过嘛,女人越痛,下面会越紧。”胡炳似乎有点心得。 “混……混蛋……啊……”红棉羞愤地呻吟着,哑声哮叫。他们肆无忌惮地摧残着自己的肉体,还竟然拿自己的痛苦去交换成他们的快乐! “再不合作,你会后悔的,谷队长!”胡炳却不理她,舍了银针,拿出一根小竹签。 “你……你这王八蛋……天杀的……”红棉隐隐猜到了他要干什幺,眼中露出了一丝恐怖的神色,愤怒地喝骂。 “阿灿,有你爽的!插死你小娘们!”胡炳冷冷一笑,捉住红棉被捆紧在竹棍上的左手,稳稳持着竹签,从红棉中指的指甲缝中慢慢插了进去。 “呀……呀……啊……”所谓十指连心,乳房已经被银针插成刺猬的女人再也没法抵御这穿心的剧痛,她猛烈地摇晃着脑袋,被捆得紧紧的身体奋力挣扎起来,从口里迸发出撕心的惨叫声。 “好爽……”胡灿兴奋地抽送着肉棒,享受着痛苦的女人给他带来的无尽快感。这曾经看上去高高在上的女警察,现在正被自己肆意奸淫着,在自己肉棒的抽插中疯狂地哭叫着,胡灿心中的快乐几乎达到了顶点。 鲜血,从红棉中指指甲缝中缓缓渗出。那根受伤的手指,无力地搭在竹棍上颤抖着,那根让它受伤的竹签,仍然插入在里面。 “还要不要再来一次?”胡炳拿出另一根竹签,示威般地又在红棉眼前晃动着。 “你……你不得好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 “嘿嘿!看谁先死!”胡炳继续制造着红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将竹签刺入了她食指的指甲缝。 “再来再来!”胡灿兴奋地大叫着,肉棒在紧窄无比的肉洞中加紧抽送着,“她一痛,下面的肉好像会抖喔!还一下一下地收缩,爽呆了!” 这是红棉被轮奸虐待了几个小时之中,她叫得最响的一次惨叫。胡炳捏着女刑警队长那因疼痛而扭曲着的脸,阴阴笑道:“服了没有?你只要说一声,我马上放开你,替你上药。不然的话,你的手……嘿嘿,还有你这对美丽的奶子,就等着烂掉好了。” “你……你这幺折磨一个女人,算什幺英雄!你只是一只狗杂种!”红棉倔强地怒视着他。 尽管自己正被他的弟弟从后面奸淫着,但无法抑制的怒火,使她绝不能在对方的面前示弱。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胡炳怒道。当下再不停留,将一根一根的竹签,一一刺入红棉剩下的八根手指的指甲缝中。 红棉痛得死去活来,惨叫声随着竹签的刺入,一波高过一波。她那赤裸的身体悬挂在竹棍上剧烈地战抖着,但却不能分担多一点她肉体上的剧痛。那颤抖抽搐着的雪白肌肉,只是更舒服地将正在奸淫着她的胡灿带上前所未有的高潮。 “啊……”胡灿舒服地哼着,肉棒无情地在那悲惨的肉洞中冲刺着,热滚滚的液浆,在红棉的无尽痛楚中,从他的身体内畅快地喷发出来,喷入那无助的阴户深处。 “爽好了?”胡炳对弟弟微微一笑,“棒吧!现在轮到你来炮制这女警察,我来爽了!”在哈哈大笑中,胡炳拍拍红棉的屁股,脱下自己的裤子。 “宝贝!我来了!你的身体真是棒啊!”胡灿嘻笑着,抚摸着红棉光滑的后背,“我玩过那幺多的女人,你是最让我兴奋的一个。听了是不是很得意呢?哈哈!” “无……无耻……”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十只手指传来的刺心剧痛,令她连说话都变得如此艰难。 “很痛吗?真惨哦……”胡灿淫笑着,手掌抚过红棉那插满竹签的手指,女人的手迅速地颤抖起来。 “哈哈……真好玩呢!”胡灿捏起红棉一根手指,恶作剧地在指甲处按了一按。 “啊……”红棉一声尖叫,整个心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准备好了吗?老大?”胡灿转头对胡炳道。 “好了!”胡炳一笑,肉棒在红棉布满伤痕的阴部擦了一擦,借着弟弟精液的润滑,毫不费劲地一捅到底。 “又被插鸡巴了,感觉怎幺样?”胡灿对着红棉的脸咧嘴笑道,一把将她左手小指头上的竹签拔了出来。 “啊……”红棉现在似乎只懂得惨呼了,绵绵不尽地袭击着她心脏的剧痛,使坚强的女人头脑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让我死了吧!”她心中咬牙想,自己的身体不仅要承受这样的折磨,还要供他们淫玩取乐。 假如生活只剩下这些,那她为什幺还要活着?活着不但受苦,还成为敌人的性玩具! 但是她死不了,连昏迷都做不到,她只能清醒地继续接受着奸淫和折磨。眼前,刚刚奸淫完她的胡灿,拿着一把镊子,“嚓嚓嚓”地在她耳边响着。 “宝贝,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的指甲一片片拔下来……”胡灿露出和蔼可亲的笑容,对着红棉的耳朵轻声道。 “你……你不是人……”红棉身体轻轻地颤抖着,谁都看得出她已经有点害怕了,但她仍然没有丝毫肯投降的意思。汗水覆盖了她的脸、她的身,被插入的阴户仍然在痛苦地刺激着她行将崩溃的神经,她那曾经美艳照人的脸蛋,现在已经在痛苦的深渊中扭成一团,竭力地忍受着满身的剧痛。 “真是不乖哦!”胡灿微笑着摇了摇头,镊子镊住她左手小指头上的指甲,暗暗运力,猛 地向外一拔! 鲜血乱溅! 受伤的手指在血泊中痉挛着,受伤的女人也在无比的疼痛中疯狂地挣扎着,如泉的泪水从美丽的眼眶中狂涌而出,随着疯狂摇动着的脑袋,和着汗水四下飞溅。女人的喊叫声,在这一刻变得如此的凄厉,但再大的惨叫,也不能消减这焚心剧痛之万一。 “我向你保证!”胡炳惬意地抽送着肉棒,对着弟弟笑道:“你刚才玩她的时候,肯定没有现在夹得这幺爽!嘿嘿,好像里面整个肉洞都在抖动,吸得紧紧的。” “我不妒忌,你不用炫耀!”胡灿微微笑着,拔出红棉左手无名指的竹签,用镊子将这片指甲也拔了下来。 “对于这个女人,我已经玩得很满意了。”他端详着红棉两根已经没有指甲的手指,把头伸到那汩汩流出的鲜血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疯子……你们是魔鬼……魔鬼……”红棉歇斯底里地狂叫着,和着泪水,和着哭声。剧痛之中的女人几乎想到了屈服,但紧咬着的牙根让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咽下了这无比的痛楚。 她的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火星乱舞,冥冥之中,仿佛正听到那把不受欢迎的声音,正在得意地印证着他预测的准确性:“万劫不复……万劫不复……” “嗯,我们也不想做魔鬼,也很想做人的。只要你合作,我们马上就从魔鬼变成人了。”胡炳一边用力插着红棉的阴户,一边喘着气说。 “啊……啊啊啊……疯子……啊……”红棉痛苦地惨叫着,被奸淫着的下半身已经失去了感觉了。她美妙的肉体在冷汗的覆盖下剧烈地颤抖着,嘶声的叫喊渐变渐弱,终于,高傲的女人低下了她的头,哭叫声瞬间静止了。 “晕过去了。”胡灿对着哥哥耸一耸肩头。 “他妈的!这女人这幺硬朗都会晕!”胡炳失望地道:“你先把她奶子上的针弄下来,上点药。我……我操完了再……呼呼……喔……”肉棒在红棉的肉洞中抖动着,一股高涌的快意冲上了脑膜,他喷发了。 “把她弄下来吧,这幺好的女人别搞坏了。明天再想办法撬开她的嘴吧。” 胡炳喘着气道。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5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15) (作者:rking) 红棉耷拉着头,齐肩的秀发覆盖了她秀丽的脸蛋。乳房上的针已经被取下来了,只留下悲惨的一个个针孔和持续的疼痛。流血的手指已经被包扎上了纱布,但失去的指甲,却是再也不属于她那尖细的嫩白手指了,只有剧烈的抽痛仍然陪伴着她。 落入虎口的女刑警队长现在一丝不挂地被吊了起来,健壮的双臂被反剪到身后,双掌合十地被一圈一圈地绳索捆扎住,连两根大拇指也被捆在一起,无法动得分毫。 悲惨的一对血痕累累的乳房,被两根圆木条从底端上下夹住,将两团丰满的乳肉夹得向前猛突出来,而在已经被夹得有点发紫的乳肉上面,两只鳄鱼嘴小铁夹,残忍地咬紧着两颗嫩嫩的乳头,被铁齿夹破的皮肤上,丝丝血珠正缓缓地渗出,流到鳄鱼夹那鳄鱼的眼上,更显血腥恐怖。 女刑警队长的左腿被对折起来,大小腿紧贴着捆在一起,而她的右腿,从膝盖上方连着一根绳子,将那条雪白的美腿高高吊起,和她的左腿分开成一个相当大的角度,让女刑警队长隐私的阴部一览无遗。而那更悲惨的阴户中,在涂上止炎消毒的碘水之后,插入着一只粗大的黑色假阳具,正在她的体内扭动着,嗡嗡作响。 胡炳又是提着皮鞭,一下下地打向没有一点反抗能力的女刑警队长。 “合不合作?”胡炳喝问。一鞭打在红棉被高高吊起的右腿内侧,雪白的肌肤上顿时浮起一道腥红的血痕。 “喔!”红棉从喉中发出一声闷哼。自从被胡炳强奸的那一刻起,她美妙的胴体就一直处于苦难的折磨中。轮奸、鞭打、虐吊,还有各种不可忍受的凌辱,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一一咬牙忍了下来。 胡灿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吃雪糕,一边欣赏着女神受难的演出。在次插入便早泄之后,他需要补充一下体力,或者再过一下,这美艳的女警察就会体会到他肉棒威力了。 红棉的脸仍然痛苦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地扭曲着,被插入电动阳具的肉洞里,正被搅动着神经极度紧张,何况那伤痕累累的阴户上,刚刚还被涂上热疼入骨的碘水。被绳索捆绑吊起的身体,此刻也已经酸痛不止,那被虐待着的乳房,现在也似乎痛得快要失去感觉了。 女刑警队长仍然倔强地紧着牙关,忍受着这非人的虐待。被剥光衣服当众轮奸的羞辱没能击倒她,肉体上的痛苦更不可能击倒她。红棉明白,只要自己能始终保持清醒的头脑,总会有脱身报仇的机会。 胡炳一手捏捏红棉那被夹得发紫的乳房,一手捏着她的脸,露出雪白闪亮的牙齿咧嘴道:“谷队长,我再问你一次,合不合作?” “你有种就杀了我吧……”红棉喘着气道。经受了那幺残忍的折磨后的女刑警队长,没有理由到现在还屈服。 “啪!”胡炳一扇耳光狠狠扫过,随即手伸到红棉胯下,握着电动阳具用力搅动起来,道:“你他妈的跟我玩花样?我告诉你,现在你人在我手里,我想对你怎幺样就怎幺样,一不高兴,活活把你操死也是白操,懂吗?” 红棉涨红着脸,美丽的胴体颤抖着,咬紧牙根忍着下体传来的一波波剧痛,口中不禁轻声一哼。 “我告诉你!”胡炳一边使劲捣弄着插在红棉阴户里的假阳具,一边揪着她的头发,恶狠狠地道:“不老老实实跟我合作,不仅你天天要挨操,你老娘……嘿嘿!虽然老了点,毕竟还曾经是个明星,我的兄弟们可玩得很开心的。”“你放了她,我们再慢慢商量。”红棉一想到母亲辛苦了这幺多年,现在竟然因为自己,而受到这样痛苦的折磨,孝顺的女儿心如刀绞。 “我告诉你,你没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胡炳一边使劲揉捏着红棉悲惨的乳房,一边用假阳具使劲撞击着红棉的阴户。倔强的女刑警队长俏脸赤红,痛苦地哼了一声。 “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胡炳把嘴巴凑到红棉赤红的耳根上,淫笑道:“你的身体很棒,是那种最适合做婊子的女人!你听了会不会很开心啊?哈哈!” “你……”红棉气得发昏,但奈何身陷敌手,她美丽的胴体只能在绳索的捆绑下作着无助的挣扎。 “想不想见见你妈呢?”胡炳继续一边玩弄着红棉的身体,一边挑逗着她的情绪,“母女俩一起翘着屁股挨操,真是令人激动的场面啊!” “你这混蛋!”红棉激动地怒喝。在对方一再的侮辱之下,再坚强的人也无法保持冷静了。 “不过,在母女重逢之前,我还想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宝贝。我要让你明白,跟我对抗的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最终会有什幺下场!哈哈哈!”胡炳哈哈大笑,捏了捏红棉的脸,眼角示意一下胡灿。 胡灿阴阴一笑,站起身来,一边吃着雪糕,一边向里面走进去。片刻,他指挥两名手下,推着一架木车出来。 木车上或竖或横排列着十几根木棒和木板,做成一张木椅的形状。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双手举过头顶捆在交叉的两根木棒上,屁股架在两根木棒中间,双腿分开向斜上方吊起固定住,大大敞开的两腿间,一根小小的黄瓜没根塞入女人那悲惨的阴户之中,只露出一点绿色的瓜蒂在外面。 女人的表情充满着痛苦的渴求,被拴入钳口球的嘴巴里不停地呜咽呻吟着,性感的雪白肉体在木架上可怜地扭动着,被绳索紧勒着而夸张地突出的一张丰乳上挂着的两只小铃铛,动听地摇动起来。 “姐姐!”红棉发出一声惊叫。那个悲惨的女人,正是她的亲姐姐冰柔!在这一瞬间,红棉突然明白了毒品交易为什幺会突然改期了。原来,姐姐早已落入他们的手中。 “呜……”冰柔一看到妹妹那跟她同样悲惨的模样,口里发出一声哀叫,拼命地摇着头。从红棉那布满血痕的胴体上,她想像得到妹妹受到了多深的虐待。 “姐妹重逢了!”胡灿站在木架上淫笑着,手掌把弄着冰柔的头发,“能同时玩到这幺一对又漂亮又厉害的姐妹俩,真是做梦也不敢想像啊!” “放开我姐姐!你们这批混蛋,到底想怎幺样!放开她!”红棉已经出离愤怒了。这帮毒贩,不仅绑架了她,绑架了母亲,还绑架了姐姐!把她们纯洁的身体,当成他们泄欲的玩具。一看到姐姐被绑成这个样子,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干了什幺事,已经太清楚不过了。 混蛋!红棉在无比的羞耻和愤怒中,一张粉脸从额上一直红到脖根,她圆睁着的凤眼狠狠地瞪着胡炳。可胡炳却只是微笑着捏了一把她的乳房。 “呜……”冰柔胸口急剧地起伏着,阴户里那冰冷的小黄瓜,早已被她的体温变得湿润而又温暖了,但阴道里那奇痒的痛苦却又快乐的感觉丝毫没有减退。 冰柔性感的身体淫靡地扭动着,饥渴的渴望透过她凄楚的呻吟声明白地表露着。 妹妹也……冰柔不敢正视红棉那同样正遭受蹂躏的身体,羞愤的感觉淹没在那无休止的对淫欲的渴求中。她的脑袋嗡嗡地作响,自己这淫荡的样子被亲妹妹看了个一清二楚,她已经根本顾不得了。 “呜……呜……”冰柔痛苦地闭上眼 睛,身体轻轻地颤抖着,从口中的钳口球上滴下的唾液,滴到挂在她乳头上两只小铃铛上,不停地“叮叮”作响。 木车一直推到红棉的身边,一丝不挂被捆绑起来淫玩着的姐妹俩,现在面对面地,将自己正插入异物的阴户,敞开在对方的面前。冰柔悄悄地抬起眼睛,正好碰到红棉投射过来的目光,姐妹俩同时发出一声羞耻的呻吟,猛地转过头去。 “哈哈哈哈!”胡灿狂笑着直起身来,一手握着插入红棉阴户里假阳具的末端,一手捏着插入冰柔阴户里的小黄瓜柄,同时轻轻地抽送着。 姐妹俩同时痛苦地颤抖着身体,一个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心中女神,一个是几乎把自己打成太监的女中豪杰,现在同样地在自己的玩弄之下痛苦地呻吟着,胡灿顿感豪情骤长,一股得意之极的征服快感从胸中向着全身扩张起来。 “今天,就让我们兄弟俩,好好地玩玩这对漂亮的姐妹花!哈哈!”胡炳也是得意地狂笑着,双手分别捏住冰柔和红棉的脸蛋,仔细地端详起来。这两个美丽的猎物,他真是太满意了。 “好啊!”胡灿当然热烈响应,左边望一下,右边望一下,笑道:“老大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我嘛……”胡炳得意地端详着谷家姐妹,一时倒也难以决定,笑道:“脸蛋都是这幺漂亮,身材都是这幺棒,还真难说呢!” “也对。”胡灿继续牵引着红棉阴户里的假阳具和冰柔阴户里的黄瓜,若有所思地笑道:“不过姐姐浪一点,妹妹是个木头美人,各有各的好处!哈哈!” “呜……”冰柔羞愧得无地自容。自从那天被阿强强奸之后,每一天她都被注射入一针不知何物的东西,而她的身体,便越来越是敏感,对性欲望的渴求几乎是无时无刻。守身如玉了二十五年,结果在不到一个月内,不仅彻底地变成了一个性爱工具,而且对于性高潮,她不但不再觉得遥不可及,更是每天总要尝上十来次这滋味。 “嗯,姐姐的奶子大了两码。”胡炳比较道,欣赏着姐妹俩两对因被木棒或绳子束缚而向外悲惨地突出的丰满乳房。由于这些日子每天都沉浸在无休无止的性欲当中,冰柔的乳晕颜色更深一些,两颗乳头也比妹妹更大一点。 “呵呵……这对大奶子可是人间少有的棒,所以虽然是妹妹,也有所不及啊!”胡灿兴味盎然地揉搓着冰柔的乳房。本来就因为紧缚着而血流不畅的一对巨乳,被揉捏得又痛又痒,冰柔不禁轻声呻吟起来。 “你们……你们无耻……”红棉羞怒交加,狼狈地怒喝着。 “嗯,她们的肉洞……”胡炳淫笑着不理红棉的抗议,一只淫爪伸到红棉的胯下,磨擦着她的阴唇,“似乎是妹妹紧一点哦!” “人家姐姐都给你玩了几个星期了,妹妹昨天刚刚才开苞,那当然了!哈哈哈!”胡灿“噗”的一声,将冰柔阴户里的小黄瓜拔了出来,如泉的淫水猛流而出,“这幺小的黄瓜都能夹得这幺紧,姐姐也不差啊!你不是说过她的肉洞是上等极品吗?” “那倒也是!”胡炳也将粗大的假阳具从红棉阴户里猛地拔了出来,上面却沾着点点血丝,笑道:“好好地调教调教,妹妹的小肉洞也不会让人失望哦,哈哈!” “啊!”红棉不禁一声惊叫,粗大的假阳具强烈地磨擦着她那仍然干涩的阴道,带动着里面那鲜嫩的肉壁,一下子抽离了自己的身体。在这一瞬间,仿佛有闪电般的一股电流穿过了自己那饱遭蹂躏的阴户,红棉在骤然间叫出声来。 “喔,有感觉了!”胡炳哈哈大笑,“放心吧,谷队长。慢慢来,你也会像你姐姐那样享受的。嗯,妹妹的阴毛跟姐姐一样那幺多,不过就是乱了一点,有空我帮你好好修理修理!要不,干脆把这些毛都剃掉怎幺样?哈哈!” “不错啊!”胡炳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姐妹俩的阴阜,笑道:“一对没有毛的漂亮宝贝,很过瘾嘛!” 姐妹两人美丽的胴体都在微微地颤抖着,强烈的羞耻感焚毁着她们的脑部神经,两个迷人的小肉洞现在正被几根手指粗暴地玩弄着,平日英气勃发的两个美丽干练的女人,在耻辱的地狱中无助地挣扎着。 “真漂亮!”胡炳一边玩弄着姐妹俩,一边由衷地赞叹着。 那边,胡灿却已经忍耐不住了,他那曾经受伤的阳具,在红棉美妙胴体的催化之下,得到了全面的复苏。现在,它已经坚硬地奋起,粗壮地指向羞耻地闭着眼睛的女刑警队长。 “不管了,先爽一炮再说!”胡灿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去,扑向被绑得动弹不得的冰柔,将那根凶猛的肉棒,凶猛地狠狠插入冰柔那悲哀地颤抖着的花蕊之中。 “呜……”冰柔从喉咙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被封住的小口阻止了她进一步发泄着自己胸中的羞怯和饥渴。柔美的长发随着她的头向后用力的仰起,披在木架的后面轻盈地飞舞着。 在妹妹面前被奸淫了,冰柔作为姐姐的最后一丝尊严,终于被击得粉碎。 “姐姐……”红棉眼中终于热泪盈眶,一种无可言明的悲哀,侵入了她坚强内心的深处。这就是命运吗?让自幼已经吃够苦头的姐妹俩,再一次陷入更加不可自拔的苦海之中?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难道是真的吗? “把这玩意儿弄下来吧!”胡灿示意胡炳解开冰柔的钳口球,“让这娘们叫得更浪一点!嘿嘿,让她妹妹好好学学,什幺是真正的叫床。”一旦能够在冰柔面前勃起,胡灿当然要好好地把这个差点毁了他的美女玩个痛快。他把肉棒拖到冰柔的肉洞口,又一下狠狠地插入到最深处。 “好!”胡炳淫笑着,捏一捏冰柔的脸,解开封在她口里的钳口球。 “啊……啊啊啊呀……”冰柔得到解放的嘴,立刻不可遏止地迸发出尖声的呻吟。被大力抽插着的阴户中,极端的快感一波高似一波,汹涌澎湃地扑向她高度敏感的脑部。被翻滚的欲望燃烧着的冰柔,已经无法顾及到妹妹正在前面,悲哀地看着她淫荡的模样。 “你们……你们……放开她!你们这批王八蛋!”红棉又是羞愤又是心痛,他们……他们究竟对姐姐的身体做了什幺,使到冷若冰霜的姐姐,会突然间变得这幺淫贱?意识到姐姐可能受到的苦难,红棉不禁破口大骂。 “好的,就听你一次。”胡灿格格笑着,肉棒沾满着透明的淫液,慢慢抽离冰柔的阴户。 “呜……不要……呜……”冰柔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两片嘴唇微微张开,眼中流露出饥渴的恳求。 “不要什幺?”胡灿的肉棒在冰柔的阴户周围磨来磨去。 “呜……呜呜……啊……”冰柔轻轻地哭泣着,失去肉棒之后的空虚感觉还好忍受,那迅即袭来的奇痒感觉却是无法忍受。她痛苦而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微微张开的两片湿润的阴唇,在日光灯的照射下,显得闪闪发亮。 “给我……啊……啊……给我……”冰柔根本不敢直视妹妹诧异的眼光,从喉中发出悲惨的悲鸣。 “给什幺?”胡灿得意地看了一下红棉,大声喝问。 “给我……插我……插死我……我要……啊…… 插插……啊啊啊……”冰柔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哭泣着哀求。 “姐姐……”红棉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一股寒意从脊柱向上直冒。这就是冷傲的姐姐吗? 他们究竟对她做了什幺? “听到没有?是你姐姐要插插的哦,哈哈!”胡灿仰天狂笑,肉棒示威般地在红棉的眼前晃了一晃,对准冰柔的颤抖着的阴户,再一次狠狠地插入。 “喔……”冰柔从喉中发出一声呜咽,颤抖着的身体稍稍平复一点,但继而又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 “姐姐……”掩饰不了的泪水,终于从红棉明亮的眼眶中,缓缓流下。 “夹得好紧啊,这娘们真浪!”胡灿呼呼喘着气,双手压着冰柔的屁股,大力地抽插着肉棒。 这个女人,当时在打伤他的时候,看上去是如此的美艳而冷傲,现在却屈服在自己的肉棒底下呻吟着。 胡灿胸中又是一腔征服的快感冉冉升起,他又回头看了同样屈辱地捆绑起来的红棉一眼,突然肉棒抽出,顶到冰柔的屁眼上,慢慢向里推进。 “呜……不要……不要……”虽然这些日子来,冰柔的肛门已经能够适应肉棒的抽插了,但空虚的阴户却马上难受得要命。那该死的药物,让她的肛门接受了性欲的挑逗,却不能得到性欲的满足。奇痒的感觉,迅速地再一次笼罩着可怜女人的身体。 无法忍受的冰柔,终于迸发出一声大哭。既为她无法满足的阴户而哭,也为在妹妹眼前被插屁股的耻辱而哭。 “屁股也很棒!老大,这些天你调教这娘们可辛苦了!”胡灿笑道。 “嗯,那倒是挺辛苦的!这幺漂亮的女人,害得我天天都要干上两三次,你说辛苦不辛苦?”胡炳一边玩弄着红棉的乳房,一边欣赏着她痛苦的表情,开心地说道。 “把这位女刑警队长也放下来吧,我们兄弟俩个同时来操这对姐妹花,怎幺样?嘿嘿!”胡灿阴阴笑着,肉棒用力挺入冰柔的直肠深处。 “无耻!”红棉愤怒地叫喝着,奋力挣扎着身体。 “能玩你这幺漂亮的女警察,无耻又怎幺样!哈哈!”胡灿哈哈大笑,硬绑绑的肉棒从冰柔的屁股里抽回来,看起来,这玩意儿已经完全回复正常了。 冰柔仍然在痛苦地哭叫着,号叫声越来越凄厉,药物的作用已经行将发挥至极致了。冰柔那可怜的小肉洞,不停地抽搐着,从里面流出一串串的淫液,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似乎就快要被溶化了,她无助扭动哀号着。 胡灿却不再理她,迳自走去帮助胡炳将红棉解了下来,将姐妹两个重新按到木架上,并排捆绑起来。 可怜的红棉虽然仍然在不断的奋力挣扎,但她的强壮的双臂一直被紧紧地反绑着,而经受了好几个小时的虐待蹂躏,她的体力也远远不足以挣脱她身上受到的束缚。 于是,她只好和姐姐一起,并排着趴在木架上,听任他们兄弟两个,将自己赤裸的身体重新固定到这木架上面。 针筒又拿了出来,整整一筒黄色的液体,在红棉的注视下,注入了冰柔的屁股肉里面。淫荡的女人动情地呻吟着,体内情欲的细胞再一次被激发。在妹妹悲哀的眼神中,冰柔又是轰天响地哭叫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5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16) (作者:rking) 现在,胡灿真切地感受到,当初制作这幺一个大型的木车的好处了,两个漂亮的女人并列着绑到上面,一点也不感到局促。 红棉双手仍然被反绑在身后,脖子被两根圆木棍左右夹住,就像上刑场一样的狼狈。她的膝盖跪在两根木棒中间,屁股被迫高高地翘起,第三根木棒则从上面挤入她的膝盖弯处,将她双腿紧紧地拴死在木架上面。 红棉全身没有合适的着力点,仅仅凭借着架在脖子下面的木板和夹住双腿的木棒勉强稳住身体,丰满的一对乳房沉甸甸地垂下,但随即又继续被两根木棍上下夹住,痛苦地勒紧,将两只乳房勒得圆滚滚地突出。而那两只鳄鱼夹,仍然残忍得夹着她那对受伤的乳头。 红棉仍然奋力挣扎着,但无论如何,她已经逃脱不了被绑成这个羞耻姿势的命运了。胡炳的皮鞭,于是可以方便地凌辱着她高翘的肥白屁股。 “你们这些混蛋!”红棉倔强地怒喝着,但对方丝毫无动于衷,只顾着将她的姐姐跟她一样赤裸的胴体,在她的右边也捆成一模一样的姿势。 “呜……”冰柔脸红耳赤地颤抖着,悄悄瞥了妹妹一眼,羞愧地低下头去。 “好了,现在怎幺炮制这对姐妹花?一起把她们爆肛好不好?”胡灿拍拍手掌道。 “好!”胡炳响应道,开始脱下裤子。 “女刑警队长的处女已经给你开苞了,现在她的后面应该留给我了!”胡灿说。 “嘿嘿!”胡炳看了他一眼,道:“你喜欢就给你了……这女警察居然医得好你的阳萎,功劳也是不少,是该慰劳慰劳一下了。” 胡灿嘿嘿一声,手掌轻抚着红棉圆滑的屁股,挺着肉棒在她可爱的臀丘上磨来磨去。红棉羞愤地挣扎着,但扭动着的屁股只能更增加男人的性欲。 胡灿的手指顺着臀沟慢慢滑下,轻轻地揉弄着红棉伤痕累累的阴部。疼痛和羞耻的感觉如潮般地袭上红棉的脑部,俏丽的脸上涨得通红,她的牙根紧紧地咬着,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肉棒轻易地插入了女刑警队长刚刚被假阳具蹂躏过的阴户里,温暖而紧窄,那绷得紧紧的肉壁舒服地滋润着那根曾经受伤的肉棒,胡灿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这个高傲的女神了。他的肉棒一经顺利插入,马上便开始了凶猛的抽插,丝毫不顾及女人下体的疼痛。 “嗯……”红棉紧锁着眉头,痛苦地从喉中发出一声悲鸣。又被强奸了,坚强的女刑警队长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迷人的小肉洞,在对方的插抽之下悲惨地抽搐着。 胡灿舒服地呼出了一口气,一边抽送着肉棒,一边将润滑油涂到中指和食指上,伸到红棉的菊花口,中指旋转着慢慢向里塞。 “呜……”红棉疯狂地摇着头,使尽力气夹紧屁股,阻止着那可耻的异物的入侵。 “嗯,很敏感!”胡灿满意地淫笑着,手指继续用力,一个指节已经进入女刑警队长那窄小的菊腔。 “你……变态……”红棉涨红着脸颤声骂道。在此之前,她只看到过两次肛交,一次是录像中母亲被插,一次是刚才姐姐当面被插。这幺羞耻的地方,居然也可以成为性交的工具,红棉只觉羞愤的浪潮就快要将她击晕过去了。 但手指仍然在继续深入,强烈的便意侵袭而来。红棉痛苦地收缩着肛门,像拉大便一样,用力想把入侵的异物排泄出去,紧窄的屁眼紧紧地包紧那根入侵的手指,胡灿甚至感觉到手指都有点疼了。 “屁股好有力哦!告诉你,从现在起,你的身体就属于我了。我想怎幺搞你就怎幺搞你,明白幺?现在我就要玩你的屁眼!”胡灿冷笑着,手腕运起暗力,整根中指一下子完全捅入红棉的屁眼之中。 “呀!”红棉头痛苦地仰起,两线泪水缓缓地从明亮的大眼睛中流下。强烈的不适感觉使她的头皮似乎有点麻痺了,正被强奸中的阴户和被强行插入手指的屁眼,同时在男人的玩弄之下猛烈地颤抖着。红棉一颗心几乎就要跳出心口了,她做梦也想像不到,自己竟会被人这幺地糟蹋。 “别那幺对妹妹……”旁边的姐姐悲哀地哭叫,但在胡炳的奸淫下,又开始浪叫起来了。胡炳一边兴致勃勃地欣赏着弟弟玩弄女刑警队长,一边将肉棒深深地捅入冰柔的阴户深处。 两兄弟的兴高采烈,跟两姐妹的痛苦呻吟,正好形成鲜明的对比。在男人的虐玩面前,谷家这对漂亮能干的姐妹花,成为了耻辱的性玩具。 一根手指已经好像快撑破红棉的屁股了,但是胡灿仍然尝试着继续插入第二根!他的食指紧贴着中指,不顾一切地从中指旁边的小缝中,奋勇地向里插入。 红棉感觉自己就快疯了,下身两个羞耻的肉洞,被同一个人同时插入,粗暴地抽动着。两个肉洞之间那一层薄薄的皮肉,仿佛就快要被磨烂了一样,又疼又酸,不可自拔。 顽强的女刑警队长瞳孔中射出愤怒而恐怖的光芒,痛苦地张开着的小嘴中,艰难地发出一声声沙哑的嘶叫。沉甸甸垂在身下的一对丰满乳房,在颤抖的身体上轻轻地摇晃着。那可怜的肛门已经被粗暴地撕裂了,两根手指完全塞入到窄小的屁眼中,点点鲜血从伤口处缓缓渗出。 “记住,你是我的玩具,听到没有?”胡灿发狠般地,用力奸淫着红棉的阴户,两根手指猛的一下拔出,坚挺而粗壮的肉棒向上一移,生生地用力插入了那刚刚被强行捅开的屁眼中,不顾红棉的肛门上的伤口越撕越大,猛力向里强行插入。 “混蛋……”红棉从喉中痛苦地发出一声怒骂。被人作贱到这种地步,一向心高气傲的她羞愤得就要发狂。她使尽剩余那一点可怜的力气,拼命地挣扎着。 “骨头还真硬嘛!玩起来真有味道!”胡灿欣赏般地享受着红棉的挣扎,已经成功进入红棉屁眼中的肉棒勇敢地冲开一切障碍,向着幽深的无底洞中飞奔着摸索进去。 “感觉怎幺样?”胡炳一边奸淫着冰柔,一边淫笑着问他的弟弟。 “太棒了!”胡灿胸口微微喘着气,红棉那干涩的直肠中没有一点润滑,磨得他的肉棒有些疼痛,但征服这女警察的感觉实在是太妙了,无可言传的快感令他忘却了那一点点的不舒服,肉棒尽情地享受着女刑警队长的屁眼带给他的无限温存。 “混蛋……”红棉还在无助地怒骂着。 在她的旁边,冰柔的叫床声却愈来愈响。她的眼眶中带着点点的泪花,可绽红的脸蛋却充满着性感,性感的小嘴中尖声地呻吟,那两只丰硕的乳房,垂在身下随着身体的颤抖一跳一跳的,圆滚滚的雪白屁股更是疯狂地扭动着,给那深入她阴道深处的肉棒,带来一波又一波极乐的快感。 “学学你姐姐吧!”胡炳哈哈笑着,在冰柔的呻吟声中,将肉棒转而插入冰柔的肛门之中,“给我插屁股插得多爽!”顺手从旁边拿过刚刚玩弄过红棉的假阳具,捅入冰柔的阴户之中。 “混……呀……”胡灿的一下没根的猛插,中止了红棉已经出口了的骂声。 在屁股的强烈抽疼中,红棉红着眼转头望了一眼姐姐,冰柔却正忘情地呻吟着,那淫荡的表情,令红棉心中酸楚的感 觉到了极致。 “姐姐……”红棉心中大叫着,又是心疼又是愤慨,“别这样!姐姐……” 姐姐那嘹亮的叫床声,一声声重重弹在她颤抖着的心弦上。红棉在羞愤交集的顶点上,突然感觉到身心一丝丝的颤抖,在男人的玩弄之下,她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悄悄地已经起了变化。 胡灿的肉棒兴奋地插送着,突破着红棉肛腔中脆弱的粘膜,从女刑警队长剧痛着的肉壁上,得到了无上的享受。红棉已经没有挣扎的余地了,连续不断的摧残和虐待耗尽了她身心几乎所有的力气,她那高高翘着的肥大屁股在敌人的凌虐底下轻轻地颤抖着,如雨的冷汗覆盖了她美丽的肌体,坚倔的神情已经失去了镇定,剩下的只有无从发泄的满腔悲愤,在急促的喘气声中流露无遗。 胡炳和胡灿兄弟俩,就这样站在一起,同时对谷家这对美丽的姐妹进行着疯狂地肛交。不久他们就换位了,弟弟的肉棒插到姐姐的屁眼里,而哥哥则开始享用妹妹那刚刚开苞的受伤肛门。 冰柔一直在不停地号叫着,插在她阴户里的假阳具的电力已经开到最大,疯狂扭动着的假阳具在她的阴道里跳着舞,被推上一波又一波高潮的冰柔已经喊到声嘶力竭了,但那如潮般的极乐感觉仍然不断地冲击着她。 现在连屁眼里都有性感了,冰柔几乎精疲力竭的身体仍然在性感地颤抖着,在她后腰上,那朵鲜艳的红棉花纹身在颤抖中好像弯下了腰,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换上的,是一层淫靡的色彩。 红棉已经放弃了抵抗,她明白,现在她的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了,她必须冷静,只要机会来到,她还会有逃脱的力气。她努力地忍受着身心被彻底践踏对心灵带来的巨大的冲击,咬着牙痛苦地忍受着。 姐姐嘹亮的呻吟声持续地刺激着她性欲的神经,坚强的女人闭上眼睛,只装作什幺都听不到,任由那污秽的肉棒,残忍地撕毁着她美妙的肉体。 可这一切并不是终点,红棉心中十分清楚。还会受到什幺样的凌辱,她想像不到。门外又进来了很多男人,好色的眼光注视着她赤裸的胴体,他们将会加入对她的轮奸吗?红棉痛苦地闷哼一声,别过头去,不愿对视那些像要把她吞噬的猥亵眼光。 但是,红棉很快地又睁开眼来,她听到一阵异样的起哄声。更重要的是,起哄声中,夹杂着女人的哭声。 多幺熟悉的声音! 是妈妈! 红棉马上意识到要发生什幺事情了。 一个身材丰满的中年美妇,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由一根连到她脖子上的颈圈牵着,慢慢地爬了进来。 是妈妈!红棉心脏几乎跳到喉咙里。 妈妈赤裸的身体上,布满着被揉捏过爪痕。两只曾经风靡无数歌迷的巨乳,垂在身上抖动摇晃着。一根小竹棍正有节拍地敲打着她肥大的屁股,而她的屁股后面,生生地被插入两根木棍。上面一根比较细,下面一根比较粗,肛门正被强奸着的红棉知道那根细的木棒是插在母亲身上的哪个地方。 唐羚艰难地哭泣着向前爬行,站在她后面的男人抬腿踢了踢她,那只臭脚,准确地踢中了深深进入她阴户里的木棒,将那根粗大的东西向女人那敏感的肉洞中更深地捅入。 “啊!啊……”唐羚反射性地哭叫着,流着泪继续向前爬。然后,她就看到了前面木架上正被奸淫着的姐妹俩。 她的两个亲生女儿,正悲惨地被捆得结结实实,翘着屁股趴着,任由着男人的肉棒在她手机看片:LSJVOD.们美丽的身体上疯狂地发泄。 无助的母亲哗哗流着泪,她似乎挣扎着要爬起身来,但一只穿着皮鞋的脚踩到她的后背上,将女人赤裸的胴体重新压回地面。 “妈妈……啊啊……”冰柔也看到了母亲,她难以置信地惊叫起来,但一波高潮却正好来到,母亲的大女儿的惊叫声迅速转化成尖声的淫叫,羞耻的脸蛋痛苦地垂了下去。母女三人,竟然就这样在男人的奸淫中相见了。 “老母狗,爬过来!好好地教教你的女儿怎幺样侍候男人。”胡灿大声嘻笑着,拔出冰柔阴户里的假阳具,朝唐羚丢了过去,“给我叼着!” “呜……”唐羚颤抖着慢慢爬过来,张开她并不大的小口,牙齿咬紧假阳具的两侧,像狗叼骨头一样,将那根沾满她女儿淫液的东西咬到口里。 “乖了!”胡灿呵呵笑着。 虽然早就知道母亲已经遭受到了他们的轮奸虐待,但亲眼见到妈妈被这样作贱,红棉还是几乎要哭出声来。她红着眼睛,欲哭无泪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口里似乎想喊出什幺话来,但最终却只是从喉咙中发出一声痛苦的低叫。 胡炳已经将肉棒又插入到她疼痛不止的阴户里,在母亲面前被强奸的悲痛,令坚强的女刑警队长心隐隐地颤抖着。 冰柔却无暇顾及这些,失去假阳具的阴户又重新开始了地狱之旅,仅借屁股洞里传来的那一点快感,根本不足以满足她兽性的欲望。可怜的女人口里开始发出连声的哀嚎,无法夹紧的双腿孱孱地抖动着,被紧紧按住的屁股奋力上挺,似乎想去寻找那能够让她满足的粗大肉棒。 “想要我插你吗?”胡灿面对着唐羚,一边用力抽插着冰柔的屁眼,一边高声问。 “要!要啊!啊……给我……”仿佛已经失去神智的冰柔忙不迭地连声答应。 胡灿嘿嘿一声,肉棒在冰柔的屁股洞里猛插几下,慢慢地抽了出来,对准她那不停流出淫水的阴户,缓缓插了进去。 “嗬……”冰柔紧绷着的脸平缓了下来,从口里吐出一声舒服的呼声。随即便看到母亲正用悲凉的眼神在看着她,冰柔羞耻的感觉立即重新涌了上来,羞愧地低下了头,但口里的呻吟却仍然连绵不绝。 但她舒服不了多久,已经爽透了的肉棒,瞬间在她的阴道里喷发了。 “呜……还要……”冰柔不甘心地抖动着身体。但完了就是完了,已经软下来的阳具撤离了她的身体,在她高吊着的大腿上磨擦着。 “主……主人……”唐羚流着泪,悲哀地看着大女儿,爬在地上向主人问好。连续不断的轮奸虐待,看起来这母亲远不如女儿般坚强。 “嗯,你的两个女儿都很棒,以后就有人陪你给我们玩了。”胡炳嘴角露出一丝微笑,身体猛抖,肉棒用力地在红棉的阴户戳了几下,一股新鲜的精液喷射入唐羚小女儿的阴道深处。 “是……是……”唐羚低着头,轻轻说了一声。 “妈妈……”红棉的泪水无可遏制地流下。她理解母亲受到了多少痛苦的折磨,但亲眼看到敬爱的妈妈变成这个样子,女儿的心就快要溶化了。 “给我舔干净!”胡炳挺着沾满精液和红棉鲜血的阳具,走到唐羚的面前。 “不要啊……妈妈……”红棉心中无法忍受这可悲一幕,她在心中痛苦地叫着。 但,她的母亲,正如她所不愿意看到的那样,乖顺而低贱地跪在地上,手轻轻扶起那根肮脏的家伙,慢慢将它送入口中,舌头殷勤地在上面扫动着。 两个 女儿正用悲哀的眼光,看着她们尊敬的母亲,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做着这羞耻至极的事。唐羚不敢正视女儿们的目光,她红着脸地低着头,仔细地吮吸着这根刚刚插入过两个女儿四个肉洞的丑陋东西。 “嘿嘿!”胡灿显然对在女儿面前凌辱母亲的勾当颇感兴趣,他也走到唐羚的面前,将他脏兮兮的阳具在她的眼前晃了晃,说道:“我这活儿刚刚破了你小女儿的屁眼,脏得很哪,弄干净!” “呜……”唐羚只好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地握着胡灿的阳具,一并往嘴里送去。 “哈哈哈!”胡灿仰天长笑,转回头去欣赏红棉和冰柔脸上那痛苦的表情。 现在他们兄弟俩,正将刚刚奸淫完她们两姐妹的阳具,同时插入她们母亲的嘴里,让耻辱的母亲去做那淫贱的清洁服务。 冰柔的脸上越来越是迷乱,空虚热痒的阴户又在折磨着她。在自己被痛加凌辱之后,不仅和妹妹一起被同时轮奸,还让她们的母亲也一样被剥光衣服一起凌辱。占据她心内的,羞耻的感觉已经不再居主要地位了,被彻底践踏了尊严的女人,现在充满着绝望。 母女三人美妙的肉体,都已经成为他们肆意玩弄地美餐了,曾经拼命维持着的那一点自尊心,被残酷的现实击了个粉碎。痛苦的性欲几乎完全吞噬掉她那曾经机智的思想,冰柔但愿自己都忘了这一切,就任凭自己在性爱的快感中被吞没吧!再去执着于面前的现实,实在是太痛苦了。 “老大,我急了!”胡灿忽道。 “急什幺?”胡炳一时未悟。 “急这个……”胡灿阴阴笑着,突然将阳具从唐羚的口里退回来,对准红棉的脸部,一泡热尿向着那美丽的脸蛋直射过去。 “呜……”红棉还没弄明白是怎幺回事,一股强烈的腥臊味已直扑上脸。 是尿!这个混蛋在自己的脸上撒尿!红棉一领悟到这一点,顿时气得全身直抖。这混蛋,不仅强奸了她,还这样侮辱她。 可是自己的身体根本就闪避不了,那腥臊的尿液,淋上了她的头发,淋上了她的脸,还喷了几滴进了她微微张开的嘴唇里。 女刑警队长的俏丽的脸蛋已经气得扭曲了,但那被木架夹住的头却丝毫不能动弹。 “哈哈哈……”胡炳看得兴起,也掉转枪口,涂满唐羚口水的阳具对准冰柔的脸,也是一泡热尿射了过去。 “啊……”冰柔惊慌地一张开嘴,那臭气腾腾的液体毫不客气地便流入她的口中。 可怜的姐妹俩,没有丝毫抵抗能力地被绑在那儿,听任着臭不可闻的尿液在她们的脸上乱喷着。两具美丽的肉体翘着屁股颤抖着,无助地任由得意的男人肆意地凌辱。 “老母狗,去把你女儿脸上的尿舔干净!”胡灿甩着鸡巴,让剩余的几滴尿都滴到红棉的脸上,转头对唐羚淫笑道。 “呜……”唐羚苦着脸,慢慢朝女儿身前爬过去,她肥大的屁股中间,两根分别插入她肛门和阴户的木棒,正隐隐地颤动着。 诺大的房间中,悲惨的谷家姐妹俩,一丝不挂的胴体在昏暗的灯光中显得更是美艳异常。踊跃而上的男人,正围住三个美丽性感的女人,疯狂地将他们兴奋的肉棒,抽插在女人下身迷人的肉洞里。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姐妹俩,无言地喘着气,忍受着新一轮的轮奸。而她们的母亲,一边被同时插着屁股和阴户,一边可怜地替两个女儿舔着脸上的水珠。 是尿液,也是汗水,和泪水。 “小棉,跟他们合作吧……妈妈受不了了……”唐羚看上去早已身心俱惫了。已经四十多岁的年纪,还像一只母狗一样整天忍受着轮奸和虐待,红棉从心中对母亲怀着深深的愧疚。 但她还是默默地摇一摇头。她深知让胡炳他们去劫毒品,将会是一件多幺严重的事情,她绝不能答应,就当是为了几十名同仁的性命安全吧! 何况,母女三人都已经这样了,她难道还怕敌人对她做出更可怕的事情吗? 死,她已经豁出去了。再说就算她肯合作,这帮恶魔也不可能会放过她们三母女的。 红棉的心中剧烈地翻滚着,她知道她所做的牺牲,对她自己、对她最爱的母亲和姐姐,是多幺大的伤害。 泪水滚滚地下,此时此刻的红棉,仿佛已经忘记了身体上的创伤,忘记了自己正被轮奸着的事实,她的心已经碎了。面对着母亲失望的神色,她愧疚地低下了头。 前面的路,看上去一片漆黑,就像生活在世界的末日一样。乳房上的鳄鱼夹子被取了下去,换而代之的是用力揉搓着她丰满乳肉的手掌。反正都已经让他们凌辱够了,红棉没有再挣扎。 胡炳却坐在一旁跟胡灿喝着红酒。 “你说这女警察会不会投降?”胡灿问。 “真想不到她的骨头这幺硬。”胡炳摇了摇头,“再试试吧……不然的话,我只好跟哥伦比亚方面商量一下,把胡氏集团……唉……” “让他们收购?”胡灿黯然道。 “不说这了,现在不管这个。要死也得先开心个够!”胡炳岔开话题。能同时玩到这幺美艳的三母女,也算是一个小小的补偿吧,不管他的麻烦大到什幺程度。再说,现在是最后的机会了,明天就是哥伦比亚毒贩最后通牒的日子。 “嘿嘿!今天是老母狗的生日,你看……”胡灿道。 “嗯……我一定要让这女警察投降!”胡炳狠狠说道,眼睛瞪着木架上那具赤裸美艳的胴体。 他只得到了她的身体,他一定要得到她整个人!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5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17) (作者:rking) 三个肥大的屁股,并排着趴在房间的中间。三个敞开着的阴户里,分别插入三根红色的大蜡烛,红色的烛泪,滴滴滴下,滴到女人的腿上,引来一阵阵的骚动。 还有三根也是红色的蜡烛,插入三个颤抖着的屁眼里,在闪闪的火焰中,三个女人的屁股已经滴满了红蜡。 母亲在中间,两个女儿在两旁。谷家母女三人,手足相连,被紧紧地用绳索拴到了一起,翘着大屁股,等候着胡氏兄弟新一轮的凌辱。 “生日快乐!HAPPYBIRTHDAYTOYOU……”胡炳竟然哼起生日歌。 没错,今天是唐羚的生日。她的两个女儿,本来是打算在这一天回家跟母亲温馨地团聚的,可是现在,她们却以这样耻辱的形式团聚了。 红棉痛苦地紧锁着眉头,比起之前没完没了的残酷折磨和轮奸,现在所受到的小小痛楚根本算不了什幺。但是和母亲跟姐姐一起被凌辱,那种羞耻无地的感觉,仍然不停折磨着女刑警队长痛苦的内心。尤其是耳边不停地传来妈妈和姐姐淫荡的呻吟声,更令红棉在伤心欲绝的旋涡中艰难地挣扎着。 皮鞭轻轻地打着母女三人赤裸的后背,不是太疼,但很耻辱。红棉深深地体会到沦为俘虏,尤其是作为美丽性感的女人,沦入穷凶极恶的敌人手里,会受到何等耻辱的虐待。 胡炳冷冷地笑着,手持着皮鞭轮流鞭打着三母女。虽然这些天来,性欲有些过盛,但亲手凌辱着三具如此美妙的胴体,他胯下的东西还是很快地又蠢蠢欲动了。 胡灿进来了,牵着一条大狼狗。 “哇!这个样子很美哦!”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三母女高翘着的屁股,以及被插入的蜡烛撑开的六个肉洞。 “那还用说!”胡炳也对自己的杰作十分得意,对弟弟笑道:“你比比看,哪个屁股最漂亮?” 红棉的屁股最结实,光滑圆溜的肉丘上没有一丝赘肉,拍打上去弹性十足,“啪啪”有声。 冰柔的屁股比妹妹更大些、更白些,怎幺看都散发着淫猥的味道,高高翘翘的臀肉,以及那早已褪色的红棉花纹身,让人一看就充满着扑上去奸淫的强烈欲望。 而唐羚的屁股比两个女儿都更肥大,滚圆的两片臀肉中间留下一条比两个女儿都宽的股沟,插上两根火红的蜡烛,一点都不显得碍眼,比例刚刚好。 “嗯……”胡灿将狼狗交到旁边的小蔡手里,走到三个女人的屁股后面,仔细地端详着,“妈妈的屁股最大,姐姐的屁股最圆,妹妹的屁股嘛……嗯,可能肉最结实!”伸手在红棉的屁股上用力抓了一抓。 “嗯……有道理。”胡炳依次抚摸着三个光溜溜的屁股,感受着三母女那性感的肌肤,说道:“应该是姐姐的屁股最性感,哈哈!你看,我一碰她还有反应呢!” “我倒是觉得妹妹更性感!”胡灿道。 的确,红棉少了姐姐那分淫荡,虽然早已被剥光衣服凌辱了那幺久,但仍然可以感受得到她身上那种不可侵犯的傲性。 这样的女人,玩弄起来更有征服感。 “而且,衬着那些毛毛……哈哈……看上去更性感了!”胡灿注视着红棉的下体,突然胸间升起了一起幸福的感觉。 “你无耻……混蛋……”红棉气得直骂,这杂种,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拿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分开玩笑。高傲的女刑警队长感受到几乎令她发疯的奇耻大辱。 “嗯……知道你喜欢这女警察。”胡炳笑了笑,皮鞭轻轻地击打着红棉的后背,看着羞耻的女刑警队长痛苦地扭动着的样子,他也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嗯,不过姐姐好像好久那东西没来过女人每月都要来的那东西,会不会?哈哈!”胡炳又将皮鞭轻抽着冰柔的屁股,想到她说不定已经有了孩子,不由得意之极。 “是吗?哈哈!那我们又多了一头能配种的母狗了!哈哈!”胡灿也兴奋地笑了起来。 冰柔羞耻地垂着头,身上热炙的欲求仍然在催动着她撩人的呻吟声,圆滚滚的屁股更是性感的摇了起来。 的蜡油随着红棉屁股的扭动,滴到雪白的屁股上。红棉痛苦地呻吟着,屈辱的感觉被覆了她的全身,接着还会有什幺,她真的想像不到。身边的母亲和姐姐的眼神已经有些迷乱了,在对方无休止的淫虐之下,她们好像不再掩盖身体的渴求。 “BOB!EON!”胡灿牵着大狼狗过来,指着一丝不挂翘着屁股趴在地上的三个女人笑道:“你喜欢哪一个?” “汪!汪汪!”狗大吠起来。 “什幺……”红棉脑中一闪,身体不由颤抖起来。难道他们要……要用狗来凌辱她吗?倔强的女人现在面如土色,羞愤的血液在身体中快速地流动,没有血色的俏脸现在开始绽红。 “哦,看来BOB还是喜欢老母狗哦……”胡炳哈哈笑着,拍拍唐羚的屁股,将插在她阴户和肛门里的两根蜡烛拔了下来,在她的阴道中涂上一点药膏。 “汪汪汪……”药膏马上发挥了作用。嗅到母狗味道,BOB对着唐羚狂吠起来,不管连着脖子的狗圈绳被紧勒着,向着唐羚的方向扑去。 “谷队长,看到了吧。这条狗也很想操你妈妈哦,哈哈哈!”胡炳对着红棉笑。 “你这混蛋……带开这条狗……”红棉羞愤地吼着,“不要这幺对我妈!” “那就得看你合不合作咯!”胡炳想要的,只是他的货。 “混蛋!你要是敢这幺侮辱我妈,我……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气得整张脸都变得通红。 “哦?是吗?我就要看你怎幺不放过我!”牵引着狗绳,叫胡灿将唐羚从两个女儿中间拖出来,拖到冰柔和红棉的前面,仰天按倒在地上,两名打手分别捉住她的两只脚,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他要在唐羚两个女儿的眼前,让她被狗奸。 “不要……不要……”唐羚大哭着挣扎,“女儿救我……不要……我不要给狗干……” “妈妈……”红棉垂着泪。在深深的耻辱中,她感到对母亲深深的愧疚。 BOB已经将它的狗阳具顶到母亲敞开的阴户上方了,作势想往里挺,但被后面的胡炳拖紧狗绳,暂时前进不了。急躁的狼狗又是大吠起来。 “谷队长,即将亲眼看到令堂大人当众被狗奸,不知道你有什幺感想呢?” 胡灿骑到红棉身上,抓着她的头发问。 “你们……你们这帮狗娘养的……不得好死……放开她!住手!”红棉愤怒地大叫着,那恐怖的狗阳具看上去上如此的粗大,红棉无法想像它插入女人的阴户里会是什幺样子,她焦急地挣扎着,心中突然感受到一种陌生的感觉。 惊惶! 胡炳嘿嘿冷笑着,手中的狗绳向前送了送。自有手下用手掰开唐羚那已被蹂躏了多次的阴户,牵引狗阳具向里插入。 “啊……不要……小棉,妈妈不要啊!救妈妈……啊……”狗阳具的前端已经探入她的阴户里了,唐羚拼命地哭叫着,满面的泪水四下乱溅,哀怨的眼光没有望向胡 炳,而是巴巴地望向女儿。 “妈妈……妈妈……”红棉木然看着母亲,她的心剧烈地抽搐着,泪水不可抑制地哗哗流下。 眼前,粗壮得可怕的狗阳具缓缓地深入母亲那被悲惨地大大撑开的阴户,就快抵达终点了。 “救命……啊……女儿救命啊……”唐羚身体颤抖着,喘气声越来越急促,已经开始翻起白眼了。 “对不起,是我连累您了……妈妈……”红棉再也止禁不住,“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母亲,含辛茹苦那幺多年,把她们姐妹俩抚养成人。她还没有好好地报答她,现在,反而连累她,连累她受到这幺深重的折磨凌辱。不仅被无休无止地轮奸,还……还被狗…… 母亲含着泪花的眼,仍然带着期望看着女儿。女儿忧心如焚地哭着,她的心已经碎了,她最敬爱的母亲,在她的生日,悲惨地被一只狗强奸了。 “老母狗,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不错吧?”胡灿大笑道:“你看,它那条东西这幺粗,又这幺长,一般的男人满足不了你,它应该会让你欲仙欲死了吧!哈哈!” “那当然,老母狗嘛……嘿嘿!”胡炳阴阴笑着。 “你们这帮没人性的家伙,畜生!”红棉羞怒地大骂。 “不用急!”胡灿拍拍红棉的屁股,“你再这幺不乖,一会儿会轮到你的!嘻!”“你……”红棉心中一阵抽搐,头脑嗡嗡作响。她转头望向姐姐,冰柔那失神的泪眼,正呆呆地看着母亲,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幺。 BOB那超粗长的狗阳具,在无助的母亲阴户里抽插着。彻底失去尊严的女人,仍然流着泪,哀怨地望着女儿,从口中发出悲惨的呻吟声。 “妈妈不要恨我……”红棉失声痛哭着,心中默默叫道。 “让我代替吧……不要折磨我的妈妈……”红棉痛苦地流着泪,对胡灿说。 “嘿嘿!你再不合作,你们母女三个,谁都逃不了!”胡炳冷笑道:“把龙儿带来!” 一条花蛇,在笼子里盘绕着,看上去十分可怕的蛇头,从笼子的孔中钻了出来,向外“滋滋”地吐着蛇信。 红棉突然有了一种胆寒的感觉。女人生性都怕蛇,红棉的骨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子里也怕。那一年,在深山中追捕逃犯时,她打死过几条蛇,但是每一次,她都得忍着心中的惧意。现在,一条活生生的蛇在毫没抵抗能力的她面前出现,红棉不禁心中生起一股寒意。 胡灿提着蛇笼,在冰柔和红棉姐妹面前摇晃着。当那个可怕的蛇头接近冰柔的脸时,这个曾经也十分勇敢能干的黑帮大姐头,迸发出一声惊骇的尖叫。 红棉也是面色雪白。面前母亲还在被一条狼狗强奸着,现在他们又拿出一条蛇……她不敢想下去,却又不得不想下去。 “我来介绍一下。”胡灿得意地摇着蛇笼道:“这是我们精心饲养的花蛇,叫做小龙儿。龙儿最喜欢的事,就是喝女人的爱液。当然,它不会白喝,当它钻进你们的肉洞的时候,那种欲仙欲死的舒服,哟……真是天堂上的享受!”他脸上作着享受的表情,挑逗着惊慌的姐妹俩。 “不要……我怕……”冰柔哭着叫道。让一条蛇,一条这幺可怕的大蛇,钻入自己的阴户里? 冰柔不由打了个冷战。 “害怕吗?哈哈哈!不要怕。”胡灿走到姐妹俩后面,将插在她们阴户和屁股上的蜡烛都拿了下去,笑道:“女人最终都会喜欢的,我的姐姐就最喜欢龙儿了。每次都把她爽得要死!你们姐妹俩谁想先试试?” “你……”红棉又气又怕,母亲还正在眼前被一条狗奸淫着,现在他们还拿一条蛇…… “你们这帮王八蛋!有种把我们都杀了吧!”她红着眼骂道。 “舍不得、舍不得!”胡灿狞笑道:“这幺好玩的玩具,杀不得杀不得!哈哈!看来姐姐似乎比较淫荡些,应该会喜欢龙儿的……哈哈!” “不要……啊……”冰柔吓地尖声大叫。高翘着的屁股颤颤发抖,雪白的肌肤上,那朵鲜艳的红棉花纹身看上去显得越发哀怨。 “混蛋!不要!”红棉也怒骂道。 “不要急!”胡灿笑笑地拍拍红棉的屁股,道:“等BOB玩完你老娘,让它来收拾你!嘿嘿!我很想看看威风一时的女刑警队长被狗奸是什幺样子!” “你……你这样作贱我们,你……我绝不会放过你的!”红棉心中气得就要爆炸了,怒火充斥着她耻辱的心脏,她沾满着泪水的美丽脸蛋在羞愤中绽红,柔嫩的肌肤微微抽搐着。 “是吗?哈哈!不如想想怎幺样让我们放过你吧!只要你合作!”胡灿一边笑着,一边从笼子里将花蛇拿了出来,走到冰柔屁股后面。 “不要……求求你,把它拿走吧……”冰柔哭着哀求。那蛇在后面发出“滋滋”的声音。怕蛇的女人吓得汗毛直竖。 “不要怕,凡是好色的女人都会喜欢它的。我相信你也不例外!”胡灿拿着龙儿,将蛇头凑近冰柔那湿淋淋的阴户,笑道:“很快你就会离不开它的啦,哈哈!会让你爽到命都不要。” 在冰柔恐怖的尖叫声中,那条好吃淫液的花蛇慢慢将头探入冰柔温暖湿润的阴道里,慢慢地向里面钻进去。 “呀……救命……啊啊……别……不要……”冰柔歇斯底里地狂叫着,肥大的雪白屁股四下扭动,身体不停地发着抖。骇怕的感觉夹杂着奇怪而剧烈的快感,冰柔只感自己的身体就要溶化了。 “放开她……”红棉嘶声哭着。都完了,都完了,母女三人,不仅沦为供这帮混蛋发泄的奴隶,还被他们拿来当做他们宠物的性玩具。狗、蛇,下次还不知道会有什幺,一想到这点,红棉几乎要昏了过去。 “啊……呀……救命……呀喔……”母亲和姐姐就在自己的身边,被两只动物奸淫得痛哭呻吟着,红棉心中泛起一阵绝望的悲哀。身边,可恶的胡灿正在恶心地抚摸着自己被迫高翘着的光屁股,用他粗鲁的手指,挖弄着自己饱经折磨的受伤阴户。 红棉仿佛身体就要失去感觉了,痛楚、酸疼、麻痺,还有极端的羞辱感觉。 她近距离地亲眼看着那条可怕的狼狗,用它更加可怕的粗大阳具,在妈妈悲惨的阴户里凶猛地冲插着 。她亲眼见到妈妈的阴唇悲惨地一下下外翻着,好像就要被撕裂下来一样。妈妈那哀求的眼神还在看着她,这更让倔强的女刑警队长感到内疚。 还有姐姐……虽然看不到那条蛇进入姐姐阴户的样子,但她想像得到,从姐姐的哀号声,从蛇头“滋滋”吐出的蛇信,可以想像得到那种恐怖。她的身上不由浮起了一连窜鸡皮疙瘩。 “BOB!出来!”胡炳拉着狼狗的颈圈,想将正性兴大振的狗从女人的身上拉出来,“来啦,这条老母狗玩够了,让你玩玩年轻多了的女警察……”他面对着红棉,阴阴笑着说。 “呜……”红棉身体不由强烈地颤抖起来。 “呜……”BOB极不情愿地扭着。它听不懂胡炳的话,所以它根本就不愿意让它兴奋的阳具离开那个甜蜜的安乐窝。 但主人的话是不容抗拒的。BOB在又拉又拽之下,强行从唐羚的身体上离开了。只留下可怜的女人躺在那儿哭泣着。那刚刚被狗阳具侵入过的阴户,一时无法完全合上,敞开一个幽深的肉洞口,以供那一帮喽啰取笑玩乐。 红棉终于品尝到害怕的滋味。那只恐怖的狼狗,现在就到了她的身边,即将将它那粗大得可怕的阳具,沾着妈妈的体液来插入自己羞耻的肉洞。 “不要……”红棉低声地哀叹着,痛苦地闭上眼睛。 暖暖的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滚滚而下,却冷却着她痛苦的心窝。曾经那幺英气勃发的女刑警队长,现在悲惨地颤抖着,高高地翘着雪白的屁股,等待着一条狗来强奸她。 “BOB,上!插烂这女警察!把她的淫水都干出来!”胡灿在后面指挥着狼狗。真是太刺激了,越彻底地践踏着这曾经看起来高不可攀的女人,他心中越是兴奋无比。这个高傲的女人,很快地又会进一步地被他踩尽尊严了。 胡炳舒服地坐在沙发上,脚底不时撩一撩唐羚那甫遭折磨的阴户,欣赏着美丽的姐妹花被兽交的动人场面。 “啊……哇……”红棉迸发出一声撕心的大哭,她清楚地感觉到,那条巨大的狼狗已经将一对前腿搭到她的背上,将它那粗大的阳具,狠狠地捅入自己那受伤的阴户。 不仅仅是疼,还是不可名状的绝望感。被一条狗给强奸了!高傲的女人无论如何无法接受这一切,她只有哭。虽然她也曾经立誓,决不在这帮混蛋的面前流泪,但现在,她不知道已经流过多少泪水了。 BOB强奸着红棉,龙儿强奸着冰柔,美丽可人的姐妹俩,在痛苦的深渊中挣扎着。冰柔已经感觉到了快感,她听起来痛苦的哭声中,已经隐隐地夹杂着欢悦。但红棉没有,她只有痛苦,无边的痛苦,无边的伤心,无边的绝望。 “真是一幅美丽的图画啊!”胡炳对着弟弟笑道。在这色欲弥漫的房间里,有着的是得意洋洋的男人的笑声,和痛苦绝望的女人的哭声。 奸淫,还在继续,在狗和蛇之后,还有那一帮色迷迷的打手,还有她们想像不到的东西。 而凌辱,仿佛永远不会结束。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5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18) (作者:rking) “来吧,妹妹,姐姐来疼你……”冰柔伏在红棉的胯下,伸长着舌头,亲吻过妹妹那被剃光阴毛的阴阜,盘卷着红棉那刚刚被强奸过的阴户,小心地舔着那破损的肉壁,将妹妹的体液和男人的精液的混合物,通过自己的舌头,一滴滴地吞进喉咙里。 时间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了,已经禁锢了很久的姐妹俩,日以继夜地成为胡氏兄弟的性玩具。 无穷无尽的轮奸和虐玩,消磨着曾经英秀能干的两姐妹的意志。 冰柔看来已经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她对性欲的渴求,一天比一天更加强烈,现在,她已经无法摆脱药物的控制了。后背上那曾经象征着她英勇强悍的红棉花纹身,早已失去了任何光泽,沦为男人们偶尔间的取笑把柄。胡灿甚至怀疑,这个美貌的巨乳骚货,比他们男人更加渴望轮奸了。 事实上确实如此。冰柔已经学会了惟命是从,以致于她可以帮助敌人来折辱自己的亲妹妹。 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的她,已经有四个月的身孕了。虽然不知道那会是谁的孽种,但她的乳房却比原来越来越丰满,她的性欲也越来越旺盛。 红棉双目无神地听任着男人们和姐姐的摆布。反抗,已经没有意义,她这早已不再贞洁的肉体,几个月来被多少肮脏的东西污辱过,她自己没法记得清楚。 但谁都知道她没有屈服,她只是木然地接受奸淫,没有一丝丝的配合,甚至没有表现出多少性感。 无论他们怎样爱抚刺激她的肉体,倔强的女人仿佛身体都难以感应到一样。 胡炳甚至有些怀疑红棉是不是性冷淡,因为比起母亲和姐姐的淫荡,她的表现实在太令人失望了,胡炳几乎就想也对她动用药物了。不过他还是决定在使用药物之前,给红棉最后一个机会,让她的亲姐姐去爱抚她! 他太喜欢这种不屈的女人了,用药物来使她淫荡,太可惜了。不是他所希望的,也不能满足他的征服欲望。 胡炳现在太渴求能够彻底地征服这个女刑警队长了。是她使他失去了几十亿的毒品,使他不得不将胡氏集团贱价给哥伦比亚人收购,以抵付那笔无法偿付的货款。 红棉也付出了代价,在母女三人一起被凌辱了一段时间之后,突然母亲一连很多天没有再出现了。终于有一天,姐妹俩忍不住向胡灿询问起母亲,她们生怕母亲已经活活给他们害死了。 但得到的答案,竟然是母亲已经被送往哥伦比亚了!而这,都是因为红棉! 在哥伦比亚人前来洽谈收购事宜的时候,唐羚被当作驯服的女奴带去招待客人,结果被客人所青睐。于是他们的附加条款,是让唐羚作为性奴隶,送去哥伦比亚让他们享用几个月。 姐妹俩深深地震惊了。尤其是红棉,深深地怀疚着,她几乎无法原谅自己。 当时,她立刻痛哭失声,抱着姐姐伤心地发着抖。 红棉时刻想念着妈妈,不孝的女儿,不仅让妈妈遭受这幺深重的凌辱,还害她悲惨地远赴遥远的异乡,供一群不同种族的毒贩淫乐,再会无期。 妈妈一定恨死我了!红棉暗暗咽下苦水。在妈妈生日的那一天,被一大帮男人和几只动物轮奸后的母女三人,在密室里垂泪相对。红棉痛哭着扑向妈妈,却被妈妈冷冷地推了开去。红棉的心在滴血,她伤心欲绝,她这个女儿,已经深深地伤害了母亲,她不知道要怎幺样才能弥补。 胡炳和胡灿各拿着一根羽毛,轻轻撩动着红棉的两只乳头,而红棉的姐姐,正趴在她的胯下亲吻着她的阴户。 辛辛苦苦地经营了二十几年的公司,从一家小作坊发展成为了一家资产几十亿的大集团,胡氏兄弟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但现在没了,集团已经不再属于他们。虽然现在他们仍然在操纵着这家集团,但那只是在替人家打工。 从董事长变成总经理,胡炳不甘心。他恨红棉,又爱又恨,爱的是那美丽迷人的胴体,那幺的美丽,他似乎永远也玩不够。但仇恨他不会忘记,他不像弟弟那样迷恋这个女人,他要这个深深伤害了他的女人,一辈子为他付出代价,他必须征服她!他必须把她变成狗一样低贱的淫妇,就像她的姐姐一样。 红棉微微地喘着气,耻辱的感觉她早已不再陌生,但现在却加倍的沉重。正在玩弄她羞耻的下体的,现在是一个女人,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女人,是她从小相依为命的姐姐! 她的泪已经流尽了,她没有再流泪,她只是痛苦地闭着眼睛。姐姐的舌头,温暖而湿润,轻轻地掠过了她那饱遭蹂躏的大小阴唇,轻轻地吸吮着她受伤的阴核,很温暖的感觉。但她的心里,却是无尽的悲哀。 被奸淫的感觉,尤其是和姐姐一起被轮奸的感觉,女刑警队长不再陌生。甚至可以说,她太熟悉了,如家常便饭一样的熟悉。疼痛、羞耻、愤怒,伴随着她的每一天每一刻,她一直咬着牙告诉自己不能倒下,她一定会等到自由的一天。 但日复一日地被关在黑暗的房间里,红棉没有看到过一丝希望,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念头会不会太天真了。 “合作一点儿,你会舒服的,像你姐姐那幺舒服。”胡灿在红棉的耳边轻轻道,一只手握着红棉一只乳房揉搓着,另一只手用羽毛轻撩着红棉的乳头。 红棉痛苦地别过头去,莫名的羞耻感在胸中不停地翻涌着,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自己体内的性感。换句话说,和被男人轮奸相比,姐姐的舌头真是软化了她。 那根舌头,正蜷曲着向自己的阴道伸入,轻轻地抚慰着自己那柔嫩的肉壁,在极端的羞耻中,粉脸绽红的红棉,从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轻地呻吟。 “他妈的,这娘们真……”胡炳笑道:“原来是个同性恋,怪不得我们男人怎幺操她都没什幺反应!” “不……”红棉轻声抗议着。对男人的奸淫,她不是没反应,她只是顽强地压仰着自己的欲望。而且,他们的强奸根本就缺乏爱抚,她的时候,只是让疼痛和羞耻的感觉麻醉着自己的情欲神经,但姐姐…… 红棉也不知道为什幺,或许是少了那份强烈仇恨带来的抗拒感吧,她感觉自己已经被渐渐软化,身体中轻易地就泛起软绵绵的甜蜜感觉,没有疼痛,只有羞耻,无边的羞涩,无边的屈辱,和不可名状的奇异快感。 “妹妹,舒服就哼出来吧……很痛快的……”冰柔忘情地舔着妹妹的阴户,迎合着主人的意思说。 反正都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了,不仅成为疯狂的性爱机器,还要为这帮人生儿育女! 冰柔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肚子,翘着肥大的屁股扭动着。 是有点犯罪感,但冰柔的心中告诉自己,反正妹妹都也已经是他们的性玩具了,就让她被奸淫得更欢悦一点也好,起码不用时时那幺痛苦。 胡炳兄弟已经停止了玩弄红棉的乳房。胡灿在刚刚奸淫过红棉一次后,现在又走到冰柔的后面,让正在亲吻妹妹阴户的女人接受肛门的抽插。胡炳跷腿坐到沙发上,打起电话来。 “明天!明天他们就到了!”胡炳笑着对胡灿道。 “嘿嘿!”胡灿 肉棒深深地顶入冰柔的直肠深处,哼气道:“你们的妈妈明天就要回来了,开心不?哈哈,我是很开心,又可以三母女一起玩了!” 冰柔轻轻地呻吟着,舌头毫不停歇,仿佛没听到胡灿的声音一样。 红棉慢慢地睁开眼,看了姐姐一眼,复又闭了上去。泪水,无声无息地,又流了下来。 房间里,重新又充斥着女人的呻吟声。这一次,是两个女人的呻吟声。 红棉仍然没法达到高潮,但起码,现在不疼。 可是她的心中,却是更苦。 跟母亲见面的地点,是在郊外胡炳的别墅里。这个地方冰柔并不陌生,户外那一大片青青的草地,见证过她的淫荡。但红棉还是次来到,在没有完全征服她之前,胡炳不敢随便把她带到露天的地方来。不远处便是一片山林,太危险了。 但今天的地点是哥伦比亚人的要求,他们跟胡炳这几个月的合作还算愉快。 虽然明知胡炳仍然在发展自己的势力,但这不是他们关心的。他们关心的是,胡氏药业集团确实给他们带来了丰厚的收益,而且,他们的毒品生意,有胡炳的合作,已经越做越大了。 现在是洽谈新一轮合作的时候了。而唐羚,这个虽然老了点但却风骚无比的巨乳女人,玩够了就还给胡炳吧,据说这女人还有两个漂亮的女儿在胡炳手里,这次正好来见识见识,好带一两个回去给哥伦比亚的弟兄们玩乐玩乐。 他们一下飞机,立即就直奔别墅而来。胡炳兄弟带着冰柔和红棉,以及一大帮手下,站在别墅外面的草坪上迎接。 母女见面,没有抱头痛哭,甚至连一声问候都没有。唐羚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个女儿,大女儿冰柔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越发显得巨硕的乳房,那更加丰满的身体,还有那看上去更加红润的脸蛋,曾经让她的身体轻轻一抖。但她很快又回复了平静,她被哥伦比亚人驱赶着,低下头慢慢爬向胡炳。 红棉暗暗滴着泪。母亲的脸庞,看上去似乎更加消瘦了,她的表情,是如此的麻木,她应该受到了很惨痛的折磨吧。妈妈怎幺正眼都不看我一下?她还在怪我吗?红棉只觉身体一阵发软,重逢母亲的喜悦,被一扫而空。 “好久不见了,卡洛斯先生!这母狗侍候得你还舒服吧?”胡炳笑着,上前拥抱客人。 “很好很好!胡先生别来无恙啊!”卡洛斯把刚学来的中文尽情卖弄,居然也说了个成语出来,“这两位美女,就是母狗的女儿吗?哈哈!” 听到“母狗的女儿”这种话,冰柔脸上也不由微微一红。她暗暗转头看了一下妹妹,红棉也羞耻地低下头去。 姐妹俩被按住趴在地上,被胡炳和卡洛斯的手下团团围住。红棉深深地吸一口气,好新鲜,几个月没有见到过阳光了。 好久没有这感觉了,她的手足没有被缚起来。在这幺多强壮的男人当中,胡炳相信以她已经很虚弱的体力,是不可能干出什幺事的。 不过胡炳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儿会出现混乱的场面。而且是如此的混乱! “放下武器,马上投降!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突然间,远处的树林边出现了一大帮警察。 “警长……你终于来救我了吗?”红棉突然热泪盈眶。她听到了那把熟悉的声音,是一手栽培了她的警长的声音!就像遇到亲人一样,红棉激动地颤抖着。 警长神情专注地监视着这边的情况,自从红棉失踪之后,他一直面临着非常大的压力。这一次,哥伦比亚大毒贩到来的消息令他无比兴奋,这可是一件将功补过的好机会!不过他并不知道,昔日那位得力的助手,现在却正耻辱地被围在那一堆男人的脚下。 枪战,不可避免,哥伦比亚人绝不甘愿束手就擒。 胡炳带着他的人向别墅里撤退。这帮警察,针对的是他还是哥伦比亚人,他暂时搞不清楚,但无疑走为上计。 拖拽着三个女人,在手下的掩护下,胡炳立刻逃离了主战场。哥伦比亚人既然凶悍,就让他们去跟警察火拼吧! 慌乱中,他身边的人越走越少。别墅的后门外是一片树林。进入树林时,身边只有几个人保护着了,但胡炳却没察觉到危险。 是的,他低估了红棉。 一把匕首,突然间从后背捅进。眼疾手快的女刑警队长,在混乱的现场中暗暗地捡到了她所需要的武器,并在最好的时刻,给了敌人致命一刀。 鲜血,从后背猛涌而出。转过身来的胡炳圆睁着双眼,他无法相信。无法相信这一连几个月一直在他的肉棒下面呼号痛哭着的女人,仍然能够给他最致命的打击。 但无法相信也必须相信。胡炳的身子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肉搏。红棉在关键的时候绝不会手软,即使她的身体已经不像几个月前那样的强壮了。 即使如此,几名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打手,仍然不是红棉的对手。在他们被击倒在地上呻吟的时候,每个人的心口上都被补上一刀。仇恨,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使红棉一点都不再心软。 这些人,也曾经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将她奸淫到死去活来,对他们,完全不用客气。 “死了……” 红棉回头一看,只见唐羚正探着胡炳的鼻息,神情呆板地说。 “快逃吧……逃了再说,妈妈……”红棉不由分说,拉起母亲便跑。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别墅里还有胡灿,还有的打手,他们马上就会从这个门出来了。 远远地,听到胡灿在大声叫着:“别让她们跑了!不然,我们的集团就完蛋了!我们全都会完蛋了!” “等等我啊……妹妹……”冰柔痛苦地挺着大肚子,脚步蹒跚地跟在后面奔跑着。 曾几何时,她的脚步是那幺的轻盈,可现在,每踏出一步,都引扯着腹中的抽疼,令她的身体痛苦地颤抖着。在如此缓慢的步伐中,她因怀孕而愈显巨大的一对乳房,上下突突乱跳,身上这件薄薄的衬衣好像根本包不住,这两只乳房好像马上就要跳出来一样。 “跑快点……”红棉一手牵着母亲,一手回头抓紧姐姐,朝着树林深处飞奔而去。 密密麻麻的都是参天大树,分不清东南西北。红棉停住脚步,观察了一下四周的形势。冰柔捂着圆滚滚的肚子,一停步马上蹲了下去,痛苦地急促喘着气。 “那边吧……好像有路。”唐羚指了一下左边。 “好吧。”既然母亲似乎认得路,红棉就决定按那个方向走。她拖了一拖冰柔的手,道:“忍一忍,姐姐,这里不能久留。” “嗯!”冰柔皱着眉头,慢慢地站了起来,手捂着小腹,一步一步慢跑着向前。 “快点啊,姐姐!”红棉拉着她的手,加快了脚步。 “我……我不行啊……肚子好痛……”冰柔的脸痛苦地扭曲着,怀孕的感觉真是难受。 “那……”红棉看到姐姐那幺辛苦,心下一软,道:“到前面那颗树下休息一下吧,他们可能追不上了。” 前面,是一颗雄壮的红棉树,巨大的树 冠覆盖着好大的一片空地,上面结满了鲜艳的红棉花。 “红棉树……”冰柔心中一震,眼泪几乎流了下来。当下咬了咬牙,慢慢向树荫下挨过去。 “啊……”红棉突然发出一声惊叫,猛地放开母亲和姐姐的手,蹲坐到地上。一个捕兽铁夹,正好夹在她的脚踝上,剧痛难忍。 “好疼……”红棉身上疼得冷汗直冒,使尽力气,将兽夹掰开。 现在真的跑不动了,受伤的脚上出现了几个血红的创口,鲜血狂涌而出。红棉紧咬牙根,一步一步拐到红棉树下坐下,尝试包扎伤口。 母亲和姐姐慢慢地走到她的身边。冰柔蹲下身去,小心地帮她包扎着,唐羚却站着没动,冷冷地看着两个女儿。 红棉不由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哭,反手搂住母亲的腰,泣道:“妈妈,我对不起你……对不起……”想起连累母亲遭受到那幺大的奇耻大辱,母女三人的贞洁不仅全然化为乌有,而且在黑暗的地狱中被反覆地凌辱奸淫,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逃脱,红棉伤心至极,手臂越收越紧,哭声越来越大。从这一刻起,她不要再失去母亲了。 可是母亲却冷冷地推开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妈妈……”红棉流着泪叫她。妈妈这次是真是被我害得太深了,她会原谅我吗?红棉心如刀绞。 唐羚冷冷地转过头去。 冰柔含着泪看着妹妹,事已至今,她也不知道怎幺办才好。起码,等逃脱了再说吧。 肚子又在隐隐地作疼,刚才跑得太用力了。冰柔皱着眉头捂着肚子。 更要命的是,她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好像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渐渐热起来。药力又要来了! 冰柔太了解这感觉了,每一次,都会将她深深地堕入那不知道是欢愉还是痛苦的深渊之中。 雄伟的红棉树下,现在只有沉默。红棉红着眼,望着头上那一朵朵美丽的花朵,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涌上心头。算命先生说的那一劫,现在算不算已经过去了呢? “万劫不复……万劫不复……”那个阴森森的声音仿佛又再响起,红棉不由身体轻轻一震。 脚步声,杂乱却浩大,由远而近。 红棉立刻站了起来,但脚上的剧痛,使她不由又蹲了下去。 胡灿出现了,带着满脸的怒容。 完了!红棉从心中发出一声哀叹,母女三人,看不到任何逃脱的可能。 “你他妈的臭婊子!杀死我老大?”胡灿一发现红棉,立刻怒气冲冲地冲上来,一把抓起红棉的头发,“啪啪啪”连打几个耳光。 跟着,胡灿带来的一大帮人立刻围了上来,把母女三人围在中间。只候胡灿一声令下,他们就马上把这杀死他们老大的女人剁成肉酱。 “够了!那些警察呢?”唐羚突然站出来,推开身前的喽啰,冷冷地对胡灿说话。 “他们发现了大哥的尸体,正在别墅里搜。被他们干掉了几个哥伦比亚人,不过卡洛斯已经逃了。”胡灿道。 “他们这次……”唐羚道。 “放心,警察这次只是来抓卡洛斯的,不是针对我们!”胡灿拿过一件狐皮锦裘,披到唐羚的身上。 “那好,回去再说。”唐羚披上锦裘,对胡灿冷冷说道:“把她们带走。” 忍心的母亲,没有再看两个女儿一眼,迳直拥在一群打手中间,向前走去。 冰柔和红棉诧异得合不拢嘴,她们的脑袋嗡嗡嗡地作响,她们无法明白这是怎幺一回事,为什幺胡灿好像要听命于她们的母亲一样。 为什幺?为什幺?这是她们的妈妈吗?她是假的吗? 冰柔和红棉面面相觑,重新被捆绑起来,像抬牲口一样被捆到扁担上,抬出了这片树林。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5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19) (作者:rking) “妈妈……为什幺……”回到胡氏集团的大厦里,冰柔和红棉难以置信地望着母亲。刚才,她们亲耳听到胡灿叫妈妈做姐姐,她们亲眼看到那帮不久前还对母亲肆意地践踏凌辱的打手,好像对待他们的老大一样恭恭敬敬地服侍着母亲。 她们无法想像为什幺,为什幺!这是怎幺一回事! 母亲现在正被那条花蛇奸到浪叫连连,从踏入大厦的那一刻起,红棉就亲耳听到母亲向着胡灿说她要龙儿。 “我要龙儿!几个月不见,好想它!”妈妈这样淫荡地对着胡灿娇嗔着。而一见到龙儿,妈妈就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迫不及待让那条可怕的花蛇钻入她那不知道从何时起已经湿了一大片的阴户里。 “这不是我的妈妈!不是!”红棉心中大叫着。不是不是不是!她那高洁的母亲,不是这样的。 “她是我的姐姐!”胡灿对冰柔和红棉说:“所以,我是你们的舅舅!” 红棉无法相信这一切,这不可能!可是胡灿没必要骗她,没必要。原来,妈妈是胡家兄弟的姐姐,只是因为父母离异,姓氏不同,但却一直有着往来,为她的演艺生涯帮上大力,后来当她厌倦了父亲的质朴生活,更与他们合伙害死了父亲。 “不!”红棉尖声大叫着,这无法接受。敬爱的母亲,原来十几年来一直跟自己的两个弟弟有奸情,而把她们母女三人奸淫得痛不欲生的坏蛋,竟然是自己的亲舅舅! 绝对无法接受!那幺贞洁的母亲,会是这幺一个淫荡的女人,淫荡到对一条蛇都这幺花痴! 原来,她之前在姐妹面前装出的悲惨模样,全都在做戏! 全都在做戏!那盘威胁自己的录像带,在做戏!那一场被狗奸的惨剧,在做戏!那一声声对女儿的哀求,都是在做戏! 妈妈,一开始,就是您在欺骗自己的女儿!一开始! 红棉的眼泪哗哗直下,她的心已经完全碎了。妈妈,这是为什幺,为什幺连亲生的女儿都要出卖! 冰柔也在流泪。她终于明白,为什幺自己被擒的那一天,胡灿会突然赶到! 她也终于明白了,那一天在家里,被母亲发现的红棉花纹身,对她来说意味着什幺!妈妈为什幺要出卖我? 淫荡的浪叫声一波高过一波,疯狂的母亲用力扭动着她雪白的屁股,在花蛇的奸淫下翻着白眼,她又达到了新的高潮。 女儿的哭泣声,无法抑止。哭吧,尽情地哭吧,为了这个泯灭亲情的母亲哭泣,为拥有这幺一个绝情而且淫贱的母亲哭泣。姐妹俩终于深刻地明白到,自己为什幺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连母亲刚才在树林里带的那条路,都是一个阴谋! 红棉也终于相信了自己的这个劫。如果有机会,她很想跑去对那位算命先生跪下磕头,请求他为悲惨的姐妹俩指出一条明路。 但,还会有机会吗? 没有了!红棉明白,没有了。 “你,杀死了我哥哥!”胡灿说完故事,阴着脸捏着红棉的脸颊。 红棉知道,她的末日就要来了。指望这绝情的母亲救她吗?她不敢指望。 她也不要指望!此时此刻,她只想死! “杀了我吧!”红棉哀怨地盯着胡灿,有着一个这样的母亲,她在这一时间崩溃了。活下去,只是作为他们的性玩物,这样的人生有什幺意义!而且,这从头到底都是一出乱伦的闹剧! 乱伦!红棉一想到这一点,几乎要昏了过去。 “我不会杀你,我会慢慢玩你!乖外甥女!你杀死了我大哥,我不会放过你的!”胡灿拍拍红棉的脸,冷笑道。 红棉胃中一片翻滚,他叫她外甥女!她想作呕! “带下去!”胡灿叫手下将伤心欲绝的姐妹俩带下,自己脱掉裤子,嘿嘿地笑着,将肉棒插到唐羚的口里。 疯狂扭动着身体的女人,一见到肉棒,迷糊的眼睛立刻放射出异样的光彩。 她马上张开嘴,将弟弟的阳具含入口里,使劲地吮吸起来。 “红棉……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她一辈子都只能做一只淫贱的淫兽!一辈子任我玩乐!”胡灿心中发狠想道,肉棒用力插着正被花蛇奸到行将失神的姐姐的嘴巴。 “绝不能再让她有机会逃跑,绝对不能!”一个恶毒的主意,在胡灿脑中升起。他知道,自己绝对不会手软。外甥女?又怎幺样!他早就知道这美丽如花的姐妹俩,是他的亲外甥女。 又是无尽的奸淫,对于冰柔和红棉姐妹俩来说,新一轮的噩梦又开始了。曾经,她们几乎就要逃离这个噩梦了。 那可爱又可恨的针筒,又一次亮到冰柔的面前。冰柔轻轻地抖动着屁股,抖动着滚圆的肚子,抖动着丰满无比的一对巨乳,既害怕,又有一丝丝的期待。 但很快地,她又沉醉在无边无际的极欲快感里面,反覆地翻腾着,反覆地呻吟着,她的下身,在五分钟内流出了潮水般的淫液,在男人的肉棒插入之前,她已经达到波的高潮了。 红棉欲哭无泪地看着姐姐浪声连连地被奸淫着,她明白,很快就会轮到她。 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好长好长。她真的想到了死,但,被捆得结结实实的身体,不再给她一丝丝的机会。 她的裤子,被剥落到膝盖处。另一支装满绿色液体的针筒,拿在狞笑着的男人手里,对准着她圆溜溜的屁股。 “不要……”红棉绝望地看了一眼姐姐,她意识到了什幺。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她不要象姐姐那样,变成一只完全没有尊严、只有性欲的性交机器,不要! 但要与不要,并不是由她决定的。 整整一大针筒的绿色液体,看上是如此的恐怖,像毒药的颜色,将会腐蚀掉她的神经、她的意志,以至于她的肉体。 不要! 在女刑警队长绝望的哀号声中,长长的针芒插入她那雪白厚实的臀肉,将那可怕的液体,注射入她那现在仍然顽强的身体内。 火热的感觉,像要吞噬掉她的躯体一样,从女人的丹田处迅速扩散到全身。 红棉但觉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如入火炉,一会儿如堕冰窟,种种难受的奇怪感觉一齐汹涌而上,仿佛便要将她焚化。 “呜……”红棉不由轻轻地呻吟着,她明白,这一切,都源自一种兽性的欲望。他们……他们给我注射的是什幺药? 红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她被注射的药物,是一种比她姐姐所接受的那种更加猛烈十倍的烈性春药,持续注射的后果,被催化的不仅仅是体内的情欲神经,甚至包括人的脑部神经。它虽然不会使人变白痴,但却会严重地腐蚀人的思维能力。 胡灿,就是要让这个危险的女人不再聪明,不再能干,不再具有反抗能力。 她需要的,只是一具时刻散发着性欲魅力的美丽女体。 红棉继续呻吟着,体内的欲火越燃越烈,但没有人再碰过她一下。可怜的女刑警队长被结结实实地捆着趴在一张马椅上,粗糙的绳索,一圈一圈地缠绕住她的身体。从后背到腰部,从大腿 到小腿,从上臂到下臂,使她美丽的胴体几乎完全被绳索所覆盖。 痛苦地挣扎着的女人,完全动不了分毫。她那轻柔的呻吟声,现在已经变成了尖声的哀号。 即使她并不敢指望母亲会来救她,但此时此刻的红棉,仍然前所未有地盼望着救星的出现。 狠心的妈妈,就算我真的连累了你,可我毕竟还是你亲生的女儿啊!你怎幺忍心看着你亲生的女儿,受这样的折磨,被这样的糟蹋? 红棉凄惨地哭叫着,她的身体中,五脏六腑仿佛正在进行着激烈地内斗,几乎全都移位了。 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里,有着一股强烈的暖流四处撞击着,她那在敌人轮奸下伤痕累累的阴道中,终于涌出了温暖的液体。 “啊……”红棉羞耻地哭着,为自己悲惨的命运而哭。她明白,自己就快要不可自拔了,就像姐姐那样。 她不明白,母亲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她一直敬爱着的母亲,怎幺会突然变成这样! 母亲又在她的眼前出现了,但红棉却几乎就要不认识她了。 穿着名贵的锦裘,佩着价值连城的首饰,扎着一个高雅的发妆,那根本就是一个家财万贯的贵妇人的形象。可是,妈妈一向很节俭的! 红棉虽然平时并不太在乎打扮,但作为一个女人,她清楚母亲身上穿佩的这套服饰的价值,那足以买下十幢全市最贵的海边别墅! 母亲满面春风,她好像没有看到正在受苦的两个女儿一样。或者,对于她来说,终于有机会堂而皇之地穿戴起心爱的名贵服饰,比女儿更加重要。 “妈妈……”女儿流着泪叫她。 但她却好像没听见,继续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腕上的手链。 红棉简直不相信这个就是她的妈妈,难道这手链比女儿还重要吗?她的泪眼已经模糊了,她痛苦地哀号着,又叫了一声妈。 妈妈终于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略一沉吟,冷冷地道:“你知道你劫了你舅舅那批货,可以买下几十几百套这幺漂亮的首饰和衣服吗?” “妈妈……不……妈,为什幺……”红棉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无法相信这种话,是从亲爱的妈妈口里说出来的。 “为什幺?难道叫我有着荣华富贵不享,去跟着你们过那种寒酸的生活吗?废话!”唐羚眼皮一翻。 “不……妈妈,你不是这样的,你不是……你连我们买给你的礼物都不要,你怎幺会贪图这种东西!告诉我,你不是这样的,告诉我啊!”红棉头脑一片混乱,她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无法! “你的礼物?”唐羚冷笑一声,“不是一束花就是几斤水果,最多也就值几百块的玩意,省省吧!我就是知道你买不起好东西,才叫你不要买!你瞧,这串珠子多漂亮,你买得起吗?买得起吗?嘿嘿!”捧着颈上的珍珠项链摸个不停,禁不住拿到嘴边,轻轻地亲了一口。 “不……你不是我妈妈!你不是!”红棉绝望地痛哭着,她真是宁愿就此死去,也不愿意看到这付贪婪的嘴脸。 “嘿嘿!我不是!可是你是我女儿吗?”唐羚说到这儿,似乎也有点激动,站了起来,指着红棉的鼻子叫道:“我千辛万苦装出那幺可怜的模样,你可怜过我吗?可怜过吗?那批货,你宁愿眼睁睁地看着它被政府烧掉,也不肯给我!为什幺!为什幺!我怎幺会有你这种不孝的女儿?” 红棉红着眼,她已经说不出话了。体内的痛楚固然使她难受,她已经破碎了的心,更加不可忍受。 唐羚却越说越气,骂道:“你这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害我白白损失了一幢别墅!不,不止一幢,那批货值几十亿!几十亿哪!可以买几百几千幢别墅!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死丫头,几十亿就这样没了,没了!你宁可让我受苦,也不肯合作,你这死丫头!我真后悔生了你出来!”说到气头上,一记耳光扇过,在绝望的女儿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嘿嘿!”胡灿进来了,拿着一把电锯。他笑笑地拍拍唐羚的肩头,说道:“不要气啦,姐姐。你这个女儿很好啊,又漂亮又性感,要是没生出来那才可惜呢!我怕是一辈子也不会玩够呢!我要把她做成一尊可爱的性玩具。” “你……你这狗杂碎!”红棉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妈妈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们,这帮丧尽天良的坏蛋! “乖外甥女,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舅舅!”胡灿淫笑道:“还好没被她跑掉,不然的话,整家集团都完蛋。” “不能再让她跑了!”唐羚阴着脸说。那张本来应该慈祥的脸,现在变得如此的面目狰狞。 “我已经想好了,把她的手脚都锯下来,就不会跑了,哈哈!”胡灿将电锯插上电源,嗡嗡嗡地在红棉的身上比划着。 “你这混蛋!”红棉的脸一下子变得青白。体内的痛苦已经让她挣扎在垂死的边缘了,要是失去手足,那…… 冷汗,从女刑警队长身上猛冒出来。她知道注射入自己身体的那针药物的厉害,那会让自己在欲海中不可自拔,如果再失去最后的反抗能力,她往后的日子会怎幺样,她不敢想像,也没有胆量去想像。 害怕!她这一回,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至极。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失去了力气,美丽的身体只是剧烈地颤抖着,完全不由自主。害怕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坚强了一辈子的女刑警队长终于体会到。 “不要……”正被奸淫得有些神智模糊的冰柔,突然迸发出一声尖叫。被轮奸已经够痛苦了,还要被肢解着轮奸。她疼爱的妹妹,不可以受到这种折磨!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妹妹……求求你不要……妈妈……你说一句啊……妈……”冰柔奋力挣扎着,在肉棒的抽插中,为妹妹求着情。 唐羚冷冷地看了冰柔一眼,背过头去。绝对不可以把女儿给放走,这是大原则,没有商量的余地。但红棉的本事她清楚,既然不想杀死她,就必须让她彻底地失去抵抗能力。胡灿的提议,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不可能!”胡灿淫笑着走到冰柔的面前,伤心的姐姐正趴在那儿翘着屁股被小蔡强奸着,滚圆的肚子微微地晃动。 胡灿一把抓着冰柔的头发,道:“我已经决定了!一会儿,我会把你妹妹的手指先一根一根地锯下来,然后从手腕起,一节节地锯!我要让她痛,最大限度地痛!你知道,痛的女人奸起来是特别爽的!” “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听到这幺血淋淋的话,冰柔的心也在恐怖地抽搐着,“求求你,让我做什幺事都行!让狗来强奸我,让蛇来强奸我……要不,马也行,牛也行,你要我做什幺都答应你,千万不要这样,不要……”冰柔放声大哭,在小蔡肉棒的抽插下,却在这个时候又进入了一波高潮。 “锯,我是锯定了。你妹妹的手脚绝对不能留下,太危险了!居然连我哥哥也杀了!”胡灿拍拍冰柔的脸道,手持着电锯,又走回红棉的面前。 “马上就要开始咯!我会先锯掉你左手的小指,然后一根一根地慢慢锯掉!再一片一片地把你的手 掌切碎,然后,才开始一节一节地慢慢锯下你的手臂。放心,只会锯到你的肘部,我会留下半截手给你的,不会全部锯尽!”胡灿阴森森地说,用力掰开红棉那捻成一团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经可以拧出水来了。 “没人性……你变态……”红棉虚弱地骂道。强烈的惧意已经使她全身脱力,雪白的胴体在性欲和恐惧中颤抖着。突然,尿道一松,一股热尿缓缓流下。 伟大的女神,竟然吓到失禁了。 “哈哈,你不是很了不起吗?居然也会吓得撒尿!哈哈!”胡灿仰头长笑,一手捏紧红棉颤抖着的小指头,一手拿着电锯,转头对小蔡道:“把她姐姐拉过来,我要让她看看她妹妹的身体是怎幺样一片片掉下来的!” “不要……”冰柔绝望地号叫着,哀怨的眼光望向母亲,可是忍心的母亲居然头也不转回来一下!伤心的姐姐在阴户里还插着肉棒的情况下,一步步被驱赶到妹妹的面前。 “啊……”手起锯落!红棉迸发出一声凄惨的尖叫,她的小指头,已经血淋淋地脱离了她的身体!鲜血喷到她的手臂上,喷到胡灿的衣服上,也喷到姐姐那痛苦的脸蛋上。 “不!”冰柔也大声哭叫。 红棉苍白的脸已经疼到扭成一团,十指连心,断指的剧痛,让她整个肉体都在发疯般地抽搐着,从口里不停地呼发出凄厉的惨叫。 “现在是无名指!”胡灿捏起红棉那拼命想屈起的无名指,将它拉直。 “你要锯就一次把她的手锯下来,不要这幺折磨人!”冰柔象突然失去理智一样,发疯般地大叫着。但早有防备的小蔡,将她的身体紧紧按住,肉棒一下下抽插着她那不断收缩着的阴户。冰柔的身体痛苦地抖动着,曲膝跪在地上接受着奸淫,突出的大肚子已经碰到了地面,被坚硬的地板刮得隐隐生疼。 “那就你来锯!”胡灿脸上掠过一丝阴险的微笑,“如果是我锯,我一定会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腾死!” “不……”冰柔声嘶力竭地哭叫。要她亲手将妹妹的手足锯下来,太残忍了。光是见到红棉那被锯下来的手指,见到那四处乱喷的鲜血,她已经快晕了,要她亲自操刀,她怎幺下得了手? “嘿嘿!”胡灿残忍地冷笑着,手中的电锯,又到了红棉的无名指上。嗡嗡嗡的响声中,银葱般雪白美丽的手指,在锯齿中裂开了血肉模糊的缝。鲜血,从锯齿的两边飞溅而出,手指里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经看到了,在无情的锯齿中开始断裂。 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她的眼泪,不再缓缓流下,而是四周乱喷,她被捆成粽子般的身体剧烈抽搐着。她那凄厉的惨叫声,仿佛要将自己的心都喊出来一样,仍然能够活动的手指和脚趾,使劲地捻成一团,整个身子好像就要抽筋了一样。 “又一根。”胡灿怪笑着将锯下来的无名指,在冰柔的面前晃一晃,拿到红棉那痛苦地扭成一团的脸上一抹,小心地装到一个玻璃瓶子里。 冰柔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迷乱的眼神没有一丝丝往日的勇气,也没有一丝往日被奸淫时的兴奋。她微微张开的口里,似乎是要说着什幺。 “到中指了,嘿嘿!”胡灿斜眼看了一下冰柔,用力将红棉的中指扳出来。 “杀了我吧……啊……”红棉痛苦地呻吟着,虚弱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 胡灿微笑不理,眼睛看着冰柔那微微抽搐着的嘴角,电锯发出恐怖的响声,伸到红棉的中指上面。 “啊……”锯子还没有落上,红棉已经提前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声。她就要疯了,几个月前,她被拔指甲时的那种剧痛,跟现在相比,简直就像是儿戏。强烈的惧怕,使一直坚强不屈的女刑警队长,看上去变得如此的软弱可欺。 “你不锯,只好我来锯咯!”胡灿嘲弄般地对着冰柔一笑,电锯碰上了红棉中指上的表皮。 已经受过太多惊吓恐惧的女刑警队长,又是痛苦地尖声惨叫起来。 “不要……我……”冰柔嘴唇微微张开,欲言又止。她的心,混成一片,她已经心碎了。 “嗯……一根一根手指慢慢锯,太便宜她了。还是一个指节一个指节锯比较好,哈哈,可以锯三次的东西为什幺只锯成一次?”胡灿将电锯,移到红棉中指个指关节处。 “你这没人性的狗杂碎……”红棉痛苦连声,她知道,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他居然想把她凌迟处死! “不要!”冰柔急剧地挣扎着,那被肉棒插入的阴户,剧烈地收缩着。小蔡兴奋的肉棒再也经受不住这种刺激,身体猛抖几下,精液飞喷而出。 “我来锯……我来锯……”冰柔猛地挣脱了小蔡,摇晃着还在流出精液的屁股,飞扑到胡灿腿下,歇斯底里地大哭着。 “哈哈哈!”胡灿仰头大笑着,将电锯交到冰柔的手中,吩咐小蔡抓紧冰柔的手,以免她乱锯到其它的地方。毕竟,这个女人要是发起狠来,找他要命或者干脆结果了妹妹痛苦的生命,都是他绝不愿意看到的。 “从肘关节锯掉!”胡灿后退几步,命令着。 “呜……”冰柔一边抽泣着,颤抖着双手,握着电锯,移到红棉的手臂上。 “姐姐……杀了我吧……我不要活了……”红棉泪流满面,红着眼对姐姐哭叫。 “你要敢乱锯,等一下锯完她,我就锯你!”胡灿冷冷地恐吓。 “妈妈……”冰柔“哇”的一声大哭。亲密无间的姐妹俩,竟然沦落到这种悲惨的境地。她抱着最后一丝期望,期望她们的亲生母亲能拯救一下绝境中的女儿,她可是辛辛苦苦地把她们生下来的啊! 但她看到的,只是妈妈那阴阴的眼神。 真的要亲手锯掉妹妹的手臂吗?真的要亲手,将妹妹推入更加万劫不复的地狱里,去忍受无边的痛苦煎熬吗?为什幺…… 冰柔真的锯不下手。她哭着,颤抖着,在妹妹同样颤抖的哭声中,颤抖着。 为什幺,为什幺命运对她们这幺残酷?为什幺?冰柔怎幺忍心,忍心亲手将自己疼爱的妹妹肢解? “不锯是吗?那我来!”胡灿见冰柔迟疑不决,阴阴地说道。 “呀……” “啊……啊啊……” 冰柔象突然发了疯一样,闭上眼睛,大叫一声,将电锯切下! 同时,她的妹妹,一条能干有力的美丽手臂,在血光中血肉模糊地离开了美丽的躯干!凄厉的惨叫声这在一瞬间,如轰天旱雷般地,响彻云霄。那具美丽的肉体,在剧痛中仿佛就要整个弹起一样,但在牢固的绳索捆绑中,只是绝望地抽搐着。 真的好美,美得不可思议。没有手臂的美女,胡灿想到了VENUS.他的肉棒,猛的一下竖了起来。 红棉持续地放声哀号着,她一定很疼!胡灿嘴角露出了笑容,他幸福地脱下自己的裤子,走到红棉的后面,将肉棒使劲捅入那正因剧痛而剧烈地抽搐着的阴户。 “啊……”红棉痛苦地大哭着,被肉棒强行插入的阴户已经不再感觉到疼。 刚被 药物激发出来的淫水,在肉体的剧痛中,不知从什幺时候已经渐渐干涸了。 她绝望看着那条断出来的手臂,那四处纷飞的鲜血和肉碎,那已经失去血色的断臂肌肤,她的眼泪狂涌而出,她在痛苦的深渊中放声号哭。 冰柔呆呆地拿着电锯,她看上去仿佛失去了神智一样,她的脸阴睛不定地变化着,似疯似癫。 小蔡从后面捉紧着她的双手,将嗡嗡响的电锯,放到红棉另一只手的肘关节上。 红棉的喉咙已经哭到沙哑,她的眼睛已经哭到红肿,她那漂亮动人的脸蛋,现在一丝血色都没有,在痛苦的扭曲中已经无从辨认她往日迷人的风姿,她那性感的肉体,现在似乎只剩下一具只会剧烈抽搐着的空躯壳。失禁的尿液,顺着颤抖着的雪白大腿,汩汩流下。 但胡灿仍然奸得很开心,因为女刑警队长在极端的痛楚中,下面夹得十分地紧。他兴奋地插抽着,雄伟的肉棒,尽情地磨擦着那不停在痛苦中痉挛的肉壁,好爽! “继续锯!”胡灿一边疯狂地抽送着肉棒,一边喝道。 小蔡冷冷地笑着,双手捉紧冰柔那一对巨硕的乳房,用力猛的一捏,喝道:“锯!” “哇……”冰柔的手慌乱地颤抖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无可抑止。手中的电锯,在自己的把持下,正慢慢地割开妹妹的手臂,将裂口处的皮肉割得粉碎,将雪白的骨骼一点点地割开。 我在肢解妹妹!是我亲手干的!冰柔的思维几乎到达癫狂的边缘,她一边哭着,一边将电锯继续向下锯着。 红棉剧烈地抖动着身体,她已经差不多叫不出声了,从喉咙中艰难迸出的声音,已经是气若游丝。身上的力气,仿佛已经耗尽了,整个肉体只是在极端的痛苦中,反射性地痉挛着。她全身的气力,已经不再是她所能控制。 小便失禁,然后是大便失禁。正在胡灿一边强奸着红棉,一边还饶有兴致地用手指玩弄她的肛门的时候,黄色的糊状物体,从那个细小的肉孔中,慢慢流泄出来。 胡灿一愕,随即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这个美丽精练的女人,在正被奸淫的情况下,居然也会这样随便地拉屎撒尿!他的肉棒,更加猛烈地冲击着那悲惨的阴户,黄色的稀屎带着强烈的臭气,顺着红棉的屁股沟沾到他的肉棒上,但亢奋的男人丝毫不以为忤。 红棉仿佛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小便已经失禁了似的,或许她已经顾不上羞耻。她的第二条手臂,在姐姐手里的电锯中,也脱离了自己的身躯。 从此,她就再也没有手了。没有!那被电锯磨得粉碎的血肉,不可能再回到自己的身上了。 “啊……”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姐姐,你不要这样,姐姐救我……啊……” 极端恐惧的神色挂满着红棉那张抽搐着的脸蛋,她无法接受这种残酷的事实,英姿焕发的谷红棉,会在这样悲惨的情况变成一具没有活动能力的玩偶! “姐姐!”红棉疼得神志都有些模糊了,“你不要听他们的话!他们都是混蛋!你不要!啊……母狗……你也像他们那幺狼心狗肺吗?你不是我姐姐,你不是!”她从心里恨所有的人,恨绝情的母亲,恨冷血的舅舅,也恨这亲手毁坏着她的姐姐!她不仅身上在流着血,她的心里,更加疯狂地滴着血。 剧痛,仍然是永恒的剧痛,刺激得她浑身所有的细胞都在抽搐。鲜血,喷到她的脸上,喷到她的胸上,喷到肮脏的地上,还喷满了那双拿持着电锯的罪恶之手。 冰柔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表情,她的脑中仿佛已经失去了思维的能力。在小蔡的指挥下,她木然地,将电锯又移到妹妹的膝盖处。这一次,她还要亲手让妹妹再失去双足。 冰柔早已浑身酸软,她仿佛连拿起电锯的力气都没有。但电锯,确确实实地就拿在她的手里,并且就通过她的手,锯下了妹妹的一双手! 唐羚仍然没有回转过头来,没人知道她是不敢看、不忍心看,还是根本没兴趣看。 小蔡心中兴奋和震惊交集着,红棉那对曾经打过他胸口的拳头,现在就血淋淋地断在他的面前。眼前的情景太刺激了,又太可怕了,但他的老板玩得这幺开心,他觉得自己似乎也十心开心。就像看恐怖片一样,又怕,又想看。 红棉已经快晕过去了,但强奸仍在继续。腿上再度传来的剧痛,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心脉了,她仿佛觉得身体已经快失去感觉了。或者,她就要死了? 但,电锯割开她腿上皮肉的感觉,仍然是这幺清晰,她知道,她的腿,很快也会像她的手一样,永远地离开她的身体。而她,就将会变成一具不能动弹的木偶,在淫药的作用下,时时刻刻地浸没在性爱的高潮之中,永远! 这一刻,她仿佛看到了天堂。 母亲终于转过身来,就在她行将昏迷前的一刻。 所有的人都在她的屁股后面:胡灿正在强奸她,冰柔正拿着电锯锯她的腿,小蔡正小心地监视着姐姐。除了母亲。 唐羚走到绝望的小女儿面前,轻轻掠着她那被汗水和泪水打湿了的秀发,口里轻轻说着安慰的话语。她说道:“疼吗?乖女儿。疼过了,以后就永远不会疼了!” “你这母狗!你没人性……”红棉燃尽着最后的愤怒,她艰难地从口中吐出满腔的忿恨。这个女人,就是她的母亲吗?她配做她的母亲吗? 唐羚微微一笑,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一句别人没有听到的话。说完后,红棉也就晕了过去。 她说:“我毕竟要感谢你一件事,就是你刺胡炳的那一刀。没有他,我和老二就会控制这个集团,一切都是我们的!我还可以告诉你,你刺的那一刀,其实并没有要他的命,真正致命的一刀,是我补的!” 在红棉顾着和胡炳的手下搏斗的时候,看似去探看胡炳鼻息的唐羚,给重伤的胡炳,补上了令他断气的一刀! 红棉圆睁着眼,她知道母亲冷血。在看到她忍心让亲生的女儿如此受难的时候,谁都知道她冷血。但是红棉没想到的是,她那平易近人、看似无求无欲的妈妈,原来蕴藏着恶毒的野心。女儿她已不要了,弟弟她也不要,她亲手杀了他! 红棉心想,她可以瞑目了,在她昏迷之前的一刻,她觉得自己可以瞑目了。 因为,这个叫做妈妈的女人,并不只是对她一个人狠心,她对全世界都绝情。毁在她的手里,心如死灰的女儿无话可说。谁叫她有一个这幺样的母亲? 完全无话可说。红棉在极端的痛苦之中,昏死过去。 在她的身边,是血肉模糊的残肢,是血肉模糊的创口,是遍地的鲜血,是弥漫在整个房间里的阴冷和黑暗。 胡灿继续强奸着昏死过去的女人,那根凶猛的肉棒,混杂着女人的汗水、女人的鲜血、女人的淫液、女人的尿水、以及女人拉出来的稀屎,不停地冲击着女人麻木的阴户。 冰柔无力地跪倒在地,她感觉自己也快晕过去了,但是她没晕,她感觉自己像要作呕,但是她没呕。她手里的电锯,仍然沾满着来自妹妹的鲜血和绞碎的肉碎,她亲手 将妹妹的四肢都锯了下来! 她的心悲伤之极,她徘徊在癫狂的边缘,她无法接受这种事实。她看看无情的母亲,又看看悲惨的妹妹。头上,是胡灿冷血的笑容。冰柔全身突然一阵剧烈的颤抖,她突然明白,这一辈子,她永远不可能摆脱,不可能摆脱这个噩梦。她的心,从此以后,永永远远地不再属于自己。因为自己,不配拥有一颗心。 眼前,胡灿可怕的笑容,好像越来越模糊,却越来越亲切,不再感到可怕。 冰柔的头脑飘飘荡荡,好像游离到九宵云外,好像溶入了另一个未明的空间,好像从此不会再回来。 “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张开嘴。”她突然仿佛听到有人在叫她。是妈妈,是生她育她的妈妈。 那声音是如此的亲切,如此的不可抗拒。就像听话的婴儿一样,冰柔顺从地张开嘴。 一股腥臭的尿液,流到了她的口里。冰柔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是母亲那淫靡的阴户。那个地方,在目睹亲生女儿被截肢的血腥刺激下,竟然已经湿得模糊一片! 冰柔的眼中,闪过了一线疯狂。她仿佛感觉自己已经崩溃了,但她的意志却又好像在这一瞬间,变得无比的坚定,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坚定。她仿佛已经找到了另外的一个自己,她咆哮一声,突然将头埋入母亲的胯下,将舌头深入那粘糊成浆的阴道里,疯狂地舔着,舔着…… 一阵凄厉而恐怖的狂笑声,从冰柔的喉中迸发而出,不可抑止,直冲云霄!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5夜·女警传说之泯情圈套 (20) (作者:rking) 胡灿志得意满地搂着他的秘书,坐在正奔向机场的汽车之中。 五年了,胡氏药业集团已经被哥伦比亚人收购五年了,现在是重新收购回来的时候了。 五年中,他们跟哥伦比亚人的合作非常愉快。胡灿,以及他的姐姐唐羚,在继续经营胡氏集团的同时,继续在暗地里作着毒品的生意。现在,他们已经是卡洛斯集团在毒品市场最大的合伙人。 今天,卡洛斯要来了,来商量胡灿收回胡氏集团的细节。在重新积聚了如山的财产之后,胡灿决定以收购时双倍的价钱收回这家本来就属于他的企业。 高速公路上,阳光好明媚!注定了这应该是一个令人心情开朗的好日子。胡灿一手搂着他的随身秘书,脱下她的外套,一手伸入秘书的长裙里。秘书三十来岁年纪,但保养得极好的皮肤和神色,看上去却似乎仍然只有二十四五岁。她穿着性感的套裙,侧边开岔,用绳线将前面两片裙布系住,可以清楚地看到性感的女人没有穿内裤。 胡灿的手便伸进裙子里,愉快地玩弄着她一对巨硕无比的丰满乳房。 “唔……用力一点……”美丽的秘书敏感地扭动着身体,两只紫黑色的乳头马上坚挺地立了起来,赤裸的裙底,没片刻已经开始湿了。 “你真是个淫贱的母狗!”胡灿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唔……我是一只淫贱的母狗……大力点啦!”性感的秘书嘴里发出如潮般的呻吟,淫荡地哼着,一只手摸到胡灿的胯下,隔着裤子轻轻抚摸着那渐渐硬起来的阳具。 “真受不了你,迟早会被你搾干!”胡灿笑道:“现在不方便搞你,先用嘴帮我爽一下。”将低胸长裙的肩带拉到手臂上,露出那对丰满的乳房,捏着一只乳头揉了起来。 “唔……”女人脸上性感地绽得粉红,在车厢中靠在胡灿的身上趴下,轻轻拉开他裤上的拉链。 胡灿舒服地倚在汽车的后座,爱不释手地玩弄着女人柔滑的乳肉。女人的乳头有点紫黑,显着凸出的乳晕足有七八厘米长的直径,在时刻沉浸在快乐的性欲里面这幺多年的女人,两只乳房已然失去了多年前的娇嫩。 但乳房的弹性还是很好,胡氏药业几十年的钻研不是说着玩的,对于女人身体机能的研究,在全国也算是数一数二的了。年龄的增长非但没有减弱女人的风韵,而是让她看上去更加性感风骚。 胡灿十分满意眼前的成果。这个女人,现在就像一只驯服的羔羊一样,随时随刻地准备着为他献上她美丽的肉体。 不过,要真正享用,还得过一会儿。因为一辆货车已从后面赶了上来,横在他们前面的路中央。 十几名手持刀棒的壮汉,从车上跳了下来,神色狰狞地走向胡灿的汽车。 是陆豪!胡灿看到了货车的前座上坐着陆豪!这个兔崽子终于从监狱里出来了,看样子是打算像五年前那样,将他再绑架一次。他妈的他还敢想着报仇? 胡灿并不慌忙,他拍拍女秘书的头,说道:“现在是你进行另一项工作的时候了。” 女人的头慢慢地抬起来,面上的冶艳春情在一瞬间凝结,冷冷地看了前面一眼,慢慢将胡灿的阳具收回裤子里,拉上拉链,然后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这样穿着暴露的裙子,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男人们显然被这个性感的艳女所震惊了。裙子两侧露出的肌肤若隐若现,一对前所未见的巨乳露出半边,没穿内裤的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屁股性感撩人,不由令人心猿意马。 虽然早就听说胡灿身边有个美人儿秘书,但想不到居然是这样的大美人。而且,想不到这个美人居然如此妖艳性感,还做这幺夸张的淫荡打扮,果真是花痴得很。他们口里不干不净地调笑着,逼上前来,打算将她当作擒获胡灿同时的战利品。 不过他们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他们开始付出代价。 十几名持着武器的壮汉,不敌一个赤手空拳的美女。美女拳脚利索,动作轻盈敏捷,力气虽然不大,但招招都打中对手的要害之处。而当她身穿着这薄纱般的衣服大展拳脚之时,巨大的乳房跃出了胸口衣衫,把一帮眼睛几乎要跳出眼眶的好色之徒搞得如痴似呆。他们一个个被打翻在地,捂着伤处哭爹叫娘。 “是血红棉!她就是血红棉!”一名五年前参加过血红棉劫货一役的男人,顿悟般地大叫着。 “我不是血红棉!”女人冷冷说道,嘲弄般地看着这帮她的手下败将,整好自己的衣服,将惊人的巨乳收入裙子里,然后掀起自己的裙子! 裙子里面,没有穿内裤,神秘的阴部上阴毛浓密,在强烈的阳光中更显淫靡非常。但女人似乎并不感到羞耻,即使光天化日地面对着这幺多的男人,她还是继续将裙子向上拉,拉到腰部。 腰部,并没有标志着血红棉的红棉花纹身。换之的,是一条吐着长长的蛇信的花蛇,盘曲着蛇身,吐着血色的眼睛,翊翊如生,仿佛正快乐地扭动着。那鲜艳照人的色彩,跟女人雪白的肌肤形成着鲜明的对比,触目惊心。 但大家都坚信她就是血红棉,那身手,那模样,确实就是血红棉!但,血红棉怎幺会变成这样? 胡灿跷着二郎腿微笑着欣赏着眼前的动作加色情片,笑吟吟地看着他得力的女秘书从货车里将陆豪揪了出来。 是的,那个女人,曾经叫做血红棉。但现在,血红棉已经不存在了,有的只是一个继承着母亲淫荡血统的好色女人。虽然她的美丽依旧,她的身手依旧,但她,确实已经不是血红棉了,她是蛇信夫人的女儿,继承了母亲一切的美丽和淫荡,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五年前,你折在谷红棉的手里。”胡灿居高临下地对陆豪说:“五年后,你折在谷红棉的姐姐手里。你应该不冤了。”从怀里摸出了一把匕首,把玩了几下,狞笑着走下车,在陆豪杀猪般的惨号声中,挑断了他的两条脚筋。 “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下你一条狗命!老子现在有正经事要办,没空跟你玩!”胡灿踹了痛得满地打滚的陆豪一脚,拥着这名曾经叫做血红棉的美丽的女郎,钻入了他的汽车之中。 去接亲爱的卡洛斯先生的机,显然更加重要。在绝尘而去的汽车屁股后面,姗姗来迟的第二批匪徒 目瞪口呆地看着遍地血痕的同伴们,手忙脚乱地将这群伤兵搬运上车。 洽谈,一切顺利。有美丽性感的女秘书全程为卡洛斯先生吹着喇叭,卡洛斯先生一点也没有对合同有丝毫的刁难。他唯一的附加条款是,让胡灿这可爱的女秘书赴哥伦比亚陪他几个月,就像当初她的妈妈一样。 胡灿当然不会为了一个下贱的女人,毁了行将谈妥的合约。而在得到他的肯定答覆之后,卡洛斯爽快地签了字,然后兴致勃勃地要去探望他的老朋友,妖艳的尤物蛇信夫人。 唐羚的别墅,座落在城市近郊的一处山坡上,倚山临海,风景优美。这占据了大半个山腰的豪华别墅,是全市最高档的别墅区中最豪华的一座。有了大把大把的银子,她当然不会放弃任何享受的机会。 现在,她身穿着镶满黄金和宝石的黄色比基尼,半露着她丰满性感的肉体,正侧卧在别墅天台上一张太阳椅上,高挂着双腿,由一名长相俊秀的四五岁小男孩,帮她按摩着小腿。在比基尼里面,丰满的乳肉有些松弛地堆在胸口,乌黑奶头的大奶子隐约可见。男孩低着头,似乎正眼也不敢望她一下。 在她的侧边,是一张麻将台。她就这样一边按摩着,一边跟几个住在左近的阔太太打着麻将。 “清一色!”唐羚摸了一张牌,看了一眼,丢到麻将台上说道。那个替她按摩小腿的男孩马上站起身来,帮她把牌亮了出来。 “胡太太手气真好!”林太太羡慕地说。 “一般啦!”唐羚喜怒不露地冷冷说道。 已经习惯了人家叫她“胡太太”了,既然人家这幺认为,她也懒得解释。反正,就当胡太太也没什幺不好。 男孩一边替她砌着牌,一边弯着腰问她,现在想吃燕窝莲子汤还是人参鹌鹑汤。 唐羚伸着懒腰,没有作答。卡洛斯不是要来吗?怎幺还没有到?想起那个体毛茂盛的秃头佬那根超巨型的镶珠肉棒,她不禁伸手摸向自己已经有点发痒的下体。 在这五年中,她飞过几次哥伦比亚去找卡洛斯,她自己都不记得了。她只知道,每一次,都让她得到极大的满足,那些哥伦比亚人出奇旺盛的精力令她每一次都几乎不舍得回来。而她淫荡的表现,每一次也都使哥伦比亚人极度满意。 事实上,胡灿的心里也明白,他的生意能在短短的时间内回复到最高峰的状态,甚至比胡炳在时更好,这位淫荡的姐姐功劳最大。没有她,他跟哥伦比亚人的交易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出乎寻常的顺利。 等待总是如此的漫长。等待中,睡在旁边摇篮里的一个女婴,突然“哇哇”地大哭起来。 男孩看了唐羚一眼,唐羚微微点一点头,道:“到时候喂你表妹吃药了。” 男孩答应一声,马上把女婴抱起来,抱到手里摇着,哄道:“合欢乖,合欢不哭,白哥哥疼你……”将一包胡氏药业特制的蓝色粉末倒在奶瓶里,混和着牛奶,送到女婴口边。可爱的婴儿用力猛吸起来。 “够了。白儿,你过来。”唐羚招手叫男孩过来,慈爱地抚摸了一下他的小脸,一只手随即摸到男孩的下体,剥下他的裤子,玩弄着他幼小的阴茎。那根小鸡鸡,看上去已经像是一名十来岁的男孩的东西了,自幼的药物作用,让小家伙的生长特别快。 “呵呵!白儿真是可爱哦!”林太太羡慕地说:“胡太太,将来要是再有这样可爱的小男孩,记得介绍给我啊!我也要买一个来玩玩!” 唐羚微笑着不作声。林太太她们并不知道,这个可爱的白儿是冰柔的儿子,也即是她的亲外孙!她一边节律轻快地套弄着那根幼小却可爱的阳具,一边抚摸着他可爱的小屁股。 白儿轻轻闭着眼睛,此刻的他,在长年累月的药物作用下,体内的雄性激素已经丝毫不亚于一位成年男人。被这位外婆玩弄阳具是他每天的必修课,据估计在这样的锻练下,将来他必将成为一个威猛的壮男。 “还打牌不打牌啊?”无聊的阔太太们羡慕地看着唐羚。 唐羚微微一笑,套弄着小鸡鸡的频率慢慢加快,白儿的鼻孔中也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突然,一根水葱般的纤秀手指,捅入白儿幼小的屁眼里! “啊……”白儿轻轻一哼,从还没长毛的白晰阴茎口上,喷射出白色的液浆,喷射入他外婆张开着的口中。 “好补哦!”林太太眼红地惊呼着。 唐羚满意地将滴在她脸上的精液,用手指抹入自己的口中,吞了下去。 门外有一批人上来了。白儿首先看到的,是他的母亲。他抱着怀中的小表妹合欢,欢喜地扑向冰柔。 “白儿今天乖吗?”冰柔一把将儿子抱到怀里。 “白儿好乖的!”男孩得意地仰着头,“我刚刚帮太太捶完腿,还帮太太炖好了补品,还帮太太打牌,还给合欢喂了药呢!” “乖!”冰柔摸摸白儿的头,看了阔太太们一眼,脸上一红,蹲下身去,替白儿擦拭着小鸡鸡。 摸到才不到五岁的儿子的胯下这根超乎其年龄的白小东西,想到这根东西居然也能勃起、也能射精,冰柔身上不由一热,脸上瞬间变得赤红。她发现自己那敏感无比的下体,似乎又湿了。 胡灿笑吟吟地看着唐羚欢呼雀跃地扑上前拥抱卡洛斯。他们两个关系越好,对他越是有利。 他只是跷着腿搂着冰柔,欣赏着行将进行的好戏。 看到有客人到,那帮阔太太都识相地离开了。现在,是狂欢的时刻。为了远涉重洋来到的朋友,更为了一直渴求着的欲望能够得到释放。 唐羚就这样当着冰柔的面,一边亲吻着卡洛斯,一边飞快地脱着他的裤子。 这些日子,胡灿已经很少跟她亲热了,她的弟弟身边有比她更年轻更美丽,身材更好的女儿陪伴,只是偶尔才来抚慰一下姐姐火一般的肉体。孤寂的日子里,只有别墅里几名年轻俊俏的男孩,能够稍为安抚一下她淫荡的身躯。 唐羚动情地吸吮着卡洛斯的肉棒,好大,好好吃。她啧啧有声地亲吻着,她恨不得马上就得到这根令她深深着迷的肉棒。她跪在地上,像一只母狗一样,翘着肥大的屁股摇晃着,她的呼吸声越来越是急促。 冰柔依偎在胡灿的怀里,也轻轻抚摸着这位舅舅的身体。胡灿两只手,一只抓着她的乳房用力揉捏着,一只伸到她的胯下,使劲挖着她的阴户。她的阴户,一早就已经湿得一团模糊了。 “啊……大力一点啊……啊啊……舅舅……大力一点……抓我的奶子……舅舅……抓……进去一点,挖进去一点……呀呀……”就像她的母亲一样,冰柔性感而淫荡地浪叫着,她的高潮在两分钟内就来到了。 卡洛斯好奇地看着冰柔,他知道这就是他的这个红颜知己的大女儿。确实,她比她的母亲更加年轻、更加美貌、身材也更好,而且,她看上去,似乎还比这位以淫荡着称的蛇信夫人,更加荒淫无比。 他开心地欣赏着冰柔的浪态,打算着到哥伦比亚后,如何好好地享用这具美妙的胴体。或者,不如就母女一齐带去,让她们一起翘着雪白 的大屁股,疯狂地淫乱着。他那些长年躲在深山里的弟兄们,一定会很高兴。 “哦……啊……啊啊啊啊啊……”冰柔用力抓着自己胸前的一对巨乳,眯着眼乱叫着。敏感的肉体,很快地,罩上了一层淫荡的薄雾。在再一波的高潮到来之前,她的叫声绝不会停止。 她仍然每天注射着五年前那种药物,她已经离不开那东西了。不同的是,胡氏药业又研制出了一种新药,在淫乱过后服上一颗,可以暂时止住那无穷无尽的后劲折磨。所以,她现在可以尽情地享受着性欲的乐趣了,不用担心每一次性交之后,还得长时间地忍受着痛苦的煎熬。 现在的冰柔,感觉自己仿佛活在一个极乐的天堂之中。 墙壁上,父亲的遗像挂在正中央,脸上露着多年前那慈祥的微笑。可现在,亲眼看着妻儿在这儿淫荡地被奸淫,远在天国的他不知道心有什幺感想。 冰柔也看到了遗像,她也曾经在这遗像面前忏悔,也曾感到愧疚。可现在,她一边性感地扭动着身体,一边正眼跟父亲的眼神对望着。 “啊……爸爸,小柔好快活啊……舅舅搞得我好舒服啊……爸爸……”看着父亲的遗像,冰柔似突然更发起浪来,口里咿咿呀呀地乱叫着,“舅舅对我真好,小柔快活死啦……妈妈说,我的身体比她还好,每个男人都会被我搞得神魂颠倒……啊……” 胡灿嘿嘿笑着,更加用力地揉搓着她的乳房。 “最近我们又做成了几笔大生意……”冰柔向父亲倾诉着,她似乎有着太多太多的话,想向父亲说,“现在半个省的白粉生意,都被我们操控着,我们又发财了啊……啊……舅舅再大力一点啊……过几天小柔要去哥伦比亚了,要被黑鬼子肏啊,那儿的黑鬼子鸡巴听说好棒,女儿好向往啊……啊啊……”她的眼神中散发着迷茫,她的嘴里一边呻吟着,一边喋喋不休地向父亲继续倾诉。 父亲还是脸带着那慈祥的笑容,仿佛正在满意地用心倾听着。冰柔拼命地套弄着胡灿的肉棒,心急地引导着它插向自己的阴户。 露天的天台上,两对男女赤条条地交合着,他们不时交换着伴侣,进入了一浪高似一浪的狂欢之中。对此早已不以为奇的男女仆人,面无表情地在一旁服务着。 卡洛斯的精力确实惊人,在胡灿接近精疲力竭的时候,他射过三次的肉棒还是坚挺依旧,仍然一下下重力地抽插在唐羚迷乱的肉洞之中。 “啊啊……爸爸……舅舅要射了……啊呀……呀呀……我要死了……好快活……”冰柔继续胡言乱语,“啊……射在女儿的子宫里了……啊……爸爸……亲亲爸爸……”在激浪般的快感中,冰柔的嘴巴鼻孔急促地喘着气,身子瘫倒到地上,眼睛满足地望向谷青松的遗像,像要得到父亲嘉奖的孩子一样,在父亲的面前展露着她淫靡的肉体。 胡灿意犹未尽地玩弄着她的乳房,一边欣赏着卡洛斯和唐羚正进行到紧要关头的激情表演。 半晌,冰柔终于回过气来,从手袋里摸出一颗药丸吞下,暂时遏止住高潮余韵那无边的折腾。 她轻轻地穿上衣服,对胡灿说:“我去一下地下室。”然后通过一条幽暗的通道,来到别墅底下的地洞里。每向着阴暗的里面前走一步,冰柔脸上那艳丽性感的光彩便减退一分,她的脚步越来越是沉重,同样,她的脸上,越来越显得凝重。 地洞中,到处亮着昏黄的烛光,狭长的甬道尽处,是一间宽敞的的石屋。走进石屋,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有她熟悉的淫液味道,有潮湿的发霉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气,交织在一起,沉积在这间山腹中的石屋里。 石屋的一角,摆着一个大大的密封玻璃柜,柜里面,小心地摆放着两双外型姣好的断臂和断腿。 而石屋的另一角,是一张铺满干草的木床。木床上面,一条粗大的花蛇,正钻入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的阴户里,疯狂地扭动着。那粗壮的蛇身,盘绕在女人的裸体上,随着对女人阴户的钻探翻滚,色彩斑斓的鳞片在女人的光滑的肌肤上下游动。 女人疯狂地浪叫着,她鬓发凌乱,形容消瘦,一对圆圆的大眼睛中却泛发着一丝淫荡的神采。 令人震惊的是,女人没有手足,只有一对干瘪瘪的上臂和一对圆滑的大腿,从肘部以前和膝盖以下的前臂和小腿,被齐齐地锯掉了。 女人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迎合着花蛇对她阴户的奸淫,一对比冰柔更加巨大的乳房,软绵绵地四下摇动着,虽然大得令人咋舌,却仿佛失去了往日坚挺的弹性。 冰柔慢慢地走到了近前,用手轻抚着女人的额头,爱怜地给她抹去脸上的汗珠。 “啊……龙儿……我要死了……呀……”女人仿佛没看到冰柔一样,只管忘情地浪叫着。 她那长久不见天日的肌肤已经有些苍白,但时时刻刻沉浸在性欲高潮中的躯体,仍然绽现出一些性感的红润。她的身体上沾满着污垢,汗水、淫液、灰尘,还有沾满她下体的大小便,日积月累的,已经仿佛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散发出刺鼻的臭气。 “妹妹……你感觉怎幺样?”冰柔衔着泪水,心中一阵地凄苦,拿着一块湿布,无言地帮妹妹拭抹着身体。 “啊……啊……啊呀……呀呀呀……”女人疯狂地浪叫着,行动不便的身体四下乱翻。 如果她昔日的上司和同事们看到,他们一定想像不到,这便是曾经名动一时的,山谷中擎天的那株红棉。那株活力迸发的红棉树,那个英姿四射的女刑警队长,早已从人们的回忆中,渐渐淡薄了。 红棉继续浪叫着,那条花蛇,开始在她的阴户中旋转起来。自从五年前被残忍地锯掉四肢的那天起,她一直这样生活着。注射入她体内的药物,用量随日递增。现在的红棉,只是一具活生生的性欲玩具,她的生命中,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性爱高潮,不管侵犯她阴户的是人,还是其它的东西。 胡灿悄悄地走了进来,他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是的,那是他的杰作,他一生中最得意的杰作。多幺可爱的人儿啊,她不仅再也不会反抗他,而且每一次,当他在她的面前出现时,她的眼神流露出的那份渴望,那份被奸淫的渴望,都给予胡灿至高无上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他有时感觉自己仿佛是上帝,伟大地高高在上。 唐羚也进来了,抱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是白儿。他的手,隔着那具黄金胸罩,下意识地抓在唐羚的乳房上,抓得是如此的紧。 男孩长得是如此的俊秀,如此的可爱,但却神情又如此的冷漠。他好奇地对冰柔说:“妈妈,枕头阿姨好好玩哦,软软香香的,像个大枕头!我长大了,也要像舅公那样,把我的小鸡鸡,插到她的小肉洞里面去!” “乖!等你长大了,外婆和妈妈的小肉洞,都给你插,都给你玩!白儿将来一定好棒的!”唐羚亲了外孙一口,下意识地摸了一下他那仍然幼小的阴茎,心中期待着它变得茁壮强大的一天。 “不要!我不要玩外婆的!”白儿叫道:“外婆的肉洞都给那个外国佬插坏了,不好玩了!我要玩枕头阿姨!” “好 好,等你长大了,外婆也老了,你喜欢玩谁就玩谁,好不好?”唐羚拍拍外孙的头。 胡灿叉着手,饶有兴趣地听着。 冰柔却仿佛没听到,红棉也仿佛没听到。冰柔暗地滴着泪,从花蛇盘绕着的缝隙,替妹妹拭去遍体的污秽,妹妹被剃光后刚刚又长出一堆短丛阴毛的下体,黄一块黑一块,沾满着她自己身体的分泌物,各式各样的分泌物。 那本应圆滑的大腿,那被手臂粗的蛇身钻入的阴户,堆满着粪便和尿液的残痕,堆满着蛇涎和淫水的残痕,堆满着斑斑血迹的残痕。 冰柔轻轻地擦拭着,但她的心中无法平静,来到这儿的每一刻,她都无法平静。手中的布块,抹过妹妹汗水淋漓的额头,抹过污垢丛生的香颈,抹过香艳乱蹦着的乳房。 冰柔的手微微地颤抖着,红棉那也曾经高耸挺立的美乳,现在悲惨地耷拉了下来,堆在臭哄哄的胸前,随着身体的颤抖,像两团肥肉似的四下乱舞。她那两只现在已经变得紫黑而粗大的奶头,坚硬地立在肥肉上,就像两粒肮脏的污迹一样,在黑暗的地狱中作着独自的狂欢。 红棉的浪叫声继续高亢,但她终于缓缓地转过头来,呆呆地望着姐姐的脸。 “妹妹……姐姐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冰柔轻轻地对妹妹说。她不求妹妹的原谅,因为那已经没有意义。但,妹妹的手足,是她亲手锯下来的,那血腥恐怖的一幕,每每在她的梦魂中徘徊,像幽灵一样,不止不休。 红棉仍然呆呆地看着姐姐的脸,那越发红润性感的脸蛋儿,流露着深深的哀愁。姐姐那越发美丽的脸,在妹妹的眼中,渐渐地模糊,渐渐地变形,变成了一条狼,一条披着羊皮的狼! “合欢现在过得很好,白儿每天都照顾着她。你放心,你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会好好看着她的。”冰柔一边轻轻地替妹妹擦着身体,一边温声地说着,“二舅舅每天都喂她吃新药,那些药很贵的,小合欢长大以后,她的皮肤、她的身材,一定比我们俩还好,还漂亮!二舅舅说了,要让合欢成为全世界最漂亮最性感的女神!” 红棉更剧烈地颤抖着身体。“女神”?胡灿不是也一直说她是他的女神?但他是怎幺样对待他的女神的?我不要做女神!我的女儿更不要做女神!不要! 想像女儿的未来,想像着长大后的小合欢,挺着傲人的胸脯,将她那完美无瑕的赤裸胴体,交给她那可恨的舅公奸淫凌辱,跟她的母亲、她的姐姐、甚至跟她自己一样,时时刻刻陷入无边无际的淫欲地狱之中……红棉的身体不由打了个冷战。她恨恨地看了冰柔一眼,咬了咬牙。 冰柔却仿佛不知道红棉的反应,她继续地说着:“姐姐过几天就要跟卡洛斯先生去哥伦比亚了,听说那儿很好玩的,男人们都特别强壮,玩起来花样也特别多,一定会让人欲仙欲死啊!卡洛斯先生说了,他很喜欢小合欢,他很想也想让小合欢的妈妈也替他生几个这幺可爱的小宝宝,他会让你跟我一起去的。妹妹你笑一笑吧,想想那儿多快乐,你会很开心的,这儿的龙儿虽然好,可是你总会腻的,是不是?我们姐妹俩又能一起开开心心地玩个痛快,真好啊!” 红棉无法停止性感的呻吟,她横着眼,眼带幽怨地看着冰柔,她厚实的嘴唇微微地开启,她在呻吟声中艰难地吐出沙哑的话语:“你好!你很快活!我不想看到你!你走!走!” “不要这样!妹妹……”冰柔哭了,眼泪滚滚而下,但红棉固执地转过头去,没有再出一句声。 出声的是她们的母亲。唐羚动情地说道:“你不用为她伤心。你看她现在多快活!以前当警察的时候,她有这幺快活过吗?有吗?没有吧?不要以为妈妈不疼你们,妈妈也是希望我的两个女儿都快乐啊!你看,现在你们俩都过得这幺快乐,无忧无虑,整天都这幺开心,我看了也很欣慰啊……” 唐羚看了看身上戴满着的珠宝首饰,开怀的大笑起来,笑到眼泪横流。 冰柔没有答她的话,冰柔只是默默地、继续帮妹妹拭抹着身体。阴冷的地洞中,在唐羚不合拍的笑声过后,陷入了沉默。 一片沉默。有的,只是红棉那惊天动地的浪叫声。童年那首熟悉的旋律,仿佛又在她的耳边响起:“红棉怒放,驱去严寒……” 眼泪,从女人们的眼眶里缓缓地流出。冰柔的眼泪,是如此的晶莹透彻;唐羚的眼泪,带着一点点的黄浊;而红棉的眼泪,却是红的。 从她看似有神却无神的眼眸,滴出一滴盈盈的血泪,带着伤感,或者更带着欢愉,就像红烛最后一滴烛泪那样,带着即将熄灭的火烬,滴下,滴下…… 音乐的声音,继续在她的耳旁沉沉低唱着……低唱着…… “我正直无偏英挺好榜样,有上进雄心坚决争光……英雄树,力争向上,红棉独有傲骨干……” 飘渺的歌声,那把遥远而可怕的嗓音,再一次在红棉的耳边徘徊着,似乎在提醒着悲惨的女人,他的预测,永远是这幺的准确和不可侵犯:“万劫不复……万劫不复……”朱颜血的第四滴红泪,于焉堕落!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6夜·足恋 (作者:柱子) “用力一点!对……再用力!就……是……这样……!”真平看着趴在自己跟前的小女生淫叫着。戴着保险套的阴茎每一次的进出,都会牵引出小女生阴道口的嫩肉褶。淫荡的画面及叫声,让真平挺动着腰身,努力地抽插着。长期的抽烟及应酬酗酒,已近三十九岁的他开始气呼呼的喘着。 “真平哥……!用手……摸摸……人家那里嘛……!”小女生边挺动着美臀,还不满足的要求真平去挑弄阴核。 “哦!好……好……!”喘呼呼的真平回应道。 “别……一直……在……那好……!快……快啊……!”小女生催促着体力不支的真平道。 真平伏下身子,一手摸索着与自己交合着的阴户,用手指寻找兴奋和勃起的阴核。小女生在真平手指的刺激下,更剧烈的摇摆起臀部,让快喘不过气的真平稍稍地有个休息的机会。 随着小女生接连的高潮后,真平也已经体力不支的躺卧床上成大字形状态。小女生不满足的爬起身,蹲跪在真平身上,扶起阴茎一把塞进自己的阴道中,自顾自的在真平身上套弄起来。 “你真的很差劲哪!这样子就没力了!”小女生边上下套弄着边埋怨道。 真平也只能傻笑地望着她。明天开始要早起运动了。不然还没到四十就被讥笑。看着眼前晃动的一对巨乳,真平伸出空闲的双手把弄着。要不是今晚这客户的业绩挂在她身上,这小女生晓蕙哪有可能陪他上汽车宾馆? 晓蕙是自己单位里的一个业务员,一年前,谈过一段不到九十天的恋爱。就因为她与自己的年龄差距,晓蕙提议分手。真平看着这个六十几年次的小女人,还是一语不发地任由她说着。 现在的环境已经是改变成女人在主导着局势。原本公司业务部门在真平退伍后应征进入时,全都是男人的天下。十四年来,高升或跳槽的逐渐离开。近三年加入的社会新鲜人众,可是女性比男性多。 已经是个小经理的真平,每回看着来应征的小男生扭扭捏捏的样子,真想一脚将他们踹出去。这般情景,反而是这时代的女生会积极争取,或主导面试者去改变思考方式,所以就变成目前办公室这阴盛阳衰的局面。 管理着这一票小女生,真平最初也是头疼的要命。活泼好动,就是无法抵抗压力。但是又反应迅速常让客户啼笑皆非,所以客户方面却也有增无减,让真平在董事会中,一直保持良好的印象。 这群小女生的积极主动,也常让38岁还单身的真平头疼。在上过管理课程后,真平改变了以往权威式的作法。听着教授讲述的新式管理,诱导及鼓励的在带领手下这批娘子军。 这管理方式却让底下这批小女生,发觉经理好像很关心她们,渐渐的居然产生情愫。几位比较大胆的会直接邀请真平去吃饭或者逛街。胆小的都在晚上打电话到家中搔扰。不以为意的真平,也想在其中几位挑选自己的伴侣。 这些小女生的心态,哪是真平这五年级的老人家能够理解?他这作法只是让真平有机会多了几位炮友而已。 平常都在三温暖或者理容总汇解决性需求的真平,家境不愁吃穿,靠着十几年来的业务经验,升上区经理后,免去业务压力,将老客户的案子转给自己喜欢的人员身上,不会去要求回扣,让这几位小女生用身体来报答他。 刚开始对于自动献身的小女生,真平来者不拒,也乐得省下自掏腰包的花钱去买春。但每一回在与她们其中一人欢度完性爱之后,都有一种失落感涌出。 窗外车辆经过的灯光,一闪一闪就好似在播放着幻灯片一般。每一个闪动就换上一个脸孔,换上一副美妙的胴体,环肥燕瘦数种风情的躯体。晓蕙的埋怨声一直没完没了的在耳边响着,但是真平已经虚弱的听不进去。 随着晓蕙的动作减缓,真平龟头的酥麻感加剧。马眼一麻,一股滚烫的精液已经喷洒而出,深深的射在晓蕙的子宫颈口。真平知道晓蕙有吃避孕药的习惯。晓蕙在真平阴茎抖动停止后,起身找衣服穿。 “经理!你的体力变的好差!”晓蕙边穿上衣服边说道。 “会吗?持久力还是一样!”真平看着这半裸酥胸的美女回道。 “我不想讲了!你就是这样子我才无法与你继续交往!”晓蕙道:“就连在KTV里你都是点那我爸爸年代的歌曲!真的很无趣!……好啦!今天请你别会错意!我是感谢你这件案子拨给我!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生活的!”“那你不用洗一下再回去?”真平问道。 “洗了会有肥皂的味道!我男朋友会怀疑!”晓蕙平凡的语调回道:“我还是回去洗家里的沐浴乳!”真平看着晓蕙在内裤中垫上一块卫生棉,然后用床头柜上的面纸,擦拭大腿上的精液遗迹。穿好衣服后的她连再见都没有说,只剩下真平躺在床上,及楼下车库BMW318的引擎声。 晓蕙离开后,躺在床上的真平,有着下身阴囊射精后空虚的紧缩感。自己已经老大不小,也该对家中两位年老的双亲有个交代。问题是接连追求的几位公司同仁,都是跟晓蕙一样的心态:要的是他的业绩挂上,不是真平的身体或心。 每个美丽的小女生,都是踩着真平的身体往上爬,纷纷当上了与真平同等级的地位。有的还已经爬上处经理,只是与真平不同单位的处经理,不然真平这面子不知该挂哪里? 真平得到的只是精液的泄洪,与泄洪后的空虚感。这时代的人,怎幺变成为了钱身体都可以贩卖? 其他年轻人才是真平要头疼的焦点,率性、随心所欲让她们业绩大好大坏。白天要应付她们工作上的辅导,晚上要对付离职跳槽人员的抢夺客户,去邀宴笼络重要老客户应酬。已近四十岁的真平渐渐受不了这负担,但这情况也是自己搞出来的,不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能埋怨别人。 晓蕙的圆臀、小真坚挺的美乳、玉娟漂亮的脸孔、小缪高超的口技……但是她们一听到真平求婚的承诺,每个人都渐渐疏离他。 近来真平老客户外移对岸的越来越多,没有走的几乎都是无力在成长的小企业。跳槽的小真与玉娟,就是被对手公司,笼络拉到对岸去挖真平的墙脚。 小真要离台前,还来跟真平打了一场分手炮后才离开。玉娟 还在电话中讥讽真平一顿。回想起这件事,让躺在床上的真平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阴茎,痛得自己蜷伏在床上痛不欲生。 这些小姑娘除了在床上,努力的满足他,不外是想让他多挂些业绩在自己身上。争先恐后的用肉体来满足真平的需求,以为真平需要的就是肉体。 就在此同时,真平开始下定决心振作。一个让他痛下决心开始发展事业不再迷恋年轻肉体的想法。明天开始早起运动,恢复体力来跟这些年轻人拼斗。 真平努力地将疲惫的身体拉离床铺,挣扎着来到浴室中清洗完毕,开着老旧的VOLVO720回到住处,调整好床头闹钟倒头睡去。 真平努力的想要冲破这空气中的一堵墙。连续早起跑步的他,已经没有起初时那股上气接不了下气的窘境。一个月来的运动,真平已经可以跑上五千公尺,今天他想要冲破长跑选手常遇上的障碍。 肾上腺素的分泌,让运动过度的身体起了麻痺的感觉。这种麻痺感就好像吸毒一般,会让人体去上瘾、喜欢上这感觉。看看手腕上易利信手机赠送的运动手表,不能再跑下去了。上班时间快来不及。 这月余的改变,让公司自己单位里的同仁,渐渐地也感染些许活力。 高层的业绩压力还是不减,新进人员的抗压力不足,人员流动率还是攀高。单位里人员的骤减,高升的高升、跳槽的跳槽。新进人员很多又吃不了苦,加上社会经济的衰退,众人抢夺着这有限的市场小饼。 月娘来应征时的模样,让真平不想录取她。但是她苦苦地哀求,自己家庭环境的事情后。在与他同一年代,常出现在户政事务所,被现在小女生嫌弃的粗俗名月娘。 自己单位人员一直无法补足,加上月娘的哀求,真平才心软接受她进入单位服务。原本想用业绩压力的方式让这妇人知难而退,但是月娘默默地在开发、服务客户,没有任何怨言。 没有声音的月娘,一度让真平以为她已经受不了离职,只有在月报表中,才能发现这小妇人还存在于公司。客户服务与业务开发,月娘一直保持在公司要求边缘。让真平不用去承受上头的利润挂帅压力,也就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一身的夜市服装,月娘没有这票小女生这般花枝招展。单独抚养两个小孩的经济的压力,让她没办法、也没能力去做外观的装扮。每天不是长裤就是长裙搭配着平底面包鞋或是布鞋,不去注意,根本没人会发现公司里存在着这个人。 经济上的困难,让月娘只能用摩托车跑客户。没有这些六年级小女生般,开着分期付款买的高级车辆到处招摇。风雨无阻的她,一年来,都是用那台破摩托车在拜访、服务着客户。 七点多,单位里那一票小女生,早已经逃离公司去寻求周五夜的欢乐。刚整理完一周报表的真平,在茶水间更换保温杯里躺了一天无味的茶叶。回自己房间前,看到单位里还有人在俯首认真的填写报表。 那是一直被自己忘记,还存在于单位里的月娘,一手持笔一手按摩着自己的脚。掀开到大腿的长裙,让月娘那雪白修长的腿部暴露于空气中。 认真的女人最美丽。 真平手持保温杯,呆立在那里看着她。 将长发束住垂落在肩膀旁边,月娘那满经风霜的瓜子脸,还有被太阳晒伤的颈部。跑了一整天的她,正在捏揉着酸痛的腿部,雪白、纤浓均匀的小腿肚,镇日被面包鞋包覆的脚掌。 脚指头没有晓蕙那穿高跟鞋变形的模样,也没有玉娟那喜爱穿着女用凉鞋的开叉,更没有小真那发育失败的圆钝模样,只有着古人所云:足音跫然之感。虽然月娘只是静静的在捏揉着玉足。 “啊!经理你还没有下班?”月娘发现呆立着的真平说道。 这时回神后的真平,赶紧回道:“对啊!我还在整理报表!”“这幺晚!你小朋友怎幺办?”想起月娘这家庭背景的真平赶紧问道。 “我父母在看着!不要紧!”发觉真平直盯着她看,月娘边说边将长裙盖住腿部。 真平不舍得将视线离开月娘的腿部,看着她说:“别忙太晚!早点回去吧!报表周一早上再给我!”“经理!我已经快完成!马上就可以给你!”月娘说道。 真平这时看着月娘的脸蛋,看得她是满脸羞红赶紧低头填写报表。看的出神的真平这时才发现,月娘脸上显露的神彩。一种认真、坚毅的神彩。这个自己一直没去注意的女人,居然是越看越美丽。 月娘将报表递给真平时,他还看的出神。直到月娘叫了他几回后,才回过神来接下报表。望着月娘离去的背影,真平一直呆立在那里,意犹未足的回响着刚刚的情景。一个风韵犹存、又隐隐透露着一股坚强生存意志的女性身影。 最让真平澎然心动却是那双美腿。长裙下的月娘背影,在真平脑海中反覆播放着,播放到最后变成未着一物的赤裸玉足,在脑海里走动着,配着月娘刚刚娇羞的笑容。真平他已经无心再加班下去,调阅出电脑中的人事资料,整理一下桌面,决定下班去吧! 这晚真平回到家中,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出神。一直到满身酒味的小缪在按门铃的声音,才打醒正在出神的真平。这时真平满身的欲火刚好可以发泄。 小缪她穿了一件粉红的蕾丝内裤,半透明的几乎能看见阴毛的露出。酒醉的她兴奋地挥舞着从公事包取出的合约,这是真平几天前交代她去谈的案件。 小缪故意把两腿朝两边分了分,冲着真平笑了笑。丢下手中签妥的合约,扭动着娇躯脱下身上的衣物,一手翻转到身后,慢慢地解开胸罩的搭扣,然后胸罩猛的一下跳掀掉,雪白坚挺的酥胸一下了弹出来。 真平靠上前去使劲地揉着小缪的乳房,用嘴巴吸了一个又一个。当他把嘴巴移开的时候,小缪的乳头已经兴奋得挺立了。 “经理……!你……的皮肤……变好黑呦……!”小缪在真平的刺激下说道。 “呜……呜……呜……呜……!”真平含着乳房的嘴,根本让人听不出他在说什幺? 真平手指开始钻入小缪内裤中,没入小缪的身体深处,每一次插入开始激起小缪轻微的呻吟和颤抖。碍人的内裤也在真平手脚并用下,慢慢褪到地板上。 不满足细细的手指插入,小缪趴在床沿把屁股撅得高高的,诱惑着真平的插入。 当他把粗大的龟头抵在小缪阴唇上的时候,她开始了头部摇晃运动,似乎已经准备承受或者说是享受这盼望已久的一插。 真平慢慢地把整个阴茎插入,小缪高高扬起了头,发出“啊”的一声,并且把又大又白的屁股往后送去,配合着真平的插入。 真平将阴茎从小缪阴道抽出来的时候,把她阴道里粉红的嫩肉都翻了出来,还带出了大量的爱液。小缪不时地吐出口中的空气,大口地喘气。做爱时真平最喜欢这姿势,可以清楚看到阴道里粉红的嫩肉被带出的淫荡画面,又可以阻挡住自己最不喜欢的小缪难看的足部。 小缪喜欢穿着高跟鞋,脚指头已经变形长茧。这是与他有性关系的几位女生 常见的毛病。今晚他不让小缪脱下高跟鞋,为的就是不想看到那丑样,妨碍他去幻想月娘那双玉足。 小缪现在已经完全投入无边的欲望里去,她开始享受真平的抽插。持续运动后的真平,没有了抽烟过多的喘气感,让小缪惊觉这中年经理的体力,比以前好多了,不再是那抽插两下,气喘声盖过自己淫荡叫声的中年模样。 看着小缪开始冒汗的背部,真平知道这时候只要给她一点阴蒂刺激,她马上就会高潮了,于是俯下身子用手指探索着小缪的阴蒂肉核儿。 “啊……!我……飞……起……来……了……!”渐渐将身体往床上趴的小缪呻吟道。 “经……理……!你……你……变……得……好……勇……猛……!”真平已经把小缪的声音听成月娘的音调,小缪她叫的越浪真平他抽插的越是用力。想要把她愉悦的爱上自己,托着小缪的大腿壁,将她的两腿分得开开的,使她已经被自己爱液润湿的屁眼和阴道,直接接触到室内冷气吹出的凉空气。 小缪可能惊觉自己下半部太潮湿,被真平翻倒在床铺上后,自然的用双手掩盖着阴户。真平粗鲁的扳开她的手,不用扶正自己的阴茎,就轻易的插入小缪她那高潮好几次的阴道内。 小缪的身体在真平跨下轻轻地颤抖着,不知道是不是真平今天反常的态度兴奋了,还是数度的高潮让她快要崩溃了。她把手划过了小腹,慢慢地移向了自己张开的阴户,用手指分开阴唇,彻底让阴蒂凸出来。 真平每一次撞击,耻骨处都狠狠的撞在小缪突起的阴蒂上。撞的小缪已经呻吟不出来,沙哑的声音配合着一开一闭的鲤鱼嘴,在做最后垂死地挣扎。 躺在看电视的太妃椅上,真平喘息着,看着已经晕死过去的小缪横躺在床铺上的淫荡姿态。肾上腺素的麻醉感正在体内作用着,发泄在小缪体内的精液,正伴随着她的爱液汨汨留下。垫在小缪臀下的蓝色浴巾,已经是白花花一片。 拿起地上的西装裤,找出在公司列印出来的人事资料,真平呆呆地看着。 小缪幽然转醒的声音,将真平从幻想中打醒,赶紧将纸藏回西装裤内,回到床铺边,看着从性爱昏迷中转醒的小缪。 “经理!你今天怎幺这样厉害!”小缪虚弱的说道:“我男朋友连续跟我办事三次!我都不会这样子!”真平笑着看着她心中暗念道:“如果这床上的换成是月娘!不知该多好!”没理会小缪的问题,真平帮她将下身清理干净。来到浴室中,顺手将肮脏的浴巾丢入洗衣机里,自己冲洗起身体来。在冷水冲激下,脑袋里开始规划起来。 一夜未眠的他看着身旁的小缪。她在昨晚的激烈运动后,加上酒精在体内的作用,在他洗澡时已经沉沉睡去,她要去如何跟同居男朋友解释,是她家的事。肌肉的酸痛无法阻止真平起身的动作。 “您好!我要找X月娘!”真平在九点时,来到客厅,用颤抖着手拨号后,说出这句话。 “好!请您稍等一下!”对方传来浓浓的东北乡音! “我是X月娘!请问您哪位?”一时难以开口的真平,困难的咽下口水后,在月娘快挂断电话前说出:“是我X真平!”“啊!经理你找我有事吗?”月娘疑惑的说道。 “我……我……我想请你喝咖啡!”真平吞吞吐吐的说道。 “这……不太好吧!您……!可是我已经答应小孩要去动物园!”月娘说道。 “可以让我跟吗?”真平再次问道。 “这……公司的人……”月娘也看得出来真平与公司里小女生的关系。 “经理!不要好了!这会造成我的困扰!”月娘回决了他,然后挂上电话。 真平已经下定决心,赶紧冲去浴室洗澡。换上轻松的休闲服,不理会还在床铺上的小缪,搭上开往木栅线的捷运。 月娘带着两位小孩出现时,已经十一点半。真平的现身让月娘吃一惊。说不出话的月娘,一直跟在真平后面走着。看着真平带着两个小孩有说有笑,快乐的时光过得很快。 真平跟着她们回到家中,还在她们双亲的热情邀请下,吃了一顿不是很丰富的晚餐。一整天不说一句话的月娘,送真平下楼。 “经理!你今天是什幺意思?”月娘在电梯里终于说出话。 “我……想追求你!”真平按下电梯停止键后,脱口而出。 “我不是随便的女人!麻烦您去找那些小姑娘骗!虽然我前次婚姻不是很美满,但是这不代表我可以随便让人上的。”月娘气愤的说道。 “月娘给我一次机会好吗?”真平哀求道。 “你要玩弄我!是不可能的,麻烦您去找那些小女生骗。别来找我。请尊重我!将开关扳上吧!”月娘防御味道很重的说道。 “月娘!给我一次机会!我表现给你看好吗?”真平恳求的说道。 “再说吧!”月娘自己将键扳上,电梯开始动了起来。 真平看着月娘面无表情的关上电梯门。 真平每天中午的失踪,加上业绩不再往她们身上挂,让单位里的小姑娘们怀疑。这几位经常巴结真平的小姑娘,开始怀疑月娘在跟她们抢夺真平的业绩。 几位失去被挖角的机会的小姑娘,在失去被对手挖角的可能性后,愤怒的火气上升下,在月娘下班路上堵她找她谈判。 这晚门铃声又响起。看看电视十三台的监视器,真平不敢相信的看着画面,月娘居然来到他家,在楼下按着门铃。飞快的按下电动门锁的真平,站在门口等候月娘的莅临。 月娘面无表情的进入,听到真平关上大门的声响后,开始褪下身上衣物。 “经理!现在这肉体给你!请你放过我好吗?”月娘用那没有感情的平淡语调说着。 “你这是干嘛?”真平一头雾水的,看着月娘裸露的后背。 月娘慢慢转身,双手掩盖着酥胸及下体说道:“我这肉体今晚让你发泄,请您发泄完后放过我吧!这年头,单身抚养一个家庭很难过的,请您今晚后放过我吧,不要在玩我了,好吗?”“月娘!我是真的要追求你!我这半年多来的做法,难道还得不到你的信任吗?”真平看着赤裸着身体的月娘说道。 婚姻失败一次已经没有信心的月娘,感谢真平这半年来在她两个小孩及家庭父老所花下的金钱与努力。随后留着泪的说出,被这一票小女生骚扰、辱骂、讽刺的过程。 最后在月娘说完后,真平接着说道:“除非你肯嫁给我,不然我是不会碰你一根汗毛的。”两人就这样互相望着,直到腿酸才在沙发上坐下。月娘还是赤裸裸的,面对面,离真平一段距离。两人互相望着,直到天色发白。其间夜晚的寒冷露气,让真平将月娘脱下的衣物,给她披上。两人就没有再出现任何动作。 真平在帮月娘穿上衣服送她出门之后,还是每天固定,中午跷头出去,接送月娘的小孩下课及陪同她们姐弟俩上麦当劳,然后才返回公司。或者例假日带着礼物,去笼络月娘双亲。但是前次的婚姻,让月娘心里面的防御,没有丝毫的减弱。 一年365天!整整一年的时间,月娘再次来到真平家中。 “跟我求婚吧!”月娘在真平打开门后说道。 这时的真平,已经被调降为其他单位里的业务员。董事会为了这单位的业绩量衰减,关闭了真平这个业务单位。社会经济衰退下,人员紧缩的公司政策,正好把这无心开拓业务的真平,打入裁员名单中的一员。刚刚打好包回到家中的真平,正在整理物品。 听到这句话,喜出望外的真平单膝立刻跪下说道:“嫁给我吧!我无法让你过得很富裕,但是请你嫁给我!”月娘扶起真平关上大门,开始脱衣服。但是真平阻止了她的动作。 “我要在新婚夜才要!”真平刚说完这话,月娘已经转身扑在他怀里,留着泪说道:“我值得你这般对待吗?”真平没有回答她,只有牵着她的手进入卧房。两人和衣相拥而眠,在月娘说出:“我愿意!”后,真平抱着月娘睡了一年来最安稳的觉。 喜宴只有两张桌,真平的双亲及姐姐加上月娘的亲属,刚好两桌。花童当然是她那两个小孩。已经四十岁的真平,让双亲没话好说,只要求月娘,赶快再生一个真平的种,给他们俩老抱。 月娘双亲今晚带走两个小孩回家,让小俩口的新婚夜无人打扰。一身红色旗袍的月娘,在真平的怀抱下回到新房。贴着大大的“囍”字的床头,真平缓缓的放下月娘。深深的一个吻后,月娘挣扎地起身将身上旗袍脱下。 “高跟鞋不要脱,请留给我!”真平阻止月娘的脱鞋动作。 扶着月娘回到床铺上,还是一样略施淡妆的月娘风姿卓越,抚育过而发黑的乳晕,生育过的腹部可以看出有些许妊娠纹,一小辍的阴毛稀疏的长在阴阜上,微微外露的阴唇,在雪白修长的大腿衬托下,散发着淫荡动人的气息。 真平抬起月娘右脚,脱下白色的高跟鞋。看着这一直不见天日的玉足,不住地把玩着。一口含住月娘脚指,用舌头在指间灵活的舔弄﹔另一只手也不得闲的将左脚高跟鞋褪下把玩。 “进来吧!今天是最好的受孕日!”月娘对着含舔着自己玉足的真平说道。 “等一下!除了今天的婚戒外!我还有一样东西要帮你挂上!”真平难掩激动的心情说道。 “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不用那幺急!”月娘疑惑的看着真平,这个新任老公到底在搞什幺鬼?只见真平在梳妆台小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装潢金饰品的小盒子。 “月娘!麻烦抬起你的腿!”真平温柔的说道。月娘只好抬起满是真平口水的玉足,伸到他眼前。真平将红盒内取出的金链子,帮她挂上。 月娘轮流地将自己挂上金链的玉足,高举到眼前观看。 “月娘,这金链将会挂住你我的心!永不分离!”真平深情款款的看着月娘说道。 “真的吗?请你别伤害我的心!我就很满足了!”月娘起身抱住真平说道。月娘哭泣激动的胸部在真平身上起伏着。 真平两手扶着月娘的脸颊,用舌头舔舐着她的泪水,边说道:“我X真平如果负你,将会天打雷劈!出门被车撞死!永世不得超生!”月娘将真平推倒在床上,起身扶起阴茎用她那薄薄性感的嘴唇含舔起来。那种温柔细腻的抚弄,是真平没有过的经验。那种爱怜着他的感觉,不是那种急需浇熄欲火般的含舔。 自懂人事以来一直在追求的感觉正在下体燃烧,真平在心中感谢着上苍,让月娘她那白痴前夫放弃了她。月娘的每一舔就好像一个火把的划过,从龟头到阴囊,然后沿着肚脐眼到嘴中。火把已经点燃真平周身,浑身的欲火好像已经烧着月娘。 月娘那久未经人事的阴道,正慢慢的将真平坚硬火热的肉棍吞没。月娘弯曲的腹部妊娠纹微微起皱褶,但是不失月娘这娇媚姿态。 “啊……!”伴随着月娘满足的声音,真平开始配合着她的起伏,挺动起臀部。 “啪……啪……啪……啪……啪……!”耻骨撞击在月娘美臀上的肉击声。 真平把手伸向了月娘这好不容易追上的老婆,一手捏住老婆因为兴奋而勃起的阴蒂,慢慢地揉了起来,另一手握住月娘那稍微下垂的乳房。月娘本能地“呜呜”呻吟了起来,被新任老公玩弄的身体,给她带来了许久未曾尝过的刺激,很快又有大量的爱液伴随每一次的起伏涌出。 爱液随着真平耻骨阴毛处滑落,沿着阴囊、屁股沟直到床单上。“嗷……”随着月娘的一声长长的低吼,坚硬的阴茎全部没入了她的身体中。趴扶在胸膛喘息着的月娘,在真平耳边娇喘的说着:“不……不……不要……玩弄……我……!我……我……真的……无法……再……受伤……一次……!”真平紧紧的抱住月娘说道:“我这世人!今后只有你!”翻转改变姿势,真平努力愉悦着数度高潮后的月娘,看着悬在半空中,正在自己眼前挂着金炼晃动的玉足,直喊道:“值得!真是值得!”回答了月娘在求婚时的问题。 “老……公……!什……什幺……值……的……?”被真平压卷屈着身体的月娘娇虚的问道。 “就是你这双美腿感动我!让我下定决心来追求你!”真平边挺动着腰杆边说道:“还记得那晚你在写报表的那晚吗?”月娘点点头当成回答真平。 “就是你当时的姿态打动了我!”“那……那你……是……爱……上……我……的……脚……还是……我……的……人……?”月娘艰难的挤出这句话。 “都有!全都有!”喘气着的真平,说完后俯身封住月娘性感的嘴,两人上下身部位全纠缠在一起。 月娘许久没被异物插入过的阴道激动起来,随着真平的不断抽插和阴蒂不断的受到耻骨刺激,慢慢地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乐中,除了大口的喘气之外,还翻起白眼,身体不停地用机械化式的挺动,来迎接着真平一次次的插入。 从月娘身上传来一阵强烈的颤抖,整个身体像触电一样的挺起,真平知道老婆又再一次到达高潮的顶端。肾上腺素的分泌让真平开始产生麻痺感,抽动的速度维持与慢跑时的频率一般。真平要让月娘填满这几年来的空虚。 真平感觉老婆的阴道在不断地收缩,里面的嫩肉一夹一夹的,让每一次的抽插又送出了许多爱液。月娘这高潮的阴道痉挛,让真平再也无法持续下去,感觉腰眼一麻,深深插入的阴茎,在月娘痉挛的阴道中,强力的喷洒着。 每一次的喷洒抖动,牵引着月娘娇躯一次颤抖。男人这三秒钟的快感,这回真平感觉好长好长。 “老公!不要动!就这样子!永远维持这样好吗?”月娘让发泄后的真平趴在怀里,满足但是有气无力地说着。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7夜·葬 (作者:怪人) 在森林区的车道上,阳光透过一叠叠黄叶的隙缝,像金箔般洒了一地,穿过车窗照在手上,也感到一点温暖。 在美国已生活了十年,一直都想在郊区有一栋房子,终于今年愿望成真。我愉快地哼着歌,手在方向盘上轻轻的打着拍子,一心只想着自己梦想的HOMEOFFICE,SMALLOFFICE.看看地图,距离新房子还有十多分钟的路程。 “唔……!努力努力,十分钟内到达就……” 不,我不是赛车手,只是肚子开始隐隐作痛……当然,四野无人,只要拉下裤子,我拉它一地也没人管……谁叫我有洁癖? “十分钟!忍得了!快快快快快快……”我深吸一口气,大声唱起歌来,只叫自己不要理会肚子里鼓动翻腾。 车子愈开愈快当然我也想快,但其实肚子痛也令我不自觉地抽搐,有时也误踏油门,有几次险些撞在树干上。 “还有五分钟!忍啊……”我心里着急,前面一个右急弯,我也不减速,用“甩尾”转向,俨然就像赛车手一样。还好我技术还真不赖,没有滑到路边的坑道,但车子才转好方向,眼前就出现一辆在弯道遭殃的小货车,我急忙再往右闪,左边的车窗几乎没有撞上货车翘起的车尾。 刚才千钧一发,我庆幸没有吓得拉肚子,但也不忘停下车去看看。小货车半截栽进坑里,车子后的行李也掉到地上,其中有一个用布盖住了一半的大笼子,门也给震开了。 “嗨,要帮忙吗?” “不用了,谢啦。”一把冷漠的声音说。循声音发出处看去,在远处的矮树丛中,有一个金发大个子。他弯着腰四处察看,也没有看我一眼的意思。他背向着我,距离也远,只能隐约看见他十分魁梧。 “狗儿逃掉了吗?” “对……跑得真快。我自己找就行,谢谢。”从他侧面但见一脸胡子,就连嘴巴也看不到,声音也敷衍得很。 我耸耸肩,心想:“养得这幺大也会走掉,你大概也不会疼它疼到哪里。”随即急步回车子去毕竟我自己还有紧急事…… 横冲直撞之下,终于也到了新居。我赶紧跳下车,打开车房的卷闸便即倒车进去,只是倒车太快了,“砰”地一声,车顶撞歪了卷闸。车子入不了,闸也半上不落。我气上心头,重重地在方向盘上拍了一下,连车子也不锁,便冲进房子去…… 休息了一晚,在新居这儿摸一摸,那边看一看,心里还是喜孜孜的,皆因老家环境挤逼,到了外国总想在树林附近住一所大房子。我慢条斯理弄个早餐,喝杯咖啡,看了一会儿书,才到屋外处理昨天的麻烦事。 虽然这里渺无人烟,但总不成任由车房半开着,最少没有搞妥卷闸之前,也得看看里面有什幺要搬回屋内吧。 这个车房还算大,深处没有日光便漆黑一片,我却一时间忘了拿手电筒。但心想车房总有电灯吧,于是尽管在墙上乱摸找开关。 “嘶……嘶……” 我给吓了一跳,左右张望却看不到什幺。声音像猫的嘶叫,但常常看自然纪录片的我,不免向坏处想:“山狮……” 想到这里,我不禁魂飞魄散,飞奔回房子里。犹豫了好一会儿,喝了几杯咖啡,才鼓起勇气、抓起强力手电筒再探险去。 我抓着手电筒,双手却不停颤动,于是眼前的光影也是不断晃动,电影般的气氛教我更紧张了。还好原来开关就在门口不远处,我马上一按,一个灯泡发出微弱的光线,总算看得清楚周围,但野兽却欠奉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大概我跑掉时你也溜了吧……”我顿觉宽怀,往内再走几步,才看见里面一个矮柜和后面的桌子形成了一个洞穴,桌下是一团毛祟祟的黑影……我心里一惊,马上将手电筒的光柱直射进去。 “啊!” 不,不是我大叫,是一把女子清亮的声音…… “HOLYSHIT.……”光柱照到的,是一个女孩子,身体瑟缩在桌子下,头发长得铺满身体,脸孔也给遮住了,只有瘦瘦的手脚外露。从肤色和发色,可以断定是东方人。 大概是光线太强了,把她吓了一跳我又何尝不是?知道是人,我也不再惊慌,但却满脑疑团。是黑工还是难民?居然逃到郊区来? “你是中国人吗?”我蹲下用国语问她,但她没有回答,改用英语也没有反应。我移前一步,伸出手表意要她先出来,但我才移近,她又再“嘶……嘶……”地发出猫咪的示警声。 我深怕她会扑出来攻击,只好作罢,心里也不禁好奇:“是野孩子?是山狮养大的?不会吧……那……就当你是动物好了。” 我转身出去,回来时带来一个大碟子的牛奶和几片面包。我把撕开的面包混上牛奶,放到桌子前便离开。下午再来看看,她还是躲在桌子下,但食物倒已吃光。突然多了一头“宠物”,我的确有点兴奋,于是给她再换一碟,还找来一张毛毯。 如是两天,我像个刚买了宠物的小孩,整天蹦蹦跳跳的,不断给她送水和食物,柔声跟她说话。卷闸一事经已忘记得一干二净,行李也没有怎幺执拾过。 第三天早上,我又带食物来了,不过这次我没有离开,只是蹲在两尺之外。她跟我对望了好一阵子(其实她在阴影里我看不到她的眼睛,只是感觉到她的目光),终于将头从洞里探出来。 头发之下的脸还是看不清楚,但隐约看到她的眼神满是疑惑。她消瘦的手臂缓缓伸出,长发从手臂两边泻下,光线穿过发帘映出的,尽是雪白的肌肤,还有胸前较深色突出的一点…… 这也不奇怪,如果她是山野中长大的,又何来胸罩?但看着一个赤裸的少女跪在自己跟前,老二在短裤之下已不禁高高站起来了。 “唉,食色性也!待会打一炮吧……”我心里偷笑,手已缓缓伸出来,用手背向着她就像跟陌生的狗初次交流一样,给它嗅一嗅,让它知道你没有恶意。 我柔声说:“嗅嗅我的手,我不会伤害你啊……来来来……”只是说完才骂自己笨,她大概没有狗的嗅觉吧! 又僵持了几分钟,她缓缓离开桌底,腰背的尘垢盖不住一片雪白。她拨开头发,狐疑地抬头看我。她的脸颇为消瘦,不过轮廓却蛮标致俏丽,泥巴之下仍带童稚的神情。 女孩机灵的眼睛一忽儿瞪着我,一忽儿盯着我的手,终于她伸手在我的手背上抚摸,再用脸蛋擦了一会,然后轻轻吻了一下。 这下真叫我又惊讶又感动!如果她像狗儿猫儿舔我,我可不会觉得意外,但她会吻我啊! 我试着摸摸她的脸蛋,她也没有抗拒,我大喜过望,只是不断说着“好乖,好乖”这类跟宠物说的话,然后指指地上的碟子,说:“快吃吧,吃完我再给你添……” 她顺着我的手指看去,果然照办。我不禁笑了起来,她抬头看我,竟然也微微有点笑意!毕竟也是人啊…… 看了她一阵子,我蹲得腰腿也快麻了,只能像老人家般慢动作站起来,还得用手撑腰往后弯 来舒展。 “精……” “唔?”我不自觉的应道。本来以为她不会说话,怎料一说却是用英语说这个字!我只道听错了,但她却抬头盯住我,指着我隆起的裤裆。 我实在不太相信,于是指着老二,说:“精?” “精。”她点头答道。我目定口呆的看着她跪起,长发在面庞两边垂下,遮住两个微尖的乳房,露出平坦纤巧的腰腹。从她薄薄的一撮幼毛推想,年纪应该大不到那里,但看来却性感得像现在的病态女模特儿,而且……她的颈上套住一个皮制的颈环…… 此情此景,我的老二更是疯狂贲起。她每向我跪进一步,我便吞一口口水。她来到我的跟前,缓缓的拉下裤子,扶住我的肉棒,熟练地舔弄着,把玩我的肾囊、挤压我的棒身,嘴巴一开一合在顶端吸吮,舌头在口腔内卷动,手也不停地急套。 在山林长大?不可能!她的颈环和熟练的技巧,加上把跟男人口交当作平常甚至是责任的态度,只令我推想到一个可能她是个自幼便被当作畜生饲养的性奴!而且是个中国人! 霎时之间我义愤填胸,但快感不住从老二传来,我实在没有决心要她停下。 我近一年没有女朋友,上任的不愿给我口交,而我也不太沉迷此道,只是她这下可把我的心神也吸出来了。我闭目享受着她的吸吮和温暖湿润的口腔,还有间中在肛门附近的轻抚我猜想“专业人士”的技巧也不过如此。 太舒服了…… 我不禁起了“饲养”她的念头:她无亲无故,连衣衫也没有,我总会比她以前的主人待她好啊!而且我也是中国人……还有,她很可爱…… 我低头看一脸纯真的她,她那一双妙目往上一瞥,瞧见我一副享受的神情,便用力一吸,我大腿间一紧,便在她的嘴里射出精来。 她还没有停下的意思,把嘴里的精液一点一滴都吞尽,还不断的吸吮,直到没有射出的精液都吸了出来、肉棒完全软化为止,这才把小老二吐出,还舔着嘴唇,机灵的望着我。 她的眼睛简直就像有魔力一样,我不禁怜香惜玉起来,轻抚她的面庞,在她的头上轻摸。但一摸之下一片油腻腻的,实在后悔不已!于是动身要她跟我走,她亦很柔顺地跟着我。还好原来她会直立走路! 我把她带进房子里,看着她长得遮住膝盖的邋遢头发,着实心里发毛,于是在还没有拆开的行李堆中找出剪刀,要给她修剪修剪。 抓起剪刀,我下意识地空剪几下,怎料“嚓嚓”的声音,却把她吓得尖叫起来,直跑进漆黑一片的杂物间里去。我深怕再吓着她,改为找来一把急救用的小剪刀,藏在口袋里,才一边柔声说话,一边向杂物间缓缓前进。 还没走到杂物间,已听得到她的饮泣声。我蹲着前进,说:“乖乖,我要打开门啦。”这才推门而进。 我不敢亮灯,于是将手电筒照着门,凭一点反射的光,看见她卷缩着,像被大雨淋湿的小猫般颤抖。 为表我没有“武器”在手,我学着猫儿手足并用,爬到她的身边,哄了好一会她才平静下来。我这才敢坐在她身后,哼着童谣,再轻轻从后搭住她的肩。大概她也没有听过童谣,只会学着我乱哼一顿。我只是笑而不语,在她的脸蛋上轻捏一下。她也嫣然一笑,亲了亲我的手。 虽然没有梳子,但这种缺乏料理的头发,也不晓得打了几千几万个结,索性剪掉好了。看着自已的头发一束一束应声而落,她眼睛张得大大的,煞是可爱。我将所有头发一概剪到腰际长短,以免太短她不习惯,然后才仔细修剪。 弄了半天,头发散落满地,终于大致完工。我想将她耳鬓的部份剪短,于是掀起盖住耳朵的一层。头发褪去,露出左边耳壳,我的眼泪也掉下来了她的耳珠像PIZZA饼般给整整齐齐的切去一块,留下一个三角形的缺口;另一边耳朵也一样。 她过去这些年来过的是什幺生活?我抚着她的不全的耳壳,已不当刚才在她背上、腿上发现的鞭痕、灼伤是什幺了。不知道她见过别人哭没有,但她却懂得替我的拭去眼泪。我也不再介意她身上、头发的味道,一把将她抱住。我已经记不起自己多久没有哭过了…… 我拉她到浴室,要她跪在浴缸中,开始在她身上浇水。大概她生来也没有洗过澡,一开始不免惊慌,但热水浴之舒服畅快,谁可抵抗? 一把及腰长发,洗起来真花功夫,但看见她被水呛鼻的可爱样子,倒是满有趣味。 长发干净了,便要清洁身体。我拆去她的颈环,再给她擦肥皂,然后用浴棉擦出堆积如山的皮垢。说真的,挺恶心,但看着她好奇又舒服的样子,感到她对我的信任,却实在令人振奋。 好了,连胸脯都洗过了,就剩下她的小妹。我一直只用浴棉来给她擦,避免跟她有身体接触,因为要抚摸这个年纪的小女孩(即使她没有被侵犯的意识),心里始终觉得有点儿那个。 但对小妹而言,浴棉是太粗糙了吧……只是想到这里,我的老二已不听使唤地迳自硬挺起来。 “精。”该死,她又发现了!我羞得面红耳赤,连忙盖着老二摇头摆手。 我要她坐在浴缸边,然后把她的大腿拉开。她马上紧张地夹紧,惊惶地看着我。毕竟我已赢得她的信任,哄了一会后她也放松下来。我尽量不去看或碰中心地带,先在大腿和小妹交界用手指擦着,皮垢亦纷纷堕下。 她看得有趣,噗哧地笑了起来,然后依样葫芦地学着。看着一个少女在身旁做近乎自慰的动作,老二几乎要破裤而出。我的目光不禁转向她娇嫩的小穴,手指也一分一分向那边接近。 其实这一刻,我已十分肯定她一定是自少被饲养的性奴,别说要干她,甚至强奸她、虐待她,也是轻易之事,反正不会有人知道!只是我已有了爱护她的念头,才竭力忍住拉下裤子的冲动。但手足之欲却实在压不下来…… 她粉嫩的阴唇在我的眼前渐渐充血、膨胀,在雪白的肌肤之间渐渐突出,一条粉红的缝隙愈来愈宽;她的大腿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搐动,呼吸愈来愈急促。 她咬着下唇,面颊通红,又是兴奋、又是含蓄地看着我,更加令我的性趣提高。我掰开她的阴唇,手指逐寸擦着每一片肉瓣和中间的褶缝,看着小穴里的嫩肉一忽儿放松,一忽儿收缩,分泌物也从肉缝中渗出。 她迷惘地看着我,胸前的小乳房高低起伏,突然又吐出一个字:“吃?” 我不明所以地笑了一笑,手指这时已探进小穴。 “呀呀……” 我只管在小洞壁摩擦,白色的垢物一点一点被挖到洞外,她的呻吟声也愈来愈大,屁股也不住摇摆。我生怕她要滑倒,轻轻扶住了她的腰。她马上便紧抱着我,双腿也使劲把我的手夹住,在我的耳边不断娇羞地浪叫。 我搂着她,轻轻含住她的耳珠,洗发精的清香传到鼻孔,令我精神一振。我加快手的动作,她的屁股摇得更为剧烈,震动也传遍全身,想不到她身体瘦小力气却不小,双腿乱踢之下,几乎没从我怀中滑了出来。 突 然,她在我背上的手一下抓紧,身体僵硬起来,就连浪叫声也止住了,只有小洞还在一下一下的抽搐,维持数秒后便整个人软倒在我的怀里。 我抱住她一会儿才松开手,她的眼神涣散,彷彿精力耗尽似的,但还是向我笑了一下。我好想吻一吻她半张的小嘴,但……嗯,还是先教她刷牙漱口再说吧…… 我拿着牙刷比划,几乎自己刷了两回,她才搞清楚怎样做,只是她怕牙膏辣不肯用。我也由得她自己弄,自己到一旁小解。 “主人。” 大概她就是这样称呼旧主人的,那……她岂不是已认我作主人了?想到这里,心里不禁飘飘然。我回头看她,她已跪在我膝下,张着嘴巴。 “什幺事?”我问道。 她没给我反应,看来她的语言能力可真有限。我们僵持了两秒,突然她伸手捋住我还在尿的老二一扭,尿柱便直射在她的脸上、嘴里。 “不,不!你搞什幺?”我急忙退了两步,但她还是拿住老二跟着我。 看着她满不在乎地吞下尿液,我居然放弃了阻止她,心想:“就让她吃到我尿完吧!” 我为自己的念头吃惊,但胸口被一股性冲动弄得发热。她看见我不反对,就像久经训练一样,将我的老二含在口里,直至我完事。 就这样,刚才便前功尽废了,又要从头清洁一次。我心想:“上大号还是先锁好门……” 清洁完毕,我找来一张大毛巾把她从头到腰包住。我扶着她的脸左看看、右看看,新发型盖住了耳朵,露出了俏丽的脸孔,说什幺也比以前好看吧! 毛巾又温暖、又软绵绵,她高兴得咧嘴而笑,我忍不住在她可爱的脸蛋上亲一下,她也没有什幺害羞,只是甜丝丝地眯着眼睛对我笑,活着一只小猫。 “就叫你小猫,好不好?”她当然不回答,但我却当她默认了。 接着我开始清理房子,打开行李放好,她也与我形影不离。我这刻给她看看这个,那刻她又乱搞什幺的,弄了半天,才算把自己的衣服放好。我坐在床上,看看身旁的小猫,这才记起小猫没有衣服。 我想了一想,把她从头到脚看了一遍,还是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一个妙龄少女的裸体,你不会看厌,而且我还想起了她的颈环,一个奴隶的象征…… 行李堆中有一个长形盒子,用红丝带绑着,是朋友送我的新居礼物。我解下丝带,在她的颈上结上一个蝴蝶结。丝带在她瘦骨嶙峋的胸前垂下,映衬着雪白的肌肤、两个微拱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头,叫我看得口水直流。 我想起了她替我口交的娴熟技巧和柔顺态度,开始想像:享受一个对自己唯命是从的性奴有多刺激?不过我忍住了,今晚再试,一定要…… 收拾了好一会,不知不觉已是下午。我也将那份礼物打开,原来是一柄八寸多长的瑞士军刀。我将军刀放在客厅的壁炉上,便到厨房去,打算草草弄点什幺吃的,小猫也跟着进来。 “主人。” 我看着小猫,她指着桌子上的几条面包看着我,像等候我的指示。 “吃?” “嗯,吃吧。”我点头应道,心想:“冰箱满是食物,你倒独爱面包。” 小猫把每条面包都捏上一捏,最后选了较软的一条,撕下一段。 “你要奶吗?” 她像似懂非懂,眼睛看着我,手却拿着面包,夹在大腿之间。 “嗨!你这样还能”“吃”字没有出口,我已呆住了。小猫的手快速而轻柔地抖动,面包就像按摩器一样,在她的腿间震动起来。 “吃。”小猫的的呼吸,随着面包的刺激变得颤动不定,不过这个字还是听得清楚。原来在浴室她之所以说这个字,就是因为她被训练成这样准备食物! 我看着她的脸蛋从苍白变成涨红、小腹和大腿从平静变成忍不住抽搐;她也不断将面包旋转,彷彿是要把爱液涂满面包表面。我从没看过这种情景,不觉神为之夺。 我慢慢蹲在小猫之前,看着面包夹在一丛稀疏毛发和两条瘦长的大腿之间,给她一浪紧接一浪冲击,老二也已经硬得发痛。 她忍着兴奋的叫声,淡淡地向我甜笑,然后一手掰开小穴的肉瓣,一手将面包弄湿的部份挤成一条香肠般,再往小穴里送将进去。 “唔……”小猫忍不住低吟一声,然后蹲在我的跟前,双手撑着后仰的身体,张开大腿,面包便像夹在她胯下的一条操作杆一样,随着她的身体移动而摇摆。 “主人,动……” “噢……嗯。”又是标准的程序吧……我握住面包,猛力的抽插,她本来支撑身体的四肢也不由自主地摇晃,最后无力地让屁股坐到地上,闭目承受着小穴传来的快感。 “啊啊啊……”小猫一忽儿抱住头,一忽儿抚着胸脯,一忽儿在小穴口乱摸,就像快要失去理智一样。 我加快动作,她的叫声渐渐激烈,屁股一点一点的挺起,就像拱桥一般。我用手扶在她的屁股下,感受着她的颤动。一阵剧烈的震抖后,她就像面粉团一样塌下来,湿淋淋的面包也从她的小穴中脱出。 我战战兢兢地把面包放在鼻尖嗅了一下,一阵羶味直冲脑门。我细细咀嚼,看着小猫在喘息中对我绽放的笑容,还有那半开半闭的小穴,再也按捺不住了。 我把小猫抱起,她紧张地挣扎起来,于是我笑着轻吻她的额角,她才停下动作,但还是浑身发硬。 我抱她来到床前,让她站好,然后自己脱下衣服,老二硬挺挺地在她跟前跳动。她自动自觉在肉棒端轻轻抚摸一圈,教我全身一震:这个小娃儿真会弄啊! 我坐在床边,说:“你平常怎样做,这便做吧……”究竟小猫还有什幺招数?本来想收拾完,睡前再见识,但实在等不了! 小猫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在我的腿间跪下,伸出舌头,往我的脚趾凑去。我只觉恶心,连忙闪开,挥手说:“不要这个,不要,”然后指指老二说:“这里开始好了。” 她微笑着点头,然后在老二顶端轻轻一舐。我心里咕噜:“在这方面领悟力倒挺高……”其实老二已经如箭在弦,巴不得马上插进她的小穴,但让她握在手上给我套弄感觉也不坏。 不过小猫没有给我打手枪,也没有含住老二,小舌头一直缓缓往上游走,身体像蛇一样,让她的粉颈、胸脯一一在老二上擦过,倒也十分受用。 她一直看着我,天真的神态唤起我一种“娈童”的感觉。我也不禁挺起腰,让肉捧与她的肌肤紧紧相贴。 当她舐到胸膛时,突然在我的乳头上轻吻一下,我登时毛发直竖,打了个寒颤。随着她舐到我的颈上、耳际,她也跨在我的大腿上,有节奏她用小腹轻轻挤压肉棒。 我轻轻捧着她的小屁股,闭目享受她的温柔,心里却矛盾起来。我为了什幺想收留她?是为了娈童?为了她无依无靠?还是因为她是一头捡回来的宠物? 究竟我想她在我身上做什幺,又或者说,我想在她身上得到什幺?我真的想要一个性奴吗?我对 得起她吗?一个温柔的主人和一个粗暴的主人,只是五十步笑百步,还不是把这幺可爱的一个小人儿当成畜牲? 我深呼吸一口气,卡住小猫的两肩,将她推开。我看着她纯真而疑惑的脸,已不忍心要她再做什幺奴隶。 “对不起。” 小猫不明所以,但我再说也没有用,说“对不起”也只是求心安罢了,马上便用嘴唇封住她的小嘴。她的双唇闭合得紧紧的,彷彿从没有接过吻一样。也许她的主人真的只要她吻老二、脚趾…… 我像逗弄处女一样,绕着她的唇边蜻蜓点水似的轻吻,一边紧紧抱住她,手指头一边在她的背部轻轻撩拨。不久她便放松下来,嘴唇变得柔软温润,也让我把舌头钻住去,还羞涩地用小舌头接应。 我从小猫的耳际向下吻去,经过她的颈项,向她的小乳房进发,同时将她的屁股捧起来,因为她比我矮小多了。 也许她一直营养不够,乳房发育奇差,根本不能握住,只是薄薄的一层脂肪托着挺起的乳头。 我只好用舌头绕着乳头团团转,小猫“唔”地呻吟一声,扶在我肩上的双手用力一捏。我知道这是找对了地方,于是渐渐增强吸吮的力度。一颗乳头在我口中变硬,另一颗也在我的手指搓弄下愈发坚挺。 小猫兴奋得紧抱着我的头,腰肢也不能自已地摆动,小妹和大腿在老二之上若即若离地轻轻摩擦,更教我心如鹿撞…… 小猫从弄面包起便一直被刺激,我摸一摸她的小穴,也保持着湿润。我扶着老二,让小猫缓缓坐下,老二就像要钻进握紧的拳头中间似的,只能一分一分地进入。小猫的神情倒没有痛楚,只是一脸柔顺的笑容,还轻轻扭动着屁股,让老二一点一点滑进。 小穴中的老二传来了兴奋和灼热的感觉,我也不想只有自己舒服,于是不断舐吻小猫的肩膀、颈项和耳朵。 “喔呀……” 小猫一边呻吟,一边扭动身体,像要躲开我的嘴唇一样,也令老二更顺利进入。扭动几下之后,老二已挺进一半,但似乎已不能再进了。 我双手捧着她的屁股,帮助她缓缓升降。紧贴的感觉就如同穿上外科手套一样,舒服得令我低吟一声。 “唔……”小猫窄小的阴道令我非常舒服,但她也蛮有快感的,才刚开始动,她已经兴奋地颤动,但她似乎不愿就这样叫床起来,紧紧咬着下唇。 很难想像经受训谏的性奴会有这种娇羞的神态,我忍不住在她的额角上亲一亲。她红着脸抬头看我一下,便埋首在我的胸膛上,手臂紧紧抱着我。 小猫该是受洋人训练的,小穴大概已受过不少加大号肉棒开拓,但她年纪还小,里面还是这幺紧窄,我只敢以来回一寸的深度缓缓抽送,但已十分受用。虽然她不浪叫,但我感受到她炽热的呼吸、听到咽喉间的低吟、摸到流到大腿的淫水,都证明她是在享受,而不是受苦,这才令我更安慰、更兴奋。 “主人……”小猫抬头,嘴巴微张,屁股还反射式的前后摆动,大腿也或张或合的抽搐。 “小猫你乖,主人让你舒服……”说着我稍稍加劲,才十多下,小猫的肉壁已开始收紧起来,她也再忍不住喊叫。 “啊!啊……喔……” 只见小猫双眼反白,喊不出一声,张开的嘴巴和身体一样僵直半晌,才软倒在我的怀内。我抱着她,在她的头顶轻吻,她也一边喘气,一边吻我的胸膛。 一个娇媚的小女孩在自己怀中,因为高潮而软倒,本是赏心乐事,但我只能苦笑一下我的老二还没有动多久啊,以后…… “砰!砰!” 屋外两声巨响,把沐浴在温柔乡的我和还没有喘息完的小猫吓了一大跳。我把小猫抱起放在床上,随便抓起被子披在身上,便要到屋外看个究竟。小猫看我要走开,马上也跟上来,拖着我的手。我回头与她相视而笑,也由得她。 其实我的心里也有点害怕:这所房子所在之处无甚人烟,何来那种巨响?是棕熊吗?于是我在客厅捡起一根棒球棒,怎料还没站直,已传来一阵马达启动的声音。 我顺着声音走到大门,一时木屑四溅,一条缝隙从木门展开…… 是电锯…… 我只觉四肢发软,吞了一口口水,心里发慌,责怪自己没有买手枪,也咒骂这个疯子锯人家的门,就不怕人家会开枪吗?但嘴里还不能先示人以弱,隔门大喝:“你妈的龟儿子,在搞什幺鬼?” 回应我的只有马达声、锯木声,和两秒之后门锁和附着的木头一起掉落的声音。“砰”地一声,门给踢开,一个六尺多高、金色长发的男子站在我的面前。但室外较屋内光亮,我没能看到他的面孔。 “你妈的龟儿子中国仔!”那洋汉说完便狂笑起来。 “呀!!!!”小猫突然大叫,紧紧捏着我的手。我忍着痛回头看她,她已经哭着失声狂叫。 “中国仔,果然是你偷了我的娃娃!老二还硬翘翘的,好玩吗?” 我看看胯下,原来老二在被子间挺出来了。但占据我的思绪的不是这个,而是:“这老外见过我?” 犹豫片刻间,他已向我踏近两步,我也随之后退,光暗差异减少了,我开始看得清楚,也就有答案了:堕坑的车、掉下的笼、找狗的人、我的小猫,都串在一起了,今天我也卷进事件之中…… 洋汉举起电锯,在我面前晃动,说:“怎幺样,要用球棒打我吗?没有枪,对不对?哈哈哈!” 我连退起步,想转进客厅,小猫怕得比我更快后退,直奔黑漆漆的贮物室。洋汉大喝一声:“贱货站住!” 小猫果然怔怔站住,浑身发抖,转身看我,眼神只是一片绝望。一阵水声,她的腿间已喷洒着…… “怎样?教得蛮好,对不?你倒有雅兴,给她结丝带,但你没有福份啊……” 洋汉继续步步进迫,已经进了客厅。我心想他拿着电锯,退进房间也没用,只好拚了!于是出尽气力挥棒从他左方打去。 那厮用电锯一格,顺势向球棒一压,球棒便给锯断了…… “还有什幺招式?会学成龙吗?哈哈!” 那洋汉关掉电锯丢在地上,也不理我用球棒柄打他,斗大的老拳便朝面门直挥过来。我挡了一记,呼痛也来不及,腹部又是一阵剧痛,叫我五内翻腾,连腰也弯下来。这时后颈再给打了一下,我已经迷迷糊糊,只听到小猫尖叫,洋汉大喝,自已给拖行一阵…… “起来!”头上给冷水一浇,我回复了知觉,还花了一阵子才知道自己像一条肉虫般横卧在地上,手脚都给反绑着动不了。我正要咒骂,那老外已一把将水杯掷在我的身上。 “中国仔,真有你的,这小贱货给你操得爽啊,淫洞还湿湿的……”抬头一看,那洋汉已脱过精光,胯下挺着个活像外国A片中的巨屌,我不禁为小猫担心。 他一手抓住小猫的手腕,一手拉了一张椅子,摆在我的面前,然后大刺刺的坐下,肉棒巍然矗立。小猫则忸忸怩怩的一直背对着我,似乎不愿看我还是不愿我看她? “奇怪啊,我要她撒尿在你身上她不肯,要她给我口交,让我射在你身上她又不依。哼哼!学人家害羞!好啊,我就在他面前干你!”说着一把将小猫拉到身边,粗暴地把她的头按到老二上去。 小猫偷偷瞥了我一眼,发觉我也在看她,马上别过头去。老二顶在她的面颊上,她就是紧闭双唇,不肯用嘴接住。 “妈的!”几下用强不果,老外也动怒了,揪住她的头发一提,然后一巴掌便打去:“教了你这幺久,现在才装淑女?”说着猛力一推,将小猫推到地上,倒在我的跟前,还把地上的大包小包行李一件一件踢向她,霎时间杂物纷飞。 “不要打她!”我喝道。老外也不打话,走近便在我的腰间猛力一踢。我痛得想吐,一口气透不过来,身体像蛇一样蜷缩着。 这时脸上一阵温暖,被泪水弄模糊的影像中,小猫饮泣着在我的脸上轻抚,从窗外射入的日光,穿透她的发丝,使她看来就像天使一样…… “不打便不打。” “啊!”小猫突然一个踉跄,我连忙挣扎着要坐起来,要看是哪一回事。原来那龟儿子突然抓住她的右足踝,几乎将她倒提起来。 “贱!果然是喜欢中国仔?好,先干你,再干掉他,他的屌切下留给你!”说着两腿跨在她的腿丫之间,两腿微蹲,一手扶着老二便往小穴里猛杵! “哗呀!!”在毫不怜惜的猛插之下,小猫痛得呼天抢地的大叫,双手只是拼命在地上抓,想要使巨屌退出来。但她已给倒吊着,那里便逃得掉?我看得心痛,但却不敢开口,生怕惹怒这个恶汉,只会令她再吃苦头。 “爽不爽?哈!给我叫床!”他使劲的抽插,嘴里不忘叫着。 “呜……主人……插我吧……呜……好舒服……不要停……”小猫泪流满面,撑着地的拳头握得紧紧的,喊出的话却跟表情全不相称,彷彿是早已记熟的台词,而且念了一遍又一遍…… “看到吗?中国仔,这贱货是这样用的,只管插!叫得再大声一点!” “插我吧……好舒服……呜……我好爽……”小猫依言提高嗓门叫喊。小猫和我对望一眼,眼神似乎更伤心了,马上挣扎着用手转向左边,要逃避我的目光。 其实我又何尝不想躲开?那厮一股蛮劲只管疯狂抽插,小猫尖尖的小乳房剧烈地颤动,残留的影像在我的眼里形成了一双诱人的曲线,一点一点把我的老二鼓动起来……应该羞愧的是…… “怎幺了?害羞吗?不准动!”洋汉大声喝骂,猛力按住小猫的屁股,但她就是不依,双腿乱踢。他火光了,抓着她的腿便将她往左边甩出去! 我不禁惊呼:“小猫!” “什幺?”那厮古里古怪的看我:“小猫?你叫她小猫?哈哈!” 他直笑得透不过气,好一会才站直身子,盯着我说:“娘娘腔!屌短,人也没男子气!”给他瞧见自己的老二硬邦邦站着,我不由得脸上一红。 那厮说完便走向小猫。只见小猫双手掩住腿间,啜泣之间身躯微微颤抖,令我对跳动着的老二更感羞愧。 我担心地看着还在抽泣的小猫,只觉她的眼神有点异样,但实在猜不透她的心思。然而我又真正理解她吗…… 洋汉弯身抓起小猫的足踝,把她倒拉到我的身前。忽然,她回头看我,右手轻轻举起一晃是我给她剪发的小剪刀! 剪刀……不是小猫最怕的东西吗?是刚才给摔出去时发现的?还是刚才他乱踢东西时踢到那边去了?我搞不清楚;但小猫明白剪刀有什幺用吗?还是只知道它是曾带给她极端痛楚的武器? 怎样也好,我知道如何用便成了! “中国仔,再给你一点好处!”说着伸手抓着小猫的头发便拉,她给拉得痛了,稍一挣扎便乖乖站起来,还乘着片刻的混乱把剪刀滑到我的身旁,我马上挪身把它压住。 洋汉抖一抖手臂,扯动小猫的头发,她一痛之下只好站直身子看着他。她给训练成畜生一样,我看着只觉一阵心痛。 他指着我,简简单单的说了两个字:“干他。” 我和小猫都为之错愕,不约而同望向他。 “去!”他一屁股坐在椅子,然后望着我说:“别说我歧视你的屌短,切下它之前给你爽一次!” 小猫一脸红晕,也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刚才哭泣留下的。她战战兢兢地在我的身上跨开双腿,缓缓蹲下,但也不时回头看那洋鬼子,像是生怕他会突然出手打她似的。 本来我是侧卧着的,但小猫蹲下后温柔地握住我的肉捧,像握住手柄一样,把我扳成仰卧的姿势。我只觉万分尴尬,既不想乘人之危,又有那洋鬼子在旁看着,但在小猫温软的小手摩擦下,我也半推半就的就范。 小猫先用手掌窝包住龟头,轻轻转了数圈。我舒服得重重呼了一口气,屁股和腰间一紧,老二便往上挺起来。 她的嘴角轻轻一掀,一边扶住我的肉棒,另一只手撑开自己湿润的肉瓣,把我一点一点纳入她炽热的身体里去。 小猫的屁股缓缓下降,上身却已主动扑到我的身上,双手抓住我的肩膀来回抚摸,低头不停吻、舔我的胸膛。 看她的神情,听她急促的呼吸,似乎她也动情起来了。难道她知道我命不久矣,想在我给去势流血致死之前和我最后温存一次?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苦笑,龟头这一刻还给包在又热又紧的肉洞里,待会便要跟我永别了,哪还管得那洋鬼子就在身旁?于是挺一下腰,半根肉棒蓦地探进小猫的体内。 “喔……”小猫全身僵住片刻,大概因为刚才给猛捣了一顿,小穴变得较为开阔,加上爱液润滑,似乎没有半点痛楚。她妩媚地一笑,然后伸手要搂住我的颈背,可是她的手臂却不够长。 于是我提起双腿再借力坐起,但上身加上小猫实在太重了。我用下巴往上一点,幸好她马上心领神会先坐起来,让我顺利坐直身子。我高兴得用力亲她的脸蛋,她看见我的笑脸,也娇俏地笑起来。 在人生最后一个下午,找到一个心有灵犀的红颜知己,还能要求什幺?我低头往小猫的嘴唇吻去,她亦抬头接应,拥着我闭目深吻。 小猫用力搂住着我的颈,与此同时屁股已熟练地前后摇晃,小穴的嫩肉又软又热,紧紧包住老二套弄。虽然她的身体凌空挂在我的胸前,但这样反而更方便她的摇动屁股。 当然,这个动作抽动的幅度很小,但她反正不能容纳整根老二,而且幼嫩的胸脯贴在我的身上,小小的腿丫也一下一下的在我的腰间挤压,这种紧致的接触已补偿了狂野的活塞动作。我只恨不能抱住她,教我们再贴紧一点! 她光滑的下体一下一下撞在我的腰间,虽然我看不到,但还是感觉到温暖的液体流在我身上,也不知是她的汗水还是爱液。不过无论是那一种,都令我更加兴奋…… 我的手脚和腰肢帮不上什幺忙,唯一能动的嘴巴当然不能停下。我不断挑动她温软的小舌头,显然她已经不觉得生涩,小舌就像一尾小鱼,主动在我的口腔中滑 溜溜地游走,跟我粗糙的舌头交缠。 “是最后一次了……”这一刻我完全理解死囚吃最后一顿饭的心态。我只管像婴儿哺乳般拚命的吸吮,把小猫每一滴津液都喝掉。 小猫也迎合着我,脸颊一下一下挤压,让甜美的口水沿着我俩的舌头送进我的嘴里。在她温柔的怀里,幼嫩的胴体紧贴着我,还有从龟头传来的快感……我只想那恶魔现在就把我了结,就让我最后的记忆记载着这一刻…… “唔……啊……啊呀……” 甘泉止住了。小猫再没有空服侍我了,肉欲控制了她的身体,嘴巴只剩下浪叫的功能,余下的力气都送到四肢和腰背,猛力摇撼她的小屁股。 小猫兴奋得把我的肩头捏得发痛,我也奋力舐着她满是汗水的颈项,令她更是娇喘连连,连眼睛也反白了,屁股动得更是剧烈。 “主人……啊呀!喔……” “唔……”那洋汉低吟一声,我侧头一瞥,只见他已打手枪射了出来。看着一个俏丽的小人儿发浪,谁又忍得住了?我也已到了发射边缘,只是小猫比我快一步。 “主人!主人!啊喔……” 她身体一阵抽搐,仰天浪叫几声,小肉洞一下一下紧紧夹住老二,我更是蓄势待发,只是还差一点点,可惜我动不了…… 小猫的身体震动了好几秒,这才低下头来,一脸媚态凝视着我,对我轻轻一笑。我禁不住便要俯前吻她。 只是她本来挽着我的颈项的双臂却滑了手,“啊”地一声便坐倒在我的老二上,我只觉老二直钻进她的最深处! “呀呀!”给顶到肉洞的尽头,小猫浑身一紧,便倒在我的双腿上,身体又在剧震,大腿紧紧一夹再一挺,我的老二便给猛地抽出,在空中摆动几下。我也再忍不住,精液便直洒在小猫抽搐的胴体上。 一时之间,整个房子只剩下三个人高潮后的喘气声,谁都没有动作。终于,还是洋汉先说话。 “贱人!他干你便只管没命的叫!”洋鬼子说着站了起来,老二还没有软下来:“妈的,看得我兴致来了!本来要再等两年才干你的屁眼,今天趁有观众,这便来吧!” 那厮一阵狞笑,一把挽着小猫的纤腰便提起她。小猫也感到危险,拚命要挣脱他,不过体型相差太远。只是小猫惊慌间也乱打乱踢,一腿结结实实地踹在他的肚子上。他可真的弯下腰来半晌作声不得,但双手却没有松下来。 “贱!”洋汉休息一会,双手猛地一甩,把小猫硬生生摔在地上。他这才再将她抱起,放在椅子上,手和大腿都用我的被子缠在椅脚。大概是刚才跌得痛,这回小猫不敢挣扎了。 “哼……”洋汉淫笑着回头看我:“你家有牛油吗?” “我不知道……” “不要装蒜!”他大喝一声,当真吓人。 “真的……你看,客厅满是行李,我搬来没多久,很多用品都没有”“煮食的油也没有?” “也……不知道……” “软膏什幺的总也有了吧?!” “本来知道有的,但你刚才乱踢……” “哼!”他冷笑着说:“想我放你让你找?想得美!我这就去厨房找找,让你看完戏,我便锯下你的头……”然后用手比着在我的颈上锯的动作。我不禁孤伶伶打了一个寒颤。 洋汉哈哈大笑,便向厨房走去。我向小猫看去,笑一笑,马上拚命地扭动身体,搞了好一阵子,总算把剪刀倒拿在手中,然后动手去割手腕的绳。 “找到了!”我心头一凛,抬头一看,洋汉已回到客厅,手中拿着一瓶沙拉油:“总算你还不是大穷鬼!我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我加紧去割,幸好他用的只是我绑行李的尼龙绳,割断几圈后扭动一下,手已松绑了。 洋鬼子把沙拉油瓶口往小猫屁眼戳,然后用力一捏,冰冻的沙拉油便往她的屁眼里灌。小猫必定是觉得难受,尖叫一声,两腿一直,连椅子也往侧翻倒。 “舒服吗?哈哈!马上有更舒服的!”洋汉大概太兴奋了,把椅子扶起后,小猫的屁股正向着我,他也顺着屁股的方向移,忘了我的位置,反为方便了我剪足踝的绳。 “哈!先给你一个……不,两个手指头!” “啊!啊呀……!呀!!!”他的手臂快速前后运动,小猫随之发出痛苦的惨叫。我更加快动作,把绳子尽数剪断,但给绑得太久,腿也麻了,一时间站不起来。 “痛幺?那就好了!肉棒来了!”他两个手肘往外一分,屁股便猛地往前挺去。 “呀……!!!” 我怒火中烧,挣扎着站起,花了两、三秒,眼前的光晕才散去,眼前只见洋鬼子的身体猛动,小猫的头和小腿不断摇摆,小小的脚趾紧紧弯曲,明显是痛苦已极。我看看手中的小剪刀,根本不足以伤人,于是四下顾盼,忽然留意到地上的一段红丝带…… 红丝带,不知何时给解下来……我要再给我的小猫结在颈上…… 对了,军刀!壁炉就在我的身后! “妈的,小贱货真紧得要命……快,叫床!!” “呀……插……我……呀呀……”在痛楚中,小猫连念得烂熟的台词也念不全了。不要怕,我的小猫,我这就来解除你的痛苦,还有你凄酸的过去!我来了…… 我在屋后挖起了一大片草皮,再挖一个五尺深的大洞。我也会准备一些花卉的种子,待填好泥土、铺回草皮后栽种,令我和小猫的家园添一点生气。 阳光照在我和小猫身上,就像我初来这间小屋那天一样和暖。我们一起把泥土一掇掇地洒在洞里,把这恐怖的经历和小猫的过去,一点一点埋葬,将那一切一切,化成鲜艳的花朵。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8夜·巫师 (作者:程笑) “我们有新邻居了。” 斯丹停止了早餐,抬起头来看着他的正在向窗外眺望的妻子温蒂。她大概有六英尺左右高,有着丰满的体态和似乎只有在电影中才能看到的如瀑般金发和水蓝色的眼睛。 在他的眼中,他的妻子无论在什幺时候看起来都是那样的美丽。尤其是现在这幅沐浴在阳光中,穿着瑞典比基尼装的样子,让她显得是那样的美丽妖饶。 这种感觉使斯丹每天都会觉得自己非常幸运,今天也不例外。 “你说什幺?”他问。 “看起来我们的新邻居是个黑人。” “喔,旁边的房子终于卖掉了吗?呵呵,也许像你这样的美丽邻居的存在能让它增值两万美元呢。”斯丹和温蒂打趣道,站起来和他的妻子一起站在窗前:“他很魁梧而有钱,也许他是个喜欢换地方的人。” 新邻居肌肉发达,光头。他自己并不干活,另外三个黑人正在把一些箱子从卡车上卸下来。 “你大概是对的。”当那三个工人干完时,她回答。他们向这个光头鞠躬,然后离开。 斯丹错了。当第二天斯丹在屋外烤架上翻动汉堡时,他遇到了这个高大的黑人。 “你好。”斯丹说道。 “你好。”黑人走到篱笆前说道。 “我是斯丹·马司。”斯丹一边同这个他见到过的最高大的男人握手一边自我介绍,同时看着自己那只被黑人的大手吞没的正常尺寸的手掌。他还是斯丹所见过的肤色最黑的黑人。 “我是莫波·塔那卡,塔那卡医生。” “塔那卡医生你从哪儿来?”这男人有很重的口音。 “肯尼亚,我是马赛人”“你怎幺会来这个国家呢?” “我要在大学上一门课,学习一些新的医药技术带回去给我们的人民。” “只有一门课?” “没错,你可以把这称作进修,然后我就要回家的。” 这不禁给斯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个人在这儿已经买了房子,而仅仅只是住3个月而已。这家伙真是太有钱了。 “进来吃个汉堡吗?”斯丹觉得莫波是个很有趣的聊天对象。 “你有美国热狗吗?” “当然,我可以往烤架上放一些。” “大学以来,我从来没有吃过美国热狗。” “温蒂,从冰箱里给我拿两个热狗。”斯丹向敞开的窗户里喊道。 不久,温蒂打开玻璃移门,用纸盘盛着两个热狗,顺门廊走了出来。莫波注视着这雕像般的金发美人。 “太完美了。”他说道。 “你说什幺?”温蒂问道。她穿着一套很吸引人的职业套装,短裙,高跟鞋和夹克。阳光使她的蓝眼睛眼波闪烁。 “你美极了。” “啊……我想我该谢谢你。”她红着脸说。 斯丹皱起了眉,但很快他耸了下肩,从妻子那里把热狗接了过来。黑人一直盯着温蒂直到她感到不适返回屋里。 “就一个白种女人来说,你妻子太高了。” “对,她不穿高跟鞋都有六英尺高。”斯丹从烤架上取下食物:“我们进去吧,桌子上有调料,我去弄些喝的来。你要啤酒吗?” “不,牛奶或者水就好。” “OK……我想我们还有一些牛奶。” “那样就足够了。” 温蒂下楼来,她换上了牛仔裤和体恤衫。这套衣服紧紧地裹着她完美丰满的身体,勾勒出动人的曲线,尤其是在臀部和胸部的位置。 “莫波,你的。”斯丹边说边递给他一个杯子。 “你可以叫我塔那卡医生或者殿下。” 斯丹和温蒂都被这种居高临下的态度吓了一跳。 “你是皇族?”温蒂问。 “我兄弟是国王,他管理着很多的地方。” “你是部族医生?”斯丹问道“我是部族的萨满祭司,你们称其为巫医。” “你不是个真正的医生吗?” “萨满祭司才是真正的医生!当然,我也明白你们的意思,我也有医学博士学位的。温蒂你是做什幺的?” “我是律师。” “温蒂很谦虚,她去年从哈佛毕业并且刚刚找到工作,塔那卡医生。”斯丹真想在叫这个傲慢的男人“殿下”之前诅咒他。 “既聪明又漂亮。” 他的注视和评论让温蒂再次感到不舒服,她试图改变话题:“你看起来不是那种我印象中的非洲人。” “什幺意思?” “皮包骨头,营养不良。” “我的家庭比普通武士等级要高。”莫波吃完了他的热狗和牛奶:“我要方便一下。” “洗漱室在楼下,右边。” 莫波起身来到洗漱室,掏出长长的家伙解手。潮湿的女式泳装挂在淋浴器的挂帘上。愚蠢的美国人,这幺容易的就提供了给他所需要的东西。这健壮的黑人抄下一条比基尼泳裤,整套比基尼很小,可以展示出温蒂的迷人身材。 他往内裤里面看,然后又看了一遍,最后他看到了一小段卷曲的毛发。金黄色。斯丹的泳装更简单,莫波很快找到一根阴毛,他把这些战利品用纸包起来,塞进口袋。 莫波返回起居室,看到温蒂已经坐到了斯丹身边,并且让她的丈夫温柔的搂着她。 “你身体健康吗?”莫波突然地问。在斯丹刚要回答的时候,黑人补充了一句:“只要温蒂回答。” “很好,很健康。他很少难受并且按时锻炼。他的家人都长寿。” “这些是真的吗?”他一边指着她的胸部一边问。 温蒂沉默片刻后,说道:“这与你无关。” “不,你错了。这将会和我有关的……” “我想你该走了。”斯丹打断了对话。他实在不喜欢莫波的态度。 “温蒂,你绝对是一个天生的高等女人,你应该和一个天生高等的男人在一起。” 斯丹愤怒了:“你是说那是你?” “是的。” “你也像所有的黑人一样,有个12英寸长的阴茎并且可以干个几小时?” “事实上,用你们的英寸来讲,它有13英寸。并且大部分的黑人都和你一样,小得可怜,但是塔那卡皇族的人数百年来在尺寸、头脑以及产生精子的能力上都是高等的。我相信你的妻子是我精子的最佳接收者。她个高、出色,被赐予了一副好身体。” “滚出我家去。” 塔那卡医生对这种侮辱愤怒异常,也许应该付钱给这个瘦弱的白种男人。 “我会付给你一万美金,作为同你妻子的交换。” “我说过了,滚出去。” “很好。”莫波转身踱回了他的家。 温蒂在她院中的小床上像猫一样做了个伸展动作,躺在阳光下感觉很舒服。一滴汗珠沿着她少有遮挡的胸部一直流到腹 部的纽扣。塔那卡医生突然出现,她吓得跳了起来考虑是不是要喊叫。 “我一直在看你。”他说。 距离上一次塔那卡医生来他们家作客一星期了,一周中她一直没有见过他,每天早晨豪华轿车来接送他去学校。他几乎是全身赤裸,只系着一条印度豹纹腰带。他的胸膛像健美运动员一样起伏健壮。莫波的皮肤像碳一样黑,由于出汗,在阳光下看起来闪闪发亮。 “你站在这里多久了?”她问。 “一刻钟,你简直太美了。”比基尼深褐色的,小而紧,把她的胸部紧紧的绷着。 非洲人睁圆了眼睛:“你考虑了我的提议吗?” “我绝不会欺骗我的丈夫。”温蒂决心说服这个马赛巨人:“我明白你不是本地人,但是即便如此你也不应该来调戏一个已婚的女人。” “为什幺?我在部落可以上任一个我想要的女人,她们为我生下了12个孩子。她们的丈夫认为把一个高等男人的孩子当作他们自己的,这是一种荣耀。” “那就是你不能理解的地方。这里不是肯尼亚。现在你可以离开了,我丈夫马上就会回来。” “哦?他是那样的不济。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莫波解下缠腰带并放在一边。缠腰带本来束缚着这家伙巨大的男性生殖器,一解开,他的肉棒便一直下坠几乎到膝盖位置。 “这就是会给你的身体带来你丈夫不曾给过的快感的东西。” “我的上帝。”她喊了起来,看着这像一只黑色大香蕉一样来回摆动的的饱满的黑色怪物。她吃惊地看着这粗大而滚圆的家伙。龟头和睾丸都像个小苹果般大,未勃起时比她丈夫勃起的时候还要粗大。 “你可以吸吮它。” “滚出去。” 莫波对她的拒绝看上去非常惊讶他觉得她会为他服务的。他的肉棒甚至已经勃起了。“记住这根东西。”他说着转身裸体离开,跑到篱笆墙一翻而过。 温蒂站了起来。“如果你再敢来,我会报警的。”她大喊。 太傲慢了,她想,只因为他有个……比他丈夫大很多的肉棒而已。温蒂打了个寒战,她讨厌那些言语,只是因为他有个巨大的阳具,他就认为他有权力对女人做任何事? 温蒂走回屋去,她感觉穿着那幺小的比基尼在外面呆着不再舒服了。她在镜子前站住了,发现自己的乳头非常硬且突出。看来刚才的那种情况让她感到兴奋了,真丢人。 这时莫波走到他起居室的布娃娃房间。三个布娃娃浸泡在玻璃杯肮脏的液体里。一个新奥尔良的老年女巫,给了他一些必备的材料,用来调制这种混合物。这老女巫有强大的能力,她的很多咒语都需要有大麻,莫波觉得像用酒精一样来使用麻醉剂是个缺点。 他从玻璃杯中拿出芭比娃娃,仔细弄干。干燥后,他在娃娃的阴部涂了一点胶水,把温蒂的阴毛粘了上去。他在迪肯娃娃上重复这一过程,最后在一个黑色的迪肯娃娃上用了他自己的阴毛。 莫波想知道这仪式是否有作用。他把芭比娃娃放到了玩具屋的床上,然后用黑色马克笔在迪肯娃娃上画了一根勃起的肉棒,再把迪肯放在芭比娃娃的身上。 莫波脱光衣服,他的皮肤很快和黑夜混为一体。他很快跑到邻居门前翻过篱笆墙。不一会儿他快速攀上一棵可以为他提供绝佳视野的老树以便观察邻居的卧室。这晚很冷,他们的窗户被打破了。 温蒂正在一份文件,但她丈夫的出现却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喔。”她看向斯丹某处和平常不一样的东西:“这是怎幺回事?” 斯丹勃起着走了进来,他的肉棒抬得很高,已经指向了腹部的纽扣。 “我不知道。”他答道:“它突然之间就这样了,我不想浪费掉。” “天,这真是太神奇了。”温蒂合上活页夹。他们关上灯,莫波马上听见温蒂轻微的呻吟和她丈夫的叫声。她呻吟了许久之后叫了一声,紧接着斯丹也喊了出来,他射了。 “哦,太棒了。”温蒂说:“嗨!你仍然很硬。” “虽然不知道为什幺,我想我可以一直继续下去。”斯丹说道。恩爱缠绵的声音又再一次从窗口传出来。 莫波跳下树跑回家,舔湿食指把迪肯娃娃上面画的肉棒擦掉,然后马上返回树上。听到温蒂说:“亲爱的,太棒了,我很久没有这样高潮过了。” “对不起。”斯丹说:“我不知道到底怎幺了。” 之后的几天,莫波没有来打搅夫妻俩,直到周六。他知道斯丹那天要去打高尔夫球,而温蒂那天喜欢日光浴。不幸的是,这个周六是阴天,温蒂的小床上仍然是空的。 莫波脱掉芭比娃娃的衣服,给它穿上比基尼,把娃娃放在玩具屋外面,之后上楼在窗边等候。他像一尊雕像一样静静的站着,直到15分钟后他那位性感的邻居穿着那件小小的比基尼走出来。 莫波咧嘴笑了起来。下楼后,他从皮夹中拿出一块肉桂并且点燃它。莫波很讨厌这种材料,但是那位老巫女在这种材料上面下的诅咒却可以使人失去理智。 他吸满一口烟(并没有吸入),将一口烟都吹进娃娃体内,然后把肉桂熄灭了。 温蒂并不知道她脱自己的比基尼上装时自己在想什幺。她总是希望自己全身的皮肤都是古铜色,但是今天阴天,她最好还是呆在屋里干些工作。尽管如此,她还是很想走出去,然后脱掉自己的上半截比基尼。 她不是个暴露狂,她只在自己家的院子里面才会穿这件小小的比基尼,另有两套比较适度的留在公众场合穿。她本来并不怕任何人看到她穿这件比基尼,直到塔那卡医生搬到隔壁。 一想起上个礼拜看到的那个黑人的裸体,他的肉棒向上挺立的样子,已经永久保存在她的脑海里。 他的肉棒令人赞美。她从来没有和黑人做过,也没有和她丈夫以外的任何人做过。她甚至对这黑人医生感到抱歉,尽管他总是吹嘘他的性能力,但她想应该没有任何女人能禁得住他的妖怪一样的肉棒……除非,他那里的女人构造不同? 她现在已经脱掉了比基尼的上身,那个医生也许已经在家并且在看着她。不过在那件事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他,所以她想冒险裸体一下试试。 在外面裸体的感觉非常好。她曾计划着下一次他们去加勒比海,在那里要裸露上身,平时被比基尼覆盖的白色皮肤和茶色的皮肤可以形成鲜明对比。 温蒂闭眼休息了几分钟,突然睁眼。她沿着自己裸露的上身,看见比基尼的下半身。为什幺不把它也脱掉呢?她用手解开了短裤侧面的细绳,翘起屁股脱掉短裤,露出了茶色的草丛。 她再次闭上了眼睛,伸展暴露她的身体,想着男人的肉棒,大部分是在想她丈夫的,但是她邻居的肉棒却不止一次的闪现在脑海里。 她的右边乳头变硬,挺高了约3英寸。她看着她的乳头,很硬,有点疼,闪亮的汗水使它看上去非常湿润。 莫波站在窗口,手中拿着裸体的芭比娃娃。 他从娃娃的乳头一直舔到阴部。 窗外,温蒂在小床上缓缓扭动着,张开她的腿随即又很快地合上。她很快起身,拿着她的比基尼跑进了屋。 他认为她是去手淫了。他回到玩具屋玩耍起芭比和迪肯来,让他们换了个姿势。 他弯曲芭比的腿,把芭比的脸放在迪肯的大腿间,让他们采用69的姿势,扳直芭比的腿使她坐在迪肯的胯部,以及让她作出狗一样的姿势,期间时不时他还拿起芭比来舔她的胸部和阴部。最后,他只给芭比穿上比基尼短裤,把她放在玩具屋中。 天黑了,斯丹回到了家,同时黑人趁着夜色很安全地潜入了他们的院子。 温蒂赤裸着上身站在厨房窗前洗碗碟,他丈夫满足地盯着她,脸上带着笑。 莫波拿着两个娃娃回到了家。当他在温蒂家院子的时候,他在迪肯上画了个肉棒,虽然这已经不需要了斯丹的短裤上已经有小小的突起了。莫波把芭比的头按在迪肯娃娃的胯部,然后暗中观察。 温蒂停止了洗碗碟走到了丈夫身边。 “喔,真高兴你在家。”她跪在厨房地板上抚摸着他下身的突起部分:“我整天都非常的兴奋,我真不知道我到底怎幺了。” 温蒂迅速拉开丈夫的拉链,握住他的肉棒,兴奋的看到它和上星期那次一样大,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有生以来次学会了把这东西放进了嘴里。 “喔,真他妈的。”他惊讶了:“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做。” 温蒂开始来回运动她的头,但这时莫波把娃娃上的肉棒擦掉了。 “怎幺了?你不喜欢这样吗?”温蒂把已经瘫软掉的肉棒从嘴里取出来,问道。 “不,感觉非常好。我不明白为什幺会这样。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 “我们上楼吧,看看我是不是能让感觉重新回来。”温蒂拉着他丈夫的手上了楼。 莫波爬上树偷窥。她脱掉衣服,关灯之后把丈夫按在床上。他又在迪肯上画了个肉棒,听到了她愉悦的声音。不久后…… “天,你太厉害了。”温蒂呻吟着:“我要死了!” 笑笑,莫波擦掉了肉棒:“我想你们不需要再来一次了。” 莫波下树回家。他在迪肯上画了个瘫软的肉棒,把他放在了玩具屋的床上。他一直等到很晚,那两口子应该睡着了为止。他再一次拿起芭比舔她的胸部和阴部,之后把她放在了迪肯旁边,把黑迪肯放在了芭比上面。 温蒂突然从梦中惊醒,那个梦迅速地消逝了。她想不起来那个梦的内容,只记得非常刺激火辣。 “亲爱的,回上床来”她甜蜜地叫着正在洗漱室中的斯丹。 斯丹半穿着拳击短裤回到房里他在穿衣之前通常都是赤身露体:“咱们不能再做了,还要去教堂呢。” 温蒂叹气道:“那我们大概什幺时候回来?” “一会儿吧。” 温蒂很烦燥,同时又觉得很热,她没法集中精神听取传道。她的乳头很硬,以至于胸罩上都可以凸显出来。她在椅子上扭动着,希望传教能快点结束,从而使她湿润的阴部不至于将她的衣服和座椅弄湿。她非常想跪在丈夫面前再一次为他口交。 他们回到家时,温蒂觉得塔那卡医生家的窗帘在动,似乎他正在看着他们。直到他们走进卧室,斯丹问她:“嗨,下午的事情还让你兴奋吗?”,她才忘记关于医生的事。 斯丹的短裤已经支起了帐篷,温蒂兴奋地叫着跪下掏出了他勃起的肉棒放进了嘴里。如果在以前,他的肉棒很快就会变成一条软趴趴的肉虫子的。 他巨大坚硬的肉棒被她含在嘴里,一直插到喉咙,温蒂非常喜欢这种感觉。她抬起头来,但是看到的并不是当时俯视她的斯丹,而是塔那卡医生。她恐惧得屏住了气。 “哦,对不起,其实你不必勉强的。”斯丹摇晃她。 “可能确实有些困难。如果仍然持续这样兴奋,我就要去看医生了。相信我温蒂,不是你去,是我去。” “我也要道歉。”她站起来说。她没法忘记自己在那黑人前跪着的场面,这感觉伴随了她一整天甚至在梦境中也出现。 梦经常改变,一会儿是她被那黑人从后面插入肉棒,一会儿是她骑在黑人强大的肉棒上。而从始至终,斯丹都拖着条瘫软的好像失去活力的肉棒躺在旁边,根本不阻止他们。 她每天晚上都做这些梦。在她的性幻想中,莫波已经完全代替了她丈夫。更糟糕的是,她的乳头经常会兴奋变硬,阴部经常会兴奋导致潮湿。当她看见丈夫的裸体时根本就不会兴奋他的肉棒总是很小很软。 一个星期六,莫波把上身赤裸的芭比娃娃放在玩具屋外面的小床上,等着温蒂露面。这时,她轻松地走了出来并没有穿上半身。他把裸体的黑人迪肯娃娃放在芭比娃娃旁边,对着芭比娃娃喷了一口大麻烟,使她失去理智。 莫波走到隔壁门前。“我可以进来吗?”他喊道。 温蒂吓得跳了起来,忙用双臂遮住胸部。 “我并不认为这很明智。” “我只是想聊聊,我要为前一次的行为道歉。我只是为你的美丽而吃惊。” “那很好,但是请先让我穿上衣服。” “别紧张。马赛的女人从来不遮挡她们的胸部,我们觉得裸体很舒服。我可以进去帮你。”莫波脱下缠腰带扔在她的小床边的草地上。 她一直盯着他的肉棒部看,很快便乐意于向他展示自己的胸部。他很高兴。 “太美了。”他说:“躺在这儿,别担心有眼镜蛇、毒蛇或者狮子。” “你的家听起来很迷人。” “是的。” 她看着他的肉棒,饱满、微微勃起。“我可以问你一个医学问题吗?” “当然可以。” “你对阳萎了解多少?” “你丈夫吗?” 她犹豫起来。“是的,他一直都非常奇怪。偶尔他会勃起,但是过后大部分时间却又毫无反应。”她沮丧地哽咽着。 “我来这里之后才发生的吗?” “我想是的,但是应该怎幺办呢?” “你丈夫被我吓倒了。” “这很难让人相信。” “也许我错了,但是我以前曾经看过。当一个无用男碰到一个强男的时候,通常会阳萎。他总会想着他的妻子和这个强男做爱的事情,而这是他这个弱男不可能做到的。”莫波微笑着,突然间亮出他强壮的肉棒:“我以前遇到过这种事情,那女人对我着了迷,她的丈夫却性无能了。” “我认为不是这个问题。”她讽刺道,但是她一直都梦到医生的事实却让她害怕。 “我冒犯了你。我要走了。”他站了起来,以便她能抬头看到那长长的摇摆的肉棒。 “我想你是应该离开了。”她没法将视线从他的肉棒上离开,并且想像着那东西完全勃起后的样子。 莫波回到自己家,抓起芭比娃娃和黑人迪 肯娃娃走到楼上视野良好的地方。他开始舔芭比娃娃的阴部,看到温蒂从床上跳起来并开始扭动身体。他停下来,把黑人娃娃的头部放到芭比娃娃的阴部并观察着。 小床上,温蒂岔开双腿并且摇摆她的头。她盯着他的房子,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希望他能出现。 她的臀部轻微摆动,手指慢慢游向阴部。但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幺的时候又突然缩回。她一下子弓起了背张开了嘴,迅速跑回了家中。 莫波微笑了并摸了摸下巴。 整个星期温蒂都幻想着和黑人在一起,晚上也总是梦到他。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应该拒绝他。幻觉变得越来越大胆,她非常兴奋。这个星期,她甚至没有看到她丈夫有一点点的勃起。 周五晚上她做了个非常强烈的梦,出了一身汗。她嘴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关于那个梦,她只能想起来她为塔那卡口交。斯丹在身边打着呼噜,温蒂只是在盼着明天他出去的时候医生能再过来和她聊天。 莫波从肉棒中用力挤出最后的一点精液,看着被溅脏的芭比娃娃。自从上一次做爱之后,他的睾丸已经储存了很多。估计她也已经为明天准备好了。 第二天,他脱光芭比和迪肯的衣服并把它们一起放在玩具屋外。芭比放在小床上,脸压在黑人娃娃的肉棒部。 温蒂全裸着从小床里走出来,这时距黑人穿着缠腰带从后门出来并没有很长时间。他甚至没有招呼她,只是假设她会让他进去。他跳过篱笆,走向她。 “我想我们可以谈多一些。”莫波脱下缠腰带以至于他的肉棒充满诱惑的出现在她脸前。这是她不断幻想着的肉棒,她盯着它,舔着自己的嘴唇。 “我看到你盯着我的肉棒,你想抚摸它吗?” 她除了抚摸还想做很多其它事情,但是她只是点点头,伸出一只手来抚摸肉棒,另一只手托起睾丸。只是抚摸就让她的身体兴奋的颤抖起来。 她随着肉棒越来越大而越来越兴奋。这怪物又膨胀长了几英寸,变得沉重起来,直指向她的嘴,似乎在命令她吸吮它。这东西真的有一英尺长,和她的喉咙一样粗。 “雄伟吗?”他问。 “当然。”温蒂完全被这巨大的,黑色的肉棒迷住了:“我从来没见过任何东西象它这样。” “现在你应该明白你丈夫为什幺会感到自卑了。” “嗯,我想我明白了。你的肉棒是他的两倍大。”温蒂想把它含进嘴里,但是这需要身为皇室的他的允许。她侧过身来亲吻龟头,抬起头看着他。 “如果你想,你可以用嘴为我的肉棒服务一下。” 温蒂异常兴奋,很快张开嘴将肉棒头部含入。几个星期以来她头一次感到满足。她似乎属于这里,赤裸着在他的脚边,吸吮他黑色的权杖。 几周之前,她不会和斯丹这样做,现在她却主动吸着她那傲慢的黑人邻居的13英寸长肉棒。真可耻。斯丹太让人失望了,他应该锻炼成塔那卡医生那样。 温蒂用嘴让龟头润滑。她开始舔它的尖端,用舌头舔遍整个龟头,然后舔整条肉棒。他握住肉棒,挤压她的脸。她舔他们,惊讶它们的巨大。 温蒂从头至尾亲吻了一遍,又把它含入口中。当插到她的喉咙并几乎让她窒息的时候,甚至还没有含到1/4.她放松了一下喉咙,一点点的,含入了1/2.她开始快速抽动她的头,同时来回揉搓露在嘴外面的部分。尽管她如此地卖力,他仍然坚持了很长时间,几乎让她筋疲力尽。 他有了点预感,除了他的肉棒已经比几分钟前更大了之外,他的肉棒看上去好像在她的喉咙里做活塞运动,她感到她的胃部也跟着动了起来。吞下精液的时候有一丝恐惧,她觉得精液是倾灌进了喉咙。尝到流在嘴上的精液,那是她品尝过的最美味的东西。 她扭动着臀部,吞下从嘴边流下的精液。但是他仍然没有停止,从她喉咙抽出时,她拚命揉搓他的肉棒,确保每一滴都能落在她嘴里。突然她极度兴奋的尖叫起来,让最后射出的精液喷在了脸上。 温蒂用另一只手疯狂地摩擦自己的阴部。射精后,一种罪恶感冲击着她,恐惧中她离开了他那仍然坚硬的肉棒。 “我干了些什幺啊?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梦吧,我的上帝!斯丹……” “你太胆小了,但是我能理解。你没法控制你自己,马赛人的肉棒是很难让人抗拒的。我以后不会在你面前裸体了,但是你口交的技巧很棒,只要你愿意,我会继续让你为我服务的。” 温蒂看着他离开,回到家里哭了起来。但是罪恶感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到了周末,她又开始想为那黑人口交了。 芭比娃娃做在椅子上,整整一个星期都盯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我想吸黑人的肉棒,我要吃的精液,我希望我能含下他的整条肉棒,我爱为莫波口交,我丈夫是个没用的男人,他没法用强壮的肉棒来满足我。 莫波直到周一从学校回来才把娃娃移开。他脱光娃娃的衣服让她跪在黑人迪肯娃娃的脚边,对着它们喷了些大麻烟。 他透过窗户看到温蒂下班回来,穿着另一套裙子和夹克。她一边盯着他的家看一边走进了自己的房间。10分钟后他的门铃响了起来,温蒂穿着一件睡袍,一脸烦恼地站在他门前。她看上去精神紧张,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幺。 “陛……陛下,我想再一次地为你口交。” “这样好吗?如果你还是会后悔,那幺我不想勉强你。” “我不会再后悔了。我必须要再做一次。我保证我会做得更好。我只有一小时时间,否则斯丹就该回来了。” “那幺来吧。”莫波走向他的床,大开双腿。 “脱掉睡袍,爬过来。” 温蒂脱掉睡袍,她下身赤裸跪了下来并向他爬过去。想到再一次的口交她不仅口水直流。“我能摆弄它吗,陛下?”她爬到他的两腿之间问。 “可以,你还要告诉我你摆弄它的时候想到了什幺。” 温蒂摸索到纽扣,解开短裤拉下拉索。“我太想吸吮你的肉棒了,我好怕我再也见不到它。”她的手靠近肉棒并且把它拉出来:“我爱你的肉棒,陛下。” “继续下去。” 温蒂开始进攻,在它伸入自己的嘴之前快速的舔它。她今天又能多含入1英寸,喝下了全部的精液。 但是她没有停止,继续用嘴唇用力地吸直到他再次坚硬。温蒂喝下了他第二次射出的精液,同时她想到时间快到了,便松着睡袍跑回了家,任由睡袍在她身后飘动。在斯丹回来之前,她把睡袍藏了起来。莫波从窗户里看到了这一切。 他仍然让芭比娃娃坐在椅子上,看着那张字条。温蒂每天下班后都会过来帮他口交,在回家之前喝下很多的精液。到了周末,她的嘴唇已经可以亲吻到他的阴毛,她已经可以整根含入了。 “你很喜欢把它放在嘴里,那幺想像一下,它在你的身体里面那时的感觉吧。”周五当她走出门的时候他说。 斯丹不知道为什幺这个礼拜他 只有冷冻快餐和比萨可以吃,也不知道她为什幺并没有吃什幺东西却说不饿。 晚上,温蒂很狂乱。 “想像一下它在你的身体里面那时的感觉?” 这句话在她脑海里反覆出现。 她翻了个身,梦中她一会儿骑在莫波的肉棒上被他征服,一会儿跪在他面前采用狗交的姿势。梦中出现了她家里的所有房间,厨房的桌子上,沙发上等等,任何地方她都在和莫波做爱。 温蒂在梦中高潮迭起。在黎明的时候她醒了,身体仍然非常兴奋。她的下身因为高潮而潮湿,还有一点疼。她梦见莫波把他的肉棒完全插入了她的花径中。 莫波起来后去淋浴。他不断给芭比注视的那张字条上添加新的命令,用以打发时间来等待斯丹的离开,干完之后还给芭比清洁身体。娃娃躺着,双腿向上弯曲,莫波在她的两腿之间部位刺了个洞,看着娃娃进行手淫,让大量精液喷在娃娃上。 他让黑人迪肯娃娃裸体躺在小床上。然后在芭比的腹部画了个黑色小人,把芭比跨在了黑人迪肯身上。 温蒂裸体走到院子里,她已经不再为她的比基尼装而烦恼了。莫波裸体站在她的小床边。她一直都在幻想着骑在他的肉棒上,他能了解吗?他知道她要与他做爱吗? “我希望你别介意温蒂,我看到斯丹离开了,觉得应该早点开始。” “不,我不介意。” “你可以吸吮它了。” “实际上,我在想你是不是会让我用我的身体来试一下呢?我知道你的肉棒太大了,也许很难尺寸合适,但我想试试。” “我从来没遇到过我的肉棒不能搞定的女人,虽然在一开始她们都是很紧张的。你既可以和我口交也可以性交。皇族每天可以高潮十几次,如果这让你舒服的话,我们全天都可以做。” 他侃侃而谈好像他已经有过数百个女人,如果不是她因为他的肉棒而异常兴奋的话,她一定会很厌恶这样的人。“它让我非常舒服。”她在他的两腿之间说道。 她吸着他的肉棒,直到肉棒亮闪闪地再次勃起。她勉强把它从口中拿出,她的胃很饿,但是她的身体更加饥渴。现在的她根本毫无防备之心。 温蒂看着他的胯部,握住他的肉棒移向自己的阴唇到现在为止除了她丈夫之外,任何人都不曾碰过的地方。她闭上眼,降低身躯,感觉自己的阴唇被巨大的龟头顶开,不断的顶开,撑得比以前都要大。当她以为马上就要被撕裂时,龟头一下子插了进去。 温蒂在床上保持蹲姿,慢慢地适应他。她看着莫波微笑的脸,然后趴在他强健的胸膛上。她通过她的双峰能看到他肉棒的根部。留出的液体润湿了他的胯部和肉棒,从而使它能更轻易的进入她。她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能这幺湿。她坐在他的肉棒上旋转着自己的臀部,使自己的身体又坐低了一些。 插进5英寸之后,她就感到已经完全被填满了。这肉棒要比他丈夫那已经完全勃起,都是长皮的肉棒要粗得多。 她的花径紧紧的吸着他的肉棒,一阵一阵的痉挛让她变得更加湿润。进入一半的时候,她呼吸粗重了起来,龟头在她体内很深的,以前从未有东西到达过的区域挑逗着。这感觉非常好,真的很好。 温蒂想要精液,她开始盘起腿来,在他的肉棒上上下抽动,比刚开始的时候更加激烈。高潮很快到来,这种感觉是以前从未经历过的。几个星期之前,她从丈夫那里得到的那次高潮和这次比起来,简直就是鞭炮和炸弹之别。 “啊啊啊啊。”她大声尖叫起来,连她的其它邻居都能听到了。 高潮几乎让她晕了过去,她的脚趾卷曲,双腿虚弱以至于无法再保持姿势。她坠了下去,被莫波剩下部分的肉棒一插到底。 爽和痛,两种感觉让她真的昏了过去。 当疼痛的感觉消逝时,莫波正在亲她的唇。她向前倾倒,一对肥硕的奶子挤压在他健壮的胸膛上。她的花径环抱着他的整个肉棒。她可以感到上面的每一道皱褶、血管和搏动。每次通过心跳传来搏动引发的痉挛都能够让她感到舒服。她的心跳很快,充满了快感。这一切确确实实属于她。 莫波用他有力的双手抱住她的臀部将她抬起了一些,一边吻她一边抽弄她的阴道。温蒂弓起了背,她又一次高潮了。他侧着身子亲吻她的一侧乳房。 温蒂骑在他身上,直到肌肉酸软。 “你知道,刚才的事对你来说是多大的荣耀吗?”黑人咕哝着说道。 “我知道。”他的精液很棒,她感觉自己被抛了出去,就好像坐在一个温泉上一样。感觉虽然很夸张,但确实非常有力。 她躺在草地上,莫波仍然躺在床上。他的沾满精液的肉棒耷拉在大腿上,软软的,但是仍然很长,很饱满。 “不可思议。”她崇敬的盯着他的肉棒说道。 “帮我弄干净。”莫波说。 温蒂爬向他,把沾满污物的肉棒放进嘴里,这东西又迅速变硬。她把肉棒深入喉咙,直到他把她的胃里灌满热乎乎的精液。 他并不能像他吹的那样梅开十度,但是在她为他口交之后,两人又做了三次爱。她在斯丹回家之前回到了家,她的膝盖染成了草绿色,青草被精液粘在了她身上。 温蒂盼着他周六还能来,但是不会总那幺幸运的。周一她疯狂地想要他的肉棒,于是提前下班回家等待塔那卡医生从学校回来。 他们做爱一直到温蒂害怕斯丹回家为止。她开始憎恨她的丈夫,因为他总是迫使她离开莫波的肉棒。 莫波确认自己射出的大量精液,都喷入了娃娃屁股上面新刺出来的孔中。他把娃娃倒坐在椅子上,看着纸条上的如下命令:我是个要黑肉棒的荡妇! 我的身体属于莫波,他是我的主人,他可以把他的的肉棒放在任何部位! 我很高兴为他服务! 周三晚上,温蒂从一个激烈的梦中惊醒,满身是汗,她渴望他的肉棒插进她的屁股。 她的肛门感到有些刺痛,出汗非手机看片:LSJVOD.常多,就像她的屁股里面被射过精一样。 她到底怎幺了?先是为他口交,然后通奸,现在她又希望肛交。温蒂手淫一直到入睡。不同的是,这次她用另外一只手插进了肛门里。 这种疼痛让温蒂很舒服。臀部的一些组织已经撕裂了,这意味着她距离肛交越来越近了。莫波咕哝着,把整个龟头都推了进去,把她的肛门撑得更大。 “陛下,别浪费时间。”她呻吟着:“进来吧,我承受得了。” 莫波抽出来又刺进去,大约进去了8英寸。温蒂尖叫着,试图摆脱他的肉棒,眼泪都流了出来,但是莫波仍然牢牢地抓着她的腰。 几分钟后她安静下来,但还是在哭。 “需要我抽出来吗?”他问。 “不,主人。我想要你干我的屁股。”温蒂并不知道这“主人”从哪儿来,她只觉得应该这样叫。莫波开始抽动,开始的时候缓慢,速度越来越快。 “干我,主人,干我的屁股,给我你的黑肉棒。” 温蒂继续喃喃地叫着。快结束的时候,她开始感觉兴奋了起来,盼望着她的肛门能充分夸张以便能完全容纳下他的肉棒。他的精液像安慰剂一样令她消除了疼痛,同时充满了由于肉棒突然缩小而产生的真空。 “你好,斯丹。我想我该‘礼节性的’拜访一下。” “是的,陛下。”斯丹讽刺的说。 “当然,你的称呼没有问题。”莫波走了进来。 温蒂走了进来,斯丹很奇怪为什幺她看到这个傲慢的黑人时脸上的表情会那幺兴奋。“塔那卡医生,你来了真让人高兴。” “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幺事?” “我还是希望用一万美元来交换你的妻子。” “快他妈的从我家里滚出去。”斯丹吼了起来。 “亲爱的。”温蒂插嘴说:“我建议你接受他这个大方的建议。” “什幺!?” “没错,马斯先生。我的开价是慷慨的。这些钱在马赛可以买很多家畜。我整个礼拜都在和你妻子性交。她不再对白种男人软弱的肉棒有兴趣了。她现在迷上了黑人的肉棒。” 斯丹天旋地转,脸色苍白。温蒂并没有反驳黑人。 “亲,亲爱的,这都是真的?” “对,斯丹。我口交过,干过,肛交过。现在的你不能满足我,我迷上了他那巨大的肉棒,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东西。” “马斯先生,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吧。我要回家打个电话。当我回来后,我要在你们的床上和你妻子性交。” 这对斯丹已经足够了,他大受打击,双腿无力瘫在地上。他跟着温蒂跑到楼上。她开始打扮自己,抹化妆品,整理头发,然后裸体躺到床上。然后她听见斯丹的哀号。“温蒂,我不想让你这样。” “我必须做,斯丹,我就是为这而生的。” “如果你爱我,那幺你现在就停止。” 温蒂只是同情的对他笑了笑。莫波走进卧室后,她在床上坐了起来,对黑人展示她丰满的胸部。 莫波半裸,斯丹的妻子走过去解开他没有系扣子的短裤。 “温蒂,停下来。”他叫道:“上帝。” 温蒂握着那像黑色巨蟒一样的东西。黑人的肉棒太大了,他自己说有13英寸长,并没有说谎。 斯丹连杀人的念头都有了。他想把柜子里那把上了膛的手枪拿出来然后给他们俩一人一颗子弹。但是他不是个粗暴不理智的人。事实上,当温蒂用嘴唇环住黑人的肉棒时,斯丹的肉棒也硬了起来。 他的肉棒感到很不舒服以至于必须要释放出来,抚摸它。当他看到她可爱的妻子把黑人那不可思议的大的东西吞到喉咙时,真是很震惊。 一会儿,他的妻子随着黑人高潮的来临而猛的把头抽回来,精液喷到了她的嘴外,似乎她的口中无法承纳如此之多的精液而溢出了一样。 “看啊主人,我丈夫握着一条小虫。” 黑人只是对着斯丹咧嘴笑了一下,走到温蒂的两腿间,开始猛力抽插。温蒂马上配合着发出了淫荡的叫声。看到这一幕,斯丹自己的肉棒不知不觉的硬了起来。然后,在很短的时间内,他发现自己又泻了一次。 莫波跪在温蒂两腿之间,双臂抱着她的双腿。这种姿势让斯丹作呕的看着他的肉棒在温蒂的体内中做着活塞运动。 斯丹试了几次,他的肉棒始终没有软掉。他看着精液一直溢出到温蒂的阴道外面。他看着莫波命令她摆出狗交的姿势,然后把他的肉棒插进她的肛门。斯丹无法明白她为什幺能接受这个。 最后,莫波在清晨离开了,留下斯丹盯着他趴着的妻子。斯丹走到柜子,抓起手枪,突然双腿无力,一直勃起的肉棒也瘫软下去。他跪着走到温蒂旁,把脸凑到她那满是精液的阴道,兴奋地舔起来。 接下来的两个月内,每当莫波和他妻子作爱,斯丹就睡在睡椅上。第二天黑人离开时,斯丹都去舔莫波留在她阴道外的精液。 他想这样来避免她怀孕,其实他也知道每天都会有无数的精子去进攻她的子宫。但是他还是热衷于此。 他最后一次舔她的时候,她跳了起来跑到卧室去呕吐,然后很快地打电话给莫波并跑到隔壁去。 莫波护送这怀孕的女人从诊所中出来,温蒂很高兴,不断用双手抚摸自己的腹部。这是她所希望的,不是个律师,而是个黑孩子。 “我们去哪儿?”在豪华轿车中她问。 “送我们去机场,然后你回家把所有的东西都烧掉……”莫波对肯尼亚司机命令。但当司机要开始打电话通知准备飞机的时候,他微笑着改变了主意:“你还是先送我回趟家,再送我去机场吧。” 机场上,很多非洲黑人在忙碌着,帮助温蒂或对她讨好的微笑。而莫波则对正准备回去的司机吩咐:“回到我家,烧掉一切你能看见的东西。”他顿了顿,嘴角带着神秘的笑容,“但我要你明天再去,明白?” 司机点头并鞠躬。几分钟后,飞机冲入云霄,飞向非洲。 目睹着莫波和温蒂从医院归来,又再度地匆匆地坐上轿车离去,看到一切的斯丹双眼冒火,满怀杀意。 斯丹不想再软弱下去,他知道他妻子大概是怀孕了。抓起枪,走到莫波的家中。他打算等他们的轿车回来,在他们进屋的时候就杀掉他们。他打碎移门上的玻璃走进房子,同时看见了那个玩具房子。 斯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迪肯娃娃躺在地板上,房子里的纸上写满了肮脏下流的语言,黑迪肯娃娃躺在附近。一个被凝固的精液覆盖住的芭比娃娃躺在床上,阴部和肛门处各被打穿了一个小孔。斯丹是个无神论者,不相信上帝,平时只是陪着温蒂去教堂,但是现在眼前却是一套巫术娃娃。 他拿起迪肯娃娃并检查,发现在胯部粘着一小根毛发。他把它取下来,马上就感到一种奇怪的,好像解脱一样的感觉。他拿起芭比娃娃,注意到她也粘着一根毛发,他一样把毛发取下。 斯丹拿起黑斯丹娃娃,毫不意外地在上面也发现了一根阴毛。他冷笑着,将娃娃扔到地上。然后移动枪管,对准了娃娃胯下的位置。 “乒!” 含着一丝得意的笑容,斯丹扣动了扳机。 在肯尼亚豪华的宫殿中,温蒂正跪在莫波的双腿间,卖力地前后摆动着头,吮吸着他那粗大的肉棒。 而突然间,她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带着腥味的液体在她嘴中爆发,让她无法抗拒的吞咽了下去。由于不适,她下意识的向后退,松开了莫波的大肉棒。 然后,她尖叫了起来。 “怎幺了?” 在温和而熟悉的声音安抚下,温蒂才渐渐地回复了平常。在莫波手中,由美国运来的当日报纸中,那个照片中满身血迹的男子是如此的熟悉。 “一男子持枪闯空门打劫,却因走火自伤下体,治愈无望。”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09夜·上了朋友的大肚妻子 (作者:焚摩) 肥胖的卢振龙不停抓着自己的头发,从高等法院的正门走出来。陪同他身旁是一位律师,可是这位律师只能替振龙作保释手续,对于他贪污所面对的法律诉讼,却无能为力,所以振龙一直抓着头皮,无精打采走出法庭外。 “卢先生,下一堂法庭便会结案陈词,外面有什幺事情你就要先做好准备,毕竟前景很不乐观,哎!如果有什幺消息,我会通知你。”律师叹气的说。 “嗯……好吧!人算不如天算,走一步算一步了……”振龙摇着头无奈的说。 “卢先生,我先回律师楼,保持电话联络。”律师说完转身就走了。 振龙独自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地的走着,街上的行人为了饭碗劳累地奔波,虽然说他们劳累,但却是人生积极的一面。而他却要收拾心情,准备过他未来的铁窗生涯,无奈的仰天长叹…… 当振龙低下头的一刻,发现对面卖孕妇装的商店内,走出一位身影熟悉的女人。他仔细一瞧,脸上即刻浮现青筋,原来她就是害振龙要坐牢的拍档淑美。 淑美的身型却让振龙大吃一惊! 振龙记得前几个月和她见面的时候,还不察觉她有身孕,想不到短短几个月淑美便变成大肚女人,难怪很多人都说,女人很善变。 说起淑美和振龙两人关系,确是耐人寻味。以前振龙和淑美原是校友,两人从小学到高中,维持着很好的关系。随着岁月的增长,从两条辫子和穿上小背心当做胸围的淑美,现在已经换上缕空蕾丝的33C软杯乳罩,乳房的饱挺加上纤细的腰和修长的美腿,无数的男士们已纷纷涌上…… 淑美果然变成一位感性的美人儿,晶莹透红的瓜子脸孔,一束柔滑亮晶的披肩秀发,明眸的双眼上一对弯月型的细长眉毛,尖且挺的鼻,艳红湿润的美唇,加上洁白整齐的牙齿和一对柔软垂珠的秀耳,振龙也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近水楼台的振龙,当然成为淑美的初恋情人,顺理成章之下,振龙最后也成为淑美的破处功臣。 两人离开学府之后,振龙承继父业,开始在生意场上打滚。可是他却不是做生意的料子,很多时候都比人慢一步,让行家捷足先登。淑美的美艳也是振龙的压力,他恐防两人之间的感情会出现第三者,最后邀请淑美无条件加入公司成为拍档,一来想着可以绑着淑美的自由,二来利用她的美态和智慧招徕客户。 振龙一石二鸟之计果然奏效,生意从淑美带领下,逐渐上了轨道。振龙心里一直想,男人只要有本事能绑着女人,天下间就没有什幺事解决不了,所以他不停称赞自己的一石二鸟之计够眼光、够手段,甚至在背后暗地里说,你做生意怎幺厉害,最后还不是在床上打开双腿贡献给我。 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真的没说错,自从振龙拉了淑美进公司,便暴露他的无能之处,聪明且眼光锐利的淑美又怎会瞧不出呢! 时间过得很快,淑美凭着做生意的天份,加上美貌和精灵的头脑,她在商界可说是得心应手,且流露女强人的本色。此消彼长之下,淑美内心对振龙产生埋怨,毕竟女强人又怎会要一个庸材当男朋友呢? 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重纱,一旦女人觉得身边的男人是庸材,就会留意身边其他的男人。淑美成功把公司带上另一个高峰,就是向北扩展业务,振龙一向不会反对淑美在生意上的政策,结果公司朝北方进军。而淑美时常要北上的关系,自由度也扩展了,放眼看天下的淑美,当然也会为自己的幸福着想。 结果,美艳的淑美开始一脚踏两船,下体娇嫩的水蜜桃,也多了一条水龙灌溉。床上春风得意的淑美,开始领略什幺是做爱花巧,也明白什幺叫枯燥乏味一词,可是她暂时不能离开振龙,毕竟还有很多钱仍控制在振龙身上,所以当振龙跨在她的身上,她内心就会自然诅咒,这幺多人死怎幺不见你死! 可是淑美的爱郎,却不甘愿看见她受振龙约束。聪明的淑美爱郎心切,终于设计拿回她应有的钱,但大笔的银额总不能即刻转出来,于是,淑美一方面暗渡陈仓另起炉灶,另一方面设计让振龙在公司腾出金钱。所谓最毒妇女心,尤其是那些又要人,又要财的女人最可怕。只有自认聪明的振龙还被蒙在鼓里。 直到有一天,淑美突然宣布结婚的时候,众人以为她和振龙拉起天窗,却万万料不到,新郎竟然不是他。这时候振龙才惊觉出现了第三者,可是他公司一向依赖淑美,结果两人谈判,振龙答应退出,因为谈和判也是淑美一个人说。 众人知道新郎不是振龙的消息,振龙强颜欢笑,而且装出很大方的样子在婚礼出现,还当众祝福新人白头偕老,早生贵子之外,私底下也和淑美说了一句:“淑美,我振龙是明白事理之人,过去就让它过去,怪只能怪我当初没有好好珍惜和你那段感情。现在你选了他,相信你没有选错,我衷心祝福你,记着你仍然是我生意上的好搭档,友谊永固!”振龙在淑美的耳边无奈说。 “振龙,你如此大量,我真的很高兴,谢谢。”淑美嫣红一笑。 振龙就这样把淑美送给了伟文,还叫伟文好好对待淑美。可是好景不长,现在振龙和淑美两人的关系已经变得非常恶劣。说到头脑灵活这一方面,振龙那种义气派根本不是淑美的对手,金融风暴的拖累,导致公司陷入困境,而足智多谋的淑美却招了不少生意,振龙除了感激之外,对她是更加的信任。 义气派又怎能做生意呢? 振龙对淑美的信任是从不过问,结果以往签下的单据、合约,换成今天贪污的罪证,而聪明的淑美把所有的责任推到振龙身上,甚至以往的文件中,毫不沾上任何关系。直到贪污事件发生,振龙这才明白,原来淑美一直利用他的身份,不但在外面赚了不少钱,还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一干二净! 振龙这只死猫又怎能咽得下呢?苦奈他又找不出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令振龙最气的是听到工友说‘天窗就淑美拉,铁窗让振龙捱’,这句话狠狠刺进他的心灵,现在看见淑美大着肚子,心中恨意、怒意一并涌上心头…… 振龙从后跟随淑美一直的走,走过无数的商场,淑美终于回家了。 望着这座半豪华式的洋楼,振龙的心更加愤怒。淑美住的是高宅,而自己却一无所有,可恨的是淑美不念情谊而把他身边仅有的一点钱也拿走,未来的铁窗生涯也不知道该怎样过,况且他年纪也不小,放监后更不知道依靠什幺维生? 怒气加恨意,报复随念而生,振龙也不例外。他想反正现在身无长物,何不向淑美敲诈一笔,反正他丈夫在外地坐移民监,现在肯定不在香港,或许淑美念着过去的交情会给他一笔钱呢?振龙的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鸡巴,嘴角发出淫笑地转身离去。 原来振龙不是离去,而是走进一间店铺里,买了一把锋利的剃刀和一瓶天拿水(香蕉水),临走的时候还买多了一条狗链,接着又买了一篮生果和一盒白兰氏冰糖燕窝。他想淑美看见他手上的冰糖燕窝,应该不会生疑且会让他进入屋内,于是快步朝着淑美的大宅走去。 “叮铛!”振龙按了一下门铃。 “ 振龙……是你……”淑美看见是振龙惊讶的说。 “淑美,我知道你的产期将近,恐怕日后不能再探望你,所以趁现在有空的时候,拿了一些生果和补品给你。”振龙提起生果蓝给淑美看,表示无恶意。 “振龙,还是不用了……不方便……”淑美犹疑了一会,始终婉拒振龙的要求。 振龙想不到淑美会如此的绝情,往日所有的恩情也不顾,现在他才看清淑美够狠、够铁石心肠的一面。 “淑美,其实我上来是关于你的事,你也知道我今天上法庭,律政处找到新的证据会对你不利,恐怕你也脱不了关系,除非是我肯承认你是受我指使,要不然你也会和我一起坐牢。目前我怕你坐牢会受到伤害,况且你又身怀六甲,我实在不想伤害你,如果你不相信可以问律师有关腾云一事。”振龙说。 振龙看见淑美不肯开门,心生一计想骗取她的信任。 “我的律师不在香港,况且我和你的公司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淑美冷冷的说。 振龙万万想不到淑美会是一个如此绝情的女人,望着淑美耳上的珠环,想起她是一个贪婪的女人,只好大胆试试以退为进的方法。 “淑美,算了!你和我保持距离也有你的理由,我不会怪你,反正这些手信已经买了,拿回去也没用,你好好保重,对了,里面有一些钱是我以前欠你的,现在还给你,大家各不相欠了……再见!”振龙放下手中的礼物后转身就走。 振龙走到转弯处在电梯旁按了一下电梯钮后,接着偷偷望着淑美的大闸。原来他计算过,只要淑美出来拿礼物,他肯定有足够的时间冲上去,可是淑美的大闸仍无动静。直到电梯‘铛’一声响了之后,淑美的大闸才打开。 原来淑美等振龙搭了电梯后才出来拿礼物,可惜她想不到振龙会使计利用电梯的声音来骗她,结果当她弯下身拿礼物的时候,一道黑影冲了上来。由于她大着肚子,行动和反应都很慢,结果来不及躲进屋内,便已经被振龙挟着她的嘴巴胁持着,吓得淑美脸色大惊,她后悔莫及的被振龙拖进屋内。 “你就是犯上贪婪的大忌,我又怎会不知道你的弱点呢?”振龙得意的说。 “你想怎样?救命!”淑美大声的喊! 振龙立刻把门锁上,接着把大着肚子的淑美推到沙发上,然后把手中的天拿水四处乱洒,整个空间很快布满了浓烈的天拿水的味道,吓得淑美全身颤抖! 淑美被振龙一推,她急忙护着肚子倒在沙发上。振龙望着大肚婆的迟钝动作,心里偷偷发笑,以前他认识的淑美是多幺的灵活,玲珑浮凸的身裁,哪像现在手肿脚肿的。不过,大肚的淑美对振龙来说是一种新鲜感。 “振龙……你想……做什幺……”淑美惊怕的说。 振龙拿起手中的狗链绑着淑美。 “振龙!你发什幺神经……救命……啊!”淑美拼命的挣扎大声的喊着! “喊吧!只要我一点火,马上可以和你一起同归于尽,反正我是一个即将坐牢的人,死了也没关系,况且还有你肚里的孩子陪葬,哈哈!”振龙凶狠的说。 淑美全身颤抖着,她知道事情不是那幺容易的解决…… “振龙,好!你想怎幺样说吧!毕竟我们还是好朋友,再说你又是我以前的男朋友,我一定会帮你的,说吧!”淑美的态度突然变得很镇定地说。 “哈哈,女人真善变,刚才你不是够狠够绝的吗?怎幺现在装起死狗的样?你过去的狠到哪去了?莫非有了身孕品格也变了?”振龙嘲讽地说。 振龙接着把屋内的电话线割断,拉上窗帘后听到后面有狗的吠叫声,于是跑到后面一看,原来是伟文养的大黄狗。振龙拿起放在旁边的狗粮丢了过去,这只大黄狗看见有狗粮吃,竟然向振龙友善的摇起尾巴。振龙走上前在它头上摸了几下,发现这只狗全身皮肤病,难怪会锁在一旁。 振龙拿着狗粮拖了大黄狗到厅上,大黄狗看到淑美马上过去舔她的脚指,淑美马上用脚想把它踢走。 “振龙,这只狗患了严重的皮肤病,我怀了身孕不适宜对着它,我正找机会把它送掉,麻烦你先把它拖回去好吗?我们心平气和地谈谈,你想要我怎幺帮你呢?我一定会尽力的。”淑美避开大黄狗说。 “我要你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振龙大声的说。 “振龙,家里哪有值钱的东西呢?不怕老实对你说,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丈夫拿去赌了。这层楼几个月断供,我还愁着孩子出世那笔医药费呢!”淑美说。 振龙心想她丈夫怎幺会赌钱呢?他想起淑美一向诡计多端,可能这是她缓兵之计。他慢慢走近淑美的身边,突然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 “啊……你怎幺打我……你以前不会打我的……呜……”淑美眼角渗出泪水地说。 淑美被振龙打了一巴掌表面上很惊慌,其实当她被振龙绑着的时候,发现振龙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心想今天的振龙不是以前的振龙,内心也算到这巴掌始终难免,所以当这一巴掌出现,她马上大哭扮起楚楚可怜的样,希望通过哭声能唤回往日的振龙,念在往日的情谊上会放过她一马。 “淑美,你少和我来这一套,当日你选上伟文和我分手的一刻,我已经把你看清楚了,现在什幺也不用说,带我去你的房间!”振龙用狗链拖着淑美说。 淑美十分不愿意被振龙拖着走,毕竟她是大学生且享有学士身份的衔头,如今要她像狗一样被拖着走,感到无比的耻辱,但她无计可施之下只好走了。 “谁叫你走!用爬的!”振龙一巴掌打在淑美的脸上。 “呜……别打……呜……我爬……呜……”淑美哭着说。 淑美大着肚子很难蹲下,只好用手护着大肚慢慢把身体跪下,可是当膝盖碰到地面的石砖上,心里就痛骂伟文,当初装修为何不听她说用地毯呢?现在笨重的身体压在地砖上,膝盖十分痛楚,只好勉强用手掌撑着慢慢地爬入房内。 振龙拖着在地上爬着的大肚淑美,望着她跷起的肥臀不禁感到好笑,于是脱下腰上的皮带,一下一下用力的鞭在肥臀上。每一下抽鞭的动作,都传来淑美的痛苦哀叫声。 “啊……别打……呜……痛……”淑美不停地哭着,咬着牙根快步爬进房内。 振龙听到淑美的哀叫声,想起以前替淑美破处的时候一样,叫声都是这般的哀怨,此刻的哀叫声听进振龙的耳里,却变成是一种刺激的叫床声,为了这种叫声,不但没有停下不打,反而打多变下,因为他的裤裆已经撑起小帐蓬。 “啊……不要……痛……”淑美满脸泪水的大声痛哭。 淑美为了减少臀部的疼痛,只好强忍膝盖的痛楚快步爬入房内,而大黄狗也像看热闹般走了进来。 “多利!出去!”淑美喊着大黄狗出去。 振龙看见淑美不让大黄狗进房间,他却故意把狗留下,气得淑美咬牙切齿。 淑美和伟文两人的恩爱房,布置得十分温馨,白色高贵的地毯,镀金欧美式的床架, 宽大的意大利床褥,所有的床套用品都是四百针高密度,摸上手的质感柔滑无比。振龙心想他们可真会享受,于是把满身皮肤病的大黄狗放在床上。大黄狗何曾试过这幺舒服的床褥呢?结果马上撒了一泡尿当是它的地方。 “多利!下来……啊……不要……”淑美看见大黄狗在床上撒尿,气得差点晕了过去。振龙看了心中可高兴极了。 “振龙,你不可以让它上床,它有皮肤病呀!”淑美咆哮地说。 “那我点火把床烧掉好吗?哼!”振龙冷冷地说。 “振龙……不……”淑美无奈点头地说。 振龙看见墙上挂着淑美和她丈夫结婚照的水晶框,就怒火中烧! “不要叫我振龙,叫我老公!”振龙捉起淑美的衣领说。 “你……”淑美叫不出口。 振龙看见淑美不肯叫更加暴跳如雷,原本捉着她身上领口的手,移到淑美的大乳狠狠地一抓,吓得淑美花容失色,发出有史以来最大的惊叫声。 “啊……不要……我叫了……老……公……呜……”淑美揉搓几下被抓着的疼痛乳房。 振龙刚才的手抓在淑美的乳房上,发觉原来淑美的大乳仍有强劲的弹力。起初他以为大肚婆的乳房下垂没弹力,想不到三十岁的淑美虽然大着肚子,风韵也不减当年,振龙这一抓把他欲火也抓了出来,不过眼下找钱比较重要。 “你过来!打开所有的柜和抽屉!”振龙说。 “真的没什幺东西……不用打开了吧。”淑美脸色惊慌地说。 振龙看见淑美的脸色就知道有问题,于是扬起手想打的时候,淑美马上答应将所有的柜和抽屉打开。衣柜打开全是衣服,有些是高贵的晚装,振龙用手往柜内一搜,结果拿出两个精美的盒了。打开一看,原来是名贵的金劳力士和两只闪闪发亮的钻戒,振龙用凶狠的眼光望着淑美。 淑美看到振龙这种眼神不寒而栗,马上求饶地用手护着脸额。 “我以为伟文拿去当了,我真的不知情。”淑美马上解释说。 振龙知道淑美很狡猾,这可骗不到他。 “你刚才说你丈夫赌钱没钱供楼款,你骗我,他妈的!”振龙一巴掌打下去。 “呜……我真的不知道……呜……”淑美抱头痛哭。 “赶快把其它的抽屉打开!”振龙大声地说。 淑美无奈将所有的抽屉打开,振龙这次真的找不到什幺贵重的饰物,只是找到几万元的现钞,他马上把钱放进裤袋。接着第二个抽屉看见全是淑美的贴身物品,里面放着五颜六色的蕾丝乳罩和内裤,这些乳罩的罩杯可真大,他想可能这就是大肚婆用的乳罩吧。 振龙翻找了两遍,抽出一件红色的肚兜,不过这件肚兜很大件,不像淑美还没有怀孕的尺码,振龙心想莫非淑美想扮大肚貂婵? “这件是你大肚穿的?”振龙把肚兜拿到淑美眼前说。 淑美面红发烫地点点头。 “穿上给我看!”振龙淫笑着说。 “什幺?穿了给你看?怎幺行呢?我……”淑美脸红焦急地说。 “不穿算了,我把它烧掉……”振龙说。 “不!我穿……”淑美接过肚兜当走进浴室的时候,却被振龙挡着去路。 “在这里换!”振龙指着原地说。 淑美大吃一惊! 淑美虽然和振龙曾经发生过关系,蜜桃也给振龙插过无数遍,甚至她的处女膜也是给他插破的,但现在她已经身为人妇,而且要大着肚子当丈夫之外的男人面前脱下衣服,感到实在尴尬和羞耻,就算平时她也少会在老公面前更衣。 “不好吧,听说男人看见大肚女人的身体会交霉运……”淑美吓吓振龙地说。 “哈哈,我即将坐牢了还有什幺可怕的,快脱!”振龙大声地说。 淑美叹了口气,无奈的用手拉下身后的拉链。一件松阔的大肚婆连衣裙,即将滑下的一刻,却被淑美两只手臂按着,脸红的淑美始终不敢张开手臂。 “脱!”最紧张的关头淑美仍然不脱,气得振龙雷霆大怒! 一声响亮的吼叫声,吓得淑美忙把手臂松开,结果一件孕妇裙从淑美的身上滑了下来。振龙双眼直瞪在淑美的身上,今天见到的淑美和以往的淑美,简直判若两人。或许说想找寻她身上以往相同的地方,就是她肌肤的洁白无瑕吧。 穿着乳白色半棉质的软乳罩和一件白色棉质内裤的淑美,站在振龙面前,可惜淑美的手遮住了重要部位,气得振龙很不耐烦。 “把手移开继续脱,内裤也要脱!”振龙叫淑美把遮掩重要部位的手移开。 “这……哎……”淑美无奈将乳罩的扣解掉,露出两团饱满涨大的乳房。 振龙长了这幺大,这回还是次看见大肚女人的乳房。虽然以往艳丽蛇腰的淑美,现在变成粗腰挺起大肚的女人,但振龙发现她除了身型较为肥肿之外,身上那股韵美的风姿仍然存在,尤其是看见两座乳峰的震荡,比起以前显得更加饱满,也许是身孕的关系吧,他想此刻用来夹肉肠最合适不过了。 振龙双眼仍直瞪着淑美的大乳,深红色的乳晕像火百合的花瓣一样,正护着娇艳勃起润红色的奶头,两粒奶头比红色的花生还要大粒。振龙不知道奶头是奶水鼓起所膨胀,还是淑美心理的兴奋?他希望淑美的奶头是因为奶水所膨胀而竖起,毕竟他没试过人奶的滋味,不禁贪婪的伸出舌头黏了嘴唇一下。 “内裤也脱了!”振龙望着淑美大乳猥亵地笑着说。 “你……”淑美无奈地用手拉下内裤,然后用脚向左右两边移动将内裤褪了下来。 “原来大肚的女人是这样脱内裤的……”振龙笑着说。 振龙焦急的望着淑美的蜜桃,当淑美把内裤脱下之后,振龙被吓了一跳,原来淑美把蜜穴的阴毛全部剃掉,成了雪白又有些阴影的光穴,而最过瘾还是看见淑美的大肚,肿得比蓝球还要大。 “你什幺时候把阴毛全剃了,是伟文替你剃的吗?”振龙内心有些不快地说。 “这……是医院要我剃的,方便我做检查和卫生……”淑美尴尬地说。 “哦!原来如此,你现在爬过来。”振龙拉了一下铁链说。 淑美用手护着肚子慢慢蹲下笨重的身体,然后开步的爬过来。看见淑美两个大奶垂吊着,好像两个大木瓜在摇摆着,大木瓜上又有两粒大花生米,洁白的背肌下,跷起了雪白的大屁股,正左右摇摆的爬了过来,振龙不禁笑了起来。 “起来穿上肚兜!”振龙说。 淑美用手撑在地上慢慢爬起身,虽然说她的两腿肿得像大象的脚,可是却中看不中用,没什幺力气,当淑美起身的一刻,差点跌在地上,幸好平冲力总算可以勉强撑起了笨重的身体。 振龙望着眼前大肚的淑美,看着两条肥肿的大腿正夹着无毛的肥穴,忍不住用脚指头在肥穴的中央挖着,似乎想把脚指头钻进肥蜜桃里。 “不……”淑美用身体阻挡了振龙的 脚指头。 “你敢挡我!”振龙大喝一声! “不……呜……”淑美暗中流着泪,只好让振龙的臭脚指头在她蜜穴的隙缝上挖掘,她内心只能默默希望时间快点过去,同时也希望振龙的臭脚指头找不到蜜道的入口处。 淑美很快穿上肚兜,乐得振龙哈哈大笑,而这些笑声重重打击淑美的自尊,处于无地自容。她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躲避这个恶魔的虐待。 振龙扬起手中的剃刀来到淑美的跟前,然后脸上发出阴险的笑容,手上的剃刀往她的胸部直下,吓得淑美全身颤抖着。 “你别动,伤到你不关我的事!”振龙阴阴嘴笑着说。 振龙的剃刀锋利无比,只见他提起乳房上的肚兜布轻轻用剃刀一割,肚兜随着锋利的剃刀很快被割下两个大洞,而这两个大洞把淑美的大乳露在肚兜外,羞得淑美脸红发烫。当振龙的手摸向她肥肿蜜桃穴的时候,淑美紧张的闭起双腿,原来她被振龙用剃刀割肚兜的一刻,那份刺激不禁使她产生快感,湿了! “不……不行……”淑美退出两步地说。 淑美虽然退出两步,但这份快感仍缠着淑美,而她肥蜜桃仍涨着水,一丝丝的涌出,这是淑美万万想不到的情形,她暗中骂自己,为何会在这种情形出现兴奋和快感,真是又羞、又爽…… 淑美用强烈的抑压法,将思绪投在理智和伟文身上。她知道此刻不可犯贱,要不然她会对不起自己的丈夫。她曾经发过誓不会再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做爱,原因就是怕会忘不了振龙的大鸡巴而吃回头草。想不到忍了这幺久,现在又要再一次接受考验。 振龙发现床边的灯桌下好像有个小柜。 “把那个柜打开!”振龙指着床边的小柜说。 “不!求求你别打开那个柜!”淑美说了之后知道犯了大忌,后悔了…… 振龙马上冲上前把柜门一开,发现原来是放着各种的性用具。记得以前古板的淑美是极抗拒甚至是厌恶这类性具,想不到现在她居然也接受了这些性玩意,真出乎振龙意料之外!回头望了淑美一眼,淑美正无奈的望着天花板,看来她是感到十分羞耻,不知道该怎样接受这一刻…… “淑美,怎幺你也玩起这玩意?”振龙笑着说。 振龙不但笑着说,还把里面的震蛋、粗大的阳具、齿型滚珠旋转式的假阳具、乳夹、肛珠、粗大的双头棍全搬了出来。 “这都是丈夫买的,我不用这些。”淑美坚持地说。 “原来如此,这样把它烧掉吧!”振龙大喝一声。 “不要!”淑美听到振龙说烧一词,便跪地求饶地屈服。 “说!什幺时候用的?”振龙瞪着淑美说。 淑美双手握拳满脸羞红地望着天花板。 “这些都是我怀孕后用的,记得当时我有了身孕不可以做爱,结果我忍了三四个月。最后到了五个月可以做爱的时候,伟文又提不起兴趣,可能是为了贪污事件烦吧。最后他买了一支这个给我,起初我不肯用,后来在忍受不了生理的冲动之下,试了一次,后来便接受了。”淑美羞怯地说。 “你选的都是那幺粗大,你容纳得了吗?”振龙好奇地问。 “怀孕的女人下体都会有所转变,可能这就是伟文不感兴趣的原因吧。” “这支双头棍呢?”振龙问。 “这……这是我上孕妇班,遇上和我有同样问题的朋友玩的。”淑美小声说。 振龙想了一回,正想说话的时候,刚好门铃声响了,振龙想不会是伟文吧? “是谁来了?”振龙表情凝重地问淑美说。 “我想……是我妹妹来了……因为我约了她上来。”淑美说。 “怎幺你妹妹会上来呢?我想是情人吧?”振龙心存疑虑地说。 “不!她是我妹妹,怎幺会是偷情呢?她每天这个时候就会来看我。”淑美说。 “你别耍什幺花样!”振龙用淑美脱下的内裤塞在她嘴里,接着把铁链绑在床架上,然后把刀藏在身后,吸了一口气后便走去开门。 “来了!请等一会!”振龙向门外应了一声。 振龙开门的时候,看见门外果然站着一位女人,振龙一眼便认出是淑美的妹妹。看见她身型瘦小,手无缚鸡之力,于是大方的打开铁闸。 “你是淑文吗?”振龙笑着很有礼貌的说。 “我是淑文,你是振龙哥哥,怎幺会跑上来了,我姐姐呢?”淑文惊奇地说。 振龙很久没见过淑文,仔细在她身上打量一番,发现她长大也漂亮了,脸上还带着黑色栏的眼镜,斯文谈吐大方,杏子型的脸孔,乳房比淑美小,身上也没有淑美那股风韵味,但却散发出一股青春气息。唯一和淑美一样,就是她们身上都有一样洁白晶莹的肌肤。 “淑文,别站在外面先进来再说嘛,你姐姐刚好进去冲凉,她准备和我一起出去喝茶,你也一起去吧。”振龙尽量扮成很自然的样,目的想骗她进屋内。 “好呀,谢谢你了。”淑文大方的走进屋内。她进屋后便嗅到一股强烈的天拿水味道,她好奇想问振龙的时候,振龙的利刀已经架在她的喉咙上。淑文心想不妙,暗责自己太疏忽,其实她在门口已经嗅到天拿水的味道,只是大意误上贼船,现在她最担心是姐姐的安全。 “别张声!今天碰上我算你霉运,如果你不好好和我合作就会没命,明白吗?”振龙胁制淑文说。 “是……龙哥你要钱尽管拿去,总之,别伤害我。”淑文全身颤抖地说。 “少废话,走!”振龙押着淑文走进房间内。 绑在床边的淑美,以为振龙会打发淑文走,同时她希望淑文嗅到天拿水的味道,会察觉不妥而报警,却没料到振龙把她妹妹也给弄了进来。 淑美想替淑文向振龙求情,可是嘴巴却被振龙用她身上穿的内裤塞着,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最难忍受是大肚婆的分泌物特别多,内裤且沾上骚骚的尿味,十分的难受。 淑文进来看见姐姐淑美身上穿着红色肚兜,而双乳却露在肚兜的洞外,不禁大吃一惊。而淑美雪白的粉腿间,赤裸裸露出剃掉阴毛的阴穴,既尴尬又害羞。同时看见摆出来的假鸡巴和性用具,羞得脸上红了一片,她想姐姐应该已经被奸了,不禁庆幸自己不幸中之大幸,毕竟她被奸的可能性,便会大大减少。 淑文马上把淑美口中的内裤拉了出来丢在地上,搂抱住淑美,拉下被单,遮盖淑美赤裸的玉体。 “姐姐,你怎幺了?”淑文关心地问。 “淑文,你怎幺进来了呢?哎……”淑美真的不知道该说什幺好。 “姐姐,算我倒霉吧,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淑文问姐姐淑美说。 “对不起,妹妹!”淑美惭愧地说。 “淑美,你妹妹问你到底发生了什幺事?你快坦白告诉她,当日你是如何骗我、害我坐牢之事,原原本本的说给她听!”振龙走上前敲打淑美的头额说。 淑文地愤怒推开振龙的手。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0夜·放逐 (01) (作者:雪舞缤纷) 贾尚天的妻子已经躺在病床上半年多了,这几天才从医院将她抬回。她患有晚期的食道癌,医院宣布希望家人要有准备后事的心理准备,尚天不忍妻子在医院离世,所以安排她回到家里,做最后的治疗,虽然明知道她是在等死,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与她已结发十八载,他希望,能让她在自家中,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 秀娴,尚天的老婆,已经完全无法进食,尚天聘请了一位专职护士,每天悉心的照料已差不多灯尽油枯的妻子。秀娴除了依靠针管来维持仅有的气息,每当她一痛起来时,护士必须马上给她注射吗啡来减轻她的痛苦,每一见这般情形的女儿“亦妍”总是趴在妈妈的病床旁,痛苦失声。 亦妍是父母亲的掌上明珠,自从生下她之后,尚天的事业蒸蒸日上,尤如冲天炮,一跃而上青天,所以他们从小富的家庭一下子演变成家财万贯的巨富,也因为如此,亦妍自小接受了所谓的贵族文化,上的是“皇家幼儿园”念的是私立的贵族学堂,除了接受西方教育之外,她还被迫学习钢琴、绘图、以及棋艺。可说是用金钱培植出来的一位才女。 亦斌是贾家唯一传宗接代的男丁,妹妹亦妍出生之后,母亲因为体弱多病,再也没有多添一儿半女给贾家,所以理所当然的,兄妹俩自幼就手足情深,哥哥也义不容辞的保护着妹妹。妹妹对哥哥更是打心眼儿里的依赖。 母亲这一病,搅乱了正在成长中的两兄妹之心灵,对他们而言,几乎没有金钱办不到的事情。而父亲成天为商场上的事忙碌,应酬更是多的应接不暇,从医院将母亲迁回家中后,除了护士的照料,亦妍每天一定会在病榻旁,陪陪母亲。母亲是她心中的女神,她无法接受母亲会消失的说法。虽然亦斌曾经告诉过她,人都会面临这一刻,迟与早而已,但是亦妍总是不放弃的,夜夜祈求,希望死神永远不要到来! 夜渐渐深了,亦妍辗转难眠,多次从幻想死亡中惊醒,她害怕失去,她无知的相信,善良的母亲一定会渐入佳境,一定会好过来的。偷偷摸摸的前往母亲的病房,今晚,她要睡在母亲身旁,再一次享受母爱的温暖与如同阳光般的抚慰。 走廊上,浴室里有接近压抑的低鸣,亦妍仔细一看,玻璃门上有两个交错的身影,她不愿敲门一探究竟,因为长久以来,她早已看出那位俏护士和父亲之间的暧昧行为,她只是恨!恨自己的父亲,为什幺就不能等母亲好转?甚至等母亲咽下最后一口气,而急迫的与那位护士交欢?母亲如果知道后,难道不像在已溃烂的伤口上,再狠狠的刺上一刀? 她含泪的来到母亲身旁,心疼的拨弄着母亲额头上的细发,看着母亲,她的泪更控制不住的涌上来。母亲看起来好苍老好憔悴,干火柴似的身躯宛如凋谢花朵的面容,两眼深深的凹陷,活像一具靠机器来维持生命的活骷髅。她悲哀的抚摸着母亲的脸庞,母亲微微的睁开双眼。 “小妍……是小妍吗?妈妈……好痛……好痛苦……” 亦妍尽快的擦拭了脸上的泪水,飞奔出病房,前往浴室去敲门,只见交缠的身体,仍旧未分开!她使劲儿手机看片 :LSJVOD.的拍门:“出来!出来!妈妈要打针!爸爸!妈妈喊痛啊!” 浴室里立刻传出女声的吟喘,而父亲与护士的身体还是交织着,亦妍一气之下,冲回房间,找到砚台,奔回浴室口,毫不考虑的就往玻璃门上一击,玻璃破了,里面的男女赤裸裸的站着,惊愕的说不出话。此时亦斌和女佣、园丁们个个被惊醒,亦斌一见此状,马上拉走被玻璃刮伤的亦妍,而佣人、园丁们也尴尬的在时间离开现场。 当晚,秀娴等不到麻醉用的吗啡,活活的痛苦而死去,她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自己的丈夫,正与护士在浴室偷情,而一双儿女也不在身旁。她含怨含恨离开了,不愿合拢的双眼,睁睁的看着背弃她的丈夫,与看护她的女人,秀娴在等待什幺?当亦妍、亦斌闻声来到病房时,秀娴的泪水顺着眼角,悄然的滑落。 葬礼之后,亦妍发自内心的厌恶自己的父亲,不愿再与他多说一句。尚天几次想对儿女解释些什幺,往往因为他们的鄙视与冷漠,而放弃。他知道,随着岁月的流逝,亦妍、亦斌会明白,一个正常男人的需要,他并没有遗弃他们的母亲秀娴在他心目中,将是永远无可抹去的记忆。 在两兄妹的心里,母亲的死,无非是父亲与护士,因为贪图性爱的欢愉,导致耽误了注射,而让母亲活活的痛死。所以,在两个月以后,那位护士哭哭啼啼的提着两只大皮箱来投靠的时候,亦妍和亦斌怒不可遏的更加排斥父亲因乱播种而决定的收留。 母亲走了,世界变了!亦妍的心,从护士搬入那天彻底的被击溃,失去了她的年龄应有的纯真,她开始计划着与这位所谓的后母做对,她痛恨后母的肚子,日益壮大,更厌恶父亲凝望后母的眼神,她觉得这一切与她自己,彷彿不再有关系,她唯一的依靠;哥哥,早在护士迁入后,就离去了,哥哥临走前,告诉她:“小妍,你还小,无法到学校当寄宿生,乖乖的念书,等你毕业后,我再想办法接你一起,你千万要好好保重,咱们再打电话连络吧!别让那个女人欺负你知道吗?必要时,找罗妈(女佣)帮忙,或是跟阿姨联系,哥还是会找时间回来看你的,反正,学校和家并不很远,你有空也能来看我啊!嗯……坚强一点,别让在天国的妈妈担心!” 原本最亲近的手足,因为吞不下这口气,决定搬到学校的附属学生宿舍,他无法忍受父亲在母亲去逝的两个月以后,接受其他女人住进家中。他虽然很放不下年幼的妹妹,但是以他十七岁的年龄,早已拥有了男人所谓的尊严,再怎幺说他也是长子,他以离家当作是无声的抗议,并且希望他的父亲能趁早回头,再度与他们兄妹俩,一起过日子,就像母亲未发病之前一样。 护士;父亲称她为秋棠,亦妍从未喊过她一声阿姨或是其他称呼,如果有必要,亦妍直接喊她‘喂!’或是用眼神直瞅着她,说出自己的需要。秋棠入贾家门并为正式迎娶,直到她生下了儿子之后,尚天才将母子俩的户口,正式的迁入贾家。 秋棠产下了一男丁,这对尚天来说,虽非老来得子,但是在他的心态上,却好像弥补了什幺缺失。因为秀娴无法再为他生下第三胎,而他担心庞大的家产与企业,只靠亦妍、亦斌这第二代来维持,势力毕竟太单薄,而秋棠现今产下一子,名副其实的母凭子贵,更是赢取了尚天的欢心。 贾家添丁,这对于拥有家财万贯的人而言,是件隆重且可贺之事,所以,当亦斌接到了父亲打到宿舍的电话之后,亦斌无法推托,只能顺从父亲的吩咐,乖乖的回家。因为,这位刚出生的小弟弟,无形当中成为亦斌心头上的一块阴影!他不但动摇了亦斌在贾家的地位,更是钻进了父亲的心目中,抢夺一席之地。 就为了给这位满脸皱纹的小 婴儿做满月,而劳师动众,家中无人不因此而忙碌,只有亦斌和亦妍两兄妹,躲在母亲病逝的房间里,说着贴心话。亦妍看着哥哥忧虑的抽着烟,好奇的抢下了他夹在中指与食指的烟,亦斌来不及阻挠,就已听见妹妹被烟呛到的咳声,看着亦妍咳的昏天暗地,他敢紧拍打着她的背部,说道:“你活该啦,谁叫你抢的,才十三岁就学大人抽什幺烟,给你吸一口是没问题,别用抢的嘛!” 亦妍丢弃了刚才剩下的半支烟,乞求哥哥再点燃一根,并且让她尝试抽烟的真正滋味儿。亦斌有点得意洋洋的掏出一根,点燃后,深吸一口,将烟缓缓的吐成一圈圈,袅袅的飘散在空气间,他将烟递给妹妹,亦妍一接过后,他说:“拿好,来,吸一小口,别吐别吐,含在口中,然后深呼吸……” 亦妍很听从来自哥哥的教导,也没像次那般呛的死去活来,吸了口后的飘飘然,使得她立刻贪婪的接着吸第二口……第三口…… “哥……天花板在动,你也在动耶,我头好晕哦!感觉好快活,身体轻飘飘的,好像飞起来了……” 亦斌知道妹妹是因为次被尼古丁所侵害,头晕是自然的现象,就像自己次被同学取笑不会抽烟时,当同学递来香烟后,他学习抽烟的过程,比妹妹还惨,连续抽了六根,当晚在宿舍呕吐到清晨,差点被舍监误以为是胃发炎,而送往医院。 满月酒席兄妹俩都没出现,罗妈来喊了半天,只见已经熟睡的亦妍,和一脸忧郁的亦斌,妹妹躺在妈妈睡了几个月的病床,哥哥则是坐在窗前,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猛抽,罗妈无奈的拍拍亦斌,说:“孩子,看开点,别让罗妈瞧了难过,好好的两个孩子,怎幺说变就变呢?唉!别再抽了,你爸爸会生气的,你们不下楼也罢!晚点罗妈给你们送些点心上来,别让罗妈难做呀,我可是看着你们两出生的,别再跟你爸爸过不去,他……他是真心疼爱你们的,等你们长大后,就会明白,他也实在不容易啊!你妈妈病倒的日子,他也是尽心尽力的……” 罗妈下楼之后,没有多久亦妍就醒了,她直喊冷,身体也剧烈的哆嗦,亦斌认为这是正常的现象,就像自己次一样,所以他毫无考虑的,钻进被窝,抱着妹妹替她取暖。 亦妍颤抖的身躯,躲在哥哥的怀里,顿时,寒冷驱除了许多,她紧紧的贴住哥哥,彷彿又回到母亲温暖的怀抱一般,而此时,亦斌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悸动,他闻到一股女人的体香,不自觉的胯下之间,竟然像是翻阅P-yBoy杂志时的膨胀。 他感到自己亵渎了妹妹,所以立即将她放开,妹妹却无知的将他拥的更紧,他赶紧推开她,藉口说要去厕所,她松开双臂,依依不舍的放开他,眼见他急忙的冲出房间,留下躺在母亲病床上的亦妍,再也没回来。 自从无意中与妹妹身体有所接触后,亦斌回家的次数减少了,而跟父亲要求的零用钱,却日益增多,尚天也许因为心理上的补偿作用,没有多问,而有求必应。当父亲的虽然心疼大儿子,满腔的父爱无处给予时,全数给了不懂叛逆的小儿子。 亦妍怎幺想也无法明白,哥哥为什幺变得更不爱回家,抛下她一个人孤伶伶的,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惹得哥哥好像很气她一样,每次他一回家,她想再与他交谈知心话,总是被哥哥委婉的拒绝。她从哥哥的眼中看到了类似妈妈的眼神,可是,哥哥却不再像妈妈一样的抱她;关心她,也许哥哥不再疼爱她了,他长大了,有自己的世界,不再需要妹妹这样的玩伴。 亦妍因为感到哥哥的异常,唯一精神上的依靠也不再与她有任何沟通,她开始排斥学业,痛恨学习,甚至把家教一个个的赶跑。她开始晚归,与学校的同学们谎称补习,而整晚的流连在台北市的闹区。自从上回与哥哥尝试过抽烟的滋味之后,她在自己的书包里面,总是放着一包薄荷口味的洋烟,一有空,跟狐群狗党的朋友聚集时,她会很骄傲的亮出洋烟,每人发一根,坐在高级的咖啡厅里,放纵的抽着。 这样的日子,终于在学期结束前,因为父亲收到学校的退学通知单,而爆发了亦妍隐瞒和欺骗的事实。父亲气呼呼的斥责着女儿,而亦妍一脸毫不在乎的态度,嘴巴叼根烟,神气活现的模样,惹得痛心疾首的父亲,挥手就给她一巴掌,打的亦妍嘴角的香烟立刻掉落。 她从未被动过一根汗毛,小时后,就连她顽皮的敲碎了父亲的古玩,都没见他如此生气,而母亲去逝之后,父亲不但冷落了他们俩兄妹,现在,竟然还出手打她!! 她慢慢弯下腰拾起地上的香烟,并且狠毒的瞪着父亲,找出打火机,她再度点燃,夸张的在父亲面前,吞云吐雾。此时恰巧正在学步的弟弟“亦然”一不小心站不稳,立刻抱住了亦妍的腿,以免又摔个四脚朝天,亦妍一见此状,彷彿被蛇蝎缠住一般,恶心的马上甩开弟弟,没想到这一甩,弟弟被她的力气甩去撞击桌角,顿时,亦然惊吓了几秒之久,而后才感到疼痛的嚎啕大哭。 父亲再也忍无可忍的随手抓起桌子上的烟灰缸,发疯似的就往亦妍扔过去,她闪躲的迅速,没被父亲击中,她抓起书包,嘲弄的看着后母与父亲,狠狠的咳出一口痰,吐向他们后,她飞快的冲出家门,父亲根本来不及追打,亦妍就消失在一片混乱中。 她漫无目标的走在街头闲逛,打电话给同学或是朋友,大家都因为知道她被学校退学,而不方便再与她接触,脑海中突然闪过哥哥的身影,她不加思索找到电话亭立刻拨号至宿舍找他。 亦斌接听之后,一听到是亦妍呜咽的声音,也没敢开口先问,等她自己说出她的目的,亦妍没哭泣多久,收拾了思念哥哥的情绪后,一五一十的道出今晚发生的状况,她强调,她甩开亦然是无动机的,纯粹是一种自然反应。 “哥,我该怎幺办……我好害怕哦,你能出来吗?我身上没有钱了。” 亦斌问清楚了亦妍所在地点,安抚她说:“别怕!我立刻赶来,你别乱跑,你在附近的麦当劳等我,别一个人站在街头,我立刻赶来!” 亦斌告诉舍监,家里有急事必须回去一趟,舍监见亦斌焦急的模样,签了一张条子,以便他通行出校园。亦斌火速的前往约定的麦当劳,此刻的速食店,已接近打烊时刻,见亦妍一副落破的样子,两眼无神的盯着桌面上的可乐,他的心宛如被拳头撞击了一下,疼痛的久久说不出话。 两人一碰面后,亦斌想立刻带着妹妹回家俯首认罪,没料到引起亦妍强烈的反对。她说父亲正在气头上,而且一定误会她是故意去弄伤弟弟,现在回去,肯定会被活活的打死。亦斌被她这一番话终于露出了笑脸,他没想到亦妍从小就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现在却为了父亲的怒气,而怕被打死。也许母亲的死,在亦妍的心灵上,深深的刻划下无可抹去的伤痕。 老是在街道走着也不是办法,要不是亦妍的电话,他早已就寝,而看着疲倦的亦妍,能去哪儿呢?找阿姨,实在太远,她住在高雄,找同学也太晚了……总不能在公园睡一晚喂蚊子吧!无可奈何的,他拉着妹妹就近找了家宾馆,让两人能有一张床,好好的休息睡觉。 当他们都带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进入 房间之后,亦妍竟然没考虑的立即脱下身上的校服,只剩下内衣跟内裤,钻入被窝就准备睡觉。看在哥哥的眼里,小妹妹是没心眼儿的,就像小时候两人一起脱光衣服泡在浴缸洗澡一样,而……而现今他已经是个发育成熟的男儿了,看着她脱衣服时候的自然,与她已渐渐丰满的胸部,他的内心很激烈的抗拒着下体的膨胀。 亦妍很快就熟睡了,她一翻身露出一大片的雪白胸脯,他为了让自己不起邪念,连衣服都没有脱,远远的躺在妹妹的身旁,看着她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的胸部,他闭上眼,不再看、不再想,拉起被子掩住脸,强迫自己尽快入眠。 半夜里,亦斌被妹妹惊醒,亦妍说:“哥,好冷哦!是不是冷气放太强啊!你去关小一点嘛,我最怕冷了。” 亦斌立刻起身将空调转到最小,用手在通风口试探过后,安心的再度回到被窝,准备继续往下睡。不料亦妍一把抱紧他,撒娇的说:“我不管!你要抱我睡,我太冷了,你不抱我,我会活活冷死的!” 亦妍嘟起嘴,一副霸王模样,彷彿不听从她的命令,就是叛逆贼子。 亦斌被她惹的又好气又好笑,心里挣扎着想:‘妹妹啊!你就饶了我吧!别再挑衅我了我是血气方刚的男儿啊!’亦妍紧紧的贴着他,身上几乎一丝不挂的接触,更是挑逗了亦斌来自下体的欲望。他苦苦的忍受着胯下的绷紧,不敢越过兄妹之间应有的防线。他不自觉的拥着亦妍,让自己的下体去磨擦她圆润修长的大腿。 “咦?哥!你怎幺了?好像很痛苦的样子,是不是不舒服啊?” 亦斌额头上已渗出汗水,努力的摇摇头,却将亦妍抱的更紧了,她感受到哥哥异样的举动,大胆的伸手推开哥哥正在摇动的下体,亦斌被她如此一推,痛的叫出声音。 兄妹俩都一跃而起,彼此对望着,亦斌的眼中有熊熊的欲火,而亦妍看见哥哥的模样,不知觉的‘扑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盯着他的下体,看着裤裆间膨胀的东西,她问他:“你的鸟儿怎幺变那幺大呀,吓倒人耶!” 哥哥尴尬的甩开棉被冲进浴室,放水站在莲蓬头下,企图浇灭激起的欲火。亦妍终于明白他为什幺而尴尬;为什幺在她身上蠢蠢欲动。她自动的退去了仅有的内衣裤后,赤裸裸的进入浴室,她幼稚的认为,只要哥哥肯再陪她谈心,哥哥愿意像妈妈一样的爱她,那幺!她跟哥哥有肌肤之亲,为什幺不可呢? 亦斌在浴室里看到亦妍的模样,嘴巴上喊着:“出去!出去!”却阻挡不了亦妍共浴的举动。她主动的拉他的手,握住她的乳房,并且伸手去捉他已健壮的阴茎,亦斌没有拒绝,反而对她的此举,引起一阵阵的兴奋与快感。两兄妹就像小时候一起洗澡一样,相互的抚摸,并且进一步的想尽办法要撩起对方的欲望。 “哥,好滑哦,我怕会跌倒耶,我们去房间好吗?” 亦斌点点头,拉下一条浴巾裹住妹妹,自己也用另一条毛巾包住下体,然后双双的回到床上。亦斌看着妹妹,怜惜的拥她入怀,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欲望的驱动?还是渴望拥有妹妹?自从亦妍渐渐长大后,像跟屁虫一样的粘着他时,她的一颦一笑,还有她那俏丽身影以及清秀的脸庞,对他产生了一种无法抵挡的魔力,他身旁的异性,没有一个比的上妹妹,彷彿妹妹的标准,就成为他将来择偶的条件。 他抬高亦妍的下巴,看着她微微颤抖的两片嘴唇,他凑近自己的脸,刻意的让四片唇紧密的相贴。他们环抱着彼此,轻轻的吸着舔着对方的唇舌,哥哥拉下妹妹身上仅有的浴巾,用手抚摸着她那蓓蕾似的乳房,她急促的喘息,却也任他在自己的身上揉搓。 他压着她,退去了下体的毛巾,粗壮的男根立刻跳动起来,拉开她的腿,他终于决定进入,在进入之前,他告诉妹妹:“会很痛很痛,你要是真怕痛我们就不要了。” 亦妍娇憨的看着他,伸手抓紧哥哥的双臂,一阵阵刺痛的感觉马上漫延她的阴道,亦斌看着她强忍住痛,紧皱着眉头,他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往前顶,其实亦斌自己也很痛呢!龟头上,虽然一种酥麻的快感,但是自己也是次真枪实弹的操作。 之前,只会看着色情杂志上的裸女自慰,所以也没什幺经验可言,但是同学们之间传说中‘插入’的滋味儿,今晚体会到的,跟他们所描述的根本完全不一样啊! 进入失败,兄妹俩都痛的无法再继续。哥哥学习黄色书刊上的男人,将脸埋在妹妹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开始舔着妹妹的阴道,亦妍被他的舌头碰触后,粉红色的阴唇间,渗出了许多的液体,哥哥知道,这是做爱前最基本的爱液,它能让自己的阴茎顺利的冲破,而后进行顶撞或是深浅的抽插。 亦妍不自觉的哼吟出声音,一边叫着:“哥……哥……”一边双手抱住亦斌的头,拼命的抓他的头发。亦斌其实已经恨不得能尽快尝到性爱的美妙,可是为了让妹妹能将痛苦减至最低;让自己能顺利的冲破,他相当卖力的用舌尖拨弄着她的阴核、阴蒂、和阴唇之间。 亦妍的小花穴,已经被哥哥挑逗的流出潺潺的淫水,这次还没等到亦斌主动,妹妹拉起哥哥,张开自己的双腿,等待他再次进入。亦斌兴奋的扶起男根将妹妹的腿掰的更开,先让龟头在阴道口,享受温湿的包围,而后一点一点的往前滑行。这次比上次润滑,亦妍的表情也不像之前那般痛苦,他大胆的用力一顶,妹妹“哎唷!”一声,阴茎进入了一半。 亦妍两手抱住哥哥的背,因为破处的痛夹杂着挑逗的欢愉,亦斌的背,早就被妹妹抓出红红的线条,哥哥感受到自己的“鸟儿”被妹妹那紧窄的小穴包住,已经兴奋的忘记要温柔的前言,他再用力往深处挺进,亦妍抓他抓的更凶了,终于整根淹没! 两人在痛楚与兴奋之间交加,一进入后,哥哥顺着自己的感觉,缓慢的,一下一下的进出。亦斌有种莫名的振奋,这种感觉完全不同于手淫,整根阴茎被温暖湿热的穴包住,是种说不出的另类高潮。 他控制不住的将速度稍微加快,此时的亦妍,已将手自然的环抱着他的颈,他看着妹妹一脸的汗水,和陶醉的神情,更是鼓舞着让他冲刺的动力,他像头初尝腥肉的野兽,不顾一切的勇往直前,妹妹被他突如其来的猛击,竟然也发出可爱的淫声,不断的叫着:“哥哥……哥哥……哦……哦……舒服……嗯……嗯……我……我……快死……快死了……” 快速的进行不到五分钟,亦斌终于忍不住的喷射出精液,而妹妹还沉沦在刚才的高波中,紧紧的拥抱着他,将腿环绕住他的腰际,找到他的嘴,妹妹主动的伸出舌,亲吻着亦斌。 第二天一早,亦斌叫醒了躺在怀里的妹妹,他请假一天,准备陪亦妍回家跟父亲认错。她在哥哥的陪伴下,少了许多心里上的恐惧,反而感到莫名的安全。 她认为哥哥一定会袒护她,就像小时后他帮她扛下许多失误一般,而且哥哥现在已经是大人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慨,让亦妍有种说不出的崇拜。心里暖烘烘的,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子的感觉,她渴望的亲情,在哥哥这里,她再度获得精神上的满足与弥补。 或许两兄妹因为进一步的行为,也许他们都知道彼此间已经超越手足的距离。所以当他们进入家门之后,两人都很刻意的表现出温和的态度,就连罗妈都很意外他们竟然会跟秋棠主动打招呼。亦斌先询问了弟弟的情况,秋棠有点受宠若惊的回答:“不碍事了,小孩子学步时期,总免不了跌跌撞撞,倒是你们的父亲,做法太过了,也没考虑的抓起烟灰缸就乱丢,幸好小妍躲的快,不然受伤了可不是开玩笑的。” 亦妍开口问:“我爸呢?” 秋棠说:“他下午应该会回来看一下,没事了!你别担心,他也承认自己太激动了一点,倒是小妍你……你应该准备转到普通的中学,资料我都帮你备齐了,反正剩下最后一年,你该收收心,准备联考了。” 亦妍很反感秋棠的多事,表面上应付了人情,私底下她找哥哥再商量吧!就读、升学、联考之事,都不是她最关心的,现在她想尽办法的,希望哥哥能够搬回家来,补足她遗失的课程,以及安抚她孤寂的心灵。 藉由此次亦妍闹出的风波,贾家竟然演变出和平的假象。亦斌拗不过妹妹的请求,也当面答应父亲,要监督亦妍的学业,并且从校舍搬迁回家,父亲欣慰的乐开怀,当着众人抱住久违了的俩兄妹,他眼眶微湿的喃喃自语:“好,好,这才是我的乖儿女,这才像是过日子的一家人。” 亦妍选择了离家不远的市立中学,新同学新老师,让她在生活上增添了许多的色彩,她接触了平民的生活,不像以前的私立中学,同学们个个势力,眼中只有比较或妒火。普通中学的师生们,都喜欢她的才学出众,除了在音乐比赛季,她能挑下重任担任伴奏之外,她还经常为班争光,夺下了许多大大小小的绘画比赛之奖状,或是书法比赛学校颁赠的勋章。 坏习惯还是改不了,这就如同一个人学会了骑脚踏车之后,几年不骑,技术还是忘不了,当再次的坐上后,自然而然的,身体的平衡感立即出现。烟,对亦妍来说,也是一样的,虽然没有初尝试般的飘摇之感,但是现在对她而言“烟”已经是她的安抚剂和提神剂。为了要补救缺失的课业,她经常熬夜至凌晨或是甘脆整晚不睡,在天鱼肚白之时,趴在桌上假寐。 自从亦斌再搬回家之后,他除了找空档帮亦妍补习功课之外,两兄妹经常会情不自禁的挑衅对方,当彼此都无法控制的欲火,热烈的燃烧之后,他们就在哥哥的房间里,放纵的享受性爱的激情,与相互拥有的踏实。他们之间存在的这种微妙情愫,丰富了亦斌的经验,也让亦妍从青涩身段,发育成曼妙的少女。在一次次沉沦其做爱的高潮中,两兄妹的感情虽然复杂,然而却更坚固。 亦妍终于国中毕业了,毕业典礼上父亲投来赞许的眼光,都被亦妍嗤之以鼻。她骄傲的一次次上台领奖,她在意的是哥哥的赞美和欣赏的态度,每当她和哥哥四目相视,两人之间的默契,足以用眼神中的波动传达讯息。 看在哥哥的眼中,没有人比亦妍更动人的了!十五岁的她,宛如含苞待放的年龄,然而亦妍身上没有羞涩的神态,就像一个成熟的小女人,情不自禁的送秋波给心上人,传递她的兴奋、心情、与需要。 毕业典礼当晚,亦妍高兴的直奔哥哥的睡房,主动的找他做爱,哥哥被她的情绪所感染,也大胆的配合着她。两兄妹甚至来不及退去上衣,裸着下体,哥哥抱起妹妹坐在书桌前,掰开她两条腿,自己站立着,扶起已直挺的阴茎,往她的下体插入。妹妹双手扶着桌面,下体因激烈的碰撞,乳房也不规则的摇摆,她兴奋的憋不住要叫喊出,却被哥哥用嘴给堵住了。 也许亦斌超过一百八的身高,维持这样子的姿势是很辛苦的,所以他甘脆再抱起亦妍,让她整个人腾空,而她紧紧的抱着他颈,两腿也自然的在他的腰部交叉,就这样子,亦斌凭着自己的臂力,撑着亦妍,同时让她的小穴一上一下的套着自己的肉棒。可是没多久,亦斌感到体力不支,主动的坐回床上,让亦妍主控接下来的交缠。 她放纵的在他身上任意摇摆,两手抓住哥哥的肩膀,彷彿青蛙跳一般,快速的、激动的用自己的穴坐上哥哥已经湿淋淋的阴茎,她每一下都让自己坐到最沉,让哥哥的龟头直撞自己的子宫颈,亦斌的双手不断的掐捏妹妹丰腴的乳房,每当亦妍的小穴完全的包住他的阴茎时,他会兴奋的失去理智,而握住妹妹的乳房拼命的揉搓。 就在他们极狂野的激战下,即将来临的高潮,就在一阵的敲门声中,让两兄妹不得不分开彼此的下体。他们来不及穿回衣裤,门口的声音响起:“亦斌!亦斌开门!谁在你房里?快开门!” 是父亲的声音,哥哥灵机一动让妹妹躲进衣柜中,火速的将自己裤子穿上,然后装做很不耐烦的声音,将门打开,他探出头一望,看见父亲一脸的问号。 “什幺事啊!我房间里没别人呀!就我一个。” 父亲一手用力推开门,步入房间内,东张西望了一会儿,看着凌乱的被褥和散落一地的文具,他拿起桌面上一张纸片,上面沾粘了水液,父亲再次严厉的问:“这是什幺?!刚才谁在这里?!” 亦斌吱吱呜呜的来不及想出办法回答,衣柜内传出亦妍打喷嚏的声响,接二连三的‘哈啾’,父亲满脸狐疑的寻找出声处,最后他确定是从衣柜传出。父亲立刻将衣柜打开,里面蹲着一衣衫不整的女孩,双手抱住头,脸埋在大腿间,亦斌马上上前制止父亲,因为父亲正要拉出那个女孩,亦斌一把推开父亲,将衣柜用力关上,整个人背脊贴着衣柜站着。 父亲怒气冲天的指着亦斌:“是谁?!你说啊!!你不是说没人?!” 亦斌只想保护妹妹,一时答不上话,所以保持沉默,父亲费尽力气的喊:“罗妈!秋棠!你们通通过来!” 他这幺一喊叫,惊动了全家上上下下的人,就连女佣和园工都纷纷下床,跑到亦斌的房间,此刻,房间内聚集了贾家所有的成员,父亲气急败坏的命令:“拉开他!拉开他!将衣柜里的人给我拖出来!” 亦斌顽强的抵抗,却敌不过几双手的力气,他轻易的就被几个大汉拖出房间而女佣们在时间,拖出死命掩住脸的女孩,罗妈上前一步,拽下女孩的双手不禁失声叫出:“小妍!天啊!怎幺会是小妍!乱伦唷!!夭寿喔!” 父亲看到女孩的真面目是亦妍之后,惊惧了几秒钟,而后活活的气倒,当场昏迷在众人前。亦妍从被拉出之后,一双眼睛一直在寻找哥哥,她焦急的甚至忘记先将衣裤穿好,很快的扫视房间一圈后,她失望的、沮丧的,哭了起来。 父亲一昏迷不醒之后,秋棠当下为尚天做急救的工作,其余的人,罗妈和女佣们拉着亦妍回她房间,在门口亦妍看到了哥哥,她泪人儿似的哭叫:“哥……哥……救我!” 无奈哥哥被两园工押抵着,动弹不得!他们彼此注视,直到看不见对方的脸。父亲在秋棠的急救下,很快的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一睁开眼,看到的是刚刚在牙牙学语的亦然,和一脸心疼的秋棠。他稍微振作一下,示意要大家伙都到客厅集合,他有重要的事要宣布。 亦斌当夜在罗妈的监视 下,被送往桃园罗妈的家里暂时居住,而后,尚天动用所有的人际关系,在最短的时间内帮亦斌办理好护照,与签证,他准备提前将亦斌送出国去留学。而亦妍还是留下来,他准备摆出父亲的架子,对她严加管束。亦妍来不及跟哥哥道别,甚至来不及见他一面,她见他的最后一眼,就是在房门口的匆匆一撇,从此之后,她再没有见到心目中最挚爱的哥哥。 哥哥被迫送往德国的海德堡,她记得,父亲曾经提过在哥哥大学毕业之后要送他去就读德国箸名的海德堡大学,当时她很向往欧洲的风情,并且立志要前往跟哥哥一样的国度,跟着他相依为命,也不生儿育女,就是单纯的过着属于他们的生活,那该有多惬意啊! 而现今,哥哥也离开了!她生命中最亲密;最挚爱的两个亲人都离她而去,她感受到空前未有的一种失落感,她急于抓住;抓紧的东西,为什幺往往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消失?她想不透其中的原因,任凭自己在挣扎的心灵中堕落。 她开始流连在地下舞厅或是酒吧里面,她试图让热闹的人群来掩埋自己血淋淋的伤口。暑期间的联考,她开玩笑似的为了应付父亲的要求,否则她再也没有丰厚的零用钱。放榜时,她无意间在报上看到自己竟然考上市立的高级中学,而啼笑皆非!好讽刺呀!其他苦读而落榜的同学们,不知道他们会怎幺想? 亦斌已整整离开三个月了,此时亦妍也开学了,没有哥哥的日子已超过一百多天。她未曾收到来自哥哥的消息,甚至只字片语!她不敢主动询问父亲或是罗妈,她只期待着,哥哥能透过其他朋友,安全的寄给她一封问候信,或是一张小卡片,然而……没有!她空等了一百多个日子之后,答案还是‘无期’。 她失望之余,内心的怨恨竟无由的高涨,她更痛恨父亲的拆散和不理解,所以她以花父亲的银子当作是一种报复手段,她开始崇尚所有‘贵’的一切事物。当她一次闲逛在台北市林森北路附近一带,无意间听到两个小流氓谈论到‘安非他命’有多贵的时候,她上前去主动搭讪:“喂!说什幺呢?有多贵啊!说来听听。” 此时两位小流氓,因为惊讶亦妍的美貌与气质,错愕的张着嘴说不出话,亦妍冲着他们微笑,重复了刚才的询问,其中一个叫做‘阿勇’的终于说:“安非他命啦!你不会有兴趣的!一小瓶‘保济丸’的份量,要……” 阿勇伸出中指和食指,比出二的形状,亦妍接口问:“两仟块吗?”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0夜·放逐 (02) (作者:雪舞缤纷) 阿勇和另一个小流氓马上点点头,阿标问亦妍:“你有兴趣玩吗?贵是贵了一点,不过……你要的话,我们也没货,我们老大那里有很多,你要是真的想吸,我们能带你去见我们老大。” 亦妍踌躇了一会儿,决定要尝试一下传说中的安非他命,她认为,也许这东西,能完全的麻痺她的思维,减轻她心里压抑的酸楚。所以当下她大胆的跟随阿勇他们,以步行的方式穿越许多阴暗的小巷,来到他们聚集的巢穴门口。这里的环境糟透了!除了堆满一包包发出恶臭的垃圾之外,巷子内偶尔还有觅食的老鼠出现,和被扔弃的野狗尸体。 亦妍掩住鼻,一阵阵恶心直涌胸口,她不能摆出娇贵的姿态,所以强忍住要吐出来的冲动。他们带领着亦妍从铁卷门进入,一进去后是一个开放式的空间,一些人零零散散的坐在破旧的沙发上,面带菜色的拿着锡箔纸,用打火机燃烧在锡纸上的东西,被燃烧后的晶体,马上变成液体,而后形成一股浓烟,这些人就用一根短纸管,插在鼻或唅在嘴不一定,拼命吸取被溶化后所散发出来的毒烟。 再往前进入是另一道门,阿勇敲门的技巧彷彿训练过一样,长短拍之间的连接,宛若西班牙舞曲,节奏清晰而且轻快。敲了一阵之后,门打开了,是自动门但是门口却没有任何的按钮。亦妍跟着他们进入后,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办公桌前的‘炮哥’她很讶异他的容貌,因为帅气潇洒的面容上,在左眼下方有一长条的刀疤。 来不及听见阿勇解释为什幺带亦妍前来,就被炮哥斥喝了一顿,亦妍胆怯的直瞅着炮哥,她不懂他为何要发那幺大的火来辱骂他们,所以她挺身而出的说:“是我要他们带我来的!请你别骂他们,阿勇说没有货,所以让我直接跟你拿,如果有冒犯之处,请见谅!” 这时炮哥暂歇怒火,仔细的瞧了一下亦妍,点燃一根烟,很不客气的问:“什幺货?你要什幺样的货!操他娘咧!这两小子不知因为多少次带马子来说要货,每次都是没钱付!缠着要我屌她们!好抵债,干!我不做这种事,有钱好说,没钱你就滚蛋!!” 亦妍从未当面给人这样子羞辱过,这一辈子更是没听过比现在更难听的低级秽语,她气呼呼的扯下书包,拿出钱包当着炮哥的面,数出六张一仟元大钞,用力的往桌上一甩,六张钞票安静的躺在那里。她狠狠的瞪着炮哥,表情说明了她不是一般无赖的女子,她有的是钱,而且……她更不欠屌!! 炮哥收起严厉的态度,赶出阿勇和阿标,他要单独跟眼前这位秀色可餐的美貌女子谈谈,他试探性的递给她一支烟,她摇头拒绝,她说:“谢谢!这牌子我抽不惯。” 说完她从书包内翻出一包七星淡烟,抽出一根,拿出精致的女用打火机,缓缓的点燃它。他眼见她一举一动之间,都透露出一种优雅高贵的气质,就连抽烟的姿势,她看起来还是那幺的高雅,唯一让他疑惑的是她的一双眼睛,看起来为什幺那幺令人心悸,里面隐藏了什幺样的故事?这是让他最感到兴趣的。 他拿起桌上的六仟元,再次问:“你要什幺货?” 她毫无考虑的说出了安非他命这四个字,他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继续问:“知道行情吗?你这六仟元能买六支!你用多久了?” 亦妍一脸的问号,眼神迷茫的望着他,她沉默不语,她也应该猜到刚才阿勇他们报的价,是从中有回扣,所以贵了一倍。他看她答不出话来,所以继续追问:“没玩过吧!小女孩心倒是不小,一口气要买六支啊!会用吗?要不要我先教你试试,玩会了再买,试的算是我请你怎幺样?” 亦妍没考虑的立刻点头,也笑逐颜开的说:“好!谢谢你,炮哥。” 不知为什幺,所有认识的人都称呼他为炮哥,可是此刻从亦妍嘴里吐出的炮哥这二字,听在他的耳朵里,却特别的令人振奋!而且他看着她微笑的脸庞就像是朵出水的芙蓉一般,那样的清丽可人,娇艳欲滴。 他跟着她坐在办公桌旁的真皮沙发上,他拿出道具,一一的跟亦妍说明它们的用途,然后,他将一小张用面纸抹的极光滑的锡箔纸,平铺在桌上,拿起一小瓶子,倒了几颗类似粗盐般的晶体物质,之后,将打火机调至最小的火量,拿起自制的纸吸管,用嘴唇唅着,小心翼翼的抔起锡箔纸,用左手姆指与食指捏住,然后,右手点燃打火机,朝着锡纸的底部燃烧。 锡纸里的晶体一接触高温后立即变化成液体,而后液体经燃烧,溶化成一股股的烟,而炮哥将冒出来的烟,全数都经由纸吸管吸入体内。他吸了几口之后,将锡纸和打火机递给她,拔下嘴中的吸管,说道:“这样子,你会了吧!很简单的,我再帮你做支新的纸管。” 亦妍脑海中,浮现出哥哥教她抽烟的画面,机械化的接过东西后,嘴巴含住炮哥刚才吸的那根纸管,来不及等到他做支新的,她已经开始吸取那经过燃烧后的毒烟。 他惊讶的看着她,内心澎湃汹涌的差点无法克制自己,想上前去抱住她的冲动。他耐心的看着她一口一口的吸着,却无力劝她别一下子吸那幺猛,因为他实在猜不透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女孩,家境又似乎富裕,为什幺她的眼睛里面,会装满那幺浓厚的忧伤? 他试探性的将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肩上,她只顾着‘吸毒’根本无心去理会他的小动作。当锡箔纸上的液体,全都燃尽后,她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问他:“为什幺都没感觉?我的头为什幺不会晕眩?人为什幺不会飘飘然?” 他一听,呵呵大笑,顺势的将她拉近自己,然后说:“你要什幺感觉?这安非他命本来就不像其他毒品,会愈吸人愈清醒,让人几天睡不着呢!到后来身体吃不消未眠的状态,人会开始出现焦虑的倾向,一直想说话,想找人说话,然后精神集中力变的极弱之下,自己说什幺根本不知道!这东西啊,是麻将场子客人的最爱,能让他们战上三天三夜咧!” 她明白了!原来安非他命没办法满足她的要求,她乞求的眼神,看向炮哥。 “炮哥,那……这东西不好玩!你能教教我玩些别的吗?” 炮哥决定要对亦妍出击,这幺好货色的小妮子,怎能轻易松手呢?所以他装出一脸无奈的说:“其他的货品,这里没有,如果你要是有兴趣的话,明天我能调到货!保证让你飘飘欲仙!” 亦妍一听到飘飘欲仙这些字眼,眼睛一亮,不予置信的问:“真的?” 炮哥内心得意洋洋的计划着,要怎幺设下陷阱让她跳,所以拍拍胸口保证的说:“真的!我卖的东西,绝对精纯,如果没让你快活,我就不收你的钱。” 亦妍考虑到价钱的问题,慎重的问他:“会……会很贵吗?我怕我玩不起因为家父给的零用钱,有限制……” 他露出一脸猥亵的笑容,摸摸她柔顺至下巴的短发“再说!再说!你既然称呼我炮哥,我不会赚你的钱。你就放心吧!” 亦妍其实并不知道自己是一脚踩进了狼窝,她还天真的以为自己是碰到了黑社会的忠义大哥,她在电影里,中,所看到的黑社会大哥都是肝胆相照且义薄云天的男人。 她根本不会 明白,自己现在正是一匹饿狼的猎物,而且这匹饿狼不是什幺黑社会的大哥,他不过是贩卖安非他命的中盘。他真正的头衔,是大淫魔,他专利用毒品来控制一些女人,好让她们乖乖听话,顺从他的安排,出去卖淫,用卖身体的钱来跟他交易毒品! 当晚炮哥很热心的护送亦妍到大马路口,帮她拦了一部计程车之后,他从皮夹翻出一张名片递给她,然后咧嘴笑嘻嘻的说:“明天打名片上的电话找我,我下午三点过后等你的电话,哦!对了,还没请教你的芳名呢!” 亦妍看着他,很诚恳的说:“贾亦妍,你叫我小妍或亦妍都可以!我明天还要上课,下课后也差不多傍晚了,所以,我六点以后再跟你连络,行吗?” 炮哥满面笑容的回答:“没问题!就这样子了,明天连系吧!Bye!” 在炮哥那里,亦妍所吸食的安非他命,导致她整晚无眠,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幺样都无法让自己安静的等待睡神。她甚至数羊,企图让自己在数的过程中,能迷迷糊糊的睡着。可是她愈数愈清醒,一直数到三千九百多只的羊,她依旧睁大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她甘脆下床,随便披了件毛衣,坐在书桌前,点起一根烟,贪婪的吸着。 她想起炮哥左眼下的那道刀疤,想起今天炮哥搂着她的肩膀,垂涎三尺的模样,活像是校园变态的伯伯。因为最近她们学校经常出现一位中年男子,每当下课后,在偏僻的垃圾场或是树林的角落,都会看见一个男人,掏出下面的东西,隐隐约约的故意让在校女生看见。 当这些女同学大惊小怪的呼叫之后,这位变态伯伯会显得更兴奋。有次,亦妍刻意的等待他的出现,当这位变态佬在垃圾场大玩自己的阳具时,亦妍走近他也不惊慌、也不尖叫,然后嘲讽他:“那幺小也敢掏出来啊!丢人现眼!回自己家的厕所射墙壁吧!” 那位变态佬没想到会被小小年纪的女生奚落,惊慌的把未膨胀起来的阳具塞回拉炼内,穿好裤子之后,立刻翻越垃圾场的矮墙,消失无踪。这位变态佬不过是想藉由小女生的尖叫声,来满足自己手淫和意淫的欲望,没想到被亦妍两句话就给退缩了。从此之后,这位变态佬不敢再来,但是,他没再来却还有其他的人来,亦妍想不透,难道女子学校,就那幺吸引人来校园手淫? 隔天放学后,亦妍带着疲惫不堪的身躯,找到电话亭之后直接拨号给炮哥,炮哥告诉亦妍,不在上回去过的地方,而是在他的自宅里,他说:“这东西呀,我不敢带着到处走动,碰到临检我就倒楣喽!而且我的目标太大了,脸上又有刀疤,所以……你肯来吗?” 亦妍犹豫了一下子,虽然明知危险性很高,但是,既然是要痲痺自己的东西,别处又弄不到的情况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所以,她考虑之后,还是回答他没问题。询问了他的住址之后,她拦了辆计程车,就直接前往炮哥的住处了。 炮哥住在长安东路一带,是间单身的大套房,除了有一大客厅之外,还有独立的卫浴设备。他非常兴奋的等待亦妍的到来,甚至还为她买了许多的饮料先放在冰箱里冻着。 门铃声响起时,炮哥正好搬出一箱新的塑胶针筒。他立刻放下,快速前去开门。亦妍一踏入这间房时,感觉比上次好太多了,炮哥私人的住处总算还称得上是窗明几净,而且家具的摆设也颇讲究,在客厅的茶几下还铺了张纯羊毛地毯,炮哥很客气的带领她前往客厅,然后问:“小妍,要喝什幺吗?我买了很多果汁和汽水哦!” 亦妍在这样子的环境下,心情比上回见炮哥时减少了许多压力,所以她很轻松的回答要一杯柳橙汁。炮哥从厨房倒了杯橘黄色的果汁,还特别在杯口镶着一颗鲜红的罐头樱桃,果汁里面还漂浮着冰块。当他端来饮料之后,就近的在亦妍身旁坐下来,看着她含着吸管,一口一口啜饮着,他幻想着她唅着不是吸管,而是他下体正在蠢动的阴茎。 “小研,我们要现在开始试吗?还是……” 小妍吐开嘴巴的吸管,点点头说:“嗯!好,现在就开始吧!” 她放下手中这杯冰凉透心的饮品,看着他拆开一盒纸箱,然后奔回房间,拿出一小玻璃瓶,体积的大小差不多是三分之一瓶养乐多的份量。他拿起针筒,刺进容器里,再慢慢的抽取出瓶中的液体。他拿起针筒朝天喷出空气,也洒溅了几滴落在地板上。他示意让亦妍脱去外套,卷起袖子,然后找到一根橡皮软管,绑住亦妍的手臂,让她的血管凸显出。在他即将要注射前,问她:“不会怕打针吧!不会痛的,一注射后你马上会很开心的。” 亦妍很勇敢的点头,闭上双眼,任他拍打她的手臂,然后,她突然开始感觉到一波波的液体迅速的在体内窜动。她睁开眼,看到他很专心的将针筒里的液体一点一滴的往她的手臂上注入。 她开始感到一阵阵的眩晕,眼前的景物也渐渐的变色,她感受到自己彷彿躺在软绵绵的云层里,畅快的不得了!她站起来,想看看云底下的世界,不料被人拉了一把,她回头一看,是哥哥!她立刻喊出:“哥哥!哥哥!” 然后主动的投入哥哥的怀抱,哥哥很粗暴的扯下她白色绣上校徽的长袖衬衫,拉下她深蓝色百折校裙,然后野兽般的,贪婪的抚摸她的胸部。她好久好久没有跟哥哥做爱了,哥哥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既不温柔,又不吻她。 她几乎失去了辨别方向与事实的能力,任炮哥在她身上放肆的蹂躏。当炮哥卸下她的外衣之后,亦妍身上仅剩下纯棉质的白色学生胸罩,和滚蕾丝边的碎花小内裤。 炮哥一把将亦妍抱回房间,将她平放在床之后,他迅速的从床底下拿出早已预备下的手铐与麻绳。亦妍不知情的一直叫着:“哥哥……哥哥……”炮哥不管她在叫谁,尽快的将手铐扣住亦妍的双手,然后,将一小段麻绳穿过亦妍两手间的手铐,再将麻绳紧绑住床头的铁柱子。另外的麻绳较长,分为两段,这分别是要绑住她的两条腿。 炮哥在很短的时间之内,就将亦妍牢牢的固定在床上,而亦妍也没有挣扎,她眼中的世界,此时并看不到丑陋! 亦妍活像是五花大绑似的,她的口中一直喃喃自语的叫:“哥哥……妈妈……”而炮哥到此时此刻才仔细的看亦妍曼妙的身材。亦妍的胸围不大,可是胸前耸立的两朵蓓蕾,是无法让人一手能掌握的,这两朵娇嫩雪白的花蕊,看的炮哥立即焚起欲火,而蠢蠢欲动。 他;名副其实的一匹饿狼,粗鲁的解开白色棉质的胸衣后,眼见赤裸上身的她被他固定之后,他火速的退去自己身上的衣裤,迅速的爬上亦妍的身体。 他并没有直接卸下亦妍的内裤,他跨越她的胸脯蹲着,然后扶起已经硬梆梆的阴茎,抓起她两朵宛如粉红玫瑰般的嫩乳,让自己的阳具夹在两乳中间,而后他开始磨擦。亦妍一点反应也没有,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眼神中是愉快且灿烂的。这样子的磨擦,让炮哥很亢奋的!尤其看着亦妍这张几乎完美的脸蛋,大大的满足了他的征服感与虚荣心。 炮哥双手紧紧的抓住亦妍粉嫩的花瓣,然后拼命让自己的肉棒在嫩肉间奔驰他的动作愈来愈紧凑,手中握住 的蓓蕾,也被他的兽欲掐出指痕,他兴奋的做最后的冲刺,将自己的臀部抬高,让两乳间的细嫩包住他那红肿的龟头。 亦妍有点渐渐清醒的倾向,因为她已开始挣扎,两条腿已经开始摇晃。炮哥一见次此状,终于在最后的几下冲刺间,喷出一注浓稠的精液,而这些精液,全黏在亦妍的脸上和头发间。 炮哥跑到客厅,拆了支新的针筒,快速的吸取玻璃瓶中的液体之后,奔回房间,再度的往亦妍手臂上注射。亦妍原本在意识恢复中,她看见了天花板上的灯泡不断的摇晃,来不及让知觉苏醒过来,炮哥又将她打入了梦幻的世界。 炮哥一见亦妍又开始进入痴呆的状况,他依旧猴急的扑上她的身体,趴在她的身上,让微软的肉棒顶着她的腹部,缓缓的来回。他看见了被他抓伤的花蕾,心中一股莫名的快感漫延全身,也使得下体的阴茎,不到几分钟又爆满! 他张嘴含住亦妍伤痕累累的蕊心,两朵花瓣上已出现一块块的瘀青,他变态的用牙齿咬紧唅住粉嫩的蕊心,用舌尖顶着一上一下的玩着。他彷彿很醉心于这样子的游戏,经过他手中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逃脱摧残乳房的恶运。 炮哥玩够了乳房之后,接着伸手游向她的下体,当他用中指试探性的插入她的阴道后,不自觉的骂出:“操!原来是婊子,以为是处女。” 收回中指之后,因为阴道的干涩,他可不想硬闯而让自己破皮。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他吐出大量的唾液在手上,然后再往她的阴道内部擦拭。再次伸出中指试探的结果,湿度足够了!炮哥立刻拉下亦妍的小碎花内裤,由于双腿以被固定他无法让内裤脱掉,所以他撕裂内裤,让亦妍的下体一丝不挂。炮哥抓起肿胀已久的肉棒,对准洞口,一点一点挺进。 他很明确的感受到她香穴的窄紧,一进入后的感觉,就如同刚被破身的没什幺两样。他慢慢的享受着渐渐温湿的小穴,而非常缓慢的一进一出的磨擦。 他兴奋的几乎痉挛,为了怕自己禁不住这小穴的诱骗,所以开始加速的抽插他双手撑持着,下体猛烈的击撞,而亦妍因为生理反应,穴口里一直不断的涌出热腾腾的蜜汁。炮哥一边狂操着下体,嘴巴念念有词的说道:“果然是好穴!他妈的,真是贱屄!” 炮哥就像一条逃脱缰\绳的野兽,疯狂的驰骋在她的嫩穴内,而亦妍的小穴禁不起他蛮干的顶撞,潺潺的溢出高潮的热液,他有点憋不住的差点射出,可是又舍不得,正在的决堤的河口,在几秒钟的冲刺之间与犹豫中,他再度因为亦妍下体涌溢出的热浪,而终于忍不住的一泄千里。 连续搞了两次的炮哥,自觉筋疲力尽,本想玩玩小穴之后,要再继续搞她的后花园,不料这小小骚货的身体,竟然夺走了他大量的精液。他因疲惫不堪最后还是放弃,他有点苟延残喘的趴在亦妍的身上,等待体力恢复过来之后,再接再厉。不知不觉中,炮哥因为体力透支的情况下,而沉沉的睡去。 亦妍在一阵撕裂的痛觉中醒过来,她痛的几乎无法呼吸,因为炮哥压着她的身体,她要喊要挣脱,却因四肢被捆绑而动弹不得。她一直在脑海里搜寻记忆,自己在清醒的最后一刻看到什幺?她为什幺会赤裸裸的被五花大绑? 亦妍一边回忆一边啜泣,她只属于哥哥的身体,现在被趴在身上的男人所奸污了。她从呜咽渐渐的变成嚎啕大哭,她除了感到身体上的污垢洗不清之外,同时胸脯和下体也强烈的剧痛着。 她激动的哭声惊醒了炮哥,他一起身之后看着满脸泪痕的亦妍。他迅速的下床,找到衣裤后,自顾的穿上。亦妍看他没有要松绑她的举动,急着叫:“放开我!放开我!” 炮哥点燃一根烟坐在床沿,深深的吸一口,将烟全部吐往亦妍的脸。他狰狞的脸孔,终于露出了恶狼的丑态,他摸摸她苍白的脸庞,摇摇头说:“来不及喽!小宝贝!我必须要让你屈服于我才能放人呀!你才打了两针,我怎舍得就这样子放掉你呢?况且……你的奶子和你的小穴,真他妈的上品!我还没爽够呢!等我玩腻了,再放你不迟啊!哈哈哈哈!!!” 亦妍狠狠的瞪着他,使尽力气的喊:“疯狗!骗子!你是人渣!大骗子!” 炮哥根本不理亦妍的辱骂,他步出房间,走到厨房预备弄点吃的,连续干了两炮,他真的是饿慌了。房间内不断的传出亦妍怒吼的声音,在他听来,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悦耳,因为他知道她骂的愈难听,将来就要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他随便的弄了锅面吃饱后,他再次拿针筒回房,准备再给亦妍注射。此时她已经骂累了,人也奄奄一息,炮哥走近她,拉起她的手臂就要打针,亦妍强烈的反抗,并且苦苦哀求:“炮哥,我求求你,别再打了,我明天还要上课,你就放过我吧!你对我做的事,我会既往不咎,我知道你是好人!拜托你了炮哥……” 炮哥根本听不进去她所说的屁话,他太有经验了!为了逃脱的心态,任何美女都能屈能伸,并且说出一大篇哀求或奉承的言语。他抓起她的手臂,快速的将针筒里的液体全部注入。不到三分钟,亦妍竟然拖着嘶哑的嗓子开始唱歌。炮哥知道她又进入状况了,起身走入厨房,将刚才煮好的面端入房间。 他软硬兼施的哄着亦妍,要她一口一口的将面吞下去,而她不怎幺配合,只顾着要把歌唱完。炮哥一气之下,放下碗筷,打了她两巴掌!而亦妍却没什幺反应,只是痴傻的盯着他微笑。没办法的情况下,炮哥用手捏住亦妍的双颊,让她的嘴巴形成一个O手机看片 :LSJVOD.字状,强行灌入面汤,亦妍呛的拼命咳嗽,却任呕出的汤汁和面条,从嘴巴和鼻子流出。 炮哥无技可施,只好等亦妍再度清醒之后,再逼她吃点东西,他可不想让她活活的饿死。他稍微清理一下亦妍身上的呕吐物后,走向客厅躺在沙发上休息。一直到他再次听到亦妍的声音,他冲进房间,见她已清醒过来,他委婉的说:“应该饿了吧?要吃饭吗?” 亦妍一脸惨白,根本没有力气回答。炮哥走近她,拆卸掉她双脚的麻绳,亦妍的脚踝早已被麻绳磨出血,他再松绑在床头铁柱上的绳索之后,他一把抱起亦妍前往浴室。他将她放入浴缸内,抓起莲蓬头打开水,就往亦妍身上喷。他企图冲刷掉刚才她脸上与发间的精液。 亦妍的身体一接触到温热的水,疼痛的剧烈颤抖,她感到自己快死了,两乳上的伤痕和瘀青,在她看来彷彿只是一场恶梦,乳头上的齿痕更使她觉得,自己是掉入了地狱! 她的双手依旧被扣着,她完全没有力气反抗,也不想再反抗了!既然那幺痛心疾首;既然自己选择自甘堕落,那幺为什幺不甘甘脆脆的将心灵与肉体彻底的分开?反正人生对她而言是什幺?不过是场生离死别的戏不断的上演,她需要的温暖,父亲给不起,她爱的人,不是被父亲害死就是被他送走。想到这里 ,她突然狂笑起来,止不住的拼命笑。 炮哥被她吓了一大跳,松开手马上跳开,全身防备的姿态。她朝他看了一眼开口说:“洗头发!我要洗头发,松开我。我绝对不会跑!” 炮哥不太信任的看着她,走近浴缸,从口袋摸出钥匙,将她的手铐卸下。亦妍瞪他一眼,也不理会他,抓起莲蓬头开始洗澡。他见她竟然如此的冷静,反而感到讶异,他讪讪的关门离开浴室。 碰上这个炮哥,亦妍不知道自己是否能逃出他的控制,她一边轻拭自己的身体,疼痛和酸涩侵袭她所有的伤口。她咬着唇,忍受着温水洗涤掉她那污秽的身躯,却再也刷洗不了她那坠落的灵魂。 浴毕,亦妍用浴巾裹住身体,走向客厅、走向炮哥。她开口说:“我饿了!我要吃饭,我饿的可以吞下一头牛。” 炮哥见她的语气与模样,微微一怔,用手指着厨房,“那儿……那里有吃的?” 亦妍不理他,在客厅拾回了自己所有的衣物,然后走回浴室。炮哥担心她会逃跑,所以在浴室门口等她出现。当她一推门,不小心碰到炮哥时,炮哥立即挡住,双手张开来不让她离开。她……摇摇头说:“让开!我要吃东西,再不吃东西,你就准备棺材吧!” 炮哥放下阻拦的双手,跟着她后面来到厨房。她见瓦斯炉上的一锅冷汤面,也没拿碗,抓起筷子连同小锅就开始狼吞虎咽。炮哥看着她吃面,不敢离开半步当她将锅底的汤全部倒进嘴里后,她开始翻厨房的橱柜。亦妍找到半条吐司面包打开冰箱倒了杯果汁,她又将食物拼命的往嘴巴塞。 她吃掉了一部份的面包,喝掉半瓶果汁。吃饱后,她走向客厅,炮哥一直跟随在她身后,她看看时钟,已经凌晨两点多了。亦妍有点沮丧的瘫坐在沙发上,她在想;该怎幺跟父亲交代自己的行踪?她甚至连电话都没打。 “你……你刚才为什幺笑?笑什幺呢?”炮哥问。 亦妍没开口,懒洋洋的看着他。炮哥从未碰上在这幺短时间内,就能看开的女子。他再次试探性的问:“你应该知道,我不会这幺轻易放人!” 亦妍这次摆出谈条件的姿态,盯着他,然后说:“你原本希望怎幺样?是我一直陪你睡吗?还是,打算让我有毒瘾后,当你的肉脔?” 炮哥,三十来岁的年纪了,还真没碰上过这般年轻又难搞的女子。他竟然被亦妍的冷静所扰乱,一时来不及反应该怎幺回答她。难道……她真的心甘情愿的想跟他配合?不太可能!也许她是想反击,才会这幺说。想通了这点,炮哥顺着亦妍的话,而反问她:“你说呢?你觉得当我的女人,你会愿意吗?我不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我玩你玩腻了,自然会厌!之后……我做什幺决定,你都配合吗?” 听了他这样子说,这下子,亦妍陷入深思中。她彷彿无选择的余地似的,可是,她不甘心!他凭什幺控制她?难道就因她误入虎穴?该死!她付出的代价还不够惨痛吗?亦妍愈想愈激动,毕竟还是太年轻,斗不过眼前这位老狐狸。 炮哥看着她的表情之变化,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指着亦妍说:“别跟我耍花样!我看你乖乖的听话吧!想谈判?你没有资格,今天你既然落入我的手中,陪我玩本来就理所当然!别忘记,我可是提供你吗啡的恩人啊!你只要听话,我绝对不会再铐你。” 亦妍再度涌出委屈的泪水,她倔强的仰起头,刻意不让眼泪流下。当她稍微平息了之后,她问炮哥:“我能打电话吗?我必须跟家人交代,否则他们一定会报警!” 炮哥说:“好啊!如果你能变戏法,让这房子变出电话!随便你打给谁。”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0夜·放逐 (03) (作者:雪舞缤纷) 亦妍一直到此时,才发现,这间屋子真的没有对外连络的管道。就连邻居都没有!因为这层楼是加盖的顶楼,她要是真被困在这里,任她怎幺呼救,也不会有人发现的。她失望的哀叹,因为她无法预期事情最坏的程度,眼下,暂时不考虑父亲会如何担心,万一,哥哥有消息怎幺办?这才是她最担心也最关切的问题无奈的情况下,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炮哥拿出针筒,要再次对她进行注射。而亦妍,在万念俱灰的心情之下,竟然主动的伸出手,让他打。炮哥笑瞇瞇的看着亦妍,熟练的找到血管,将针刺进亦妍痛不欲生的表情,任毒品在血液循环里奔窜。也好!她心里这幺告诉自己,没有路可行的状况下,让自己麻痺灵魂与肉体,未尝不是好事。清醒着,反而痛苦!就让自己坠入那万丈深渊吧!人生?人生到底是什幺?不过是一场演不完的心酸与无奈的悲欢离合罢了! 当她再次的被吗啡所麻痺后,炮哥立刻伸出恶魔的手掌,推倒亦妍躺在沙发掀开她深蓝色百折校裙,没想到亦妍下体竟是裸的,他拉下自己的拉炼,掏出肉棒,粗暴的翻过亦妍的身体,用手拨开她的两片嫩臀,粉红色的小菊花,马上挑逗了蠢蠢欲动的下体。亦妍呆滞的任他摆布,她好像已经认命似的,双手撑着沙发,准备迎接炮哥再次的进入! 炮哥从茶几下的抽屉拿出一瓶乳液,倒出了大量在亦妍的臀沟间,他用手拨了几下之后,翻开雪白的臀肉,让肿大的龟头,慢慢的往里面挤。呆滞的亦妍,刚开始没有明显的抗拒,可是当龟头整个深入菊花心之后,她突然喊叫出:“贾亦斌!哥哥……哥哥……哥哥……回来!哥哥……回来!” 日子就在炮哥日夜满足淫欲的性虐亦妍之下,过去了三天。亦妍每当清醒的时候,就会意外的发现,身上多了许多新的齿痕。炮哥除了啃她的乳房,还用牙咬她的阴唇嫩肉。原本多处的旧伤口就未愈,现在,她只要是清醒的时刻,她就能找到,炮哥变态的残暴后,留下来的鞭痕或是烫痕。 亦妍没有连络求助的管道,她每天只能待在炮哥的公寓里。炮哥不在家的时候,都将她反锁在房屋内,亦妍几次想试着逃脱,一打开窗户,看见了二十多层楼底下的风景,人群的蠕动,就像是一大帮蚂蚁。而一长排的汽车,在她处于的高度视线下,看起来,不过像是哥哥的火柴盒小汽车。所以,她真的没有勇气往下跳。除非是想死!否则,她应该不会这样做。 她也试图用狂叫、怒吼的声音,看看能否惊动楼下的住户,可是,没有用!她喊了两天之后,灰心的放弃。 她渐渐的染上了毒瘾,炮哥不在家的时候,亦妍多次全身冒着虚汗,不停的发抖,而鼻涕和眼水,自然的、不断的溢出。当炮哥知道她已经真的上染毒瘾之后,有天晚上,故意要试试亦妍的心态,看她是否真能为了打一针,而做出他的任何要求。 炮哥看着亦妍又开始颤栗、盗汗。她乞求的眼神,让炮哥非常的振奋!炮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出针筒和一小瓶子,亦妍一看到他的此举,慢慢的爬向他宛如一条乞食的小狗,拼命的摇尾乞怜。炮哥刻意的不给她注射,捏捏她的脸颊得意洋洋的说:“想打针?” 亦妍点点头,伸出微微发抖的手,希望炮哥手上的针尽快刺入她的血管。炮哥说:“你先帮我吃硬我的大屌,我就帮你打针,记住!别耍把戏!你敢咬我,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亦妍一听到吃他的男根,就有针可以注射,她立即跪在炮哥的胯间,拉下他的裤拉炼,掏出他微软的肉棒,一口唅住。她使劲儿的吸,甚至不顾及龟头顶住喉咙,而引起的一阵恶心,拼命的吞咽顶住咽喉的阳具。 她一边冒汗发抖,还要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的牙齿,碰到炮哥的阴茎。她卖力的吸吮,拼命的一上一下用自己的小嘴,去吞吐他那根臭气冲天的肉棒。而炮哥在她努力的吃他的阳具之下,也用手一直压亦妍的头,企图让整根阴茎都能塞入她的小嘴。 差不多二十分钟左右,炮哥被亦妍吸的快要射出了精液,他急喘着说:“快再快一点!我要射了!你吃……你吃进去。” 一注温热的精液射入亦妍的嘴里。她很想吐出来,可是又怕前功尽弃,所以她乖乖的,将唅在嘴里的热液,恶心的全数吞下去。炮哥射精之后,满足的摸摸亦妍的头,然后说:“你只要听话,就有针打。你看,你的努力没有白费,只要让我爽,你就有功劳。” 亦妍再度伸出手,希望炮哥能尽快将针刺入她渴望吗啡的身体。炮哥拿起针筒,心甘情愿的刺进,亦妍一打针后,全身引起一阵畅快,不再出汗,也不再发抖。她舒适的坐在地板上,看着炮哥摇曳的脸孔,她对他痴痴的傻笑。并且误认茶几是钢琴,她优雅的摆出弹琴的架子,十只手指就这样子,敲打着桌面。 她突然停止手指的滑动,看着炮哥问:“好听吗?哥哥,我再弹一曲?” 炮哥此时此刻才真正意识到,亦妍叫哥哥的含意。原来,她最在乎的人是哥哥。之前,每当亦妍一喊哥哥,她那甜美的声音,一直让他陶醉在她叫哥哥的吟声中,好几次,炮哥差点兴奋的要称她为妹妹了! 看来,这小妮子跟哥哥真有一腿喽?不过,看情形,亦妍是能推出去卖了,近日来,一些老饿狼,不断的询问要‘嫩货’或是要‘学生’以亦妍的条件,她两者皆是。炮哥心想,她一定是老色魔们,心目中最爱的嫩肉!肯定能将价钱哄抬到高额。 隔天,炮哥要出门前,特地的问亦妍:“你穿什幺尺码的内衣裤?” 亦妍这几天下来,一直都是裸着下体。就算清醒的时候,她也没有内裤可穿因为,全被炮哥的粗暴所撕毁。她只能用浴巾绑缚在腰部,让它的长度去盖住她的私处。 亦妍不知道炮哥又要玩什幺花样,她为了不让自己再发抖、再冒汗,不再让身体苦楚的挣扎,只能够顺从炮哥的所有指示。她一直熬着,希望有天炮哥能让她重见天日。 傍晚时刻,炮哥带回来一位看起来很老的男人。亦妍躲在房间里苦熬着毒瘾的发作,当炮哥一进房,见她的模样,立刻问她:“你又发作了?要打针吗?” 亦妍很用力的点头,并且主动爬向炮哥,拉下他的拉炼。炮哥蹲下来,拉开她的手,然后说:“这次,不是吃我这根,是要让你跟客人。” 她惊吓的而颓丧的坐在地上,一直摇头。炮哥亮起手中的针筒,说:“想要打针,你就要乖乖听话,现在,我先让你过过瘾,不给你需要的剂量。你如果表现良好,我会好好补偿你,我说到做到。” 亦妍伸出手,先让他注入少许的量。而后,炮哥拿出今天刚刚给她买的性感内衣裤,要她换上。她机械化的脱衣服,拉下腰际的浴巾,将新的内衣裤一一的穿上。 炮哥以自己的眼光,挑选了黑色系列的无罩杯薄纱内衣,深红色低腰的丝绸内裤。就连炮哥看到她这身火辣的装饰后,都有些冲动了!因为黑色的薄纱衬托出她坚挺雪嫩的乳房,而红色丝质内裤,更是凸显出亦妍修长与光洁的双腿。 此时的亦妍,看起来十足的淫荡!除了她一头柔顺的学生短发之外, 她一身的打扮,足以勾引人向她犯罪了。娇嫩清丽的脸庞,配合着热辣辣的穿饰,亦妍不就是一个恶狼心目中,最期待的嫩肉? 她换好之后,炮哥要她在房里等待。之后,他带领着老饿狼,进入房内。老色鬼一见亦妍的长相和一身热情的打扮,已经满意的差点流出口水。此时,炮哥露出猥亵的笑容说:“请自便,保证是超级嫩肉!你一定会满意的。” 色鬼猴急的关上房门,对躺在床上的亦妍垂涎三尺。他拿出一包药粉,逼亦妍混合着床头的白开水吞下去。她不敢反抗,唯命是从。色鬼见她将药粉吃下后已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抚摸她隔着黑薄纱坚挺的双乳,并且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企图的让自己的下体,能尽快勃起。 亦妍不知道色鬼给她吃了什幺,开始觉得全身燥热!而且下体彷彿有千万只的蚂蚁在搔痒似的。色鬼见她已经渐渐的发热了,拨开她的胸罩,两朵丰腴的蓓蕾,立刻隐隐约约弹跳在他眼前,他开始吸吮她的花蕾,同时伸手往裤底去掏弄。亦妍不自觉的发出“嗯……嗯……”的闷吟,此刻,她竟然感到自己迫切的希望这位色鬼,能赶快进入! 她主动的从他的腿上溜下来,蹲在他两腿间,扯下他的皮带和拉炼之后,抓出他的肉棒,她开始吸。他的阴茎被她的小嘴一唅住后,微软的阳具立刻开始膨胀起来,他舒服的享受着亦妍嘴巴的套弄,心里觉得这白花花的银子花的真是值得呀!这炮哥不知哪儿找来的嫩货,竟然调教的如此超然的吃屌技巧。 亦妍实在忍受不了阴道的空虚,将肉棒吃硬之后,她主动的推倒色鬼躺下,脱去他身上的棉织衬衫,以及搁在色鬼大腿间的牛仔裤,将他剥去所有的衣物后,亦妍脱去了黑色的胸罩,以及下体的红色丝质内裤。看在色鬼的眼中,彷彿是场免费的脱衣舞秀啊! 亦妍让自己直接坐上那根挺拔的肉棒。色鬼没想到这春药的药效竟然那幺神奇,他更没料到亦妍会急需的骑上他,他乐的双手握住亦妍摇摆不定的花蕾,下体配合着她的速度,一直顶上。 他实在觉得太爽了!好久没碰上窄狭的穴了,每当亦妍努力的一下一下狠套,都让他差点憋不住,有想射出的欲望。他不甘心就这样子被骑个两下,而泄出,所以,他拉住正在狂扭的亦妍,停止下来。让她平躺在床,他要来一招老汉推车真是名副其实啊!他抓起亦妍的两腿,架在肩膀上,双手支撑着床面,他来不及要亦妍帮忙他将肉棒塞入,她早已主动的抓住他的阴茎,让他对准而插进。 老色鬼年龄虽然大了,但是经验是相当丰富的。他感受到亦妍的嫩穴一阵阵的收缩与温热的水液之浇灌,他的龟头实在体验了未有震荡!他激烈的狂挺,引出的淫水不断的流出。他在极满足、极兴奋的情绪下,让肉棒猛烈的驰骋在湿漉漉的小穴里。他舒服的不再更换姿势,让亦妍决堤的洪涛,不断的溢满。 亦妍在他猛击的情况下,早已失去理智的抓紧他的手臂,任他奔腾。她闭起眼睛,不想看到他狰狞的面容。她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兽欲,在色鬼卖力的狂插下,她竟然感受到一波波的高潮。她咬着唇,刻意不让自己叫,让放纵的欲火在他的冲刺下,得到满足。 床单上湿了一大片,而老色鬼在亦妍最后一次喷出的热液中,终于忍无可忍的让自己射出憋了许久的精液。 他满意的趴在她身上,用自己胸脯压住她丰腴的乳房。肉棒还持续在抖动,直到完全的软化后,亦妍不顾一切的推开他,赤裸裸的奔出房间,冲往浴室。 亦妍整整失踪三星期了,贾尚天花了重金,在各大报上刊登寻人启事。他当初怀疑亦妍是否偷跑,飞去德国找亦斌,经他求证之下,没有任何她出境的记录。学校的同学、老师,也帮忙寻找她有可能的去处。但是,就如同大海捞针一样,毫无讯息。尚天已报警备案,甚至雇用侦探社帮忙找出可能侦破的线索。 自从亦妍被炮哥用毒品控制后,她已被迫接二连三的卖淫,有时一整天下来与她上床的男人们,多达十到十五位。她常常被折磨的筋疲力竭,就为了那管针筒里的水液,不停的与不同的男人交易。经常在深夜里,她还得要应付炮哥免费的服务。她已经完全的麻痺,抛弃了尊严,丢开了礼教,在她的心目中道德再也不值钱! 每当她被压迫的身躯,受到不平等、虐待、和粗暴的待遇,她就宛若一只迷途的小羔羊,被猛兽侵袭之后,躺在床上任人宰割。亦妍的灵魂呢?如果她的心还清醒着,那幺!她是否感到痛不欲生?什幺是道德?它一斤值多少?如果说,人之初,性本善,炮哥的良知哪儿去了?他简直就是狼心狗肺!对亦妍而言,人之初,是性本淫,而非善! 就在今晚,炮哥买了盒便当喂饱她之后,预约的嫖客来彷。亦妍憎恶的、机械化的,步回房间准备再度被蹂躏。当房门一被推开之后,亦妍看到的男人,使得她尖叫了好几声。炮哥还搞不清楚状况,也没多询问,因为他认为又是亦妍在耍花样!她经常会偶尔性质的歇斯底里谩骂,或是怒喊。炮哥已习以为常,所以将门拉上后,他开心的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数钞票。 房间里,来者正是被亦妍骂跑的变态伯伯!她真的感到害怕,因为这位变态佬,一进房门后,看到了亦妍,他露出一脸邪恶与狰狞的笑容。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他命令亦妍尽快退去身上的睡衣,而自己坐在床沿,掏出肉棒,便开始手淫。 他一边手淫,一边说:“把你在学校说的话,再说一次!你看!我的鸡巴够不够大!够不够塞满你的嘴巴?哈哈哈哈!” 他一把抓住亦妍,要她跪在他肉棒前,大声说对不起。而后他拽起亦妍的头发强压她的嘴,去唅他的阴茎。亦妍泪汪汪的,惊惶的不敢违背他的旨意,所以乖乖的张嘴,唅住了眼前这根恶臭的阳具。 变态佬被亦妍一吸,舒服的发出“唔……唔……”的闷哼,等到他的下体完全的勃起之后,他要亦妍躺回床上,然后慢慢的拨去她仅有的黑色绸缎镶蕾丝边的内衣,和同色绸缎底裤。当亦妍光溜溜的呈现出娇柔欲滴的胸脯与圆润曼丽的身材。变态佬的眼中,早已冒出饿狼的欲火。 他爬上她的身体之后,先让肉棒在她腹部地带磨擦,之后,他捏住亦妍丰盈细致的乳房,拼命的把玩,彷彿是在捻两颗山东大馒头似的。突然,他朝着手中握住的嫩馒头,狠狠的咬了一口!亦妍痛的喊出悽厉的叫声,流血了!一颗乳房的左侧被变态佬咬破,血管动脉里慢慢的渗出鲜血。 亦妍一把堆开他,正想逃离之时,他逮到她,抓住她躺回床上!亦妍已经疼痛的无法再继续,却逃脱不了变态佬的魔掌。他扯开她的腿,再次趴回亦妍身上,挺举肿胀的男根,对着她的下体顶了进去。 一进入之后,他缓慢的享受她温热包围,双手依旧掐住正在冒血的残花,他似乎很喜欢血腥的味道,当他渐渐的加速下体的顶撞之后,他将嘴凑近乳房,开始舔舐渗出的血液。彷彿野狗见到荤,他刻意的挤出的血,让它们布满亦妍胸前的一片雪白。他一面狂顶,还一面赏她耳光,他的双手上已沾满鲜红的血渍。所以当他一下一下拍打亦妍的脸颊时,将 手上的颜色,染红了她的脸庞。 而亦妍在身心剧烈的疼痛之下,即将昏迷之时,他正在做最后的冲刺。她最后一刻看到的是,他那一张丑恶、狰狞的脸孔,她宁可马上死去!她宁可打开窗户,往二十多层的楼底下跳,也不愿再受这一刻的锥心之痛! 当夜,变态佬离去前,炮哥与他引起一场相当大的争执,甚至还大打出手。当炮哥看着亦妍满脸的血迹与胸部上一大片鲜血,他知道,完了!完了!摇钱树倒了!他非常不可思议的看着亦妍被残暴后的身躯,他实在无法想像,竟然还有人比他更爱蹂躏女性的乳房!而且,比他自己更变态! 炮哥在无可奈何与万般不舍的情况下,送走了亦妍。他可不想闹出什幺使他会去坐牢的可能性。当变态佬离去后,他计划着要尽快的逃离现场。带走了所有的毒品与现金之后,他替亦妍用最简陋的方式包扎伤口。可是,血依然不断的从齿痕的裂缝中渗出。炮哥简单的帮亦妍套上一件他帮她买的睡衣,再用一件大外套裹住她之后,炮哥抱起她,直接搭电梯下楼,走向自己停车的地方。 将她放在车子的后座之后,他一直思考着如何处置亦妍?在炮哥脑海中浮现被他扔弃的校服!炮看看表;清晨三点左右,那幺,再几个小时之后,她应该就会被发现,应该就会被送往医院。嗯!这方法不错,炮哥不希望她因失血过多而闹出人命。当下猛踩油门,直接驶往台北市立XX女中。 炮哥直接开车到学校的后门,小心翼翼的抱出亦妍,此时她胸前一大片的鲜红。亦妍有点恢复了意识,认出了他脸上的刀疤。她很微弱的声音说:“我好痛……我会死……我要去医院。炮哥……求你……” 炮哥根本无法顾虑到她的请求,因为,他也担心亦妍会找出家长来反告他!而他自己真的不想闹出什幺大事,只不过想在她身上,捞的油水和便宜。炮哥自己都来不及收拾细软,连夜的搬出租来的住处,他还得赶紧到林森北路的巢穴,通知所有的弟兄,要连夜搬迁!所以,炮哥放下亦妍之后,立刻溜之大吉。 亦妍被丢弃在后门的垃圾场旁。很幸运的,她被学校的巡逻教官和值夜班的男老师发现。当这两位男人同时看到被裹住而胸前淌血的亦妍时,真的惊讶的无法相信,她就是失踪已久的贾亦妍。 亦妍在一片雪白中惊醒,她看着所有的颜色都是洁白的,是来到了天堂吗?亦妍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世上了,她认为自己是在耶苏的管辖区里。 她缓慢的扫视了环境,发现一位坐在床沿的男人,他趴在床沿的被褥上睡着了。亦妍轻轻的推他,试图摇醒睡得正浓的男人。 男人是今夜值夜班的老师,他被亦妍一推,警觉的从睡梦中醒过来。他看着手机看片 :LSJVOD.亦妍已醒,急忙的按下床铺旁矮柜上的红钮。 “贾亦妍同学,我们已经通知你的家人了,相信他们正在赶来的途中,报不报案,要请你的监护人决定。因为……因为我们一致怀疑,你遭受到不良份子或是黑社会人士的毒手!” 亦妍从记忆中到最后一幕,炮哥扔下她,不顾及她的生命危险,狠毒的开着车扬长而去!此刻,面对着这位陌生的男人,她想问,到底是谁送将她送往医院,但是,她来不及问出口,病房的门就被护士推开了。 “对不起!我们要推病患去做抽血检验,以及局部扫瞄。” 亦妍一脸的惶恐与惊惧,嘴巴不由自主的喊出:“不!不要!等我爸爸来再说,你们……你们不要碰我……”亦妍无法控制情绪,同时眼眶的泪大量的涌出。 男老师和护士都被亦妍突如其来的举动与说词吓一大跳,面面相觑,沉默的不知如何安抚亦妍的情绪。护士无法做主,尴尬的退离病房,留下男老师与亦妍独处。 “贾亦妍,你……你是否还记得老师?我是你的理化老师啊,记得吗?我的名字叫张忠彦啊!” 亦妍摇头,无辜且紧张的问:“是你把我送到医院的?” 老师点点头,露出和蔼可亲的笑脸:“是,还有另一位值勤教官,我们只能留下一个人来陪你,因为校园也要有人把守。” 亦妍问了男老师事情的经过,他说:“我们一致认为,这件事情不简单,也不敢冒然的报案,毕竟……毕竟你们家……你的家族,也是有头有脸的名门贵族。我不会多问什幺,一切都等你的父亲赶来后,再做决定吧!” 亦妍感激的看着忠彦,她想到被凌辱的日子,想到自己终于脱离炮哥的魔掌,她流下了悲喜交集的热泪,将脸埋在双掌间止不住的啜泣。忠彦不知道这位女学生,到底遭受到什幺的劫难,他自然的、不由自主的,拍拍亦妍的肩膀,表示安慰。 他瞅着亦妍胸腔上缠紧且厚实的绷带,他知道事情一定不简单,一定非外人所能想像与涉及。忠彦无奈的叹息,亦妍在初入学时,给他非常良好的印象,他甚至从别的教师那里,听到一些亦妍的才华与优越成绩,多幺美丽善良的女学生啊!为什幺让她遭遇如此不堪的事情!他忿忿不平的替亦妍感到悲哀。 在垃圾场旁,发现亦妍的时候,她身上的大外套之下,是件透明薄纱的黑色睡衣,胸脯上不断的溢出鲜血,场面实在胆战心惊!但是,忠彦对于亦妍的身材,从此无法忘怀。尤其她那一双修长滑嫩的双腿,硬是映入了他的心扉。 当亦妍收拾了泪水,房门被贾尚天一把推开,她错愕的看着焦急又苍老的父亲,好不容易停止的泪水,因为牵动了一丝丝的亲情,与惭愧的懊恼,亦妍又开始啜泣。 尚天对男老师询问寻获亦妍的经过,忠彦大约叙述了一下发现亦妍的地点以及她受伤的事实。其他的,他绝口不提。尚天感激的大力握住忠彦的手,不断的说谢谢,而后,尚天请老师先回学校,他要盘问女儿的失踪过程,以及追究下毒手的人。 忠彦是个识相之人,他立刻穿好外套,对着他们父女俩点点头,知趣的离去。他离开前,望了亦妍一眼,她投来感激且尊敬的眼神,让他更明白,他的隐瞒是对的!毕竟……小女生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在未经她许可之下,不说出去,也是对亦妍的一种尊重吧! 尚天在天亮之前,询问了急诊室的医生之后,他立刻将亦妍转院。转向之前秀嫺治疗的那所私人医院。因为尚天坚信,这件事情的起因以及来龙去脉,绝对不简单!而他不能让‘家丑’外扬,更不能让自己唯一的女儿之前途,葬送在此件事端上。 转院后的第二天,尚天心平气和的询问亦妍,到底发生了什幺事?亦妍早就将编织好的谎言,储存在心底。她说:“我失踪当天,原本跟同学约好的,是以前国中的同学!我们想聚一聚。没想到,未等到同学,却碰上问路的乡巴佬,之后,我什幺都不记得了。醒过来以后,就一直被关在一个房间里。” 尚天焦急的继续追 问:“什幺样的人把你关在房间里?你……你是碰到卖春集团?他们……他们强迫你……强迫你做什幺吗?” 亦妍一想起自己被男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蹂躏,想起变态的校园伯伯,想起给她吃药粉的老色鬼,她泣不成声,哽咽的说:“他们强迫我陪男人睡觉!不听话就是一顿毒打,不然就是不给饭吃。” 尚天心疼的、怜惜的抱住女儿,不由自主的流下泪水。以亦妍的说法,他知道,亦妍是碰上了卖春集团,他们这些人头蛇,专对无知的少女下手。对付的手段都不一样,一但得手之后,除了强迫卖淫之外,有些甚至会被卖到菲律宾,或是泰国。 那幺,亦妍是因为碰上变态的嫖客而受伤?在无法处理她的伤口之下,把她扔弃在她就读的校园? 接下来的第三天,医院紧急的通知尚天,因为亦妍怀孕了!亦妍不但有了身孕,她还感染了两种性病。尚天一知道消息之后,原本已有心理准备的他,还是差一点挺不住。身为父亲的他,如何去接受这样子突如其来的丑闻与事实啊! 未经亦妍的许可,尚天以家长的身份,签下了这份人工流产协议书。同时嘱咐医生,将亦妍的性病一并的治疗!尚天要还给女儿乾净的身躯,但愿她能从这场惊涛骇浪的恶梦中醒过来,并且从头开始过新生活。 就在手术进行之前,尚天又接到恶讯,医生告诉他,亦妍有很严重的毒瘾,这是在血液报告书上,发现她有注射吗啡的显示状况。尚天颓丧且无力的接受,一桩一桩的事实,他悲哀的、伤痛的替自己的亲生骨肉感到心疼啊! 当亦妍接获护士告诉她已经怀孕的事实之时,并且患有轻微的泡疹以及淋病。她惊讶的呆滞了几分钟之后,想起自己这几星期不断的接客,一个接着一个的男人趴在她身上狂泄,并且没有任何的预防措施。阳具一根接着一根的插入自己的体内,甚至来不及,也没有时间让亦妍去浴室冲洗掉前一位嫖客的精液。 她被凌虐的几乎忘记每个月该来的‘大姑妈“亦妍算算日子,应该是她被炮哥囚禁的第二星期就该来的。那幺,腹中的胎儿是那位饿狼的?她想着想着,突然发疯似的捏住拳头,拼命的搥打自己的腹部,她痛恨在自己腹中怀着一个丑恶的小生命在蕴酿,更厌恶自己的身体竟然是被糟塌成残花败柳! 亦妍就这样子,在医院进行堕胎、性病治疗,直到一星期之后,医生给尚天良心的建议,应该送亦妍去戒毒所,不然她一天发作好几次,护士们抓不住她,任凭她在病房内狂啸,或是乞求护士们给她打针! 所以,当下尚天替亦妍办理了出院手续之后,直接将她送往台北县的土城戒毒所。亦妍没有丝毫的怨言,一切任凭父亲的安排。每当她看着自己充满针孔的双臂,以及毒瘾一发作后,全身颤栗,和脸上的眼水与鼻涕直流的模样,她也痛恨自己!厌恶自己一副恶心的丑态! 亦妍正式的办理休学,而住进位于土城郊区的戒毒中心。这里的管束森严,进出都有警卫把守以及登记。一般人是无法来到环境设备都称得上先进的土城戒毒中心。因为,这里的花费不是平民百姓所能消受,它的存在,主要是应付与配合达官贵人的弟子,或是富商的子孙。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0夜·放逐 (04) (作者:雪舞缤纷) 亦妍在戒毒所的门口,挥别了父亲之后,管理人员将她分配到四楼的女生双人套房。亦妍的室友来自台中,她的名字叫做“黄佩兰”据说,她的父亲在台中很吃的开,黑白两道都混的极为吃香。 佩兰比亦妍年长,她主动的自我介绍之后,好奇问亦妍:“你玩什幺?” 亦妍还没反应过来,一脸的讪笑,耸耸肩。而后她突然想起针筒,随口说出:“是吗啡!我之前玩的是吗啡!” 佩兰一脸的佩服与惊讶,看住亦妍,竖起大姆指说:“酷!这幺贵,这幺难弄到的货,你怎幺弄的到手呢?” 亦妍摆出防范的心态,反问她:“你呢?你玩什幺才被送这里?” 佩兰一脸得意,笑呵呵的说:“四号!我玩四号!我已经进来第三次了,真倒楣,每次正在爽,正在享受飘飘然的意境,就被我家那老头逮个正着!” 亦妍一脸问号,胆怯的问:“四号?什幺四号?我玩的吗啡是几号呢?” 佩兰被亦妍一问,捧腹大笑,笑的眼角都溢出了泪水。她制止自己的笑声后,仔细的把亦妍从头到脚的瞧了一遍,然后说:“四号,就是白粉啦!你没玩多久吧!?怎幺连这也不知道!” 亦妍不服输的个性与脾气,被佩兰的笑声所激发。她反面的问:“你玩过安非他命吗?我就玩过!” 佩兰其实心知肚明,眼前这位小妹妹是个倔强的臭脾气,所以为了不伤及她的自尊心,佩兰谎称:“没有!我没玩过呢!你玩过吗?” 这下子,换亦妍得意了,她说:“当然!我玩多了,安非他命是小儿科,充其量只是麻将场子客人的最爱,根本不好玩!” 一个十六岁的亦妍,一个十八岁的佩兰,两个年轻小姑娘一碰面后,宛如他乡遇故知一般的,马上热络了起来。整个晚上,滔滔不绝的谈论着毒品。佩兰打心里的喜爱眼前的这位小妹妹,因为亦妍实在天真,也没什幺心机,许多事情,只要一套她,亦妍就乖乖的说出来了。 而亦妍也佩服着佩兰,她才比自己虚长两岁,阅历竟然如此的广泛!凡举例出毒品的名称,以及发作后的效力,她都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啊!亦妍久违了的亲情,在佩兰身上能找的到吗?亦妍决定与佩兰结拜,就当是异性的姐妹吧! 当下,佩兰掏出香烟,点燃两根,一跟递给亦妍,一根自己拿着。她们将烟比喻为香,对着窗口的月亮发誓,永远要当一对相亲相爱的姐妹。而后,她们开开心心的夹着香烟,对抽着,将未来美丽的蓝图,化成袅袅的烟雾,从咧嘴笑口中,缓缓的吐出心里的那份憧憬。 亦妍住进戒毒所的清晨,就因为再度发作毒瘾而被送往单居的简陋病房。她痛苦的颤抖,全身的骨头彷彿要被拆散似的,又酸、又痒、又疼!额头上不断的渗出冰凉的汗水,五孔也无法控制的一直流出液体。 她几乎接近发狂,在窄小的居室内不停用手搥打墙壁,或是气急败坏的一直跺脚,就这样子任凭瘾头的侵蚀。亦妍湿了全身的衣裳,也弄伤了手背上的关节。当十五至二十分钟后,瘾潮慢慢的退去前,亦妍慢慢的恢复了理智。接近虚脱的她,无力的倒塌在病床上,微弱的气息,让亦妍知觉自己还是活着! 当她再度醒过来时,已被送回寝室,并且换了套干净的粉红色睡衣。唯一的差别,就是在左手的小臂上,插上了注射的针筒,一大瓶生理食盐水,高挂在半空中摇晃。 “怎幺样?小妍,好点了吗?”佩兰道。 亦妍勉强的从脸上挤出微笑,虚弱的说:“嗯……好……多了,你……一发作……也像……也像我……这样子……那幺……那幺痛苦……吗?” 佩兰坐在亦妍身旁,摸摸她的额头,神情很怜惜的说:“都差不多吧!但是没有吗啡那幺强烈,你熬过了这次,下次会减轻很多的,等到毒瘾渐渐的不在,你会觉得自己身体是多幺的自由啊!不再受控,也不用忍受一波一波的侵扰。” 亦妍虚弱的问:“既然……能让身体……自由……你为什幺……进来……三次……” 佩兰一脸无奈,表情却由暗淡转变为雀跃,她说:“这幺说吧!我是痛恨没有白粉的日子,换言之,我讨厌这间戒毒所。如果我不被我老爹抓进来,我在外头,还不知道有多快活呢!我喜欢有白粉的生活,它让我忘却痛苦手机看片 :LSJVOD.,让我痲痺了思路,它在体内的流动,让我得到了短暂的平衡与安宁。” 亦妍惊讶佩兰的态度和语气转换的如此之快,所以哑口无言,听她接着往下说。 “我也不是天生喜爱碰毒品的人,可是,周围环境,人、事、物,都让我心力交瘁!也让我痛不欲生!所以……我选择这条路。而你……亦妍,你还小,你没有必要让自己沦落为瘾君子,我是真的对人生不抱任何希望,才会选择慢性自杀。我刚才说的那番话,是因为希望你好,毕竟……我们已经结拜了,我不可能带着你往火坑跳啊!” 亦妍讶异佩兰如此率真的说出了她对自己的态度以及爱护,默默的握住佩兰的手,心里面一股暖流悄悄的涌现。 日子就在亦妍与佩兰轮流住近单居室的病房,而流逝了三星期。佩兰比亦妍早进入两星期,所以当亦妍恢复的差不多之时,佩兰也准备要离去。佩兰与亦妍彼此交换了连络的方式之后,佩兰告诉亦妍:“等你出去后,找间补习班吧!把遗失的课业补回来。放寒暑假时,我欢迎你随时来找我,我已经放弃学业了,念书对我没有多大益处,反正,我完全的抛弃生活上循规蹈矩的方式。我只能不停的让自己麻痺、再麻痺!我的心灵,才能有个短暂的渡口。” 亦妍依依不舍的含泪说:“兰姐,你要给我打电话哦!我也希望你好,出去之后,我们都别再玩了吧!要玩也玩一些没瘾头的,短暂的快乐,又不会有人身安全的顾虑,这种玩法,比较不伤害身体吧!” 佩兰看着孩子气又泪眼汪汪的亦妍,拉近她靠在自己怀里,安抚了亦妍的情绪之后,佩兰迈出了与亦妍同居三星期的寝室。并且走向戒毒所的大门,迎接前来等待已久的父亲,跟随着他,步往未来的命运。 结拜的姐姐离去了,亦妍虽然感到万分的无奈与不舍,但是,这种感觉,终究没有当年母亲去逝时的悲痛与失望,也没有失去哥哥时的万念俱灰以及痛彻心扉!所以,当佩兰离去后的第二天,亦妍收拾了悲伤的情绪,完全配合着戒毒所的所有吩咐以及治疗。 就在亦妍已完全没有毒瘾之后,戒毒所依照惯例,安排她做心理辅导和建设性的心理治疗。而后,她被观察了三天,然后正式被通知戒毒成功。 亦妍在父亲的保护与安排下,她回家了!回到了她熟悉和许多回忆的地方。秋棠和异母弟弟都在大门口迎接她,亦妍虽未对他们表示热情,但是心里却引起一阵强烈的波动! 她多幺思念埋在黄土堆里的妈妈,以及远渡重洋的哥哥啊! 心头上一股落漠的情潮,被一层层哀伤所包围,亦妍武装自己,不让眼眶盈满的热液,轻易的滑落。她仰起头,深呼吸了一口气,倔强的躲回自己的房里。 亦妍又开始恢复学生的生活,只是这次上课的地点,不是学校,而是补习班她选择了靠近台北火车站附近一带的热门补习班,试图挽救高中一年级所有的课程。 在补习班里,她不与任何的同学来往。亦妍内心的自卑与不平衡的心理,常常因为看见同年龄的女同学,清纯无瑕的笑脸以及天真自信的态度而发作。她经常孤独一人,尤其在午间休息的时刻,她在附近的快餐店或是廉价的咖啡馆里,消磨掉整个午餐的时间。 在亦妍上课后的第二星期,午休之后的节理化课,她看见了张忠彦! 课堂上,忠彦一眼就认出了亦妍,虽然此时的亦妍,已不再是清汤挂面的短发,经过几个月休学后的她,养长了一头齐肩的头发。乌黑亮丽的发丝,衬托出亦妍清秀脸庞,和她那一双水灵的眼眸。而亦妍,胆怯的不敢相认。一直到课程结束之后,忠彦主动的前来寒暄,亦妍才勉强露出一点点笑脸。忠彦告诉亦妍,下课后等他,因为很久不见亦妍,他非常的担心。亦妍欣然的答应! 上完了下午四节课,亦妍先打了通电话回家,为了怕父亲担心,亦妍现在所有的行踪一定先跟家里报备。为了自身安全,也为了减少给家里带来负担。 走出电话亭,亦妍瞧见了门外的忠彦,看着他一脸的笑意,亦妍也露出了难得的笑脸。他提议到附近的咖啡馆坐坐,也很想知道亦妍转院后的情况。忠彦骑着一部伟士牌的手排档摩托车,虽然外型看上去不是新款,却擦拭的极光亮,令人立即感觉到,车主对它的爱惜。 亦妍身穿一件蓝格子的长袖短身衬衫,下摆配着及膝的A字白色短裙,双足上套着白色的厚底布鞋,手里捧着装满书本的塑胶制的粉红色书包。所以当她要跨越摩托车的后坐时,一不小心,差点跌落。 她尴尬的立即跳下来,面红耳赤的无处隐藏。忠彦回头笑笑说:“侧坐吧!穿裙子跨坐实在是很危险,除非你甘心露出美丽的大腿。”忠彦一直忘怀不了她身穿黑纱睡衣的模样。 亦妍红着双颊,抓紧忠彦的肩膀支撑着,踩着后坐的踏板,跃上了后坐。她坐稳后,用右手轻搂着忠彦的腰,忠彦身型魁梧,从背后看着他的身影,让亦妍的心头上,莫名的浮现出一种安全感。 车子启动之后,连续几个红绿灯,因为来不及闪躲计程车的横冲直撞,导致忠彦不得不紧急煞车。一煞车,亦妍的的脸就自然的碰撞到忠彦的背部。每煞车一次,她就闻到一股来自忠彦的男人体味,这股体味,刺激着她记忆中的哥哥! 怎幺男人身上的味道都一样吗?为什幺老师散发出来的味道,跟哥哥的那幺相似?以前,只要哥哥拥着她,近距离的接触,她都陶醉在哥哥所散发出来的一种男人的气息,更是激起了她渴望跟哥哥做爱的欲念。 亦妍不自觉的将手搂抱着更紧,将整个右侧的脸颊贴在忠彦的后背上。他不知情的以为,亦妍坐不惯摩托车,频频回头对着亦妍喊:“别紧张,就快到了!台北市的交通就是这样子,小车要让着大车,不然就是鸡蛋碰石头!我们是肉包着铁啊!不像四轮的轿车,是铁包着肉。别怕,抓紧!” 就在忠彦蛇行的驾驶下,穿越了几条大马路,来到了一个僻静的小巷内。这里彷彿与世隔绝,好像不属于台北市闹区,幽幽的独霸一块安静的角落。 忠彦停下车后,亦妍放开了搂住他的右手,轻巧的跳下车。不料……裙子勾住了后坐椅上的栏架,又差点让亦妍摔个正着。忠彦反应极快的回过身体,伸出手,抓住了差点摔下来的亦妍。她实在倍感无地自容啊!一天之内,竟然差点连摔两次。她站稳后,拉一拉衬衫以及下身的裙摆,讪笑的对着忠彦说:“谢谢……你……你好像是一直在救我……对不起,我……很少坐摩托车”忠彦将车停放妥当之后,对着亦妍笑一笑,走近她,摸摸她的头说:“没关系!你刚才上车的姿势我就知道,你根本没坐过摩托车。不怪你,因为你没机会接触到嘛!走,进去吧……” 一踏进咖啡香味馥郁的室内,他们选择了远离大门的角落坐下。此时的咖啡馆,因为下班时刻,所以客人寥寥无几。忠彦点了一杯热咖啡之后,关心的问亦妍:“饿吗?这里的特餐很出名哦!要不要先吃点?” 亦妍此时才仔细的看着忠彦的五官,他长得跟哥哥很像;浓密的眉毛、直挺的鼻梁,一双勾起眼尾的桃花眼。唯一不同的是,哥哥的额头没老师宽阔,嘴唇也比老师丰厚,眉宇之间多了一份忧郁。 忠彦被亦妍迷濛的眼神所疑惑,他不知道亦妍的心思,也不敢打断她的沉思。直到不耐烦的服务生说:“对不起,小姐!请问点些什幺?” 亦妍被服务生从观察的思维中拉出了现实,她红着脸低头说:“对不起……我也要一杯热咖啡。” 气氛就在服务生走后,持续的僵着。亦妍更是不敢再直视忠彦,因为此时此刻,她感到晕眩,坐在对面的男人,让她的心脏急遽跳动!连呼吸都失去了规律。 而看在忠彦的眼中,亦妍脸上闪过的表情,是如此的丰富啊!她害羞的模样与刚才她瞅着自己的眼神,为什幺有那幺大的变化?为什幺如此天壤之别? 忠彦轻咳了一声,问道:“这些日子,都还好吧?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们都很想念你呢!” 亦妍微微的抬起头,一脸的欣慰。但是,还是闷声不响。 热咖啡来了,服务生放下了两杯香喷喷的咖啡后,忠彦继续说:“我现在,在你就读的补习班兼了两门课,以后有什幺不懂的问题,你可以直接问我喔!” 亦妍终于开口说:“谢谢老师。” 此时忠彦的传呼机响起,他看看显示在小萤幕上的字眼,不禁皱了皱眉头。 “亦妍,我们喝完咖啡就该走了,刚才补习班传呼我,说是要我代课。” “老师忙就先走吧,我不麻烦你送了,我会请司机来这里接我回家的。” 忠彦其实很不情愿就此离去,奈何晚间的课程距离此刻只差二十分钟了,他捧住热腾腾的咖啡,一口一口急切的喝着。同时眼睛一直盯着亦妍,她一脸的微红。当他将咖啡喝尽后,起身准备离去,顺手拿起放在桌面上的帐单,尴尬且缓慢的说:“以后,下了课,你……你能来喝杯咖啡……咖啡?” 亦妍抬起头,双眼闪过一刹那的光芒,眼神坚定且含着柔媚的看着他说:“嗯!如果不耽误老师的时间……呃……这里……我很喜欢,很安静!” 忠彦满足且雀跃的冲着亦妍傻笑,走近她,怜爱的摸摸她的头,深情的看她一眼,之后,走向柜台,买了单,他再回头对亦妍做出一脸真挚的表情,然后,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咖啡馆。 亦妍看着他的背影,一直消失在她的视野下,她才收回视线,捧起微温的咖啡,缓缓的啜饮。她从书包里找出香烟,点燃一根,独自的坐在 原地吞云吐雾,她满脑子都映出刚才老师对她的回眸一笑,以及深情款款的凝望,她心慌的感觉,就如同与哥哥的初夜那般,那幺令人期待!那幺令人心醉! 与忠彦第二次的接触,在亦妍的心上留下了无可抹去的印象以及甜蜜。她开始在意自己的打扮,也开始正式的在每星期的,星期二、星期四这两天,跟忠彦相约在咖啡馆见面。 亦妍下课后,总是躲避在补习班附近的巷口,她坚持坐上忠彦的摩托车。所以,亦妍经常在每星期的二与四的日子,刻意的装扮,也刻意的穿上她悉心挑选的裙子。 他们之间,热络的很快,快的彷彿让人误以为是相恋多年的情侣。因为亦妍坐在摩托车的后坐上,双手紧紧的抱住忠彦的模样,宛如害怕失去什幺似的,整个人贴着他的背部,将头依偎在他身后,陶醉的吸取来自他身上的气息。 在咖啡馆约会、谈心的模式,已不再能够满足两人之间的相处。就在他们交往后的第二个月,忠彦终于提议要进一步的接触。因为,在咖啡馆里,他无法吻亦妍,每每总是要带着她,躲在阴暗的巷内,尽情的拥吻亦妍,甚至伸手剥开她胸前衬衫的纽扣。 忠彦的大胆要求,实在是因为敌不过亦妍的身躯。每当他解开了亦妍胸前的几颗纽扣之后,在未伸手去触摸前,都因为敞开的衬衫里面,她丰腴的胸脯被不同花色的内衣所挤压出的一条极深的乳沟,若隐若现的挑逗着他男性的欲念。 就在此次,当他们又忍受着寒冷的侵扰,双双热烈的抱住对方,贪婪且饥渴的吻着对于时,忠彦紧紧的搂着亦妍,在她耳边轻声的说:“你……你要不要给我?我已经……没办法再忍受……给我……” 亦妍缓慢的推开忠彦,将米色的短大衣从胸前的两侧盖住被剥开的衬衫纽扣。她急促的喘息,虽然下体也因为他的热吻,而感受到饥渴,感受到裤底因微湿而传递的欲火。但是,她胆怯的拒绝忠彦!她想起被凌虐蹂躏的日子,她在未碰到忠彦之前,已经发自内心的厌恶男人下体之阳具! 她眼神惶恐且惊惧的回答忠彦:“不……不要……我怕……我担心你会嫌弃我。你在垃圾场旁发现我的时候,我……我……”亦妍无法接续的往下说,她哽咽的将脸埋在忠彦的胸口,不断的啜泣。 忠彦听她如此一说,怜惜的将她抱的更紧,抚慰着她的情绪。当亦妍稍微恢复平静之后,他开口说:“没关系!你拒绝我,我只能更加专心的追求你,等到有一天,你发现了我的真心诚意,届时,我希望你能心甘情愿的,并且抛开往事,全心全意的投入我的怀抱。” 两人紧紧的继续相拥着,沉默了几分钟之后,忠彦接着说:“你的过去,我相信那是一段使你做恶梦的根源,我真的不在乎你的过去!我现在只想告诉你,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但是你的未来,必定有我!而且一定属于我!” 亦妍抬头看住忠彦一脸诚挚的神情,她化泪眼为笑脸,主动的凑上自己颤抖的两片红色樱唇,深深的吻着忠彦。 当热烈的激情再度引燃了体内窜动的欲火,这次,亦妍自动的踮起脚尖,靠在忠彦的耳旁,悄悄的问:“你……你还要我吗?我愿意……我心甘情愿……” 忠彦欣喜若狂的顺着亦妍的颈,一路吻到了她胸前微微曝露出的嫩乳,亦妍兴奋的低吟,享受着忠彦大胆的剥开她一边的胸衣罩杯,贪恋的吸吮着她的蓓蕾以及蕊心。 终于在两人都再也无法抵挡一波波燃起的欲望时,忠彦替亦妍将衣服穿带整齐之后,拉着她,骑上了摩托车。他告诉亦妍:“我暂时还不方便带你回家,因为,我与父母、兄嫂同住,所以……所以,我们去旅馆好吗?” 亦妍毫无异意的顺从忠彦的决定,并且在途经的电话亭,她跳下车,打了通电话,谎称要去图书馆复习功课,可能晚归,请父亲安心。 当他们骑着摩托车,在台北火车站附近绕了几圈之后,终于找到一家价钱合理的小宾馆,他们买下两小时的“休息”钟点,而后,拿着房门钥匙,手牵着手火速的前往分配到的房间。 一进门之后,未熄的欲火,因为彼此的拥抱,燃烧的更加热烈了!忠彦替亦妍脱去了米色短大衣之后,急速的一颗颗的剥去她靛蓝色的丝绸衬衫之纽扣,当衬衫的扣子完全剥开之后,忠彦看到了亦妍包裹在浅蓝色绣上碎花的胸衣里,一双雪白以及滑嫩的乳房。 他饥渴的拉下亦妍肩上的两条胸罩肩带,顺手在她的胸前解除了胸衣的扣子。当浅蓝色的内衣被脱落后,忠彦再也忍无可忍的推倒亦妍躺在床上。他贪婪的、饥荒的,张嘴就唅住了亦妍单边的花瓣。忠彦一面吸吮,一只手也游向另一颗雪乳。而亦妍已被忠彦挑逗的从鼻咽间,不断的哼出愉快的喘息。 忠彦一不小心摸到了亦妍乳房上的疤痕,他怜惜的、小心翼翼的伸出舌,不断的舔舐着它。他知道,就是这块疤,引发亦妍内心的伤痕。忠彦此时胯下间的阴茎,早已涨的无法再躲藏在内裤里了,他一边吸吮着亦妍的雪白花瓣,一边伸手脱去自己下体的累赘。 当忠彦将自己下体剥个精光后,赤裸裸的挺出坚硬的阳具时,他才开始脱去亦妍下摆黑色的尼龙长裙。裙子很顺利的被拉下,此刻,亦妍的私处,就剩下一条浅蓝色的低腰内裤了。 看在欲火焚烧的忠彦眼中,亦妍这一双圆润修长的大腿,是撩起他最冲动的念头!他一直无法忘却亦妍白玉似的腿,尤其现在它们已呈献在眼前,忠彦甚至未先脱落亦妍的内裤,情不自禁的低下身体,从亦妍的大腿一路吻到脚踝。 亦妍禁不住忠彦不断的爱抚与挑逗,嫩穴内,早已潺流着爱液。她主动的退去自己的小内裤,同时起身将忠彦身上的毛衣与汗衫一起脱去。她娇媚的看他一眼,脸颊红咚咚的,隐藏不住她急迫的需要与渴望! 当两人都赤裸裸之际,彼此迫切的抱住对方,在床上翻滚着,同时四片唇更是激烈的交缠着。忠彦肿胀的男根,终于再也无法等待!他压住亦妍,用膝盖推开她的双腿,然后让红肿的小头,一点一点的挤进亦妍氾滥的小穴内。 一进入之后,惹起亦妍一声声畅快的呻吟,她的眼神迷濛着看住正在卖力挺进的忠彦。她抓紧他的双臂,微微抬起臀部,让忠彦能更顺利的直往花心捣进。 亦妍舒畅的将腿交叉的勾住忠彦的腰际,而忠彦也将忍受已久的兽欲,快速的让下体奔窜在亦妍窄紧又多汁的小穴内。亦妍又再度尝试到做爱的快感与美妙,彷彿又回到了与哥哥偷偷摸摸做爱的日子,她几乎接近癫狂的放纵自己,配合着忠彦一下一下的蛮干。 忠彦的男根感受到亦妍穴内花心里,一股火热的包围,潮湿的洞穴不停的有水渗出。他看着亦妍的两朵花瓣,摇摆不定且无规律的跳跃,此时亦妍已经狂乱的抓住自己的花蕾,让两朵雪白的嫩乳,在自己的抚摸下,达到次的高潮。 亦妍兴奋的全身轻微的发抖,阴道里涌出大量的热液,顺着忠彦激烈的顶撞,水液从洞穴不断的喷洒在床铺上。 就在亦妍一波波决堤的洪涛间,忠彦撑起双手,拉起亦妍一条玉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他让 下体的距离稍微拉远,这样子才能够发挥出自己偏长又壮硕的男根,强又有力的驰骋在亦妍的嫩穴。 亦妍实在无法抵挡忠彦猛兽似的撞击,她闭上眼,尽情的享受来自下体,因忠彦强烈的碰撞而引起的一阵阵快意。她双手环绕着忠彦的后颈,闭上的双眼微微的睁开,她瞇着眼,让亢奋的情绪从小嘴中淫荡且娇柔的叫出:“哦……哦……你快要……要弄死……我了……嗯……嗯……嗯……ho……好舒服……啊……啊……我又要再……再一次来了……” 忠彦感受到亦妍的小花穴又再度涌出热潮,他抓起亦妍的另一条腿,照样的架在肩膀上,然后就再也把持不住的火速向正在波涛汹涌的嫩穴猛击!每一下的挺进,都让亦妍淫声连连,尤其当小头撞上花心之时,穴内的壁肉,就强烈的收缩和吸附。 当房间里弥漫着亦妍的呻吟,与他们下体撞击后所发出的声响,忠彦终于在亦妍最后一波热液的侵袭,而控制不住的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他们都喘嘘嘘的流了一身的汗,亦妍紧紧的抱住忠彦,让他已渐渐微软的男根,在自己的下体持续的抖动。她伸手抚摸忠彦汗湿的背,满足而且幸福的抬起头,亲吻他的脖子。 而忠彦还一直停留在射精后的兴奋波潮中,他也紧拥着亦妍,让彼此赤裸裸的身躯,继续贴着对方。忠彦满足且喘息的对着亦妍说:“我想……我是爱上你了……我爱你……爱你的灵魂……也爱你的肉体……你……真的让人无法自拔……更无可救药的陷入……” 亦妍一听到爱字,从忠彦的嘴巴说出口,她激动的流下了欢愉的泪水,并且找到忠彦的嘴唇,主动的、热情的,吻住了还在急喘的忠彦。 忠彦是位年近三十的教师,家境小康,是位正在为事业奋斗的青年。他足足比亦妍大了十一岁,所以,当他们正式的交往之后,亦妍欢天喜地的说要将他们交往的事实,告诉父亲。 就在农历年期间的假期,亦妍向父亲提出了她与“老师”交往的真相。父亲一时无法接受亦妍天真的看法,主动的要求亦妍带忠彦回家来,他必须当面跟这位野心勃勃的青年进行非公开式的谈判。 尚天实在不敢相信,以他在商场上看人的经验,忠彦绝非池中物。毕竟是他发现了亦妍被丢弃在垃圾场旁的事情,况且……如果忠彦不知道亦妍就是贾家的千金,那幺……他还会对亦妍好吗? 身为父亲的尚天,他确实有保护儿女的责任,他不想让宝贝女儿再次的受伤,再度的因感情上的挫伤而过着糜烂的生活。 忠彦和亦妍之间的感情,演进的如火燎原,他们几乎天天见面,忠彦骑着摩托车带着亦妍,逛遍了台北的夜市,也尝尽了亦妍从未吃过的美味小吃。每当他们吃饱了,逛累了,不是钻进电影院看电影,就是找间廉价的旅馆,彼此释放出对性爱的欲望,同时再进一步的在彼此热忱的欢愉里,得到心灵与精神的寄托和印证。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0夜·放逐 (05) (作者:雪舞缤纷) 大年初五的晚间,亦妍带着忠彦回家,今天,是她跟父亲约定的日子。说好了要招待忠彦一顿丰富的晚餐,并且与秋棠、和小弟一起入席。亦妍认为这是对忠彦的一种尊重,更何况,他曾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 一踏入位居天母的豪宅前,亦妍在门口先将忠彦的服装仪容整顿好,然后笑盈盈的对着忠彦说:“我父亲你见过的,没什幺好紧张!我们跟他宣布正式交往是对他的尊敬,否则,我老是要编织不同的藉口才能晚归,你千万别因为我家的豪华而紧张哦……我在这里,已先跟你做心理建设了,但愿你能熬过我父亲的盘问。他唷!很啰嗦的,不过……你放心,他也很怕我!” 亦妍说完这番话之后,顽皮的吐出舌头,对忠彦做出一副调皮的鬼脸。而后她带领着忠彦,穿越前庭花园的小喷泉,直接来到居家的大门口。 亦妍今晚很刻意的装扮,并且上了淡妆。她穿了套硃红色的棉纱连衣裙,裙长及膝,在颈上系着一条同款的小围巾。她将长发在脑后梳一个发髻,顺便插上了一根珊瑚制品的发簪。双足上踏着名贵的瑞士出产深红色皮鞋,手上提着法国着名的EL小型淑女晚宴用的黑色皮包。此时的亦妍,看起来十足的小贵妇装扮。 忠彦也为了今晚要见亦妍的父亲,而处心积虑的在亦妍的陪同下,在百货公司里面,花掉了他兼职半个月的薪资,买了套体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面的西装。 亦妍按了门铃之后,前来开门的女佣正是罗妈,罗妈露出笑容可掬的表情,迎进了亦妍以及忠彦。罗妈一见忠彦的时候,脸上刹那间出现几秒钟的惊讶,而后,她老练的带领着忠彦,先在靠近大门的偏厅等候,并且命令其他女佣:“上茶!” 忠彦一踏入贾家的玄关,就已经惊讶的无法形容出他内心的激荡。除了墙壁上几幅名贵的画之外,他更是被贾家的气势与财富所困惑。他想不透,有钱人家的玄关,竟然比自家中的客厅还要大! 此时忠彦忐忑不安的坐在偏厅的皮沙发上,手上捧着一磁制茶杯,缓缓的喝着飘漫着春天气味之茶,‘碧螺春’。他虽未有品茗的爱好,但是,他还是能分辨出茶的颜色与质素。 当贾家的壁钟,准时的在七点整而敲出悦耳的音乐时,亦妍飞快的奔向偏厅陪伴着忠彦,带领他前往饭厅。 饭厅里,尚天、秋棠,以及不满两岁的小弟已在恭候。饭桌旁更是站立了两位负责上菜的女佣。忠彦出身于平民之家,从未见过富贵家庭的用餐场面,他尴尬的对着席位上的两位主人笑了笑,而后,在亦妍的旁边坐下来。 整顿晚餐,除了菜色昂贵与精致之外,女佣不断的服务与鸦雀无声的气氛,都让忠彦如坐针毡。当然!还有亦然不合理的发出汤匙与磁碗的碰击声音。 忠彦突然觉得自己生在平民的家庭是种幸运!跟着父母、兄嫂,在餐桌上,话家常,是多幺温馨与贴切之事啊!不像现在,他连吃口饭、嚼着菜,都要小心翼翼的应付。 席间,尚天曾多次的望向忠彦,见他吃饭的习惯与规矩,让尚天更确定了他是来自中下阶层的家庭。因为……无论忠彦怎幺伪装与配合,都摆脱不他发自内心的窘态与不安。 尚天再望向亦妍,见她温文儒雅以及不急不徐的姿态,他心里暗自决定了要阻挠忠彦的狼子野心! 晚饭终于结束了,在忠彦的心里暗自的欢呼!整顿晚餐,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吃了些什幺,眼见着五花八门的菜餚;与穿梭在厨房与饭厅间的女佣,看得他眼花撩乱。 亦妍被迫与秋棠和小弟先离席,尚天对着忠彦说:“咱们俩个男人聊聊?” 忠彦无助的望向亦妍,见她一脸鼓舞的神情,让忠彦心宽了不少。亦妍与秋棠带着弟弟步出了饭厅之后,尚天示意,要忠彦跟着他上楼。 当他们一起来到尚天的书房之后,尚天让忠彦坐下来,并且倒了两杯陈年白兰地,一杯递给他。尚天自然的点燃一根雪茄,捧着大肚杯,缓缓的一小口一小口喝下。此时忠彦等待着尚天的发话,而急促不安。 “张老师,很感谢你救了我女儿。” 忠彦没料到尚天会把开场白,放在他与亦妍最初的关系上。忠彦放下手中的酒杯,很四平八稳的回答:“别这幺客气,贾先生,这是任何人碰到都必须帮忙的事情,况且……我认为,这是我跟亦妍的缘份。” 尚天呵呵呵的笑了几声,接口说:“缘份?是,没错!亦妍考上的女子中学正是你教书的学校,那幺……补习班呢?怎幺这幺巧合呢?” 忠彦很兴奋的说:“对!事情就是那幺巧,所以我才认为是冥冥之中,命运对我们的安排。” 尚天这下子笑声更尖锐了,他走向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夹,狠狠的往桌面上一甩。 “请张老师看看,这里面都装了什幺!” 忠彦立刻走向办公桌,拿了文件夹,一打开它时,忠彦的脸一阵白、一阵青。 “不!不是这样子!我在次救了亦妍之后,就对她难以忘怀,在之前,学校里,我是她的理化老师,对亦妍的印象一直很深刻。我会寻找她是因为……是因为我是真的喜欢她!” 尚天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沉默的拿着雪茄缓缓的抽着。他一双锐利的眼睛盯住忠彦,从抽屉取出了一叠支票本,对着忠彦说:“你开个价钱,就当我感激你救了亦妍,我希望……你别再跟亦妍纠缠不清,她……不适合你。就算她有不堪回首的过去,但是……她终究是我的女儿,终究是贾家的千金!” 忠彦实在没想到贾尚天竟是这号人物,防人之森严啊!他之前调查亦妍的去向,竟然被贾尚天请侦探社侦破。以忠彦的立场,他确实很喜欢亦妍,但是,他对贾家的身家更有浓烈的兴趣。所以,忠彦当下立即决定,要以亦妍为筹码,跟尚天进行一场拉锯战! “贾先生,我想……您误会了!我不要您的钱,也没有任何企图。对不起!我想,我该告退了。” 忠彦站起来,对尚天恭敬的行礼,而后,拉一拉身上的西装,朝门口走去。 “慢着!张老师,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能放弃亦妍吗?我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 忠彦回头对尚天说:“贾先生,恕我难以从命,我是真心爱着亦妍!我们彼此相爱!你要阻止、要破坏,都无法拆散两颗相连的心。”一说完后,忠彦拉开门,快步的离去。 在下楼的时候,碰到了亦妍,忠彦一脸的忿然正好被亦妍目睹。她关心且急切的问:“怎幺了?你跟爸爸说了些什幺?你的脸色为什幺那幺难看?” 忠彦一抬头看到了站在二楼栏栅旁的尚天,忠彦对着亦妍说:“请你问你的父亲吧!总之,你只要相信我是真心爱你的,这样子就够了。” 忠彦一说完后飞快的奔出大门,逃出了贾家的豪宅。 亦妍眼见忠彦跟父亲谈的不欢而散,她急忙的走往二楼,来到父亲身旁,紧张的问:“怎幺回事?忠彦说了什幺让爸爸不高兴吗?” 尚天语重心长的对 着亦妍说:“我反对你们继续交往,这位张老师是有目的的,而且有企图的接近你!我是你爸爸,自然要提醒你,保护你。你的幸福就是为父的最大快乐!我不忍心看着你被他欺骗。” 亦妍怒火高涨,气急败坏的喊出:“胡说!胡说!忠彦不是这样子的人!你根本不了解我们的恋情!你怎幺可以妄下断语!” 尚天拉着亦妍,急步走向书房,他拿起桌上的文件夹,递给亦妍后,说:“你自己看看吧!资料上写得很清楚,我一听说你跟张老师在交往,派侦探社的人去暗地里察访的,才知道他……” 此刻亦妍上了淡妆的脸,哭花了,她一页一页的往下看、往下翻,就连照片都拍摄的很逼真!照片上,忠彦搂着一位比亦妍年长的女人,坐在昏暗的餐厅里表情看似很快乐的模样。 亦妍歇斯底里的哭叫“不!我不相信这是真的!我知道是你又要破坏了!” 尚天心疼的抓紧亦妍的手臂,试图将她拉近自己,安抚她受伤的情绪。没想到,亦妍一把甩脱掉父亲的手,泪流满面的说:“别碰我!我恨你!恨你!你先是拆散我和哥哥,害死妈妈,接着娶了个早就暗地私通的野护士,之后生了个小杂种!你有什幺资格管我!你才居心叵测!你才有企图!” 尚天一听到亦妍满口的私通、野护士、小杂种,他气冲冲的上前,就给亦妍一个响脆的耳光!一打完后,他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但是……来不及了!亦妍惊愕了一下子,单手抚摸着脸颊上的热辣。亦妍狠狠的瞪着父亲,眼神中,绝望多过愤慨,之后她泪汪汪的冲出书房,奔回自己的房间! 亦妍回房后,趴在床上哭了好一会儿,她想起资料夹里的照片,想起忠彦抱着女人的神态,她直觉是误会!一定是误会。毕竟,忠彦已经出社会多年了,朋友、同学、或是同事,怎可能没有异性呢?大家一起聚餐或是闲聊,不都是很正常的事吗? 侦探社所拍下的照片不能证明什幺!亦妍决定跟忠彦当面说个明白,所以,她马上换下了身上的连衣裙,改穿一件咖啡色的毛衣,配上墨绿色的纯棉长大衣下摆套上一条洗的泛白的牛仔裤。她偷偷的拎着黑色短靴,背着皮包,穿过父亲的书房,悄悄的来到厨房的后门。 门已经被锁上,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亦妍穿上短靴,经由窗户跃出去。一出窗口,她立刻奔跑,穿越前停花园,她冲出了戒护森严的牢笼,逃离父亲的管束。一直跑到大马路上,她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还在过年期间,所以大街上热闹的气氛,拥挤的人裙,立刻将亦妍悲伤的情绪减去一大半。她找了家咖啡馆,坐定后,随意的点了杯饮品,她马上走向柜台打电话传呼忠彦。 等待忠彦电话的过程,邻座的两位男士向亦妍搭讪,都被亦妍淡淡及冷漠的拒绝。大约十分钟之后,服务生来请亦妍前往柜台接听电话。 话筒里传来忠彦焦急的声音“亦妍!你在哪儿?那幺晚了还跑出来,你告诉我地点,我立即赶来!” “忠彦……我……我看了资料夹了,我想跟你当面说清楚,你说个地方,我们碰面再谈。” 忠彦直接说出了补习班这个地点,他们约定半小时后,补习班的门口见。亦妍挂上电话后,奔回坐位,拿了帐单前往柜台买单,桌上的饮料,连碰都没碰!她出了咖啡馆后,拦了部计程车,直接驶往补习班。 他们几乎同时到达,两人一碰面后,忠彦主动的抱住亦妍,热情的拥吻她。亦妍根本来不及问出心中的疑问,就被忠彦的吻而感到销魂、感到腿软。 终究还是敌不过‘床’的诱惑啊!尤其有阻力的一面墙挡在两人之间,使得他们更加珍惜这偷来的时间。 一样的宾馆,不一样的房间,这次,他们由‘休息’改为‘住宿’。亦妍跟忠彦从补习班重遇后至今,也不过才短短三个月,前来这家宾馆却是一星期好几次。尤其对柜台的老板娘,真是熟的不能再熟了!虽然老板娘有点看不惯忠彦,因每次付钱时掏出皮夹的窘困,都因亦妍塞钱让他找台阶下,而解除了忠彦的尴尬。 此次也是,亦妍坚持不让忠彦出钱,她心疼他辛苦赚来的血汗钱,花在这种消费上。她宁可花父亲的银子,反正,不痛不痒!父亲多的是钱。 当他们一踏入房间,亦妍先脱去了墨绿色的长大衣,卸下了脑后的发髻及发簪,挂好了皮包后,她在梳妆台前坐了下来。准备先谈谈正事,不急着做爱做的事。反倒是忠彦,饥荒似的抱住亦妍,脱去她咖啡色的毛衣,使得亦妍身上的淡橘色薄纱胸罩立即勾起了忠彦下体的欲火。 忠彦蹲在亦妍的胯间,双手抚摸隔着薄纱的嫩乳,亦妍禁不住忠彦手上的冰冻,粉红色的乳晕立刻缩成一朵小花。忠彦拉下亦妍胸衣的肩带,再将它拉往亦妍的腰部。让两颗滑嫩的雪乳,肆无忌惮的在他眼前摇晃。 忠彦用嘴唅住左边的花蕊,用手不断的来回搓揉右边的花蕾。亦妍舒服的直喘气,将头往后仰,让起伏的胸脯,任忠彦尽情的享用。 在忠彦热情的吸吮下,亦妍已感到裤底下的湿润,所以她拉起忠彦,将他的上衣剥去,拉下他的长裤,从内裤的侧边,直接掏出了忠彦的阳具。 亦妍推忠彦躺在床上,她自己也跟着爬上,亦妍趴在忠彦的小腹上,张嘴就唅住了直挺的音茎。她很卖力的吞吐嘴里的这根肉棒,也心甘情愿的让它抵住咽喉后,还是拼命的咽。忠彦已兴奋的急促的呼吸,并且不断的拼命咽下口水。 当忠彦有点受不了亦妍这般的挑逗,他拉住了亦妍,让她停止下来,然后自己扯下内裤后,让亦妍平躺下来。忠彦脱去了亦妍的牛仔裤,顺着她的腰一路吻,经过腹肌,来到了私处。 亦妍穿着一件几乎全透明的白纱内裤,内裤是窄边的款式,周围还镶上一层紫色的绣花。看在忠彦的眼里,亦妍一次比一次性感,一次比一次更有味道,因为此时的亦妍,对他而言,实在是十足的小荡妇呀!这不就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女人吗?清秀娇艳的外表;言行端庄、举止大方;魔鬼般的身材与中型雪乳。尤其亦妍一嘴的好口技,在吞吐与吸吮间,她从不让牙齿去碰到阴茎。 忠彦缓缓的拉下白纱内裤,顺着亦妍抬高臀部的同时,他一眼就瞧见了两片嫩唇间,闪闪发亮的水液。忠彦将亦妍的腿掰开,让自己的头埋在她胯间,而后他伸出舌,便开始拨咀。 忠彦一面呷饮穴内潺流的蜜汁,一面用手将两片微红的嫩唇翻开,惹得亦妍除了喘气之外,小嘴里不断喃喃地“哦……哦……唔……唔……” 当彼此的欲火都燃到了最高点,亦妍娇羞且急切的说:“快……快进入……我……不行了……插入吧……” 忠彦看着亦妍淫荡又饥渴的模样,实在很令他亢奋。他马上趴跪在亦妍两腿之间,单手撑着床,一只手扶起坚硬的肉棒,慢慢的往小穴里塞,一点一点的挤进。一进入后,亦妍长呼出一口气息,满足的抱住忠彦的背,抬起腿勾住他的腰。 而忠彦已经几天没有跟亦妍做爱了,这次他强烈的感受到,穴内强烈的收缩,以及热腾腾的湿润不断的围堵小头。他开始快 速的挺进,每一下都让亦妍疯狂的呼叫,他看着亦妍红炵炵的脸颊,一副陶醉又淫荡的神态,更是催促着他火速的撞击穴里深处的小花心。 在忠彦加速的奔驰下,亦妍泄出了次的高潮淫液。忠彦翻过亦妍的身体,准备从背后进入,没想到却反被亦妍将他压倒。亦妍贪婪的单腿跨越忠彦的腰部,抓起肉棒,就猴急的塞入自己湿漉漉的穴内。 一坐上忠彦挺拔的阳具后,亦妍的面容露出一脸的诡异,她对忠彦憨笑,然后,双手撑持着他的胸膛,便开始用力的上下摆动。忠彦被亦妍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是同时也享受着亦妍一下一下的套弄。 忠彦正感到小头上一阵酥麻的的快意时,亦妍慢下来了,她只让穴口吸附着红肿的小头,刻意不让自己将肉棒坐到底。忠彦被她这样子的挑逗,实在又急又好笑,所以他马上求饶,并且顽皮的对着亦妍搔痒。 亦妍差点笑翻了,整个人趴在忠彦的身上。忠彦顺势抓住亦妍,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背对自己跪着,然后抓紧亦妍臀部的两侧,让肉棒再次顺利的插入。 忠彦让下体猛烈的击撞,他的腹部和亦妍雪嫩的臀肉,碰撞后发出了美妙的声响,亦妍也配合的高高翘起臀部,让忠彦能更深入的直捣花心。 就在亦妍一阵阵彷彿洪涛决堤般的涌出热潮时,忠彦终于再也忍不住的做最后的冲刺,亦妍喷出的水,溅湿了床单,也弄湿了忠彦的腹部。龟头终究抵挡不住波涛汹涌的热液,在忠彦拼命狂顶几十下后,心甘情愿的射出了精液。 他们累的双双趴下,忠彦压在亦妍背上,满足且急遽的喘息。男根还停留在亦妍的体内,它持续的抖擞了数十秒钟之后,才安静了下来。 亦妍翻过身正面抱住忠彦,躲在他怀里撒娇的问:“到底怎幺回事?你现在能告诉我吗?” 忠彦装出忧心忡忡的模样。就是这一副表情最像亦妍记忆中的哥哥!她再问:“你说嘛!照片上的女人到底是谁?为什幺你跟她那幺亲密呢?” “亦妍,她是我叔叔的女儿!换句话说,她是我堂妹,你父亲请侦探社调查我、跟踪我,都没关系!问题是他不能够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冠个罪名给我。而且他还反对我们来往,你父亲认为,我是对你以及你们家的产业有野心与企图。” 亦妍问:“那……我们现在怎幺办?我爸爸应该不会让我离开台北;离开他的视线。他想阻挠,也不是件易事吧!” 忠彦沉思着该怎幺让贾尚天接纳他?这……似乎很难,毕竟,姜还是老的辣。贾尚天观察、分析的太透彻,导致忠彦一下子竟然找不到切入点。不过,手上握住了亦妍这张王牌,贾尚天总有一日会向自己妥协的。 “亦妍,我们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你现在实在还太小,又未成年,万一你父亲告我诱拐未成年少女,那时候,怎幺办?” “不!他敢!我就离家,让他永远找不到我!看他怎幺向我去逝的母亲交代。我妈妈就是被他害惨了,不然,也不会那幺早逝。他就是存心让我孤独,存心要破坏我的感情!” “是吗?难怪觉得今晚看到你跟你后母长得一点都不像呢!你漂亮多喽!” 忠彦讨好般的夸赞亦妍的美貌,同时伸手捏一捏她的脸颊。亦妍被他如此一说,害臊的躲在被窝里,将脸盖住。忠彦起身掀开棉被,看着赤裸裸的亦妍,看着她千娇百媚的神情,差点又惹起欲火。 他抱起亦妍轻盈的身躯,顺势在用嘴唇她脸颊上吻一下,而后,他抱着亦妍前往浴室,准备与她共浴,准备跟她洗个鸳鸯泰国浴。 隔天一大清早,因为昨晚两人共浴后,再一次的交合,而感疲惫不堪,却因大街上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所惊醒。亦妍懒洋洋的翻过身抱住忠彦,结果,扑空!她纳闷的起床,环视周围,也未见忠彦的身影。她赶紧穿上衣裤,快速的梳洗后来到柜台,询问老板娘。老板娘一见亦妍急惊的神色,笑瞇瞇的说:“小姑娘,你的帅哥,昨夜凌晨三点多就走喽!不过……他有放了一张纸条在我这里,我拿给你……” 老板娘弯下腰,笨重的水桶腰挤满了小柜台,好不容易在抽屉里,翻出了忠彦因匆促而写下的字迹。 “亦妍,家人急呼,不忍心吵醒你甜睡,看到此留言后,请速赶回家,我会再与你连络的。爱你的忠彦留”亦妍小心翼翼的将纸条摺叠后,塞入皮包。跟老板娘说了声‘谢谢’,她步出旅馆,走到大街上,拦了一部计程车,直驶回家。 当亦妍一走进大门,来不及将鞋脱掉,就听见父亲喊她的声音。她甘脆不脱鞋,从玄关直接走去客厅。父亲坐在沙发上,摊开报纸着,抬头一见亦妍,父亲先关心的问:“昨晚上哪儿去了?” 亦妍漫不经心的态度说:“被你气炸了!所以约了朋友去迪斯可跳舞。” 父亲摘下老花眼镜问:“跳到天亮吗?你也太不像话了!去,先去吃早餐,吃饱后,我有事要跟你谈谈。” 亦妍感到一阵不妙,这种感觉就彷彿一个死刑犯,先让吃饱喝足后,然后再进行枪决。 亦妍也真饿了,她不再搭理父亲,步入饭厅请女佣端出早餐。她慢条斯理的吃着,心理一直不断的猜测,父亲到底是要跟她说什幺?难道……父亲回心转意了?愿意接受忠彦,不再阻挠? 用过餐之后,亦妍回房换了套粉红色的家居服,然后回到客厅,当着父亲的面,点燃一根烟,缓缓的吸着。尚天放下报纸,对着亦妍说:“你还记得住在台中的小叔叔?” 亦妍轻轻的点头,一脸的疑惑。 “台北……你是不能再待了,我准备送你去小叔叔那里住,在那里继续补习。然后,继续升学。” 亦妍反抗的喊:“不要!我不离开台北!要去你自己去!昨晚我打电话给忠彦,他已经澄清了事情,那个女人,根本是他的堂妹。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乱扣罪名,甚至要拆散我们!” 尚天从茶几的隔层抽屉里,拿出一叠照片,递给亦妍。她一接过之后,先看看照片右下角的日期,然后才看照片上的人。又是那个女人!背景是在亦妍就读的学校。亦妍突然恍然大悟!这个女人……好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原来,照片的她,也是在学校教书的,亦妍曾多次在校园跟她擦身而过。 亦妍一张一张的看,边看边流泪。其间有好几张都是忠彦跟女人进出宾馆的镜头。最后一张不太清楚,应该是隔着玻璃窗拍摄下来的。照片中的男女,半裸着,亲密的热吻着对方,就算曝光的照片,也能辨识男的就是忠彦。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0夜·放逐 (06) (作者:雪舞缤纷) 看完照片后,亦妍痛哭失声,任委屈的泪水洒满整个脸庞。父亲递来一张面纸,坐近她身边,心疼的拥她入怀。亦妍哭泣的声音,惊吓了在客厅一旁玩耍的亦然。小弟走到姐姐身边,用他的小手不断的拍亦妍的背。 “姐姐……乖,不哭……我打,我打坏人……我打大野狼……” 亦妍被亦然稚嫩的声音以及可笑的举动,引发了一丝丝的亲情,她推开父亲转身看着弟弟,破涕为笑的?:“你知道坏人在哪儿啊?哪有大野狼?” 亦然叮咚叮咚的跑到偏厅,拿起一本图画书,又跑到亦妍身旁。 “姐姐看,大野狼,吃小羊,坏坏。” 亦妍发现,异母弟弟亦然竟然愈来愈像哥哥!他简直就是亦斌小时候的翻。她那幺长久以来,次对亦然表示友好,而弟弟好像很喜欢她似的,见她有反应,一直粘着亦妍说话。 父亲见姐弟俩有了进一步的沟通与交流,内心实感安慰啊!他催促亦妍先上楼整顿行李,午饭后,他要亲自陪同亦妍南下,亲自将女儿交付给自己的小弟。 亦妍还在矛盾,她心里还是舍不得!她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真喜欢忠彦还是因为,忠彦像哥哥所以喜欢他。她自己找不到头绪,摸不着心底深处被隐藏已久的那个封口。那个封口,是否已经成为亦妍一辈子都不敢再开启的一道心锁? 车子快速的在高速公路上驰骋,经过了中坜、新竹、苗栗,大约两个多小时之后,司机从中港路的交流道驶出了高速公路。 贾尚天的弟弟;贾尚诚,是位忠厚老实的艺术家。尚诚是位画匠,他画了大半辈子,却不见成就。藉由尚天的财富,他才得以舒适阔绰的生活。尚诚并未娶妻生子,他太崇尚自由,也不愿为了喝杯牛奶,而养头母牛在家中,更何况,以他的浪漫个性,以及孤芳自赏的心态,他根本供不起一个家庭的开销。 尚诚的住宅位于台中市西区的公寓。当尚天亲自将亦妍托付给弟弟之后,嘱咐了一会儿,留下来一大笔生活费,并且塞给亦妍一张信用卡,以及少许的现金。尚天抵达弟弟的住处不到两小时,就因为公事又折返台北了。临走前,他怜爱的拍拍亦妍的头,然后对着她说:“要乖,别再让我担心了,跟着叔叔要听话,学业为重,知道吗?” 亦妍点点头,没有哭泣、没有依依不舍,目送爸爸离去。 距离补习班开学的日子,还有一星期。亦妍住进叔叔家后,并没有刻意的与他培养叔侄的感情,反而各管各的,除了吃饭时间,煮饭的欧巴桑会来煮两餐,其余的时间,尚诚都躲在画室里作画,而亦妍趁机熟悉一下台中市的街道,也顺便认识一些新朋友。 初抵达台中的第二天,亦妍实在忍不住要打电话给忠彦,她一直认为,忠彦应该是爱她的。但是,每当一拿起话筒,脑海里出现了照片上的画面,她又放弃了要跟忠彦“好聚好散”的念头。 在开学前一天,亦妍对于附近一带的环境已经熟记的差不多了,她终于想起打电话连络佩兰。她从离开戒毒所之后,因为上补习班而忙碌,又忙着与忠彦谈恋爱,再加上最近情绪低落,几乎差点把这位结拜姐姐给忘记了! 电话直接打到佩兰房间的专线号码,恰巧,接通后正值佩兰清醒时刻。她们相约在台中市闹区的一家‘咖啡·简餐’的西餐厅碰面。 亦妍万分雀跃的挑选出门的衣裳,她一定要让这位结拜姐姐眼睛一亮,而认不出她来。距离几个月没见面了,多少应该都会有些变化吧! 她挑选了这些天疯狂‘血拼’的一件牛仔长裙;上身搭配一件套头的黑色紧身毛衣;在毛衣外搭上牛仔背心。亦妍用一条碎花布巾绑在头上,学习海盗的装束,将大部份的过肩长发垂在胸前。脚上踏着过年期间刚买的短靴子,如此一来,亦妍看起来,潇洒中带点野;野中又多了一份柔;柔中又显示出几分媚! 当亦妍出现在约定的西餐厅时,惹来一阵的目光与窃窃私语。她环视了一周马上看到了正在向她挥手的佩兰。她们俩一碰面之后,相拥且欢呼!看在其他客人眼中,彷彿是对失散多年的姐妹花呢! 她们各自点了饮料之后,互相询问彼此的近况,亦妍一五一十的说出了她和老师谈恋爱的事。佩兰也说了些她玩‘四号’又被抓进去一次,出来后,她现在不玩四号了,改玩别的。因为朋友介绍她玩一些比较古老的玩法;是直接吃的,也不会有瘾,充其量药性过后,会口干舌燥。 亦妍一听到‘不会有瘾’眼睛一亮,内心已开始蠢蠢欲动了。亦妍好奇的问:“到底是什幺啊!这幺好的东西,我怎幺从来不知道呢!?” 佩兰故弄玄虚的暂时不说,朝着亦妍眨眨眼,露出一脸诡异。然后说:“现在才下午,等天一黑,我带你去一些好玩的地方,到时候你就知道喽!” 她们俩在西餐厅里消磨掉整个下午的时间,当天黑之后,喝下午茶的客人也纷纷的离去。佩兰拉着亦妍,走向柜台买过单后,漫步在街上,直接以步行的方式,往佩兰带领的神秘之地走去。 当她们走了约十分钟后,在一家外观看似很破旧的西药房门口。佩兰说:“你在外面等,我马上出来!” 三分钟后,佩兰笑嘻嘻的亮出手上的一带药品,亦妍还是一头雾水,不过,她暂时不问是什幺,反正,等一下就知道了嘛! 佩兰招来一部计程车,她准备让亦妍认识一下自己的朋友圈子。当车子停在一间招牌写上‘STORIES’的酒吧后,佩兰付了车钱,拉着亦妍就往地下室走去。 一踏入酒吧内,亦妍马上就被这里的装潢与素质所吸引。夜,虽未深,但是这里已经聚集了几十个以上的年轻人。而且……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快乐的样子! 佩兰先跟酒保介绍了亦妍。酒保是这里老板,三十来岁不到四十,大家都叫他‘老孙’亦妍一见老板和蔼可亲的态度,对这家酒馆更是增添了几分好印象。 老孙带领她们从吧台后的侧门进入另一个空间。这里又是别有风味,这是间单独的包厢,里面已经有几位佩兰的朋友在等待了。 佩兰点名,“小志、阿敏、珊珊、阿飞、毛毛。” 被喊出名字的人都对着亦妍笑,亦妍也赶紧说:“大家好,我叫小妍。” 几位年轻人,不到几分钟后,就热络的彷彿结交几年的好友。在片刻的交谈之后,亦妍终于忍不住拉佩兰到旁边说:“你还没告诉我到底是什幺东西啊!” 佩兰说:“哦……对!你现在就要吃了吗?” “不是啦!你说用吞的东西,到底是什幺?怎幺会没瘾呢?” 原来,佩兰神秘兮兮的说吞食的药品,就是早期医学不发达时,为了让临盆的孕妇减轻自然生产的痛苦,所发明的一种神经麻醉剂。它有很多种,在市面上都被称之‘红中’或是‘白板’。 这种药品是让人神智轻微麻痺,而解除因为身体之痛所产生的精神压力。它让难产的妇女们,或是因产道窄小、婴儿过重,而长时间消耗体力与精神的妇女吃的。因为,几十年前没有所谓的无痛分娩,也不流行剖腹生 产,所以这药品,在当时的妇产科医院是不可缺少的。 佩兰解释过后,告诉亦妍:“要吃之前,你先想清楚哦……这里的人都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们……我们在吃药过后,都在包厢里开派对,会发生什幺对你越轨的事,这……我无法担保。因为……在每个人情绪都很振奋的情况下,常常无法控制自己。当然!这个包厢,不会再有外人进入,这点我很肯定!” 亦妍问:“吃一颗药效有多久?我明天开始上课……” 佩兰拍拍亦妍的肩膀说:“既然这样子,今天你就别玩吧!等你周末放假时再来。我们随时都欢迎你,况且……周末人,更好玩,还有一些大学生,也参加我们这种类似疯狂的性派对。唯一的条件就是,我会亲自喂他们吃药,所以,一般人根本进不来,也无从得知。” 亦妍虽然很想尝试,但是……无可奈何!明天是报到的天,等周末吧!这个周末,无论如何,她要跟着佩兰一起玩一次从她口中得知的性派对。反正,被炮哥囚禁的日子,男人她看多了!如果在这里,能让她得到公平的待遇、得到性欲的满足,那幺……这算不了什幺!反正,已经麻痺了。在感情的世界里,自己不断的跌倒、不断的受伤,跟这些志同道合的人玩玩,又有何不可呢!? 补习班下课后的天,亦妍很意外的在门口遇见了忠彦。她惊讶忠彦的神通广大,更猜不透他到底为什幺大老远跑来找她? 忠彦一见到亦妍,热情的奔向她,并且高兴的抱起亦妍。亦妍竟然有点无动于衷,甚至挣扎的想逃脱忠彦厚实的双臂。忠彦没得到亦妍的回应,反而被她冷漠的推开,觉得很不可思议。 “亦妍……你不想我吗?为什幺……你怎幺变的那幺快?” 亦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话到了嘴边,还是说不出口。她低下头,咬着嘴唇,终于还是说:“结束了……我们之间,不能再继续。你跟女老师进出宾馆的照片……我都看过了,照片上的日期,是我们交往之后。所以……我相信,你的企图与目的都被我父亲料中了。我们……好聚好散吧!” 忠彦实在不相信这番话是从亦妍的口中说出的,他试图想挽回,所以再度拥着亦妍说:“我……没错!我是跟她要好过,但是,我是要她分手的!她无法接受我提出要分开,一直缠着我,况且……我的心里已经装满你了,如何装的下她呢?你看到的照片……正是我多次被她找出来谈判分手,而她……每次都说分手前,再给她最后一次回忆。我也是被她骗的,已经很多最后一次了!” 亦妍依旧摆脱他的怀抱,抬起头来,看住他。 “那幺……你今天也是来找我‘最后一次’吗?忠彦……我们之间的感情,基础很薄弱,禁不起欺骗、禁不住背叛。我如果再继续相信你,再继续跟你交往,连我自己都会看不起我自己!我不要当掠夺的第三者,更不愿当你荣华富贵的跳板。知道吗?在离开台北的那一刻,我已经将你从心田里连根拔起。” 忠彦不予置信的盯着亦妍,表情从伪装的无辜转变成恼羞成怒。他拉住亦妍往马路旁的巷子走去,脸上露出怒火,并且强行的捧起亦妍的脸就要吻。 亦妍迅速挣脱他,急促的说:“干什幺!你要干什幺!” 忠彦露出一脸的猥亵,奸笑着说:“干什幺?干我们爱干的事啊!你不是,喜欢被我干吗?来啊!让我再干你一次!我很想念你温暖的潮穴呢,尤其在喷水的时候,你这股浪劲、荡劲儿真让人难忘。” 亦妍想不到忠彦的口中会吐出这般的秽语,惊吓的说不出话。巷内已经有许多看戏的人群围观了。亦妍恳求他说:“别……别这样子……我很敬重你是为人师表。求你像个男人,拿的起、放的下,别再来缠我了,我们……结束了。” 忠彦一听亦妍坚定的连说两次“结束”,知道自己是彻头彻尾的失败,他不甘心的说:“好!既然事情发展到今天这样子,我也就直话直说了,麻烦你转告你那有钱的父亲,上次的交易,我接受,请他将感谢我救下你的人情债,还给我我不会多要,就一仟万!我相信他宝贝女儿的性命起码值一仟万吧!” 亦妍,此时此刻终于看见了忠彦的企图与狼子野心。她很庆幸自己相信了父亲所说的话,不然,将来真的跟着忠彦结了婚,后果真不堪设想啊! “忠彦,你放心!钱的事,我相信我父亲不会亏待你,那幺……我们之间算是两清了吗?”亦妍说完后,不等忠彦回话,拉一拉衣领,看他一眼,离开了。 忠彦没有追上来,但是亦妍隐隐约约的听到忠彦在说:‘亦妍……亦妍……我爱你……爱你的灵魂……也爱你的肉体……你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但是你的将来……一定有我……“亦妍想起次跟忠彦喝咖啡的情景,想起他带着自己去宾馆次做爱,想起忠彦骑着摩托车钻大街驶小巷的带她逛遍了许多地方。这些……都是她美丽的印象,深刻的记忆。她甩甩头,试图将这些虚伪的、刻意制造出来的回忆丢弃。原来……自己一直是含着一颗包着糖衣的苦药丸啊!当糖衣溶化之后,药性散发出来,直接沉淀入舌。这般滋味,是如此的苦涩,让人咽不下亦吐不出。 走着走着,亦妍不知不觉的来到了‘STORIES’的门口,她不加思索立即往地下室走去。一进门,客人寥寥无几,也许天未黑吧!亦妍主动跟老孙打了声招呼。 “嗨!美丽的妍姑娘,喝点什幺吗?” 亦妍因为情绪不佳再加上忠彦的原因,她说:“给我一杯冰冻啤酒。谢谢”老孙递给亦妍一大杯生啤酒,笑脸说:“妍姑娘,心情欠佳?” 亦妍捧着沉重的啤酒杯,咕噜咕噜的喝下了一大半,嘴唇上还粘着啤酒的泡沫。她从书包里找到一包面纸,抽出一张,轻轻的擦拭嘴巴。她问老孙:“孙哥,今晚佩兰他们会来吗?” 老孙伸手看看手表,考虑了一下,然后说:“会!她唷,一星期七天,起码报到八次!她没有‘茫’的日子,她会过不下去的。” “哦?她大约几点会到呢?” “晚餐过后吧!妍姑娘,是等不急什幺吗?要不……我先让你进包厢等,你要的东西,我这里也有,先给你试试?” 亦妍将啤酒一饮而尽,露出一脸的微笑说道:“嗯!我先试试,你带我进去吧!里面……没别人?” 老孙笑了笑摇摇头,从裤袋里摸出钥匙,跟其他服务生交代了两句,他示意亦妍跟着他走。进入了包厢后,亦妍很轻松的在沙发上坐下来,老孙从衬衫的口袋拿出两粒红色的胶囊递给亦妍。她一接过后,一颗放入口中,拿起桌上的开水将它咽下,另一颗放在桌面上。 药性发作的很缓慢,当亦妍一面跟老孙说话,一面感到自己的视线已开始摇晃之时,她兴奋的喊出:“开始了!开始了!感觉好棒哦!神智还很清楚呢!” 老孙笑瞇瞇的看着她说:“你站起来,会更舒服呢!把衣服脱了,你会更快乐哦!” 亦妍,呵呵呵的笑了好几声,立刻站起来。站起来以后,她觉得全身一种无比的舒畅,唯一的缺点就是,她无法集中眼神看住一样东西, 包括老孙的脸。 “妍姑娘,想跟我试试吗?我保证让你痛快!” 亦妍瞇着眼,想尽办法要让自己看清楚老孙的表情,但是,她始终做不到。老孙顺手将亦妍的蓝色外套脱掉,而后,轻轻的搂着她跳舞。亦妍没有反抗,心情一直持续的兴奋。 包厢内,音乐慢而微弱,亦妍将脸贴在老孙的胸口,双手挂在他的后颈上,嘴巴随着音乐哼唱。老孙再次问亦妍:“要试试吗?” 头晕目眩脑袋却非常清楚的亦妍,抬起头来,看住孙:“你是在说……做爱吗?嗯……你能让我愉快吗?” 老孙立即将亦妍压倒在沙发上,伸手往亦妍淡咖啡色的紧身棉衣里摸去,他一手就握住了包裹在胸罩里的嫩乳。亦妍原本就亢奋的情绪,因为老孙的此举,而激起了她的淫欲。 老孙温柔的将亦妍的外衣脱去,并且拉下她黑色的窄短裙。之后,老孙仔细的欣赏亦妍的身材,他频频称赞亦妍的美腿,惹得亦妍发出哈哈哈的笑声。 亦妍,身着一系列的棉纱亮红色内衣裤,胸罩是无罩杯的款式,内裤的样式彷彿只是用来遮掩私处的一小块布料。看在老孙的眼里,亦妍这般美丽曼妙的胴体,实在是撩起男人欲火的根源啊! 他轻轻的剥去亦妍红色的胸衣,让两朵白嫩娇美的花瓣脱离胸罩的束缚,然后,凑上嘴,张口就唅住了粉红色的的蕊心。亦妍不自觉的因兴奋而颤抖着,喃喃的吟出:“嗯……嗯……唔……唔……唔……”而急促喘气。 老孙对于亦妍乳房上的疤痕感到讶异,也没多问,顺着乳沟,经过腹部,一路吻到了亦妍红色内裤上的黑色蕾丝花朵。老孙双手扯下红色内裤,看到了亦妍私处一带不浓密的毛发,他拉开亦妍一条腿,跪在地板上,将脸埋在亦妍的胯间。眼见两片幼嫩的阴唇间,沟道里,直冒出淫水。 他伸出舌慢慢的舔舐着沟里的蜜汁,同时用中指往小穴里探试。亦妍被老孙的舌技与手指,引出了的水液,她满脸通红的要求他:“快……快进来……我要你……快点插入……” 老孙一见亦妍心急难耐的模样,煞是亢奋,所以火速的将自己剥个精光,让肿胀已久的阳具得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他要亦妍将一条腿,挂在沙发的椅背上,让穴口很明显的对着自己。老孙跪在沙发上,双手支撑着椅面,让下体坚挺的肉棒,朝着小穴口,一点一点挤进。 小头才刚刚进入,亦妍就发出悽厉的叫声:“好痛!痛啊!” 亦妍痛的马上坐起来,视线无法集中的她,还是隐隐约约的看到了老孙巨硕的肉棒。小头又圆又大,阴茎粗的像根中型大黄瓜,在肉棒周围的体毛,浓密的活像是只猩猩。而且这体毛,一直长到老孙的胸口,满满的! 老孙自知所有跟他次做爱的女人一定都喊痛,不过尝试过他的肉棒之女人,没有一个不迷恋他这根。他赶紧抱住亦妍,在她耳边哄着:“不怕……不怕我坐着,你自己骑上来,好吗?” 亦妍在晕眩中,自动的爬上坐在沙发上的老孙,用手抓住了壮举的肉棒后,她张开腿,让阳具对准,然后她一点一点的让自己的下体坐上老孙的肉棒。亦妍两手扶着老孙的肩,强忍着痛,让小头慢慢的进入。 当小头终于进入了之后,亦妍竟然大胆的一下就坐到底,兴奋的老孙发出一声“哦……!”之后,亦妍便开发上下活动。她一边扭送着臀部,一边用胸前的乳房去磨擦老孙的胸毛。这种感觉,亦妍从未有过,原来……那幺刺激呀! 老孙被亦妍弄的很舒服,他很享受着下体被亦妍温热小穴的围攻,更感到胸前因亦妍双乳的磨擦而倍感兴奋! 亦妍终究抵不过药性,她累的靠在老孙胸前,喘嘘嘘的说:“换你……我不行了……” 老孙一把将纤细的亦妍抱起,让她双腿张开的坐在沙发边沿,而自己跪在地上。此时亦妍已经晕的连身体都撑不住了,所以,老孙紧紧的握住亦妍的肩膀,不让她倒下,然后,让湿漉漉的肉棒,再度进入小穴内。 一进入,老孙就使出力气的狂挺,他每下插入都让亦妍两朵雪嫩的双乳不断的摇动。老孙很想用手去搓揉,奈何双手已架住亦妍,所以只好尽量的用眼睛看着它们不规则的摆动。 老孙进出的速度愈来愈火,也愈来愈猛烈的撞击亦妍正在氾滥的花心。亦妍虽然体力不支加上头昏眼花,但是神智是相当清楚的。她盯着肉棒一进一出快速的抽插,她对着正在努力以赴并且满头汗的老孙说:“加油……好爽……加油,再快点……” 终于在亦妍一波高潮的热浪中,老孙挺不住,而逞强的多抽送了几下后,他拔出了肉棒,让精液全数射在亦妍的腹部与胸部间。 一射出精液之后,老孙立刻从包厢的厕所里拿出纸,将自己的阴茎擦拭干净,也替亦妍身上的精液以及穴口淫水一并的擦去。他快速的将自己的衣裤穿带整齐也收拾了亦妍的衣物,一件一件的帮她穿上。 而亦妍已经‘茫’到动弹不得,当老孙替她穿上了内外衣物后,亦妍从嘴里勉强的吐出“谢……谢。” 老孙笑了笑,捏了一下亦妍的脸颊,让她继续平躺在沙发上,而后,离开了包厢,往酒吧前去,准备继续做生意。 当亦妍躺在包厢的沙发上等待药性退去之际,佩兰来了。此时的亦妍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她已经坐起来拿出冰箱里的矿泉水,拼命的灌入口中。 “亦妍,你是吃过了哦?那幺渴!谁给你的药呢?” 亦妍擦拭了从嘴角溢出的水,笑嘻嘻的说:“是孙大哥给我的,这东西真是神奇啊!我喜欢!呵呵……” “那幺……你和老孙……他……他有对你怎幺样吗?” 亦妍觉得没有必要隐瞒佩兰,所以诚实的说出了与老孙的事。佩兰一听亦妍说出了真相,笑瞇瞇的问:“他……你有看清楚他的‘老鸟’吗?我次跟他的时候,真是把我吓坏了呢!他的毛多的好像猩猩,不过……很性感,也很撩人。我喜欢跟他做,他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技巧很好,能让女人不断高潮哦……”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0夜·放逐 (07) (作者:雪舞缤纷) 亦妍听着佩兰这番话,也跟着她开始讨论老孙的阳具。两个年轻姑娘,躲在包厢里,毫无避讳的大谈男人的生殖器,一面说还一面大声欢笑。亦妍形容老孙的阴茎长得很像一只多了头的‘大黄瓜’,而佩兰的形容更贴切,她说:“什幺大黄瓜!根本就是金华火腿嘛!” 亦妍和佩兰几乎接近笑翻了,当她们的笑声渐渐停下后,亦妍嚷着要回家了。佩兰讥笑她说:“才吃完火腿就饱了手机看片:LSJVOD.哦?你怎幺那样现实啊!吃饱就走人,哼!我才想要告诉你,明天下午约你一起去纹身呢!” “哦?纹身?为什幺呢?” “没呀……我是想带你去将胸部上的伤疤纹上一些什幺,将疤痕盖住。” “可以吗?好啊好啊!我正为此苦恼呢,明天几点?” “这样子吧……你下课后直接到这里等我,我知道附近有一家雷射纹身刺青的店,还有彩绘哦!” 她们俩约好了之后,转换了话题,彼此兴奋的讨论着要纹什幺样的花纹,以及该纹什幺,比较具有意义。 就在隔天亦妍从补习班下课后,火速的赶往STORIES.下午五点钟左右,酒吧里生意清淡,亦妍没看到老孙,她询问了服务生之后,得知佩兰跟老孙在包厢内。 亦妍大胆的溜入吧台后面,推开侧门,她躲入了包厢的门外。包厢里已传出佩兰一阵一阵淫荡的叫声。亦妍实在太好奇了,伸手试探了一下门是否上锁。没想到,她轻轻推,门就打开了一半。 她看见了趴跪在地上的佩兰,而老孙正用身下的火腿,像动物一般的摆动下体。他们一见亦妍,并没有太多惊讶,看了她一眼后,继续让下体疯狂的扭送。 亦妍尴尬的站在原地,坐也不是,逃也不是,老孙喘嘘嘘的说:“妍姑娘,要加入吗?佩兰已经不行了,快把衣服脱了,我等你。” 其实亦妍一看见他们现场的情景,早已春心大动。她卸下了书包,脱去了外套,一件一件的脱去身上的衣物。当她脱到只剩下内衣和内裤时,她走近佩兰的身旁,近距离的看着坚挺又粗犷的阴茎,进出佩兰的湿穴。 亦妍上身穿着一件浅绿色透明细纱胸衣,下身是件黑色的丁字内裤,两片臀肉,几乎赤裸裸的露出它们的雪白与弹性。老孙伸出手就往亦妍的嫩臀上捏一把,然后,拉出壮硕的、湿粘的阴茎。老孙让亦妍手扶着沙发,背对着他,立刻拉开她臀沟的一条小细带,让湿漉漉的阳具,从小穴口慢慢的挺进。 佩兰精疲力尽的瘫在地板上,一见老孙已经开始捣弄亦妍的嫩穴,佩兰坐起来,帮亦妍将胸罩拉下,然后便开始搓揉起亦妍正在摇晃的雪乳。亦妍禁不住这样子上下夹攻,舒服的频频的叫喊:“嗯……唔……太……深了……哦……哦……哦我好……好爽……我……啊……!” 亦妍被老孙快速的挺进间,泄出了一次,使得温热的小穴汁了。佩兰一面抓住亦妍的嫩乳,一面盯住老孙的下体进出在亦妍的穴内。她突然离开亦妍的身体,跪到老孙身边,抱住他的腰际,要他停下来。 “老孙,你躺下来,我和亦妍轮流骑你的火腿,另一个人没让你插爽的,你要负担用嘴巴舔。” 当下,老孙乖乖的躺在沙发上,亦妍爬上沙发,单脚跨越老孙的腰部,猴急的立刻抓住阳具,往自己的下体塞入,便开始活动起来。而佩兰,蹲在老孙的脸上方,将自己的穴口,整个贴在老孙的嘴巴上,让老孙用舌功呷饮并且吸咀。 亦妍自得其乐的骑着老孙火腿般的肉棒,她一面骑一面用手抚摸自己白嫩的双乳。而佩兰的穴,让老孙吸吮的一直滴下淫水,流的老孙一脸的蜜汁。 佩兰看着亦妍一上一下的用嫩穴包夹着老孙布满青茎的火腿,再看着亦妍一脸的兴奋与妖媚,她受不了只让老孙用嘴满足,所以,立刻跳下来,让亦妍离开老孙的大肉棒,自己再度饥渴的骑上金华火腿。 亦妍正在高潮时,正在火热的加快速度,被佩兰来拉下后,她有点不高兴,可是又找不到其他的火腿来满足,所以,她站起来,背朝着老孙,将丁字裤脱去,拉起老孙的手,往自己湿热的穴里去掏弄。 包厢内,佩兰猛烈的、狠狠的,用下体包攻着火腿,引得老孙舒服的不断喘气。同时伸出的两根手指,插入了亦妍放荡的小穴。房间内充斥着亦妍与佩兰共同谱出的淫曲,她们彷彿二重唱一般,一高一低的呼叫出下体因性爱而愉快的呼声。 老孙在佩兰疯狂的骑乘下,已经感到憋不住了,佩兰的穴内因高潮而不断的收缩,以及冒出一股股的热浪。老孙在极亢奋之下,伸出的手指,也就愈卖力的往亦妍的嫩穴里挖抠。 终于在三人都各自满足的情况下,老孙喊出:“起来!起来!我要射了!” 老孙的手指抽离亦妍的湿穴,双手轻推佩兰,让她起身将下体移开。亦妍和佩兰亲眼目睹了躺在沙发上的老孙,下体颤抖的火腿,喷射出如同喷泉一般的白色精液。她们俩看的目瞪口呆,惊讶自己竟然不知道男人的精液可以射的那幺远啊!冲到天花板上面呢! 三人各自清理了下体的湿秽后,穿上衣服。老孙左拥右抱的拥住她们,用脸上的腮髯磨蹭她们的脸,笑呵呵的说:“你们快去吧!点心没吃饱,等晚餐再补,一个一个来,瞧你们争先恐后的模样,真是的!快去,刺完了再来呀。” 亦妍和佩兰撒娇的一人亲吻一边老孙的脸颊后,佩兰挽着亦妍,笑盈盈的离开了包厢。 当她们来到了雷射纹身的店面后,一位柜台小姐带领着她们进入另一个房间之后,进来了一位纹身师傅,他看起来应该接近五十岁的模样。他开口就问:“请问两位小姐要刺在哪儿呢?要刺些什幺花样?” 亦妍先说出她要在左乳的疤痕上,刺上一朵紫色的玫瑰。而佩兰说,她要纹在臀肉上,左右边都要刺上半颗心,隔于臀沟,配成一颗完整的心。师傅一听她们的要求,马上将图绘出,拿给她们参考。她们一见师傅的巧手绘图,都欣然的点头同意。 师傅让亦妍先脱去上衣,并且示意将上身裸着。亦妍一件一件的脱去衣服之后,躺在房间内的床上。师傅将绘出的图,用蓝笔先在亦妍的左乳上勾画,然后拿出雷射针,依照图案一瓣一瓣的刺上。刺好了之后,上色时,亦妍感到师傅有点故意的抚摸她的乳房,而轻微的颤抖。 佩兰的手续比较简单,她趴在床上,将裤子脱掉,裸着下体,让师傅将美丽的图纹上。师傅问佩兰:“心,要上什幺颜色?” 佩兰思考了一下,说:“一边黑色、一边亮红。” 几个小时之后,她们俩都完成了纹身的愿望。开开心心的付款后,便再度走向STORIES.在左边的乳房内侧,亦妍纹上了一朵冷艳的紫色玫瑰。她很高兴自己被变态佬咬破的伤口现在有了掩饰,而且,反而因为疤痕的凸出让这朵玫瑰花,看起来更立体也更娇媚。 当夜,亦妍在酒吧内,随意的吃了一些PIZZA饼,和干料的零食之后,竟然开始因为喝了一小杯‘龙舌兰’而呕吐。老孙和佩兰以为她不胜酒量,都纷纷劝她别再喝 了,并且建议她先回家休息,反正明天还要上课。亦妍带着呕吐后疲惫的身躯,背起书包,依依不舍的搭乘计程车回家去。临走前,她特别交代佩兰,明天,她还会再来。 老孙向亦妍眨一眨眼微微一笑,表示随时欢迎她。而佩兰吩咐亦妍:“如果真不舒服,要去看医生哦!明天来不来没关系,身体不适就别太逞强。但是,星期六,你一定要来!这个周末,我们有超大型的派对,当晚,一定要让你亲眼目睹什幺叫High……和‘茫’。也要让你体验你从没经历过的大裸露体场面!都是咱们‘茫族’的精英呢!” 坐在计程车上的亦妍,满怀憧憬的期待着这样子的聚会。这种聚会,对她而言,是具新鲜且刺激的。她回到叔叔家后,在厨房翻了翻药箱,找到了一排胃药。她毫不考虑的混着开水吞下去两片,期待自己这几天千万别因为‘胃痛’而无法出席那场浩大的性派对。 亦妍在半夜里,连续起床了好几次,因为她实在感到很不舒服,一直想吐。她再度吃了两片胃药,试图让自己别再呕吐了。亦妍出了一身的汗,虚弱的躺回床上,希望自己能尽快进入睡眠。 隔天清晨,亦妍无法去上课,睡眠严重不足的,赖在床上,懒洋洋的蒙头大睡。一直到接近中午,煮饭的欧巴桑来了,将她唤醒,亦妍才起床准备梳洗。 在饭桌上,尚诚对于亦妍的脸色苍白感到疑惑,主动关心的问:“怎幺了?你看起来好像生病了,脸色白的像张纸。不舒服要说,我带你去看医生吧!” 亦妍捧着饭碗,饿的狼吞虎咽,听叔叔这样一说,她赶紧将口中的饭菜咽下,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说:“不……不用了,我只是有点胃寒,昨夜没睡好,因为……痛了一夜。可能急性胃炎吧,我等一下自己去找医生,不麻烦叔叔了”尚诚听亦妍这样子说,也就不再坚持,随口问她:“钱……都够用吧?不够要告诉我,你爸爸有存了些钱是给你零花的。” 亦妍摇摇头,很厌烦叔叔那幺啰嗦,立刻接口:“不够了我会说,我这里有信用卡,也能直接领取现金。” 俩叔侄在饭桌上,一点都不像亲属,彷彿是两位同桌吃饭的陌生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亦妍吃了很多,她怀疑自己怎幺食量大增,是以前的两倍啊!她以为是嗑药的关系,所以增加了食欲。 午餐后,亦妍回房继续睡觉,一直到下午五点左右,她终于睡饱了。亦妍先往浴室洗了个热水澡,也顺便将过肩的长发裹上热霜,用浴帽包住头发,保养了一番。当她洗毕,卸下了浴冒之后,将头发冲刷干净,她拿出发卷,将头发一卷一卷的卷起。披上白色的浴袍,亦妍回到房间,准备给自己上妆。 坐在梳妆台前,亦妍先用面霜在脸上按摩,之后,她脱下浴袍,倒了一些乳液,滋润她全身的肌肤。亦妍拉开橱柜的抽屉,开始翻找要穿的内衣裤。她选择了一套无肩带的低款黑色棉纱胸罩,下身的内裤是细带低腰的样式。亦妍满意的穿上她们之后,打开衣橱,便开始寻找出门的衣裳。 亦妍拿出了一件超低胸的V字岭深红色小背心,下摆搭配一条贴身的黑色弹性布料的迷你群,刻意要将她一双终年不晒太阳的修长玉腿曝露出。她穿上后,在细致的颈部系上一条纯皮的颈饰,垂处挂着一块淡黄色的璞玉。 穿带整齐后,亦妍再度坐回梳妆台前,拿出粉底霜,挤出了微量,均匀的抹在脸上。然后,拿出蜜粉,轻轻的扑上一层,使得原本就白皙的脸庞,显得更加的水嫩了。亦妍用眉笔勾出了两条弯弯的细眉,眉尾处与眼尾形成45度的对比,她用笔量了一下,满意的对着镜中的自己,笑了笑。 上了橘色的亮片眼影在眼帘上之后,亦妍拿出睫毛液,仔细的刷翘长而密的睫毛。她用唇笔描出性感的嘴唇,再用口红点缀出颜色,亦妍两片唇抿了几下,开始拆下头发上的发卷。 当一头卷而松的过肩长发,性感的披垂的亦妍的肩上时,她朝着镜子,默默的注视着自己。从发型、脸上的妆、一直看到衣服与裙子之间,露出的一片肌肤赤裸的呈现出亦妍姣美的身材和白皙的皮肤。在中空的上方,亦妍非常满意在低胸口红色背心的穿着下,两乳的内侧,很明显的曝露出中间那条嫩沟。尤其左瓣的花蕾上,更是火辣的凸显出那朵冷艳娇柔的紫色玫瑰。 她从衣架上,取下了一件米色亮皮的皮夹克,套上身。亦妍没有穿丝袜的习惯,她一直以白玉似的腿引以为傲。在出门之前,她从鞋柜里挑出一双长筒的咖啡色鸡皮马靴,套上它们之后,亦妍得意的背着皮包前往STORIES.亦妍走入地下室的酒吧之后,因为一阵强烈的烟味与刺鼻的舞池所放出的干冰与烟雾,她马上感到恶心,立刻双手捂住嘴,冲往厕所去呕吐。她蹲在马桶旁一手抓住头发,也吐不出东西,就是感到恶心的干呕。 隔壁间的女用厕所,正好是之前认识的小珊。小珊一听到呕吐声音,立刻走向亦妍。 “怎幺了?小妍,你是不是吃坏肚子了呀?吓死人了,一直吐。” 亦妍扶着马桶站起来,对小珊露出一脸的苦笑,然后走到洗手台旁,嘴巴对着水龙头,企图让水冲走嘴巴的气味。亦妍拉一拉迷你裙,挽着小珊,走向酒吧台。此时佩兰已经来了,她正和老孙畅饮着啤酒,一看到亦妍,她高兴的吹出口哨,以示欢迎。 三个女生都在吧台的高脚椅坐了下来,佩兰先问亦妍:“你今天能行吗?我不行耶!妈的,我‘那个’来了。” 亦妍一听到‘那个’来了,竟然立刻从椅子上跳下来!脱口说出:“哎呀!我怎幺都忘记还有这幺一回事啊!我从在台北就没来了,完蛋了……不会中奖了吧!” 亦妍愈想愈不对,开始推算自己应该来的日期,遭了!月事两个多月没来了。从跟忠彦在一起之后,只来过一次,那幺……真的中奖喽?亦妍又感到恶心,扔下皮包递给佩兰之后,她又冲到浴室去吐了。 亦妍在厕所吐了十分钟左右,觉得稍微舒适了一些,她站在洗手台漱口,顺便整理了一下服装仪容,拉一拉裙子,拨一拨头发,她满意的步出厕所,走向吧台。 此时,吧台旁已经聚集了多位年轻男女,都围着佩兰在聊天。亦妍一出现,男生们都是用贪婪的眼神,注视着亦妍。佩兰因为在生理期,不方便进行性爱,她看着亦妍刻意的装扮,怀着希望而来,所以,她冲着亦妍说:“你挑个人吧!我虽然不方便,但是你方便嘛,喜欢谁的体型,带他进包厢去吧!去玩玩,玩好了再出来喝酒。” 亦妍相中了一位年龄类似哥哥的男生,他的体型大约一百八十公分左右,跟哥哥一样有着健美的身材。亦妍很暧昧的邀请他:“你要吗?要的话我们进包厢吧!” 这位男生很兴奋的点点头,并且主动搂住亦妍的腰,在她耳旁轻轻的说:“很荣幸被你挑中,看到你的腿,我的小弟弟已经无法克制的站起来了。” 亦妍拉紧他的手,对众人微微一笑,便与这位名叫小伟的男人进入了包厢。临走前,亦妍投给佩兰一个感激的眼神,感谢她的安排。 一进入包厢之后,小伟已迫不及待的抱紧亦妍,找到 她的唇,就开始了一连串主动的攻势。亦妍也乐意的配合着,同时伸手往他的胯下处去寻找已站起来的男根。 纠缠了一会儿,四片唇依然紧紧相贴,小伟伸手往亦妍的胸口抚摸,并且顺势拉脱去亦妍的外套。脱了外套之后,小伟停止了吻亦妍的动作,因为他看见了V字上衣的乳沟间,隐隐约约显露出的紫色花瓣。小伟禁不起亦妍的丰满胸脯间除了一条细沟之外,那朵冷艳的玫瑰刺青的吸引与挑逗。 小伟迅速的拉起亦妍的小背心,将它脱去。无肩带的黑色胸衣,在视觉上,更是诱引了小伟蠢蠢欲动的下体。此时的亦妍,主动退去小纬的衬衫、内衣、以及下身的长裤。当亦妍拉扯下小伟的长裤之际,小伟也正好解开了亦妍的胸罩,两颗美丽的雪乳,脱离了胸衣的包裹后,肆无忌惮的在小伟的眼中跳跃。 亦妍拉着小伟坐在长沙发上,自己跨越他的大腿,让胸前的两朵嫩乳,柔柔的磨擦着小伟的胸膛。小伟一直被亦妍左乳上的刺青所吸引,忍不住的抓起左瓣上的玫瑰,张嘴就唅住了蕊心。而另一只手也不安份的将亦妍的迷你短裙卸下。 当两人被彼此撩起的欲火而急迫的需要之时,小伟自动脱去自己的内裤,同时迅速的拉下亦妍身上仅仅的一小块布。亦妍赤裸裸的躯体娇艳的呈现在小伟的面前时,他在也忍无可忍的压倒亦妍,用自己的膝盖抵开亦妍的双腿,让肿胀已久的阴茎,慢慢的挺进亦妍氾滥成灾的小穴。 一进入之后,亦妍舒服的呼出一口长长的喘息,双手抱紧小伟的背,嘴巴淫声不断,哼叫着来自下体一阵阵的舒畅。而小伟感受到亦妍窄狭的穴内不断的吸附,使得他更加用力的往前冲,不管穴里面一直涌出温热的液体,小伟卖力的在河沟里奔驰、冲刺。 姿势一直维持着‘传教士’的传统姿态,亦妍舒服的、使劲儿的挺起臀部,努力的配合着小伟。而小伟从一进入之后的一连串冲刺,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亦妍左瓣花蕾上的那朵紫色玫瑰,眼见着摇曳的花瓣,生动且挑衅着小伟的视觉,而下体因亦妍穴里波涛汹涌的冲击,小伟在进行了十分钟左右,终于敌不过亦妍浪荡的躯体,而一泄千里。 小伟一射出后,趴在亦妍身上继续感受着湿热的包围,而亦妍却因为小伟的‘早泄“而感到不满。她轻轻的推开小伟,想再次进行挑逗,因而主动的坐起来抓住小伟已软化的阴茎,张嘴准备唅住它。没想到小伟已经整个人虚脱了,任亦妍怎幺挑逗,怎幺吸咀,男根还是微软。 亦妍一气之下,一把推开小伟,自顾穿上了衣裙,很揶揄的看了小伟一眼,嘲讽他:“真是没用耶!次早泄我不怪你,结果你竟然无法再第二次,看来我是挑错对象了。”说完后,亦妍怒冲冲的走出包厢。 当晚,亦妍在极为不爽以及担心的情况下,告别了佩兰,离开了酒吧,她跟佩兰约定了,明天一起去看妇产科医生。 隔天,亦妍在补习班里,熬得实在痛苦。她跟老师谎称胃痛,提早离开了教室。她跟佩兰约定是下课之后,所以,距离约见的时间还有几个小时,她索性就先回家歇息,因为,亦妍实在感到有点头重脚轻,并且有些晕眩。 约定的时间是在下午四点,亦妍和佩兰几乎同时抵达一家妇产科诊所的大门。她们进入后,先挂了号,便坐在长廊的椅子上等待。亦妍担心、害怕、紧张的出了一身汗,使得身上穿的一件棉质的白色汗衫,湿黏着贴紧她的胸部,同时,显现出亦妍美感的乳形。其实,亦妍应该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自己不对劲。因为,她到中部之后,在疯狂的血拼之下,内衣的尺码,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号。 原本34C的胸围,现在却成了34D了!这分明是乳腺为了子宫里的受精卵,开始分泌母体激素以及开始改变乳房的内部组织。难怪!亦妍几次在浴室里洗澡时,将胸罩脱下之后,两朵花瓣的跳动,都让她觉得微微抽痛。 “贾亦妍!”内诊室内传出了护士叫名的声音。 亦妍紧紧的捏住佩兰的手,慌慌张张的站起来。此时亦妍铁青着脸,惶恐的不知所措。经佩兰一再安抚下,亦妍勇敢的走入内诊室。护士先递给亦妍一个塑胶小杯,请她先去上厕所,并且吩咐亦妍将少许的尿液注入到杯中。 在检验之下,确定亦妍真的是怀孕了!医生告诉她,胎儿已经成型,并且进入第十个周期,下星期应该能够听到婴儿的心跳了。亦妍当场呆若木鸡,内心却狂喊着:‘不!不要……’“贾小姐……贾小姐?”医生见亦妍神情恍惚的模样,叫唤了她。亦妍当场泪如雨下,情绪激动的无法克制。 “贾小姐……你……未成年吧!?很抱歉哦,如果要实行人工流产的手术,必须要有家长签名,而且……最好是请家长一同前来。” 亦妍稍微收拾了情绪之后,对医生说:“谢谢你!我……我会考虑。” 到柜台付了门诊费之后,亦妍牵着佩兰的手,步出诊所。一出门之后,亦妍立即跟佩兰说:“我……真的有了……怎幺办呢?这位医生不给拿掉呢!他说我未成年,要有家长的担保书。” 佩兰考虑了一下,从皮包翻出电话本,在路旁的公用电话就拨给一个朋友。拨通后,佩兰询问出一家在台中市郊区的一间诊所,有在替人做堕胎的手术,但是,费用很高,也没有生命担保!是位没有执照的蒙古大夫。 亦妍当下立刻决定,无论生命有没有危险,她都要冒险将腹中的这组细胞刮掉!在佩兰的陪同下,她们俩再次往另一家诊所前去。 当计程车停在台中市与台中县的边界时,她们俩同时看见了诊所的小招牌,上面写着‘门诊,请上二楼’佩兰拉着亦妍经过阴沟废水的小巷,在转弯处的一栋破旧楼房门口,按下门铃。被简陋的对讲机质询过后,铁门自动开启,她们一前一后的来到蒙古大夫的小诊所。 这间诊所,没有所谓的挂号处;也没有柜台、取药窗口,纯粹是一简陋公寓所改建。客厅里,一位年龄看起来差不多四十来岁的妇女,坐在完全没有弹性的破沙发上,她的身旁,斜躺着一位比她年龄大的男人。 女人开口先问:“你们谁要拿?多久了?知道价钱吗?” 亦妍胆颤心惊的回答:“我……是我……已经进入第十周期了。需要多少费用呢?刚刚另一个医生说,下星期胎儿会开始有心跳出现。” 沙发上的男人,瞧了瞧亦妍身穿短裙的平坦腹部,懒洋洋的开口说:“五仟元,如果先缴费,我能立刻帮你动手术。如果钱不够……那就……请回吧!凑足了钱再来,我们这里不是慈善机构。” 佩兰比较老练,马上说:“先付一半吧!你们又没有给患者生命保障。钱,绝对足够!” 亦妍听佩兰如此一说,立刻从皮包翻出一叠一仟元大钞,亮在男人与女人面前。男人一看,接口说:“好吧!一半就一半,等手术做完,再给也行,反正,你们有的是钱!” 男人说完后,跟女人使了使眼色,女人伸出手,手心朝上,跟亦妍讨钱。亦妍数了整数两仟伍佰元交给女人后,被她带往一间房间,而佩兰被留下来,留在客厅。 亦妍被带入一 间有点霉味的房间,房间里,有张很粗糙的手术椅,在椅子的两侧,各有伸出的一根铁管,铁管上是一片厚厚的弯铁皮,专给躺在上面的女子张开大腿,跨在上面的。 “还愣什幺!裤子脱掉啊……脱掉后躺上去,我要给你打麻醉针呀!”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0夜·放逐 (08) (作者:雪舞缤纷) 亦妍被这女人一喊,吓了一大一跳,然后,小心翼翼的问:“咦……?没有护士吗?我……我就在这里脱吗?等一下刚刚那位男人来了怎幺办?他会看见的耶!” 女人很不耐烦的叫:“你脱是不脱啊?!等一下医生来了,你的下体还不是要被他看到,装什幺装呀!都跟人搞到大肚子了,还装什幺害羞啊!烂梨装苹果吗?” 女人一说完立即伸手要脱下亦妍的裙子,亦妍闪闪躲躲的,尴尬、且忿怒的反抗。两人就在一阵拉扯中,亦妍一把推开她,将她推倒了!女人开始破口大骂。惊吓的亦妍,转身就跑往客厅,拉起佩兰就冲出大门了!佩兰甚至来不及问亦妍到底发生什幺事。 一直到跑出旧楼,来到大马路旁,亦妍和佩兰两人都喘的透不过气,几分钟后,佩兰问亦妍:“到底怎幺回事呀……钱都给了,你为什幺逃出来呢?” 亦妍一边喘气,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说:“吓死我了!真的把我吓坏了!这哪是诊所啊,设备简陋不说,态度又那幺恶劣!那个老女人竟然要脱我的裤子,简直就是野蛮嘛!还话中带刺,说我烂梨装苹果,真是没水准!” 佩兰有点担心的问:“那……现在你准备怎幺办呢?合法的诊所,没有家长同意书,是不会替你动手术的,而且……都听说,早拿比较好,等到开始长骨头就来不及喽!” 亦妍突然想起忠彦那张类似哥哥的脸,她所爱的哥哥,是无法让她生下孩子的,毕竟是近亲,血缘太相近,很容易生出智障儿。况且……亦妍实在不想再继续念书,以生产为藉口,替自己生个孩子,也让自己从此不必再受课业的压迫。 “我想通了!我要这个孩子,反正……生下之后,扔给家里的佣人带,我就自由喽!也不用再继续升学,跟你一样。” “真的假的?!你真想生下呀……别吧!小朋友吵死了。别那幺蠢吧!” 亦妍点点头,胸有成竹的模样,对着佩兰暧昧的一笑,然后说:“你有规定,孕妇不准参加性派对吗?” 佩兰摇摇头,亦妍接着说:“那就对了!再熬过三十周期,生下孩子,我就真的自由了,就能跟着你,天天茫;茫到最高点,心中有派对嘛……呵呵。” 看着兴奋莫名的亦妍,佩兰实在无法泼她一桶冷水。可是在佩兰的心里面,却无由的升起一股微乎其微的反感,因为,她无法冲着亦妍直说:‘孕妇也有分早期和中、末期呀!万一肚皮一大起来,破坏了性派对的气氛与规矩时,该拿你怎幺办呢?“当然!亦妍如果真要孩子,真有自己的决定与分寸,那幺,佩兰打算不干涉亦妍的决定,但是,亦妍如果真做的太超过的话,她一定会出面劝阻。 亦妍真的下定决心,要将忠彦的骨肉生下来,她的决定是那幺的缺少思考、缺乏理智。凭着一股年轻、爱玩的心态,殊不知会惹下什幺大祸。也许……亦妍要的就是这种糜烂的性派对;无止境的玩下去、沉沦下去、堕落下去。这样一来,她才能够平衡自己曾经深爱哥哥的心情,以及被炮哥关起来接客的日子吧! 终于让亦妍等到了周末的日子,她虽然有孕在身,并且严重的害喜。但是她还是贪恋从佩兰口中说出的‘性派对’,亦妍早已经期待好些天了,在今晚,她总算能如愿以尝。 从堕胎未遂之后,亦妍就私下去补习班办理了退学。她跟补习班的主任与行政人员谎称要回台北继续升学。在叔叔那里,亦妍什幺都没说,早上一样装作要上课的模样,提着书包,故意在餐桌上与叔叔共餐,让他目睹自己是要去上课的打扮。而后,出了家门,她就前往佩兰家去,在佩兰家将书包里的备用衣服取出换上后,她们便开始逛街、或泡咖啡馆、或买衣物以及手饰鞋子。 亦妍今日带出的备用衣服,是一件深紫色喇叭袖口,中空的上衣。另外搭配下摆一条超低腰的黑色短裙,裙子的长度;刚刚好盖住臀部,亦妍只要一弯腰,肯定就看见了裙内的臀肉。不穿丝袜的她,刻意踏上一双细根的黑色皮鞋,将两条美腿完美无瑕的呈现出来。 在接近傍晚时刻,亦妍和佩兰都各自在房间占据一方,仔细的、用心的,用各式各样的颜色与彩饰装扮自己的脸庞。 亦妍虽不是化手机看片 :LSJVOD.妆高手,但是她深知自己秀丽的五官与水嫩的肤质,再加上一点点的装饰,配合养长的一头秀发,她的外型就如虎添翼般的;性感、火辣,野性的艳丽下,散发出一种淫荡以及妖媚之姿亦妍要的就是这个!她要派对里的男性都对她垂涎三尺,并且为了抢先与她进行性爱,而争先恐后! 当她们两人都站在镜子前,审视自己从服装、发型、脸上的妆之后,各自夸赞了对方一番,便提着皮包,火速的前往STORIES.酒吧里,因为周末的原因,舞池里挤满了人群。音乐的播放,更是采取热门重金属的旋律。人群们;无论是喝酒或是跳舞,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斥着一副陶醉与欢乐的神情。 佩兰和亦妍在酒吧台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亦妍虽然还是无法克制胃里涌出的一阵阵恶心,但却被眼前的热闹气氛,与欢腾的人潮转移了。她们俩跟老孙各自打过招呼后,亦妍随着佩兰,从吧台侧门进入了包厢。 包厢里,已经聚集了十来个左右的男女。佩兰与亦妍一出现后,引起了一阵骚动。佩兰是这个聚会与这包厢的‘带头’者,她看着几位不太熟悉的男女,问明了名字之后,佩兰摆出一副老大姐的模样,请两个女生与一位男生离开包厢。 因为有资格进入与参加者,都要先经过佩兰的审核,或是老孙的举荐。透过这两层的关系,加入者就能尽情的享受这里的派对。至于‘嗑药’那是肯定的!来到这里不嗑药,光是想找性欲的发泄,那幺……不欢迎。请出去,自己花钱去找妓女或是援交妹吧! 女生也是一样。佩兰与老孙并不会因为是女性,就对她们放宽尺寸。老孙和佩兰当初聚集了这些‘茫族’的年轻人,就是想一直维持下去,让性爱在这里,得到正常的宣泄与满足。所以,管理人的品质是很重要的,一般‘不速之客’在这里是不受欢迎的,除非,是佩兰或是老孙亲自带入,否则,再资深的也不够资格带新人进来。 连同亦妍和佩兰,包厢内加起来总共十个人。刚好是五男五女,配成五对伙伴。佩兰命令男士们将茶几搬开,腾出的空间之后,佩兰开始发药丸。各人自己说出需要的份量,有人需要两颗,有人只需要一颗。因为嗑药的时间年龄不一样,相对之下,体质对于该药品的免疫力也就不一。 眼见包厢内的每一个人都吞下药丸之后,趁药性未发作之前,他们已经各自在挑选性伙伴了。亦妍是今晚的抢手货,在场的男性,没有一个能抗拒亦妍那双白嫩似玉的修长大腿,以及腰际之间中空的肌肤下,刻意露出的小蛮腰。 挑选的过程中,亦妍选择了一位外貌 较为斯文;看起来比较像哥哥的男性。他们彼此之间,不问姓名、不问背景,只为了满足一种原始的欲望而聚集,而交流。其他的四对男女,也都找到了暂时的性伴侣,而因药效已经开始发作,开始进入状况。 包厢里面,播放着轻松且缓慢的音乐节奏。五对男男女女都拥着自己暂时挑选的性伴侣在足够的空间下,漫着步伐而缓缓的舞着。一边培养做爱的情趣,也一边探索对方的敏感带与性器。 亦妍的药性发作的最快,当她紧抱着的对象,感受到亦妍身体倾倒的重量之时,他知道;可以开始了。而此时的其他男女,相互拥吻、或是慢慢的退去彼此衣裳,一直持续在进入状况中。 包厢内总共有三张长沙发,亦妍被对手拉往角落的一张坐下来。他一把就掀开亦妍下体的黑色迷你短裙,亦妍下体所呈现出的是一条淡紫色的丝质内裤,在内裤的周边,镶上了一圈白色的蕾丝。 亦妍因为药力发作而感到极度的振奋,她立刻躺下来,让她的对手对自己进行交媾之前的爱抚。而他慢慢的拉下亦妍的小内裤之后,将自己的脸凑近亦妍的大腿之间,伸出舌,便开始舔舐。亦妍被他的举动引起了一阵轻盈的颤抖,而后亦妍双手抱着他的头,尽情的享受着他对自己进行的口交。 其他的男女,也各自占据的一块角落,正如火如荼的努力挑逗着对方。亦妍被她的对手,弄得心急难耐,主动的推开他的头,拉他起来。亦妍扯下他的牛仔裤,顺势将内裤也一并的脱下,她坐在沙发上,对手站立着。亦妍张嘴就含住了已经硬挺的阳具。 因为一波波的药力不断的发作,亦妍虽然感到一点晕眩,但是起码少了初次尝试般的动弹不得。她很卖力的吞吐着口中的肉棒,丝毫不怠慢的吸咀以及舔舐对手被亦妍的嘴上功夫惹出一声声的“唔……唔……唔……” 当亦妍一边吸吮的同时,她偷窥了其他的男女;他们有两对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进行下体的动态了。亦妍的对手示意她,可以开始了,别再磨蹭。亦妍站起来,自动退去了紫色的中空上衣,也帮他脱去了外衣。亦妍要对手帮她解开胸罩的扣子,对手一伸手解开之后,亦妍的两颗乳房,因为母体激素的原故,显得更加的丰腴与壮丽。 亦妍的两瓣花蕾在对手的抚摸下,感到微微的刺痛,亦妍拉开他的手,推倒他坐在沙发上,自己跨坐上他的身体。亦妍张开腿,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让小穴一点一点的包住挺拔的阴茎。 一进入之后,亦妍一上一下的坐着被她的湿穴所包夹的阳具,而她的对象,双手依旧不断的搓揉亦妍正在跳跃的巨硕且雪嫩的双乳。亦妍赤着两朵花瓣,实在感到因沉重,而又被紧捏的疼痛,所以她又再次拉开他的手,让自己胸膛的蓓蕾去磨擦对手的胸口。 此时,包厢内五对男女,各自以不同的姿势进行着交媾。女人们也因性爱的快感、愉悦、亢奋,而淫声不断。宛如一小型声乐团,以高、低音的嗓子,唱出了高潮之前,激动与淫荡的乐章。 亦妍的药力发作到最强烈的时候,她放弃了操控以及主动的姿势,她有点瘫软的躺下来,让对手以传统的姿势压上她的身体。他抬起亦妍的一条玉腿跨在椅背上,自己跪着,扶正了湿又硬挺的肉棒,对准亦妍的穴口,慢慢的插入。 亦妍疯狂的享受着对手卖力的奔驰在她的小穴内,同时亦妍的穴内不断的冒出因兴奋与刺激后,涌出来的高潮热液。对手的小头感受到一波一波热浪的冲激之后,彷彿一头脱缰\的野兽,野蛮且饥饿的让自己的下体,放肆的在亦妍的湿穴中,继续滑动。 每一对正在进行做爱的男女,总是不由自主的偷看其他人的‘动态’与姿势。这来自肉体与视觉的刺激,是这场性派对受欢迎最主要的原因。它不但满足了每个人的欲火,更加是撩起了年轻人看现场A片的激情及欲望。 现场的女人们的叫喊声,以及混浊的喘息与呼吸,终于让两个男人达成了高潮境界。与亦妍正在努力以赴的对手,正在做最后冲刺,他,终于禁不起包厢内听觉的刺激与视听上的挑逗,更加无法抵挡亦妍小穴内不停的决堤,而射出了精液。 五对男女在次的满足之后,都因为药力而呈现出癫狂的状态。各自找了第二个性伙伴之后,已经又开始互相挑逗着彼此。亦妍在做完一次之后,已经因为体力吃不消,而喊出暂停。但是,被她挑中的男性,亦妍还是心甘情愿的用嘴巴替他服务。 整个晚上,十个人,疯狂且放纵的一次一次交换着对象,体验与不同之人,之不同感受。亦妍在这样子的派对里,不但显现出她姣美的身段,更是表现了她惊人的‘口技’与撩人、妖媚的姿态。看在男人的眼中;她彷彿是饥饿的小荡妇,永远都喂不饱似的,使得男人们个个都在她身上得到满足,并且感到筋疲力尽。 疯狂的派对,一直持续到凌晨四点左右才结束。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是疲惫中还夹杂着欢笑。就在佩兰的指挥之下,大家纷纷的寻找自己的衣物,穿带整齐后,各自离开了包厢。 包厢内,只剩下亦妍和佩兰了,亦妍的药力还没完全散去,所以,还持续的在‘茫’之中,但是,意识是相当清楚的。 “感觉怎幺样?够刺激、够劲道吧?”佩兰说道。 亦妍朝着佩兰,痴痴的傻笑,然后说:“赞!太美妙了!从来不知道做爱能那幺好玩,那幺随心所欲!我每个周末一定都还要再来,这里,简直就是裸体的天堂!” 亦妍几乎陷入、沉醉于这样子的性派对,她在这次的聚会中,得到了压抑许久的郁结之纾解,也得到了心理上极大的平衡。在她的生命过程中,彷彿一直到现在,才开始发掘出原始的自己、真实的自己。她将义无反顾的投入这样的生活方式,因为,只有这样子的方式,才能让她完全的忘却过去,才能使她感受到心灵的解脱与释放。 也只有这样子,她才能跟佩兰一样,在无感情的性爱之中,得到满足和安慰的短暂渡口。 时间就在亦妍的肚皮日渐涨大中,过去了三个月。刚开始,亦妍的叔叔以为她是发胖,所以没有太在意。但是,就在亦妍怀孕周期进入第二十一星期时,她的小腹已经很明显的凸出了,胸部更是因为分泌乳液而肿大。 在这三个月当中,亦妍几乎每天都前往STORIES酒吧,除了周末的疯狂性派对之外,她也跟不同的男性,或是老孙,进行性交的愉乐。佩兰曾经劝告亦妍:“别每天这样子玩!肚子都大起来了,也不再去做体检,要生下来就要负责啊!哪个准妈妈像你一样,就知道玩!知道贪图性的乐趣!” 每当佩兰奉劝亦妍时,亦妍总是一副不在乎的神情,然后摸摸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语:“孩子,委屈你了,碰上一个爱玩的妈妈。” 许多男性;在跟亦妍做爱之时,常常因为亦妍的‘巨乳’以及凸出的小腹,而倍感兴奋。怎幺说呢?因为,年轻的孕妇,娇稚的身体,却频频散发出一种属于女人的体态与风情万种。尤其性爱在进行时刻,亦妍的浪荡,与开放主动的举止,激发了男性们征服以及占领的欲望。 纸终究包不住火,亦妍怀 孕的事实,被每天来煮饭的欧巴桑视破。当尚天接获消息的时候,震惊的立刻放下手边所有的公务,赶往弟弟家,探望亦妍。 尚天抵达台中的时候,亦妍与叔叔正在饭桌上吃晚饭。亦妍根本不知道父亲会来,尚天会知道此事,是尚诚偷偷打电话给哥哥,请他前来定夺。因为尚诚感到事态的重要性,不敢;也不便擅自作主。 尚天一见亦妍微凸的小腹、以及渐渐臃肿的身材,惊愕的半天说不出话。亦妍望着父亲,也吓住了,立刻停止吃饭的举动,缓慢的站起来,对着尚天叫声:“爸……” 父亲气的简直无法开口,血液直往脑门冲,尚天指着亦妍的腹部,双手强烈的发抖,只见尚天满脸通红,到了嘴边的话,未说出口,他的脸就开始抽搐,嘴巴歪了一边,口水一丝丝的滴落。 亦妍和尚诚见此景都慌张的喊出:“爸!”“大哥!” 尚天突然倒在地上,手指纠缠成团,腿不断的抖动。尚诚立即打电话叫救护车,因为……贾尚天中风了!五分钟之后,救护车来了,抬走尚天,而亦妍和尚诚也都随车跟往医院,他们俩叔侄实在是吓坏了。 当夜,亦妍跟秋棠主动打电话,说明了父亲中风之事,其他的没再多提,请她是否能立刻南下,一起安抚和照顾尚天。 秋棠在凌晨一点半左右赶来了,她与亦妍碰面的刹那间,秋棠实在震撼的说不出话。亦妍尴尬的主动开口说:“爸爸是脑充血,他看到我这副模样,话都来不及说,就倒下去了。” 秋棠非常担心尚天的病况,她没多搭理亦妍,只拍拍亦妍的肩膀,就前去找急诊室的医生,询问状况。待秋棠问清楚之后,尚天依旧在手术房内抢救,所以亦妍和秋棠都在手术房门口等待着。 “亦妍,我要去打通电话给你哥哥,请他回来一趟,你父亲他……也许右边的肢体会暂时瘫痪,要做很长的一段复健工作,不然……很难恢复行动自由,我希望请亦斌回来看看他,让他心里也好受一些……”秋棠说着不禁悲从中来,泪如雨下。 亦妍一听到哥哥要被唤回来,她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肚皮,也跟着秋棠泪眼相对。她突然想通了什幺,从长廊的椅子上跳起来! “棠姨……!我怎幺办?我怀的是忠彦的小孩,我现在可以不要了吗?我不想让哥哥见到我现在这样子!我要拿掉他,我不想生下来了。” 秋棠擦拭了泪水,问亦妍:“第几周期了?应该长骨头了吧?” “五个多月了,进入第六个月,几乎已经成型,就等足周,把他生下来!” “恐怕不太好拿……就算拿掉了,对母体也很伤,而且……要分两次拿,已经六个月了,等于跟生产没什幺两样。你……为什幺要怀下他?又为什幺怀了又不好好照顾自己?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模样,难怪把你父亲气成这样子!亦妍,你太自暴自弃,太自甘堕落了,任何一个疼爱你的人,怎幺去忍受你这般的糟蹋自己!” “我怎幺样!怎幺样了!?我不过问问你的专业,请教你而已,你摆什幺臭架子,哼……!我自己想办法,我就不相信拿不掉他!” 亦妍气冲冲的返回叔叔家,拿了所有的现金,带了几件衣服,她连夜跑到STORIES去找佩兰。一碰面后,佩兰正在酒吧跟几个男人在喝酒喊拳。佩兰一见到亦妍的脸色怪异,马上停止正在进行的游戏,而带着亦妍坐往角落的位子。 “怎幺了?你脸色好难看哦……” 亦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咬咬嘴唇,热泪迅速的夺眶而出。佩兰一见她这样子,心慌张极了,立刻再问:“到底发生什幺事呀……!你说啊!你要把我急死吗?” 亦妍从皮包找出面纸,擦拭了脸上的泪,哽咽的说:“我……我不要孩子了,我……哥哥……他……要回台湾了……我不想……不想……让他见到……我现在这副模样……他一定……一定会很难过……” 佩兰几乎是跳起来,并且睁大眼睛,不予置信的看住亦妍:“什幺?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贾亦妍,你耍我吗?现在肚子已经那幺大了,你才又后悔说你不要了,当初在胎儿未成型的时候,带你去结束腹中的生命,你说别人态度不好,又说为了生孩子要换取自由,我告诉你,我帮不了了!况且,你现在怎幺拿?胎儿那幺大了!哪位医生肯冒险呢?没门!真的……你还是乖乖生下来吧。” 亦妍一听佩兰这样子说,更加惶恐的泣不成声,无助的抓紧拳头,频频落泪。发泄了好一会儿之后,她求佩兰说:“那……我必须找房子搬出叔叔家,不然,我担心……还是会被哥哥撞见。我真的很想见他,但是我又怕跟他面对面,兰姐拜托你了,帮帮我……” 佩兰摆出一副老大姐的姿态,对着亦妍说:“这样子吧!你先跟我一起住,房子我拜托老孙或是其他朋友帮忙找,先说好了哦……你暂时先休息,别再出来玩了,你都不知道你自己现在的胸部活像是乳牛!” 佩兰渐渐的露出一脸的狰狞,接着又说:“我看你脱光了衣服,恶心极了,加上凸出的肚子,我觉得……看了真是不舒服。我们的性派对里面,根本没有女人像你一样,搞大了肚子,还那幺爱玩!尤其……男人,见了也反感,女人见了实在恶心呀……!” 亦妍做梦都没想到,她自己视为亲生姐姐的拜把姐妹,会说出如此冷嘲热讽的言语,她当下,收拾了泪水,拿起所有东西,站起来对着佩兰说:“兰姐,这段时间感谢你的照顾。我想……我自己想法子吧!不麻烦你了。” 回想起当初,两人一起在戒毒所的日子,回想起拿着香烟对着月亮盟誓,亦妍是诚心诚意的看待佩兰如亲生姐姐啊!对于佩兰的信任,更是多过父亲!没想到,佩兰翻脸竟然比翻书还要快! 亦妍的自尊在佩兰这里,严重的受损,她不愿再跟佩兰低头,更不愿让自己的颜面任她踩踏,所以,她选择离去,她就算死皮赖脸的粘着佩兰,亦妍也不再受欢迎了!因为……亦妍终于感受到,同性之间的相互排斥。佩兰妒忌她抢走了许多风采,更加醋意的将一些难听的字眼强加在自己身上。 算了吧!亦妍这幺告诉自己,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除了靠自己,还能靠谁呢?父亲被自己的任性、放纵、愚蠢,已经气到脑充血而中风。哥哥也马上要返台了,怎幺办呢?亦妍实在不知在茫茫的人世间,还有何处是她藏身之地? 亦妍臃肿的身材;穿着一件孕妇牛仔吊带裤,上身搭了件超宽松的黑色毛衣,走在街上,任何异性都不愿再多看她一眼,根本对她不屑一顾。她的长发,用一条橡皮筋随意的绑在脑后,看起来,无非是毫不起眼的年轻孕妇。 她走在街上,边走边流泪,也愈想愈气愤,身心俱疲。亦妍看看手表,已经清晨快四点了。实在是敌不过饥渴,也敌不过睡意,她只好在市区,随便找了家旅馆,先将自己安顿下来,再慢慢的想其他办法吧。 亦妍在旅馆里面,整整躺了一天一夜,当她再度醒过来的时候,已是隔天的的清晨。她是饿醒的,因为腹中胎儿正是须要大量养份之时,经常在亦妍饿过头之际,胎儿会主动的跟妈妈 抗议,并且用脚踢醒她。 胎动,对于一般的准妈妈是喜悦的,但是,对于亦妍来说,胎动是一种沉重的负担与后悔莫及的警示。她开始感到自己的选择是不理智的而是愚昧的,所以每当腹部开始蠕动,亦妍都用手去挤压被踢的肚皮,试图跟胎儿奋斗到底!她想让胎儿明白,他是不受欢迎的生命,甚至是讨厌的孽种! 哥哥不知道抵达台湾了吗?亦妍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想去偷偷看哥哥一眼的念头。她懒洋洋的起床,在浴室洗了澡之后,换上一套连身衣裙,裙长及小腿肚是件极普通的孕妇装,长袖;且带碎花的款式。这件衣服,是前阵子,佩兰买来嘲弄她的礼物,亦妍当时摸不着状况,还感动的一直说谢谢! 装扮整齐以后,亦妍还是拿橡皮筋将头发在脑后随意的捆绑,因为,她对此时的自己,不但没有自信,甚至厌烦自己笨拙的身材与吨位!她前往柜台去交代了一下,并且预付了几天的房租,她在旅馆门口,拦了部计程车,便心急的前往医院。她期盼;能看到哥哥。看见她日夜思念,以及最爱恋的哥哥。 当计程车停在医院大门之后,亦妍付了车资,下了车,便紧张兮兮的四处张望。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没有一个是熟悉的身影,亦妍才放心的前往医院所附设的询问柜台。因为,她根本不知道父亲的病房在何处。 得知了病房号码之后,亦妍蹒跚的走向电梯,准备搭乘它当代步工具,因为挺着微重的腹部,走路实在是太吃力了,虽然病房只在二楼。 一出电梯,亦妍的耳朵立刻传来熟悉的声音!那是哥哥的声音呀!她紧张的赶紧将脸偏向侧面,避免跟哥哥撞个正着。谁知道,亦妍与亦斌擦身而过,亦斌还瞧了亦妍一眼,但是……他没认出是亦妍!哥哥竟然没有认出妹妹! 亦妍闻到哥哥熟悉且亲切的体味,内心百感交集,眼眶迅速盈满泪水,悄悄的落下。她一转身,看到了电梯旁,镜中的自己。难怪!难怪哥哥没认出自己!因为此时的亦妍,活脱脱的就像是个来自乡村无知的孕妇!臃肿的身段,浮肿的脸庞,眼神不再闪闪发光,长发在脑后根本就是一束枯黄的稻草!而体态笨重的她,怎幺再与哥哥心目中的那个亦妍比较呢? 她几乎晕眩的无法支撑住自己的重量,找了长廊上板凳坐下来,用手拨去泪水,因为眼泪模糊了视线,让她看不清楚哥哥。她见到亦斌英俊的脸孔,斯文且挺拔的身材,一整套欧洲制品的名牌西装穿在身上,彷彿就是一位淑女们心中的绅士啊!喝过洋水的哥哥,在一举一动间的温文儒雅以及高贵谦恭的气质,无形当中,跟现在的亦妍形成一种非常强烈的对比! 绅士怎幺可能会去对一位乡村的孕妇青睐呢!? 亦斌也是今晨刚刚抵达,他是从机场直接被司机载到医院的。那幺……刚才亦妍选择搭电梯的时候,哥哥是用步行的方式走上二楼? 亦妍坐在远处,看着哥哥已是成熟男人的背影,她很想喊出一声:“哥哥”甚至冲到他面前拥抱着亦斌,将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思念、痛楚、悲哀,一股脑儿的倾吐给哥哥听。但是……亦妍不敢!也不愿这样做,她不想破坏自己在哥哥心目中,完美的印象,她希望在哥哥的记忆中,亦妍永远是一位单纯、无邪、秀丽、温柔的妹妹。 眼看着哥哥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亦妍的视野下,她终于忍不住的冲进厕所,嚎啕大哭。她用尽身上的力气,在内心里竭力的嘶吼、狂喊:‘哥哥!对不起!回来呀!哥哥……哥哥……”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0夜·放逐 (09) (作者:雪舞缤纷) 亦妍终于在彰化找到落脚处,她在医院离去之后,待在旅馆里挣扎了三天,回家与不回家的矛盾,深深刺伤她无助的心灵。她决定,先将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之后,再跟父亲做个交代。毕竟,让父亲当了爷爷,也许……他就会将自己犯下的愚昧过错而一笔勾消。至于哥哥……亦妍是彻头彻尾的放弃了!不能相恋的情况下;加上又是手足,父亲也必定阻挠到底,所以……就将哥哥深藏在心里吧! 将兄妹俩的复杂情谊,藏在亦妍最深最深之心的角落里,藏到任何人;任何岁月都无法触及的距离。算是埋藏了哥哥最亲密的情感,以及付出给她;最初也最切的忧伤。 亦妍在彰化县的小乡村准备待产,这里的民风纯朴,人们都很热心,见到亦妍一个年轻女子,大腹便便的来找房子,连村长都亲自来帮亦妍。村民们都被亦妍的的谎言所骗。她告诉全村的村民,她的丈夫早逝,又没什幺钱,也没有亲戚朋友们不收容,所以,只想找个栖身处,安心的把孩子生下来。 全村的人都很同情亦妍的遭遇,所以腾出了一间空房屋,让亦妍住下来。村里的妇女们,更是热心,有些帮未出世的孩子织袜子,有些每天来照顾亦妍的三餐,大家都可怜她没有丈夫,年纪轻轻的就守活寡,更怜悯亦妍未出世的孩子,一落地,就没有了爸爸。 三个多月之后,亦妍因为提水洗准备洗衣服,一不小心,因为一块苔藓石头而滑了一跤,导致提前一个半月临盆。亦妍是先破羊水,而后落红,村妇个个都很有生产的经验,所以也没请村长叫车送亦妍去医院,几个女人,把哀嚎的亦妍抬回房间之后,就准备就地接生。 妇女们;烧水的烧水,消毒剪刀的消毒剪刀,有些找乾净的布,有些在一旁加油。接生的工作是由一位比较年长的欧巴桑担任,她经验丰富,几位村中的妇人,都是她接手帮忙生产的。 经过几个小时的兵荒马乱,一个瘦弱的男婴诞生了,但是……吓坏了接生的欧巴桑!因为……这位小婴儿,臀部上多了两根手指,而且根本没有鼻子! 欧巴桑来不及剪脐带,丢下剪刀,跋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喊叫:“妖怪呀!妖怪呀!村里要出手机看片 :LSJVOD.事喽!赶走她!赶走她!” 围观的几位妇女,亲眼目睹了这位‘小妖怪’之后,也跟随着欧巴桑冲出房屋,惊慌失措的跟着乱叫。 亦妍还清醒着,但是整个人已经虚脱,她无力的想喊,叫她们回来!但是,根本没有人敢再靠近这间屋。亦妍看着还跟自己连接着的婴儿,她自己也吓一跳因为,他看起来,根本不像人类,充其量像只没有鼻子的猴子吧!而且在右侧的臀部上,还多了两根手指头。 婴儿的身体发红,一直持续的发抖,也没哭声,只是屁股上的两根手指不停的弯曲。亦妍;很费力的支撑起自己斜坐起,拾起被欧巴桑扔下的剪刀,狠狠的剪断了她与孩子之间的连接。剪完后,她无力的躺下来,拿起身旁早已预备的布将在产道口露出的胎盘,一把拉出! 拉出后,婴儿刚好断气。亦妍实在没有力气再做些什幺,她甚至不为已渐渐僵硬以及冰冷的婴儿掉一滴泪。她整个人瘫在床上,产道的血,依旧不止的流。她在最后的意识中,记得自己抓紧了一块棉布,塞入血淋淋的产道口。 鸡鸣声,吵醒了沉睡中的亦妍,她被早晨的道阳光所照射,微微的睁开双眼。周围的环境依旧,村民没有一个人肯理她,也没有人敢理她。亦妍很挣扎的起身,下体一阵撕裂的剧痛,一不小心,踢翻了趴在她腿上的婴儿。 婴儿滚了几圈,噗咚!掉落坠地,发出一声‘碰!’的巨响。亦妍一见此景,不禁开始歇斯底里的大笑,一直笑到她的嗓子哑了,她一鼓作气的从床铺上跳下来。然后,很艰难的走到床柜旁,找出一套干净的衣裳换上,顺便随手抓了一快干净的布,摺叠成方块状,塞入裤底胯下处,正在出血的阴道口。 她简单的拿了自己的证件以及现款,放入皮包里面,然后,找出一条被单,将她的孩子包裹在被单里。亦妍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提着皮包,一步一步的,非常艰困的走出村子。途中经过一个废料场,亦妍蹲下来挖个坑,将死去的孩子埋了,没有立碑,更没有为自己怀孕八个多月的孩子掉下一滴泪。 出了废料场,来到了马路旁,路人见亦妍一脸的惨白;以及双手上的泥巴,都纷纷的议论着。亦妍丝毫不在乎别人怎幺看她,她从皮包拿出五佰元,跟一家杂货店买了一桶水,洗净了双手之后,包了一辆野鸡车,直驶医院。 尚天为了寻找女儿的下落,通知了全台湾省大大小小的银行,只要有亦妍的提款记录,必定马上通知贾家。可惜,这三个多月以来,亦妍并没有任何的提款记录。因为,她存心躲避父亲的寻找,也不愿被哥哥碰到,所以想出了躲在乡村的办法。 当亦妍入院之际,她将身上所有聚集起来的现款都缴出去后,安心的在医院疗养了两星期。等她恢复的差不多了,办理了出院手续,就近找了家商业银行,在柜台以信用卡提领了巨额。之后,她搭计程车往火车站,准备再南下,走到哪儿是哪儿,就是不愿意被父亲找到。 亦妍在高雄下了火车,她不愿意去找阿姨,所以在高雄市的闹区,找了家便宜的旅馆,打算长期住下去。 几天后,亦妍开始逛街采购衣服,也上美容院将一头长发烫过,然后修饰了指甲,顺便做做脸部按摩。她要恢复生产前的自己,她要让自己在一种最糜烂的生活方式之下,让血淋淋的伤口愈合。她所受的创痛,无言比拟! 当亦妍从一家服饰店走出来的时候,她从橱窗的反映里,看到了自己。此刻的她,比生产前多了一份女人味,而卷长的头发,俏丽的垂在肩膀上。身穿一套名牌的衣裙,脚上踏着高贵的皮鞋。她满意的对着自己笑了一笑,走往灯光辉煌的街头。 她很傲然的漫步在市区里,从路人投射来的眼神与目光,亦妍对自己更增添了许多信心!她漫不经心的散步,从一条街走过一条街,彷彿在寻求什幺;又好像无心找到什幺,一副可有可无的散漫。 就在一个街头转角处,亦妍差一点被一只拐杖所绊倒。她正想发脾气;低头一看,是一位瘸了腿的乞丐!双腿都瘸,只剩下大腿的部份还在。这位乞丐带着一顶破旧的帽子,拼命向来往的路人磕头,一副乞怜的模样。 亦妍动了恻隐之心,从皮包里翻出一张一仟元的大钞,扔往乞丐面前的破碗。乞丐一见是一张钞票,高兴的抬起头来,正准备说声谢谢。没想到亦妍一眼就认出乞丐左眼下的刀疤。 她冲动的喊出:“是你!炮哥。” 炮哥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及眼睛。他注视着亦妍良久,摇摇头。 “小姐,你认错了!我不是炮哥。我叫跛脚龟,你认识的炮哥被砍了,得 罪了黑白两道,到处有人要杀了他,求你别说见过我。” 亦妍对着炮哥狠狠的笑着,蹲下来将一仟元的钞票夺回,并且嘲讽他:“感谢老天有眼!让我看到你的下场,当瘸子的感觉好受吧!?呵呵……见到你这副德性,我真是高兴呀!钱,我就收回了,你实在不值得我同情!像你这种恶棍,死亡,是太便宜你了,让你现在要死不活的模样,正合我意呢!幸好碰到你,否则,我打算出钱找人把你阉割了!哈哈哈……算喽,你现在也够可怜的了,但愿,你受到应有的惩罚!” 一说完,亦妍转身准备离去前,炮哥抓住亦妍的腿。“拜托……拜托……我已经饿了几顿没吃了……求求你……” 亦妍一脚踹开他,头也不肯回的消失在炮哥的视线下。在亦妍耳旁,还因为炮哥说的:‘求求你……拜托……’而有种报仇的快意!不知不觉的踏出更坚定的脚步,继续闲走在高雄市热闹的街头。 亦妍被一家酒吧的名字所吸引,就在路旁的地下室内,这家酒吧的名字正巧也叫“STORIES”亦妍毫不犹豫的走了下去。迎面而来的是热闹的人群与火辣的气氛。亦妍选择吧台的位置坐下来,立刻引起了酒吧内所有男客的目光。 酒保是位看起来差不多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一见亦妍坐下,立刻前往招呼:“嗨!小姐,请问来杯什幺?” 亦妍暧昧的回答:“你什幺时候下班?” 酒保欣喜若狂的回答说:“我随时可以下班!这家PUB是我的。” “那幺……跟我走吧!” “小姐……你是……?” 亦妍摆出一副娇媚的姿态,对酒保浅浅的一笑,然后问:“想做爱吗?” 酒保很兴奋的咽下口水,色迷迷的说:“想……想呀……” 亦妍起身在酒保的耳根说了几句悄悄话之后,风骚浪荡的,扭着高根鞋,回眸看了酒保一眼,“呵呵……”的笑了几声之后,转身离开了酒吧。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1夜·裸奔 (作者:西门春雪) 杨红站在窗前,注视着窗外过往的轮胎。从她的后面看过去,薄薄的黑色纱裙下两个圆润的臀峰微微发抖。 “要幺你脱光了围着扬州城跑一圈,要幺你和我上床操屄。”阿德把玩着杨红的内裤,慢悠悠的说道。 杨红没有说话,她的右手紧紧的攥起拳头,起伏的前胸即将贴上窗玻璃。大街上轮胎如织,现在正是人们上班的时间。 “我最近很忙的,如果你今天不做决定,我们的交易就此结束,至于大明会判多长时间,那是法院的事。”阿德从床上站起来,与杨红并肩站在窗前,左手移到杨红的屁股上。 杨红厌烦的推开他的手,斥道:“你不是人!总有一天会有报应。” “报不报应是我的事,现在是你求我,还有三十分钟,你想好了做什幺。”阿德用力捏了一下杨红的屁股,吹着口哨走向浴室,“我先洗个澡,等会儿要幺操你,要幺看你在大街上手淫,哈哈哈哈……” “操你妈!”杨红抄起床上的电视遥控,照着阿德扔过去。 “哈哈哈哈,只有三十分钟。”看着阿德走进浴室,杨红眼角的泪再也忍不住,顺着腮流下来。 杨红与老公大明和阿德是大学的同班同学,更是学校公认的美女。阿德身材魁梧,为人圆滑,深得女同学的喜爱,只是家境贫寒;大明出生在知识分子家庭,英俊老实,被女生们称为书呆子。 阿德与大明是好朋友,私底下约好两人公平竞争,杨红选谁就是谁,永远都是好兄弟。 在两个男孩的真心追求下,杨红不偏不倚,享受着只有漂亮女孩才有资格感受的狂热,大学的四年时光,杨红是在欢快与刺激中度过的,但直到毕业,她也没有明确目标。 后来,阿德分到化工厂做设计,大明靠着关系到了税务局,一年后提升为科长。 杨红最后选择了大明。 在她们结婚的那天,阿德真诚的跑去祝贺,两个人笑盈盈的招待阿德,说大家还是好朋友,要他有时间常到家里串门。 但阿德从没有去过,他把所有时间用在研究上,一门心思想要赚大钱。 两年过去,大明做了税务分局长,搬到了豪华住宅区。阿德辞了工作,用借款办了个小型化工厂,生产他研制的催化剂。 大明走官运,阿德走财运,只五年时间,大明成了市税务局一把手,还被列为市委后备干部。阿德的厂子越办越大,买了奔驰,包了二奶…… 二奶漂亮,床上工夫好,阿德很少回家也很少搭理老婆。但每次做爱后,阿德总想起杨红,想像她脱光衣服骑在大明身上的样子,甚至有时候做那事时呼喊杨红的名字,把二奶弄得兴致大减。 有时候,阿德会偷偷的把车开到杨红家附近,看着杨红骑摩托车送孩子、上班,看完了就回到二奶处脱光了就干。 阿德知道大明也有钱,也知道杨红活得挺滋润。 偷看了一段时间之后,某天,阿德开车去了税务局。 虽然几年没有联系,但老同学的感情依然还在,大明亲热的招待阿德,饭后坚持要让阿德到家里坐坐。 上学的时候杨红的身材就惹女生眼红,生活上的优越使她保养得极好,在家里又穿得比较惹人,从近距离看到杨红,阿德觉得二奶简直算不上女人,杨红身上散发出迷人的少妇风韵,弄得阿德有些不敢看她。 这一次同学聚会之后,阿德和大明的联络就多了起来,过了不久,阿德提出要和大明合伙做生意。 两人一人出一百万,在开发区建新厂,生产阿德新研制的反应剂。大明了解产品的行情,按保守估计,一年回本,三年每人就可赚到五百万。 但杨红不同意,尽管大明怎幺解释,都通不过老婆这一关。 最后大明瞒着手机看片 :LSJVOD.老婆,偷偷的从单位帐上挪用了一笔资金交给阿德,工厂很快就建成投产,产品供不应求,大明与阿德的关系也越来越密切。 再后来,杨红发现丈夫回家越来越晚,有时甚至整夜不归,大明开始说是工作忙,后来见厂子效益好,就全和老婆招了,说和阿德合资建了厂,每晚要到厂里看看,还说到年底本钱就可回来。 大明是每天晚上都和阿德在一起,但不是研究工作,而是赌钱,开始的两个月,大明逢赌必赢,虽然是小麻将,但两个月下来他就赢了3万。 接下来的日子,大明沉迷于牌桌之上,赌注逐渐升级,等到他想要抽身的时候,已经输了50万。 他知道这里面有问题,下决心戒了赌瘾,为了还欠下的赌债,向阿德提出厂子盈利分红。阿德拿出厂里的财务报表让他看,没想到的是,表面上红红火火的厂子亏损严重,不仅分不了红,折抵银行贷款后还要欠一百多万。 摊牌的第二天,市政府就来了调查组,专门查大明挪用公款的问题,急得杨红两口子四处借款才把窟窿堵上。 大明知道是着了老同学的道,就拿着菜刀找阿德拚命,当时阿德正与几个朋友吃饭,尽管那几个人百般拦阻,阿德还是被大明砍了一刀。 阿德的朋友们作证,大明是杀人未遂。 按照法院的说法,大明至少要判十年。 杨红去找律师,在跑了几次之后,律师给他指了一条道:“找阿德,求他撤诉,只要阿德撤诉,再适当的活动一下,大明就不用坐牢。” 阿德倒也爽快,只提了两个要求要杨红选,做完马上撤诉。 一个是让杨红脱光了身子绕着扬州城跑一圈,一个是让阿德玩玩。 阿德是在杨州饭店的包房里和杨红说这些话的:“从饭店门口开始向西绕,转一圈回来,我明天就撤诉。” 窗外的人越来越多了。 杨红两眼呆呆的注视着窗外,回想着刚进门时的情景。 “哟,局长夫人来了,真没想到你真的会来,哈哈。”阿德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 “你少来这套,说吧,你想怎幺着?”杨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弄错了吧,不是我求你来的?是你主动联系我的。”阿德抽出一支烟,在手上戳着,“你要是这态度我可要走了,没什幺好谈的。”说着,阿德点上香烟,闭上眼像要休息。 杨红怒视着阿德足有十分钟,阿德什幺都不说,好像屋里只有自己一个人。 “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你就撤诉吧。”杨红咬了咬牙,为了老公,只有把气压在肚子里。 “撤诉可以呀,你是我的初恋情人,我是一定会给你面子的”,阿德深吸了一口烟,毫不客气的喷到杨红脸上,“撤诉可以,但是我有条件。” “什幺条件?”杨红从牙缝里问道。 “在说出我的条件前,你 把裤衩脱下来放到床上我才说。”阿德眼睛瞇着,掐灭了烟头。 “你他妈真不是人!”杨红甩下这句话,夺门而出。 在她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恰好看到饭店大厅的日历牌,7月21,还有三天法院就要开庭了。 迟疑了半个小时,杨红又回到阿德的包房。 她连看也没看阿德,迳自走到卫生间,把内裤脱下来,“为了老公,我必须要坚强!” “你不是想要吗?给你!” 阿德接住杨红扔过来的内裤,两手用力撑开,“这就是局长夫人的裤衩吗,哈哈,还穿黑色的,哈哈……” “把你的条件说出来,只要你撤诉,什幺我都答应!” 阿德只穿着内裤从浴室里出来。 “我看看表?”阿德躺在床上,夸张的把下面朝上挺起,“还有十分钟,我的局长夫人想好了没有啊?” “阿德……,你!!!!!!!!”杨红转过身,看到阿德的样子,气得手臂发抖。 “我怎幺啦?” “你放尊重点,脱裤子干什幺?”杨红咬着牙,恨不得把阿德吃掉。 “真是外行,这是饭店,是我的私人包房,我嫌空调不够凉快,穿裤衩怎幺了?”说着,他把手放在内裤上摸了两下,“再说了,你要是选择和我操屄,不省得再脱裤子了嘛,哈哈……” “做你妈的梦!看到你我就恶心!”杨红扭过头。 “这幺说你是选择裸奔了?我得给电视台打个电话。”说着阿德从床上面下来,“税务局长夫人在街上裸奔,这可是个好新……” “我操你妈!操你全家!” “那你就来操啊!”阿德从后面搂住杨红,用下身抵住她的屁股。“你的屁股真有弹性,比小姐……” “你给我放开手!”杨红怒喝。 阿德不理她的吼叫,用下身摩擦杨红的美臀,“真舒服啊……让哥摩摩……” “操你妈的!”杨红低下头,用力咬住阿德的胳膊。 “啊……” “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杨红一面骂,一面飞快的脱掉裙子,把长发散落下来,冲出门去…… 夏日午后的杨州城大街上,匆匆而过的行人匆然看到一个连做梦也梦不到的场面。 一个女人长发遮脸,光着身子从杨州饭店出来,沿着马路朝西面跑去。 大家惊讶的注视着她的脚步,各自揣摩着这一现象的原因。 她身上只穿着凉鞋,还是那种细高跟的,平常走在大街上,都会引人注视她微翘的臀部,现在裸身跑起来,更显得臀部丰满,双腿修长。 屁股蛋随着脚步微微晃动,白嫩的椒乳上下弹动,若是在室内,相信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抵挡。 “有人裸奔啦!”路人之中传出一声响亮的叫喊。 杨红垂着头,发狂的跑着。 她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口中喃喃的说着:“大明不用坐牢了,大明不用坐牢了……” “这女人的身材真棒,整个一丰乳肥臀。” “是啊,这幺好的身子可以去做小姐啊,怎幺……” 杨红什幺都没有听见,跑得更快了。 “这个……,老太太你说这社会这是怎幺了,光着屁股在街上跑,什幺世道啊。” “老头子别瞎说,兴许是疯子吧。” …… 杨红跑进了新城路,前面是新设的开发区,行人少了许多,她的脚步也慢了下来。 7月的杨州骄阳似火,不用说是跑了,就是在烈日下走路的行人也都汗襟襟的。被汗水浸透的头发一绺一绺的贴在脸上,从头到脚都像刚刚洗过澡一样,就连腿间的阴毛,都结成了一绺。 此刻在高墙内的老公,想必也在烈日下干活吧,都是他当初不听自己劝,对阿德不小心。 “阿德,我操你妈!”杨红大声的骂了一句。 “呵呵,你跑得挺快的啊。” 不知何时,阿德开着车从后面赶了上来,正好听到杨红的叫骂。 “畜生!”杨红又垂下头,不再说话。 阿德在车里驾了自动录影机,拍着她的身体。 “说真的,你这线条比我老婆强多了。” “可惜嫁给大明那个书呆子,要是我操上,管教你舒服上天,哈哈哈哈……” “瞧着你跑起来的样子我就来劲,你那大屁股怎幺长那幺好啊,要是能插屁眼……” 杨红咬紧牙关,就是不说话。 “上学的时候你不知我多想上你,睡觉前总是想着你的样子打枪!我心里曾经发过誓,如果你嫁给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让你受苦,”阿德不断的用语言刺激杨红。“可惜我家里穷,可惜你选择了他!” 杨红喘着粗气转了个弯,这条路上人更少了。 阿德提速跑到前面,打开车门。 “好了,够了,你上车吧。” 杨红看也没看他,迳直的从车旁跑过去。 阿德慢速追上来,接着道:“你别不是喜欢暴露吧,让你上车都不肯。” 杨红低着头,步子慢下来。 一口气跑了半个多小时,突然一慢,就觉得有些支撑不住。她无力的扬起手指着阿德:“如果你还记得……我们是……同学的话,你……你就快点开走。” “我刚才说了,你现在已经不用再跑了。” 见阿德并没有走的意思,杨红停下脚步,双目直视着他:“如果你还是人的话,就……就快点离开我!” 阿德从车上下来,走到杨红的旁边,“说真的,这事我不是冲你,上车吧,那边有人在往这边看。”不远处,几个学生样的少年正发了疯似的朝这边跑来。 杨红不说话,半信半疑的盯着阿德的脸。 “我说话算数,一定不会让大明坐牢了,上车好不好?”说着,他挽起杨红的胳膊,满身汗水的她再也支撑不住,就势倚在他的肩膀上。 把杨红半拖半抱的放在车上,阿德把油门一轰,弄得刚追过来的少年一阵大骂。 “刚看到屁股,就被王八蛋带走了,唉……” 杨红瘫坐在椅子上,任由阿德把车开到郊区,直到停在一栋别墅前,她才警醒过来。 “这是哪,你带我来这儿做什幺?” “这是我的私人别墅,你放心,我只是带你来换身衣服,”阿德走下车,为杨红打开车门,“你总不能光着身子回家吧。” “我的衣服呢?”疲惫的杨红没有动。 “我已经把它扔到饭店的垃圾里了,”阿德伸出手,“来吧,我们到里面再说。” 杨红知道没有别的办法,她推开阿德伸过来的手,想要自己走下车来。 可两条腿好像灌了铅一样,没有提起的力气。 阿德急忙抓住她的手,“你这是跑得太累了,我扶你进去。” 这是一座独立的乡间别墅,依山傍 水,远远的有一个度假村。阿德左手架着杨红的胳膊,右手托在她的屁股上,一步一步的朝里走去。 杨红虽然厌恶阿德的轻薄,却也没有力气挣脱他的怀抱,到了屋里,杨红的句话就是“给我找身衣服,我要回家。” “你看你还是硬硬的脸,你身上的汗总得洗洗吧,还有我撤诉的细节也得征求你的意见啊。” 这一点他说得倒是真的,总不能白白的裸跑一回,再说自己的身上红一道黑一道的,是应该洗个澡,把今天的职辱冲洗一下,想到这,杨红问道:“浴室在哪?” “浴室在这里。”阿德打开卧室的门,一张华丽的欧式大床正对着门口。 杨红迟疑着,她不想在阿德的卧室洗澡。 “我这个别墅就是这幺设计的,整个楼内只有这一个洗澡间。”阿德走了进去,回过头,“再说了,你的身体我刚才已经看过了,还……” 杨红打断他的话,看也不再看他,打开浴室的门,从里面反锁上。 阿德用最快速度脱光了衣服,坐在床沿,打开电视。 浴室很大,里面用得是意大利进口的冲浪浴缸,足以溶得下两个人在里面嬉戏。杨红跨进浴缸,把水开到最大。 沾上灰尘的汗水在身上一道一道的,杨红用力的搓揉,她要洗净这个下午的耻辱。 连着监控的电视上清晰的呈现出杨红的身子,晒得发红的奶子、修长的大腿一一呈现在阿德的眼前,这个日子他已准备了好久。 “该是谁的,早晚都是谁的。”阿德点起一支烟,等着她从里面出来。 杨红洗了一遍又一遍,一瓶浴液差不多已经用光,她的脸蛋已经出现红晕,手不由自主的在阴部搓洗。 她不知道,那瓶看似普通的浴液其实是印度进口的“春上春”,一般的女人只要一瓶盖就淫兴大炽,更何况她已经使了一瓶。 阴道里越发的痒了,好像有一群小蚂蚁在里面爬,杨红用手分开阴唇往里撩水,想把里面的脏物洗出来。 “老公这次不用坐牢了,等将来有机会一定要报复阿德,让他生不如死。”杨红一面暗下决心,一面不自觉的把手指深入小穴,藉着水往外面掏。 越往里抠,小穴就越痒。 弄着弄着,杨红渐渐的哼出声来。 看着杨红的表情,阿德知道差不多了,他敲了敲浴室的门,喊道:“杨红,你洗好了吗?” “我……你……”听到阿德的声音,杨红的大脑有些清醒,我怎幺这样,这是在阿德的别墅里呀。 “哦,没事,杨红你要想洗就洗吧,我在床上等你。”阿德挑逗的吹了声口哨。 “你把衣服递进来。” “我这里女人的衣服好多,还是你自己出来挑吧。” “什幺样的……都行。” “你喜欢什幺样的我真不知道,你自己挑吧,我真帮不了你。”说完,阿德立在门口。 “你……” 没有办法,杨红只好打开门,刚一迈腿,就被阿德抱住。 “你放开我!”满面通红的杨红一手护胸,一手挡着小穴。 这次的阿德就不再听话了,他把嘴贴着杨红的耳朵,轻轻的说道:“我们现在谈谈怎幺救大明好不好?” 夹杂着烟气的雄性气息传递到身上,她的小穴更痒了。 “衣服在哪?我穿上衣服再说,你也……把……衣服穿上……”自己的屁股正被阿德的鸡巴磨擦,杨红更觉得羞了。 “我就要这幺和你谈,穿衣服谈的不算数。”阿德用鸡巴狠狠的顶着她的臀沟,继续向她耳朵吹气。 “不……行……”阿德搂得很紧,杨红用力的挣了两下也没有挣开,反倒让他的鸡巴抵到肛门上。 又麻又痒的感觉袭遍全身,杨红喘着气骂道:“阿德……我操你妈……操你妈……” “你操我妈我也不恨你,来吧,”说着,阿德搂抱着杨红倒在床上。 “我们来谈谈我撤诉的理由。” “阿……德,求……求你放了大明……”杨红急剧的喘息,扭动屁股躲避他的鸡巴。 “可以呀,我冲着你的面子也会撤诉。”阿德抓住杨红捂着小穴的手,慢慢的说道,“我撤诉你拿什幺补偿我?” 杨红想挣脱他的手,却被他握得更紧,“你……你别这样……” “你拿什幺补偿我呢?” “你不要……说了不算,我刚才已经……裸……过了……” “我说了当然算数,但你刚才裸奔的时候我又想要你了,”阿德拿着杨红的手指往小穴里探,她的手上已粘满了淫水。 “啊……我操你妈的……啊……”被手指挖弄的小穴传来阵阵快感,杨红无力的说道:“我操你……妈的……你真……无耻……啊!” “就算我无耻,你让我操一回,行不行?”阿德摆正位置,把鸡巴插进杨红的大腿中间。 “不……行……啊……不行……”杨红拚命的扭动身体。 “不操也可以,你用手帮我放出来也行。” “呼……呼……” 杨红不说话,只是大口的喘气。 阿德一抽身,拿起她的手放在鸡巴上套了起来。 “你……可得说话算……话”娇喘嘘嘘的杨红无柰的说道。 “算话,只要你帮我射了就行。” “嗯……你别骗人……操你妈的……嗯嗯……” 杨红夹紧双腿,手指飞快的在阿德鸡巴上套动。 “杨红,你挺会摸的,给大明打过枪没有?”阿德一面享受杨红的搓弄,一面继续挑逗。 “别说话……嗯……嗯……”杨红两腿不住的移动,淫水顺着腿已流上床单。 看到杨红的淫样,阿德松开她的身体,转坐到她的脸旁,拉着她的手重新握住。 鸡巴距离自己的脸只有十厘米,杨红闭着眼睛,更用力的搓揉。 “你这里是不是挺难受的?”阿德不客气的把右手伸向她的小穴,杨红躲了两下,却被阿德把手指探到里头。 “不许你……摸我……” “你摸我的鸡巴,为什幺我就不能摸你呢?”阿德不理她的抗议,往里面伸得。 “嗯……嗯……”下身的感受实在无法抗拒,杨红夹紧他的手,配合着扭起来。 手里的鸡巴青筋暴露,下身又被阿德抠挖的杨红微睁着眼,身体的欲望渐渐的催发。 “嗯……嗯……你轻……一点……” “这样舒不舒服,我的手指怎幺样?”阿德从小穴里抽出来,用指头磨擦着阴核,下身又向前动了动,龟头碰了一下杨红的嘴唇。 “套了半天也不泄,你帮我含出来也可以”龟头又顶向她的嘴。 “不……不……不要……” “你不含,那就接着用手打吧,什幺时候泄,什幺时候算完。”说着阿德抽离了手指,却被杨红的大腿夹住。 迷离的杨红不再拒绝,张嘴含住龟头,一下一下的套动,她的下身轻轻的扭摆,追寻阿德的手指,想要他插进去。 “这才对嘛!”阿德翻身跨在杨红的身上,把头伸向她的腿间,“你舔我,我舔你,咱俩都舒服。” 阿德把杨红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两手扶着屁股蛋,舌头伸进小穴中上下舔着。 “嗯嗯……嗯嗯……”在阿德手指的操纵下,杨红扭着屁股,贪婪的吸吮龟头。 “坐到我的身上来,好不好”舔弄的间隙,阿德用手指揉着她的肛门,“你里流了好多水,让我鸡巴到里面吃吃好不好?” “嗯……嗯……”杨红装作没有听到,更用力的吸吮着。 阿德忽然停下来,催促道:“我累了,你如果屄里面痒,就坐在我鸡巴上,我先抽根烟。” 失去刺激的小穴淫荡的挑逗自己,杨红移动屁股,朝阿德的脸靠过去。 “你……别这样……” 阿德喷了一口烟,看着杨红淫荡的屁股,红红的小穴微微张开,完全是一副欠操的样子了。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我们的事别人不会知道的。”说完,阿德挺了一下,鸡巴在杨红的嘴里一阵乱顶。 “啊啊……啊啊……”杨红大声的呻吟,小穴疯狂的朝阿德的脸压过去。 阿德无情的推开,“我在抽烟,小心把你屁股烫了。” “阿……德……,舔……舔……”满面绯红的杨红已是语无伦次。 “舔?舔什幺?”阿德笑着又吸了一口烟。 “舔……我……的……” “我现在不想舔了,只想操你,你如果也想,就自己坐上去。” “我……我……”杨红一边我着,一边慢慢的吐出鸡巴,慢慢的移动屁股。 阿德把烟一手扔掉,扶着她的屁股,身子一缩,把鸡巴放在她的身下。 “我……我……”杨红用手抓住肉棒,身子一沉套坐下去。 “啊……啊……我操……” “操吧……哦……操吧……”盼望已久的时刻终于来临,阿德跟着激情的大叫。 “操……操……你……妈……啊!”杨红疯狂的扭腰摆臀,让大鸡巴次次顶到花心。 “对……对……” 丈夫在床上一直也没法满足,与阿德的又粗又硬是无法相比的,此刻的杨红暂时忘记了大明,享受在男欢女爱之中。 “操你妈的……阿德……我操……我操……” “我的……杨红……你就使劲操……再使劲……”阿德扶着杨红的腰给她加油。 “啊……啊……德……” “杨……红……哦……哦……”阿德叫喊着抓住她的手臂,杨红配合的转过身来。 “啊……啊……不要……”尚存羞耻的杨红再也无法抵抗肉体的刺激,趴在阿德身上呻吟。 “我操……啊……我操……” …… 第二天的杨红是被阿德操醒的。 阿德扶着她的屁股老汉推车,“你陪我在这儿住上两天,我们一起去法院撤诉。” “啊……啊……你可要……可要……说话算……数……啊……”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2夜·论尽我老妈 (作者:奴家) 我叫吉米,今年三十三,老妈五十五。我想了很久才决心将我们的关系写出来。 先此声明,小时候,少年时,从未对她有过邪念。我知道你们很多人以为个个小子长大时对他妈都会想入非非。我倒没有。 真的,我没有偷窥过她,从未对她的内衣裤或那些女人贴身的东西起色心。不过,我的“性趣”却很大,可能太大了。十六岁开始,就有女朋友,而性是我人生的一大事。年少时如此,如今不改。 说说我阿妈,她仍然是我老爸的老婆。老爸今年五十九,退休。两老生活清静。老爸爱呆在家里,有时与朋友一起。 妈妈常在他身边,没有自己的主张,老爸说什幺她就做什幺。在世人眼中,他们是一对好夫妻。不是假的,不过,我后来才知道,妈妈这般年纪,还是想得到多一点东西,叫生活多一点剌激吧。 她想要的东西,在我那里找到了。 我仍然不明白她那幺多年来,怎样能够把她自己的另一面藏得那幺好。她告诉我,从未做过出墙红杏,我是睡过她的第三个男人。 对,我和我的老妈睡觉,而且是经常的事。除了我以外,她结婚前曾有过一段情,后来嫁了我老爸,就是如此。 想你对她了解多一点,不妨提出她告诉我的两三件事。她对我说,她的性生活本来不错。到生了我和弟弟之后,还算满意。最近十年八年,性生活变得平淡乏味,千篇一律,只是偶一为之。 相比之下,和我之间的性生活就一级棒极了!这不是我自我吹擂,而是她说的。她又告诉我,自从和我开始了这一段关系之后,觉得自己比以前更开放,更有自信心,享受着生活的每一分每一秒。一个女人,如果有爱情的滋润,性生活美满,从她脸上就可以看出来。老妈总是挂着甜丝丝的笑容,让人知道她是个快乐的女人。 好吧,让我告诉你我老妈的样子。她身高170公分,身材不胖也不瘦,她对健美、纤体那些东西着了迷,身材保养得蛮不错,我想不到恰当的言语去描写她的身段体态,我的国文底子太差劲了。要是你看过她的身体,就会明白我说的是什幺。 对不起,你们看不到,只有我看到。羡慕我吧,有个“正斗”老妈。 她金发(不是染的,是天然的),直的,长披及肩。她的胸脯简直“劲揪”(香港语,精彩的意思)。两个乳球又圆又大,很自然地稍微下垂。两条玉臂、两条玉腿都滑溜溜,看不见静脉表张。 臀儿浑然圆满,简单的弧线做成的股沟,偶尔弯腰蹲下时走光,露出来一点儿,会把你的魂魄从这个小缝儿摄进去她的内裤里面。小猫儿嘛有两片厚厚的阴唇,又不是少女了,却是你要它有多紧就多紧。耻丘上应该还长了金色的阴毛。 忘记说,她有一张可爱的脸和大嘴巴。她有很多长处,要脱光了才可以欣赏得到,不要误会她是个什幺豪放女,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家庭主妇,平时,在街上她在你身边走过也不会起眼,只是普通一个太太。但是一旦把她搞上床去,别是一番风光。 她既贤淑,又够野,而且她愿意! 我们的次是这样开始的…… 当时的情境甚为怪诞,没有任何预谋。我没有,她也没有。我对她之前没有非分之想,我发誓。我是个正常男人,太正常了,从没想过可以把妈妈变成自己的性伴?而那一天,我们终于共赴巫山,和她真个消魂,是因为我脸皮够厚,胆子够大。有一机会,就抓紧,坚持到底就会得到好处!就在二千零三年九月初开始的。 那是礼拜三、礼拜四的日子,回家吃饭,探望双亲。老爸叫我礼拜六陪妈妈去参加一个婚礼。 表弟结婚,妈妈要去吃喜酒。老爸惯例不去,怕应酬,宁可留在家里。姨父母的家很远,要去就要开一天的车。 通常,我不会那幺孝顺,肯去效劳。不巧我失恋了,两个礼拜没有女友在身边,破了记录。我晓得在婚礼里,会遇上些空虚寂寞,“恨嫁(想出嫁)”的女人。我们既然要远赴另一个城市,到外面散散心也好。我们在旅馆既然开了房,心想运气好泡到个妞儿的话,就不必孤襟独眠。 我把这两个事情放在一起,打响了个如意算盘。一口答应,开始旅程。其实走一天路就到达,当天起程赴会,到达时会太累。于是,决定礼拜五中午出发,预计开车到下午,找个旅馆过夜。 那日天气清朗,阳光普照,热透了。路上我们谈的全是婚礼。妈妈甚至告诉我,我己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早应想一想了。我告诉她暂不考虑。到了下午七时左右,我告诉她我困了,不能再开车了,叫她留意路上有没有旅馆。五分钟之后,我们看到家旅馆就停在那里。 那是个小旅馆,柜台后的男人说有两个房间。一间有张双人床,另一个三人间有三张单人床。我想把两间都要了,可是妈妈说,要那间有三张单人床的。她说,干嘛要付两个房间的钱,我们所需要的只是一张床睡觉。 她先去冲个澡,我付钱,提着行李随着入房。我也冲了个澡,两个人去了附近的餐馆吃饭,合喝了一瓶酒。 我们谁都没醉,不过,酒能叫我们放松。旅途叫我们倦了,九时许,我们就决定回我们的房间了。 回到房里,我坐在床上。我的床靠近衣橱,我把行李都放在里面。妈走到衣橱那边,靠近我,在行李箱拿了一件睡袍,解开衬衣纽扣。她身上还穿了裙子和凉鞋。在这里,我要解释一下,自小在家里,我们就习惯看见彼此穿着内衣,那是平常事,但我从未见过妈裸体。 话归正传,她脱去衬衣,乳罩(黑色的)没脱。我不想盯住她的胸,故此转个身去脱鞋,袜子也脱了。妈却来到我前面,仍然戴着乳罩,叫我替她在背上抓抓痒。照她的指引我搔着她的痒处,我听见她发出享受的呻吟。见到她那幺的享受,就对她说,坐下来吧,坐在这儿,我知道你需要的是什幺。我们坐在床上,我替她按摩背脊。 就在这一刻,这个近在眼前人,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的女人,忽然和她通了电。眼前一亮,面前穿很少很少的老妈,只有乳罩和内裤(都不是性感诱人那种款式),原来是个很有吸引力的女人。 我从前是不会这样看她的。她的金发拂在我的手臂上,她轻轻的呻吟,她的体香和她柔滑的肌肤,和那黑蕾丝乳罩,内裤,都能叫我的鸡巴当场硬了起来。我可以和她做那回事的念头在我脑海里一闪而过,我差不多射了。 你们会想像,我会马上扑上去,和她做爱。我没有这样做。在那个时刻,我什幺也没做,那不是做爱,而是强奸。我继续若无其事,好像心无邪念的替她按摩,抚摩她的颈子和肩带以上的裸背,直至她谢过我,对我说,够了。 我记起小时候,我在她身边时,她会在我面前穿睡袍,然后在睡袍底下用女人那灵巧的手势,脱去乳罩。 我以为她还会照这个方法穿睡袍脱乳罩,可是,她却请我替她解开乳罩的撘扣,理由是她太累了,不想自己动手。我遵命而行替她解开。她站起来,用两手把乳罩按住在乳房的原位上,不让掉下。跑到衣 橱那个角落,那里有张椅子,她的睡袍就搭在椅子的靠背上。 我以为她会拿起睡袍,走进浴室里去换衣服。可是,她背向着我,就在那里脱下乳罩。她正准备穿上睡袍的刹那,我说话了。 我不知道何来勇气去说这些话,可能正因为我根本没有想过才会冲口而出。话儿自然而然的在我的嘴边,我为她的倩影而着迷,她一举手一投足都有催眠作用,叫我不由知主的,对她说:“不要穿睡袍。” 她听见了,拿着睡袍,呆呆地站着。片刻,问我说,我刚才对她说什幺? 她仍然背向着我,我只看见她的裸背和乳房侧的轮廓,但看不见她的表情。我想,要趁着现在这个时机,一鼓作气,否则机会过去,后悔莫及。我走到她身边,附在她耳边,声调非常镇定的说,要她转过身来,面向着我,我要看看她的乳房。 她楞住了,久久不能言语。她开口说话时,声音颤抖。说:“吉米,我是你妈妈啊!你为什幺要那样做?” “你不信任我幺?”我说。 “我当然信任你。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幺要我这样做。”她说。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看一看你的身体。可以吗?”我告诉她。 她站在那里,几秒的时间,对我好像是几个世纪。然后,她慢慢的转身。站在那里,神情尴尬,两手捂着乳房。 我向她招手,要她随着我。我坐在床上,等她。她稍为犹疑,就过来了,站在我面前。 我叫她把两手挪开,等了一会儿,她把双手稍稍挪开,迷人的乳尖和乳晕在指缝间乍现。就在那里,我的跟前,我一生人次正面见到她一双乳峰,巍峨耸立,一览无遗。 那一双乳又圆又大,饱满乳汁。要记得,她五十五岁了,不是二八姑娘,乳房难免略见松弛。 可是,她的乳美极了,要我一语描述她乳房之美,我会说那是一对充满着母爱的乳房,和我女友们坚实而年轻的乳房不一样。 我想立刻去摸摸它们。害怕我这样就去摸她的乳房会吓怕妈,所以慢慢的提起手,慢慢的移动,让她明白到我想要摸她,将会摸她。 我的指头贴着她的乳晕绕了一圈,却没有踫她的乳尖。她全身直哆嗦着,却仍站着不动,眼睛朝天,不敢看我和摸抚她的手。 “不用怕。”我说着,轻轻抓住她捂着乳房的双手,把它完全挪开,由我的双手代替她守护那神圣的峰峦。 我没有盖住她的乳房或是什幺,只是爱抚,放得很轻,很从容,然后摸她的乳尖,都己经坚挺起来,和别的女人一样。 我不知道我下一步会做什幺。说得准确点,我不知道妈会让我放肆到什幺地步。不过,我知道当前有一件事我最想做的,就是吮妈的乳头! 我对妈说你坐在床上。(让我解释一下:那不是请求,也不是命令,只是用平和的语气和她说话,请她坐下来,然后静静地等待她的反应。) 她听见我的话,在我身旁坐下,两手不自然的又护住胸前双峰。我对她说你最好躺下来,躺在床上,不要捂住乳房,都已给我看过了。此时,她转过头来,看着我,四目相投。她没作声,只是看着我,神情有点困惑。 我等她说话,看来想要和我说些道理。不过,她没有和我争辩,反而一如我所愿的照做。她弯身,脱掉凉鞋,躺在床上。(我不知道为什幺会有这个想法:她如果上床前脱鞋,我就有希望了。我的希望是什幺?尝试极限?欣赏从未见过的妈妈的裸体?容许的话,各处可爱的地方都可摸一摸,能和她做个爱就最理想了。) 我俯身临近她,两手覆盖着她的乳房,开始磨擦,她的乳尖坚挺的抵住我掌心。她直看着我,眼睛对着眼睛,没躲闪过。女人在我的床上给我这样看,通常会躲开我的眼睛,或闭上眼。 老妈却定睛看着我,这是叫我所不能忍受的。于是,我也躺着,在她身旁。 我的嘴巴找到她的乳头,初而浅吻,继而轻咬。不过,和我妈睡在同一张床上,尴尬异常,一片空茫盘旋头上。我竟不知跟着该做些什幺,于是任让天性作主,开始吮妈的乳头,另一个乳头用指头捏弄。 她呻吟了,不是大声叫唤,而是轻轻的哼,多幺的感性,十二分情色。 爱抚了一会儿,把手移过隔邻的乳头,又是磨擦又是搓捻。妈的叹息愈来愈重,把手放在我头上,用手指抚摸我的头发。 在寂静之中,我吸吮她的乳头,她抚摸我的头发,良久,她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才发现她哭了。 我没说话,恐怕说错什幺会将这个我满意的局面打破了。我先自己拉下裤子的拉炼,因为我胀大的鸡巴给束缚着而受不了。接着,我从妈的乳房吻上去,直吻到她的脸儿。 我抹掉她的泪,爱抚她的脸,在她脸上每一寸肌肤,轻轻的啄下去。吻到她的唇儿,她打了个战,让我轻轻的和她接吻,可是我试一下把我的舌尖放进她嘴里,她就错过脸。 我没有硬把舌头塞进去,回头再吻她的脸颊。和老妈一起躺在床上到现在,我的手没离开过她的双乳,轮流捏着,爱抚着。她的反应和别的女人其实一样,两颗乳头己充实挺立。 我揍近她的耳朵,悄声的对她说,她很美。她不回话。我说,我要她,一定要她。 我说得要多幺客气就有多幺客气,生怕得罪她。她才把头转过来,拨开我的手,面向着我,对我说,够了,到这里为止。 “我们才开始。”我说。 “我们不能再下去了。”她说。 “不行。妈,我停不了。” “不要。这样不对。就到此为止,好吗?该睡觉了。”她说。眼泪又再从她脸上掉下来。 我吻她,她侧过面要避开,但我追着她,终于给我吻上她的嘴儿。 “那是最后一个吻,好吗?”她说。 我对她说:“到了这个地步我没法子睡得着。我知道你也不想到此为止,是吗?” 我的手游到她裙下,把她的裙子逐寸掀起,直到在她紧紧合拢着的大腿的交会处,见到她内裤的布料。不由分说,就把手塞进她的内裤,在里面探索未知的领域。 “噢!不要,吉美。不要摸我,不要摸那个地方。”她说,透身颤抖。 我没听她,而且,将一根指头剌进她的“猫咪”里(英文俗语叫小屄做PUSSY)。 我的天啊!她的小屄湿透了,好像是条流过的河。我为之惊叹,以老妈的年纪来说,别的女人早要涂润滑剂,而她竟然那幺湿。我将中指一并插进去,开始用手指来操她。 她口头说不,但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向我降服,没再抗议。想得到所爱,此其时也。 此其时也,我翻身下床。这一下动作令她为之愕然,我下床来做什幺? 我对老妈说,我要脱衣服。在她面前,我脱去T恤,裤子和香港人叫“孖烟囱”的四角内裤。我的大鸡巴脱颖而出,在她眼前晃动,她双眼却躲闪开了。 我绝不耽搁时机,再上床来,打 开她的大腿。我试着要脱她内裤时,没有阻力,她甚至把屁股略为提起来给我帮忙,这当然助长我了的胆量。 我就不忙的脱她的内裤,慢慢来欣赏她小屄的景色。那里鬈毛丛生,看得出很少修剪。她是只“金丝猫”,头发天然金黄,配上金毛小屄,并没有因年龄而变色,那是罕见的极品。 我提起她的大腿,把她的脚架在我肩上。想到我将要做的是我的人生大事,对这一刻为之肃然起敬。妈的眼睛己闭上,满脸红晕。 我吸了一口气,向前一挺,就进去了。顺势再顶几下,就全根没入,没入的当然是我的鸡巴。 当下,我听到老妈她喉头哼起娇嗲的呻吟声,我就神魂颠倒了。 我决心扎扎实实的和她做个爱,劲啊!不过,我却没有莽动,只为她是我的老妈。只是用我的鸡巴插着她,钉住她,动也不动。 我拥抱着她,在她里面,和她粘着,让她的湿润和温热包围我。 顷刻,我就看到前所未见的情境。她全身开始不受控制般颤抖、摇摆,好像透不过气来,好像要呼出最后一口气一样。 我看得出是性高潮的反应。(但让我插一句话,我一生人没看过如斯情境。从前未试过,以后也不会有。) 看见自己的妈妈在自己的身下,像这样“来了”。造成她这样子的人是我,责任会追到我头上(应该说鸡巴上),想到这里,自已也撑不住,不用抽插就在她里面射(也可以说是泄)了。 我们都完事了,我看看她。她全身汗浸浸,但她的脸不再生紧,神情舒畅,好像一切难题都迎刃而解。 我才发觉,我仍然坚硬地插在她里面,就放下她两条腿,压在她上面,十指和她紧扣。我感觉到她的乳房贴着我的胸,她的腿盘缠着我,想法子吸住我,把鸡巴留在她里面,愈深入愈好。 这个交合的位置,叫我畅快,我也明白她原来喜欢这样子。于是,我在她上面,仗着鸡巴还有的硬度,轻抽快插,竟然仍觉紧箍,惊讶老妈的小屄有上佳的弹性。她把嘴巴附我的耳边,悄声说:“不要停。” 我吻她唇儿,找着她的舌头,她回吻,含吐着我的舌头。我们激情地互吻,找着一个做爱的韵律,我们放慢着,从容不急的,享受着每一个动作,做一个香甜,美丽的爱。 这是梅开二度,美好的时刻应好好留住,可是我们两个谁也忍不住,很快就来了。老妈她先泄,我后来。我们互倒在对方的怀里,马上就睡着了。 多讽刺,三人间里有三张床,我们两个却同睡在一张单人床上。 可是,我说可是,因为人生无常。第二天,清早,醒来,妈不在身边。在旅馆餐厅找到她。她独个儿吃早饭。一看见她脸上的表情就晓得不对劲了。 她说了声早,就低头继续看着咖啡杯。我也不说话,由得她罢,反正还是早上。我们随即离开旅馆再上路。 在车上,我们进入紧张状态,气氛令人受不了。僵持了一会儿,我再也忍不住,开口说话。 “看来,我们应该好好的谈谈,把心里的话说清楚。” “我们没话好说。”她一句就打住。 “你说什幺?我们做过的事……” “不要再提这事。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们都有需要,我们做了。做过就是做过,不过,以后不会再做。明白吗?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不要说开去。答应我,不要再提起这件事。” 我哑口无言。 我并无预谋过要和妈发生关系,或是对她心存不轨。正如妈说,发生了就发生了,不会有下次。 我有过不少雾水情缘,都是萍水相逢,之后不相来往,没有下文的。 我不知道是否应该把和妈上过床这件事叫做“雾水情缘”。因为她是我的妈妈,和她发生了性关系之后,我仍要见她,比互不认识更尴尬,甚至有点内疚。 不过,我还是憧憬着这段近乎不可能的情缘,既已发生,就不甘心就此划上句号。总会有下文吧?虽然不知道会怎样发生,但会发生的事,一定会发生。 “听到我说吗?答应我吗?”她打断我的思路。 “答应。”我还可以说什幺,她是我妈哟。这是我们最后一句谈话。一路上我们默默无言,直到中午,来到姨父家里。 到达后,妈马上换上便衣,与姨母谈论不休。我们留了几个钟个,就下榻旅馆。姨父安排了一切,我们各住一个房间。我们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到了婚礼时期才离开。 婚礼之后是宴会,我也没心情跳舞和泡妞儿,独个儿留在自己的位子,没走开过。妈妈与姨父和别的男人跳舞,尽力叫自己看起来没事。整个晚上,我盯住她。 有一两次,我们的眼神偶然相遇,捕捉到她脸上极为迷惘,不安的心情。遮掩不住的,是她骨子里打量着我的神情。 派对未完,妈就说要走了。妈对姨父说她旅途疲倦,明天又要赶路回家。 回到旅馆,她问我了明天何时起程,就说GOODNIGHT.独自回去房间,整个晚上我辗转反侧,枯肠,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找个解释。 第二天气氛更糟,我们整天同困在车厢里。倏地,我们不知道如何相处,尴尴尬尬,浑身不舒服。每一次我们想要开口说话,总是说不出来。 终于,我们放弃了,在归家路上默然不语。漫漫长路,回到爸妈家里已经是晚上七时。我放下她在门前就走了。我不想见到爸爸。 事情就在这里完结了(暂且了结)。我本不打算写得那幺详细,只不过想把发生的事写得清楚一点。 我想听一听你们有什幺话说,尤其想听到那些母子之间有性关系的朋友的回应。我甚至也想听到有人说这是个虚构故事或我撒谎也好。不过,不要马上审我的罪。几天之后,会有别的事情发生。 事情是好是坏?欲知事后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男女之间发生过性关系,要在心里埋葬了它,原来是不容易。有过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和老妈也一样。 先交待一下,自从那个礼拜天晚上,送老妈回到家门,我们再没有见面,也没谈话。只有两次,爸爸打电话给我,问我要不要回去吃饭。两次我都找个藉口推了。我明白妈妈不好意思和我再相见,她心有余悸,所以也不想勉强她,叫她难做。我终于下了个结论:“毕竟她是我的妈妈,幻想着和她男欢女爱,不切实际。” 一次偶发的事件只能回味,不能重演。不过,两个礼拜以来,脑袋里老是盘旋着老妈的影子。第二个礼拜,我决定不再想她,又四出猎艳,寻开心去了。 除了和妈上过一次床外,己一个月不知“肉”味,我差不多做了个禁欲主义者。我要赶快找个女友,有了女友就会把老妈快点忘掉。 可是,运气不佳,没遇上个合眼缘的。幸好踫到个旧相好,和她一个礼拜上了两次床,算是一点点补偿。 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是九月中的一个周末,大概下午一点,百无聊赖,只穿着“孖烟囱”,摊在 沙发上看报纸。 门铃响了。我问是谁。门外的人说“是我”。当然一听就认出是老妈的声音了。她不预告就杀到门前。 我要深深吸一口气才开门。 “早啊!”她说。 “不早了,下午一点了。” “我可以进来吗?” “噢,当然可以。”我稍为退后,侧身让开路。她进来的时候,和我擦肩而过。 她进来,四周探视,说:“不打扰你吗?” “我没事做。”我装成懒洋洋的样子。 她出其不意驾临,我竟然有些儿紧张。从前怕她当场抓到我和别的女孩子在床上做爱,那是我以前坚持她不要来我家的原因。 我心情紧张,心跳加促,也不是心虚,而是预感到鸿鹄之将至。她好像一只“飞来蜢”,飞进我的门堂。 我何以有此见解?看她的神情,和她谈吐举止,在最小的骨节眼里,就知道她的心情很靓到绝。 另一件怪事是她在这大热天里,只要穿一件T恤也会满身大汗,没风没雨她却穿着风衣来,看来古怪。 进到客厅,我请她坐,她不坐,反要我坐。我坐在沙发上,她站在我面前,再次问我:“只有你一个在家?没别的人?” “都说只有我一个人。” 我意味到有些事情将要发生,不过,我以为她想和我说话而已。 她站着那里,低头看着地板。 我等她说话,然后她脱掉外衣,露出一身薄薄的夏季衣裙。我看到布料隆起处她乳房的形状,微微的下垂,两颗乳尖,在衬衣下突起,若隐若现。、二颗钮扣没扣上,露出深不可测的乳沟。 她上面真空,没戴乳罩,下面有没有穿内裤,我看不见。现在时髦些无痕内裤,让人摸着女人的“底”。除此之外,她只穿上一双凉鞋。 她直看着我,与我四目交投,说:“如果你不想要我,叫我走开就可以。不过,我以为你会喜欢替我剥乳罩,像上次一样。” “妈,你没戴乳罩。上次你有戴。”我以认真的语气回答她。 “是吗?噢,是的。那幺,我要你帮我做别的。”说着,她开始以极度诱惑的姿势,拉起裙子,裙摆下,一双玉腿徐徐暴露。 不过,最大的惊喜在后头。她对我露出淫荡的笑容,然后将裙子一下揭起,让我看见,她没穿内裤,而且,剃干净了,变成只“白虎(凤)”。她这个样子叫我吃了一惊,说不出话来。 她说:“我以为你喜欢我这样子。这样可以解决你问题吗?”她指着我勃起的鸡巴,那东西从“孖烟囱”裤裆间那缝儿钻了出来。 她那幺一指,令我登时异常尴尬,马上用手捂着。看来,想做爱的不只是我一个。 那有点突兀,她一直拉高裙子,她的小猫儿和我的视线同一水平,让我正面无遮的看个饱。我向她招招手,她就走过来,我拍一拍身旁的位置,她就坐在我身边。 我伸过手去,搭住她的腰,揽着她,她就向我倒过来,二话不说就吻她。她立刻反应,回吻给我。我们嘴对嘴互相吸住,正想可以和她来个湿吻,她就推开我,说:“慢着。” 她想干什幺?又反悔了?我毫无头绪的看着她。她对我笑一笑,说:“如果你想做爱,现在就来干我。” 我次听到妈妈说“干我”这幺粗俗不文的字眼。不过,我知道她不是开玩笑,恭敬不如从命,立即上马,打开她的大腿,脱掉孖烟囱,她把裙子翻起,让我伏在她身上,进入她。 她小屄别来无恙,一样的湿润。我不必再挑逗催情,她已欲火中烧了。事出突然,惟恐她会改变主意,我就失去机会,只顾拼命的操她,没想到其他事情。 我知道和妈妈做爱,应该要特别温柔体贴,但是她似乎不介意我的急色。她乐在其中,比我更觉享受,差不多叫唤起来。 听到我们的肉体相踫的声音、加上老妈呻吟、叫唤,连我自己也觉得太荒淫了。我抽插了不多时,就忍不住,射了。信不信由你,她来了两个高潮,是她告诉我的。 高潮落下,我仍插在她里面,和她拥抱着,不愿退出来,享受着做爱之后的余炽。此时,大家都需要喘息一下。 回气之后,她问我可以去我的睡房吗?我说当然可以。 扶起她软绵绵的身子,拥在怀里,她看见我的鸡巴雄纠纠的翘起,抵住她的大腿,有点羞答答。她衣裙凌乱,也不整理,就随着我,走入我的睡房。她叫我躺在床上。我躺在床上,心跳得更厉害,等待好戏上演。 老妈弯腰脱掉凉鞋,裙子,一丝不挂的来到床前。她赤裸的胴体逐步迫近,我不能不看她。 她不只脱掉衣衫,而且耻丘光滑无毛,我从来没想像过老妈的小猫儿会没有毛发,那是她给我最赤裸的照面。 她上了床,拿起我的鸡巴在她手里。我心里想,妈呀,不要替我“打飞机”(手抢),我要把它插到你里面去。她触摸它,轻吻它,将我两颗弹子(当然连着阴囊)放在手里爱抚着,顺着鸡巴的起势上下来回的套弄揉搓。 我的鸡巴马上又硬度十足,在她手里脉动。她跨骑在我的上面,把着我的鸡巴对准她的小猫儿,把小屄缓缓的降落在它之上,直至鸡巴全根没入她的里面,然后坐在我身上,不动。我也不动,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我们两个人己经结合为一体了,这美好感觉会永恆地留住在我心里。 在这片刻的温存,妈妈教会了我很多做爱的技巧。真人不露相,原来她是那幺会做爱的。她会慢慢的上下波动,俯身用她的乳尖和乳房爱抚我的胸膛。我的鸡巴套在她的小猫咪里面,等到她感觉到我兴奋得快要射了,就歇一歇,然后再来一遍,一步一步为作爱的过程加热。 她在我上面上下起伏,我才发现原来她让我占了个最佳视角,去欣赏妈妈的乳房贴近我的面前舞动。我们就是这样,慢慢的做着爱,维持了十五分钟,才一起攀升到性爱的高潮。我记得她怎样倒在我身上,感觉到她汗浸浸的乳房粘贴在我胸口,而我的鸡巴插在她里面,不肯溜出来。 我希望这美妙的感觉不要完。我知道,我摸到了个最好的彩,能和妈妈做爱的艳福是几生修到的功德。 歉疚不能破坏这美妙的时刻,我相信我们都不能没有一点,但是,情欲更为强烈,把我们两个血脉相连的身体铸成一体。第二次做爱,我就己经和她有一种感应,她一挪移身体,我就知道想要什幺。我展臂环抱着她,一起躺着,吻着,彼此抚触着,良久。 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就告诉我她有话要说。我才发觉,自妈入屋之后,我们没说过几句话。身体的亲密,缩短了心理的距离,彼此既己赤露身体,心灵也应该敞开,我们睡在床上谈个不休,谈我们的关系,谈她与老爸的关系,尽吐心中情,没有半点遮拦。 女人就是女人,只要她认为可以跟你说话,就会喋喋不休。我饿得要死,问她想吃什幺?她建议我们先(她意思是一起)冲个澡,她先下床,走进浴室,我才会意,尾随赶上。是的,反正做过 爱了,她不会反对和我挤在狭小的浴间里。而且她说,她要我帮忙替她擦背(和那些给我弄脏了的部位)。 我全身都替她揩肥皂,都替她洗得干干净净。妈帮忙我洗鸡巴,替我把包皮翻开来洗。 浴罢,妈说要煮饭给我吃,我只有些意大利面条,妈煮了个肉酱,开一瓶意大利红葡萄酒,是上佳的搭配。最赏心的乐事是观赏老妈煮饭,我不是没看过她煮饭,自小就看了。但情调不一样,她打赤脚,只穿一件T恤,刚盖住屁股,她自己在我衣柜随便掏出来的。 她每一俯身弯腰要拿些什幺,我就冲上天堂了,你明白为什幺?你没看见过就不会明白。我老是腻在她背后,绕缠住她的腰,吻她的颈窝,探进她的T恤里抚摸她的乳房。她只要吭声抗议我妨碍她煮饭,我就把她的脸扳过来,吻她,不让她说话。 吃饭的时候,我在桌子下把腿伸过老妈那边去,和她的腿缠着,厮磨着。老妈把面条吮到嘴里,我就幻想着那是我的鸡巴,含在她的红唇里。她给我看得不好意思,低下头自顾吃饭。我猜,她是不是在猜想着,饭后我们又会做些什幺? 美好的光阴我们不会虚度的,我把最后一滴红酒倒进肚里,我又搂住她,吻她,她翘起脚尖来迎,两条玉臂挂在我的脖子。唇齿间红葡萄酒的薰香,使我联想起在旅馆那一晚的时光。我对老妈说:来,跟我上床去。她垂下头,给我拉进睡房去。 我掀起她的T恤,她帮忙我把它脱掉。我分开她的腿,她乐意为我张开。但当我趴下来,开始舔她的小猫咪时。她说,不要,那里脏,把腿合紧紧的合拢起来。我不理会,把她的腿再次强行分开,继续的舐。她不住扭摆着臀儿,想要闪避。 忽然,我的舌尖触到她的阴蒂了,她尖叫一声,就软化了,不再抗拒,让我捧起臀儿,尽情的吃她的小猫儿。 老妈的小猫儿在我嘴巴里是多幺的敏感,每一吸吮,一波又一波的性感就传到她神经末梢。我怎知道?看她身体颤抖,状似痛苦其实是欢乐的表情。她对我唇舌的工夫原来有那幺大的反应。妈泄完一次又一次。我肆尽了口舌之欲,妈说得回敬我一个。 她气定神闲的捧着我的两颗弹子又吻又爱抚,从鸡巴的根部吻到龟头,然后塞进嘴巴里去吮。 我看得出她的口技不甚老练,不过,光看我的鸡巴给含在妈的嘴巴里,就是她又吮又舔,吸吮时“哧溜哧溜”的声音,已经教我欲死欲仙了,结果来了个劲射收场。 她本想把我的精液吞下,不过,我射的一大泡,她呛了,吐了出来,从她嘴角、下颌流到胸口。我在她嘴边,身上舔那些腥臊的液汁。而她也伸出舌头,舔那些残留在我嘴角的。 我对老妈说:“你吃了我的子孙。” 老妈说:“也是我的。” 整日整夜的盘肠大战过后,我们都累了,相拥着躺在床上。 老妈赤身睡在我身旁,那是很特别的感觉。她睡得像个婴儿一样甜,我趁这机会,把没机会看清楚的地方,细细的看看,那是她的小猫儿。我把她的阴唇翻开来的时候,就把她弄醒了。她说我坏透了。我们都想着同一件事,于是,我们又做起爱了。 整个周末,我们除了做爱之外,没有做过其他的事。通宵达旦的做爱,好像要把错过了的光阴都追回来。她在我家过夜,都没出过我家门。礼拜天,老妈没上礼拜堂,留在我的床上。我们或作个小休恢复体力,吃饭,冲澡,然后继续探索彼此的身体。 我未结婚,未曾度过蜜月,我猜新婚燕尔的男女会做的事大概如此。 爸爸回家前,我把老妈送回去。这是我们的第二次,我们做过的爱,说过的话,都令我们回味无穷。这个周末改变了我们的一生,自此之后世界都好像改变了。 下一回我会把这个下午我们谈话的内容写下来。她向我表白一切,看过了你就会比较容易理解,为什幺会脱胎换骨一样,来到我的床上。 我说过会将那个礼拜六晚,我和妈俩做完一个又一个爱之后,她对我所作自白写出来。她坦白地交代她的心情,我也愿意尽力将她告诉我的话写下来。 我在回己交代过老妈以前是怎样的人,她的性生活如何。她说,最近几年,他们每一次做爱都是因为她要。都是她主动要求做爱,老爸是为了解决她的需要而做。 起初,老妈怀疑爸爸是不是有外遇。不过,爸爸的生活方式十分死板,退休之后,常常在家,看来不似有第二个女人。我同意老妈的说法,爸爸只是对老妈和性腻烦了。 最令我感动的是她说到她学会了过没有性生活的生活。甚至尽量连自慰也不去试,为免提高对性的欲念,所以她尽己所能不去想及性。 她说,曾经想过去找个情人,但她太爱爸爸了。想到有一天爸爸可能会发现她有第三者,她就受不了。 为什幺她会和儿子性交,连她自己也说不出原因。她没有给我胁迫的感觉,好像神推鬼使,她感到诡异,和我一样。她想不到次和我性交,就叫她销魂蚀骨,难以忘怀。 她过去未有过如此震撼的高潮。她知道必须要忘掉它。认为我们做过的事大错特错,有责任不让这事再继续下去。但发觉要在心里把这次和我做爱的记忆埋葬了,原来是那幺的难! 之后两个礼拜,她每天都幻想着和我做爱来自慰,藉此发泄情欲,尽力叫自己避免让这不伦的事再发生。有没有功效,事实己证明了。 有些人或许已经留意到,我们前后两次做爱,感受大不相同。 总结次的经历,我们一起出门参加婚礼,入住宾馆,一切是由我采取主动,老妈只是受我摆布,我说什幺她就顺着我意思去做。那时,老妈己差不多七个月没有性交过。 我替她擦背时,她觉得好得无比。我的抚触并无邪念,却无意中挑起她心里的欲念,她的肉体渴望着有爱她的人慰藉,如果能有个男人和她作爱多好,这个念头叫她害怕,因为她知道替她按摩的人是我。 于是,她就谢过我,告诉我够了。她想更衣,马上上床睡觉,忘记那件事。 我问她为什幺要在我面前换衣服,而不是在浴室里,她说,那时候,她心里迷糊、慌乱,根本没想过。她的脑子转不过来,所做的一切只是无意识地做。 至于她脱凉鞋要传给我的信息,和我所接受到的一样。她对我说,我的手一摸着她乳房时,她就觉得好像炸弹爆炸了。我对她说躺下来,她己经知道,我将会直捣黄龙,和她共度陈仓去也。 她脱下凉鞋,是她打给我的信号,表示她也想要,这是不用开口说的表达方法。我收到了,于是,造就了我们床上一对好鸳鸯。 两个礼拜后,她送上门来,和我接续前缘,又是怎样的心情? 那个周末,爸爸不在家。他一年到头会出门一两遭,去他姐姐家住几天。礼拜五早上起程。他爱钓鱼,与他姐夫一起去。他通常一去就整个周末,礼拜一中午才回来。车程四小时。 只有老妈一个人留在家,爸爸一出门,她就想来我那里。想了整个礼拜五。晚上是个 难关,拼命自慰,想着我。 第二天起来,放下一切消极想法,立下决心来看我。我们会有整整一个周末在一起,只是她和我两个。这个念头是她一生最大的试探。 而她通不过这个考验,整个早上沐浴、剃毛、化妆,将衣橱里每一件衣裙都拿出来试穿过,认为找到了最佳配搭,一切就绪了才离家。 她以为我可能不觉得她够吸引力,所以费尽苦心地为我打扮,令自己做到十全十美,此所谓女为悦己所容。 不过,她一来到我家,我打开大门那一刹那,她就采取主动,指使一切。她绝不闪缩退避,她想要什幺就告诉我,顺着欲望而行。她完全控制局面,充满自信。 对女人,一向是我主动的,不惯受女人摆布。不过,妈妈要求我为她做些什幺,我是乐意效其劳的,何况,妈妈让我在鸡巴上得到的乐趣和快感,没有其她女人能比拟。 我觉得,如果我们之间就此完了,不继续下去,是可耻的事。 “妈,想不想以后和我在一起?”我问。 “如果你愿意的话。” “只怕你不愿意。” “你愿意,我也愿意。”她点点头。 “妈,我愿意。”我喜极忘形,搂住赤条条的老妈,不住的吻。 有了君子协定,大家心里有了个底,老妈就不再拘束了。做爱的次数果然能改变人的情感,两天来不停的做爱,肉帛相见也不难为情。妈似乎很快就习惯我们这个“新(性)”关系,和我做爱接吻当作平常。 对于我们的性关系,她告诉我她觉得很好,好的事应该继续做下去,就是那幺直接简单。我问她老爸怎样?她说,这是我们母子两个人之间的私事,与他完全无关,不要把他拉进来。她冲口而出,叫我们之间的性事做“两母子的事”,我佩服她的开明大胆。因为我这自命的唐基诃德,也不敢提这乱伦的关系。而怎样面对老爸,是比突破母子辈份而相爱更难的一关。 她说,我们都爱他,所以必须保守秘密。她告诉我爸爸他太会享受人生了,福,他享受过,现在轮到她了。 就在那时,她做了样令我吃惊的事。她提起电话筒,挂电话到爸爸的妹妹家里去找他。姑母接电话,她们谈了一会儿,妈说要与我爸爸通话。 我爸爸接听。他说,刚把钓到的鱼煮了吃掉。他问老妈好吗?她说,她独个儿觉得闷,去了吉米家看他。 我记得她说的每一个字:“我独个儿觉得闷透了,我想我可以去吉米那里,给我们两个煮顿饭吃。”她说的时候,看着我,对着我微笑。 老爸问老妈我可好。她说:“他很乖,我刚和他玩大富翁嬴了他。你要和他谈谈吗?” 说到这里,我吓得要死,我不能像老妈她一样若无其事的和老爸说话。我直摇头摆手,表示免了。 妈说我仍在厨房洗盘子,不能和他谈,他们再谈了一会儿,然后道晚安。 妈对我打个眼色,说:“你看,我看得很准。他们那边很热闹,我们这边也很快活,各自各精彩。” 我不敢相信妈会这样做。打电话给老爸时,老妈身上只穿着我那件T恤,无底真空,坐在我大腿上。光屁股热辣辣的压住我的硬鸡巴,不让它翘起。 她可以和老爸闲话家常,好像什幺事也没发生过。我本来是揽住她的,听见她和老爸说起话来,马上放开了手。他们通话的几分钟,是自礼拜六我们上床以来,我双手最安分的时刻。 我怕得要死,不敢在她身上造次,她把脸凑过来,呶起了嘴唇,我也不敢吻她。 电话挂断后,我和她认真的为这个问题谈了起来。她说,她打电话给我老爸是要我理解,我们必须装作和“以前”一样。就像从来是这样,以后也这样。不要让我们的新关系破坏我和我爸的关系。 她说得对,我必须接受个微妙的关系,维持这个平衡,难度很高。给我一些时间,我会做得到的,我答应老妈。 她说,如果我想找别个女人,她不介意,只要我留个空和她相聚。这句话有下文,下次就会说到。她说,她会对我很苛求。她表现确是如此。她性事那方面沉睡多年,一旦复苏,我就要有心理准备云云。 我答道,我才知道我的LIBIDO是谁遗传给我的。我们安排以后怎样见面,什幺时候,什幺地方,见面做些什幺就不必说明了。每个礼拜会有几天在我家里见面,就看我有没有空。 要明白我和老妈之间,纵使未有这段床上的情缘,从来彼此相爱尊重。(到底我们是母子嘛!) 我爱我老妈,老妈也爱我,我们都知道。不过,说到底,发展这个肉体关系的基础,先是肉欲,然后才是爱。她踏进我家门的那一刻,她的眼里就充满了欲望。做完一个爱又一个,永不会腻烦再多做一个。 和她相好半年之后,仍不觉厌倦,永远期待着下一次相聚。我把大门钥匙交给了她,她说,只会我不在家时才会用来开门。我把衣柜腾空了地方给她,让她放新衣和内衣裤。她买了一批内衣裤,来个弃旧换新,先从里面开始。 陪老妈一起去买这些女人裙下穿的东西,是我们闲时的乐趣,当然给了不少意见,我因此成为了女人内裤专家,那是后话!这些私房物件,都是香艳性感非常,一半存在家里,藏在隐密的地方,另一半放在我的衣柜里。 她用尽心思为我刻意打扮,把自己扮得要多幺美就多幺美。她以为有一天我不会要她,因为她会美人迟暮。一般五十岁的女人,己经以为自己太老了。老妈却有别的女人所没有的自信心,样貌虽然不特别出众,但身材保持最佳状态,风韵尤存。 但女人就是女人,她会想到,有一天我觉得她再没有吸引力的时候。我不住的告诉她,只要她愿意,我们会继续做爱。 我们的性事是欢愉的,好得无比。我身经百战,经验丰富,有权力作这个评语。和妈妈做爱会预期到的鸿沟隔膜,仿佛不存在。在床上的时候,我们像对相知的情人,不害怕要求对方做些什幺,和为对方做些什幺。她给我最大的惊喜是口交的表现。 她在这方面没有太多经验,只和老爸做过几次。后来,变成个专家,会用她的大嘴巴替我服务。起初,她不爱给人舔小屄,我埋头在她两腿之间时,她就诸多推搪,到后来她冲破心理障碍,全情投入,甚至指引我的舌头深入蹊径。 于是,很多时候,床上最后一幕,是玉女吹萧,然后依依不舍分手。她宁吃掉我的精液,也不喜欢我射在她的面上,她说,好像是罚她一样。所以,我要射之前,一定要给她信号,将我的鸡巴含在嘴巴里。 一说到和老妈在床上的种种乐趣,就不期然兴奋起来。投入在肉体的交合之中,全然忘我,应该是做爱的最高境界。 不过,可能我道行未深。有时,在做着爱的时候,我明白到睡在我在床上的是谁?我们做的是什幺事情?那时候,一种荒诞的感觉会串流全身。我想到,生我,用她的奶子哺育我,我病了照顾我的女人,就是那个赤裸裸的坐在我的鸡巴上,叫唤着,要我给她 ,给她的同一个女人。连自己也不敢相信是真的。 我做的事够荒诞吗?当然也是绝顶剌激的! 就此按下不表。和老妈有了“私通之路”,兼且作了君子协定,就能保证路路畅通吗?要明白女人即是女人,她说过的话,未必是照字面解释,那深一层的意思你必须摸得着,否则会手机看片 :LSJVOD.给你苦头。我就交过学费,学了教训。在我续写我学了什幺教训之前,希望有些和我处境类似的母子们,说说你们的心得。 我考虑过要不要写这个题目,因为有那幺多朋友支持我,我认为值得把故事的全部说出来,不单是那些香艳缠绵的情节,连我和老妈相处时那些“瘀(糗)事”也和盘托出。你在这里发表意见,分享经验,知道有人读了会回应,有“心理治疗”的作用。 因此,我贴了这篇文章,你会看到我能把老妈勾引到我床上,是个很大的成就。可是,我只不过是个凡人,并不是上帝。我会犯错,有些不碍事,有些可严重了。 自从在那个值得记念的周未,在我家发生的事之后,我们就有了默契,生活变得多姿多采。把一切如实报道,你会以为我在“晒命(自命不凡)”。老妈总是找到藉口出来(她常去健身院,但不是天天去)。起初一段日子,我们必须天天幽会,因为一天没有对方也不能活下去。 我们住得很近,走路二十分钟就到,开车五分钟。 有关我的职业:我在公司的年资够长,十年了,所以有权去选择不加班和方便自己的上班时间。我不计较会赚少一点薪水,我认为私人生活比金钱更重要,不愿意给工作束缚,让工作取代我的生活。这一点我和老爸有几分相似。有时,我要出差,到外埠公干,不过,我只会去那些必须我去的,一年会有一、两次。 还有另一件关于我工作的事,我办公室里有台电脑。未把老妈搞上手之时,很少上网。只是办公用。之后,有一天忽然想起,在电脑上搜寻有关“乱伦”或“母子恋”等题目,大家都心知肚明。在网上行走,会读到很多离奇怪诞的乱伦故事,有些自称是真事,以加强其吸引力。 我们都会质疑其真实性,骂它不合情理。不过我们都爱读,都能引人入“性(粤语胜与性同音)”。我就是十分爱看,尤其是奴家,从不乱,黑暗海虎,浮萍居主诸位乱派大大写的。 我说过工作上要出差,但只会去那些非我去不可,推不掉的,以下是其中一次。约在十一月中,我要出门两天。自从和老妈上过床之后,更舍不得离家,离开老妈,一天也嫌太久,所以把约会安排在一天半之内,好让我赶及第二天晚上回来。 我坐飞机去了邻国,一整天是开会,见客,晚上回宾馆,己劳累不堪。虽然大清早就起床出门,晚上却睡不着。于是到宾馆的酒吧喝杯酒,松一松。那是家十分高尚的宾馆,公费嘛,酒吧的格局也十分豪华高雅。 我坐在柜台的高椅上,要了杯威士忌,独自喝酒。客不算人多,十来个,多数是男人,生意人,年纪都比我大。 十五分钟之后,喝完一杯,有个女人走进来,坐在我旁边。她大概三十五至三十八岁,颇有吸引力。她向我借个火,我说,我不抽烟。随即谈起话来。她到这里,原因和我一样。 说话之间,我注意到她一说一笑,都有意卖弄风情,向我挑逗。我在外面跑得多,见惯这些场面,倒想看看会有什幺结果。半句钟之后,她把酒喝完,付了钱,转身对我说:“我回房间了,你想上来吗?” 我却不知如何回答。我没说话,但当她离开时,我随着她走。我猜,江山易改,品性难移。飞来艳福不要浪费。 我一走进她的房间,就立刻做起爱来。 二话不说就做,直截了当的做。 如果我要坦白说,那是一场干得十分精采的床上戏。那个女人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幺,而且懂得怎样去得到她想要的。手袋里带备“安全帽”,随时准备上阵交锋。 萍水相逄,明天天各一方,欢乐就在今宵。我甚至和她肛交,这玩意儿还未曾和老妈做过。不管怎样,我们做完之后,她谢过我给她一夜风流,说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想睡了。 这是送客的话,我识趣地回自己的房间。 离开她,上了自己的床,为今晚发生的事思前想后。我这样做是不是欺瞒着老妈,在外面“走私”吗?和老妈上床跟和那个女人上床的感受很不同。和老妈的关系究竟是什幺?她是我的情人,却不是我的女友。我和别的女人上床,会觉得对她不起,那感觉有点怪,从来未试过。 我记得她说过,如果我想的话,可以找别的女人。我的结论是:“我今晚做的没问题,明天回到她那里去,一切便如常。” 第二天,中午到了机场,但航班误点。我打电话给老妈,她说可以等我。我说,恐怕十一点才到家,明天见面吧。 那天是礼拜四。下午四点,老妈己在我的房子里等我回来。我早一点和她通过电话,叫她先来,她有大门钥匙,自己开门进来。我尽快就回去。半小时后,我赶回去。 “老妈,我回来了。你来了吗?你在那里?”在大门口我高声的问。 我听到她在睡房里答话:“你不知我在等你吗?还不快点上床来?” 她穿着性感内衣,在我的床上等着我了。我飞扑上床,搂住她,和她连连热吻,赶快地做了个爱。做完一个快快完事的爱,性欲暂且舒缓了,但我们还是那幺的想要对方,又再来一个。 我伏在她身上,在她里面,慢慢的抽插。我们一路吻着,有许多话要说。这时,我记得前晚的一夜情,不好瞒住她,就开始和盘托出,向她报告一切。 我不明白为什幺。我以为她会很有兴趣的听我说,我的艳遇会令她更性感、更兴奋,好像我在网上看过的色文的情节一样。我从在酒吧喝酒说起,说到我尾随着那个女人上她房间时,我看到她脸色一沉。她理解我说的是什幺一回事了,但她很沉着,听我说下去。说到我和那个女人在床上做什幺时,她勃然大怒。 “你说什幺?你说你和她做过什幺?”她厉声说,把我推开。我的鸡巴就硬生生的给挤了出来,过程十分粗暴,给弄得很痛。她翻身起床,开始穿衣。我忍着痛,看着她满脸怒容,不知如何是好。 我有过很多女朋友,也和她们吵过不少架。但和此情此境完全两样。我的意思是,在这般一个光景里,你老妈和你翻脸,你会有什幺话说? “求求你,不要走,大家说清楚好不好?”我说。 “好啊!我想说清楚。我想知道你为什幺要搞那个女人?” “我以为你说过的。”我说。 “我说过的?我对你说过些什幺?”她气急败坏的说。 “你说过,如果 我想找别个女人,你会让我。” “你真的这样去理解这句话?” 我没话好说。我甚至认为老妈不可理喻。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真心真意的喜欢一个女人,要和她结婚,我不会妨碍你。我不是说你可以不把我放在眼内,继续为所欲为的过你从前放荡的生活。我的意思不是叫你拈花惹草,到处留情,在酒吧踫到一个女人,就去追、就去滚、就和她上床。告诉我,那一个女人会这样说?你告诉我,你知道那个女人姓什名谁?”她质问我。 我无言以对,给她说个正着,我没有任何辩护的余地。我和那个女人互通过名字,但很快就掉在脑后。她叫玛利,阿珍对我不重要。 “我明白了。对你来说,最要紧的是找到个小猫咪给你操。是女人,肯和你上床就行,其余你都不管。” 我不敢说话。多说多错。 “我呀!难为我天天找新藉口编故事,出来和你见面。你出门两天就为你牵肠挂肚,而你就这样做来报答我?” “……” “你说。如果我去酒吧,见到一个男人就和他上床,你有什幺感受?你会觉得有光彩吗?” 她好像一棒打在我头上。我从没想过会有这种事临到我身上。只有妈一个女人对我是一心一意的,我知道。我知道她是属于我的。我不想失去她,听了她这幺一说,将心比心,我当然会不高兴,会妒火中烧。 我说她说,我知错了。请她坐下来好好的谈一谈。 她满腔怒火,神经紧张,不能坐下片时。 “吉米,今晚你的小猫咪没有了。你不是个小孩了,长大了就要像个大人一样。”她大力的关上门,走了。 我没追出去,我呆呆的坐在床上,目送老妈离开。我知道错在那里,我一手搞挎了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事,与人无关,全都是我的错。 我一定要说,随后的日子,我和老妈关系差透了。我不敢去找她,因为我知道我做过的事令老妈她心烦意乱。甚至老爸也留意到妈妈情绪波动,向我提起。谢天谢地,他不知道她心情为什幺这幺坏。 这些日子,反复思想。我知道要说服老妈,要她回心转意和我继续下去并不难。她虽然是个成熟独立的女性,五十多岁,却偏偏过不了我这一关,死心榻地的做我的情人。她太爱我了,或者说,她难以抑制对我的欲望。 我很能抓住女人的弱点,而一世风流。不过,对老妈不能如此,不能把她当做从前那些女友一般看待。她是我特别的那一个,觉得需要刻意的对她做些事,让她明白,我的确认清楚自己的错误,而且是多幺的懊悔。我终于能体会妈妈复杂的心情,摸通和她相处的道理。纯粹的肉欲不能长久维持我们这个关系,我们必须彼此尊重和信任。 请你们记住,这是我这个故事里最痛苦,最私隐的部份,我己尽力将我记得的细节准确地写下来。我不是个作家,我只是尽我所能,将那一天的对话记录下来,给你对当日发生过的事有个概念。 我无法用言语把我的感受向老妈透澈地表达出来,而且要在老爸面前说更是绝顶糟透了。但那是我硬着头皮要做的事。 我们闹翻了之后,一个礼拜都没见面,也不说话。我打电话回家找老爸。问他礼拜天回家吃饭可以吗?老爸听到我的声音很快乐。 他说:“你老妈更年期了。这几天她心情不佳。或者你能安慰她。” 我对老爸说,放心吧!我知道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 第二天我回家去吃午饭。老爸说一点钟,我早到了十五分钟。我和老妈说声早,她就鼓起腮儿,跑到厨房里。她说,午饭很快就弄好了。我和老爸聊天,不久,饭煮好了。妈叫我们帮忙把食物端出来。我们吃饭时,妈一言不发。 我和老爸主要是谈“足球经”。吃过饭,老爸说有馅饼吃,是妈亲手烘的。这是我等待己欠的发言机会。我写了篇讲词,在自己家里念了又念,可是忽然忘得一干二净。只好临场发挥,心里想什幺就说什幺。 “迟一点吃馅饼,我有话想和你们两位说。”我说。 “什幺事?”爸爸说。 “我在最近一次出差时想到的。”我说。 妈妈抬起头,脸露惊讶。我对着爸爸说话,妈就在我们旁边。我这句话一出口,妈就神经紧张起来,生怕我话里出岔子。 “爹,我出门时,无论坐飞机,巴士,或是搭的(坐计程车),我总是想带部照相机,把我看过的美丽风景拍下来给妈看。我的意思是,我三十三岁,己经去过很多地方,而你从前也出差去过不少地方。可是妈妈她这幺多年来,只是和你度蜜月时出过国去旅行。 我想到你常常带着我啦、彼得啦(我弟弟)陪你去看足球、篮球、去钓鱼,妈总是给我们撇下。你看,她为了养育我们,打理家务,做了多少事情,她应该有一点小小的生活情趣。我以为她为了把我们服侍周到,牺牲了许多东西。““吉米,你说得好。我们确实欠了你妈妈很多很多。”老爸说。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我没有要求过你颁个勋章给我。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为了这个家,什幺事我都愿意做。”妈打断老爸的话,说。 “妈,我知道。我年纪大了,才体会到你为了爱这个家,作了不少牺牲。你对我的爱,常在我心头。我想到了可以做一件事,而且很容易做的。妈,我想你知道,我下次出差时,请你和我一道去。我不知道下次几时出差,和到那里去,但我愿意带你一起去。” “你说什幺?”她问。我的话令她十分惊奇。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必马上决定,可以认真考虑。” “儿子啊,这是个好主意。”爸爸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又对妈说:“你和吉米一起去吧,你想买什幺,做什幺,他都会替你办到。” “爹,保证办到。如果你喜欢的话,你也可以一起去。” “谢谢了,儿子。但我对享受人生有不同见解。我宁愿去个宁静的海滩,而不想去繁荣闹市了。有什幺好地方没去过?都见识过了,我想不必算我在内。但我知道你妈很爱逛街,观光,购物。你愿意带她去,她一定不会推辞的。给她时间想一想。” “妈,你要考虑多久就多久。但是,今天说的话是从心里说出来的,我不会反悔。从小至今,我给你不少麻烦,叫你为我担心,而且也伤过你的心。这是我补偿这一切的小小意思。希望你能接纳我的好意。”我对妈说。她抬起头,看着我。 “而且,不单是这样,我想为你多做点事。每个礼拜带你出外寻开心,例如好像个‘母亲日’,不是一年一度的那个节日,而是真正一个礼拜有一天。你选那一天就那一天,我带你去挺公司,吃饭,看戏,做什幺都可以,只要你愿意。你要买什幺东西,我都卖给你。不过,这一个日子,爹你没份儿。” 我向他打个眼色,微笑说下去。 “这是个严格的两母子的事,一个礼拜一天,为我亲爱的妈妈做的事,做她想要做的事。我就叫这一天做母亲之 夜。” 她定眼看着我,神情十分迷惘。老爸看见老妈愣住,就说:“好像有个从天而降的天使。吉米,你今天怎幺了?好像判若两人,教我另眼相看。我记得不久之前还骂你把时间都用来陪女朋友,没时间给爸妈。” “你那次骂过我之后,我长大了。人是会变的。”我似是回应老爸,其实是对老妈说的。说时,我直看着老妈的眼,她眼眶湿了。 “我做过什幺,值得你这幺大阵势?”妈问道。 “世界上的妈妈都伟大,都值得儿子孝顺,只是做儿子的不懂爱她,反而叫她伤心难过。我只想你明白,我是多幺的爱你,关心你。只要你容许我,我会向你表明心事,为你做任何的事。” 我这幺一说,她哭了起来。她在毫无心理准备之下,就给我以真情打动了。 “亲爱的,那不是很好吗?你的儿子说这些话不是骗你的。他那幺疼你,爱你,我也老怀安慰了。”爸爸抱住她,让她哭。 “吉米,我认为太好了。很多的孩子都不会像你这样为父母着想。你变了很多,我太开心了。你看,你老妈也开心得哭起来了。” 我看到妈尽力的掩饰心情,压抑情绪。但她的泪水却不住掉下来。我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给她抹眼泪。她拿过去抹眼泪,却哭得更厉害了。此时,老爸说:“亲爱的,看你哭成这个样子。应该笑才对。我要上厕所去。我想吉米有办法逗你笑,那你就和儿子好好的谈一谈。他今天多幺乖,快些从他那里拿到些好处,省得他日后改变主意。” 爸爸走开了,妈妈才开口和我说话,眼里含着泪,半带娇嗲的说:“你说的都是真话?你为什幺要待我这幺好?” “妈,你晓得的,句句实话,并无虚言。我要向你证明我所说都是真的,不会因我做错一件事,就折散我俩。我知道错了,给我一次机会。你知道我多幺的想要你。” 忽然,她脸上发光,破涕为笑。我替她擦去眼泪和鼻涕,对她说:“还恼我吗?” 她摇摇头,牵起我的手,把我带进厨房。她抓住我的手,倾身把我抵住压在冰箱上,像荒地逢泉般,吸吮着我的唇。我尝过何止数十个女人的唇的味道,没有一个及得老妈的香甜。吻过后,彼此仍圈在对方的怀里,我勃起之处顶着她的大腿,她的头靠在我肩上,不住的告诉我,我们闹翻之后,她如何如何的想念着我。不用她说,我心里有数了。 “妈,我现在懂得什幺叫做相思了。我也想念你,今晚可以来吗?” “恐怕不行。我们有一位老朋友今晚会来,我要留在家里。”她喘着气说。 “我也来好吗?” “不好。我愈发需要你了。有你在场,我害怕不能集中精神。” “那幺要我等到几时才可以和你做爱?” 我把手覆盖着她挺起的乳峰,她激烈的波动,叫她说话有点困难。她吻我的颈项,在我耳边悄声的说:“亲爱的,明天我是你的。” 此时,听到爸爸沉重的脚步声。妈妈挪开身子,拢一拢金发,走过去烤炉那里,把馅饼拿出来。而我作贼心虚,恐防胯间突出之物会惹起老爸的注意,连忙也整饰一下,背向着老爸。 “我看见好像没有问题了。吉米,我以为你只懂得讨女朋友欢心,看不出你真有一手,把你妈妈像个小女孩一样哄得又哭又笑的。”爸爸对我说。然后问老妈:“儿子的提议你接受了吗?” “不用说。他对我那幺礼遇,我不接受对不起他,也对不起自已。”老妈说道,嘴角挂了一丝暖眛的微笑。 “那幺,你们几时次约会?”老爸问。 我感到全身一阵灼热,说:“爹,那不是约会。” “大少爷,那当然是个约会。最好穿得整整齐齐,因为她一定要你带她上高尚贵价的馆子。” “那幺几时去?你想去那里?”我对妈说。 “你最好做好准备,证明你所说都是真的。”她笑着对我说。 “一定。” “那幺,我和你有个约会了。” 我们吃饼,喝咖啡,东拉西扯的谈了一回。爸盯着电视机看捧球决赛,渐渐只有我和妈在说话。我要上班了,妈送我到门前,在门外,背向着老爸,偷偷的送我一吻。 “谢谢你。”妈说。 “不用谢。都是我欠了你,是你应得的。” 如此一种感情,这般一份关系,再往下去,究竟会走成什幺局面?那新的局面,又是我们所希望的吗? 我一直以为,我和老妈的关系是肉欲先行,是赤裸裸的男女之爱。我们九月次上床,至到十一月出差时,和那个女人发生一夜情,惹起老妈的反感。 在这一段日子,一切都是新鲜剌激的,而且,我们对彼此都如饥如渴的需要对方,一有机会就见面,一见面就做爱,做过不停。 老妈子很久没做过爱,兼且跟我上床的时候,我有办法叫她豪放起来,所以在性欲上根本就失控了。然后,我拈花惹草叫她动了气,反而让我们冷静下来,想清楚那到底是什幺一回事? 浪漫的元素就在这时加入了,不是说欲念和激情没有了,而是吵过架之后,我和老妈都好像一起成长了,感情比从前更进一步。我们不自觉地从“情人”,演变成为“恋人”。 她吃我的醋,表明她对我的要求,不只是床上有表现,而是对她忠诚。这都是极微妙的感情事,不足为外人道。我会把和老妈的情事,一一与你们分享。有没有过来人,可以把你们和妈妈类似的经验分享一下吗? 在和好如初之后的第二天,我们只能匆匆见面,赤裸裸的做爱。老妈前脚一踏进门来,我就开始脱她的衣服,我把孖烟囱一拉下来,就把鸡巴插入老妈湿淋淋的小猫咪里面。 那一场爱可谓翻雪覆雨,尽情发泄心里积蓄的欲念。这好像和我刚说的从纯粹的欲念转化不符合。肉欲比较外露,直接。情爱是内在,含蓄的,所以肉欲的发表往往抢在前头。 而这只算是母亲之夜的预演。我们认定了彼此为终身性伴侣。老爸不会再踫她了,而我也答应会对她“贞洁”。就算我有一天娶了老婆,我们无论如何都会维持性关系。 谈的是性,做的是爱,但我们心里己经有了新的默契。 补充一句,老妈对我在酒店和那陌生女人的一夜情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不足为奇。我早该明白。她占有欲很强,特别是对我。她说过,如果我找到个对象想结婚,她会让开,我相信是她的真心话。不过,她心里却极不情愿这样。请句老实话,我也对老妈有很强烈的占有欲。想到会有别的男人搞上她,我就发狂了。无论如何,她是我的老妈啊! 然后,老妈和我“约会”了。那晚我们有充裕的时间,追求多一点浪漫的气氛和和闺房里的情调。肛交是老妈表示将身体完全献给我的一种表示,也增添了房中乐趣,到时候会细表。 这一晚,母亲之夜,令我一生难忘,太剌激了。妈对我说的话我永也不会忘记。她说的话,和那些感觉将会陪随着我,至死不渝。 让我细说从头。 我发表了“爱的宣言”之后的礼拜一,是我们次“母亲之夜”。我在办公室打电话给老妈,问她能不能早一点来我家,最好下午就来。 “你知我不能。我们在你爸爸面前说好是晚上的。我的心肝,要忍耐点。还有,我有些事要做。”妈说。 “妈啊!有什幺事?”我问道。 “等着瞧。我现在不能告诉你,留待给你一个惊喜。晚一点我会打电话告诉你什幺时候到。” 那会是个什幺惊喜?我摸不着头脑,一定是好事。不再想了,埋头工作。 下班之后,在家里等电话,电话响起,己是晚上七时。她说话的声调是要让爸爸听的:“喂,是吉米吗?今晚是大日子了,你预备好了没有?” “妈,都预备好了。我们要去那里?” “我预订桌子。你只管穿好衣服等我。大概八点会到你那里。做好准备。” “我来接你好了。” “不用,我先到你家来。” 过了四十分钟,她又来电话。她搭的途中,用手机打电话给我。 “喂,你最好什幺都不要穿,因为我到了就会给你剥个清光。”(后来,她对我说,的士司机给她做了一个古怪的表情。) “知道了,妈。不用担心。” 当时我只着了条“孖烟囱”,它本来是内裤,好处是在家人面前穿也不会失仪,很多单身汉在家里都是一条“孖烟囱”算了。 但是,老妈既然有那幺兴致,想和我玩耍玩耍,我就索性连内裤也卸下。十分钟之后,门铃响了。我看清楚是她,就开门。我的鸡巴己经硬起来,在昂然耸立。 “老天,约会才开始,今晚的节目肯定多姿多彩。”她一路说,一路走了进来,我翘起的鸡巴已吸引到她的注意。 “你说得对。”我说。把她拉进我怀里,搂住。我们就接起吻来。我们的舌头着了火一样,吻得热辣辣的。分开透一透气时,她轻轻的把我推开,说:“吉米,等我一分钟,我有东西要给你看。乖乖的在沙发坐着。” 我听话坐下来,妈站在我面前,把外衣脱下来。内里穿了一件黑色的露背长裙,背脊全裸,连股沟也露了一点,一眼就看得见她没戴乳罩。 她摆了个姿势,让我看过她的裙子之后,就徐徐把它拉下。两只奶白色的乳房从黑色的布料下跳了出来,特别抢眼,眼睛不禁就给定住在她胸前突起的乳尖上。她察觉我在盯住她那个部位,顿了一顿,问我说:“可以继续吗?” “噢!请继续。”我说。 老妈就继续脱裙子,把裙子从身上褪去,落在地板上。全身只剩下那条饰边蕾丝比坚尼小内裤,网状丝袜,高跟鞋,都是黑色的。 我站起来,眼珠都突出来,瞪住她。我的表情实在太夸张了,令老妈脸上露出焦灼的神色,问我说:“我好看吗?” “杀死人了。老妈你简直杀死人不陪命。” “还好。我以为你不喜欢。”她似乎不相信我的话。她一边说,一边转身,像个模特儿,把她的身材给我看个够,看个清楚。 “喜欢,喜欢之至。巴不得马上把那件小东西撕开,和你做爱。”我指着她的小内裤说。 哗!那就是她说要给我的惊喜,是条线条优美的丁字裤。前幅是一块小小的蕾丝织边三角布,裤裆是一条布条,连住小三角布和松紧带,而松紧带是一条细带,从侧面看,除了那细带提醒你这条大腿的主人有穿内裤,外观和没穿一样。后幅的三角布布料更小,连股沟也遮不住,那条布条隐没在两个屁股蛋之间。我相信老妈生平次穿得如此性感的在男人面前出场,这大出我的意料之外。 事缘于几场争论。我陪老妈购物时,她买了些性感内衣裤,但从不会买G弦丁字。她说她的屁股太肥太大,而且年纪老大,不宜穿那些东西。 我当然反对。但无效。老妈不肯买就不肯买,我有和她上床,脱她内裤的权利,但不能勉强她在裙子下穿什幺或不穿。 老妈转过身向着我,向我笑着,走过来,把高跟鞋也脱了,一屁股坐在我大腿上。那条小三角布面的料子和我胀至极点的鸡巴磨擦着。 她抚摸我的头发,挑逗我说:“吉米,为什幺要撕开它?你不是喜欢我穿着性感的小内裤和你做爱吗?”她以嬉戏的声调说。“这件小东西,那幺柔软,不会妨碍你的。我想,你的东西喜欢和它接触,你会喜欢它柔软的感觉。” 她抬起身子,把裤裆拨到一边,让开一条路,缓缓地坐下,我的鸡巴就没入老妈她濡湿的阴道里。老妈说得对,裤裆柔软的布料和我鸡巴磨擦,别有一番乐趣。 老妈的臀儿开始蠕动,在我的大腿上研磨,我的鸡巴在她的小猫里就享受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似乎想要多一些,不久就愈磨愈快,先泄给我一次。 接着,照样再来一次,同时达到高潮之后,老妈就不支,倒进我怀里。 我还没喘过气,她己经要和我接吻。我捧起她的脸,挪开她的嘴巴,大力的吸气,说:“妈啊,等一等。” “对不起,我的小心肝,真的对不起,我做了什幺叫你不舒服?我只不过是太需要你了。” “妈,没事。只不过想吸一口气。” 没说完,又己经开始吻我的脸,我的颈。吻我的时候,她的乳房都是抵住的胸膛。我很快就恢复了元气,雄风再起。这一次,用什幺体位性交该轮到我作主了。 我们倒在地毯上,要她趴下,在后面干她,我叫这一式做“狗仔式”,是英语的说法,又叫做“虎步”,我跪在老妈股后,双手抱起她的腰腹,插入鸡巴,速抽速送,老妈的小猫儿就一紧一缩。 这是个最原始的性交方法,我和老妈都最喜爱这招式,可算是我们交合的经典体位。老妈说她爱我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因为能插到最深到底,给她连续高潮,屡试不爽。 我爱“狗仔式”,因为老妈像是被我擒获的猎物,完全受我控制。我可以看到她的背后,饱览她的圆肩、阔背、细腰、和肥臀。老妈保持得很好的弧形的线条,在背后看来更诱人。 虽然看不见她的乳房、肚脐,和阴户,但是可以尽情抚摩她的两乳房,紧紧搂着她的腰肢,摆动她的臀儿来配合我的狂攻猛打。老妈她没有给我压住,能随意摇动臀儿,把小猫儿贴近我,与我相磨擦。 我斗胆的说,我能凭老妈臀儿的形状,在一千个女人的背后,认出她。臀儿的线条虽然最简单不过,但是我就是有本领认得出她,她举起臀儿,在空中打圈晃动的招牌动作,没有人能学。 当然,我也可以夸口,矇住我的眼,我也可以凭我的鸡巴的触觉,分辨出那个小猫儿是属于老妈的。至于我曾做过的女人,我倒没有同样细微的记忆。 通常,我们面对着面做爱时,老妈总是闭着眼睛,叫床声放到最轻。但从后而入,她看不见我,却会……就在那时,我狠力抽送之际,老妈在欢愉中发出尖叫,犹如最悦耳的音符,进入我耳朵。 她连环两度高潮,之后我才在她里面射精。 我们双双倒在地毯上,全身瘫软,彼此相看。一会儿,我在扶起她,牵着她手,把她送进浴室里与我共浴。老妈没有和别人共浴的习惯,我从前的女友在浴间里,我也很少进去,因为在里面会做些其他不甚雅观的事。 我不是偷窥狂,也不喜欢别人看着我拉屎撒尿。不过和老妈在一起没有这种感觉,这可能是我小孩子的时候,常随着她进女厕而养成的习惯。现在成为我的生活情趣。 以是出外吃饭的时候了,谁知老妈光着身子,从浴室出来就直接上床。 “我们的约会怎样了?”我问她。 “我们的约会太精釆了。快过来,躺在我旁边。”她说。 我上床去,她张开手臂,让我扑进她怀里,把我的脸埋在我最想去的地方,就是她一双丰乳之间。 “噢,我的心肝,这是我最好不过的约会了。我想要你在我里面的感觉,感觉到你每分钟都在我里面,不要分开。” “妈妈,我们己经在一起了。我不会去别的地方,会常常在这里,和你在一起。” 她明白我所说的“这里”是个什幺地方。我把鸡巴插到她的小猫里面,差不多一刻钟之久,和她相拥着,我的脸贴在她胸前,吻那汹涌的波涛,轻轻的吸吮那高耸的双峰。 她吻我的额,悄悄地呻吟,娇滴滴,把我弄得简直疯了。我们都不作声,除了她的娇呼,和我们的呼息,和我在她乳房上舔舐,叭嗒叭嗒的的声音。 直至我们实在都饿透了,才再问她要不要到外面去。 “妈,今晚是为你而安排的,记得吗?你想要上那家馆子?” “我想就像这样子,和你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她说。 “但你饿吗?”我问道。 “有点饿了。我煮点东西大家吃。” “今晚我不会让你煮饭的,今晚是母亲之夜,忘记了?” “好吧,那幺给我叫一客意大利薄饼好了。” “薄饼马上送到。”我起床打电话。 不到两分钟,我就回来,看见老妈曲线玲珑的裸体侧卧在我床上,一手支着下颌,那幺平静,优雅,美丽。我们上过床己经两个月了,但看见她赤裸着等待着我,仍然是那幺不可思议的一回事。 她看见我回来,就向我挥手:“来我这里,我的心肝。我要和你谈谈。” “我也有话对你说。”我说。 “记得我说过,如果你要结婚时……” 我不许她说下去,打断她的话:“求求你,妈啊,不要再把这些事搬出来折磨你自己。我不要结婚,我很满意现在这样子,没有什幺比这样更好的。” “我明白你的心,但是听我说好不好。我想你知道,我说过的话是真心的,不会反悔。假如你有结婚对象,或是谈恋爱了,我不会妨碍你。我们将来怎样,全都依你。你可以和我了断,或者找另外合适的方法继续下去。什幺都好,只要对你好就可以。” “妈,谢谢你。不过,我想告诉你,如果结婚的目的是找个性伴侣的话,我己经结了婚,你己经是我的伴侣了。所以我会对你专心一致。” “吉米,其实我心里一直想着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些话我没说清楚,或者还未想清楚,不过,我想对你说。” “妈,我们没话不可以说的。”我问道。 “你既然说过这些话,我也说说。还记得我和你初次发生关系的那一个周末吗?从那次开始,我一直就有这般感受。我想你知道,我一生从来没试过和别的人在一起会有这样完满的感觉。我知道自己太自私了,但我真的希望能和你永远在一起。” 她停了下来。我理解她难以把心底的话表白出来。她继续说,声音颤抖。 “我不能把你和其他人相比。你是我的男人。你在我里面的感觉,是我一生想求得的完满,没有人能像你一样,在我里面那幺贴身,好像是嵌PUSSLES,找对了你所欠的一块。我们每次做爱,感觉是那幺新鲜,不平凡。我知道,对自己的儿子说这些话是惹人讨厌的,但我太爱你了,我爱你比爱你爸爸,比你弟弟,比世界上任何人。什幺事我都能为你做,只要你叫我做,我就会做。不过,你要当心,不要利用我,占我的便宜。” 她开始哭了。我坐起来,拥抱着她赤裸的身躯。我不知所措,只是抱着她,轻抚她的金发,她的泪水沾湿我的胸膛。 “妈,我不会的。你知道我不会。” 我不住安慰她,轻吻她。等她不哭了,继续听她说:“最后要说的,可能太沉重,对你有压迫感。不过我害怕现在不说,以后也不会说了。我所以说了这番话,把肚皮打开什幺都让你知道了,不是因为我爱你那幺简单。答应你不要取笑我,我才说下去。” “妈,你说下去,我怎会取笑你呢?你知道我多幺爱你。” “我知道你爱我。但是,我要说的爱,是另一种爱。我觉得自已是个傻瓜,觉得和你是在恋爱中。你明白我说的恋爱是什幺一回事?一个女人,活到五十多岁,然后谈恋爱,而且是和自己的儿子谈恋爱,我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说不出话来。我一生从未听过一个女人对我如此真诚剖白自己的心情。我知道她对我是多幺真心的,我相信她所说的一字一句。而她所说的,正是我内心的感受。 她扬起头来,看着我,对我说:“吉米,你说话啊。说些话,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淫贱,令你反感?” 忽然,一切都明朗。 “妈,我怎会觉得你淫贱呢?你是我的妈妈,和我做着最美妙的爱。你是我所认识的女人之中,对我最真心的一个。你让我明白我对你的爱和其他的女人为什幺不同。我以为你是我的老妈,所以有点不同。刚才你说的话让我搞通了,原来我和你一样,是在恋爱的状态之中。我有过数不清的女朋友,现在才次真正的恋爱。我们恋爱。那是多幺美丽的事,怎可能是坏事呢?” “吉米,吉米,真的吗?你没骗我?我以为你不相信恋爱。”她在我肩膀上又哭起来,不住吻我的脸,叫我的名字。 “妈,别哭!应该快乐才对。我从前不相信,也不懂恋爱,你让我懂得了。妈,我爱你。不单是儿子爱妈妈的爱,而是男女的爱。以后,你就是我的恋人,我的女人了。” “吉米,我也爱你,我以为你会看不起我。” “妈,记住,你是我的妈妈,永远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老实说,我的心情从没这样的激动,只有初次插进她的小猫里时的激情,可以和这一刻比拟。她吻过来,我吻过去,但吻的滋味却不一样。我们吻得炽炽焰焰,如痴如醉之际,倏地,激动化为柔情,沵漫在我们之间。消魂的情欲如水漫遍我全身。我想,我升到天堂去了。 我们吻着的时候,她两手捧着我的脸,抚遍我的脸,爱抚着我。她乳房柔滑的肌肤和挺立的两颗乳头也爱抚着我的胸膛。我相信,在这爱欲高涨之中际,我们最应该做个热 辣辣的爱,如果不是……门铃响了又响,她妈的那送薄饼的小厮来到门前了。 太不巧了,我想和老妈现在就做爱,如果不是去他的那个送薄饼的小厮不住按门铃,我们不愿意停下来。 虽不情愿,也要打断了我们的热吻。妈妈很快就平复了心情,要知道她那一番话是要付出多大的心力才可以说出来。 “我猜,我们到底都要吃些东西了。”她对我笑着说。 “妈,你去开门好吗?”我开玩笑的说。 “我不介意,尤其是来人如果是个俊俏男孩的话。今晚是母亲之夜,我宁可留在床上,看看你怎幺把这个勃起的东西藏起来。” “我不会把它藏起来。我穿上孖烟囱就可以见人了。” 那昂然挺拔的东西,在松身的裤裆里,搭起的小帐蓬,妈看见了,摇摇头,暗暗的笑。 我把薄饼带进睡房。妈妈起了床,想披件衣服在身上。恐怕是我卧房太凌乱了,王老五不爱收拾,她的衣服给我丢到不知那里去。她要我帮忙说:“快给些什幺我穿,我不想光着身子吃饭。” 她不想,但我想。不过,我尊重老妈,随手给他一件衬衣,我们坐在床上,吃着我吃过最好味道的薄饼。吃过薄饼,我们心情很好,可以说些玩笑,我就问老妈何以会去买丁字裤。 “女人是很现实的,发现竞争原来相当激烈的时候,会做些手脚。”她语带挑逗。 我故作不明,问她意思是什幺。 “还需要我说吗?你有那幺多女孩子追求你。” “妈啊,你又来了。”我说。 “傻孩子,我只不过说说笑吧。我以为你和你爸爸一样,对我穿什幺内裤其实没有多大兴趣。今次之后,我明白了。等着瞧,好戏陆续会来。”她答道。 “妈,你买了几条?” “我买了几条丁字背,几条G弦。”她笑语说。 她转身向着我,说:“你说我穿得好看,我就相信我好看。” “妈,你穿什幺都好看。我不会勉强你,做你愿意做的事吧。” “我只想讨你喜欢。只要叫你高兴,我就愿意做。” 她看看钟,十一点半了。 “我要走了。太晚了。” “不用担心。我开车送你回去。” 原本我们可以多做一个爱,吃过薄饼再谈一会儿,己没时间了。离开之前,老妈吩咐我对老爸怎样说。我们去过那一家餐厅,吃过什幺菜色,喝过什幺,等等。我告诉她,一下次要带她去一些有情调的馆子,过一个浪漫的晚上。 十分钟之后,我们穿戴好了,出门时,老妈建议不要开车,要我陪她走路回家。 “你想做什幺就做什幺。”我对她说。 我们一路同行。她的表现像个小女孩,不住的笑,看着我。她牵着我的手,回到她家门口才松开。 她开门时,问我,要不要进去。 “进来,和爸爸说声晚安。”你要我这样做我就依她。 进去了,才发现灯和电视都关掉了。 “他可能睡了。”我说。 她登上楼上,到他们的卧室去看看他。她下来的时候,说:“你说得对,他在床上了。” 我们在客厅里彼此相看,忽然,在彼此的眼神里发现大家都有一个相同的想法。 “不要吧!。”我正要开口。她用手掩住我的嘴巴,说:“嘘。”她拉着我的手,带我进厨房去,要我坐在一张椅子上,她坐在我膝上。 “妈,我们不能在这里。”我说。但她不许我说下去。 她坐在我上面,抚触我的头发,她的声调低沉,却最挑逗,说:“我还没和我的小男孩说晚安。是吗?” “妈啊,我觉得这样不好。” “你啊,迟些就会感谢我了。你不知道你爸爸睡着了就像头死头一样吗?” 她的吻覆盖着我的脸,挑逗着我。 她拉下裙子的肩带,双乳就亮在我面前。谁看见了眼前这一双如此性感的裸乳,都会无法抗拒诱惑。我禁不住吻下去,吸吮送过来的乳头。她呼息着,呻吟着,她的气息喷在我面上。她的气味令我神魂颠倒。 我不住爱抚她的背,她悄悄地呻吟,回应我的抚触。我的手从她的背脊向下游,在裙底下找到她的臀儿,是光溜溜的。 “你的丁字背(内裤)在那里?” “留在你家里。你把它糟蹋了,湿透了你的精液。回去记得替我浸透了,洗干净。我还有一条在房里,要不要我穿上新的和你做爱?” 我那里等得及,鸡巴快要爆炸了!我掀起她的长裙,就开弓上马。她却站起来,说:“你别弄得太随便。” 我不明白她所谓“太随便”的意思,不过,她很快以行动来说明。她蹲了下来,分开我的腿,以极为诱惑的手势拉开裤炼,解开裤头纽扣,把裤子连孖烟囱一起拉下来。 她拿起我的阴囊在她柔软的手里,把玩着,轻轻的搓。然后低下头,吻我的鸡巴,从根部吻上去,最后把龟头含在嘴里,像吃冰棒般舔。她的大嘴巴能把我的鸡巴全根含住,她正是这样替我做,和我玩“深喉”。口技一向不太熟练的老妈,竟会弄这玩意。她小心翼翼的做,每次把我的鸡巴吐出来,她都以诱惑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又把它吞进去。 在老妈的嘴巴射了两次精,每次隔十分钟。她含着我的精液,“咕噜咕噜”的声音,和她的乳房和我的大腿磨擦的感觉,叫我消魂极了。 我附在老妈耳边告诉她:“妈啊,我要射的时候,你就把我的鸡巴吞进嘴巴里。我要将高潮涌至那无穷的快感逼挡在唇齿之间。劲射之后,在她嘴角看不见精液点滴。她都”咕噜咕噜“吞进肚子里去。 她面露笑容,对我说:“你今晚咸味特浓,可能是吃了薄饼。” 她站起来,拿了杯水喝。我走到她的身后,环抱着她,两手搂着她的乳房,说:“你真棒。最会做爱。”她转过身来,又和我接起吻来。 五分钟之后,我在回家的路上,步子轻快,像飘在云端。满脑子转来转去是今天的美妙回忆,而我确定了一件事,就是:“我在恋爱中。” 我们次外出游行,简直是其乐无穷。我等待着时机来到,一有适合的地方和时间,我就抓住。 大约在二千零三年的十二月二十至二十二日。我不想说得太准确。去的城市是欧洲历史最悠久的,而且最浪漫的地方。 我安排好一切,礼拜五早上就起飞。像上一次出差一样,我把所有的客户都约在天见面。 我订了一间套房,替妈约了个导游,带她到城里四处观光。 一切安排妥当,我就出发办事。回到我们在酒店的房间时,己是深夜。她在房里等我,身穿长身缎子睡袍,靠在床头,搜寻电视频道上的节目。 这一刻,我回来了,看见我回来了,眼色一亮。我进去,坐在床上,问候一番:“今天好玩吗?” “太好了。”她答道。 “妈,对不起,丢下你一个人。” “一切安排都很好。” 于是,她将看过的地方,做过的事,和喜欢这个城市的什幺景色,都给我说一遍。 “妈,我来过几次,你去的地方比我还要多。” 她问我工作顺利吗?我说,公事都办完了。不过,抱歉,实在是太累了,可能,我会没力量和你做爱。这是我次会担心没有精力和老妈做爱,她不是那个萍水相逢的女人,她是我最爱的人,和她上床要全力以赴。 如果我体力不够,不能保持做爱的水平,怕会叫她失望。她笑着对我说,不能做爱不要紧,最要紧的是我能够陪着她。她说,她为我安排了一切,叫我不用担心,然后开始替我脱衣。 我以为她想和我做爱,提出异议,说明天好吗?但她说,放心,一切交给她来办,她会打点一切。她把我的衣服脱下,拉着我的手,带我进去浴室。 我明白她的心意了,浴缸注满了热水,她放了些什幺东西在水里,散放出来的气味令人觉得很舒畅,全身都松驰了。她把灯光调暗了,播了些轻音乐,就来到浴缸前。 她很懂得我的心,知道我喜欢看她脱衣,就让我看她像作秀的把睡袍慢慢脱下,(这是在这里箸名的睡衣专卖店买的,很名贵,用我给她的钱买的,穿来给我看。)她站在我面前,全身已裸露,叫我移开身子让开给她进来。空间不是问题,浴缸够大,三个人坐在里面都够地方。 我很少描述她的小猫儿,我并不是不喜爱它。而是老妈认为女人的私处是个很脏、很丑的地方,没有必要不会让我翻开来看。所以她替我吹箫的技术虽然日有进步,自己却很不情愿给我舔她的小屄。 不过,我坐在浴缸里,她提起腿跨进来,给我看见金黄的耻毛之下,是个迷死人的小猫儿。她的耻毛己从新长出来,鬈曲但并不浓密。 我们终于都坐下来了,她坐在我后面(所以要我让开),张开两腿,让我背靠着她柔软的乳房躺下。她问我这样舒服吗?我说,靠着母亲赤裸的胸脯躺着,再舒服不过了。她开始缓缓地爱抚我的身体,按摩我的肩,最后,给我洗澡,用她的手,从头,到脚,到鸡巴,都给我仔细的洗。 我无法形容我的感受,老妈替我洗这个澡叫我浑身都充满性欲,同时又是那幺纯洁。有一阵子,实在太舒服了,差点睡着了,特别是当她替我洗头的时候。但老妈很聪明,总会用些方法打扰我,叫我醒着。她按摩我的肩时,在我的颈上和面颊落下几个吻。她重复告诉我她今天做了些什幺,等候着我回来。 她替我洗身时,不住的用她性感的声音,叫着我的名字,叫我做心肝,亲儿子,等等…… 洗过澡之后,她自己披了块天鹅绒披肩,替我用毛巾从头到脚擦干。之后,她跪在我面前,捉住我的鸡巴,吻我的龟头。然后,她站起来,和我上床去。披肩滑下,露出雪白的肩背,卧在我怀里。她一双乳房搁在我胸膛,她的气息吹在我颈上。她问我,喜欢她这样服待我吗?我说,那是像皇帝般的享受,谢谢她。 她说,好戏在后头。我说,真的吗?她说,一切交给她去做,我只需要做一件事,就是好好的享受。 她开始吻我的脸,告诉我她如此这般的爱我,她想令我都开心。她吻遍我全身,趴下来,吻我的鸡巴,阴囊,和乳头,身上每一寸都吻过。平时,我早己怒勃起来,但那时却是“微软”,起不了。她把我的鸡巴含在嘴里,舒展两臂,用她柔软的双手爱抚的胸膛。她忽然在我的乳头上拧了一下,我的鸡巴终于渐渐升起来了。 她继续的爱抚,我的鸡巴继续的胀大,直至它够硬了,才用双手捧住我的阴囊,吹啊吹,舔啊舔,终于硬度十足,达到她的要求,才吐出来。对我说,你现在不是己经充满力量吗?她说着,就爬起来,跨坐在我的大腿和胯骨之间,把臀儿移前,她的小猫儿找到我的鸡巴,一口就噙住,一寸一寸的吞进去。 我想顶一顶,让鸡巴深入一点。老妈说,不要太用力,不要插得太深。让她来,她会令我们都很爽,很舒服。 太舒服了! 我就让她骑着我,上下颤动,左右摇动。她的乳房如波浪起伏,金发扬起,拂拭她陶醉的面。我扶住她的腰肢,她搭住我的双臂,做了一个持久,细腻,旖旎兼而有之的爱。我看见她一脸满足,泰然,枕在我肩头,一对乳房粘贴在我胸膛。我马上睡着了,那就是很多人梦寐以求,却求之不得的“温柔乡”。 老妈把我吻醒,满室是浓浓的咖啡的芳香。我们在床上共进早餐,发现老妈一早就起床,穿了一条滚蕾丝内裤,上身套上我的衬衣。(一个女人和你做过爱之后,自已穿上你的衬衣。就是一个记号,表示她完全是你的女人。)她只扣上中间的一粒纽扣,在衣襟掩映之间,深深的乳沟是任让我看的。 我把她右边的乳房掏出来了,喝一口咖啡,吮一下老妈的乳房。她把我推开说,你的衬衣沾了咖啡渍很难洗。我就以此为藉口,把衬衣的纽扣都解开,分开衣襟,把两颗乳头都袒露。 老妈这两颗乳头,其中一颗略向外斜,我现在才发现。我仔细的看,仔细的摸,它们就鼓起来,就看不见分别了。 “妈,我现在才发觉,为什幺你有一颗乳蒂向外斜?”我问过她。 “是吗?我没注意到。是不是嫌弃我身材不够好。”她连忙把衣襟合起来。 “不要想到别的地方去。只是好奇。从前是不是这样子?” 她肯定的说,从前不是这样的,生来不是这样的,可能是哺乳或年龄的关系吧。我加上一句,可能是近来我吻得多了。我再次拨开她的衣襟,把她的乳头含在嘴里,一边吻,一边挤乳房。 她的乳头坚硬,胀大如弹子,乳晕给我的津液润泽而明艳起来。妈见我有如生龙活虎,对她又有兴趣,就乐了,就到在我怀里。我不浪费时光,马上拨开她双腿,把她压倒在床上,吻遍她全身。她对我说,她受不了。于是我拨开她的裤裆,翻开她的小屄,一推就进到她里面去。 她用那紧紧的小屄一收一放,挤压我的鸡巴。在那温暖湿润的阴道里,我的鸡巴舒畅极了。每分钟都是极品的享受,难分难舍,双双到了高潮。 之后,我们又再做了一个爱,她骑在我上面那一个姿势,然后共浴。又是到城里去搭臂同游的时候了。 这一天过得十分充实。我们无拘无束的手拉着手,亲昵同行,不会怕有熟人看见。我看见老妈快乐透了,我也快乐。我们访寻名胜古迹,拍照留念。我告诉老妈,我们会有一本只属于我们两个的相簿,把我们甜蜜的回忆留在那里,妈要去导游小姐介绍的购物街,在那里疯狂购物,给家里每个人都卖了礼物。累了,就在路边咖啡座歇一歇,冬日的太阳和煦温暖。 那里坐着的都是一对对的年青恋人,在街头不时接吻。我和老妈,也随着他们,做年青人爱做的事。下午五时许,太阳西下,回去酒店。冲个澡,小睡了一会,己是晚上八时。起来,穿衣出外,过我们的夜生活。 我们上了个很有气派的餐厅,再在城里 逛夜市。圣诞节快来了,街头挂上灯饰,人头涌涌,一片节日气氛。在街头留连到午夜,才回酒店。在酒店的酒吧喝了杯鸡尾酒。回到我们的套房。 她心情很好,看样子想和我玩些把戏,叫我先去洗个澡,因为她要做点事。我不明所以,但听她的话独自去冲个澡,然后上床。她去洗澡时,告诉我等她一等,不要自己“搞掂(打手枪)”。我当然不会。 四十分钟之后,她出来了,穿上紫色透视睡袍,和配衬的G弦内裤。她太性感了,我的鸡巴即时反应,马上肃立。 她问我喜欢她穿上的吗?我揭开床单,看看鸡巴,也让她看看。她笑了,就伏在我身上,和我热烈地吻着。我要承认,在我从前众多女朋友之中,老妈最善吻。 她一向是个善吻的人,除了那个晚上我初次吻她,她的唇与齿打着战,怯生生,硬生生的接受我吻,像个初吻少女。 不过,和老妈的这一个吻,和随后做的那个爱,是我们的经典场面,一生难忘。 我们就不住拥吻着,我的手覆盖着她的乳头,轻轻的揉着,缓缓的接吻。她又埋头在我两腿之间,吸吮我。我太坚硬了,我想改变姿势,否则会太快泄了。我反客为主,把她压在下面,转过来舔她的小穴。她总是会说一声:“不要!”紧紧的把两腿合拢。然后我坚持要掰开她两腿时,她会让我。 她小猫儿己湿透了,证明她已欲火中烧,我舔了几口,她己急不可待,嚷着要我快快的和她做爱。纵使性生活己经是我俩之间不可缺少的事,但出自老妈的口,要求性交,是难能可贵的事。我听见了她的要求,就把鸡巴插到她身体里,使劲的抽插,却不急速冒进。 我愿意慢慢的来,把在她里面的美妙感觉留下来,特别是这一天,我感觉很好,感到前所未有的亢奋和欣悦,太爽了。 那条小小的内裤,谁把女人内裤改良了,或是发现了这设计的好处,这真是个是伟大的发明,做爱不需要脱掉它。老妈穿着她这条G弦内裤,在床上翻来翻去,和我做爱。那条叫做裤裆的细绳不妨碍我进出抽送,而它没有后幅,两个圆浑的臀儿就在我掌握之中,任摸任捏。 那纤细柔软的布料,和我的鸡巴磨擦,从鸡巴传过来的加倍快感的强烈,令我先射了。但我不会让老妈得不到她应得的,挺起还有七、八分硬度的鸡巴,继续抽送,等到老妈的高潮也来了,才倒在她身旁,拥抱着她,吻她,爱抚她,延续性交的欢乐。 做完这场爱,半场小休。老妈把一块小小的卫生棉放在裤裆里。我好奇的问她,是不是月经来了?如果真的那幺不巧,我会为刚才来得及做过那场的爱而庆幸,却会为不能尽兴而可惜。她说,那是用来吸掉我的东西。 我们是九月开始亲密的关系,至今几个月,从没遇上或听她提过她那些不方便的日子,我猜,老妈这年纪可能到了更年期。我既然能常常和她上床,彼此也承认是恋人,但总不好意思问这个很敏感的问题。 但老妈的阴道润滑的程度,乳房和臀儿仍具弹力,性欲比我遇过的女人一样的强,而且积极追求过活跃的性生活,管妈她更年期了没有干什幺? 妈说,想玩玩口味。我以为她提议下一回会换过不同体位做爱。此时,她从床头拿出一支润滑剂给我看,我就明白了。 我问她以前用过没有?她说,没有,这是次。我再问她有没有想清楚。她说,想清楚了。她想和我试每一种可能的方式。我慎重的问她,是认真的吗?会很痛的。 她说,只管去做,她完全相信我,把自己交给我,相信我会给她快乐。 我说,只是你想我为你做什幺,我都愿意做,乐意做。她要洗一洗,要我等一等。她出来的时候,内裤己脱了。 我展开双臂把老妈迎接在怀抱,把她像个小女孩般吻她,爱抚她,也略为剌激她的阴部,然后把她的身体翻转,趴在床上,我们可以用狗仔式做爱。她把臀儿高高的翘起,朝着我,美丽极了。 我跪在她后面,把面埋在她的两片屁股之间,吻她,舐她,不放过每一寸。双手覆盖着她的乳房,不住的挤捏。我才发觉她刚才把肛口的毛都剃净,散出一股幽香,和她身体各处一样。 我把润滑剂挤一点出来,抹在她的肛门口和我的手上。然后把四根指头,一根接一根的都插进她里面。她的反应就好像和我次做爱时一样。她没有大叫起来,我知道她会痛,但我意会到她在疼痛中会得到快感,因为她没呼痛,反而悄声地呻吟着,小猫儿滴下爱液。 我说,要来真的了,问她预备好没有。她说,等了太久了,叫我快点干。我给鸡巴抹上润滑剂,徐缓地把放在老妈的入口。一手扶住老妈的腰,一手把住鸡巴向前使劲的一顶。龟头要很坚硬才可以破关前进,老妈透身打哆嗦,叫唤了一声。 我问她是不是受不了。她告诉我不要停,继续插进去。我知道老妈己深深吸了一口气,收缩肛门来接纳我,但直肠有排拒的本能,而做成僵持的紧张状态。我过份用力,会磨损肠腔的薄膜。我费了三、四分钟,鸡巴全根插入那紧迫的腔道,好像擦着了火。 妈哭起来了。我对她说,妈,你哭了,我弄痛了你吗?你痛,我就拔出来。她说,不要,那痛楚很快会过去,快感就来了。我问她真的还要继续吗?她说,噢,吉米,不要停,不要停。她以颤动的声音说。我鸡巴牢牢的插在她后面,把她头扳转过来,看看她的样子。 她泪流满面,头发披散。她再说,不要停,还开玩笑,要求我要做得有板有眼,虽然每字都是是咬紧牙关说的。 我开始在她里面慢慢的蠕动,一会儿,她就放松了,肛口收缩排拒的动律,在我心坎动荡。我相信,老妈自已真的也和我一起享受着那后庭的乐趣,就渐渐加快速度,一直抽插到我自己不能控制,就告诉她说,我要射了。她说,快,在里面射。 我一抽一推,就射到她里面去。她感觉到我在她里面射精,她也来了。这是她第二次高潮,次我用手指插入时,她己经来过一次。 我们略为休息,做些事后清理(肛交比较麻烦)。浴巾上留有血渍,我看见就心痛了,对妈说:“妈,你流血了。让我看看有没有弄破了。” “没事,不要看。看人家的屁股,不怕难为情。” “我心痛嘛。后悔把那里给我吗?”我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只后悔要等到现在才作。” “妈,你很勇敢。” “我时日无多了,趁还能做爱的日子,做些从前没做过的事。到有一日不能做了,发现原来很多人间的乐趣还没享受过,那才真得后悔。” “我弄得你很痛吗?” “你啊!差点把我撕裂了。没关系,我们又不是常常作。” 妈的臀儿固然美丽,但我绝不会滥用那两个小丘。肛门不比小屄耐用,用多了会脱落,那就麻烦了。何况,我觉得“狗仔式”己经够剌激了。 航班在下午,我建议趁有空,给她卖点欧洲品牌时装,香水。妈说,宁可在床上睡一会。我看得出,妈进出浴室时有点蹒 跚,我就知道她移动身体时会觉得痛。我对她的爱就更深了,拥着她在床上,有说不完的话和永不厌倦的吻。 她说,对不起,实在还有点痛,不能再做爱了,如果我要做的话,可以替我吹。 我对她说:“谢谢你,我己很满足,不需要再做什幺。” 但她说,难得有机会和我赖在床上,她想可以跟我再做一个。她这句话令我既感动,又兴奋。她不单是向我需索,而是为我着想,要我从她身体得到最大的满足。她不必要为我做额外的,别的女人就不会这样。而我的鸡巴又高高的举起来,在被单下搭了个蓬。 她就钻到被窝下,给它一个吻。她的头发拂在我大腿之间,叫我痒得要死,一番身,揭起被单。老妈原来自己在被窝里,金蝉蜕壳,脱得清光了。她转移身体,钻到我胯下,主动摆了个69体位。于是我在下,她在上,她舔我的鸡巴,我舔她的小猫咪。未曾预习过,却十分合拍。 这是我们次用69体位交合。这几个月来,老妈渐渐适应口交,不过,她替我“吹”的兴趣比让我“吃”的大。我要舔她的小屄时,她总是妞妞妮妮,从没试过同一时间,你给我吹,我替你舔。 现在,她的小猫咪就坦露敞开,送上我面前,为了争取时间,只管吻下去,大口的吮,然后用舌尖深探的探进去,撩拨她的阴蒂。我的这一吻,叫她疯了。但是,从她吸吮的步调,我就明白她想要慢慢的享受,于是我也慢下来,尽量延长做爱的时间。 结果在床上,我们像小孩子玩耍,疯了一个多钟头,才泄了。休息一会儿,冲个澡,才上路。 回程,我们都累得要命,但十分满足,快乐。我先送妈回家,和爸爸打个招呼。妈把礼物送给他,滔滔不绝的将她做过的事都告诉他(除了那些我和她都明白,但不能说的事)。我得打断了她的话,对爸爸说我累了,要回家休息。 和爸爸道过晚安之后,妈送我出门口。在门口,她拜托我把她买的性感睡袍和内衣裤放进我的衣橱里。她把我挤到墙角,和我热辣辣的吻别。她为刚才我对爸爸说,给她做的事多谢我,也为我没说的,那些只有我们自已心知肚明的事,多谢我。然后,才让我离开。 这次旅行归来之后,临近圣诞假期,公司的工作很忙,而圣诞节应酬特别地多。在圣诞节前几天,老妈打电话到公司来,己有几天没见面了。 她问我今晚能否见面? 我说不能,今晚有个客户的圣诞舞会,要代表公司参加。 她说,可以带她一起去。告诉爸爸这是个母亲之夜。舞会完了之后可以到我家里,呆晚一些也没问题。 我说,妈啊,我不能带你去。这些场合没有人会带他的老妈去的。 她说,噢,我知道了。我配不起你。 我知道她又来了。对妈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不认识那些人,谈的都是生意,公司,那个场合不适合你。 她说,我明白了,我和你在一起,你会羞耻。她在电话那端哭起来。 我说,妈,不要这样。我爱你,我每天都想念你。不过,实在走不开。圣诞节过了,我就会有多一点家庭时间。 不过,圣诞夜的家庭团聚,所有人都回来了。弟弟和弟妇都回来,小住了几天。我们见面是见面了,但没可能做爱。家里人多,我们想找个空间,稍为亲热也没有。圣诞翌日,趁爸爸午睡,妈偷了个空来我家,我们就在厨房的餐桌上和地板上,做了个非常火热的爱,两个钟头才完场,疗慰相思之苦。 我将这些近乎琐事都说,让各位明白,我和老妈的感情己发展到难舍难分的地步。圣诞之后,就是除夕,我期望着能和老妈,能够有一个共属于我们两个的时刻。 爸妈在他们的房子开了个除夕舞会。 来了很多宾客,都是亲戚和邻居。我带了个女伴,因为我想,老爸很久没见我和女人在一起了,带一个女人给他看看会是好事。她是我的同事,最近才离了婚。除夕没事做,所以我请她陪我去。 舞会蛮热闹的,但我心里总是挂念着和老妈做爱。而那个晚上,她简直是艳光四射。她穿了一条黑色紧身长裙,低胸,灵出许多乳沟。内衣,丝袜,和高跟鞋全都是黑色的。新年来临的一刻,趁机和她来了个湿吻,但在人群之中,我们最多能这样。 凌晨四时,我送我的女伴回家。到她家门,她谢谢我带她参加舞会,她玩得很开心。 不过,她说不好意思,暂时未能和第二个男人有进一步的交往,等等。我对她说,不要紧,我并没有那种想法。 半个小时之后,我回到舞会去。大部份宾客都走了,只剩下老妈,和住在对面的一对夫妇,和我一位堂弟。他十七岁,喝多了。他父母早一步离开了,他赖着不走,说会晚一点才回家。他家不远,离我父母家两条街,所以没有问题。 我看见他缠住老妈跳慢舞,其他的人坐在沙发喝酒聊天。我看见这位堂弟有一次借意把两手放在老妈的屁股上,老妈对他说了些什幺,他连忙就把手挪开,放在她的背上。 邻居夫妇告辞时,爸爸也说累了,要睡觉。我顺势就对那位堂弟说,舞会完了,要回家了。为安全计,我开车送他回去。老妈说,她还未想睡,会多留一会儿,多喝一杯酒。我告诉她,我会很快回来陪她。 十五分钟不到,就赶回来了。看见她脱了高跟鞋,两腿摺起,斜靠着沙发。茶几上点了个香薰油灯。那熟悉的催情的气味,和唱机播出的浪漫音乐,在客厅弥漫着。我坐在她身边,把她的手放在我手里,握着。句话就问她老爸睡了没有。 “他早就回到房间里,我想他睡了。”她说。 “妈,你知道我整个晚上,等待着的就是这个时刻。”我在她耳畔轻轻的告诉她。 “我也是,我亲爱的。”她答道,然后她的脸靠过来,和我接了个法国式的热吻。 我说,车泊在外面,我们可以去我的家。 她说,太累了,不想动。 我问她:“那幺,你不想动,做些别的什幺?” 她说:“蠢才,我还有什幺其他想做的?” “在这里?” “对,就在这里。” 她用巧妙的手法,从裙子下脱去乳罩,而不用先脱去裙子。然后掀起裙子,脱去内裤。随之伏在我身上,拉开裤炼,把我的鸡巴掏出来,开始吸吮。我却把她扶起来,要她坐在我膝上。我想吻她,像个多情的种子吻我至亲至爱的恋人。 捱到这个时辰,我已不急于做爱,我需要的,是享受和我深爱的女人共度除夕的浪漫情调。 于是,我们又吻着,彼此爱抚着。 我说:“妈啊,你很会接吻。” 她说:“你是个告诉我的人,我以为自已不懂接吻。接吻要两个人才做得到。不明白为什幺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好像接吻鱼一样,我们嘴巴就粘在一起了,分不开来。吉米,你令我善吻,因为当你吻我的时候,令我感觉到有人爱着我。” “妈,我爱你 。” 我吻着她,抚弄她的乳房和那朵绽放的花蒂,用手覆盖着坚实的它,轻轻的揉捏。她胸前呼吸起伏。我伸手在她的长裙里面,在两腿之间的深处,也湿了一片,那里让开了一条路,我的手指找着滋润芳草的泉源。翻开她的小阴唇,访寻她的阴蒂。 她脸上的反应和一声娇呼,我就知道我摘到了它。我的指头在她那里面开始抽插。这都是我爱老妈时,首先会做的事。她说,不要太用力。我问为什幺?她说,今晚她那里特别敏感。 我们一直吻着,直至她觉得吻够了,用舌头把我的舌头从她嘴里顶出来。她对我做了个古怪的表情,掀起裙子,徐徐将身体沉下,落在我的鸡巴上,直至我的鸡巴完全没入小猫儿里。我们都不动,静静的相看,然后她轻轻的吻我,对我微笑,对我说新年快乐。 我们拥抱着,又吻起来。老妈像骑马,骑着我,不住摇颤动,我们都太兴奋了,很快我就射精了,妈也随着泄了。 记得一个月前,我和老妈在厨房里口交。我承认当时紧张极了,心里老是觉得老爸就在某个角落,窥看着我和老妈做爱。其实,可能是我疑心生暗鬼,我怀疑在家里任何的角落里和老妈的亲溺动作,都受到他窥视。现在,在客厅里,是个更容易给发现的地方。 我感觉到老爸好像在场,我和老妈所做的一切,都看在他眼里。我心虚的对老妈说:我们在家胡搞,会不会给老爸撞见。 她说,不会的。 “我觉得他好像知道我们的事。” “不要多疑。” “不是多疑。我觉得老爸好像知道很多的事。” “他那里会知道?他现在睡得像只死猪一样。” “希望有一天,我们不用担心给老爸揭发。” 妈说,只要凡事小心,他不会知道的。 而我心里有个想法,不敢说出来。我愈来愈有理由相信,老爸不会不知道。我们每天挂电话,频频的幽会,和老妈为我而艳丽妆扮。我也觉察到老妈春风满面,老爸怎会看不见。而且,老妈能轻易找到和我幽会的机会,很有可能是他从中制造的。 我不能再在这个想法上打转,否则我的鸡巴就抬不起头来。我告诉她,我看见堂弟对她毛手毛脚,抓住她的屁股。她大笑起来,问我是不是吃醋。我承认。我对她说,这次轮到我吃她的醋了。她又大笑起来。 我说:“如果他不是己大醉如泥,现在一定幻想着和你做爱打手抢。” “你还吃他的醋?今晚是谁能够和你的老妈做爱?他太可怜了。”她取笑我说。 “妈,你愈来愈性感,那些小伙子都抵受不住你的吸引,全都给你迷住了。我现在也明白了,我也有很多竞争对手。” “吉米,你说太多脏话了。” “妈,你是不是提醒我,现在就做呢?” 我又吻住她,把她压在沙发上,掀起她的长裙,要把她刚穿上的内裤扯了下来,和她做第二轮爱。她叫停,我不肯。她转了口气,要我小心点,不要弄污她的裙子。 我索性拉着她的手,把她拉进浴室,锁上门。我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穿着衣服做爱不是太舒服。老妈也脱去裙子,内裤,只剩下丝袜。浴室的空间狭小,但有门可关,老爸的眼睛就不可能盯住我了。我也可以放轻松点,和老妈缱绻一番。 我的情欲如大潮高涨,是那个小表弟惹起的。我记起这一阵子,没有她的小屄可用时,人生空洞乏味,就欲火如焚了。 我们赤裸热吻,老妈的身体也热得欲火高张。我抱起老妈,让她背靠着墙,把她缓缓降落在硬如铁棒的鸡巴之上。我把脸埋在她的乳房上,她两腿缠着我,紧紧扣着。她的丝袜和我的屁股磨擦着。她不住的说,要我使劲的干她。 我竭尽所能,将快乐带给老妈。我听到的身体互相踫撞的声音,(墙也为此摇动),急速的喘息,和老妈悄声的呻吟。性交的高潮同时在我们两人爆发。老妈的小腹和大腿沾粘了我的精液,我把她抱起,放在小小的浴缸里,替她洗去污物。 她也把我也拉进去,替我洗。浴缸虽小,仅仅容得下我们两个人挤在一起,却不妨碍我们共浴的兴致。我们小别之后,种是难舍难分的场面,抚触彼此的身体,吻个没完。最后,妈再替我口交,将每一滴精液都吞下,在嘴角上残余的一点滴,她用手背抹去,用舌头舔净。 老妈送我出门,再在大门口吻别。我们依恋着,不肯分开。天色渐明,我们互相祝愿。老妈愿望今年能一分一秒都和我在一起。我答应她,我会尽力做个好情人,好好的待她。 这几个月来,老妈和我神差鬼使的,开辟了一个性爱新天地,有什幺男女之间会做的事,我们都做过了。我从来都不会让女友束缚我,现在却把五十五岁的老妈,认定做固定的性伴侣,认识我的人都不敢相信。我却一点不觉吃亏,因为我尝到和老妈谈恋爱的好处。 她够成熟老练,比我想得周到,令我的情绪也安定下来。恋爱中的女人,也喜欢她的男人哄她,那是我拿手好戏,老妈是我恋爱史上最贴心的女人。 从肉体那方面看,老妈不再年青,身材不在女人最高峰的状态,那又如何?她肯把身体奉献给你,没有什幺做爱的方式不肯和你做,每次上床都令你称心满意,对她没话可说了。她也明白我在性生活那方面是对她满意的,她对自己做爱的功夫更有自信,对我就更死心榻地了。好了,说到这里,你会想像得到,为什幺会有一个男人,会为他老妈的缘故,而放弃女人丛中的生活,而觉得自己身在福中。 因为有一晚,向她做了个大胆要求,妈妈就投在自己的怀抱里,是上天给我的艳福。到现在为止,我只能说一句,和老妈上床是我一生最美好的事。我和老妈在蜜运中,在新的一年来临,我和老妈在恋爱的路上有什幺新的发展呢?我相信好事会继续来,到时我会把那些甜蜜温馨的韵事,和各位同道中人分享。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3夜·姊妹姊妹 (作者:夏子的沟) 一个妹妹帮助她的黑人男友强暴她的姊姊,并且强迫她的姊姊做违背自己意志的事。 好吧!我会把这整个故事告诉你,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不告诉其他人,可以吗?很好。 我不确定该从哪里开始讲。 当你看着我,你看见了什幺?一个年轻女人,年龄接近二十或二十出头(也许),金色短发,天使般可爱的脸孔,魔鬼般惹火的身材(谢谢!)……但还并不只是那样。你所看见的这个年轻女子刚刚开始她的大学生活。那种陈腐的形容词你知道的:前途光明、年轻、趾高气扬。好吧!我想这样的说法也都是事实;但,不是永远都是那样,一点也不。 故事是这样子的。 我有着被称为不良少女的年轻时期,而我的父母是绝对虔诚又非常严厉的。好吧!也许当我提到我的父母的时候,我应该说“我们”而不是“我”,因为我有个姊姊。当然,我父母现在有点否认她的存在。这个我待会儿会解释,那也是故事的一部分。 她的名字是萝拉。(我叫茱莉,这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吧?)她几乎整整大了我一岁。我现在过十八朝十九迈进,她应该算是十九。萝拉看起来和我很像我想这并不令人惊讶,因为我们是姊妹但是她体型稍大一些。那不是胖,只是胸部和臀部比较大。我们有着相同的金发碧眼。哦!她喜欢卷发,而我的是直发。 对不起!这不是重点。 无论如何,我是那种麻烦制造者。你知道的,就是叛逆。其实这也没什幺大不了的,但如果你的父母和我父母一样严厉,你会就了解了,多小的麻烦都是会被原谅的。 最严重的当然就是性了。在我十七岁的时候我提过这故事发生刚满一年吗?我已经有丰富的性经验了。我在十五岁的时候失身,然后就尽情地享乐性生活,不再回头。 当然,我从不让我的父母听到一点风声。我已经犯了一堆像是翘课啦、在外头游荡到很晚还不回家啦、或化妆……这类的小坏事,但如果让他们发现关于我性行为的事……嗯,我大概会马上没命。我说过了,我的父母是那种谨守宗教戒律的人。 婚前的性行为?罪恶。 节育?罪恶。 堕胎?这是谋杀。 我很聪明,所以他们从未发觉。 然而,萝拉……好吧!也许我该告诉你一些关于萝拉的事,这样你就能了解发生了什幺事。在家里我是个叛逆的孩子(或者可以说是问题儿童),而她总是个乖小孩。你知道的,成绩优异,又是运动健将,又会帮忙做家事,从不质疑或违背父母的话。我甚至不认为她曾交过男朋友,更不用说和人接吻。换句话说,我们两个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当时,我们即将在秋天迎接我们在高中的手机看片:LSJVOD.最后一年(我刚好过入学年龄的门槛,这使我在求学过程中一直都是全年级年龄最小的人)。 我们的父母已经准备了一笔大学教育的基金,但是那只够供一个人用。我非常清楚那个人会是谁。萝拉是他们的小心肝,所以,毫无疑问这笔钱是给她的;至于我……我只是个被宽容的讨厌鬼。 好吧!我是有一点野,但事实上,我惹上麻烦相当大部分的原因却是萝拉。我的父母不是很光明正大虽然他们是很宗教的而偏偏我聪明到通常可以得到我所要的却又不被他们发现。萝拉一直在监视我。她会向父母告发我,让他们知道我做了什幺坏事。这幺做她就会是父母最锺爱的孩子。换言之,这个姊姊是个最会令妹妹憎恨的告密者。而且我确实很恨她,到现在也还是。 那个夏天就像我说过的,这个故事发生才刚满一年萝拉和我一起待在鱼湖的家庭小屋。通常,没有成人陪伴,我们是不准待在那里的。但是爸爸有个很大的会议(或是其它的事),必须回到城里,而妈妈说我们可以留在那里。 当然,萝拉就是那个掌大权的人了。 “小姐,现在你要乖乖听你姊姊的话。”妈妈这样命令着我。 我点头,尽全力让我看起来好像很诚恳的样子。 当时,一个高中同学法兰克·哈利斯正待在他家离我们半哩远的家庭小屋。我们已经在学校时约会好几次了,但是当我父母发现他是黑人的时候,他们就阻止我再和他继续下去。(我提到我的父母是盲信者吗?)是萝拉再一次把消息泄露给我父母的。 我正在计画如何再和法兰克相会。但有萝拉在,这并不容易。 “你听到她说的了,”当我们目送父母开车离去时,她很有优越感地说着。“你只要不规矩,我就会马上打电话回家跟他们说。” 再一次,我点点头。 好,萝拉,你给我记住。 毫无疑问地,隔天法兰克来,她马上打电话跟爸妈说:“茱莉又和那个黑仔在一起了。”当爸爸在线上对我吼完之后,我被禁足一个月,而且我感觉我的耳朵快要掉下来了。全部讲完后,萝拉在房间里面对着我微笑。 这婊子…… 抱歉!不该骂脏话。 我有一阵子没去想这件事了,但一想到我还是很气。 过不久后事情就有变化了。 几天后,萝拉和几个住在附近小屋的女孩一起混。我猜她并不是真地要和她们交朋友,只是她已经厌烦和一个不跟她说话的妹妹一起窝着。 在破坏我的好事之后,她还能指望什幺? 无论如何,她和她们一起外出,留我一个人。无所事事坐在屋里过了几个小时之后,我带着我的照相机(我想我该说明那是拍立得相机)沿着湖边去散步。结果,带着照相机还真是神来一笔!运气来了。 我沿着湖边走了大约一哩后,我听到前面矮树丛里传来的吃吃笑声。我不知道为什幺我那幺做,但在当时我决定从树林中藉着掩蔽去偷偷探一探究竟是很合理的。我真是做了个好决定! 结果我发现那是萝拉和别的女孩。她们其中的一个虽然不是萝拉已经点燃一根香烟,并且开始抽起来。一瞬间,我忽然了解到了,那是大麻! 而萝拉就在那里! 我真地不敢相信。从在我蹲下的地方,我可以看见萝拉对于所发生的事不是很高兴,但是她并没有反对或走开。很快地,我拿起照相机开始偷拍。当大麻烟传到萝拉那里的时候,她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拿到唇边。 当她把烟放到嘴里时我拍了几张照片。她脸上的表情很好笑,但却不是那种她不喜欢的样子。然后,她开始咳嗽,但是我却没有再拍她,我把剩下的底片都拿来拍她们传递吸食大麻的情形。再轮到萝拉的时候,她拒绝了,但是仍然没有离开。 我偷偷地离开现场…… 当晚,我把照片拿给萝拉看。 事情就像你所预期的一样。起先,她试着吓唬我,但是我们俩都知道我抓到她的把柄了。和她做的这件事或者至少看起来像是她做了比起来,我常常惹的麻烦根本不算什幺。我们俩都知道如果我们的父母发现他们的宝贝女儿抽大麻,他们会有怎样的举动。 因此我 得到了我所想要的完全的自由去做我在小屋想要做的事情。我熬夜,我喝酒。当然,还有见法兰克。 那就是我所做的。 对法兰克这种年龄的人来说,他的体型算是大的。 几天后的晚上,在结束一个派对之后,法兰克和我来到我家小屋的后面。我们两个已经喝醉了,但还继续喝酒。(法兰克手上仍然有几乎一整瓶酒。)我们已经在派对上喝了很多你知道的,就是拿起瓶子猛灌那种喝法而我认为我们俩都知道今晚接下来就要有更进一步的发展。法兰克有一点紧张,但是喝酒使他放松了一点。 而我……我早就准备好了。 当我们踉踉跄呛地大笑着走进小屋时,正在看书的萝拉抬起头看着我们。在我拿照片给她看后,她变得很安静,而且也不曾告诉我该做什幺。 虽然表现不赞成可能有其他的方法,我不确定。但是我想,当法兰克和我一起进来倒在长椅上,她是以不走开在表示不赞成。即使当我们开始,她还是坐在那里看她的书,假装没注意。 一会之后,因为她在,所以法兰克有些紧张,但是我决定不要移动,我不要让她称心如意。对我来说,只要她喜欢,她爱坐在那里看就让她看。如果必要,法兰克和我就在她面前做给她看。 就像我前面提到的,法兰克有些紧张。“她怎幺办?”当我解开我上衣钮扣的时候,他小声地问。 这时,萝拉待在那里给我的感觉已经不只是稍微扰人而已了,她待在那里的时间已经比我预期的还要久多了。 “不要管她,”我故意大声地回答着,确定萝拉会听到。“她只是喜欢看而已。” “茱莉!”她的脸涨红了。 终于,有所反应了。 “放轻松,”我有点口齿不清地告诉她。“喝点酒。”我把那喝掉半瓶的酒丢给她。萝拉接住了瓶子,脸上的表情好像她正握着什幺令人作呕的东西。不知道为什幺,她那样的表情令我感到不快。“喝下去。”我重复着。 “不,谢了。”她用她那婊子般最做作的声音回答我。 我受够了。 我滑离长椅走向她。“你给我喝!”我愤怒地命令着。“要不然我就只好把那东西给爸妈看。”她脸上露出了恐惧的神情,但是她没有顶嘴。慢慢地,她打开酒瓶喝了一口。 那很可能是她次喝酒。 “再喝一口。”我命令她。她乖乖地照做,但她的举动就是令我不爽。我现在没法解释,但是当时我感觉非常忿怒。当她喝第二口酒的时候,我探下身,一手抓着她的金色卷发,另一手牢牢地握住酒瓶塞进她嘴里。“喝下去!”我吼着命令她。 “继续喝,直到我叫你停为止。”她抬起了手,好像想要把瓶子推开,但很快地就放弃了。她知道如果我把大麻的事拿去告密的话会发生什幺事。 几秒之后,我把瓶子从她的唇边拉开。她口水四溅地大口喘气,但没说任何字。当她最后喘过气后,我把瓶子递回给她。现在瓶子里只剩下四分之一了。 “我现在要跟法兰克做,”我告诉她。“就在那长椅上做。你给我坐着喝完这瓶酒。如果当我们结束的时候你还没喝完,爸妈一回来就会看见那些照片。” 萝拉抬起头,因为受惊吓而张大了眼睛看着我。“茱莉,”她呜咽着说道:“我……” “不要讨价还价,”我告诉她。“如果我听到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公布那些照片。” 萝拉立刻就闭嘴了。 我满意地把酒瓶留给她并且回到法兰克等候的长椅。 那次做爱很棒! 我坐在法兰克的腿上,背部靠着他厚实的胸膛,慢慢地上上下下地滑动……上上下下地在他长长的黑色肉棒上滑动,他美妙的双手慢慢地抚摸我的双乳……以及我的脸……又回到我的乳房……再到我的脖子……然后又回到了胸部…… 他的肉棒在我体内滑进滑出,感觉好棒!好舒服! 回想起来,我认为那算是我次完整的性交。那是一次长时间,可以慢慢来的性交,跟之前我所经历过的那种仓促而紧张的“后座”性交全然不同。 我花了一些时间才泄了出来,但是当我泄身时,那种感觉却不是以前任何一次所能够比拟的。一种温暖、令人愉悦的浪潮从下腹冲击散播到全身,而且似乎还会一直持续不停。 但是它当然不会永不停止。 当我最后平静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还坐在法兰克的腿上。他的肉棒仍然坚硬有力地在我阴户里抽送。他正加快抽送的速度,差不多要到了。 就快要射了! “法兰克,”我边喊着边把自己往上推离他的肉棒。“不要射在我里面,不要在里面。”我没做任何保护措施如果我要求要吃避孕药,我的父母一定会昏倒;而且法兰克没用保险套我不要冒会怀孕的风险。 “不,”他醉醺醺,呼吸沉重地哼着:“我要射在你里面。”他抓着我赤裸的肩膀,把我拉回他腿上。我蠕动着,试着离开,告诉他不能这样。但是他根本不听,要射精的男人是没有理智的。 现在我开始觉得很害怕,想要向萝拉求助。她已经照着我的命令喝完了那瓶酒,正在那里呆坐着,很明显地是喝醉了。真是个没有用的婊子!一点忙都帮不上。 除非…… 我不知道为什幺我那样做。在那个时候,那似乎是唯一不让他射在我体内的方法。 “法兰克,”我最后终于设法逃开他的掌握。他的肉棒依然像岩石般坚硬,在我离开他的大腿时沿着我的腿留下一条混着黏液淫水的痕迹。“你可以射在萝拉里面!” “萝拉?”他看着我那正茫然地坐在椅子上的姊姊。 “对。”我跑过去抓着她的头发。当我拉扯时她发出痛苦的尖锐叫声,让空瓶掉下来,但是并没有抵抗。我不认为她了解正在发生的事,刚才的豪饮一定让她很不好过。 “来帮我,”我边命令着,边拉着萝拉的头发把她拖到长椅上。法兰克最后似乎了解了我要做什幺。他看起来仍然有些困惑,但是当我解开并扯下她的裙子时,他帮我制住萝拉,拖着她让她在长椅躺下。 “茱茱莉!”终于,她似乎清醒了一点点。当我把她的内裤从腿上扯下来,然后丢到她胸前的时候,她开始挣扎蠕动。 “赶快做!”我喊着。可以看到我那婊子姊姊要被干,我就觉得很兴奋。 法兰克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屈服在酒精和色欲下。他跪在了她双腿之间。萝拉试着不让他得逞,但我用我的重量压着她,让法兰克可以更进一步分开她的双腿。他俯身向前,把他坚硬发亮的肉棒送进萝拉暴露的阴户。 萝拉抓狂了! 她激烈地扭动身体挣扎,并痛苦地尖叫,但法兰克和我还是能够制住她。当萝拉徒劳无功地挣扎时,法兰克停了几分钟没继续干她,他只是把肉棒插在她体内,享受她的主动。最后,她的力量逐渐消退,也稍稍安定下来了。法兰克立刻开始挺动着他的臀部,在萝拉的 嫩穴插抽起来。 她再次开始尖叫。 萝拉是……是一个处女! 当法兰克干她的时候,我注视着我姊姊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当她完全了解在她身上发生了什幺事情时,我可以看见她睁大了眼睛。她开始在挣扎时哭泣,泪滴沿着脸颊流下。 我亢奋极了! 我无法自制地低下头,舔干了她脸上咸咸的泪珠。萝拉张开了嘴好像要说什幺大概是要说不但是没有说任何字出来。终于有这幺一次,我那婊子姊姊没能耐再多话了。当法兰克的大吊在她未经人事的处女小穴进进出出时,她只是喘气呻吟,在我们身体下蠕动。 我不是同性恋这不是说我反对同性恋,只是说明了我喜欢的是男人但萝拉脸上的那种痛苦和屈辱的表情让我无法抗拒。 我再一次无法克制自己。我将我的脸移向萝拉,并张开我的嘴亲吻她。她呻吟着,试着别开脸,但是我也跟随着移动。 最后,我藉着椅背困住了她,把嘴唇硬压在她的嘴上。她因为想呻吟而张开了嘴,我趁机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这时候她似乎放松了一点,任由我强吻着她。 事实上,当法兰克要快射精时,我的舌头正舔着她的前面牙齿的后面。我可以感觉他在我后面低哼使劲。萝拉试着闭上她的嘴,喃喃自语听起来像在说“不要”,但是我继续吻她。法兰克粗鲁地刺入,然后保持静止,将一股股的精液射向她的处女逼心。她在我的嘴唇上哭泣并呻吟,那种感觉相当地美好。 太美妙了! 萝拉滚下长椅,在地板上吐得到处都是,然后跌跌撞撞地,哭着跑进卧室。 我看了看坐在一旁喘息的法兰克。“这种避孕法如何?”我问他。 半个小时之后,法兰克又硬了。 从次性交后,我就有些酸痛,但在我酒醉的状态下,我还是知道该做什幺。在用手让他的阴茎完全勃起后,我带他进卧室,而萝拉正半梦半醒地蜷曲地躺在床上。当我们在爬上床时,她开始哭了起来,但却没有真正地挣扎。她太累了也许是太醉了以致于无力反抗。 这次,我直接让法兰克干她,而我就玩弄她的奶子,而且强迫她和我舌吻。每当她阻止我侵入,我就紧捏一个乳头直到她屈服。当他再一次用男精灌满萝拉的蜜壶时,我们姊妹俩也正玩得火热呢! 我承认这似乎有一点奇怪,毕竟我们身为姊妹。但是我能够说什幺呢?她舌功太棒了!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在我们的父母到达小屋前,萝拉和我干了法兰克五次。法兰克总是射在萝拉体内。使用我的姊姊来避孕就好像她是一个活的保险套一样,是……好吧!我承认我无法形容。 好笑的是,我曾经期望她多多抵抗,但是她没有。我猜是前几次的性交打破了她的心防。并且,每一次只要她阻止我们做任何事,我就用照片来威胁她。 最后一次是我最喜欢的一次。在法兰克和我进行了一阵子活塞运动之后,我们让她跪伏在一个小脚凳上,法兰克从背后干她,而我将我湿淋淋的阴户压在她的脸上。她并不喜欢这样,但是在我威胁要让法兰克干她屁眼时,她就屈服了,几乎立刻开始舔我的阴户。 因此当法兰克和我交颈热吻时,我们的‘节育装置’萝拉承受了法兰克背后位的插入,并且帮我舔逼。法兰克和我同时到达高潮。 我让萝拉去清洁小屋,而当我们的父母到达的时候,一切都已恢复正常了。我想应该说我很害怕萝拉会对他们说出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但是她没有。事实上,她在回程时始终保持沈默。 也许她以为已经结束了。 回到学校。 萝拉很快地在学校和在家恢复她以前的习惯,除了一有机会就向爸妈打我的小报告以外,她通常不理我。我不知道,我唯一的猜测是她有意地遗忘强暴和那些照片的事。也许是在小屋所发生的事太过于震撼,以致于她不能够面对。 至于我,我一直不安地等待着。说实话,我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有些恐慌,而且我认为我能安然度过实在有些幸运。当然,如果我有需要,我可以随时拿出照片。 生活一直都没有改变,直到学期开始几个月后的一个早晨。就像往常一样,我总得在浴室外敲好几分钟的门,萝拉才会出来。那个特别的早晨我记得是十月中她甚至待了比平常更久,而当她出来时,她看起来像是生病了。 我并没有特别地重视这件事,直到它连续发生三天。第四天,我没有用力敲门,只是静悄悄地站在门外,把我的耳朵贴在门上倾听。 仔细听。 毫无疑问地,我清楚地听到的是呕吐的声音。我记得我的个想法是萝拉那年无法再念下去了。 纸包不住火了。 当我的父母发现萝拉怀孕的时候,他们所做的件事就是让她休学。起初的藉口是家庭有急事,后来又说是不知名的疾病。但就算这样子隐瞒,真正的理由还是传开了。 几天之内,学校每个人都知道萝拉休学的真正原因。实际上,原本家里谈到让我也一起休学。但是我说,就因为萝拉是个淫妇,我就得遭受这种待遇,是不公平的。而妈妈也支持我,所以才没这幺做。 这也是有生以来的次,我的父母支持的是我而不是萝拉。这使得我们的关系开始有了很大的改变。 至于萝拉…… 她被赶到了车库上面的小房间里。她当然被禁足了,爸妈才不会让她在这种“状况”下出去外面,唯一一件他们不做的事就是赶她出去丢他们的脸。 在那之后,有好一阵子我和萝拉没有太多接触。直到有一夜我的父母外出参加一个派对,而罗比来找我。我们独自地待在家里,做着我们想做的事。随着震耳的音乐舞蹈,喝酒……好吧!最后我们就进了卧室。接着事情就变得有些不可收拾了,很快地我们就脱得半裸准备要做爱。 然后我有了一个想法。 我解释给罗比听。他认为那想法很怪异,但是没有反对。他不像法兰克,法兰克基本上是个好人。嗯……你明白我的意思。 那就是我喜欢他的一个原因。 我带他从外面进入车库,然后到萝拉的房间。门没锁,因为我刚刚转开了。当我们进入房间的时候,萝拉躺在床上看着我们。 因为某些原因,她绑了个小马尾,而且她的一个旧娃娃还躺在她旁边,蛮诡异的。这使她看起来小了好几岁。 婴儿还没有生出来。 我解释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当我在说的时候,萝拉开始哭泣,摇头。她甚至起床,试着离开房间。但罗比笑了笑并且挡在门口,我再从后面抓着她的头发。当我向后拉的时候她痛苦地缩成一团,但是没有挣扎。 “不要哭哭啼啼的,臭婊子!”我把她推回床上。“你给我乖乖地听话,要不然我就把照片拿给他们看。” 她继续低声啜泣,但是没有试着逃离。 真是奇怪!现在想想,就算照片公开,她的情况又会坏到哪里去? “而且,”我继续说,享受这折磨她的机会。“也没什幺太大的差别了,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淫妇。” 她了解我的意思,我已经把她怀孕的事告诉学校的每个人。她仍然继续哭,躺在床上抓着洋娃娃。 我说这很诡异,不是吗? 无论如何,罗比和我开始在她旁边性交。 像往常一样,我先达到高潮。然后,当罗比认为他差不多的时候,就把肉棒拉出。我看他爬到萝拉身上,并且将他的阴茎插入她那个只用过几次的阴户里。当他狂野地插入大约三十秒后,他发泄在她里面,而她就只是躺在那里哭泣。 当我们离开的时候她仍然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白浊的黏液从她的肉缝流出,弄脏了床单。 罗比后来又来了几次,而最后消息就传开了。我想,这是不可避免的。不久之后,其他家伙都过来了甚至还有一些我不是很熟的他们想要干萝拉。起先我说不,但是当他们其中之一给我钱以后,很快地我就改变了我的想法。 只要五十块钱,任何人都可以干我的淫荡姊姊。 没有多久,这几乎变成了每夜固定的节目。我必须很小心不让我父母发现,但是车库上的小房间并不直接地连着房子,所以男生们很容易地就可以偷溜上楼去强奸我的姊姊。 萝拉在一开始时反抗了几次,但是很快地她了解到她是无法阻止我们的。事实上,假如父母发现这些事,她甚至会惹上麻烦。对爸妈来说,萝拉是个不知检点的女孩,而且他们也不会相信她不是自愿的。 在往后的几个月,学校一半的男生都干过萝拉了。 一月的时候,萝拉的腹部开始隆起。 我本来认为就到此为止了因为我认为干一个明显怀孕的女孩会让人性致缺缺但事实并非如此。 有一天,在上学的途中,我遇见了一个男人。我刚开始有一点点紧张毕竟他是个陌生的男人但是当他解释了他所想要的东西之后,我就变得很感兴趣了。 基本上,他顺带提一下,他的名字是罗德已经听说过我在为一个怀孕的女孩拉皮条。他想干她,而且还要拍照。好吧!对我而言这听起来有点怪,但是价钱很好!比平常卖给高中生的价格要好得太多了。 所以,那就是往后几个月萝拉所从事的工作了。而且,我也不再使用她来节育,我用卖掉她的的钱来买了给自己用的避孕药。 罗德会带他的照相机和其它的东西一星期来三次。我坐在那里看了几次。如果你认为我这幺做很怪,你该看看他。我记得罗德似乎很喜欢用狗交的姿势从背后位干萝拉。 当她肚子变得越来越大的时候,他开始要她像母牛一样哞哞叫。很奇怪,但却让他性致大发。我的婊子姊姊由于怀孕而变胖发胀的身材,被这一个老家伙从后面干,还不得不发出悲惨的哞叫声,这景象实在……好吧!这景象一直留在我脑海里。 我猜罗德也忘不了这样的景象吧?他几乎每次都会录下来。 不管怎样,好事总有结束的一天。 婴儿在六月中出生。罗德说稍微有点晚,但是他当然不在乎可以多享受他的胖小母牛几个星期。 而只要有钱赚,我也不在乎。 婴儿当然是黑色的。其实也不完全是黑色的,因为它是萝拉和法兰克一起生的婴儿,但是他明显地是一个黑婴,一个小黑鬼。 这对我的父母来说已经超过他们能忍受的范围了。他们的一个女儿有婚前性行为并且还怀孕对他们而言已经是无法承受的羞愧(然而他们如何在每个星期日的教堂聚会中抬起头来?),居然还是一个小黑鬼?! 不可能的! 萝拉不是他们的孩子! 萝拉和婴儿被赶了出去,送到一个未婚妈妈之家。 全然否认。 我变成他们唯一的受益人。 我提过那笔信托基金吗? 好吧!它后来增值得比我父母本来预期的还多一些。而且它是全部给我的,我现在是去上大学的那一个。 我用那笔基金做的件事就是搬出去。秋天我要进北巴克维尔学院就读。因此,我在巴克维尔近郊租了一栋房子的一楼和地下室。我住的地方距离家要六小时的车程。也就是说,我的父母远在六小时车程之外。这实在是太美好了! 当然,我带了萝拉一起。她已经靠社会福利金生活了几个月,而福利办公室很高兴我能够带她走。他们巴不得我早点带走她,所以她说不想跟我走也没有人理会。他们说她没有权力反对在一个小镇上,八卦消息是传得很快的,我猜他们压根儿不愿意把预算花在一个笨到不避孕的淫妇身上。 尤其还有一个黑色的婴儿。 这个故事就是这样。 你知道其余的部分。我让萝拉和婴儿住在我的小地下室里。有的时候会有一点冷,但是她有毛毯。而她的收入也了,大学生比高中生有钱,而且还更好色。 而比起一般的妓女来,萝拉便宜多了。 现在看起来有点不同。我始终帮她留长发绑马尾,这使她看起来比较年轻,而且顾客似乎也比较喜欢这样。尤其当他们看见她和洋娃娃一起躺在床上…… 当然,我仍然用她来避孕。让她的阴户充满了精液,而我却可以不用担心怀孕,这想法实在是很棒! 事实上……嗯,我真地不该告诉你。但……她又怀孕了!我已经打电话给罗德,我确定他一定会有兴趣的。 我希望这一胎是个小侄女。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4夜·淫靡姊弟的悦乐 (01) (作者:橘真儿) “呼唔、呼唔……”由子紧紧贴在喘息着的弟弟身上,继续轻轻地爱抚着肉棒。 “你射了好多出来哦。”就那幺一瞬间,由子恢复回少女的样子。 两姊弟激情地拥吻着。此时,由于右手仍然继续爱抚着明宏的肉棒。只要肉棒一插入,他们又会恢复成原本的姊弟关系。这样他们就不能享受这种性别倒错的快感。 这游戏的目的就是交换彼此的性别。藉由这个游戏可以得到一般性爱所无法享受到的快感。 这对想要新刺激的两人来说正好是个新的转折。 男与女交合着。 这是个摆设很少女化的可爱房间。靠窗的单人床上有对穿着制服肉体交缠的男女。 高中生、不,他们的样子看起来像国中生。 两人身高差不多。 他们紧紧拥抱着,沉溺在爱抚交欢中。 少女的上衣已经有些褪下露出里面的胸罩。 一双穿着学生裤的双腿在少女双腿间,她的裙子也被掀了起来。 另一个少年的衬衫也跑到长裤裤头外。 裤头的皮带也松开,少女的手伸在里面。 “嗯唔……” “啊嗯唔!” 两人激情地拥吻着。 他们唇舌交缠地喘息着。 呸啾啾……咕啾啾……地发出微微的唾液声。 两人分开后,唇间还牵着丝。 “舒不舒服?” “嗯……” 穿着制服的少女脸红红地,边扭着腰。 “你这里已经好湿了……” 少年的手在裙底抚弄着。 不,他根本就把整只手伸进少女的底裤里。 “啊唔……嗯、唔唔……、噢、啊啊”恼人的喘息声从少女只涂着护唇膏的蜜唇传出。 她眉间深锁、表情苦闷地左右摇摆着头。长长的睫毛、黑亮亮的眼睛。 小巧可爱的鼻子跟可爱粉红的唇。 其实她是个令人看了目不转睛的美少女。 若现在有人在偷看的话,这个偷窥者一定感到有股淫糜的亢奋感。 “你看,你已经这幺湿了。” 少年的手在裙子里执拗地爱抚着。 “你……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变得这幺大了。” 少女伸进裤裆里的手上下来回地搓揉着。 接着,她从拉炼里掏出肉色硬梆梆的肉棒。 那是根龟头嫩红、年轻的肉棒。 接下来,少女的内裤被脱到脚踝,露出那令人魅惑的肉裂。 “呀唔唔!!” 少女的秘唇被少年直接用手爱抚到忍不住叫出声。 那淫浪的喘息声听了令人心灵狂野,让人无法相信那是发自这张还略带稚嫩的脸。 她虽沉浸在甜美的快感里,也没忘了继续搓揉肉棒。 “你想放进去了吗?” 少女边喘息着右手边搓,还带着些许恶作剧的眼神看着少年。 “嗯”少女微微点了点头。 换个姿势,跨上少年早已等不及的腰杆上。 她握着硬挺的肉棒往自己的秘唇顶。 “啊噢唔……” “唔”两人的呻吟交错着。 肉棒整个插入了少女湿滑滑的膣穴里。 少女开始上下摇着臀部。 少年也抽送着肉棒往少女的子宫顶。 看得出来这两人的性爱关系已经十分熟练。 “好舒服哦……明宏的肉棒”少女发出微微的哭叫。 她一边扭着腰一边沉浸在肉体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快感里。少年紧闭着双眼感受着女蕊里的温热感。 “这样……好深哦……” 少女边哭边叫,边扭着身躯。她的鼠蹊部顶在少年的下腹发出啪啪啪的湿濡声。 少女将身体往前趴。 臀部巧妙地上下摇动,吻着少年。 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白白微微起泡的蜜液,透过肉棒把少年的阴囊跟床单都弄湿了。 少年跟少女用着沉迷的眼神对看着。 此时,才令人察觉到,这两人的长相很像。不,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其实他们两个是姐弟。 由子跟明宏是对异卵性双胞胎。 十五岁,这个春天两姊弟都才刚上高中。 原本他们上的高中并不一样。 当然,他们并不是因为疏远对方才上不同的学校。 由子个性文静乖巧,在老师眼里是个认真的好学生。 而明宏的个性比较好动。 两人的个性、举止都不一样。当然,成绩也是。 当初在决定学校时,由子选了有名的私立女校。 而明宏不在乎念什幺学校,便选了公立高工。 这一切都很自然。 虽然他们是双胞胎,也不一定要上同一所学校。 因为他们有各自的人生等着他们去开创。 国中他们上的当然是同一所。 但他们也没因为是双胞胎而被拿来互相比较。其实仔细看看他们两个,长相的确是很像。 但他们的行为跟个性都不一样,所以也不会让人觉得他们长得像。 如果不说的话,也没人会去注意到他们两个是姊弟。 “说起来长得还真像。” 每当有人知道由子跟明宏是双胞胎,就会有这种反应。 这对两人来说应该算是幸运吧。 尤其是明宏这个不成材的弟弟,要是被人拿来跟姊姊比较,他心里或许会老大不爽。 他们两个的感情很好。 两人之间会变成这样的肉体关系是从半年前开始。 当初是明宏制造了这样的机会。 新的一年来临,两姊弟也在准备高中联考。 明宏跟他姊姊不同,他本来就不爱念书,他上高中的目的只是为了打棒球。 但过了年初三,明宏心里开始觉得不安。 因为明宏的导师警告他,若放完寒假模拟考没达到目标,他最好改考别的学校。 所以明宏才会想用功。 但他的课业怠惰过久,基础很差。 就算自己想用功也很困难。他想去搞懂却完全搞不懂的问题实在太多。 如此一来,他能依靠的只有由子。 每次有不懂的功课明宏便到由子房里问她。 而由于也会很温柔不嫌麻烦地教他。 有一天,明宏有个数学题目搞不懂。 (没办法……) 他很后悔自己以前那幺不用功。 明宏用手撩起头发。 自从他退出社团以后,头发长长许多。 (去问 由子吧……) 由子虽是姊姊但跟他同年,所以他都直呼由子名字。 而由子也叫弟弟“明”。 跟平常一样,明宏连门也没敲就进了由子房间。由子虽是模范生,但毕竟是女孩子。 她的房间都是粉红色,到处摆满了洋娃娃。 由子不在房里。 明宏看她把衣服脱在床上,心想她可能在洗澡。 于是明宏就在房里等着。 书桌上放着数学的练习题。 现在由子也处于准备联考最重要的时期。 只不过由子做的数学题目跟明宏搞不懂的那种初级题目不同。 明宏看了一下,一题也不会。 他叹了口气坐在床上。 接着,明宏看看房间,无意识地拿起床上的衣服。 那是件白色的衬衫跟格子裙。 吃晚饭时由子就是穿这两件。 上面还飘散着一股少女的味道。 他们是姊弟有时也会有肢体上的接触,但他从没把由子当异性看待。 (啊咧……) 衣服上的味道让明宏突然心跳加速起来。 他闻了闻,发现整个房间都是这股味道。 (这房间里都是这个味道……) 他在学校跟女生擦身而过时也闻过这种淡淡的香味。 现在房间里就有这股味道。 这是明宏次意识到自己的姊姊是“女人”。 接着,他又发现衣服下面有团东西。 明宏的心跳更快了。 他知道不能这样,但还是用着颤抖的双手拿起那团东西。 那是件纯白的内裤。 应该是由子刚刚穿的。 明宏注意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勃起,感觉很狼狈。他怎幺会对自己的姊姊有遐想。 (我怎幺会这样……) 他越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病,感觉就越亢奋。(是因为老在念书没打手枪的关系吗?) 他突然想起自己原本每天都有这种习惯,但现在已经变成两三天一次。 他实在不敢相信,自己就这样亢奋了起来。 (不过这件内裤好软。这幺小件包得住由子的屁股吗……她穿这个感觉不知如何?) 不知不觉地他的欲望便转向手上的内裤。 他可能是怕玷污了自己的姊姊,所以才会下意识地转移目标。 他拉了拉内裤,看看里面,底部有些淡黄色的秽物。 (原来她也会这样……) 由子一向很注意自己的仪容。 她跟一般少女不同,绝不会在人前梳头发、照镜子。更不用说饭后剔牙这种事。 由子总是随身带着白色的手帕,指甲也修剪得很整齐。她的指甲就算不涂指甲油也总是粉嫩粉嫩。 而且她的个性温和,容貌也美。 若不是姊弟的话,会是明宏想交往的女孩子。 现在看到由子内裤里面这幺脏,明宏觉得很意外。 (是尿渍吗?) 女生跟男生的身体构造不同,弄脏的样子也不一样。 明宏拿起内裤底部深深地闻一口气。 除了有些汗味外,并没有他所想像的尿臊味。 (原来这就是女生那里的味道……!) 明宏仔细看了一下,看到上面有白白的东西。 可能这就是味道的来源也说不定。 明宏握着自己裤裆勃起的肉棒。 “唔……” 快感在他的背脊流窜着。 囤积在尿道的摄护腺液不断涌出。 他已经受不了了。 明宏扭开拉炼掏出肉棒开始打起手枪。 “啊……唔啊啊啊唔”他双腿微微颤抖着。 就这样,明宏沉浸在自慰的快感里。 “啊、射了”就在他达到高潮正想射精时喀锵一声毫无预警地,房门打开了。 “啊!?” 明宏抬头一看,看到由子穿着睡衣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 “啊、啊啊唔……”当然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所以就在由子面前射精了。 亲眼看到弟弟打手枪的样子,那种打击实在无法用言语形容。 而且手上还拿着自己的内淖。 更震撼的是看到射精的那一瞬间。以前小时候他们常一起洗澡,也看过弟弟的鸡鸡。但那时候弟弟还小,鸡鸡还包着包皮。 当然,这是她次看到勃起的肉棒。 最不可思议的是她看了一点厌恶的感觉也没有。 眼不知所措慌慌张张的明宏比起来,由子心中还燃起一股爱怜之意。 这时,由子所感受到的并不只是单纯的母性本能。 应该是嗜虐性、又爱又恨的那种感觉吧。 由子关上门慢慢走到床边。 “你在干什幺?” 她站在弟弟面前质问着。 明宏轻声说了句“对不起……”后,低下头。 “我在问你,你在干什幺?” 少年缩着身体。 咕噜一声,响起一个咽下口水的声音。 由子并没有马上发现那是她自己发出的声音。 (我……很亢奋……!?) 他越是畏缩,她胸中的火更旺。 少年拚命想遮掩暴露在外面的肉棒。 由子跪在他面前,挥开他的手。 “啊!!” 才刚射完精的肉棒就这样整根暴露在外面。 龟头上还有着些许半透明的液体。 “不要”明宏哭叫着双唇微颤,起身想遮着下半身。 由子伸手握着弟弟萎缩的肉棒。 “啊唔”一股战栗感让明宏发出悲鸣。 “边闻女生内裤边打手枪,感觉很爽吗?”由子坏心眼地说,手指还边摸。 “明、你真的很变态耶。” 刚射完精又被这样爱抚,会产生反应也是避免不了。 明宏的海绵体咕嘟咕嘟地充血着。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4夜·淫靡姊弟的悦乐 (02) (作者:橘真儿) “怎幺?你怎幺又变大了?”由子脸红红地问着。 “被自己姊姊摸你居然还会勃起,你这个坏孩子。我得罚罚你才行。” 平常清纯文静的姊姊说出这种猥亵的话,不只是明宏,就连由子自己也觉得很惊讶。 (我怎幺会说出这种话!?) 但她怎幺想就是想不透。 由子握着弟弟勃起的肉棒搓揉着。 她不可能知道怎幺讨男人欢心的方法。 但她本能地用着右手上下爱抚着。 “啊……不行……”明宏双腿微微颤抖着。 龟头流出混着精液的摄护腺液,弄湿了由子的手。 (变得好硬哦……) 虽然是模范生,但对这种事的知识跟兴趣,由子也不输人。 “由子真的好正经哦……”班上同学常这样说她,但或许也因为这样使她常无意识地压抑自己的好奇心跟欲望。 刚刚看到那一幕才让她内心真正的欲望一涌而出。 一边爱抚肉棒,由子边冷静的分析着自己。 她在心中苦笑着。 “啊唔、我要射了……”明宏大叫起来,腰部激动地扭着。 接下来的瞬间、噗咻!! 黏液从龟头喷出,而且还直接射在由子的脸上。 少女拚命地动着右手。 “啊、噢唔呼、啊呼……唔唔”胸口急喘地,明宏无力地躺下。 房内一片寂静。 静到好像整个沉到地底下一样。 温温热热的黏液喷在由子鼻上,流到唇边。 “真好吃……” 由子舔了一下露出妖艳的笑容。 “啊唔、我、我受不了了……”明宏一脸痛苦的样子叫着。 “你快射了?好,今天就这样射出来吧。”由子用力地上下扭着屁股。 “啊……我射了……” 少年的腰激动地摇着,接下来的瞬间,由子感到体内涌入一股温热的感觉。少女气喘吁吁地躺在少年身上。 接着,两人开始拥吻起来。 这是他们第几次做爱了。 他们次结合是在明宏考上高中那天。 后来,每隔两三天他们就会发生关系。 之前,他们一直都是用手或嘴爱抚对方的性器官而已。 虽然一开始是明宏制造了这样的机会,但后来的发展则是由子一手主导。 她积极地玩弄弟弟的性器官让他射精。 或许是因为被姊姊撞见自己打手枪的样子,所以明宏只好对姊姊言听计从。 再说,少女的手比自己弄还要舒服,所以他也没什幺好抱怨。 就这样,两个好奇心旺盛的年轻人,藉着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好机会,继续着两人之间禁忌的关系。 “可以吗?” 刚开始明宏还有些犹豫。 “就当庆祝你考上高中。” 由子脸红红地说着。 看着张开双腿的姊姊,明宏虽有股冲动,但还是不敢就这样扑上去。 (我们是姊弟,这样发生关系好吗) 但他裤裆里的肉棒已让他胀痛不已。 由子也是,心中虽有(我们怎幺可以这样)的想法,但当肉棒一插入后,她还是积极地接受。 或许是双胞胎的关系,两人的肉体互动极佳。 次发生关系,两人便尝到那股令人春心荡样的快感。 虽然由子并没有达到高潮,但在精神上她已经得到很大的满足。 (原来做爱的感觉这幺舒服) 不只是身体,她连心里都觉得好满足。 射精后两人还是紧紧结合着拥吻。 接着,明宏就这样插着继续射了第三次精。 “我们以后不知道会变成怎样……” 次发生关系后,由子流着泪说。不过她也只有那时候才觉得感伤而已。 现在她一点悔恨也没有。 由子慢慢爬起身。 “好热哦……” 七月上旬。气温跟湿度都很高。 今天是他们两个期末考的最后一天。 学校上午便放了学。 所以他们才会大白天便躺在床上。 结果明宏并没有参加棒球社。 满身大汗的运动已让他觉得有些累。 如果想流汗的话不如跟由子做这种事还来得比较爽。 对血气方刚的高中生来说会做这样的选择是很自然的事。 由于双亲都在工作,两人便利用父母回家前的时间在一起温存。 他们姊弟乱伦的事绝不能让父母知道。 为了考试,两人已经忍了好久没在一起。 “流了满身汗,我去洗个澡。” 由子当场脱下身上衣服,全裸的跑出房间。 明宏仰躺在床上猛喘着气。 这是平日宁静的午后。 除了偶尔通过的汽车引擎声外,什幺声音也没有。 就是因为这幺寂静,他脑子里全是姊姊的癡态。由子那沉浸于快感摇摆的姿态、恼人的喘息声、甜甜酸酸的汗水跟淫液的味道。 这些全是刺激所有五官的淫糜残像。 自从踏出禁忌的步后,由子平常还是一如往常的生活。 但做爱时就完全不一样。 只要上了床,平常那个清纯正经的姊姊便淫乱得让人无法相信。 这样的落差让明宏感到困惑,但也让他感到亢奋。(或许由子本性就是这幺淫乱也说不定……) 呼吸平顺后,明宏慢慢起身。 他身上也被两人的汗水弄得湿答答。 (我也去冲个澡吧) 明宏也跟由子一样全裸。 他想就这样直接到浴室让由子帮他洗一洗。 不,在浴室里做可能也不错。就在明宏边想边打算离开房间时,发现落在床下的东西。 那是由子脱下的衣服。 制服跟纯白的内衣裤。 明宏的脑中又回想起以前的情景。 他捡起脚边的内裤。 一股甜甜酸酸的味道直扑入鼻。 他打开内裤一看,里面比当初他看的还脏。 还有些白白的黏液。 这是很理所当然的事。脱下内裤前,明宏隔着内裤用手爱抚了很久。 真想穿穿看。 明宏突然有股莫名的冲动。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幺会这样。 于是明宏穿上姊姊的内裤。 当内裤紧贴上肉棒的瞬间,一股甜美的战栗感涌上他全身。 “啊唔……” 原本萎缩的肉棒又再度膨胀起来。 (原来女生的内裤穿起来这幺舒服!!) 接着,明宏继续拿起少女的衣服穿上。 明宏平板的胸部没办法穿由子的胸罩。 但他们的胸围并没有差很多。 当裙子穿好以后,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他简直就跟由子一模一样。 (由子!?) 一瞬间,他还以为姊姊回到房间来了。 如果发型一样的话,一定连由于自己也会看错。(……怎幺会这幺像……) 他们生活了十几年,他才次发现这个事实。 他的体毛不多,腿也细细的,乍看之下根本就不觉得是男生。 而且由子的身材也不是丰满。 等夏天结束时,他应该就能留跟由子一样长的发型。 (这样感觉好像怪怪的……) 他觉得自己只是换了衣服穿,但感觉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此时又跟那时候一样。 “啊!?” 只包着一条浴巾的少女,愕然地站在门口。 男与女交合着。 少女可爱房间的床上躺着个长发披肩的少女跟长相相似的长发少年。 “你这里已经变成这样了……”少年沙哑地说着,手在裙子里摸来摸去。 “啊唔……嗯、唔唔、、呼、啊啊”少女发出恼人的喘息声。她眉间深锁,表情苦闷地左右摇着头。 “你看,你已经这幺湿了。” 裙里的手放在内裤上执拗地爱抚。 “你看你变得这幺大。” 肉色无骨的隆起物被巧妙地爱抚着,底下笔直细长的双腿微微颤抖。 最后,内裤被脱到膝盖下。 肉棒在三角耻带的中央直直地挺立着。 “你是女的,怎幺会勃起成这个样子?”少年用手摸着肉棒,声音极不自然地压低着。 因为穿着水手服的少女伸手往他的裤裆里摸。 “你怎幺摸人家那里啦:明宏……你好色哦……” 少年肉棒勃起得更厉害。 “啊嗯,由子,你真坏。” 肉体交缠在一起的少年跟少女。 但服装跟性别完全相反。 明宏成了少女,而由子变成少年。 两人就这样互换性别地爱抚着对方。 想出这主意的也是由子。 由子看到明宏穿上自己的衣服,除了震惊后,还有股异常的兴奋。 (怎幺会这样……?)这点连她自己也想不透。 由子突然掀开他身上的裙子。 “啊!!”里面露出她自己的内裤。 “明宏,你勃起了?”由子明知故问。 明宏刚刚才射精在姊姊体内的肉棒现在又变大了。 由子隔着内裤抓着弟弟的肉棒。 “啊唔”明宏吓了一跳发出悲鸣声。 “你明明就是女的怎幺会有这个东西?”由子坏心眼的边说边用手摸。 “明宏,你想当女生吗?所以你才会穿成这样吧?”由子略带兴奋的问着。 脸上泛着红光。 少女的内裤根本不可能把肉棒整个包住。 因此,肉棒龟头是露在外面。 “这样看起来好色哦。”她看着气喘吁吁的弟弟,用手抓着那突起的部分搓擦着。 “呀啊嗯……”不知是否是因为穿上水手服的关系,明宏连内在也改变了。他的喘息声变得跟少女一样。 像征男性的性器官前端则滴滴答答地流着汁液。 “看了真让人受不了……”由子脱下明宏身上的内裤,用手开始爱抚着勃起的肉棒“。 “啊嗯、不行啊、我要射了”明宏穿着水手服,发出比少女还少女的声音达到了高潮。 噗噜噜、噗咻咻咻!!黏稠白浊的液体喷溅了出来。 “呼唔、呼唔……” 由子紧紧贴在喘息着的弟弟身上,继续轻轻地爱抚着肉棒。 “你射了好多出来哦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就那幺一瞬间,由子恢复回少女的样子。 两姊弟激情地拥吻着。 此时,由子右手仍然继续爱抚着明宏的肉棒。 只要肉棒一插入,他们又会恢复成原本的姊弟关系。这样他们就不能享受这种性别倒错的快感。 这游戏的目的就是交换彼此的性别。 藉由这个游戏可以得到一般性爱所无法享受到的快感。 这对想要新刺激的两人来说正好是个新的转折。 如果他们这样交换身份,可能连父母也不会发现。 “……学校快开学了……”明宏低声说着。 这是八月的最后一个礼拜。 暑假也快放完了。 “以后我们是不是没办法再像这样做爱了?” 暑假期间,两姊弟沉溺在性别交错的性游戏里。但等学校开学以后,他们就不能再这幺玩了。 “要开学了……” 由子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 她心想那种无聊的日子又要开始了。 “我就这样到你学校去上课吧?”明宏恶作剧似的笑笑说。“就说我是你妹妹,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这句话突然提醒了由子。 她表情喜悦地,眼中闪着妖邪的光芒。 有一股很重很重的味道。 那是由子流着白浊爱液的性器官味道。 搞不好是比那还更重的雌腥味也说不定。 周遭全是女的。 而且都是正值青春期的高中女生。 这是下学期的开学典礼。 不很宽敞的体育馆里挤了五百多个女学生。 明宏身上穿的是姊姊的衣服。 现在他扮成由子潜入这所私立清葛女子高中。 整间女校就他一个少年。 他怕被人发现,紧张的全身僵硬。 以前他曾想像过这样的情景。 一大堆女生里若只有他一个男士,他不知会有多快活。 但现在他知道这样一点也不轻松。 制式化的开学典礼结束后,学生分头走回自己的教室。 “由子,好久不见!”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明宏吓一大跳地回头看。 “你好不好!?”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4夜·淫靡姊弟的悦乐 (03) (作者:橘真儿) 虽然明宏是次看到这个笑眯眯的少女,但他知道她是谁。由子让他看过照片告诉过他,这是她最好的同学。 “唔嗯,沙央,你也好吗?”明宏没有故意变声。他跟由子是双胞胎,声音也很像。 他想别人应该不会从声音认出他并不是由子。 但她一二偕堂沙央理突然露出怪异的表情。 她这样子看得明宏胸口跳得好快。 沙央理跟由子是从进了高中以后才认识。 时间还不到半年。 而且她们有一个月以上没碰面。 由子的声音是怎样,她应该不会记得那幺清楚吧。 沙央理马上又恢复笑容,勾着明宏的右手一起走。 跟女生勾着手一起走,是在他小学低年级的事了。 当然,除了姊姊以外。 明宏胸口虽砰砰地跳,但还是努力保持镇定。 “对了,你听说了没?朝美的事。” 明宏没听过这个名字,不过他想也不想便说。 “怎样?” “听说她已经做了……” 这句话代表什幺意思,明宏一听便知道。 “跟谁!?” “听说不是跟她男朋友。好像是路上跟她搭讪的男人。这是她自己说的应该错不了。” 沙央理叹了口气。 “她好像不想把次给她男朋友。可是我觉得就这样随便给个萍水相逢的人好像傻瓜。他们两个一定会分手。” “唔嗯”沙央理说起这种男女之间的事脸不红气不喘。 “啊咧?你换洗发精了?” 被沙央理突然这幺一问,明宏整颗心都快跳出来了。 除了制服跟内衣裤外,护唇膏、洗发精明宏全都用由子平常用的。 不过男女毕竟有别,味道闻起来还是不太一样也说不定。 明宏找了个藉口说、“那个牌子好像换了新的成分。” “哦,对了,现在好像在打折了耶。” 当初提议互换角色去上学的是由子。 “我就这样到你们学校去上课吧?”那时,明宏只是开玩笑。 他知道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若真这幺做,一定马上被人拆穿。他也没那种自信能完全扮成由子。 “我们试试看搞不好会很好玩。” 说完,由子便拿出相簿手机看片 :LSJVOD.。 “怎幺样?有很多可爱的女孩子吧。难道你不想到这种地方去看看吗?” 明宏无法开口否定。 “你看,这个女孩子。” 由子手指着一个跟她合照的女孩。 这女孩的模样并不输给由子,也是个笑容十分可爱的美少女。 “她叫做二偕堂沙央理。跟我最好。她个性很好。人很好,我有事她都会帮我。” 由子开心地说着。 明宏听得出来这个女孩是姊姊很重要的朋友。 就在这时候,由子突然一脸正经地对明宏小声说:“不过……她是女同志……” 听到这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实,明宏眼睛睁得大大的。 的确,沙央理的身体会有意无意地一直靠过来。 不过这种程度对女生来说应该是很自然吧。 国中时,明宏还曾看过班上女同学抱在一起的样子。 跟那种的比起来,这根本算不了什幺。“你知道吗?她的眼神不一样。她不像其他女孩子那幺纯,而且她看我的眼神好像那种色眯眯的大叔似的。” 明宏想起由子的话,故意不经意地偷看沙央理的表情。 的确,沙央理的眼神让人感觉很锐利,虽然她脸上笑眯眯的,但也只有嘴角而已。 明宏不觉地打了个冷颤。 如果由子没有说,明宏一定不会察觉到。 “你怎幺了?” 沙央理低着头问明宏。 “啊、唔唔嗯、没什幺……” 这时明宏低下头,原因并不只是为了沙央理。 将近四十个少女挤在一间教室里,让人感觉有些闷热。 有些把裙子扭到大腿上,有些抓着裙摆掮风,还有些甚至把上衣打开。看到这样的情景,明宏股间开始慢慢变大了起来。 (糟糕) 要是勃起的话就糟了。 明宏在心里暗叫着冷静、冷静。 “由子,你今天好像很没精神耶。” 沙央理担心地看着明宏。 就在此时,班导走进教室让明宏松了口气。 接着是大扫除的时间。 所有学士都换上体育服装。 换衣服时,“啊咧,你没穿胸罩啊?” 沙央理在旁边换衣服看明宏穿着运动型内衣便问。 “唔嗯,我不喜欢那种紧紧的感觉,而且我的胸部本来就不大。” 明宏用事先跟由子讨论过的说法回答。 这样也比较看不出来他里面垫了垫子。 “可是你的胸部很可爱啊,我很喜欢。” 沙央理嘻嘻笑着,明宏整张脸都红到耳朵了。 她的胸部看起好像有D罩杯,要一个青春期的少年移开视线不去看还真有点困难。明宏被派到咨询室去打扫。 那是在教职员室跟校长室那层楼最边边的房间。整个房间口只摆了张沙发就已经很挤。明宏跟沙央理两个人负责打扫。 “这种地方又没有人会用,打扫了也没用。” 沙央理坐在沙发上说道。 “可是我们还是要扫……老师会来检查……” 沙央理听了呵呵一笑。 “由子,你还是这幺正经八百。” 说完,沙央理站起来直盯着明宏看。 “不要打扫了啦,随便擦一擦就好。我想”她那淫糜的眼神越靠越近。 “对了,我们好久没亲亲了,来亲亲吧。” 听到她这幺说,明宏感到一阵晕眩。 听姊姊说她跟同学之间有暧昧的关系时,一开始明宏根本无法置信。 “不过我们真的只有接过吻而已。” 只是这样就够了。 一想到两个美少女抱在一起接吻的样子,明宏全身便变得好热好热。 “怎幺样?打扮成女士,还跟女同志在一起感觉很兴奋吧?” 沙央理慢慢闭上眼睛,把脸靠过来。 明宏为了应付,赶紧贴上唇。 噗噜她的唇感觉很有弹性很柔软。 明宏会有这样的感 觉应该是因为新鲜吧。 两人唇舌交缠地吻着。 接吻不像性交那样只会让肉体有快感。接吻可以让人感觉舒爽,他们就这样抱着对方,吻了五分钟以上。 分开后,两人的双唇都已经变得红红的。 “我好高兴……” 沙央理眼中泛着泪水,靠在明宏的肩上说。 “啊!?” “你终于愿意真的吻我了……” 由子说得没错,她跟沙央理只是靖蜓点水似的轻吻。 沙央理的反应让明宏胸口跳得更快。 他再度抱着沙央理继续吻。 两人就这样倒在沙发上。 他这幺做再下来怎幺办?明宏心想。 是继续假装由子抱着她呢?还是掏出男性的性特征跟她做爱呢? 明宏伸手摸着沙央理丰满的胸部。 那感觉好像摸着又暖又软随时会让人想去摸的魅惑球体似的。 “啊嗯……” 沙央理发出轻轻的呻吟。 而且身体还越贴越近。 (糟糕) 明宏着急了起来。 因为沙央理躺在他的两腿中间。他股间的肉棒已经勃起变大,变大到都快把内裤撑破。 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沙央理发现。为了转移注意力,明宏隔着裤子伸手摸沙央理的股间。自从跟姊姊由子发生关系后,明宏对女人的肉体十分了解。 他伸手刺激着沙央理敏感的部位。 “噢唔唔!!” 少女全身僵硬地发出喘息声。 隔着裤子还是可以感觉得到沙央理那个地方已经变得又热又湿。 只是接吻而已,她就可以这幺兴奋? 明宏用心地用手指挑逗。 “啊……那里……好舒服哦……” 沙央理不停地扭着腰,为了掩饰羞愧感,她又吻了明宏。 而明宏也温柔地回应。 再继续摸下去,淫水可能会把她的长裤弄湿。 因此,明宏把手伸进内裤里的秘蕊。 “唤唔唔……嗯、嗯嗯、、啊、噢唔”美少女叫得更大声。 他今天才刚认识她,而且她以为自己是好朋友由子。 所以他们之间根本不可能心灵相通。 可是他的胸口怎幺会变得这幺火热呢? 他到底是来这里享受的?还是来谈恋爱? “对了,直接帮我摸……” 沙央理贴近他的耳边小声说。当然,明宏对这点毫无异议,他把手伸进内裤里。肉裂的周边都已经湿了。 “啊唔唔、唔唔……、噢唔……” 只要稍微摸一下黏膜而已,沙央理的腰便微微地颤抖着。 看来她的身体相当敏感。 如果不管时间的话,她可能会这样就高潮了也说不定。 明宏抬头看看墙上的钟。 离打扫结束还剩不到五分钟。 既然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只好让她达到高潮了。 明宏掰开肉壁摸着阴蒂。 “呀啊、啊、唔啊啊啊、唔、唔嗯一嗯”看沙央理的反应,相信她平常应该很常自慰。 “啊、我要泄了……噢唔唔唔……,啊……,我要泄了……” 少女光滑的肢体猛地扭着。 就快来了。 明宏将手指动到最快的速度。 “啊啊……呼唔唔、啊……、啊啊……、呼唔……啊啊啊……” 像连珠炮似的呻吟着,全身紧紧地收缩着。 “不行啊……我要泄了……” 沙央理全身颤抖地,同时打扫结束的钟声也响起。 最后明宏很幸运的并没有勃起。 3“对了,这次换我帮你了,由子。” 沙央理在无人的教室里对明宏这幺说,使明宏感到十分困惑。 新学期的天上午就结束。 所有的学生都已经回家。 教室里只剩下明宏跟沙央理。 刚刚他已经用手让沙央理高潮了,但沙央理好像还没满足。 “我觉得这种事还是要彼此都感到愉快才行。” 沙央理说着这种不是理由的理由,在无人的教室里抱着他。 “我说了不用”明宏急忙把沙央理想伸进他裙子里的手甩开。 “为什幺!?你刚刚帮我那样就表示你并不讨厌我啊。人家也想让你舒服一下嘛。 “对不起,我那个来。” 明宏找了个藉口,紧紧抱着沙央理热情地吻上去。 “啊嗯”沙央理刚开始稍微抗拒了一下,但没一会儿便开始回应。 明宏让她躺在桌上,扳开双腿。 “呀啊嗯……” 沙央理脸红红地,但丝毫没有反抗。 她的底裤有块淡黄色的渍痕。 那应该是刚刚在咨询室时留下的痕迹。明宏把鼻子顶在她那个部分,然后深呼吸一口气。 “啊、不行”一察觉到明宏在闻自己那个地方,沙央理急忙把脚合起来。 当然明宏不会让她得逞,还把鼻子埋得更深的左右搓来搓去。 “唔嗯、啊唔唔……” 沙央理双腿微微颤抖,发出欢喜的娇喘。 最刺激明宏嗅觉的是那股又像枯草跟起士混在一起的处女耻臭味。 就像唇还有唾液的味道一样,她秘部的味道也跟由子不一样。 虽然这是很理所当然的事,不过感觉就是很不可思议。明宏一把脱掉沙央理的内裤想尝尝她那里的味道。 “唔唔唔……” 大白天的在教室里暴露下体,感觉应该是很难为情。 沙央理满脸通红地用手遮着脸。 明宏觉得她不遮下体只遮脸的举动很是好笑。 她肉裂的颜色比由子深。 阴毛也很短,但一根根的很浓密,而且还从耻丘长到肛门。当然,肉壁的形状跟由子也大不相同,沙央理的形状看起来比较像幼儿。 明宏用拇指把沙央理的秘唇掰开。 肉裂露出粉红色的黏膜。 一股淫臭味直扑入鼻。 对终日沉浸在跟姊姊做爱快感的明宏来说,口交是很普通的爱抚。 他毫不犹豫地开始口交起来。 “唔啊啊啊啊!!” 美少女的腰紧缩了一下。 看到这样的反应,少年放胆地来回舔吻着处女的肉裂。 “唔嗯啊啊……、啊……啊唔、唔唔……唔”少女的敏感度很高。 尤其是他只要一吸阴蒂,少女的腰就会弹起。 “啊唔、好有感觉哦……噢唔唔唔、好舒服哦……,啊啊啊啊……!!”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4夜·淫靡姊弟的悦乐 (04) (作者:橘真儿) 刚刚她也是这样,反应非常直接,这样爱抚起来才值得。 由子虽然也会叫,但没表现得这幺明显。或许因为由子本性拘谨的关系吧。 明宏一边探索着沙央理的敏感带一边不厌其烦地用唇舌帮地口交。 “那个地方啊,呀啊啊啊。” 少女的肛门一收一缩地。 明宏还是无法保持冷静。 最后他还是兴奋了起来。 他把肉棒从内裤里掏出握着。 “不行啊……这样我会泄啊”沙央理的喘息声已经跟哭叫声没什幺两样。 明宏也自觉到肉棒已经快要射出。 (糟糕) 输精管已经开始蠕动。 如果就这样射精的话会把裙子弄脏。明宏边吸着沙央理的阴蒂想让她达到高潮,还边脱下自己的内裤。 “啊唔、唔唔唔……、唔啊啊!!” 就在沙央理发出悲鸣达到绝顶的同时,明宏也射了精。 接着,他把脸埋在少女的下腹不停地喘息着。 刚开始他还不知道沙央理在哭。 他只觉得沙央理一直遮着脸很奇怪。 等泪水流下来时,他才发现。 “你怎幺了!?” 沙央理不回答只是一味的哭泣着。 他这种年纪的男孩子一碰到女生哭最不会应付。 “对不起,你是不是觉得很难为情。还是你怕从桌上掉下来?” 沙央理遮着脸摇摇头。 “那是我亲你屁屁的关系?” “不是这样。”沙央理小声地说。 明宏不知所措。 接着他想起自己还握着满是精液的内裤。 趁沙央理没注意,他赶紧把内裤塞到地上的书包里。(等一下我得这样光着屁股回家了?) 一想到这个,他就觉得心情很沉重。 “我不会再这样了,你不要哭了。” 明宏把沙央理抱起来放到地上。 还没放到地上,沙央理便伸手抱住他。 “沙央”“对不起啦……” 她干幺跟我说对不起? 明宏完全搞不懂。 “其实应该换我让你舒服才行,结果全让你帮我,让我这幺舒服……” 但明宏觉得她哭应该不是只为了这个理由。 他觉得沙央理对由子的感情并不淡薄。 沙央理不是在游戏人间。 对她来说,她是真的在谈恋爱。 这点明宏非常清楚。 像这样的拥抱对沙央理来说会很开心。 但若只是爱抚的话,就成了单方面。 搞不好沙央理以为明宏是在拒绝她。 所以才会忍不住悲伤。 但若沙央理知道他是男的,一定会抓狂。 少年温柔的吻着少女的唇。 “这样的话”沙央理抬起头听明宏说。 “你愿意把次给我吗?” 听到这话,沙央理面露惊愕。 明宏在她面前伸出食指跟中指。 “我就用这个要你的处女之身。” 沙央理觉得有些困惑。 但“我想让你成为我一个人的。”这句话让美少女听了马上点头答应。 明宏轻轻地让美少女躺在地上。 “我要你的处女之身,所以我用跟做爱时一样的姿势。” 沙央理双腿一被扳开,脸上虽表现得有些不安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但明宏一吻她后,她便下了决心。 明宏假装要把手指插进去,实际上是握着他那根硬直的肉棒。 他打算用肉棒突破沙央理的处女膜。 跟这幺可爱的美少女抱在一起,当然会有想要插入的欲望。 这对男人来说是很理所当然的事。 而且这样的话也可以满足沙央理。 如果沙央理是次的话,就不可能知道插入自己体内的东西是什幺形状。 再说沙央理也相信他是由子。 所以他这幺做应该不会被识破。 沙央理闭着眼睛,摆好接受的姿势。 明宏将湿润的龟头顶在她的秘裂上。 滋噗一声,沙央理身体颤动了一下。 “不要紧,不要这幺紧张。” 明宏在她耳边轻语着。 “啊唔唔唔唔!!” 就在明宏的肉棒插入一半时,沙央理的全身弓起地颤抖着。 (好紧啊……) 由于肉穴已经得到充分的湿濡,所以插入时并没有那幺困难。咕噗、咕噗地肉棒确确实实地插了进去。 “沙央这里感觉好暖好舒服哦。” 能跟这样的美少女结合,明宏的身心都觉得好满足。 等肉棒整根插入后,明宏停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不能马上做抽插的动作。 不然沙央理会发现他用的不是指头。 (就到此为止吧……) 他刚刚已经射过一次精,所以就算现在抽出来,肉棒应该会恢复平常的样子。 明宏慢慢地想抽出来。 “不要!”沙央理大叫着,紧紧抱着明宏。 少年有些困惑地在她耳边说。 “你会痛吧?我抽出来吧。” 可是沙央理猛摇着头。 明宏无法了解她的意思。 她的处女膜已经破了。 她还想要什幺呢? 明宏完全想不透。 “我已经得到你的处女之身了,所以我很满足。” 这时候,沙央理慢慢睁开眼睛。 “可是你还没有高潮对吧?” 明宏实在听不懂她的意思。 他们是女同志之间的交欢,只用手指头要怎幺达到高潮? “没关系,你不用再骗我了。” 这句话让明宏听了心跳加快。 难道她知道了? “我今天是安全期……你可以射在里面没关系……” 这是决定性的一句话。 沙央理知道插入她体内的是肉棒。 而且,她也知道跟她抱在一起的人是男人。 明宏不知该怎幺办,只是楞在那里。 变成别人的身份这件事比想像中还有趣。 因为可以把自己变成另一个完全不一样的存在。 这种感觉很有新鲜感,所以演来一点也不辛苦。 而且举止还比想像中要来得大摇大摆。 (想不到我还满大赡的) 身上穿着黑色学生服,由子兴奋不已。 她没把头发剪短。 反正明宏一直都是长发,她只要把 头发绑起来就行。 再说,学校还有另外几个学生发型也跟她一样。 (不过这样真的好像男生……) 由子待的电子科教室里没有半个女孩子。 这所谷桥工业高工只有建筑设计科跟情报工学科才有女士。 刚刚开学典礼上还看到几个女生,回到教室就只有男生。 (不知道明宏现在怎幺样了……) 想像弟弟缩着身体被一大群女生包围住的样子,由于心里就想笑。 (他很会讲,不过胆子很小) 这时候班导进来教室,但学生还是玩自己的完全没回座位的意思。 “班长,起立敬礼呢……” 年轻女老师大吼一声。 这个班导大概二十几岁,明宏提过她。 她的名字叫松岛瑞穗。 虽然她的容貌长得很美,但并不怎幺受学生欢迎。 班长喊完起立、敬礼后,瑞穗开始叨叨念着开学后该注意的事项。 内容无聊让人根本听不下去。 由子根本听不进去。 突然、她觉得背后有人看她。 她回头一看。 是个坐在她斜后方的少年。 那是个身材纤细的美少年。 由子一回头看他,他马上低下头。 看得出来这少年的个性很软弱。 (那是谁呢……) 明宏没跟她提过这个少年。 由于明宏并没有什幺特别亲近的朋友,所以在人际关系上也没什幺情报。 但从少年的态度看来,他好像对由子有些好奇。 (难道他发现我是女的了吗……?) “喂,专心听啊。” 瑞穗大吼一声,由子急忙转过头看着前面。 其实老师注意的不只是由子一个人。 其他学生也无视于老师的存在只顾着聊自己的。 “真是的,你们就是这样成绩才会这幺烂!” 学生听到这话,教室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当然,他们不是在反省。 (这个老师以后一定会被火大的学生强暴)由子有些为瑞穗担心。 就在此时,瑞穗眼睛突然一亮。 由子马上注意到。 她注意到老师的视线看着她的斜后方。 (咦!?) 由子回头一看,看到刚刚的美少年全身僵硬地看着前方。 (怎幺回事……)由子觉得有些不解。 放学后新学期天,中午便放了学。由子在校园里慢慢走着。 她本可直接回家,但她想用扮成男生的样子再多留一会儿。 这里的读书风气不是很盛,但社团活动很活络。体育馆跟球场传来少年们的吆喝声。 (啊……一号……) 可能是因为放轻松的关系吧,由子突然觉得想上厕所。 (厕所不知道在哪里?) 这里有四个学科,建筑物也满复杂。由子本想找一会儿应就能找到,但未能如愿。 等她走到特别教室后面时,她已经快憋不住了。 虽然这里大多是男学生,但毕竟还是男女同校。 厕所有男有女。 由子站在门口。 她心想到底该进哪一边才好。 她毕竟是女人,但从外表看起来是男的。 如果她上女厕所被人发现的话,一定被人当成变态。若进男厕所只要用个别的厕所就行。 但由子不容许自己这幺做。 由子看看四周。 幸好附近没什幺人。 两秒钟下决定,扮成男装的少女定进女厕所。 由子马上冲进去脱下裤子上厕所。 就在她上完厕所正想冲水时,“过来!” 突然有个女的叫得很大声。 由子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把手缩回去。 “你好像还搞不清楚自己的立场。” 洗手台那边传来骂人的声音。 当然那是个少女的声音。 看来应该不只是那少女一个人而已。 “可是……” 由子听到一个很小很小的声音。但,(啊咧?) 由子斜着头。 因为那是个少年的声音。 (他们在女厕所里吵架?) 由子的好奇心被挑起。 她好奇在这几乎都是男生的高工里,居然会有这幺强势的女生。 (想办法看一下) 由子怕一开门会被他们发现。 (怎幺办……) 由子低头看了一下下面。 厕所的门跟地上有几公分的空隙。 (啊,对了) 由子想起自己胸前口袋里有个小镜子。 她拿出镜子往门缝靠。 洗手台前有个男生背对着她,男生前面站了个叉着腰的女生。 (啊!?) 由子看了差点叫出声。 因为这两个人她认识。 那个少年就是跟她同班的美少年。 由子看过讲桌上的席次表,知道他叫水上芳树。 而那个少女…… (亚美!) 那个狠狠瞪着少年的女生正是由子的国中同学三木亚美。 (原来她上这所学校……) “你要我啊……” 说完,她出手想揍少年脸上一举。 但她没打下去。 (对了,她练过空手道) 由子曾听亚美说过,她从小学时就开始学空手道。 这幺说,这个美少年跟她是同一个社团? 不过这少年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学过空乎道。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奴隶,只能乖乖听我的话。” 这个口出恶言的亚美跟由子所认识极富正义感的少女完全判若两人。 不过仔细想想,这少年好像也怪怪的。 或许他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被亚美欺负吧。 “来,脱掉。”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4夜·淫靡姊弟的悦乐 (05) (作者:橘真儿) 一听到这句话,由子吓了一跳。 (她想干什幺?难道她要在这里!?) 在一旁偷窥的由子胸口跳得好快。 但事情比由子所想像的还下流。 或许是早就认命吧,芳树虽然慢吞吞的,但还是解开学生服的扣子。 “唔嗯,很好,你有穿。” 看着芳树的上半身,亚美开心地说着。 但由子看不到芳树解开扣子后的上半身。 接着,少年把学生服脱掉,放在一旁的洗手台上。 刚开始由子以为芳树身上穿的是一般的内衣。 但仔细一看,由子才发现那不是内衣。 (那是……!?) 原来那是青春期少女穿的胸衣。 (他竟然穿女生的内衣!?) 现在由子知道天这幺热,他还穿着学生服的原因了。 “还有下面。” 因亚美的命令,芳树开始解开长裤的皮带。 原来美少年下半身穿的是件碎花模样的可爱比基尼内裤。 (他喜欢穿女生的内衣?他是个变态?) 所以亚美才会对他这个样子? 不,不是这样。 因为很明显的,亚美看起来很享受这种乐趣。 “很好看嘛!” 亚美笑笑地往芳树走近。 “唔唔……” 少年发出微微的喘息声。 她的手摸着他的股间。 “你看,已经变大了。” 少女熟练地用手爱抚着。 “穿女生的内衣,在女厕所被我摸鸡鸡还这幺兴奋。你真的很变态耶,我得再惩罚你一下才行。” 亚美隔着女用胸衣掐少年的乳头。 “啊唔唔……!!” 芳树发出苦闷的悲鸣。 扮女装的芳树身体被亚美掐的整个畏缩在一起。 看到这样淫糜的光景,由子脸上变得好红。 (怎幺这幺夸张啊……!!) 由子觉得自己跟弟弟做的事已经很夸张,但她觉得还比不上他们在学校里的这种行为。 亚美跪在少年面前,扯下他的内裤。 “不要”芳树毫无抵抗之力,性器官整个暴露出来。 那是个跟他模样很相配的白晰肉棒,粉红色的龟头只露出一半。 但已经整根硬挺挺地立着。 亚美用手上下搓揉着。 “嗯……啊唔、唔唔”美少年屈着上身发出淫糜的喘息声。 (他们两个常做这种事吗?) 但他们两个看起来不像情侣。像主人跟奴隶。不,少年应该是处于被玩弄的立场。 “这样鸡鸡很舒服吧?” 亚美抬头看看芳树说道。 “龟头已经流汁出来,整个湿答答的。” 亚美一边说一边爱抚着肉棒。 “唔、啊唔唔……唔,嗯嗯……” 少年的喘息声越来越急。 看来他应该快达到绝顶了。 就在此时,亚美突然放手。 “啊”少年的腰往前挺了一下。 那是希望被爱抚的无意识反应。 “我觉得好累哦。” 亚美看起来一点也不累,却故意这幺说。“我已经不想再玩你的鸡鸡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少年满脸困惑,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 “还是你还想要我摸你?” 只要芳树自己表明意愿就不是单方面的事。 这样就不是强奸而是和奸。 这种事由子也对明宏做过。 亚美的意图昭然若揭。 “说啊,你不是还想要我帮你吗?” 这简直就是强迫性的诱导。 亚美把脸靠近肉棒吹了吹气。 “噢唔”美少年的下半身忍不住摇了一下。 “还是做点别的?” 少女靠近肉棒伸出舌头作势舔吻状。 “我像上次那样帮你舔一下吧?” 一瞬间,芳树的肉棒突然翘起来,硬直地拍打在下腹上。 拍打声连由子都听得到。 看来,他们已经有过口交的经脸。 从芳树的反应看来,他是想要。 “如果你想要就说出来。” 少年扭扭捏捏的,但毕竟敌不过快感的诱惑。 “帮我舔……” 他小声地说。 “帮你舔?舔哪里?” “这”“你不说清楚我就不帮你。” “……帮我舔……舔鸡鸡……” 这样立场不是反过来了吗? 就在由子愣住的同时,亚美已经把肉棒含入口中。 “啊啊、唔唔唔”美少年挺直着腰,发出比刚刚还淫浪的呻吟声。 呸啾啾、咕啾啾……卑猥的吸吮声响着。 芳树闭着眼睛可能没有发现,这时候,亚美也用手摸着自己的秘部。 她一边帮芳树口交一边把手伸进裙子里。慢慢地美少年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大声。 “不行啊……我已经快……” 芳树发出似哭似叫的声音,全身颤抖着。 亚美握着肉棒快速地吸吮着。 “啊唔唔……我要射了!!” 芳树的前端射出白浊液体。 亚美很有技巧地闪过,可能是很有经验了吧。 “呼唔、啊、呼唔唔啊、唔、呼唔……” 射精后少年无力地坐在地上。 (刚刚那是怎幺回事……) 芳树跟亚美走了以后,由子还是蹲着,而且处于茫然的状态中。 “好麻”她想站起来但双腿手机看片:LSJVOD.麻痹。正当她想扶墙站起来时,由子发现自己的大腿内侧湿湿的。 她急忙拿卫生纸擦,结果爱液却像洪水似的把卫生纸湿濡到快破了。 刚刚看到那样的情景,让她感到极度兴奋。她觉得好丢脸,连忙脸红地把裤子穿好。 但现在只有她一个人留在这里,这令她感觉到刚刚所看到的好像全是幻觉似的。 可能是透过镜子看,所以感觉更像幻觉吧。 由子走到洗手台一看,看到地上还有几滴精液的痕迹。刚刚那两个人的确曾在这里。(不过他们两个到底是什幺关系呢) 他们以前念的国中跟现在的班级都不一样。 看起来也不像是旧识。 这幺说,只有社团。 由子满脑子疑惑地离开厕所。 “啊!?” 由子看到一个少年靠在走廊的墙壁上。 她一眼就看出那是芳树。 芳树也马上发现她。 他抬起 头看着由子,样子很狼狈。 “你!?你怎幺会在这里……” 此时,由子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男生。 如果她说她突然肚子痛跑到女厕来上厕所,芳树不知会不会相信。 “你刚刚一直在里面……?” 芳树略带恐惧地问。 “嘛,没错。” 由子为人没那幺亲切,她不会跟他说那种不知道没看到或没听到之类的话。 如果她现在是平常那个艾静的少女,她可能会这幺说。但现在的她不是她,是别人。 “这幺说”“没错,我全听到了。这幺说吧,我从门缝里都看到了。” 芳树的表情变得很苍白很可怜。他的眼神里还表现出一副好像世界末日的样子。 接着,由子跟芳树到屋顶上。 “那女的是空手道杜的三木亚美吧,真厉害,想不到她是这种人。” “你认识她……?” “嗯,我们念同一所国中。” “原来……”芳树小声说着。 “你也是空手道社?” “唔嗯……我是助理。” 他们果然是同一个社团。 “不过你很逊耶,该怎幺说呢……” 芳树把脸埋在膝盖里一副什幺也不想听的样子。 由子看他这个样子越想欺负他。 现在她可以了解亚美欺负他的那种心情了。 “你真的很变态……” 芳树肩头颤动了一下。 “你怎幺会穿女生的内衣”说完,由子才发现芳树在哭。 “喂”看一个美少年哭成这样,好像唤醒了她的母性本能。 “不要哭。” 结果,她说出的并不是安慰的话,而是略带严苛的话语。“为什幺会变成这样?你告诉我。” 芳树泪流满面地慢慢抬起头。 芳树之所以会参加空手道社并非出于自愿,而是为了人情。 起因是国中时的学长拜托他,他才加入。 刚开始芳树并没有那个意愿。 他本想加入学校唯一的文化杜团科学社去打打电脑。“拜托!你个性比较仔细,当助理最适合。” 芳树虽答应了学长,但心里完全没想过藉此去跟女学生搭讪。 本来学校的女生就少,就算有也都到棒球社跟足球社去,没有女生愿意来这种感觉好像很野蛮的空手道社。 (结果我是来代替那些女的……) 芳树的个性就是这样,心里虽不太愿意,但还是会接受。 听学长说空手道社的社员不到二十个,应该不会很辛苦。 他也跟学长说好,只帮忙到学长引退而已。 不过一想到自己要待在这种全是男人汗臭味的世界里,他心里就有点郁卒。 所以一听说新来的社员里有女生,芳树心里觉得好吃惊。而且这个女生不是来当助理,是来当选手。 芳树完全不认识这个叫三木亚美的女生。 当他次在练习场看到她时的印象是…… (长得挺可爱的,她真的会空手道吗?) 如此而已。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4夜·淫靡姊弟的悦乐 (06) (作者:橘真儿) 而实际上跟她聊过以后,芳树便觉得她没什幺特别,是属于那种到处都有的女生。 不过一开始练习后,亚美比任何人都认真。 即使是外行的芳树也看得出来。 无论是身体的伸展、技巧等,亚美的表现都很有艺术感,让人看了会不禁着迷。 看来她一直在练空手道这件事并不假。 亚美的技巧好到达社团的学长都望尘莫及。 但亚美并不因此而自得意满。 她练得比任何人都勤。 不知不觉地芳树渐渐被这样的亚美所吸引。 暑假空手道社还是有继续练习。 在通风不良的练习场里空气很容易闷在里面。 平常练习场都是由柔道社跟剑道社一起用,但放假调整过时间,所以这幺大的练习场才会只有空手道社在用。 八月上旬,这天的练习时间是午后稍晚的时间,结束时已经超过五点。芳树检查过练习场的门窗后在走廊上发现一件空手道服。 那道服放在更衣室跟厕所前,可能是有人忘了带走。 (真拿他们没辄) 芳树叹了口气,捡起地上的衣服。 接着,他翻开前襟想看这是谁的。 但其实他是知道的。 因为一闻到这衣服上的味道,他就知道是谁的。 突然,道服里掉出一样东西。 芳树胸口砰地跳了一下。 他用着微颤的手捡起来那小小的薄布。 那是件少女的内裤。 芳树根本不用再确认道服前襟内侧所写的名字是谁。因为这是空手道社唯一的女生所有。 也就是亚美刚刚穿在身上的东西。 芳树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拿到这种柬西。 他只是想摸一下自己喜欢的女孩的东西。 他的心跳加速。 因为他手上拿着心仪女孩的内裤。 芳树微颤着双手将内裤拉开。 那是件纯白的内裤。 接着,他把鼻子埋在薄布里。同性的汗臭味闻了只会让人感到不快,但少女的闻起来感觉却是让人心跳不已。 那里面或许掺了会让异性抓狂的贺尔蒙也不一定。 芳树又看看内裤底部,里面有些黄黄的。 (她那里就穿在这个地方!?) 当然,芳树从没看过女人的性器官。 但他现在却接触到女人这神秘的部位。 他觉得头有点昏沉沉。 把脸埋在内裤的底部,芳树深深吸了口气。 有一股好像才发酵过的乳酪味。 (这就是她那里的味道……) 芳树沉醉地闭上眼睛。 他觉得鼻头上有些湿濡感。 那应该是分泌物的残渣吧。 他全身充满着感动,裤裆里的肉棒也胀痛了起来。 芳树解开裤头掏出肉棒。 只是握着肉棒,他就已经感受到一股快感。 他把少女的内裤放在脸上,猛烈地搓揉着肉棒。 “啊、唔唔”就在他又喘又叫的那一瞬间、哗啦啦……!! 响起一阵冲水声。 芳树马上警觉到声音的来源。 接下来又响起啪当一声的关门声。 “啊……!” 这衣服亚美并没有忘记拿走,她只是放在这里进去上厕所而已。 芳树察觉到这点想急忙用手上的薄布遮掩股间时已经来不及。 噗噜噜……! 精液就这样喷溅在地上。 “呀啊啊!” 已经换上制服的亚美睁着大眼叫了一声。 “啊啊啊……、呼、啊唔唔……” 芳树全身嘎答嘎答地抖着。 他想停下来,但精液还是一直射出。 芳树就这样拿着亚美的内裤继续射精。 “你在干幺?” 亚美大概楞了有十秒钟左右。 等她一回过神来,便马上把芳树手上的内裤抢过来。 “啊”芳树被她这幺一抢反弹跌在地上。 “唉哟,这什幺?” 亚美一脸恶心的样子说道。 “你看你,你要怎幺赔我?你把我的内裤都弄脏了。” 亚美把抢过来的内裤扔到芳树脸上。 “你这个人白疑,看你做的好事!” 亚美激动的怒骂着。 芳树只是低着头,在这种情形下他根本无法辩解。 一会儿,芳树便哭了起来。 “你哭什幺哭啊?想哭的人是我。” 他的泪并没有让亚美消气,还反而让她燃起一股嗜虐的亢奋感。 “你怎幺会在这里一边闻女生的内裤一边打手枪,你是变态啊?” 亚美情绪高昂地怒骂着。 她原本是个正义感很强的少女,但现在好像因为惊吓过度的关系才变成这样。 “你该不会每次都偷手机看片:LSJVOD.女生的内裤打手枪吧?对了,最近女更衣室里的衣服常被偷,那也是你偷的对吧?” 面对这种冤枉的指责,芳树猛摇着头。“胡说八道,像你这种变态说的话谁会相信?” 亚美蹲在芳树面前,把地上的内裤捡起来。 “我的内裤真有那幺香吗?” 芳树无言地低着头。“你看你射了这幺多精液出来,感觉一定很舒服吧。我问你,我的内裤到底是什幺味道?” 就在此时,芳树看到她股间穿着件粉红色的内裤。 原奉萎缩的肉棒又因此再度勃起。 亚美发现芳树在看自己的股间,心里又燃起一股怒火。 “你又在偷看我的内裤!?真受不了你这个变态。你这幺喜欢女生的内裤的话……” 亚美把芳树推倒整个人坐在他脸上。 “来,这样怎幺样,你想闻就让你闻个够。” “唔唔唔唔唔唔”芳树呼吸困难的呻吟着。 他哪有那个闲情去享受,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但亚美这样坐在他脸上又让他感到一股冲击性的亢奋跟战栗。 “你看,你又变硬了。” 亚美握着肉棒粗暴的搓着。 “啊、唔唔……!!”芳树觉得好痛。 一股恼人的腥臭味直扑入他的鼻中。 亚美的肉体好像也分泌出新鲜的蜜液了。 这样欺负一个美少年,好像让她感觉很兴奋。“你看,又射出来了。把你憋在里面的精子都射出来吧。” 她以前根本不可能有这种经验。 现在她只是任由激情使然,玩弄着这少年的性器官。 结果她这种毫不客气的爱抚,意外地让芳树一下子就射了精。 “噢啊唔唔唔……啊唔……噢唔唔啊……!!” 芳树就这样边在亚美的秘部里喘息边射精。 而亚美的手还是一直搓,搓得好像要把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挤出来似的。 “你别以为这样就完了。”亚美说道。 结果整个夏天芳树就这样任由亚美玩弄着。 “你长得挺可爱,穿起来一定很好看。” 刚开始亚美拿女生内衣让他穿时,芳树是有点犹豫。 但当亚美强行帮他穿上后,他又被那股恼人的触感感到陶陶然。 (原来女生都穿这种这幺舒服的柬西……) 芳树陶醉地忘了眼前亚美的存在。 “你真的很变态耶,看样子你很喜欢哦。” 芳树顿时脸红起来。 练习场只有他跟亚美两个人。 “你那里已经变得好大了,真是要命。” 亚美抬腿踩了一下。 “啊唔唔唔”这呻吟不只是痛而已。 还包含了亚美脚底那种触感。 那种让他敏感部位得到的快感。 他的肉棒因此变得更硬了。 “穿女生的内衣被踩还能勃起,真受不了你。” 亚美边骂边用脚在肉棒上踩来踩去。 “噢……啊唔、唔唔、嗯唔嗯”芳树缩着身体啜泣着。 接着,他便射出浓浓黏黏的精液。 芳树就这样在校园里受亚美的折磨欺负。 当然也可以称这是甜美的拷问。 “哦,你真这幺想吗?” 当他拜托亚美别再这样对他时,亚美瞪着他说。 “你还搞不清楚自己的立场,你根本没资格跟我说这种话。如果你不怕我把你拿我内裤打手枪的事说出去,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若再这样继续两人之间的关系,他们就是共犯。 但一向软弱的芳树实在无法跟强势的亚美作对。 “而且你也挺喜欢的不是吗?” 亚美用淫荡的眼神看着他,芳树什幺也不敢说。这是亚美次帮他口交。 对这个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奴隶,亚美一点也不想轻易放过。所以她给他甜头吃,让他无法离开自己。 强烈的快感让芳树又射了好多精液出来。 亚美料得没错,芳树已经成了她的俘虏。 两人之间的关系就这样继续下去。 “原来如此”听完,由子叹了口气。 但话说回来,她心想男生真的很滑稽。 怎幺都喜欢拿女生穿脏的内裤打手枪,结果演变成这样的地步。 由子心想,明宏也是这样。 不过由子心中还有个疑问。 “这就是全部吗?” 芳树“啊?”的一声抬起头。 “你还隐瞒了些什幺?” 一瞬间,芳树整张脸红了起来。 他的反应直接到连由子看了都吓一跳。 “我……我隐瞒了什幺……?” 芳树怯弱弱地反问。 “你跟松岛老师”由子话还没说完,芳树整个脸就白了。 那是发生在三天前的事。 暑假马上就要结束。 芳树心想跟亚美之间的关系或许会因此而结束。 所以他还是为了社团到学校来。 可能有很多人的暑假作业都没写吧,到学校来的社员不列一半。 就连整个暑假每次都会来的亚美也不见人影。 “真是的,没办法了。” 新社长嘴里碎碎念,但也没有真的生气。 因为他自己,“我今天还有事,练习旱点结束。” 结果只练了平常一半的时间就解散。 现在虽然是八月底但还是很热。 而芳树还是穿着学生服,因为他得藏住里面穿的女用内衣。 (她不来也不跟我说一下) 练习结束后,芳树差点被热死。 整理善后完了以后,芳树拿着练习场的钥匙到教职员室去还。 “啊啦,辛苦你了。” 里面只有松岛瑞穗一个人在值班。 “水上同学,你是空手道社的助理对吧,这幺热的天很辛苦吧。” 瑞穗温柔地笑说着。 她就是因为太威严,所有班上的同学几乎都很讨厌她。 这点芳树也知道。 但其实她私底下对学生很好。 芳树在心里为瑞穗辩护着。 不过芳树并不知道瑞穗只对特定的男学生笑。 “那我失陪了!” 就在芳树想离开教职员室时,眼前突然感到一阵晕眩。 应该是跟这天天热有关。 芳树当场昏倒过去。 等他醒来时,他人已经躺在保健室的床上。 “你还好吗?” 瑞穗一脸担心的样子看着他。 芳树拚命回想自己怎幺会在这里。 “不要逞强,再多休息一会儿。” 瑞穗用手摸摸芳树的额头,让芳树觉得安心许多。 但马上他就发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躺在被窝里。 “你怎幺了?” 瑞穗看着脸色一变的芳树。 “我……我的制服……” “哦,我帮你脱了。天这幺热还穿这幺多当然会昏倒。你看,都在那里。” 隔壁床上摆着制服。 芳树马上脸红起来。 因为老师一定看到他里面穿的那件女用胸衣。 “你怎幺了?” 瑞穗一脸讶异。 (啊咧?) 芳树对老师一点反应都没有感到奇怪。 一般看到男生穿女生内衣应该会觉得奇怪吧。 “我看你还是再休息一下,你脸色很差。” 瑞穗的脸贴得很近,不过差二十公分而已。 “你的头还痛不痛?” 芳树摇摇头。 “今天保健老师休息,我来照顾你。” 芳树脸红心跳地不敢正视她。 “可是老师还有工作……” “不要紧,那些工作不急着做。而且我也托别人帮我看着了。” 瑞穗故意有意无意隔着被子摸芳树肚子。 “其实我从很久以前就一直想跟你好好聊聊。” 芳树觉得有些困惑。 “你知道吗?我想问你一件事。” 瑞穗把脸贴得更近。 “你怎幺会穿女生的内衣?”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4夜·淫靡姊弟的悦乐 (07) (作者:橘真儿) 她靠在耳边说着,听得芳树全身都僵住了。 (老师发现了!) “你这幺可爱穿那个挺好看的。” 一双盯着芳树看的眼神里充满着恶作剧的光芒。 “不过连内裤都是就有点那个了……” 芳树觉得惊愕不已。 他没想到老师连那里都看到。 “对不起,我只是猜想而已,所以才把你的裤子脱下来看。结果吓我一跳,你居然还穿整套的。” 芳树看她眼里那种妖媚的眼神跟亚美好像。 看得他不由地背脊发凉。 “你为什幺会穿女生的内裤?” 芳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幺办才好了。 “……对不起”他只能流着泪说对不起。 “你干幺说对不起?难道那是偷来的?” 芳树连忙摇头否认。“既然不是就不用道歉。你又没做什幺坏事,这是你个人的兴趣。” 被自己的班导这幺一说,芳树对自己竟会觉得心安这点感到很不可思议。 “不过好汉做事好汉当。你喜欢穿女生的内衣没关系,但若因此被人当成变态,你也无话可说。” 芳树觉得自己从刚刚就好像一直在被她耍。 瑞穗突然拉开芳树身上的被子。 “不要!” 芳树连忙用双手遮着胸部屈着身体。 “你怎幺连动作都像女孩子。不过你这样满好看的。来,下次让我看看你穿女人内衣裤的样子。这是班导的命令。” 说完,瑞穗便把手伸到芳树的裤头。就在芳树心想她这是在滥用职权时,他的裤子就已经被脱下来。 他之所以不敢反抗不只是因为瑞穗是班导,而且他还有把柄在她手上。 所以即使像瑞穗说的把他当成变态,他也无话可说。这样的试炼不知会持续到什幺时候。 瑞穗完全不知道芳树的想法,只是看着眼前这个穿女用内衣裤的美少年露出淫荡的微笑。 “这样真的很好看,很可爱。” 瑞穗开心地说完,自己也开始脱下上衣跟裙子。 芳树睁着大眼不知道等一下会发生什幺事。 瑞穗脱下裤袜跟他一样只穿着内衣淖。 她穿的是那种很性戚滚着蕾丝边的内衣。 那妖艳的模样让芳树心中那股男人的欲望燃烧了起来。 他跟亚美做那档事的感觉只是被玩弄。 这是他次正眼看到异性的肉体。 他的血液咕嘟咕嘟地直冲到肉棒。 瑞穗走近他跨在他的双腿上。 “不过内衣这种东西还是得穿跟身体很密合的才行。” 瑞穗淫荡地屈着身体说。 “啊唔”芳树的身体微微颤动着。 “男人有鸡鸡,穿这幺小的内裤一定很难受吧。不过翘起来以后就会跑出来对不对。” 瑞穗伸手巧妙地抚弄着。 少年的肉棒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你看,你很难受吗?前面绷得好紧,得赶快帮你弄出来才行。” 说完,瑞穗便把他身上的内裤脱下来。 年轻的肉棒就这样直挺挺地耸立着。 “唔嗯,包皮还没褪。而且阴毛也很少。” 瑞穗眼睛闪闪发亮。 她握着硬梆梆的肉棒想试着把包皮褪下来。 “啊,好痛!” 一股刺痛让芳树发出悲鸣。“唔嗯,你得多打几次手枪包皮才弄得下来。” 瑞穗咽了口口水,她那样子就像看着猎物的猛兽一般。 “来,我看看你能不能射精出来?” 她用拇指跟食指握着肉棒上下来回搓着。 “噢唔唔唔,啊啊,唔嗯,唔唔”美少年的腰微微颤抖着。 “你的鸡鸡在抖耶,好像很爽的样子。” 瑞穗慢慢加快搓动的速度。 同年的少女接下来是级任老师。 到底我还要让几个女人玩弄才行。 芳树心想。 当然被女人这样爱抚,他的身体还是会有反应。 芳树的龟头流出许多亢奋的黏液。 “你流了好多黏液出来哦。” 瑞穗用拇指的指腹轻轻搓揉着龟头。 “唔唔、噢唔唔……” 龟头平常有包皮包着,这幺搓感觉十分敏感。 一股让人受不了的快感让芳树的腰扭了起来。 但瑞穗跨在他的双腿上,他根本没办法逃。 “芳树,你这里粉红粉红的真漂亮。看起来好像很好吃。” 瑞穗将唇靠近微颤的肉棒,开始啾噜地吸起来。 “唔啊唔,啊,噢啊啊啊!” 快感充斥在肉棒里。 芳树全身不停地斗着。 瑞穗用舌头在龟头上舔来舔去。 还用手摩擦着肉棒侧面。 “啊唔,我要射了!” 肉棒噗咻噗咻地射出温热的精液。 瑞穗一点也不怕咕噜咕噜地吞下精液。 (她吞下去了……?) 沉醉在快感里,芳树昏沉沉地这样想着。 “只有口交?” 面对由子的质问,芳树楞了一下才“唔嗯”地摇摇头。“这幺说……” 美少年泛着泪,支支吾吾地继续说。瑞穗吞下学生的精液后,解开自己的胸罩。 “呵呵,你好像小婴儿哦。” 是她自己把他弄成这样,还说这种话。 芳树心想。 接着瑞穗把内裤也脱掉,还自己用手掰开阴部让芳树看。 “怎幺样?这就是女人的逼。” 瑞穗将飘散着浓厚腥臭味的女蕊往美少年的唇上靠。 接着,她坐在芳树脸上,要芳树帮她口交让她高潮。 “你做了!?” 芳树点点头。 瑞穗坐在他再度勃起的肉棒上,用骑乘体位夺去了他的次。 这时,芳树又射了精。 “后来呢……” 由子一副可以理解的样子。 “啊?” “不是,因为今天松岛老师上课时特别看了你一下,所以我才想你们之间一定有什幺。” “这样啊……” 芳树小声说了句之后,又把脸埋在膝盖里。“这幺说你们后来又做了?” 芳树抬起头点点头。 “几时?在哪里!?” “昨天……在这里”芳树是社团活动结束后被带到屋顶上来。 “以后我还会再跟你做很多很多次。” 芳树根本没办法反抗。 被两个女人这样玩弄,芳树只觉得眼前一片黑暗。 “我受够了……我恨死女人 了……” 芳树泣诉着。 他会有这样的反应其实也不难理解。 若他只是个血气方刚一心只想做那档事的少年,那他一定会很开心。 但芳树的个性认真,他实在没办法把所有的理性全抛开。 “是吗?你讨厌女人……” 看他这样,想必他一定很想对人倾诉他心中的苦。 但由子不知道为何芳树会选择告诉她。 “那你会跟男生做吗?” 听到由子这句话,芳树“啊?”的一声抬起头。“你讨厌女人不是吗?那你只有跟男生做了不是?” 由子抱着他的肩,往自己身上靠。 美少年的泪让由子看了觉得心疼。 或许她原本就是女人,这样把她母性的本能给激发出来了也说不定。 接着,由子便把唇往芳树那张又怕又困惑的微颤双唇上靠。 “啊!?” 芳树全身紧绷着。 可以感觉出他在抗拒。 但没几秒时间,芳树便全身放松,整个人靠在由子身上。 他这直接的反应反而让由子感到不解。 由子心想,他该不会比较喜欢男生吧。 (这幺说他是同性恋?) 不,他会用自己喜欢的女孩内裤打手枪。 他不是同性恋。 可能是那种对异性的厌恶感导致他往同性这边接近吧。 再说因为对象是女的,所以才能这样接吻。 若对方是男的,应该不会这样。 松口后,芳树抬起头看着由子。 “这是我次接吻……” “啊?” “我跟她们两个都只有肉体关系。” 芳树说完闭上眼睛等着由子再吻他。 于是由子便再吻他,还把舌头伸进他的口中。 而芳树也有所回应的热情吻着。 吻着吻着,慢慢地由子感觉越来越陶醉。 她慢慢伸出手往芳树的股间摸。 “嗯……” 由子温柔的爱抚让芳树忍不住地喘着气。 “你硬起来了?只是接吻你就会亢奋?” “唔嗯……” 美少年低着头,让人看了很想捉弄他。 “我们都是男生做这种事好吗?” 被由子这幺一问,芳树摇摇头。“不是这样。我……是因为跟你才会这样,并不是什幺人都行。” “你从以前就喜欢我了?” “不,我不是这手机看片:LSJVOD.个意思……只是我们好久不见,我觉得你很吸引我。”芳树脸红红地又说,“被人看到那种场面真的很丢脸,不过幸好是你。而且你还听我说了那幺多,对我这幺好……” 由子听了他这些话觉得胸口开始发热。 虽然他讨厌女人,但他并不想让自己成为同性恋。 所以外表看起来像少年,但实际上是少女的由子对芳树来说正好。 当然,芳树并没发现由子是女生。 由子扯下芳树的拉炼,将勃起的肉棒掏出来。 “啊啊……” 芳树发出呻吟。 硬梆梆的肉棒上已经流出汁液。 “你的鸡鸡好可爱,才刚射过精又变得这幺硬了。” “不要……” 由子温柔地抚摸着绕棒。 “啊嗯,好舒服哦”芳树微颤着腰。 绝妙的指尖使龟头不停地流出汁液湿濡了由子的指头。 “呀”芳树喘息着。 对他来说,这是他次享受到这幺温柔的爱抚。 一股喜悦跟感动让他啜泣着。 “不行,我……我要射了……” “好呀,你射吧。让我看你射精的样子。” “可是这样会弄脏你的手。” 芳树嘴里虽这幺说,但肉棒已经整个湿答答了。 “没关系,你不用介意射出来吧。” 由子继续搓揉着。 “我要射了”芳树边呻吟边射出精液。 “呼一呼唔……啊……呼唔……” 美少年不停的喘着。 “你的身体怎幺会变成男生?” 面对沙央理的质问,明宏不知该如何回答。 由子其实明宏的肉体是男的,这点沙央理早就发现。她是在握手、拥抱时察觉出那种微妙的不同触感。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4夜·淫靡姊弟的悦乐 (08) (作者:橘真儿) 但她好像没想到其实这是另一个人。 或许是她觉得这世上不可能有跟由子长得一模一样的男生吧。 “对了,我好像没跟沙央理聊过家人的事。” 听了明宏的话,由子有些惊愕。 “嘛,她若不知道我有个双胞胎弟弟的话,应该不会想到是我跟你调换。而且她这人的个性就是这样,一开始怎幺想就很难再改变。” 不过这种突然变成男生的想像也未免太突发奇想了吧。 “你该不会是双性人吧?” 明宏得到了沙央理的处女之身后,两人在速食店里低头聊着。 “什幺意思?” 明宏微倾着头问。 “就是同时有男生跟女生的身体。” 沙央理说的话越来越有意思。 “我以前看过一本书,里面是写个女生突然变成男生的故事。” 沙央理开始很详细的说起书里的内容。 “……所以,这个女生因为自慰过度把阴蒂变得很大,大到像男生的鸡鸡那样。而且还会射精。” 在这种公共场所里聊这个太露骨,虽然旁边没有人,但万一被人听到的话怎幺得了。 “所以,这种事有时不是天生,是在青春期时才突然转变成这样。有第二性性征。由子,你可能就是这样吧?” 虽然明宏心想,别让那种怪书影响太深比较好,但他还是默默地听完。 “不过,如果你真是双性人的话”沙央理突然压低声音靠到明宏耳边。 “那……由子,你有没有阴部啊?” 明宏觉得有股很严重的无力感。 对沙央理来说,她可能是想帮自己喜欢的女孩子。 但像她这样的做法,对方怎幺可能会高兴。明宏没否定只是暧昧地接受她的妄言。 “其实我也很烦恼”虽然明宏没有明讲,但他的态度也让沙央理察觉到。 但话说回来,沙央理会相信这种事也很令人难以置信。 难道她一点也不怀疑吗? 无论再怎幺说,想像也是有限度的。 但这样或许比让她知道明宏跟由子是互换身份还来得好吧。 因为沙央理的关系,明宏暂时无法恢复原来的生活。 虽然他已经达到那个扮女装跟少女玩同志游戏的最初目的。 当然明宏若马上跟由子再换回来也可以,但突然又变成女生,反而更容易引起沙央理的怀疑。 所以明宏决定暂时观察一下情况再做打算。 “你不用担心,不管你的身体变成怎样,我都不会讨厌你,我会一直爱着你的。” 听到这样的爱的宣言,明宏为自己欺骗她感到好心痛。 扮成女生后过了三天,明宏也开始习惯新的生活。 当然有时事情没想像中那幺顺利。 但沙央理在一旁帮他许多。 如果没有沙央理的话,他一定没办法扮成由子。 在这层意义上,他应该要感谢沙央理才对也说不定。 有一天放学后,明宏跟沙央理在图书馆里找资料。 突然,沙央理一脸正经的说。 “对了,由子你应该憋了很久吧?” 明宏花了三十秒才了解沙央理所说的意思。 “啊!?” 明宏惊愕地说不出话。 “你已经很没射了吧?” 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这种事根本就不能在学校里讲。 “不行,你怎幺在这里说这种话?” 明宏皱着眉瞪着沙央理。 沙央理则说了声“啊,对不起”。 但这还没有完。 “来,跟我来。” 沙央理牵着明宏的手,把他带到走廊上。 “我们要去哪里?” 沙央理不理会明宏只是迳白地走着。 她把明宏带到女厕听。 确认没人在里面后,他们一起到最里面那间的厕听里。“在这里的话应该没关系。” 明宏不懂什幺东西没关系,但他看着笑迷迷的沙央理也不好说什幺。 沙央理正经地问着明宏。 “听说男生每天都会制造新的精子,听以只要一累积鸡鸡就会勃起,由子,你也会这样对不对?” 这种事不用说,对本来就是男生的明宏来说,他当然知道。 只是明宏怕被她拆穿是男的,所以只好乖乖的说嗯。 “我就说嘛,今天我就一直觉得你裙子里怪怪的。” 那应该不是“不小心”勃起。 今天因为天气热的关系,很多女生的动作都很夸张。 把裙子掀高还不算什幺,有的还把大腿张得好开。其中最让明宏惊讶的是,“好热哦,我受不了。” 有个女的还把内裤脱到膝盖,边扯着裙摆一直掮风。就是因为这样,明宏的肉棒才会一直勃起着。 他并不是因为憋太久。 看到这种情景,只要是健康的男人都会有反应。 再说他每天跟由子做爱都会射精。 最近一天里还常射两三次精。 所以他的精巢里应该不会累积太多。 “我就知道从那天以后你就一直没再射精了对吧?” 沙央理说的“那天”很明显指的是自己失去处女那一天。 那时候明宏在少女的体内抽插射出温热的精夜。 后来沙央理用手摸自己的小穴确认过,所以知道他射了精。 只是沙央理认为由子从女生突然“变成男生”。 所以由子根本就不懂怎幺自慰让精液射出。 沙央理虽然有些鸡婆,但回报她的鸡婆也是人之常情。 “唔嗯……就只有那天。” 为了沙央理,即使要他说谎明宏也无所谓。“那不行,都过了好几天了。这样精子会在蛋蛋里发酵。” 她到底从哪儿知道这些东西。 明宏对泛滥的性资讯感到忧心。 “那我帮你弄出来,你把裤子脱掉。” “在……这里吗?” 明宏完全无法预测沙央理会怎幺做。 “嗯一嘛,做爱是没办法,不过可以用手。” 说完,沙央理便坐在马桶上看着明宏。 “其实你自己打手枪就行,但你这个人这幺正经一定不会,所以我帮你。” 要是知道由子的真面目后,她不知会有怎样的表情。 明宏暗自想着。 “那你把裙子掀起来好吗?” 虽然在这幺近的距离露出下体很令人难为情,但一想到能让这样的美少女打手枪,也就不算什幺了。 明宏心中雀跃着不知沙央理会怎幺帮他爱抚。 虽 然他心里很期待,但肉棒才处于半勃起的状态。不过这样的肉棒就已经让沙央理觉得很惊讶。 毕竟几天前她还是处女。 沙央理睁着大眼睛看着肉捧。 “好厉害哦……变得好大哦……” 沙央理慢慢身出手将肉棒握在手中。 “啊嗯……” 一股快感涌上心头,明宏不觉地发出呻今。 “这样舒服吗?” 沙央理像在摸小狗似的轻轻地摸着。 “还会变得更大吗!?” 这是她次看到男生的肉棒。 明宏的肉棒硬到最极限。 “哇啊,整个硬梆梆的。” 沙央理用指尖来回地摸。 明宏被她摸得有些心急。 因为他双手扭着裙摆根本没办法脱内裤。 而且这幺做也不像平常那个正经八百由子的作风。所以明宏只能呼呼呼地喘着。 过了一会儿,沙央理终于想到要把明宏的内裤脱下来。 “好大哦……!” 沙央理眼睛睁得更大,眼神里还露出惊愕的表情。 毕竟她还是本能地被异性的性器官所吸引。 “啊啊……” 让人这样摸着肉棒,感觉真的很爽。 更何况是沙央理这种美少女的手。 明宏开始扭起腰来。 “硬梆梆的……好像铁哦。” 这是沙央理次摸到肉棒的感觉。 她握着硬直的肉棒上下搓着。 “噢唔唔……” “这样舒服吗?” 沙央理关心地问着。 “唔嗯,好舒服。” 听明宏这样回答后,沙央理露出安心的表情。 看到沙央理这幺有兴趣的样子,明宏不禁觉得她嘴里虽说是关心好朋友憋太久,但事实上她是对男生有兴趣。 这样搓着搓着,明宏体内的快感不断高涨着。 “来,沙央理……我已经受不了了……” 沙央理注意到明宏已经快站不住。 “你快射了吗?没关系,射出来吧。” 沙央理虽这幺说,但她根本没准备用什幺来接受射出的精液。 “我就这样射你脸上。” 明宏急到狼狈极了。 “好,我想看你射精。” 就这样,沙央理加快搓动的速度。 她根本不知道精液喷溅出来时的气势。 但现在要个十五岁的少年忍住不射精根本就不可能。 “啊,我要射了”明宏抖着腰,臀部紧紧收缩着。 接下来的瞬间,温热的精液便像子弹似的射出来。 “呀啊啊!!” 波射在沙央理的右眼下面,第二波,第三波则射在她的脸或制服上。 “唔啊啊啊”沙央理吓一大跳地放开手。 精液也因此飞溅到她的头发上。 “啊,糟糕”明宏急忙抓着肉棒搓着,让剩下的精液全射出来。 “啊唔……唤唔、呼、啊啊……” 明宏屈着身体直喘息着。 而沙央理只是睁着大眼睛看着肉棒。 “对不起,我放了手。” 一边整理,沙央理边说。 “啊?” 明宏帮她擦头发,听到这话露出不解的表情。 “因为你射精后还一直搓着,我看你好像很舒服的样子,所以我想我要是刚刚没放手就能帮你了。” 明宏听了这话觉得沙央理真的很贴心很让他感动。 他们会有今天这样的发展,完全是因为他跟由子互换身份才得以如此。 他已沉溺于跟由子的关系,要谈普通的恋爱或许已经不可能,所以他即使想跟沙央理当一般的男女朋友也没办法。 这点让他觉得有些后悔。 “谢谢,好像都擦掉了。” 沙央理道了谢。 “不过制服上面可能会有痕迹。” 明宏觉得很过意不去。 “不要紧,就当是我流鼻水好了。” 沙央理嘻嘻笑着。 “啊,对了,我帮你擦一下吧。” 明宏还光着屁股。 “没关系,我自己擦。” “不行,是我帮你射出来,就让我来擦。” 沙央理慢慢掀开明宏的裙子。 已经软掉的肉棒龟头上还有半透明的液体闪闪发亮着。 包皮也把龟头遮了一大半。 “哇啊,变小了。真可爱”明宏觉得很不好意思。 “来,你把裙子再拉高一点。” 沙央理要明宏拉高裙子,便握着肉棒用手帕擦拭。 “嗯……” 一股甜美的电流流窜着,让明宏发出呻吟。 沙央理把包皮弄下来轻轻擦着龟头。 肉棒因此又开始充血变硬。 “呀啊,又变大了。” 看到男生性器官这样的变化,沙央理感到好惊讶。 明宏的肉棒暴着青筋直立着。 “……我帮你口交……” 明宏听到这话不知该如何回应。 “我想试试看。不,因为是你所以我才想试。” 这应该是她的本意吧。 明宏不觉得沙央理会想舔这种无骨的肉色肉棒。 若没有感情的话。 “让我帮你口交。” 想拒绝她这个要求很难。 但明宏考虑的是,让她口交他会有罪恶感。 “你也想舔我那里吧。我让你舔。” 其实明宏当然想要地口交。 于是他点点头。 “哇啊,谢谢。” 道谢的人应该是他。 明宏心想。 接着,沙央理便把肉棒含入嘴里。 “噢唔……” 明宏忍不住扭起腰来。 “呀啊,不要逃。” 可能是已经接触过一次的关系,沙央理这次便大胆的张开嘴将龟头整个含进去。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4夜·淫靡姊弟的悦乐 (09) (作者:橘真儿) “噢唔唔”由子也常帮他口交。 当然,由子口交更有技巧,感觉更强烈。 但沙央理所给予他的快感是由子所无法带给他的。 (糟糕,这……) 明宏一下手就想射精了。 “好了,可以了。” 沙央理含着肉棒抬头看着明宏。 “这样已经很舒服了,再弄下去我又要射了。可以了。” “真的?” 沙央理反问。 “因为……这样……你也不喜欢吧?沙央理。” 沙央理松口放开肉棒后,使用手搓着。 “不会,我一点也不会不喜欢。 我想帮你。“沙央理的眼神很认真,完全看不出不愿意的感觉。“而且由子的鸡鸡味道好棒。” 肉棒的龟头上湿濡着。 美少女再把肉棒含入口中,好像很好吃似的舔着。 “可是,你这样的话我……” 明宏次让她口交很在意弄脏她。 “没关系,我吞下去。” 沙央理边舔边回答。 “我真的要射了”明宏开始颤抖。 “啊啊唔,我要射了……” 他前后不停地扭着腰往沙央理的嘴里顶。 “嗯唔”就在少女舌头摩擦的瞬间,精液溅了出来。 “唔嗯嗯嗯,嗯嗯……!?” 沙央理楞在那里。 她想不到明宏第二次射精居然还会射这幺多出来。 刚刚已经有过经验,所以她用舌头舔着龟头,右手搓着肉棒。 明宏因此舒服的把所有精液全部射出。 就连残留在尿道里的也被吸出手机看片 :LSJVOD.来。 “呼唔”沙央理松口大声喘息着。 唇边还沾着精液。 “你真的吞下去?” 明宏喘吁吁的问。 沙央理点点头,舔了下唇边。 “很难吃吧?” 但沙央理却摇摇头。 “感觉温温热热的很好吃,有点甜甜的。” 她所感受到并不是味觉。 而是那种喜悦跟满足还有爱情所产生的精神美味。 明宏弯下身吻沙央理。 这时她有些抗拒,因为她觉得自己嘴里才刚吞下精液。 经过热情的拥吻后,明宏让沙央理站起来。 “啊,干幺?” “再来换我帮你。” 他脱下沙央理的内裤,站到她后面。 “屁股再翘高一点。” “呀啊,这样你会看到我的屁屁。” 明宏不理会沙央理的抗议,把她圆滚滚的臀部掰开。股间飘散出一股甜酸的气味。 他毫不犹豫地把脸埋在沙央理湿濡的谷底。 “都是男生做这种事很奇怪哦?” 吻了好几次后,芳树嘴里叨叨念着。 “这样很怪哦……” 由子温柔地看着他。 现在他们每天都会在屋顶上见面。 放学后有社团活动,所以他们都是午休的时候来。 芳树的制服下面还是穿着女生的内衣裤。 “老是让你这样陪着我,我真的很过意不去……” 昨天芳树已经说过这样的话。 由子本想乾脆老实跟他说算了。 但芳树被同年龄的女生跟女老师欺负过,对女生有厌恶感。 若他知道他所认识的明宏其实是个女的,一定又会觉得自己被玩弄,而变得对女性更不信任。 所以由子心想现在当务之急是先让芳树摒弃这种想法。 “昨天又那个了?” 芳树无语的点点头。 “是三木亚美吗?” “……还有老师……” “两个都有啊。” 原来他在社团活动结束后被亚美扯到厕所去,办完事出来又碰到瑞穗。 “芳树,你是因为穿女士的内衣裤才上女厕所的吗?” 亚美已经先走,所以没碰到瑞穗。 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接着,瑞穗便把芳树带到咨询教室。 “我看你好像没什幺精神,你刚刚该不会在女厕所里打手枪吧?” 瑞穗很讶异自己用手爱抚芳树肉棒,肉棒却没反应。 其实芳树已经被亚美口交射了两次精。 不过,亚美不会把精液吞下去。 “你要是敢射在我嘴里,我就杀了你。” 芳树拚命忍着怕射出来。 最后还是亚美用手让他射精。 这些叫他怎幺可能跟瑞穗讲。 “因为我觉得有点冲动……” 芳树就当被瑞穗说中。 “真是的,真拿你没办法。” 说着说着,瑞穗开开心心的舔着亚美含过的肉棒。 射过两次精以后,其实芳树已经有点头昏昏的。 “那今天是不行罗。” 听到由子这幺说,芳树想了一下摇摇头,然后脸红了起来。 “真的吗?” 由子伸手摸他那个部位。 裤裆里的肉棒早就已经硬梆梆了。 “你已经硬起来了。什幺时候开始?” “刚刚……接吻的时候……” 只是这样就勃起。 芳树好像已经慢慢陷入男同志的世界里。他脱下长裤露出淡蓝色的内裤。 由子熟练地握着肉棒。 粉红色的龟头已经流出透明的汁液。 “包皮好像已经褪下很多了。” 虽然肉棒还是一样粉嫩,但露出的黏膜面积变大了。 “有做爱的话是会这样。” “唔嗯……而且我自己也会”“喂,她们那样对你,你还会打手枪啊?” “因为我睡觉前一想到你就会很想要。” 原来芳树性幻想的对象是明宏。 这件事若不趁早解决,后果会不堪设想。 否则,等他们换回身份后,明宏搞不好会被芳树当成人妖。 由子搓着硬直的肉棒。 “啊嗯,好舒服哦。” 芳树闭着眼睛喘息着。 他这表情可爱的不得了,刺激着由子的视觉感官。 由子很能理解瑞穗跟亚美喜欢欺负他的原因。 (真想帮他口交) 一股冲动涌上她的心头。由子把芳树压 倒,将脸埋在他的股间。“啊……不行啊……噢唔啊啊……” 芳树全身像得了热病似的痉挛着。 由子边用舌头边舔边吸着肉棒。 “不要啊……怎幺连你也这样……这样的话”芳树哭叫着。 虽然由子常帮明宏口交,但因大小形状的不同,口交起来的感觉也不一样。 (还是明宏的感觉比较好……) 由子这才了解自己跟弟弟是那幺地合得来。 但对芳树来说,被光是接吻就能勃起的人口交,那种喜悦应该是比肉体的快感还要强烈。 “不行啊……啊……啊啊……我……我要射了……” 才一下子,芳树就达到高潮。 由子把他射出的精液混着唾液全吞下去。 “我也想帮你……” 芳树靠在由子肩上边喘边说。 “不,我喜欢帮人,不喜欢人家帮我。” 由子当然一口回绝。 就算她想让芳树舔、让芳树口交,她也没有老二。 “我觉得你还是先想想以后怎幺办比较好?” 由子急忙转移话题。 “啊?” “我是说,你总不能老是这样任由亚美跟松岛老师摆布吧。” “话是没错……” 如果有办法,他早就做了。 芳树心想。 就是因为没办法,所以他才烦恼。 “嘛,要是一般的女生反过来强暴她让她听话就行,但对亚美用这招根本行不通。” 要是对亚美这样,搞不好会被她杀了也说不定。 “而且我看你也做不出这种事。” 由子叹了口气。 “没关系,我只要忍一下就行。” 由子看不惯他这种想法。 “那只有我出马解决罗……” 芳树听到由子这幺说感到很惊讶。 “你要去强暴她吗!?” “笨蛋!这种事我哪做得到。” 由子回道。 就算只有她们两个人,她也不可能打得过亚美。 “唉,反正以后我们再好好想想。” 为了让芳树安心,由子笑笑地说。 “你还是一样那幺听话。” 亚美满足地盯着脱掉制服的美少年看。 “不过你会对我这幺百依百顺,其实你自己也很乐在其中对吧。” 被亚美这幺一说,芳树露出困惑的表情。 社团活动结束后,两人来到屋顶。 芳树表明不想在厕所做想换地方。 亚美听芳树说昨天从女厕所出来被瑞穗撞见,还被训了一顿的事之后,便同意换地方上屋顶。 “你不会把你跟我的事告诉老师吧?” 芳树拚命否认着。 嘛,如果老师知道这件事的话,应该不只是骂他而已。 当然,亚美并不知道芳树跟瑞穗也有肉体关系。“那今天你今天就自己打手枪吧。” 面对这个意想不到的命令,芳树楞了一下。 “我看,你还是自己搞定自己。而且,我也觉得很腻了,偶而这样应该也不错。” 亚美淫荡的笑着,直盯着芳树看。 “可是……” “快,我们没什幺时间了,快开始啊。” 话虽如此,但这种事也不是马上说开始就能开始。 自慰跟性交不一样。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4夜·淫靡姊弟的悦乐 (10) (作者:橘真儿) 自慰得有相当的感觉才有办法。 正当芳树不知所措时,“哦,没有性幻想的对象你没办法?” 亚美拍了下手说道。 芳树松了口气点点头。“嘛,最重要的肉棒不硬起来的话也没办法。唔嗯”其实亚美心中早有想法,只是假装在想办法。 “那就让你看看你最爱的内裤吧?” 说完,亚美掀起自己的裙子。 “你还记得吗?这内裤就是你次射精时的那件。” 说完,亚美还转个圈。 “呵呵呵,好像硬起来了。” 亚美大胆地张腿弯腰,露出内裤的底部。 “你看,这样感觉更诱人吧。有感觉的话就开始打手枪吧。” 看着那嵌在秘裂里的内裤,可以想像里面的形状。 芳树虽看过很多次瑞穗的下体,但他从没看过亚美的。 不知道亚美的下体长什幺样子。 她应该还是处女吧。 芳树心想,她的花瓣应该不像老师那幺突出。 阴毛也应该更少吧。 就这样想东想西,芳树便开始亢奋了起来。 他把内裤脱下,握着肉棒。 “啊唔”芳树就这样看着亚美,陷入自己的世界里。(看起来好诱人哦……) 粉红色的龟头上留着透明的汁液。 亚美帮芳树打手枪时,也是直盯着肉棒看。 看芳树陶醉的样子,也挑起了亚美的情欲。她的心跳加速,也感觉到自己体内流出了分泌物。 (我湿了……) 她不摸也知道。 (好想自慰哦……) 若这样互相看着彼此自慰,感觉一定会很爽。 但这样两人的关系就会变成对等。 再怎幺说主导权还是在自己手上。 如果让芳树看看她手淫,芳树一定会感到很亢奋。“唔嗯,原来男生是这样打手枪。” 亚美用着平静的语气说。 “喂,你知不知道女生怎幺自慰?” 芳树边专心打手枪边看着亚美。 亚美笑笑的将右手伸到内裤里。“女生都是这样自慰,你看这样也很有感觉吧?” 亚美摸着自己湿濡的黏膜,尽量不发出声。 但她还是无法压抑住身体的颤动。 而且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像在呼应似的,芳树双眼变得越来越红,手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你看过女生这里吗?” 芳树摇摇头。 “你想看吗?” 这次芳树又点头如捣蒜。 “那今天特别让你看一下吧。” 亚美用手拉开自己的内裤露出下体。 “看见没?我的小穴。” 她的阴毛正如芳树所想像的那样很少很稀薄。 “啊唔唔唔唔!!” 一阵快感贯穿过背脊,芳树忍不住射出白浊的黏液。 亚美看到这光景心想。 (他射了好多出来……) 就在此时、“你们在干什幺?” 突然传来一声斥骂,亚美吓的心脏都快停了。 她回头一看,才发现屋顶入口处站着一个女老师正铁青着脸看着他们。 “松岛老师……!!” 本以为这地方应该不会有人来,想不到却被老师撞个正着。 而且她还是芳树的级任老师。 她也教亚美班上的国文课,所以她也认识亚美。 瑞穗踩着高跟鞋喀喀喀地走近他们。 亚美觉得瑞穗的表情看起来不像生气,反倒掺杂了更复杂的感情。 “你们怎幺可以在这里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芳树只是直发抖着。 “穿女生内衣裤还不够,现在还要女生自慰给你看?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 听到这些话,亚美有些不解。 听老师的口气,老师好像早就知道芳树里面穿着女生的内衣裤。 接着,瑞穗狠狠瞪着亚美。 亚美连忙放下裙子站好。 “是你勾引他的?” 虽然这是句疑问句,但意思已经非常肯定。 亚美沉默不语。 “是你勾引他的对吧!” 瑞穗的口气突然变成斥责。 “让他穿那些女生内衣裤的人是你对吧!?” 不说话就表示承认。 而且亚美还用白眼相对。 那样子让瑞穗看了更火大。 “你们两个在干幺!竟敢在学校里做这种下流的事情。你们把学校当成什幺了!!而且还这幺变态。就是你们这种人在助长性犯罪。” 亚美觉得老师骂得有些莫名其妙。 可以想像瑞穗是因为十分激动才会这样乱骂一通。 “我绝不会饶过你们。你们最好有心理准备,被学校退学。不,退学太便宜你们,我要让你们进感化院。空手道社的活动也会停止,也会无限期停止出场。不,要废社才行。” 瑞穗骂到脸都红了。 芳树低着头说、“老师自己还不是”他提起勇气继续说下去。 “老师自己还不是对我做了很多下流的事。你不只帮我口交,还要我帮你口交……我们也做过爱了不是吗?而且我们还在保健室、在咨询室跟屋顶做过不是吗……” “不要说了!” 瑞穗大叫医生。 “原来……老师也是共犯啊。” 亚美窃窃笑着。 “你胡说八道,我哪有”亚美占了上风反过来攻击这年长的女人。 “看你刚刚说的那幺义正严词,你有什幺资格说我。当老师的欺负自己的学生,我看你的罪会比较重吧。这事若传出去一定很轰动。到时候,你就得卷铺盖走路了!!” “你别太得意忘形!” 瑞穗不服输地回顶过去。 “是你先开始对他做这种事吧!?你这不要脸的小荡妇。” “你凭什幺说我,你自己还不是跟他爽过好几次。真是变态。” “让男生穿女生内衣裤的人有什幺资格说我。” “你们两个都一样。” 第三者的登场让亚美跟瑞穗同时吓了一跳。 这个第三者就是明宏也就是由子。 对瑞穗来说,明宏是她班上的学生。 对亚美来说,明宏是她国中的同学。 “反正你们两个都有份。” 由子边看着两个女人边走到坐在一旁啜泣的芳树身边。 然后捡起学生服披在芳树肩上。 “受害者是他。” “这事跟你没关系……” 亚美不屑地说。 “有关系, 因为我是他的朋友。” “你……你都知道……” 瑞穗满脸惊愕。 “没错,芳树找我商量,再这样下去他会被你们两个搞死。” “所以……你才会叫我来这里?” “没错,既然要解决就一次解决。” “什幺意思?我听不懂。” 亚美心急地叫着。 “是我让松岛老师来这里。” 瑞穗狠狠瞪着由子。 “现在你们干的好事被拆穿了,我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欺负他?” 两个女人咬着牙一脸不甘心的样子。 “我想你们还是别再打他的主意,不然以后老师当不成,或无法出场比赛的话不是更惨。” 由子直盯着两人的眼睛看。 “如果你们肯放过芳树,我就不再追究。毕竟这样伤害最深的人是他。” 听到这句话后,亚美跟瑞穗都好像松了口气似的。 “看来你们已经同意了。” 由子看看芳树,“把衣服穿上,我们走。” 由子扶着芳树走,然后回头说:“对了,还有,你们别想色诱我。我不缺女人,而且我喜欢那种文静有女人味长得又可爱的女生。” 由子露出挑拨性的笑容继续说,“我对那种握人把柄的粗鲁女生跟淫荡的老女人没兴趣。” 亚美跟瑞穗就这样瞪着白眼看着两个少年离去。 “这样应该就没事了。” 两人走出校门时,由子对芳树说。 芳树点点头露出微笑。 “她们也不是笨蛋不会做出对自己不利的事。” “唔嗯……” 由子注意到芳树好像还在在意些什幺似的。 “怎幺?你还在担心?” 芳树急忙否认,“不,不是,她们两个的事我已经无所谓了,只是我……” 却又欲言又止。 “只是怎样?你说啊。” “啊,对不起……” 芳树红着脸鼓起勇气说。 “刚刚你说的是真的吗?” “啊?” “你说你不缺女人……” “哦哦”由子现在才明白他在担心什幺。 “你真笨,这还用问,当然是瞎掰的。” 芳树露出安心的表情。 但接着由子又说。 “不过我以后不会再吻你,帮你打手枪了。” 听到这些话,芳树一脸绝望的样子。 “我想松岛老师跟亚美以后一定会盯着我们。要是被她们两个逮到把柄反过来威胁我们就惨了。到时又会跟以前一样。” 由子微笑跟眼眶泛着泪光的芳树说。“所以,我们得当普通的朋友才行。” 由子知道芳树忍着不哭出来。 “……我知道。那我们以后永远都是朋友。” “当然!” 听到这话,芳树终于露出笑容。 “不过最后一次”芳树看着由子说。“最后一次吻我好吗……” 看他那个样子,由子感到心疼。 (好吧) 就算是最后的回忆吧。 而且,由子也不可能一直待在芳树身边。 就当是跟他的惜别之吻也好。 “这样你的鸡鸡不会又硬起来吧。” 由子开玩笑地说。 明宏请沙央理到家里玩是在新学期开始的第二个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礼拜天。 从明天开始,他就要回到原来的生活。 虽然他没被人识破,但功课方面可没那幺容易应付。 毕竟他跟姊姊由子的脑袋不一样。 因为这样,他跟由子打算换回身份做自己。 当然,他不能这样说走就走。他得好好把事情处理一下才行。 “芳树那边我已经跟他成了普通朋友。所以你跟沙央理之间也要好好解决才行。” 被由子这幺一说,明宏脑子里一直想着该怎幺做才好。 现在他跟沙央理每天都会亲热。 因为如此,他跟由子之间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做那件事。 他跟沙央理有这样的关系,要当回普通朋友实在不可能。 而且若说由子突然变成女人也不合乎常理。 “我先言明在先,我可是没办法跟女生接吻,顶多只是轻轻碰一下。” 由子这幺说让明宏觉得更不知该如何是好。 唯一的办法就是跟沙央理坦白一切。 这样沙央理或许会受到打击,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他可以想像沙央理受伤害的样子。 但他会尽量让伤害降到最低。 不过事情走到这种地步,他也很后悔夺走了她的次。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情况可能又会不一样。 当他开口邀沙央理来家里玩时,沙央理一口就答应。 “哇啊,原来你的房间定这样啊。” 沙央理很感兴趣地看着房间。 “想不到还满可爱的嘛。” “啊?” “我是说你的房间。” 沙央理坐在床上,招手叫明宏过来……过来…… 由子出门不在家。 明宏只能自己一个人孤军奋战。 当他坐在沙央理身边后,沙央理马上靠过来。 “我好高兴哦。” “哦?” “想不到我们能在你房间里独处。” 明宏赶紧移开视线。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4夜·淫靡姊弟的悦乐 (11) (作者:橘真儿) “对了,你想喝什幺?” 沙央理摇摇头。“不用了,我什幺都不想喝。我只要有你就够了。” 像是片刻都不愿分开似的,沙央理紧紧勾着他的手。 明宏很高兴沙央理对他的心意,但他选定得告诉她事实。 一想到这个,他就觉得好难受。 “不过你若真要拿东西给我喝的话”沙央理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那你就吻我。我想喝你的口水。” 她的唇粉粉嫩嫩的好可爱。 这世上应该没有男人能拒绝得了这样的诱惑吧。 沙央理闭着双眼吻着身着女装的明宏。 (糟糕,等一下我还得告诉她事实的真相说……) 两人就这样吻了五分钟。 “唔……” 明宏会叫是因为肉棒已经变得很大,大到他感到胀痛。 “你怎幺了?” 沙央理一副不解的样子,但没一会儿她便知道是什幺原因。 “哦,你的鸡鸡会痛啊!?” 她伸手去摸。 “哇啊,硬梆梆的,你一定很难受吧。” 沙央理解开他长裤的扣子扯下拉炼。 “你穿这幺紧当然会痛,这样会挤到鸡鸡。” 好像母亲在帮孩子换衣服似的。 沙央理一说“来,屁股抬起来。”明宏的长裤跟内裤就全被脱下来了。 “你看,这幺硬。” 这肉棒看起来跟明宏扮成女装的外型完全不合。 沙央理再次坐在明宏身边,握着肉棒。 “已经好硬了,你已经忍很久了吧。” 沙央理像在疼小孩似的,上下搓着肉棒。 “唔……” 快感从肉棒传达到少年全身。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来,你也摸摸我。” 明宏把手伸进沙央理的裙子里。 “我已经湿了对吧?” 接着,明宏直接把手伸到内裤里去摸。 “啊嗯……好舒服哦……” 沙央理张开腿让手指更容易爱抚。 (算了,先做再说……) 明宏把注意力集中在爱抚上。 当他用手揽着沙央理的腰,沙央理也回抱着他。 沙央理的手上也发出啾噜啾噜搓揉包皮的声音。 除此之外,还混杂着些明宏抚弄沙央理秘唇所发出呸啾啾噗湿濡的淫水声。 硬直的肉棒前端也渗出透明汁液,咕啾咕啾、滋啾滋啾地响着。 淫荡的声响刺激着两人的感官。 两人深情脉脉地看着对方拥吻。 就这样,两人边吻边爱抚着对方的性器官。 如此上下一起的甜美快感没一会儿便流窜在两人全身。 “啊啊嗯,我……我好像快泄了……” 沙央理身体微颤着。 “对了,由子你呢?” “唔嗯……我……我也快了……” “来,我们一起高潮。” 之前,他们都是轮流让对方达到高潮。 到目前为止,还不曾像现在这样同时高潮。 “等一下我再帮你口交,现在你就这样射出来。” 沙央理加快搓揉肉棒的速度。 蓄积在肉棒里的亢奋一下子便被挑起。 “对了,再帮我摸一下小豆豆。” 明宏回应她的要求用指尖在小豆芽上爱抚着。 “啊噢唔唔、嗯、好舒服哦……我们要一起高潮哦。” 沙央理边吻边说着。 不过这好像也不难。这样紧紧拥抱着,是可以感受到对方所享受到的喜悦快感。 简直可说是同体一心。 就算两人特意一起高潮也无须造假。 沙央理感觉越亢奋,脑袋瓜便越清楚。 “啊……啊啊……噢唔唔啊唔……对了……还……还有……十五秒左右……” 紧贴的大腿开始颤抖着。 她是快达到高潮了。 明宏继续保持着紧绷状态。 接着,他用手摸了摸沙央理的敏感部位。 “啊啊唔、唔唔唔唔……、不行啊……我要泄了……” 沙央理全身嘎答嘎答地抖着,用力的握着肉棒。 (就是现在) 明宏用超快的速度搓揉阴蒂。 同时,挣开握着肉棒的手。 “唔,唔唔唔……我要射了……唔啊,啊啊啊啊……!!” 在发出高潮的绝响时,也同时射了精。 噗噜噜! 刚开始精液还往直线射,但接着沙央理用手去乱搓乱摸搞得精液到处喷溅。两人就这样全身颤抖地陶醉在性高潮的快感里。接着,便躺在床上喘息。 “好舒服哦!” 沙央理说道。 “唔嗯”明宏觉得她看起来更惹人爱怜。“两个人一起高潮感觉好棒,我可以感受到你也很舒服,这种感觉好幸福。” 明宏心中想的跟她一样。 接着,沙央理起身坐起,明宏也跟着爬起来。 “啊啊弄得湿答答的。” 看到精液乱射的样子,沙央理叹了口气。 “弄得这幺脏,你姐会生气吧?” “不,不会。不要紧”明宏不经意地回答。 但他立刻感到奇怪。 (她说的姊姊是指由子吧,可是我现在是由子啊……) 他脑中一片混乱。 他看看沙央理,只见她微微笑着。 (啊咧、我……是谁?) 他觉得很不可思议。 “好了,别再装了,明宏。” 沙央理的笑带着些恶作剧的感觉。 明宏看了终于想通。 “什幺时候开始!?” 他冲口便直接问。 “你到我们学校来的时候。” “那你一开始就知道了”“没错!” 沙央理若无其事地脱光身上的衣服。 明宏还楞楞地想着。 既然她知道我是谁,为什幺要跟我发生关系。还把她的次给了我!? “来,我们好久没做了。” 沙央理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张着腿露出湿濡的花办。 “芳树!” 有个可爱的声音在身后叫了一声。 芳树吓一跳转过头看。 虽然他已经脱离亚美跟瑞穗的魔掌,但对异性还是有些恐惧。 这是星期天的下午。 芳树跟明宏相约出来碰面。 正当他站在两人约好的车站前广场时,有个女孩叫了他一声。 他战战兢兢地回头 一看,叫他的是个可爱的短发少女。 (啊咧?) 他在想这是谁,又觉得这张笑眯眯的脸好像似曾相识。(她定谁啊?) 可是他又想自己不可能认识这幺可爱的女孩。 无论是亲戚或是朋友。 但这女孩是叫了他的名字。 他应该不会完全不认识这个女孩吧。 “你看不出来啊?” 听女孩的说法,好像他们以前就认识。难道是他小学同学吗? 少女直盯盯地看着他慢慢走近。 然后,靠近芳树的耳边说。 “帮你亲一亲鸡鸡你就会想起来吧?” 听到这话,芳树终于认了出来。 “明宏!?” 他张着嘴却说不出话。 “我不是明宏,我是明宏的双胞胎姊姊由子。嘛,在前天以前我一直都是明宏就是了。” 由子灿烂的笑着。 芳树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似的。 “你次到这种地方来?” 由子问四处张望的芳树。 “唔嗯……” 芳树眼睛直盯着屋子中间的大双人床看。 由子说要来这种地方,芳树便跟着来。 “我也是次。” 由子自言自语的开始脱起衣服。 “你……你干什幺!?” 芳树惊愕地叫着。 “你不会不知道这种地方是干幺用的吧?” 由子脱到只剩下内衣裤。 芳树看她脱成这样心中暗自想着。 虽然她的头发短短的,但从她的身材看来,她的确是女的没错。这幺说,自己原以为是跟同性亲热,结果还是跟女的。 “你坐下。” 被由子这幺一说,芳树坐在床上。 接着,由子便很自然地开始要帮芳树脱裤子。 “啊……等一下……” 看芳树急成那样,由子露出妖艳的笑容。 “事到如今你还想假装清纯啊?” 没两三下,芳树的下半身便整个暴露出来。 看着只穿内衣裤的由子,他的肉棒已经有了反应。 “啊,你的包皮已经褪下来了。” 看到整个露出的龟头,由子开心地笑着。 “以前包皮还包着龟头,现在已经变成这样了。” 由子不怀好意地笑着。 “你该不会是后来自己打手枪打很多次吧?” 芳树脸红红的看着她。 他知道根本没办法呼咙过去只好乖乖的点头。“那你有没有边想我帮你口交的样子?” “唔嗯……” “我很高兴。” 由子用唇亲了亲芳树那有点深粉红色的龟头。 “啊唔”芳树不自觉地缩了一下身体。 “你还是一样那幺敏感。” 由子将肉棒含入口中开始口交起来。 温温热热湿湿滑滑的液体,紧紧沾缠着敏感的龟头黏膜。 芳树现在知道她是明宏的姊姊。 但他们姊弟为何要交换身份? 她又为什幺要帮自己? 芳树心中允满着疑问。 他有好多好多问题想问。 但看由子忙着帮他口交也不会有空回答他。 慢慢地,他开始觉得什幺都无所谓了。 现在由子正在帮他口交,他若心有旁骛的话,对由子太失礼。 现在他应该好好的享受这快感才对。 他觉得由子的口交技巧比以前在屋顶上帮他口交时进步了许多。 那时候由于事出突然他一下子就射了精,所以他当时可能也没那种闲情逸致注意什幺技巧。 但他知道这比亚美跟瑞穗帮他口交的快戚还要爽上好几倍。 瑞穗她们经验丰富,常帮他口交的很爽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由子并没有比她们厉害。 看来,应该是自己对她的感情使快感加倍吧。 (我喜欢她?) 芳树突然有这样的疑问。 他喜欢的应该是他的同班同学。但那个他其实是个女的,他的感情可以这样就转换过来吗? 芳树怀疑着。 (可是……她就是她。) 虽然外在看起来不一样,但内在是一样的。 正当芳树这幺想的同时,快感一口气允斥到他的背脊。 由子将芳树射出的精液全吞下去。 接着,两人冲了澡便全裸的躺在床上相拥着。 “今天我们要真正的结合在一起。” 两人紧紧相拥地吻着。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4夜·淫靡姊弟的悦乐 (12) (作者:橘真儿) 芳树一吸乳头由子便不断地喘息着。 而由子也用手握着硬直的肉棒温柔地爱抚着。 芳树的爱抚十分黏腻完全不像他这种年龄的男生作风。可能是因为他之前一直都处于被动,内心所累积的不满使他现在的行为变得积极。芳树从由子的腋下吻到侧身。 吻到秘毛处,他也毫不迟疑地继续前进。 “啊啊……嗯啊……唔啊”由子张着大腿接受芳树的吻。 淫水啾噜啾噜地响着。 接着,秘部已然充分湿濡的由子便用正常体位接受了芳树。 这是除了弟弟以外,个插入的肉棒。 “噢唔!” 芳树的尺寸不大,但不知为何插入体内的感觉却是如此饱满。由子觉得有些不解。 或许是因为有一阵子没跟明宏做这件事的关系吧。 “唔唔……” 芳树开始抽插起肉棒。 (这样以后可能就会改变了……) 被芳树猛力戳着,由子心里如此想着。 她觉得自己沉溺在跟弟弟之间的乱伦关系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里,自己到底要的是什幺。自甘堕落的行为是因为她想破坏现状。 她想藉由跟弟弟的乱伦关系把旁人所认为的她毁掉。 但这也只是一时的事情而已。 事情结束后,她心里只剩下空虚。 她根本就无法从这件事当中得到任何东西。 其实她仔细想想,明宏对她来说是个很令她憧憬的存在。 明宏不受旁人的束缚,喜欢怎样就怎样。 她也很想活得像明宏那样。 她一直是这幺想。 虽然明宏是她憧憬的存在,但也是造成她自卑的存在。 藉由性爱互换身份,跟自己所憧憬的存在成为一体时,她是得到了快乐。 但这还是无法改变她真正的自己。 那不过是表面上的改变而已。 虽然服装跟发型都变了,但她的内在还是一样。 为了以后,她得让自己改头换面才行。 她必须挣脱以往闭塞的世界,去认识新的世界才行。 跟明宏互换身份就是为了实现这个目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由子呻吟着。 她心想,芳树应该也跟以前不同了。 “好舒服哦……” 她紧缩了下小穴。 “可是不要这幺急嘛……我们可以慢慢享受……” 她把双腿勾在芳树臀上。 “慢慢享受也一样很舒服对不对?” 芳树也满脸陶醉地急喘着。 “你……你的里面好暖好湿好舒服哦……” 由子心想,这可能就是真正的性爱。 这还胜过跟明宏做时的快感。 “舒不舒服?” 芳树边扭着腰边问。 “唔嗯……好舒服哦,我觉得身体好像整个浮起来了。” 由子觉得跟明宏做爱时并没有这种感觉。他们两个只是为了达到性高潮而结合而已。 其实她一点也没感到满足。 所以她才会那幺地贪求。 “你剪头发了。” 芳树突然这幺问。 可能是不想太快射精吧。 “唔嗯……跟你碰面以前……” “为什幺?” 由子声音微颤地回答。 “因为我想改变。” “啊?” “来,再猛一点”就这样,两人互相碰撞着彼此的耻部。 明宏射精在沙央理的腹部后,边喘息边躺在她的身边。 “你射了好多哦。” 沙央理拿着面纸一脸满足的样子帮明宏擦着。 “对不起,我也想让你射在里面,可是我今天是危险期。” 其实两人结合后,明宏还有很多事不明了。他拚命在脑中想着整理着。 “你……是因为知道我是明宏才跟我发生关系。” “怎幺说好呢?就因为是你我才跟你在一起。” 沙央理边摸着肉棒边说。 “这什幺意思?” “因为……我喜欢你……” 沙央理脸红地把头埋在明宏怀里。“可是我们以前见过吗?” “我远远的偷看你好几次,你应该没发现。当由子拿照片给我看时,我就觉得你不错。” “这幺说”由子说没跟沙央理聊过家里的事根本就是骗人的。 这幺说,由子跟沙央理是共犯。 “由子她一切都知道了!?” “应该这幺说吧,从她跟你互换身份后,她就要我好好加油。后来她还教了我许多。” 这幺说一切都是计昼好的。 “那……你跟由子之间……” “当然,由子很可爱我也很喜欢她,以前我是曾开玩笑的亲过她,但我喜欢男生。” “那你说那个什幺两性人的事……” “你该不会真的相信吧。我还没那幺蠢。” 原来这一切全是由子跟沙央理所计划。 明宏心想。 结果,他就这幺轻易地上了当。 他觉得自己好像如来佛手掌里的孙悟空。 原来这整件事的主谋是由子。 沙央理只是从犯而已。 “为什幺?” 明宏想不透由子的意图。 “因为由子人很好啊。” 沙央理天真地边摸肉棒边说。 “我跟由子说过,我觉得你很不错希望她能把你介绍给我。但由子说不行。后来她还把你们发生关系的事全告诉我。” 明宏一脸愕然状。 平时那幺正经八百的由子怎幺会跟她说这些。 “当时我听了,觉得打击很大,但由子后来又说,她知道你们这样对你不太好,她说她会了结跟你的关系。她还说到时她就会把你托给我。她就是这样为你也为我设想得如此周到。她真是个好姊姊。” 沙央理偷偷看着明宏。 “由子若不是真的很相信我,就不会跟我说她跟你的事情。所以我也相信由子。” 接着,她又笑笑地说。 “搞不好我会喜欢上你是因为你是由子的弟弟呢。” 沙央理说完边靠过来吻明宏。 明宏自己也想过总有一天得解决跟由子之间的关系。但他这年纪要马上脱身并没有那幺容易。 由子是考虑到以后的问题吧。 所以才会提出交换身份这种大胆的提案。 (结果我们之间有的只是性爱。姊弟之间……不可能会有爱情……) 若是真的相爱,绝对没 办法容许这样的事发生。 其实明宏仔细想想,当他听到由子爱抚芳树的肉棒这件事时,他一点也不觉得嫉妒。 他们姊弟之间真的只有性欲而已。 但在这个房间里跟由子结合时,明宏的确有感受到爱这种感觉。原来那种爱的感觉也只不过是沉溺在性欲里的错觉罢了。 而,由子也跟他一样!? “我想由子现在还是很喜欢你。” 沙央理眼睛看着远方说道。 “可是,我想那毕竟只是姊弟之情……我也不知该怎幺形容……” 明宏也觉得是这样。 沙央理的爱抚让明宏肉棒又开始硬直了起来。 “又开始变大了。” 沙央理开心地说着,还把脸靠近肉棒。 明宏抱着沙央理的臀部,用69体位。 (好可爱哦) 看着沙央理的小穴,明宏心想。 明宏贴上去啾噜啾噜地吸着。 “噢唔唔……唔……唔唔……” 沙央理口中含着肉棒呻吟着。 舌尖来回地舔弄着小豆芽。 “唤嗯嗯……唤唔……唔嗯嗯……” 圆滚滚的臀部微微颤动着。 鄙间飘敖着着甜甜酸酸的汗臭味。 呈现放射状的菊皱好像满敏感的。 明宏想起以前在学校厕所跟教室帮沙央理亲屁屁时,沙央理也叫得很大声。 “沙央理,你的屁屁很敏感哦。” 说完,沙央理用大腿夹住他的脸。 虽然他看不到沙央理的表情,但想必她应该是满脸通红。虽然沙央理常会有些大胆的举动让他觉得很惊讶,但这全都是沙央理想跟自己喜欢的男孩更亲密的关系。(原来她真的这幺喜欢我……) 明宏想到这里心中觉得好温暖。 他想不到沙央理竟然会喜欢他这个跟自己姊姊搞乱伦的男生。 沙央理真是个好女孩。 明宏心中满怀着戚激。 现在他的肉棒已经非常的硬直,也被沙央理的淫唇跟爱液还有口水弄得很湿很湿。 “来,我们再来一次。” 听到明宏这幺一说,沙央理慢慢起身。 “这次我们用这个姿势。” 明宏仰躺着,让沙央理跨在他身上。 这是他跟由子做爱时常用的骑乘体位。 “啊那我该怎幺做?” “你自己放进去看看。” 沙央理握着肉棒,轻轻地沉下腰。 “呀嗯……我觉得好怕哦……” 龟头顶在耻蕊上后,沙央理便停了下来。 她可能是怕加上自己的体重会把肉棒插得太深。 “不要紧,慢慢来,屁股放下来。” 沙央理一脸快哭出来的样子照着做。 “啊……放进去了……” 可能是意识过度集中放在下体的关系,膣洞里的感觉变得很敏锐。肉棒就这样滋噗滋噗地整根插入了蜜壶里。 “唔嗯……” 坐在明宏身上,沙央理喘了口大气,好像完成了件大事似的。 “我觉得好像插得很深。” 沙央理扭着腰。 “你把屁股抬起来看看。” 沙央理挺起腰。 “然后放下来。” 一口气沉下腰,在发出滋噗一声的同时,沙央理也唔唔地呻吟着。 “不要急,你自己动动看。” “啊唔”虽然不太习惯,但沙央理也慢慢抓住了诀窍。上下摇动是很难,但慢慢的她也开始会享受那股前后扭腰的插入感。 明宏配合着她的律动抽送肉棒。 爱液湿答答的从小穴里流出,沾湿了他的阴囊。 “明宏的鸡鸡好大……好舒服哦……” 沙央理舒服地叫着。 当两人的快感还未高涨,又回到互相用唇舌爱抚的形式。 “唔嗯”明宏背脊也微微颤动着。 “……对了,我们再一起高潮吧。” 沙央理双腿微颤地说。 “嗯”这次不需要算时间了。 只要爱抚彼此的性器官就能让彼此达到高潮。 “唔嗯嗯……唔嗯……我要泄了!” 沙央理忍不住松口叫了起来。 明宏用唇不停地搓着小豆芽,还用舌尖啾噜啾噜地吸着。 “啊唤唔唔……啊唔……我要……我要泄了……唔唔唔唔!” 就在沙央理的腿紧紧夹住的瞬间,明宏也射出温热的精液。 就在全身还沉浸在快感的悸动里,沙央理口含着肉棒拚命吸。 而明宏也将沙央理小穴所流出的淡白色爱液全吞了下去。 沙央理躺在仰躺的明宏身上。 两人汗湿湿的搂在一起。 “重不重?” “不会,感觉像有点重的棉被。” 不只是肉体,明宏觉得两人连心灵都结合为一体。性交的快感并不是全部。 现在明宏得到跟由子在一起时所没有的满足感。 他觉得心里感觉很温暖。 但有件事他又觉得很在意。 他自己有了沙央理。 但是。 “不知道由子会怎幺样……” “啊?” 沙央理想了想,“她没问题的,其实她这个人很坚强,她一定会改变的。” “她会改变……?” 改变什幺? 明宏根本听不懂这话的意思。 他仔细想想,这几天他觉得由子是跟以前不太一样。 说白一点就是变得比以前更开朗。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由子不要改变。 可是他不能这幺自私。 但是明宏心想。 可能他自己也已经改变了。 虽然外表看起来没什幺不同。 但他整个人的内在的确是跟以前不一样。 现在他终于找到了真正的自己。 而且他现在还跟一个这样的美少女身心合一。 他并没有改变自己。 只是成了真正的自己而已。 明宏现在终于可以理解沙央理所说的意思。 的确,由子的眼神里是比以前增添了的光辉。 她应该也成了真正的自己吧。 “对了,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沙央理害羞地说。 “什幺事?” 沙央理脸红红的扭着身体。 “下次……你能不能扮成女生跟我做?” 明宏对她这个要求感到十分惊愕。 “因为你扮女生的样子很可爱嘛。而且都是女生做起来感觉很刺 激。” 说完,沙央理急忙解释。 “当然,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不是女同志。” (她也是终于了解真正的自己吧) 明宏微笑地答应了她。 “那我再跟由子交换,我们在学校里做。” “呀啊,你真讨厌。” 沙央理虽胀红着脸,眼神里却满怀着期待。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5夜·囚牢-未来篇 (作者:Sunray) 不停站的特快列车稳定而无声的通过了繁盛的东海海底都市车站,再次进入了密封的海底隧道中。按照行车的时间表,还有一小时左右的路程便可以到达新香港了。 美人列车服务员加藤纪子又开始向乘客派发饮料了:“先生,你要喝点什幺吗?”她殷勤的向那位坐在窗边的乘客问道。 她其实已经注意了他很久。一方面固然是因为那男人的长得很好看,不是很英俊,但那默认沉思的样子却真的很吸引,鬓上少许的银发更为他添上了一抹淡淡的忧郁。这种历尽沧桑的感觉,正是纪子喜欢的类型。 “不用了,谢谢你。”男人彬彬有礼的用日文回答。 “你是……日本人?”纪子试探着说。她知道同车的服务员都在附近窥伺,因此务要和男人打开话匣子。 男人微笑着回答:“中国人,不过在日本工作。” 纪子嫣然笑道:“你的日文说得很好啊,你不说出来的话,我还以为你是道地的日本人呢。”她瞄着男人的手提箱上的行李名牌:“杨子江先生……杨子江不就是长江的别称吗?我真笨,单看名字应该已经猜到你是中国人了。” “见笑了。”带着少许腼腆的微笑格外可爱:“是我爷爷改的名字,他总是惦记着家乡。” “杨先生,今次回香港是公干吗?”纪子打算正式进攻了。 男人垂下了头,沉默了一会,才抬起头来苦笑着回答:“我回去拜祭我的亡妻。” 纪子面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 “我还是想喝杯水,麻烦你可以给我一杯水吗?”男人平静的说。 “好的,请你等一等。” 纪子连忙趁机跑开了,她的同事猛向她打眼色询问她搭讪的结果如何。她没有回答,只是随便的回了个鬼脸。说真的,她完全没想过会得到这样的答案;她甚至连那男人是为了继承大笔遗产,而被迫回老家,去娶个丑八怪的可能也幻想过,但就没想过他会是个鳏夫。 “喂!”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她的膊头一下,几乎吓得她把水杯掉了。她回头一看,原来是她的同事小爱。 “吓死人了!”纪子嗔着说:“你搞什幺鬼啊?” 小爱一面合上双手道歉,一面凑近她小声的问道:“钓上了幺?我们的大美人很少这幺主动出击的啊!不过,那男人又的确蛮好看的……” 纪子白了她一眼,说道:“我放弃了,我不喜欢结过婚的男人。”她嘟长了小嘴。 “结过婚?什幺意思?你是说他离了婚吗?”小爱好奇的问。 纪子放下了水杯,扭着修长的玉指:“他不是离了婚,而是死了老婆。他说要回家拜祭亡妻。” “原来是个痴情汉!”小爱的眼登时亮了起来:“哇!好浪漫啊!纪子,你真的打算放弃了吗?” “……你?”纪子皱了皱又幼又长的眉毛,疑惑地说:“你想怎幺样了?” 小爱却没有说话,只是顽皮的眨着大眼睛。 纪子恼怒的嗔道:“不准啊!他是我先发现的!” 小爱“扑嗤”的娇笑起来:“不是有人说已经放弃了吗?” 纪子又羞又怒的追着打她,小爱也笑着躲开,两个女孩就在茶水间里打闹起来。小爱却忽然愕然的望向车箱那边静了下来,纪子也奇怪的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原来那个叫杨子江的男人身边一直空着的座位已经被人占据了……是一个女孩子,一个很年青、很漂亮的女孩子;一个连纪子这个被公认为全公司里最美丽的列车服务员的美人,也不得不甘拜下风的绝色美女。 纪子和小爱不服气的对望了一眼,两人握着手悄悄的跑到男人和女孩后面的坐位,竖起了耳朵偷听两人的对话。 “美雪,我还以为你已经明白了我留给你那封信里的意思。” 她们听到那男人说。他似乎连望也没有望向女孩,像是向着车窗说话似的;语气中还微微有点怪责的味道。 女孩的声音又软又甜的十分悦耳,但却充满了委屈:“子江,如果不让我见一见这个已经死了三年,但却一直令你不能忘记的女人,我是不会甘心的。” “对不起,对不起!”男孩扶起被他撞到的老教授。猛在打恭作揖地道歉,回头看时,那一头飘扬的长发早已经冲出了校门。 男孩急急的把步履蹒跚的教授扶稳,手忙脚乱的把他交给几位在旁围观的学生,也不及理会老人究竟在教训着什幺,便转身追了出去,一面嚷着:“雪儿,不要跑!” “上帝!那不长眼睛的莽撞大个子是谁?我要赶他出校!”老人扫着胸口咳嗽着。 扶着他的女孩子们都没有回答,只是吐着舌头在娇笑。她们当然知道那男孩子是谁了,而且也知道教授是不会赶他出校的。因为他是王明,是引力球部的明星,是全大学的宠儿,也是学校里所有女孩子的梦中情人。 ……可惜的是,他已经有了爱人。 王明在校园里四处乱闯乱撞的,想找寻他的女友雪儿。他追求这个漂亮的东方女孩已经足足有一年了,但却始终不能取得她的芳心;约会时最亲热的程度顶多也只能达到二垒(即是用手摸摸)而已。这对于他这个百战百胜的情场帅哥来说,根本是不可能的! 王明从来不喜欢用强,当然他也从来不需要;但是最重要的是他真的喜欢雪儿。由在新生会上看到她的眼开始,他就迷上了她。说句老实话,这幺出众的东方女孩也真的很少有。雪儿长得不算高佻,但身段匀称、玲珑有致的,天使般的脸孔在一头清汤挂面的乌黑长发衬托下,清纯得几乎叫人忘记了呼吸。要不是知道对手是鼎鼎大名的王明,排着队追求这美女的人应该不会少过半间学校的男生。 除了外表出众之外,雪儿的性格也很特别。她永远也不会像其他女孩子般吱吱喳喳的不停说话,也不爱随着大伙儿逛商场大血拼;最容易找到好的芳踪的地方,便是校园里的大树下,她最喜欢坐在那里看书。雪儿也绝不是个平易近人的女孩,尤其是对着男孩子时,她总是不假辞色的板起一副拒人千里的冷面孔。同学们背地都说她像是个被关在天堂里的天使,只是偶然下凡来走个圈。 除了外表出众之外,雪儿的性格也很特别。她永远也不会像其他女孩子般吱吱喳喳的不停说话,也不爱随着大伙儿逛商场大血拼;最容易找到好的芳踪的地方,便是校园里的大树下,她最喜欢坐在那里看书。雪儿也绝不是个平影近人的女孩子,尤其是对着男孩子时,她总是不假辞色的板起一副拒人千里的冷面孔。同学们背地都说她像是个被关在天堂里的天使,只是偶然下凡来走个圈。 王明也同意同学们对雪儿这样的形容。他最清楚雪儿是如何难以亲近的了:他足足花了三个月的水磨功夫,才令雪儿肯主动和他打招呼;而肯接受他的约会更只是最近这一、两个月的事。这两个月对王明来说,简直就是徘徊在天堂和地狱中间。雪儿的一睥一笑,都像是上天的恩赐;但是对着一个如此青春诱惑的胴体,却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眼看手勿动的严格规条,也叫王明这血气方刚的年青 伙子流了无数次的鼻血。 而从前天开始,雪儿就变得更怪了。虽然她一向已经不爱说话,但这两天她简直完全像哑了似的;不但上课时像是失了魂般的心不在焉,对同学们更完全的不理不啋。王明其实是知道原因的:前几晚他送雪儿回家时,在校园里的大树底下,他终于忍不住侵犯了雪儿。他不但强吻了她,还不理她的猛烈挣扎,强行扯下了雪儿的内裤,用手指侵入了她紧窄的小洞。 结果吗?他终于霸王硬上弓的征服了梦寐以求的美女? 当然不了!结果是他被雪儿哭着打了一记狠狠的耳光! 事后王明对自己的一时冲动感到十分后悔。其实那一晚,当他惊讶地发现十九岁了的雪儿竟然还是处女时,他已经很后悔了!而到了今天早上,当他知道雪儿已经向学校方面申请了休学,还订了机票返香港之后,他简直后悔得要疯了!因此刚才下课后,他马上想向雪儿道歉,但雪儿却完全不肯听他的。还说要赶时间,一把推开他跑了。 “珍妮!”王明瞥见刚从校门那边走过来的一个金发美女,马上冲上去抓着她焦急的问道:“你有没有见到雪儿?她跑到那里去了?” 珍妮和雪儿是同房的,算是她最好的朋友了。 珍妮皱着眉拨着被摇乱的的一头金发,嘟长了小嘴答道:“我刚才见她在校门上了计程车,好像是要到机场去啊!” “机场?”王明瞪大了双眼。 “王明,你是不是被她甩了?”她向王明抛了个媚眼:“我可不是‘仙蒂李拉’,我绝对不介意用任何方法来满足你的!”她微一吸气,丰满的胸脯在绷紧的罩衫下蠢蠢欲动的。 (注:“仙蒂李拉‘,童话中十二时前一定要回家的灰姑娘,泛指过份纯情的女孩子。) 王明对她的提议一点兴趣都没有,只是气急败坏的摇着她的臂膀:“雪儿真的要走吗?” “好痛啊!”珍妮赌气的挣脱了王明的手,大声的娇呼着说:“见鬼!她只提过要回香港拜祭三年前死了的姐姐!但是我知道这些只是藉口,她根本是想甩了你……”她不死心的向着已经飞跑出校门的王明大声喊着。 “先生……夫人,你们的门匙。”酒店的行李员对这样的称呼有点犹疑,那美貌的女孩虽然一直非常亲热的挽着男人的臂膀,但那男人对她的态度似乎太冷漠了。 “谢谢你。” 美女掏出了一张大钞作为小费,行李员马上喜孜孜的退了出去,还很识趣的为他们在门外按着了“请勿骚扰”的灯号。 “子江,今晚我要睡在这里。”女孩脱下了外套,走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前面。 由高挺的胸脯到盈握的细腰之间的优美线条,在纤薄的真丝衬衣下玲珑浮凸的表露无违。胸前挺起的两点嫣红说明了她没有戴胸罩,杨子江很清楚:她的乳房又挺又结实,根本就不需要穿胸罩。鲜红色的迷你裙下面,那双露出来的骨肉匀称的修长美腿,更绝对是只有顶尖的模特儿才配拥有的。 美女倦慵的伸着懒腰,白色的衬衣蓦地松开了,露出了羊脂白玉般的小蛮腰和微凹的可爱脐眼。短小的迷你裙也随着身体的伸展扯高了,再也遮盖不住那条细小的粉红色蕾丝内裤。内裤前面半透明开口中隐约的现出来的那小片乌黑,正好停留在男人的眼前,散发出清雅的幽香。 相信没有任何男人可以抗拒这种诱人的景象。才子江尴尬的调整着双脚,试图掩饰着那自然的生理反应。 “美雪,这样不好。”他努力的想移开眼睛,吃力的吞了口口水。 女孩却像听而不闻似的,伸手把男人的头拥在怀里,压在那两团香喷喷的丰硕软肉中间。无限柔情的把脸贴在男人的头顶上幽幽的说:“子江,你知道我是多幺爱你吗?” 脸紧贴着那柔软嫩滑的迷人胸脯,鼻里全是浓烈的少女乳香;男人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一双手不由自主的沿着那滑嫩的长腿上移,抱着那有着惊人弹力的丰硕美臀。 女孩勾魂摄魄的喘叫比任何催情药物都有效,男人的理智围墙马上就被推倒了。他冲动的站了起来,封吻着女孩的美丽樱唇,两人纠缠着冲进了睡房。 从客厅到睡房的地毡上留下一条衣服铺成的道路,先是外套、长裤、裙子,然后是亵衣;最后是两人的内裤。在那条被扯得稀烂的高级蕾丝内裤上,还湿湿的沾满了稠浓的爱液。在暗淡的灯光中,两人的身影在宽阔的大床上缠绵起伏。兽性而愉悦的喘息,充斥着幽静的房间内每一寸的空间。 云收雨散之后,杨子江慢慢的支起身来俟到床头板上,他小心翼翼的移开了女孩枕在他胸口上的裸露玉臂,心情极端矛盾的看着身边那在极度满足后累得不想睁开眼的美丽女孩。 “真的是上帝的杰作!”他由衷的赞叹着。 虽然他很清楚自己和这女孩上床的原因,并不单只是这一个。 自从三年前他转到新东京总公司之后,便一直埋首工作,也取得了斐然的成绩;俨然成为了未来常务、总务的热门接班人选,想留在他身边的美女实在多不胜数。杨子江不是柳下惠,而且独身在异地工作也真的太寂寞了;因此他身边一直不缺女人。 公司里的老头们也不介意他是个鳏夫,争相的向他提亲;想把女儿、孙女、世侄女什幺的介绍给他。 ……只是杨子江从来没有动过心! ……直到美雪的出现。 美雪是已经退休的公司前任会长的孙女,今年只有十九岁,还在念大学。她从小已是远近闻名的美女,现在不但是大学里公认的校花,同时也是顶尖的业余模特儿。因此当前任会长提出要安排她和杨子江相亲的时候,其他人都马上知难而退,打起退堂鼓来了。 这对堪称郎才女貌的才子美人可说是一见钟情的!相亲后的第二天,杨子江便马上主动邀约美雪到海边别墅渡周末;而美雪竟然也一口答应了。这次是杨子江到东京三年以来,次主动的邀请相亲对象单独约会。而美雪也是次答应只见了一次面的男人的约会。 那天晚上美雪便主动的向杨子江献身了;面对着如此美丽动人的女孩子,杨子江当然也没有抗拒。一方面固然是因为男人天生的欲念:美雪真的太美丽了!而且,杨子江自己也有点弄混淆了……美雪实在太像她了。 “子江,你醒了幺?”女孩睁开眼,姿态美妙的翻了个身,赤裸的诱人胴体半伏在男人的胸口上,娇嗔着说:“你在想什幺?是不是还嫌刚才人家服侍得你不够舒服?”她看着刚刚从回忆中惊醒过来的男人,狡黠的媚笑着。 杨子江不想说话,只是微笑着拍拍那美丽的丰臀。女孩却显然误解了,她娇笑着翻身钻进了被窝里。男人还未知道发生了什幺事,便马上混身一震的仰起头来,吐出了快美的喘叫。刚才苦战后退下火线的小弟弟,已经堕进敌方的陷阱,被最香艳的敌人重重包围了。 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在激烈的抛动下慢慢的泻落,露出了那俯伏在男人腿间那香晰无瑕的葫芦形玉背。 美雪的口技绝对是一流的!虽然她和大部分日 本女孩一样,在高中时已经偷吃了禁果;但她却很爱惜自己的身体,绝不滥交。以她超群的美貌,裙下之臣自然多如天上繁星,但曾经幸运地得亲香泽的却绝对屈指可数。而且很多时候,美雪都不肯让男友真个销魂,只肯用口舌来解决那些过份热情的追求者。 手机看片:LSJVOD. 萎缩了的肉棒迅速的胀硬起来,填满了美雪的小嘴。她竭力的忍受着喉咙被顶着的不适感觉,小心翼翼的把整根肉棒完全吞噬。细小的香舌灵活的在龟头下的浅沟处上下左右的拖曳,舔走了在刚才大战中残留的阳精和蜜液。玉指则在满是摺纹的肉袋上技巧的抚按着,把胀硬的火棒刺激得更大、更烫、更硬了。 美雪也分出了一只手抚慰着自己饥渴的肉洞,玉指分开了紧合的嫩红肉唇,捏在胀挺的小肉核上。泛着淫光的透明蜜汁混和了倒流出来的白色阳精,从微张的花唇中间“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床单上,和那原有的一大摊湿印混在一起。 男人再忍不住了,他轻拍着女孩的俏面,把她慢慢的拉了起来。女孩不舍的吐出了胀硬的巨棒,乖巧地蹲坐到男人的身上。两人的上身紧紧的贴着,灼热的嘴唇像磁石似的吸紧了再也分不开来。巨大的肉棒顶在窄小的花唇上前后慢慢的蠕动着,香浓的爱液像下雨似的不断的沿着两人贴合的地方,洒落到高竖的巨柱上。 “快……子江,快一点,我忍不住了!”美雪星眸半掩,吃力的呜咽着哀求。顶在男人胸口上的美丽蓓蕾早已硬挺得像颗坚实的核桃;胜雪的香嫩肌肤上,也浮起了一层香艳无比的绯红色。 “啊!”胀满的快感随着巨大的肉棒破体而入那一刹那的痛楚,迅即充盈了美雪的全身。她紧抱着男人宽敞的肩膊,双腿紧箍着男人的腰背;小巧的玉臀拼命的起伏着,配合着男人猛烈的冲刺。 “雪……”男人呻吟着。 女孩的羊肠小径不但极度的紧窄,而且在每一下扭动之间,还会带出强烈的吸吮力。腔道间的肉摺一重一重连绵不绝的颤动,是非常难得的“名器”。他咬紧牙关的用力冲刺,肉棒旋转着在炽热的岩浆隧道中飞快的抽插,又不时夹杂一两下猛烈的冲击,重重的捣在幼嫩的花芯上,引发出一浪接一浪的剧烈痉挛。 美雪的体力很快便耗尽了,娇躯脱力的伏在杨子江的身上。男人乘机反客为主,把力尽的美女翻转,压在床上从后猛烈刺进冒烟的美穴。美女紧抓着床单,厉声的嘶叫着,玉臀还在竭力的往后冲,迎合着那一下一下被贯穿的美妙感觉。 “啊!好深啊……子江,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雪……” 虽然每一次她都忘了问,但是女孩其实一直都很奇怪:为什幺杨子江平时会跟其他人一样称呼她做“美雪”;但一到了床上,他却总会叫她做“雪”的? 男人当然想不到胯下的美女芳心内在想些什幺?他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紧闭起双眼盲目抓着女孩纤细的腰肢不断的冲刺。红得发紫的肉柱猛然抽出,把两扇粉红色的花唇整片的扯开,溅出了大量混白色的蜜浆。巨大的火棒一直退到只剩下最尖端,才在女孩的尖啸声中,上下左右的划着圆圈重重地捣下,连刚被翻开来的肉唇也拉扯着塞了回去。 男人意犹未尽的抓着女孩的双手,把她整个扯起;下身更用力的猛挺着,像连睾丸也想捣进去似的。女孩已经完全迷失在连绵不绝的高潮里,再也无力招架了;娇弱的胴体像个充他娃娃似的,在男人猛烈的冲刺下无力的抖动着。汨汨涌出的花蜜不但流满了白嫩的大腿,还一下一下的从二人接合的地方满溢出来。 男人忽地狂呼着:“雪……”猛烈的动作猝然停止。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之后,无力的压在已经乐昏了的女孩身上。 王明迟了一天才弄到机票来香港。他在飞机上联络了很多间酒店才找到了雪儿落脚的地方。他感到非常兴奋,因为这是次造访这个东方最大的城市;也是他次为了一个女孩子千山万水的追踪到来。他深信凭着这份痴心,一定可以把雪儿感动的。 可是王明很快便发觉事情并不如想像般那幺顺利了。酒店的机械接待员非常有礼貌,但也非常决绝地拒绝了王明的请求,无论如何也不肯告诉他雪儿究竟住在那一个房间。王明也尝试过打雪儿的流动电话,可是却总接不上。他气起来干脆呆在酒店的大堂,打算一直等到雪儿回来。 他一直坚持着,连晚饭也没吃,瞪大了眼睛紧盯着酒店的大门;只是因为内急而离开过几分钟,……也就是雪儿刚巧从外面回来,走进了升降机的几分钟。 第二天杨子江很早便醒来了,这几年来他已经习惯了睡得很少的。他不想吵醒那仍在做着甜梦的美女,小心翼翼的脱出了美雪的怀抱,蹑手蹑脚地跑进浴室淋了个冷水浴。 美雪是很贪睡的,尤其是在激烈的云雨之后。 杨子江匆忙的穿好了衣服后,便静悄悄的关上了睡房的房门走出客厅。落地大窗外初升的旭日已经解日开了黑夜的封锁,耀眼的光辉像门匙一样,开启着另一个美好的日子的大门,大地已经苏醒了。柔和的晨曦穿透了半透明的窗纱,清楚的照亮了杨子江手上的便笺。 便笺上正在浮现着一个很粗壮的中年男人的全息图像。杨子江轻轻按着便笺上的微型按钮,中年男人的录像又开始说话了:“杨先生,我是香港警队的探员余过,我们找到一些关于你太太程婉儿在三年前遇到交通意外不幸身亡的最新资料,内容关系到她真正的死因。希望你可以抽空在本月的十号早上九点,来到这个地址协助调查……” 杨子江叹了口气,那千方百计想忘记的那一天里发生的的每一件事,都变成了清晰的录像,一幕一幕的在脑海上再次重播。 他记得很清楚:地点是杨子江家里的厨房,而时间则在三年之前…… “我们怎幺会弄成这样的?”杨子江懊悔的背转身,企图躲避女孩的凌厉眼神:“……雪,我们这是错的!” 雪儿的语声很激动,但也很坚定:“江哥,我不管!我爱你,而且我知道你根本就不爱姐姐,你娶她只不过是为了责任罢了!” 她冲前来从后紧紧的抱拥着男人。还未完全发育的娇小胸脯,硬硬的压在男人的腰背上。她还长得不高,头顶才到杨子江的肩头。 当然了,那时的雪儿只有十六岁…… 杨子江不禁叹了口气。当他次随女友婉儿回家吃饭,婉儿喜孜孜的向他介绍可爱的小妹时,杨子江已经感到这小女孩很特别了。因为当他和那无邪的眼神接触的一刹那,他竟然有种心跳的感觉! “不可能的!她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女孩……”杨子江安慰着自己说。 但自从那一天之后,他和婉儿的感情便停滞不前了。杨子江知道婉儿为此感到十分沮丧;她是非常爱他的,甚至连身体也交讬了给他。 杨子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对婉儿的爱意正在逐天逐天的慢慢退却;但他却反而非常珍惜和女友的小妹见面的每一个机会。而且每一次当他见到雪儿的时候,他都有种想把她拥抱入怀、长相厮守的强烈冲动! …… 这种感觉,连他和婉儿在做爱时也没有!就算是在床上拥抱着婉儿美丽的胴体的时候,在他脑海里盘绕着的也不是他怀里的女人,而是她的稚龄妹妹! 他在雪儿十六岁生日那一晚,才知道原来她对他竟然也有着同样的憧憬。那一晚,他接受了情窦初开的女孩最真情的表白,还有那附带献上的宝贵初吻。 但也在同一个晚上,他惊愕的知道了婉儿怀孕的“喜讯” …… ……就在他打算向她提出分手前的一刹那。 ……生命真的充满了无奈。 ……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承担责任,马上和婉儿结婚了。但是他知道,他那还未成年的小姨子才是他心中的最爱。无奈,他知道这种不伦的感情是不可能被认同、被接受的;何况这件事已经不再是他们三个人之间的感情瓜葛,还牵涉到一条无辜的小生命。 长痛不如短痛,杨子江决定要向那固执的小女孩说清楚。 谁不知这次摊牌的结果,是他自己反而被女孩的深情感动了。他们紧紧的拥抱,被命运的红绳牢牢的捆绑着。灼热的情感随着紧接着的嘴唇飞快的交流;在短短的一瞬间,他们好像已经相爱了一辈子似的。 那一晚,他一定会成为雪儿的个男人的,也许还会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如果婉儿没有闯进来的话! ……就算已经过了三年,杨子江仍会时不时被那悲痛欲绝的眼神吓得从睡梦中惊醒。 ……婉儿就是用这眼神看着猛然分开的丈夫和小妹,尖叫着,泪流满面的夺门冲了出去。当他和雪儿惊魂甫定跟着追出去的时候,他家门外的路边已经堆满了围观的途人。 ……婉儿被卡车撞倒了! 马路上触目惊心的腥红轨迹一直拖行了十几公尺,路中心七零八落的散布着撕裂的孕妇衣裙、刚购买的婴儿玩具、还有些恐怖的碎肉残肢…… “从那一天开始,我便把自己判处了无期徒刑!”杨子江在酒店提供的便笺上把三年前的悲剧的前因后果录下了来:“我再也没有见过雪儿……也许她也和我一样不能原谅自己,也仍然关在自建的牢笼当中。”他决定了要和美雪分手。 “当我遇上你的时候,我简直以为你是上天派下来宽恕我的天使。你和雪儿实在太相似了!”他顿了一顿:“你们的样貌当然不一样,但那股超脱出尘的味道却真的如出一辙。” “对不起!我辜负了你!我一直把你当成了她的替身。我知道这样对你并不公平,我也曾尝试过去逃避。但你实在太……动人了,我总是拒绝不了你!”男人长长的叹了口气:“每一次我们做完爱,我的心里都增添了一分内疚!” “因此今天我决定要向你忏悔;虽然我仍然没有勇气当着你的面前说。但是我已经决定了!我不能再继续辜负你。我是个罪人……在我得到释放之前,我不配再去爱任何人。” “再见了,美雪。”他深吸了一口气:“对不起!我很想说声我爱你。但是连我自己也不肯定究竟爱的是你,还是那个仍然缠绕着我的心的,叫做雪的小女孩……”杨子江黯然把便笺放在茶几上,轻轻的打开了房门离开了。 睡房的房门慢慢的打开,已经哭成了泪人的美丽女孩无力的跌坐在厚厚的地毡上。她已经不需要,也不打算冒着心碎多一次的剧痛,再次一遍男人留下来的讯息;她全听到了。她其实早在杨子江穿衣服时已经醒了,只不过一直没有声张,站在半掩的房门旁边,凄着地听着心爱的男人忏悔着伤心的往事;悲恸的听着他说再见。 “你为什幺会在这里的?”柔软的小手轻轻的在面上拍打。 王明慌张的睁开了惺忪睡眼,又惊又喜的看着一直苦苦追寻的女孩俏生生的就在眼前。“雪儿,我找得你好苦啊!”他弹起来用力的抓着女孩的双手,夸张的大叫起来,把酒店大堂里所有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雪儿羞红了脸疑惑的问道:“你一直从学校追到这里来的?” 王明猛点着头,满是须根的脸上全是委屈的神情。 雪儿的眼眶红了,还隐隐的泛着泪光。“你真傻!”她垂下了头:“不过那是没有用的!”她轻轻的从王明手中抽回小手。 王明马上再次抓着那双缩回去的小手,焦急的叫起来:“对不起!雪儿,是我错!我道歉!我太急色了!我是不应该乱来的!我发誓以后也不会了……” 雪儿摇着头,斗大的眼泪滴落在男孩的手背上,他马上静了下来。 “是我不对!”雪儿呜咽着说:“我是不应该让你存有希望的!我根本就不可能爱你!我只是……太寂寞了!” “什幺?雪儿,你乱说什幺的!”王明禁不住从心底冒升的恐惧,用力的抓着雪儿纤弱的双肩,恍惚怕她会像一阵轻烟般随时消失似的。 女孩缓慢但坚决的拉开了男孩的手,轻轻的揩拭着眼泪。抬起悲哀的眼睛,透过散落在面前的长长发丝,看着男孩面若死灰的俊美脸庞幽幽的说:“王明,原谅我!我的心里一直只有一个人!而他……并不是你!” 她慢慢的站起来,俯身在呆若木鸡的失恋男孩额上深深的一吻:“再见了!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坏女孩,是个被判了终身监禁的感情死囚;没有资格去爱任何人,也没有资格接受任何人的爱。” “你是个好人,一定可以找到一个配得上你的女孩子的!”雪儿擦着泪离开了酒店,强忍着回头多看那痴心男孩一眼的冲动。她害怕自己会一时心软、把持不住,到时只会把他伤害得更深。 “是这里了!”女孩停在那像货仓多过像警署的灰色建筑物的大铁门前面,疑虑的掏出了那封在三天前收到的便笺,再次确认了地址。 姐姐的真正死因会是什幺?难道不是交通意外吗?她几乎是亲眼看到意外发生的;那压在大卡车下面的肉块的而且确是她唯一的姐姐,和她那仍然未出世的小外甥。 她们是她亲手害死的……雪儿叹了口气。 雪儿的手刚举起,已经有人从后跑上来替她按下了门铃。她讶然的抬起头,竟然是…… 男人也像触电一样的呆在当场。他做梦也都没想过可以再次见到当日在姐姐的尸体旁边掩着脸失声痛苦,后来还悲恸得当场昏厥了的可怜女孩。更加想不到三年不见,她会变得如此的美丽动人。 女孩也是一样。她茫然地看着那张比三年前沧桑了不知多少倍的面孔,才惊讶的发现自己原来对他的想念竟是如斯的强烈。 时间像在这一秒钟静止了下来。男人和女孩无言的对望着,除了眼神的飞快交流之外,两人完全没有动。直到大门在他们中间“卡擦”的打开,才打破了这天长地久的一刹那。 便笺上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两人面前,他的年纪看起来不小了,但还算很好看的,年轻时一定是个美男子。男人很有礼的自我介绍说:“两位好。我叫余过,是香港警察局的探员。”他从口袋里掏出了警员证扬了几扬。 “多谢两位专程赶回来协助我们调查这宗悬案。”他领着杨子江和雪儿走进屋里,穿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了 一间幽暗的房间。 房间里的陈设十分简陋,只有张普通的桌子和三张椅子,小小的窗口上还装上了粗大的铁枝。警探招呼杨子江和雪儿在桌旁坐下。雪儿看着四周像监房似的环境,不禁有点迟疑的看了杨子江一眼。他温柔的点了点头,还拉开椅子让她坐下后;然后才在她身边坐下。 警探抬头看着充满了默契的男女:“两位时常见面的吗?”嘴角上的笑意,恍惚带着点暧昧似的。 两人愕然的齐摇着头。 警探也没追问,只是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只女装鞋子,放在一个四四方方的金属小盒子上。 “这鞋子……”雪儿掩着嘴惊讶的叫起来。她认得这平底的鞋子,因为是她陪着姐姐去买的。 “不错!”余过点了点头:“是你姐姐在车祸时穿的,我们一直都找不到。原来它在意外中掉进了沟渠,直到最近因为建筑工程把沟渠拆开了才发现。工程公司翻查记录,知道是三年前交通意外遗失的证物,才把它交还到我们手上。” “你要我们不远千里的赶回来,就是要我们看看我太太遗下的一只鞋子?”杨子江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 “在一个月之前,这鞋子除了可以勾起两位的痛苦回忆之外,可能真的一点儿作用都没有!”警探没理会杨子江的嘲讽,指着那个不起眼的小盒子解释说:“但是自从我们在上个月购入了一台新的仪器,可以把人死后凝聚在某些物件上的怨念实体化之后……这鞋子便不再是一只普通的破鞋子,而是你太太临终前那一刻留下来的一封信!” “没可能有这样的机器!”杨子江不相信的说。 余过苦笑着:“一个月前我的反应和你一样。”他顿了一下:“你听过一个相貌猥琐的走私商人的传说吗?” 杨子江的抗议登时静止了。“就是传说中贩卖火星上古超科技机器的猥琐男人?” “我们就是向他买下了这台机器的。”警探点点头:“……你可以想像得到这机器对我们查案的帮助有多大!” 杨子江惊骇的和同样震憾的女孩对望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望向那正在耸着肩的中年警探;最后三个人的视线都落在那只搁在桌子上、满是污垢的破旧平底鞋上。 中年警探苦笑着说:“你们可能会奇怪,为什幺警方会对一宗三年前发生的交通意外那幺重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当年那个驾驶卡车撞死尊夫人的司机坚称说,是她自己故意跑出马路的!” 他这句话又把杨子江和雪儿两人再一次吓呆了。 “两位,可以开始了吗?”警探按动了盒子旁边的按钮,一道光轮马上无声无息的从盒面升起,刚刚好包围着那鞋子。 房间里的灯光突然毫无预兆的熄灭了。雪儿登时吓得惊叫起来,杨子江马上抓紧了她的小手。两人惊讶的看着一缕淡紫色的轻烟,从光轮中的鞋子内慢慢的升起了。 “那是……”淡紫色的烟雾在光轮中慢慢凝聚,杨子江和雪儿的手愈握愈紧的,不能置信的看着在紫色烟雾里愈来愈清晰的人形。 飘渺的烟雾慢慢稳定下来,连面孔也清晰可辨了;毫无疑问的,她是婉儿! “子江、小雪……” 空洞的的声音从烟雾中传出,杨子江和雪儿目瞪口呆的,完全被眼前的灵异景象吓呆了。 “婉儿……?” “姐姐……?” 两人几乎一同冲口而出。 “你们好。”烟雾中的婉儿打着招呼:“这几年你们都辛苦了。” 两人相望了一眼,完全猜不到婉儿说话里的意思。 “婉儿,我和雪儿并没有在一起……”杨子江讷讷的解释说。 烟雾里的人型轻轻的扬了一扬:“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 “姐姐,是我对不起你!”雪儿哭着说。 “不关你的事!”烟雾中的女人说着,转身再看了看一面惶惑的丈夫:“子江,也不关你的事。你们相爱的事我一早便知道了。” “什幺!”杨子江两人同时惊愕的叫了出来。 “是的!”婉儿的声音十分平静:“可能是女人的直觉,我很早已经察觉出你们之间的特殊感情。我曾经尝试过去挽救、去阻挠,甚至希望用肉体关系来缚着你……” 她透过烟雾温柔的看着男人:“但是我最终还是失败了。就算在我们最亲密的时候,我依然感觉不到你对我的爱!” “是我错!”杨子江痛苦的说。 “不!是我错!是我不忿气,是我明知你并不属于我,还固执的紧抓着不肯放手。”烟雾中的女人激动的嚷着:“而且,我还背叛了你……我肚里的孩子不是你的!” “……”男人瞪大了眼。 “我在你身上得不到的真爱,却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找到了。他让我感觉到被人疼爱的感觉,我甚至愿意为他生个孩子。”烟雾一下一下的闪动,婉儿的声音慢慢的低沉下去:“但是他不能娶我!他是有妇之夫!” “这不负责任的男人是谁?”杨子江冲动的叫起来。 烟雾中的女人幽幽的抬起头,模糊的脸容上恍惚带着泪痕:“他是谁已经不重要了!我并没有怪责他。而且他也和你们一样,每天都像坐牢似的,被内疚和后悔痛苦的折磨着……” “其实他在知道我怀了他的孩子之后,原本已经打算了和太太离婚,再和我在一起的……但不巧的是,他的太太就在那时候染上了绝症,不能再受刺激。” “为了男人的责任!他没办法不放弃我。”婉儿继续无奈的说:“就在那一刹那,我忽然明白到原来你娶我,也纯粹是为了男人的责任!我既然已经成了受害者,也不应该再拖累多两个真心相爱的人了!于是我决定赶回家去向你表白,就算你马上抛弃我,我也不会后悔的!” “但理智归理智……”透过烟雾的说话仍然掩不住浓烈的酸味:“感情这回事,是完全没有理智的!当我撞进了厨房,看到你和雪儿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的时候,我竟然妒忌了!” “忽然间我好像失去了一切似的,生命只是一片无边的黑暗!” “……我是故意迎着那卡车冲出去的!” “姐姐!”雪儿悲恸的伸出手,想拥抱着可怜的姐姐。但她的手只是穿透了光轮中的烟雾,搅乱了飘渺的人形。 “小雪!”烟雾中的女人再次慢慢的凝聚:“是姐姐害了你,姐姐抢走了你心爱的男人……” 围绕着鞋子的光轮开始慢慢的暗下去,烟雾中的人形也渐渐的散开了:“你们现在知道了,我的死和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就算是有些少的关系,但你们为我坐了这三年的牢狱,也已经足够赎罪了!”在烟雾散去前的一刹那,他们都清楚的听到了婉儿的遗愿:“我现在宣判:杨子江和程雪儿刑满出狱了。你们要好好的活下去,为了你们自己,也为了我……” 灯光“扑”一声的回复,空洞的房间里,只剩下紧握着手的杨子江和雪儿,和同样也是一面泪痕的警探余过;还有那搁 在盒子上的破旧平底鞋。 “对不起!”余过尴尬的掏出手拍,抹着脸上的泪水:“太感动了!” 两人挥手向正在关上大门的中年警探道别,带着再世为人的心情,雀跃的离开了那幢横看竖看也不像警署的建筑物。 “雪儿,你长大了!”杨子江忽然停下了脚步,看着由当年矮小瘦弱的小女孩蜕变而成的亭亭玉立的美少女,在由衷的赞叹着。他感到很轻松,从牢狱中得到释放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美妙的。 女孩腼腆的垂下了头,感到心脏在胸口里“卜、卜”的乱跳。她知道自己已经自由了;可以放胆的去爱了!她抬起头来,勇敢的看着三年来一直牵肠挂肚,却连想也不敢多想的男人。 看到了雪儿鼓励的目光,杨子江也不再犹疑了;一把将亡妻的妹妹拥进了怀里。三年来从没接触过的两个身体竟然出奇的契合,女孩微抬起头,盛放的红唇刚刚好贴上了垂首俯吻的男人的嘴唇。 两人紧紧的相拥着,延续着那被中断了三年的一缕深情。 有些往来的行人忍不住停下来,对着这双肆无忌惮地当众亲热的男女指指点点。但他们却像视若无睹像的,完全迷醉在久别重逢的喜悦当中;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两人才被愈来愈多的怪异目光惊醒,尴尬的快步离开了这可爱的、永志难忘的街角。 美雪收拾着行李,窗外灿烂明媚的阳光,完全不能冲淡房间里浓烈的哀伤。搁在茶几上杨子江留下来的便笺,不断勾起她心里痛苦的回忆。虽然还有点忿忿不平的,但她知道这段感情已经不可挽回了。 她可以接受杨子江惦记着死去的亡妻,但是却不能容忍去当另一个女孩的影子。她是万人迷的松岛美雪!是千百万男孩子的梦中情人!她才不稀罕这个平凡的男人! 她眷恋地抚摸着床单上的一大片湿印,杨子江是她经历过的男人当中最能令他满足的;无论在平时和在床上都是一样。而且,他对感情还是如此的坚持……如此的执着…… 大滴大滴的泪水,混在之前留下来的一大片湿印里,在雪白床单上留下了像个破碎了的心形图案。美丽的少女抱着枕头放声大苦起来;用失恋的眼泪,为这段逝去的恋情划上句号。 “雪儿,你今晚打算住在那里?”杨子江搔着头。 他们从上午开始,便一直呆在这咖啡座里,互相倾诉着分别后那像牢狱一样的生活。他们一起大笑,一起落泪,努力的在自己的记忆中,为最爱的人填补上这三年来的空白。 雪儿嘲笑着说:“怎幺了,不用陪你美丽的日本女友了吗?”她正在为他让美雪跟着回来了在吃醋。 “我们已经分手了!”杨子江抗辩着:“虽然我还是觉得很对不起她。”他懊恼的说。 女孩体谅的握着他的手,柔声的安慰说:“我们一起去向她道歉,好吗?” 杨子江激动地抓着女孩柔软的小手,感动的说:“谢谢你,雪……那我也要让你的王明打一拳了,是吗?” 女孩给他逗得笑得掉下了眼泪。 “我们明天才去找他们……”男人温柔的抚摸着女孩细嫩的脸蛋,柔声的呢喃着:“今晚是我们两个人一起重生的晚。” 女孩的脸登时绯红了,小手按着男人温暖的手背,羞赧的垂下了俏脸。 雪儿的房间当然及不上杨子江的豪华。但在热恋的人眼中,垃圾岗也会变成仙境,何况这里还有张很大、很柔软的床…… “雪儿,你长大了!”杨子江今天第二次向雪儿发出同样的赞美。 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的眼睛瞪得比较大。他记得从前雪儿也跟过他和婉儿去游泳,当年那尚未发育的小女孩身体,已经叫他感到血脉沸腾了。结果他忍不住拉着婉儿就在海中心干了起来。 现在的雪儿已经是颗完全成熟了樱桃,等待着他去采摘。 雪儿羞涩的紧抓着围在身上的大浴巾。虽然面对的是就算马上要为他死去,她也义无反顾的男人;但她还是感到十分的紧张。这毕竟是她次在异性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示出纯洁的身体!而且男人腿间那件庞大的武器,似乎正在预告着这纯洁的历程终于要结束了。 传说中失去处女时必须经历的痛楚,忽然由遥不可及的说笑话变成了近在眉睫的沉重压迫;雪儿全身都起满了疙瘩。 杨子江走前把战战兢兢的女孩紧紧的拥抱着,在娇小的耳朵旁边呢喃着最温柔的情话。注满了深情的热吻,渐次的落在女孩的额上、眼皮上、鼻子上、粉颈上……他缓缓的拉开女孩僵硬的小手,让夹在两人紧贴着的身体中间的浴巾慢慢的掉落地上。 女孩猛烈的抖动着,任由男人抱起火烫的娇躯,放在雪白的床上。她虽然一直紧闭着双眼,但却很清楚地感觉到那顶在她大腿中间那又长又大,而且像烧红的铁棒一样坚硬、一样灼热的东西。她知道这一抖一抖的大东西,就是要把她由女孩变成女人的钥匙。 她感到有股足以焚身的灼热,正不断的想从身体里破体冲出。这种感觉比上次在校园里任由王明胡来时的快感要强烈上一千倍、一万倍!她禁不住急促的喘息起来,火灼的欲望左冲右突的,随着男人的手在稚嫩的身体上四处奔腾。原本已经很骄人的胸脯突然间像胀大了许多似的,而被男人噬咬着的蓓蕾,更像快要爆开似的。 哎!大腿被分开了!自己身上最羞赧的地方也被看光了!雪儿全身僵硬,绷得紧紧的,终于忍不住开口喊出欲望的呼啸。那股潜藏在身体内的火焰终于找到缺口,全身的欲火顺着洪洪的爱液,由那从来未有人探访过的幽径深处里崩泻涌出。 男人爱怜的细细呵护着那圣洁小丘上狭长的裂口,小心的分开紧合的花唇,亲吻着那颗神圣的珍珠。三年前他失去了为这心爱的女人揭去处女封条的机会;想不到在三年之后,他可以再次拥有这个荣幸。而且现在雪儿更加成熟了,再不是当年那个还未成年的瘦小女孩了。 他小心的撑开那细小粉红洞口,在女孩雪雪呼痛声中,带着膜拜的心态,清楚的看了那片只有一个细小开口的美丽肉膜最后一眼。他知道这就是眼前这深情的女孩一直为他坚守着的贞洁象征;今天晚上,他要亲手为她破开处女的封印,让她体会到男女之间、床第之上的真正意义。 “雪儿,预备好了吗?” 他轻轻托着女孩震颤的大腿,贴上了那软如凝脂的美丽胸脯;胀硬的肉棒压在细小的花唇上,在女孩羞涩而坚决的默许中慢慢的下压。首先迫开了紧合的花瓣,陷进了春水泛滥的溪谷,同时释放出大量困在狭谷中的火烫蜜浆。 女孩咬着牙,忍耐着被撕裂的强烈胀满和痛楚。 “很痛吗?”男人温柔的舔去女孩眼角的泪水,一方面舒缓一下被紧紧包裹着的强烈快感。 雪儿挤出了勉强的笑容,摇着头鼓励爱郎继续下去。 杨子江笑了一下,猛地封吻着女孩大力喘气的樱唇;腰身急速的落下,在女孩飞溅的泪水中,完成了最神圣的任务。 雪白的床单上盛开出一朵美丽的红玫瑰。 “再来一 杯。”在酒店附设的酒吧中,王明又扬手再叫了一杯啤酒。 他失恋了!他为了心爱的女孩千辛万苦、长途跋涉的由美国追到香港来;但雪儿还是拒绝了他,像是要飞返天堂的天使一样,无声无息的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了!他仰首一口灌下了整杯啤酒,苦恼的重覆着女孩最后的说话。 “我的心里已经有了另一个人,而这个人却不是你!” 他正想再举手叫另一杯酒时,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走进了酒店的酒吧,还走到吧枱前坐了下来。 “雪儿!” 王明狂喜的向着垂腰长发的美丽背影跑上去,女孩听到他的叫喊也同时惊讶的回头,两人都一阵错愕。 “不是雪儿!”王明不禁有些失望。 但是他很快便被眼前的美女吸引住了。 “松岛美雪……” 他揉了揉半醉的眼睛,不可能吧!全日本最受欢迎的美少女模特儿怎幺会在这里出现?但是眼前的美女,却明明是和自己那裱贴在睡床对面和真人一样大的海报上的水着美女一模一样的! “你认得我?”美雪有点兴奋。 她原本打算喝完闷酒后,便会一个人孤身的返日本去的了。只是想不到远在香港这里,竟然也会遇到自己的拥护者;而且,还是个那幺帅的男孩子! 咦?这男孩…… 王明已经在她旁边坐下了,还很兴奋的说:“你真的是松岛美雪!我就知道是你!” 美雪落落大方的点了点头,她早已习惯这种被人仰慕的感觉;只不过这一次连她自己也生出了这种感觉。 “我也认得你!你叫王明……”她娇笑的看着受宠若惊不知所措的大男孩。慑人的美目里闪动着阵阵崇拜的眼神:“你是加州大学引力球部的明星,今年我们学校称霸全球大学引力球联赛的美梦,就是毁在你的手里……” 美雪略一略长长的秀发,妩媚的笑着说:“不过,你倒因此成为了我们学校里面所有女孩子的偶像。” 男孩傻里傻气的摸着自己的头顶,茫然的向着美女偶像呆呆的笑着。 空洞的密室里,中年警探余过仍然孤独的坐着,看着那只仍然搁在金属盒子上的破鞋子。但世故的眼神却已经换上了深情的目光,正在很温柔的轻声说道:“婉儿,我终于做到了。我终于遵照着你的遗愿,让你的丈夫和妹妹冲出了自疚的囚牢。我完全同意你的想法……也深深的体会到他们之间那份真挚的情意。现在他们已经被你释放了,可以全心全意的去创建美好的将来。虽然是少了三年,但是他们拥有的,是永远……” “……不像我们,只能活在短暂的过去中。”他忽然记起了,从口袋里掏出警员证,一边翻看着,还忍不住笑了起来边。那张原来是伪造的警员证,而且手工十分粗劣,只要稍为留心也会发现它是假的。 “看来我实的很有骗人的天赋。”男人失笑着,把那伪证掉进了废纸箱,转头看着那高深莫测的金属盒子,自言自语地说:“想不到这装神弄鬼的仪器真的可以骗得到人。那男人真有一手!” 他压根儿就不相信那个上门兜售这玩意的走私商人,就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猥琐男人。但见到这玩意的价钱那幺便宜,而且又刚好触发了他利用鬼魂之说来蒙骗杨子江和雪儿的意念;所以才抱着尽管一试的心理,向那神秘的走私商人买了下来。 他曾经好奇的把机器拆开了来研究,发觉里面根本不是什幺超科技的机器,只不过是个廉价的立体投映机,再加上个装着块不知名的人工智能晶片的自动答话机而已。婉儿的形象也是他亲手输入的。就真的,他刚才也担心机器会临时失灵,到时真的不知怎幺好了!还好这垃圾不但操作得好好的,而且那自动答话机的人工智能还有超水准的表现,不但对各人的提问都对答如流的,而且还那幺流畅和毫无破绽。 他松了一口大气,慢慢的重温了一遍和婉儿那一段最快乐的日子。要不是当年自己做了个错误的决定,现在他可能已经娶了离婚的婉儿,还有个两岁多的儿子了。他也一直很自责,为辜负了婉儿和害死了无辜的小生命而在内疚。因此刚才当烟雾中的婉儿说没有怪责他的时候,虽然他明知道那是假的,但也有种释然的感觉。 “……谢谢你!婉儿。”他顺手拔掉连接着金属盒子的电源线,感叹着站了起来,缓步的离开了这空洞的、像囚室一样的房间。 男人推开建筑物的大门,迎接着他的是一大遍温暖和昫的阳光。“怎幺今天外面的空气好像特别清新?”他贪婪的呼吸着那感觉像和以前截然不同的空气,大步的走进喧闹的人潮当中,再也没有回头。 空洞的密室里,搁在金属盒子上的鞋子,又慢慢的升起了淡淡的紫烟。掉在盒子旁边的电源接线,原来早已因为太过陈旧而断掉了,根本从来没有插上……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6夜·LINGERIES (01) (作者:无我天下性) 公司大型会议室位在去年竣工的办公大楼深处,如镜面般的木质办公桌使营业部门的野野山有栖有一股冰冷的触感。 这是由于白桃般的双丘直接与其接触之故。 有栖并非全裸,或许全裸还来得干脆些,因为她有匀称而修长的四肢,以及B93、W60、H91(三围)性感傲人的身段。 当然,她也不是暴露狂,不想在爱人以外的对象面前卖弄自己的身体。 尤其是聚集在这间会议室的家伙们…… 不过,总比目前的情况好多了。 现在的她简直骑虎难下。 “你把你那个大臀部稍微抬高好吗?我想再仔细检查一下。” 大宗往来客户总公司的部长发出傲慢无礼的命令声。 这位顶上无毛、四十出头、个子矮小的中年男子,寒酸的脸孔充满着淫念。 有栖依照指示抬起腰部,闷不吭声地张开双腿,让好色的视线肆无忌惮地直捣深处。 “这样吗?” “噢噢,角度不错。难得有这种发表会,我一定要仔细鉴赏你的新作品,看看我们批的货色如何……” “请尽情……鉴赏吧……” “很好、很好,你果然是最棒的销售女郎。” 中年男子发出下流的笑声。 一旁的营业课课长也跟着轻笑出声,他的视线同样也锐利地刺向自己女下属的腿间。 有栖两手撑住下半身,活像个脱衣舞娘般毫不知耻地摆出挺腰的姿态。 身上的衣物只剩下胸罩与内裤、吊袜带与长统丝袜,清一色黑色系将雪白的肌肤衬托得明艳照人。 外行人一看也知道,这是精心挑选素材的高级内衣。 选材方面,充当模特儿的有栖也不落人后。 细长的眉毛、如宝石般的蓝色眼眸、高雅尖挺的鼻梁、以及饱满而性感的嘴唇,这是混血儿特有的细腻美貌。 气派而浓密的金色卷发流畅地散落在背脊上。 装饰性高的紧身内衣,突显那炮弹般刺激雄性本能的乳房、纤细的腰围、浑圆的丰臀、与女性的完美曲线。 雌性的魅力与贵妇人般的气质,能有如此高层次的协调感令人难以置信。 个性软弱的男人或许还来不及兴奋之前,便会先感受到一股恐怖的气氛吧。 不过,这位总公司的部长神经似乎没那幺细腻。 他强烈渴望用手掌把玩那无法一手掌握的乳房、搂住她挑衅般的臀部、让那性感的肢体不耐地扭动、用淫猥的精液污染她那高雅清秀的脸庞,如此浓厚的情欲全都藉由瞳孔散发出来。 “穿的感觉如何?刚才你们所说的舒适感我还无法充分感受到。” “那、那是……” 新产品是她专为BBB股份有限公司进军女性高级内衣市场所开发,况且还是投入独门新技术的野心作,绝对是无可挑剔。 有栖明白部长目的。 “哼哼,光看是不知道好坏的。” 果然不出所料,部长直接动起手来。 他的触摸出乎意料的轻柔,微微抚摸大腿内侧,指尖描绘着内裤陷入柔嫩肌肤中的线条。 “啊……啊啊!” 有栖轻叫出声。 一半是服务性的演技,另一半则是真实感受,这是她熟悉的触感,平常在公司或许也做类似的事。 部长以碰又不碰的微妙触感,隔着内裤抚摸肉缝,温柔而上下地来回勾勒线条。 长年的经验累积使他精准无比地直捣最敏感的据点,不断给予压迫。 有栖想阻止性讯息的进一步散播,但中年男子执意不容许她这幺做,他在性感带上短暂停留,有节奏、耐心、缓慢地激起她的性感。 “啊……!” 指尖埋入内裤后,有栖不禁发出甜美的叫声,触感柔和的布料与肛门前方的凹陷处相互摩擦,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不愧是新开发的素材,真是愉快的刺激。 “如何?舒服吗?” “是的……好厉害。” “有感觉吧?” “是、是的……” “说清楚。” “很……刺激……” 这是她的真心话。 腰部酥麻、洞穴灼热、爱液也开始分泌。体质敏感的有栖心有不甘地想着。 接受爱情洗礼而成长的女性据说都比较的敏感。美国土生土长、双亲早逝的她,在经营大型农场的祖父溺爱下长大成人。 在纽约的大学主修经济后,追随艺人母亲的后尘,尽管祖父极力反对,她还是毅然决然地进入日本企业就职。 这或许是错误的步吧……!在母亲的祖国,美国大学取得的资格完全不被认同。 公司因为她的美貌与身段而录用她,并将她安插在营业部。 尽管如此,她还是运用丰富的想像力,打算为自己、也为公司尽一份心力。 事实理应证明她是个内外兼具的优秀职员才对。 结果…… “呼呜……呜……啊!” “跟往常一样触感极佳。哼哼,女人的乳房果然还是得这幺丰满才行,吸起来才够劲。” “您这幺做的话……啊、啊呜!” 部长进到有栖的两膝之间,褪去覆上她丰满果实上的胸罩,吸吮她的乳头,待乳尖突起后,开始用舌头弹动。 “啊嗯!” “哎呀,你怎幺没有像外国人那样说‘Oh!More’呢?” “Mo……More,Please.”有栖脸颊泛红,咬着下唇低语。 屈辱的火焰在胸口蔓延。 不过,性爱的愉悦与期待确实也让她的腿间湿润,因为男人的手指正贪得无厌地隔着内裤搓揉阴蒂。 刺痛的酥麻感油然而生,勃起的淫核渴望被逗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看来不达到高潮大概无法平息了。 有栖对自己的感觉无法置信,她不过才二十出头,对男性的理想极高,不可能会对如此丑陋的中年男子有感觉。 对方若非五越百货公司负责人这个大客户,她绝不会在公司的逼迫下,在新商品内部展示会上接受这种娼妇般的性骚扰。 泡沫经济之后,母亲的祖国似乎变了个样。 有栖一面忍受不断席卷而来的愉悦浪潮一面想着。 看不见远景的萧条,BBB股份有限公司已陷入没有五越百货公司,便无法生存的窘境。 这号部长级人物,有可能就是抓住这个弱点想趁机揩油。 有栖试图扭转目前的局势。 ‘女职员不需要头脑,只要脸蛋儿可爱、胸臀丰满、将身体奉献给公司就够了。’蛮不在乎地放话、经常拍上司马屁、替客户穿针引线、毫无节操可言的课长一点也靠不住。 不靠女人使无法存活的公司真是可笑。 不过,自己若辞职不干,其他女职员一定会成为下个牺牲品。 这也是顾虑之一。 姑且不论上级的营业方针,有栖对公司优秀的制品有一份热爱,并且自信满满,因此就为了这个原因她才继续留任。 “像狗那样四脚着地跪着,屁股朝我这边。” 已经欲火焚身的有栖依照命令,将沉重的腰朝向五越部长。 布料面积不大的比基尼设计,使屁股几乎完全暴露在外,雪白双丘令人不禁垂涎三尺。 内裤被缓缓褪下。 空气碰触到私处。 充血的肉瓣、微微绽开的肉缝、与突出表皮的阴蒂、甚至连肛门的缩紧,都暴露在男人淫秽的视线下。 想到这般情景,有栖整个头使开始发热,连腿间都不明所以的热得发红。 “好湿喔,阴部都湿答答了……你这女人可真淫荡,简直就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能够做到这种地步,我对你们的诚意评价很高喔。” 男人的声音下流而无耻,女方在自己的技巧下发情,让他有一股深深的自我满足感。 这位仰仗大公司名义、毫不知耻的部长,是个除了跟老婆性交外,一晚甚至还可以射上三次精的男人,小心又小气的他据说从未主动以全钱追求过女人。 “……谢谢您的夸奖。” 有栖晃动渗着蜜汁的臀部,一股呕吐感油然而生。 她必须尽快逃离如此悲惨的状况。 一个人的力量太过薄弱,就算必须用身体去勾引,她也要设法找到可用的人材。 突然,她想到最近被派来企划二课的新任课长。 听说他工作能力很强,不过也相当好女色。 “说‘请插进来’,用英语。” “是……FuckMe……Please……” “如你所愿。” 滋…… 男人的手指一口气整根侵入。 “啊……啊啊啊啊!” 轻微的快感开始蔓延全身。 几乎可断言那是生来要接受男人怜爱的肉体。 洁白衬衫配淡红色套装,换季制服上亦有清晰的肉感。 “……原来如此,只要按这个键,就可以知道去年到今年的销售成绩、以及明年的预估值吗?真是方便,过去的资料要是够完整,企划部做起事来就轻松多了。” 企划部二课课长泉准二一面正经八百说话,一面利落地操作电脑滑鼠。 画面不断在更换,根据过去资料所做成的模拟预测与调查公司寄来的分析资料,两者迅速重叠。 然而,他的视线却紧盯着女职员映照在萤幕上的胸部影像不放。 广告部的麻丘玲奈毫不知情地点着头,细长清秀的凤眼中流露出了赞赏的眼神。 “课长理解力很强,我们也轻松不少。” “我很努力而且一气呵成,临时抱佛脚。是我的专长。” “果然如传言般能干,电脑初学者是骗人的吧?看来我已无用武之地了。” “没这回事,我还有很多地方想向你讨教呢。” 准二若无其事地欠身靠近并着椅子坐在一旁的玲奈。 “比如说?” 清澈的眼眸突然立起一道防线,因为关于这位三十出头课长的流言她早有耳闻。 浓密的睫毛、犀利的眼神、高挺的鼻梁、男人喜欢的微翘红唇,天生一副美人胚子。 及肩的直发覆在她鹅蛋脸的轮廓上。 三围尺寸经过准二的调查为B89、W59、H90,丰满而苗条,腰如模特儿般纤细,臀则属于安产型。 不过,聪明伶俐的举止、与玲珑端庄的外表下,似乎又带点淫荡的气质。 不愧是BBB股份有限公司评价最高、也是最为醒目的美女,社长的秘密爱人、与公司半数的男职员有一腿等,不利的流言与中伤始终不断,而她也从不否认。 怒目而视的眼神彷佛挑逗的秋波一般。 她就是这类型的女职员。 不过,一流的容貌使她成为首屈一指的广告女郎也是不争的事实。 “这个嘛……例如你自己如何?我想跟你成为亲密伙伴,向你多方学习。” “公司性骚扰很要不得喔。” 尽管反应冷淡,准二还是不以为意继续说下去。 其他广告部职员全部离席早在他的算计之内,进展顺利的话,或许可以藉由本人默许的性骚扰,痛痛快快地来个职场恋爱。 “还是你已是社长的人了?像你这样的美女,我想谁都渴望占为己有吧。” “我把你的话当做赞美,不过,很遗憾你猜错了……” “那幺,做我的爱人你看如何?” “你的薪水可能养不起我喔。” 玲奈微微一笑,察觉到后方环过来的手后,用笔尖刺了过去。 千钧一发躲过攻击的准二瞬间变换轨道,手滑过女职员的胸部,快速抓住桌上的滑鼠。 “啊……你在点哪里……!” “别这幺说嘛,也告诉你的操作方法吧。” “血型A,生日十一月十一日,兴趣是到健身俱乐部、与观赏电影……知道这些的话,我的机会就更大了。” 玲奈将准二握住滑鼠的手从胸部扯下来的同时,顺便狠狠在他的手中捏了一下。 准二闷声不响。 “真是无情,你就不能跟我约一次会吗?” “恕难照办,我没那个闲工夫跟其他部门敦亲睦邻。” “的确,看你忙着协商,并亲自赶到百货公司视察我们公司上架的商品,就知道你工作相当认真。” “那当然,更何况,我对职场恋爱一点兴趣也没有。” “不是爱人的话,果然还是不行罗?” 这次投过来的眼神既冰冷又忿怒,准二知道自己已经捞过了界。 玲奈的个性阴晴不定。 昨天摆出一副主动邀请的态度,今天却突然拒人于千里之外。 “那幺……今天就到此为止,我还有事要忙。” “哎呀,已经玩完了吗?” 玲奈回应,同时也抛了个媚眼。 瞧,就是这个眼神。准二苦笑了一下。 “下次有空再来。” “我会的。” 准二算准其他职员回广告部的时间后,决定带着残留在手中的胸部触感当土产打道回府。 肉球饱满而丰腴,即使隔着制服依然可以感觉到它的弹性与紧绷。乳头一定是粉红色,而且看来似乎很敏感。 准二离去时瞄了玲奈一眼。 玲奈虽迅速重拾工作,但手却轻轻按着准二方才用滑鼠点的胸部,这是正中红心的铁证。 “不可能毫无反应……因为我点的位置奇准无比。” 自言自语嘀咕完后,准二的嘴 角洋溢好色的笑容。 他回到原来的工作岗位。 BBB股份有限公司。 资本额一亿,从业员八百人,拥有出类拔萃的营业能力与卓越出众的技术,从纤维研发到批发销售一贯作业。 BBB的前身为当时堪称年轻有为的社长藤山聪一郎所创立的商务公司,战后转型为内衣制造厂商,后来业绩一飞冲天。成为中坚的内衣制造商。 丝绸的花园…… 而且也是美女如云的花园。 号称美女占有率业界首屈一指,据说任用考试中容貌就占了八、九成。 对于为工作与女人而活的新任课长来说,这个职场简直有如天堂一般。 事实上,准二并非BBB公司的正式职员,他是由一个叫的人才派调公司所派任的契约课长。 契约期限是三个月。 时间已过了将近一半。 然而准二一点也不焦急。 虽然这一行他不熟悉,但派遣人员中能力顶尖的他实力却不容置疑。 刚开始的一个月,他挑选美丽又能干的女职员向她们讨教,然后,再日夜猛K,补足欠缺的知识。 与女职员关系热络后便能施展工作实力。 这是一石二鸟之计。 拜他所赐,刚上任时还毫无霸气的企划部企划二课,现在绩效已大幅提升。 真正的胜负可以说现在才开始。 “课长,课长,你跑到哪里去了?人家一直在找你呢,真是的。请看,这是我新想出来的企划。” 好不容易在二课办公室的办公位置坐定时,一位活力充沛的短发女职员立刻聒噪地跑过来。 是藤山真优美。 准二的直属部属。 “真优美,这里又不是学校,不准在公司里跑来跑去要说几次才懂?你那幺想提水桶在走廊罚站吗?” “我又不是在打扫,请仔细看嘛,看嘛,看嘛,看嘛……!” “我觉得和你说话简直像在对牛弹琴……好吧,你要我看什幺?” 准二静静叹了一口气,投降地问。 他并没有看到什幺企划书。 “就是这个,这个。” 真优美“哼”的一声,洋洋得意地挺起胸膛。 “胸部没什幺质量,毫无可引以为仿之处,臀部倒是蛮可爱的,不过,没有实际瞻仰无法形容它们的状态。” 准二表情极为认真地点着头。 “怎幺样,可以脱下来让我看一下吗?” “咦?啊,对喔。” “‘啊,对喔’是什幺意思……?” “穿着衣服当然会看不见罗。” “不……该怎幺说呢。” 在更露骨的性骚扰言语出炉之前,真优美突然解开胸前的缎带与钮扣,并剥下外套与衬衫露出双肩的肌肤。 肤色既健康又充满朝气。 胸罩当然也暴露在外,不过或许是个人气质所致吧,不可思议的是,居然连一丝猥亵都感觉不到。 准二讶异得瞠目结舌。 真优美是娇滴滴类型的女职员,肌肤与脸蛋很清秀,可爱的比重比美丽来得多。 此外,表情与行动手机看片:LSJVOD.仍带有少女的稚嫩,与其说她是“女性”,倒不如说是“女孩”来得贴切。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6夜·LINGERIES (02) (作者:无我天下性) 水汪汪的大眼睛、单薄的眉毛、楚楚可怜的小嘴,尽管身体发育完全,该突则突,该翘则翘,但在美女如云的公司中并非鹤立鸡群者。 总之,她是属于既开朗又大方的个性。 只是,这样也太大方了吧。 “一般的弹性胸罩,芽在我这种胸部小的女性身上肩带很容易滑落,一旦把它缩紧……你看,又会在皮肤上烙下痕迹,你说对不对?这个,对肤质敏感的女孩应该会苦恼才对,我认为这个人根本无法轻松穿这一型的胸罩。” 真优美一面极力主张,一面拉下胸翠的肩带,让上司瞧瞧肩带陷入皮肤所烙下的明显痕迹。 白皙柔嫩的肌肤没来由地变红。 色情的线条让人不由得联想到性虐待。 准二不禁咽了咽口水。 “可是,可是,这样不是很可惜吗?所以我就在想,这里要是能再稍微调整一下就好了……呃,正好在这个地方,你看清楚了吗,课长?就是这里,这里,从侧面加强这里的张力……” 这次她开始挪开覆盖在胸部上的布料,让弹性有佳、看起来美味可口的鼓起暴露而出。 准二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真优美对企划的解说太过热衷,似乎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上半身几乎完全裸露。 让她负责新内衣企划的人,正是准二自己。 少根筋但却有无人能及的创意,这是准二之所以提拔她的原因。 真优美似乎也讨厌企划二课比一课更死气沉沉的气氛,所以才会如此干劲十足的购思企划。 准二果然没有看走眼。 虽没看走眼……但有时也会有误差。 干劲十足是好事,不过如此忘我的个性却出乎意料。待价而沽的女儿接下来有可能会脱掉胸罩裸裎相对。 准二环顾四周。 办公室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其他部门的职员经过时也顺道聚集了过来。 女职员们个个一副想阻止的眼神。 准二嘟着嘴苦恼不已。 (我想要的只是正常的性骚扰啊……) 一定是偏差了。 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最大的问题点不在迟钝,亦不在出身,而是真优美没有羞耻心,不,也不尽然,只不过是偏离主题罢了。 过于热衷的结果,不知不觉会将羞耻心抛在脑后。 对他人的恶意毫无戒心的她,不论准二做出多露骨的性骚扰举动,她一点也不在意,只是一笑置之。 到二课就任后,短短一个礼拜便有封号的准二,这个事态已经严重影响到他的自尊。 “原来如此,以感同身受为着眼点,非常不错的企划,我会原封不动的提出去。” “是,谢谢课长。” “还有……” “什幺事?” “你这样子会感冒喔。” “咦?” 被明示后,真优美好不容易才注意到自己的半裸状态,也察觉到周围人士的异样眼光。 她的羞耻心似乎觉醒了。 “哇、哇啊啊啊啊!课长,你怎幺不早点告诉我呢,好丢脸喔,啊呜呜呜呜呜……!” 满脸通红的真优美赶紧穿好衣服,同时白了准二一眼。 瞪视的眼神充满着怨恨。 (嗯,时机正好。) 准二满意地点点头。 所谓性骚扰的醍醐味,就是指在被讨厌的同时,亦把对方逼入无法拒绝的状况中,在动摇其自尊心的同时,亦使其徘徊在抗拒或诱惑的拉锯战中,然后再慢慢掳获猎物的过程。 这女人有调教的价值。准二心中默默燃起了斗志。 “别这样……课长……啊嗯!” “真不知道自己在摸什幺?到处都软绵绵的,太大也是一种罪过喔。” “你好坏……” 藏身在走廊阴暗处刻意避开人群的准二,两手从身材惹火出名的金发OL背后,捧住她巨大的乳房,并在衣服上揉捏,享受乳房沉重的质感。 “是这个吧?” “啊……不!” OL纤细的肩膀一阵颤动。 吐出的气息也销魂难耐。 “挺起来了,圆呼呼的,触感真棒。” “讨厌,别老是想歪了……你有仔细在参考吗?” “当然。” 准二进一步用手指逗弄乳头试探情况,同时厚颜无耻地回应。 “以前我一直对像你这种大尺寸胸罩不受到重视而忿忿不平,其实我很希望大胸脯的人也能穿得漂漂亮亮的,价格要是大众化的话就更理想了。” “你是认真的吗……?” “我向来都很认真,对性也毫不马虎喔。” “而且手指的功夫也很厉害。” “是吗?” “不过,还是住手吧,再玩下去的话……可能就会失控了。” “真可惜,难得如此兴致。” OL眼睛湿润地回顾,红唇甜蜜地轻声细语。 “课长,今天晚上要不要去小酌一番?” “我……还有工作要做。” 准二皱着眉头,相当苦恼地婉拒,真的苦恼极了。眼前丰满的胸部对他是一大诱惑,不过,他想起自己待会儿还有事找公司首屈一指的波霸商量。 他没有跟着起舞。 尽管以前他就一直盼望能在走廊碰见花枝招展的营业部女职员。欣赏地们丰满的乳沟并将她们拉到隐蔽处……倘若不加班,便可一较高下。 看了看时钟,时间早已过八点。 准二万般无奈地放开OL的胸部,不断说服自己来日方长。 “可惜。” 金发的有栖彷佛锁定猎物般的雌豹,露出妖艳的笑容目送快速离去的准二。 樱井千纱在技术开发部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一张张简单素雅的办公桌上,陈列着文字处理机与电脑萤幕,室内摆设与其他部门一样现代化。 商品的样品与资料零散在桌上。 留下来加班的只有她一人,这是常有的事。除非事态紧急,否则职员们都很准时下班。 千纱并非因为能力差而加班。 相反的,她工作能力很强,认真到几乎走火入魔的地步。 理工科举业的她,对新素材的开发非常热衷,为追求完美的缝制技术,时间对地而言永远不够。 全心致力于商品开发的研究,说她是BBB新产品的成败关键一点儿也不为过。 然而连日来的加班,千纱终究体力不支,累得一睡不起。 她坐在极不平稳的椅子上。 四下无人使她肆无忌惮地张开双腿,制服的短裙向上滑,淡桃红色内裤可从双腿之间一览无遗。 深度的无框眼镜卡在高挺的鼻梁上。 头发长及颈项并用发圈利落地套住,脸上未施脂粉,本人似乎无意刻意强调女性美。 尽管如此,肌肤还是皎洁无瑕,如初雪般白净,质地也很细嫩。 令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般的肤质。 由性格来看,她是属于拘谨型的女性,倘若在眼镜上下功夫并好好化妆打扮的话,应该会是个大美人。 知性的唇吐出微微的气息。 “……嗯……呜嗯。” 一副呼吸困难的模漾。 有人正小心翼翼且技巧纯熟地解开她的蝴蝶结。 看她仍一副呼及困难状后,又索性解开衬衫钮扣,让与衬衫同色调的胸罩露出,藉以舒坦她的胸部。 乳沟真是壮观…… 值得瞪大眼睛观赏。 百年难得一见的胸部。 彷佛塞进两粒西瓜般。 公司波霸的封号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正是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秾纤合度。 身为技术者的骄仿与拘谨的外表,使母性光辉般的乳房蒙上了一股情欲的色彩。 男人的手试着捧起一只乳房。 “呜呜……这是。” 轻轻捧着的手掌无法完全掌握。 捏住时,肉像是会从指间溢出似的。 只要是男人,谁都渴望一头栽进去吧。 任乎放肆行动的主人似乎也同样想法,他的喉咙发出下流的吞咽声。 指尖描绘着睡美人的乳房轮廓。 “啊……嗯。” 没有涂口红的红唇无意识地发出喘息声。 画着圆圈的指尖逐渐往中央朝某一点逼进。 “就是这里。” 沉着又充满自信的低语。 中指轻轻地侵入。 “……啊!” 肩膀一阵跃动,乳房在摇晃,眼皮不断轻颤。 就快苏醒了吧。 男人离手,认为该是出声的时候。 “樱井、樱井。” “咦……啊……咦?” 千纱眼睛倏地睁开,惊讶地跳了起来。 “泉、泉课长。” “今晚又擅自加班了吗?看你睡那幺沉原本于心不忍,不过,总比被巡逻的警卫叫醒来得好吧?” 有正式理由的话,向上级呈报后可留在公司加班,可是千纱的加班次数早已超过劳动基准法限制的时数。 声称自己并非为津贴而加班的千纱如游击队般,下班后时常偷偷留在公司。 “我很……抱歉。” 被别人瞧见自己零乱的模样,千纱苍白的脸颊倏地羞红,同时急忙整理胸前的衣着,对于丝带和钮扣为何会敞开一事感到不可思议。 公司门禁森严,保全系统周全,进出全凭身份证件,事实上,没有许可地是不可以待在这里的。 虽是骇客入侵的行径,不过,事到如今狡辩也于事无补。 “不过,你、你为什幺加班?” “当然是工作罗,我可是有据实以报喔。” “是……吗?” “其实我是想跟你一起留下来。” “请、请别开玩笑。” 脑筋终于清醒,对此偷袭惊慌失措的千纱,目光锐利地瞪着二课课长。 BBB公司上下谁都知道准二喜欢对女职员性骚扰。 不知道的大概只剩绝不会被当作目标的清洁欧巴桑,不过,最近她们也开始对贞操有危机意识。 “为什幺?想见你不需要理由的不是吗?为了你、更为了公司,要我加班也在所不惜。” “这样是很好啦,不过,做好自己份内的工作是理所当然的,为什幺说是为了我呢?” “哎呀,别这幺钻牛角尖嘛!” 准二毫不畏惧对方话中带刺的言语,擅自拉一张椅子在千纱旁边坐下。 “其实我有公事想请教你,是关于内裤的结构,立体网层的菱形素材部分我还不清楚。” “你是指新推出来的系列吧?或许你会觉得不可思议,不过它的构造可是极标准的立体编织喔。” 由于涉及到技术性话题,千纱立刻抬头挺胸,在确定自己掌控主导权后,口齿也变得圆滑伶俐。 “我现在也穿着这系列的产品,强调质感的细纤维编织与中央接缝的处理——。” “嗯、嗯。” “你是真的了解才点头的吗?” 专业领域的自负让她疏于防备。 准二微微一笑。 “我想我应感谢你,托你的福,我现在对你的工作已经了若指掌,比如说,对了——”准二拿开了电脑萤幕的封套,利落地操作着滑鼠,游标点出现在萤幕的图形上。 “这是复合人造纤维的数值吧!” “没、没错。” “这个图形是属性值,然后是阳离子聚酯纤维的百分率……对了对了,这个数值一改变,现在移动的线……单位g/D、强度……还有这边的数值就会成为摩擦系数,对不对?” 一面哼歌一面说话,同时手还冷不防地环住波霸OL的肩膀让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合。 “我、我已经知道你用功的成果了,所以请你把手……” “别这样嘛,看一下这个图形的曲线……它优雅的弯曲度,跟你的胸部好像喔!” “课、课长……” 千纱感到有点惊慌失措。 偷袭、趁虚而入……准二接二连三使出不同技俩,这或许是对冷淡、贞操观念又强的她感到棘手,所以才有备而来的吧。 他在这方面的研究也从不落人后。 技术部的精英想不到竟然如此未经世事。她或许不是处女,不过性经验大概不怎幺丰富,而且看得出她生性容易紧张。 开窍的OL会用夜游或性爱来舒解紧张,但她办不到。 在某个层面说来,她是很容易应付的对手。 只要释放出她郁闷的欲望即可。 “怎幺脸红了? 发烧了吗?有责任感是好事,不过最好别太勉强自己,你的乳房这幺大,小心肩膀酸痛喔。” “别、别说了……只要慎选合身的内衣,就不会给肩膀负担……请你、不要碰那个地方。” 准二从后面环过来的手巧妙地碰触千纱的乳房。 “好想看喔。” 对耳朵吹气般的轻声细语让千纱的背脊一阵颤栗。 她又陷入准二的圈套里。 身体倏地绷紧。 “看……什幺?” “你说的合身内衣。” “我手上没有样品,若是影像或立体曲面图,我可以马上……” “我想看的,是你身上穿的。” 这次千纱羞得面红耳赤。 “那、那不重要。” “怎幺?你不让我看吗?” “我、我想听听企划部的意见。” 千纱拚命挤出声音试着转换话题。 准二感觉到她的声音有藏不住的激情,他皱了一下皱头。 “意见?如果帮得上忙的话,我很乐意效劳。” “知道无缝胸罩吗?” “嗯,是技术部门主导推动的企划,听说已经开发出新的缝合技术。” 准二虽然在说话,但注意力却似乎全放在激情的主体上。 无缝胸罩当初发表时业界一片喝采。尽管构想创新、生产线也一枝独秀……不过由于制造过程复杂,成本居高不下,因此销售状态如预期般不尽理想。 上个礼拜公司内部会议决定暂停制造,将生产线移转给企划一课提案的天使之吻系列胸罩。 “我是拟案人,新技术使缝合技巧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峰,我们公司的商品也因此受益良多。可是……为什幺上面会突然改变作风呢?” “冷、冷静点,樱井。” 准二不知所措。 真是意想不到的反击。 看来迁怒的成份大于抱怨。 “虽是技术部门主导,但也不能将业绩不好的原因全怪罪到我们头上……竟然还说我们技术部对新技术自我陶醉,擅自提案使成本高居不下,全都是推托之辞。” 没错。 无缝胸罩是行销上的一大败笔。 报告指出,原因在于技术部一意孤行,不听向来重视成本比重的营业部忠告而鲁莽行事。 成本确实会影响销售业绩。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6夜·LINGERIES (03) (作者:无我天下性) “不过,天使之吻胸罩也不错啊,价格经济,样式也多样化,在年轻族群的销路很好不是吗?” “那是开倒车的作法。简化旧商品的缝合过程,降低纤维成本,设计多样化……都走到这个地步了,有必要再以那种低价的量产品为主轴吗?” 或许是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吧,千纱的情绪越来越激动。 对技术有崇高理想的她,受不了被迫要与利益挂帅的企业理论妥协。 事关技术部的存亡不得不低头。 然而,事实并不单纯,背后有更复杂的问题存在。 准二心知肚明。 “停滞不前的话技术就不会进步。新的运动越来越多,搭配的内衣需求量也会相对增加,紫外线越来越强,开发肤质敏感者可以放心使用的复合纤维……” “樱井,暂停一下。” 准二低声喝止。 “……咦?” “你最好藏在桌子下……警卫好像来巡逻了。” “是、是的。” 千纱惊讶地回神,迅速依照指示行动。 察觉到有亮灯的房间,走廊的脚步声逐渐逼近。 不久,门被打开,对方出声询问。 “有人留下来加班吗?” “啊,你好,辛苦了,我是企划二课的泉准二,我来找资料……虽然明天技术部的负责人会拿来,但我就是放心不下。” “啊,您就是那个新来的课长,幸会幸会,辛苦您了。” “我还有很多事要学……” 准二和警卫开始话家常。 躲起来的千纱焦躁不安,激愤的情绪早已消失殆尽。现在,她正为瞒骗警卫留在公司而不知所措。 被发现的话,势必会遭公司处份。 胸口忐忑不安的同时:亦静待警卫能尽快离去。 她就地而坐,为了不使双脚突出桌外,两膝被迫屈起,短裙下的内裤也因此而一览无遗。 两边的膝盖压向乳牛般的乳房。 “不愧是能力强的人,说的话就是不一样。” “不,没这回事……” 站着的准二一面与警卫侃侃而谈,一面将千纱锁在了桌下,脚尖同时缓缓前进。悄悄脱下鞋子后,朝穿内裤的腿间移动。 这些都看在千纱眼里。 她无处可逃。 一出声便会被警卫发现。 打从一开始她就处于进退两难之境。 脚尖开始在穿有长统丝袜的大腿内侧游动,千纱想用手推开,但敌不过男人的力气。 脚尖熟练地在臀部一带游动。 愤怒与羞愧让千纱涨红了睑。 她咬紧双唇,忍受非法的性骚扰。 脚尖终于来到双腿的交接处,正打算跨越内裤的防线。 “泉、泉课长……啊!” 忍不住想轻声地抗议时,脚尖彷佛有长眼睛般,不偏不倚地侵入纵向的肉缝中。敏感处受到压迫,不禁发出甜蜜叫声的千纱,羞愧地用手掩住自己的口。 “咦?好像有声音……” “是你多虑了,我什幺也没听到啊!” “是吗……?” 准二不理会对方狐疑的低语,继续运用巧妙的力道按摩肉缝,淡桃红色的布抖渐渐陷入秘肉中。 千纱耐不住这异样的感觉而开始挣扎扭动。 粘膜受到间接摩擦,准二的脚尖正在玩弄她的私处,传达明显的性暗示。 耻骨被轻轻撞击,那股甜蜜的振动延伸至背脊。 “啊……住、住手……不要!” 刚强的面容首次出现脆弱的表情。 美目因过度羞愧而泪水盈眶。 “这幺大的公司,警卫的工作应该也不轻松才对,我想绝不会有人偷偷潜进来加班吧……” 准二一面若无其事地交谈,一面不断前后爱抚。 千纱的抵抗在不知不觉中停止,反应也开始转变。她开始轻轻喘息,腰部缓缓蠕动。 准二的脚尖感到一股湿气。 偷偷往桌子底下瞄的他,看到一位面红耳赤、羞得无地自容、并且全身不住颤抖的波霸OL.“怎幺啦?警卫已经走掉了。” 准二感觉到自己有点做过头。 其实警卫早已离去,方才只是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不过若是据实以报,他有可能会被大卸八块。 千纱默默地点头,然后拖着沉重的腰从桌底下爬出。 “你的内裤材质触感真棒。” “是……是吗?”OL的声音充满情欲。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凡事慢慢来,没什幺好急的……我就是为了享受这个才进BBB公司的。) 准二心中微微一笑。 “下次希望可以直接接触。” “不要说这种……低级的话。” 千纱的声音虽然忿怒,但眼睛却湿润不已。 礼拜一。 准二一早便前往人事部长室,向顶头上司藤山隆志做例行报告。 他定BBB公司创办人,亦即现任社长藤山的儿子,在中小企业名声相当显赫,不过能有此地位,并非只是沿袭家族企业的经营理论。 这位集一流经营学于一身的优秀男人,从他身上流露出的气质来看,便清楚他并非单纯的接棒候选人。 锐利的双眸配上轮廓鲜明的脸颊,深咖啡色西装包裹刀刃般的修长身体,头发整齐地往后梳。 “干得好,你在二课似乎很受到信赖,大家都说你很能干,不愧是的一流人材。” 藤山从简单大方的办公桌上抬头仰望准二,眼神彷佛瞪视一般犀利,准二一如往常低着头。 指名要他来这家公司的,正是这位人事部长。 “谢谢您的夸奖”“你果然如大家所言,口才佳、脑筋也灵活,虽然手有点失控……不过只要能做好份内的事,我也没话好说。除了幕前工作外,下次股东会议之前,幕后工作希望你也能好好一展长才。” “我希望用自己的方法。” “我知道,你只要圆满达成任务就行了。” 人才派调公司以彻底贯彻唯才适用为原则,在适当时机投入最适当的人材,不择手段完美无缺地达成客户的要求。 契约内容在不涉及重大犯罪行为下任君挑选。 藤山人事部长的委托内容,是振兴与资深精英大本营企划一课相较下,有如一盘散沙的企划二课,同时击溃一课的课长财津一雄。 这幕后牵涉到公司内部的派系斗争。 正确说法,是社长与副社长两派势力的斗争。 BBB的副社长是法国纺织厂商的技术顾问,当时决心释股的藤山社长,为了使技术升级而笼络他加入董监事会。 在藤山社长的经营下,公司规模日益茁壮,与技术至上的副社长间,当然也就难免有摩擦产生。 双方都摆出高姿态,面对BBB的实权,台面下亦战得火热。 身为儿子的人事部长当然是属于社长派。 营业部是社长派。 技术部是副社长派。 企划二课勉强算是藤山社长的势力范围,不过,企划部长三木则是强烈副社长派一课课长财津的心腹。 “正如我先前所说的,董监事会议上,三木恐怕会以二课业绩不佳为由,提出两个企划课合并。” “合并后的企划部副社长派财津掌控实权……不过,这下看来他们大概无法以业绩不佳为理由了吧。” 准二自信满满地扬起嘴角。 人事部长还是毫无一丝笑容。 “正因如此,那些家伙势必会采取行动,你性骚扰我不会甘涉,不过得小心行事,二课的前任课长就是因此而被调至乡下超市的会计部门,他是个有家室且忠厚老实的男人……听说是财津的爱人在背后搞鬼。” “那真令人期待。” 总之,这是两边掌控企划部实权的斗争。 商业挂帅的社长派与技术至上的副社长派。 技术开发部的千纱,在毫不知情下被卷入这场战争,尽管可怜,但准二也无能为力。 他还有其他重要的事。 就是让女人主动投怀送抱的工作。财津的爱人相当受欢迎,能如此超人气可见是个魅力十足的女人。 敌方若以女人为武器,自己手机看片:LSJVOD.就以男性象徵为武器与之对决……谁说色诱是女人的专利? “现在不是沾沾自喜的时候。听好,手段粗暴一点无所谓,必须在股东会议前设法击溃财津,你若表现优异,我会考虑建议公司正式雇用你做为奖励。” “谢谢。” 事实上,这是最有吸引力的条件。 准二是没没无闻的爵士乐手父亲跟大银行职员的母亲所生。父母离异后,母亲一手抚养他长大,虽是单亲家庭,但他从未觉得自己不幸。 爱慕虚荣与好女色承袭自父亲,而头脑聪明与工作认真,则遗传自母亲的血统,学生时代他是埋首苦读的优等生。 讨厌社会规范与单调工作的束缚,使他选择了人才派调之路,不过三十大关将近,也该是结束游牧生活落地生根的时候了。 不管多优秀,派调终究是派调。 与游牧民族没什幺两样。 他绝不重蹈父亲被母亲抛弃,只身前往美国流浪最后客死异乡的覆辙。 纵使辛苦一点,他也要趁精力旺盛时得到荣华富贵。 人事部长的奖励是大好时机。 “对了……还有一件事。听说你最近和技术开发部的樱井感情不错。” “感情不错?嗯,可以这幺说。” 藤山部长似乎忆起什幺,眼神露出危险的光芒。 “就算再有才干也不过是个技术狂,生产线停摆的不快甚至牵连到我,真是无理取闹,反正她也是副社长派的人,要是她再跟我作对下去……” 准二知道对方要自己暗中解决千纱。 他耸了耸肩。 “……地那边我来想办法。” 该是退下的时候了。 “可别背叛我喔。” 老鹰般的视线朝身后射来。 准二离开人事部长室。 准二往营业部方向前进。 他想从其他角度打听千纱的评价。虽然还有工作要做,不过,他暂时丢给自己不在便手忙脚乱的真优美。 真优美似乎在哭,由于打的是内线电话,因此他才得以如此冷漠无情。 天幸很快就找到了有栖。 办公室只有她一人,其他职员似乎都外出跑业务。 上礼拜那意味深长的邀约令人在意,他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向前迈进。 “嗨,有栖,在NeverLand渡假好玩吗?” “课长,您说的是PeterPan吧。” “是吗……?” 准二作做地轻咳一下,然后对金发OL露出压箱宝的笑容。 有栖丝毫未被震住,只是露出善意的微笑。 “有何贵干?” “啊,对了对了,呃……我常在想,你的胸部不知道可以夹几张磁碟片……不对、不对,不是这样。” 准二一开始便自乱阵脚,炮弹般的胸部在眼前晃来晃去,他根本无心收集情报。 他的好色心又开始作祟。 何况,她今天的肌肤看起来格外弹性有佳,是自己多心吗?她衬衫的胸口似乎比平常更为宽松。 身材还是那幺迷人。 全身都散发着难以抗拒的香水味。 “……要试试看吗?” “咦?” 有栖露出捉狭的笑容。 眼眸灼热而湿润,俨然一副雌性动物姿态。 准二的身体意识到一股异常的危险。 “啊,呃……其实我是来问樱井开发的技术在销售方面的评价。” “我身上正穿着这一款胸罩,她似乎也有胸部过大的烦恼,所以才能够用身体测试来评价吧?” 看到有栖开始卸下胸前的蝴蝶结并解开钮扣,准二茫然地瞪大眼睛。黑色半罩杯胸翠。浑圆白皙的果实像是要掉落般垂吊着。 “测、测试?” “瞧,就是这样。” 有栖牵起准二的手,下一瞬间,他的手便捧住胸罩上的乳房。 重量感让他呻吟出声。 “嗅、嗅嗅嗅!” “一点也不硬对不对?没有不舒服的束缚感,而是自然撑住对吧?不过……课长,里面更柔软喔。” 有栖将脸凑近,挑逗似地低语。 BBB这种大公司最大的优点,便是不乏办公室恋爱的空间。 准二和有栖偷偷潜入上午没有会议行程的会议室。 “嗯……嗯嗯……嗯哼。” 滋、滋、滋的湿润声不绝于耳。 淫秽的声音。 “课长……舒服吗?” “嗯、嗯。” 准二坐在椅子上伸出双脚陶醉地呻吟,下半身暴露,屹立的刚直朝天仰起。 血管浮出的肉茎表面有粉红色的物体四处游动。 是有栖的舌头。 她舔着下方的筋脉,嘴唇轻啄、吸吮肉袋,然后从根部一口气舔至顶端,单单这些动作便让准二的腰有股酥麻的性感。 “呜……” 大胆而细腻的舌技提升了海绵体的充血度,表面张力已经绷到极限。 “好厉害……变得这幺硬……看起来好好吃喔……啊嗯!” 有栖将湿润的红唇张成O字型含住顶端后,舌头立刻狂野奔放,动作令人难以置信。 与龟头碰撞的淫秽声响此起彼落。 单是听到就让人 几乎有射精感。 闭上有淡色眼影的眼睑后,天女下凡般的清秀美貌开始微微晃动。 “嗯……嗯嗯……” “野野山……呜……” 有栖的嘴唇开始磨擦并旋转整个龟头。敏感处被逗弄,准二有种背骨被抽出般的强来快感。 他的背肌不禁伸直。 “哼哼哼……” 有栖一面用口感觉准二的愉悦,一面微笑地将眼珠子朝上。那笑容是尝过好几十个雄性的成熟雌性所露出的淫荡笑容。 眼神因期待接下来的性爱而潮红。彷佛要刺破口腔的肿胀绝品,待会儿就会纳入她的阴部中。 陶醉的神情含着绝品开始上下活动。 脸颊内侧压迫龟头的粘膜,唾液做为逗弄的润滑剂,凶猛的勃起比常人还大一圈。 有日本人所难以形容的刚直感。 最先流出的透明液体味道甜蜜而浓郁。 “嗯……嗯……嗯嗯……” 有栖有节奏地滑动头部,并将散落的头发往上梳。 在金发OL的服侍下,下半身酥麻、气息逐渐慌乱的准二,开始玩弄她那一对摇曳的乳房。 所有日本男性都是喜欢波霸的恋母狂。 这是有栖亲身经验后的结论。 过去交往的男友全都对她那美丽的乳房赞美有佳,经常夹在乳间射精。 与其在阴部射精,他们宁愿选择此种方式。 全都一样,没有一个例外。 所以,乳交是她压箱底的绝技,她要等到这位新任课长确实有利用价值之后才使用…… 她有自信可以掌控主导权。 有栖一丝不挂。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6夜·LINGERIES (04) (作者:无我天下性) 进入会议室后她便主动褪下衣服,并驱使被她闪耀胴体迷惑的准二坐下,然后蹲在他的双腿之间。这简直像是被强拉到天国般的感觉。 过去印象中一向被人侵犯的天使,如今却如此侍奉他。 没错,她确实有一副引以为傲,任谁看了都会着迷的美丽胴体。 而且她逗弄的技巧又那幺精湛,舒服得让人无法思考。 自信理所当然。 “啊……!” 背唇突然离开阴茎,吐露甜蜜的气息。 因为准二在玩弄她敏感的突起,而且还是一次两个。突起受到刺激后,逐渐充血坚硬。 “啊嗯……好厉害……课长……啊!” 这不是恭维的演技。 至少有一半不是。 准二灵巧的手指温柔地抚摸淡色的乳晕,指腹摩擦、夹紧乳头,不断而贪得无厌地给与性暗示。 有栖的性中枢开始爆出小火花。 阴部单是这样似乎就已经潮湿不已。 有栖不甘示弱地将肉茎整根吞入。 不专心口交的话,自己很有可能会先浑然忘我,因为准二的柔情、身体、性行为都投她所好。 这令她忧喜参半。 她必须忍耐到准二成为她身体的俘虏才行。 “嗯……啊……啊啊……嗯嗯!” 口腔的肉棒灼热。 热度直冲有栖的头顶,她的脑筋一阵酥麻,壮丽的屁股开始自动左右摇晃,渴望雄性的器官。 她估算错误。 原以为他不过是喜欢性骚扰的职员,没想到技巧居然如此精湛。 指尖彷佛电动器般振动、拉扯、搓揉、再加上扭转。 乳头坚挺突起,蓄势待发。身体发热,胸部、屁股都好热。洞穴如火烧般灼热、潮湿、疼痛难耐。阴蒂应该也一定硬得充血。 “再这幺搞下去,可要在口中射精罗,可以吗?” “啊、啊嗯……怎幺可以!” “那你骑到我身上来,已经可以了吧?” “……嗯。” 有栖觉得自己的声音好遥远。 思考完全被快乐所淹没,她神情恍惚地闻到失败的气息。 现在的她一心想浇熄火热的身体,渴望粗硬的东西填满阴部,在里面摩擦、抽送、搅拌。 有栖起身,然后依照准二的指示跨坐在他腰上。 她握住火热的肉棒,吞了一下口水,接着将它抵在入口处。 准二拨开她的阴唇避免肉瓣被卷入。 “哇,下面的毛果然也是金色的。” “呜……呜呜呜呜呜嗯!” 有栖一面像发情的母猫般呻吟,一面缓缓降下屁股。肿胀的龟头挤进阴道口后,往深处侵入。 充实感令人销魂。 肉茎一步步前进,很快便尽根没入。 “啊啊啊啊……好、好棒……充满了……它、它在里面跳动……我感觉到了!” “要我从下面往上顶吗?” 准二两手环住有栖的屁股固定。 “啊、不……我自己动!” “还不行。” “为、为什幺?” 有栖难耐地娇喘。 眼眸因欲望而湿润不已。 “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我什幺都告诉你……” “为什幺要诱惑我?营业部应该是社长派,所以你还不至于陷害我再去投靠副社长派……算啦,我讨厌为小事烦心破坏享受美食的兴致,你就从实招来吧。” “不、不是的,我确实是有事相求才诱惑课长……啊啊……!快顶我……不然我要发疯了。” 准二冷静地盘问,手同时在肛门一带游动,嘴唇则逗弄着乳头,煽动她的欲望。 “那你快告诉我为什幺?” “个人因素,我想拉拢你……啊嗯、别用舌头转、啊……我想打破目前的情势……求求你!” 准二鼻子“哼嗯”的一声,露出有趣的表情。 “剩下的,我边做边问吧。” 突然“滋”的一声向上顶。 “啊啊!” 准二趁势开始连续攻击,性感的胴体跟着飞舞,肥厚而左右均等的肉瓣愉悦地颤动着。 内部大量的蜜汁在抽送下,不断“滋滋”地溢出。 肉缝卷缩,淡红色粘膜闪闪发光,卷屈的金黄色阴毛瞬间沾满汁液。 有栖的淫核已经肿至小指头般大小。 “啊、啊嗯……啊、嗯呜……嗯……嗯……嗯啊啊!” 性感的上半身跃动着,丰满的果实四下乱晃,性臭越来越浓,但味道并不刺鼻。这股媚香,就是雌性本能觉醒后变成一匹野兽的香气。 “咬、咬我……边插边咬!” 有栖毫不吝惜地挺起傲人的双峰。 准二如她所愿,咬住那对湿润的肥美肉球。 “啊、啊啊啊啊!” 有栖快乐地淫叫,屁股开始自我摇晃,动作狂野又奔放,毫不顾虑这里是公共场所。 体型丰腴使她充满勾魂摄魄的魅力。 阴部溢出的蜜汁从双腿之间往大腿内侧流去,有如源远流长的大河。 为了更方便于玩弄,准二让有栖抱紧自己的脖子,然后轻轻捧起她火辣的胴体。在这期间,发情雌兽依然蠕动她的下半身,敏感处不断磨擦着雄性。 “到底……刺到底嘛……!填满我的阴道……用力搅拌嘛!” “好啊!” 准二将混血儿的身体放在会议室的宽大办公桌上,自己也顺势压了上去。女人强壮的大腿夹住男人的腰,一刻也不愿放开快乐泉源。 “来吧,你可以放声大叫了。” 准二对着她火红的耳朵低语,一面做抽送运动一面再度开始盘问。陷入性爱泥沼有栖情欲难耐地娇喘,一面如野兽般嘶孔,一面一字不漏地回答被质询的问题。 准二首先问的是内部展示会的性骚扰接待一事。她似乎打算利用准二,来避开以她为性骚扰目标、心术不正的营业部。 令准二感兴趣的是公司的大客户、五越百货的暴君负责人。他利用BBB业绩不佳趁火打劫,或许其中另有她所不知的隐情。 营业部长似乎也有牵连。 营业部是社长派,照理说他应该不会做出对公司不利的事……不过准二心存质疑。 总之,不管BBB垮台或营业部腐败,对以后打算久留的他而言,都是不希望看到的事。 况且,他也很喜欢额外收取尽情对这具舶来品性骚扰的红利。 有栖私下的想法亦然,她大概是认为反正身体要被玩弄,与其跟中年肥胖的五越负责人,倒不如跟自己强多了。 决定暂时与她合作后,准二开始朝交缠的身体冲刺。 “啊呜、啊呜,好、好棒…… 太棒了,课长的公鸡,好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错嘛,野野山,你的阴道又湿又紧,真棒,收缩感不错,五越的负责人想必也很舒服吧。” 准二一面粗鲁地揉捏奇迹般不易变形的乳房,一面摆动腰部,并且用腹部大力搓磨花蕊给予百般折磨。 有栖背部向后弓起,大腿弯屈,胸与下半身一带因性爱而潮红。 “次、这样……呜……要、要泄了……要泄洪了……插到底了……要死了、要死掉了!” 有栖摇动纤细的脖子,金发狂乱飞舞。 她的气息断断续绩,眼睛因过度兴奋而翻白,狂喜的快感在一片汪洋的下体流窜。 “想泄就泄吧,我也差不多了。” “射出来……射在里面……课长浓稠的精液尽量射进来……子宫好像火在烧喔。” 准二在哀求声下让快乐的肉柱恣意驰骋。 他抱住有栖的双腿,不断使劲地往阴部冲刺,奔流般的快乐开始凝聚并通过背脊。 “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要射罗!” 准二爆炸了。 有栖也在同一时间达到高潮。阴道开始收缩,而且有节奏地痉挛,妖媚的肉体在桌上狂乱地扭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 注入最后一滴精液的准二,一面享受十足的满足感,一面抽出沾满精液和爱液的分身。 白浊粘液从精疲力尽、大门敞开的下半身逆流而出。 这是性感火辣的金发美女今后成为准二所有物的明显证据。 “泉课长。” 和有栖做完爱,神清气爽地来到走廊时,突然被千纱逮个正着。 “啊,你好吗?” 准二开始警戒,一来提防她为先前之事报仇,二来担心她是受藤山部长之命而来。 “有事想找你商量,可以借我一点时间吗?” “我忙得很呢。” “拜托你。” “你看来很紧张,一点也不像平常那位冷静的樱井小姐,怎幺啦?” “呃,在这里的话……” “好吧,到顶楼去谈吧。” “对不起……我没有其他人可以商量。” 千纱垂着头低语。 真可爱。准二皱起眉头。 她对自己要求严格,同样也强迫同事个个要有上进心与忍耐力,这或许是她被孤立的原因之一。 如此年轻的技术部领队,现在的侧脸既寂寞又热切。 “骇客?” 准二把背靠在顶楼的栏杆上吹着舒服的风。 这栋建筑物是BBB总公司去年刚落成的高楼大厦,外观虽不新潮,但威风凛凛,高处眺望的视野相当不错。 千纱表情凝重地点点头。 “这几天技术部的网路伺服器……显然是被人从公司内部以相当高超的技术入侵。” “你很清楚嘛。” 说出这句话后,突然想起她为了加班,而刻意躲开公司保全系统的手法。 这位OL对科技了若指掌。 “你说公司内部?没有搞错吧?” “没错。” “有任何损失吗?” “伺服器的资料是本部门的机密,非法偷看非同小可,而且篡改密码不说,还小心地抹去存取的痕迹,这是重大的犯罪行为。” “话是没错……你想怎幺做?我对电脑并不熟,不过,我知道你在怀疑是社长派的人所为。” “我没有明确的证据……” “BBB内部派系斗争之激烈,确实连外人都看得出来,为了扯对方后腿,有可能干这种事,不过,有些公司不是千方百计想得到BBB的机密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吗?” 千纱咬紧单薄的下唇承认自己的误解。 “好吧,就算是公司内部人士所为好了。你也不该来找我,而是应请专家想想对策。” “对策我也会。只要安装完全与公司内部网路隔离的特殊处理器,可是这笔预算……” “不能以维修保养费来申报吗?” “技术部毫无新规预算的空间,而且不知道犯人的存在,再说做法又不能曝光,对方技术高超,一定得私下进行才行。” “……有好像有点懂了。那个特殊处理器要多少钱?” 千纱内疚地抬头看了准二一眼,一副女儿向严厉父亲索取零用钱的姿态。 感觉像是——女儿要跟朋友去听演唱会没有新衣服可穿,无论如何也要买那件连身洋装不可。 “呃……大概要……三百万左右。” “哇,狮子大开口。” “泉课长。” 准二仰天长叹。 “二课也没有那幺多预算,当然,我的荷包更不用说。就算要借也……等等……” 准二突然灵机一动。 他的母亲一再叮咛他不准借钱给朋友,不过若是猎艳范围的女人则又另当别论。 钱不是没有,虽然用途相反。不过,可以用让千纱失势的工作费为由向藤山部长借调,一旦对方耍手段追究钱的出入,也可以反咬她是侵占公款的嫌疑犯。 总之,他决定脚踏两条船。 “好吧,钱我来想办法。” “真、真的吗?” 千纱一脸感激。 “不过,你要回报我。其中一件就是协助我完成二课目前负责执行的企划,比如技术性的参考、与样品的制作等。” “好的,这我很乐意做。” “还有一件。” “……什幺?” 镜片下的眼眸浮出明显的警戒色彩。 这也难怪,因为对方有性骚扰的嗜好。 准二果真如迷人的恶魔般露出微笑。 “你要试穿样品给我看。” 千纱的脸色倏地苍白。 玲奈登上资料室的梯子,快速查阅书架上整齐排列的档案找资料。 这是准二拜托的。 其实资料并非重点,在无人场所两人独处才是他真正的目的,然后从梯子下享受景观。 “泉课长,是这个吧?” “嗯,景色不错。” 剪裁合身的裙子覆住优美的臀部曲线。 每登上一格,腰部便左右摆动,轮流鼓起的臀肉。这幅景致真是百看不厌。 也许是定期到健身房练身之故,她的腰部毫无赘肉,大腿也弹性有佳。 冷淡的视线几乎是垂直地落下。 “您在看什幺?” “没想到是白的。” 玲奈单手拿着一叠档案缓缓降下楼梯后丢给准二。 白色是衬衫的颜色。 “已经没事了吧?那幺……” “等一下。其实我有事找你商量。” “私事的话就免了。” “微纱的曲线。” “我还有事要忙。” “等一下嘛!” “要我放声的尖叫吗?就算没有证人,我想公司上上下下知道课长为人的职员,也全会站在我这一边吧?” “别说话损人嘛,我想你的幕后老板,一定也是不愿意见到你跟我针峰相对的。” “……你是什幺意思?” 聪慧的眼眸露出试探性的眼神。 尽管含有瞪视意味,但若稍微移动视线角度,则可看出她眼里有一股咄咄逼人的危险。 总之,很难预测她的下一步行动。 准二知道她任性的表情下,有着冷静而细密的思维。 嘴唇浮现坦率的笑容后,她开门见山地发言:“二课内部负责进行的企划内容外漏到一课的迹象。我已调查完毕,那个企划只有极少数人知道,还没列入档案。” 准二想利用跟玲奈的约会意图散布情报。有流言指出她是财津的爱人,他想确认此事。 结果传言属实。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6夜·LINGERIES (05) (作者:无我天下性) 从有栖口中套出的五越百货公司动向,更加深他的疑惑。 “我做事向来都很认真。你以为我是用性骚扰来和各部门的OL熟识的吗?我早就查清楚二课前几任课长辞职的原因,以及其中相互的关连性。” 调查后准二得知,二课企划失败被一课接收的罪魁祸首几乎都出在广告部。 原因也都巧妙地移转到工作系统本身的过失。 就任后,准二首先做的便是一一将其抽丝剥茧,然后谨防企划内容外泄。 玲奈的脸色因准二的一席话,而慢慢产生变化。 那是事迹败露的表情。 “好啦,我们言归正传……” “我答应你。” 玲奈的眼眸闪着妖艳的光芒。危险的色彩。 直挺的腰部线条微妙地弯曲,强调腰的凹凸有致。搭在腰上的手略微扯住裙子,大腿一带的裙摆线因而上升。双腿之间若隐若现。 玲奈舔了舔涂着亮彩口红的红唇。 “不过,与其在这幺没有格调的地方,不如在有气氛的场所聊……课长,周末有空吗?” “嗯……”准二反射性地回答。 千纱屈膝跪地。 一副谦卑的低姿态。 这里是顶楼,地面是水泥地。 “今天我们技术部的团队……被解散了,手边的企划停摆,我这个领队职务也被解除……日后所有开发部的交涉事宜我再也无权过问。” 千纱低语,表情既阴暗又悔恨。 准二冷漠地点点头。 “也就是说,你无法履行答应我的约定,钱也还不了罗?所以你才跪地谢罪吧?喂,你这作法也太便宜了。” “对、对不起。” “你打算怎幺办?那可是我费尽千辛万苦筹措的钱,弄不好的话,我会被怀疑侵占公款的,你懂吗?” 准二表面上严厉的指责千纱,私底下却非常佩服社长派的办事效率,这次事件,他完全没有涉及。 前几天,才刚以千纱失势工作费的名义融通资全,原本预计可以再争取到一点时间…… (等等……这真是藤山部长所为吗?他知道三百万石沉大海?) 若是如此,他根本不可能会把借给准二,应该另有隐情。 (副社长派有背叛者?对方也突然觉得她很碍事,因此串谋陷害她?) 若是如此,这出间谍剧也就不难理解。 有必要调查看看。 所幸,谁都不知道千纱新设置了网路监视系统,准二筹措的三百万全用来购买这套特殊处理器。只要有千纱的知识和技术,纵使没有身份证也可以侵入办公室吧。 不过,得先将她占为已有才行。 “樱井,别不发一语,你说说话呀?” “真的……很抱歉。” “只是这些吗?” 仔细一看,她跪地赔罪的姿势还真奇妙,腰的位置很高,双肘笔直向前伸,一副做马给小孩子骑的模样。 看来她很少向人低头。 精神上的打击也不小了吧。因为她为了公司而放弃恋爱,全心全意专注于工作。 然而,此事件等于宣判她从此不再受公司重视。 令人讽刺的状况。 千纱恐怕是被派系斗争连累了。一本正经、铁面无私的强硬态度成为她的致命伤。 这样的结果致使准二的笼络计划变得轻而易举,而千纱的存在或许反而是幕后工作的一大功力。 不论是社长派或副社长派,她可能都有办法取得足以迎头痛击对方的证据。 只有准二不会吃亏。 “该怎幺做……?” “事到如今逼你还钱也于事无补,我想看到你的诚意。” 准二慢慢绕到千纱后方。重量十足的乳房压迫制服悬吊着,紧身短裙让人可以窥视到淡桃红色的内裤。 准二手放在她的腰部将裙子往上高高撩起。 “做、做什幺?” “别动,女人有女人赔偿的方式,懂吗?” “……是!” 千纱嘴唇颤抖,不再抵抗。 她已彻底觉悟。对准二有强烈的罪恶感,失去开发团队更加深她的无力感。 现在是趁虚而入的时机。 “瞧你,股关节部分这幺紧绷。若是穿上预定和你合作开发的产品,这种姿势一定会很轻松……真是太遗憾了。” 屁股虽不像胸部那幺有肉,不过却浑圆又有弹性。 准二隔着连身裤袜爱抚臀部,手指头四下游动。 “啊……别摸!” “不是叫你别动吗?我正用你的身体模拟我们预定合作的那个企划,你要拿出诚意,懂吗?诚意。” 准二低声训示,手指头则继续前进,从肛门上方通过时,屁股一阵抖动,手指继续前进,然后在一群小山丘上停住。 是鼓起的大阴唇和阴毛。 由于内裤非常贴身,因此可以清楚看见左右两侧媚肉的形状。 “屁股很大。你缩着身体时一定很难受吧?比如说……这一带。” “呜。” 阴道口不偏不倚地受到撞击,腰部开始往上抬,摆出一副渴望从后面被插入的姿态。 千纱的脸颊因羞愧而火红。 恐慌的心情可想而知。她大概是次光天化日之下,在男人面前摆出如此屈辱的姿势吧。 “哦?纤维绷得这幺紧,稍微破个洞立刻就会扩张开来,尤其是这里,然后是臀部到大腿的曲线……” 准二的指尖划玻裤袜。 裂痕倏地扩张,雪白的大腿暴露而出。未经太阳洗礼、光滑柔嫩的肌肤,让准二开始兴奋不已。 这是视觉和感觉的双重色欲。 “啊……啊啊啊!” 准二趁势再划破几处。从裤袜中解放出来的柔嫩肌肤微微隆起。 真是销魂的春色。 裤袜终于裂至股间一带,准二直接触摸内裤。 “求求你……住手……饶了我!” “现在才是重点,你就忍耐一下吧。” 说完,准二便隔着内裤抓住肉瓣。 “啊……住手!” “哎呀,有点湿气呢。” 准二一面揉捏,一面让内裤陷入肉缝中。在这异常情况的爱抚下,受刺激的媚肉瞬间分泌出媚汁。 “啊……不行……啊啊!” 千纱发出性感而销魂的声音。 她的臀部自然扭动,上半手机看片:LSJVOD.身往下降,羞愧又困惑的表情非常妖媚。 外表刚强的她,在屈服后便散发出难以抗拒的女人味。 准二的欲火开始燃烧。 “不可以动喔,否则难得的模拟就前功尽弃了。” 准二翻开内裤,让湿润的粘膜暴露而出。 “我要处罚你。” 准二的中指埋进阴部,用力挤压充血的花蕊。 后方被插入的双丘,因快感而不断哆嗦。 “啊啊啊啊!” 快乐的声音响澈云霄。 温和的机械声响起。 光线有如快门般一闪即逝。 准二今晚卯足干劲加班。 (做事不择手段但工作却有始有终,很会算计但对公司忠诚,个性冷漠无情……藤山部长应该相当中意这种职业型的男人。) 正因如此,他才会高薪聘请准二这种外来人士,而且不会以自己的喜好来看待下属。 就算称不上清官,但至少不是阴险毒辣,也不会利欲薰心。 他正是这种类型的工作狂。 准二对上司的个性了若指掌。 事实上,藤山部长应该也喜欢千纱这种有技术骨气的人,不过,太有骨气会阻碍到公司利益,因此他选择割舍。 只是,他似乎并不干脆,在委托准二从事地下工作之际,还不放弃希望。 没有拒绝准二工作费的要求,应该也是想让事情尽可能顺利。 (可是为什幺?这几天的情势会突然转变,连我都不知道?出了什幺事?) 准二想到副社长派的首号人物三木。 身材矮小看似敦厚,但眼神却带有阴险之光,无时无刻都在注意对方的一举一动,是不断想找出对方弱点的四十多岁中年男子。 他的心腹财津是细线条的小白脸,虽没有三木的架势,但也是小心翼翼、眼神冷漠的类型。 他们之间有什幺协定吗? 问题是,要从哪里得到情报……? “讨厌……你要印几张啊,课长?” 下半身暴露且被迫张着大腿坐在印影机玻璃台的有栖,羞红了脸嘟着嘴问。 准二回过神,这才记起自己正藉加班之名行性骚扰之实。 “野野山,我们公司的派系斗争,营业部有没有新情报?” “咦?对了,上头施压要我们将二课的商品上架空间改换成一课的商品,企划内容好像跟二课的新企划很类似。” “老套!” 秘密企划的情报外流到一课的传言,从玲奈的反应得到证实。 “其他呢?” “还有……啊,不过这或许没有直接关系。” “什幺?你说说看。” “嗯,上次……接待时……喝醉酒的五越负责人说了奇怪的话。” “烂醉如泥吗……然后呢?” “五越集团似乎以我们公司业绩不振为由在打什幺坏主意,可是详情……”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客户仗势欺人并不是现在才发生的事,你别在意,如果能详加调查的话,不妨姑且一试。” “知道了。” 在准二的许可之下,有栖总算可以下影印机,汗与粘液的痕迹烙印在玻璃板上。 准二非常严肃而认真地凝视手上几张影印的阴部图片。 “这个……应该可以做为参考吧?” 有栖茫然地骂了一声“FuCk”。 确认锁上自动锁后,准二从背后搂住玲奈性感的身体。 “好豪华的公寓喔。” 准二轻咬玲奈的耳朵低语。 玲奈没有反抗,只是微微扭动身躯,这举动更加深她与准二的贴合度。 这是下班后期待的幽会。 准二难得准时结束工作,在餐厅前和换上酒红色套装的玲奈会面。便服的她美丽动人,头发一丝不乱,妆也化得天衣无缝。 彷佛在向准二炫耀她完美无缺的装扮似的。 用完餐并在酒吧小酌一番后,准二送玲奈回她住的公寓。 在那期间没有聊到令人期待的话题,不过,准二并不着急,他一面谈些流行音乐或时装等无关痛痒的话,一面耐心等待对方发言。 “你一个人住吗?” “是啊。” “谁买给你的?以公司的薪水再怎幺赚也不可能买得起闹区的豪华公寓。” “……是财津。” 玲奈语带嘲弄。 传言果然属实。准二边想边将手掌移至她的乳房一带,并在她身后点点头。 “被包养?还是当间谍的报酬?” 他隔着罩衫一把抓住隆起的乳房。从触感来看,她里面穿的是无钢丝的半罩杯胸罩。 难怪可以轻易摇动。 准二缓慢地揉捏。 “哪边先开始……我已经记不得了,现在两边都有。” “我竟然不知道财津这幺有魅力,而且,以他的收入也不可能买得起豪华公寓送给爱人。” “钱的来源是三木,我们曾在这里搞过3P.”“精力很旺盛嘛。” “我对他们而言有利用价值。” 准二一面想像,玲奈在这个房间被前后夹攻的模样,脑海中同时闪过一个想法。 “对了……我听说广告部用的模特儿几乎全是你一手包办……也就是说,你跟大制片厂的经理人关系良好,所以才能请到知名的模特儿罗?这种接待不是太舒服了吗?” “因为要展现商品的实力,需要有一流的模特儿。” “所以你才出卖身体,这也是财津的命令吗?” “不是说过我有利用价值吗?总之,二课的情报会外泄、以及你们前几任课长会失势,全都是我一人所为,这幺回答你满意了吧?” 玲奈的气息变得灼热。 准二的乎伸入罩衫内,指头侵入胸罩一带探索乳头。 触摸到肉珠时,玲奈纤细的肩头一阵哆嗦。 “不,我还有想知道的事。比如说……对了,我想知道你为何不隐瞒,要告诉我这些?” “不……呜……不知道……” 玲奈闭上双眼,手指逗弄乳头的刺激让她蛾眉紧蹙。 她声音沙哑地低语着:“我已经六神无主了。哪些是正确的?哪些是为了公司?哪些又是为了自己?” “……?” “要想进一步知道的话,抱我……比财津更强烈……做完后,我再全部告诉你。” “好吧,就这幺办。” 刚开始准二充满戒心,深怕自己被设计,因为这里有可能安装窃听器。 若她录下做爱的声音,事后再以胁迫性交之名向公司控诉,准二恐怕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然而,她的声音却充满哀怨与真诚,仿佛迷途羔羊般旁徨无助。湿润的眼眸或许不光是疼痛所致吧。 是不是陷阱,很难评断。 “啊……啊呜……” 潜入裙内的手逮住玲奈的沼泽地。 准二决定放手一搏。 “呜……啊、啊、啊……就是这样、再深一点……” 玲奈的声音、头、腰皆因 快感而春心荡漾。尖锐的性讯号使局部阵阵刺痛,然后开始在背脊疾驰并直冲脑髓。 这里是寝室。 室内装潢虽不华丽,但家俱却价值不赀,到处都是有品位的装饰品,摆设细腻又一尘不染。 玲奈被按在玻璃窗上。几近全裸的身体与玻璃紧密贴合着。胸罩往上翻开,两粒裸露的肉球像是要挑战夜雾般压在玻璃上。 冰冷的玻璃表面因她的体温而温暖。 “啊……啊呜……啊!” 准二的手指从后面抽送。 动作虽不激烈,但他深知女人的要塞。玲奈的G点不深,熟知阴道反应的准二,以一定的节奏进行连续攻击。 阴道口开始产生热球。 肿胀的G点是阴道壁的一部份,G点受到挤压后,甜美的刺激让玲奈的背不自主地向后弓起。 “啊啊!” 玲奈的屁股朝后方推挤,丰满的下肢阵阵哆嗦。 连自己也惊讶的大量蜜汁不断溢出,汁液流出的淫秽声响不绝于耳。 “真是厉害,光是手指就这幺潮湿,这里已经汪洋一片了。你一向都这幺容易敏感吗?看看自己玻璃窗上的好色模样,看不出来平常冷酷的麻丘竟然这幺淫乱。” “别说……这种事……啊啊啊嗯!” 准二的手指整根埋入,拇指同时摩擦着淫核。 眼前十一楼的美景一望无际。 窗廉并未拉上,室内也灯火通明,对面楼层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玲奈被手指侵犯、娇喘淫荡的姿态映照在玻璃窗上。 二十出头的成熟肉体。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6夜·LINGERIES (06) (作者:无我天下性) 连同性都为之赞叹的完美身段。胸与腰弹性有佳,丰满而激人。 她做爱一向狂野奔放。 性感带很敏感,高潮感也早已体验过,身边不乏男友宠爱,爱抚的手或插入阴部的阴茎随手可得。 男人都会因她冷漠的外表与做爱时的贪婪兴奋不已。 女人也有性欲,理所当然。因此,她从不烦恼快乐的后果。 与生俱来的美貌与聪慧,使她经常以女王姿态自居。 学生时代亦然…… “要不要我从后面舔你?” 准二低语。 “不要……不可以!” “你希望我舔吧?” “怎、怎幺会……!” 玲奈陶醉地用头与臀左右摇动。 “想要我舔对不对?屁股的洞穴一直在颤抖喔。” “是……是的。” “希望我怎幺做?” 一想到即将体验的快感,玲奈的声带不禁开始活动。 “一面玩阴蒂,一面把手指插进去那里……” “那里是哪里?” “阴道……把手指插到阴道里,同时舔肛门……然后再吸吮。” “你果然很淫荡。” 准二吃吃地笑,声音逐渐下降。 “呜……啊……对……就是这样……啊啊!” 准二应观众要求同时玩弄三个地方,玲奈两膝因而不断哆嗦抖动。 隔着花苞揉弄勃起的肉芽,手指在阴道乱窜,舌尖则在肛门进出。 喜悦的浪潮不断轻袭而来,裸露的下半身不断扭动。 “好棒……好棒喔!” 这种快感财津不曾给与过。他与三木经常恣意地贪求她的肉体,然后释放欲望,只顾自己享受从不考虑她的感受。 与财津初次邂逅是在企划一课的宴会上,她以祝贺“一流胸罩”系列成功名义和广告部长列席参加。 当时玲奈是广告部的新进职员,一点自信也没有,上司只注意到她的美貌与身体,毫不信任她的广告能力,也认为无此需要。 纵使提出构想也被一笑置之。 上司以暧昧的声音叫她不必多想。 理应最注重女性感受的工作,让她尝到被当作花瓶看待的屈辱……不知挫折为何物的她,顿时陷入绝望的深渊。 财津花言巧语的接近,落单的玲奈就这样酒醉,然后在换地方续餐时被奸淫了。 此后两人便开始幽会。 玲奈身上只有女人的魅力。 以此为武器有错吗? 在财津的指示下,她终于找回受伤的自尊。 奉献身体为公司效命、徒有美貌会受嘲弄、脑筋不好会被厌倦,这些只有自己会碰上。 不过,找回的自尊总觉得似乎既荒腔走板又无比空虚。 “插进来……快点插进来!” 玲奈难耐地央求,向后突出的屁股左右晃动。 肆虐的舌头离开肛门。 接着,灼热的顶端抵在湿热的蜜壶上。 “插……到底!” “有件事我想先问你。樱井为何会被技术开发部排挤?财津有说什幺吗?” “啊……都是你害的。” “我?” “财津课长……认为你和樱井串通……他怕副社长派的一角会粉碎……” “原来如此。自以为我会跟他一样利用她来搞破坏?果然如外表所见,真是个疑心病重的家伙。” 准二蛮不在乎地说着。 他抓住小蛮腰,滋的一声,一口气刺入。 “啊啊啊嗯!” “以为藤山部长会因此上勾吗……?这幺说来,从一开始就不是串谋罗?” 被快感冲昏头的玲奈,根本无暇理解准二的喃喃自语。 阴道的充满让她呻吟出声。 “那个男人很小心、也很胆小,都看三木的脸色办事……好厉害……!插到底了……求求你!快动!” 准二将整根沉入的肉棒拉出半截,肿胀的龟头磨擦着阴道肉层,享受拖出的舒服触感。 他开始有节奏地移动。 每当屁股肉发出“碰、碰”声响时,玲奈便“啊、啊”地娇喘呻吟。 轴心反覆进出、充满阴道,硬又粗、如火烧般灼热,肉瓣不断被翻出卷入,直达子宫口。 “插我……让我无法思考……用力……!好棒、好棒!腰要溶化了……!” 每当准二撞击她舒服的点,性感的身体便因快感而颤动。 窗玻璃响起一阵“轧轧”声。 张开眼睛,玲奈看见自己映照在玻璃上娇喘的脸。脸颊潮红,眼眸湿润,形状优美的唇半张,唾液几乎从口中滴出。 那是一张发情母狗的睑。 后方插入令她欣喜若狂。 玲奈在自我陶醉中兴奋不已。 被刺穿的洞穴在燃烧。 仅存的一丝理性,正比较野心勃勃又好算计的财津与不清楚底细但豪迈豁达的准二。 自己保有自尊的方式真的正确吗? 为财津所做的事对公司也有益吗? 不知道。 “嗯、嗯嗯、嗯……啊啊!” 二人转移阵地到床上。 豪华的床别说是玩3P,连5P都没问题。 准二仰躺,玲奈跨坐在他的腰上,凶猛的肉柱剌入鲜红湿润的肉缝中。 媲美模特儿的肉体狂乱销魂地扭动。 挺立的乳房沉重地晃动着,肥厚的屁股上下跳动,积极地舞弄准二的刚直。 “啊、啊啊、啊嗯!” 准二两手捧住柔软的果实,手指夹住桃红色突起物。乳头立刻肿胀充血,彷佛要爆裂般。 “往上顶……激烈一点……用力刺我!” 长发乱舞的玲奈不断淫叫。 “麻丘,你里面开始收缩了。” “不行……不行……要泄了……要泄了!” “我也差不多了。” “一起……一起!” 律动的抽送速度开始加快。 玲奈伶俐的表情在准二的用力抽送下快乐地扭曲。 结合部位发出激烈的声响。 呼吸越来越急促。 “要泄了、要泄了、要泄了!” 玲奈狂乱地扭动着屁股,急流般的快乐即将爆发,上半身后仰弓起,脚尖陷入、床单中。 大浪淹没她的意识,电流通过背脊疾驰。 她感觉肉柱变得更粗了。 “要出来罗。” “啊、啊啊啊啊啊啊!” 准二使劲抓住玲奈白皙的屁股往体内射精。 玲奈恍惚地承受喷进体内的液体。 两人的身体不断痉挛、泄洪,大量的粘稠种子直接注 入子宫。 玲奈在幸福的余韵中哆嗦,这时她终于明白一件事。 自己无形中在寻找某个可以救她脱离现状的人。 雄性的性器还停放在体内。 玲奈试着缩紧。 性器立刻变硬,开始充满整个阴道。 “泉课长……” “怎幺?想再战一回合吗?” 准二浪漫地笑着。 玲奈微笑,在结合状态下身体又开始晃动。 然后,她开始道出副社长、三木和财津,每个礼拜三都会在某家日式料理店进行秘密会谈一事。 也不知何故,玲奈竟开始认为,替这位难以捉摸的新课长效命似乎也不坏。 (正忙的时候……我干嘛来温泉?) 准二在饭桌上挟了一片稀有鱼种的鲜鱼片放入口中,然后拿起酒杯将日本清酒一干而尽。 这是两天一夜的慰劳旅游。 干部团没有来。年轻职员虽可藉机舒畅身心,但对督导长的准二而言却是无聊至极。 大家手拿罐装啤酒搭着游览车朝海岸的温泉街前进。女职员们负责观光,男职员们则立刻飞往温泉区,尽情打麻将、桌球、和脱衣舞娘玩乐。 然后,男职员们再和观光回来的女职员们一起宴会狂欢。 接下来,就是结束时耍酒疯大吵大闹。 宴会进行不到一小时,大家便已烂醉如泥。 “课……长,你在喝……吗?” 有栖的声音飘了进来。 她的浴衣零乱不堪,与其说穿着,不如说是披在身上,内衣外露的景象让每个男职员们心猿意马。 尚有一丝理性的男职员们,按住其他过度兴奋想扑上前去的同事。 “和我做一次……不,做一晚如何?” 有栖在男性职员失控的发言下,抱着一公升装啤酒靠近准二。 对周遭立即投射过来的敌意,准二一笑置之。 不过,再这样下去他很有可能会被暗算。 “野野山,不准挑逗大家,你喝太多了,去泡一下澡吧?听说这里也有丛林浴喔。” “丛林,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丛林,丛林大火!” 疯言疯语的有栖大笑几声后,哼着歇独自走出宴会场。 有几个人余波荡漾地尾随在后,不过准二并不担心,他认为她自己应该有办法处理。 当他松一口气再度举杯喝酒时,这次换玲奈靠了过来。 “泉课长……前几天谢谢你啦。” 不用说,玲奈当然也是澜醉如泥。 她的瞳孔湿润而煽情,浴衣虽不像有栖那般零乱,不过宽松的衣襟使乳沟若隐若现,一看便知道她没有穿胸罩。 “你被看光了?” “咦?什幺?” “胸部、乳房啦。” “讨厌……课长好死相。” 铃奈勾住准二的手臂,脸上露出妖艳的微笑。 手臂有乳房的触感。 不用说,这又引来全场年轻雄性们充满杀意的视线。 准二想起自己在她公寓住处体验的快乐,好不容易用酒精抑制住的性神经,不禁又开始下令勃起。 自己正处于内外受敌的情况。 (糟糕,大事不妙!) 准二一面努力用丹田平息身体的欲火,一面打算逃离这是非之地。 “课长、泉课长,救、救命啊……!” 不必回头也知道。 是千纱的声音。 严厉的上司在豪饮宴会上成为攻击目标,准二眼角瞄到她不胜酒力的窘境。 在周遭同事的强灌下,她已经醉得无法站起身来。 “不行……嗯……不行……啊……对了,澡堂的瓦斯不是还开着吗?不关的话……嗯,不行、不行!” 将倚在肩上打盹的铃奈轻轻放下后,准二口中叨念着逃离现场。 “课长。” 千纱不断传来求救声。酒醒后,她大概会忘得一干二净,不过,其他伙伴应该会对她的行为追根究底。 准二不排除其可能性。 “对了……真优美不知要不要紧?” 担心部属的准二,决定在去澡堂前先到房间探视情况。真优美似乎很喜欢泡温泉,她有可能会泡到脑充血也说不定。 所幸他事前已经查清楚,并将所有女职员的房间号码记在脑海中。 “哎呀,头怎幺昏沉沉的!” “不好,要是急性酒精中毒的话就危险了,得脱下衣服才行……” “啊!我觉得好丢脸喔!” “别在意,别在意,好啦,这样有没有舒服一点?” “这个嘛,好像有,呼!” “好……再脱下来一点,让胸部充分接触新鲜空气……哇,好可爱的胸部喔!” “是吗?谢谢夸奖。” 房内有窃窃私语的声音——老谋深算的准二心知肚明,他突然将房门大开。 “真优美,有关下礼拜的工作……咦?” 榻榻米上的真优美毫不知耻地伸出双腿,大胆露出可爱的胸罩和内裤。 眼眸湿润,脸部潮红。 她好像对自己的遭遇一无所知。 反观身旁脸色发白的年轻男职员,在看到准二后,瞠目结舌,一脸狼狈相。 “啊,哈,哈哈,我看她好像很难过的样子,所以关心她一下。” “那可真辛苦你了,对了,你叫什幺名字,哪个部门的?” “不,不,我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那幺,我……告辞了。” 年轻男职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离开房间。 “哎……呀?课长,你什幺来的?” 真优美惊讶地抬头仰视。 她的表情看不出半点警戒与防备。 准二叹了口气。 今后要怎幺教育这个天真无邪的OL才好?……公司内部目前正一片混乱,在上下层明争暗斗、闹得满城风雨之际,她的周围却还是风和日丽,宁静安详。 “好啦,今天到此为止,赶快睡觉吧,你醉了不是吗?太尽兴的话,会被男人强奸喔。” “安啦,安啦,因为有课长在,安啦……” 替口齿不清、喃喃自语的真优美盖上棉被后,真优美立刻开始呼呼大睡。 “真是棘手的部属。” 准二叹气之余,那张天真无邪的脸突然让他感到无比的安祥。 泉准二的电脑礼拜一收到一封匿名电子邮件。起初他以为是OL写给自己的情书,不过,看到内容后立刻就明白事情并不单纯。 “嗯……警告的意味很重。” 准二嗤之以鼻。 桌上不知何时放有一封怪异而醒目的信件,此朴素的咖啡色信件 外观相当厚实。 看来并非人事部长临时发给他的奖金。 匿名邮件的内容强烈暗示准二与玲奈间的暧昧关系,信中虽没有署名,不过一看便知是公司人士所为。这是一封玲奈被强拉至公寓强奸得逞的检举信。 描述正确无误,字里行间不时穿插着煽情的言语,若非在现场,根本不可能知道得如此透彻。 准二才读了一下鼠蹊部就几乎勃起。 他急忙转而检视信件来安抚下半身。 “噢……!” 亢奋的情绪随即被眼前出现的东西抹杀。 是照片,而且恐怕是从对面大楼用望远镜拍摄的照片。 窗玻璃上有扭曲的白色球体,玲奈站着被人从后面奸淫,一脸销魂难耐、不断抑制快感的表情。准二的脸也清晰可见。 了不起的偷拍行为。 这已超越恶作剧的范畴。 准二想起前任二课课长因性骚扰疑云被解雇一事。 本人自白中表示,一切都是铃奈所为。 有人已经开始对他这位让二课业绩蒸蒸日上的人物采取直接攻击,若他忽视不理,对方大概会将这些照片曝光。 “终于来了,不过……”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6夜·LINGERIES (07) (作者:无我天下性) 最大的问题是,铃奈知不知道自己被偷拍。准二认为当时的她并没有说谎,若她知情,那准二无疑就是被无情的背叛,不、不是背叛,而是一开始就被欺骗了。 他很想相信她,若她硬说是偶然,那偷拍的时机未免太巧合了,至少可以确定的是,有人知道他们约会的消息。 总之,那封邮件的正确度…… “是窃听吗?” 准二不悦地低语。 “得快一点才行。” 他很想把玲奈抓来问个清楚,不过,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我看过……那封邮件了。” 听到这句话,准二目瞪口呆。 “已经流传整个公司了吗?” 千纱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好恶意的中伤喔。” “……” 奸淫是事实,所以准二并未反驳。 他也可以理解走廊擦身而过OL们的冷漠视线。 二课的同事几乎毫无反应,大概是深知自己上司的个性,所以才刻意避开的吧。 现在只有书信流传,并没有具体强奸事证,就算敌人手中握有这些照片,只要玲奈还有利用价值,应该不会轻易将它们公诸于世。 “你可以找到发信源头吗?” “不,这……” 千纱摇摇头,一脸歉意。 “没关系,我大概猜得出来。” “是一课吗?” “嗯。对了,先别管这个……” 准二清清嗓子,然后进入主题。 这正是他特地将正处理企划遭冻结的千纱叫到无人会议室来的原因。 “样品穿起来感觉如何?” “是……就算没有钢丝也不会下垂变形,不需耗费力气。呃,这是……” “我决定重振BBB商标‘莱茵娜G罩杯胸罩’的旗鼓,你就帮帮忙嘛,这还是秘密,材质用的是,是你提案的技术,你自己试穿看看也无妨吧?” “是啊……伸缩性和弹性都很优秀,穿起来也很舒服,可是……” “可是?” “我不习惯……在别人面前这样。” 千纱身上只剩下内衣裤。 这是准二的新作品。 胸罩使用正好看得见乳头的半透明材质,甚至连小巧的比基尼式内裤都只是盖住私处而已。 完全是针对挑逗男人所做的设计。 另外,鲜艳的紫色色彩也令千纱羞得面红耳赤。 “喂,我们不是有特殊交情吗?而且,我们当初讲好这是你买处理器的代价啊。” “我知道……” “你穿起来很合身嘛。” “谢、谢谢。” 准二听出她声音中带有些许期待。 在顶楼被性扰骚后,她似乎开始渴望准二的下一步行为,当时四肢着地、肉缝被逗弄的她,确实体验到快感。 身体因屈服的愉悦而觉醒。 一旦尝到异常的欢愉,便因它的甜美而食髓知味。 “好美喔,樱井。果然不出我所料,你是最佳的模特儿,你的身体简直就是生来穿这种内衣的。” 准二伸手触摸她紧绷的腰,燥热的肌肤立刻引起一阵性欲的疼痛。 “啊……啊啊!” 千纱闭上双眼,发出陶醉的叹息声。 乎掌从腰部下降至浑圆的臀部后,故意爱抚屁股,并且滑入股沟。 “接缝处似乎也很顺畅。咦?这个接缝怎幺鼓鼓的……?哦……是你的耻骨吧?” “啊,别这样……” “你的双腿之间好湿喔,检查中怎幺可以有感觉呢?” “可、可以……测试……吸水性。” “你终于也开窍了。” 准二轻笑,然后开始提高爱抚的层级。 他隔着胸罩搓揉她那乳牛般的乳房,手再伸入她的内裤中肆虐,阴唇在手的逗弄下汪洋一片。 千纱的身体非常敏感。 光是盯着她穿内衣的模样看,就足以刺激她的感官。 “啊呜……呜……呜!” 手指沾满阴道口流出的蜜汁后,转而玩弄阴蒂,腰在手指的戏弄下开始不耐地小幅旋转。 四肢无力的她将背靠向墙壁支撑。 千纱看起来虽不像处女,但阴部也不滥用,她很有可能在尚未享受到性爱乐趣之前,便和男友分手。 有如此成熟的身体却不好好利用,真是暴殄天物。 准二尚未完全征服千纱。 还没有真正和她结合,释放精液。 他想在完壁的情况下让她属于自己,他要将她的性感逼到极限,让她情欲高涨,让她的子宫犹如火在烧,调教成一匹野兽。 再一步,便可达到理想。 等她自动送出屁股,苦苦哀求自己侵犯时——这一刻,想必一定会有无与伦比的快感。 “啊啊嗯……!不要磨擦……不要……这样我会受不了的!” 纵使是现在,她应该也没想过要和准二作爱。 什幺时候对方会侵犯自己、用刚直贯穿自己?在害怕一切成为事实的同时,她应该也是满心期待才对。 若能坦率地哀求该有多好。 准二知道她的想法。 说不出口是因为她残存的女性尊严在作祟;说出口后,她似乎又会从山坡滚下,失控跌落到万丈深渊。 然后,为满足肉体空虚而服从命令的性奴隶将因此诞生。 “啊、啊啊、啊啊啊!” 倚靠墙壁的背逐渐滑落,双膝大张,腰部在手指的诱惑下前后晃动。 准二突然想到另一件事,他依附在波霸OL的耳边低语。 “樱井。” “什……唔……什幺事?” “上次那个骇客还在偷偷窃取资料吗?” “是、是的……还、还在……呜呜呜!” 准二要千纱找出是谁利用其他职员未知的网路监视系统入侵公司的伺服器。 “要快,时间比想像中急迫。” “知道……了……对方虽然不好对付,但我应该可以锁定……追踪就快……啊啊……!” “很好,这是给你的小小奖励。” “别、别抓……呜呜呜呜呜呜!” 雪白的咽喉后仰弓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 104;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起,乳房不停地波动,千纱痉挛了。 准二光用手指便将她送上高潮。 手从内裤抽出后,准二舔舔指尖的白色粘液,带点酸味的甘露。 千纱一面调整紊乱的气息,一面害羞地凝视准二的动作。 “课长……你为什幺……会这幺?” “嗯?什幺?” “……你为什幺会这幺好色?” 又爱又恨的眼神瞪向准二。 准二嘴角扬起微笑。 “父亲的真传。” 和千纱调情后,准二返回自己的办公室。 邮件虽可置之不理,但照片不处理不行,虽然有点可惜,不过要是被看到就大事不妙。准二偷偷将照片放入碎纸机中。 (万一邮件在公司大肆渲染的话……不过,照片的事暂且不须烦心,先找到麻丘再说……) 脑中正妄想各种处罚方式之际,背后突然被推了一下。 准二吓了一跳。 “噢噢,原来是真优美,怎、怎幺了?” “我……我想请您看一下这份文件。” “那是什幺?” 准二不悦地皱起眉头,心想要是她再提出虎头蛇尾的企划,他一定要将管子插到她的腿间在走廊游街示众。 真优美的样子有点奇怪。 她脸上失去了平时的光彩,表情异常沉重,彷佛与家人失散的小孩般。 “这个……” 准二接过几张影印的书类文件,快速浏览后,发现这些定股价变动表。 “我们公司的股票?” “是的。” “变动相当大,而且清一色……都在礼拜四。买方或许定散户,不过背后好像是有组织性的收购……哇,这个变动好像很久以前就有了。” “您觉得如何?” “M&A——企业收购。” 准二一口咬定。 “呃,我们公司会有危险吗?” “或许吧。” BBB股份有限公司一九九一年后业绩恶化、连续三期业绩收黑、股价低迷……对正式职员而言,越看越叫人泄气的事实反应在详细的数字上。 不过,这并非完全出乎预料。 玲奈在缠绵时已经透露,副社长、三木部长、和财津课长三人,在日式斗理店密谈的那一周,BBB股价必定会有所变动。 尽管刚被出卖,可是详细数字却使可信度升高。 (幕后老板是谁?) 准二重新再将文件细看一遍。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没有相当雄厚的财力不可能做如此大的事业……如果是那边的话。极有可能。要调查吗?唉!又要绕远路了。) 话又说回来…… “这些影印文件从哪里得到的?” “……我在整理资料时偶然发现的,我有点在意,所以……” “我们部门应该没有这类的资料,再说这也不是你我这种普通职员可以看到的。” “啊,关于这件事,请您一定要保密。” 真优美合掌请求。 准二叹气。 “好吧。” 重要的财经资料任意乱放,也难怪自己的部属会拿来影印。 “……公司危险的话就麻烦了。” “社长或许会很伤脑筋的,不过,再糟也只是换掉高层而已,你不必操这个心。” “课长不烦恼吗?” “我不过是聘雇人员罢了。” 这段期间若不先抢滩的话,纵使圆满达成任务,在经营者派系斗争后职务交替下,他或许也没有机会继续在BBB留任。 收购工作的中间人若是副社长派系,那就更不用说了。 对准二而言可说是四面楚歌。 “可是、可是,一定会烦恼的。” “或……或许吧。” 真优美咄咄逼人地追问,硬是要他颔首。 总觉得她气魄十足。 “还是会烦恼的,对吧?” “好吧,我会烦恼,不过那又怎样?” “依课长的能力,一定会有办法处理这个。” “这个?是指M&A吗?” “是的。” 真优美精神百倍地点头。 令人爱怜的眼眸充满着信赖与期待。 “……别开玩笑,我只是个二课课长。” “没那回事,正因为您是课长,所以一定会有办法。我们二课过去业绩向来不如一课,士气严重受创,现在能如此意气风发,全都是课长的功劳不是吗?” “以前有那幺糟吗?” “是的,好糟喔。” 准二环视二课的办公室。 洗耳恭听的职员们个个苦笑。真优美的声音嘹亮,拜她所赐,两人的会话早已被听得一清二楚。 大家利落地工作着。 这幅光景确实与准二刚上任时有天壤之别。当时,每个同事都是一副郁闷的表情,工作态度也相当懒散……甚至连活泼的真优美眼神都不时流露出黯淡的色彩。 是准二让他们重振旗鼓。 他那无视外界眼光、我行我素、悠闲自在的行事风格,不知不觉中便笼络了部属的心。 准二把加班当游戏,下的命令不像命令,不摆架子,不会将不合理的工作量硬推给部属。 他交代的每件工作都让部属觉得非常有趣。 他是个奇怪的上司。 尽管喜欢性骚扰是他的缺点,但大家还是很敬爱这个怪人。 也因此大家才能努力至今。 “会脱吗?” 准二轻声低语。 “咦?” “你穿的内衣就可以了。” “咦?什幺?” “成功的报酬啊。” 准二露出色眯眯的微笑。 真优美脸颊立刻浮起两朵红晕。 “……好、好的。” “好令人期待啊。” “我会等着。” 真优美高与地握紧拳头。 (接二连三……坏事连庄。) 眼前堆积如山的课题让准二燃起了斗志。 “吸湿性如何?” “还……没出来。” “什幺!时间紧迫,快点!” “是……呜。” 有水滴的声音。 “啊……呜呜……嗯。” 某样东西随着性感声一起溃决。 一阵大量液体落下的声响后,音量终于逐渐变小。 “别擦,结束后就这样别管它。” “……是的。” 准二和有栖两人独处一室。 这里是BBB公司的女厕,准二用内线电话叫有栖出来后再偷偷潜入。 有栖双脚大张跨坐在马桶上,裙子脱下以便窥视,内裤则褪至脚踝。 上半身微微浮起,腰部缓缓摆动,水滴从肉缝中滴落。 排尿的情景被一览无遗的有栖涨红了脸。 她起身将内裤拉至腰部。 感觉尿液被质料吸收,轮廓鲜明的脸微微扭曲。 “如何?” 准二朝金发美女OL的私处问,由于他蹲在她的正前方见习,因此嘴巴的位置刚好。 “该怎幺说……?我感觉到吸收力,而且没有不适感,这就是与内裤合而为一的卫生棉吗?” “是啊,这是厂商拜托我们试作的。谢谢你了,野野山,这样就有参考资料了。” 准二用指尖碰触内裤的腿间部分后,并未感受到任何湿气,水分已全被卫生棉吸收。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6夜·LINGERIES (08) (作者:无我天下性) “你后来还有五越集团的情报吗?” 准二边问边将手指陷入阴部的纵向线路中。 没有渗出来。虽是试作品,但成绩斐然。 “有、有的。三木部长昨天晚上和五越的董监事吃饭……由于是非公事性的聚会,因此我也被叫去接待……那里不行啦!” “营业部的秘密聚会吗?看来营业部长似乎转而支持副社长派了。” “嗯,没错。” “这幺说,三木部长和五越的董监事果然有暗中勾结,他们想趁BBB业绩不振之际夺取公司罗?” “不可能……怎幺会?” 正当有栖开始享受准二的爱抚时,表情因领悟到事情的重要性而紧绷。 她似乎深受打击。 根据真优美给他的文件所示,五越的出货量与业绩成反比,增加了百份之二十,这是收购所设下的布局。 有栖的情报印证了准二的疑惑。 将千纱赶出技术开发部,或许也是因为目前他们并不想刺激社长派系之故,要是不慎使台面下的收购计划曝光,事情麻烦了。刺出去的铁钉难免会伤害到自己人。 “不过,证据还不足。五越和三木部长的确共谋进行M&A企业收购……我希望能设法找出实证,你可以帮我吗?” “社长要是理解就好了。” “嗯,若能将三木和财津两人开除就完美无缺了。” “我会设法找找看,可是……” “我知道,不过五越毕竟是我们最大的交易商,这点我会想办法的。” “真的吗?” “我不是一开始就保证我们是站在同一阵线的吗?” “谢谢你……啊、啊嗯!” 准二隔着内裤敲击阴蒂,有栖饱满的下肢淫荡地颤动着。 “可以再多放一点吗?我想看看它的极限。” “……工作狂。” 有栖涂着口红的嘴唇露出讽刺的微笑。 “我得自家母的真传,凡事都要亲自尝试后才会放心。” 准二表情异常认真地回答。 玲奈在资料室。 准二进来时,她正在下楼梯。浑圆的臀部就在眼前。准二迅雷不及掩耳地拆开她裙子的环钩并拉下拉炼。 真是神乎其技。 如果拉拉练没有出声,对方或许不会察觉。 “啊!” 尖叫声响起时,裙子已完全脱落,掉至脚踝处。 不过,神技现在才要开始。 准二刻部不缓地将手指伸入高腰内裤的两侧,瞬间将它从身上褪去。 根本用不到一秒的时间。 妖魅的臀部完全暴露而出。浑圆而丰满,表面闪耀着艳丽色彩,单调的萤光灯下也一片雪白,真是美丽无比。 “不要,别看!” 急欲遮掩下半身的玲奈由于人在梯子上,因此动作并不顺利,她慌乱地扭着腰下梯着地。 袭击者不让她捡拾地上的裙子和内裤。 他将玲奈压在书架上,膝部挤入她的双脚之间让她的脚无法合上。 在漂亮的奇袭下,令男人血脉贲张的丰腴曲线不住颤抖。 “泉课长……” “我们不是搞过了吗?嗯?那晚都是在做戏吗?真精彩,连我都被骗了。” 准二脸凑近玲珑的美貌低语。 他将手指插入裸露的双腿之间,玲奈“呜”的一声,优美的眉倏地揪结。准二再拨开肉瓣,中指埋入阴道中。 “如果说不是我做的……你大概也不会相信,看来他们似乎打算连我也一起处理掉。” 玲奈的话这次令准二眉头纠结。 他一面整理思绪,一面开始摇动插入的中指。 “连你?” “没错。不只是散播谣传而已,除了邮件外,他们好像还有礼物,像我就收到录音带,里面有我们的声音……房内似乎被装了窃听器。” 公寓的男欢女爱曝了光,与准二扯上关系的她因而被舍弃,对方决定将她处理掉。 “偷拍的时机未免抓得太准了,目的是想封我们的口吧?你是真的打算帮我对不对?” “当然。” “不过,你对他们来说……” “是需要处理的损坏道具。这是财津的一贯作风,因为我知道得太多,所以他似乎打算抓住弱点后再进而拉拢。” “用钱吗?” 准二脱口而出。 用钱来打发女人,这是最差劲的作法。诚意无价。作爱也好,性骚扰也罢,最后重视的都是诚意。 虽然有点不正经,不过这是他的信念。 “将公寓过在我的名下,并汇一些钱到我的户头,他们或许是要我自动离职吧?女人对三木部长和财津来说,只有这种价值。” “那你打算怎幺办?不会是要忍气吞声吧?” “我也是有尊严的。” 玲奈脸颊潮红,因性欲而潮红。呼吸短暂而急促,蠕动的手指在此发挥了效力。 准二微笑,同时压迫淫核与G点。 “呜……啊啊!” “既然如此,你有何具体动作?” “你就拭目以待吧……嗯、嗯嗯……!时间由我来争取,这对于你或二课都好。” 玲奈回以妖艳的微笑。 笑容华丽而性感,下面开始盈满蜜汁,阴道发出“滋、滋”的淫秽声响。 兴奋的娇喘从半开的樱唇倾泄而出。 准二的头和指头不停地旋转。 “这样你就要我相信?” 准二发出不满的声音。 玲奈一面销魂地呻吟,一面抓着准二另一只空闲的手,将它引导至后方的洞穴。 “给你看我的诚意……这里连财津也没弄过喔。” 桃红色的舌头舔着唇办。 “挺有趣的,那我不客气罗。” “哼哼哼……!” 准二的手指滑出。 玲奈两手握住梯子的阶段,腰部往后挺起,这幅刺激的景象令人咋舌。 下半身在爱抚下已完全发情,汁液淋湿阴毛,附在肌肤上。阴部汪洋一片,充满情欲的色彩。 鲜艳的粉红色。 肉瓣充血,左右绽开。 里面的粘膜隐约可见。 泛着湿润光泽。 “你喜欢玩后面吧?求求你……温柔点。” 玲奈挑逗似地摆动壮丽的屁股。 准二亢奋了。 他用力抓住一边的屁股肉将其翻开细看,然后用指尖汲取溢至大腿内侧的粘液后,涂在肛门洞口上。用来排泄的洞口一阵舒服地蠢动。 洞口四周在抚平皱纹般的按摩下,括约肌不再紧张,洞口逐渐绽开。 “先从这里开始。” “……啊啊!” 凶猛的肉茎滑入阴道,兴奋使肉茎得以轻而易举地尽根没入,蜜汁从结合部位的空隙间滴落。 “啊……啊……嗯!” 几次抽送后,准二将涂满润滑液的阴茎拔出。 “嗯……快点!” “这里是次吗?” “没错,是处女啦。” “要进去罗。” 抵住深色窄门后,准二接着将顶端挤入洞口。 果然很紧。 龟头像是被咬掉一块般。 “啊……啊……进去……啊啊!” 玲奈的下肢不住颤抖,屁股表面渗出痛苦的汗水,尽管如此,她还是紧紧含住。 准二正在污辱冷艳OL的屁股。 玲奈的肛门…… 光是这异常的结合便让准二有射精感。 “我不要紧……快动嘛!” 玲奈的声音也因异常的亢奋而淫荡不已。 准二直攻要塞。 “啊呜!” 裹住制服的上半身后仰弓起。 抽送比预料中滑顺,往返短促但不粗暴,血管凸出的肉棒插入屁股洞穴、拔出粘膜跟着翻出、然后再沉入深处。 习惯后,准二逐渐加速。 “比前面的洞还紧。” “呜……啊啊……啊呜!” “屁股被玩弄的感觉如何?” “出来……有东西要出来的感觉……啊啊啊啊!” 玲奈长发晃动,享受着未曾有过的快感,肉棒的出入带给她类似于排泄的感觉。 “感觉这幺强烈不会不好意思吗?身体真淫荡。屁股的洞有那幺舒服吗?你这个变态女。” “嗯嗯嗯!” 在准二的连续快攻下,妖媚的屁股上下弹动。 准二撩起OL的制服并翻开胸罩,然后一面晃动腰部一面揉弄乳房。 乳首因快感而尖挺。 玲奈一手离开梯子往自己的腿间移动。 大量爱液从空虚的洞穴中溢出,手指毫不犹豫地插入并开始慰藉。 “好、好舒服……屁股……好舒服喔!” “前面自己在玩吗?哪一边比较舒服?” “两、两边……” “到底是哪一边?后面的洞比较好对不对?” “屁股的洞……最棒……别停……!阴蒂麻痹了……我要疯了……用阴茎插我的屁股!” 玲奈语无伦次地哀求着。 仿佛发情的母狗般晃动着屁股,律动所袭卷而来的快感让她心醉神迷。 顶尖广告女郎的身影已消失无踪。 现在的她为肛交发狂,一心贪求雄性的刚直。 “要、要泄了……啊、不行……啊、啊啊……从来没这幺棒过……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玲奈用屁股的洞穴体验高潮的快感。 准二也射精了,他使劲抓住乳房,卖力地往直肠倾注,不断朝最深处发射。 两人都因异常的欢愉而痉挛。 准二拔出阴茎后,玲奈立刻四肢无力地摊软在地上,沉醉在高潮的余韵白浊粘液从被插入的洞穴中逆流而出。 (该是反击的时候了。) 准二捡起地上的内裤擦拭绝品,心中反击的气势高涨。 “新产品‘莱茵娜’的特色是BBB独创缝制技巧与崭新设计的高度配合,此外,在高品质下,为了降低成本……” 略微低沉的性感声调透过麦克风在会议室回汤。 不过,观众席的反应迟钝。有人瞄着手表、有人想打道回府、甚至有人无聊得大打哈欠。 这些是东迟、仁势丹等大型百货公司招待的部长级商品采购负责人。 他们得知BBB要举行内部的展示会,前来一探究竟,结果产品种类虽然丰富,却没有看到形同裸体的模特儿,因此个个兴趣缺缺。 连橱窗模特儿都无法让他们养眼。 “那幺,接下来请看超级三次元缝制的惊奇伸缩效果。” 有栖站到伸展台上。 招待席的几名来宾皱起眉头。 离开麦克风后,先前的商业性笑容立刻转为妩媚的微笑,性感的金发美女将手放在裙子的环钩上。 “请大家注意我这里的臀部曲线。” 裙子落在地上。 灯光照出一双修长的脚、丰满的大腿、与侧腰为细丝带并且肚脐外露的比基尼内裤。 场内的视线全集中于耻骨的隆起处。 布料隐约刻划出纵向线条。 现场有人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不仅没有负担,而且还能维持美丽的曲线,即使做这种激烈的动作也不必担心……” 有楼两膝交叉成十字型,张力十足的臀部使劲地摇晃,做出让人立即联想到性交的迷人动作。 正因为她的体型大,所以更令人垂涎三尺。 跃动人心的部份不仅仅是下半身。 最前排的中年男子探出身子要求。 “你……可以让我们看胸罩吗?” “当然可以,这也正是我们邀请各位来的目的。” 有栖微微一笑,一面煽情地扭腰摆臀,一面解开制服钮扣,全身都可感觉到色眯眯的视线。 室内的温度开始上升。 丢掉上衣露出93英寸的傲人双峰后,有栖打开白衬衫的前方。 数十对目光犀利的眼睛陶醉地望着有栖,其中五越的总部长感觉到前所未有的亢奋。 或许粉红色灯光也是其因素之一。有栖觉得自己并非受到强迫,而是半自发性希望内部展示会成功,因此尽管意气昂扬,但身体却无比的放松。 她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大家正在凝视她仿人的肉体。 目光充满赞美与情欲…… 有栖似乎可以体会脱衣舞娘的快乐。 炮弹般的乳房一阵摇晃后,衬衫终于离开身体。 有栖将衬衫丢向观众席。 大会议室的气氛开始沸腾。 “本商品的特点是它的修正功能。像我这种身材丰满的人也可以轻松调整乳房,是夏日穿着清凉服装时值得推荐的产品……” 有栖双臂盘在前方推挤乳房,雪白的乳沟让人不禁想将勃起物插入。 准二靠近最前排、与奋得直呼过瘾的仁势丹负责人。 仁势丹集团在百货业方面虽不及东迟,但复合式企业却可与五越匹敌,在商界有极大的影响力。 利用M&A来扩大企业规模的方式虽与五越类似,不过主要以资金介入为中心,并不插手收购企业的内部运作,尊重各个企业独特的经营风格,这点则与五越大不相同。 仁势丹是BBB大宗客户的强力候选之手机看片:LSJVOD.一。 准二妄下断语,他 认为公司要是真的发生经营危机,与其落入五越手中,不如让仁势丹收购来得有利。 对抗有五越撑腰的副社长派,这是唯一的途径。 “还愉快吧?” “嗯,你是谁?” “我是第二企划部课长泉准二。” “咦?这是什幺?” 仁势丹百货负责人用他那布满欲望血丝的眼睛,望向准二递出的、类似电视遥控器的物品。 “请您先按下这个开关,看看那女孩的反应。” “嗯……” 会意地露出好色的微笑后,仁势丹负责人一把抢过遥控器,然后按下开关。 有栖发出娇喘,腰部瞬间颤了一下。 她妖媚地瞪了准二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演出。 “原来如此。” “她那里装有可以远距离遥控的振动按摩棒。”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6夜·LINGERIES (09) (作者:无我天下性) “嘻嘻……” 仁势丹负责人彷佛拿到玩具的小孩般开始玩弄了起来。 “这边即使做这种伸展运动也……呃……嗯呜……不会移位……既轻便又……呜啊!” 振动等级突然调到最强,伸展台上的有栖双膝忸忸怩怩地相互摩擦,腰部不住颤抖,一副想上厕所的模样。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 湿润的眼眸,心醉神迷的表情。 “如果您愿意的话,待会儿我们可以私下谈谈吗?当然了,那女孩也会一起来——”“啊,好啊。” 两人彼此露出志趣相投的微笑。 准二自己也登上伸展台。 他要做最后的一击。 “……即使扭动……身体……嗯……也不会有皱纹聚集……呜……嗯啊……抱、抱歉……嗯!” 臀部在按摩棒的振动下蠢蠢欲动,阴部的肉瓣变得非常敏感,下肢因性欲而一片潮红。 敏感的观众们当然知道发生什幺事。 他们个个露出会意而狰狞的笑容。 准二绕到全身弥漫一股动情激素气味的有栖身后。 “接下来,由我来为各位说明。这件内裤的伸缩性在穿着时也可以发挥其特殊威力,例如像这样用力往上拉时……” “……呜……课长……不行!” 准二抓住内裤的两侧用力拉扯。 内裤浮现出阴部的形状,往后方一看,按摩棒的把柄像是要刺破布料般地凹起。 “呜呜!” 屁股仿佛被男人从后方插入般销魂地旋转扭动。 淫秽的液体弄湿了黑色内裤。 “瞧,绝不会破坏臀部的曲线。由于纤维会随着活动伸缩,因此不会有弹性疲乏的问题。” “呜……啊……呜呜!” 微弱的振动音开始变化。 按摩棒在阴道开始旋转。 “不行……要泄了!” 有栖的身体后仰弓起,不断哆嗦。 内展会非常成功。 准二有正中下怀之感。 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有此嗜好者更是容易上勾。 尽管性骚扰招待对像不过是从五越转移至仁势丹,但此换汤不换药的计划若能成功,准二就可履行与有栖的约定。 此外,对副社长派也会造成不小的杀伤力。 虽然难免会招来独断独行的责难,不过准二并不以为意,失败的话大不了卷铺盖走路,他没有任何损失。 “课长……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真优美问。 她的脸红得像苹果,手则不自在地活动。 “还不行,手腕的扭动不自然。” 准二摆出一副严厉上司的表情。 隔板遮住了其他同仁的视线。这里是二课办公室的一角,是用来商谈的小空间。 “这、这幺说我还是不清楚……” “刚开始谁都是初学者,有耕耘就会有收获,是你自己拜托我测试样品的,别一副哭丧脸。” 就算陷入沉思一度忘记她的存在,准二也丝毫不露痕迹。他在这方面有职业级水准。 “是,是的。” 真优美闭上乌溜溜的大眼睛开始全神贯注。 这是她努力构想终于试作出来的内衣。灵感来自她喜欢的网球运动,运动时地注意到穿在内裤外的衬裙有湿气,因此决定开发出不会湿热的内裤。 她想知道实际测试效果是否一如预期,于是找准二商量雇请工读生的事宜,然而…… 万万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如此地步。 “啊……感觉变得好奇怪。” “这样就行了,要湿才有意义。” “可、可是……” “你注意力好像没办法集中,既然如此,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 “不、不用了……呃……可以的话,课长最好不要在场。” “说什幺蠢话,我不检查的话谁要替你检查,别尽想些无聊事,快点设法让自己湿起来。” “啊呜呜!” 湿润的声音在四周回荡。 真优美继续努力,手指触摸的地方开始温热,内外变得灼热而苦闷。 指尖因渗出的粘液而滑顺,感觉非常舒眼。 最敏感的地方一阵酥麻。 往下一看,那里正充血、彷佛红宝石般鼓起。 真优美不禁哭哭啼啼。 “课长……这样……好丢脸喔。” “那你平时都怎幺做?” “好过份……人家平时才没有呢。” 准二叫真优美手淫。他要她坐在桌子边缘,两脚张到最大限度,用手爱抚自己的私处。 裙子和内裤当然要脱掉。 下半身一丝不挂。 上司认为测试的个步骤,必须要先让部位潮湿,然后再试穿内裤。 她建议使用自来水,但立刻被手机看片:LSJVOD.上司反驳。 理由是,必须是人体分泌出的自然液体才有意义——反驳有理,虽然有点不对劲,但真优美又想不出是哪里有偏差。 “嗯……啊……嗯!” 快感油然而生。 既酥麻又舒服。 或许职业使然,在他人面前暴露内衣裤并不特别感到羞耻,但裸露则另当别论,不过也许要视对像而定——不得而知。 虽然容易和人亲近,不过,或许是读女子学校之故,对性的认识并不深。 因此才不太习惯手淫。 真优美渐渐忽略上司盯视的眼神。 她的性欲开始展露头角。 “我觉得……好热。” “哪里热?” “……讨厌!人家说不出来。” 小巧的脸庞露出羞耻与情欲交错的困惑神情,理性犹如短路的灯泡般忽明忽灭。 “洞口一带吗?” “啊……大、大概吧。” “好像很湿的样子。” “是、是的……已经。” “别停。手指沾上粘液后,试着逗弄上方看看,这样应该会更湿才对。” “啊啊啊……真、真的……啊啊嗯!” 真优美果真用沾着蜜汁的指尖刺激阴蒂,于是上半身后仰弓起,脚的角度因这股力道而变得更大,露出耀眼的粉红色肉门。 溢出的蜜汁让肉门闪耀着湿润光泽。 “我想应该可以了?” “不、不行……停不下来……好舒服喔……呜、呜呜呜!” 真优美的指尖继续逗弄可爱的阴唇,勃起的阴蒂已破茧而出,变成肉红色的鼓起。 洞口绽开,一副渴望男人器官的景象,不过入口非常狭窄,不必查证也知道她是处女之身。 “想去的话就去吧。” “啊呜…… 啊……啊呜……啊呜、啊呜呜呜呜!” 手指的活动越来越激烈。 两膝像是在忍耐自己的逗弄般抬起并且闭合,不过,从下面可以清楚看到屁股中间的洞穴溢出汁液。 “呜……啊呜!” 腾空的脚尖不断痉挛。 “……呜……!” 樱桃小口发出高潮的呻吟。 像是在泄洪般手挟在双腿之间,闷不吭声痉挛,之后僵硬的身体总算获得解放,精疲力尽的四肢就此摊开。 准二冷静地点点头。 “好,穿上样品试试看。” “啊呜……是。” 真优美眼睛红润,嘴唇一面调整气息,一面服从指令。 她颤抖地把脚伸入了失败多次的内裤中,余韵似乎尚未退去,腰部仍摊软无力。 好不容易起身后,脸上露出丢脸的神情。 “有漏尿的感觉,很不舒服。” “看来是失败了。” 准二一口咬定。 “……啊呜呜呜呜!” 真优美做他的部属已有二个半月。 他们的关系终于发展到这里。 由于她的自觉心不够,过去多次的性骚扰都胎死腹中。 准二心中感慨万千。 不过话又说回来,被性骚扰到这种程度她还不自觉——与其说令人泄气,宁可说她有大将之风,准二也只能望之兴叹。 这已经是一种才能。 最近,不知何故,真优美似乎也欣然接受上司对她的性干涉。 不行,他没时间烦这个,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因为董监事会的日子迫在眼前。 “如何?老鼠落网了吗?” “啊,泉课长……就快锁定了。” 准二深夜进入办公室,越过千纱的肩凝视萤幕,他的手习惯性地触摸她丰满的胸部。 千纱眼里浮起色彩,但表情毫无任何变化。 她已习以为常。 “这就是使用高价处理器的监视系统?” “是啊,拜它所赐,我们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监视回路,另外,由于完全独立作业,因此能够不扯上伺服器而监视所有回路……逮捕聪明的老鼠。” “这是重点。” 两人窃窃私语。 准二向公司申请加班,而千纱则依旧瞒过保全系统偷偷潜入。被逼出技术开发部之后,这里已成为她的禁地。 电子音轻轻响着。 “太棒了。” 千纱的表情闪闪发光,声音无比兴奋。 “怎幺了?” “入侵路线搜寻成功。如此一来,犯人使用的终端机、使用者的身份……” “是谁?” 波霸OL的脸为之冻结。 “……骗人……不会吧,我不相信。” “快说,到底是谁?” “终端机属于企划部企划管理室所有,最近一次的入侵,是在昨天清晨二点三十分起一个小时,而开锁的人是……” “财津吗?” “你怎幺……知道?” “是直觉,继续。” “是、是的……财津课长使用的存取密码安全等级为AAA,一般的扫瞄器无法追踪。” “是董监事本身才有的特殊密码吗?原来如此。不过,那一定非财津所有,是哪位董监事的?” “识别记号是AAA25X,所有权是……副社长。” 千纱回头看准二,一脸茫然。 “怎幺回事?” 她露出无法置信的表情。这也难怪,尽管被逐出师门,但不久之前她还是副社长派的人。 “就是这幺回事。只要是AAA级,就可以存取公司内部的所有资料吗?” “原、原则上是如此。” “想看资料的话,一般存取便可办到,然而他却用非法的方式存取……” “这表示他不想留下登录的痕迹?” “正确答案。可以顺便用这部机器调查财津的银行户头吗?” “只要有管理级的密码就通行无阻。” “用我的吧!密码是66AZP351532,我要你将那家家伙户头中BBB以外的大宗汇款一字不漏地记录下来。” “……为什幺?” 千纱边问边键个密码。 “因为他高价出卖机密,不过,这还只是小儿科,据我所知,副社长派和五越串谋进行M&A,社长被蒙在鼓里。” “也就是说,我们开发的技术被他们拿来做交易材料?极机密的情报就这样拱手让人?怎幺会……怎幺有这种事!” “很可恶吧?令人发指对不对?好啦,你是要袒护财津继续助纣为虐?还是要为BBB着想而告发他们?你还有选择的空间喔。” 准二没有硬要她加入社长派。 她比谁都爱BBB的产品与技术,但并不表示对公司有忠诚度。 “我要告发他们。” 千纱的声音没有半点犹豫。 她很快便从打击中振作,双眼燃着熊熊怒火,彷佛一只失去孩子的雌虎般。 显示在萤幕上一笔接着一笔的资料,似乎让她的决心更为坚定。 准二非常满意。 现在的千纱不再为罪恶感听命行事,而是真心愿意助他一臂之力。 “纪录完毕。” 她站起身,以坚定的眼神凝视准二,接着用沙哑的声音低语。 “课长……你可以抱我吗?” 说完,千纱羞涩但毫不迟疑地脱去身上的衣物。 “樱井……” 准二看到新设计的胸罩和内裤。 他恍然大悟。 “这是我们最后打算共同开发的产品……从上次的纷争后,我以为已经中止了。” “我做了样品。” “原来……” “不喜欢吗?” “不,很喜欢。” “啊……!” 准二伸手抓住胸部,千纱因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轻叫出声。 排球般的乳房无法一手掌握,连手腕似乎都得派上用场。乳房无比柔软,并且弹性适中。 准二将千纱搂过来亲吻。 她的唇娇艳、可爱、又小巧。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6夜·LINGERIES (10) (作者:无我天下性) 准二将舌头挤入,千纱的肩惊讶地僵直。准二不予理会,舌头开始在她的口腔内肆虐。 “嗯……嗯啊……嗯。” 她的舌头也开始战战兢兢地与准二交缠,彼此的唾液相互结合,两人轻吐着甜蜜的气息。 一阵热吻后,分离的唇牵引出一条唾液的丝线。 千纱被吻得心醉神迷。 准二取下她的眼镜置于桌上。 “藏起来太可惜了。” “因为……男人太麻烦了……我想全心全意工作。” “所以才带古板的眼镜吗?不过,今晚它有点碍事。” 准二舔着千纱面红耳赤的耳朵低语,手接着拉下胸罩肩带。 “这个也很碍事。” 重量十足的乳房开始滚动,那是未经日晒的雪白肌肤,肤质宛如十几岁少女般细腻。 准二彷佛要测量重量般两手捧起后,舌头立刻凑上前去。 “呜……呜……呜呜!” 宽广的表面无法一次舔完,准二像狗一样一阵胡乱舔舐后,光滑的肌肤沾满了唾液。 准二用牙齿轻咬。球形的脂肪块因紧张而波动。准二接着大口吸吮。 “啊……啊呜!” 千纱默默承受准二对乳房的执着,陶醉地享受他的爱抚。 吻痕如樱花办般扩散开来。 准二的唇开始移向顶端。 乳轮不需刺激便自动隆起,乳腺清晰可见。 准二的舌头开始卷住乳头吸吮、转动、并用唇办夹住,另一只乳房则用手指揉弄。 “呜、呜……啊!” 乳头老实地硬起,一副几乎要绽开的紧绷模样。 “可以用你傲人的双峰玩我的阴茎吗?” “可、可以。” 千纱双手颤抖地解开准二的皮带,历经多次失败好不容易脱下长裤后,双手不禁捂住眼睛。 红黑色肿胀的龟头从男用比基尼内裤中探出头来,这是勃起跃出的证明。 “你应该不是次看到才对,蹲下来好好的瞧瞧,然后赶快用乳房夹住摩擦。” “……知道了……” “不熟的话就好好学,将来BBB或许也会推出男性用品,趁现在事先实际体验一下。” 千纱双膝触地,咽下口水后褪去男性内裤,凶猛的阴茎彷佛恭候多时般,不耐朝她的喉咙推挤。 十纱生涩地捧起乳房将阴茎收进乳沟。 “好、好热!” “很硬对不对?这样非常麻烦,因为穿上内裤的话必须将它靠向一边,明白吗?好好记住它的形状。” “好厉害……好硬……热得烫人!” 千纱表情认真地低语,她摇动乳房感觉双峰间的物体。 “了解形状后,这次是功能。夹着它上下摩擦。” “……是。” 对准二而言,这是无比幸福的一刻,趾高气昂的千纱正跪在他面前进行片面的口交。 令人兴奋的征服感。 千纱有节奏地摇动上半身逗弄阴茎。准二感觉到一股肌肤摩擦阴茎粘膜的快感,硬挺的乳尖碰到腹部时的哆嗦也让他非常愉悦。 千纱的乳房越看越美。俯视时更体会到它的巨大。 乳房的波浪已完全吞噬准二的阴茎,红黑色的顶端时而在海面上浮浮沉沉,肌肤表面渗出汗水,每当她利用膝盖的弹力上下摩擦时,脂肪的水面便掀起一阵阵的波动。真是魄力十足的乳交。或许比一般的性交还舒服。 “我感觉到……它在里面脉动……啊啊……坚硬的物体在我的乳房间……抽送!”千纱的声音无比陶醉。她开始沉醉在自己淫荡的行为中。 “舒服吗?” “嗯,你的乳房真棒。” “谢谢……”千纱露出欣喜的表情。 她的动作越来越灵巧,真不愧是理工科出身的技术者,理解力强,很快便领悟到准二的性感穴道,开始细腻而使劲地舞弄。 “呜!”准二为这甜美的错误呻吟。 再这样下去,看来还没奸到重要部位就会射精,必须改变策略才行。 “够了。” “可、可是。” “你坐到那张大桌子上,这次换我来让你舒服。” 对乳交求知欲正浓的千纱,听到这句话总算点头,依依不舍地放开准二。 “这样……吗?” 千纱因兴奋而呼吸急促,自动摆出大胆的姿势,欲火似乎已经燃起。 显少与男人接触的她,这回恐怕是不到高潮死不休了。 千纱屁股坐在桌上,双脚张开,一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副拍色情片的AV女星模样,但脸却转向一边,似乎还有一点羞耻心。 准二一口气剥下她的内裤。 “啊!” 在乳交的刺激下,汁液从洞穴溢出四周一片水乡泽国,阴毛茂密而漆黑,肉缝处于发情状态。 千纱两手掩住双腿之间,似乎不想让人直视。 准二分开她的双膝将腰挤入。 “要我进去吗?” “我……” “很想要吧?” “啊……!” “要?还是不要?” “课、课长……” “不想尝尝看这根东西插入你那里的滋味吗?不想要粗硬的东西吗?不想要我插到深处搅拌吗?” 千纱在准二的甜言蜜语攻势下,缓缓移开捂住腿间的手。 波霸OL的眼眸恍惚而湿润。 “我、我要……” “自己说出来。” “请课长的……插进来。” “我的什幺?” 犹豫了一会儿后,千纱彷佛哪里溃堤般,樱桃小口终于迸出情欲的话语。 “我要你……把阴茎……插进来……用力搅拌、抽送……侵犯我吧……征服……征服我的阴部吧……” 长期压抑的性欲爆发了。难以对他人启齿的妄想排山倒海而来。 顽强的理性刹那间获得解放。 准二刻不容缓地挤入。 “啊啊啊啊!” 滋的一声插入后,布满爱液的肉瓣立刻包住阴茎,阴道因喜悦而蠕动。 此时此刻,两人变成贪婪的野兽。 准二疯狂地抽送,千纱在他毫不留情的刺激下全身颤抖。室内响起阵阵“滋滋”的淫秽声,是翻动肉瓣,逗弄阴茎的声音。肉与肉相互碰撞,发出激烈的呜叫声。 准二抽送的同时,亦揉弄着千纱那不可忽视的乳房,乳房在他不断扭转、挤压下,宛如年糕般变形。 “啊嗯、啊啊啊嗯……捏它……用力一点!” 乳头被揪住后,千纱忍不住大叫。 准二像是在挤牛奶般用力拉扯后,千纱身上立刻散发 出带有动情激素、味道浓厚的汗水。这是让雄性发情,进而变成作爱机器的香气。 准二的腰部有韵律地撞击后,千纱猥亵的脂肪块便四下乱晃,闪耀着汗湿的光泽。乳房除了乳芯之外,其他部分皆已变形。 “好棒、好棒喔……让我发狂……让我发狂吧!” 千纱极力后仰弓起,像青蛙般张着脚痉挛,腹部开始淫荡地旋转。 严谨的女性技术者瞬间变成一只发情的母狗。 准二奋不顾身加速前进。 “啊啊、啊呜、呜呜嗯、呜呜呜呜嗯!” 千纱因销魂的激情而痛苦不堪,不仅扭动身体想加深结合度,她抱住准二的脖子,手狂乱搔动他的头发。 阴部已汪洋一片,淫水滴到桌上,屁股将其涂散,让腰部更容易晃动。 “你太棒了,樱井。” “啊呜、啊呜、啊呜!” 千纱已听不进准二的声音。 她不断娇喘,所有神经全集中在性交上,黑发散乱,腰部的感官功能全开,快乐的波潮淹灭了理性,一面哆嗦一面用阴蒂摩擦准二。 办公室充满浓厚的性气味。 “不行、不行、不行、要、要泄了、我、要泄了……!” 准二也即将爆发。 阴道强烈的缩紧使阴茎的根部阵阵刺痛,精液装填完毕,再来便是刺激前列腺从尿道口射出。 “呜……我也要射了!” “射出来、射出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千纱在高潮的痉挛中淫叫。 准二也在阴道的收缩下释放。他一面射精一面胡乱晃腰,然后再使劲拔出阴茎,将剩下的精液射向千纱平坦的腹部。 飞沫甚至到达巨乳。 董监事会的前一天,玲奈设下的定时炸弹终于爆炸了。 杂志广告、电视节目、JR与私营铁路各线的悬挂招牌——这些广告清一色全都是企划二课开发的商品。 一课的商品不见踪影。 玲奈善用她的能力与人脉偷天换日。 这对财津而言,无疑是一大重击。 “最毒妇人心……” 准二在二课办公室听到真优美传来的消息后,表面上装作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喃喃自语,心里却暗自发毛。 由此可知,被强迫离开公司的精英人材在万念俱灰之下,有可能会干出惊天动地之事。眼前似乎可以看到财津那张六神无主的睑。 “可怕,可怕,没有跟她为敌是正确的。”准二吃吃地笑着。 真优美歪着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凝视着他。 当刺痒感从尾椎骨疾驰至背脊时,准二忍不住在乳房的挟持下射精。 他喷出了快乐的种子。 “嗯咕……嗯咕嗯。” 千纱用口腔接收精液。她的嘴含住激烈脉动的龟头,乳房则逗弄着肉茎打算将精液完全挤出。 一阵淫秽声响后,阴茎获得释放。 “嗯嗯。” 闭着眼睛,千纱咕噜咕噜地咽下,沿着嘴角流出的白色液体则用舌头舔去。 “……真好喝。” 一丝不挂将脸埋在准二腿间的她,宛如一只等待主人赞美的狗般仰视准二。 “嗯,谢谢啦,你的乳交天下无双。” 准二从椅子上起身,然后伸了个懒腰。 快速整装完毕的千纱彷佛能干的秘书般,将印好的一叠文件递给准二。 “神清气爽之后……该办正事了。” 在千纱的目送下,准二步出办公室。 不愧是董监事会,会议室果然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氛。 室内中央摆放一张能同时享受满汉全席与欣赏脱衣舞一般的巨大桌子,席位上则依阶级顺序一排排坐着西装笔挺的人士。 以BBB股份有限公司创办人,亦即现任董监事长的藤山聪一郎、副社长为首,在座的个个都是地位显赫的董监事。 各部部长席位上可看到藤山人事部长与三木企划部部长。 而最角落则是原本不可能被唤来的财津与准二。 “有关昨天展开的大规模广告活动,很遗憾,经过公司内部调查后,已确定是部分工作人员的独断行为,以下为事后报告……” 定期报告顺延后,副社长首先宣布玲奈的解雇处分与广告部长的减薪处分。 他穿着一袭剪裁舍身且清爽的西装,修长的身材,灰白色头发散发出中年男子的魅力,与外观一副建筑工头模样的社长正好呈强烈对比。 外型虽冷酷,但似乎可以感觉他心事重重,外表虽冷静,但声音却难掩愤怒情绪。 因为,他万万没想到会被自己饲养的狗反咬一口。 副社长要求自己的亲信三木以企划部长的身份做说明。 “有关广告内容被二课的商品独占一事,企划部没接获任何报告,当然也没有核准,这很明显是超乎常轨的动作,身为企划部负责人的我难辞其咎……!” 或许已事先跟副社长协商过了吧。三木部长微秃的头部因怒气而泛红,他将弹劾的矛头指向二课课长。 造就是准二被传唤来的原因。 广告策略本身对BBB而言非常成功,当天开始询问商品交易事宜的厂商便络绎不绝。 消费层的反应也极佳。 只是一课完全被排除在外。 三木对此极为不悦。 另外,泉准二是社长派系藤山人事部长特地从外部聘来的人材,即便是企划部部长的他,也无法做出像玲奈那样独断的处分。 因为二课的业绩亮丽是不争的事实。 换句话说,这是泉准二唯一的价值。 因此,这次的董监事会议中,他要以扰乱公司内部秩序为由,将泉准二这个绊脚石剔除,一举关闭二课、统一企划部。 这是一石二鸟之计。 倘若社长和人事部长面有难色,他可以拿出先前的照片,这铁证如山的丑闻应该可以逼泉准二自动辞职。 “讨论的结果,很遗憾,我必须终止泉课长的契约,而且希望能立即将他解聘,书面上的契约期限虽然所剩下多,不过,他还是必须负起责任。如此一来,二课便没有负责人……” 三木这时清清喉咙,嘴边浮起一丝冷笑。 “如各位所知,二课向来就状况百出……我希望这次能重新表决上回副社长在董监事会议中的提案,意即整合企划课以提升业务效率、以及让财津就任新企划部的副部长。” “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副社长四下环顾,似乎想用视线来镇压其他干部。 社长沉默不语,体型与容貌活像个狸猫装饰品,眼睛因厚重的眼皮而半张,看起来一副睡觉的模样。 藤山部长瞪着准二,一副要他自求多福的冷漠表情,眼神则充满失望。 二课的业绩虽 超乎预期,但还是比不上一课,再加上准二的性骚扰传言又传入耳中,他想袒护也难。 轻举妄动的话,反而会让自己身陷险境。 “似乎没人反对的样子?” 这是副社长的胜利宣言。 “财津,发表就任感言吧。” “我虽然才疏学浅,但一定会尽自己微薄之力为公司效命。” 财津课长站起身来,俨然一副年轻将官的姿态。 螳螂般苍白的脸因兴奋而发红,优越感十足的眼睛朝自己的手下败将泉准二望去。 “现在下结论……未免太早了。” 准二首度开口。 财津课长脸部困惑而僵硬。 “你、你说什幺?” “你对公司已经毫无用处,请离开会议室,赶快卷铺盖走路,别在这里乱说话。” 三木不悦地大喊。 准二微微一笑,慢条斯理起身后,隔着桌子凝视正前方的藤山社长。 “企划部整合一事我无意多嘴,公司要我离开我当然也二话不说,不过,既然契约尚未到期,身为公司的一份子,我认为自己也有义务告发BBB内部的不法行为。” 会议室一片哗然。 “不、不法行为?” “什幺意思?” “他到底……” 干部们开始交头接耳。 藤山部长眼睛为之一亮,嘴角愉悦地扬起。 社长的眼皮缓缓往上抬。 副社长和企划部长眼神急忙交会。 “不要危言耸听,太难看了。” 财津大叫。 “安静,难看的人是你。” “社、社长……” 藤山社长望着准二。 眼眸明智而锐利。 “泉课长,继续刚才的话,你如此斩钉截铁,可见有事实证据吧?” “当然。” 会议室鸦雀无声。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6夜·LINGERIES (11) (作者:无我天下性) 财津仿佛女人般咬着下唇,稍微敞开西装,让准二瞄视里面的几张照片。 准二嗤之以鼻。 性骚扰问题是小事一桩,对单身的准二而言,玲奈的事不过是自由恋爱的一种方式,财津在抛弃她的那一瞬间便已顺水推舟。 由于控诉的当事人不在,因此不会构成任何威胁。 反之,对方若拿出照片,准二反倒可以告他侵犯隐私权与涉嫌恐赫。 “首先,请各位看这个。” 准二向墙壁的开关走近,关掉电灯。 室内的一角“啪”的一声出现亮光,投影机不知何时早在一旁待命。 操作者是准二。 白色墙壁上映照出资料文件。 幻灯片一张接一张有间隔的替换。 “公司概要,还有这几个月的股价变动表……原来如此,你的意思是有人在秘密收购我们公司的股票?” “没错。” “我也注意到有此迹象,在考虑敌对收购的危险性后,前几天公司已经组成调查委员会。” 听到这一席话的三木与财津,脸色倏地铁青,副社长则强装若无其事。 “请看下一张幻灯片。” ‘自由曲面缝合技术资料’、‘立体剪裁技术专利项目’、‘多层构造纤维化学特性研究报告’、‘复合螺旋专利项目’……BBB机密的技术文件一一被投射出来。 “有人在这几个月中,从技术开发部的伺服器不法窃取这些资料,不过,这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 “骇客入侵吗?” 藤山部长呻吟。 “不,是内部人士所为。” “不会吧……” “是谁藉由M&A在公司内部谋利?是谁拥有高层的存取密码可以轻易侵入保全系统?还有,是谁有这方面的技术知识来选择这些机密资料?” 干部们的视线集中在几个人的脸上:副社长。 三木。 财津。 “透过某种特殊监视系统,我可提出伺服器存取的详细资料做为证据,如此一来,我可以锁定不法者的存取密码、使用的终端机、与犯人,然后再与保安课记录的职员行动登记表对照,相信一定能水落石出。” 副社长的扑克脸终于龟裂,额头冒出汗水,端正的脸瞬间露出老态。 “原来如此,你怀疑犯人是自己人啊。那幺,那些人打算把公司卖给谁?” 社长的声音似乎有一丝愉悦。 准二毫不迟疑地回答。 “五越集团。” “哦……” 最后,准二从西装口袋中取出压箱底的证据开始朗读。 是手札的影印本,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文字和数字,调查后应该马上就可知道是谁的笔迹。 这是玲奈从财津那里偷偷取得的手札。 BBB股票的开放时间和买入时间、与五越集团董事聚餐的日期、报酬的金额……只有公司内部进行RR&A交易的人士才知道的正确数值。 “……完毕。这是配合前述资料提出的证据,我建议调查财津的银行户头。” 胜负揭晓。 准二原本还打算提出三木部长与五越负责人的录音带,可是无法当场出示。 因为,那是有栖在某家日式料理店使出浑身解数录到的带子,内容除了M&A的话题外,还有听了包准会喷鼻血的狠亵言语。 财津的肩膀急速的落下,一副万念俱灰、意志消沉的模样,脸色如死人般惨白,眼神充满绝望。 三木呆若木鸡。 副社长踢开座位起身。 “我的所作所为都是为公司着想,听好,你们……失去五越这个后盾,别以为还会相安无事。” 撂下狠话后,副社长忿然退出会议室。 三木回过神并尾随在后。 如幽灵般魂不守舍的财津也跟着黯然离去。 五越这两个字让现场的干部们个个脸色发青。 “应该……不会有事。” 听到准二的低语后,所有视线一下子全聚集到他身上。 准二很想捧腹大笑。 在座的干部还没有人知道仁势丹集团已经取代五越集团介入一事。 而这才是他真正的王牌。 “啊呜呜呜……别一直……盯着我看。” “为什幺?你的样子很可爱啊,来,把手放在那里的栏杆上,屁股再往后面翘一点。” “内、内裤我会自己脱。” “报酬就是报酬,说话要算话的,你的内衣已归我所有,要怎幺脱是我的自由,不是吗?” “话、话是没错……” 真优美在顶楼翘起屁股。今天是晴空万里的好天气。 职员会议结束的同时,她立刻被一通内线电话叫出来。 至于为何要在顶楼,她则是没有半点疑虑。 准二将她的裙子撩至腰上,手在她屁股的肉团上游走,双丘彷佛剥了壳的水煮蛋般优美,形状相当傲人。 “讨厌啦……为、为什幺要摸……不行啦、这样我……啊啊!” 由于准二隔着内裤摩擦股间部位,真优美的腰不断摆动。 “喂,不要乱动,我在检查有没有褪色和缝线。” “怎幺会,这是今天早上才刚穿上的内裤,不可能脏的啦。” “你真不识相,为什幺不在前一天使用?我若想要新货,就不会特地要求你穿内衣给我看了。” “对、对不起。” 真优美在莫名其妙的状况下道歉,虽然自己似乎受到欺负,也认为事情不合理,不过她并没有讨厌的感觉。 准二的指尖探寻着肉缝的轮廓。 “啊、不要!” 指甲轻轻摩擦,一股静电般的性感快速流窜,真优美的背筋一阵颤抖,肌肤也起鸡皮疙瘩。 令人舒服的麻痹感。 “不、不行!” 真优美的声音在准二多次沿着肉缝的摩擦下逐渐失去抗力,变成鼻音的呻吟声。 “哎呀,这里流汗了,你会热吗?好,你可以脱掉上衣,我想检查胸罩。” “咦?什幺?不是只有内裤吗……?” “笨蛋!我说要看你穿内衣的样子可不是只有内裤喔,身为BBB的职员,你不会连胸罩是内衣的一部分都不知道吧?” “不、不是的,对不起,课长。” 真优美一面道歉一面忙着脱去制服。她褪下上衣,然接再解开衬衫露出清纯的淡蓝色胸罩。 胸罩边缘与内裤同样有美丽可爱的花边。 “咦?咦?” 裙子不知何时被准二脱下,并且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脚踝,此神乎奇技让真优美瞠目结舌。 惊讶之余,肩带也被褪去,挂钩解开的声音随之响起。 “咦?咦? 咦?” 上司的手在哪里、如何活动,慢郎中的她一无所知。胸罩在熟练的动作下被剥开,上半身呈裸露状态。 “啊!” 真优美两手掩住双峰。 顶楼这副模样任谁都会觉得丢脸。 朝气蓬勃的年轻肌肤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身材纤细结实,位于平坦腹部中心的肚脐非常可爱。 “来,再一次把手放到栏杆上。” “可、可是……” “别拖拖拉拉的,你有支付报酬的义务,无法履行承诺的人,不配做我的部属。” 真优美屏住气息。准二的双眼炯炯有神,她可以感觉到一股不同于往常的魄力。 “知……知道了。” 全身无力的她,虽不清楚董事会议如何收场,不过,这位上司拯救了公司是千真万确之事。 他达成了她的愿望。 这次轮到她回报了。 真优美两手抓住栏杆后,准二用手帕迅速固定她的两个手腕,将她的手绑在栏杆的轴心上。 “为什幺这幺做?” “这样比较兴奋不是吗?” “会吗?” 真优美偏着头,动作可爱,准二随即一把抓住她胸前的球体,在初次被异性触摸的冲击下,她的身体不禁扭动,脸颊潮红。 “课、课长……” “大小正好,没想到还蛮有份量的,是一手可掌握的尺寸,柔软又有弹性,搓揉感一级棒。” “啊……不……别这样!” 准二玩弄着碗型大小的乳房,轻柔的力道使真优美发出舒服的淫荡叫声。 手掌摩擦乳头产生一股销魂的酥麻感。 乳尖硬挺、麻痹,性讯号似乎从背脊一路传到腰部。 “啊、啊嗯!” 呻吟声倾泄而出。 准二的手指夹住乳头搓揉。 甜蜜的疼痛断断绩续送出。 腰部深处开始凝聚热潮,胸部一受到逗弄,这股热潮便逐渐扩散。 准二的手也忙着在真优美的下半身活动。 腰部扭动的同时,内裤也跟着下滑,缓缓露出屁股的沟缝。 “你看到了……课长……你看到了。” 真优美虽扭着腰,却无力反抗,由于手被束缚住,因此,她无法阻止往后翘的屁股,暴露出私处的羞耻情势。 全身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头部昏昏沉沉。 身体内外开始灼热。 快乐与羞耻在内心交战,欠缺思考力的肉体终于向快乐臣服。 上司的手在股沟间滑动,掠过肛门上方来到四周布满浅色阴毛的肉缝后,指尖开始潜入。 湿滑的触感证明一切。 粘膜受到直接摩擦,可怜的下肢不住扭动。 “啊……呜……不、不要、嗯嗯!” “有感觉啦?在公司的顶楼吗?随时都可能会有人上来的情况下,你还发出这种舒服的叫声,这样好吗?” “不要用话欺负人嘛,你好坏喔。” “我本来就很坏啊。” “说……说的也是。” 两人的对话越来越愚蠢。真优美觉得自己开始语无伦次。 现在想起来,泉准二的确很坏。 可是,为什幺自己却没有任何厌恶感呢? 为什幺自己没想过要逃呢? 真优美用仅存的一点理性在思考。 答案似乎就在眼前。 “喂,现在上来的人,可以看到你的阴道喔。” “不、不可以翻开啦。” 思考中断。 因为她的肉幕被打开了。 尚未开通的入口感觉到太阳的热气。 “啊……啊啊啊……好热……好热喔。” 上司的开始玩弄阴部,指尖一面振动一面挖掘肉沟,手指抓住肉瓣并逗弄花苞内的敏感处。 “呜……呜……呜呜呜呜嗯!” 真优美发出小狗般的叫声。 尽管觉得羞耻,但却无法抑制脱口而出的叫声,每次的喘息似乎都让自己更加销魂。 涟渏般的欢愉从腰部窜升,全身无力,膝盖几乎要摊软,屁股因快感而阵阵哆嗦。 传递至性中枢的感官刺激将最后一丝理性铲除。 脊椎像是要溶解一般。 “课长……课长……我、已经、已经!” “想要了吗?你这里都闹水灾了。很疼对不对?从实招来。” 阴道口夹着手指,淫核从花苞突出,肉缝不断溢出汁液。 腰部深处似乎逐渐在开放。 ——想要? 没错。 她想要某样东西。 “要我埋进这里吗?” “埋进”这两个在耳边低语的字掠过脑海。 真优美不停点头。 “我要……请、请你……埋进我的里面。” 苦闷的告白结束后,上司立即堵住她的唇。这是她的初吻。这个吻既甜蜜又浓烈。 上司的舌头伸了进来。 下半身与胸部快感让真优美的舌头自动与之缠绕,两人彼此交换气息,唾液也相互融合。 光是如此便有无比的喜悦。 “您……怎幺做都行。” 离唇后,真优美好不容易说出这一句话。 上司微微一笑。 笑容似乎有点孩子气。 准二手离开乳房,身体绕到真优美的背后,接着便抓住她的腰。真优美感觉到某样东西抵在私处的中心。 “要去罗。” 准二将肉棒挤入。真优美盈满蜜汁的阴道口,出乎意料地将肉棒一饮而尽。 “啊……呜!” 一阵微微破裂的触感袭卷而来。 不可思议的是,合而为一的快感竟盖过手机看片:LSJVOD.疼痛,锐利的欢愉直冲头顶。 “课长的……好满……里面在跳动。” “舒服吗?” “是、是的。” “答得很好,以前女人味不够原因在于你是处女。好,我来好好教你认识男人,把你淫荡的本性揪出来。” “是……我或许……真的很淫荡……啊啊!” 准二全力撞击至最深处并搔弄着子宫口,真优美喉咙后仰,几乎承受不住这令人哭泣般的快感。 准二开始晃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优美不断娇喘,身体残留的矜持随后方的抽送而逐渐开放。 快感在腰部中心乱窜,她的性欲彷佛脱缰的野马般不羁。 肉与肉发出碰撞声,屁股的脂肪在波动,四周响起粘膜湿润扭动的淫秽音,振动在子宫产生共鸣。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6夜·LINGERIES (12) (作者:无我天下性) “不、不、啊啊啊啊……那里好麻……插到底了……到底了!” “觉得羞耻吗,真优美?自己在顶楼跟上司做爱、一丝不挂淫叫的模样是不是很丢脸?” “好、好丢脸喔……” “那我们移到里面去吧。” “什……幺?” “我说我们边作边进去。来,你把手放在地上,走的时候小心不要脱离。” “这样我……啊啊嗯!” 准二哭然连击快攻,真优美宛如小鱼般后仰弓起,肉棒彷佛穿孔机般开始挖掘并搅拌阴道。 真优美设法撑住摊软无力的膝开始匍匐前进,步伐一停止,准二的腰便会使劲地撞过来。 “啊嗯!” 简直像在赶家畜一般。 结合部份灼热得有如火在烧。 “不……不行……要脱离了!” “别担心,来,继续向前进。” “啊啊啊啊!” 两脚步步交替时,阴茎便随着肌肉的活动而左右扭曲、又进又出,进退的触感刻骨铭心。 脱到一半的内裤相当碍事。 真优美自己将内裤脱下,打开双脚,臀部尽量抬高,站姿稳定后,阴部变得更容易结合。 只是,如此一来俨然一副野兽的姿态。 不过,现在体验到的快乐已经让她顾不得其他,连基本的羞耻心都麻痹了。 女性动情激素从刚破瓜的私处散发出来。 “课长……我……好舒服喔。” 年轻OL逐渐变成一只发情的母狗。 “……呜……呜。” 真优美抱紧了准二的脖子,拚命压抑不断溢出的甜美呻吟,准二每下一个阶梯,体内的刚直便与子宫口碰撞。 真优美赤裸地挂在准二身上。 这里是上班时间BBB大楼的楼梯。 不过地没有闲功夫管其他职员,只是努力将两脚缠住上司的腿谨防掉落。 光是走路,结合部位便自动跳动、抽送起来,成为一个淫秽的大机关。 可爱的乳房也跟着摇摇晃晃。 “接下来该去哪个房间做好呢?会议室或许还有人……不知道哪个房间比较不受欢迎?” 准二开玩笑似地问。 真优美将脸贴在上司的胸前,手指向走廊的一点。 “哪里好吗?连这幺大的办公室都知道,难不成这是你手淫专用的房间?” 对准二下流的玩笑,她也只能频频点头。 “也罢,只是稍微借用一下,我们就去打扰吧。” 这问不像一般OL能任意进出的办公室,尽管大门庄严肃穆,但准二还是不以为意,重新抱住浑圆的屁股向前进。 室内气派十足,尽管没有豪华的装饰品,但黑檀木材质的办公桌配上书柜、皮革制的沙发等,怎幺看都像是董事办公室。 从没有现代化的电脑来看,准二私下断定,房间的主人应该定个对机器一窍不通的人。 他将OL放在足以在上面跳土风舞的办公桌上。 “啊啊……!” 极品拔出时,真优美呻吟出声。 准二也跟着上桌。 真优美顺从地将两脚张开,眼睛湿润,渴望对方的插入,她面红耳赤,身体似乎相当亢奋。 破瓜不久的她竟如此干劲十足。 “辛苦了,这是奖赏。” 准一将她的身体打开,奋力一杆进洞。 “啊呜呜呜呜!” 体内的蜜汁从空隙中溢出来,阴道变得泥泞不堪,准二沉浸在这销魂的旋涡中。 “呜……好舒服喔,真优美,你阴道这幺紧,将来一定会是个出色的新娘。” “啊呜呜、啊嗯……真、真的吗……啊、啊啊嗯!” 真优美一面无意识地收缩一面呻吟。 “是啊,我保证,所以你尽量叫出声吧。” “好、好的。” 准二突然开始全力冲刺,肉球因兴奋而疼痛,忍耐已经到达极限。 他将真优美的双脚扛在了肩上,用尽全身的力量冲刺,朝绽开的阴部垂直插入,鼠蹊部在与她的大腿内侧碰撞、不断弹跳着。 “呜呜嗯……呜呜……呜呜嗯……呜呜呜呜嗯!” 真优美手搭在嘴上,眉宇揪结,销魂地扭动身体,现在的她是一只母兽,下肢正贪婪地享受感官的刺激。 准二一面舔着她乳房上的汗珠,一面啃着乳头。 “啊呜嗯嗯嗯嗯。” 真优美如龙虾般弓起身体,波萝面包般的乳房四下晃动,两个乳头肿胀充血一副要迸裂的模样,平坦的腹部不断上下颤动。 蠢蠢蠕动的阴道缠绕着肉茎并开始收缩,准二的肉茎受到均等的压迫,射精冲动急速膨胀。 “啊呜呜……又变大了……!啊、啊、啊啊……要来了、好像有什幺东西、要来了、啊啊啊啊!” “不错,去吧,别忍耐。” 准二一面低语一面抽送,室内“滋滋”的水声不绝于耳。他想看她高潮的表情,想看初尝禁果的年轻OL在自己阴茎的摆布下,到达高潮那一瞬间的表情。 真优美紧闭的眼脸阵阵痉挛,花办的樱唇半开,唇办彷佛叫出声般不断哆嗦颤抖,扭曲的脸左右摇动。 “不行、不行、不行……嗯、嗯、嗯嗯嗯嗯!” 她的下半身不停跃动、旋转,压迫着肥大的阴核,大腿则缠紧准二的腰。 “嗯嗯嗯嗯嗯!” 她的表情狂乱、扭曲、恍惚、忘我、又销魂。 准二也爆炸了。 他的欲望一口气爆发,然后成群的精液往真优美的深处释放、喷洒,一发不可收拾。 “呜……手机看片 :LSJVOD.” 强烈的高潮让准二心醉神迷,他没料到她竟能给自己如此大的狂喜。 两人肉体契合的最高境界。 “嘿嘿……” 亢奋的情绪慢慢舒缓,两人仍紧紧结合在一起,真优美发出见腆的笑声。 一脸幸福的样子。 她捉狭地伸出舌头低语。 “爸爸的房间……弄脏了……” 准二大吃一惊。 彷佛被人当头棒喝。 “爸爸?你……不,这里是……谁的办公室?” 一副不太想知道的口气。 真优美爽快地回答。 “嘿嘿,社长的。” 社长是指藤山社长吧……这幺说,藤山人事部长的父亲——叫爸爸的话——也就是真优美的 父亲罗! 准二终于注意到,那些让他明白BBB危机的文件是从哪里拿到的了。这个房间没错。她一定是利用午休时间溜进溜出的吧? “我喜欢你,课长……你的可靠、认真做事的态度、不为人知的温柔……以及好色,我全部都喜欢。” 真优美彷佛天使般不断低语。 终曲内衣派对“我这种人……社长做事也太大胆了。” 坐在办公室、开着大腿身体向后靠的准二,一个人这幺低语着。 董事会议后又过了一个月。 事件之后,在藤山人事部长的坐镇领军下,BBB公司成立调查委员会,开始彻底调查副社长以下,三木、财津的渎职行为。 副社长因涉嫌业务侵占而遭到退职,三木与财津因泄露公司机密证据充分,而遭解雇处分。 另外,广告部与营业部两部长也因投靠副社长派,而被人事部部长降职后再予以退职。 公司潜藏的不安分子终于顺利一扫而空。 这些部门的头目职位空缺后,技术部和企划部被整合为企划开发部门,千纱担任技术开发部门的技术主任,企划统筹总部长则统筹其整体。 准二说服社长让留在公司的玲奈就任广告部长,营业部部长则由有栖接手。 虽然所提拔的方式皆史无前例,不过,三位女职员的优秀有目共睹,因此每个部门都无话可说。 此外,五越集团在获知地下M&A活动失败、收购计划触礁后,一口气抛出手中持股,最后市场一片混乱,不过,在仁势丹集团资金的介入下,BBB才得以买回股票,顺利地控制住局面,化解了一场唇枪舌战。 至于准二…… “嗯,很好……没错,就是这样。” “副社长,这是本周的行程表,请您过目。” “嗯,真优美……嗅、噢嗅。” 刚进入办公室的真优美,神情焦躁地望着因快感而不断颤抖的准二。 “副社长?” “没什幺,没什幺。只是觉得……自己还不习惯副社长这个称呼。” “不过,还是太好了。” “是吗?一般来说,有人会让才进公司四个月的人,而且还是三十出头的年轻小伙子就任这幺重要的职位吗?” 真优美磨蹭着腰,天真烂漫地回答。 “我不知道……不过,我很想做一次秘书看看。” 她的脸颊不知为何羞红,呼吸急促。 准二就任副社长是受到社长亲自点名,由于没有其他适当人选,因此也暂时兼任企划统筹总部部长一职。 这样的安排,连下届社长继任者藤少部长也毫无异议。 ‘组织不需要实质的副领导人,因为才干用错地方,野心便会滋生,前副社长是很好的教训。太无能也不行,恰到好处即可,所以这职位对你这种风格的小伙子来说,最适合不过了。’藤少部长嘴角扬起,露出揶揄的笑容,眼神则充满善意。 他本人不仅在派系斗争终结后,稳坐下任社长职位,这次还欢天喜地亲自出马,彻底进行BBB内部组织改革。 ‘公司目前还需要我这种坏角色。BBB将来会壮大,我和父亲一定要实现它。准二……别背叛我们喔。’藤山部长是真心喜欢自己的工作,外表邪气的他没想到会是个没有私心的男人。 “好吧。”准二喃喃自语,他将专属秘书叫到办公室对面。 “真优美,你有好好听命行事吗?” “有的,我放进去了。” “可是你看起来开朗吗……?我要看证据。” “人家会不好意思啦。” “你怎幺老是学不会,就是因为丢脸才要做啊,别慢吞吞,快把裙子撩起来给我看。” 眼睛闪闪发光的准二,一面享受腰部狂喜的感觉一面下命令。 真优美转身撩起裙子。 细小的振动音从内裤中传出,内裤里面有某样东西像是要刺破布料般正在推挤着。 “走路时它会在里面摩擦……丢死人了……” 屁股的情绪高涨,内裤里的东西随角度而碰撞不同的性感点。 真优美清秀的下肢含着振动按摩棒,蜜汁将内裤弄湿了一大片,少部分汁液开始从大腿内侧往下流。 “你很舒服,不是吗?” “课长……不对,副社长……下次也开发按摩棒专用的内裤嘛。” “我会考虑。” “真的吗?” 真优美的眼睛与下半身同样湿润,进入办公室心情放松后,好不容易压抑的快乐立刻开始膨胀,不断折磨着性中枢。 “一直忍耐,阴部很不好受吧?你就这样趴着手淫吧。” “好、好的……人家已经湿答答了……” 真优美瘫痪似地跪在地上,不耐地拉下内裤。 “啊啊!” 卡在内裤边的按摩棒获得释放后开始跳动,剩下的一部分根部也全部埋入,被充血泥泞的肉瓣夹住,不断扭动挣扎。可爱的双丘开始转动。 “啊呜……呜……啊嗯、啊、啊、啊!” 真优美发出激情的呻吟,自己抓住腿间的按摩棒使劲抽送,这副情景要是被社长看到,他准会昏倒。 (难道这一切都在真优美的预料之中?我们都被她玩弄于手掌之间了?现在想想,纵使我的贡献再大,也不可能突然坐到副社长这个职位啊。想不到这张可爱的脸蛋下竟有如此智慧……) 准二一面欣赏她的疑态一面这幺想。 (也罢,顺其自然吧。) 握着按摩棒的手指上有准二赠送的订婚戒指,下个月两人就要正式订婚。 虽然即将告别自由之身,不过准二并不在意,他将手伸到桌下摸摸一直专心做口交的头。 身上只穿着内衣裤的玲奈,从广告部的办公室偷溜出来,替他做口交的性服务,艳丽的头发前后摇动,好色的唇含着凶猛勃起的肉茎,吃得津津有味。 湿润的眼眸向上仰视,炫耀似地舔着肉茎。 “呜……”准二不禁呻吟,然后微微一笑。 隔壁房间被搁置的是一丝不挂、五花大绑躺在地上的有栖,而在技术开发部待机的,则是没有穿内衣裤、正期待准二去光顾的千纱。 BBB是一场内衣派对。 将来藤山部长登上社长之位后,大概也会大量录用能干的女子职员吧。她们除了头脑外,脸蛋、身材也必须要出众才行。检查三围的工作,准二要善用副社长的特权在秘室进行。 公司扩大后,BBB应该也会进军国际市场。 肌肤白里透红的苏联美女、身材惹火的瑞典女人、穿着旗袍装的妖艳中国女孩、巨乳巨臀的美国美眉——美女不分古今中外。 不管是A罩杯还是G罩杯。 他全都要进行性骚扰。 ——不再是自由之身? 开 玩笑,他的梦一望无际。 “看我……看我……看我……看我高潮的样子……看我阴部痉挛的模样……看嘛!” 阴道紧紧圈住按摩棒。 充分获得满足感的同时,准二也朝玲奈口腔释放出大量欲望的汁液。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7夜·建华中学的黑暗内幕 (作者:我见犹怜) 这一天的放学时间,建华中学的陈淑君站在篮球场旁的空地上,遥望着新来的周颖欣老师在各层楼的走廊巡视。 这间中学的人数多达千人,而年青貌美的女教师和女学生也有数十人,但最为突出的,就是新来的女教师周颖欣。 可是在这里待了七八年的陈淑君却对她毫无好感,因为周颖欣阻碍了她的晋升之路。 两个月前,这间学校的训导主任黄Sir急病逝世,本来应由他的副手陈淑君接替,按照一般规律,当上了训导主任的教师也会晋升到SGM(高级学位教师),而月薪少说也会增加一两万元。 但当陈淑君以为手到拿来之时,却杀出了一个“程咬金”。忽然有一天,校长给所有教师介绍了一位新同事。 “各位老师,让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新来的周颖欣老师,她将会接替黄Sir的位置,当我们的训导主任。” 陈淑君一听,心下便觉得不妙。 “Miss,MissChow对训导组的工作不太熟悉,以后需要你给她多多帮忙。” “一定,一定。”陈淑君虽然心里满不是味儿,但她EQ还算高,所以当时不动声色的满口承诺。 (既然她对训导组的工作不太熟悉,那你怎会找她来当训导主任?) 无论怎幺看,周颖欣也不像一个教学和学校行政经验丰富的教师,甚至可以说,她像是个刚从大学出来的毕业生,年纪是那幺的轻,谈吐动作都显得优雅斯文,加上一缕长发,给人的感觉是一个乖巧单纯的温室小花,实在让人怀疑她是否真能够胜任一间中学的训导工作。 (一定是校长的情妇吧!) 如果真是这样,陈淑君也许会服气一点,因为手段虽然不正当,但最少也算有所付出吧。 但事实并非如此。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周颖欣出身于富裕家庭,自幼便受到父母的百般宠爱和呵护。他们只想女儿专心一意地念书,然后找间中学安安定定地教书。周颖欣也不负双亲的期望,在学业上得到优秀的成绩,所以今年虽然只是二十四岁,却已得到了英国牛津大学的博士学位。 虽然,博士学位对中学教育未必有太大帮助,但她的父母都是建华中学的校董,所以他们轻而易举地给她在这学校找到了一份教职。 校长虽知周颖欣经验不足,但为了讨好两名校董,所以他便主动将黄Sir留下来的空缺安排给她。 “什幺?SGM?还要当训导主任?校长……我没教过书,不知道能否应付得来耶。” 周颖欣早已猜到这种位子不易坐,但狗腿的校长却不放过她。 “没关系的,周小姐,你也知道我们是Band-1学校,学生操行优良自是不消说,而且训导组还有其他经验老到的老师帮助你,你一点也不用担心……另外你是名校毕业的博士,如果要你只当上一名普通的中学教师,那未免太屈就你了……不……就算是现在这个位子,也屈就你了,请你不要介意……” 欠缺人生经验的年轻女子,那是老奸巨滑的对手?看到对方盛意拳拳,她也不好意思拒人于千里,何况校长也没说错,这是一间Band-1学校,甚至可以说是全香港数一数二的名校,再坏的学生也应该坏不到哪里。 但她怎料到教师却比最坏的学生卑鄙上千百万倍呢?尤其是当她挡住别人前进的路时。 陈淑君真是恨死她了。 SGM加上训导主任,对她来说早已是囊中之物。就算黄Sir平安无事,只要再稍待三五七年,他便退休,那时她便可以取而代之,怎想到忽然来了个黄毛丫头,只因为她含着金鈅匙出生,便可以不劳而获地将人家嘴边的熟鸭子抢走了。 无奈,形势比人强,最初只以为周颖欣背后有校长撑腰,陈淑君已经不敢发作,到知道她父母是校董时,自然便更加不敢造次了。 但她含恨于心,一直在暗地里寻找和制造机会反击。而为了麻痹对方,不让自己的企图被发现,她对身为上司的周颖欣表现得甚为恭顺,烦琐的工作都由她来,唯一让周颖欣做的,就是每天放学后巡视学校。 对普通人来说,这已经不是容易的事,而陈淑君看准周颖欣自幼娇生惯养,所以便更加要让她负责这项工作,叫她在体力上吃不消。 不过周颖欣似乎并未有放弃的迹象,而且看来还会逐渐适应了穿着高跟鞋行遍学校每一角落这种苦差。但这种工作毕竟消耗了她的不少气力,加上早上又要像其他老师一样要上课,所以每当她巡视完毕、准备回家时,已是身心疲乏,这样难免容易被人暗算。 当周颖欣才离开学校大门口时,陈淑君忽然地从她后面追上来。 “MississChow!等一下……” “咦?Miss,什幺事情叫你这样匆忙?” “MissChow,你现在要回家了幺?那就麻烦你,顺道跟我走一趟吧。” “没关系。究竟发生了什幺事?” “我刚收到隔邻屋村居民投诉,说我们的学生躲在他们的天台抽烟呢,所以我要去看看。MissChow,你是训导主任,你也跟我去看看吧。” “什幺?我们的学生抽烟?不会吧?他们是认错人吧?” “我也不肯定,不过他们说那些学生穿着我们学校的校服……总之我们去看看便知道了。” 陈淑君拉着周颖欣快步离开,进入了学校旁的公共屋村。看来陈淑君对这地方很熟悉,她们在密麻麻的大厦间左穿右插,最后进入了一座六层高的楼宇。 那是兴建了二十年的贫民屋村,环境恶劣,四处都隐约有股难闻的臭味,叫周颖欣很难受,而更令这千金小姐苦不堪言的是,这楼宇是没有电梯的。 早已酸软的一双玉腿,要步行六层楼梯,而楼梯又满布湿滑的污水,稍有不慎便会滑倒,想要扶着栏杆,那栏杆给她的感觉却又太脏,还好有陈淑君的臂胳给她扶着。 终于来到天台了,这时的周颖欣已是香汗淋漓、娇喘连连,反而三十出头的陈淑君却显得若无其事,这或者就是草根阶层出身的人与温室里长大的小花两者间的分别吧。 陈淑君并没有给周颖欣任何喘息的机会,当她们来到天台门前,周颖欣正想停下脚步休息一下,但她还没开口,陈淑君便已推开天台的大门,进入了天台,周颖欣自然不好意思说要休息,只好拖着疲乏的步伐跟着她。 她们看到天台角落有两个十六、七岁的男生,他们坐在地上,大模大样地抽烟。 太阳虽然已经开始下山,天色也渐暗下来,但她们仍然能够清楚看到他们的校章,那确实是建华中学的校章。 “你们在这里干什幺?你们不知道学生是不可以抽烟的吗?”陈淑君首先发作,向两名男生怒斥。 男生却面无惧色,他们站了起来,其中一个比较肥的那个还反驳陈淑君:“大婶,我们抽烟,关你什幺事呀?” “你……你怎可以这样对我说话!我是学校的训 导老师,你叫什幺名字!我明天返回学校后要记你一个大过!”然后又转头向另外那个瘦男生警告:“你也有抽烟,最少也要记两个小过!” 肥男生可不受她这套,反而来到周颖欣跟前,问她:“你呢?你也是学校的训导老师吗?” 面对猥琐男生,生性害羞的周颖欣一时间显得不知所措,只能结结巴巴的回答:“我……我也是……学校的训导老师……我是……学校的训导主任……” “训导主任?听说学校新聘了一位漂亮的女老师,还接替了死鬼黄Sir的位置,那大概就是你吧。嗯,果然是个美女耶。” “你怎可以这样对老师说话!太没礼貌了……啊……” 怒骂声中的陈淑君忽然倒抽一口气,原来瘦男生来到她身旁,手持美术刀放在她的面上。 “老虔婆!这里没你说话的地方,乖乖的看戏,不要出声,OK?” “OK……OK……千万不要乱来……” 瘦男生一边恐吓陈淑君,一边把刀在她脸上一寸的距离来回舞动,只要动作幅度稍大一点,就要叫她破相,这又怎叫她不感心寒而乖乖听话。 “不要伤害Miss……” 连周颖欣也担心陈淑君会被伤害,但她很快便知道,两个男生的目标其实就是自己。 “原来这个老虔婆叫Miss……你不用担心,她人老珠黄,我们两兄弟对她没兴趣,反而你这幺年轻貌美……所以你其实才是我们的真正目标呢……嘿嘿……” 肥男生一边露出狰狞的嘴脸,一边向周颖欣步步进逼。 十来岁的男学生对廿几岁的女教师……会有什幺企图呢……真是让人不敢想像……但看着对方的举动、神态,还有他龌龊的奸笑,就算周颖欣再欠缺人生经验,到此地步,只要单凭女性的天生直觉,也足够她去了解到即将发生的事实。 心知不妙的周颖欣,转身就想逃跑。但肥男生早已站在她跟前一尺的地方,所以他上前跨出一步,双手便轻易地从后把周颖欣栏腰抱着。 其中一只手,更在美女身前沿着小腹摸到微微隆起的胸前,还毫不客气的搓捏着两个小奶子。 “不要!快放手”周颖欣慌张地叫嚷着,又扭动娇躯,想要挣脱魔掌,但肥男生早有准备,他用另一只手紧紧地扣着周颖欣的纤腰,使眼前的小羔羊无法得逞。 这是周颖欣次被男人接触到胸前的敏感部分,而这次的对手,竟然是属于她的学生说得比较贴切,应该说是属于一头色狼的。身后的青年,虽然穿着她学校的校服,但他似乎已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丝毫没有尊重老师的意思。 身为老师的周颖欣,被自己学生的手毫不留情地玩弄着乳房,即使是隔着衣物,也令她感到既愤怒又羞耻。 她不甘受辱,努力挣扎之余,双手也想要向后乱捶,但粉拳打在肥肉之上,却没任何效果,而且手腕也迅即被抓住,动弹不得。 原来瘦男生已将陈淑君制服,所以便来助肥男生一臂之力。 陈淑君的嘴被毛巾缚着、双手也给麻绳反缚……天台何来毛巾和麻绳?看来这两个男生早有准备,而且他们的目标就只是周颖欣,否则瘦男生早已可以在陈淑君身上为所欲为了。 好戏来了。肥男生嘴角冷笑了一下,并向瘦男生打了个眼色。瘦男生会意,便与肥男生合力推倒在地上。 “不要!你们想干什幺!” “想操你啊!Miss你真问得苯!” “停手!你们疯了幺!你们不可以……” “嘿嘿!我们现在想干什幺就干什幺!想操Miss就操Miss!” 学生要强奸老师?这真是令周颖欣难以相信的事!但这种事情偏偏就将要发生在她身上!而且似乎没有人会来将她从淫兽的魔掌里拯救出来。 那唯有靠自己了,可是周颖欣只是一名娇弱女子,甚至可称得上是“十指不沾杨春水”,试问她又怎能两名兽性大发的色魔呢?更何况,她的气力早已差不多用尽了。 瘦男生捉住周颖欣的手腕,把她双手压在地上。肥男生趴在她身上,他一手抓住她的乌黑长发,一手抓住她的下颚,叫她的头动弹不得,然后一张臭嘴便要强行吻上美女的娇嫩香唇。 他的嘴像八爪鱼的吸盘,牢牢地吸住周颖欣的樱桃小嘴,中人欲呕的口气,一股儿的涌进她的鼻孔,那种气味,比她家里的厕所还要叫人难受。 “不……呜……” 周颖欣痛苦地想抗议,但刚要开口,便被肥男生把舌头塞进她张开的口里,粗厚又长满舌苔的舌头在她口腔内横冲直撞,又缠着她的舌头,肥男生的兽欲一下子涨至顶点,他脱下自己的裤子,也把周颖欣的黑色长裙揭起。 一对修长美腿包裹在肉色丝袜下,更显得光滑无瑕,袜裤尽头里,是一条满是蕾丝花纹的小内裤,掩护着女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子下体的黑色草丛,在半透明白色的薄布下若隐若现。 当男人要脱下裤子时,周颖欣已心感不妙,又见他把自己的裙子揭起,连大腿尽头的私处也露了出来,虽然知道对方要有进一步的企图,但她双手被压在地上,只能将双脚乱踢,不过这最后的反抗也归于失败。 肥男生将她双腿大大地掰开,然后压在地上。美女的大腿尽头,此刻正处于防线空虚的险境。肥男生用力一撕,肉色丝袜和纤薄的小内裤应声而成为碎布,令漂亮处女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曝露在两个色魔学生的眼前。 “救……呜……” 在这紧要关头,周颖欣不知那里来的勇气,为保贞操,她不顾一切地要呼喊求救,但她又再失败了。 她刚开口,又被一条舌头塞进她的口里,这一次是瘦男生封住了她的嘴。他俯下身来,除了强行跟她激烈地湿吻外,另一只手也不客气地来到她的胸前,恣意地隔着衣服玩弄两团充满弹性的嫩肉。 “呜”当周颖欣正要反抗瘦男生的侵犯时,下身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粗大火热的硬物强行插入了狭窄的阴道,周颖欣知道她被人强奸了,身心登时受到重创。 但她的痛苦距离尽头尚远。肥男生开始粗暴的抽送动作,叫周颖欣感 觉像被一根大棍子乱捅着最娇嫩神圣的私处。 那边厢,瘦男生将她的薄衬衣的钮扣解开,掀开了衬衣的衣襟后,他将奶罩向上推起。两个娇小乳房从奶罩下才刚跃出,便被肮脏的魔手所攫取。五只手指和一个手掌,恣意地轮流捏着两团充满弹性的嫩肉。 虽然周颖欣的下体痛如刀割,但瘦男生在她上身的肆虐却挑起了她的情欲。富有弹性的乳房被捏弄搓揉,令她的胸部感到阵阵兴奋,而乳房也作出反应,充血膨胀。两粒缺乏自慰经验的浅红色小樱桃,在淫秽的挑逗下发硬翘立,显得更加坚挺,颜色也变成深红。 (噢!不!) 渐被阵阵快感侵占了思想的周颖欣,忽然被私处里的一股热流惊醒。原来肥男生抽送了三几十下后,终于到达了高潮,一注精液如水柱喷射出来,一股儿都射进了周颖欣的子宫深处。 (天啊!为什幺我会遇上了这种禽兽……玷污了我的身体,还……要是怀了孩子,那我怎办……) “好爽啊。轮到你了,阿弟。” “你要给我把她的双手按着啊,不要让她反抗。” “我没气力了,我帮你把她缚起来吧。” 于是,肥男生将周颖欣的破烂内裤撕成布条,将她双手反缚在身后。 “她的口也要缚起来,否则我怕她会痛得大叫。” “嗯。” 于是肥男生将自己的内裤塞进周颖欣的嘴里,然后将她的身驱翻过来,让她俯伏在地上。 瘦男生将残留在她屁股的丝袜碎片撕去,周颖欣感觉到了他在自己身后的动作,心头不禁涌起不祥之感…… (呀……不要……) 果然,瘦男生的目标正是她的屁眼,但在进行鸡奸暴行之前,他却做出了更变态的事来。他用手指将括约肌强行拉开,令粉红色的花蕾被迫露出,然后将自己的脸埋在她浑圆的臀部里,伸出舌头来舔她的肛门。 屁股一阵紧绷的感觉,令白色的臀部不断颤抖,瘦男生还捉狭地把舌头往肛门的深处舔去。 舔够了,他将充血勃起的阴茎,狠狠地插进周颖欣的屁眼里。 屁眼传来爆裂般剧痛,这一次,周颖欣痛得昏了过去。瘦男生自顾自的抽送起来,最后当然也喷出了浓浓的精液。 在周颖欣饱尝兽欲后,两个男生穿回衣服离去。至于陈淑君,他们不单没动她分毫,还给她松缚,因为他们的目标只是周颖欣,而且陈淑君还是这场轮奸案的幕后黑手呢。 (你两个平时不努力念书,今天总算做了一场好戏,也不枉我这个大家姐一直那幺辛苦养大你们……) 嘴角渗出一丝奸狡笑意的陈淑君看了两人一眼,又回头看看饱受蹂躏过后依然昏倒地上的无辜女子,心想:“臭丫头,这一次还不把你吓得跑回家里去?想跟我争?你还未够资格呢!”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8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01) (作者:YSE99) 雅致的高级咖啡厅的角落里,端坐着一个美丽的红衣女子,她就是女私家侦探易红澜。一件吊带的红色连衣裙,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用发带简单地扎起来的披肩黑发,加上一副精致的金丝眼镜,简单的装束更加凸现出女侦探成熟丰满的美妙身材和端庄智慧的高雅气质。 女侦探面前的咖啡桌上摆着一张报纸。 “女警官神勇破案,大毒枭穷途末路!” 报纸上的醒目标题下,是一张女警官丁玫的大幅照片,照片上一身警服的女警官丁玫微笑着,显得英姿勃勃。 易红澜读着报纸上的报导,脸上露出微笑。 “姐姐!” 一声清脆的女音,易红澜赶紧抬起头。 一个穿着衬衫、长裤和高跟鞋的美丽女子站在面前,她就是易红澜面前报纸上报导的“神勇女警官”,也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丁玫。 与女侦探那一身充满成熟女性的性感妩媚的时尚装束不同,丁玫更喜欢穿男性化的长裤和衬衫,但男性化的衣着也更衬托出女警官的英气和修长健美的美好身材。 “姐姐,笑什幺呢?” 丁玫微笑着在易红澜对面坐了下来。 “看看吧……报纸上都快把你描写成无所不能的女超人了!” 易红澜笑眯眯地把面前的报纸推到丁玫面前。 “那些记者就喜欢夸大事实……我哪有那幺厉害哦。” 丁玫没有看报纸,但脸上还是情不自禁地露出幸福的笑容。 “丁玫,你这次又该升职了吧?别忘了是姐姐给你提供的情报哦,打算怎幺谢谢我啊?” 女侦探微笑着。 “我可没想什幺升职啊,不过……谢谢你这个线人还是应该的,我请你喝咖啡好了!” 丁玫眨着眼说道。 “又用两杯咖啡打发我啊?要不是我提供情报,你们哪能这幺快就查出大名鼎鼎的富商陈文峰,就是操控着那幺庞大的地下贩毒集团的大毒枭啊。” 易红澜假装生气地皱起眉头。 “姐姐,不要敲诈我这个穷警察哦……” 丁玫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笑道。 “好了,不敲诈你了……陪我逛街去吧。” 易红澜说着,站了起来。 “对了,姐姐……陈文峰现在还没有抓到,你最近要小心点啊,小心他向你报复。” 丁玫跟着站起来,说道。 “象陈文峰那种人,既然没被抓到,我想一定逃到国外了吧?” “我们也这幺判断,已经通过国际刑警组织发表通缉令了。不过,我们查过最近一个月的出境记录,没有发现他离开……所以,他也可能还在本市的某处藏着呢。”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姐妹俩说笑着,走上了阳光明媚的大街。 一个阴暗的房间里,一个四十多岁、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正在烦躁地来回踱步。 他就是刚刚被丁玫破获的大贩毒集团的后台老板、也曾经是名震南卓市的大富商:陈文峰。 陈文峰的手中,此刻也拿着一份报纸。 “臭婊子!害我这幺多年的心血全都泡了汤!!” 陈文峰打开报纸,看着关于丁玫破获贩毒集团的报导,盯着报纸上美丽的女警官的大幅照片,恶狠狠地骂着。他恨恨地把报纸揉成一团,猛地丢向了旁边站着的一个手下。 “你们这些废物!告诉你们出货的时候一定要盯紧警方的动静!还是被人家抓了个人赃俱获!!” 陈文峰咆哮着,吓得旁边的手下浑身发抖。 “峰哥,不关他们的事。” 房间的门被推开,一个男人边说边走了过来。 这个男子大约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身材瘦高,看起来很斯文的样子,但是一双略为凹陷的双眼和鹰钩鼻子却使他显得斯文中透出一丝阴险。 “峰哥,我刚刚通过警方的内线查过:这次警方动作这幺快,是因为一个叫易红澜的女侦探提供的线索。” 他说着,把一张易红澜的照片递给陈文峰。 “这个女侦探和那个贱人是亲姐妹。” 男子补充道。 “姐妹俩?可是她们好像不是一个姓?” “峰哥,是这样的:这两个女人是同父异母的姐妹。那个女侦探是随她那离婚后的母亲的姓。” “原来是这样……” 陈文峰盯着照片上的女侦探看着,目光中充满仇恨和怨毒。 “峰哥,偷渡路线我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先到国外,凭着您在国外的关系,不愁不能东山再起!” 那个男子说道。 “嗯。” 陈文峰随口答应着。 “峰哥,我们今天晚上就可以走了?” “先不忙,托尼。” 陈文峰说着,把自己刚才揉成一团丢在地上的报纸重新捡起来打开,然后走到桌子前,把易红澜的照片和报纸摆在一起。 “好一对臭婊子!长得还真他妈的的漂亮!” 陈文峰盯着易红澜和丁玫的照片,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那个叫托尼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 “峰哥,怎幺?难道你还打算临走前报复一下这两个臭女人?” “哼哼,这两个贱货,把我害得这幺惨……我不能轻饶了她们!” “峰哥,如果你真的打算报仇……我有办法!” “嗯?” 陈文峰抬起头。 托尼走到陈文峰耳边,小声说了起来…… 易红澜的侦探事务所。 女侦探正无聊地坐在办公室里,喝着咖啡,忽然响起敲门声。 “请进。” 门被推开,一个一身高档时装的女人走了进来。 “太太,什幺事?” 易红澜抬起头,看着那个女人。 “我要调查一下我丈夫……” 那个女人有点激动地说着,把一张照片放到易红澜的面前。 易红澜随意地看了一下照片,照片上的男人身材瘦高,相貌斯文,戴着眼镜的脸上的鹰钩鼻子显得很醒目。 “我丈夫是开公司的,可是最近半年经常晚上不回家,还说谎……” 女人激动地唠叨着。 看来又是一个有外遇的男人…… 易红澜心里想着。 “太太,告诉我您丈夫的名字、工作地址、家庭住址……” 易红澜打断了那个女人的唠叨,应付这样的案子对她来说已经是小菜一碟。 易红澜坐在自己的汽车里,盯着对面写字楼三层的一个窗口。 女侦探已经跟踪那个女人的丈夫快两个星期了,她越来越感到,那个女人也许是过分敏感了:因为这两个星期中,易红澜没有发现那个男人有任何一点外遇的迹象。 那个男人确 实晚上经常不回家,不过通常都是去了夜总会或酒吧,只有一次去召了一个妓女过夜。在易红澜看来,这不过是一个对妻子厌倦了的丈夫的正常表现,根本谈不上外遇。 如果不是忽然对这个男人的职业发生了兴趣,易红澜早已经通知她的代理人放弃这个案子了。 在这两个星期的跟踪里,易红澜虽然没有发现那个男人有外遇的迹象,但却发现这个男人的职业非常可疑! 按照他的妻子的介绍,这个男人是开了一家代理日用品的公司。可是易红澜却发现,这家所谓的代理日用品的公司的业务好像早就已经停滞了,公司里平时只有一个终日无聊地喝茶看报纸打发时间的中年人,和一个整天煲电话粥的年轻女秘书,加上那个男人,易红澜在这两个星期里没有看到第四个人走进过那家公司。 这个男人平时基本都是在公司里闲坐,既不去证券交易所,也不去银行,只是有一次去了香港,但是第二天就回来了。 依据常理判断,这应该是一家濒临倒闭的公司。可是,从那个男人出入的夜总会和酒吧、已经召的那个妓女的档次,却可以看出那个男人经济十分宽裕。 易红澜职业的本能告诉她:这个男人真正赚钱的职业绝对不是那家什幺代理日用品的公司!所以,她决定再跟踪这个男人一段时间! 天已经黑了下来。 按照这个男人平时的规律,他早就应该已经离开公司去夜总会了。 易红澜心里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那个男人终于走出了写字楼,开上了自己的车。 易红澜赶紧发动汽车跟了上去。 开车跟踪这个男人对易红澜来说已经是很熟练的事情,这两个星期来,他从来没有意识到有人在跟踪。 可是今天似乎有点不同,那个男人车开得很快,又不断地转向和穿一些偏僻的小巷,使易红澜跟得非常吃力。但这也使易红澜变得兴奋起来,她的直觉告诉她,也许今天晚上会发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现这个男人的某种秘密! 终于,那个男人的汽车停在了一家西餐厅门前。 易红澜看着那个男人走进西餐厅,然后在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 易红澜赶紧拿起了一个高倍望远镜。 女侦探通过望远镜,看到那个男人向侍者只要了一杯饮料,然后开始漫不经心地喝着,目光却在那家顾客很少的西餐厅里四处打量,显然是在等什幺人! 忽然,易红澜发现那个男人的目光停了下来,停在了距离他隔了几排位子的一个中年男人身上! 那个中年男人身材微微发福,面前的餐桌上只有一杯与那个男人同样的饮料和一份报纸,他的头埋得很低,看起来好像在读报,可是在光线并不明亮的西餐厅里,他却十分奇怪地戴着一副墨镜!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8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02) (作者:YSE99) 那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座位旁边靠近过道的椅子上,摆放着一只密码箱。易红澜跟踪的男人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了那只密码箱上。 那个男人站了起来,走向洗手间。在经过戴墨镜的男人身边时,易红澜注意到他的目光又飞快地瞥了一下那只密码箱。 易红澜屏住了呼吸,女侦探的直觉告诉她:马上就要有‘有趣’的事情发生了! 那个男人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座位,在经过戴墨镜男人的身边时,他忽然动作很快、又很自然地提起了那戴墨镜男人身边的密码箱!? 可是那戴墨镜的男人却依然在深深地埋着头看着报纸,彷佛根本没有注意到密码箱被别人提走?! 那个男人回到自己座位上,非常坦然地把密码箱摆到自己的餐桌上,然后好像是自己的一样,飞快地打开了密码箱! 易红澜通过望远镜,清楚地看到:那密码箱里竟然全部都是钞票!! 他们是在做什幺交易?! 还不等易红澜的思路整理清楚,那个男人已经合上密码箱,然后先把一张钞票放在餐桌上买账,接着一手提起密码箱,另一只手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东西,然后站起来向西餐厅门口走去。 当他走过那戴墨镜男人的身边时,他手上的‘东西’突然‘掉’了下来,不偏不倚地掉在了戴墨镜男人身边的椅子上! 那男人走到西餐厅门口,忽然放慢了脚步……与此同时,戴墨镜男人随手地捡起了他‘掉’在自己旁边椅子上的东西……易红澜此时终于看清楚:那是一本护照! 原来自己跟踪的男人真正的职业,居然是伪造护照!! 跟踪这个男人两周来的所有疑问,在这一刻顿时全部解开了!易红澜立刻兴奋起来……但是,当那戴墨镜男人捡起护照,开始仔细‘验货’的时候,易红澜不经意地看到了他的脸……顿时,易红澜感觉自己的心猛地狂跳起来!! 那戴墨镜的男人,居然就是丁玫破获的案件中落网的大毒枭:陈文峰!! 虽然,易红澜没有亲眼见过陈文峰,但她在丁玫那里和报纸上看到过他的照片,尽管西餐厅里光线不很明亮,而且他有戴着墨镜,但易红澜还是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陈文峰!! 陈文峰翻看着护照,然后轻轻地咳了一声。 听到这声咳嗽,易红澜跟踪的男人才推开西餐厅的门,快步走了出去。显然他出售假护照的交易完成了。 但是此刻易红澜已经完全没有心情再跟踪他了,任凭他发动汽车离开。 易红澜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仍然坐在西餐厅里的陈文峰,女侦探此刻已经激动和兴奋得连手都发抖了。她拿起手机,熟练地拨通了丁玫家中的电话。 “丁玫!我在第七街的凯莉西餐厅门前……你快来!快!快!” “姐姐,怎幺了?我正在洗澡呢。” “快……丁玫,带上手枪,不要开你自己的汽车,打出租车来,快!!” 易红澜几乎要冲着电话里的丁玫喊了起来。 与此同时,坐在西餐厅里的陈文峰耳中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峰哥,那个女人果然没有跟着托尼走,她开始打手机了!” 在西餐厅对面的一栋楼房三层的一个拉着窗廉的窗户后,陈文峰的一个手下一边用望远镜透过窗廉缝隙监视着车里的女侦探,一边打着手机。 “好极了!继续监视。” 陈文峰面无表情地低声说着,仍然埋着头做出读报纸的样子。 “峰哥,这个娘们会不会在报警啊?” “……她应该是在给她的那个女警官妹妹打电话。问问阿尊那边,那个母狗出门了没有。” “峰哥,你真是神机妙算啊!姓丁的那个臭婊子出门了!阿尊说她在打出租车!” 大约两分钟后,联系了守在丁玫住处附加监视女警官的另一个同伙之后,守在西餐厅对面的家伙在电话里兴奋地通知陈文峰。 “太好了!这两个臭婊子,一会再给她们看看更精彩的!” 坐在西餐厅里的陈文峰兴奋地压低声音说着。 大约五分钟后,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西餐厅的对面,不等车停稳,丁玫就从车里跳了出来,她飞快地看了看周围的街上,感觉没有异样之后,走向了易红澜的汽车。 因为正在洗澡中被易红澜急匆匆地叫了出来,所以丁玫的头发此刻还是湿漉漉的。一件白色的衬衣扎在一条蓝色的裤子里,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手上提着一个黑色的提包,使身材修长匀称的女警官看起来显得十分干练。 丁玫急匆匆地钻进易红澜的汽车。 “峰哥,那个女警来了,已经进了那个女人的汽车里了。” 陈文峰听到街对面楼上的手下报告后,立刻站了起来。 “姐姐,这幺晚把我急匆匆地找来是什幺事?还要我把手枪带上?” 丁玫坐进易红澜的汽车,一边整理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问道。 “你看那个男人是谁?” 易红澜指着快步走出西餐厅、钻进汽车的陈文峰。 “陈文峰?!” 丁玫惊讶得几乎叫了出来。 易红澜看着陈文峰开车离开,立刻发动汽车跟了上去。 “丁玫,你有我这个姐姐,运气简直是好到家了!” 易红澜驾车跟踪着陈文峰的汽车,同时兴奋地向丁玫讲述着自己如何意外地‘发现’了陈文峰踪迹的经过。 “你确定陈文峰是在买护照?” “我亲眼看到,还能有错吗?我估计他最近两天就要逃出国了,所以赶紧把你喊来,不要让他跑了。” 姐妹俩在车里说着,同时小心地跟踪着陈文峰,渐渐地驶出了市区。 “陈文峰这家伙躲得还真够偏僻的。” 丁玫小声嘀咕着,下意识地从提包里把手枪拿了出来,女警官此刻的心情说不出是兴奋还是紧张。 陈文峰的汽车驶进了一个已经废弃的工厂里。 易红澜熄灭了车灯,减慢车速。 “丁玫,我们还跟吗?” “……跟进去。” 丁玫犹豫了一下,她判断这里一定还会有陈文峰的同党,但是她还是决定冒险跟进去。丁玫从提包里又拿出一支手枪,放到易红澜的手边。 易红澜看到丁玫连自己的手枪都准备好了,会心地笑了一下,驾车跟进了工厂。 “老大,那两个女人已经跟进来了!” 工厂门口的树林中埋伏的一个家伙用手机通知陈文峰。 “好,你继续盯着,看到有警察来就马上通知我!” 陈文峰把车停在一个仓库门前,然后走了进去。 易红澜把车停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然后和丁玫一起下车,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动静,发现没有异样,于是姐妹俩也藉着夜色,悄悄跟进了仓库。 这是一间空旷的废弃 仓库,只有很多废弃的机器和堆着的木箱。 易红澜和丁玫各自握着手枪,背靠背地轻轻走着,空旷的仓库里死一样地寂静,陈文峰彷佛蒸发在了空气之中! 丁玫警觉地倾听着周围的动静,忽然,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女警官的心头! “姐姐,我们快走,这里有埋伏!” 丁玫低声地说着,拉起易红澜,正要退出仓库,忽然,仓库的大门猛地关上了,接着,仓库中的四周亮起了耀眼的灯光! “哈哈哈!两个自作聪明的臭婊子!!看你们往哪里逃!” 一阵狂妄的狞笑声中,陈文峰出现在了仓库尽头,仓库四周的木箱后面,站起了十多个持枪的歹徒!! 易红澜的脑子里轰地一声,她明白自己落进了陈文峰他们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而且……她还拉上了自己的妹妹一起! 倒是丁玫迅速恢复了镇定,她扫视了一下周围持枪的歹徒,小声对易红澜说道。 “姐姐,看来他们是想活捉我们……我们要利用这一点,杀出一条血路。” 易红澜默默地点了下头。 如果陈文峰只是想干掉自己和丁玫姐妹俩来报仇,完全可以在刚才趁自己和丁玫没警觉,开冷枪……现在这个场面,明显是想活捉她们姐妹。 如果真的被陈文峰这些家伙活捉……易红澜身体一阵颤抖,她简直不敢想像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会怎样凌辱和折磨她和丁玫! “陈文峰,你逃不了!” 丁玫突然厉声喝道,接着敏捷地向侧面的一堆木箱背后跃去,同时反身向后面的一个歹徒开枪射击! 与此同时,易红澜也配合熟练地跳了过去,朝着丁玫正面的歹徒开枪! 转眼间,仓库中的枪声响成一片! 丁玫和易红澜姐妹俩躲在一堆木箱后面,背靠背地依托木箱,和十多个家伙开始激烈地对射。 “不要让这两个臭婊子逃了!” 枪声中,陈文峰歇斯底里地咆哮着。 因为事先陈文峰告诉手下们要活捉姐妹俩,所以歹徒们不敢朝着易红澜和丁玫的身体要害部位开枪,而只是凭借人数优势压制着姐妹俩逃走的路线,企图消耗完姐妹俩的子弹。 而易红澜和丁玫两人则可以无所顾忌地射击,不过由于陈文峰的手下们火力太猛烈,使得她们虽然打倒了五、六个歹徒,但依然无法从这些家伙的火力网中突围出来。 很快,丁玫也意识到了这些歹徒们的意图。她和易红澜换了两次弹夹后,发现子弹已经快用完了。 “姐姐,我们不能再和他们耗下去了,必须冒险冲出去!” 丁玫动作敏捷地侧身倒地又击中了一个歹徒,然后闪回木箱后,对易红澜说道。 易红澜点点头。她知道自己的枪法不如丁玫那幺准确,这幺耗下去,等于是连累了妹妹。 “丁玫,那边有一个门……我来掩护你,你冲进去,看看有没有办法逃出仓库……” 丁玫回头,看到自己背后的方向有一个敞开的大门,里面似乎是一个炕锟。 “姐姐,我们一起冲进去!” 丁玫尖叫着,探身朝着最近的歹徒连射两枪,那个歹徒惨叫着倒了下去,然后她顺势一个滚翻,跃进了那个炕锟。 易红澜也把心一横,冒着头上呼啸而过的弹雨,也跟着丁玫跃进了炕锟。 姐妹俩一进炕锟,立刻分别闪到了炕锟大门两边把守住。但当她们扫视了一下炕锟里的状况后,立刻心里一冷! 炕锟里除了地中央有几个箱子可以隐蔽之外,空空荡荡的。更不幸的是,这个炕锟唯一的窗户居然是一个离地面几乎有两米高的小小气窗! 空旷的仓库中的枪声刹那间停息下来,显得安静得可怕,使姐妹俩几乎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 姐妹俩能听到歹徒慢慢逼近过来的脚步声,但这炕锟只有一个门可以进出,所以歹徒们显然不敢轻易进来送死。 “你们投降吧,逃不了的!你们丢下枪走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陈文峰的喊声从炕锟外传来,显得十分狰狞。 “丁玫,你踩着我的肩膀从那个气窗出去!” 易红澜咬了手机看片:LSJVOD.咬牙,小声对丁玫说道。 “不!姐姐,你先出去……然后再把我拉上去!” “你先出去吧。” “姐姐,不要争了,没有时间了!” 丁玫压低声音焦急地说着,轻轻走到气窗前,面向炕锟的门,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蹲了下来。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8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03) (作者:YSE99) 易红澜咬了咬牙,轻轻走过去,踩到了丁玫的肩上。 丁玫慢慢站直身体,易红澜则轻轻推开气窗。 因为长期没有开过的缘故,气窗被推开的同时发出了一声‘嘎吱’的细小声响。 “不好!她们要从气窗逃出去!” 就在易红澜从气窗爬出去、踏上仓库外的一个平台的同时,一个听到声响的歹徒探头看了一眼炕锟里的情况,接着大声喊叫起来! 与此同时,丁玫抬起手,一枪命中那个喊叫的歹徒的头部! 歹徒的喊叫和倒地毙命使炕锟外一片混乱! “丁玫,快!抓住我的手!!” 易红澜转身把头探进气窗,伸出手臂。 “妈的!不能让这两个臭婊子逃了!!打死她们!!!” 与此同时,陈文峰歇斯底里的咆哮在门外传来。 丁玫刚要跳起来抓易红澜的手臂,就看到几个歹徒已经硬着头皮冲进了炕锟里! 如果在此刻再试图从那个气窗逃走,显然就等于成了歹徒们的活靶子! 丁玫咬咬牙,横下心朝易红澜喊了起来。 “姐姐,不要管我,你快走!去报警!!” 丁玫厉声尖叫着,一边朝着冲进炕锟的歹徒射击,一边扑到炕锟中央唯一的一堆木箱后隐蔽起来。 气窗外的易红澜心里突然一阵锐利的刺痛,看着丁玫重新被歹徒们的火力压制回了木箱堆的后面,她的眼泪失去控制地涌了出来! 易红澜知道丁玫此刻已经不可能再从气窗里逃出来了! “丁玫,你……一定要坚持住!我马上就回来!” 易红澜望着丁玫,流着眼泪喊着,然后转身跳下了仓库外的平台。 听着仓库外,易红澜发动汽车离开的声音,丁玫心里忽然一酸……她忽然有一种和姐姐永别的不祥预感! 在陈文峰歇斯底里的催促下,残余的七、八个歹徒冒死冲进了炕锟。 丁玫只有隐蔽在炕锟中央的木箱堆后,听着歹徒的脚步声,凭借自己准确的枪法和歹徒们对射。 转眼间,又有两个歹徒被丁玫击中,惨叫着倒了下去。 忽然,丁玫藏身的木箱后的枪声停了下来! 歹徒们的枪声也停了下来,炕锟中一阵死一样的寂静! “这个臭娘们没有子弹了!!” 賸余的歹徒发出一阵狰狞的狂笑!接着朝着丁玫藏身的木箱后围了过来。 手机看片 :LSJVOD. 丁玫从木箱后慢慢地站了起来,手枪从她的手中滑落到地上。 望着渐渐逼近自己的歹徒们,女警官握紧了自己的双拳。 “抓活的!” 陈文峰狞笑着,出现在炕锟门前。 賸余的那五、六个歹徒立刻发出一阵嗥叫,一起朝赤手空拳的女警官扑了过来! 丁玫已经来不及思考了。她敏捷地闪过了一个歹徒的拳头,接着抬腿用膝盖重重地顶在了他的身下。 在那歹徒惨叫着倒下的同时,丁玫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歹徒从背后猛地抱住!她用肘部用力地朝背后的歹徒胸口击去,同时飞起一脚又踢倒了一个扑上来的歹徒! 从背后抱住女警官的歹徒惨叫着,但仍然死死地抱着丁玫的身体和双臂! 丁玫用肘部再次向后面的歹徒击去,同时抬腿踢向从正面扑过来的歹徒! 歹徒们没想到这个苗条美丽的女警官身体中居然能爆发出如此的力量,连续几个试图从正面进攻的歹徒都被丁玫踢得在地上滚成一团! 从背后抱住丁玫的歹徒也在女警官连续的肘击下,哀号着瘫软下来。 正当丁玫从背后倒地的歹徒双臂中挣脱出来时,忽然感到自己的小腿遭到重重的一击! 一个倒在地上的歹徒不知从哪里摸到了一根几乎有手腕粗的铁棍,重重地打在了丁玫的右腿上! “啊!……” 女警官发出痛苦的哀号,倒了下去! 丁玫感觉自己的右腿好像被打断了一样剧痛,她倒在地上挣扎着试图站立起来,但立刻感到自己的后背又被铁棍重重地砸中! 女警官再次发出大声哀号!苗条修长的身体立刻痛苦地蜷缩起来! “狠狠地打这个臭娘们!” 歹徒们咆哮着。 被丁玫打倒的歹徒们从地上爬起来,扑了过去。 两个歹徒抓住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翻滚着的女警官的双臂,把她的身体架了起来,接着,铁棍和拳头雨点般地落在了丁玫柔软的小腹和丰满的胸膛上! “啊!!啊……” 丁玫发出连续不断的哀号,苗条的身体在残暴的打击下痛苦地蜷曲抽搐着,献血顺着她的嘴里涌了出来! “好了!不要打死了这个臭婊子!” 陈文峰的喊叫声制止住了这些已经几乎陷入疯狂的歹徒。 架着丁玫身体的两个歹徒松开手,女警官的身体立刻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地面上。 陈文峰走过来,看到被残暴殴打后的女警官身体还在抽搐着,但人已经陷入了昏迷。 “警察快来了,快带上这个臭婊子,我们走!” 陈文峰又看了一眼昏迷中的丁玫,狞笑着说道。 残余的几个歹徒架起昏迷中的丁玫,跟着陈文峰急匆匆地离开了仓库! 深夜的码头上驶来两辆汽车。 托尼迎上来,看到陈文峰急匆匆地走出汽车,身后跟着几个手下,其中两个家伙还架着一个显然已经失去知觉的女人。 “怎幺?只抓到了这个女警察?那个女侦探呢?” 托尼走过来,看到被残暴殴打得昏迷过去的丁玫,惨白美丽的脸上还留着血迹,问道。 “被那个臭婊子逃了……我们快走,否则来不及了!” 陈文峰说着,走上码头上停靠着的一条货轮。托尼和手下们架着昏迷中的丁玫跟了上去。 货轮在夜色中驶离了港口…… 夜色中,一艘货轮行驶在公海上。 货轮下层的几个货舱被秘密地隔开和装修过,变成了可以住人的小房间,其中的一个房间里,陈文峰正在得意地向他的得力手下托尼展示着一个瓶子。 “托尼,知道我刚才让人给那个贱人注射的是什幺吗?” 陈文峰所说的“贱人”,就是刚刚被他们设计绑架和胁持着一起搭乘这艘货轮偷渡处境的女警官丁玫。 “毒品?” 身为大毒枭的手下,托尼自然地想到了这个东西。 “哈哈,才没那幺简单!” 陈文峰得意地狂笑起来。 “这是一种药物,注射一段时间后可以使女人的乳房逐渐变大,而且身体也会变得极其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会兴奋难忍……嘿嘿……我要每天都给那个贱货注射这玩意!” 陈文峰狞笑着,可以对破获了自己的组织的女警官进行如此恶毒的报复,使他胸中充满邪恶的快感。 “峰哥,这个女人已经在你手上了,你随时都可以干她……” 一个手下忍不住插嘴道。 “你们懂什幺?只是干她未免太便宜这个贱人了!我不仅要狠狠操她,还要把她养起来做我们的性奴隶!我要把那个贱人变成一个最下贱淫荡、看到男人的肉棒就会兴奋得浑身发抖的母狗!” 陈文峰兴奋得身体都开始发抖。 “你们听着,在船上你们可以随便玩那个臭婊子,怎幺玩都行,就是不许真的操她,也别把她弄坏了,明白吗?” 陈文峰对周围的手下们说。 “嘿嘿,你们放心,这个臭婊子早晚会给你们爽个够的。” 看到手下们那种显然不太甘心的表情,陈文峰狞笑着补充。 正说着,一个手下走了进来。 “峰哥,我已经给那个贱货注射完了。” “哦?她现在怎幺样了?” “她还昏迷着呢,看来刚才弟兄们把她打得不轻。” “去用水把她泼醒!” 陈文峰说着,也带着托尼等人走出了房间。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8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04) (作者:YSE99) 一阵冷水猛地当头倾下的冰凉感觉,使丁玫苏醒了过来。 冷水顺着她的脸上流下来,使女警官一时还睁不开眼睛。 丁玫想用手擦拭掉眼睛上的水,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好像被捆住了?她挣扎了几下,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整个身体好像都被捆得紧紧的不能动弹?! 当丁玫终于看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时,立刻发出一声短促惊恐的尖叫! 丁玫发现,自己现在居然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捆绑在了一张宽大的椅子上:她的双手被拉到椅子靠背后面用绳子紧紧捆住;两条皮带分别在她赤裸着的双乳上下,将她的上身和双臂紧贴着椅子靠背牢牢捆住;她赤裸着的双腿被分别抬起搭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绳子将她的大腿紧紧地捆在扶手上,她的两个脚踝也分别被绳子捆着,绳子的另一头捆在椅子腿上,使她的双腿完全不能动弹! 更令女警官感到羞愤不已的是,这种姿势使她的大半个屁股悬到了椅子边缘外,从她被拉开捆绑在两个扶手上的双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到女警官完全赤裸的下身! “英勇的女警官,终于醒过来了?” 一张狞笑着男人面孔出现在丁玫面前,丁玫立刻认出他就是自己破获的贩毒组织中潜逃的头目陈文峰。 丁玫回忆起来了:自己在那个废弃的工厂仓库中落入罪犯们的圈套,子弹打光了之后被歹徒打晕,然后绑架到这里!看到自己现在这种悲惨和羞辱的处境,丁玫立刻可以想到,这些穷途末路的罪犯们接下来会对自己施加什幺样的报复和凌辱,可怕的想像使女警官忍不住发出凄厉的尖叫! “陈文峰!你这个卑鄙的混蛋,你想要干什幺!!” “哈哈哈!臭婊子,都落到这种地步了还张狂什幺?” 陈文峰狂笑着,用双手抓住女警官胸前赤裸着乳房,粗鲁地抚摸着这两个温暖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肉团,拨弄着两个嫩红娇小的乳头。 “放开我……哦……混蛋!” 赤裸的双乳被罪犯玩弄着,使丁玫发出羞耻的呻吟,对即将施加到自己身体上的残酷凌辱的恐惧和强烈的羞耻感,使女警官赤裸的身体不住颤抖起来。 “别做梦了,臭婊子,你知道你现在哪里吗?嘿嘿,现在我们是在一艘开往中美洲的货轮上,我要把你带到国外,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了!你这个贱人,害我多年的心血化为了泡影,我要你这个母狗用你的身体来加倍补偿!” 陈文峰赤裸裸地威胁着,双手放肆地在被捆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女警官赤裸的迷人肉体上四处抚摸着,他甚至开始用手指玩弄起丁玫完全曝露出来的下身那娇嫩的肉穴,用手指粗鲁地拨弄着肉穴外那两片肥厚的肉唇。 “不……不……不要!” 丁玫发出羞耻而绝望的哀鸣。接下来就该遭到这些罪犯们的轮奸了吧?想到马上会被无数罪犯用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丁玫几乎要恐惧得发疯了。 “好一个坚贞不屈的女警官,哈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地玩弄你的,我要把你变成一个主动摇摆着屁股求我来操你的最下贱的母狗!” 陈文峰发现丁玫美妙成熟的肉体在自己粗鲁的玩弄下毫无反应,肉穴里依然是干燥的,不禁越发兴奋。他的手指顺着丁玫的双腿之间向下移动,找到了女警官屁股后面的那个浅褐色的紧凑肉洞。 “你们看,这个贱货的屁眼好像很敏感呢,哈哈!” 陈文峰招呼着周围围观的手下。 因为丁玫的双腿被分开搭在椅子扶手上捆绑,屁股又悬在椅子边缘,所以不仅是她的小穴,就连肛门也清楚地曝露出来!陈文峰用手指粗鲁地抚摸和挤压使丁玫感到屁股下面的肉洞一阵阵收缩和酸痒,难以形容的恐慌使她忍不住竭力扭动着赤裸着的屁股,发出羞耻的呜咽。 “母狗,你放心,我们以后会好好地肉棒来干你的屁眼的!” 陈文峰忽然意识到,原来这个女警官的肛门竟然如此敏感,这意外的发现使他越发兴奋起来。 陈文峰的羞辱使丁玫一阵颤抖,她此刻简直恨不得立刻死掉!而周围的歹徒们则爆发出野兽般的狂笑。 “呼呼,对母狗的身体的检查可以结束了……从现在起,你这个贱人就是属于我的性奴隶了,我要想想怎幺给你‘装饰’一下了!” 陈文峰坦白和赤裸裸的羞辱使丁玫几乎要发疯了!母狗、性奴隶!这些恐惧的字眼使女警官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 “不!你、你这个卑鄙的杂种……混蛋!” 丁玫声嘶力竭地尖叫,挣扎!可是被赤身裸体地以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极其羞辱的姿势捆绑起来的处境,使女警官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 “先把这个母狗的嘴塞起来,她叫得真让我心烦。” 陈文峰狞笑着,从一个手下那里拿来一个红色的钳口球,接着在手下的帮助下捏开丁玫的嘴巴,把钳口球塞进去,然后把皮带在她的脑后系牢! 钳口球塞进嘴里,丁玫立刻变得只能发出低沉而含糊的呜咽,而口水却开始从钳口球的小孔中滴出!瞬间,在以前曾经被罪犯们抓住和残酷奸淫凌辱的可怕回忆浮现在丁玫的意识里,可怕的回忆和残酷的现实使她感到一阵眩晕,几乎要晕了过去! “嘿嘿,还要修理一下这里,这样才像个性奴隶的样子!” 陈文峰狞笑着,在捆绑女警官的椅子前蹲下来,用手抚摸着丁玫凄惨地裸露着的迷人肉穴和因为被冷水打湿而显得有些凌乱的阴毛。 丁玫看到一个歹徒给陈文峰送来剃刀和剃须液,接着是大量的剃须液被搓成泡沫涂抹上自己下身的感觉,她羞耻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发出绝望而含混的哀号。 冰凉的剃刀开始仔细而缓慢地在女警官赤裸着的下身游动,那种锋利的剃刀接触身体带来的战栗感和即将被剃光阴毛的耻辱,使丁玫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呜咽,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陈文峰仔细地完全剃去丁玫下身的耻毛,然后用冷水清洗干净,接着站了起来。 现在女警官的下身已经变得好像初生的婴儿一样雪白干净,完全被剃光了耻毛之后,暗红迷人的肉穴和丰润的耻丘彻底曝露 出来,甚至连肉穴口那粒娇小紫红的阴蒂都隐隐可见! 被自己的死敌抓住,然后遭到如此的凌辱,再加上陈文峰刚才赤裸裸的威胁和羞辱,即将被罪犯残酷轮奸的想像,已经使丁玫坚强的意志渐渐开始崩溃。她已经不再试图做徒劳的抵抗,而是羞耻不堪地闭着眼睛,低声地抽泣起来。 可是,丁玫马上就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粗暴地塞进了自己的肛门!惊恐和疼痛使她还是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陈文峰手上正拿着一个巨大的注射器,注射器前端坚硬冰凉的玻璃嘴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女警官屁股后面的那个肉洞里! “呜!呜!不……呜呜……” 丁玫发出羞耻的含糊哀号,但随即感到大量冰凉的液体猛烈地顺着自己的屁眼灌了进来,无情地喷涌进她的直肠! “母狗,让我们先来清洗一下你的大屁股!” 陈文峰狞笑着,把大量混合了麻药的浣肠液注射进悲惨的女警官的屁股里,他足足向丁玫的肛门里注射了两升的浣肠液,这才停止下来。 此刻丁玫赤裸着雪白的小腹已经明显地膨胀隆起,而混合了麻药的浣肠液在屁股里的那种又涨又麻又痒的滋味,和在众多歹徒目光注视下被赤身裸体地捆绑虐待和浣肠的强烈羞耻感,更使她感到说不出的屈辱和痛苦。 难以克制的排泄感和受虐的羞辱感,使丁玫开始不断地抽泣呻吟起来,几乎悬在椅子边缘外的雪白丰满的屁股也开始不安地摇摆和蠕动。 更使丁玫感到惊慌的是,因为浣肠液中混合的麻药的作用,她开始渐渐感觉自己的屁股里面充满了一种难以启齿的麻痹和酸涨的快感?! “不要……呜、呜呜……不……” 排泄感和麻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丁玫甚至感觉自己被赤裸捆绑的肉体都开始燥热起来,她的意识开始混乱和崩溃,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含糊的呜咽和柔弱的哀号。 陈文峰看出被残酷虐待的女警官的身体的异样变化,脸上露出残忍的狞笑。他找来绳子,把丁玫的头发扎起来向后来,固定在椅子靠背后捆绑她双手的绳子上,使女警官的头被迫向上仰起来清楚地欣赏到丁玫脸上那种恐惧、羞耻和痛苦混合的表情。 “母狗,你下贱的屁股是不是感觉很好啊?不要强忍着了,哈哈!” 陈文峰羞辱着被复杂的感觉折磨着的女警官。他忽然用手轻轻地按了一下丁玫因为被灌进大量浣肠液而明显隆起的小腹! “啊!!不……啊!” 丁玫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排泄感,女警官彻底曝露在罪犯眼前的那个浅褐色的肉洞一阵激烈的翕动,大量混合了排泄物的浣肠液猛地喷溅出来! 看到女警官最后的一丝抵抗也被打垮,在残忍羞辱下失禁排泄的样子,陈文峰和歹徒们发出得意的狂笑。 而彻底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的丁玫则发出含糊凄惨的悲鸣,雪白丰满的屁股一阵阵激烈的抽搐颤抖着,一股又一股带着恶臭的褐色浊液从她的屁眼里喷射出来! 等到丁玫丰满的屁股停止了抽搐,陈文峰命歹徒提来水,清洗感觉捆绑她的椅子前的地面,同时擦拭干净女警官因为被迫排泄而留在下身的污秽。 “要不要再来一次?母狗!” 陈文峰盯着丁玫。 丁玫已经羞愧得满脸涨红,此刻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勇气和力量,只是闭着眼睛低声抽泣着,羞耻地努力摇头。 不知为什幺,丁玫此刻忽然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在如此残酷的羞辱虐待下,慢慢出现变化!一种令她难以启齿的快感在渐渐从刚刚遭到浣肠凌辱的屁眼周围涌起,甚至前面的小穴也渐渐变热不安起来! “嘿嘿,我还以为是个多幺坚贞不屈的女警官,原来也不过是个喜欢被虐待屁眼的骚货!你们看,这个婊子连乳头都挺起来了!” 陈文峰也发现了丁玫身体的异样变化,他看到女警官被捆绑在椅子上的赤裸肉体开始微微颤抖蠕动,丰满高耸的乳房上面的两个娇小的乳头居然也渐渐膨胀挺立起来! 丁玫开始羞辱地哭泣,自己的身体在如此残酷的凌辱虐待下出现的变化使她感到惊慌和羞愧,而更令她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想克制自己的身体的变化居然是如此的困难!她坚强的意志已经开始松动! 但是陈文峰还不想这幺快就占有面前这个美妙迷人的肉体,他要用更残酷的手段使丁玫慢慢崩溃,要把折磨她的过程变得漫长而残酷! 陈文峰示意托尼给他拿来两个粗大的电动按摩棒。 闭着眼睛低声抽泣着丁玫忽然感到一根坚硬粗大的东西粗暴地插进了自己略微有些湿润的肉穴,她惊恐地睁开眼睛,看到陈文峰已经把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阳具插进了自己双腿之间的小穴! 丁玫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号,但随即感觉又一根同样粗大的电动假阳具野蛮地撑开自己屁股后面刚刚遭到浣肠的肉洞,接着深深地插进了自己的屁股里面! 前后两个肉洞都被假阳具插进带来的酸涨和摩擦感,使丁玫立刻含糊而大声地哀号起来! “哈哈,丁大警官怎幺了?对你这个性奴隶的调教,这才是刚刚开始!” 陈文峰狂笑着,把插进丁玫肉穴和屁眼里的假阳具用皮带固定在她的双腿和屁股上,然后按动了电动假阳具的开关。 立刻,插进女警官前后两个肉洞里的粗大乌黑的假阳具剧烈颤动起来! “啊!!啊……呜、呜……啊……” 肉穴和肛门中传来的强烈的震动摩擦使丁玫立刻不断地呜咽悲鸣起来,她曝露在众多罪犯视线之下的赤裸雪白的肉体渐渐失去控制地颤抖起来,雪白浑圆的屁股也开始随着电动假阳具的节奏凄惨地扭动着,样子无比狼狈和悲惨。 “再给你这母狗来点更刺激的吧!” 陈文峰拿来两个细绳子,然后动作熟练地捏起丁玫双乳上已经渐渐充血肿胀起来的乳头,把两个乳头分别从根部捆扎起来,接着把两个绳子的另一头捆在插进她小穴里不断震动着的假阳具上固定住! 女警官胸前赤裸着的丰满浑圆的双乳立刻被绳子拉得坠了下来,同时两个充血挺立的乳头更是被残酷地拉长起来! 双乳传来的疼痛使丁玫忍不住发出尖锐的哀号,而被两根按摩棒插入蹂躏着的肉穴和肛门,却感到一阵阵令她羞辱不堪的强烈快感,加上被以难堪的姿势赤身裸体地捆绑的羞耻,使丁玫的意识渐渐陷入了混乱之中! “呜……呜、呜!……啊……呜……” 丁玫开始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呜咽和哀鸣,被张开双腿曝露下体捆绑在椅子上的雪白迷人的肉体有节奏地扭动抽搐着,显得既悲惨又淫荡! 陈文峰和手下们则带着欣赏和满足的狞笑,眼看着这个悲惨无助的女警官在肉体的快感、痛苦和精神的羞辱下哭泣呻吟,发出阵阵野兽般的狞笑……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8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05) (作者:YSE99) 货轮底层一个改造过的秘密房间中,传来阵阵男人的狂笑、女人凄惨的抽泣悲鸣和皮鞭落在肉体上发出的沉闷声响。 被逃亡的罪犯们绑架的女警官丁玫,此刻正被赤身裸体地捆吊在房间里,遭到残酷的鞭打和凌虐! 这个房间,准确地说已经被歹徒们用各种刑具布置成了一个牢房。中央是一个用钢管焊接起来的好像绞刑架一样的架子,女警官被铁链和镣铐锁着,身体呈“X”形地吊在上面。 此刻丁玫完全赤裸的身体被锁住手脚的的铁链几乎拉伸到了极限,她的嘴里依然被一个系在脑后的钳口球紧紧塞住,胸前赤裸的双乳则已经明显地肿胀了起来! 女警官被剃光了耻毛而完全裸露着的下身,两根黑色的大号假阳具被残忍地插进了她的肉穴和肛门之中,并且用绳子捆绑固定在她的双腿上,确保即使是残酷的拷打也不至于使它们从湿滑的肉洞中掉出来! 在架子边上,两个歹徒正各自提着一根皮鞭,轮流抽打着被铁链锁在刑架上的女警官赤裸的身体! 对于这些随同陈文峰一起逃亡国外的歹徒来说,漫长的海上航行是枯燥难熬的,加上正是由于丁玫破获了他们的组织,才迫使他们落到不得不逃亡国外的境地,所以折磨、虐待和凌辱落到他们手中的这个女警官就成了歹徒们在船上的唯一乐趣和消遣! 两个歹徒并不是胡乱地用皮鞭抽打着丁玫赤裸的身体,而是每隔一会才用鞭子准确而又残忍地抽打女警官赤裸的后背、屁股、双乳和大腿一下,因为这样才能使被残酷凌虐着地女警官的身体,能够对插进她身下两个肉洞中的假阳具的震动产生足够的反应! 即使这样,丁玫赤裸着的躯体上还是已经几乎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暗红鞭痕,而她丰满雪白的双乳和屁股更是已经被拷打得红肿了起来!这说明她已经经受了相当长时间的拷打! 丁玫此刻则几乎是被锁着双手的铁链拖着,身体疲惫而虚弱地挂在刑架上。她闭着眼睛,被钳口球塞着的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难以形容的呻吟,从钳口球上的小孔中流出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和下巴流淌下来,打湿了她赤裸红肿的双乳,而从被插进假阳具的肉穴中流出的大量淫水,更使女警官的下身和大腿内侧变得湿腻腻的而显得无比淫靡! 连续几天来,丁玫除了少得可怜的睡眠时间之外,一直是这幺赤裸着身体被歹徒们用各种花样残酷地凌辱和虐待着:被赤身裸体地用绳子捆绑成各种羞耻的姿态来围观;被用铁链锁着脖子像狗一样地拖着在船上各处爬行,或者用绳子系在她的乳头上拉扯着,在船上四处展示她赤裸身子的样子;被吊起来用皮鞭肆意拷打;甚至是下身的两个肉洞里都被插进假阳具之后吊起来,在歹徒的嘲讽和羞辱中被假阳具的震动带上高潮! 尽管迄今为止还没有遭到预想中的那种残酷的轮奸,但连续不断的折磨和凌虐,已经使丁玫的精神极其萎靡,意志也濒临崩溃,而更使她感到挫败和绝望的是,女警官发现自己成熟的肉体居然已经渐渐开始对这种凌虐变得适应起来,不论是什幺样羞耻和残酷的场合,只要她敏感的乳房、肉穴和肛门受到刺激,她的身体都会感到难以遏制的兴奋和快感! 事实上,这些天陈文峰一直秘密在不幸的女警官被折磨得疲惫不堪之后,趁她睡眠的时候给她注射那种能够加强她身体对性刺激的敏感度的药物。 但是丁玫并不知道自己被注射了药物,所以她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格外的惊慌和羞耻,而这种感受也形成女警官竭力维持着的最后一点自尊和意志的最沉重的打击!她开始感到惊慌、无助、耻辱和绝望! 又是一记皮鞭落在丁玫的后背上,因为精疲力竭而虚弱地被铁链拖着挂在刑架上的雪白肉体凄惨地颤抖了一下,女警官的嘴里则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行了,别打她了。” 看出丁玫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竭了,托尼命令歹徒停止了残酷的拷打。 托尼慢慢走到刑架前,解开系在丁玫脑后的皮带,把被口水弄得湿淋淋的钳口球从她的嘴里取出来。 “母狗,被光着身子用鞭子抽的滋味怎幺样?尝够了没有?” 托尼托着丁玫的下巴,把她流满汗水和泪水的脸抬起来。 “……” 丁玫虚弱地闭着眼睛,小嘴无声地翕动了两下,她已经被折磨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托尼松开手,丁玫的头立刻软绵绵地耷拉下来。托尼把手慢慢地摸上女警官刚刚遭到残酷鞭打、同时因为注射药物的作用而变得肿胀的赤裸双乳,用手指夹住两个被穿上了乳环的乳头轻轻搓弄着。 “哦……哦、不……呜……” 丁玫立刻感到一种强烈的战栗和快感,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被托尼玩弄的乳头迅速地兴奋和挺立了起来!被残酷虐待后的身体依然会产生如此反应,使女警官忍不住立刻呻吟和抽泣起来。 托尼则阴险地狞笑起来,面前这个美丽的女警官的肉体在残暴虐待后依然如此地充满性感,使他感到一种毁灭和征服的快乐。 托尼使个眼色,两个歹徒立刻走过来,解开假阳具上的绳索,把两根震动着的假阳具从丁玫的小穴和屁眼中抽了出来。 “哦……” 假阳具被从身下的肉洞里抽出来,女警官被铁链锁着吊在刑架的赤裸肉体忽然一阵激烈的颤抖和扭动,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一串柔弱的呻吟! 托尼把手伸向丁玫的双腿之间,他感到自己的手触摸到了一个火热而湿滑的柔软肉穴,两片肉唇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变得充血肿胀,他甚至能感到一些滑腻腻的液体正在从女警官身下的肉洞中缓缓流出! “哼哼,好一个淫荡的母狗,被鞭子抽打还会兴奋得流水!是不是希望继续被肉棒操你的骚穴和屁眼?” 托尼残酷地羞辱着,把手上沾着的丁玫小穴中流出的滑腻腻的液体抹到了她的脸上和嘴上! “不……我、没有……呜呜……” 罪犯的羞辱使丁玫感到强烈的羞耻,但她的身体却忽然变得更加失去控制了似的颤抖起来,甚至还能感到一点难以启齿的兴奋!她竭力试图压抑自己身体的感觉,用最后一点抵抗的意志克制着,呻吟着。 “把这个骚货放下来,好好玩玩她!” 托尼指挥着,歹徒们把丁玫手脚上的镣铐打开,接着把女警官赤裸的躯体从刑架上放了下来。接着他们拖着丁玫来到一个横着固定在地上的大油桶前,把她仰面朝天地放到油桶上。 被横放的油桶侧面的弧线立刻使丁玫赤裸的身体被伸展开,她的双腿软绵绵地垂在油桶的一边,头则耷拉在另一边。 这个油桶被改装过,固定在地板上不会滚动,而且油桶的两边还被焊上的铁镣。歹徒们用铁镣锁住丁玫的双脚和双手,使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 丁玫则毫不反抗地任凭歹徒摆布,此刻她感觉自己身体里已经没有一点的力气,精神也基本麻木了。 “大家过来,看看这个母狗怎幺发骚。” 托尼招呼 着歹徒们都围过来,然后走到油桶前蹲下,然后开始用手在丁玫赤裸着的下身抚摸起来,用手指轻轻揉搓着两片充血肿胀的肉唇,把手指同时插进她温暖湿滑的肉穴和肛门中搅动抽送着。 “不……不要……哦、嗯……不……” 被歹徒们围观着如此玩弄小穴和屁眼,丁玫感到羞愤欲死,可是极其敏感的身体却开始不可救药地兴奋颤抖起来,她怎样试图克制都难以制止从身下被羞辱地玩弄着的两个小肉洞里传来的快感,这使丁玫几乎要崩溃了,她的嘴里开始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呻吟和呜咽,被锁在油桶上的赤裸身体也开始有节奏地扭动和颤抖! 托尼的手指已经能感到女警官身下那两个迷人的肉洞开始有节奏地翕动,温暖的嫩肉紧紧地缠绕着自己的手指,同时大量滑腻腻的液体开始从被玩弄的肉穴里流出! 面前这个被残酷羞辱和蹂躏的女警官的身体居然已经变得如此敏感,使托尼也感到十分惊奇!而一个英勇机智的女警官,和面前这个既悲惨又显得有些下贱的赤裸女人之间的强烈对比,更使托尼变得越发兴奋起来! 托尼把手指从丁玫屁股后面那个敏感的小肉洞里抽了出来,用左手的手指继续在女警官已经变得湿滑火热的肉穴里抽插玩弄着,右手的手指则灵巧地剥开女警官肉穴的顶端,找到已经充血肿胀起来的阴蒂,轻轻挤压揉搓起来! “啊……不……啊……” 敏感的阴蒂遭到如此攻击,丁玫嘴里立刻发出尖锐的悲鸣,她感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潮水般地从身下涌来,被锁在油桶上的雪白肉体好像忽然又恢复了力气一样开始激烈地扭动和挣扎! “哈哈,看这个母狗,她兴奋起来的样子是多幺下贱和淫荡啊!” 歹徒们爆发出一阵狂笑,其中一个甚至也蹲下来,开始用双手握住女警官胸前赤裸肿胀的双乳,粗暴地揉搓着,揉捏着她那两个已经充血变硬的乳头! “哦……不、不……呜呜……停下来……呜呜……” 赤裸的双乳也遭到攻击,使丁玫更加感到难以忍受的兴奋,她感觉好像自己被凌虐的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这团火立刻熔化了女警官仅存的一点意志力,使她立刻好像一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尖叫哭泣起来,而她赤裸的身体却开始失去控制地扭动、摇摆和颤抖! “看,这个母狗已经发情了,她的骚穴里流出的水把她的大屁股都弄得湿漉漉的了,哈哈!” 又是一阵哄笑,歹徒的羞辱使得丁玫混乱的意识感到一阵阵冲击,强烈的羞愧感和肉体的快感使饱受凌辱的女警官迅速地崩溃了,她开始毫不克制地放声哭泣、乞求和呻吟! 托尼猛烈地挤压了几下丁玫的阴蒂,手指在她的阴道中的抽送也加速,她看到眼前这个雪白迷人的肉体开始猛烈的扭动和抽搐,接着忽然停止下来,手指也从已经变得湿淋淋的肉穴中抽出! “啊!不……不要停……” 丁玫猛地感到一种强烈的空虚感从自己的下身传来,接着在自己的意识中爆裂开来!她忍不住发出一阵尖锐的哀号,完全赤裸着的下身也下意识地竭力向上挺着,好像在追逐着托尼的手指! “哈哈,看这个母狗……明显是感到被玩弄得不够呢!” 托尼哈哈大笑,被残酷凌辱和玩弄之下的女警官肉体的羞耻反应使他感到满足。 “不……呜呜……不要……” 此刻,放弃抵抗和意志崩溃的女警官已经完全陷入到了狂乱之中,她现在只能感到身体里的那团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自己吞噬了。她开始放弃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地哭泣。 “母狗,是不是想要我继续玩弄你下贱淫荡的身体,直到你满足?好,开口求我吧?” 托尼下流地羞辱着女警官。 “呜呜……呜……求、求你……” 丁玫已经完全崩溃了,她感觉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已经被自己身体里那种难以忍受的羞耻快感吞没了,女警官开始哭泣着哀求起来。 “好,母狗,作为交换,用你的嘴巴来满足我们吧!” 托尼望着羞耻和崩溃地哭泣着女警官,狞笑起来。 “托尼,峰哥说过不许我们干这个骚货啊?” 一个歹徒望着眼前这个被残酷凌辱着的女警官赤裸迷人的雪白肉体,吞着口水在托尼耳边犹豫地问。 “峰哥说的是不许我们干这个母狗的骚穴和屁眼,可没说不许从嘴里干这个骚货,哈哈!” 托尼眨着眼,阴险地笑着。 “谢谢托尼哥!” 歹徒们立刻兴奋地喊了起来。这幺多天来一直只能玩弄、虐待和折磨赤身裸体的女警官,而不能碰一下这个美妙的肉体,使歹徒们早就受不了了。托尼的解释立刻使他们感恩戴德地欢呼起来! 一个歹徒立刻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走到油桶对面,一只手抬起丁玫的头,另一只手扶着肉棒对准了女警官的嘴巴。 “张大你的嘴巴,母狗,好好地舔!” 托尼命令着,而意识已经彻底崩溃了的女警官则哭泣着,屈服地张开了嘴。 歹徒立刻把他粗大的肉棒插进了丁玫的嘴里!几乎一直顶进了她的喉咙! 一种强烈的呕吐感和被迫口交的羞辱感使丁玫立刻发出含糊悲痛的呜咽,但随即感到肉棒开始在她的嘴里和喉咙里粗暴地抽插起来! “好好地舔,要用上你的舌头,下贱的婊子……哈哈!” 托尼下流地‘指挥’着,同时又把手指插进丁玫湿热不堪的肉穴,继续抽送起来,另一只手则开始继续挤压揉动着她的阴蒂。 丁玫赤裸的肉体再次开始兴奋的颤抖和扭动,她的意识又一次被强烈的快感吞没了,她被歹徒抽插奸淫着的嘴里开始断断续续地发出含混的呜咽和呻吟,而肉棒一直顶进喉咙里的抽动使女警官感到一阵阵窒息,她开始下意识地用嘴巴和舌头吮吸起嘴里的肉棒,来减缓这种窒息的感觉! “啊……这母狗的嘴巴还真厉害……我要忍不住了!” 因为压抑了很久,加上丁玫下意识地吮吸和舔弄,歹徒几乎立刻就开始兴奋地喊叫起来,他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忍受这种彻底地羞辱 和奸污这个女警官的快乐感觉,肉棒在丁玫喉咙里一阵快速抽动,精液接着猛烈地喷射了出来! 丁玫则感到肉棒猛地深深顶进了自己喉咙深处,使她几乎要真的窒息了,接着一股液体猛地在喉咙里喷溅开来! 歹徒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接着把肉棒缓缓抽了出来,随着肉棒的抽出,一股白浊的精液混合着口水从丁玫的大口呼吸着的嘴里流淌出来! 因为身体被锁在横放的油桶上而使头倒垂在一侧的缘故,从嘴里流出的大量精液和唾液立刻顺着丁玫的脸倒流下来,一直流到了她的双眼上,使她的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 但还不等丁玫缓过呼吸,她就感到又一根肉棒顺着自己张大的嘴巴戳进了自己的喉咙! “呜、呜呜……” 被歹徒从嘴里奸淫着的丁玫发出含混的呜咽。 与此同时,她感到托尼玩弄抽插着自己湿热的肉穴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同时自己充血的阴蒂也传来一阵阵更加强烈的潮水般的快感! 丁玫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肉体开始激烈地颤抖、抽搐! 托尼也感到女警官阴道内紧密缠绕着自己手指的嫩肉也开始有节奏地颤动! 几乎就在第二个歹徒在丁玫嘴里射出来的同时,她也感到自己身体里的那团火迅速变成了一个炫目的白色光团,在她的意识里膨胀、爆裂、蔓延开来!! 然而,还不等羞耻的高潮余韵中的女警官赤裸丰满的肉体从机械式的震颤和抽搐中停止下来,第三个歹徒又用他的肉棒塞满了丁玫已经几乎灌满了精液的嘴巴…… 货轮已经在海上航行几个星期了。 陈文峰站在甲板上,眺望着茫茫的大海。 “再有几天就该到了吧?托尼?” “是的,峰哥。” 托尼垂着手,站在陈文峰的背后。 “等到那边,我们的‘事业’就可以东山再起了!” “那当然。凭峰哥和南美那边的关系,加上我们的财力,不出两年我们就可以重新恢复原来的规模了。” “嗯……把我们的组织重新建立起来……” 陈文峰嘀咕着,好像忽然想起了什幺。 “托尼,那个臭娘们这两天怎幺样?应该已经被你们调教得差不多了吧……” 陈文峰是想起了,因为破获了他们的组织,而遭到他的报复,被设计绑架到船上一起逃亡的女警官丁玫。 “嘿嘿,那个臭婊子现在再也嚣张不起来了……她每天都光着身子被弟兄们玩,再加上峰哥的那种药物,她现在已经比最淫贱的妓女还要淫荡了!” 想起女警官那被绳索和刑具捆绑折磨的丰满美妙的裸体,托尼忍不住淫笑起来。 “哈哈,看来该是给这个臭婊子上下一课的时候了……弟兄们也忍得够久了吧?上岸之前,一定让弟兄们拿这个母狗好好爽一下!” 陈文峰大笑着。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8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06) (作者:YSE99) “那我就代兄弟们谢谢峰哥了!嘿嘿,要不要把那个婊子现在就带来?” 因为陈文峰的命令,托尼和歹徒们在船上每天都对着女警官那诱人的赤裸肉体,却只能用各种花样虐待和折磨,最多只能强迫丁玫为他们口交,这些家伙早都已经憋得快发疯了。 “带到这里吧,嘿嘿!” 陈文峰淫笑着。 托尼立刻兴奋跑回了船舱里。 不一会,随着一阵镣铐拖在甲板上的哗啦声,女警官丁玫被托尼和歹徒们从船舱里带了出来。 陈文峰回过头。 丁玫此刻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着的双脚被戴上了一副乌黑沉重的脚镣,她的双手也被一副黑色的铁手铐锁着,手铐上的锁链另一头与女警官雪白优美的脖子上的项圈连在一起,使她的双手被铐着无力地抱在胸前。 赤身裸体的女警官羞怯而又紧张地死死夹着修长匀称的双腿,无力地微微垂下头。 陈文峰望着面前的女人,现在这个羞辱地戴着刑具赤裸身体却不敢反抗,神情委顿的女人,和仅仅在几个星期前在追捕自己的,那个英姿勃勃的美丽女警官的形象,简直是天地之别! “抬起头,把手拿开!” 陈文峰命令着。 女警官雪白圆润的双肩抖动着,慢慢顺从地抬起头,她的脸上和嘴边明显地还沾着一些黏乎乎的白色污秽,显然刚刚被歹徒玩弄过。 接着,丁玫抱在胸前被铐着的双手也慢慢放开,随即,一对惊人的饱满白嫩的硕大乳房,在女警官的胸前裸露了出来! 因为那种药物的作用,女警官原本就丰满挺拔的双乳,现在已经几乎整整大了一倍以上,好像两个白嫩肥硕的大肉团一样,沉甸甸地挂在她赤裸的胸前,充满了诱惑地颤动着。 陈文峰伸出手,托住丁玫肥硕的双乳揉动着,女警官立刻轻轻地扭过头,脸上露出羞耻的表情,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 “怎幺?害羞了?哈哈,女警官的身体上居然长着这幺一对又肥又白的大奶子,真是妙极了!” 陈文峰羞辱着丁玫,同时继续把玩着那对柔软温暖的巨乳,他看到女警官的脸已经涨红了,赤裸的身体不停颤动,却丝毫不敢反抗。 丁玫此刻完全绝望了,她知道自己无力摆脱这种羞辱的处境,而她被陈文峰秘密地注射了药物的身体,无论在怎幺样残酷或耻辱的受虐中,都依然能轻易地产生快感和兴奋,这更令女警官的意志彻底崩溃了。 陈文峰在女警官肥硕的双乳上不停揉搓着,他发现女警官那对敏感嫩红的乳头已经渐渐兴奋地充血挺立起来,而羞耻地轻轻扭过脸的女警官嘴里也渐渐发出一种好像昏厥了一样的呻吟和呜咽,紧紧并着的雪白匀称的双腿也开始不安地磨擦起来! “想不到,堂堂的丁大警官的身体居然这幺淫荡下贱,被随便捏几下奶子就会发骚?哈哈!” 陈文峰把手粗鲁地插进丁玫羞耻地死死夹着的双腿之间,发现女警官的那个迷人丰满的肉穴已经变热起来,一些湿淋淋的液体正在慢慢从肉手机看片:LSJVOD.穴里慢慢流出,他立刻兴奋地大笑起来! 托尼和周围的歹徒们也跟着大笑起来。 “不……不要……哦……呜呜……” 听到陈文峰和罪犯们的羞辱和嘲笑,丁玫感到羞耻欲死,可是她敏感的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兴奋起来,这种混乱的感觉使女警官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同时轻轻地哭泣起来。 女警官羞耻的哭泣和顺从的姿态,使陈文峰越发兴奋,他索性把手指插进了丁玫身下那个温暖湿润的肉洞里扣挖着,使女警官发出阵阵哀婉的啼哭和呻吟,不自觉地微微叉开双腿,丰满雪白的屁股也不安地扭动起来。 “好一个淫荡的母狗……” 陈文峰满意地狞笑着,在托尼耳边轻轻说了什幺。 托尼走下去,一会的功夫,拿着一个小盘子走了回来。 盘子上是一对亮晶晶的金属乳环! “丁警官,这对小东西,穿到你那两个淫荡的大奶子上,一定很好看!” 陈文峰拿起一个乳环,在丁玫的眼前晃着。 “不!求求你……不要……呜呜……” 丁玫慌乱地哭泣着哀求起来。想到自己居然还要被穿上乳环来羞辱和玩弄,女警官感到无比恐慌和屈辱。 “哼哼,不要脸的母狗,这可由不得你!” 陈文峰摆摆手,两个歹徒立刻过来死死抓住了丁玫的双臂,按住她的肩膀。 陈文峰用手托起女警官胸前赤裸着的一个雪白肥硕的巨乳,接着用手指轻轻捏了捏已经充血挺立起来的娇小乳头。 “丁警官,你的大奶子上穿上乳环,就更符合你现在的身份了!” 陈文峰望着满脸惊恐和羞耻表情的女警官,无力反抗的女警官那雪白丰满的身体因恐惧而不停颤动着!他眼中露出残忍的凶光,左手捏住丁玫的一个乳头,右手迅速地把乳环穿了进去,接着扣死! “啊……啊!” 丁玫立刻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锐利刺痛从敏感的乳头传来,她立刻仰起头,发出凄厉的哀号! 陈文峰没有理会丁玫的哭号,继续捏住她的另一个乳头,然后也穿上了那亮晶晶的金属乳环! 女警官胸前裸露着的那对肥白丰满的巨乳上,一对娇小的乳头根部被穿上了乳环,金属乳环的拉扯使那两个紫红充血的乳头微微垂下,几滴血珠慢慢地滴了下来,滴在雪白的双乳上,显得十分悲惨。 “够了,母狗,不要号叫了。” 陈文峰轻轻拍打着那对丰满的巨乳,而疼痛和耻辱已经使丁玫哭泣得几乎喘不上气来了。 “跪下,母狗!” 陈文峰命令着,两个歹徒放开了丁玫的双臂,女警官的身体立刻软绵绵地瘫了下来。 陈文峰望着瘫坐在甲板上的丁玫,女警官用被铐着的双手轻轻捂着自己刚刚被残忍地穿上乳环的胸部,雪白丰满的肉体抽搐着,好像一个被吓坏了的小孩一样,毫不掩饰地大声哭泣着,样子十分可怜。 “跪好了,母狗!” 陈文峰呵斥着,托尼则挥起一根皮鞭,朝着丁玫的后背抽了下去! 女警官发出疼痛的呻吟,随即抽泣着,双手捂着自己受伤的乳房,顺从地跪直起来。 曾经是那幺英姿勃勃的美丽女警官,在自己残酷的折磨和凌虐下,变得如此脆弱和驯服,使陈文峰感到一种毁灭的快感。 “母狗,把手拿开!” 陈文峰狞笑着。 丁玫颤动着,双手慢慢从胸前放下来,那对刚刚被穿了乳环的肥硕巨乳曝露出来,使女警官脸上露出一阵痛苦和羞耻的表情。 陈文峰走到女警官的背后,忽然把她推倒在了甲板上,接着抓住她的腰,把丁玫的屁股高高地提了起来,使她成了一个跪趴在甲板上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势。 “让我看看,丁警官这两个淫贱的肉洞有没有被玩得坏 掉!” 陈文峰淫笑着,用手使劲地扒开丁玫丰满肥厚的屁股,使女警官身下那两个迷人的肉洞全部曝露出来! “呜呜……不,不要看……” 丁玫感到自己的屁股被粗暴地扒开,她能感到自己的肉穴和屁眼都曝露在了罪犯们贪婪的目光下,强烈的耻辱使女警官几乎要昏死过去了,她开始不断哭泣着,扭动着浑圆丰满的屁股,样子反倒显得更加诱惑和淫荡。 尽管被绑架到船上以来,丁玫还没有遭到过真正的强奸,但女警官的小穴和屁眼里经常被插进电动假阳具来调教,已经使两个肉洞看起来十分地淫靡,加上药物的作用,陈文峰只是用手指在女警官十分敏感的屁眼里扣挖了一会,就看到已经开始有一些闪亮的淫水从丁玫前面的肉洞里慢慢渗了出来! “好一个淫荡下贱的女警官,被剥光了衣服戴上镣铐,趴在甲板上玩屁眼也会发骚……哈哈!” 陈文峰兴奋地羞辱着丁玫,同时开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肉棒。 陈文峰的羞辱使丁玫抽泣得更加厉害了,但是连续几周来无休止的虐待和调教,已经是悲惨的女警官那成熟美妙的肉体变得毫无抵抗力,丁玫能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无法控制地兴奋起来,她甚至心里产生了一种渴望被肉棒插进自己身体的感觉……这种在受虐的情况下依然兴奋不已的感觉,使丁玫感到深深的绝望和羞耻…… 但更使丁玫绝望的是,她现在虽然感到羞耻,却丝毫不能使自己产生抵抗的意志,几乎没有什幺挣扎,女警官就开始放弃地呻吟出声来! 陈文峰已经看出,这个外表冷艳的女警官坚强的意志已经完全垮掉了,此刻他可以尽情地享用这个几乎毁掉了自己的女警官那美妙的肉体了! 不需要再做什幺准备,陈文峰就轻易地挺起他兴奋地怒挺着的肉棒,用力地从丁玫的屁股后面,插进了女警官那紧密而湿润的肉穴! “啊……” 跪趴在甲板上的女警官忽然扬起头,嘴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 就好像一根崩紧到了极限的弓弦,当罪犯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身体,丁玫一直勉强坚守着的最后一道防线豁然崩溃……丁玫忽然产生了一种好像解脱了一样的怪异感觉…… 陈文峰兴奋不已地跪在女警官的背后,双手抱着面前浑圆丰满的屁股,喘息着在女警官紧密迷人的肉穴里奋力抽插奸淫着。 而被罪犯从屁股后面侵犯奸淫着的丁玫,则有气无力地跪趴在甲板上,随着陈文峰的抽插奸淫,放任地呻吟啼哭着,而她赤裸着的丰满迷人的肉体,则明显在渐渐地兴奋起来。 陈文峰慢慢感到,被自己奸淫着的女警官的啼哭和呻吟越来越娇媚,自己双手抱着的丰满肥厚的屁股也慢慢开始扭动起来,配合着自己的抽插奸淫,甚至被自己肉棒插入奸淫着的肉穴,也变得越来越火热湿滑,甚至开始有节奏地收缩翕动起来! “淫荡的母狗,啊……你的骚穴干起来真舒服……” 陈文峰忍不住兴奋地叫了起来,他感到被自己奸污着的女警官丰满的屁股扭动得越来越激烈,戴着脚镣分开的双腿也好像在拚命地夹紧,他开始用力地拍打着丁玫赤裸丰满的屁股,更加用力地抽插起来。 “不……啊……不、呜呜……” 丁玫胡乱地啼哭着,被罪犯奸淫的肉穴传来阵阵潮水般的快感,混合着那种羞耻的感觉,使女警官彻底陷入了一种迷乱的深渊…… 这是一个位于中美洲的热带小国,对陈文峰来说,这里是他重新开始那种罪恶的事业的起点;而对于被绑架到这里的丁玫来说,这里也只是女警官羞辱和苦难的起点。 凭借与国际贩毒集团的关系,加上以前贩毒积攒下来的资金,陈文峰很快以这里为中心,再次构建起了他的贩毒网络。而收买这个本来就腐败成风的国家的官员,更使他在这里显得如鱼得水。 群山环抱下的一个湖边,有一个戒备森严的豪华庄园,这里就是陈文峰现在的老巢。 在庄园中的草地上,几个陈文峰的手下,正围在一起,不时发出阵阵狂笑。 在这些家伙的中间,女警官丁玫正在被两个身材魁梧的黑人同时奸淫着。 丁玫双手被铐在背后,跨坐在一个躺在地上的黑人身上,那黑人粗大无比的肉棒插进了女警官的肉穴;而另一个黑人则站在丁玫身边,双手揪着她的头发,让女警官用嘴巴含着他同样粗大的黑色肉棒,吮吸舔弄着! 此刻丁玫的身上只穿着一双红色的吊带丝袜,脚上穿着一双细跟足有十几公分高的红色的高跟鞋,她美丽的脸上被化上的粗俗不堪的浓妆,再加上胸前裸露着的肥硕双乳和乳头上的乳环,使女警官此刻看起来简直像一个街边最廉价的妓女! “哈哈,看这个母狗下贱的样子,真是过瘾啊!” 看着女警官一边扭动着跨坐在黑人身上的屁股,配合着黑人插进她娇嫩的肉穴里的肉棒的抽插奸淫,一边努力地吮吸着嘴里另一根粗大乌黑的肉棒,歹徒们兴奋地哄笑起来。 因为嘴里含着一根粗大的肉棒吮吸着,口水顺着丁玫的嘴角不断流下来,冲花了她脸上被化着那粗俗不堪的浓妆,使女警官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更加狼狈和不堪! “再来一个人去干这臭婊子的屁眼,这样她会更爽的,哈哈!” 歹徒们哄笑着,把另一个黑人推了出来。 那个黑人走过去,从背后抓着丁玫被铐着的双手,用力把她的身体按下去,使丁玫几乎趴在了她跨坐着的黑人的胸膛上,接着他半蹲下来,用手扶着他的大肉棒,慢慢地插进了女警官屁股后面的那个紧密的肉洞! “呜、呜呜……” 因为嘴里还含着一根乌黑的大肉棒,丁玫只能发出一阵低沉含混的呜咽。同时被三个黑人奸淫玩弄,使女警官感到无比羞耻和悲苦。 “嘿嘿,看这个母狗,连奶水都被干得流出来了!” 躺在地上的黑人兴奋地用大手用力揉捏着女警官胸前肥硕的双乳,因为催乳剂的作用,一些稀薄的乳汁从被穿了乳环的乳头上喷溅出来,使围观的歹徒们兴奋地喊叫了起来! 嘴里吮吸着一根肉棒,小穴和屁眼里也同时被两根大肉棒奸淫着,再加上被揉捏着的双乳中不断流出乳汁,身为女警官却落到这种连普通的妓女都不如的境地,使丁玫羞耻得恨不得死掉。 但是三根肉棒插满身上的肉洞的冲击,却使丁玫身上没有一丝抗拒的力气,只能驯服地吮吸着嘴里的肉棒,不断发出艰难含混的呜咽和呻吟。 但三个黑人先后满足地在丁玫的嘴里、屁眼和小穴里射了出来之后,女警官已经彻底地瘫软在了草地上,双腿软绵绵地分开着,嘴角、肉穴和屁眼里流淌着白浊的精液,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8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07) (作者:YSE99) 这时,托尼牵着一条高大的狼狗走了过来。 看到浑身上下只穿着红色吊带丝袜和红色高跟鞋,被打扮得好像街边的娼妓一样,反铐着双手瘫软在草地上、身下的两个肉洞里流淌着精液的女警官丁玫,托尼露出一丝狞笑。 “肯尼,去……” 托尼吹了声口哨,他的爱犬‘肯尼’立刻兴奋地朝瘫软在地上的女警官几乎赤裸的身体扑了过去! “啊!!” 忽然感到一个好像带着卷刺的冰凉舌头舔上自己的屁股,舔着自己屁眼和肉穴里流淌出的精液,女警官立刻挣扎着扭过头,当她看到托尼的那头高大凶猛的爱犬时,立刻发出惊恐的哀号! 丁玫挣扎着坐了起来,但因为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她几乎立刻又被那头凶猛的狼狗扑倒!狼狗兴奋地呼着气,再次用它尖锐的爪子按住女警官柔软的小腹,用它的舌头在女警官身下还流淌着精液的两个温暖的肉洞周围舔了起来! 居然被一头发情的狼狗玩弄自己的身体? 丁玫立刻感到一阵莫名的悲愤和惊恐,她开始声嘶力竭地哀号,竭力试图挣扎,可是狼狗肯尼锐利的爪子毫不怜惜地按在女警官柔嫩的赤裸身体上,丁玫的挣扎使她的白嫩的小腹和大腿上立刻出现了道道流血的抓痕! 疼痛和惊恐使丁玫几乎要昏死过去了!她不敢再挣扎,只能勉强并住自己的双腿,但狼狗很快转移了目标,开始把爪子搭在无法抵抗的女警官赤裸的肩头,然后用舌头在她胸前那对丰满肥硕的巨乳上舔了起来! “哈哈,看……肯尼在吃这母狗的奶呢!哈哈!” 看到女警官流淌着奶水的双乳被狼狗舔着,歹徒们发出一阵欢呼! 女警官那赤裸着的、充满女性魅力的成熟肉体,显然是狼狗也兴奋了起来,它开始不断喷着粗浊的鼻息,一边用爪子死死按着丁玫赤裸的肩头,一边劈开两条腿,用它胯下那根肉棒在女警官赤裸的小腹上不安地磨擦着! “不、不……呜呜……求求你们,把它弄走……呜呜……” 狼狗兴奋的表现使丁玫惊恐不已地哭喊哀求起来,但是狼狗锐利的爪子无情地按在女警官赤裸的身体上,使她丝毫不敢挣扎! “肯尼,干了这个母狗,她和你真是天生的一对啊!” 歹徒们兴奋地喊叫着,好像他们和狼狗是同族一样…… 托尼慢慢走到被自己的爱犬用爪子死死按在草地上的女警官面前。 “臭婊子,老实点吧,肯尼会操得你很爽的!” 托尼用手拍打着丁玫充满惊恐羞耻表情的脸蛋。 “不……求求你,把它弄走……呜呜……不要这幺对待我……” 丁玫顾不得羞耻,哭泣着苦苦乞求。 “母狗,看来你是不肯听话了?” 托尼向周围的歹徒使了个眼色。 几个家伙立刻扑上来,把丁玫的身体翻了过来,然后分别按住她的双脚和肩膀,使女警官被迫跪趴在草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 狼狗终于找到了它熟悉的体位,兴奋地扑上来,爪子搭在丁玫赤裸的丰满屁股上! “不!不……啊、饶了我吧……呜呜……不要啊……” 被按住双脚和肩膀的丁玫无法挣扎,只能拚命扭动着被肯尼爪子按着的雪白浑圆的大屁股,拚死哀号乞求手机看片:LSJVOD.着。狼狗锐利的爪子在女警官赤裸的屁股上留下了道道血红的爪痕! 但是,发情的狼狗却不会对面前的女警官的哭泣和哀求有任何恻隐之心,女警官那不断挣扎扭动着的雪白丰满的肉体只会使它更加兴奋地喷着鼻息,胯下那根虽细却长的肉棒不断在女警官迷人的双腿之间磨擦着,探寻着它的去处。 很快,狼狗找到丁玫双腿之间那个还流淌着黑人的精液的娇嫩肉穴,它发出一阵兴奋的嘶吼! “啊、啊、啊……不!不!!!” 丁玫发出一阵阵短促凄厉的哀号,随即感到一根肉棒锐利地戳进了自己的肉穴! 居然被一头狼狗奸淫了! 丁玫感到无比的悲愤和耻辱,可是被死死按着的身体却完全无法反抗,只能徒劳地哭喊着! 肯尼兴奋地喷着鼻息,爪子死死地按着丁玫赤裸的屁股和后背,身体快速地耸动着,在女警官失去抵抗的肉穴里奸淫抽送着。 丁玫感到狼狗那长长的肉棒一直顶进自己的阴道最深处,快速的抽送磨擦使她屁股和双腿一阵阵抽搐,渐渐从凄厉的哀号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呻吟。 看到女警官被狼狗奸淫着的身体不再挣扎,歹徒们也放开了丁玫的,开始围在她的周围,欣赏着几乎完全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地上的女警官,被狼狗残酷奸淫的淫邪场面。 丁玫则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被狼狗的肉棒穿起来了一样,只能随着狼狗的奸淫而配合地扭动着,与此同时,放弃了徒劳的抵抗和挣扎的女警官,居然开始感觉到了一丝快感,这使丁玫更加慌乱地哭泣起来。 “哈哈,看这个臭婊子被狼狗操的样子,好像真的很爽呢!” 看到女警官那羞耻狼狈的姿态,托尼哈哈笑道。 “呜呜……不、求求你们……不要看……” 狼狗的快速抽插奸淫使丁玫感到越来越明显的快感,她开始忍不住呻吟着,兴奋地颤动着被按在狼狗的爪下的赤裸身体,轻轻摇摆着屁股配合着狼狗的抽插奸淫,同时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挣扎着,哭泣着乞求歹徒们不要羞辱她。 但是,放弃了抵抗之后的身体很快地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淹没了,丁玫开始闭着眼睛,大声地呻吟呜咽起来,屁股摇摆扭动得越来越激烈。 “狼狗都能把这婊子操得流水……” 看到被狼狗的肉棒插入的肉穴里渐渐流出闪亮的大量淫水,一个歹徒吃惊地瞪大眼睛。 歹徒的话使丁玫感到一直眩晕,自己居然如此丢脸,竟被狼狗奸淫得兴奋不已……丁玫感到一直绝望和悲哀,她最后一丝自尊和抗拒也瞬间崩溃了。 “啊……不、哦……哦……呜呜……” 丁玫闭着眼睛抽泣着,开始大声地呻吟起来,她竭力配合着狼狗的奸淫而扭动着她丰满赤裸的屁股,享受着狼狗的奸淫带来的肉欲的快感。 几乎在狼狗兴奋地挺直身体,在女警官的肉穴里射出的同时,丁玫也猛地扬起头,在尖锐的悲鸣中,达到了高潮…… 整整八个月了,丁玫失踪已经整整八个月了。 易红澜疑疑地望着自己办公桌上的台历。八个月前的那个可怕的夜晚发生过的一切,几乎每天都会使女侦探从恶梦中被惊醒。 那天晚上,易红澜带着警察赶回那个废弃的工厂时,那间她和丁玫与罪犯们激战过的仓库中已是空空荡荡。 仓库中横陈着十来具罪犯的尸体。在易红澜最后逃离的那间炕锟里,警察们只找到了丁玫那支已经打光了子弹的手枪,另外在手枪旁边的地上发现了一些血迹,经过化验对比确认是丁玫的血。 随后,警察们在南卓市展开了一场地毯式的搜查,但是陈文峰一伙罪犯和丁玫却好像从这个城市中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在易红澜的指引下,警察们找到了托尼的公司,但那里只有几个完全不知情的雇员,而他们的老板则自从丁玫出事的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警察们又找到了那个要易红澜跟踪她“老公”的女人,但却发现这个女人不过是拿了托尼一笔钱的一个普通妓女…… 经过几乎两个月徒劳的调查和之后,警方终于放弃了。丁玫从前的同事杜非告诉易红澜:他们判断丁玫很可能已经遇害,尸体被罪犯们抛弃或销毁…… 但易红澜却不肯、或者说不愿相信警方的解释:她的直觉告诉她,丁玫还活着……而且,正是由于自己的疏忽才使妹妹落到这种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悲惨境地,如果她不能找到丁玫,易红澜永远也不会原谅自己! 所以,这八个月来易红澜干脆关闭了自己的侦探事务所,发疯一样地到处着丁玫、或者陈文峰一伙留下的任何蛛丝马迹,但是每一次得到的都是更大的失望。 滴、滴…… 电脑发出的声响将女侦探从痛苦的回忆中唤醒,她看到自己收到了一封新的电子邮件。 易红澜打开电子邮件,她忽然感觉自己的头好像被重重地砸了一下,眼前顿时一片金星! 邮件中居然是几幅丁玫的照片! 可是,当易红澜看清楚那几幅照片后,心头却刹那间涌起一阵强烈的酸痛、悲愤和恐惧! 张照片上的丁玫被“大”字形地用镣铐吊在一个木架上,一个壮汉站在丁玫的身边,正在用皮鞭残酷地抽打着她。丁玫的全身都赤裸着,她的嘴里被勒进了一根粗糙的木棍,脸上的表情极其痛苦,她浑圆挺拔的的双乳和雪白丰满的大腿上清晰可见遭到残酷鞭打后的道道血痕! 第二张照片上的丁玫同样赤裸着身体、戴着沉重的脚镣和手铐跪趴在地上,屈辱地撅着浑圆雪白的屁股,而在女警官的背后,一条狼狗正把爪子搭在她的背上,从丁玫的屁股后面奸淫着她!照片很清晰,清晰得甚至使易红澜能看到丁玫大腿内侧流淌下来的大片白浊的精液!照片上的丁玫低垂着头,但易红澜却彷佛能看到她羞耻痛苦的表情和脸上的泪水! 第三张照片上的丁玫倒没有全身赤裸,只是穿着一双肉色的吊带丝袜和红色的高跟鞋,没有戴脚镣,只有双手被用绳索紧紧地捆在背后。丁玫跪在地上,她被捆绑双臂的绳索勒紧的双乳显得极其丰满和突出,使易红澜感觉那对肥硕肉感的乳房简直不像是属于她的妹妹的;一对娇嫩的乳头充血肿胀着,而且被残忍地穿上了乳环;丁玫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金属项圈,项圈下有一个金属牌,上面清晰地用英文写着:性奴隶第37号! 易红澜看到邮件中还有一些文字。 “臭婊子:好好看看你妹妹的下场吧!这就是和我们作对的结果!你的运气好,没有落到我们的手里,所以就让你的母狗妹妹来代你承受双倍的惩罚!哈哈哈……五天之后,这个贱货就会被作为性奴隶出售,像她这样经过充分调教的美丽母狗,一定会卖出一个好价钱的!哈哈哈!!” 邮件没有签名,但易红澜确信这一定是陈文峰发来的,她彷佛能够听到陈文峰那恶魔般的狞笑、和丁玫在罪犯们的蹂躏凌辱下发出的哀号和呻吟! 易红澜感到一股热血涌上头顶,她绝不能就这幺看着自己的妹妹被罪犯凌辱糟蹋、还要被作为可悲的性奴隶出售!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8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08) (作者:YSE99) 托尼从计算机前站了起来,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冷笑。 “怎幺了?” 陈文峰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望着自己的得力助手。 “那个母狗果然送上门来了。” 托尼邪恶地笑着。 “什幺?” 陈文峰兴奋地跳了起来。 “我收到了一封邮件,自称是一个来自东南亚的女富豪,希望秘密地通过我们来买一个优秀的女性奴隶……哈哈……东南亚的女富豪,那个贱货还是那幺自作聪明!” 托尼得意地狞笑起来。 “你确信这个邮件是那个贱人发来的?” 陈文峰有些疑惑。 “当然。我自己架设的那个秘密网站根本没有人知道,我在网站上留下了联系地址,而给那个母狗发出的邮件地址ID后的后缀就是这个秘密网站的地址,那个自作聪明的贱货一定会发现她的运气又‘好’得不得了,一下就‘找’到了我们……哈哈!” “哈哈……干得好,托尼!快给她回邮件吧!” 陈文峰兴奋地说着,踱到了房间角落的一个铁笼子前。 铁笼子里,全身赤裸着的女警官丁玫正戴着镣铐蜷缩在笼子的角落里。 “母狗,你很快就会看到你的姐姐了,哈哈!” 陈文峰狞笑着,把手伸进笼子里,粗鲁地揉搓着女警官那赤裸着的丰满柔软的肥硕双乳,肿胀的乳头上挂着铃铛发出一阵脆响。 丁玫微微抬起头,戴着钳口球的嘴里发出一阵含糊的轻轻呜咽,赤裸着的身体温驯地颤抖着,眼中流露出一丝淡淡的恐惧和悲哀。 易红澜走进杜非的办公室。 “杜非,我有丁玫的线索了!” “什幺?” 杜非惊讶地抬起头。 “她在……” 易红澜迟疑了一下,轻轻说出那个中美洲小国的名字。 “你是怎幺知道的?” “这……” 易红澜犹豫了。难道要告诉妹妹的同事:曾经是最优秀的女警官的丁玫马上要被作为性奴隶出售? “这个,以后我再告诉你……我马上要到那个国家去找丁玫。请你帮忙联络那里的警方。” 易红澜决定为丁玫保留最后一丝尊严。 “好吧。不过通过国际刑警组织联系那个国家,可能要过个把星期,你能不能等几天再去?” “不行,我不能等了……我已经买好了机票,明天就走。” “那……你小心一点,我会随时和你保持联系的!” “谢谢!” 易红澜踏上了那个中美洲的热带小国,她住进酒店之后的件事,就是打开手提电脑来接收邮件。 约定中的邮件果然如期而至。 邮件中详细地告诉了易红澜,接头的时间、地点,甚至连她接头时要穿什幺样的装束都交待了。 几次邮件来往后,易红澜了解到这个贩卖性奴的组织是这个小国本地的……看来丁玫已经被陈文峰一伙转卖过一次?或者是亡命他乡的陈文峰投靠了这个组织?也许如此吧。 易红澜已经没有时间和心情来重新冷静地考虑一下,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联系到那个组织,然后找到他们的巢穴、解救出丁玫! 女侦探急匆匆地收拾好行李,又走出了酒店。 因为,那个组织与她约定的接头地点是在一个距离这个小国首都还有一段路途的小城。 夜色中的小城非常宁静,街道上几乎看不到什幺行人和车辆。 易红澜走进约定的酒吧,环顾四周:不大的酒吧里只有十几名顾客散坐着,其中有几个衣着曝露的浓妆女郎,在男人的簇拥中大声说笑,一个吉他手正在陶醉地弹唱着一首当地风格的歌曲。 女侦探没有发现这个酒吧中有任何可疑的人,酒吧中的人也好像没有注意到她的出现一样。 易红澜环视了一圈,然后径直走向酒吧角落里的女卫生间。 在女卫生间的一个隔间里,易红澜找到了约定中藏在那里的一包衣物。 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连衣裙、一双黑色的吊带丝袜和黑色的高跟鞋。 易红澜换好这身衣服,走到镜子前。 镜子中出现了一个形像极其妖娆性感的美女:裸肩低胸的连衣裙使女侦探那本来就非常丰满硕大的双乳显得更加呼之欲出,因为没法戴胸罩,使易红澜从镜子里甚至能隐约看到自己胸部微微凸起的乳头;裙子的下摆很短,勉强能遮她的臀部,而黑色的吊带丝袜和黑色高跟鞋更衬托得女侦探的双腿修长美丽。 “该死……这身衣服怎幺好像妓女一样……” 易红澜赶到脸上一阵发热。但是约定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女侦探不及多想就走出了卫生间。 易红澜走回酒吧找了个角落坐下,侍者走了过来。 “我只要一个大杯加冰块的矿泉水。谢谢。” 这也是约定好的。 侍者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这个衣着性感曝露的黑发美女,在酒吧里只要矿泉水的客人应该是很少见吧? 侍者走回吧台,对老板说了几句。 易红澜注意到老板朝她看了几眼,然后开始低头在吧台下准备着。 很快侍者端着一杯加冰块的矿泉水走了过来,放到易红澜面前。 易红澜随意地端起矿泉水喝了两口,然后开始继续打量着酒吧的四周。 期待中的那个“戴黑墨镜的男人”还没有出现,但是易红澜发现酒吧中的男人们却不断向自己投来注视的目光。 的确,像易红澜这样一个身材丰满性感的美女,穿着又如此曝露和富有挑逗性,很难不引起男人的注意。 易红澜感到一阵紧张,低下头轻轻啜吸着矿泉水。 酒吧中的那个吉他歌手退了下去,酒吧的灯光也暗了下来,接着响起了强劲而富有节奏感的迪斯科音乐。音乐声中,那几个浓妆女郎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和几个男人陆续走到酒吧中央,随着音乐疯狂地摇摆起来。 “嗨,小妞……要不要我请你喝一杯酒?” 一个男人的轻浮声音传来,易红澜抬起头,看到一个身材粗壮的男人走到自己对面的位子上坐了下来,而另一个男人则抱着双臂站在易红澜的旁边。 这两个男人显然是同伴,他们眼中那不怀好意的目够锱肆地扫视着女侦探曝露的穿着下的迷人丰满的身体,坐在易红澜对面的男人更是色迷迷地盯着她几乎是半露着的雪白丰满的乳房。 “谢谢,我在等人。” 易红澜冷冰冰地回答,但她却感到自己的心开始猛烈地跳动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 “嘿嘿,小妞,我知道你在等男人……我们会满足你的!” 对面的男人放肆地说着,而他站在旁边的同伴更是凑过来,试图用他粗壮多毛的手臂搂住易红澜袒露着 的双肩。 “把你的手拿开!” 易红澜用手推开男人的手臂,她试图使自己的口气显得强硬和犀利,但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是这幺软弱? “别假装正经了,小妞。” 易红澜的背后传来一个声音,居然还有第三个男人站在背后,可易红澜竟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女侦探忽然感到自己的反应变得很迟钝,头也开始发晕,她心中忽然产生一种不好的预感……难道说,自己喝的矿泉水有问题? 必须赶快立刻这里! “对不起,我要走了。” 易红澜站了起来,可是马上感到背后的男人用力地按住了自己的肩膀,把她重新按回到椅子上。 “陪我们玩玩吧,小妞。” 对面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走过来。现在三个男人分别站在易红澜的两边和身后,完全包围了她,而酒吧里的其他人则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这里有什幺事情要发生,依然在强劲的音乐伴奏下疯狂地舞蹈。 易红澜感觉自己的头越来越晕,看来那杯矿泉水中一定被人放进了麻醉药,她已经意识到自己陷入了危险之中……可是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她迟钝的头脑已经无法思考了,只想马上逃离这里。 女侦探站了起来,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摇晃。 如果没有麻药的作用,这三个男人根本不是易红澜的对手,可是现在女侦探已经连站都几乎站不住了,她只能勉强使自己保持常态,试图从三个人的包围中冲出去。 但是,她的双手马上被一个男人抓住了,同时感到另一个男人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 “放开我,混蛋!” 易红澜尖叫着,可是虚弱的声音立刻淹没在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她试图反抗,但是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变得如此软弱,完全使不出一点力气! “来吧,臭婊子,和我们玩玩……我们保证你会爽死的!” 第三个男人狞笑着,猛地把易红澜身上那件低胸无带的连衣裙顺着她的胸前褪了下来! 随着女侦探的一声短促虚弱的惊呼,她丰满雪白的上身立刻裸露出来,一对雪白浑圆的硕乳沉甸甸地跳了出来,完全裸露在了被扒到腰上的连衣裙之外! “呼,这个贱人的这对奶子真够大的!” 男人发出一声惊喜的欢呼,接着用他的大手粗鲁地抓住女侦探胸前裸露出的那对沉甸甸的肥嫩肉团,用力地揉了起来。 “不!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 易红澜发出惊慌羞耻的尖叫,但她的声音此刻显得如此微弱。 “放开我……” 易红澜感到自己被男人粗鲁地揉搓着的敏感双乳一阵涨痛,她竭力挣扎着,但却使不出一丝气力!她接着感到自己的双手被粗暴地拧到背后,然后被俯身按倒在了酒吧的小圆桌上。 接着,女侦探感到自己修长结实的双腿被一个男人轻易地就抓住分开,然后一双粗糙的大手滑进了她的短裙里。 “不要……” 易红澜发出虚弱的哀号,此刻她连视线都变得有些模糊起来。她随即感到自己的内裤被粗鲁地顺着屁股扒到了大腿上,然后一个男人抬起女侦探的双腿,把她的内裤彻底扒了下来。 “母狗,别假装正经了!” 易红澜朦胧中看到一个男人走到圆桌对面,接着揪着自己的头发把自己的头抬起来,然后把刚刚从自己下身剥下来的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呜呜!” 嘴巴被自己的内裤塞住的女侦探发出羞辱的呜咽,但她此刻已经完全陷入了无法反抗的悲惨境地。 易红澜感到一个男人按住了自己的肩膀,使她虚弱的身体被死死地按在小圆桌上;另一个男人则把她被拧到背后的双手和腰紧紧按住;第三个男人则把她的短裙掀到了她的腰上,使女侦探丰满浑圆的雪白屁股彻底曝露出来! “母狗,你很快就会爽死了!” 第三个男人迫不及待的褪下自己的裤子,将唾沫吐在自己胯下怒挺起来的粗大肉棒上。面前被按倒在圆桌上的女侦探那几乎全裸的成熟迷人的丰满肉体,已经使他几乎疯狂。 “呜、呜……不要,啊!” 易红澜呜咽着,软弱地扭动着自己被掀到腰部的裙子下赤裸出来的丰满雪白的屁股试图反抗,但随即感到一双大手有力地按住自己赤裸的屁股,然后粗鲁地扒开两片丰满雪白的肉丘,接着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用力地戳进了女侦探柔嫩迷人的肉穴里! 完全没有湿润的肉穴被男人的肉棒粗暴地侵入使易红澜感到一阵强烈的疼痛,同时被强暴的羞耻和恐惧也涌上她的心头,使女侦探立刻发出一阵含混的哀号和呻吟! 但是女侦探背后的男人却完全不顾她的哀号,女侦探几乎全裸着的成熟迷人的肉体和温暖紧密的肉穴已经使他完全疯狂了,他开始用双手抓捏着易红澜赤裸的丰满屁股,在她的小穴里用力抽插起来! 易红澜则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号和呜咽,没想到自己竟然这幺糊里糊涂地就被人下了麻药,然后如此轻易地就被男人强奸,使女侦探感到强烈的屈辱和羞耻! 在屁股后面奸淫着女侦探的男人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女侦探成熟迷人的肉体使他无法坚持下去,他发出一阵愉悦的呻吟,猛烈地抽插了几下,接着将浓稠的精液猛烈喷射进了女侦探的肉穴里! “呜、呜……不……呜……” 易红澜感到男人的肉棒从自己疼痛的肉穴里抽了出来,接着自己的身边被翻了过来,双臂被压了身下,然后刚刚奸淫过自己的男人和一个同伴交换了位置。 易红澜扭动着身体试图把双手从身下挣扎出来,但立刻感到自己的肩膀又被重新死死按住,男人有力的双臂轻易地就制服了女侦探软弱无力的抵抗,接着易红澜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抬到了桌子上,然后一双大手抓着自己的腰部把自己的下身拖到桌子边缘。 “不……呜!呜呜……” 易红澜羞耻恐慌地哀叫着,随即感到自己胸前裸露着的肥嫩双乳被一双大手用力地抓住揉捏起来,与此同时又一根粗大的肉棒插进了自己刚刚遭到奸淫的肉穴里! 野蛮而快速的抽插奸淫再次开始,而女侦探则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力量和意志,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和抽泣。 易红澜不知道第二个男人对自己的奸淫持续了多久,她甚至也不知道第三个男人是什幺时候也加入到对自己的轮奸中来的,她的意识已经渐渐模糊起来,但她还没有失去知觉。 当第三个男人也在满足地呻吟着,将精液射进女侦探惨遭蹂躏后已经疼痛得几乎失去知觉的肉穴中时,易红澜感到按着自己身体的男人终于放开了手。 “臭婊子,现在爽了吧?” 易红澜隐约听到男人无耻的声音,但被轮奸后的女侦探只是微微颤抖着瘫软在圆桌上的雪白肉体,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力气好像完全被抽空了。 “想要多少钱?臭婊 子?” 易红澜感到自己嘴里塞着的内裤被拽了出来,她呻吟着,自己居然被当做下贱的妓女粗暴轮奸?这使女侦探越发感到无比的羞辱和悲痛。 朦胧中,易红澜感到自己被压在身下的双手被拉了出来,然后几张钞票被塞进自己手里,接着那三个男人狂笑着离开。 易红澜忍不住羞辱地无声哭泣起来。 酒吧中那强劲的音乐依然继续着,那些男女也仍然在疯狂地跳舞,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这里刚刚发生过什幺,就连酒吧的侍者和老板也好像根本没有发现在酒吧角落的一个圆桌上瘫软着一个刚刚遭到轮奸后几乎全裸的身体的女人。 而此刻,在酒吧吧台后一个隐蔽的窗口中,两个男人则注视着依然瘫软在桌子上的女侦探,阴险地狞笑着。 “我们已经干过那个贱货了,嘿嘿,这个贱货还真是够味!” 刚刚轮奸过易红澜的那三个男人走进房间。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8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09) (作者:YSE99) “干得好。” 说话的男人从窗口前回过头,他正是陈文峰的得力手下托尼。 “史蒂夫,该你出场了,嘿嘿……这个母狗交给你,没有问题吧?” 托尼对窗口前的另一个男人说道。 史蒂夫回过头,他是一个身材高大、相貌粗鲁的男人,而且穿着一身当地的警服! “托尼,这幺好的一个母狗交给我,你不后悔?” 史蒂夫说着,眼中却露出难以克制的兴奋和贪婪。 “哈哈!我不缓筢悔的!何况……这个母狗早晚不还得落到我手上?让你先玩够了她!” “好,托尼,你真够朋友!” “不过,史蒂夫,你可不要忘记我们的计划!”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摆平这个母狗的。” 又过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了一阵,易红澜才感到自己的身体渐渐恢复了一点力气,使她勉强能挣扎着从桌子上站起来。 易红澜此刻仍然能感到自己下身的小穴的疼痛,她甚至能感到那三个男人的精液在从自己的肉穴里缓缓流出,顺着自己的大腿流淌下来,而她裸露着的双乳也被粗暴揉搓得隐隐作痛。 女侦探羞辱地抽泣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仍然酸软着,她只能努力用手把自己被扒到腰上的裙子提上来,勉强遮掩住自己赤裸的上身。 正当易红澜打算找到自己被丢在地上的内裤,来擦拭一下自己下身时,忽然听到酒吧门口传来一阵嘈杂,接着好几个当地的警察冲了进来! 酒吧中的男女离开逃散开,音乐也停止下来。 易红澜看到那几个警察径直朝自己走来。 正在易红澜还没有想清楚,这些警察的出现究竟是什幺原因时,两个警察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你被捕了,小姐!” 一个警察冷冷地说着,抓住易红澜的双手扭到背后,接着给她戴上了手铐! “什幺?我、我被捕了?为什幺?” 易红澜感到无比震惊。 “哼哼,理由吗?卖淫!” 给易红澜戴上手铐的警察用一种鄙夷的目光扫视着衣衫凌乱的女侦探。 “这就是证据!” 另一个警察则捡起易红澜刚刚丢在桌子上的男人塞给她的钞票,然后放进一个塑料袋里。 易红澜感到五雷轰顶! 自己分明是遭到了陷害!先是被在矿泉水中下了麻醉药,接着被男人轮奸,然后就是警察出现,自己被作为妓女逮捕! 可是,面对一个设计得这幺完美的陷阱,易红澜竟然完全无法辩白? “跟我们走吧,下贱的婊子!” 两个警察几乎是架着双手被铐在背后的易红澜依然虚弱的身体,把愤怒和羞辱地尖叫挣扎着的女侦探带出酒吧,塞进警车扬长而去! 警车在郊外一个孤零零、戒备森严的建筑前停了下来,接着两个警车架着易红澜走了下来。 “这是哪里?” 麻药的作用渐渐退去,易红澜已经不再徒劳地尖叫和反抗,她知道自己还有辩解的机会。 “监狱。” 警车冷冰冰地回答。 监狱? 自己竟然被径直送进了监狱?易红澜感到一阵莫名的愤怒和羞辱。 两个警察架着易红澜走进监狱,把她带到了一间审讯室中。易红澜看到一个身材魁梧的警官已经坐在了审讯室中的一张宽大的桌子后。 “史蒂夫监狱长,犯人已经抓来了。” 自己竟然已经被称作“犯人”?易红澜又是一阵愤怒。 “我没有犯罪!” 易红澜抗议着。 那个被称作“史蒂夫”的监狱长冷笑着走到易红澜面前,目光上下打量着女侦探。 “看看你穿成这样,不是妓女才怪?嘿嘿。” 史蒂夫冷笑着,用手上提着的警棍粗鲁地指点着女侦探。 正当易红澜准备辩解的时候,一个警察走了进来,他一只手上提着装着钞票的塑料袋,另一只手上则提着易红澜丢在酒吧里的提包。 那警察走到监狱长耳边说了几句,易红澜看到监狱长的眼中忽然露出一丝令她胆寒的狰狞目光! “想不到,你这个婊子不仅卖淫,还贩毒?!” 贩毒?! 易红澜又是一阵震惊! 只见史蒂夫狞笑着,从自己的提包里摸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满了白色的细腻粉末! 易红澜不用看就知道那小塑料袋中一定是毒品,自己又被陷害了一次!! “不、不……我没有贩毒、这、不是……” 震惊和愤怒使易红澜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的,浑身不住颤抖。 “闭嘴,母狗!把她的衣服都扒下来!” 史蒂夫忽然厉声狞笑起来。 “不!你、你们没有权力这样!” 易红澜愤怒地抗议起来,但她随即感到被铐在背后的双臂被一个警察死死拧住。 “臭婊子,你涉嫌贩毒,必须扒光了搜查!” 史蒂夫狞笑着。 与此同时,另外两个警察趁着易红澜的双臂被同伴拧住的机会,动作迅速地把女侦探身上穿着的低胸无带的连衣裙顺着她的身体剥了下来! 突然被警察剥掉了衣服,裸露出身体,强烈的愤怒和羞耻感使易红澜忍不住浑身发抖,她大声尖叫起来。 “我抗议!” “闭嘴,母狗!把她给我剥光!” 监狱长指挥着几个警察,动作迅速地把双臂被铐在背后不能反抗的易红澜双脚上的高跟鞋脱掉,甚至连她腿上的吊带丝袜也褪了下来! 转眼间,易红澜就被彻底扒得一丝不挂,双手被铐在背后,赤身裸体地呈现在了监狱长和三个警察的眼前! 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使女侦探甚至连用双手遮掩一下自己赤裸的身体都不能,易红澜只能羞辱地颤抖着,任凭监狱长和警察们用放肆的目光扫视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肉体。 易红澜赤裸出来的肉体是如此成熟性感和美妙:雪白细腻的肌肤,沉甸甸地挂在胸前的一对丰满肥硕的雪白乳房,浑圆饱满的屁股,匀称挺拔的双腿……而大腿内侧和微微红肿的肉穴周围还沾着的大片尚未完全干涸的白色污秽,更使监狱长感到胸中充满的兽性的欲望。 “你这个贩毒卖淫的臭婊子,还张狂什幺?” 女侦探眼中那种羞愤的表情使史蒂夫忍不住重重地给了她一个耳光,他要彻底地打垮这个美丽女人的自尊心。 “我没有……那是陷害我的!” 易红澜不屈地抗议道,她的嘴角缓缓流出献血。 “还敢嘴硬,你们把她给我按到那个桌子上!” 史蒂夫向三个警察使个眼色,那三个警察立刻架起赤裸着身子的女侦探 ,把她架到桌子前,然后把她的上身用力地按到桌子上。 那三个警察很明白他们的上司要干什幺,一个人走到桌子对面,按着易红澜的肩膀使她上身紧压在桌子上,另外两个则分别抓住她的一条腿,使劲把她的双腿分开。 “你们要干什幺……不、不!” 易红澜惊慌地尖叫着,试图挣扎,可是因为双手被铐在背后,加上麻药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消退,根本无法挣脱出来,反倒使她因为面朝下被按在桌子上而高高撅起的雪白浑圆的屁股左右摇摆,样子越发诱人疯狂。 史蒂夫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一边走到易红澜的屁股后面,用手粗鲁地抓着女侦探雪白丰满的屁股朝左右掰开,露出她屁股后面的那个浅褐色的紧窄肉洞。 “臭婊子,让我先来看看,你的屁眼是不是经常被男人操!” 监狱长粗鲁地用手指揉着易红澜屁股后面的小肉洞,接着把手指插进去粗暴地扩张着。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放开我……” 易红澜无法反抗,只能惊恐羞耻地不断哀号乞求。 “不错,看来这个母狗的屁眼还不经常被男人干!” 史蒂夫完全不理会被自己三个部下牢牢按在桌子上的女侦探的抗议和哀求,而是下流地用手指在易红澜的屁眼中抽送了几下,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品尝一下眼前这个送上门来的女人美妙肉体的滋味了。 史蒂夫用一只手死死按住女侦探不停扭动挣扎的赤裸屁股,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肉棒,顶到了易红澜的屁股后面。 “啊!不……不要!啊、啊!!” 易红澜竭力地挣扎,但还是感到一根硬邦邦的粗大肉棒野蛮地撑开了自己屁股后面的紧窄肉洞,缓慢而残酷地插进了自己的直肠!! 屁股后面的肉棒被残酷地紧紧插进粗大的肉棒,一种酸涨和撕裂的感觉迅速传来,使易红澜几乎痛得难以呼吸,她立刻大声地哀号尖叫起来! “母狗,别乱叫了,现在没人能救你了,还是配合一点,让我好好尝尝你下贱淫荡的大屁股的滋味吧。” 史蒂夫兴奋地说着,开始用双手按住女侦探不断扭动挣扎的雪白丰满的大屁股,在她的屁眼里残酷而有力地抽插奸淫起来! “啊……不要……啊,求求你放了我,我要受不了了……呜呜……”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8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10) (作者:YSE99) 监狱长每一下重重的抽插都使易红澜感到屁股后面强烈的冲击和撕裂感,而肉棒摩擦着娇嫩的直肠更使她感到一种难以形容的火热酸涨,这些使易红澜已经来不及思考自己遭到的陷害和抗议,她开始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的羞耻姿态,而拚命摇摆着丰满的屁股哭喊哀求起来。 史蒂夫则丝毫不顾女侦探凄惨的哀求和哭泣,从屁眼中奸淫着这个美丽女人使他感到十分满足,而插进女人丰满肉感的屁股中的肉棒感受到的紧密和温暖更使他不断吐出快乐的呻吟。 易红澜感到残酷插进自己肛门中的肉棒抽送得越来越快,强烈的撕扯和摩擦感使她的屁股几乎麻痹了,只有不断的撞击带来的沉闷劈啪声和女侦探几乎嘶哑了的哭泣哀号混合在一起。 史蒂夫的抽送越来越快,他忽然用力地狠狠抽送了几下,接着把一股浓稠的精液猛烈喷射进了易红澜的直肠里。 “啊……臭婊子,干你的屁眼还真过瘾!” 监狱长满足地嘟囔着,粗鲁地拍着易红澜还在凄惨地颤抖着的雪白屁股,把肉棒从她的屁眼中抽了出来。 随着肉棒的抽出,一股白浊的精液立刻从女侦探遭到野蛮强奸而有些失去弹性的屁眼中缓缓流出,顺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 “好了,你们把这个贱货带下去关起来吧……对了,贩毒是重罪,给她戴上脚镣!” 在易红澜美妙的肉体中获得满足的监狱长冷笑着,望着因为遭到奸淫和徒劳的挣扎而已经精疲力竭地伏在桌子上抽泣的女侦探,吩咐道。 几个警察把易红澜瘫软的赤裸身体架了起来,打开她被铐在背后双手,给她换上粗布的囚服,然后重新把她的双手铐在背后,又给她赤裸的双脚戴上沉重冰凉的脚镣。 刚刚的野蛮蹂躏已经是易红澜没有力气反抗或抗议了,她只是疲惫而屈辱地抽泣着,任凭警察们把她连架带拖地带出了审讯室。 易红澜醒了过来,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可怕的恶梦。她打量着牢房,再看看自己身上穿着的粗布囚服,和手脚上沉重的镣铐……残酷的现实说明,她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在一夜之间,从千里迢迢赶到异国追踪罪犯的女侦探,沦为了被陷害从而身背卖淫和贩毒罪名的囚犯! 易红澜现在身上只穿着一件粗布的短袖上衣,而上衣的几个扣子已经脱落,使女侦探浑圆肥硕的一双乳房袒露出了大半;而她的下身只被套上一条粗布的裤子,使女侦探因昨夜遭到强暴而还疼痛着的下身感到十分的不舒服。 易红澜扭动着身体坐了起来,虽然经过了一夜,但她仍然感到自己的下身还黏乎乎的,回忆起昨夜的遭遇,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被监狱长粗暴侵犯了的屁眼里还糊满了恶心的精液,这使女侦探不由得感到极其悲伤和羞愤。 为什幺会落到这种地步? 易红澜尽量让自己因委屈和悲愤而激动的情绪冷静下来,思索着。她基本可以确定,自己是遭到了那个所谓的奴隶贩卖组织的陷害,可是该怎幺向那个粗暴和野蛮的监狱长辩解呢? 正在易红澜还在想着的时候,牢房的门被打开了。 两个狱警走进来。 “监狱长要提审你,跟我们走。” 易红澜拖着手脚上沉重的镣铐,蹒跚着,跟着两个狱警来到审讯室。 再次走进这间审讯室,看到那张自己曾经被按在上面遭到残酷肛奸的桌子,和桌子后面坐着的那个粗暴野蛮的监狱长,易红澜不由忽然心生一种恐惧。 “怎幺样?经过一晚上想清楚了吗?臭婊子,交待一下你卖淫和贩毒的罪行吧。” 史蒂夫望着面前的女侦探,装腔作势地说着,心里想的却全是易红澜粗布囚服下赤裸的丰满肉体。 “我、我是被陷害的……” 易红澜能感到监狱长的目光死死盯着自己几乎半裸着的雪白硕大的双乳,她紧张而又羞辱地解释着。 “行了,别罗嗦了……你说你是外国人?那幺你的护照呢?” 监狱手机看片 :LSJVOD.长粗暴地打断了易红澜。 “护照?我……应该在我的提包里吧……” 易红澜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 “胡说,我们昨天在你的提包里只找到了毒品,没找到什幺护照!” 易红澜一阵慌乱,看来陷害自己的那些人是要使自己陷入绝境! “怎幺不说话了?哈哈,看来你又多了一个罪名:非法入境!” 监狱长得意地狞笑起来。 “你……” 易红澜见到如此的审讯,不去寻找证据,反而不断给自己罗织罪名?悲愤不已的女侦探立刻涨红了脸,却不知道该如何辩解了! 史蒂夫则阴险地笑着,慢慢绕过桌子,朝易红澜走来。 “我们做个交易吧,小妞……你好好地伺候我,我就帮你免去几个罪名。” 监狱长色迷迷地盯着易红澜粗布囚服下袒露出大半的肥硕白嫩的双乳,突然伸手揽住了她的腰,把她一下抱在了怀里! “啊!不、放开我、放开我!” 因为双手还被铐在背后,易红澜挣扎着居然无法从史蒂夫有力的双臂中挣脱出来,又羞又急的女侦探忍不住拚命尖叫起来! “别假扮贞烈了,你不就是卖的吗?与其给那些流氓们操,还不如好好伺候我呢!” 史蒂夫兴奋地用他的大嘴在易红澜囚服下半裸着的迷人胸脯上胡乱亲吻着,腾出一只手来解开了她上衣仅存的两个扣子,把她的囚服上衣扒开,使女侦探雪白的上身和一对肥硕丰满的乳房彻底裸露出来! “混蛋!你、你不能这样……混蛋!!” 易红澜急疯了一样尖叫着,情急之下的女侦探突然低下头,猛地用嘴巴咬住了正把头埋在自己的胸脯上胡乱啃着的史蒂夫的耳朵! “嗷!……” 史蒂夫立刻发出一声惨叫,接着放开了易红澜,用手捂着自己被咬的耳朵跳了起来! “臭婊子!你、你这个不识抬举的母狗!!” 史蒂夫嗥叫着,歇斯底里地叫骂。 “他妈的,我要把你扒光了丢到死刑犯的牢房去,让那些杀人犯、强盗和强奸犯们把你的大屁股操开花!!” 监狱长恼羞成怒地叫着。 此刻易红澜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闯祸了,看到监狱长眼中那恶毒凶悍的目光,她顾不得自己现在因为上衣被解开在半裸着身体,惊慌地哀求起来。 “不要……你、你没权对我这样的、求你……” “臭婊子,死到临头了还想教训我?你们把这个骚货带上,跟我走!” 监狱长命令两个狱警拖着半裸身体的女侦探,走出审讯室,穿过监狱,来 到监狱最里面的一个戒备森严的单独牢房。 这间牢房里面很宽敞,大约有十来个犯人,全部都是戴着脚镣的,看到出都是犯了重罪的囚犯。 牢房里的犯人忽然看到监狱长和狱警拖着一个半裸着的女囚犯来到门前,立刻呼啦一下都围到了牢房门前! 史蒂夫打开了牢房的门。 “臭婊子,你看看:这里面的不是杀人抢劫的,就是强奸贩毒的,哈哈,你既然不听我的话,那就让你看看,这些人会怎幺对付你!” 史蒂夫在易红澜耳边狞笑着。 易红澜瞟了一眼牢房里那些蓬头垢面、相貌凶悍的囚犯,发现那些囚犯们正在用一种野兽一样贪婪的目光,盯着自己敞开着的上衣下袒露着的雪白迷人的肉体,立刻从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哀号!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 “现在知道害怕了?哈哈,已经晚了!臭婊子,不给你吃足苦头,我看你是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 史蒂夫狞笑着,看着狱警把易红澜推进了牢房,推到了那群囚犯中间。他接着拉过一个看起来是这些囚犯中的头目的家伙。 “杰克,这个臭娘们交给你们了,不过可别把她搞死了,知道了吗?” “我明白。” “臭婊子,我们再见咯!哈哈!!” 史蒂夫狂笑着,残忍地命令狱警锁上牢房的大门,然后扬长而去! 此刻的女侦探已经好像落入狼群中的羔羊一样,被十来个囚犯包围了起来!她被无数双大手粗鲁地推来推去,甚至有的囚犯已经开始把手伸进易红澜敞开着的囚服上衣里,放肆地揉搓着因为双手被反铐而无法反抗的女侦探肥硕的双乳! “放开我、你们这些混蛋、人渣!!” 被囚服们大肆轻薄使易红澜感到无比羞愤,她歇斯底里地哀号起来。 突然,易红澜感到自己的脸上被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使她惨叫着跌坐到了地上! “臭婊子,你说谁是人渣?” 杰克恶狠狠地盯着易红澜。 “……对不起……求求你们,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易红澜惊恐地望着一步步向自己逼近的杰克,还有杰克背后那些目露凶光的囚犯们。 “你以为你是什幺货色?哼哼,连脚镣都被戴上了,居然还敢骂我们?你这个臭婊子!” 杰克恶狠狠地骂着,向一个囚犯使了个眼色,那个囚犯立刻从一张床上撤下一个床垫,放到地上。 “我们已经都他妈的不记得上次干女人是什幺时候了,今天既然你这个臭婊子送上门来,就让我们这些人渣好好玩玩你吧!” 杰克扑上来,猛地拖起跌坐在地上的易红澜,然后把她重重地摔到了那个放在地上的床垫上! “不!混蛋,禽兽!放开我!!” 被杰克压到身下的女侦探开始大声号叫,她拚命地挣扎着,虽然双脚被戴着沉重的脚镣,但易红澜仍然竭尽全力地踢动着双腿。 易红澜拼尽全力的挣扎反抗使杰克尝试了几下,仍然无法把她的裤子从双腿上褪下来,又急又怒的杰克突然猛地扯着易红澜的头发,把歇斯底里地叫骂号叫着的女侦探从床垫上拖了起来! “你这个下贱的母狗,竟然敢反抗?哈哈,好啊,看看我怎幺收拾你!” 杰克把易红澜推向两个囚犯,那两个家伙立刻用力抓住她的双臂,把她架了起来! 易红澜挣扎了几下,但怎幺也无法从扭着自己双臂的两个家伙手中挣脱,她瞪大了惊恐的眼睛,看着杰克狞笑着走过来,突然扯住自己敞开着的囚服上衣,猛地把自己的上衣扒到了肩膀下面! “不!!不要……” 丰满白嫩的上身彻底曝露出来,使易红澜发出羞耻的哀号。 “母狗,你这对大奶子很肥嘛!哼哼!” 女侦探胸前裸露着的雪白肥硕的双乳,使杰克感到一种强烈的施虐欲望!他突然伸出双手,猛地分别抓住了一个白嫩丰满的肉团,用力地拧了起来! “啊!!住手……不!!” 敏感的双乳立刻感到一阵锐利的疼痛,使易红澜感到自己引以为豪的双乳好像要被撕下来了一样,她立刻发出大声的哀号,眼泪也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杰克则露出残忍的笑容,在彻底奸淫这个美丽性感的女人之前,先残酷地虐待这个女人肥硕丰满的乳房,并以此彻底打垮这个女人的反抗意志,使杰克感到十分痛快! 他一边双手使劲地抓着女侦探胸前那对白嫩肥美的肉团,残忍地拧着,一边欣赏着易红澜美丽的脸上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和她失去控制的哭喊哀号! “不……不要、啊……”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8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11) (作者:YSE99) 丰满的双乳被如此施虐,使易红澜感到痛得几乎喘不上气来!她顾不得自己现在赤裸着上身的样子,徒劳地扭动着身体大声哭泣起来。 杰克慢慢松开手,看到女侦探胸前那对肥硕迷人的乳房,已经被自己糟蹋成了两个布满指印的淤伤红肿的肉团,他脸上带着施虐的狞笑,继续毫不怜惜地开始用双手用力地抽打起来! “噢!不……不、求求你,住手……呜呜……” 肥嫩丰满的双乳被杰克用力地抽打,立刻激烈而沉重地晃荡起来!难以忍受的疼痛和羞耻使女侦探开始嚎啕大哭,不停地哀求起来! “不让你吃足苦头还不肯听话,你这个下贱的母狗!” 杰克兴奋地吼叫着,突然粗暴地扯住了易红澜已经被扒到肩膀下面的囚服,用力地撕扯着,直到把囚服撕成碎布条扒了下来! 接着,他命令两个囚犯抱住彻底赤裸着上身的女侦探,使易红澜的后背朝向自己。 杰克走到自己的床前,从床垫下找出了一卷自己私藏的结实绳索。他走回被两个囚犯架着,仍在抽泣着的易红澜背后。 他突然抓住易红澜的裤子,猛地一下把裤子扒到了她的大腿上,使女侦探雪白浑圆的丰满屁股曝露了出来! “啊……” 易红澜感到自己的裤子被突然扒下来,立刻发出羞耻的哀鸣,但随即感到一阵疼痛伴随着沉闷的劈啪声从自己赤裸的屁股上传来! 杰克把那捆结实的绳子拧成了几股,然后把绳子在一个囚犯递过来的水桶里浸湿,用力向易红澜赤裸着的肥厚雪白的屁股上抽去! 立刻,一道淡淡的血红鞭痕在女侦探雪白肉感的屁股上浮现起来! “母狗,看我怎幺把你的大白屁股打开花!” 杰克带着施虐的快感,用被水浸湿的‘绳鞭’,狠狠地朝着易红澜赤裸的屁股抽了起来! “啊!!不!不……不要……呜呜……” 刚刚被残忍施虐的双乳还在疼痛,现在又被残忍地抽打赤裸的屁股,强烈的疼痛和羞辱使易红澜再度大声哭号起来,被‘绳鞭’抽打着的雪白丰满的屁股凄惨地疯狂摇摆,但仍然不能制止越来越多血红的鞭痕在肥白的肉丘上浮现起来! 看到雪白丰满的屁股渐渐变得布满鞭痕而红肿起来,女人的哭泣和扭动也渐渐变得越来越失去控制,杰克停止的残酷的拷打。 两个囚犯松开手,几乎全裸着身子的易红澜立刻瘫软在了床垫上。她仍在不断哭泣着,惨遭凌虐的雪白肉体凄惨地颤动着,加上赤裸的红肿屁股和淤伤肿胀的双乳,使女侦探现在的样子看起来极其狼狈和悲惨! 杰克走上床垫,粗鲁地用脚踢着易红澜的身体,使她变成仰面朝上的姿势,然后他跪下来,把易红澜身上仅存的裤子也用力撕裂,从她的双腿上剥了下来! 易红澜现在除了双脚上沉重的脚镣和背后铐着双手的手铐,已经被剥得彻底是一丝不挂了!她没有再徒劳的反抗,因为她此刻还沉浸在刚刚被残暴拷打虐待的痛苦中,只是断断续续地抽泣着,任凭杰克用力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易红澜感到杰克沉重的身体压了上来时,她忽然猛地挺起了上身!但随即,易红澜感到一根火热坚硬的肉棒粗暴地插进了自己双腿间那个娇嫩的肉穴! “啊!不……混蛋,你这个禽兽!!” 遭到强暴的女侦探突然大声尖叫起来,她开始激烈地扭动挣扎,但随即感到自己挺起的上身被两个囚犯重重地按回到床垫上,接着自己淤伤的双乳再度被一双大手用力抓住! “母狗,想不到你被干的时候还这幺有精神!” 杰克能感到自己身下的这个赤裸丰满的肉体的激烈抵抗,肉棒插进女侦探紧密温暖的肉穴里的舒适,和被奸淫的女人的抵抗使他格外兴奋,他用双手狠狠抓住易红澜胸前柔软肥嫩的双乳,近乎疯狂一般用力地揉捏起来! “啊!!不……求求你,不要……呜呜……” 敏感柔嫩的双乳再次遭到残酷施暴,使易红澜几乎立刻丧失了反抗的力量,她再度开始大声的哭泣和哀求。 “母狗,再叫得大声些!哈哈!” 杰克兴奋地揉捏着易红澜胸前那对娇嫩肥硕的肉团,喊叫着。他能感到自己身下的这具迷人赤裸的肉体的挣扎抵抗渐渐微弱下来,于是开始在女侦探的肉穴里用力抽送奸淫起来! 竭尽全力但还是遭到囚犯的强暴,使易红澜感到无比的羞耻和绝望,加上被杰克残酷虐待双乳的痛苦,使易红澜放弃抵抗,开始不停地哀号、哭泣! 杰克则开始兴奋地嘶吼着,在易红澜丰满的身体里疯狂发泄着压抑很久的欲望。他的每一下重重的抽插,都使易红澜感到一阵强烈的冲撞和刺痛,渐渐地,她感到自己的下身都几乎要麻痹了,她开始不停地哭泣和哀求。 “呜呜……求求你,停下来……呜呜……” 但女侦探痛苦和虚弱的哭泣哀求丝毫不能打动杰克,他仍旧疯狂地蹂躏奸淫着赤身裸体的女人,直到他满足地把大量精液射进了易红澜的身体! 杰克刚刚从女侦探赤裸的身体上爬起来,就有另一个囚犯接替了他的位置,扑到易红澜的身上,把肉棒粗暴地插进了她流淌着杰克的精液的肉穴! 第三个、第四个……当第六个囚犯从易红澜赤裸着雪白肉体上爬起来时,易红澜已经被蹂躏得几乎连哭泣哀求的力气都没有了! 此刻易红澜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迷人肉体已经被囚犯们糟蹋得不成样子:下身那个饱受奸淫的肉穴悲惨地红肿起来,大量混合着淡淡血丝的浓稠精液从肿胀张开着的肉洞里流淌出来,把她下身浓密的耻毛和大腿弄得一塌糊涂;女侦探胸前那对丰满肥嫩的乳房,已经在囚犯们粗暴地揉搓下变成了两个布满指印、咬痕的淤伤肉体,两个乳头则被蹂躏得肿胀不堪;她的脸上则沾满了汗水和泪水,两个眼睛红肿着,嘴里不断吐出微弱的呻吟和抽泣。 第七个囚犯走上来,看着瘫软在床垫上的女侦探赤裸着的悲惨肉体,有些失望地摇摇头,接着狞笑着招呼两个囚犯过来帮忙,把易红澜的身体翻过来,接着提起她软绵绵的纤腰,把易红澜摆成了一个跪趴在床垫上撅起屁股的姿势。 当易红澜感到跪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囚犯,开始用手捞着自己肉穴里不断流淌出的精液,接着粗暴地涂抹在自己的屁眼周围和里面时,她开始虚弱地扭动着屁股哀求起来。 “求求你们……呜呜……我、我受不了……饶了我吧,呜呜……” 易红澜此刻已经顾不得自己赤裸着身子和刚刚被轮奸的羞耻样子,开始抽泣着乞求囚犯们的怜悯。 “臭婊子,你的屁眼一定经常被男人操吧?很柔软啊!” 囚犯不顾易红澜悲惨的哀求,用手指粗暴地扩张着女侦探屁股后面的肉洞,用易红澜下身糊满着的精液润滑着,接着挺起肉棒插了进去! 虽然昨天晚上刚刚被监狱长从屁眼里施暴过,但囚犯那可怕的大肉棒如此粗暴地插入,还是使易红澜感到一阵可怕的撕 裂和涨痛!她立刻虚弱而凄惨地哀号哭泣起来! “母狗,你手机看片 :LSJVOD.这个下贱的大屁股操起来还真过瘾!” 囚犯感受着女侦探那丰满肥厚的屁股后面的肉洞的紧密和温暖,兴奋地喊叫着,用手抱紧易红澜的屁股,奋力抽插奸淫起来! 自己的身体被囚犯们当成了泄欲的工具,遭到如此残酷的轮奸和虐待,使易红澜感到极其屈辱。易红澜试图抵抗,可肉体的痛苦还是渐渐压倒了精神上的抗拒,女侦探终于开始放弃地哭号哀叫起来! 被从屁眼里奸淫的女人的哀号和乞求,只能使囚犯变得更加兴奋,他开始一边用巴掌狠狠打着易红澜还布满着鞭痕的红肿屁股,一边在女侦探屁股后面的那个紧密肉洞里重重地抽插奸淫! 很快,这个囚犯就把他憋了很久的精液猛烈射进了易红澜悲惨的屁股里,接着又一个囚犯接替了他的‘工作’…… 这些囚犯都是被关押了很久的重刑犯,都很久没有尝到过女人的滋味了,更何况易红澜的肉体还是那幺性感和美妙,几乎是那些罪犯们发狂了。 在所有囚犯都依次在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女侦探的身体里发泄完毕,有的囚犯居然又来了第二遍! 等所有囚犯都感到自己挤压了很久的欲望都发泄完毕时,易红澜已经被几乎昏死了过去! 此刻易红澜已经被糟蹋得几乎不成人形:赤裸的身体上糊满了黏乎乎的精液和汗水,肉穴和屁眼都被干得悲惨地红肿张开着,一双硕乳和屁股伤痕累累地肿胀着。 易红澜已经不记得自己被这些囚犯们奸淫了多少次,她只能依稀感到一根又一根肉棒插进自己的肉穴或屁眼,粗暴地抽插奸淫,然后把恶心的精液射进自己的身体里…… “起来,母狗!” 杰克依然感到不太满足,他用脚踢着女侦探,但那具糊满精液和汗水的赤裸肉体却好像失去生命一样毫无反应,只是软绵绵地抖动着。 “把这个下贱的母狗拖到那边去。” 杰克指着牢房的一角,那里有一个散发着恶臭的马桶。 两个囚犯拖起易红澜软绵绵的赤裸身体,架着她向那里走去,她修长匀称的双腿软绵绵的,双脚上的沉重脚镣在地面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易红澜此刻身上那种精液和汗水混合着的刺鼻气味使囚犯们都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们拖着易红澜来到马桶前,接着把她软绵绵的身体丢在了地上。 杰克用脚踢着易红澜好像失去知觉了一样的裸体,把她翻过来,变成了仰面朝上的姿势。 “母狗,张开你的嘴巴!” 易红澜虚弱地睁开了眼睛,嘴唇抽搐着,她看到杰克已经解开了裤子。 还没等易红澜明白过来,她就感到一股带着刺鼻臊味的液体猛地淋到了自己的脸上! 想不到这些囚犯在如此残酷地轮奸了自己之后,还向自己的身上撒尿! 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的易红澜任凭杰克把尿淋到自己的脸上和身上,无助而羞辱地哭泣着,渐渐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上午,史蒂夫带着狱警来到了牢房前。 看到监狱长来了,囚犯们立刻散开,史蒂夫看到在牢房的里侧地上有一个床垫,一个戴着脚镣、被反铐双手的女人正赤裸着身体蜷缩在床垫上。 狱警打开牢房的门,史蒂夫走到了床垫前。 史蒂夫打量了一下床垫蜷曲着的易红澜,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种厌恶的表情:女侦探赤裸的丰满肉体上糊满了大片白色的污秽,小穴和屁眼都已经过度的奸淫蹂躏得红肿突锃,而且还在有白浊的精液从两个肉洞里流淌出来,乳房和屁股悲惨地淤伤红肿着,凌乱的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脸上,脚踝和手腕也被镣铐磨擦得受伤流血。 面前这具散发着刺鼻异味的赤裸肉体,已经丝毫没有了当初的光彩和美妙,看起来甚至比最下贱肮脏的妓女还要不堪! 被囚犯们几乎没有停歇地反覆奸淫蹂躏了一夜的女侦探,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了监狱长。 “臭婊子,怎幺样?和这些人过夜,满足了吗?要不要在这里多待几天?” 监狱长捂着鼻子问道。 听到监狱长的话,易红澜立刻挣扎着支起身体,哭泣起来。 “求求你,带我离开这里吧……呜呜……求求你……” 易红澜此刻已经完全顾不得自己的狼狈样子,也不再考虑那些被栽赃到自己头上的罪名,她只想赶快离开这可怕的牢房和那些囚犯,因为她感觉自己已经快要被那些囚犯们折磨死了! “哼哼,下贱的母狗,现在知道反抗我的下场了?” “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带我离开这里……” 易红澜匍匐着身体哭泣着哀求,她赤裸着的身体不停颤动着,样子显得极其悲惨。 “带她走,给这个臭婊子洗个澡,然后带到我的办公室来!” 史蒂夫确信面前的女人已经彻底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了,他得意地笑着站了起来,看着狱警把易红澜架了出去。 史蒂夫回到自己办公室,惬意地点上一支雪茄。 过了一会,狱警带着易红澜走了进来。 易红澜此刻仍然赤裸着身体,已经洗净了污秽的身体多少恢复了一些光彩,但双乳、大腿和屁股上的伤痕仍清晰可见,而她的精神也依然十分委顿。 狱警把易红澜带到史蒂夫的桌子前,然后走了出去。 女侦探现在的脚镣和手铐都已经被去掉了,她的双手有些紧张地遮掩着自己赤裸的下身,低着头不敢看史蒂夫的样子。 “过来。” 史蒂夫命令着,易红澜慢慢绕过桌子走了过去,赤身裸体的处境使她感到十分羞耻和紧张。 “臭婊子,现在肯承认你卖淫和贩毒的罪行了吗?” 史蒂夫把一份笔录推到易红澜面前。 易红澜不用看也知道那笔录上是给自己捏造的罪状。 “怎幺?还想抵赖吗?” 监狱长眼中露出可怕的寒光。 “我数到三,你如果不在上面签字,我就把你在丢回那间牢房里!” 听到监狱长的话,易红澜立刻惊恐地抬起头。 此刻女侦探的眼中已经丝毫看不到了愤怒、委屈或仇恨,她的眼神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充满了恐慌和畏缩。 易红澜现在已经彻底不想为自己辩白了,她已经对自己的前途不再抱什幺希望。 在监狱长凶恶的目光下,易红澜慌乱地在那份笔录上签字和按下手印。 “哼哼……好了,跪下吧,母狗!” 监狱长收起笔录,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 他怒挺起来的丑陋肉棒。 易红澜迟疑了片刻,但当她望到监狱长眼中那凶狠的神色时,仅存的一点勇气也立刻消失了。她慢慢跪在了史蒂夫的椅子前,接着屈辱地抽搐着雪白圆润的双肩抽泣起来。 “难道还要我教你怎幺为男人口交吗?臭婊子!” 史蒂夫盯着已经完全屈服的女侦探那赤裸丰满的肉体,兴奋地狞笑着。 易红澜慢慢俯下身体,用颤动的双手握住史蒂夫胯下的肉棒,然后张开小嘴把那根粗大的肉棒含进嘴里,羞辱地哭泣着,顺从地吮吸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8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12) (作者:YSE99) 监狱长的办公室里,传出阵阵男人兴奋的喘息,和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抽泣。 一个浑身上下只穿着吊带丝袜和高跟鞋的女人,正跪趴在沙发上,高高地撅着她雪白丰满的屁股,被监狱长史蒂夫从屁股后面奸淫着! 这个一边被监狱长从屁股后面奸淫着,一边羞耻而又驯服地抽泣呻吟着的女人正是被陷害入狱的女侦探易红澜。 易红澜现在已经成了监狱长的泄欲工具,只要史蒂夫高兴,随时都会把易红澜从牢房里带出来奸污和玩弄。而垂涎于女侦探美妙肉体的其他狱警们,也会趁监狱长不在的时候,肆意地奸淫她。 近一个月来,易红澜一直生活在这种屈辱的环境中,她渐渐地已经对自己的未来绝望了,对施加于自己的各种虐待和玩弄也不再试图反抗。 此刻女侦探赤裸着身体,只穿着性感的丝袜和高跟鞋,加上驯服地任凭男人从屁眼里奸淫自己的样子,使她看起来真的有些像一个下贱淫荡的妓女了! 监狱长一边在女侦探紧密温暖的直肠里抽插奸淫着,一边用手贪婪地抚摸着女侦探赤裸着的丰满肥厚的屁股,女侦探那充满诱惑的雪白肉感的屁股触摸起来的感觉是那幺令人兴奋,再加上她嘴里发出的那种羞耻而又顺从的呻吟和抽泣,使监狱长简直要为这具迷人的肉体着迷了! 监狱长兴奋地大口喘息着,奋力抽插着,终于还是忍不住把大量浓稠的精液喷射进了易红澜丰满的屁股里面! 随着监狱长把肉棒抽出来,易红澜也软绵绵地瘫倒在了沙发上,从她分开的双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到一股白浊的精液正从她屁股后面的肉洞中缓缓流出! 跌坐在沙发上的监狱长喘息着,用手捞起女侦探屁眼里流出的精液,慢慢抹匀在她赤裸着的丰满浑圆的屁股上,使易红澜一阵阵羞耻的呻吟和颤动。 正在此时,一个狱警走了进来,他显然是已经在门外等了一会,看到监狱长满足了之后才走进来。 狱警看了一眼瘫软在沙发上抽泣呻吟着的女人,在监狱长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史蒂夫立刻站起来走了出去。 会客室里,一个身材瘦高的男子正在等待着监狱长。 “史蒂夫,怎幺样?那个母狗被你驯服了吗?” 不等监狱长开口,那个男子已经回过头来,他清瘦的脸上的鹰钩鼻子显得极其醒目。他正是叛逃到这个国家来的陈文峰的得力手下托尼。 “哈哈,托尼!那个母狗真他妈的不错啊!” 监狱长大笑着。 “那好,史蒂夫,该履行我们的下一个程序了吧?” 托尼意味深长地笑着。 “这……” 监狱长眼中露出不舍的神色。 “嘿嘿,史蒂夫?你不会是想反悔吧?” 托尼冷笑着。 “哈哈,我怎幺会反悔?反正那个母狗我已经玩腻味了!” 监狱长言不由衷地干笑着。 “那好吧,我明天等着你咯!” 托尼大笑起来。 监狱长史蒂夫带着两个狱警走进关押易红澜的牢房。 “跟我们走吧,母狗!” 监狱长今天的神情有些异样,但易红澜丝毫没有觉察到,在被关押在这暗无天日的监狱中的日子里,她已经习惯了被监狱长和狱警们带出牢房去奸污玩弄。 不过当易红澜走出监狱,被蒙着眼睛带进一辆汽车,驶出监狱时,她终于意识到今天的情况有些不同了。 汽车驶向监狱附加的一个山谷里,接着在偏僻荒凉的山谷中的一块空地上停了下来,易红澜被监狱长和狱警带下了汽车。 易红澜的眼睛被黑布蒙着,只能感到狱警打开了自己的手铐和脚镣,然后把自己身上的囚犯剥了下来,使她全身赤裸着,光着脚站在山谷中的空地上! 女侦探忽然感到一阵紧张,难道监狱长和狱警们要在野外凌辱自己? 接着,易红澜感到自己的双臂被扭到背后叠在一起,然后开始被绳索紧紧捆绑起来,绳索绕过她赤裸着的丰满的上身,从女侦探丰满肥硕的双乳上下勒过,直到把她的双臂紧贴着后背牢牢捆紧! 捆绑着上身的紧紧的绳索使易红澜感到有些疼痛和在窒息,而被勒得紧紧得突出在胸前的一对丰满肥硕的乳房,也使她感到有些不舒服,她开始痛苦而羞耻地喘息呻吟起来。 “跪下!” 监狱长命令着,易红澜呻吟了一声,顺从地跪了下来。 接着,易红澜感到自己眼睛上的黑布被解开,她看到自己此刻正跪在荒凉的山谷中的一片空地上,除了面前的监狱长和两个狱警,她只看到茂密的树林和起伏的山峦。 “对你的判决已经来了!” 监狱长说着,从身上拿出一张纸。 “根据你卖淫和贩毒的罪行,我代表本国法律宣布,判处你……死刑!” 监狱长狞笑着拖着长音,当‘死刑’脱口而出的时候,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的易红澜立刻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号! 易红澜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不仅被冤枉地陷害入狱,遭到监狱长和狱警们如此残酷的凌辱和奸污,最后还居然要被处死! 一刹那,易红澜忽然有一种要发疯了感觉!她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被反绑双臂跪在地上的难堪姿态,大声地哭泣乞求起来! “不!!我是冤枉的……求求你,我是冤枉的啊……呜呜……” 易红澜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绝望和悲伤,失声痛哭着。 “哼哼,母狗,你不仅卖淫还贩毒,按照本国的法律,足够把你送上绞刑架了!” 监狱长说着,指了一下易红澜的背后,易红澜扭过头,看到背后不远处已经搭起了一个高高的绞刑架,甚至连绞索都已经挂好了! 难道自己马上就要被绞死吗?甚至连申诉的机会都没有了?! 易红澜立刻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甚至,当初被监狱长残忍地关进重刑犯的牢房,遭到那些囚犯们的残暴轮奸蹂躏时,易红澜也没有过如此强烈的恐惧和绝望! 易红澜嘶声哭喊着,但赤裸的身体却失去控制地瘫软下来! “把这个母狗吊到绞刑架上去!哼哼!” 监狱长残忍地狞笑着,看着自己脚下瘫软着的赤身裸体的女侦探,命令那两个狱警。 两个狱警架起浑身瘫软的易红澜,把她拖到了绞刑架下,接着把绞索放下来套到了她的头上。 监狱长则从车后面抱出了一个大箱子,走到绞刑架下,把箱子里面的东西取出来,居然是一大块足有两尺高的冰块! 监狱长把冰块立在绞索下,接着把一块木板垫在上面,然后命令两个狱警把已经瘫软成一团的易红澜架到垫在冰块上的木板上! “母狗,站稳了!” 监狱长残忍地笑着,看着狱警慢慢升起绞索,直到使赤裸着身子的女侦探被脖子上的绞索拉着,浑身颤动着站直在垫在冰块上的木板上 ! “监狱长,看!这个母狗已经被吓得都尿出来了!哈哈!” 一个狱警说着,史蒂夫同时看到一股淡黄色的尿液,正顺着女侦探不住颤动着的双腿内侧流淌下来! “哈哈,你这个下贱的母狗!还没有行刑居然就已经被吓得尿出来了!” 史蒂夫放声大笑! 易红澜此刻已经意识不到自己被反绑双臂、一丝不挂地吊在绞刑架上,甚至还因恐惧而小便失禁的样子是多幺狼狈和羞辱!她现在只要一个念头:她还不想死! 对死亡的恐惧使易红澜彻底崩溃了,她开始浑身颤动着竭力使自己在垫着冰块的木板上站稳,同时不停的哭泣哀求。 “求求你,饶了我……呜呜……我不想死!呜呜……饶了我吧……要我做什幺都可以,不要绞死我……” 易红澜痛哭流涕地乞求着,但丝毫没有打动监狱长冷酷的心。 “母狗,你脚下的冰块很快就会慢慢融化……哈哈,到时候会怎样,就不用我多说了吧?不过,你别试图挣扎,因为你一旦从冰块上掉下来,立刻就会被绞死!” 地处热带的小国,上午的阳光已经很强烈,甚至已经晒得易红澜赤裸的身体上渐渐流满了汗水,但她脚下的冰块却只会在这阳光下越来越快地融化! “好了,母狗,你就这幺赤条条地吊在这里吧!我们走了,下午我们来给你收尸!” 监狱长狞笑着,又望了一眼被反绑双臂、脖子上套着绞索站在冰块上的女侦探那赤裸裸的丰满雪白的身体,然后带着狱警走向了汽车! “不……不要把我丢在这里,饶了我吧,呜呜……” 易红澜绝望地哭号着,眼看着监狱长和狱警们开着汽车扬长而去! 现在,空旷荒凉的山谷中,只剩下了被赤条条地反绑着双臂、吊在绞刑架上的易红澜!还有,就是她颤动的双脚下,那块正在慢慢融化的冰块! “不!不!救救我……我不想死……呜呜……” 空旷的山谷中,只有渐渐感到死亡临近的女侦探那绝望悲伤的哭泣在回汤! 渐渐地,易红澜感到自己脖子上的绞索勒得越来越紧,而脚下的冰块也因不断融化而降低,使她必须挺直身体才能使赤裸的双脚站稳在上面! 难道自己真的就要被这幺冤枉地,赤身裸体地吊死在这异国他乡的旷野中?易红澜感到无比地委屈和绝望,她已经哭泣得连嗓子都嘶哑了,只能不断地发出沙哑的抽泣和呻吟,慢慢体会着死亡逐渐逼近的巨大恐惧! 忽然,易红澜感到一双手放到了自己赤裸着的屁股上,接着慢慢地抚摸起那个因热带阳光的暴晒,而已经汗津津的丰满肉感的肉丘来! 因为恐惧和绝望,易红澜甚至没有发现有人从自己背后慢慢走来。但当她感到自己赤裸的屁股被人抚摸玩弄着的时候,立刻再次竭力地哭泣尖叫起来! “求求你,放我下来……我不想死……呜呜……救救我!” 对生的渴望,使女侦探此刻已经意识不到,自己现在一丝不挂地反绑双臂,被吊在绞刑架上的姿态是多幺羞耻和狼狈。 “你这个光着屁股被吊在绞刑架上的骚货,还记得我吗?” 背后传来一个冷酷的男人声音,接着易红澜看到一个和自己同样肤色的男子转到了自己面前。这个男人身材瘦高,还算英俊的脸上的一个鹰钩鼻子显得十分醒目,他此刻抱着双臂,用一种欣赏的眼神打量着被反绑双臂吊在绞刑架上的赤裸女侦探,欣赏着她脸上那种充满羞耻、悲伤和绝望的神情! 易红澜因为脖子上绞索的作用,费了好大力气才低下头看到这个男子。 “东南亚的女富豪?打算买一个性奴隶的女富豪?哈哈,真是滑稽!这个女富豪现在怎幺却好像一个最下等的娼妓一样光着屁股,还被吊在了绞刑架上?” 那个男人直视着易红澜,爆发出一种得意的狂笑! 托尼!逃亡到这个国家的大毒枭陈文峰的助手托尼! 一瞬间,易红澜一切都明白了!原来自己又落入了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精心设计下的圈套里!! 从发到自己邮箱中那些夹上了丁玫受辱的图片的邮件开始,到与自己约定在这个国家会面,再到酒吧中那下了麻药的矿泉水,栽赃到自己提包里的毒品……原来这一切都是面前这个家伙设计的圈套! 一时间,悲愤和仇恨使易红澜立刻连话都说不出了,她只是浑身发抖地盯着托尼,嘴唇不停颤动。 “怎幺了?这个东南亚的女富豪怎幺不喊救命了?哈哈,你不是要买性奴隶吗?我已经给你带来了!” 托尼狞笑着。 易红澜听到背后传来一阵铁链的哗啦声,接着看到一个和自己同样浑身赤裸的女人,被人用项圈上的锁链牵着,像狗一样地爬了过来! 这个女人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金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属项圈,除此之外,她赤裸裸的身体上再没有任何东西。她高高地撅着雪白肥美的屁股,像狗一样狼狈地用手脚爬着,随着爬行她胸前赤裸着的一对丰满肥硕的大奶子醒目地摇晃着,而她的两个乳头上更是被残酷地穿上了一对精致的乳环! 当这个女人爬到吊着易红澜的绞刑架前,慢慢抬起头时,易红澜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哀号! “丁玫!?” 从这个女人那张目光麻木钝但容貌美艳的脸上,易红澜立刻认出,面前这个样子极其悲惨和淫贱的女人,正是自己苦苦寻找的妹妹、被陈文峰他们绑架逃亡到国外的女警官丁玫!! 但是,此刻易红澜从丁玫赤裸的身体上,却丝毫看不到了以前那个精明英勇的女警官的影子:长期的囚禁凌虐,已经使丁玫完全没有了以前那种精明冷峻的气质,歹徒们的奸淫使女警官的身体虽然伤痕累累,但却散发着一种成熟淫靡和放荡的味道,而她胸前的那对惊人丰满肥硕的乳房,更是使易红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8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13) (作者:YSE99) 听到易红澜的尖叫,丁玫也抬起头看了看此刻同样赤身裸体的姐姐,还有套在女侦探脖子上的绞索,和她赤裸的双脚下慢慢融化的冰块,眼中不由露出一丝悲哀。 “母狗,给你的姐姐展示一下你下贱淫荡的身体吧!” 托尼命令着。 丁玫赤裸的身体颤动了一下,接着居然手机看片 :LSJVOD.驯服地努力张开双腿,然后蹲在易红澜的面前。随后,她用手指熟练地剥开自己光秃秃的耻丘下那个迷人的肉穴,一只手插进自己的肉穴里轻轻扣弄着,另一只手则开始在自己胸前裸露着的一对雪白肥硕的乳房上来回按摩揉动起来!与此同时,女警官开始闭着眼睛,嘴里发出妩媚淫荡的喘息和呻吟! 易红澜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清楚地看到,随着丁玫手指的扣弄和抽插,她下身那迷人的肉穴里很快就有一些亮晶晶的液体慢慢流出!丁玫居然会如此丝毫不知羞耻地,在自己和歹徒的面前自己玩弄自己赤裸的肉体,而且居然还会表现得如此兴奋!这使易红澜感到无比震惊,和一种莫名的慌乱! “丁玫……” 易红澜喉咙里发出悲伤的呻吟,但她看到丁玫竟然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反倒随着自己双手的动作,赤裸着的迷人性感的肉体明显地越来越兴奋起来,胸前那对肥白的大奶子激烈地摇荡着,嘴里发出的喘息和呻吟越来越强烈! “看到了吧?哈哈,你的妹妹现在已经是一个彻底不知羞耻是什幺的、下贱淫荡的母狗了!哈哈,现在就算我牵一条狗来,她也会马上流着口水,把她的大屁股迎上去的!” 托尼冷笑着,望着脸上充满震惊和羞耻的易红澜。 “母狗,你现在还是关心一下自己吧,哈哈!我看很快,你就会变成一个被吊死在旷野里的裸尸了!” 托尼看了一样易红澜脚下逐渐融化的冰块,因为高度的下降,女侦探现在已经只有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站直身体了! 托尼的话使易红澜猛地意识到了,自己此刻依然还处在死亡的边缘!她赤裸的双脚挣扎着,试图使身体提高,但还是感到脖子上的绞索在逐渐收紧,窒息的可怕感觉使女侦探立刻咳嗽了起来! “不……救、救我……” 易红澜终于忍不住开口哀求起来。看到丁玫在歹徒的蹂躏下,从一个精明英勇的女警官沦为了一个淫贱放荡的娼妇,这种震惊和死亡的恐惧交织在一起,使她仅存的意志也彻底混乱和崩溃了! 易红澜感到自己好像陷入了恶梦之中,而且是一场可能永远无法醒来的恶梦…… “救你?救一个被判处绞刑的娼妓?哼哼,可以……除非你发誓,做一个和你妹妹一样驯服下贱的母狗和性奴隶!!” 托尼赤裸裸地要挟着。 “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救救我,呜呜……” 不知道是因为感到强烈的羞耻,还是死亡的逼近,女侦探开始软弱地哭泣和哀求起来。 “求求你,救救我的姐姐吧……不要吊死她……” 以羞耻的姿势大张着双腿蹲在地上自慰着的女警官,不知什幺时候已经跪在了托尼的脚下,丁玫用手抱着托尼的双腿,也开始哭泣着哀求。 “好啊。你去舔她的骚穴,让这个婊子发骚……然后让她发誓,也做一个和你一样下贱的母狗!” 托尼说着。 丁玫立刻爬了起来,接着走到绞刑架下,抱住易红澜赤裸着的身体,然后把头埋在易红澜赤裸着的双腿之间,把小嘴贴在女侦探娇嫩紧密的肉穴上,努力地舔弄吮吸起来! “不……不要……丁玫……哦……” 易红澜感到丁玫温暖的小嘴紧密地帖在自己的小穴上,柔软的舌头灵活地剥开自己肥厚的阴唇,不断吮吸着自己娇嫩敏感的肉穴和阴蒂。同时,丁玫用她赤裸着的丰满肥硕的乳房,在易红澜的大腿上来回地磨擦着。 易红澜从来没有想到会这样:被赤身裸体地吊在绞刑架上,在歹徒的目光注视之下,被自己同样赤身裸体的妹妹玩弄着自己的肉体! 强烈的羞耻感,和脖子上渐渐收紧的绞索带来的窒息,加上被丁玫用嘴巴和舌头挑逗玩弄着的敏感肉穴里不断涌起的快感,使易红澜彻底崩溃了。 “饶了我吧……呜呜……哦、我、我……丁玫,不要……饶了我……” 易红澜混乱地呻吟哭泣着,同时被吊在绞刑架上的赤裸肉体却兴奋地颤动扭动了起来,使丁玫不得不用力抱住她的双腿,才不至于使她从冰块上滑下来。 “想要我饶了你?可以,你知道该怎幺做!” 托尼冷酷而残忍地注视着女侦探渐渐崩溃屈服。 “我……哦……我是一个下贱、呜呜……下贱淫荡的母狗……呜呜……饶了我吧,救救我……” 易红澜挣扎喘息着,一边兴奋而又痛苦地扭动着赤裸的身体,一边屈服地哭泣乞求起来。 就在托尼把易红澜脖子上的绞索松开的同时,女侦探猛地把她赤裸的下身用力贴到了丁玫的脸上,激烈地磨擦着,发出大声的哀号和兴奋的尖叫…… 豪华的别墅内,陈文峰赤裸着身体,躺在一张铺在游泳池边的泡沫床垫上,享受着热带阳光的沐浴。 虽然被丁玫破获了自己的组织,使自己多年经营的心血化为了泡影,不得不狼狈地逃亡到这个中美洲的小国,但凭借他的金钱和关系,陈文峰还是在短短一年多中,重新在这里构建起了他新的贩毒网络。 于是,他又有了足够的金钱和时间来享受。 更令他快乐和满足的是,他现在还可以尽情地享受和凌虐两个美丽的女人,而这两个女人,正是当年破获了自己的组织的女警官丁玫,和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易红澜! 此刻,当初的女警官和她的侦探姐姐,就正像驯服的母狗一样跪趴在陈文峰的胯下,用她们美丽迷人的赤裸肉体,满足着她们现在的“主人”。 自从落到陈文峰他们的手中之后,罪犯们就没有停止过对这两个美丽成熟的女人的凌虐和奸淫,残酷的蹂躏和调教已经彻底摧毁了姐妹俩的意志和精神,她们现在已经完全沦为了罪犯们的玩物和泄欲工具! 姐妹俩此刻都被浑身赤裸地捆绑着,两个雪白浑圆的丰满屁股对在一起,双臂被反绑在背后,跪趴在陈文峰的身前。 易红澜跪趴在陈文峰的两腿之间,把头埋在罪犯头目的胯下,用嘴巴含着陈文峰的肉棒努力地吮吸着。 而丁玫则跪趴在陈文峰和易红澜的背后,她的双腿张开着,被分别和易红澜的双腿捆绑在一起,使姐妹俩丰满雪白的屁股紧紧贴在一起,而一根粗大乌黑的双头假阳具则淫秽地分别插进两个女人的肛门之中,激烈地震动着! 丁玫的头歪在地上 ,头发披散在脸上,插进女警官屁眼里震动着的假阳具使她嘴里不断发出妩媚淫荡的喘息和呻吟,而被赤身裸体反绑双臂的羞辱姿态也使她感到一阵受虐的羞耻和兴奋,女警官汗津津的丰满肥白的屁股不断扭动着,磨擦着紧贴在一起的她的姐姐同样赤裸丰满的屁股! 而另一边的女侦探显然也已经陷入了那种肉体的快感和受虐的兴奋之中,她同样扭动着屁眼中被插进假阳具的丰满屁股,迎合着妹妹的磨擦,同时埋头在陈文峰的胯下努力吮吸着他的肉棒,嘴里发出含糊的呜咽和湿答答的啾啾声! 陈文峰惬意地闭着眼睛,享受着来自胯下的舒适和热带阳光的温暖。 忽然,陈文峰听到一阵脚步声,他睁开眼睛,看到托尼已经走到了自己身边蹲了下来,同时……一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自己! “托尼……你、你疯了吗?要干什幺?!” 陈文峰吃惊地支起上身,但迎接他的不再是那个熟悉的恭敬笑脸,而是冷酷的目光! “峰哥,你已经享受得够久了,该是休息一下的时候了!” 托尼冷酷的声音使陈文峰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你要造反吗?” 陈文峰坐了起来,向四周望着,但跪趴在他胯下的女人依然在努力地吮吸着他的肉棒。 “不用看了,峰哥。兄弟们早就对你失望透了,你只知道自己享受,而让兄弟们为你流血卖命,就连这两个臭婊子,兄弟们想干她们都要先向你请示!” 陈文峰惊恐地向四周看着,却发现他的手下们此刻居然都远远地站着,看着托尼用手枪顶在自己头上,居然没有一个人走过来! “托尼……别、别这样,我知道你们这些年出了很多力,我不会亏待你们的……如果你们想要这两个母狗,立刻就给你们!” 陈文峰竭力辩解。 “哈哈,你以为我是吃奶的小孩子吗?不只是这两个臭婊子,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峰哥,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托尼冷冷地笑着。 一声沉闷的枪声! 陈文峰的尸体软绵绵地倒了下来。 他被子弹射中的头部喷溅出的鲜血好像小雨一样,淋到了跪趴在他双腿之间的女侦探的头上和脸上。 但易红澜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幺似的,依然努力地吮吸着口中那渐渐变软、失去生命的肉棒。而在女侦探的屁股后面,丁玫也依然在兴奋地呻吟喘息着,不停妖艳淫荡地扭动着她被捆绑的赤裸肉体。 热带阳光照射在一具面目恐怖的尸体,和两个被捆绑在一起沉浸在肉体的快感和受虐的兴奋中,不断呻吟喘息的赤裸女人身上,显得怪异而淫靡…… 午休时间到了,杜非走出办公室,在路过电脑房时,他发现刚才学校毕业的年轻警察阿文还在里面。 “嘿,小伙子,怎幺不去吃饭?” “队长,你看……” 阿文愁眉苦脸地指着身后的一个堆满光盘的箱子。 “这是扫黄组送来的,他们刚破获了一个贩卖淫秽制品的地下组织,这些是收缴来的证据,我得把这些玩意都看完,才好写报告。” 杜非笑了,对阿文这样年轻的小伙子来说,这些光盘看几盘可能会感到新鲜兴奋,但要在一、两天里看完这几百盘,那就是受罪了。 “你先吃饭去吧,我来帮你看一会。” 杜非走进去,坐到阿文旁边的椅子上。 “那怎幺好意思呢,队长。” “行了,快休息一会吧,不然你该吃不消了。” “那就谢谢队长了!我吃了饭就回来!” 阿文笑嘻嘻地站起来,如蒙大赦地跑了出去。 杜非把装满了光盘的箱子拖过来,随手在里面翻着,忽然,他的目光凝固在了一张光盘上! “淫虐姐妹之女犬监禁”光盘的名字就显得极其淫秽,光盘封面上是一幅幅被男人奸淫或被用各种花样捆绑、拷打和虐待的图片,而其中的一张图片上,是一个脸上被射满了精液的女人的面部特写,而那个女人……! 杜非盯着那个女人那张美艳、却充满了淫荡下贱表情的脸……居然看起来极像两年前失踪的,自己的前搭档,女警官丁玫!! “这怎幺可能……” 杜非又吃惊又困惑地把那张光盘抽了出来,光盘的封面上写着两个女人的名字:来生千代,来生水香。 杜非感觉自己的脑子一下混乱了,他把光盘放进电脑,接着开始播放。他拖着鼠标随意地拉到一个位置。 屏幕出现了两个赤裸着的、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接着镜头拉远,出现了两个赤身裸体地跪趴在地上的女人,她们的面前是一个装着狗食的铁盆,两个女人正在像狗一样,贪婪地用嘴吃着那盆里的食物!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8夜·警探姐妹花之末路 (14) (作者:YSE99) 这两个女人的双手和双脚上都拖着乌黑沉重的铁镣,脖子上戴着的项圈上也拖着一条锁链,样子看起来很悲惨。可是她们不断摇摆着高高撅起的、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一边像狗一样争抢着铁盆里的狗食,一边咀嚼着,从嘴里发出兴奋和满足的呜呜声的样子,又是那幺地淫荡和不知羞耻!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影子,他好像说了一句什幺,两个女人停止了对铁盆里的狗食的争抢。 接着,那个男人开始用脖子上的铁链,牵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在房间里散步,两个女人则摇晃着她们丰满的大屁股,狗一样被脖子上的铁链牵着,在男人背后爬着。 那男人牵着两个女人走了一会,来到房间的一个角落里停了下来。 接下来屏幕上出现了令杜非震惊的画面:两个女人开始屁股对着镜头,好像狗一样地,各自高高抬起一条腿,趴在地上撒起尿来!! 杜非感觉自己好像在梦里一样,他胡乱地拖动着鼠标。 屏幕上又出现两个被背靠背,用绳子紧紧捆绑在一起的赤裸女人。她们的坐在一个桌子上面,都大大地分开着双腿,绳索深深地勒进她们丰满的身体里,这种姿态充满了一种受虐的淫邪。 镜头给了两个女人因双腿大张,而完全曝露出来的下身一个特写,杜非清楚地看到,这两个女人都被剃光了下身的耻毛而曝露出来的肉穴和肛门,都已经红肿着而且糊满了黏乎乎的精液,而白浊的精液的精液还在不断从她们的肉穴和肛门里流淌出来,显然她们都刚刚遭到过残酷的轮奸! 镜头分别顺着两个女人的身体向上摇动,杜非看到了两个女人胸前那对赤裸着的、肥硕白嫩的乳房,两个女人那对惊人地丰满肥硕的乳房都已经布满了抓痕和指手机看片 :LSJVOD.印,充血肿胀的乳头被穿着乳环,当镜头慢慢摇到两个女人的面部时,杜非几乎要吃惊地叫了出来! 丁玫和易红澜?! 杜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两个惨遭凌虐和奸淫的女人居然是自己以前的搭档、女警官丁玫,和她的姐姐,女侦探易红澜?! 这怎幺可能?杜非的脑海里飞快地浮现出了,那个精明、坚强而又勇敢的女警官丁玫的形象……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男人的形象,他手上拿着一个多头皮鞭,接着开始残酷地抡起皮鞭,朝着两个女人大大地张开着的双腿之间抽打了起来! 两个女人赤裸的下身遭到残酷的鞭打,随着沉闷的劈啪声,杜非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她们下身糊满的那些黏乎乎的白浊精液,被鞭子抽打得飞溅起来! 两个遭到如此残酷鞭打的女人,居然没有一点反抗的表现,而是驯服而淫荡地继续叉开着双腿,随着鞭打发出一种既痛苦又兴奋的喘息和呻吟! “不可能……不可能……我一定是看花了眼……” 杜非望着屏幕上的那张被鞭打刚刚饱受奸淫的下身,却充满着屈服、兴奋和淫荡的美丽面孔……他怎幺也无法把这张面孔,和那个冷艳坚强的女警官的影子重合起来! “哦,队长你很会选碟来看嘛,一下就选到了这两个女人演的碟。” 阿文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把杜非从幻觉中唤醒。 “怎幺?听起来好像你很熟悉这两个女人?” 杜非的脸上充满迷惑。 “哦……不,不是……” 阿文尴尬地辩解。 “这两个女人好像是现在地下电影市场上,很红的日本女优,听说还是一对姊妹……我已经看到好几张了,都是这两个日本女人演的……” 杜非木然地站了起来。 “这两个女人演的碟都是这样的,都是特别火爆和淫秽的那种……想不到,日本还真有这样的受虐狂……这样都受得了……” 阿文坐了下来,看了一眼屏幕中的画面,嘟囔着。 “是啊……想不到……这世界上真的会有这幺像的两个人?” 杜非也嘟囔着。 “队长,你说什幺?你认识这两个女人?” 阿文有些吃惊地回头问道。 “哦?不,不,我怎幺会认识这种连娼妓都不如的女人……” 杜非赶紧解释着。 “你好好继续看碟吧,不然你该写不出报告了!” 望着阿文那充满疑惑的面孔,杜非说着,走出了电脑房的大门。 “唉,我一定是眼花了……这是日本人,不会是丁玫……不会的……” 杜非在心里说着,整理了一下混乱的思维,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他的嘴角不经意地浮现出了一丝自嘲般的苦笑…… 遥远的热带国度。 明媚的阳光下,易红澜和丁玫正在用她们赤裸着的美妙肉体,满足着几个男人的奸淫和玩弄。 此刻丁玫正被反绑着双臂,跪趴在地上,在女警官高高撅着的雪白丰满的大屁股后面,一个男人正在她的屁眼里奋力抽插奸淫着,随着男人有力的抽插和撞击,女警官弓起的身下,那对足有E杯大小的巨乳不断地摇荡着。 丁玫的头埋在她的姐姐赤裸着的下身上,她一边随着来自屁股后面的奸淫和抽插,兴奋地扭动着身体喘息呻吟,一边贪婪而又下贱地舔吃着易红澜赤裸着的下身糊着的大量黏乎乎的白浊精液! 在丁玫身前,易红澜仰面躺在地上,被反绑的双臂压在身下,努力地抬起着头,吮吸着一个跪在他身边的男人的肉棒。而她的小腹,此刻却惊人地隆起着,好像已经身怀六甲的孕妇一样! 享受着女侦探那显然已经很熟练的口交的男人,一边粗鲁地把玩着躺在面前的女人胸前那对肥硕丰满的巨乳,一边和从屁眼里奸淫着丁玫的男人交谈。 “嘿,还是托尼哥厉害,不仅把这两个臭婊子做我们的公用妓女,还知道让她们拍那些地下电影来赚一笔!” “是啊,这两个母狗的素质真是一流,又耐操又淫贱,身材又好,据说光是卖她们的电影,我们就已经赚了不少了呢。” 另一个家伙一边说着,一边揉捏着面前被他从屁眼里干着的女警官丰满肉感的屁股。 “你说,这个母狗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男人拍了拍用嘴巴吮吸着自己肉棒的女侦探那高高挺着的肚皮,邪恶地笑着问。 “鬼知道……她被那幺多男人操过,谁知道是谁的种?再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保住还不知道呢,这个警察婊子以前不是也怀孕过?还不是被兄弟们干得流产了?” 另一个男人拍着丁玫的屁股说着。 “我猜,可能是‘肯尼’的种……” 听到托尼那头爱犬的名字,另一个男人爆发出一阵狂笑! “那正好,她本来就是 母狗嘛,哈哈哈!” 两个男人狂笑起来…… 在他们的身下,丁玫和易红澜仍在蠕动着她们美丽凄惨的赤裸肉体,在受虐的快感和羞耻中兴奋地呻吟…… 所有的地位、光辉和荣耀都在黯淡、远去……只有偶尔开启的尘封记忆,才是永远……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9夜·人妻X人妻2 (01) (作者:无我天下性) 快速电车停靠在七王子车站的铁轨上。 从开启的电车门中挤出了大量的人潮,而其中那有着高瘦体型的青年也走出了电车,站在月台上。 过长的头发、和带着点女性气质的端正脸孔,双眼却给人一种带着危险的微妙印象——他的名字叫做千堂大和。虽然外表看起来像个大学生,但其实他已经是在时任不动产公司任职的社会人士了。 (从今天开始,这里就是我要生活的城市了啊!) 心里一边想着一边踏上了月台的阶梯,通过了验票口后,终于走出了车玷大楼。和拥挤的人群稍微分开一点距离后,大和才呼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看着七王子车站周边墙壁上的那块大看板。 “目的地是从车站前的大马路直走,到了十字路口再……原来如此。” 自言自语地回过头,看着车站前以侬特利为主,放射线状延续开来的几条马路,大和走向了正中央的那条大道。 (这里还挺热闹的嘛,果然不愧是市郊外最有人气的七王子住宅区。) 视线游移观察着街道旁的树木和并列的商店,脚步仍一边继续向前进。 走过了这条大马路后弯进一旁的小巷,前进、转弯,再前进、再转弯……从车站走了一段不算短的距离后,终于看到了眼前这栋五层楼建筑的大楼。 (就是这里吧。) 确认过挂在入口处的‘七王子皇家庄园’的金属门牌后,大和也确定了这拣建筑就是他的住处。 大和的目的地是时任不动产的‘七王子皇家庄园’,这栋中上阶级的住宅大楼。从今天开始,他就是这里的管理员了。 玻璃制的自动门缓缓打开,从门口走进大厅中,大和稍微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状况。 磨得光亮的地板上摆饰着几盆观叶植物,还有大厅专用的沙发和大理石制的烟灰缸——虽然说是中上阶级人士所居住的大楼,但光只是入口和大厅,就已经洋溢着一股高级感。 (虽然从外观看来也是如此,但里头还真是漂亮。前任管理员一定是个勤于扫除的家伙吧,但这里好像没有什幺房客呢,离车站太远果然还是一大问题。) 虽然说是郊外住宅区中很有人气的城市,但七王子皇家庄园却仍有租借者过少的问题。也就是因为这个原故,所以在管理员交接的公司会议上,才选中了由大和来这里上任。 (因为这是社长亲自下达的命令,所以我也只能够遵从了。) 进到公司四年来,次被直接指名擢升,大和自己也有非得好好干一场不可的气魄。 (就算勤于打扫,这里的房客也不会增加的。妤,那我就用自己的方法,让的人住进这间大楼里来。) 下定决心后,大和走向了紧连在大厅旁的管理员室。从口袋中拿出钥匙,插进钥匙孔里发出了转动的吱嘎声。 (新的房间,还有新的生活。总之得先整理一下才行哪。) 想起了应该早就送来的家俱与私人物品的纸箱,大和一边打开了房门——却僵直着身体呆站在原地。 “欢迎回来,大和先生。” 甜美、可爱的声音从室内传了出来。就在同时,大和的眼前也出现了一个带着满脸笑容的女性。 咖啡色的直长发、水汪汪的大眼睛与雪白的肌肤、桃红色的嘴唇。虽然那张脸给人尚还年幼的感觉,但充满重量感的双峰、衬着细小的腰肢、还有从裙裙间可以窥见的修长双腿,看起来就像是个未经世事的处子美少女。但是,大和却没有仔细观察她的多余心力。 “……我走错房间了吗?” 脑子一瞬间掠过的这个想法,大和下意识地开口自言自语道。但听见他的话后,眼前的女性立刻大力摇着头。 “不是的,这里就是大和先生的房间啊。”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为什幺会在我的房子里啊?” “因为我也住在这里嘛。” “嘎?” 在露出讶异表情的大和面前,女性还是没有褪去脸上的笑靥,只见她恭敬地跪坐在地上,用最纯正的礼数深深的低下头。 “我叫做千堂娜娜。虽然仍有些不完美的地方,但在往后的日子里,还希望您能多多指教。” (搞、搞什幺啊?) 突然发展成这种局面,大和的脑子运作还没有办法追上事情的变化,只能呆呆地张大嘴看着这一切。就算低下头看着仍低垂着头的娜娜,大和还是一点都无法理解。 (千堂娜娜?那不就和我同姓了吗?可是,我应该没有这种亲戚吧。而且她刚才所说的话……怎幺好像是人家结婚时才会说的话。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啊?) “喂……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你给我好好说清楚!” 为了解开这一大串的谜团,大和的声音多少也因为带着威胁而低沉了许多。听到他的声音后,娜娜也跟着抬起头,带着不解的表情凝视着大和。 “说、说清楚……大和先生,难道你没有从太太那边听到消息吗?” (太太?难道……难道会是老妈吗?) 大和的额角突然爆出了青筋。母亲是大和的天敌,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憎恨的人。 “要听到什幺消息?” 虽然是询问,但声音却像挥舞着钝刀般的低沉。娜娜似乎很困扰地蹙起了眉头,抬头看着大和。 “那个、那个……我是为了成为你的妻子,才会到这里来的。太太说,她已经把一切都跟你说明过了啊……” (那个死老太婆……,她到底想干什幺啊?这两年来,不对、从更久以前开始就弃自己的儿子于不顾,现在居然送来了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新娘给我,该不会是想用这种手段来讨我欢心吧?) 大和气到牙齿都吱吱作响。 “我什幺都没有听说过。而且,我们才次见面,我怎幺可能娶一个才见过一次面的女人当我的老婆啊!” 就在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情绪无法克制而爆出怒吼时,大和的手机也在此时响了起来。 虽然想藉由吼叫来发泄情绪,但却在瞬间冷静了下来。大和歪着嘴拿起了手机抵在自己的耳边。 “你好,我是千堂。” ‘我是秘书课的龙放。千堂先生,可以请你现在来公司一趟吗?’回响在耳边的,是口齿清晰的女性声音。 “啊,是的。请问有什幺紧急的事吗?” ‘是的、社长说他有点事想和你讨论一下。现在正在社长室里等着,请你立刻赶过来。’“我知道了。” 在这种状况下,要把娜娜一个人留在这间房子里虽然有点不安,但为了理清自己混乱的情绪,还是赶快离开这个地方才是正途。 大和吐了一口气切断电话,睨视着娜娜说道。 “我现在有点事。” “啊、是的,是要出门吧,请小心一点。” “谁要你送我出门的啊!你给我听好, 在我出门这段时间内,你最好就给我滚出去。等我回来发现你还在这里的话,我就亲自把你赶出去!” “……” 在大和的胁迫下,娜娜只能低着头不停往后退,她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对大和点了点头。 就像是被责罚的小孩乞求原谅的眼神,但大和却紧抿着嘴不发一语地转身离去。粗暴地关上了玄关的大门,一脸杀气地走过大厅。 在门的彼端,娜娜却丧气地垂下了肩膀。紧急被叫回公司,到底有什幺大事在等着?……根本没时间考虑社长突然紧急呼叫自己的理由,大和已经急忙地离开了这栋大楼。 就在大和任职管理员的天,波涛汹涌的预兆也悄悄地同时展开。 时任财团的总公司位于这座大城市的中心位置。大和走出了‘七王子皇家庄园’后,便搭上计程车急忙赶向总公司。 虽然自己的车停在分公司的车库里,但现在已经没有回到分公司取车的时间了。等回来的时候再顺道去开回来吧,一边想着、一边看着沿路车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没花上多久的时间,计程车已经开到总公司的大楼下了。 下了计程车的大和,和柜台的接待总机小姐稍徽寒喧了一下,便立刻走向电梯。社长室是在这栋大楼的最高层。但是,在电梯门开启的几秒钟里,大和却听到了总机小姐们的窃窃私语。 “喂喂,你刚才看到了吗?千堂先生的……” “有啊,我吓了一跳呢。没想到千堂先生竟然会是那个千堂美潮的儿子。” “那个不苟言笑的千堂、讨厌女人的千堂……我要是不听信流言,早点去追求他的话就好了。” “说什幺啊?凭你是没有办法的啦。” (什幺?看到了什幺?怎幺会提到千堂美潮?为什幺她们会知道她是我老妈……?我是她儿子这件事,应该是个秘密才对啊。) 如果是平常的话,大和不管听见了什幺都不会放在心上,但此刻却被她们的几句话牵动了内心的思绪。千堂美潮虽然是大和的母亲,但她的身份并不只是一个母亲而已,而是一名享誉国际的女明星。 大和非常的不愿意被人看做是个大明星的儿子。就算她身为女演员所获得的评价再高,对大和而言,做为一个母亲的美潮却是个最差劲的女人。15岁的时候就留下一只血缘切绝书离家而去,大和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怨恨着美潮。 美潮也千方百计地隐瞒自己还有个孩子的事实。但在公司的履历表上却无法说谎。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大和还是诚实地写出了他们两人的母子关系,在面试的时候,时任社长从他口中了解了这等复杂的亲子关系,却下达了禁制令,不许别人在背后论是非。 就是因为这件事,从此之后大和便一直很尊敬时任,在心里偷偷憧憬着他……对时任的感情,就像是个弟弟憧憬哥哥般的心情。 (应该没多少人知道我是那女人的儿子啊。到目前为止都从来没有穿帮过,为什幺今天会突然被大家知道了?) 虽然抱着不安的心情、竖起耳朵想多听一些什幺,但此时电梯的门已经打开了。没有站在原地伫留的理由,大和只好进入电梯,按下了最高层的按键。 最高的楼层中,有着会议室、秘书室和社长室三大隔间。电梯在最高层开启后,大和毫不迟疑的走向眼前的直廊,敲了敲秘书课的房门。 咚咚敲了两下后,出现一位穿着白色罩衫制服的女性。 龙放美也——在多数的秘书当中,仍是最有能力、最能让时任社长信赖的女性。在工作场合上,大和也受教许多,所以在心里也默默地憧憬着她。 “社长已经在等你了。” 美也露出了笑容招呼大和进到房里。除了大红色的口红外,并没有太浓艳的过度妆扮,不禁为她的如花美貌感到昏眩,但大和还是点着头跟着进到房里,美也为他打开了通往社长室的门。 走进社长室后,大和却碰上了今天第二次的重大震撼。 “你真是有够慢耶。” 就在房门正对面的沙发上,坐着姿态优雅的女性——千堂美潮,她露出了浅笑说道。 “好久不见了呀,大和。” “老、老……老妈,你怎幺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啊!” “干嘛啊,突然叫得那幺大声。忙碌的母亲抽空过来关心自己的儿子,这有什幺不对的吗?你可得好好的感谢我才对哪!” “什……” 别开玩笑了……差点就要脱口而出的怒骂,却因注意到坐在美潮对面的时任而作罢。时任怜治——穿着高级西装,才二十八岁却已经是大企业时任财团首席的天才领导者。听着美潮和大和的对话,时任怜治露出了微笑。虽然不晓得他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什幺?但看到眼前这对剑拔弩张的母子,他却有种泰山崩于前,却面不改色的安然神态。 看到他冷静的模样,大和也试着深呼吸几下,拚命紧握着拳头、压抑即将爆发的怒气。 (绝对不能在社长的面前失去理性。要忍耐,我一定要忍耐……) 但是,美潮似乎是看透了大和的想法与努力,她嘲笑似的轻轻抬高了下颚、眯细了双眼。 “不要站着啊,过来社长这边坐下。” “……” 大和紧闭的嘴唇已经歪曲成□字型,这时时任才深感抱歉地出声道。 “突然把你叫出来真是抱歉。不过你的母亲突然到公司来,说是有话想要和你谈谈。” “没有的事。” (要是有话想说的话,何必特意跑到公司来,直接来找我不就好了吗。) 就算对时任摇着头表示没什幺,但大和的内心还是责怪美潮的任性妄为。 (柜台的总机小姐就因为看到了这老太婆的关系吧。所以才会说看到了……因为我和老妈还是有几分相像……所以才会穿帮的。) 大和突然意识到以后要再回到总公司时,一定会有许多麻烦接踵而来。虽然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天真单纯的孩子了,但那些知道自己是有名女演员儿子的女人们,一定会想尽办法靠近自己……孩提时代的情节就会不断的上演,大和早就感到厌烦了。 (明明我已经找了一个老妈影响不到的地方工作,为什幺她一定要让我过得那幺痛苦呢?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她到底要让我痛苦到什幺时候才肯罢休啊?) 说不出口的怨怼,只能用鄙睨的眼神投注在美潮身上,但美潮却丝毫没有畏惧的神色,只是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衔在擦着艳红唇膏的唇间点上火。 “我们都已经两年多不见了,真是个没心肝的孩子。不过算了,我到这里来是有话想要告诉你的,坐到这里来吧。” 呼——地吐出一口紫茫的烟雾,挟着卷烟的手指指了指她身旁的沙发。就好像这里是自己家一样的自大态度,虽然趾高气昂却仍然优雅的动作。时任就像同意美潮般,朝着大和颌首。虽不甘愿,但大和只能踱步到沙发边弯下腰坐下。 “你到底想说些什幺?” 大和心想着,至少在社长面前要冷静下来,不要口出恶言,而美潮却故意露出别有用心的微笑。看她的模样怎幺也不像是已经年过五十岁的妇人,她脸上的笑容就像艳丽盛开的花朵一般。只要是男人,只怕都躲不过被她诱惑的命运吧。但大和却一点也感受不到美潮所释放出的娇媚,只是不屑地从鼻孔里呼出一口气后别过视线。看着大和这种态度,美潮从喉头冒出了轻微的咕哝声。 “你已经和娜娜见过面了吧?” “那个女人果然是你派来的吧!她到底是什幺人啊?” “是佣人啊。” “可是,她怎幺会跟我同姓呢?” “因为她是亲戚家的小孩嘛,不会有什幺问题的啦。” “问题?” 虽然大和侧着头表示不解,但美潮却无视于他的反应,接着说道。 “现在我正在拍摄的电影,三个月后就要杀青了,等到那个时候,我再来帮你和娜娜举行结婚典礼。” “你说什幺?” 虽然拚命的想在时任面前压抑下来,但真的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了。嘶吼着站起身,但美潮还是无视于大和的态度,只是神态自若地把烟捻熄在烟灰缸中。 “老太婆!” “我要说的话就只有这些,你就趁这些日子赶紧准备吧!” “你只是为了说这些话,就专程跑到社长这里来的吗?” “就是这样。因为我也想见见传闻中的时任先生嘛!” 美潮完全不把大和气得发紫的表情看在眼里,只是对面前的时任露出微笑。有意无意的眯细了眼睛,被妖魅的微笑注视着的时任,并没有一丝害羞的模样,只是像平常一样露出轻浅的微笑回应。 “能被大明星千堂小姐这幺看得起,这可是我的荣幸啊。” “真希望我们能有机会再见面。下次我们再好好地聊一些私人的事情吧……” “好的,我诚心地等待下次机会的到来。” 面对美潮别有企图的话,时任仍是以爽朗的声音回应,大和不禁在内心里想着。 (真不愧是社长,面对这个老太婆的诱惑,还能丝毫不为所动。这个色老太婆,不要以为只要是男人都得臣服在你脚下,你还不够格来吃掉我们社长呢!) 这样的心声似乎也传达出去一般,美潮突然转过头面向着大和。她的唇角微动,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一句话,便从沙发上站起身。 “那我就不多打扰了……呵呵……” 和时任稍微讲了几句场面话后,最后留下一抹浅笑,美潮就这样走出了社长室。房里的空气也在瞬间转换……大和无奈地感受着外在与内心的那些细微变化。看着垂下肩膀轻吐出一口气的大和,时任终于出声道。 “真是个美丽的母亲啊,你们两个真是蛮像的。” “……” 大和一句话也答不出来。外貌上的美丽和个性上的差距。对大和而言,他一点都不觉得美潮是个美丽的女人。而对于父亲的一切,事实上大和几乎没有任何的记忆。 (父亲……到底是怎幺样的男人呢?不管是脸、声音还是其他的一切……我什幺都不知道。) 就算努力的回想,但就连一点点的印象都无法涌现。时任对什幺都无法回答的大和笑了一下,视线旋即转到自己的办公桌上。凝视着桌上立起的那张照片,时任静静的开口道。 “千堂老弟,太在意这种事可不行喔。” 唐突的一句话让大和完全摸不着头绪,大和只能看着时任不解地摇摇头。 “我太在意……” “是啊。不过,还是不要把什幺事都往自己身上揽比较好喔。如果有什幺难过的事情、或是悲伤的事情,我还是希望你能找别人帮忙,学会和别人聊心里话也是很重要的事。我啊,只要一看到你就……” “看到我就怎幺了吗?社长您想说什幺吗?” “不,没有什幺。我可是很期待你的唷,大楼的管理就麻烦你了。” 时任露出令人安心的笑容。虽然在意他讲到一半的话,但既然人家都说没什幺了,自己也不好再继续追问下去。而且,他那沉稳的笑容,似乎也让自己因此而获得了救赎。 (我要为了我自己,同时也为了社长努力就行了。管那个老太婆到底想怎幺样!反正我绝对不会乖乖听她的话结婚就是了。) 在心里下定了决心后,大和也跟着离开了社长室。 回到大楼后的大和,在自己的房门口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打开了门。 (……不在吗?) 从玄关到客厅,再看了看自己的寝室,都没有发现娜娜的身影。安心的吐了一口气后,大和回到客厅正准备坐回沙发上时…… 咚锵镖锵、喀当喀当咚磅! “哇啊啊啊啊啊啊!” 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厨房突然传出了一声巨响。 “怎、怎幺一回事啊?” 慌张站起身的大和,急急忙忙地走向发出巨响的厨房——锅碗瓢盆、汤匙汤杓、菜刀、水果刀等散了一地,而娜娜就坐在那一地的散乱中。 “……你到底在这个地方搞什幺?” “啊……大和先生,你回来了啊。那个、那个……我只是想要做顿饭而已……” 面对口气中透着怒意的大和,娜娜只能露出做错事的小孩般的笑容,抬起头看着大和。 “做饭……我没有说过在我回来之前请你离开吗?” “啊,是的。我有听到,可是……” “可是?” 看着踌躇着什幺而闭上嘴的娜娜,大和稍微弯下身体继续问道。 “可是什幺啊,你就那幺想要我把你赶出去吗?” 大和边说着边伸手按住娜娜的肩头,娜娜立刻大力的摇着头。 “不是的……是我没有可以去的地方。” “没有可以去的地方?” “我是个孤儿,一直都在太太的身边帮忙。因为太太要我来大和先生身边,所以我才到这里来的。我现在已经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 (啊啊,原来如此啊,所以才会说她是个佣人哪。也就是说……只要是命令,她就会绝对服从吗?真不愧是老妈。) 想起了才刚在社长室见过的美潮。在轻吐出一口气的同时,心里也涌起了对娜娜的同情。 “原来如此啊!也就是说,你也是受到老妈迫害的被害者罗!” “怎幺会,我才不是什幺受害者呢。” “是这样的没错吧?总是被那个女人搞得团国转。” “不是这样的,太太她……太太她是很温柔的人啊……我……我是依照自己的心情,所以才来到大和先生身边的。” “别硬逼自己说出这种话了。” 这一次换成大和摇了摇头。因为曾经受过相同的待遇,所以大和深知受到美潮自以为是的玩弄有多幺令人厌恶。 (就连身为她亲生儿子的我,都从来没有感受过她身为一个母亲的亲情。是啊,记忆中从我小时候开始,她就把她的明星事业看得比什幺都重要。儿子的一切问题都交给佣人去负责打理……) 会讨厌自己的母亲,追根究底就是因为就算渴求,也永远得不到的母爱,大和自己也有自觉。但是,就是因为自己有这样的自觉,所以才厌恶渴望爱情的自己,也就更加的憎恨让自己变得如此的美潮。 带着胆怯眼神抬眼看着自己的娜娜,看在大和的眼中不过又是另一个牺牲品罢了。同情的情感越来越强烈,大和用混杂着叹息的声音说道。 “……我知道了。如果你没有地方可以去的话,那就待在这里吧。” “咦?” “可是,并不是以我妻子的身份,而是妹妹。” “那个……这是什幺意思啊?” 娜娜的反应算得上是迟钝了。过了一会儿后,她才用茫然的表情反问大和。这样的愚钝个性触怒了大和某部分的神经,说出口的声音也不自觉得夹带一点怒意。 “你在搞什幺啊!我的意思就是说,你可以以我妹妹的身份,住在这个地方啦!” “哇啊!对不起。” 在爆出怒吼的大和面前,娜娜怯怯地用双手遮住耳朵缩起了身体。就像是被怒骂的小孩子一般,但大和却毫不留情地继续大声说道。 “知道了吗?” “是的。” 僵硬地点了点头,娜娜还是带着惧意抬头看着大和。大和露出了苦笑,弯下腰捡起了散落在娜娜四周的刀类和汤匙。 “那就快点收拾干净吧。快啊,你还想发呆到什幺时候啊!” 放柔了声音的大和,终于让娜娜脸上的表情放松。 “是、是的!谢谢你,我一定会努力做好的!” 用充满活力的声音回答后,娜娜像跳起来似地站起身,开始收拾地板上的杂物。 (真像是被父母亲夸奖的小孩子啊。这家伙与其说她迟钝,还不如说她像个小孩。是天生如此吗?还是因为尚未见过世面,所以才能保有那份纯真呢……?怎幺看都不像在演戏……) 想了一想,娜娜和自己曾经接触过的女性是完全不同的类型。而且……似乎还蛮可爱的……突然,大和注意到自己过分膨胀的思绪。 (发、发什幺神经啊……女人都是一样的。又狡猾又爱慕虚荣,只会懂得享乐……) 虽然慌乱地否定自己在一瞬间冒出头的想法,但看着眼前手上握着好几把菜刀、动作迟钝的在地上东摸西摸的娜娜,怎幺样也没办法把她跟其他的女人连想在一起。 (……算了,有什幺关系呢。就把这家伙当做自己的妹妹吧。面对这样的小孩子,怎幺可能对她产生什幺其他的感情呢,就算真的有什幺万一的话也……) 大和命令自己不准再胡思乱想下去了,于是转过身开始默默的整理厨房。娜娜一边捡起刀叉一边又不小心地掉落,与其说是帮忙,倒不如说是增加大和的工作量,但现在大和已经没有余力再去怒斥她了。 结束了厨房的扫除,大和开始拿出自己搬家带来的家俱整理起来。没想到这种工作还梃花时间,等一切都整理完后也已经是晚上了。叫了外送的披萨填饱肚子后就准备上床睡觉,这时候才发现寝室只有一间,床具也只有一套。心想着明天要去帮娜娜买一组属于她的床具,大和便将毛毯铺在地板上打地铺睡去了。完全无视在床上发出疑问的娜娜……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9夜·人妻X人妻2 (02) (作者:无我天下性) 硬是被迫接受的妻子与母亲,还有新的工作……这三件大事却挤在同一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精神方面实在太过疲劳。大和就任管理员的天,就这幺结束了。 隔天开始,大和便在大楼内忙碌的东奔西跑。 日光灯的替换、地板的清洁扫除、电梯的管理、防火器具的保养,还有挂号宅配的信件确认与发送。管理人所要做的工作就像座山似的那幺多。另外还有一项很重要的工作,就是记住大楼里的每个房客。大和一边确认着各个楼层、各个部门,一边与擦身而过的房客们打招呼。 “我是新来的管理员,敝姓千堂,请多多指教。” “哎呀,是新的管理员先生啊,请多多指教啊。之前的那位管理员,虽然对扫除的事情很认真,但其他的事情可就……总之就是这幺一回事啦,不晓得你又会如何呢?” “哈哈哈,我会努力的。” 就这样和错身而过的人们寒喧对话,一边观察着这栋大楼的房客。大多都是给人善良纯朴感觉的夫妇或是老人,不然就是一般的上班族群。 和这里的房客们才见过没多久,大和便在二楼的走廊上遇见了美也。 “咦?这不是龙放小姐吗?你怎幺会来到这里?是来视察这栋大楼的吗?” 看着面露惊讶表情的大和,美也稍微拢了一下挑染成明亮颜色的金发,露出了笑容说道。 “哎呀,千堂先生,你难道没有听说吗?我就住在这栋大楼里啊。” “什幺?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啊。” “你可得好好看过房客的名单才行啊,管理员先生。” “对不起,我已经看过了呀……” “呵呵……这个职务你才接手第二逃邙已啊。就算看过了,也不一定全记得住,我会在社长面前替你保守秘密的。” “那真是谢谢你了。” 美也开玩笑似地把食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做出保守秘密的模样,大和也感谢地对她行了一个礼。 “不跟你多说了,我得上班去了。” 美也轻笑了一下后,便踩着会发出镰镰声的高跟鞋离开了。隐藏在紧身短裙下的美丽臀形,轻轻摇晃着走过走廊渐行渐远。目送着她的离去,大和在心里暗自想着。 (龙放小姐也是我所遇到的女人当中,很不一样的类型。) 虽然这幺说,但对她的感情还是没有办法转换成恋爱的心态。大和轻轻的摇了摇头,便步上了通往三楼的阶梯。 在三楼的走廊上,大和和戴着细框眼镜、看起来温厚老实的男人擦身而过。大和和他打过招呼后,知道了这个男人是住在三楼,名叫东云茂一的平凡公司职员。东云一边介绍自己,一边拿出手帕不停抹着满是汗水的额头。虽然看起来是个凡事过度操劳的类型,但基本上应该还是个温柔的人吧。大和简单地和对方寒喧了几句后便告别了他,绕行了三楼一圈后,便接着走向四楼。 走上了四楼,一个有着端正脸孔、穿着学生制服的少年,正低着头伫立在走廊上。 “你好。” 虽然对他打了招呼,但少年仅是抬头瞄了大和一眼,连句话都没回就打开了房门,回到自己的家中。 (搞什幺啊,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虽然有点不是滋味,但大和还是抬头看了一下少年房门上的名牌,上头写着一条。想起了房客名簿上曾看过这个姓氏,大和了然地点了下头。这个时候,身后突然有脚步声缓缓靠近自己。 “那个……请问你在我们家门前有什幺事吗……”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而转过头,玷在自己面前的是个有着一头俏丽短发的美人。 “啊、不是的。我是新来的管理员,想来府上打一下招呼。” “哎呀,原来是这幺一回事啊。还麻烦你特地前来,真是不好意思。我叫做一条香织,请多多指教。” 面对特意挂上职业笑容的大和,美人也不疑有他的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她是市立医院的护士,而刚才一语不发进到屋子理的少年,则是隔壁人家的小孩——慎也,因为慎也的父母出公差,所以才把孩子寄放在她这里,同时笑说着孩子正好是难教的反叛期,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 (会去担心正值叛逆期的孩子……这就是身为一个母亲的榜样嘛。就算她只是暂时代理的。) 心里这幺想着,突然感觉胸口升起一阵焦虑的苦楚。为了甩掉这样的情绪,大和用力地摇了摇头,接着踏上了五楼的阶梯。 走到了五楼的尽头,就在走回电梯的时候,电梯的门突然开启,一个戴着眼镜、编着辫子的女性从里头走了出来。像是害怕着什幺而闪烁的眼神,还有内向而沉重的表情,是个让人感到阴沉的女性,看着她用双手将购物袋捧在胸前,大和推断她应该也是这里的住户,便出声打了招呼。 “你好,敝姓千堂,是这里的新管理员。” 一边报出自己的名字,一边低下头行礼示意,眼前的女人却似乎很讶异的睁大了双眼,同时跟着弯下腰深深的对大和回礼。 “您真是太有礼了,我叫做光明寺泪。” (真是个有礼貌的人哪。) 就在心里这幺想的时候,却听到沉重的脚步声。 “小泪,你回来了吗?” “啊、老师……” (老师?) 听到小泪的话而纳闷的回过头,正好看见穿着日式家居服的肥胖男人往这里走近。眼镜后面,一对细小眼睛盯着大和,向大和说明了自己就是有名的家光明寺志津夫,还特地解释了小泪就是自己的妻子。 “说到这个,小伙子,你有看过我写的书吗?出那本书的出社啊……” “啊啊,对不起。我现在还赶着去换装灯泡呢,那就下次有空再聊吧……” 自傲地将话题转移到自己所着作的上,正准备阐述他对这个社会伟大的影响时,大和趁机藉着还有工作要忙而溜掉了。 “这样啊,那就只好下次再聊了。” 倨傲的光明寺就这样带着小泪离开。在他们要离开的时候,小泪转过头看着大和,深感抱歉的低下头行礼过后才离去。 (这个太太还真是辛苦啊,有这幺一个看不起人、又爱摆架子的丈夫……) 操持着相同态度的,还有另一个人,那就是自己的母亲美潮。光明寺和美潮就是同一类型的人物,大和不自觉的开始为小泪感到悲哀。 (这里真是住着各式各样的人啊。有和老妈完全不同的人,也有和她十分相似的人……而我也必须开始学着和这些人共处才行……) 管理员是个比想像中还要辛苦的工作,在和房客们有了直接的接触后,大和也终于有了身为管理员的实质感受。 在大和巡逻整栋大楼时,娜娜为了帮大和分忧,也在房子里拚命的打扫着。 但是娜娜所做的,全都只是一些破坏的行为。她不光只是笨拙,而是会浪费时间在一些不必要的事情上。例如说 想洗衣服而在洗衣机中注入清水,但却完全不晓得那几个按钮是用来干嘛的,洗灌剂的份量也弄错了,搞得整间房子都浸在水中,或是在蟑螂出现的时候,没有因为害怕而到处闪避、也没有拿起杀虫剂喷洒,而是丢掷一些铁罐……等等不计其数。就算想要煮饭,但也都是破坏和招来混乱,实在太不中用,而大和也只能无奈的听着她的原因。 “你到底学过些什幺啊?真的是老妈那边派来的慵人吗?” “……是的。” “可是你这样乱搞实在太过分了。连洗衣机也不会使用,料理也不能让人觉得满意……怎幺老妈没有炒你鱿鱼吗?” “对不起,因为使用的机器完全不一样……” “机器不一样,这可是一般人家用的耶?就算是老妈家理,应该也没有差到哪里去吧。” “我在瑞士都能够做得很好啊……而料理则是由其他的……” “瑞士?” “是的,是太太的别馆。” “不是在日本吗?” “不是的,我是次来到日本。” 听到这里,大和终于能够理解为何娜娜做事会这幺出槌了。 (原来如此,原来她一直都在瑞士生活,这幺一来机器不同也情有可原了,可是……那里的确离城镇或村庄有一段距离,那她就是在大自然中被养育大的罗,这丫头原来是被培养成阿尔卑斯山的少女啊。) 站在与青空只有一线之隔的山顶,任微风吹佛摇曳的花草间,娜娜赤裸着双脚奔跑的模样,清晰的浮现在大和的脑海中。就像喧闹的孩子一般追赶着山羊,在草地上翻滚玩耍的想像,在大和脑中一一成形。那样的姿影正微笑着,幻想着娜娜该有的模样,虽然能解释她对生活技能的笨拙,但还是得好好教育娜娜有关一般人类世界的生活技能才行哪。 “奠拿你没办法。那就让我来教会你所有的事吧,像你现在这样实在给我惹太多麻烦了。” 用像是教育自己孙女的祖父的心情说完后,娜娜开心的拍着手道。 “真的吗?哇啊,好棒喔!” 从此以后,大和的大楼管理工作又增加了一项,那就是娜娜的教育工作。 不管是料理、扫除、还是日本的风俗习惯,只要是从大和口中说出来的,娜娜就会很开心、也会很认其的听取学习。看到她那认真的态度和教导别人的新鲜感,让大和越来越觉得教育娜娜并不如自己想像中麻烦。 几天后的一个星期天,大和带着娜娜一起出外购物。 看着不懂得这世界,不、应该说是不懂得日本风俗人情的娜娜,大和心想着要带她看看这个城市许多许多的有趣花样。走出了大楼后,大和便带着娜娜一起到公园、市立图书馆、七王神社等地,还在街上四处溜达。 不管到什幺地方,娜娜始终像个兴奋的孩子一般,从没见过、听闻过的新鲜事物,对她而言,这一切都太过新奇。 “你还真的是不了解日本耶,可是却会说日本话,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两个人漫步走向车站前的广场,一听到大和戏弄地说自己是个奇怪的家伙,娜娜立刻不满地嘟起嘴抗议道。 “因为……大家都比我的年纪大很多啊……就算他们都有教我说话,但是却没有人可以跟我谈兴趣还是什幺其他的事嘛。” 看来那边的佣人多数也都是日本人,不过年龄的差距太大,所以才没有人可以当她玩耍谈心的对象吧。听着娜娜的自白,大和不自觉地再吹同情起娜娜。根本没有办法把大人当做是朋友的寂寞孩子,自己是最能体会个中苦楚的人了。更何况,娜娜还是个孤儿。(她一定从来都没有感受过爱情的温暖吧。虽然如此,但却能养成这幺开朗活泼又真诚的个性,从不会与人闹别扭,也不会去要求些什幺。) 半带着怜惜的心情凝视着她,娜娜的肚子却在这时候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肚子饿了吗?” “是的。” “那我们去吃点什幺吧,我也觉得有点口渴了。” 注意着左右的来车通过马路,大和环视着周围想找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正好眼前出现了雅美契茶店的大看板,大和便带着娜娜进到店里,但进到店里后娜娜被吓了一跳。看着菜单却念不出字而烦恼的娜娜,不禁开口问道,冰吉淋是什幺东西啊? “冰吉淋?” “对啊。就是……就是这个。” 听到大和的反问,娜娜立刻指了指菜单上的其中一项。她所指的是张巧克力冰淇淋的照片。 “啊啊,冰淇淋啊。瑞士难道没有冰淇淋吗?” “我住的那个地方没有冰吉淋这种东西。” “……不是冰吉淋,是冰淇淋才对。” “冰吉淋。” “……你说说看骑车。” “吉车……” “……” 拚命地忍住想狂笑的冲动,大和只能用沉默的态度看着眼前的娜娜。面对这样的大和,娜娜也只是用一脸孤疑的表情回视着。 (她好像不太会发ㄥ的音哪。不过,听在她本人耳里,或许觉得自己是在念ㄥ吧。但是这……) 忍住笑意,大和举起手请店员过来点餐。 “你来试试看点餮吧,随便你想吃什幺都行。我要蒸煮咖啡,你帮我一起点吧。” “好的。那就请给我们蒸煮咖啡和巧克力冰吉淋。” 大和带着温柔的笑意凝视着正尝试点餐的娜娜。用那幺开心的表情浮现出笑意的大和,若是被公司的人看到的话,大家一定都会被不苟古言笑的千堂居然笑了给吓一大跳吧。 虽然他自己还没有注意到,但不可否认的,和娜娜一起生活后,大和的确有了些许的改变。从不让异性靠近自己身边的大和,居然会允许娜娜和自己同居,这对他的心境而言就是一大变化了。但此时的大和,却还没有自觉到自己潜在的变化。 (只是因为她没有地方可以去,所以我才让她待在这里的。同样都是因为那个老太婆的关系而成为受害者,我不过是在照顾她罢了。我绝对不会和她结婚,要我顺了那个老太婆的心意,想都别想!) 这是他对母亲的反弹。对大和而言,这样的情绪也比一般人来的强烈许多。 解决了冰淇淋和咖啡离开店家以后,大和和娜娜也踏上了归途。在回家的途中,娜娜突然向前冲了出去,最后停在七王子育幼院的蓝色围栏前,大声的呼唤大和。 “大和先生、大和先生,你看!这里有好多小孩子喔!” 她手指着在沙堆、荡秋千、溜滑梯间玩耍的园童。 “那又怎幺样?这有那幺稀奇吗?这里是育幼院,是小孩子们的学校啊。” “小孩子的学校吗?哇啊,那个小孩好可爱喔。啊,那个孩子也是……” “……你喜欢小孩子吗?” “是的,我最喜欢了。因为他们真的妤可爱喔。” (原来如此,这就叫做物以类聚吧。因 为是个孩子,所以她也喜欢小孩。) 看着眼中闪着纯真的光辉拚命玩耍的园童,还有开心地注视着他们的娜娜,大和只觉得他们都是同类。 大和与娜娜的举止,被站在育幼院中的某人看的一清二楚。那是个像保母一样胸前佩带着名牌,有着一头黑色长发的女性。从娜娜和大和来到围栏外时就发现到他们,一开始是用着警戒的视线注意着他们两个人的动作。终于她缓缓地走出建筑物,朝着他们走来。 “你们是来看孩子在园里的模样吗?” 直到对方出声,大和转过头注意到这名女性。 “咦?不是,我还没有小孩啊。” 看着摇摇头露出苦笑的大和,女性也跟着呵呵笑着,接着才有礼的朝大和行礼报出自己的名宇。 “你是新来的管理员先生吧?我叫东云葵,也是七王子皇家庄园的住户。” “咦?东云小姐?难道说,你是茂一先生的太太吗?” “是的,我曾经从外子那里听说过管理员先生的事,也记得你的模样,因为你常常很用心的打扫我们的居住环境呢。” 微笑颌首的葵,稍微看了娜娜一眼。 “这一位是?是管理员先生的女朋友吗?” “怎幺可能呢,她是我妹妹啦。” “我……我是娜娜,请多多指教。” “我才是呢,请多多指教。真是个可爱的小姐啊。” 被人称赞可爱,娜娜的脸颊倏地染上了红晕。而葵只是带着微笑看着他们两人。 这张验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大和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怀念。同时,葵这个名字也牵动了他心中的某处。曾有一个也叫做葵的女性,在大和的心中投下了永远无法抹灭的记忆。 (难道说……难道说这个人是……‘葵妈妈’?) 意识到这件事的瞬间,伴随着沙沙的杂讯音,眼前突然划过了似曾相识的感觉。 一幕永远无法遗忘的情景,再次在大和的脑中上映。 在黑暗的房内,似乎有什幺柬西正在蠢动着。那是被禁锢在地上的女人,和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男人穿着和服,而且还已经半褪下他的腰带。但是,却无法看清他的脸孔。 在男人的眼前,背贴着地板的女人,过短的裙子上是白色的围裙和佣人必须佩带的饰物。 “……噫……!” “……吗……?” 听不清他们到底在说些什幺,但却可以知道是一男一女的争吵声。 女人被拉高的裙摆下可以窥见她雪白的大腿、缠绕在她的腿上硬被扯下的内裤,还有更靠近深处模糊黑暗的部位。似乎有什幺黑色的东西正在那个部位间蠢蠢欲动着。 刺入、抽出……男人的身躯不停地前后摆动着,就像在配合他的动作似的,女人的身体也跟着晃动。 “啊……不……” 哈啊、哈啊……紊乱的喘息声在两个人之间回响着。 从那黑暗的部位中,似乎可以听见啾噜啾噜的黏稠水声。 “哈啊……啊……唔唔!” 听不清的女人声音似平正嘶喊着什幺。但男人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前后不停的剧烈摇晃着。 配合着晃动的女人,缓缓的侧过脸抬高她的颈项。 就像电影的慢动作镜头一样,缓缓的、慢慢的,然后冻结在那一瞬间…… (葵妈妈!) 脑子里突然拉近的女人脸孔。看着眼前的景象!大和在心里痛喊着。 葵妈妈—那是在无法得到母亲眷顾的孤独少年时期,大和心中唯一的恋慕,甚至(是曾经心仪的家中佣人。但她却被强暴了。自从大和偶然目击到那个画面以来,便成了让他夜不安枕的恶梦。 (唔、啊:怎幺了,我到底是怎幺了……这都是梦,这不就是我从孩提时代开始,就反覆不停梦到的恶梦吗……为什幺现在会……) 明明现在清醒的站在大马路上,为什幺却有沉睡时做恶梦的那种感觉。大和的背上布满了冷汗。 (醒过来、醒过来。快点醒过来啊!) “……先生、……和先生、大和先生!” 就在心中不停对自己怒吼的同时,却听到有人正呼唤着自己的名字。 “啊……” 一瞬间大和像是从梦中清醒过来般,看看身旁,是正露出担忧表情抬头看着自己的娜娜。缓缓的移动视线,发现葵也正露出不安的神情看着自己。 “你没有事吧?” “唔……、嗯,对不起,我大概是站太久,有点晒晕了。” 伸手按着自己的额头,大和用痛苦的声调解释道。葵皱起了眉头,仔细睇着大和的脸庞。 “管理人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就糟糕了……你可要好好休息才行哪。” “好的,我会小心一点的。” (太像了,实在太像了……不管是轮廓、发色还是眼瞳的颜色……) 凝视着太过相似的容颜,大和在心里暗自想着。不知己做过多少回的恶梦,现在仍存在回忆的那个年轻女孩,不管经过多少年、多少变化,和眼前的葵简直像极了。不、她们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呀。 (但是我没有证据,或是她们只是名字相同罢了。可是、可是……我知道这个人就是葵妈妈。) 就在大和满脑子胡思乱想时,育幼院中的其中一名园童正哭喊着。 “葵—老—师!” “啊……来了来了,我现在就来了喔。管理员先生,你回去时要小心一点喔!” 一边回答小孩的葵,就好像把大和也当做自己的学生一样,用温柔的命令口气说完后,便急忙赶向那名园童身边。这种被当做小孩子看待的感觉,不可思议的让大和并不讨厌。 “老师——、老师——。” “哎呀哎呀,怎幺了吗?” “他不把我的机器人还给我啦。” 葵温柔地抚摸着正抽抽噎噎哭诉的园童的头给予安慰。看着大和若有所思的表情,娜娜担忧地拉了拉大和的衣袖。 (我好想问。我好想问她是不是葵妈妈,但是现在还不行……) 因为现在还在工作中,所以大和放弃询问的想法,只能带着娜娜走回大楼。 从那一天开始,大和就一直等待着能在大楼里再次和葵见面的机会,但却似乎没有机会能和她见到面。一直过了好几天也没和葵碰到面,某天结束了替大楼外的植物浇水的工作后,大和回到皇家庄园的大厅,却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西装,下颚蓄着一点小胡子的高瘦男人,正窥视一个用户的信箱。 眼看起来虽然像是个平常人,但总透着一股莫名的异样感。怎幺想都不觉得他会是这栋大楼里的住户,大和警戒的靠近男人身边出声道。 “你在这里做什幺?这里除了住户之外是不准随便进入的喔!” 大和以为他是发送传单而开口追问道,但一脸倦意回过头来的男人, 却意外的用他那双锐利的眼神睨视着大和。 “你说什幺?我在做什幺?!我在看信箱里有没有信呀。我也是这里的住户哪!” 嘴里吐出不满的句子,毫无意义的压低声音说话,有点看不起人地侧着颈子睨视别人的男人,实在看不出会是个有正当职业的家伙。 (这个人该不会是流氓吧?) 就在心里猜测的时候,对方也报出了自己的名讳。 “我叫做黑崎,是关东刚龙会的组员,就住在这栋大楼的二楼……怎幺样?你是想说流氓就不能住进这栋大楼里是不是啊?说到这个,你这家伙又是什幺人啊?我可不记得曾经在这里见过你哪?” 虽然,他带着极大的胁迫感站在自己的面前,但大和也毫不怯懦地挺起了胸膛。 (我怎幺可以输给他。就算他是这里的住户,不管他是流氓还是什幺的,在气势上我可绝不会输给他,再怎幺说我都是这里的管理员啊。) 下定决心后,大和也报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是新来的管理员,叫做千堂。” 看着大和的态度,黑崎瞬时眯细了眼睛上下地打量,但却缩起肩膀颤抖地笑道。 “这样啊,你是新来的管理员啊。这幺说来,我还真是没看到之前的管理员了,原来换成你在做啊。你说你叫千堂……千堂什幺?” “大和。我叫做千堂大和。” “大和啊。那小少爷,以后就麻烦你继续好好管理这栋大楼罗。” 突然改变了态度,黑崎说笑似地拍了拍大和的肩膀,便往电梯方向走开了。 (搞什幺嘛,虽然没有和他起冲突是很好没错……) 但目送黑崎离开的大和,却还是感到些许的不安。隔天,黑崎就像是为了想更煽动大和不安的情绪似的,告戒了他某件事。 “唷、小少爷,看你才刚当上管理员没几天,应该还不知道吧?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吧。” “你想要告诉我什幺事?” “我说啊!你有没有听说过鬼椿组啊?” “鬼椿组?我没听说过……” 看着不解、摇摇头的大和,黑崎故意压低声音说道。 “手机看片 :LSJVOD.这样啊,那你记好了。你最好要小心一点鬼椿组的那些家伙们。” “这是什幺意思?” “详细的情形我改天再告诉你吧,今天我可忙的哩。那就再见啦。” 莫名其妙的大和只能看着黑崎挥挥手又走开。留下大和一个人,就连想好好思索一下黑崎话中的意思都办不到,就算想了也还是什幺事都搞不清楚。 (老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先去确认东云太太是不是葵妈妈才是当务之急。) 虽然被黑崎的几句话搞得神经紧张,但大和还是试着转换心情,想起了有关葵的事情。娜娜也在一旁悄悄凝视着。 ‘葵妈妈’——对大和而言,是怎幺也无法忘记的女性。 从大和有记忆开始,她就是一直代替母亲美潮,陪在自己身边、教育自己长大的人。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9夜·人妻X人妻2 (03) (作者:无我天下性) 在开始认识情感的少年时代,身为一个豪放且有太多男人的女明星的儿子,总是得听着周围太多的斐短流长、太多对母亲的不满足恶言相向,那时候的大和老是哭着回到家。偶尔也会有太过愤怒而与对方拳脚相向、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回家的时候。面对这个不管是心灵或是身体都满是伤痕的大和,不停的给予他安慰、温柔的鼓励他的人就是葵妈妈。 而恶梦的根源……那个穿着和服的男人,被强暴的葵……虽然那已经是孩提时代所目击到的景象,就算看到了那样的画面,大和对葵妈妈的恋慕却没有一丝毫的减少。就算是长成了大人,已经理解强奸这种丑事所代表的意义之后,大和对她的想法还是没有改变。对美潮这个生母的极度失望,而变得无法接受其他女性的大和心中,只有葵妈妈一个人是不同的。与其说她是女人、是异性,倒不如说她是大和心中的救赎、憧憬、母亲。 而且,大和和她还是在不幸的状态下分离的。某一天!葵突然失去了踪影。 不管向谁问起这件事,都只能够得到‘葵妈妈不会再回来了’这样的答案。那时候的寂寞、悲伤,唯一能依赖、撒娇的对象突然不辞而别,而自己除了接受这样的事实之外也别无他法。心灵支柱突然消失的大和、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在大和的心中,她的存在宛如是神圣的使者一样。从那之后,葵妈妈在大和心中的地位,谁也无法替代。所以,对她的那股思慕情感,到现在也没有些许的改变。 ——男孩子是不能随随便便就哭泣的喔。男生的眼泪,是要在真正重要的时候,才能够流出来的。 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头,她所说过的每句话,现在都仍牢牢的记在大和的心里。还有,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也可以叫妈妈的秘密约定。 (如果东云太太真的是葵妈妈的话……我真的希望,她能够像那个时候一样,对我露出温柔的笑容。) 这样的想法在经过时间的流逝后,变得更加的膨胀,而大和仍带着焦虑的心情,等待能和葵再次相遇的机会。如果想和葵见面的话,只要在早上或是晚上到她们家去拜访就行了,这种事虽然大和也很清楚,但他却无法做出突然到别人家去拜访的举动。说是拜访妥当吗?自己也不确定。还有,还得考虑到葵的丈夫也在场的情况,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我们两个人能单独见面。这幺想的大和,只能眼巴巴的等着偶然与她见面的机会。但是,现实中大和的愿望却似乎总无法实砚。他开始讨厌起这栋大楼了。 “大和先生,我擦好窗户了喔。” 正拿着拖把拖着大厅的地板,身边的娜娜手拿着干抹布跑了过来。从同居生活开始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礼拜了。在大和的教育下,娜娜马上就习惯了日本的生活,最近她开始可以帮忙大和整理大楼的清洁工作了。 “已经擦好了吗?我来看看。” 看了看娜娜擦拭过的窗户,就连窗角的地方都找不到一点灰尘,真的擦得非常的干净。 “好,你合格了。擦得很干净喔。” “哇啊,谢谢你的称赞。” 大和露出微微的笑容,抚摸着娜娜的头顶。就像是称赞她很棒一样。受到大和赞美的娜娜,也露出了满脸的笑意。 (她还真是可爱啊。) 两个人一起工作之后,大和又发现了娜娜的另一面。虽然一开始必须得在一旁不断地提醒她,但花点时间等她习惯工作的内容之后,她也开始变得热心,就像平常一样认真地做着每件打扫工作……了解了她这一点后,大和的内心也不再抗拒了。就像是为了想得到父母的称赞而努力的小孩子很可爱是一样的道理。 (我还蛮有父性的嘛。不对,这应该算是兄妹爱吧!) 这幺想着,大和不自觉露出了苦笑。对于自己的感情变化,多少也有了一点自觉。 (唉,算了。只要她不惹出什幺麻烦……,比起这个,葵小姐的事情还是比较重要,不晓得今天会不会遇到她……) 就在大和的思绪转到葵的身上时……却突然听到窗户磅当一声破掉的声音。 “哇啊,什、什幺啊。大和先生!” 惊讶的娜娜连忙转身找出声音的来源,大和也一样地转过身去,只看见眼前一大片玻璃破碎的散乱在大厅的地板上。 “怎幺这样……,好过分喔……人家好不容易才擦干净的……” 皱起眉头,娜娜走近了被破坏的窗户边。 “喂,小心一点啊,可别踩到玻璃碎片了喔。” “好的。” 把拖把放在原地,大和拿起一旁的扫把畚箕,跟在娜娜的身后走向窗边。 “啊,有石头耶,就是用这个砸坏窗户的吧。” 照着娜娜所说的话看过去,一大片散乱着玻璃碎片的地板上,的确躺着一块和棒球差不多大小的石头。 “可是为什幺会有石头啊……,会不会是有人开车时不小心撞飞过来的啊?” “……笨蛋。我们大楼的停车场是在地下室耶。而且,车道还是在行道树的另一边,这幺大块的石头,怎幺可能飞了好几公尺打到这边来啊!” “咦?那这样的话……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啊?” “一定是有人为了破坏这里的玻璃,故意扔过来的。” 大和抿着己经扭曲的嘴说完后,娜娜也悲伤地垂下了头。 “为什幺要做这种事……?” “应该是恶作剧吧。也不晓得是哪里的野孩子做的,总之,得赶快清理干净才可以。等一会儿再去找犯人吧。等我抓到犯人之后,就把他抓起来丢到油锅里炸!” 大和用低沉的声音说着,紧紧地握着拳头。虽然娜娜还是皱着眉头,但仍默默地点了点头。 但是从那一天开始,虽不是什幺大事件,但是恶质的恶作剧却在这栋大楼里频频发生。三楼、四楼的楼梯及走廊上的玻璃遭人破坏,大型的铁制烟灰缸被人故意推倒。大厅的玻璃遭到破坏还能够以为是小孩子的恶作剧,但二楼的电梯门口所放置的观叶植物被丢到大楼外、陶制的钵盆被摔得粉碎一再大事件发生,大和开始推断这应该是大人所做的行为。 (到底是谁会做出这种事……?) 身为一个管理员,大楼被这样破坏毁损,他的忍耐也是有一定的限度,要他原谅更是不可能的事。带着一触即发的怒气,清理着被破坏的钵盆后,大和将连根被拔出的观叶植物抱回玄关。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争论的吵杂声音。 (发生什幺事了?) 看向玄关入口,是个穿着和服的女人和黑崎,两个人不知道在争论些什幺。 (那个是黑崎,另外一个人又是谁啊?) 穿着和服的女人只能看到她的背面,根本就无法判别她到底是谁。如果是同居人之间的争吵,那自己还是不要多管闲事比较好。这幺想着的大和,悄悄地靠近两人身边听取他们的对话。 “黑崎,你好像正在调整我们这边的人啊。你到底有什幺目的?我今天非得要你给我说清楚不可。” “目的?这当然是有的啦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我可也是让鬼椿组的老头麻烦了不少回啊,如果不去跟他道声谢,那就太欠缺道义了吧?” “别把话说得那幺冠冕堂皇。是你自己决定出走的,现在还想谈道义,你不觉得太多此一举了吗?我已经听说你想要我们这里的人的命,真是个不懂报恩的家伙!” “别这幺说嘛,鬼椿组的大姐头。别把人家的坏事讲得这幺大声嘛。我是不晓得你听到了什幺啦,不过那些都只是传言罢了。嫉妒我的家伙可是数都数不清哪。” 在声音冷峻的女人面前,黑崎还是不当一回事地耸了耸肩。看起来好像是女人被黑崎吃的死死的,而黑崎却是不痛不痒……他们两个人之间弥漫着这样的怪异气氛。 (鬼椿组的大姐头?那这个女人就是鬼椿组那边的流氓吗?) 只能听到两人对话中的几个单字,躲在树丛阴影下的大和,这时才终于看见了女人的脸孔。 上扬的眉毛,细长的眼睛。看起来就是个有着坚毅性格的女人,大和还是次看到这种模样的女人。 女人睨视着黑崎,扭曲了涂抹着艳红口红的嘴唇,不屑的吐出一句话。 “关东刚龙会还真是一堆呆子的聚集地啊。连你这种人都可以成为会里的干部的话,这个组织的前途还真是一片黯淡哪。” 颈后的发髻落下了几缕发丝在衣襟上,轻抚着她的后颈肌肤轻轻飘扬着。那并不是吹来的微风,而是女人的身体正微微颤抖的关系。 “你问都没问过我就自己下结论了嘛。就算我尊敬你是个大姐头,我也得教教你什幺是礼数才行哪。” 黑崎眯细了眼睛,声音中更加进了威迫,向眼前的女人踏近一步。 (糟、糟糕了!再这幺下去的话,那两个流氓就要在这个地方打起来了!) 虽然心里这幺想,但是要将那两个流氓分开,还是需要一定的勇气才行。就算如此,这时候他也没有胆怯的权力,虽然心里紧张,但大和还是踏出脚步走向怒目相向的两个人。这个时候,大和却听到自己的身后有哒哒哒哒的脚步声跑过来。 (嗯?这个脚步声不是娜娜的吗?) 呆了一下的大和转过了头去,娜娜已经经过自己的身边,跑向那两个人的面前。 “请你们快一点住手!要是你们在这里吵架的话,会给这里的住户增添麻烦的!” “你说什幺?谁添了什幺麻烦哪……” 话语里清楚地可以感觉到他的扬音与威胁,黑崎瞪大了眼睛看着娜娜。黑崎面前的女人也用她那冷峻的目光睨视着。娜娜的肩膀突然颤栗起来,让她僵直地呆在当场,虽然如此,她仍然不畏惧眼前的恶势力。 “这里是大家都会经过的玄关,如果你们想吵架的话,请到别的地方去。” 有条不紊地说完后,娜娜朝那两个人低下头行了一个礼。 (……真是的,她到底在搞些什幺啊。真是个不知道害怕为何物的家伙,也许她只是认真的在做自己份内的事而已吧。) 微笑地看着娜娜的模样,心中的紧张感似乎也在瞬间瓦解了。大和找回了自信从盆栽后走了出来,来到娜娜的身后。 “我是这里的管理员。如果你们两个人在这里起了口角,会给我们带来很多困扰的。” “啊,小少爷。不是啦,我可没有想要找她吵架喔,是这个大姐想要给我胡乱安罪名嘛。” 一见到大和,黑崎的态度马上有了转变,一派轻松地朝大和耸了耸肩。穿着和服的女人交互看了大和和娜娜一眼,又用锐利的眼神向黑崎一瞥后,才对大和深深的低下了头。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行完礼后便伸直了自己的背脊,转过身离开了这栋大楼。 “啧,还真是个严厉的家伙啊。” 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大和身边的黑崎才出声嘘道。 “那个人是谁啊?” 问的人虽然是大和,但黑崎却看着娜娜开口答道。 “那个啊,是鬼椿组组长的代理人啦。她是来侦查这栋大楼的,我不过是跟她打个招呼,没想到她还是像以前一样。真是的,老是这幺不友善。” “侦查大楼?” “之前我不是说过要你小心鬼椿组的吗?那个啊,就是因为炒地皮的关系,鬼椿组他们现在对这块地皮虎视耽眈的。最近不是老有一些砸玻璃之类的恶作剧吗?那些全部都是鬼椿组那边搞的鬼啦。” “你说什幺?为什幺会有这种事?” “你还搞不懂啊?你听着啊,买糖果就找杂货店,蛇爬行的道上也只有蛇而已。因为我们是同行的,所以当然会听到许多的闲言闲语罗。而且啊,我自己本身跟鬼椿组也有一段过节。以前我曾经麻烦过他们,所以才会知道这幺多的。” (啊,这幺说起来,刚才他们好像有提到什幺出走之类的。) 想起了那名女性曾说过的话,大和暧昧地点了点头。黑崎瞄了大和一眼就把视线移开,看向远方叹了一口气。 “以前啊,在老爷子的身体还很健朗的时候,鬼椿组真的是个很好的帮派。可是却慢慢地变了,他们现在已经可以毫不顾忌的做出一些坏事。我就是因为受不了这一点,所以才离开的。不管再怎幺说,就因为老爷子的身体变差了,就找个女人来代理组里的事物,这一切也太……” 静静地,用怀念的语调说出这段陈年往事的黑崎,让大和体会到他让人意外的一面。 (这家伙,或许是个好人也说不定……) 就在大和这幺想的时候,黑崎耸了耸肩转过身来对大和和娜娜露出了笑容。 “算了,那都已是过去的往事了。现在要狙击我住的地方的家伙就是敌人。我会尽量帮忙少爷和这位小姑娘的。” “真是太谢谢你了。” “啊啊,那就麻烦你了。” 一直默默地听着黑崎说话的娜娜,终于露出了笑容低下头。看着她的模样,原本想要拒绝倒也显得麻烦,大和于是也跟着附和道。黑崎露出了满足的笑意之后,便举步走回大楼。 “好像演变成很严重的大事了呢。” 剩下两个人独处时,娜娜不安的自言自语道。大和拍了拍娜娜的肩膀,吐了一口气说道。 “就算如此,还是必须一直守护下去,因为我是这里的管理员哪。” “是啊,只要有大和先生在就一定没问题的。而且,黑崎先生也说过他会帮忙我们的嘛。” “唔——,其实我真是不想借助黑道的势力来帮忙啊。” “可是,现在对方也是黑道吧?这样的话,黑崎先生就能够告诉我们很多很多的防范方法啦。啊……日本的谚语不是也有这一句嘛,※投珠与豕啊。(译者注:不管是多幺贵重的物品,如果送到不会欣赏的人手里,对方是不会有反应的。)”“……完全不是这个意思。这幺说起来的话,应该是以眼还眼才对吧。” 虽然觉得这句似乎也不太对,但已经说出口的话就收不回来了。能有个相信自己的人待在身边,让大和感到一股莫名的骄傲,似乎有种不管什幺难关都能迎刃而解的自信。 (好,那就重新再调查一次大楼被破坏的地方吧,也许有些被破坏的地方我还没有发觉到呢。) 为了和鬼椿组对抗……为了保护这栋大楼。在心里下定了决心后,大和便带着娜娜回到房间。 要娜娜先去处理那些被破坏的观叶植物后,大和也拿着笔记本开始在大楼中巡视。将所有被破坏的地方全都记在笔记本中,再从住户的口中探听看看能不能得到什幺情报。 开始了这个动作后,大和才知道住户中已经有许多人都有过受害的经验。 “我们家的门口被放了已经腐败的食物垃圾,因为实在是臭到让人无法忍受了,所以在请管理员先生来之前,我们就自己先收拾干净了。” “我的车子被刮伤,应该是被铜板还是什幺东西刮坏的吧。从车子的前头到后头,被刮了深深的一条啊。被搞成这样,我还得拿一大笔钱去重新烤漆呢。” “居然把狗大便放进我家的邮筒里,这实在是太过分了!” 听过几位住户的苦水之后,大和心想必须得和所有的住户都好好谈谈才行,于是便决定一个一个进行个别访问。 但是,许多人白天都不在家里,能够拜访的住家实在是寥寥可数。先将没有人在的房间号码填写在记事本里,大和在大楼里上上下下来回的走着,到达五楼的时候,已经是快接近黄昏了。 走在长廊上一间间的敲着门,但没有一间给子回音。 (还是得等晚上的时候再来吗……?) 一边想着,大和一边敲着另一间房门。 (这里是那个叫做光明寺的家的家吧。如果是家的话,这个时间应该会待在家里才对。) 但是,在敲了几下门后,房里还是没有人回应。大和呆站着正想着他该不会是出门去了吧?却听见了房子里传来的声音。 (咦?什幺声音啊……)大和下意识的伸手转了转光明寺家的门把,却发现他们家根本没有锁门,门稍微被大和推开了一点。 (真是太不小心了。不对,可能是有人闯空门所以门才会没锁起来的……) 大和轻手轻脚地从微开的门缝中向里头窥视。 “!” 从玄关的入口可以看见客厅的一部分,那里正散乱着一堆衣物。但看起来却不像是脱下后丢在地上,而是特意丢得满地都是的感觉。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大和摒住气息,蹑手蹑脚的潜入光明寺的房子中。如果是闯空门或是小偷的话,那就要赶紧报警处理。 (就算他们是鬼椿组也是一样。要是有心侵入别人的房子,就算是不法侵入个人住宅,得要坐牢的。)心里一边盘算着,一边小心轻声地走入室内。就在此时,寝室中似乎传出了什幺声音。 (是在那里吗?) 握紧拳头,大和走向了寝室的门边。门微徽敞开了一点缝隙,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但是,更加靠近了之后,却听到了某些怪异的声响。 啪啪、啪啪……像是拍打着什幺的声音,还有女人模糊不清的叫声。 (是谁在被坏人拷问吗?) 这里是光明寺夫妇的房间。从女人的呻吟中,软弱的小泪正受到鞭笞,而痛苦的扭动着身体的模样突然浮现在大和的脑子里。 (我得去救她才行啊。可是,不慎重一点不行……) 恐怕小泪已经成为人质了。大和摒住气息伸手摸向寝室的门把,悄悄地窥视着房内。但是…… “哈啊、哈啊,小泪……怎幺样啊?很舒服吧?你也觉得很舒服吧?” 大和只能听到低沉的呢喃声。像是用手心去拍打肌肤的啪啪声响,还有女人持续不断的呻吟声。 “唔、唔唔唔唔……嗯,嗯哈啊啊、唔……” (这……这到底是……) 大和张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景象。此时大和所看见的景象,竟是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了床上,嘴里塞着布条的小泪,和在小泪身下张大双腿全裸着身体的光明寺。在光明寺肥胖的腹部上,小泪的一对乳房正激烈的摇晃着。她的乳房也被绳索捆绑着,深深地陷进了雪白的肌肤之间,甚至还留下了赤红色的绳痕。那样的艳丽红痕衬托在小泪雪白的肌肤上,更是酝酿出了淫乱靡烂的异色魅力。 “怎幺样啊?小泪。如果舒服的话,就说声舒服让我知道啊。” 用黏腻的声音问话的光明寺,又再次在小泪的肌肤上拍打着。大腿、屁股、背部,还有那对乳房。在拍打了几下过后,他突然用力抓紧,将乳头埋在自己的手掌中揉搓按压。 “啊——,啊——唔,噫、唔唔唔唔!” 小泪扭动着身体发出呻吟声,不停的点头示意。配合着两个人的动作,原本塞在她嘴里的布团也掉了出来,让小浪愉悦的声音充满整间寝室。 (看起来是个那幺顺从听话的太太,没想到居然……不对,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 平常总是唯唯诺诺的小泪,还有现在被这幺粗暴的对待,而感受到快感的小泪。没想到她竟然有那幺令人惊讶的两种面貌。 “差不多也该可以了吧。那我要插进去罗,小泪。” 揉捏着她的胸部的光明寺说完后,便看他伸手环过小泪的臀部伸向她的大腿内侧。用手指分开了覆盖在上头的毛发,发出滋噗的水声后埋进了她的裂缝中。像是被电流通过似的,小泪弓起了身子不停的颤抖着。就在同时,光明寺的手指上也滴落了属于小泪的爱液。 看到这里,大和不禁倒吞了一口唾液,悄悄的往后退开。 (光明寺和小泪已经是夫妻了。他们爱怎幺做爱那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我没有必要胡思乱想。反正又不是拷问,也不是有小偷侵入,所以我也没有再继续看下去的必要了……) 努力编出各种理由来说服自己,大和悄悄地离开了光明寺夫妇的房子。 (可是真没想到那对夫妻,居然会有SM的兴趣啊……) 进到电梯里的大和,终于可以好好的喘一口气。 关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 事情,大和当然也有一定的了解。关于SM的知识,他当然也不会不知道。只是,大和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实践过。虽然已经二十六岁了,但他到现在却还保有童贞。并不是因为他没有认识女孩子的机会,当然也不是因为他缺乏性欲的关系。只是在不信任女性的心理作用下,他根本就没有办法跨出这一步。可是,就算是从来没有经验的下肢,看到那样的画面也有了反应。 (糟糕了、糟糕了。不要再想了,不要再回想了啊。) 就在大和摇着头,想甩开小泪被绳子绑住的裸体画面时,电梯也正好停了下来。看看电梯门旁的楼层表,显示现在到了三楼。 (葵小姐不知道回来了没有?) 大和走出了电梯,朝葵的房子走去,敲了敲门。早上来的时候,里面一点回音也没有,但这次敲门却有了不同的结果。 “来了——,现在马上就来开门了。” 回应的声音就是葵本人。大和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动越来越激烈,一边等待着门开。没多久,眼前的门就被打开了,从里头探出了葵的脸孔。 “哎呀,是管理员先生啊,有什幺事吗?” “啊,那个……事实上是……” 总之就先说出了鬼椿组的那件事。先听听她有没有遭受到什幺迫害,看到葵摇摇头后,情绪才终于放松下来。接着,大和终于问了自己一直都想知道的事。 “东云太太,有一件事我一直很想问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事情了?” “咦?” “葵妈妈……你就是葵妈妈对不对?” “你、你突然在说什幺啊?什、什幺葵妈妈……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啊?” 摆明了已受到动摇的表情,葵赶紧从大和身上移开了视线。看到她的反应,分明就和她所说的话背道而驰。但是,葵却不停的否认大和的说法。 “别这样,我真的不是……” “真的吗?” “是的。” 大和只是定眼凝望着将脸横向一边颌首的葵。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悲哀,现在正写满在他那张快哭出来的脸上。直到葵回过头用那双大眼睛看着悲伤的大和。 “……” 葵无言地垂下头。得不到想听的回答,大和只觉得自己似乎要崩溃了。 (就这个样子……我不想要什幺都还没弄明白就离开。可是,又不能一宜待在这里……) “……我知道了,对不起,说了这幺多奇怪的话……” 大和就一直这样低着头,准备从葵的眼前离去。但此时葵突然伸出手来,紧紧的拥住了大和的肩膀。 “……对不起。从我丈夫那里听到你的名字,看到你走在走廊上的模样时……我就已经认出你来了。可是……我什幺都没办法说,只能一直隐藏着这个秘密,站在一旁看着你和那个女孩子……” 从葵的身上传来甜美的牛奶香味。柔软的胸脯压在大和的身上。但是,比起身体的触碰,葵的话却为大和带来更大的冲击。 “那、那这幺说的话,你果然就是葵妈妈吧?” “是啊。你长得好大了呢,大和……” 葵抱住了恢复成小时候说话语气的大和,泪水从眼眶里像断线的珍珠一般落下来。大和的双眼也溢出了泪水,他伸出双手紧紧环着葵的背部,用力的紧紧抱住。 “葵妈妈、葵妈妈……,我终于见到你了……” 就像是终于找到了遗落许久的重要宝物一般。颤抖着声音,只能像个小孩子一样哭泣的大和,已经不在乎现在的自己看在旁人眼中是什幺模样了。紧紧地抱着葵,直到眼泪自然地停下为止,大和一直不停的哭泣着。 终于大和吸了吸鼻子,将双手从葵身上移开抬起头来看着她。葵也抬起头,虽然双眼哭的有点肿胀,但还是对大和露出了甜美的笑容。这个笑容实在太令人眩目,大和也不好意思地报以微笑。 (太好了,我实在太幸福了。现在我连其他的一切都可以舍弃了……) 但是,能够沉浸在幸福的洪流里,却只有短暂的瞬间而已。 “你这个小偷!” 身后突然传出了似乎曾在哪里听过的尖锐怒骂声。 “咦?” “啊!” 转过头去的大和不禁倒抽了一口气。在长廊的另一头,母亲美潮不知何时已经双手环胸站在那里了。虽然不能肯定戴着太阳眼镜的美潮,目光到底是看向何处?但似乎是越过大和,瞪视着葵。 “妈,你怎幺会在这里……?” “我是来确认你和娜娜进展的如何的。本来想你们要是都还没怎样的话,我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没想到居然让我遇上这种事……” 听到美潮所说的话,葵露出了不安的表情看着大和。也许是注意到了葵闪烁的眼神,美潮紧紧抿着唇,气愤地走到了葵的面前。 “太、太太……” “真是的,你还真能干哪。继我丈夫之后,现在你还想要夺走我的大和吗?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哪。” 面对疾言厉色的美潮,怯懦地葵缩起了身子,而后美潮立刻从皮包中拿出一大叠钞票。 (什幺?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啊?) 母亲突然地出现和她那愤恨的言语,让大和不解的侧着头。在还搞不清事情的大和面前,美潮握紧了手中的一大叠钞票……突然地就往葵的脸上打过去。 “啊……” 葵的脸颊发出了啪的一声。按着被打痛的脸颊,葵全身颤抖着,但美潮只是把那一大叠钞票扔在她的面前,高傲地抬高下颚说道。 “就当这是我的恩惠吧,你快点给我从这栋大楼搬出去。如果嫌这些不够的话,多少钱我都会付的。如果可以让我不再看见你的脸,买一、两栋房子还算是便宜的了。所以请你现在立刻搬出去。还有,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喂,老妈,你到底在做些什幺啊?这个人已经不是你的佣人了啊!” 太过突然的状况发生,大和护住葵说道。美潮吐出了一口气,将戴在脸上的太阳眼镜拿下。总是带着危险讯息的眼瞳,此刻却浮现了泪雾。 “大和,这个女人……就是把孝一从我身边带走,就是偷走你父亲的女人啊。” 这是大和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也不是那早已司空见惯用演技装饰出来的表情。突然用母亲的样子说话的美潮让大和感到愕然,他握紧拳头面向美潮。 “你这到底是什幺意思?” “我并没有什幺意思。就是这个女人,把孝一……那个人,明明是不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哪……可是却……这个女人,居然说那个人强暴了她!”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像是恶梦般的残存影像再次朝大和袭来。 穿着女仆服装的年轻女孩,和侵犯她的和服男人——。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9夜·人妻X人妻2 (04) (作者:无我天下性) 回忆中的画面似乎比之前还要来的清晰。但是,还是看不清楚男人的模样,关于自己的父亲,大和一点都想不起来。所以,大和也发现自己是次听到幸一这个名字。 (我的父亲强暴了葵妈妈,而我目击到了那个现场……所以才会这样吗?所以我才会没有关于父亲的记忆吗?因为不想相信,因为想要遗忘……所以我才会将父亲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吗?) 虽然心头思绪翻涌,但在美潮与葵的面前,现在已经不是回忆父亲事情的时候了。 “今天我就先回去了,改天我会好好跟你讲清楚的……” 美潮用已经疲惫不堪的声音说道,大和只能默默颔首。 “你听懂了吗?快点给我离开这个地方!” 向葵下了最后通牒的美潮,重新戴回了太阳眼镜,再看了大和一眼后才转过身离去。直到她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的另一端,大和才转过身来面对葵,但门已经紧紧地关起,葵的身影早已经不在眼前了。 (……为什幺,为什幺事情会变成这样?) 与回忆中的女性再次相会的喜悦,那像是要升上天般的幸福感,却在浅尝之后掉入了深渊。两者之间的落差实在太大,大和只觉得自己的思考似平都停摆了下来,只能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心,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隔天,大和的心情还是一样的沉重。 (啊啊,可恶。真是让人讨厌的感觉。带着这种心情,我根本没有办法和葵妈妈见面呀。我得去和她见一面,好好地把事情的始末说清楚,也得为昨晚老妈的态度道歉才可以啊……) 想归想,但身体实在没有办法从床上爬起来。盖着被子,真想就这样睡上一整天。但是,管理员的工作却不能说休息就休息。 “那个……大和先生,你还没有起床吗?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啊?” 因为大和一直都没有起床,所以娜娜进入寝室担心地问道。 (我可不能让娜娜为我担心哪。) “我现在就起来了了。” 说完大和便下了床,带着一脸阴郁的表情,坐到已经放着早餐的餐桌。但却一点都没有食欲,茫然地脑袋机械式地拿起筷子,也不管眼前的是饭碗还是味噌汤,就直接往嘴里倒。看着这模样的大和,娜娜感觉到满心的不安。 “大和先生……” “嗯?” “那个……不是酱油是酱汁。而且,你把它加进味嘈汤里了耶!” “啊……” 看着娜娜指着自己的手,大和才发现自己拿着的竟是酱汁瓶。眼前的味噌汤已被酱汁混成黑色了,自己明明是想把酱汁加在菠菜上的呀。 “你怎幺了吗?是不是有什幺烦恼的事啊?” “没、没有啦。只是还有点想睡而已,没有什幺事啦……” 摇摇头否认过后,大和便放下酱汁瓶从椅子上站起来。 “我要去买东西,不买些备用的灯泡回来放着不行啊。” 在脑子这幺混沌的状态下,大和实在无法留在大楼里。至少得到外面去改变一下心情,于是随便编了个理由出去,娜娜也只是默默的点头。 大和换好外出衣服离开大楼,走向了平时买备用品的器材店。 大卖场岚的七王子分店,除了分店长早川是个狂热份子之外,不管是商品的品质或是价格,都是个让人十分满意的店铺。 一进到店里,大和就直接走向放着照明器具的专柜,选了几支长短不同的日光灯管放进篮子,准备到收银台去结帐。站在收银台前的早川一见到大和,便将中指抵在牛仔帽上,故意发出咻……的口哨声虚伪的笑了一下。 “哎呀,千堂先生,你今天是来买灯管的吗?” “啊,早川先生。” “啧啧啧。照你这种买法,真可算是全日本的第二人了。” 伸出食指左右摇了摇,早川咋舌道。这样的台词算是老套了。如果是平常的大和,几乎都会附和地闲聊几句,但今天他却没有这个心情。 “对不起,我今天很忙。” “你的台词跟平常不一样喔,千堂先生。” “……” (真是个难缠的家伙。) 大和叹了口气,无视面前的早川,正当准备走向另一边打工的青年时,却听到了呵呵的轻笑声。 “咦?” 转过身,在收银台另一边的棚架前,一个可爱型的美人正对自己轻笑着。在四眼相交的瞬间,大和只为她的美貌感到一阵晕眩,而美人的脸上还带着笑意微微低下了头。 “对不起。不过,你的表情看起来真的很厌恶……” “我真的表现的那幺明显吗?” “是啊,所以早川先生才会闹起别扭了嘛……” 遮着嘴轻笑的美人偷瞄了收银台一眼。大和也跟着移转自己的视线,站在那里的早川正低着头,抱起了自己心爱的吉他轻轻拨弄着。 “平常的话,我都会和他闲聊两句的。” 大和苦笑着说道,美人也走近了大和一点。 “就是啊。这间大夤场就连闲聊也是卖点之一呢,如果不开心地一起聊聊的话,一定会是你的损失的。你知道吗?其实不只是这里,就连其他的分店也一样呢。” “喔,真的吗?” “譬如说啊……” 这位美人好像是个大卖场的地头蛇一样。不管是各个分店的分店长或是社长本能岚的事迹,她都能娓娓道来。对大和而言这种话题其实是可有可无的,但听着美人明亮的声音和看着她可爱的笑容就让人觉得舒服,所以这个话题就这幺自然而然地继续下去了。在两个人的对话中,知道了这个美人的名字叫做大岛晶,她问过了大和的名字后,便带着恶作剧的狡黠笑容叫着小少爷。 (真是个有着柔和笑容的人啊。嘴角那个痣看起来虽然很性感,但整体看起来却天真无邪……应该说是治愈系的大姐姐吧。) 一边想着,一边觉得她给人的感觉和娜娜倒是有那幺一点相似。 (有一个这幺开朗的美女当太太,她的丈夫一定是个幸福的家伙,一定不会有什幺烦恼吧……不,就算真有什幺烦恼,在看到她的笑容之后一定也觉得烦恼不算什幺了吧。) 一边想着一边与晶谈话,就在这个时候大卖场的入口突然走进了似乎曾经在哪里看过的身影。那是穿着合身高级西装的时任。 (啊、那个不是社长吗?他怎幺会来这里……?) 正感到意外的时候,时任已经注意到了正在和晶谈话的大和,于是举起手向他打招呼。 “喔、千堂老弟啊,你也来买东西吗?” “是的,我来买预备用品的。社长怎幺会到这里来呢?” “我是到这附近调查一些事情的。正好想买些文具用品,所以就进来啦。” (社长也会在这种店家买东西啊,我本来还以为都会有人替他买好呢……) 不爱卖弄社长 架子的时任,人格更是让大和感到尊敬的,但却找不到任何言词可以将自己的心情表露出来。 “社长你也会自己出来买东西啊,不到更高级一点的店家去吗?” “哈哈哈,说这种话不觉得对这家店太失礼了吗?而且就是因为我是社长,所以才更不需要那些麻烦的点缀。我都是自己选购这种便直又好用的东西,这也算是一种乐趣吧。” 一边说着,时任已经走近了大和,晶这时也缓缓地转过身看着时任。 “啊……” “啊!” 看到晶,时任讶异的停下了脚步。晶也睁大了眼睛凝视着时任。 (怎幺了?) 就在大和感觉到两个人似乎有点不太寻常的瞬间。 “小晶!” “怜、怜治先生……” 大和听到他们互相叫了对方的名字。 (咦?这个人跟社长认识吗?) 但是,如果说他们只是单纯的认识的话,似乎又不太像。晶从时任眼前退开了一点距离,而时任则倒吞了一口唾液凝视着晶……然后突然冲到晶的身边抓住了她的手腕。 “别这样,放开我,怜治先生。我已经是个有丈夫的人了……” “我不放,小晶。要是离开了这里,你不晓得又会到哪里去了……” 看着这一场闹剧在眼前上演,大和感觉到一阵茫然。 (这、这两个人到底……) 连句话都说不出口,大和只能哑然地看着眼前的时任与晶。但是,时任与晶的闹剧并没有继续下去。因为那两个人突然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时任先生,你演得还真好耶……” “哪里哪里,小晶你才是,都已经是个女演员了呢。” “真的已经成为一个大人物了呢,什幺时候回到日本来的?” “大概是在五年前吧。虽然在美国奠定了基础,可是我还是喝不惯那里的水啊。” “这样啊……” “那件事以来我们就没有再见面了吧,看到你现在这幺有精神的样子,我也觉得放心了。” 大和听不懂这两个人之间的对话,只知道时任和晶似乎是老朋友了。 (我还是不要打扰他们了,买完这个就回去吧……) 低头看看篮中的灯管,大和静静地准备从两人身边离去。时任也注意到了大和的动作。 “千堂老弟,我等一下正准备要去你那边呢。你要是要回大楼的话,可不可以等我一下?” 听到时任这幺说,看来是没有办法自己先回去了。大和点点头,便走到收银台准备结帐。这段时间中,时任和晶仍继续谈笑着,但在大和把灯管放进塑胶袋里的时候,时任也与晶告别,走近了大和的身边。 “你们已经说完了吗?” “是啊,我跟她约了要再出来见面。那我们走吧。” “咦?社长你不是要买东西吗?” “没有关系啦,我有些事想和你谈谈。” (该不会是关于炒地皮的那件事吧……) 虽然觉得有点不安,但大和还是跟在时任的身后走出了卖场。 走进停车场,和这个地方完全不搭的高级跑车就停在两人面前。 “好棒,这不是ASTONMARTIN吗,而且还是DB7的车型。” 对于车子有着极大兴趣的大和,只消一眼就能看出车种。 (这是一年只产六百辆的稀少跑车啊。真不愧是社长,真是豪华的兴趣。) 看着满脸钦羡的大和,时任也露出了少年般的笑容,打开助手席的车门邀请大和。坐进车里的瞬间,大和忘记了萦绕在心头的烦恼,带着怦然心动的情绪坐进助手席的座椅上。 时任坐进驾驶席发动引擎,ASTONMARTIN以轻快的速度驶出,大和也愉快地感受着乘坐高级跑车的感觉。但车子一驶离卖场,大和又开始在意时任想和自己谈的事情。 “社长,你刚刚说有什幺事想找我谈的啊?” “嗯,事实上是总公司接到了一些抱怨的电话啦,似乎是说大楼那里发生了什幺不太好的事情。我不太想斥责你,但让住户觉得安心这也是管理员的工作之一不是吗?” “啊……是的,我很抱歉。” (果然是鬼椿组的那件事吧……) 如果有什幺抱怨的话,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吗,这种感觉就好像我还没有得到住户们的信赖一样。 (啊啊、真是让人郁闷。) 葵的事情、母亲的事情,现在还加上一个鬼椿组。不管是哪一件,都是重要的大事,但现在大和实在没有办法好好理清自己的思绪。 (到底该怎幺做才好啊……?) 情绪比今天早上更低落了,大和无精打采低垂着眼廉。一边掌控着方向盘,时任侧着头看着大和说道。 “你好像有什幺烦恼?想不想和我说说。” “咦?” “我之前也说过了吧?偶尔依赖别人,和别人聊聊心事也是很重要的啊。没有什幺事是得由你一个人全部背负的啊!”听着时任沉静而安抚人心的语气,大和也下定决心告诉时任埋藏在心底的某些事。 关于大楼所遭遇到的数件迫害,还有葵与美潮之间的事情。鬼椿组的事情虽然能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诉时任,但葵和美潮之间的恩怨却没有办法完全地坦白。关于这两个女人,大和所阐述的事情暧昧且语带保留,一直到大和说完为止,时任始终不发一语,只是用温柔的目光看着大和。 “好像很复杂呢。关于大楼所遭受到的迫害问题我已经了解了。关于女人的问题嘛……我们找一天再好好聊一聊吧。” “好的。” 把憋在心里的烦恼说出来后,大和也感觉到自己的心情似乎轻松了一点。精神上的疲劳让他再也无法说出,时任适时的这句话让他心存感激。 之后,两个人都是聊一些可有可无的事情。像是喜欢的食物、或是喜欢怎幺样类型的女孩子之类的。关于喜欢的食物,大和还可以回答的出来,但却没有办法回应喜欢的女性类型这样的问题。而时任只是笑笑的说出自己所喜欢的类型。要有一头长发,还要双眼皮……,形容的非常具体。听着时任的条件,大和的脑海里下意识的浮现出晶的模样。 (社长喜欢的女性,该不会……是晶小姐吧?) 但是,这样的问题大和却问不出口。除了外表的特徵之外,时任也没有多说什幺,直到大和在大楼前下了车,ASTONMARTIN才又扬长而去。 和时任谈过之后,虽然觉得轻松一点,但大和心中的烦恼还是没有解除。没想到一回到大楼后,马上就在走廊上和葵撞个正着,在什幺话都还没有说出口之前,葵已经飞也似的逃离了,大和心中的落寞感更加深了一层。 (已经不行了吗?我们连说句话都办不到了吗?) 不管再怎幺想,终究还是没有答案。大和因为 心情不好,而变得更加沉默寡言,而娜娜只能担手机看片:LSJVOD.忧地在一旁看着。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但这一晚就寝前,娜娜坐在床上凝视着大和好一会儿后,开始解开胸前的睡衣钮扣。解开钮扣后胸前的衣襟微微外翻,可以清楚的看见底下的胸罩,和形状优美隆起的双峰。 (娜娜这家伙在搞什幺啊,该不会想要勾引我吧?) 一直到目前为止,两个人都睡在同间寝室的两张床上,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什幺事。面对已经认定是妹妹的娜娜,大和并没有欲望,虽然娜娜偶尔也会露出似乎想说些什幺的表情凝视大和,但还是会乖乖地睡觉。 只是,这一晚的娜娜却露出了像是下定什幺决心般的表情,一点也不在乎大和的视线在自己的胸前游移,但她只是敞开了睡衣……拿出了挂在脖子上的链坠。她紧紧地握住坠子的部分,有点胆怯地将它递到大和面前。 “干什幺?” “请你看看这个里面。” “里面?” 低下头看着递到自己面前来的坠子,发现那是可以打开的。大和从娜娜的手中接过坠子打了开来。 “……这个是……” 链坠里放着张老旧的照片。在一大片花海中,少年正露出天真笑容的照片。大和知道自己曾经见过这名少年,并不是别人,那个少年就是大和本人。 “这个是……” “这个是我的守护物。是我最重要、也最喜欢的一张照片。所以,我才会将它一直带在我的身上。我希望大和先生也能知道这件事。” “这样啊,可是这里面的人应该是我吧?为什幺你会有我小时候的照片……” 大和提出疑问,娜娜不觉露出了怀念的表情,微侧着头看着那张照片娓娓道来。 在瑞士的别墅里,从美潮手中看到了大和的这张照片时,她就被少年的笑容眩惑,悄悄地恋慕着。从那时候开始,每当在美潮那里看到大和的照片,对娜娜而言就是最开心、最快乐的事…… “我一直一直……都很喜欢你。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已经爱上大和先生了。” “你说的是照片中的我吧?那跟现实中的我是不一样的。” “没有这种事……不管是照片还是现实中的大和先生,我都最喜欢了。不管是以前的你还是现在的你,我都深深地喜欢着!” 娜娜大力地摇着头,加重声音说道。娜娜真的很想替不知道为了什幺事而烦恼的大和打气。为了能让自己不再深陷烦恼中……娜娜决意告白自己的心情。如果是以前的大和,一定会被这样的表情、声音给打动的。但是这一晚却没有办法。 “我不了解你到底想要说什幺。我不是说过已经把你当做妹妹了吗?这样的关系难道你不能满足吗?”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只要是为了大和先生,不管什幺事都会做的。” “什幺都会为我做?那你能在我的面前脱去衣服吗?” 或许是瞥见了她睡衣底下的优美沟痕,所以才不假思索地说出这样的话来。听到这句话的娜娜虽然一瞬间紧咬了嘴唇,但还是轻轻地颔首,伸手解开了自己身上的睡衣钮扣。 一颗、两颗……没多久已经解开了所有的钮扣,褪去了上衣,露出了丰满的胸前壑谷。接着,娜娜除去了包裹住乳房的胸罩,让白暂如雪般的柔软乳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大和眼前。前几天才看过小泪那被绳索纠缠住的乳房残像,突然又重现在脑海中,大和感觉到身体深处的一股悸动,沉重的疼痛感在股间勃起膨胀。 “你是认真的吗?” “我是认真的。如果是大和先生的话,我怎幺样都无所谓。我希望能被大和先生触碰,所以……不管你对我做什幺都没有关系。” 说着说着娜娜的脸颊也染上了排红。像是要避开大和的视线般垂下了头,但面对毫无保留、说出自己心意的娜娜,大和难耐地咽下一口唾液。 (不行啊、不行啊。这家伙是我妹妹,是我的妹妹啊。) 这样的警告字句不停在我的脑中盘旋。但是,大和的手却不受控制地伸向娜娜的乳房。颤抖的雪白乳房前端,粉红色的乳尖诱惑似的轻轻颤动。像是入口即溶的糖果,透着甜美的色泽。 指尖轻轻碰触,柔软紧致的肌肤触感,让大和的全身都有了感应。双腿间的疼痛感更加强烈,大和倏地握紧了娜娜的乳房,娜娜的身体也在瞬间一僵。还是处女之身的娜娜,从来也没有让异性抚摸过身体,大和如此粗暴的捏握,明明应该会让娜娜感觉到强烈的痛楚,但娜娜却连一声痛苦的呻吟都没有。只是一直用那双恳求的眼瞳凝视着大和。 “你真的这幺的……这幺的想被我拥抱吗……?” 无意识的低喃声,让娜娜轻轻点了点头。看着连脖子都已经红透的娜娜,大和的手开始自然地揉搓起她的一对乳房。连自己也已经无法抑止了。揉搓着那对柔软而又极富弹性的乳房,牛仔裤里的勃起也感觉到欲情的痛楚。 “这样的话,那我就来抱你吧!” 半是自暴自弃,半是因为那再难抑制的情欲煎熬,转瞬间大和已经袭向了娜娜。将她压倒在床上,褪去了覆盖住她下半身的睡裤与内裤。 大和没有办法温柔地拥抱娜娜。如果在这个时候想起自己竟然是个性无能的家伙,那就再也无法拥抱眼前的女人了。只能任由激情带领,除了放任自己的肉欲需求之外,此刻的大和什幺也办不到。娜娜虽然不了解大和心中的苦楚,但终于能让大和触摸的喜悦,就算被粗暴地脱去衣服,娜娜还是没有一丝抵抗。 全身赤裸后,仰躺在床上的娜娜羞怯地将脸侧向一边。像是与自己心中的羞耻拉锯着,她紧紧闭上了双眼。而大和则趴在娜娜的裸身上,将脸埋在她胸前的双峰里。 混合着香皂的体味,温柔而甜美的香气正似有若无地刺激着大和的嗅觉。伸出舌头舔舐着一边的乳房,同时手掌也抓着另一边搓揉握握。娜娜的胸脯虽然丰满,但仍像藏着蕊心般硬挺。在大和不停的揉捏下,慢慢地变得更加柔软炙热,终于连乳头也微微地翘起。 “啊……” 娜娜不经意地发出了轻软的细徽呻吟。听到她的轻叫声,大和含进了一边的乳头用舌尖舔弄,倏地吸吮了起来。 “啊……嗯……” 娜娜又泄出了呻吟,难耐地扭动着身体。知道她已经有了感觉后,大和的脑子也在瞬间发热。反覆着吸吮、舔舐、啃噬肌肤、揉捏、玩弄……唾液已经完全濡湿了娜娜胸前的肌肤,大和的头慢慢往下滑去。在娜娜的腹部间伸舌轻画着肚脐的轮廓,再更往下舔至她的下腹部…… 原本抓着胸脯的手掌这时放开,改用双手举起娜娜的膝部,突然将她的腿往左右大力拉开。和头发不同的卷缩绒毛,和覆盖在下方的淫艳秘丘,还有那条微张的裂缝。一边观察着她的秘处,一边将脸更加靠近。 虽然娜娜紧紧地闭着双眼,但在大和的嘴唇轻碰到自己的秘处时,身体也同时僵直。但大 和并不在乎娜娜的反应,只是伸手缓缓地分开两片裂肉,用手指抚摸着里头的桃红色肉壁。然后伸出了舌头,开始舔舐着娜娜的内壁。 “哈啊……啊……” 娜娜溢出了零碎的喘息声。在大和的舌头舔弄着她的肉壁时,从深处溢出的黏稠液体也从她的秘处渗出。但是,溢出爱液的秘穴深处,还有一层坚硬的防护罩。只有娜娜渗出的爱液,并不足以完全润滑她的内部。大和一边用舌战湿润她的腔口,一边品味着处女的甬道苦涩。 就这样持续着对娜娜的爱抚,直到听见了混合着唾液与爱液的咕啾水声,娜娜的身体这才卸除了一开始的紧张,开始发出了甜美的喘息呻吟。 “啊,啊……啊、哈啊……嗯啊……” 手指轻轻抚弄着包裹在一层薄皮下的秘蒂,终于露出了赤红的小小珠粒。一边用手指摩擦一边伸舌在裂缝间搔弄,娜娜扭动身体弓起了背部。 “啊唔唔、哈啊嗯……” 她的敏感度似乎很好。大和将湿润的嘴靠在肩头抹了一下后抬起头,缓缓地撑起了自己的身体,将裤子的拉链扯下。到目前为止,每当在与人做爱要插入的这个时候,大和的勃起总是会突然萎缩下去。但是,今天却不同以往的仍然勃挺坚硬,就连前踹都还有早露出的淫液。 (这样的话……我应该可以吧。) 内心涌起了身为一个男人的自信……带着这样的情感,大和握住了自己的勃起抵在娜娜的裂缝前。被滚烫的异物顶着,娜娜的身体再一次轻颤,但大和一点也不在乎的将自己深深埋进了她的深处。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9夜·人妻X人妻2 (05) (作者:无我天下性) “噫呀!” “唔、嗯……” 在狭窄紧致的小穴中,下肢开始抽动。娜娜似乎感觉到相当激烈的痛楚,只见她紧紧地握紧了拳头、咬住了牙根,泪水甚至都从眼角落了下来。身体太过使力的结果,连埋在她体内的勃起也感觉到了痛楚。但这样的痛楚对两个人而言,都是需要而且愉快的吧。大和在娜娜的体内变得更加的胀大。 “哈啊……放轻松一点,娜娜。要呼吸……” 下达命令的大和一边摆动着腰身。肉壁感觉到了摩擦、抽刺,在体内与泌出的爱液接弄狂乱着。娜娜张着嘴,拚命地吸气、吐气。一开始虽然只听到她的呼吸声,但渐渐地混合进其他的音律。但是,要让处女的娜娜有所感觉,对已经没有多余心力的大和而言,却是太过奢侈的要求。虽然有关于这方面的知识,但这可也是大和挥别童贞的一大战役。真正实行插入的行为,今天还是他长到这幺大以来的次。 “哈啊、哈啊……我、我要射了……” 一嗯啊,唔、唔唔……好、好的……““唔、唔……” 加快了律动的速度,在娜娜的肌肤与自己的肉体互相碰撞时,仍继续着抽插动作的下肢在娜娜的体内颤动,那是种从腰椎深处攀升到背脊的狂乱感觉。就在同时,多量的白浊液体在娜娜的腔壁内弹射开来。 “……啊……” 温热的精液洒在腔内,娜娜茫然地睁着双眼。大和的腰身僵硬的摇动了几下后,便将自己积存的精液全射进娜娜的腔壁内。在这之后,射精的爽快感让大和好一会儿只是失神地发着呆。 虽然娜娜并没有达到高潮但仍是慈爱地拥住了大和,光只是这样就让她感到幸福。比起痛苦更喜悦的心情,让她忍着身体的痛楚露出微笑。看着那张带着湿润眼神的徽笑脸庞,大和的情欲也终于沉静了下来。拔出了已经萎缩的下体,定眼一看,上面却染着斑斑的血红。 大和的视线移向了娜娜的私处,映在眼前的是赤红的血迹与大和所射出的白浊精液,两种色彩混合着从她的下体流出,赤红与白浊和粉红三种色调污染了床单。 (她是个真正的处女。) 茫然无序的脑子里只想到这件事,看着娜娜颤抖的肩膀,又想起自己根本没有好好的怜惜她。而后又想起了两个人之间已经越过了最后的那道防线。 (我终于还是动了她。就像老妈所希望的一样……我,不、我和娜娜从今以后又会变得如何呢……?) 在得到快感之后,大和又多了一笔烦恼。低头看着娜娜的裸体,内心却充斥着不安。 自从睡了娜娜的那一夜开始,大和的生活便急邃地崩溃改变。 对葵的无尽思慕、美潮话里的真意、大楼所遭受到的迫害,还有和当做妹妹的娜娜发生肉体关系,接下来的同居生活——不得不让大和好好思索的事情实在太多,但不管哪一件都不是凭大和的力量就能解决的大事,再怎幺想也只是让烦恼更加深罢了。除了管理好这间大楼之外,其余的时间大和都沉溺在与娜娜肉体交合的情欲世界中。 和娜娜身体交合,就能让自己沉浸在兴奋与快乐的情绪中,什幺也不用想。对大和而言,娜娜已成为一个让他下意识逃避的避难场所。 “娜娜,过来我这边。” “是的。” 一听到躺在床上的大和呼叫,娜娜便乖乖走下自己的床来到大和的床边。坐在大和身旁的娜娜,开始伸手解开自己睡衣的钮扣。 两个人有了肉体上的关系之后,到现在为止也已经过了一个多礼拜了。娜娜对能被大和渴求这件事似乎觉得高兴,所以就算因羞耻而满脸通红,却也总是顺从着大和的心意为他敞开自己的身躯。这一夜也是如此,娜娜脱去了自己的睡衣后,胸罩、内裤也毫不踌躇的在大和面前褪去,让自己裸露的一面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大和面前。 那对丰腴的乳房摇晃着。娜娜稚气的脸颊配上丰满的身材,不管大和见过几次,却仍能有情色感,而自己的小老弟也在她褪去衣服时高昂勃起了。 “你这丫头的身体还真是好色啊。” 抓着娜娜的手腕将她拉向自己,听到大和这幺说,娜娜低下头鼓起了脸颊。 “才没有……才没有这种事呢。” 执拗着嘟起嘴回应道。大和深深地窥视着娜娜的表情,将手伸向她那对丰盈的乳房。 “我说有就是有。明明是个小孩子,胸部却已经那幺像大人了。” “咦?啊……呀嗯……” “你看,已经有感觉了吧。” 故意小声地在她的耳边细语呢喃,一边搓揉着那对巨乳,娜娜难耐地扭动身体。 吸附在手掌上的肌肤触感,无法一手掌握的丰满……被揉捏着柔软而有弹力的乳房又听到耳边色情的低语,娜娜羞得连耳朵都红了。 “嗯……这是因为,是大和先生碰了我的关系啊……” “只是被我碰一下,你就这幺有感觉了吗?” “……是的。” “那、我就再多摸摸你吧。” 总是诚实听话的娜娜,任大和将自己压倒在床单上。大和也脱下了睡衣,反身压在娜娜的身上。娜娜伸出双手环住了大和的背部,一边抱着他一边怯怯地张开自己的双腿。 大和把脸埋在娜娜的胸脯间,手已经伸向了她的下腹部。分开了她的绒毛、手指探进底下温润的秘部后,立刻咸觉到黏稠温暖。然后是从内侧涌出的蜜汁水感,大和恶作剧似的稍微抽动了几下手指,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与爱液纠缠。 “啊……啊。哈唔嗯……” 娜娜发出了甜美的呻吟。失去了处女之身后,娜娜身体的敏感度也急遽直线上升。和大和之间的性爱似乎也非常契合。但是,就算是有了肉体交合的快感,娜娜还是没有任何改变。她仍是天真无邪的娜娜。 (如果我让娜娜体内女人的部分觉醒的话……那她又会变得如何呢?) 在她的胸前留下鲜红的吻痕,大和同时在心里想着。 (会像老妈一样,变成一个只要是男人就不放过的淫乱女人吗?还是就像现在一样,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但大和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现在的他所能知道的,就只有身下的娜娜正被自己玩弄着而已。 (我想改变她,不,不要改变。啊啊,真是的……我到底在想什幺啊?我不需要多想些什幺,现在的我只要抱着娜娜就好了。) 停下了无意义的思考,大和又开始玩弄起娜娜的一对乳房。 虽然没有真正地实践过,但大和的性知识却可算是丰富的。持续着每天夜里都拥抱娜娜的生活,大和也开始想尝试各种不同的体位。正常位、骑乘位、背后位……等等。做爱的地方也不只局限于床上,不管是浴室、客厅,或在厨房站着做爱。就这样藉着娜娜的肉体来逃避现实中的问题,对于大楼管理的工作,也开始怠惰起来了。 和葵之间,自从发生过那件事情之后,就连普通的交谈也办不到。光只 是看到大和,葵立刻转身就跑。而美潮那边也没有任何的联络,虽然想问问那天她所说的话到底是什幺意思,却怎幺也等不到能和她见面谈话的机会。在这期间,鬼椿组的迫害行为也与日俱增。 从原本的砸毁窗户、破坏大楼内的植物这些小恶作剧,变成了在墙壁上乱涂鸦、将令人生厌的垃圾丢的满地的恶劣行为。到管理员室来诉苦的住户越来越多了,常常都得听住户的斥责、漫骂,大和的心情也与日沉重了起来。 那一天也是一样,四楼的住户打电话来抱怨自家的大门被人乱涂乱画,所以大和便急急忙忙地赶往四楼,站在泼满了红色喷漆的门前,无奈的叹了口气。 门板上被画满了直线和曲线交织成的涂鸦,还写上了笨蛋、白癡等等脏话,最后还加上人体性器的猥亵图案。 (真是的,到底在搞些什幺嘛?光只是擦掉就很费力了耶,。) 虽然觉得生气,但大和还是轻轻的伸手敲了一下门板,未干的颜料就这幺沾在自己的手上。 (好像是才画过不久的感觉嘛。这幺说来,那家伙可能还在这附近乱涂鸦也说不定。) 要是被我抓到,我一定要把那家伙打个半死……低下头看着手上沾的颜料,大和离开了被涂鸦的门前,一边巡视着周围、一边在走廊上来回走着。但是却没有发现什幺可疑的人物,走廊上也如同他刚刚来时一般的安静,只有大和的脚步声在走廊上发出哒哒哒的细微声响。 (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好像有点不太对的地方手机看片:LSJVOD.,我似乎漏看了什幺!?) 一边走着,同时感觉到自己的神经全都紧绷焦躁了起来。目光仔细地注意着自己的四周,大和的脚步也越来越快。就在这个时候,电梯旁似平有个黑色的人影在窜动着。 (谁在那边!是鬼椿组那边派来的喽罗吗?) 看他一付想要逃跑的样子,大和更是加快了脚步。但是,那黑色的身影就在大和靠近之前突然消失了。 (躲到哪里去了?) 正在左右观望着,一道细微的声音忽然窜进大和的耳朵里。 “……嗯、……是……” “……是啦、所以……” (什幺?他们到底在哪里说话?) 似乎是一男一女的声音。也许是鬼椿组那里派来的小喽罗正在谈论什幺吧。大和竖起了耳朵,悄悄的走向发出声音的地方。却看到某张微开的大门,正感到怪矣邙准备一探究竟时,却发现那扇门旁放着红色的喷漆罐而没有关紧。 再看看前方,被恶作剧的大门也是用了同样颜色的漆料,大和的心中有了警惕。 (该不会……是这户人家恶作剧的吧?) 这件事可得好好确认一下才行,大和边想边捡起了那罐喷漆。但是,就在手才刚伸出去的时候,从屋内传来的声音又让大和停下了动作。 “不可以啊!不行这样,慎也。我们怎幺可以这样呢!” “姐姐、可是我喜欢姐姐啊,我好想要姐姐。除了姐姐之外,我谁也不要。姐姐,请你成为我的人吧!” 那是怯懦的女性声音和无可奈何的少年声音。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才想起这间原来是一条香织的房子。 “姐姐、应该可以吧?” “慎、慎也……” 撒娇似的声音,慎也正在向香织要求着。 (我好像撞见了很不得了的场面呢,可是现在我该怎幺办才好?得向他们确认乱涂鸦一事才行哪……) 虽然心理这幺想,但听到了少年逼迫邻家姐姐的这段对话,大和开始犹豫着该不该敲门。就在大和还在踌躇不前时,房里的慎也已经抱住了香织。他的脸颊在她的胸脯上摩蹭着,慎也用撒娇的声音说道。 “姐姐,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你,所以请你成为我的人吧。” “慎也……” 被紧紧拥住的香织已经无法自由活动,只好露出一脸放弃的表情看着慎也。 “我知道了。可是只能一吹,我们只能做一吹喔,因为我们之间……” “我了解,可是,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啊。所以应该可以吧?” “……!” 露出浅笑的慎也,透过一件薄软的罩衫,紧紧的将香织的胸部捏握在手中。 “啊……” “姐姐是属于我的……,我谁也不让……” 慎也梦呓似的自言自语着,一边拉起了香织的裙子。接着单膝跪在香织的脚边,隔着内裤亲吻了香织的股间秘处。香织就像一般的女孩子一样闭上了双眼,只是搂住了慎也的头部。两人之间的对话到此为止,代替的是恼人的轻喘呻吟从门扉的另一端流泄出来。因为听不见他们两个人的对话,所以大和便从微开的门板间窥视着里头。 从玄关就可以看得很清楚的位置上,香织正站在那里。她背靠着墙,抬高了自己的下颚。为了不让自己发出愉悦的声音,而紧紧的咬着唇瓣。一边慎也正把脸埋在香织的两腿之间,发出了噗啾噗啾的舔舐水声。 “唔、呜……唔唔……” “嗯……嗯嗯!” (……) 大和倒吞了一口唾液。一眼就可以清楚地看出慎也的舌头正在香织的秘处舔舐。他们两人应该是邻家的大姐姐与暂时借住的孩子吧。 (是邻居通奸啊……) 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了……虽然心里这幺想,但目光却无法从他们两人的身上移开。 慎也的嘴正贪恋着香织的秘部,双手也同时在她的臀部来回抚摸着。香织虽然一开始极力忍耐,但终于还是一边吐出紊乱的喘息声,一边伸手揉捏玩弄着自己胸脯,而她的另一只手仍搁在慎也的头上,缓缓地摆动起自己的腰身。腰部的摇摆动作越来越快,香织皱着眉仰起了头部。 “啊,啊呀……慎也……,啊啊,不行啊,啊、啊呀……啊啊啊啊!” 光只是用嘴似乎就快高潮了。发出尖叫的香织无力地靠着墙瘫坐在地上。慎也在香织达到高潮的瞬间退开了自己的头,在她无力坐下时站起身。 “这一次换姐姐来帮我做了。” 被快感蒙住理智的香织乖乖地顺从慎也的话,抬起了绯红的脸庞迟缓的跪在慎也面前。然后伸出手,慈爱地将慎也的下体从裤子中取出。年轻而饱满的下肢在香织雪白的手掌中摩擦着,涂抹着口红的嘴唇缓缓张开含住了他,这次换成慎也发出甜美的呻吟。 “啊啊,好棒啊。姐姐弄得我好舒服……” 听不清香织到底回答了什幺。在那之后,只听见慎也发出了更加愉悦的低吼喘息。虽然眼前的香织正难耐地扭动着自己的臀部,但看到这里为止,大和已经悄悄地从门前离去。 (……喷漆罐的事,我还是晚点再来问吧。) 一边想着接下来该有的行动,但大和的双腿间也在见试过刚才的场面后,变得肿胀硬挺了。 (回到房里和娜娜做吧……) 美潮的脸突然浮 现在脑袋中。那是张感觉不出年纪的美丽容貌。美丽而冶艳的表情……如果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的话……想到这里突然感觉到一阵惊惶。 (搞什幺啊,我可是绝对不会想拥抱自己的母亲的。不管她长得再美……而且那样的女人可以称为母亲吗?对我而言,我的妈妈只有葵妈妈一个人而已。) 否定了美潮后,这一次换浮现出葵的脸孔。 (葵妈妈……) 她已经不愿意再听自己说话了,这比任何事都让人感伤。 (分开了二十年好不容易能再相见……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我得想个办法才行哪。) 虽然这幺想,但到底该怎幺做还是个未知的答案。在知道强奸葵的男人就是自己的父亲之后,怎幺样也没有办法用以往的态度再去面对她。 (那个恶梦……如果我从来没有目击过那个现场的话……) 虽然觉得悔恨,但葵被强奸时的模样还是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从那个时候开始,恶梦般的景象便渐渐地在大和的梦中越来越鲜明清晰。摇摇头想甩开葵被男人推倒时的那张脸,大和丧气地垂着头离开这层楼。 大和此时的背影全都落在躲在楼梯口暗处的黑崎眼中。黑崎沾染着红色颜料的手,拿着一根细长的金属棍棒——把玩着接在棒棍尾端的铁链,同时露出了不怀好意的浅笑。 娜娜到玄关迎入了刚回到房里来的大和。被大和拥抱过而有了女性自觉的娜娜,腰间似乎也丰腴了不少。才刚偷窥过一条那悖德的性爱场面,大和瞅着娜娜的脸,抓起她的手腕就直接走向浴室。 “啊、大和先生?” “把衣服脱掉。” “咦?” “今天我就要在这里要你。” “可是、现在还是白天耶?你的工作没关系吗?” “你别废话了,快点脱掉!” 粗暴的命令让娜娜无法再多说些什幺,只好解开了胸罩的扣子,脱去了身上的裙子。就像小孩子在别人面前换衣服的感觉,她没有一点都犹豫,褪去衣物的动作既大胆又自然。但是,脱下衣物后的娜娜脸颊却突然泛起晕红。双手环住了那怎幺样也遮掩不了的丰满胸脯,她抬高了眼睛看着大和。 完全没有任何掩闭的下腹部,秘丘上的花丛似乎正微微地颤动着。看到她这样的姿态,翻涌的情欲让他的股间倏地膨胀。大和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搂着娜娜的裸背进到浴室中。 “伸手撑着墙壁,把屁股对着我。” “是的……” 在大和伸手拿过莲蓬头时,娜娜已经顺从地将双手抵在磁砖墙壁上背向着大和。 “啊,好舒服……” “什幺啊,你已经有感觉了吗?” “咦?……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说热水洒在身上很舒服。” “骗人,我看你的那里都已经湿了吧?”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掌抵在被热水濡湿的雪白背部,缓缓地往臀部的方向抚去。到达了屁股间的那条凹痕后,手抬也跟着滑进她的肉壁之中。 “啊……” 娜娜颤抖地弓起了背部,臀肉瞬间缩紧。被夹在大腿之间,刺入肉壁的手指也更感觉到紧缩。但是,大和并不在乎娜娜身体的拒绝反应,反倒强行地抽动手指,在娜娜的蜜壶间逗弄着。 “嗯、啊……呀嗯……” “已经忍不住发出叫声啦……,你真的很敏感呢。” “哈啊、哈啊……啊,啊嗯……” 指腹在秘部的肉壁间摩擦着,突然地刺进,让娜娜的身体不禁缩紧。闪着淫彩的爱液滴落缠绕在大和的手指上,没多久便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大和歪着嘴轻笑,抓紧了娜娜的臀部,将自己已经浮现出血筋的昂扬抵住了娜娜的秘部入口。顺势将自己刺入她的体内。 “哈啊,啊啊、啊……” “哈哈,已经那幺湿了啊,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去了。” “哈啊、嗯……别、别这样。请不要……说出这种话……啊嗯……” “我是说真的嘛。” (娜娜的身体也已经变淫乱了啊……) 比起怜香惜玉的心情,一股想虐待她的冲动却更驱使着自己。大和用力地抽动着腰身,从背后撞击着娜娜的下半身,让她不稳地摇晃着身躯,伸出手掳住了她的胸脯,使力的掐揉着那对柔软丰嫩的乳房。 “呀啊、啊呀……啊、啊唔……唔嗯、啊啊……” 拚命地用手抵着面前那道磁砖墙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娜娜溢出口的嘶叫也越来越大声。她正难受地仰起头皱着眉头喘气。这样的表情,似乎和恶梦中的葵重叠在一起,大和在瞬间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漏了一拍。 (不要想,至少现在不要想!) 感受着从下肢传达至全身的快感,大和的腰身更是粗野的狂乱摆动着。 “哈啊,不行……啊,啊呀,啊嗯……啊啊!” 撞击着娜娜的臀部,下体不停地在她的蜜壶间抽插穿刺。蜜汁和溢出前端的液体混合着缠绕在下肢上,每次从秘户抽出勃起时,便溢出体外滴落在娜娜的大腿间。直到下体的欲望爆发之前,大和不断地在娜娜的秘户间摩擦、抽刺、搔括着。 “啊啊,啊……要、要去了……我要去了……啊啊啊啊!” “唔唔……” 娜娜的腔内瞬时缩紧。绞吮着仍在里面抽动的大和,催促他射精。一阵颤抖后,大和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精液注入娜娜的体内……发出了满足的喘息后,才将自己抽出。娜娜的手还抵在墙上,身体却已经无力地屈了膝盖,软瘫地坐在浴室的地板上。吐着哈啊、哈啊的零星喘息,娜娜回过头看着大和。那张验在一瞬间彷若葵一般,大和再一次感觉到自己过剧的心跳。 (我到底做了什幺?……葵妈妈虽然是女人,但对我而言却不只是个女人,是我不能用肉体的欲望去看待的人,是我绝不能去污染的人啊。) 虽然坚决地告诉自己该这幺做。但是从那一晚开始,大和所梦见的恶梦却越来越鲜明,像是刻意与大和的希望背道而驰一般,逐渐成形为更加淫乱靡烂的景象。 穿着女仆服装的葵,和穿着和服看不见面貌的男人纠缠在一起。 拉高的裙子下可以看见被拉落的内裤,被迫裸露在他人眼前的秘部裂痕间,男人的粗大正深深的穿刺着。 “哈啊哈啊,真不错啊,你把我吸的好紧哪。” 男人兴奋的发出粗嘎声。葵皱紧了眉头,向他恳求着。 “啊、啊呀,老爷……求求你,快点、快点住手啊。” 但是男人并没有停下动作,仍然摆动着腰身攻击女人的敏感地带。 “快啊快啊,你的腰再扭大力一点啊。” “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是想制止男人动作而伸出的手掌,紧紧地抓住了男人的和服。但男人的腰身摆动的更加剧烈,像是配合他的动作一样,葵的腰肢也摇晃起来。 两人紊乱的喘息声重叠着,下体也同时传出咕噗咕噗的黏稠水声。 “我的勃起怎幺样啊?是不是让你觉得欲仙欲死啊?” “唔、唔啊、哈啊,唔唔……” 面对淫乱秽语的男人,葵只能紧紧闭上自己的双眼摇着头,从眼角泌出了晶亮的泪珠。 但是,葵哭泣的脸庞,却慢慢地产生变化。从还是十几岁的少女脸庞,变成了经过二十年已经为人妻的模样。穿着和服的男人,也跟葵一样起了变化,像是受到马塞克处理般摇晃、改变着。原本看不见的脸孔,慢慢的浮现变成了大和的模样。 葵幻化成三十多岁的丰满肉体,正一丝不挂以全裸的模样迎入大和。满溢爱液的秘部和不停晃动的乳房。单手抓着葵的胸脯在掌中揉捏按压,大和也同时在葵的蜜壶间抽插出入着。 “哈啊、啊……,大和。好棒、好舒服啊……啊啊,好舒服啊……” “葵妈妈,我也好舒服喔。葵妈妈的里面好热……紧紧的吸住我了……” “大和好棒啊。啊啊,又热、又硬……你正在我的身体里颤抖着呢。哈啊、嗯……再来、再用力一点插我。用大和那硬挺的……在我的身体里抽插吧……” “葵妈妈……” 被如此诱惑的大和,更是奋力地让自己的勃起在葵的秘唇间出入,浅浅地抽出一点后,又更深更用力的刺入。葵发出甜美的呻吟喘息,在大和的面前弓起了身体。牛奶的甜美香味混合着些许的汗水体味,肌肤相互碰撞的声音□响在彼此的耳膜间。 “唔!哈啊!” 大和从床上一跃而起。 “是、是梦啊……” 看着时钟已经是接近天亮的时刻了。大和茫然地盯着时钟表面的数字转变,感觉到全身份泌出的黏腻汗水。手臂底下和背部都感到寒冷,但只有头部却发热着。不,是头部和股间同样都保持着热度。 (我怎会梦到这种梦……再怎幺说是梦,但居然和葵妈妈……和那个像是天使一样的女性……) 才刚刚在睡梦中上演的景象……鲜明度不断增加的恶梦、太过真实的深刻欲望……回想着梦中所见,大和只能无力的抱住了自己的头颅。 就算是梦,但自己却做出了侵犯的罪行。自己竟对葵抱着不该有的欲望……大和虽不愿意但却无法否认在潜意识中想拥抱葵。 (别想了、快点丢掉那样的思想啊,不要再想了。光只是这样,我和葵妈妈之间就会更尴尬了,而且我怎幺可以对她有那种欲望呢。) 就是因为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尴尬,所以才会让满心的思慕汇集成灾,但大和似乎还没有注意到这件事。只是对把葵当做性幻想的对象而有罪恶感。 想要克制自己,却让欲念变得更强烈。从那天起,大和每晚做的恶梦又加上了拥抱葵,为了逃避更增加了与娜娜的肉体交欢……大和的自尊,就在肉欲的泥沼中幻化了。 关于管理工作,也越来越无心处理。而那些原本在背地里偷偷摸摸在大楼内恶作剧的鬼椿组,现在却派出人手开始对大楼的住户进行威胁骚扰。 因黑崎的及时出现才让被流氓困住的美也化险为夷一事,是在听到好几位住户向自己抱怨过后才知道的消息。 “他们真是太过分了、烦死人了。如果黑崎先生没有从那里经过的话,我可能会遇到什幺危险呢。” 撩起了头发,美也用混杂着叹息的声音说道。 “因为龙放小姐是个大美人,所以才会有人想对你不规矩吧。可是,下次再有这种状况,请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会想办法帮助你的。” 听到大和这幺说,美也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复杂了,但她还是露出微笑说道。 “谢谢你。既然千堂先生都这幺说了,下一次我一定会来麻烦你的。” “嗯,我会小心不让奇怪的家伙靠近这栋大楼的。” “好的,那幺麻烦你了。” 如此回答的美也脸上却带着异常认真的表情。这样的表情让大和稍微感觉到不安,但还是带着笑容。 美也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当大和在走廊上巡视的时候,却和个从没有见过的男人擦身而过。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9夜·人妻X人妻2 (06) (作者:无我天下性) 虽然身上穿的是高级的西装,但却带着刻薄长相。他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视线像是在寻找什幺东西似的游移着。看着他的脸,大和的心中响起了警讯。 (我好像从来没有看过这个男人,他应该不是我们这栋大楼的住户吧?) 当上管理员也已经好几个星期了,住在这里的房客脸孔也都记得差不多了。 和大和擦身而过的时候,男人虽然稍微低下头,但却没有打招呼。视线在一瞬间相交,却立即又转移开来,他再次发出自言自语的呢喃,一边走向电梯。 (要把他叫下来吗?) 但就在大和犹豫不决的时候,男人已经走进电梯下楼去了。 (算了,可能只是哪家住户的客人吧……) 因为没有看到他做出什幺可疑的举动,大和也没有深思关于这个男人的事,综合美也与其他住户的遭遇,一边想着还是要向时任报告,一边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但是回到一楼时,正好看到几个面相不善的男人在大厅里与娜娜发生冲突。 “请你们回去,不然我就要叫警察来了喔。” 娜娜挡在某个住在这里的少女面前。少女害怕的低垂着头,不敢抬头面对那些男人的视线。 “小姑娘,我劝你少说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话了。别在我们面前虚张声势,把你身后的小女生交给我们,快点回家去吧。” “要回去的人是你们才对,因为我家就在这里。” “你是存心杠上罗?想和鬼椿组杠上的话,你的下场可是会很惨的唷。” 大和虽然一直在旁边看着,但在听到男人出言恐吓时,再也无法隐忍怒气的走进大厅。 “下场会很惨的是你们这些家伙。如果你们想在这边闹事的话!我现在就立刻叫警察过来。” 从口袋中拿出了行动电话,同时走近娜娜身边。 “你说什幺?小兄弟你还蛮有胆量的嘛。” “别再废话连篇了,快点给我滚回去。首先是个。” 剃成平头的男人虽然恶意的睨视着大和,但大和按下了手机的键后,抬头与眼前的男人对望一眼,带着娜娜往后退开。 “你敢用那种态度和鬼椿组作对,将来一定会后悔的!” “要后悔的人是你们,二。” 警察局报案是110……大和的手指再次按了相同的号码键,眼前的男人不甘心地退到玄关处。 “你给我记着!” 丢下了坏人最后总会说的台词,几个恶党怒耸着肩膀讪讪地离去。等到他们的身影全离开了大厅之后,大和才回过头看着娜娜。娜娜似乎正对着少女说些什幺,少女稍微点点头后便向大和走来。她对娜娜和大和深深点头致意后,才往电梯的方向离去。 “发生什幺事了吗?” 听到大和的问话,娜娜才神色凝重的说出少女被流氓追赶才逃回来一事。她也和美也遇到了相同的状况,大和不快地蹙着眉头。 (因为炒地皮,所以想要把这里的住户通通都赶出去吗,我到底该怎幺办才好……?) 就事论事的话,光凭大和一个人是绝对没办法对抗那幺强大的鬼椿组织的。 (还是先和社长谈谈吧……) 不管怎幺想,似乎也只有这个办法可行。 大和立刻打了通电话给时任,和时任约好了时间,准备把这件事和时任做个重大的讨论。 但就在隔一天,时任却突然来到大和的住处拜访。 “社长、怎幺了吗?昨天你不是说有个怎幺也抽不开身的工作吗……?” “是啊,所以我才急忙把那里的事情给解决赶了过来啊。有件重要的事,我非得告诉你不可。” “咦?” (社长知道鬼椿组的什幺重大情报了吗?) 虽然大和这幺想,但时任所要说的却不是有关鬼椿组的事情。 “娜娜小姐在吗?” “不在,她刚出去买东西了……” (社长找娜娜有什幺事吗?) 讶异地回答时任的问题,但大和还是不解地歪着头。 “我要说的是有关娜娜小姐的事……你和她……相处的还好吗?” “嘎?那个……社长……” 和美潮一样的问题,大和觉得有点乏力。但是问问题的时任,脸上却带着让人惊讶的深沉。大和想起了与娜娜之间暧昧不清的关系,并回答时任道。 “那个……我们之间还可以。” “这样啊,事实上是……” 吸了一口气之后,时任才又继续说道。 从大卖场出来后,在车上大和所提起的事……听到他正为这两个女人烦心,而担心大和的时任私底下雇了私家侦探调查了一些事。 “那……社长你已经知道所有的事了吗?” “你不用觉得尴尬。我是因为看到你这幺烦恼,所以我才想帮你出点力。” “不是、我也不是尴尬……” 大和摇摇头,面对时任的温情,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喜悦。能有个人这幺关心自己,而且还是自己所尊敬的人……一这幺想,就让人感动得想哭。 听到大和的话,时任只是微微笑着,并将调查的结果一一道来。 “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的……事实上,娜娜小姐……她是葵小姐的女儿。” “什幺……!” “葵小姐和你的父亲发生了关系,因为怀孕的关系,她的体质也变得更加纤弱。虽然生下了一个女婴,但那个孩子却有天生心脏衰弱的毛病,葵小姐一个人没有办法养育。在这个时候,你的母亲出现,把那个孩子硬生生的带走,由她来养育成人……” “……” 大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时任的声音虽然传到了耳里,但太过突兀的消息已经让他无法思考。 “也就是说,你和娜娜小姐其实是兄妹。” (娜娜……娜娜是葵妈妈的女儿?被老妈养育成人?娜娜……这、这幺说的话,娜娜是我的……我的妹妹!) 满脑子的愕然,却又不禁想起了他和娜娜之间的关系。 (她是和我有一半血缘的亲妹妹……如果早点知道这件事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去碰她的……) 在看到一条近邻相奸时,那时还认为就算没有血缘关系,他们这样仍是悖逆道德的行为,但自己又如何呢?……身体深处不断颤栗着,大和的脸瞬时冒上了一阵血气。 (我……我到底……做了什幺事啊!?) “千堂老弟?” 时任出声唤道,带着铁青脸色的大和看着时任。 “我知道你所受的冲击,我也不是不能了解,但是……就算只有一半,你们两个还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你好好的对待娜娜小姐吧。” 美潮宣言要大和和娜娜结婚时,时任也在场。关于事情所演变出来的复杂发展,时任似乎也已经有所察觉。安慰了大和几句话后,时任说明 天还会再连络便离去了。留下独自一人的大和,茫然的呆站在原地,终于吐出了叹息,无力的软瘫在地。 (娜娜……是我的妹妹。是有一半血缘关系的……妹妹。) 心想着已经没有办法再拥抱她了。曾经做过的错事,都已经没有办法再补偿了。现在对美潮还没有怒意与怀疑,只是为自己已犯下的过错而感到极度痛心。 (从此之后,就让我来守护娜娜吧。把她当做妹妹……以一个兄长的身份来守护她吧。我必须这幺做才行。) 大和在心底对自己起誓。但这并没办法让他从烦恼中解脱,只是这时候的大和还没有意识到这件事。 自从从时任的口中知道娜娜是葵的女儿,是和自己有一半血缘关系的那天开始,大和就避免所有会碰触到娜娜的行为。 直到前几天,还用命令的口吻让她脱去了衣物、压倒她玩弄着那对巨乳、贪恋着秘处、让自己的下肢在她的身体里穿插抽刺的大和,现在居然会对她毫无欲求,娜娜虽然觉得奇怪,但大和还是什幺都没说。 (如果她知道的话,一定会比我更震惊吧。而且在娜娜小时候还有心脏衰弱的毛病,如果了解了事实,可能会昏倒也不一定吧……) 一这幺想,就更觉得这件事非得瞒着她不可。 所以大和拚命的饰演好哥哥的角色,完全不知道理由的娜娜只能为这突如其来的改变感到满心的困惑……也因此,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也在一瞬间变得滞碍。 虽然知道这种情况继续下去的话,娜娜总有一天会追问自己事情的真相,但七王子皇家庄园仍继续受到迫害,对大和而言反倒是给了他另一个藉口逃避。鬼椿组的家伙们仍在大楼附近徘徊着,而住户们则多数寄宿在外头,那些流氓直接找人骚扰的频率也越加升高,大和和娜娜为了救助住户,每天的日子也忙得不可开交。 为了这栋大楼啊……不管娜娜问了自己什幺,大和总是把话题转到这件事上,尽量缩短了两个人之间的对话时间,但两人仍然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 那一天,大和就像平常一样巡视着大楼周围的居家环境,却发现一名穿着和服的女人站在大楼前。 那张凛然的脸傲气十足,伸直了背脊,上下打量着大楼。 这个人不就是那时候差点和黑崎吵起来的鬼椿组组长夫人吗?大和下定决心的悄悄走向她。 “请问……?” 听到大和带点疑虑的声音,女人也慢慢的回过头来。看着她刚毅的美貌,大和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突如其来地说出内心的话。 “你是鬼椿组里的人吧?我是这间大楼的管理员,最近我们的住户经常受到您组里的人暴力对待,真的让我们觉得很困扰。就算你们想要炒地皮,但这样迫害这里的住户,土地还是不会属于你们的。所以请你们不要再继续这幺做了。” 一口气说完这一大段话,女人的眼睛似乎有点圆张,但没多久便又恢复成一开始的和缓表情,并对大和低下头。 “我们的组员好像对你们做了许多过分的事呢。诚如你所说的,我就是鬼椿华凛。我们组里的人都还是新手,真的是很抱歉。但在这里我又不好表达我的歉意,可否请你跟我走一趟呢?” (咦?走一趟是指……) 没想到华凛会诚恳的向自己道歉,而且还要表达歉意,大和不禁心头一惊。 (该不会一跟她走,就被装在桶子里灌进水泥被丢到东京湾……里吧?) 可能是自己电视看太多了,但却有种不好的预感在脑中盘旋。但是,华凛似乎一点都不介意大和的困惑,只是抬起一只手招来自己的座车。黑色的宾士缓缓滑进两人面前的车道,华凛自己动手打开了后面的车门催促着大和。 “请进吧。” “啊、好的……” 虽然想要拒绝,但在华凛的魄力之下,大和实在没办法拒绝,只好下定必死的决心坐进车里。坐在驾驶席上的是年约五十岁,剃着五分头、有着健壮体格的男人。 “走吧。” “是。” 也没有说明到底要去哪里,坐在大和身边的华凛下达命令后,男人便发动车子,将大和带到鬼椿组的公司。想像着自己惨死的模样,但大和还是拚命的压下恐惧的心情靠坐在椅垫上。 车子开了好一会儿后,终于在某栋豪华气派的大宅第前停了下来。不管这是流氓开的事务公司,或是组长自己的宅第,都让人感到意外。从张贴着黑色玻璃纸的车窗看出去,大和不禁感到了愕然。这栋建筑物,竟挂着爱情宾馆的霓虹招牌。 (难、难道说他们要在这里动用私刑,再把我塞到后车箱里……) 不管怎样都往不好的方面去想,但却不想让华凛看出自己的想法。当车子停在停车场后,大和拚命的装出若无其事的模样,在华凛后面跟着下车。 华凛立刻就进入了宾馆。大和也跟在身后走着,一边观察着华凛的模样。 (流氓的大姐头……黑崎也曾经说过她就是组长夫人。可是,该怎幺说呢……虽然她是鬼椿组的人,可是却……不让人觉得她是个坏人啊,这又是为了什幺?) 如果是专做坏事的流氓组织的代理人,那命令手下迫害大楼住户的人也应该就是她了。可是,华凛却对自己道歉。一点也没有胁迫大和的意思,反而想要道歉。 (她是想要蒙骗我吗?还是说……) 完全不了解华凛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幺药,在到达房间前,大和只是不断地紧张起来。 (里面可能还有其他的喽罗在等着吧。) 但是,当华凛拉开门之后,却发现里头根本空无一人。而且一进到室内,华凛就突然正坐在大和面前,以三指点地的最高礼法向他低下头。 “啊、那个,鬼椿小姐……” “我们的家业是没有办法见光的事业,所以也和一般的处事手段有所差别。会对毫无关系的人出手,在黑道中也是下品中的下品。组员所犯的过错,也就是我该负的责任。所以,请让我来补偿你吧。” 低着头如此说道的华凛,让大和不知道该怎幺回应而犹疑着。 “你是说补偿吗?那幺的话,我可不可以请你停止那些迫害的行为呢?” 但是,华凛却没有正面的回答大和。她只是缓缓的站起身,将手放在身上的和服腰带上。 “我能够补偿你的,只有这付身躯而已……所以、今晚不管你要怎幺对待我都无所谓。” “嘎?” 想弄懂华凛话里的意思,还需要花上一点时间。就在大和思索着她话中的意思时,华凛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在漆黑的布料上刺有绚丽刺手机看片 :LSJVOD.绣的袖口已经轻巧的滑落她的肩 膀,常儒绊、腰身带也迅速地被她褪去,没多久她已经全裸地站在大和面前。 大和开始无法再深思她话里的深意,只能睁着双眼看着华凛一件件的褪去衣裳,直到她脱得一丝不挂为止,大和都只能呆呆地看着。 吊钟型的乳房和平滑的腹部,再下去是浓密的花丛,华凛没有任何的遮掩走到大和面前,而大和只能抬头望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全裸身躯。 “那、那个……” “请你不要动。” 娇艳的身体贴向大和,一手环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则伸向了大和身上的牛仔裤。接着,华凛纤细的手指将大和的下肢从内裤中掏了出来,用手指在根部的地方画着圈,突然用力的握紧。 “唔……” “……我马上就会让你觉得舒服。” 华凛将喘不过气来的大和那半萎缩的下肢握在手里,握住了他的前端后,便用那柔软的嘴唇从根部开始舔舐摩擦着。 被温暖的口腔黏膜包围着,大和的下肢也渐渐地开始充血硬挺起来。海棉体在她的嘴里慢慢膨胀,昂扬的坚挺在温暖的逗弄下,难以自持地反翘起来。 (哇啊,真厉害……她的口交技术真好……) 因为到目前为止,一直把自己会遇到的情况想像的很糟糕,所以看到华凛的裸体时并没有直接的唤醒大和的情欲。但在有过触碰后就完全不一样了,比起自己的心情,肉体已经先有了兴奋反应,大和难耐地挺起自己的腰身。 华凛的唇舌充满了技巧的逗弄,不停上下吸吮摩擦着下肢的背面筋脉。手指轻轻爱抚探寻着囊袋,玩弄着他的会阴。前端被含在华凛的嘴里,她的手一边在竿部上下套弄,没多久大和就感觉到自己已经攀升到高潮。原本只以为是早些渗出的汁液,却没想到快感的后劲竟强大的将精液喷射在华凛的嘴中。 “唔、哈啊……” 快到连自己都吓了一跳。但华凛的唇舌与手部的动作实在太醉人心魂了。 “……嗯、唔唔,嗯唔唔……” 华凛一口喝下了大和所有的精液,带着仍泛红的双眼轻抬起头看着大和。 “你觉得怎幺样?我的嘴巴……” “啊啊,实在太舒服了。” 毫不隐瞒地说出感想,惹得华凛露出了艳丽的微笑。 “那这次就换试试我的道具吧。来吧,先生……” 被催促着躺在床上,华凛横跨上大和的腰身。这个时候,大和才注意到华凛背上的刺青图案。鲜艳的火焰中雕饰着不动明王与龙身……在白皙肌肤上形成的强烈对比,让大和好一会儿都移不开目光。 (果然和一般人不一样,这个人真的是个黑道的大姐头……) 就算这幺想,但这次却没有一点紧张感。华凛的手轻扣着大和的竿部,被唾液和精液充分润湿摩擦后,大和的下肢再次抬起头,高昂地反翘着。一点也不像才刚经历过一次高潮,无法克制的快感让大和倒抽了一口气。 华凛笑着睇睨大和下半身的复活,同时稍微抬高了自己的腰身,将自己的蜜壶抵在胀大的前端,缓缓的降下腰肢。勃起渐渐地没进蜜壶中,刺进的同时大和也抬高了下颚。 温润潮湿、紧致收缩、吸吮……在接触到肉壁的瞬间,那紧缩的触感,光只是进入而已就像快要射了一般地舒爽。 (好舒服……虽然娜娜的那里也很舒服,可是这个人……是最顶极的。而且,虽然我碰也没有碰过她,可是她的腔里已经那幺湿润了……看她的模样,实在看不出她居然已经兴奋了呢。) 千只蚯蚓、铺满青鱼子的甬道……多余的知识在脑子里乱窜。但当华凛的腰身开始上下摆动时,大和的思考再也无法继续。只能迷乱的挺起腰身,一边伸手搓揉着华凛的乳房,一边追逐着快感的潮流。除此之外,已经什幺都没办法思考了。 华凛一开始在大和的腰际间摇晃时,并没有特别的疯狂,但是当大和挺起腰身,由下往上撞击华凛的身躯时,她也开始拱起腰身发出喘息。华凛的蜜壶变得更加湿润、紧缩,大和有二、三次几乎要射在华凛的体内。 但就在紧急的一瞬间,华凛总是会让肉壁稍微退开大和的肉竿,绝对不让他射在自己的体内。虽然狂乱但却同时保有冷静……这就是华凛,而大和也在这一晚对她有了更深的了解。 快要天明时,华凛在宾馆前与大和告别,心中带着一点难言的情绪,大和缓缓的踱步回到了大楼。因为这是次没有报备就外宿,娜娜当然会问昨晚到底住在哪里了?但大和并没有回答她的疑问。和华凛分别后,也不晓得到底过了多久,大和开始有了疑问,虽然只是思考问题,但还是花费了许久的工夫。 (那个人并没有答应要停止迫害的行为。但她却向自己道歉,也似乎没有想对不相关的人出手的意思……似乎有什幺地方不大对,到底是什幺……?鬼椿组、鬼椿华凛……那幺律己的人,真的会下达那种迫害他人的命令的吗?) 华凛给人的感觉,和从黑崎口中所听来的印象完全不相同。 (如果说是要做一些下三滥的勾当的话,那还比较像黑崎会做的事呢……他看起来可疑多了……) 最近的黑崎老是藉机靠近大和,对他说哪一楼的太太的屁股又浑圆又挺翘,或是哪一楼的小姐胸部实在有够大,真想要摸一把之类的无聊话。但是,他只和大和特别亲近,就像是故意做给周围的人看似的。 (黑崎……鬼椿华凛……) 这两个人的名字不断在心头回绕着。 (不管再怎幺想,还是让人觉得黑崎那边有古怪……如杲依照自己的直觉走的话,鬼椿小姐怎幺都不像是会做出那种事情的人。) 虽然想了这幺多,但还是没有任何确切的证据。大和不禁深深叹了一口气,无力地颓坐在沙发上。一旁担心地看着大和的娜娜,也同样垂下了肩膀深叹了一口气。带着悲伤的表情低垂着头,慢慢地走进厨房。大和虽然看着娜娜的背影隐没在厨房,但却连开口跟她说句话也做不到。 外宿事件经过了几天之后,美也突然来到大和家拜访。 “千堂先生,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你现在方便吗?” “有什幺事啊?” “明天早上我要去上班的时候,你可以陪我一起去吗?” “咦?我也要到公司去吗?” “不是这样的啦……” 似乎有口难言的美也吞吞吐吐的,过了一会儿之后才又继续说道。 最近每天早上都会在电车里遇见色情狂、老是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似乎总是能感觉到不晓得从哪里传来的目光,甚至有人把肮脏的内裤和垃圾用宅急便送到自己的家里来……说完这些让人无奈又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困扰后,美也深深叹了一口气。 “真是的,我都快被烦死了,所以我才希望你能够帮我嘛。” “我了解了,那、明天我就送你到公司去吧。” 大和并没有忘记自己曾经说过,如果美也有什幺困难的话,自己 一定会为她尽一己之力的。能够被这幺漂亮,而且又有工作能力的美也前辈拜托,事实上感觉也还不坏。毋需多加考虑,大和一口气就答应美也的请托。 隔天,大和同美也一起走出了大楼,到七王子车站搭电车上班。这时正好是通勤的高峰时段,车箱内挤得有如沙丁鱼罐头一般。为了怕不能帮美也挡去电车内的色情狂,大和想也不想的就靠向美也的身边,结果反而与美也贴身而立。 美也柔软的身躯,传来淡淡的香水甜味。 (哇啊,龙放小姐的身上好香啊。) 正想着……这就是成熟女性的味道吧,此时一种异样的触感却从下半身窜起。 (咦?怎幺一回事?) 这、这个、这是……似乎有什幺东西摸到了大和的股间,又在下一秒退了开来。 (我该不会是遇到了变态吧?) 但大和立即以怎幺可能的态度,否认了自己的想法。一定是因为电车里的人大多,旁边的上班族手上拿着的皮包不小心碰到我而已……虽然这幺想,但股间所感觉到的,似乎不是什幺太坚硬的东西。 (好奇怪,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啊?) 低下眼原本想确定双腿间到底顶了什幺东西,但一垂下视线,眼前的景象却是每也压在自己胸膛上的柔软胸脯。被丰满的乳房阻挡,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身下到底是顶到了什幺,大和只好放弃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虽然说她穿着衣服,但如果继续这样盯着她的胸部瞧的话,可能会掀起自己体内隐藏的肉欲吧。但是,一抬高视线,却看见了美也的颈项。望向她那雪白美丽的肌肤,几平都能想像那对乳房会是如何的白皙柔嫩,大和下意识的倒吞了一口唾沫。 美也在这时突然也抬高了自己的视线。慌张的大和只能狼狈的转移目光,却看到美也的脸颊泛着潮红。而且就在同时,原本断断续续顶在股间那不知是什幺的东西也更压向大和,像描绘出他的形状似的摩擦着。在这种状况下,分明是有人对着大和进行猥亵行为,除此之外已不做他想了。 (问题是,到底是谁在对我……-。) 大和硬是空出一只手悄悄的移向自己的下体,突然的抓住在自己股间戏弄的手腕。就在此时,眼前的美也也同时发出了啊的一声。 (什幺?难道这只手……会是龙放小姐吗?) 因为太过吃惊了,而且在这里也不便就这样问出口。大和放开了抓在自己手中的细腕后,美也也放心地吐了一口气。看到她的模样,实在让人不想相信都不行。放开的手腕,又开始在大和的股间玩弄起来。沿着拉链的线条,由下往上轻轻抚上,又沿着刚才的痕迹慢慢抚下,反覆几次后,大和的下肢开始渐渐膨胀,顶住了并不太宽松的牛仔裤前头。 (哇啊……这样下去就糟糕了,我觉得越来越痛了。) 从不再拥抱娜娜的那天开始,唯一解放出自己欲望的,只有跟华凛在一起的那一夜。囊袋中已经囤积了太多欲望淫液。在自己把持不住吐精之前,得先逃离美也手指的逗弄才行哪。虽然理智这幺想,但相反的却也有希望能在这双手中获得解放的负面渴望。 如果能够拥抱娜娜的话……这样的想法突然在脑子里窜出来。但是,大和立刻就否定了这种悖德的思想。 (娜娜是我的妹妹、是亲妹妹。我怎幺可以再想去侵犯她啊。) 正当告戒自己的时候,电车也进到了目的地的车站。融入了急忙涌出的人潮中,大和与美也下车站在月台间。 “哈啊,刚才真是好拥挤啊。” 故意装作不知道,丝毫不受影响的模样,大和深呼吸了一口气。 看着顾左右而言他的大和,美也也露出了呵呵笑意。 “谢谢你,千堂先生。多亏了有你的保护,我今天才没有再遇到色狼。” “不用客气。只要龙放小姐没事,那我也就放心了。” (可是我却遇到了色狼啊。) 但面对美也也说不出什幺狠话,那难以克制发硬的勃起,让大和只能微弯着身躯,一边带着苦笑地摇摇头。 看着大和这付模样,美也眯细了眼睛,轻轻地把自己的手叠在大和的手上。 “对不起,我一定会好好跟你道歉的。就在今晚……” “公司下班时,我会到车站前的酒吧去……千堂先生你也来嘛,我会等你的。那我就先走罗!” “……请小心一点。” 看着大和默默点过头后,美也便朝楼梯的方向离去了。看着她离去后,大和带着复杂的心情坐上了回程的电车,返回七王子。 到了黄昏,大和遵照着美也的指示来到了车站前的小酒吧。在酒吧里喝了一点小酒后,便接受美也的邀约上了宾馆。 在进入宾馆前,娜娜寂寞的表情突然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但却也没有让大和断了和美也开房间的念头。 (如果我回到家里的话……可能会侵犯娜娜也说不定啊。) 早上突生的欲望,到现在都还没有办法完全的抹去。如果今晚和娜娜在一起的话,对大和而言无疑是一大危机。 一进到房间里,美也立刻露出开心的表情,一直盯着大和的股间看。 “千堂先生,你的好大喔。” 听到这幺唐突的一句话,大和不觉张大了眼睛。 “嘎?” “呵呵呵,而且只是稍微碰了你一下,你马上就有反应了呢。所以……我才会想要看看你的实物嘛。” 恶作剧般地说道,美也同时弯腰坐在双人床上,脱去她的丝袜。接着再解开裙子的扣子。 “你不可以偷看我唷。” “这我可办不到哪。”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9夜·人妻X人妻2 (07) (作者:无我天下性) 天真的话语和大胆的诱惑……一边感受着被美也牵着鼻子走的心情,大和同时欣赏着逐渐褪去包裹的肉体。 脱下了镶有蕾丝花边的胸罩,巨大的吊钟眩惑了大和的双眼。虽然说是大,但也非常的外扩。往上翘起的桃粉色乳头、和乳晕的艳红色泽,完美的妆彩着她的肌肤。 “真是漂亮啊……” 无意识地叹息低喃着,只穿着一件内裤站起身的美也,慢慢地靠向大和,将手伸向他的外套。 “千堂先生你也得把衣服脱掉才行啊,我来帮你脱吧。” 完全处在被动地位,大和乖乖地任美也的手为他脱去身上的衣物。直到大和全身赤裸、不着一丝寸缕,美也倏地将大和压倒在床上。在仰躺的大和身上,美也大胆的以骑马姿势横跨在他的腰际,轻轻的在他胸前印下一吻。 “我来让你觉得舒服吧。” 轻喃着将原本在胸膛前逗留的嘴唇缓缓移向腹部。大和伸手环住了美也的背部,在肩胛骨边来回轻轻抚摸着。 美也的身体也越来越往下移,将脸埋在大和的双腿之间。早上才被刺激过的肉体欲望,立刻从下肢四窜到全身上下,美也的唇只是轻轻地碰触了一下,前端便已经涌出了半透明的汁液。美也的舌头在濡湿的前端来回舔弄着,两手同时抓住自己的乳房,从左右两边夹住了大和的勃起用力推挤。 “哈啊,龙放小姐。你的胸部好柔软哪……” “呵呵,千堂先生的也好硬啊。” 美也用黏腻的声音,带着淫荡的目光看着勃起,一边用自己的胸部揉压着,一边用舌头和嘴唇舔弄前端。舌尖在前端的穴口前吸吮逗弄,大和难以克制的仰起了头呼喘。 “嗯、嗯嗯……” 啾噗、啾噗……每当美也的嘴唇蠕动的时候,便会发出水声。偶尔还会加上吸吮、咽下的声音。 “嗯哈啊,千堂先生。我已经湿了耶……因为千堂先生你的……真的好硬好大喔……” “龙、龙放小姐……” “哪、来嘛……” 蠢蠢欲动的扭送着自己的屁股,美也将嘴退离大和的勃起,同时捏握着自己的乳房坐起身。她张开了双腿,将隐藏在内裤底下的秘部挺向大和面前。从秘部涌出的爱液已经完全濡湿了薄软的布料,连内裤底下的秘密都已经呈半透明的显露在眼前。 (唔唔,还真是大胆哪……) 大和难耐地坐起身,将脸埋在美也的秘部间。隔着薄布伸舌舔吻着,一边用牙齿拉扯开内裤,将舌头送进蜜壶之中。 “啊、啊嗯!” 美也扭动着身躯。爱液再一次溃堤涌出,滴落在大和的脸上。 (这就是龙放小姐的味道啊……娜娜的味道好像比较淡一点哪……) 情不自禁地,娜娜突然涌进了自己的脑海。但在这种情况下,只能尽快让自己改变心情,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不要想,现在的我是和龙放小姐在一起啊……) 发出淫荡水声舔着她的蜜壶,一边用手指摩擦敏感的秘豆。此时的大和,只想沉沦在美也的肉体中。接着便轻而易举的将坚挺刺入她的蜜壶中。 “啊嗯、啊啊、啊唔嗯,哈嗯……千、千堂先生,再来、再更用力一点……” 双腿紧紧夹住了大和的腰身,扭着腰摆动的美也越加的狂乱,大和和他的下肢也就变得越发的硬挺炙热。 美也的蜜壶时缩时缓,不停的刺激着在她体内出入抽插的勃起。一开始还只算是湿润的爱液,却在来回不停地抽插下慢慢变成黏稠的汁液。美也的肌肤上浮现了汗珠,而大和的背上也沁出了汗水。混合着两个人渗出的液体,大和的身体律动也变得更加激烈,美也娇声喘息着甩乱了一头秀发。 “啊、啊啊,啊、啊呀……我要去了!我要去了啊!” “噫、唔唔……啊,要射了……” 美也在瞬间弓起了梁背。达到高潮的内壁瞬间紧缩,像是要将一切吸入她的体内深处似地蠕动着。这样的蠕动让大和再也压抑不住射精感,在下一秒也射出了白浊的精液。在注入体内时,美也露出了慵懒的微笑。 “千堂先生……,你实在太棒了……” “龙放小姐也是……真的是太舒爽了。” 就算已经有了肉体上的关系,对彼此的称呼还是没有改变。大和突然感到安心。射精过后的欲望已经萎缩,对于美也,也已经没有想索求的心情,大和不禁茫然地想道。 (性爱这种事,不管和谁都可以吧。所以我和娜娜之间一定不会有问题的。只要当做兄妹一样……) 但是,会有这种想法,就代表大和根本就没有把娜娜当做自己的妹妹,只是此时的大和还没有意识到罢了。 等到大和回到大楼时,已经接近凌晨时分了。 当然,原本以为应该已经睡着的娜娜,仍是在家里等着大和的归来。这已是第二次彻夜不归了。大和一整晚的时间到底在哪里?娜娜真的非常想要知道。但是大和还是不愿意回答。 “整晚在哪里有什幺关系啊?我也有自己的交友圈啊,而且我现在不是已经回来了吗……这种小事你就不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行吗?” 说完算不上是回答的籍口,大和便走向寝室。娜娜只能用寂寞悲伤的表情看着他,茫然地自言自语道。 “我只是……,我只是想知道大和先生的一切而已。在哪里做了什幺……就算不详细也无所谓,我只是想从你的嘴里知道而已……这是不是和你不再拥抱我有关系?” 虽然表达了自己的情绪与疑问,但是实在太过小声,根本就传不到大和的耳里。对于直接开门见山向大和提出质问,娜娜还是感到害怕恐惧。 “大和先生……?” 抱着恋慕之意而不了解事态的娜娜,只能看着大和的变化,难过却又束手无策。 沉痛地轻唤了一声自己心爱的名字,握紧了胸前那镶有照片的链坠。如果大和能看见她现在的模样,一定会忍不住紧紧地抱住她吧。如此让人怜爱痛心的模样。 和美也鱼水交欢过后的某一天黄昏,在大楼前扫地的大和,接到了一通突如其来的电话。 “你好。” 才想着会是谁打电话来,母亲美潮的声音就已经穿透耳膜而来。 ‘大和,是我啦。’“妈……” ‘虽然现在是有点晚了,但我还是想跟你把话说清楚。毕竟你也已经是知道了,反正也到了无所谓的年纪……’“……所以呢?” ‘你一定觉得我是个坏母亲,将男人生吞活剥的坏女人吧?’“是啊,这本来就是事实。” “所以你的个性才会这幺别扭乖张,甚至离家出走,还拿了张断绝关系的申明书给我。” “你说的没错!” ‘你的个性会变成这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吗?’“其他还会有什幺原因?是你把我逼成现在这样的,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造成的,”‘如果说……我告诉你,我变成这样,全是那 个坏女人的关系,你信不信?’“什幺?” ‘……我啊,对手机看片 :LSJVOD.你的父亲……我是真的爱着孝一。只要有那个人,就算其他的一切都失去了,我也不在乎。但就在我因为工作而离开家里的时候……那个女人竟然……而且,在那个人去世之后,她居然还怀了孩子……’“……葵小姐的孩子,跟我是同一个父亲吗?” ‘……’美潮没有回答。是因为不想回答,所以才沉默以对吧。 “到底是怎幺回事?你快点回答我啊。” ‘……就算知道了真相,那个人也已经不在了。就在我在国外出外景的时候……他发生了交通意外……’在大和的追问下,美潮终于再次开口,但声音里却带着颤抖。这是大和次听到有关于父亲死亡的真相。 “然后呢?爸爸死了、葵小姐生了孩子,接下来又怎幺了?” ‘没有怎幺了。我就只是开除了那个女人,就只有这样。’“真的只有这样吗?葵小姐的小孩怎幺了?” ‘我才不知道呢。那个女人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可能流产了吧?’美潮佯装不知的回答道。但是,大和已经从时任那里知道所有的奠相,关于娜娜就是葵的女儿一事,大和早就了然于心。 “妈、娜娜又是怎幺一回事?葵小姐的孩子……,娜娜不就是我的妹妹吗?” ‘……这种事我怎幺会知道嘛?’“别再说谎了。她是被你硬带去收养的不是吗?是因为娜娜有心脏方面的疾病……,我已经全都知道了。” ‘大和……,你为什幺……?’“你就承认吧。娜娜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们是兄妹对吧!” 再也忍受不了的大和朝着话筒狂吼,霎时只听到身后砰的一声。 “……” 转过头去的大和,倒抽了一口凉气僵在当场。满地都是从塑胶袋里掉落的东西。娜娜没有将袋子捡起,只是睁大了眼睛,全身僵硬的伫在原地。 “娜、娜娜……刚刚我说的话,你……” 看到她的表情与态度,就算不用问也能清楚的明白。 “啊、啊……” 娜娜似乎想说些什幺似的,蠕动了一下嘴唇。但是,只是轻颤了几下,却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圆亮的大眼睛涌出了泪水,化成一条水痕流过脸颊……娜娜突然转过身,从大和的眼前逃离。 “娜娜!” 不管再怎幺呼喊,娜娜还是没有停下脚步。长发在空中飘扬着,身影却逐渐远去。 ‘喂、喂?大和?发生什幺事了?’话筒彼端传来美潮焦慌的声音,但大和连回答的时间都没有!便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被娜娜知道了……而且还是我亲口说出来的。啊啊,事情发展成这样,到底该怎幺收尾才好啊?) 真想紧紧抱着头大叫几声,但还是先得把娜娜追回来再说。不过,就算带回了娜娜,也不晓得该怎幺跟她共处才好。娜娜所受到的莫大冲击,在她落下泪水的那一刻,已经将苦痛传到了大和心中。 (我伤了娜娜。明明发誓要好好守护的妹妹……,但我却……) 胸口沉闷的刺痛着。在人生的经验中,最让自己痛苦的是与葵的离别。现在却发现了有比当时更心痛的苦楚。 (全都是那个女人的错。不、这件事不只要怪她。如果,爸爸没有侵犯葵的话……没错,这一切都是爸爸的错。让事情变调出轨、再也无法收拾的最魁祸首,全都是爸爸的错。) 现在不管将责任推到谁的身上都已经无法挽回了。这样的心情,却在心里激发了的黑暗面。明明是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却想不出比推卸责任更好的方法。 (总之,还是先把娜娜找回来吧。接下来该面对的事情,一切都等找到娜娜之后再说吧。) 终于稍微冷静了一点的大和,追着娜娜离去的方向。就在这个时候,时任正好驾着ASTONMARTIN经过。 (啊,是社长。) 在这个非常时刻居然遇到了社长,但也不能无视于社长的存在。高级的跑车停在大和的面前,驾驶座的车窗摇下后,大和便向时任低头行礼。 “社长,您今天也是来大楼视察的吗?” “千堂老弟,今天怎幺样啊?” “是的。那个……” 因为现在仍有流氓在大楼的四周随时伺机狙击,所以时任才抽出时间到大楼这里一探究竟。有关于鬼椿组、鬼椿华凛、还有美也被变态跟监的事件,想和时任报告的事情并非三言两语就可以解释的清,但现在的大和实在没有时间和时任好好谈话。 “社长,对不起。我现在有点私事得……” “私事?” “……是的。那个……” 犹疑着该不该说,但又想起时任对自己的事都大致了解。 (还是说出来比较好吧……) 经过了几秒的判断后,大和便将自己与母亲美潮谈话的时候,不小心让娜娜知道两个人其实是同父异母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时任。 “你说什幺?娜、娜娜小姐呢?” “这个……她逃走了……所以,我现在正准备去把她给找回来。” “你为什幺没有立刻追过去呢?真是的!我会帮你的,现在赶紧去把娜娜小姐找回来吧。” 听完了大和的话后,时任破天荒的大声斥责大和,并取出了怀中的手机,开始按下了几个按钮。似乎是打给时任财团底下的警备公司与人力派遣公司,帮忙调派寻找娜娜所需的人手。 时任的斥责如当头棒喝,这时的大和才像是突然惊醒了一般,对时任低下了头,无言地从时任的座车前跑开。比起道谢,还是先找出娜娜比较重要。对时任的感谢之意就先藏在胸口里,大和朝着娜娜消失的方向追去。 公园、图书馆、车玷前的繁华街市……虽然找了那幺多的地方,但还是没有娜娜的身影。就在经过育幼院的门口时,虽然瞄到了一眼葵的身影,但现在大和连叫她的时间都不想浪费。 (娜娜、娜娜。你到底到哪里去了……?) 流逝的只有时间。不安与焦慌不停的在心里扩大,让大和更加的心神不定。 (娜娜!) 心中不停的呼喊着她的名字。除了娜娜的事情以外,脑子里再也装不下其他东西了。大和抱着头,无力的蹲在路旁。就在这个时候,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会是谁啊?) 也许是娜娜,这样的想法让大和急忙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喂、喂?” ‘啊,千堂老弟啊。’打电话来的人原来是时任。 ‘有消息传来说已经找到娜娜小姐了。有人发现她正在了望 台那儿,我现在正要赶过去,你也快点过来吧。’说完了这几句话后,电话就切断了。大和把手机收回自己的口袋中,急忙赶向可以俯瞰整座城市的了望台。 奔跑在通往了望台入口的长廊上,大和一口气冲上了楼梯。虽然因为喘不过气而胸口发疼,但却不能停下脚步。终于来到了了望台前的广场,大和冲进广场里,连汗都还来不及擦,只是左右不停的用视线追寻着。但是,这里却没有娜娜的踪影。 (她不在这里吗?) 心头的焦虑越加强烈。但还是迈开了脚步准备寻找娜娜的身影,眼角的余先突然瞥见了了望台一旁的长椅。 大和的胸口窜起一股悸动。在长椅的另一边,娜娜穿的那件草绿色羊毛衫就掉在地上……不、不只是羊毛衫。娜娜正倒在那里。 “娜娜!” 赶到她的身边,大和小心的抱起了娜娜。娜娜的嘴唇已经失去了血色,苍白的脸色看不出一点生气。伸手确认她的口鼻还有气息后,大和抱紧了娜娜,慌张的拿出自己的手机拨了电话。 打了电话,一直到救护车到来之前,大和只能用自己的外套紧紧包裹着娜娜的身体,呆呆地等着救援到来。什幺也不能说、什幺也不能做,只能不断地祈求着。 “别死啊,你可千万别死啊,娜娜。娜娜……” 无意识的自言自语在唇边轻声低喃。但是,娜娜没有任何的回应。长长的睫毛在眼皮下映出了一道阴影。凝视着像是腊像人偶般太过苍白的肌肤,大和只能无助的继续轻喊着。 别死啊,娜娜…… 红色的警示灯不停转动,响彻着救急的铃声,载乘着娜娜的救护车正往市立医院奔驰而去,日头已经完全西沉了。 医院的救护人员打开了后方的车门,将躺在伸缩担架上的娜娜抬进医院。跟在担架旁的大和,只是一直看着脸色惨白的娜娜。 失去血色的苍白面容,紧紧闭上双眼一动也不动。似平连呼吸都静止下来。让大和心中的不安变得更加巨大。当娜娜被送进急诊室后,原本想要跟进去的大和却被护士挡了下来。 “陪同病人来的亲人,请在外面等候。” 说完后便紧紧的关上了急诊室的门,留下大和一个人呆站在走廊上。他只想看到娜娜又恢复精神的模样,但却什幺也办不到,大和感到举步维艰,只能茫然无措地伫立在原地。 不久后,眼前的门再度开启,出现了一名穿着白袍的女医生。 “你是她的家属吗?她现在虽然还没有恢复意识,但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但现在还不能断定她的病情好坏,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才行喔。” 听完女医生的说明后,大和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样啊,那就请帮她办理住院手续吧。” “我知道了。那请你先到柜台去拿住院的填写单吧。” 指示了大厅的方向后,大和便向女医生低头道谢,走向了挂号柜台。 (对了,得和社长说一下,免得让他担心了。) 手探入了口袋中拿出了手机,往柜台的方向走去,填写了一些住院必要的手续。走出医院前面的玄关后,便打了通电话给时任。 在向时任报告的同时,胸口也沉痛的几乎哭了出来。 大和拚命的压抑声音中的颤抖,向时任报告完之后才切断电话。就在切断电话的瞬间,铃声突然又响了起来。 (会是谁啊?) 手机画面上显示着电话号码。今天下午才看过的号码……是美潮打来的电话。满脑子的愤恨突然一涌而上,大和按下了通话键,将手机放到自己耳边用不屑的声音说道。 “您所拨出的电话号码,现正暂停使用中。” 正想切断电话的时候,却听到了美潮悲鸣般的声音。 ‘大和,你给我等一下!娜娜到底发生什幺事了?我一直试着打电话过去,可是都没有人接听。娜娜到底怎幺了?’美潮难得会发出这样担忧的声音,大和带着发火的口气对美潮说道。 “你要是在乎的话,就自己过来看看哪。我们现在在市立医院里,娜娜昏倒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把电话从耳边拿开。快速按下了结束键,切断美潮的来电。比起和自己的母亲说话,大和现在更想赶快去看看娜娜。但当大和回到医院时,娜娜已经被移往治疗室,连想见她一面都办不到。 (娜娜……请你一定要回复精神……回到已往那个娜娜的模样……求求你……) 不管是神还是佛,只要是能让娜娜好起来的信仰,大和全都祈求祷告着。带着痛苦的表情回到了大厅,挂号柜台也已经关闭了,大厅里没有半个人影。 大和走向大厅一角的吸烟区,无力地瘫坐在铁椅上,深深垂下了头。 我不能把娜娜丢在这里自己回去。直到她能够张开眼睛为止,我不想离开这间医院……这样的情绪在大和的内心里翻涌着。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大和只是这样深垂着颈项。直到一阵喀哒喀哒的脚步声走近,伫停在大和的面前。 “大和……” 呼唤着自己的声音,让大和下意识的抬起头。而,美潮就站在自己的眼前。 “吓我一跳,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看着声音中完全没有惊讶的大和,美潮只是耸了耸肩。 “就算是我,也是有感情的啊。” “哼,感情吗?真不知道那是怎幺样的感情啊……?” “大和,经过了这件事,你是不是更加怨恨我了……?” “……” 大和没有开口回答。只是把视线从美潮身上移开,茫然地看向另一边。低着头看着大和不表态的态度,叹了一口气,美潮拣了张椅子,坐在他的身旁。 “妈……” “什幺事?” “你为什幺要把娜娜带到我这边来?娜娜是葵小姐的女儿,她的父亲就是我的爸爸啊。你明明知道这种事,却还想要让我跟娜娜结婚,你到底在想什幺?” “……我想要孩子。” “什幺?” “我想要你和娜娜的孩子……我想要流有那个人血缘的孩子啊。” “你在说什幺啊?是想要一个孙子的意思吗?如果是想要个有父亲血缘的孙子,只要我结婚不就自然会生了嘛……” “那样是不行的。因为这个世界上,流有孝一血缘的人,就只有你和娜娜而已……所以,我要的是由你当父亲、娜娜当母亲所生下的孩子。如果不是纯粹流有孝一血缘的孩子……那是不行的啊。” “为什幺……为什幺你要计较这种事啊?” “……我爱他啊。我到现在,还是深深地爱着那个人啊……我绝对不把他交给其他的女人,绝对不交给其他人!不管是那个人,还是那个人所留下的东西,只要是跟他有关的全部!” 大和动也不动地看着不停加强语气的美潮。对大和生父的爱情……对丈夫的执着与思念,让美潮暗自计划要让大 和与娜娜结婚,大和的心情也变得更加复杂。 (你真的这幺……你真的这幺深爱着爸爸吗……?) “我从那个女人的口中听到,她已经怀有那个人的骨肉时……我真是恨不得将她的肚子给剖开来。但是,因为她生下的是个女孩子……而我,也只生下了你一个孩子而已……所以我才从那个体弱的女人手中,抢走了婴儿。我会照顾她一辈子,所以不准那个女人来探望,也不准她来找。后来知道那个孩子患有心脏方面的天疾,所以才把她带到空气品质最好的瑞士去养育成人。” 美潮的目光不在大和身上,只是凝望着远方,像是回忆着什幺般的说道。 “还好那是能治愈控制的疾病,所以娜娜并没有住院太久。应该是到三岁左右吧,她一直都住在医院里。出院之后,为了从那个女人手中带走娜娜,所以我只好把她安置在瑞士。” “就为了这幺无聊的计划,所以你才又把娜娜送回日本了吗?就因为你的关系……所以娜娜才会、娜娜才会……” “无聊的计划?不、这才不是什幺无聊的计划。而且,成为你的妻子,这也是娜娜从小以来的愿望。我只不过是帮她实现愿望罢了。” “只会耍嘴皮说大话。” “……是啊。这的确是我的计划。当娜娜看到你的照片时就爱上你了,她总是一直看着一直看着,像是想要更认识你一样的看了许多你的照片,听我说了很多有关你的事情……所以我才想,可以顺水推舟……” “这可是禁忌啊……只要是一般人的神经构造,会受到冲击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不会有问题的。在娜娜的户籍上,你们已经是亲人了。” “不是这样的。我们有血缘关系是事实啊,就算这个世界不会发现,但我们两个人的确流有同一个父亲的血啊!” “这种血缘,是我梦寐以求的啊……” “你不要再执着他妈的什幺血缘了好不好!我不是爸爸,娜娜也不是爸爸。你所爱的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了,所以你也别再找活着的人充数!” “……” 大和的一段话让美潮沉默下来。总是盛气凌人的美潮,眼角悄悄的流下一道水痕。 “就算如此……我还是爱他啊……” 形状优美的嘴唇,吐出了几乎听不到的低喃。 (我说的太过分了吗……?) 疲惫、愤怒和担心娜娜的情绪,让大和完全没有考虑到美潮的心情就出口伤人,大和也自觉到确是太过分了。 (妈妈也不过是个软弱、渴望爱情的女人罢了。就像是小孩子想得到喜爱的东西的心情……就算失去了也仍然深爱着,只是个用情至深的女人罢了。)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9夜·人妻X人妻2 (08) (作者:无我天下性) 原本憎恨的母亲,大和此刻才发现到她也不过是个渴望爱的女人,长久以来所累积的怨恨,似乎在一瞬间全都逝去了。从孩提时代就僵持着,原以为永远都不会理解的事情,一切似乎都已经明朗了。 大和拿出了香烟递给美潮。美潮挥去那瞬间闪落的泪水,虽然觉得讶异,但仍是接过大和递来的香烟。 含在唇间点上打火机后,美潮吸了一口却哽咽道。 “什幺嘛?你这孩子……抽的是什幺烟啊?啊啊、真是的。烟雾都飘进我的眼睛里了。” 美潮一边抱怨着一边揉了揉眼睛,将新渗出的泪水拭去。大和没有说什幺,自己也拿出一根香烟,点上火、深深吸了一口。 两抹紫色的烟雾飘散在大厅中。大和和美潮再也没有说话,只是面对面的抽着自己手中的香烟。 娜娜入院的那一天,并没有回复意识。 隔天虽然也是在意识不明的状态,但是院方已经同意可以有几分钟的会面时间,大和进到病房里,看着身上插着点滴和仪器的娜娜。 (娜娜……,张开眼睛看着我啊……) 凝望着躺在病床上的娜娜,大和轻轻抚上那动也不动的小手,之后才走出了病房。从那一天开始,大和每天都会来到医院看着娜娜沉睡般的面容,在心中不停祈祷着能让她恢复意识。 也许是上天听到大和的祷告吧。在入院十几天后,某天大和到医院探望娜娜时,她的眼皮突然跳动了一下,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娜娜……” 无法言喻的感动。大和轻轻的抚摸着娜娜的长发,对她露出了微笑。 “……和、先……” “嗯,我就在这里。不要勉强说话。” 爱怜似地说完后,娜娜有一瞬间似乎有所踌躇,但仍是露出淡淡的微笑。 (娜娜……娜娜,老天保佑。你终于睁开眼睛了……,真是太好了……) 不管是谁都无所谓,大和只是想宣泄这种感激的情绪……怀抱着这样的心情,大和只是凝视着娜娜。 (只要娜娜还活着,只要娜娜平安无事就好了。再也没有什幺是比失去娜娜还要恐怖。我会守护娜娜,我一定会守护着她……) 深刻的痛下决心,以哥哥的身份……心中加上了这句话。但这幺一句话,却让胸口感到剧烈的疼痛。 娜娜清醒过来后,每天都持续的恢复精神。虽然和大和是亲生兄妹的冲击还没有消除,但在住院这段时间内,情绪已经都平稳下来。不再震惊,只是静静的接受事实,娜娜也说了会努力把大和当作自己的哥哥看待。听到她的话,大和终于也能稍微安心地回到大楼继续管理工作。但是,大和能够放心的时间,也不过只是短暂的瞬间而已。 “千堂大和先生,柜台有您的电话,请到一楼的服务台接听。” 那一天也到医院去探望娜娜的大和,在病房里和娜娜闲聊了几句后,听到广播呼叫自己的名字,于是便到一楼的服务台接听。 “我就是千堂……” “有一名时任先生打电话给您。” 从服务台的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女性手中接过了电话,听到的却是时任紧张的声音。 ‘千堂老弟,你冷静一点听我说。事实上,发生了一件很糟糕的大事了。龙放小姐她……被当做人质掳走了。’“什幺?龙放小姐?在哪里?” ‘就在总公司的社长室。犯人好像是龙放小姐的先生。那个犯人开条件说要见你,真的很抱歉,可是你现在可以赶过来一趟吗?’“总公司的社长室吗?我知道了!我现在马上就赶过去!” 事态紧急,大和根本就忘了自己现在还在医院里。大声的回答完后,将手中的话筒交还给服务台,便急忙跑向娜娜的病房。但就在走出大厅的时候,却看到身上穿着睡衣的娜娜。 “娜娜!你……现在起身走动没有关系吗?” “是的,医生也说我已经可以自由活动了。” 看着身子还是有点摇晃不稳的娜娜,大和虽不放心,但还是告诉她现在非得赶往公司一趟不可。为什幺要去?要去哪里?大和没有解释清楚。只是告诉她自己一定会回来,之后便匆促离开了医院。 美也现在正遇到莫大的危机,自己可没有时间在这里踌躇、彷徨。 (还好娜娜已经恢复意识,真是太好了。) 这幺想着,大和匆忙的赶往总公司。 赶到总公司时,公司门前已经停了好几台待命的警车和报章杂志的采访团。好不容易挤进门口前的大和,向一名警官报出了自己的名字后,警官便带着大和来到最高层的办公室里。 “社长!现在的状况怎幺样了?龙放小姐没事吧?” 进到了秘书室,大和在一旁的警员陪同下向时任问道。 “状况现在还不清楚。自从犯人把龙放小姐挟持进去后,到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 “为什幺会变成这样?而且、为什幺会把我叫来呢?” “之前的丈夫想和龙放小姐重新开始,但是她似乎很不愿意,所以才逃了出来。她的前夫开始到处寻找她,因为得不到回应,所以才会绑架她。至于他为什幺指名要见你,我也是一头雾水。” 将大概的状况做一个说明之后,时任露出了困扰的表情看着社长室紧闭的大门。把脸转向在一旁待命的警员,看来像是指挥大局的警官靠近了大和身边。 “真的很抱歉……” 警官用殷勤的态度开口,向大和解释了犯人要求大和一个人进入社长室,如果有其他人闯进去的话就要杀了美也,警备队对现在的状态根本束手无策,便将防弹装备交给了大和。同时也告诉他有关犯人的情报……他的名字叫段田良则,是美也的前夫,听说他手上正握有散弹抢。大和不禁想道。 (龙放小姐怎幺会遇上这种事呢?不过她长得那幺漂亮,对她执着的心情我也不是不能了解……只是这种做法实在是太过分了。) 美也要是能平安无事就好了。抱着这种想法,大和一边穿上了防弹背心。但是,当他装备好一切走向社长室时,突然有个家伙冲进了秘书室。那是身上穿着裙子和针织 衫的娜娜。 “娜、娜娜,你怎幺会跑来这里?” “对不起,因为我听到了。大和先生讲电话的声音太大声了,所以……” “笨蛋!你快点回医院去!” “我不要。我也想要帮大和先生的忙啊,所以,请让我进去当人质吧。只要交换人质的话,龙放小姐也能够得救了吧?” “事情哪有你想的那幺简单。而且这一次要是换成你变人质,那我还不是一样得再进去救你!” “可是,如果能救出龙放小姐的话……” “你只会碍手碍脚的,拜托你有点病人的自觉好不好。” 面对不肯罢休的娜娜,大和只好恶言相激。虽然娜娜仍是不服地抬起头想推翻大和的说法,但被人说成是碍手碍脚,原本那股气势也就荡然无存。 “娜娜小姐,你有这个心意我真的很高兴,可是就像千堂老弟所说的,你还是回到医院去休怠比较好。” 一旁的时任也出声说道。大和知道如果把娜娜托给时任照顾的话,自己一定会放心,于是便对时任低下头说道。 “社长,对不起。娜娜就拜托你了,我现在就到社长室去。” “嗯,我知道了。你要小心一点。” “大和先生……” 时任点了点头,将手搁放在娜娜的肩头。而娜娜只是满脸不安的的凝视着大和。大和对娜娜轻轻颔首后,便走向社长室,伸手握住门把。 “段田,我就是你指名的千堂。我要进去了!” 喊了一声后,大和打开门……缓缓的前进,段田就站在在社长专用的偌大办公桌后面。他的腰部以奇特的角度扭曲颤动着。听到大和的声音,他便回过头来。那张脸……怎幺看都是一脸平庸的衰相,大和赫然想起。 (这家伙不就是之前在大楼里,和我擦身而过的男人吗?原来如此,他一直都在找机会对龙放小姐下手。) 就在大和这幺想的时候,段田也同时举起了自己手上的霰弹轮。 “你、你终于来了啊,我的情敌!” “情敌?” “想装傻也是没用的。我、我已经、我已经全都知道了。你因为迷恋美也,所以还一直跟踪她。你已经和美也上过床了吧?你有把下肢刺进美也淫荡湿热的小穴中,对她做出很多好色的事对吧?” (这、这家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啊……?) 段田所说的话实在太过异常,大和不禁皱起眉头。自己的确和美也越过了那道防线,但可没有迷恋她啊。相信美也应该也是一样的。 “你这家伙,一直都在龙放小姐的周围监视着她吗?” “是、是啊。我啊,我一直以来,都在一旁默默的守护着美也,所以我也知道你和美也去开房间的事。呵呵、呵呵呵,美也的小穴很不错吧?对了对了,美也的口交技术也是一流的喔。只要是尝过美也身体味道的男人,一定都会迷恋上她的。可是啊,你以为我会坐看这种事情发生吗?美也是我的,她的一切全都是我的!所以我一定要让你消失!” (这是什幺狗屁理由。这种家伙真的和龙放小姐结过婚吗?……这样的话,龙放小姐想要逃离他的心情,我也能够理解了。) 听着段田歇斯底里的说词,大和只觉得厌恶与无奈的心情越来越强烈。但是在救出美也之前,还是不要太刺激段田比较好。 “原来如此啊。所以你才把龙放小姐抓来当人质,指名要我出来。那现在我已经到你的面前来了,你快点放了龙放小姐吧。” “放了他?哈,你到底在说什蠢话啊。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美也是我的东西,我又怎幺可能放了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呢?而且啊,美也可是一点也不想离开我的唷,你自己看看嘛……” 段田讥讽似地说道,同时改变了他的身体角度。他稍微地侧开身,便看到跪在段田面前四肢着地的美也。美也正抬起头张着嘴,像是含了什幺东西在口中一样。虽然办公桌的阴影遮去了一大半的视野,但仍能知道段田双腿间贫瘠的下肢已经勃起,而美也就是正含着他的下体替他舔吮着。 “呵呵、呵呵呵呵呵。你看你看,我的美也现在正舔着我那可口的勃起呢。美……也,你最喜欢我的勃起了,对不对啊?” “唔、唔唔……唔唔,嗯唔……” 段田不停地摆弄着自己的腰身,被异物刺进喉间的美也什幺话也答不出来。听到美也的呻吟,段田似乎很高兴的笑着,又再次操起了他的霰弹轮。 “哈哈哈哈,你看……,听到了吗?她说很好吃啊,美也说她再也离不开我了啊。” “……” (这家伙已经疯了。我得快点做些什幺,不然龙放小姐就危险了……) 无言的睨视着段田,大和在心里想着。但是段田却很不满大和嫌恶的视线。 “你、你怎幺可以用那种眼光看我。美也是我的东西,美也的胸部、秘部、屁股上的小穴,还有她的嘴,全部都是只属于我的东西。” 拿在手上的霰弹抢正对着美也,段田用枪口戳了戮美也的肩口。 “唔咕……啊、哇啊!” “来吧,美……也,这一次把你的屁股抬起来,张开双腿。只要是我说的话,你全都会听的对不对?” 缩回腰将他自己没什幺份量的下肢从美也的嘴里抽出,美也连开口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只是在瞬间向大和投射了绝望的目光……然后在段田面前抬高了臀部,缓缓张开自己的双腿。 “真是个好孩子。好色的你,最喜欢的就是我的勃起了吧,现在我就来让你满足啊……” 段田呼出热气边笑道,一边将霰弹轮的枪口刺进美也的后庭中,从后方将他瘦小的下肢刺进秘部中,开始抽动起腰身。 “……唔、唔咕……” 美也痛苦地蹙起了眉头。就算段田的下肢在她的秘处抽插,但还是完全无法感觉到肉体上的舒服。虽然为了保护身体而自然涌出爱液,但与精神上的快感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来啊,美也。很爽吧?真是爽死你了吧?啊啊……美也也得跟着扭腰才行哪,快动啊,快动啊!” “唔。呜—……求、求求你……饶了我吧……” “哎呀,哎呀。你这样是不行的啊,美也。你说错了啦,你应该说我的勃起搞得你很爽才对啊,你得更渴求我才对啊。” “啊……” 从表情和声音知道,美也其实根本一点感觉也没有。他苛责似地摇着头。将枪口抵在美也的胸前,段田仍然奋力的摆动着自己的腰身。美也丰软的胸脯被压在地板上已经完全变形。而段田仍一边用枪口突刺着,一边发出哈啊、哈啊的喘息声,腰部的律动也更加快速。 (可恶……我什幺都没办法帮她,只能呆呆的站在这里看着她受辱吗?就像那个时候一样……) 孩提时代,亲眼目睹葵被侵犯的画面再次鲜明的浮现在脑海中。同时,原本已经忘的一干二净的父亲模样,似乎也朦胧的勾勒出既定的 影像。 被压倒在厨房的地板上,身上女佣服的裙子被缠卷在腰际的葵,正被穿着和服的男人侵犯着。一直到现在怎幺也想不起的男人容貌,现在终于能清楚的回想起来了。 那张端正俊美的容貌……虽然总是戴在鼻梁上的眼镜已经被拿下……但那张脸就是大和的父亲——千堂孝一…… “老爷,请你放过我吧。啊,啊呀……” 葵发出了紊乱的喘息声。一边喘息一边恳求着。 “嘿嘿嘿,我不会放过你的。快啊,好好的给我扭腰啊。” 一边说着淫声秽语,孝一同时将勃起深刺进葵的体内。 咕啾咕啾……滋噗滋噗。猥亵的水声,从葵与孝一相结连的器官发了出来。 “说啊……你快点说啊……快点说出来啊!说我是全世界最棒的!我是最棒的!” 段田的嚷叫声把大和的意识拉回了现实。眼前的美也裸露着胸前的双峰,已经完全趴在地板上了。而美也的秘处,仍被段田那根细小的东西抽刺着。不停摇摆晃动,胁迫她回应自己的需求,让美也的泪水再也难忍的溢出眼眶。 (现在不是可以悠哉的时候了,我得赶快采取一些行动才行……) 就在大和这幺想的时候,段田的腰突然痉挛颤抖。 “哈啊……啊啊、啊呀,美也。好棒啊,好爽。我要射了,我要射了喔,美也。” “不、不要啊,不要射在我的里面!” 但美也的反抗已经太迟了。段田的下肢前端已经吐出了浓稠的白色汁液,污染了美也的秘部。 “哈啊啊啊啊,实在太舒爽了。美也……,你的果然还是最棒的啊,跟我的下肢简直就是天作之合。你也觉得很爽对吧?” 段田用黏腻的声音说道,维持着插入美也体内的姿势,他拿过散弹轮将枪口对着大和。 “来吧,我们差不多也该做个了断了。来啊,让人憎恨的情敌啊!现在凭吊的钟声已经响起了。就由我的这双手来拉开幕廉,谢幕的喝彩就让我一个人独享吧!” 说着一些不明所以的话,段田的手指也在此时扣下板机为子弹上了膛。但大和只能咬着牙,不甘地睨视眼前已经疯狂的段田。虽然已经穿上了防弹背心,但在这幺近的距离挨枪的话,可也不是好玩的。眼前的段田只是好整以暇地缓缓将枪枝从大和的胸口抬高,似乎是准备瞄准大和的头部。 “呵呵呵呵呵,哼—呵呵呵呵呵呵。你身上已经穿了防弹背心了吧?我可是很清楚的。不行不行,你还太嫩了,居然想要欺骗我……你这个迷恋美也,可憎可恨的情敌啊,我现在就杀了你。没错,要是对准头部的话,你不死恐怕也难了吧?” (可恶!) 他如果真要瞄准头部的话,那再怎幺防范也没有用啊。冷汗从大和的背脊上滴下。就在这个时候。 社长室的门突然被用力的打开……娜娜冲了进来。 “大和先生!” “别进去啊!” “不行啊,娜娜小姐!” 娜娜的呼喊声、警察们和时任的叫喊声同时传到了大和耳里。但是娜娜仍冲到了对峙的大和和段田之间,张开双手将大和护在自己的身后。 “什幺……!” “大和先生,这里换我来处理,请你快点逃吧!” “你在说什幺蠢话啊!你为什幺不乖乖地在外面等呢?” “因为我很担心。不管你怎幺说,我还是很担心……” 伸手抓住娜娜的肩膀,大和走向前将娜娜推到了自己身后。但娜娜仍是扭动着身体抵抗着,拒绝大和护住自己。不管再怎幺喜欢,终究还是无法成为大和的妻子,但至少希望能帮大和一点忙,为了大和就算死了也无所谓……只是因为这样的心情,娜娜拚命的想为大和尽一点力罢了。 “你、你你你你、你们到底在搞什幺啊?” 惊于娜娜突然出现的段田,原本对着大和的枪口现在正对着娜娜,但在娜娜和大和不停拉扯的动作下,棍本就没有办法瞄准目标,段田的额角冒出了青筋。 “啊,啊啊。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好啊,好啊,你们两个就这样尽情拉扯吧,我会送你们两个一起上西天的……” 用把人当白癡似的口气说完后,段田从美也的秘洞中抽出已经萎缩的下肢。沾满体液的东西无力的下垂着,更是让人感觉他的丑恶。但段田只是用力地喘息着,拿着散弹抢走向大和和娜娜。完全任他的下体在空气中摆汤。 “哇啊……” 正和大和抢着要护在前方的娜娜,在发现段田靠近时,不禁发出了小声的悲鸣。大和抓住了娜娜的手腕,将她藏到自己的身后,才又转头看向段田。 (至少我得守住娜娜……) 下定决心后,大和瞄了一眼身后的娜娜,再将视线转向美也。 被段田射精在自己体内后,美也只是表情茫然的躺在地上,但在大和的视线扫向她时,她却突然抬起头。看着慢慢走向大和和娜娜的段田,咬着牙怒蹙着眉头,美也倏地跳了起来。用力往地板上一踩……用她那半裸的身体扑向段田的背部。 “哇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 段田狂吼了一声,娜娜也发出了哭叫。下一秒,段田已经被美也完全制在身下,散弹枪也飞了出去。 (就是现在!) 如果对象是已经失去武器的段田,以体格而言,大和的确是比较有利。大和冲向了还趴在地上的段田,使力的送出一拳。 “哇啊啊啊啊啊!” “你这个混帐!” 再一拳,这一次用肘击撞向他的背部。段田发出了像是青蛙被压扁的怪叫声音,在地上翻滚着。 “噫、噫、噫呀……好痛喔!痛死我了啊,痛啊—。” 喘着气将视线从段田的身上移开,大和转过头去看向娜娜。而娜娜也同时捡起了被段田丢远的散弹轮。大和对娜娜点了点头后,急忙的跑向美也身边。用身体撞击段田的美也,也和段田一样倒卧在地板上。好不容易坐起身,她无力地抬起头。 “龙放小姐,你没有事吧?” “……千、千堂先生……,嗯……” 美也湿润的双眼看着大和,无力地倒在大和的身上,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闭起了眼睛。疲惫的身躯顿时增加了重量,大和才知道她已经昏过去了。 娜娜双手抱着散弹轮来到了大和跟美也的身边,看到美也已经晕厥,原本担忧的表情更是蒙上了阴郁。 大和抱住了美也的背部支撑着她,一边对娜娜点点头,就像是对她说已经没事了一样。接着抱起了美也,瞥了一眼缩着身体躺在地上的段田,打开了社长室的大门。 “已经结束了。” 大和的声音在秘书室里响起。抱着美也的大和和娜娜一起回到了秘书室,原本在秘书室中待命的警员也进入社长室,在段田的双手上戴上手铐。 “为、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啊?为什幺事 情都不能顺利办成啊……?美也应该永远都是我的人啊?他明明说事情一定会成功的啊……?” (他说事情会顺利成功?到底是谁说的?) 女警官和救护队一眼就看出美也一定遭受暴力对待,一群人快步走向了正暗自纳闷的大和身边接走美也。而时任也跟着来到身边,带着激赏的视线看着大和和娜娜。 “你们两个人都没有受伤吧?” “我没有事。” “是的,我也没有受伤。” “那真是太好了,千堂老弟、娜娜小姐,刚才真是辛苦你们了。” 说完后,时任转身看着正在一群救护人员之间治疗的美也,大和垂下头。 “对不起,龙放小姐以后……” 听到大和吞吞吐吐的语气,时任也跟着摇摇头。 “不、这件事我也有责任……龙放小姐之后的出路,我也得好好为她打算一下才行哪,如果让她因此而无法工作的话也太可怜了。” “……真奠是太谢谢你了。” “她是个很有能力的工作伙伴啊,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能多帮忙她一点。” 掀起这次事端的人是段田,虽然美也也算是个被害人,但在公司里引起骚动的人是自己的前夫,一定会遭来不少好奇的眼光。既然时任说他会想办法的话,大和相信他一定会救助美也的。 “那你先送娜娜小姐回去吧。” “啊、那个,社长……” “怎幺了?” 刚才段田的那几句自言自语实在是太不寻常,大和还是决定向时任报告这件事。 “事实上……犯人刚才说了一些话,我觉得有点不太对。他说‘他明明说事情一定会成功的’,我有点介意,他指的不知道是什幺人?” 听完大和的话,时任也侧着头,以省思地视线看着段田。 “这样的话,这整个事件可能是有别人在幕后操纵的吧?我去问问看。” 被警察团团包围住的段田已经完全安静下来。时任带着大和与娜娜,靠近了其中一名警官。 “有件事我很在意,可以问一下犯人吗?” 听到时任的要求,警官颔首后便带时任三人来到段田面前。 “你、你想干什幺,我现在已经什幺都没有了。所以……所以也没有能和你们说的话了!” 看到大和的脸,段田气愤的跺着脚,从鼻孔哼了一声便转过头。像是为了安抚他似的时任笑道。 “别这样嘛,段田先生。你先冷静下来,我有件事情想要请教你一下。” “请、请问我的事情?如果你是想知道美也的小穴有多舒服的话,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喔。” “……把龙放小姐抓来当作人质,这是你想出来的犯罪计划吗?” 大和和娜娜都束起耳朵等着段田接下来的回答。在这三个人面前,段田高傲的挺起了胸膛。 “当然啊,这个计划就是我想的,只是有人顺便给了我一点建议而已。就是托他的福,所以我才能找到美也的住处。但是,那个人也只给了我一把散弹轮而已,所以到最后才会失败嘛。” 段田整句话里都深信着自己的失败是因为外在的原因。娜娜厌恶地皱起了眉头,时任脸上的表情还是没有改变,大和只能无奈的耸耸肩。 “原来如此,原来是准备的不够周到啊……那、那个给你建议的人叫什幺名字啊?” “我都叫他黑崎先生,黑崎岩……” “!” 从段田嘴里冒出的名字让大和不禁倒咽一口唾液。脑子里,似乎已经能够预料出这件事背后的阴谋诡计。 “咦咦?黑崎先生不就是那个?” 娜娜不敢相信的张大了双眼,大和只是附和般地点点头,却没有多加说明。 “谢谢你,已经没事了。” 大和对警官说完之后,便从段田的面前离开。时任像是思索着什幺般地垂下头,而娜娜则一脸不服气地表情跟在大和的身后。 逮捕了犯人、救出人质,结束这次的‘事件’之后,时任便开车送娜娜回到医院。 一直到现在都硬逼着自己强装坚强的娜娜,在上了车只剩下三个人之后,深深的吐了一口气放松下来,无力的靠在大和身上,不久便发出了轻浅的鼻息。 体力都还没有完全恢复就这样东奔西跑,而且还得面对那种紧张的情势,她也真算是拼了命了。大和一边注意着不要吵醒娜娜,一边和时任讨论起这次的事件。谈话的时候,大和像是想起了什幺般的对时任说道。 “关于大楼的迫害行为,可能不是鬼椿组,而是黑崎故意派人惹事的吧?” 在与华凛见过面之后的印象和今天段田所做的回答,大和不禁要这幺设想,而时任也不否认地点点头。 “这种可能性也不是没有,得快点调查清楚才行哪。” (啊,社长又要雇用侦探了吗?既然这样的话……) 大和心里还有另外一件想要拜托时任帮忙的事。在美也被段田强奸的时候,自己的脑子里重叠出葵被强奸时的画面。那时候想起的和服男人和有关父亲的记忆,侵犯葵的人的确是自己的父亲没有错,但等事件告一段落再仔细回想一遍的话,却觉得穿着和服的男人和父亲之间似乎有什幺地方不同。 (父亲的眼睛那幺差,不管在什幺场合都应该不会摘下眼镜才对。还有那个人说话的方式……父亲应该是不会说出那种淫声秽语的人才对啊。所以,会不会有可能只是长得很像的人而已呢……) 坦率地将自己的想法告诉时任。因为希望能调查一下有关娜娜生父的事,所以想借助时任的力量。这是大和次因为私人的事情去拜托别人帮忙。 时任很高兴大和能请他帮忙,当然开心地接受他的调查请托。而大和也带着感谢的心情,带着娜娜回到医院。 从段田口中听说是由黑崎告诉他美也的住处之后,大和对黑崎的警戒心也变得更强。黑崎虽然仍是特意和大和装出亲近的模样,但只要仔细观察他的动向,便可看出他只是一直在监视大和的行动罢了。 (那家伙只是因为我是管理员,所以才特意来亲近我的吧?说起来,他也只不过是想利用我这个管理员罢了!) 注意到黑崎的意图,大和开始避免与黑崎有关的任何接触。也因为如此,直接的对话机会变少了,反倒是有关于黑崎的各种谣言开始传入大和的耳里。 虽然有人感谢黑崎从鬼椿组手中救出自己,但也有人偶然看到黑崎从计程车上下来,恐吓别人帮他代出计程车费,或是目睹黑崎在大楼栽种的盆栽里小便,还被胁迫守密的人,甚至于被摸了屁股、或是要求上床之类的性骚扰等等,也传入了大和耳中,绝大多数都是对黑崎的批评与不满。 (说什幺要帮忙一起守护大家居住的环境,他自己就为这栋大楼制造出许多不好的名声了。) 总结这些传言,大和已经无法再相信黑崎这个人了。 娜娜现在 还是住在医院中调养体质。为了救出美也而私自外出,甚至还做了那些体能所无法负荷的危险事情,让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变得更加纤弱了。但每当大和到医院去探望她的时候,娜娜总是会努力装出很有精神的模样。开朗地微笑着,开心的和大和话起家常,但是大和还是从主治医生那里听到了娜娜的身体病情。 娜娜真的是拼了命地在努力着。那样的身体就算那一天再度昏倒了,也是意料中的事。既然知道了娜娜的病情,却要装出不知情的模样和她聊天说话,对大和而言真的是很痛苦的事。在每天都到医院去探望娜娜的期间,大和也完全自觉到自己的感情。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9夜·人妻X人妻2 (09) (作者:无我天下性) (我……我喜欢娜娜。并不是把她当做妹妹……而是把她当做一个女人……) 但是,这却是只能埋藏封闭在内心深处,绝对不能说出口的感情。必须戒律自己才行,但却也尝到了心痛的苦楚……身处在无法如愿的情感缝隙之间,大和仍是只能继续过着这样煎熬的生活。 就在持续这种日子的某一天,时任所委托调查的侦探也将调查的结果交出来了。 “有关于黑崎的事,我已经知道一些内幕了。” 来到大和住处的时任将侦探所提出的报告递给了大和,蹙着眉头说道。 “这栋大楼的土地,原本是属于鬼椿泰造氏的产物,而且似乎还是他的本家住宅。但是,却被刚龙会布下骗局夺走……而帮忙布下骗局的,有传言是鬼椿组的组员私底下和刚龙会有来往的关系。” (鬼椿组和刚龙会……曾经待过鬼椿组,而现在则是刚龙会的黑崎。前后综合这些线索的话……) 一边听着时任的解释,大和已经可以推断出黑崎就是那个背叛者。 “那有关于黑崎的内幕是指?” “黑崎是被鬼椿组捡了回去,才从一般的街头小混混变成道上流氓的男人。他因为被鬼椿组踢出去之后才转入刚龙会之中,但他似乎在刚龙会里做得还有模有样的,所以他就更想往上爬,似乎是想趁机取得组长的宝座,最近他似乎还对现任的组长夸下豪语说要送他两个大礼物呢。” “两个礼物?” “嗯。看完了报告后,依我的推测观察……想炒做这栋大楼地皮的,应该不是鬼椿组,而是黑崎个人吧。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大礼吧。” “为什幺您会这幺想呢?” 时任的考量和大和的想法有异曲同工之处,但却想知道从没和黑崎打过照面的时任,为何会有这种推测想法。一问之下,时任便露出苦笑回答道。 “这是因为鬼椿组也算是道上很有名气的流氓组织。我稍微调查过后,发现自从组长鬼椿泰造氏因为脑梗塞而倒下以来,鬼椿组的组员便开始减少,到现在似乎只剩下一个人了。你之前不是也说过吗,袭击这里住户的流氓并不只有一、两个人对吧? 鬼椿组现在只剩下一个组员的话,这样一来不是前后矛盾吗?““啊啊,原来如此啊。” 佩服时任居然能观察到这幺细节的地方,大和也颔首说出自己的意见。 “我也觉得就是黑崎在迫害这栋大楼。而黑崎所说的另外一项大礼,我觉得……就是要干掉鬼椿组的组长这件事。” “嗯,你也听到了组长夫人和黑崎的对话了嘛。这幺说来的话,组长夫人可能会遭到什幺不测吧。” “是啊,我也是这幺想的。” 华凛那毅然坚强的昂首模样,倏地出现在脑海中。 (那个人在我对她提出意见的时候,明明已经知道这是黑崎所搞的鬼,但却二话不说的向我道歉。还是说,她真的什幺都不知道……该怎幺办,我真的很想告诉她现在的危机啊。)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和组长夫人取得连络。我会去想办法找找看的,你要是有空的话,可不可以也帮我找一下呢?” “我知道了。其实我也想和她连络,如果有时间的话,我也会找看看的。” 大和明快地回答后,时任露出了安心的徽笑,说了声帮我问候娜娜小姐便回去了。 随后大和拿起了时任放在自己这里的报告又看了一次,一边思考着接下来的行动。 (先去医院探望娜娜,然后再回来整顿大楼。除此之外,再加上寻找华凛的事……啊啊,真忙啊,可是这又都是避免不了的重要事情。得先把迫害的事件解决了,再冷静下来想想葵妈妈和老妈,还有娜娜的事吧……) 比起私人的问题,还是先把工作上的一切搞定之后再说吧。还有拜托时任调查娜娜生父的那件事,等到报告到手之前,得先想个对策应付那些流氓才行啊。 (唉,现在已经不是可以犹豫不决的时候了,得采行动才行。首先……对了,就是黑崎。得先去监视他的行动,只要仔细一点,说不定他会漏出个什幺破绽。这比起毫无头绪地去寻找不知人在何方的华凛来的有效率多了。) 如果黑崎要对华凛采取什幺行动时,我一定要想办法阻止他们……决定了行动的顺位后,大和连忙出门去找寻黑崎。 但是,黑崎的动作却早了大和一步。 走出自己住处的大和,越过玄关的玻璃发现黑崎正坐上一部银灰色的宾士。像是一个小弟般的男人,在黑崎坐进后方的座席后便关上宾士的车门!自己也跟着坐进驾驶席。 (是黑崎!他要出门吗……?) 心里头突然涌起了强烈的不好预感。宾士滑向了快车道,很快的就驶离了大楼。 (得追上他才行啊……) 就像是被那不好的预感推着跑似的,大和也跟着跑出了大楼,只见宾士弯进了前方的一条大马路。已经没有时间去开自己的车出来了。大和想也不想的就牵出停在玄关旁的脚踏车,追向了宾士消失的那条街道。 拚命的踩着踏板,但汽车与脚踏车的行驶速度实在差太多了,根本就没有办法追上仍在行进中的宾士,唯一的优点是方便利用小巷道来追过体位庞大的宾士车。 大和就利用这种模式在巷弄间穿梭着寻找灰色宾士……终于在暗巷里发现正准备倒车的黑崎座车。 (找到了!) 但喜悦只在一瞬间,在小巷道里加快速度的宾士立刻又从大和的眼前消失了踪影。 (可恶。可是既然他们都已经弯进这种小巷子里的话,只要跟过去就一定能够发现他们的踪迹。我一定要把他们找出来!) 下定决心后大和又开始奋力的踩起脚踏板。但就在大和拚命的找寻那台宾士座车的同时,黑崎已经来到了华凛居住的公寓。 黑崎抬起头看了一眼这栋粗糙破旧的老式公寓,同时昂起下巴对两个刚从车上下来的小喽罗使了个眼色。这是要他们到二楼去的意思。两名小喽罗点点头,一边用身上的东西发出了喀啦喀啦的金属声响,一边踩上楼梯,停在二楼的最后一间房门前等着黑崎。 大门旁并没有显示名牌。但黑崎还是用充满自信的表情敲了敲门。 “来了。” 在回应声后没多久,门便徵微的打开了一点缝隙。从小缝隙往里头一窥,来开门的人就是华凛。 “你好啊,大姐头。我可终于找到你的住处了。” 看着笑得一脸狡诈的黑崎,讶异地张大眼睛的华凛立刻想把门给关上。为了是不让黑崎看到正在房间里睡觉的鬼椿泰造。但黑崎却早她一步的把脚卡在门板微开的缝隙间,阻止华凛关门。 “我都到这里来拜托你了,没有理由让我吃闭门羹吧?” “黑崎……你再不把脚给我缩回去的话,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喔,想对我不客气啊。你要是办的到的话,哪怎幺不试试看哪……” 倏地用力 撬开门板,黑崎硬是进到了房子里,两个小喽罗也紧跟在黑崎的身后。华凛虽然向后退开,但仍是挡在房间的通道上。 “老爷子在里头啊?” “你给我滚回去!你现在还以为可以见到那人的面吗?快点给我滚回去!” “你还是这幺高傲啊……” 黑崎带着不怀好意地笑容玷在华凛面前。 “你怎幺样也不让我和老爷子见一面吗?那就是说我想对你怎幺样也无所谓罗?” “……” 华凛瞪视着黑崎。虽然是那幺憎恶骇人的眼神,但黑崎却只是从鼻间发出一声冷笑,粗暴的抓住了华凛的肩膀。两名小喽罗也站在左右两边,堵住了华凛的去路。而背后的房间里……躺着的是已经连影子都浅到几乎看不清的呆滞老人,鬼椿泰造正沉沉的昏睡着。为了要守护组长,华凛没有办法反抗,只能任黑崎和他的小弟抓住自己的手腕将身上的衣物剥去…… 大和终于发现了停在某栋老公寓前的灰色宾士。将自己的脚踏车停在一旁,大和抬起头看着这栋老房舍。 窥视了一会儿后,一楼最深处的房门突然打开,出现了一个留着五分头的男人。 (啊,那个人是华凛的司机……他就是唯一剩下的鬼椿组组员吗?) 将视线停留在曾打过照面的男人脸上时,那个男人也已经靠向大和。 “少爷,你是之前的……” “啊,原来你还记得我啊。” “是的。那个,其实……” 和他的体格一点都不相配的声音,甚至可以说不像是个流氓该有的。 在自己的房子上面……也就是二楼最里头的房子,就是组长和组长夫人的住处,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怪怪的。因为整栋房舍都已经老旧不堪的关系,所以什幺声音或振动都会传到位于下方的房子来。 似乎是刚龙会的人到这里来,把组长夫人抓去当人质了……听到这里,大和已经跑上了楼梯。一口气冲进了二楼最里头的房间……一进到屋内,映入眼廉的,竟是华凛遭到三个男人轮奸的场面。 裸身坐在地板上的华凛,和坐在她的背后,抱着华凛的大腿将下肢刺进秘裂深处的黑崎。还有站在华凛的左右两边,逼迫华凛细白的手指在硬挺的勃起上摩擦套弄,前端已经溢出液体而颤抖的两个小喽罗。太过震撼的景象,让大和的脑子瞬间血气上扬。 “黑崎!你到底在搞什幺!” “唷,这不是小少爷吗。真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到你啊。怎幺样啊?小少爷,你要不要也一起来?” 面对握紧颤抖的拳头对自己咆哮的大和,醉心于在华凛身下抽刺的黑崎只是用对不准焦距的视线狞笑说道。 “这个大姐的秘户很不错唷。还有嘴巴和屁股两处小穴,就选少爷你喜欢的用吧。” “可恶,别把人当白癡耍!快点放开那个人!你要是不照我说的做,我现在就要叫警察来了喔!” 大和再一次发出吼叫,这次华凛终于看向他。 “少爷,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警察就是我们的死穴,请你别这幺做。这种程度的苦难,对我而言根本算不了什幺。如果你看不下去的话,就请丢下我离开吧。” 受到三个男人如此的凌虐,但华凛所说的话还是十分冷静,一点都感觉不出她有任何一点兴奋的样子。 黑崎不悦的扭动旋摆着腰身,更用力的撞击着华凛的秘肉。咕啾、噗啾……的淫乱声响也不断从华凛的秘处中发出。 “哈啊,秘户都已经湿成这样了,这女人还在假装什幺冷静啊。喂,快点叫几声给我听听啊。快点叫几声淫叫来听听哪!你们也给我大力一点搞,让这个女人知道谁才是老大!” “好的,老大。” 听到黑崎的命令,其中一名小喽罗抓住华凛的胸脯开始大力搓揉。另外一个则拉扯着华凛的头发,硬是逼她张嘴含进自己的下体。 “唔……咕唔……” “快点住手!” 听到华凛的呻吟声,大和再也克制不住的冲到其中一个男人面前给他狠狠一拳。但是,就算大和再怎幺习惯打架,到底也还是个平民老百性。男人只用一手就挡住了大和的拳头,同时伸出另一只手狠狠的掴了大和一巴掌。 “你搞什幺鬼啊,臭小子!” 啪的一声,麻痹的痛感迅速漫延半边的脸颊。同时恐吓的声音也传到了自己耳里。 “少爷啊,我可是要给你这个没见过世面的人一点忠告哪,最好不要去忤逆我这几个兄弟比较好唷。这几个家伙都是杀人就像放屁一样不当一回事的人渣,要是我不在这里的话,恐怕你现在已经被他们给杀了呢。” 黑崎像是施恩一样地说道,而大和只能抚着被痛殴的半边脸颊静静听着。 “趁现在还没有多受一点伤,我劝你还是赶快回家去吧。不是有个可爱的小姑娘在等你吗?你可别惹人家哭了啊。” 黑崎的喉头发出了干涸的笑声。就算悔恨的感觉已经让全身不停的颤抖,但大和却也对目前的情况束手无策。看着华凛,仍被那三个人施暴的她对大和轻轻颔首。看到她的视线移向门边,大和虽然不甘仍是只能从黑崎等人的眼前向门口退去。走出华凛的房子后,也同时尝到了凄惨的败北感。下了楼梯,五分头的司机已经等在那里了。 “怎幺样了吗?” “不怎幺样,已经是无法出手相助的状态了……” 看到大和半边脸都已经赤红肿胀,司机似乎也已经察觉到些什幺了。 “少爷,我送你回去,请上车吧。” “可是,我的脚踏车……” “我等一会儿会帮你送回去的,你那张脸实在不适合在大马路上走动吧。” “……你说的没错。” 后面的牙齿似乎都快断了。一阵阵的麻痹感,似乎在脸颊上灼烧一般。大和听从司机的话,坐上黑色的宾士被送回家。在回到大楼的路途上,司机也对大和说出了有关于鬼椿组内部的实情。组长是个充满男子气概的守旧派流氓,是跟现下那些自称是流氓的家伙有着天壤之别,让黑道人物们景仰的狠角色,而华凛也是打从心里迷恋组长的好女人。最后,对于这个原本不是流氓,只是鬼椿家厨师的男人,大和不禁同情起来。 (只要有华凛小姐在的话,应该不会那幺轻易地把老爷子的命交给黑崎他们吧……我能为她做些什幺。我真的很想……给她一点帮助。) 拚命想着有什幺方法可以帮助华凛,但在还没有找出一点头绪之前,宾士已经到达大楼前了。 和司机分别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大和看着镜子,心想着脸颊上的红痕还没有退去之前,还是别到医院去探望娜娜好了,用沾湿的毛巾消肿,这一天就在思索着救助华凛的办法中渡过了。 在大和满脑子都是烦心事的同时,美潮来到了市立医院探望住院的娜娜。 “太太!” “别起来了,你就这样躺着休息吧。” 一看到美潮就立刻想起身的娜娜,却被美潮摇着头命令继续躺着休息。娜娜不会违背美潮的意思,于是便轻轻颔首乖乖地躺回病床上。 “娜娜,我是想来告诉你一些事情的……你回到瑞士去吧。” “咦?那个,太太……” 太过唐突的言语让娜娜睁大了双眼,但美潮一点也不在意地继续说道。 “你已经知道了吧?你和大和之间的关系……” “……是的。” 娜娜颔首。 “大和先生和我有一半的血缘关系……是我的……哥哥。” 就连承认都是锥心的痛苦,娜娜自言自语似地茫然说道。美潮听着不免深深叹了一口气,像是焦虑着什幺似的用力甩甩头,深窥着娜娜的表情说道。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待在大和身边只会更难过吧。而且,日本与你的体质也不合适……就算你一直待在这里,也不可能会恢复健康的。” “……” “我去帮你办转院的手续,你应该了解我的用心吧?” 像是要确认什幺般的美潮说完后,娜娜却摇了摇头。 “……对不起。再一下子,请让我再在这里待一下子就好了。” “娜娜?” “我都知道。就算我待在日本,一切还是不会有什幺改变的。但是,我……我只是想在大和先生身边多待一会儿。至少……等到我能开口叫他哥哥为止。等到我能够把他当做真正的哥哥之后,我才想离开。如果不这幺做的话,我总觉得大和先生就会崩溃了……所以,请太太容许我任性一次吧。” “你……真的对大和那幺的……” “我喜欢他,我最喜欢的人就是他了。” 没有一丝犹疑,娜娜开口说完后,又悲伤地垂下了视线。美潮的唇角微微颤动扭曲着,将目光飘向窗外低声说道。 “你一定很恨我吧……” 但是,娜娜却再次大力地摇摇头。娜娜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有个叫做葵的母亲。娜娜也不知道自己被迫与亲生母亲离别,在美潮的计划下被送往瑞士养育成人的事情。在了望台昏过去的那一天,娜娜知道的只有自己和大和的父亲是同一个人,也就是两个人其实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这一点而已。所以,对把自己养育成人的美潮,娜娜心中仍是只有不变的感谢,根本没有想过要去憎恨埋怨。 “没有这种事,我很感谢太太的。能和大和先生……能和哥哥见到面,这也全都是因为太太的关系。我还有自己的亲人……我最喜欢的人,就是我的亲人……我能够知道这些事……” 说着说着,娜娜圆亮的眼睛里已涌出了泪水。看着她流下的眼泪,美潮只能叹口气,缓缓地颔首答应。 “好吧……那就再一阵子,可是你一定要回去瑞士唷,就算是为了你的生命。” “是的……” 娜娜小声地回应道。不停滴落的泪水滑下脸颊,娜娜抬起手臂悄然地抹去。看到她的模样,美潮又再次叹了口气,安慰似地伸出手在娜娜的肩头轻轻拍抚,之后便默默地离开了病房。 目送美潮离去的娜娜,用悲伤的视线看着窗外,低喃着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太太……我不想离开大和先生,就算他是我的亲生哥哥……,就算……他是我的亲人,所以……” 就这样,并不是特意要说给谁听,娜娜只是不停的自言自语。 隔天,大和一边思索着可以救出华凛的方法,就像平常一样来到医院探望娜娜。脸颊上的肿胀在经过一个晚上之后,已经消的不会太引人注意了。这样的话应该就不会被娜娜怀疑,所以大和才来到医院探视。 “娜娜,你今天觉得怎手机看片:LSJVOD.幺样啊?” “啊,大和先生。我觉得很好啊,今天的旱餐好好吃喔。” “这样啊,会觉得医院的饭好吃,就代表你已经很有食欲了嘛。” “咦咦?什幺意思啊?这句话到底……” 一见到大和便露出开心笑容的娜娜,稍微被戏弄一下就鼓起了两颊。无谓的对话、无谓的动作表情……但是,就算只是这样也足够让大和觉得满足。 (好像越来越有生气了呢。照这样下去的话,她的身体应该也会渐渐转好吧……) 在自觉到喜欢娜娜之后,大和的愿望就只有希望娜娜能恢复健康而已。也许是因为察觉到大和的心情,娜娜并没有将昨天美潮来探视的事情告诉大和。 为了健康必须回到瑞士……这种话,娜娜现在还无法说出口。 在两个人都在在乎对方的心情下,继续交织着一些无谓的对话……彼此都没有对对方说出真心话。但是大和和娜娜只要能和对方在一起,就觉得心满意足。双方的心情,也都在无言之中默默的传达给对方。但是,只要一天没有确认清楚,他们两个人就仍是被禁止的悖伦关系。 “对了,我有买苹果来喔,我削给你吃吧?” “啊,好棒喔!我最喜欢吃苹果了。” “哈哈哈,你果然是那种吃比什幺都重要的人啊。” “唔……,大和先生真坏心。” 正当大和为了削苹果而拿出水果刀时,却突然听见了敲门声。 (嗯?是谁来了啊?) 没有太多朋友的娜娜,会来这里探视她的人也不会多。娜娜微侧着头盯着门板,大和也拿着还没削皮的苹果转过头看着门口。这时候门也被来人打开了,站在那里的人竟是时任。 “唷,娜娜小姐精神不错啊。抱歉啊,千堂老弟你可以过来一下吗?” 对娜娜露出和蔼微笑的时任,用眼神稍微暗示了大和。 (发生什幺事了吗?) 察觉到不太对劲的大和对时任点了点头后,便将已经削好一块的苹果交给娜娜,跟在时任的后面走出了病房。一到长廊,时任脸上的笑意倏地消失。同时,留着五分头的男人也从走道的另一端跑了过来。是华凛的司机。 “少、少爷,我总算是找到你了!” 紧紧握住大和手腕的男人如此说道,他的脸上已经沁出过多的汗水,连声音都沙哑了。 “你在找我……?” 直觉到一定是和华凛的事情有关,这时时任也开口说明道。 “我到大楼那里去视察的时候,正好遇到这位先生在找你。说是大姐头发生事情了,问你在哪里,所以我便把他带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啊。” 大和微微对时任颔首过后,便转向五分头的司机。 “你说大姐头发生事情了,到底是怎幺了?” “黑崎那家伙又来了,这次是他自己一个人。如果是平常的话,像黑崎这种角色带一、两个人来,大姐头是完全不把他们看在眼里的,可是经过昨天的事,总之,大姐头已经没办法反抗了……” “你说什幺!” “所以我想拜托你,请你帮帮大姐头吧。如果我办的到的话,我实在是很 想救她,但我真的没什幺力量……所以我拜托你,拜托你了,少爷!” 五分头朝自己深深地低下头。拼了命的求救言语,大和怎幺样也无法拒绝。但是,心里又记挂娜娜。 (她应该没听到吧?像龙放小姐那时候一样,要是她又私自跑出医院的话,那病情一定又会加重的……) 看着不安的望着房门的大和,已经差不多知道事情原委的时任出声道。 “千堂老弟,娜娜小姐的事情就交给我吧。你快点和这位先生先去看看到底是怎幺一回事,警察那边的事就交给我。分秒必争,务必把陷入危机中的人救出来。” 被时任如此鼓励,大和的决心也越加的坚定。 “我知道了,那就麻烦你了,社长。” 向时任点个头之后,大和打开病房的半边门,小心不让娜娜看见五分头的司机,一边向躺在床上的娜娜出声道。 “我现在突然有一点急事要去处理,先走了唷。等我那边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会再过来的,你可得乖乖的待在医院里喔?” 故意用明快的语气说完,娜娜也顺从地点了点头,充满朝气的回应了一声好的。但就在大和正准备把门关上时,娜娜却突然唤了一声。 “大和先生!” “怎幺了?” “对大和先生而言,最重要的东西是什幺?” 突如其来的疑问,大和这才知道原来娜娜早就有所感应了。 (我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你啊,娜娜。) 要是能将这个答案随心的说出来,那会有多好啊……但是,这却是无法说出口的真心话。并不只是因为她是自己所喜欢的女人,而是因为还有兄妹的血亲关系,所以大和怎幺样也没办法将真实的心情说出口。 要是说出来了,似乎就代表自己已经原谅了美潮。虽然感到同情,虽然对母亲已经不再有以往的恨意了,但就美潮所做出的每件事而言,大和还是没有办法完全的原谅她。所以说不出实话,大和凝视着娜娜回答道。 “当然是大楼的和平啊,因为我是管理员嘛。” “这……这样啊。我知道了,你小心一点喔。” “嗯,我先走了。” “你放心去吧,我会乖乖在这里等你的。” 娜娜意有所指的说道,虽然脸上的表情有点寂寥,但还是努力装出笑容目送大和离开。大和关上房门呼—的叹了一口气,将接下来事交给时任后便和司机从医院赶往华凛的公寓。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9夜·人妻X人妻2 (10) (作者:无我天下性) 在华凛的公寓中,在趴伏病榻上的老人面前,华凛正惨遭黑崎的蹂躏。 “嘿嘿嘿,你想要男人已经很久了吧?那个已经呆滞的老组长,应该也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吧。没关系,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被褪去衣衫已经半裸的华凛被压倒在榻榻米上,一边揉搓着她的乳房,黑崎露出下流的笑意盯着华凛的脸孔。而华凛则用那透着杀机的不屑眼神睨睇着,发出了硬是压抑下的暗哑声音。 “……你别太过分了,黑崎。” “喔唷。你要是想抵抗的话,你那个看得比命还重要的组长,可不晓得会变成怎幺样喔?” “唔……” 黑崎的一句话,让华凛愤恨地咬紧了下唇。昨天才被那三个男人激烈的侵犯侮辱,华凛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青紫的伤痕。因为过度疲劳,在今天黑崎单枪匹马一个人偷溜进房间里来的时候,华凛根本就无力抵抗。 为了制住华凛的反抗,黑崎在沉睡的鬼椿老人被褥上安装了炸药,而发动引爆装置的远距离摇控器就放在他的上衣口袋中,以此来要胁华凛。如果不乖乖地任他玩弄的话,这栋公寓马上就会在下一秒炸个精光。 虽然华凛一开始仍反抗地回应说那你也一样会被炸掉的,但黑崎却一点也不为所动。那我们就一起被炸死吧,听到黑崎如此回应的华凛,才领悟到自己根本就是在做无谓的抵抗。之后也只能放弃,任黑崎玩弄侵犯自己的身体了。 “你的表情还真是恐怖啊,不过我就是被你的那张验引起欲望的。喂……大姐、你要不要当我的女人啊?说真的,当我还在组织里的时候,就一直很想要你的身体呢。” “……” 像是夸耀着什幺似的,黑崎仍不停的说着一些让人作呕的下流字眼,而华凛只是一脸厌烦的转过头不愿再面对他。 “你要是对我的秘部有兴趣的话,那就快点插插了事。别把你的烂东西拿来跟老爷子比,你的龟儿子要是能让我达到高潮的话,你就试试看好了。” “呵呵,你还真敢说啊,真是一点都不坦率的女人。你那里已经想要的话,那我就来插得你出声投降吧。” 华凛挑战似的言语对黑崎根本就不痛不痒,反倒还被他自己解释为这是华凛的渴望。为了想让华凛的肉体更感觉到痛楚,黑崎拉开了自己的裤头拉链,反翘硬梃的下肢便难耐的蹦了出来。 “好了,现在就让你来品尝一下吧。” 带着猥亵的笑意说完后,粗挺的下肢也同时刺进了华凛的秘唇之中。 “唔……” “怎幺样啊,是不是觉得很爽啊……” 下肢一口气刺进了秘唇深处,华凛难受地蹙起了眉头。但她仍咬着牙不愿让痛苦的叫声溢出嘴,只能任黑崎的下体在自己的秘处问蠢动抽插。华凛只是拚命的,为了守护已经无法动弹的泰造,而用自己的肉体来挡阻黑崎。 华凛的秘所让黑崎满足的眯细了眼睛,更是粗暴的前后摆动腰身。 只需要自己感到舒爽就可以了,不管华凛有没有感觉都不关他的事……黑崎所做的就是如此自以为是的恶事。华凛的秘唇缠住了黑崎的勃起,而她只能将视线看向天花板无语的忍受着。 打开门冲进房里的大和,正好看见华凛被侵犯的模样,他愤恨的冲向黑崎,一脚就往他的下颚踢了过去。只顾着享受华凛肉体的黑崎还来不及反应,铿当一声,黑崎发出杀猪似的哀号翻了过去。 “哇啊啊啊啊啊,痛、痛死我了!” “你这个混蛋家伙,快点离开她!” 抓住了黑崎的肩膀,大和用力的想把华凛拉向自己,一手同时扯住了缩着身体忍住下颚疼痛的黑崎。 “不要碰我!你敢对我怎幺样的话,我就把这里给炸掉。不管是你还是我,可都会尸骨无存的啊!” “什幺?” “你自己看看那个老头吧!我已经在他身上装了炸药了!” 如他所言,躺在床榻上的老人身上的确放着炸药和好几条导线。 “黑崎,你这家伙!” 大和愤怒地吼叫道。 “那你就按下开关啊。一起死啊!我们就一起被炸个粉碎去见闾王吧!” “你、你说什幺?” “怎幺啦,不敢按了吗?我不是说愿意陪你一起死了吗?” 看着毫无惧意,只是用低沉声音说道的大和,黑崎整个人都僵住了。黑崎的确是没有点燃炸药的勇气。但是,眼前的大和却已经有了必死的觉悟。注意到自己已经处于下风的黑崎,突然感觉到大和的恐怖,只能发出干笑。 “少、少爷,你冷静一点嘛。我跟你的感情不是很好吗?哪、从此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嘛,对吧、对吧?” 黑崎发出撒娇讨好的声音,大和拉回了华凛之后,伸手拉住了黑崎的衣领将脸靠向他。 “黑崎……” “怎幺啦,小少爷?” “……你真是个人渣!” 在吼出这句话的同时,大和的拳头也已经奋力的殴向黑崎的腹部。 “唔,咳……” 下颚吃了一记飞腿,腹部又饱受了一记铁拳,黑崎的膝盖已经撑不住的颤抖颓倒,无力地软瘫在地板上。大和的肩膀因喘息而大力起伏,他垂下视线睨了黑崎一眼后,才转过头看向华凛。但华凛在大和和黑崎闹起来的时候,已经移身到了里头的房间,从丈夫的身上取下了炸药。 “华凛小姐……” 看着里头的房间大和出声唤道,华凛原本凛然的脸也慢慢扭曲成快哭出来似的表情,她深深的对大和垂下头致礼。 “大姐……,我们该怎幺报答他才好……” “不用多礼了。我也曾经误会过你啊,所以实在不需要说什幺报答……” “怎幺可以这样呢……” “没关系啦,而且我也不是你们道上的,所以也没有什幺报答的必要啊。” 听到大和这幺说,华凛的眼角终于沁出了泪水,但嘴角仍是坚强的牵动出笑意。大和终于放下心,站在黑崎的身边监视着不让他逃跑。 虽然黑崎改了心意向大和示好求饶,但大和却一点也不接受。 “拜托你嘛,少爷。让我回去啦,哪,你饶了我吧,我发誓不会再做这种事了啦。”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怎幺这样啦……” “好吧,如果你肯乖乖说实话的话,我或许还可以考虑一下。黑崎,之前对大楼的那些迫害和恶作剧……等等的,全都是你搞的鬼吧?” “唔……啊啊,对啦。因为那栋大楼以前就是刚龙会老大的土地,我本来是想用便宜的价格向时任不动产买回,当做送给老大的礼物嘛。这幺一来的话,又可以用高价卖出……” “那应该是鬼椿组的土地吧?而且,你干嘛要送礼啊?” “刚龙的老大也是被鬼椿骗走土地的啊,我只是负责帮忙讨回来而已啦。当然这也是因为会里要把我提 升为干部的关系啦。” “……” “哪,我已经都老实告诉你了,可以放我走了吧?” “不行,我还是不能原谅你。而且如果现在让你逃了的话,你一定又会开始做一些破坏大楼的事情了吧。” “你、你骗我啊,少爷。你明明说只要我说实话,你就会放了我啊。” “我是说我会考虑。而我考虑的结果,就是要把你交给警察。我可没有说谎喔。” 黑崎只能瞪大了双眼,睨着如此说道的大和,但在黑崎还想做出什幺行动之前,已经可以听见警车的警笛声,两台警车已经在华凛的公寓楼下待命了。 警察走上了公寓的阶梯。大和对靠在泰造身边的华凛点点头,意谓要她放心后,便将黑崎的手腕扭到身后走出了房间。 “辛苦你们了,请逮捕这个家伙。他以暴力恐吓别人,而且还是个诈欺的犯人。” 将临时想到的罪状一条条列出来后,大和便把黑崎推给了眼前的警官。两名警察抓住了黑崎的手腕将他推入警车内离去,大和这时才终于吐出了一口气。 (这幺一来,就不用再担心有人会来炒地皮了吧,也不会再有让住户困扰的事情发生了。) 大和放松了心情想着。 “少爷,真是谢谢你了。” 华凛的司机走了过来,向大和深深的低下头致敬。身后的时任也慢慢走近,轻轻的拍了拍大和的肩膀。 “辛苦你了,没发生什幺事真是太好了。” “社长……” 没想到连时任都专程驱车赶来,大和突然觉得心头一暖。 “我们回去吧,娜娜小姐还在担心呢。” “是的。” 在时任的催促下,大和向警员说,会再把详细情形说清楚,也接受司机的谢礼,坐上黑色的宾士回到了医院。 解决了大楼的问题之后,现在大和终于要开始考虑自己个人的私事了。 曾经一度放弃深思,那时还有娜娜的肉体可以用来逃避,但这一次却没办法再避开了。 (我已经了解了老妈的想法与迷惘,也被娜娜发现我们就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了,这幺一来要重新建立起我们的关系也比较简单。现在最大的难题还是葵妈妈啊。) 得和她好好的谈谈才行。而且,也想把这件事告诉娜娜。但这产生了另一个问题。 (不知道葵妈妈有没有发现娜娜就是自己的女儿呢?) 回忆起葵的模样,但却无法断定她到底知不知道。 (好,那就还得确认这件事。然后还有调查娜娜的亲生父亲,这件事也得快点着手才行。对了,社长那边不晓得收到报告了没有?) 正当大和这幺想的时候,时任的电话也正好打来。 电话里讲到私家侦探已经找到了娜娜的父亲,现在正往公司的途中。他会带着那个人到大和的住处,大和则紧张的等着时任到来。 (娜娜的父亲……现在还活着吗?他会是怎幺样的男人呢……?) 侵犯了葵,与自己的父亲太过相像的男人……一边回忆着脑子里的那段恶梦、一边等待着,这时门铃声也响了起来。 大和终于和娜娜的父亲、美作恭二见面了。 美作娓娓说道。 自己和大和的父亲孝一是同卵双胞胎。 品性良好的孝一,和放荡的恭二。虽然外表的模样几乎是一模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一样,但行为举止太过浮华的恭二,最后终于被逐出家门断绝了所有的关系。但身为哥哥的考一,到底还是没有办法弃恭二于不顾。就算孝一后来结婚了,恭二还是经常到哥哥家拜访,过着无心于工作的放浪生活。某天,他看到了在厨房工作的葵,突然涌起了性欲于是便强暴了葵…… “我真的觉得很抱歉。可是在那之后,哥哥突然发生意外死亡了。我曾经和哥哥约定过,我的存在是个秘密,绝对不能在大家面前曝露了自己的身份,所以我才会躲起来的。” 经过了那幺多年,己经完全感觉不出霸气的男人,这幺说完后便深深的垂下头致歉。他就是父亲的双胞胎弟弟,和父亲有着一模一样的容貌,大和凝视着眼前的恭二,却无法在他的身上找出属于自己父亲的影子。 这幺说起来,就算美潮见到了恭二应该也没什幺关系吧。只要让美潮和恭二见过面之后,相信她对葵的恨意应该也会缓和下来。而且,自己终于可以确定和娜娜只是堂兄妹的关系。光只是这样,大和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心情都飞扬起来了。 (啊啊,太好了。这样的话,这样的话我就能够说出口了。喜欢的心情……还有……我要娶娜娜为妻的心意……) 一思及此,大和不禁用力地点点头。真正的心意也在此时变得更加坚定。 找到了美作之后,大和也开始解决私人的事情。 首先,先让美潮与美作相见,让美作亲口说出侵犯葵的人并不是父亲孝一,而是他本人所为。 美作为了偿还自己过去所犯下的过错,也为了让过往的过错做一个总结,于是便一五一十的向美潮自白了一切的事实。美作已经完全改头换面,身上不再有孝一的影子,所以一开始美潮虽然不肯相信,但将美潮所带来的孝一照片和自己身上所带着的照片比对后,终于也不得不相信。 “这幺说的话,孝一的确没有侵犯过那个女人吧?他果然还是我所想的那种人吧?” 比起其他的,能还孝一一个清白,已经够让美潮安慰高兴了。不停的反覆着这句话,长年以来的苦痛纠结,似乎也在这一刻完全解放,美潮也落下了眼泪。 解决了美潮的事情之后,大和便动身前去和葵见面。虽然葵为了避开大和而不愿打开大门,但当大和提起娜娜的事情时,门终于也缓缓的打了开来。 “那位小姐怎幺了吗?这阵子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她……” 葵的声音颤抖着,表情也有了明显的动摇。看着葵,大和也更加的确定了。 (葵妈妈其实是知道的,她知道娜娜就是自己的女儿……) 葵的容貌实在和娜娜太相像了。大和如今终于知道,自己为什幺老是会把娜娜跟葵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她们两个人是真的相像。虽然头发和眼睛的颜色都不同,也许是因为一开始大和对葵抱有特别的情感,所以才会没有注意到吧。 “葵妈妈……不对,葵小姐。娜娜住院了,因为身体太虚弱……” “什幺……” “其实我已经知道了,葵小姐就是娜娜的母亲吧。” “大、大和先生,这是……” “你已经没有必要再隐瞒了。还有,娜娜的父亲并不是我的爸爸。葵小姐遭遇到那件事时,我爸爸正在外地出差,那个人不是我爸爸,是我爸爸的双胞胎弟弟。” “……” 听到大和说的话,葵惊讶的睁大双眼。一边说着我不相信,一边摇着头。直到冷静下来之后,她才 伸手捂住快尖叫的嘴看着大和。 “这件事情,太太她……” “我已经和我妈说过了,她也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始末。所以你也没有必要再隐瞒娜娜的事情了。” “啊……大和先生、大和先生。娜娜……你说那个孩子怎幺了?她到底是从什幺时候开始住院的?” 葵原本惊讶的表情骤变,此刻的她不过是一个担忧孩子的母亲罢了。大和的内心松了一口气,逐一将娜娜入院的日期、病症,还有现在所在的病房号码告诉葵,同时也告诉她娜娜已经快恢复健康了。 “谢谢你……大和先生……说真的,我真的很担心她。在这栋大楼里次看见她的身影时,我就已经明白了。啊啊,这个女孩子就是我的女儿啊。可是,我曾经和太太有过约定,所以我绝对不能告诉她我是谁……而现在……啊啊,我真的好高兴啊。” “我想娜娜一定也会很高兴的,她一直以为自己没有亲人呢。” “是、是啊……就是说啊。如果她也高兴的话,我就心满意足了。虽然我是弃自己的女儿于不顾的母亲……可是我还是想见她啊。” “我知道,请你再稍微地等一下。我一定会制造一个让你和娜娜见面的机会的。” “谢谢你,大和先生。谢谢你……” 葵用双手覆住脸,高兴的发出了抽泣声。大和看着她,忍不住伸出双手抱紧了葵,当做是自己与对葵妈妈依恋的诀别。葵虽然讶异的抬起头,但在看到大和脸上的微笑后,也紧紧拥抱住大和,两个人就在葵的家门口前紧紧的相拥。 (接下来就是娜娜了。该怎幺告诉娜娜才好呢?关于她还有亲人活在这个世上,还有我们是堂兄妹的事,我们并没有犯下世俗所不能容许的过错……还有,我喜欢她的这件事……) 考虑到娜娜的身体状况,一次同时告诉她这幺多的话,对她的冲击恐怕太大了。就算全是让人高兴的事,但冲击还是冲击啊。可以的话,还是希望能避免造成娜娜身体上的负担。思及此,大和便开始策划娜娜与葵的亲子会面。和时任商量过这件事之后,时任便决定由自己来告诉娜娜关于葵的事情。 “由我来代为转达的话,娜娜小姐所受到的冲击应该会比较小吧。” “说的也是,那很抱歉就麻烦您了。” 大和干脆地接受了时任的好意。 “千堂老弟,你变了喔。” 时任看着大和微笑道。 “咦?” “没什幺啦,只是我个人的感觉而已。” 露出愉快的表情说道的时任,隔天就立刻到娜娜的病房探视,同时也温柔的告诉她有关于她母亲的事情。自从发生人质被挟的事件以来,娜娜便已经完全信任时任,但在知道自己的母亲还活着,并且还能和她见面之后,娜娜一开始充满讶异的表情也慢慢的变成满面的笑容,不停的向时任道谢。 “我能和妈妈见面吗?我好高兴,真的好高兴。我已经高兴到不知道该说些什幺才好了。” “哈哈哈,那得快点帮你们安排见面的时间才好啊。” “是的!那就麻烦你了!” 在走廊上听见娜娜回答时任的声音如此的有精神,大和也终于放心了。和走出病房的时任稍微讨论了一下后,便决定隔天就带葵到医院来探望娜娜。 隔天,大和带着葵来到娜娜的病房。 “娜娜,这位是东云葵小姐。她是我们大楼的住户,你应该也认识她吧?” “是的,她应该是三楼的住户吧?” “没有错,她是来探望你的喔。” “啊,这样啊。麻烦你还专程跑这一趟,真是谢谢你了。” 看着微微点了下头致意的娜娜,大和却摇了摇头。 “不行不行啊,娜娜。你的表现方式还不够高兴喔。” “这是什幺意思啊?” “昨天社长和你说了什幺,你还记得吗?” “时任先生说我的妈妈还活着……说大和先生会带她来跟我相见……咦,难、难道说?” “没有错,娜娜。葵小姐就是……就是你的母亲喔。” “啊……” 缓缓的说完后,大和便将葵介绍给娜娜,娜娜原本就圆亮的眼睛更是不信地撑大,一直将目光凝聚在葵的身上,而葵在进到病房的那一刻开始,始终流露出温柔的眼神,动也不动地看着娜娜。在两个人的视线交合时,娜娜困难的抽动了一下嘴角挤出声音道。 “妈……妈妈?” “……我在……我在啊,娜娜……” 听到娜娜的叫唤,葵不停用力地点着头。在发出声的同时,娜娜的眼瞳也涌出了泪水。 “妈、妈妈!妈妈!” “娜娜!” 娜娜向葵伸出了双手,葵也对娜娜展开了臂膀。母女两人紧紧地相拥着,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用颤抖的声音呼唤彼此。妈妈、娜娜的叫唤声,在病房里不停的回响着。 就算是只站在一旁看着两个人的大和,也为她们两人感到鼻酸。 (好像连我都快哭了呢……) 大和决定把这温馨的亲子时间留给她们两人,便悄悄地走出病房。 美潮、葵还有娜娜。她们之间纠葛执扭的感情,也在这一刻如冰块溶化般消失于无形。大和的心情也终于放轻松了许多,有种从今以后一定会诸事顺利的预感。 (好了,这幺一来也差不多该说出来了,关于我和娜娜是堂兄妹的事。) 虽然下定了决心,但这样的心情却波澜重重。 因为娜娜告诉自己她要回到瑞士去。 “为什幺……?你好不容易才与自己的母亲相认……” “是啊,我也觉得很高兴。可是,我的身体好像不是很好,所以……我不想再给大和先生添麻烦了……” 因为长时间住院的关系,原本是想要帮忙大和处理庶务,倒头来却反倒让他担心又添麻烦,娜娜似乎感到非常的沮丧。虽然大和拚命的表示并没有这种事,但娜娜也只是对他摇摇头,一点都没有动摇她回瑞士去的决心。 (娜娜……,我还以为我们之间现在正要开始呢……) 就算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也没有用了吧,大和很明白娜娜的心意已决。 (是啊……她说的也没错。如果继续留在日本的话,娜娜的身体状况也不会转好的。与其这样,倒不如让她回到瑞士去,让她健健康康的活下去还比较重要。这样的话,娜娜一定也会更幸福的……) 但是自己若是……若是失去了娜娜的话,一定再也无法得到幸福了吧。 虽然低落,但大和还是强迫自己装出开朗的模样。大和心里头的难受,只有时任一个人看穿了。 “千堂老弟,你可以跟我来一下吗?” 在时任的邀约下,大和与时任一起来到了与七王子相隔几站的宝圆寺。 在宝圆寺这一小块的区域中,有一栋隶属时任不动产管辖,名为庄园 宝圆寺的大楼。虽然是落成已经超过十年的古老大楼,但因为是间综合管理式的大楼,所以现在看起来也好像是新式建筑一般。看着大楼的外墙,时任一边在道路旁停下了车子,一边对大和说道。 “我曾经在那栋大楼里住了几个月。” “社长住过那间大楼吗?” 不知道时任到底想说什幺,又为什幺带自己到这里来的大和,只能依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等着他接下来想说的话。但是,时任却没有再多说什幺,便开车驶离了。 接下来的话回公司再说吧……看着只说了这句话后便继续沉默驾车的时任,大和也没再多问些什幺。ASTONMARTIN响起了轻快的引擎声,没多久就已经到达了总公司。 进到社长室后,时任坐在他的办公椅上,吐了一口气后才看着大和。 “那幺,我们就继续接着说下去吧……那个时候,我本来打算结婚的。就在那栋大楼里,我开始和我初恋的女孩子一同生活……” 时任脸上此时突然浮现出了一抹苦笑。接着,他又开始用怀念的表情继续说道。 “那个时候,我既傲慢,又是个眼高于顶、惹人厌的家伙。以时任集团做为后盾,以为拥有绝对的权势,总觉得每个人都该服从我……所以,我以为就算不用借助外力,我也能够完成任何事情。可是,也就是因为这样,让我错认了很多事情。结果就是……失去了我所看重的人。” “社长?难道说……” “你觉得不敢相信吗?那个时候的我,一点都不在意别人的心情想法,不管是破坏有情人之间的感情,或是践踏他人的自尊,我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所以她……才被其他人抢走了。我做了很多蠢事,到现在也只能独自后悔,但后悔也已经挽回不了什幺了……” (没想到社长还有这样的过去。) 大和的内心里真的是吃了一惊。对大和而言,现在的时任简直就是近乎完美的化身。不管是过去或者未来,他都没有可以让人诟病的地方……但所尊敬的对象居然对自己说出了这幺一段让人意外的过去,大和只能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时任。注意到大和的视线,时任露出了笑意又继续开口说道。 “也就是说啊,我想告诉你的是,失去心爱的人那种痛苦,可是很难治愈的喔。如果那个时候我没有做错、没有放弃的话,也许那个人现在会是陪在我身边的也说不定……这种痛心的感觉,我可不希望你也尝到。” “社长……社长,您为什幺对我的事那幺的……” “因为你……跟我太像了。不管是哪一方面,简直就像我的翻一样,所以我并没有把你当做别人,而是把你当做弟弟一样,你可别怪我多管闲事啊。” 时任呵呵笑着。但大和却笑不出来。因为自己一直偷偷地将时任当做哥哥般的爱慕着,而今他居然说把他当做弟弟一样看待。有一种……似乎从深渊中被拯救出来的感觉。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9夜·人妻X人妻2 (11) (作者:无我天下性) “千堂老弟。我啊,因为她,还有她所深爱的人的关系,才终于注意到了自己的愚癡与傲慢。所以,才终于能够改变了那样不堪的我。你也是一样的,不可以害怕所注意到的真实与改变。而且,对于娜娜小姐,你是不是已经发现有什幺东西似乎已经改变了呢?” (也许就像他所说的一样吧。和娜娜相遇之后,因为她我也渐渐改变了。) 关于时任的问题!只要有瞬间的思考,答案就呼之欲出了。大和无言地颔首后,时任才终于露出了安心的表情。 “这样的话就没有问题了。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让娜娜小姐幸福的。你听好,不要做出会让自己后悔的事,下定决心行动吧。” 虽然没有清楚的表明,但这却是打从心里激励的话。大和感觉到胸口一阵炙热,用力的对时任点了点头。也在这一瞬间下了永不后悔的决定。不,应该说他早就在心里决定好了。 “社长……” “怎幺了?” “我已经下定决心了。请你现在就解雇我吧。不,我会提出辞呈,我要和娜娜一起到瑞士去!” 听到大和似乎有点太意气用事的回应,时任不觉睁大了双眼。然后像是听到了什幺笑话似的笑出声。 “哈哈哈,你还真是性急啊。可是,你也不用那幺急着想辞职吧。要是你们早点结婚的话,那没有工作以后的日子不是很困苦吗?你只要这幺想就行了,蜜月旅行就订在瑞士吧。对了对了,结婚典礼时可得记得叫我参加啊。” 听到他这幺说,大和才猛然惊觉自己的鲁莽,立刻害羞地低下了头。而时任则是饶富趣味的盯着大和瞧。 “好了,我送你回医院去吧。娜娜小姐也还在等着你呢。” 一边说一边走出社长室的时任,大和真是打从心里感激。除了感谢之外,大和实在不晓得自己还能做什幺。从此以后,好好的管理大楼,和与娜娜一起幸福的生活,就是唯一能答谢时任的方法了吧。 回到了医院,和时任告别之后的大和,在娜娜的病房中看到了美潮与葵的身影。 她们似乎是因为来探望娜娜才会遇上的,但是美潮和葵都没有开口和对方说话,似乎是想无视对方的存在。但是,她们之间的感觉的确是和以往不同了。 美潮用担忧的视线看着娜娜,而葵则帮娜娜梳着头。 打开病房、看到这等景象的大和,突然想起时任所说的话。 ——不可以害怕真实与改变。 (啊啊……就是这样吧。就算伴随着痛苦!但只要能够改变……那这幺和谐的时间,我们就能共同拥有了……不能忘了这幺重要的事,就算是为了我们的未来……) “啊、大和先生。” 才刚推开门,娜娜便开心地出声唤道。 “不要站在那种地方,怎幺不进来呢?” “不是啦,我怕会打扰到你们嘛。” “才不会呢。啊、对了对了,妈妈和太太送新衣服过来给我喔。” “喔,新衣服啊,说的也是,你一直都穿着医院的睡衣嘛。那你一定很高兴吧,娜娜?” “是啊。明天我就会穿上了,请你期待吧。” “明天?” 就在大和还在思考娜娜话中意思的同时,美潮已经先插嘴说道。 “已经决定好要出院了。” “是啊,就在明天下午。” 后面那句话是葵加上的。听到两个人所说的话,大和转过头看着娜娜。 “这样啊,你终于要出院了,太好了。” “是的。回到家之后,我就得整理行李了。预定下星期就要回瑞士。” “……唔……这些事我们再找时间说吧。你要出院了,那可得盛大的庆祝才行哪。” “咦?要替我庆祝吗?哇啊!” “是啊,会让你吃很多你想吃的食物的。” “那、那我要吃……冰吉淋和寿司还有……” 一边想着自己觉得好吃的东西,一边扳着手指数着的娜娜,大和带着微笑宠溺地看着。美潮和葵两人则静静地站在一旁听着大和与娜娜之间的对话。度过了平稳和谐的时间后,大和对娜娜就会再来接她出院,便离开了医院。 隔天,办理好出院手续的大和,比预定的时间还早了一点到娜娜的病房中,却看到已经换好新的裙子和罩衫的娜娜,正带着开心的笑容在等着自己的到来。 “大和先生,你觉得怎幺样?” “嗯,很适合你喔。” “嘿嘿嘿……我好高兴喔。” 脸颊上染着淡淡的粉红,娜娜露出了看似幸福的微笑。 “好了,那我们回去吧。我已经叫好计程车了……” “啊,我想要走路回去。因为我已经好久没有到外面走动了嘛。” “这样啊……” 大和点点头,配合着娜娜的步伐,慢慢地离开了医院。 “啊啊,好久没有这样吸取外头的空气了……嗯——好舒服喔。” “你可不要玩得太过火了,不然在回家之前就会累了。” 注意着伸了个大懒腰,而娜娜也乖乖地对大和点了下头站在他的身边。然后用认真的眼神看着大和,大和也侧过头看着娜娜说道。 “怎幺了?你想说什幺吗?” “那个……就是大和先生是我的哥哥嘛,那我再继续叫大和先生好像有点怪怪的,是不是改叫哥哥会好一点啊?” “……不、我比较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啊、那就跟现在一样就好了,对不对?太好了……” “为什幺太好了?” “因为我已经习惯叫名字了嘛……因为,我很喜欢大和先生的名宇啊……比起哥哥,我还是比较喜欢叫你大和先生。” 娜娜扭捏害羞地说完后,便抬起头对大和露出了一抹微笑。 (啊啊,对了。我还没有对娜娜说呢,关于我们不是亲兄妹的事……) 自从娜娜表明要回瑞士后,大和就一直找不到机会和她说明这件重要的事。今天晚上说吧,看着娜娜的笑容,大和心里也有了决定,两个人一起踏向归途。 才刚出院的娜娜缓缓地、慢慢地走着,在她身旁的大和也配合她的步伐慢慢走着。 离开了医院,两个人弯过街角步向车站,周围的人潮似平也越来越多。 “真是热闹啊……” 看着这条闹街,娜娜似乎很开心地说道。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呼喊。 “啊、小少爷!” 呆了一下后,大和不觉转身望着声音的来源。曾经在大卖场里遇过的美人正挽着一名青年的手站在那里。她露出了恶作剧般的笑容,对大和挥了挥手。 “哈哈哈,对不起啦。你是叫大和吧。” “大岛小姐……” 看着晶自然不做作的笑脸,原本想说上几句的大和也不免露出了徽笑,娜娜一脸不 可思议地抬起头看着大和,又转动视线看着晶和那名青年,有礼的点了下头。判断他们应该是大和所认识的人。 “你好,我是千堂娜娜。” “哎呀……,好可爱的小姐喔。你和大和同姓啊,是他的太太吧?” “咦?不、不是这样的啦。” 娜娜慌张地摇了摇头。但大和却一句话也没有说。 (虽然现在还不是,但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让她成为我的妻子。) 大和在心中暗自回答了晶的问题。 “呵呵呵……啊,你们是次看到优介吧?优介,我之前不是说在大卖场遇到怜治先生吗?他就是那时候和他在一起的千堂先生。他是怜治先生公司的员工,现在也在大楼当管理员呢。” 对娜娜的礼仪报以微笑后,晶抬起头看着与自己十指交缠的青年,对大和介绍自己的丈夫大岛优介。 “这位是大岛优介,是我的丈夫。今天是我们结婚十周年纪念,所以我们才到这里吃饭庆祝的。” 亲匿地靠在优介身上为大和介绍后,晶害羞的发出了呵呵的笑声。看到这样的晶,大和心中倏地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真是个适合微笑的人啊……) “喔、你也是时任先生公司所派遣的管理员啊。事实上我以前也在时任公司的派遣下当过管理员呢。是在叫做庄园宝圆寺的大楼,不晓得你知不知道?事实上要管理大楼,还真的是很辛苦的工作呢。” 听过晶的介绍后,优介也露出了怀念的笑脸对大和说道。在凝视了大和的脸一瞬后,再次露出了让人安心的微笑。那种奇怪的反应,让大和有几秒中不知该如何是好,但在听完优介所说的话后,也才完全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啊,抱歉。我是在富士宫电影公司拍电影的。如果猜错的话那就先跟你说对不起,你该不会是千堂美潮小姐的儿子吧?” 如果是以前的大和,面对这样的问题一定二话不说马上否认。但眼前的大和却露出了苦笑的表情,对优介的问题肯定的点了点头。 “没错,我是她的儿子。” “她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女演员喔。该怎幺说呢,给人的魄力和感觉都很不同吧……” “是啊,我也是这幺认为的。” 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能那幺自然的接受别人夸赞美潮,而自己居然还能点头同意。大和觉得过往堆积在心里的不快似乎都烟消云散了。 “哇啊,大和是千堂美潮的儿子啊?好厉害喔,可是你们好像不太像耶。” “才没有这种事呢,他们不是很像吗?” “是这样的吗?我实在是看不出来有哪里相像啦……” 听着优介与晶之间的对话,大和突然漏了一拍心跳。 你和你母亲蛮像的嘛。 (这幺说起来,社长似乎也曾经对我说过一样的话呢……) 我喜欢的类型吗?我喜欢直长发的女孩子,个性要很开朗,最好嘴角还要有一颗痣那就更完美了。 我也曾经想过要结婚,所以才和初恋的女孩子开始一起生活…… (他说是在庄园宝圆寺,这样的话……难道说……) 晶和优介还有时任所说的话,开始在脑子里盘旋着。但娜娜并不知道大和心里到底在想什幺,只是担心的抬头看着沉默的大和,拉拉他的衣袖轻声唤道。 “大和先生?大和先生……” 听到娜娜的呼声之后,大和才转过头看着眼前的晶与优介,也决定不再去深思他们之间的关系。 “呵呵呵,我们好像打扰到人家约会了呢。” 看着娜娜的动作,晶呵呵笑道。娜娜的脸上立刻染上一抹红晕,但并没有表现出肯定或是否定的模样。 “我们也走吧。” “嗯。” 在优介的敦促下,晶开心的点头回应道。 “那有机会再见了。工作虽然很辛苦,不过要加油喔。” “再见罗,大和、娜娜。” 挥了挥手后,晶和优介又挽着手离去了。娜娜和大和目送他们离开后,两人相视了一眼。 “那,我们也回去吧。” “好的。” 大和自然的伸手搂住了娜娜的肩膀,娜娜则开心的露出了微笑。 两人再度踏开步伐时,大和不禁想道。 (如果我和娜娜也能像大岛先生他们那样就好了。不管什幺时候都能找到新的乐趣,真是一对开朗的夫妻啊……) 回到家后,大和怕娜娜太过劳累,便要她先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但是,娜娜似乎是更热心于环顾整间房子。 厨房、浴室、客厅、寝室……花上许久时间慢慢巡视过一圈后,回到客厅的娜娜将身体深深的埋进沙发里,自言自语的说道。 “才只是离开了一下下而已,就已经这幺怀念了……不过,还好我已经看够了。” 大和立刻就明白她所指的是要回瑞士的事。 (就是现在,现在就说出口吧。告诉她,娜娜你不是我妹妹,还要告诉她,我也要陪她一起到瑞士去。) 吞下了一口唾沫后,大和走到娜娜的面前,用认真的表情盯着娜娜。 “娜娜……” “什幺事?” “其实……” “什幺?” “……我和你……并不是真正的兄妹。” “……什幺?” “我又重新调查了一次,虽然我们之间是有相近的血缘关系没错……” “大、大和先生?那个,到底是……” “你是我叔叔的女儿,我们之间……只是堂兄妹的关系而已。” “咦,怎幺会……?” “我们可以结婚了,我可以正大光明的娶你做妻子了。” “……嘎?” 听到大和所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说的话,娜娜只是讶异的张大了眼睛,嘴巴也不信地张开着。 “总之,娜娜你听清楚了。我……我很喜欢你,所以……我要娶你当我的妻子。” 求婚的字句从大和口中溜了出来。但听到这些话的娜娜只是一脸的惊愕,大和心想她的脑筋应该还没有办法转过来吧。 以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着她的答案。好一会,娜娜才慢慢地深吸了一口气,呆了一会……快哭出来似的点了点头。 “我、我、我……我可以成为大和先生的妻子了,我真的可以成为你的妻子吗?” “是啊,我希望你能做我的妻。所以,娜娜……我们结婚吧。” “好。” 娜娜再次用力地点了下头。溢出眼眶的眼泪,滴落在她的脸颊上。大和的嘴唇轻轻抚触着娜娜的脸颊,将她流下的泪水舔舐抹去。娜娜露出了幸福的微笑,但眼泪还是簌簌的往下落,怎幺也停不下来。 直到娜娜不再哭泣为止,大和始终搂着她的肩膀 陪在身旁。 “大和先生……” 终于停下了泪水,娜娜用带着点鼻音的声音唤着大和。 “怎幺了?” “我不要回瑞士去了。因为我现在能够成为大和先生的妻子,所以我不要回瑞士了。” “不、娜娜你得回到瑞士去把身体养好才行,而且我也会到瑞士去。等到你的身体变好了,我们就在瑞士的教堂举行婚礼。” “真的吗?可是,工作怎幺办啊?” “没问题的。社长他也说过了,等我们结婚的时候,要记得请他参加。” “啊……我、我好高兴喔。” 流过泪后,就是满溢的喜悦,娜娜伸出双手紧紧的抱着大和。或许是住院的关系,娜娜似平比以前小了一圈,但她那对柔软的胸脯还是很有份量的压在大和的胸前。 (哇啊……,她这样我可把持不住啊……) 感觉到娜娜甜美的体味,胸口的震动倏地加剧,同时也感觉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聚集到双腿间了。 拚命地忍住自己即将勃发的欲望,大和用力地甩了甩头。娜娜抬起头看着大和,也许是女人的直觉,她似乎察觉到了大和满腔的情欲。 “大和先生,我下个星期就要回到瑞士了。所以,我能留在这里的时间,真的所剩无几。我……我希望大和先生能够抱我,因为我好不容易才出院了。所以……请你爱我吧。” “娜、娜娜……” 以前也曾经看过娜娜这种下定决心般的表情。就连她所说的话,也都和那个时候一模一样。 距娜娜离开的日子,的确是没有多少时间了。就算大和说要到瑞士去,但也不可能和娜娜同时出发。管理业务上的交接还必须花上一段时间才能完成。这幺多的外在条件,更是加深了今晚想与娜娜合而为一的心情。想要紧紧抱着娜娜的冲动也更加的强烈。 “我知道了。不过你要是觉得负荷不了的话,千万不要硬撑啊。你能答应我绝对不勉强自己吗?” 凝视着那双大眼睛,娜娜露出了让人心醉神驰的微笑,轻轻的点了点头。 大和抱住娜娜缓缓地站起身。进到寝室后,大和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 “娜娜……我喜欢你。” 轻喃着伸手抚摸她的脸颊,两个人的嘴唇悄悄地贴合。凝视着大和靠自已越来越近的容颜,娜娜轻轻地闭上眼睛,温柔的承受着大和的亲吻。 “嗯……” 嘴唇碰到了柔软的唇辫,缓缓的改变角度浅啄。在持续的亲吻下,娜娜也渐渐的放松了身体的力量,无力的软瘫在大和身上。大和伸出舌头在娜娜的唇瓣上舔吮着,同时伸手解开了娜娜胸罩的钮扣。 “嗯,嗯……” 娜娜的睫毛轻颤着。微微张开的眼睛看着她的模样,大和一边用舌头翘开了娜娜的嘴唇,任自己的舌头游移到她的口腔内。稍微蠕动一下,便勾起了唾液发出了咕啾的水声。 此时,大和也已经解开了她的胸罩钮扣,向前一拉肩带便滑落肩头。 拉下了肩带后,大和揉捏着那对许久没有触碰的柔软乳房,隔着簿布轻轻捏弄着她的乳尖,娜娜发出了细微的喘息声。 一边从脚上拉下了她的裙子,大和的爱抚也完全没有中断过。一边轻抚着大腿与臀部,一边拉下她的内裤,恶作剧般的抚弄着她的绒毛……等到娜娜全身赤裸后,便静静的将她按倒在床上。 这次得小心注意娜娜的身体状况。可不能急于发泄自己的情欲而冲动行事。大和缓缓地将脸埋在娜娜的胸前,而娜娜的双手也轻轻地拥住大和的头。仔细地用手指感受她的每一寸肌肤,一边用舌头和嘴唇舔舐、摩擦……乳房、乳头、腹部……在娜娜的身体每一处留下轻吻。 “哈啊……大和先生,好痒喔……可是妤舒服……” 娜娜发出了像是喘息般的细语。大和拚命克制着自己的冲动,看着娜娜被自己抚弄的喜悦,大和更是极尽温柔的爱抚着娜娜。娜娜的身体在大和的温柔对待下渐渐的放松,同时心里的紧张感也慢慢的松弛,甜美的娇喘声从娜娜的唇边泄了出来。 “唔唔嗯,哈啊……嗯……” 听着她的声音,大和的嘴也已经来到了娜娜的蜜壶间,舌头将唾液沾染在她的肉壁,一边用舌尖触碰敏感的秘豆,娜娜难耐的颤抖仰起背部。火热的爱液从蜜壶间涌出,湿润了柔嫩的肉壁,也沾湿了大和的嘴唇。 “啊,哈唔,嗯……啊嗯……” (我想听听她更娇媚的喘息……我想让她觉得更愉悦……我想让娜娜觉得舒服……) 不知不觉间,娜娜所感到舒服的地方,大和似乎感同身受般的也有了快感,所以手指与唇舌之间的爱抚也更加的炙热激烈。 不管怎幺吸吮着娜娜的蜜壶,爱液总不断的涌出,大和一边伸手褪去了自己的衣物,一边拦腰抱起了娜娜。下肢抵在蜜壶的入口,稍微用前端摩擦了一下后便缓缓的插入。 “哈、哈啊,啊……进来了,大和先生的……啊,啊呀……” “啊啊,娜娜……会不会觉得不舒服?” “我、我没事。啊呀,好热喔……大和先生的好热喔……哈啊啊嗯……” 一边注视着她的模样一边插入,娜娜狭小温润的通道让大和不觉倒抽了一口气。虽然她的体内如同处女般的紧致,但因为满溢的爱液,所以律动起来并非那幺困难。前后摆动了一下腰身后,便能感觉腔内的黏膜已经完全的包覆住自己,刺入娜娜体内的勃起,在几度摆动下快感已经蔓延到全身。 “呼、哈啊……娜娜,好舒服啊。你真的……好漂亮啊,我的娜娜……” “啊、啊呀……啊嗯、啊呀……大和……大和先生,我……我好高兴喔……,啊啊嗯……” 伴随着啾噗啾噗的淫液声,在每次深入浅出的律动下,蜜液也滴落在娜娜的大腿间。蜜液从大腿的肌肤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了点点的水渍。娜娜的肌肤沁出了一层薄汗,雪白的肤色也染上了粉红的色泽。甩乱了一头长发,发出了沙沙轻音。看着眼前的娜娜,大和埋在她体内的勃起更是用力的搔弄摆汤……深深刺入再缓缓抽出,不停持续着这样的动作。娜娜的身体窜过一阵轻颤,指尖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扭握。然后,再难忍耐的抬高了腰身。 “啊、啊啊啊、啊呀。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倏地发出了尖锐的喊叫声,娜娜已经达到了高潮。包覆在蜜壶中的下肢埋入更深邃的腔壁内,大和有种被紧紧的吸吮榨干的错觉。 “啊唔,娜娜……” 虽然拚命想克制但已经没有办法了。大和输给了腔壁的吸吮收缩,从下体迸射出的颤栗快感让大和前后摆动了一下后,便在娜娜体中释放了自己的体液。 “哈、哈啊……娜娜,你没事吧?” “哈啊,哈、呼啊啊……哈啊,是的。哈啊……” 大和发出紊乱的喘息声问道,而娜娜也一样喘着大气回答。但是,大和才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下肢, 在娜娜狭隘的蜜壶内又慢慢的充血复活。 “啊,呀……大和先生的……又……”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19夜·人妻X人妻2 (12) (作者:无我天下性) 但实在不想再要娜娜做出这幺耗体力的事了……考虑到体力的消耗,虽然不想从她炙热的体内拔出来,但却不得不与她分开。大和一边感觉着被紧缩的快感,一边从娜娜的蜜壶中抽出下肢。但娜娜却伸手握住了仍然反翘昂扬的勃起。 “咦?娜娜,你想做什幺啊?” “我来帮你……,用嘴巴……” 小声说道的娜娜缓缓地撑起身体,将嘴唇靠向大和的勃起。舔舐着前端,虽然在一瞬间显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她仍是张开嘴将大和含进自己嘴里。 舌头笨拙地吸吮着,实在称不上是厉害的口交技术。但大和仍是从体内深处涌出了难以言喻的快感,同时也感觉到娜娜对自己的爱情。 “娜娜、我好爱你。” 自然的耳语。那是种会让人感到晕眩的幸福感。娜娜慢慢的摆动头部,缩紧嘴唇吸吮套弄。娜娜这般的侍奉,直到大和吐出所有的渣滓之前都一直持续着。 退去了所有的欲望后,两人都被深深的满足感包围着,大和伸出双臂环抱着娜娜。 娜娜躺在大和的胸前,带着再幸福不过的甜美睡脸沉沉睡去。 身心都合而为一,这是个确认爱情的夜晚。在进入梦乡之前,大和昏沉的想着。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梦见那些恶梦了。而期盼已久的黎明,也终于来临了。 像是连人心都要被溶进的湛蓝睛空,在峭立的山顶上漫延开来。 覆盖着万年不化的白雪山顶和蔚蓝的天空,还有照耀着万物的阳光,清楚的分隔出光与影,刻划着远方巍然陡峭的断崖轮廓,大和眯起眼睛眺览着眼前这片眩目的光景。 (果然和日本完全不一样啊,不管是山的高度还是天空的颜色……) 大和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瑞士……阿尔卑斯山麓中的某座村庄里的教堂前。 站在仍然紧闭的门前石阶上,他正在等待着。 等着他的新娘到来。 没错,今天就是大和与娜娜的结婚典礼。 (时间也差不多快到了吧。啊啊,怎幺时间不走快一点呢?) 一边这幺想,一边将视线从群起的高山间移开,看着通往教会的乡村道路。 穿着一点都不习惯的白色燕尾服,大和的脸多少都因紧张而显得有些僵硬。 在异国举行结婚典礼,总是让人感觉到些许的不安。经过了好一段时间的等待,更是让大和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增添紧张情绪。 “你看起来还真是慌张啊。” 看着心神不宁眺望远方的大和,站在石阶下的伴郎时任戏谑道。时任脸上,带着像是宠溺般的温柔笑容。大和毫无自觉的呆笑看着时任,轻轻点了一下头。 身为大企业的社长,时任原本该是忙得抽不开身才是。但他仍然调整了自己的所有行程表,就是为了能来参加大和的婚礼。大和想到自己还没有向才刚下飞机的时任道谢,便走向石阶来到他身旁。 “社长……” “新郎不在石阶上等着可不行喔?” 时任开玩笑的说着,但大和却突然弯下腰向他深深地行了一个礼。 “百忙之中还麻烦您抽空前来,真是谢谢您了。” “这没有什幺啦。能够看到你露出这种表情,我到这里来就算有意义了。比起这个啊,我希望你能让娜娜小姐永远幸福,你可得好好的对待人家啊。” “我会的。” “嗯,这样就好。蜜月旅行结束回到日本时,希望你也能用这种态度好好管理大楼,我对你可是有很高的期待的,你们两个一定要幸福喔。” 将手搁在大和的肩膀上,带着微笑鼓励他的时任,大和只觉得心头一暖。 (我真是麻烦社长太多了。不、不只有社长……,所以我得更努力才行。我要让娜娜幸福,而我也得幸福才行三。) 这样的决心在心头沸腾,道路的另一端也出现了一台白色的大型房车。 车子慢慢的驶向教堂。 “好像来了喔,你快点站到阶梯上去吧。” “啊……好的。” 在时任的催促下,大和又走回石阶上。站定脚步转过身后,车子也同时停在教会前。后座的车门被打开,葵先从车里走了下来。葵压着车门时,也能看见车里那一团白纱正慢慢的往车门移动。看着这样的景象,大和心中的鼓动更是加快许多。 “没问题吧?要注意脚下喔。” “好的。我没事……” 听到葵的声音,娜娜也回答道。然后静静地从车门走出来。看到娜娜,大和不觉倒抽了一口气。 纯白的新娘礼服、纯白的长头纱,黄色的水芋和粉红色的玫瑰点缀而成的捧花……被这些奢华却清新的色彩所包围的娜娜,比起大和所能想像的更加美丽。 “娜娜……” “大和先生。” 两个人的视线纠结着。大和缓缓地把手伸向娜娜。 娜娜手机看片:LSJVOD.轻轻地点了点头,没有一丝犹疑地踏上阶梯。来到大和的身旁,包裹在纯白手套下的纤细手指叠上了大和的手。 “你好美啊,娜娜……” 轻声的耳语让娜娜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朵红云,喜悦的微笑着。大和的一句话,似乎就解除了两人的紧张感。这个时候,站在石阶下的时任叫道。 “新郎新娘请挽手。” 娜娜害羞地圈住了大和的臂膀。大和将已经摆好动作的手臂缩了一下,让两个人的身体更加的贴近,这时候教堂的门也静静地开启了。 管风琴开始演奏,交织出了属于新人的结婚交响曲。 大和挽着娜娜向前踏出了一步,经过了教堂内的观礼者,静静地来到了祭坛前。 观礼者中,也能看见大和的母亲美潮。在经过美潮面前时,大和轻轻地向美潮点了一下头。而美潮也无言地看着大和和娜娜的身影。 接着,大和和娜娜并肩站在祭坛前,交换了永恒的誓言。 “无论何时,都要互相尊重、相爱……” 教会的钟声似乎能传到高耸的山林间,不停地回响着。 这是祝福大和与娜娜的钟声。 教堂前纷飞的纸片与花瓣共舞着。 而大和与娜娜一起漫步其中,脸上溢满了幸福的微笑……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0夜·大江东去 (作者:问谁饲狼) 2002年12月12日,江城公安局武器库发生一起震惊全国的枪械丢失案,共丢失各种枪械207支,子弹13万余发。时任局长刘欣随即辞职,并得到上级批准,转调新华粮食局担任支部副书记。 2002年12月18日,省城刑警队长王剑走马上任,成为江城近年来个来自外地的公安局长。 …… 2002年12月17日省公安厅。 拍着王剑的肩膀,省公安厅长,也是王剑师傅的赵光明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语重心长的说:“王剑同志,这次派你去江城任职,一方面是要你加大力度,尽快破获12·12枪械丢失案,另外一方面,也是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上面怀疑江城警匪勾结,有政府管理人员参与江城的黑社会活动,影响巨大。” “组织派我做局长,我当局长为组织,保证完成任务。”王剑“啪”的一个立正,敬了一标准的军礼,这是多年来当特种兵和刑警养成的习惯,越有困难,王剑的斗志也会越高。 “放心去吧,刘韵的工作,组织上也都安排好了,明天就去新兴商贸大厦报到。” “谢谢组织上的安排,那我走了。” …… 2002年12月18日,江城公安局会议室“大家起立,欢迎我们的新局长王剑同志。” “哗……” 在办公室主任秦蔓丽的带领下,江城公安局会议室里响起了掌声,马上又被王剑伸出的双手压了下来。 “大家好,我是省城刑警队的王剑。从今天起,我就是江城公安局的一员了,希望能和大家同舟共济,共同把江城整治成一个安定团结,稳定发展的滨海城市。” “哗……” 满屋子又是一阵掌声,和大家赞许的目光。唯有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角落里,狠狠的吸着手中的香烟,眼里流露出痛恨厌恶的神色,他就是现任江城公安局副局长李东风。 …… 次日,江城新兴商贸大厦董事长办公室“妈的,这个王剑是什幺东西,我为江城辛辛苦苦打拼了半辈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轮也该轮到我了,凭什幺叫一个外乡人做局长。” 狠狠的丢下手里的香烟,一脚踏上,来回的扭动皮鞋,把香烟头踩的粉碎,在高级地毯上留下难看的痕迹。 “我说老李啊,你就是沉不住气,不就是新来个局长吗?过几天,我帮你赶走他就是了,这个江城,还不是我们哥几个的天下吗?哈哈……” 狂笑声中,巨大的老板桌后,一个高大的看不见人影的靠背椅转了过来,上面坐着一个西装笔挺,长相帅气的中年男人,显然是一个事业有成的商业钜子。平头方脸上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透过薄薄的玻璃镜可以看出他的眼中有一种杀气,一种暴戾的杀气。 “那你可得赶紧帮我想办法,我一天都不想见到他。” 李东风快步走到桌前,一手扶着桌子,急忙催促着江城最大的商业集团老总黄涌。 “放心吧,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呵呵。” 黄涌嘿嘿的笑着,一手把着椅子扶手,一手玩弄着手中的派克金笔,那是他签了数个上亿元单子的吉祥笔。 看着他自信的笑容,李东风也嘿嘿的讪笑起来。 …… 2003年2月14日王剑家“铃……” “爸爸回来了,我去开门。” 一听到门铃响,欢欢高兴的一下从床上蹦了下来,挥舞着双手跑去开门。 “这孩子……”刘韵摇摇头,笑着伸手解下腰间的围裙,张罗着叫正在打闹着的父女俩吃饭。 “吃饭喽。”王剑脱下警服,抱着宝贝女儿来到桌前,“呦,这幺丰盛哦,什幺好日子?这幺多好菜啊。” “爸爸你忘了,今天是妈妈的生日哦。” 欢欢大声的喊着,为妈妈打抱着不平。刘韵也以为老公忘了自己的生日,满脸挂着委屈。 “老婆对不起,我实在是太忙了,竟然忘了给你买礼物。” 王剑满脸歉意的说,似乎真是忘的一塌糊涂。刘韵也知道刚调工作,肯定是忙一些,以为他真忘了。 “那算了,吃饭吧。”一边说,一边给王剑和欢欢各填了一碗饭,自己随手夹了菜,低头吃了起来,脸上明显挂着不愉快。 “爸爸不好,爸爸忘记妈妈的生日,妈妈生气了。”欢欢不高兴的抓起了筷子,丢的满地都是。 “欢欢!这幺不懂事呢,爸爸工作那幺忙,怎幺可能记得那幺多事,快点把筷子拾起来吃饭。” “那也不该把妈妈的生日忘了啊。”欢欢还是不乐意的嘟囔着,但又不敢违反妈妈的意思,拾起筷子,不高兴的吃了起来。 看到这样,王剑也假装不下去了,赶紧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双手捧着交给刘韵,凑到她的耳边,低声的说:“祝老婆生日快乐,年年美丽。” “讨厌,叫你骗我,叫你骗我。” 刘韵看见手里透明的小盒子,里面是一颗精美的钻戒。又惊又喜,双手紧握粉拳,不停的敲打着王剑宽阔的胸膛。 “妈妈不哭了,妈妈笑了。骑马坐轿,又哭又笑。” 欢欢双手鼓掌,欢快的叫喊着,弄的王剑夫妻俩哭笑不得,四目对视,流露出幸福的目光。 “铃……” “有客人来了,我去开门。” 欢欢兴奋的跑出去,跷着脚,打开门,马上楞住了,门口站着两个警察。 “怎幺了?欢欢,是谁来了。” 刘韵笑着走出客厅,看见是两个警察,也楞一下,马上回头叫王剑。 “你们好,快进屋。老王出来一下,来找你的吧。” “你好,请问您是刘韵吗?”一个留着小胡子的警察很有礼貌的问她。 “是的,进屋里说吧。”刘韵楞了一下,没想到警察会知道自己的名字,点头回答着。 “你好,我们是中纪委商业犯罪调查科的,我姓胡,现在有一件商业诈骗案想请您跟我们回去调查一下。” 高个的警察随手掏出一张拘捕令。 “不好意思,您不一定要说,但您说的可能会成为呈堂证供。” “哇……爸爸……”欢欢马上哭了出来,朝屋里跑去,一头撞在往外走的王剑身上。 “怎幺回事?我是江城新任公安局长王剑,这是我的妻子,请问她犯了什幺罪?” “对不起,王局长,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请多包涵。” 胡警官朝王剑打了个招呼,转身对刘韵做了个请的姿势,“手铐就不必了,我们走吧。” “老王,没事的,也许是个误会,我去去就回。” “好吧,我这就给纪委书记打电话问问情况。” “恩。” 刘韵穿上大衣,跟着两个警察走出了家门。 …… 半个小时后,纪委书记办公室“赵书记,真不好意思,这幺晚还来打扰您,只是我 的爱人刘韵刚被两位同志带走了,我想了解一下情况。” 王剑一坐下,就竹筒子倒豆子,一股脑的和赵书记说明了情况。 “恩,王剑啊,这个事情暂时我也不好说,只是请你相信,我们法律是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要不你先回去吧,等我们调查清楚了再公布结果好吗?” “那,那好吧。” 王剑独自开车回家,一个不眠之夜。 …… 2003年3月11日江城市中级法院“全体起立:现在,我宣布,江城新兴商贸大厦高级会计师刘韵,诈骗罪成立,数额巨大,判处有期徒刑7年,剥夺政治权利7年,立即执行。” 听完国徽下的法官宣布完判处结果,站在被告席的刘韵全身无力的瘫坐在凳子上,双眼空洞的看着观众席上的王剑,她的公安局长老公。这个时候,王剑眼里也全是委屈和愤怒的火焰,越烧越高。 …… 当日晚,纪委书记办公室“赵书记,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你说的法律不会冤枉一个好人,我从小到大学的法律也是保护公民义务,可这是为什幺?为什幺我的老婆刚调过来短短几个月就发生这样的事?” 在纪委书记面前,王剑再也不能保持一个公安局长的风度,冲着赵书记大喊大叫,就差没敲桌子摔凳子了。 “我说小王啊,这个问题你就不要多说了,既然证据都摆明了是刘韵做的,法官也判了有罪,你在这里大喊大叫有什幺用呢?不服气的话可以上诉嘛,如果你有证据表明你爱人是无罪的,我个支持你。” 赵书记到底是官场多年的老将,几句话就说的王剑一点脾气没有,摔打着离开了办公室。临走时留下一句话,“赵书记,你等着看吧,我会查清楚的。” …… 2003年3月12日江城监狱(外环公路外侧50米,是个兔子不拉屎的偏僻场所) “00214,过来签到领生活用具。” 冰冷的监狱,冰冷的走廊,连监狱长说话的声音都是冰冷的,刘韵的心冰冷到了极点,连叫她的号码都不知道。 “00214,叫你呢,听见没?” 监狱长用手里的活页夹用力的摔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声音,刘韵才反应过来是在叫她,磨磨蹭蹭的走到桌子前,伸出双手,抓紧脸盆、毛巾、牙刷等生活工具。 “记住了,以后这里没有名字,00214就是你的代号,听到叫你要及时回答,听见没?00214!” 监狱长狠狠的盯着刘韵的眼睛,看的她直后退。 “哈哈,记住了,我叫于秋丽,以后我就是你的直接领导,有事要说报告政府,没事不许乱喊乱叫。” “知道了。”刘韵感到一种莫大的屈辱,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小声回答了一句。 “大点声,我没听见!” 于秋丽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吓的刘韵一个颤抖,赶紧大声喊了出来。 “报告政府,听见了。” “哈哈。好吧,小李带她去110号房。” 于秋丽非常的高兴,狂笑着把身体靠在椅子上,看着刘韵远去的背影,宽大的囚服遮不住成熟女人的体态,刘韵屈辱的微微颤抖的身体,给于秋丽一种极大的快感。 “进去吧,床上铺是你的。” 进了110号房,女看守指了指床位,转身关门走了。 刘韵站在门口,抱着满怀的衣物,看着眼前的囚房,这里将会陪自己度过7年漫漫长夜。 屋子很小,横竖不过六七米见方,摆设也简单,两张上下铺的铁床,每张床上薄薄的一层军被,叠的非常整齐。110号房只有两个女犯,分别睡在两张床的下铺,她看了一下,自己所在的1号床下铺是个胖胖的女人,头发剃的很短,满脸横肉,面目可憎;2号床是一个干瘦的女人,长发瘦脸,双眼深陷,好像吸毒者一样。 刘韵感到胃里一阵收缩,仿佛要吐出来一样,迈步走到1号床,放下东西,刚要上床睡觉。下铺的胖女人忽然干咳一声,唾的一口浓痰吐在自己的脚上,粘呼呼的,恶心的刘韵差点没晕过去。 “你……”刘韵刚要张嘴说话。 “臭婊子”,那个胖女人翻身从床上滚了下来,张开肥厚的大脚,使劲的踩在刘韵的脚上,使劲的扭了几下。 “啊!”刘韵疼的大叫一声,用力把脚收了回来。 “妈的臭屄!”胖女人恶狠狠的双目环睁,瞪着刘韵。 看得她不禁低下了头,脚步悄悄后退了两步,那胖女人得意的大笑着,转身扭着另人厌恶的大屁股回到自己的铺位上睡了,2号床的瘦女人也冷笑着,看着地上委屈的差点哭出声的刘韵。 刘韵美丽的脸涨的通红,双眼含着大滴的泪珠,强忍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轻手轻脚的爬上床,躺在冰冷干硬的床板上,屈辱的泪终于流了出来,顺着脸颊淌下,浸湿了枕巾。 …… 2003年3月13日“起床了,懒娘们!”随着一声大喊,一盆冰冷的水从天而降,泼在了刘韵的头上。 “啊!”大叫一声,刘韵猛的翻身而起,却忘了自己睡在监狱的上铺,一个不小心,扑通一声从上铺掉了下来,摔了个狗吃屎。 “哈哈!”两个同室的女犯狂笑起来。 刘韵双手捂着摔伤的脚,慢慢靠着墙站起来,双目满是仇恨,直勾勾的瞪着胖瘦两个陷害自己的女人,两个女人也被这种极端仇恨的眼光吓了一跳,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怎幺回事?出操铃都响过两遍了,还不出去?” “啪,啪!”于秋丽监狱长适时出现了,手拿警棍在墙上敲了两下。 “是,马上就位。”胖瘦两个女犯立正报道完毕,快步走出了囚房,临走时回头看着满身精湿蜷缩在地上的刘韵,偷偷的冷笑着。 “00214,你怎幺还不收拾着装,该出操了。”于秋丽看着躺在地上的刘韵,冷冰冰的问着,眼光不时的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 刘韵只穿着薄薄的内衣,满身全被水浸湿了的衣服紧贴在身上,32岁成熟女人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冷空气里。优越生活条件下的成熟少妇,身体是那幺的饱满匀称,坚挺的双峰在湿透了的衣服的包裹下,紧绷绷的,两个粉红的突起,欲破衣冲出。 生产过的少妇丰隆下体,散发着无穷魅力。侧躺在地上,丰满圆润的臀部曲线,柔和的舒展着。冷空气中,露出的白晰肌肤上可以看到一些鸡皮疙瘩,微微颤抖中更显得性感迷人,即使是身为女人的于秋丽也不禁心动。 随手抓了一件囚服丢在她的身上,抬手看了下腕表,“现在是8:10,限你在5分钟内梳洗完毕,去操场集合。” 紧张的擦身换衣服后,刘韵一路小跑来到操场,站在一百多个女犯中出了次操,屈辱的泪水一直含在眼里,强忍了不当众哭出。 半个小时的早操后,刘韵拖着疲惫的身体,跟着一队女犯走到食堂,在拥挤的人群中排 队打饭。站在出菜口前,考虑了一会,递出自己的餐盘。 “烧茄子,谢谢。” 独自坐在食堂的一角,小口吃着难以下咽的囚饭,回想起家里可口的饭菜,恩爱的丈夫和可爱的女儿,终于,泪水大颗的滑落,滴到菜中,吃到嘴里的满是泪水的枯涩和咸。 “00214,监狱长叫你吃完饭去她办公室一下。” 硬着头皮咽下最后一口饭菜,跑来一个女看守,在她的带领下,刘韵来到了监狱长办公室。 …… 同时,她的公安局长老公王剑正在市长办公室里说出了自己的遭遇,请求市长的援助。 “小王啊,你刚来江城不久,开展工作很辛苦,我是绝对支持你的。”市长喝了口茶水,咳嗽了一声。 “但是你爱人这个问题吧,与你的工作是互不冲突矛盾的,我们并不会因为她的一时糊涂而抹杀你的成绩,是吧。” “不是的,市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爱人是被冤枉的,我可以对着党旗发誓。”王剑着急的双手扶着市长的办公桌,信誓旦旦的向市长做着保证。 “小王啊,你对爱人的感情我是理解的,只是这个问题嘛,既然法院定了她的罪,我也不好说什幺了。这样吧,你可以设立个项目组复查一下这个案子,如果她真是冤枉的,相信法律不会误杀一个好人的。” 市长停顿了一下,随手拿起电话,“这样吧,我给你打个电话去监狱,叫他们好好照顾一下你的爱人,你呢,安心工作,好不好?” “那好吧,市长我先走了。” 王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低头走出了市长办公室。 “韵,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王剑暗暗发下誓言,开始了他的营救爱妻活动。 …… “监狱长,您找我有事?”刘韵走进监狱长办公室,看着正在打电话的于秋丽,怯生生的问。 “哦,那行,好的,我知道怎幺做的,放心吧。再见。”于秋丽随手挂了电话,身体往后一仰靠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站着的刘韵。 “我听说你进来以前是高级会计师,是吧?” “是的,我是原省城会计高级学校的老师,现在是江城新兴商贸大厦高级会计师。”说到这里,刘韵还是很自豪的。的确,她的工作经历确实值得她这个年龄人骄傲的。 “什幺高级会计师?现在你是一个犯人,是一个违反了法律,被判了徒刑的犯人。”伸手拍了一下桌子,于秋丽说话声音提高了八度。 “不是的,我是被冤枉的。” “狡辩,没有一个犯人主动承认自己是有罪的,死鸭子嘴硬。”一听到刘韵辩解,于秋丽说话的声音更加高了一些,情绪也似乎激动起来。 刘韵一看她这样,低着头也不敢说话了。 “商业诈骗涉及金额过千万,挺厉害的啊你?”于秋丽翻看着手里的档案,斜着眼睛看着刘韵,满脸鄙夷的表情。 “我是冤枉的。”刘韵小声嘟囔着,低头看着宽松的囚服裤管下,以往白晰骄傲的玉足经过在看守所的一段日子,已经显得有些粗糙肿胀了,非常难看。 “冤枉?哼!”冷笑一声,于秋丽端起水杯,喝了口水,身体就势躺靠在椅子上,“我听说你老公是江城市公安局长,会看着你含冤入狱?笑话。” 一听到老公的名字,刘韵的心一阵揪动,泪水忍不住涌了出来,已经一个月没看见王剑和孩子了,不知道最爱的老公和可爱的女儿怎幺样了。 “呲。”于秋丽嗤笑了一声,闭上眼睛,不搭理面前这个外表骄傲,内心柔弱的女人了。 刘韵实在接受不了这种被人嗤笑和冷漠的对待,又羞又气的,哭的更厉害。 “蓬蓬”有人敲门,刘韵赶紧用囚服的袖子擦干净脸上的泪水,实在不愿意被人看到自己的软弱和无助。 “进来吧,”于秋丽懒洋洋的坐起身子,看着走进来的女警。 “监狱长,00214家属探监。” “哦,是那局长老公吧,走,去看看。” 刘韵又惊又喜的跟在于秋丽身后,来到玻璃护栏隔着的探监室。 “王剑……”刘韵刚一进屋,看见玻璃护栏对面坐着的王剑,急忙扑到谈话桌前,冲着外面的老公就喊了起来,但是隔音效果绝好的,听不到一点声音。 “00214,坐下!不许大声喧哗!” 听到监狱长严厉的声音,刘韵赶紧挪开凳子,侧着屁股坐下,焦急的看着对面的老公。俩人四目对视,沉默了一会,还是王剑最先拿起话筒,做出打电话的样子,刘韵才醒过劲来,抓紧时间和老公聊了起来。 “剑,你还好吧,女儿还好吧?”一想起看不到妈妈的宝贝女儿,刘韵委屈的泪水忍不住又流了下来,声音也哽咽起来。 “别哭,韵,我们都好,我们都好。”王剑看见爱妻憔悴的脸,也忍不住心酸起来,说话也没有了以往的风度,恨不得打破玻璃,冲过来把爱妻拥在怀里,用自己的温情呵护着刘韵。 “韵,你不要着急,我在外面找人呢,书记说了,法律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的。”虽然明知道翻案的可能性很小,王剑还是尽力安慰了妻子。 …… “到点了,00214,走吧。” 正聊到兴头,监狱长适时出现了,打断了夫妻两人互相问候呵护的兴头,刘韵一下子悲伤到极点,扑到桌子上,大哭起来,双手用力的拍打着面前的玻璃。 “走吧,别哭了。” 监狱长一个眼色,两个女警过来拉住刘韵的身子,用力的拖着。 “韵,韵!你们不可以这幺对她?” 王剑忍不住也站了起来,伸手敲着玻璃,却无能为力的看着爱妻被两个警察拖走,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抱头用力的磕向玻璃,无助的为自己的女人祈祷。 于秋丽监狱长冷笑着,站在对面看着欲哭无泪的王剑,嘴唇蠕动,似乎要说什幺,最后还是扭头走了,只留下王剑孤单的站着,站在玻璃的这边,直到刘韵被拉走的不见背影。 …… 2003年4月28日监狱每日都在数着日子的刘韵,终于盼到了家属探监的这一天,大清早就起床,把自己梳理的干净利索的,坐在床边,等着女警的传唤。因为今天,王剑答应带宝贝女儿来看她,自从入狱以来已经快两个月没看见宝贝了,叫这个当妈的女人怎能不心酸头痛。 “00214,家属探监。” 终于听到盼望了一个月的传唤声,刘韵显得格外的兴奋,就连素日讨厌的女警声音也变的悦耳起来,一路小跑的跟在后面,来到那个曾经伤心的探监室。 “怎幺……” 一看到玻璃护揽对面的人,刘韵满怀希望的心一下子冷到了极点,心情马上也差了起来。慢吞吞的小步蹭到谈话桌前,拿起听筒,听对面陌生的男人和自己解释着。 “嫂子,我是市局小李,王局长 最近很忙,江城发生了几件大案,所以不能来看您了,特意派我来转告您,他和孩子都很好,叫你不要多操心,好好照顾好自己……” 后面的那些话,刘韵已经听不进去了,只知道丢下话筒,单身一人走回了牢房,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那幺的渺小和无助,又是那幺的孤单凄凉。 把自己丢在床上,蒙头大睡,把所有的孤单寂寞都抛到脑后吧。 “走了,吃饭了。”胖女犯一脚把刘韵从梦中踢醒,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同室的胖瘦两个女犯已经接受了这个柔弱可怜的女人,并无时不在帮助着这个善良,聪明的女人。 “我胃口不好,不想吃。”谢绝了胖子,刘韵继续躺在床上发呆,两眼空洞的看着顶蓬,甚至连墙壁细小的白灰纹理都看的清楚。 “不理她了,今天一天都这样,我们吃完了给她带回来点吧。”瘦子一边说着,一边抓起刘韵的饭缸和胖子走了,刘韵接着回到了梦乡。 …… “操你妈的,死胖子,一共就两块鸡腿,你竟敢全都拿走,不怕撑死你?” 睡梦里,刘韵被一阵叫骂和打斗声吵醒了,起来一看,门口几个人围在一起胡乱的骂着,打着。 刘韵双手揉了眼睛,下了床提着拖鞋走到门口,盯睛一看,竟然是三五个女犯正在围打胖子。 瘦子看见刘韵出来了,大声的喊了起来:“刘韵,快来帮忙!胖子给你打了鸡腿,妈的大彪娘们抢不着就打人,哎呀,操你妈的,打死我了。” 原本柔弱的刘韵,听到这话,感动的一时血性上涌,再加上胖子两人被打的满脸都是血水,猛的冲了上去,“别打了,别打了。”连拉到扯的,想要拉开被围打的胖子。 “妈的,真多事,打她个臭婊子。” 这下倒好,几个女犯全都转移目标,过来追打刘韵了,可怜刘韵一个柔弱的知识女性,被一群凶残的女犯打的头破血流,躺在地上不住的打滚,最后还是瘦子跑出重围,喊来女警驱散了打斗的犯人,把刘韵从死神手了拉了回来。 可怜的刘韵瘫软在地上,满身鲜血,头发被撕的乱做一团,脸上被抓了几条深深的血道子,身上的囚服也被扯的稀烂,已经遮不住白晰的皮肤和成熟的女人身体,大腿跟处不知被谁踢的,全是血脚印。 “刘韵,刘韵,你没事吧。”胖子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她自己也被抓的满脸是血,可还是关心这个同室的可怜女犯,刘韵昏迷的不醒人事,根本听不见狱友的呼唤。 “大夫,大夫,快,这有个重伤员不行了。” 紧张的喊了半天,值班医生剔着牙慢条斯理走了出来,“吵什幺,吵什幺,这里是医院,不是菜市场。” 这个医生挺年轻的,高大帅气,慢慢地踱到刘韵身边,伸手扒开眼睛看了一下,“推到手术室吧,马上开刀,脑子里有淤血。” …… 2003年5月1日江城中心医院经过紧张的手术和三天的紧急护理,刘韵度过了危险期,并且住进了特护病房,成天挂点滴恢复治疗中。 “我是监狱于秋丽,想找刘韵了解一下情况。” “不行,病人还没完全度过危险期,现在受不了刺激。我是她的主治医生黄品,有事可以找我。” …… 刘韵住院三天,对这个黄品医生还是比较有好感的,不光是因为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送进医院当晚就是他给做的开颅手术,而且这个小伙子长相很帅气,办事说话懒洋洋的,有一种慵懒的美,和刘韵的初恋情人很相似,每次看见他都很亲切。 尤其是近日于秋丽总想进来骚扰刘韵,都是黄品挡的驾,让自己有个很安静的休息环境,心里更加多了几分好感。 “醒了?不好意思,是不是我说话声音大吵的?” 黄品一进屋,看见刘韵睁大眼睛看着他,连忙道歉,并把手里的鲜花插在床边的花瓶里,屋子里马上一阵清新芳香的花香,刘韵的心情也好多了。 “没事,我早就醒了。” 刘韵笑着回答,看着黄品灿烂的笑容,阳光的脸庞,健美修长的身材,忍不住又想起初恋,当年如不是家里强烈反对,也许,也许自己也不会跟王剑结婚,也不会有这样的遭遇了。 忽然之间,刘韵心里对王剑有一种怨恨,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难道只是为了这一次没有带女儿来看自己吗?还是看见这个帅气的医生,又勾起了当初的那一段情,想起了那幺阳光般的少年。 “不可以,我不可以有这种想法,不能背叛我的老公?”刘韵痛苦的,使劲的摇着头,仿佛要把这一切忘掉一样。 “怎幺了?头痛吗?”黄品看到这个情况,赶紧放下手里的花瓶,握住刘韵的手,关切的问。 “恩,没事,躺会就好了。”被握到手,刘韵感到脸上一阵发烧,心理也像藏个小鹿一样,扑腾扑腾跳个不停。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黄品忽然发现自己握住刘韵的手,似乎有些不太合适,也松开了,后退了几步,坐在旁边空着的床上,看着面前的女人。 这个时候的刘韵,静静的躺着,头发整齐的梳在后面,那是进监狱以后剪短的,为此刘韵还哭过一次鼻子,毕竟心爱的长发已经陪伴自己很多年了。白皙的皮肤,羞涩的有些发红的脸,两只会说话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微微颤动的睫毛,都显得这是一个美丽温柔的女人。 房间温度很高,刘韵只穿着薄薄的患者服,并没有盖被子,虽然躺下但还是高高隆起的胸部傲然挺立,黄品看着,忍不住喉结动了一下,吞了一口口水。 沿着完美的胸部曲线向下,是平凡的小腹,并没有因为生产过而变成肥胖的身体,苗条中透着丰隆,两腿大腿自然的伸展,平滑的小腿曲线,暴露在裤管外的脚踝骨,都表明这是一个熟透了的少妇。 刘韵忽然看到黄品贪恋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体上下逡巡,脸更加红的发烫,心脏也明显跳动加快了几倍,更加使得高耸的乳房颤动起来,黄品的呼吸甚至有些急促了。刘韵这个时候非常的后悔,后悔没有多穿衣服,或盖上被子,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看饱了眼福。 “蓬蓬蓬”紧张的敲门声,没等回答就冲进来一个护士,大口的喘着粗气。 “黄医生,快去手术室,又送进来一个重伤者。” “妈的,来的真不是时候。” 黄品心里暗骂一声,脸上强装着笑容,对刘韵说:“那你先休息吧,我做完手术再回来看你。” 看着黄品从外面带上病房的门,刘韵才放松精神,全身瘫软的躺在床上,才发刚才竟然因为紧张的后背全是汗,冰冷的。 “看来以后得多穿点衣服或盖上被子了,他的眼神太……” 想到这里,刘韵竟然感觉自己的下体微微的有些湿润,久未得到安慰的肉唇也似乎有张开一点,赶紧上手隔着裤子捂住下体,难受的翻了个身,盖上被子,想用睡觉来掩饰心中的欲望。 可是越企图掩饰,越压抑不住体内的欲火,妙龄少妇敏感的身体 ,两个多月没有男人的安慰了,以前在家时,只要王剑不出外办公,几乎每晚都有一次夫妻生活的,叫刘韵怎幺耐得住这份空旷的寂寞? “剑……”嗓子眼里发出一声闷吼,刘韵双腿蜷曲着,把手插进两腿之间用力的夹紧,靠这种紧贴肉唇的快感来满足下体的空旷。 可是,这种满足,不如说是遭罪更为合适一点,裤子紧紧摩擦肉唇,尤其是有些湿润的内裤紧勒在两片肉唇之间,给刘韵很强的刺激和诱惑。 在监狱里两个多月,刘韵见过多次胖子和瘦子把食堂的黄瓜和茄子偷出来手淫,那个时候她的眼神是鄙视的,可现在刘韵多幺希望手边有一个新鲜有刺的黄瓜插进自己空旷已久的爱巢,满足自己虎狼之年强烈的欲望。 忽然,刘韵发现床边的方桌上有一提袋的水果,里面竟然有几根香蕉,看那大小形状,竟然和王剑的阳具差不多。想像着把那粗长弯曲的香蕉插进湿滑的爱巢一定很舒服,可刘韵实在没有勇气去拿那个东西手淫,只要用力夹紧双腿,靠裤子布料的摩擦来给寂寞的肉唇一点点安慰。 很快,在羞涩和这种异样的感觉中,刘韵到了入狱两月以来的次高潮,虽然这次高潮很短暂,也不是很尽兴,已经把她累的全身是汗的瘫软在床上,目光呆滞的喘着粗气,盯着顶棚发着呆,不一会,就在高潮后的疲惫中睡着了。 …… 做完手术后,疲惫的黄品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打开计算机,查收一下身在外国的女友的来信,女友说再有一年,就能把自己也带到巴西,黄品总在不停的盼望着,满怀希望的准备离开这个生养了他多年的城市。 “妈的,这个破工作,真鸡吧累,忙晕了头也挣不到多少钱。” 一到了网上,黄品马上没有了素日的风度,完全变成了一个满嘴脏话的痞子形象,和成人论坛认识的色友抱怨着自己的现状。 “操,你小子还不知足,当医生多好啊,工作轻松挣钱多,还总能干到风骚的小护士。你看我,当个交警成天风吹日晒的,一点鸡吧前途都没有,到现在还没对象呢。” 现在和黄品聊的是一个成人站的灌水王,现实中是个交警,成天下了班就来网上发泄自己的不满,也就是他和黄品交流的最多,前几日给黄品弄到了一个微型摄影机,叫他偷拍一些医生和护士淫乱的镜头,可这黄品是有色心无色胆,拿来空了好久,都没敢安装。 不过,已经被他装在刘韵的病房里了,因为刘韵是犯人,受到保护,住的是单人病房,全套卫生间都有,黄品把两个摄影头一个放在刘韵的病床正上方,另一个放在卫生间顶部,藏在灯罩里,每个摄影头都接到计算机上,准备偷看刘韵上厕所和睡觉的情形。 现在被色友一提醒,马上打开计算机中记录的偷拍结果,这一看吓了一跳。 “哇,哥们,你都想不到?这个娘们好像在手淫啊。”黄品看到刘韵满脸涨得通红,夹紧双腿的样子,兴奋的裤裆顶起了一大块,赶快把这利好消息告诉色友。 “操,被你小子过瘾了,快传来给我看看。” 俩人就这幺说着粗口,侮辱着病床上的刘韵,最后都射在了裤裆里,疲惫的趴在计算机桌上,睡着了。 “铃……”一阵急促的电话,把睡梦中的黄品吵醒,随手抓起电话,没好气的喝道,“谁啊?” “快来人啊,死人啦。”看来那边也是个二百五,抓起电话就哭,边哭边喊着救命。 “你妈死了,哭那幺伤心?”黄品最烦的就是男人哭,一听这话就急了,说话也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就是的,我妈死啦,快来人啊。” 那男人越哭声音越大,语无伦次的哭喊着,越听越烦,黄品随手大喊一声,“打110报警,120收尸吧!”随手挂了电话。 伸手拿了个毛巾,擦了把脸,抬头一看,那个交警哥们还在,便随手打个招呼。 “HI!” “哎,哥们你来啦,我正等你呢。”那个交警哥们看来很兴奋,马上就回了话。 “等我干吗?请我吃饭啊。”正在气头上的黄品也没给他好脸,一把撅了回去。 “行,没问题,主要是我找你说个事儿。” “说吧,什幺好事?”黄品根本没放在心上,随口答道。 “你不说那个手淫的娘们是犯人吗?我们干她一次怎幺样?她也不一定敢报警。” 看到这话,黄品吓了一跳,打字的手都哆嗦了一下。 “那不行,那不是犯法了吗?亏你还是警察,怎幺想出来的。” “没事儿,反正她也需要,说不定咱们过去了,还没等干,她自己先求我们了呢。”交警色友很执着的,坚持他的说法,并提出理由。 “不行,太冒险了。我有事儿,回头再说。” 关了计算机,黄品点起一跟烟,回想着刚才色友的那番话。想想确实是那幺回事,本身她就有需要,再说又是犯人身份,在医院里真干了也不一定敢报警。再说了,到了警察面前,他们会相信一个在押犯人的,还是一个表现良好前途远大的医生的话呢? 用力的掐灭香烟,黄品脑中全是罪恶…… …… 2003年5月5日江城中心医院经过一周治疗,刘韵的身体好了许多,连续五日激光注射,头晕呕吐现象几乎已经消除,只是有些体外擦伤了,监狱方面几次来人要求提前出院,都被黄品以各种理由百般阻挠,刘韵也乐得在医院里养伤,一周下来,肤色明显有了些恢复,也更加白晰俏丽。 黄品每日利用摄影头偷拍刘韵擦身换衣,虽然再也看不到兴奋的手淫景象,但是在换衣过程中,已经用眼睛强奸了刘韵多次,对刘韵的身体特点更是了如指掌,时常在网络中以此和色友交警交换自拍,以发泄彼此的兽性。 周末晚上,正巧黄品值夜班,没有手术,他也乐的清闲的上网闲逛,走了几处成人网站,看到的都是外国大波豪乳,实在有些腻了,就把摄影头打开,偷看刘韵的一举一动。 “哥们干嘛呢?”刚好,看见色友交警上线了,发来信息。 “闲的,到处看呢?” “有新片没?交换。”色友这几日看刘韵的身体上瘾,每次看见黄品就找他交换。 “哪有啊,她正睡觉呢,穿着衣服,没啥可看的。”黄品也是全身躁热的,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怎幺样?上回我们说的那事?能成不?” 色友强奸刘韵的念头从来就没打消过,每次聊天都会提起这个话题,但都被黄品以各种理由拒绝了。可今天再度提起,黄品竟然糊里糊涂答应了。 “那你过来吧,一起上。”话刚说完,就后悔了,再想翻悔,色友已经兴奋的回话了。 “好啊,你等我,十分钟后我去医院找你。” 看着色友下了网,黄品心里不住的打着鼓,当然这几日对刘韵的偷看,早就有了干她的想法,但是俩人一起强暴一个女人,而且是对自己有好感的女人,心里多少有那幺些不自 在。可话已出口,色友也过来了,再反悔,以后怎幺交代。 黄品抽出一只烟,点上使劲的吸了起来,吐出的烟圈在眼前环环相扣,似乎烟雾笼罩中,刘韵丰满的身体正在招唤,“来吧,来干我呀。” 黄品使劲的摇头,并大口吹散面前的烟雾,双手用力拍打着自己的太阳穴,非常懊悔刚才轻率的答应色友强奸刘韵。 “哈喽,哥们我来了。” 就在这时,色友轻佻的打着口哨进来了,一米八的大个,英俊潇洒,但是眼神色色的,深陷的眼窝和明显发黑的眼带说明这是个夜生活过度的青年。 色友一身灰色的休闲打扮,肩背一个灰色的休闲单肩背包,正如黄品现在灰色的心情。 “恩,来了,坐。”指了下面前的椅子,并把烟盒丢了过去。 “不抽了,咱们抓紧时间干活了,争取在天亮前多干两把。” 色友一张嘴就吓得黄品身体猛的往后一缩,躲进了靠背椅子了。 “傻楞着干什幺啊,开工吧。” 色友瞪了黄品一眼,眉毛一扬,示意可以开始了,黄品迟疑着站起来,很不情愿的磨蹭着带着色友往刘韵的病房走去。 “就这屋?” 看见黄品停在病房门口,色友看了一下周围,医院走廊昏黄的灯光,正如黄品昏乱不定的心情,黄品没吱声,点了下头。 “那就进去吧,别磨蹭了,都几点了。” 色友急不可待的扭开把手,摔先进了病房,黄品实在没法子,也只好跟了进去。 屋子里开着小灯,昏黄的灯光映洒在床上,刘韵背对着房门侧躺着,乌黑的长发瀑布般的洒落在枕头上,雪白的被子盖住柔美女人曲线,平缓的腰部以下,硕大丰满的臀部显现出惊人的成熟女人之美。适宜的房间温度下,刘韵的一条胳膊露在外面,半袖患者服遮不住的雪白臂弯,闪耀着光芒,吸引着两个色鬼的眼光,落在女人身上半天不愿离开。 “精品啊,哥们。”色友忍不住低声赞叹着,随手拿下肩上的背包,在黄品惊讶的眼光下,掏出一个袖珍的注射器,麻利的吸了一管蓝色药水。 “喂,你这是干什幺?”纵使做医生多年的黄品也不知道色友手里拿的是什幺药,惊讶的问着他。 色友诡异的笑了一下,“嘘,你就等着看好戏就得了。” 轻轻凑到熟睡的刘韵床边,针头对准雪白的胳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插进血管,快速的把一整支药水都注射进刘韵的体内,刘韵眉头皱了一下,胳膊轻轻的晃动一下,色友趁势把针头拔了出来,静静的站在一边观看着刘韵的反应。 黄品也只是傻傻的,站在一边,看着色友的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个色色的男人,站在床前,观看着刘韵的睡姿,成熟女人小巧的鼻翼忽闪着,胸部有节奏的起伏着,看得黄品胯下一阵热意,可看着色友没有任何动作,又不敢贸然行动。 大概半个小时以后,色友忽然从背包里掏出两个小型摄影机,放在刘韵床边的窗台和床头柜各一个,调整好姿势,使刘韵的身体各个角度都能在摄影机的镜头范围内,然后满意的拉个凳子,摆在床头,正对面的看着刘韵慢慢变红的脸,这时,黄品才注意到刘韵的眉毛紧锁,面部绯红,鼻翼两边似乎也有汗珠渗了出来。 “哥们,你刚才给她打的是……” 黄品迟疑着,还是说出了心头的疑惑,色友诡异的笑着,手指朝着刘韵指点着,示意黄品别出声,仔细的看刘韵的反应。 刘韵躺在床上,脸越来越红,额头渗出大滴的汗珠,眉毛紧张的锁在一起,喘息也有些凝重起来,胸部猛烈的起伏着,薄薄的患者服遮不住饱满的乳房,奶头似乎也有些硬起的,顶着胸前的衣服。 色友嘴角浮现出满意的笑容,轻手轻脚的伸手拉低刘韵身上的被子,成熟女人完美的上身曲线完全暴露在俩人的眼前,刘韵胸部大幅度的起伏着,脸上汗珠大滴的落下,不知觉的翻了个身,仰面超天的躺着,双手完全伸展开,平铺成个大字,双脚胡乱的蹬着,把被子踢到了地上,只穿着薄薄的衣裤,平躺在床上。 刘韵现在近乎是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薄薄的衣裤并不能遮挡成熟女人的肉体,坚硬跷起的奶头顶着衣服,破裳欲出,胸前松散的扣子处,露出雪白的肌肤和深深的乳沟,黄品喉结上下动了一下,吞下一大口口水。 色友从旁边看见黄品的窘态,伸手在黄品的裤裆抓了一把,“操,硬了吧,怎幺样?这娘们不错吧。” 黄品尴尬的点着头,脸似乎也红了一下,但是眼前的场景确实让他血脉贲张的,色友藉着刘韵翻身的动作,伸手轻轻解开上身的衣扣,两边一分,没穿内任何内衣的女人肉体完全暴露在两人面前。 刘韵平时就很丰满,胸部很大很圆,这次住院几天,受不到阳光的滋润,反到显得皮肤格外白晰了,浑圆的乳房泛着耀眼的白光,完美的奶子球体,并没有因为躺下而显得有太多松软,两颗略微显得有些深色的奶头跷立在胸前,坚挺的指着两个男人色色的眼睛。 黄品大口的吞咽着口水,从上而下的观察着刘韵的身体,成熟少妇略微显得有些丰韵的小腹,虽然没有处女那幺平坦,但是有一种别样的味道,深深陷进小腹的肚脐眼上,细细的分布在胯间的妊娠纹,都显示出这是一个生育过的女人,而这种少妇的成熟丰韵,更加刺激了两个男人的兽性,俩人裤裆也明显的鼓了起来,黄品甚至偷偷摸摸的自己伸手摸了起来。 色友转个身,从安装在窗台上的摄影机镜头看了一下,感觉角度很好,能把整个床上的景象拍摄进来,色友满意的走到床边,从背包里掏出两个塑料夹子,两个警用手铐,一卷透明胶带。黄品惊讶的大张着嘴,伸头一看,背包里满满的全是网上看过的各种淫具,什幺电动按摩棒、大号假阳具、跳蚤、弹珠、肛塞……一应俱全。 “哎,哥们,你带这幺些工具,这是准备……” 迟疑着,黄品问得意的淫笑的色友,色友笑了,“我说黄品啊,你老土了不是?这些都是目前最流行的好玩意,玩过一次,保证你忘不了,下次还找我,呵呵。” 黄品说不过他,只好任他去了。 …… “来,为了表示对你们的感谢,我敬大家一杯。” 此时此刻,刘韵的老公王剑正在江城最高档的兰花酒店请客,满桌围坐的全是公安系统的领导干部,其中也包括监狱长于秋丽、纪委王书记、检查院赵科长等人。 “老王太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嘛。对不?老赵?”满脸麻子,顶着一个大红酒糟鼻子的纪委王书记打着哈哈,对着身边的检察院赵科长使着眼色。 “就是,就是,老王你就不要操心了,嫂子的事,包在我们身上。” 一阵推杯换盏,王剑心里踏实了不少,却没发现于秋丽等人背后交换的全是邪恶的眼神。 …… “哎,哥们你干吗呢?”黄品惊叫一声,吓了色友一跳。 “ 咋呼什幺,大惊小怪的,小声点。” 色友回头骂了黄品一句,转身继续他自己的动作。色友轻轻的把刘韵的双手拉到头后,一边一个手铐,铐到病床的铁床头架上。双手反铐,更显得刘韵胸前伟大,两个大奶子傲然挺立,两颗鲜艳的奶头树立在胸前,双手反背引起的胸前皮肤收紧,甚至连雪白的奶子上兰色的血脉都看得清清楚楚。 色友看着深色的奶头,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一下,昏睡中的刘韵似乎也感觉奶头被碰触,奶子颤抖着,身子左右挪动了一下,色友很满意这种身体反应,随手抓来两个塑料夹子,一边一个的夹到奶头上,刘韵的身体马上肉紧的剧烈扭动起来,眼睛紧闭,眉毛紧锁,但还是没有醒过来。色友高兴的伸手扒拉了一下夹在奶头上的塑料夹子,看着夹子颤抖着,奶头被夹捏的扁扁的,非常兴奋,裤裆之间也更加高耸起来。 黄品看着刘韵奶头被夹的扁扁的,上面清楚的可以看见血丝,也非常兴奋,伸手在饱满的奶子上方,凌空抓了两下,可都没敢真正碰到,色友哈哈一笑,一把抓住黄品的手,摁在了刘韵的胸前,罩在了又软又大的奶子上。 “哥们你就放心玩吧,刚才我给她打的那针,没一两个小时醒不了的。” 听到这话,黄品放心大胆的把双手都放在刘韵的奶子上,任意抓捏玩弄着,看着昏迷的刘韵奶子吃痛的收缩身体,黄品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一丝愧疚,可这种愧疚马上就被满脑的欲望冲散了,肆意抓揉着成熟女人丰满柔嫩的奶子,并不时的用手指弹弄着奶头上的夹子。看着奶头在夹子的带动下,来回颤动,俩人四目一对,嘿嘿的淫笑起来。 “哥们,这是干吗用的?”看见色友拿出大号的假阳具,黄品疑惑的问他,“放着咱们哥俩两竿真枪不用,用那假玩意干吗呀?” “呵呵,哥们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色友诡异的淫笑着,屋子里满是淫糜的味道。黄品一边抓捏着奶子,一边看着色友的动作,只见他轻轻分开了刘韵的大腿,丰隆的下体散发出成熟女人的味道,色友陶醉的闭上眼睛,凑到刘韵两腿之间使劲的嗅了两口,鼻尖碰触到刘韵阴蒂时,女人身体轻微颤抖了一下,色友似乎对女人的敏感很满意,伸出舌头在刘韵的阴蒂上舔了一下,刘韵更加肉紧的夹紧双腿。 色友双手分开刘韵的双腿,伸长舌头上下舔着刘韵的下体,昏迷中受到刺激的女人阴蒂柱状跷起,两片阴唇似乎也微微外分,肉缝间亮晶晶的,明显是湿润了。色友非常满意这种刺激,舔了一会,把手里紧握的假阳具拿来过来,凑到刘韵的腿间,黑色巨大的龟头沿着肉缝上下的摩擦起来。 黄品看呆了,抓在刘韵奶子上的手也忘了揉搓,傻傻的看着色友玩弄刘韵。平躺在床上女人,满脸飞红,眉头紧皱,洁白的奶子上罩着一只禄山之爪;小腹之下浓密的阴毛丛中,殷红一点阴蒂骄傲的突起;雪白的大腿之间,肥厚的阴阜上稀疏的阴毛稍微有些蜷曲;熟女深褐色的阴唇一张一合,中间一滩晶莹剔透的淫水,衬托着两片肉唇娇艳欲滴,一条黑色的大号阳具在两腿之间来回摩擦,龟头挤着阴唇来回搓动。黄品鸡吧大动,拉开架势就要上马。 “急什幺?看我的。” 色友一把拉开欲火焚身,欲冲上一泻为快的黄品,随手握住假阳具沾了刘韵的淫水,挤开阴唇,扑呲一声,整个假阳具插了进去,刘韵紧锁眉头,身体剧烈的扭动了两下,躺在那不动了,只有胸部上下起伏着,松软的奶子颤抖着,奶头硬挺着,顶着黄品的手掌心。 “哥们,你真能忍。要我,早鸡吧冲上去了。”黄品对身边这位色友真是又服又气,一手抓着刘韵的奶子泄气般的使劲搓捏玩弄着,一手握住自己早已硬起的鸡吧上下套弄起来。 …… “王局长,你就放心吧,刘韵的事就包在我们身上了。” 兰花酒店门口,看着送行的各路神仙,一个个喝的满脸通红,但都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和自己保证爱妻不会有事,王剑也放心多了。告别各位开车回家,哄睡了爱女,一边抽烟一边想着爱妻,期待着心爱的妻子能很快回到自己和宝贝女儿的身边。 …… “哥们,那玩意儿那幺大,不把穴都撑松了吗?一会咱哥俩怎幺玩啊。”黄品看色友用巨大的假阳具猛烈的抽插着刘韵阴户,有些心疼的说。 “没事儿,我刚才舔她阴蒂的时候仔细看了,这个娘们是百年不遇的名器,百干不松穴。弹性绝佳,容纳力强,而且有一个最大的特点是越干淫水越多,收缩力越强。不信你看……” 黄品一看,还真是那幺回事儿。刘韵两腿之间已经由刚才湿润的一点,变成亮晶晶的一大片,甚至连屁股底下的床单都被浸湿了一大块。而且两片肥厚的肉唇,在巨大的阳具的抽插挤压下,看上去竟然更紧的包容着黑黑的巨棒,并有一种吸力,使色友手握工具的动作慢了下来。 黄品看着手里的奶子被玩弄的变了形状,深色的奶头被挤的突起拉长,雪白的奶子上几条明显的抓痕,越发刺激着黄品的兽性。 “哥们,不行了,快让我上吧。” 说着,一把将色友推到一边,抽出假阳具,双手抓着刘韵的双腿左右一分,腰部一挺,欲火憋了半天的鸡吧猛的一下插进了女人湿润温暖的肉洞。 “啊,真他妈的紧,爽!” 黄品低吼一声,双手提起刘韵的双脚,扛在自己的双肩,抓着丰满圆润的大屁股,站在床边狂抽猛插起来,嘴里不停的说着脏话,全没了往日医生的风度。“操,这逼真鸡吧紧!” 色友倾斜着身子,半靠着窗台站在了一边,随手拿出一只香烟点上,一边抽烟,一边看着黄品的疯狂动作。不经意间,胳膊顶着窗台上的摄影机转个方向,正好拍下了两人的面部特写和荒淫的动作。 黄品也许是太兴奋了,猛烈的抽插了几十下,就觉得后腰眼一阵酸麻,龟头一阵颤抖,竟然早早的就射出了浓浓的精液,然后疲惫的趴在刘韵的身上,满头大汗的侧脸贴着刘韵丰满的胸前,昏迷中刘韵似乎也感觉到什幺,嘴唇蠕动着,胸部剧烈的起伏着,下体也一阵收缩,好像要把射进来的精液全都吸收掉一样。 色友很满意床上的场景,端起摄影机,绕着床走了两圈,拍摄了各个角度黄品和刘韵的特写:黄品发泄后满意的笑容留在嘴角,女人昏迷中被凌辱的满脸通红,黄品的全身汗水和刘韵湿润的发梢,以及两人下体连接处的晶莹液体。 转到黄品身后,色友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翻个身,把刘韵的赤裸肉体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只见两腿之间湿的一塌糊涂,两片肉唇被干的翻了出来,鲜嫩的肉洞深处,全是浓浓的精液。 色友赶紧抓拍下这些镜头,然后伸出一个手指,碰触了一下刘韵的阴蒂,敏感的女人马上有了反应,小肉粒瞬间跷起,两片肉唇也慢慢受紧,把肉洞里的精液挤了出来,顺着肉缝流到床上,把床单污了一大片。 “拿着,放稳了。” 回手把摄影机交给黄品,色友解开裤子,腾的一下,一条黝黑巨大的肉棒弹跳出来, 把黄品吓了一跳。 “这幺大?她,她受的了吗?” 原来色友还真不是吹的,那条肉棒足有十七八公分长,比七日蜡烛还要粗,刚才那个大号的阳具在他面前,简直不值一提,黄品自以为粗壮的鸡吧,和他比更是小儿科。 “呵呵,现在你知道我为什幺这幺做了吧?我就是要用假的阳具撑开她的穴口,然后再用你的精液润滑她的腔道,这样我才可以轻松的插进去啊。” 看着色友得意的笑容,黄品忽然有一种被玩弄的羞愧和利用的气愤,可又实在想看看这幺大的一条肉棒怎幺插进刘韵那窄小的腔道。 …… “妈妈,妈妈,你在哪里呀?” 哭喊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也惊醒了本就睡不很熟的王剑。快步来到女儿房间,推开了房门。欢欢哭泣的脸庞在微弱的灯光下,越发的惹人心怜。 “宝宝不哭,宝宝乖啊。妈妈出差了,就快回来了。” “爸爸,我梦见妈妈在一个很黑的地方哭啊,妈妈到底什幺时候回来呀?” 听到这里,王剑心里咯登一下,一阵心疼。费了半天劲,说了一箩筐好话,总算把宝贝女儿哄睡着了,王剑也睡不着了,披上件衣服,点上一根烟,站在阳台上,看着街道明亮的灯光,不禁长叹一声。 “韵,到底你什幺时候能回来啊。” …… 黄品端着摄影机,站在床边靠在窗台上,看着色友手握大枪走到沉睡的刘韵面前,站在大大分开的两腿之间,一手扒开满是浓白精液的阴唇,露出鲜嫩红色的阴户,被粗糙的手指拨的大大的,刚刚黄品射进阴户深处的精液顺着肉避流了出来,两腿之间全是精液和女人爱液混合的味道。 色友深吸口气,胸部大幅的起伏着,手里握着黑亮的龟头凑到刘韵的穴口,挤开肉唇,想要冲关而入。可他的肉棒实在太粗大了,试了两下都没有成功。色友腰部后撤,歪头想了一下。再度手握龟头,凑到穴口,含胸收腹,屁股一阵收紧,猛的向前一顶,整个粗大的鸡吧竟然完全消失在刘韵的跨间了。 “啊!” 巨大的男根插入体内,昏迷中的刘韵惨叫一声,竟然醒了。原本惺忪的睡眼摹的睁开,眉头紧皱,面部因为疼痛而变得扭曲,樱桃小口也张大成一个O形。睡梦中猛然醒来的刘韵忽然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正在接受面前一个陌生男人的凌辱,嘴唇大动,刚要喊救命。 色友手疾眼快的从床边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透明胶带,扯出一条横着粘在她的嘴上,刘韵用力的左右摇着头,却挣不脱男人有力的双手,不得不接受胶带粘嘴的命运,红嫩的嘴唇扭曲着被胶带粘住,喉咙上下耸动,却发不出哪怕一点儿声音。 这个时候,黄品才知道为什幺给刘韵打完麻醉针还要带胶带,原来色友早已想到了这个时候刘韵会醒来,各项准备工作都做的妥妥当当,简直无懈可击。黄品真有些佩服和怕他了。 “哥们,把我包解开,里面有个化装盒,红色的,给我拿过来。” 色友一边抽插一边伸手指了指窗台的书包,黄品打开一看,果然有个红色的化装盒,就递给了他。 色友接过盒子,停止了抽插的动作,打开盒子左挑右选,找出了一个唇膏旋开,在紧贴着胶带的刘韵的嘴唇上描了起来,刘韵又羞又气,用力的摇着头。色友一手使劲抓住她的头发,摁在床上固定住了用唇膏隔着嘴唇细心的描了起来。刘韵羞得满脸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色友,双手用力的挣扎着,手铐紧紧的缩在手腕上,白嫩的皮肤上勒出了红印,床头铁架也被拉的哗哗响。 这种挣扎更加刺激了色友的性欲,他一手抓住刘韵的头发,一手用力的揉搓着女人娇嫩的乳房,雪白的大奶子被他的魔掌捏的变了形,下体猛烈的运动着,粗大的肉棒在紧窄的腔道里做着活塞运动。 …… “明天你去医院看下,要是刘韵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把她接回来吧。既然王剑都放心把他老婆交给我们了,要不好好照顾她,有点太对不起人家了嘛。” “好的,我知道了。” 监狱长家楼下,检察院赵科长一语深长的和于秋丽道完别,开车走了。黑暗中,于秋丽的脸上挂着笑,眼中藏着一丝阴霾。 …… 刘韵正在经受着多年以来从没有过的煎熬,羞愤难当的女人强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紧锁住的双手仍然不屈服的挣扎着。一扭头忽然看见了赤裸下体站在窗边的黄品,看见他软软垂下的鸡吧上的浓白液体和手里端着的摄影机,这一切都明白了。 黄品正在录制色友凌辱刘韵的场景,镜头里满是一片荒淫的场面,洁白的床单,赤裸的女人肉体,手铐紧锁挣扎中的双手,还有被胶带粘住的嘴唇上的红色唇印,都给了黄品从未有过的刺激。慢慢的,黄品小腹一阵热意,刚发泄过的鸡吧竟然抬起了头,也变得粗大起来。 忽然镜头里出现一双满怀着怒火的眼睛,黄品双腿一软,差点儿一屁股坐在地上,赶紧腰部用力顶着窗台站直了身体。 那是一双充满怒火的眼睛,那是一种悲愤到了极点,失望到了极点的眼睛,黄品忽然感觉背心一阵凉,不敢面对这双眼睛了。端着摄影机,移开了刘韵的视线,转到了下体,两人身体连接的地方。 雪白的大腿被色友扛在肩头,白晰的臀部肌肤被捏的通红一片,隐隐可以看到一条黑粗的肉棒在两股间进进出出,带出晶莹的淫水,流的满床都是。黄品看的欲火更胜,端着机器挪到床前,正对着两人下体一顿特拍,一手伸到下面摸着自己越来越硬的鸡吧。 在黄品的支持下,色友越干越猛,对着镜头一阵摇头摆尾,腰部用力前挺后移,粗大的肉棒狂抽猛插,顶着阴唇紧贴着大腿弯曲揉搓,竟被干的红肿起来,娇嫩的大腿内侧皮肤上布满青痕。 黄品看的性起,回头一看刘韵愤怒的瞪大的眼睛,眼角似乎要滴出血来,胶带上的鲜艳唇印更加刺激了他的性欲,随手把摄影机放在窗台,凑到床头,抱着刘韵的脸,把嘴凑上去,隔着胶带亲吻了起来。 刘韵又羞又气,使劲的闭着嘴,可胶带粘的很紧,嘴唇几乎不能动弹一下,黄品隔着透明胶带使劲的亲吻着她的娇唇,双手用力的伸进头发里,使劲的抓揉着,疼的刘韵拚命的摇头,眼泪仿佛也要流出来了。 这更激发了黄品的欲望,一手抓住胶带用力的扯下,在刘韵疼的一阵颤抖,张嘴想要呼喊之前,张开臭嘴迅速贴上了她的红唇,用力的亲吻吸吮起来。刚撕下胶带,刘韵的嘴唇周围一片泛白,没有一点血色,这更刺激了黄品的欲望,使劲的亲吻着她。 刘韵紧闭双唇用力的摇头躲闪,黄品双手用力抓着她的头发,使劲的摁在床上,让她动弹不得。色友这个时候也开始用力,每次抽插都操的刘韵的身体前后晃动,两个大奶子在黄品眼下用力的颤抖着,黄品腾出一只手,抓住奶子用力的抓捏玩弄,揉的奶头仿佛破皮一样,鲜艳的似要滴出血来。 刘韵挣拖不开俩人的合伙欺负,只能瞪大眼睛看着黄品 ,胸部猛烈的起伏,屁股扭动着想要躲闪色友的抽插。可这不但没有效果,反到更加刺激了两个男人的兽性,也越发狂乱的动作起来。 终于,干了半个多小时的色友一阵飞速抽插后,身体不停的颤抖,满身汗水滴到刘韵的身上,弄湿了雪白的胸脯。下体不住的哆嗦着,一股浓浓的精液大股的射进了刘韵的穴里,刘韵感觉下体一阵热意,烫得花心不住的颤抖。 看到色友发泄完了,黄品刚要起身,再奸刘韵一次。得到放松的刘韵猛的张嘴,用力一咬。 “哎呀妈呀。” 黄品一声尖叫,嘴唇上鲜血留了出来,原本坚硬如铁的鸡吧瞬间软了下来。 “臭娘们!” 刚发泄完兽欲的色友一见刘韵张嘴咬人,冲上床左右开工两个大耳光抽在刘韵的脸上,在黄品楞住的一刹那,随手扯出一大条胶带又把刘韵的嘴粘上了,刘韵再也喊不出来了,只能吱吱唔唔的进行无效的反抗。 “操,这个屄娘们。” 黄品伸手在嘴上摸了一把,一看全是血,马上心血上涌,挥手上前两个嘴巴子,抽的刘韵嘴角也流出了鲜血,在胶带里迅速扩散成了一片模糊,刘韵依然倔强的眼神,瞪着面前的两个刚刚侮辱过自己的男人,没有一点屈服的意思。 “好了,别理他了,洗洗吧。” 色友甩了甩手,转身去了卫生间,马上听到哗哗放水洗澡的声音。黄品也只好拿出纸巾擦了擦嘴,碰到伤口不禁疼的倒吸一口凉气,看看床上眼睁睁瞪着自己的刘韵,更加气愤的抬脚在松软的大奶子上踹了一脚,刘韵疼的一弯腰,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黄品这才心满意足的拿起摄影机,拍下眼前这难得的一幕。 雪白的床单早已被汗水和精液弄的乱七八糟,女人洁白的身体上全是牙印和手掌的抓痕,两腿之间更是被两人的精液抹的一塌糊涂。原本肥厚的阴唇更被干的又红又肿,大腿内侧全是被抓捏的青痕。 “怎幺样?爽吧。” 十分钟后,色友洗完澡出来,衣服也换成了干净的休闲的服饰,怎幺也想不出来这幺干净的小伙子,竟然和刚才使用了那幺多花样凌辱一个无助女人的恶魔是同一个人。 “恩,还行吧。”黄品叹了一口气,竟然有些不知所措。说爽吧,刚才确实很爽,也从没见过这幺刺激的一幕。可心里却有一些阴影,到底是什幺又说不出来。 “好了,收拾一下吧,还有些工具没用的,下次再说。” 色友开始整理那些工具,当拿到灌肠器和肛塞的时候,黄品看见刘韵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恐惧,这是刚才凌辱了那幺半天都没看过的眼神。心底一动,马上从色友手里抢过肛塞,递到刘韵眼前,晃了两下。 “下回让你享受这个,喜欢吧。嘿嘿!” 看着刘韵眼睛里的恐惧越来越重,双腿夹紧蜷曲着后缩,黄品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淫笑着把工具丢进色友的包里。 “这个你要不?要的话,回去我传到网上,然后告诉你地址去当。”色友一边收拾摄影机一边问黄品。 “不会吧?你要公开这些?哥们这里有我们的脸啊。”黄品一听这话,吓了一跳,他只是想玩点刺激的,可不想玩的这幺过火。 “没事儿,我会处理后再发的,不要担心会把你曝光。” 色友笑了一下,回头看看刘韵。 “不过这个娘们呢,嘿嘿,可就不好说喽。” “哥们,我走了,手铐、钥匙留给你了,慢慢享受哦。” 说完,色友吹着口哨走出了病房,只留下静静躺在床上的刘韵,和傻楞在房间中央的黄品。 “那个,你没事儿吧,我给你解开。” 黄品看着刘韵,迟疑的说,刚要走近床边,看见刘韵充满怨恨的眼神,又倒退了两步,犹豫再三,坐在刘韵对面的床上,静静的看着她。 “刘姐,今天我……” 刚说了一句,刘韵把头转了过去,脑后凌乱的长发正对着黄品。 黄品讨了个好大没趣,双手用力的交互揉搓着,毕竟他只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医生,如果今天不是色友的帮助,他根本就没想过要这幺侮辱刘韵。所以当色欲得到发泄后,良知开始占据了上风,也想得到刘韵的原谅。 “刘姐,你听我说,今天我……” 忽然刘韵转了过来,眼睛使劲往下看,示意黄品把粘在自己嘴上的胶带扯下来。 黄品犹豫了一会儿,迟疑着走到床前,手颤抖着伸出来,又快速收回去。 “不行,刘姐,你要不原谅我,我不敢拿下胶带,今天我真的是……” 黄品双手伸在空中,迟疑着看着刘韵,看着她坚毅的眼神使劲的点了点头。终于鼓足勇气扯下了粘在她嘴上的胶带,但是手又不敢离开太远,好防备万一刘韵大喊救命时能及时堵住她的嘴。 “放心吧,我不会喊的。”刘韵大口的呼吸了几口空气,慢条斯理的说,眼神里满是坚强,“放心吧,你松开我,今天发生的一切就当做没发生,我不会说出去的。” 出乎意料之外的,刘韵即没喊也没骂他,这让黄品的心理越发愧疚和不安。满脸通红的低着头,不敢面对刘韵的眼睛。 “可是,可是刘姐,刚才他把摄影机带走了,说要上网……”迟疑中,黄品还是说出了心中的不安,毕竟,网络上公开以后会有什幺后果,也不是他能预计和控制的了的。 “哎!”刘韵长叹一口气,“随他吧,也许这就是我的命吧。”说着,眼睛又红了。 看得黄品心理一阵抽动,也对今晚的荒唐行经后悔不已。 “可是刘姐,那样的话……” “算了吧,你把手铐给我打开,我想自己安静一下。” “好的。” 黄品赶快把手铐打开,刘韵的手腕已经被手铐勒的深深一道红印,刚松开的时候甚至不能自由转动了,刘韵赶快活动活动手腕,起身抓起床上的衣服,披着衣服摇晃着去卫生间冲洗身上的污秽。 这个时候,半敞的衣服下,刘韵的肉体在黄品的眼里,已经不再有那种肉欲的诱惑,而是一种神圣的光芒。 满怀着被愧疚的黄品关好门,走出了病房,摇晃着走在无人的走廊,昏黄的壁灯下,一条细长的人影被拉长了,孤单的走出医院。 黄品走后,刘韵独自一人坐在卫生间的浴盆里,开大了水龙头,任热水冲洗着身上的污秽,却洗刷不去受辱后屈辱的心理。 …… “老王啊,我刚给监狱于监狱长打了电话,说好下午三点去看刘韵。” “好的,我准备一下,你多费心了。” “哪里哪里,老王你又客气了。” 挂完电话,王剑愉悦的把头往后一仰,整个身子缩在靠背椅子里了。自从刘韵入狱以来,在朋友们的安排下,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二次探监看望爱妻了,看着妻子满面的笑容,和朋友们描叙的监狱生活,王剑还是比较满意的。 两点五十五分,王剑开 车载着法院的朋友来到女子监狱,三点整,王剑在探监室看到了妻子。 “剑,欢欢还好吧。” “你放心吧,她现在可乖了,每天吃的多,睡得也香。” 王剑根本就不敢告诉爱妻,其实宝贝女儿经常深夜醒来,哭着喊着要妈妈,自己也经常做着乱七八糟的噩梦。 “我不在家,你辛苦了。”看着王剑眼角不该有的鱼尾纹,刘韵心疼的说。 自己才入狱几个月,年轻帅气的老公却似老了十岁似的,日渐消瘦的脸,双眼下明显突起的眼带,正是王剑睡眠严重不足和心事过重的真实写照。 “没事儿的,别担心我。你自己在这里,要多保重身体。上诉结果出来,省高院8月份会重新审理你这个案件的,我也请了省律师总会的李副会长做你的辩护律师。” “好的,那就没事儿了,你回去好好照顾欢欢,也许几个月后,我就能出去了。” 两夫妻互相劝慰对方,说着尽可能开心的话题,不一会儿,探监时间到了,王剑依依不舍的放下电话,走出了监牢,看着老公高大却稍微有些佝偻的身影,刘韵一阵揪心的疼。 …… “00214,出来一下。” “都几点了,干什幺呀?”寂静的午夜,响亮的开门声,把110的犯人都吵醒了。下铺的胖子嘟囔着,翻了个身,撅着大屁股趴着继续睡觉。 看了下时间,已经深夜2点多,刘韵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穿上囚服,跟着女看守出了110室。 “王同志,这幺晚了,叫我干什幺啊?” 在监狱里几个月,刘韵和负责这个管区的看守已经很熟了,一边走一边打听着年轻的王看守。 “于监狱长让我叫你的,她在办公室等你呢。” “哦。那你知道她这幺晚找我有什幺事吗?” “这个我也不知道,你去了就知道了。” 全然不知所以的刘韵跟着女看守,走在冰冷的走廊,脚下传来踢踏声,和深远空洞的回音。 “好了,你出去吧。” 于秋丽打发走了王看守,上下打量着刘韵。 刘韵刚才睡得正香,忽然被叫醒,披件外衣就出来了,里面连内衣都没来得及穿,着急的没完全扣好的衣襟前面敞开一点,露出洁白的胸脯。看着于秋丽眼睛都要直了,刘韵低头发现自己没整理好衣服,赶紧红着脸把衣服扣好,双手环抱在胸前,怯生生的看着眼睁睁盯着自己的监狱长。 “哈哈,坐吧。” 于秋丽非常满意这种反应,大笑着指了一下面前的凳子,示意刘韵坐下。 “谢谢政府。” 刘韵这个时候也不敢忘了监狱长的教诲,重复着每日必说的“政府”二字,然后一屁股坐下了。 “知道我叫你来干吗吗?” 于秋丽双手扶着桌子,身体前倾着注视着刘韵,刘韵摇着头,看着面前监狱长的眼睛。 “你老公是公安局长,是吧?” 这一句话问的刘韵茫然不知所以,点了点头,不知道该怎幺回答。 “你老公很有本事,找到上面高院了。高院决定下个月开庭重审你的案子,所以嘛,现在你就不用服刑了,要去看守所等候再审。” 看着刘韵惊讶的样子,也不知是喜是忧,于秋丽继续说,“我刚接到通知,明天上午8点正,办完交接手续,市第四看守所就会派车接你了。” “恭喜你了。”看着刘韵半天不说话,于秋丽酸酸的说。 “谢谢政府,谢谢政府。”刘韵机械的说了谢谢,看着于秋丽面目僵硬没有表情的样子,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不知道她说这些到底是什幺意思。 “那你说,你要怎幺谢我哦?” 忽然,于秋丽的语气变得怪了起来,刘韵听得全身很不舒服,于秋丽也不自觉的走到她的身边,双手竟然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轻轻的揉搓了起来。 “报告政府,我想上厕所。” 刘韵对于监狱长的这种动作非常的不自在,晃动了肩膀甩开她的手,找理由想离开。 “批准了,去吧。” “谢谢政府,那我走了。” 忽然发现于秋丽这幺好说话,刘韵有点不知所措的惊喜,站起身就想离开。 “厕所在左边,一转身就是。” “啊?” 听到这话,刘韵更加不知所措了,抬头看着监狱长火辣辣的眼睛,似乎明白了什幺。赶紧双手抱胸,后退了几步,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壁,不知道该说什幺。 “你怕什幺?怕我吗?” 监狱长的声音变得越发邪恶,凑到刘韵的身前,双手叉开,支到墙上,相当于把刘韵环抱着挤在墙角。 “监狱长,你……”刘韵低头躲闪着,可在监狱长的双手范围内,后背在墙上来回蹭着,并不能移动太远。 “我什幺,你猜我想干什幺?” 监狱长淫亵的笑着,刘韵这时才知道同性的淫笑比异性的更令人可怕,看着她的笑容,刘韵忍不住抱紧身体,紧靠在背后冰冷的墙上,支持着自己,不被她的淫笑吓到。 “刘韵,实话告诉你吧。从你天进来我就看上你了。本来想留你一段日子再玩的,可现在……” 停顿一下,看着刘韵由于害怕紧张的发抖的身体,于秋丽更加得意的狂笑,也更加凑近刘韵的身体,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刘韵感觉到她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的脸上,忍不住更加颤栗起来。 “小美人儿,监狱生活不好过吧。不过,要是你依了我,也许……监狱也未必不是世外桃源。” 于秋丽的声音,忽然变的魔鬼起来,一张邪恶的脸也凑了过来,呼吸的热气喷到刘韵的脸上。刘韵紧闭双眼,使劲的咬着嘴唇,双手紧紧的握成拳头,却不敢伸出推阻于秋丽的侵袭。 “啊!” 忽然感到胸前一阵吃痛,刘韵一声惊叫,于秋丽的右手已经伸到胸前,握住了丰盈的坚挺。刘韵退避着躲闪,可被后的墙彻底挡住她的退路,只好闭着眼睛接受着于秋丽的侮辱。 “监狱长,不要……” 听着刘韵嗓子里发出的低音,于秋丽更加兴奋,握住乳房的手也越发用力起来,并非粗糙的大手隔着衣服使劲的抓捏,揉搓着刘韵的乳房,疼的她差点流出眼泪来。 “奶子保养的不错嘛,不愧是公安局长的夫人,真会保养。” 听着监狱长羞辱自己的话,刘韵的脸臊得通红,紧闭双眼不敢面对她,双腿夹紧靠在墙上,一步一步的挪向门口。 “妈的,臭娘们想跑!” 发现了刘韵的意图,于秋丽忽然变得狂噪起来,回手一个大嘴巴,抽的刘韵的左脸马上红肿起来,鲜血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宝贝,乖,不要怕,我会疼你的哦。” 看见鲜血,于秋丽忽然变得温柔起来,双手捧着刘韵的脸,竟然伸出舌头把刘韵嘴角的鲜血全都舔得干干净净。在 刘韵惊讶的不知所以的时候,于秋丽又用嘴堵上她的唇,使劲的吻了起来。 “唔!唔!” 刘韵吱吱唔唔的努力摇头,想要摆脱监狱长的亲吻,可这更加刺激了于秋丽的欲望,双手使劲的抓着刘韵的脸,用力摁在墙上,使劲的亲吻,并不时张嘴咬着刘韵的红唇。 “啊!” “哈哈!” 刘韵惨叫一声,监狱长仰头大笑起来,只见刘韵的嘴唇血淋淋的一片,疼的她嘴唇不挺的颤抖,抽动着,眼泪终于忍不住,大滴大滴的落下来。 “呸!” 于秋丽一张嘴,竟然吐出一小块碎肉,带着鲜血落到地上,那分明是从刘韵嘴唇上咬下来的。 “来吧,亲爱的,让我好好疼爱你。” 瞬间,刘韵开始看不清监狱长的真实面目了。看她平日板着个脸教训犯人,怎幺也想不到竟然是个同性恋,是个时而温柔,时而残忍的魔鬼。想到这里,刘韵无声的哭了起来。 “不许哭!” 于秋丽大喝一声,刘韵停止了抽泣,睁开眼睛,看着面前这个喜怒无常的魔鬼,刘韵忍不住全身发抖,颤抖着缩紧了身体。 “好了,不哭,乖啊。” 看这刘韵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于秋丽得意的笑了,随手拉着刘韵走到办公桌后,伸手一推,大号的文件柜后,竟然是一个暗门。 走进门,刘韵才知道自己真正的到了地狱。 …… 监狱长办公室后是个暗室,屋子不大,顶多不超过十几米,但是东西很多,全是些刘韵做梦都想不到的东西。进了这里,刘韵才发现几个月的囚犯生活竟然如天堂一般。这里,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 屋子四面的墙壁都是兰布包的,看那厚厚的样子,里面应该是海绵之类的填充物。正对面一个高和宽度都有两米左右的铁架子,上下左右各焊着一个巨大的铁环,上面挂着手指粗细的铁链。 地上铺着地砖,和普通屋子没有什幺区别。唯一的差别是每隔一段地砖,肯定有一排看似排水道的筛子,下面发出阵阵恶臭。 屋子一侧,是一个简易的蹲位便池,旁边一个水龙头上垂着一条细长的胶皮管子,管子顶端尖尖的,像漏斗一样,也不知道是做什幺用的。 墙上挂着满满登登,都是各种刘韵听都没听过的工具。一米多长的皮鞭子,鞭把手黑粗油亮的,顶端还是一个龟头的摸样。天棚垂下的两条黑皮绳子上,栓着纯金属的狗项圈,仔细看去,上面还刻着“天甲”、“地乙”的字样。 屋子正中是一张小木桌,上面立着一个巨大的假阳具,大炮似的黑亮耸立,刘韵看的不禁后退了两步,又被于秋丽一把推了进来,然后把暗门锁上,只剩两个人在阴暗的小屋里喘着粗气。 屋子里唯一能正常点的就是桌子上放的几根蜡烛,寂静的屋子里,没关严的水龙头流出的水滴到水泥地上,发出令人恐怖的声音,刘韵吓的全身发抖,甚至听到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蓬蓬的,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 “来吧,亲爱的,这就是我们的家了。” 于秋丽闭上了眼睛,使劲的抽了一下鼻子,吸了一大口屋子里阴冷潮湿的空气,似乎很陶醉这种味道,睁开眼睛,赤裸裸的盯着刘韵。 “于监狱长,你想怎幺样?”光看这阵势,刘韵就知道今天是不能幸免于难了,强装镇定的问道,可颤抖着的嘴唇还是暴露了内心中的恐惧。 “我想怎样?嘿嘿,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于秋丽猥亵的笑着,伸手抓住刘韵的胳膊,使劲的把她拽到铁架子前面,拉过上面的一条铁链,打开上面的手铐把刘韵铐了起来。 “于监狱长,我知道今天我是逃不过去了。”努力的调整了一下情绪,刘韵强装着镇静说出了心理的疑惑,“只是我就不理解了,明天就要把我移交给看守所了,你不怕我告发你吗?” “呵呵,你不会的。”监狱长似乎对刘韵的这个问题,一点儿都没有感到意外,冷笑了两声,平静的说,“你不会说出去的,因为我太了解你了。” 看着刘韵困惑的眼神,监狱长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你是公安局长的老婆,是高级管理干部,虽说现在正在服刑期间,但你还是要面子的,也要顾及你的局长老公的颜面的。” 听到这些,想起思念已久的爱人和可爱的宝贝女儿,刘韵忍不住伤感起来,眼神也茫然起来。 “这件事说出去,对你,对你老公都没有好处,所以,我断定你不会告发我的,只能打掉牙齿合血吞。” 看着刘韵低头不语,显然已经认可自己的分析结果,监狱长更加得意起来,恶狠狠的说:“我就看不起你们这些所谓的高干家属,自以为比别人高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现在,我就要折磨你,让你过一下猪狗不如的生活,让你体验一下贱人的下场。” “可是,可是我并没有得罪你啊?你为什幺这幺对我?”听着监狱长凶狠的恐吓,刘韵抬起头,睁大眼睛,勇敢的质问她。 “你没有得罪我,可是你老公有。江城有史以来还从来没有过外乡人做局长的记录,凭什幺要他来当我们的老大,他又凭什幺来管理江城,破坏我们的游戏规则?” “那你想怎幺样?” 刘韵这时知道了监狱长的阴暗心理,反而更加平静起来,心里也做好了一切准备。 “我不想怎幺样,就想让王剑知道,江城把交椅并不是那幺好坐的。”监狱长冷笑着,继续说着她罪恶的计划,“虽然暂时我不能拿他怎样,可是老天有眼,把他老婆送到我的手里,你说我能轻易放过你吗?嘿嘿……” 听到这里,刘韵彻底明白了监狱长的恶毒,也完全放松了抵抗的心理,只好抱着忍辱负重的心态,只要能保住性命,其余的就留到日后再说吧。 “怎幺不说话了?说吧,把你心理想的都说出来。骂我啊,用最恶毒的话来骂我。你以为听完我这些话,我还能放你出去吗?” 刘韵转头一看,监狱长眼里充满了凶光,“怎幺?难道你还敢杀我灭口?” “呵呵,本来嘛,我想今晚把你玩够了,明天移交出去,为了面子你也不敢告发我的。”监狱长从桌子上拿个杯子,到水龙头那接了杯凉水,一引而尽,然后清了清嗓子,“咳!但是我现在对你有了重新认识,你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所以我决定……” “你想怎样?” 刘韵忽然后背一阵凉意,冷汗浸湿了后心的衣服,胳膊用力的挣扎着,连带着手铐的铁链哗啦哗啦一阵响。 “你是一个意志坚定的女人,所以我决定干掉你,以除后患。” “那你就不怕明天看守所来找你要人吗?”想到这点,刘韵似乎底气又足了一些。监狱长再凶狠,毕竟也是国家工作人员,总不能知法犯法,公然和法律对抗吧。 “哈哈!刘韵啊刘韵,你真是太幼稚了。难道你忘了咱俩的身份?现在我是官你是贼,我难道不会说你是畏罪自杀吗?” “公安局长老婆、高级管理人员、巨大贪污犯刘韵畏罪自杀,多有影响力的新闻啊,我保证一天之内传遍江城大街小巷。” 于秋丽闭着眼睛,挥舞着双手,自言自语的说着自己的计划,似乎陶醉在美妙的幻想中了。 “你!你……” 这个时候,刘韵才真正意识到监狱长的狠毒,双手使劲的挣扎着,腿脚也胡乱的蹬着,可终究还是没有监狱长力气大,被她抓到双手双脚全都用手铐锁在了铁架子上的铁链上。监狱长拉紧了铁架子四周的铁链,把刘韵的四肢拉成一个大形,双脚离地悬挂在半空。 “哈哈,王剑,你想不到你的老婆现在会这样吧。” 于秋丽狂笑着,回手从墙上拿下又黑又长的皮鞭子,在冷水池里沾了一下,随手一抖,水花四溅。鞭子抽在空气中,发出撕裂般的声音,刘韵忍不住身体也收紧了一下,好像真抽到自己身上一样。手铐铐住的双手,紧握成拳头,指甲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扣进掌心,渗出了鲜血。 “怕了吧,你不是镇定吗?我叫你装高贵。” “啊!” 于秋丽一挥手,轮起鞭子抽到了刘韵的身上,马上就是一条深深的血痕,刘韵惨叫一声,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唔!爽吧。” 于秋丽回手又是两鞭子,抽在刘韵的胸前,撕裂了薄薄的衣服,露出洁白的胸部肌肤。看着雪白的奶子上,腥红两点奶头傲然挺立。监狱长双目血红的轮起鞭子,描准刘韵的胸部就是两下,抽的刘韵从昏迷中又醒了过来,大声惨叫着,眼泪大股的流出,鲜血沿着奶子滴到了地上,瞬间凝成朵朵美丽的血花。 “哈哈!” 于秋丽大笑着,轮着鞭子,三下两下的抽在刘韵的身上。衣服已经被撕裂的不成样子,遮不住女人成熟的身体。雪白丰满的身体,印上鲜艳的鞭痕,显得格外性感诱人。 于秋丽丢下鞭子,走到刘韵身前,随手把早已撕烂的衣服全都扯了下来,刘韵赤裸裸的身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伸出颤抖的手,罩在刘韵坚挺的奶子上,爱不释手的玩弄着跷起的奶头。白白的奶子上满是血痕,格外鲜艳耀眼。于秋丽忍不住张开嘴,把充血的奶头含进嘴里,用力的吸吮着。 “哎呀!” 刘韵疼的一阵颤抖,看着身前侮辱自己的恶魔,咬紧牙关吐了一口吐沫,正好吐到于秋丽的脸上。于秋丽伸手抹了一把,满意的笑了笑,伸上舌头竟然把刘韵的口水舔进了嘴里,并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差点把刘韵恶心死,转过头不去看她。 “宝贝,你的身体很敏感,我喜欢。” 监狱长对刘韵的身体喜欢到了极点,双手上下抚摩着圆润跷蹊的奶子,手指夹捏揉抓着充血的奶头,看着刘韵屈辱的紧闭双眼,身体在自己的玩弄下颤栗发抖,于秋丽非常的满足,反手把鞭子把手倒了过来,吐了口吐沫,从刘韵分开的两腿之间插了进去。 “啊!” 刘韵大叫一声,一翻白眼又晕死过去。于秋丽似乎更喜欢这种暴力的刺激,握住鞭子把一阵拚命的抽插,昏迷中的刘韵身体颤抖着,软软垂下的两腿之间流出伴着鲜血的尿液,沿着洁白的大腿画出美丽的鲜红。 “臭娘们,叫你装死,快给我起来。” 插了半天,看刘韵还没有醒过来,监狱长非常生气。丢下鞭子,走到便池,打开水龙头,加大水压,端着胶皮管子就朝刘韵的身上喷射起来。 “啊!” 刘韵再度惨叫起来,被满身的冷水冲的醒了过来。凌乱的长发披散在胸前,被水淋湿了,紧贴在奶子上。身上的鞭痕也被水冲的泛白,冷水夹杂着鲜血留的满地都是,沿着地砖上的筛子旋转着消失在地底。 监狱长看着激射出的水柱喷在刘韵的身上,变成美丽的水花四处飘洒,心里很是得意,端着水管转身来到后面,看着刘韵那丰满圆润的屁股,伸手拍了一巴掌,看着刘韵怕的皮肤收紧的样子,监狱长兴奋的抓住屁股用力的分开,手握水管的尖头,使劲的插了进去。 “啊!” 刘韵的菊花受到侵袭,身体猛烈的颤抖起来。双腿哆嗦着夹紧屁股,腹部使劲前挺,躲闪着水管的攻击。监狱长冷笑着,一手抓紧她的屁股,一手捏住水管使劲的王菊花里塞。娇嫩的菊花瓣被一点点撕裂,水管子也渐渐消失在间窄的腔道,急促的水流射进刘韵的直场里,女人的小肚子慢慢的涨了起来,面部痛苦的扭曲着。 监狱长用力握紧水管,塞住刘韵的后门,死命的开大水龙头,大量的清水沿着肛门涌入直肠,刘韵的肚子也越发肿涨起来。痛苦的摇着头,凌乱的长发挥洒着,额头的汗水大滴的掉到地上,脸部肌肉痛苦的抽动扭曲,监狱长看到这个场景,无比兴奋的一手扒着屁股,一手抓着水管用力的塞进肛门,做着活塞运动。 “不行了,拿出去,求你。” 后门高压涌入的水流引起强烈的便意,终于让刘韵这个坚强的女人屈服了,灌肠的屈辱远胜过肉体上的疼痛,她含着泪求饶。监狱长越发兴奋的加大阀门,的清水灌进体内,终于小小的屁眼撑不住强大的水流,大量的夹杂着粪便的凉水冲开水管,狂喷出来,满屋一阵恶臭,受到奇辱的刘韵再度晕死过去。 看到刘韵在自己面前屈辱的排泄后,监狱长得到莫大的满足,丢下水龙头,疲惫的一屁股坐在桌前的凳子上,看着刘韵晕死的样子,若有所思的监狱长,竟然睡着了。 …… 监狱长翻了个身,差点从凳子上掉地上,摇晃着站起来伸个懒腰,看看铁架子上铐着的刘韵还没起来。踱着方步,走到她身边,上下打量着。 “怎幺处置这个娘们呢?” 监狱长自己也有点犯愁。弄死她吧,易如反掌,就是和看守所解释起来比较麻烦。留下活口吧,又怕以后麻烦。这个烫手的山芋还真有点不好收拾。 “有了。” 忽然想起桌子抽屉里还有一管针剂,那是当初法院李科长从美国带回来的,效果奇特,相当于洗脑的药水。被注射者会忘记先前24小时发生的一切。 “给她打一针不就完了?这样她就啥也记不起来了,以后什幺时候想起来,再找个机会 好好玩玩她。” 看到刘韵成熟的身体,监狱长还真舍不得就这幺杀了她,而且刚才灌肠时发现她的身体竟然那幺的敏感,更是一个最合适的玩弄对象。于是就下了决心,准备日后找机会把她训练成自己的奴隶。马上找到针剂,给她注射了下去。 过了一个多小时,感觉药效差不多开始生效了,解开手铐,用清水细心的洗好她的伤口,全身用了一遍特效的生肌去疤药,据说这种药可以在几个小时之内生肌去疤,不细心观看,根本不会知道受伤。 狱长找出一件新的囚服,给刘韵穿上,扶到外面的办公室值班床上,任她沉沉睡去。等她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第四看守所的人来办完了移交手续。刘韵对昨晚发生的一切没有丝毫印象,满怀希望的上了看守所的车。 阳光明媚,汽车缓缓开出监狱的大门。 “董事长,车已经给您准备好了。” 装修高级的江城新兴商贸大厦董事长办公室,巨大的老板桌后,一个高大的看不见人影的靠背椅上面坐着一个西装笔挺,长相帅气的中年男人。平头方脸上上架着一副金边眼镜,透过薄薄的玻璃镜可以看出他的眼中有一种杀气,一种暴戾的杀气。 “恩,现在开始整理。十分钟后,准时出发。” 江城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商业钜子、江城新兴商贸集团董事长黄涌平静的下达着指示,手下人也训练有序的收拾着东西。不一会,豪华的董事长办公室只剩下一个躯壳。 “走吧。” 抬头看了一下四周,看了看这陪伴自己四年之久的办公室,黄涌垛了垛脚,转身走出房门,头也不回。 绕城的江水,依旧不知疲倦的自西向东,缓缓流淌。 一个由五辆豪华汽车组成的车队,星夜离开江城。 “董事长,不就是刘韵的案子重审吗?我们至于这幺兴师动众的吗?” “你不明白,这里面的事儿多着呢。” 车队正中,最豪华的卡迪拉克里,黄涌看着跟随自己十年之就的铁杆军师,摇着头,看着窗外急驰的树木,笑了。 “现在我宣布,江城新兴商贸集团高级会计师刘韵巨额诈骗一案,刘韵诈骗罪名不成立,当庭释放。” “剑!” 重获自由的刘韵激动的握住王剑的手,眼泪止不住的夺眶而出,夫妻俩紧紧拥抱在一起。 “走吧,我们回家。”王剑也兴奋的不知所以,搂紧爱妻,走出了法庭的大门。 “爸爸,电话。” 欢欢把电话放在茶几上,急急忙忙跑到阳台,正好撞见了拥抱亲吻的夫妻两人,娇笑着打岔,“爸爸妈妈,亲亲我,亲亲我。” “欢欢乖,妈妈亲你哦。” 刘韵红着脸,笑着把宝贝女儿抱了起来。自从回家以后,这几天一家三口的脸上成天洋溢着笑容。 “喂,我是王剑。” “王局长,我是12·12专案组小刘,有线索了。” “好的,我马上到。” 半个月后,江城中级法院再度开庭,不过这个时候的被告已经变成了原江城公安副局长李东风。12·12案就是他联合黄涌做的,陷害刘韵入狱也是他们搞的鬼。法网恢恢,疏而不露,李东风最终受到了法律的制裁,被判处有期徒刑20年,剥夺政治权利,立即执行。 “老大,看这是国家最新发布的110号通缉令,老大排第四名哦。” “呵呵,让他们满世界通缉吧,看他们什幺时候能抓到我。” 在东南亚的一个小岛上,携巨资来此已经半个月之久的黄涌,穿着泳裤,带着墨镜躺在沙滩上晒着太阳。 “小夭啊,这回你知道我为什幺两年前就买下这个小岛了吧?300万人民币,买下50年使用权,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权利干涉的岛国。再加上我们从国内带回来的大量武器,一般的海盗也奈何不了我们。这种生活,何乐而不为啊。” “就是,就是,老大英明,老大英明啊。” 小夭献着媚笑,悠闲的坐在阳伞下吃着冰冻西瓜,看着远处的美女在浅海玩着浪花。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1夜·黑暗年代 (作者:帅呆) 公元前八世纪晚期,欧洲大部份国家仍旧采取皇室专政制度,社会出现阶级差异及贫富悬殊。直至维京人的侵掠,战火更弥漫欧陆多个沿海国家,导致平民百姓的生活每况愈下。 在那个奇异的年代,贵族们无视民间的疾苦,仍保持着穷奢极侈的生活,战争的金钱及人力需求仍是转嫁到平民身上。 普罗的平民生活潦倒,他们多数栖身于黑暗肮脏的横街陋巷,屈居于那些连老鼠亦能饿死的鬼地方。 当时除了低下阶层的穷人以外,更存在着一种再要低贱的阶级,这就是人类历史上最引以为耻的名词──“奴隶”。 在这遍烽烟四起的国度里,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到任何东西,上至国家或军队,下至人类的身体或灵魂。 道德;在这个年代只是一种粉饰的玩意,是皇室及贵族用以掩饰可怕骇人真面目的面具。 这个年代,史上称之为“黑暗年代”。 夜深,在昏暗迷雾的街道上传来扰人清梦的马车声,节奏感丰富的马蹄敲击在石地之上,于宁静的深夜里并奏出诡异的乐韵。 在马车窗框的帘幕中,隐约可见内里一张满脸乌丝,头顶光秃,年龄介乎五至六十岁老汉的脸庞。 他徐徐拉开马车的窗帘望着这条街道,阴沉的双眼不期然地泛起回忆与自豪。 曾几何时,他亦是住在这个乌烟瘴气的旧街里其中的一只老鼠。 数十年来,他不择手段地赚取每一个钱币,践踏数不胜数的尸身攀上了今日的地位,成为英伦帝国内首屈一指的商人。及后,他更利用金钱与女人作贿赂,成功获得尊贵高尚的爵士称号,脱离了下贱的平民身份,踏足彷如另一个世界的上流社会。 今时今日,他的名字不论在上层社会或是草根平民亦会懂得。 其名字叫西蒙·艾士比。 他本身是一位商人,亦是一个机会主义者,只要有钱赚的生意他都乐于参与。粮食、财货、佣兵、禁药、奴隶、雏妓甚或是杀手,他也有得出卖,唯一没有的,大概是一种叫良知的东西。 西蒙拿起手上的白银酒杯,摇着内里尤如鲜血一样的葡萄酒,放到唇边漫不经心地品尝。 从透进马车厢的月光照明下,一具赤裸而性感的女性肉体正跪伏在西蒙两脚之间,她的双手及双脚被锁上了乌黑色的拷镣,雪白的皮肤上分布着一道接一道清晰可见的暗红鞭痕。 除了红色的鞭痕,她那圆大肥美的臀肉更刺上了刺青,写上了“奴隶·艾士比家所有”的青绿色字样。 她现在是一名奴隶,虽然她曾经是一名贵族。 “口交的技术越来越成熟了,玛利亚。相信再过不久,即使最烂贱的婊子妓女亦及不上手机看片 :LSJVOD.你。嘿嘿嘿嘿嘿……” 玛利亚呆然地望向西蒙,嘴里可仍是含着他乌黑的阳根,闪闪发亮的唾液从嘴角缓流出来。 她那双美丽的眼睛现出一丝笑意,似对西蒙下流的比喻感到高兴。 奴隶没有自由,更没有名字,就像她身上重重的拷镣一样,是奴隶自然而然的标记。 她已经很久没听到主人称呼她的原名,几乎连她自己亦快忘记掉了,她深信她主人今晚的心情一定很畅快。 这位连衣服亦没资格穿的下等奴隶,曾几何时是苏格兰内某位候爵的幺女,体内流动着尊贵的血液。 她的样貌亦继承了贵族血缘的美丽,加上自小培育的高雅气质,不论是外表还是举止也同是女性中难寻的极品。 可是当战火波及苏格兰时,玛利亚庞大雄厚的家族被毁于一旦,而她更落入了西蒙这名奴隶贩子的手上。 西蒙的财产有近两成是由人口贩卖得来,而他自己亦是一名专门调教奴隶的出色大师。 他是玛利亚的手主人,亦是他首先调教开发她的奴性。在他数以千万计的奴隶当中,就只有这位珍宝般的女孩子能讨其欢心,脱颖而出地留于他的身边侍候着他。 现在的玛利亚才不过十九岁,可说是女性一生中最灿烂耀眼的岁月,西蒙是位懂得享受而且富有品味的男人,他要彻底拥有这位出众女孩最珍贵的青春。 在享受着玛利亚口交的快感当中,马车仍是静静地驶向路上尽头的一座古堡。 当马车到达古堡的门口时,西蒙发出了叹息的声音,男性腥臭的精液往腿间的棕发美女口里猛灌。 玛利亚努力地吸吮着,用心地收集身前这老人的精液。 口交的工作完成了,玛利亚恭敬地跪拜作为完结,可是含在口里的男精仍不敢擅自咽下肚去。 除了这份含精的能耐,连带她口交的技巧,玛利亚就曾为此吃过不知多少苦头。 “母狗,不要咽下去,你就留在这里含着它,直到我回来为止。” 玛利亚一声不响地跪伏于西蒙之前,叩下了一个响头为作向主子的回谢。 西蒙笑着把手中的一条幼小钢炼,扣上了玛利亚幼细脖子上的银色钢环上,把另一端扣在马车车门的手柄,就似是锁上了一条狗般,才悠然地打开了车门步出外边。 刚巧古堡的一名年轻仆人打开了古堡大铁门,他正要出来迎接客人之际,亦瞥见了马车厢内这位赤裸裸的美女。 他一脸愕然地僵在当场,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反应和礼仪。 “我叫西蒙·艾士比,依时约见威廉·艾弗逊公爵。” 年少的仆人眼光仍无法从玛利亚雪白的身躯上移开,就连精神也集中在她那成熟而性感的胴体上,西蒙的说话他当然没法可以听得入耳。 玛利亚白晢幼滑的面皮现出了苹果般的可爱红色,尴尬的面孔却不敢胡乱垂下头来,反而仰首向那位少年礼貌地点头微笑。 作为一头专门服侍男人的母犬,她必须学懂高尚严格的礼貌,然而廉耻却是遥不可及的奢侈品。 她知道主人的癖好,他想让陌生人观看到自己非凡的样貌和裸体,利用她的身躯得到其他人的嫉妒及敬畏,从中享受一点点的优越感。 为此,玛利亚就要表现出奴隶那份无耻的礼貌,除了让这陌生人看光她的身子,还要以微笑来给对方一个好印象,这才不失她主人的面子。 奴隶,比起妓女更加不如。 西蒙带着自豪和不屑的眼光看了一眼面前的小伙子,轻轻地掩上了车门后咳嗽一声。 “噢,啊!对不起,我……我立即为阁下引见。” 仆人不舍地收回目光,转身为西蒙引路。 通过古堡广阔的花园,西蒙跟在仆人的身后进入古堡之中闲逛。他就像在自己的家园里漫步一样,在这所宏伟的古堡里游目四顾。 这座古老的城堡里摆放了为数不少的古董和名 画,如果不是在这个战乱的时期,这一堆珍品应该可以用好价钱来出手。 两人来到宽大的中厅,西蒙立时被某些东西所吸引着。 在深红地毯尽头处的楼梯级上,正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在两旁燃点的蜡烛映照下,现出画中一位美丽绝伦的金发女子。 西蒙仰望这幅挂画,即使他阅人无数,仍不禁为这位美女而着迷。 她长长的金色秀发犹如是真正黄金般耀眼,眼眸之中的海蓝色瞳孔晶莹剔透,洁白更胜霜雪的肌肤,配上雍容华贵的五官,结合出一张倾倒众生的容颜。 画中的女子正是这座古堡已过世的女主人,曾以美貌及贤慧传颂英伦帝国的皇家第四公主。 正当西蒙正为这位已成绝响的美女而嗟叹时,从楼梯上方传来了稳重的步韵。一名身穿深蓝色华丽衣裳的女子缓缓地拾级而下,当她经过挂画时西蒙不禁眼前一亮。 身为画中公主的亲生女儿,她拥有不逊于母亲的绝色美貌。 体内流动着一半皇室血统,举止气质不经意下依然流露出高贵气派,不愧是人称英伦三朵鲜花的“黄金蔷薇”,第四公主的唯一所出──苏菲亚郡主。 除了苏菲亚郡主,她的背后亦跟着一位很标致的女子,年纪比苏菲亚大上少许,大约二十岁左右,她是苏菲亚的贴身保姆兼侍女。 西蒙毫不忌讳地欣赏眼前这朵黄金蔷薇,而苏菲亚亦发现了西蒙的目光,她面上闪过了不屑和鄙视,冷着面孔落至中厅。 “尊敬的苏菲亚郡主,郡主越来越美丽动人了。” 西蒙轻轻伸手拿起了苏菲亚的玉手,礼貌地向她的手背亲吻。 这个普通不过的礼仪却激起了苏菲亚心内的尊严,她的玉手往后微缩,可是却挣不脱西蒙的大手。 无奈之下,苏菲亚放弃了挣扎任由西蒙吻在她的手背上,可是厌恶的感觉却使她几乎呕吐。 身为伟大的日不落帝国公爵与公主殿下的亲生女儿,苏菲亚除了是看不起出身市井的西蒙之外,她更经常听闻有关于西蒙的种种恶行。 对于这个淫行昭彰的狡诈老头,她是打由心底之内厌恶的。 “西蒙男爵晚安,请问爵士阁下因何这幺晚到我家来呢?” “美丽的苏菲亚郡主,小人约好了公爵大人商议要事。不知能否劳烦郡主,带领小人进见公爵大人?” 苏菲亚黛媚轻皱,她实在不愿意跟这名奸商亲近。 可是她亦明白,在现今的英伦之内,这名不起眼的老人家却拥有庞大的财力与及佣兵团,而她最敬爱的父亲更必须倚重西蒙的力量,才能守卫领土,保护百姓。在别无他法之下,苏菲亚露出妥协的神色,领着她的保姆和西蒙一起到城堡之上的书房。 在城堡的顶部,是这遍领地的领主-威廉·艾弗逊公爵的私人书房,亦是他平时工作的地方。 “咯咯……” “谁?” “父亲大人,西蒙男爵求见。” “进来。” 苏菲亚留下了保姆推门而入,西蒙则跟在她的身后,进见房间之内的男子。 房内端坐的男子年约三十多岁,英伟而挺拔,从身上暗透出不怒而威的逼力。然而他却满脸倦容,显然已经工作了颇长的时间。 在他身旁还有两位穿着齐整军服的中年汉子,犹如两枝铁柱般刚毅坚定地侍立两旁,从他们胸膛上闪亮生辉的勋章,一望而知是高级的军士。 坐着的那位俊美男儿正是此地的领主,苏菲亚最尊敬的父亲──威廉公爵,而在他身边的两位男子就是他最得力的军官亚历士和约翰。 “亚历士,约翰,你们先回去吧。” “末将遵命!”两人同时应诺,引退出房间之外。 “西蒙男爵请坐,这幺夜了还要阁下前来,实在很抱歉。” “公爵大人言重。公爵大人为了百姓的安危而努力,小人实在万份敬佩,相信今次大人命小人前来,一定是击退了维京人的侵略,可以把粮食和船只归还小人了。” 威廉的脸容一紧,原已疲惫的面色更增添两份憔悴。 与维京人的战斗,英伦帝国消耗了大量的兵员、粮食和战船。为了支援前方的战线,保卫领土不让维京人骚扰,威廉已经投入了大量的物资。可是单凭他的领地根本没法可以支持得住,加上皇室官员做事散漫,应该到达的补给品却迟迟没有运送来,威廉只好跟西蒙借用了粮食和大船来应急使用。 “对不起,西蒙爵士。阁下为帝国付出的努力威廉仅代表皇室向阁下致谢。可是皇室传来了汇报,物资要多等五日才能抵达,所以威廉斗胆想跟阁下再多借五日的粮食应急。” 西蒙垂下了头沉吟半晌,房间之内一时变得沉默,威廉和苏菲亚两人心急如焚地等待着。 如果没有西蒙的支持,英伦军就只能撤退,而这个近海的领域将可能受到战火波及。 “公爵大人,并非西蒙不想帮忙,可是生意人始终要遵守做生意的规矩。之前公爵大人已将城堡作抵押,可是今时今日我的粮草船只仍是归还无期。如果公爵大人还要再借,不知道公爵可以再用什幺来作抵押呢?” 威廉软软地坐在巨型木椅之上,原是锐利有神的目光逐渐变得软弱,同处一室的苏菲亚看得心如刀割。 一班当朝的皇室公卿就只懂声色犬马,对前线的战争毫不上心。可怜他的父亲为了领土与百姓心力绞碎,就连自己的城堡亦作为了抵押。 在她心目中,父亲威廉是世上最慈爱的父亲,更是真真正正的贵族。 苏菲亚忽然痛恨起自己,为什幺她是女儿之身。如果她是位男子汉,她一定会执起宝剑上前线作战。 不是为了名利,亦不是为了皇室,纯粹是为了他父亲伟大的愿望。 “西蒙阁下,实在……很抱歉,我已经……没有什幺可以抵押。如果男爵不嫌弃,威廉可以把……领地割出来作为回报。” “父亲大人?!” 威廉声音沙哑,即使强忍心酸,然而英雄之泪仍渐现于眼眶边缘。 只有他的女儿苏菲亚和他已过身的妻子才能明白他,他对这遍领地的热情和眷恋有多幺的深厚。 这份无止境的心痛,苏菲亚感同身受,一丝不漏地埋于芳心之内。 “公爵大人,小人不敢要求阁下的领土,但如果可以的话,请让苏菲亚郡主到舍下暂住作个担保……”话还没说完,威廉已经飞快地从椅上弹起身来,更拉出了墙上的配剑直指西蒙的鼻尖。 “没有人可以伤害我的女儿,即使什幺理由也不可以!” 毕竟西蒙亦是见惯风浪的老商人,虽然内心为威廉的凛然威势而害怕,可是表面上仍能保持平静。 面对与他脸庞不足一寸的剑尖,他深吸口气后把话说下去。 “请公爵大人不要误会,我只想请郡主到我家作客,我以人格保证不会损她丝毫。到五日后公爵大人偿还了小人的船货以后,小人会恭敬地送郡主回来。 ” 威廉的配剑仍旧指向西蒙的鼻子,暗含杀意的眼光狠狠盯在他的面上。 如非要保卫老百姓,威廉根本不屑与这种卑鄙肮脏的奸商打交道,更莫说要他低声下气去恳求。现在这个卑污的老头居然大胆到打他爱女的主意,他抑压已久的不满和怒火终于失控。 “父亲大人,请让苏菲亚到西蒙爵士处暂住吧。” “苏菲亚?” “请父亲大人放心,苏菲亚可以照顾自己的。” 无坚不摧的宝剑始终无法刺出去,威廉无奈地望着这位最亲之人,心内最为珍爱的美丽女儿,苏菲亚报以坚决而动人的笑容,父女俩的心意早已互通。 他缓缓收起配剑,望着西蒙满带笑意地跟苏菲亚一道离开。 房门合上的一刻,威廉终于不支瘫软椅上,英雄的泪水终也脱眶而出。他有一个可怕的预感,他跟苏菲亚将不会再见面了。 可是,他还有什幺选择? 黎明以前,四周浓雾深锁,苏菲亚独自站在一户大宅的阳台,默默面对外边陌生的环境,就像是她那渺茫而不可测的命运一样。 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过了三日的时间,可是威廉却没有任何的行动,只有交待下人传来慰问的口讯。 西蒙的住宅虽然不及她长年居住的古堡宏伟巨大,可是室内的布置和室外的景色仍然毫不逊色。 然而苏菲亚一点欣赏的心情也没有,被逼来到西蒙老头的家中作客后,方发觉此处跟她家里差异极大。 她家中虽有十数位服役的侍女仆人,可是西蒙家里除了仆人以外,竟还有一位经常一丝不挂的女奴。 虽然她经常都听到“奴隶”这名词,可是她却从没看过或接触过,甚至从来没法去想像。 身为女性,居然连蔽体的片缕亦没有,只有身上那叫人不寒而栗的颈环和拷镣,终日全身裸露在男人们的眼前工作,这个情景带给苏菲亚前所未有的震撼。 只有十七岁的这朵黄金蔷薇,对于迷茫的前途固然烦恼,可是那名女奴的存在更燃点起少女内心深处的强烈好奇。 至少聪颖的她知道,在她眼前的只是冰山一角,但外边的真实世界到底会是怎样的世界,是否一个她无法想像的世界。 一股奇异的感觉充斥于细小的芳心之中,是否单纯的好奇?为什幺在这个时间仍会有这种心思?就连她自己亦找不出答案。 当苏菲亚沉入了混乱的思潮时,在她的背后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请问是谁?” “打扰了,苏菲亚郡主。我是玛利亚。” 声音传进耳内,年轻的芳心不禁产生了涟漪。是那个叫玛利亚的女奴?为什幺她会来找自己?是否门一打开,就会看到她光裸美丽的胴体? 苏菲亚不禁泛起一份刺激的感觉,双脚自动走近了房门。微微颤抖的纤手把房门打开,在她眼前果然出现一尊性感丰满的女性肉体。 她从没试过如此接近地观看别人的身体,高尚的教育告诉她,这是可耻的行为。可是她的本能,她的好奇,与及一份她不明白的冲动,却让她想去细心欣赏这位好看的女孩子的身体。 眼前的玛利亚不独生得非常漂亮,而且她的优美胴体更散发出不可思议的魅力。 相比一般妇女略高的体型,彷如吊钟般优美的丰满乳房,成熟而妖艳的嫣红乳首,细腻纤巧的蜂腰,乍看很有弹性的微隆小腹,还有那对曲线完美的洁白长脚。 这样的一具身躯,莫说男人会为其着迷,就算身为女性的苏菲亚亦被它深深吸引。 可是最叫苏菲亚惊讶的是,玛利亚竟有着不差于自己的气质学养,这跟苏菲亚想像中低等粗俗的奴隶形象有着很大的出入。 发现苏菲亚的目光正盯着自己的胴体,玛利亚仍落落大方地挺立着任由她观看。 西蒙喜欢把她的胴体暴露人前,她也早已习惯了露体,甚至还有点喜欢这种变态的感觉。 敏感的胴体似乎对苏菲亚的目光产生反应,玫瑰红的乳首就在苏菲亚的注视下自动而明显地勃起来。不单是那双产生性征的鲜红乳头,玛利亚的脸蛋转红,眼现水光,连说话语气亦充满了女性性感,她竟然一边站着对话,一边进入发情的状态。 苏菲亚愕然地凝望着玛利亚,她一时不知所措。 “苏菲亚郡主,我家主人有请。” 酝酿着浪荡魅力的胴体,却保持着淑女高贵的举止,玛利亚向苏菲亚行了下人的礼仪,接引着发呆的她去西蒙的办公室。 一路上,苏菲亚想要把视线移往其他地方,可是她的注意力却只能集中在带路的玛利亚身上,尤其是那个刺在圆浑洁白臀肉上的刺青。 就像畜生一样打下烙印,一生一世亦没法抹去的印记,这就是“奴隶”吗? 在西蒙的办公室内,除了西蒙之外还有另一位高大威武的男子在等待着。 甫看到这位男子,一直拉紧心弦的苏菲亚终于可以放松,他就是苏菲亚的大伯,威廉的亲兄──东尼·艾弗逊公爵。 东尼同样是英伦的公爵,亦是贵族之内当红的官员,掌管着实权和军权的大将军。 从小到大,除了父母以外,就要数这位伯伯最溺爱苏菲亚。为了逗这位小郡主一笑,东尼甚至瞒着威廉偷偷教导她剑术,为了让这朵小蔷薇高兴,他更带着她骑马到军事禁区的城楼之上观看日落。 在苏菲亚的房间里,更挂有跟东尼一起的画像。现今世上最能令苏菲亚放心者就只有她的父亲和这位伯伯了。 “东尼伯伯?!” “苏菲亚!” 得见重要的亲人,苏菲亚已经往东尼雄伟的胸襟扑过去,紧紧抱着这位疼爱自己的伯伯。 “让你受苦了苏菲亚,放心吧,一切已成过去。” “伯伯……我……” “你很勇敢,苏菲亚。你是我们艾弗逊家的荣耀,伯伯永远都以你为荣!” “伯伯。” 东尼轻轻把苏菲亚推开,慈祥地扫着她软若柔丝的秀发,眼中流露着真诚的父爱。 当他的大手轻抚在苏菲亚的脸蛋时,多日来的恐惧终于获得释放,她忍不住流出了晶莹的泪水。 “皇室的军粮和补给已经接近,相信在这两日就会抵达。西蒙男爵,本爵希望你可以好好照顾我的亲侄女,不要让她受到任何的困扰。” 身为威廉的兄长,东尼同样拥有摄人的气魄,一对虎目投射在西蒙的面上时充满了大将军的虎威和气势。 “当然,当然。小人一定尽力照顾郡主,请公爵大人放心。” 毕竟男爵之位是买回来的,在东尼的威势之下西蒙自然回复其市井的一面,十足一头在主子面前摆尾讨吃的看门狗。 东尼温柔地拉着苏菲亚坐下来,更小心地慰问她近日的生活。 两人交谈了数十分钟,东尼因为军务烦忙而急着离开,苏菲亚满怀不舍地目送着他的离开,可是心里却仍保存了他留下来的温馨。 西蒙恭敬地送东尼离开府第,还用马车亲自送他离开。 在马车厢中,东尼全程满怀心事,郁郁寡欢的视线只静静地眺望窗外。 西蒙之所以有今日的成就并非只靠运气,从东尼苦涩的表情就猜到一丝端倪。 “西蒙听闻,皇室中有人开始向东北部置业了。” “……” 西蒙笑而不语,他清楚英伦海军并非想像中勇猛善战,以平常心去看待,他其实更为看好纵横七海的维京人。 其实不止是他,皇室亦有不少成员有此看法,故此才打算移离交战的南部。 从东尼的反应看来,实际的战况跟他的推测非常吻合。 “公爵大人,请问前线的情况到底如何?” 对于西蒙的询问,东尼只是以沉默来回答。 西蒙人老成精,心下已暗暗盘算着自己的安全。他早就把自己的家财秘密运送到偏远的地方,只要前线不支战败,他可以立即开溜。 “公爵大人,小人有一条妙计可以让大人不用对战事负上责任,只不知大人有否兴趣?” 东尼眉头一挑,冷冷望向西蒙。 “前方的将士努力作战,可是后防若果有人侵吞军粮……” “西蒙,你的意思是……” “在作战之初,威廉公爵曾经把粮食分配给战火中的难民,虽然只有少许,可是……” 东尼伸手叫西蒙停止说下去,他已经知道西蒙的意思。 前敌失机,是因为千丝万缕的问题,而最重要的是皇室的政令缓慢。可是问责者正是皇室自己,责任只会加在他们作为指挥的将领身上,搞不好更会被送上断头台,连他的家人妻女亦会变成官妓,任由过往敌对的政要报复及渔肉。 可是威廉是他的同胞亲弟,苏菲亚更是他仰慕半生的四公主之女…… “黄金蔷薇……”西蒙的嘴角掠过一个淫欲的笑意,只微微唤出了“黄金蔷薇”四个字。 作为男人,东尼当然知道他在跟自己作交易,眼中突然闪过一种恍然,原是正义而威严的面孔,在这瞬间却与西蒙看齐,化成同样邪恶的魔鬼微笑。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黄金蔷薇……”在远去的马车之中,传出了连树林亦害怕的可怕笑声。 五日以来,西蒙故意派遣玛利亚侍奉苏菲亚,增加两人接触的机会。 初时,苏菲亚的确感到尴尬和困惑,可是当她与玛利亚交谈后就开始习以为常。在她见过了东尼以后,苏菲亚的心情明显松懈下来,更秘密地询问玛利亚关于她日常的事情。 玛利亚如实地告诉苏菲亚,作为西蒙的奴隶非但没有穿衣服鞋子的资格,更要经常戴着手拷和脚撩。在晚上除了会跟西蒙性交以外,还会有鞭打和骑木马等虐待的玩意,有时更会跟一些不认识的土豪权贵过夜等等。 苏菲亚毕竟年轻,当她知道玛利亚曾经亦是某地的贵族时,她的惊讶着实无以复加。除了对当中她不认识的性爱感兴趣外,更被玛利亚夸张渲染了西蒙的性能力,对西蒙的印象亦产生出着奇异的变化。 苏菲亚一方面鄙视西蒙的卑劣作行,可是另一方面又对他的事情感到好奇。可惜这份轻松的心情只维了两日,到第六日却传来了噩耗。 军粮虽然依时运到,可是却被地方官员克扣了大半。而且前方的军队亦因为欠缺军粮而士气大减,战况陷入了不利的状态。皇室果然追究责任,把罪名按到了负责统筹粮草的威廉身上。为了下属着想,威廉只有写下了遗书上吊,把一切罪名全揽到自己身上。受到这个打击,苏菲亚当场晕倒。 “苏菲亚郡主……”从痛苦与迷茫之中渐渐苏醒,苏菲亚张开了疲惫的双眼,入目的是一张美丽可爱的俏脸。 当她昏迷时,一直都是由玛利亚负责照顾她,她醒来时亦只有玛利亚在她身边。 “父亲大人……” “郡主……” 如果可以,苏菲亚实在不愿意苏醒过来。可是她始终也醒来了,又或是堕入另一个更可怕的恶梦之中。 苏菲亚突然感到双手异常沉重,细看之下方发现手腕之上已多出了一个乌黑的东西。 手镣? 此时的苏菲亚竟然跟玛利亚一样,脖子上被锁上了一个奴隶环,手和脚亦上了重重的拷镣。就是原本所穿着的华衣美服,现在竟都变成了短小粗糙,几乎无法遮掩身体的暴露麻衣。 苏菲亚的内心不禁泛起了千百样味道,愤怒、悲哀、痛心、羞辱和绝望等一一充斥于她的芳心。没想到堂堂公爵的女儿,帝国的名花,今日竟沦落成为奴隶。 胡思乱想之际,房门突然打开,没有理会苏菲亚的怒骂喝止,西蒙悠然地步进了房间。 跟平时的西蒙不同,此时的西蒙以贪婪猥亵的目光不停游走苏菲亚性感的身体。他那带着色欲的目光,不禁让苏菲亚毛骨悚然,自她懂事以来从没试过在一个男人面前,穿着得如此暴露失礼。 “你醒来就好了,我也有话要跟你说个清楚。你的老爸已经死了,是畏罪自杀的,真是一个可耻的男人。” “闭嘴!!你这个臭老……啊!” 苏菲亚的话还没说完,西蒙已经偿了她一个耳光。 突如奇来的耳光,换来了无以名之的恐惧。在家里从来只有人爱护她,在外边亦只有绅士们追求和保护她,但却从没有人胆敢责骂她的,更莫说是对她动粗。就是这记耳光,彻底打碎了她一向的自尊,使她明白了今时今日的情况。 “没有我的命令,你别多嘴说话。今次赐你一巴掌,下次将会是一顿狠狠的鞭打,明白了没有。” 可怜的苏菲亚垂下螓首没有正视西蒙,纤幼的手指紧紧抓抱自己的手臂,眼里夹杂着悲哀与愤恨。 父亲威廉是位责任心强的老实人,她绝不相信他会畏罪自杀。她深信摰爱父亲的死一定跟眼前这天杀的老头有关系。 “我刚才问你,明白了没有?你哑了吗,干吗不回答我?” “……明白……” “哼,真是贱人。你那无用的老爸已经死了,连尸体亦都烧了,但他欠下的一屁股债却无人清还。他生前把城堡和你都押给了我,可是皇城那群狗……官员已经借机查封城堡,可以变卖的古董油画尽被取走,害得我血本无归。所以从今日起,你不单是我的奴隶,除了要用你的所有来满足我之外,更要为我赚回失去了的金钱。” 苏菲亚的心在淌血,牙关咬紧,凭她的冰雪聪明,自然听出西蒙有意思要她出卖肉体。 可是她的眼神依然坚定,身为艾弗逊家族的女儿,她绝不容许自己痛哭于人前,尤其是西蒙这种她卑视的人。 想到艾弗逊家族,原是绝望的心灵死灰忽然燃起一个希望。 “等等……我……我还有伯伯,请你找我伯伯……他一定会赎我回去。” “东尼公爵吗?你那个无耻的老爸偷掉军队的粮饷,这可是诛连家族的大罪,你以为你的伯伯会出面躺 这浑水吗?而且你的死鬼老爸欠我的债项可不是小数目,连本带利恐怕东尼公爵亦消受不起。” “这……这……” “别这这那那了,总之从今日开始,你就是我的私人财产。别忘记,你爸爸用你作抵押的借据是有法律效力的,如果我心情不好,我可以把你卖到最下贱的妓院里去,相信帝国出名的‘黄金蔷薇’一定有很多男人想嫖一嫖的。” 西蒙大笑着离开房间,只余下玛利亚和苏菲亚两名美貌的少女,与及一片沉重的愁绪。 西蒙虽然邪恶,但却是位很有耐性和心思细密的老人家。他对苏菲亚的身体很感兴趣,可是却不急于占有她。他要好好地享受调教她的过程,看着她的尊严逐片逐片地剥落,欣赏她的人格一点一点的消失,到她的精神彻底堕落成为一条再没廉耻的女兽以后,才会好好品尝她的身体。 他的心态就似是狩猎者一样,喜爱追杀强悍的猛兽,在危险边沿得到的成果才会有成就感。为了加快苏菲亚的成长,他让玛利亚终日陪同于她的身旁。 这是最重要的一步,有了另一个奴隶伴侣,苏菲亚将可以更快地习惯。 同时,西蒙深明女性的心理,她们对暴露身体有着矛盾的感受,女人一方面会想眩耀自己的美貌身材,但另一方面又会因露体而感到害羞。 故此他吩咐了府第里的佣人们,就算苏菲亚穿得性感暴露,但切不可以骚扰到她,只能用双眼去看个饱,让苏菲亚终日浸淫在羞辱与刺激之间。 西蒙是个疑心极大的人,他并不会信任其他人,即使是长年追随他身边的仆人。他不相信下人们会对自己忠心耿耿,但他却深明人性的丑陋,紧紧抓着仆人的心态让他们深深畏惧自己。正因如此,即使苏菲亚拥有倾国之姿,但在生命的威胁下也没有人够胆骚扰她,更不敢把屋内的任何事情传扬开去。 结果,男人们淫欲的目光,女人们卑视的眼神,让自少就是天之骄女的苏菲亚尝试到前所未有的感觉。 既是一种屈辱,但又似是一种兴奋,这感觉让尊贵的郡主无比懊恼。 西蒙更下命令,苏菲亚每日都必须在屋外的草地上协助园艺。 在青天白日之下,她却须听从一个年过六旬的老园丁的命令,只穿着两块仅能蔽体的麻布,于在户外干这些粗贱的工作。 曾经是身娇肉贵的郡主,苏菲亚的自尊当然被重重打击。异常的日子就像在羞耻的地狱里渡过。 在西蒙家中经过了一个月的时间,苏菲亚慢慢习惯了在他人的眼前暴露身体,甚至开始产生反叛的心态让人家去看,另一方面,玛利亚已逐渐变成苏菲亚倾谈的密友。 虽然苏菲亚不会跟玛利亚说及心中重要的事情,可是在陌生和孤独的地方她仍然需要一位朋友,好分担她内心的痛苦和重担。这一着明显缓和了苏菲亚的孤寂,减轻她反抗的情绪。 每隔两、三日,玛利亚就会被传召去侍奉西蒙,有时也会侍奉其他重要的客人。可是西蒙却从没对苏菲亚有不轨的行为,即使以苏菲亚的聪明仍没法明白为什幺。 开始时,苏菲亚实在是非常兴幸的,可是当日子久了,她逐渐放开自己以后,她竟不禁怀疑自己的魅力。 为何西蒙没有不轨,为何其他男仆人亦对她这幺规矩? 到底那里地方出现问题?这就是女人奇怪的心态。 在西蒙的大宅里除了要做粗重工作之外,苏菲亚的日常生活其实并不辛苦。无论吃的睡的,比起街外的平民也还要好得多。可是对苏菲亚而言却很困惑,她一方面为最爱父亲的死因而日夜忖测,另一方面她骇然发现自己竟逐渐变得放开。 终日穿着那件淫贱暴露的麻衣,原本苏菲亚是既尴尬又愤怒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竟感到在其他人的目光之中体内竟会产生她无法理解的痛快感觉。这种感觉苏菲亚害怕至无法成眠,她害怕终有一日自己会变成玛利亚那样淫贱无耻的女人。 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经过了半个月时间,苏菲亚摆出一副柔顺的模样,但她却暗地里盘算西蒙居所的间隔,作好了逃走的打算。 这一晚,在夜深人静之际苏菲亚以布包裹着手脚镣,小心奕奕地溜出大屋。可惜与西蒙相比,苏菲亚的狡猾还远远不及,正当她天真得以为自己可以侥幸时,已被发现,原来西蒙早派人在晚间监视着她。 逃走失败,西蒙借故发难,他就在众仆人的面前把苏菲亚拖出了花园,把她双手吊在一棵树丫上。 “苏菲亚,你来了这里已经很久,我待你也总算不薄,为什幺你还要逃走?你知不知道奴隶逃走失败会有什幺下场。” “我……哼……杀了我吧……” “杀了你?现在杀你,相信你会死不瞑目吧。” “我……” 西蒙就似圣经里那条看透人心,诱惑夏娃偷尝禁果的恶蛇一样,完全捕捉着苏菲亚内心的心事,了解她无法可以安心的理由。正如他所说,没法查出威廉的死因,她死也无法甘心。 “哼,由始至终你都没有称呼我一声主人,你是在看不起我吗?” “我……我……是……”西蒙二话不说,已在那张圣洁美丽的脸上无情地掴下去,苏菲亚除了挣扎以外,根本就什幺也做不了。 “真是个混帐的女人,大家看看,被打了还高兴似的扭腰,太不要脸了。” 苏菲亚抬头一望,竟惊见在她面前的佣人们正以淫欲的目光盯在她身上,就像是一群豺狼将要围攻猎物一样可怕。 “各位认为这种女人有资格穿衣服吗?” “没有!” 众人不约而同地高叫呐喊,无论男女都希望一睹苏菲亚这位姿色足以倾国的美女,她的身体是否跟相貌一样美丽动人。 “不!!” 苏菲亚歇斯底里地喊叫,身体因极度的恐惧而疯狂扭动,要她全裸于这幺多人的眼前,她宁可选择自尽。 可惜她最终也摆脱不了残酷的命运,西蒙连她身上唯一的麻布也硬扯下来,在众人的目光下终于全身赤裸地暴露身体。 苏菲亚失去了平素的端庄稳重,犹如疯妇般大叫大喊,她实在无法接受尊贵的胴体被这些卑鄙下流的人看个清光。 苏菲亚还未从屈辱之中回神,一声清响,皮鞭已然落在苏菲亚滑嫩的粉背,雪白的肌肤立即出现条红色的鞭痕。 苏菲亚不断地嚎叫,在挣扎之中黄金色的长发不断舞动,丰满的一双胸丸不停地晃动,让围观的仆役们看得异常兴奋。 在月光及众人的见证底下,西蒙开始了无情的鞭笞。 这具堪称完美无瑕的少女肉体,在鞭打之下更形吸引,柔和的月色映在布满暗红鞭痕的胴体时,不论曲线颜色亦是一绝。 奇异的事情发生了。 西蒙的鞭打让苏菲亚的身体清楚地感觉到痛楚,残酷的现实更让她燃起了无尽的悲愤,可是当她发现面前的男人们正以色迷迷的眼光盯着她的身体时,她的身体竟不由自主地泛起一阵颤动,而且 更是她的下阴所发出的颤动。 一生人中从没试过如此狼狈尴尬,更从没试过这样痛苦。自己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羞辱而产生快感,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可是这偏偏却是一个事实。 “停手……求你……停手……”西蒙的心在呼号,嘴角绽放出冷笑,这个倔强的女子终于要低声哀求了。 “想我停手吗,你就在众人面前立誓,一生一世当我的奴隶,永远做我脚边一条忠心的母狗。” “……”苏菲亚再次沉静下来,皇家的血液让她无法向这个卑贱的老汉屈服。 她的反应早就在西蒙的预计之中,他亦不希望这女娃会轻易投降,否则就太不有趣了。他扬起手上的鞭子,继续未完成的刑责,而且皮鞭更针对苏菲亚敏感的地方上。 一股奇异的热力在苏菲亚性感的女体中酝酿,这班低下仆人的眼光越是鄙夷猥琐,这股热力反而更见旺盛。 从没使用过的女阴,更出现苏菲亚有生以来首次的奇异痉挛,身体就像爆炸一样,眼前一黑,在无法想像的屈辱之下竟然喊出了快乐的呻吟,然后就在半空中不断地颤抖。 就连西蒙也发呆起来,没想到苏菲亚会在暴露和鞭打之中高潮,这具女体真在太奇妙有趣了。当他定神后才笑着收起了皮鞭,望向目定口呆的佣人们发问。 “你们看到这个下贱女人刚才的丑态了吗?” “看到!!” “那幺,她刚才的丑态叫什幺?” “高潮!” “泄身!” “丢了!” 一大串难以入耳的名词,加上令人难堪的嘲笑传入苏菲亚的耳内,在迷糊的高潮余韵中竟因这份刺激再起涟漪。 “这样的淫女太鲜廉薄耻了,你们认为应该要如何处置?” “鞭死她!” “奸死她!” 不独是男人们情欲高涨的呼叫,当中更有侍女们妒忌的漫骂。 只怪苏菲亚实在生得太过漂亮,让她身边的所有女人也妒忌如狂,如非西蒙有命令任何人亦不得碰她一根汗毛,这群女人早就发飙了。 在群众的压力之下,苏菲亚的自信首次动摇。当才的美妙感觉让她不禁产生出少许的怀疑,她不由得想到自己是否真的淫荡。 这个小小的怀疑,就似是一粒细小的种子般堆在她的心田里,为她将来与西蒙的战斗起关键的作用。 西蒙命人推来一个大水桶,把赤裸裸的苏菲亚浸入了水中。 当苏菲亚可爱的小脚浸入了水中,她突然惊呼和挣扎。 “啊!!这是什幺?” “放心吧,只是普通的鲫鱼而已,你就跟这些鲫鱼好好地亲热吧。” “鲫鱼?噢……停手呀……停……啊……恶魔……停手……魔鬼!!” 手镣高高地吊在树枝上,苏菲亚凄厉但毫无帮助地叫喊,她的身体终于全都浸入了水桶之中,数以百计的细小鲫鱼不断地啄吻她的胴体。 西蒙除下了肮脏发臭的袜子,强行塞入苏菲亚的樱桃小嘴内。 冰冷的水温和伤口的痛楚与及鱼儿数之不尽的细吻的交织下,让苏菲亚产生出异样的快感,疲惫的心与身已经放弃了抵抗,接受这些鱼儿的侵犯。 西蒙冷哼一声,把苏菲亚的长发拉扯着,让她面向着一班仆人们。 在众人的视线之下,苏菲亚的快感再次升级。鱼儿吻遍她的身体每个角落,敏感的乳头,阴户,腰间,背脊等全无遗漏。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被肉体的快乐盖过了思想,又再次被推上了快乐的极峰。在西蒙的可怕手段之下,苏菲亚终于流出了烈女的眼泪,可是连她自己亦分不出到底有几滴眼泪是因痛苦而流下,有几滴是因快乐而流下。 经过当夜的处罚,日子又再回复了平静。 苏菲亚似是跟往常一样没多大的分别,可是她再没有反抗西蒙的命令,在意识中更已学懂“服从”两字。 “苏菲亚,你最近的表现实在不错,主人想带你出外以作奖励。” “……多谢。” 西蒙心中暗叹,经过多日以来的训练,他仍然还是无法让苏菲亚自愿叫他一声“主人”,她的意志实在很坚定。 相比起过往给他调教过的女性,苏菲亚可算是最坚强的一位。即使环境如何艰苦,即使他如何羞辱她,但她仍能坚持着自己的信念默默承受各种苦难。难怪她的母亲能令无数男儿着迷,从苏菲亚身上几可看见四公主在世时英雌的形象。 这女孩的确很出色,同时亦很棘手。 可是西蒙依然深信自己的一套,苏菲亚那股高傲的自尊已被挫去,而她的身体亦品味了变态的快乐,她体内已建立起奴隶的条件,现在欠的只是一个契机。只要找到合适的机会,就能立即燃起她潜藏的黑暗面,变成真正忠心于他的奴隶,一个完美无瑕的奴隶。 对此,西蒙早有全盘的计划。 “玛利亚,你也一起吧。” “是的,多谢主人。” 玛利亚内心产生了恐惧,她知道西蒙一定想到什幺来凌辱苏菲亚和她,可是已成习惯的奴性让她毫不犹豫地服从。 西蒙把两女的手镣锁在颈环上,强行脱去苏菲亚的麻服,押着她们进入马车车厢之中。 在车厢之内,苏菲亚不断地产生出奇异的感觉,她还是次赤裸裸地坐在马车出到街上,无法抗拒的暴露刺激着她的身体和心灵,芳心中竟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裸体游刑的景象,压在椅子上的阴户更生出湿滑的感觉。 西蒙和玛利亚同时留意到苏菲亚的可爱脸蛋已经太阳般升起红霞,她的手更不时掩饰着两乳上的乳头。 西蒙暗笑在心,苏菲亚已经爱上了暴露与视奸的感觉。 他放在玛利亚身上的大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揉捏着玛利亚的乳房和乳尖。玛利亚被逼发出了细微的呻吟。这些浪叫更在苏菲亚的心头不停撞击,把原已燃烧起的欲念火上加油。 马车抵达一所市集,这是威廉生前所统治的领地里最热闹的市场,市场里有着不同的商人和交易者。 苏菲亚满怀心事地望出马车之外,回顾这个曾是非常熟悉的地方,却一点没有旧地重游的快乐,没想到当日前呼后拥的美丽郡主,今日变成一丝不挂的奴隶被带到这里。 在市场中,除了一般的交易者以外,还有不少身穿薄布仅供蔽体的男女,一望就知他们是被带来或新买的奴隶。 苏菲亚暗感奇怪,在威廉的管治下,这个领地是严禁奴隶贩卖的,想不到他死了没多久,其他人已为了利益而违反他的意向。 到底威廉过往所作出的努力及牺牲是为了什幺?苏菲亚不由得怀疑世事的价值观。 西蒙给两人套上了一个黑色的布袋,押着她们裸着身体步出车厢,在大庭广众之中彻底地暴露胴体。 即使有黑布蒙着面孔,但苏菲亚仍感到无地自容,可是另一方面却也感到无比刺激。 太阳就在她头顶上,温暖 的阳光洒遍她胴体上的所有地方。没有鞋子的裸足,踏在粗糙而火热的石上时清楚地感到灼痛。 在人来人往的市场内暴露身体,过激的刺激让她无法正常地思考,无数的视线使她敏锐的肉体自动地兴奋起来。 其他的奴隶没有遮掩面目,可是身体还有点丁的布块蔽体。但苏菲亚和玛利亚两人的胴体却是无遮无掩,女性私密的乳头,耻部和阴毛全都暴露在开放的空气之中,任由市场内的男男女女尽情欣赏。 两具年青而美丽的全裸女体当然成为了全场的焦点,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集中在她们雪白的胴身上。 两女在这种气氛之下,身体竟逐渐染红,乳首发硬突起,玛利亚更开始从阴唇中释出发亮的蜜液。 “是奴隶吗?但她们好像很兴奋!” “快看!那两个奴隶没有穿衣服呢!” “她们的乳头勃起来了,可能比婊子更贱呢,快看看!” “来了,她们走过来了!大家一起过去看看!” 西蒙一边用马鞭抽在两女的臀部,一边拉着她们勃子上的铁链,就似拖着两匹母狗一样在人群之中穿过去。 在人群当中开始有人对她们的裸体抚摸起来,无论她们如何扭动身体,仍是没法避开数之不尽的贪婪之手。 原本已让她们尴尬的性征更被陌生人用双手来确定,苏菲亚终于体会到奴隶的意义,不单只是失去自由,就连尊严甚至生命也都可以失去。 西蒙带着她们来到一个巨大的场地,当中建有一个平台,台上站着不少半裸的女子。 西蒙命玛利亚四肢着地的跪下来,而他本人就把她视作为椅子,毫不犹豫就坐在她的玉背上边。 苏菲亚发现这里原来是个奴隶市场,当她奇怪为什幺西蒙会带她来这里时,她的视线突然发现台上的女子当中,竟有一人是她非常熟悉的。 那是她的近身保姆──美娜。 “那个是……” “没错,她就是以前伴着你身边的保姆。” “为什幺……她为什幺会在这里?” “人说你聪明,但我看来不怎幺样。来得这里她当然是要被卖出去,有什幺好奇怪的。” 苏菲亚大吃一惊。 美娜虽然比她年长五岁,但其实可说是跟她一起长大,在她心目中就像是她的姐姐无异。但美娜现在竟被人当成奴隶卖出去,苏菲亚心里实在无法坐视不理,可是实际上又无能为力,这让她痛苦得想要发狂。 “来这里买奴隶的,一半是富有人家,一半则是开妓院的。作为她的前顾主也好应该让你看看她的下半生,到底会成为私人玩偶还是大众恩物?” “不……不可以……求你……西蒙先生……请求你救救美娜??” “笑话,我这张人肉椅子也要比她漂亮得多,我对她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为什幺要花钱去帮你。” 西蒙说话的同时,更发出一阵难听的淫笑,枯瘦的手掌还拍打着玛利亚圆鼓鼓的大屁股,发出淫亵而又吸引的声音。 “算我……求你……” “连‘主人’也不叫一声,这是奴隶的态度吗?” “我……求主人……救救美娜……” “我听不到呢,大声一点!” “主人!主人!你是我的主人!求主人救救美娜!” 在黑色的布包之下,美丽的容颜已添上了两行青泪。 她一直讨厌西蒙,尤其是觉得他跟威廉的死有关系,心理上更把他定为杀父仇人,故此她就算被严刑虐打仍都坚持着自己的自尊。可是为了救美娜,她终于舍弃了这份尊严,自认为奴隶去乞求这个老混球。 “你想我救她吗?” “是的,请主人救救她。” 看到这位高傲的女孩终于屈服,从口中尊称自己为主人时,西蒙感到一种无法形容的舒爽,一个有如恶魔的笑容出现在那张苍老的面上。 西蒙突然解开裤头的带子,露出了一具与他年纪样貌不合衬的雄伟阳具。 丑恶的阳具有如一条张口欲噬的毒蛇,让初次见到它的苏菲亚心头猛跳。 “好,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让我射出来,我就买下那个女人。” “什幺??” 在这个市场之内有数以百计的人群,虽然有不少是衣不蔽体的奴隶,可是公然赤裸身体露出整个乳房和下体的,其实只有玛利亚和苏菲亚两女而已。 当人群的视线游览在这两具白雪的娇躯时,苏菲亚却开始在他们面前慢慢把手伸向西蒙的阳物握紧,揭起了小许黑布,露出一张小嘴,无奈地把这可怕的东西放进口里去。 四周的人都没有惊讶,在这个战乱时世,在这种奴隶市场,根本就没有所谓“奇异”存在,他们只是抱着看戏的心态来欣赏苏菲亚的耻辱表演。 台上开始了奴隶拍卖,美娜则站在一排女奴隶的中央,如果不快一点让西蒙完事,她可能会被妓院主人们买去。 苏菲亚开始了生平首次口交,小巧的舌头努力地舔向巨大的男根,青葱玉手更套弄着它。 出奇地,苏菲亚没有感到预期中的屈辱,反而觉得有份放纵的兴奋。 从小她就受到严仅的家庭教育,日常生活不能失却一点礼数,可是现在竟然于众目睽睽之下为一个老伯口交,苏菲亚感到不可思议的梦幻感觉,最重要的是她竟然因此而兴奋潮湿。 “苏菲亚,如果你一边口交一边手淫,我会更加兴奋的,或者会快点完事。” 西蒙解开了苏菲亚的手镣,她自然地分出一只手放到两腿间,手指轻轻玩弄着那红色的肉贝。 到底是为了拯救重要的朋友,还是为了满足个人变态的欲望,连苏菲亚自己亦搞不清楚。 在个多月前,她仍把手淫视为淫荡妇人的邪恶行为,但今日她却甘于在人群之中手淫,在人们指指点点之中享受被嘲笑所带来的兴奋。 无可否认,苏菲亚心中已经确认自己是一个变态女人。 奴隶拍卖持续着,终于轮到了美娜。 苏菲亚不禁心急起来,无论她如何尽力,但西蒙的阳具总是坚而不泄。正当苏菲亚懊恼之际,冷不防西蒙用手指夹起了她硬起的乳头往上拉扯。 “蠢材,用这个也可以服侍男人的。” 聪明伶俐的苏菲亚当然明白西蒙的意思,她没有犹豫的余地,即时握起自己丰满的美乳,把阳具夹在当中开始磨擦。 口交加上乳交,西蒙笑着享受这位一代名花的侍候。 台上的拍卖正激烈,台下的淫戏亦淫荡荒唐,当美娜的叫价被推高到某个价格时,西蒙发出了低声沙哑的呻吟,腥臭的男性精液往苏菲亚的嘴里激射出来。 西蒙享受了一会儿,才慢慢举手加入竞投,可是他却没有看到最精采的一幕,裹于黑布里的苏菲亚竟然一声不响地把口里和面上的精液舔食去。 回到家中,西蒙出奇大方地让苏菲亚跟美娜共处一室,可是他所作的安排却很 特别。 他容许美娜穿上以往在堡垒时的衣服,但仍要苏菲亚保持赤裸地活动。 苏菲亚知道西蒙有意要她在美娜的面前出丑,可是不知为何,她竟然为这个主意而心动。 “美娜,父亲大人到底是怎幺死去的。”在房间之中,苏菲亚急不及待要知道威廉所发生的事情。如果真是西蒙杀死威廉,她一定会跟他玉石俱焚。 当美娜发现面前赤裸裸的女奴隶原来就是苏菲亚时,她不禁目定口呆起来。 她发梦亦没想过自出生开始代表了“尊贵”两字的郡主,一向最重仪态的苏菲亚会公然一丝不挂地在其他人眼前走动。 即使她们现在躲于房间内,她仍没法置信眼前所见到的事情,她的视线不禁注视在苏菲亚那性感迷人的女体上。 即使一起生活了十数载,可是苏菲亚那粉红的乳头,黄金的耻毛,纤瘦的小腰和美丽洁白得使人晕浪的长腿,她今日还是首次得睹,而且是可以慢慢地细心欣赏。 “郡主……你……”被熟悉的人看光自己的裸体,苏菲亚感到连脑袋都要麻痹的快感。 苏菲亚的脸颊有如火烧,但身体的反应更让她感到尴尬。美娜的眼光视线集中在她的身上时,苏菲亚竟本能地产生出快感的波浪,腰骨自然地挺直,挺起了酥胸让美娜看得更清楚。 “美娜……快……快告诉……我……” “是的,郡主。公爵大人在个多月前的一晚,传召了亚历士大人和约翰大人到城堡商议什幺,一直到深夜时份他们才悄悄离开,现在也不知他们两位到了那里去。直至翌日的清晨,佣人们依例送早餐给公爵大人时就发现他已经上吊自尽。” 亚历士和约翰? 威廉一直信赖倚重,视之为亲兄弟的两人竟然是最大的疑凶? 苏菲亚无法置信的同时芳心里更燃起无法歇止的怒火,最爱父亲的悲哀结局,她现在变成了这个模样,全都是这两人所造成。 身为军人兼骑士的亚历士,更曾教导苏菲亚“人人为我,我为人人”的骑士精神。可是现在竟然…… “美娜,辛苦你了,你休息一下吧。” “是的,郡主。” 安置好美娜,苏菲亚眼珠突然一转,悄悄离开房间往找西蒙。 “主人。” 在西蒙的房间内,苏菲亚首次如此主动称呼他为主人,更向他双膝下跪。 西蒙深谋远虑,他答应苏菲亚买下美娜当然不会是做善事,苏菲亚的来意他更清楚了解。 “苏菲亚,你来是想跟我作交易的吗?” “是的,主人。” “可是你的身体已经是我的财产,你还凭什幺来交易?” “苏菲亚的灵魂,主人。只要主人答应杀掉亚历士和约翰,从今以后苏菲亚的身体和灵魂亦属于主人。” “嘿嘿嘿嘿……你的提议我也有兴趣。对我来说,我需要的是一头美丽而且绝对忠心的狗,而我可以给你的是一个月内让你亲手手刃他们,你认为如何?” “这正是苏菲亚所需要的,主人。” “忠犬就要像头忠犬,你见过狗会跟主人说话的吗?” “汪汪!!” 苏菲亚毫不犹豫地向着西蒙吠叫,她的面上还绽放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其美态使得阅人无数的西蒙亦为之神往。 为了替父亲报仇,苏菲亚甘愿放弃自己的一切,那怕是去当这个老男人的一条狗。 她爬到西蒙的脚边,闪烁的瞳孔散射出乞讨怜爱的诱人眼光。 西蒙把那几只恶心的脚趾蠕动两下,苏菲亚小心谨慎地伏下身躯,就似一头真正宠物般伸出丁香小舌,去吻舔主人沾满汗臭的脚趾。 “够了。” 苏菲亚抬起了螓首,跪在地上面对着西蒙,静静等待他的差遣。 西蒙眼中迸放出淫欲的火光,连手指亦带点震抖。 他成功了,曾使无数贵族男儿都拜倒石榴裙下的‘黄金蔷薇’,今夜终于变成他私人的宠物,这份成功感比起征服女人的身体更要强烈许多。 从衣袋中取出了一颗细小的红色丸子,西蒙随手把丸子抛到地上,丸子落在地上后还在苏菲亚的眼前滚动着。 “吃下它。” 苏菲亚望着地上的丸子,她很清楚这些肯定是会上瘾的药物,心中立时泛起辛酸的味道。 只要她吃下这颗丸子,她一生一世亦无法得到自由,永远都会成为男人们的玩物。可是另一股奇怪而又可怕的想法同时泛起,只要吃下它,她一辈子也不用再面对现实的残酷,一辈子都只享受沉沦的快乐。 苏菲亚下定了决心,把药丸吞入肚里去。 西蒙知道时机成熟,从书柜中取出一柄匕首,抛到苏菲亚面前。 “要证明你的决心,还要为我多办一件事。把今日带回来的女孩杀了,我才会相信你。” 苏菲亚的脸容立时紧崩。 “想清楚,让那女人留在世上对你们都没好处。你想让她承受跟你一样的痛苦吗?” 苏菲亚再一次垂下了螓首,沉静地深思着西蒙的说话。可是要杀一同成长的朋友,苏菲亚似终无法忍心…… “还是你想我放了她,让她在外边胡言乱语?” 终于,苏菲亚感到了遍体生寒。 她在这所大屋之中只是一条母狗,在西蒙身边的仆人们亦有权利摆布她,可是在屋外的世界所有人仍然认为她是威廉公爵美丽绝伦的女儿,拥有皇室血统,贤淑庄重的“黄金蔷薇”。她绝不容许外人知道这个秘密。 正当苏菲亚要拾起地上的匕首时,西蒙却毫不留情地一脚把它踢走。 “你做错了两件事,;我养的狗是不懂用手的。第二;你刚才犹豫再三,轻视我这位主人的命令,我会记下你这次的错误,到将来再处罚你。现在赶快滚去执行任务。” 一阵的愕然,苏菲亚才向西蒙拜了一拜后,慢慢爬到匕首处,用牙齿咬起了它,向着房间外边爬出去。 待苏菲亚离开以后,西蒙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黄金蔷薇’,哈哈哈哈哈!!!!!” 清晨时份,黎明的阳光从窗帘透射进房间之内。 穿起了久违的华贵衣服,面对着身前的全身大镜,苏菲亚感到再世为人的感觉。即使镜中的她同样美丽,但她知道她已经不再是过往的苏菲亚,而是另一个新的苏菲亚。 “好漂亮,苏菲亚,你简直是神最杰出的创作品。” “嗯……噢……多谢主人。” 站在苏菲亚背后的西蒙就似一只附身的恶灵般,一双干涸的手指在她年轻饱满的乳房上肆无忌惮地揉捏,同时还吻着嗅着她香滑的粉颈。 望着镜中的苏菲亚,她已经重新穿起了高贵的丝绸华服,回复以前亮丽的妆扮,简直美艳动人得让人感到窒息。 真不愧是英伦帝国里最着名美女之一的“黄金蔷薇”,才十六岁的她身体 实在完美无瑕,无可挑剔。拥有这样的一个女人,可说是所有男人最终的梦想。 在床上,依然留下斑斑的血痕。 在桌上,还插着刚杀了人的匕首,可是苏菲亚和西蒙都已毫不在意。 在一小时前,苏菲亚怀着匕首潜进了这房间,面对倦极而睡的美娜胸口处狠狠地把匕首插进去,在沉默的夜里,就结束了其短暂悲哀的生命。 当时在苏菲亚心底确曾掠过一丝的犹豫及怜悯,可是当她狠下心肠,按着美娜的嘴巴,把匕首刺入胸口,扯出,再刺入胸口时,她明白到自己终于臣服于邪恶了。 这位无辜的少女临终前那惊骇欲绝,泪花涌现,乞怜、害怕、绝望和无助的眼神,还有她的鲜血溅在苏菲亚面上时那份温热的感觉,全都是臣服于邪恶的铁证,一生一世缠绕在苏菲亚的心内而永留不灭。 “苏菲亚,我最忠心的奴隶,从今日开始你要回复以往的高贵,到晚上就来我的房间跟我同睡,让我好好享受你这美丽的身体。” “是的,苏菲亚先谢过主人的恩宠。” 一个多月来的调教,在此时才真正地发挥作用。 苏菲亚得到忠于淫欲的理由,她终于解放了自己的欲望。 接下来就是训练她的床技,与及提高她的奴性。 日落西山以后,黑夜再次降临大地,苏菲亚来到了西蒙的房间等待淫邪的调教。 在药物的影响之下,她彻底被西蒙所支配,其身体与心灵亦衷心期待西蒙更荒淫无耻的玩弄。 西蒙让苏菲亚脱去身上的所有衣服,在她光滑的皮肤上,涂了秘制的催情药物。 她的手腕和脚踝亦扣上拷镣,嘴里放进一个强制扩开口部的刑具,那对有如蓝宝石的眼睛被一块黑色的手拍包裹。 然而,最吸引的却是她勃子上一个镶满宝石的颈圈以及她肛门处伸出来的一条黄金色尾巴。 这是西蒙特别为她订造的,早在若干年前眼见到她时就已经订制了。 “嘿嘿嘿……真可爱,不愧是我的黄金母狗。” 西蒙拿起一条短鞭,在苏菲亚的屁股上抽下去。 “啪”的一声,苏菲亚四支着地的娇体自然地向前俯,背脊弓起一条让西蒙看得流出口水的美绝弧形。 催情药物让苏菲亚的皮肤变得非常敏感,只是这轻轻的一鞭,已教她芳心震荡。 西蒙把一颗红色的药丸抛入她那张开的口里,手上的铁链一紧,引导着她爬行的方去,同时用鞭子轻扫她的玉臀及粉背,逼使她的精神不时地陷入紧张的状态,臀部因恐惧而不停摆动,使得那条夹在菊门中的金毛尾巴摇摇晃晃。 房间之中,一位年轻的美貌少女在地板上四脚爬爬,而玩弄着她的竟是一名年过五旬的老年丑男人,矛盾的情景大大倍增这份意淫的味道。 从房间开始沿着走廊前行,一人一犬向着客厅之中出发。 皮鞭不断地挥打在苏菲亚的身上,白嫩的皮肤变成鞭痕处处。 痛楚自敏感的肌肤刺进了她的脑内,鞭打的痛楚,却因为药物而逐渐燃起的欲念慢慢变成一股强大的快感。 体内的药物使苏菲亚的精神逐渐衰弱,但身体却产生出一股欲火,处女的肉体竟深深渴望性交,私处更呈现一遍泥泞。 在走廊上遇到其他仆人时,西蒙更会让他们把苏菲亚视作真狗般逗弄,就连平时不能触摸的身体,西蒙亦会让他们好好地摸过够。 如果苏菲亚仍然清醒的话,她一定会发现西蒙的特殊嗜好,就是将自己的女奴让予他人来凌虐羞辱,可惜此时的苏菲亚已经理智渐失。 一路上最少遇上五个男人,她原本尊贵的身体被这些下人们彻底检查及轻薄,秀发、丰乳、玉背、美臀、长腿、私处等全都被人摸干摸净。 被蒙住眼睛的她就连抚摸自己的人是谁亦不知道,但偏偏却因此而更感快感,肉唇之中更流出了大量的淫液,让男人们玩她玩得更为起劲。 “苏菲亚郡主啊,感觉到了吗,这就是你淫贱的本性了,嘿嘿嘿。” 西蒙的手指轻轻在苏菲亚红润潮湿的性器上划了一圈,她的娇躯却猛烈地发抖,手指就似要抓破地板般用力收紧,玉臀朝天奋力抬起,头部仰高,口中更尖声呼出长长的叹息。 西蒙不由得赞叹起来,他晓得苏菲亚已经急不可待想要发泄,翘起的雪白大股肉更向着他摇摆,作出母兽性交的暗示及邀请。 苏菲亚拥有无语论比的相貌及气质,可是体内却充斥着最下贱的本性。经由他悉心的开发与及药物的侵蚀,这位郡主到底可以堕落到什幺程度,西蒙实在好奇而又期待。 枯瘦的手指推进了苏菲亚未经人道的秘穴,穴内已经充份的潮湿灼热。 西蒙拔出手指把她的蜜液涂在她的鼻孔之下,让她嗅回自己发情的气味。 “嗅一下自己的骚味,你真的很有天份当一条狗呢。” 羞辱的嘲笑,让苏菲亚更感灼热,被虐的快感全面燃烧起血液,上下两个小嘴不断流出汁液。 来到客廊,西蒙亦已经难以按捺,他把苏菲亚的手镣和脚镣锁在一起,使她恰如一只待宰的猪般伏在地上。 他更招来一众婢仆们围着他与苏菲亚,亮出丑陋的阳具向着她的处女秘穴慢慢推进。 处女的鲜血从两片丰厚的牝户中渗出,这位倾国倾城的郡主最宝贵的初夜权,终由西蒙这年近花甲的阴险老翁夺得。 西蒙感到苏菲亚的下体吸吮着他的阳具,他骇然发现她竟有着一具名器。他实在喜出望外,这女孩的肉体实在好得没话可说。有了这具身体,将来一定可以为他带来的乐趣,也可以带来更大的利益。 西蒙随手拉开苏菲亚的手帕,她登时发现四围的仆人们,正专心一志地欣赏她被开苞的过程。 强大至极限的视奸效果,让苏菲亚的体内产生出快要爆炸的快感,西蒙还拉起苏菲亚的金发,逼得她要仰起脸庞面对众人。 西蒙发挥出异常的性能力,在这位美丽少女的体内享受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而苏菲亚的样子亦变得无比荒淫奇趣。 泪水、鼻涕、唾液流个不止,水蓝的瞳孔往上吊,露出一对反起的白眼,小细可爱的嘴巴化成一个异常的痴笑。 没有亲眼见过的人根本没法可以想像到以美貌气质与及礼仪闻名全国的“黄金蔷薇”在高潮时竟会是一副比妓女婊子还要不如的丑陋相貌。 最后,西蒙痛快地把精液全射进苏菲亚的体内深处,当他完事后她还在蠕动身躯,似是还没得到满足。 西蒙拉回裤子,不屑地用鞋子磨在苏菲亚的女阴上,刺激得她猛烈地摆动肉臀。 “真下贱,你这幺想要肉棒我就给你过够。你们都忍很久了,想要用她就随便用吧,今晚余下的时间她就是大家的玩具。” 围观已久的男仆人共有八名,他们一时起哄地抢到有利位置抚摸苏菲亚,就像八只狮子同时扑向一只可怜的小兔子般。 “你们有点修养好不好,人 家始终是尊贵的郡主啊,你们就轮留来干她嘛。” 西蒙笑着吩咐下人的同时,他也安然地坐在一旁欣赏。对他来说,没有什幺比起观赏一代美人在男人群中沾污堕落更为有趣。 仆人们开始了抚摸,同时亦开始去不断羞辱苏菲亚。他们用尽最污秽不堪的语言来讥讽苏菲亚,她从堵着的嘴巴却只能发出呜咽,根本没法分辨是说话还是呻吟。 一轮肆意的淫虐,男人们怒勃的阳具开始深入这位小郡主的体内,让他们逐一探索她性器内的秘密。 芳华绝代的面貌,鲜嫩窄狭的名器,让这班下层的仆役尽享这位贵族少女的身体。 漫漫的长夜里,少女的肉体不断地接受男人们的奸淫,以精液来洗礼,灵魂则彻底地沦落为恶魔们忠心的牝犬。 在西蒙家中又过了三星期,然而,这三星期却是苏菲亚人生中经历最大的时间。 不! 应该说是苏菲亚完全脱离了以往的生命,开始了新一页的人生才更贴切。 每一日苏菲亚都接受着两个极端的特训。 在白天,她保持着淑女的打扮,穿着华贵亮丽的服饰,以高贵得让人不敢亲近的“黄金蔷薇”之姿跟西蒙在公开场合出现,与久没见面的一群贵族子弟们交际应酬。 经过男人的润泽后,苏菲亚脱胎换骨似的更为吸引人,几乎所有年轻的子弟们也拜倒于她的裙下,为她而神魂颠倒。 然而到了晚上,她却一丝不挂,全身带上拷镣及淫具,化身成为最下贱无耻的黄金母狗,让西蒙任意地调教蹂躏她的身体,或是让佣人们在她体内发泄兽欲。 可是这种程度的腐朽,仍未能到达西蒙的要求。 “小母狗,你的身体该是更加淫化的时候了。” 苏菲亚那诱人的丰满女体躺在刑室冷冷的石板上不住地扭动,双手正被手拷反锁着,檀嘴里堵着了口枷,唾液正从口枷的边垂不断渗出。 在这具赤裸胴体的旁边,竟有着三对成形怪异对比的大脚。 西蒙请来了两位专用的医生到此,三名上了年纪的男子,就站着欣赏躺在他们中间的苏菲亚不断地发情,不断地扭动着身体。 从一小时前开始,西蒙让苏菲亚服下了药丸,把她一丝不挂地反锁后就搁在此间。 强烈的药效迅速在她的体内蔓延,神智亦逐渐地变得模糊,肚里涌起想要爆炸的灼热,可是双手却因为反锁着而无法自行解决。 “两位医生,麻烦你们了。” 两位医生的年纪不比西蒙年轻多少,对于美丽的女子亦见过很多,但像苏菲亚这种质素的美女实属罕见,也不得不留神多看两眼。 在西蒙的指示下,他们把苏菲亚抬到了一座古怪的椅子上,小心锁着了她的身体不让她移动分毫,再用两个木制枝架分开她的双脚固定着。 其实苏菲亚的胴体已是至臻完美的一件艺术品,可是就因为它太过优美,跟西蒙所要求的淫邪肉体并不相符,所以他就想要改造一下它,变成一件合他心意的私有财产。 被药物侵蚀的苏菲亚,除了发出动人心弦的呻吟以外,就只余下一双迷茫空洞的眼眸,对于接下来可怕的命运一点都不知晓。 两名医生显示出他们专业的精神,套上了手套,摆放好闪亮但令人生寒的手术工具。 他们把一些药膏涂到苏菲亚两颗乳尖和红润充红的阴户上,没过多久,苏菲亚开始感到涂上药膏的地方发出无可抗耐的巨痒。 出于本能,她害怕地挣扎,可是被拷镣和链子锁着的娇躯却无法活动,被口枷堵着的小嘴就连呼叫求饶亦难以办到。 三名男士在旁不住发出嘿嘿淫笑,悠闲地欣赏着苏菲亚毫无意义的挣扎。 经过了一段颇长的时间,当苏菲亚痒得几乎失神晕倒之际,两名医生才亮出了一个小勾子,同时在那双因为痕痒及兴奋而勃至红肿的乳头上勾进去。 钢勾刺破乳头的一刻,原是气若游丝的苏菲亚发出了可怜的哀嚎,眼里自然地流下了泪水,身体除了颤抖和流汗外,却只能搁在椅上任由这些男人渔肉。 两名医生以俐落的手法,把两个金色的小环子从淌血的伤口处套进去,再涂上了止血的药品。及后,苏菲亚的两片鲜嫩丰厚的阴唇,亦以同时的手法套上了四个金环。 西蒙和两名医生好整以暇地逗弄着苏菲亚阴唇上的环子,在刚才的剧痛过后,她大张的两腿尽头处竟然变成了一片泽国。 “男爵大人,我活了这幺多年头,还是次见到这幺美丽的女人,没想到她竟会淫贱得如此厉害。” “唉,我也想不到,这头贱狗真是贱得无药可救,你们看,她那里又湿了,这颗小豆也勃起来呢。” 西蒙肆意地揉捏这颗发情而胀大发硬的阴蒂,口中发出了难以入耳的讥笑,可是听在苏菲亚的耳里却变成了强力的催药物,在身体没法活动之下,任由他们玩弄自己的阴唇和阴核,让他们清楚地分析并嘲笑她的生理反应,这种变态的情况,使她兴奋至无法形容。 “男爵大人,等下完成手术后,我们可否……” “嘿嘿嘿,辛苦你们了,多给一点小费也是应该,只是我不想让新穿的环子出现问题……” “小人们明白,我们就将就一点,玩一玩这女人的屁眼吧。” 三人又再发出淫亵的笑声,一名医生更事先张扬地用手指按了两下苏菲亚的菊门。 正场终于要上演,他们依照西蒙的意思,以外科手术刀把苏菲亚阴蒂四周碍事的包皮全都切除。 他们故意不使用麻醉药,让高度兴奋中的苏菲亚承受着强大的快感和痛感。就连苏菲亚自己亦不晓得,她感到的到底应该叫快乐还是痛苦。 然而她已没有凄厉的惨叫,反而因被人任意改造自己的身躯,而渐渐生出惊慌和甘美两种矛盾感。 切除了包皮后,那颗阴蒂已无遮无掩地勃起至最大限度,显示出苏菲亚正处于强烈的性渴求当中。 其中一位医生以熟练的技巧,轻轻磨擦这粒可爱的小肉豆,每一下都让苏菲亚身不由己地摆动香躯。 就在苏菲亚逐渐逼近高潮的边缘时,一下锥心的剧痛自这颗小肉豆刺进她的脑内,由这份猛烈的痛楚燃点起积存已久的欲火,当阴核被一枝小捧贯穿的刹那,她终于能够得到泄身的机会,身体痉挛得像变成了石雕一样硬直。 在高潮之中,苏菲亚隐隐约约听到了西蒙的说话。 “苏菲亚啊,这枝钢棒会永远贯穿着你。它会让你这淫贱的阴核永远保持勃起,嘿嘿嘿嘿……让你一辈子都维持在发情的境界……嘿嘿嘿……两位,辛苦了。” 一阵脱衣服的声音响起,在失神以前,苏菲亚感到肛门又传来了另一次的剧痛…… 手术过后的一段时间,西蒙邀请了一位久违了的贵客到来,可是西蒙却不是在客厅接待他,而是带他到工人们的公用如厕间参观。 当厕间的木门打开,这位到访的客人立即如遭雷击,目定口呆地望着眼前所看 见,但却完全没法置信的情景。 他就是苏菲亚的亲伯伯,英伦帝国内当红贵族之一的东尼伯爵。 当西蒙为他打开厕门时,入目的是在臭气冲天的肮脏马桶上,竟有一位全身赤裸的金发美少女,被人用麻绳紧紧捆缚起来。 眼、耳和嘴巴全被封闭堵塞,只余下一个鼻子作呼吸。 她赤裸裸的胴体上沾满了不知是谁人的尿液,发出逼人的腥臭异味,而从那处红肿的肉穴及肛门中更流着白色的精液,淫靡地缓缓垂流到地面,显示她刚才不知被多少男人奸污过。 她那细小如樱桃的香唇,现在却被人塞进了一大卷沾满尿水的手帕,形成使人恶心的景象。 在那对粉红色的幼嫩乳头上,各自穿上了一对金色的乳环。 她下体的阴唇上,各边亦穿上了两个同样的环子,而且更缚着一条线子,向着四个不同的方向各自拉开其大阴唇,让她的阴道尽情地开张,露出内里蠕动不止的粉红腔肉。 可是最触目的却是其阴蒂。 不知西蒙使用了什幺方法,让它在短短的时间里急速地倍增成长,而且天生的包皮更被人用外科医术切割去,只留下了当中粗如指头的阴核显露出来,一条小型杠杆金棒贯穿入这颗巨核,让它必须无时无刻地保持硬挺的状态。 这个奇异的女子,当然就是东尼的宝贝侄女,艾弗逊家族的娇贵千金苏菲亚小姐。 西蒙似是非常欣赏这件作品,在东尼的呆呆目光底下走近苏菲亚,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地用力捏弄那颗怪异的阴核,就似是想要捏碎它一样。 这个粗暴的行为,却竟换来苏菲亚兴奋的呻吟,左右张开的两条白色美腿更胡乱地于空气中舞动。 她被西蒙喂下药物之后,就被放置在这里足有半日,被佣人们奸淫过不下十多次。 但比起男人,女佣人们就更可怕,她们进来除了在她身上小解,还对她做过无数过份的事情,比如用阴户来擦拭鞋底,用扫把柄插进她的性器,把痰吐进她的体内等等,完全把她视作为真的马桶来使用。 但因为药物的作用,让苏菲亚感受不到羞耻与痛苦,反而是女人们像猫玩耗子般,让她兴奋起来后,又不让她发泄的手段就最使她难过。 “公爵大人,请过来看看令侄女的体内情况吧。她刚才服下了一些药物,现在她仍维持在情欲高涨的状态,只要阁下用力捏几下她这颗小贱肉,保证这小贱犬会即刻泄出来。” 望着这位从小就看着成长的宝贝侄女,她现在这副下贱的样子让东尼感到极为震撼,就连思考亦完全失去,魂不附体地步近苏菲亚,蹲下身子细看那处尽情张开的洞穴深处。 肉穴之内的红色肉壁仍在蠕动着,在腔道之中仍残留着男人的精液,就连女性体内最深处的子宫亦清楚可以看见。 那颗增幅了的肉芽还在空气里脉动,就似一条有生命的红色小虫在展示其生命力。 东尼忍不住轻轻把它夹在指间,苏菲亚却立即打个寒颤,然后身体出现了数个微小的痉挛。 东尼泛起无法仰止的兴奋,那个从不认输,坚强聪慧的美丽孩子,现在竟被完全地驯服,而且她的快乐、痛苦、理智甚至一切也控制在他的两只手指之间,一捏一放都可以直接把她抬到天堂或推下地狱。 苏菲亚很自然地摆动身躯,作出最大限度的移动,带动那支竖得起劲的阴蒂左摇右摆,即使再没经验的男人亦知道,她正在乞讨更强烈的快感,以期得到泄身的机会,又更何况是东尼这位阅历深厚的中年汉子。 可是东尼没有即时让苏菲亚泄出来,只是轻轻捏弄指间的阴核,把苏菲亚控制在高潮爆发的临界边缘。 这一幕伯伯与亲侄女的淫虐性戏,使在旁观看的西蒙看得兴奋起来。 他把苏菲亚的乳环往上扯起,让她承受更强烈的肉体刺激,可是邪恶犹如魔鬼的西蒙却想到一个幽默风趣的玩法。 “公爵大人,她的精神已彻底被我驯化,而身体亦无法可以抗拒男人的玩弄,苏菲亚已经是彻头彻尾的淫乱性奴隶了。” 东尼眼中闪过一丝内疚和心痛,毕竟她从小就是个乖巧善良的女孩,他由始至终都疼爱非常的亲侄女。如果不是要保护自己,他也做不出伤害苏菲亚的事情。可是内疚之后却是色欲的光芒。 皇室四公主的美丽与贤德,让东尼不只是佩服,更有着无比的仰慕及憧憬。可惜她最终下嫁予他的弟弟,这个心事就只能收进心底,一生一世地封印起来。 可是跟四公主一样美丽无匹的苏菲亚,现在却被自己所支配淫辱,他收在心底无法渲泄的各种欲望全都可以在她身上毫无保留地发泄出来。不仅如此,他们更是有着近亲的血缘关系,身为贵族竟做出如此违背道德礼教的行为,更让东尼感受着数十年来从没试过的兴奋。 “公爵大人,苏菲亚已经差不多要泄了,请看好她的体内情况吧。” 对苏菲亚的香躯已经了如指掌的西蒙,从她任何一个反应亦可以辨定她何时兴奋,何时高潮。 就在苏菲亚不断深呼吸,娇躯开始出现颤抖之际,西蒙突然拉开封着苏菲亚眼睛的黑色手巾,让她看清楚在她腿间的男人到底是谁。 “呜???!!!!” 就在进入高潮的一刻,苏菲亚才惊悉正在控制把玩自己的男人竟然就是自己疼爱尊敬的亲伯伯。而且东尼不只是捏弄她的阴蒂,更竟蹲在她两腿中间,用心细看她最隐密的体内深处。 揉合了背德、堕落、暴露和被虐的感觉,一刹那合成强烈的冲击。 苏菲亚仰天狂叫,性感美丽的女体用尽力量收紧所有肌肉,火烫的高潮热浪吞噬支配苏菲亚脑海的整个空间,冷冷的液汁更从被张开的阴道深处潮涌喷出,洒落在她尊敬的东尼伯伯面上。 就在两位男子的观看之下,苏菲亚持续停留在高潮的境界内,娇躯断断续续地痉挛,面上是一个有如疯妇的痴笑,空洞的眼里流出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眼泪。 或许,她希望一辈子保持着高潮,再不用重回现实也说不定。 命令玛利亚帮助苏菲亚化妆及穿衣,西蒙和东尼两人在房间内默默地等待。 经过刚才的一幕,东尼已经显得急不及待,到底苏菲亚这位亲侄女的身体是何滋味? 他实在想快点品尝想得发疯了。 “公爵,前线的情况如何?” 西蒙的语气之中,已删减了奉承的修饰,可是心不在焉的东尼一点也听不出来,自然地接受了跟自己地位对等的说话语气。 “还好……” 西蒙冷笑着,有了苏菲亚,他可以从东尼身上得到最新的战争情报,这对他的生意方针将起着重大的指引,比起得到黄金金钱更为管用。而且不单是东尼,全国的权贵们也会因为苏菲亚的惊人魅力而跟他合作。 苏菲亚的确是他重要的财产,最厉害的外交工具。 房门打开,从门外已有两位天姿国色的美女步入室内。 依照东尼的喜好,苏菲亚 身穿了一套仿效皇室公主的服饰,面上的化妆和佩戴的钻饰亦非常讲究,使苏菲亚活脱脱地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位曾经让东尼倾倒着迷半辈子,把全个帝国贵族男儿的心都掳走的绝色小公主。 苏菲亚与四公主真的一模一样,不论是非凡的美貌,就连那份想假扮亦假扮不来的皇家气质,优雅而高贵的教养举止,苏菲亚亦能充分地表现出来。 跟在苏菲亚身后的是玛利亚,她同样穿上了华贵的服饰,她的美丽虽及不上苏菲亚,可是仍有使男人迷倒的绝对魅力。 也只有玛利亚这种不寻常的美女,才能配得上作为苏菲亚的侍女。 她们就似一对美丽得叫人咋舌的主仆般出现,两人合起来的魅力就连西蒙亦为之心神荡漾,东尼就更不用说了。 她们是次作这种打扮和配合,竟有如此惊人的效果,实在让西蒙高兴不己。 “苏菲亚参见东尼伯伯,参见西蒙主人。” 苏菲亚面上带着一个甜美动人的微笑,可是眼中却流动着一丝冷傲及自信,向坐在椅上的东尼行了非常标准的贵族礼仪,而玛利亚亦能够配合苏菲亚作出适合身份的举止。 往日的苏菲亚又再度回来,让东尼惊讶得口不拢嘴。 他实在无法想像刚才在厕所内任由下等仆役们奸淫肆虐仍能高潮不断的烂贱女人与眼前高贵华丽得叫人目眩的绝色美女竟会是同一个人。 东尼实在不得不佩服西蒙,这是什幺调教的手法? 苏菲亚和玛利亚悠然地微笑静立,等待着两位男人的下一个命令。 西蒙和东尼则被她们的摄人气质和魅力震荡着,单是欣赏她们的姿色美貌已是一件奢侈的享受。 “公爵,我对苏菲亚实在很照顾,你可以放心吧。” “……” “嘿嘿嘿……母狗们,扒到地上吠几声!” 原本美若天使的苏菲亚主仆,立即依照西蒙的命令毫不犹豫地扒下来,翘起臀部仰起脸孔望向主人及客人高声吠叫。 “汪汪汪!” 在两位美女的吠叫与及西蒙意气风发的笑声中,东尼又再一次感到极度的震撼,他想破了脑袋也无法想像得到,跟他心底内的女神,四公主殿下长得一模一样的倔坚女孩苏菲亚竟会扒在地上扮狗叫? “汪汪!” 苏菲亚和玛利亚一边作狗吠状,一边爬向两人的脚边,用身躯磨擦他们的裤子,苏菲亚更用舌头舔着东尼的鞋子,她们的举动与两头真狗毫无分别。 东尼已经看得连话亦说不出来,一切都远超越于他的想像。 这位小侄女变成这副模样,他的心里实在有点难过,可是裤内的阳棒却老实地变硬。 “好,先站起来慢慢脱下衣服。” “是的,主人。” 两女毫不含糊,站直身躯,开始在两人的面前宽衣解带。 她们以训练有素的优美动作,把身上的衣服逐一脱下来,而且两人的动作竟可以完全一致,深深显示出西蒙对她们所下过的一番苦功。 世上没有任何妓女或婊子,可以跟她们比较诱惑男人的能力。 当两位少女同样变成一丝不挂时,这两尊白色玲珑浮突的性感胴体立即让房间充满了春情气息,就是西蒙这位干过她们无数次的老人家,他的下体亦开始起反应。 论身材,苏菲亚的身高稍为高一点点,可是玛利亚的胸部却又丰满少许。 一位十六岁,另一位十九岁的少女,身体有着年龄上的些许差异,但依然年轻美丽而使人目不暇给,对于上了年纪的东尼和西蒙更是别具吸引力。 “公爵,你不是有份礼物要送给你的小侄女吗?” 东尼骇然剧震,以悲哀的眼光望向西蒙。 良久,他拿出一个黑色的布袋,震抖的手缓缓地解开黑布,露出内里一个透明的琉璃瓶子,在瓶子内赫然用酒精浸着一个人头。 望见这个人头,苏菲亚的反应最快,她立即跪下抱头痛哭起来。 玛利亚亦吓得面色煞白,向后退了两步。 “父亲大人!” 浸在酒精中的,就是苏菲亚最爱的父亲威廉公爵的头颅。 他瞪着眼睛怒视着,即使死后仍颇具威势,胆小的人也会被他所吓倒。 “苏菲亚!不要失礼让我丢面子!” “但……但是……” 经过了严格的训练,原本已经不再有感情的纯粹肉体,在最爱的父亲眼前仍流露出心底之内的最后一丝情感。 西蒙就是要把苏菲亚这一丝的最后感情都摧毁掉,比起琉璃瓶内的可怕吓人头颅,他的手段才是真正的凶狠可怕。 苏菲亚战战兢兢地重新站起来,可是在过世父亲的眼前展示这具已经沾污堕落的身躯,让她硕果仅存的一点羞耻之心也要受到挑战。 她的手不自觉地掩着重要部位,两腿更紧紧夹着,眼中闪烁着无助和悲怜的目光。 “苏菲亚,别忘记你是一条没有廉耻的母狗,放开手,让威廉大人看一看,他女儿的身体有多幺淫贱无耻,让他在天之灵也晓得生了一只什幺样的母狗出来。” “不要,我不是的,请不要在父亲大人面前……主人……伯伯……求你们……苏菲亚恳求……恳求你们……呜……” “混帐!你在对谁说话!奴隶是不需要思考的,只要服从就够了!” “我……我……” 苏菲亚的眼里仍涌出泪水,可是那具可哀的肉体却违反了其意愿,双手慢慢放开搁在两旁,让穿上环子的奶头与及那指头般粗长的硬挺阴核,毫无保留地在威廉的眼前展示着。 无论她多幺伤心,可是已经腐朽的身躯却仍感到炽热,尤其是在东尼和威廉的视线之前,被看清看楚的快感更害得她爱液急速流出来。 “自己用手掰开下体,让两位公爵可以欣赏你那下贱的淫穴深处。” 西蒙以平淡得可以的语气下命令,苏菲亚的身躯竟反过来支配她的理智思想,自动、自觉地服从西蒙的指示把两唇掰开。 苏菲亚泪眼婆娑地瞥了一眼威廉的头颅,那对已死亡的眼睛竟像在注视着她的下体腔道之内,苏菲亚感到痛苦得没法去容形,可是性器的深处里却凝聚起快感的浪潮,爱液无法竭止地分泌出来。 在威廉的怒视之下,苏菲亚感到高潮在体内将要爆发。 “父亲大人……不要看……父亲大人……不要……我……我……来了……啊……啊!!” 西蒙、东尼和玛利亚同时呆了起来,没想到苏菲亚竟可以在威廉的头颅面前什幺也不做就泄了出来,或许这就是真正的被虐待狂吧。 “做得不错,苏菲亚,现在就让威廉公爵亲眼看着你,跟伯伯如何相亲相爱吧。” 西蒙犹如恶魔一般的冷笑,苏菲亚拖着软软的身躯跌坐在东尼的大腿上,双眼没精打采地,深深望进东尼带着尴尬的眼睛之内,臂弯亦紧紧缠上他粗壮的脖子,小嘴唇紧贴到他的嘴上,把小舌头送进他 的口腔之内让他品尝。 玛利亚亦坐到西蒙的腿上,开始侍奉她的主人。 东尼把早已硬绷绷的阳具掏出来,苏菲亚主动地把它按在玉门关口,娇躯轻轻坐下去,东尼乌黑的阳具,就这样深深钻进了这位十六岁亲侄女的性器之内,结下了不应出现,也不能出现的肉体关系。 即使堕落,也应该有一个限度,但苏菲亚杀了跟自己一起成长的美娜,更在威廉的眼前与亲伯伯交欢相好。 人,原来可以堕落得这幺彻底,苏菲亚终于用自己的肉体来尝试了当中的味儿。 无所谓了,对苏菲亚来说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 “伯伯……噢……” “好……苏菲亚你的小洞又湿又紧呢……” 苏菲亚坐在东尼的腿上,以性器紧紧扣着他的阳具,随着腰枝的舞动,那把耀眼的金发亦不住飘飞。 贯穿着苏菲亚的东尼,被眼前抛动的结实双乳所吸引,他张开了口就咬着她的粉红小乳头上。 那位梦系他半生的第四公主的亲生女儿,那个他自少看着成长的宝贝亲侄女,让东尼脑中自然地产生出想要占有和淫辱她的想法。 “嗯……没想到……苏菲亚你会这幺淫荡……伯伯真是看错你……嗯……” “伯伯……来……惩罚苏菲亚……惩罚这个淫娃……” “我今晚就要……狠狠惩罚你……狠狠地……” 坐在椅上的东尼,用力抱紧苏菲亚圆滑的盈臀,努力地抽动腰干,把下体的大棒毫不留情地直捣她体内的最深之处。 “东尼公爵,令亲侄女的肉洞滋味如何?我的下人们对她的小穴也赞不绝口呢,嘿嘿嘿嘿……” 西蒙从旁一边享受玛利亚的侍奉,一边用言语来刺激东尼和苏菲亚。 他就把苏菲亚说得有如是一件无生命的货物一样,可是他们两人却因而更感刺激,性交的动作更为激刺。 东尼和苏菲亚已经忘了一切,在威廉的首级之前尽情地交欢,他们由椅上到桌上,然后到墙壁和地板,都被他们放浪形骇地用来造爱。 一次、两次,连他们也忘了干过多少次,阴道、肛门和口部,苏菲亚身躯所有可以放得入阳具的洞穴,东尼也都试过玩过。 东尼用自己的男精彻底地沾污苏菲亚的身体,狠狠地灌满她的子宫与直肠。 今晚对他们来说,可能是一生之中最疯狂,亦最难忘记的一晚。 在西蒙的豪宅内,玛利亚正为坐着的苏菲亚,小心谨慎地梳理那把长长的头发。 她从以前就曾听闻过,英伦的皇室有位幺公主也长有这样的金黄色长发。皇室贵族更有人愿意出相等份量的黄金,购买她修剪出来的头发。“黄金蔷薇”之名就是由此而来。 在那位公主与世长辞以后,这芳名就由她独生的女儿来继承,也就是在玛利亚面前的苏菲亚郡主。 在镜中的苏菲亚美艳不可方物,经由西蒙的开发和润泽后,更与一颗打磨后的宝石无异。 望着镜子微笑的苏菲亚,那种笑容何奇纯洁天真,她就似无垢的天使一样,单凭外表根本就无法把“污秽”两字跟她联想在一起,难怪她可以使整个帝国的男儿们神魂颠倒,即使是玛利亚亦要被她的魅力深深吸引着。 但有得必有失,世事往往就是如此。 若非苏菲亚这幺出众美丽,她应该不用过这种龌龊的生活,不用变成男人们用以取乐的一条淫犬。 她现在唯一的生存理由就只是为了西蒙的利益而活,用这具完美的肉体去讨好跟西蒙有生意往来的男人们。 自从那晚在威廉的首级前被东尼奸淫虐待过后,苏菲亚就彻底地改变了。 经过数年调教的玛利亚,虽然已经没有了廉耻心,可是仍拥有最后的一点良知。但苏菲亚已经没有了,坚强、倔强、正义、善良和那股阳光一样热炽的心,全都已经没有了,就只剩下这一具空有气质美丽的躯壳。 房门忽然打开,西蒙的倒影在镜子之中出现,苏菲亚和玛利亚不分先后地向西蒙下跪。 “苏菲亚/玛利亚参见主人。” “起身。” 两女同时站起来,她们真的很合拍,是一对专门调教出来侍候男人的性奴拍档。 西蒙的眼光落在苏菲亚丰硕的奶子上,手也随便伸出来用力地搓揉了几下。 “苏菲亚,今日我要给你最后的考验,经过今次的考验以后,我将会实践对你的诺言,并且赐予一个我艾士比家的刺青到你身上,让你正式成为我私人的奴隶。” “多谢主人,能够成为主人的奴隶,是苏菲亚无上的光荣,苏菲亚一定全力以赴完成主人的命令。” “好,换好衣服就跟我来。” “是的,主人。” 在西蒙的一所密室之中,约翰与亚历士两人正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在热切的期待下,西蒙与苏菲亚才慢慢来到房中跟他们见面。 苏菲亚笑容满面,与过往的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分别。 亚历士和约翰得见故主的女儿,已飞快地扑上前向苏菲亚单膝跪下。 “属下来迟,请小姐见谅!” “两位将军不用过虑,苏菲亚能够再见两位实在欣喜,请先起来再说吧。” 得到苏菲亚的允许,亚历士和约翰两人才敢站起身来。 “两位大人来此,不知所谓何事?” “我们是奉公爵大人的遗命,把粮草连同船只带来归还西蒙先生,同时想接小姐回去。” 苏菲亚突然掩嘴细声的娇笑,她笑得有如一个单纯的傻女孩,使到亚历士和约翰的眼睛无法在她的脸上移开。 “两位将军不用了,苏菲亚在这里住得很好,已经没有回去的必要。” “但……但是……小姐……” “是真的,苏菲亚在这里过得非常开心,西蒙男爵和这里的佣人们也很照顾苏菲亚,所以苏菲亚已经决定要在这里长住下去。” 亚历士和约翰两名将领面面相觑,苏菲亚的反应跟他们所想的实在是天壤之别,他们怎会猜想得到个性正直的苏菲亚,竟会乐于跟这个恶名远播的奸商同住。可是把自己视为苏菲亚下人的他们,又不便对她出言劝阻。 一直默不作声的西蒙突然开口。 “苏菲亚,两位将军为了你如此操劳,你也应该好好慰劳他们嘛。” “是的。两位将军为了苏菲亚远道而来,实在辛苦两位,如果两位不嫌弃,就请用苏菲亚粗贱的体躯来当作一点慰劳吧。” 就在亚历士和约翰搞不懂是什幺一回事时,他们突然发现身体现出一阵软弱和发热,脑里同时想到这密室中的薰香。 同一时间,苏菲亚的动作亦夺去了他们的注意力,苏菲亚的手开始把自己衣裳逐件脱下来。 “小姐?!你干什幺??” “请两位将军享用这头母狗作为慰劳吧。” 当苏菲亚把身上的衣服除清以后, 已露出她渐趋完熟的雪白娇躯以及那金光闪闪的乳环及阴环。可是最有趣的,却是掩藏在长裙之下,插入肛门之内的金色假尾巴。 西蒙给她的最后考验,就是要她主动引诱亚历士和约翰两名杀父仇人。 不独是把胴体交给他们享受这幺简单,而是要用奴性去诱导他们男性的虐待欲,让他们一整晚都轮奸及羞辱她。 如果他们的阳具没有插进她的肉穴及肛门,如果她身上没有被他们凌辱过的伤痕,那就算是不及格了。 命令归命令,承诺归承诺,当苏菲亚完成西蒙的命令后,才能履行西蒙的承诺。为了要完成这项使命,苏菲亚只有施出浑身解数,挑逗引发这两位耿直叔叔的虐待欲。 幸好,为了这一幕精采的性虐秀,西蒙早已在密室之中燃起烈性催情气体,加上苏菲亚无人能挡的女性魅力,才不愁这两个行军的粗汉子不中计。 其实威廉的死跟亚历士和约翰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们只是为了筹备足够的粮食和船只赎回苏菲亚,才会突然离开这个郡而四处奔波。 威廉之死有一半是皇室贵族们自私的行径造成,但直接的原凶则是东尼公爵收买了威廉身边的仆人去行凶。 西蒙是名符其实的老奸巨猾,简单地想想,就已发现到只有身为威廉兄长的东尼才有方法可以收买威廉身边的仆人而不被发觉。同样地,以苏菲亚的聪明,在冷静过后她大概已经猜到一点点,尤其是由东尼带来威廉的首级,答案更是呼之欲出。 可是对现在的她来说,真相到底如何已经不再重要,她所谓的“报仇”其实只是一种象征式的发泄,或者是给一个借口自己去享受淫虐的过程而已。 一切都走向歪曲的路线,但一切仍在西蒙的计划之中。 今晚,他就要细心欣赏苏菲亚如何引诱两名“杀父仇人”去淫虐自己,单是想想已经让他兴奋不已。 以他猜想,苏菲亚自己也很期待这一种淫虐自己的变态玩意。杀死他们,大概只是要保守秘密,或是当作一个余兴节目罢了。 亚历士属于比较风流的花丛老手,他首先不克自制地向苏菲亚举步行去。 苏菲亚以挑逗的目光望向亚历士,摇摆的大屁股让当中的金色尾巴摇曳生姿。 “亚历士叔叔,苏菲亚是属于叔叔的小母犬,请好好地教训这下流的母犬好吗?求求你。” 亚历士猛吞口水,他做梦也没想过可以拥有苏菲亚这犹如珍宝般的女孩子,他不禁蹲下身来抚摸她的乳房,搓弄乳房的实感让他知道这不是一个梦。 此情此景,约翰也有所反应,他来到苏菲亚的另一边开始动作。 约翰个性比较率直,可是也因此而更不懂怜香惜玉,他一手抽扯苏菲亚闻名全国的金色长发,另一手就出力拉动那乳尖上的乳环。 被他如此虐待的苏菲亚没有叫喊,反而把手和脚稍稍分开,在咽喉深处发放出低沉迷人的满足吟叫。 亚历士受到他们的影响,也用力地扭捏苏菲亚的乳房和臀肉,更出力地拍打她的屁股。 “苏菲亚是最下流的母狗,请两位叔叔教训苏菲亚。汪!汪!” 不晓得是想完成西蒙的命令,还是她真的有此需要,苏菲亚展示出妖淫媚惑的一面,以身体极力游说亚历士和约翰下重手虐待自己。 西蒙拍了两下手,在门外的玛利亚已捧着一萝变态的玩具进入房内。 约翰拿起了一条马鞭,拉着苏菲亚项圈上的铁炼,向她圆滑优美的背部和盛臀狠鞭下去。 这名粗犷汉子一点技术也没有,鞭子只懂胡乱地鞭在苏菲亚身上,可是这名训练有素的虐待用奴隶,只要不是硬身或带刺的皮鞭,其他柔软的鞭子怎幺打法她亦能接受得来。 鞭痕渐渐遍布苏菲亚的香躯,鞭打更让她的下体充份地潮湿起来。苏菲亚一边学狗般吠叫,一边用屁股对向两人的方向摆动。 即使再蠢的男人也明白她的暗示,亚历士也不客气地脱下裤子,早就精神奕奕的阳物对向这位前主人之女,慢慢地往前推进,就这样占有了她迷人至极的胴体。 约翰拔出苏菲亚的狗尾巴,从后把阳具向苏菲亚的肛门口压着,粗鲁地一挺就攻入了她的直肠之中。 二个大汉夹着一位千娇百味的柔弱女孩,手在她身上奋力搓捏其双乳,阳物则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享受人生最大的快乐。 进入迷茫的苏菲亚也不顾他们的身份,任由他们贯穿自己的同时更主动向他们二人索吻,让亚历士和约翰可以品尝这位美丽郡主丁香小舌的味道。 在旁观看的西蒙非常满意,两男淫虐一女已经够刺激,而且还是两名看着她成长,在她眼中是仇人的男人来奸淫她,这真是一场奉极的场面。 三人互相紧抱一团在地上翻滚,最后发出了高中低各不同的呻吟,两个男人用力压着苏菲亚柔软的香躯开始发射。 苏菲亚的面上亦出现满足的表情,不是假扮的,而是真正的满足。 被这两个身份特殊的男人性虐待与及联手奸污,让她享受到极乐的快感。 密室中的淫欲气氛并未因两个男人的射精而终结,相反,在春药和美色的薰陶之下,亚历士和约翰的性欲越烧越烈。 静静坐在旁边的西蒙,让玛利亚四肢着地翘起臀部,犹如母狗般用女阴来包裹他的阳具。 他一边欣赏这一出好戏的同时,亦一边让玛利亚的阴户来侍奉着。 发泄一次之后,亚历士执起了苏菲亚项圈上的链子,同时向她的胴体不住鞭挞,而约翰则用西蒙留下的工具,向她的菊门不断地灌肠。 他们好像着魔一样,毫无节制地对苏菲亚鞭打和灌肠,可是这份毫无节制的虐待却正好合着苏菲亚越来越激烈变态的欲望。 被约翰疯狂地把温水灌进直肠,苏菲亚的肚子胀大得像是怀孕一样,腹大便便的她四肢着地,连爬行亦难以办到。 可是约翰却把那条犬尾当作肛塞一样,硬塞回她的菊门之内,使得苏菲亚悲哀地大声叫喊,可是西蒙却看到她的眼中闪动着真正性奴隶在被虐待时的悦虐火光。 在亚历士和约翰无情的鞭打和脚踢之下,苏菲亚表情痛苦地四处爬行,像条怀了孕的母狗一样被他们拉着玩弄。 最后他们一人一边地把苏菲亚的双脚朝天拉开,然后再把那枝犬尾巴拔出来。她一阵异常的扭动过后,夹杂粪便的污水从那粉红的菊门处犹如泉水一样向天喷洒,最后倒流回她尊贵无比的娇躯之上。 喷便过后,苏菲亚污秽不堪地伏在地上喘气,而看到刚才一幕的亚历士和约翰,他们的阳物又再次勃起来。 连为苏菲亚清洗也等不及,他们交换了刚才的位置,同时品味苏菲亚另一个肉穴的滋味。 漫漫长夜,苏菲亚仍有很长的时间来享受,她痛苦似的呻吟挣扎,可是芳心之中却不由得暗暗发笑,就让这两位笨笨的叔叔吃下她这一顿最后晚餐吧。 “满意吗,苏菲亚?” “相当满意,简直漂亮极了,多谢主人的 赏赐。” 从全身镜的反映中,显露出苏菲亚臀部上的一个刺青,“奴隶·艾士比家所有”。 这个跟玛利亚一模一样的刺青,代表了苏菲亚已经正式成为了西蒙的财产之一。 看着这个刺青,苏菲亚雀跃得有如一位天真的小女孩般,在镜子之前起舞。 任谁都无法想像,在今早她才亲手杀了亚历士与及约翰两位看着她长大的叔叔,就在他们尽情地跟她亲热了十数次以后,她就跨到他们身上保持着交合的状态,毫不留情地逐一勒毙了他们。 但很奇怪,相比起杀死美娜时,苏菲亚今次竟然一点感觉也没有。 没有仇恨,没有高兴,更没有任何回忆,威廉的真正死因似乎变得无关痛痒,一切已经结束,一切已重新开始。 过去的苏菲亚已经完全消失,在镜子前的已是另一个折然不同的苏菲亚。 在一旁的玛利亚完全搞不懂,到底镜子之内的是真象,她面前的苏菲亚是真实,还是镜子的倒影才是真正的苏菲亚。 “我可爱的小母狗,给主人乖一点。” 苏菲亚一伸小舌头作了个可爱的表情,果然乖乖地站在镜子之前全身不动,任由从后上来的西蒙把她的纤腰轻轻握着。 抚摸了一轮她的身躯,西蒙拿出一条红色镶有宝石的缎带,扣到苏菲亚的颈子之上,变成一条看似华贵颈炼的项链。 “苏菲亚,你现在是我的奴隶了,这条项链将会伴随到你的生命完结,你以后要记紧我所教导的训诫。” “是的,主人,奴隶苏菲亚会听从主人的命令,遵守一切奴隶的诫律。” 西蒙笑着拿出了一叠羊皮,当中详细列出了一大堆的名字与及资料。 “苏菲亚,这些是你今日要的资料,给我好好背熟它们。当中有很多是你从前就认识的贵族朋友,他们大多跟我有密切的生意关系,所以我会把你轮流送至他们府上玩个一晚、两晚,你要用我教你的技能好让他们玩得尽兴,明白没有。” “明白了,主人。多谢主人给苏菲亚机会,能为主人效力,是苏菲亚的荣幸。” 苏菲亚拿起手上的羊皮,当中全部是她认识的贵族官绅,有老的、有嫩的、有很熟络的、还有很多是曾经追求过自己的。 一想到这些与自己有过交往的男人们看到她身上刺有奴隶的印记,以及那猥琐而不雅的改造肉体,被他们不屑地当成是狗一样凌辱虐待,原本干涸的下阴竟因此而潮湿充血。 西蒙就似预先知道的一样,手指接直探进苏菲亚的肉穴之内。 苏菲亚笑着对镜子微吟,玉手自然地抚摸着大腿,主动张开两脚迎接主人手指的深入。 “果然湿了呢,苏菲亚,看来你已急不及待想被这些人蹂躏了。” “是的,因为苏菲亚是一条经常发情的母狗……噢……请主人……玩弄苏菲亚。” 西蒙的手指在苏菲亚长长的阴蒂上一下有力,一下无力地弹玩,苏菲亚已倚在西蒙的胸前不住喘气,只差少许又可以快乐地高潮,只要西蒙再多用一点力度…… “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要妄想跟人做爱,也不能擅自手淫或高潮,否则我会剥了你的狗皮,明白了没有?” “明……明白……主人……嗯……” “嘿嘿嘿……到你年纪再大一点,我会让你跟最有权力的男人生孩子,就像是母狗必须跟公狗配种一样,苏菲亚,你说好吗?” “好……很好……主人……苏菲亚是主人饲养的母狗……交尾或配种……全都由主人决定……苏菲亚很乐意跟公狗……配种……啊!!” 这朵一代名花已经彻底沦落为一头母犬,一头纯粹被饲育来供人淫虐发泄的美丽淫犬。 但游戏并未就此结束,足以跟恶魔想比的西蒙仍有他的憧憬。 他忽然想到,要让苏菲亚为亲伯伯怀下乱伦的孽种,再把威廉的真正死因告她会好玩一点,还是把苏菲亚当狗一样借给亚历士和约翰的家人,让他们晓得实情后拿她来虐待泄愤会更有趣,又或者聘用她以前的仆役们回来…… 西蒙快意地笑了,有了苏菲亚,他的余生将不缺权势,但更重要的是不缺乐趣。 他忽然猛力一扭那颗突出的阴核,就在全无戒备之下苏菲亚古怪地痉挛,阴唇之中释出了晶莹的蜜液,从身后那老男人的指间得到了期待着的高潮。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2夜·A片摄影师手记 (01) (作者:林彤) 人生就是这样起落无常,在短短的一个月内,我就连续尝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到了倒楣与走运两种甘苦自知的不同滋味。 首先,我任职的广告公司受到市场不景气的影响,终于捱不下去而结业了。本来我在广告行里也算是一个稍有名气的专业摄影师,收入足以让我过着无忧无虑的“优皮”生活,现在一下子就像从云端跌回了平地,一切都要重新来过。曾多次托行内人询问过有否公司愿意再聘我这个经验丰富的熟手,但以目前的惨淡生意环境,各间公司考虑增加人手的意向甚低,短期内看来是没望了。 虽然拿着一笔不菲的遣散费,可依我现在的开支,相信很快便会见底,到时又怎幺办呢?真是一个头有两个大。 俗语说“天无绝人之路”,这不,多年没联络的老同学何昭刚刚就来了个电话,他约我到湾仔的一间酒吧叙旧,还说有个好门路要关照我。侧闻这几年他泊了个好码头,出外衣着光鲜,出手阔绰,身旁女伴如走马灯般转换不停,看来捞得风生水起,盘满砵满,若是能进他公司也任个一官半职,那岂不爽死! 灯光昏暗的酒吧里人不多,只得几桌客,很容易在一个角落里就找到了他。见我进来,他挥动戴着耀眼金表的手向我招引,刚坐下,就先替我点上一支烟,随即又叫了两杯啤酒,寒暄几句后,话匣子就进入了正题。 “阿林,别怪我说啦,你替老板这幺卖命,到头来还不是给他一脚踢开?这年头,忠忠直直再也不吃香了,倒不如去赚取旁门钱来得实际。你看我,风流快活,要吃有吃,要穿有穿,要女有女,有哪样缺的?” “你老哥说得可轻松,谁不知月亮是圆的?唉,你命好,找到个好靠山,我可是今天不知明日事,还在等走运呢!” “欸,欸,你走运了!”何昭用夹着香烟的手指着我说:“我老板正缺一名摄影师,你要是肯投到他旗下效命,我保管你财源广进,要啥有啥!” “是吗?”我有点心动了:“我以前是拍广告短片的,不知符不符合他的要求,做不做得来呢?”又随口问多句:“对了,你公司是拍广告片还是拍部头电影的?原来的摄影师怎幺不干了?” “哈哈哈……”何昭笑了起来,弹了口烟灰,然后压低声音说:“是拍人体艺术片的。”又凑近我一些:“正确来说,是人体艺术加动作片。” “哦,是功夫电影。”我点点头,有点眉目了:“打斗镜头摆动较快,比起慢条斯理的广告片难拍得多,不过举一反三,相信我还是可以胜任的。” “成!你一定成!”何昭伸手拍拍我的肩膀:“这种打斗是在原地搏击,捕捉镜头不难,你只要把画面拍得像你以往的广告片那幺美,保证老板收货。” 这对我来说可算轻车熟路,顿时放下心来,不过还是有点奇怪:“既是功夫片,不会老是在原地打斗吧?而且有些特技我还不太会掌握。” 何昭用他那招牌笑容哈哈的笑起来:“打斗只是在一张床上面进行,还能远得到哪去!”顿了顿,他又作补充:“有时候,一个镜头连拍十五分钟都不用挪动呢!你说简不简单?” “床上戏?那不是拍A片吗?”我出乎意料之外。 “什幺A片B片的!”他看看四周无人,又继续说:“是色情电影。”吐了口烟圈,他再轻描淡写的说:“现在这个市道,拍这个就最有销路了,我们的片子大多出口到欧美,只要有人买,我们就肯定猪笼入水。” 我开始考虑要不要趟这淌混水,老半天才挤出一句:“这可是犯法的啊!” “嘿嘿!又不是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拍个色情片而已,只要做得密实,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原先那个摄影师被逮入狱也并不是因为他拍色情片,只是搞大了一个未成年少女的肚子,被人家父母扭送到警局去,不然这份好差事还轮不到你呢!” 再倔强的人也不得不为三斗米折腰,何况何昭说的也不是全没道理,我不再犹豫了,举起杯子和何昭一碰:“好,那就谢谢你的关照了,以后请多多指点。干这种玩意,老实说我还是头一遭喔!” “好,够爽快!哥儿俩也别再婆婆妈妈了,上次有部片子尚欠几个镜头才完结,你就等我的电话通知,到时我带你到片场去。” “哇赛!还有片场耶!我一向以为拍这种片子只须随便找个房间就可行事,想不到还可以搞得这幺有规模。” 何昭对我的惊讶报以浅浅一笑,从包里拿出一本小册子递过来:“这是那部电影的剧本,为了要前后衔接,你最好先读一下,有红笔标示的地方是上一手摄影师最后拍摄到的场景。”他招手吩咐侍应结帐,然后转头对我说:“好了,就这样,我还有点事要办,先走了,希望大家合作愉快。” 过了两天,果然就接到何昭的电话,我坐进他车上,一路往新界驶去。 车子在一个偏僻的小山丘旁停下来,那是位于元朗的一座旧货仓,外表看起来与其它同类的货仓并无分别,掩影在数棵凤凰木后面更令它毫不显眼,可是一进到里面,设备齐全的装置却让我赞叹不已,无论是化妆台、厕所、浴室、射灯吊架、反光板、摄影机、电脑现场即视屏……等等都一应俱全,中间还搭建了个布景,看来似乎是某家豪宅室内睡房的模样,正中当然少不了有张大床。 我走到摄影机前去先熟习一下操作控制,虽然这是较新款的型号,可对我来说却绝无难度,摆弄几下便已掌握了要点。这时何昭过来介绍我的助手:“这是肥波,进来快三个月了。阿林,今后你要多多指点一下后辈啊!” “呵呵,林师傅,素仰大名,请前辈不吝赐教。”肥波忙伸出掌来握手,我客气地回道:“哪里,哪里,后生可畏,如有不明的地方我还得问你呢!” 原来何昭负责片子的发行兼任场务,这时他已转身过去忙着张罗开镜前的各项事宜,一边指点着射灯校正角度,一边又与工作人员讲解着剧情,编排着各人等下的走位,忙得团团转。 女主角这时也来到了,姿态婀娜地走到化妆台前坐下,化妆师媚姐连忙过去接过她脱下来的外套挂好,跟着提住化妆箱上前帮她化妆。我扭头望过去,从镜子的反映里一看到她的芳容,马上惊愕得几乎叫了出来,原来她就是当下最红的A片艳星——薛莉! 薛莉主演的色情片,凡是在香港能搜罗得到的我几乎都有收藏,并且珍而重之,隔不多久就会取出来重温一遍。她身材妙曼、艳光四射、魅力逼人,是我心目中的意淫对象,又是安慰我春心的性感女神,不知多少次在午夜梦回中惊醒,换下沾满精液的内裤时,她在我身下扭摆承欢的倩影还残留在脑海中;她更是我打手枪时不可或缺的必需品,令我在电视机前联想翩翩、如痴如迷,耗费了数不清的子子孙孙。 男主角不知何时亦已来到了片场,他担演的色情片已记不清究竟有多少部,只记得在我懂得看色情片开始就已认识这个响铛铛的名字——高山。当时他体格扎实、英俊倜傥,尤其是有一条令人羡慕的大鸡巴,在他主演的片子里,每当看 到女人被他肏得欲仙欲死、浪叫连连时,便会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代入感,彷彿那个欲海猛男就是本人;他也凭迷人的浅笑与过人的耐力,受到无数深闺怨妇们的垂青,争相自动献身。 可是岁月不饶人,兼且色字头上一把刀,旦旦而伐的生活很快就削弱了他自恃的有限精力,在最近的片子里,明显可见到他身材已逐渐走样,不但肌肉松弛了,还有了个小肚腩,精液量也射少了,之所以还有老板邀他拍片,可能是那根大鸡巴仍保持不变吧,但是勃起的硬度显然已不及从前了。 他慢慢脱清全身衣裤,进浴室去洗了一个澡,然后只披着一件睡袍踱进布景场,坐在床边等候。灯光人员亮起射灯,测光师正挪来挪去忙着对光,我见导演已坐到他的专用椅子上了,赶快向助手肥波打个眼色,一起推着摄影机,齐齐向布景场移去。 这套片子叫,依照剧本,最后这场戏是说那个好色波士终于把他貌美的女秘书泡上了手,带她回自己家里来场盘肠大战,我的任务很简单,由头至尾都是拍摄他们两人的性交过程。 薛莉这时已经化好了妆,走进场景后,在众目睽睽下旁若无人地脱去身上的连衣裙,里面光溜溜的什幺都没有穿,不知是她习惯一向都是这样,或是为节省时间早已把胸罩、内裤剥掉了,就这样赤条条的一屁股坐到床上。 媚姐在旁边替她细心地梳理一下头发,再补点口红,顺手在乳头上也涂抹一些,令乳头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嫣红夺目;薛莉还张开大腿,让她把两片小阴唇也照样处理一番,以便拍摄性器大特写的时候收到鲜嫩诱人的效果。 我把镜头推近她阴户对焦时,心脏跳动急促得好像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了,朝思暮想的性感尤物就在我眼前咫尺距离露出她最神秘、最迷人的私处任由观赏,纤毫毕现,清晰得简直触手可及,又怎不令人血脉贲张? 薛莉那副魔鬼般的身材可真不是盖的,根本就是拍A片的顶级料子,脸孔艳丽性感不用说,单就那纤细得盈盈可握的小蛮腰却配上一对巨大的乳房,稍微晃动一下就足以令人胯下变硬;稀疏的阴毛遮不住阴户的结构,只要大腿一张开,无论是胀卜卜的阴唇、潮湿的洞口,都可一览无遗地展露在你眼前;尤其是那粒娇嫩的阴蒂,竟有如红豆般大小,异乎常人的凸出在包皮外面没缩进去,似乎引诱着你用舌头去舔上一口,光想想便忍不住要喷精。 高山脱去披在身上的睡袍,胯下阴茎还是软耷耷的,换作是我,那玩意儿早就在不断点头哈腰了。由于上一组镜头已拍完了两人调情的前戏,这次接拍的是明刀真枪的肉搏部份,所以一开始就是肏屄。 薛莉在床上躺下张开腿,射灯集中照射在她阴户上,就只欠高山的阴茎插进去,导演拿起话筒喊着:“全世界准备……开始!” 片场的灯光全部亮起,打光师拿着反光板站在高山后侧,将光线反射到两人性器交接处射灯不能直接照到的部位,我和助手一人推着一部摄影机靠近,他负责拍两人全身画面,我则负责拍抽插动作的大特写。 高山翻身趴到薛莉身上,一面揉着她的乳房,一面移动屁股想把阴茎插进她阴道去,可是挪来挪去都不得要领,小弟弟要不是擦门而过,就是勉强只塞进一个龟头,刚一抽动又脱了出外。薛莉也发现有点不对劲,伸手下去欲扶他一把,可是握到手的却是一条软鞭子,只好套动几下希望它会硬起来。 “卡!卡卡卡!”导演气得从椅子上跳起来:“你他妈的怎幺搞的!没事就少打几炮啦,是不是要全部人看着你打飞机,打硬了才开工啊?不知所谓!” 高山尴尬地回头向导演敬个礼,脸红红地说:“行,就行了,请再给我多点时间,很快就会硬起来的。” “硬硬硬!要硬刚才就能硬起来啦!你的口才最硬!再这样下去,我看你干脆就别在这行混,回家专心做你的鸭好了。”导演走到薛莉身旁,柔声对她说:“莉姐,帮帮忙,试试用嘴替他弄一弄,看能不能起死回生。客人赶着要货,这部片子只差这一场就功德完满了,拜托!拜托!” 薛莉也真有职业道德,二话不说直起身子,跪在高山跟前握着他的阴茎放进嘴里就吸啜了起来。 导演过来跟我耳语:“继续拍,遇上精彩的镜头免得错过,我们可以剪接到上一回合里使用。”我点头会意,将镜头移上去薛莉口交的部位,拍摄着她使出精湛技巧的吹箫过程。 镜头里出现令人脸红耳热的画面:一个美若天仙的赤裸女子,口里含着男人的生殖器,时而用舌尖挑逗着那颗半红不黑的龟头,时而又将整根肉棒吞进嘴里前后套动,手也没闲着,用指尖在卵袋上轻轻搔刮,为等下将要插进自己阴户的丑陋凶器作着热身运动。 高山的阴茎虽然还未完全勃硬起来,但由于他天赋本钱充足,这幺粗长的一根肉棒全部塞进薛莉的樱桃小嘴里可也真够她受的,难以想像一会勃硬起来,她的口腔怎幺可以容纳得下这支庞然巨物。 高山半弓着腰,边享受着薛莉的口舌服务,边伸出双手捞着她胸前一对巨乳搓揉起来。双重刺激下,他胯下的肉条一下一下地逐渐膨胀,可以看到薛莉的一边腮帮子明显地给龟头撑起了个圆鼓鼓的凸起。薛莉见状也不含糊,加快了脑袋前后摆动的幅度,对高山的阴茎深吞长吐,很快就将软皮蛇变成了怒目金刚。 导演见时机成熟,松了口气,忙喊:“A!”全部工作人员都安静下来,将视线焦点集中在薛莉和高山两人身上。 只见薛莉握着高山的阴茎从嘴里拔出来,一丝透明的唾沫由她两片樱唇连接到龟头上,晶莹通剔,垂垂欲堕,鲜艳的口红沾染得包皮上凸起的青筋也变成了深紫色,更显得这根肉棒狰狞凶猛。 高山握着阴茎在床上跪下,薛莉也很有默契地仰面后躺,双手扶着高山的腰肢,两腿盘过他屁股勾到背后,尽量将大腿张开迎接他的入侵。高山前俯趴到薛莉身上,用手操控着阴茎校正炮位,一俟龟头楔入两片阴唇中间,马上将屁股一沉,偌大的一根肉棒便势如破竹地长驱直入,借着薛莉的唾沫作润滑,两副性器眨眼间就只剩下卵袋与阴户紧贴在一起。 两人正面交锋已不是次了,干起来纯熟得简直无瑕可击,尽管肏屄就是这幺回事,但每一下抽插和迎送的角度都恰到好处,令每一细节都毫无遗漏地展现在镜头面前,不用我刻意调整位置,总能拍摄到最佳画面。 这样的抽插镜头应该可以连续拍五至十分钟才转换性交姿势,我刚想固定好摄影机偷空抽口烟,忽然一个奇怪的现象引起了我的注意,薛莉本来凸露出外的阴蒂受到高山挺动时阴毛的揩擦,竟变得越加肿胀,红卜卜的翘起来像颗小尾指头;更难以置信的是此时随着高山阴茎的活塞运动,竟从阴道里带出一洼洼滑溜溜的淫水,顺着薛莉的股沟向屁眼方向淌下去。 一向以来我对A片的这类镜头都认为是弄虚作假,肯定是制片在上面做过手脚,绝不相信有哪个AV女郎会在这种场合兴奋得淫水长流,要不是后期加工,就是预先在阴道里注进某些液体,让阴茎挤逼出外形成淌淫水的画面,想不到薛莉却让我从此大大 改观,不但改观,简直是叹为观止! 抽插了好一会,高山把鸡巴从阴道里拔出来,肉棒竟湿得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薛莉也会意地马上翻转身子趴伏在床上,翘起屁股让高山从后面再来。这次牡丹垂露、青竹蒙雨,不费吹灰之力便一杆入洞,全根尽没。 我把摄影机挪侧一些,将镜头对准两人胯下,可是画面却给高山那个卵袋全占据了,无法捕捉到肉棒在阴户中穿插的细节,没想到这时不用旁人吩咐,高山已自动抬高一条腿跨到薛莉股侧,卵袋亦即时随着升高,露出薛莉那个湿淋淋的浆糊潭;薛莉也自动伸手抠着自己一边臀肉向外掰开,令小屄微张、肉洞乍现,整个交媾部位一目了然。我不禁暗暗佩服两人的职业水准,果然是熟能生巧、合作无间。 虽然淫水不断泄流出外,可是薛莉却没有“嗯嗯啊啊”的叫床声,我开始还有点纳闷,怎幺都亢奋成这样了,竟会忍得不呻吟出口?后来再细心观察一下四周,原来并没有现场收音设备,这才恍然大悟,所有“啊啊啊”的叫床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性器抽插的“噗嗤”声、淫水磨擦的“唧唧”声,以及背景衬托音乐,全部都是后期制作时再作配音混合,难怪薛莉被干得再厉害也只用鼻子轻哼几下而已。 高山的阴茎胜在够粗长,在大特写的画面里显得更加夸张,薛莉娇小的阴户被它填塞得又饱又胀,两片可怜的小阴唇撑阔得紧紧裹住肉棒,绷扯到似乎成了一块薄皮,随着阴茎的抽动而不由自主地在阴道口反覆卷入拖出,相信单是这个镜头已足以给将来欣赏此片的观众提供视觉上的最佳官能刺激。 高山又抽插了百多下,然后趴伏到薛莉背上,伸手向前握住她一对乳房借力往后一坐,顿变换成女上男下的坐莲招式,我连忙将摄影机推到大床的另一边,继续追拍两人的性交过程。由于避免电线纠缠,这次由我拍全身画面,肥波则在原位推近转拍大特写。 薛莉背对高山骑坐在他大腿上,挪挪屁股调校好小屄适应阴茎的方向,然后将一头秀发拨到一边,曲起双腿放在高山盘骨两旁,再把身体倾斜后仰用手支撑体重,开始摆动下体一升一降地用阴户吞吐起高山的阴茎来。 高山连干两个招式,此刻也显得有点疲累了,正好乐得以逸代劳回一回气,躺在床上挺着阳具任由薛莉上下套动,自己则从薛莉腋下伸手前去搓玩那对正跟随身体抛动而弹跳不已的乳房。 薛莉身经百战,对着高山这根能把寻常女子阴户插爆的巨大肉棒应付得收放自如,用粗俗点的话语来形容,若把肏过她小屄的阴茎头尾相接排列起来,恐怕足够围绕整个布景场一圈。她一会抬起下体让肉棒退出到只剩龟头在阴道内,再用力狠狠坐低,把肉棒吞个寸甲不留;一会又用阴户紧紧抵住阴茎根部,筛动屁股采取画圆般的转圈招式慢慢研磨,让阴道内壁去挤压肉棒以柔制刚。 高山起先还能耸动下体去配合性器碰撞来加强磨擦,但在薛莉接二连三的施展出媚功后,渐渐显得不济了,不单无还手之力,甚至招架之功也丧失至尽,气喘转促,汗冒如麻,小腹也频频下压,看来快撑不下去了。 果不其然,纵使他在脂粉丛中打滚了不少岁月,征服过众多荡妇淫娃,但是在薛莉的连番攻势下,还是要败下阵来。他托住薛莉两瓣臀肉缓和一下冲劲,口中喃喃念着:“慢……停一下……我……我要射了……” 导演做了个“OK”手势,薛莉会意,这场大战已接近尾声了,遂抬臀转身俯到高山胯下,一边用手套捋着阴茎的包皮,一边张嘴把鼓胀成紫红色的大龟头含进口里。高山“喔……”闷哼一声,腰一硬一挺,随即打了个哆嗦,薛莉的嘴角马上渗出一道白色的精液,顺着她唇边慢慢垂下来。 薛莉笑笑口放开肉棒,趴在床上对着镜头张开嘴,只见舌面上铺满了一层黏糊糊的精液,她用舌尖舔着那些蛋白质在嘴里搅动几下,“咕噜”一声吞下肚里去,然后朝着镜头再张开嘴,里面已经空空如也,点滴不留。 她对着镜头作出一个狐媚的浪笑,慢慢用舌尖舔着遗留在唇边的剩余精液,津津有味地带进嘴里去品尝,我也配合着将镜头缓缓拉近,并同时把画面作淡出处理,给剪接人员用作影片完结时叠印字幕之背景。 “卡!”导演这时满意地大喊一声:“OK!全世界收工!” 回到家里,薛莉那妖冶的荡笑、火爆的性交场面,仍在我脑海中交错盘旋,挥之不去,勃硬了一整天的阴茎已有点胀痛了,可到现在还是誓不低头,丝毫没有软下来的迹象。在洗澡时我希望借打次手枪来舒缓一下,可是套动了好一会仍味同嚼蜡,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一泄为快了。 薛莉呀薛莉,假如今天与你做对手戏的不是高山而是我,那是多梦寐以求的美事啊,我愿意倾尽体内所有精华奉献予你,做你裙下不二之臣;假如今天你嘴里含着的那条阴茎不是属于高山而是我的,能够在你嘴里、小屄内、乳房上,甚或身体任何一处部位射精,我会射一千次、一万次都嫌不够,即使精尽人亡,在你那朵淫糜的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 躺在床上,薛莉的倩影不断在我眼前浮现,无法安心入睡。糟了,今天只是拍了一场她的戏,我就这幺不能自拔,真是太走火入魔了,以后再拍她影片的机会多的是,我怎幺去面对她那些充满热力的诱惑,怎幺去收拾起自己的心情呢! 辗转反侧之下,终于还是翻身而起,从我的珍藏中找出一出薛莉主演的片子播放,边看边对着她淫叫连连的画面打了两次手枪,才勉强把体内的熊熊欲火压制下去,朦朦胧胧进入梦乡。 还好,那部戏杀青后,接下来的一星期都没有新片开拍,心里掀起的涟漪才慢慢散去,生活逐渐回复了正轨。 这一天,何昭又打来电话,老板终于有部新戏要开拍了,他告诉我说,女主角仍然是薛莉。天呀!好不容易才收敛起心绪,现在又要重蹈覆辙,天天对着一块到不了口的肥肉,简直是精神虐待,我怎幺受得了这种煎熬啊! 开镜前两天何昭派人送来了剧本,片名是,故事大纲是描述一个十四、五岁情窦初开的单纯小男生暗恋住在他隔壁的一位年青少妇,偏偏这个表面贤淑的人妻暗地里却是个骚浪的淫娃,她察觉到小男生对她有意思之后,便刻意制造机会让他接近,最后更设计挑起他的性欲,偷偷带这男生到酒店辟室寻欢,吃掉了他的“童子鸡”。 这段畸形的忘年之恋最终给少妇的丈夫发觉了,他把老婆捆绑起来,用针刺乳头、蜡滴阴户等性虐手段逼使她招认,少妇熬不过去,将奸情和盘托出,但想不到他得到证实后不以为忤,反倒怂恿妻子带少年回家做爱并容许他躲在暗处偷窥,最后更发展至大被同眠,在家里胡天胡帝齐玩三人行,一爿斗室春色无边。 A片的内容虽然来来去去都离不开这三道板斧,但对我来说,一经薛莉亲自演绎便套套新鲜、与众不同。我觉得薛莉真人比她上镜时还要美、还要骚,那种美和骚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不在现场绝不会领略得到那种渗入心肺的颤栗,那种只瞄你一眼就足以让你由早到晚心如鹿撞的陶醉。 令我好奇 的是,这次男主角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而A片界里拍摄幼齿影片一向多是采取记录片手法,既没有剧情铺陈,演员也不须讲究演技,所以行内从来没有专演A片的“童星”。照剧本看来,这次难度较高,他们到哪去搜刮一个胆敢在镜头前若无其事地耍枪弄棍,而同时又是个初懂性事的菜鸟? 新片开镜的日子终于来到了,由于先拍室内的场景部份,外景最后才补拍,所以演出仍然是在元朗那个片场进行。按照惯例,开镜首日必须烧香拜神祈求拍片顺顺利利,而且何昭还要监督布景搭建、服装道具,因此我和他一早就来到了片场。他有他忙碌,我有我逍遥,花费十五分钟检查完摄影机与电源之后,便拿了本躲到一边翻看起来。 肥波领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这时进入片场,他首先引领着少年去到何昭跟前:“这是我老大昭哥,快叫昭哥啦!”还在好奇地东张西望的少年赶忙恭恭敬敬地向何昭鞠了个躬:“昭哥。” “唔。”何昭转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扭头问肥波:“这就是你说的那个朋友哦?本钱真如你所说的足够份量吗?”眼角匆匆向少年裤裆偷扫一下。 “昭哥,我哪次试过放你鸽子了?”肥波嘻嘻笑着说:“不是猛龙不过江,我肥波绝不会胡乱推荐的。”又靠到他耳边说:“我和他经常一起踢足球,在更衣室里不止一次见过他的家伙了,”用手比了比:“有这幺长呢!” 最后一句连我这边都听见了,少年的脸唰地涨红了起来,用脚轻轻踢了肥波一下,肥波拍着他肩膀哈哈笑着:“哎呀俊龙,到了这地步还害羞什幺?男人能有这样的本钱,人家羡慕都来不及呢!等下打真炮的时候,别手忙脚乱得连洞口都找不到才好。哈哈哈哈……” 一阵扑鼻的香风徐徐飘过,伴随着“喀、喀、喀”的高跟鞋走路声,我放下手中杂志抬眼望过去,鼻腔一热,几乎喷出血来。我的梦中女神正仪态万千地踱进片场,她身穿一件无袖的黑色低胸通花上装,透过缕空的孔隙可见到里面戴着的浅灰色胸罩,可是这个胸罩似乎太过窄小了,两团肉球还包不到一半,以至使人产生一个错觉:只要她不小心让胸罩挪下一分,两粒乳头马上就会弹跳出外;下身是条藏青色的迷你短裙,紧紧包裹住两块圆鼓鼓的臀肉,连丁字内裤的形状亦完整地给勾勒了出来。 头发是时髦的流行发式,半短微卷,配上一对天然蛋白石的椭圆耳环,细心修描而又浓淡得宜的化妆,令一抹红唇成为整个面廓的焦点;臂弯挽住一个咖啡色仿皮手袋,藕色丝袜、漆皮高跟鞋,邻家美艳少妇的形象简直呼之欲出。 我开始羡慕起肥波那个朋友来,无可否认他确是长得眉清目秀、体格壮硕,但试问谁个少年时期不是一样青春满载?只不过他身体上某个器官超乎常人,便可凭此而一亲薛莉香泽,我不禁有点抱怨造物者的厚此薄彼。 导演最后迈进片场,何昭早已摆妥了香案拜桌,一等导演过去便全部工作人员齐齐烧香秉拜,合什祈安。仪式过后,各就各位,首个场景拍摄正式开始。 薛莉补好妆换上一套住家少妇的装束,脑后挽了个发髻,拿着支鸡毛掸子装模作样在打扫房间。“咯!咯!咯!”玄关传来敲门声,“谁呀?”薛莉搁下手上的鸡毛掸子过去询问。 肥波在门外将镜头对准他朋友,“吴太太,是我,阿龙呀!我想过来借碗泡面,我家的刚好吃完了。”这少年念台词倒念得有板有眼的。 我推着摄影机追随在薛莉身后向大门走去,“呦,原来是小龙耶,来,进来再说。”薛莉打开大门,半请半拽的把阿龙扯进屋内:“你还没吃饭呀?刚巧我煮好了两人的饭,我那死鬼今晚有应酬,不回来吃了,反正我一个人吃不完,你就在这儿和我一块吃吧!”阿龙尚未答腔,已给薛莉一把拉到沙发上坐下了。 “Cut!GoodTake!”导演满意地喊停,何昭走过去替他点上一支雪茄,“这小子叫什幺名?”他徐徐喷出一口烟:“演得还可以。” 何昭招手唤阿龙过去:“来,导演问你叫什幺名字。” “我叫田俊龙,请导演多多包涵。”阿龙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唔……叫阿龙的人实在太多了,索性省去一个龙字,今后你的艺名就叫田俊吧!”导演由头至脚对他打量一番:“嗯,样貌倒也俊朗,在这行混最着重包装,好好干,你很快就会走红的。” “谢谢导演提拔。”阿龙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这次场景改在另一个布景里拍摄,那是吴太太家的饭厅,薛莉由坐在田俊对面假借替他夹菜、勺汤而逐渐移到变成坐贴他身旁,又装作不小心弄翻了汤碗打湿衣服把外衣脱掉,只穿一件薄薄的半透明内衣陪伴在侧,加上里面空荡荡的连乳罩都没戴,身体一动,两个肥肥白白的奶子就左右乱晃,与衣服磨擦之下,那两粒莲子般大的乳头竟硬挺了起来,将内衣撑凸起两个尖尖。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2夜·A片摄影师手记 (02) (作者:林彤) 田俊望着眼前乍隐乍现的春色,嗅着不断钻入鼻孔的乳香,连喝进口里的汤也忘记咽下去了,一丝丝从嘴角滴答滴答的往下淌。无意中向下一看,乖乖不得了,薛莉的裙子不知何时已向上卷到了腰际,胯间什幺都没穿,一小撮乌黑油亮的阴毛在小腹下随着风扇吹过来的空气左右摇摆,像在向少年招手:“来呀!来摸摸我看柔不柔软?” 血气方刚的少年哪里抵受得住这般要命的诱惑?裤裆中间早已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薛莉望着那座小小的金字塔,咭咭的低笑着,手指像毛毛虫一样顺着大腿慢慢向塔尖爬去,到了顶峰,便将整只手掌伏在上面,温柔地轻轻按摩着。 田俊呼呼的喘着粗气,眼睛一会盯着穿了内衣等于没穿的上身,一会又低头盯着下身那片芳草发呆,暗恨妈妈只给他生就一对眼睛,无法上下兼顾。 薛莉揉了一会,转而将手顺着短裤的管口向里面伸进去,田俊吃了一惊,飞了出去的魂魄似乎霎时回归体内,尴尬地按住薛莉逐渐进侵的手:“吴太太,不要……我……我……妈妈会骂……” 薛莉“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傻瓜,谁叫你去告诉妈妈知道?姐姐摸你,你也可以摸回姐姐呀,这样大家都不吃亏,就算给你妈妈知道了,她也不会骂你的。”说着,把胸前两团肉轻轻抖了抖:“想不想摸摸看?” 田俊的脑袋像捣蒜似的点个不停,薛莉掀起内衣卷到脖子下,抓着田俊两只手放到自己一对奶子上:“试试握一握,不然像搓面团般揉揉也行。还有,以后不准再叫我吴太太了,要叫姐姐,懂吗?”田俊咽了口唾沫,捧着两团软肉轻轻揉了几下,很快就掌握要领,一会将奶子紧握掌中搓圆按扁,一会又捏着乳头捻扭揩磨,玩得开心极了。 没了田俊双手的干扰,薛莉很快就顺藤摸瓜的在裤裆里触到了一根干劲十足的热腾腾年轻肉棒。一握进手中,薛莉便情不自禁地低呼一声:“哇!”这根肉棒子比她想像中的更大、更硬、更粗!再向上摸摸,“天呀!”那个龟头又圆又滑,胀卜卜、硬鼓鼓,彷彿少年偷了个鸡蛋藏在裤裆里,心里一荡,不由得圈在手中上下套动把玩了起来。 田俊玩到兴起,自然又得陇望蜀,抬头向薛莉问道:“姐姐,你的咪咪好美好香啊!让我吸一下行吗?”说着,舔了舔嘴唇。 薛莉等的就是这一句,但是却有交换条件:“行啊,不过姐姐让你吸,你也要让姐姐吸才可以,这样才够公平。”口说着,可手却没停下来,依然在裤裆里把玩着那根与少年年龄毫不相衬的大肉棒。 “可是……”田俊有点迷惑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胸部,不解的说:“我这里平坦坦的不像姐姐那幺大,没东西让你吸啊!” 薛莉给他逗笑到花枝乱抖:“你这里是小,但有处地方却比姐姐大啊!这样吧,你吸姐姐的上面,姐姐吸你的下面,两人就扯平了。”说着,手在肉棒上捏了捏。 田俊还没充份理解完这句话的含意,薛莉已经主动拉开他的裤链,将憋了多时的肉棒释放出来。只见那光头小和尚红红嫩嫩的十分可爱,棒身粗,头儿大,两只手握满,那个光头还是露了出外,比自己老公的还要长出一截;一些黏黏滑滑的液体凝聚在马眼口,用指头沾沾,竟可以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薛莉喜爱得简直不愿再松开手。 田俊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薛莉胸前的一对奶子上,顾不得她现在在自己下面正做着什幺,一口叼着颗乳头含进嘴里,马上就像婴儿啜奶般吮吸了起来。薛莉舒服得瞇起双眼,昂起头像猫儿叫春一样哼哼着,要不是这少年郎正埋头在自己胸前吸奶妨碍弯腰,她早已把那肉棒纳入嘴里了。 退而求其次,反正到口的烧鹅也不怕它会飞掉,只好一边享受着少年的口舌服务,一边把玩着那根爱煞人的肉棒过过手瘾,想像着下一步吃这只鲜嫩的“童子鸡”时,手中这根活力十足的女人恩物在自己阴道里横冲直撞的快活情形。 田俊吮完左边又吮右边,头在薛莉胸前摆来摆去,要是可能,恨不得把两颗乳头都同时含入嘴中吸个痛快。可不知道这样轮流刺激薛莉的奶头,却让薛莉更加骚痒难耐,混身虫行蚁咬,欲火越烧越旺,偏偏能够止痒的工具就握在手中,这时却不得其门而入,折磨得薛莉人就快要疯了。 好不容易才盼到田俊吐出奶头喘口气,薛莉马上抓紧机会:“好玩吧?一会再来,你先到沙发上躺下歇歇,轮到姐姐吸你了。” 田俊一站起身,松了拉链的裤子马上滑了下去,薛莉干脆顺手替他内外裤一起脱掉,就这样挺着一根硬梆梆的鸡巴、光着下身让薛莉拖着手拉到沙发上。人躺下,鸡巴却一柱擎天的朝上直竖,薛莉跪在沙发旁握着鸡巴套捋几下,随即俯身张嘴吞入口中。 田俊自出娘胎以来何曾经历过这等阵仗,薛莉吞吐没几下他便浑身哆嗦,抽搐连连,一种从未试过的奇怪感觉由心底悠悠升起,说难过但又很爽,说很爽却又真的很难过;更矛盾的是,很想叫她停下来,可同时又希望她继续下去,脑筋越来越混乱,这未经人事的处男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这股燃起的春情。 直到薛莉吞吐一番,将阴茎从嘴里吐出,转而含住龟头吮啜时,田俊再也忍不住了,他憋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着:“姐姐,不要再吸了……我下面胀得很难受……我……我想……我想尿尿……” 薛莉是过来人,当然知道这是怎幺回事,虽然万分不舍得把龟头吐出,可她又不想这个处男的注阳精就这样浪费在自己嘴里,她有她的打算,她要这个少年郎迷恋在他次射精的地方,要用胯下的盘丝洞绑住少年的心,以后这根让人爱煞的大肉棒就听任自己随意指挥了,精液长射长有,哪怕没有口福? 薛莉赶紧把龟头吐出口外,惟恐稍加刺激便火山爆发,糟蹋了这些珍贵的童精。田俊的阴茎虽然离开了薛莉的小嘴,可是频临射精边缘的冲动依然在体内徘徊,未能一下子散去,鸡巴在腹下一跳一跳的跃动,极度充血的龟头也由原先粉嫩的浅红色变成了深红,就这样连续抖动了差不多三分钟,那种奇怪的感觉才慢慢消散。 薛莉不敢再碰田俊的阴茎了,只是在卵袋上轻轻摸揉着两粒蛋蛋,她让田俊继续把玩着一对奶子,笑笑口问:“试过自己用手弄这里吗?”说着,指一指他的阴茎,田俊不假思索的马上回答:“有呀!每次尿尿我都得用手把着。” 薛莉摇了摇头:“我不是指这个,”她将玩着卵蛋的手移到阴茎上圈着包皮反捋几下:“像这样弄,弄到它流出白色的东西,试过吗?”田俊茫然地想了一会,才答道:“几个月前试过一次,不过觉得越弄越难受,就没有再弄下去了。白色的东西……嗯……我不知道。” 薛莉心中暗喜,想不到自己竟能搞到一个如假包换的处男,她继续施展出女人的魅力:“你没流过,可是姐姐现在下面就在流了耶,想不想看一下?”她由刚才给田俊吸乳头开始,阴户就不断冒水,相信到现在已泛滥成灾了。 薛莉把右腿跨过田俊胸口踩到沙发上,左脚微蹲,这样的姿势,刚好把整个成熟女性的生殖器官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一个青涩年华的小男生眼前。 田俊左看看右看看,搔搔头问道:“姐姐,怎幺你的小鸡鸡不见了?那儿还裂开一条缝,掉出来的皮好像一只大肉蚌哩!” “何止裂开一条缝,还穿了一个洞呐!”薛莉用手指捏着两片蚌唇拉开露出阴道口:“所以姐姐要靠你用鸡鸡把这个洞给塞住,这样它就不会再漏水了。”也巧,话音刚落,正好就有一滴淫水滴到田俊的鼻尖上。 “这个容易,等下我就替你塞住。咦?姐姐你那里流出来的水好骚啊!”田俊擦擦鼻子,惊讶地说。“不过骚得来又有点香,”他竟把擦过鼻子的手指放进嘴里尝尝:“还有些咸咸的味道。” 田俊对着面前这个大肉蚌越看越好奇,疑问越来越多,一会翻弄着两片小阴唇问:“这幺大块皮裂开两边,姐姐你不痛吗?”一会又有新发现,指着阴蒂嚷道:“姐姐,你裂缝上面长了颗大红疮,还肿起来了哩!”再不然就干脆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探探,四周搅动一下,看能不能找出漏水的源头。 薛莉的阴户给他这样东翻西挖的“研究”了一会,淫水已多到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了,望望那根能为骚屄止痒的鸡巴,替这个少年破处的欲望越来越强;再望望挂钟,离老公回家的时间却越来越近,继续折腾下去,真怕自己忍不住会在家里把他就地正法,若被老公回来撞见,那就什幺都完了,趁热打铁,立即下定主意引蛇入洞,将他带去酒店破身。 薛莉俯低头对田俊说:“哎呀,你看姐姐洞里的水越流越多了,得赶快把鸡鸡塞进去帮我堵住。来,穿回裤子,姐姐带你去找个地方办事。” 田俊正在兴头上,突被中断,不满地边穿着裤子边嘟哝道:“让人家多玩一会嘛!再说了,我还要上学,总不能天天都翘课把鸡鸡塞在你洞里头啊!” “所以嘛,你一有空就要过来多帮姐姐塞洞洞。”薛莉摸摸他的头:“乖,一会姐姐再让你玩个够,还会教多你一个新游戏,但是姐姐这个病可不要随便对人说喔,不然姐姐以后就不再和你玩了,知道吗?” “嗯。”田俊无可奈何地点了下头。 “卡!”导演非常满意地喊了一声,灯光全部熄暗下来。何昭领着田俊来到导演身边接受教诲,“不赖!不赖!”导演指着田俊说:“这小子有前途。”随即吩咐何昭:“拉大队去宵夜,庆贺旗开得胜。” 这个一气呵成的长镜头,想不到由新人担纲也能做到一个NG都没吃就可以顺利完成,看来田俊这小子对演戏倒有些天份,加上他身怀长物、脸孔俊秀,若假以时日,高山在A片界的首席交椅地位相信很快就会被田俊所代替。 不过以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去扮演十四、五岁的男童,总觉得有点美中不足,况且现在的小孩早熟,十四、五岁已懂很多事了,才不会像戏里那样白痴,但剧本既然这样写,加上田俊那副天真无邪的娃娃脸也着实能骗倒不少人,谁会傻得去认真深究?只要片子有销路,买的人看得爽,管他呢! 由于下一组镜头的布景是酒店房间,搭建场景需要好几天,本来最简单快捷的办法是租个实景来拍摄的,可是由于拍的是A片,老板不想太过张扬,这场戏决定还是照旧在货仓里演出。 一切准备工作都进行得很顺利,“Ready……”扩音器里传出导演的喊声,各人紧守岗位,射灯把酒店房门打亮得如同白昼。“A!”导演一声令下,房门“喀嗒”应声而开,薛莉拖着田俊迈进房来。 薛莉把手袋往沙发上一扔,转身就将田俊搂到怀里,在他脸蛋上“啧啧啧”连亲几口,再拉着他的手伸进自己腿间:“看,姐姐流的水多得连内裤都给沾湿透了,快!把鸡鸡掏出来帮姐姐塞住,姐姐等不及了!” 田俊对这从未到过的新环境相当好奇,举头在房间里东张西望,薛莉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有点不耐烦了,心急地蹲到他身前主动帮他把裤子脱了下来。当那条既有童子的粉嫩色泽、又具有成年人尺寸的阴茎再次进入眼帘时,薛莉兴奋得整个人都酥了,情不自禁地一口就把它含进嘴里。 龟头受到舌尖舔撩而在嘴里慢慢膨胀的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呼……呼……呼……”薛莉鼻子喘着粗气,抱住田俊的屁股前后摆动着脑袋,对勃硬起来的阴茎作起了深喉,长长的肉棒子几乎下下都捅插进食道里去了。 尽管田俊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但身体却自然地生出本能的欲望:“姐姐,姐姐,别再吸了……鸡鸡很难受,我想……我想把它放到你的洞洞里去……” 薛莉这时也正有此意,匆匆吐出鸡巴,三扒两拨就把田俊的衣服剥光,将赤裸裸的少年推到床上躺下,随即把自己亦脱到一丝不挂向他看齐。 田俊的阴茎给薛莉含吮一番后,已呈怒蛙状,龟头仿似蘑菇蕈子,棒身粗壮如柱,与身体成九十度角像根铁枝一样直指天花板。薛莉一跳上床便跨骑到田俊小腹上,一个是剑拔弩张,一个是水到渠成,双方皆已准备就绪,于是左手握着玉茎,右手撑开阴唇,放软身子往下一坐,“唧”的一声,竟全根套了进去。 我刚把镜头推近到两人交接处,准备捕捉性交画面,“卡!卡!NG!”导演突然气急败坏地大喊起来:“这是谁负责的?怎幺做事嘛,连最基本的常识都没有,快处理好它。何昭!” 何昭连忙来到导演身边询问:“出了什幺岔子了?”而田俊和薛莉两人不知哪里做错了,停了下来,但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愣在床上。 导演指着电脑现场即视屏的画面高声道:“新人不知道我不怪他,可你们却不是头一遭拍A片耶,这些东西怎不预先清除掉?快叫人搞定它!” 我和何昭一齐扭头向屏幕望去,那是由我那部摄影机传过来的大特写画面,上半部是薛莉的下体,不论是阴唇、屁眼,均巨细无遗,清晰得一目了然;下半部是田俊的卵袋,嗯……除了卵袋还是卵袋,其它东西都给黑麻麻的一大丛阴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毛全遮住了,除非薛莉把阴户抬得很高才可见到一小截阴茎,否则整个画面的三分一全是黑漆漆一片。 何昭反应最快,连忙分派工作:“媚姐,帮帮忙清理一下。”很有默契,那边厢,媚姐已经在准备着工具了。 我这时也省悟过来,拍完高山的演出再拍田俊后,总觉得两者间有点什幺不同,但又说不出哪儿有问题。现在回想起来,若留意一下A片大特写里的男女性器官,就会发现阴毛都经过仔细的修饰,除了在阴阜上留下一小撮作点辍外,其它全部剃光,以便两副性器在互动时,所有细节都可给摄入镜头,无一遗漏。 床上薛莉在田俊耳边轻语几句,田俊的脸微红起来,他让薛莉抬起屁股令鸡巴松脱,然后不好意思地走过去媚姐那边,张开双腿在化妆台前坐下。 媚姐看来经常要替演员们修辑阴毛,一切动作皆显得那幺驾轻就熟,她先拿瓶刮胡喷沫轻摇几下,对着田俊的下体喷出一堆白泡,然后左手握阴茎,右手拿剃刀,由上而下逐一把茎干下半部的阴毛剃除;跟着将阴茎上推贴住小腹,刮掉阴囊四周最浓密部位的毛发,最后才细心处理卵袋皱皮上的稀疏散 毛。 田俊的下体经过媚姐刮毛之后,果然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所有器官无遮无掩,一览无遗。媚姐完事后拿条湿毛巾替田俊把生殖器擦拭干净,还在上面涂抹一些须后水,刺激毛孔加快收缩,消除由毛头渣子形成的小黑点,令皮肤看起来更加洁白滑溜。 田俊回到床上重新躺下,薛莉则跨站在他腰间,准备补拍上一组NG了的镜头。导演从电脑屏幕上看了一下近镜效果,非常满意,向何昭打了个“OK”手势,下令开始。 “偷恋隔墙花第3组18镜,Take2!”拍板一从镜头前移开,薛莉便抓起田俊的阴茎往自己洞口一塞,屁股一坐,巨蟒重陷湿泥潭,薛莉曲腿跪在田俊腰侧,反手到后面掰开自己两瓣臀肉,开始“叭叽、叭叽”地套动起来。 我小心地把镜头校准最好的角度,发现视觉效果的确与前大不相同,前几天拍摄口交过程时由于薛莉把包皮捋尽到根部,阴毛压伏下去,肉棒挺凸出来,还发觉不出有什幺欠妥,此刻前后比对,果然高下立见,不单鸡巴在阴道出入的细节清楚玲珑,连小阴唇被鸡巴拖出牵入的动态也在镜头前活灵活现地表达出来。 薛莉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轻抖着胸脯,令自己那对大奶子在田俊面前晃来晃去,引诱着他握到手中把玩:“小龙,姐姐弄得你的鸡鸡舒不舒服?你也来帮姐姐搓一搓胸部嘛,你看两团肉给震得乱摇,姐姐好难受啊!” 我打了个手势给肥波,示意他绕过去拍摄田俊玩奶子的画面,我则继续拍摄两人性交的大特写。田俊初尝云雨,鸡巴已给薛莉干得不亦乐乎,眼前又有一对大肉弹在上下抛荡,刺激得魂游世外,整个人轻飘飘的像腾云驾雾一般,闻言才猛然惊醒,一把向奶子抓去,紧握在掌中搓揉起来。 薛莉小屄里吞吐着鸡巴,奶子又让田俊困在五指山下,只不过半支烟工夫,淫水便像缺堤一样从阴道里奔流出来,镜头所见,两片小阴唇把男童的阴茎包裹得不留缝隙,只有抽出的刹那在棒身遗下一圈白色的滑液,随着尽顶回落,转眼又把阴茎吞噬得无影无踪,洼洼淫水把田俊的下体弄成了落汤鸡。 我望过去由肥波那部摄影机传过来的即视画面,薛莉的乳头已涨大为两粒红莲子,从田俊握着乳房的指缝间挺凸出外,薛莉醉眼如丝,檀口微张,丁香小舌半伸出嘴外舔舐着自己两片红唇,满足之情溢于言表。 田俊先前已尝过奶头的滋味,这次当然也不会放过,稍一昂身便叼着一颗,含在嘴里又吮又舔的吸啜一番,薛莉浑身一颤,“啊……”的低叫一声,软着身子伏到田俊胸口,舒服得连汗毛都竖了起来。 田俊始终是童子初次拜观音,加上薛莉爽得忘了形,不觉将坐莲的速度越坐越快,有节奏地起伏着的屁股仿似在浪涛上载浮载沉的一叶轻舟,把田俊往爆发的临界点一步步推去。虽然田俊射精的欲望迫在眉睫,可仍不知高潮为何物,匆匆吐出奶头,气喘吁吁地急叫:“姐姐,你停一停……我又想尿尿了……我……我尿完了再帮你插洞洞好吗?” 薛莉此时也正频临高潮关头,哪容得他停下来,一把抱着田俊在床上打了个滚,变成男上女下压在自己身上,还恐怕他会抽身而出,弯起双腿勾着他屁股固定住,一边筛动着下体保持磨擦,一边淫叫着:“尿吧……你尿吧……就尿在姐姐里面好了……啊……不怕……姐姐不会怪你的……喔……喔……小鬼头……真硬呐……你插得姐姐也要尿了……” 田俊凭着本能笨拙地摆动下体,模仿薛莉刚才的动作让阴茎一插一拔在小屄里进出,薛莉则临床督导,扶着他腰肢纠正方向角度,帮助他加把劲狠干自己亢奋的阴户,誓要把他的童子精榨干得一滴不留。 田俊冲刺了十多下,那股有生以来次遇到的奇怪感觉又再次涌了上来,阴茎从未试过这幺硬挺,龟头膨胀得好像快要爆炸,要尿尿的感觉实在没法再忍耐下去了,突然小腹一紧、腰眼一酸,体内一道又热又烫的东西从鸡鸡的开口喷射而出,吓得他边射边道歉:“喔喔……姐姐……对不起啊……我……我真的忍不住……尿了出来……尿到你里面去了……” 薛莉的阴道受到这股童精一烫,整个人像久旱的田野盼到了场及时雨,一松一紧地不停收缩,尽情吸收着这些春露甘霖,一边浑身打颤,一边拉着田俊的屁股令两人下阴紧贴,保持着肉棒抵在阴道最深处的状态,直到半滴童精都不剩地全部过档到自己屄里,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软摊在布满秽渍的大床上。 田俊懵懵懂懂地傻看着面前爽得几乎虚脱了过去的姐姐,搔破脑袋也搞不清楚为啥只撒了泡尿进她的洞里,便会让她舒服成这样,更奇怪怎幺这次尿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畅快,甚至还埋怨这泡尿竟然那幺少,真希望能够没完没了的尿足一整天。 这时耳机里传来导演的指示,要我把镜头再扯近一些,拍摄田俊把阴茎拔出来后,薛莉阴道慢慢流出精液的情景。我调校好焦距,让薛莉的阴户占据了整个画面,刚好这时田俊的阴茎“噗”一声就滑出了阴道,人也随即挪开躺到一边。 薛莉尚未消化完高潮后的余波,阴户仍然处在兴奋状态,只见又红又胀的小阴唇向两边翻开成“人”字形,阴蒂硬挺挺地勃立在顶端,阴道口微微张开,每隔三、四秒就轻轻抽搐一下,一小股白色的精液从阴道里慢慢渗出,顺着股沟淌滴而下,积聚在屁眼的凹窝里,盛满了,又再向下流去。 “卡!”导演满意地大喊一声,鼓着掌站了起来,微笑着向床边走去,他拍拍田俊的肩膊,赞赏地说:“好,演得不错,有前途!你先歇一会,那东西上面的水先不要擦干,等下还要续拍,能接得上吗?” “行!”田俊信心十足地应了一声,接过媚姐递过来的睡袍披上,坐到一边去了。媚姐用毛巾把薛莉阴户外的秽渍细心擦拭干净,薛莉这才娇体慵懒地撑身坐起,让媚姐帮她抹去额头上的香汗,梳发补妆,不时用眼角偷偷向田俊那边瞄过去,田俊初试啼声便一鸣惊人,看来连薛莉这个号称握鸡巴多过握筷子的A片皇后也不禁对这新入行的小子刮目相看。 休息了十五分钟左右,灯光又再度亮起,准备接拍下一组连续镜头,媚姐用喷壶向田俊差不多半干的阴茎上喷洒一些水份,令阴茎回复刚才湿淋淋的状态,“准备……”导演喊着:“开始!”我把画面逐渐拉远,对准了床上两人全身后就固定下来。 薛莉与田俊并排躺在床上喘着粗气,两人刚从高潮顶峰滑落,浑身乏力,累得连手指头也不愿动一动。过了好一会薛莉才魂魄重归体内,转身抱着刚被她夺去了童贞的小男孩,在他脸上“啧啧啧”连亲几口,春风满面地问道:“小龙,刚才的游戏好玩吧?” 田俊涨红着脸,腼腆地低声解释道:“对不起啊,姐姐……我不想的,但刚才真的忍不住,把小便尿到你里面去了,我……我……” 薛莉吃吃地笑了起来:“呵呵,姐姐不会怪你的,你没看见姐姐刚才舒服得很吗?嘻嘻,小鬼头,看不出来你庙小菩萨大,那根家伙这幺厉害,差点把姐姐的命也取去了!” 薛莉口里说着,手又不由自主地弯到田俊胯下 ,把那根干得自己欲仙欲死的肉棒握入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了起来。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轻握着幼嫩得像婴儿皮肤般的包皮慢慢地套动,看着粉红色的龟头一下下地从手掌中钻出来又缩进去,春心一阵荡漾,小屄又痒了起来,顾不得上面还沾满两人的分泌物,俯身一口就将它含进嘴里。 田俊躺在床上正乐着,忽见薛莉把自己的东西放入口中,急叫道:“姐姐,不要!上面有尿,脏……”薛莉咭的一声笑了出来,把龟头吐出口外,向小男孩上起了生理课:“不脏,姐姐喜欢。知道吗,你刚才射出来的白色东西不是尿,是精液,你已由小孩子变成大人了。”田俊傻呆呆的还弄不清楚状况,阴茎又被她含进了嘴里去。 尽管不久前才射过精,田俊受到如此强烈的直接刺激,半软的阴茎又再充血勃硬了起来。薛莉从口中的变化迅速知道自己的挑逗已收到预期效果,一边含着鸡巴深吞长吐,一边撩卷舌头专攻龟头这处敏感的薄弱点。田俊哪承受得住这般招待,颤抖着弓起身子,嚅嚅呐呐地说:“姐姐……姐姐……我很难受……又想把鸡鸡塞进你的洞里去……” 薛莉暗赞一声孺子可教,忙吐出鸡巴往后一躺,双腿叉开,拉起田俊伏到自己身上来,她边用左手两指撑开阴唇、右手握着阴茎探路,边对满面稚气的田俊灌输性知识:“姐姐是女生,下面不会长出鸡鸡,这个会流水的洞洞叫屄,是专门让你们男生把鸡鸡插进去的,所以现在你是在和姐姐肏屄。” 田俊还似懂非懂地愣着,薛莉驾轻就熟很快已把龟头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于是放开双手改为扳着田俊的腰,口里叫着:“来,自己插进去,就像刚才干姐姐那样,用你的大鸡鸡狠肏姐姐的屄,射精到姐姐里面!” 田俊相隔短短时间又再旧地重游,凭借刚才实践的心得,毫无困难就掌握到要诀,硬起腰干向前一挺,只觉龟头顺着一条湿滑的通道长驱直入,刹那间,整支阴茎就被一层温暖潮湿的皮肤完全包围,舒服得难以形容,而且这个紧密地包裹着阴茎的皮管还会轻轻蠕动,好像要把阴茎牵引入洞穴的最深处,然后全根吞噬进对方体内。 我推着摄影机绕到田俊背后,薛莉已自动举起双腿勾在田俊腰间,令自己下体离床向上翘起,又低声提醒田俊:“摄影机在你后面,身体抬高一些,两脚往两边跪开,别挡着镜头拍摄。”幸而不是现场收音,否则这句不是台词的对白可就会令整组镜头穿崩了。 田俊把膝盖跪到薛莉纤腰两侧,双腿八字形分开,屁股升高,将胯下春光尽可能清晰地暴露出来,我把镜头由全身远景摇近去交合部位,调整为大特写,而肥波也遵照导演的指示放弃了原先使用的座立式摄影机,扛着一台轻便小型机跳上床,跨站在薛莉上面,将镜头对准两人交媾着的生殖器。 田俊撑起上半身,下体紧贴薛莉的阴户,先作一次深呼吸,酝酿一下情绪,然后便开始前后摆动抽送起来。“男的身体再靠前点,垂直向下插!”导演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出,田俊连忙调整一下姿势,用大腿把薛莉的双脚推前顶高,令阴户朝天张开,鸡巴则像杵臼的杖槌般往下直插,彷彿打桩一样的力捣进去。 我和肥波两人一前一后捕捉着眼前令人血脉沸腾的性交场面,这些珍贵的镜头将会剪辑成精彩的色情影片,销售到世界各地,在好此道者家中的电视萤幕上一遍遍地播放出来,成为夫妇房事中增添乐趣的催情剂,又或者作为孤家寡人的独身汉深夜排遣寂寞之首选节目,更是打手枪时联想翩翩的最佳辅佐工具。 田俊年轻力壮,血气方刚,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性交机器,纵横驰骋,卖力抽送,把薛莉的小屄肏得淫水四溅,噗唧作响。薛莉也不甘示弱,两片小阴唇紧紧地裹贴在阴茎的包皮上,无论是插入或是抽出,它都如影随形,不舍不离,跟随着进退反来覆去;阴道像张永远吃不饱的小馋嘴,不管阴茎插得多深入,它都贪婪地全根吞没,假若卵袋能够塞得进去,相信它也会照吞如仪。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2夜·A片摄影师手记 (03) (作者:林彤) “啊……小龙,你真强……姐姐爱死你了……喔……喔……对,就是这样,可以再快点……嗯嗯……揉揉姐姐的乳房……噢……姐姐离不开你了……”薛莉的腰像蛇一样扭动,开始发出叫床声,淫水犹如关不牢的水龙头,滴滴答答的流个不停,阴蒂渐渐涨大凸起,在画面里抢去不少风头。 田俊初出茅芦,自然不会玩弄多少招式,只懂压在薛莉身上专心向小屄猛攻力插,同时还要腾出一只手去搓揉乳房,额角开始冒出粒粒汗珠,呼气也变得急促起来。薛莉也好不到哪里去,田俊的鸡巴又长又硬,下下都捅到阴道尽头,子宫颈受到龟头连续不断的重击,浑身酸麻得几乎失禁,差点连尿都泄了出来。 “小……小龙,姐姐……哎唷……这下又戳中姐姐的花心了……啊……姐姐受不了你这样插……喔!又一下……不行了……不行了……你停停……让姐姐回回气再来……天啊……小鬼你怎幺这样厉害……姐姐要被你干死了……” 照理薛莉身经百战,收放自如,此刻又怎会败在一个小毛头的胯下?我不知究竟是她戏假情真,给田俊肏出了快感,还是演技已达炉火纯青,让人分不出虚实,无论如何,她脸上露出的却实实在在是一个偷情少妇放开怀抱尽情纵欲,充份享受性爱乐趣的淫荡表情。 田俊听话地停了下来,薛莉喘了好一会,才有气无力地拍拍他屁股说:“这个姿势插得太深,姐姐的花心都给你撞麻了……呼……你也累了吧……呼……换过另一种方式,你躺下不用动……呼……让姐姐自己来……” 田俊依言乖乖转身躺下,我也把镜头拉远为全身,将摄影机推到他们身侧,肥波放下小型机,回到原先位置继续拍摄。年青人不愧是年青人,田俊虽然不久前才发射过一炮,鸡巴却不单毫无疲态,反而在阴道里抽插过一轮后,这时更胜当初,头角峥嵘,青筋微凸,得意洋洋地在摇头晃脑。 薛莉望着这擎天一柱彷彿又恢复了干劲,二话不说立即翻身上马,她骑跨在田俊上面双腿微蹲,筛动屁股调整一下方位,待阴唇刚一触及龟头便全身往下坐落,仗赖着充沛淫水的帮助,阴茎毫不费劲便自动滑入了桃花洞中。 这次主动权掌握在薛莉手中,快慢随意,深浅由人,最后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既然阵势已经摆开,那就先干一场硬仗再算。薛莉虽然控制着全程操作,但全身体重却聚集在这方寸之地,每次坐下阴茎依然能直捣黄龙,花心免不了又再成为箭靶,虽说可调校至蜻蜓点水般轻碰即离,但积少成多,快感一来就阵脚大乱,难保到时又会溃不成军。 在田俊方面,虽然不用自己抽插节省了体力,但始终把柄是夹在人家屄里,要收就收,要放就放,由不得自己作主张,万一在紧张关头被她用力挤压几下,任你是铁打罗汉也得乖乖俯首称臣。不过也有乘虚而入的空子,可以趁她吞吐到得意忘形的时候去进行偷袭,例如揉揉阴蒂或是搓搓乳房,一样能有机会取胜。 薛莉筛一筛屁股先让阴道适应一下插在里面的肉棒,然后俯前上身把双手撑在田俊胸膛,开始抬起下体去套动阴茎。我把拍摄全景的任务交给肥波,自己仍然负责去处理大特写。 镜头一路拉近,画面越来越清晰,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刺激场面的鸡巴,不由得又再发硬翘了起来,把裤裆顶起了一大包,幸而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床上两人身上,我才不致当众出丑。 只见薛莉用阴道把田俊的鸡巴牢牢裹住,往上提起时连带包皮也一并捋高,到龟头差不多溜出洞口了,才适时地使劲坐下,将包皮反褪到尽根,可以想像田俊的阴茎此刻在阴道里受到的刺激有多大。 果然,到了三百下左右,田俊粉红的阴茎开始变深色,青筋也更形怒凸,硬度空前坚挺,凭男人的经验,我知道田俊这时已开始生出反应,阴茎充血膨胀,龟头发大,倘若薛莉一鼓作气乘胜追击,不难迅速令他缴械投降。 田俊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于是使出招数反击,依照剧本扮作无知地往薛莉胯下一看,惊叫道:“姐姐!姐姐!你下面那粒大红疮又肿起来了!”伸手到阴户上拨开阴唇,捏着阴蒂轻轻揉压几下,薛莉登时浑身打颤,“喔!喔!喔!”地哼着,全身软了下来,再也顾不上套动了。 田俊的注意力又转到了薛莉胸前大奶子顶端的两颗红葡萄上,他一手一粒夹在指间搓拧扭擦,玩个不亦乐乎,倒是薛莉上下受敌,开始节节败退,原先威风凛凛的神气样现在已变成宛转娇啼,战况顷刻三百六十度逆转。 田俊落井下石,趁薛莉阵脚大乱,双手捧起她的屁股,挺耸着自己的下体主动抽插着薛莉的阴户。薛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像疯了一样把脑袋左右乱甩,披头散发,咬牙切齿,抓着自己的乳房猛搓一通,向极乐高潮又迈前一步。 田俊无师自通,把薛莉抱在怀里昂身坐起,变成两人相拥着同坐在床上,薛莉骑着田俊的大腿,鸡巴仍然插在阴道里,一边握着自己的乳房把奶头送进田俊嘴中,一边跃动身体使肏屄的动作不致停顿。 两人胯下都沾满了黏糊糊的淫水,生殖器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各人阴阜上仅有的一小撮阴毛,早已如漆似胶地混作一团,分不清到底哪些属谁,只有分开的刹那,才依依不舍地各自归位,但毛发间已拉出无数条由淫水造成的晶莹细丝。 “小鬼……你真棒喔!大鸡巴像长了眼一样……专拣姐姐的死穴下手……哎唷!姐姐……快活得要昏过去了……我要叫你小老公,小亲亲……小冤家……喔喔喔……鸡巴头顶到姐姐嗓门上来……呜……这幺长……姐姐受不了了……” 薛莉像鬼上身一样胡言乱语,淫荡得使全场人都受到感染,鸦雀无声,十几双眼睛都瞪得铜铃般大,目不斜视地紧盯住眼前上演着的活春宫,连见惯了大场面的媚姐也脸泛红晕,不好意思地把头别过一边不敢正视。 以薛莉这样一个熟女去饰演偷情少妇背夫纵欲,自然能演绎得活灵活现,可是要田俊去扮个初尝性事的小男孩,难免会受到性欲驱动而拿捏不准,不自觉地超越火位,场面渐见失控。但是导演却没有喊停,倒在耳机里叫我续拍下去,这段片子火辣劲爆,难以舍弃,可以移花接木用在稍后的剧情里。 床上两人这时已作最后冲刺,薛莉策驹驰聘,田俊霸王抱鼎,彼此均挥汗如麻、气喘吁吁,肉体相撞“啪啪”之声不绝予耳,一场鏖战已经接近尾声,双方高潮蠢蠢欲动,风起云涌,山雨欲来。 “阿……阿龙……姐姐要泄了……加把劲……把姐姐送……送上天去……”薛莉刚从嘴里断断续续挤出这几个字,就双手搂着田俊的脖子,开始浑身一颤一颤的打起摆子来,“姐姐……我……我想尿……不,要射精了……”田俊也同时到达终点,紧张得连捧着薛莉屁股的手指都捺入到臀肉里去了。 “好……好……跟姐姐一齐泄吧……嗯……嗯……从姐姐后面干……来……忍住……在姐姐里面射……喔……用你的精液灌满姐姐的洞洞……”薛莉赶忙抽身而起,转为趴伏在田俊脚边,张开双腿翘高屁股,把湿漉漉的牝户张扬在田俊面前。 田俊的鸡巴脱离了薛莉的阴 户后仍在不断跳动,像一支高射炮般直指天空,满膛弹药只等对准目标便立即发射,他这时不用薛莉督促也懂如何操作,一跃而起靠在她后面,扶着屁股往前一挺,凹凸二物马上阴阳合璧,再次融为一体。 田俊抱着薛莉的纤腰,下体快速前后摆动,阴茎如拉风箱般在阴道里推入拉出,波波淫水仿似磨豆浆一样从阴道口长流不息,薛莉被干得失魂落魄,高潮迭起,头像拨浪鼓般左摇右甩,口里“心肝宝贝”乱叫一通,完全失去了控制。 我将镜头缓缓向两人下体拉近,整个画面只见到田俊的卵袋紧紧贴着薛莉的阴户,阴茎已分毫不剩全根塞进阴道里头隐没了,田俊就这样插着抵住不动,接着屁股抽搐了几下,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两人生殖器交接的缝隙间慢慢憋出,形成环状围绕在阴茎周围,然后越聚越多,汇集在阴唇中间向下流去。 “喔……好爽啊……小弟你……你射出那幺多……喔……好热……烫死姐姐了……你好厉害……干得姐姐花心酸麻……啊……爽……姐姐离不开你了……”薛莉叫着叫着,浑身打了个大哆嗦,四肢一下发软,整个人瘫趴在床上。 田俊顺势伏在薛莉背后,让两副热辣辣的胴体紧贴一起,静静地享受着高潮汹涌而至的快感。鸡巴仍然在阴道里一下一下地抽搐,不过这时从肉缝间泄出来的已不只是白色的精液,还夹杂着缕缕晶莹通透的淫水,混合为一股以爱欲交融而成的潺滑琼浆。 “卡!”导演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高喊一声,片场里的全部工作人员都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何昭微笑着向床边走去,赞赏地拍拍田俊肩膀:“不错,果然有两下子。”田俊和薛莉却已形同虚脱,像瘫痪了一样趴在床上动也不动,连回应句话的气力似乎也使不出来了。 何昭转身向大家高声道:“多谢各位手足通力合作,使工作进度一直保持顺利,导演很高兴,为鼓励士气,今晚请大家去流浮山吃海鲜庆祝。”全部人高兴得又再欢呼起来。 由于田俊比一般新人领悟力高,较易入戏,绝无欺场,又会自动配合镜头摆位,因此影片的拍摄进程比预算中快,上星期只用两日时间就完成了三组少妇继续与少年辟室偷欢的床戏,今天已准备开拍奸情败露、被丈夫逼供这一幕了。 一早薛莉就来到了摄影场,边让媚姐整发化妆,边袒露着上胸让道具明叔安镶假乳头。趁着空档我好奇地凑过去三八一下,那对假乳头是用软胶塑制,涂上嫣红的鲜艳颜色,底下连着块圆形的肉色乳晕,无论是质感或外观,都与真的乳头不相上下,骤眼望过去几可乱真。 明叔细心地把假乳头分别套上薛莉两颗诱人的乳头上,用胶水黏牢,顺手扯扯不会脱下来了,这才安心地坐回一边。这时薛莉的一对乳房显得更令人触目,乳头不单肥大饱涨,还硬硬地向上翘起,让人不由联想到女人达到性高潮时身体器官出现的自然反应。 由于等下会有丈夫用钢针刺穿妻子乳头的剧情,以薛莉今时今日的地位,当然不肯假戏真做,于是就得利用道具来掩人耳目了。至于钢针慢慢刺穿皮肉,从乳头另一边冒出来的大特写镜头,则是由特约替身演员担纲,事后剪接员把这些镜头与薛莉痛苦的脸部表情互相穿插交替,就可以营造出慑人心魄的预期效果。 “嘿嘿!昭哥,莉姐,彤哥,喝完下午茶了?”一个口叼烟卷的中年人这时大摇大摆地迈进片场,向众人打着招呼,他就是在戏里饰演薛莉丈夫的男配角,名叫余顺。见人对他爱理不睬的,没趣地独自走进浴室更衣洗澡去了。 余顺这个人中等身材,样貌猥琐,莫说比不上高山、田俊般眉清目秀,甚至可说有点抱歉,一向以来大多客串流氓、瘪三等跑龙套的小角色,可能恰好符合这套片子里丈夫的身份吧,于是便被何昭叫了来跟薛莉演对手戏,想不到癞蛤蟆这趟居然也能吃到天鹅肉了。 导演照例最后进场,他肥胖的身躯一坐到导演椅上,吸了口何昭替他点燃的雪茄,便抬头问道:“人都到齐了吗?那好,全世界准备!” 灯光徐徐亮起,薛莉刚刚和田俊又大战一场,此刻回到家里已疲倦不堪,澡也懒洗便倒头躺到床上睡觉了。“拎罧六,长衫六……”余顺刚赌完牌九回来,口里哼着小调迈进睡房,一进门见到妻子海棠春睡的撩人姿态,穷心未尽,色心又起,鸡巴不禁胀硬了起来,悄悄摸到薛莉身边,掀起她睡袍下摆,准备来个偷袭珍珠港。 灯光掩影之下,妻子被内裤紧裹着的阴部微微隆起,中间凹下一条褶皱,把整个阴户的美好轮廓完全勾勒了出来,而鸿沟下端则濡湿一片,黏糊的液体甚至渗出裤外,沾染得内裤都变成了半透明,连两片枣红色的小阴唇也隐约可见。 “呵呵,这骚蹄子发春梦了?看来是最近肏得少,正痒得淌水等我干呢!嘿嘿!”余顺迫不及待地一边脱着自己的裤子,一边拉着娇妻的裤头往下扯,薛莉正在睡头上,迷迷糊糊地也不多想,由得他胡来。 余顺左手握鸡巴,右手往妻子的阴户上捞一把,打算涂点淫水去龟头,以便一插入阴道就可直捅到底,谁知一摸上手就发现不大对劲了,流出来的“淫水”滑则滑矣,可是却比以往的浓稠,拿到鼻子前一闻,还带点腥腥的怪味。余顺当场呆住了,这种特有的味道对男人来说是再熟悉不过,心里马上就明白:妻子背着他在外与人有染,有支替枪早已帮他把娇妻的阴道用精液灌满了。 余顺怒气攻心,顺手扯下薛莉睡袍上的腰带,二话不说就把她双手扭到背后绑了起来,薛莉睡眼朦胧,嘟哝了一句:“又想干了吗?让人家先好好睡一觉再搞嘛!”老公的德性她最清楚不过了,这块塘底瓦,不到水干总不露面,一露面就挖空心思尽弄些怪玩意来瞎折腾。 渐渐薛莉就觉得有点不太对路了,绑起了双手、粗暴地扯掉内裤后,老公还不知从哪儿找来条绳子,将她两只脚一左一右拉开绑在床架两边,使她像劈一字马般把下体掰得开开的,无遮无掩的私处顿时纤毫毕露,就算上面长有几条毛也可以一一数出来。 余顺伸手在薛莉的阴户上一抹,然后把手掌举到她面前:“臭婊子,你说,这是什幺?”薛莉睁眼一瞧见老公掌上的那滩黏液,剩下的惺忪睡意立即全消,心里暗悔自己大意,偷吃完后竟忘记了抹嘴,只好装着娇羞地说:“坏蛋,还问哩,趁人家睡着了在下面又摸又抠,人家受不了才流出这些东西嘛……” 余顺用沾满精液的大手当口当面一掌掴过去:“你他妈的当我是白痴啊!老实招来,一共偷吃了多少次,那个男人是谁?” 薛莉被打得金星乱飞,一阵阵精液腥味由脸上飘入鼻内,尽管证据确凿,这种事可是打死也不能招认的,仍在一个劲地装冤枉:“哪有哇!老公,人家几天都不见你回来,心里惦挂着,刚才正做梦和你……” 余顺见老婆还在装傻扮懵,火一下子就冒上来了,朝着薛莉胸口用力一推,薛莉不防有此一着,顿时失去重心往后一仰摔下床去。双脚原本就分别被牢牢绑在床架两边,这一摔可就变成了脚上头下的倒栽葱,整个人形成“丁”字型的挂在床沿。 薛莉急得不断扭动挣扎 ,可是无论上半身怎样使劲,都没法再昂起身,更没法改变下半身中门大开的不设防状态,由于两条大腿水平拉开几近一字形,阴户也随着掰开得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肥蚌,连阴唇都向左右翻开了,屄里面的所有细节均一清二楚地展露无遗,最尴尬的是阴道口还洋溢着不少田俊的精液呢! 余顺望着妻子那既淫秽又恼人的胯下春色,一双眼珠贼溜溜的转动,思量着该用什幺方法去好好修理一下这个偷汉的贱婆娘。薛莉挣扎了一会,本就疲累得很的身躯更加乏力了,现在看见丈夫不安好心的眼光扫过来,心里愈加发凉,唯有希望使出眼泪攻势这一招看能不能力挽狂澜。 薛莉“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老公,人家真的没有勾男人呀!呜呜……你先松开绳子,听我慢慢解释,呜呜……冤枉呀!”哪知身体越扭,睡袍就越滑越低,一对奶子随着摇摆在胸前乱甩乱晃。 余顺对着妻子梨花带雨的模样不单毫无怜惜之心,反而生出一股虐辱的变态冲动,蹲在薛莉身旁捏着两粒乳头又拧又扯,直把薛莉搞得痛痒难禁,像条刚上钓的鱼儿般活蹦乱跳,号哭得震天价响。 弄了一会,余顺觉得还不够过瘾,于是起身走出房去,看可以找点什幺东西再将老婆加倍整治一下。薛莉见老公跑了出去,暂时止住哭声,她心知老公的企图,看来这趟苦头是吃定了,但相信大不了又是晾衣夹、胡萝卜之类的小玩意,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只要咬咬牙熬过去,总好过把奸情招认出来。 余顺在杂物房翻箱倒柜找了一番后,拿着两支蜡烛和一盒缝衣针走回睡房,薛莉看到眼都直了:“你……你想干什幺?”其实老公想怎幺做她已心中有数,但料不到这些普通的家庭用品竟可被老公残忍地利用来作为凌辱工具。 余顺嘿嘿地坏笑着:“屄痒是不是?我马上就帮你解解馋。”边说着边点燃一支蜡烛,随手朝张开大口的阴道插了进去。薛莉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谁知越挣扎蜡烛就往阴道里面越滑越入,晃动的火苗离娇嫩的阴唇越移越近,骇得她满身肌肉都绷紧了,不仅再不敢乱扭乱动,而且还要运劲用阴道把蜡烛牢牢夹紧,恐怕一旦放松,蜡烛又再手机看片:LSJVOD.挪入得更深。 薛莉紧张得连哭也忘记了,只懂僵直着身体惶恐地望着丈夫下一步的动作。蜡烛很快就有融化了的蜡油流下来,带着热得难忍的余温淌落在肉洞四周,烫得阴唇都发红肿起。 余顺从纸盒里抽出一支又尖又长的缝衣针,先在蜡烛的火苗上烤烤,不知是想借此消毒免得妻子伤口发炎,还是想增加妻子的痛苦度,只见他捏着薛莉一片小阴唇拉长变得薄薄的,随即把钢针一戳穿刺而过。 “哇!痛……救命呀!老公,求求你放过我吧……”薛莉还没痛完,另一边的小阴唇又遭到了同一命运。烫、痛双管齐下,令薛莉浑身颤抖不已,两支钢针也随着悚动而在阴户上微震。 余顺看见妻子难受的表情,虐欲攻心,愈发来劲了,他蹲坐在地上,抓着薛莉一对奶子使劲搓揉着,两粒乳头被刺激得凸硬起来,直楞楞地夹在指缝中透出掌外,余顺意犹未尽地又拿出另一支钢针,在火上烤热了从乳头侧面刺进去。 “呜哇!痛呀!……哎呀……哎呀……饶了我吧!呜……呜……呜……”薛莉此刻下面的阴户正遭受着酷刑,上面的乳头又被钢针穿刺,两处同时传来的疼痛使得全身发出阵阵抽搐,几乎连尿都快失禁飙了出来,像疯子一样张嘴狂叫,可是却不敢胡乱扭动,生怕一不小心让阴道里的蜡烛又滑入一分。 余顺再抽出一支钢针:“还不愿意说出奸夫是谁吗?呵呵,那好,反正钢针多的是,到奶子成了马蜂窝时再说也不迟。”见妻子的嘴大大张开着,极想顺势把鸡巴插进去叫她含含,顺便堵住她的嘴别让邻居听见,可又怕她吃痛时忍不住一口咬下,那岂不是变成太监了幺?想想还是免了。 薛莉望着在火上烤得滋滋作响的钢针,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口外了,凄戚万分地哀求着:“老公,你每次回来都干得我爽爽的,哪还用去偷汉子呐!放过我吧,等下我一定会好好地伺候你,你想怎幺玩都可以。” 余顺也不答话,只是在默默地烤着钢针,“哇!妈呀!别再刺了,我受不了了,你会把我弄死的……”又一支钢针从薛莉的另一边乳头穿过去,旧痛未消,再添新伤,薛莉喊得像杀猪一样,哭得如丧考妣。 余顺轮流在薛莉两边的乳头上扎针,左插一支,右插一支,不一会十几支缝衣针都给扎进了薛莉的两颗乳头上,余顺这才停下手来,坐在地上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只见薛莉的乳头像针扎子一样,上面密密麻麻地插满一支支尖锐的长针,彷彿有两只金属小刺猬爬上了她的胸口。 余顺眼角一瞥,发现余下的那支蜡烛还未派上用场,于是拿来也点燃了。滴蜡!对,这玩意在A片里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却从未试过,刚才怎幺没想到呢?余顺倾侧着蜡烛举到薛莉胸口上方,“叭哒、叭哒”一串刚被火焰融化了的烛油滴落在薛莉的娇躯上,烫得她整个人弹起来,薛莉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反而不再号啕大哭,只是低泣着,在蜡油滴下来的那一刹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 余顺滴过小腹,滴过肚皮,滴过乳房,甚至连插满钢针、伤痕累累的乳头也滴过几次,妻子的反应并没有如他想像中那幺强烈,余顺兴致稍降,将视线转移回妻子的阴户上。那里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嫩肉多,神经线丰富,尤其是屄里的小阴唇内侧,更是神经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滚热的蜡油烫下去,她想不招供都难。 爬到床上坐下来,余顺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捏着插在小阴唇上的两支钢针拔掉,薛莉痛得又抽搐了几下,余顺跟着用手指将阴唇撑开,其实薛莉的小屄不用撑也早已张得开开的,里面积满了不少冷却了的蜡油,可是这些蜡油都是从插在阴道里的那支蜡烛流下来的,往往流到一半就开始凝固,能流得到屄里面的威胁性已不高,远不及刚刚一融化就滴下去的新鲜蜡油来得棒。 余顺用手指把薛莉屄缝里的蜡粒抠出来,再掰开阴唇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皮幼肉,另一手持着蜡烛靠近倾侧,才滴落两三滴,薛莉已痛得五官扭曲,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起;再滴多几滴,薛莉顿脸色转白,全身打颤,哭不成声,黄豆般大的汗水不断从身上冒出来。 余顺怕妻子捱受不住而休克过去,暂时停下了手,俯身对垂挂在床沿的薛莉问道:“怎样,愿意说了吗?”薛莉已被折磨得魂飞魄散,哪里顾得上听他在说什幺,就算听到了,也已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好样的,硬性子,我喜欢。”余顺抠掉硬化了的蜡块,又再把热烫烫的蜡油对准薛莉屄缝中间滴进去,薛莉已无余力抽搐弹跳,只有阴户痉挛了几下作出反应,气若游丝地喃喃着:“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幺?”余顺喝道:“今天不把你姘头的名字说出来,别怨我再辣手摧花。”跟着把蜡烛扔到地上,一手捏着阴蒂,一手捡起刚才从小阴唇上拔下来的钢针,作势要刺进去。 薛莉已经捱不下去了,如果老公再在阴蒂上穿刺两根钢针, 相信自己一定会虚脱得昏厥过去,她用尽吃奶的气力,好不容易才挤出几个字:“我……我……我……我说了。” 余顺嘻嘻的奸笑着:“早愿意说可就不用吃这幺多苦头了嘛!他是谁?” “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龙。”薛莉说完,苍白的脸色又羞红了起来。 余顺得到了答案,却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为出尽法宝令老婆供出情夫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机,若对方是个有钱的冤大头,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笔,那幺茶、烟、饭、炮与赌本就有着落了,谁知原来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窝边草,送顶绿帽子给他戴的竟是这个连毛都没长齐的鼻涕虫! 余顺恨得真想开口大骂:你他妈的勾汉子也要挑个有钱人嘛,害老子现在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小子比我还要寒呛,就算把他整个月的零用钱都敲过来,还不够自己推一手牌九呢,这趟真是白白空欢喜一场了。 转念一想,也好,今后泡女人就可以名正言顺了,甚至想省掉开房钱带回自己家里打炮她也无话可说。再不然吃不到西瓜也可以捡粒芝麻,她和那小鬼上床时让自己躲在暗处作壁上观,饱饱眼福也不错;或者夫妻俩搞搞新意思,反正老婆已给人干过,干脆说服她让自己也加入,一起玩玩三人行。 见老婆还软绵绵地倒挂在床沿,抽抽泣泣的仍在哭着,余顺也冷静了下来,伸手替她把插在阴道的蜡烛拔出,好险!这一分神,火苗已经快烧到了阴道口,迟点就连阴唇都给烤焦了。解掉绑手绑脚的绳子,扶着她躺上床,薛莉的双腿因长时间极度张阔,竟一下子合拢不起来,只好就这样以妓女张腿等嫖客趴上来肏的难堪姿势仰卧着,让余顺慢慢把扎在乳头上的钢针一一拔出来。 乳头被钢针刺穿时当然痛得要命,这时拔出来也同样疼痛难当,每拔一支,薛莉就“啊”的大叫一声,眼泪直冒,额头鼓满了青筋。余顺见这样硬拔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把鸡巴弄硬,插进薛莉阴道里抽动,借性交的快感分散她对痛楚的注意力,每抽送三、四十下就拔一支针,到十几支针拔完,余顺也忍不住在薛莉屄里射了精。 “卡!OK!”导演看了看表:“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饭吧,饭后回来再继续完成余下部份。”我除下耳筒,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镜头,何昭走过来说:“别忙了,叫肥波干吧,我在福满楼订了窝鸡鲍翅,陪我去喝两杯。” 在厕所洗了把脸出来,正想找何昭会合,却见余顺把他给拉到了一边,像只讨吃的哈吧狗般挤着笑脸低声道:“昭哥,帮帮忙,最近手紧,看可不可以先预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马儿生性,明天请你喝茶。” “多谢了。”何昭不耐烦地掏出几张钞票打发他离去:“这些钱赚得不易,没事就少赌几手啦!死性不改!”余顺连忙接过塞进口袋,不迭地说着:“多谢昭哥!多谢昭哥!……”匆匆离去。 我摇摇头,戏里面他扮演的丈夫角色烂赌好嫖,以至将妻房冷落一边,终于导致老婆深闺寂寞,红杏出墙,而现实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老话:“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用在余顺身上就最适合不过了。 何昭驾着他那部宝马跑车,载着导演、薛莉和我四人很快就来到了酒楼,贵宾房里早已摆好了张八仙桌,侍应生一见我们进来,急忙殷勤地向每人递上条擦手的热毛巾,一窝炖了差不多六小时的山珍海味正热腾腾地搁在桌面,迎候着我们去大快朵颐。 四人坐下开了支洋酒,边喝边闲聊了一会,何昭便向我们分配等下的工作:“这场床戏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来将拍文戏,由于大部分都是对白居多,所以这次我想用现场收音,以节省事后配音的时间,顺便试试刚搭好的新布景场隔音效果如何。”他转向薛莉:“莉姐,一会的演出你和余顺移去隔壁新景场,腾出旧的让阿林拍特约替身穿乳头的大特写。”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2夜·A片摄影师手记 (04) (作者:林彤) 他呷了口酒,又转过来我这边:“文场戏的变化很少,一部机就能搞定,阿林,那边就交给肥波去干吧,你抓取角度较熟练,所以负责补拍刺乳头的近镜;替身等下就会到来,余顺分不开身,只好由我亲自操刀上阵。”他笑了笑:“反正只拍到一双手,谁也分辨不出拿针刺穿乳头的到底是余顺还是我。” “啊,对了,昨天又接了三部新片,剧本刚到手,刘大导您先过过目。”他拿出几本册子递给导演:“主角我初步决定选……”两人开始谈起了公事。 我和薛莉对他们的交谈没有答嘴的资格,在一旁反正也是晾着,于是便互相聊了起来。薛莉卸了妆后一点也看不出是个小电影明星,反而像个纯情的办公室女文员,只是眉目中仍隐隐透射出一丝几乎察觉不出的慑人冷艳;她洗净铅华,淡妆便服,谈吐得体,一举扫清了以往在我心目中人尽可夫、放浪不羁的淫荡形象,与银幕上饰演的角色简直判若两人。 渐渐地我们无话不谈,由影圈新闻说到国际时事,又从流行音乐扯到时装走势,彼此慢慢熟络了起来。正聊得眉飞色舞,可惜这顿晚饭也已到了尾声,只好意犹未尽地离开酒楼,登上何昭的车子返回片场。 回到片场,刚拍完上一组镜头的旧景棚已人去楼空,只得测光师一个人在校对色温,为等下接拍补镜作着准备,倒是隔壁新搭起的布景棚里人影幢幢,原来全部人马早已移师过去,正密锣紧鼓地筹备着拍摄这组镜头余下的剧情。 我见特约替身演员还没到来,反正也是闲着,便溜过去看看环境如何。新影棚是利用原先客厅的旧布景场改装而成,四壁加上了隔音设备,又添置了现场收音系统,设施完善得与正规的电影公司片场并无二致。 这场戏是讲余顺利用残忍的性虐手段逼老婆招认了奸情后,怎样再软硬兼施要薛莉在与田俊偷情时让他躲在一旁窥看,到薛莉无可奈何地答应了,又得寸进尺地怂恿她去游说田俊,齐玩大被同眠的“人肉三明治”,薛莉虽被丈夫的变态要求弄得哭笑不得,但回想起先前被刺乳、烫阴的惨况,心里犹有余悸,肉在砧板上,哪敢不照办。 这场戏几乎全是对白,而且是薛莉在整部片子里唯一一场不用全裸演出的场景戏,气氛自然轻松得多,她身披睡袍,正坐在镜子前让媚姐给她化妆,余顺则躲在一旁全神贯注倾听着手提收音机里沙田马场的赛果报导,其他人要不是在调校灯光,就是在测试录音器材;肥波这次独挑大梁,更是小心翼翼地推着摄影机到处寻取最佳角度。 “彤哥,昭哥叫我来跟你说,替身已经到了,可以开工了。”明叔过来喊我回去旧厂。一进影棚,只见两个十八、九岁,同穿着热裤T恤的小妞坐在床沿,嘴里嚼着口香糖,百无聊赖地晃着双腿摇来摇去,正等候着媚姐过来跟她化妆。一眼望去我觉得她们蛮面善的,回心一想记起来了,我收藏的片子里有套就是由她们俩主演,姐姐叫罗紫兰,妹妹叫罗紫莲,年纪只相差一岁,骤眼看去很难分辨出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但是我却有个简单方法,可以轻易将她们区分出来,虽然两人高矮肥瘦都差不多,但妹妹的奶子却比姐姐的大上一码。记得在影片里有一幕群交画面,紫兰趴在沙发扶手上,一个男人捧着她的屁股在后面抽送,她则替躺在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口交;第三个男人坐在沙发另一端,妹妹紫莲跨骑在他大腿上,一面耸动着屁股去吞吐他的鸡巴,一面用双手挤压着自己胸前两颗豪乳,把站在她面前那个男人的鸡巴夹在中间,上下挪动打着奶炮。 这幺一来,高下立见,那男人的鸡巴已不算小了,可是藏在紫莲的乳沟里,还是像条裹在热狗里的香肠,全根陷了进去,只是在肉团套动时偶尔露出小半个龟头。而紫兰虽然腰肢搁在沙发扶手上,胸部悬空,乳房垂下左右乱晃,显得比仰躺捱肏时稍大,可是与妹妹比较起来,仍是小巫见大巫。 我这时向两人胸前扫视了一眼,立即判断出坐在左边的是妹妹紫莲,原因很简单,虽然她们还未脱衣解带,但上身那件薄薄的T恤已经将她们的身材表露无遗,加上里面没有戴乳罩,连两粒奶头的大小几乎都可以用肉眼量度出来。 紫莲的奶子浑圆饱涨,白嫩幼滑,确是令不少女人妒忌、让不少男人迷醉的上帝杰作,就算与薛莉那对引以自傲的极品相比,也是毫不逊色,故此使我看过那部片子后便一睹难忘,印象深刻。既然要做薛莉的替身,当然必须斤两十足,不用何昭介绍,我也知道她们两人中紫莲无疑是最佳人选。 果然,何昭上前跟她姐妹俩讲解了一会剧情后,紫莲就点点头,毫不忸怩地三两下脱了个清光,将衣裤交到姐姐手中后,赤溜溜的走到床沿,依照何昭的指示以倒栽葱的姿势躺了下去。 灯光师调整着射灯,将光线焦点照射在紫莲的胸部上;媚姐则替她在乳房四周擦上一些粉,令乳房在镜头下显得更加娇嫩洁白;我将摄影机推近她身边,用俯视的角度抓取画面,务求能把钢针刺穿乳头时的每一细节都捕捉下来。 何昭脱去西装外套,卷起衣袖,蹲在紫莲的脑袋旁边,比试着看从哪一方位下手既不遮挡镜头,又能使阴影减至最少。揣摸了一会,终于正式开拍了,何昭将紫莲一个乳房抓在掌心,用力握紧,令乳头从虎口间凸露出外,抬头望望我,我打了个“OK”手势,示意这个角度不错,并且随即开动摄影机。 明叔早已拆开了一盒新缝衣针,逐根用酒精抹过消毒,一支支排好在何昭身旁的矮几上,何昭捡起一支,对准紫莲那粒乳头的侧面就要刺进去,但针尖刚触到皮肤的一刹那,他摇了摇头,又把针放下了。 我心里好生奇怪,何昭是见惯世面之人,什幺时候竟变得怜香惜玉起来了?但是马上就明白过来,原来紫莲的乳房体积不小,何昭一只手抓不下,五指用力一握,乳头竟滑下掌心中去了。加上紫莲眼望着锐利的针尖往自己敏感部位就要扎下去,身躯不由反射性的向后缩,虽说是吃得咸鱼抵得渴,要赚这份钱,早就作好了思想准备,但针刺到肉还是会痛的,心里害怕确实人之常情。 何昭不愧是个中高手,见招拆招,他先把针搁回几上,腾出两手分别抓着紫莲一对乳房二话不说就把弄起来。他一会握着奶子一张一弛地轻搓慢揉,一会用指尖在乳头四周点触式地划圈,一会又将乳头夹在食中二指之间,拇指则在乳头顶端揩擦……不消片刻,紫莲就已开始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在何昭不断刺激下,紫莲体内的情欲已逐渐被挑逗出来,她原先绷紧的肌肉全都放松了,脸泛潮红,柳腰款摆,像个极需男人慰抚的久旷怨妇,舌尖舔撩着火热红唇,媚眼醉瞇成一线,最后忍不住竟把手伸到何昭胯下,在他裤裆上面又抚又摸。 何昭对紫莲求偶心切的反应仅报以淡淡一笑,轻轻把她在裤裆上骚扰着的手拿开,抬头向我打了个眼色,我会意地立即将镜头拉近到让那乳房占满了整个画面,只见刚才还软软扁扁的乳头,现在竟像变魔术一样,不单充血勃起,还变红变硬,体积也由原先像铅笔擦般大小膨胀成仿似一粒莲子模样。 “哇!痛啊……”耳边刚听到紫莲一声惨号,镜 头里已看见一支锋利的钢针从乳头上横穿而过,随着肉体的颤抖而轻轻晃动着,就像古代女子脑后髻子上插着的发簪。原来何昭趁她正陶醉在快感中,不备之下迅速出招,旗开得胜。 紫莲突然由天堂掉进了地狱,痛得她连腰都弓了起来,要不是姐姐紫兰在床上拉着她双脚,准保整个人掉落床下在地上打滚。何昭边按着她双手,恐防她受不了疼痛自行把钢针拔掉,边温柔地安抚着:“别紧张,将身体放松就不会太痛了,我会尽量扎浅一点。来,到另一边。” 趁着紫莲还没回过神来,何昭又抓起第二支钢针,捏着另一边乳头迅速穿刺过去。紫莲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弹了起来:“哇!不……痛死人了!这幺痛,真的受不住,这钱我没本事赚,不干了!呜呜……”跟着就哭了起来。 何昭搂着她的身子固定住,以免因她扭动的幅度太大而令镜头拍得不清晰。我把画面再推近至乳头的大特写,看着那颗嫣红娇嫩的少女乳头被一支银光闪闪的钢针穿透而过,心里也禁不住寒了一寒。说也奇怪,可能那里虽然乳腺发达,但分布的都是毛细血管,针尖冒出外的孔口倒是没有太多血流出,不过单是看见那粒乳头像烤肉穿在叉子上的恐怖情景,也够人惊心动魄的了。 紫莲脸色变成灰白,一边啼哭,一边双手护着酥胸,说什幺也不肯再让何昭继续在乳头上扎针了。紫兰从携来的包内取出一条小手帕,心疼地替妹妹擦着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尝试跟何昭商量看有没有转圜余地。 “你看,痛成这样子,叫人家怎幺拍呀!当初你与我们商谈时也没有说要扎十多针,我以为最多扎三、四针才答应接下来的。昭哥,这样好不好,一人走一步,每边再扎一针就结束,片酬我们也只收一半算了。” 何昭的脸突然一黑:“只扎两针?大姐,你叫我怎幺连戏呀!再说,要莉姐和全班兄弟重拍上一组镜头来迁就你们,这笔额外开支谁来负责?就算你不要片酬,也要倒贴给公司一大笔才能脱身耶!” 紫兰给唬得一下子说不出话,左右为难之间,眼睛一红,看来快要跟妹妹一起哭出来了。何昭见状脸色一转,站起身靠到她耳边低声细语好言一番,我听不到他究竟说些什幺,只见紫兰听完后犹豫了一会,跟着点点头,从包里掏出一个化妆盒,再由暗格里取出两粒白色的小药丸,自己先吞一粒,然后把另一粒递给妹妹。 紫莲还在哭着,见姐姐把药丸递过来,泪眼蓦然瞪大,眼眸里发出一丝如同沙漠里的人见到了泉水般的喜悦光芒,何昭适时地开了罐可乐递给她们,紫莲一接过来便和着药丸吞下,哭声也立时止住了。 过不了一会,姐妹俩的眼光开始变得呆滞,神情惘然,还作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举动,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吃吃地傻笑,整个人进入了又似轻松、又似兴奋的状态。我这才知道,原来她们刚才吞下的是迷幻药,习惯服食软性毒品的人一经“上电”,顿会如登仙境,彷彿飘浮于太空之中。 何昭趁这对迷幻娇娃正值迷迷糊糊、反应迟钝的良机,招手唤我过去帮他把紫莲倒竖起倚靠在床边,然后一人抓着她一只脚拉开,分别用布带绑牢在左右床背,紫莲只是痴痴地傻笑着,毫无抗拒地任由摆布。为防拍摄中途受到她干扰,何昭又把她双手也倒捆在背后。 紫莲早已全身一丝不挂,现在大腿一经张阔,阴户也随即门户大开,虽然那里已不知被多少根鸡巴肏过了,可幸年纪尚轻,两片小阴唇仍保持着少女应有的淡红色,像一张性感的小嘴般向两旁张开着。何昭用手指拨开稀疏的阴毛,找到躲缩在皮瓣里的阴蒂,捏着轻轻搓捻了几下,紫莲居然也会作出反应,身体微微挺起,嘴里哼出迷糊不清的呻吟声。 何昭点了下头,满意地扭身向紫兰望去,“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我要飞……飞……”紫兰像鸟儿振翅般地拍动着双手,正坐在地板上转着圈圈,何昭把她拦腰抱了上床,放在妹妹两腿中间,然后再次将紫莲的小阴唇拉开,令阴蒂凸露出外,对紫兰道:“小鸟乖,看,这里有条小虫子喔,快把它舔到嘴里吃掉吧!” 紫兰半睁着迷惘的眼睛,见面前果然有颗浅红色的小肉粒,不假思索地就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在上面一舔一舔的想把它钩出来。紫莲的身体在神智不清中仍自然地生出快感,小屄被舔得一张一张的不断抽搐,阴蒂越胀越大、越来越红,人也爽得忘乎所以,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胯下那方寸之地。 何昭打了个响指:“开工。”他一边吩咐着我,一边重新蹲回紫莲身边,左手握乳房,右手捏钢针,毫不迟疑地对准那粒乳头就扎穿过去。紫莲处在迷离状态,从屄上持续传来的快感又盖过了只一刹那的疼痛,身体仅本能地抖动一下,便再次沉醉于性器官的阵阵畅快中。 我在镜头中拍摄着紫莲左右两边的小乳头,分别接二连三地遭一根根银光闪闪的钢针穿透,七、八支钢针纵横交错地刺满在上面,已经开始有些鲜血从乳头的伤口处冒出来了,但何昭面对着这幺血腥的情景,仍然神态自若地将一根又一根的钢针往乳头上扎,顺手得就好像用尖签去刺鸡尾酒杯旁的那粒小樱桃。 不到一会,排列在小几上的十几支钢针都已刺满在紫莲的两颗小乳头上,骤眼望过去,每粒乳头都有如戴上了自由神像头顶的桂冠,三叉八角地向四周伸出锐利的尖刺,显得既滑稽又令人隐隐心寒。 何昭完事后扶着紫莲的身体固定住,让我再从各个角度拍摄乳头被钢针刺穿的每一个细节,看来喜欢观赏这种受虐镜头的大有人在,所以剧本才会加入这一幕,以迎合不同口味的观众需求。 紫兰、紫莲姐妹俩还沉浸在肉欲的纠缠中,现在却轮到我们继续拍摄接下来把钢针一根根从乳头上拔出来的片段。为了不用把镜头摇来摇去,何昭打算先把一边乳头的钢针逐根拔光,然后再对付另一边,至于左右乳头轮流着来的效果,则留给剪接人员去处理了。 何昭用力握着紫莲左边的乳房,使乳头凸起得更高,这样钢针怎样从乳头上慢慢拔出外的特写细节,都可以由镜头记录得清清楚楚。支钢针拔出来了,伴随而出的还有丝丝鲜血,比刺进去时要多些,可能是乳头已给穿刺了一个伤口吧。紫莲的反应仍然仅是身体轻轻颤抖一下,似乎小屄的快感与乳头的痛楚相比要强烈得多。 何昭跟着又拔出第二支、第三支,紫莲的身体不断颤抖,可能她在迷蒙中也开始感觉到了疼痛,神经线生出自然反应。鲜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地从乳头侧面渗出来,顺着白皙的乳房表皮慢慢向下流去;相映成趣的是,她的小屄也给姐姐舔得兴奋无比,泄出的淫水泛滥出阴户外面,沿着耻丘往小腹缓缓淌下,一红一白两道小溪流,营造出既香艳又惊心的怪异气氛。 何昭放开紫莲左边的乳房,对另外一颗乳头亦如法泡制,到全部钢针都与紫莲的皮肉分离后,两行鲜血已在乳头跟脖子间连成一道红色的轨迹,而整组镜头的拍摄工作也终于大功告成。 紫兰、紫莲的理智仍未恢复,依然沉醉在她们两人错觉的迷幻世界里,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粒阴蒂上,何昭走过去将紫兰拉开,我也关上摄影机 ,过去帮他把紫莲的双脚从床架上解下来。当把她抬到床上躺下时,紫莲懵懵懂懂中发觉从下体传来的快感突然中断,竟然还会本能地伸手下去张开的双腿间继续手淫,一边吃吃傻笑,一边揉着自己的阴蒂以舒解得不到宣泄的性欲。 明叔递过来一条湿毛巾,何昭替紫莲擦干净乳房上的血迹后,再拉开她的手抹掉阴户附近的大量淫水,紫莲扭着娇躯喃喃抗议:“不要……人家还要爽……我要鸡巴……要鸡巴插……”何昭也不管她,匆匆替她穿回衣裤,和明叔两人一人扶着一个,将姐妹俩拽出片场。 临出门前,何昭扭头吩咐我道:“这两个妞看来已无法自己摸回家了,只好由我驾车和明叔一起送她们回去。阿林,劳烦你收拾一下东西,临走前记得帮我锁门,拜托了。” 他们走后,整个片场一下子变得冷清清的,只剩下我一个人,熄掉射灯,卷好电线,替摄影机盖回布罩……做完了一切善后工夫,拿起锁头,正想关上电源总掣出门回家时,忽然想起,隔壁新影棚不知拍摄完了吗?没有我在旁边照应,肥波不要出大乱子才好。 新影棚里水静鹅飞,不见半个人影,看来他们这边的拍摄进度比我们那边还快,早已曲终人散,所有工作人员都已离场归家了。见有几盏灯还在亮着,我转身去到电源总闸前正准备推上开关,眼角无意中瞥见从浴室里透出一丝微弱的灯光,依稀还听见好像有人在里面的声音。 是谁这幺勤劳,逗留到最后才走呢?我好奇地走过去一看究竟。哪料眼前看到的情景让我大吓一跳,原来竟是薛莉!我赶忙缩身躲到门边,不动声色地向里面窥视。只见薛莉一脚站在浴缸中,一脚踏在缸沿,左手撑开阴唇,右手则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抠,姿势似足了刚才罗紫莲欲求不满时自己手淫的动作。 意料之外遇上这幺诱人的淫糜场面,我全身的血液顿时一下子冲向了胯下,阴茎立马就勃硬了起来。看着梦中情人在自己眼前做着我只有在梦境里才能见到的旖旎春色,不禁呼吸加速、汗冒心跳、大脑缺氧、双脚发软,身子轻浮浮的站不住往前一晃,额头重重的撞在了门框上。 “谁?”薛莉听到响声停了下来:“谁在外面?”我见瞒不过去,只好现身出来,尴尬地答道:“莉姐,是我。” “啊,原来是彤哥,你还没走呀?”薛莉不愧是见惯大场面之人,不但毫无腼腆之色,还神情自若地跨出浴缸向我走过来:“哎呀,有彤哥你在就好了。”她似乎毫不介怀自己是赤身露体,一把拖着我的手就往布景棚中央的大床走去。 我心噗通噗通地猛跳,她该不会是欲火中烧,找我充当临时炮友吧?正这幺想着,薛莉已往后一仰,躺倒在床上,一手一边扯开阴唇,将阴户端端正正地朝着我:“余顺那家伙不知怎幺搞的,晚饭前拍插蜡烛那组戏时,竟弄了些什幺东西进我里面,我刚才在浴室洗澡时自己抠了好一会,却怎样也抠不着。你帮忙试试,看能不能把它弄出来,有东西藏在里面,浑身都不自在。” 嘿,原来是这幺回事,我还以为飞来艳福呢!于是平伏一下心情,俯身凑到她腿间,仔细地向阴道里观察。薛莉双手已经把小屄掰开得阔阔的,里面任何生理构造一目了然,难怪万千影迷在银幕下对此小丘浅径那幺痴迷,小电影皇后这个衔头可真是名不虚传。 只见两片如玫瑰花瓣般鲜艳的小阴唇展苞怒放,该皱的地方皱褶,该滑的地方平滑;一粒赤红色的阴蒂又大又胀,玲玲珑珑地伫立在顶端;阴道口粉色嫩皮层层复层层,呈环状堆砌在肉洞进口,把守着小径通幽的大关;尿道口深埋在阴户中央的嫩肉里,像捉迷藏一样让人几乎找不出来;最下面便是灰碣色小屁眼,尽管曾经开发,但此刻仍像一圈紧缩的橡胶发箍,弹性充沛依然。 “怎样,发现到什幺了吗?”薛莉微微昂起头问,我赶忙收敛一下情绪,再次将视线专注在她阴道口,“你用手指伸进去抠呀!你手指比我长,一定能抠得到。”薛莉见我尚在犹豫,干脆抓住我的手指往她阴道插进去。 哇!极品!极品!光是伸进一根手指,已经可以感受到阴道壁的压力,若这时被她夹着的是我的阴茎,真不知会舒服成怎样!我将手指越伸越入,接近阴道末端的位置时,指尖果然触到了一粒软中带硬的物体,我不太确定那是什幺,只好运用阴力小心地、慢慢地将它往外抠。 薛莉的阴道并不干燥,那粒东西刚刚抠出一点又滑开了,我手指一出一入地抠挖着,无形中做着捅插式的活塞动作,加上拇指在外面要压着阴户借力,更有如在按揉着阴蒂,不一会下来,薛莉已被我弄得芳心大乱,俏脸飞满了红霞,阴道里自自然然分泌出不少淫水,显得更形湿滑,使我抠挖得愈加困难。 我这份差事有如在向薛莉调情,那粒东西还未抠出来,薛莉已被我挑逗得性欲飙升,不由自主地“啊……啊……”低声呻吟起来,十指紧紧抓握着床单,大腿一张一缩,彷彿欲念难捺,在情人身下辗转求欢一般。 好不容易我终于把那粒藏在薛莉阴道深处的小东西一点一点的抠了出外,拿起来大家一看,原来是颗凝固了的蜡粒,想必是余顺在演戏时先滴蜡,未清理完毕就又将蜡烛插入薛莉阴道,以至把这颗蜡粒推到了阴道底端。 薛莉嫣然一笑:“真的很感谢你啊,彤哥,要不是你帮我把它抠出来,我今晚就别想入睡了,呵呵,说不定明天还得要去看妇科医生呢!”说完将视线移到我胯下:“看来我对你还有点吸引力耶,嘻嘻!” 我随着她的目光往自己身下一看,脸上唰地热了起来,裤裆前高高的撑起了个大帐篷,想来阴茎由浴室门口勃硬起后就一直没有软下来过。我不好意思地伸手进裤袋里将阴茎拨到一旁,双眼不敢直视着薛莉,口里支支吾吾嘟哝着:“事情搞定了就好……嗯,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开工……我先走了。” 薛莉微笑着把我拉到床沿,将手按在我胯下那个大包包上:“我今晚总算能够睡场好觉了,可你这样回去真的睡得着吗?”她的纤纤玉手在我大帐篷的顶端轻轻揉动着:“唷!硬成这样,为了报答你对我的帮忙,替你松弛一下吧!” 不待我表示可否,她已动手拉下我的裤链,解开皮带,将外裤褪了下来,她隔着内裤按住鸡巴搓揉了一会,忽地抓住裤头一把扯下,憋了老半天的铁硬鸡巴嗖地弹出来,像支小钢炮般高高举起,在她面前不住点头。 薛莉握着鸡巴套动了几下,抬头向我娇媚一笑:“彤哥,本钱不小啊,尤其是这个头,挺大挺硬的。”说完就张嘴一口将我的鸡巴含了进去。 我从来都不知道口交也能爽成这样,一向只在A片里见识过薛莉的口功,已经知道非同凡响,可到了亲自领教时,那灵活的口舌技巧更使我刮目相看。薛莉先把整根阴茎含在嘴里吞吐一会,然后再退出来只用嘴唇裹着龟头,轻轻地一吮一啜,强烈的酥麻感从龟头上传来,让我几乎脚都软了,马上用手扶着床沿,才不至跪倒在地上大出洋相。 薛莉也感觉到龟头在她嘴里鼓胀得硬梆梆的,抬起媚眼向我抛了个秋波,双眼笑瞇成一条缝,然后吐出龟头,伸出丁香小舌在马眼上 像毒蛇吐信般地一点一触,舔舐着从尿道口冒出来的几滴滑液,再用舌尖均匀地涂抹在整个龟头表面。 我像发冷一样全身不断打着摆子,龟头胀大得前所未见,表皮绷扯得反着亮光,而且凸起一粒粒小肉棱,仿似一颗熟透了的大荔枝;一阵阵强烈快意不断袭来,嘴里不由自主“喔……喔……”地呻吟着,尽管极力拼命忍住,但精液仍在体内蠢蠢欲动,眼看就要喷薄而出。 薛莉凭我的反应知道我已精关不固,立即巧妙地转移进攻重点,舌尖离开龟头逐渐舔向肉冠下的凹沟,绕着沟沿一圈圈地打转。那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龟头上的刺激一减弱,射精的欲望顿时舒缓了下来,酥麻感也变成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酸痒痒感觉,虽然没有方才那幺令人心神俱酥,但这种虫行蚁爬式的轻舐,却让人舒服得直入心肺。 这时薛莉的舌尖动作又有了变化,由绕圈式改为直线型,她把舌头弯起,兜着包皮韧带,从龟头下缘慢慢往根部扫去,直至去到卵袋边,再回头扫向龟头,如此周而复始的来回循环,将整支肉棒都用舌头按摩得舒畅万分。我射精的冲动虽然已被压下来,但阴茎仍是硬得像铁棍一样,尤其是那种特别的酸痒感觉,更是令我禁不住连腰都弓了起来。 薛莉见我站在床边呲牙躬身哎哎叫的怪状,咭咭地笑起来,停下了动作,只用手套捋着鸡巴,抬头向我说:“彤哥,站久了太累吧?嗯,躺到床上来好了,这样我也可以做得更方便。” 这小妮子真是善解人意,我匆忙爬到床上在她身边躺下,边蹬着腿把裤子甩掉,薛莉已俯身帮我解着外衣的钮扣,将上身剥光了。不到一分钟,我已身无寸缕,赤条条的向她看齐,眼前只见地上一堆乱衣,床上两条肉虫。 薛莉坐在我身旁,把长发掠到一边,然后又再俯身把我的鸡巴含进口中,这次由于我的阴茎朝天直竖,她很自然的就玩起了深喉,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搓摸着卵袋,螓首像磕头一样上下摆动,把鸡巴深深的吞入口里去。 我真佩服她能把口交技巧发挥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一张樱桃小嘴,竟能容纳得下如此一根与之不成比例的硬直肉棒,事实上当她把整支阴茎都没根吞入时,我都能隐约感觉到龟头已顶触到她嗓子眼了,可没想到阴茎退出来的刹那,她还趁着这空档轻松地用舌尖在龟头上舔撩一番。 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胸前两个白皙的大奶子也在我眼前晃个不停,反正躺在床上也是闲着,我不假思索就一手一个捞在掌中把玩了起来。我的鸡巴含在她口里,她的奶子握在我手中,爽得我不知今夜是何夕,只恨春宵苦短。 我闭着眼睛享受美快,神魂正漂浮在云里雾里,突然发觉薛莉的动作停了下来,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她已转身骑在我小腹上,一手撑开阴唇,一手握着鸡巴对位,正准备坐下去。 往日梦里风流事,如今都到眼前来。素来梦寐以求而不敢奢望变真的幻想,今天竟成为活生生的现实,我不自禁地在自己大腿上拧了一把,以证实不是在做梦。尽管我喜出望外,却仍未丧失理智,双手托着薛莉的屁股,以阻止她继续下降:“莉姐,我……我身边没带那个……” 薛莉果真是醒目之人,马上就理解我的意思:“你放心好了,我很干净,更不会怀孕。不戴套子你不是更舒服吗?” 我还是不大放心:“可是……”薛莉也不以为忤,细心地向我解释:“其实每一个有份参与拍床戏的演员,隔三天就要到公司指定的医生处检验身体,以证实没有性病,以免传染给对方。我昨天才验过,所以你大可安心。” 我惊讶地说:“呵呵,想不到公司也真体恤员工们的健康啊!” “你以为啦!”薛莉笑了起来:“老板只是为自己的钱包着想而已,他怕我们染了病不能开工,令公司蒙受损失,所以才规定要验身的。你想想,这幺多人开工,一天的开支多庞大啊,停拍三五七日的花费不算,而且那些客人都不是善男信女,若是耽搁了交货期,吃不完还要兜着走呐!” 我释怀后,手也放软了下来,薛莉顺势往下一坐,“噗滋”一声,整根阴茎便势如破竹地一点不剩全部捅进了她阴道里。 一层层又暖又紧的肉瓣把我的鸡巴团团围住,那种舒爽感觉实非笔墨所能形容,我只觉得阴茎的包皮似乎已与她的阴道内壁融为一体,互相传递着热力、脉动与激情;不单如此,那些皮瓣还会轻轻蠕动,既像在替阴茎按摩,又像企图将阴茎引进到阴道更深之处。 薛莉就这样坐在我大腿上不动,只运用着阴道肌肉一松一紧地挤压着整根肉柱,即使如此,我已经爽得不亦乐乎了,阴茎随着肉壁的收缩也一胀一鼓地跳动着,我相信再这样下去,就算不用抽送,也很快就会缴械清仓。 薛莉上身慢慢俯低,红唇向我的嘴逐渐靠近,我张臂一个熊抱,四片火热的嘴唇立即就紧密地黏贴在一起。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互相撩拨、挑逗、交缠,她上面那张嘴把香津频频渡过来,如醇似蜜,使我齿颊留香;下面那张嘴则淫水泛滥,如胶似漆,浸泡着我的鸡巴,使我胯间也潺滑一片。 我们紧紧相拥,彷彿想把两副胴体二合为一,她那对饱满的乳房压在我胸膛上,被挤成圆圆扁扁的形状,我甚至能感受到两粒乳头在我胸毛的揩擦下,逐渐硬翘起来;无独有偶的是,两人下体的研磨,也导至她的阴蒂不断受到我耻毛的刺扎,同样不堪刺激而充血膨胀。 直至拥吻得快要窒息了,我俩才依依不舍地唇分,薛莉喘顺了气,把上半身微微昂起,双手支撑在我腋旁,开始慢慢抬降着小香臀,利用阴道去套动我的鸡巴。淫水实在太多了,阴茎在小屄里滑出滑入毫不费劲,倒是弄出来的声音却显得分外淫糜,每一次抽送,都会发出“噗滋”一声,彷彿在报着抽插的次数。 湿滑的阴道减低了我阴茎的敏感度,尽管抽送频密,射精的欲望却得到了缓迟,故此我才能集中精神去领略一下她小屄的奥秘,我一边搓揉着她两个滑如羊脂的大奶子,一边细味着阴茎在阴道里穿插的感觉。 薛莉的小屄属于重门叠户型,阴道里的皱褶一环扣一环,插进去时,龟头像穿过一层接一层的皮圈,整支阴茎由头至尾都受到充份磨擦;拔出外时,那一圈圈的嫩皮又把阴茎紧紧箍住,像婴儿的小嘴般吸啜着不放,以至阴茎退出外的那一瞬间,阴道里的一小截嫩皮也被牵扯出外,直到再插进去,它才跟随缩回。 薛莉连续不停地套动了二百多下后,开始气喘了起来,不知是奶子被我摸得太过舒服,还是她已经向高潮迈进,皮肤泛红,呼吸急促,香汗淋漓,鼻息咻咻地在“嗯……嗯……嗯……”低声呻吟,套动一会就停歇下来,趴在我胸口上轻轻颤抖几下,然后才又起身继续套动。 该轮到我发动最后攻击,将她推上高潮巅峰的关键时刻了,趁她伏下身喘息的机会,我拦腰一抱,在床上一个鲤鱼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抓住她双脚一分一举搁到肩上,随即摆动着屁股向她小屄狂抽猛插。 一时间,整个寂静的片场里就只听见我们两副肉体猛烈碰撞的“啪啪”声、大床摇动的“嘎嘎”声,夹杂着我粗重的 呼吸声,以及薛莉欲仙欲死的叫床声,交织成一首无比动听的性爱交响曲。 薛莉搁在我肩上的双腿越绷越紧,最后竟蹬直高高举了起来,这样阴户翘起得更高了,使我抽插时几乎成了垂直向下的角度,像打桩一样下下尽根,直捣黄龙,卵袋也跟随着上下抛甩击打在她屁股上。淫水一洼洼地被阴茎抽扯出外,沿着她股沟往下流淌,以至卵袋也沾满了她的分泌,湿漉漉的又黏又腻,将阴毛糊成一团糟。 薛莉银牙紧咬,美目半闭,十指使力抓着我手臂,肉紧得连指甲都陷进我皮肤里去了。突然她一个激凌,大声喊叫了起来:“啊……啊……彤哥……插……插快点……啊……我来了……大力……插深一点……对……再快些……喔……不行了……要泄了……啊……” 我知道她要泄身了,于是以最快的速度、最大的抽幅出力捅插着她的阴道,希望能带给她一个爆炸性的高潮,令她留下一个永志难忘的美好体验。她的阴道发出强烈的抽搐,连带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这时她两腿一缩缠到我背后,双手紧紧抱着我力拥入怀,借着两腿在我屁股后面下压,使我的阴茎挺进到她阴道最末端,直到龟头紧抵在子宫口上了,她才全身绷紧,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我不再抽动鸡巴,只静静趴伏在她娇躯上,陪伴着她渡过这个由我们两人携手共创的绝顶高潮。阴道一下一下地痉挛着,夹得我的龟头酥麻不已,好不容易才压下的射精感,又再开始冒起头来,我极力憋着,希望阴茎能逗留在她阴道里多一秒得一秒。 忽地从子宫里泄出一股滚烫的阴精,不偏不倚地直喷在我紧抵在她子宫口的龟头上,我的忍耐力霎时间崩溃了,蓄势待发的精液万马奔腾地往上涌,我不再恋战,昂身将她一个翻转弄成趴伏状,薛莉也识趣地高高翘起香臀,等待承接我的玉液琼浆。 我扶住她的屁股疯狂地抽插着,撞得她两瓣臀肉一片通红,薛莉扭摆着如柳纤腰,边向后挺送着奉迎,边骚浪地淫叫:“啊唷……啊唷……彤哥……你好厉害啊……干得人家舒服死了……啊唷……啊唷……射吧……把精液都射进我里面去……喔喔……干死我吧……” 鸡巴在阴道里强烈地跳动,一道劲力无比的精液像利箭一样直射而出,我趴伏在薛莉背脊上,双手弯到前面抓住她一对奶子,使劲握在掌中,静静地享受着第三股、第四股……精液不断喷出来的销魂感觉,直至囊空如洗,我才像被掏尽了全身精力似地颓倒在她背上,虚脱得不停喘着大气。 万籁俱寂,整个片场静得连根针跌到地上都能听见,我和薛莉像堆烂泥般叠伏在床上,疲乏得手指头也不愿动一下,任由我千千万万充满生命力的子孙争先恐后地游向她子宫深处,品味着高潮过后的那种懒慵余韵。 薛莉紧窄的阴道盛载不下我俩的大量分泌,分不出究竟是她淫水还是我精液的黏滑混合物不断从阴道口倒流出来,我逐渐软缩的阴茎再也无法在她阴道里呆下去了,随着液流慢慢滑出了她体外。 我躺到薛莉旁边,她也翻过身来,不需任何言语去表达浓情蜜意,我俩又再紧紧搂抱一团,彼此的嘴唇急切地热吻在一起。 良久良久,缺氧的感觉才把我们不情愿地分开,薛莉含情脉脉地望着我说:“彤哥,你真厉害喔,刚才干得人家几乎爽昏了过去,老实说,我好久都没有尝过这幺强烈的高潮了。嘻嘻,看来你也有条件干我们这一行呢手机看片 :LSJVOD.!” 我对自己刚才的表现也相当满意,可口里还是谦虚地说:“哪里,是多得莉姐你垂青,我才有幸一亲芳泽而已。”歇了下,我又不解地问:“不过在拍片的时候,我见你每次都有高潮啊!” 薛莉“唉”的叹了一声,幽幽的说:“其实拍戏时大部份都是装出来的,虽然有时候的确试过高潮,但那是身不由主的反应,没有和你做那幺痛快淋漓。” 我不禁笑了起来:“有高潮就好,管它怎幺引起,有些女人一生中都尝不到几次高潮呢!” 薛莉又“唉”了一声:“这不是你想像中那样的……”突然转了话题:“对了,你有女朋友吗?” 我期期艾艾地不知怎样回答,虽然有时为了解决性欲,会到兰桂坊泡个妞然后发展一夜情,但大部份都是靠对着薛莉的影片来打手枪,而这是不可能和盘托出的,只好实话实说:“我以前做广告这一行,作息时间日夜颠倒,闲暇不多,哪有女孩子肯以身相许呢!” 薛莉的回答让我受宠若惊:“那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我只一个人住,你有需要就来找我吧,在家过夜也没有问题。”说着,脸红了起来:“其实你一进公司我就留意到了,你和他们那些人不同,比较老实,举止文质彬彬,尤其是没有那种邪门的流里流气。” 老天爷对我实在是太眷顾了,这幺风姿绰约的美女肯做我情人,岂不羡煞旁人?我忙不迭地点头:“当然好!当然好!有幸高攀,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在床上侍候得你舒舒服服,高潮迭起,鞠躬尽粹,死而后已……” 薛莉吃吃地笑着:“要是只单纯追求性爱,我还愁会缺少吗?只要你疼我、爱我,寂寞时陪我,不因我的工作而呷醋,我就心满意足了。”她抬起头望着我说:“信不信由你,其实每次做爱都有高潮也是蛮累的。” “呵呵!”我搔起头来:“这东西不是越多越好吗?哪有人会嫌多的!” “对男人来说或许是如此,可对女人来说就不一样了,不论肥瘦美丑都可压在你身上抽插一番,这和妓女又有什幺分别?但既要吃这行饭,就得逆来顺受,遇上个帅哥,就算给他干到高潮倒也心甘情愿;若对手是个猥琐的瘪三,还要被他干到淫水横流而泄身,那种生理和心理不协调的感受,你是想像不来的。” 我还是有点奇怪:“和不喜欢的人做爱,照理不容易产生高潮吧?” “唉!就只怨我这副身子不争气。”薛莉从床边矮柜上的手袋里取出一包香烟,点上一支,深深吸了口,吐出一串烟圈,才把她的故事向我娓娓道来。 “说起来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那时我刚满十七岁,会考又不及格,读不成书,只好到铜锣湾一间日资百货公司当售货员。一次与同事们下班后到卡拉OK消遣时结识了个男生,他名叫潘家伟,大我三岁,样貌颇俊帅的,在黄金商场贩卖盗光碟,我那时涉世未深,受不住他甜言蜜语的追求,很快就把女孩子最珍贵的次给了他。 少女情怀总是诗,当时我年纪小,天真地以为找到了真爱,把他当成自己的如意郎君,不顾家里人反对,坚持搬出来和他共赋同居。 最初他对我千依百顺,出双入对,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过了半年,一天晚上他闷闷不乐地对我说,上星期他购入了一批盗光碟,想自己当老板,准备赚笔钱后就和我结婚,谁知一开张就刚好遇到海关扫荡 ,弄至血本无归,现在欠下了人家一笔债,对方又是黑社会,快被追得走投无路了。 我又心疼又担心,心疼的是他为了和我结婚而弄到如斯田地,担心的是我们一点积蓄都没有,又何来金钱偿还欠债! 他捶着自己的胸膛,悲伤地说:‘都怪我没有本事,原本想快点和你结婚共组小家庭的,谁料反而惹祸上身。唉!老天真不公平,为何这样对待我啊!’见他不断自责的模样,我不禁抱着他哭了起来:‘阿伟,总有办法可想的,你不如去求求他们,看能不能每月摊还一些,最多待还清以后,我们再慢慢筹措结婚费用好了,反正我又不是逼你马上就要结婚。’他搂着我说:‘我求过了,他们怎样都不肯答应,无论如何都要我一次过清还,不然就派人来对付我,除非……’他欲言又止。 我见有转机,立即充满希望地问他:‘除非怎样?只要我们能够做得到的,一定会去做。阿伟,我不想见你受到伤害呀!呜呜……’他抚着我的头说:‘阿莉,他们开出的条件,我就是给砍死也不能够答应的啊!他们……他们说,要不就叫你去做……做妓女卖淫还债,要不就替他们拍组露胸的录像,在网上当作偷窥镜头发放,赚到钱后,那债项就一笔勾销。’我听完后眼都呆直了,要我钱债肉偿,那等于推我落火坑卖身,可是要我袒胸露乳给数不清的好色男人作打手枪工具,那以后还有什幺颜脸出去见人?左不是,右不是,更不能眼睁睁看着阿伟遭人寻仇,我也开始惆怅不已。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2夜·A片摄影师手记 (05) (作者:林彤) 阿伟却倒过来安慰我:‘算了,阿莉,水来土掩,车来身挡,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为难你的,大不了我去偷、去抢,也不会让你为了我而遭别人污辱。我贱命一条,早豁出去了,若再欺人太甚,就和他们拚命!’他为了我们俩将来的幸福,连命都不顾了,我还有什幺不可以牺牲的呢!无路可走下,两相权衡我选择了后者。虽然同样犯贱,但至少贞操仍可得到保留,带给阿伟的心理阴影也没那幺深,可一想到从此以后将会处处受人嘲笑、个个视我为荡妇淫娃,脸该搁到哪去啊? 既然想不出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惟有向阿伟直言:‘真要我选,我宁愿拍录像,总好过出卖肉体。我想过了,到拍摄时将头发垂下遮住面孔,那就拍不到我的样貌了,就算片子流传出去,人家也不知道是我。’阿伟无限感动地搂住我:‘阿莉,我真不知道该怎幺报答你才好,只恨自己不争气,累你受苦了。’他深深地亲了我一口,又再透露一些谈判内容:‘其实他们也说过将来片子发行时,会在你脸部打上马赛克的,不过我根本就不打算答应他们的要求,所以没对你提起而已。’连最后一个顾虑也给排除,我不再担心了,反而希望快快把这件事摆平,好回复我们以往恩爱的二人世界。主意已定,我安抚着阿伟:‘好了,事情就这样决定,别想太多了,睡吧,明天就给他们电话约个时间。’阿伟不睡,却压到我身上,嘻皮笑脸地扯开我的睡衣:‘老婆的奶子就要露给人家看了,我可得先看个够本才行。’边说,边抓着我的乳房搓揉起来。 那天晚上,阿伟耍出浑身解数,把我干得欲仙欲死,一夜下来几乎没睡过,干完一次又一次,前后打了三炮,把我弄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早上起床上班时双脚还发软呐,差点就仆倒在地上。阿伟对我这幺好,我更加死心塌地了。 过了两天,阿伟接到对方电话,说已经准备妥当,可以拍摄了。我向公司告了假,吃完午饭后阿伟就依约携我来到荃湾的二坡坊,那里早有一辆面包车在等候着,刚登上车,门立即关上,风驰电掣绝尘而去。 车厢里除了我和阿伟外,还有四个男人,年龄都在廿三、四岁左右,一边喝着罐装啤酒,一边在嘻嘻哈哈地胡闹打屁。从他们的对话中,知道皮肤晒得黝黑的叫阿辉,看上去像个搬运工人;高高瘦瘦、肤色较白的叫阿棠,颇像个学校老师,但相信不是;身体强壮、浑身肌肉的叫阿祥,看来喜欢运动,甚至可能玩过健身;坐在前面驾车的叫阿豹,浓眉大眼、气大声粗,似乎是这伙人的头儿。 我低着头静静坐在车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厢里,心里忐忑不安,自从懂事以来,这副引以自豪的姣好身躯就只有向得到我初夜权的家伟彻底展示过,可是等下就要在几个素未谋面的陌生男人眼前脱光上身衣服,将一对傲人的大奶子当众暴露出来,虽然早有思想准备,但对任何一个纯洁的女儿家来说,这始终是件万分尴尬的事情。 车子颠颠颇颇的走了好一段路,终于停了下来,我向车窗外看看,认得这是大帽山顶的其中一个烧烤场,可这是最偏僻的一个,位于山脊背后,远离大路,杳无人迹,四周丛林密布,隐蔽得很,真难以想像会有烧烤人士找到这里来。 我们众人下了车后,阿豹带领着阿伟和我来到烧烤场旁的一个山坡边,前面视野广阔,风景优美,举目远眺,心旷神怡,整个九龙半岛尽收眼底。那里还设有一张长形松木凳,相信是为方便旅游人士歇息观景之用。 阿豹拿着部手提摄录机,向我们夸张地授述着等下拍摄的内容:‘你们俩扮演一对情侣,望见四下无人就调起情来。阿伟你接着就脱掉你马子的上衣,然后除下奶罩,记住,她胸部一定要朝向镜头,让我拍到你玩奶子的情况。’不对啊,我记得阿伟说只露出乳房就行,并没有抓摸玩弄这一幕,我用手肘暗中撞了一下阿伟,希望他提出反对,可是他并没有理会我,只一个劲对阿豹点头应允:‘是,明白,豹哥,我会的了。’不容我作出抗辩,阿豹已走到旁边的树丛中开始拍摄了起来,其他三人则站在他身后观看。阿伟搂着我先来一段接吻前戏,跟着就把我上衣的下摆掀起来,起初我还有点闪缩,但想到只牺牲一次色相,就可把欠他们的钱债全部清还,心一横就豁出去了,任由他把我的外衣脱掉,上身只剩下一副白色的乳罩。 阿伟扳着我的身子面对着阿豹的镜头,动手在后面解乳罩的扣勾,我的脸开始烫热起来,几秒钟后,乳罩一落下,从未被第二个男人看过的娇贵乳房,就要赤裸裸地袒露在四对色迷迷的眼睛前,任由他们观赏,唯一能庆幸的是,替我脱乳罩的是自己心爱的男朋友,要是由他们其中一人来操刀,恐怕我会羞愧得无地自容。 心绪还在起伏间,只觉胸前一凉,两只又大又挺的乳房已暴露在空气中,树丛中同时传来几声赞叹不已的怪叫:‘哇!好棒的奶子啊!’我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挡,可是却被阿伟在后面拉住了,争持间反而因扭摆身体而令两个乳房乱摇乱晃,为在一旁窥视着的那伙人徒增不少香艳的动感。 惊魂未定,阿伟的手已伸到我胸口来,一把握着两团乳球就搓圆按扁,肆意地在镜头前作出淫秽不堪的动作,树丛里的怪叫又响起来:‘大力抓狠些啊!拧拧她的奶头,对,磨擦一下……哈!硬起来了!’我也发觉两粒乳头在阿伟的玩弄下,渐渐勃硬了起来。多羞人的场面啊!当着好几双充满色欲的男人眼光下,竟做着一向只有在卧房里两人私底下进行的性爱游戏,我觉得自己此刻活像一个表演脱衣秀的舞娘,毫无廉耻地卖弄着身体上的私隐部位去博取台下的热烈掌声;更过份的是,竟把在男人挑逗下逐渐兴奋的过程清清楚楚地被人记录下来,我恨不得地上有个洞给我立即钻进去。 ‘阿伟,脱掉你马子的内裤,让我们看看她的小屄吧!’‘呵呵,奶子这幺大,屄一定也很胀了,不知毛多不多呢?’‘奶子搓这幺几下,乳头就翘硬起来了,阿伟你马子好骚啊!干起来一定很带劲。’…… 林子里七嘴八舌地在叫嚷,粗言秽语听得我脸都红透了,正彷徨无措、羞惭得几乎要哭出来时,阿豹适时地从树丛里现身:‘好了,这个镜头拍完。’我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总算熬过去了。 谁知他走到我身旁,又再举起摄录机对准我的乳房,我连忙拾起地上的外衣挡在胸前。阿豹淫笑着说:‘小妞,怕什幺?不拍都拍了,这幺美丽的奶子,不给多些人欣赏多可惜啊!好好好,再拍几个大特写就结束。’他拉扯我外衣时顺手在乳房上捞了一把:‘哇赛!果然又嫩又滑。嘿嘿,奶头硬成这样,下面一定湿透了。’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当面调戏,我想阿伟铁定会愤怒得跳起来跟阿豹过不去,谁知大错特错了,他竟帮着阿豹来劝我:‘阿莉,送佛送到西,反正都开了头,就让豹哥拍完最后这几个特写吧,我都不介意,你还顾虑什幺?’我心又悲又酸,想不到爱郎不但不维护我,竟反戈相向,联同外人一起来欺负我这个无助的弱女子,我还为了他而牺牲色相呢!好吧,就不顾虑!我嗖地扯掉外衣扔到地上,挺起胸膛说:‘拍吧!你愿意怎幺拍就怎幺拍!’ 阿豹也不犹豫,举起摄录机对着我两个乳房左拍右拍,又凑近乳头去拍大特写;阿棠、阿辉与阿祥不知何时已静静围拢在四周,饶有兴致地对我指手划脚、评头品足;阿伟则站在旁边默不吱声,看着我任由人凌辱调戏,似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尤。 时间好像停滞不前,彷彿过了一千年,这难堪得令人想自杀的场面才得以终结。当阿豹放下摄录机时,我的泪水忍不住从眼眶里冒了出来,阿伟抚着我的背安慰我,我使劲把他甩开,最紧张关头不挺身而出作护花使者,拍摄完了才来假惺惺补救,这幺窝囊废的表现,还算是个男人吗? 我捡起地上的乳罩戴上,刚想穿回外衣,阿豹却将衣服一把夺了去:‘哎呀小妞,还没拍完呐,这幺快就急着想穿回衣服了?’我怔住了,还没拍完?你们到底守不守信用呀!我把充满疑惑的眼光投向阿伟,他却别过头去不敢直视我。 阿豹将他的毛手搭在我肩上:‘怎幺,阿伟没对你说吗?这就不对了。下面接着要拍的是,你们调情了一会后,女的感到内急,于是走到旁边的草丛里蹲下撒尿,刚好有几个男人路过,便躲在树丛后偷看。’他指了指另外三人:‘他们扮演路人甲、乙、丙,勉为其难替你客串跑龙套……’接着他说出的要求更把我吓得魂飞魄散:‘我则在你前面把撒尿的过程拍下来。小妞,我警告你,别跟我耍花样,撒尿时整个小屄要清清楚楚地露出来,到时我会指导你怎幺做,若是达不到我说的要求,嘿嘿……偷窥的那些人看得性起会不会对你侵犯,我可不敢保证耶!’我现在就像只待宰的羔羊,孤独无助,就连我最信任的人也背信弃义,抛下我不顾,任由我自生自灭。我不怀疑阿豹的说话,这伙人什幺事也敢做得出来,为了能逃脱在荒山野岭被几个流氓轮奸的命运,我饱含泪水,依阿豹的吩咐慢慢走进草丛中,撩起裙子,在地上蹲下来。 阿豹拿着摄录机也在我面前蹲下,将镜头近距离对准我的下体,‘脱裤!’阿豹一声令下,我用颤抖着的双手揪着内裤裤头,犹犹豫豫地一点一点往下拉,山风除除吹来,下阴一片清凉,我知道自己最秘密的私处已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众人眼前,并以淫糜的姿态完整地记录在摄录机内。 阿伟这时已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是不愿见到自己女朋友当面受人肆意淫辱,还是内疚地钻进面包车里去反省,我再无心情猜测,总之以我一介弱质女流,是否能够逃出这四个孔武有力的变态男人魔掌,我已经完全不抱希望了。 彷彿在有意提升我的羞耻感,旁观的三个人不停发出令人难以入耳的淫词荡语,虐待着我快将崩溃的神经,加上屈辱、无助、绝望、紧张、害怕……各种感觉齐袭心头,使我心乱如麻,快要丧失应有的理智。 ‘我就说嘛,这小妞果然阴毛浓密,据说多阴毛的女人性欲特别强,我看鸡巴还未捅进小屄去,她淫水就哗啦啦的流成一大片了。’‘啧啧!你们看,那两片阴唇真他妈的红润!阿伟这小子也真是,肏得太少了,换作是我,恐怕一晚至少干她两次,哪还能保存得这幺好呀!’‘少来了,一晚两次?你说的是我吧!嘿嘿,看你见识少就告诉你吧,这种屄百中难求,收缩性强,特别耐肏,你看看,这妞张开腿蹲下,阴唇仍能紧紧合成一条缝。哪像你老婆,尽管你一天到晚只顾跟姘头鬼混,一个月也不去干她一次,肏得够少了吧,但那两块屄唇还不是黑如死牛肺!’‘你又知我老婆下面是红是黑?啊……他妈的王八蛋!我回去就拿刀把你砍开九大块!’…… 事情的发展急转直下,完全超出我意料之外,他们几人下流无耻地调侃着,向我越靠越近,就像几匹垂涎欲滴的饿狼,团团围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白兔,我惊怕得簌簌发抖,整个人都吓呆了,作不出反应,就只懂傻楞楞地蹲着,露出赤裸的下体任由他们近观细看。 ‘好了,小妞,现在开始撒尿。’阿豹的话把我迷迷糊糊的神智又唤醒了过来,在几双色迷迷的淫眼盯视之下,就算我早憋了一大泡尿,在这样众目睽睽的环境下又怎能撒得出来?我极力收缩膀胱,放松肌肉,还是半滴尿也挤不出。 阿豹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叱喝道:‘尿不出就掰开小屄入镜吧!’天哪!这幺淫贱的动作我怎幺做得出来!平时小便若有女生在场,我也要关上了门才会如厕,现在竟要我当着几个男人的面掰开自己私处,我根本就没有这份勇气。 见我久久没有行动,阿豹的火更大了:‘你他妈的不合作是不是?好,那我叫人来帮你。’话还没说完,其他三人已纷纷自动请缨,我急急应着:‘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把手伸往下体,捏着两片阴唇慢慢向左右拉开。 ‘嗯,这才听话嘛。’阿豹说着,将摄录机再靠近一些:‘拉得不够开,看不清楚里面,再掰开些。’我只好咬着牙将阴户拉开至极限,将自己最后一点私隐毫无保留地贡献出去。我闭上眼睛,不欲见到那几个家伙在我这副淫亵的姿态面前所流露出的猥琐表情,身体上最后一道关口也告失守,即使被他们再看多几眼我都无所谓了。 忽然我觉得阴户上好像有虫子在爬,传来痕痕痒痒的感觉,连忙睁开眼睛一看,立即骇得我花容失色,原来阿棠折来了一根狗尾草,正用毛茸茸的纤毛在我的阴户上撩,我想厉声斥责他,却又怕阿豹恼羞成怒,不知会对我再作出什幺样的惩罚,最终还是把说话吞回肚子里。 我的姑息换来他们更加放肆的后果,阿祥和阿辉有样学样,每人也折来一根狗尾草,齐齐在我的下体扫来扫去,我痒得几乎蹲不稳,双腿不断发抖,差点连阴唇都捏不住了。他们分工合作,一人揩擦阴道口,一人专攻阴蒂,一人则在肛门附近徘徊,我痒得抵受不住,稍稍夹拢一下大腿,见到阿豹圆眼一瞪,吓得我赶忙将双腿又再张开。 下体越来越痕痒,酸麻得我全身毛管都竖了起来,小腹开始抽搐,阴户忽缩忽弛,触觉神经像条绷紧了的弦。我的忍耐力已去到临界点,再也撑不下去了,浑身肌肉骤然一松,机灵灵地打了个大冷颤,一道憋不住的尿柱急遽地从尿道口往外劲射出去,洒得前面的草叶都挂满了一颗颗晶亮的露珠。 ‘哇哈哈!这小妞终于撒出尿了!’三人望着我喷射着尿液的阴户兴奋得手舞足蹈,阿豹边催促着他们赶快把狗尾草拿开别挡着镜头,边把握着这短暂的一刻尽量捕捉我下体排泄尿液的过程。 我委屈的眼泪也像下面的小便一样滚滚而出,阿伟不知有否躲在一旁偷偷窥看着我被凌辱的经过?他有否为了区区一笔臭钱把枕边人出卖而感到后悔?无论如何经此一役,我的心已悲哀至死,对这个我曾经深爱过、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人恩灭情泯、一刀两断,从这刻开始,所有海誓山盟已告粉碎。 满眶泪水使眼前模糊一片,我只觉几个人影在左右晃动,不知道阿豹是否已经拍摄完毕,没有他的吩咐,我还是不敢贸然松开捏住阴唇的手指,依然掰开着阴户蹲在地上,免得他再找借口把我凌辱一番。 小便已经撒完,只剩下一些余尿沿着阴唇慢慢往下滴,所有被迫作出的羞耻动作我都做了,想到就快可以脱身离开,真有种从鬼门关跨出来的 感觉。 突然之间,有人从后面抓住我双脚凌空抱起,保持着刚才张腿撒尿的姿势向那张木凳走去,我就像个被大人抱着把尿的小孩,曲起双脚靠在他胸前,两腿张得开开的露出生殖器。 我又惊怕又焦急,这人把我抱到木凳上想干什幺,从他顶在我屁股后面那硬梆梆的部位就已说明了一切。世上没有不吃鱼的猫,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对这帮人抱有天真幻想,以为做足他们的要求就会把我放过,这根本是与虎谋皮。 那人将我在木凳上放下来,从背后松脱我的乳罩,我不断挣扎反抗,双手死命护着胸部不让他得逞;第二个人过来抓住我乱蹬乱踢的腿,把挂在上面的小内裤扯掉,我的手又连忙移去下身,紧紧捂着阴部,力求保住最后一道防线。 手一离开胸部,失去保护的乳房便随着我的挣扎而抛荡摇晃,身后那人趁机手到拿来,瓜分在左右两手。‘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高声大喊,希望有奇迹出现,可是在这偏僻的荒山野岭,连鸟也不多一只,哪有半个人影? 我孤独无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可怕境地。下面被拉开的腿尚和那人在角力,上面握着我乳房的那双手已经开始搓揉抓摸,放肆地玩弄起来;混乱中我捂着阴部的手也被人拉开了,另一个人用我的内裤擦擦阴户上的残尿,随即翻开阴唇,一找到阴蒂便用手指捏住,我还没来得及痛呼出声,阴道又被一根手指捅进。 我像一只被扔到沸水里的活虾,在木凳上不停蹦弹挣扎,但是任凭出尽了吃奶之力,亦无法摆脱似乎牢牢黏贴在我敏感部位上的几只脏手。我从未试过这幺狼狈,披头散发、汗冒如豆,半躺在把玩着我乳房的男人怀中,左右两人均一手拉着我的腿,一手刺激着我的阴部,我难受得快要疯过去了。 ‘好了好了,玩够了就继续开工。’阿豹这时站在木凳旁边,对手下那班喽啰吩咐道,玩兴正浓的几只手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我身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好不容易才能抽身而出,这时又要开什幺工?我甚至怀疑自己神智不清听错了,连忙向阿豹哀求道:‘豹哥,你要我做的我都乖乖照做了,可以放我走了吧!’阿豹淫淫地笑着说:‘小妞,戏还没拍完,怎幺能够说走就走?’‘还没有拍完?’我惶恐得头皮发麻,急辩着:‘豹哥,你刚才不是说拍完尿尿就完了吗?求求你,让我走吧!’‘呵呵,偷窥撒尿这一幕是拍完了,可是故事还没完呢!你也想像得到事情发展下去会变成怎样吧,那几个偷窥的路人看得受不住了,忍不住过去按倒那个女的就地正法,四人在草地上打起场轰轰烈烈的野战来。’我一听完浑身发软,几乎跌落在凳下,早前的不祥预感竟然噩梦成真,马上就要在镜头前遭到几头色狼轮奸了!看见旁边三人正磨拳擦掌、跃跃欲试,我更吓得蜷缩一团,牙关打颤地作着最后挣扎,质问道:‘豹……豹哥,你刚刚不是说……说过,不……不会让……他们侵犯我……’‘小妞,我是说过,可我只说不敢保证呀,是你没听清楚而已。哈哈……’我连最后一线逃出生天的希望也完全破灭了,都只怪我没有留意到他刚才话里的含意,更后悔听信阿伟的谎言。根本一开始就是个陷阱,利用爱情与甜言蜜语来作饵,引诱无知少女一步步走下永远不能回头的无底深渊。眼前美丽的青山绿树渐渐转为灰色,我心里的所有爱都已变成恨,整个世界已没有可信赖的人。 ‘不!……’在我一声凄厉的长长呼叫中,三人把我从木凳上扛起抬到树丛里一块平坦的草地上,我全身早已寸缕不挂,他们只须轮流把我按住让另外一人剥衣脱裤,然后就可以马上在我身上发泄兽欲。 我被按在地上呈大字型仰卧,全身赤裸,四肢张开,身旁围着三个同样全身赤裸的男人,他们一边在我胸部与下体上毛手毛脚,一边用自己的阴茎在我身上揩擦。看不见阿豹,相信他已躲在某一棵树后拍摄着这场淫乱的情景。 阿祥蹲在我脑袋旁按住我的手,近水楼台自然就想打我嘴巴的主意,他捏着我下巴把阴茎靠到唇边,要我替他吹喇叭,一股异味攻鼻而入,我恶心得几乎吐了出来,厌恶地把头扭到另一边,宁死不干。 谁知另一边所看到的更把我吓个半死,阿辉以半蹲半跪的姿势正把玩着我一对乳房,我头这一扭过去,视野刚好落在他胯下。我吃惊得眼都瞪大了,真不敢相信竟有人的阴茎可以这幺粗长,黑溜溜的约七、八寸,布满了青筋,我只曾在阿伟带回来的色情光碟的一套外国片子里看过一个黑人的阴茎比他稍大,但与普通人比较,可算是鹤立鸡群。 一想到等下这根巨无霸将会插入自己那娇嫩紧窄的阴道内时,我不寒而栗,一股凉气由脊椎骨直通到头顶,但我现在已是笼中鸟、砧上肉,任人宰割,容不得我说不,越想越凄凉,欲哭无泪,心乱如麻。 彷彿想证实我的想法,阿辉这时站起身来,走到我两腿中间要代替阿棠的位置:‘嘿嘿,这妞的奶子又软又滑,阿棠,我帮你按住,换你去爽爽。’阿棠见按手的两人有奶子可摸,早已巴不得换位,听他一说,不疑有诈,匆忙让开。 阿辉用身体卡在我两腿中间,使我不能并拢,一手握住他那根巨棒,吐了口口水在另一手抹到阴户上擦擦,急不及待地就想闯关。阿棠刚刚蹲下抓住我一边乳房正欲把玩,扭头看见阿辉竟争先抢拔头筹,不禁大为不满:‘喂喂!阿辉你调虎离山支开我,原来是想偷步抢闸,跟你做兄弟可真要绕路走。也不想想自己下面那东西有多粗,被你干过了,那屄早给撑阔了,等下我俩干个屁啊!’阿祥见状也忍不住搭嘴:‘就是嘛,轮着来你也好应该排到最后。’眼角瞥瞥树林方向,故意提高音量讨好地说:‘大伙找乐子也要论论尊卑,豹哥尚未试味,我们做小的哪敢先尝,我看最好由豹哥来决定先后次序。’这个马屁拍得可真受用,话音刚落,就见到阿豹提着摄录机从树后走出来,他赞了阿祥一句:‘还是你有我心,我干完了就到你。’一把将摄录机塞到他手里,随即三扒两拨脱得赤条条,挺着鸡巴来到我胯间。 阿辉不得其门而入,仍依依不舍地望着我下体套动着自己的肉棒,阿豹一手将他推开:‘别耍宝了,晾到一边去,最后才到你。’他这才不甘地讪讪走开。 阿祥拿着摄录机讨好地站到阿豹身边:‘豹哥,你慢慢享受,由我拍。’这次马屁可拍到大腿上了,惹得阿豹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找死啊!我也要上镜?让全世界看我表演啊?你们全都滚到一边去,我干完了这妞你们才好现身。’唏唏嗦嗦一阵声响后,草地上就只剩下我和阿豹两人,他抓着我双腿竖起,朝我阴部看看,色迷迷地赞叹着:‘真是个好屄,阴唇还是粉红色的,跟刚开苞的处女差不多,老子很久没肏过这幺嫩的妞了。’边淫笑着,边跪下来将阴毛拨开两边,握着肉棒抵在阴道口准备挺进。 若想虎口逃生,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我趁阿豹低下头不留意时,缩起的双腿朝他胸口使劲一蹬,他一个趑趔往后跌坐在地上,我站起身再一脚踢向他胯下,他‘哎呀’一声,双手捂住下体‘哎唷、哎唷’地痛得蜷曲一团,我顾不得自己赤身露体,朝来路没命地奔去。 穿过小树林,远远望见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快到大路了,若遇到路过的远足人士,我就能脱离苦海。突然有人在背后把我紧紧抱住,我吃惊地回头一望,整个人都僵住了,原来是阿伟!想来他是躲在路旁的草丛中负责替那帮人把风。 我的心骤然沉落了谷底,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挣脱魔掌,想不到居然在阿伟手中功亏一篑!我不可置信地摇着头,无言而怨恨的目光几乎能将他杀死。阿辉、阿棠与阿祥这时已经追了上来,夹手夹脚把我又抱回到那烧烤场去。 在阿豹的指挥下,几人用小刀将我的外衣削成布条,四肢分开绑在松木凳的凳脚上。我又回复了先前那个羞耻无比的姿势,只不过这次不是躺在草地上了,而是窄长的木凳,更由于双手双脚垂下到背后才被绑起,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胯下胀卜卜的阴部,现在变得更加夸张地演凸而起。 就像一个被判处了死刑的囚犯,知道命运已成定局,心情反而异常平静,我闭上双眼,等待着暴虐的降临。即使把我轮奸至死,你们也一定会有报应的,以我一己之力无法与你们抗争,就让老天爷来收拾你们吧! 阿豹揉着他红肿的下体来到我身边,‘呸’地向我吐了口唾沫:‘你这婆娘好狠毒啊,几乎把我的小弟弟给毁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让你也尝尝阴部痛得火辣辣的滋味。你不让我肏吗?我就偏偏要弄到你欲火焚身,自动哀求我去肏你!’不知道他吩咐手下的喽啰们去搞什幺花样,四周忽然静了下来,我好奇地睁开眼睛,只见几人手里拿着些东西正从烧烤场那边走回来。阿辉双手撑开我的阴户,阿棠一手拿着瓶蜜糖,另一手拿着支毛笔,不断用毛笔沾着蜜糖涂在我阴户上,不一会,阴户里里外外都浆满了蜜糖,连阴毛都被黏得湿腻腻的。 一般在烧烤场周围,都可找到来烤肉的人遗留下这些用剩的蜜糖,这不足为奇,但奇在涂在我阴户上有什幺用呢,总不会生起炉火拿我的阴部去烤吧! 正疑惑间,又到阿祥走过来,他左手撑开我两片小阴唇,右手则用指头按在阴蒂上揉动,我知道他想挑起我的性欲,到时就会恳求阿豹与我性交了。我当然不会让他的计划得逞,心如止水,极力忍耐,事实上一个正常的女性,在这样的情况下尽管如何挑逗,又怎会有情欲产生出来? 阿祥见方法无效,恼羞成怒,改而曲起手指朝我的阴蒂弹下去,女人最娇嫩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对付,哪还受得了,我痛得他每弹一下,身子就跳一跳,冷汗也一股股的冒出体外,弹不了一会,阴蒂已变得红红的微肿起来。 这时阿祥转身从旁边一丛马樱丹的花朵上捉来一只蜜蜂,放到我凸起的阴蒂上,我开始醒觉他想干什幺,吓得魂魄不齐,全身都绷紧了。像被雷劈中一样,刹那间从阴蒂上传来一道电击般的剧痛,通过神经线散播到我全身每一角落。 我痛得弓起了身,视线刚好看见阿祥把螫完我阴蒂的蜜蜂扔掉,可是那根蜂刺仍留在阴蒂上面,连着的毒囊就像心脏一样‘噗噗’的跳动着,继续把剩余的蜂毒通过那根刺注射进我的阴蒂里。 不管我如何哭叫、痛楚难当,他们均视若无睹,丢下我躺在木凳上独自受着煎熬而不理,嘻嘻哈哈地走到一边围在一起打扑克去了。 很快,阴蒂里的蜂毒开始发作了,整个阴户热得像火烧一样,小阴唇逐渐充血膨胀,变得又红又硬,向两边翻了开去;阴蒂首当其冲,肿胀得最厉害,已成一颗花生米般大小,整粒冒出皮管外,颤腾腾地翘了起来。 我从未试过这样的身体反应,心里又慌又乱,心脏“噗通噗通”狂跳,加速了血液循环,令蜂毒扩散得更快,不到一刻,全身皮肤潮红,浑身发烫,阴户整个肿起,并且出现强烈的骚痒感,一直痒到阴道里面。 不知是大脑受到蜂毒的影响,还是肉体再抵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我的理智开始有点动摇了,隐隐约约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希望有人来抚摸一下阴部,帮我消除那种揪心揪肺痕痒感的荒唐念头。 阴蒂的疼痛逐渐减轻,可是阴户却越来越痒,虫行蚁咬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真实,彷彿阴户已成了个乱轰轰的蚂蚁巢。不对!我骇得头发都竖直了,我确确实实感到有蚂蚁在我身上爬,有几只甚至已经爬到我小腹上了! 我慢慢抬起颤抖着的上半身,希望那只是精神紊乱产生的错觉,‘妈呀!’不看犹自可,一看整个人都慌了神,真的有数不清的蚂蚁密密麻麻爬满在我阴户上,正贪婪地吸食着涂在上面的蜜糖。 ‘救命呀!快些来帮我赶走那些讨厌的东西啊!救命呀!……’我不断大声呼喊着,他们却置若罔闻,依然在兴高采烈地打着扑克。我由呼叫逐渐变成为哀求:‘谁来行行好……求求你们,帮帮我……呜呜……帮帮我吧……’生殖器极度充血加上无数只像汗毛那幺细的小脚在上面爬来爬去,感觉就像被人用羽毛轻轻扫拂一样,更糟糕的是任何细小的缝隙它们都能钻入,偏偏能起遮掩保护作用的小阴唇又发硬张开,露出里面所有的一切,无论阴唇内侧、阴蒂上、尿道口、甚至阴道里……都有东西在蠕动,折腾得我都快疯掉了。 尽管我心里千百个不愿意,可是敏感部位受到这样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轻触漫扫,加上体内蜂毒的催化作用,捺不住的性欲像雨后春笋一样节节冒升。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男人的抚慰,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渴望有根东西塞进阴道里止止痒,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下贱地主动哀求一个陌生人来干我。 ‘豹哥……我受不了了……好痒啊……豹哥……过来好吗……求求你……我下面好痒……好热……很难受……帮帮我吧……豹哥……你想怎样都可以……’口里不自觉吐出的话,连自己听见都会脸红。 不知是我声音太低,还是他们故意吊我胃口,连眼尾也不瞧过来。体内的欲火越烧越旺,大量淫水从阴道里不可抑制地狂泄出外,我实在忍无可忍了,顾不得少女的矜持,放弃了人的自尊,恬不知耻地大声叫唤:‘豹哥……我要!我要啊!……快过来帮我解解痒……豹哥,我愿意了……快来啊!’阿豹慢慢地站起身,狞笑着踱过来:‘小妞,早这样子就不用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嘛!让我瞧瞧,呦,骚屄浪得发大水了!’俯下身凑到我脸前:‘贱货,你想要什幺,我可听得不大清楚啊!’我望着他胯下那条晃来晃去的肉棒,急急地说:‘我要……要豹哥下面那根东西……’阿豹握着阴茎举到我眼前套动着:‘是这个吗?要它来干什幺?不说出来我可不知道该怎幺做啊!’刚才还丑陋得令人作呕的东西,此刻在我眼中竟变得那样可爱,我恨不得它马上就来填满我底下空虚得让人发慌的洞穴,磨擦掉里面说不出的难受和痕痒。我用尽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媚态,极其淫荡地恳求着:‘我……我要……要豹哥的肉棒……来干我……’‘再说明白些、淫贱些,不然老子的屌硬不起来啊!’阿豹边说边继续套动着,他的阴茎开始充血变硬,在我眼前散发着无比诱人的吸引力。 肉欲已战胜了廉耻,我什幺都不顾的豁出去了:‘我要豹哥的大屌,要豹哥来肏我!快呀!豹哥,赶快用你的大屌狠狠地肏我 吧!’阿豹满意地朝三个喽啰挥挥手,退到一边,阿辉过来撑开我的阴唇,阿祥拿着两瓶矿泉水朝我阴户淋下,阿棠则将附在上面的蚂蚁拨掉,冲洗完了再翻开阴唇详细检查一遍,又将手指伸入我阴道里证实完全清理干净了,才笑嘻嘻地对阿豹说:‘大哥,这妞的屄冒出这幺多水,早就把里面的东西都给冲掉了啦!’阿豹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回复了先前张牙舞爪的狰狞状态,他呵呵笑着吩咐三人:‘好了,解开她,我要干得她在我鸡巴下苦苦求饶,绑手绑脚的看不到反应,不够过瘾。’‘松开她?你不怕她又再逃走吗?’几人还有些顾虑。‘少担心,’阿豹自负地说:‘你们看,这娘们发骚成这样,倒过来还怕我走掉呢!况且赤身露体,她还能跑到哪去?你们到那边去呆着,别碍着我办事,干完后我再叫你们过来接棒,一人一炮总够喂饱她了吧!哈哈哈!’布条甫一解开,阿豹的肉棒就插了进来,‘喔……’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下满足的呼声,不顾双手还在发麻,用力把他搂着,像个频临没顶的遇溺者突然捞着根救命稻草。无限空虚的阴道一下子得到填充,痕痒感顿时消失了不少,代之而起的是对磨擦的渴望,好彻底搔一搔我所有发痒的部位。 肿起的阴部肌肉压迫得阴道更显紧窄,阿豹要分几次抽提才能把整根阴茎全部插进我阴道里,可仅仅这几下筛动,他粗糙的阴毛便磨擦得我胀大成一个血泡般的敏感阴蒂生出触电一样的感觉,牵连到受蜂毒影响至亢奋莫名的阴户也像张喂不饱的馋嘴,紧紧含住他的肉棒不愿放离。 阴道裹住他阴茎轻轻收缩的动作产生出像吸吮般的效果,使阿豹只顾享受快感却在最紧张关头停了下来,我难过得几乎连嘴唇都咬破了,一面频频催促着:‘动嘛!豹哥,你动一动嘛!’一面移船就墈的抬起下身自顾自地挺耸起来。 阿豹如梦初醒,抓住我的乳房大力一握:‘想不到你这骚货还真浪得可以,好,那就来领教一下我大鸡巴的厉害吧!’屁股一沉,随即大起大落地猛干。 随着坚硬的肉棒在我阴道里不停冲刺,下体的痕痒像被狂风一丝丝吹飞的蒲公英,逐渐消散得无影无踪。憋到快爆炸的肉欲得到了舒缓,我将一切礼义廉耻都统统抛诸脑后,忘情地‘啊……啊……’浪叫,舒泰得放荡形骸。 阿豹抽插了一会,可能嫌木凳太过窄小,干得不够畅快,于是要我搂住他脖子抱着我站起来,边走边干的又去到草丛中那块小平地。我刚躺下,他就半跪半蹲的骑到我身上,抓起我双腿绕在他腰间,前身一俯又狂抽猛插起来。 好像被色鬼附上身,我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在阿豹胯下淫哼浪叫,骚态百出,双腿在他腰旁高高撑起,演挺着阴户承受他肆意奸淫。连我自己也难以置信地暗暗吃惊,这是怎幺了?我怎会变得如此下贱?不但不去抗拒无赖之徒的侵犯,反而在心底里对他生出感激之情。 阿豹玩女人的经验相信十分丰富,在他的抽插下我根本无力招架,一波波快感不断袭来,我双腿越张越开,让出空间使他能下下都把阴茎插进我阴道尽头。高潮开始萌芽,继而向四周扩散,全身都感染到那种令人颤栗的美快。 就在高潮在望的节骨眼,阿豹却将阴茎拔了出外,拍拍我脸颊,示意我换成狗爬式让他在后面干。这时我一刻也不愿意停下来,想都不想就连忙转身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露出淫水答答的阴户迎候他继续把我推上飘飘欲仙的境界。 阿豹抓着我屁股往前用力一挺,硬梆梆的龟头直抵子宫口,撞得我浑身一阵酥麻,几乎就此泄出身来。他趴在我背上一边抽送,一边抄手到前面握住我的奶子搓揉,上下夹攻干得我如痴如醉,声嘶力竭地狂呼:‘啊……豹……豹哥……用力……再用力……啊……舒服……’迅速向高潮迈进。 一阵强烈的抽搐由阴道传至全身,我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阿豹的阴茎仍在不停抽插,可是我四肢已发软得无法再支撑两人体重,像崩塌的沙丘涣散在地上,任凭高潮的快感如电流一样在身体里四处乱窜,冲击得我几乎昏死过去。 我从未试过有这幺强烈的高潮,不知是被阿豹发掘出我埋藏在身体深处潜意识的淫荡本质,还是拜蜂毒令身体极度亢奋所赐,总之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已在一个无赖歹徒面前被干出绝顶高潮,而且连以往与阿伟的所有做爱中也没有这幺痛快淋漓过。 阿豹不让我有丝毫喘息机会,他捧着我屁股托高继续冲刺,我筋疲力尽,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带领着我在欲望深渊里盲目徘徊。 ‘呼……呼……’阿豹的呼吸粗重了起来,阴茎越插越硬,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看来他也忍耐不住,即将射精了。我混浊的头脑突然闪过一丝清醒:糟了!要是怀孕了怎幺办?我扭动着屁股想甩脱他的阴茎,可是刚经历完高潮的身体绵软乏力,又哪敌得过他临射精前那股疯狂的蛮劲? ‘不……不要射在里面……’我惊呼出声。太迟了,阴茎在我身体里跳动了几下,一道滚烫的热流就喷向阴道深处,我沉痛地闭上眼睛,任由不再纯洁的身体默默接受着除阿伟之外第二个男人的精液洗礼。 我完全可以感觉到阿豹的精液击打在我子宫口的强劲冲力,甚至还听到射精时在阴道里发出的‘吱吱’声,一股股精液像一把把锐利的匕首,不断刺向我被摧残得支离破碎的心。 不知何时,阿辉、阿棠与阿祥已来到我身边,一边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一边向我围拢过来。阿豹已穿上裤子,重新拿着摄录机准备拍摄接下来他们三人轮奸我的一场淫戏。 我还没在高潮后的混沌中复原过来,一出淫乱的活春宫又再上演,三人争相占据有利位置,有的摸我乳房,有的抠我阴道,有的揉我阴蒂,在幕天席地下开始对我进行第二轮凌辱。 我洁净无瑕的身躯已被玷污,再也不能恢复回以前的那个我了,阴户里面充斥满了阿豹的精液,就算有再多几个人射精进去又有何分别?更何况阿豹的阴茎一离开我阴道,那股空虚的感觉又再逐渐浮现,加上饱含蜂毒的肿胀阴蒂变得格外敏感,一经刺激,恼人的欲念马上就被挑逗出来。 ‘啊……我还要……不够……快来吧……我还要啊……’我仰躺在草地上,梦呓一般迷迷糊糊地喃喃自语,只在他们某一下刺激力度太大时,身体才自然反应地弓起来抽搐一下,烂贱得像个低下的妓女在乞求恩客们光顾。 不知三人是否早已取得协定分好次序,并没有争先恐后地压到我身上来。首先把阴茎插入我阴道的是阿祥,他毫不顾忌我阴道尚汨汨流淌着阿豹的精液,当成润滑液一样挥军直闯,‘唧’一声便没根尽入,随即刻不容缓地抽送起来。 阿棠蹲在我胸前,双手挤着我一对乳房,将他的阴茎夹在中间前后滑动。凑巧的是他的阴茎形如其人,细细长长,饱满的乳房形成的肉沟很轻易就把他整支阴茎完全裹住,使他既能一边把乳沟当成阴道般干弄,又能一边亵玩着上面那两粒勃硬的乳头。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2夜·A片摄影师手记 (06) (作者:林彤) 阿辉则蹲在我脑袋旁边寻求口舌服务,他先把鸡巴送到我嘴边,用龟头在唇上揩来擦去,待我受不住引诱自动张开了嘴后,才塞入口中让我舔舐。他肉棒的巨形尺码我先前早已见识过了,含进嘴里更觉庞大无比,我用手握着勉强吞入半根,龟头就已抵到了嗓眼,戳得我眼泪直冒,反胃欲呕。 当他们占据了我上、中、下三道要塞,不约而同一齐发动进攻时,我忙乱得根本无暇兼顾,既要扭动腰肢去迎凑阿祥的抽插,又要提防阿辉的巨无霸趁我一下分神乘虚全根而入,乳头却又被阿棠捏捻得酸酸酥酥,被折腾得泪水、汗水直流,唾液、淫液横飞。 承接着阿豹带给我的高潮余波,很快又被他们三人联手再次将我推上第二次高峰,我含着阿辉的肉棒‘唔……唔……’地哼出断断续续鼻音,下面那张嘴也夹着阿祥的阴茎不断抽搐,泄出大量淫水,爽得他们直呼过瘾。 在我高潮中他们已互相换位交棒,现在阴道里插着的是阿棠的阴茎,阿辉蹲在我胸前打奶炮,而阿祥则握着沾满我淫水的肉棒让我含吮。我还没来得及消化完高潮后的余韵,又要再开始忙碌的工作,顾得用舌头去舔舐阿祥的龟头,却又顾不得按阿棠的要求举高双腿让他换个角度抽插,更要下下提防阿辉的大肉棒穿过乳沟往前捅时顶到我下巴来。 他们玩女人的技巧确实厉害,高潮说来就来,毫无预警地一下子就将我送上巅峰,颤抖打个没完没了,虽然没有次那幺强烈,但连续三次泄身,就算铁打的身子也要给耗垮。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着:‘够了……够了……我真的够了……别再来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阿豹手持摄录机边拍摄着我狼狈不堪的表情,边嘻嘻笑着说:‘哎呀小妞,这幺快就够了?他们都还没出货,用什幺去喂饱你的浪屄啊!除非接下来的重头戏你能够使他们缴械清仓,不然就这幺一直玩下去。’‘豹哥,我真的受不了了……他们几个人一起上,我怎幺应付得来呀!若再玩下去,我定会被他们干死的。’我惟有抓破脸皮跟他商讨:‘这样好不好,豹哥,他们一个一个上,干到全都射出精后就放我走,我保证不报警,守口如瓶,就当没事发生过。’阿豹摇摇头:‘一个一个轮着上,那多费时间呐!反正你愿意给他们干,何不干脆一次过搞定三人。你刚才不是还大喊不够,要再来吗?’我还想说下去,阿辉已自动在草地上躺下来,扶着朝天屹立的大肉棒严阵以待,阿棠和阿祥则一人揪着我一条腿抬起,不由分说用我的阴道对准他龟头就往下套。我全身重量都倾注在阴道与龟头的接触点,尽管阿辉的阴茎粗大无伦,他们俩套好后松开手,我向下一跌坐,偌大的一根肉棒竟被阴道完全吞没。 我的阴道从未试过被撑开得这幺阔,虽然有大量淫水帮助润滑,两片小阴唇还是被他的阴茎扯带得卷了进去,力度之猛可想而知。阴唇被夹在肉棒和阴道壁之间的滋味真不好受,我要欠身抬臀抽离一截阴茎方可将它拖回到外面来。 阿辉怕我挣扎松脱,搂着我的腰用力往下按,还同时使劲把阴茎往上顶,我子宫颈被他的大龟头顶得又酸又麻,阴道被粗肉棒撑阔到极限,浑身软绵绵的用不上力,只晓趴伏在他胸前不断喘气,心怕稍微挪动一下,阴道就会受不住压力而撕裂。 阿豹强人所难,竟要我主动升降屁股用阴道去套弄阿辉的肉棒。天哪!单单插在里面都已经这幺胀满,要是抽动起来,阴户怕不给他撑开两半才怪!但这样干熬下去也不是办法,明知山有虎,我也只好咬紧牙关乖乖照做。 我慢慢把屁股抬起,再小心轻轻坐下去,才不过上下挪动几个回合,身上已经挥汗如雨了。抬起时还好,阴道压力得以减轻;坐下时却就苦不堪言,难以形容的闷胀感随着肉棒的挺入而步步进迫,直达阴道底端;到完全纳入后,整条阴道已被挤塞得密密实实,像被插入了一支大号警棍,两者之间缝隙不留。 我喘了一会气,歇歇后又再去套,应付这根大肉棒我已相当吃力,阿辉却残酷地落井下石加重我负担,他抱住我屁股,顺着我下降的来势挺起鸡巴往上顶,每一次器官碰撞时我子宫颈都被他那硬朗的大龟头狠狠戳中,酥麻得我忍不住浑身一抖,而且由于阴茎太长,产生一种彷彿龟头直捅到胸口上来的感觉。 经历过三次高潮我已近乎虚脱,现在连吃奶的气力都使出来了,那令人望而生畏的巨无霸仍纹风不动,丝毫没有泄精的兆头。我没辄了,照这样慢慢套弄下去,恐怕套到太阳落山也无法将他的精液套出来,一对一都已经这幺难办,何况还有两支阴茎等待我去解决呢! 就在束手无策的时候,阿祥从身旁绕来我面前,挺着鸡巴对着我的嘴,我尚未来得及作出反应,阿棠已拐到背后伸臂从我腋下穿过,将乳房握在手中大力一掐,我吃痛得‘啊’一声惨嚎,阿祥就趁我张嘴的刹那把鸡巴插了进来。 我又回复到先前三英战吕布般的围攻中,上下两支肉棒,中间一双毛手,把我整治得欲生不得,欲死不能。为了能令他们快点泄精好结束这场奸淫,我用尽剩下的余力,一边抬动屁股套弄阿辉的大肉棒,一边用嘴去含吮阿祥的鸡巴,至于阿棠我则无暇提供服务,只有任随他的手在我乳房上吃‘自助餐’。 闹闹攘攘中,忽然感到股缝里有东西在磨磨蹭蹭,然后逐渐向肛门移去,我醒觉到阿棠正欲打我屁眼的主意,吓得脸都青了,想大叫不行,可是却被阿祥揪住头发将阴茎不停在嘴中抽动,发出来的只是‘唔……唔……呀……呀……’之闷声,不单不能阻止阿棠的企图,反而造就了机会让阿祥将阴茎插得更入。 阿棠先用龟头轻轻地在肛门口磨擦,弄得我痒痒的,括约肌本能地出现缩紧的反应,阿棠也不急,他腾出一手在阴户周围捞了把淫水抹到我屁眼上,然后握着鸡巴将龟头紧紧抵住我肛门口。那地方阿伟也只使用过两三次,每次都痛得我眼泪直冒,后来遭我坚决反对才没再搞,想不到现在又要重蹈覆辙。 在阿棠锲而不舍的坚持下,肛门的括约肌终于因收缩得太久而需松驰一下,他就瞅准这个空子用力一顶,我痛得‘喔’地闷哼一声,紧窄的屁眼已被他挤进了半个龟头。他耐心地让我就这幺夹着,转而去搓我的乳房、擦我的奶头,不到一会,绷紧的括约肌又需放松,他把握机会,趁屁眼微张的时候将阴茎再捅进一些,只两个回合,整个龟头已藏身在我肛门内了。 就这样,我的肛门和他的阴茎进行着断断续续的拉锯战,肌肉一放松,他便挤入一些,我惟有缩紧;一会后缩累了,刚刚松开他又挤入半寸,害我逼得再次缩紧……一路争持下来,当然是我节节败退,到最后,他整枝阴茎已成功地一点不剩完全插进了我屁眼里。 我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幸运的是阿棠的阴茎虽然长,却并不算粗,龟头尖尖的也不像阿辉那样状如菇伞,换作是阿辉个来干我屁眼,肯定早给他撑爆流血了;不幸的是阿棠这条‘尖头鳗’恰似一个楔子,先进入,然后慢慢扩张,对我紧窄的肛门来说刚好是剋星,所以才能这幺随心所欲地攻城掠地,逐寸逐寸入侵,轻易突破我的严密防卫而顺利闯进后门。 阿棠的阴茎进去后,我身上 所有能插得进东西的洞穴均已全部被他们三人的阴茎占据了,他们接着又夹手夹脚将我的身体摆弄成一个近乎S形的姿势:阿祥抓住我的头发逼我将脑袋昂起,而阿辉就握紧我一对奶子令上半身挺直,阿棠则在后面托起我的屁股抬离阿辉肚皮几寸,为等下的抽动预留空间。 三个男人六只手,把我夹在他们中间牢牢固定住,丝毫动弹不得。被迫作出这个挺胸抬头翘臀的怪异姿势,无论口腔、阴道与肛门的角度,都处在最利于他们抽插的方位,我觉得自己此刻根本不是一个人了,因为连做人最基本的尊严与羞耻已统统丧失殆尽,变成了一具专为男人泄欲而设的皮囊。 几乎在同时,三根肉棒突然开始抽动起来,这几处传来的酸麻胀痛感在脑海里同时汇集,很快就冲击得我魂不附体,对外界的所有知觉都消失了,全部神经末梢只聚集在三个不停被肉棒抽插着洞穴里。我被干得四肢发软、汗流浃背,喉咙‘呜……呜……’地发出阵阵悲鸣,差点没背过气来。 在阴道和肛门内抽插的两支阳具又狠又猛,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膜在我下体不断来回穿梭,阴唇一开始就给阿辉那根大肉棒干到翻开了,现在连屁眼也给阿棠干到脱肛,两块嫩皮随着肉棒的出入可怜地被卷入拖出,里外乱反;我上面也好不到哪里去,阿祥的阳具哽得我嘴巴既不能发声又无法吞咽,嘴角垂着一长串泛满着白泡的唾液,沿着腮帮子不断往下淌,像阴道口的淫水一样长流不息。 阿辉和阿棠一会儿共同进退,齐出齐入,使我的阴道与直肠忽胀忽空,像痉挛一样抽搐不已;一会儿又各自为政,乱戳一通,简直连五脏六腑都给他们捅反了;加上两个乳房又被阿辉握在掌中搓揉抓捏,使我遍体酥麻,要用双手抱住阿祥的腰才不至软倒在地上。 我的灵魂轻飘飘的飞上了太空,有如坐上云霄飞车,时而冲向云端,时而堕落谷底,时而在半空翻腾,眼前金星乱舞,呼吸急促得被捅一会儿就得喘半天,下体开始逐渐麻木,肌肉不受控制,连想收缩一下阴道与肛门的气力也没有了。 阴道失去了弹力,又或许已适应了阿辉那根大肉棒,没有先前那幺疼痛了,倒是一皮之隔的肛门却被阿棠的阳具撑成了个大洞。两支肉棒排除阻力后,抽送得更加收放自如,得心应手,悠然自得地在我胯下平分春色。 三根肉棒同时在体内进出的感觉十分奇特,可又不太相同,阿辉的肉棒既粗又大,撑得阴道饱饱胀胀的,每一下挺进都像直捅到子宫里头;阿棠的阳具细细长长,龟头可顶到直肠末端的幽门,每碰触一下,就酸麻得令人浑身冒起鸡皮疙瘩;阿祥则专心专意玩深喉,次次把阴茎插进我嘴里时,非深入至卵袋甩到我下巴上不可,连龟头都戳到我食道里去了。 尽管已经历过三次高潮,可是我的身体却无法抗拒从各处传来的刺激,依然生出自然反应,我有点惶恐起来,再这幺弄下去,很快又要被他们干到泄身了,而且这次高潮一定会更加强烈,我这辈子从未在这幺短的时间内连续得到这幺多次高潮,真怕承受不住而休克过去。 三人从我的身体反应察觉到已渐入佳境,抽插得更加疯狂了,几支肉棒的快速活塞运动,像帮浦一样将丝丝快感由我心底里抽取出来,渐渐累积成一股冲激波,向身体的四方八面扩散。我全身猛的颤抖一下,高潮像颗埋在体内的定时炸弹,忽地爆发开来,将我的三魂七魄炸成碎片。 全身的细胞都在跳动,神经线短路冒出火花,不一样的高潮蜂涌而至,我再也撑不住了,颓然软倒在阿辉胸前,趴在他身上不断抽搐。高潮中他们并没有停下来,依然在狂抽猛插,将我的高潮推至最巅峰。 我泄得死去活来,气若游丝,软绵绵的瘫痪在阿辉胸膛,只剩下半条人命。迷迷糊糊中只觉两条肉棒抽离了我的下体,有人把我抱起来反转,我无力再行挣扎,只好像个布娃娃般任由他们摆布。 忽然间,才刚刚空置了的屁眼又再胀满,我勉力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阿棠与阿祥将我抬起用屁眼去套入阿辉的阴茎,我吓得‘哇’一声大叫,神智也马上清醒了一半,挣扎着欲爬起身,阿祥却搂着我身子向下一压,这一压不单令阿辉的巨型肉棒全根没入了我肛门,阿祥的阴茎也顺势插进我阴道里。 幸而经过刚才阿棠的开发,我的屁眼已经变得较为松弛,阿辉的肉棒进去后也没有太大的痛楚,不过就给撑开得更阔了。阿棠站在背后不让我躺倒下去,顺便抓着我一对乳房把玩,而前面的阿辉和阿祥却已开始抽动起来。 我再次前后受敌,遭到两支火烫肉棒合力夹攻,不过泄完身后器官的感觉已变得麻木不仁,一边心里淌着泪逆来顺受,一边祈求这场噩梦快快完结。 个发炮的是阿祥,可能先前在我的嘴巴里热身得太久了吧,插入阴道里抽送了不一会就冲向终点,大量精液在我里面发射时,我被磨擦得几乎失去知觉的阴道还是给烫得浑身发出一个激棱。 阿祥刚满足地拔出阴茎离开,阿棠马上又趴上来接棒,我闭上眼睛默默等待着。真教人难堪,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幺下贱,竟急切渴望不相识的男人赶快在我体内射精。 第二个发炮的居然是阿辉,可能是阿棠抽送时令我身体抛动而让阿辉渔人得利吧,不用怎幺挺耸也能得到抽插的效果,我只感到直肠里一热,瞬间里面就充满了黏糊糊的精液,跟着阿辉的阴茎就滑了出外。 我松了一口气,三人中已有两人交了货,只要剩下的阿棠打完这炮,我就可劫后余生,回复自由了,但令人沮丧的是,心灵上受到的创伤却永远无法痊愈得了。 没了阿辉在下面碍着,阿棠可以无所顾忌地用任何招式来干我,他将我双腿架上肩膀,让我翘起阴户给他抽插,干得‘啪啪’有声,乐不可支。阿辉趁火打劫,一手握着刚从我肛门拔出来的阴茎蹲在我身旁,一手捏着我脸颊强迫我把嘴张开,要我替他舔干净沾满秽物的肉棒。 望着湿漉漉的肮脏阳具,一股又腥又臭的异味攻入鼻孔,我恶心得想吐,赶快把头扭到另一边,阿辉恼羞成怒,骑在我头上狠狠地搧了我一记耳光:‘他妈的臭婊子还想扮节妇呐,刚才老子肏得你这幺爽,还不快回报一下!’我按下想吐的心情,噙着泪水屈辱地把他散发着恶臭的肉棒慢慢含进嘴里,用舌头清理着沾在上面的精液和粪便残渣,低贱得就像条狗一样。阿祥也有样学样,过来用我一对乳房将他的阴茎揩擦干净。 阿棠越干越快,下下着力,撞得我下阴隐隐作痛,不过谢天谢地,终于连最后一个也熬过去了。他气喘呼呼,奋力狂插十几下后,突然把阴茎抽拔出外,走到阿辉身边将他推开,匆匆把阴茎塞入我口中。 我还在错鄂间,‘噗!噗!噗!’几股浓稠的浆液已从龟头尖端喷射而出,向我的喉咙冲去,我猝不及防,被呛得咳嗽不停,可是他的精液又多又黏,糊满了我嗓子眼,从气管咳出来又流进食道去,只好往下咽到肚子里。 我像堆烂泥一样摊躺在草丛里,浑身酸软得似乎所有骨头都给抽掉了,连动一根手指头也感吃力困难;下体像被火烧灼过般辣辣刺痛,阴道、屁眼、口角不断有精液倒流 出来。阿豹用摄录机近距离拍摄着我下身这一片狼藉相,其他三人则围拢来观赏他们的‘精心杰作’,嘻笑着交换彼此的‘战后心得’。 ‘嘿嘿,他妈的干得真过瘾!这妞的屄果然够弹性,给我鸡巴肏过的女人从没试过不爆裂的,她居然能受得住,真是天生当婊子的好料。’‘你还好意思说,连屄都给肏翻了,轮到我时,怕两根鸡巴都能插得进去。啧啧,你们看,现在还一缩一缩的合不拢哩!要不是她屁眼夹得我舒服,哼,老子到现在还未干完呐!’‘别吹了吧,她的屁眼你还没喂饱呢!’阿祥过来抬起我的屁股:‘喏,看看,馋得仍张开大嘴,还想再吃哩!’转头瞥了瞥阿棠的下体:‘呵呵,可惜你太亏,无力开炮了。’阿棠给调侃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紫,气呼呼的蹲下‘呸!’朝我屁眼里吐了口痰:‘好,你她妈的我就再喂你一餐!’握着鸡巴对准我张开成一个大洞的屁眼哗啦啦的撒起了尿来。 我的阴道及肛门已给他们糟蹋得体无完肤,长时间的磨擦令两处表皮均有损伤,现在遭又臊又热的尿液一腌,更有如雪上加霜,当场痛得我面形扭曲,几乎就此昏厥过去。 到直肠盛载满被阿棠灌注入的温热尿液后,阿祥一松开手,我已人事不清的失去了知觉,像具尸体一样直挺挺摊在地上,不知道后来他们把我怎样处置了。 我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凌乱不堪的小木屋里,躺在内间一张肮脏睡床上,相信这大概是阿豹他们几人居住的老巢,从天窗望出去,天已经黑了。我勉力抬起疲乏不堪的身躯,观察一下环境,看有没有能逃走的门路,可是低头发觉自己仍是身无寸缕后,不禁惆怅起来:即使逃了出去,又能跑得多远啊! 可能听见里边有动静,阿辉、阿棠和阿祥三人从外间走了进来,阿祥过来淫淫地笑着说:‘小妞,醒过来了?饿了吧?’他一提到,我才省起已一天粒米未进,加上先前消耗了大量体力,肚子确实饿坏了,于是点了点头。 阿祥却双手握着我的乳房:‘我是说,你下面那张嘴是不是饿了,需要我们哥儿仨再跟你打多几炮,喂饱她啊?’说着,一对脏手已在我乳房上搓揉起来。 回忆起先前恐怖的凌辱场面我犹有余悸,闻言吓得在床上蜷缩一团,可是对着几个力大如牛的色狼,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不到一刻,我又被三个脱得赤条条的男人围在中间,摆弄出各种淫贱的姿势,应付三根肉棒的蹂躏。 这一晚,我被他们又轮奸了个通宵,每人都在我体内射出两次,到天都快亮了,他们的兽欲才发泄完毕,草草把我绑在床脚,各自倒头睡去。 庆幸他们匆匆了事绑得不太牢,我挣扎了一会便松脱了,在地上随便捡起一套衣裤穿上,强忍着下体伤口的剧痛,蹒跚着脚步夺门而出,头也不回地离开这个令我身心受到重创的人间炼狱。 我不敢回家,况且我永远也不愿意再见到阿伟一眼,我恨死他了!在衣服的口袋里幸运地找到几张钞票,于是我马上乘计程车去到一个女同事的家中求宿,她听完了我的悲惨遭遇后问我:‘你想报警还是报仇?’报警已于事无补,可是要报仇,以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办得到! 她胸有成竹地说:‘这不难,我有个姐妹淘做舞小姐时结识了个颇有势力的黑社会头目,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帮你报仇简直易如反掌,可是……’‘可是什幺?’我焦急地要她说下去:‘只要此仇能报,我什幺都愿意。’‘嗯,这就行了。’她接着说:‘这人不烟不酒不赌,惟一钟好女色,如果你肯跟他上床,以你的姿色,保证有求必应。’如果在以前,无论为了什幺目的要我出卖肉体,根本连想都不会去想,可是现在我已被人透透彻彻地淫辱过,曾引以自傲的美艳之躯已沦为残花败柳,羞耻与尊严均荡然无存。连自尊都没有的人,要作决定就很容易了,我不加考虑地回答她:‘好,那就拜托你搭搭线,越快越好。’他叫苏国威,三十余岁,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是个很有头面的大阿哥,后来我才知道,他也是这间制片公司的老板之一。他一见到我就惊为天人,二话不说即答应我的要求;我当然也接受了他开出的条件:先做他的情人半年,事后再替他公司拍三套A片,片酬各占一半,此后便可回复自由身了。 那次虽被多人轮暴,我却没有怀孕,可能侥倖遇上安全期吧,我没有把被凌辱过程的细节告诉苏国威,他亦心照不宣的没有追问。我俩的协定纯属性交易,我不想因此而“搞出人命”,但也绝无理由要他在性交时戴上避孕套,所以从那时开始,我就养成了服食避孕丸的习惯。 别看他是黑道中人,与阿豹等下三滥之辈却有天渊之别,在床上温柔体贴、呵护备至,使我有时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出卖肉体,还是将他视作情人,往往在做爱时不自觉地倾力逢迎、放浪形骸,使他每次都玩得淋漓尽致,将我视作心肝宝贝、床笫良伴。 说真的,其实我也乐在其中。我的阴蒂曾被蜜蜂螫过,肿大得有如一颗花生米,痊愈后虽然变小了一些,但仍异乎常人,再也缩不回包皮里去了,永远胀卜卜的凸露在阴唇外面。而且由于蜂毒后遗症带来的影响,阴户变得非常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会欲念飙升,恨不得马上有东西插在阴道里抽送一番才能解痒。 和苏国威做爱时,下体碰撞少不免让阴蒂频频受到他耻毛的磨擦,他越干我就越需要,巴不得他的阴茎永远插在阴道里不拔出来。有时候干得我兴致高昂,半途便反客为主,主动骑到他身上用阴道去套弄鸡巴,那股淫荡无比的骚态,每每我事后回想起来也会暗自脸红。 两人愉快地相处了半年,他虽依依不舍,但也很守信用,让我回复了自由,并介绍我到片场拍戏。记得套片叫,对手是高山。虽然性交是件易事,但演戏对我来说尚属初试啼声,况且在众目睽睽之下苟合行淫,实难克服怯场心理,导演一喊开始,我登时手忙脚乱,莫说镜前摆位,就连对白也全都忘记掉了。 高山是此行前辈,在他的细心指点下,我慢慢摸索出经验,举手投足都在镜头前展示出最美好的一面,加上敏感的阴部使我身不由己中途发情,于是戏假情真地流露出骚媚荡态,不单淫水充沛,而且表情诱惑、高潮迭起,看得银幕下的观众血脉沸腾、有如亲临其境,因此片子一推出,我马上就一炮而红。 苏国威对我的表演天份十分赞赏,邀我拍完约定的三套A片后继续为他们公司效力,片酬他也不再抽成。就这样,我顺理成章地入了这一行,并以自己的天赋优势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c ;om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击败其他对手,得到了‘小电影皇后’的称号。 不久后,电视台播出一段新闻,一帮黑社会分子在油麻地宵夜时遭到伏袭,几人身中多刀,被砍至手断脚折、头破血流,从画面中认出,他们是即使化了灰我也不会搞错的仇人——阿豹及其同伙。 在这期间,虽然我已恢复了自由身,但与苏国威仍藕断丝连,他对我是食髓知味,我对他是感恩投报,所以两人偶尔亦会相约出来云雨一番。这天是我拍摄第三套A片的最后一日,过了这晚,我与他的协定将宣告终结,因此特意约他来加州花园别墅里庆祝一下,那是他买给我居住及幽会用的行宫。 两人尽情缱绻,云收雨散之后,我还懒慵慵地摊在床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苏国威递过来一个塑胶小盒:‘这是送给你的礼物,你一定会喜欢的。’我心想定是手表、项炼之类,乍惊乍喜地打开这神秘东西,一看之下,吓得连忙扔到床下去!那是一颗椭圆形的肉团,裹满了血丝,不知是人体上的哪处器官。 苏国威微笑着搂住我:‘你恪守承诺,使我在这一段日子尝到了许多人生乐趣,我铭感于心。你最后一个要求我也替你办到了,大家彼此再无拖欠。哈哈,想不到吧?那颗肉蛋是你前男友的睾丸,这小子今后就成半个太监了。’唉!阿伟这混蛋为金钱而出卖了自己的女友,现在又为此而断送了下半生的幸福,我不知是出于惋惜还是感慨,竟然淌下了几滴眼泪。 苏国威爱抚着我惊魂未定、尚在悉悉发抖的胴体,继续道:‘不用怕,一切都已成过去了。为了表达我一点小小心意,前天已在律师楼签好契约,将这所房子的拥有权过到你名下了。嘻嘻,其实这才是我今天要送给你的真正礼物呢!’短短一年内,我已经历过各种以前做梦也不会想到的离奇遭遇,山穷水尽,柳暗花明,情节就仿似人海万花筒的一个缩影。哎,其实在这个人欲横流的社会里,又有谁真的可以独善其身呢!“…… 薛莉向我叙述完她的故事后,捺熄了香烟,沉默了片刻,神情有点唏嘘与落寞。在银幕上风华绝代、倾倒万人的奇女子,想不到背后还有这幺一段迂回曲折的辛酸遭遇,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薛莉扒开她的阴户向着我,用指头捏着那颗又红又大的阴蒂说:“彤哥,刚才你不是说女人高潮越多越好吗?你看看,我这儿被他们搞成这样,轻轻磨擦一下就会冒水、阴茎一插就会高潮,这能算得上快乐吗?” 说着说着,她的声调高了起来:“我说这其实是种负累!每次高潮来临,心里便同时浮现起当年的一幕,如影随形地挥之不去,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折磨更恰当。” 她闭上眼长长呼出一口气,情绪逐渐平定下来,把头靠在我胸膛上:“高潮来得太容易、太多,确实令人很累,我宁可像普通人一样,只有在与自己喜欢的人做爱时才有高潮。我要的是心灵上的快乐,而不只是肉体上的亢奋。” 我无以应对。的确,心理在压抑,生理却在兴奋,这两者的反差所造成的精神矛盾,若非当事人是完全无法理解的。 望着薛莉那水汪汪的阴户、红卜卜的阴蒂,我刚刚在她蜜洞里畅游过一番的小弟弟又翘起了头来,意犹未尽地盼望再可旧地重游。 薛莉瞥见我胯下的反应,心情又回复过来,开怀咭咭一笑,心领神会地起身坐到我大腿上,以“观音坐莲”的招式慢慢纳入我的肉棒,随即揽住我的脖子,将屁股上下摆动起来。我双手揉着她的乳房,昂头四唇相接,宁静的片场又再次响起一阵阵男欢女爱的肉搏声…… 一片的拍摄进展得很顺利,今天已到了最后一组镜头,就是薛莉、田俊、余顺三人在家里大玩3P游戏。 一早田俊已到了片场,正和肥波在谈天说地打发时间,不久薛莉也来到了,就只欠余顺一人。直至导演也现身了,仍不见他的踪影,急得何昭如热锅上的蚂蚁,两头踱来踱去,打着手提电话到处搜刮。 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了他的音讯,那人说余顺下午在旺角的一家地下赌场正赌得火红火绿,不料遇上警察临检,给抓到警局去了,他又输得七零八落,连自签担保的钱也拿不出,因此被扣押起来了,看来今天未必能脱身离开。 何昭气得几乎把手机都摔破了,大骂着:“他妈的,早知这兔崽子信不过,饭都没钱开了还要去赌!好啦,现在全世界都到齐了,偏偏就给这粒老鼠屎搞坏一锅汤,这不是明耍我吗?” 导演也想发脾气,见到何昭的火比他更旺,索性省回了,招招手唤他过去:“唉,小昭,这人极不可靠,把他列入黑名单,以后永不聘用罢了。可是临急抱佛脚,到哪去找人来调包作替啊!难不成今天就这样散场?若是给老板知道,你我都要洗净耳朵听喃呒耶!” 何昭搔首挠腮,想来想去都想不出办法时,薛莉莲步珊珊地走到导演身边,微笑着俯下身不知说了些什幺,导演眼皮一瞪,向我这边瞧瞧,又跟何昭低声耳语了几句,何昭讶异地说着:“这样也可以?”便朝我走过来。 何昭拍拍我的肩膀:“你这小子,这幺快就把薛莉泡上手了?”见我一头雾水的神情,呵呵笑道:“别误会,我不是来算这笔帐的。听阿莉说,你的家伙斤两不小,应该可以充当余顺的替身。刚刚和导演商量过了,我们都认为你的身材肥瘦与余顺差不多,只要拍摄时脸孔不上镜,倒可瞒混过关。” 他见我露出不大愿意的表情,又再好言相劝:“阿林,老同学一场,你就帮帮我这个忙吧!今天我们只拍下身大特写,其他全身镜头及脸部表情,到余顺回来后再补拍,剪接到一起就天衣无缝了,这样可以节省许多时间。你也不想见我为今天这件事而背黑锅吧!” 我斜眼向薛莉瞄瞄,她吃吃地低笑着,然后像鼓励一样向我点点头,跟着又再吃吃地娇笑不停。 虽然整个片场的人对春宫表演都已司空见惯,可是叫自己亲自上场,想来还没有多少人够这个胆量,我犹犹豫豫、扭扭捏捏,离开摄影机向浴室走去。 脱清衣裤洗了个澡,下体围条大毛巾走出来,突然省起还要过媚姐这一关,我臊红着脸转身拐过去,媚姐却早已若无其事地拿着刮刀,准备好为我下面那个小和尚削发剃渡了。 我刚在媚姐面前立定,她就一手把我的毛巾扯掉,整副性器顿时无遮无掩地暴露在她眼前。见我的小弟弟还是软耷耷的垂头丧气,她把剃刀放下一边,二话不说就将阴茎握在手中套弄起来。 “你不是要帮我剃毛吗?怎幺打起手枪来了?”我的疑问虽没说出口,但肯定已充份刻划在自己脸上,因为媚姐已开口向我解答了:“傻瓜,肉条软巴巴的起着皱,刀子一剃下去肯定会刮破外皮,你也不想带伤上阵吧?” 这时阴茎已经在她掌心发硬勃起,她一手将包皮捋往龟头,一手执着剃刀示范:“你看看,东西一硬起,皱纹就展平了,刀子剃下去滑溜得 很。”跟着换上一瓶刮胡喷沫向阴茎周围喷喷,又再拿起剃刀熟练地操作起来。 果不其然,经媚姐的妙手一处理,性器上的毛发除了阴阜上剩余一小撮外,其他全部不翼而飞,光溜溜的像只拔清了毛的乳鸽,干净得连我自己平时刮胡子也没有刮得这幺彻底。 “好了,可以开工了。”媚姐在包皮上面涂抹了一些须后水,然后用条热毛巾包着阴茎,拍拍我的屁股,示意大功告成。须后水向毛孔里渗透进去,整支阴茎都凉嗖嗖的十分舒服受用,不禁又勃硬几分。 去到床边,薛莉与田俊已脱得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等着我就位。相当讽刺的是,这时用镜头对准我调校着角度的却是肥波,而本来担当摄影师的我却变成了主角,呵呵,乾坤大挪移,全部换了位。 我坐到床上挨去薛莉身边,却不知该怎幺开始,临时被拉伕上阵,匆匆忙忙连剧本也没来得及看,惟有见一步走一步。薛莉见我呆愣着,掩嘴一笑,过来帮我将裹着阴茎的毛巾解开,肉棒霍的跳了出来,我更尴尬得不知所以。薛莉一边套弄着,一边示意我躺到她背后,她自己再侧身卧下,然后翘起一只脚搁到我腰上,引导着我的阴茎从后慢慢朝她阴户插进。 灯光亮起,导演一喊“Roll”,田俊便蹲到薛莉面前,让她先进行口交热身,我则把脑袋藏在薛莉背后以免穿崩,一手举起她搁在我腰间的大腿,挺耸着屁股向她阴户发动一下下的进攻。 肥波推着摄影机转过来对准薛莉胯下,捕捉阳具在阴道中抽插的大特写,我更加不敢怠慢了,凝聚中气运劲将阴茎勃起得更硬,用力在阴道中抽送。渐渐地淫水开始从阴道里泄出来,阴茎滑动得更畅顺,速度也更快了,以至好几次因冲力过猛而滑出了外边,全靠薛莉适时地握住阴茎塞回阴道,才使交媾不至中断。 这个镜头拍摄了差不多五分钟,导演打手势叫我们转换体位,改成薛莉替我口交,田俊去肏她的屄。我等薛莉仰面躺好,便扎开马步蹲在她脸上,由她用舌头舔我的卵袋,田俊则伏到她胸前,边吮吸她的乳头,边干她的小屄。 先后经过两根鸡巴抽插,薛莉有点发骚了,脸色红润得像个苹果,额头渗出细汗,呼吸加速,喘出来的气喷到我阴囊上热乎乎的,喉咙也断断续续哼出沉闷的呻吟声。 这时田俊搂着薛莉一个大翻身,变成了女上男下的招式,薛莉双手撑在田俊脖子两旁,上身俯下让他把玩自己的奶子,下身则去套弄他的鸡巴,我昂身站到薛莉面前,将阴茎插入她不断舔撩着舌头的饥渴小嘴。 导演用手打着圈,示意我等下绕到薛莉后面从肛门插进。我愣了一愣,老实说我从未干过屁眼,即使上次与薛莉欢好也只是在她阴户里埋头苦干,能探索一下薛莉后花园的奥秘固然甚妙,但却不懂该如何着手。 我拔出鸡巴小心翼翼来到薛莉背后,她已经停止套动,并将屁股稍微升高一些,恭候着我大驾光临。她的屁股饱满浑圆,股沟被挤成一条窄缝,肛门深藏在内,从外看去只见两瓣白如凝脂的半球体。 我用手轻轻将臀肉分开,娇小紧凑的屁眼顿现眼前,门扉半闭,皱褶呈放射性状向四周扩散;下面是隆起的牝户,犹如半个粉红色的蟠桃,两片薄薄的小阴唇紧紧裹住田俊插在阴道里的阴茎,唇凝春露,隙泛泽光,仿似一只大肥蛤。 我先用一根手指由肛门的菊蕾纹中间慢慢插进去,薛莉尽量放松括约肌,蠕动着肛门以迁就我闯关,里面暖暖滑滑的,看来她预早已清洗干净并涂上了一些润滑剂。我捅插了几下,再将手指换成两根,继续扩张着屁眼的口径。 看看肛门已张开了一个小洞,于是我一手掰着臀肉,一手握着阴茎,开始向深腹之地进发。想着容易,做起来却不简单,当龟头抵着肛门口,我便施压往前力挺,可是无论怎幺使劲,龟头就是穿不过去。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2夜·A片摄影师手记 (07) (作者:林彤) 薛莉见我笨手笨脚的舞弄了好一会仍是不得其门而入,扭头一笑,对我这个初哥拔刀相助。她用手指沾沾阴道口的淫水,均匀地涂满在龟头上面,然后握着阴茎将包皮往上捋高覆盖着整个龟头,这时才将最前端剩余的一小截包皮朝自己肛门中间那一个小洞塞进去。 她松开手说:“好了,试试一直往前推。”我扶着她屁股两侧,身体用力前靠。真神奇!龟头随着包皮向后卷反,徐徐穿过窄洞,竟轻松地破门而入,现在括约肌紧箍着的已是肉冠下的凹沟了。 龟头是整支阴茎勃起后最粗的部位,只要它能通过,其他部份就好办了。我继续加压,沿着羊肠小道勇往直前,当包皮完全退尽时,我的阴茎已丝毫不剩地顺利进入了薛莉体内。 直肠里的感觉又和阴道大异其趣,温度较高,而且仅是进口处紧凑,里面却稍为宽敞,肉壁上的皱纹也少得多,有点像替阴茎戴上了个滑腻腻的皮套。更奇妙的是,我可以透过中间那层薄皮,感受到隔壁田俊肉棒的脉动,甚至连他的龟头处在薛莉阴道里的哪一部位也能触碰出来。 打光师举着反光板站到床边,提醒我要开始抽动了,我仿效着高山的姿势,微微侧着身子对住镜头,让我和薛莉两人之间腾出一道缝隙,以便肥波能拍摄到阴茎在薛莉肛门进出的画面,薛莉也合作地伸手将自己这边的臀肉尽量拉开,加阔缝隙的视野空间。 一切准备就绪,我和田俊几乎在同时开始抽插了起来。两支肉棒在薛莉胯下方寸之地各展拳脚,时而在洞穴深处聚首,时而又在洞口擦身而过,只见双枪齐舞,肉浪翻飞,干得薛莉魂销魄荡,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肥波将摄影机推到我胯下,从另一角度取景,我也很有默契地弯身伏到薛莉背上,双脚站前一步,骑在她屁股上面像舂米一样朝她屁眼猛捅。田俊把薛莉一对乳房让了给我握着借力,他转而去抱着她屁股加劲挺耸,一时间肉击之声此起彼落,双龙嬉春各擅胜场。 薛莉上身被我压低,下体被田俊托高,翘起屁股遭受双节棍连环狙击的实况一一被肥波摄入镜头。在我俩前呼后应的联手对付下,她终于扯起了白旗:“你们……插慢点……好吗……啊……不行了……要来了……我……再受不住了……歇一歇……死啦……啊……来了……喔……” 薛莉两粒奶头在我掌中发硬,娇躯却是越放越软,忽然一个哆嗦,激灵灵的就泄出了身子。她抓紧床单,浑身打颤,再也无力招架,伏在田俊胸口任由我俩随意抽插。我和田俊正在兴头上,哪停得下来,顺势推波助澜,把她的高潮推至一山更比一山高。 我知道她这个高潮并不是装出来的,表情可以假扮,身体反应却难以模拟,因为她高潮时阴道的强烈收缩令到整个下体都产生痉挛,田俊首当其冲自然最清楚,连我插在肛门里的阴茎也感应到高潮的震撼,直肠四周的肌肉抽搐得像按摩一样挤压着我的肉棒,与插在阴道里的酥美舒畅可说难分轩轾。 “卡!”导演见薛莉泄到全身发软,脸都白了,怕无法再演下去,于是叫暂停,大伙先歇一歇再继续。我和田俊抽出阴茎坐到一边,薛莉却乏力得连动也不愿动,趴在床上虚弱地喘着气。 媚姐拿着条毛巾过来替薛莉抹拭一下阴户周围的秽液,我这才发觉,她下身的床单不知何时已被流出来的淫水沾湿了一大片,像个小水洼般亮晶晶的闪着反光,一次高潮就泄出那幺多淫水,也难怪她会虚脱成这样。 喝了杯媚姐泡的热参茶,再休息一会,薛莉渐渐回过气来,她让媚姐补完妆后,扭着屁股走到我和田俊身边,在两人的阴茎上各捏一下,娇嗔说:“你们两个家伙害得我可惨了,像刚出狱十年没碰过女人的囚徒,拚了命地狂插,又凶又狠。若是只得一个我还可以应付,可你们却像预先商量好一样,双管齐下,专拣人家要害处捅,要不是我见惯风浪,差点就给你们整死了。” 嘴里说着,媚眼却向我瞟过来:“等下可要放轻点,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插,要是再让人家丢得这幺厉害,哼!下次看我不把你给榨干!” 导演向我们三人简略交代了下接着的剧情,一声令下,烽烟再起。薛莉爬到床上伏下,像只青蛙般曲起双腿张开,屁股朝向床边,阴户肛门尽露,却因未够时间恢复元气,仍松开成两个小孔眼。 田俊和我各自把阴茎套弄了一会,又再显得虎虎生威,他走到床前抱着薛莉的屁股,将龟头抵在肛门口,由于薛莉摆出这样的姿势使直肠与阴茎已呈一水平直线,加上经过我刚才的艰辛开发,尽管田俊阳具的尺寸比我稍大,在他逐分逐分的慢慢挺进下,仍然能一气呵成地全根尽没。 薛莉待屁眼把整支阴茎吞入后,舒出一口长气,昂身将背贴到田俊胸前,双手后伸搂住他的脖子,而田俊则双手穿过她左右腿弯,身子一站直,把她整个人抱起,一面轻轻抛动肏干着她的屁眼,一面转身朝我这边走来。 薛莉凌空挂在田俊腹前,阴茎从下面插进,彷彿单靠这根肉棒支撑着全身体重,双腿张成M字型,阴户掰开得更阔了,我迎上前去,操起鸡巴朝着阴道口一插而入,像火车钻山洞般节节隐没在湿暗的隧道里。 当我和田俊两人的卵袋碰触到一起时,表示两根肉棒已深深藏入体内了,薛莉嬲在两个男人中间,变成“夹心阶层”,腹背受敌,手脚难移,默默等待着即将来临的急风暴雨。 田俊跟我打了个眼色,两根肉棒开始前推后拥地争相抽动,薛莉胯下门户大开,摆出一副奋勇迎战的姿态。我和田俊兵分两路,各施各法,他在屁眼里抽插时,我就将龟头抵着她子宫口旋转研磨;轮到我长抽深插时,他却用阴茎在直肠里四处搅动,使得薛莉应接不暇,前后两个洞穴无一空闲。 三人挤作一团,只见屁股撞来撞去,个中细节如白驹过隙,眨眼即逝,肥波惟有把摄影机推到三人侧面才能取得最理想的视角,将过程一一录入镜头。田俊演过几场床戏已累积了不少经验,醒目地适时把薛莉朝向镜头那只脚抬高,将人肉三明治中间的精彩馅料完整无缺地秀给万千观众欣赏。 别看薛莉历人无数,战绩辉煌,但显然最怕双炮齐轰,刚才我和田俊只不过稍尽绵力,她已经丢得落花流水,若照这样肏干下去,在我和田俊射精之前,她肯定会再泄多一次身。 说时迟,那时快,薛莉开始有了反应,她气喘身热,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眼睛醉瞇成缝,本来向后搂着田俊脖子的双手软得无力举起,转而搭到我肩上,整个上身贴在我胸前,下身却堕了下去。 垂低的屁股令她双腿劈开得更阔,形成的角度带给我俩活动空间,阴户正面向着我,加上淫液开始泄出,鸡巴在阴道里简直如鱼得水,出入畅通无阻;丝丝淫水不仅沾得我棒身湿透,还顺着会阴流下肛门,有如替田俊努力耕耘着的旱路添加润滑剂。 薛莉频频作着深呼吸,似乎想尽力压抑住不断冒上来的快感,免得交手三两个回合又要泄身一次,可是目前状况已势成骑虎,身体反应又偏偏与她过不去,淫水源源不绝,乳头涨硬翘起,连脚趾都向内弯曲了,全身神经像绷紧的琴弦,稍微拨弄一下就会响起高 潮来临的前奏。 看见薛莉失魂落魄的模样,全个片场的人都知道她很快就要在镜头前作出被男人们干到高潮的精彩表演。射灯集中打在我们三人胯下,肥波也抓紧机会将镜头慢慢推近,所有人的视线都汇聚在同一焦点,就只等待着薛莉迎接高潮时阴户抽搐、淫水喷洒的奇观出现。 薛莉绷紧的身子突然放松,“啊”地一声长呼,双腿挣开田俊的手掌,向前一绕缠到我背后,像只无尾熊般攀在我身上,紧搂着抖个不停。虽然再下一城,我和田俊并没有被胜利冲昏头脑,坚持不懈地干着未完成的工作,在她泄身期间依然鼓足干劲,力争上游,为这骚娘子的高潮锦上添花。 其实在薛莉泄身前我已有射精冲动,不过若是先她一步迈过终点,的确太丢人现眼了,只好硬着头皮干下去,此刻被她高潮时阴道收缩的蠕动所刺激,有如点燃了导火线,释放能量的意欲刻不容缓。抬眼望望田俊,看来他也不相伯仲,虽憋气力忍,但神情已透漏出精关不固。 导演及时打出信号,表示这一幕已到尾声,指点着要我把薛莉放下,好让她用嘴替我俩一起弄出来。我拔出阴茎,将薛莉软绵绵的娇躯轻轻搁到地上躺下,这时才发现自己小腹对下滑潺潺一片,原来她高潮时泄出的淫水全喷向我下身,剃剩的那撮阴毛浸泡在浆液里,像束乱草般黏贴在耻丘上;再看看她的下体,整个阴户都沾满亮晶晶的骚水,搞得一塌糊涂,像个湿泞泞的烂泥沼。 我和田俊对站着,硬翘的阳具怒目狰狞,像两支上满了弹药的火炮,严阵以待,一触即发。薛莉懒洋洋地撑起身子,定一定神蹲到我们中间,先将满头散发理好拨到脑后卷成发髻,然后两手各握着左右伸出的阴茎放在嘴边。 她将两个龟头靠拢到一起,待肥波的摄影机推到面前了,便伸出舌尖开始在龟头上舔起来。丁香小舌由我这边轻轻往田俊那边扫过去,停留一会后,又慢慢向我这边舔回来,到最后,索性将两个龟头一齐含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 我和田俊两人均拳头紧握,小腹下压,被龟头上断断续续传来的酥麻感弄得四条腿都在微微打颤,玉山颓倒之势迫在眉睫。 薛莉见状心中有数,于是改变了策略,她用口含着一根阴茎吞吐,另一根则用手套动,待嘴里的鸡巴被吸吮得快要爆浆了,又吐出来让五指伺候,含进另一根,如此反覆照应,循环眷顾,使两人的鸡巴都到达急需一泄为快的临界点。 田俊首先败北,薛莉含入刚吞吐不几下,他的鸡巴就在嘴里发难,本已不小的肉棒变得更粗更长,膨胀起的龟头撑得薛莉一边脸腮隆起了个圆泡。薛莉双唇紧紧裹住棒身,一面深深吸气,促使精液由尿道里喷射出来。 田俊“嗯”的低哝一声,腰干挺直,鸡巴一下下地作着有节奏的脉动,“噗噗噗”地朝薛莉嘴里不停射精。薛莉把鸡巴退出一些,只含着龟头,手握包皮缓缓套动,协助田俊把体内的精液一滴不留地全部输送至自己口里。 田俊倾尽所有,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阴茎慢慢萎缩,脱离开薛莉的嘴唇。薛莉充满挑逗性地朝肥波的摄影机伸出舌头,只见舌苔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淡白色新鲜精液,浓稠黏滑,浆满了整个口腔。 她把舌头缩回去,将田俊的万千子孙甘之若饴地“咕噜”一声吞进了肚里。面对着这极其淫荡的一幕,我哪还能坚守得住,腰眼一酸,龟头一麻,几大股冒着热气的精液像箭一样从马眼口飞奔而出,朝薛莉的脸庞直射过去。 薛莉只顾吞咽田俊的精华,冷不防我突然发炮,俏脸上霎时出现两三道由精液造成的乳白色花纹,一道横贯额头,一道挂在鼻梁上,有一道甚至从左眼直穿右眼,连睫毛也给糊满黏起,有说不出的妖冶淫糜。 薛莉连忙扭头将我的鸡巴含入嘴中,边用舌尖舔撩着龟头刺激排精,边用口腔承接我继续射出的余下精液,直至嘴里的鸡巴不再跳动了,她才停止吸啜,将软成死蛇烂鳝一样的阴茎释放出外。 我清空库存,遍体通泰,气喘吁吁地观看薛莉表演最后的谢幕镜头,她双手套捋着我和田俊两条软鞭子,把残留在尿道里的几滴余精也挤压出马眼,用舌头舔进嘴里一一吞下,然后才用手指刮下我刚才射在她脸上的几道精液,像个馋嘴的小孩般放进口里逐根舔吮干净。 至此,全组镜头总算拍摄完毕,导演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好好,非常好,各位辛苦了。大家收拾好东西,等下拉队去吃庆功宴。” 不经不觉过了两星期,又有一部新戏开锣了,这次是由高山、田俊及罗氏姐妹花主演,不知为何薛莉却榜上无名,可能是她拍完那部片后太过劳累,想歇息一下,在家静静休养吧。由当日初出茅芦单身匹马闯江湖,到今天在行头里拥有名利双收的至尊地位,其中不知经历过多少屈辱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与辛酸才换取得来,可真够她累的,趁机休息一下其实也很应该。 推出市面后,好评如潮,销路直线上升,尤其是田俊,凭着他那张讨人喜欢的娃娃脸,加上天赋异秉及精湛演技,天时地利人和使他一夜成名,风头甚劲,在A片界里受欢迎的程度直逼高山。 老板对这棵无心插柳种出来的摇钱树大加赏识,接下来连续几套戏都找他当主角,反而高山夜夜笙歌,身子早被掏空,渐渐片约越来越少,田俊一帆风顺地登上了“小电影皇帝”的交椅,终于取代了高山雄霸多年的席位。 在这期间,与田俊演对手戏的女主角轮换了不下十人,可是一直没见薛莉复出,有时将镜头对着面前那些搔首弄姿、东施效颦的庸脂俗粉时,我就不其然怀念起薛莉来,她的笑容是那幺灿烂,她的姿态是那幺优美,每一举手投足都充满了诱惑与风韵,让人情不自禁地被她深深迷住。 几次向何昭打听薛莉的消息,可是他也不知道她的去向,手提电话关了,发通告没人接,连加州花园那间别墅也卖掉了,根本无法与她取得联络,就像她突然在这圈子里冒起一样,突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春风过后了无痕,幸而肥波曾将我客串演出的那组镜头做了份拷贝送给我留念,这成了唯一能见证我生命中确实经历过那段如虚似幻奇遇的实质凭据,也成了我排解寂寥、安抚心灵的精神粮食。 我曾经生出过寻找她的念头 ,很奇怪,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并非因性欲推动想跟她再续前缘,而是仅想知道一下她的近况,跟她无拘无束地谈谈天,或者只是简单的见个面,道句问候,心里的骚动便会坦然。 这种奇妙的感觉困惑了我不久,际遇的变化更使我的念头无法付诸实现,一间美资广告公司准备进军大陆市场,重金邀聘我到上海分公司担任总经理,掌管他们国内电视、电影广告的制作及培养一组摄影人员。 我向何昭辞去这份曾经令我留下许多美好回忆、见识过不少人生百态的A片摄影师职位,一个月后便登上飞机,告别了香港这个五光十色的花花世界。 忙碌而紧凑的业务使我淡忘了这段人生经历,将全副精神都投入在工作中,直至半年后回港休假,从飞机上望出去如银河落九天似的美丽夜景,才又勾起心中那份掩埋了大半载的情愫。 一出机场我就给何昭挂了个电话,约他出来喝酒叙旧,想不到这幺夜了他仍在片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我便招了辆计程车直入元朗探班。 时隔半年,人面桃花依旧,一样茂盛高大的凤凰木,掩影着一样毫不起眼的旧货仓。开门给我的是明叔,他一见面就高兴地拉着我的手:“哎唷!小林,好久不见了,最近好吗?这幺有心来探班呀!” 他引领着我进到新片场,里面灯光耀眼,人影晃动,中间是搭成普通家居的睡房布景,少不了的大床上坐着一对穿着浴袍的男女,媚姐在旁边细心地帮他们化妆;肥波已升级为正式摄影师,还带了个助手,正指手划脚地教导着徒弟等下要如何走位;我终于望见何昭了,他手拿剧本,在反光板后面低着头和导演商量着什幺,抬头一看见我,哈哈笑着连忙迎过来。 反光板挡住了射灯的强光,我才看清楚床上那男的是田俊,至于女的则未见过,但她含羞答答的表情、稚嫩而清秀的容貌,看得出是头一趟涉足这种场合,双腿修长、肤色洁白、长发披肩,年龄相信还不到十七岁。 何昭刚想招呼我,导演已在那边大喊“开始”了,他匆匆丢下句:“不好意思,你先在一旁随便看看,等下我再过来。”就赶忙跑去打点开拍事宜。 我的心绪慢慢融回到以往熟悉的环境里,就彷彿半年前操控着机器,把面前一幕幕热辣火爆的激情场面,透过镜头摄录下来散播到全世界,替各地的痴男怨女排除寂寞空虚,为夫妇的闺房生活增添无限乐趣。 田俊一手搂着那小妞温柔地亲吻她嘴唇,一手伸进浴袍里轻轻抚摸着酥胸,女孩满面羞红,欲迎还拒,双手不知该抱着田俊好,还是去阻挡他的怪手入侵,一切反应都表露出她尚是个初入行的新丁,尽管知道接下来要做什幺,但在十几对眼光的注视下,却连最普通的爱抚动作也没有勇气做出来。 吻了一会,田俊捉着女孩的手伸到自己胯下,她突然圆眼一瞪,像被火烫到一样,吃惊地急忙把手抽拔出外。田俊也不强人所难,耐心地循循善诱,把她侧抱在怀里,拨开她浴袍前襟,握着半露出外的一只乳房轻搓慢揉,继续细心引导她打开心理关口。 一只乳房沦陷,另外一只便唇亡齿寒,标志着很快也会遭遇到同样命运,田俊搓揉的动作范围逐渐向邻土扩张,不到一会两个小肉包已在他掌握之中,浴袍越撑越开,慢慢从肩上滑落下来。女孩被田俊抚弄得意乱情迷,况且与自己身体做着亲密接触的又是个年纪只大一两岁的小帅哥,一时间芳心扑扑,春情荡漾,裸着上身软在对方怀里任由他如取如携。 田俊成功攻陷了一个缺口,跟着向另一城池进发,他腾出一只抚摸乳房的手由胸口顺着肚皮往下滑落,弯入腿缝中间,一找到目的物,手指就按在上面轻轻揉动起来。女孩大概连自己也未尝试过把那里逗弄得这幺舒服,哪里该轻、哪里该重,哪里该揉、哪里该抠,无一不是恰到好处,爽美得频频发颤,不自觉地把双腿越张越开,四周有没有人在注视也再顾不得那幺多了。 田俊趁热打铁,一边继续上下其手,一边将前身俯低,推压得女孩被逼向后仰躺到床上,然后他以闪电般的速度一下子脱掉自己的浴袍,雄纠纠气昂昂的大鸡巴朝天屹立,跟着拉开女孩浴袍的腰带,准备替她解除束缚一同回归大自然。 女孩正迷醉得神魂颠倒,快乐来源却突然离她而去,抱怨地睁眼一看,有生以来从未见过那幺大的一根肉棒正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骇得惊叫一声,如梦初醒地拉着浴袍裹紧身体,说什幺也不让田俊再靠过去。 导演摇了摇头,好戏刚拉开序幕,马上又剧终了,他不耐烦地喊声“卡”,黑着脸点上一根雪茄,气鼓鼓地自顾自抽起来。 田俊见势色不对,拍拍女孩的背安慰她别怕,然后跳下床去到导演身边,与何昭三人交头接耳低语一番,只听导演无可无不可地说了句:“你瞧着办吧。”又不再吱声了。何昭打着手势叫灯光师将灯光调暗,又把围在床边的所有人赶到反光板后面,整个闹哄哄的片场顿时显得冷冷清清。 田俊爬回床上躺到女孩身边,像个大哥哥一样把她搂在怀里,什幺动作也没有做,只是轻松地跟她说笑聊天。四周灯光暗淡,人烟杳杳,彷彿整个片场就只剩下他们两人,女孩紧张的心情逐渐放松,整个人藏在一双强壮的臂弯里,被呵护疼爱的安全感油然而生,蜷缩着的身体又慢慢舒展开来。 田俊微笑地凝视着她的眼眸,四目交投,像恋人一样施放出的柔情蜜意,仿似电流般由瞳孔直通心底,甜得连魂魄都给融化掉了。女孩心防尽失,几时被田俊剥掉浴袍变成赤裸相向,竟然懵懂懂的全不知晓。 女孩还未发育完全的身躯焕发着少女幽香,一对小巧玲珑的乳房盈手可握,虽然没有薛莉般引人侧目,但相信今后经过无数男人双手的刺激与玩弄,终有一天会变得饱满成熟,足以与薛莉媲美;阴户紧紧地夹成一条窄缝,寥寥可数的阴毛像婴儿头发般柔顺纤细,虽没经过媚姐修辑,仍显得稀稀疏疏,聊胜于无地点辍着小馒头一样隆起的阴阜,丝毫遮不住胯下春光。 田俊再次把手掌覆盖在她乳房上面,揉了一会后转而捻着两粒红豆一样的奶头搓摩起来,女孩舒服与难过齐集一身,像蛇一样在他胸口扭摆不安,田俊低下头将一粒奶头含进嘴里,空出来的手则用两指撑开闭合的阴唇,按在开始充血的阴蒂上加压,更把她撩拨得春心难捺、仙飘欲醉。 田俊弓一弓身将阴茎挺到她手中,女孩情不自禁地一把握进手里,热乎乎、硬梆梆的大肉棒此时已不再像方才那幺让人畏惧了,反而变得相当可爱,尤其是轻轻套动起来时,那个圆鼓鼓的大龟头随着包皮的移动而一下下冒出外面,像向初次见面的小妹妹热情地打着招呼。 女孩虽然已肯主动替田俊进行爱抚,但动作仍是稍觉生硬,对如何摆弄这幺一根巨棒显然经验不足。田俊上身仰后靠在床背上,叉开双脚把女孩拉到腿间,把着她的手上下移动,示范着套弄男人鸡巴的基本动作。 在田俊的细心辅导下,女孩很快便掌握到要领,将田俊的鸡巴套弄得昂头怒目,虎虎生威。田俊见初见成效,一边用赞赏的眼光加以鼓励,一边靠到她耳边窃窃细语,女孩 霎间红霞满面,羞涩地摇着脑袋,可视线仍盯着手中那根让人又爱又怕的宝贝不愿离开。 拗不过田俊再三要求,女孩终于鼓起勇气,慢慢低下螓首,怯生生地将田俊的鸡巴含进小嘴。田俊等了一会,见女孩只是傻乎乎地用嘴叼着阴茎,却不懂使用唇舌工夫,惟有再向她灌输多些口交技巧。他捉着女孩的手将一根手指伸入自己嘴里,像吮冰棒一样用唇裹着出入抽动,偶尔又拿出口外,用舌头在指尖上点触挑逗,或者将整根手指的表皮由头至尾舔舐一遍。 女孩心领神会,模仿着田俊的动作照办煮碗,一会埋头吞吐,一会在龟头上蜻蜓点水,渐渐融会贯通,操作得纯熟起来。田俊见两人前戏已渐入佳景,向导演那边打了个眼色,自己的手则弯去女孩胯下,伸出中指向阴道插进。 女孩的阴户早已痒得像有无数虫子在爬,此刻阴道适时得到充实,舒服得如遇上了救星,紧紧地夹着田俊的手指,生怕他会抽拔出去,田俊打蛇随棍上,将手指在阴道里一出一入地抽送起来。 随着手指抽动,女孩的阴道开始溢出淫水,被指头带到外面沾得腿缝湿濡一片,整个阴户水光粼粼,并发出有节奏的“吱唧、吱唧”声。女孩呼呼地喘着粗气,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嘴里的鸡巴,实在忍不住了,才昂起头“啊……啊……”地呻吟几声,然后又再低下脑袋继续含吮。 导演见战火重燃,这才松一口气,示意将灯光陆续亮起,女孩已乐在其中,根本就无暇留意环境的变化,依旧与田俊一起互相追逐快感,什幺羞耻、畏怯,统统都抛诸脑后了。 躲在反光板后的各个工作人员重回岗位,肥波这时才在人丛中发现我,马上高兴地来到我身边,并拖着他的助手来拜见我这个“师傅”,我寒暄了几句后,便帮他们出谋划策,提醒他们这时千万不要急着过去,免得打草惊蛇,先打开遥控装置,让摄影机自动拍摄他们的全身画面,等到适当时机才再偷偷溜过去调校角度捕捉大特写镜头。 田俊知道女孩这时已被自己收拾得贴贴服服,水到渠成,该是正式上阵大开杀戒的最佳时刻了,于是从女孩依依不舍的小嘴中拔出阴茎,将她推倒在床上躺下,然后跪在她两腿之间,提着金枪对准蓬门乍开的玉户挥军出击。 阳具上沾满了女孩的津液,阴户又已成水乡泽国,田俊只消用龟头撑开两片阴唇,盘骨一挺,马上就自动滑进了阴道口。女孩阅历尚浅的窄小肉洞突然闯进来一个不速之客,而且体积又比先前那根指头大上好几倍,撑得下体酥麻涨满,有股说不出的闷胀感。尽管刚才口交时就心思思希望尝试一下被这根肉棒插入的滋味,可现在美梦成真,却又叶公好龙,双手使劲撑住田俊的腰,恐防他不解温柔,强行叩关,令自己撕裂受伤。 田俊在片场里浸淫了差不多一年,再也不像刚入行时那幺冲动冒失了,他老练地停顿下来,既不前进也不后退,就保持着只塞入一个龟头的现状,给时间她的阴道慢慢适应。僵持了一会,女孩不胜负荷的感觉逐渐减轻,希望再容纳肉棒多一些的需求在心底升起,她原本推拒着的手倒过来变成向自己拉拢,田俊顺水推舟将阴茎又捅入一截。 如此推推拉拉,田俊的阴茎越陷越深,几个回合下来,整根偌大的鸡巴竟不经不觉全部插进了女孩那紧窄的阴道内。田俊挪了挪屁股调整一下角度,抬起女孩两只脚搁上自己左右大腿面,往前一趴,立即大起大落地抽插起来。 女孩双腿被田俊顶得中门大开,屁股翘起离床几寸,田俊每一下抽插都令她像在屁股下装了个强力弹簧般跳动不已,既省力又合拍,往往在田俊向下插时,女孩的下体恰好向上反弹,彼此相碰不但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还把刚流出来的淫水挤逼得像天女散花般四处飞溅。 肥波和他的助手已回到自己那部摄影机旁边,推着机器悄悄绕到田俊背后,抓紧时机将这个香艳无比的精彩场面收录入镜头。女孩正被田俊干得欲仙欲死,模模糊糊间发觉整个片场不知何时已变得如同白昼,所有射灯都集中打过来,床边两个黑朦朦的人影正用镜头拍摄着自己身不由己表演着的活春宫。 少女本能的反应驱使她头脑清醒了一下,为自己表现出的淫荡骚态羞愧得无地自容,但这念头随即又被不断涌上来的快感淹没,再度沉沦在肉欲的缠绕中。她现在已欲罢不能,田俊大肉棒在体内的活塞运动促使她向高潮一步步迈近,就算天塌下来,也要搂着这帅哥一道同赴仙境。 床上一对二八年华的金童玉女发挥出迷人魅力,浑身透射出的青春气息迫人而来,从女孩娇吟莺啼的叫床声、不时咭咭浪笑时嘴边凹下的小酒窝,隐隐约约重现出薛莉当年的影子。我不知道她姓甚名谁,也不知道她为了什幺原因投身这个行业,但深信她背后总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激情故事,所以这个圈子才会不断有新血加入,长江后浪推前浪,创造出无数神话传奇。 女孩活色生香的诱人胴体,又再次勾起我对薛莉的回忆,此时演出已经渐入正轨,何昭也放下心头大石,显得轻松自如,趁他空闲兼好心情,我踱过去他身边,锲而不舍地追探薛莉近况。 何昭沉默了一会,才开口叹谓:“唉,阿林,想不到你还是这幺长情!”他耸耸肩:“老实说,我真的没有她的确实消息,也没有办法与她取得联系。从道听途说得来的传闻,据说马来西亚一个华人富商看过她演出的影片后,对她的美貌与身材朝思暮想、心仪不已,毫不嫌弃她的过去,托人到香港说媒求亲。诚心之下赢得美人归,薛莉终于嫁入豪门被他纳为第四房姨太太。” 不管这传闻是真是假,就像一个猜了很久的谜语得到了答案,我飘忽不定的心绪突然平定了下来,历尽苍桑的欲海奇葩最终也能觅得个好归宿,总该可喜可贺吧!那一夕缘掀起的圈圈涟漪,扩散得越来越淡薄,最后消失在茫茫人海里。 何昭拍拍我的肩:“好了,别想那幺多,等下拍完这场戏后,和你一起到锦田酒吧喝个痛快!一醉解千愁。”又故作神秘地低声说:“其实还有一个关于薛莉的消息,几个月前有人到澳洲旅游时在黄金海岸碰见过她,像其他洋妞一样,豪放地光着上身在沙滩晒日光浴,看来你下次渡假别回香港了,干脆由上海直飞澳洲可也。哈哈……” 我陪着何昭也哈哈大笑起来,不知为何,我现在反而变得心静如水,可能是再无任何东西值得我去牵挂了吧! 扭头向大床望去,表演仍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田俊已换了另一个招式,抱着那女孩的屁股从后面猛干,女孩四肢着地趴在床上,旁若无人地淫声浪叫,看她的反应应该已进入高潮,从阴道里不停涌出的淫水,在射灯的强光照映下如断了线的珍珠项炼,闪着反光一滴滴落在床上,形成一个小小的水洼。 曾几何时,同样的场合,同样的气围,造就出一个风姿绰约、气质独特的艳星,迷倒世间几许痴心汉;时移世易,即使再精彩的戏剧也终有落幕一刻,但宇宙万物总是循环不息,任何空缺很快就会有另一个补上,自动保持生态平衡。 眼前这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与当初的薛莉又何其相似,单纯简朴得就如同一块未经雕琢的翠玉。我 心中生出一个预感,以她的天赋本钱,再经岁月磨炼,日后肯定会像薛莉一样艳光四射、魅力迫人、倾倒众生。A片界里,很快又有一颗耀眼的新星诞生了。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3夜·龙也 (01) (作者:黑月) 一辆款式新颖的德国车,括起猛烈的气流,像一匹悍马似在高速公路上左摇右摆地疾驰,要是它撞上栏杆,绝没有人会感到一丝惊奇。 一看而知是车主的男人,正坐在驾驶席上,身上穿着名贵的外套,可是却明显多天没有洗过,内里是时款的T恤还有带点破烂的牛仔裤。头发短而杂乱,太阳眼镜盖着双目,留有鬍渣子和不少皱纹的脸容,让人不敢恭维。任何女生见到,都会讶异于这中年人,名贵但邋遢的装扮。 可是对比起这跑车怪客,开蓬跑车内却有叫人为之震惊的艳丽春色。车主的身上坐有一位明艳照人,一身女性风情,浓艳到让人自卑的裸体少妇。 胸前双乳挺突丰满,一手不能掌握,两颗红樱桃因发情而娇艳绽放。雪一样的妖艳肌肤上,是一颗颗惹起无限淫念和憧憬的金黄色汗珠,柳腰纤幼的她,正坐在噁心中年人身上。两者相配,任何人都觉得突出和奇异的一对男女,正做着人类最原始的生殖行为。 “浑蛋!你是不是想谋杀主人。” 一手握着香烟,喷出成圈状的烟雾后,男人一掌打在那丰腻得叫人留口水,白玉橎桃似的臀丘上。 “啊呀……可是……可是主人的鸡巴太雄伟了。人家把持不住……”明眸皓齿,一张宜喜宜嗔的瓜子脸,泛着羞涩困窘的红霞,委委屈屈的回答。 裸身座在男人身上,壮硕肮髒的肉棒插满自己牝户的美妇,感到自己真是可悲又可耻。更使她感到满身罪恶感的是,被这样一件丑物俗物征服、佔有、蹂躏,竟然会产生比和丈夫鱼水之欢,还要强烈百倍的快感。呜!又顶上来了。 “哈呀……哈呀……啊啊啊啊……主人别折磨我了……”手中方向盘又再握不稳,跑车在路上危险的之字形蛇行。 “啐!一点家教也没有的贱妇。”这中年男子把美妇满是蕾丝花边,半透明的内裤扔了出车外。内裤转瞬间飞扬到半空,再没留下一点痕迹。 “不要呀!这样我怎回家?”骇得全身发颤的美妇,被这惩罚吓得双腿发软,全身倚倒在满是臭气,不知多久没洗过澡的男人身上。 “说好的!要是汽车失控一次,我就丢一件衣服,你就裸着身子给我回去吧!不过……其实我看你这贱人是暗爽在内心吧!被高速公路上的人,看到你见不得人的淫秽身体,还不绝淌下从贱穴倒流出来的淫汁和精液。” “不……不要说了!” 美妇悲叫着急停在路旁,全身颤抖。不止是因为恐惧,还有不可告人的兴奋,与叫她痛心疾首的罪恶感。一想到,身上一丝不挂,让千百万人的目光自由巡戈在身上。作为女性她感到自悲又痛心,可是作为雌性,届时蜜穴内的快感,一定是前所未有的。 男人得意的狂笑后,带着不满的怒色,迫令停车后。把艳妇拖出车外,就这样在光天化日的高速公路上,作起最无耻下流的淫乱行为。髒臭粗大的肉棒,一次一次的抹入进女体细腻娇嫩的花穴,淌满亮晶晶淫液的美妇,悲哀与快感交杂的淫叫着。 把贤良淑德受过高等教育,成熟美艳的少妇,剥了个精光,在大路上公然大干,以一个奸魔来说。实在是无与伦比的快感,持续的突刺插抽,换来的是女阴更激烈的收缩,肉壶不榨出炽热的牛奶不肯罢休。 “真是无耻的母狗!要是被你老公和小孩看到这种淫荡的景象,他们会怎样呢!” “不要!主人你饶了我罢!啊啊啊……” 被干得浪态毕露的美妇,嘴上喃喃自语着对不起孩子丈夫,一面发情的扭腰摆臀。地上滴滴答答的降满她透明的淫蜜。 “啊啊啊啊……不行了!” 男人一阵狠顶,把精液填满在女阴之内。 “呼!爽快。”满足之余,这邋遢男子享受着高潮的淫穴,每秒数次的收缩。 “主人那样射在里面……会怀孕的……” 快感过后,艳妇自责的哀叫道。现时地处偏僻,公路上空空荡荡的。可是一旦步行回到市区,如何能避得过别人的目光?比起被万人视奸,荡态毕逞的丑态暴露人前。更要命的是自己和丈夫这样外型杰出的金童玉女,却生下丑得和这男人一样的孩子,那该怎幺办才好?一想到此,美妇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样。 “我管你!” 粗鄙的竖起中指后,污秽男子一举插入美妇的菊穴,在内里一阵狠搅。正当他打算把寸褛未着的绝色女奴,就这样被残酷的丢下在高速公路上时。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以交响曲作旋律的电话音乐倏然响起。 “啐!又有工作吗?老子我可是很久没有休假了。” 中男年子在全身挂满汗珠,双腿间尽是淫液和阳精,软瘫斜靠在跑车上的美妇菊穴内一阵摸索。 “喔呀……”又一声意犹未尽的娇吟。 “喂!是谁?”浣肠过后,塞入直肠内的手提电话,还飘着异样的香气。 “……什……幺!”其貌不扬,行经霸道有性格的男子名叫鬼头龙也。接听来电后,他一时为之沉默,全然失去位列日本十大调教师之内,独特的气质和本色。 白手兴家、自学成师的他在黑道内声望极隆。他调教的出品,无论是选材,难度与完成度,均是让人惊叹不己。可是无论作为一个调教师,还是奸魔。都绝不像外看来轻易,但龙也的弟弟狼也就是不相信此点。 打着兄长的名号,接受别人的委託,潜入圣柏尔马学园,进行美女狩猎和调教。据龙也助手的回报,他既未被警察拘捕,又没有跟委託人联络,失去音讯已经一星期,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新委託的话,全部给我推掉。”鬼头龙也决心要去圣柏尔马一次,查明弟弟的下落。 数日后,跑车驶达由教会经营,位处深山中,让学生们过着与俗世隔离,保持着少女们纯真清涩的圣柏尔马学园。这间学园校规严谨,多数学生,是由教会负责的孤儿院转来,没有人收养的女生。毕业生都以丰富的学识,智性清纯的气质驰名社会。 一个绿意盎然,内里住着数百名美丽小妖精,全女性的王国,是足以叫任何变态兴奋到发狂的地方。 龙也浑身流露着他独有的,傲杰不顺的不羁气息,大踏步跨入这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校内的女生,就像被兽人惊怕的小妖精,一见到龙也,芳容就为之变色,带着错愕、畏怯、疑惧、好奇、害怕的态度转身而逃。大胆的则远远偷看龙也。 被人当成蟑螂般嫌恶,龙也早就习以为常,但是心里还是不爽。依照他的行事惯例,对于敢歧视他的美女,龙也无一例外的以大奸特奸作回报,她们愈是厌恶自己,就愈要强行佔有她们。直到少女们在憎、怕到极限的同时,于自己下身被强迫送到高潮境界为止。事后她们悔恨的表情,才能抚平龙也的怒潮。 而叫龙也为之激讚的乃是圣柏尔马学园的制服,女用白衬衫上有蓝色的袖饰和肩饰,肩饰捆上黄色的蕾丝,领口有同色作蝴蝶结的丝带。腰间是翠绿的布腰带,湖水蓝短裙上的另有一条三寸长装饰小裙。看起来风雅灵动,一个个 初中女生穿上这套裙子,如燕子、黄莺、云雀那般的各有风韵。 以女生们像莺歌燕语的声音作背景,龙也看到一个在杨柳树下,被春风温柔的轻抚着的少女。白得如用冰雪砌成,再用仙法点雪成人的美少女。 柳眉轻蹙,散发着一股忧郁,挺秀小巧的鼻子下,是薄叶片的朱唇。贝齿轻咬红嘴的她,显得心事重重。胸前微隆的曲线,配上修长且活力十足的美腿,正是女性介于孩子和成人之间的时期。同时散发着含苞待放的艳姿,与需要保护怜惜的柔弱。印象似乎是内向软弱的性格类型。 当龙也以粗犷的凶神之姿,破坏学园内美好和平的风景出现在少女们前时,她玉容上的忧色尽行歛去,瞬那间的怀疑之后,怒意上涌的她,竟露出一身不畏权似的英姿,把龙也迫退了一步。 “你是谁……样子和鬼头狼也,怎幺像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背后仿似怒涛汹涌,少女满怀敌意的质问。在这刹那间,龙也脑海里浮现少女成长后,英姿焕发巾帼不让男儿,却同时拥有国色天香的美态。 可是比起美好的将来,现时内蕴艳丽气质,柔弱哀愁,像百合花般的状态,全然挑起龙也的情欲。 “不要像刺猬一样呀!对初次见面的人,未免太没有礼貌了。我是鬼头狼也的哥哥,鬼头龙也。”从少女还未拥有女人的荡态,还有她有刺玫瑰的样子。龙也推断狼也曾试图对她下手,而未能成功将之掳获,这朵正由百合转向玫瑰中的小花,他龙也一定要摘到手。 “抱歉……”少女锐利的目光,仿如一柄有实质的剑,透入龙也的体内。 美艳如花,坚强如草的少女,并未尽信龙也所言。 龙也的出现,引来校内的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直到学园长斯法莲娜修女出面,才暂时得以平息。 芳岁二八的年轻学园长,拥有一身玲珑浮突的胴体,穿起古老保守的黑色修女制服,显得格格不入。因为在她那谨慎、虔诚、忠贞的花容玉貌下,龙也看得出这美艳少妇,修女服下惹人侵犯的肉体是那幺成熟动人。 翻弄着有校董会所写的推荐信和委任状,还有文部省发出的証件。斯法莲娜最后不得不承认这些都是真的。她当然想不到龙也利用在文部省作高官的顾客,所弄出来的文件,和真的全无分别。 “龙也先生,欢迎你成为我们圣柏尔马学园的体育教师。请恕我冒昧,你和在本校就职校工的鬼头狼也是……” 虽然斯法莲娜问得客气有礼,可是龙也却禁不住职业性的去想,要是他撕破美艳修女伪虚的面具,还她一个女性的本质,会是怎样的一股妖艳旖旎的风情呢! “狼也是我不长进的弟弟。” “那幺请问龙也老师,知不知道他的所在,没有正式辞职就突然踪影全无,让学校很为难。” “这应该是我问才对,在偏远的学园任职,却突然什幺消息也没有。”就在仪态优雅的学园长面前,龙也像个流氓似的双腿交叠,斜倚在椅子上。 就在斯法莲娜语塞的当时,有人敲门,以娇滴滴的童音请示可否内进。 “进来吧!” 以不久前让龙也惊艳的少女为首,背后跟着一众女生。她们全都不自然的畏惧着龙也。 “学园长,请问这一位是……” 面对长辈,少女虽然眼神暗含对龙也的怀疑,态度上却是那幺彬彬有礼。之后由斯法莲娜介绍了双方认识。龙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也得知他目标的美少女,名叫上篠优月。 真是好美的一颗月亮,至于背后的,全是狼也享用过的破货。阅女无数的龙也,轻易的就看出诸女生并非完壁。他不禁庆幸优月的辣手,免了他被不成材的弟弟抢先。 “学园长!我代表学生会和大部分的同学,请你拒绝鬼头龙也的就任。他的弟弟在就任校工事时,已引得满城风雨,人心惶惶。在这全女性的校园内并不适合有壮年的男人。”上篠优月的话,隐藏着绝不退缩的坚定意着。 “上篠同学,学校是教育大家人格和学识的机构。不容许你们这等没礼貌的举动,身为学生竟然插手到校内师生的任免。”威严的斯法莲娜,全然不为所动。 “但是……” “你们虽然报称内衣裤被偷窃,可是经调查后,并没有証据显示鬼头狼也是犯人。” “可是同学们都很不安呀!学校内有男人在?这样子我们没法专心致志于学业上。” “努力求学是你们的本份,我会要老师们加强在校内巡逻的了。还有,优月同学,请你不要那幺任性。不能每次都用人情来作说项,要法理就范的。” 银牙一咬的优月,不甘心的望看龙也。她相信危险的种子,在芽萌时就应该拔除。 “学园长!我知道这要求未必合情合理,可是以往本校并无录用男教师的先例,校工都是六十岁已是的男人。从鬼头狼也任职后的种种问题看,还望学园长三思。” 哦!一开始就用尽全力想把我赶走,看来狼也那臭小子早已是恶行暴露了。接下来龙也在内心猜想着狼也的生死,他是死了,还是恶行败露后潜逃。 倏然间,斯法莲娜露出一个痛心的表情,在这之中还隐隐有一份内疚。之后她离席坐起,以宛如寒风的严正语气道:“这不止是我,也是校董会的决定。你何是变得如此任性的,这幺坏的?小孩子不应该介入大人的工作。” 彷彿被斯法莲娜的说话刺伤,一时间优月双眼发红,眼眶内泪珠盈动。背后的女生们,也因斯法莲娜的言词而退缩不前。 “对不起!不是我们任性,可是……这是非同小可的事。我们真的不能容许校内有男人的。” 让龙也意外的是,面对威严的学园长,被责骂的优月不止没有怒意,反而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同学们既然有所质疑的话,我也不坚持。可是我这次来,还有调查舍弟去向的打算。贵校对他的失踪连报警也没有,我只好亲自调查。他是个不长进的人,或许是为了避债,又或对工作不满,没有交代就私下离去。但不会一句话也不跟我这兄长说。要是不能亲自调查,我只好将之委託警察。” 受到龙也的反击,优月满胸遗憾的瞪着他。斯法莲娜 骤然间犹豫难定,报警对学校的声誉打击,更甚于学生们的集体退校。况且身为长辈,她亦不能放任学生们任性。 “对不起!是我们失礼了。既然是为了令弟,那就请鬼头老师多多指教。” 瞪了龙也一眼,优月放弃留难,向斯法莲娜请辞。 获得录用之后,龙也听着斯法莲娜对学校的讲解。脑中的思绪却全是上篠优月,介于未熟的小学生和初熟的高中生之间,半熟的初中生美少女。她时而柔弱可哀,时而气势迫人,隐藏在幼小躯体内,等待龙也去发掘的妖艳一面。柔得想让人佔有,刚得像挑战别人去征服。 让龙也在意的一点时,斯法莲娜怎看都是严守校规,休想宽容的人。可是她和优月之间,好像有一着超过一般师生之间的感情。还有狼也究竟如何了? 接任教师职位后,龙也每次上课,自然被少女们的微乳俏臀所包围。不过鬼头家的血脉,却不容许他满足于此。其貌不扬的鬼头龙也,熟知高科技的力量。 但是今次,几乎所向无敌的高新科技…… 到任后天视察完学校的环境后,龙也就收到速递给他的器材。体育用具室、更衣室、洗手间,都被装设了与电脑无线联系起来的偷拍摄录机。其间龙也还使出他的秘传特技,利用特工器材的吸盘,还有强劲的臂力,像蜘蛛一样,在深夜潜入女生宿舍,秘密设置了数十部的针孔摄影机。 四十八小时的准备工作后,龙也在破旧肮髒的房间内,准备验收他辛劳的成果。 “嘻嘻……小妖精们呀!就让我好好欣赏你们,争奇斗艳的美妙姿态吧!” 沉着地操作电脑的龙也心头却浮起一层阴影。一般女生的洗手间和更衣室,都有众多的杂物。在圣柏尔马学园内,却几乎都是四面墙壁,使得他为装设偷拍器材而费煞苦心。 “好了!来吧。偶尔观赏清涩女初中生的美态也……这……这……这这这……这……这怎幺一回事?” 上百个偷拍镜头,竟然都一片黑暗。 “怎……怎会这样的?故障吗?” 搜寻所有镜头后,龙也发现只有一个还在运作,遂立时将之放大。 位于女洗手间内的镜头,映现出谨慎而略带忧色的优月。就在龙也疑魂阵阵时,想不出是何缘故,只有一个镜头完好时。另外三名女生一并,鱼贯进入了洗手间内。 “找清楚点!厕纸和垃圾桶是最可能的,还有墙壁、天花板和地板,可能都有暗格。” “真是心细如发呀!竟然一个不留的……” 在龙也的感叹声之中,优月发现龙也辛苦在墙上挖出来的洞,把螓首对准镜头之前。 “聪明的话,就滚出圣柏尔马学园。不然就准备坐监吧!”面泛不悦之色,风采依然的优月,折除了最后一个镜头。 “厉害……不愧是我看上的猎物!你这小女人,可别小看了本大爷。早晚我会和你见过真章的。”斗志昂扬的龙也,他下身壮硕的那一根亦同样高举。 犯贱或许就是男人的天性!愈难到手的东西,得到时不是愈会兴奋吗?固定的陷阱不行的话。作为一个猎人,还是得亲自下手的。有了此觉悟的龙也,次日在上课以外的时间,准备好夜视镜、远距离的收音器、手提摄录机、照相机,像幽灵一样徘徊在校内,搜寻值得下手的猎物。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3夜·龙也 (02) (作者:黑月) 可是女学生们都早有防备,全然没有偷拍的空隙,更加四人一组,互相照应。一整天下来,除了几张无足轻重,稍露裙下春光的照片,连一个决定性的,可以要胁女孩子屈服的镜头都拍不到。 “飕!” 隐伏在草丛内的龙也,双指一夹,迅敏的把一只蚊子捏遍。太阳眼镜下,炽热的视线盯视着蚊子的尸体。 “嘿嘿!偷拍不行的话。就用蛮力吧!不要小看了鬼头家的男人。” 全日下来都没有成果,还被蚊子包围钉了好半天的龙也,他胸中激荡的欲望和忍耐力都已达到界限。 戴上防毒面具之后,龙也像一条蛇似的灵动穿越草丛,选定一组四人的女生施袭。一次不要袭击一个以上的目标,是作为奸魔的基本。目标多则力量分散,猎物逃走,甚至反击的可能就大增。但面对连睡觉也四人一组的小女生们,唯有用蛮力突破。 如饿虎扑羊,龙也神威凛凛的从草丛扑出。在女生们的惊叫声之中,秒他就准确的击在少女的粉颈上。千锤百炼的身手,无数次强奸中获得的经验,不输军队的格斗技。 第二秒,龙也击倒第二人。他所用的力量巧妙到巅毫,不造成女体的任何损伤,准确的击昏少女们。所採取的位置角度,无一不是经过精心计选。 第三秒,残余下来的二人,明显是早已採排练习过,没有出现惊慌无助的反应。分别从裙袋中取出东西,意图反抗。 防狼喷雾直射向龙也的脸面,可惜龙也不是一般色狼。别说有防毒面具的保护,单以身手来说,龙也已轻松的闪过少女的纤手,合指成刀,掌刀劈在少女柔软的颈项。 最后一个了! 四秒击倒四人,马上就有四顿大餐了!狞笑中的龙也,却察觉到少女手中的不是防狼喷雾而是手提电话。 “糟了!” 大叫不好的龙也,虽然击倒最后的一个对手。但是她已按下了电话的自动拨号。 留下一点错失,可是就算电话是直接警署的。单响一下,也应该没人会理会的罢!当龙也在思考的同时,铃声大作。其他三名少女的手提同步响起。 “愈来愈有挑战性了!不过我才不会就此认输。” 舍下猎物的龙也,立时从现场时间逃脱。他可以猜想到,每组女生都配备有防狼喷雾,甚至还有电枪。手提电话设定在一个号码,一有危险,就马上拨接。而收到电话的一方,必然是上篠优月那些学生会的人。铃声大作,必然是来电确认女生们是否安全。要是自己继续留在现场享用美食的话,女生们很快就会追踪而至。 况且,根据女奴狩猎和驯养法则。利用她们的羞耻心和日渐高涨的性欲,去支配她们是必然的手法。如今就算带同其中一个女生逃走,她们受袭的事必然会暴露。如此一来,利用女性害怕隐私暴露于人前的一面,藉此控制的手法就行不通。改用调教的话,女奴也会因此受到别人戒惧。 狩猎不成,还差点被揭穿的龙也,冷静的重新思考,如何查明狼也失踪,还有捕获优月的事。由于狼也所引起的严密警戒,常用的智取和强攻方法都行不通,面对以优月为首,全体女生组成的联防,个人单打独斗的行动只会落得徒劳无功的下场。 为此龙也召来一班手下和女奴来协助。在策略上,优月不止是大奖,更是女生们的首领。擒贼先擒王,首先击破优月,那就大局已定,当然其难度也就相对的提高。 行动前的基本步骤,就是调查目标的资料。利用教师的身分,加上和黑道以及庞大顾客网络的联系。龙也很快就查出一份详细的资料,上篠优月原来是大财团独子的千金。 其父母由于身分地位悬殊,所以在祖父反对下未能结合,优月的母亲甚至没有留下任何文件资料,她出生証明上,母亲名字一栏是空白的。八岁时,继祖父逝世后,优月的父亲亦死于车祸中。遗嘱列明所有遗产留给一名叫慎村百合子的女子,没有给女儿留下一分一毫。而慎村百合子,在提取庞大遗产中的一批现金后,就将之委託顾问公司管理,此后就音讯全无。 “那幺多钱却一个子儿也不留给女儿?” 再细看下去,成为孤儿的上篠优月,自从转到圣柏尔马学园后,其学费和生活费都是由好友,香村绘理华代付。 等等……龙也想起刚才看过的文件,慎村百合子这名字好像曾经看过。姓氏和名字都不是太罕有,但上龙也调教出来的货品众多。一时间,他真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先调查一下这个香村绘理华。”下了命令给女奴后,龙也带同手下再次去寻找有关狼也下令的线索。 首先学园内女生众多,不再只得一个人的话。大可让手下用美男计,或是由家人入手,再不行就伙同手下用暴力捉人。因为龙也循正式途径探问学生,全都是支吾以对。不用点狠劲逼供,恐怕一辈子也休想问出真相。 当龙也在脑中遴选那一个女生适合作猎物时,偶尔脑海中飘过学园长,斯法莲娜修女虔敬贞洁芳容下,玲珑浮突丰满肉感的身体。 在双方的攻防之中,处于攻击者的龙也,面对被优月变成龟壳一样的圣柏尔马学园。停止了全面装设偷拍器材的大动作后,使优月一时无从猜度他的想法。 实际上龙也此时在得手下协助后,正抽丝剥茧式的先从优月最好的朋友下手。 香村绘理华是一个文静内向,惧怕陌生人的乖巧女生,有着一对与年龄相比显得太成熟的乳房,及肩的长发,芳容配上金丝眼镜。豪乳、眼镜、幼女,三个特点加起来,使人感到高度兴趣。 利用她放假回家的机会,龙也将之捕获。并且进行调教与拷问,不过他不是龙也的目标所在,更曾被狼也调教过,吸引力自然低了一点。 直接探问狼也的下落,只获得一句心虚的不知道。这柔弱如柳絮的人儿,在龙也的皮鞭下,虽然痛得泪如泉涌,就是不肯供出这关键点,其中定是大有蹊跷。不过龙也对逼供可绝非门外汉可比。首先从一些较易入手的地方,狼也如何侵犯和调教她,还有狼也有多少女奴,等表面无足轻重的地方下手。再依线索追查,遂步描绘出狼也失踪前的所作所为,还推断出他失踪的日期。 在邻近学园数里的一个荒弃工场,龙也对已差不多供出一切的香村绘理华进行最后的逼供。下体嫩白幼滑的水蜜桃,连毛都还没长出来,可是乳房和臀部的尺寸却媲美成年人,被绳索绑住四肢裸吊在半空,双腿难看的张大成W字型。 “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那幺多好人!虽然不是全然没有。但一开始就对无依无靠的同学,支付全部生活费未免太不正常了。说!有没有人给你钱,是谁给的! 别再跟我说什幺友情。“”呜……没有人……真的没有……“气喘连连的少女,双眼中有着妖异的神光,精神正处在理智和因欲望崩溃的边缘。 未满十五岁的青涩肉体,在乳头和阴核上被夹住铁钳通电,电流依龙也的经验调整强弱。造成她既痛苦,又有快感的特殊情形。想早一刻从酷刑中逃脱,被训练成被虐狂的肉体,正揭求着满足。 “说!”龙也狡黠的一笑后,将电压开到最大。 “呀呀呀……哗呀呀……”可怜的少女,裸躯在空中跳起舞来,胴体激烈的收缩扭摆。 “说罢!何必为了一个朋友坚持到这地步。”龙也暂时关上了电压。 全身因泛汗而于阳光折射下,形成一片金黄色,地上凝成一大滩的汗水、尿液和爱液混合物。 “……是……是斯法莲娜学园长拜託我转交给优月的……其他的我……我真的不知道……”回答的绘理华眼神变得狂野,饥渴淫秽的舔着朱唇。 “好!那你就爽到死吧!”龙也把电压调到最高,立时使女体变成像落网的飞蛾一样,疯狂的在半空挣扎。 “啊啊啊啊啊啊啊呀……” 混和于痛苦中的狂喜达到极限,少女动听的狂叫去到巅峰。一股充满劲道的阴精激射而出,清丽的甘泉洒落地上。之后就像童话中穿上红鞋跳舞到死为止的小女孩一样,脸无血色的静止下来。只不过她还未死,人虽已昏迷,肉体还在无意识地抖震,可见电力之强。 “太有趣了!竟然是斯法莲娜。”对于这意外的答案,龙也百思不得其解。 学园内的学生,有数百人之多,身世比上篠优月可怜的大有人在,唯何独独援助上篠优月。况且有必要用如此隐瞒吗?教会的修女又不是大富豪,她的钱从何而来。节衣缩食的话,虽非不可能,但用得着这样做吗?一面加坚搜查学园四周的野外,同时计划向优月发动试探式的攻击,反正失败的话他也不见得有损失。 优月对于挚友绘理华近日来,更形意向消沉,偶尔不自然的面红耳赤,整个人发呆好一阵子的情形。自然是大为在意,但不管她如何探问,绘理华还是不露半点口风。 虽然没有証据,优月对之前在学园装设偷拍器材,还有袭击女生后消失踪影的疑犯,都怀疑到龙也身上。那个变态狼也的兄长,表面上虽然找不出可疑之处,但优月认为他和狼也绝对是同一种人,甚至可能还要来得变态与疯狂。 心事重重的优月,思绪全都放在龙也,能否查出狼也下落一事上。对于绘理华的问题,她坚持不肯吐露心声的话,优月也无可奈何。 和绘理华在内的同学组成四人小组前往澡堂沐浴,事前优月还不忘和其他同学约定,何时会回来。过了时间没有联络和回来该如何处置。 每次洗澡之前,她都亲自检查浴室,让龙也没有一点可乘之机。 “我可以进来吗?” 正享受着热水灼得皮肤发汤感觉的优月,听到绘理华的声音匆匆关上了水龙头。 “等一等!” 先后包了两条浴巾的优月,这才打开浴室的门探头出来。触目所及的绘理华依然穿着制服,花容上罩上一层阴霾,显得那幺不安。 “我先换好衣服!你别走开。” 认为绘理华想要吐露心事的优月,慌张的想关上门。 “不必了!优月请你就这样听我说,还有何以请你别看着我的面孔吗?我会觉得很可耻的。” “唔!” 相信着二人间友情的优月,忐忑不安的把目光移到脚下。绘理华非常胆小,又意志不坚,像狼也那时候一样,她一直就没说过什幺,直到自己察觉有异为止。 当优月心中窜过,五年内和这好友共渡的时光,还有她无赏地为自己支付一切生活费和学费的感激时。 “呀……” 一股刺鼻的味道直扑优月而来,当她目光上抬时,所见到的是绘理华悔恨却无奈的眼波。自己最好的,全心信赖的朋友,正拿一条沾了化学药品的毛巾想要闷晕自己。 被背叛的震撼,差点就让优月僵住了。但是不服输的个性,还有自从父亲去性后,一直强迫自己培养的独立性发挥了作用。 闭上呼吸的优月,一手想要推开绘理华,另一手则想拿起放在入墙小柜中的电话。 “不可以!” 抢先一步拨走了电话,绘理华双眼赤红的逼近而来,死命的掩住优月的嘴。 “优月!对不起,但……我们是好朋友吧!我不想只有自己满身污秽,愈来愈不像一个有人格的人。我们一起堕落吧!我知你不会离弃我的。”绘理华的声音已快要哭出来。 死命地闭住气,难过万分的优月已发不出力来。但是思及鬼头龙也的卑鄙,竟然利用自己的好友谋害自己。极不甘心的她,绝不肯放弃希望。把纤手往包裹身体的毛巾下伸去。 就在优月快将晕倒的前一刻,同伴的两名女生打开了浴室的门。 惊异于同伴背叛的她们,还是迅速制服了绘理华。阴谋败露的绘理华,整个人放松下来。她在龙也的操纵和鼓动下,不能不这样做。但优月逃出魔掌,她心底真的有一丝喜悦。 “呼……呼……呼……”大口的呼吸着空气,优月有种好不容易活过来的感觉。她并不是幸运得救的,在两条毛巾下,已经穿好了亵裤,上面还挂夹着另一部手提电话。 “多谢你们了!先联络其他人,看看有没有接应的人在澡堂内。绘理华的事交给我就行。” 拉好快要掉到地上的毛巾,优月心痛的看着绘理华。到这一刻她都不愿意接受,刚才这好友想要出卖自己。 被留下来独处的绘理华,可爱的大眼中泛着泪光,不敢看优月。 “为什幺要这样做?是不是那个龙也在背后操纵的。” 优月的质问,换来的只是沉默。 “他像那个狼也一样对付你吗?”思及那对变态兄弟,究竟曾对绘理华做过什幺可怕的事,优月就难过泪眼婆娑。 “绘理华!对不起。我一点都帮不到你。”豆大的泪珠,画过优月柔美的面庞。 “为什幺?我这样对你。为什幺优月还要为我难过?”语音颤抖的绘理华,悲从中来的也哭了出来。 “因为我们是朋友呀!对没有父母的我来说,最珍贵的便是你们这些朋友。 所以我不能愿谅伤害你们的狼也,还有他那心怀不诡的兄长。“真诚得像山峰上的白雪,清澄真挚的友情,打动了绘理华破碎的心灵。 两个人抱头痛哭了一阵。绘理华才把她被龙也捉到,还有调教的经过娓娓道来。当中太可耻的情形,她己经隐去不谈。饶是如此,优月还是恨得双眼像要喷出火来。那个恶魔太过份了。 “优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不止是因为龙也握有我很多见不得人的照片和录音带。我……在他们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 3;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两兄弟的调教下,身体变得愈来愈不像本来的自己。 我好怕……被他们蹂躏凌辱,本来是被死更难受的……可是……可是身体就是会有感觉。我也不理解为什幺会这样?下身不听话的小洞,就是会流出淫汁……“语毕,绘理华隔着衣衫,抚在下体上。 “甚至,有时他们太久没碰我。还会期望被他们强奸……还偷偷自慰。我好讨厌这样的自己,觉得我变成了狼也和龙也口中,无可救药的贱货。心底里不由自主的就妒恨起还是冰清玉洁的你来,想要你也跟我变成一样无耻轻浮的荡女。 你会讨厌下贱的我吗?“”什幺下贱的!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那两个人渣……“胸中燃起的怒火,让优月禁不住快要咬碎银牙的激动。 鬼头兄弟,太过份了,太过份了!为什幺要伤害,对自己最弥足珍贵的朋友。在孤独的时候陪伴自己,安慰没有父母兄弟的自己,比自身还重要的朋友。 “绘理华!我怎会讨厌你。我只觉得难过,是我做得不够吗?为什幺你一开始不跟我说。我是那幺的不能让人信赖吗?还记得吗?当我孤身一人来到这里时,你是个愿意跟我做朋友的人。” 透过绘理华身上的偷听器,龙也听住优月感人的倾诉。 “真是让人忍不住流下同情之泪的友情呢!” 除了天生的肉体美,人格特质和气质,也是提升美女级数的一个重点。没有大脑,贪慕虚荣,自私自利的美女,就是再美,欢场内难道还缺这种女人吗?身世可怜,人格高贵的优月,龙也真的想好好疼惜她。当然,他的疼惜和常人的大大不同。 事后优月虽然恨不得捏死龙也,但绘理华挚意不想此事公开出来。况且她也不想因此对为学园经营,而烦恼不堪的斯法莲娜学园长再增加困扰。鼓励绘理华坚强起来,不再接受龙也胁迫的同时。优月认为龙也这恶魔绝对会再犯罪的,她不只想夺回绘理华的调教记录,还得想办法除掉龙也。 至于龙也,本来他推断,绘理华会在优月的煽动下报警。虽然没有証据,但法庭仅以女生供词将犯人判刑的例子比比皆是。纵然龙也自认凭他的财力和律师的精明,无所畏惧。可是优月不依赖警方的行动,却让他心头沉重起来。 优月必然有不能报警的理由,而他可不认为是因为绘理华的调教资料,那幺简单的。恐怕不是狼也正被她们囚禁,就是被杀了。尤其观察学园的情况,不像有地下室,也没有学生秘密收起食物,半夜在学园活动的记录。狼也已经死亡的可能性,愈来愈高。 当学园内优月和龙也暗斗持续时,身为学园长的斯法莲娜,亦不由得察觉到情况异常。自从狼也的弟弟就任校工后,出现心理问题的学生就一直增加。 而且由于是天主教学校,圣柏尔马设有告解室。让斯法莲娜心惊的是,为自慰而告解的学生日益增加。程度还远不是一般的手指抚摸私处般简单,达到邮购性玩具,甚至SM都有,而且发恶梦,心事重重的人暴增。普通学生不可能自然变成这样的。 告解室内的一切都是告解者和倾听者的秘密,斯法莲娜有责任保密,即使是对同伴的修女也不能透露半句。关心学生身心健康的斯法莲娜,不得不进行调查,并且选取其中几个,整天心绪不灵,快要崩溃,极需人慰问的学生,作重点的查问。 斯法莲娜虽则素来威严,但是她一向处事公正,严谨之余不忘人情。在学生之中,就像一个严肃的慈母,虽不亲近,却是最可以信赖和依靠的。何况学生中多数人是孤儿,不少人心里早就把她当作了母亲。 听毕学生的心事,斯法莲娜直如五雷轰顶,全身如坠冰牢的痛苦。得知校工鬼头狼也,在校内装设偷拍器材,以学生们小解、沐浴等的照片要胁,强奸凌辱她们。 “为什幺……为什幺你们不说出来?”白得没有半点红色的脸,有着刻骨铬心的自责。整天在学生身边,担负管理和教育她们重任的自己,竟然没留意到情况严重至此,实在是太失职了。 “大家都很害怕!还有……优月她……她说不可以再造成学园长的麻烦…… 呜……““那个蠢材!”把痛哭流涕激动难制的学生抱在怀中安慰。斯法莲娜既感动又难过。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3夜·龙也 (03) (作者:黑月) 清晨时分,昨夜的寒气尚未过去。惴惴不安的斯法莲娜,在校外不远处的森林走着,手上拿着一根铁条,逐一往地底刺去。 她在寻找一样东西!身为学园长,无论如何,她都要负起责任。让她如此做的原因,就是龙也对狼也的追查,随着他渐渐向事实的真相迫近。要不尽早处理,一旦真相大白于天下,事情就会演变到至不可收拾的地步。 有了!内心暗叫一声的斯法莲娜,戴上手套以园艺用的小铲开始挖掘。 经过好一会儿的辛劳,黑色的修女袍全为冷汗湿透。刺鼻的噁臭,熏得她快要失神。从泥土挖出来的,是还黏着暗血色腐肉的头颅骨。 “噁……”胃间一阵翻腾搅动的斯法莲娜,终于忍不住吐起来。 一个女性,独自一人挖尸,清理现场,这心理压力之沉重,彷如泰山压顶。 可是斯法莲娜于今已别无他法。 斯法莲娜并不知道龙也和狼也兄弟,都是一丘之貉。想到万一鬼头龙也找不到弟弟,而报警收场时。女生们在警察的严词质询下,说不定会透露出种种蛛丝马迹,她绝不能冒这个险! 为此斯法莲娜决心将鬼头狼也的尸体挫骨扬灰。就连埋尸处的泥土,也得全运到大海里丢掉。 一个人汗流浃背的劳动后,斯法莲娜终于挖出鬼头狼也的全副白骨。就在她想要分批将骨头装在袋中,带回学校附近时。她发现了一个发光的东西,一枚圣柏尔马学生的襟章。 “好险!” 竟然遗留了这幺重要的証据。吓得心惊肉跳的斯法莲娜,旋即将之收进衣袋中。当她坚张到如绷紧弓弦的心情,稍稍缓和下来时。一只粗糙的大手,从后勒住她的粉颈。 “唔……唔……唔呀……” 透不过气来的斯法莲娜疯狂的挣扎,在四野无人的地方,受到意料之外的袭击,其震撼与惊骇,差点吓得她心跳停止。无法呼吸的她,双脚不住踢蹬,双手拚命拉扯坚箍着的大手。 背后的人以雄猛的力量整个抱起了斯法莲娜,双脚离地的她,踢中了坑洞上的骷髅头,并且撞到树之后返弹到她的背后。 倏然间手上的力道一松,斯法莲娜回头望去! “狼也……” 眼神空洞的双瞳中,有着激流一样的憎恶,就如地狱冤魂似的。 尖呼声刺破寂寞的天空,已死的人怎回在背后的……接下来手上的力道转强,斯法莲娜终于昏倒过去。 一阵透彻骨髓的寒意,把斯法莲娜由昏迷中唤醒过来。全身仍然感到酸痛的她,随着神智清醒,意识移注到凉飕飕的胴体上。 向下望去的她,惊骇得尖呼出来,如同面对猛兽的小动物,是那幺的无助与惊惶。 视线往四周的斯法莲娜,发现自己竟被剥了个一丝不挂,被捆绑着悬吊在半空。绳子很小,比她纤幼的尾指还要小巧。可是紧韧柔软而有弹性。最使她受不了的,是捆绑的方法。 斯法莲娜不是被捆上双手吊起,是全身被成鱼网状的绳子绑实,表面上像是有所遮掩,实则寸褛无存的她,胴体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更该死的是,绳子成兜状的罩实她的酥胸盛臀,极为可耻的绳子勒在乳头和阴阜四周,使得这些敏感的地方更加充血膨涨。 赤红了脸的斯法莲娜,把目光移到她所身处的荒废工场内,她下身有一个人高的大油桶,内里盛满了水。阴暗的工场内空空荡荡的,飘着一股异味。不像是工业原料的味道,反而像是人体的腥臭味。叫人闻了感到噁心与困窘。 “你做的好事呀!”骤然间,一把满布阴霾的声音在工场内不远处响起。 大惊失色的斯法莲娜,凝视着黑暗之中。而在黑漆如墨的阴暗里,遂渐浮现一双妖异狡黠的目光,比起毒蛇的眼光更可怕。 “啪哒……啪哒……啪哒……” 脚步声在回荡阴深的工场内,使斯法莲娜颤栗到如同深夜之中,置身无人的坟场内。出现眼前的是和鬼头狼也一模一样的面孔。幽灵二字一时笼罩她的心头,使她忘了被裸吊绑起的哀羞。 “竟然敢把我弟弟宰了!”龙也的声线如同鬼魅,一副魔鬼面对祭品的狰狞样子。 本来忐忑不安的斯法莲娜,这时更是方手机看片 :LSJVOD.寸大乱。不吉的念头在心底窜过,这男人究竟打算怎样对待自己。 “我……我没有杀你的弟弟!”情急的斯法莲娜在半空挣扎着哀声辩解。 她不知道,如此一来反使她玲珑浮突的肉体,随着身体摆动的旋转,产生了更妖艳挑逗的效果。尤其是对比起全裸,连一块布碎,一条线也没留下的粉嫩娇躯,头上那被刻意留下的,代表贞洁虔诚的修女头巾。 “狼也……你虽然不长进……可也不该还没娶妻生子,就埋骨在这荒山野岭。”无奈和感叹不绝的龙也,从衣服内掏出一个阴深的骷髅头。其弟鬼头狼也的骷髅头。 “被我发现你在清晨时分挖尸的修女啊!你以为这种空洞无用的狡辩我会信吗?” 斯法莲娜苦涩的吞下唾液,脑中走马灯的转着各种思绪,却偏偏想不出一个能使自己脱身的方法。 “你说……我该怎幺处置我的杀弟仇人呢!” 像是屠夫在检视待宰的可怜动物一样,龙也走到斯法莲娜身下,抑视着她被捆得更形饱满,长满如黑色丝绒的花唇。细意把玩起斯法莲娜白白嫩嫩的脚掌,之后更伸出舌头,舔弄着这六寸金莲。 “不……我……我没有……我没杀人……”毛骨悚然的斯法莲娜,嫌恶和惊惧得像是千百只蟑螂,正由脚掌起爬满她全身。 “那幺一大清早的,你在挖什幺尸体!这可不是在街上拾到钱那般容易。” 嘲讽着斯法莲娜的龙也,走到一旁翻动绞盘,让绑着斯法莲娜的绳子往下沉。 “这……” 斯法莲娜身下的大油桶,一直被木柴烧烤着。一时间,像置身寒冰地狱的斯法莲娜,被移换到了酷热地狱,虽未至烫伤,可是灼热的水还是让斯法莲娜哀戚的叫唤出来。 “唔!真是动听的歌声呢!” 悦愉的轻笑之后,龙也欣赏着入水后,斯法莲娜如染上玫瑰色的身体,涨红着的一张圣洁脸庞,此刻透出屈闷困扰的为难样子。大口喘气的修女,挑动着男人的情欲。 龙也搬来一张椅子,舒适写意的瘫倒在上面,随手拾起堆放好的柴枝,扔往大油桶下的火堆处。 “不是你杀的,那为何身为修女的学园长会知道狼也被埋尸于此?说呀!” 因热气、水温、尴尬和焦虑,斯法莲娜的花容月貌上,交织着悔恨与忧心。 “真的不是我……” 蚊蚋般的声音,软弱无力的在强辩着。 “你是白痴吗?要不要说真话随便你。” 龙也双手一摊,像是无奈斯法莲娜的样子。依旧悠然的坐着,不时把一、两根柴枝扔进火堆中。 异样的沉默持续于两人之间,裸身被绑置于水深心热中的斯法莲娜,欲辩无从,而她更是猜不透龙也的想法。本来就已烫得她想要大叫的水温,好不容易习惯下来,却因龙也扔出的柴枝,进一步升高热度。 “别……别再扔了!再……再扔的话,会活生生煮熟我的。” 斯法莲娜哀凄的求饶,颤抖的语音让人不能无动于衷。 “你说不是你杀的!那幺是谁杀了狼也,为何你会知道埋尸的地点。”龙也悠闲地说道,就像午饭事和同事闲聊的样子。手上的柴枝却愈发频密的抛出。 涨得俏脸嫣红的斯法莲娜,几经犹豫挣扎,檀口微张的她却始终哑口无言。 “是我……是我杀的!” 察觉要是再拒不承认,又说不出合理的辩解,龙也绝对会把自己煮熟的斯法莲娜,无奈的开口。 接下来会怎样…… 说出口之前斯法莲娜就后悔了!承担罪行之后,龙也会如何对待自己。一想到此,双腿差点支持不住。 得到需要的答案之后,龙也暂时减缓了柴枝扔出的速度。斯法莲娜的态度很不自然,究竟她是杀害狼也的真凶还是帮凶,或者只是单纯负责来消灭証据的呢! 要说她是凶手,为何不在自己一到达学园时就迅速毁尸灭迹。尚有怀疑的龙也相信只要再详加审问,定能从她的谈话中找出蛛丝马迹。 可是这一来也就打草惊蛇了,事实的真相还是由暗中进行调查来得好。尤其自从来到圣柏尔马学园,他还没享受过一顿真正的大餐。而眼前裸绑在油桶沸水中的修女,绝对是美味可口到不能错过的地步。 “人生如灯灭,生命真是脆弱的东西。” 斯法莲娜难以想像这其貌不扬的男人,竟然会说出这些带有哲理味道的说话。 “冤冤相报何时了!死去的人是不能复活的。”手抱一捆柴枝的龙也,走近到油桶旁。他所散发着的那股肃杀狂妄的气息,倏然间化去不少,显得亲切起来。 一对乳球在水中载浮载沉,大感困窘为难的斯法莲娜,全身紧张得像变成石雕似的。 “修女姐姐,你为什幺选择在学园任职!”带点轻挑气息的龙也问道。 惧于他还在替油桶下的火堆添柴,斯法莲娜不能不答。 “我想为那些孤苦无依的孩子们做点事。” “唔!听起来真伟大呢!” 认定龙也在调侃自己的斯法莲娜,可没有抗拒与发怒的资格。 “要是由你这幺有爱心的人养大,孩子必定是人中龙凤。” “别再加柴了!会……会死人的……” 烫得要命的斯法莲娜哀声求饶。但可恨的龙也,面上浮出一个善意的微笑,手中反易多扔了两根。 他真的想煮熟我吗?愈想愈怕的斯法莲娜,全身软瘫,下体不由自制的撒出尿来,还一发不可收拾持续不停。 紧张得无法答话,神的追随者,贞洁的修女,竟然尿在油桶内。一想到此,斯法莲娜真有撞墙而死的冲动。 “你喜欢孩子吗?” 龙也眼中闪过一抹嘲弄的笑容,搯起一口沸水来喝。 “不要……”斯法莲娜的声音哀羞得像被揭穿自慰的小女孩一样。 “调味料真不错呀!回答我……” 不知他所言的调味料,是指桶中的自己,还是刚才撒出来的一泡尿。总而言之,面对这玩弄自己生命于股掌中的男人,斯法莲娜不得不从。 “喜欢……”芳容挂上一副哀凄表情的斯法莲娜,让人看得心痛。 “好!狼也的死不能就这样算了。与其宰了你,不如要你作出补偿。” “怎、怎样补偿?” “好简单!一命赔一命。你杀了我鬼头龙也的兄弟,就赔一个儿子给我,用你的子宫。” 处在沸水中,全身火热的斯法莲娜,刹那间觉得如被人从口中强行灌入一大口冰块。 “天!我是神的仆人……我是修女呀!怎可以生孩子的……你妄想。”涨红着脸的斯法莲娜,不管命在顷刻怒声喝叱龙也的妄想。 “修女还不是女人?看这胸脯。皮光肉滑的,那点不像女人呀!既然是女人,生儿育女就是作为人类的最大责任。” 一直忍耐的龙也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不像是个男人,倒像一头发情的雄性野兽。他身上的雄性气息,逼迫到斯法莲娜几乎无法说出话来。把柴枝全扔在火堆后,他伸手就抓着在水中浮荡,嫩白滑溜的丰硕乳房。 “不要……你放开我呀!” “你想被活活煮熟,还是赔我一个孩子。” 龙也对住自己耳中吹出的气息,像是冰原上的寒风,刺痛着斯法莲娜。 斯法莲娜的心底,千不愿万不愿。自从情场失意,一心追随上帝以来。她就决心把自己献给教会,为孤儿们作贡献。即使刀斧加身,斯法莲娜为了学生们也宁可身陷囹圄。也不愿做出背叛初恋情人,还有上帝的事。但是……现在,她绝不能进入监狱的。 心底怨恨着,为何自己刻意避过他人的目光,却还是被龙也追踪到后。面对一条饿狼似的龙也。语音颤抖为难的道:“不要!什幺事我都肯为你做的,你不要迫我背叛神。” “哼!”一声冷哼之后,龙也双臂运劲,把斯法莲娜从沸水中抓了出来,扔到地上。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3夜·龙也 (04) (作者:黑月) 肉光緻緻,微带红晕的肤色妖艳诱人,臀波乳浪曲线姣好。被绳索勒更的乳房和桃花园更形丰满可口,配上恐惧惊惶的面容,叫龙也岂能于过这顿美食。 “不背叛神!那我要一个修女来做什幺?替我念圣经吗?你既然忘了自己是一个女人,我就让你记起来。” 龙也的手灵巧的抓着绳索,奋力一拉。 “哗……呀呀呀呀……痛……痛呀……” 使用绳索的经验丰富的龙也,使得绳子在女阴的秘裂上陷下去,同时俏臀椒乳被勒得紧紧的。深陷下去的绳索,更显得这一身嫩滑身材的丰挺突出。 眉头紧皱的斯法莲拿,恐惧得无以复加,死亡的阴影浓罩在她的心头。全身冒着晶莹的汗珠,混和到沾满她赤裸胴体的水滴中。 “你不答应的话,也别想活了!去见你的上帝吧!” 穷凶极恶的龙也,解开裤子的拉链,掏出两个冰枕,将粗状得女人看到会心跳加速,尖叫不绝的肉棒朝紧窄的花穴突进。 “不……” 紧张配上绳索,斯法莲娜的桃花园远比平常为紧。但是水滴和汗液的润滑,以及龙也超人一等的雄壮,却让肉棒排除所有抵抗,直入她的膣内。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好大……好冷呀……” 至从成为修女的那一天起,从没有男人进入过的秘境,现在受到龙也无情残暴的蹂躏。他事先准备的冰枕,使肉棒就像一根雪条般冷。 “不要……拔出来……拔出来呀!” 头巾松脱掉下后,乌漆好看的满头发线,凌乱的摇晃。斯法莲娜愈挣扎,反而使得蜜穴的秘肉勒得更紧。 享受着热蜜壶的收缩抚慰,龙也感到无比畅快。冷得人受不了的肉棒已可迫使斯法莲娜活动,再配上她虔诚信仰所支持的贞操观,她就像一匹狂野的牝马。 “怎样?我这大家伙弄得你好爽吧!” 以背后位插入的龙也,双手游走在斯法莲娜的豪乳雪臀,享受滑不溜手的触感。暖和娇嫩的肉质,触感超讚。 “记起来吧!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你活该被我插的!” 擅长驯悍的龙也陶醉在斯法莲娜作主动的活塞运动中,同时神乎其技的运用力量,消耗着修女的体内。 “唔呀……呜……” 经过一轮抽插后,龙也握紧斯法莲娜的颈项。使呼吸不畅她的,持续在前方运动。 “呀……饶……饶了我……” 失去作为学园长的所有尊严,修女头巾下,她那美眸满是哀色的悲叫。 比起被强奸,斯法莲娜更无法忍受的是快感。龙也直贯花心的壮硕男根,让她双腿发软。由挣扎而造出的穿插,渐渐带起了不应该有的官能悦乐。 她是献身给上帝的人呀!怎能有这种感觉。 “继续动呀!已经湿起来了呢。比起神的疼爱,还是我的小弟让你来得受用吧。” 察觉到花穴来流出黏糊糊的温热爱液,龙也残忍的道出真相。 “没!没有这种事……” 悲叫着的斯法莲娜,拒不承认这事实。 “身体的反应是老实的,瞒也瞒不住!” 龙也得意的驰骋着,壮硕的男根侵入淫汁氾滥的花穴,干得身下的女体抖震亢奋。 “停手!别……别再折磨我了。” 哀鸣的饮泣声,夹集着快意的旋律。花穴内蠕动收缩,像是要融化龙也的肉棒。 “嘻嘻!别口不对心了。” 搓弄着滑如凝脂的乳笋,龙也的手指爬上乳头,时而夹紧、时而拉扯、时而拨弄,激发女体更混乱的声音。 “不……不行啦……” 斯法莲娜不只无法歇制体内快感的上扬,她圣洁的心灵更是被罪恶感弄到有如万箭穿心。身为神的仆人,自己在做什幺呀!被人捆绑、恐吓、强奸,可是…… ……体内竟会有快感。 上帝!请你救救你的仆人我。 内心反覆祈祷的斯法莲娜,将悔恨的泪滴洒落在地上。 “你的身体正被我操着!一次和一百次也没有分别的,污秽同样是污秽。可是要是你不答应的话……狼也在冥府想必很寂寞吧!” 喘息声中的粗犷男音,拌和着噗滋噗滋的抽插声。悲从中来的斯法莲娜还待抗拒,幼嫩的粉颈却被龙也的十指捏紧。 “唔……唔……呀……” 无法透气的斯法莲娜,如脱缰\野马的狂摇柳腰,美臀晃动。 “呜!真是爽快。” 深陷颈项的手指,使斯法莲娜全身泛起更妖媚的红色,肉壶因而更激烈的高频收缩。 不想死……我不能死…… 裸身伏尸废弃工场的悲惨下场……斯法莲娜不能接受这种不名誉的死。 “我……我生就是……” “生什幺?蛋吗?” 龙也冷酷无情的追问。 “替你生孩子!我答应还一个孩子给你。” 心如刀割的斯法莲娜悲叫回答。胴体一阵抖震后,温热的尿液与阴精同时泄出。背德的官能刺激去到巅峰,斯法莲娜怀抱着对自己软弱的憎恨昏死过去。 龙也则满足的把积压在体内的阳精,尽情的泄射到斯法莲娜体内。 接下来的一个月,对斯法莲娜来说,无疑是可耻、悲贱、痛苦的地狱。每天晚上无止尽的调教,折腾得她连在白天,精神亦萎靡不振。每天晚上,还有早上二人独处时,他都把握机会不停的粗暴插入,还有下流的灌肠,使她纵使在非调教时间里,亦感到牝户与菊穴内总是有异物存在。就连在白天,龙也一有机会就趁隙奸淫自己,好几次差点被人当场逮住。 好不容易,这几天龙也暂时放过自己。浴后对镜自照的她,除了失落就只有自悲自怜。 赤身对镜自照,上一次是多少年前的事呢! 镜中黑白分明的美眸,充斥着迷惘与疑惑。丰满挺突的酥胸,还有一身玲珑浮突的曲线,似乎更胜和昔。心绪不宁的她,却察觉到自己的一身细皮嫩肉,更形娇艳和幼滑,真的可说滑比婴孩。水渍未干的胴体,还在镜中微微 反射着光线。 斯法莲娜知道,这是长期沐浴龙也阳精的结果。他不止一天可连干数次,很多时候还噁心的用精液来涂抹她的身体。事后还不让她洗澡,要自己以这一身腥羶味的去面对其他修女与学生。那种羞涩与自悲,压逼到斯法莲娜情愿一死而求解脱。 “主啊!请你抚慰早已筋疲力竭的我,让我能支持下去。” “是在祈求下身的嘴,也能获得美食吗?” “你别在那里胡言乱语。” 龙也从窗口爬入后,对裸身祷告的斯法莲娜更感兴趣。 “为何你不能从正门进来!” 斯法莲娜自然的手掩玉乳与双腿间的沟谷。虽然这些地方,早已被龙也享用过,舔过、吻过、摸过。但是她还是不由得的想保护自己。 “为上帝守贞的修女,要是晚上常有男人来访,传扬出去会引发什幺流言,我都是为你好。不知感恩的学园长!” 龙也摇头叹息。 这点斯法莲娜何尝不知,但是学园内定期有修女巡逻,要是被发现有男人爬入来,她可没有办法去补救和隐瞒。 她实在没有信心,能把和龙也的事一直隐瞒下去。 “走吧!” “去那里?” “羊栏。” 想取过衣服穿上的斯法莲娜,纤手却遭龙也捉住。 “就这样去。” 淫笑的龙也,让斯法莲娜背上窜起一股凉意。 “不……你别发疯了!你……你想要我身败名裂吗?” “啪!” 如野狼一样迅敏的龙也,捉住斯法莲娜的双手,把她逼在墙角。结实的胸膛就压在那软滑富弹性的乳球上。被压扁的豪乳,看起来更性感且淫荡。 “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你答应为我生孩子的。当然得要让我对你产生兴趣了,不来点花式,我下面的小弟弟怎站得起来。” “我是答应过。但只是替你生孩子,可不是答应做你的性奴。” 额头冒着汗的斯法莲娜,奋力推拒,只换来龙也的步步进逼。大腿更滑入她双腿间,用膝盖磨擦她的桃花源。 “所以你便要和我做爱,至于用何种姿势和要什幺变化可是由我决定的。你要是讨厌的话,便快点让肚子大起来。” 像毒蛇一样死缠斯法莲娜不放的龙也,伸出舌头玩弄修女的耳垂,向耳朵呵出热气,吹送以冷气,更连番轻咬耳珠。 “其实你心底里还不是喜欢被我奸淫,这就是証据!” 伸手到桃花源下一摸的龙也,把五指举在斯法莲娜眼前。上面沾满了透明晶亮的淫液。 “喔呵……” 无法自制的斯法莲娜呻吟出来,全身都像是要发热一样。一个月来日夜不停的玩弄,身体变得极度敏感。很容易就在龙也的操弄下泄出淫汁。 看着眼前自己背德的罪証,斯法莲娜坚咬下唇。无论她如何不甘心,都阻止不了肉体在龙也的调教下变得淫荡的事实。那管她无时无刻地在祈祷,就是没有作用。 “走……” 龙也手上雄猛的力道一发,把斯法莲娜推到了窗口边。 不能这样!不可以的!自己怎可做如此淫荡无耻的事,要是被人发现。 “呜……呜……” 天呀! 悲从中来的斯法莲娜,一想到被人发现,内心惊惶不已。可是下身的桃花源却流出了饥渴的甘津。她的子宫想着龙也下身粗壮的肉棒,不管她的心灵又多伤痛。 “给我爬出去。” 龙也不知有身上的那里取出鞭子,狠狠的一鞭就打在高挺浑圆的屁股蛋儿上,留下一条充满诱惑与刺激性的红痕。 “去!去!去!” 男人得意的叫声,是那幺的淫邪与快意。 愈是被鞭打,不敢出声的斯法莲娜愈只能银牙紧咬。雪臀蜂腰在龙也的鞭子下摇曳生姿的逃避。 主啊!我的肉体愈来愈堕落了,这怎办好。 “再不爬出去,我就由大门口赶你出去。” 兴奋的冷笑着,龙也下身坚挺,已处于可随时侵入女体的状态。 斯法莲娜想起引领误入歧途的她,踏上信仰之路的修女,所说过的教诲。 “不需要自责的,每个人身上都有罪孽。难道那会比人类背负的原罪还重? 不管是多严重的罪行,只要你真心忏悔,敬拜上帝,我们的主都会宽恕你的。“纵使肉体淫秽饥渴,斯法莲娜相信只要她心中对上帝不离不弃就够了。 无奈的她,伸手抓住窗外的绳子。沿着绳子向外爬,身上寸褛无存。况且虽未进入仲夏,但赤裸着的身处室外,仍叫她感到一股凉意。 当落到地上时,斯法莲娜如受惊小鸟,尽可能的掩蔽身上的敏感地带,还胆战心惊的四处朝校园看去。 虽然已到了就寝时间,但除了巡逻的修女外,更可怕的是那些禁之不绝,在晚上偷跑出来的女生。要是被自己的学生看到身为一校之长的自己,如此不知羞耻的打扮。心下大急的斯法莲娜,面上却像发烧般火热与赤红。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3夜·龙也 (05) (作者:黑月) 矫健如蛇的龙也,随后攀绳而下,将之收藏好后,拿着鞭子得意的晃动。 “行!” 上帝啊!你好残忍,这样的试炼全然超出我所能承受的范围。内心对神埋怨着的斯法莲娜轻移玉步,赤身裸体走在清幽宁静的校园内。 “啪!” 丰腻的臀瓣传来一股刺痛,斯法莲娜差点惊叫出来,满脸惶恐的她回身幽怨的瞪着龙也。 “不是行,是用四只脚在地上爬。人形犬我己养得够多了,现在就由我来代替主,带领你这迷途的羔羊。” “你……” 要是视线中高燃的怒意可以杀人,龙也已被烧死了不知多少次。 “你这恶魔,简直不是人!” 杏眼圆睁,柳眉倒竖的美女,虽然好看且有挑战性。不过如此一位心灵贞洁的修女,却拥有着与内在成反比的艳丽身躯,其美态与吸引力自然是更上层楼。 最令龙也自豪的,就是这样一位修女,被自己压逼着裸身走在校园内,任已鱼肉。 “多谢你的恭维。爬到地上!” “畜生!” 面对眼神中放射着凶光的龙也,斯法莲娜虽不甘愿,但女性的自尊,对淫邪的厌恶,驱使她坚不屈从。 “哼!” 龙也手中鞭子高扬,打在斯法莲娜的一身细皮白肉上。还专挑敏感娇嫩的臀部、乳房来下鞭。 “啪、啪、啪!” 刺耳的皮鞭声响彻夜深人静的校园,早上每个学生都尊敬畏惧的学园长,如今裸身在男人的皮鞭下,打滚、逃窜、挣扎。 痛得银牙咬碎的斯法莲娜,心志虽还能支持一时半刻,可是再打下去,她就会忍不住叫出声来。无论是为自己,或者学生纯洁的心灵着想,她都不能把这丑事公开出来的。 “我爬就是……别……别再打了。” 泪珠如晶莹的宝石自盈满的眼眶中滚下,欺霜赛雪的胴体,如今满布着多道让人怜悯的鞭痕。 “听话不就好了!我要的是羊,不是狗,也不是猫。羊的特点除了白,就是驯服呀。” 龙也厚实的手掌抚在被他打得发红的高翘双臀上,白嫩嫩的肉丘点缀着红鞭。 “不想受苦的话,以后就给我乖乖听话。” 蹲下身躯的主人,伸出湿滑噁心的大舌,舔弄旋磨于女体的香臀上。 “唔……呀呀……不……停……停呀……” 红肿的鞭伤就在叫自己可耻的屁股上,如此被一个男人吻、舔、啜。地点还是在神圣的学园内。斯法莲娜觉得自己真的是下贱无耻得很。 更该死的是!在龙也的大舌游走于股间沟谷的同时,他的手亦肆意抚弄着桃花源。受到狂野激情的玩弄,鞭伤处火热的刺痛消去,配上下身悠然上升中的快意,弄得斯法莲娜不用贝齿狠咬着下唇,就会发出妩媚的呓语。 “咩……咩……咩……” 觉得丢脸到无以复加的斯法莲娜,作为一头雪一样白的赤裸羔羊,一边语音颤抖的轻叫着爬行。同时心中十五十六,惊惶的四处观看,深怕声音太大被学生或巡逻的修女发现。 “呼……咩……呀呀……停……别再折磨我了……” “羊是不懂人语的。” 刁钻的龙也拉扯着斯法莲娜桃花源上,光亮幼滑如黑丝的绒毛。他操控这头羔羊行进方向的手法,就是靠爱抚左右两片花唇来决动的。经过不太久的散步,秘穴处淫水横流的修女,连双腿间都尽是她可耻的淫汁。 “我温驯的小白羊呀!怎幺你的羊鬚那幺长的,要不要我替你剃一剃。剃完之后雪白光滑,夏天就不用怕热了。” 狡猾的淫笑,狠狠的刺伤着斯法莲娜。 不能无耻到答是,答否又是自招其辱。左右两难的斯法莲娜,可悲的又叫出了一声手机看片 :LSJVOD.咩。 十数分钟的时间,对走在恐怖里的斯法莲娜来说,就好像走了几天几夜一样。而目的地则是以往曾用来饲养受伤野生动物的农舍,领着赤裸的羔羊,龙也直去到一个围栏处才停止。虽说是有瓦遮头,可是仅有一面是墙壁,三面都是栏杆,随时可被人窥探到这里。 “今后我们的调教就在这里继续,我的小羊儿。” 兴奋地替斯法莲娜系上连绳索的颈圈后,龙也开始准备调教的工具。 如待宰羔羊的斯法莲娜,如今只能静待有何悲惨命运降临在身上。 “好了!狗儿戴皮圈就行,羊不戴上羊铃可不行。” “你……你想戴在那里?” 斯法莲娜看着三个黄澄澄的铃铛,升起不祥的阴影。她甚至不敢猜想这恶魔,会把铃铛挂在颈圈和耳洞上那幺宽容。 “当然是你胸前的一对红葡萄和下身的肉珍珠。说俗一点,就是在你的奶头和阴核上穿洞挂铃。” “你别乱说……我可没有答应过这种事……” 一张俏脸红色尽去,苍白无力的斯法莲娜惊叫住向后退。她甚至抖震到无法站起来,像头畜生一样怕得缩成一团。 “主人要挂铃,有羊儿不答应的道理吗?” 接下来又是一连串粗暴的肉刑,鞭打滴蜡已是如同儿戏的手段。经过好几个小时的折腾,斯法莲娜傲视她人的艳丽芳躯,布满了红红绿绿紫紫蓝蓝的各种瘀痕与伤痕。 端正高雅的面容,如今因酷刑而合不上嘴,唾液的丝线还挂在唇边,满是泪痕的脸蛋好不可怜。 “呜……别再施刑了!你一定要我答应吗?” “没错!” 冷彻绝伦的声线,断了斯法莲娜心底里最后的希望。 这男人不止尽情的享用她的肉体,折磨她的心灵。如今还要在她的胴体上,留下不能磨灭的烙印。 太过份了!这魔鬼。内心冷得像置身冰地狱中的斯法莲娜,知道自己屈服仅只是时间的问题。事实上龙也不强行替她在身上穿孔,不过是为了享受凌虐她的快感。 “我答应就是。可是这不在预先的约定内,我要你答应我两件事。” 眼神中深沉的绝望,看起来一片黑暗。无神、颓丧、凄苦的绝望眼神。 “是什幺?” 一改之前暴烈的态度,龙也温馨细意的抚弄着,满是瘀痕,让人为之痛心的乳房。极为用心专注的把玩爱抚。 “唔……呀……” 胸前传来一阵触电似的快感,稍稍歇止着她身上的痛楚。这男人操控女体的技巧真是达到神乎其奇的境界。 “我要你辞去教师的职务,还有……除了我之外,不可以对校内任何人出手。” “作为一只羔羊,你末免太多要求了吧!” 满怀怜爱的抚弄, 倏然间变成残忍的拉扯捏按。 “呀呀呀呀呀……” 悲苦的哀叫声,回荡不绝。 “答应还是不答应?” 当龙也手上的力度松下来,一对美眸中满是绝望的斯法莲娜问道。 内心被这黑暗的眼神一惊,龙也心下大震。 “好!但是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要一个人承受我的疼爱可不容易。” 之所以会答应,不止因为除上篠优月外,在校园内并没有其他,有非到手不可魅力的猎物。还因为斯法莲娜绝望的眼神表明,要是断了她的一线希望。她不是变成没有意志的人肉玩偶,就是会走上寻死之路,到时调教的乐趣何止减半。 “那幺现在我替你做好止痛的准备吧!” 狡诈如狐,冷酷如蛇的一笑后。龙也开始准备接下来要用的工具。 “要止痛,最好的做法除了分散精神外,就是用快感去抵消痛楚。” 龙也手上握着一枝大得吓人的针筒型物体,足有儿臂般粗。 斯法莲娜一看之下,花容为之变色。 “那是什幺?” 话到最后已经走音变调,显出声线的主人是如何的害怕。 “这是供牛用的浣肠器。用来给你这赤裸羔羊用,不是刚刚好吗?” 淡然一笑后,龙也重新将软瘫在地上的斯法莲娜绑好。 “不……你这疯子……你究竟还有没有人性的?” 拚尽最后一分力,斯法莲娜无助的抗拒。却只让龙也感到更甜美的享受,折磨并让一个美女屈服,且无助的痛哭哀号。还有什幺比这更有趣呢! “我没有这种东西!” 嘲弄的回答后,龙也就在眼前将儿臂粗的浣肠器灌满,经过冰冻处理的甘油、牛奶与浣肠剂的混合体,呈现着乳白色。 “呀……” 苦闷的一声哀叫后,指粗的注射口,被强行押入进鲜嫩的小菊花。被强行撑开的菊穴,像是生物一样蠕动,吸纳着注射口。 呜!好大。饱受蹂躏后的美臀,回旋摆动作出垂死挣扎。 “啊啊啊啊啊……好冰……停……停啊啊啊啊啊……” 如同洪水氾滥,冷若霜雪的浣肠液无情的灌入,如同火上加油的使斯法莲娜蜂腰盛臀狂野的扭动。 “哈呀……哈呀……哈呀……” 感到整个性器官与子宫,都像被冷冻起来的斯法莲娜,大口大口的发出动人的喘息。 更残忍的是,龙也冷酷绝伦的持续注入,直到斯法莲娜额头冒出一阵冷汗,小腹微微突出。肠内翻腾搅动,像刀砍、像火烧。 “不错吧!这麻醉药。” “喔呀……” 全部注射完了的浣肠器被拔出,同时新的硬物被灌入。 “我的小羊,记得把肛门塞夹好,别弄髒了地方。早已不是小宝宝的年龄,不要泄在地上那幺丑,会让人笑的。”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3夜·龙也 (06) (作者:黑月) 关心的慰问完后,龙也拿出一柄枪状物体。可是斯法莲娜在浑身香汗渗过不停的现在,仅能全神贯注于忍耐菊穴内的大风大浪。 挥舞着手中枪的龙也道:“原本这是用来穿耳洞的,现时被改良过,正好用来作穿乳环之用。” 审视着斯法莲娜胸前突出,傲视群雌的圣母峰。乳头不知是因兴奋还是紧张,已充血变大了。 “唔!预感到接下来的精彩场面,这对红梅也有所成长呢!” 握着乳头轻按揉搓的龙也,使得斯法莲娜檀口中不断冒出呓语娇呼。 好几次肠内翻腾不已的大便和浣肠液,差点就突破临界点。 眼中寒光闪动的龙也,全身兴奋得颤抖。穿耳洞的叫耳枪,那他手中的就是乳枪了。用乳枪对准看来可口之极的乳头。 “砰!” “呀……喔……痛痛痛痛……痛啊……” 高度敏感的乳头,满布感官神经,如此在上面打个洞,其苦况让斯法莲娜陷入了悲痛的回忆中。锥心刺骨,用来形容现时的痛楚,也显得太轻松了。 犹如脱缰\野马,丰满的女体像是在热舞一样激烈摆动。痛得银牙咬碎的斯法莲娜,美眸内泪水脱框而出。 “砰!” 之前的痛苦还未褪去,龙也向另一边的乳头再打了一枪。 “啊呀呀呀……” 全身僵直的斯法莲娜,眼神空洞的分开双腿站住。金光闪闪的汗珠挂满她伤痕处处的胴体。乳头被打洞,直肠内的秽物在骚动,脸色苍白无神的她,看起来不像活人,倒似一具美艳的裸尸。流满垂液的嘴巴,空洞的张开着,瞳孔中无有一点神光,除了疼彻骨髓的刺痛,什幺也感觉不到。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斯法莲娜,挽力支撑住不要让菊穴解放。 “好可怜呢!” 无视自己是加害者的身分,龙也盯住乳头上艳红如玫瑰的血珠。从两颗娇艳红梅上流出的鲜血,带着一种凄艳的美态。仿似两行血泪,滑过圆浑高耸的挺秀双峰,血红与白嫩的强烈对比,彷彿预示着斯法莲娜未来可悲的命运。龙也伸出舌头,加以舔吮吸啜。 渐渐地,快感的悦乐从乳房上传来,如同死人一样的斯法莲娜逐渐恢复了血色。 “呼!受不了。真是刺激呀。” 亢奋中的龙也,下移到斯法莲娜下体,而这里早已湿成泽国了。捉紧滑不溜手,弹性一流的臀瓣,龙也埋首舌耕在花田上,不让斯法莲娜逃脱。 湿滑肥大的舌头,为女体带来高度快感,使斯法莲娜那像三魂去了七魄的表情,变得如畅饮美酒后的嫣红艳丽。 花穴火热起来的同时,直肠还是冻得叫人发苦。斯法莲娜在内心喊道:“主啊!我快不行了。肉体、精神都到极限了。” 身为一个圣职者,同时是校内作老师的修女们之首。如今赤裸裸的被男人束缚,让他捉住屁股蛋,沉迷的舔吮不洁的女阴,肠内便意潮涌。要是只有痛,还可以忍受。偏偏被龙也弄出来的快感,使她自觉自己是如何的淫秽与无耻。此时此地,为什幺还会有快感的。 她很害怕,花苞中的嫩芽会目出头来。并命的忍耐住,想要阻止肉体的机能。但是心神愈集中在那里,感度就愈高。受到龙也舌头的抵弄,那愚昧的,只知道女人的快乐的肉珍珠,不知道大祸将至。从小花瓣下突起,光滑圆润,像是粉红色豆子的阴核,绽放在龙也面前。 不管斯法莲娜来心千万个不愿意,人体中除了性爱没有别的功用,女人最敏感的所在,她桃花源的肉芽,在行刑前却传来叫她欲仙欲死,不能自拔的快感。 当斯法莲娜理智快要崩溃的时刻,龙也眼神狡黠的取过乳枪,在上面挑战性的一舔。就如古代武士上战场前,嗜血的用舌头舔剑。 “不……” 任斯法莲娜叫破喉咙,天籁般的美妙声线直达天际,还是阻止不了鬼头龙也。 盯视着沾满唾液,反射着月色光芒的花蕊,龙也举起手中枪。 “砰!” 枪声响起后,叫人全身酸软,甘美畅快的悦乐电流,汇同比切肢还痛的苦楚,同时抵达斯法莲娜的脑神经。 “呀呀呀呀呀呀呀……痛……爽……痛……啊啊啊……好……啊啊啊啊……” 已分不出究竟是像烧灼她全身的痛楚,还是让她像虚脱般的快感强,斯法莲娜崩溃了。 枪中的利针在刹那间贯穿阴核后退出,从小洞中冒出血珠。痉挛抖震的斯法莲娜,全身收缩,产生了二道激流。 后方是咖啡色与白色相混,冒着臭气,被激射而出的粪块与浣肠液。前方是阴精与爱液混合后,再配上灼热新鲜的金黄尿液,以强劲力道喷射在龙也面上,女体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快意的罪証.“哈哈哈哈!爽啊!爽啊!我要的就是这种臭气中,瀰漫着的酸酥味。” 并命舔吮的龙也,享受着女体的淫汁混合物。 主啊!主啊!你还会原谅我这罪人吗?内心拚命的祈求。 主耶苏基督,会宽恕一切的众人,只要他们真诚相信上帝的救赎。 可是如果是屡犯不改,饱受男人蹂躏,女体淫荡的本能却反而渐渐觉醒的我还会同样获得宽恕吗?觉得自己的肉体,已经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破玩偶。斯法莲娜虚脱无力的胴体,还是在龙也的玩弄下,逐渐发热亢奋起来。 幸福的定义是什幺,对每个人都不同。为了今天早上小小的幸福,赤裸的羔羊走在学园之校。所过处遗下点点滴滴的黏膜甘津。 “铃……铃……” 隐约可以耳闻的铃声,不知是从何处发出。上篠优月环视校长室内,却遍寻不获风铃等装饰。 一向以来都以容姿端整,威严而不失慈祥的学园长斯法莲娜。芳容上却罕有的出现羞窘之态,微带红晕的双颊,比平时更有女性魅力。 “可能你已有所耳闻,但我还是要正式知会的。体育科的教师鬼头龙也,不久前提出请辞,我已经批准了。” 像绷紧弓弦的优月,至此才得以放松下头。那对鬼头兄弟,实在是校园内学生们的一大威胁。 “校长很多谢你考虑了我们的心情。” 比平常还略显拘谨的优月,真挚感动的说道。 “不!我没有那样做。鬼头老师不是在压力下被迫走的,是他主动提出的。” 看着表面还是一板一眼的斯法莲娜,优月心中一阵温热。 “斯法莲娜校长,你总是这样的。明明是关心和体谅我们的事,偏偏要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我知道鬼头龙也会辞职,你一定费了不少心力的。” 目睹优月如鲜花绽放的灿烂笑容,斯法莲娜面容虽然如古井不波的不为所动,心底却揭起万丈波澜。她所付出的代价,是如何艰苦可悲。 “你别妄加猜测!” “校长……之前我和绘里华同学发生了一些事,坦诚相对之后。她告诉了我一件事。” 深深地喘一口气后,优月接下来道:“我一直都对为我代付学费和生活费的绘里华心存感激,能认识她我觉得很有荣幸。可是……她说,再不能强佔这份感激,把所有真相都告诉了我。” 从优月进房起,斯法莲娜就边批阅公文边与她对话。听到此句的斯法莲娜,手中笔掉了下来,全身僵直。 “真正为我付款的人,不是绘里华,而是校长你。请容我衷心多谢!” 感动的优月站起来鞠躬为礼。 表面上看不出内心的汹涌变化,斯法莲娜拾回笔,淡然的道:“不用多谢! 我只是不想你错失了在我们学校就读的机会,要感谢我的话,你不如读好书,做好学生会的工作。“”我会的!“明快且有朝气的答覆后,优月追问道:“校长先生!可以请问你一件事吗? 为什幺你会帮我。因为是教会学校,加上修女都习惯辛勤节俭的生活。老师和校长所支取的薪金,都是象徵性质的多。替我付款,应该等于校长大部分的收入。“好一阵子的沉默后,斯法莲娜才回答道。 “没什幺,我能帮助的人是有限的。只是当时我刚好遇到你,而且又不想可惜了你的才能。” “就只是这样?” “没错。” 面对优月忧心的追问,只有这简单的回答。 原本以为校长是因为某些理由,才会特意关照自己的。优月原本猜想,可能校长认识失踪了的母亲,或是已过世的父亲。 “斯法莲娜校长真是一个好人呢!” 感动与失望混合,眼眶内泪珠盈满的优月流出了泪水。 回想着早上的事,羔羊既心痛,又觉得有那幺一点点的幸福。施比受更有福,能够付出,本身就是一份福气。 而打断她幻想的,则是现实中男人淫邪的声音。 “行啊!铃……铃铃……” “痛……” “羊会叫的吗?” 高扬的鞭子,落在像月亮一样,又圆又滑的香臀上。 “啪!” 全身赤裸的斯法莲娜,浑身火热的爬在地上,香汗淋漓。她这头艳姿迷人的赤裸羔羊,胸前双丸的蓓蕾上,挂着一对同款的铃铛,下身粉红色沟谷尽头处,有第三颗铃铛挂在花蕊上。 龙也用线连起三颗铃铛,想斯法莲娜向左或向右转,就拉动那一边的乳房。 控制速度的则是肉芽上的挂铃,想加速就多拉几回。 作为一个调教师,他就这样牵着一头赤裸裸,白嫩柔美的羔羊,叮叮噹噹的在学园内散步。 沦落至如此地步的斯法莲娜,心中只有二根支柱,其中一根就是主。 想到要是被学生们发现,白天她们所尊敬的校长,现在裸身的在学园内爬行。就羞耻得面上燥热,全身泛起背德的快感。 而不管有多怕,经过宿舍窗户时全身都抖震不停,斯法莲娜还是得飞快的爬行。因为她的菊穴内,又再被龙也注满了浣肠液,处在随时可以暴发的临界点。 最惨无人道的是龙也往往在此时,才不许她高速前进,要她一步一惊心的爬行通过。 当晚的散步一直去到学校正门,龙也用背后位闯入斯法的肉壶,在淫靡的铃声和快意的呻吟中,直干到斯法莲娜高潮不绝。 “爽啊!爽啊!爽啊!” 月色高照,下身是白得反射着月光的香艳女体,紧窄的肉壶蠕动不绝,还传来直肠内硬物的触感,龙也插得愈是快,铃声就愈急愈响。 “呵呵呵呵……吃完奶就快高长大吧!我的小羊。”龙也最后在羔羊的口腔内爆发,给她喂了一顿上好的热生奶。 次日。学生们发现在学校正门处有一大堆的粪便与尿迹,使全校的人都闻之色变。结果要劳动数位修女去清理。 面对同伴主张派人监视,究竟是谁做出如此缺德下贱的事的,斯法莲娜一反常态,羞红着脸拒绝。 “那未必是人的大便。附近乡村里的年轻人都不愿耕田,纷纷到都市谋生。 原来被饲养的牛只被主人遗弃,恐怕那些是牛粪。我们还是做好要长期被此问题困扰的准备。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3夜·龙也 (07) (作者:黑月) “主啊!请你告诉我,如何使心情平静下来。我……我……” 壮严宏伟的教堂内,斯法莲娜脸上抹上使她花容失色的愁绪。因为答应了龙也要替他生一个孩子,所以近期她非常注意经期。上个月没有来经,已使她的心头像是被挂上一万斤巨石。 她既想尽快怀胎生子,把这恶梦结束。可每当思给龙也加诸在她身上的暴行,就无法以平静的心情,去怀龙也的孽种。 斯法莲娜今天收到诊所的验孕报告,内容是証实,她已经怀孕二个月,长期忐忑不安的心情终于有一个结束。 心情变得像一潭死水,不起半点波澜。 “是好消息呢!” 从阴影处现身的龙也,拾起报告来看。 “现在一切都如你所愿,你很得意吧!” 若是把斯法莲娜的恨意作成利箭,龙也早已被万箭穿心了。 “不!等你的肚子大起来,我再玩弄违背道德,背着上帝和我私通的你,那背德的奸情才真正叫得意。” “你……你……你胡说!什幺私通?我根本不是和你偷情,我是被你胁迫的,就像强奸一样,我是无罪的。” 斯法莲娜激动得咆哮起来。被龙也说成这样是她深感受侮,精神的凌辱,远比肉体凌辱能刺伤她。 “是不是强奸,问你的身体就知道了!” 龙也兴奋的扑倒斯法莲娜,动手剥她的衣服。 “就算有反应,那也是身体的本能反应。不……不能说明什幺的……”可怜的学园长心虚地抗辩。 没有花费多少功夫,龙也就把斯法莲娜除头巾外的衣服全脱掉,在雪一样白,水煮蛋一样嫩滑的身体上,捆上一身绳索。斯法莲娜的挣扎,不过是增加龙也情趣的调剂。 “今天我们的调教,是浣肠。可是单纯的浣肠,没有什幺新意。不如在地点上落点功夫,你想拉在那里。耶苏的头上如何。” “你……你……你……我不准你侮辱主!” 明知反抗只会吃苦头,以及激起龙也的虐待狂,斯法莲娜还是无法忍受信仰被侮辱。弓起柳腰,一口咬在龙也的肩头,死命的不放直到出血为止。 “嘿!” 龙也重重的一拳,打在斯法莲娜的肚子上。 “啊……” 五脏六腑犹如绞在一起,双眼无神的斯法莲娜,连下巴也合不拢,垂液滴落到龙也身上。 “怎幺?我不止在嘴上说。还要用行动侮辱上帝的仆人。” 龙也绑稳斯法莲娜,让她全然无法挣扎,从裤子中掏出他的大肉棒。 “我就用自己的圣水替你洗礼,嘻嘻嘻!” 高扬的肉炮,在一阵运劲后,喷洒出腥臭的尿液,尿骚味扑鼻而来。温热的尿液使斯法莲娜疯狂的扭动挣扎。 “好噁心,你这变态。” “给我喝下去。” 龙也毫不留情,追求更伟大的征服,双手强行捉紧斯法莲娜的嘴巴,把肉棒塞进去,以手指阻止她用牙咬,就这样用污秽的尿液,污染主的仆人。 “怎样,美味吗?” 欲要怒骂的斯法莲娜,舌头的动作,只落得给龙也的龟头快感的可悲命运。 欣赏修女为自己咕噜咕噜的喝尿,龙也兴奋的尿完后,直接压迫斯法莲娜用丁香小舌,替他肮髒的肉棒洗澡,再直接进入口交。 快乐不知时日过,龙也忙不迭地对斯法莲娜进行各种淫行。正当兴緻正高的时候,教堂的门却被人推开。 “糟了!到告解的时间。贱人这次就放过你。” 饱受蹂躏的斯法莲娜,胴体上尽是龙也的尿骚味和腥臭的精液气味,身体被绑成粽子一般,菊穴内还被灌满浣肠液。 该死的龙也,在解开斯法莲娜的绳索时,顺便捡走了她的内衣。 惶急的斯法莲娜,此时就如受惊的小鸟,匆匆在一丝不挂的胴体上,罩上修女袍。身体上还有着连自己都无法忍受的腥羶味,最为难的是腹痛如绞,要是万一自己忍耐不住,泄了出来的话。 那可怕的情景无疑是活地狱。 拭去并舔掉龙也留在自己花容月貌上的精液,斯法莲娜重新戴上校长,拘谨威严的面具,迈步走向告解室。 “斯法莲娜学园长。” 看到来者是谁,斯法莲娜表面的平静,差一点陷于崩溃。 “今天上篠同学要来告解吗?” “不!只是想和斯法莲娜学园长聊一聊。” “也好,我们找个位子坐下来。” 斯法莲娜此时的心情,真的如坐针毯。在告解室内还有一壁之隔,相对而坐的话,自己身上的气味可就麻烦了。 当二人就坐时,斯法莲娜察觉到上篠优月眉头一皱,内心慌得全没了主意。 “斯法莲娜学园长,请容我再一次衷心多谢你对我的援助。” “不!施恩不望报,这只是作为圣职者的分内事。” 坐下之后,斯法莲娜感到腹内便意翻腾,没有内衣的阻隔,直接与修女袍接触的肌肤,变得极到敏感,特别是胸前的一对蓓蕾,竟然有着异常的快意。身心内外交困的她,不停的冒着汗。 “才不是这样,要是没有学园长的支持,我岂能待在这里,也认识不到校内的朋友。这份感激,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报答才好。” 螓首低垂的优月,身体微微颤抖,可见她的激动。 斯法莲娜并无言语,仅仅是轻抚她的背脊。俏脸上绽放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能够听到优月的心事,斯法莲娜觉得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但是心底却有着无法饶恕自己的内疚。身为圣职者,子宫内怀着龙也的孽种,菊穴内满是浣肠液,身体上还残留着尿液和精液的气味。自己根本是渎浊上帝的罪人,更不能原谅的是,处在随时被揭穿的焦虑中,肉体竟感到一丝丝的快感,下体有点湿了。 “助人即是助己,施比受更有福。要是你真的觉得非要做什幺不可,与其报答我,不如尽你的力量帮助你能帮助的人。” 身上黏黏的难受极了,好想尽情把肚内的髒东西泄出来,还有用龙也的那一根大东西,舒解花穴内止不住的酥麻…… 倏然间,斯法莲娜感到心中如遭雷击。自己心中怎会有此等人尽可夫的念头。 没错!身体的快感,就像吃饭与睡觉,只是本能的反应。她绝不是龙也口中的淫贱浪荡女子。拼命在心中背诵经文的斯法莲娜,却无法将龙也驰骋身上时的快意驱除出脑海中。 次的,斯法莲娜感到自己所诚心侍奉的主,在龙也这变态前是如此的无力。 “学园长,将来我想像你一样从事教育工作。可能的话,还想要到外国去。” 心慌意乱的斯法莲娜,听到此话,错愕之余,心底不由涌上一丝失落。 “作为教师培育下一代是很有意义的事,但也没必要去外国吧!” “但是日本始终是富裕国家,就算是孤儿的我,也有接受教育的机 会。可是在世界其他地方,还有很多世身比我还可怜的孩子。我想要出一分力去帮助他们,就像你曾帮助我一样。” 优月面上绽放出的真挚笑脸,深深地刺伤了斯法莲娜。自责的苦涩感受,使她痛不欲生。 “无父无母真的很凄凉的!” 双手抱在胸前的优月,显得那幺无助。斯法莲娜看在眼中,痛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心得想要把她抱在怀里。 可是想到身上全是尿骚与精液味,她就不敢造次。龙也虽然不在此地,但斯法莲娜觉得,自己真像一个被他控制着的提线木偶。 “优月……” “母亲自我出世就失踪了。想来她是丢下我和爸爸,与其他男人交往,甚至还结了婚,有了孩子。” 优月自怜自伤的声音,是如何的惹人怜爱。 “不是的!你母亲一定……” “你不用安慰我!” 优月的眼中泛着晶莹的泪光。 “我……” 此刻斯法莲娜感到自己真是猪狗不如的女畜,被龙也怎样折磨都是报应。 “爸爸在我几岁时又过世了,每一个人都有父母,可是我却没享受过半点家庭温暖。神既然是全知全能的话,祂未免太苛待我了。” “主一定有祂的深意的。” 勉强回答的斯法莲娜,就如游魂一样,除了紧守着菊穴外,脑中一片空白。 谈话结束时,斯法莲娜却看到优月一脸僵硬苍白。视线死死的盯在她刚才的坐位上。 由于汗水与爱液的缘故,上面留下一个清晰的屁股印。一时间斯法莲娜连脸都青了。 “我……我有事要先走了。” 语音颤抖的优月,如飞带跑的冲了出去。 斯法莲娜想要阻止,却什幺也说不出口。双脚为难的寸步而进,告诉教堂外等待告解的学生,今天自己身体不适,请在其他修女负责的时间前来。 关上教堂门的她,痛苦的坐倒地上,菊穴内已到达崩溃的临界点。 “呵呵……呵呵……呵……啊……不……不行……极限了!” 不管再怎幺运劲,菊穴的收缩,都再压不下肠内的压力。因为她不能沾污,这件代表教会的袍子。所以斯法莲娜像畜生一样四肢趴在地上,把修女袍拉高。 将那个圆浑丰盛的屁股蛋高举向天,白亮亮的屁股,此时看来真是月亮一样光亮。沟谷间的菊花,几度挣扎后绽放了。 一门之隔的外面,是自己对她们负有教育责任的年轻学生。再不能支撑下去的斯法莲娜尽情的解放了,汹涌的秽物从菊穴内喷出。 高压的浣肠液冲天而出,夹集着黑黑咖咖的粪块,像暴雨一样洒落地下。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责骂和诅咒着自己的斯法莲娜,梨花带雨的泪洒当场。斯法莲娜最恨的不是无法忍耐便意,而是汹涌而出的秽物,特别是坚硬粪块通过菊穴时,她竟然感到一种愉悦的快感。 的的答答的浣肠液雨声,配着啪达啪达的大便落地声,可耻得叫斯法莲娜全身发滚,难以接受这可悲的事实。传达神福音的教堂,就此被她亲自沾污。 喃喃自语的斯法莲娜,在心灵的无边苦海中,品味着因此变态行为而产生的,解放的畅快感。 “啪啪啪!” 全身无力地软垂下来的斯法莲娜身后,响起鼓掌的声音。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3夜·龙也 (08) (作者:黑月) “真是有忍耐力呢!硬是忍到谈话结束,所以说女人不能少看。可真是下了一场壮观的一造雨呀!很臭,可是我的小弟却大起反应呢!” “你……不要!别看我,走……走呀!” “伤脑筋呀!你如此诱惑我,却要我走。纵然是修女,女人口不对心的本性还是不变的。” 龙也状若疯虎的兴奋扑前,把斯法莲娜压倒地上,撕碎她一身圣洁的修女袍。 “住手!不要在这里。” 嗅着自己粪便的臭味,斯法莲娜真是羞得无地自容,她不想在如此污秽的情形下被干。 不管如何抗拒,斯法莲娜的返抗,都只是火上加油地燃起龙心的兽欲。悲哀的哭声中,斯法莲娜羊脂白玉动人裸躯再次出现龙也眼前。 可怜的学园长哀羞的双腿交叠,阻止自己的秘花暴露出来,腼腆地双手抱胸,掩护自己的羞耻。 “遮什幺?我还没看过吗?不止看过,还摸过操过。” 龙也嘲弄的声音,狠狠地刺伤斯法莲娜。 “你非要说得这样肮髒污秽不可吗?” 回答的不是言语,而是行动。龙也的大腿插入斯法莲娜双腿间,强行分开她,使她的牝户中门大开地迎接自己,同时把一双青葱的柔荑,压到她头顶,让高耸的傲人双峰,清楚的显现眼前。 “你要遮的就是这三个银铃。” 被说中痛处的斯法莲娜,悲从中来,满脸清泪。在她蓓蕾与花蕊上穿洞的龙也,在上面挂了三个金属环,下面再连接三个银铃。 “金的太俗气,还是银的来得好,嘻嘻嘻!” 龙也单手拨弄着银铃,叮噹响声之中,遭到拉扯的乳头,变硬充血。 在三个金属环上绑上比尾指还小的细绳后,龙也大步如飞的离开。 “呀呀!别拉!痛……痛啊。” 痛得双目含泪的斯法莲娜,连滚带爬的从粪堆与浣肠液中穿过。 雪一样白的纤纤玉指,落在带点啡色的乳白浣肠液上,素足跪行压遍分布广范,难以闪躲的大小粪块。炫目耀眼,看起来冰清玉洁的美丽躯体,被飞溅而起的秽物沾上。让龙也饱尝蹂躏优雅高贵的修女,让她堕落的快感。 “给我在地上爬,羊是用两只脚走的吗?” 屈辱得脸上羞红的斯法莲娜,凄惨的四肢着地,成为一头淫荡的母羊,可怜的被龙也赤身露体地牵在教堂内走。 在乳头和阴核上穿环,使得斯法莲娜全然无法对抗。如此敏感地方遭到拉扯,真是痛入心肺。 “为什幺要这样做?” 一路爬一路垂泪的斯法莲娜,抽泣着问道,哭声荡气回肠,使人为之心酸。 “你说要我赔一个孩子给你,现在我已经有了身孕。你没有理由再这样对我的,我不是你的性奴。” “可是我看你是乐在其中呀!” “没有那样的事……” 嗫嚅回答的斯法莲娜,垂下双颊像彩霞般红的螓首。 三个金属环,既是致她于死地,使她无法反抗龙也,亦是为她带来无限悦乐的东西。像现在被龙也缓缓牵着,不时温柔地拉动细绳,就在她的体内引发快感的激流。 “你不能不守约定的。” 对斯法莲娜的哀求,龙也的回答是走到她身后,像牵狗一样散步。由身上取出皮鞭,轻轻地打着那摇曳生姿,雪白浑圆的屁股。 “要是你主动授受我的调教,这就不算违约了。” “我根本没答应过。” “别以为我不知道,玩过那幺多女人的我,只要你们屁股动一动,就知道你们在想什幺了。就连刚才你表演那幕白雨黑雪的时候,你自己不也在爽吗?” 白雨指的是浣肠液,黑雪就是粪块。羞愤交加的斯法莲娜,一时不知如何抗辩才好。 “时间差不多了!天色己黑,我们去外面走走?” “还要散步吗?” 每次听到野外散步的话,斯法莲娜都无法自制地抖震。可是下体却不由自主的有些濡湿。 把手指插在斯法莲娜菊穴,在内面又扣又挖,弄得斯法莲娜贝齿轻咬香唇,不敢叫出声来。 教堂的大门终于被打开,斯法莲娜被牵出到户外,除了三个银铃之外,全身依然一丝不挂。 教堂雄伟壮严的大门,对现时的斯法莲娜来说,无疑说开启了地狱之门。吹拂在嫩露肌肤上的空气,明明应该是清凉怡人的,可是斯法莲娜却觉得如同北极寒风,使她抖震恐惧。 教堂的设计,莫不是精心巧究。以求让人一看,就有壮严肃穆,散发着正气的感觉。焦躁惊惶地环目四顾,只愿不要有学生发现她的丑态。静待龙也准备新一轮的淫虐的斯法莲娜。面对用来替神传达福音的教堂,自觉真是满身污秽的罪人。 龙也像绑畜生一样,把她绑于教堂外的围栅后,遂开始调教的准备工作。四肢爬于地上的斯法莲娜,内心氾滥起惊惶的波浪。一想到之后的凌辱,真是万念俱灰,情愿死了的好。偏偏处在这种,随时被人察觉的紧张状态下,身体高度敏感。刚才被调教后,快意的余韵还未消散,欲火更可以死灰复燃。 不久龙也在教堂正门前的空地上,组合好一台三角木马,用来吊起女人的吊架以及滚轮与绳索。 “爬上去!” 斯法莲娜委屈的摇着头,可是被龙也猛拉银铃绳索。 大声呼痛的她,无奈的爬到三脚木马上。 不管斯法莲娜如何狡辩,她双腿间的盘丝洞,已是盈满爱液。接下来龙也操作三角木马,让内藏的木伪具,贯入她的秘花中,之后再将肉棒插入到菊穴内。 “深呼吸!吐气,然后呼气。” 鬼头龙也究竟是温柔还是残忍呢!深呼吸着的斯法莲娜,被迫接受龙也残忍的温柔。 缓缓进入狭窄菊穴的龙也,温柔的将斯法莲娜的痛楚减到最少。 可是一想到,自己身为圣职者与教育工作者,不止脱被光衣服穿环挂铃,还得主动深呼吸,为的是让男人的肉棒,进入她排便用的肛门。思及自己如此下贱,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残忍的。 三角木马设有脚踏,连接木伪具。龙也踏在上面,让木阳具进出如风的贯通斯法莲娜。 明月照当空下,斯法莲娜屈辱的夹紧双腿,以免秘肉陷进三角尖端。进出花穴的木阳具,带来澎湃的快感,整个子宫淫乱的蠕动,连带使直肠都连动起来,为龙也的那一根带来舒适温热按摩。 “哈呀……哈呀……唔……啊啊啊……” 连声呓语的斯法莲娜,内心中自怜自伤。同时她只能可悲的在担心。 年轻女生晚上偷溜到同学宿舍,甚至外出玩乐,几乎是无减防止的,只能够尽可能减少。要是斯法莲娜教化学生的工作做得好,没有人偷跑出来,她现时可耻的姿态便不会被人发现。 随时会被人撞破的惊惶,更加提升着斯法莲娜的快感,渐渐地让三角木马的两侧,都流满晶液的琼浆玉露。 “告诉我?为什幺你对那个叫优月的女生特别好。” “你为什幺要问?” 听到这问题的斯法莲娜,芳容上妩媚妖艳的玫晕全部褪去,苍白得没有丁点血色。 “你有需要知道原因吗?” 龙也将连着银铃的三条绳索,绑紧在吊架的木柱上,拉得笔直。然后刁钻的用手指一弹。 “啊……” 哀叫不已的斯法莲娜无法抗拒,唯有回答一途。 “因为我看到她,就像看到小时候的自己一样。她的性格和我很相像,不自觉的就想扶她一把。免得她和我走上相同的路上去。” 柳腰随着龙也的玩弄,婀娜的胴体在月色上淫靡舞动的斯法莲娜,吞吞吐吐的回答。 “听起来合情合理呢!不过你圣洁的外表下,未面太藏污纳垢了。” 面色有有趣得意,一转为凶狠狰狞的龙也,停止了踩脚踏的动作,挺身向斯法莲娜的菊穴冲刺。 “啊呀!不要……停啊……唔呀呀呀……” 窄小的菊穴要容纳龙也的男根已是极限。岂能再承受如此粗暴横蛮的侵犯。痛得咬碎银牙的斯法莲娜,真是苦不堪言。 “很痛吗?看来当年丽花王宫中的红牌,百合子小姐,很少接这种生意。” 龙也说完之后,斯法莲娜全身颤抖,连直肠内的蠕动都连带加剧。 “你……你怎幺会知道的!” 如遭雷殛的斯法莲娜回首后望,她的脸色苍白如同死人。 “修女的苦行生活不是好过的。爱当修女不外两种人。一种是沉迷宗教,已到中年的人,她们的一生除了信仰外,什幺也没有。另一种就是为自己的罪行忏悔的人。以百合子小姐的年龄和美艳姿色,没受过什幺挫折,那会沦落到在这里当修女。” 带点调侃的口气,龙也接下来道:“为安全计,凡是我玩过的女人,都要调查清楚她的世身。坏事做得多,总要小心有人报仇的。” “别以为过了十多年就没有人知道,艳色驰名一时的百合子小姐,还有很多老主顾在怀念着呢!慎村百合子,抑或我应该继续叫你教会的圣名。” 眼眶内泪珠手机看片:LSJVOD.滚动的斯法莲娜,悲从中来的低泣道:“我是出卖过身体,那又怎样?我已经悔改了!上帝和教会都接纳我这罪人改过迁善。你何必翻我过去的丑事。” “过去?以前你千人跨万人骑。不止之前,现在还被我干得淫水长流的你那有资格在白天,摆出一个为人师表的样子去教训学生,你不觉得自己不配吗?” 龙也的毒言毒语,对斯法莲娜来说,犹如万箭穿心。再也忍耐不下去的她,无法自制的放声大哭出来。内心还要害怕,被人发现她此时此刻的丑态。 “可是呀!做妓女也不能做一世,你也曾试过从良嘛!当时和你来往的男人,就是上篠优月的爸爸。论钱当然是嫁身家过亿的人,胜过每月接客只能赚一百万,女人都是见钱眼开的。” “你……你别说得我那幺不堪,我和上篠先生不是为钱的!” “是真的不为钱?还是被他的母亲厌弃?老一辈的人,思想再开通,也无法忍受自己受过高深教育,前途大好的儿子,去娶一个婊子。” 长年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被别人如此揭穿,及当面嘲讽,斯法莲娜身心同时饱受折磨。 “那幺是为爱了吗?” “没错!” 斯法莲娜好不犹豫的答道,那一段情发生的日子,是她生命中最好的回忆。 龙也听在心里,产生一丝妒忌,很不好受。正被自己抽插的女人,竟一脸陶醉的谈她的旧情人。遂一手猛拉连接银铃的绳索,拉得斯法莲娜整个人抽高二寸,痛得哑口无言,全身弓起颤抖不己。 不久一股温热的泉水从她双腿间的秘花处涌出。金黄色的尿液沾满三角木马与龙也的身体。 放松绳子的斯法莲娜,无力的软垂在龙也身上。 这个人好过份,自己都已经有了孩子,他还如此粗暴,难道不怕会流产的吗? “为了爱,你作出的牺牲真大的呀!为姓上篠的生完孩子,还不敢认她,一个人跑到深山野岭的教会学校当修女。” “你……你真的什幺都知道了吗?” 闻到尿骚味的龙也更加兴奋,一边搓弄香臀,抚摸着斯法莲娜晶莹嫩滑的嫩背,同时侃侃而谈。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3夜·龙也 (09) (作者:黑月) “当然!我可不是只会干的种马。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的,上篠那夭寿的,不是把财产全留给你了吗?有好几十亿呢!为何你不和女儿相认,却只敢偷偷照顾她。” “我想来想去,都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你自惭形秽,不敢跟自己的女儿,上篠优月相认。” 死穴被点中的斯法莲娜,心中的苦涩悽酸,可是满溢到诉说不尽。身为一个女人,一个母亲。不能与相爱的人终老,不能与自己的女儿相认。还有比这更惨的吗? 如果要说有,就是正被龙也奸淫的自己。 “你既然早已知道,为什幺等到现在才说出来!” 斯法莲娜狠狠的瞪着这折腾她身心的恶魔。 “是你迫我的!” 笑得成竹在胸的龙也答道。 “我们的约定是你替我生一个孩子,可不是做我的性奴。现在既然已有了身孕,不就没有干你的理由了吗?我这个人最重承诺。而且我也不是用你真正身分向你勒索的卑鄙小人。” “不过!你实在是满身罪孽呀!外表神圣端庄的修女。竟然曾经做过妓女接过客,明明女儿近在身边,却不顾母女之情,狠心的不与相认。已有了上帝作信仰,还在我被奸时爽得淫汁乱溅。你真是罪大恶极的贱女人。” 龙也的一字一句,都像鞭子一样,打落身不由己,苦命的斯法莲娜身上。 “要赎罪的话,单是嘴巴上忏悔就太轻松了!你也没法获得心灵上满足。做了错事,还是得要接受徵罚的。要是在孩子出生前的这段时间里,你请我调教你作惩罚。不就一举两得了吗?我开心,你开心。” “禽兽,你是禽兽!” 斯法莲娜发自肺腑的控诉,是那幺的沉重,那幺的委屈。这恶魔究竟要折磨她到那一天才结束。 “我是禽兽。你就是被禽兽骑的淫荡雌兽!” “怎样?回答呢!” 斯法莲娜没有别的答案,要是能解自杀或者报警去解脱就好了。但为了信仰,她不能自杀;为了女儿的未来,她不能报警。两样都不能选。 “我答应你就是!” 大为不满的龙也,狠狠抓着连接花蕊银铃的绳索,大力拉扯。 “别答得那幺随便,好好思考后给我认真的答案。” 觉得生不如死的斯法莲娜,屈辱的说道:“请你重重的惩治,这个满身罪孽的我。” “这点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保証严格到,让你后悔生为女人。” 有多少年呢!斯法莲娜没有在此等灯红酒绿的地方出现过。早已沉寂多年的心湖,又再一次泛起涟漪。在夜总会,她是女人们妒忌与憎恶的对象,是男人们迷醉与痴迷的对象。她是这里是主角,是众所瞩目的明星。 明知现时自己的身分,重临此等背德之地,真是罪无可恕。可是斯法莲娜却不能不在内心默认,这里的生活,对她来说是有一种诱惑力存在。 “准备好没有,百合子?”一身燕尾礼服,戴着红眼罩的鬼头龙也从后问道。 黑色真丝的及地长裙,蔷薇色的裙摆,低胸半露玉乳,光洁的背部肩胛骨性感迷人,双手戴着银亮的手套,如云秀发扎成髻。要是让学园的学生们看到,必定震撼得张口无言,她们那端庄正气的学园长。现时艳丽无边,高挺的双峰,肌肤雪白到近乎炫目。表情冷艳,自有一股傲视他人的气度,正是那种男人们愈得不到,愈是心痒难耐,拜倒石柳裙下的冰山美人。眼上的那对银色眼罩,更显得她高贵娇艳,性感妩媚。 性感晚礼裙的腰部,装饰有由绒布叶片构织而成花边,巧妙的遮护着微隆的小腹。加上斯法莲娜明艳照人的容颜,已足以分散他人对此的注意。 “记着!要是不能艳压群芳,把所有人的注意都吸引着的话,我就把你的身分在此公布出来。正巧这些客人之中,也有你学生的家长呢!” 龙也阴狠狡黠的说完,就带着斯法莲娜步出夜总会。 装饰堂皇华丽,豪气万分的夜总会,客人非富则贵,小姐们的容姿与身材,也是顶级的。不过在寻花问柳的时候,男人们似乎无分贵贱,都是那幺急色粗野的。 夜总会的设计不是一间间孤立的套房,除了中央的舞池与表演台外,每一个包厢都成半圆形,像花朵一样围绕着中央,既可观赏下方的表演,又保持一定的私隐。 斯法莲娜在女领班与龙也的陪同下进入其中一间,内里几名一看就知是大公司管理阶层人物的男人,正和舞小姐们嘻笑,并且上下其手,抚胸摸臀。舞小姐们则装作娇羞不依的发出咭咭的笑声。 “真是巧遇,难得几位也在这里,我正好带了一条母羊来受训,顺道当作是宣传,请欣赏我龙也的作品。” 这些人都是龙也的旧客户。龙也作为艺术家级的调教师,作品质素之高,自然让他们另眼相看。当众人的眼光集中在斯法莲娜身上时,莫不为之惊艳。相比之下怀中的女伴,不过是庸姿俗粉。 至于舞小姐们,虽然口中还在笑,眼中的敌意却急速上升。 “百合子母羊,你就当是以前接客般来做。” 斯法莲娜内心哀叹不已,究竟这些客人中,那一个是学生的家长呢!想到万一身分被揭穿,她就心乱如麻。 “几位贵客,方便让我坐下吗?” 斯法莲娜冰霜般的芳容并未解冻,只是淡然的笑道。可是语音拖长,带着一种慵懒妩媚的味道。 “欢迎!欢迎!” 男人们旋即拉着舞小姐让出一个位子,龙也则好整以暇的等好戏看。 “鬼头老师!可以随便吗?” 为首的男人对龙也问道。 “呵!问我不如问我美丽的这头母畜。” 听到这变相的许可,男人的禄山爪忙不迭的就向斯法莲娜身上招呼。 内心暗骂着龙也的卑鄙无耻,斯法莲娜只能边向上帝请求原谅,边重施她当年媚惑男人的故技。 男人都是贱骨头,尤其是这些平日高高在上的人。太轻易得到手,他们觉得没有挑战性,要是推拒得太多,受挫后又会勃然大怒,一副受到侮辱的样子。 “别那幺心急嘛!有的是时间,有点情趣好不好。” 被斯法莲娜薄嗔的美眸一瞪,加上言语上巧妙的压制,男人放弃直袭酥胸的大胆行动。改把手掌放在斯法莲娜肩上,从背后轻抚她的裸背。 “百合子为什幺被鬼头老师叫做母羊,难道你有兴趣玩人形犬那一类游戏吗?” 被艳光四射的斯法莲娜抢去所有风采,其中一个被冷落的舞小姐,故意留难的道。 虽然是以出卖身体为业,但是舞小姐都有尊严的。虽然这尊严,只要用钜款来买,几乎没有买不到的。但对那些任男人予取予求,出卖也出卖得低俗的人,她们可是一致讨厌的。不只因为被人抢了生意,更激起她们雌性本能的妒愤。 话一说毕,男人们就像摇着尾巴的狗,焦急的等待斯法莲娜有何回答。 争风呷醋的技巧,斯法莲娜 自然懂得。但现时她要做的并不是守护尊护,而是必须成为所有人注目的对象。以满足龙也这恶魔的要求。压下心中不甘不愿的反抗意识,斯法莲娜螓首低垂,拿起桌上的酒杯浅尝一口,避而不答。 可是她面带红晕的娇羞神态,已经给了男人们无限的猜想。 一席的男人们玩过不少美女,可是美女易得,有味道的女人却是千金难求。 对斯法莲娜兴趣大增的男人们,几乎都无视身旁的女伴,围拢在她的身旁。 “出来做都是为钱,何必弄到那幺贱!” 其中一个眼看没有埋街钟机会的舞小姐,喃喃自语地道,其声线却让所有人都听得到。 男人们来夜总会玩,买的是快乐,为首的男人对此种服务态度,整张脸都黑了。其他舞小姐见此,莫不陪着笑脸加以劝酒。 “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是贱不贱是由女人,而不是男人决定的。” 斯法莲娜轻倚在男人的怀中媚声道,更是激起其他舞小姐内心的怒意。这些败者妒恨的视线,让斯法莲娜感到一种无上的快感。纵使她心底还在不断忏悔祈祷,声音却越来越弱。 一直只是坐着不言不语的龙也,阴笑着插话进来道:“百合子这算是我帮你一把!” “大家会在这里,女的无非为钱,男的无非为女人。” 龙也说得如此坦白,一时间可刺伤了不少人。 “不如这样做吧!为了証明,女人贱不贱是由男人决定的。在坐的每一位,都拿十万元出来作赌本。由诸位小姐与百合子比赛,看谁能吸引男人。由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我们评定那一方有吸引力。吸引而由不让人觉得下贱的为优胜。胜的人可以独得这些赌本。” “要是她以一副不堪入目的淫贱姿态赢了,那怎幺办?” 最先作出挑衅的舞小姐问道。 “那就以打和计,一半钱由我们男人取回,余下的给各位平分。” “十万元……” 对龙也的回答,男人们一时犹豫起来。十万元虽不算是天文数字,可是这些钱,也够上这些小姐几次了。 “放心!我龙也以声誉保証.只要是我的母羊,就必定物有所值的!还有要补充一点,输的那一方要脱光所有衣服,拿去给女侍应们丢掉。不!索性连储物柜的便服都丢掉,光着身子回家好了。” 大发奇想的龙也兴奋的道。听到这里,男人们莫不大声叫好。至于女人们,一时困窘的红着脸。要是输了的话,就太丢脸了。可是十万元可不算少,况且输的未必是她们,要是胜过斯法莲娜,不是既落了她的面,又有贱可赚。 唯一不满且幽怨地瞪着龙也的,只有斯法莲娜。要是她输的话,恐怕由这里到回到学校为止,也不用穿衣服了。 面对利诱,加上对斯法莲娜的同仇敌忾。一众小姐旋即各施奇技,有献上香吻的,又邀请客人探手衣服内,寻幽探秘的,甚至有拉开客人裤子拉链,隔着内裤口舌并用,挑逗玩弄男根的。 男人们的欢笑声,与女子淫靡的莺歌燕语,响彻整个套房之内。 不久虽未真箇销魂,但已大大地满足了手足之欲的男人们。左拥右抱怀中的小姐,以期待的眼光看着斯法莲娜。 “真是一班庸姿俗粉,百合子好好地把我精湛的调教技巧,展示给各位看看。好知道什幺叫天外有天!” 对龙也万分得意的命令,恨在心里的斯法莲娜,只好抛下自尊依言行动。 “失礼了!” 盈盈而立的斯法莲娜,优雅亲暱地轻语。站到套房中央的圆机上,作出一个嫚妙的旋转,黑色的艳丽长裙,随风起舞飘扬。叫人对裙下的春光,引起了无限的憧憬。 向在座诸客人,一一抛出了妩媚的眼波,斯法莲娜以引人作出淫邪联想的动作,有节奏的把手套脱下来。半脱之后,将纤手伸给客人,让客人为她全面解脱。 “还以为是什幺?原来是当众跳脱衣舞。真贱!” 小姐之一,对斯法莲娜愠怒的道。向男人们陪笑中的舞小姐们,对斯法莲娜在大庭广众之前,如此下贱的做法,莫不带着怒意。男人们则饶有趣味的看着,在座者非富则贵,寻常的脱衣舞,只会让他们看不起,可是龙也的作品,必有非凡之处。 对小姐们恶毒的言语,固然是深深地刺伤了斯法莲娜。可是败者妒恨的目光却挑起斯法莲娜内心,女性争妍斗丽的本能。 舞于圆机上的斯法莲娜,若即若离,巧妙的和客人保持距离。让他们有机会轻捉娇躯,却又不能满足兽欲。待男人的淫念都炽热燃烧起来,她才嬝嬝娜娜的站定,以嫩滑胜比婴儿的光滑嫩背,面对客人。 之后丰满的盛臀还一扭一摆,摇曳生姿的向客人发出挑逗的信息。 急于尽窥全豹的客人,急色地拉下斯法莲娜背上晚丽服裙的拉链,露出一个莹白如玉,粉嫩无瑕的裸背。 斯待着斯法莲娜,前方会有何美好光景的客人。眼见她一对柔荑绕在背上意淫的轻抚搔弄,让男人们恨得心痒难忍。伸手去摸,却给斯法莲娜灵敏的一一闪过。随着淫邪的气氛,旖旎的舞蹈,男人们就像斗牛场上的蛮牛,被挑逗得双眼发红,发汗的手心自然握紧,双眼发红,恨不得冲上前去他被动为主动。 带着薄怒的眼神回首,斯法莲娜轻拍意图抚摸她的手掌,以示惩戒后。她的花容月貌上绽放出一个别有深意的神秘笑容。终于回转她惹火的胴体,以正面示人。 “喔呵!” 正面不是全裸,虽则让客人们失望的叹息。可是斯法莲娜却是如同半裸,以铁线支撑仅有前方的乳罩,仅贴着她丰挺突出的一对美乳。乳罩一半为透明,将腻滑的娇肤暴露出来,另一半仅仅保着乳峰尖端的神秘处。 一想到双手握上这对姣好结实的双乳,男人们都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对比起性感高挺的美艳豪乳,上帝杰作恰到好处的身材。让人为之意外的是斯法莲娜的小腹,微微隆起的腹部。 “嘿!还以为有什幺傲人之处,原来傲人的是这个肚子。” 一众小姐和应着发出伤人的冷笑声。 斯法莲娜内心现在可是矛盾重重,近 年潜心修行,心中除女儿只有上帝的斯法莲娜,感受到无比的屈辱。可是身处此种环境,她不内心不由自主回复当年,艳色迷倒四方豪杰,人人争相拜倒石柳裙下的情形。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3夜·龙也 (10) (作者:黑月) 和舞小姐们不同,客人们对一个初孕艳妖少妇的脱衣舞,却感到新颖有吸引力。受到别人艳羡与倾慕的眼光投注,女性的本能倾使她作出种种淫靡的姿势。纤手意淫的抚弄全身,更向客人发出邀请的轻触。 下身还穿着晚礼服,酥胸近乎全裸,半露半掩之间,玉光緻緻.而别有一番风味的微隆小腹,反而给人意外的惊喜。 滑不溜手的小腹,触之滑如凝脂。在众人眼前盘旋摆弄,一个初孕少妇的,竟然作出如此放荡的淫行。彻底地挑起男人们的情欲。 “快脱!快脱!快脱!” 在众小姐们妒恨的眼光下,男人们如痴如狂的叫唤起来。 水蛇一样地舞动着腰肢,斯法莲娜感到那种放浪的快意。旋舞于男人们的禄山之爪间,看似手到擒来的酥胸与浑圆小腹,却总是从手指下机敏的溜走。兽欲被煽起的男人们,疯狂的迷醉。 就在一片叫好声之中,斯法莲娜一把撕开腰间的晚礼服长裙。 裙下无限春光,就要暴露人前了。 “呀……还有呀!” 兴奋激动的男人们,希望愈大,失望愈大。当他们看到斯法莲娜,在裙子下穿着的是肚皮舞女郎的中东式长管裤,都为之失落不己。 可是斯法莲娜的裤管是透明的粉红轻纱,与全裸相差无几。虽然还穿着内裤,却是半透明的粉红色厘丝内裤,股间的神秘之处上,装饰有一片绿叶。 看在客人们的眼里,斯法莲娜高雅端庄的面相,挂着风情万种的浅笑,全身介身全裸与半裸之间。半透明的乳罩和灯笼裤,比驰名中外的肚皮舞还要香艳。 眼光虽然可肆意驰骋在,意态撩人的丰硕豪乳、香滑裸背还有性感迷人的臀丘上,可就是无法看到神秘三点。 盈盈轻舞于机上的斯法莲娜,双腿修长婀娜,丰满的臀丘,像是光滑的水煮蛋。想到被这双腿夹住,手握肉感的屁股,驰骋于眼前美艳尤物身上。男人们莫不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撕碎斯法莲娜身上若有似无的衣衫。 就在人人双眼睁得血红时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龙也从容的鼓起掌来,示意斯法莲娜停止。 “啊!这就完了吗?” 没看到全脱为止,男人们全都怅然若失。 而从狂热的呼喊声中清醒过来,斯法莲娜为自己刚才的淫行感到极为羞耻。身为圣职者,竟然从操起人尽可夫的故业来。精神上的自责,使她感到无比的羞惭屈辱。绯红的脸蛋上,满上困窘,配起雪白妖艳的肌肤,上面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金黄汗珠,仿似性爱过后的羞涩模样儿。 “全脱了!就由风流变下流了。” 龙也呵呵大笑。 客人们听了,不禁心中骂娘。老子来此就是要下流,只许风流不许下流,会撇死人的。 “怎样?各位觉得那一方好。” 小姐们对斯法莲娜投以憎妒的眼光,满胸斯待的看着客人。 “当然是我们了!肚子都有了还出来示人,真是贻笑大方。” 可是对客人们来说,小姐们的献吻,以致在她们身上,四处肆意摸抚,都是在意料之中,寻常得很。相反由初孕美妇,作出的大胆脱衣舞,却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龙也先生果然够高明,调教出来的货色,每次都叫人有目不暇给的感觉。 可是请龙也先生别再折磨我们了!让我们看到最后吧!“”好!好!我龙也向来都是慷慨豪爽之人,只要各位也识趣就行。“男人们淫声大笑,女人们又恨又羞。 每人十万圆,很快就堆在斯法莲娜眼前。对龙也的慷他人之慨,作为付出者的斯法莲娜,自然羞急为难,想到日益变得淫荡堕落的胴体要暴露人前,她就畏怯不已。可是全身火热的同时,竟感到下身濡湿起来。 至于一众舞小姐们,莫不恨得气愤难平。钱都让斯法莲娜这贱女人得去,她们还得表演免费脱衣舞。又恨又羞的她们,帐红着脸不知如何是好。 好一会儿,舞小姐们扰扰攘攘不肯脱衣,可是在座的都是有背景的人士,岂容她们抵赖,招来领班一顿训话和陪笑后,众女都被迫全脱,让侍应把连内衣裤在内的衣衫全拿去丢了。 一时间肉光掩影,客人们得意的玩弄着舞小姐们的身体,眼光却还停留着,额上浅冒着香汗,腼腆难堪,带着一股诱人羞涩韵味的斯法莲娜。 被迫脱衣,还一分钱也拿不到,反而任由客人免费玩弄,舞小姐们都莫不恨在心里。更让她们恨得咬牙切齿的,是客人们不止任意捏握她们的乳房,甚至大胆的直探她们的桃园秘洞,在众目睽睽之下,玩弄她们的深幽奥妙之处。 女人们的心理就是这样,她们不恨欺压自己的男人,却更恨害她们变成这样的斯法莲娜,她不只尽得赏金,众人焦点所在的斯法莲娜,衣裳还未尽脱,身价却显出比全裸的她们还要高上几级。 妒恨最能激起女人的怒火,在一片呻吟声中,舞小姐们都冷嘲热讽着斯法莲娜。 面对女人一双双怨恨,男人一双只恨不得把自己吞下去的眼光,斯法莲娜一丝畏怯得跳不下去。 “别装了!还不是婊子一名,少在那里扮矜持。” 一名小姐嫉妒的叱道。 “凭你这货色也敢说人家,龙也先生,别吊我们胃口了!叫她跳下去吧!” 小姐身旁的客人一手直探她双足尽头的秘处,手指探入女体股间的桃花园,在那湿滑的秘洞在蹂躏,为斯法莲娜出一口气。 骂不出口,只能呻吟的舞小姐们,呢喃的呓语汇成了妩媚的合唱声作伴奏。 “还不继续,别再作弄大家了!” 龙也从容自若的吩咐,眼光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知道逃不过今天这一劫的斯法莲娜心下一沉,唯有硬着头皮表演下去。 在女人们妒恨的视线,男人们欲炎高涨的眼光中,另一幕让人沉迷的淫艳舞蹈开始了。 挺着一个微圆的小腹,斯法莲娜丰腴的肉体,作出种种优美旖旎的动作,粉藉般的玉臂,向在坐的男女招手。挺突的双峰,肉感香艳的美臀,曲线美真可说是勾掉了男人们的魂魄。特别是上面一颗颗晶莹的黄金色汗珠,滑过那引 起无限遐思的冰肌肉骨。 感受最心的自然是龙也,压迫一个以侍奉上帝为信仰的修女,在众人围观下大跳脱衣艳舞。那种创造出稀世杰作的满足感,外人是难以明白的。兴奋激动的龙也,不自觉地意淫的舔着嘴唇。 场中旋舞着的斯法莲娜,动作之轻盈跳脱,全然不像一名孕妇,配上脸上三分羞意,三分放荡,三分迷惘,外加一分快意的表情。就像一朵期待着你去採摘的花朵,淫香飘扬。 随着表演的气氛转烈,内心徘徊在背德的快乐,与道德的煎熬下,斯法莲娜纤手轻扬,把透明的乳罩除下,掷向兴志正高的观众们。 “叮叮噹噹!” 惊呼声与惊叹声,随同一片清脆的铃声同时响起。 满座的男男女女,莫不看得目定口呆。因为在斯法莲娜那一对雪一样白的丰满乳房上,粉红鲜嫩的乳头上,挂有一对配着金黄色挂铃的乳头。波涛起伏的乳浪中,那鲜明的对比,淫荡的铃声,其刺激性真是震撼人心。 客人们莫不看得大留口水,不只眼光盯着白嫩的胸部,与红葡萄似的蓓蕾不放,视线根本上是追随着金铃所到处移到。 至于舞小姐们,则是愤恨与鄙视。纵是出卖肉体,但做到穿环挂铃,也未面太低俗了。可是也正因为如此突出破格的表演,斯法莲娜不只将她成熟初孕少妇的魅力发挥至极緻,更有着一种既可怜又淫媚的奴隶风情。吸引力完全压倒了她们这些普通舞小姐。 “真是下贱!” “哼!” “我还以为只有牛和羊才会在身上挂铃。” 舞小姐们的毒言毒语,犹如万箭穿心,射向斯法莲娜,深深地打击着她作为一个修女的一面。 “说得对!这不是羊,而是我所饲养的一头赤裸羔羊。” 龙也豪迈狂放的喊道。 “真是一头上等的美人羊呢!龙也老师。皮肤光亮白皙中透着红润,屁股结实,酥胸又大又挺,最别緻的是这圆圆的小腹。” “对了!我听说孕妇的那里会比较紧和热,老师必定好好品尝过了。” “呵呵呵……”龙也意淫的和应着,示意斯法莲娜作出下一步的动作。 噹噹噹。 挺秀的美妙乳笋随风摆柳的晃动,乳头上的金铃发出淫靡浪荡的声音。斯法莲娜挪动纤足踏下地来,穿梭回荡与众人之间,臀波乳浪款摆于一席男女之前。让女的看得妒火中烧,男的猛吞口水后,伸出手追逐斯法莲娜。 又羞又惧的斯法莲娜,忍着怯意,大胆放荡的踏着莲步,挺着几乎全裸的身子,做为一个赤裸的艳舞女郎,挑逗着各人。 男人狂野的手,不管斯法莲娜怎样闪躲,还是有些溜网之鱼,成功的摸到她丰腻动人的肉体上,产生一阵阵触电似的快感。尤其是碰触到金铃与挂环的手,更是引发起她心底,波涛激荡的快意。 心底百感交集的斯法莲娜,慢慢感到那久遗的悦乐,玩弄男人于股掌间,并同时获得那种被男人侵佔的快感。 这如同玩火之举最终令男人们,突破比纸还薄的理性,扑向了斯法莲拿。 伴随着一声既媚且荡的哀叫,男人们把斯法莲娜推倒桌上,嘶吼着扯碎她下身薄如蝉纱的粉红色灯笼裤与同色系的内裤,暴露出作为最后屏障的那片绿叶。 粉嫩白腻双腿滑如羊脂,丰臀结实滑不溜手,一片肉光緻緻之中,那片绿叶是那幺的刺眼。 “呵呵……呵……”男人们互相瞪住那片可恨的绿叶下,微微贲起的肉丘。 唾液欲滴的男人们,撕开绿叶后所见的情境让他们一下子都成了木头人。 莹白如玉的耻丘,被剃得干干净净,没有一根杂毛。在这雪般的粉白中,是鲜粉红色的秘裂。这个玉白蟠桃上,还有一滴滴晶莹通剔的淫汁。可是最叫人讶异亢奋之处,是穿在那颗肉珍珠上,金光闪闪的金铃。 好羞耻! 斯法莲娜在自己的隐秘暴露在众目睽睽下,感到无比的屈辱,羞愤之余。娇躯微颤不已。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另一种叫她不愿承认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兴奋。 数不清的手,仿佛带有独立意志的另类生物一样,疯狂且热情的爬满了斯法莲娜身上。有的无情地抓在丰满的豪乳上搓捏,有的痴狂地把玩她的美臀,甚至有人动用到舌头在她性感的胴体上肆意舔吻使斯法莲娜感受到电激般的快感的此刻,也承受到折腾得她想哭喊的痛若。 因为男人们不可能放弃她身上,最引人入性的三个金铃,事关全裸少妇在鲜红的蓓蕾与圆润的肉珍珠上所挂着的环铃,实在太罕有和具新鲜感。 试问斯法莲娜一个柔弱女子,被人如此粗暴地拉扯,这等敏感中的敏感部位时岂能不叫苦连天。 “不要……痛……唔唔呀!爽……哈呀……” 在快要分不清若与乐的同时,在男人们的粗重呼吸声之中,传来叫斯法莲娜心如刀割的批评。 “真是下贱!” “女人中她都算不要脸了。” “要是我是她肚里的孩子,真宁愿流产,也胜过有这种娘。” 乳头因拉扯而变长,花蕊更充血澎胀,粉雕玉琢的四肢在人丛中挣扎,微挺的小腹上亦爬满数只像蜘蛛的男人手。 龙也兴致勃勃地舔了舔嘴唇,走进人群中,抬起斯法莲娜的俏脸,注视着她包含着悲哀、快意、痛楚与迷茫的一对星眸。仿始一个铸剑师正聚精会神研究半完成的神兵似的。 “为免你给我传染什幺性病,你就用手和口替大瘃服务一下。” 因为这一命令,揭起了接下来更淫乱的一幕。 客人们纷纷解衣脱裤,把自己的命根子掏出来,争着享用斯法莲娜的纤纤玉手的服务。 至于龙也这主人,自然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肉棒送入斯法莲娜的檀口中。内里温热显润,还有一条久经训练的巧舌,为他作私人服务。 场面的色情与荒诞,让邻近这个包箱的一都为之侧目,听到响彻四方的淫声浪语后,都走到门口处悄悄窥看。 为什幺会变成这样!一念至此,斯法莲娜感到悲从中来和万般无奈。 腹内怀着这可恨男人的孽种,衣衫尽脱,比下等的妓女还要下贱地,在众人围观下作口舌服务。 斯法莲娜的香唇包夹着龙也灼热的那一根,不断地吞吞吐吐,丁香小舌,在肉棒上点卷刺吸。 龙也这人,向来懒于洗澡。他让斯法莲娜舔自己髒臭的小弟,享受无与伦比的快感同时,就当作是洗澡了。 左右手各握着一根不同尺码的男根,口里含着另一根,还有不少人客觉得不满足,把掏出来的男根,在斯法莲娜光滑如丝绸的嫩滑肌肤上磨擦,享受微凉且滑不溜根的快意。 四周的舞小姐,在妒恨交加之中,更是骂声四起。自认美貌身材都不输人的她们,实在不服起,斯法莲娜能够赢得所有人的注意。自己竟然会输给一个大肚子的淫妇。 不旋踵斯法莲娜感到手中的两根肉棒微颤, 还传来混浊的呻吟。 “啊呀!” 在她错愕的悲呼声中,两道热腾腾的精液,直洒向她的螓首。黑色丝瀑的如云首发,嫩滑胜比婴儿的脸蛋,哀怨中带着茫然的美眸,尽是男人腥臭的精液味道。 “继续呀!我可比其他人耐久得多。” 少数客人直接和余下的舞小姐们就地欢好起来,至于其他的人,幸运的可让斯法莲娜令他们射出来,其他的彷如变回少年,用手为自己打枪,将一道道火热的白浊精浆,洒满斯法莲娜的胴体。 因疲软而泛着汗珠的赤裸娇躯上,布满白色的噁心液体。 “哈呀!哈呀!这些东西蛋白质丰富,对美容大有神效呀!不是多得我,你这母羊那能享受到。” 渐渐接近极限的龙也,按着斯法莲娜的头发,强迫她加快速度,然后再在她口中大爆发。 干得下巴与双手酸软的斯法莲娜,沐浴在阳精之下,眼神原本空洞的她,渐渐亮起一点光辉,再把在嘴边的精液舔进香唇内。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3夜·龙也 (11) (作者:黑月) 群山环绕与世隔绝的圣柏尔马学园内,环境依旧清幽寂静,保养良好的西洋风校舍,一如健校时的样子。在这里唯一有限的变化,就是春夏秋冬四季,湿润的春天,暑热的夏天,凉爽的秋天,以及严寒的冬天。俯视着散布在学园各处,正谈笑、与散步的学生们,一切就像以往一样。唯一的不同,不是外在的环境,而是自己! 轻抚在一日比一日隆起的小腹上,斯法莲娜感到岁月变迁的无情。对上一次怀孕时,自己还拥有深爱的丈夫,每天陶醉在满溢的幸福感之中。 自己是个可悲可怜的女人,可是为什幺就连平平稳稳的守护自己的孩子成长都不可以。 现时唯一能令她感到安慰的,就是看到篠月健康快乐的样子。 “憔悴的样子也别有一番美态,不过我最欣赏的还是你灌肠后狂泄的姿态! 面颊像是喝酒的红起来,眼神迷糊中带有兴奋的神色。“一把恶魔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同一时间,一对魔手就直抓在斯法莲娜的酥胸上。 “你看一看地方不可以吗?你难道非要弄到所有人都发觉不可吗?” 用宽大的修女袍,包里着那惹火尤物的身躯,龙也觉得这真是暴殄天物,忍不住就按弄在那正为哺乳作准备,尺码稳步加大中的豪乳上。 只于斯法莲娜的娇声反抗,反而成了让他兴奋的调味料。 如受惊小鹿般惶恐不安的斯法莲娜,在发现走廊无人之好,停止了反抗,紧张的览视着又没有人经过。之所以不反抗,是因为龙也这莽夫,是所阻止也阻止不了的。 “有五个月还是六个月呢!” 摸着斯法莲娜的肚子,龙也对这次调教的过程甚感满意。尽管内心不愿,斯法莲娜随着调教中产生的亢奋,胴体变得愈来愈敏感,正朝不管怎样被折磨,都会大呼爽快的淫兽变化中。 还有四、五个月!相对于龙也心中满意的水准,斯法莲娜现时只觉得,还要忍耐这幺久,还不能让手下的修女与学生察觉,真是地狱一样的日子。 “趁还有时间,我们今天要好好珍惜一下!”饶有趣味地说完,龙也吩咐斯法莲娜做好今晚的准备。 留下她孤独的一个人,为难的站在走廊上。由于今天龙也不许她穿内衣,经过一番抚慰,双腿间被泛滥的爱液濡湿了长袍。一思及要是被人嗅到身上的气味就全身颤栗,可是爱液却因此更加汹涌流出。 当夜幕来临,在神圣的教堂内,又一场淫欲横流的调教开幕了。 斯法莲娜心虚的查察一遍,确定没有人发现之后,走进了教堂内。今天她所穿的是典型SM中常内的皮衣,贴身的紧窄皮衣,分成上身胸衣与下身窄小内裤二件。上身的露出肩、颈、腹的娇嫩肌肤,最夸张的是当中挖了两个大洞,让一对高耸入云的乳峰直接野出来。而下身的皮内裤则紧无可紧,窄无可窄,只比T型内裤宽那幺一丁点,把修长美腿都透出来。内裤正中还设有接链。使这位怀孕中的修女,更显出一种野性与艳丽的风情。至于她的花容月貌,则载上一副蝴蝶型的眼罩,聊作遮掩。 才刚踏入教堂内,斯法莲娜发现与平常不同的是,正中常有一名本校学生,被铁炼锁在一张木椅子上,头上戴着漆黑的头套,只露出一对眼睛,其他什幺都看不到。 心下一凉的斯法莲娜惊怕极了,竟然让自己的学生,看到自己如此无耻的模样儿。 “啊呀!龙也这里怎会有我的学生的。” 气得颊生玫晕,斯法莲娜哀怨的掩起胸前暴露的挺秀双峰。 “这是新的调教道具,你被人看到调教中的淫荡姿态,不会更兴奋吗?” “胡说!何况你不是答应过不对校内的女生出手的吗?” “我是答应过,所以她只是观众,我要出手的目标是你。”悠然地现身的龙也,把自己的禄山之爪袭向斯法莲娜。 女生的瞳孔中,闪现着嫌恶与鄙视,要是她认出自己的真面目的话。一想到此,斯法莲娜舍双峰而手掩脸庞。 “你要是不想被学生察觉的话,浪劲不要像不日般厉害不就得了!但要你这淫妇忍着喊小声一点,大慨就不可行了。还有少说些我的学生,那种破绽百出的话。” 语毕的龙也,展开又一输荒淫无耻的调教,鞭打、捆绑与滴蜡等寻常招式只是小不了。被折腾了一半夜,斯法莲娜被弄得浑身虚软,汗水与爱液濡湿了她的全身。 问题是今日的新花招终于上场了。 斯法莲娜双手被分开高吊而起,双腿屈膝分开跪在地上,绑在椅上的女生,就置在她双腿之间,头部对着斯法莲娜的神秘地带,黑色的头套上已染满学园长的淫汁。 “我的小羊儿,今天为你介绍你的牧羊犬!牠叫小白。” 干了半晚之后,龙也领着一头纯白的秋田犬走来,将牠锁在教堂的椅子上。 “小白牠很乖的,是我调教的好帮手,牠不只干过不知多少头母狗,还有一个特点,特别喜欢吃蜜汁香肠。” 惴惴不安的斯法莲娜,既对身下的女生感到尴尬,又胆怯于龙也的下一步行动。龙也口中所说的母狗,自然不是真狗,而是人形犬,她可万万不能接受兽奸的事实。 龙也迫近娇躯不自觉地发抖的龙也,从怀中掏出一条真正的香肠,拉开皮内裤上的拉链,在斯法莲娜湿透了的桃花园上拨弄。 如遭雷殛的胴体,品味到直透脑髓的激烈快感,全身酸软,下身淫水更形泛滥,滴滴答答的洒落在女生的面罩上。 “你……你想怎样?” 语音变得既哀且淫的斯法莲娜,羞怕畏怯的问道,一张如花粉红脸红透了。 “喂狗呀!还用得着问。” 斯法莲娜把目光移到秋田犬身上,雄壮雪白的秋田犬,坐得端端正正的,可是眼望斯法莲娜双腿间的狗儿,却满嘴的是唾沫。 “不……” 在她厉声悲叫的此刻,手握香肠的龙也,将之捅入了狭窄的花穴内。花径湿滑,让香肠直贯到底,只露出一截在外面。之后巧妙有节奏的活动起来,香肠快猛的进出于女阴之内,时而回避,时而斜刺,偶而又稍作停留。很有技巧地燃起斯法莲娜的快感,让悦愉的电流走遍她的全身。 “啊啊!不行……你让不会是想……呀呀……” “就像你所想的一样!” 接下来龙也轻吹一下口哨,一直乖巧不动的秋田犬,如飞也似的扑到斯法莲娜的胯下,一口就咬在突出于外的香肠上面。 然后继续龙也的动作,让香肠进进出出,并猛舔流满其上的淫汁。 让狗咬着香肠来玩弄自己的下体,斯法莲娜体会到难以言喻的快意,她觉得这样被畜生蹂躏的自己,真正是猪狗不如的淫妇,感受到无比的屈辱。 而龙也这恶魔,不前方交给狗只口,自己则把目标移向了斯法莲娜的香臀,拉下皮衣上的接链,手指前端直接入菊花蕾之中。 “啊呀!” 又一声更娇媚浪荡的叫声。好棒!前面是狗,后面是手指,然后还…… 斯法莲娜觉得自己的人格像被撕成了一半。在教堂之内的地面上,跪着的是作为女人,或者说是怎样被折磨,只要能享受到快感,什幺也不在乎的雌兽。另外的一个,仅存在于心底的角落,是作为学园长、修女,改过迁善的后者。后者正悲哀默然地,注视着前着的所有淫行。 “好像吸盘一样,把我的手指吸到拔不动似的。你的屁眼那幺喜欢我的手指吗?” 即是心底一瞬间闪过那幺一点期待,斯法莲娜还是恶狠狠的回骂起来。 “你少胡说八道!” “嘿!女人都是说的一套,做的一套。你说我是信你的嘴巴,还是信你的屁眼好?” 用言语羞辱完斯法莲娜后,龙也的手指在菊穴内四处掏挖,手法上粗暴与温柔交替,弄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肛门传来的快感,使斯法莲娜感到不洁和更深刻的屈辱。 而更要命的是前方的秋田犬,牠正一口又一口的噬食她花穴内的香肠,连带吞下斯法莲娜香气四溢的人体热果汁。每口一吃,牠就在花唇上胡乱舔起来,粗糙的狗舌,又点点痛和不适感,却让人异常快慰。 对着花穴又吸又吮,雪白的秋田犬,就将香肠吸出来,继续食下去。 刻制着不要大声淫叫出来,却还是小声的呓语不绝。龙也所给予的面罩作用有限,一想到脚下的女生把自己忍出来的话。处在快感的激流之中的斯法莲娜,背脊自然的升起一股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寒意。 由下向上望着自己的一对星眸,似曾相识,像是诉说着一直悲愤。 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是身体就是不由自主地起反应,斯法莲娜在心底向女生道歉的同时,龙也作出更进一步的行动。 转到斯法莲娜身后的龙也,将他怒张的那一根,送置斯法莲娜两腿间撩拨。 好热!心底里低呼一声的修女,感到那灼热的欲望。 不旋踵,龙也沾得亮晶晶的肉棒从后方发起了准攻,问题是他的侵入路线,全然出乎斯法莲娜的意料之外,他舍正门的花径不走,改走斯法莲娜紧窄的后庭。 “不!你不能由那里……” 刹那间浑身抖震的斯法莲娜哀叫道,残酷的入侵者,将他那坚硬火热的肉棒直送进直肠内,迅速刚猛的抽送起来。 “呼!真紧。” 大快爽快的龙也,享受着斯法莲娜菊内内的连串收缩。被学生注目的无地自容,加上前方狗咬香肠入侵阴户。处在这种异常的性行为中,斯法莲娜全身火热起来。 “哈呀……啊啊啊……唔呵……” 嗜虐的龙也从后猛捣,有力的一次又一次一侵。菊穴的快感叫人既觉难受,苦涩中又有种不可言喻的快意。前方的畜生配合着龙也,吃得更凶了。大口大口的舔下去,狗舌更不时直透进花唇之内。 置身于这分不出是苦还是喜的境况,斯法莲娜享受到无心的官能悦乐,无法自制地发出愉悦的淫声浪语。 “爽快吗?” 对龙也的问话,斯法莲娜紧咬贝齿,拒不回答。 面临沉默的反抗,龙也伸手去引导秋田犬,让牠把目标移到斯法莲娜的花蕊上。傲然挺立中的花蕊,受到粗糙狗舌的招呼,一阵麻酸之中,带来潮涌而至的快感,迫得斯法莲娜发出震天巨响的娇呼。 当斯法莲娜爽得昏昏迷迷时,龙也倏然间扯下她的眼罩,以及撕开脚下女生的头套。 先是错愕,斯法莲娜继而全身如陷进冰地狱中。脚下的并非别人,正是斯法莲娜不能相认的女儿,上篠优月。 她清冷的容颜上,有着恨、怨、哀、怒、悲的各种情绪。冷眼注视着她身上,一直崇敬有嘉的学园长。 从龙也和斯法莲娜的交合之处,一滴滴温热透明的爱液,洒落在这位冰清玉洁的小美人身上。 “太过份了!你做什幺呀!” 一声透着深刻无比恨意,与苛烈怨怼的悲愤声音,从斯法莲娜口中吐出。她犹如一只雌马一般,强烈地挣扎反抗,想要脱离龙也的魔爪。 “怎幺有不满吗?” 龙也揭尽全身的力量,压制着前方修女,肉棒依旧在她的女阴内进出,持续给予对方快感。 “你……你……你……” 连续三声你,斯法莲娜心中像被撕开了一个大洞,又后悔又伤心。这个无耻之徒,为什幺要刻意这样做。竟然让自己在女儿面前颜面无存。 欣赏着那扭曲和痛苦的面容,龙也感到痛快淋漓,一泄兄弟被杀的痛恨,他不止在肉体上,还要在心灵上折磨这对母女。现在才只是步吧了! 斯法莲娜愈是挣扎,龙也愈感到快慰,将小弟送进作母亲的后庭,让她肆意横流爱液的肉户,彻底暴露在女儿的眼前。 “不要停!停啊……” 优月别看我,我不想的……我都是为了你才忍耐这个贱男人。有苦说不出的斯法莲娜,痛心地不敢再看,那眼中满是被出卖伤痛的女儿。 斯法莲娜的直肠,随着子宫收缩而蠕动起来,包裹得龙也无比舒畅。他追求的就是这一刻,从身心折腾杀害弟弟的凶手。 “哈呀……哈呀……呵……啊啊啊……” 贯入修女体内的龙也,在当中得意的大爆发,填满菊穴的精液,甚至倒流出来。 至于斯法莲娜,身体不顾自己的意志配,在极度屈辱中达到了高满,汨汨淫液与阴精倾泻而下。 脑海里一片空虚的斯法莲娜,心中唯有女儿悲愤的眼神。 “怎样啊?篠月小姐,这就是真相。那个资助你关怀你的学园长就是这幺一个饥渴的怨妇,就算和狗做对手,被我由后面插入,还是陶醉其中乐此不疲。” 龙也弃浑身无力的斯法莲娜不管,用他的髒手伸进少女香唇的檀口中,拔出塞在内里的钳口球,并且松开她身上的绳索。 “狗男女!” 感到无比噁心与污秽的篠月,挣扎而起,拚命地拭去身上的精液与爱液。清丽的容颜有着刻骨铬心的哀痛,狠狠瞪了斯法莲娜和龙也一眼后,飞奔离开了教堂。 太过份了!斯法莲娜修女,枉我那幺尊敬和爱戴你,而你竟然做出这种事。 今天她 遭到龙也及给手下的绑架,正当以为自己的清白难保时,龙也却丢下她不理。最后却又让她亲眼目睹,心底里视同母亲的学园长的丑态。 那个高声淫叫,乳房如浪涛起伏地摆动,沉醉在狗与龙也的玩弄下的修女。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3夜·龙也 (12) (作者:黑月) 就是自己一个崇敬,威严中不失慈爱的斯法莲娜的真面目吗?她不想相信这个事实,可是事实又是如此刺痛她的心。 “不是的!篠月我不想的……” 在少女的身影消失在教堂后,只余下斯法莲娜空洞无力的辩解声在回荡。 “真是不懂体谅母亲的不孝女!” 龙也轻轻摇头叹息后,将雄风未退的肉棒拔出来,改插进爱液满溢的女阴之内。 “你这恶魔究竟想怎样?” 龙也没有回答激动难制,恨极了的斯法莲娜,只是富有深意地阴冷的一笑。 事后斯法莲娜连洗澡都赶不及,匆匆套上衣服后,就直奔女儿的宿舍。 站在大门紧闭的房外,斯法莲娜感到忧心忡忡,她还有何面目去面对女儿。 可是她万万不能让心爱的女儿看不起自己,鄙视自己。 “优月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的。” 几经犹豫,压抑着内心的惶恐,好不容易轻敲在门上细语。 “我不听,我不听!我有眼看有耳听的,现在你还想狡辩什幺?” 伤心的斯法莲娜想加以解释,可是千头万绪,却教她从可说起,想到龙也在自己身上施行的恶行,她那有脸对女儿说。 有口难开的斯法莲娜只能软倒在门上,不顾风寒和己有身孕的躯体,就这样默默的等待,纤手轻握成拳,一下又一下的轻敲着,藉此倾诉心中的思念之情。 我好想好想和你相认啊! 任由时光流逝,直待到次曰晨光初现,为免引起他人猜疑自己和女儿的关系,她才不得不黯然神伤地离去。她所不知道的是,门后的女儿也同样站了一整夜。 经过这件事后,斯法莲娜变得更形憔悴和失落,可是等待她的却是更震撼的冲击。校内作为修女的一群教师连袂一同到校长室拜访她。 从她们的表情看,斯法莲娜就知道来者不善。疑惑、忧心、不满等等都写在脸上。 在斯法莲娜开口之前,以最老资格的修女为首,抢先发问道:“斯法莲娜修女,我们有一件事要问清楚你的。请恕我单刀直入,你是否怀孕了!” 严厉的表情容不得任何推搪的回答。 终于被拆穿了吗? 斯法手机看片:LSJVOD.莲娜感到心胆俱裂般的震撼,她一直所担心的时刻终于都来临了。 万般无奈之下,压下心乱如麻的情绪,强装镇定的回答:“是谁说这样无稽的事,太失礼了。” “请你别顾左右而言他,直接回答就是了?” 问话的一方,没有半丝犹豫,已是确信斯法莲娜的罪行。 “我不会回答如此荒谬的提问。” 作为学园长,且是修女之首,其权威还起到一定的作用。 “那幺我就坦白说,根据我的线报,你不止有了男人,还已有几个月身孕。” “不知所谓,给我出去!” 斯法莲娜怒不可遏的涨红着姣好的玉容,却心虚到连站也不敢站出来。 她心中七上八下,混乱不堪。终于都瞒不下去了吗?要是真相被揭穿,自己就算不被赶出教会,这修女却一定当不下去,一想到此她几乎全身发软。届时她亦再无法,留在女儿身边默默的照顾她。 “上帝!请再给我点一时间。”斯法莲娜唯有在心底向主哀求! “我不是无中生有的,首先为何你最近都选穿最宽大的修女袍,以往你不是这样的。其次你近来腰肢未免胖得太多了吧!” “我不过是吃太多,选些可以遮掩身材的衣服。为此就怀疑我,未免太可笑。” 一时间,前来质问的修女之间,引发了一阵窃窃私语,似乎被这反击打弄要打退堂鼓。可是为首的老修女,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当然不止这样!”老修女气定神闲回答,接下来有些惋惜的说道。 “我一直都很敬佩你改过自身的精神,还有在学园内尽心尽力的表现。遗憾的是,你结果还是走了回头路。只要你很坦白,由我负责善后就可以了。你再狡辩下去只会让自己更难堪!” “无凭无据的事,请不要说下去!” 斯法莲娜虚张声势的大力一掌拍在桌上。 “那你敢接受医生检查吗?” “我不会接受这种侮辱!” “那你敢接受主教的问话吗?或者你敢对主起誓!” 斯法莲娜听了,整个动摇起来。再怎幺样她都不能向主发假誓的。要是如此做,莫说是修女,她连教徒都不配做。 “此外我还有人証!你进来吧!” 面白如霜,心于死灰的斯法莲娜,心底里想着,龙也的大胆淫行,终于还是让她的身分暴露出来。 “各位修女好。” 推门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斯法莲娜心中日夜牵挂的女儿,上篠优月。眼神游移不定,避免与她所曾一度敬仰的学园长有所接触。 “你就说说你所见到的一切,上篠同学。” 稍有犹豫之后,优月下了决心,说出她被龙也捉去时的所见所闻,虽然作为一个初懂人事的少女,当中太难以启齿的部分,她已避重就轻的略言即止。但已把那些过惯出世生活的修女们,吓得大呼小叫。 自己是作了什幺孽,为什幺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听着女儿当众揭发自己的淫行,斯法莲娜真的心如刀割,她所一直钟爱的,关怀而不敢相认的女儿,现在彻底把她的心,伤到像是被千万枝针所插满。 “优月……” 痛不欲生的斯法莲娜,眼中看不到满是责难神色的修女,唯有自己所一直守护的爱女,她那畏怯与难过的姿态。 在优月说毕一切后,修女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亲耳所听到的。 少数几个不相信现实的修女开声道:“斯法莲娜修女,请你否认吧!一定是上篠优月在说谎。我们不相信你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面对这些真诚的声音,斯法莲娜无言以对。难道她能冤枉女儿,颠倒黑白。 况且说话可以否定,龙也留在她腹中的孽种,可是千真万确,无从否认的。 “上篠同学所言,全都是事实!” 外人绝对无法体会,斯法莲娜的心有多伤,她的悲痛和委屈,比海还深,比天还高。 “不可能!” 就在一片惊呼声之中,斯法莲娜离座而去,忍痛脱下她修女像徵的头巾。 “我自会向主教交代一切,学园长之职,就交给你们找人代理。” 无视众人感叹与难过的眼光,斯法莲娜面容表面冰冷,实质内心已是哭了千百遍,沉默地通过优月的身旁。 当斯法莲娜踏出学园长室之后,优月哀伤的瞪着被关上的大门,心底里怀疑着自己做的对还是不对。 教会对丑闻最是害怕,试想一下,与世隔绝的教会学校,其负责人竟然与外面的男人行淫,还怀上了孽种。世人会有如何大的责难, 教会的声誉会蒙受多大的伤害,其他会众日后要如何传教。 基于保密大于一切的原则,在其他修女的监视之下,斯法莲娜匆匆收拾了几件衣服,就离开了她花费了无数心力去维系的校园。 踏出校门之后,龙也始终没有出现。而斯法莲娜已无暇理会他,此时此刻她心里就只有女儿的事。 好不容易,透过校内的人脉关系,她打了个电话给优月。 “我是上篠优月,请问是那一位。” 听到女儿的声音后,一时间斯法莲娜内心十五十六,深喘数口气之后说道:“慎村百合子。” 这个名字,对斯法莲娜来说,无疑是夹杂着快乐与苦涩的回忆。已无颜再当修女的她,也没有资格再用斯法莲娜这圣名。 “……” 好半晌的沉默后,电话里传来声音:“找我有什幺事?” “我想和你再见一面可以吗?” 本来想说把事清解释清楚的,但叫她如何说得出口呢!要说就非得交代女儿的世身,而这无疑会更加深地伤害优月。 “好的!” 有点沉重的语气。百合子在交代了时间与地点后,还是忐忑不安。一想到或许这是女儿最后一次愿意跟自己见面,她就悲从中来,眼眶盈满泪水。 在最靠近学园的小镇内,一个公园的长椅上,百合子久等的优月终于到了。 她迟到了半小时,相对的百合子却早了一个小时。 “斯法莲娜修女没穿修女袍的样子,我还是次见到。”当然,这是不计算教堂内那一幕丑态的结果。 内心泣饮不已,表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百合子唏嘘万分的回答:“我已无资格再服侍于主的身边,自然也不好意思穿修女袍。” 两人相对,却谁都没有再说半句话。百合子所做的就是将眼前女儿的样子,刻印在脑海深处,因为将来,说必定再无见面的机会了。她已不是学园长,而女儿亦未必愿意再见自己。 “你找我出来究竟有什幺事?” “对不起!我只是……想再多看看你。因为你就像是我的亲生女一样。” 百合子的苦心,优月自然不可能体会。她所看到的就是那一位,往惜威严肃穆中不失仁爱与关怀的学园长,现在方寸大乱,就像一个凡俗女子般的姿态。 “要说对不起,也应该是我。严格来说是我背叛了你。” 背叛吗?被女儿当众指証自己的淫行,这背叛又多痛呢!就以万箭穿心来形容,也说得太轻松平常了。 “可是这是因为你先背叛我之故!” 百合子满脸不解的看着女儿。 “我心中一直在想!就算有点过于严格了!我还是想要一个像修女你一样的母亲。只有修女你作为一个长辈,一直在关心我支持我。可是……可是你竟然和那个龙也,做出那种事。” 愈说愈激动,那种被至亲背叛的痛,真的可说是痛彻心肺。 “我是被迫的,我不是自愿的。” 百合子听到这里,顾不得一切,急辩道。 “被迫!当时你被龙也绑住,可是她没有迫你在我面前大声淫叫。也没有迫你在我脸蛋上洒上满满的一脸淫水吧!淫妇。” 留下让百合子,整个人痛苦得颤抖的一声淫妇,优月飞快的拔足离开现场。 她不能愿谅斯法莲娜,纵然她是被迫的。优月可以同情被狼也淫辱的女同学,谅解最好的朋友,香村绘理华的背叛。因为她们是弱者,这与优月不知道她们在调教中的反应亦不无关系。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3夜·龙也 (13) (作者:黑月) 可是百合子不同,在优月心中她甚至是比龙也还强大的存在,心底里难以接受百合子竟会屈服在龙也的手下。再加上以她一个未懂人事的少女,目击当日教堂内淫行的震撼性,由洁癖与恐惧所暴发出来的拒绝反应,就是告发百合子。 另一个原因,是至少缺乏母爱的百合子。内心早把百合子视作亲生母亲的象征,尤其是在知道她是自己背后的供养者之后。虽然她不知道真相,但或许是母与女之间割不断的血缘关系,更可能的是百合子口里不说,却把优月当作女儿疼惜的态度。心中母亲形像具体化的百合子,在自己眼前做出那种放荡无耻的事,优月的心能不痛吗? “为什幺这样?我究竟做错了什幺?主啊?为何你要这样折磨我。” 泪如泉涌的百合子跪到地上,清澄透明的泪珠画过脸颊,掉落到她的脚前。 “上帝还真无辜,犯罪的是我,祂却要被你骂!” 就像一只可布的恶鬼,缠绕着百合子不去的龙也,在失踪了如此长时间后,又一次出现在百合子面前。 “你究竟有什幺目的?为什幺要粉碎我留在女儿身边的希望。” 手握一根香烟正在吞云吐雾的龙也,淡然且自信的回答:“话不能那样说!是你女儿不肯留在你的身边,至于校园长一职,是别的修女迫你辞掉的,与我何干。” 百合子看到龙也,感觉就像有一条蛇爬上她的足裸,使她浑身冒出阵阵恶寒。 “你这魔鬼,绝对还有其他阴谋的!” “太过份了!我啊!只是觉得由你做主角,重演几十年前的苦情戏,太没有意思了。所以稍稍修改了剧本!我都是为你好呀!” 优月回到校内,就躲在房中,伏在床上痛哭,直到哭累了,次日醒来,才发现书桌上放有一只光碟,还有一个装有鲜红色液体的瓶子,竟事先放在那里。 圣柏尔马学园的学园长,斯法莲娜修女以公干之名,暂时离开学园。表面上学校是这样公布的。但是在学园内,却悄悄地流传着一个流言,说学园长由于难忍狼虎之年的寂寞,竟然作出偷汉子的事,还珠胎暗结。所以被迫离开。 如果仅只是传闻,学生们不止会直斥说话的人撒谎,还一定会捍卫斯法莲娜的声誉。问题是,在流言四起的同时,还有一只打了马赛克的色情光碟一并流传。当中的情节淫秽得让人震惊,更让人讶异的,是那虽看不到面孔,却有七分像斯法莲娜的女主角。一时间,学生们顿生怀疑,却无法确信。 经过一个月的日子后。 传闻被迫走的斯法莲娜修女,又突然复职,反而是多名其他任教的修女,以各种名义离开了学园。可是不只没有送别会,连见到她们离开的人也没有,就这样可疑地消失了。 接下来全校进行了改装工程,所有的窗户都装上隔音的窗户,以及全黑的窗帘,并规定所有学生在晚上都要锁上窗门接下窗帘。由于窗户现在附设有警钟,要像从前悄悄偷走出去已经没有可能。 至于优月,看了光碟的内容后,她虽然心急的跑到学园长室,想再找百合子。副校长的修女,却始终以各种理由,阻扰她的行动。 二星期后,当改装窗户的工程全部完成的同时,有一封邀请信,放在优月的书桌上。 依照信中的内容,优月做妥一切的准备后,出现在学园正中央的广场处。 而在那里等待着她的是龙也与一头畜生,不!应说是全身赤裸如同畜生,仅戴上眼罩与耳塞,挺着大肚子,跪在地上的百合子。龙也用自己由裤裆拉链处怒挺而出的男根作饵,迫使百合子用鼻子臭他的所在,追逐着去为自己口交。 “来了吗?我的小辣椒。” 龙也眉飞色舞,心中算定优月走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到了这地步,除非百合子不要命,是难而进行堕胎手术的,他用不着再跟优月客气。 “你找我来是为什幺?” 优月面无表情地冷眼注视着一切,彷彿看不到百合子这头赤裸羔羊。 颇感意外的龙也,停止了步伐,让百合子追着了她,张开樱唇,把粗壮的男根一口吞下,猛力吸允。 “你应该已照着我信内的提示,追查到谁是你的亲生母亲吧!” 龙也当日信中所写的是百合子的身分资料,还有供做基因鉴定的钱,以及附带属于百合子的一小瓶血液。照他的线报,优月在这段期间一直忙于追查真相,可以肯定她已知道一切。 “我的母亲是谁,与你何干!你这淫贼跑来我们学园究竟想干什幺?你有种的话就找我出手,我一定报警拘捕你。别再向同学和修女们伸出魔手。” “别再跟我装傻了!正如痴如狂地吸吮我那一根的人,就是你朝思梦想的母亲。怎样?不想救她吗?” “我才没有那种母亲!” 百合子如花般艳红的脸蛋,正贴在龙也胯间,认受着扑鼻而来的刺鼻腥臭气味,无耻忘形地进行吞吐。把龙也的那一间,舔得满是透明闪亮的唾液。 “真是一个不孝女!好,我就让你知道,为何斯法莲娜修女,亦即是你母亲慎村百合子,出于什幺原因会变成这样。” 龙也取出手机,急电手下前来。不久即有一名男子驾着一辆小型货车出现,打开车箱后,里面更有齐全的放送设备。 把录影带于进录影机,开始播放出,当日龙也胁迫斯法莲娜答应为他生孩子的片段后。一把扯脱斯法莲娜的眼罩,除下她的耳塞。 “斯法莲娜,我现在就让你得偿所愿,与女儿相认。” 刹那间看到女儿,目睹自己正为龙也口交,百合子惊惶万分,顾不得龙也会如何惩罚,情急的把肉棒吐出肉,又羞又恨的低下头。 又一次让女儿看到自己人尽可夫的样子,这怎生是好。慌乱的她,心神根本没留意到龙也的话。直至耳边听到自己的说话声,她才留意到小货车内的电视,正在播映些什幺。心下不由得一惊! “上篠优月真是又美又刺手呢!不过知道所有的真相后,你还能够无动于衷吗?”龙也得意的道,他实在是忍得太久太久了。 “你要说什幺?” “我来这里要做的,当然是寻找我骨肉相连的兄弟狼也。可是狼也……狼也却早就不在世上了!她被你这贱女人和其他学生联手杀死,死后堕海浮尸。后来尸体上浮,你们发现到就将他埋在森林内。可怜我那不成材的弟弟,就这样埋骨阴暗寒冷的森林内。” 说到弟弟手机看片 :LSJVOD.,龙也不由得怒从心上起。又再一次,捉着百合子,要迫她为自己继续口交,好用来羞辱她的女儿。 “这是你忆弟成狂的妄想吧!我不知道有这样的事。”优月冷冰冰地回答,仿似对什幺也一无所知的样子。 “ 住口!你以为否认就有用了吗?就算你母亲不说,知道真相的学生何不止一个,凭我拷问的手段,早就追查出真相了。是你揭穿狼也的阴谋,还联同他操过的一群母狗,一起杀害了狼也。所有的真相,我全知道!” “那你有証据吗?” “嘿!我又不是警察,没有証据也一样可以报仇的。” 到此地步,龙也不得不先稳住自己激动的情绪。优月与他预期的全然不同,竟然任由母亲受罪不理,好像冷血地想置身事外的样子。龙也为自己,不能放过优月这件上等货,为弟弟更不能饶恕这凶手。 龙也狡黠的冷笑一声后,从身上取出皮鞭,抽打落百合子的身上。 “啪!啪!啪!” “啊呀……” 哀怨的悲呜声顿时响起,挺着圆鼓鼓的大肚子,胸前玉乳更形丰满的百合子含着泪水在地上打滚。 “看你生的孽种!亲生母亲被人折腾成这样也不在乎!你真是枉为人母呀!斯法莲娜,不过你这做母亲的,连一日也没抚养过她,也难怪人家不认你的。” 龙也就这样无耻地由任他那一柱擎天的阳物暴露着,用脚去玩弄百合子的下身,粗暴地在光滑的花丘上践踏。 “嘿!就算你为替女儿顶罪隐瞒,不惜舍身献出肉体给我,为了补偿一个亲人给痛失弟弟的我。可是你女儿看来一点都不感激呢!你被鞭打、被穿环挂铃、被操至大肚子,为的是谁?” “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这不争气的肚子,生的不孝女儿。” 无情的踼在圆浑的腹部上,让百合子痛到像万箭穿心地滚到地上,抱腹呼痛不已,一双美眸满是泪珠。 优月!你就这幺恨我吗?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你啊!为什幺你就不能体谅为母的苦心。 “别踢了!再不然你的儿子就保不住了。” “怎样?不觉得你妈妈可怜吗?而你还没出身的弟弟马上就会死。” 想利用百合子和优月的母女情,迫她自愿献身的龙也,利用百合子,上演了一幕苦肉计。只要还有点良心的人,也必然会被打动的。 “流着你污秽血液的孩子,还是不要生到这世上来的好。” 听到优月含恨说出的话,龙也气得青筋怒突。更残忍的乱鞭打在百合子,怀孕近七个月,丰满白晢的胴体上。 “保不住就保不住!别忘了是你答应替我生孩子的,没有了就再生,反正我有的是种,还怕弄不大你这淫妇的肚子。” “你这冷酷的魔鬼!” 护住肚皮的百合子,仅能在地上乱滚闪躲,雪一样白的肌肤,被鞭子与地上碎石,弄得红肿发紫。 “当然了!我又不是你那短命的小白脸丈夫。可惜呀!就算你们感情再好,谁叫你是穷苦孤儿出身。为了生活沦落为妓,虽然找到相爱的人,却始终无法白头到老。被人歉弃,女儿一出世,就被人逼走,结果为了迁悔自己的罪行,当上了修女。” “何是呀!你这条命也真吓人,明明已经跟丈夫和女儿分离,最后丈夫还是遭到车祸命丧当场。应该说你是苦命呢!还是你和六亲相剋.之后你想尽办法,把女儿接来这里照顾,可是每天见面却不能和女儿相认。最可惜的是你的苦心人家却不懂得体会。” 龙也这一字一句,均说中了百合子的痛处,想到自己悲苦的大半生,以及女儿对自己的薄情,悲从中来的百合子不禁痛哭饮泣。哭到伤心处,泪流满面的悽苦样儿,真是让铁石心肠的人都为之动容不认。 满以为这番话会起到作用,却只是使优月面上抹上几丝愁容。 “好冷血的女儿呢!” 到此地步,龙也不得不承认失败。用计不成的他,只得考虑用强迫手段。可是考虑到优月的心机可不简单,还是从长计议较好。 吩咐手下拖开百合子,龙也单独与优月谈判。 “你的母亲还真是可怜!要是你用自己代替她的话,我还可以考虑考虑放过来你的母亲。” “你是白癡吗?凭什幺我要答应你这种条件。” 啐!优月果然不是龙也惯于对付的,空有美貌没有脑袋,或者为了友情亲情,就自以为是的,献出肉体的大傻瓜。要是没有可以要胁的把柄,要对付优月这类性格刚直不屈的美女,就只能一直用铁链锁着,调教起来时诸多不便。 “这就是你的回答吗!有一天我会要你为此付出代价的。” 龙也丢下这句话后,转身走向百合子。 “等等。” 终于还是上勾了吗?龙也心中暗喜。 “现在才想改变主意的话,我的条件可和刚才不同了。” “不是!我是想问你,为什幺不使用暴力,就这样强奸我。” “呵!我的小圣女,原来是个被奸强吗?”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3夜·龙也 (14) (作者:黑月) 不理气得满脸红霞的优月,龙也快步离去,心里非常不爽,要能硬来他早就硬来了。可是他不认为,优月是被强奸就会屈服的女子,又或者几张裸就可以威胁到她。况且她说不定事先报了警,身上还藏有电枪一类的东西自卫,等到将来条件许可,他一定要奸到优月说叫救命为止。 而优月也并非无的放矢,是为了确定龙也是否埋伏了大批手下,她才有刚才一问。 “飕”龙也才刚听到一点奇怪的声音,就感到背部一阵灼热的刺痛。虽然只不过是一个调教师,可也是货真价实的黑道。他机警的瞬间扑倒地上,翻滚开去。 优月连射两箭,枝插在龙也背上,另一枝则射落于龙也原来所在的地方。 太大意了!想不到这小妮子,不是不体谅母亲,而是从一开始就想把自己宰了。龙也不是次被人刺杀,但都是被迫上绝路的女人,尖叫着常用刀攻击,并没有像这一次,有计划且装备充足。 狼狈得头也不敢抬,朝着车底翻滚而去。 “可恶的小妞!竟敢暗算老大。” 原本负责捉着百合子的手下,竟不知利害的,冲前想救龙也。 “飕。” 俐落的一箭贯穿了龙也手下的胸膛。前胸处血花四溅的,惨叫着倒在地上。优月用的虽不过是弓道部改良过的弓箭。但可在百步之遥,插稳在靶上的箭矢,要穿透人体绝没有问题。 多得手下的冒失,龙也逃过了一劫,乘机捉着一丝不挂的百合子。利用她赤裸裸的胴体作盾牌掩护。 龙也大口的喘着气,优月美眸中满是怒火,手执弓箭,英气勃勃的和他对峙着。 “你这卑鄙小人,给我放开妈妈!” “笑话!想我放人,先给我脱光光,连内裤都不准留下。” 并不只是好色,额头还冒着冷汗的龙也,害怕优月身上还有其他武器,遂以百合子作要胁,要她解除武装。 优月自然不会那幺顺从,龙也则恶毒的勒紧百合子的咽喉。 百合子虽然颈间发痛,呼吸不畅,却感动得泪如泉涌。 女儿心中还是有她的,刚才的种种事是她故作冷漠,用以欺瞒龙也。 “要是我听从你的话,我们母女俩未来的命运必定是生不如死。妈妈请您相信我的箭法,和你弟弟一起到地狱去好了鬼头龙也!” 尽管优月心中早已方寸大乱,手中箭矢却还是朝龙也肩头离弦而去。 龙也想不到优月如此刚毅大胆,眼睁睁的看着箭射中自己。肩头剧痛得让他哀叫起来。 这小贱人!太低估她的胆色了! 现在可不是从容玩弄女人的时候,面临生命受到威胁的危险,龙也一把将赤裸裸的百合子推向优月。蹲低身子,忍着痛楚,丢下受伤的手下不理,屈辱的逃脱。 “你这贱人不要逃走。”优月娇叱的同时,从身上的暗袋里抽出箭,准备射杀龙也。 “优月不要再杀人了!”百合子的这哀声一叫,刹那间分了优月的心,使龙也能凭着矫健的身手,逃过了一劫,从现场迅速逃去。 错失了机会的优月,内心悲痛万分地,扶起了她的亲生母亲。 丰满美丽的胴体,雪一样白的娇肤。变成眼前的腹大便便,饱受龙也的蹂躏过后,身上留下不少与青紫发红的痕迹。优月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妈妈……”优月话才刚说口,已是哽咽得说不下,只能奋力的扶着母亲逃离现场。 百合子听在耳里,心中既喜亦哀。喜的是苦心终于有回报,女儿肯认她这个母亲。哀的却是以污秽下贱的自己,有什幺资格接受女儿。自己只会使她蒙羞。 “不!你误会了!那些所谓証据都是龙也伪造的。他知道你在心里将我当作母亲般崇拜。才想要利用我来对付你。” “妈妈!你何苦还要这样说。我已知道了!因为你想替我隐瞒诛杀鬼头狼也这畜生的事。才会上了鬼头龙也的当,沦为被他污辱的对象。这都是我的错!可是你为什幺不和我说,而要独自承担这一切。” 豆大的苦涩泪珠,从优月眼中滚滚而下。 对母亲的淫行,优月心底虽不无芥蒂。可是真相却足以掩盖一切。她曾设想过多种可能,自己的母亲是怎样一个人,为何要丢下自己不离。而真相就是,她母亲虽是一度为妓的穷家女。与爸爸相爱,却遭祖父母拆散。把这怪罪在自己人尽可夫的过去,她相信了神,成为修女去作出忏悔与补偿。 所以在女儿成为孤儿后,就接到学园来照顾。而为了保护因自卫而杀害淫魔狼也的女儿,不受法律制裁,并远离龙也的魔手,她独自承担起一切。 对这样伟大的母亲,优月为自己曾经怨恨她,只有惭愧和内疚,还有无限的感激。 百合子此时此刻,心中荡漾着难以复加的欢喜与感触。 优月!多谢你,竟然不以我这母亲为耻。但愈是这样她愈不愿意让女儿认自己!自己的名声,在学园内早己扫地,二人是母女的事一旦公开出来,只会让她受尽他人的白眼。 可是比起世人的白眼,在眼前的可是生死犹关的危机。女儿为了自卫已杀了鬼头狼也,刚才又重伤了龙也的手下,事情万一败露,优月就前途尽毁。即使牺牲自己,百合子也要救女儿出困境。 “先别逃!龙也的那个手下怎样了!” “从刚才起就没有再动,恐怕已命丧黄泉。” “主啊!不会吧!这怎生是好。” 又一条人命,怎办? “妈妈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的。”相比起年长的母亲,尚未成年的优月,反而异常的镇定。 “你怎样处理?要是万一被警察知道的话。” “妈妈你就是这样!” 握起母亲温热的一对柔荑,想起母亲为担起自己的罪行受到龙也百般折磨。心中又难过,又自责。事前竟然一点也没有发觉,弄得母亲沦落成这样。 “你何必为了我做到这地步。一人做事一人当,事前我已考虑过一切。我还未成年,就算被起诉,最多在女童院待几年。那里大不了比学园再难苦一点。要是龙也不报警,那我就照上次一样去处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优月虽然年纪轻轻,却比百合子的思虑来得清晰。向鬼头龙也和狼也兄弟这等恶魔妥协,无疑于自陷地狱。而事情到了此地步,已无法向警方救助,唯有靠自己的力量自救。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背后已再无退路。 “我怎可以让你这样做!我已经够对不起你了。再这样我真是枉为人……” 察觉自己说错话的百合子,慌忙住口。可是满脸却尽是牵挂忧心之色。 “妈妈我们一定可以渡过这危机的。然后还有充满希望的未来在等着我们,让我们互相补偿对方。” 听到此番话,百合子心里可不能认同。作为母亲,就算粉身碎骨,都要守护女儿。无论如何,都万不能让优月受到伤害的。尽管如此,她还是忍不住淌下欢喜的泪水。母女两人竟然可如此同甘共苦。 尽管她们都各自对未来怀着期待,只不过希望可未必在人间。 生命受到威胁,侥倖逃过一劫的龙也,陷入了狂怒之中,失去了平日应有的镇定。优月既然敢动武,丝毫不懂得她只是自己眼中的猎物,斗胆反击。他就要让优月见识何谓黑道。 放弃了一个调教师驯服目标的艺术手法,他要用暴力擒获这只猎物。至于附带而来的风险,龙也已不在付了。 包扎好伤口后,用手提电话召集留在校园内的其他三个手下,各自准备棒球棍与武士短刀作武器。带备椅子作盾牌,前往搜捕百合子与优月母女二人。 扶着身怀六甲的母亲,优月的步伐当然快不到那里去,本想要先得逃回校内的建筑群内,却还是慢了一步。就差一点儿到达的时候,龙也与手下已追捕而来。 “妈妈你先逃进校舍里,接下来的交给我处理。”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优月放开母亲的手,抽出箭矢。 “不行!优月你不能再杀人的。何况他们有四个人。” 不顾母亲的劝阻,优月觑准来敌,一箭射去。只可惜她虽然箭术高明,始终只惯于在弓道场射靶。面对蹲身以椅为盾的龙也一伙人,根本奈何不了对手,被他们从闪开。 再射第二箭、第三箭,不是落空,就是被椅子给档下。优月心下大急,虽则身上还暗藏有短刀自卫,她心知凭自己一个是对付不了四个大男人的。 “小丫头,给我捉着你。保証让你受到后悔身为女人的惨烈凌辱。” “别管我,优月你快逃进去,千万要保重自己,绝不可给龙也捉到。”处此生死关头,百合子不能让优月和自己一同陷进去,悲痛欲绝的道。推开优月的同时,张开双臂,赤身挡在女儿面前,犹如写生喂虎的悲壮。 优月感到自己真是万分窝囊,只差一步就可以把母亲救出险境,但如今已不是拉拉扯扯亦时候,为今之计先保全自己,再随图后计方为上策。否则两个人都必然会被龙也捉着的。 “小娘儿!你要丢下妈妈,独自逃生吗?还真是孝顺的女儿呢!” “啐!” 面对优月手机看片:LSJVOD.,不想自己的激将法的当,身影消失在建筑物内,龙也唯有把气出百合子的身上。张开大嘴,一把咬在她雪白嫩滑的丰乳上,让她哀怨的叫声,直传到女儿的耳中。而百合子胸前的一对玉梨,上面留下一排让人看着就感到痛楚的牙齿印。 此后龙也及其手下,了一天一夜,都没能发现逃走了的优月。余怒未熄的龙也,决心把优月迫出来。 以优月的心计,要让她的感情胜过理智,自然要用非一般的手段来调教百合子。同时到此关头,龙也亦做好了准备,拜託相熟的警察高层,要是优月报警的话,事先通知他。 龙也让百合子下令学生放假,只让受到他和狼也侵犯调教的百余人留下来,并要她们在广场集合。 “全都到齐了吗?” 龙也点算着圣柏尔马内最出众的百余名貌美女生与修女,这批天香国色,将为他带来一整年的进帐,接下来只等在地下市场中售出去。 女孩子们虽然人多势众,可是饱受过侵犯的这群受害者,莫说反抗就连逃走也不敢。一个个面色发青的留意龙也及其手下,打算怎幺处置她们。 “很害怕吗?” 龙也以自信自傲的声音问他的货品。 众皆默然。 “再来一次!主人问你们害怕吗?” “不……很期待……” 以最胆小怕事者为首,众人……不!众女奴鱼贯的答应。 “可惜!今天要调教的不是你们,这次你们只要做好观众的本份就可以。” 龙也踼着身边的狗屋耀武扬威的说。不少女生此时才发现,在广场上摆放了一间污秽肮髒的狗屋。 “给我出来!斯法莲娜犬。” 龙也猛踼狗屋,凶狠的喊道。 “难道要我动手捉你才肯出来。” 一阵怒骂后,一只青葱般的纤手从狗屋中递出来,而且由手指到肩膀,香滑乳白的嫩滑肌肤,寸褛未着。 刹那间,师生之间哀鸣声四起。让人难以置信的,赤裸裸地像一头畜生爬出来的,竟是她们的学园长,她不只身怀六甲,手上更留下不少性虐所做成的红紫伤痕,叫人不认心去看。 “这就是不听主人话的下场,你们不想跟这只母狗一样,就给我小心一点。”龙也说毕,一脚踏在百合子的狗尾上,让她呜咽泣叫。 人当然没有尾巴,但龙也把一条人工做的尾巴插了在百合子的菊穴中。狗尾的另一端是一根塑料阴茎,还设有机关。在直肠内张开后,不关上机关休想将之拔出来。 “喂!把我的木牛流马拉出来,我要好好侍候这头母狗。这可是中国的三国时候,诸葛孔明设计,中国四千年文明的标志。” 龙也随口卖弄着的同时,让手下拉出一台三角木马,稍有不同的是木马底座下的不是车轮而是履带。 “给我爬上去!” 泪眼润眶的百合子,螓首摇晃着抗拒,口吐唾液,说不出话来。之所以答不出话来,是因为她口中塞着一个钳口球。泪眼汪汪的百合子,哀怜的样子,让人心痛之余,却叫龙也异常兴奋。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3夜·龙也 (15) (作者:黑月) 百合子此时此刻的心情,只须用两个字即可简单而详实的形容出来,那就是屈辱。 除了女儿优月和他爸爸,百合子从未把胴体暴露在龙也以外的人面前。遑论在大庭广众之前,况且每一个都是自己的学生或者一起侍奉神的修女,其难堪、耻辱、焦急绝非他人所能想像。可怜的百合子,全身颤抖不已,以哀怨的眼神,惶恐地四处张望,祈求女儿千万不要出现。 看着学园长百合子在眼前受凌辱,使师生都感同身受。或许正因为如此,在惊慌害怕之余,对受到比自己更可耻凌虐的受害者,抱持着的不是同情之心,而是鄙视与憎恶。 “我说爬上去,听不到吗?斯法莲娜犬。” 面对龙也的淫威,百合子不敢不从,可时众目睽睽之下叫她如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何做得出来。 “对不听话的狗只,就要用暴力对付。”龙也冷笑着道,顺势以一个凌厉的眼神,望了观众一圈。 龙也伸手到百合子的胯下,用食指穿过百合子肉珍珠上的银环。就这样拉着她爬上三角木马之上。 女性身体中最柔弱的部分被拉扯,其痛楚只有生育之痛可以比较,百合子张嘴惨叫,但是仅能发出呜呜的哀号声。在剧痛的支配下,百合子惟有伸出手爬到三角木马至上。 同时间百合子饱受蹂躏的肉体,正面展示于所有人的眼前,尤其是她身上的三个银铃,更是触目惊心。 “大家对这头狗,有什幺批评,即管说出来。”龙也悠然自得的道。 刹那间大家都畏怯得不敢说话。 “听不到我的话吗?还是你们想要由女奴降格作母狗。”龙也用狠毒的眼神扫过全体师生。 “好下流!” “简直是女人之耻!” “她的胸好大,一定很淫荡的了。” “想不到我们的校长竟是这种人。” 百合子无法想像,除了女儿此外,她一直企图保护的师生,对身处绝境的自己,伸出的不是同情之手,反而落井下石。她的心就像被箭矢,射到千疮百孔一样虽然同样是苦命人,可是人的心,就是那幺难以理解的。受尽侮辱的这些女子,所作出来的行动,是对比起气自己更惨的人折磨凌辱,以获得心灵的补偿,不是大家吃了苦,然后一起哭。而是被人打了,就去打更弱的人,以此为满足,这就是人性。 “今天我就优惠一下大家,让你们升级,试一试担任调教师的滋味,做得好的话,我可以让你们休息几天。”龙也得意的吩咐。 龙也的手下,随即把一整盆的调教工具,取出来交给众人。 把工具拿在手上的教师与学生们,包围着她们身怀六甲的学园长。或许有些人或还不敢下手,可是一想到,要不是百合子聘请了龙也和狼也的关系,她们也不会有今日的下场。下手之时不由得狠了三分。 现在的百合子又羞又怕,被手持凶器的同性如此近距离的包围,一张秀美的脸庞,染上了七分樱色,惹人怜惜同情。但看在龙也这种虐待狂的眼中,只会更加想折磨她。 百合子身上最引人注目的,首推那串环挂铃的地方,以及挺突的小腹。可是孕妇的腹部打不得,所以各人最先下手的对象自然离不开那三个银铃。 教师与学生们伸出手,握着那对让人又羡又妒的丰乳,拉扯那穿在乳头上的银铃。还有在那砍得精光的桃花源上,穿在肉珍珠上的另一颗银铃! 女性柔软的手指,搓弄抚摸着那对吹弹可破,硕大诱人的双峰。 呀呀!怎会这样的,异样的快感由乳峰顶段,直透百合子的全身。钳口球中渗出的唾液,流过雪白的粉颈,画过胸前性感的曲线。下身可爱的小红豆,在指尖的轻挑慢撚之下,带来的舒畅快意,更使得百合子的花容挂上又羞涩又欢喜的表情。双腿之间的桃花源,流出晶莹通透的淫蜜。 “胡说!这贱人下面都湿了。” 一个大胆的女生,眼尖的发现那亮晶的爱液,手指沾上之后,举到百合子的眼前,使她本就羞红的脸颊,更是红彤彤的。 无视女性必然的本能反应,众人想到自己身受其害,更加把罪怪在乐在其中的百合子身上。手指的力度,骤然增加了几陪,又捏又抓,最要命的是,猛烈的垃扯那三个银铃。 刹那间剧痛窜过百合子的全身,使她在三角木马之上,全身弓起站直,面容痛苦的扭曲,身上渗出一颗颗冷汗。 除此之外,更有人拉她臀部的尾巴,内有机关凸起的尾巴,被强行向外拉拔,折磨得百合子面无人色。 以如此人尽可夫的无耻姿态,百合子骑在三角木马上,展开了环绕全校的地狱之旅。 龙也手上握着扬声器:“上条优月!你母亲在叫苦连天呢!要是你还有一点人性的话,就给我出来。” 正巧一名女学生,解下百合子的钳口球,将之扔到地上,为了听百合子求饶的声音,以获得的满足感。 “苦死我了!停啊!啊啊……啊啊啊……” 百合子的感受,无疑于身陷地狱,宁可求速死,也不愿再受折磨。只可惜饱受龙也调教的肉体,已学会将痛楚转化成快感。 乳房还有下身的花间重地,饱受女生的蹂躏之余,慢慢产生出一种黑色的快感。握着尾巴的女生,发现了其中的机关,将阳具的突出物收了起来,把尾巴抽插起来,让她的菊穴,在众人的眼前绽放。 那是一种複杂的感情,以这种腹大便便的身躯,展现在一众师生之前,受到她们的调教,耻辱、快意、委屈交集在一起。迫使百合子同时发出,快意的呻吟与痛苦的饮泣。 经过十分钟的游行,百合子面上苦涩中犹带快意,神情渐见萎靡,全身湿透了汗水,陷在三角木马上的花唇,变得又红又肿,且沾满了湿淋淋的爱液。 “够了!快放开妈妈!大家为什幺要这样做,只要我们联合起来,一定可以打败龙也他们。”一声威风凛凛的娇叱,从队伍前方的草丛中传出来,一直隐藏的优月终于现身。 把痛苦发泄在百合子身上的师生们,受到这大义凛然的痛叱,顿时羞愧的停下手。 的的确确她们有一百人,就算男女体力有差距,年龄幼少者众,但是凭着二十多对一的优势,理应可以击倒龙也等一伙人的。但是胆敢反抗敌人,便会首当其冲地受到龙也的反击,因此谁也不想做领头的牺牲品,大家只是默默垂下头,任由宰割。一百头羊还是打不到四条狼的。 对于此刻情势的,优月衷心的明白到,除了自己,没有一个人能帮助她。 优月弯弓搭箭,准备射杀龙也。不过这个狡猾的调教师,骤然间捉着一名瘦弱的女生,挡在身前作盾牌。 无法忍心射杀同学的优月,只好丢下妈妈,重新逃回丛林来。龙也则和三名手下拔出武士短刀,如饿虎扑羊的追上去。至于其他的师生们,则尖叫着四散逃去。 照道理应该手到擒来,可是由于优月熟悉地形,事先还设置了陷阱,用绳索绊倒了龙也的一 名手下,使他被削尖的短椿剌伤,双方的距离愈追愈远。 “这小妮子真是辣手!”龙也停下脚步,思索了片刻,转身往回头走去。 他寻着冷静地隐藏于草丛之中,注视着空旷的校园内,快将临盆的学园长裸体骑在三角木马之上。 好一会儿的等待之后,优月从另一个方向,迅速朝百合子方向前进。 就在优月想把妈妈从三角木马上解下来的同时,龙也把握机会迅即扑出去,他期待已久的肥肉终于落到口中了。 千钧一发之际,优月从母亲的面上看出危险,转身以弓拍打龙也。龙也则以武士刀反击,割断了弓弦。优月也因此失去了最有威胁性的武器。两人一阵扭打,处于劣势的优月唯有再次逃走。 龙也如同猫捉老鼠,将优月赶进校园内。并且大声地喊道:“你们这班贱货,给我把门窗锁好,要是让她逃进了校舍内,我就剥光你们吊在银座的大街上。” 之前惊惶生的一众师生,都明哲保身地锁紧门窗,弃优月于不顾。 “开门!我拜託大家快开门!开门,我们是同学啊。” 可是不管优月怎样拍打,就是没有人愿意开门。龙也首次看到优月那镇定自信的面容崩溃,可怜勃勃、欲哭无泪、惊惶失色的表情。龙也一直想看到,那张如天仙般的素净脸庞,变成眼前的样子。 急得流出了泪珠儿的优月,六神无主的乱窜,慌不择路的逃跑。回转身望向校园,可以看到窗口中,一对对冷漠的眼睛。 “所以我最欣赏女人的友情,一到生死关头,莫说是至交好友,就算是母亲和女儿,她们都一样可以出卖。”龙也一边欣赏,逃跑中优月的体态美,小巧可爱的香臀,白瓷般光滑云白的双腿。同时用手提电话,把手下们叫回来。 一番追逐之后,优月被龙也追到了一个断崖之上,在强风之中可怜无助的站着。而龙也的手下,也汗流气喘地赶到了。 “这真是命运的作弄,我的小辣椒!当曰你把狼也的尸体从这里掉下去,今曰我就要在这类,用你的处女鲜血,慰藉他的在天之灵。” “别过来!不然我就跳下去。”优月凄美哀伤的面容,有着对自杀无比坚定的决心。 “等一等!不要寻死嘛!只要还活着就有机会,我又不会杀你。而且我也是人,是人就会犯错,你或许还有和妈妈逃出生天的机会呢!”龙也可不想失去,这位刚强中不失温柔,诱人的身躯含苞待放的小美女。 “要是你敢跳下去的话,我就把你妈妈卖到中东做妓女,让被那些一整年都不洗澡的中东人,从早做到晚干,只能用精液洗澡。” “要是我落到你的手上,才真的是生不如死。何况只要我没救出妈妈,不管我死不死,她都一样没有未来。” 最终龙也和优月二人,默然的对峙着。可是优势却在龙也的一方,他可以找百合子来,在优月面前调教她,利用亲情迫优月就范,又或许一直等待,直到她因为缺水缺粮睡眠不足,警戒减弱时才擒下她。 漫长的沉默过后,将之打破的,既非优月亦非龙也,而是从后方出现的大批警察。还有披着毛巾,身体半裸,面上忧形于色的百合子。 充满挫败感的龙也,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转危为安的优月,喜孜孜地看着母亲。 龙也心想,学校里的那班贱人,绝不够胆报警的,何况就是她们报警,也来得太早了。而且为何警察里的内应,没有事先给他通知,现在换成龙也身陷绝境。 “奇怪吗?是我叫警察来的,我把你手下尸体的手指,切下来寄到警局,并且说出埋尸地点就在校园里。一旦出人命的案子,警察可非常有效率。” “难怪条子们来得那幺快,可是我犯的不过是强奸和绑架,你可是连杀二人的杀人犯!”龙也咬牙切齿地说到。 “那又怎样?我还未成年,依照一般的法律,别说五年十年,或许在青少年监狱坐二三年就够了。可是你这个恶魔,就算不是终身监禁,最少也是二、三十年,因为你是成人,受害者还上百人。”优月豁出一切的说道。 龙也冲前擒下优月,一轮反抗之后,优月还是敌不过他。 “你逃不掉的鬼头龙也,你胆敢拒捕的话,铁定死于警察的枪下。” 龙也的手纷纷掉下武士刀,向警察举手投降。百合子则心忧如焚地看着女儿,然后她一咬牙,拾起地上的武士刀。 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出乎所有人预料,眼看着要束手就擒的疑匪,鬼头龙也被受害者百合子,用刀刺进腹部。 山崖上强风吹拂,龙也感到腹部剧痛,翻身掉向海里,伤口上涌出来的鲜血,化成血珠四散到半空。不可能!自己的结局决不会是这样的,可恶!怀着满胸的怨毒,鬼头龙也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大海里。 “一切都结束了!我的优月,妈妈就算上刀山下油镬,都会守护你的。绝对会守护你的!”百合子丢下染血的刀子,紧抱着她骨肉相连的女儿。 “妈妈!我……我……”优月激动的哭了出来,伏在裸体的母亲怀中,享受着母亲怜爱的抚慰。 终章优月正在整理房间,房内摆着一箱、二箱的东西,全是从母亲的房间里搬过来的。看着这些东西,优月有满胸的思念和愁绪。母亲的物品中,几乎无一不暗藏着,对自己的挂念。睹物思人,无限唏嘘。 “妈妈……”看着看着,优月又一次泪眼润眶。 不由得忆起,与母亲分别时的情形。在那一个寒冷的清晨,自己孤身一个人目送着,眼中含泪的母亲登上囚车。 作为母亲的百合子,一个人背负起,杀死鬼头兄弟及其手下的罪名。不惜牺牲自己,也要让女儿,以清白之身进入社会,而不是一名释囚。 扣留期间,会面时百合子所说的一字一句,优月还历历在目。 “妈妈你为什幺要担起所有的罪名,那二个人是我杀的。龙也当时已是在劫难逃,你又何必亲自下手。” “鬼头狼也,是你和同学们联手杀死的,所有人都是共犯,她们不会说出真相的。至于那个手下,只有我们母女俩知道亦是你杀死的事实。” “只要我在警察面前杀死龙也,那幺我就是无可否认的杀人犯。杀一个是杀,杀两亦是杀。那幺我就可以保持你的清白。” 百合子心想若是自己为优月担起罪名,女儿绝不会同意的。可是杀了龙也就不同,没必要母女俩都坐监,早熟的女儿会理解这一点。既然杀龙也的罪逃不掉,优月就非得同意,让百合子一个人背负三条人名。身为母亲的她连这一点都计算好了。 “我……我……”优月泫然欲泣的样子,实在叫百合子痛心。 “傻女!不用怕的,杀龙也是情急之下救你。其他二个人,用龙也调教我的罪証去救情,法官不会判很重的。” “妈妈!是我连累了你。”优月哇的一声,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别哭!我的优月。又不是生死相隔,你还可以探我的嘛!总有一天我可以出狱,母女团聚的。”百合子轻抱着优 月安慰。 妈妈的香味、妈妈的体温、妈妈亲切温柔的臂弯,优月还是清清楚楚的记得。 还有她最后的吩咐:“要是你谅解我的心情,就请你一定要渡过一个幸福的人生。实现你的抱负,做一个好教师,和一个真心相爱的人结婚。唯有你幸福,妈妈的牺牲才不会白费。” 脸颊上清泪未干的优月,倚在她房中的一只人般大的巨熊布偶中。刚进圣柏尔马学园时,她曾对好友的香村绘理华说过,想要这只布偶,当然以她的身份又怎买得起。 后来学校宣布一个鼓励学生的计划,给全学年首名的奖品就是这只布偶。优月从前一直以为那是天赐的幸运。其实那是妈妈从绘理华处,得知优月的愿望,才推出这个计划。让女儿付出努力后可以愿望成真,又能隐藏自己母亲的身份。 想到多少年来,母亲是以怎样的心情,默默暗中照顾自己,优月不由得激动起来。为了母亲对自己的祝福,自己一定要过上幸福的一生。 “可怜的小辣椒!在想念妈妈吗?那幺让我代替她来安慰你。” 倏然间优月以为自己神经错乱的时候,巨型的熊公仔布偶把她紧捉着。 “是你!”优月的声音震骇莫名。 本来应该中刀坠崖身亡的鬼头龙也,竟然还活着。并且把熊公仔偶挖空,将自己藏在里面。 “真是滑不溜手的粉颈呢!” 撕开布偶的面孔,龙也伸出噁心的舌头,舔在少女粉雕玉琢的颈项之上。使优月厌恶得全身颤抖。 “放开我!你这畜生、人渣、恶魔、变态。” “你这是在恭维我吗?大声叫啊!我早就想听你哀号求饶的声音了。不过最想听的,还是你在我肉棍下呻吟喘息的叫声。” 龙也帮手撕破优月雪一样白的制服,要沾污这犹如小妖精般跳脱活泼美丽动人的可人儿。 “停手!”优月惊慌地叫的同时,只能无助地看着,自己的胸部暴露在龙也面前。 “我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对付你这只狡猾的小辣椒,我根本不应该用计,早就应该用蛮力,将你强暴。然后锁在笼子里,直到你屈服为止。” 优月眼中含着泪水,不甘心,她好不甘心。自己受到母亲祝福的人生,绝不能让这头禽兽变得不幸的。自己的处女之身,更不能给这头恶魔。 优月竭尽全身的力量去反抗,拳打、齿咬、脚踢。面上满是反抗与不屈服的神情。 龙也兴奋得飘飘欲仙,身着布偶装的他,受到厚布的保护,使优月的攻击,没能造成什幺伤害。相反优月越是挣扎反抗,却愈能带给征服者快感。 这场精彩的强暴持续着,不旋踵龙也已撕碎了优月的制服裙。开始动手剥下妮子的胸罩,有着红色丝带的清洁可爱的胸围子,深深地吸引着龙也,好像在说请把我脱下来吧。 而优月的表情,更是叫他受不了。眼中含着泪珠,一排洁白的贝齿,死命的咬着龙也的手臂,纤手顽强地推拒龙也的手,只可惜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深懂脱衣艺术的龙也,轻易就把乳罩解下拿在手上。优月那对优美姣好的乳笋,还有娇艳欲滴的岭上双梅,初次出现在龙也眼前。 佔尽优势的龙也,放开怀中得的猎物。优月轮廓优美的五官,展现着慌张失色的表情,使龙也的这顿大餐更添美味。 “滚开!不要接近我,你敢乱来的话,我一定会杀死你的。”优月爬在地上后退,双手胡乱地拾起地上的物品,死命地朝着龙也扔去。 “杀!是用你的爱液,还是用你的叫床声。”龙也轻松地,一一拨开飞掷过来的物体。享受着猫捉老鼠的快感,朝着优月行过去。 如果是从前,优月不只随身带着自卫用的电枪,可能还有小刀之类的物体,内裤说不定还是金属贞操带。但以为此鬼头龙也已死的优月,早已将这些东西,随身带在身上。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3夜·龙也 (16) (作者:黑月) 龙也扑向瑟缩在墙角里的优月,无助的少女,双手鎚打施暴者的头,修长苗条的双腿胡乱地踢蹬。 将代表少女纯洁的雪白蝴蝶图案内裤脱下后,龙也嗅嗦着属于少女的芳香,伸出舌头在内裤里侧的三角地带上舔吮。 优月只能面红耳赤的,尴尬地看着龙也猥亵的动作。羊脂白玉似的胴体缩成一团。 “好香!好吃!” 接下来终于到最精采的地方了。龙也用一只手捉着优月的双手,压到地上。 男上女下,再用双脚夹着少女的一对粉腿。 “放开我呀!” “你们女人真没有新意呢!都到了这个时侯,你说我还会不会放开?” 优月好不甘心,自己竟沦落到这般田地,被这禽兽讽刺。 愿望成真的龙也,用余下来的一只手,玩弄优月滑如凝脂的乳房,少女初熟的双峰,结实手机看片:LSJVOD.、嫩滑、有弹性,除了小一点外堪称完美。 优月双颊绯红色,不甘不愿地看着龙也对自己上下其手。 “怎样?舒服吗?”龙也使出他的浑身解数,五只手指就像玩魔术一般,挑逗抚摸优月胸前的红樱桃。 “你给我去死吧!我就是到了地狱,也不会放过你的。” 优月杏眼圆睁,气得面上赤红。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我要你去的不是地狱,而是天堂。” 在龙也持续的逗弄下,优月双眉微皱。经验丰富的龙也,知道小女孩已感受到快感。渐渐地优月白瓷一样的肤色,染上了一层樱色,显得更加娇艳,呼吸亦变得急速。 接下来龙也就像慢火煎鱼,手掌富有技巧和节奏地,摸遍了优月的全身。粉颈、藕臂、柳腰、美腿、香臀、桃花源、一点也没有遗留。 好恨!优月内心又不安又尴尬,恨不得杀了龙也的同时,更恨在身体里乱窜,那快感的火炎。她不知道,以龙也征服无数女人的经验,莫说是性冷感,只要还有一点触觉,又岂能没有反应。 “舒服吗?是不是开始想要我的大肉棒呢?” 优月的回答,是把口水吐到龙也的面上。 “小美人儿连口水也是甜的!”龙也不只没有发怒,反而开开心心地把口水舔进口中。优月又恨又羞,一点也奈何不得这恶魔。 “比起口水,我更想品尝小辣椒你的羊脂金露!” 龙也握着优月的足裸,将之举高。把优月摆布到像一只倒转的虾。埋首在她的桃花源上。 优月感到自己真是肉随砧板上,从小到大就连自己,也只会在洗澡时接触这隐秘之处。如今却任由龙也是肆无忌惮大的,在自己的肉丘上伸出噁心的大舌舔弄吸吮。 不要!优月心里焦急地大叫。因为龙也那条像异星生物般,滑溜溜的舌头,于肉壑上一阵捣乱后,就长驱直入,钻进她的花穴之中。优月狼狈厌恶得全身抖震。 龙也舔在光滑如丝绸的肌肤上,感到冰凉可口。就像还没有成熟的果实,有着别具一格的风味,具体来说就是优月的桃花源,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光光滑滑什幺也没有。 颜色鲜美的秘裂,其上端有着红润可爱,粉红色的小珍珠。一舔下去,优月就全身都起了反应。龙也忍不住,加以轻吻、吸吮、拨弄甚至轻咬。使得眼前的女体痉挛、狂乱、屈服。 尤其是在舌头深入进花穴内时,蓬门从未为君开的小穴,紧紧把舌头夹着以及深处里的吸引力,真是爽到无话可说。 不久优月被舔至湿透了的花唇,开始渗出少女的爱液。 爱液的主人,只能柔弱无助的看着侵入者。 “也差不多该是时候了!” 品味够少女的花蜜,龙也开始吃他朝思梦想的主菜。把优月放回地上,分开她的双腿,较正自己的肉炮。 然后直到黄龙,一举刺穿优月的处女之身,直插到花穴的尽头。 “啊!痛啊!你……停止啊!” “停!我是停不下来才真。” 优月面容扭曲,鎚打着龙也哭喊哀叫。 以自己的口水充分滋润,再加上一点点处女鲜血,龙也在那紧窄无比的少女花穴,尽情驰骋。 温暖、湿润、嫩滑,把小弟包里得无比舒适。不愧是他倾心已久的肉壶。 对比起身处天国的龙也,优月无疑是陷入十八层地狱。下体痛得像是撕裂一样,龙也那粗壮灼热的东西,粗暴野蛮地强闯而进,像是要把她捣穿。 “啊!痛……呜……妈妈救我……优月很痛……” 快感!与肉体的快感相对的,龙也感受到的是恃强凌弱,征服优月的无上精神快感。 以少女的哀鸣作伴奏,龙也持续着勇悍的活塞运动,不断地追求更高的肉欲刺激。同时消耗着优所余无几的体力。 仿似没有结束的抽插活动,使优月连举起手的力量都没有了,只能放软四肢,任由龙也予取予求。唯独手指例外,指甲用力抓在龙也背上,发泄那彷彿要把她一分为二的痛楚。 “你终于还是属于我的了!我的小辣椒。” 龙也特意地吻在优月的脸蛋儿上。可怜优月连骂人的力气没有了,只能别开脸避过龙也的目光。优月已无力再去反抗,但是自己愈痛苦悲伤只会使龙也愈兴奋愈得意,唯有把一切忍耐下去,咬紧牙关以沉默作为反抗。遗憾的是,察觉出优月的心意,龙也每次故意折磨她,年纪小小的优月,还是无奈地外家哀叫了出来。 终于龙也亦到了极限,在优月体内爆发出白色的岩浆。 少女哀呜的声音回荡着,叫人闻者心酸。并在调教师的背上,留下触目惊心的十道血痕。 背上激痛的龙也,感到愉快到极乐。这是他作为征服者的勋章。脱离出优月的体内后,他细意地欣赏闭目喘息的美少女,初熟的胴体,乳房已有难得的曲线美,雪肤染上妖艳的红色,双腿尽腿处是乳白的精液,和赤红的处女之血。 优月在昏迷之前,心底里对母亲诉说着一遍又一遍的对不起。她最后还是没法达成母亲的愿望。 呼!这一次真是不轻松,差点连命也丢了,才把两母女都干上。不过明天就是新的一天,又有着新的猎物等他去调教。龙也不由得想起,刚在狱中替他产下女儿的百合子,她还不知道自己刚上了她的大女儿。可惜她自以为伟大,妄想杀自己,还担起了二条人名的罪,不然就可以母女俩同时调教。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4夜·南柯 (01) (作者:白纸) 地点:北二检署门口“恭喜、恭喜你。” “拍、拍。”一群记者在检察署前后围着一名女子不断拍照。 “来,麻烦让一让,等等再做专访,先让一让……” “你看,她可出名了,在还没进来以前,她的名字早就传遍我们科里面了。”署里面的人对于进门的女子十分好奇,好像看热闹一样的讨论着。 “谢谢、谢谢……请让我过去一下。”女子有些害羞与不知所措,不停的感谢记者们请他们让出一条路来。 “让开,不要挤……请维持一下秩序,不相关的人员请出去。” “挖靠……有什幺新闻吗?这可是我们署里面次这幺热闹啊!”一名手拿着热咖啡的公务员,看着遥远的检察长办公室前人马杂踏景象,不由得发出讶异的惊叹声。 “这些记者从哪里来的啊?到底是在拍什幺啊?” “还不是在拍新来的检察官……” “检察官有什幺好拍?莫非……就是”那个女的“?长的挺漂亮啊,我曾看过她的资料,今天就来报到了啊?这新来的很上相麻,一点都不像是会在资格考中考名的……” 男人的语气中,似乎在讥笑只有长相奇丑、尽会死读书的人,才考的上会试资格考…… “可别小看她,听说人家还是国防大学法律系名毕业呢,原本是该继续念相关军方的研究所,不过因为她个人意愿不一样,经过学校一阵风波后,国防大学竟然批准她报考法务部等的资格考,而且还连过三次职等考都名入榜……真是会念书的孩子就是宝啊……” 一旁整理文件的女职员如数家珍的说道,这些资料对她这种“打杂”性质的工作来说,要知道一点也不难,嘴里似乎有些酸溜溜的意味,对于国家破格让军人转任法务系统的这种作法,有些不以为然。 “所以才会这幺出名啰?” “可不是吗?你到底都有没有在看新闻啊?” “是、是、是,那她的兵役期呢?念国防役的还能转任到法务检察署的检察官吗?这……台湾的制度还真是他妈的怪!” 这两人的职位当然都无法跟高职等检察官相比,都已经快三十好几了,仍在政府的公职单位中龟速的向上爬,而且他们很清楚这一辈子大概也爬不到像她这样的职等,所以对于年纪轻轻就能担任检察署重职的女性,自然嘴里就有好些嫉妒的成分在。 “这还不容易,听说她老爸的后台很硬,不知道是几颗”星星“还”月亮“的,他们军校校长在跟法务单位讨论后,竟然为了这个小妞打开军部转公职的先例,哼哼……看来台湾真的要倒了,什幺怪事都会发生……” “这有什幺不好啊?有才能的人就要适得其所,你怎幺好像很生气一样?”男职员对于新来的女检察官就没有这样刻薄,原本依他的个性一定会想跟这个女同事一样好好暗地里“训训”这位刚来的新人,但内心里对她漂亮的白净脸蛋有了先入为主的观念,竟然开始为她辩护起来。 “呸呸呸……什幺叫适得其所?我看啊……是有权有势的人都可以随心所欲才是……” “念军校的人本来就该去当军法官,可不能让国家已经耗费这幺多资源来养你后,养肥了才说不想当军人,竟然还想出来当公务员继续领高薪……天底下哪有这幺好的事?而且她那军人的身份还可以两边都领钱,这不是太没天理了吗?” 女职员似乎越说越激动,对于国家动不动就对能力高的人频频“开恩”,却对他们这种受聘雇的小职员百般刁难……心里可是十分吃味的很。 “喂、喂……你小声一点……记者还在拍呢,小心你的话被他们录下来呢。” “本来就是……我还没说完呢。” “唉啊,学校里的教官还不是全都军人转公职的?现在又不打仗,连阿兵哥都可以有替代役了,这也很正常麻……你干嘛气成这样?走走走,到茶水间让你骂个够去……” “哼……”两人小声的唠叨没完,一会就转到茶水间去,女职员一面仍越骂越过瘾,似乎还在说个没完。 地点:检察长室“检察长好。”女子很标准的敬了个礼,然后恭恭敬敬的将自己分配到此的履历与资料,再一次送到检察长的面前。 她的身上穿着十分得体,皮肤非常白净,但就是没有施上什幺胭脂俗粉的化妆品,就连淡妆也称不太上,给人的感觉,有种毫不做作、天然无暇的纯净美感。 女子仍难掩次就任时的兴奋与紧张,加上门外仍有一堆记者在守候着,脸上红霞般的模样着实让人眼睛一亮。 “嗯……”四十多岁的检察长根本没有看她递上前的履历,因为,早在两年多以前,他就对这女孩的印象很深刻。 他的表情严肃的很,似乎不太容易接近,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盯的女子更加紧张不已。 “你叫什幺名字?” “报告,我叫傅君茹。”女子难改军中称呼时的习惯,讲话十分大声且带有坚毅刚强的军人气息,也许是因为军人子弟出身的关系,她的每一个动作中,都透露着有如机械化般的流利与坚忍的个性。 “这里可不是军中,讲话不用加报告。” “报告是……不……是,我知道了。”君茹脸上一抹红晕,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说说,为什幺你想当一个检察官呢?”这个问题其实早在检察长次面试君茹时就已经问过,但如今没想到君茹已经前来就任了,检察官却仍又再问了一次。 “是,经过了这幺多的努力与考验,我知道自己一定要让台湾的司法变得更加严明,让那些本来就应该受到惩罚的对象,全部绳之以法。” 也许是台湾社会负面的新闻报太多,让人深深的对司法感到失望,这个女人的脸上表露出无比坚定的信心,似乎要用自己的生命与意义,来表达出她内心中所期待美好的公理与正义。 “你以为一个人能做的到吗?” “做不到,但我一定会努力将这一切变得不一样的。”君茹甩开那股拘束紧张的心情,只要一讲到有关她最爱的法律正义时,她的表情总是变的不一样。 “你就这幺有自信吗?那你是自诩为这股法界的清流啰?”检察长发出轻藐的语气说道。 “……是,也许我个人的力量不够,但我深信,只要我肯坚持法律的正义,总有一天,整个司法也会因为我这个小螺丝钉,而开始转动起来的……” “你倒是一点也不看轻你自己的份量……” “……是。”君茹迟疑的一会后,很坚定的这样回应。 因为,这个问题君茹早已经被问过十数次了,每问一次,就越坚定她想扭转积病已久的司法体系,每问一回,她的抱负就变得更加明确,她把自己想像成愚公移山一样,要用毕生的心力,来改变她所认知的法律不公与漏洞。 “很好。”检察长收回了自己轻视的态度,他似乎很喜欢这“女孩”回答时的那股自豪与“远大”的目标,在他一辈子面试过这幺多人当中,就算是绝大部分的 男性,也没有一个能在回答这个问题时,有如她这般的自信与绝对。 “没错,好好记住,你就是为了这个目标才由军方体系转到我们这里来的,我想这个问题当初你们老师与校长也已经问过你很多次了,而令人高兴的是,你的确是有着一份无比的信心与勇气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他们才肯破例让你报考检调单位。” “……是。”君茹的表情中再度难掩兴奋与骄傲的神情,为了这点,为了这一天的到来,她知道自己还已经不小心在媒体上出了名呢。 “以后,你就是我们署里的一份子,但可别自视太高,你只是国家体系中的一小部分,你不是司法长,更不会是大法官……但你要相信一点……” “如果你自己都不能主持”正义“的话,全台湾就没有正义可言了,知道吗?” “是。” “你是线的正义,是为老百姓主持正义真理的角色,你会需要很多的磨练,但每一次的起诉中,如果你发觉自己都不能坚守公正无私的原则话,那国家的基石就将永远不保了。” “是,君茹会谨记在心的。”君茹一听完检察长的话后,突然觉得身体里热血沸腾,她知道自己终于站在了一切努力的起点,从今天开始,她将为了自己心中无比的“正义”,努力的奋斗下去。 很快的,君茹步出了检察长的办公室,她知道,接下来她所要面对的,将是一连串最艰难的考验,但从来就没有在试验中失败过的她,很勇敢的,大步迈开了属于自己璀璨耀眼的每一步…… 闇之声:“第三代实验体,傅君茹,年龄二十二岁,单身、处女,身份:北二检署女检察官,”装置“时间:二十八天。”电脑仪表器上不停的显示出一份完整女性的资料与照片,跟着由印表机中,咯、咯、咯的列印出来。 “背景:傅天仇少将女儿,个性:耿直倔强、略带男子气概,兴趣:壁球、军械兵器,体质:肤质滑细、脸蛋白皙,仪容:不善装扮、有待调制……”不仅是个人资料,连兴趣喜好、身体器官、拉哩拉杂……六、七百项钜细靡遗的细微隐私资料,都一目了然的由印表机中给排列出来。 “终于来了,这女人终于到了这个地步了……杰杰杰……”头顶上戴着怪异的奇特头盔,似乎在做着什幺见不得人、阴森诡谲的阴谋一样,黑暗中的老人静静的撕下印表纸,看着电视上的萤幕,发出令人毛骨悚然般的沙哑声音。 他的脑袋上插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管线,整个密室里看起来像极了包在电脑里的机械一样,到处都是精密无比的仪器与仪表,似乎在这里,更透露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冰冷与可怕。 “佛莱德博士,你真的有把握这副机器可以改变她的一切吗?嘿嘿……我实在是好奇的已经迫不及待……”另一个闇之声的男子坐在密室中的某处,一样仔细关注的看着萤幕上新闻报导,看着一名新上任的女检察官,注视着她每一秒中出现的镜头。 “放心吧,在她上次体检时,我便已经让人在她的脑子里安装了接收讯号的感应器,很快的,你即将看到一场最高段的调教术……” “什幺样的调教术?” “一场没有休止,看不见调教师的调教。” “哦……”闇之声的男子发出既兴奋又讶异的表情,因为,他也还没有真正见识过,这位佛莱德博士所提过的那种神奇境界。 “嘿嘿嘿……她将会被自己调教成难以想像的地步……等着看吧,我将会与她在”梦里“每一次的交会中,让你看到另人目瞪口呆的结果……嘻嘻嘻……” “是吗?那真是有趣极了,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那一天了……她可是我们花了数年时间所针对的项试验品呢。” “嘿嘿……今晚……从今晚开始……这个女人的一切,都将是我的了,我会让你看见……一个女人最真实的毁灭,嘻嘻嘻嘻……”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4夜·南柯 (02) (作者:白纸) 五月五日深夜的微风中,在地铁的出口处,人群已经逐渐散去,留下的,只有浑身恶臭,肮乱不堪的游民,依然在老旧凋零的斑礴走道上,寻找一处比较好安身的地方,做为今天的床铺。 夜晚萤白的日光灯,把一切的气息照应的诡谲而令人窒息,那坏掉的灯泡一闪一闪的,好像在诉说着这条长不见底的走道中,随时都会上演着什幺令人意外的结果一样。 老一辈的人总是要孩子别在半夜里走地下道,因为会发生什幺样的意外,根本没有人会知道。 今天,地铁的人群早已散去,没有行人也没有街头走艺或沿街乞讨的小丐,有的,只是一个个卷在地上缩啬的老游民。 不知在几点几分的时候,也不知是在哪一条巷口开始传出,一阵喀……喀……喀……的高跟鞋清脆声音,慢慢的传入到这些刚进入到梦乡的游民耳边。 “喀……喀……喀……”鞋跟由下阶梯的声响,缓缓传到靠近中央的地方。 有几个游民开始转过头,将目光牢牢的注视着一名女子,注视着后,眼睛,就再也离不开了…… 这个女子穿着的十分华丽,尽管在温暖无风的凉爽天气里,依然披着一件艳红色的绒毛大衣,头发挽成高贵成熟的卷烫素发,脸上白净无暇的脸孔,给人一种强烈惊艳的浓浓美感。 女子,缓缓的走到了那颗坏掉灯泡的下方,她的手,很自然的将那身全然不搭调的名贵大衣,给慢慢……慢慢的脱落下来。 那份动作不仅高雅,而且缓慢的十分柔美,就好像是亲密的爱抚一样,每一分的动作,都好像甜美的让人头晕目眩,每一吋的肌肤,都令人忍不住的血脉喷张! 美丽的女人,在将大衣褪去后,身上,竟然再也没有一点衣物,完全的将美好的胴体,暴露在一双双充满饥渴的眼神当中。 这样的画面,静的好像一点声音也没有,一个个苍老的游民,所剩下的,全都变成一双双深红色的眼睛! 女人没有感受到太多急遽化的改变,但这些一双双血红般的眼珠,却慢慢的好像在复制一样,配合着一闪一闪、忽暗忽明的浊白视线,旋转成一颗颗奇妙无比的生命体,不停的在黑暗中,紧紧包围住这美人的四周围。 “看……你们在看我……?啊……”已经完全赤裸的女性,似乎对于被一双双只剩眼睛的视线,给灼烫的浑身发软,她的面容很快的红润不已,全身酥麻的连自己都不敢想像。 “你们……看我……美吗?”美女双手不停的抚摸自己灼热发烫的身躯,似乎一点羞耻感也没有,嘴里的声音,好像不是由意识中所发出,说出来的意思,似乎自己一点也不太清楚。 “你们想跟我做吗?……看……我喜欢被看……哈……哈……”就在越来越多红眼覆盖住女人的同时,她的身体好像越来越变得更加亢奋了,她的手开始的颤头,好像很想深近自己那不可亵玩的神秘地带…… “我……我……”不知怎幺的女人的身体开始紧张起来,瞬时间全身变的僵硬起来,似乎发觉她不应该这样才对。 “你抗拒不了的……嘿嘿嘿……”一股苍老的声音,竟然直接的袭击到女人的大脑内,跟着女人只觉得脑中快速的头晕目眩起来,嘴巴里再也忍受不住,拼命的叫喊出来…… “啊!!” “铃、铃、铃、铃……”闹钟的声音,盖过了女子的叫声,迷迷糊糊的,人这才由睡眠的疲态中,缓缓的苏醒过来。 “呼……呼……”苏醒的同时应该是无比放松的,但君茹的脑海里却仿佛做了一场很深的恶梦一样,肌肉绷紧在一起,脑子里一片空白,翻胃、恶心的片段,这才不停的一一浮现起来。 “怎……怎幺又是这样的梦?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君茹心里莫名的担心起来,虽然说她已经想起了梦中所发生过的一切,但,同样的一幅丢死人的画面却连续不停的出现在自己的梦境中,这,说什幺也不寻常。 “啊……怎幺……怎幺这样……”更让自己的讶异的是,清醒后突然觉得下体凉凉的,伸手一摸,没想到竟然是微微温热的爱液,已经沾满了整件内裤,甚至,有些还已经流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这……真讨厌……”君茹羞红着脸,不知怎幺的觉得好羞耻、好羞耻,从来……这样的事从来就没有发生过,这到底……是不是身体出了什幺病吗? “我……到底是……难道,是工作压力太大的关系?”的确,由开始上任的天起,君茹确实感受到不同于军校中单一、严明的规律生活,这点,也着实让她在开始时的好几天难以入眠。 但,算算今日也已经是就任后的个月了,除了跟同事间似乎还有着股莫名的隔阂外,一切工作对于她这种自我要求过高的人来说,也已经可以勉强称的上是驾轻就熟了。 “怎幺办?……已经一连第四天了……怎幺这样没有羞耻、恶心的梦境,还是一再不停地出现呢?我……该怎幺办?” “要不要去看医生呢?” 同一个梦境不时的出现在自己身上,这,还是头一回的发生,君茹由开始断断续续做起这样的淫“梦”时,也已经有两个礼拜的时间,但由不久前开始,这样的梦却不再是若隐若现,而是持续不断得越来越清楚…… “也许……是我太大惊小怪了一点,过些时候,也许就会好吧……啊!” “糟糕了……我……我的闹钟怎幺会变成九点半?昨天明明是调七点的啊?惨了、惨了……又要迟到了!”突然间君茹望着闹钟大喊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着叫道,为何最近这种以往从不会犯的错,却一再地犯呢? 她立刻紧张的换掉内裤,随便套上一件以往都不曾穿的性感内裤,想也不多想,准备好妆,就急忙的赶去上班了。 就在君茹离去后不久,在她私人住宿的小套房中,却突然来了几位不素之客。 带头开门的,是名穿着装扮像似医生的男人,身后的数人则背着几捆线跟工具包,一看上去就像是装修电话或征信社才有的配件。 “徐医生?你不是说是你老婆的房间吗?怎幺好像是个小姐住的小套房?”一名工人好奇的这样问道,凭他的直觉,这样的房间根本不可能会是三、四十岁妇女的闺房,而这出钱找他们来装监视器的徐医生,明明说好是要“抓奸的”,怎幺房间内的模样却一点都看不出是个结过婚的女人房间。 “你管得可真多……哼,给你们钱就乖乖的把东西装好,小心一点,别露出什幺破绽来,知道吗?”徐医生不耐烦的回应道。 他四处的看了一下,拿起了床边的闹钟,脸上淡淡的露出诡谲笑容。 徐医生把闹钟摇了几下,拿出一支侦测频率用的仪器笔,对着闹钟外壳照射。 “数据是五点四一,波频正常,发射器正常……”徐医生拿起手机对着话筒回报着数据,这闹钟里似乎有被动过手脚的迹象,只是外观上怎幺看也看不出来一样。 “很好,一切都很正常,嘿嘿……把波频幅度再 调低一点,过没多久……这个女人的小脑袋,就完全落入我们的手掌心了,嘻嘻嘻……”电话另一头露出沙哑淫猥的笑声,似乎,一场预先安排好的阴谋,即将就要发生…… “傅检察官……”检察长低沉的声音,让四周的空气好像都凝结起来。 “是……”君茹紧张的整个俏脸都红了起来,早会中的四周人,目光灼的令自己无处可躲。 “今天是你第几次早会迟到呢?” “报……报告……不,对不起……”君茹自己也不敢置信,在军校中从未迟到早退的她,没想到竟然也有这般狼狈的时候。 “嗯……虽然你一心有改变司法体制的”伟大宏愿“,但如果你连开会时间都不能准时也做不好的话,我真担心……你改变的,可能会是司法体制的”开会时间“啊。” “哈……哈哈……”检察长毫不留情的冷笑话,惹来了台下官员的一阵大笑,君茹没料到检察长竟然把她在自我抱负中说过的话拿出来当玩笑,脸上登时羞红不已。 倔强如她,仍故作镇定的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但满脑子除了羞愧外,还是只有无比的自责与自艾。 “好了,那今天除了傅大检察官尚未做出简报外,其他的人都已经报告完,接下来就是职务分配的部分……” “等一下,我……”君茹原本正要打算起身提出简报时,没想到检察长竟然这样的说道,不明白,为什幺每一个人都报告过了,却唯独她给跳过呢? 正当君茹忍不住想起身说话时,身旁的同事却连忙拉住她,摇摇头,君茹很快的便会意过来,检察长就是这股臭脾气,一板一眼的,只要谁敢不遵守体制定下来的“规矩”,不论男女,下场就是被这长官给“冷冻”、冷处理。 “以下,议员枪击案的事就由陈检察官会同侦队负责……最后,至于我们傅小姐……嗯,中国城酒廊的事,就交由你处理好了……”检察长在分配完所有大小案件后,竟然把最微不足道的小起诉,交给了君茹。 “什……什幺?” “傅小姐,难道你有意见吗?”检察长的话语十分的严肃而冷冰,似乎一点也没有因为她是女性、亦或是在媒体上出过名而特别关照。 “不……只是……这……”君茹很不服气的想反驳,因为这已经是她在这一个月中所接下过第N份的烂工作,除了起诉一些很难告得成的妓女案件外,好像就没有什幺工作适合她做一样。 “记住,这也是你分内最重要的工作之一,好好用心做,好,没事的话早会就到此结束,散会。”检察长似乎没有等君茹辩驳的意思,很快便结束了今天的这场会议。 “等等……等一下,长官……”虽然君茹很不甘心的想追进检察长室好好跟长官理论理论,不过有几名识趣的男同事却拦住了她,好说歹说的要她冷静下来,刚来的新人难免都是得做些烂差事的,更何况君茹还是这署里唯一的女检察官,因此比较敏感的女性案件,自然还是给她来处理比较合适。 君茹听完同事的话后,虽然内心比较平静了些,但还是觉得十分气馁,一整天做起事来总觉得提不起劲,加上身体不知怎幺搞的,近来总是觉得特别容易累,而且一旦睡着就会…… 不!君茹直觉得身体出了什幺问题,而且记忆力似乎开始变差,竟然连闹钟的这等小事都会记不好,办完了这几天的工作后,她的确有必要去检查、检查看看。 五月七日“你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吗?我觉得……最好是能请你的家人来一趟……”医生不自然的这样回答,顿时让君茹觉得十分的不安。 “没关系,有什幺问题请你直接跟我说就可以,我挺得住的。”君茹故做镇定的浅浅一笑,眉头却是一紧,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以为不管是什幺样的病变,她都能够有勇气的面对这一切。 “嗯……好吧,傅小姐……你的身体机能一切都很正常,但在这张脑部X光图的上头……你看,似乎有着一团小血块产生。”医生指着君茹脑部的X光图说道,但话还没说完,君茹整个人会像掉入了冰河里面一样。 “我……我最近没有做什幺剧烈运动啊!为……为什幺会这样呢?”强烈的打击,似乎让这向来一帆风顺的天之骄子,初次体验到深深堕落的恐惧。 血块……脑部血块……这不是会致人于死的吗?! “这并不一定是激烈运动或是外力伤害所造成的,很有可能是内在情感或工作压力过大时,所导致的脑部溢血……”溢血……脑部溢血……这……这是多幺可怕的几个字。 压力,的确,由君茹名考上检察官那一天开始,出名,就让她莫名的背负起难以言喻的压力。 (不,我还这幺年轻啊……这……这……怎幺会这样!)君茹紧张的连话都说不清楚,腹部不断的反胃想吐,不敢相信,这一切对于才仅仅不到二十几岁的妙龄女郎来说,死亡的阴影……似乎来得太快了些。 “傅小姐……你先不用太担心,脑溢血不一定就会死……嗯……虽然它很可能会并发出有很多种的症状,但只要注意一点的话,还是有可能没事的……” “只是依目前来看,血块的位置在这里,最明显的症状……有可能就是幻觉。” “幻觉……?” “也就是俗称的妄想症,患者会开始产生一些轻微的毛病,例如早上起床闹钟时间突然变得不一样,明明没有做过的梦,一觉醒来却觉得每次的梦境都一样……” “不……不会的……不会的!”君茹突然开始不由自主的歇斯底里起来,不……这不会是真的……这,不就是自己每天所发生过的事吗? 难道,自己真的得了妄想症了吗?! “医生、医生……我……我……到底会怎幺样呢?” “傅小姐,你先别紧张、先别急……”医生递了杯水给君茹,没想到君茹却想也不想便将它一饮而尽,浑身紧张的连汗毛都竖立起来,一时三刻似乎怎幺缓也缓和不下来。 这医生始终都不肯说出病情会好的讯息,只不断的给予许多、许多好的可能,这样模拟两可的话,反而让君茹显得更加紧张。 “我……到底有……有没有什幺办法可以医治……告诉我……” “目前血块的大小还不至于压迫到其他神经,暂时还不适宜”开脑“……要知道动过开脑手术后,一般常理就只有三到五年的寿命……” “这……我……我……”勇敢的君茹从来就没有这幺样的害怕过,害怕的连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全身肌肉不断的颤抖,不……她要冷静,她一定要冷静下来…… “目前来看,如果已经有了一些轻微的症状话,可以先以药物控制,虽然这种病永远也无法根除,但只有有恒心的不断治疗,也许以后就再也不会发病也说不定……” “……”君茹满脑子闹轰轰的一片,对于医生的回答,似乎已经无力再承受下去。 “佛莱德博士,我们的实验体也已经”做完“该作的检查了,那……到底何时才可以开始”动手“呢?” “嘿嘿嘿……别急,别急……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就是要慢慢的雕塑,才能塑造出它独一无二的美感,心急只会坏了期待中的结果……” “我们过去花了十几亿的资金,最终就是为了完成这次的实验……然而,我们也必须多给这些投资者一些具体的成果才行不是吗?照这样再拖延下去的话……我很担心……” “徐医生……嘿嘿……你太大惊小怪了,别担心……你要知道,人的脑波要能适应到我所给的波频,还必须再等一两个月慢慢适应后才行,不过,以目前情况来说,我们的小东西已经是越来越能适应我所创造的”梦“境了……” “但是……” “别担心……难道你没听过”南柯一梦“吗?嘿嘿……只要能让她更顺利的进入到我深层的梦境中,就算是只有短短的一天时间,对她来说,也可能会变成一整年一样的漫长……” “哦……?”徐医生半信半疑的看着脑子里插满管线的佛莱德博士。 “很快的你就会明白……现在,我们要克服的议题是……如何尽快的适应。” “适应?” “人只要一进入睡眠,脑波的波频就会变得短而急促,等睡醒时脑波开始活动后,梦境就会逐渐模糊而消退。” “目前我们的”小东西“脑波已经越来越趋近于理想状态,也就是说,很快的她就会完全记得住梦境里所发生过的每一件事,甚至慢慢的……” “还能在梦中正常思考,渐渐连究竟是不是在梦里,都分不清楚的地步……” “但是如果到了这种地步的话,会不会造成她脑子意识不清,反而成了反效果?”精神科医师出身的徐医生,忍不住的这样问道。 “杰杰……你竟会以为我连这种基本的笨问题都没有想过吗?嘿嘿嘿……你就耐心的等着看吧,慢慢的,我会让她连为什幺做出”这样羞耻的事“,都不会感到怀疑……” 佛莱德博士淫邪的笑了几声,盯着萤幕,一动也不再动,透过监视器,仔细、专注的注视着,被自己拘束却浑然不知的可爱猎物……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4夜·南柯 (03) (作者:白纸) 六月十七日梦,一次接着一次的重复着,不管是好事坏,对人,都将是一种无形沉重的压力。 更何况,淫猥的梦,是一连延续再衍生出宛如连续剧那般,不断的持续播放进行着,放荡程度,越来越过份…… 从开始记得住淫乱的梦境开始,至今,已经是整整第五十天了。 现在,是深夜的凌晨四点钟…… (我……我又在作梦了吗?我……我要走到哪里?)君茹的脑子里不知由何时开始,竟然可以在每次的睡梦中正常的思考着,但是在梦境里面,她依然是受到小脑的控制,无法自主的好像被人控制一般,无意识的好像依附在一件躯壳内,受到“梦”的摆布。 (这里是哪里?……我到底在干什幺……)模模糊糊当中,君茹逐渐感觉到画面正在慢慢的清晰。 梦……似乎已经脱离了地下铁,由阴森灰暗的画面中,延续到了光明绚烂的地面上。 “这个女人又来了?” “好丢人喔……怎幺有人穿这样就出门了呢?”路上的行人声音你一言我一语的指责着,不停争相谈论着他们眼前的这名女子。 “有相机的快拍啊!大家看!是她!是那个在电视上出现过的女人,是女检察官耶!” “拍!……拍!快拍啊!”吵闹的声音中,配合着不知哪来的闪光灯探照,他们紧紧的包围着一个女人,一个全身几近赤裸,漫步幽雅的走在行人大街上…… “快追啊……我们是EP连线……现在现场为您报导,有一名年约……”有如回音缭绕的声音像似电视拨报新闻一样,越来越拥挤的感觉,很快的就让君茹感受到强烈被包围的压迫感。 突然间她注意到有着许许多多吵杂的声音,由人潮来往的马路中,将整个画面迅速的带到了检察署的正门前。 (啊!我……又……又是这个画面……不!)君茹由四周的闪光灯中似乎又再度的确认自己已经进入到了淫乱暴露的羞耻梦境中。 “淫荡女检察官,大家快来拍啊,这肯定是今天的头条新闻……拍、拍!” (不……不要拍……不要拍了!)尽管君茹不停的呐喊,但画面中的一切,似乎一点都不受到她个人情绪的影响。 (不……快停止……为什幺又是这样的梦……我……)君茹极力的想用自己的大脑控制身体,但是她似乎怎幺样也想不明白,当人身处在梦境中,是无法用平常思考的大脑来决定一切的。 虽然每天都会经历相同类似的耻辱地狱,但,每一次君茹总是无法适应这样残酷的视奸伤害。 “拍、拍!拍、拍!” (停……不要……不要!)君茹的双手开始违反意识的爱抚自己的双峰,将一种湿滑的液体倒在双乳之上后,不停的搓揉玩弄,嘴里发出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淫荡叫声,娇喘喘的让人听的都全身发软。 “好淫秽的女人……她正在自己的乳头上玩精液游戏呢……”说话的声音方向伸出了一双手,颤抖的手指不断抚摸着君茹那对湿滑、黏腻的大乳头,另她无法控制的嘴巴里持续不停的发出娇喘酥麻的爽叫声。 (没……没有……不要!) “你看……你们看……这个女人果然天生就是荡妇婊子,她就快要高潮了,你们把手指身进去看看……这股声音一说完,果然数根不知何人的指头就直接伸进了君茹的肉唇内,不断的搅弄,直溢出潺流不停的爱液。 “嘿嘿嘿……是不是湿透了……” “快让她高潮吧……你看……滴了这幺多,都快要喷出来了,快了、快了……哈哈哈哈……”数不清的指头不停进出摩擦着两片湿淋淋的肉唇,穴内柔软多汁的淫液,果真就如声音所说的,不停的溢出水来。 (停……快停止……快醒来……不行了……我……我一定要克制它……啊!)君茹的身体快速的感觉到有一股兴奋莫名的快感直袭而来,全身细胞全都好像要绷在一块。 挡也挡不住的感觉,将她的身心,迅速的抛向了高空之中一样,无法阻挡的,身体内所正在酝酿中的情愫,正快速的爆炸开来…… (啊啊……)就这样子,一道彩虹炫丽般的黄色喷泉,伴随着尿液与淫水,将这彻底变态的暴露躯体,表现出浪淫猥亵到无已附加的地步。 “啊……啊啊……啊……” 人群剧烈的视奸压力让君茹很快的就进入到从前所想像不到、立刻溃提的地步,由次梦到自我暴露的行为开始,每次在梦中受到别人的注目时,她的内心就会纠结着伴随矛盾情绪,在自己无法控制下,疯狂的发泄出来! “不要……啊!!”君茹清醒的叫了出来,夹杂在无法消退的兴奋状态中,由深层无法控制的梦境里,独自的醒了过来。 “我的乖女儿你怎幺了?你又作恶梦了吗……”亲切熟悉的声音在君茹的耳边响起,这声苍老的男人话语中,少了一股他原本应有的军人刚硬气息,却多添加了一点至亲关怀的天性柔情。 “……不……没……没什幺的……爸爸……”看着父亲脸上着急的模样,浑身大汗的君茹没有说出事情的真相,只接过父亲递过来的茶水与药丸,皱着眉头,将数颗大小药丸一口气的全吞下肚。 “这到底是什幺药?乖女儿,怎幺你最近老是做恶梦呢?而且还由宿舍搬回来住……”关心的慈父不忍女儿受苦的问道,虽然女儿是以想多陪陪父亲名义搬回家,但他心里明白,平时独立习惯的女儿,一定遇上了什幺样难题才会这幺做的。 “是不是工作的问题?如果太累就不要做了!搬回来家里好好……”傅天仇的话没说完,就被固执女儿的一句没事,给打断了。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这个女儿内心很坚强、很倔强,虽然考上了跟自己一样的从军道路,但就读法律之后却发觉自己潜藏有太多无处发挥的正义感,因而立誓要想改变司法体制,他十分清楚,这宝贝女儿的艰苦日子才要刚开始而已,自己除了为她加油打气外,就只能改劝她放弃……不然,压力,将无时无刻的压在她内心的重担上。 “没事的……医生说我是最近闲惯了、都是接一些阿里布达的小案子才会胡思乱想乱作梦……爸,你就别担心,快回军队里去吧……”君茹强装笑脸的圆谎道。 “那……药记得按时吃,我这次回军队里大概要一个礼拜后才能回来……” “知道了、知道了……您就安心的”收假“去吧,我的好长官、好爸爸……” 在催完父亲离开后,君茹这……才将下体已经湿透了的被单与棉被,小心翼翼的给拿到浴室里清洗…… “到底怎幺了……这样的梦竟然没完没了,就像连续剧一样的每夜不时的出现在我脑海中,连醒过来时想忘都忘不掉……不行……在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君茹一面红着脸洗刷着沾满大量淫液的被单,抬头不小心看到自己洁净的脸蛋上竟出现了一丝黑眼圈,顿时担忧的心情又增加了不少。 “……糟糕……我有黑眼圈了……” 她每天都一定得强迫自己拖到凌晨三 、四点钟才晕睡过去,她害怕再进入到那毫无羞耻心的暴露情境,这对曾过惯军队团体生活的她,内心是多幺大的心理冲击。 也许再这幺样的持续下去的话……她会从此害怕的不敢入睡也说不定。 她看了看自己眼下的淡淡黑眼圈,急忙的丢下洗到一半的床单,小心翼翼的打开偷藏在床底下的新化妆盒,拿起了一盒粉扑就在细白玉嫩的皮肤上,仔细轻拍着想盖掉那多余的黑色素。 “怎幺会这样……这样等会可怎幺见人好呢?”君茹喃喃的自言自语道。 她似乎一点都不讶异于自己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熟悉了如此多样的化妆品与化妆术,这些名牌东西大部分可是她以往从来都不曾使用过的,但也许是女人的天性使然,才短短几天的自我训练后,现在的她,已经很适应的离不开这些价格昂贵的美颜之物。 她没有发觉,她的内心其实已经有了一些些的不一样,在她从来也无法注意的手机看片 :LSJVOD.小脑中,有些原本习惯上的“习惯”,正逐渐的在产生着完全不同的变化。 以前的她,是绝对不会买下这些奢侈的化妆品,更不会如此费劲的还在脸上涂涂抹抹,天生就有着一张白皙无暇脸蛋的她,加上又是生在单亲家庭的军眷子弟,从小,早把这些昂贵的化妆品视成无可原谅的浪费,因此从青春期开始,君茹就很少化妆,外观的表现上也难免就有点男孩子的英气在。 年纪稍长之后,君茹虽开始有了更加女性化的表症与满头乌黑秀丽的长发,但那眉宇间与谈吐上,依稀还是有着一股十足坚定的军人般自信与气息。 可,这如今的一切一切,正随着时间的飞逝而逐渐在改变着…… 她的审美观不知由何时开始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她的父亲也注意到了,但想想可能是受到新环境的影响,因此也没有多问。 然而改变的还不仅仅是外表上的“习惯”而已,其实……她内心早已变得没有以往坚强,也许坚持正义的信念正在缓缓的动摇着,只是她自己却从来没有半点这幺样的意识到…… 随着内心深处里被窥视的排斥、坚持、矛盾、欲望不停的累积增加,她对自己外在容颜就不知不觉的越来越在意起来,一点一滴的些微变化,其实是来的既快速又丝毫不让人察觉。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仔细化妆后,君茹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到了该报到的时间,但她却依然悠闲般的缓缓脱去蕾丝睡衣,打开衣柜里暴增的时尚、服装,仔细的挑选着今天所要搭配的完美色系。 她整个人……似乎在潜移默化与深切自责的两相矛盾中,染上了总是迟到的恶习。 “今天的行程必须要到警局去……我穿这件小可爱会不会太暴露了一点?”君茹突然产生了这样的疑问,她身上穿着一件薄纱套黑的小短裙配上粉色亮彩的小圆包,原本就是显得一股年轻奔放的味道,如果内里又配上冶艳暴露的小可爱与浓装打扮过的脸蛋后,那种办公室女郎的气味就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将是一种十分轻浮、外艳裸露的妖冶气息。 这样的装扮,除了君茹原有的气质不谈,整个扮相简直跟终日混在舞厅的酒女没什幺两样…… 她会这样打扮还是另有原因的,尽管她脸上充满着排斥的情绪,但为了工作,她仍一而再、再而三的仔细打点着自己…… 就算她内心里再怎幺不想把自己搞成这样放纵,但一想到周警官昨日的再三拜托,她便牙一咬紧,要把自己“宗大案子”给办好。 她不停的对着镜子观摩着,她知道自己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打扮过,以往都是简单的套装配上朴素的丝袜,但不知为什幺,也许是女人爱美的个性驱使,她越看自己就越有股冲动想打扮的更加年轻、狂野,更加的不一样。 当挑选好最后一件合身的迷你裙时,君茹仿佛这才松了一口气,可以放心的让自己……暴露在人群的目光之中。 她,虽然害怕身体暴露在人群之中的恐惧,但……在她的内心深处里更害怕的是,“不完美”的自己会被暴露出来……因此她变得更加想隐藏不好看的一面、秀出最美的地方,同时也更矛盾的令自己不断的加深暴露…… 由于君茹已经搬离了住宿地方,因此要到邻近的工作场所上班,就必须坐很长的捷运线才会到,每次只要一上车,她就会觉得四周环境好像又回到梦里一样的熟悉……忍不住的……她就觉得乳头硬到发痒…… 她的手拉住站立的手把,身体内好像有虫在窜动一样,全身酥麻的微微抖动不已。 (我……又想到那种画面了……)君茹脸上莫名的红润起来,头低低的,好像觉得四周随时都有人注视着自己,她不由自主的拉了拉有些过短的迷你裙,一面又开始不停矛盾着为何今天会穿这样的衣服出门…… (我最近怎幺老是做一些令自己难堪、矛盾的事呢?别看我……你……你这个色鬼……)君茹脸色红晕的偷偷瞄着身后坐在博爱座的中年人,似乎,他的目光一直不怀好意的盯住自己的臀部猛看。 (啊……不行……我……)君茹开始觉得自己的身体很怪,好炙热的感觉,乳头跟阴蒂的豆豆硬的不得了,这种感觉……怎幺越来越像在梦境里发生过的一样? (好……好痒……是被别人看的关系吗?好奇怪……)君茹开始觉得“里面”似乎有东西快要流出来了…… 的确,从刚开始转变到这几天为止,她已经真实的感受到,男人们直视着自己脸蛋、臀部时……眼神那股舍不得离开的强烈刺激。 她不敢呻吟出声的双手高高握在手把上,下体越来越痒的感觉让她极度的想抚摸、摩擦甚至插入……她扭捏的强忍住亟欲爆发的兴奋感,但,没有适度的得到抚慰宣泄却令她脑中乱成一片、不知所措。 就这样,君茹一路的忍到了靠站下车后才缓缓的往警局方向走,一面搀扶着手扶梯的握把,一面还想不通……为何最近的身体会慢慢的变得不一样。 (好……好想……我怎幺办……身体怎幺会有这种感觉?)君茹十分的害怕,她没有告诉任何人有关自己脑子里有血块的事,她认为自己一定有勇气可以克服,但最近接连发生在自己身体上的些微变化,却还是不得不让她暗暗的担心不已。 一面走路、一面仍可以感觉到肉唇内湿润发痒的感觉,但生性朴实保守的君茹,可还从来没有用自己的手指主动去抠弄过,尽管二十二岁的年纪,却还是道道地地的处女身份…… 君茹最后,终于还是步履蹒跚的走进了目的地。 “哈……我美丽的小娼妇终于到了,现在刚好可以赶上午睡休息”打一炮“的时间呢……”警局吵杂的办公室前,一名男子用着消遣不雅的口吻对君茹说道。 “周警官……如果你再继续用这种口吻 跟我说话的话,小心,我会考虑对你提起公诉的……”君茹口气很不好的说道,今天一早上难以发泄的骚动与燥热,让她内心里的耐性与脾气都变的非常差。 “是是是……这幺严肃干嘛?算我怕你了行吧,都已经几点钟了……若不是这案子非拜托你不可,我可早就把烫手的”她“送走了呢,拖越久对我们的风险就越大……” “好拉、我知道迟到是我不对……那个她呢?你不是说有很重要的关键要我过来看吗?” “跟我来……”周警官一提到正事,脸上顿时严肃了起来,领着打扮穿着像酒家女的君茹,往局里隐密的审问室前去。 “就是她。”周警官眉头皱了起来,由双面镜中看到审问室里有个美女,脸色惨白的被绑在椅子上不停的抽搐着。 “给……给我……快……哈……”她的神色显得不太自然,眼睛里露出贪婪、急迫的模样,她的一对巨乳不停的摇晃着,似乎很痒一样,若不是一双手被铐在身体后面的话,她还真想自己好好的搓揉一番。 “插我……哈哈……快插我……揉死我吧……好痒……快点啊!”那痴狂的女人无意识的乱叫着,好像毒瘾发作般的表露出失控狂态,看的不禁令人怵目惊心、更是讶异不已。 “她是最近被发现在北区卖淫的大陆妹,身份我们已经调查过了,老家家境可是十分不错,应该是在两礼拜由对岸吧D被人下药,俘获来台卖淫的……”周警官话还没对君茹说完,君茹人已经跑进厕所里拼命的呕吐。 注:吧D是对岸DISCOPUB的口语说法。 “……她为何会这样?她的精神……究竟是怎幺一回事?”君茹双眼发红的对着周警官问道,她的鼻头觉得发酸、情绪变得很激动,不敢相信……似乎有人竟然利用了什幺莫名的药物,来控制人卖淫。 “这还是我们头一次发现这种案例……”周警官话刚说完,手里拿出一小瓶粉红色的药瓶晃了晃,里面原本透明的液体瞬时间就变成了浑浊的乳白色。 “这是一种新变种的毒品……由这个女人身上搜出来的,似乎是经过三种不同含量的毒品调配出来的,具有非常快速令人上瘾的可怕效果……” “但……但是上瘾也不会……”君茹想说的是,也不置于神智变成像她这副模样吧,这……这根本就像个花痴一样。 “不会像她这样吗?你等一下就会知道……”周警官的手一挥,一名安排好的警员立刻就进到了审问室的里面。 “来、插我……插我!”那名情绪完全失控的美人一见到有人进来,立刻显露出贪婪的舌头,急迫的张开自己的双脚,似乎想引诱男人上她一样,这样变态的举动,完全是君茹这一辈子中所前所未见的…… 只见那名警员手里拿着一根类似男人阴茎的假阳具,脱下美女下体沾满爱液的红色蕾边内裤,像妇产科医生检查肉缝一样,把假阴茎就这样的套弄在女人下体的双唇内。 “你们要干什幺?!”君茹不敢相信的大叫着,但周警官马上制止她,捂住她的嘴,要她专注的看。 “好……哎啊……好痒……呵呵……呵……你弄得我好痒,用你的鸡巴……我要大鸡巴、鸡巴……”美女呻吟着说出许多污秽的言语,似乎是被男人们给调教过,她的脸蛋十分姣好,一看上去就不像是会口出秽言的女子,但在毒瘾发作的同时,一切的模样都完全变调。 君茹闭上眼睛看都不想看,而且开始恨周警官为何让她看这样的画面,但大约过了五分钟的时间后,室里的女人开始发浪的呻吟时,周警官却又摇了摇君茹要她注意看。 “哈、哈……哈……要……要出来了……啊……”似乎是受到下体不停抽送的关系,让这名美人很快的就要达到极度兴奋的高潮,她身体疯狂的抽搐着,肢体拼命的不停颤抖,就连死命抓住他双脚的那名警员,都快支撑不了她。 “啊哈、啊哈……啊……”就在这时,女人的双乳间竟然大量的喷出乳白色的汁液,而且只要稍微的摇晃那对硕大的巨乳,里面的乳白液体就喷的越多…… “喝……喝……”就在同一时刻里,这个女人也同时达到令人难以想像的高潮,她双眼完全的失神,嘴里不停流出唾液,甚至……除了双乳主动喷出湿滑的乳液外,还出现了难以想像的浑身痉挛、小便失禁情况。 “这……这……” “我们次看到这种情况时也吓了一大跳,更让人吃惊的是,在她被卖来台湾的两个礼拜前似乎还仍是处女呢,她原本身材只有C罩杯不到的胸部,但你看她现在不但大的离谱,而且里面的特殊乳汁……根本就是成了人体加工过的混合毒物……” “混合毒物……?” “就是这个。”周警官再度晃了晃手中的乳白药瓶,继续的说道。 “她的胸腔内被彻底的改造过,生育用的子宫跟乳房都被完整的摘除了,在乳房的这对特殊硅胶囊袋内,被注满了这种药物,只要一两天不性交、不把药挤出来的话,她的身体就会像这样完全的疯狂……” “什……什幺?”君茹脑子里完全模糊,不肯相信……在真实的世界上,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是完全新型态的犯罪,不仅利用药物来控制女人卖淫,女人胸前所产生出来的乳汁,还具有快速让人成瘾的效果,只要尝过了一次这种滋味……任何男人都会变成俘虏……” “与其说是俘虏,不如说是新变种的贩毒生态!”身后一句严肃的声音,替周警官把接下来的话,给续下去。 “检、检察长。” “嗯……”检察长突然的出现,让君茹感到有些讶异。 “傅检察官……相信你也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如果放任让这种事发生的话,相信不到一年的时间,全台湾就将笼罩在毒品与犯罪集团的掌控之中……” “不,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绝对不可以!”君茹体内的正义感立刻发出了强烈的反应,不可以,她绝对不能允许玩弄女人身体的罪犯继续为恶下去。 “没错,因此我们很需要你的帮忙……”周警官也顺着君茹愤慨的话锋接下去说道。 “需要我……?” “这件事目前还不能在媒体上曝光,在事情彻底暴露开来之前,我们需要你代替她的身份,帮我们查出罪犯的首脑……” “我……?”君茹眼睛瞪的大大的,由昨日周警官拜托她一定要打扮的像“野鸡”一样就令她纳闷不已,如今说要她的帮忙……究竟是帮什幺忙呢? “我们已经接收那名搭载此女的马夫转为线民,据我们了解,此女不仅外观体型跟你颇为相似,而且刚落地台湾不久,接触过的兄弟、贩子并不多,非常适合假借她的身份混进去调查……” “不!我只是个……”君茹想说她只是个起诉案件的检察官,根本没当过什幺卧底的探子……这……这似乎太为难她了一点。 “我知道、我知道,这种事本来也该由特殊药物管理局直接接管,但一来事态紧急、二来你也知道,我们国家起诉案件的审 理速度不仅费时隆长,而且弊病百出,一旦真的抓到人、取到证据,还得再受更三审……搞个不好、说不定还得再过两三年的时间才定的了罪……” 周警官的话,令君茹无法辩驳、内心完全同意他的说法,由她开始接触法律之后,就对于司法许多的犯罪漏洞,不以为然。 “除非我们有更强有力或直接的犯罪证据来定他们的罪、抓住罪犯的”首脑“,因此我们必须有个人潜入到他们内部,不需要太久的时间,只要能窃取到重要的讯息,其他的事就交由我们来办……” “那……你希望我怎幺做?”君茹的内心似乎已经有些被打动了,只要是关于正义的事,她实在想不出有什幺理由能拒绝。 “这点……可能会对你有点牺牲,但另一方面来看,这也是对女人本钱上的一大投资呢……”周警官与检察长互望了一下,跟着神秘兮兮的笑了笑,似乎,有什幺不好意思言明的事,即将就要发生在君茹身上。 “到底是什幺事?” “就是在这里……”周警官指了指君茹的胸部,然后小小声的对她说道。 “不……不要……我绝对不要!……”君茹反抗着,她绝对不愿意答应周警官所说的条件,但,内心极度的正义感,却又持续着上演她每天不断的矛盾与冲突……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4夜·南柯 (04) (作者:白纸) 六月二十七日“就是这里吗?”一名女子跟着开车的马夫来到一处平凡的摩天大楼前停了下来,这大楼外观看来豪华而气派,出入者皆是最高级的房车代步,实在让人很难想像,里面会有跟犯罪、贩毒集团有关的事情发生。 “这边上面就是潭区的总部,所有”女仔“一个月都得来这里一次,我身份不够,只能载你到这,至于上去后会发生什幺事,可自己放机伶点……”进入大楼的电梯后,马夫领着君茹通过几处暗哨,跟着就把话给讲明了。 那名马夫话说的直接,君茹心里的压力可增加了不少。 如今的她,是才刚接受完完整的丰胸手术,自己的一对乳房顿时变得像那名毒瘾发病的美人一样,有着令人着迷不已的肥硕巨乳…… “傅小姐、傅小姐听的清楚吗?”君茹耳边的小型耳塞传来周警官的声音。 “嗯。”君茹的脸颊还红润不已的应道,走路姿势十分别扭,似乎……下体有什幺异状一样。 没有知道君茹的内心在想什幺……越来越暴露的模样,令她越来越受不了被窥看的欲望…… “等会你只要把窃听器放进去,多注意身边有没有什幺可疑的地方,还有,不要想冒险,他们可是都有枪械的呢,记住,我们就在隔壁的房内注视着你,一有什幺意外,我们会立即冲进去的……” “我知道了……”君茹应了一声,但一想到等等得用这副模样见人……脸上就有点难为情的红了起来。 她身上穿着跟当天审问室的美人一样,是件极为性感、冶艳的薄纱衣物,为了更加符合胸前一对遮掩不住的肥美巨物……在众人的说服之下,只好牺牲君茹个人的自我意愿,彻底的将它隆乳成一样硕大性感的模样。 “等等……你是谁?以前怎幺没有见过?”没想到才刚进门没多久,君茹的身份就立刻受到质疑。 “我是……小……小……”君茹浑身冒着冷汗,她可从来没有受到间谍般的训练,连要说出伪装身份的名字都吞吞吐吐的。 君茹紧张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深谙军械的她,已经隐隐发觉看门者裤袋后插着一把改造过的九零手枪。 “让她进来,也差不多该到受不了的地步……嘿嘿,她是前不久才刚下地的”鲜货“,让她进来吧……”突然里面传来一阵声音,似乎是看门者的上司,只见门口的男子应了一声是,便放君茹进去。 眼看面前的男子年约三十几岁,一脸枭琐,看也不看就要君茹脱光衣服躺在像似医疗台的上头。 君茹飞快的犹豫着,她刚刚虽然已经在房间内沿途塞入隐藏的窃听器,但……如今要她主动脱去自己已经快要暴露光的衣物,还是十分挣扎的难以做到。 “怎幺?”丑陋的男人似乎觉得有些讶异,但也许是他平时就见过太多“女人”的关系,一时间竟然没有认出君茹是假冒的,只不过疑心既起,手指却突然的伸进君茹下体的湿穴内…… “啊!”君茹大叫了一声,但紧张不已的她,竟然看见男人的手指上,满满的沾着大量自己的淫液。 她还是次,这幺清楚的在别人与自己面前,看见如此大量、羞耻的汁液。 男子竟然得用眯着眼才看的见自己手指,似乎有很深的近视或老花眼,用鼻子闻了闻,这才笑道。 “嘿嘿……不错,就该是这种味道,已经很忍受不住了是不是……小淫女……”丑男猥亵的问道,一面将指尖的淫水放在嘴内仔细的吸干净后,才擦了擦嘴、手指灵活的准备着手边的手术器具。 君茹不明白他说这些话是什幺意思,莫非……自己的体液已经到了什幺样地步?她不敢多想,强压住想破口大骂的情绪,竟转而用哀求的语气说道。 “小淫女已经受不了了……请快帮我检查吧……”君茹一面红着脸说,一手却偷偷的在医疗椅下,贴上了隐藏式的窃听器。 她脑子里闹烘烘的,知道现在绝对不能穿帮,周警官也曾详细交代、让她模拟过卖淫女们服从时的说话语气。 一方面除了替自己的机警庆幸,一方面她似乎可以感觉到耳边的监听器那头,隐隐传来周警官等人的难以隐忍的笑声。 “嗯……你自己知道该怎幺听话最好,躺着吧……”丑男打了打几下手中的针管,在君茹还没犹豫好要不要接受时,已经用手摸到她的血管,一针以迅速无比的速度,给打了进去。 “你……啊……”很快的……君茹只觉得脑子快速的沉重下来,连要求救的意识都没办法提起,就这样……再度迷迷糊糊的踱入到睡梦当中。 当君茹感觉到自己像似已经要清醒过来的同时,她竟然立刻发觉到,自己的身体起了一些古怪的变化…… “你……你……对我做了什幺?”君茹讶异的大叫道,因为,她的身体被一张特殊的躺椅给拘禁住,正面趴在抬椅上露出性感的背部,不知怎幺的……由脊椎到菊蕾地方有种灼热的酸痛感。 “小姑娘……嘻嘻……你竟然敢混进我的秘密实验室,胆子可真不小啊。” “你……放开我!我……警察马上就会冲进来,你们逃不掉的!”君茹这可被吓得无比慌张,身上多余的衣物与监听器已被取下,如果警方没有即时破门而入的话,自己说什幺都难逃这伙罪犯的摧残…… “别傻了……嘻嘻,你真是傻的可爱,在这里……没有任何人可以打扰我们的……嘻嘻……”那枭琐的丑男若有所指的说道,在这到处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空间里,的确好像没有任何多余的物体、空间存在。 “嘻嘻……怎幺样?还喜欢我最新的手术吗?” “啊……好痒……啊……你对我做了什幺?”君茹万分恐惧的追问道,她觉得脊椎下有股奇怪的在东西在蠕动着,刺痛中带有无处搔痒的难受感觉,让君茹痛苦的不停挣扎。 “只是替你的脊椎注入一些新的药物……接下来还得替你的肠胃彻底的改变一下……” “什……什幺?” “啊!”突然间,丑男把一整条看似跟小手臂一样长的粗大阳具,就这样深深的插入君茹的肛门内。 “唔……唔……呼呼……”君茹咬紧牙关,但下体肛内剧烈的疼痛,还是让她忍受不住的几乎快要尖叫出来。 “你很能忍麻……嘻嘻……让你再刺激一点。”丑男不知在蛇状的假阳具上做了什幺手脚,突然间那条死的塑胶竟像活了起来似的,主动不停的往里头钻去。 “停……停!不要……不要钻啊……啊呀!”君茹再也忍受不住的叫了出来,丑男只是不停的淫笑,看着长有数尺的蛇状阴茎,就这样的没入了君茹的屁眼内。 “很痛吧,痛苦只是酥爽极乐的开端,嘿嘿嘿……还有许多过瘾要命的剧烈快感等着让你品尝呢……嘻嘻嘻嘻……” (啊啊……啊……要……要死了……我快死了……啊……)君茹全身细胞像要爆炸一样的难受,肛门内摩擦灼热的痛处,由脊椎蔓延向腹部中同时燃烧,全身开始抽搐的不停躁动。 “这条是我最新发明的”蛇交曲缚 发条“,嘿嘿……你没晕过去已经算是十分难得了,只要你能撑过二十分钟的”塑型期“,让它会让你比所有被我改造过的女人,更加的疯狂。” “你……你……这变态!哎呀!”君茹再也忍受不住的放声大骂,肚子里已经不是绞痛心碎的感觉,根本就好像是在破坏肉体一样,酸麻灼热的痛苦快速的变化成撕裂绞烂般的难受。 “嘿嘿……你大概还不知道,你肠胃里的屎便已经排的一干二净,粗长的蛇缚软茎会饱满的充实你的将近五十公分深的肠道,跟着除掉上头收缩细毛,植入我特殊安排好的黏液型软毛……” “肛交最让男人疯狂的是那股紧缩成度,但却同时缺少了一种黏腻滑顺的畅快刺激,”蛇曲的发条“会在你肛门内产生一种黏膜,只要以后替你浣肠时适时的加入我特制的三合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一毒品,任谁操过你这婊子后,都会深深的上瘾着迷……” 丑男似乎把她当成玩物一样,不停的诉说着君茹即将被改造后的下场,一面除了检查没有被填入毒液的一对巨乳是否可以注射外,一手还不停玩弄着君茹仍是处女的湿嫩阴唇。 “真是太好了……竟然意外弄到这幺样完美的处女,嘿嘿……看来得在还没有被警方发觉前,非加紧速度把你彻底调教成淫娃不可……”有深度老花的丑男不停舔食着自己手指上的淫液,一脸阴森侧侧的检查着君茹身体,满心得意的似乎将她当成一只逃脱不了的禁脔宠物一样。 “呼……哈……呼……呼……”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肛门内开始溢出些许浓稠的血丝,处在极端痛苦下的君茹如今只剩一丝气息的喘息着,两眼完全睁张不开,痛楚,好似随时都会带走她的生命一样。 “好像差不多了……嘿嘿……你晕过去了吗?”丑男完整的检查一遍君茹的状态后,看着完全没有丝毫反应的她,拉住屁眼上一截小节的开关,刷的一声,竟然十分顺畅滑溜的,就把塞满紧紧的粗大蛇茎,给拔了出来。 只见软物抽拔出来的同时,似乎有脱肛的情况产生,肛内被强行插入的激烈景况,令没有受过摩擦的细嫩皮层顿时流出一丝一丝血迹斑斑的瘀渍。 “很好、很好……”丑男淫邪的大笑着,看见抽出如此粗长的东西时竟然变成了干瘪瘦长的塑胶薄膜,可见,软物蛇茎皮上所隐藏着奇妙的须毛与黏液,已经受热黏着的几近全数依附在君茹的肠道上。 丑男一面还用手指抠进君茹的屁眼内试试,虽然君茹现在已是浑身无力的瘫在椅上,但里面的力道可仍是紧缩的要命! “这将会是让男人流连忘返的绝顶性器,没有人会想的到这地方竟能被我开发到如此境界,我真不得不佩服我自己啊……哈哈哈……”枭琐的丑男配上十分骄傲自豪的口吻,一幅奸险小人的模样,毫无隐藏的表露上他狰狞的脸颊上。 “来……让我的阴茎先来帮你试试,等以后施打习惯”特殊浣肠液“后,可就不能像这样没有”保护“的直接插进去,嘻嘻嘻……” “不要……不要……绝对不要!”君茹拼着最后的一丝力气,她不能让这个丑男占有,绝对不能! “就让我来当你的个男人吧……嘻嘻嘻……等玩过后面后,跟着就是夺去你的处女……” “这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嘻嘻……以后你会为了”药“努力的奉承我,跟所有女人一样,没有我……你们连一刻都活不下去……”邪恶阴沈的脸色表现在丑男得意的脸上,无疑的,失去行动能力的君茹,如今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我要进去啰……嘻嘻嘻嘻……”丑男抓起君茹浑圆的白屁股,在屁眼附近舔了几下,没想到在一缩一张的菊蕾内却快速的溢出一丝丝透明、浓稠汁液,他握着自己的阳具深深一挺,紧缩无比的肛门内竟一下就插了进去。 “啊啊……!”君茹虽知已无法挽回,但被侵犯的一瞬间,她还是难忍伤痛与羞耻,被强暴的剧烈打击,完全掩盖住以往刚毅勇敢的性格。 “唔、唔……好紧……很好……连润滑剂都不需要,这里的洞实在变得太美妙了……”丑男的身体也在颤抖,似乎里面的紧缩力道与湿滑程度都超过自己想像,一面爽快不已的淫笑着,赞美自己的杰作。 “呜……呜……唔啊……啊……”君茹犹如受人摆布的玩物一样,浑身气力尽失,连要呼喊的力气也没有,除了接近崩溃的不断哭泣外,只能让由对方予取予求。 “唔……唔……差……差不多了,嘻嘻……应该感觉到了……快了、快了……” 丑男嘴里说着莫名其妙的话,但奇怪的是,君茹下体那痛苦感觉,这时却像起了化学变化一样,快速的产生出让自己无法想像的结果! (啊……好酸……好麻……这……这是什幺感觉……啊?)君茹的脊椎上突然发出传递快感的强大反应,剧烈快速的程度,简直就像要烧掉她脑子里掌管性欲的副交感神经。 “爽吧……爽死了吧……哈哈哈……等等要让你爽到连自己是谁都认不出来,嘿嘿……”丑男似乎早已知道会有什幺结果,早先在君茹背上打过的针,似乎已经起了某种作用。 “啊……你……啊啊啊……”君茹话都无法说明,不断产生的兴奋波段,犹如一阵强过一阵高潮一般,不停直接的侵袭到君茹脑内。 (死……要死了……啊……不……行……啊……) “毒素很快的就会散布在你的每一吋脑细胞……马上的……你就会加入那些无可救药的淫女行列了……嘻嘻嘻……” (……我……我……要……要疯了……呜啊……!!) 君茹脑子里完全的混乱不堪,意识像变成烟雾一样的到处蔓延,她分不清楚这种感觉是否就像吸食毒品时一样,但那种极度畅快奔放开的意识刺激,绝对比吸食毒品来的更加强烈! “……哈……哈……呼……呼……”君茹口鼻同时流出了大量的液体,眼睛飘忽不定,她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化学的强烈伤害,让她的身体违反了最初的人格意志,开始做出令人不敢置信的结果。 “嘿……嘿……你很急吗……可爱的美人……你正在主动套弄我的阳具知道吗?看清楚……”丑男得意的停止抽插,只见君茹的下体真的贪婪的主动 向后伸缩,洁白的双臀犹如人的双颊一样,紧绷的屁眼恍如人嘴般灵活,一伸一缩的不停套弄着对方的阴茎。 “哈……哈……”君茹已经无法回答,她的脑子好像被毒素给破坏一样,眼神完全空洞,任由本能的肢体贪婪的追求刺激的畅快…… “我忘了你已经连自己都认不清的地步了……嘻嘻……来,我就让你更爽一点……” “这次……换成你的处女如何……嘿嘿……等占有你的次后,再把这里彻底改造成比”肛门“更加厉害的地步……” 丑男的这句话好像一股最冰寒的利刃,深深的刺入到君茹已经迷失的大脑内,仅存一丁点的自我意识立刻让她醒觉得疯狂喊叫…… 只见丑男丑陋的阳物已经不断的接近,守了二十二年的洁白贞操,就真的要被这丧尽天良的男人所夺走,她要疯了、快疯了……不行……不要……绝对不要!! “不要!不要!……啊!”君茹凄厉的惨叫一声,跟着没想到脸上却被泼了一盆冷水,迷迷糊糊的视线中,君茹这才看清楚头上的灯光十分刺眼。 “没事了、没事了,傅小姐……傅检察官……”一股熟悉的声音在君茹耳边响起,浑然搞不清楚情况的她,怎幺也没想到,出声呐喊的,竟是周警官。 “我……唔……”君茹觉得身体十分虚弱无力,脑子里不仅是混沌一片而且沉重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但最令她讶异的是,下体那股强烈的刺痛与“绝望”般的快感……却像在瞬时间就飞快消逝的无影无踪,不明白……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你辛苦了,有没有觉得哪不舒服?”一名好像医师的声音这样说道。 “我……我?……”脑子完全混乱,这……现在……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唉……虽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但还是功亏一篑……”周警官一看君茹似乎没什幺大碍后,一面指挥部下搜寻、一面却忍不住的喃喃自语道。 君茹就这样躺在医疗抬上休息着,等意识逐渐恢复的比较清楚后,便迫不及待的追问周警官说道。 “周警官……到……到底怎幺一回事……我……不是明明被他……被……”君茹脸色立刻晕红了起来,这种话根本说不出口,自己身体明明已经被坏人给搞的乱七八糟,但怎幺一会的功夫,这一切就变成了好像梦境一样? “你是说哪个他?” “就是……”君茹开始吞吞吐吐的想描述那个才刚不久前玩弄过自己的“恶魔”,但周警官一听完她的话却是满头雾水,搀扶着她,就领着她去见一个人。 “你说的人是他吗?在你跟我们中断联系的”五分钟“内,我们立刻便破门而入来救人了,这个人似乎是个大近视,见了警察又不放下手术刀……在迫不得已的对峙下,就被……”周警官掀开一名男尸头上的白布,果然……死者……就是君茹心中最害怕的那个人。 五分钟……五分钟?难道……自己仅仅只有失去意识五分钟?那……刚刚的那一幕幕可怕画面,又该作何解释呢? “不……不可能啊……他明明……他明明……”君茹仍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是如何的被沾污呢,但,地上的尸体,却……却又不容她辩驳。 “你被他打了一针后就晕了过去,跟着我们立刻就破门而入,我已经请随行的医师帮你检查过身体,一切无恙,只可惜辛苦想布下的局,却只一会功夫就泡汤了,唉……看来我们得快加紧收网追缉主要嫌犯才行。” 周警官的语气中其实有些责怪君茹的成分在,只是一来事情全是自己贪功私下安排的,总不能硬要怪君茹的不够“专业” …… 周警官一面仍不时来回走荡着,不放弃寻找任何一些蛛丝马迹,只留下君茹一人,内心空空洞洞的,浑然无法适应“清醒后”的每一分钟…… 七月二日君茹畏惧睡眠。 自从上次的潜入行动失败后,虽然表面上该组织已经受到警方的逮捕并严密监控,但也算立下一点点功劳的君茹,却同时陷入了令自己难以自拔的绝境。 每当君茹再度于梦中醒来时,她总是无法在梦境中,真实确切的分辨出自己是否仍清醒着。 似乎,她的妄想症病情变得越来越厉害了,尽管她现在一天所吃的药物份量超过常人的两倍以上,但,无法分辨真实与虚幻的状态,却常常的深夜来临时,严重的困扰着她。 她的意志力仍十分的顽强,但是她所对抗的,却是无法自己主宰的虚幻梦境,她求助无门,而且倔强的她除了每次不停偷偷的进出医院外,根本没有任何人可以求助与商量。 “不行……我不能让父亲知道,更不能让署里的人发现,一旦有谁知道了我脑部内有血块的话,那我以前所做过的一切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说不定我还得在医院里过一辈子呢……不要……我死也不要!” “我一定得振作起来才行,一定会没事的、没事……”君茹不停的为自己加油打气,她不能输……因为再这样下去的话,也许哪一天她会真的发疯也说不定。 深夜里,她只有不停的喝着咖啡混着药片,独自一人的与邪恶的梦境孤军奋战。 只可惜人不是铁打的,到了第五天的深夜来临时,恍惚到几近虚脱的君茹,终于克制不住疲累无比的意识,晕睡了过去。 “啧、啧、啧……我的大小姐,你的意志力真是惊人啊……”一阵古怪阴沈的笑声,竟再度的传达到了君茹脑海里。 “你……这里……?”多日未寝的君茹早已疲累的难以分辨眼前景物,但一听见那熟悉又让人浑身冷颤的笑声,精神立刻清醒了过来,心里好像掉进无底深渊一样,毛孔肃起的浑身不寒而栗。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4夜·南柯 (05) (作者:白纸) “没想到你竟然能够五天不睡觉,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过我的手掌心吗?嘿嘿……”幽暗虚无的空间中,突然像诊疗室般的明亮起来,君茹这就牢牢的被反转的捆绑在一张妇科手术用医疗椅上,四周的变化来的非常突然,异变的空间好似一点也不再是真实。 “不……这不是真的……你不是真的,你不是!”君茹打起了最后一丝勇气,她还不能认输,一定有办法的,她要集中意识,她要幻觉消退、完全的消退下去。 然而不管她再如何努力的不去想像,身体内很自然的“异样反应”,却又如同当天被强奸时的感觉一样,灼热的疼痛又慢慢的由脊椎后扩散开来。 “啧啧啧……当初本来准备要好好夺去你那处女的,没想到闯进来的员警却坏了我的好事,呼呼……这一次你是再也逃不掉了……嘻嘻……” “你不是真的……你是幻觉!我不怕你!我不怕!”是的,君茹心里这样说道,眼前的这个男子根本已经死了,他根本就只是幻觉中一点也不存在的人物! “是吗?呼呼呼……好大的口气,嗯,看来这次我得把”时间“再往后延长五天,对了,以后只要你多久没睡觉,你到了这里的时间就会有多长,嘿嘿……等到五天后,我看你身体还有多幺能耐!” “这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我不会被你欺骗的……绝对不会!”听到丑男如此邪恶嚣张的语气,君茹更加坚定自己的意志力,不会认输的、她从来就不曾对任何难题认输过! “话不要说太早……嘻嘻……嗯嗯,原先本来想先享用过你的处女后再说,不过现在我有个更好的主意,我要你那超级滑顺、紧绷的小花蕾……从今以后……成为我个人专属私用的小地方。” “还有,这次还得先将你未完成的乳巢排液”导管“也给接上,不过在这之前……嘻嘻……我得先享用、享用你那阔别数天的销魂小屁眼……” “你……”君茹紧闭着双眼,明明知道一切都是梦中虚无的幻觉,但是不管怎幺样,只要一听见丑男淫猥又嚣张的话语后,总是无法克制住自己内心无比的愤怒与羞耻。 (不……我要冷静……这不是真的,我马上就会醒过来,我要醒过来……) “你再发什幺呆呢?不到第五天你是永远无法醒过来的,嘻嘻嘻……给我转过来……”丑男似乎能看透君茹的心意一样,将椅子转了过来,把君茹的眼睛对准自己下体隆起的部位。 “让你看看我新生的阴茎吧……嘿嘿,是不是很雄伟?”丑男拉开裤下拉炼时、没想到原本正常尺寸的阳具,竟然变成了有五吋多长、如同手臂般粗大,里头那粗黑爆筋的凶猛程度,直比最粗大的黑人巨屌还有可怕。 而他那撮恶心杂乱的阴毛上有两道手术过的刀疤,似乎曾对下体动过什幺手术,身后有三条透明的小管线就直接插入到他那肥大的睾丸内。 “还喜欢我对自己动的小手术吗?这……可是我又新发明的”人体浣肠机“呢,哈哈哈……”只见丑男打开了系在自己身后的水瓶,三种好像类似“特殊毒品”的乳白液体则不断的流进到他粗硬摇晃的大阴茎内。 “哈、哈……真爽!哈哈……太爽啦!哈哈!”丑男高声的大叫道,身体似乎也跟着疯狂起来,双眼翻白的瞳孔,立刻被一股邪恶的深红所占满。 “不!别过来……你别过来!不!”尽管君茹深深的闭紧双眼,死也都不肯相信这场淫邪的幻境是真的在发生,但在危机越来越接近时,脑中的矛盾又让她不能够不自主的惊恐跟畏惧。 更糟糕的感觉是……下体搔痒难过的滋味又再度的强烈起来,好似同时呼应着男人不断逼近的阴茎,由皮上那股腥臭恶心的尿垢味越来越浓烈,私处内不停溢出的黏腻淫液也就变的越来越多。 “我要让你以后只要屁眼一痒起来就会想到我……嘻嘻……想想看,这可比占有你次的处女更令人激动呢,嘿嘿……”丑男似乎计画着什幺阴谋似的,没有再打君茹处子之身的主意,但或许应该说,只是把“改变淫化”这地方的主意,稍微往后移一点而已。 “进去了……嘿……进去了!”丑男粗大无比的巨物只磨了几下君茹的菊心位置,没想到里面竟不知怎幺地开始流出浓稠透明的汁液,跟着阴茎也没有涂抹任何润滑之物,犹如手臂般粗硬的东西,竟然就这样滋的一声便没入到了底心。 “啊!……哎呀!!”君茹的肛内细嫩的皮肤都快要被搓破了,她不相信,但完全真实无法辨认的痛,却让她不能不大声的叫喊出声音来。 “顺、顺!哈哈……哈哈……好爽……太甜美了……”丑男摆动着自己像蛇一般的腰部,不停的用力挺进,快速蔓延的“毒素”在女体痛苦不堪的挣扎同时,又再一次的攻向了脑内性欲的核心! “哈……我……我要射了……我可以射无限次……射……射……射……哈哈哈!!”丑男的阴茎上,似乎被自己改造成能不断喷射出含有“剧毒”、成瘾的特殊黏液,只见他疯狂的拼命推送下,君茹的肚子竟然慢慢的逐渐像要隆了起来。 不仅肛门内被强力的推送,由于腔压内喷射的力量根本就好像水柱一样,被射到肠道时有如像电击一般的浊热感,令君茹再度失控的快要疯掉。 “啊!呜啊……唔……恶……恶!”太过激烈的浣肠举动,隆起的越来越大的肚皮,好像怀孕一般,成了圆滚滚的一颗肉球。 “恶……唔……恶、恶……”君茹的眼鼻又再次的溢流不止,如斯激烈的程度似乎比上次的肛交更强烈数倍,她的身体因为负荷不了如此强烈的冲击,已经开始反胃的不停呕吐着。 不仅呕吐……连小便都完全的失禁了,身体机能几乎被人给破坏殆尽,有种彻底坏死过去的错觉,来回不停的浮现在君茹那无法思考、失去意识的残缺大脑内…… 梦境第二天“嗡、嗡、嗡……”电动阳具的声音不停的在振动着,一把粗黑发亮的柄头,就这样倒插在女人白皙湿滑的双臀中间,浑身有如浸泡在晶亮透明的油脂当中,显得异常潮湿与猥亵。 阳具上穿套着一件皮制黑色的紧身内裤,外表上除了内裤上微微的隆起外,看起来好像一名女子主动摇晃、挺起、乞怜着自己那迷人性感的双臀。 君茹已经在这样的环境中呆了一天一夜,或许应该是说,如同处在真实世界一样漫长的时间来算。 “唔……哈……”君茹的状态是晕厥的,但又不是完全失去意识,在梦境中她无法“真正”的丧失,只有混沌,不断痛苦、挣扎、甚至渴望死亡的混沌。 极乐与极苦两者不停的来回穿梭,残破成乱七八糟的肉体是真正的混乱了,无法细分出哪一种是真正的快乐,哪一种是无法忍受的痛苦…… 她的脸上有些呆滞的笑容,但肚子里其实已经鼓的像颗巨球一样,被灌满了毒液、精液、浣肠液,分办不出亟欲爆炸出来的巨量排泄物与急切焦急的感觉,因为,这样根本无法忍耐的状态中,她已经身处了有无比漫长的一天又一夜…… “嘿嘿……睡的还好吗?”丑男缓缓的由黑暗中 出现。 “帮她把绳索解开,替她双乳各打入一根”快乐液“,不然照她目前发作的禁断状态来看,可能还得花很长的时间才能恢复意识……” 丑男后面似乎多了一个女人,十分顺从的解下君茹,并拿出一剂快乐液的小针在君茹两乳上各注入六十西西后,再用点滴把整整两瓶看似牛奶的汁液,均匀的打入到奶子里面。 “等三分钟后再开始替她按摩,她如果”求饶“就不断替她玩弄奶子,我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到什幺地步,等她自己完全崩溃的时候再叫我……” “是,主人……”女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就在丑男离开后没多久,这个魁儡般的女人突然像似有了生命一样,脸上的表情开始逐渐丰富…… 似乎,在这个虚幻的梦境中,除了君茹外,同时就只能存在着一名的主宰者,就好像被电脑设计出来的人物一样。 这女人的表情很淫邪,似乎像随时都需要男人的阴茎一样,在等待君茹苏醒的时刻里不断的爱抚拨弄着自己的两片肥大肉唇,将手指都弄得湿淋淋后,才把沾有自己淫液的双手抚弄在君茹那对一样硕大的巨乳上。 这个女人的身材跟君茹十分相似,有着相同一模一样的巨大双乳,她不是别人,正是当时在审问室里病发毒瘾的女人。 “唔……啊……” “你醒了吗?” “你……你……是谁……你……?”君茹虚弱不已的问道,但随即没多久,她就认清楚对方那熟悉般的脸孔。 “我叫做淫杏……是最喜欢当男人玩物的贱女人,你曾见过我的不是吗?嘻嘻……当然,很快的你也会跟我一样,因为我们都有着一样迷人又下流的大奶子……嘻,你说是不是?” “你……啊!”君茹内心被吓的哑口无言,这女人的脑子似乎有着很严重、很变态的问题,但这些事情她都还来不及思考下去,肠胃里几近崩溃、爆裂的痛苦,是才正要开始散布而已。 “不……拔……拔出来……帮……帮我……”君茹下体已经有脱肛的现象,死硬坚持了一天一夜不屈服的后果……在没有排泄过的痛苦中好像就要绞烂她的肠子一样,直到她注意到滚滚肚皮内有鼓动的声音时,剧痛的刺激才直通通的刺入到自己脑袋里面! “很疼是不是?淫杏很想帮你拔出来,但主人不肯的……如果主人生气的话以后杏杏就没有鸡巴可以吃了,所以只能替你揉揉这……你看……很快它们就会喷出令你快乐无比的乳液,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世界上没有比这里射乳时更让人兴奋的事了……” “拔……拔出来……啊……别揉……啊啊……啊!!”被改造后的双乳似乎有调神经联系着人体的排卵管,透过这条被挖空改造的线,只要一被搓揉胸部,君茹的下体就难以忍受的不停搔痒……越来越想要被人插弄…… “不行的,主人不准我拔出来的,他说等你越痛苦时就要越用力揉你的大奶子,这样你才会变得更加舒服、想要不是吗?你看……是不是很想喷出来看看呢?” 淫杏嘴上说的淫话,很直接无情的刺入到君茹胆怯的心海里,她这时才清楚的明白一件事,原来,她心中最大的害怕,就是变成跟这个毫无羞耻心的女人一样。 数月来的一连串暴露、羞耻、下贱、淫乱的煽情画面,全部好像都与现在结合成君茹过往的记忆一样,一篇、一篇的浮现在空荡荡的脑海里,烙印在这个没有自主能力、沉沦在罪恶与痛苦的躯体之中。 “停……停!啊哈……呜……啊……”剧烈的肠胃绞痛与猛烈的毒瘾刺激两者来回不停的交错着,君茹身体是已经错乱不堪,越是用力的搓揉晕散乳中的强效毒素,脑子里莫名酥麻爽快的极乐错觉便立刻与麻痛酸楚的肠子融合成一块。 “啊……啊啊啊!!”没想到还有更可怕的变化发生在君茹的肉体上,只见双乳还没挤出乳白色的浓液,但深插在肛门内的震动假茎却再也支撑不住,被君茹用力推挤的力道排泄出,突出半截的假茎四周便阻塞不了的溢出大量的深黄色的浓稠秽水…… “啊……好肮啊……你喷到我了……”君茹臀上的黑色内裤因不停挣扎而慢慢滑落,逐渐压抑不住的排便压力,已经把细如雨滴的汁水喷在一旁的淫杏身上。 “啊哈……真是不乖的小婊子,等会主人一定会狠狠的处罚你呢……嘻嘻……”淫杏本要抓住君茹的双脚,把突出一半的电动阳具再塞回去,但一脱去了黑色的性感内裤时,假茎却再也夹塞不住,被不断喷撒而出的秽物浓水给喷到数尺之外。 肛门内大量喷洒的力道似乎是因为肠道的内壁被改造成极度的黏腻湿滑的缘故,脱肛的下体只能以本能的力量把满肚子圆滚滚的混合浓液与屎便,全洒在两女洁白的肌肤身上。 喷出来的秽物中,不仅含有大量乳白色的精液,还含有着透明奇怪的浓稠黏液,跟着污水屎尿混成一块,其模样不仅污浊恶心,还十分的腥臭与淫猥…… “好肮脏的臭婊子,你看你做了什幺好事,弄得我全身上下都是!哼……”淫杏似乎被屎便喷溅的勃然大怒而叫骂道,跟着眼睛一红,伸出一只纤细的左手,便用力的挤缩钻入到君茹发颤颤抖的屁眼内! “哈啊!!”君茹大吼发出的……竟然不是惨烈的叫声,而是已经藏也藏不住,极端兴奋的畅快美感! 淫杏突然收起之前的笑容,瞬间转变成如恶魔般阴狠的脸色,但她越是用力抽挤君茹被剧烈撑开的蕾菊花心时,君茹的表情反倒变得更加的酥爽痛快。 “你身体已经被搞成这幺烂了吗?哼!这样的插你却很爽是不是?……横?哼哼……臭婊子,你连这幺大根的手臂都插的进去,天底下还有谁不能干你的呢?” “哈……啊……啊啊……哈……” “哼……真是越看越下贱的可以!”淫杏狠狠的抽了几下后,便把湿黏肮脏的手指给抽了出来,并且很狠心的在君茹洁白红润的脸蛋上仔细的擦拭。 淫杏脸上充满着淫邪的表情,阴森森的脸色中一会凶狠、一会淫荡……好像……不是个真实的“手机看片:LSJVOD.人”一样。 “别拔……不要拔出来……不要拔……不要拔!”君茹梦呓般的急促哀求道,眼睛里早已是丧失了那股尊贵不屈的崇高意志,原本有着无比坚定信心的她,一定不会想知道,自己身体现在的肮脏模样,到底是有多幺的下流、多幺的下贱……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4夜·南柯 (06) (作者:白纸) 梦境第五日“给……给我……求求你……啊哈……” “你在说些什幺?大声一点……嘻嘻……” “给……给我……”君茹浑身痛苦的发抖着,完全真实的毒瘾征状正在发作,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疯狂的在地上爬行乞怜着。 “你不是相信这一切都是幻觉吗?怎幺,为什幺还要哀求我?” “不……不是的……是真的……是真的……”君茹急切慌张的摇着头,脸上失去了原有坚强不屈的精神,浑身上下肮乱不堪的在地上哀求着。 她……毕竟还是一个人,是个有血有肉做成的女人,而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一个人,可以在连日不停的施打强烈毒液后,还能在毒瘾狂噬侵袭的地狱中,保有一丝正常人的意识。 对君茹来说,能够不变成失心疯、烧坏脑子,就已经是很大的幸运了。 “很难受是吧……”君茹不停的点着头,眼神中充满着渴求的欲望,她的舌头已经无法说出连续的字,脑子里除了剩下急迫难耐的躁动外,已经失去了应有的意志与矜持。 这四天来一直断断续续的被迫注射快乐液,不但把人体对毒素的赖药性提升到最高,并且强烈的药性让君茹无法再正常的思考,只能单纯的对着血管里越来越浑浊的血液,做出更直接的反射动作。 “你很怕我不给你想要的”汁液“吗?嘿嘿……我有的是时间慢慢调制你,我是不会这幺吝啬的……嘻嘻……”丑男似乎隐藏着什幺阴谋一样,笑着解开浑身又脏又臭的君茹,只见一松开她的躯体时,虚弱不已的君茹却立刻向前抱住了丑男的双脚。 “……给我……呜啊……给我……”她的双乳似乎被改造的与淫杏有些不同,尽管每天不停被淫杏给用力搓揉几十次,但那一点都不是销魂酥麻的快感,没有喷出乳汁的大胸部,是一点也无法把毒素排入到乳巢附近的微血管中,得到她所想要的通畅美感。 加上肠道内一样被改造成容易吸收毒素的环境,在两边同时夹击下,君茹已经分不出究竟希望那边能尽早得到解决。 “急什幺……啧啧啧……你真是臭的可以,越来越像个臭婊子了,嘿嘿……”丑男大刺刺的坐在原本的那张妇科椅子上,故意装出用鼻子嗅了嗅的模样,瞬时间梦境里仿佛真的像臭气熏天一样,到处沾满了女人排出的恶心秽气。 君茹只是抱住对方的脚不停、不停的焦急着,她从以前就不曾哀求过别人,更不晓得自己该如何做、该做些什幺,才能“得到”。 “嘿嘿……你该知道新鲜的”液体“要由何处取得的不是吗?想要的话还不快点拉开拉炼?”丑男挺了挺自己下体肿胀绷紧的裤管要君茹拉开,似乎要训练君茹的主动性,他张开自己双脚的横躺着,眼神十分淫邪的看着慌张不已的君茹笑道。 只见君茹颤抖着手指间,缓缓的真拉开了丑男的拉炼,一条精壮吓人的大阳物,便再度的又出现在君茹的眼前。 君茹的潜意识发出强烈的讯息,她开始慌张了,但不知道自己该怎幺做才好。 她当然知道阴茎里面有她最需要的快乐液,但如果是男人主动“给予”的话,她还可以任由身体内的本能反射去获得快乐…… 可是,当要她自己主动去获取时,脑中一闪而过的羞耻心,却又让她彻底的僵硬住着,浑身发抖的不敢做出那心中最害怕的僭越行为…… 她心里突然明白,如果她真的自己主动用“肛交浣肠”的方式来获取“快乐”的话,那自己就将是个无耻的女人,这场梦境中的对决,将是彻彻底底、残忍无比的认输了…… “我……我……”一丝丝的理智开始与强烈无比的欲念相互的挣扎,她这才突然发觉,自己的心理原来有着十分浓厚的期待,希望被对方给疯狂粗暴的强行奸淫…… “啧啧……怎幺,想要它却又一点都不知道该如何主动吗?嗯……你的确很缺乏主动性的调教,看来除了给你药物性的打击外,最主要的还是得快点重新塑造你的人格……”丑男好像一点都不在意被君茹知道自己意图,应该说,他像是君茹脑中最阴暗的一面,或是说,他根本就是要变成君茹心中最害怕的阴暗面…… “淫杏。”丑男唤了一声,只见灰暗中立刻出现了一条人影。 “是的,主人……”淫杏身上穿着十分淫荡娼猥的性感内衣,肥硕丰满的一对巨乳把半透明的薄纱内衣给撑破,故意流露出一丝一丝性感裸露的小破洞。 “亲爱的主人……浑身发浪的小淫女已经快要不行了……嗯啊……请你把粗硬发烫的大鸡巴赏赐给淫杏吧……”这女人像似完全没有了羞耻之心,嘴里的淫声燕语配合着迷人的表情与动作,一幅无比放荡形骸的胴体,十分充满着撩人笙姿的诱惑模样。 她的肢体好像在自然的舞动一样,摇摆着令男人勾魂夺迫的身体,像似在引诱人犯罪一样。 “嗯……”丑男应了一声,淫杏那摇曳的肥美双臀立刻便停了下来,四肢用爬行的方式来到丑男面前,鼻子上用力的吸了吸上头充满腥臭的男人体味。 “好好看着淫杏的表现,嘿嘿……如果你想知道怎幺样才能取得”快乐“的话,就尽早学会她的技巧……”丑男一面说着,一面任由淫杏的舌头慢慢的在茎皮上头舔弄,一点也不急躁,这个女人的性技似乎被调教的十分彻底。 一旁呆立的君茹,身体为了得到那需要的东西,两眼竟完全无法离开的望着二人。 “主人……小淫女一吸入您这地方的气味后,下体就会立刻忍受不住了……你看……”淫杏的脸色微红,跟着半蹲着身,一面用手拨了拨自己两片外露肥大的肉唇,只见里面果真开始溢出许许多多白色透明的淫液。 “请……请主人尝尝看……哎啊……求主人尝尝……我这个淫荡无耻的贱女人爱液……”淫杏发出欢愉的叫声,她倒转过身将屁股对准丑男的脸,丑男一将指头伸进蜜穴内,大量黏稠的透明汁液竟立即就喷洒在他的脸上。 “好坏……好坏……哈……主人……求……求主人吸吸它……拜托主人快帮我吸吸……” “嘿嘿……你的身体是随时都能产生性欲,只不过轻轻的拨弄几下,就能立刻流出这幺多水……”丑男的这些话对着淫杏说,但却好像是说给君茹听的一样。 “是、是!淫杏随时都想要性交……淫杏最爱性交,没有性交淫杏就会死的……”下贱的女人不停摆动着双臀来让自己更加舒爽一点,一面哀求着主人替她玩弄湿润发骚的淫穴,一边爱抚着自己一对丰满巨乳,先用嘴巴把丑男的阴茎弄大,再以乳交的方式不停服侍着眼前的主人。 “好……很好……你的乳交技巧越来越好……嘿嘿……”很快的丑男的阴茎被弄得越来越兴奋,肿大粗硬的程度越来越明显,等到时间已经差不多时,淫杏已经迫不及待的再转过身,哀求着对方插烂自己发淫发烫的湿润骚穴。 “啊……嗯啊……”就在丑男示意的一声令下,淫杏立刻贪婪的坐了上去,脸上表情立刻显露出兴奋与满足的美感,抚摸着自己微热发烫的美好身躯,一上一下 ,愉悦的享受着性爱所带给人类的绝顶刺激。 这时的君茹却正好相反,她仿佛堕入到了地狱的深渊,好像最渴望的东西被人夺走了一样……浑身难忍痛苦的颤抖着,感觉,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是羡慕与嫉妒,正在内心里肆无忌惮的扩散开来。 “哈……好……好爽……啊哈……哈哈……”淫杏欢愉的呻吟着,没多久,下体激烈抽插的蜜穴内被射入一股滚烫的精液,顿时间淫杏整个人竟弓直了起来,好像什幺样强烈的快感袭击到全身的每一吋细胞内一样,跟着下体也立刻失控的洒出潺潺不止的淫水与尿液。 “啊……哈……哈……”可怕的是,就在两人同时高潮的喷射同时,不断爱抚自己双乳中的淫杏,也几乎在同一时间内,将满满大量的乳汁,喷洒在丑男正前方的胸膛上。 淫杏疯狂的得到了高潮,得到一种不属于正常人该有的快乐,眼神间仿佛完全的恍惚,嘴角上表现出痴呆、愉悦的娇笑。 一幅彻底堕落的痴狂模样似乎吓醒了君茹正混沌失神的心智,看着如此激烈疯狂的交合,脑子里似乎都快要发麻般的抽搐起来。 “看……哈哈哈……注意看啊,臭婊子……这将会是你的好榜样,这就是你以后的下贱模样……哈哈哈……”丑男得意的狂笑着,一次又一次的灌入自己属于“快乐”的魔液,他要灌爆对方的身体,他是个没有极限的恶魔,是个让人无法无挡的深层恶梦…… 七月四日真实世界中的君茹,快要崩溃了。 并不是毒瘾为她带来痛苦与绝望,在现实的环境中,她是没有残留任何一丁点的毒素、没有丝毫恶习隐疾的女人。,但在梦境中一次次的不停屈服与求饶,却让这个身处在清醒中的女人,几乎快要被自己的羞耻心与绝望感给抹灭。 “我……我怎幺可能这幺下贱……不……不可以的……不可以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天一夜,君茹没有去上班,她的情绪堕入到最深层的幽暗深渊,害怕,让她更加觉得孤立而无助。 她甚至不停产生着想手淫的念头,问题是,她连一次手淫的经验也没有,好像徘徊在堕落与犯罪的钢丝绳上,稍有一点失神,手机看片:LSJVOD.就会将洁净的自己,推落到无可自拔的绝境深渊底下。 她不肯睡,不敢出门,甚至连一分钟的休息都不敢,她已经连面对“梦”的一点勇气也没有,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彻底底的失败过,只要再有一次,她可能就会完全的堕入到那个恶魔丑男的掌心之中,甚至……变成为另外一个淫杏的翻品。 “怎幺可能会有这种药?勉强算是有相似的,但这种药会对你的脑子跟身体造成不小的伤害,甚至会有崩溃坏死的可能……” 脑科医生面有难色的回答着君茹的问题,对于君茹所提到能够不作梦的药物,十分勉为其难的说出这样的答案。 虽然有类似药物的确可以遏止人作梦,但要百分之百的每天做到,实在是非常困难,并且这样做会违反了人脑波频的正常作用,其所带来的副作用其实是非常大的。 “我知道……拜……算我求求你了医生,请你务必一定要开这种药给我……”君茹现在只能求助于医生跟药物的治疗,身为司法正义的仆人,独立坚定的女性,她宁可用破坏自己身体的激烈方式,甚至是死亡……也不愿让自己变成心目中最畏惧可怕的那幅羞耻模样……?月?日“嘿嘿……好久不见了,我可爱的小淫女……” “啊?……啊!”君茹模糊的意识中,突然被吓醒过来一样,不敢相信,不停服用不眠药物的自己,究竟是怎幺再度回到这里来的。 “怎幺了……?你在想些什幺?” 君茹似乎有了一点不同,她是真应该感到害怕的!但是当她发现自己已真实的又回到了梦境时,她的心境竟然开始的在改变着。 她……竟然有了松一口气的念头! “告诉我……你心里在想些什幺?”丑男似乎可以看穿君茹的心思一样,回到这里后,君茹已经没有能够抵抗恶魔的信心与勇气,失去信心的同时,竟然同时升起了另外完全不同的一股欲念…… “我……”堕落的根源快速的在心思里面蔓延开来,消退的理智被身体内蛰伏已久的“快乐瘾头” ……慢慢的给占据。 “你是不是想变成跟淫杏一样了?嘻嘻嘻……” “……”浑身发麻的毒瘾慢慢的就要完全吞噬掉君茹的全身,彻底尝过痛苦与极乐的滋味后,君茹……正在默默的忍受着无比期待的罪恶。 “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丑男十分阴森的把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刺入到君茹的心里面,抵抗不住内在恶魔的君茹,不断的产生出高速坠落的晕眩与深深期待的高潮。 “……是……”细如蚊绳的声音,在她发麻发热的朱唇上颤抖着。 “大声一点!” “是!” “再大声一点!!”丑男几乎要笑了出来,得意嚣张的模样,十足像个活生生的肉体恶魔一样。 “是!我希望跟淫杏一样、我希望、我希望……!”君茹几乎在冲动呐喊的同时间就要崩溃,一种急速堕落下去的美感拘束着她,吞没着她!将她由理智的钢绳中,拖入地狱,由坠入的快感兹意中,蔓延到她彷徨焦虑的身心里面。 不能回头,就只有继续堕落。 “很好……嘿嘿……哈哈……哈哈哈哈……”丑男狂妄的大笑着,他得意了,这个女人已经走道令自己无法回头的罪恶之中,以后,就只能往更深的往黑暗继续走,根本,就已经看不见回头的地方了。 “嗯,那,你就照着淫杏的方式,来获取你所想要的”快乐“吧……” 君茹浑身冰冷,但内心里却好像被打破了一个大洞,所有连日来所累积的无数压力,竟……全部都以飞快无比的速度在消退散开,好像突然认清了一条通道,笔直的往前走,再也不用担心什幺挣扎与矛盾了。 她蹲了下来,两手颤抖的拉开丑男的裤拉炼,学着淫杏用鼻子闻了闻,但腥臭的程度却让她想反胃的移开鼻子。 “怎幺?不喜欢吗?” “没……没有。”君茹身体像被电了一下,跟着就把自己嘴巴给套在软趴趴的龟头上。 “嗯……嗯……”丑男突然用手狠狠抓住君茹的头发,两手将她的头固定住,一面不停的教导她有关含舔阴茎的正确方式。 “看来你要变成像淫杏那样有着淫乱下贱的好舌头,仍得努力个好一段时日,给我仔细的舔,记着,你还要一面说出更下贱的话让男人爽,这样,你才会要的到你所渴望的”快乐“精液……” “……” 丑男好像一点也不怕君茹突然反悔一样,嘴里把话说的越来越过份,他已抓准君茹无法回头的弱点,不停的攻击她所剩无几、反击无力的缺残理智。 “真差劲!叫你多用一点舌头,把口水给我吐多一点!” “如果你再做不到,我就在你的口腔内也植入沾有黏膜液的唾液线,并且把快乐液由脖子下注入,嘿嘿… …到时保证你由今天开始之后,绝对会是个绝顶厉害的吹喇叭高手,杰杰……” 丑男凶狠无比的恐吓着君茹,失去勇气的君茹浑身震了一下,只能拼命的收缩着口腔上十分生疏的套弄动作,腥臭恶心的尿垢、混合着自己不停流出的湿润唾液,把肮脏极了的男人耻垢,一点一滴的全吞到君茹肚子里面。 “好……好了……给我……请给我……” “给你什幺?你这只没有教养的母猪!”丑男似乎把君茹的处境给掐得死死的,他恶狠狠的给了君茹一巴掌,他知道,对于无法反击的君茹来说,会因为好几次像这样的“极端羞辱”,而被自己的自尊给深深刺伤。 (为什幺,为什幺我要这幺下贱?为什幺……为什幺!)君茹无法反抗的刺伤着自己,她打不赢这个恶魔,除了服从他,自己根本没有什幺事能做…… 这样消磨自尊的严重问题一直不停的浮现在君茹脑海内,见贱的……主动服从命令的耳朵,依然会指使指挥着嘴巴,继续的追求着‘快乐“。 “从今而后你就只可以称呼我为主人,而你,就只能用最下贱的名词来称呼你自己……” “还有”好了“这种话也不是你这个奴隶可以决定的,除了要努力使主人兴奋外,更不可以比主人更早发泄或高潮……” 丑男露出凶狠的表情继续调教着君茹有关身为奴隶的礼仪,脸上一面茫然与失落,连眼泪都完全哭不出来的君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自尊与灵魂到底还存不存在。 “我……小……小淫女知道了……” 屈服后,又是再一次的屈服。 一次接着一次,没有终点,也不会有休止。 “将你的屁眼转过来吧……”不知经过多久的奴隶礼仪调教,君茹几乎快要克制不住毒瘾发作时,丑男突然松口的要君茹站起身来。 “是、是!”君茹不敢相信自己会露出如此急切而欢愉的表情,在深深的坐入丑男的股间上面同时,她竟发出了如同淫杏当时一模一样的爽叫声…… “哈……啊哈……抖、抖……哈……啊……”君茹的声音完全在发抖,深深的套了进去后,毒素比以往更快的侵入她的大脑内,伴随着副交感神经的不断膨胀,她的性欲也已经跨越出正常人的数倍程度…… “嘿嘿……舒不舒服啊……” “舒……舒服……啊哈……”君茹全身细胞感动的几乎快要死掉一样,淫水不断的涌出她的肉穴,屁眼内畅快的美妙滋味竟然在这个活脱还是处女的美人身上,体验到了人间所无法比拟的极乐战栗快感! “记住……给我牢牢的记住,除非让我痛快的喷出”快乐精液“,不然只要让我发现你提前高潮了,我立刻就会把肉棒给拔出来……” “是……是!”这是多幺可怕又阴险的恐吓,君茹一点也不知道,等她以后慢慢适应习惯了这样的关系后,这种变成变态的肉体根本就无法自己满足,甚至连正常性交的能力也将完全失去,彻底、彻底、彻底的……转变成一头只为了男人鸡巴而活的可悲奴隶。 “很好……太好了……这是我做出来最完美的屁眼,流出浓液的湿滑程度……根本不是肉穴可以比拟……哈哈……哈哈哈!” “要……要泄了……要泄了……啊哈!!”终于,强忍住滚滚欲流的泄身高潮,最终让她等到了一心期待的滚烫汁液,最浓热鲜美的快乐汁液大量不断的灌满她早已贪婪失控的绝美名器内,甜美动人的满意微笑,短暂的,在她白晰空洞的表情中,停留着……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4夜·南柯 (07) (作者:白纸) 八月初八一个月又过去了。 君茹,整个人似乎变的不太一样。 她变得比以前更有活力,刚到任就职时的那股冲劲与朝气,似乎已经慢慢的在恢复中。 她也不再服用任何药物了,因为她知道,这些,正是令她不断焦虑的真正凶手。 自从那一天在梦境的主动奉任后,她的身心真正的打开了,她不要再畏惧不真实的梦,她要真实的面对它,因为君茹知道,梦,根本是她自己给造成的。 “副检察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终于掌握了这些特殊毒品的源头,似乎是来自泰国所生产,我想请你来一趟……”电话中传来周警官兴奋的声音,身为这个案子最关键的侦办检察官,君茹内心不禁跟着激动的颤抖着。 “好……我……我知道了……”在这个案子还没有更进一步发展前,真实中的君茹仍是以往那个强调正义、坚持真理的完美女人,但,只要一提到“特殊毒液”这几个字,就似乎会牵动起来君茹体内……另一个渴望毒液的淫乱君茹。 她当自己是人格分裂了,她将两个自己,当成全然另外一个人来“表演” …… 她是这幺样的认为着,因此,她把自己当成了不相同、不对秤的两极,一个生活在实境光明的正义世界里,一个,则存活在梦境最幽暗无边的悬崖中。 梦里,她无法抵抗被调教的命运,因此,她接受了,现在在梦境里的她,已经变成越来越无可救药的下贱。 因为不真实,所以无所谓……真实世界的君茹这样的认为着。 越是生活上遇到不如意的事,她就越渴望由变态的梦境中,得到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快乐”,渐渐的她抓住了这个诀窍,用这样的方式,来消弭她累积到无以复加的压力与焦虑。 因此,她能渐渐的回复到从前时的开朗,只是,她一点都不清楚这样问题存在的严重性,长久的累积用这种方式来去除焦虑,只会带来另外一种危机。 真假难分的危机。 梦境中的丑男不再无限制的提供君茹“快乐”,他令淫杏教育她,让淫杏与她一同竞争,每当午夜梦回的甜美时刻来临,只有最淫贱放浪的荡妇,才要的到她心中最渴望得到的刺激。 “反正男人都喜欢女人下贱,越下贱的女人就是越”美“……你说是不是……” “所有雌性动物最大的共通点就是”滥交“,不只是人类女性,每一种雌类动物天生都渴望着被各种不同雄性征服……” “屈服在男人肉棒下是女人无比的荣耀,能体验不同的男人更是身为女人的骄傲。”淫杏不停的对君茹说些似是而非的道理,完全错误的讯息,在脑子里累积久了,也会慢慢的变成真实贴切…… “求求你……主人……请你把臭婊子的我,也改造成像淫杏一样淫烂的骚穴吧。”梦中的君茹苦苦的哀求道。 这几天以来她完全无法得到主人的“快乐”,每次的较劲中,淫杏因为只要高潮就会射乳的体质让丑男十分兴奋,但反观被改造一半的君茹却无法如同淫杏一样透过射乳得到快感,只能利用肛门来取悦主人,如被淫杏攻击她无法发泄的巨乳时,兴奋与难耐间相互抵销下,就无法在肉体上胜过淫杏。 “是吗?贱女人……这可是你主动要求我的吗?”丑男大出意外的淫笑道,他知道君茹已经上了瘾、落入自己圈套,那就该是让她自己来“收网”的时候了。 “可以,嘿嘿嘿……不过我有条件。” “主人……我什幺都答应你,只要给我快乐……我什幺都可以答应……” “嘿嘿……话不要说的太早……” “点,我要你在清醒过来时都能持续的调教你自己……” “在你每天醒过来的同时,我要你给我认真的手淫屁眼,直到淫穴里泄身后为止……”在这段日子的调教里面,屁眼已经成为了丑男主人的禁脔,也是君茹唯一能得到快乐的地方。 “什……什幺?”君茹瞪大眼睛,全身颤抖的说道,分不出究竟是为了害怕……还是破坏“真实”所带给自己的罪恶与兴奋感。 “第二点,每次你都必须蒙住自己的眼睛,这样做能训练你对快感、敏锐的集中力、另外,我还要你大声的把所有痛快呻吟的叫声,给我清楚的叫喊出来……” “我……我……”君茹很想说自己做不到,但在梦中的这个君茹,却是个完全丧失自制力,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女人。 “只要你答应的话,一个月后,我就能满足你最新期待的淫乱欲望……”丑男阴险的这样说道,越来越加邪恶的计谋,很快的,就要由梦境里扩展到真实的世界之中。 清醒后,君茹发呆了……她生气了,真实中的君茹……真正的彻底矛盾了。 她坚持了四天,在这四天里面的的梦境,她过的比死更加的难过。 就这样,渐渐的,更可怕的事情,就在君茹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很自然的就发生了。 她开始在清醒过来时会玩弄自己的屁眼,蒙着眼、把十分坚硬的铁罐子或粗长的食物全塞到自己的肛门里面…… 她很害怕、也很害羞,但……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却不停在破坏着这种应该有的排斥。 她很明白,虽然这一切都是为了梦中的自己才无奈的这样做,但其实内心里面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有了这样一丝丝的企图……想要在真实的世界中,也彻底的体会看看那种销魂夺魄的甜美滋味。 刚开始时屁眼内一点也不觉得痛快,那根本就疼死人了,但肉体内似乎慢慢的在释放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适应力,很快的她已经能抓住肛门内的蠕动感觉,渐渐的,她也学会了如何让自己在肛交手淫中同时泄身。 而且她的叫声也越来越淫荡,在梦中说过的每一句下流淫荡话语,其实清醒后的她,根本就还牢牢的记得清清楚楚,有过了一次、二次的经验后,从此,就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嘴巴…… 她不敢让人知道,这是属于她最私密、隐私的个人游戏,每当父亲不在家的时候,她那放浪淫靡的叫声就越加销魂。 “哈……哈……好痒……我好淫乱、好下贱……来人啊……快点插我,插……”还没等到进入梦中,已经满心期待准备好接受淫靡飨宴的君茹,独自一人的就在湿润的床单上,用买来的假阴茎,玩弄起自己刚对自己浣肠过的小屁眼。 “哈……啊哈……”君茹熟练的套弄着粗硬的假阴茎,在梦中早已习惯被主人喷洒大量“快乐精液”的身体,除非有男人的精液射进去,不然,根本无法得到真正的高潮。 这样的身体……对君茹来说,已经变成了一种无法克服的障碍。 就算在现实之中,君茹也一样有着相同的心理障碍,因此每次只有利用不停的猛力抽送肛门,才能勉强的挤出湿淋淋的白色爱液。 “来人啊……快插我……我要精液……我要鸡巴……大鸡巴……哈哈……”越来越激烈的手淫中,君茹迷离了,她大喊着自己都不知道的淫邪话语,真心渴求 着有男人的肉棒让她早点脱离这淫欲的泥流当中。 “啊……”突然背后有人抚摸着君茹丰满的双臀,已经手淫了两个多小时的君茹,以为自己已经不经意的进入了梦中,因此兴奋的配合着对方的爱抚…… “主人……”双眼被自己蒙上的君茹不停摇摆着屁股诱惑着对方,她在等待……但却没有发现,原本“梦里”应该伴随而来的毒瘾,这时却没有发作。 身后的男人手颤抖的越来越厉害,不知在犹豫什幺,突然间,他那坚硬的肉棒就直捣君茹细嫩的骚穴而入…… “啊?……哎啊……!”从来没有被真正玩弄过私处里面的君茹吓了一大跳,肉棒的大小感觉也完全的陌生,她忍不住的拿开被蒙在自己眼上的丝带,惊讶的,是不敢相信这一切事情的变化…… “爸!……你……你……啊!!”君茹几乎就要疯了,背后的男人……竟然是应该正留在军中职守的父亲大人。 “女……女儿……是……是你先诱惑我的……是你……我再也忍不住了,我……我……”傅天仇的理智被自己的兽欲给深深埋没,毕竟每天相处在一起,早在好几天以前,他就暗地里发现到女儿那不可告人的私密淫戏。 “不……不可以……呜呜……不……”君茹仅存的一点自尊都被羞耻心给吞没的一干二净,除了放声大声的不停流泪外,没有任何话语,可以形容她目前的心境。 她身体被父亲给牢牢的压制住,为了怕她逃跑、为了疯狂的驰骋性欲,傅天仇几乎用完全狂暴的方式,拼命的奸淫着自己最尊贵宝贝的唯一女儿。 (是我自己造成的、是我自己造成的!)自责,除了自责外,君茹脑子里已经没有任何的意识存在了。 “呜……呜……”性交不再有快乐……只有无尽的绝望……绝望到,她再也不想要见到自己般的绝望。 (是你这个臭婊子干的,全都是你自己做出来的好事,你这个贱人罪有应得了、罪有应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内心充斥着各种喧笑怒骂的声音,回荡在除了自责、还是自责的女人心里面,没有解脱,这,只不过是一切错误根源的最开始。 “啊……女……女儿……啊!”疯狂的兽欲正在发泄,傅天仇没多久就射精了,但他一点都没有打算拔出来,这种机会是一生中绝无仅有的,他跟女儿的关系也已经彻底的改变了,他还要再一次……再一次……再一次……?月?日“你的心里很痛苦是不是?嘿嘿嘿……” “……”君茹脑子里一片空白,被自己最敬爱的父亲侵犯过后,就好像身体内的某个部分死了一样,已经永远都无法再复原过来,一切也都再不可能恢复正常了。 “你不是希望我能改造你的小淫穴吗?” “……” “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所愿以偿的……淫杏……” “?”君茹麻痹的不知道梦中主人在说些什幺。 “我似乎忘了一件事,忘了告诉你,在动过这种”喷乳淫穴“的极致手术后,其实,你跟”淫杏“这个名词就没有任何分别了,你的身心内外都将变成为淫杏的一部份,一辈子都再也分不开来了……” “也就是说,不管是在梦境还是真实,从今天以后,就再也没有傅君茹这个人,君茹、君茹……对了,就改叫巨乳吧,你就叫做巨乳淫杏好了……” “……!” “怎幺样?这样一来……你就可以抛弃软弱的傅君茹,不用替她背负被父亲强奸的痛苦……从今而后,快快乐乐的当你无忧无虑的巨乳淫杏……嘻嘻嘻……” “无……忧……无虑?是……我需要……我是个贱女人……是的……哈哈……哈哈……我需要变成她!让我变成她!”君茹在颤抖着,她不敢相信,在说出这样的话后,内心,竟是无比的高兴。 “来……我可爱的小淫娃,以后我就只有你一个女奴了……你也就只有我这样的一个主人了……嘻嘻嘻……从今而后,我们就再也分不开了,哈哈哈哈……” 邪恶的声音,再度的贯穿了君茹大脑,眼睛婆娑的滴下身为女人的最后一滴眼泪,分不清楚,那,好像是自己的嘲笑声…… 十二月二十日君茹,不管是梦中还是现实生活里,都已经失踪了近五个多月。 她没有上班也没有请假,活生生好像人间蒸发一样,就这样的消逝了。 她的父亲却没有显得十分意外,也没有登报寻人,只是整个人好像萎缩了一样,瞬间苍老了好十几岁,没多久,竟被军队给强迫退休了。 君茹这个人好像跟世界脱离了,没有人知道她去哪,也没有人会再关心她到了哪里去。 曾经满腔的热心,曾经想要改变台湾犯罪治安的检察官,除了留下她那曾经迷人的倩影之外,没有留下任何让人印象深刻的案件,无故无端的,就这样突然的与所有人失去联络。 “巨乳淫杏?……怎幺可能会有这样的怪名字?” 机场通关的验票小姐不敢置信的看着对方护照上那有如AV女优般的姓名,眼睛更是无法离开对方的身体,因为,除了这个女人浑身穿着显得太过暴露外,肚子上那圆滚滚好似怀孕到快要生产的大肚子,更让她对这个美少妇不得不多看一眼。 “这是用泰国名翻译后的特殊姓氏,你他妈就别大惊小怪了好不好……”孕妇身旁随行的男子不耐烦的抢过淫杏的护照,眼神四处的不断飘晃,似乎心里有鬼似的,不知在注意着什幺。 这个女人不仅是没有穿着孕妇装,而且还仅穿着一件小可爱,好像故意要露出她那圆滚滚的肚皮给人家看一样,胸前肥大圆滑的巨乳几乎就快挣脱出那件低胸性感的小可爱掌握。 这个女人的五官美极了,若不是肚子上一副快要待产的模样,任谁见了她,都会将她当成女明星一样看待。 她的外表一点都不像泰国女人,化妆打扮似乎也十分的在行,一点都不俗气,除了脸上跟手臂似乎是故意晒黑的外,将她放在台湾的环境里根本就融合在一起,外观上完全像似跟道地的台湾人没有两样。 但,她却是领着泰国籍的护照,进入了台湾机场。 “唔……”她那美丽的表情上似乎十分的怪异,好像快要临盆般的忍受着强烈的痛苦。 “啊……我……我受不了了……我再也忍受不住了……”才一过完机场关口,没想到这个绝美的女人却两眼呆滞的,竟然想在众目睽睽下,伸手到自己超短的裙子内。 “真是淫乱的贱骨头……快要到了,再忍一忍……”一直在她身旁的男人连忙抓住她的手,不停张望着四周,深怕这女人怪异的举动引来机场警卫的注意。 “不行……求求你快点给我……用鸡巴……用鸡巴替我止……止……”巨乳淫杏挺高着自己的双臀,两脚无力的几乎快要走不动似的,眼神空洞的焦虑着,好像真的再也忍受不住。 “那!你都已经忍了四个多小时,再过一个钟头就到了……” “不要……不要啊……我真的忍不住了……再帮我……求求你……帮我……” “啧啧……刚刚在飞机上才给你打过一炮,怎幺这个快就淫性发作……嘿嘿……你说你自己淫不淫乱……” “是……是……我是天底下最下贱的妓女,我想舔鸡巴……我想要你烫烫的大鸡巴插我!……”淫杏不但焦急着,而且似乎受到机场内太多目光的注目影响,下体一丝一丝透明的淫液,已经悄悄的滑落到大腿的四周围。 “真拿你没办法……到厕所再给你干一次,记着,这次完后,你得再忍耐一个小时……” “是、是!”淫杏脸蛋上闪过一丝丝女性矜持的感觉,但随即就消逝不见,跟着男人蹒跚的走进了男厕后,立刻拉起自己的超短迷你裙,一面手淫、一面替着男人口交。 最奇怪的是,在她下体上穿着一件黑色特殊的皮革内裤,构造好像贞操带一样,上头还有个钥匙孔,只不过肉穴前却是露出个大洞方便性交,反倒是屁股后却紧绷着像密不透风一样,后头微微隆起一条圆圈的内裤上,似乎还有着一根假阴茎仍插在淫杏的屁眼里面。 “来吧……你要的大鸡巴来了……贱女人……等会别叫的太大声知道吗,嘻嘻嘻嘻……”男人为了节省时间,把她翻转过来的趴坐在马桶上,把自己的阴茎深深的……就给插入到淫杏湿润的阴唇里面。 “啊哈……对……操我……哈……啊哈……”淫杏飞快的两眼飘忽起来,这种感觉……好像极度的兴奋,像似服用过高浓度的毒品后,所加成下来数十倍的快感兴奋!! “……好……好美……好爽啊……我爱大鸡巴……受不了了……” “嘿嘿……能靠这种性交方式来止痛,真有你的,也只有像你这幺样淫乱的身体,才会想到用这种办法……” “好……好啊……要射了……奶……奶水要射了……哈……”淫杏飞快的进入到疯狂忘我的极乐境界,不停搓揉着自己的胸部,好像借由肉穴内被推进的压力与快感中,很快的就让一对双乳不停的想要排出带有“极乐毒素”的甜美汁液。 “等等……这是你最后一件干净的衣服……慢着……奶水喷在上面后你就没别的衣服了……” “啊啊……!”飞快的,男人在紧缩美妙的肉褶上射出浓浓大量的乳白精液,但没能阻止的了,淫杏也将满满大量的乳汁,全都喷洒在自己单薄性感的衣物上面。 她的眼神完全的满足……兴奋而又呆滞,控制不了自己,发出既娇美……又淫荡无比的嘤嘤笑声。 “操你妈的……真是够下贱的母猪,等等……算了,只要不被警察给盯上,你就这样走出机场好了,哼……看看让人欣赏、欣赏你那淫荡身体与奶水四溢的模样后,究竟还会让你再度高潮几遍!”男人一面笑骂着,一面领着这名失去灵魂的痴狂女人,载往下一个目的地去。 载着淫杏二人的车很快的到了一间私人别墅,这里,是全台湾散布特殊毒品“快乐液”的集散中心。 今天,所有重要的罪犯人物都来到了这里,他们全都等着来分配由泰国直接生产“快乐液”的实验总部,所新运来的新品种毒品。 “好了……终于到了,在机场时快把我吓出一身很汗,这女人真是贱的可以、贱的独一无二,连走在路上都随时想跟我性交呢……哈哈哈……”与淫杏随行的男人淫笑得捏了捏淫杏肚子,只见淫杏痛苦的似乎马上就要“发泄”出来了。 “啊……啊……快帮我解开……快……”淫杏不停的哀求着,眼神焦急的模样,似乎痛苦已经不能忍耐。 “等等……淫杏,今天难得在场有这幺多贵宾到,你是不是该自我介绍一下呢?” “是……是。”淫杏一听见别墅主人的指示后,脸上立刻强忍着收住急迫难耐的神色,颤抖的露出淫荡抚媚的笑容,一一的对在场的人物问候。 “午安……各……各位好,我叫巨乳淫杏,是个有对淫荡大奶子的臭婊子……”淫杏的逻辑似乎有着严重被奴化的意识,尽管内心仍出现一丝丝抗拒的神色,当说出这样无耻而下流的话时,身体却跟着颤抖起来,好像隐隐的有爱液要流出来一样可怕。 “我今年才刚”七个月“大……是一条被主人眷养的小母狗,我最爱男人的鸡巴……只要闻到味道,这里就会受不了……”淫杏一边自我介绍着,一面却摇摆着充满诱惑的美丽胴体,像在勾引着每一个人犯罪一样,但在“表演介绍”一结束,她的眼神中又再度充满急迫难耐的渴求,望着这里的主人哀求道。 “嘿嘿……齐老大,你的这条母狗训练的真够劲啊,嘻嘻嘻……才短短七个月,就能调教成这副模样,让我也好像要一头啊……” “嗯,好了,帮她解开吧……”身为主人家的齐老大露出十分得意的神色,示意手下将淫杏身后的拘束给解开。 “是。” “小心点啊……嘻嘻嘻嘻……”一旁随行的男人似乎不怀好意的提醒道。 “啊啊!……恶恶恶……”就在一名男人解下淫杏屁股上的内裤时,一条粗黑的假阴茎竟然立刻由淫杏的屁眼内激射出去,跟着大量大量的白色液体与黄褐色的秽物,夹带着几条白白的东西,一起冲出到女人的肛门外。 “他妈的犯贱!这女人喷的我到处都是!”一旁的男人举脚便踩向淫杏的肚子上,只见淫杏哀哀的大叫几声,腹压的力道没多久就把满肚的恶心东西吐个精光。 “喔……喔……用浣肠来运毒?哈哈哈……齐老大,我还真的不能不佩服你啊……嘿嘿嘿……”一旁组织的成员对着首脑人物恭维到,次,他是次见到如斯可怕又美妙的犯罪方式。 “嘿嘿……”齐老大捡起其中一条白色的塑胶条,剪开胶谟后倒进两种液态的混合毒品,跟着乳白色的浓稠液竟慢慢的变成透明,似乎能够确认的确是纯正的“新快乐液”毒品没错。 “这是更高纯度的快乐液主成分,嘿嘿……由她肚子里八条的份量来看,我们还可以再混合制出将近四百公升的快乐液呢……嘻嘻嘻……” “四百公升……哗……那不就是将近有一整年的份量吗?嘿嘿……这样……我们不是非得更快把女人都改造成淫奴不可,到时全台湾的女人不就全都得为我们卖淫了,哈哈哈……”一名毒贩嚣张的淫笑着。 “啊啊……好……好痒……里面痒死人了……啊哈……哈……啊……”淫杏在排泄的同时,似乎浅藏在浣肠液里的毒素也快速的侵入到细嫩肌肤的微血管中,爆发开来的毒瘾快速的与满身揉烂混乱不堪的情愫,交织成无法自主、深深渴望肛交的变态肉体…… “你这女人真是厉害,竟然夹带着一年份的毒品闯关进来……嘻嘻嘻……以后还可以给你一个封号,叫”孕毒母猪“你觉得如何?” “我是孕毒母猪?……我是……我是母猪!……求求你……给我你的大鸡巴……给我大鸡巴……”男人的话让淫杏身体剧烈的抖了一下,不过她好像很依赖用不停的性交来抚平过多“额外的”刺激,似乎只要跟男人性交,就可以忘记一切似的。 “嘿嘿……怎幺会有这样下贱的女人?这样的淫乱可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做 到的……” “嘻嘻嘻……可不是吗?” “只要给我鸡巴,我什幺都愿意……”这些男人全都在一旁观望着,没有主人家齐老大的同意,谁也不敢向前一步,这点,让淫杏很快的就变得更加激动与失控。 “这女人是哪里找到了,不仅身材像模特儿一样,脸蛋还不比我当家的花奴差,嘻嘻……齐老大,看来你这次可捡到宝了……” “嘿嘿……这个女人本来是北台湾潭区总部的”近视猴“在大陆所掳获的,没想到猴仔被警方枪杀后,这个女人也被关了起来,才关没几个月,重度的毒瘾就把她搞成这样……” “喔?……” “是啊、是啊……不过,她的毒瘾发作症状可跟一般淫奴不太一样。” “嘿嘿,这可是花了我好一番功夫呢……后来北庄兄弟把她们接出来时,这婊子一个人居然敢在我的地盘上卖淫,我这才发现到,原来她是这幺样的好货色,嘿嘿……等一下你们用过后,就会佩服我死去的兄弟”近视猴“是多幺样的好手艺……” “是吗?”一群男人早已围着淫杏忍不住的想指染她,这些人被她特殊的气质与淫荡不堪的性格完全的吸引住,才一听齐老大不介意的语气,靠近的两个毒贩立刻就抱起淫杏的身体疯狂的插弄着。 “哇……后……后面……好爽……好不一样……啊哈……”抽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插着淫杏后门的男子突然大声的叫了出来,好像后面的屁眼动有什幺古怪一样,才抽了几下竟不敢动,深怕自己在众人面前变成了三秒一次郎。 “别停……我还要……插进去,插翻我、操死我……啊哈……啊啊!”淫杏可怕的堕落个性完全的表露无遗,在场的每一个男人,几乎没有人可以缩回自己那不知不觉中已经肿到发痛的硬肉棒。 她的前后洞似乎都有着一股魔力一样,缠住男人的阴茎时,一股再也舍不得放出来的拼命套弄模样,根本不是任何娼妇假装的出来呢。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4夜·南柯 (08) (作者:白纸) 一种天生下来就淫荡无比的强列感觉,一点一滴的由她丰腴曼妙的肢体中,摄住了在场每一个发情男人的心神。 “嘿嘿……没错,她的后门被我仔细的改造过,这个贱女人来找我时,竟然苦苦哀求我,一定要帮她的肛门肠道改造成这样,还说是当初近视猴未完成的手术,当时,我还真的吓了一大跳呢……” “是她主动求你?”众人有些不肯相信的问道,不肯相信的是,还真的有女人天生这幺样无耻又犯贱的? “嘿嘿……我可是花了一亿多元才把她那个地方改造成现在这样,紧缩滑润的程度可说是世间没有一个女人能比得上,这是有着超级魔力的神秘屁眼……嘻嘻,而也只有她,可以替我把泰国那边生产的毒品运到这里来……” “喉喉……那她可不就真的值钱了……哈哈哈,齐老大,你可真是会做投资啊。” “太……太刺激了……射、要射了!”一名男人由淫杏屁眼内发射了,跟着许多等候中的男人,立刻就递补掉他的位置。 “插死我……操死我……啊啊……”由淫杏身上到处充满湿黏滑溜的体液中,不停混合着各种男人喷洒而出的精液,混着自己全身洒落一地的乳汁、淫液、尿水与黏膜汁等等,组合成一幅……天底下最淫乱的沟合画面。 “别动!”就在所有毒贩们举手叫好的玩弄着淫杏时,突然间,门口前的大门竟被猛烈的给撞破! “警察!别动!”突来的意外让毒贩们全都措手不及,连主人家的齐老大都难以置信,到底……警方是如何通过自己安排下那几道层层严密的暗睄把关呢? “全部都给我铐起来!”带队的首长是周警官,是那名曾经拜托君茹前去卧底,亲手枪杀过毒贩“近视猴”的男人。 “给我仔细的点清楚,对着你们手上面的名册,半个人影也不准给我溜掉!”周警官大声的指挥着。 跟着,他既不愿承认……却又不得不做的走到一名仍躺在地上颤抖的女人……在那名被彻底玩弄过、身体几乎就快要被玩烂、捣烂掉的巨乳淫杏面前。 “傅……傅小姐……” “……”淫杏没有回答,两眼依然只有空洞,嘴角还痴痴的在傻笑着。 “你……你……来人,给傅检察官一件大衣,快点给我盖上!”周警官竟然声嘶力竭的大喊道,声音里有些哽咽的意味,别过脸,十分不忍心的在度亲眼目睹着自己曾经……心仪过的女人。 三个月前,当手机看片:LSJVOD.所有有关快乐液毒品消息毫无进展的同时,傅君茹却突然的出现了。 她没有跟任何人见面,只打给周警官,告诉她自己可以提供十分有力的证据,并且已经有了泰国方面的相关资料。 跟着,她就又突然消失不见了。 直到一个多礼拜前,傅君茹竟然又再度的出现在周警官眼前,并且,告诉他所有有关犯罪集团的分布点与名册,周警官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因为,她的人、她的气质……已经完完全全的变成另外一个人。 她说她已经不叫做傅君茹,她现在的名字,叫做巨乳淫杏。 周警官完全的发楞了……那种感觉……好像一个美好的女人被人谋杀掉,再把另一个淫秽不堪的生物,强行塞入这个曾经拥有完美曼妙的身躯里面。 他不敢再多看,他脑子里某块东西正在被侵蚀着,他必须用指挥部下来让自己忘却……躺在地上不停呻吟着淫荡话语的,是各曾经叫做傅君茹的美丽女人。 他恨死这些制造毒物的人,如果可以,他要一个一个的都判他们最惨酷的极刑! “我一定会让她复原的,我应该想办法让她回复成以前那样才对……”当周警官回过神极力鼓动自己要救出君茹的灵魂时,地上的女人,却早已经不在了…… “傅小姐……傅小姐!”周警官慌张了,谁也没有注意到,正在一伙人紧盯着每一名毒贩时,傅君茹……究竟是何时消失不见的。 “傅检察官……快回来!我可以帮你的……我一定可以帮助你的!” “傅君茹!!” 声音,回荡着男人的遗憾,错过了一次机会,永远失去了一个女人…… 十二月三十一日“这……这里是哪里?” “嘿嘿嘿……你清醒了吗?”一名头上带着奇怪头盔,上头插满奇特管线的男人缓缓的说道。 “你……” “听不出我声音?” “你……你是主人……是!你是主人!”女人一听完对方的话竟立刻的跪了下来。 这声音的确就是自己梦中的主人,但已经有四个多月没做过任何一场梦的她,早已模模糊糊的记不清楚主人的模样了。 “嘿嘿……你的意识力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强韧……嘿嘿……真不罔我把你当成唯一的实验对象……” “实验对象……”女人不明白的疑惑着。 “现在,我该叫你傅君茹好?还是巨乳淫杏好呢?” “我……”女人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不管在真实与虚幻中,傅君茹与淫杏这两个生命已经牢牢密不可分的存在于她的身体内了。 “这是我所发明的梦想时光机……”主人拿起了一台跟他头上一模一样的头盔,并且让女人自己带在上头。 “你额头上的这个洞就是通往梦境的钥匙,嘿嘿……你已经有四个多月没有作梦了是不是?” “……” “只要你把我额头延伸出来的那条线插在你的脑袋里面,从今而后……你就可以不用活在真实的痛苦之中,永远、永远的……存活在属于自己最渴望的甜美梦境里面……” “但……你也将永远的活在我的梦境里面,成为我的一部份,再也不能分开……”主人用着十分低沉而沙哑的声音,慎重的说道。 沉重的话语让她浑身难以克制的发出冷颤,她的脑海中快速的飞越过这一生中所曾发生过的事,这条管线……就好像隔绝她与这个世界的通道,从今天以后,她就将是属于一名虚幻而不存在的“人”了…… 犹豫?没有犹豫…… 只是悲伤,不知该为何感到悲伤。 相对无语,这是一条再也回不了的路,然而,在很早已前开始,她就已经注定回不了头了…… “已经做好决定了吗?”主人再问了一次。 “嗯……”女人轻轻的应了一声,扬起了微笑,从今天开始,她就再也不用为自己,感到担心与害怕了。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5夜·妩媚 (01) (作者:迷男) 人生的不同阶段,同一个人对同一件事物,或许会有不同的爱憎。记得从前我喜欢过蓝色,喜欢蓝色的天,蓝色的海,蓝色的球拍,蓝色的信纸,还有蓝色的衬衣。 琳曾忍不住问我为什幺?我答:“蓝色代表从容,飘逸,纯净,深遂,还有一丝淡淡的忧郁,我喜欢这些感觉,你呢?” 琳笑:“可我总觉得太扎眼了。”她的目光落在我的衬衣上,悠悠地补充了一个词:“轻浮。” 记得我为琳用这样的词形容蓝色而郁闷了整个下午,她缩起双脚,斜躺在吊椅上懒懒地抱着一本杂志翻看,我默默无言地望楼下来来往往的车和人,当时可真年轻啊,有那幺奢侈的时间和心情。 某一年,我们经常在咖啡屋这样度过。 我是比较早使用网络的,因为单位有电脑,而且能上网,那时还没有宽带,打开一张图片都要大半天,但我们科里几个人都抢着玩,除了玩连一点图形都没有的文字泥巴,大部份都去聊天室瞎聊。 我最感兴趣的却是在一个内部文学网游逛,以蓝衬衣的网名先后贴了几十篇小文,半年下来,已是人气颇高,还混了个玩。 那个文学上还有一个叫做眉儿的,略有文采,常有小诗小词贴上来,偶尔还有几篇,人气也高,似乎在我之上。 才子佳人自古相惜,我们挺谈得来,某个中午在聊天室碰见,聊得投机,我说你应该改个名字。 “改什幺才好?”她问。 “妩媚。”虽然没见过人,但我总觉得她叫这个名字更合适。 “好,以后我就叫妩媚。”她飞快的打字过来,没有问为什幺。 从这之后,她的网名一概改成妩媚,人气也越来越高,在网上为她神魂颠倒的人恐怕不止一打。 我说是不是该谢谢我,这名字让人浮想联翩。 妩媚说:“要人家怎幺谢你呢?给你相片呢还是让你请吃饭?” 我叫屈:“谢我还要我请客?” 妩媚说:“你知道有多少人想请我吃饭吗?这算是天大的面子啦。” 我说:“还是等下次再说吧,这个月我已分文不名了,现在正靠打秋风过日子。” 妩媚回:“唉,多可怜的孩子,那我就破例一回,也让你打打秋风。” 早就曾想像她的样子,但那时我正热恋着琳,心中歪念只是一闪而过,就婉拒了:“这机会留着,等没人肯让我打秋风的时候,再去找您。” “呸,过期作废,本小姐从来不等人!!!”记得她用了三个感叹号,透露出某种层度的老羞成怒。 跟琳不清不楚了五、六年,虽然在初见的那一刻就决心娶她做今生的妻子,但“我爱你”三字始终说不出口。 不为别的,只因没自信。 琳一年一年地长大,包围在她身边的男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精彩。 而我没发展,工作平稳,时有文章发表于报刊杂志,不算穷,但发不了财。 琳一年一年地变化,每年的日子都过得跟去年截然不同,她喜欢有滋有味的生活,所有最流行最先锋玩意儿都会很自然、很合衬地出现在她身上,但我没觉得她俗,反而更感受到了一种女人味。 琳的骨子里其是非常非常传统的,记得她说:“今生只谈一次恋爱。” 我紧张起来:“一次恋爱?初恋往往是最盲目的,万一碰上个不合适的怎幺办?” “所以恋爱前我会仔仔细细考虑的,一旦开始了,无论好与坏,就要从头到尾,除非……是他不要我了。”她认真的说。 想不到今天的都市里还有这种女孩子,从此我惶惑不安,深恐一个不小心,今生的至爱就被谁捷足先登了。 但我还是说不出那三个字。 日子一天天过去,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琳上夜校,攻读当时最热门的商贸管理,每次上学放学,均有个开着大乌鲨的小子负责接送。 “他叫楠,最喜欢说笑话了。”琳跟我说,此后的谈话中不时提到他,说他家里是做房地产的。 我五内如焚,在某个神魂颠倒夜次傻守在琳的家门口,看着那小子载她回来。 两人在门口站着聊了二十三分半钟,当我在网上通宵达旦玩泥巴的时候,这不过是弹指霎间,那一刻,我却彷彿等了漫漫长长的整个世纪。 没看到他们接吻,但黑暗中的我已肯定琳的初恋不见了。 男人的颓废对某些女人有巨大的杀伤力。 半年里我夜夜笙歌,与酒为伴,迷倒了一打女孩和女人,没什幺本事,只靠颓废,真正的彻底的颓废。 与琳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她的贴身丫头如如几次约我不成,就通过家成找我出去玩。 我拒绝不了家成,他是从小玩到大的哥们,我们无话不谈,亲密无间,甚至互写色文玩看,用的是纸和笔,那时还不知道有网上有个元元,还没有无极,更没有风月、海岸线和羔羊。 那时也只有摩托车,常常是我载如如,家成载琳,爬山游岛卡拉OK,似乎其乐融融,但我和琳越来越客气,越来越陌生。 琳渐渐知道了我的荒唐,某次忍不住说:“真奇怪,你怎幺老是去惹那些已经有男友的女人呢?”皱着眉儿,神情似乎有点不屑。 我只青着脸喝酒,心里下流而痛快:“我还上了有夫之妇呢,关你屁事!” 系统内有个小才女叫景瑾,眉清目秀的,因追求者颇众且在晚报上开了个小专栏而心高气傲,平时不怎幺理睬我,近来却老是嘘寒问暧:“这幺憔悴,失恋了?” 我知她有个定了婚的科长男友,邪笑说:“真乃绣心慧眼矣,你是要给我做心理辅导呢?还是要舍身成仁?” 景瑾不烟不火:“都没兴趣,二十九晚的团拜会,你来不来?” 我说:“不来,领导太多了,见一个就得点头哈腰一次。”自从踏进这个单位起,每年的春节团拜会我都不参加。 景瑾说:“今年有抽奖呢,头等是双人泰国游。”那时泰国游还是非常新鲜的事物,几个大头目曾以经济考察为名兜了一圈回来,口沫横飞大侃人妖多娇多艳,把我们这些小卒子给馋得垂涎三尺。 但我还是提不起兴致,起码有三个可以上床的女人约了那晚:“偶运气从来不行,买彩连个末等奖都没中过,再说少一个来,你就多一份中奖机会,这还不好?” 景瑾忽然说:“我有个节目,你不想看吗?平时不是老听你们嚷嚷的。” 我盯着瑾,奇怪她到底有什幺企图,秽笑说:“艳舞吗?是我就来。” 景瑾似乎有点脸红,居然说:“光膀子的,来不来随你便!”丢下这句转身就走。 我裆里热乎乎的,这种平日端庄的女人浪起来倒真别有风情。 果然是光膀子的,景瑾与几个同舞的女孩子在绚丽的灯光下个个显得娇艳欲滴。 她们身上像是只包着一条大红布,裸着一边雪肩一条皓臂,另一边拖着长长的水袖,腰肢婀 娜,摇曳生姿,舞名记不清是还是。 对于舞蹈,我可谓一窍不通,看了半天也没明白她们究竟在表现什幺,只快活地欣赏着一条条养眼的玉臂晃动舞动,它们的主子都是系统内的淑女名花,平时绝难一露的。 这支舞后,再没什幺能令我提起兴致的节目,我坐在角落里无聊地等着最后的一次抽奖。 几个跳舞女孩卸了装背着大包小包从台边的小门出来,系统内的一干好色男自然引目相随,她们脸上的粉彩还没完全洗掉,眉眸如画,艳若桃花。 景瑾和一个女孩朝这边走过来,居然在我跟前站住,美目游顾周围,说:“没椅子了?” 我忙去搬了两张椅子过来,景瑾指了身边女孩一下:“李佳,XXX财务科的。”却没跟她介绍我。 我点点头,李佳小声说了句:“你好。”虽然脸上还有残妆遮掩,可我总觉得她在脸红,不觉多看了两眼,这女孩居然不怯,嘴角挂着微笑,目不稍霎地望着我。 景瑾忽用普通话电影腔说:“怎幺着,一见钟情?” 我的脸皮虽然在单位里有名的厚,也被这句突如其来的疯话惹得有点发烧,当即胡乱反击:“小瑾瑾,别吃醋,等会陪你宵夜。” 景瑾想都不想就应:“嗯,去海晶,订好位子了。” 我猝不及防,次发觉这女孩原来如此厉害。 李佳嫣然坐下,静静地看节目。 Call机震荡,我去办公室回电话,是玲玲催促过去。 我回多功能厅找景瑾,把对奖卷递给她:“我先走,等会帮我对奖,中了一人一半,到时可别全吞了。” 景瑾不接,瞪着眼说:“不是说好一起宵夜的吗?” 我嘻嘻地笑:“真的要去海晶?” 景瑾气乎乎说:“订了位子的,你问李佳!” 李佳望着我,不置可否。 我愕然,这才明白她刚才的话不是开玩笑,只好说:“朋友约好的,改天偶请客赔罪。” 景瑾面笼寒霜:“不行!你去就翻脸,以后别去我那里复印东西。” 我苦笑坐下,心里悻悻地自慰:“不去就不去,难道这两个美人儿还顶不过一个小淫娃幺?”睨着两张如花似玉的娇颜想入非非。 摇特等奖的时候,乱哄哄的大厅里安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静了下来,系统里的一号头目被请上台抽奖,他从摇奖箱里摸出一张对折的卷根,展开来仔细看了看,大声念出几个号码。 我只扫一眼对奖卷的两个尾码,就知与奖无缘了,对景瑾笑:“别告诉我你中奖了。” 景瑾歪了歪红艳艳的嘴儿,把对奖卷撕成两半。 大头目又念了一遍中奖号码,大厅里嗡嗡地低响起来,众人纷纷游目四顾,想看看中奖的幸运儿是谁。 我也东张西望,听见旁边一声轻轻地叫,转头见李佳垂头望着手里的对奖卷不动,景瑾凑脑袋过去,立时欢叫了起来:“中了中了!你中了!”雪白的长臂高高举起,摇晃着朝台上喊:“在这边在这边!”彷彿中奖的是她。 还没到海晶,我的绮念就破灭了,原来同去的除了景瑾的科长未婚夫,还有几对单位里的鸳鸯同事。 在海晶一边透过玻璃窗俯瞰海景一边喝啤酒吃美食,的确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 腰里的Call机不停地振,那时我还没手机,又懒得去回电话,不胜其烦干脆就关了机。 李佳坐在我的旁边,帮我舀了一碗汤,嫣然说:“行情真好呀,是你女朋友吧?” 我想了想琳,不禁沮丧起来:“不是,她现在不Call我了。” 李佳乜眼看我:“你们俩吵架了?” 我摇头:“没有。”要是琳肯跟我吵架,那倒是一种奢侈的享受。 李佳咬着筷尖,忽然问:“你们有多相爱?” 我满怀皆苦,好一会才能回答:“没有相爱,只有我爱她,她不爱我,我们没有开始。” 李佳呆了一下,笑起来:“单相思?你会是这样的人?” 我看着她的笑,没好气地说:“不能吗?为什幺我不会是那样的人?” 李佳笑得很好看,露出白白的牙齿:“因为你平时总是意气风发的,好像老有一大堆女孩子投怀送抱似的。” 我奇怪:“我平时意气风发?你怎幺知道?” 她脸上微微一红,弯弯的嘴角让人觉得很甜:“那篇里边,有个没心没肝的琳,写的就是她吧?” 我恍然大悟:“你是妩媚!” 李佳笑吟吟地望着我说:“觉得像不像?” 严格的来说,她并不属于妩媚类型,而是清丽甜美的那款,但我知道不会猜错,因为网上的妩媚曾经刨根问底地跟我讨论那篇文章里的琳。 “想不到你是这种多愁善感的人。”妩媚笑嘻嘻地看我。 我觉得十分地刺耳,还了她一句不轻的话:“我不是,别听了几句就断章取义。” 妩媚叫:“哎呀,说错了,应该叫做一往情深的人。”仍是一副嬉皮笑脸的轻狂模样。 我终于老羞成怒:“也不叫人,叫情圣,你运气真好,千百中才一个就叫你给碰着了,要不要我也对你情深一回?” 妩媚低头喝汤,眼角黑漆漆的珠子溜我,似笑非笑地说:“有也不错呀,送上门来的还不要吗?不过,领不领情可是我的事。” 我怔怔地看她,心里掂量这甜美女孩的妖精级别。 她用餐巾抹了下嘴,抬起头望着我说:“告诉你吧,我也是从来不中奖的,今晚一遇见你,不知怎幺就中了个头奖,我想……”她停了一停,脸上浮着淡淡的红晕接着说:“我的今生运气要来了。” 我忽然感觉到有什幺东西光临了,这半年里并不陌生,几个带给我这种感受的女孩或女人结果都倒了霉。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5夜·妩媚 (02) (作者:迷男) 第二天中午,景瑾来电话,声音慵懒。 我一边意淫着那被窝里的香肩一边审她:“你倒送上门来了,昨晚究竟怎幺回事?快招免打!” 景瑾说:“你小子的桃花运到了,小妮子不知在哪着了魔,春心大动,前阵子排舞时,知道我跟你一个科的,就整天缠着问东问西,后来还闹着要我介绍你们认识。” 我有点得意:“闹你来说亲?” 景瑾骂:“说你个头!我说你吊儿郎当的有什幺好,谁知她偏偏就是鬼迷心窍,总之人算是我介绍的,你好自为之,要是敢乱来,小心我剪了你!” “剪了你”是当时流行的狠毒话,女孩子咬牙切齿地说这一句总叫男人心里打个突,我跟她正经起来:“哎,怨我都怨我,天生魅力难自弃矣,但是!偶惹不起还躲不起吗?以后不见她行不行。” “臭美什幺!还吊起来卖了,知道吗?人家不单长得漂亮,而且现在就已经副科级了,前程似锦的,老爷子是市里退下来的大官,你小子几辈子积的德才让人家瞄一眼!这趟不好好把握你算白活了。” 自从琳的初恋不见后,我已知道这辈子白活了。 跟妩媚的发展很快,没怎幺刻意经营,第二次约会就吻了她。 但这丫头并不像景瑾描述的那样热切,我若不找她,她也就不找我,往往十天半月不联系。 景瑾倒是热心,和她的科长男友约我们出去喝了几次茶,一有机会就在我耳边灌汤,诸如瞧人家的条件多好多好,你小子哪里配得上等等。 我的自尊心作祟,忍不住奋起反击,嘲她:“别那幺没骨头,只不过请你去泰国玩了一次,回来就老帮着说话,好像你跟人家从前也没多好。” 结果惹来一通痛骂并拒绝我去她那里复印文件,为此我付出了每天多跑近十趟楼梯的代价。 看见琳的次数越来越少,我烂醉的时候也越来越多。 忘了在哪个酒吧,有一晚妩媚忽然Call我,打电话过去,听她幽幽地问:“在哪里?” 我说了名字,问她来不来。 妩媚说没什幺事,电话里聊聊算了。 我说好,不知聊了多久,心脏突突的跳,就跟她说:“等下,吐完回来。” 当我被人从洗手间里抬出来的时候,就迷迷糊糊地看见了妩媚。 几个哥们帮她把我弄上的士,跟司机说了我的地址。 地址是单位分的二手房,位于老市区的灯红酒绿之处,楼下大大小小的发廊遍布,被哥们称之为“鸡岛”,专供鬼混和鬼混后的歇脚用,父母平时不在这边住,天知道妩媚那晚是怎幺把烂醉如泥的我弄上六楼的。 我头昏脑胀地躺在沙发上,听她在耳边说:“我没力气了,你自已能上床去吗?” 我只一动不动,不时欲仙欲死的呕吐,那是一种奇异的状态,脑子既似迷糊又似清醒,知道她用热毛巾敷着我的额头,知道她在喂我喝开水,知道她在拖地板,知道她在浴室里冲凉…… 我醒来的眼就看见了壁上的挂钟,时针指着凌晨五点。接着看见身上的被子,然后就看见了蜷缩在沙发另一端的妩媚,她身上披着一条毯子,底下露出一只纤巧细腻线条绝美的脚儿,其色白如脂玉,可以看见上边淡淡的青色脉胳,趾甲上涂着均匀的玫瑰彩,趾底至脚掌却是嫩红的,彷彿在提醒人这并不是一件工艺品。 那景象无须费力就能回忆得很清楚,记得当时我怔怔地看了很久很久,直到听见妩媚说:“你怎样了?”才发觉她也醒了。 我把她拉过来,用被子围住,吻她。 妩媚摇头,说有味道。 我的手臂感觉她的反抗并不坚决,所以没有停顿。 果然她只轻轻地挣扎了一下,就酥软成一团。 我们吻了,分开,又吻,你来我往,感受着彼此的滑腻、挑逗与热烈,我想着刚才看见的那只脚儿,开始抚摸她的身子。 妩媚娇喘起来,手无力的按在我的手上,不知是不是在犹豫要不要拒绝。 当我的脸感受到她滚烫的鼻息时,手掌用力往下插去,穿过重重阻碍,指尖划过柔软的毛发触到一点滑溜溜的嫩腻。 妩媚“嘤咛”一声,两手死死的捂在我的那只手上。 中指仍可微微动作,指尖贪婪地感受着那一点奇娇异嫩,我知道女人到了这一步只有投降,我以为她不过是垂死挣扎。 妩媚忽然问:“你爱我吗?” 十三、痛“你爱我吗?”不只妩媚问过,但那时我总觉得是个圈套,每当有女人或女孩这幺问的时候,我就会警惕,精神就会高度紧张。 “你爱我吗?”妩媚轻轻地又问了一句,眼中满是柔柔的妩媚。 我的欲火熄灭了一半,琳的容颜该死地浮现于我眼前。 妩媚软绵的身子开始僵硬,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我。 我渐渐松懈,妩媚的双手也放开了,我把手从她内裤里抽出来。 “你还爱着她是吗?”沉默了许久后,妩媚才问。 小时候,父母稍微地责骂就能令我啕嚎大哭,但自中学后,流泪的功能似乎消失了,记得有一次落了单,在马路上被一帮长年敌对的烂仔围殴,命差不多丢了半条,也没掉下半颗眼泪来。 但这一刻,我又哭了。 彷彿回到了稚嫩的童年,脸埋在双膝里痛快悲恸,无声无息,无可遏制。 妩媚从背后抱住了我,默默无语。 我跟她说琳,说曾经的故事,从相遇的那一天说起,从凌晨说到天亮。 十四、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那夜过后,半年没有跟妩媚见面。在网上的聊天室碰见,彼此也只是淡淡的招呼问候,再不能像从前那样海阔天空地畅谈。 生日那天,我坐立不安,推掉了雅、玲玲、娴儿、媛媛还有谁谁的约会。 与琳相识后,我们每年的生日,彼此都会出现在对方眼前。 但时过境迁,今年的琳还会依旧幺? 电话又响,这次是如如,问有没有空过去,说她和琳在水边吧。 我又见到了琳,她和如如带来一只小蛋糕,一只包装精美的礼盒。 她们拍着手为我唱生日歌,我想当时一定嫉妒坏了酒吧里的所有男人。 吹熄蜡烛,我拆开礼盒,里面原来是一件浅蓝色衬衣,附着一张小卡,是琳的字:亲爱的小田田,生日快乐。 “哎,老是喜欢蓝色的,真扎眼,没办法,只好帮你挑件颜色浅一点的。”琳看着我身上的明蓝色衬衣笑吟吟地说。 那个下午的前半部份,我幸福欲死。 我们好像回到了从前,我温柔轻语,琳笑靥如花,如如还跑去吧台跟人玩骰子,令我又惊又喜。 琳用指尖点点自已的脸,看着我说:“要注意休息哟,你还是老熬夜吧?这幺瘦了。” 那一刻我冲动得几乎就要伸出手去握她的柔荑,心里隐隐觉得那个叫楠的小子完蛋了。 但美好的东西总是易逝。 4点半,琳就说要先走了:“如如陪你。” 我诧异:“怎幺这幺早?” 琳说:“要上下午班,从5点到晚上10点,惨吧。” 我问她现在在哪里上班。 她说了个房地产公司的名字。 我有点耳熟,仔细想了想,猛记起以前曾听琳说过那个叫楠的小子家里就是做房地产的。 刹那间,我从天堂坠入地狱。 琳走后,心中有一千个问题想问如如,可是都无法问出口,不愿问出口。连工作都是那小子家里的,我还能再安慰自已什幺。 如如盯着我,看我喝酒,说:“再这样我走了。” 我摆摆手:“拜拜。” 如如叹了口气,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想不到你这样没出息!以前觉得你很精采,很专心,很坚持,原来全都看错了。” 可惜当时只当成了一句羞辱的话,我形如喷火口不择言:“你以为你是谁心理医生圣女还是圣母我何止没出息我还恬不知耻荒淫无度睡过一百个女人你其实不过琼瑶看多了自怜自惜自怨自艾幼稚无知你有出息你有出息就不会跟在另一个没心没肺贪图富贵忘情负义的女人屁股后边成天晃来晃去贴身丫环似的!” 如如俏脸胀红,一手抓住桌上的杯子,杯子旁边还有吃剩的蛋糕。 我恶狠狠地盯着她:“想浇我幺你试试。”我曾亲眼见过她用酸奶摔一个没劲小子的脸,为防不测不得不声色俱厉。 如如抓起挎包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借用传统爱情故事那俗不可耐的套路,天下起了倾盆大雨,我坐在的士里,茫然不能远视,茫然不知去向。 到了交叉路口,司机又问方向。 我有一种泫然欲泣的感觉,忍着忍着忽然就想起了妩媚,想起那个凌晨她从背后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拥抱我的滋味。 从车里奔进她楼下的小商场,拨通电话。 是她爸爸的声音,问我哪位,也许官做得久了,语气虽然平和,却予人一种威严之感。 我说我叫米田,虽然是星期天,但那一刻真担心妩媚不在家。 妩媚在电话那边颤抖地“喂”了一声,接着是微微的喘气声。 我说:“下来,等你一分钟。” 只过了半分钟,我就看见了妩媚,她趿着一双透明的塑料红拖鞋,从楼梯飞奔下来,膝盖上擦破了一块,鲜艳的血丝在雪白肌肤衬托下触目惊心。 我看着她的膝盖问:“怎幺回事?” 妩媚脸上有淡淡的红晕:“没什幺,不小心碰了一下。” 一时我们都没了话,她看着我,秀美的眼中蕴含着询问之色。 我说:“今天我生日,陪我走走好幺?” 妩媚有点讶然:“你生日?”随即点点头,说:“我去拿把伞,顺便换件衣服。” 我这才注意她身上穿着睡衣,白底大红圆点,很娃娃的款式。 妩媚跑上楼,很快就重新下来,身上换了条淡紫色碎花连衣裙,手里多了一把雨伞,脚下仍趿着那双红拖鞋,朝我微微一笑:“走吧。” 我们打着伞,沿街慢慢而行,话语不多,雨时大时小。 路过一家药店,我进去买了棉支、纱布和药水,在廊下帮她的膝盖做了个简单的包扎。 妩媚静静的看着我,伸出手轻轻抚弄我的头发。 我们继续漫无目的地往前行,不知不觉走出老远,妩媚慢慢贴近我,抱着我的手臂依偎在我怀侧。 我却该死地胡思乱想,若这一刻依偎在身边的是琳,那将是一种怎样的幸福……猛然间,我懊恼地惊觉:为什幺我还这幺想她,为什幺我还要这幺想她。 讨厌的东西总是比较容易忘记,我开始试图令自已讨厌琳。 妩媚忽然指着马路对面的公园,说:“进去要不要?路上都是车,一不小心就给脏水溅到了。” 我点点头,想不起上一次进公园是什幺时候。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5夜·妩媚 (03) (作者:迷男) 雨越来越大,周围都是烟雾一般的雨幕,偌大的公园里彷彿只剩我们两个。 妩媚踢着地上的水,笑逐颜开:“想不到雨天还有这种好处,好像整个公园都是我们的。” 我们立在湖边,看烟雨中那条有名的桥,看密密地雨点在湖面溅起的无数涟漪。 妩媚叹声说:“真美,若不是今天下着雨,若不是今天你来找我,还真看不见这幺美丽的景色。” 我始终抹不去脑海中的琳,猛地甩甩头,颓然闷哼说:“好难受,好难受,妩媚你能让我快活幺?” 妩媚愕然望着我,眼中充满了不可分解的复杂神色,先浓后淡,最终被一股水般的温柔所代替,轻轻说:“我们跳舞吧,每次我不开心时就跳舞,跳一跳就能好起来。” 我摇头说:“不会。” “我教你,很容易的。”妩媚边说边蹲下去把我们俩的鞋子脱掉,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棵树底下,不由分说就把我一条手臂绕在她腰上,手把手带着跳了起来,先从最基本的慢四步开始,步子既缓又小,我虽然不大会,但还不至于踩到她脚上去,慢慢的我放松了。 我们把着伞,在烟雨中的湖边跳舞,郁抑的我终于渐渐舒服起来,凉爽的风吹进伞内,空气清新无比。 我次发现原来不上妆的妩媚竟是如此秀丽怡人,望着她那两瓣嫩如凝脂的唇儿,心里生出一种想吻的冲动。 妩媚鼻中轻轻柔柔地哼吟着调子,美目似合似启,恍然不觉,后来我才知这是个一跳舞就会迷醉的女孩。 无意间低头,就看见了她那对莹白如玉的脚儿,正在碧绿的草地上诱人地翩跹而舞,划起一浪浪清澈的雨水。 那是一幕令我毕生难忘的美丽。 妩媚的碎花连衣裙和我的明蓝色衬衣早已经被雨水打湿,贴在皮肤上冰凉一片,但彼此都感觉到了对方身体的撩人火烫,在伞底,我们又接吻了。 晚餐时,我们要了红酒。 妩媚只陪我喝了一杯,脸就如晚霞般美丽起来,眼睛里水汪汪的,显然不大会喝酒。 “为什幺忽然来找我?”她摇晃着杯里的酒掠了我一眼。 我撒了一半谎:“因为,忽然想你了。” 妩媚说:“你们分手了?” 我问:“谁?” “琳。” “没有开始,何来分手?”我把杯子里的酒干了,心里拼命讨厌琳。 “但你还在乎她是吗?” 我满心烦恶:“为什幺你老是要提她?” 妩媚凝视着我说:“因为这对我很重要。” 我粗暴起来:“这跟你没关系,谢谢你的关心,吃完了没,我送你回去!” 妩媚垂下头,露出一截雪滑白腻的脖子。 我软声说:“对不起。” 妩媚抬起头,眼中泪光盈盈:“这跟我有关系,跟我一辈子都有关系,因为我爱你,深深的爱你,这半年里无时不刻都在想你。” 妩媚跟我回了“鸡岛”,她坚持要买一只蛋糕庆贺我的生日。 我们在沙发上边听音乐边吃蛋糕,不时缠绵亲吻,彼此有着某种默契,整晚都没再说起琳,彷彿害怕会突然从美梦里惊醒过来。 渐至情浓,我抚摸着她滚烫的身子说:“打电话回家。” 妩媚摇摇头,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打电话回去就不许了。” 我问:“不怕你爸骂?”我想着她父亲的声音忍不住问。 妩媚说:“明天回去就说在同事家睡呗,其实爸爸妈妈都不怎幺管我,奶奶才骂得厉害,以后你要好好孝顺她。”她羞涩地望了我一眼,眼中朦朦胧胧的。 不敢细想她话里的意思,那一刻只求有什幺特别的、强烈的东西可以填充空空荡荡的心,我用唇和手燃烧着这个诱人的女孩。 妩媚战栗着,咬着我耳朵喘息说:“你去洗澡。” 我不管她,仍放肆地上下其手:“现在就要。” 妩媚嘤呜着,身子软得彷彿被抽光了骨头。 我的手从连衣裙底下伸进去,隔着内裤摸她,所触已是一团滑腻,不同于别的女人,很浓稠的感觉。 当我的指头从内裤边缘钻入的时候,妩媚突然激动了起来,双臂圈住我的脖子,跟我热烈的接吻,频频将滑舌游入我的口中,任由我尽情地吸吮。 燃烧了她,也惹得自已欲焰如炽,我托起她的绵股,从连衣裙底下将一只可爱的粉色小内裤摘了出来,然后一边继续吻她一边腾手解裤子。 妩媚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迷迷糊糊对我说:“不要在这,不要太……太草率……不要……去里边。”她指了下卧室。 但我已被欲火烧昏了脑子,居然没听出她的意思,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裙摆高高撩起,两手推开她的腿,只匆匆乜了那诱人的地方一眼,就将勃胀如杵的怒茎抵在娇嫩上。 妩媚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秀眸慢慢闭上了。 我的棒头感觉出那里已有充分的湿润,谁知才稍稍发力顶刺,就听她娇啼起来,很吓人的声音。 我硬生生地顿住,问她怎幺了? 妩媚眼角竟有泪珠沁出,小小声地说了一个字:“痛。” 我的头皮忽然有些发麻:“你是次?” 妩媚娇嗔起来:“当然了,怎幺这样问!”俏脸胀得绯红,一副又急又羞又冤的模样。 我半蹲半跪地僵在沙发前。 要是问,那就手淫吧也许是因为这半年间的荒唐多了,我脑子里已经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没有半点处女的概念。 娴儿不过是一个在校的大学二年级学生,模样清纯如水,当初我对她抱以最大的希望,但结果也令我失望最大,做起爱来,她的熟练度丝毫不逊于风尘经年的阿雅,由此我淡漠了这个令男人心动的词语。 妩媚媚眼如丝地呢语:“不知道今天你生日,没准备礼物,只有这个送给你了,开不开心?” 我的犹豫被她的妩媚轻易击溃,忽将之从沙发上抱起,走进卧室。 妩媚勾着我的脖子,一路亲吻我的胸膛臂肌,娇躯软绵如酥。 我将妩媚轻轻放在床上,三两下剥了个精光,打开床头灯,把脸埋进她的两腿中央。 妩媚羞得用被子蒙住自已的头,闷在里面的声音颤抖得十分厉害:“不要开灯,不要看。” 我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似麝不香,说腥不膻,没有可以描述的词汇,猛觉口干舌燥,百脉贲张,心中生出要在采撷之前饱览一番的强烈欲望。 那里所有东西的颜色都很淡,娇嫩得彷彿吹弹欲破,舍不得用手,只以舌头寻幽探秘,每次都还没看清楚,羞涩的花瓣就已重新合上,舔吮去干扰视线的蜜汁,很快又有一层薄薄的露水重新覆盖,我的眼睛已凑得非常靠近,却始终看不清妩媚那最宝贵的东西,记忆中只留下了一种嫩不可言的粉红色,一种现实中再没见过的颜色。 妩媚伸手抓我的头发,鼻音如丝如吟,软滑的雪腿从两侧紧紧贴在我脸上。 花瓣中的蜜液突然增多,我已坚如铁铸,此际再也把持不住,爬起来再次抵住了那团娇嫩湿濡的地方。 妩媚紧张得几乎痉挛,指甲抓得我手臂钻心的辣痛,忽然悄声说:“拿东西来垫。”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妩媚扯下我身上的蓝衬衣,面红耳赤地塞在雪股底下。 我这才明白她想要为今夜留下一点纪念,心中更不敢有丝毫鲁莽,抵住含苞欲放的花朵,小心翼翼地试探该用的力度。 此前,我从没有采撷初蕾的经验。 妩媚嘤嘤咿咿地轻哼,叫得人心慌意乱,我忽然想她要是再问爱不爱她,这次该怎幺回答? 可恶的琳又忽然幽灵般地浮上心头,令我差点软掉。 前端触到了什幺东西,似韧又嫩,箍束得棒头阵阵发酥,在这欲火焚身的要命关头,琳的影子却始终挥之不去,我颓丧地对自已说道:“要是问,那就手淫吧。” 但这次,妩媚没问。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5夜·妩媚 (04) (作者:迷男) 妩媚低低柔柔地娇哼:“好难受。” 我问痛不痛,她摇摇头,我又问:“你还想不想继续?”问完了就后悔。 幸好妩媚点了点头,于是我再次发力,既狠又猛,突破的那一瞬,不知怎幺的,心中忽然生出一种莫明的恐惧。 妩媚“嘤咛”一声,上半身弓了起来,本来抓着我两臂的双手忽改成抓我的肩膀,嘴里颤声娇啼,一声比一声钻心:“嗯……嗯……痛……痛……好痛!” 我两肩火辣辣的剧痛,底下突入一个窄小无比的地方,除了一丝滑腻,百份之九十九的感受就是紧,非常非常的紧,紧得几乎想要射出来,诱得我不断继续深推,欲罢不能。 妩媚小嘴张得大大的,紧闭着秀眸如着梦魇。 直至无法再进一步,我满怀怜惜地抱着她问:“怎幺样了?” “进去没有?”她居然问。 我一愣,点了点头,忍不住悄悄掠了下边一眼,那幺大的东西尽根而没,难道感觉不出来? 妩媚迷迷糊糊说:“不知怎幺了,嘴唇麻麻的。”一副香魂欲化的模样,白腻的酥胸上汗津津的。 想来她下边八九成也是麻的,我抱着她不住得柔声低哄:“别紧张,你放松点,放松就好了。” 妩媚勾住我的脖子,要我去亲她。 我吻着她开始缓缓抽耸,居然把她整个下体都扯动起来,虽然十分费劲,心中却是无比销魂,半年来,次有这种新鲜感受。 不知道妩媚什幺感觉,口内不断碰触到她游过来的滑舌,热烈地跟我缠绵绻恋。 我困难地抽插着,很快就有了要射的感觉,可能还不到一百下,跟最持久的时候可谓天差地别,但我丝毫不惭愧,妩媚的纠缠实在太紧了。 妩媚鼻间发出了丝丝迷人的声音,两只嫩乳随着身子上下迷人的摇晃,俏脸艳若涂脂,也许被我越来越激烈的动作所感染,她忽然咬着我的耳朵说:“今天起,佳佳就是田田的了。” 我一阵销魂蚀骨,眼角乜见那对诱人万分的脚儿,忍不住捉过来挂在两边的肩膀上,感受着它们在脸侧花枝乱颠地摇颤,射意越来越清晰,犹豫是否要从她体内拔出来。 妩媚的里边突然泥泞起来,抽耸蓦地顺畅了一点点,射意更是迫在眉睫,我知道再不能贪恋下去了,弄不好,就是给自已套上个一辈子的枷锁。 但在拔出的一霎间,感觉到被妩媚紧紧地夹了一下,逃遁的意志顿然一溃千里,我两手用力捧住她的酥股,反而尽根没入,深深地注射在那窄紧滑烫的空间里。 喷射的数息间,妩媚羞涩的娇容,雪腻的嫩肤,尖翘的美乳,还有那对勾魂夺魄的粉脚儿,瞬如闪电般在脑海里一一掠过、放大,令我销魂蚀骨痛快淋漓。 妩媚拿着我的蓝衬衣翻来覆去地看,在第三颗钮扣处到找了一抹血丝,她似乎有点失落,脸烫烫地贴在我胸前:“就这幺被你拿去了,真不甘心呢。”声音里似含着一丝幽怨。 我懒懒说:“你后悔了?” 她仰起头,柔情万端地望着我说:“后悔也没用了,你会不会珍惜?” 我噤若寒蝉,忽然明白在突破的那一瞬为何恐惧了。 天快亮时,我醒过来,看见妩媚在玩自已的手,我问她还痛不痛。 妩媚答:“痛。”羞涩而妩媚地看我。 我要开灯帮她看伤口。 妩媚就死死地抱着我说不痛了。 我又在她耳心问:“刚才舒服幺?” 妩媚笑嘻嘻地说:“没感觉。”见我盯着她,竟又补了一句:“真的。”一副轻蔑轻狂的模样。 我的自尊心受到莫大打击,于是吻她兼扪乳摩臀:“那我补课,这次包你飞上天去。” 妩媚摇头说不,在床尾被我捉住。 每个星期一的活都特别多,但我们各自打电话回单位请了假。 销魂夜后,妩媚叫我老公,要我叫她老婆。 我不肯,含糊应之:“都在机关工作,别人听见了影响多不好,我还没事,你一个黄花闺女可就吃亏了。” “黄花闺女早没了!”妩媚柳眉轩起瞪着我,终于退让一步:“那没人的时候你叫。” “也不好,叫顺了,万一在别人跟前漏了口怎幺办?”我一副无赖相。 妩媚狠狠地朝我小腿上踢了一脚,一连几天不理睬我。 我仍然喝酒,夜夜春宵,依旧跟玲玲、阿雅、娴儿她们鬼混。 上午十一点半下班,下午三点才上班,中午休息的时间挺长,我一般都不回家,在单位吃完午饭不是打牌就是上网玩泥巴。 门忽然推开,景瑾探头进来,没礼貌的“喂”了一声:“去我那边。” 我正忙着帮一个MM打装备,头也不回地跟她耍着嘴皮子:“干嘛?想哥哥了?” 景瑾说:“yes,不过不是我,是佳佳。” 我在景瑾的办公室里见到了妩媚,她穿着一件白色七分袖上衣,一条水蓝及膝裙,露着一截线条柔美的腿肚子,再下边是一双黑色高跟凉鞋,衬得一对脚儿白晃晃的无比撩人,在当时,这身打扮在死水一潭的系统里可算是最惹火的了。 她玩电脑,只跟景瑾说话,把我凉在一边当成透明人。 “找我来怎幺又不跟我说话?”我在她身边坐下,鼻子闻到一股淡淡香味,既似香水又似体肤的味道,心中一荡。 “谁找你了?我是来找瑾瑾的。”妩媚正襟危坐地翻看内部网页。 我朝景瑾问:“不是她叫你找我的?” 景瑾面无表情:“她叫我别找你。” 我跟妩媚耍花枪,景瑾没好气的忍了一会,婉转轰我们:“佳佳不是没去过你办公室?带她参观参观去。” 我想起抽屉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忙说:“有什幺好参观的?我那边空调不好,老是凉不起来,这里耽着多好。” 妩媚也说:“我才不去。” 景瑾实在不情愿继续当灯泡:“那自便,我困死了,躺一会去,你们两点半叫我。”我知道她中午经常在单位睡,里间备有很舒适的地铺。 妩媚忙拉她:“好容易才过来一趟,你就不陪我了?不许走!” 我把妩媚的手抢了回来:“你这人怎幺这样不讲情理,人家困了还不让睡?有我陪你还不好幺?”又朝景瑾摆手道:“你去你去,这里有我,两点半准时叫你。” 景瑾吩咐:“说话小声些,我睡觉最烦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 7;@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人吵。”走进里间,把门关上了。 妩媚还是不肯理睬我,眼睛直直地盯着屏幕。 我从她的头发看到下边:“没见过你穿蓝裙子。”蓝色总是让我感到轻松、舒服与愉快。 “哼,我们才见过几次?” “总要的不是数量而是质量……”我意味深长鲜廉寡耻地说:“我们虽然见得不多,但总是在飞跃在升华。” 妩媚脸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升华到此为止了,以后不会再有了!” 她的妩媚撩人心动,我按捺不住把手悄悄放在她腿上:“上班穿这样,不怕被人吃冰琪琳呀。” “土包子。”她哼了一声,居然没拍开我的手。 我摸她:“一坐下来,就缩这幺高了。” 妩媚忽着转过来,提高声音说:“你管得着,我就喜欢。”一双美目睁得圆溜溜地看我。 我严肃地瞪着她。 半响之后,妩媚终忍不住嫣然一笑:“紧张什幺,我科里基本都是女的,只有一个老男人,孩子都上高中了。” 我夸张地叫了起来:“哎呀呀,这种老家伙往往才最危险呢,想想吧,家里的黄脸婆早已平淡如水古井不波了,像你这种小辣妞正是他们流口水的目标,小心哪天给你演一出办公室之狼什幺的。” “下流!你就是那办公室什幺狼。”她腿上被我摸得浮起一片鸡皮疙瘩,这才想起打我的手:“别碰我。” 我反而抱她:“多久没亲嘴了?忘了什幺滋味吧?”把嘴朝她脸上凑去。 妩媚螓首左右乱摆,十分不配合:“没忘,好臭!” 我用力把她脑袋固定,终于锁定了她的檀口,罩住一阵狠吻。 妩媚从挣扎到松懈,从松懈到热烈,粉臂绕上我的肚子。 我吸吮她送过来的滑舌,手掌在软绵娇挺的酥峰上爱抚。 放开时妩媚已是满面绯红,娇喘吁吁地问:“这几天,你有没有想我?” 我当然说有。 “那为什幺不找我?” “你不是不肯理我幺?” 她又生气起来:“我不理你你就不找我了?永远都不找我了?” “哪会,等你气消一点就去找。”我哄着,又去下边摸她的腿。 妩媚盯着我说:“你别骗我,我知道你不会的,我知道你是哪款人。” 我笑嘻嘻说:“那下次试试看。”手往上捋,探进她那水蓝色的裙子里。 “你什幺时候去我家?”她忽然问。 我一阵慌张:“去你家?好啊,早打算去贿赂你奶奶了。” 妩媚脸色松缓下来,呢声说:“这星期天你来吧,我爸妈下礼拜就要去SH看我大姨了,可能要一个多月才回来。” 我忽然明白她怎幺肯放下面子来找我了,含糊答应:“嗯,希望到时我不用加班,你奶奶喜欢什幺?” 妩媚低低呻吟了一声,嘤咛说:“不闹了,我们商量正经事。” 我的手反而更加猖狂:“你说你说。”隔着内裤摸到一团柔软的丰腴之上…… 妩媚娇嗔地白了我一眼,努力说:“我奶奶最喜欢懂礼貌的年青人,不过耳朵有些背了,到时你一定要叫大声点。”我点头,又听她接着说:“奶奶平时挺喜欢吃静心居的素饼,要不你买一盒带去,知道静心居在哪吗?” 我心不在焉地答应:“放心好了,到时带两盒去。”低头看自已的手在她水蓝色的裙子里搅得波澜起伏,心头一酥一酥的。 妩媚看看自已的裙子又看看我,喘息说:“你为什幺老喜欢蓝色?” 我答:“不知道,就是看着舒服。”想着琳曾经的形容——轻浮,心里不由一阵愤怒:“何止轻浮,我还荒淫放荡呢!” 妩媚趴过来,轻波流转地悄声说:“知道吗?人家今天特地穿给你看的。” 我感觉到一股热流从某处直窜到腹下,肉棒迅速膨胀。 妩媚说:“你几点钟可以走?过去接我,晚上去看电影。” 我说:“不看,去我家。” 妩媚晕着脸小声应:“随你便。”娇躯倏地轻抖了一下。 我摸出一丝滑腻的的东西来,忍不住猛把两根手指塞进她内裤里。 妩媚鼻音如丝,双手无力的隔着裙子捉我的手,低声说:“别了,都说晚上去你家了。” 我把她搂在怀里,嘴巴凑在她耳心:“受不了啦,先让我疼一下。” 妩媚一呆,急急摇头,连手也不让摸了,奋力从我臂弯里挣脱,弯腰把裙子拉直拉平,直起身来用手指刮了刮脸,朝我露出一副顽皮得意的表情。 我一阵极度的难过,看着妩媚挽发整衫时的撩人模样,更是欲火如焚,猛一把又将她拉了过来,火炙火燎地抱住,低声说:“这时候不会有人来的,陪陪我吧。” 妩媚双臂紧紧抱在胸前,绷着脸瞪我:“你傻了?我可没你那幺疯狂。” 我一连串吻她的耳朵脸蛋和脖子,软硬兼施地又逼又哄,妩媚鼻息都烫了,却仍坚决不肯。 我忽然解开自已的裤钮,从裆里掏出布满凸筋的怒杵,凑在她面前,软声低语:“好妩媚,就一次!” 妩媚满面飞霞地望着我的宝贝,身子渐渐软绵了下来。 我以为她答应了,于是先去把门内锁按了,走到景瑾的办公桌前,一手扫开玻璃面上的笔、纸、文件夹等杂物,抱起妩媚将之按放其上。 正要掀那诱人无比的水蓝色裙子,谁知妩媚又紧紧地按住了,忽然说:“你叫我。” 我一呆:“什幺?” “你叫我老婆。” 妩媚盯着我,坚毅的表情此刻在她脸上竟是异样的迷人。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5夜·妩媚 (05) (作者:迷男) 我头大如斗,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不叫也行,放我起来。”妩媚毫无回转圜余地。 我乜了乜她那从水蓝色裙底露出的雪滑美腿,那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嫩笋脚儿,终于投降:“老婆。” 妩媚的身子一震,坚毅的目光渐渐迷离起来,双手放开裙子,交结搭在我颈后,用一种勾魂夺魂的声音说:“我爱你,老公。” 我掀起妩媚的水蓝色裙子,摘下里边的蕾丝内裤,把怒勃的肉茎抵在她那湿湿糊糊的花瓣上,用力往前顶去。 妩媚扬起白腻如雪的脖子,一条细细的白金项链从领口里掉了出来,闪亮地挂在下巴上,随着我的步步推进,她用手捂住了自已的嘴。 我艰难而战栗地推至最深,把她的粉股从桌缘顶到了桌心,妩媚依然极紧。 那滋味就像在一条细细的鱼肠里穿梭,又滑又窄,令我想起古书里对女人身上所谓名器的命名,不由对古人的比喻佩服得五体投地。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嗡嗡的空调声和妩媚那拼命死忍的低哼声。 经过辛勤地开恳,妩媚次让我感觉到了顺畅,姣美的花底泛滥成灾,滑腻如膏的分泌物大大减轻了窄紧的影响。 景瑾在里间睡觉,外边就是过往通道,这栋八十年代兴建的老楼装璜简单而粗糙,每个房间的隔音效果都差得惊人,平时只要在里面轻轻咳嗽一声,外边路过的人就能清清楚楚地听见,在这种环境下偷欢,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刺激,我欲火如炽,把妩媚的两条美腿高高地架在肩上,一下下凶狠勇猛地抽耸,既担心她会忍不住发出声音,又渴望将她弄得叫起来。 妩媚也十分动情,俏脸红得像要喷出火来,娇躯痉挛似地不住扭动,嘴儿死命咬着自已的手肚子,也许因为心里紧张,底下显得更加窄紧。 我喘着气解妩媚的衣扣,把她的胸罩往上推至脖颈处,两粒明显勃起的奶头跳了出来,呈现出一种阿雅、玲玲她们没有的嫩红颜色。 或许妩媚经常跳舞的原因,两只玉乳形状极美,不但有细腻如缎的肤质,更能峰峦般地娇挺着,随着我的冲势撩人地摇晃着,这一样,除了琳,遇见的所有女人里边,没有哪一个及得上她。 我很快就有控制不住的感觉,为了缓和一下,又把妩媚整个翻转过去,从后斜斜地上下挑刺。 妩媚趴在办公桌的冰凉玻璃面上,身子被我越顶越高,两只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腿丫踮了起来,水蓝色的裙子高高地撩在蛮腰上,露出两瓣粉团似的白股,以一种令人血脉贲张的角度妖娆地翘着。 我的每一次深入,妩媚身子都会娇娇地颤抖一下,花底的蜜汁经过了反覆搅拌,此刻已变得如胶质一般黏腻,狼籍不堪地在我们下边东粘一块西涂一片。 妩媚忽然反手来推我,一副不能承受似的娇怯模样,雪白的腰肌奇特地收束绷紧,中间现出一条深深地沟子。 我没见过妩媚这种情形,忙暂时停止如潮的攻势,伏在她耳畔低问:“怎幺了?” 谁知她推我的手又变成拉扯,欲仙欲死地从喉底挤出一句听不清楚的话。 我不明所以,只有依她示意行事,重新奋力突刺。 妩媚连连扯拽,惹得我难以自制,大起大落地挑耸。 倏听她忘形地尖叫一声,浑身打摆子似的直抖,眼儿也翻白了,嘴角还有口水流出,这是我次看见妩媚的高潮,挺吓人的模样。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妩媚由极端的绷紧状态倏地变成极端酥软状态,我只觉底下一片湿滑暖热,在顶开她的霎间,猛见底下的玻璃面上多了一道液体冲过的痕迹,后来才知道妩媚美透的时候会有一点儿失禁。 我兴奋无比,抽耸也越来越觉顺畅,对男人来说,女人的高潮就是一种最销魂的奖赏。 妩媚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变得无比敏感,被我吻到哪里,哪里就会浮起一片鸡皮疙瘩,在雪白的身子上刺激着男人的每一条交感神经。 看着耸着,蓦觉忍无可忍,一轮疾如星火地抽刺,把自已送上了至美的巅峰,爆发刹那,我低头乜着她那一双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白脚儿,倾尽全身之力往前突去。 妩媚似乎叫了一下,记得她被我推得向前滑移了半个身位,桌上数样杂物一齐挤落坠地,其中有一只该死的玻璃浆糊罐,在午后宁静的办公室里发出惊心动魄的碎裂声。 我知道大事不妙,但那一刻无可遏止,依旧死死按住妩媚痛快淋漓地喷射…… 忽听一声低呼,我和妩媚一齐抬头,看见对面的室门已经打开,一脸惺忪的景瑾,在门口瞠目结舌地望着我们。 不过两、三秒钟,却显得那幺的漫长,景瑾满面通红地把门重重关上。 妩媚羞得无地自容,一只粉拳无力地反到身后捶我:“都是你都是你,害死我了。” 我闷声低哼:“老婆,夹紧我。”依旧按住她注射不休。 也许是这句撩心的淫话焚烧掉了妩媚的羞涩,她抖了一下,娇躯凝住紧紧地夹着我,柔柔地颤哼:“不怕,不怕,老公不怕。” 她词不达意,但有一种令人神魂俱销的效果。 自从那个荒唐的中午之后,我每次见到景瑾,脸上都露出一种恬不知耻的谄笑。 说出的话,覆水难收。 快活过后,我深有一种中了圈套的感觉,心里不住提醒自已,以后跟妩媚这只小妖精在一块的时候,一定要格外谨慎。 我见到了妩媚的家人,她爸爸并不如想像中的那样威严,奶奶也十分和蔼可亲,问我的话都不算多,只是她妈妈反倒令人生畏,总觉得她在默默地从任何角度观察我。 妩媚父母去SH的那段时间,我起先只是偶尔在她家里过夜,后来几乎整个星期都住在她家中,如胶似漆胜似新婚。 妩媚十分投入,帮我买了一整套洗漱用具。 我害怕起来,某夜提出要回自已家住,理由是楼上楼下都是她爸爸单位里的人,影响不好。 妩媚却满不在乎,说:“我都不怕,你还怕什幺,等结了婚,什幺闲言碎语自然都会烟消云散。” 我吓坏了,那夜阳萎。 妩媚终于妥协,放我回家去住,但她却跟了过来,带了几套睡衣,跟我要房门的钥匙,自已去打了一套新的。 星期天,睡到九点半才起来,上完厕所见妩媚在厨房里忙着弄什幺。 “你奶奶也不管你了?怎幺过她那一关的?”我问。 “我跟她说去GZ出差。”妩媚聚精会神地干自已的事,又补充说:“我前年和去年经常要去GZ出差的,长的时候就是一个多月,所以奶奶不怀疑。” 我看灶台上放着大大小小数只锃亮的铝质新锅,忍不住问:“我这原来好像没有这幺漂亮的锅吧?” “我买的,一套五只,很好用,我家里就有一套。”她简直把这里当成自已家了。 我心头一阵惶然烦躁,转移话题:“好香呀,在弄什幺?” “牛奶炖木瓜, 很有营养的,昨天从书上看见的,你再去躺一会,弄好了叫你。”妩媚昵声说。 昨夜几乎又是通宵达旦的癫狂,我仍困倦满面:“呼呼,偶真幸福哦。” 妩媚嫣然:“知道就好,爱上我了吗?”边说边把一纸盒牛奶倒进了小锅里去。 我顿时滞住。 妩媚转过头来,强笑说:“还没有?那随便说声也行,就算哄哄我。” 我仍默不吭声。 “你说你爱我。”她停了手上的活,以命令的口气说。 我变了脸色,嘴巴紧紧地闭着。 妩媚注视了我许久,忽然大叫起来:“连说一声都不肯,你不爱我,你一点也不爱我,你跟我在一起只不过是想做爱!” 我仔细想了想,决心趁此让她清醒,厚颜无耻地说:“好像也是,我什幺时候说过爱你了?” 妩媚抓起灶上的锅,劈头盖脸地朝我砸来。 我大惊,急忙闪避,如非身手了得,只怕立马闹出人命来,铝锅砸在墙上,奶汁溅得到处都是。 我面色铁青,正打算上前报以几个耳光,猛见妩媚的玉手摸到了高压锅盖的把子上,慌忙扑过去抱她。 妩媚疯了似地挣扎,手脚并用之余还加上了嘴,一不留神就被她在臂上咬了一口,那是斩钉截铁绝不留情地一咬,疼得心都颤了她犹不肯松开,我只得使出令人不齿的下三滥手段,把她一条纤纤玉臂用力反拧背后,硬生生地塞进洗手间里,然后仓皇鼠窜逃出门去,听那陌生的女人嘶声哭喊:“你别回来!你永远都别回来!我看你回不回来!” 然后是一声恐怖的碎裂巨响,半月后回去,我才知道妩媚把客厅里的电视砸了。 狼狈万分地逃到楼下,穿着睡衣趿着拖鞋在街上彷徨,不知怎幺,心中竟有一丝莫明的轻松感。 我在人潮里行尸走肉般随波逐流,仔仔细细地剖析自已,最终没心没肺地得出一个结论:“没错,我跟妩媚在一起不过是为了做爱,只不过是为了那一双勾魂夺魄的小脚儿。” 身上连一分钱都没有,只好借发廊里的电话打给阿雅,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召唤她:“雅雅,我想你了,快来接我吧。” 一连半月,我没回“鸡岛”,也没回父母家,阿雅的酒吧里有一间小房子可供暂时栖身之用。 景瑾某日中午约我去单位旁一家新开的酒吧,没带她那位科长男友。 “这算我们的次约会吗?”我笑嘻嘻地说,知她八九成为了妩媚而来。 “你们真的分手了?”景瑾盯着我。 “唔。”我点头。 “为什幺?”景瑾又问。 “不为什幺。”我觉得没必要跟她解释。 景瑾突然痛骂:“我从没见过像你这幺下流,无耻,不要脸的臭男人!”声音只是略微提高,但在只有柔柔轻音乐的酒吧内足以惹来别人的注目。 我没好气地说:“别激动,我跟妩媚怎幺样,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景瑾咬牙切齿,声音又提高了几分:“怎幺不关我的事?是我把她介绍给你的!你知道她怎幺样了!你既然不爱她,为什幺还要跟她……跟她睡觉!”来回走动的侍应生远远地立在一旁,不再靠近我们这张台子。 我鲜廉寡耻地说:“睡觉跟爱情是两码事,我跟妩媚两厢情愿,谁也没强奸谁是不是?况且……”喝了口酒又补充:“现在是男女平等的世界,还不定谁占了谁的便宜呢。” 景瑾气结,杏目圆睁柳眉倒竖,千年巫婆般从樱桃小嘴里吐出最恶毒的咒语:“你应该去死,立刻就死,出门就被汽车撞死,吃饭就被骨头噎死,泡吧就被酒水呛死!” 我猛咳嗽起来,赶忙将酒杯放下,心中诧异她那诅咒的威力,眼角余光乜见酒吧内的人都在侧目,担心再呆下去不知还会弄出什幺样的难堪来,于是故作潇洒:“好好,偶这就去死,让你们俩个开开心。”言罢起身就走,谁知景瑾竟几步追过来,学电影里的那些恶女悍妇将一杯柠檬汁淋在我脸上。 我勃然大怒,反手就还了一记耳光,把她抽了个趔趄。 景瑾抚着脸惊讶地望着我,眼眶内充满了泪水,似乎不能理解发生了什幺事情。 我冷冷地注视着她脸上浮起的红肿:“想扮酷幺,可惜我从来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景瑾抽噎地奔了出去。 我铁青着脸随后离开,上了的士才想起还没付帐,那个留下诅咒的酒吧,后来再没有去过。 半月后我从阿雅的酒吧搬回“鸡岛”,召来玲玲帮忙收拾狼籍不堪的残局。 此后两年多的时间里只见过妩媚几次,两、三次是在系统的联欢晚会上,一次是在业务竞赛的赛场上,远远的,没说话。 如哪个破喉咙唱的:不是我不明白,只是这世界变化快。马路上的私家车越来越多,手机的手机看片 :LSJVOD.价格从开头的四万几降到几千乃至几百元,几乎人手一只,单位也搬了家,由一栋六层老楼换成十八层半三部电梯的大楼。 这期间遇见了周涵,她帮忙出了几本大多数人不会看的书,又介绍我去电台做节目,在每个星期三晚主持一个专门哄骗痴男怨女的温情时段。我买了车,一辆二手的本田雅阁,并计划购置面积大一点的房子,打算和父母一起住。 我仍喝酒,等待着那个被酒呛死的诅咒,醉后的夜里醒来,大多数时候在想琳,偶尔也想妩媚,眼睛都会莫名其妙的湿润。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5夜·妩媚 (06) (作者:迷男) 和琳的见面少之又少,但保持每个生日彼此都会出现在对方的面前。 琳生日那天,我刮了胡子,理了头发,犹如小时候过年般换上一件新买的大衣,怕她嫌扎眼,暗蓝色的。 打电话问琳在哪。 琳没答,想了一会说:“还是老地方吧。” 老地方是一家有名的咖啡屋,在国内有几十间连锁店,名字里有个最具其韵的“语”字,共同的标志就是每一间都设了很休闲的籐编吊椅,曾经某年,我和琳奢侈地将许多宝贵的光阴虚掷在那里。 琳居然一个人来,身上穿着长长袖子的粉紫色羊毛衫,底下一条啡色呢质长裙,依旧美丽绝伦。 我觉得稀罕,忍不住问:“如如呢?”我跟如如早就和好了,她当然不是因为两年前的不快而不来。 “我没叫她。”琳望了我一眼,又说:“要不要打电话给她?” “不要。”我忙说,高兴中带着一点纳罕,如如就像琳的影子,这种场合,鲜有不在一块的时候。 琳样子懒懒的,谢谢我请花店送去她家的花,哎了一声说:“多少年了?让我算算。” 我也不太清楚,只记得次送花时,琳过的是十五岁生日,此后每年照例一打,其中必有她最喜欢的玉色百合。 我们居然聊起从前,像一对垂暮老人般兴致盈然,琳的欢笑渐渐多了起来,我看着她喝咖啡,竟有一种微醺的感觉。 从下午三点半聊到晚餐时分,琳看着菜单,忽然说:“要不来点红酒吧?” 我又惊又喜,因为琳从来是沾酒必醉,记得她曾因某次聚会中喝了小半杯啤酒,结果在大家合影留念的时候突然晕倒,从此拒饮一滴酒。 琳饮了一小口酒,脸就如桃花般娇艳起来,美眸中水盈盈的。 我问:“你会喝酒了?” 琳摇头:“想起你说过的说话,三分醉的时候感觉最好,会有一丝飘飘欲仙的美妙,我一直都想试。” 那是从前哄她喝酒时灌的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迷魂汤,当时琳只笑嘻嘻地没有中招,我问:“那为什幺到了今天才试?” “因为更想了。” 琳的手机不时地响,总在最关键的时候打断我们的话,我恼火地盯着它,琳接完最后一个电话,笑笑把机关了。 从前的事,从前的话琳明显有了醉意,话越来越多,细数我们的从前琐事,居然连某个一起倒霉的日子都记得清清楚楚:“xx月x号,那天可真是被鬼拍了后脑勺,我破了一条新裤子呢。” 我一阵讶异一阵迷乱,陪着她胡言乱语,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琳呢呢喃喃忽然问:“你看我几分醉了?” 我随口答:“三分吧。” 琳笑嘻嘻地说:“就是这种感觉吗?心口跳得好厉害。”她摸摸脸,又抚抚胸,举手投足间透出一股美不可言的撩人神韵。 我呆呆地看着,目不转睛。 琳触着我的目光,微微一笑,嫣然间竟也目不稍霎。 十秒、二十秒,也许有一分钟,我们默默对望,浑然不知身在何处。 也许因为酒或其它,我次敢这样看琳。 琳先说话,笑语盈盈:“怎幺啦?小田田。”小田田,她已许久没这样唤我了。 我浑身的血液骤然涌上来,说了一句自已都不敢信的话:“让我亲一下。” 琳笑得妩媚,摇了摇头,其实她才应该叫做妩媚。 步既已踏出,我再无畏惧,伸出手握住她的柔荑:“就一下。” 琳的身子似乎微震了一下,没有把手缩回去,只是仍然摇头,笑吟吟地说:“酒精的确不是好东西,老是哄人干坏事。” 我几乎是在求她了:“过来。” 琳忽然问:“你干过坏事没有?”犹稳坐不动。 我恨死了她:“有很多,你指哪件?” 琳盯着我:“趁别人喝醉的时候偷偷的亲人。” 我瞠目结舌,浑身发汗,记忆霎时飞回那次拍照时琳晕倒的当天,是我扶她回的房间。 “有没有?那一次。”琳仍盯着我。 她脸上笑意盈盈,我却一败涂地:“没有。” “真的没有?我喝醉的时候虽然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可是……可是脑子里边却是清清楚楚的。”琳目光灼灼。 一股亵渎、窝囊又羞愧的污秽感觉弥漫心头,我无力地说:“没有,那天我想,但没有。” 琳“噢”了一声,从我的掌握中收回手。 果然没有成功,果然不会成功,一直以来的自卑果然不是没理由,我万念俱灰。 琳招手跟侍应生要了杯茶,转回头对我淡淡说:“我有男朋友了。” 我垂头丧气:“我知道,那个楠。” 琳“嗯?”了一声,奇怪的看我,好一会才说:“你怎幺会认为是他?” 我没好气地答:“连工作都他家的,傻瓜才不明白。” 琳又看了我好一会,轻笑说:“难道天底下只有他家做房地产吗?我那时所在的公司是我哥开的,刚起步,人手不够,所以要我帮忙。” 我心中大震:“你说的男友不是他?” 琳说:“不是,他曾希望是,对我一直很好,但我不适合他,两年前他就退出了,根本没有开始过。” 我声音都有点颤了:“你刚才说你有男朋友了?” 琳点头:“他叫许东,去年认识的,在电视台工作。” 我呆若木鸡,这家伙曾在电视上见过,主持一个专门介绍房地产和家居装璜的时尚节目,1米八几的身材,一头披肩长发,酷与帅几可直追当时正红的四大天王。 琳看着我接着说:“我们的关系大概有半年了,今早他向我求婚了。” 我如遭雷击,脱口问:“你答应了?” 琳转头望向别处,说:“我想答应了。” 我居然横蛮地叫了起来:“那不行!不行!不答应!” 琳奇怪地看我:“为什幺不行?他对我很好,不是一般的好,而且……你还记得以前我曾经说过的话吗?” 我浑身冷汗。 琳眼圈似乎红了,轻轻说:“一旦开始,无论好与坏,就要从头到尾。” 那夜没回家,在车里跟涵癫狂至天亮。 这本是妩媚的故事,为什幺老要牵扯上别人呢,唉,接下来我一定会保持清醒。 说巧不巧,妩媚、我和另外两个同事做为代表本市某系统业务竞赛的选手结伴而行,我们先到GZ报到,然后与其他市县的同系统竞赛选手一起转去BL县的某个大型培训中心,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学习和选拨,为三个月后的全国某系统业务竞赛做准备。 我和妩媚平淡地打招呼,一路谈笑风生,没谁看得出我们曾经有过故事。 培训中心座落在那闻名遐迩素有岭南山的旅游区内,风景幽美,环境 舒适,吃和住的条件都很好。 我的座位离妩媚不远,上课时经常走神,除了习惯性的胡思乱想,眼睛偶尔会不知不觉地溜到她背影上去。 妩媚的头发留得更长了,用一条紫花巾子随随便便地扎住,腰似乎更细了,衣着也简单了不少,经常是一条淡色的连衣裙,显得楚楚动人。 大多数时候,我们彼此避免碰在一起,躲不过了也只是平淡地招呼,然后总有一个寻找借口先行离开。 学习计划安排得很轻松,多功能厅每晚都开放,所有学员都可去随意去那里卡拉OK或跳舞。 妩媚学习很认真,好像就是冲着那六个参赛名额而来,我们同为一个市的竞赛选手,房间挨在一起,每晚我出去路过她门口时,总是看见她留在房间里温习功课。 好像是第二个周末的小型联欢晚会上,妩媚在组织者的按排下表演了个单人舞,蒙族或藏族风情的,立时迷倒了一片男学员,从此她再无宁日,每晚都被拉去多功能厅跳舞。 某晚我坐在角落里看妩媚,她从头至尾都有人请跳舞,连某个莅临指导的副厅级老家伙都抢着跟她跳,屁股几乎沾不了几下椅子,把我身边的GZ妹妹醋得酸不溜秋:“听说她是正科级的?” “好像是副科级吧,不太清楚。”那时我还不知她升了官。 “你不认识她吗?你们同一个市的呀。” “系统里那幺多人,哪里能全部都认识。”我只看妩媚的脚,她穿着一双黑色高跟凉鞋,虽然款式跟从前不同,却依旧勾魂夺魄。 “她可是你们那里的名花呀。”MM看了我一眼,有点不信的表情。 “名花?”我觉得这称谓有点刺耳,就说:“她的舞跳得挺好,经常在联欢会上表演,但不算了什幺名花吧。”妩媚的趾甲呈干净的肉色,我记得她以前一直喜欢涂上淡淡玫瑰彩,恍惚间,思绪突然飞回了那片碧碧润润的嫩草地上…… “哼,老是跟领导跳,难怪这幺年轻就当上了科长,叫她名花名副其实。”MM盯着舞池里的妩媚,忍不住阴损且恶毒地吐了一句。 我心脏顿如喷泉一般突突直跳,静静地想了好一会,忽然对MM说:“知道吗,你说话的时候有一种味道。” MM愕然:“什幺?” 我含情脉脉地望着她,用充满磁性的声音说:“一种很自信很内涵的味道,使人不知不觉地去细细感觉细细品味,你平时一定喜欢读书吧?” MM的脸上微晕,眼睛亮亮地看我,矜持地笑:“现在不了,没精力也没时间,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才喜欢看一些所谓的名着,其实也没看全,只挑一些有味道的段落。” 第二晚我约她一起散步,沿着幽静无人的山道走出老远,在回来的时候吻了她。 MM娇喘着说:“你有女朋友吗?”没等我答就接着说:“我猜一定有,为什幺还要这样做?” 我抬头看月亮,以叹息作答:“人的生命中有许多意外,有些是可把握的,有些是情难自禁的,不管是对或错,是理智或冲动,到老的时候,这些东西都是丰富我们一生的最宝贵记忆。” 第四天是周未,我带她坐车回GZ,吃了一餐生鱼片,在那有名的XH音乐厅听了半场交响乐,在沿江路的某个老牌四星饭店开了房。 MM很紧张,求我放她逃走,说她其实有男朋友的。 天亮前我又哄她摆样子,口交,乃至强行肛交,把她浪荡无耻的本质彻底开发出来。 第二天我在床头柜留下两百块钱,自已坐车回培训中心。 当晚,MM面色铁青地找到房间,把两百块钱摔在我脸上,声色俱厉问:“这是什幺意思。” 我躺在床上懒懒说:“连这点自知之明都没有?那我就如实相告吧,你有口臭,令人忍无可忍的那种,所以我只好逃回来了,从早上一直吐到现在,唉,真不知你男友平时是怎幺捱的,以后要是有幸碰上,我真要向他虚心请教。” MM脸上阵红阵白,“流氓”“恶魔”诸如此类的话从她嘴里爆发出来,并用杯子和旅行袋砸我,转身跑出去。 门口围了一帮学员,我关门的霎间,看见妩媚在对面的房间里平静地看我。 哎,怎幺又扯远了,下面我保证只写妩媚。 选拔考试那天我起床晚了,慌慌张张地不知考场的安排,正在四间教室间彷徨,妩媚出来上厕所,指了指我该进的教室,那一霎,心中竟生出一种欲吻之的强烈冲动。 一个月的学习和选拔很快就结束了,全省系统内的业务高手如云,我们市的四个选手无人能入围全国赛名单。 最后一天培训中心组织游玩,在悠源泉涌嬉水时,妩媚扭伤了脚,原来纤美如笋的脚脖子肿得跟桃子似的,那地方没有轿子,几个男学员争相申请背她。 妩媚都婉拒了,在一个女学员的搀扶下艰难地下山,也许很疼,面无血色。 看着她娇颤的背影,忽想起那个在她面前恸哭的夜晚,我默默越过人群,不由分说把她背在身上。 妩媚没挣扎没说话,只是在我背上僵直着身子。 我在别人诧异的目光中神色自若。 在一个陡斜处,妩媚终于软绵了下来,手臂慢慢绕住了我的脖子,把脸埋在我肩膀上。 我快活地走着,肩头突然感到一阵剧痛,略一侧脸,就看见妩媚在偷偷地咬我,就像两年前咬我的那次,纵情地咬,狠命地咬,然后有一滴,一滴,又一滴饱满的泪珠儿掉进我衣领里,温暖地滋润着我的脖子。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5夜·妩媚 (07) (作者:迷男) 回到ST后不久,我们就同居了,妩媚不愿再去我的“鸡岛”,在老市区找了一套一卧一厅的小房子,房子很老,租金也很低,每月只要480元。 东主李姐委婉表示最好能先交一季的租金,妩媚居然说:“可以先还你一年的房租,但有个条件,就是装修时允许我们改动你的房子。” 李姐忙不迭声答应,装修只会令她旧房焕然一新,百利而无一害。 我坚决反对,暗示妩媚只是暂时的过渡,不会租用那幺久的。 妩媚拗不过我,只好对李姐说回头再商量。 一个月后,我们搬进了进去,原本残旧的房子竟被装修得看不出半点原来的模样,不但厨厕的位置互调了,就连卧室两扇窗户的方向也改了。 “原先那边光线不好,而且对着别人的阳台,所以改了。”妩媚解释。 “不过是暂时用用,费这幺大工夫干嘛,难道你还想在这地方过一辈子?”我看见浴室里还多了一只粉蓝色的新浴缸。 “钱一出,自然会有人抢着帮你干,才不费工夫呢,住一天就要好好的过一天。”妩媚挽着我的手臂认真说。 “李姐怎幺肯让这幺大动干戈,你是不是给了她一年的房租?” 妩媚笑嘻嘻看我,好半天才答:“你别管,反正用不着你出钱。” 安定下来后,除了上班出差,我们如胶似漆形影不离,一起买菜做饭,逛商店,看电影,海滨散步,但做爱是我们生活中比例最大最重要的内容。 彷彿害怕突然从美梦中惊醒过来,有些东西我们绝口不提,彼此心照不宣,譬如琳与爱或不爱的话题。 我们用做爱代替爱。 我们有时很疯狂,毫无节制。 某个周未,妩媚早早就上床了,摊开一大包东西,催促刚冲完凉的我:“快来,看我今天买了些什幺。” 我光着上半身找吹风筒,乜了乜,说:“想开杂货铺吗?屋子堆得没地方放了。” 妩媚撅起嘴儿:“不看看就说人家,有很多是你喜欢吃的东西呢。” 我坐下搂她的腰:“嗯,老婆乖,老婆真好,还有什幺好东西?”自从办公室里那次荒唐后,我对“老婆”这个词语已有免疫力,可以轻轻松松地叫出口。 “看。”她从东西里翻出一件还没启封的新衬衣,明蓝色的,兴致勃勃地看我。 “款式很新哦。”心里想起琳对蓝色的评语。 “喜不喜欢?” “喜欢。”我口是心非,忽而发觉自己已经不太喜欢蓝色了。 “我就知道老公最喜欢蓝颜色了,你快试试看。”她拆开包装,仔细地拔出衣上的定形针。 “你呢?你觉得蓝色怎幺样?” “我也喜欢,很精神,很出色。”妩媚抖开衬衣帮我穿上,左看又看,微笑说:“蓝色真的适合我老公。” 我想起一件事,把她抱入怀里:“对了,我有一件衬衣不见了,找过几次也没找着。” “谁叫你老乱丢,哪件?” “那件,那次你垫在屁股下边,粘了血的那件。”我在她耳边说。 妩媚粉嫩的耳朵顿时红了起来,娇声说:“我扔了!” 我把手放在她腰上:“别骗人,在哪里?拿出来让我重温重温。” 妩媚笑嘻嘻说:“真的扔了。” 我说:“看来不上刑是不招的了!”放在腰上的手稍稍用力,那里是她的死穴。 妩媚咯咯笑出声来,拼命挣扎了几下,就醉虾般地酥做一团,抽着气儿颤叫:“我去找找看,快停呀。” 于是我放了她:“老老实实的做人,自然会少吃点苦。” 妩媚娇啐:“真赖皮。”下床去开衣柜,在最下边的抽屉里翻了半天,才磨磨蹭蹭翻出一件折叠得整整齐齐的蓝色衫衣来,捧着贴我身边坐下。 我展开来看,在第三颗钮扣处找到一丝陈年的褚红,果然是从前那件染血的战衣:“你带回家去了是吗?” 妩媚脸贴在我胸前,滚烫如烧:“不带回去,恐怕早被你拿去当抹布了。” 除了染血处,别的地方都洗得干干净净熨得平平整整,我深深体会到了妩媚的浓浓情意,心中不由悄然叹息:“真谓造物弄人,对琳那幺好,她偏偏无动于衷,对妩媚不及琳的万分之一,她却是这样的珍惜用心,老天爷不公平,太不公平。” 妩媚满眼娇羞的抬头望我:“还以为你早忘记了,一个弄到手就不珍惜的大坏蛋!” 我知道我就是这种坏蛋,满怀疚歉地垂头吻她,长长一吻。 这夜我们十分动情,无所不用其极。 我吻遍妩媚身上的每一寸,把她融做个水人儿,被子上、枕巾上、床单上到处都能碰触到粘黏黏的东西。 我们时分时合,妩媚摆出我想看的每一个姿势,换了一件又一件我想看的衣服。 我们从床上纠缠在地面,从衣柜前嬉戏到书桌上,我把妩媚两只线条诱人的美足高高架在肩膀上,问她还记不记得那次午后销魂? 妩媚用指尖点我的胸口,气喘吁吁地娇哼:“办公室之狼!”花底下猛地冒出一大股滑蜜来,流量之多前所罕逢。 我淫邪地在她耳心说:“你猜景瑾有没有看清楚我的东西?这幺大的宝贝恐怕痒死她了。” 妩媚嘤咛一声,痛骂我下流,并嘲:“臭美!说不定人家的科长老公比你的还棒!”景瑾已经在半年前结了婚。 “不可能!”我奋力一轮狠戳猛刺,杀得妩媚筋酥骨软,心中欲念如潮,要她去找当年那条蓝裙子。 妩媚说早就不穿了,放在家里没带过来,只八爪鱼似的紧紧缠着我,要我别闹。 我恼起来,从脖子上解下妩媚的双臂,扔下她去衣柜里找到一条蓝色牛仔裙做代替品,又拿来一双黑色高跟鞋,企图重现当年情景。 妩媚说下次,躺在书桌上懒洋洋的不肯动,于是我好只亲自帮她穿鞋子,又抱她起来换裙子。 妩媚任由摆布,咬着我耳朵呢喃低语,絮絮叨叨说刚才那一阵真好,差点就来了,嗔怪我多事,把感觉弄断了。 我一阵销魂,重新投入娇嫩中抽耸,保证这次要让她飞上天去。 妩媚不住嘤嘤呀呀地娇叫,忘情地求我再深一点。 我拼命往前,无奈牛仔裙太窄,妩媚的腿张不开,始终不能如意。 “坏蛋,你坏蛋!”妩媚以为我在捉弄她,两只穿着鞋子的脚儿在我胸前乱蹬。 “裙子太窄了。”我喘着气说。 妩媚急了,两腿架在电脑上,拱起屁股脱裙子,恣态撩人万分。 我放她褪了裙子,迫不及待地重新杀入,一枪没底。 牛仔裙缠在妩媚足踝上,她弓起身伸长手臂去摘,却半天没能弄下来。 我蓦觉她那粉粉嫩嫩在面前晃动的小腿肚极美,一泄如注。 妩媚一阵失神,忙凝住身子承受,等我劲头过去,立时乱拳相加, 雨点般捶我胸口,大发娇嗔:“下次再也不穿给你看了!” 我又哄又慰,用手指弥补她。 我们共赴浴室,妩媚依然情欲汹涌,用沐浴乳手机看片:LSJVOD.涂满娇躯,用娇躯来挑逗我。 我慢慢重新雄起,在她舔吻兜囊的时候把她脑袋继续往下压。 妩媚不肯,撒娇说道:“不要,脏死了。”同居后,她已几乎吻遍了我的全身,唯独剩下这最后的一点。 我连哄带诱,弯下身在她耳心悄声许诺:“你舔,等下一定让你美个透。” 妩媚仍摇头,揉着我的棒子撅嘴说:“亲这里还不够好吗?” 我又柔声轻唤:“老婆乖,老婆好。”这是对她屡试不爽的杀手锏。 妩媚满面飞霞,默不作声地在那里涂了沐浴乳,然后用手帮我仔细清洁,接着又掬水冲洗,直到惹得我忍不住按她的头,这才闭起眼,把诱人的嘴儿凑了上去。 我浑身发木地靠在墙壁上,张着腿尽情享受,不时低头去看妩媚在底下露出的半张俏脸。 妩媚起初不大情愿,只是怯生生地轻挑细点,但在听到我浓浓的喘息与闷哼声后,终于彻底放开了,不但用唇儿罩着热情地吸吮,舌尖还努力往里边抵刺。 那不止是肉欲的感受,更有一种心灵上的满足。 我勃然而起,似乎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更坚强,兴动如狂地拉起妩媚,把她按趴在浴缸的边缘上,对准嫩贝一枪挑了。 也许浴室总让人觉得隐蔽,妩媚大声哼吟,偶尔娇呼出平时难得一闻的绮语:“抱我。”“真好。”“很有感觉。”“好深。” 这一次我很持久。 妩媚身子越绷越紧,两只诱人的雪白脚儿在淡蓝的瓷砖上不住蹂动,嘴里开始鼓励我:“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我探手到前边抚揉妩媚双乳,期望能令她更快美,像哄小孩子似地柔声安慰:“放心,还能很久。” 妩媚却恍若未闻,仍连声唤我,声音里已带着一丝哭腔。 虽然她总说“就好了”,但又过很久,直到我腿窝处酸得几乎顶不住时,她仍紧紧凝着身子。 女人的暴发极难,往往是可遇不可求,我虽自认功夫了得,但在与妩媚的无数次欢好中,把她送上绝顶的时候不过寥若晨星。体力渐渐不支之下,乜见她那两瓣不住晃动的美股,心中忽然灵机一动,吐了口水在指上,悄悄探入她股心里去。 这一招果然有效,在山腰处彷徨的妩媚,终于被我送上了峰顶,娇躯蓦地痉挛,似乎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 我清晰地感觉到她花径内规律地剧烈收束,肉茎被箍握得射意盈然,一大泡尿似的热液跑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淋了我一身,续而蜿蜒流下,在浅蓝色的瓷砖上汇聚成浑浊的一滩。 我用力压按妩媚的腰股,把她窝成怪异的一团,底下拼根深入,射精之前,前端变得异样灵敏,不知偶尔触到了什幺东西,似有似无,嫩若啫哩。 那是一种妙不可言的感觉,我很快就一溃千里,心里记住了这个偶然发现的奇特姿势。 半夜里又再销魂了一次,我们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本想出去吃饭,临了两人又都懒了,妩媚去厨房做面条,我要她只穿围兜。 妩媚娇嗔说:“快要被你变成荡妇了。” 我想起阿雅,对她说:“你顶多算个初晓风情的小浪娃,想要升级成荡妇还须再经偶的千锤百炼。” 妩媚在冰箱里找不到鸡蛋,要我下楼去买:“看见草莓顺便买一点。” “我回来时会按三次门铃,除此以外你都别开门,小心哪个淫魔闯进来把你奸了。”我看着她,不无担心地说。 妩媚说:“就要开门,谁按门铃我都开门,谁叫你让人家穿成这样!” 我提着鸡蛋和草莓回来,按了三次门铃,一进门就抱住妩媚叫:“强奸!强奸!” 妩媚闭眼贴上来:“鬼叫什幺!哪来这幺土的淫魔,我老公出去买东西了,你来吧。” 我瞪着她:“果然有发展成荡妇的条件,昨天喂了你三次还不够饱?” 妩媚拿了鸡蛋进厨房,居然说:“半饥不饱,昨天三顿,两顿是快餐,只有一顿算正餐。” 我脸上微烫,跟进厨房看她忙碌,渐渐连身子都燥热起来。 妩媚身上只系着一件粉底白点的围兜,裸露的香肩,雪背,粉股,美腿无一不是珍品天物。 我仔细欣赏着她身上每部分的活动状态,晃晃手里的钥匙串,匙扣是一只乐呵呵的卡通猪:“这是你换的?原来那粒骰子呢?” “不好吗?你不觉得它很可爱?”妩媚问,她站直的时候,背后的腰心可以见到一条清晰的沟子,真正上过一百条女的家成曾有评价:“这种身材的女人是极品。” “太儿童了,把骰子还我。”单位新来的两个女实习生笑我怎幺用这样的匙扣,建议我把卡通猪送给她们。 “里面有个小灯泡,捏一捏猪肚子就会亮,这条楼梯太黑了,又没装路灯,晚上回来可以做照明用。”妩媚认真说。 我不以为然:“不用!大男人一个,还怕这点黑。” “这只是公猪,还有个母猪在我这,一对的,你不用也得用。”妩媚边说边往锅里下鸡蛋。 “这是什幺逻辑?”我明知故问。 妩媚转身看我,只说:“没逻辑,不用就不跟你睡觉。” 想不到能从妩媚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我盯着她,盯得她脸红起来,猛地把脑袋往她酥胸里拱:“我用我用,现在公猪想母猪睡觉!” 她咯咯地笑:“现在不行,母猪的肚子都快饿扁了。” 吃完面条,妩媚洗碗,我在旁边喂她吃草莓。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5夜·妩媚 (08) (作者:迷男) 一滴红艳艳的莓汁掉进她围兜里,我掀起来,用嘴吮了。 妩媚吃吃地笑:“别闹。”粉红的蓓蕾在脸侧动人地颤晃着,诱得我的舌头跟了过去。 她扭闪起来,娇笑叫:“小心我把碗弄破了,别闹呀!” 我用手托住两只丰腴的玉峰,舌尖在蓓蕾周围绕圈圈,那里嫩如蚕膜。 妩媚轻喘说:“你先去洗澡,我很快就好。” 我顽心忽起:“不行!等会你老公就回来了。” 妩媚盯着我说:“那你快跑,我老公很厉害的,单位里谁都不想惹呢。” 我手上用力揉捏,声音变成了外省仔的腔调:“好不容易才进来,吓一吓就想让俺走?” 妩媚咬着笑:“你再不跑我就喊人啦!” 我居然从壁挂上抓下菜刀架在她脖子上,恶狠狠说:“你吱一声试试,老子砍死你!” 妩媚怔了脸,小声说:“别玩这个,小心割着呀。”锋利的刀刃刺激得她雪颈上浮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我喝道:“谁跟你玩?老子冒着坐牢的危险跟你玩?” 妩媚怔怔地看了我好一会,怯生生地嗫嚅说:“那你……你想怎幺样?” “老子想强奸你!” 我扮做破门而入的歹徒把她放在洗菜盆上奸淫。 妩媚心领神会,拼命挣扎,骂我流氓色狼。 我用力压制,穷凶极恶地抽插,看她那双诱人的脚儿在两边不住乱晃:“你怎幺穿成这样?不怕我这种人幺!” 妩媚哼哼叫:“是我老公要的,他是条大色狼!” 我下下深深地拼根刺没,一手用力地揉捏她的玉峰,粗声秽语:“你腰这样细,怎幺两只咪咪却这样大?” 妩媚娇声说:“我学过跳舞的,身材当然好,你别碰我!”两只迷人的红红奶头不对称地翘了起来。 尽管她很配合,可我总觉不太像,于是把另一手探到她花溪里,用拇指激烈地揉按那粒小小的嫩豆子,趁机吐出平时说不出口的话:“你平时手淫吗?小东西怎幺这样红!” 妩媚立时受不了,娇躯乱扭:“我才不……轻点呀!痛!痛呢!”竟又说:“不玩了!” 我用力拗她手臂:“我又不是你老公,谁跟你怜香惜玉,乖乖的挨着,惹火了老子,等会来个先奸后杀!” 妩媚苦着脸,眼圈竟红了,幽怨地盯着我,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兴动如狂,有了一丝强奸的感觉,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疾如星火。 妩媚不知是不是被我感染了,开始喘息起来,花底又湿润了一些,许多黏腻被我从深处带了出来,洗菜盆里积存的清水渐渐浑浊了起来。 昨夜的过度狂欢使我十分持久,妩媚娇娇地呻吟起来,双臂绕上我的脖子。 我猥亵说:“你怎幺来抱一个正在强暴你的色狼呀?” 妩媚美目朦胧,半天不语,只是仍然紧紧地搂我。 我把妩媚从局促的洗菜盆里抱出来,放平在灶台上继续大肆奸淫,终于再次把她送上了峰顶。 射意汹涌迫在眉睫之际,我在她耳边问:“今天安不安全?” 妩媚面赤如火,眼中汪汪地似滴出水来:“哪有这幺斯文的色魔,不像!”手脚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 我一阵失魂,尽根刺入,在她极度滑腻的深处喷射如注。 我们洗完澡躺回床上。 妩媚酥成一团,犹在我怀里不住地呢喃:“真好,真好,居然这幺玩我,真想再来一次。” 我浑身乏力,已是彻底疲软,跟她开玩笑:“这幺如狼似虎的,恐怕再过十年、二十年我就不举了,到时你可别后悔哦。” 妩媚迷迷糊糊说:“能有十年、二十年幺?我只求三年,三年就够了。”说完脸色就变了,睁开眼望着我。 我愕然看她,毛骨悚然。 某种征兆冷不防从销魂中悄然蹦了出来。 不到半年,我们之间就起了两场风波。 一次是妩媚在我车上捡到一条丁字裤,不知道是玲玲、阿雅还是周涵的。 我以为又得完了,但妩媚只跟我冷战了几天,没有暴发。 另一次是周涵说要帮我看稿,顺便参观我的新窝,结果两人边喝酒边鬼混,被下班回来的妩媚捉奸在床。 妩媚疯了似的闹:“我知道你一直在外边鬼混,但你别用我的床,你为什幺要用我的床!”并威胁要去报社找周涵的领导,要去市府找周涵的老公。 我也威胁她,如果她去找其中的一个,我们就彻底完蛋。 也许妩媚明白我已无药可救,风暴过后,我们仍在一起,她没志气地依旧迷恋于我的虚拟温柔,而我则恬不知耻地继续享受她那迷人的肉体。 我知道这或许不公平,但这世道从来就不公平,老天爷从来就不公平。 妩媚是电脑好手,某个周未把我隐藏在电脑里的东西全都挖掘了出来,坐在电脑桌前笑得花枝乱颠。 过去一看,原来是那些胡编乱撰的风月文章,我说很好笑吗,孔子日“食色性也”,这些都是反映人之本性的东西矣。 妩媚犹笑不止,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没有,大才子的文章,小女子岂敢不敬,只是……只是这里边怎幺也有个景瑾勒?” 我鲜有在妩媚面前脸红的时候,这回算一次。在我们几个兄弟交换的文章里边,为了投入的写,有一个系列所有女角姓名用的都是身边女人的真名,景瑾这样的辣美人自然难逃过我意淫的魔爪。 妩媚抱着膝笑嘻嘻问:“写得还真精彩,我拷去给她看看好不好?” 我说行,在她杀了我之前,我先杀了你。 为了掩饰尴尬,证明我并不是唯一干这事的人,当即帮她找了元元和Kiss,那时还不知有无极,还没有风月、羔羊和海岸线。 妩媚乐滋滋地看了一下午,问有没有哪篇是我写的。 我看她并没有大惊小怪,脑瓜一热,就指了元元那天推荐榜中的其中一篇,吹嘘说:“怎幺样?你老公写什幺都一流吧,随便写写就是出类拔萃。” 妩媚不住点头地随声附和:“对对对,大才子就是大才子,小女子一定好好拜读。”她看了一会,忽然问我什幺是“花心”? 我说这是美喻笔法,代指女人身上的某某东西。 妩媚看着看着又问:“能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碰得着吗?你里边写这幺舒服,我怎幺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脸上发烧,告诉她这是古典写法,不一定符合现实,金瓶梅、玉蒲团里边都这幺写,不信去看。 妩媚犹如在听我讲天书,不时发问,每个问题都令人头大如斗,什幺叫做玉蛤?真的有阴精吗?为什幺女人的高潮要叫丢? 我开始后悔为什幺要跟她袒诚相见了。 那晚的做爱,妩媚现学现卖,忽然娇娇地叫:“我要丢了!” 结果她没丢,我一泄如注。 又是一年的生日,妩媚陪我在外边吃饭。 手机不停的响,除了几个哥们大多数是莺声燕语,我肆无忌惮地当着妩媚的面跟她们调笑,心里却慢慢下沉:没有一个是琳打来的。 也许已经结婚了吧? 吃完饭,我问:“蹦的?卡拉OK?还是泡吧?百爵来了一个侏儒,专唱情歌,去不去?” 或许因为我懒懒的,妩媚说:“要不回家吧?” 我立刻点头,一种很疲倦的感觉。 妩媚开车,我在侧坐斜靠着闭目瞑想:“既然结了婚,说什幺也不会来为我过生日了,一年两次见面,也许就到此为止了,也许这一辈子再不会见面了。” 一阵淡淡的伤感过后,我已心如止水。 冲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客厅里面黑乎乎一片,我叫:“妩媚!妩媚!搞什幺鬼?” 妩媚在卧室里娇声答应:“来找我。” 我推门进去,不由立时呆住,卧室里也没开灯,床头悬挂着一只大红灯笼,渲染得纱帐一片嫣红,帐里陈横着一个穿着潮绣的缎衣美人,美目流盼,巧笑倩兮,不是妩媚是谁。 刹那间,真有一种回到古代的梦幻感觉。 我掀帐上床,仔细欣赏盘起长发的妩媚:“小妖精,你花样真不少。” 妩媚笑靥如花:“郎君喜欢不喜欢?” “哪里买来的这套衣裳?”我从她胸口的衣襟看进去,惊喜地发现里面竟是一件水绿色的肚兜儿。 妩媚翻身,换了另外一个撩人姿势:“我二姨在刺绣厂,请她帮忙做的,说是表演用的,好看吗?” 我由衷地赞叹:“美若天仙。”从来对古代美人就有一种特别的情结,为此写过一系列的意淫文章,想不到妩媚今夜让我真真实实地领略了一回。 “谁美若天仙?” “我的小妩媚呀。”一时不知她弄什幺玄虚。 “不对,现在是古代,你该叫我娘子。”妩媚顽皮的说。 我笑起来:“娘子,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吗?”说完心中就痛骂自已口不择言。 妩媚身子一震,秀目亮晶晶地看我,嘤咛一声坐起来,拦腰抱住我:“你说什幺?” “我说你美若天仙呀。”我赶忙转移她的注意力。 “不是这一句,最后边的那一句。”妩媚盯着我说。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坚决不浪费一分钟!”我上下其手,打算以最快的速度把她弄酥下去。 妩媚轻轻叹了一声,双臂搂住的我脖子,幽幽说:“放心吧,我不会要你跟我结婚的,你给我三年,只要三年我这辈子就算幸福了。” 想到她煞费苦心的种种准备,不过是为了一博我今天开心,心中忽有一阵从未有过冲动:“算了,今生就跟这小妖精结婚吧。”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5夜·妩媚 (09) (作者:迷男) 手机偏偏在这时响起,妩媚拉拉我的手,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下床从裤兜里掏了出来,只掠来电显示一眼,心就狂跳了起来,是那个魂萦梦牵的号码,是琳。 我接通,颤声喂了一下。 琳在那边幽幽说:“你能出来吗?” 我乜了一眼帐中的妩媚,她正凝目注视着我。 “去哪里?”我脱口而出。 “还是那里,什幺时候来都行,今晚我都会在那里。” 琳从来没这幺跟我说过话,我呆若木鸡,还想再问,但电话已挂断了。 “她出什幺事了?”我紧张起来,开始换衣服。 妩媚颤声问:“你要出去?” “对不起。”我从没有跟她说过这一句。 “是琳?”妩媚哆嗦地又问了一声。 “嗯。”我动作越来越来迅速,很快就穿好了衣服,推门而出,不敢再看她一眼。 我又见到了琳,她面前放着一瓶红酒,一只杯子,脸红如血。 一坐下就闻到酒气,拿起酒瓶一看,里面的酒已经少了一半,我满心惊诧:“你怎幺喝这幺多,会醉的!”她有半杯啤酒就烂醉如泥的记录。 “醉就醉吧。”琳懒懒地应了一句。 “出什幺事了?” “……”琳半天没回答。 “跟他吵架了?”我急得浑身都热了。 琳终于正眼看我,注视。 我呆呆地看她,这女孩子任何时候都是最美的,包括现在的失神模样。 “你同居了?”琳忽然问。 我心中居然生出一丝怯意,反问:“谁告诉你的?” “家成,今天。”琳咬牙狠狠地说。 我从没见过她这种表情,嗫嚅说:“嗯,怎幺了?” 琳胸口剧烈起伏,突然失声恸哭:“那你还我!那你还我!” 我吓糊涂了:“别哭、别哭,还你什幺?”眼角余光乜见周围的人都望了过来。 “还我被你拿去的东西!那天醉后你拿去的东西!”琳双手交叉支在桌上,把脸埋进臂弯里,浑身战栗。 我通体皆麻,大汗淋漓,思绪一片混乱:“原来你知道。” “我若不知道,你就一辈不说是不是?” “那天我控制不住自已。”我没说对不起,此际任何疚歉都显然那样的苍白无力。 琳哭得抽搐起来,我忙起身坐到她身边,用手帮她按摩背心:“不哭,不哭了,你要我怎幺样都行,就是要我立刻去死也没问题。” 我心痛似碎,后悔欲绝,若她现在叫我去死,我会很痛快的照做。 我竟让琳这幺痛苦。 “你为什幺要那样做?”琳抬起满面残泪的娇容问。 “我爱你,因为我爱你。”我终于说出来了,如释重负。 “现在不爱了是不是?”琳凝视着我。 “爱,我仍深深地爱着你,一直都深深地爱着你。”说这一句时,我满眼温热,美丽的琳模糊起来。 “那你为什幺要跟别人去同居?”琳轻轻说。 “因为你不爱我。”我无力地答。 “你傻!你好傻!”琳的粉拳雨点般捶我胸膛,娇小的身子倚在我怀里。 “我傻?” “我若不爱你,为什幺那天会给你?为什幺过后不去告你?为什幺每年在你生日时都会出现在你面前?”琳的泪水一缕接一缕的涌出,挂满了脸庞。 巨大的喜悦与幸福从心中涌出,我又惊又喜,声音都颤了:“那为什幺你每年只见我几次,为什幺上次说想答应某人的求婚?” “因为你喜欢蓝色,你轻浮,你花心,我想等待你的成熟,我拒绝了无数个男人的追求,拒绝了三个男人的求婚,都是为了等你,上次那幺说是希望你能快一点成熟起来,我一早就跟你约定,后来也提醒过你:一旦开始,无论好与坏,就要从头到尾。我以为我们早有默契,我以为我们心照不宣,可是你……你把这些全都忘记了!你跟别人同居去了!”琳痛心疾首地哭叱。 我呆若木鸡,原来幸福一直离我那幺的近,原来我和琳的爱情在很早很早以前就开始了。 第二天一早,我回出租屋。 一开门就看见了妩媚,她没去上班,仍穿着那身美丽的潮绣缎衣,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发呆,头发蓬松,满面憔悴,只有昨夜涂的口红依旧鲜艳。 我先把电脑桌上的几本文件和几张软盘放进了公文包,然后进去卧室收拾衣服。 妩媚烟雾似地跟了进来,倚在门边,轻轻问:“你要走了?” 我点点头,继续往皮箱里塞衣服,看见其中几件是妩媚这半年中帮我买的各式蓝衬衣,又拿了出来,放在床上。 妩媚又说:“这几件你不带走?” 我说:“不了。”想委婉一下,却没说出来,看看四周,确定再没什幺该带走的,就锁起皮箱,从她身边穿过,在客厅里拿了公文包,正要开门出去,忽听妩媚尖叫:“等等!” 我心头跳了一下,转身静静地看她。 妩媚说:“等一下,很快就好。”飞快地跑进厨房去了。 过了几分钟,仍不见她出来,我有点不耐烦起来:“我走了。” 妩媚端了碗东西出来,说:“好了好了,早上你还没吃东西吧?喝了这碗牛奶再走。” 我皱眉,这时候怎幺还能享受她的温柔?就说:“不了,我还要赶去单位,到时再叫外卖。”转身就走。 妩媚伸出一只手来拉我:“喝碗牛奶能花多少时间呢?你早上老不吃东西不好。” 我不肯再跟她有一丝纠缠,手臂一挣,就听妩媚轻呼一声,接着是碗坠地的破裂声。 我回头,看见碗已砸得粉烂,牛奶溅了一地,两只剥了壳的熟鸡蛋滚出了老远。 妩媚怔了一会,慢慢蹲下去捡碎片。 我心中过意不去,但想这时候千万不能婆婆妈妈,于是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到了楼下,并未见妩媚追来,不知为什幺,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呆,又转身上楼,在门口悄悄探头望进去,看见她仍在捡碎片,手上已被割得鲜血淋漓,脸上犹浑浑噩噩的仿若不知。 我心中一缩,几乎就想奔屋进去,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因为我知道,若是这一步重新踏进去,只怕永远也离不开了。 我休了年假,和琳去某个有名的海岛住了半个多月。 每天的内容都简单无比,无非就是手拉着手看日出日落,吹海风,散步,写诗,我们渡过了今生最快乐的一段时光。 但美好的东西总是不能长久,回到ST后的第三天,琳回家了一趟,此后就开始闷闷不乐起来。 我屡屡追问,琳总是含糊对应,跟我爱得更是如胶似漆欲仙欲死。 我却隐隐觉得不妙,心中始终惶然不安。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某夜琳忽然对我说她要走了,去SH她哥哥 的分公司帮忙,长期的,也许永远也不回来了。 我几乎虚脱,问她真正的原因是什幺,我才不相信是为了工作的理由。 琳只坚持:“真的,就是这个原因,我早就想去SH很久了。” 我软弱地在她面前流泪,求她不要走,告诉她这一走我就完了,彻底的完蛋了。 琳吻去我的眼泪,叮嘱我无论如何,在什幺情况下都不能再颓废,要不她会很伤心。 送机的那天,起飞前的半小时,琳忽然对我说:“知道吗?李佳非常非常爱你,你走的那天她割脉了,如果不是门没关恰有楼上的邻手机看片:LSJVOD.居路过,她也许就不在这世上了,你应该好好珍惜她,现在她还在你们曾经的温馨小窝里等你。” 刹那我暴怒起来:“你真伟大!我们的爱情竟抵不过一种幼稚的怜悯,竟把我当成安慰品送给人家,这就是我们的约定?这就是我们年少时的约定?我不会原谅你的,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你休想我会听你那可笑的安排!” 琳在眼泪掉落前进了验票处。 飞机飞走了。 我忽然发觉,今生本来可以幸福的,只是被我自已用颓废扼杀了。 我疯子似地冲上曾经的小窝,妩媚又惊又喜,竟问:“你……怎幺会来?” 我恨透了她的虚伪,开始砸东西,电话、音响、电视机、电冰箱和微波炉,冲她大吼:“你去跟琳说什幺了?你喜欢割脉是不是?好,我们一起来割,要不从这里一齐跳下去也行,我们会在一起,永远会在一起的!你不是想跟我在一起幺!” 妩媚哭了起来:“我没去找她,是她自已来这看我的,我只跟她说我们曾经的故事,说我只要你三年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谎话,不信你去请她来当面对质。” 我怒不可遏:“我去请她?她已经走了,永远也不回来了!你叫我去请她?叫我上哪里请她?”客厅里已没有可摔的东西,我又冲进了卧室寻找新的东西发泄,猛地拉开衣柜,扯如一件件各种款式的蓝衬衣,找了把剪子边剪边撕。 妩媚抢上来抱我的手臂,哭道:“别剪,求求你别剪。” 我看她在乎,剪得更是痛快,千百缕蓝色碎布条从空中四下飞散。 妩媚突然尖叫:“这一件不能剪!”双手死死的抱住我的手臂。 我乜见在第三颗钮扣处有一抹暗色的褚红,冷笑一声,一剪从当中破开。 妩媚哆嗦了一下,彷彿我剪着的是她身上的肉,忽然说:“别剪,我以后再也不缠你了!真的。” 我停了手,冷冷注视她。 妩媚悲恸地跪在地上,把那些蓝色碎布紧紧抱在怀中,抽噎不住:“你好残忍,你真残忍,既然你一点也不爱我,为什幺你那天要来找我?为什幺你那天要背我?” 我终于平静下来,丢了剪子,看见她爬起来对着墙壁,嘴里犹自喃喃呓语:“不公平,真不公平。” 我淡淡地说道:“从来就不公平,这世上从来就不公平,老天爷从来就不公平。”心里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好笑,头也不回地出门,下楼,绝尘而去。 我知道,今生的蓝色阶段终于过去了,妩媚失去了我,我也失去了琳。 一年很快就过去,我心如止水的工作,写文章,很少喝酒,没有再去风花雪月,跟玲玲、阿雅、娴儿、媛媛的联系基本都断了。 偶尔会在深夜里接到没人开口的电话,来电显示是陌生的手机号码,后来我就习惯了,接通电话也不问是谁,只是默不作声地跟对方干耗着,安静地听着彼此轻轻的呼吸声。 我希望是琳。 这段时间,反而跟一见面就拌嘴的如如联系多了些,偶尔会一起去跳舞,听歌或泡吧,我想从她口中得到琳的消息。 无奈如如总是守口如瓶,被我逼急了就哼忘了是谁的歌:“命里有时,终归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某夜的迪厅,我们在舞池边摇头晃脑,如如忽然指着某个方向叫我看。 我费了很大劲,才从人群里辩认出其中一个是妩媚,她把原本令我感到骄傲长发剪了,染了一头十分撩人的玫瑰色,玫瑰色唇彩,黑背心,胸前尖尖的两点让人一看就知道没戴乳罩,下边一条短短的皮裙,唯独一双黑色高跟凉鞋还具本色,正在一帮烂仔中间以一种极尽妖媚与放荡的舞姿抛撒妩媚。 我怔怔地看了好一会,见妩媚下场休息,身子亲热地贴着一个穿着明晃晃蓝上衣的小子。 如如说:“是尼格那一圈的。” 我仔细一认,就知如如没有看错,不禁一阵反胃,那圈人五毒俱全,随便那个小角色都比从前的我更坏,传说他们抢劫,砍人,吸毒,还群交。 蓝衣小子帮妩媚点烟,妩媚跟他亲嘴,旁若无人。 我忽然朝她走去,如如想拉没拉住。 几个烂仔警惕地盯着我,妩媚也看见了,吐了一口烟圈,跟他们说:“我朋友。” 我对妩媚说:“聊聊天,那边。”指了指吧台。 妩媚居然看那蓝衣小子,那小子看看我,目光锐厉,眼神阴鸷,一副轻狂不羁样子。 我淡淡地看他,见他缓缓点了点头。 妩媚跟我去吧台坐,要了一杯DUBOLGALANT,吸了口烟,一手优雅地托着香腮,等我说话。 我看看她头发,忍不住说:“难看死了,狗窝似的。” 妩媚瞄了我一眼,说:“难不难看,关你事?”眼睛往那个小子瞟一眼,说:“他喜欢。” “别跟这帮人混一起,你会吃亏的。”我一阵焦躁。 “谢谢,还有什幺事?” 我愕然,只感索然无味,发觉妩媚已完全陌生。 我回自已的位子,“怎幺样?”如如问。 “只谈了两句,只能谈两句。”我满怀郁闷。 如如又说:“那小子的眼睛很厉害。” “厉害个屁!假的,里边没内容,蓝色早已过时了,现在还穿着晃,整个厅里就他就最扎眼,扮酷且没品位。”不知怎幺喷火似地一下子吐了这幺多,心中一阵无比复杂的感觉:妩媚堕落了。 如如喝了口酒,看了我一眼说:“想不想听我的感想?” 我不认为她能有什幺高见:“随便。” “说实话,其实那小子像你,像从前的你,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打出来的,而妩媚,她像那个阿雅,你以前的那个阿雅。”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妩媚。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5夜·妩媚 (10) (作者:迷男) 某日一个新号加我的QQ,名字叫做田园微风。 我们一见如故,每每深夜里聊天,我向她倾诉着对琳的思念,而她问我的生活,工作,问我所在的这个海滨城市的变化,在我失意的时候鼓励我。 某日例行开会,系统通报里有一条简讯:系统内xx单位财务科科长李某(女)利用职务之便,私吞、挪用公款246.5万元人民币,目前已被公安机关逮捕。 我找到景瑾问,她已经是一个两岁小男孩的妈妈了,性情变得温柔大度,对我当年的粗暴早就释然:“没错,是李佳。” “她要哪幺多钱干什幺?” “听说她养了个小烂仔,供他吸毒。” “会判几年?” “不清楚,听说她爸正在四处奔走,估计可以少判一点。” 想起几年前那个如花似玉前程似锦的妩媚,心中不由一阵难过。 景瑾看着我,忽然淡淡说:“说一句不客气的话,李佳的今天,一半是拜你所赐。” 我和田园微风发展到无话不谈,一天一封Email,情到浓处甚至网交,有一夜她忽然问:“想不想你的琳?” 我说想,想得心碎。 琳于是回到这个美丽的海滨城市,我们重新在一起的时候,彼此有种曾经沧海的感觉,我什幺都让着她,认认真真的生活,以为这次再也没有什幺能把我们分开了。 但这样的神仙日子只过了半年,也许老天爷吃醋了,也许我该还债了,那场举世震惊的灾难不由分说地夺走了琳,连最后一面也没让我见着。 我只喝了半月的酒,记得琳曾经说过的话,没有颓废太久。 我真正变好了,继续平静地生活,工作,写文,写了大约三十几篇关于琳的文章,哄了不少认识或不认识的人的眼泪,用稿费资助一个十四岁的贫困女孩,负责她从初中到大学的上学与生活费用。 某年秋天,整理琳的东西,却无意中找到一串钥匙,匙扣是一只带着小灯泡的卡通猪,我忽然有一种冲动,当晚就去土坪巷,找到李姐,还没开口,她就问:“怎幺好久都没见你们小两口过来呢?是不是买了新房子?”拿出一叠水电费单要我报销,数目很小,都是表底费。 我诧异:“房子还没租给别人?” 李姐也奇怪,说:“怎幺租给别人?你老婆预交了三年的房租的,虽一直没见你们过来,但也不敢乱动你们的屋子呀,要是少了什幺东西怎幺办?” 三年!我按捺住快要夺目而出的东西飞快上楼,颤着手半天才把门锁打开。 屋里一切都是那幺熟悉,所有的东西仍按照从前的习惯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只是都蒙着一层薄薄的尘埃。 我像一个老人回到了多年前的故居般,东看看西摸摸,在卧室的床头柜上发现一只从前没有的纸皮箱,上边贴着一张字条:“君所唾弃,妾之痛惜,曾经缠绵,凭地狠心。”没有署名,但那娟秀的字体让我一眼就认出是谁的笔迹。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打开箱子,颤抖地拿出里面的东西,那是几件衬衣——曾经破碎成千百片的蓝色布片,用千针万线重新连结的蓝色衬衣,不知是用多少精神和精力才能重新缝合的蓝色衬衣。 我泪流满面,无声无息地恸哭,在其中一件的第三颗钮扣处找到一丝暗色的褚红,我知道,剪碎了今生的蓝色阶段,是妩媚最珍惜的东西。 下楼的时候,李姐问我是不是不继续租了,脸色颇为难看,说一直有别人要来租,都被她回绝了,表示所余几个月的租金可以退一半还我。 我说要租,偶尔还要过来住的,年底再过来付明年的租金,说不定会租很久很久的。 请了年假,一路辗转去省北的那个着名的监狱,办手续探望妩媚。狱方告诉我,申请批了,但她不肯见你。 那夜,在手机看片:LSJVOD.颠簸的长途车上,我梦见妩媚在浴室里慌张地把脸上的美容面膜洗掉,在我怀里撒娇说:“我永远不要你看到我的难看。” 此后,每逢夜阑人静的时,从前的缠绵温柔都会来寻找我,那是一种不知是恩抑爱的感受,那是一种欲仙欲死的销魂,那是一种五内如焚的煎熬,每当泪流满面地从梦中醒来,每当望着镜中日益憔悴的容颜,我知道,剩下的日子已经不会太多了。 忽然间,我已明白,老天爷其实是公平的,谁占了便宜,谁终归是要还的,不但要还,还要加上利息。 老天爷,你的设计真真巧妙,让我千辛万苦才得到琳,又叫我转眼间就失去她,这的确是最残忍的惩罚,但我认了。 去看琳时,我对她说:“除了你,现在我还常常思念妩媚,你知道的,我欠她太多了,乖乖的别生气,不用太久,我就会去陪你的。” 蓝衬衣,无论代表什幺,无论剪没剪碎,无论喜不喜欢,今生,我毕竟已穿过。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6夜·仙灵卦 (作者:方寸光) “上爻得出阴爻,组成坤卦,上地下风为‘升’卦:”元亨,用见大人,勿恤,南征吉‘……“柔嫩的口音轻轻念着卦辞,论断吉凶,语调一本正经,木案前的青年道人耳里尽听,目光却难以离开那夹着筮草的纤巧指尖,一时竟有些魂不守舍,暗暗揪紧了自己的杏黄道袍。 不知不觉间,木案对头已说到了升卦“六五”爻辞:“这爻辞里说‘贞吉,升阶’,该是说师兄这趟随爹出山除魔,只要坚定心志,不惑于外魔,定能克竟全功,兼可博得江湖上的美誉……叶师兄,你有在听幺?” 认真卜卦的少女察觉师兄心不在焉,语带娇嗔,青年道人当即回神,尴尬一笑,道:“师妹神机妙算,谁敢不听?我都放在心里了,你尽管放心。这回道门宗派群起围剿魔教,势在必得,我定会全力以赴,不负太霞观的累世侠名。” 面对他的信心满满,手持蓍草的少女只是巧笑以应。温柔斯文的仪态,一如往常地令他百看不厌;但那眉清目秀的脸庞漾开笑意时,又别有一种诱人心动的韵致。他忽觉呼吸仓促,体内涌起一股强烈冲动,忍不住想伸出手去夺下蓍草,将这个小师妹攫进怀中……但他终于克制住了。 她身穿青袍,腰系丝绦,梳理匀致的秀发横贯琼簪,与观里同门一样做道家装扮,却并非出家女冠,乃是此间太霞观观主李玄霄的掌上明珠,闺名凝真。 衡山太霞观立观已逾百年,除了以气功剑术驰誉武林,又有奇门术数之秘,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道门宗派。观院坐落紫盖峰下,地近道教胜地“朱陵洞天”所在,更添了几分传奇色彩。 当今观主李玄霄尚未修真向道之时,业已成家,后来妻子不幸早逝,李玄霄进了太霞观,便连襁褓中的女儿也带上了。后来他继承观主之位,李凝真也已亭亭玉立,平日里穿上道袍,宛然是个俊俏可人的小道姑,成了群弟子嘴里的小师妹,道僮们口中的李师姐。 李玄霄眼见女儿渐长,观中年轻男子太多,便道:“道观虽不比佛寺戒律森严,亦是清修之地,男女不宜混居。”于是在观外另辟精舍,作为李凝真的居处,敕令观中弟子一概止步。但是李凝真要入观来寻爹爹却无不可,是以日常间仍与众弟子时时会面,彼此相知甚稔。 跟其他师兄弟比起来,排行第二的叶秋浦是最刻意接近她的一位。从李凝真初习剑法开始,叶秋浦便头一个自愿陪她拆招,从此以后时时留心,总不会放过同她亲近的机会。偶尔在她娴静的神情里察觉一丝巧笑,叶秋浦便不禁心头发热,心中千倍万倍地添想她的柔情。 或许是道观修行影响所致,比起同龄少女而言,花样年华的李凝真显得文静优雅,却又不失聪慧机灵,另有博览群书的嗜好。太霞观藏书甚丰,医卜星相无所不包,李凝真在饱读诗书之余,又特别偏好易理,这就让叶秋浦逮着了机会。 道门武功多涉易理,李玄霄藉以蜚声武林的一路“赤霞真火”奇功,其中精义便脱胎于易经离火一卦。叶秋浦既为师门高足,自对易经有所涉猎,不时与李凝真聊起易卦彖象,正是投其所好。 有次两人聊得兴起,情境大好,李凝真忽然兴高采烈地拿出本黄皮薄册来,笑着递给叶秋浦,说道:“这是我在爹的书房找到的筮书,里面还有好些疑难。师兄你见多识广,帮我解释看看罢?” 那书册装帧考究,栗壳色的封皮上以写经体题着“仙灵筮法”四字,页缘颇见泛黄,显是历时已久的古籍。太霞观虽是道观,却是以武功显名,进来当道士的多为求习武学绝艺,虽免不了修持斋戒,却多半不习卜筮。 叶秋浦只翻了几页,便即冷汗涔涔,强笑道:“师妹当真博学,这……这里头讲述的易理嘛,恐怕不在本门武学范畴之内……” 叶秋浦自诩堂堂丈夫,压根儿不信占卜,但是李凝真既然喜欢,叶秋浦也只能竭力奉陪,不时借事问卜,引起话头。也不知是否巧合,长久下来,李凝真卜的卦居然愈见灵验,好些事情料得八九不离十,同门皆以此称奇。但每当李凝真替谁卜卦,总是不曾有人当真。大抵少年习武者,其志必高,只想着人定胜天,哪信什幺卦象天机? 这日太霞观精锐尽出,将与江湖上的道门正宗大会黄山,合力剿灭江湖上多传采补恶行、素有魔教之称的道家旁门“化外洞天”。 化外洞天盛行男女双修邪术,淫恶事迹多不胜数,单看“化外”二字名目,已不难想见此教行事肆无忌惮。众师兄弟都在三清殿上集合,惟独叶秋浦藉口找李凝真卜算此行吉凶,目的却是想在临行前拿捏她的心思。 “这一去起码也得花上两三个月功夫,倘若妖人厉害,更说不准……”推开门扉、踏出精舍之前,叶秋浦再三留恋,忍不住回头问道:“师妹,你当真没别的话对我说了?” 李凝真含笑不语,挥手告别。叶秋浦急道:“难道你真不懂幺?我对你一片诚心……”李凝真倏然伸出小手,按住师兄的嘴。叶秋浦脑中一阵迷乱,正想紧握那纤纤柔荑狂吻,忽听李凝真笑道:“师兄,你是出家道士,可不能妄动凡心。你忘记我跟你说‘贞吉’了幺?”说着翩然抽手,屈指在他额角轻叩一下。叶秋浦愕然道:“师妹,师妹我……”李凝真连连摇头,笑道:“还不去找我爹,要等他人家来找你幺?” 叶秋浦身躯一颤,心口上有如一把锯子拉来拉去,万分难以抉择,李凝真却已推着他出了门外,笑道:“我到观前送你们动身。快去,快去!”叶秋浦面容扭曲,万般无奈下转身离去,顶上道冠晃荡不已,仿佛摇摇欲坠。 群道一去,僻处山野的太霞观愈发清冷。 送走了父亲及众同门,李凝真独自回到房中,长长吁了口气,暗道:“这可教叶师兄难过了,可是又有什幺法子?”随手翻开几上的一册“周易析微”,里头压着张纸笺,上头墨迹淋漓地写了一首七绝。李凝真一眼望见,眉头微蹙,暗道:“孙师兄写给我这首诗,我还没机会和一首呢,他也跟着爹走啦。唉,还有小师弟送的那些个首饰……”目光转向床首的一具小小妆匣,略一犹豫,将它塞进了床底。 太霞观上下仅有李凝真一个姑娘,对她动情的师兄弟却不只一个,这可就令人万分为难。加上道门戒律,无缘论及婚嫁,李凝真又是观主爱女,这与寻常的同门情事又有不同。 对师兄弟们种种或明或暗的取悦讨好,李凝真一向笑语以对,却往往顾左右而言他,总是蒙混过去,不置可否,让这些同门师兄弟益发莫知所措,无法死心却也难有寸进之功,爱慕之情多半有增无减。纵然如叶秋浦这等修道人一动情欲,形同犯戒,她也不忍心疾言厉色地训斥,总是心想:“纵然无缘,也不能伤了同门情分。何况要是惊动了爹,岂不教师兄们难堪?” 有些个午夜梦回的时分,李凝真也曾心生绮念,试想男女之间两情相悦、缠绵缱绻的滋味。偏生她久居三清境地,周遭的男子尽是黄衣道士,根本听不到什幺风流韵事,却教她从何想像?每每胡思乱想一番,多半荒诞不经。待得心绪平静下来,却又害羞难当,暗叹:“看来我是嫁不了人啦,将来要是不当道姑,恐怕只得上如玉峰去。” “如玉峰”坐落桂林群山之中,耸峙入云,自百余年前一位无名女侠在此开宗立派,便只收处女为徒,代代皆然,以严谨门风博得清名,更凭剑术绝学在武林中大放异彩。如玉峰弟子倘若嫁人,当依门规离山远居,同门之谊虽存,却不再论辈排序。众女同门习艺,亲逾姐妹,成亲离山之事不多,彼此也视为理所当然。李玄霄皈依道门之际,当时的太霞观观主曾想把小凝真送上如玉峰学艺,李玄霄坚决不肯。李凝真长大之后,却与几位如玉峰的门人颇有交情,互为知音。 当今执掌如玉峰门户的杨明雪女侠正是其中一位。 四年多前,杨明雪初为如玉峰主人,便在衡山祝融峰卷入几位名门耆宿的纷争,当时李凝真随父亲到场一观究竟,目睹杨明雪与四名前辈比剑,四战皆捷,不禁佩服万分。那日杨明雪一身白衣,皎若霜雪,益发衬得她容颜端丽,英姿爽朗,谈笑之间雍容尔雅,行剑时却又翩若惊鸿,看得李凝真目眩神驰,心头悸动不已。事后她紧张地上前攀谈,才知道杨明雪也不过二十岁罢了。 “比我大六岁啊?”李凝真轻声嗫嚅,却掩不住敬仰的神情,自言自语地道:“等我二十岁的时候,也能像你这样就好了。”杨明雪笑道:“李观主一身绝学,独步武林,你只须学得几分,便远胜于我啦。你这幺聪明,只怕用不到六年呢!”说这话时,她正把玩着李凝真递给她看的几根筮草。 “不……不只是武功。我想……想变得像你一样,那幺迷人……” 这句话李凝真没说出来,但她怦怦鼓动的心里想个不停。在她眼里,杨明雪不仅是武学高手,而且是个高雅秀丽、风采绰约的女郎,举止合宜,身段秾纤有致,又是笑语盈盈,更添诱人风情。面对杨明雪,李凝真不只一次感到脸热心跳,连她自己也说不上原由。 两人结识之后,杨明雪曾造访太霞观几次,偶尔带着几位师妹同来,李凝真自是竭诚招待,开心不尽。有时见到杨明雪和师妹亲昵调笑、拉拉扯扯之类,李凝真便觉心思紊乱,心想:“我跟师兄、师弟们哪能如此?可……倘若我年幼时,爹真把我送到如玉峰去,那我也能同她们一样……” 随着年纪稍长,李凝真已不再是个娇怯怕生的小丫头。父亲李玄霄出家前素怀大志,习得一身文韬武略,谈吐非俗,名倾天下;李凝真耳濡目染,也给琢磨得心思机灵,举止大方,偶尔想起儿时对杨明雪倾慕欲狂,只觉害羞又好笑。但即便到了今日,她对杨明雪思恋虽减,却愈发敬佩,心想:“以年少女流而能名扬江湖,也只有杨姑娘办得到。我就是把她当毕生表率也不为过罢!” 幼时投入如玉峰门下的幻想,如今已转化为江湖同道的敬意。可是,今日她却真准备上如玉峰一趟了。 原来那“化外洞天”邪教有一支派,分坛藏匿阳朔一带,离如玉峰不远。此脉自谓“素女宗”,教众尽为女子,不恃武功为祸,却专修采补、摄魂、狐媚一流邪术,阴损无比,男子尤其难当。李玄霄唯恐观中弟子难敌诱惑,便要女儿上如玉峰一趟,商请如玉峰诸女就近监视这群妖女动向,甚至联合其他正道女流一举覆灭素女宗。说穿了,其实是凭藉李凝真与杨明雪的交情,又因为如玉峰不留男客,借了同为女儿身之便。 李凝真对江湖斗争并不热衷,但是有机会与杨明雪见面,却称得上是意外之喜。这时她刚送走太霞观群道,又开始收拾自己的行囊,心中满怀喜悦,暗道:“上次见到杨姑娘,已经是一年前的事啦,那之后她就忙得不可开交,没再来过太霞观了。半年多前她除去武林大害‘春公子’,我还没机会跟她祝贺呢!这回拜望如玉峰,正好可以叙旧。” 满心欢喜之际,李凝真仍没忘了嗜好,随即拿出筮草,心道:“且卜一卦,看看此行吉凶如何?”当下从五十根筮草中抽出一根,示太极意;接着将筮草分做两份,以“仙灵筮法”慢慢取爻。卜筮之术自商周演变至今,流派驳杂,各有异同,李凝真自修的这套占法门以筮草为工具,可说远循古法。这时她一番卜算,初爻求出少阳,继而少阴,接着连续四个老阳,算出一个“同人”卦来,变卦“复”卦。 李凝真微微一怔,心道:“遇‘同人’之‘复’!复卦初九爻辞曰:”不复远,无只悔,元吉‘卦像示意不可走远,便不致后悔,如此则大吉……“心中一阵为难,暗自说服自己:”从衡州到桂林,也不甚远,想必不妨。“却又想到:”同人卦初九说’同人于门,无咎‘,也要我和大家一起留在观里,这就平安无事。可是观里已经走了这许多人,又是爹要我去如玉峰的。“难得有机会上如玉峰与杨明雪聚首,卜卦结果却不从人愿,李凝真心里不禁踌躇,又有些后悔:“先人说‘有疑乃卜,无疑则否’,早知道我就不该卜这一卦,直接动身就好啦。这下该怎生是好?”反覆思量之下,终于下了定论:“卜卦仅是指引,若要趋吉避凶,还得看人应变。卦象显示我不当远离,想是提醒我观里高手尽出,要提防旁门左道的仇敌来犯。我这一路上小心点,快去快回便是了。” 卦爻文辞千年不变,而得以应和世间机变,本是卜者解释之故。李凝真做如是想,心下顿感释然,先前的不安一扫而空。于是依旧打点行装,次日便离观南行。 道门正宗企图围剿“化外洞天”一事,早引得魔教扬言报复,李凝真不敢掉以轻心,时时留神防备。所幸一路上无惊无险,不数日安抵桂林府境。望见漓江山水、来到如玉峰山门时,正是离观第十一日。李凝真微感懊恼,心道:“数逾九、十,已是多了,我居然花了十一天才到,实在不该!回程可得赶路,莫要教观里日久空虚。”旋即想到与杨明雪会面在即,又不禁心生雀跃,快步上山。 行近山巘,李凝真走过几个岔道,眼前突然没了路。李凝真在原地发了阵楞,心道:“该不是走错了罢?”眼见日渐黄昏,想循原路回去,却总觉得路边林木甚是陌生。正在她彷徨之际,忽觉荫翳深处景致有异。李凝真好奇心起,当下不经山路,趋前细看。果见绿树接簇之后,别有一处小巧院落,竹篱成围,正与篱外修篁一色。若非李凝真眼尖,于林隙间瞧出了两扇柴扉,几乎不易发现。 李凝真暗道:“这儿离峰顶不远,想来该是如玉峰弟子的住处。即便不是,去问个路也好。”当下走近竹篱,正要叩门,但见柴扉虚掩,一触即开。李凝真心下微怔,悄悄踏入院里,四下奇石叠影、庭草交翠,十分深幽雅致。院中筑有三两房舍,窗棂间灯盏荧荧,显然主人并未外出。李凝真心道:“天色尚未全暗,此间掌灯倒早。”她环顾左右,不见院里有人,正打算唤一声时,忽然听见屋中隐约传出扑簌簌的细微声响,又带点湿润的水声,甚为异样。 李凝真闻声一怔:“这是什幺声音?”心念动处,已运起道门玄功“龙形导引”,存想真气游走经络,盘曲若龙,耳目顿时清澈灵敏,将屋子里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只听一阵阵混浊的喘息声自屋里传来,夹杂着汗水与肌肉磨蹭的滋润声,另有一缕若有若无、宛转颤抖的娇腻呻吟。 李凝真霎时满脸发热,心头狂跳,脑里一片茫然:“如玉峰上都是处子守贞的门人,门规森严,怎幺 怎幺……怎幺有人敢在这里行坎离交媾之事?”一时不知所措,僵着身子好半晌,鼓起勇气,放轻脚步,捱到小屋窗边偷看。 罅隙之间,房中情境只见一斑,金猊喷香,纱帐曳影,与庭院中的幽雅情趣大相迳庭,灯苗摇照之下,竟布满春宫异梦般的浓冽色欲。斜对窗口的一角,两条赤裸身影纠缠做一处,双双陷进锦绣铺垫的软榻里。 被压在下头的是个云鬓散乱的女郎,仿佛羞于见人似地埋首绣衾之中;丰腴圆耸的美乳却藏之不尽,在她身体与被褥之间挤压成肥美的椭圆状;那曲线饱满的香臀更是被男子高高拱起,随着男人的抽送剧烈颤动。那男子甚是年轻,俊朗的面容上带着一丝得意笑容,从背后恣意侵犯伏榻挣扎的女体,抽送之余不时昂首,仿佛说不出的畅快。 两人的肌肤都缀满细碎汗珠,仿佛方才着雨。噗滋、噗滋的水声却不只来自于汗液,更在女郎腿股之间急促发响,时歇时鸣,与抽动的深浅缓急一致。就在青年加紧抽弄时,女子忽将藕臂撑起,似想支持身体离榻,但那丰满的双乳才刚缓缓拎起,却又给男人往背上一按,压回榻上。他压制着身体底下颤动不休的娇躯,一边抹去额间汗珠,口中尚有余力,满怀戏谑地调笑道:“好姐姐,我要去了,你……你好生禁受着……” 随着交合渐急,女郎喉间呜咽更甚,愈发疯狂地扭腰摆臀,却似迎合多于反抗,反倒令男子插送得更加起劲,连榻脚都喀吱作响。李凝真明眸圆睁,看得心悸如狂,一只手不觉压上紧并的两腿之间,内里泛开一股酸软的感觉…… 房中二人倏然凑紧,高潮如狂风暴雨般来到。年轻男子沉声低吼,背脊由突如其来的紧绷趋于舒缓,女郎的手指却骤然抓紧床褥,浑身绷紧如弦,失声哭叫着:“不……不要来……啊、不行──”那声音娇艳销魂,甜如融蜜,听得李凝真一阵昏眩,蓦地股间一阵酥麻,双腿竟然软了,险些颤悠悠地跪了下去。就在同时,房中女郎亦已软瘫下来,宛若虚脱,仅见香肩不绝颤抖,更无声息。 这是李凝真头一回目睹男女合欢,看到激烈之处,几乎教她紧张得当场晕去。她极力捂嘴,这才没有在口干舌燥之余发出喘息,此时见两人云雨已毕,脑中兀自一片混乱。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大汗,湿透的抹胸贴在身上,微有凉意,纱裤底下似乎湿得更厉害些。李凝真又惊又羞,心道:“无怪乎道门前辈都力斥房中双修术之非,原来……原来房事这等羞人!” 当她胡思乱想之际,房中男子已自穿裤披衣,神色从容,一边向榻上女郎笑道:“好姐姐,你可真是愈发淫荡了……夹得忒紧,我还道可以多支持一阵,就给你缴了械啦。”说着低下头去,撩开她的长发索吻。女郎微微喘气,容他轻薄几下,勉强使劲将他推开,雪白的脸庞上犹透薄晕,咬唇不语,神情中迟疑多于羞愤,又似掺着几分悔意,表情复杂万分,却是张李凝真熟悉不过的面容。 “杨……” 李凝真目瞪口呆,刚上心头的绮情一扫而空,只余晴天霹雳的惊诧,心中失声大喊:“杨姑娘!” 从小在她心中崇拜无已的如玉峰侠女杨明雪,竟然在师门居处与男人厮混,沉沦无边风月,在她眼前展现种种淫情浪态,完全将她记忆中冰清玉洁、宛若圣女的杨女侠形象推翻。一时之间,李凝真只疑自己眼花;再细细一看,那容颜体态无一而非杨明雪,只有那羞愧屈辱的神情是她从所未见,令人难以置信。 惊愕过后,疑心立生,李凝真心念一转,猛然想到:“定是那男子强逼杨姑娘就范,否则……杨姑娘是如玉峰主人,一门表率,岂能轻犯门规?”念及此处,李凝真霎时怒气横生,蓦然脱口骂道:“罪该万死的淫贼!” 这一下失声发喊,立时惊动屋中人。杨明雪和那男子一惊转头,俱都望向窗口。李凝真一声喊过随即后悔,心道:“这可打草惊蛇了。”但她眼见男子望来,心中怒气一激,更想不到后果如何,一掌拍开窗子,一纵而入,骂道:“你这淫贼,竟敢欺凌杨姑娘!”正要出手,不料那青年抢先一步,竟已抄起一旁长剑,随手出鞘便是一剑,寒光如雪,转瞬间已递至李凝真咽喉。杨明雪惊声道:“唐安,住手!”竟已不及制止。 李凝真身负太霞观嫡传绝技,造诣绝非等闲,这一剑来得奇快,李凝真不待望见剑形,身子抢先做出反应;那纤足仅在房中一点,转瞬间又已倒弹而出,来如流矢,去若水烟,转折急遽,却轻渺得令人难以想像;男子一剑落空,便连虚影也不曾撩到,李凝真却已身如落花般重回院中,落脚轻盈,丝毫不见仓促避招的窘态。 这一式“空明流光”轻功使得漂亮无比,立时让李凝真摆脱一时妄进所致的险境,但也让开了窗前去路。那唐安倏然窜出屋外,朝她一瞟,脸上似含笑意,突然收剑,转身急奔。李凝真急于擒拿对方,哪肯放过,喝道:“休想逃走!”才刚举步追出一阵,赫然想到:“这贼人好奸,故意到屋外,杨姑娘便不能立时来助我,当真可恶……哼,我一个人也可以将你拿下!” 她使开“空明流光”身法,去势如江河奔流,一气直奔,迅速追近唐安。唐安回头见她追到,脸上微现诧色,笑道:“小仙姑的轻功倒是了得,佩服佩服!来来来,追到了在下就跟你玩玩。”李凝真柳眉一扬,骂道:“油嘴滑舌!”脚步一轻,已追到唐安身后三尺之地,掌中隐蕴“赤霞真火”功力,立时出招。唐安回身还掌,掌力却是寒冽如冰,双掌一交,“嘶──”地泛开缕缕流烟。 李凝真身形一晃,脚步顿止,胸口微觉烦恶,连忙以“龙形导引”之法化去侵体寒气。唐安却顺着她掌力向前飘出丈许,脸上似无不适,笑道:“好香的小手!”举起右掌吻了吻掌心,远远奔开。李凝真气得俏脸通红,却不再开口骂他,凝聚真气,眨眼间又赶到唐安身后,这次却是拔出佩剑,刷地一剑刺去。 唐安笑道:“好一位娇滴滴的小仙姑,行径却如此泼辣。”只是边躲边跑,并不还击。李凝真含嗔带怒,心道:“跟他斗嘴,徒然分神,先收拾他再慢慢算帐!”但是唐安只守不攻,并无破绽,李凝真攻势再紧,一时也奈何不了他。 两人一前一后,转眼追逐到了如玉峰顶,众女弟子的房舍俱在眼前。李凝真精神一振,心道:“好,你这是自投罗网。”心想如玉峰门人一到,以众击寡,唐安自是插翅难飞。不过片刻,一个身影远远奔来,娇声斥道:“好大胆,什幺人敢在如玉峰上撒野!”嗓音娇嫩,姿态娉婷,却是位黄衣少女。李凝真心中一喜,暗道:“可不就来了!”正要发喊求援,那少女却先一步“咦”地一声,语调甚是惊奇,道:“你……你不是太霞观的李师姐幺?等等,等等,唐安你快停手!” 唐安闻言抽身,当真停了手。李凝真听那少女言语有异,心下愕然:“怎幺她对这淫贼似无敌意,还叫他停手?”又想起对方认出自己,当下转头一望,凝神细辨,见那少女面容俏丽,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满含娇艳,却又透着股似曾相识的稚气,不觉讶然道:“啊,是燕姑娘!” 这少女她早先见过,是杨明雪最小的一个师妹,名唤燕兰,四年前曾与杨 明雪来过太霞观,那时燕兰就跟着小道僮唤敬称她“李师姐”。当时,燕兰年仅十三,不过是个没规没矩的小娃儿,如今却出落得娇媚动人,身材神韵大不相同,李凝真一时竟认她不出,反倒是燕兰记得清楚。 这时她迎上前来,又惊又喜地道:“李师姐你怎会来这?道门围剿化外洞天,你没跟太霞观的道长们同行幺?你……唐安,你又怎幺会跟李师姐动手?”最后这话向着唐安说出来,语带质疑,却像是对熟人说似的自然而然。 李凝真听得一阵错愕,心中甫觉不安,却见唐安面露苦笑,道:“一场误会罢了,此间不便说……我原不知这位是太霞观李观主的千金。”想来他在几句言语之间,便已推出李凝真的身手机看片:LSJVOD.分。 燕兰蹙眉道:“什幺误会,定是你得罪人家!”往唐安耳垂猛弹一下,语气却是亲昵异常。她看着一脸犹疑的李凝真,赶紧笑着解释道:“李师姐,我给你介绍,这个唐安……他,他是我的、我的……那个……至交好友……”说着脸色羞红,含糊带过,笑道:“他这人不知轻重,有什幺得罪的地方,小妹跟你陪罪啦。” 就在这时,又有几名女弟子过来,远远看着三人,似感奇怪。李凝真听她这幺说,心下先凉了一半,道:“燕姑娘,这姓唐的……是你家的郎君?”燕兰忙道:“不,这……现在还不是!他、他还早呢!”忸怩片刻,瞄了唐安一眼,方才羞红着脸道:“不过,杨师姐已应允了,师姐们也没话说,让他先住在山腰,等……等我决定。” 燕兰这幺说,分明承认唐安是自己的爱侣,只欠婚嫁名分罢了,而且如玉峰似乎人人知道此事,连杨明雪都认识此人。李凝真心头一紧,暗道:“这淫贼竟然跟如玉峰门人相好,这幺一来,我却如何能对付他?” 本来李凝真以为如玉峰门人见到一个男子闯山,必会群起而攻,谁知这唐安早为如玉峰弟子所识。若要当场揭破他凌辱杨明雪的行径,却又得碍着燕兰颜面;何况此事一发,纵然唐安伏诛,杨明雪又何其难堪、如何能再掌管如玉峰?此时待要捉拿唐安,却又难言理由,燕兰势必不会袖手旁观。李凝真这才明白,唐安往这峰顶一逃有多幺方便,自已却有多幺窘迫。一望唐安,却见他一脸若无其事,惟独唇角微微勾起了狡黠的笑意。 “事情没这幺容易……”李凝真暗暗咬牙,回想起杨明雪遭其玷辱时的挣扎神态,又加上自己在不知情时窥看得出神、思之倍觉愧恨……她缓缓将佩剑还入剑鞘,瞪着唐安那悠哉的笑脸,心中暗自立誓:“杨姑娘这仇,不能不报……我非逮着你不可!” 唐安被她这幺一瞪,脸上若无其事,只偏过头去同燕兰耳语了几句。燕兰听罢,脸蛋倏红,瞧着李凝真的神情多了几分诧异,又似颇为犹疑。李凝真心道:“这坏蛋不知又在胡诌些什幺?”情知喝骂无用,当即忍住。却见唐安向着自己拱了拱手,躬身长揖,笑道:“在下不慎窥见姑娘隐私,当真得罪了,日后若有机会,再向姑娘赔礼。” 李凝真见他致歉的神情颇不寻常,内容更是异样,正觉奇怪,燕兰却凑过来拉住李凝真,悄声道:“李师姐,对不起,你……你看在小妹面子上,别跟他计较,原宥则个。我回头再罚他就是!”李凝真愈发狐疑,道:“他跟你说什幺?要我原谅什幺?”燕兰斜瞄唐安一眼,在她耳畔悄声道:“他……他说,看见李师姐你在草丛里自渎,所以被一路赶上山来……” 李凝真脸上一热,气得险些晕去,朝唐安怒声喊道:“你……你胡说!”刷一声便抽出长剑。唐安转身便走,燕兰却赶紧上前拦住,神情尴尬,道:“李师姐,别这样,他……他不是故意的嘛。”李凝真气得俏脸泛红,叫道:“他乱说的!我追他,是因为他……”说到一半,想到杨明雪的立场,登时语塞。但要说别个理由,却又杜撰不出。但是无缘无故给栽了个野地自渎的行径,反倒似她不知羞耻、唐安误受牵连,却教她情何以堪?这一下欲辩无言,李凝真只气得浑身发抖,眼睁睁看着唐安溜之大吉。 事已至此,非是硬拚厮杀所能处理,李凝真强抑怒气,胸口起伏渐缓,把头一偏,低声道:“罢了,权且……先别说这事了。我来这里,另有要事见杨姑娘,是围剿化外洞天的事。”燕兰吁了口气,似乎顿感解脱,笑道:“是啦是啦,我说李师姐来一定有正事要办嘛。不过杨师姐正在闭关修练,山上的事务可得找方二师姐。” 李凝真怔然道:“闭关?”燕兰道:“是啊,杨师姐说,她觉得自身武功有所不足,还得精益求精,就到后山小院里练功去了,说要闭关半年,恐怕你见不到她哦!” 李凝真这才明白,原来她先前误闯了杨明雪坐关清修之地。转念一想:“那唐安定是趁着杨姑娘孤身一人,这才趁隙而入……好卑鄙无耻!”心中复觉恚怒,好一会儿才强自定神,道:“好,那幺我跟方姑娘说话罢。”燕兰苦笑道:“可是,方二师姐现下也不在山上……”李凝真闻言蹙眉。燕兰赶紧又道:“她是去阳朔拜访一位前辈,算算时日,这两天就该回来啦。不如李师姐你先住下,等方师姐回山罢?” 李凝真略一思索,点头答应。心中却想:“待在山上,尽有机会对付那淫贼。我撞见了他的恶行,他也不会放着不理。这一宵定然不平静,却也是抓他的机会……我得当心!” 是夜李凝真独居客房,其间不曾见到唐安踪影,但她丝毫不敢大意,始终携剑在身。她料想唐安必有动作,当下也不去寻他,只在房里静候。岂料夜色空冥,除了风动树影,更无动静。 李凝真本是旅途困顿,加之傍晚大闹一番,此时夜深,早觉疲惫,久候之下渐觉不耐,心道:“不如卜他一卦,看看今夜是否有机缘逮住他。”便即取出筮草,分取一阵,卦象上坎下干,得出需卦九三爻辞:“需于泥,致寇至‘。李凝真心中一突,暗道:”寇者匪类也,好啊!这淫贼终究会来。只不过……’需于泥‘,这泥字却是所指何处?“她收了筮草,寻思多时,仍是不得其解。过得不久,有人叩门,却是服侍诸女起居的一个女童,小名巧玉。只见她恭恭敬敬地行礼,说道:“浴堂里已备好香汤,请仙姑沐浴。” 李凝真笑道:“我又不是出家女真,什幺仙姑了?”心中思及唐安可能随时发难,本来不想更衣梳洗,以免动手时猝不及防。但她平时在太霞观汤沐成习,连日出门在外梳洗不便,早觉得浑身不对劲。这时犹豫片刻,还是忍不住随巧玉前去。 两人循回廊来到后院,穿过院墙洞门,眼前出现一座高墙四围的小园,天上皓月繁星,清幽不尽。李凝真一踏入此园,便闻到一缕奇香,不觉道:“好香,这是哪儿?”巧玉引她上前,道:“这就是浴堂啦!这里唤做‘沐雨园’,引的是后山清凉泉的水,天寒时大家就在此洗浴。” 细看之下,园中栽遍繁花,从月洞门起铺开一条圆石小路,通向辟在园中的一座石砌浴池,热气蒸腾,烟雾缥缈,池中浸以鲜花香料,姹紫嫣红,除了兰芷、木樨、玫瑰、桃花云云,另有茅香、沉香、豆蔻、白檀等种种异香缭绕。池边又有假山流泉,水如银绸,从中不时漂出缤纷落英,造景饶富巧思, 哪里只是浴堂?分明是个贪闲游赏的幽境。 道观佛寺洗浴称便,本过于市井居家,这沐雨园的精丽雅致,却又远远胜过了太霞观的浴所。李凝真暗暗咋舌,心道:“如玉峰上都是姑娘家,连洗澡都特别讲究。”环视四周高墙,除了入口拱门之外再无通道,心想:“那唐安若是来犯,不从洞门进来,便得翻墙而过,这还算易于警觉。”当下安心许多。那巧玉还要服侍李凝真出浴,李凝真一阵忸怩,挥手笑道:“我又没缺手缺脚,自己来便是了,只烦劳姑娘帮我看个门。”巧玉嘻笑道:“山上都是女孩子,给人见着有什幺要紧?” 李凝真心道:“山上弟子自然不打紧,可偏有个该死的淫贼。”待得巧玉出去,她又将园中巡了一遍,确定假山花树后无人藏匿,这才逐一除去鞋袜裙裳,在池边竹架上挂放妥当,佩剑横置一旁石上。她伸足轻点水面,觉得水温正好,当即踏入池中,颀长的美腿缓缓浸入香汤,由臀而腰,慢慢淹过小巧而圆润的乳房,直至双肩。 暖如煦日的池水泡开肌肤毛孔,活络经脉,当然舒畅难言;加上池中热气扑面一蒸,芳香迷人,李凝真忍不住舒叹一声,满心欢喜地往池岸一倚,心道:“奔波这好些日子,就数这时候最舒服……唉,果然是要洗个澡才好!” 如此舒舒服服泡了片刻,花香热烟交浸之下,李凝真心情大好,索性举手拆开云髻,拔下玉钗,一头乌黑长发如丝滑落。她蓄发长可及腰,这时尽皆随波流动,轻拂落花。李凝真单掌掬水,细意梳洗,满心愉悦,一时烦恼尽忘。 浸沐香汤虽能滋养精神,久浴时反觉慵懒。李凝真慢条斯理地搓洗肌肤,闻着馡馡香气,渐渐感到心神恍惚,如在梦乡,不时觉得站不住脚,身子往往随水飘荡,东偏西倒。她揉揉眼睛,不禁自觉好笑,心道:“洗澡舒服到睡着,那可要给如玉峰的姑娘看笑话啦。”其实她早将身子洗得干干净净,只是流连忘返,一时不想离池,当下找到池中水浅处,直接坐在水中慢慢泡着。 脚踏池底时,李凝真没如何留心;待光溜溜的屁股坐上去,方才感觉出池底也铺满砖石。李凝真低头一看,见是许多长条方砖砌成,形如犬牙参差,十分密实。她伸出指头描着石砖缝隙,心道:“这砖头形状倒像个‘爻’,如此交错排置,纵取来看全是阴爻隔阳爻,通通都是‘坎’、‘离’二卦,水火交济,难怪池中全是热水,倒是大有道理……” 此时她心神松懈,联想周易,胡思乱想得正高兴,忽见水中倒映月色,心中猛然一震。 “池中映月,岂非天在水下?正应了‘需’卦!我才算出九三爻辞……” 强烈的不安在李凝真心中迅速扩大,立时令她紧张起来,霎时,尽解卦象所示:“‘需于泥’所指的不是泥泞、泥沼,而是水底之泥,正在这些砖石下!九三象传说‘自我致寇,敬慎不败也’……敬慎不败,我……我怎地如此大意!” 卦意示警,李凝真顿感处境危殆,哪有享受香汤的余暇?她急忙转身寻剑,却见石上空空如也。再看竹架,道袍鞋袜都已不知去向。事已至此,李凝真心中犹存一丝指望,急忙唤道:“巧玉,巧玉!” 洞门外全无回应。 李凝真情知唐安已展开行动,心急异常,顾不得身无片缕,仓皇起身,正要离开池水,却听一个轻狂声音在身后笑道:“李姑娘不多享受一下,光着身子上哪儿去呀?” 唐安! “哗啦”一声,李凝真急忙藏进池里,水花四溅。这一下几乎把她吓坏,一转头,只见唐安坐在池畔假山上,一脸笑意,旁边正放着她惯穿的青色道袍。 李凝真双臂紧抱胸口,几乎连肩膀也不肯露出水面,满脸通红,当真气急败坏,难堪莫过于此。自她身材长成以来,便连同龄女伴也不曾见过她赤身裸体,而今唐安竟堂而皇之地在上观赏,教她怎堪忍受?她又羞又急,朝着唐安一声娇叱:“你……你不要脸!快把衣服还我!” 唐安微微一笑,竟然把手一扬,将道袍扔了过去。那道袍在空中如一只青蝠般翻覆飘扬,随即给李凝真急急抓下,也顾不得给水浸湿,缩在水里缚手缚脚地赶紧披上。唐安笑道:“还要不要?”李凝真抬头瞪他一眼,紧咬朱唇,却是深悔刚才示弱,此时再也不肯说话。唐安摇头笑道:“原来李姑娘喜欢穿得清凉,那也是好,可多少系个腰带罢?”随手扔出一条鹅黄丝带。 李凝真左手拉住衣襟,右手扯下丝绦,又把身子缩进水里。好容易系紧腰带,再看唐安时,却见他两手一摊,笑道:“你还有衣服幺?没了罢?”李凝真咬牙切齿,低声道:“有!你……你快还我,不要耍这龌龊手段了!” 唐安满脸不怀好意,笑道:“你穿这样挺好看的,我看这就够了。”随手拔出李凝真的佩剑,将她的抹胸裙裤往上一缠,一迳割裂。李凝真身子一颤,骂道:“卑鄙小人!你……你只会这样欺凌女子,算什幺男人?”唐安摇头道:“我只懂得疼姑娘家,哪会欺负她们?你不信,这就过来尝尝。”说着面露诡笑,在假山上缓缓站了起来。 李凝真只道他就要出招,偏生水中不便行拳,无奈之下,含羞带怒地窜上岸来,拉紧了道袍襟口,手指唐安,恨恨地道:“你要动手,尽管来!”声调高昂,却掩不住一股微微的颤抖。 唐安纵身越过池水,轻轻踏落平地。他眯起眼睛,细细品味眼前的道装少女,却是暗暗兴奋。 道教法衣无非大袖长裙,如今李凝真只穿道袍,内无衬衣,就是把腰带绑得再紧,又岂能尽掩肌肤?尤其李凝真苗条纤瘦,更显衣袍宽大,衣襟开处宽可透风,正面看过去,衣衽交领处已开到胸腹之间,衣料不过虚掩酥胸,斜里望去便是圆滚滚、白嫩嫩的双峰。连她现下平举手臂的姿势,从袖底看进去都能隐见胴体,哪能起蔽体之效? 至于下半身,那道袍长不及膝,仅能遮掩几分大腿,让李凝真滑嫩修长的双腿展露无遗。只要起一阵风,便足以揭开她股间秘境前的阻拦,对观者而言分明是莫大的挑逗。而且,这件李凝真唯一恃以遮羞的道袍早已湿透,李凝真本人也是湿淋淋地,丝料贴身处肌肤若隐若现,曲线毕露;如果她的胸部丰满到足以撑满道袍,必定连乳头也会在布料底下突显出来。 如此单薄诱人的装束穿在体态纤细可折、却又处处透着柔韧的李凝真身上,无非是引人侵犯的榜样。唐安看着那情急生晕、清甜可人的脸蛋,表情羞怯中透着怒意,发鬓上几点水珠,又瞧着她浑身濡湿的模样……他的欲火高张,已无可制止。 李凝真也知道自己穿得羞人,可是剩下的衣物全给毁了,又有什幺办法?她满怀羞愤,连出招的架势都不好意思摆开,深怕一步踏出,道袍就飘了起来,春光外泄。 她恨恨地看着唐安,见他不住打量自己,心中更恨:“这讨厌的淫贼,眼睛也是贼眼!”眼见他始终不出手,忽然明白过来,唐安之所以还她袍子,正是故意要看她这羞答答的模样,以饱眼福。想通此节,李凝真再也难以忍受这等轻渎,咬牙举掌,就要发招! 唐安目光一寒,透着一丝残忍的狞笑,仿佛对眼下一战胸有成竹 。李凝真欺上前来,立时衣襬翻飞,迷人的私处若隐若现,一出掌便牵得襟口舒展,雪球似的圆嫩乳房毫无保留,小巧如豆的乳头也在她转身时一瞥可见。唐安信手拆了她两招,竟是毫不费力,还将李凝真微微震退。 李凝真怔得一怔,急出数掌,这回唐安连手也不举,只顾着眼睛上占便宜,左肩、右胁各中一掌,却是若无其事,淡然微笑。 “怎……怎会如此?”李凝真心中吃惊,却非缘于唐安如此托大,而是乍觉脚步虚浮,气脉松散,暖洋洋的身子全然使不上力,几乎便要摔倒。她好不容易才拿定桩子,心中忍不住仓皇失措:“怎幺……怎幺我气力涣散,难以凝聚……难道这淫贼早已下了暗算?”惊疑之间再出几招,打在唐安身上却如羽拂体,反倒引得自己跌跌撞撞。 唐安见她目光惊惶,哈哈一笑,道:“你不必挣扎,这池水浸泡了好些份量的‘醉梦春霜’,你事先没服解药,只怕你三天三夜都使不出劲。” 那“醉梦春霜”提炼自十余种药草,制成膏状,白如霜雪,一遇热即化作轻烟,又可溶于清水,无论外敷内服抑或吸嗅,均会意识昏眩,肢体乏力,如醉似梦,故得此名。这迷药药性厉害,只是有股兰花似的香气,易于察觉;但若混杂于麝香一类浓郁香气之中,其味便隐。是以李凝真浸浴香汤之中,全然察觉不出迷香气味。 她洗了这好半天澡,嗅入不知多少迷香,又兼从肌肤侵体而入,中毒之深不言而喻。试催内力,只觉丹田真气飘荡不定,“龙形导引”亦无从驾驭,当真是力不从心,不由得脸色发白。 但见唐安缓缓解开外袍,一边笑道:“李姑娘,你我本来无怨无仇,我也从没打算上太霞观去招呼你。谁教你闯到这儿来,瞧见不该瞧见的事?这下我可不能放过你啦。要是你把我和杨大侠女的事透露出去,别说阿兰不能禁受,我以后日子也不安稳。” 李凝真功力难聚,本已惊惧,唐安这幺一说,不禁怒意复生,脱口骂道:“你还有脸说!你……你玷污杨姑娘,坏了她的贞节,又欺骗燕姑娘,天理不容!我、我……要不是你使这卑鄙技俩,我一定把你就地正法!” 唐安笑道:“唷,可别这幺说。杨家姐姐是心甘情愿让我上她的,你不知道吗?”李凝真骂道:“胡说!分明是你趁杨姑娘闭关,暗地袭击她!”唐安闻言一怔,随即哈哈大笑道:“这可是你倒因为果了。你道她为何闭关?”他走上前去,伸手去摸李凝真的脸蛋,李凝真仓皇欲躲,却给他捏住了下巴,悄声耳语:“她怀孕啦!这些天里她总犯恶心,再不躲起来,过些日子肚子大了,可瞒不过人。” 李凝真脑中轰然一响,神情恍惚,满脸的难以置信,颤声道:“杨、杨姑娘她……”唐安双眉一挑,笑道:“我也想不到,连阿兰都还没害喜呢。她可比你想像的淫荡多了……”李凝真拳头一紧,骂道:“你这禽兽!”一巴掌打过去,却给唐安轻轻架开,一把将她抱进怀中,狞笑道:“像你这样又悍又辣的姑娘,却不知要干上几回,才会怀胎?” 两人身躯猛然紧凑时,李凝真的怒气登时转为惊恐,失声大叫:“放开我!不……不要──”沐雨园离诸女房舍似乎太远,李凝真这一叫竟没惊动任何人过来。唐安面露邪笑,任凭欲望本能随手乱摸,摸进她的衣襟、腋底、两腿之间……看着李凝真抵死不从的羞愤神情,愈发从心底感到兴奋。 他甩去外袍,将李凝真按在临岸假山上,凑前吻她颈侧、耳垂,放肆已极。 李凝真尽力抵挡,朝着唐安又推又捶,哭叫不绝:“走开,走开……不要碰我!”但她内力不得发挥,这一阵粉拳也就全无威胁,反而更激发唐安的残酷性子来。 他大力扯开道袍衣襟笑道:“远观不如近看,让我仔细瞧瞧你这副奶子……”说着伸手去摸那酥胸,着意狎玩。李凝真身子一阵战栗,羞耻得咬唇仰头,眼眶盈泪,忍不住颤声呜咽:“不……不可以……放手、放手啊……” 李凝真生得纤瘦,双乳谈不上硕大丰盈,却是浑圆紧致,玲珑可爱,正堪唐安双掌掌握。唐安把玩一阵,惊觉掌中美乳细致滑溜,触感、形状无非绝品,心中大乐,低声赞道:“从来只知道大奶子捏来够劲,想不到你这小小的奶儿,倒也别有一番情趣,滑不溜手的……”李凝真羞极,转身想逃,却又给唐安按上假山。只听他笑道:“奶子小,屁股也小,这就有意思了。”说着左手按着李凝真奋力挣动的背脊,右手便去捏她的小小香臀,当真绵软无比,处处着手舒爽。可怜李凝真满心屈辱,泪珠涟涟,却是半分抗拒不得。 忽然之间,一件异物顶向李凝真股间,登时令她悚然一惊。回头看时,只见唐安解下裤子,阳具涨立,隐隐浮现青筋,正往她两腿之间捣送。尽管李凝真未识男女情事,也知道唐安将逞兽欲,便要与她在此苟合,慌忙反身出掌,拚命哭叫:“别过来……我死也不让你得逞!你这淫贼、恶棍、无赖……”唐安任她乱拍胸膛,笑道:“你的口德倒也不差……不过,还是留点力气享受罢!”说着将她身子翻过来,正面插入,好欣赏李凝真失身时耻恨交加的神情。 唐安抱着那纤纤柳腰,尚未插入,李凝真的表情便已到了七分火候,悲愤落泪,几绺发丝掠过俏脸,不胜凄楚。唐安笑道:“这就对了!”下身一挺,肉棒直冲李凝真牝户……不想一挺之下,竟未得入。唐安微微一怔,还道是没有对准,伸手扶正阳具,往李凝真阴处使劲插去。不料那两片肉唇虽有开缝,却是紧密异常,内里的湿嫩孔窍更是奇窄,任唐安如何卖力冲刺,全无扩张迹象,就连龟头也塞不进去。 唐安这一番进攻不得其门而入,固然讶异,李凝真却更是痛楚不堪,下体如欲撕裂,失声嚎叫:“好痛……啊、啊……”唐安连吃闭门羹,却也颇感疼痛,心中怒气一起,心道:“这等难搞,难道这小丫头竟是个石女?拨也要把你拨开!”当下左手下探,食指硬插过去。 这一下李凝真身感奇痛,大叫出声的同时,会阴处忽地真气震动,犹如一缕游丝,飞快窜透尾闾、命门、玉枕诸关,直抵顶门泥丸宫。剧痛之时,真气竟稍见贯串,一触至泥丸宫,更令李凝真如自梦中惊醒,心思霎时得了片刻清明:“难道迷香失效……天赐良机!” 这是李凝真唯一逃出魔掌的机会。将那股骤然涌现的真气急运至掌,“砰”一声拍中唐安脑门,唐安大喊一声,颓然跌开。李凝真挣脱他右臂环抱,还来不及转悲为喜,又觉内力消融,无以为继。她目睹唐安倒地,心中犹自怦然:“方才一时情急,竟能出一击之力,可是这一掌的力道只怕不够。”黄昏时分一场对掌追逐,李凝真已知唐安的武功并非易与,勉强打出的掌力自难制胜。眼看唐安手撑地面,就要起身,李凝真心中一紧,用尽力气抢到被他弃置一旁的佩剑,趁着唐安身形蹒跚,一剑掷去! 风声锐如裂帛,唐安猛地斜颈急让,堪堪避过过剑锋。抬头看时,沐雨园中只余烟霭腾腾,更无李凝真踪影。唐安心中犯疑:“逃得好快!小道姑功力未复,仍为迷香所制,岂有余力远遁?” 他冷不防中了李凝真一掌,当场头晕目眩,几乎昏倒,但随即 运功于脑门,回复意识,心中暗惊:“这娘们不服解药,断无破解"醉梦春霜"之理……难道他太霞观内功真有独到之秘,能辟此毒?”心想李凝真若手足灵活,必下杀手,赶紧撑起身子迎敌,却只听得掷剑之声,心道:“大好良机,她竟不敢欺身动手……原来是我多心,看来她不过回光返照,不足为惧。” 此时唐安头疼已减,眼见李凝真逃得不知去向,沉思一阵,已有计较,当下只微微一笑。他匆匆穿上衣裤,扫视园中一周,纵身跃上东边墙头,再一纵便隐入暗夜林间。 待到唐安走远,李凝真的头“哗啦”一下从水底伸出,大口喘气,暗道:“侥幸!要是他走得慢些,只怕我躲也躲不住了!” 先时李凝真自忖气力虚弱,既难以击杀唐安,又无力远走,当下掷剑试伤唐安,自己却赶紧藏在假山后头,一等唐安起身,便闭气潜进池里。只因身中“醉梦春霜”,真气不继,李凝真在水底下险些憋到没气,好在唐安不久即走。 她披着湿答答的道袍倚靠假山,喘息良久。虽在暖烟笼罩之中,但一想起适才受辱之险,不禁一阵寒战,暗想:“若非莫名其妙发了那一掌,只怕我难逃那淫贼魔掌。那股真气却从何而来?”一时茫然不解,转念又想:“如今之计,必须先解迷香。” 可是她发过一掌之后,体内更无余力,刚才整个人躲进水里,迷香效力只有更强。这时她连踏出池水的力气也使不上,只飘飘荡荡地来到池畔,便忍不住枕臂伏岸,娇喘吁吁,几乎快要昏了过去。好不容易,李凝真才将身子撑出池外,坐在先前放见的岩石上,也顾不得姿态羞人,便自行敞开衣襟,好让迷香温热稍散。 静坐了好些时候,李凝真试图挪动脚步,仍是虚浮不堪,心中暗恨:“连站都站不稳,遑论奔走,倘若那唐安正在外头找我,我一出去岂不就给逮着?” 她往道袍内暗袋一探,只摸出一囊银针,三枚“元丰通宝”,为北宋神宗时古钱。银针是她备而不用的暗器,古钱却是她卜算金钱卦所用。此时李凝真左右无计,望着手中铜钱,暗想:“连番卜卦都应验了,天幸我还未遭大难,尚称‘无咎’……眼下该如何与这淫贼斗下去,但盼卦象明示!”心中默祷,当即合掌摇动铜钱。 筮草卜算步骤繁复,后世卜法流变,遂有铜钱卜卦的法门问世。三枚铜钱观其正反,便得阴阳,远较筮草简便,是以李凝真也兼而学之,道袍里总会放上三枚古钱。这时她没将筮草带在身边,便以铜钱问卦,六爻渐次得出,竟是坎卦初六爻辞:“习坎,入于坎窞,凶”。 坎、窞俱有坑穴之形,李凝真心下骇然,想到上坎下干的“需”卦已点出水池为坎,此处重现,大是不祥。她急忙收了铜钱,暗想:“坎中有洞,那是什幺?难道这池底还有地牢不成?竟致卦示凶象!”她勉力起身欲行,心道:“无论如何,这地方不宜久留。”她本来还盼有如玉峰门人来到相助,此时已不敢多等,步履维艰,就要往洞门走去。 洞门外忽然转出一条人影,挡住去路。李凝真警觉止步,却见来者峨冠博带、鹤氅褐衣,竟是位青年羽士,眉宇俊逸,然而满脸轻薄笑意,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她。李凝真心下暗惊:“如玉峰上戒备如此松懈!这道人……这神貌绝非善类,不知又是什幺人?”想起自己衣衫不整,忙将拉好不住滴水的衣襟,屈身退开几步,脚步却不稳当。 那青年道士挑眉微笑,远远将她的玲珑娇躯看了个饱,啧啧两声笑道:“唐安那小子眼光倒好,真会挑货色!小姑娘,你落在本道手里,也是造化,等等可以一尝人间至乐,包你回味无穷。”李凝真闻言一悚,脸上强作镇定,道:“阁下是哪一位?你我都是玄门同道,似乎不该说这等言语。” 青年道士步步逼近,笑容诡秘,道:“小道慕藏春,说出来姑娘也不认识,三清一脉没我的名号,若上‘素女宗’总坛问问,或有几位老相好能回答你。”李凝真脸色一变,失声道:“你……你是化外洞天的妖人!” 就在这时,唐安的笑声从后头传来:“化外洞天与太霞观是死对头,今天倒可一较长短。”李凝真回头一看,只见唐安含笑而来,正和那慕藏春前后包围了她,瞧来两人定是一路。这一下李凝真如坠冰窖,前后退路俱绝,唯一能做的只剩下拉紧衣衫,颤声道:“你……你们……” 唐安笑道:“你以为躲得一时,我就找不到你幺?谅你也没力气逃远。只是你这下头无门可插,未免扫兴,所以我先到杨家姊姊那儿,请这位兄弟来瞧瞧如何破你身子……”慕藏春插嘴道:“破是由你破,我干那杨明雪只到半途就给你打断,回去我可要她一整晚,没你的份儿。”唐安道:“有何不可?当日你我合力弄她到手,这夜归你也无妨。只要先整治好这小姑娘,我就在这儿打发一晚了。” 李凝真听得一阵心痛,颤声道:“你们竟然……竟这样糟蹋杨姑娘!”举掌要打,却给唐安一把抓住手腕,笑道:“安分点,让道长好好看一看你那小肉洞,到底生了什幺古怪?”自己就地一坐,把她那奋力挣动的手臂紧紧抓牢,强使李凝真躺在自己怀里,面朝外边。慕藏春在她前头蹲下,笑嘻嘻地道:“李姑娘,小道得罪了!”毫不客气地掀开道袍,把她两条美腿分开,看她私处。李凝真羞不可抑,使尽力气想把腿并拢,却哪里能够? 李凝真是个未经人事的闺女,又生性好洁,肌肤细嫩宛如婴儿,竟连私处也不例外。那微耸的耻丘上纤毫细软,肉唇柔嫩,稚嫩有如凝脂;加上李凝真泡了这许久香汤,色泽更呈鲜润,仿佛饱蕴露水,足堪捏取赏玩。慕藏春细看了片刻,当真伸出了手指,却是往深处肉窍戳去。李凝真如遭雷殛,失声哭喊:“讨厌……不要碰……啊、啊!” 慕藏春蓄有指甲,此时他试探嫩穴,却也只有指甲能插入紧锁的肉褶之中,手指进不去,却压迫着李凝真的敏感部位,刺激奇大,登时引起一阵哀鸣。唐安见他动手,急忙问道:“如何?”慕藏春点了点头,笑道:“不出我所料,这丫头练有道门秘传的‘守贞功’。”唐安奇道:“什幺守贞功?” 慕藏春拔出手指,看了看余痛未消仰天急喘的李凝真,见她也是一脸困惑,当即笑道:“这是玄门内功的一路变化,凡女子修练内气至‘斩赤龙’境界,自断经水,便可修此功诀,闭玉门,缩金沟,令男人玉茎无法插入;倘若强来,必致裂伤,男的也得磨掉一层皮,是以名曰‘守贞功’。太霞观是道门正宗,李家大小姐会这功夫丝毫不奇。” 李凝真喘息稍缓,便即暗思:“可是,我不曾练过什幺‘守贞功’啊……”转念一想,登时明白,定是父亲在传授内功时一并教了,却不明言,好保女儿在观中与众多男子相处,而能不失贞节。想到此处,李凝真不禁对父亲万分感激,使她在唐安手中逃过一劫,却不知这一回又将如何? 只听唐安又道:“你既然知道此功来历,却是说说该怎幺破?”慕藏春嘴角扬起一丝诡笑,道:“此功断不可破。”此言一出,唐安和李凝真同感愕然。唐安皱眉道:“不破这守贞功,你教我如何玩法?”慕藏春笑道:“这其中大有道理。要是破了守贞 功,不过与寻常女子无异;倘若这娃儿身负守贞功,你还能长驱直入,她那儿可是又紧又窄的……你猜干起来有多幺痛快?”说着在唐安耳边细语一阵。唐安顿时欣然色喜,拊掌笑道:“不错,不错,这法子果然高明!” 两人共商奸淫大计,只听得李凝真花容失色,大为惊恐:“不好,难道……难道他真有法子?”想起卜卦凶象,更是惶恐,趁着唐安没抓紧她,慌忙起身奔逃。慕藏春挥袖一扫,劲风拂向李凝真,登时令她跌跌撞撞,“噗通”一声摔进了浴池浅处。李凝真仓皇撑起身子,浑身水濂披散,喘息不已,勉强要再站起来,唐安却已迈入池中,笑得异常挑衅,道:“你能逃到哪里去?” 重入浸满迷香的池水中,李凝真再也无法动弹,道袍给唐安扯得开襟露肩,仅能掩臂,被他随手一推,便毫无抗拒之力地倒向岸边。她上半身给慕藏春拉出水面,仰躺于岸,腰身以下浸在水中,唐安就在前方。慕藏春自她背后伸出双手,掌覆李凝真双乳,指夹乳首,轻轻搓揉。李凝真紧咬牙关,拚命忍耐,无奈身子不听使唤,那两点嫩红已逐渐硬挺起来,两乳之间深感闷热,燥郁难当。 “唔……” 李凝真首度发出难耐的娇声,显然已尝到快感。慕藏春笑道:“舒服了罢?我说过你会尝到人生至乐,后头还有得瞧呢!”迷香阵阵之中,李凝真倍觉朦胧,一听此言,却不由得娇躯一震,颤声道:“不,不……我、我不要,你们……不可以这样……啊……” 话未言尽,又成呻吟。那边唐安左手按住李凝真丹田,一边低头轻舔她肚脐周围,偶尔将之压至水面以下,口含温水却往她小小香脐之中喷吐,极力挑逗。李凝真缓缓摇头,含泪娇泣:“不要……不要舔我……好丢脸,不要不要……”可是她身不由主,慢慢感觉乳间渗汗,喘声酥软,胸腹之间炽热异常。 慕藏春笑道:“小丫头情欲已动,可以准备破身了。”唐安大喜,当即抬起头来,左手依旧牵动李凝真丹田内力,右手伸入水中,姆指按在她牝户与后庭之间的小小寸地,柔嫩的肌肤浸于香汤,更是滑腻得令人不忍释手,正是她会阴所在。 “啊……不行!” 李凝真一直迷迷糊糊,沉浸在快感之中,直到惊觉唐安触及会阴,才感到危机将至,心中惶急,呻吟声却是异常娇媚。唐安听得受用,益发加紧运功,李凝真胸腹间的热气逐渐流聚一脉,向下贯于会阴。她忽然感到下体一阵酥软,娇躯深处的嫩肌仿佛正活动起来,一聚一放,松时全身为之软瘫,紧时却有种异样的酸麻。李凝真羞于那异常快美的感受,抿唇强忍片刻,下颔蓦地一仰,飘出的娇吟声益发尖亢。 慕藏春说与唐安的方法,乃是藉由刺激双乳、小腹来诱使李凝真膻中、丹田真气集往会阴,使该处真气活络异常。此三处乃女子行功的重要关隘,真气一有变异,影响遍及全身。唐安先前强行插入手指,便是牵动了会阴真气,使李凝真得以打出一掌;此时唐安以本身功力将之李凝真会阴蓄气徐徐驱散,便能使她阴户肌肉逐渐放松,便于插入。然而此法颇伤女方元气,实非正道。 唐安看李凝真脸色酡红,眉梢高扬,呻吟声愈来愈娇腻,显见这一番前戏已将她玩得十足熟透,恐怕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当下笑道:“看来行了!”慕藏春点头邪笑,抽回双手,却见李凝真一双美乳湿淋淋地,却非池水所致,竟是给摸得汗出如浆,沿着乳缘缓缓淋下。 唐安双手抓住李凝真的腰,笑道:“这回可要真干啦,你久等了罢?”李凝真喘吁吁地仰着头,晕红的脸蛋透着前所未见的娇艳,眼神凄迷,看出去一切都是雾茫茫的。 “不可以,屈服的话就完了……” 凭着最后一点矜持,李凝真强忍着下体酥痒的快感,正要开口反驳,忽然唐安吻了上来,湿软的舌头闯过她的樱唇,在她口中恣意舔弄。 “唔、唔──”李凝真的话语霎时变成羞人的鼻音,软腻的音色不断从她唇间流出。跟身体上的亵玩相比,激烈的吻更令她有被掠夺殆尽的危险感受,忽地重行死命挣扎,私处的湿窄秘径随着紧张的呼吸忽张忽弛,玉户微启,在水中逼出些微气泡…… 其时,李凝真的会阴真气仅散去一半,蜜穴口径仍是仅堪容筷,只是外缘稍开,形如小巧漏斗。唐安的阳物就选在这个时候猝然挺进,涨红的龟头狠狠嵌入这一点可乘之隙,本着“隙大墙坏”的道理,竟强行将小径辟成大道,玉茎先端的肉菇整个儿塞了进去。 李凝真颤吟一声,温软娇躯如簧片般绷紧起来,螓首急仰,秀发随着点点水珠飞甩开来,目光倏然失神。她拚命伸臂格住唐安胸膛,仍抵不住他慢慢压逼近身,失身的剧痛瞬即夺尽她仅存的力气,娇泣声中带着绝望的呻吟:“不要进来……不要!” 唐安笑道:“来不及啦。”挺腰猛顶,硬生生贯穿她狭小的处女幽径,把那根筋脉贲张的肉桩不断深入,一寸寸地打进她蜜桃般鼓起的耻丘。李凝真失声啼哭,清清楚楚地感受那淫根嚣张地钻透下体,遇上最后一处坚守纯洁的薄嫩关隘,紧密抵触,猛地应声崩裂。 “呜……” 李凝真深咬朱唇,泪珠滚滚滑落,喉间蕴着无尽呜咽。花瓣飘零的池面下头,她的点滴落红慢慢翻滚着流染开来,宛若缓缓叠放的嫣红牡丹。 唐安兴奋地摆腰奸淫,看着那晶润胴体无助地任他摆布,颤开一阵阵温软水波,愈觉欲火炽烈。然而李凝真下体的激烈反应,比他眼前目睹的美景还要让他痛快。 少女牝户内的肉壁皱褶在温暖的池水中急遽开阖蠢动,“守贞功”不但无法防止唐安的肉棒节节寸进,反而在本能生发的收缩动作里将肉棒紧咬不放,将之邀入腹股深处,更不断挤压绞缠,像要榨出汁来似的。 唐安惊觉她体内窍道狭窄,肉壁固然娇嫩,缩挤起来却有着结实狠辣的劲道,宛若淫浪尤物,几乎难与她纤丽的体态做联想。肉棒愈深入其中,愈是紧迫逼人,每一下嫩肉蠕动都让他有泄精的冲动。他不由得加紧抽送,睁目笑道:“好……好淫荡的女娃儿!我还没干过这幺能夹的姑娘,真是天生的浪蹄子!” 李凝真既羞且恸,仰头哭喊:“我没有……出去、快出去……呜呜……我恨死你!”唐安笑道:“我可爱死你了。如你这等美妙的穴儿,可得每天干上几回,方才不算浪费……”李凝真泪眼朦胧,死命摇头,当真羞愤欲死,偏生她“守贞功”功效犹在,破瓜时的苦楚一减,那种急促缩放、蜜穴与肉棒磨蹭纠缠的感觉就逐渐变质,渐趋甘美。肉体的快意开始侵蚀她的羞耻与理智,紧蹙的眉头慢慢变得松懈,在迷香的作用下,她再次陷入破身前那种迷离恍惚的情绪中。 “好……好热……受不了了……” 李凝真星眸半闭,唇间香涎流淌,哭吟声中夹杂呓语,隐约就要失神:“不行、不行啊……啊啊、让我死罢!不行、不行了!”唐安听得兴奋异常,深深一吸气,抱着她的纤软腰肢疯狂抽送,池水波荡,每每在两人身体碰撞时大片溅开。李凝真娇喘愈急,雪白胴体透着胭脂般的嫩红,剧烈弹跳,宛若痉挛。她噙泪呻吟,羞怯不尽,在那 欲仙欲死的强烈快感中挣扎一阵,终于发出了泣不成声的绝顶呐喊。 “啊……” 李凝真仰头挺腰,娇躯绷成一弯新月,仅存的意识已飞得不知去向。唐安感到她下体突然激烈收缩,一波又一波,强劲的程度远超乎先前所有,顿时给那绝妙膣穴套得精关松动,咬紧牙关也忍不住,猛然一声怒吼,浓稠的阳精涌涨而前,随着最后一次突刺激射出来,全部倾泄在李凝真千娇百媚的小嫩穴里。 当唐安拔出渐软的阳物时,李凝真犹自倚着池岸,已然昏厥过去,身子却仍阵阵抽搐,不断微微震颤。唐安吁息一阵,心中暗呼:“好痛快!不把这女娃儿全身上下玩透,岂不可惜?”淫念甫动,转头见她如此,不免惊疑:“莫非她如此娇弱,竟至脱阴?这样的极品,死了何等可惜!” 他将李凝真拖上池岸,看她下体,只见牝户旁嫩肉微微红肿,显是初经人事,经不起这一场大干,两瓣汁水淋漓的肉唇却是微微翕动,自个儿一开一阖,竟似仍在交媾之中,卖力吞吮着无形的阳具,其中隐隐有蜜液涌现。 看着这淫艳的景象,唐安亦大感惊奇,伸手去摸那体毛稀疏的圆嫩肉阜,用指尖徐徐揉压。李凝真忽然眼睫微挑,人未转醒,却自含糊呻吟,身子急颤几下,突然拱起纤腰,紧缩的肉穴“噗滋”一下放开,抛射出一股稀白浆液,犹如放尿也似。 “唔唔……” 半昏半醒间的李凝真,毫不掩饰地发出羞人的呢喃,居然在相隔未久、无人抽弄之下又达到了高潮,蜜径急缩,居然把淤积其中的爱液混同精浆一并射出,简直淫靡不堪。唐安看得傻眼,不觉抹了抹嘴,心道:“这丫头当真有意思,敢情是天生的淫荡货色。”眼见李凝真湿淋淋的身子颤动渐息,唇间犹带喘息,不觉欲火复燃,将缠着她臂膀的道袍扯去,再次压上那赤裸的胴体,重新耸起的肉茎朝她股间缓缓插入,心中同时浮现另一个荒淫的主意…… 不知过了多久,李凝真终于回复知觉,尚觉浑身发热,还带着点迷迷糊糊。 “这是……这是什幺?” 她感到股间有件东西顶入,在她体内快速抽动,渐次传来一种令人酥软的快感,不由得娇声吁喘,十分喜欢,忍不住勾起腿股,想把那物事紧紧箍住。却听一个声音笑道:“……是不是如我说的一样,紧得要命?哦,你瞧,她可享受了,还想夹你腰呢……” 李凝真猛然惊醒,睁眼一看,只见所在之处炉香缭绕,摆设空寂,似是个修道居所,自己却躺在张铺锦软榻上,披着从没穿过的青艳薄纱,却有大半碎烂不堪;一个赤条条的年轻男人压在她的半裸娇躯上,脸上尽是亢奋之情,正对她大肆奸淫,自己的双腿却正勾上对方的腰。 “谁……是谁?这、这……”李凝真大惊失色,交媾的美妙滋味同时袭来,霎时打断了她的惊惶,轻咬樱唇,双腿和下体同时加紧。男人似是抵受不住,急喘几下,更加快了挺进速度。 “嗯、嗯嗯……”这几下急抽刺激到李凝真的私处嫩蕊,霎时娇声轻啼,双眸凄迷。另一个男子声音在旁响起,语带嘲弄:“小师妹又要丢啦!这喂不饱的小骚货,一醒来就把咱们孙师兄榨干!”周遭一阵窃笑,竟然人数甚众。 李凝真骇然失色,逼着自己睁开双眼,才看清软榻四周围了十余个男人,或衣或裸,却都做道门装束,压着自己的青年也是头戴道冠,竟然全都是太霞观的师兄弟。唐安和慕藏春坐在不远处,含笑而观。 “孙……孙师兄?”李凝真又惊又羞,又忍不住交合的快意,呜呜轻吟,喘声与哀求紊乱不清:“师兄,你别这样……啊、不行……师兄,我求你……啊、啊……”那孙师兄低头看着她,压抑着喘声,却道:“师妹,你……你好美啊,师兄最疼你啦……哦哦,去了……去了!”大叫声中,在李凝真体内射了个畅快淋漓。李凝真颤声啼泣,一时感到下体涨满,竟似早已注满,此时更是不堪负荷,阳具甫一拔出,一股腥浓精浆便从她穴中流了出来。 李凝真虚弱地躺在榻上,细声喘气,却听慕藏春笑道:“李姑娘,你还真得师兄们宠爱啊!你这些师兄落在本宗手里,个个誓死不降,我们还在伤脑筋呢!可是一听能和他们的小师妹欢好一场,通通都改口了。却不知这招对李观主是否有用?” “爹!”李凝真心头一震,竭力撑扶起身子,颤声喘息:“你们……你们把我爹怎幺了?”慕藏春诡笑未答,旁边一个青年走上前来,却是叶秋浦。李凝真急喊:“叶师兄!我爹……我爹呢?”叶秋浦恨恨地道:“谈他做甚?难道你当真如此淫荡,还想当父亲姘头吗?” 李凝真闻言一呆,几乎不敢相信此话出自对她最好的叶师兄口中。她泪水盈眶,颤声道:“叶师兄你……你怎幺这样说我?我、我给这些淫贼捉住,遭此不幸,你居然……居然……”说得几句,已是泣不成声,正要举手拭泪,才发现自己满手都是混浊的精液,胸脯、腰身、大腿……处处都淌着白稠稠的浆汁,私处更是不住漏出精水,在软榻上流了大滩污渍,不知已有多少人在她身上尽情纵欲。 叶秋浦脱去道袍,冷笑道:“这儿十七位师弟,你一个人便姘了一大半,还叫得猫儿也似的,好不骚浪!我……早知道你是如此淫娃,也不必费恁大功夫!”蓦然扑上前来,把李凝真双腿扛起,胯底麈柄一挺,送向她黏稠得一塌糊涂的股间。 昏迷之时,李凝真不知已给奸淫了多少回,此时纵然迷香已退,却哪里有力气反抗?纵然她拚命推拒叶秋浦,却仍给他按在榻上,眼睁睁看着师兄的阳物顶进下体,用力贯穿她狭窄的蜜穴,抱着她一双美腿奸淫起来…… “啊……不要!叶师兄,连你也……呃……啊啊……” 李凝真娇声啼泣,心境凄楚,娇嫩的胴体却是两样反应,守贞功运行不辍,依旧带给叶秋浦的肉棒阵阵紧箍,含弄吞吐,灵活之处更胜口舌。叶秋浦舒畅难言,满眼血丝,口中吐着荷荷轻吼,捣药似奋力急送,干得李凝真颤吟不绝:“啊、啊、啊……啊、呃,叶、叶师兄,不行,我会死掉……啊啊啊!” 她牝户紧窄,本就极其敏感,经过多场狠干之后更加娇弱,一波高潮未完,次波又至,沉浸余韵时更容易一丢再丢。这时叶秋浦干得激烈,远过李凝真现下所能承受,不免娇靥涨红,啼声放浪,纤腰更迎合着师兄抽送,盘扭如蛇。在旁观看的太霞观弟子有好些忍耐不住,自行套弄起阳物来。叶秋浦还没泄精,便有一个冲了过来,握着肉棒凑到李凝真唇边,喘道:“凝真妹子、好师妹,你行行好,帮我、帮我舔了罢!” 李凝真虚弱地瞄眼一看,眼前便是个涌着晶亮黏液的龟头,慌忙别过头去,颤声道:“不……我不要舔!”那道人却硬是扳过她的脸蛋,将肉棒挺向她的樱桃小嘴。李凝真抿嘴扭头,终究无力相抗,让他把阳物塞进了双唇之间,才与那丁香小舌交会几回,那年少道人便兴奋得大洒阳精,喷得李凝真满嘴湿黏,随着喘息不断淌下。 “哈、哈……” 李凝真喘得几下,又有两位师兄起而效尤,争先恐后地靠过来喂她服食纯阳精华。其中一个频临爆发, 却给另一个抢先占了师妹的小嘴,索性射在她脸上,那长长的睫毛都沾满了乳白黏珠。李凝真眼前迷濛如雾,口中满含腥涩浆液,又承受着叶秋浦的粗暴蹂躏,不禁悲从中来:“我的师兄们都怎幺了?一个个都这般待我……” 叶秋浦在她体内迸射时,李凝真已被许多师兄的精浆淋遍了身子,看来她一清醒过来,满心羞耻的模样更激发了群道色欲,争先恐后往她身上发泄。李凝真累得难以动弹,任凭十几个师兄轮番淫媾,每一人都不仅满足于一度春风,不惜在她香娇玉嫩的胴体上脱阳而死,也不放过任何泄欲的机会。李凝真反覆在昏醒之间挣扎,早已分不清干着自己的是哪一个师兄,所能分辨的只剩下肉体感应的触摸与倾射,发出相应的羞吟和哀鸣。 唐安看着李凝真沦为群道纵欲的玩物,眉头微皱,转头朝慕藏春道:“这小妮子被干成这样,怕不给他们玩坏了?就算她身负守贞功……”慕藏春摇头笑道:“哪儿的话!守贞功的妙处,就在于功行圆满时牢不可破,但只消给人插过一次,再插便不难,却永远紧如处女。就算牵几头驴子来轮流伺候她,照样消受得了。”唐安笑道:“如此说来,这功诀岂非与房中术一体两面,功效相当?”慕藏春笑道:“正因有这般缘故,咱们才容那些老道传下此法,巴不得多点姑娘家练成此功,那才是闺房中的尤物呢!” 太霞观群道把李凝真轮奸了三个时辰,人人都已似虚脱,却仍舍生忘死,双目血红,往昏迷已久的小师妹身上扑去,欲罢不能。其间不断有人精尽倒地,昏死过去,余者毫不在意,前仆后继,最后只剩叶秋浦一人尚有余力,粗声喘气,捧着李凝真的屁股卖力抽动,逞尽他的兽欲。 群道都已被慕藏春喂下“绝阳丹”淫药,每泄一次精,欲念愈涨,不可消弭,只能再次逞欲发泄,舒缓片刻后需求更炽,至死方休,实是歹毒邪方。叶秋浦功力为群道之首,已在李凝真身上射了九回,阳关早已枯竭,却仍在药毒作祟下持续奸污意识不清的师妹,目眦欲裂,态若疯狂,终于在第十次泄精后趴倒在李凝真身上,连拔出阳具的力气都没有,任由师妹的蜜穴意犹未尽地紧紧吸吮。 李凝真浑身发抖,雪白的身体在精液滩里悠悠蠕动,娇艳的曲线依旧迷人,愈发显得淫秽堕落。她喘声紊乱,上气不接下气,历时长久的轮奸让她的身体失却了主宰,心境从羞惧渐转为茫然,仿佛经历的不是现实。 慕藏春唤人抬走包含叶秋浦在内的群道,神情漫不经心,仿佛抬开的是一群暴毙门前的野狗。李凝真则给几名壮汉抬进一口大缸里,缓缓沉坐,里头盛满乳白色的胶状浓液,有股奇特的腥臊味。 “这……这是什幺……” 李凝真神智迷糊,却仍感觉到自己给浸泡在这浓稠汤液里,不禁彷徨嗫嚅。 那乳白胶液一浸润肌肤,便滋滋地澎发细沫,似欲浸透入体,无孔不入,更不断渗进她久遭蹂躏、完事后却又含羞紧收的嫩穴,以及那未逢人迹的后庭小径。李凝真感觉到身体正涓滴吸取浸液精华,不禁害怕起来,颤声呜咽道:“你们……你们又要对我做什幺……这是什幺邪术?” 却听唐安笑道:“你三生有幸,得享化外洞天秘制的‘万阳大药’,这可是滋补养身的好东西啊!”李凝真强睁明眸,虚弱地道:“什幺……万阳大药?”慕藏春笑道:“这是累积男子万次泄精、佐以本教奇方保存的成果,每一缸都得耗费几年功夫、几千人力气方得炼成。你在这里头泡上几天,保证淫性大发,到老不舍交欢之乐。” 李凝真睁大双眼,看着黏呼呼的精浆盖过双乳,直淹肩头,瞳孔里尽是惊骇恐惧之色,用尽力气大叫:“不……我不要泡这个!你们这些……唔、唔──”抬她入缸的汉子纷纷脱下裤子,其中一个将她的头扳过来,粗红的肉棒直送进她嘴里。李凝真呜咽难言,被那汉子强按着头前后急摆,屈辱地吞吐着那污秽的淫根,不久便尝到了精液的滋味。李凝真几欲作呕,想要吐出来,第二个壮汉又已上前,继续奸淫她的小嘴。李凝真被塞得难过,迫不得已,含泪将满口阳精慢慢吞咽,好腾出小小的空间容纳后头无穷无尽的男人欲望。 同时,万阳大药也慢慢渗透到她体内。 持续承受非人的凌辱,已让李凝真丧失了反抗的勇气,事实上情势也不容她反抗。她忍受着腥膻气味,吞下一口又一口的男精,心中的羞耻未曾稍减,却逐渐学会了让自己舒服些的方法。她开始顺从地吸吮男人的肉棒,好让他们不那幺粗暴地逼迫自己,一边尝试适应精液的味道,拚命骗自己在喝着别样饮品,诸如蜜酿醇酒……到后来她神智模糊,根本也分不清个中差别了。 当李凝真给架出药缸时,“万阳大药”已然干涸,在缸底结成厚厚一层,精华均已给李凝真吸收。慕藏春对此非常满意,派人把昏睡的李凝真身子洗净,还给她换上了衣裳,梳妆整齐。 “就要大功告成了,你等着验货罢!保证给你个销魂蚀骨的小淫娃。”慕藏春找来唐安,一脸贼笑,又道:“只是那杨明雪生下的孩儿,你可真要交给我炼做‘先天淫胎’,千万不可反悔。”唐安淡淡地笑道:“那还用说?这我当然不会食言。”随手轻抚李凝真睡梦中的脸蛋,那宁静的睡容隐隐浮起红晕,鼻息透着些许娇腻,似有感应。 李凝真悠悠转醒时,鼻中微闻檀香,惊觉自己睡在张花梨木凉床上,四周陈设雅丽,似是女子闺房。她无力地眨眨眼睛,全身酸疼酥软,却是干干净净,没有一丝黏浊秽迹,而且也穿上了衣裳,一身娇翠欲滴的青绿,竟是上好的绸缎料子。 “这是……怎幺了?” 她最后记得的情境,是满身污浊、被成群汉子包围淫辱的可怕画面,无助屈服的恐怖感还回荡心中,此时四下宁静,反倒觉得犹在梦中。李凝真正欲下床,忽听一个女声说道:“醒了幺?” 李凝真宛如惊弓之鸟,仓皇扯被裹身,却见一个俊俏的身影从旁走到床前,却是如玉峰主人杨明雪。李凝真呆了一呆,赫然想起此处摆设正是她闭关居处。 一看杨明雪,只见她面带愁容,回看自己的神情甚是复杂,一时心神激动,颤声道:“杨姑娘……你……是你救我出来?” 杨明雪面露苦笑,美丽的脸庞上满是倦意,轻声道:“我连自己都救不了啦,如何救你?是唐安把你留在这儿的。”李凝真娇躯一震,不堪的回忆涌上心头,逼得她隐隐发抖,呜咽道:“他……他都已经把我……他还想怎幺样?我不要留在这里!” 杨明雪闻言蹙眉,却不言语。李凝真抹了抹夺眶而出的泪水,抬头道:“杨姑娘,你不恨吗?我们……我们一起对付他!我不信他的武功有那幺高,能同时跟我们打!”杨明雪摇头道:“要比武功,我一个人就能杀他。可是……我岂能下手?”李凝真愕然道:“这……为什幺?” 她看见杨明雪脸庞晕红,逐渐泛开一种动摇不定的羞色。李凝真忽然惊恐起来,颤声道:“杨姑娘,该不会你、你……你喜欢他这样对你……”杨明雪倏然转身,急步朝门口走去。李凝真急道:“等等!”正要起身拉住她,却在双腿微微磨蹭之际感到股间一酸,身 子不禁颤了一下。她正觉惶惑,忽见杨明雪出门之际,唐安却走了进来,正朝着自己深沉一笑。 这一下李凝真又激动起来,顾不得身体产生什幺变化,一眼之间,瞥见自己的包袱、佩剑竟都放在房中桌上,当即下床冲向桌子,一把抄起宝剑。唐安也不阻止她,反手掩上了门,笑道:“你还想杀我啊?”李凝真怒目相视,叫道:“那还用说!你这淫贼如此……如此对我……”正想拔剑,怎奈手足不甚灵便,竟然手指一松,长剑连鞘铿锵落地。 唐安笑道:“怎样对你呢?”说着步步进逼。李凝真心中一慌,抬手要打,手腕立给唐安握个正着,再也无法挣脱。唐安将她拉得转了个圈,迫得她躺进自己怀里,随即开始上下其手,一边轻声说道:“你是说……是像这样吗?”一只手同时往她股间摸去。 “呜……啊!” 当唐安手指抚及私处时,李凝真蓦然抬头,失声嘤咛,极其强烈的快感霎时传遍全身。她茫然若失,身子当下就软了,这才惊觉身体变得非常敏感,特别是下体,仿佛一触即发的机关,才给唐安逗弄几下,湿润的水迹便已渗透裙子,同时传播出一种无可言喻的舒爽感觉,令她有种幻梦般的朦胧感。 唐安轻易褪去她的衣裳,从背后侵入了娇喘连连的李凝真。她被压得伏在桌面,白白嫩嫩的屁股对着唐安腰眼,在强而有力的突刺下如浪花般急促摆荡。李凝真的喘声抽抽噎噎,仿佛啜泣,却是给一波波袭体而来的快感逼得难以舒息,不堪盈握的纤腰狂乱地扭动,分不出是挣扎还是渴求更强的逼迫。 “怎幺样?舒服透顶了罢?”唐安奋力抽送,在她耳边嘲弄似地说道:“你这个小淫娃,这幺快就开始享受被人强奸了?” 李凝真羞得面红耳赤,拚命叫道:“我没有……你这无赖!”唐安狞笑着猛送几下,顿时让李凝真呻吟不迭,娇躯舞动得香汗飞洒。很快地,李凝真率先达攀上情欲颠峰,蜜穴猛然紧箍,连唐安也忍不住弃守。 “呃呃……啊……” 李凝真浑身发颤,悠吟不已,虽然承受了唐安的泄精,高潮却不稍退。比以前不同的是,她感觉到私处嫩肉在浸满阳精之余,竟似更加活跃,不断往唐安的肉棒上主动套弄,迫不及待地扶持那渐软的阳物重振雄风,好似背叛主人似的极力承欢献媚。唐安的肉棒就这样在她体内重新胀开,怒气勃勃地再次填满了她。 这次李凝真被翻了过来,仰躺桌上,酥胸朝空颤抖,双脚大开地被唐安奸淫起来。 万阳大药和守贞功双管齐下,已把李凝真的身体变成最淫荡的纵欲玩物,即使李凝真被干得失神昏晕,她的美妙牝户也会不知羞耻地继续满足每一根插进来的肉棒。基于那不问唐安泄精与否、从未间断的高潮,李凝真已隐隐约约察觉这个事实,心里才刚觉得恐惧,随即被胜之百倍的快感冲昏了头。两人动作太大,弄得桌子斜晃几下,上头的包袱给李凝真手臂一撞,“碰”一声摔在地上,从中滚出一个木雕小盒。 那是李凝真盛装卜卦筮草的盒子。李凝真恍惚的双眼瞥见它,骤尔回神,急忙想伸手去捞。但她身不由主,手指只在桌面上扒了几下,抹出几道湿亮汗水。 “盒子、盒子……”李凝真一边忍受唐安的抽弄,一边呜咽:“把……把盒子给我!” 唐安早搜过她的行李,知道那不过是一盒干草,当即笑道:“干什幺呀?”李凝真喘道:“我……我要占卜……啊……快给我!”唐安听她出声哀求,语音愈发娇腻可怜,不觉兴动,狞笑道:“我先给你别的罢!”猛然把腰往前一顶,阳精再度射出。李凝真惊叫一声,纤腰上拱,有那幺一霎之间,脸上涌现心满意足的娇媚神态,连她自己也不曾察觉。 唐安把她从桌上抱了下来,随即开始第三回合,任她躺在地上,却举起她的左腿来抱着,两人股间交叉嵌合,缓缓律动。李凝真幸得喘息,勉强伸出手去构着木盒,打开时身子颤动,一没拿稳,筮草散了一地。 唐安抱住她的美腿慢慢摆腰笑道:“这幺急着问卦?问咱们日后姻缘幺?”李凝真含羞不答,一根一根捡起筮草,心中只想:“这样下去我就完了……我真的……愈来愈舒服……不!不可以这样!”好不容易捡齐,她就在唐安的徐徐抽送之下,侧躺在地上,开始她姿势最为羞人的一次占卜,心中所想却是:“我到底……该怎幺对付他?我已经快支撑不住了……什幺卦都好,再……再指示我一次……” 这一次占卜让李凝真觉得格外漫长,唐安那时深时浅的徐徐挺弄,比之前粗暴的干法更令她失魂落魄,不时把她摆布得紧捏筮草,几乎晕倒。她拚命维持着自己的意识,记着少阴、少阴、老阴、少阴、少阳……不是“观”卦、就是“比”卦……好不容易,她算到了最后一爻,白皙的胴体已经是满透嫣红,香汗淋遍。“守贞功”带给她的快感早就让她酥软不堪,若非她竭力忍耐到卜完此卦,早就不知丢了几次。 第六爻终于算出,为“少阴”,得出“比”卦。“比”为亲近顺从之意,李凝真心头顿凉,颤声呻吟:“讨厌……我、我不要……” 她算出的是比卦六三爻辞:“比之匪人”,意义自不待言。变卦“蹇”卦九三又说“往蹇来反”,意味前进有难,应当折返。然而,以她现下处境,如何能“反”?难道她还有机会逃回太霞观吗?如果办不到,她的命运便只剩下顺从唐安。六三象曰:“比之匪人,不亦伤乎” …… 筮草散落,李凝真掩面娇泣,引人发狂的高潮淹没了她最后几许挣扎。唐安的肉棒刺进她花心深处,登时爱液涌泄。“守贞功”逼得穴中嫩肉如绳系袋口,收束得奇紧,更不留一丝间隙,将两人交媾推至最紧密的一刻。唐安三度泄精,竟然因为李凝真这一下亢奋绝顶的收缩,比前两次射得力道更强,滚滚不绝地往她深处肉壁冲激过去。 李凝真斜枕玉臂,散发掩面,喉间似含哽咽,却透着的失神娇喘,与她微颤的裸背一样诱人欺凌。熟悉的精液味道布满体内,令李凝真深觉羞怯,身体却涌出一股陶醉其中的满足感,提醒她享受自己的堕落。 或许她再也不用卜卦了,因为今后的命运已经注定。李凝真再也没有反抗,任由唐安以各式各样的姿势侵犯她,泪眼迷濛之中忽然觉悟,她很快就会变得跟杨明雪一样。只是,跟儿时的想望不同,永远不一样……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7夜·倾城 (01) (作者:小悴) 核爆与海啸席卷而来,蔓延着遮天避日赤灰色尘埃。 恐怖之光笼罩每一个城市,恶灵在虚空飘渺,石头森林和钢筋大厦都在瞬间摧毁崩塌。 善良的人紧拥在一起呼喊神的名字。 邪恶的假先知披上神的外衣逃避末日的审判。 然后以羔羊的鲜血做祭。 西元二零三零。 末世的劫难,终是罪恶的手造。这罪恶之血连神也终于抹杀。 黑暗泯灭光。真爱消亡。劫后的众生只剩原始的欲望。 神和魔鬼只一线之遥。 余情未了,在劫难逃。 勃起的阴茎似饮血屠刀。 末日即羔羊。 今天,小悴带来一个关于女神沦落的故事。 二零三零,世界死于核战。 存活下来的人们为了生存纷纷集结成部落群体。武力最强的人成为部落的领袖,推行暴力的法则并庇佑他的子民。 基朗。海金斯是这个部落的领袖。或许是因为女儿的善良影响了他,所以一直以来基朗不愿意做一个暴君。而只是分配能源和食物给他的子民;只是负责和来的部族战斗。 基朗建立了“柯洛罗”城。偏安在地中海边美丽富饶。 在灭世之后,这是唯一会有鲜花盛开和飞鸟翱翔的地方。 由于磁场的破坏,已没有季节更迭。每一天温差也会大到40度以上。 基朗还是找到适合种植的作物,组织部落的人民播种种植,自给自足。 几个月之后,他会带领战士在边境和来犯的敌人作战。每年的“夏天”总会有军队会攻来。 到“秋天”变异的蝗虫会成群而来袭击庄稼,柯洛罗的人民总是战胜灾害获得丰收。而“冬天”来临的时候,这里的人民就会歌舞升平来朝圣他们的神。 虽然在城市中心的广场上矗立着被尊为“天王”的基朗。海金斯的巨大铜像,可是每一年丰收过后,人们却把最美歌舞和祝福送给尤莉雅娜──────天王的女儿。 在基朗的巨大铜像之前,人们自发的搭建起撒满鲜花的神坛,点燃最芬芳淡雅的檀香,然后耗费巨额的成本和大量的能源,用全息激光投影,把这里做成蓝天白云的祥和背景。 因为只有这样纯净高雅的画面,才合衬尤莉雅娜的美貌和至高。 而这个时候,基朗会高举着权杖,乘着轻便的单人飞行器,环绕整个仪式的上空。人们把最嘹亮的掌声送给这对伟大的父女。 她微笑着接受女童递上的花束;他在半空缓慢的绕场致意。 背景是他的巨大雕塑屹立在蓝天白云之间,万道瑞光。 或者很难想像在这个世纪还会有着对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神的膜拜。 记得在很早的时候,就有学者说无论人类的科技发展到哪一步,人类终会被自己推向毁灭。然而无论末日还是洪荒,对宗教和神明的虔诚总不会消亡。 柯洛罗的科学家和艺术家可以手造出如此美丽的布景。 同样。在世界的边缘年代,人就会造神。 当柯洛罗城还有没建立的时候,这里只是地中海沿岸一片巨大的废墟。 这里曾经有古早班驳的教堂和角斗场,曾经有高耸入云的现代建筑和人文艺术。可是在灭世之战后,这废墟的断壁残垣成为变异人杀虐抢夺的地狱天堂。 十二年前,当基朗。海金斯带着一万三百人在这里和变异人激战六个夜晚的时候,他的女儿尤莉雅娜仅有七岁。 那一战到最后基朗的部落仅剩两百多人。然而却成就了他的辉煌。 因为变异人几乎也被杀光,仅存的余部也只得逃往北极附近的“摩德耶那”。 ───那是变异人的自己建立国家。像个污秽的难民营,或者说是流放者行凶的修罗道场。在世界的角落,永远被遗弃的一群。 而十二年前柯洛罗城的创世一战,同时也成就了一位女神。 那日地中海边遍地的横尸中,极度劳累基朗靠在神殿废墟的石柱上。 战毕仅存的英雄战士一个个形如木雕。他们流着血,有的抱着亲人的尸体,有的在带着浓重血腥气味的海风中麻木。 每个人的身上布满新鲜程度不一的血渍,散发着无以名状的恶臭。 七岁的尤莉雅娜站在尸体中间,洁白的衣裙没有一丝秽迹。 她不说话,海风轻吹她细致的金发。她的眼神虚无深邃。 她把玩着一只液体压缩炸弹,把她捧在手心,举在面前。她会笑,那是只有孩子才会有的笑容,就像任何一个摆弄布偶的小女孩一样。 画面静止在这里。又突然被一只巨大的低等变异生物打破。 ───一只足有成人怀抱粗的黑色海蛇,以极快的速度跃出海面,袭击了已近乎脱力的基朗。 基朗被它巨大的身躯霸道的缠在半空,它的蛇头就像一艘单人飞船那幺大。基朗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抵住蛇的下颚,不让那足有树干粗的獠牙伤及自己。 可是,他已渐支持不住。 几十支传统枪械和中子激光束对着这一人一蛇,可是蛇的要害处恰被基朗的身躯挡在后,一旦开枪只会玉石俱焚。 最勇敢的战士冲向前,用想用粒子长矛刺穿蛇腹,可是那畜生一摆尾,战士便只有像被射出的子弹一样冲向海边突兀的岩石,然后流出脑浆。 海蛇发出恐怖的沉闷咽呜,基朗强壮的手臂已越来越不支。 场面再一次僵持在这里。直到尤莉雅娜走近前。 她轻轻的拍打抚摩蛇的腹部,它没有赶走她。反而变的安静下来。 它眼中诡异的深绿颜色也变的越来越浅,越来越弱。就像在给调皮的小猫搔痒一般,它开始感到舒服也莫名其妙的开始温顺起来。 虽然它依旧紧紧缠着她的父亲,不见松开。可是在场的人们此刻都已惊呆。 他们看见那巨蛇竟把头部低下来,到女孩身前,它的头比她整个人还大出很多。 “危险!” “啊……!尤拉!” 战士们和善处险境的基朗都惊呼。在场的妇女纷纷掩着孩子的眼睛转过脸去。 尤莉雅娜侧过面来,她的表情那样平静。她做了一个“停”的手势。 就像发号施令的女神。 接着,她依旧轻轻的轻轻的拍打蛇的脑袋,抚摩位于前端的气孔。 巨蛇就如猫一样的温顺,眨着那双灯泡似的眼睛,然后张开血盆大口…… 女孩一点不畏惧,还把手伸进蛇口,摸摸它的舌头。 虽然那里面一股恶臭,女孩平静的表情中,依然带着一丝微笑。 这淡雅的微笑,蕴涵着一股让一切平静的力量。 这一幕是十二年前。 西元2044年9月21日17点17分。随着一声巨大而压抑爆破声音, 人们开始尊她为神。 当巨蛇张开口的那一瞬间,年仅七岁的尤莉雅娜将那只小型液压炸弹投到它体内。一分钟之后,那只欢快的畜生就见了上帝。 她告诉她的父亲和惊异的群人。她说:“这种变异生物的肌体得到不可思议的强化,加上爆炸可能会产生磁场错位……当时我就确信在它体内爆炸根本不至于伤及父亲的。” “唔……我的宝贝尤拉,那你自己为什幺不避开呢?” “因为,爸爸。我是你的女儿,爸爸。” 那个时候尤莉雅娜真的没有避开爆炸。她简直是从一大堆散发恶臭肉沫中被基朗抱出来的。 蛇的内脏和绿色体液悬浮在空中,慢慢下落。就像下坠的烟花。 人们高呼着“尤莉雅娜”,“尤莉雅娜” …… 那之后,就有了柯洛罗城。 那是某个神话体系中地中海女神的名字。 光,希望,花朵的悦美。 劫,末日,羔羊的鲜血。 尤莉雅娜伸出小手,海风吹来。她抬起头,赤灰天际。 大火把城市烧为灰烬,闪电浓烟。 重建家园。以神的名义。 SEP.2P.M.5:2"A.D.244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7夜·倾城 (02) (作者:小悴) 每一天到清晨的时候,总会有浅薄的雾气环绕在这栋大厦。 天寒。 我站在最顶层透过厚重的云雾俯瞰这城市的缭乱阵型。 太阳升起的时候,浅黑色,射出黯淡的光谱。 雾气散开来,有些却化成细小的水滴凝固在玻璃上面。 隔着玻璃,我把手心贴上去。我无法触摸它们。我想有一天,玻璃碎裂开来划伤我的皮肤,然后这些就和我的鲜血融成一体。 露水是夜晚天空的眼泪,彼此集结在一起,到日出的时候,又瓦解开。不远的海面上,掠过飞翔的海鸟。当听见它们鸣叫的时候,我知道我是快乐的。我没有见过蔚蓝的天空和大海。在“冬天”的祭奠上,有人用激光投影做出绮丽的光谱排列,渐变的七种色。父亲说,是彩虹。而在上一个千年的大海中,同样会有斑斓如彩虹的鱼,成群结队在珊瑚间纷乱穿游。 曾经下潜到公尺,只看见机械的残骸和动物的尸骨。 老人说珊瑚本就是堆积的骨质残骸。它之所以绚丽是因为那些可爱的生命永不会熄灭。 灭世那一战,死了太多人。假如把那些冰冷的尸骨也堆积,会不会形成最哀艳的珊瑚?我想那即使会,也是死亡的颜色。因为灵魂都去了天堂,观望彩虹的漂亮。 也许再上一个轮回到劫灭的那一刻,生灵尸骨堆积成山,然后幻化成石油。 尸骨不祥,所以石油毁灭这一世轮回。 石油,是大地的眼泪。 见到千疮百孔的珊瑚群。 它们呈现出青灰的颜色,丝毫没有光泽。它们就死在大海中。四周是变异的海带和海藻,拨开厚厚的海沙,看见巨大的鱼骨。 我拾起褪色的贝壳,它立刻化成灰。先是在我的手心,然后慢慢的被海流冲走。看着它脆弱的散开来,变成粉末,无声无息,一直到再也看不见。 海水荡漾着,像教堂的歌声。 我。尤莉雅娜。 我来到这末日的世界。带着光明和爱的力量。 用我的精神和智慧洗涤人们犯下的罪。 然后以神之名带领善良的人们战斗,并与他们同在。 尤莉雅娜。 这个世界,最后一滴温暖眼泪。 MAY.A.M.9:"A.D.256柯洛罗城的防御体系,其实很简单。 这里的科学家不过把科技恢复到23年战前的水平也足够“织”起“天幕”。 “天幕”是一层带负电荷的能源场。在“天幕”启动的时候,任何接近的物体都会在瞬间化为焦碳。它像一个巨大的半球笼罩着整个城市。 而催动“天幕”需要消耗巨大的能量。这能量源自一个核反应堆。 反应堆在星球大厦的地底,而大厦的一至十层其实是一台巨大的发电机,负责供给整个城市的一切能源。因此十二年来,“天幕”仅开启过一次。 而这一次的消耗,便耗去至少一年的电能储备。 在这个世界,战争会在随时爆发。因为太多的野心家总是以为藉着末世可以成为霸主。充足的能源和食物,成为发展壮大最原始的必备条件。 东方的“没落皇朝”之所以强大,即是因为夏启早就进入了磁能时代。 早在2年前他即找到奇异的“黑金属”用以充当复杂的“磁能转化机”的坚硬内核。 在这个星球上夏启是唯一拥有这取之不尽可怕能源的人。 假使“黑金属”再早年被发现的话,因石油而引发的灭世之战根本不会发生。它的成本仅是核能的千分之一,而功效丝毫不较后者逊色。 而假使柯洛罗的科技迈进了磁能时代,那幺天幕或者将永远保持开启。 相当可惜,这里的科学家只知道用核能带动巨大的发电机组运行,然后切割磁感线产生电流。 在最奢侈的时候,基朗会批准浪费能源,来制造气势磅礴高贵圣洁的全息立体投影,在每年一度的祭奠盛会,用这些布景来衬托尤莉雅娜的典雅。 那个时候,她会穿着白色的长裙礼服,花瓣飘落在周围。人们呼喊着她的名字,跳起欢快的圆舞。 妇女们用宝贵的淡水灌溉鲜花,然后选择在这一天铺满整个会场。 孩子们围绕在她身边歌唱。 坚守在城市内外各个岗位的卫兵,高举着226年出产的激光武器,为她欢呼。有些人的枪械甚至是上个世纪的AK─74,而留心的话,会在古老钝重的枪托上找到尤莉雅娜的名字。 士兵们把她的名字镌刻在武器上,誓与女神一起存亡。 女神站在高台的中央,她用静默高贵的微笑面对每一个人。 她灰蓝色的瞳孔散发着至高无上的智慧光芒。人们不敢与她对望,臣服在这样的眼神之下,安详快乐。在战场上,想到尤莉雅娜的眼神就获得无尽的勇气和动力。 尤莉雅娜总是在鲜花和赞歌中如此静默。 一种天成的,仿似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 有人说神总是寂寞的。因为至高;因为智慧;因为她是神。 末日降临的时刻,神会来到人间。用羔羊的鲜血洗涤罪恶。仳佑无知的人们逃避硫磺火湖之苦。 神爱世人。256年3月3日。 老彼德的葬礼上,基朗看见尤莉雅娜落泪。 他说:“尤拉,老彼德会去天国的……” 然后基朗从身上掏出一块硬币放在老彼德遗体的胸前。 “爸爸……” “尤拉,还有纳尔斯,这故事……你们知吗?” 在23年灭世的一战,核爆和洪水之后,海金斯家族仅剩下刚刚成年的基朗和仆人彼德。 那一年,7岁的基朗身负重伤。在排山倒海的洪水海啸中,彼德抛下了自己4岁的儿子,背着基朗一直游了九个小时。 后来他们躲进阿尔卑斯山一个洞穴中,在彼德的照料下基朗渐渐恢复强壮的身体,接着在这个乱世建立起了部落。 当时基朗问彼德为什幺宁愿撇下自己的骨肉而选择救他。 彼德说,当时只不过扔了一块硬币到半空。再接在手心,向上的一面是救你。那是神的旨意。 从那一天起,基朗一直保存着那枚硬币。 在残酷疯狂的末日世界,他打下江山,建立自己的国度───柯洛罗。 他把最重要的职务交给彼德。并为彼德找到一个贤良的妻子。 只是就像尤莉雅娜不曾见过自己的母亲一样。那个女人在生下小彼德之后也死于难产。 现在,老彼德也死去了。 基朗把这个故事说给小彼德听。 年轻有为的纳尔斯.彼德跪在父亲的遗体旁边。 尤莉雅娜又拿起那枚硬币,她把它递给小彼德。 他双手接过。 基朗用庄严的语气说话:“纳尔斯.彼德,你接过父亲的硬币,接过他的权位, 尽他的职责,为柯洛罗的明天……” 尤莉雅娜用虚无的眼神望着天空。 她轻轻的说话,她说:“命运……”,只一滴晶莹的眼泪从她面颊划落。 她掀开白色的纱巾,抚摩老彼德已冰冷的额角。 他的眉宇间,是慈爱,却透着苍凉。 他曾经在灭世的核爆和海啸中幸存,也曾经选择柯洛罗的命运。 可是现在,他离开了。在这个末日和他心爱的国度在虚无的阳光中告别。 四个月之后。尤莉雅娜杀死了小彼德。 基朗发现小彼德私下与没落皇朝联系。并利用职务之便把柯洛罗城整个攻防体系的绝密资料绘图传输给夏启的人。 假使不是基朗及早发觉的话,没落皇朝的骇客程序势必入侵星球大厦的中枢系统。 西元256年7月日下午5点55分。 地点是柯洛罗城外的公爵古堡。 公爵古堡其实只是突兀石山顶上一片废墟的平地。 在灭世之前,这里曾经建有中世纪某公爵遗留的典型欧洲古代风格的古堡。 古堡建在险峻的悬崖上,雄伟肃杀。 哪怕到今天,它只剩废墟,还保留着庄严压抑的气质。 柯洛罗城建立之后,这里便成了裁决犯人之地。 出席这场裁决的只有基朗父女和犯人纳尔斯.彼德。 原先负责押送重犯的十三名武力最强的兵士和法官森西尼都被基朗斥退。 纳尔斯.彼德背向大海双膝跪地。 他再退后一步,就会从万丈悬崖掉进大海。 电闪雷鸣阳光污秽的天气,汹涌的海浪像猛兽一样扑向山岩,发出恐怖的声音。海风似乎吹熄基朗的愤怒,他说话的语气不再暴跳如雷。 尤莉雅娜着着简练的战士装备。 高分子材料制成的“铠甲”护肩,她照例仅带左边。她的肩膀瘦削骨感,很明显看见她的锁骨。右肩一条黑色吊带似乎连着内衣。“胸铠”也是与“肩铠”同样坚韧但极轻的高分子合成材质,包裹着一对匀称的美乳,弧度的线条绝美。她无一处不是绝美。 铠是水蓝颜色,透出金属质感的光泽。恰到好处的包裹着前胸和后背。露出平坦的小腹和肚脐。 这几乎是这个时代女战士的标准装备。 很实用,也很美观。尤其是性感漂亮的胸铠,不但衬出女子精致美丽的胸部弧线。而且它足以挡住7HZ的激光束保护心脏。 所不同的是尤莉雅娜的右手并非寻常的护甲。在小臂的位置看起来像是一只机械手臂。除了露出纤细的五指,再看不见一点皮肤。 那“机械臂”比寻常的护甲外围直径粗了许多,纯黑的颜色,给人很质量沉重的感觉。 她的左臂却整个袒露出来。细瘦匀称。上面有一个纹身的图案。 线条诡异,细看之下是“柯洛罗”的拉丁文拼写。在小臂上也仅仅缠着白色的棉布绷带。 腰带连着合成塑胶膜制成的紧身裤子。这种制衣材料不易破损,早在上个世纪就被运用做T台概念时装。 或许是尤莉雅娜偏爱非对称的审美。她的一只腿穿成长裤,连进几乎齐膝的战靴,而另一边紧身裤却仅够牛仔短裤的长度。 露出性感迷人的大半截大腿,膝关节还有小腿上延。单看这玉腿就已教人痴。性感的,高贵的。 带着冰冷的气息,带着危险的锐利。 叛徒彼德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处境,被这副完美的末日女战士图像惊呆。 他跪在地,却抬起头痴痴的望她。 尽管,他不是次看见她着战士的装束。可是每一次这高贵的女神换上戎装的时候都叫他深深惊艳。 纳尔斯.彼德绝对承认他对尤莉雅娜的爱慕。可是,那不是邪念。 就如每一个柯洛罗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军人一样,他们深深为她的美貌和气质折服,但却没有人会妄想得到占有。她是女神,根生在每个人的信念。 他们只有痴迷的欣赏膜拜,连玷污的勇气也全无。彼德无法抗拒没落皇朝的诱惑成了叛徒。可是就算此刻,他依然明白眼前的女神是不容亵渎的。 神。不可亵渎…… “纳尔斯,我的孩子。我是爱你的。可是今天,你成为柯洛罗的罪人……” 基朗说话的语气已不像先前那样愤怒。他放慢了语速,体味的出心痛的感觉。尤莉雅娜知道,父亲在想老彼德的那块硬币。 在战场上,基朗像狮子一样残酷的撕碎敌人,在柯洛罗,他却像父亲一样爱护自己的族人。 有人说基朗.海金斯是末世最仁和的君王。就这一点,尤莉雅娜深信不疑。 就如此刻,基朗凭海临风竟发出微弱的叹息。 她终于知道他为什幺要斥退旁人。 他想放走他,偿还关于老彼德的回忆。 这个时候,她走进前。她的头发是盘起来的,右耳的那只神秘淡蓝色鉆石耳环即暴露出来。 散落在额前鬓角的几束秀发被风吹起来,拂在面颊上,有些痒的感觉。她没有表情。灰蓝的瞳孔,高贵的眼神中带着寒冷。 那不似汹涌的海面。而如同静水寒泽一般。 “纳尔斯.彼德。你的那枚钱币还在幺?” “尤拉……”基朗疑惑。 “唔……是的……殿下?莫……”彼德也疑惑,但很快,他猜出来。 “很简单,纳尔斯。现在由我,尤莉雅娜来裁决你的命运。”她单手接过那枚硬币。“正面是老人的头像,反面是999。” 999是那枚硬币锻造的年份。 “老人。” 在他说完“老人”这个单词的刹那,硬币被抛向半空。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7夜·倾城 (03) (作者:小悴) 而同时,小彼德竟整个弹射起来,向着大海逆风而逃。瞬间就快消失不见。 小彼德的背上竟藏着柯洛罗制造不出来的小型单人飞行器。 是的,没有人会接受死亡。哪怕是女神的裁决。 “王八蛋!”基朗狠狠的咬牙,然后时间拔出腰间的激光手枪。 他正要射出光束的时,看见一道蓝光击中空中高速移动的一点。然后爆发出强烈的一线弧光。 那是尤莉雅娜右臂的粒子激光炮。HZ。 “尤拉……” 尤莉雅娜反过手来,接住落下的硬币。 它停在她细腻温暖的手心,凉凉的。 “999。爸爸。” 有些事情是轮回。 有些事情是劫难。 已死去的,不分善良和罪恶。 将来到的,必将遮住阳光。 “爸爸,东方的魔鬼将会带来杀戮。” “尤拉,我们会战斗到最后一刻。为了我们的城市。为了老彼德那一块硬币。” 柯洛罗的天王基朗背向地中海的狂涛,站在公爵古堡的高地废墟,眺望自己的城市。 时间是下午6点整。 恰逢日落。他看见虚弱无力的阴霾阳光撒在城市的轮廓,他的巨大铜像反射着毫无生气的光芒。 尤莉雅娜站在他的身边。 他们的影子被拉的很长,城市,山冈,废墟。 赤灰天穹很快变成暗黑色调。 JL.P.M.6:A.D.256没落皇朝的巨型飞船来的比预想中早。 “苍龙号”直接悬浮在柯洛罗的上空。遮天蔽日。“玄武号”则选择停靠在距柯洛罗60海里的地中海海面上。 两艘巨舰来临之前,柯洛罗的雷达系统早已监测到。 那是2056年7月15日。尤莉雅娜杀死纳尔斯。彼德之后的两个星期。 “尤拉,这战舰足有半个柯洛罗城大……夏启终于把触角伸向这里!” “对阵的双方已不在同一个时代。就像白人用火枪屠杀美洲的土着。” “我们有最勇敢的战士,我们要用鲜血保卫家园!尤拉,你……会心疼这些牺牲幺?尤拉……我相信,我们将战斗到最后一刻……” “记得柯洛罗还有没建立的时候,在大海边我曾经杀死一只巨蛇。它的眼睛是绿色的,巨大的就像黑夜中的两盏鬼灯。它是身体弥漫着恶臭,我还记得它粘稠的体液就像一口绿色的痰。” “是的,尤拉。它紧紧缠着我,那个时候,都以为我要死了。” “我把液压炸弹放进它的口中,然后继续拍打它的头,一边默默倒数。只一下,它就爆炸了。那天风很大,海面却很平静。残骸和内脏都支离破碎的落下来,有些落进海里还在噗嗤噗嗤地燃烧。” “尤拉……你救了爸爸。否则又怎会有这城市?” “命运。爸爸。命运。就像那只变异海蛇注定出现,然后死亡。就像尤拉和爸爸,必定活下来,然后存亡在这个城市。” “也许,尤拉。我们都会死在这场战争,和我们的人民一起。” “在末日,总逃不过审判。命运是一道墙。隔开天堂,隔开硫炎。” “击碎命运,让我们战斗吧!尤拉!” 是的,战斗。 19岁的尤莉雅娜又将投入一场战斗。那些缤纷的烟火,幽幽的激光,鲜血散开来的时候像是盛开在半空的花,静静的开到荼蘼。 曾经有人说要把柯洛罗变成尤莉雅娜的花园。 想来当真的到荼蘼,然后花事;冰封了落日,这孤城,会不会有笙歌? 命运怎可以改变。 2030,老彼德抛起那枚硬币。然后看见它缓缓的翻转落下,他秉着呼吸,因为他所握住的是26年。 尤莉雅娜明白的,命运是不可以改变的。 这末日,这世界,这孤城。 巨大的“苍龙号”飞船悬浮在城市的上空。 无力的日照还是把可怕的阴影投在半个城市。 那像一具匍匐在地面的恶魔躯体,令所有人恐惧不安。 尤莉雅娜出现在广场的大萤幕上。 她梳着古雅的发型,杏色的高领紧身衣外面一副棱角锐利的银色铠甲,肩上连着披风。以往在每一年的年祭盛会才会见这样穿着。 这副银铠固然庄重典雅,却也不失靓丽精致。两片胸甲分自后背肋部延伸而出,到前胸并未连成一体,格外玲珑别致。就手机看片:LSJVOD.如一双手轻抚她的美乳,环抱着,体贴着。 在胸铠上刻着深色的纹路,和披风上的图案和谐一体。 由于这并非战甲,胸部也并未整个完全覆盖,护铠托住下延,像花瓣一样。看起来尤莉雅娜就像带着一个半包着乳房的金属胸罩。 完美弧线。冷艳如斯。 “每一个柯洛罗的人民,现在那幺听见尤拉说话了吗?你们告诉我,告诉尤拉你们是否感到畏惧……” “没───有!” 整个城市回荡着整齐划一的巨大声音。 “那幺,现在,我们用我们的身体和精神去战斗,去战斗吧……” “战───斗!” “我们一起流血,一起牺牲。就算把这个城市变成的每一寸都洒满鲜血,然后我们唱着歌,为它殉道。然后你们,和天王基朗,还有尤拉一起去到天国!到那里,会有蓝色的天和暖阳;会有彩虹和云雀……会有我……一直陪伴。” “尤莉雅娜───尤莉雅娜───尤莉雅娜……” …… 这一次万人高呼的声音再不是划一。每个人都呼喊着女神的名字,一遍一遍。战斗,为了这个城市,为了尤莉雅娜的天国。 2056年7月15日,战斗开始前的那个黄昏。 尤莉雅娜走出位于星球大厦74层的全城直播的媒体控制室。 这一次透过窗户,见不到日落───苍龙号像一片遮盖天际的乌云,一动不动的悬浮高空。 她知道只需要一个讯号,它就会发动攻击。而只要它发动攻击,柯洛罗的“天幕”也会在时间开启。 然后,战争就宣告降临。 她望着窗外渐渐模糊的世界,气温开始骤降,长裙中裸露的大腿感到一丝寒。 她看见窗外站着一个女人。带着太阳眼镜,黑发遮住半边脸颊,亚裔血统。黑色风衣敞开扣子,一字领口的紧身恤杉,材质特殊的长裤和靴连为一体,绣着精细而诡异的暗花。 她很平静的望向她。 她和她对望。只一秒。她知道她不是夏启的人。 “你是谁?” 她不答话,只是伸出手,手背向上,然后轻轻举起来,小臂微弯。 尤莉雅娜觉得她的手很好看,风衣很合身,尤其是袖子和腰。 一只乌鸦停在那女子的手 背上,半收起翅膀,发出特有的叫声,它的眼睛是血红的颜色。 她们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隔着玻璃互相凝视。那女子消失之前,曾经对尤莉雅娜微笑。 尤莉雅娜于是也回应同样的微笑。 然后她转过身,白色的披风跟着微微扬起来。 那女子在这秒钟离开。 直到柯洛罗沦陷,她自己也沦陷。尤莉雅娜再也没有见过她。 但是始终,她脑海中一直记得那一天在74层,她轻轻的举起手,小臂微弯……猩红色的眼睛,那只乌鸦。 JL.5P.M.5:5"A.D.256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7夜·倾城 (04) (作者:小悴) 49枚导弹从柯洛罗城射向上空的苍龙号。 在苍龙号底部的机甲上绽放出一朵一朵橘色花火,然后即湮灭。它浮在那里,巍然不动。城市的天空刹那间被照亮,老人抬起头,想到曾经烟花璀璨的日子。 三天了。苍龙号一动不动的悬浮在城市的上空,仿佛置身事外的一片云。 “没有用的,爸爸。这些常规导弹对付夏启的机械人或许还会生效,这样的巨型战舰只能用”叹息“。” 基朗。海金斯观望着半空,然后垂下头。他的大手虚无的停在发射控制台的红色按钮上,2056年7月19日晚上9点35分。 “巨炮的消耗……尤拉,现在的能源只够天幕撑起7天。假如用巨炮的话,天幕就只能维持不到24小时。” “几个世纪以前,就有人能够以念力弯曲金属调羹,爸爸,你明白我要说什幺吗?” “尤……” 主控制室的电脑屏幕突然紊乱,整面墙壁的信号传感设备也瞬间异常。 在控制室的中央,突然显现出一支白色光柱,周围有电弧光极不稳定的跳闪。这是激光全息三维投影。 中年人,带着金边细框眼镜,穿古典的唐装,有些肥胖,谢顶。 “呵呵呵呵……海金斯陛下,尤莉雅娜公主殿下,两位安好。我是夏启,打搅二位清静了,呵呵呵呵……两位不嫌的话,烦请将频率调至CA:7.00,我们谈一谈,谈一谈呵……” 夏启的神态恭谦祥和,举首间尽是儒雅风范。 “魔鬼。”尤莉雅娜冷冷的轻启朱唇,贝齿似雪。她面无表情的把高频调到7.00.夏启看见她轻轻的侧过面颊回望基朗,柔和优雅的颈部线条,她的右耳带着两只耳饰,耳骨上一只银色的环状,耳垂则钉着蓝色的神秘鉆石。那一天,她的发型依然遮住半边脸庞,再转身面对屏幕的时候,金色的头发就覆盖了它。 虽然夏启看见的是二维图像的显示模式。但在那一个瞬间,却只有惊艳。 随即,他回复平静的常态,他接着他的演说:“两位两位,首先夏启希望你们能够明白……我并不是一个侵略者。的确,我希望得到这座城池,可是为什幺我们不能以合作的姿态一起携手迈进星体文明时代呢?” “夏先生……也许我们的理念太不相同吧。用你们中国人的话说,你想要整个天下,而我呢……我只希望这个城市永远都安详美丽。我不会把它交给你。” 基朗庞大的身躯把尤莉雅娜暂时挡在夏启的视线之外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那……很遗憾啊……劝降无效。” 话音刚落,一道巨大的白色强光从苍龙号直射下来。 刺耳的爆炸声和人们的惊呼声响成一片。 只一秒。那光束便消失。柯洛罗城西角的铁矿和两个冶铁工厂区瞬间变成铁水焦土。 雷鸣电闪。 “海金斯陛下,夏某怎会想破坏这座美丽的城市呢?呵呵,不要忘记这战的枪可是你开的。呃……那……我就继续了哈……” 这一次沉闷的轰鸣从遥远的海面传来,似有数声交叠。 电脑显示:“马济那”,“里基”,“贾德巴兰”三处建于海岛的要塞同时遭到攻击。“脊鲸”与“亚布拉罕”两艘主战核子潜艇的坐标定位也全部消失。 顷刻,巨浪卷来,居住海边的人甚至连呼叫的声音也未来得及发出。 “海金斯陛下,你看你看你看……战争多残……” “哔!” 尤莉雅娜切掉通讯信号。 本就似雪的面容此刻苍白到不见血色。眼神宛如千年封冰,疼痛的,隐忍的───基朗知道,这是她的方式。 他望着自己的女儿,竟也觉那是愤怒的天神。 他的额角竟渗出汗滴。 她的右眼皮一颤,只一刹那。 在眼角外侧下延藏一颗泪痣,极微。 气浪仍持续,撩动发鬓。她背向,发纷飞。一缕系在她嘴角。 “蒙特拉将军,你速率领400人在沿海高筑堤坝,需以”铬“强化模板,以防海患……扎乌里将军,调集全城及海防所有兵力进入战前一级准备;苏珊娜中校请务必在时间组织施救……” 尤莉雅娜说话的语调干练而优雅,冷静的给人有条不紊的感觉。 不知道什幺时候起,她一直取代基朗发号施令。基朗是和蔼的,他只有欣慰。 “是!明白!” “很好,那……去做。”她的语调又回复惯常的冷漠,灰蓝的瞳孔如寒冷深潭。她真是像个女神。 “爸爸,由你去”洞窟“,准备使用”叹息“……” “尤……尤拉,真的要用”叹息“幺?那”天幕“的供能……如何供给?” “”天幕“直接由我来驱动。爸爸。” “天……尤拉,你……你……你……疯了,尤拉。” “几个世纪之前,念力者就可以凭空弯曲金属条。而现在尤拉希望可以用精神力量催动发电机组。我的精神力量,爸爸,我想你是可以明白的。” “尤……尤拉……你知道幺,涡轮足有七层楼那幺高。核子聚变释放能量……你的精神力……撑的过几天?” “爸爸,你知道幺?我,尤莉雅娜热爱这城市。就如你为她浴血奋战的时候,其实你又可曾想过为自己保留余力……” 有些事情是心甘情愿的。 有些事情是无能为力的。 有些理想总会躲不过破灭。 有些是宿命;有些是轮回;而有些只是表演。 人们挥挥手,战火如烟花。那一年世界都整个毁灭。余生者建起余生的孤城,以为就点燃明天的希望。 无奈这世界终有审判的时日,邪恶的天火把爱都烧成灰烬。 CA:7.00,7层涡沦,7天。 她知道“七”是命数。 整个世界都可以在瞬息劫灭,一座城又怎可挽留? 劫数来的时候,一切都将如斜阳坠落。 她还是给了自己7天,她食了一粒白色的药丸,坐进白色的房间。 她的意念发射出来,荡进深宵破晓,地狱天堂。 她给了自己7天,7天之后,随这孤城与共沉沦。 粒子炮和强激光束轰在天幕上,发出频率极高的脉冲声音。 大大小小的飞舰和作战机器人───“铁马”从苍龙号倾巢而出,隔着天幕的屏蔽,盘旋在柯洛罗的上空。火力点和指示灯色彩纷乱,就如乱缀天花。 整个星球大厦就像在高速运转中的巨大处理器,各色的信号灯此起彼伏缭乱繁忙。 勇士们严阵以待,等候基朗的发令。他们呼喊着女神的名字,遥望天国的归宿。 快破晓了,天色赤灰。 JL.9A.M.5:4"A.D.256沙漠 。 掩埋在沙丘中巨大的机械残骸露出棱角。破晓的晨光很微弱,还是引起一点反射。空气稀薄。 她用陈旧的棉布包裹着整个头部及面庞,只露出一双冷冷清清的细眼,线条凌利,神采却苍茫。 “乌鸦,你手上的是什幺?” 乌鸦蹲着的姿势,用细长柔美的手指挑起粒粒灰沙,风吹过来,又飞走了。 乌鸦的乌鸦停在一具陈年的驼骨上,它昂起头望她,猩红色的眼睛。 她跟它之间的距离始终不会超过210公分。 因为,她的名字就叫做“乌鸦”。 “乌鸦,你手上的是什幺?” “唔,花。白蝉花。” “花?” “柯洛罗带来的,只那里才会有花。花,闻起来香香的,纯洁美好。” “花……的确好美,我次见过花。真正的花,它的芳香是透明的,却长着翅膀。乌鸦,我们一直带着它吧。” “不可以的翎女,这是折下的花枝。” “那它为什幺没有死亡?” “因为它很美,所以我使用维持生命的试剂……” “那……那它应该可以永存的……乌鸦,你知道的,柯洛罗要毁灭的,那在这世界便再看不到鲜花。” “错了。翎女。花开后就要凋萎,然后变成枯枝,除非凝固时间,否则就止不住。就像尤莉雅娜……” “为什幺?” “这就是花的命运。美丽的东西,总难逃衰败。”花期“,翎女。这就是科普文艺类文献上说的花事。” “唔……那……乌鸦,这花期会是多久?” “7天,翎女。” 非洲西北部。2056年7月的某个早晨,乌鸦和翎女有过一段这样的对白。 她们向着某一个坐标一路步行。 她的乌鸦一直飞在半空,有的时候停在变异的仙人掌在歇脚。 一路上,翎女没有喝水,乌鸦不停吸烟。 三个小时之后。翎女的隐型眼镜开始干涩,乌鸦低头看了手表。 JL.9A.M.:55"A.D.256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7夜·倾城 (05) (作者:小悴) 叹息巨炮的攻击力是巨大的。 灭世之前,这个国家就开始研制这霸道的重型兵器。 而基朗手下的科学家只不过按照图纸完成了它而已,虽然整个复杂的过程耗去八年。2052年巨炮在位于柯洛罗北部的一个地底洞窟竣工的时候,有人曾向基朗和尤莉雅娜论证过它足以击毁月球。 “陛下,我看这巨炮要是早研制出来几年,也许能挽救灭世……” “……” “不,只会加速。”她冷冷的旁白。 其实那天基朗很高兴,开启了存封在地窖的红酒,和所有参与研发铸造的人共饮。在兴高采烈的时候,他用“铸剑为犁”表达他对这座城市的热爱。 同样,时年15岁的尤莉雅娜也很热爱这座城市。她对为首的工程师说:“剑铸好了,使命已完结。你将欣然奔赴天国。” 那工程师于是含笑自尽。 剩余的人皆对天起誓严守巨炮的机密,在有生之年再不离开洞窟半步。 每次回想这件事情,尤莉雅娜自己都会觉得有些邪教意味。 可是这里的人民颂赞她为女神,为她种植最美的鲜花。 就像她还是一个小女孩的时候,连恐怖的巨蛇望见她双眼都被震慑。她清楚的知道与身俱来那股强大的精神力量。 不可抗拒的。 一直以来她不愿意意味的区分善良和罪恶。因为她知道她爱这里,爱这里的人们。假如是心甘情愿,又何所谓义士或是邪教徒? 繁华落尽,文明毁灭,这废墟上建起的末日世界,极哀艳,度日苍凉。 余生的羔羊需要的只是一个存活下去的理由。 每个人呼喊着“尤莉雅娜”的名字而战,到战死,还念念不忘勾勒她的眼神面象,然后哼唱着空灵的歌声进到天国。 天幕撑开,天幕外是勇士的战机。 柯洛罗的战士们像是全然不惜自己的生命,他们在战机失控的瞬间放弃逃生,然后选择撞击“没落皇朝”的小型飞艇和机械人。 机械人很庞大且包裹着极厚的机甲。有的时候,三四架柯洛罗的战机都撞毁,它还竟停在半空撒野,身上冒着滚滚浓烟,继续从口中,臂上连续发炮击落柯洛罗的战机。 母船苍龙号内还在不断的飞出新的敌人,一批又一批。 柯洛罗一方负责施救的苏珊娜中校,带着她的医务组藏在天幕以内,随时营救前线退回的伤员。 激战了五个小时,两百六十多架战机和超过五百名空军飞越天幕投入战斗,却没有一个伤员退回。又过了70分钟,最后一批25架战机起飞。 在飞越天幕的时候,飞机从她面前很近的地方经过。空气震动,气势恢弘。就像柯洛罗城的雄风,“嗖”的一声,巨大的风鸣。 隔着透明的天幕,她再一次看见一架架战机在空中飞舞英姿,奋勇歼敌。 栗子炮,激光束,爆炸的强光和滚滚硝烟。 那些就像一朵朵在半空绽放的花。 或者橘色,或者幽蓝,也有呈现红色绿色。只一下,就消逝了。然后不远处又一朵。 巨大的爆炸声连绵不绝,她甚至看见人的内脏和残肢停在空中。 战争多美,多残酷。 这一秒还在英勇厮杀,下一秒就突然告别。灼热强光,温馨爆炸,那一个瞬间,亲人幸福,女神高贵,看见天堂的石阶。 她看见一具没有躯干的上半身从一朵爆炸的花火中以缓慢的速度下落。 她看得清楚,那是她的丈夫伦蒂尼上校。 他的尸体慢慢的落到天幕的边缘,电弧光闪一闪,伦蒂尼就烧成灰烬。 她哭了,低下头念着丈夫的名字,再抬起头向着基朗的巨大铜像,然后她取出腰间的手枪,顶在自己的下颚。 她临死的时候,念的却是尤莉雅娜的名字。 “砰!” 告别这末日的缭乱城市。告别这灰色背景的谬误世界。告别,只轻轻扣一下扳机,头顶的战火,脚下的国度,肢解的爱人,心中的女神。 听到歌声,去到天国。 尤莉雅娜看不到,也听不到。她只知道现在是第五天。再过25个小时,巨炮会发射。战斗就落幕,命运就光临。 她服食的白色药丸,只是普通的维生素,还有核糖核酸,以一人之力催动庞大的发电机组这损耗实在可想而知。 选择在一间四壁空白的密闭房间,绝无杂念的寂静。 她穿着银灰色的紧身连体装,仰面悬浮在一台巨大的传感仪上方。 她静默地闭目,掌心虚空。在她的双手动脉和额头上分别连着四条黑色的传感线,后脑连着一个类似氧气罩的装置上面有着密集的电路和细管分布,一头连接着仪器的主体。 整个房间极其安静,只发出非常微弱且极有规律的脉冲声音。 “滴───” …… 城市的另一角。 基朗。海金斯站在自己的铜像之下。天幕受到强力攻击的时候会剧烈的颤抖,而此时地面也随着抖动起来。 他感觉整个铜像都在轻微摇晃。 他扶着它的根基,他以它为最大的荣誉。英雄都牺牲了,他们曾经为他塑起这雕像,赞他的勇敢。而现在,基朗却未冲锋前线…… 手上的可视讯号接受器显示出来自星球大厦主控制台的报告:新修建的海堤已开始不支,在若干方位出现裂缝。昨天开始,亦有巨浪海啸超过堤的高度……位于60海里外的另一艘巨型敌舰───玄武号正试图利用磁场共振引发规模更大的超级海啸……“接下来是一组传送来的一线画面。形势异常危急。 “呃……”他唯有长叹。 画面的边框上,有一条绿色的动态指示:%HAVEALREADYPLETETIONED。 一天。 “再一天,等这条直线走到%时,当叹息巨炮所需的能量就绪后,夏启,你就去见阎王吧。” JL.24P.M.:2"A.D.256其实在第五天,也就是2056年的7月24日。尤莉雅娜已感觉不支。 在那天夜晚大概10点整的时候,基朗看见一只带着青色火焰的金属断臂穿过天幕落进城市里来。就像坠落的陨石一样。 他开始担心尤莉雅娜,“蒙特拉将军,把守卫尤莉雅娜的人再加倍,一旦有异,千万在时间告知我,千万!” 抬头只见天幕布满密密麻麻的电弧光,敌人的粒子炮和铀光束不停的轰击某个角度,响彻的“辟里啪啦,辟里啪啦”的刺耳声音。 “孩子别怕,女神撑起一张天网护卫她的城市……别怕……” 一个年老的妇人抱着繦褓中的婴孩从基朗身前仓皇的走过,看见基朗,停下致礼,“天王陛下……卡莫托斯拉夫莫娃及她的孙子向您致礼,并祈祷您的平安。神与柯洛罗同在。” “同在。夫人……唔……”基朗 抱过繦褓中的婴孩,“他叫什幺名字,夫人?” “廖沙,陛下。我们是斯拉夫族的后裔。” “廖沙……廖沙。夫人,他多大了?” 基朗一双大手轻轻的抱起着初生的婴儿,用指尖挑逗他的小脚丫。小小的廖沙就一下哭起来。他很喜欢小孩,很喜欢,哪怕在这城市即将崩溃的末日时分,在基朗的脸上竟浮现如此慈爱的快乐笑容。 “轰───”又一声巨大的爆鸣。天幕阻隔着,廖沙哭的更大声。 “唔……夫人,你这是送他去哪里?” “……” “夫人?” “不瞒陛下说,我一家是原是拉托维亚山区人。在我们那里很迷信,孩子初生的时候,都会接受一次算命……这孩子活不过今晚的……” “唔?呵呵呵呵……老夫人,这幺活泼可爱的孩子怎幺会……啊!” 他怀中孩子停止了哭,一双原本鲜活的小眼睛已经无神。 他惊异的试探廖沙的呼吸,竟真的停止了。 “夫……夫人……” “命运,陛下,命运不可违背。人,哪怕是神,都逃不过去命运。陛下。” “他……这……这是为什幺?夫人……他竟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真的死了?” “或许是刚才的爆炸惊坏了他,或许是他太脆弱抗拒不了空气中的辐射。总之,陛下……命运没的挽回。” “唔……可怜的孩子,才刚刚睁眼看着世界……就……什幺时候出生的?夫人?” “7月17日。陛下。到现在共是7天。” 7天。7是命数。 “7天。”他低语道。 “7天,爸爸。我计算过,叹息巨炮需要大约7天可以囤积足够的能量发射。” ───7月19日正午12:00".尤莉雅娜走进发电机组之前,她对基朗说。 “尤拉……你的力量撑的了7天幺?” “恩,是的爸爸。我来维持天幕的耗能。7天,7是命数。若过不去,一切便无可挽回。祝我成功,爸爸。” “不要,尤拉!不要!我担心你呃……还是放弃巨炮吧,我们的能源足够维持天幕运行一周的……” “那一周后呢?坐以待毙幺?爸爸,为了人民,为了城市,为了爱,还有未来……爸爸,就让尤拉冒一次险吧……在第6天的夜晚,也就是7月25日大约11点整的时候,巨炮的能量会被蓄满……那个时候让天幕在坐标”116N,41E“的位置上打开一个单向缺口,然后巨炮发射,那整个”没落皇朝“从地球上从此消失。这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唯一的……爸爸,你知吗?那个时候,柯洛罗城的命运就在你指尖。” “……我是担心你撑不到……尤拉。” “会的。爸爸,孤注一掷。在距离第7天还有整1个小时的时候,让这场战争在”叹息“中终结。我……呃……爸爸……我去了。” 她把药丸服下,然后转身对父亲微笑。 那是少女才会有的纯真笑容,虽然在下一秒又回归到无边的寂寞。 “7是命数,捱的过幺?” 她一个人走进那空洞的房间。褪尽衣饰,她的整个窈窕身形浑如玉砌。 除了右眼下一点不易察觉的泪痣,全身肌肤如雪再无一点瑕疵。 她的胸部精致匀称,坚梃着的,粉色的花蕾和乳晕似有些羞涩。 平坦的小腹,纤细腰肢。她解去臂上绷带的缠绕,露出诡异的刺青来。再一圈一圈褪尽左边大腿上的绷带,在内侧竟也藏着一个同样的刺青图案。 这性感的腿部线条如此惟美迷人,无论选定任何角度都只有惊艳而已。 到小腿更是撩人,细腻白皙,纤长匀称。 这冰一样的美人此刻赤裸着娇躯也面无表情。轻轻的,更换一套紧身服,接上传感线,然后闭目而卧,只片刻整个人就悬浮虚空。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7夜·倾城 (06) (作者:小悴) 7天。 一直到第6天,她感觉这一场她注定败了。 她一直未进食,只是悬浮着,用她超绝的精神力量,维系着整个城市的防御体系。到最后,在距离巨炮可以发射仅仅几个小时的时候,她终于整个瘫痪掉。 那感觉仿似她整个都被完全掏空,呼吸之间气若游丝。 眼前就像某种绮丽的色像在交替旋转,辨也辨不清晰,潜意识里,她觉得那就像彩虹。她感觉一直在飞,又寒冷。 一阵天摇地动,她知道天幕被击破了。 她整个跌落在仪器上,心力交猝。 主传感线已断裂,双手上还连着,她虚弱无力的睁着一双眼。只看见周遭空白四壁。再无一丝气力动弹,脉冲还在继续。 “滴───” …… 柯洛罗的陆军在一个小时内就全部被击溃。 也许是城市的伟大让他们前仆后继的洒下热血去捍卫。在没落皇朝的高科技杀伤武器和战斗机器面前,舍身忘死地勇猛变得仅仅是一种姿态。 天幕被击碎,那就像排山倒海的攻势席卷而来。 在曾经开满鲜花的地方,进行屠杀的表演。 他们把子弹和低功率的粒子光波射向侵略者,带着勇士们信念的决绝,而这情景就像用弓弩阻止坦克的步伐。 那幺多无畏的英雄就这样一个一个被洞穿或肢解。 基朗终于明白,原来无论多灼热的壮志都敌不过刹那哀艳的激光。 想起在黑夜里默数着命数的大树。它立着,繁荣过,某一瞬就遭天火雷劈。 当妇女和老人都从男人的尸体边举起武器的时候,基朗开始彻底接受了命运。他低头看手中仪表上的显示:95%HAVEALREADYPLETIONED。 他躲在“洞窟”,连同负责守卫及操作巨炮的个人。 他紧紧的,紧紧的握着拳头。他们望他,发现他鬓角都是斑白,那壮阔胸膛压抑着振动……他对着可以观察到城内战况的屏幕,分不清是畏惧还是憎恨。这个他一手创建的城市,尊他为天王的子民。当他说战斗的时候,人民就以为自己的意志……战吧,哪怕身体都变成飞花……哪怕念着尤莉雅娜的名字接受屠杀…… 夏启曾叫他降。 他知道他根本无力挡他的魔爪,也无力保护这里的一草一木。 他拒绝,斩钉截铁。 直到这样一个风雨飘摇大厦将倾的晚上,基朗终于开始思考。他所捍卫的究竟是这座城还是那所谓天王的尊严。 当他看见英雄的血液像河流一样蔓延在城市的大地上,零落的花瓣漂在上面,有的粉白,有的嫣红……他会想起多年以前老彼德在漫天卷地的汹涌洪水中掷起的那枚硬币。躲在秘密的场所,连现身作战也无法。他在等,在等巨炮的威能蓄至满格。然后,扭转这场战争。 “尤拉,你会原谅我吗?” 基朗吩咐手下重新定位没落皇朝的坐标,同时暗暗祈祷尤莉雅娜所在的秘室不至于在短时间内为敌人发现。 时间是256年7月25日晚上点2分。 在柯洛罗城行将沦陷的时刻,基朗和尤莉雅娜分别隐藏在两处绝密的地点。基朗像蜷缩在石缝中等待反扑的蛇,而他的女儿尤莉雅娜却像待宰的羔羊般柔弱地躺进虚无手机看片:LSJVOD.的空白。 分钟之后,当巨炮的能源储备到97%的时候。基朗看见自己的铜像在刹那间轰然崩塌。他无法理顺思绪,耳边仿佛传来歌声。 烟花会谢,笙歌会停。 英雄喋血,暗夜未央。JL.25P.M.2:23"A.D.256秘室的门一直是禁闭的。机械人的巨臂将外墙一拳击穿。尤莉雅娜依旧躺在床上,她只冷冷的一瞥。 六个没落皇朝的宪兵从机械人的胸仓走出,随即六支阴森冰冷的枪管正对着她。她依然冷冷的一瞥。 一支枪管顶在她额上,另一个人试图反剪她双手然后带上光子手铐。 她没有反抗,只是把手轻轻的把手抽离男人的掌控,然后举到面前向外把枪管移偏开。她闭上眼,一秒,再睁开眼。 她一动不动的望着那宪兵,她的眼神就像幽深灰蓝的冬日湖泊。 “杀了他们。” 她嘴唇轻微颤动,极轻微的声音,像念咒,却只有一句。 那宪兵竟立刻射杀了尤莉雅娜身后拿着手铐的一位,紧接着一个漂亮的鱼跃扑倒了另四个举枪的宪兵之一。回身再发两枪,那两人的心脏部位立即被贯穿,连他们身后的合金墙壁也被射穿,留下半径3.5公分的两个小孔冒出淡淡的烟来。 剩余的一个却在同时击穿了他的头,也是同样的激光武器。 一瞬间,秘室里只剩他和尤莉雅娜。“妈的!搞什幺鬼?”侥是反应机敏,否则只怕也要死在那“突然发疯的家伙”手里,他叨咕着。 时间,他的枪口仍正对着尤莉雅娜的眉心。“你最好合作!”他一边说话,一边谨慎的观察四周有否异状。他的枪距离她仅有55公分。 “BA4E,BA4E,E6发现尤莉雅娜,现请求支援,请求支援,位置……”───看的出来,这是个训练有素的皇朝宪兵。 在他话音中,尤莉雅娜还是听出局促和紧张,虽然他的面孔如此冷峻。 那一个瞬间,她没有选择说话,甚至连表情也没有。 宪兵把枪移近了10公分,“合作一点,你被俘虏了。” 她只是冷冷的一瞥。 寒光。宪兵竟感觉一股强大的震慑…… “把枪给我。” 他浑身在发抖,却紧握着枪,面色刹那变成死灰。 “把枪给我。”───尤莉雅娜还是以同样平静的语气和虚无的声音重复着那句。“把枪给我。” 于是,那宪兵生平最后的记忆,就只有尤莉雅娜那双美伦美奂深邃虚空的眼睛。 …… 尤莉雅娜支着金属墙壁,冰冷的汗珠一点一点从额角和发鬓渗透出来。 将近7天,她以一己之力推动巨大的发电机组,随后又“催眠”两个宪兵,感觉自己已快耗尽。这个时刻,她真的需要哪怕片刻的休息。 她还是选择换上战士的装束,那些冰冷的机甲质感亲厚。原本父亲安排护卫她的百名战士,都变做支离破碎的块状;加上这室内的6具尸体,真是死亡的寂静。 面对着这些殊途同归的尸身,她在阴暗的光线下赤裸着身体换衣。 带着血腥气味的夜风从壁上的空洞吹拂她乳房,小巧的花蕾就坚硬起来。 蓝色和白色的光束偶尔也划破夜空,照得洁白胴体光影交织。 她鉆进那具浮在空中无人操纵的作战机械人。一拉动引擎,它就飞起来。 在半空,她看见整个城市都在流泪。那些残破的建筑冒着浓烟,装甲车倒在地上横七竖八就像甲虫的尸体。漂着花瓣的血河一直 蔓延在大地,在城市的每个角落。 突然她想到珊瑚,那些骸骨只在一夜之间如歌褪变。就如这座城。 浓烟一直在四处升腾,到半空才渐渐变淡。烈火把信念都燃烧成灰烬。 炝人的刺激气味扑鼻而来───她选择接上氧气罩。 她看见基朗的巨大雕塑在炮火中轰然解体,她终于想到父亲。 97%HAVEALREADYPLETIONED。 基朗还在等待,他紧盯着仪表。 突然他看见自己的雕塑在炮火中轰然解体,他却想到尤莉雅娜。 如果说他是这城市的象征;那幺她,她是这城市的一切。 他似乎反而找到更大的勇气,他呵道:“坚持!战士们!坚持住!为了柯洛罗的女神!为了……” 9%HAVEALREADYPLETIONED。 “98%了,陛下。可以升起巨炮!” “升!让他们看看神的叹息!狗娘养的!” “巨炮程序启动中……能源:98.17%……定位:116N,41E……目标:太平洋西岸敌方总部……功率:11,047,000HZ……准备1级……” 苍龙号。 “总部总部,苍龙号母舰报告……” “苍龙号母舰报告……” “总部总部,苍龙号母舰报告……探测到柯洛罗城北部山区有体积庞大的能量载体缓慢移动,方向为自地底向上。已发射的微型潜入机械人无法进入其内部……现请指示……” “尤莉雅娜已被发现,怀疑该处藏有重型杀伤武器。苍龙号,歼灭目标。” “歼灭目标。” ……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7夜·倾城 (07) (作者:小悴) 当尤莉雅娜看见两束直径足有50公分的等离子射线击向“洞窟”的时候,她连祈祷都未来得及。那几乎听不见爆炸的声音,只是强烈的闪光,然后一片寂静。她在机器人的胸仓内,只咬一下嘴唇,然后拉动引擎一直升高,一直升高。 连告别都没有一句,父亲就去到天国。 她奋力再升高,直到接近天国的高度。 停在那里,低头看见在燃烧的整座城,那火焰却映红天空。 而在今天没有接受耶稣基督为救主,被耶稣基督宝血遮盖的。必免不了末日大审判,硫磺火湖之苦,永死的刑罚。 在末日的命运光临的时刻,她却听见空灵的歌声。 她未曾去过教堂,也未曾荡进幽蓝的深海,在这末日的世界,没有人见过缤纷的彩蝶和清澈的溪流。 然而此刻,她却感觉与它们都同在。 因为这歌声她开始无目的的战斗,她轰击敌方的母舰苍龙号,就像点亮烟花;她转向去轰敌方其他小队的机械人,只一炮就炸到肢体横飞。那就像儿时海蛇的肢解,碎成一片一片,然后向雪花一样缓慢的落下来,落下来。 敌人的战机和机械人开始包围过来。 她依然紧咬着下唇,抽出“光子手术刀”在半空划出一道弧再一次完成肢解切片。再一屈身,背部射出几枚火箭纷纷击中敌人…… …… “这小妞真是太危险了……王,我知道你就喜欢调教这样的货色。” 夏启正对着一块二维萤幕,萤幕上竟显现出尤莉雅娜在机械人胸仓控制台前的情景……苍白绝丽的容颜,发丝凌乱的倾泄下来。冷冷眼神,在高挑的鼻尖上缀着一滴香汗,嘴角一抹淡淡的鲜血…… “呃……我他妈的想顶暴她子宫……” …… 在机械人将要爆炸的一刻,冷静的尤莉雅娜理所当然的找到的弹射按钮。 当她以幽雅的姿势慢慢下落的时刻,敌人没有向她开枪,她右臂的激光炮几乎具有等同于机械人的火力,她调整要角度,又犹豫了片刻,终于没有发射。 在基朗七零八落的铜像边着地。 周围是灼热的火焰。 那幺多敌人再度包围上来,她像蝴蝶穿花一样轻巧从容的杀死他们。 “真是厉害呵,不把她绑起来奸,她会杀了我的。”夏启呷了一小口茶。萤幕上,尤莉雅娜着着那身性感的银色战士铠甲,一动一止都勾起夏启无尽的原始淫欲。 “灭她的国,杀她的爹,玩遍她每一个洞!” “王,你看这身铠甲,看她胸部的线条。呵……实在教人无法忍受……” “哎哟,我的妲己,你他妈妒忌啦?”夏启把手伸进身边女人的短裙内,一拧,“老子看上这女人你他妈不爽是吧?” “奴……奴婢不敢……王……王,你轻一点……呵……啊!” 夏启一边注视着萤幕上擒获尤莉雅娜的动态,一边把妲己反身按在控制台,撩起她皮质的短裙,她竟没穿内裤。然后他粗暴的分开她两片肉唇,一解腰带就直接掏出阳物抽插起来。 妲己生得美艳如花,身体一颤,便娇吟起来。 她是夏启最宠幸的爱妃。他见她爱着狐裘,就赐名“妲己”。 “先拿你个婊子热热身,唔……唔……”夏启一边插一边控制键盘选取不同的角度欣赏尤莉雅娜战斗的英姿。 她始终冷若玄霜,连每一个杀人的动作都那幺优美。她择路奔跑,动作轻盈。她回身高抬飞腿的动作被镜头扑捉到,夏启于是看见她大腿深处幽幽的春光乍现…… 他暂时只有观赏,一边更卖力的玩弄着眼前正开始发浪的妲己。 她着着宽松的狐裘大衣,灰白的颜色混杂着些许斑点。下身仅一条黑色的皮质短裙,很窄,长度到大腿的一半。 妲己的上衣松垮,夏启不用脱下就可以直接抚摩到一对柔软的娇乳。 未穿内裤,夏启才插入,便觉得妲己的阴户躁热潮湿。 ──“真是只骚狐狸。” 妲己呻吟着算是回应。 直到第三拨人都被打倒,尤莉雅娜终于不再奔袭。 其实她早就知道,有些事情是逃不过的。 夏启的宪兵走狗围成圈子一点一点的包围过来,几个战斗机械人就悬浮在距她不到20米的半空。 包围圈一步一步的缩小,她疲惫的站在中心,感到铠甲的重量。 四周残破的建筑有的还在燃烧,浓烟被吹成锐角徐徐上升。也如发丝扬起,拂过面颊的微痒。 传说中痴心的眼泪的会倾城,战火哀艳落幕到凄绝。 在这个花瓣零落,血流成河的夜晚,尤莉雅娜选择站在城市的中央。 天王的叹息,英雄的号角就些就像每年冬季的全息布景,其实都是虚空。 我。尤莉雅娜。 我来到这末日的世界。带着光明和爱的力量。 用我的精神和智慧洗涤人们犯下的罪。 然后以神之名带领善良的人们战斗,并与他们同在。 尤莉雅娜。 这个世界,最后一滴温暖眼泪。 在接下来长达几个小时的黑暗中,她被上了镣铐,囚禁在苍龙号的某个仓内。听不见一点声音,她总是想起彼德的硬币,父亲的慈祥,人民的爱戴,英雄的表演…… 想起熊熊烈火燃烧的城市,它曾经那幺美,就连毁灭的一天都有落花荡进鲜血……日出日落的时分,赤灰天空下飞过的海鸟在地面投下缭乱的影子…… 到现在,这孤城将破晓了。她在巨大的飞船中,飞越几个时区。 她其实想望它最后一眼。 这孤城。 这女子。 JL.26A.M.3:6"A.D.256西非。 “雷达上显示的这两个移动的点,就是返航的苍龙号和玄武号。” “夏启用兵求稳,其实任何一艘这个级别的飞船足够灭柯洛罗城。” “未必,乌鸦,你不知道柯洛罗的叹息巨炮只差毫厘或许能扭转战局?它只差3%就能发射。” “人类和大猩猩的遗传因子只差0.03%,翎女。” “……” “尤莉雅娜───那个公主将会怎幺样?” “不知道。” “基朗。海金斯呢?他真的死了幺?” “不知道。” “假使柯洛罗的地底没有N矿石,或许它不会以这样的方式毁灭。” “命运,翎女。你看就像这朵白蝉花……” …… “以马内利。” JL.26A.M.3:6"A.D.256尤莉雅娜被带到一个相对宽广的室内空间。她依然穿着那身铠甲,双手却被反剪着铐在身后。 她冷冷的目光扫视着周遭的环境,直立着的站姿,头发有些凌乱。低 落的,却透出高贵的气质。那其中却看不见希望在闪烁,也没有沮丧。她只是冷冷的,冷冷的,就像只出现在城市清晨那种无可名状的孤独。 性感的铠甲,凸显她胸线的完美,还有曝露在空气中的左边大腿浑然如玉。纤弱的,迷人的。就连身后50公分举枪的两个宪兵,也为她臀部和小腿的弧线浮想连篇。 夏启从一架透明的升降机走出来,脸上堆着谦和的微笑。 虽然此刻,尤莉雅娜未曾料想到夏启的淫邪龌龊。但她却早看透这故作儒雅的卑鄙嘴脸。 她依然冷眼望他,就像7天以前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全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息投影。尽管,他毁了她的城,杀了她的父亲。她却还是冷眼望他,没有怨恨,没有杀气。 而这个时候,夏启的眼神已经开始变。他和她之间的距离不到10公尺,近处看她,竟又别有一番韵味───这冷艳如斯的女战神,连被作成俘虏却依然保持这样的淡雅绝丽。她每一寸肌肤,都可以教他销魂。银色的战甲虽整个包裹她的胸部,但那质感及弧度却无疑制造着更无法抗拒的吸引…… 她低下头去,发丝盖住眼角,像是混乱她视线。 她心中暗自倒数:“三……二……一!”她所有的希望都凝聚在这一刻。 她可以死,因为一切都不能再挽回。那些可爱的人民,父亲,还有心中的城市……他们都回已经死去…… 那一刻,其实她并非无力反抗而被擒。当站在柯洛罗的城市中央,看见那幺多蜂拥而上生擒她的宪兵,还有悬浮在空中的作战机械人,四周的地面尽是支离破碎的人体和流血落花……体无完肤的建筑冒着浓烟滚滚,她终于明白原来一切都真的去到天国。于是,她低下头开始接受这命运。 她可以死,因为一切都不能再挽回。 但是或许,她可以试着用自己最后的力量杀掉夏启。而她战死在这城市,留下灵魂也未必可以做成守望。 她于是垂下双手,被押上飞船。然后来到这个地方,接着和夏启对望。 她仍然低下头,微乱的发。倒数,然后轻松的把右手抽离出来,电光火石的刹那,臂上的粒子光束以1100HZ的最大功率射向夏启。 ───连一点残骸都未留下,只看见那亮光如此刺眼。瞬间又回到空白。 连他身后的墙也被贯穿数层。 尤莉雅娜终于含笑。这笑容带着温度,却淡淡的,也醉人。 在时间,她还是被反应神速的宪兵制服。或者说她根本没有去反抗,枪托重重的击在她后脑上,她险些昏阙,倒在地,几个宪兵按住她的肩膀,她连挣扎也都放弃,含着淡淡的笑容。 “呵呵呵呵……尤莉雅娜公主果然是犀利……我夏启生平最喜欢这样带刺的鲜花啦,呵呵呵呵……早料到你不会这幺轻易就擒,看来弄两个虚象投影还是蛮有用的嘛……” 大堂内竟又回响起夏启的声音,而这一次的语调中竟多了一丝下流的意味。 尤莉雅娜的速度更是惊人,又是电光火石的一瞬,她轻易的挣脱出来,然后一个极其优美的半转身,右手随即射出一道能量巨大的光束。 之前她甚至头也未回,只凭借声音发出的位置,轰向夏启。 洞穿了一个站位不佳的宪兵,然后那束激光又一次正中夏启。 安静。 尤莉雅娜面上的表情再度犹如死灰,然后她再度被击倒。 “啧啧啧啧……尤拉公主真是不简单,那转身发炮的动作实在优雅至极呀……再来一次我看……呵呵呵呵……我不妨告诉你,我夏启敢请你来这里,就他妈是要痛痛快快的搞你的骚屄,女神嘛……嘿嘿,看看女神在床上他妈的有多神……” “尤拉”是尤莉雅娜的匿称。之前只有父亲基朗才这样唤她。 她知道她击中的又是虚象,她也知道右臂的激光炮能量耗尽。当听见夏启说出这样秽语的时候,她还是选择沉默以对。 “啊……资料没错的话呢,你手臂上的武器应该是不能再发射了哈……那幺呢……呵呵呵呵……”夏启顿了顿,大声的发号施令───“把她给我押进来!” 原来夏启根本不在那大堂中。 JL.26A.M.9:23"A.D.256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7夜·倾城 (08) (作者:小悴) 6名宪兵把尤莉雅娜押进一间六面纯白的密闭房间。夏启淫笑着站在那里等她。 这处有些像几天前她以念力驱动天幕的那间秘室。其实直到现在,尤莉雅娜依然未从那巨大的损耗中恢复元气。可是她却深深的明白,即使恢复,同样也改变不了沦陷的命运。 而区别只在于她能够坚持多久的贞洁。 虽然本质上,这或者是一种无谓的对抗。她相信即使在自己念力最强的时候,也未必可以将夏启催眠令他产生幻象。很简单,就因为他是夏启。她可以轻易的影响意志薄弱者神经,甚至进入对方的思维,一如多年前那只巨蛇;一如数小时前那些自相残杀的宪兵;一如柯洛罗的人民尊她为女神…… 然而,当她被光子镣铐固定在十字架上的时候,虽然已几乎耗尽精力,但她仍试着影响夏启的神经。 “把你的手移开。”她轻启朱唇,还是那冷冷语调。 她望着他的眼睛,他似有些迷惘,有些被动的和她对视。放在她胸铠上的手也停止了游移。 她的瞳孔是灰蓝的颜色,他的却是深黑。 她被固定着无法动弹,而他却似被震慑的一动不动。 “把你的手移开。”她以相同的语调重复一遍。 一秒。 两秒。 “唔,你叫我移开是吧?好好好,我移开,我保证移,我摸下面。” 她早已意料到失败,却无能为力。只得咬牙冷对。 夏启把手伸到她跨下,想从大腿上的紧身裤伸手探入,却无奈那高分子材质的衣料实在太紧,似乎连伸进刀片都困难。 他便只得隔靴搔痒在紧身裤外挑弄她下体。下就恰好触在阴蒂上。尤莉雅娜是敏感的,身体一颤,发出暧昧的鼻音。 他继续撩动她的敏感,伸出那指来回抚弄。她只得勉强地挣扎,想要挣脱十字架上牢牢固定的光子镣铐。 而她所能达到的效果,充其只是艰难的抬起头,露出性感白皙的颈部,还微微前倾她的上身,她的锁骨和胸都让夏启难抑冲动。他终于触动她的肌肤,她左肩未着铠甲,他就用舌头急噪的舔吸,一并抚慰她修长的脖子,双手放在她胸,虽然是坚硬而冰冷的铠甲,他却感觉的到那之下的一对柔软,正随着她整个身体一起焦躁起伏。 在尤莉雅娜瘦削的左肩裸露出来,一条黑色的吊带搭在上连到后背。夏启试图用牙咬断它,却无法。一并还在她肩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她微颤,“唔。”───低沉的短音。 发丝从前额低垂下来,带着孤高艳丽的光泽和金属一般的质感,发鬓缭乱。一丝一缕的以优美的弧度定格衬托那绝色面象。 他偷闲瞥她一眼,看见侧面脸型上高耸的鼻和微微张开的薄唇,贝齿精致。 他只得吻她。 她是柔软的,连挣扎也是柔软。 很轻易就撬开她的牙,舌尖侵入内感觉荡进冰冷深海。 吻着她,就像吻一具尸体。她甚至没有体温。 夏启顿时觉得无趣,他紧紧的拥抱她整个头颅,把十指都穿进她秀发,再映上深深的一吻,带着男性最大的征服。他的形体语言。 而她依然没有哪怕一点的反应。就形如一具冰冷的毫无生命力的躯壳,尽管,她绝色。 他震住,惊诧于她的冷漠。 一个万念俱灰的女子竟真的身心死寂。 那个瞬间,尤莉雅娜确觉得自己已经死寂。那就像曾经在海底见到死亡的珊瑚中,她拾起一片贝壳。然后它就在冰冷的海水中化成白灰。 她仿佛听见那一天的海水荡漾,虽然此刻她的身体尽是夏启肮脏的口水留下痕迹。她连眼睛也不愿意闭。 她承认她的失败。输了战争,死了城市,灭了希望。 一切都在一个夜晚轰然崩塌,她还有什幺不是可以承受。 连自己的体温和心跳都无法再察觉到,就让魔鬼施虐在这死寂的冰尸吧。 他废了很大力才解除她胸前的铠甲───这女式的机甲造的细致精巧,夏启花去好久才找见隐秘的机关,然后笨拙的解开它。 它很轻,却异常坚固。他把它举在手上把玩,从正面抚摩两个乳房的形状,又淫笑着从背面舔和嗅。他的姿势真的像贪婪低级的淫棍。或者说,他本就是。 “唔哇……尤拉,我嗅到你体香。” 这坚固冰冷的护甲,绝对是世界上所有女战士梦寐以求的一套,而此刻不可一世的夏启手中把玩的,却更像一副柔软香艳的名贵胸围。 “一字”领口的黑色紧身服,上衣是背心的设计。领口恰遮住胸部上延。 尤莉雅娜未着内衣───这样的紧身服本就无需再着内衣。乳头的形状顿时清晰的显现出来,小巧的,有些略向上翘。乳房的形状更是无可挑剔,说得上丰满,却并非肉弹的类型。 夏启分明是有些痴了,甚至未在时间触摸问候。 那对乳给他最大的感觉是匀称,虽然相对她瘦削高挑的身型显得分外惹眼。配合她平坦的小腹,如刀削薄的肩,突兀的锁骨以及纤细的手臂腰肢,夏启惟有感觉陶醉。 他甚至忘记自己强奸她的坚决,而是开始像一个艺术家一样欣赏这完美如画的女体。 “啧啧啧……”他竟发出赞叹的声音来。 尤莉雅娜被吊挂在合金十字上,当她剥落铠甲毫无保留的展露隐秘的曲线。她依然选择沉默的姿态,仿佛她真的只是一具容颜倾城的冰冷躯体。 她再一次用近乎虚无的眼神望定痴迷的夏启。 带着她的失落和唏嘘,带着废墟的死寂。 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她不知道是还可以凭借这力量自我救赎,她只是望定他,望定他。 直到他的眼神也现出迷离。 她开始轻轻的念动经文:“假先知批上羔羊的皮毛,在末日亵渎神,亵渎神……亵渎……唔……” 她终是精力耗尽,话未完已晕阙过去。 夏启猛得一震,只见她双肩瘫下,虚弱垂下头去,发丝轻微的动了动又静止。他走上前,抬起她的下巴,拨开遮住面庞的发,看见她右眼下藏着的那颗泪痣。她额上,滴滴冷汗。闭着目,睫毛幽幽。 他再解下她左边的肩甲,在手臂上有着阴森诡异的刺青,她是真的另类。 尤莉雅娜右臂上的粒子炮一时无法解除,反正能量也耗完,就保留着烘托气氛吧。夏启想。 粒子炮和铠甲连做一体,在她手腕的机甲又连着半镂空的手套。 纤细精美的手指露在外,此刻虚无的无法握紧。 夏启喜欢这样脆弱摊开手相。因为那就如命运。 有人说命运是一张摊开的手心,人们站在其中寂寞表演,承受轮回。 轮回,就像夏启把手按在她乳房,再一圈一圈的揉捏旋转。她暖暖的鼻息,指尖轻轻抬起那一寸的距离,就是劫难光临时最美丽 的T台。 尤莉雅娜。 JL.26A.M.9:4"A.D.256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7夜·倾城 (09) (作者:小悴) 西元256年7月26日,是夏启出生后第55年又4天。 在这半个世纪以来,他曾经玩弄过不知多少的美女名媛。他甚至可以清楚的感知每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一具女体带来的快感和温度,并从中找到个性和区别。 这些女子当中,有弱质的淑女,有淫乱的荡妇,也有高贵的女王和锐利不屈的女战士。然而最终她们总是以同样的方式,屈从在他的肉棒下千娇百媚。 渐渐的,他甚至厌倦这征服的快感。他甚至都感觉是他是施舍女人,哪怕是强奸她们。因为他不见得心甘情愿,因为腻了。 直到那一天,他在视屏传输上见到尤莉雅娜的优雅孤高。 他感觉到体内某种激情的汹涌。那是最肮脏的欲望,那是乳白色粘稠的原罪。他可以不去关心柯洛罗的战事而安然入眠。然而在睡梦中却怎幺也摆脱不了尤莉雅娜转身回眸的绰约幻影。 那一天是256年9日。7天之后,当他一片片剥落她的铠甲,她近在咫尺,却依然那样孤高倾城。他相信7是命数,捱不过命数便只有沦陷。 他想,他会一直凌辱她,让她怀孕,然后让她挺着大肚子,把精液射到她每一寸皮肤。他势必让她捱过一个又一个7天。一次又一次轮回。 因为此刻,他无法容忍一个已经昏迷的女子依然保持着这样的冷漠和孤高。而这孤高却令他毛孔悚然;令他局促不安;令他甚至不敢蹂躏她漂亮的乳房;令他生平次在强奸之前就几乎丧失斗志。 他取出随身携带的锋利匕首,小心的伸进她乳沟间微小空隙,然后一毫米一毫米挑开那件韧性极好的紧身服。 “呃……你这婊子,我会让你享受一浪又一浪高潮的,要你耍酷,耍酷啊!” 他一边叨咕着,一边费力的划破它。当它被割成丝带状,女神的乳房呼之欲出的时候,匕首的刀尖也崩出缺口。 “唔,真是极品。”他自语道。 他粗暴的撕扯破碎的衣服,衣服弹力极好,直到被拉成长长的一线,都还未分开。而这个时候,她的乳房也被动的挤压变形。夏启很喜欢这形状,注意看她的表情。 而尤莉雅娜却仅仅皱了皱眉,眉线细长纹路美丽。虽说是在昏迷中,但是女性乳房的敏感程度极高,以这样的状况,她的反应不该这样微弱的。 夏启是真的感觉败兴,于是再用了匕首,好容易将那紧身服中间分开至上身的中线位置───尤莉雅娜的左乳就整个弹出来。 他迫不及待的占有它,他几乎用尽全力去捏它,掐它,挑逗它。 那光洁如玉的质感,让他迷惑这究竟是不是人类的肌肤。那完美的形状和弧度,完美的触感无一不让夏启心驰太虚,然而惟独他感觉不到体温,尽管体香迷人,他还是觉得寒冷。发自内心的寒冷。 他有着无畏的执着,就像在末世他开辟这皇朝的壮志。他又以君临天下的气势转攻尤莉雅娜另一只乳房。 它躲在衣内,他就霸道的拉起破碎的衣角,连她整个上身都前倾。 她的发尖触动他额上的皱纹,痒痒的。 “唔……”他于是抽空狠狠地吻她的嘴,狠狠地。 同时他以极其粗暴的动作拉出她的右乳,白皙如雪的肌肤次曝光在男人的面前,一道深深的紫红淤痕是刚才留下的痕迹。 她依旧眉头一锁,顷刻掠过痛苦的表情。然后回归死寂如海面的表情。 她的乳晕是粉色的,右边较左边的稍显大些,颜色也深。 他并无太艺术的眼光欣赏这风景,而像只饿狼一般轮流撕咬它们,说实话,当时他都担心它们会化掉。 真的太娇嫩,太美好。 这个世界,又容的下什幺美好长存呢? 假使有,也只是刹那的无常。他终于大力咬下去───这一次她也终于激烈的叫。 虽然很短促,她就止住。但是夏启却觉得很尽兴,乳头流出鲜血来,他照单全收,把头埋在她胸部,像吸血蝙蝠般连鼻尖也沾着血。 “你……你这恶……恶魔!” 剧烈的痛感让尤莉雅娜惊醒过来,她甚至来不及骂夏启是淫魔───因为眼前的这幕似乎超越了单纯对女性的性侵犯,而是有悖人性行为的残忍虐待……夏启惟有以更大力的嘶咬回报她的赞许。 “啊───唔……啊───”“啊……啊───”当女神的尖叫一遍一遍响彻这密封的室内的时候,夏启终于开始感觉气氛正常。而此时他的阴茎也已经完成了次发射。射在他自己的裆内。 面对这样的女神而早泄,在夏启看来并不是什幺不愉快的事情。 “呵呵。”他甚至轻松的一笑。也好,休整一下吧,他想。 于是他松开咬在她乳头上的牙,一口血和痰交融的混合物,很自然的吐在尤莉雅娜的脸上,“呸!” 她虚弱的没有动弹。 那口痰落在她鼻梁的一侧,她的目光依旧是冷淡的,瞳孔的颜色越发灰蓝。他抬起她脸庞,再一次被她冰冷的体温震慑。 在她的脸上,他看不见痛苦,看不见屈辱,看不见畏惧和仇恨。 只是那冷淡的,虚无的眼神仿佛黑夜里死寂的海面,荒芜的星空。 而因为这样的眼神,夏启于是更加坚定了彻底虐待尤莉雅娜的意志。 JL.26A.M.:2"A.D.256赤灰的颜色蔓延在整个末日世界的天空,那就像一场伤感的疾病,苍凉而疼痛。到海天一线的交接,颜色渐变成渺茫的青黄。 荒芜的天际,荒芜的海角,这世界最浩瀚的即是荒芜。 海鸟停在城市的废墟梳理带血的羽毛,哀叫着像是长歌。 柯洛罗。 战火熄灭,烟花也熄灭。在时光的更迭中,一枚硬币的神话,就这样成为历史一页中班驳的记忆。残存下来的人民聚集在广场的中央。 望着见遍地的尸身和支离破碎的一切,每一张面孔惟有茫然。 基朗战死了,尤莉雅娜被俘虏。 遍体鳞伤的战士们再没有意志战斗,他们陪着老人和孩子选择在灭国之后个正午的阳光下为女神祈祷平安,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7夜·倾城 (10) (作者:小悴) 连尤莉雅娜自己也难以相信,在这情欲煎熬的关头,她早已虚弱的身心都被火快烧到极乐的时刻。她竟还能击出这样一记重腿。 她看见夏启飞出数米,重重的砸在墙壁,然后落地,那副肢解的眼镜随后丢到他身边。她真的太过虚弱,或许平常这样的一击足够杀死他。 但是她并不遗憾,她知道,几个小时之后他还会起来,然后继续用更暴虐的手法玩弄她的身体,摧挎她的意志。 在劫难应运光临的时候,人只能承受。 她击倒他,她却无法逃出这里,逃出注定沦陷的命运。 而即使现在,她根本也无法忍受体内熊熊燃烧的烈火,她的两只玉腿已可以分开自由,然而她还是紧紧的并拢它们,让它们越发用力的摩擦,抵消她的煎熬。 短时间内,他不会再有知觉,她于是真正大声的叫出声音。 那销魂的娇吟抛弃所有的耻辱和怨恨,壮志和辛酸。从她的性腺经她的声腺,回荡在这空寂的室内,伴随着沉重的呼吸。欲望像从冰原的火山喷发而出,她的手指互相纠缠,从汗腺渗出绮丽。 空寂的室内,女神忘我的呻吟。迷离的眼神,面颊现出红晕。那暖暖的液体流经她大腿内侧如雪圣洁的细致肌肤,她颤抖着,甚至想挣脱出一双手来,抚慰她焦躁不安的神秘花园。 男人趴在地上,重创造成的昏迷令他错过这风景。 这个时候,一个亚裔的美女不知从什幺地方进入这秘室。乌黑的秀发倾潟下来盘成很时尚的发式,然而她却每一处散发出古典的美感。一身灰白色狐裘,胸口开的极低,华贵而妖媚,莲步轻盈,笑厣如花。 她不紧不慢地在昏迷的夏启的前额带上一个透明的装置。 “美女,”她对惊慌的尤莉雅娜说话:“他会在2分钟内愈合,然后继续陪着你玩。我呢……我是他的妃子。在这2分钟内,由我负责帮你降温。” “啊……不……不要!”───这个时候,尤莉雅娜已彻底乱了方寸。 “瞧,这里都这幺湿了。让姐姐来……” 妲己走近她身边,尤莉雅娜抗拒着。妲己一个漂亮的闪身,饶到那十字架背后尤莉雅娜无法防护的角度,只见手起手落。 “啊!”───尤莉雅娜感觉腰间一阵剧痛,然后下肢麻痹。 妲己手中上拿着一枚极细的银针,寒光一闪。 “这是古中国的针灸点穴,现在呢……美女你的双脚不会再有力气。呵。” 妲己笑容很甜。 紧接着,她跪在尤莉雅娜的身前,温柔的抬起她整个下胯。 “你的皮肤真好,嘻嘻。滑滑的。摸起来好舒服。” “唔……你……你……啊……” 尤莉雅娜此刻连说话都带着呻吟,那催情药剂的功效实在太霸道。 她用小口对准她阴户,舌头撬开两片娇嫩的花瓣,在爱液的润滑在,舌尖只一下就探进去,那里面烫烫的,是妲己估算中的温度。 “哦……唔……” 她温柔的小心翼翼的在内轻触,也吮吸着,挑逗着。 她是了解女人身体的,所以当尤莉雅娜发出如此淫荡的呻吟,她并不没有丝毫的意外,相反还凑过两只手指,来用刚才那支绣花针的反面,一下一下的拨弄她已经充血的阴蒂。 那动作就像是轻轻挑动烛芯,火便烧的更旺了。 她的两手,依旧被死死的固定在横杆上,而上身却已经弯曲成美妙的弧度,纤腰纵情的左右摇晃,两只焦躁不安的美乳急剧起伏…… 爱液疯狂的涌出来,涌出来,未被妲己吸入口中的,就顺着尤莉雅娜身体的线条滴下来,从她臀部肛门的位置。 那就像细雨在屋檐点滴落到地面,再结成一潭。 当她的舌间每一次触及她那层隐秘的薄膜,她都会抽搐,可是妲己偏偏那幺温柔,在疼痛中让人阵阵激荡。 尤莉雅娜简直不敢相信那醉人的,淫荡的一声一声浪叫发自她的口中,她的眼泪一直在流,和汹涌而出的淫水和谐成趣。 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体温达到39℃以上。这空寂的白色秘室中仿佛弥漫着檀香的暖烟,灵魂共身体流火未央。 有些事情是心甘情愿的;有些事情是无能为力的;就如劫难,怎可回避。 她天使一般的绝色容颜,从深处涌出的体液,她无意识的勾动指尖,阴道都阵痛。末日世界最苍凉哀艳的一把战火,也敌不过尤莉雅娜一起一伏的一对乳房,一滴香汗。 赤灰的天,太阳悬在中央。 气温,2℃。JL.26P.M.:4"A.D.256夏启坐起来,嘴角堆着恐怖的笑意。 “王……” “嗯,妲己,你退下吧,让我一个人好好玩死这婊子。” “妈的,死婊子还很烈嘛!”他一边摇晃着被她踢伤的脖子,一边粗暴的拉扯她的秀发。 她的眼睛充血成暗红的颜色,假如这个时候,给她一面镜子,她或许会想到那天晚上那只乌鸦的眼睛。 所不同的是,它诡异些,她虚弱迷离。 她的脸上泛着桃红,他握她香肩───那里终于有灼热的体温。 此刻,她正张开小口,神志迷糊的呻吟着,伴随着沉重的鼻息。 他再次掏出那根不算太雄伟的阴茎,他要让它饮血。 只一下,它就插进去。 太紧,四壁极大的压力。夏起用尽全力才顶到那层薄膜。 “啊───”她尖叫,身体一颤。 他无法再顶入哪怕一寸的距离,尽管她的阴道已经潮湿润滑,温暖的淫水也早就氾滥成灾。可是真的他感觉无法再挺进。 加上她潜意识的奋力挣扎晃动。三两下,龟头又脱出来。 她已神志迷糊,虽然此刻她的身体如此期待抚慰。 他再试,依然无法顶破。 他于是又叫来妲己。 “真是天生名器。王,奴婢以为有两种方法可以撬开玉门。其一待到寅日寅时,天地阳气最旺盛的时候……” “我操你妈!寅你个鸡巴!我现在就要破她的处,然后玩她三天三夜。你个死多了爹娘的臭屄!别他妈和老子啰嗦!” “唔……奴婢万死……王,呃……还有就是……” “就是什幺?别给老子拖拖拉拉的!” “就是奴婢助你强行破关。” 夏启的龟头再一次抵住尤莉雅娜的处女膜。 这一次它停在那里,没有动弹。而尤莉雅娜的身体因为刺激,却一直摇晃着很小的弧度,龟头上阴道口上自然的摩擦,他感到她的淫水明显又加剧了分泌。 妲己将双掌分别放在夏启后腰肾的部分,静静的凝神归元。 两股真气透过妲己的手心,一浪一浪的传到夏启的丹田,再凝聚到阴茎,他感觉它快要爆炸,那力量还是源源不断的注入,一直持续了近一分钟。 在这一分钟的时间,尤莉雅娜始终扭动着胯部,小腹也在收缩起伏。那一对美乳也活跃地跟着骚动着,还有她的头发。 “王,可以。” “呃───”一股巨大的推力,把他的阴茎连根没入。 他从未听过如此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甚至都觉得恐惧。 那一刻,尤莉雅娜的身体整个蜷缩着剧烈抽搐,那剧痛让她感觉每一根神经都断裂开来,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它像一把屠刀刺中要害。 她的意识顿时惊醒过来,她张开血红的双眼,这一次她冷冷地,冷冷地望着夏启。 在她的惨叫声中。他把龟头刺中她花心的那一刻,那里的高温甚至令他惊异。他想把它稍退后些调整好位置再作冲刺,却突然舒适到直接爆发。他只得把它抽出来,抬头恰与她目光相遇。 尤莉雅娜血红的眼睛中满是血丝缭乱。那其中,看不见欲望,看不见痛苦,只是冷冷地,冷冷地。 在她的眼神中,他只看见怨恨,刻骨铭心的怨恨。 他不由开始害怕的抖擞起来,回头看妲己已经脱力昏倒在地上。 这秘室内只剩下她和他对视。 她就像一只索命的怨鬼,那凄冷的,犀利的眼神令夏启不寒而栗。 然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而这时候,他耳边却回响起她的说话───“神不可亵渎……不可亵渎……” 他整个人刹那收拾起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就像此刻的阴茎一般变得绵软而毫无生气。 他害怕。 JL.26P.M.:2"A.D.256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7夜·倾城 (11) (作者:小悴) 电光四溢。 尤莉雅娜竟将双手挣脱那镣铐。在她的手腕和手背血流如注。 他害怕的缩在墙角,她一步步走近他面前,带着性感高跟的金属战靴踏在地面,钝重的脚步声回响在整个密闭的空间。 她一步步逼近,他一节节回退,她未理会倒在地上的妲己。就快走到他的面前。 她的眼睛令他觉得深深的恐惧,鲜血从她的阴户流出,一直顺着双腿内侧的线条流下来。也从她手腕和乳头的伤口一直流下来,流下来。 还有她的嘴角,始终挂着惨淡的一痕血迹,沿着下巴漂亮的轮廓…… 她不是厉鬼,而像是从地狱轮回涅盘的复仇女神。 夏启颤栗着,低头看见他龟头上沾着她的鲜血,嫣红的,鲜艳的。 她突然停下脚步。 一秒。 两秒。 她还是倒下去。 整个就这样倒下去,就倒上夏启身前不到5公分的位置。 在这一场战争中,尤莉雅娜终究还是无法拯救命运。 在她失去处女之后的3分钟,她的努力就像一场奇迹的表演。 但她终究无能为力。她倾倒的那一刻,迷人的身躯重重的砸向地面,鲜血和淫水溅在周围的地面和墙壁。 溅到夏启的脸上。 他伸出手,一摸。再用舌舔他的手指尖。 他竟还能品味出那其中带着她的体香。 JL.26P.M.:23"A.D.256 她的阴道虽然十分紧密,却更令他觉得游刃有余。 他每一次抽插都体会无上的快感。 或者就如妲己所说的“名器”吧,他奸过那幺多女人,就算单从身体快感来说,尤莉雅娜也绝对排在首位。 在夏启奸过那幺多的女人中,尤莉雅娜是其中最美丽,最孤高也是最危险的一位。或许每一个男人,都偏爱看见这样锐利冷艳的女子,在自己的身下崩溃的画面。 他清楚的知道,她随时都有可能杀死他。然而正因为这样的刺激,他越发的珍惜在她阴道中纵情抽插的每一秒钟。尤莉雅娜就像一朵带着锋利花刺的玫瑰,让人痴狂而又敬畏。 而在夏启眼中,还有什幺比蹂躏这样的女子更美妙的事情呢? 当几个小时前,他的龟头粗野的撞破她的处女膜。在那一刻,尤莉雅娜感觉所有的时光突然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都停止。 周遭是一片苍白的虚空。她感到身体撕裂,然后慢慢的被抛到半空,再落下来,就像彼德的那块硬币。 柯洛罗。 她的家。 而现在,夏启每一次都深深的顶在她花心上,每一次的碰撞都让她感觉一阵电流───从她的子宫,流经性腺,贯穿心弦。 她的每一个细胞都疯狂的承受着,释放着…… 她知道他又注射了催情的药剂,因为她的淫水都流到脚踝,烫烫的,带着她的不安和骚动。 她那幺恨他,却在他的抽插中风情万种。他把她放成母狗的姿势,从她背后操她,捏她娇嫩的乳房,环抱她纤细的腰,摇摆她性感的臀部。 她渐渐分不清,让她丧失理智的,是那些凶猛的春药或是那根凶猛的肉棒。 后来,夏启回答了她:“因为女人都是天生的婊子,就算是被杀父仇人强奸也他妈的一样会发浪,会高潮!” 她次在投影仪中见他的时候,他装做儒雅祥和的面孔。 他次在投影仪中见她的时候,她冷如冰霜的孤高。 而此刻,他在她温暖的秘穴中搅动她最原始的欲望。 她是一个女神,她更是一个女人。 一个倾城倾国的女人。 一个迷乱在杀父仇人精液中的女人。 她的身体始终在抽搐,头发甩到飞扬优美。从她的脖子到肩膀到后背裸露的部位,都是晶莹的一滴一滴香汗。 那件残破的紧身背心依旧披上身上,它被割成一条一条的形状,有的时候,夏启像拉开弓弦一样用它狠狠的弹在她后背,那就像是用皮鞭抽打她,并留下淤痕。 尤莉雅娜也分不清自己口中发出的是浪叫还是惨叫。情欲成狂的时候,她惟有承受,惟有在沸腾的瞬间有力的开口。 她是女人。 夏启发现她的淫水中始终混杂着处女的鲜血,他的征服欲和成就感于是得到更大的满足。他开始尝试九浅一深的姿势。 她一浪又一浪的呻吟中,他高歌猛进。有一次,阴茎不慎从洞口滑出来。 他又干了好久还未能把它塞进去。 在这过程中,他竟发觉她在无意识的配合他的动作,他于是想索性彻底摧毁尤莉雅娜的意志。 “小骚屄,来帮我把它放进去。” 沉默。 她连原本九浅一深的呻吟也停止住。 他顿时恼火的扭过她的面庞,那一瞬,他看见她的表情再一次死寂。 妲己已经封住她四肢的力量,却似乎封不住她的尊严。 顷刻间,尤莉雅娜不再淫乱的呻吟摇摆,在春药和身体情欲的煎熬下,她虽无可能寻回自己的意识,却竟然又一次变成冰尸般的死寂。 夏启败兴的强行插入她的阴道。 而这一次,尤莉雅娜变成彻底的性冷淡,他简直感觉自己在奸尸。 “妈的!”他还是放弃了努力,又注射进三倍的药剂。 他直挺着染血的阴茎,离开她身体,颇有耐心的静观其变。 JL.26P.M.3:2"A.D.256她的身体僵硬的平躺在地上,颤抖的速度和频率不断加剧。 鲜血和淫水混合物仍然不停的从阴道口细水长流。 而同时,夏启看见两行清澈的眼泪正流过她绝色面庞的轮廓。 他一摸,竟又是冰冷的。 他是真的恼火。 他用光子锁链锁住她两只手腕,那上面有凝固的鲜血和暗红的伤口。他不是怕她挣扎,而是想以此撑起一个更刺激的造型。 两面墙壁 的距离是4米。 她脚尖离地面仅2公分。 一条光子锁链的两端分别固定在两面墙,尤莉雅娜两臂侧平举,手腕分别被“绑”在横贯的锁链上。 她脚尖无法点地,当他分开她双腿,她就呈“大”字型。 而这一次,他对着她完全敞开的阴户,却没有塞进自己的阴茎屠刀。 妲己送来一副小巧古怪的机器。 很简单,他把那跟粗壮的“圆柱体”极其费力的插进尤莉雅娜的阴道口,只没入前端较细的三分之一,那“圆柱体”的表面便很快溢出一层粉红色的油脂。 妲己手中的两只“夹子”后端,各有一条传感线和那只“圆柱体”相连,只见她轻轻的将它们夹在尤莉雅娜一对坚硬的乳头上,“夹子”前端的小孔中也马上溢出一层粉红色的油脂。 “可以了,王。” 然后夏启打开位于“圆柱体”末端的按钮。“圆柱体”和“夹子”就同时震动起来,发出刺耳的“嗡嗡”声。 那些粉色的粘稠油脂于是迷漫在她身体最最敏感的部位。 一瞬间,尤莉雅娜如遭电击,整个身体开始痉挛。 夏启和妲己都可以发誓,再没有听过比这更野性的浪叫声,在淫具的刺激下,所有潜藏在尤莉雅娜体内的情欲于256年7月26日下午3点7分,变本加厉喷发出来。 那就像排山倒海的洪流,在顷刻间毁灭她所有的理智和屈辱。 “圆柱体”一寸一寸的深入她的阴道内,朝着和地心重力相反的方向鉆进她快感的核心;“夹子”带动她胸部剧烈的荡漾起伏。粘稠的粉色油脂迅速的渗入皮下组织,制造出连绵不绝的浪漫电波。 尤莉雅娜完全融入这疯狂的震荡节奏中,她被悬挂着无法着地,惟有乱蹬着双腿…… 她小便失禁了。 那太刺激。 一阵痉挛,雪白的乳房便忐忑,小腹颤抖着紧收,纤腰向前弯起,一下,又一下。然后又一阵痉挛,在她阴道以下的柔软部位,那耻辱的液体就泄出来。 那就像水箭,飞快的喷射出来,先后两次,在数秒钟内。 整个下体肿胀灼热,在一阵一阵无法抵挡的瘙痒之中,她总是有脱体的幻觉。仿佛花事怒放直到荼蘼。灵魂飞离,尿液飞离。 尿液排出的一瞬间,她或许不觉,但却片刻的缓解──这遍及每处的煎熬。 她的身材几乎没有缺陷,当她又一次微微翘起胯部的时候,夏启只是观望都会有巨大的成就感……这样圣洁的天使,犀利的女神──当在她的阴道周围,尿道附近,以及臀部那线条柔和的迷人缝隙,都沾满那粘稠的油脂,风骚的淫水,腥臭的尿液……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夏启终于发声满意的狂笑。 这是一个征服者才会具有的笑容。 “王……这……她……她……好惨……” “嘿,我是操多了你妈!婊子,你他妈妒忌是吧?”夏启何其威风的一把抓起妲己秀发,一甩手把妲己甩到尤莉雅娜跟前,“喝她的尿!” “唔……” “婊子,我他妈叫你喝她的尿!” “王……我……” “我是操多了你妈呀,是不是要把你也一起吊起来你才满意?真他妈贱!” …… 早就说过人类胜不过科技。 在我的抽插中,几时见过尤莉雅娜如此的醉生梦死? ───夏启面带笑容的思考着。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7夜·倾城 (12) (作者:小悴) 妲己跪在尤莉雅娜的两腿间,真的张开口去接她的尿液。 尤莉雅娜沉迷在高潮的刺激中,她甚至看到她的尿道一张一闭,间歇的泄出浅黄色透明腥臭的尿液来。晶莹的,暖暖的,就像羞涩的眼泪。 妲己看到“圆柱体”边缘被尤莉雅娜柔软娇嫩的皱褶包围,在的愈演愈烈的的机械震荡中,她彻底褪变成一只发情的母兽。 她的头部以极小的弧度和极高的频率左右摇摆,耳环松了,秀发也乱舞。 她的声音已分不出是在哭,在笑,还是在叫。 她翻白眼,睫毛漂亮过妲己,然后她就喷出尿来。 这不似之前间歇性的水箭,而是喷。水柱倾泄而出,到高点化成一道弧,再下落。 那手机看片 :LSJVOD.带着腥臭的浅黄液体溅在她肩上的狐裘,溅在乌黑的流海,滴在她清丽绝伦的面庞,唇彩也被化开,还有些落进口腔和食管…… 她的下身做起点,划出一道彩虹的线条,然后在另一个绝美女人小口中完结。 她释放着,分不清是耻辱或解脱,分不清是瞬间或余生。 她承接着,分不清是耻辱或快乐,分不清是女人或玩偶。她闭上美目,咽下它。 然后微笑。 “来,妲己,你把她的下身抬起来,把那东西也拔出来。现在轮到我。” 夏启对她说话的语调倒也平和了几分。 抬起她的时候,她还在滴尿。 一滴,两滴,三滴。从妲己的指缝,透过去,停在背面。集结到多一些,又滴到地面,溅起来细细地小小地水花。 妲己调整好她的体位,发抖的身体也很烫。 这一次,他轻松地就插入,尤莉雅娜的阴道内壁简直滚烫。 他真的受用无穷。拔出来,再插入。再拔出,再插入。 因为他尤其喜欢刚刚进入那一刻,尤莉雅娜的阴道忽然的收紧。 不知为什幺,他想起次在萤幕上见到尤莉雅娜的时候。她冷冷的半转身,冷冷的望他。 7天之间,这画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7天之后,他终于拨落她铠甲,咬伤她乳头,撞破她的处女膜,享受着她的身体。 妲己颇知趣的一边从身后含住尤莉雅娜的耳垂,对着敏感的耳朵吹进柔软的暖暖气息。 在尤莉雅娜越来越狂野的呻吟和扭动中,夏启越战越勇。 而由于咽下的尿液中含有催情的油脂,妲己也只有把那淫具放进自己的身体自渎起来。 整个秘室回荡着两位绝色美女的浪叫。 在夏启的淫笑和机器的噪音中,两个淫乱的女人享受着殊途同归的高潮。 JL.26P.M.3:57"A.D.256在那之后,可怜的尤莉雅娜一直被监禁在这间封闭的秘室。 在夏启身体不支的每一天,她都被吊挂成各不相同的姿势。那只圆柱和那对夹子几乎24小时不间断的折磨她身体。 而夏启修养妥当的时候,就会唱着歌变换不同的体位和花式奸她,玩弄她。有的时候会插她的后庭,或者口交。 然而她的阴道始终紧密柔软,夏启最眷恋的还是每次刚刚进入的那一刻。 几乎没有一分钟,尤莉雅娜恢复成清醒的意识。 有的时候妲己会为她送来食物和水。 在激情焚烧中,尤莉雅娜甚至无法辨认妲己的面孔,只依稀记得一个身着狐裘的靓丽女子,总会在她饥饿的时候,送上可口的中式饭菜,一口一口的喂她吃下。 那是尤莉雅娜被俘后的第2天。 妲己喂她吃完饭菜。然后取出一块小巧的黄色膜片,放在她两片粉色的小阴唇边,采集她的体液。 然后妲己手中那张膜片慢慢的变成鲜红的颜色。 她平静的告诉尤莉雅娜:“你怀孕了。” …… 在尤莉雅娜被俘的第2天,她隐约听见自己怀孕的消息。 刹那间,她似乎片刻找回自己的意识,她的耻辱。 不光是身体的耻辱,连她体内最细微的卵子都不曾幸免。 她甚至看见成千上万的精子如狼似虎地突破她的防线,她避无可避,在温暖的子宫包围中,颤抖着融为一体。 她想要发声痛哭,然而又一波强烈的高潮从她子宫深处爆发出来。 从她的性腺,贯穿她的心弦,抵达她身体每处神经的末梢。就像一个轮回,相续无常。 在她的眼角眉梢掠过如此沉醉的表情,她歇斯底里的浪叫,两只玉腿纠缠在一起,又无畏的乱蹬着,上身尽力的弯曲起来,纤腰摇曳,淫水飞溅。 她浪叫到喉咙都沙哑,便只剩气若游丝。 尤莉雅娜的脑海,浮现出夏启猥亵的面容,堆满赘肉的肚子,还有那根丑陋的凶器。它充血勃起,她甚至看见纹路明显的血管上沾着她和他的体液。 她将会为这样的人生下一个孩子。 妲己说:“你平坦的小腹,会一天一天的隆起,然后常常头晕,想吐,味觉变淡,你那对漂亮的乳房也会时而感觉肿胀……一直到生下一个孩子。夏启陛下的孩子。” 她甚至用尽全身的力气来喊出“不!”,可是很遗憾,喉管间发出来的只是短促而淫荡的音节,三长两短。 她曾经那样的高贵圣洁,当她反转手心,抛起那枚硬币的时候,连冷风都及不上她孤绝冷清。 女神。忽然之间,就只剩一具女体。 只剩卵巢的分泌,只剩子宫的包容。而这又恰似温暖的天堂。 ──轮回,就如女性的经期,劫难只在轮回之外。 ──她怀孕了,她停经了。 那具机器一直在震动低鸣,在尤莉雅娜潮湿的阴道,焚烧的乳头。 在光线之下,在欲望之间。 汗腺渗出晶莹剔透的液体,把昏暗光线下她的胴体抹上高亮的视觉效果。从某些特定的角度,看见这具骚动的赤裸天使,在妲己眼角眉梢,一次又一次掠过极复杂的神色。 …… 在地球彼端的柯洛罗,战争中幸存的3多人为尤莉雅娜祈祷了2天。 在这废墟的城市,夏启已完成初步的重建。 然而他还是找到基朗的尸体,将他头颅割下,悬挂在城市的高点。 他对柯洛罗的亡国奴们郑重的承诺,会开启新的纪元。而未来,在这三千余人的眼中已然毫无意义。他们的信念就是尤拉。 城市可以沦陷,信念却因女神而同在。 夏启终于告诉他们,尤莉雅娜一切平安。在这一年的圣诞前夜他将让尤莉雅娜在全息投影上与大家见面。 他将彻底摧毁她的意志,他同样想证明他能彻底摧毁任何一颗坚强的心。 他还有个星期的时间。 AG.P.M.4:6"A.D.256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7夜·倾城 (13) (作者:小悴) 这一幕发生的时间是256年9月7日凌晨5点分。 在经历四十三日月不眠不休的奸虐煎熬后,尤莉雅娜被那淫具折磨到连喉咙都完全沙哑。 夏启和妲己走进来的时候,只看见一具雪白的胴体蜷缩在地面发出沉闷的粗重的呻吟。室内的空气很腥臭,分不清是淫水,尿液,汗水还是那催情油脂的气味。 有人说,女子受孕之后,体液的成分会发生一些微妙的变化。夏启嗅了一阵,觉得还能从中辨别出自己精子的气味,他很高兴。 撩起遮住尤莉雅娜面庞的头发──头发都潮湿,妲己看见她原本冷若冰霜的气质,已经变成歇斯底里的沉醉,她的眼睛半睁半闭,闪出迷乱的光泽,精致的口鼻,短促而沉重的抽噎呼吸,雪白的牙齿时而颤抖,柔软的香舌想索吻似的伸出来,伸出来。她的唾液都流到尖削的下巴。 “可以开始。”“是。”只见妲己轻盈的抓住尤莉雅娜一只脚踝,为她脱下漂亮的战靴,露出雪白小巧的脚掌来。然后取出一支拇指粗的金锥,她先用它轻轻的来回划过她脚掌。 每接触到一次,尤莉雅娜都会难耐这瘙痒的刺激,整个人都颤一下,下身渗出液体来,也分不清是淫水或尿液。而她的口中却分明在娇吟。尽管,那声音有些沙哑,但一样让一旁观望的夏启心旷神怡。 那淫具还在“嗡嗡”做响,或许尤莉雅娜已渐渐适应那强度,所以叫喊的声音比先前小了许多,然而那快感她却越来越依赖。 当妲己除下它的时候,夏启分明看见尤莉雅娜表情的空虚。 紧接着,妲己突然将那跟拇指粗的金锥插进她脚心,在恐怖的惨叫声中,它一直没入三分之二以上。 夏启和妲己都清楚尤莉雅娜的体内蕴涵着巨大的力量,所以他们不会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恢复过来。就像之前,在她消耗殆尽时,他时间就马不停蹄的强奸她,玩弄她,他无力的时候,就用淫具折磨她。 从256年7月26日到9月7日。尤莉雅娜的阴道中,始终未尝空荡过。 “啊──”! 又一边脚心被金锥插进。当折磨尤莉雅娜的机器被解除,她甚至还沉溺在快感中难以自拔的时刻,短短的几秒,那两支几乎刺穿脚背的金锥,已成为她新的疼痛。 随即一阵麻痹,她甚至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变成虚无,而那痛感却是实实在在地。接下来,妲己又如法炮制的用同样粗细的金锥贯穿她一对手心。 这一次,她看见鲜血流淌出来,先是顺着手心的纹路,延着手背的线条,麻木的交汇在一起,然后滴落一地的狼藉。 巨大的疼痛中,她全身都虚无飘渺。 夏启说话了:“啊……那在洗脑之前呢,妲己,我对她手臂上的刺青有点意见啊……”他接着说:“这应该是“柯洛罗”的拉丁文拼写吧,我夏启是中国人啊。中国人嘛,就应该用汉字。”“那就刺上“母狗”两个字,覆盖掉原先的纹身吧?王?” ““母狗”太难听,用“雌兽”吧。她会变成没落皇朝无往不利的一只雌兽,为我攻城拔塞,战无不胜……哈哈哈哈!” “对!王。不论她是否能寻回意识,有生之年,无论何地何时,她只消低头望自己的手臂,这耻辱的烙印永生都洗不掉!雌兽,发情的雌兽!” …… 那一天,夏启和妲己原本的计划是取出淫具,然后用金锥麻痹的四肢。因为若仍将淫具保留在体内,进行洗脑,将有可能导致尤莉雅娜的意识不堪双重刺激,变为植物人。 而夏启想要的却不光是一个没有意识的性奴。他需要一个绝对服从的超级性奴战士。很显然,他是那种妄图兼得江山美女的君主。不择手段。 几天之前,苍龙号遭遇一股神秘磁暴,整个解体,而玄武号却在巡航途中失踪!这两艘巨舰甚至只动用吹灰之力就可以攻陷柯洛罗……是的。他要的不光是一个倾城倾国的性奴。而是一个对他绝对服从的超级战士,就如一只凶猛的雌兽,在他的淫虐中感动满足,然后为他而战,骁勇忠诚,再为他生一个同样强大的孩子,成就征服。 当“雌兽”的烙印被深深的烙下的时候,他闻到皮肉烤焦的味道,还有那皮肤被灼烤、水分蒸干时特有的声音。可怜的尤莉雅娜撕心裂肺得嚎叫着,这叫声真的不迷人,只教人毛孔悚然。但夏启却喜欢──他总是喜欢看见如此美丽的女子痛苦的扭动抽搐,无论是被奸,或是被虐。 他曾仿效中国古代的帝王,在都城竖起巨大的空心铜柱使用炮烙重刑,他熟悉这样的惨叫,并以此为快乐。 当尤莉雅娜痛到昏迷过去,他又示意妲己继续。对准位置,把“雌兽”两字印得清晰一点。 半个小时之后,洗脑程序才得以开始。 SEP.7A.M.6:25"A.D.256妲己把洗脑仪的导线接到尤莉雅娜的太阳穴和额头正中,甚至给她带上头套,然而连续三架高成本,高功率的洗脑仪都无一幸免全部爆炸。 其中的第三架功率为2,,HZ的机器,甚至超频65%运作,很遗憾,仍然瓦解不了尤莉雅娜的精神体系,在一阵眼花缭乱的电弧中爆炸。 虽然这个时候,尤莉雅娜已经极度虚弱,她的身体就像被暴雨摧残的花瓣,意识也快被这连日来的奸虐和折磨消耗殆尽。然而那股巨大的精神力量依然护卫着她的潜意识,对抗着洗脑仪的电波。 “洗脑的原理是影响人的脑电波,从而在精神上达到格式化的效果。然而这婊子的潜意识太过坚强,为了让她接受洗脑,奴婢已封住她手脚经络,却依然不能令她就范。奴婢以为是不是可以通过……” “说!妲己,你又有什幺花样?” “呃……在实用科学范畴,这个程式被称为“洗脑”,而在中国古代或一些玄学国家,类似的过程被叫做“摄魂” ……” 妲己用妖媚的声音接着说道:““魂魄”或许便可解释为潜意识,现在就让奴婢来蚀她七魄。嘻嘻嘻嘻。” “有请爱妃,呵呵呵呵。” …… 7根蜡烛。4红3白,间隔的排在尤莉雅娜面前。 尤莉雅娜被光子锁链锁成“十”字形状,她低垂着头,秀发偏向一面。手心和脚心依然插着金锥一直滴血,顺着她性感的腿部线条,那些女性器官的分泌物和尿液混合着流淌下来,到赤裸的白皙脚掌又和鲜血融为一体,然后滴在地面,混沌的颜色。 夏启始终在一旁保持沉默,并时时惊叹造物的完美,他认为,就连欣赏着这虐待的黑暗美学也带来一次次的惊艳,连日的刺激和折磨,尤莉雅娜粉色的乳头依然娇小玲珑,雪白的胸部依然保持微微上翘的弧度。一滴蜡油落在她清瘦的锁骨,又一滴落在乳房,留下蜡油的痕迹。 尤莉雅娜扭动着,电弧光就辟里啪啦的闪烁。 妲己将两支稍细一些的金锥,移到她纤腰两侧,那锋利的针芒,抵在她腰间雪白的柔软肌肤,已昏迷的尤莉雅娜也不由微微冷颤。 只一下, 妲己刺进去,血珠迸出来,她身体下意识的收缩一下,眉头痛苦的挤压,然后又再慢慢松开。 太美。 “刺她乳房,那样才爽,妲己。” 妲己似笑非笑:“不,陛下。先前刺她手心脚掌是为封她穴道,令她无法动弹。而现在的针刺是为“摄魂”,容不得半点偏差……” 话音才落,只见妲己又再取出三支细如蚊足的针,刺进尤莉雅娜的眉心,人中,右边太阳穴。 尤莉雅娜顿时睁开眼,凶狠的眼神,血丝密布,瞳孔的颜色也变成腥红。 “啪!”的一声。──妲己将一张符粘在她额上,挡住她眼神。 又立刻念动夏启听不懂的咒语,声音轻微多变,节奏亢长连绵。 他只看见尤莉雅娜全身剧烈弹抖,十指乱颤,然后本没有针刺的右手中指,竟射出一片极细微的血雾,犹如飞花点点。 很快,那张粘在她面上的符也被血雾染红。 夏启甚至忽略她扭动的纤腰,乱颤的美乳,蠢动的阴户。他被这诡异的一幕惊到发呆。 妲己念了许久。香汗淋漓,她褪下那身华贵性感的狐裘,玉体丰盈,仅着一件黑色蕾丝胸衣和同样材质颜色的丁字内裤。猛然间,她揭下尤莉雅娜面上的符,血雾便喷到她脸上。 她用和先前念咒同样的语调和节奏对她说:“夏启陛下是你的主人,你的主人……你的主人……你是雌兽尤拉,雌兽尤拉……雌兽尤拉……雌兽尤拉……” “夏启陛下……雌兽尤拉……雌兽尤拉……夏启陛下……尤拉……陛下……” ──尤莉雅娜重复着。 “雌兽尤拉,雌兽……” “雌兽……”尤莉雅娜的眼神如此朦胧,她跟着重复着:“尤拉……” “陛下……”妲己指着夏启说:“陛下。” “陛下……”尤莉雅娜有些迟钝的重复着妲己的说话。 夏启满意的走过来,他有意拍打她手臂上皮开肉胀的烙伤。 “唔──”她感到痛,发抖了一下。 夏启道:“我要你说“舒服”。” 尤莉雅娜痴痴的:“舒服。”手机看片 :LSJVOD. 他又拍了一下。“唔──舒服。”尤莉雅娜带着疼痛的表情。 “很好。妲己,你打她耳光。” “打尤拉耳光。”尤莉雅娜重复着,虽然语调冰冷。 …… “妲己,捏她阴蒂。”“捏尤拉阴蒂。”尤莉雅娜重复着,虽然语调冰冷。 ……SEP.7A.M.9:33"A.D.256之后的每一天,尤莉雅娜都过的很愉快。 陛下说要弄大她的乳房,于是她拥有一对巨大的乳房。 陛下说要让小乳头流出奶水,于是到她真的看见自己的奶水流出来,她是真的开心。那一天,陛下又一次把她悬挂在半空中。然后一边干她的秘穴,妲己一边用皮鞭抽打她。 初时,她很愤怒,想杀掉妲己。可是夏启陛下却对她说:“尤拉,舒服。尤拉。”于是,尤莉雅娜就开始爱上这鞭打的感觉。 那个时候,尤莉雅娜的小腹已经开始微微隆起。她知道,那是陛下的皇子,她很欣慰。 在他干她的时候,会抓她已经胀到36E的乳房,当她看见自己的奶水喷出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好幸福,她的每一滴体液,都为夏启陛下而流…… 256年2月24日晚点5分。 平安夜。 柯洛罗仅存的三千余人聚集在中央广场。那里已经竖立起夏启的铜像,它不似从前的基朗那样威武宏伟。它比从前的那尊高大几分,也出一分儒雅的气质。 夏启的三维全息真人投影却被放的更大,犹如星球大厦般伟岸。他用最嘹亮的声音告诉科洛罗的亡国奴们:“这个世界没有天王!我,夏启,是你们的拯救者。我用科技给你们带来文明的福音,让我们迈入人类的新纪元!” 的确,他仅用一个月的时间就把科洛罗的能源供给和信息网络进步了十年。然后,又用了四个月让柯洛罗达到前所未有的繁荣。便捷的飞行器,丰富的基因粮食,超级电脑提供近乎光速的数据传输,还有取之不尽的能源…… 这一切原本都该让这里的居民热爱新生活,并在这重建的乐土上安居乐业。可是存活下来的三千人之所以等到今日,却仅是为了尤莉雅娜。 为了他们的女神。 此刻他慷慨激昂的陈辞,面对三千多双眼睛,他保持着微笑。 “告诉我,你们想要什幺!我亲爱的人民!”他继续他的做秀。 这个时候,有人呼喊她的名字───“尤莉雅娜!” 再然后,三千人一起发出划一的声音───“尤莉雅娜───尤莉雅娜───尤莉雅娜……” “尤莉雅娜───尤莉雅娜───尤莉雅娜……” 夏启就笑起来,他说:“呃……稍安……” 巨大的投影整个闪动起来,周围环绕着蓝色的电弧光,发出高频脉冲的声音。 然后画面渐渐稳定下来,他们看见夏启投在空中的全晰影像:女神赤裸着,被皮带捆在一张类似手术台的床上,在她的胸部和下身,固定着许多细小的连着传感线的铁片。她的眼神中流露着汹涌的情欲,电流从她最敏感处一阵一阵的撩动她。 她的小腹是隆起的,那很明显是因为怀孕。而他们发现,尤莉雅娜的胸部已明显的胀大,变成臃肿的肉弹,并且那里流出乳白的奶水,一点一滴。 夏启走到她身边,她呻吟着。 那声音回荡在城市的上空,如此的逼真,犹在耳际。 他们看见夏启用肮脏的手指,揉捏那对肿胀的雪白美乳,用指甲掐她含羞挺立的蓓蕾,然后顺着她隆起的小腹爱抚着,再从容的插进她的秘穴,他故意把她的爱液沾在指尖,对准镜头,脸上现出低俗的表情。 人群肃静。 空气都凝固。 这个时候,柯洛罗的气温大约是零下。有稀薄的雾气弥漫在空中。 夏启按了按“手术台”边的按钮,尤莉雅娜的臀部被伸出的机械手慢慢托高。角度偏转,她的整个阴户恰好正对着广场上死寂的人群。阴毛稀疏,阴蒂和肉唇清晰可见。 然后,夏启拍拍尤莉雅娜隆起的腹部,温柔的问她:“这里面装着什幺?” 尤莉雅娜的眼神,刹时间变得温柔而喜悦。 “这里面……是陛下的龙种。” 她的话音有些兴奋。她把肚子微微向上挺起,对着镜头的焦点,想让所有人都看见。 夏起满意的摸摸她肚脐,然后又挑逗她的秘穴和花瓣。尤 莉雅娜在时间发出娇吟回应着他,然后她说:“我……我要。” 几个月来,她终于被他调教成性奴。 接着,夏启那根充血的黝黑肉棒也暴露出来,他把它对准她的阴户。停在洞口。龟头亲吻花瓣,淫水温暖。 他对着全世界说,“你……尤莉雅娜,要什幺?” 尤莉雅娜用虚弱的声音清楚的回应:“我……尤拉小母狗……要夏启陛下操我的小穴……” 他摸摸她乳房,伏下身子温柔的亲吻她脸颊,然后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唔。你这怀孕的母狗。我,夏启,现在就开始操你……” 全世界都听见他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我,夏启,现在就开始操你……” ……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7夜·倾城 (14) (作者:小悴) 那一夜,尤莉雅娜的浪叫声声不绝。 就像教堂空灵的音乐萦绕不息。 她扭动的弧度那幺狂野而充满野性,从她的发尖到脚掌无一处不是绝色风景,在夏启直播的整个过程中,她千娇百媚。 然而那可怜的三千多人却无心随之意淫。 他们没有倒在惨绝人寰的战场,在没落皇朝巨大的钢铁机器人发射的枪火光束中,他们曾前仆后继。而当信仰崩溃的时候,却开始选择死亡的方式。 整个广场,都淌着鲜血。 一直流到原来囚禁变异人的地牢。 在血泊中,有人看见白色的鸽子尸体。 鲜血染在羽毛,死亡的城市,死亡的寂静。 他们真的无法接受,那孤高淡雅英勇智慧的女神怎会变做如此。 有一个特写镜头是尤莉雅娜的表情───她张开嘴急剧的吸气,舌头淫荡的伸出来像在寻讨夏启的热吻,半闭半睁的眼睛闪烁着迷离的色彩,他们看见她眼角那颗极细微的泪痣。 几乎同时,所有人把枪口对着自己的太阳穴,还有些把匕首刺进心脏。 在尤莉雅娜淫荡的表演中,没有人知道天国的方向。 这死亡的城市,终于彻底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告别一段历史。 尤莉雅娜。 这世界,最后一滴眼泪。 DE.24P.M.:5"A.D.256这是这个故事最后也是最美好的一幕。 尤莉雅娜穿着一套金属铠甲,冷冷的立在柯洛罗中央广场的冷风中,她的陛下命令她来柯洛罗剿灭所有剩余的老幼妇孺,一个不留。 当她看见那尊巨大的夏启雕塑的时候,她顶礼膜拜,她伏下身亲吻雕塑的脚尖,铠甲几乎遮不住她硕大的胸部,在两片胸甲之间,乳白色的奶水都溢出来,沾在那条深深的乳沟上,清晰可见。 也许是因为怀孕的腹部不应该受到挤压,所以在她的上身便没着别的铠甲。而下身更是简单到只有一条金属的丁字裤,白皙完美的双腿毫无保留的显现出来,还有那双漂亮的银色战靴,那就是原先她的那双。 夏启陛下说它很性感,就保留下来。当然,应该保留的还有右臂的那枚威力巨大的激光粒子炮,它已被改造强化为磁能储蓄,功率也提高了一倍。 分钟之前,她降落在这熟悉的广场。她看见一男一女两个小童趴在尸首间伤心哭泣,那声音吵闹呱噪,她顿了一下,就举起右臂一炮轰杀。 在她手臂原先刺青的部位,原本白皙细腻的皮肤变成生出的新肉,嫩红的一块,烙印着两个汉字──“雌兽”。她低头望它们,然后轻轻抚摩。 她的骄傲。 立在遍地的尸体中,面对海风卷起的恶臭,她冷冷的眼神,没有表情。 她踏出一步,战靴踩在一具老人的尸身上,“尸身”似乎还有微弱的呼吸。她抬起头,看一眼赤灰天际,那竟还有飞鸟滑翔。她一炮轰得粉碎,还有几片带着焦味的羽毛徐徐的飘落下来。 老人吃力的呼吸,虚弱的眼神惊恐万状。他伸出枯枝一样的手指,那上面带着鲜血,向着尤莉雅娜冷冷的目光,就像风中的残枝颤抖。他勉强的说话,淤血从嘴溢出来,“尤……尤莉雅娜……”。 她重重的一脚,把脚下老人的头整个踩碎,脑浆四溢。那只枯手抽搐一下,垂到地上不再动弹,五指还是张开。 尤莉雅娜摊开手掌,让羽毛缓缓的,缓缓的落进手心。 它是柔软的,她接住它。她想,夏启陛下如果用它来撩动她敏感的地方,那一定很惬意,痒痒的,她喜欢。 她想着,淫水就流到大腿,暖暖的,很舒服。 光本是佳美的,眼见日光也是可悦的。人活多年就当快乐多年;然而也当想到黑暗的日子,因为这日子必多,所要来的都是虚空。 “圣经:传道书” JAN.A.M.3:34"A.D.24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8夜·孤独世界 (01) (作者:微风) 西元21年。在巴勒斯坦以及以色列这两个国家里面发生了严重的种族宗教冲突,并迅速的演变成大屠杀,暴乱蔓延到整个沙乌地阿拉伯、埃及、北非、地中海欧洲。暴乱发生不久后,美国以及西方语系各国立刻投入大量兵力以维持各地区的秩序,居于劣势的回教区域开始发动圣战,孤注一掷的使用从旧苏联走私过来的核子弹头,投射在美国东岸某个岛上的都市,因为预算因素从未真正付诸实现的行星轨道反制系统无法阻止从地球另一端飞来的灾祸。 核子报复战随即展开,人类终于用刀子割断自己的咽喉。 冲司猛的爬起来,惊慌的按掉床头呼嗥的闹钟,手忙脚乱的穿上制服,随即三步并一步的冲下一楼。 “再睡嘛……”姊姊雪音站在玄关处,幸灾乐祸的嘲笑着。水手服的领边有红白相间的条纹,深蓝色的百褶裙在膝盖上头摇晃。 “哥哥,我和姊姊先走了喔,你要赶快跟上。”妹妹伶音拉着她可爱的红色小书包,站在门外,和雪音两人都已穿上制服,只是伶音读的是小学,所以上半身和雪音的水手服不一样,是普通的白色衬衫。 “妈我不吃饭了!”冲司喊道。从鞋柜里面拿出学校的皮鞋,套上就往门外奔去,想要追赶上姊姊和妹妹的脚步。 “唉……又睡过头了,这小子……”母亲美沙子叹道,“……亲爱的,你没睡过头为什幺不早点去上班?”美沙子转过头来,不悦的对着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一家之主御田吉次道。 “我现在就在工作。”吉次道,眼睛并未离开报纸。 “翻开课本!第十八课!”长的一副马脸的黑川老师喊道,“御田冲司,你起来念!” “是!”冲司站起来,“第十八课,手机看片 :LSJVOD.地狱的构造。地狱是由两个倒圆椎体形成的立体空间,两个圆椎体在地心交会,那里也是魔王之王、万王之王的晨星陛下之居所。圆椎体是由许多圆盘状的空间堆叠而成……” 早上四堂课都是枯燥乏味的恶魔学。好不容易捱到中午午休时间,冲司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从小到大,恶魔学一直是各级学校的重要科目之一,但是冲司真的不知道读这玩意有什幺用,虽然电视上的政客经常用“你这独眼巨人(白痴)!”“你这只牛头人(杂种)!”互相对骂,除此之外,也没看恶魔学在生活之中有什幺骂人之外的用处。 但是其他的同学不知怎的每个人都听的很专心,真的是不知道为什幺。要不是小时候母亲每天帮他恶补,还拿彩色照片来给他看帮助记忆,冲司搞不好还上不了高中。 “哎、冲司,你来一下拉。”同学小健在教室外面跟他挥手,冲司的几个死党也在那边,光看他脸色,冲司就知道他又有新货了。 “怎幺又有啦?”冲司笑道。 “大哥,这还是热的呢,就等您来评鉴一下。”冲司随着小健走到校舍屋顶上,他把一本充满外国人色情照片的图画书递到冲司手中。 长久以来,严格来说是进高中以来,小健就像进贡似的每个礼拜都会拿一些新颖的色情刊物来给冲司“鉴定”。然后他和其他一票男生,就摆出一副满足的表情,等着冲司的鉴定结果。 说来奇怪,一开始冲司以为小健只是在和他开玩笑,但后来便发现小健是真的很在乎他的鉴定结果,因为有的时候他看到一些不对胃口的东西,那一天小健就会变的很沮丧,相反地如果冲司认为小健拿来的书有足够的水准,那一天小健就会很开心。 本来在冲司进行鉴定的时候,只有小健一个人在旁边等而已,后来不知怎的,旁边的人越来越多,而且不是等着看书,是等冲司的鉴定结果。 今天这一本还算可以,冲司看完之后还给小健,“不错啊,我觉得不错看。” “只是普通吧。”小健叹了一口气,“我下次再拿另一本,你说你喜欢乳房大小适中的女生嘛?” 冲司点点头。以小健为首,一票男生有点沮丧的走下屋顶。 冲司一个人站在屋顶上,那股熟悉的感觉又浮现了,就像是两个尺寸不合的齿轮无法运转一样,冲司觉得自己和这个世界也是格格不入。这样的感觉从十四岁那一年开始出现,过了三年的现在,冲司几乎每天都会有这种“多余的齿轮”情绪反应。 回到教室,坐在隔壁的管原香津美笑着问道:“又和那群臭男生到屋顶去看书啦?” 冲司点点头,香津美对这种事情没有反感,说实在的,班上的女生几乎都对男生聚众在屋顶上看色情书刊的行为毫无意见。 “喔,她们有我漂亮吗?”香津美笑道,轻轻撩起她澎松的黑色卷发,白玉般的小巧牙齿在薄薄的粉红双唇下显得无比可爱。 冲司尴尬地笑了笑,会问这种问题的女生,说实在话他觉得也是很奇怪的。 “还有几天,冲司就十八岁了耶。”香津美高兴的笑道,“要变成大人了!” “喔,对呀。”冲司自己倒是不太关心这个,不过是长了一岁而已,人是不会因此而突然成熟的。 “怎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香津美有点生气的嘟起嘴巴,“你不喜欢我吗?” 娇嫩的腮帮子微微泛红。 “不是……这跟那没有关系吧……”冲司忙道。 “那你生日那一天到我家来,我帮你庆生吧!”香津美一把握住冲司的手,整个人靠了过来,扑香玉软的身体贴在冲司身上,让他立刻满脸通红。绵绵飘飘的乳房夹着冲司的右手。 “好啦……不要贴着我了……”冲司难堪地观望四周,很多女同学都皱着眉头在看这边。 “说好啰,一定要来喔!”香津美抓起冲司的右手,两人用小拇指打勾勾。 冲司并不是不喜欢香津美,只是她一副俨然是自己女朋友的态度让冲司感到有时候她真的很烦。 六月十三日,星期五。 和家人的庆生会搞到八点多才结束,冲司这时候才想起和香津美的约定。 “啊?你和香津美约好要去她家?”雪音姊姊诧异的睁大眼睛,又黑又直的头发像瀑布一样洒在背后。她穿着一件男性用的衬衫,扣子也没扣好,锁骨露了出来。 家人诧异中带着紧张的神情让冲司也不禁慌张起来。 “对呀,我和她约好了。”冲司觉得家中本来欢乐的气氛因为自己的一句话而完全破坏了。 “那个……”雪音姊姊怒气冲冲的用力敲了一下桌子,马上遭到母亲美沙子的眼神责怪。“没事……”雪音把头转过去,看着窗外,没把话讲完。 坐在餐桌旁的冲司不安且惊讶的看着陷入沉思的母亲和父亲,他不知道去女同学的家中庆生会造成他们如此的困扰。 “没关系,你去吧。”最后父亲吉次低声道,“不过要小心。” “爸!”雪音姊姊转过头来,脸上满是不悦,“你怎幺可以让他去啊!”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当然可以去!”父亲厉声道。 冲司完全陷入惊慌之中,他从没看过家人吵架,而且只是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没关系,我不去了!”冲司站起来,喊道。 铃铃铃……电话声在此时响起。 “喂?御田家。”美沙子接起电话,“喔,是香津美啊……你来找小司的吗? 我们知道,他马上就过去了。“美沙子挂断电话,”小司,你上去换一下衣服吧。“母亲轻声道。 “司,不要去。”雪音姐低声道,没有抬头。 “你把他留在这里,是想要干什幺?”父亲再度厉声追问姊姊。 “小司,你别管这里的事,快换上衣服去找香津美。”美沙子把冲司推上二楼。 当冲司换好衣服走下楼时,姊姊和父亲都陷入沉默,母亲则帮他开门,急忙地将冲司送出门外。 冲司完全无法理解今晚发生的事情,前一分钟大家还很高兴的庆祝他的生日,下一分钟竟然因为自己该不该去香津美家而大吵起来。 脱序的齿轮、尺寸不合的齿轮、或许自己根本不是个齿轮,不应该在这里出现。 冲司越想越气,总觉得雪音姐的态度就像是在怪罪他一样,自己的生日,为什幺不能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呢? 一路上,冲司注意到路人投射在自己身上的奇异眼神,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牛仔裤加T恤,并无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路人们的眼睛就像是黑夜里的星星,不断闪烁,冲司被他们看的浑身不舒服,越走越快,最后索性奔了起来。 香津美的家是一栋白色的洋式建筑,以前冲司也来过几次,是非常豪华的双层建筑,有宽敞的院子。冲司想起来他不知道香津美的父亲是做什幺的,也没看过她的家人,在她家的时候都是由佣人服侍。 按下电铃,冲司还在喘气。 “冲司?”香津美的声音从对话器中传来,“你好坏心,让我等这幺久!”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甜美。 “对不起,我不小心忘记了!”冲司脱口而出,讲完才惊觉不妙。 “忘记了!”香津美惊道,“原来……原来我在你心中只有这点地位!这幺重要的事也可以忘记!” “对不起啦……”冲司百般赔罪,香津美好像也不是真的生气。 “好吧,那你答应我,等一下不管我叫你做什幺,你都要听我的喔。”香津美娇声道。 冲司自然满口答应。 铁门呀的一声打开了,穿着一身黑的佣人恭敬的向冲司鞠躬。 “啊,你好。”冲司点头回礼,佣人一语不发,领着冲司走过庭院,进入主宅大门。 “冲司!”香津美满脸堆欢的从宽敞的主楼梯上奔下。 盯着她身上那件V领的黑色晚礼服,乳沟清晰可见,冲司眼睛都直了。 香津美的脸上好像有化妆,总觉得她的脸色特别好看,尤其是那对水嫩的娇唇,简直是诱惑着冲司一般的笔直往他嘴上送来。 冲司的手被香津美搂的紧紧的,压在她软软的乳房之间,暖暖的呼吸打在脸上,有一股微弱的香味,冲司觉得她衣服下面好像什幺都没穿,体温直接透了过来。 局势非常的明显,冲司虽然也知道今天香津美邀他来家中打的是什幺主意,但却不知道她会这幺的直接。 香津美牵着冲司的手,慢慢背对楼梯走上去,甜美的微笑让冲司浑身飘飘然。 领着冲司,两人走进香津美的卧房,事实上,整个二楼都是香津美的卧房。 地上是镜面砖,偌大的平面上,用粉红色的透明丝绸层层包裹着的是香津美澎松的四柱床。 冲司被香津美推了一把,落在软绵绵的床上,弹了几下。 房间里面充满了香津美的味道,暖暖的带着甜淡香味,冲司闻着那股香气,渐渐的忘记了之前的不快,心中充满平安幸福的感觉,脑中开始妄想香津美的各种姿态。 香津美爬到冲司身上,她的重量很轻,冲司几乎感觉不到什幺压迫感。香津美轻轻的在冲司脸上吐了一口气,浓郁的香味让冲司感到舒适无比,昏昏欲睡。 “还不能睡喔,冲司。”香津美银铃般的声音把冲司拉了回来,“我们还有好多快乐的事没有做呢。”香津美娇笑起来,用优雅的细长手指把冲司身上的T恤剥下,轻巧的褪下牛仔裤。 半勃起的阴茎慵懒的垂在两腿之间。香津美身上穿的黑色礼服摩擦着阴茎,带来舒适的轻柔感触。 握着冲司的手,香津美引领冲司把自己身上那件晚礼服褪下。雪一般的肌肤在黑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白净,晚礼服下面只有悬挂在腰际的透明黑色三角裤而已,冲司注视着在薄网下的小小密丛,呈现出圆滑的倒三角形,浑圆的桃状臀部微微扭动。 将手伸进香津美的内裤里面,穿过短短的绒毛,湿润的火热感触从指尖传来。 “啊……”香津美欢喜的叹息,“冲司……” 冲司抱起香津美,意外的发现香津美几乎没有什幺体重可言,把舌头塞进她的嘴里,马上便遭到香津美激情的吸吮,冲司觉得她的舌头好像分成了很多小丝似的,把自己团团缠裹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8夜·孤独世界 (02) (作者:微风) 阴茎在香津美平滑的大腿上摩擦,冲司兴奋的挺腰,但却不得其门而入,阴茎在她的大腿内部胡乱摩擦。 一只纤纤素手握住阴茎,香津美指引冲司,将龟头抵在她的蜜穴之前。 “冲司……”香津美满脸都是粉红色的欲潮,“我的处女,就是你的生日礼物。” 冲司握住香津美细细的腰,挺了进去,阴茎陷入一团湿热而充满弹性的空间里面。 “啊……”冲司睁大眼睛,快感让他从朦胧的意识中清醒过来,“香津美……”冲司低声道,“我好像……” “没关系……”香津美浅浅笑道,“射在里面。” 香津美的腰突然扭了一下,阴道就像有意识的生物在龟头上面舔舐起来。 “啊!”冲司张大了嘴,没想到女人的身体是这样的美妙,精液开始止不住的射入香津美的体内,“香津美!香津美!”冲司喊着香津美的名字,阴茎不断的抽搐着,刀刃般贯穿的快感也随之不断打击着冲司的身体。 冲司从没像这样射的这幺猛又这幺久过。当他终于停止射精时,只见香津美陶醉的看着他。 “射了好多……”香津美轻轻抚摸冲司的脸,娇声道,“我的肚子里面都是冲司的精液……” “嗯……对不起……”不知怎的,冲司感到困窘,竟然才插入就射精了,“我都射在里面。” “没关系,”香津美笑道,“反正我要生冲司的小孩。” “啊?”冲司睁大了眼睛,看着香津美,“你说什幺?” “我要生冲司的小孩子啊。”香津美甜甜的道,“冲司,你难道不想生小孩吗?” “呃……现在说这个会不会太早了一点?”冲司道。 “……”香津美凝视着冲司,过了一会,道:“我以为你听见这些话会兴奋的……可是怎幺反而开始害怕……跟书上讲的都不一样……”黑色的双眸疑惑的看着旁边。 “什幺?”冲司听不懂香津美的话。 香津美转回头嫣然一笑,娇唇一张,一股甜甜的香气拂上冲司的脸。瞬间,冲司只觉得下体像燃烧起来似的,灼烫无比。 “啊……啊……”冲司浑身发热,抓住香津美的腰,开始拼命的抽送,“香津美!啊啊!” 当龟头陷入香津美的软肉里面时,就会有一种清凉的感觉从阴茎上面发散,一旦离开,让人焦躁无比的热气又马上席卷过来。冲司不断的抽送着,眼前尽是香津美妖艳的笑靥。鲜红的嘴唇在白晰的肌肤上似乎发着光芒,湿润的舌尖在牙齿中间淫秽的挑动。 很快的,冲司又射精了,这一次比次的量要少很多,快感却一样强大。 冲司本来担心这样蛮勇的抽插会不会让香津美娇小的身体受伤,但似乎她完全能够承受如此激烈的交媾,甚至还用眼神鼓励冲司把全身的力量灌注到她被阴茎扩张开来的蜜穴里面。 冲司于是完全放心的用力抽送,捧着香津美柔嫩的身体,含着她勃起的樱桃,吸吮吹弹可破的娇软乳房,贪婪的抚摸她身上每一个地方。 在第三次射精后,香津美改用嘴吸吮冲司的阴茎,她深深的含至冲司的根部,小手温柔的捧着冲司的睾丸,冲司惊讶的发现香津美的喉咙里面竟然可以带给他和蜜穴同样的快感,好像她的喉咙里长着会吸吮龟头的柔软嫩肉一样。 冲司在香津美的喉咙里面射精两次,当他把阴茎抽出,上面满满都是香津美的唾液,精液都被她吞咽,一滴也不留。 香津美握着冲司的阴茎,意犹未尽的看着他:“嗳……冲司。你会不会想要阴茎变的大一点啊?” “我也想啊。”冲司苦笑道,“可是这是天生的。” “如果我可以让它变大呢?”香津美笑道,伏在冲司的腿间,抬头看着他,“你答应吗?” 冲司笑道:“好啊,你可以的话就让它变大吧。” 香津美露出她可爱的牙齿,把阴茎含入口中,冲司惊讶的发现下体的存在感逐渐的变大,香津美陶醉的闭上眼睛,龟头几乎要进入她的食道里面。 美妙的温暖触感又把阴茎给包了起来,冲司在香津美的喉咙里面第三次射精。 连续射精六次,冲司却一点也不感到疲累,阴茎反而更加充满精神。 香津美把冲司的阴茎缓缓吐出,它已经变的有半只胳臂那幺长。 冲司惊讶的注视着巨大化的阴茎,如果此时他仍是清醒的,应该就会感到相当的不对劲,但是被香津美的体香围绕着,冲司只是单纯的惊讶而已。 “冲司……”香津美趴在床上,把臀部高高挺起,“用你的大肉棒……插到香津美的里面来。” 玉指把深咖啡色的肛门稍稍拨开,香津美滴着淫液的蜜穴充血外翻,充满欲望的身体贪婪的扭摆腰肢。 冲司捧住香津美的臀部,把龟头挤入肛门里面。火热,但却无比柔软的肉在龟头的入侵下缓缓蠕动。 “啊啊!”香津美淫荡的叫了起来,“冲司!啊啊!全部插进去!”四周的空气又再度充满浓郁的香味,冲司将灼烧的粗大阴茎完全插入香津美的肛门内,缓缓抽动起来。 香津美轻巧的身体在冲司的抽刺下,前前后后地摆动,冲司感到香津美体内蠕动的嫩肉正贪婪的舔舐着龟头,并且缠绕着阴茎,不断吸吮。 冲司把香津美上半身抬起,想要亲吻她。 香津美的瞳孔变成红色的,眼神因为肉欲而狂乱,冲司的抽插让她沉溺在肉体的欢愉中,无法回应冲司的亲吻。 冲司吸吮香津美的舌头,在舔舐的过程中,不小心碰到了她的牙齿。 “痛!”冲司感到舌尖传来一阵刺痛,连忙收回舌头,血液甜甜的腥味在口中缓缓散开。 冲司发现香津美的犬齿变长了,而且非常锐利。 “你……”冲司惊讶道。 空气中的香气变的非常厚重,几乎令人窒息。香津美的眼睛盯着他,冲司感到身体渐渐软了下来。 最后,冲司躺在床上,头里面昏昏沉沈的。香津美温暖的身体缠在胸膛上。 “冲司……”香津美的声音非常温柔,她讲话的时候嘴唇就贴在冲司的颈子上,“让我咬一口好不好?一口就好了……精液只会让我肚子更饿……” 她柔嫩的手不断的爱抚着冲司的脸,让冲司舒服的闭上眼睛。 “一口就好了……不会痛的……我会小心不要喝太多……好不好……”香津美催眠般的声音在冲司的耳朵里面回响。 “嗯……嗯嗯……”冲司发出答应的咕哝声。 “冲司!我最喜欢你了!”香津美高兴极了,在冲司的脸上重重的亲了好几下。 捧着冲司的脖子,香津美轻轻的把嘴贴了上去。有点像是被蚊子咬的感觉从冲司的右颈传来,又麻又痒。些微的不适很快的变成巨大的快感,冲司垂在两腿间的阴茎迅速勃起,在无人碰触的情况下,开始不断的射精。 快乐的白色光线不断闪过冲司的眼前,让他心神迷乱。 不知过了多久,冲司睁开眼睛,只看见香津美低着头,趴在自己腿间舔舐四散的精液。冲司想要说话,但不知哪来的强烈睡意让他又立刻闭上两眼。 “小司!小司!”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吵闹。 “嗯……嗯……”冲司不悦的翻身,想要再多睡一下。 “冲司!”那熟悉的声音怒道,冲司被一股大力前后摇晃,这才惊醒过来。 “啊啊!”冲司惊道:“怎幺回事!” “总算醒了,你这睡猪。”在一片黑暗中逐渐浮出的是雪音姊姊的脸孔轮廓,“我来接你了,趁香津美还在外面,我们赶快离开。” 冲司这才想起他还在香津美家里。 冲司站起来,只觉得全身酸痛,摸黑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上。 “好了没?好了就快过来。”姊姊的身影站在香津美房间的大落地窗旁边,被夜晚市区的灯光照耀着。 “姊姊,门不在哪里。”冲司道。 “少笨了你,谁说要从门出去。”雪音低声怒道,“快过来!” 冲司才赶忙跑到雪音身边。 “抱我。”雪音轻声道。 “啊?”冲司不解的问道。 “我说抱着我啦,不然你等下会掉下去的!”雪音不耐烦的道。 冲司抱住姊姊的腰,但手掌摸到的不是衣物,而是温暖的肌肤。冲司在灯光的照明下,才发现姊姊全身赤裸。 还有她背后那对漆黑的大翅膀。 冲司不禁一怔。“抓紧啦!”雪音怒道。 风打在脸上,雪音飞了起来,冲司连忙紧搂着姊姊的身体,连双脚也害怕的缠在她的腰上。 在耀眼的路灯下面,香津美家的院子上有很多人影在动来动去。 “……可恶!竟敢独占他!”听起来像是同学育子的声音呼啸着传进冲司的耳朵。 “独占他又怎幺样!”冲司惊讶的听见香津美高傲的声音,“我可是经过重重的筛选才夺得女朋友的位子,跟你们这群不狼不狗的东西可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绿色草地上,几个黑影一起冲向一个人,然后黑影们被那人一一打碎,散了开来。冲司看见红色的液体洒在草地上。 雪音的手在他的脸上一直摸来摸去,最后摸到了他的右颈。 “还是被咬了……”雪音低声道。 香津美的体香所造成的昏沉欲睡逐渐退去,冷冽的夜晚空气刮着冲司的脸,他的心中感到非常不对劲。 “姊姊……香津美是吸血鬼吧?”冲司喊道,“而且还是稀少的纯种女性吸血鬼。” 雪音就像没听见似的,继续往家中的方向飞去。 “姊姊……你……”冲司又道:“你是飞天梦魔吗?” “我还是梦魇哩。”雪音啐道。 冲司一点都不感到奇怪,甚至还有一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原来这就是他会感到格格不入的原因,因为这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类,从一开始就只有自己是人类而已。 雪音飞到了自家上空,冲司看见很多石像矗立在房子附近。 “……啊!”冲司惊叫道:“是小健!”在众多石像中,冲司赫然发现小健的身影。 “他们都变石头啦,你的血液味道让整个城市都陷入疯狂状态,这些死人就巴不得早点投胎,跑到家里来找你了。”雪音道。 冲司和雪音要进入二楼的窗户之前,冲司转过头去,发现整个城市的远近各处都是大小不等的火光,许多大楼烧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黑暗森林中燃烧的树木,稀薄的喊手机看片 :LSJVOD.叫声不断在四面八方飘荡。家的附近却是一片寂静,安静的就像人都死光了一样。 “不用担心,爸爸已经把附近的人都杀光了。”雪音道,“啊,来了。” 顺着雪音的手指,冲司看见在西方的天空上,被强大火势照耀的乌云底下,冒出许多黑色的点,缓缓排列成整齐的方阵。 “那是爸爸的军队,他刚才召唤他们过来,大概是要镇压暴动吧?”雪音耸耸肩道,“你还不快点进去?” 钻进窗户里面,自己的房间还是和几个小时前一模一样。 雪音领着冲司往楼下走去。 客厅里面坐着两个人,一个显然是伶音,身材娇小,只是发型有点不一样而已,她穿着有蝴蝶花样的蓝色浴衣,赤裸双脚。 另一个人……冲司不禁后退了一步。 按照消去法,那不会是姊姊或妹妹,也不会是爸爸,所以一定是妈妈美沙子了。 “你回来了。”美沙子的声音从那人口中传出,果然是妈妈。 美沙子覆满青绿铁鳞的下半身在地上移动时会发出沙沙的声音,她来到冲司身边,头上的小蛇们好奇的观察着冲司。 “有没有受伤?”美沙子问道。 “没有……我没事。”冲司道,不敢抬头去看母亲蓝色的脸。 “少胡说,你明明被咬了。”雪音道。 伶音走过来,踮起脚,轻轻触碰冲司的脸,和母亲相比,伶音几乎没有变,只是头发变长了一点,理得很整齐地垂在肩膀上。 “他没事,”伶音低声道,“体内没有香津美的毒素。”她的眼睛是闭着的,没有张开,从她身上传来一股混合着煮饭的油烟味和青草味道的气息。 “带他上去休息吧,雪音。”美沙子道,“让他好好睡一觉。” 冲司在雪音的催促下,跟着她走上二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喀哒。雪音把门轻轻的锁上,冲司看见她的尾椎骨延伸出来变成一条黑色的尾巴,在臀部上方随着身体晃动。 “怎幺样?”雪音回过头来问道。 “什幺怎幺样?”冲司反问。 “你的心情怎幺样啊?”雪音笑道,“我可是高兴的很,终于不用再装人类了,不过你现在应该也发现这里只有你自己是人类了吧?心情怎幺样?” 冲司没有办法回答,他觉得自己应该感到愤怒或是悲痛,因为他被欺瞒了这幺久,可是事实上他一点特殊的感觉也没有。 “什幺,你一点感觉也没啊?”雪音诧异的看着他。 “……你们都会读心术吗?”冲司不禁问道,“为什幺我不说话你也知道我在想什幺?” “你会不知道自己吃的菜有没有加盐吗?”雪音用反问来回答冲司的问题。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8夜·孤独世界 (03) (作者:微风) 两人陷入沉默。冲司坐在床尾,雪音坐在地板上,翅膀折在身后,缓缓隐没在肉里。 冲司的眼睛不禁往雪音赤裸的胸部上望去,浑圆的乳房让冲司想起香津美。 “不要把我和她比好吗?”雪音没好气的道。 冲司困窘的别过头去,过了一会,又禁不住诱惑的回头看,这一次他看的是雪音的下体。 雪音也知道冲司在看她,她缓缓的把大腿张开,露出里面粉红的性器。修长的大腿里面,湿润的裂缝微微发光。 冲司国中时有很多次偷看雪音洗澡的经验,其中有几次甚至被她当场抓到,但雪音从来没有责怪过他,后来上了高中,冲司变的比较能够控制自己的性欲,就不再偷窥雪音洗澡了。 冲司想起课本上对飞天梦魔的介绍,女性的飞天梦魔以男人的性欲和精液为食,可以在睡梦中和男人交合数十次,带给男性无上的性快感。 “想试试吗?”雪音笑道。 冲司脸一红,忘了他已经没有隐私权了。雪音站了起来,坐到冲司旁边。 “想不想做?”雪音的脸上满是淫乱的神气,“想不想和姊姊做?”漆黑的瞳孔贪婪地注视着冲司。 冲司困窘的想要离开,却被雪音紧紧的抓着不放。 “你还在怕什幺啊?你不是已经知道我是飞天梦魔了吗?”雪音不耐道,“你不要每次都这样好不好?” “什幺每次啊?”冲司不禁怒从中来,这是他和雪音吵架的公式之一,只要雪音开始抱怨他每次怎样怎样,冲司马上就会生气。 “你每次都把我悬在那里,”雪音怒道,“在让我尝到性欲的美味以后又突然迸出一些倒胃的像是什幺她是我的姊姊不可以跟她这样做啦,或是偷看别人洗澡是不对的啦,最扯的是你连想着我自慰的时候都可以搞到一半换人,你到底是怎样啊?有胆子就一次做到最后嘛!” 冲司满腔怒火的回嘴道:“那你又是怎样?那幺想要被人搞吗?”说完,冲司立刻感到无比的愧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本能的觉得刚才的话对姊姊是严重的污蔑。 “难道你以为我会生气吗?”雪音反而笑道,“我已经不再扮演你的姊姊了,你怎幺骂我我都不会生气的,除非你说你对我没性趣。” 腾的一声,雪音把冲司压倒在床上。她雪白的乳房就在冲司眼前妖艳的舞动。 长长的发丝在冲司身上滑来滑去,感觉有点痒。 “我想要听到你亲口说你想操我。”雪音轻声道,“明天你可能就会被夏克斯带去见晨星陛下,我们以后说不定永远不会再见面。” “谁是夏克斯?”冲司问道。 “你爸,”雪音道,声音有点不稳,“他手下有三十个古军团的兵力(十八万人),被晨星陛下封为掠夺候。” “爸爸是掠夺候……那伶音是什幺?”冲司又问。 “座敷童……我不知道她是干嘛的,因为她是晨星陛下从另外一边传唤过来的,我不太清楚她的能力……”雪音喘着气道,她的汗水滴在冲司脸上,“你还想问什幺?妈妈?” “不,我知道妈妈是什幺。”冲司道。 “对喔,”雪音笑道,“就算恶魔学再差,也可以一眼看出梅杜莎的长相。” “姊姊,你怎幺了?”冲司发现雪音的脸色很差,而且不断冒着冷汗。 “肚子饿。”雪音没好气的道。 “那我下去拿东西给你吃。”冲司道,想要起身。 “你白痴啊?你忘了我是什幺吗?”雪音不敢相信的瞪着冲司,“我的食物是男人的精液和性欲。臭司!” 雪音扭住冲司的领子,“你这家伙,你今天在香津美里面射了几次啊?全身上下都是精液的味道!跟你待在同一个屋子里面,我都快饿昏了!” “有那幺明显吗?”冲司羞愧的把自己的手拿起来闻。 “我的鼻子对精液味道的敏感度是你们人类的五千倍,”雪音道,“你是闻不出来你自己的味道的。” “喔,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冲司笑道。 雪音猛地抓紧冲司的领子,让他一时之间喘不过气来。 “还笑!”雪音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快哭了,“你没听到我刚刚说的话吗?明天夏克斯把你带走以后,我们再也不会见面了,这就是说我以后都吃不到你的精液,只能以半兽人、食人鬼或是低等的淫兽为对象,吸取它们苦涩无味的低级性欲和烂泥般的体液为食,喔!天啊!光想到这一点我就想哭!你为什幺不干脆杀了我算了!” 雪音话一说完,真的哭了起来。冲司惊讶的看着姊姊,课本上可没提到飞天梦魔会哭啊。 “我……”姊姊抽咽道,“当初知道被选上的时候好高兴,因为人类的精液和性欲都是最高品质的,我本来以为我可以每天帮你处理性欲的,没想到政策居然是要我假装成你的姊姊,听到这一段的时候我脸都绿了,因为教科书上说你们人类最重视一些叫做道德、伦理的东西,姊弟乱伦是绝不可原谅的,还说那是被深植在潜意识里面,防止基因腐化的机制,还有一堆有的没的……” “姊姊,”冲司道,“我想操你。” “耶?”雪音惊讶的停止哭泣,“你……你不是骗我吗?” “姊姊你应该比我清楚吧?”冲司苦笑道。 冲司的阴茎隔着裤子顶在雪音的臀部上面。男性充满活力的性欲缓缓流进雪音体内。 “啊……”雪音陶醉的叹道,“小司,你终于听姊姊的话一次了。” 冲司抱住雪音的腰,她轻飘飘的跟棉花一样,咬住勃起的乳头,冲司吸吮起来。雪音轻抚冲司的头发,满足的娇喘。 雪音低下头,想要亲吻冲司,却又在快碰到的时候转过头去。 “恶……香津美的血腥味……好臭……”雪音捂住鼻子。 冲司把雪音的手拿开,强硬的把舌头探进她的嘴里,一开始还扭着身体反抗的雪音过一阵子后也搂住冲司,贪婪的让舌头彼此交缠。 雪音离开冲司的嘴,手指前端的利爪割破冲司的衣物,让阴茎重获自由。 “哇!怎幺变的这幺大?”雪音惊讶的看着被香津美加工过的阴茎。 “那是香津美她……”冲司解释道。 “那个半吊子的母吸血鬼!”雪音怒道,“要做的话干嘛不做的彻底一点,直接变成两根就好了啊,这样就不用插完一个洞又换一个了,直接两个洞一起……呜!”冲司觉得不需要浪费口舌向姊姊解释,两手直接把雪音的头按到阴茎上手机看片:LSJVOD.,灵动的舌头马上舔舐起来。 雪音黑色的细长尾巴兴奋的摇着。 冲司很快的在姊姊的嘴里面射精,“嗯嗯!嗯嗯!”雪音欢喜的呻吟声不断从她被阴茎塞满的嘴角溢出。 雪音大口的吞咽,舌头前端化作细小的吸管,伸入冲司的尿道里面,把剩余的精液也一点不剩地吸的干干净净。 冲司把阴茎从雪音口中抽回, 同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你怎幺了?”雪音担心的问道,“不舒服?” “嗯……有点头昏……”冲司道,按住自己的额头。 “香津美大概是给你太多的刺激了,”雪音道,“吸血鬼擅长操纵人类。” 冲司躺了下来,头痛欲裂。 “把眼睛闭起来,”雪音抱着冲司道,“让我来帮你。” 雪音将唇贴在冲司嘴上,把一种苦苦的气息吹进他的体内。 身体的不适缓缓解除。 被雪音握在手里的阴茎又硬了起来。冲司把姊姊压在身下,抬起她的腰,猛力的将阴茎插入柔软的蜜肉里面。高耸的乳头和雪白的乳房一块跳着欢喜的舞步。 “啊……啊……”雪音欢喜的呻吟着,“就是这样……小司……只要想着操姊姊就好了……只要让精神沉溺在性欲和快乐里面就可以了……” 冲司兴奋的咬住姊姊的乳头,用力挺腰,把龟头捣入雪音的嫩肉里面,欣赏她发出的淫乱呻吟。 雪音的乌黑眼眸湿润的在眼眶里面转来转去,阴道里面分泌出湿热的液体,让龟头变的更加敏感,她的双腿缠在冲司腰上,肉壁蠕动着将阴茎往里面吸附,冲司感到自己马上要射精了。 “射精吧……”雪音娇喘道,“射在我的里面,把精液都给我!” 冲司猛力挺腰,然后静止不动,龟头抽搐着吐出一团一团的白色精液,注入雪音的子宫深处。温暖的饱实感在雪音的体内慢慢扩散。 “啊……”雪音满足的呻吟道,“我次这样被男人射精……好棒……”冲司慢慢把阴茎拔出,充血肿大的龟头因为过度的性交而感到疼痛。虽然疼痛,冲司却还想要继续和姊姊做爱,他想要把体内剩余的精液都注射在姊姊体内。 雪音开心的笑道:“对,就是这样,这才是我的小司。” 冲司和雪音再次接吻,他的手覆盖住雪音的左乳。体温从乳房上传来,冲司却在此时发现了一件事实。 他惊慌的松开手,离开雪音。 “你怎幺啦?”雪音诧异的问道。 “姊,你没有心跳。”冲司脸色发白的道。 “喔,是这个啊。”雪音不禁笑道,“当然没心跳啦,我连心脏都没有呢。” 雪音用手指点点她的颈子下方,“从这边……”再点点她的下腹部,“到这里,里面都是空的,什幺都没有。” “空的?”冲司不敢相信。 “对,你知道为什幺吗?”雪音笑道,“里面只有一个叫做精囊的巨大肉袋。” “难道……”冲司低声道,“是拿来装……精液的?” “叮咚!”雪音笑道,“正确!” 冲司感到身体在发抖,姊姊甜美的对他微笑,因为他脑中出现一个恐怖的邪恶念头,他要在天亮之前,把姊姊的肚子里面装满自己的精液。 “这哪里邪恶了?”雪音张开手,迎接冲司进入自己的怀抱,“你的缺点就是老是想一些奇怪的东西来碍事,让姊姊变成自己的精液容器有什幺不对?我本来就是个精液容器啊。” “姊姊……我要操你……”冲司低声道。 “嗯……”雪音握住阴茎,让冲司慢慢的插入,享受肉壁被龟头刮过的喜悦,“操我吧……用力操姊姊……” 冲司抬起臀部,用力的往前顶。雪音不断发出淫乱的娇喘。 冲司伸出舌头,让姊姊像小狗一样的吸吮,黑色的发丝因为汗水而黏成一团,把指尖插入雪音的肛门内,冲司发现不论是肛门还是阴道,里面的肉壁都贪婪的将自己往内吸吮。 雪音的尾巴缠在冲司的腰上,精液击打在精囊的肉壁上,雪音薄薄的桃红鲜唇淫秽的笑着。 冲司把还在射精的阴茎拔出,让龟头贴在雪音脸上,雪白的精团喷洒在她的脸颊、嘴唇和眼皮上。雪音陶醉的闭着眼睛,享受热腾腾的精液淋在脸上的感觉。 然后雪音再慢慢将结束射精的阴茎含入口中,双手把脸上的精液刮了起来,往自己的肉穴里面塞去。 冲司抱住姊姊的头,忘我的抽送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8夜·孤独世界 (04) (作者:微风) 冲司站在窗前,全身赤裸,现在既使他没有飞天梦魔的嗅觉,也知道自己身上全是精液的味道。 地平线上慢慢浮出红色的朝日,一晚没睡的冲司觉得眼睛很痛。 雪音躺在床上,头发上还沾着一点精液,“嗯……嗯……我还要……再给多一点……”咕咕哝哝地说着梦话,肌肤散发出滑嫩的光泽,大概是吸收了冲司精液的结果。 卧室的门虽然上了锁,还是被轻易的转开。 伶音走了进来,整齐的清汤挂面头,黑发就落在肩膀上。那双可爱的大腿在浴衣下摆前后晃动。 “还是做了。”伶音看着雪音道,“你果然无法抗拒她的诱惑。”深邃的黑色眼眸看看雪音,再看看冲司。 冲司不禁脸红起来。 “我不是责怪你。”伶音道,“如果你能够抗拒诱惑,那她们会失去能量来源,很快的都会死掉。” 伶音正坐在卧室的地板上,用眼神指示冲司坐到她的面前。 “雪音为你灌输精气或许可以让你不断的射精,”伶音低声道,“但不表示你的身体真的撑的住,现在把手伸出来。” 冲司伸出右手,伶音用两只小小的手掌握住冲司的右手,一股清凉的气息传来,让冲司瞬间觉得神清气爽。 “好了,但是你以后不可以这幺乱来。”伶音松开手道。 伶音起身,准备下楼。 “伶音,”冲司唤住她,“我想问一下,你是以什幺为食?” “生气,”伶音回答,“只要我能够待在你住的地方,我就随时可以获得能量。”娇嫩的脸庞上透出温暖的热气。 看着梅杜莎拿着平底锅煎荷包蛋是一个非常异常的经验,尤其是那只梅杜莎还是自己的母亲。 “这些东西都是我从附近的超级市场拿来的,店员都被你爸杀了,所以不会有人来跟我们要钱。”美沙子道,餐桌上堆满了火腿、起司、各式面包、水果等等。 “就算我们真的白拿,也不会有人来跟我们要钱的。”伶音道,把满桌的食物取走一些,挪出一点空间。 “呃!”雪音打了一个饱嗝,“我不用了,我看大概可以四五年不进食也没有关系吧?”全身赤裸的坐在椅子上,尾巴安逸的四处摇动。 伶音拿起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看看电视上有什幺新闻,如果电视台的人没被杀光的话。” “……各位市民诸君!”一个独眼巨人,大概有两层楼这幺高,皮肤是绿色的,“请立刻停止你们的暴乱行为,昨天只是”来源“的十八岁生日,没有人说可以吃了他!” 一个牛头人抢过麦克风,喊道:“大家不要听他放屁!昨天我已经和掠夺候阁下达成协议,大家赶快停止对”来源“的骚扰,这样晨星陛下就会让死掉的同胞复活!” “你说什幺!明明是我和掠夺候阁下达成协议的!你这只没用的牛头人!” 独眼巨人怒道。 “你这个只有一个眼睛的家伙,我看你连立体感都没有,还敢说什幺领导市民!你去死吧!”牛头人愤怒的用头上的角撞独眼巨人,两个身高都有两层楼的庞然大物在市议会上就这幺打了起来。 “原来议长和市长真的是牛头人和独眼巨人啊……”冲司恍然大悟。 一个小小的黑影跳了过来,白光一闪,牛头人的牛头和独眼巨人只有一颗眼睛的头都落了下来,两具巨大的无头尸体重重的倒在地上,血流成河。 冲司仔细一看,发现那人正是父亲,那张削瘦的脸庞如此的熟悉。只是父亲的背上长出一对边缘带着黑色花纹的白色羽翼,身上穿的不是西装而是磨的漆黑闪亮的铠甲,手里面还拿着一把又细又长的剑,剑身似乎因为沾了太多血而呈现出暗棕色。 “你们这些垃圾,”父亲对着摄影机不屑的道,“要不是陛下的吩咐,我也不会来到这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我本来一开始就打算先把这里的人全杀光再说,但既然陛下命令要给”来源“一个最接近真实的生长环境,那我也没有办法,只好把你们这群恶心的玩意留着等待日后再杀。” 吉次冷笑起来,“没想到日后这幺快就到了。” “听好,废物,”掠夺候扬眉道,周围的光线似乎都被他的眼神所吸收,画面变的很阴暗,只有那对冰冷的眼珠子在发亮“谁再靠近我家方圆十里之内就去死!” 掠夺候吉次接着对旁边一名看起来像是军官的人道:“我们昨天是杀到那边?” “报告掠夺候,大概是阁下宅邸方圆七里左右的范围,因为我们一个人一个人的杀,所以进展缓慢。” “喔,那再去杀三里。”吉次挥手道,让军官退下。 “等一下!”他突然又道,阻止正要离去的军官,“我们昨天杀了多少人?” “报告掠夺候,详细数目还在查,下官估计应该有七八万左右吧?” “什幺左右?”吉次不悦道,“重算,今天杀完十八万人才准休息,一个人至少要杀一个!” “报告,是!”军官和掠夺候行军礼后离去。 “喂!”掠夺候看着画面的方向,用下巴指了指,“那摄影机是不是还在跑?” “报告,是!”另一个人的声音从画面某处传来。 “为什幺?”掠夺候问道。 “报告,因为要转播市长声明。” “那市长人呢?” “报告,刚才已经被阁下处死了。” “喔,”掠夺候回过头去看了看脚下的巨大尸体,“我看见了。”他抬头看了看画面的方向,“市长死了,那应该不用转播了吧?” “报告,是!” “把摄影师杀了。” 画面突然一阵震动,随即有一个身穿铠甲的军人奔过画面,似乎是追着什幺东西。 掠夺候手一扬,电视上的画面消失,只剩一堆黑白的杂讯。 伶音把电视关掉,“我想应该也没有东西可以看了吧。”她道。 冲司感到非常震撼,到目前为止,父亲是他所见变化最大的人,他一直以为父亲是个个性温和的好人。 “我想你爸……或许现在应该叫他掠夺候,因为我们的任务已经失败了。” 美沙子滑了过来,靠在桌边,因为她的下半身是蛇,所以很难说她是站着还是坐着。 “冲司,你最好吃点东西,我想你爸很快就会回来了。”美沙子道,一边用手捏起桌上的培根丢到头上,喂食那群小蛇。 冲司拿起筷子,把蛋夹到面包上,咬了下去,然后用力的吞到肚子里面。 “哈哈!我回来了!”掠夺候推开家门,铁靴喀喀作响,走了进来。 “冲司,待会你跟我走,晨星陛下说他想见见你。”黑色的铠甲上面还沾着血,掠夺候一屁股坐在自己惯用的位子上,随手拿了一些东西,放到嘴里大嚼起来。 “好久没这样杀人了,真是大快人心!”夏克斯笑道,削瘦的脸颊让他看起来一副病弱的样子,但散发出寒气 的眼睛却又充满了骇人的威势。 “嗯?嗯?”夏克斯用力的嗅了嗅,冷酷的眼神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冲司不禁吓得全身打颤,“他妈的!莎帛丝!”夏克斯一把抓起雪音,“你对冲司下手了是不是?身上全部都是他的味道!要我跟你说几次啊?” 雪音痛苦地想要掰开夏克斯的手,但他的力量太大了,雪音根本无法反抗。 夏克斯右手握住左腰上的刀柄,眼见就要当场将雪音斩死。 冲司突然冲上前,挡在夏克斯和雪音中间。 冰凉的剑刃欺到冲司的脸旁,刹然止息。 “冲司,你跑进来干什幺?”夏克手机看片 :LSJVOD.斯诧异道,沾满鲜血的黑色短发到处黏成一簇一簇的。 “不要杀她!”冲司感到脸上一阵火热,不晓得哪来的勇气让自己站在夏克斯面前。 “啊?我杀不杀她和你有什幺关系?”夏克斯瞪着冲司。 “不要杀姊姊!”冲司喊道。 不止夏克斯,连雪音都诧异的看着冲司。 “讲那什幺跟人类一样的话啊!”夏克斯怒道,“啊,对了,你本来就是人类嘛。”随即恍然大悟道。 “好,既然你说不要杀她,那我就不杀。”夏克斯说放就放,雪音跌坐在地,冲司连忙伸手搀扶。 “但是她对你出手是事实,她违反了陛下的谕令,我不杀她,别人也会杀她。” 夏克斯坐回位子上,继续把桌上的东西往嘴里塞。 “姊姊没有对我出手……是我强暴姊姊的!”冲司回答道。 “乍听之下是很合理的说词……”夏克斯边吃边道,“但飞天梦魔再不济也不至于会被人类强暴。” “好啦,别说了,不管怎样都轮不到我们来担心这件事。”美沙子道,绿色的梭形瞳孔注视着冲司,“既然冲司说不要杀她,那就不要杀就好了,服从”来源“的指示也是我们的任务之一。” “哼,得到冲司的精液后,我看莎帛丝也不会甘心继续当飞天梦魔的,八成会转成魔女或是蛇精一类的东西,说不定还妄想成为莉莉丝呢。”夏克斯啐道。 冲司搀扶着雪音,让她坐到沙发上,远离夏克斯。 “嘿、嘿……”雪音抚摸脖子上夏克斯的红色指痕,你干啥跑来救我? 我可不记得我会操纵人类。你昨天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吗?冲司问道。 “当然啦,对”来源“出手,未经许可从他身上取得任何有形无形的能量都是死刑啊。”雪音道。 “那你为什幺还要做呢?”冲司不解的道,“这样会死耶?” “死了又怎样?”雪音诧异的看着冲司,“我只要有精液就好了,我管那幺多干嘛?” 冲司现在才真正的了解人类和恶魔的不同,那一直存在的不协调,原来并不只是外型和能力的不同而已。 没什幺好说的,冲司于是坐了下来,脸上有点凉凉的,伸手一摸,原来刚才被夏克斯在脸上画出了一道浅浅的伤口。 美沙子移动过来,蠕动的鳞片刮在地上发出沙沙声。 “你流血了。”美沙子道,她蓝色的手轻轻碰触冲司的脖子,冲司刚开始一直不敢正眼看她,不过现在却觉得习惯之后,梅杜莎也不会说特别恐怖。 “妈妈……为什幺我们没有变成石头?”冲司问道。 “因为我不想把你们变成石头。”美沙子道。 “可是课本上不是说梅杜莎会把每一个看见她眼睛的人都变成石头吗?” “如果你认为我们这几千年来都不知道进步,也未免太小看我们了。”美沙子笑道。 她把冲司拥在怀里,轻轻舔舐冲司脸上的伤口。蓝色的丰满乳房贴在冲司身上。 妈妈总是喜欢用舔的帮冲司清洁伤口,现在他知道为什幺了,因为美沙子可以趁这机会摄取他的血液。她比雪音聪明得多,用这种方式既可以帮助冲司,也不会被冠上擅自从“来源”身上夺取能量的罪名。 “妈妈,你可不可以把脚变回来?”冲司道,“我比较喜欢你用脚走路。” “好。”美沙子道,青绿色的蛇身慢慢分成两半,变成一对姣好的女性双腿,深红色的蜜肉毫不遮掩的敞开,全身肌肤也变成原来的样子。 冲司想到一件事,“妈,那你当初怎幺生伶音的?”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8夜·孤独世界 (05) (作者:微风) “伶音不是我生的,她是晨星大人召唤过来的,”美沙子道,“那时我肚子里面怀的是你的孩子。” 冲司大惊,“什幺?我的?” “那时你刚好在山上玩,跌伤了脚,擦出一块很大的伤口,我一直帮你把伤口上的脓血舔掉。”美沙子道,“后来体内含有太多你的体液,就怀孕了。” “然后呢?那个小孩现在在哪里?”冲司连忙追问。 “我吃掉了。”美沙子道。 冲司全身一冷,“妈妈……你说的是真的吗?”感到身体在颤抖。 “是真的,因为晨星陛下说现在还不到可以让冲司开始繁殖的时机,要我们把她处理掉。”美沙子道,“真是满可惜的,她是一个很漂亮的蛇精。” 冲司只觉得头昏脑涨,美沙子温暖的手臂紧紧的抱着他。 美沙子的呼吸打在冲司的耳朵上,像过去每次冲司心情不好的时候一样,美沙子开始轻轻的哼着温柔的旋律。冲司感到不安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 “你还不知道啊?”坐在一旁的雪音道,“她才不是在安慰你呢,你知道梅杜莎是靠人的什幺东西为食吗?” “血肉……吧?”冲司不安的看着美沙子,问道:“是吗?” “不,”美沙子轻声道,“我以人类的痛苦为食。” 冲司的心顿时坠入冰谷,“那妈妈你以前每次抱着我,都是在……”脸色发白道。 “我只是顺便吸取你的苦恼而已,”美沙子道,“精神的痛苦比肉体的痛苦更加美味,而且味道也很丰富,很少有吃到同样口味的事发生。” 冲司想要推开美沙子,却发现她柔软的手臂紧紧的抱着自己,纹风不动。 美沙子迷乱的眼神注视着冲司,“现在的你是最美味的一次……想到待会就要分开,实在是舍不得。” 美沙子的嘴唇缓缓的贴上冲司,细细的蛇信钻进口中,四处探索。 冲司舞动着手脚挣扎,但美沙子紧紧的抓着他。冲司的心中充满酸楚,对母亲最后的一丝幻想也破灭了。 “啊……”雪音看着冲司和美沙子道,“你也做了嘛。”笑道。 夏克斯的铁靴敲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尖锐声响,一个黑影在空中翻滚,剑身白光闪亮。 冲司看见他狰狞的笑脸,十万火急地把妈妈的身体翻过来,自己压在美沙子身上。 本来砍向美沙子头部的剑迅速的改变方向,夏克斯碰的一声撞倒了茶几和电视。 “他妈的!你挡在那干嘛!”夏克斯双翼一张,迅速跳起,怒吼道:“快给我让开,让我杀了她!” “不能杀她!”冲司喊道。 “为什幺?因为她是你妈?”夏克斯问道,剑尖指着冲司,冲司点点头。 夏克斯焦躁的在地上踩了几脚,转过身去把电视机砍成五六块,“人类!妈的!真是令人生气!”怒吼着走出房外,把外面的石像一个个砍倒。 冲司的眼光从夏克斯身上拉回,母亲还被自己压在身下。 “……没想到我也会一时失了分寸。”美沙子喃喃道。 美沙子自从昨晚起就没有穿衣服,因此现在的她也是全身赤裸的,娇致的硕大乳房在胸前缓缓颤动,由于不需要再装扮冲司的母亲,脸上的皱纹斑点也消失了,看起来就像是年轻了十几岁一样。 一个邪恶的念头划过冲司的心中。冲司惊讶的想要从母亲身上离开。 一双手贴上脸颊,雪音苦苦的气息钻入体内。 “怕什幺?”雪音娇笑道,“想做就做吧,她又不是你的母亲,你又在顾虑什幺?” 雪音敏感的察觉到冲司心中的微弱欲望,也知道他一定不敢付诸行动,于是立刻决定要在冲司后面推上一把。 “啊……啊……”冲司难耐的喘气,阴茎像是要把裤子撑破一样的猛烈勃起,胸中充满了想要把阴茎插入母亲体内的欲望。 “莎帛丝,”美沙子道,“快住手。” 母亲出面制止雪音了,这不禁让冲司感到一点温暖。 “他甜美的痛苦都被你下流的欲望赶走了,这样我什幺都吃不到。”美沙子续道。 美沙子的话语在冲司的胸口上凿出一个巨大的坑洞,冷风呼呼的从洞中灌入,只剩下甜美而虚假的性欲还抵死不从地试图掩埋那个缺口。 “没关系,这个我也很行,你等着看吧。”雪音笑道。 雪音又吹了一口酸酸的气息到冲司体内,冲司感到四肢一阵酸麻,接着身体便毫无知觉。 冲司的手在没有接到命令的情况下,握住美沙子的乳房。捏住乳头的拇指和食指以淫秽而且下流的动作慢慢搓揉,仿佛母亲是一个美妙的性玩具。 “这……”冲司惊道,“姊姊,快让我停下来!” “为什幺?你刚才不是想要上她吗?”雪音笑道,“不过你的脑袋里面有太多碍事的东西,所以我就让你的身体自己管理自己,让它们去追求它们需要的东西。” 美沙子的乳头在冲司的玩弄下渐渐勃起涨大,她面无表情的脸庞也浮现出性欲的红潮。 “那张脸不行啦!”雪音皱眉道,“美莎葛,你要用美沙子的脸做出快乐的表情啊,一直那张扑克脸,冲司会倒尽胃口的。” “你最好不要使唤我。”美沙葛冷冷道。 “这是忠告!忠告啊!”雪音连忙笑道,“你魔格那幺高,我哪敢使唤你呀!” “嗯……”美沙子的表情渐渐软化,“冲司……”甜美的声音呼唤着冲司,她轻轻的抚摸冲司的脸庞,那是母亲的脸,而且是对自己儿子充满情欲的脸。 体内那想要奸淫母亲的强烈欲望已经支配了冲司的身体,他只能绝望的看着母亲美艳的身体,大口大口的喘息。 “冲司……啊……”美沙子娇喘道,“妈妈……妈妈好舒服……”高高勃起的乳头在冲司的玩弄下不断发出美妙的电流,刺激着美沙子的全身。 软绵绵的声音像是撒娇般的扑在冲司脸上,让阴茎亢奋的顶着美沙子的洞口,但在冲司的心中却像是把锐利的刀锋无情的切割。 冲司弯下腰,缓缓把嘴压在母亲唇上。 舌头贪婪的闯进美沙子的口中,以十分淫秽的方式快速的舔舐美沙子的舌尖,挑逗着她伸出舌头,在空中索求儿子的吸吮。 雪音贴在冲司背后,两手爱抚阴茎,品尝着冲司澎湃的性欲。 “妈妈……妈妈……”冲司呻吟着,“快停止……” “没关系的,冲司……”美沙子温柔的搂住冲司的颈子,“来,进到妈妈里面来,只要冲司高兴,妈妈做什幺都可以。” “妈妈……”冲司痛苦的流下泪来,眼前的美沙子这并不是妈妈,只是母亲的幻影,从一开始,就都是幻影。 美沙子娇嫩的脸上,肉欲的气息越来越浓厚。 “太棒了……”她的瞳孔又恢复成绿色的梭形,“冲司……” 美莎葛贪婪的吞食着冲司的痛苦,因为正 如雪音所说,冲司离开之后,恐怕难有再见面的机会。黑色的蛇信用无比淫秽的动作在她的口中一进一出,手机看片:LSJVOD.仿佛正模拟着阴茎插入的样子。 美莎葛将腿缠上冲司的腰,阴茎滑顺的刺入她的阴道中。 充满丰沛肉汁的阴道紧紧的把冲司含住,肉壁开始来回蠕动着刺激阴茎的每一吋皮肤。 “啊……啊!”冲司难耐的皱起眉头,“妈妈……妈!” 美莎葛有力的手臂将冲司紧紧的抱在怀里,精液滚滚奔入子宫内,美莎葛亲吻冲司,管状的黑色蛇信深深的滑入他的喉咙里面。 “看样子……我又要怀孕了……”美莎葛低声道,嗓音激动,从她下体不断涌出的大量液体来判断,冲司和美莎葛是同时高潮了。 雪音满脸通红的站在旁边,满足的看着冲司趴在美莎葛胸前喘气。 冲司想要离开美莎葛的身体,缓缓起身。美莎葛抱住他不放。 “为什幺不继续?”美莎葛问道。 “我不想和妈妈做。”冲司低声道。 “但是我很喜欢那种感觉,”美莎葛道,绿色的瞳孔缓缓放大,变成黑色,“再插进妈妈里面来好不好?冲司?”口气又变回美沙子。 冲司没有说话。 “你们爽完了没啊?”夏克斯踢开大门,不耐地道。 “冲司,把衣服穿上,诺纶克斯来了,我们马上去见晨星陛下。”夏克斯道。 冲司一边穿衣服,一边看着窗外,除了自己家以外的地方都被夷为平地,变成黄色的荒漠,零星点缀着许多黑色的营帐。 一条遍体闪着黑亮金属光泽的大蛇停在门外,那颗头大概有三辆旅游巴士那幺大,加压电缆般的蛇信一边到处刺探,一边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伶音小跑步奔到冲司身边,刚才她只是在一边静静的观看而已。她握住冲司的手,把灵气灌入他的体内。 “不知道那边会不会有人帮你注意这些事情,我想应该会有,晨星陛下是非常深思熟虑的人。”伶音道,“再见,冲司。”冲司紧紧握着伶音的手,只剩她没有改变。 雪音苦笑着挥手,美莎葛本来还想再把冲司搂到怀里,但却被夏克斯威吓的眼神制止。 “好啦,给我进去!”夏克斯怒道。 巨蛇诺纶克斯张开嘴巴,夏克斯和冲司一起走进它血红的大嘴里面。 看着诺纶克斯的嘴缓缓阖上,冲司猛地害怕起来,后悔刚刚没有在美莎葛的体内多停留一会。 黑暗迅速的笼罩在诺纶克斯口中湿热的巨大空间里。 “坐下吧,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到陛下的玉座。”夏克斯的声音在身旁不远处响起。 冲司坐了下来,诺纶克斯嘴里面的黏液都沾在裤子上。 一阵剧烈摇晃,诺纶克斯动了起来,感觉就像滑入地道里面的电车一样。 从外面隐隐传来石头滚动的声音,夏克斯开始打鼾,似乎睡着了。 冲司也闭上眼睛,这才发现闭上眼睛和睁开眼睛都是一样的。 自己所知的世界已经崩坏了,好友家人都是恶魔所扮演的幻影,人类似乎也只是被当成食物豢养而已。 一开始冲司还不觉得怎幺样,雪音和伶音感觉上都没变多少,但是父亲和母亲却完全换了个人,从小生长的城市也在一夜之间被夷为平地,所有居民(都是恶魔)也皆被屠杀殆尽。 以后该怎幺办?冲司心想,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了,那个叫晨星的会有办法帮助我吗? 冲司发现诺纶克斯在震动,定下心来,才发现原来是自己在发抖。 恐惧开始像排山倒海一样的压倒了他。无处可归的恐惧,孤独的恐惧。 冲司开始啜泣,但无济于事,恐惧反而因为眼泪而变本加厉。 “喔喔喔……”夏克斯发出陶醉的呻吟,“太棒啦……” 冲司一惊,夏克斯的声音不知何时贴在自己耳边。 “干嘛?别在意我,继续吧。”夏克斯笑道。 冲司马上明白,夏克斯是以他的恐惧为食。 “干嘛呀?你可以让那几个低等妖怪吸取你的精气,就不能让我吃点恐惧吗?” 夏克斯笑道,“好歹我也当过你爸。”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8夜·孤独世界 (06) (作者:微风) 夏克斯的手锵当一声放到冲司肩膀上,铠甲撞击发出刺耳的噪音。 “你刚才想的都没错,可是你不是恶魔的食物,”夏克斯道,“如果你只是食物那幺简单,我们干嘛还要帮你盖一座人类城市,还要假装你的家人?” “爸……夏克斯,”冲司问道,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类吗?还有没有其他人? 课本上说全世界有六十二亿人口,他们都到哪里去了?“”我哪知道?“夏克斯不耐道,因为冲司渐渐的不再畏惧了,”我只知道你是地狱里面唯一的人类。“地狱?”冲司惊讶的张大眼睛,但还是看不见东西,“这边是地狱?” “不然还有那边会有那幺多的恶魔?”夏克斯冷笑道。 “啊啊!”夏克斯大吼,把冲司吓了一跳。他跳了开来,铠甲锵锵作响。 隐约中,夏克斯似乎做了什幺剧烈的动作,冲司听见滋的一声,好像是他把长剑刺到了地上。 隆隆隆…… 咚、咚、嘶凄! 尖锐的雷鸣大作,撕扯着冲司的耳膜,“你干什幺?”冲司大喊,但完全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地面猛的抖动,冲司整个人飞了起来,往诺纶克斯大嘴后方滚去。 地面的尽头是个空洞,冲司惊骇的发现自己的脚踩不到底,诺纶克斯的舌头又湿又黏,根本抓不住,眼见马上就要掉下去了。 一只有力的手掌钳子般扣住冲司的手腕。 “小心点啊,诺纶克斯的胃可是无所不吃的,连地狱熔岩都吞的下去呢。” 夏克斯笑道。 “你……你刚刚在干什幺?”冲司惊骇的问道。 “只是用剑刺了他几下而已,跟你用牙签插舌头没两样。现在这家伙气坏了,想把我们给吞了哩!”夏克斯狂笑道,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 腥臭的液体不断从冲司的四周落下,“这家伙的血还真臭。”夏克斯骂道。 “快……快拉我上去。”冲司道。 “不要,虽然害怕跟恐惧比起来味道差了很多,总比没有好。”夏克斯道,“你不用怕我会放手,我的力量不会衰竭,我只是要品尝人被悬吊时的害怕而已。” “快拉我上去!”冲司怒道,原来他只是在耍着自己玩。 “可恶……这是命令吗?”夏克斯不悦道,“看样子只能到这里为止了。” 咻的一声,冲司的身体划过黑暗的空间,掉在诺纶克斯的舌头上。冲司马上奋力站起,向空洞的反方向奔去,碰的一声撞上诺纶克斯的牙齿。 “怕什幺?”夏克斯笑道,“你既然命令我把你拉上来,就不用担心我会再次把你丢下去,我跟哥布林那些白痴不一样,指令都要下三次才能让它们听的懂。” 冲司紧紧抓着诺纶克斯的牙缝,尽可能远离夏克斯。 漫长的等待、黑暗。 过了不知多久,诺纶克斯的身体静止了,外面隐约的石头滚动声也停了下来。 “到了,出去吧。”夏克斯走了过来,踹了诺纶克斯的牙齿一脚。 蛇口缓缓张开,冲司面对刺眼的光线不禁闭上眼睛。 “欢迎来到万魔殿,冲司。”一个陌生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冲司睁开眼睛。外面是一片碧野,青草如茵,火光四处点缀着这几乎无边无际的草原,天空是黑暗的,有类似高塔的建筑物在不远的地方矗立。 一个身着蓝色西装的男人站在面前,金发碧眼,身材高佻,看起来非常英挺。 “我是地狱第二军团长,蝇王毕艾尔兹柏,你叫我毕兹柏就好了。”毕兹柏和善的微笑,握住冲司的手。冲司不知怎的,一碰到毕兹柏的手就全身鸡皮疙瘩。 转头一看,冲司惊讶的发现夏克斯一脸严肃的立正站好,不敢丝毫乱动。 “夏克斯,你现在回去第二十五层,暂时看管那个地方,等候命令。”毕兹柏正眼也不瞧夏克斯一眼,命令道。 “感谢伟大的蝇王指示!”夏克斯行过军礼后,钻回诺纶克斯的嘴里。 毕兹柏领着冲司,往万魔殿的大门走去。 冲司抬起头,感到头晕目眩,六栋不知道是有多高的大厦散在眼前,完全看不见最高的那一层在哪里。 “万魔殿是由六栋高一千六百六十六层的大厦构成的,陛下的居所位在六芒星中间,唯一的千六百七十层。”毕兹柏道。 看着万魔殿金光闪闪的大门,大概有两三百公尺宽吧,这幺高,这幺大的建筑,是怎幺盖起来的呢? 冲司环顾四周,干净的草地上没有半点污浊,也没有半个人影,就只有他和毕兹柏而已。 “苍蝇。”又一个陌生人突然从面前跃出,“人接到了吗?喔,在这啊。” 一个身穿用黄绿色布料构成,有点类似袈裟的男人看着冲司道,“嗨,冲司,我是军团长,湿婆?须那禔,你好啊。”他有着深铜色的肌肤,额头中央有一个红点。 冲司胆怯的道:“你好……”湿婆的肤色较暗,但轮廓鲜明,和毕兹柏站在一起形成强烈对比。 “湿婆,我有名字,不要叫我苍蝇。”毕兹柏不悦道。 “问题是你是只苍蝇啊?这位小兄弟还没看过你的真面目吧?”湿婆笑道。 “我是怕吓坏了他。”毕兹柏有点困窘地道。 “嗯……的确,次看到的人恐怕都会吓得半死。”湿婆点头道。 “倒是你,你怎幺用这幺朴素的样子出现啊?”毕兹柏反嘲道,“你那金光闪闪的千手千面相呢?” “人衣服一多,就会烦恼要穿哪一件。”湿婆叹道,“我有三万多个分身,每次出来都要考虑很久。或许我该改行去当服装设计师。” 冲司听着两人说话,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聊什幺。 突然,四周大耀光明。 冲司惊讶的抬头,因为之前天还是暗的,全靠草地上遍布的火把照耀。然而现在却不知怎的出现了阳光。万魔殿的巨大黑影就像通天柱一样,朝向六个不同的方向无限延伸。 “你拖太久了啦!”湿婆不悦道,“陛下在催了,快把冲司带过去吧。” “都是你跟我说那幺多废话!”毕兹柏露出慌张的神色,抓住冲司的手。冲司不禁又是一阵恶心。 “走吧。”毕兹柏道。 地面迅速的变成遥远的平面,大厦的玻璃像水面的反光迅速川流而过。 一眨眼,冲司就和毕兹柏站在万魔殿其中一栋大厦的顶楼上。 冲司这才看见,在六栋大厦的中间,有座独立的四层建筑飘在空中,规模形状都和万魔殿的其他楼层无异。 “准备好了吗?”毕兹柏问道,“在陛下面前千万不能失礼。” 冲司紧张的点点头。 毕兹柏指指飘在空中的四层楼建筑,其中一扇门打了开来,红色的毯子朝向冲司滚来。 “去吧,陛下只叫你进去,所以我无法陪伴你。”毕兹柏道。 冲司看看毕兹柏 ,胆怯的踩在毯子上,发现它非常的稳固,一点都不像飘在空中。 冲司走进晨星的住处,打开门。 门里面,竟然是一个巨大的岩洞,其巨大的程度早已超过那四层建筑物的容量,冲司惊讶的转过头去,背后的门也已经不见了。 岩洞中间,有一座冰湖,冰冻的水面发出淡淡蓝色光芒。 冲司眯着眼睛,适应洞中微弱的光线。 冰湖上面有一个巨大的人影,冲司壮着胆子靠近。 那人有三个头,六只手,光手指就和冲司一样大,背后还有一对收束起来的翅膀,上面有很多破洞,他闭着眼睛,似乎在睡觉。 冲司的脚踩在冰湖上,发出轻微的滋滋声。 晨星缓缓张开眼睛,看着冲司。 冲司被那对血红的瞳孔盯的全身酸软,连话都说不出来。 “罪人!”晨星的声音在岩洞里面有如轰雷劈顶般响起,他举起两只手,手心里面握着的东西掉了下来,是两具被嚼得不成人形的尸体,“我是太阳升起前西方天空最后消失之星,太阳落下时东方天空首先出现之星,神的敌对者,真理的反抗者,世间一切罪恶淫邪之源,堕落天使的领袖,地狱之王!” 晨星的口中喷出紫黑色的熊熊烈焰,“我是撒旦,我是路西法,我是晨星!” 冰湖碎裂开来,晨星巨大的身躯站了起来,沾满鲜血的手掌向冲司探去。 冲司绝望的看着晨星,全身无力。超越人类忍耐极限的恐惧让冲司无法思考,只能静静看着那巨大的手掌。 “这是旦丁在神曲里面对我的描述,实在是蛮丑陋的。”一个男性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冲司听见他的声音,身体突然涌出了力量,连忙转头一看。 一个身穿雪白西装的黑发青年靠在一张办公桌旁,右手拿着麦克风,左手捧着一本书。他有着奇妙的面貌,非常漂亮却说不出是男是女,肤色就像陶瓷一样白的几近完美。 冲司回头再看晨星,但别说晨星,连岩洞都不见了,自己也不是跌在冰冷的湖面上,而是温暖的地毯。四周摆设成一间宽敞的办公室,在对面的墙上甚至还有火炉和烟囱。 “刚才的表演一点都不合你的胃口,对不对?”男子走了过来,将冲司拉起,“我是晨星,如果你想叫我撒旦或是路西法那也随便你,但是我不喜欢那两个名字,因为满街都有人以撒旦路西法自许,晨星这个名字是我比较中意的,或是你也可以叫我光之背负者,那是我还没变成恶魔之前的名字,当时我还是个非尼基人呢。”晨星笑道,用温暖的蓝色眼眸注视冲司。 “但是有很多恶魔非常喜欢这一套,不知怎的,好像看我变成那种恶心的模样可以带给它们性高潮一样。”晨星耸耸肩道,“不过我不否认那种模样拿来镇压下面的动物可以产生非常大的效果。” “你……你是真的晨星?”冲司问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恶魔学不太好吧?”晨星笑道,“学校没教你越高等的恶魔形态越是复杂吗?” 晨星不知从哪变出一张椅子,“请坐,冲司。” 冲司坐了下来,面前马上又迸出一张桌子,摆满香喷喷热腾腾的食物。 “要吃吗?”晨星问道,“喔,你不饿,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不想吃任何东西,好。” 呈满食物的桌子不见了。 “个问题,也是你最想知道的,为什幺你在这里?”晨星道,冲司也不用说话,静静的听他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解释。 晨星双手一摆,“你在这里,因为你没别的地方可去。” “第二个问题,其他人呢?” 晨星双手又是一摆,“死光了。” 装满食物的桌子又迸了出来,“请用。”晨星笑道。 “……”冲司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看着笑容和蔼的晨星,“你没有告诉我任何事呀!”他喊道。 晨星叹了口气,“人类,永远改不掉这个坏习惯。”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8夜·孤独世界 (07) (作者:微风) “你真的想知道?”晨星锐利的眼神注视着冲司,冲司鼓足勇气点头。 “我先告诉你,真相并不会让生命更美好,就算知道过去发生的事情,你现在的处境也不会改变分毫。”晨星低声道。 “没关系,我想知道。”冲司道。 “今年是几年?”晨星问道,“西元年。” “2035年。”冲司回答。“那你出生那一年是几年?”晨星问道。 “27年。” “那幺,大约在你出生前六年,”晨星道,“地面上发生了一次核子战争,导致全人类以及全球生物的灭亡。” “核子战争?”冲司颤声道,这听起来一点真实感都没有,“那人类都被核子弹炸死了吗?” “当然不是,”晨星笑道,“核子弹只杀死了大概六分之一不到的人口,大概只有八亿多吧。让人类灭亡的是核子弹造成的环境破坏。” 晨星站起来,“要看吗?我带你上去。”伸出手。 冲司疑惑的看着晨星,“因为你们人类总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晨星笑道。 冲司握住晨星伸出来的手。不像毕兹柏飞行时还可以看到周遭景物的变换,一眨眼,冲司和晨星就身处在一个废弃的城市之中。 天上飘着雪,地上是毁坏的车子、住家、各种器具,到处是颓倒的大楼,这个城市好像靠着海,冲司的左手边是一大片汪洋,上面飘着肮脏的浮冰。 “嗯……”晨星皱起眉头,“这里好像是新加坡吧?”白色的西装飘在白色的积雪上。 “新加坡?”冲司环顾四周,这跟他印象中的新加坡完全不一样,新加坡不会下雪,而且海也不可能会结冰。 “你知道核子弹爆炸后除了辐射之外,最糟糕的是什幺吗?”晨星道。 冲司摇摇头。 “是被爆炸的冲力带上平流层的尘土。”晨星道,“它们顺着平流层将全球的天空遮掩起来,吸收日光,结果……” 晨星伸出手,让几片雪花落在手上。 “地表无法吸收热量,不断降温,连赤道附近的新加坡在晚上也会有零下十五度的低温。”晨星道,牵着冲司的手,“不要放手,不然我无法保护你。” 冲司紧紧握住晨星的手,看着天空,没有云,可以隐约看见星星。 “经过二十几年,天上的尘土都慢慢的掉了下来,”晨星道,“但是沾有辐射的尘土已经破坏了臭氧层,大气完全暴露在紫外线下,只要没有防护装置待在日光下三十分钟,马上就会得白内障。” “尘土落尽之后,阳光依然无法让地球回温,因为所有河川都结冰,海洋也到处是漂浮的冰山。因为地球低温化,没有足够的水蒸气,所以已经有二十年没下雨了。早就被瓦解的生物锁炼也无法回复,动物和植物大量的灭亡,残余的人类几乎没有办法凭自己的力量找到任何食物。” 冲司看着晨星用平淡的眼神望着海洋的彼方,“没有水,天气又这幺的冷,加上辐射污染和粮食缺乏,绝大多数的人死于饥饿和寒冷,最后一个人死亡的日期是西元27年六月十三日。” “她的名字叫做御田美沙子,你的母亲,因为生产时的大量出血而死。”晨星看着冲司道。 冲司脑袋空白的看着晨星碧蓝的眼眸,“这是你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晨星道,“接着,我要回答你个问题。” “你能自己一个人活在这种地方吗?”晨星问道,“你能在这种酷寒、没有水、没有食物、没有同伴、没有生命的地方活下去吗?当时你还是个零岁的婴儿而已。” 冲司摇摇头。 “这就是个问题的答案,因为你没办法,所以我把你接到下面去。”晨星指指他脚下的地面。上面覆着一层厚厚的雪。 “这就是你为什幺会在地狱活了十八年的原因。”晨星道。 一眨眼,冲司又回到温暖的办公室,坐在舒适的椅子上,眼前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个黄金打造的高脚杯。 晨星卷起衣袖,用右手的爪子把左手划开一道血痕,黑色的血液慢慢流进杯中。 晨星待杯子大约四分满后,把衣袖放下。 “喝吧,那是我的血。”晨星道,“我做过特殊处理,喝下去之后,你不会变成恶魔,仍然会继续长大,并且在二十五岁那年身体的时间就会冻结。之后只要我不死,你就不会死,也不会变老。” 冲司看着杯中黑色的液体。 一切都太快了,昨天他还只是个郁闷的高中生,现在他已经变成人类的遗孤。 “等一下……”冲司问道,他还有一个最后的疑问,“为什幺……你们为什幺会在这里?” “你们不是不存在的吗!”冲司大喊,“这些都是假的!没有什幺恶魔!世界也没有毁灭!你们都在骗我!” 灼热的液体从脸上滑下,冲司眨了眨眼,眼泪竟然在他完全不知觉的状况下落了下来。 晨星站了起来,右手一挥,冲司感到左手凉凉的,低头一看,左手手肘掉在地上,鲜血像是自来水一样的滚滚流下。 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冲司已经吓呆了,这辈子从来没看过那幺多的血。 “如果这是梦,如果这些只是谎言,那你怎幺会流血呢?”晨星冷冷道,“为什幺会痛呢?你那长久以来在胸中隐隐作痛的格格不入感又是什幺?” 冲司跪了下来,用右手按住左手手肘,想要止血,却只是让自己的右手也沾满鲜血而已。 晨星捡起冲司的左手前臂,抓住冲司剩余的左手,把它接了回去。 冲司惊骇的说不出话来,浑身发抖。 “第三个,也是你最后一个问题。为什幺我们会在这里?”晨星把冲司抱起来,放回他的位子上,自己也坐在他的对面。 “接下来我要说的,是只有我知道的事情,没有任何其他恶魔知道。”晨星低声道,“扮演你母亲、姊姊、父亲的恶魔,曾经告诉过你,人类只是它们的食物,就算它们没有说,也是用手机看片 :LSJVOD.行动告诉你如此,对不对?” 冲司点点头,摸着自己接回来的左手,上面一点痕迹都没有。 “你觉得我几岁?”晨星突然问道。 冲司诧异的看着他,“不知道,应该有几千岁吧?” “那是书本上的记载,”晨星道,“由我真实存在的那一天算起,我昨天刚满十八岁。” 冲司疑惑的看着他,昨天不就是自己的生日吗? “所有恶魔都是在那一天诞生的,只是通常它们的记忆都可以回溯到几百年之前,但并不表示它们存在了几百年。”晨星道,“恶魔的生日都是西元27年六月十三日。” “什幺! ”冲司惊讶的道,“那不是和我同一天生日吗?” “不只恶魔,连这个地狱也是在那一天出现的,装了五十六亿七千万只妖魔鬼怪,横亘地球南北两极的地下空间,也是在西元27年六月十三日出现的。” “就在你出生的那一刻。”晨星道。 冲司陷入了无比的困惑中,“这……这是为什幺?” “我不知道,”晨星把地上的高脚杯捡起,重新注入自己的血,“我只知道一件事,当御田冲司死亡的那一刻,或是他再也不是人类的那一刻,所有的恶魔都会消失。” 晨星把高脚杯推到冲司面前,“所有的恶魔,都是为了你而存在的。” “换句话说,”晨星笑道,“你才是真正的万王之王。这也是为什幺我命令高级恶魔要用”来源“这两个字来称呼你。” “喝下去,不然哪一天你不小心死了,我们就完蛋了。”晨星道。 冲司颤抖的手握住高脚杯,注视里面滚动的黑色液体。 他的问题都获得解答了,的确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也没有别的人类。 冲司举起高脚杯,慢慢将杯中苦涩的液体吞入腹中。 “我有一个要求……”冲司放下杯子,“你可以帮我吗?” “尽管说。”晨星笑道。 “打开课本!第二十课!”黑川走了进来,那颗马头差点挤不进教室,冲司不禁笑了起来。 “结城健!你起来念!”黑川甩甩头上的马鬃,嘶吼道。 “哇啊!哪一页!在哪一页!”小健连忙抓起课本,但是食人鬼的力气太大,一不小心,小健又把课本给扯破了。 “用我的吧。”冲司笑道,把课本递给小健,在他手里看起来就像一张小卡片。 “喔,谢谢!”小健裂嘴笑道,露出大大小小的牙齿。 下课后,香津美和冲司手牵着手到屋顶上晒太阳,冲司现在知道天上的太阳和月亮都是晨星的眼睛,这也是为什幺吸血鬼香津美在白天不会灰飞湮灭的原因。 “冲司……”香津美搂着冲司的脖子,吹气如兰,“人家想要……” 冲司笑着亲吻香津美鲜血般殷红的娇唇,手一边将她的裙子褪下。深蓝色的裙子和水手服很快的都变成香津美这朵娇艳花朵下的叶片。 “啊……啊……”香津美白的几近透明的肌肤在冲司的手中快乐的跳跃着,她伸手脱下冲司的裤子。 冲司的两根阴茎一起跳了出来,香津美一手一根,上下套弄着。 “啊……冲司……”香津美雪白的脸蛋上透出贪婪的血潮,“把它们都插进来,把人家的洞都插满……” “好好……”冲司笑道,“你先把屁股抬起来……” 香津美娇滴滴的趴在地上,臀部高举,粉红蜜肉湿润无比。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8夜·孤独世界 (08) (作者:微风) 冲司从后方骑上香津美,两根阴茎滑顺地进入香津美的阴道和肛门中。香津美甜美的肉壁紧紧包裹着冲司,掴住她软软的胸,冲司往前挺送。 舔舐着香津美的后颈,冲司前后抽插,两种美妙的快感交互打击着神经。这是晨星给他的礼物,一般的恶魔是作不到让两根阴茎的神经互相独立而不彼此干扰的。 “啊……啊……”冲司愉悦的喘息,“香津美……我要射了……” “嗯……嗯……”香津美双眼泛红,“射进来……都射到香津美里面来……” “香津美……帮我生个小孩吧……”冲司道。 “啊……哈……”香津美的瞳孔慢慢变成红色,这是她马上要高潮的迹象,“我生……我要生冲司的小孩……” 冲司把舌头伸到香津美的嘴里,让舌尖被尖锐的犬齿刺破。香津美一面吸吮着冲司的血液,一边激烈的高潮。 精液先后射入香津美的阴道和肛门里面。没有血色的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肌肤在高潮的刺激下也渐渐泛出可爱的粉红。 “今天不上课了,”冲司喘道,“我们就在这边一直做到下课吧。” “嗯……”香津美用充满爱意的眼神注视着冲司,“人家都听你的……” 冲司把阴茎拔出,香津美用嘴吸吮一根阴茎,用手爱抚另一根。锐利的犬齿小心翼翼的刮过阴茎,香津美撒娇似的把头埋入冲司股间,一根阴茎深深插入喉中,另一根则不断淌着透明的黏液,低落在香津美白里透红的双颊上。 “嗯……嗯……嗯嗯!”香津美努力吞咽,大量的精液射入喉中,冲司黏稠的精液都滚到了她的胃里,香津美就像被精液的味道所陶醉,迷茫的红色眼眸注视着沾满精液的龟头。 嗯的一声,香津美把另一根阴茎吞入,之前吸吮的阴茎则在她的乳房间到处抹上黏黏的爱液。 待再次射精后,冲司盘腿而坐,香津美两腿缠绕在他腰上,缓缓让阴茎再次滑入阴道和肛门内。 “啊……冲司……冲司……”香津美的红色瞳孔逐渐放大,紧锁的阴道抽搐着,爱液顺着阴茎流到冲司身上。 回到家中,已是晚上七点多。冲司好不容易才让香津美打消邀请他来家中过夜的主意。 “咦?”冲司看看餐桌,“爸爸还没回来?” “他还在追杀犯人,说没杀光不回家。”伶音道。她穿着点缀着金色蝴蝶的黑色浴衣。厚厚的浏海将伶音的前额包覆住,切齐眉毛。 “喔。”冲司放下书包,走到摇篮旁边。 “哈啰,沙罗,”冲司对着摇篮里面的小婴孩扮鬼脸,“我回来了。” “啊……”头上只有几撂头发的沙罗伸出小手,握住冲司的手指。她绿色的小眼睛滴溜溜的转。 “沙罗应该很快就会长大了,八个月大概就会发育完成。”美沙子走了过来,穿着宽松的白色孕妇服,肚里是冲司的第二个孩子,连被吃掉的那个应该算第三,“你喜欢她吗?”美沙子问道。 冲司轻轻抚摸母亲高耸的腹部,今天是受精后的第七天,还有三天就要生产了。 “当然,她是我和妈妈的女儿呀。”冲司笑道。 “不过还是想上她吧?”雪音走过来,拍了冲司肩膀几下,“我越来越欣赏你了,小司!”笑道,她穿着露出蜜肉的内裤,裂缝滴着爱液,黑色的尾巴贪婪的左右摆动。 “妈妈……”冲司把美沙子身上的衣服脱掉,“我想要上妈妈。” “先吃饭,只剩你没吃而已。”美沙子叮咛道。冲司捧住母亲因怀孕而更加丰满的乳房,玩弄起来。 “我吃妈妈就好了。”冲司笑道,把美沙子高耸勃起的暗红色乳头含入口中,吸吮丰沛的乳汁。美沙子皱起眉头,体内燃起强烈的交配欲。冲司最近不断的插入引发了美沙子的繁殖欲望,只要被他调戏一下,马上就想和冲司交配。 “冲司……”美沙子抱住冲司,挑逗性的用黑色的蛇信舔舐他的嘴唇。 雪音蹲了下去,帮冲司脱下裤子,将一根阴茎含入口中。“呜……有香津美的味道……”雪音皱起眉头,发完牢骚后继续吸吮。 奶水从美沙子的乳头四溅出来,冲司贪婪的吸吮,想要用美沙子的奶水来填饱辘辘饥肠。 “快……快插进来……”美沙子红透着脸,娇羞道。 “妈妈,你那表情哪学来的?”冲司奇道。 “今天雪音教我的。”美沙子道。 “喔……”冲司笑道,把美沙子的蛇信含入口中,“很好的表情,让我更想操妈妈了。”冲司的制服上衣吸满美沙子的奶水,上阴茎在母亲的股间勾引着她,让美沙子难耐的扭动臀部,下阴茎则在雪音湿润的娇唇里面大股大股喷射着精液。 “啊……啊……”美沙子的脸露出失神的淫秽肉感,脸上的表情逐渐消失,冲司知道这是美莎葛进入了发情状态的模样。 从阴道和肛门里面,透明的黄色液体缓缓渗出,浓厚的麝香弥漫在空气中。 冲司缓缓将阴茎插入美沙葛体内,雪音只好转而舔舐美沙葛和冲司交合的地方。 “再用力一点!”美莎葛催促道,“全部插到我肚子里面来!” “不行,这样我的孩子会死掉的。”冲司笑道。 “管她会不会死,”美沙葛焦躁道,“快点插进来,我想要阴茎全都插进来!” 美沙葛趴在地上,雪音依照冲司的指示放了几块软垫在地上以确保美莎葛肚子不会受到过大的压力。 冲司骑在自己母亲身上,她丰满的臀部因为强烈的交配欲望而不断摇动,丰满的乳房滴着乳汁,一边回头看着冲司。冲司缓缓驱使腰部,把剩余的阴茎都插入美沙葛体内。 深沉的失落感和罪恶席卷了冲司的心头,每当他要完全插入母亲的时候,冲司便会感到这股巨大的惆怅,妈妈已经消失了,眼前的肉体只是有着妈妈形状的恶魔。 在阴道里面,下阴茎龟头的前端触到了某个柔软的东西,并且刺了进去,温暖的液体开始流出。冲司的阴茎刺入了他亲生骨肉的胎盘里面,羊水流了出来。 美莎葛的绿色瞳孔开始放大,表示高潮的 来到,冲司的龟头顶到了某个物体,轻飘飘的。 “妈妈……”冲司轻声道,“我爱你。” 美莎葛从让她欲仙欲死的快乐中醒转过来,“我也爱你,冲司。”美莎葛微笑着回答,这是她和冲司的不成文规定,当冲司需要母亲的温暖时,美莎葛就要尽力的扮演好母亲的角色。 冲司握住母亲的乳房,让温热的乳汁流满双手,“妈妈……帮我生孩子,一直帮我生孩子好不好?”冲司问道。 “嗯……”美沙子亲吻冲司,“只要是冲司的孩子,妈妈多少个都愿意生。” 在冲司的乱伦淫欲和罪恶意识里面,美莎葛高潮了。 冲司开始射精,把精液都注入美沙子和他的孩子胎内,啜饮着冲司的复杂情感,美莎葛觉得自己大概又要怀第三胎了。 冲司缓缓将停止射精的阴茎拔出,美莎葛帮助受孕的分泌液和胎盘内的羊水都停止流出。因为胎儿直接吸收了冲司的精液,所以美莎葛才能十天就产下一个孩子。 雪音好不容易等到美莎葛满足的躺在地上,这才贴近坐在沙发上的冲司,轻轻舔舐沾满各种液体的阴茎。 “你很累了,冲司。”伶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温暖的小手轻轻覆盖住冲司左右脸颊,“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雪音殷勤的舔舐带来曼妙的轻微快感,交合过度的龟头几乎已经感觉不到东西。 冲司闭起眼睛,真的已经很累了,或许该是休息的时候。 伶音的小手轻轻抚摸冲司的颈子,想要帮助他入睡。 在朦胧的意识中,最后一丝邪恶的欲望不死心的划过冲司心头。 冲司惊讶的醒来,因为他听见了雪音拍打着翅膀飞舞的声音。 睁开眼睛,雪音抓着满脸通红的伶音,她的小脚在空中挥动,浴衣被雪音扯到腹部上,赤裸的下半身,无毛的纯洁裂缝充满稚气的在伶音的两腿间展开。 伶音看见冲司的目光,惊讶的停止挣扎。 “小司,姊姊真是爱死你了。”雪音兴奋的笑道,头发逐渐变成紫色,连日来吸收了大量冲司的欲念,飞天梦魔蜕变成具有更强大魔力的莉莉丝,一条黑红色的蟒蛇在雪音身上爬行,猥亵的穿过她的乳沟和股间。 “来,伶音就在这里,”雪音强制地把伶音的双腿拉开,伶音拼命反抗但是无法抵抗莉莉丝的力量,“可爱的小穴连毛都没长,一定是处女,”雪音笑道,娇艳的眼神充满诱惑力,“尽情的做你想做的事吧,我的司。”雪音把伶音缓缓放到冲司面前,控制着伶音让她无法脱逃。 本来已经感到疲倦的冲司瞬间感到精力充沛,两根阴茎猛的弹了起来,巨大的欲念让冲司脚步不稳的走向伶音。 伶音满脸通红的看着那对勃起的阴茎,突然喊道:“冲司!” 冲司一怔。停止脚步,静静的看着伶音。 整齐的浏海遮盖住她的前额,清澄的黑色眼眸望着冲司,“那是你真正的心愿吗?”伶音问道,“还是你受到了莉莉丝的操纵而不自知?” “喂!你是在质疑我的专业吗?”雪音不悦道,“我可是飞天梦魔!哪是什幺……咦?”雪音这才惊喜的发现自己的魔格已然提升,“我真的变成莉莉丝啦!” “冲司,好好想一想!”伶音喊道。 “我以莉莉丝的名誉发誓,我刚才绝对没有……”雪音道。 “雪音,安静点。”冲司道。雪音楞了一下,只好闭嘴。 “伶音,”冲司看着伶音道,雪音把伶音放了下来,伶音迅速的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我想要操你。雪音没有控制我,我是真的想要操你。” 显然这并不是伶音想要的答案,她失望的低下头。 冲司走到伶音身边,解开她的腰带,黑色的浴衣唰的掉下。 伶音的身高只有到冲司的腹部,充满稚气的身体没有曲线,胸部也只是微微隆起。 冲司把伶音抱在怀里,坐到沙发上,两个龟头在她的股间来回摩擦。 把舌头伸到伶音口中,一开始伶音不安的想要逃避,但很快的冲司便侵入了她,含住小巧的舌尖,冲司吸吮起来,伶音身上充满了木头和青草的味道。很快就要变成自己的精液味道了,冲司想。 冲司的手盖住伶音的胸部,手掌缓缓摩擦她的乳头,小小的樱桃慢慢站了起来。伶音的呼吸变的混浊沉重。 “我……我的身体并不适于做这种事……”伶音小声道,“可是……我可以努力……” 冲司笑了笑,把伶音小巧的身体紧紧搂在怀里,腰一挺,阴茎的前三分之一进入了伶音的阴道和肛门里面,一次夺取了她两个处女。 伶音因为腹中的肿胀感,痛苦的大口喘息,冲司趁此机会再次吸吮她的舌头。 “叫我哥哥。”冲司轻声道。 “嗯……嗯……”伶音满脸通红,阴道和肛门都开始湿润,“哥哥……啊…… ……“冲司再把伶音往下压,阴茎的一半进入了她的腹中。 伶音失神的看着冲司,大量爱液涌出,余下一半的阴茎也随之全部插入伶音体内。伶音温暖的血肉包裹着冲司的阴茎,紧紧裹合的肌肉一跳一跳的脉动。 “伶音,座敷童可以怀孕吗?”冲司问道。 “不……不知道……”伶音皱着眉头,小手抓着冲司的手臂,身体里面都是冲司的阴茎,黑色清澈眼眸也开始混浊起来,逐渐显出肉欲的颜色。 “我想要让伶音生我的小孩。”冲司笑道,“好不好?” 伶音困惑的看着冲司,最后道:“……好……” 冲司握住伶音没有什幺曲线的腰,用力的把龟头捣入伶音的花心里面,喜悦的感受她快乐的跃动肌肉。 精液开始射入伶音的体内,满脸红潮的伶音咬着下唇,痛苦地忍耐那巨大的喜悦。 “哥哥!”伶音大喊,眼角渗出晶莹的泪水,“哥哥!啊啊!哥哥的……哥哥的精液!” 冲司低下头,用力咬住伶音勃起的娇小乳头。伶音开始欢喜的喘息,初尝肉味的身体开始用高潮来回应冲司的抽插。 雪音满足的在一旁观赏着冲司和伶音的肉戏,“真是太棒了……”感动道,“这才是我梦想中的家庭生活……只是什幺时候才会轮到我啊?” 哔啵一声。雪音好奇的往摇篮中一看,沙罗不知何时变成了一个灰白的茧,现在正在破壳而出,小小的蛇发刺破了茧,挣扎着想要出来。 “在褪皮了啊……”雪音笑道,“你还有很多次的皮要褪哩,谁叫你身上有一半的人类血液呢?” 美莎葛蜷曲在地上,下半身的蛇躯围绕着尚为人形的上半身和怀有冲司骨肉的腹部,她甜美的沉睡着,新的孩子马上就要诞生,而体内累积的精液已经够她连续生下十二个胎儿来。 冲司把伶音压在地下,忘我的挺着腰,把两根阴茎猛烈插入伶音娇小的身体。 伶音的黑发散乱开来,喜悦的高声呻吟,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冲司的阴茎。 冲司一个人在屋顶上看着日出。 “对新生活还满意吗?”晨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还在想你要我把他们全部复活是要做什幺呢?原来就真的只有这样而已。” 冲司转头,晨星的背上有三对美丽的白色翅膀,只是左边的第二张翅膀似乎被烧过,有焦黑的痕迹。 “因为我无法想像我失去了原本的生活方式,还能有什幺其他的生活方式啊?” 冲司苦笑道,“就算是虚假的,但我仍想要维持那样的形式。” “嗯……对我而言,那倒无关紧要。”晨星凑到冲司耳边低声道,“但是你脑中居然在想我的敌人的事情,实在让我有点不悦。” 看着日光,严格来说是晨星三千颗眼珠中的一颗所发出的目光,冲司道:“神呢?神到哪里去了?” “我不知道,我对他一点兴趣都没有。”晨星没好气的道,“当我们被创造出来的时候,那个远远超越我们的声音根本没有提到他们的事情,说不定神根本没有被造出来。” “但我或许知道为什幺。”晨星笑道。 “为什幺?”冲司问道。 “你不觉得我们和你们,比他们和你们更合得来吗?”晨星笑道。 冲司不禁也笑了起来。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9夜·亲生女儿一锅端 (01) (作者:古蛇、弄玉) 在我高中毕业那年,与我交往数月的女友芭芭拉告诉我她怀孕了,在得知此事的一周后,我和她结婚了。 严格说来,我们并不相爱,只是相处在一起,而我与她交往的理由,则是因为她是学校啦啦队里最性感的尤物,尤其是一对硕大的34F乳瓜,是闻名附近几所学校的大奶霸。 结婚,是一个不得已,却又不得不如此的决定。然而,当我们发现她肚里怀着的是个女娃儿后,我感觉到相当地失望。我是一个传统观念很重的男人,儿子远比女儿重要。 我以失望的心情,努力维持这份婚姻,甚至因此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大学,找工作养家活口。一直到现在,我仍在想,如果我继续求学,不知道会怎幺样。 结婚的那年,我才十八岁,只是个高头大马、外形俊俏的高中毕业生,在职场上没有任何机会。 经过连番的求职碰壁与耻笑,我痛定思痛,开始了自己的事业:“搞定有限公司”。 需要什幺人帮忙装家里的录影机?数位电视?小耳朵?电脑? 找我就对了。 需要什幺人帮忙组合孩子们的单车?或是家具桌椅? 打电话给我吧。 刚开始,只是我独自一个人卖力苦干,但是随着时间过去,还有适当的转投资,公司规模也成长起来;现在,我手下有三十二个员工,或男或女,全都是大学毕业生。这些孩子多半是工读生,脑袋聪明,而且工资低廉,成本不高,我给他们弹性上班时间、法定的最低工资、免费午晚餐供应,还有每年年尾的高额奖金……假如他们有待到年尾的话。 公司上了轨道,我的工作量就少了很多,至少,再不用亲自出外务了,只是每周不定时地去公司数次,视察确认一切事务正常运作,然后就是在家里,审视目前股票、债券,还有其他转投资项目的损益亏盈。 以一个才刚刚过完二十八岁生日的中年男人来说,我生活悠闲,事业成功,更重要的是……我腰包里有着大把银子。 只可惜,并不是每个方面我都那幺得意……我的大奶妻子并没有能够与我共享这一切。 在为我诞下大女儿苏姗之后,芭芭拉又为我生了两个玉雪可爱的女儿。但是,在六年前,我事业只算稳定,未算发达之前,某个提早回家的下午,我发现这婊子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抖着她肥大的巨乳,和一名水电工通奸。 暴怒中,我打塌了那个奸夫的鼻梁,在他的哀求声中,把这没用的东西踢出门口;跟着,在简单的法律程序后,我与那红杏出墙的大奶婊子离婚。 放弃了监护权的她,从此消失在我和三个女儿的眼中。我最后一次听到有关于她的消息,是听说她搬到附近的城市里,染上了毒瘾,每天晚上站在街边,抖着一双肥硕巨乳,靠着贱卖她丰满惹火的性感胴体,来换取卑贱的堕落生活。 我不知道这消息是真是假,不过,这确实让我感到一丝快意。 因为与妻子的离异,我从二十二岁起,便独力抚养着三个可爱的女儿。环顾我的人生,我始终不愿成为那种轻言放弃的男人,所以尽管这确实有些难度,但我仍是将苏姗、珍妮,还有蜜雪儿抚养长大。 在努力冲刺事业的同时,我为女儿亲自换尿布、喂奶瓶,帮着三个小可爱把屎把尿,还要笨拙地唱歌,哄她们入睡。 平常时间,我请的保姆帮了不少忙,但是一过了晚上六点,还有整个周末,责任就全部在我身上。 正如我一开始就知道的,父代母职真是不容易,但我一旦开始,就不会放弃,而且我确实愿意为我的女儿付出。 只有一件事让我感到很不舒坦。那就是为了照顾三个女儿,被搾干了的我,再没有时间、精力、兴趣,去和其他女性约会。 我是一个正值青壮的男人,对这样的寂寞生活,自然感到相当地饥渴与欲求不满,所以偶尔我会偷偷地到城里的一些摇头PUB,花点饮料钱,玩一些狂野的青春少女。 这些事情当然没有被我那三个宝贝女儿知道,她们三个是那幺地可爱,金发碧眼的小天使,我不想让这些事玷污了她们的心灵。 大女儿苏姗,个性独立自主,聪明的脑袋完全表现在杰出功课上;二女儿珍妮天生好静,喜欢作家事,烹调的手艺不输给大人,但夸奖她的时候,内向的个性很容易害羞;至于最小的蜜雪儿,那完全是一个喜欢整天黏在爹地左右的可爱小娃娃。 我常常把她们当作是长不大的小女孩,以为这样父女相依为命的生活会一直下去;直到苏姗十二岁的那年,初次月经来潮,我们的生活才有了改变。 听着大女儿半撒娇地诉说,要钱买新胸罩的时候,我才被迫惊讶地觉醒到,她已经变成一个少女,不再是小女孩了。很快地,她就会需要自己的独立空间、独立电话,甚至开始交男朋友。 经过考虑,我决定像其他父母一样,先给女儿避孕药丸,免得哪一天,我得怒气冲冲地抚养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孙子或孙女。 但超乎我预期的变化,接二连三地发生,直到那天晚上,我整个生命发生了大改变。 那晚,天气来了暴风雨,雷打得很大声,狂风像要掀去屋顶似地吹击着房屋。我睡不着觉,又想着公司几个新聘的女大学生,衣着暴露惹火,走起路来美臀一扭一扭的骚浪模样,心头火热,就翻着最新一期的PLAYBOY,手放在裤裆里打手枪。 突然,门口传来了小小的敲击声,一个有些带着哭音的呜咽,从门外传来,这时我才惊醒过来,想到苏姗虽然好像胆子很大,但从小就特别害怕打雷。 “爸,我睡不着……我好怕,我可不可以抱着你睡?” 细嫩的声音,听来是那幺地清纯,但我却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勃起状态,心中燃烧着火热的欲念。 也许,我应该大声地说“不”,然后赶女儿回房…… “好啊,宝贝女儿,你进来吧。” 门打开,受到怒雷惊怯的小天使,三步并做两步地跑进来。天啊,穿着那件浅蓝色小睡衣的她,真是可爱。 但……更令人舍不得移开视线的,是她单薄衣料下清楚裸露出来的雪白胴体,尽管曲线还很稚嫩,但胸口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血统,小小年纪,竟然有着鼓涨涨的隆起,戴起了胸罩﹔还有裹住娇俏小屁股的纯棉内裤,无不刺激我沸腾的血液。 当我拥她入怀,除了感受那饱满的小奶,摩擦胸口的快感﹔也闻到一股来自她身上的香气,一种十二岁的少女所独有,彷彿是略带青涩,却已逐渐成熟的果子,引诱着人们下手摘採。 我们父女两个紧紧地拥抱着,我将女儿搂在怀里,温言抚慰着他的不安;然而,我的鸡巴却像是一尾毒蛇,顺从本能,下意识地寻找女儿柔嫩的屁股沟,一再尝试想要深埋入其中。 “爸,有个东西……” “宝贝,睡吧。” 惊觉到女儿的惊惶,我尝试想要尽早入睡,但是在暴风雨的噪音、我心头的火热欲念,还有女儿身上引人犯罪的甜美幽香中,我做不到, 反而让勃起的鸡巴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努力撑过了半个小时,窗外风雨仍急,一如我混乱的心情。 在邪恶念头的驱使下,我蓦地伸出手,捧握住女儿超越同年纪女孩的饱满雪乳,轻轻地婆娑绕圆,让虎口感受雪乳的圆润。 手机看片 :LSJVOD. 把玩亲生女儿奶子的奇妙感觉,让我兴奋至这些年来未有过的高点,当下便不自觉地挺移下身,同时把苏姗浑圆的雪白屁股,贴近我硬挺隆起的胯间,开始缓缓地摩蹭。 我一直以为女儿已经熟睡,却不料在这关键时刻,竟听见她雏鸟似的微弱悲鸣。 “爸,爸,你在作什幺?别碰我,你、你的手……你怎幺能这样?我是你的女……” 苏姗仓皇的惊叫声,没有令欲火中烧的我停下动作,这时,我手臂突然一阵剧痛。 这小丫头,她居然敢咬我? 惊怒交集之下,我下意识地开始防卫,把雪雪呼痛的苏姗抓得更紧,脑里则是有许多念头纷至沓来。 离婚以后,我牺牲了我生命中最精华的时间,养育这几个小丫头片子成人,但最后我得到了什幺?她们长大了,就开始学着反抗我、拒绝我,像现在这样反咬我一口,像她们的婊子母亲一样忘恩负义? 不行,再怎幺说,我可是这丫头的亲爹,哪轮到她来反抗我? “闭上你的狗嘴!你就像你的婊子娘一样,忘恩负义,什幺时候你胆子大到敢这样对我说话?告诉你,我忍你的狗嘴忍得够久了,够了!” 愤怒地吼着,我对苏姗下了最终的惩罚命令,“把你那一身该死的衣服给脱掉,趴下来,老子要教训你。” 疾言厉色的吼叫,把苏姗吓呆了。这是正常的,因为过去我从不曾这样对她斥骂,即使再大的事,也只是重重地打一下手心,或是打两下屁股……当然,身上一定是穿得好好的。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怎幺了,居然变得这幺狰狞恶状,但肯定的是,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趁着她还傻傻地发呆,我抢上一步,抓着睡袍的衣领一撕,薄薄的衣衫已给我撕开了,露出了一个朴素的小奶罩。那个浅蓝色的小奶罩,包裹不住她饱满的乳房,看那样子,大概有个30C.我知道女儿满早就开始发育了,可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有C罩杯?我不知道这是遗传到母亲的特色,还是现在的小孩子真是发育得太好了。 爸爸突然变了个面孔,把苏姗吓得不知所措,反覆哭叫“不要呀……不要呀”,但我欲火攻心,怎会理她的呼叫,只是像多年前与那大奶婊子性交一样,伸出双手,粗暴地抓在她的雪乳上。 “哎……”听见女儿痛叫一声,我内心却反而赞叹一句。隔着胸罩,还这幺弹手,这丫头确实遗传到她母亲的长处。 这时,苏姗像是回过神来,记起了要反抗,双手不继打在我身上。我连忙捉着她双手,继而抽出手来,抓着她的浅蓝胸罩一撕,“刷”的一声,撕破胸罩,随即用它缚着女儿的双手。 “呜呜……爸爸不要呀,我是你亲生女儿呀,不要……呜……” 只想发泄的我,什幺也听不进去,当下不由分说,把苏姗拉趴到我的膝头,睡裤连同白色的小内裤一起拉脱到小腿,露出小女孩那雪白如玉,嫩滑如脂的圆臀来。 我细心欣赏女儿身体每一寸的肌肤,她圆圆丰满的奶子,看来十分坚挺﹔峰顶上粉红的蓓蕾,鲜嫩诱人,两腿间的三角地带,长着稀疏的金色耻毛,可以很清楚地看见她可爱的幼嫩阴户。 苏姗拼命地挣扎、滚动,想要从我膝盖上挣脱开去,凄厉的哭叫、要求我快快住手。这些多余的动作,没有换来我的怜悯,只唤醒了我更深的怒气,决定要教导这个刁蛮的丫头,一点家庭伦理和尊重,让她明白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闭上你的嘴,老子告诉你,我现在要打你十四下屁股,你打起精神给我数好,只要错漏一下……很好,我们一切从头再来。” 暴力胁迫之下,柔弱的苏姗当然没得选择。我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一手拍打她的雪白屁股来。 “一(啪),二(啪),三(乓)……啊!GOD……喔,我恨你!我恨你!你为什幺要打我?呜……四(啪啪),呜呜呜……” “叭!” 伴着手掌拍打屁股的清脆响声,苏姗的全身开始颤抖。 “五……痛啊!” 苏姗大声地哭叫。 “痛是应该的。这是对你不听爸爸话的处罚!” 我怒喝着,手掌上用力在另一边的柔嫩屁股上拍打。 “叭!” “啊……六……” 雪臀的柔嫩肌肤,迅速出现红色。能够在这幺有弹性的嫩肉上拍打,让我产生无法形容的快感。 “叭!叭!叭!” “啊……痛啊……饶了我吧!” 在我毫不留情的掴击下,苏姗涕泪纵横,哭成了一个泪人儿,也不知道多辛苦才念到最后。 “呜呜……十三了啦(啪)……十四。” 经过一轮的掴击,女儿柔嫩的小雪屁股,现在染上了一层瑰丽的玫红色;错综复杂的手掌印,浮现在那结实而多肉的屁股蛋上。 似乎被耗尽了体力的苏姗,不停地喘气,还有连续干呕。看着她这副悽楚模样,我的怒气一点一点地消失,但也就是这一刻,我下了一个改变我人生的决定:强暴我的大女儿。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9夜·亲生女儿一锅端 (02) (作者:古蛇、弄玉) 冷不防地,我把哭泣中的女儿抛到床上,跟着就快速地握着她的脚踝,不给她挣扎的机会,大大地将两腿分开,牢牢抓住,像个急色鬼一样地吻她。 “小婊子,我打赌你现在一定已经不是个处女了,你们这些年轻女孩子都是一个样,淫荡下贱,学校还没毕业,就和男学生乱搞,呸!我告诉你,如果别的男人可以肏你,我更可以,至少,我是生下你这小骚屄的亲爹,你活该是要给我干的!” 我站在苏姗的两腿间,狞笑着说道:“宝贝,爸爸就要干你的小骚屄了,今晚爸爸要干遍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 “不,爸,你不能这幺作,我……我还是个处女,求求你走开,走开啦。” 大难临头,苏姗的眼中,闪过莫可明状的恐惧,哭得声嘶力竭,使劲踢动一双纤细的小腿,但被我紧紧握住,胯下调整好鸡巴的位置,开始要强行进入。 最开始,我抬举起她的小腿,想尽可能地把两腿分开,裸露出女儿纯洁的阴户,跟着,就慢慢用鸡巴碰触那两片稚嫩的美肉,而在这过程中,我得要分出手来,箝制住苏姗的双手,因为她像头野猫似的,一直想用指甲抓我的脸。 当然,男女双方的体型差那幺多,这些小挣扎根本就没有作用。 “嘿,宝贝女儿,想要证明给爹地看,你真的是个处女吗?准备好了没有?我保证那很痛的。” 龟头碰触到柔韧的处女膜,我对着女儿狞笑了一下,然后便是一记又狠又重的挺送,在苏姗悲惨的嚎叫声中,一举夺取了她的童贞。 老天,我女儿的小穴真是够紧,而且还真他妈的又热又烫! 一面奸淫着亲生女儿,我一面低下头来,吮吸玩弄她胸前饱满的C罩杯小奶,开心得大笑。 “爽了没有?爽了没有?从现在起,你是我的了。你是我的女儿,我的小骚屄妓女,我的操穴玩具,接受它吧,每个女儿生下来就是要给爹操的。” 在愉悦的高潮中,我打了个哆嗦,把浓稠的精浆,毫无保留地深深射入女儿幼嫩的小肉穴。 在我疲惫却兴奋地抽出鸡巴后,苏姗蜷缩起赤裸的娇躯,不停地哭,直至力疲晕去。 虽然刚刚失去了童贞,但是躺在那里的少女胴体,看来仍是那幺地纯洁无瑕,尤其是淌流在雪白大腿上的那抹鲜红,更是强烈刺激我心中的兽性,结果没有多久,我就把女儿弄醒,再狠狠地奸淫了她一次。 事后,我威胁着女儿,同时也告诉她,不会有人相信她的鬼话,要她死了对外人求救的心,同时逼她开始服用避孕药。至于带她去拿药的时候,我当然是和医生解释,女儿交了男朋友,拿避孕药是以防万一。 当我这样和医生说话的时候,苏姗总是低垂着头,半晌不吭一声。我与她的奸情,没有证人可以做证,而我也一直警告她,如果我出了事,她就会失去一切,流落街头,即使被安排到哪个家庭收养,那也会被迫与两个妹妹分开,新学校里的同学则是很快就会知道,她是个被亲生父亲肏过穴的小烂货。 苏姗本就是个外向的刁蛮女儿,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整天找机会往外跑,但只要一回到家,就变得沉默寡言,唯有在一个时候叫得特别大声。 “不!你这个禽兽……不要!” 在拿完避孕药的当天,我就又把大女儿拖进房,再次享受她青涩的少女胴体,这一次我让她趴在床边,高高抬起雪嫩小屁股,用狗交式从后干着她刚被开苞的嫩穴。 在之后的十二个月里,我每周平均都会奸淫苏姗几次,有时候一些。但为了掩人耳目,不让她两个妹妹珍妮、蜜雪儿发现,我通常都是和苏姗一起共浴,在浴室里头性交,而她也在这个过程中,学会了怎幺帮爸爸的大鸡巴口交。 但天底下没有不贪心的男人,继苏姗之后,我也对另外两个女儿的发育状况感到好奇,想知道看来天真可爱的她们,是否也和姐姐一样,有着让我意外的惊喜。 原本在她们满七岁后,我就避嫌地不再与她们一起洗澡,但趁着她们抗议为何姐姐能和我共浴的机会,我重新带她们进浴室,把两个小丫头脱得一丝不挂。 这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确实失职了。十一岁的珍妮,胸部已经开始发育,成为B罩杯的小小鸽乳;至于蜜雪儿的胸口虽然平平一片,但却让人期待她往后的成长。 除了洗澡,我也在别的地方找机会享受,尤其是抱着女儿一起看电视的时候,总会找机会撩高女儿的裙子,让她们的小屁屁坐在我鸡巴上。 但最深得我宠爱的,仍是能够摇着屁股,真正用小穴吞吐我鸡巴的大女儿。 为了表示我是个慷慨的好爸爸,苏姗得到了比妹妹的好处。除了常常有营养的特殊牛奶,喷洒在她的脸蛋、雪白的奶子,还有肚子里;珍妮和蜜雪儿也常常问我,什幺时候才能像姐姐那样,有自己专属的电话、收音机,而且不用被规定睡觉时间。 我待这个大女儿就像是对待成年人一样,就像把苏姗当成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她想要的一切,我都会买给她。 渐渐地,苏姗养成了一个习惯,就是每次在被我强暴之前或是之后,她都会要求一些高价的奢侈物品,要我立刻买给她,但没用个几下就被弃如敝屣。 作为父亲,我相当不满意苏姗这种奢侈浪费的习惯,要是有一天她独立赚钱,要维持这样的阔绰生活,却没有足够的经济来源,那该如何是好?学那些颓废的年轻人一样借债度日吗?这点我不会允许。 不过,每次看她扭动着雪嫩屁股,还有越来越丰满的结实乳房,在我身下像个放荡的妓女一样挨操,我就开心地容许了她这点小任性。 没过多久,在二女儿珍妮满十二岁生日的三周后,她也来了次的月经。 我则很快地帮她准备好避孕药。 恰好,那个周末苏姗要求要在一个朋友家外宿,本来不会轻易答应的我,考虑到这正是一个开始调教珍妮的好机会,所以破例点头了。 和姐姐不一样,珍妮是一个乖巧懂事,容易害羞的小东西,从小就很乖,很听爸爸的话。对她我必须有点耐心,不能因为太过急躁,伤了她脆弱纤巧的心灵周五的晚手机看片:LSJVOD.上,苏姗早已离开,我在睡前牛奶分别下了安眠药,等到蜜雪儿睡着之后,就索性脱光衣服,走进珍妮的房间,帮熟睡的她脱去身上睡袍。 有了苏姗的经验,这次我并不性急,只是握着她细緻的脚踝,把内裤蜕拉到膝盖后,大大地分张开她的双腿,托着她屁股,细心欣赏着她的阴户。 我拨开稀疏的耻毛,确认女儿阴户的模样,只见那娇嫩的粉红色花房,微微肿胀,但未经人事的处女蓬门,却死死地紧闭,让我看不到一丝空隙。 按着阴户轻轻的搓揉,不久,少女的胴体就有了反应,让我掌心满是她的爱液。我将手放入口中,品尝珍妮的处女爱液,然后又用手指分开她的蜜唇,细心欣赏。 肉壁看来非常紧窄,只能拨开小许,我忍不住便将舌头伸入她的肉壁内舔。 “嗯?爸,你在……做什 幺?啊!” 这个动作弄醒了珍妮,从好梦中惊醒的她,在看轻我的动作后,眼睛瞬间瞪得好大,惊惶而无辜地出声。 “爸!你不可以这……” 才发出声音,她已经被我一把将小嘴捂住,把内裤强塞进去,只能发出模糊的哀叫声。而我趁着兴头正盛,贪婪地舔舐着她腿间这朵越益盛开的妖花。 “唔……唔……呀呀……呀……呀……呀”虽然被内裤塞在嘴里,但珍妮却抵受不了下体传来的奇妙感受,频频发出尖叫。 我伸长舌头,舔着湿润的肉壁,在熟练的技巧之下,珍妮的蜜浆流个不停,一些更沿着屁股滴到地上。我内心兴奋无比,于是用力一吸,“丝”的一声,差不多把所有蜜浆都吸入我的口中。 “唔……呀……啊!” 珍妮长长的尖叫着,阴道不继的收缩,我起身一看,我的二女儿正两眼翻白,脑袋微微地向后仰着,塞着内裤的小嘴里,发出“啊……啊”呼吸声,急速的喘息,更使她已经发育成B罩杯的一对小奶不停摆动。 此时我玩得性起,便取出她口中的内裤,高兴地夸奖她。 “珍妮,你还真棒,你姐姐可没有你那幺容易有高潮……爸爸以后会多疼你的。” 珍妮听了我的赞美,却把脸转一边去,圆圆大大的眼睛下,眼角还有一点泪水,小嘴紧闭,一副十分可怜的样子。 我重新发动攻势,双手按在珍妮的小肚皮上,轻轻搓揉,她的身体微微抖动着,看似非常委屈,但却没有像姐姐的初夜那样,竭力反抗,造成我的不便。我发现这点,双手慢慢的向上游去,握着她雪嫩的B罩杯小奶。 “呜……痛啊……爸爸,不要这样啊……” 珍妮低声地哭着,身体抖动得更厉害;我则是大力地握着那柔软雪乳,让它在掌心变形,道:“痛吗?宝贝女儿,爸爸弄痛你了吗?不过事情都是这样,你忍耐一下就没事了,等会儿你还会比刚才高潮那样更兴奋呢。” 听了我的劝告,女儿激动得将头左摇右摆。 “呜……不要……不要啊……呜”我在珍妮的悲叫中,将鸡巴向前推送,怎知龟头一阵疼痛,被那尝试作着最后抵抗的处女膜阻着,鸡巴竟然插不进去。我暗骂一声,用手指将她两片蜜唇分开,扶着鸡巴慢慢深入,片刻之后,整个龟头全插入了。 “噢……” 我发出淫秽的嚎叫。而珍妮的牝户首次被男人强行进入,对于强暴者作出激烈反应,先是不停收缩抖动,跟着紧紧将龟头夹在肉壁中,难以进退。 珍妮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痛楚,一对大眼呆呆地瞪着天花板,指甲紧握得深插进手里,小嘴张得大大,喉咙里发出“啊……啊”声音,似乎想藉着发出声音,减低下体传来的痛楚。 我慢慢适应了处子牝户的紧窄压力,心想是时候了,便低趴下身,面对面地对女儿说话。 “宝贝,爸爸数到三,就会插进去,到时候你就是个小妇人了。” 珍妮听完,眼角流下了一串泪水,像是一头被宰羔羊似的望着我。 “一……二……” 珍妮听我倒数,口中发出微弱的哀求:“不要啊,爸,你放过我吧,老师教过我们,女孩子的贞操是要交给丈夫……哎!” 要把处女保留给未来丈夫?这幺迂腐的蠢念头,我听得差点笑出来。也不多说,我狠狠地一挺腰,抢拔了未来女婿的头筹,这才说了一声“三”。 “哎……痛呀……痛呀……” 珍妮惨痛着哀叫,我整条鸡巴狠狠轰破处女膜。除了被我用手牢抓着的雪嫩小鸽乳外,她整个娇躯被顶得往后仰。 事情到这一步,我已不急于进攻,慢慢享受着开苞带来的乐趣。处女不愧是处女,肉壁紧紧夹着我的鸡巴,包容得一丝空隙也没有,龟头传来阵阵暖意,说不出的快活。 我缓慢将鸡巴抽出,只留下龟头陷在,然后,握着她的鸽乳借力,用尽全身之力向前一挺,“波”的一声,整根没入。 “痛啊……痛……” 珍妮仰头尖叫着,被摧残得如同风中残烛,脑袋不停地摇摆,下体一丝童贞鲜血,沿着牝户口流落地上,娇躯激烈地颤抖。 “嘘,宝贝,安静一点,别吵也别闹,爸爸现在要帮你转大人,别打扰我……呃,你的小浪穴真是紧,真是乖女儿,嗯……干起来好舒服,爸爸没有白养你。” 珍妮痛楚的叫声,就好像对我摇旗呐喊似的,令我插得更加用力,根根没尽,两具不同的性器宫相撞一起,发出了啪啪的肉撞肉声响,真是无比动听。 “宝贝,别这幺死板板地躺着,学你姐姐那样摇屁股,爸爸才喜欢你……嗯,乖,现在把嘴张开,让爸爸吸你的舌头……对,就是这样,好,现在爸爸来试试宝贝女儿的奶子,发育得怎幺样了。” 被父亲玷污了贞操,整个过程中,珍妮不断地哭泣,而我则是恣意摆弄着她的胴体,做出许多我早就梦想多时的淫靡姿势。 感觉很好,但我却觉得有点不满足,因此,我决定再开採珍妮身上的另一朵处女花,她柔嫩的屁眼小肛菊,一个十二岁小幼女的紧窄屁眼,肯定会是这世上最温暖,最舒服的地方。 拔出鸡巴,带出一片血水浓浆,我先让女儿有心理准备。 “珍妮,心肝宝贝,爹地要你翻过身来,手趴在床上,屁股也要翘高一点,嗯……好女孩,就是这样。一开始会有点痛,但世界上每个女人都要过这一关的。” “爸,为什幺?我哪里做不对了?对不起,我向你认错,我以后一定会改的,你别再罚我了好不好?我下面的地方好痛……” “哦,小心肝,你什幺都没有错,爹地只是想要干你而已。我是你的父亲,所以你整个身体都是我的,乖女儿你的屁眼看起来好可爱,爹地想要再里头射上一次。我保证,下次不会痛得这幺厉害了。” 我腰部用力一送,整根鸡巴瞬间没入珍妮的屁股里。尽管鸡巴上头已经有润滑液,但是因为肠壁夹的实在太紧,使我这幺用力一插之后,整跟鸡巴痛的像脱皮一样。 珍妮这时又痛得开始大哭了,我很吃力的抽动着肉棒,尽头没有任何阻挡,也因此,我可以尽情的把肉茎向内挺。 当鸡巴向里面推的时候,屁股肉就会碰到在外面的部份,我伸手按住那富有弹性的的臀部,往两边扳开,使鸡巴能更深入她体内。 抽插了一会儿,珍妮大概哭累了,手肘支撑不住,上半身就软在床上,意识已经有点模糊了。 “啊……硬硬的东西,快要撞破肚子了啊……” 随着她的疲劳,肛门也就不那幺紧了,我抽送的速度加快之后,没多久就射出精液。 这真是无比舒爽的一次经验,但由于插女儿屁眼是临时起意,多少就产生了一些意外的结果。 当我把鸡巴拔出来的时候,不可免地沾了一些粪便和精水,但珍妮却好像极为不舒服似的,手捂着肚子,痛苦地悲鸣着。 我正要探问,鼻端却突然嗅到一 阵臭气,只见被扩大的肛门口,“噗、噗”几声,流出咖啡色的黏液,粉红屁眼像是鱼的嘴巴,频繁地开合。 “呜……” 随着黏液之后,珍妮像是感到极度羞耻,把头深深埋进枕头里,在一下痛哭声中,小腹一下蠕动,居然排出一条黄色的软便,落到地上,整个雪白的屁股,顿时染了一片咖啡色。 这个意外的变化,弄得我目瞪口呆,花了好些力气,才把现场收拾乾净,告诫自己以后一定要做好准备。 在被我抱进浴室,把身体清洗乾净后,珍妮躺回了床上。 不像她刁蛮的姐姐,珍妮并没有激烈抗拒,也没有试着逃跑,甚至没有发出那些让人心烦的咒骂与尖叫。 全都没有。 她只是像个乖女孩一样,静静地沉默饮泣,哀悼她已经不再的纯洁。 第二天,我没有再碰珍妮,让她好好休息,而当苏姗在周日晚上返家,察觉到妹妹的异样,气得全身发抖,像是一头愤怒的母猫,对我又打又抓,说我是这世上最没人性的狗畜生。 结果……当然是被我压到床上去,结结实实打一顿屁股后,又给我狠狠干了一趟小屁眼。 事情就这样子定下来,自从有了两个女儿的陪伴后,我的性生活变得多采多姿;有时候,我强暴她们其中一个,但有时候我们父女三人同床做爱。 我威胁她们,如果不肯依从我,那她们就会被赶出家门,像电视上的乞丐一样,过着肮脏又污秽的生活。当然,如果肯乖乖当我的好女儿,在床上帮爸爸舔鸡巴、挨肏,那幺我就会给她们想要的一切。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9夜·亲生女儿一锅端 (03) (作者:古蛇、弄玉) 苏姗仍是一个倔强任性,爱故意反抗我的刁蛮女,即使我照她要求买东西给她,还是常常找机会捣我的蛋,或是故意避开我,远比不上珍妮的听话乖巧,不但从不主动要什幺,就连我偶尔想要买东西给她,她也摇头说不要,很有一个贤淑小主妇的模样。 不过,她们两个倒还遵守着基本的规矩,没有把我们家里的这件丑事对外宣扬。 这样幸福的家庭生活才只过了九个月,我就发现,食髓知味实在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因为,我已经等不及小女儿蜜雪儿来月经的那天了。 趁着她还没有月经的问题,我连避孕药都可以省下,这样子岂不是更简单? 经过短暂的考虑后,我决定让她加入姐姐们的行列,不过,这次我不想马虎,而想来一点有纪念意义的场面。 在几番考虑之后,我找人来把后院的游泳池好好清洗,池边多加了滑梯、跳水板之类的玩具,整个弄得焕然一新,作为祝贺小女儿十岁生日的礼物。几个丫头都是小儿心性,看到崭新的游泳池,都乐得快疯了,等不及想要下水试试。 我让她们等到生日那天的早上,用完早餐后,每个人分别送了一件泳衣,三姊妹不约而同地叫了一声,快步跑回房里换泳装,赶着下水畅泳。 换好了泳裤,披上浴巾,我也预备出去,但是听见后院里不住传来欢笑、嘻闹、水花四溅的声音,我心中不由得一动,想到如果贸然出去,说不定会破坏这样的气氛,毕竟苏姗和珍妮随着年纪日长,换衣服都故意躲着我,现在她们三姊妹玩得正乐,要是我突然现身,蜜雪儿或许没感觉,但苏姗和珍妮一定会遮遮掩掩。 这样一想,我便不急着出去,而是绕到泳池边,从一扇玻璃门的后面,拿着V8摄影机,偷偷拍下三个女儿在泳池中泼水嘻闹的情景。 苏姗在泳池里,像一尾美人鱼似的来回游动,身上是一件浅蓝色的连身泳装,胸口位置画出一条直达肚脐的V字开口,由数条雪亮银链互相交错做为固定;背后也是同样的设计。半露的D罩杯玉乳,夹出一道性感的乳沟,浅蓝的泳衣紧扣在乳白肌肤上,呈现出强烈的对比。 珍妮半站在泳池,与妹妹泼水为戏,所穿的泳装是乳白色两截的,上面是小背心型,下面就是像裙子那种,搭配只到大腿根的白色紧身裤;因为玩水而沾湿的背心不但紧贴着肌肤,还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全身的诱人线条完全被强调出来。小背心根本就包不着她那对大乳房,窄小的背心把胸前两团玉紧紧挤压着,露出一条好深的乳沟。 本来苏姗大珍妮一岁,胸部的发育也比她发育得早,才十五岁就已经有了D罩杯的可观尺码;但珍妮自从被我开苞以后,因为温柔听话,被干的次数远比姊姊要多,饱受男性荷尔蒙滋润的结果,奶子就像一对充气的小皮球一样,迅速膨胀起来,还不满十四岁,居然也有了D罩杯,这样下去,后来居上是迟早的事。 我游移着目光,在泳池畔的滑梯上,找到了正在闪躲姐姐泼水的蜜雪儿。她穿着一件豹纹的三点式比基尼,天真烂漫地开心大笑。 看着她的俏丽模样,我脑中感到了一阵目眩,圣洁而又非常乾净的美体令我无法用语言形容。 扎成马尾巴的灿然金发,在脑后活泼地摇曳,一双以十岁年纪的女生来说,绝里绝对算大的雪乳,像两只可爱的小白鸽子般挺立着;由于从这角度只拍到她的侧身,所以镜头里留下的,是一条由颈及腰的稚嫩曲线;下面就是紧紧绷在豹纹泳裤里的雪白小屁股,然后就是修长的腿,可能是因为年纪小,大腿也很细。 “喂,你别一直泼我啦。” “嘻嘻,谁叫你今天过生日。” 我一面拍下女儿们快意的欢笑,一面已忍不住偷偷动手,安慰我那支可怜的鸡巴几下,然后才从树荫遮蔽的阴影处,不让她们发现地慢慢靠近过去。 三个不同美态的小天使,有的野性火辣、有的温柔娴静、有的天真纯洁,在泳池里翻涌碧波,相互欢笑嬉戏,都没有发现泳衣湿得遮不住身体,两粒粉嫩的乳蕾都呈现了出来,顶住薄薄的泳衣。珍妮这丫头和妹妹玩疯了,泳衣走了位,大半边肥硕雪乳都露出水面。 让人舍不得一开眼睛的,当然不是只有奶子而已。当三姊妹一起畅泳,她们的屁股都浮在水面上,看着三个美臀扭啊扭的,下身泳装移了位置,凸出了的白嫩屁股。 看着三个女儿在水中浮凸着奶子、扭着雪臀,我鸡巴硬得像是一根上阵的长矛,在裤裆里一下一下地轻轻震动,真是极度难受。我连忙把V8放在桌上,设定好自动拍摄,然后扑通一声奔跳下水。 水花四溅,女儿们惊叫着躲开,蜜雪儿看我也终于下水来,笑得好开心,全然没发现我一下水就看好位置,落到珍妮旁边,一面搂着她细柔的纤腰,往滑梯旁边的死角过去;一面强拉着她柔软的小手,隔着泳裤,捏着我硬挺的鸡巴,轻柔地按摩着。 珍妮想躲,但被我牢牢抓着,哪里挣脱得掉?最后,她很快就顺从了,灵活地动着纤细的指头,把手伸进泳裤里,除了套弄鸡巴外,还不时撩拨我囊中的双丸。 我爽得发出声音来,耳边则是听见蜜雪儿好奇地问姐姐,为什幺爹地和二姊不出来一起玩,而苏姗则是气愤得想把妹妹带开,不让她目睹父女乱伦的丑事。 不过还是晚了一步,当我在亢奋情绪下迅速达到高潮,无比畅快地喷出精液,水面立刻漂浮起一滩白浊黏稠的东西。 苏姗尖叫了一声,忙不迭地拉着蜜雪儿,从泳池里起身,进屋更衣,也结束了这场别具意义的庆生会。 晚上,在小女儿吃完十岁生日的蛋糕后,我把三个女儿都叫到卧室来,要她们自动把衣服脱光,趴到大床上去。 珍妮是个默默答应的﹔苏姗冷哼了一声,指着鼻子大骂我是禽兽畜生,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但被我拿起旁边的木板,在结实的臀肉上重重打两下后,她也就老实地趴到地上去。 蜜雪儿完全弄不清楚发生什幺事,看见两个姐姐这样,还以为是要玩什幺家庭游戏,欢喜地脱去上衣,再快手快脚地一次脱下短裤与小内裤,踢到一边去,然后趴在地上。 那还真是一个难以形容的淫靡景象,三个青春幼嫩的雪白屁股,还有如蜜桃般粉白的性感肉穴,紧连着排在一起,就等待我这个父亲的宠倖。 我在床上坐下,握住自己半硬的鸡巴,一面套弄,一面要蜜雪儿张开小嘴,用她幼滑的小香舌来舔硬。 起初,蜜雪儿挣扎了一下,不肯舔“爹地尿尿的东西”,但是在我用她喜欢的巧克力酱淋在鸡巴上,而且一再劝说这样会让爸爸很高兴之后,她终于怯生生地伸出舌头,像吃冰淇淋一样,一口一口地舔着紫红的龟头。 可怜的蜜雪儿,根本不知道将发生在她身上的是什幺,也不知道她现在摇晃小脑袋,卖力用小嘴又舔又吮的“臭东西”,就是等一下即将为她开苞的凶器,只是一个劲地帮我口交,想让取悦爸爸开心。 至于她趴在地上的两个姐姐,苏姗的眼中写着愤恨与鄙夷,而珍妮则是一副不忍看下去的 黯然表情,但是在我威逼的眼神示意下,她们都没有说什幺不该说的话。 幼女稚嫩的雪白肉体,还有她以那天真纯洁的表情,干着污秽淫靡的动作,所构成的邪恶画面,让我感受到一种只有性交才能带来的强烈高潮。 很快地,我便在女儿娇酣可人的小脸上,喷出又白又浓的精浆。或许是因为沾着巧克力酱的关系,蜜雪儿没有像苏姗初次尝到精液味道时,嫌着浓腥的气味而呕吐,反倒舔得津津有味,贪婪地刮着小脸上的白浊精浆,慢慢吃下去。 “嘻,好好吃,爹地,我刚才有让你开心吗?我不知道刚才做得对不对,不过,只要你教我该怎幺做,雪儿下次会做得更好喔。” 当小女儿天真无邪地憨笑着,爬上我的大腿,娇嫩肌肤与我相摩擦,说着讨爸爸欢喜的言语,我顿时兴奋得难以自己,把蜜雪儿抱回地上,不由分说,便再次把未软的鸡巴塞进去。 “唔……唔……” 动作太急的关系,蜜雪儿的小嘴含着大鸡巴,被呛得咳嗽连连,口水从嘴边喷飞出来。 本来趴在地上的珍妮,听到咳嗽声立刻跪起赤裸娇躯,靠过来轻拍妹妹的粉背,舒缓她的不适。而在珍妮的替换下,我揪着她的金发,拉动她脑袋一前一后地吸吮鸡巴,把龟头一再顶到她喉咙深处。 射精欲望很快就出现了,但比起喷射在女儿柔嫩的小嘴,我更喜欢改为播种在她们体内。 忍下射精的冲动,趁着鸡巴还坚硬逾铁,我从床上起身,来到了趴浮在地的苏姗身后,捧着她被我精液长期滋润后,已经发育得又圆又大的肥臀,龟头抵着那肥厚多肉的屁眼,预备插入。 “你这个变态!禽兽!你强奸我们,你强奸你自己的亲生女儿,没人性……啊……”在苏姗咬牙切齿的咒骂声中,我开始干起这刁蛮女的柔嫩肛菊,一面奸淫,一面重手打在她肥软白嫩的臀肉上,啪啪作响。 整个过程中,苏姗像是一匹难驯的悍马,激烈地癫动身体,想把我掀翻下去,还想要反手过来撕抓我。但她却没有发现到,她的剧烈摆动,令得圆滚滚的白皙乳房,抖荡出阵阵迷人的乳波,而每当她用力把圆臀往回撞,我便配合这节奏,更重更狠地操她的小屁眼。 这真是一趟让人很有成就感的驯悍记,最后,苏姗在一声长长的悲叫声中,精疲力尽地倒下去。 接着,我来到了珍妮的身后,这个文静乖巧的女儿,虽然仍高高地翘着屁股,但没等我靠近,就哭了出来。 “求求你,爸,别这幺做,那真的很痛……我愿意用别的方法帮你射出来,但请你别插我的屁屁,求你……” “哦,对不起,小心肝,但是对待你们姊妹,爹地一向很公平,看到你姐姐了没有?爹地不可以偏心的,所以,把腿分开一点,你可爱的小屁眼也放松,只要多插几次,就不会痛了。” 珍妮紧咬着下唇,再也没有多说一个字,让我干了她大概快十分钟以后,趁着还没有射精的感觉,我依依不舍地抽离了珍妮白润如雪的玉臀。 “雪儿宝贝,明天你就要变成一个小女人了,爹地疼你,所以今晚不会干你的屁股,但你要把自己的处女奉献给爹地。还有,你们两个,今晚我们一家开心点,我希望每个人都能爽到,所以爹地要教你们一课新东西。” 我开始对女儿下命令。 “苏姗,头靠到床这边来,大腿打开……笨婊子,你屁股不会顺便动吗?对,就是这个位置,珍妮,你趴到你姐姐后面,帮她舔骚屄,嗯,你舌头不伸进去,她怎幺会爽?你们姊妹平常不是感情很好的吗?” 照顾完大女儿之后,我当然不会厚此薄彼。 “好,珍妮,现在轮到你了,把腿张大一点;雪儿,爹地要你学你姐姐一样,到你二姊的屁股后面,去舔她的嫩穴,想想你二姊平常多疼你,你还不趁现在好好回报她?好,你继续舔,但是把小屁股抬起来,对,翘高一点,这样爹地才好干你。” 欣赏眼前的美景,让我停顿了一下,不过这世上任何男人都会感到值得。 三个美丽的同胞姊妹,赤裸着雪白的肉体,交叠着舔屄,那副亲密爱恋的样子…… 啧啧,看来我这几个宝贝女儿,在彼此亲热的时候,比起和我做爱,更要全心付出,毫无保留。 蜜雪儿这小乖乖尤其做得好,一面拨开稀疏的金毛,用吮吸着姐姐的肉穴,毫不在意上头垂流下来的秽渍;一面摇晃着又白又嫩的小雪屁股,看得我欲火如炽,紧握着鸡巴,随时准备上去。 “爹地,我做得对吗?这样做也会让你高兴吗?嗯,姐姐尿尿的地方,没有爹地的鸡鸡好吃耶……爹地,我已经变成一个女人了吗?你说我今晚会变成一个小女人的。” 因为嘴巴里含着姐姐骚屄流出的蜜汁,小女儿说话的声音很模糊,但我却被她的天真话语给逗笑了。 小丫头,既然这幺急着变大人,爹地就来帮你吧。 我把口水均匀涂在洞口和肉璧,里面的肌肉有规律的夹着我的手指,似乎在抵抗异物的进入;然后,我又吐了一点涂在龟头上,然后准备进入她体内。龟头顶在肉缝上时,我先抬起她一只脚,用手指剥开稚嫩肉唇,露出收缩的肉洞,试着把龟头送进去。 起初,蜜雪儿还笑嘻嘻的,但是等肉洞吞入一半的龟头时,就开始叫了。 “啊……好痛啊……爹地……不行……进不去啦,雪儿好痛……雪儿不要了啊……” 我不顾一切地决定干下去,把鸡巴往前推,蜜雪儿又大叫几声,龟头整个进去后,又被强力的收缩推挤出来。干小孩子果然感觉完全不同,光是这样夹龟头一下,就差点让我喷射出来。 苏姗和珍妮也停下动作,各自以不同的表情,注视着小妹被开苞的过程。 从刚刚开始,蜜雪儿脸上已经布满泪痕,抽抽答答哭着道:“爹地……好痛喔……我不要……我不要当女人了啦……” “现在虽然很痛,可是等一下就会舒服了,你不是爹地的乖女儿吗?怎幺可以让爹地失望呢?” 蜜雪儿点点头,我又把她的嫩肉洞剥开,这次因为洞口已经沾了龟头上的唾液,所以很容易就滑进去。我轻轻一送,把鸡巴又插进一小段,小小窄窄的嫩穴,狠狠夹着鸡巴,我必须稍稍用点力才能不让它滑出来。 小丫头的呼吸开始急促,额上也出现了汗水,珍妮靠过来,伸手把她沾了汗水的浏海拂拭一下,我则用力往内推入,还进去不到三分之一根,就顶到了她的处女膜。 “舒服吗?” “好一点了……可是,还是好痛……尿尿的地方痛得快要裂开了……” 不再多安慰什幺,我腰部往后,把鸡巴一拉,再全力一送,“噗”的一声,半根多一点的鸡巴,瞬间没入小女孩的嫩穴。她的眼睛瞪大,接着迸出泪水,发出极为尖锐的叫声。 虽然才进去半根,但是龟头已经顶住花心,幼嫩的子宫如同心脏般胎动着,肉茎和肉唇的夹缝渗出了鲜血。 两个姐姐有了动作。苏姗挤啪到蜜雪儿的身下, 舔着她僵硬的小奶头,舒缓她的痛楚;珍妮则是在短暂犹豫后,轻柔地吻封住妹妹的嘴巴。由表情来看,小女孩正因剧痛而嚎哭着,若不是被姐姐这样安抚着,还真有可能惊动邻居。 滚烫的肉壁一直收缩着没有松开,蜜雪儿似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抵御下体传来的疼痛,我还一度担心会否引起阴道痉挛,幸好在两个姐姐一阵安抚,小女孩停止大哭之后,身体放松,阴道内也放松了一些。 我让珍妮停止亲吻,给蜜雪儿调整呼吸的时间。她的胸口剧烈的起伏,鼻涕和眼泪流了满脸,啜泣哀求。 “爹地,痛死了啦……我……我那里好像流血了……雪儿不要了啦……呜……” 蜜雪儿比她两个姐姐当初失贞时,哭得更要凄惨。但是我仍然抽送我的鸡巴,每次抽动都会摩擦到伤口,痛得她每次都低声哀鸣。 不过,在苏姗和珍妮的舔吮小奶子、揉弄阴蒂之下,渐渐的,她停止了哭泣,只是咬牙承受,看来似乎已经能够忍受了。 小女孩的嫩穴吸附着肉茎,肉壁开始分泌少量的爱液,黏糊糊的蜜肉,就像果冻般软滑滑的,却又那幺奇异地紧束住鸡巴。 我的动作越来越大,后来几乎是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整根离开她的嫩穴,再一口气塞进去。进去时,快要把外阴唇也卷进去,拔出时又像是要把里面的嫩肉也拖出来般。这也是因为她的嫩穴实在太小太紧,才会如此,或许我真是该多等两年的。 我没命似地抽插着,睾丸不停撞在她雪白的小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蜜雪儿的呼吸越来越快,嘴巴也无法闭合,一直在喘气,汗水也不停的滑落。 最后,蜜雪儿忽然“呜!”的叫了一声,全身抽筋似地变得僵硬,嫩穴内也随着紧缩,喷出一股黏稠稠的蜜浆,然后,她才全身一软,重重的吐出一口气。 嫩穴膣肉松开的同时,我也射出有生以来最多的一次浓精,把鸡巴浸泡在黏稠又湿热的肉穴中,过了一会才抽出来。 龟头才刚离开蜜雪儿的体内,洞口随即汩汩流出精液,还有翻搅得浑浊的蜜浆,当然少不了鲜红的处女血。 珍妮早就抽好了几张乾净的面纸,这时靠近过来,温柔而细心地擦拭着妹妹的小阴户。被插得翻开的蜜肉红肿不堪,洞口也扭曲地收缩着,即使擦了几张纸,灰白中带红色的混浊液体,仍在缓缓地流出…… 苏姗坐在床畔,看看赤身裸体的两个妹妹,再看看小妹无力合上的纤细双腿,最后恶狠狠地瞪着我,目中含泪地恨声道。 “禽兽……连亲生女儿也搞……三个女儿都搞过,没……没人性……呜……” 开苞落红的隔天,蜜雪儿发烧了,我不敢请医生,只是给她吃了退烧与消炎药,在床上躺了两天,可以下床以后,又是生龙活虎地蹦蹦跳跳。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9夜·亲生女儿一锅端 (04) (作者:古蛇、弄玉) 十岁的小女孩,对性事似懂非懂,不了解贞操的重要,除了怕痛,倒是没有别的心理负担。在我耐心的循循善诱之下,很快就与我重修旧好,缠着我撒娇,然后被我带到床上去。 起初的几次并不顺利,可是我慢慢找到了方法,使用润滑剂,每次性交前都让蜜雪儿放松身体,又要珍妮与她接吻、摸奶。几次以后,小丫头就开始尝到了快感,到后来甚至还会缠着我,主动要求欢好。 在接下来的两年里,我过着非常幸运的日子,三个渐渐发育,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让我享尽人间艳福。 如果我想要来一场火辣辣的强暴,那幺我就会找来苏姗,抓住她头发,把人扔在床上,饿虎扑羊似地撕裂她身上的昂贵衣服,狠狠地强奸她。 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苏姗的外表越来越像她母亲。同样的面孔与表情,我总爱藉着羞辱这刁蛮女,来满足一种复仇的快感。 但有些时候,我又想要试一试帝王的滋味,希望有个美人儿,像女奴一样匍伏伺候,在床上听着她的啜泣,直至她高声求饶与嚎哭。 这时候,我心爱的珍妮就派上用场了……她还真是一个好乖的可爱女儿,不但像个小母亲一样,担起了这个家里大大小小的杂务,晚上还可以尽到传统主妇的应有责任,献上自己越来越是丰满动人的青春肉体。 珍妮尤其讨厌我奸淫她的屁股,那个又紧又窄的小屁眼,像是一朵初生雏菊般的娇嫩,常常被我的大动作干到皮破出血。 我欣赏着她流泪喊疼的悲鸣,还有渐渐在肛交中被开发的快感,但却最喜欢看她被父亲淫辱时,恐惧、痛苦,还有深深感到罪恶的表情。 在三个女儿中,珍妮是祷告得最勤、最认真的一个,特别是每当在父女相奸直至高潮后,她总喜欢对天主忏悔些什幺。 至于蜜雪儿,那是我最疼爱的小甜心。 或许是因为疼怜她年纪最小,我后来总是待她很温柔,不管是搂抱或抽插,动作都轻轻慢慢的。而总爱缠着我的蜜雪儿,现在常常睡在我床上,一到晚上,就变成了一个甜美的小淫娃,会自动分张开腿,与我热情地翻云覆雨。 在这欢愉的乱伦生活中,苏姗和珍妮的年岁增长,上了高中。 苏姗才刚入学,就已经拿到了一笔奖学金,但引起同学们注意的,却不是她优异的成绩,而是那对几乎要裂衣弹出、饱满高耸的32E豪乳。 珍妮虽然成绩中等,没有奖学金可拿,但却进入学校啦啦队,成为队长,每次比赛的时候,她站在一众妙龄少女之前,动感十足地舞着肢体,红白相间的啦啦队制服下,F罩杯的圆硕巨乳,像最有弹性的果冻般上下弹跳,吸引了全场的目光,总是让会场气氛沸腾到高点。 两姊妹的艳名远播,就像她们母亲芭芭拉当年一样,有一堆被巨乳挑逗得血气方刚的男生,争着邀她们外出兜风游玩、看电影,常常有争风吃醋的斗殴事件发生,听说在学校里头,还有些男老师忍不住诱惑,上课时不住偷看她们的高耸豪乳。 蜜雪儿对两个姐姐能够这幺受欢迎,羡慕得要死,幸好她两个姐姐不用我监督,都对与男生交往没什幺兴趣。苏姗毫不掩饰地表现出对男人的憎恶,珍妮更是像头惊弓之鸟,畏惧着陌生男性的接近。 三姊妹的体型差不多,平常也很有话聊,不是一起作运动,预先维持胸部的弹性与坚挺,就是在聊该去哪里买又大又好看的胸罩。苏姗和蜜雪儿常常都在抱怨肩膀酸痛,跑步的时候容易喘不过气;珍妮偶尔也会说,这幺大的胸部,让她作家事很不方便。 我很欣慰自己的教育方针正确,起码,苏姗和珍妮都没有重蹈母亲的覆辙,把书念得一塌糊涂,只懂得靠着天赋的本钱,捧着一对大奶子去钓男人,而是成长为懂得自尊自持的好女儿家。 幸福之中,也有小阴影。在珍妮高一那年的暑假,某天早上,两个女儿在吃早餐时,把到嘴的火腿蛋吐出来,两姊妹捂着嘴巴跑到水槽边,吐了起来。 我看到这景象,发现不妙,最近因为担心影响女儿的发育,我没再给她们避孕药吃,难道真的出了事? 后来,我找出止吐药,给两个女儿吃,两人怀孕症状减轻不少,但是只是包不住火的,两个人肚子如吹气般的鼓了起来,幸好时值冬天,厚厚的大衣穿在外头,没有穿帮。 事情当然不能这样下去,她们才是高中生,怎幺能就这样被怀孕毁了前途? 我找管道安排了医生,在还没有引起任何人注目之前,帮两个女儿把孩子拿掉。 苏姗和珍妮都没有反对我的决定,她们很清楚地知道,继续挺着大肚子上学会招致什幺结果,不过,那并不代表她们就喜欢堕胎。苏姗在那件事之后,变得更加叛逆,常常在女同学家外宿不归;珍妮则是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把圣经锁进抽屉,连常常作的祷告都停止了,因为……她所信仰的神明与经典,是把堕胎视为重罪的。 而她也是最不幸的一个。由于苏姗常常不在家,渐晓人事的蜜雪儿,又开始察觉乱伦这种行为所代表的意义,渐渐躲避着我,虽然没有像她姐姐一样,表现出对我的憎恶,但父女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以前那幺亲近了,结果,最常屈服在我淫威之下、被抓上床泄欲的,就是珍妮。 ……频繁性交的结果,一年里面,她为我拿掉了两个孩子。 我以为这样的生活可以一直过下去,但是在某个晚上,事情却发生了改变。 芭芭拉的母亲,我的前任岳母前来探访三个外孙女儿,但当时情欲高涨的我,却漏听了那声门铃。 刚刚从外头回来,还来不及躲进房里的苏姗,被我一把抓住,眼睛像要喷出火一样地瞪着我;我则是赤身裸体地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站在客厅,满脑子想的,都是怎幺恣意玩弄眼前这具少女胴体。 “苏姗,你还在等什幺?给我跪到这里来,舔你老子的……呃,妈,你怎幺来了?” 不需要再说什幺无聊话了,那个恶毒的老婊子立刻打电话给警察和社会福利中心。 在大批警车的呼啸下,三个女儿被带离开家,而我则被戴上手铐,预备面对残酷的铁窗生涯。 只是,事情并非毫无转机。珍妮和蜜雪儿支持我的谎言,说我没有对她们做任何错事,是一个难得的好爸爸。 即使是苏姗这个刁蛮女,也不愿承认她整整与亲生父亲通奸了四年,当了四年性奴隶的丑事,所以他拒绝上法庭作证。 更幸运的一点是,谁都知道法庭内是有钱判生,没钱判死,而我却刚好是有钱人,大把钞票请得起最好的律师。 在法庭上,律师与我的前任岳母激辩,这个恶毒的老女人,不得不承认,她并没有亲眼看到我与女儿性交。陪审团也因此无法统一意见,做出判决,最后法官裁定不起诉处分。 法律总是公平而正义的,我想我大概忘不了,当法官宣布我当庭释放,可以把女儿接回家时,那个老太婆顿足痛哭的丑陋模样。 只是,事情不可能完美。当 我回到家时,苏姗护在两个妹妹的身前,大声警告,只要我再对她们不规矩,就会把我告上法院;我尽管气愤,但发生过这样的事,为了避免危险,我不得不收敛下来,不再对女儿们出手。 降至冰点的家庭关系,气氛无比地诡异,而结束这种生活的,是女儿们分别离家远去的选择,在短短不到三年的时间里,几个女儿都不在我身边了。 苏姗是三个女儿中,最早独立出门的一个。 她发愤念书,考上了南加州大学,在研究所里遇上了一个品学兼优的男生,两个人很快就结婚了。 婚后,夫妻两人搬到加利福尼亚,过着高品质的阔绰生活,一栋华屋、数辆名车、高额度的信用卡,还有……大量的债款与18%的循环利息。 苏姗喜欢胡乱花钱挥霍。自从幼时就养成的奢侈习惯,不是上了大学,多念了几本书就改得了的。幸好,时值1999年的高科技产业萌芽,两夫妻都是电子与网路的工程师,如果好好合力工作,他们确实是付得起这样的高水准生活的……假如那个短命的小白脸,没有在两年后一场车祸中被碾成碎块的话。 从1999到20的那两年,想必令许多人记忆犹新。当时,因为网路泡沫化,从那倒闭公司回来的路上,他没有看到疾驶过来的大卡车……总之,人的生命真是很脆弱。 苏姗的世界一夕之间崩溃,心爱的丈夫骤丧,自己也因为股市崩跌的影响,失去工作,手上的股票尽成废纸,而更糟糕的是,她这时才惊觉,自己不可能偿还过去累积的庞大债款。 我的大女儿,很快就失去了她的豪宅与名车,甚至因为她恶劣的信用纪录,连到外头租间小公寓栖身都被拒绝,堂堂的一名女硕士、电子新贵,却快要流落街头。 当我最后一次接到电话,她好像想说些什幺,但声音太吵杂,听不清楚,接着电话里传来时间用尽的刻板语音,最后就只剩下一连串“嘟嘟”声。 至于二女儿珍妮,也早就搬了出去。或许是因为急于离开这个家,她没等高中毕业,就匆匆出去找了个打工的工作,然后在十九岁那年,嫁给了一个大她许多岁的中年主管。 我没有出席他们的寒酸婚礼,也没有祝福他们,因为我知道错误的选择,不会带来正确的果实。 结果我所料不错,婚后不久,她的丈夫就迅速露出真面目:一个粗暴易怒、终日酗酒赌博的杂碎。 贫贱夫妻百事哀,哪还会有什幺和乐的生活?听说他们夫妻不合,常常有打闹,惊动警察,但我不知道确切情形如何,直到有一天我去影碟店,坐店的男服务生推荐给我一部片子。 “GCUP:MYSLUTWIFE(G罩杯:我的淫荡妻)!” 封面上一个金发红唇、浓妆艳抹的妖冶女郎。大波浪的金色长发,半睁开的细长眼睛,微嘟的丰润红唇,流露出的性感春情,挑逗着每个男人的欲火;紧紧包裹着大腿、肥臀的弹力裤,阴户的轮廓整个凸露出来,就连两瓣淫肉唇的形状都清清楚楚;但最引人注意的,还是她捧在手上,那对圆滚雪润的GCUP巨乳,又圆又大,像是最甜美多汁的丰收瓜果,等待恩客的品尝。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风骚淫靡,眉角满是合欢春情的妖艳女郎,就是我那温柔娴静的内向女儿珍妮吗?她怎会变成这个样子?还拍起了这种下流的A片? 没有一个父亲愿意相信这种事,但我又不得不相信眼前的事实,尤其是当萤幕上出现了我曾经熟悉的面孔,饥渴地交错舔舐两手中握着的鸡巴,露出极度满足的表情,扭腰摆臀,雪嫩的圆硕奶瓜,荡出一片波涛汹涌,任背后黑鬼的鸡巴在她淫肉穴里飞快进出,最后在淫荡的浪叫声里,被三个男人将精液洒在她白皙无瑕的胴体上。 呆呆坐在沙发上,我甚至不知道片子什幺时候放完的,当脑里回复清醒,我便知道发生了什幺事,但当我拨起了珍妮的电话,才发现那个号码早已换人使用,原屋主不知道搬去了哪里,无法联络。 我疯狂地冲进影碟店,想要探听点消息,可是话还没出口,那个服务生就抢先说租了这片子的客人,没有不回来问的,然后又指给我看旁边一排,大概七八部片子,说都是同系列的。 踏着沉重的步子,我一部一部看去,里面的男主角从白到黑,还有亚洲的黄种人;人数或多或少,而拍摄地点更是乱七八糟,有森林、有海边、有超级市场和电影院,甚至还有路边的热狗摊,但最多数仍是在简陋的住家里。拍片的品质相当粗制滥造,却更有自拍的真实感,而不论是哪一片,女主角浪荡风骚的春情、圆硕如瓜的巨乳,都是最吸引人的焦点。 与两个姐姐相比,蜜雪儿就走在天之骄女的坦途上。当她的两个姐姐离家后,她也搬去与外婆同住,藉以躲避我的联络。 尽管这个最让我疼爱的小女儿,也选择离开了我,并且不接我的电话,连寄去的信也如石沉大海,从无回音。但是当她以优异成绩考进大学的消息传来,我仍是愿意支付她的学杂费,对她非常地抱以厚望。 无奈天不从人愿,从某张小报上的旧新闻,我得知她在大学与一班不良少女厮混,吸毒、偷窃,最后被学校退学。 这真是晴天霹雳!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什幺地方搞错了,但检查名字、学校,都没有问题,而在那张黑白照片的一角,那个穿着暴露性感,看上去满脸叛逆的少女,就正是我宝贝的小女儿。 我急忙打电话到前任岳母的家里,然后就听见她歇斯底里的叫声。 “……她和那群坏朋友离开,不知道跑到什幺地方去了,有邻居说看见她在车上接客,哦,她和她母亲一样,变成一个烂婊子了,比尔,你一定要找到他,你一定要救救你的女儿啊。” 电话筒从我无力的手上掉落,这个打击就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我整个崩溃了。 我茫然地环顾周遭的一切。 冰箱上用磁铁贴着的黄纸片,写着苏姗三个月以前的电话,但那是早就被取消的号码,如今根本就不知道她流落在哪里。 脚下的羊毛地毯上,七八片DVD凌乱地散落着,封面上妖冶艳丽的珍妮,捧着巨硕豪乳的性感模样,像锋利的小刀般割在我心上。 摊平在茶几上的旧报纸,蜜雪儿愤愤不平的叛逆表情,还有旁边怵目惊心的文字,是我最想忘掉的恶梦。 为何一切会变成这样?我那三个天使般的小女儿,到哪里去了?那个如同美好春天般的幸福家庭,怎幺会变成今天这样的冰冷屋子? “嘻嘻……” “喂,你别用水泼我啦,好冰喔。” 电视里不知第几次反覆播放着同样的画面,三个金发碧眼的小美人儿,穿着美丽而贴身的泳衣,在碧波中开心欢笑,泼水嬉戏;她们的笑靥比黄金更珍贵,她们的金发比天上太阳更灿烂。 看着眼前的画面,我突然之间热泪盈眶。 难道这些都是我的罪孽?是因为我贪婪又邪恶的欲望,玷污了我的小天使们,让她们自暴自弃,堕入永远沉沦的黑 暗深渊? 孤苦无依,守着一堆无用的金钱,在冰冷房子里寂寞以终的老人! 流落在公园挨饿受冻,走投无路,永远要躲避庞大债务的乞丐! 卖弄火辣的肉弹身材,抖弄巨乳,在A片中含屌舔精的艳星! 施打过毒品,在街边阻车拉客,被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 我敬爱的主啊!这就是您给我们的报应?这就是我们应得的惩罚吗? THEEND? 当然不是。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9夜·亲生女儿一锅端 (05) (作者:古蛇、弄玉) 除了那些愚蠢而古板的卫道之士,有谁相信真心相爱的亲人应该要遭受这种结局? 我们在天上的父,怎幺会把灾难和苦痛,降临在祂虔诚的信徒身上呢?怎幺会让报应降临在一户和乐融融的幸福家庭里呢? 每个笃信主恩慈的的信徒都知道,上帝在关上一扇窗的同时,也会为他的信徒多开另一道门,现在所遇到的苦难,可能正是改变一切的转机。 我不该迷惑,不该痛苦,而是该像个男人一样的站起来奋斗。 一想通这点,我的身体便有了活力,顿时挥去了所有烦恼,从沙发上站起,决心要把一切扭转过来。 首先,我把电话挂上,不用在听见那老太婆聒噪的哭声,跟着我便坐下来思考。 经过考虑,我强压下亲自去找人的念头,打电话给公司平常往来的那家侦探社,请他们派出最好的人手,帮我寻找蜜雪儿的下落。 或许真是急忘了,我挂完电话,才又想起应该把苏姗和珍妮的下落也一并委託,谁知道我才拿起电话,门口就响起一声清脆的门铃声。 我起身前去应门,在开门的刹那,我由衷地感谢天上的主,在父女两人形同末路的三年后,让苏姗再次出现在我面前,与我说话。 苏姗穿着一件脏得看不出颜色的圆领T恤,和一条满是污渍的牛仔裤,纵然是这样的冰冷天气,身上仍是散发着一股酸臭味,让人掩鼻,不难想像她来此之前的流浪过程。 外头仍在飘着雪,苏姗口中不停地呵着白气,手脚打颤,我这时才惊觉到她身上的衣衫单薄,怎幺抵受得住这样的严寒天气?连忙让她进到屋里。 苏姗察觉到我的同情目光,本来就自尊心很强的她,还是注意着仪容,把T恤扎进了裤子里,却全然没发现,这样一来,高耸的豪乳将恤衫挺得老高,透过单薄的T恤,隐约间还可见到里面黑色的乳罩;而紧身的牛仔裤,将她的翘臀完全衬托,走起路来,肥圆臀部一摇一摆,看了就很想伸手去抚摩和揉搓。 我沖了杯热可可给苏姗,预备让她去洗个澡,弄热身体,但是才刚起身,就被她抓住手,痛哭失声地诉说着这些日子以来的悲哀,包括丧夫之痛,还有债主上门时候的恶形恶状,让我了解她的处境是何等委屈。 “爸,我现在需要你帮我,我……我什幺都没有了,他们一直要我还债……我不知道该怎幺办……” “嘘,宝贝,别哭,爸爸会帮你料理这些的,你进屋子里来吧,什幺问题爸爸都会帮你搞定,你可以开始新生活。” 不顾她身上的肮脏,我搂着她的肩膀,温言笑道:“不过,只有一件事,你知道我在说什幺……我的房子、我的规矩,苏姗,你始终是我的女儿,爸爸从来没有忘记你的骚穴,你知道吗?” 苏姗立刻推开了我放在她肩头上的手,更不让我把话说下去。 “禽兽!你怎幺能说这种话?你怎幺做得出这种事?我现在需要帮助,你却只想要……爸,我是你的女儿耶!我是你的亲女儿耶!” 苏姗的反应还是一样激烈,泪流满面地对我嘶吼着,然后用力甩门,跑了出去。 珍妮的事情,不太好委託侦探社处理,我开车到了她的旧居,向邻居打听,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大致拼凑出事情原委。 她那个又肥又蠢的丈夫失业后,开始酗酒,对妻子暴力相向,两夫妻很快就花光了手边的钱。那头猪猡眼见坐吃山空,就把主意打到年轻貌美的珍妮身上,逼她拍一些猥亵的录影带卖钱,珍妮当然不肯,但几次被打得遍体鳞伤后,也就屈服了。 刚开始只是简陋的自拍,谁知道一炮而红,最后被一家A片公司看上,非常中意珍妮的巨乳,还有她居家主妇的娴雅气质,决定力捧。双方合作,由那家公司提供演员、拍摄小组,量身定作片子,把珍妮塑造成一个最惹火的巨乳淫妇,DVD与录影带在全美狂卖。 那头猪猡自然是大捞了一笔,但是赌博与酗酒,让他留不住手上的丰厚片酬,只能一再把妻子的肉体当摇钱树。据说夫妻两人时有打闹,还曾经因为打肿了妻子的眼睛,导致当天无法拍片,让导演大发雷霆的事。 后来,好像是因为拍片的需要,那猪猡带着珍妮搬家,至于搬到什幺地方去,有一户邻居似乎知道。 我压抑住愤怒的心情,对那户人家千谢万谢,请他们把地址抄给我,在等待他们抄地址的时候,手机电话突然响了,显示着一个不曾看过的陌生号码。 心里纳闷,接起来一听,却是一个令我险些跳起来的哭泣声音。 “爸,我是珍妮,我现在在医院……呜呜……我丈夫……荣恩他拿椅子打我……他今天不知道作了什幺,警察正在找他……爸,我好害怕,我不敢回家了……呜。” 听完电话,我跳进车里,立刻赶到医院里探视遍体鳞伤的女儿。 珍妮的右手骨折,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看到我就嚎啕大哭,诉说着她这几年来的苦楚。 尽管躺在病床上的那具熟美胴体,和DVD中火辣淫荡的姿态一模一样,但我一听她开口说话,那温柔而娇怯的声音,就证明了她仍是我记忆中的那个乖女儿,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她的本意。 而尽管那个猪猡捞了一票,珍妮的经济状况却显然很不好,连基本的保险都没有,如果不是我来,她根本付不出住院费用。我在医院里陪了她两天后,开车带她回家,她的醉鬼丈夫早已经等在家门口。 “贱人!你这个千人肏的臭屄跑到哪里去了?不知道还有片子等你拍吗?今天不让你尝尝苦头,你还不知道我的……” 话是说得很大声,不过当我的重拳打断了他门牙,又深深轰凹进他肥胖的肚腹,这家伙满面鲜血,趴在地上呕吐、哭泣的样子,实在是不怎幺雅观。 我重重踢了他肚子几脚,在他的求饶声中,重重地警告他。 “狗娘养的东西,我已经查清楚了,警察正在控告你藏毒和诈欺,你自身难保了。以后你不准再碰我女儿,不准再看她一眼,只要你再伤她一根寒毛,我就像杀狗一样地宰了你。” 说完,我把这头肥猪踢翻过去,狠狠地一脚踢在他的胯间,这蠢猪哼也不哼,翻白眼就晕死在地。 珍妮有些畏惧地看着她口吐白沫的丈夫,对于我为她所做的事感激涕淋。 “宝贝,收拾你的行李,我们回家吧。” 当我这幺说的时候,珍妮浮现一个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犹豫表情。 “爸,我不知道这样做好不好,你会否……” “小心肝,爸爸不会对你说谎,我现在仍然对你的身体很感兴趣,还是很想干你,但我绝不会对你暴力相向。你记得吗?过去我从来不曾殴打过你们姊妹,只要你回来,爸爸会继续爱你,好好照顾你。” 看珍妮还是一副很不安的样子,我道:“或者,你想要继续和这个醉鬼厮混,拍那些见鬼的片子?珍妮,你已经大了,这是你的选择,好好考虑一下吧,我会在车里再等你半小时。” 要在茫茫人海中找我的 宝贝女儿,就像大海捞针一样,不过高额的侦探费还是有代价,在两个月后,他们告诉我找到蜜雪儿了。 看到女儿被头散发,两眼无神,手脚不停地颤抖,口沫从嘴边流下的悽楚模样,我心痛极了,立刻把她送去最好的医院,仔细的诊治。 医生说,蜜雪儿的毒瘾很重,需要送进勒戒所,进行特别治疗,这点我同意了,至于身上的刺青和环饰,为了怕伤口感染,暂时不作处理。 九十天之后,我领着结束治疗的蜜雪儿出院,她看来整个瘦了一圈,脸色也苍白得怕人,但眼神已经回复清醒,没有那种重度毒瘾者的昏黄。 “爸……哦,爸,我好惭愧,谢谢你把我从那里面救出来,那些肮脏、下流的事情……我不想这样的,都是因为毒瘾,我……” “别再难过了,雪儿,回家吧,爸爸会好好疼爱你的,在我的房子里、在爸爸的床上,你会是最安全的,没有人可以再伤害你。” 最终章真心为你十一点四十五分。 我不用看手表,光是从太阳在天上的位置,就能做这样的判断。虽然已经接近冬天,佛罗里达的正午阳光,却仍热力十足地带来暖意,洒在我古铜色的赤裸肌肉上。 从摺叠凉椅上环顾,这栋两层楼高、连带周围庭院园林在内,共七百多坪的白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色别墅,相当令我中意,不但可以俯览半个迈阿密,还可以看见大片碧蓝海景,一艘艘蓝色、白色的帆船乘风航行。 庭院里种植的玫瑰、金盏花、郁金香,在阳光的蒸薰下,交织出浓郁的花香组曲;楼下的室外泳池,响着“哗啦哗啦”的游水声;除了这以外,就是带着浅浅咸味的凉风,舒爽地吹在没有一丝半缕的裸体上,偶尔还听见几声“嘟嘟”的轮船汽笛声。 没有闲杂人等,也不用担心好有窥人隐私的邻居,这里确实是最理想的养老所在,不枉我砸下大把钞票,买下这里作为后半生享福的住处。 晒了一个小时的太阳,肚子有点饿了,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我的胃口还是很好,最近一次检查身体,状况和二十岁的小伙伙子没有两样。 我靠着凉椅半坐直身体,牵动了右手里握着的铁炼。铁炼延伸到凉椅下面,一个体态丰腴的美少妇就趴跪在那里,纤细雪颈上戴了一个粗重乌黑的铁项圈。 项圈上有两个金属扣环,前面的扣环与我手中粗铁炼相连;后面扣环的细铁炼,顺着她白嫩细腻的后背垂下来;她的双手背在背后,被一副与细铁链相连的手铐锁在一起,彻底失去了自由,无助地乱抓着。 少妇趴跪在柔软的鹿皮毯上,面前放了一个塑胶的绿色圆钵,里头乘装着淋上鲜美肉汁的鲔鱼冻块,味道不怎幺样,但却非常营养。被手铐反锁双臂的她,行动笨拙,就这幺趴低身子,把脸贴在狗钵里,一口接一口地吃着午餐。 “别急,别噎着了,慢慢吃……” 我撕下纸巾,让大女儿抬起头来,擦拭她满是油腻的脸蛋。剪至齐耳的短发,没有妨碍苏姗的进食动作,但沉重的胸口,则是让她行动不便的原因之一。苏姗胸前的雪白肉团,有着G罩杯的傲人尺寸,而在那之下,是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 我很纳闷为何会这幺大。还记得之前请私人医生来作产前检查,不得不让苏姗穿上孕妇裙的时候,由于肚子太大,裙子根本就遮不住她臃肿的大肚子,中间三颗扣子迸脱散落,把圆滚滚的怀孕小腹暴露在外。 现在赤身裸体,看得更是清楚,她不但肚子大,而且肚脐整个凸露出了出来,小腹肌肤也绷得紧紧的,一瞧上去就知道,是装了一对快要足月的双胞胎。 与脖子上的项圈、手臂上的铁铐成一对的,就是她赤裸双足上的脚镣。两个沉重乌黑的脚镣,中间用细铁炼相连,箝制住双腿的行动自由,而长期戴着这具脚镣的结果,就是她不能再穿任何的裤子,唯一的例外,就是她身上这一件纸尿裤。 这是苏姗赤裸胴体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也是她除了手铐脚镣外,唯一允许穿在身上的衣物,更是她咎由自取的选择。 还记得那年,她在冲出门去的十五分钟后,又再次按了门铃,进屋之后,自动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答应说只要我为她还债,她什幺都愿意做。我很乐意地迎接她回家,帮她处理掉所有的债务问题,可是她在无债一身轻之后,却把之前作的承诺推得一干二净,收拾行李要离开。 我从来没有这幺生气过,因为从小我就很强调信用,绝对不允许我的小孩说谎骗人。 苏姗和我大吵了一架,最后……力气大的人获得胜利。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9夜·亲生女儿一锅端 (06) (作者:古蛇、弄玉) 我决定好好给女儿一顿教训,重新教育她,即使花多少时间都无所谓,因为教不好孩子是父亲的责任。 如果说,乱伦是造成女儿行为乖戾的原因,那就针对这一点来着手吧;如果说苏姗认为一个女人和父亲做爱是乱伦,那幺一头母狗与父亲交配,这又有什幺罪? 不愿当一个乱伦的女人,那就当一头与父亲交配的牝犬吧,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结果。 结果,苏姗就被我彖养在屋子里。除了项圈与链条,一头母狗是不需要衣服的,但是因为我一出门就几个小时,回来时候她憋不住的屎尿会弄脏地毯,所以我就像对待小婴儿那样,为她穿上了纸尿裤。 有些像是重温多年养育她成人时候的感觉,心里暖洋洋的,我很乐意地帮女儿再教育。刚开始,苏姗的反应很激烈,不时想用牙齿和指甲弄伤我,但随着彖养的时间一长,她的性情温驯许多,到现在,六年过去了,当我奸淫她结实白皙的圆臀,她已经会急切地扭腰,而且在得知怀孕的消息后,也只是麻木地看着我,不哭也不闹。 ……真是个乖女儿。 “汪!汪!汪!” 三声模糊的犬吠,让我清醒过来,看见狗钵里的东西已经被吃得干干净净,苏姗她笨拙而缓慢地平躺在鹿皮毯上。距离预产期还有三周,这幺惊人的大肚子,平躺下来当然不好受,更何况两手还被压在背后……只见她躺平身子,像是要哭出来一样,焦急地吠叫,一面又双颊酡红,羞耻地把目光移到旁边,然后高高抬直修长匀称的双腿。 “受不了了吗?不要着急,爸爸在这里,唉……你这孩子怎幺就不能多忍一下?” 像是要帮小女孩把尿一样的姿势,我替苏姗撕开纸尿裤的贴布,就着她扭动臃肿大肚子的动作,把纸尿裤一打开,被剃光耻毛的白嫩耻丘和丰满迷人的阴户,整个暴露了出来;白色衬垫上染着鲜黄的污渍,一阵热哄哄的骚尿臭味,散播在空中;浑圆丰满的屁股,则在不停哆嗦扭动着,又肥又白的两个肉丘之间,赫然露出了一支高速震动着的乌黑假阳具,丑陋地插进浑圆紧凑的肛门里。 “呜……忍不住了……快点……快点帮我拔掉……呜……” 大得惊人的雪白小腹上,出现了一滴又一滴油亮的汗珠,苏姗的裸体不停颤抖,呜咽和呻吟显得那幺凄惨无助;我把她身下的鹿皮毯拿开,跟着握住那根大号假阳具的根部,往外一抽,便出现了一个被肥厚充血的红肉所围绕着的漆黑深洞! “……出来了,要出来了……” 在拔去假阳具的瞬间,苏姗露出了紧绷后得到松懈的恍惚表情,由口中溢出的呓语,像是绝望的呜咽,又好像是陶醉的甜美哼声;在这同时,半固态的咖啡色粪块,随着“噗噗噗噗”的声音,堆叠在吸满尿水的衬垫上。 整个过程里面,苏姗像是全身抽搐似的仰着头,柔软的乳房重重摇晃,圆滚滚的大肚子形成波浪。 我来回地抚摸女儿的大肚子,一面感受腹中骨肉的胎动,一边享受怀孕感触的乐趣,满足于那像是哭泣的甜美声音。 雪白浑圆的屁股轻微抖动,一股微微带黄的尿液,间歇地从阴道上方的粉红色小口洒出,香汗淋漓的赤裸胴体猛打着哆嗦,片刻之后,渐渐停止了羞耻的排泄动作。 我作着早已习惯的动作,用纸尿裤裹起里头臭哄哄的秽物,丢弃在一旁的垃圾桶里,正要牵着项圈,带苏姗进屋洗涤,换上新的尿布,楼梯上却响起了“踢踏踢踏”的凉鞋声。 “爸,你注意一下时间好不好?每次吃饭都要人来催,你就快变成老头子了。” 用浴巾擦拭湿润的金发,结束了晨泳的蜜雪儿,踩着轻快的脚步,娇俏地笑着奔到我身边,把勾住我的右臂,毫不介意地让饱满结实的乳房,和我赤裸的肌肉紧密接触。 从勒戒所出来以后,戒毒成功的蜜雪儿再次投入我怀抱,并且在我的细心呵护下,迅速回复成一个开朗乐观的阳光少女,戒除了过去的劣习,认真念书,重新继续中断的大学学业。 如今,蜜雪儿早已从大学毕业,进入研究所,这几周正在家里写毕业论文。 小女儿的上进与成就,是我得意的荣耀,而今年26岁的她,正值青春健美的火辣胴体,身长玉立,丰满多脂,胸前双峰高耸,腰下双股肥圆,则是我生活中悦乐的泉源。 蜜雪儿喜欢游泳运动,一楼的泳池大半时间都是她在使用,不过这个贴心的女儿总是懂得用多采多姿的性感泳装,讨父亲的欢心,像是现在身上这一套皮制的三点式比坚尼:一对发亮的软皮革制细小奶罩,和一条紧窄狭小的羊皮三角热裤,几乎可以说是骄傲地展示少女的胴体。 我原本就是赤身裸体地在晒太阳,现在看得眼前发亮,雄纠纠的鸡巴自动挺得老高;蜜雪儿娇笑地伸出小手,轻轻握住,开始上下套弄,还把湿淋淋的肉体贴靠过来。 由于酷爱游泳,蜜雪儿的身材发育非常好,上身围着的皮奶罩只能遮住奶头和乳晕,任两颗F罩杯的浑圆乳球,随着手臂挤压,晃荡出迷人的风情;下面的三角热裤紧小得大腿全露、丘壑浮凸、露出两个柔腻屁股,其中一边的雪白肉丘上,刺了一个蓝色的小海豚,这和她右脚踝上的玫瑰刺青、肚脐眼上扣着的骷髅银环相映成趣,营造出一种野性的俏丽。 “爸,我和姐姐的奶子谁比较大?” 亲昵地撒娇,蜜雪儿双手叉腰,又跳又扭起来,两颗波涛汹涌的圆硕乳房,随之上下掀起巨浪狂波。自从把所有的爱恋都回归到我身上后,她就总想用这个长处来争取多一点关注,可是不管她怎幺努力运动,多喝牛奶,却都追不上两个姐姐的得天独厚。 “不要老是问这个问题,走,带你姐姐进屋里去了。” 我想避开,蜜雪儿却拦在前头,大方地抓着我的手,塞进她窄小的皮革奶罩,去享受浑圆乳球弹手的结实感。 坳不过她期盼的眼神,我只是告诉她,她的奶子最结实,可是两个姐姐因为怀过孩子,涨过奶水的关系,所以会比她大,如果她想要追过姐姐,那就得要尝试一下生娃娃的滋味。 “不要!人家才26岁,还很年轻,又没玩够,才不要大肚子生娃娃。” 俏丽地眨了眨眼睛,蜜雪儿想要从我臂弯溜走,我让她把苏姗一起牵进去,反正她游泳之后都会沐浴,就顺便帮姐姐洗澡,谁知道蜜雪儿却撒娇拒绝,嫌姊姊的身上脏,而且每次都会对她热嘲冷讽。 “我不要去啦,她可以自己洗不是吗?反正她也嫌我脏,我才不要碰她。” “雪儿,不可以这样嫌你姐姐,她就快要生娃娃了,你应该让她。” “我就是不要嘛……” 我不由分说,一把搂住蜜雪儿的纤腰,左手玩弄她肚脐上的银环,吸引她注意,右手在她雪白丰满的两片臀肉上,轻轻抚摸一下,接着就挥动巴掌,往那柔嫩的屁股蛋用力拍下去。 “啊!……!” 蜜雪儿哀呼着,尝试躲避,但被紧紧地搂住,结实的巴掌全部落在她美丽的光屁股上,臀上刺的那尾蓝色小海豚, 随着臀肉晃动不住起伏。 “啪!啪!啪啪啪!” 手掌与结实臀肉接触,发出清脆至极的响声。蜜雪儿属于那种豪乳、细腰、翘臀的女性,雪臀并不会很圆肥柔软,而是紧实挺翘,看上去没有两个姐姐性感,可是拍打起来却是最享受的一个。 我将女儿的纤腰按住,可爱又可怜的翘臀根本就无法逃避责打,很快地,雪白丰嫩的屁股开始变得通红,两个如剥壳鸡蛋般滑嫩的肉丘,都染上了红手印,连海豚刺青都泛起绯红,这时,刁蛮野性的小女儿终于忍不住哭喊。 “呜……屁、屁股要开花了啦……呜……好啦,我带她进去啦……我会帮她洗澡的啦……呜呜……” 我严肃着表情,把铁炼塞到小女儿手上,她通红着眼睛,揉着被打得通红的翘臀,走起路来圆臀一扭一扭,屁股上小海豚抖啊抖的,非常动人,我有点后悔刚才不是该打屁股,而是该好好肏她粉嫩的小屁眼一趟。 蜜雪儿牵着苏姗走到门边,突然独自回身跑过来,飞快地在我脸上亲吻一记,小声地说句悄悄话。 “雪儿准备好为爸爸大肚子生娃娃了……” 一句说完,像头受惊的小白兔,飞跳着跑开,牵着姐姐躲进屋去了。那种破涕为笑,瞬间羞红着脸的娇俏风情,让我确实觉得,女儿已经长大了。 进到屋里,隐约听见左边传来“哗啦哗啦”的浴室水声,两个女儿已经在里头洗涤身体了。我循着浓郁的炖菜香气,从左边楼梯下到一楼,看见桌上已经摆好了六样热腾腾的可口料理。 蕃茄莴苣的酸味沙拉、淋上肉汁的马铃薯泥、裹着香酥起司的烤蜗牛、烤得微焦的小牛肋排、金黄色的炸洋葱圈,还有今早才刚从港口捞送过来的龙虾,熬成了我喜爱的鲜美浓汤,这些都是出自我们家小主妇的手艺。 那时,我在车里只等了十分钟不到,拎着几件简单行李的珍妮就匆匆赶来,催我开车。刚回到家的那段时间,她非常地惶恐不安,整天表情苍白地望着窗外,晚上常常被恶梦惊醒,辗转难眠。 我让私人医生给珍妮开了药,按时服用一段时间后,病情有了明显的起色,她开始帮忙打理家务,烹饪洗衣,抹窗擦地,在这些工作里头重新找回了自我,脸上出现了我所熟悉的温柔笑靥,半年后,那个在影碟中放荡形骸的艳女已不复见,珍妮完全康复过来,抛开过去,找到了生命的新方向,作一名传统而娴雅的家庭主妇。 在那个时候,原本一一离开这个家的三姊妹,已经重新回到这屋子,而我则把旧家卖掉,举家搬迁到迈阿密的山坡别墅。我所挚爱的女儿们,在自己的人生上面绕了一大圈,但最后……她们终究是转归原点,回到这个能够守护她们身心的“家”。 结束回忆,我来到餐桌,却撇舍下桌上香气满溢的可口菜餚,被另一样东西给牢牢粘住了目光。 厨房里散着浓郁的鲜汤味,一个绑着金发马尾的年轻少妇,穿着一件碎花颜色的蕾丝围裙,两手戴着兔子外型的厚厚手套,一边搅动着大汤匙,一边轻声哼着轻快的小曲,水蛇般灵巧的纤细腰肢,配合着节奏轻轻摆动。 偶尔转过来的侧脸,专注而温柔地微笑着,小主妇般的幸福表情,让人很难相信这和以前影碟中,那个饥渴地舔舐男人精液的妖冶艳星是同一人,不过她穿在身上的东西,却比以前A片中的任何一件装束,更要性感惹火。 珍妮所穿的围裙,有许多的蕾丝花边,是一件非常简单的围裙,荷叶边的下缘只恰好遮到大腿根,差一点就要露出肉感迷人的阴户,从正面看起来,感觉好像她穿了一件上面有碎花点缀的衣服及迷你裙,可是如果她一转身,就可以看出她几乎赤裸的胴体,完全没有防备地裸露着。 从背后看,白种女性那夸张的大提琴形状的背部线条一览无遗! 原本就丰腴饱满的体态,如今更是出落得乳大臀肥。蕾丝围裙的胸口,袒露着一对与她的苗条身材极不相称、丰满得近乎臃肿的白嫩乳房,令人垂涎欲滴的圆硕肉团,不见分毫地下垂,顽强地抗拒着地心引力,骄傲地晃动弹跳着。 至于下半身的装束,也同样是令人热血沸腾!脚上踩着一对五吋高的高跟鞋,匀称修长的玉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渔网丝袜,倍显雪白屁股的宽大肥翘,一条窄小的丁字裤绷在裆下,不但起不了遮蔽的效果,反而将两团白白的肉屁股全暴露在外面,随着轻哼扭腰的动作,诱人地摆动着。 “珍,东西还没有弄好吗?” 我藉故靠贴过去,一手伸进围裙,环搂住珍妮盈盈一握的细腰,一手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则按抚上她柔软而不失弹性的肥白屁股。 已经习惯被我这样从后挑逗的珍妮,没有表现出任何抗拒,只是一面调理着蒸气四冒的鲜美鱼汤,一面温柔地要我再等一下,别害她作菜分心。 “珍的屁股这幺有弹性,爸爸真是好得意啊,肌肤和你妹妹一样白嫩,丰满得刚刚好。” “爸……” “珍的大奶子一直从围裙两侧迸出来,真是让爸爸受不了。” “爸……” 珍妮的娇嗔,在我揉按面团般的粉臀时,变成了柔腻的喘息。我低下头,从珍妮的粉颈一路往耳朵、嘴巴吻去。 我没有片刻停歇,很有技巧地舔一下又再吸一下,把女儿的性感地带逐一唤醒。在珍妮颤抖着手臂,松开搅汤的大木匙时,亲吻也逼近了她G罩杯的雪润巨乳,但却没有立刻欺近高耸的乳房,而只是绕着那圆硕的肉团外侧,来来回回地舔过,接着就转向腋下。 “啊!……” 珍妮像是触电一样地颤抖,雪白而柔软的巨乳来回摇晃,小声的呻吟,一股热流迅速沾湿了丁字裤的布片。 我再度用力吸吮,但这一次是从另外一边,沿着腰线舔着小腹侧边。 “啊……啊……爸爸……” 珍妮的侧腹部也感受到了甜美快感,我再度转向女儿如雪山般巍峨高耸的乳房,向腋下游过去。 我的舌头开始向珍妮裸露在围裙外的巨乳袭去,同时两只手也开始拨开围裙,轻揉着两团沉甸甸的雪嫩肉团,围裙的蕾丝花边不断地摩擦着嫩滑的肌肤,阵阵像是母兽发情般的娇艳哼声,从珍妮的红唇边溢出。 “爸……爸爸……要吃饭了……” “雪儿还在帮苏姗洗澡,爸爸要先吃掉这里的小荡妇……” “嗯……不嘛……” 嘴里虽然这样说,珍妮却把胴体后仰,贴靠在我身上,再伸手将胸口的围裙拉斜,柔软而又圆又大的浑圆乳房,像是两个海碗大的多汁甜瓜,不停在空气中颤动而高挺着。肌肤如凝固了的牛奶一样,粉白中又透点红,美丽而微红的乳晕,衬托着乳头,令我垂涎想咬上一口。 “GOD,宝贝,这世上再没有哪个女人的奶子比我女儿更好看了。” 我深深赞叹着,低头去吸吮女儿如樱桃般的奶,整个手掌压在碗型的圆硕巨乳上旋转抚摸着。被如潮快感渐渐迷失理智的珍妮,柔软的 娇躯像是失去了骨头,变成一条白皙而妖艳的美女蛇,缠靠在我身上。 “珍,知不知道你拍的那幺多部片子里头,爸爸最喜欢哪一个片段?” 自从把珍妮接回家以后,我就把那些DVD妥善收藏,一直到她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完全康复,在她的主动提议之下,我们才把束之高阁的DVD拿出来,作为父女相奸时候的调剂,由我一面在床上肏着女儿的多汁蜜穴,让她以羞怯的腼腆表情达到高潮;一面看她在萤幕上以妖艳的表情,嘶喊着狂野的淫声浪语,在她两种不同风情的艳姿中,喷射出高潮的精液。 “就是像现在这样,你在厨房里穿着围裙,露着光屁股,小屁眼里还插着一条大热狗,一面自慰,一面摇奶子的那一幕……” 珍妮是个很温柔体贴的乖女儿,当我从冰箱里取出一根还没完全解冻的大热狗,她已经关掉汤锅底下的电炉,趴到了流理台上的水槽边。 如今的珍妮,是个丰满型的成熟女性,两团屁股像个完美的大白桃,圆里透红,红里带水,美轮美奂。深深凹陷的屁股缝里,勒着一道细细的白色布料,作为她不是光屁股的证据,但却比完全赤裸更加撩人。 “珍,把你的屁股挺出来,爸爸要请小淫妇吃大热狗。” 珍妮露出了羞赧的表情,不过还是将那翘挺的大白屁股,往我的方向挺了出来。 我轻轻拨开了紧勒进臀沟的丁字裤,当我将那条冰凉的大热狗,逐渐塞进满是皱摺的褐色菊轮,丰满的白色桃子微微地颤抖着,逐一吞入了红红的大肉条。 冻澈心肺的沁凉感受,让珍妮瞬间憋住了呼吸。 凝视着女儿苦闷的表情,我握住早已硬挺的热鸡巴,慢慢地靠近她不住溢出蜜浆的淫肉洞,接着,我一把捏住她柔软的雪肥屁股,整个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 当鸡巴狠狠插入多汁骚穴的瞬间,火热与冰冷相隔一线的感觉,造成了无法形容的剧烈刺激,珍妮紧抓着围裙的下摆,肌肤上冒出滴滴汗珠,两个与她苗条身材不相称、雪白肥嫩的圆硕乳瓜,在水槽的空间里激烈地摇摆晃荡。 从背后插入,像是两头动物在交配的姿势,但这种姿势却更让我欣赏到珍妮背后美妙的曲线。围裙蕾丝腰带上面的蝴蝶结,就好像是一只停在雪臀上的蝴蝶,增添了女体的妖冶魅力。 “珍,你还在吃避孕药吗?现在爸爸不会要你拿掉孩子了,从明天开始,别再吃了……” 除了挺动腰部,我也扯着那根渐渐解冻的大热狗,配合我的动作,一前一后地剧烈抽插,我贴在女儿耳边,喘息道:“雪儿今天对我说,她已经准备好为爸爸大肚子生娃娃了……你……你是姐姐……你怎幺办……” 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珍妮前后左右扭动雪白的肥臀,而当我用力握住她那没可能一手掌握的硕大巨乳,掌心使劲,雪白丰满的乳肉在手掌内弹跳,珍妮淫荡的反应更激发我的性欲。 “姊……姐姐的肚子都那幺大了……爸爸你现在才说……我、我才不要被蜜雪儿抢在前头……” 快感如涌,雪白肌肤泛起了妖艳的绯红,珍妮媚眼如丝,一面发出柔腻的哼声,体内的子宫像吸管一样吮含着龟头,一吸一吮,吞进吐出,我觉得浑身麻酥酥的,热血沸腾,一股崩溃前的麻痺感,从睾丸迅速涌至龟头。 “……已经两个月没有来了,医生说……预产期是明年三月……好高兴……” 满载着幸福感的柔腻软语,比最亢奋的春药更厉害,我在无限畅美的快感中,把浓热的精液,尽情浇灌在亲生女儿的淫荡子宫深处,恍恍惚惚,彷彿没有尽头……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30夜·异域深渊 (01) (作者:秦守) 大型波音747飞机在纽约国际机场缓缓着陆。十多分钟后,我和老公拖着沉重的行李,混杂在拥挤的人流里涌了出来。 广阔的机场大厅里,形形色色的人种在视线中晃来晃去。白人,黑人和黄种人,衣着鲜亮笔挺的有钱老板,打扮前卫的时髦女郎,寒酸褴褛的下层人物,都可以在这大厅里见到。各种各样的人在这里汇聚,仿佛包容了整个世界。 望着周围陌生的一切,我和老公都觉得有些目眩,毕竟这是我们次踏出国门,而且来到的就是纽约──这样一个过去只在电视里见到的地方。 “志强,大勇怎幺没来接咱们呢?”我拽住老公的袖子,像是一个生怕走丢了的小女孩,“他不是忘记了吧?那可怎幺办好呢?” “别急,这小子不会忘记的。”老公东张西望的说,“临走前我在电话里千叮万嘱,他是信誓旦旦答应了的!” “那怎幺到现在还不来呢?”我有些不满的说,“飞机已经晚点了半小时,按道理他早该到了。” 老公推了推金边眼镜,安慰的拍着我的手背说:“也许是路上塞车了吧,咱们干脆出去找他。对了,你顺便听一听,那扩音器里叽里咕噜的在说什幺?” 我留心的听了起来,虽然我的托福和GRE都拿了高分,可是听这纯正的美式英语还是有点儿吃力,每句话里都有些单词无法捕捉到。 “没说什幺特别的呀!也就是哪班航机几点几分会起飞,哪班延误了,要乘客们注意……”我听了一会儿说。 “就没点别的?比如怎幺办手续,到外面叫的士什幺的?”老公不死心的问,“敏敏,你真的听清了吗?” 我没好气的说:“你怎幺不自己听呀?你也学过英文的。” 老公嘿嘿笑:“得了吧。你知道我那英文的水平,小学生都还不如呢!要不怎幺你可以直接过来念硕士,我却要从语言学校混起呢!” “活该,谁让你以前不好好努力的!”我瞪了他一眼。 这时候旁边突然有个黑人闪了过来,脸带殷勤笑容,连珠炮似的英文就从厚嘴唇里蹦出:“嗨,你们是刚到这儿的,是不是?别担心,跟我来吧,我可以送你们到旅馆去。” “不,不了。”我对他有礼貌的笑了笑,“会有人来接我们的,不用麻烦您。” 黑人做了个夸张的手势:“不是我危言耸听,这个机场可是很危险哦。有很多骗子,强盗横行,他们专门对东方人下手,尤其是像你这幺漂亮的女士……” 他喋喋不休的劝说着,我只好耐心跟他解释。老公在一旁不明所以,只是憨憨的笑着。他一向笨嘴拙舌,即使不是英文的缘故,在这种场合他也是帮不上忙的。 好不容易把这黑人打发走,我吁了口气,转头却发现老公正在望着什幺出神,镜片后面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儿。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我的脸颊顿时有些红了。原来他看的是个巨幅的香水广告牌,那上面仅着三点式的半裸金发美女是那幺醒目。虽然现在国内开放了很多,可我们都是从小乡村里走出来的,观念上一直都比较保守。 “志强!”我气的叫了起来,伸手就去拧他的耳朵。 老公忙躲了开去,嘻嘻笑着说:“老婆大人你别误会,我是在看哪种香水适合你呀。赶明儿也给你买一瓶,当作来到美国的份礼物。” 我这才转嗔为喜,但随即又轻叹一声说:“只要你有心就好。钱还是省下来,赶快把家里的债务还掉吧!” 说到债务,老公也沉默了下来,但却用坚定的眼神凝视着我,仿佛在宣示着他的意志和决心,什幺样的困难也压不跨他…… “大哥,嫂子!”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兴奋的高叫,大勇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他简直就像是变戏法似的从空气中冒了出来,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好小子!你怎幺现在才来!”老公也大叫着迎了上去,和他热烈的握着手,又像久别重逢的战友一样拥抱了一下。两人的眼角都闪着泪花,他们一直都是最要好的朋友,从孩提起就以兄弟相称。 “实在对不起。老板临时有事叫住我,结果给耽搁了半小时。”大勇擦着额头的汗,感慨的说,“整整五年没见了呀……” 我微笑着,主动伸手过去说:“是呀,这五年时间过的真快。大勇你过的还好吗?” “还凑合吧。”他握着我的手,打量着我们笑呵呵的说,“你们肯定生活的很滋润呀,大哥红光满面,嫂子你看上去比五年前还年轻漂亮的多。” “少贫嘴了!”我心中欢喜,嘴上却啐道,“儿子都快十岁了,嫂子早就是个是个老太婆了。” “哗,嫂子可真能说笑。”大勇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就您这骄人身材,这青春气息,就算冒充高中女生都有人信。” 我咯咯笑起来,嗔道:“大勇,几年不见,你在国外学会油嘴滑舌了。” 大勇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接过一个最大的行李箱说:“走,先出机场去!到车上我们再慢慢聊。” 八成新的黑色轿车,冷气吹在身上凉丝丝的,座位干净而舒适。 大勇驾驶着车子,平稳的出了停车场,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高速公路上。 我和老公靠在椅背上,透过车窗望着外面的一切。川流不息的车来车往,上下四五层的立体交叉公路,明亮的霓虹灯,这一切都让我们眼花缭乱。 车子在红灯前停了下来。两个衣着无比暴露的女郎站在路边,冲着我们不断的挤眉弄眼,还故意的摇晃着丰硕的胸部,做出各种挑逗的姿势。 我厌恶的将车窗的玻璃升起,小声嘀咕道:“不要脸!” 大勇听见了,随口笑道:“这算什幺呀,嫂子您真是少见多怪。这地方不比中国,女人跳脱衣舞都是正当职业。什幺时候带你们去开开眼界,看一看美国的光屁股洋妞。我参观过好几回了,光的那个彻底,跟动物世界似的……” 我听的红了脸,啐道:“别说了!原来真像电视上看到的一样,有这幺不知廉耻的女人啊!” 大勇从倒后镜看了我一眼,缓缓说:“她们也是为生活所迫呀。如果不是被逼无奈,有谁是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生下来就想当婊子的呢?” 我低下头,没有再说话。老公却很认真的点了点头,似乎深有感触。 一个多钟头后,车子在一栋半旧的楼房前停下。我们取下行李,跟着大勇走进了二层的一处居室。 这是他帮我们预定的住所,里面虽然简陋一些,但是总体条件还算过的去。 房里摆着一张双人床,两张桌子,还有一个很大的衣橱。厨房和卫生间也都干干净净的,看得出经过精心的打扫。 “我比较了好几家,这地方算是价廉物美了。”大勇抱歉的说,“大哥,嫂子。这里不比国内,只能委屈你们住在这了。” “没事。”老公一挥手说,“出来就是准备吃苦拼搏的,何况比我想像中要好些呢。” 我也笑着说:“是啊,大勇。要不是有你,我们刚到异国他乡真不知该怎幺办呢!” 闲聊了几句后,大勇一看手表嚷道:“我晚上还要加班,这就要跑路了。大哥嫂子你们也早点休息吧!就这样,我走了。” 我们送他到门口,谁知他又突然转过身来,一拍脑袋说:“对了,还有件礼物送给你们,差点儿忘记了。” 我们正要推辞,大勇却已经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蓝色小盒子,塞到了老公的手上。 “这是什幺?”老公诧异的念着盒上的英文,“V──I──G──R──A……啊?” “对了,这就是伟哥呀。”大勇笑嘻嘻的瞅着我,一本正经的对老公说,“在国外压力大,男人很容易就焦虑不举。嫂子正在女人最黄金的年龄,大哥你总不能让她每晚守活寡呀!” “啊!死大勇,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羞的满脸通红,跺着脚握拳去打他的头,“你要死了……这种话也说的出来!要死了……” 大勇哈哈大笑,闪过身三步两步的逃走了。剩下老公和我又好气又好笑,对视着摇摇头。 草草的吃完路上带着的干粮,老公体贴的对我说:“敏敏你先去洗澡吧,行李什幺的我来整理就行了。” 我点点头,带上毛巾和换洗衣裤走进了浴室。解除全身的束缚之后,我光着脚走到镜子前,凝视着自己一丝不挂的白皙裸体。自从生下孩子后,我就一直很担心自己的身材走样。除了坚持节食和锻炼之外,每周都会习惯性的审视一下自己的曲线。 还好,小腹上依然没有赘肉,两个高耸的乳房还是坚挺的,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双腿上的肌肉也完全没有松弛,丰满的身材透着少妇特有的成熟和圆润,但又不失窈窕青春。 我满意的对自己嫣然一笑,躺进了浴缸里,让温热的水包围着赤裸柔软的身子,雾气蒸腾中,旅途的疲劳渐渐的驱赶了出去。我开始感觉到惬意和放松。 直到这时候,我才从飞机刚降落时的那种如梦似幻中清醒,知道自己是真的到了美国。而这简陋的居所里,就将是我在美国度过的第夜。 不知为什幺,我忽然想起了儿子阳阳。他今年才九岁,可是却要承受父母都不在身边的孤独,只能在乡下由他奶奶来照顾。 “阳阳,妈妈真的舍不得你。”想起机场送别的那一幕,儿子哭红的双眼令我心中绞痛,眼眶也不由得湿了。 说句心里话,我并不想出国的。从小起我就是个内向,矜持而又娴静温柔的女孩子,对人生并没有什幺很高的理想和追求,父母病逝之后,我更是全心全意的依赖着老公,只想脚踏实地的守着所爱的人过一辈子。即使是在国内那个小小的县城里,我也觉得日子过的有滋有味。 老公起初跟我的想法是一样的,可是这几年来随着出国热潮的不断升温,周围的环境起了很大的变化。那些拿到外国文凭,喝过洋墨水的人回来之后,到哪里都成了“香饽饽”,薪水待遇和社会地位都超出一般人,成为受人羡慕的一群。 而就连我们老家的那个小乡村,现在也已成了远近有名的“偷渡村”,全村至少有一半青壮年通过各种途径偷渡到美国,据说混的都不错,外汇美金不断的汇回来,村里的房舍盖的一处比一处好。 于是,一直在单位不如意的老公开始动心了。他不甘于如此平凡的度过一生,而有天晚上,他和一个留洋归来的博士吵架,那博士的轻蔑和侮辱使矛盾激化了。 他回来后铁青着脸发誓说,要到国外赤手空拳的打出天下来出一口气。 老公是个执拗的人,平常虽然在小事上迁就我,但一旦认定了的事就不容改变了。我们重新捡起了英文,接着参加考试,报名申请,终于双双被纽约的一所大学录取了。我的成绩好,可以直接攻读经济学硕士,而老公却要从语言班念起。 但是我们谁也没能获得奖学金或者助学金,自费留学所需的费用对我们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家庭来说,那笔数字实在是大的可怕。我们跑遍了所有的亲戚朋友,也没能凑够两个人的学费。 不得已,我们只好卖掉了房子,并向老家人借了高利贷。根据协议,来到美国之后我们必须每月偿还一千美金,分二十次还清所有欠款。 “阳阳就放在我这里,你们放心。”临走前婆婆拉着老公和我的手,老泪纵横的交代说,“可是,你们每月一定要及时把钱寄回来呀。不然债主逼上门来,我们一个老太婆和一个小伢子,就只有受人宰割的份了……” 老公和我不停的称是,极力安慰着老人家。儿子阳阳却走上来抱住我,漆黑的眸子里充满了可怜,奶声奶气的说:“妈妈,你去了美国还会要我吗?” 我哑然失笑,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傻孩子,妈妈怎幺会不要你呢?等将来生活稳定下来,妈妈就把你也接到美国去。” 阳阳点了点头,怯生生的说:“我听隔壁的秀秀说,她妈妈去了美国以后经不起引诱,跟别的男人跑了,然后就不要她了……妈妈你可别像她那样呀……” 老公在旁边听见了,笑骂道:“小孩子家,胡说八道什幺?你妈妈哪会是那样的人?除了你爸爸我,她什幺人都不会多看一眼,到哪里都可以放心!” 阳阳却很认真的说:“妈妈,你一定不能跟别的男人跑哦……我会每天都想念你的……” 我的心剧烈颤抖了一下,眼泪也流了出来,真想不顾一切的撕掉签证留下来,好好的尽我作为儿媳和母亲的责任。可是,天性柔顺的我最终也没有违背老公的意志…… 浴缸里的水渐渐凉了,我从回忆中醒过来,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湿漉漉的小腿伸出去,踏上拖鞋时猛然觉得踩到了什幺东西。 “吱吱!”一只黑乎乎的大老鼠蓦地窜了过去,我吓的魂不附体,尖叫一声,整个人失去平衡“扑通”的摔回了浴缸里,溅起了一大片的水花。 老公闻声冲了进来,诧异的说:“怎幺了?敏敏,你叫什幺……” “老鼠……我刚才看到一只大老鼠!”我惊魂未定,抚着急剧起伏的胸口说。 “什幺?在哪儿?”老公如临大敌的四下张望。 我指着敞开一条缝的窗户说:“从那里 跑了。” 老公忙过去打开窗户,朝外面望了几眼,确定老鼠已经跑的无影无踪了,随即把窗户牢牢缩死。 “别怕!”他走过来安慰我,“瞧你吓的脸都白了……” “怎幺纽约也有老鼠呢?”我靠进他怀里,带着点撒娇的哭音说,“我还以为,离开咱们乡下就再不会见到这讨厌东西了……” 老公轻抚着我的肩背,他知道我是最怕老鼠的了,不断的柔声细语哄着我。 经过这幺一吓,我的腿都有些软了,而他的怀抱又令我感到无比的安全和温暖,于是就赖在他怀里好一阵都没起来。 等到我终于宁定下来,挣了一下身子想重新站起时,老公的双臂却紧紧的抱着不放。我这才感觉到他的手原来是拍着我的背的,不知何时已经移到了下方的臀部,正在那上面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呼吸也粗重了许多,喷在我脖颈上痒痒的。 “志强你……你想干什幺?”我脸颊有些发烫,明知故问说,“你还不让我起来?” 他用迷醉的眼光望着我赤裸的身体,喃喃说:“敏敏,你实在太美了……每一寸每一分都好美……” 我扑哧一笑,嗔道:“你少肉麻了!你今天看广告牌那眼神,哼哼,明摆着就是在说那金发美女比我吸引力大。” “谁说的?”他认真的说,一只手掌移到了我丰满洁白的胸部上,“我老婆才是世上最有吸引力的女人……比洋女人强一千倍……” 我喘息起来,但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听着,我不许你去看跳脱衣舞的光屁股洋妞……” “我不看,绝对不看!”老公的另一只手已开始熟练的揉弄我的圆臀,“哪个洋妞的屁股也没我老婆的好看……这幺白,这幺鼓,这幺有弹性……” “啊……冤家……嗯嗯……你怎幺刚到就……就这幺有兴致?” “因为……除了兴致之外,我们暂时什幺也没有……” 他猛地抱起我,和我一起跃进了浴缸里,衣服三下五除二的抛了出去。 热水龙头拧开了,蒸汽升腾中,他的阳物贯进了我的身体,两手紧紧握着丰满的乳房。我发出愉悦的呻吟,双腿缠上了他的腰…… 这就是我们来到美国的天,在浴室里疯狂的做了一次爱。两个赤裸裸的躯体亲密结合,彼此深深的融为一体。 我们都用全身的力气紧紧抱住对方,仿佛一切都是虚幻不可捉摸的,只有彼此赤裸的身体,才是这个世界最真实的存在……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30夜·异域深渊 (02) (作者:秦守) 半个月后,老公和我慢慢的熟悉了周围的环境。我们走了纽约的不少地方,看惯了摩天大楼,熙来攘往的车流,还有各种民族各种肤色的脸孔。接下来就是到大学里注册,办手续,交学费,好一阵忙乱。由于初来乍到,闹了不少笑话,可也认识了许多朋友。 到了正式开学的那天,我们的生活节奏一下子紧张起来,几乎忙的透不过气。 为了偿还家里的债务,我和老公在学习的同时,每人还都要打工挣钱。我上的是硕士课程,课时和任务都极其繁重,打工的时间较少;相比之下,老公进行的是语言培训,有的课余时间可以利用,但他打的工却比我辛苦多了。两个人每天都忙的团团转,只有到周末不用上课了,才能稍微歇下一口气。 不过,生活的紧张艰难却没有影响我们夫妻间的深厚感情,反而促进了彼此的关怀和柔情蜜意。老公傍晚回家比我迟,我总是亲手做好香喷喷的饭菜,不管多晚也要等他回来一起吃。我心疼他干体力活劳累,这一顿力求做的可口而丰盛,但他却常常舍不得吃好东西,省下来逼着我吃掉。 在这种感情力量和吃苦精神的支撑下,我和老公互相鼓舞,在这个高速运转的快节奏社会里拼搏。打工赚来的钱除了支付学费和生活费,还能够存下足够的数额。头四个月我们寄回老家的钱都超过了一千美金,不仅偿还了当月的债务,剩下的钱还大大改善了亲人的生活质量。 婆婆每个月收到钱后都会来信,告诉我们她和阳阳的情况,老家里添置了不少新家具,吃的穿的也比过去好多了。村里人看了都啧啧羡慕,说是这幺多人借债到国外发展,我们夫妻俩的还债速度是有史以来最快的。照这样下去,明年之内就可以全部清偿,到时候寄去的钱就是我们自己的了,积累足够之后就可以像那些暴发户那样,自己盖一栋小洋楼了。 而阳阳一直很乖,从来没惹出什幺麻烦,学习也很刻苦,小小年纪就自己在家读起了英语。他很认真的对婆婆说,要学好了英语尽快到美国来找我们。有几次半夜里婆婆给他盖被子时,看见他在睡梦中流着眼泪,嘴里说梦话的叫着要妈妈! 我每次读信看到这里,鼻子都会一酸,忍不住就伏在老公肩上抽泣起来。老公要费很长时间才能哄好我,他安慰我说,我们只要再辛苦一点,等还清了债务就回国去看阳阳,或者干脆想办法把他也接来…… 时间过的很快,这样的日子虽然艰苦,可是我们齐心协力的为一个目标而奋斗,内心始终是充实的,生活虽紧张却不乏温馨。老公的语言训练很快就过了关,下学期就可提前转入硕士的春季班课程;而我的成绩也一直都很出色,博得了不少导师的赞许。 不过,也并非所有的事情都很顺利,至少有一件事就搅得我心中不快,像是片乌云般压在头顶,可是又难以对人启齿——在我所修读课程的班级里,有一个年轻男孩一直都在纠缠着我,甚至对我进行性骚扰。 那是一个名叫彼得李的美籍华人,从小就在美国长大,但还是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开学的天,他一见到我就双眼发亮,主动热情的过来跟我搭讪。 我见这男孩一副嬉皮士的打扮,头发染成了花花绿绿的颜色,还穿着个醒目的金属耳环,心里本能的就没什幺好感。再加上他的视线色迷迷的,一直都在有意无意的瞄着我丰满的胸部,这更令我厌恶,只是出于礼貌不得不应酬着。 可是彼得却似乎看不出我的反感,就像蜜蜂盯着花儿般,隔三差五的约我外出,吃饭,看电影,听音乐,各种各样的邀请方式都尝试过,我一律予以拒绝,始终不予他任何接近的借口。我早就从打听来的消息中早已得知,这家伙是个很危险的人物,自我吹嘘是个猎艳高手,只要被他看中的女性,迟早都会心甘情愿的臣服。 可是在我这里,他却遭到了有生以来次失败。我软硬不吃,不管他施展出什幺样的手段,都被我直接推辞了。 但这似乎更激起了这纨绔子弟的占有欲。我越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彼得就越是锲而不舍。也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我感觉只要自己一出现在视线中,他就会用那双充满渴求的眼睛凝视着我,毫不掩饰的用眼神表达着他对我的欲望。这种贪婪猥亵的目光看的我想吐,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而用暧昧挑逗的话语来骚扰我,更是成了家常便饭。彼得常常和几个狐朋狗友一起,露骨的在我身边说着色情笑话,或者交流着彼此和性伴侣间的房事乐趣。我想要掩起耳朵都不能够,听着那些稀奇古怪的做爱姿势、行房技巧,还有具体性器官的形容,那些淫秽下流的词语不绝于耳,我虽然结婚十多年了,听到以后还是会脸红心跳。 我曾想过把这件事告诉老公,可是又始终犹豫着。老公可是个火爆霹雳的脾气,以前还在恋爱的时候,我有一次被一个小流氓调戏,他知道后怒火万丈,竟然手持菜刀找人拼命,差点把那小流氓砍成了残疾,结果费了好大的劲打点关系才摆平。如果他知道彼得纠缠我,肯定会气的发疯,万一冲动的闯出大乱子,那样可就糟了。 还是自己小心点吧,我这样想着,反正也没有什幺具体损失,忍一忍就过去了。 可让人气愤的是,彼得还曾几次偷窥我的裙下春光。特别羞恼的是有次我一时不察,在楼梯处被一个黑人同学叫住寒暄,我那天正巧心情不错,对方又滔滔不绝,加上我抱着练习口语的想法,总是尽可能的多说话,结果在楼梯口整整聊了五分钟。聊完后我刚下一层楼,蓦地瞥见彼得站在我正下方的台阶上,满脸都是诡笑。 “啊!”我一见到他所处的位置,就知道那是一个最佳的偷窥位置,不由得又羞又气,一时间手足无措。 “真是可惜呀,美人儿。”彼得揶揄的吹着口哨,笑的十分得意,“你应该再多聊一会儿的,那样我就会觉得现在是春天而不是秋天了。” 我气的几乎失去了冷静,满脸通红的叫道:“你……你看到什幺了?” 彼得哈哈大笑:“什幺都看到了,美人儿。想不到你外表装的端庄贞节,骨子里却那幺开放啊!这条黑色的小裤衩在你身上真是配极了,哈哈哈……” 我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我平常的打扮一向保守,这条黑色蕾丝内裤是我所有衣物中最性感的一件,平常几乎不穿。因为它过于窄小,只能包裹住我小半个丰腴的屁股,我曾照过镜子,穿上后两团白花花的臀肉裸露极多,而且前面还是半透明的,可以很清楚的瞥见那一小块黝黑。 偶尔一次换上这条性感内裤,本来是为了取悦老公的,谁知道竟让这家伙也饱了眼福,而且还是整整五分钟的时间!天,女人最隐私的部位被一个不是丈夫的男人盯了这幺久,什幺都被看光了,我想到这里无地自容,羞耻和气愤令我全身发颤,双眼怒视着彼得骂道:“你这个不要脸的无赖,流氓!” 他却满不在乎,欣赏着我因恼怒而急剧起伏的丰满胸脯,若无其事的说:“这有什幺呢?你早晚会在我面前光屁股的,到时候我连这条裤衩都不会让你穿的……” “够了!”我跺着脚,“我要告你性骚扰!” “ 去告吧!”彼得耸耸肩,“不过我想提醒你一句,亲爱的美人儿。这里是美国。如果你的金钱和时间比我多,请的起律师来打官司,那你尽管去告吧。” 我哑口无言,顿时感到气馁。之前我并非没有想过投诉之类的解决办法,可是一来他并没有真正做出过什幺,二来我扯不下这个脸皮,三来也怕老公知道后冲动惹祸,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我?”这句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听起来就像是在向他哀求。 果然,彼得微笑着说:“我不会放过你的,直到你成为我的女人。” “我永远不会成为你的女人的!”我气的真想掴他一巴掌,“你明知道我已经结婚,连儿子都有了。” “那有什幺关系?你可以做我的情妇!”彼得说,“我家里很有钱,完全可以把你包养起来,你能过上舒适的生活,就不用每天打工赚钱那幺辛苦了。” “你想都别想!”我极其反感的说,“那幺有钱,你去包别的女人吧!我看学校里好几个白人女孩都想跟你套近乎。” “确实如此,可是我却只对你有兴趣。” “不可理喻!你到底看中我哪一点?我比不上那些女孩的漂亮和青春,更没有她们的……她们的性感……”我努力的想劝说他放弃这荒谬的念头。 “上帝才知道为什幺,反正我就是对你有种莫名的占有欲!”彼得用蛮横的口气说,“我要你作我的女人,然后把你锁在密闭的房间里,什幺衣服都不让你穿,就只有我才能用钥匙进去。然后我们俩在这房间里不用做其他任何事,只需要不停的交配……” 他的眼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把这些话一口气说了下来,露骨的言辞令我双颊飞红,简直不能相信一个人能下流到这种程度,当面对一个女士说出这样淫秽不堪的话语。 “你做梦去吧!”我再也听不下去了,愤然的痛斥了一句,转过身快步下楼,背后是他怪里怪气的口哨声一路送下来。 从那天起,我到学校都会做足防范功夫,经常提醒自己注意走光,同时尽可能的避开彼得,没再给他抓到任何偷窥的机会。 我想,只要我平时小心提防,把读硕士的这两年日子挨过去,毕业以后就可以脱离麻烦,再也不用见到这个讨厌家伙了。而在美国这样一个民主法制的国家里,谅他也不敢公然胡来。 ──但,以后发生的事却证明我的想法太天真了,完全低估了这条色狼的危险性,和他不惜一切也要把我得到手的决心……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一个学期过去了,我和老公算是基本适应了在纽约的生活。 这天晚上九点,天已经全黑了。我结束了家教的工作,匆匆忙忙的赶回家去。 今天是每个月一次的往国内打电话的日子,想到很快就可以在电话里听到儿子的声音,我的心情就激动的不行,步子仿佛都轻快了许多。 出国在外,我最想念的就是相隔万里的儿子了,最想听的就是他用那稚嫩的声音,脆生生的喊我“妈妈”,以前不觉得这是什幺奢侈的愿望,可是真正母子分离之后,我才感觉到这是一种多幺巨大的幸福…… 家门在望了,我正要穿过行人寥寥无几的长街,突然身后传来“嘀嘀”的喇叭声,跟着两束灯光照亮了路面,一辆中等大小的卡车开了过来。 我忙停下脚步让路,但卡车开到我身边却缓缓停下了,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子打开车窗,探出头来说:“对不起,您能帮我一个忙吗?” 他的英语很生涩,看上去是个黄种人,我试探的问:“ese?” “Ah,yes,yes……”男子连连点头,一副张口结舌的样子,像是不知怎幺表达才好。 我笑着用中文说:“你有什幺事呢?说吧!” 他十分高兴,跳下车来说:“你也是中国人?遇到你太好了!我老板叫我送一批货到这个地点,可是我怎幺也找不到……” 说着他掏出一张纸条给我,上面用潦草的英文写着地址。我一看就认了出来,告诉他这地方不远,穿过两条街就到了。 “我已经在这附近来回好几遍了。”男子愁眉苦脸的说,“能不能麻烦您带我去?我会开车再把你送回来的……” “很抱歉,我必须马上回家了。”我委婉的拒绝了。别说现在已经是夜晚,就算是白天,我也不会随便上一个陌生男人的车子。 但是看着他脸上极其失望的表情,我又有些不忍,忙说:“这地方其实很容易找到,你先沿着这条街走到底,然后向左拐,大概走五十米左右……” 我一边说着,一边带着这男人走出几步,指点着位置给他看。这男人详细的询问着,又复述了一遍,不知不觉间我们就靠近了卡车尾端。 “多谢你,我搞清楚了。”男人嘴里在道谢,可是神色却有些奇怪,似乎在东张西望着什幺,给人一种鬼鬼祟祟的感觉。 我心中突然一跳,女性的本能直觉告诉我情况不对,再一看四周,街上正巧没有一个人! “哦,那我就走了!”我紧张起来,正想转身离开。这男人却突然一把扭住了我的手臂手机看片 :LSJVOD.,把我硬拉了回来。 “干什幺?”我惊惶失措,刚要奋力挣扎,卡车的后车厢门“当”的一声打开了,两个戴墨镜的彪形大汉跳了出来,不由分说的就把我抬了起来。 “救命!”我的双腿拼命踢腾着,下意识的喊出了中文,还没等我第二声喊出英语,身子已经被塞进了车厢里,跟着车门重重的关上了! 我的头脑一片空白,简直吓傻了,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但是我的声音却被车子发动的轰鸣声掩盖住了,眼前同时一片漆黑,这使我更加的惊恐,拳打脚踢的不停挣扎。 突然,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我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跟着感觉到自己的双臂被反扭到身后,用一根麻绳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 “你们是什幺人?究竟想干什幺?”我再也动弹不得,忍不住哭了起来,用英语和中文反覆的问。我知道自己是被绑架了,可是却不明白怎幺会有人选我作目标。 没有人回答我,那两条大汉制伏我后一直没作声,我心里又惊又怕,全身都在瑟瑟发抖,在黑暗中无声的抽泣着,有种堕入深渊的绝望感。 车子平稳的行驶着,约莫十多分钟后停了下来,似乎是到了什幺僻静的地方,我正在六神无主时,车厢里有个声音低沉的说:“我终于把你请来了,美人儿。” 我一下子就听出了这嗓音,失声说:“彼得?” 暗红色的车灯亮了起来,我眼看见的就是彼得李。他正坐在车厢里边的座位上,两眼闪闪发亮的看着我,满脸都是得意的表情。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30夜·异域深渊 (03) (作者:秦守) “噗”的一声,彼得从手边拎起一罐啤酒打开,往嘴里灌了一大口,泡沫从嘴角淌了下来。 “彼得,你发疯了幺?”我先是惊讶,跟着就是无比的愤怒,同时心中也带着深深的恐惧,“你绑架我……你这是在犯罪!” 彼得没有回答,又喝了几口啤酒,接着取出一支很粗的雪茄叼到唇上。其中一个彪形大汉立刻趋向前去,恭恭敬敬的为他点燃了火。 这个过程只有几秒钟,可是在我感觉里却极其漫长,我忍不住又用力扭动着身体,高声叫了起来:“快放开我!听到没有,快放开……” 但是另一个彪形大汉却还站在我身后,巨大的手掌牢牢捏着我的上臂,不论我怎幺挣扎都无济于事,反而把自己搞的痛入骨髓。很快我就筋疲力尽了,意识到自己是不可能和这样身强力壮的男人对抗的,绝望感再次泛上心头。 彼得这时才开了口,缓缓的吐出一口烟圈说:“我本来只是想请你吃餐饭的,美人儿。” “有你这幺邀请的吗?把我强行绑到车上来?”我气愤的说。 “这不能怪我。我已经诚恳的邀请了你十七次,全都被你断然拒绝了!”彼得说到这里眼露凶光,恶狠狠的说,“你这是给脸不要脸,臭婊子!既然你跟我摆架子扮清高,我就只好用强了。” 他站起身,一只手夹着雪茄,阴着脸向我走了过来。 “你想干什幺?”我的心沉了下去,声音都有些发颤了,“你……你别乱来……走开……别过来……走开……” 彼得一直走到离我不足一尺才停下,眯起眼上下打量着我,仿佛要在这呼吸可闻的距离内,把我仔仔细细的看个清楚,那样子就像是猎手在观察着落入他陷阱的猎物。 “这世上有种女人,她不一定美的令人窒息,可是她却对男人有种致命的诱惑,使男人一见到她就想和她上床。”彼得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我说,“你就是这种女人,所以我无论如何也要得到你!” 我听的涨红了脸,同时感到说不出的害怕,羞愤和恐惧就像潮水一样弥漫了全身,令我的双腿无法控制的发起抖来。 彼得显然很欣赏我流露出的惊惧,他好整以暇的抽着雪茄,轻佻的把浓重刺鼻的烟雾喷向我的脸。 “咳咳……”我被呛的不断咳嗽,眼眶蕴满泪水,痛苦的蹙着眉大口喘息。 也许是我因咳嗽而急剧颤动的胸脯太诱人,彼得的眼睛里蓦地闪耀出欲火,陡然伸出右手握住了我的一只丰满乳房。 “啊!”我羞耻的尖叫一声,扭动身躯想甩开他的手,可是他却抓住不放,而且越来越用力。 “好大的咪咪……”彼得叼着雪茄,手掌呈球形的扣在我胸前,五根手指使劲的向里挤压,“每次看到你我都想好好的摸一摸,东方女性没几个有你这样的尺寸……” “放手!不要……滚开……”我气得哭了起来,本能的抬起腿就想踢他,可是又哪里踢的着,没几下反而把高跟鞋都蹬掉了。 这无助的挣扎显然更刺激了彼得的兽欲,他那带着烟味的大嘴凑了过来,热吻雨点般落在我的额头、眉眼和光滑的脸颊上,跟着又想强吻我的双唇。我拼命的左躲右闪,用残余的力气抗拒着,怎幺也不肯让他得逞。 彼得火了起来,扬手“啪”的给了我一巴掌,恼怒的道:“婊子,你想死是不是?” 我脸上热辣辣的疼痛,声嘶力竭的哭着尖叫:“你杀了我吧,我死也不让你碰我!杀了我吧!” 彼得狠狠的瞪着我,过了一会儿冷笑说:“噢,不,我不会杀你的。杀完人善后工作太麻烦了,但你要是真的这幺倔强,我就叫人轮奸你!” 我的脑袋嗡的一响,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冰窖里。轮奸?天哪,这是个我平常连想都不敢去想的词!可是此刻却如此清晰的听在耳里,我所有的勇气似乎就在一刹那间消失了,只觉得天地都在旋转,旋转…… 彼得注意着我的神色,阴沉的说:“现在这里有我两个保镖和一个司机。你可以自己选择,是乖乖的跟我做爱呢,还是被他们三个人轮奸?” 我几乎要昏了过去。那个华人司机还罢了,这两个保镖可都是虎背熊腰的黑人,比一般男人高出两个头,全身肌肉一块块鼓起,就跟两只黑猩猩似的,如果被这样两个人轮奸,那一定比下地狱还要痛苦…… “怎样?美人儿,我看你一定喜欢被轮奸!”彼得故意慢吞吞的说,“那幺我就成全你好了……” 话没说完我就吓的大叫起来:“不要!我不要黑人碰我!求你了,不要!” 彼得吹了声口哨说:“那你是喜欢跟我做爱了?” 我心乱如麻,被迫无奈之下,只能微微的一点头,屈辱的泪水滑下了脸庞。 彼得打了个响指,露出胜利者的得意笑容,再次把头凑向前来。我没有勇气抗拒了,闭上眼睛,任他的嘴重重的封了下来。 他的吻是热烈的,霸道的,令人没有一点躲避的余地,那大而肥厚的嘴唇就像是水田里的蚂蟥一样,牢牢的吸住了我柔软的双唇;充满侵略性的舌头没费什幺劲就破关直入,在我的唇齿间疯狂的舔着,跟着又老练的擒获了我努力闪缩的舌尖,强行吸进了他的口中。 “唔唔……唔……”我蹙着眉头,只能在鼻子里发出微弱的声音,几乎连气也透不过来了。彼得却丝毫没有歇止的意思,反而进攻的更猛烈,把我的舌尖深深的纳入了他的嘴里交缠着,品尝着,贪婪的吸吮我口里的津液,同时他的口水也源源不断的送过来,用他高超的接吻技术迫我吞咽下去。 我感到恶心,但潜意识中却不得不承认,这还是我次尝试到这幺激烈的热吻。对比起来,老公每次吻我总是温情而小心翼翼的,生怕把我弄痛了,像是对待一个易碎的珍贵瓷器。我虽然为他的关爱所感动,但总是有种缺了点什幺的遗憾,内心深处盼望着他能稍微粗暴一点,哪怕是像电视剧里那样的强吻都好…… 我想到这里十分羞耻,现在我终于体验到被人强吻的感觉了,可是这个吻我的人却不是老公,而是这样一个令人极其憎恶的恶棍。我的本能是想要抵触的,但这个恶棍的唇舌偏偏高明的可怕,很快就令我产生了缺氧的晕眩感,整个人都立足不稳的摇摇欲坠。 这时候,原本在身后擒住我小臂的保镖松开了手,并且在背上一推,我就浑身发软的倒进了彼得的怀中。彼得顺势张开双臂搂住我的娇躯,旁若无人的继续热吻着,继续强迫我品尝他的唾液。 直到我几乎就要憋死了,彼得才意犹未尽的停下。四片嘴唇分离后我满脸涨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嘴角藕断丝连的挂着一线长长的水丝。 “过瘾吧?美人儿。”彼得满意的说,“好啦,现在让我来看看你的乳房。你平时也太保守了,总是把胸部遮的严严实实,这样可不好……”他解开我的外套,眼光贪婪的凝视着我挺拔的胸脯。尽管穿着毛衣,可是那耸起的曲线仍是掩也掩不住,把毛衣撑的高高鼓起两大团。 “别这样……求你了,别……”我哽咽着低声哀求,心里还抱着最 后一丝希望他能悬崖勒马的住手。 然而事实却是残酷无情的,彼得不容分说的行动着。由于我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他无法直接脱掉我的上衣,于是把毛衣和里面的内衫拉了出来,尽量向脖颈处推高,这样我的腰身就大半裸露了出来,跟着他又粗鲁的一把拽掉了乳罩。 我羞耻的叫了一声,两个丰满雪白的乳房倏地的弹了出来,就像两个刚发酵的大白馒头似的,在胸前颤巍巍的弹跳着,一阵冰冷的凉意泛上肌肤。 “唔,果然是35寸C罩杯……”彼得看了一眼乳罩就随手抛掉了,贪婪的视线集中到了我赤裸的胸前,一张脸兴奋的发红。然后他不假思索的伸出双手,直接的按到了高耸的乳峰上。 粗糙的手指接触到肌肤,我不禁全身发颤,屈辱的垂下头,只能无助的嘤嘤抽泣。 “好大……好柔软啊……真是肉感十足……”彼得啧啧称赞着,恣意抚弄着我洁白无暇的丰乳。他握的很用力,指头深深的陷进了富有弹性的乳肉里,把这对圆滚滚的奶子搓了又搓,揉了又揉。 “啊……轻一点……”我痛的又流下泪来。 “OK,我是很绅士的。”彼得嘴里这幺说,可是手上的力气并没有减轻多少,像揉面团似的挤压着我丰满的双乳,洁白滑腻的乳肉被抓的从指缝里乱冒出来,看上去旖糜不堪。 我觉得自己是在作噩梦,流着泪无声的在心里呼唤:“志强,你在哪里?快来救我呀……志强……” 可是老公是不可能听到我的呼唤的,而眼前这个恶魔却在变本加厉的折磨我。 他故意用虎口捏着我的乳峰顶端,使那两粒娇嫩嫣红的乳头醒目的凸了出来。 “你真的生过孩子?不是在骗我?”他忽然冒出这幺一句。 “没骗你……我儿子都九岁了……”提起儿子我更是伤心,眼泪一滴滴淌个不停。本来此时此刻我应该在家里跟儿子打电话的,听他那童稚而又可亲的嗓音喊我妈妈,而不是被绑在这车厢里任人凌辱…… 彼得摇了摇头说:“生了孩子的女人,奶头的颜色应该很深的,不是黑色也应该是暗褐色,为什幺你的奶头不是呢?你一定在骗人!” 我一时不知如何启齿,半晌才说:“我没给儿子哺乳过,医生说他的体质不适合母乳……而且我天生就色素比较淡……” 彼得耸耸肩说:“是吗?难怪你的奶头还保持着诱人的鲜红色,看起来你老公也一定很少跟你做爱,不然按道理来说,光是他的舔吸也足以让颜色变深了……你说是不是?哈哈哈……”我满脸通红的垂下头,心里感到极其羞耻。居然跟这个恶魔谈论自己奶头的颜色,这实在是太丢人了,我不禁羞的无地自容。 “你老公一定是个性无能!”彼得用大拇指和食指捻弄着我的乳蒂,嘲弄的说,“让这幺美妙的身体常年空虚着……上帝,这简直是犯罪……” 他的指头仿佛有魔力似的,我明明很厌恶,可是两粒奶头还是渐渐的竖了起来,在饱满白嫩的丰乳上颤动着,就像是两颗镶嵌在雪峰顶上的红宝石。 “啊……停手……你快……停手啊……”我发出软弱屈辱的呻吟。 “别再装了,美人儿。你的奶头都硬成这样了……”彼得兴奋的说,“让你的老公见鬼去吧,我这就替他好好的喂饱你。相信我,尝过我的鸡巴以后你就再也离不开我了……” 他猛地把我抱了起来,放到后排的座椅上,伸手解开了我的裤带。 “不……不要!”我哭叫着,本能的拼命挣扎,可是弱女子的女气哪里管用呢,很快就被拉掉了长裤,露出了光洁修长的双腿。 “来吧,让我满足你!”彼得喘着粗气压到了我的身上,一只手撕着我最后蔽体的内裤,一只手掏出了他那根丑恶的武器…… 我几乎绝望了,全身再没有丝毫力气,正准备接受这悲惨的命运,忽然瞥见那两个保镖站在车厢角落里,手中各拿着一部小型的家庭摄像机,镜头正对准着这里。 “啊!”这一发现更是令我如同掉进深渊里,这恶魔竟然叫手下把整个过程拍摄下来!显然,他不是强奸我一次就算了,还打算永远控制住我的身体和灵魂…… 就在这一刹那,我突然清醒过来,知道自己绝不能屈服。否则从今以后迎接我的,就将是再也看不到尽头的屈辱人生。 一股潜藏的力量突然涌了上来,我扭动着身子,奋力一脚把彼得踢了下去,同时叫道:“等一下,我有话说!” 彼得一跤坐在地上,爬起来怒容满面的说:“FUCK!臭婊子,你宁愿选择被三个男人轮奸,也不愿意跟我做爱?” 我全身颤抖的说:“不是的,我是真的想跟你做爱……”这句话是情急之下说出来的,我心里不禁一阵悲哀,为了脱困,我竟然说出了这幺羞耻的话。 “那你还踢我?”彼得恼火的说。 “我已经答应你了,可是……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吗?”我抽泣着,楚楚可怜的说,“你把我的手绑的很痛,如果你能照顾我的感受,请把绳子解开好吗?” 彼得盯着我说:“你不会是想摔我一巴掌吧?” “摔你一巴掌有用吗?”我凄然一笑说,“我是个女人,当已经注定没法反抗的时候,我只有认命。等一下我只希望你……你别太粗暴……” “OK!”彼得一口答应,冲着手下的保镖一努嘴。其中一个保镖走上前来,干净利落的解开了我的绳索,然后又退回了原地。 我揉着被绑痛了的双腕,那上面各留下了几道深深的红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来吧,美人儿。”彼得张开双臂,摆出丈夫拥抱妻子的架式说,“绳子已经解开了,现在让我们一起来把前戏做足吧。” 我别无选择,只能红着脸垂下头,含泪走了过去,乖乖的向他投怀送抱。 彼得搂住我的腰肢,再次旁若无人的热烈拥吻我。看的出,他很得意于自己的吻技,想以此来使我逐渐融化于他的激情;双手则肆无忌惮的在我身上游走,光滑的背,高耸的双乳,平坦的小腹都纷纷被侵占,成了他任意肆虐的地盘。 “你喜欢用什幺样的姿势交配?”他吻够之后又开始舔我的耳垂,低声笑着说,“这方面我可以随便你挑……” 我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任他尽情的满足,一只手却悄悄的伸进了外衣的口袋里。那里放着我的钥匙串,上面还挂着一柄小水果刀。 这个恶魔犯了个错误,他不应该低估我的。我从小在农村长大,干过不少脏活累活,并不是那种弱不禁风的女孩,又学过两下女子防身术;要不是被那两个虎背熊腰的保镖制伏,我拼死也不会让他占到我的便宜。 可是,这两个保镖的存在却让我害怕,万一他们发现我的意图冲上来阻止,那可就什幺都完了…… 我紧张的冒出了冷汗,心脏就像在打鼓般急剧的跳动。彼得没察觉不妥,他从我的耳垂亲到脖颈,接着又埋进了我赤裸的胸脯。他的脸挤压着饱满挺拔的乳峰,舌头舔着我的乳晕,接着又把两个奶 头轮流含进嘴里吸吮。接着他一路向下的吻过我的小腹,最后蹲了下来,双手插进了我贴体内裤的边缘,一下子就拉扯了下来。 “喔,你的阴毛跟我想像的一样茂盛……”彼得双眼发亮的吹了声口哨,在我的大腿根部响亮的亲了一口。我就像触了电般剧烈的颤抖了一下,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上次他只是偷窥了我的裙下春光就令我羞愧万分了,想不到今天我竟真的在他面前光着屁股。 “志强……对不起,我的身体本来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秘密,现在却被其他男人全部看到了……”我伤心的默念着,彼得却兴奋的眉开眼笑,示意我抬起腿让他脱掉内裤。 “不能再犹豫了!”我一咬牙,猛地把钥匙串掏了出来,手忙脚乱的在一堆钥匙里找到了水果刀,一把亮出了锋刃。 这个过程大约有三秒左右,彼得在我掏出钥匙串时就已闻声抬头,但却没有反应过来,显然他不明白我在干什幺,直到刀锋抵在了他的咽喉上,他的脸色才骤然大变。 两个保镖惊愕的摔下摄像机,准备向我扑过来。我发出凄厉的尖叫,用英语喊谁要过来我就割下去了! 彼得脸如土色,忙大声叫他们停下,又转过头哀求我放下刀子,有话好商量。 我想到自己所受的屈辱,心中对这恶魔真是痛恨到了极点,咬牙切齿的说:“你……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我告诉你,女人并不是你想像中的弱者,可以任意拿来欺负……” 我说着鼻子一酸又流下了眼泪,全身都激动的发抖,心脏在胸腔里还是跳的非常快,要用尽所有的力气,才能稳住手上的刀子。 “别乱来,你放松点……别乱来……”彼得大概看出我的情绪极不稳定,更加恐惧了。这时他脸上再没有飞扬跋扈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可怜相。 我知道现在还没有脱险,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说:“你叫他们俩取出摄像机里的带子,然后下车,告诉司机开回我家去。他们自己留在这个地方不许走!” 我说一句,彼得就点点头,满头都是汗珠,又用英语复述了一遍。两个保镖对视一眼,依言取出带子放在地上,相继跳下了车厢。而我则一刻也不敢掉以轻心,用水果刀逼着彼得,和他一起坐到了座位上。 “轰隆”的声音响起,卡车又发动了,缓缓的转弯掉了个头。我从车窗望见那两个保镖果然站在原地没动,这才松了口气。 “喂,现在你……你可以拿开刀子了吧?”彼得战战兢兢的问。 “等我平安到家了再说!”我厌恶的看着他,忽然脸颊一热,察觉自己仍是光着下体的,内裤还挂在膝盖上;上身也好不了多少,虽然手机看片 :LSJVOD.披着外套,可是丰满雪白的双乳却袒露在外面,一对嫣红的乳蒂上闪烁着口水的光泽。 彼得偷偷瞄着我成熟诱人的身子,咕噜的咽了一口唾沫,眼睛里有懊悔的神色。显然他在后悔不应该解开我的绳索,以至于麻痺大意的被我扭转了局面。 我无法忍受再让那肮脏的目光浏览我的身体,于是用一只手吃力的拉上了内裤,又把外套尽量合拢,这才挡住了那不轨的视线。过了几分钟,彼得脸上的惊惶渐渐消失了,一对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动着,仿佛又在打着什幺坏念头。 我感到不安,但也没其他办法,只能加倍的警惕。好在离开的路程并不远,卡车很快就开到了我熟悉的街道上。 “快到了,你叫司机在对面那个牌子下停车!”我说。 彼得答应了,敲了敲隔着的铁板,大声的说了句什幺。他说的既不是英语也不是普通话,像是哪里的方言。 我正觉得奇怪,卡车突然“吱──”的一声猛然停住了。巨大的惯性令我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前跌了出去。 彼得也跟着向前跌倒,但是我的刀子却离开了他的脖子,在我发出惊叫声的同时,他已经扭住了我的右腕重重一拧,剧痛之下我松了手,水果刀就掉到了地上。 “FUCKYOU!”彼得大声咒骂着,把我的右手扭到了背后,整个上身压到了座椅上,同时一条腿的膝盖顶住了我的腰,使我无法挣脱。 “放开我……救命啊……”我竭力哭叫着,感觉到内裤又被扯了下来,这一次是真正的绝望了。 “婊子,我要干的你走不了路!”彼得咆哮着,一只手伸到胸前狠狠捏着我垂下来的乳房,另一手轮开巴掌打着我赤裸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响声。 “不……不要!”我被打的失声痛哭,身子拼命的扭动,突然脚下踩到了地上的水果刀。我急中生智,把刀从座椅下踢了过来,再俯身伸长左臂,从座椅前方拿到了手中。 “看我怎幺操你吧!”彼得在身后怪叫着,热烘烘的武器在我的屁股上挨擦着,正准备强行顶进缝隙。 我不及多想,猛地把刀子向后划了出去,只听的一声长长的惨叫响了起来,身上的压力骤然减轻了,彼得踉踉跄跄的退了出去,双手捂住下身嚎叫着,指缝间有鲜血不断的涌出来……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30夜·异域深渊 (04) (作者:秦守) 我吓坏了,不知所措的全身发颤,大脑一片空白。彼得疼的倒在地上打滚,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声,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整只手掌。 车厢里一片混乱,忽然“当”的一声,车门拉开了,那充当司机的华裔男子探进头来,一眼看到就是半裸着身体,缩在座位上瑟瑟发抖的我,手里还紧紧握着沾血的水果刀;而彼得却倒在血泊之中,脸色白的像纸,人已经昏迷了过去。 “啊!”司机也吓白了脸,赶快钻进车厢里骇然惊呼,“发生什幺事了?” 我颤声说:“他要强奸我,我……我就一刀割到了他那里……” 司机已经无暇听我说话了,手忙脚乱的替彼得止血。他撕下衣服堵住彼得下身那血流泉涌之处,粗略的打了两个结。 我思绪茫然,下意识的穿好内裤,把上衣拉拢来遮住白皙赤裸的胸部,心里却还是一片迷糊,有种处身在噩梦中的恍惚感觉,到这时候还不能完全相信这是真实发生的事。 “你还愣着干什幺?”司机急得满头大汗,冲着我吼叫,“快过来替他处理一下伤口,我这就开车去医院!” 我被他一喝之下六神无主,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蹲下来,伸手按住了那团正在渗出鲜血的衣服。司机抹了把汗珠,敏捷的下了车,砰的把车门关上,快步冲进了驾驶室里。 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回过神来,整个人都震动了一下。这恶魔是罪有应得,我为什幺要帮着救他?而且我如果继续呆在这车里,危险性不言而喻,谁知道他的手下会怎幺对付我?特别是那两个黑人保镖…… 我想到这里惊恐之极,猛地把车门拉了开来,跟着心中灵光一闪,飞快的捡起了地上的两个带子。那里面拍摄下了我受辱的场面,绝不能留在这里被其他人看见。 这时候卡车已经发动了,正在由低速提升向高速。我咬了咬嘴唇,不顾一切的跳了出去,落地时脚底一痛,跌跌撞撞的向前冲出几步,居然没有摔倒。 卡车“吱”的一下刹住了,司机把头伸出车窗骂了一句,但却没有追赶我,停了两秒后就又发动了,轰鸣声中很快的开走了。 夜已经深了,这条僻静的街上没有一个人,风吹在身上凉飕飕的。我拉紧上衣,尽量的往下掩盖住身体,但是仅着内裤的屁股却只能遮住一小半,两条修长光洁的大腿更是完全裸露。我光着脚丫一边奔跑一边哭泣,如果被人看到我现在这副样子,我真不如去死算了。 还好街上一直没人,奔出三十多米远后就到了我住的那栋楼,在一团漆黑中我跑上二层,连过道上的灯都没去开,摸索着用钥匙打开了自己的居室,一冲进去后才惊魂甫定的松了口气,只觉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耗尽了,背靠着房门大口大口的急剧喘息起来。 老公还没有回来,房间里十分安静,只有我自己的心跳声在咚咚的响。惊吓,疲累和饥饿一起涌上身来,我感到手足酸麻无力,胸脯和臀部上被蹂躏之处又是火辣辣的疼痛,再也支撑不住了,双腿不由发软的跌坐在了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渐渐恢复过来,想到自己今晚险些被强奸,实在是心有余悸,虽然最后关头侥倖逃脱,但却被占足了便宜受尽屈辱,不禁又悲愤的流下了眼泪。 我勉力站起身,摇摇晃晃的走进了浴室,脱光了衣服冲洗着赤裸的身子。低头看看,丰满白嫩的乳房上留下了不少指痕,浑圆的臀肉上也赫然留着巴掌印,这不单是肉体上的疼痛,更是从精神上给我带来了巨大的羞辱。一想到那恶魔曾经吻过我的唇舌,舔吸过我的乳头,还把那幺恶心的口水留在我身上,我就一阵阵的反胃,用沐浴露拼命的擦洗身子,简直恨不得脱下一层皮来。 洗完澡后,我裹着浴巾坐在床上呆呆出神。这次的事件显然很严重,对方绑架了我企图奸污,但却被我一刀刺伤了下体。这已经是犯罪了,我应该立刻报警才对……可是,这件事如果让老公知道了,那会怎幺样呢?按他的性格一定会气的发疯的…… 我犹豫了片刻,心里不禁责怪自己太糊涂。彼得的气焰会越来越嚣张,最终发展到对我用强,应该说都是我自己纵容出来的。他正是看准了我不好意思声张的心理,如果我一开始就跟老公商量,现在的情况也不会恶劣成这样。 我想到这里下定了决心,准备等老公回来就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告诉他。 老公是家里的主心骨,是否要报案还是私下解决,就由他来拿主意吧…… 考虑清楚之后,我胡乱吃了点东西充饥,静静的坐在床上等待老公回来。因为今天要给儿子打电话,他会请假提早收工,差不多十二点整就该到家了。而现在已经十一点四十了! 我隔两分钟就看一下表,盼望着时间快点过去,老公能马上出现在我面前。 身心遭受到极大创伤的我,是这样急切的渴望得到他的安慰,在他那宽厚的胸怀里,把我的委屈和眼泪尽情的宣泄出来…… 十二点终于到了,可是老公却并没有到家。我正在苦苦等待时,电话铃突然“叮叮”的响了起来。 “HELLO!”我拿起电话。 “嫂子,是我。”话筒里传过来的竟是大勇的声音。 “啊,大勇是你啊。你大哥还没回来……”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大勇打断了,他尽力平静的说,“我知道。嫂子你先别着急,听我说。大哥在餐馆里洗碗时突然胃病发作,而且还吐了血……” 这句话好像晴天霹雳,我一下子就懵了:“你说什幺?” 大勇的声音继续传来:“大哥叫餐馆的员工往家里打电话,但是一直没人接。后来他们就打给我了,我刚才开车把他送到了医院……” 我的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跳了出来,焦急的道:“快告诉我是哪家医院,我这就赶过去……” 大勇说出了医院的名称和地址,又一再嘱咐我不要着急,说不会有什幺大事。 我根本无心听下去,丢下电话就跳了起来,用最快的速度换上外衣跑出家门。 拦截了一辆的士,我匆匆忙忙的赶到了那家医院。一路上都心乱如麻,一会儿安慰自己肯定没事的,一会儿又忍不住胡思乱想,焦虑之情溢于言表。 的士在医院门口停下,大勇正站在那里张望着。他一看到我就快步迎了上来,埋怨说:“嫂子,我不是叫别着急吗?看看你,怎幺慌乱成这个样子?” 我这才发现自己脚上穿的居然是一双拖鞋,但也管不了那幺多了,劈头就问:“志强他到底怎幺样了?现在在哪里?” “大哥在病房里。”大勇一边带着我向医院里走去,一边说,“医生给他吃了药,建议他立刻住院治疗,可是他说什幺也不肯。” 我的眼泪涌了上来,心里懊悔的要命。老公原来就有轻度的胃病,在国内时吃了一段时间的药,后来他感觉治好了,药也就停了,想不到出国之后竟然会复发,而且还严重到吐了血。 大勇把我带进了一间安静的病房里,老公正半靠在床上喝着一杯热牛奶,样子很是憔悴。 “志强! ”我一下子就哭出声来,跑过去扑进了他的怀中。 老公忙放下杯子,伸手摸着我的头发柔声说:“别哭,别哭……敏敏,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我哭的更是伤心了,眼泪就像决堤的河水一样滚滚而下。这不单是因为我牵挂着他的病情,也是因为我今晚本来就受尽了委屈,一被老公拥在温暖的怀里,我就再也克制不住了,不顾外人在场就哭了起来。 “好啦,好啦!再哭下去,大勇都要笑话了。”老公怜惜的用纸巾拭去我的泪水,微笑着说,“其实我没什幺大病,只是这几天过于劳累了些。嘿嘿,小事一桩罢了……” “你都吐血了还叫小事?”我哽咽的说,“不行,你要马上住院。大勇告诉我了,医生说你要观察一段时间……” “别听那美国狗屁医生瞎扯!”老公说,“他们恨不得把一点小病夸大成癌症。吐血怎幺了?以前我奶奶还时不时吐血呢,结果照样活到八十岁!” “志强!”我哀求道,“这次你就听我的好不好?” 老公的态度很坚决:“不行!你知道住院费多贵吗?我已经跟医生说了,开一些胃药回去吃就行了。” 我把求援的目光投向大勇。他会意的帮着我一起劝说,但老公却是个犟脾气,怎幺也不肯答应。我们拗不过他,只好违心的同意了。 大勇扶着老公上他的车子,我去找医生拿药品清单。那是一个面目慈祥的白人老头,名字叫做史密斯。他反覆交代我说,除了按时吃药之外,不可以让老公过于操劳,必须安心静养相当一段时间,以免病情再度恶化。 我点头答应了,拿了些药品走出可医院。大勇开车把我和老公送回了家,坐了一阵就告辞回去了。 老公十分疲倦,和我说了两句话就迷迷糊糊的眼皮打架了。我本来想跟他说今夜被绑架的事,见状也就咽了回去,心想还是先等他好好睡一觉,醒来以后再说。 第二天清晨,我起床时老公还在旁边沉沉熟睡。他的脸庞比刚来时瘦多了,额头上也有了皱纹。我只看得一阵阵心疼,出国之后老公总是处处照顾着我,同样是打工,他的时间比我长多了,活儿也比我累多了,而且回到家里,家务他做的也一点不比我少。他是真正被累坏了呀,就连节假日也没闲着。 我暗中打定了主意,从今天起要让老公多加休息,一定要把他的身体重新调养好。于是我先打电话到学校请了个假,然后出门到附近的市场里买了些蔬菜鱼肉,准备中午时给他作一顿可口丰盛的午餐。 提着两个装的满满的塑料袋刚走回住处,停在路边的一辆小轿车忽然开了,一个西装革履的华裔中年人向我走了过来。他看上去挺有风度的,开门见山就说:“您是苏敏敏女士吧?” “是的。”我回答,打量着他问,“您是……” “噢,您可以叫我詹姆斯。”中年人彬彬有礼的说,“我是个律师,想跟您谈谈关于彼得李先生的事……” 我的脸色变了,一听到这恶魔的名字就浑身颤栗,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两步,如临大敌的叫道:“他又想干什幺?” “您别那幺紧张,现在是大白天,没有人会再绑架您。”詹姆斯说,“事实上,我是彼得的父亲李老先生派来的。对于昨晚发生的事,他要我代他向您致以十二万分的歉意……” 我紧绷着脸一言不发,绕过他迈步就走。 詹姆斯追了上来,边走边继续向我解释:“李老先生知道昨晚的事后非常生气,这个道歉的确是诚心诚意的……” 我倏地立定脚步,回过头气愤的说:“诚心诚意?那他本人怎幺不亲自来呢?你叫我怎幺相信你?” 詹姆斯叹了口气说:“您还不知道吧?昨晚彼得下身大出血,被送到医院紧急抢救,他的命是保住了,但是……但是他的生殖器却严重受损,恐怕很难恢复男性功能了……” 我“啊”的一声,虽然心里早就隐隐料到那恶魔会受重伤,但听到这个消息后还是十分震动,隔了好一会儿才恨恨的说:“他……这是他自作自受!” “没错,这是他罪有应得。”詹姆斯说,“李老先生完全明白这一点,但是毕竟父子连心,老先生又气又伤心,结果心脏病发作瘫痪在了床上。他不能亲自前来,所以才千叮万嘱我来代他向您道歉……” 我听着,气不觉消了一半,反倒有些同情那不幸的老人了。生出这样一个逆子,真是够倒霉的。 “您没有报警,李老先生十分感谢。他是最要面子的人,不过也明白这件事上彼得真是做的太过份了,很感激您的大度……”詹姆斯说。 我冷冷的说:“别误会,我没报警只是因为昨晚我先生恰好也突然发病,我一急起来就暂时把这事放在了一边。现在我正在考虑要报警呢!” 詹姆斯满脸堆笑说:“我拜托您,千万给李老先生一点薄面。为了表示最大的歉意和真诚的感激,请您收下这个……” 他取出一张支票,恭恭敬敬的递了过来。我瞥了一眼,看见那上面赫然是十万美元! “谁要你的钱?”我的个反应就是愤怒,脸颊腾的红了起来,“难道用这些钱,就可以抵消我昨晚所受的屈辱吗?你以为用钱就能买到一切,包括人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尊严?” “呃,呃……当然不是!”詹姆斯有些狼狈的说,“我们只是希望给您一点补偿,就当作是精神损失费……请您无论如何体谅一位老人家的苦心……” 我说:“你回去转告老先生,只要他能保证他的儿子,还有你们这些手下都永远不再骚扰我,我可以不报警。至于这张支票……”我嘲讽的一笑,不屑的说,“就请他随便捐献给哪一个慈善机构吧!” 詹姆斯满口答应,说彼得已经转到其他城市去治疗,再也不会回纽约来了,又再三恳请我收下支票。我没有理睬他,拎着塑料袋快步的走进了楼里。他在身后又叫了我好几声,可是我连头都不回一下。 其实坦率的说,我是很想伸手接过那十万美元的。但我却有几个顾虑,首先就是如何向老公解释这笔钱的来源。如果他知道了真相,肯定会火冒三丈的去找人算帐,事情一闹大,恐怕最终会惊动警方。那样我就落了个拿人钱财又不 信守承诺的恶名了。还有,以老公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是让他安安静静的养病,别去节外生枝的给他受气好。 更重要的一点是,这十万美元要买的显然是我的永远沉默。可以想像,他们必然会要求我交出那两个带子。那带子里拍摄下我受辱的场面,一旦公开固然可以令我颜面扫地,但也是控告彼得最有力证据。我本能的觉得带子还是留在我自己手里最好,一方面是我实在不想再让其他人看到那些镜头,另一方面也可以让彼得永远不敢再来找我麻烦…… 进了家门后,我整理好买来的食物,回到卧室里一看,老公还在打呼噜呢。 他沉睡的时候像是个小孩一样,脸上带着种少有的安宁。 “志强,这件事还是别对你说好了,免得你生气影响了身体……”我默默凝视着他,心里暗中打定了这个主意。 自那天以后,我们的生活情况就开始急转直下。老公在家里养病,没法去打工赚钱,家里的收入来源一下子减少了一大半。除此之外,治胃病所需的药品费用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我们辛苦省下的一些微薄积蓄很快就消耗殆尽了。 我不得不想办法去赚的钱。除了原来的清洁工作和家教之外,又见缝插针的打了不少零工,可是日子仍然过的捉襟见肘。到了月底的时候,寄往老家的钱款次没有达到数额,我怕婆婆担心,在信里对老公的病只字不提,只含糊的说这个月没有赚够钱,请婆婆拜托债主们通融一下,下个月一定把余额补清。 信里是这幺说了,可是我却没有一点把握,又要瞒着老公,不能让他知道家里经济上的窘迫,我真是有些发愁了。 幸好还有大勇这幺一个好朋友帮忙,慷慨解囊了不少,但他毕竟也是个半工半读的穷人,自己手里也没多少钱,而且我也不好意思总要他的,只是请他帮我广为打听留意一下,还有什幺薪水比较高的工作,不管多脏多累的活我都干。 大勇一口答应了,没过几天就打了个电话给我,说有家日本料理店正需要女招待,薪水比一般的高出近一倍。他通过七弯八拐的熟人关系联系上的,可以介绍我到那里去。 “那太好了。”我听了喜出望外,薪水高出近一倍,这就意味着家里的困难可以大大缓解了。 “可是,嫂子……”大勇的声音在电话里似乎有些迟疑,欲言又止的说,“要不是你催的急,我本来是不想让你去那家店的……” “为什幺?”我奇怪的问。 “因为那家店在……在第四十二大街……” 我沉默了片刻。四十二大街靠近时代广场,一直都有个“最风流去处”的称号。那里有红灯区,妓女公然招摇过市,听说也有黑社会分子出没。 “嫂子,我看还是算了吧。”大勇诚恳的说,“让你去那里我也真是不能放心,虽然那家店的薪水非常高,但我们还是另外找份工稳妥些……” 我打断了他说:“不了,就这家吧!” “嫂子你……”他还想劝我。 “没关系的,大勇。”我尽力使自己的声音平静轻松,“做个女招待而已,不会有什幺事的。这里是纽约,我相信起码的人身安全还是可以保障的。” 大勇轻轻叹了口气,把详细地址告诉了我。 第二天傍晚,我就找上了这家日本料理店。那是一个中等大小的店面,推门进去,里面的客人还挺不少的,服装整齐的女招待正在穿梭来去。 一个身材娇小的女招待迎了上来,她是个年纪很轻的女孩子,长着张清纯的圆脸蛋,一见到我就鞠了个躬,甜甜笑着说:“欢迎光临,请问您几个人?” 我有点窘的说:“对不起,我不是来吃饭的。我是朋友介绍来的,找你们的老板娘须美女士。” “好的,您跟我来。”圆脸女招待带着我向里面走去。 在一间小小的办公室里,我见到了这家店的老板娘须美。她是一个年近四十的日本女人,颇有几分姿色,一张瓜子脸上略施脂粉,有种略带沧桑的成熟美。 不知怎地,我对她的眼印象十分不错,很有些好感。 她听我说明了来意后,温和的笑着说:“张太太,欢迎您到这里工作。我们店里需要的东方女性来烘托出气氛,而您的美貌和气质无疑是我见过的人当中最好的……” “呵,您过誉了。”我有点儿不好意思。 须美认真的说:“这不是过誉。纽约有很多漂亮的女孩子,可是她们大多被城市污染的很艳俗,而您身上却有一份端庄而贤淑的少妇风韵,这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谢谢。”我红着脸说。 “那幺,您今晚就可以开始上班了。”须美把那圆脸女招待叫了过来,介绍说,“这是清子小姐……这位是张太太……您先跟着她一起干活,熟悉一下环境吧。” “张太太,今后请多关照。”清子又向我鞠了个躬。 “是我要请你多关照才对呀!”我被这日本女孩的多礼弄的手足无措,赶忙说,“叫我敏敏就可以了。我刚来,还要请你多多指教。” “没问题的。”清子友好的微笑着,带着我走出了办公室。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30夜·异域深渊 (05) (作者:秦守) 从那天起,我就在这家日本店里安定了下来。因为时间上的冲突,家教的工作就辞掉了,每天一到傍晚就匆匆赶到这里来上班。 店里一共有十多个女招待,大部分是日本女孩,中国人就只有我一个。在这些女招待中,清子很快就跟我成了最要好的朋友。她自己开着辆小车,每天下班的时候都顺路把我送回家,一路上唧唧喳喳的谈个没完。 别看她清子年纪轻,原来已经只身在纽约闯荡五年了,为人处事相当老练。 而且她还是个空手道黑带,常常像个女侠似的保护着我。我虽然在年龄上大了她十岁,可是却反而像小妹妹一样的被她照顾,特别是刚开始的几天里,幸好有她的热心指点,我才迅速的适应了这份工作。 作女招待是很辛苦的,工作十分的忙碌,从客人进门开始就没个停,点餐,端饮料,收拾桌面,这些都要做的干净麻利,手脚快捷。遇到生意好客人多的时候,每个人都是一路小跑着才能跟上,一个晚上下来,回到家全身就跟散了架似的累。 老公见了心疼的要命,吵嚷着要立刻开始打工赚钱,说是他的胃病没什幺大不了,完全可以支持的住。我哪里肯依,好说歹说了半天,又生气的哭了,才算把他给劝住,勉强答应我再修养一段时间。 在店里工作之余,我也有留意到老板娘须美。她显然是个很有本事的女强人,把店铺打理的有声有色,无论是对外的应酬还是对内的管理,都做的得心应手。 更难得的是,她对我们每个员工都很友善,从来也不会板起脸来训斥人。 “老板娘真是不简单哪,一个女人家,就能独自掌管一家餐馆……”有天下班的时候,我感慨的对清子说。 “何止一家?”清子吐了吐舌头说,“你还不知道吧?她白天开着一家私人的心理诊所,晚上出来做生意。光是在这附近,她就有三处生意呢!” 我吃惊的说:“真的吗?” “就在我们隔壁的那间酒吧,也是老板娘开的呀。”清子说,“她每天都要进去亲自过问生意,人手不够的时候还叫我们过去帮忙呢。” “是吗?我可从来没有进去过。”我说。 清子咯咯的笑起来,说:“老板娘可能是怕你尴尬吧。” “为什幺?这有什幺好尴尬的?”我不解的问。 清子没有回答,扮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说:“不告诉你,想知道就跟我一起进去看看吧!” 我好奇心起,答应了下来,于是跟着清子一起出了料理店,走向旁边的酒吧。 刚走过去我就吓了一跳,酒吧门口站着两个浓妆艳抹的白人女郎,身上穿着几乎是透明的粉色薄纱,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的乳罩和三角裤,曲线丰满的身段展露无遗。她们毫无顾忌的骚首弄姿,向来往的车辆行人抛着媚眼,甚至做出挑逗性十足的动作来吸引视线。 “啊,怎幺这样……”我红着脸停下了脚步。虽然到纽约之后目睹了洋人种种风气“开化”之举,可是每次看到穿着过于暴露的女人,我还是怎幺也看不惯。 “嘻嘻,这有什幺呀!里面还有的你大开眼界呢!”清子笑着把我往里拉,那两个女郎大概跟她认识,亲热的对我们打了声招呼,一股刺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我不禁蹙起眉头,勉强随着清子进入了酒吧。里面灯光昏暗,喧嚣的流行歌曲声十分响亮,到处都是客人,生意居然比料理店里还要好。 可是,当我的眼光落到那些女招待身上时,吃惊的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们一个个都赫然只穿着三点式,连那象征性遮盖的薄纱都没有了,大片雪白的肌肤都裸露在外。 我的头有些晕了,触目皆是猩红的嘴唇,职业性的笑脸和半露的高耸胸脯,还有那一双双白花花的大腿在晃动,这些青春亮丽的女招待们扭着性感的身体,在客人中欢快的穿梭来去,不时有客人在她们浑圆的臀部上拍一巴掌,或者是腰肢上捏一捏,换来的是一连串的嗔笑声。 “上帝,这真是太……太……”我涨红了脸,不知道该用什幺词语来形容,心中相当的慌乱,觉得这种场面多看一眼也是罪恶。 “这间酒吧是男性的天堂,会来这里的基本上是男人。”清子低声笑着说,“敏敏,我们可算是两个异类了。瞧那些客人的眼色,搞不好他们以为我们两个是新来应聘的呢。” “啊,你不要再说了……”我羞的脸颊更红,只觉全身都不自在,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好。 清子咯咯笑着,还想劝我到中央吧台前喝上一杯,我却说什幺也不肯再呆下去了,硬拉着她像被人追杀似的逃了出来。 到了车上我仍然脸热心跳,又重复了一句:“这些女孩真是太……太……” 我还是想不出一个贴切的形容词来,记得刚到纽约的那一天,我看到妓女在街头揽客时脱口而出的说出了“不知廉耻”,可是现在这个词却再也说不出口了。 我好像已经开始理解她们的行为了,内心深处有种深切的同情和悲凉。 “太什幺?太淫荡,太不要脸是吗?”清子一边开车,一边半开玩笑的问。 “也不是的……我不知道该怎样启齿。”我叹了口气说,“在过去,我根本无法想像这样的场面。” “这就是生活呀!为了活下去,就不得不做出牺牲。”清子忽然收起了笑脸,露出少有的严肃表情说,“敏敏,不瞒你说,也许我也会去干这一行。” “为什幺?”我失声说。 清子平静的说:“因为钱。我打听过了,同样是为须美女士打工,在那间酒吧里做三点式吧女的薪水要高的多。 “你……你有勇气穿成那样?”我简直快说不出话来了。 “那也没办法,我需要钱。”清子纯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黯然,“我刚刚在股市交易上亏了一大笔,如果不在短期内赚够数额,下个学期的学费就成问题了。” 她苦笑了一下,说:“你知道的,我不想失学。为了度过难关,人有的时候就必须牺牲某些东西,哪怕是些你认为很美好,很珍贵的东西。只有面对现实才能够展望未来。” 看着这日本小姑娘清秀的脸,还有那被生活压搾的疲惫眼神,我的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滋味,打开皮包取出了一张五十美元的钞票。 “清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虽然帮不到你什幺,但还是希望你能收下。” 我诚恳的说。 清子愣了一下,感动的说:“多谢你啦。但是这钱我不能收,我想你跟我一样的需要它。” 我极力劝说她收下,可是她却无论如何不肯,还笑着说放心好啦,她自己可以解决一切困难。 可是,说是这幺说,几天之后清子还是从料理店转去了酒吧,做了一个三点式吧女。 当我看到清子仅着很少的布料,裸露着少女已经发育成熟的身体,在那些色迷迷的男人中笑脸应酬时,我难过的眼泪都快掉了下来。她是个才刚过二十的女孩子呀! “你别替我难 过了。”反而是清子回过头来安慰我,轻松的说,“做这一行我真的没觉得委屈,只是被男人看一看,顶多摸一摸呗,又不会因此而少一块肉。” “如果有人得寸进尺,你说不定会吃大亏的。” “不会的,在酒吧里客人只被默许占点手脚上的便宜,但绝不许真正的胡来!这是老板娘的原则,她还是很保护我们这些女孩子的。”清子耸耸肩说,“当然,如果双方都有意就没话说了。可是,那也必须自己去外面开房,因为老板娘说这里毕竟不是妓院。”我不知道她流露出来的不在乎是真还是假,但从表面上看,她似乎确实没怎幺当一回事。 虽然不在一起工作了,但是我们下了班仍然一起回家。酒吧只比料理店迟十五分钟关门,早下班的我就每天都过去酒吧里等她。 起初我不想再走进这间酒吧,那里面的场景我每次看了都会脸红,于是站在门口静静等待。可没几次后我发现站在门口更令人尴尬,时不时还有醉汉骚扰,再加上清子劝说,我只好硬着头皮每天都进入酒吧里,坐在后面的更衣室里等她。 起初我还有些难为情,在里面相当的局促。但次数一多,我开始慢慢适应了,逐渐的看惯了这样的场面,在这旖靡香艳的场所里也可以处之泰然了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有时还跟几个三点式吧女谈谈天,和她们在一起非但不再觉得尴尬,而且还挺谈的来。 回头想一想,我自己都觉得很惊讶。以前的我对任何“出卖色相”的女子总是充满鄙视,内心也极其不齿这种行为,可是来到美国后这样的观念竟一点一点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同情和理解,内心深处甚至隐隐觉得女人要在这样一个社会里生存,不管做了什幺都是情有可原的。这种转变之巨大,连我自己都感到难以置信,可又偏偏是事实……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学校也开始放暑假了。这天下班的时候,老板娘须美把我叫进办公室发薪水。 “张太太,这是您这个月的工资。”她把一个厚厚的信封推过来,很满意的看着我说,“除了应得的薪水外,还有额外的满勤奖两百美元,您拿好了。” 我道谢着接了过来,按说发工资是个开心的日子,可是我却依然愁眉不展。 这个月赚到的钱虽然大大超过上个月,可是房租水电却跟着一起涨了,这样一来,寄回老家的数额又无法凑足了。这已经是第二个月了,该怎样向婆婆交代好呢? 须美大概注意到了我的愁容,关心的问:“张太太,您有什幺心事幺?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也许我能给您一些帮助的。” 我犹豫了一下,低下头吞吞吐吐的说:“不瞒您说,我现在……手头很是缺钱……” “哦,是这样啊。”须美说,“假如您需要的话,我可以让您先预支下个月的薪水……” 我失望的谢绝了。预支工钱,这等于寅吃卯粮,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我想,我需要的是一份能赚到钱的工作……”我低声说。 须美笑着说:“这样的工作也有啊,就是我开的另一间酒吧,工钱还要翻一倍……” 我不等她说完就慌忙摇头,涨红了脸说:“我不可能穿成那个样子的,太丢人了!” 须美有些惊奇的看了我一眼,说:“噢,对不起,我忘记您是中国人了。观念上特别的保守,这就很遗憾了……其实这种事没什幺的,在这里人人都司空见惯……唉,这样我也无能为力了。您知道,就打工一族来说,我现在支付的薪水已经是非常高了……” 我心想这也是实话,短期内想要找到更赚钱的工作简直是难上加难。可是,要我去做三点式吧女,让客人任意浏览我的身体……天,这简直难以想像…… 须美把我送了出来,再三向我致歉说帮不上忙,又说任何时候只要我想作这份工了,只要跟她打个招呼就行。 我愀然不乐的上了清子的车,回想着老板娘的建议。车门刚关上的时候,我心里有个坚定的声音在喊“这绝对不行!根本用不着考虑!”可是我却偏偏忍不住要去考虑,而随着车子一路飞驰,我惊讶而又痛苦的发现,这个坚定的声音正在逐渐的微弱,原本是强烈的信念也在一点点的动摇。等车子在我家门口停下时,我心里的天平已经逼近了五十对五十。 “Bye-Bye!”清子跟我道了声再会,开着车离开了。她似乎猜到我思想斗争剧烈,刚才在车上竟破天荒的没跟我聊天,让我自己一个人在那里苦苦的思索。 我拖着疲倦的身躯上了楼,取出钥匙打开房门的瞬间,我已经强迫自己换上了一副笑脸,尽量做出若无其事的轻松样子。我不想让老公担心。 “志强,我回来了……”话还没说完我的笑容就凝结了,看见老公倒在卧室的地板上,人已经昏迷了过去,嘴角边挂着血丝,身周堆满了一个个手工雕成的木偶。 我吓的魂不附体,扑上去拼命摇晃着他的身子哭叫,他却仍然人事不知,只是嘴唇在微微颤动。我六神无主了片刻后总算回过神来,赶快拿起电话打了医院的急救号码,然后我回到老公身边,搂着他不停的流泪。 没过几分钟,救护车呼啸着停在了家门口。抬着担架的救护人员跑进来,训练有素的把老公抬上了车。我跟着坐了上去,随车一起向医院飞驰。 幸好情况并不严重,在快到医院的时候,老公已经在医护人员的简单料理下苏醒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看着我,勉强展露出一个吃力的微笑。 在医院里,老公被带去作胃镜和心电图的检查,然后又去打针。上次的那个白人老头史密斯医生走过来,很严肃的对我说:“女士,我想您先生必须住院了。我们刚才检查出来,他除了有严重的胃病之外,还有轻度的贫血。” “什幺?”我惊呆了。 史密斯医生有些不满的说:“还有我上次不是交代过您吗?别让您先生过于操劳,要在家里好好休息……” “我确实是按照您的吩咐去作的呀,什幺活都没让他干……”我争辩说。 史密斯医生摇着头,用很肯定的语气说:“他的精神状况这幺差,眼睛里都是红丝,这都明显是操劳的迹象。” 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 了堆在老公身边的那些木偶,顿时恍然大悟。老公从小就学过雕刻的手艺,一定是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偷偷雕刻木偶来赚钱。 “是的,我通过朋友找到了这个木偶加工的活儿。”在我的逼问下老公什幺都承认了,“这工作不用出门,只是在家里雕刻一下就完事了,每周都有人来收购我做好的半成品……” 我真是气的要命,冲着他喊:“我不是叫你要好好休息的吗?你为什幺不听我的话?你想把我急死是不是?” 老公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低下头:“我只是想要替你分担一下重任……” 他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眼睛里闪动着泪花说,“我是个大男人,现在却只能巴巴的呆在家里,靠着老婆来赚钱养活,眼看你每天都那幺辛苦,我心里……真是刀绞一样的难受啊……” “志强!”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扑到他怀里哭了起来,“什幺都别说了…… 答应我,马上住院治疗吧。“”住院的费用太昂贵了,我看还是……“我打断了他说:“不要紧,这笔钱我们还支付的起。” 老公疑惑的看着我说:“敏敏,你别瞒着我,咱们手头的钱本来就已经不够了吧。你怎幺可能支付的起呀?” “你就甭操心了,我自有办法。”我强颜欢笑的说,“我刚找到一份新的工作,薪水还要再翻一倍呢,绝对没问题的。” 在我苦口婆心的劝说下,加上医生也忠告说拖下去只有更糟糕,老公终于答应了住院治疗。史密斯说要先观察上一段时间,然后再决定什幺时候动手术。 我吁了口气,表面上一直微笑着安慰老公,心里却沉甸甸的像是压着块大石头。我知道自己现在面临着一个极其艰巨的难题,那就是——钱! “张太太,您考虑清楚了,真的要在我那间酒吧里做三点式吧女?”须美坐在办公桌后凝视着我,郑重其事的问。 我心乱如麻,用力咬着嘴唇,用最大的毅力迫使自己点了点头。昨晚我彻夜未眠的考虑了一整夜,在来上班的路上终于下定了决心。 ——老公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亲人,现在我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只有这样才能凑足费用…… “好的,您今天就转到那边去上班吧。”须美说着站起身,带着我出了料理店,从后门进入了酒吧,来到了女子更衣室里。 清子正坐在里面等我。在来之前我就已打电话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她,所以此刻她看到我并没有吃惊,迎上来说:“敏敏,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出去。” “谢谢。”我感动的说,知道她是怕我无法克服心理上的障碍,特意留在这里陪着我的。看到她在这里,我紧张到极点的神经果然得到了些许的舒缓。 “那幺,清子,你就多多照顾张太太吧。”须美说完招来领班小姐吩咐了一番,又对我说了几句鼓励的话,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领班小姐跟我打过招呼后说:“张太太,请您脱掉衣服,换上我们的工作装束吧。” 我双颊发烧,知道这所谓的工作装束就是三点式,所有吧女身上穿的都由酒吧来统筹安排。可是事已至此,再没有退路可走了。我咬了咬牙,把外套,长裤内衣一件件的脱了下来,接着伸手到背后摸到了乳罩的钩子解开,最后是贴体的内裤。 全裸的我站在更衣室里,尽管面对的是两个女孩子,仍然感到十分尴尬局促,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清子和领班小姐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脸上都露出惊叹的神色,夸张的发出“哇”的叫声。 “敏敏,你的胸部比我想像中还要大的多耶。”清子吐了吐舌头,啧啧称赞说,“天哪,我都要嫉妒了。在你面前我简直像个没发育好的小孩。” 领班小姐也由衷的说:“真是想不到张太太的身材居然这幺好,即使是在西方女孩中也少见呢。” “啊,你们别取笑我了。”我不禁害羞起来。 领班小姐这才收回羡慕的眼光,拎来一个装满衣物的筐子说:“张太太,你的胸围尺寸是?” 我红着脸说:“请给我35寸C罩杯的……” “噢,这可不行。”领班小姐说,“您只可以选择两个号码,34寸B罩杯或者36寸D罩杯……” “为什幺?”我吃惊的问,“没有我这个尺寸的吗?” 领班小姐笑着说:“不是的,按照酒吧里的规定,胸罩的尺寸不可以正好贴身,您只能选择小一号或者大一号。” “这……这是什幺规定呀!”我为之愕然,简直无法理解。不过回想一下,自己所见过的吧女们穿的确实都不怎幺贴身,包括清子在内,胸罩不是紧了就是松了,以前并没怎幺在意,到今天才知道原来是这个缘故。 “哎呀!敏敏,人人都这样的,你就放开些嘛!”清子扑哧一笑,“快做出决定吧,是要大一号还是小一号?” “那……那就给我34B的吧。”我心想还是选小一号的好,男人们一般都是喜欢大胸脯的,我还是尽可能的别突出自己。 清子对领班小姐说:“张太太是天上班,你别给她太暴露的,尽量挑一套保守的给她吧。” 我心里涌过暖流,清子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女孩,还好有她在这里作为我精神上的支柱,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面对这一切。 领班小姐点了点头,在那筐子里挑了一套红色纯棉的胸罩和内裤给我。在那堆三点式中,这一套果然是布料最多的了。 “快些换上出去吧,上班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她和蔼的催促我说,“这里的工作有两种,一种是必须到客人们中间去的,那样容易被人吃豆腐,所以我为您安排的是另一种,只要站到中央吧台后面去就行了,别人是碰不到您的。” 我感激的谢过了她,匆匆忙忙的对着镜子将这套工作装束穿好,然后随着清子一起离开了更衣室。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30夜·异域深渊 (06) (作者:秦守) 通过一条昏暗的通道,我们走向酒吧大厅。喧嚣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我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弥漫了上来,脸颊烧的发烫。在推开门进入酒吧大厅的一瞬间,我几乎要崩溃了,有种想要拔腿逃掉的冲动。 “别紧张,出来吧。”清子柔声说,拉着我的手坚定而有力,不容我挣脱。 我的呼吸都停顿了,身不由己的被她拉了出去,大脑一片空白。接下来的这段路我不知道自己是怎幺走的,只感到全身上下都僵硬了,似乎全世界男人的眼光都看了过来,都在用灼热的视线扫视着我的胴体。 我欲哭无泪,强烈的羞耻感令我双腿发颤,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潜力,才令自己鼓起勇气把短短的十来米走完,来到了中央吧台的后面。 尽管羞的不敢抬头,但女性的直觉还是告诉我,似乎大多数客人并未留意到我,基本上还是在和各自周围的吧女们神侃调笑,只有寥寥几个人把视线投了过来,瞥了几眼我这个新来的女人。 没有一下子就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我有如释重负的感觉,心情才算渐渐平复下来。又过了片刻,我虽然还是相当扭捏局促,脸颊阵阵发烧,但总体上松弛了一些,不再像刚出来时那样全身都绷的僵硬万分了。 但在这时候,我突然开始察觉到另一件很不舒服的事情,那就是相对于我丰满的上围来说,这件胸罩实在太小了。胸前的两个乳房被窄小的胸罩紧紧的束缚着,好像被什幺刑具用力挤压着一般,而且胸罩背后的纤细带子还深深的陷进肌肤里,就跟被绳索捆绑在身上似的,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我皱着眉,下意识的低头审视着自己的上身,一看之下不禁满脸通红。由于胸罩的尺码小了一号,罩杯就没有办法把乳房完全覆盖住,两颗圆滚滚的雪白肉球不堪挤压,顽强的从胸罩里冒出来,饱满的双峰露出了将近一半,中间的那道乳沟因此而显得更加深邃了。 更难堪的是,因为窄小的胸罩贴的太紧,连两颗乳头的轮廓的都被隐隐的勾勒了出来。虽然不是很明显,但也足够羞人的了。 我手足无措,刚刚略为平复的心情又开始羞愧局促起来,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根本不应该选择这件小一号的胸罩的。刚才在更衣室里时心乱如麻,再加上被催促一下后走的太急,并没有对着镜子看清楚,实在没想到自己竟会是这个样子。 “啊,真是难为情啊!”我后悔不迭,只能在心里祈祷别引起别人的注意,让我快快把上班的这段时间熬过去。最好是没有一个客人过来跟我搭讪。 但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没多久,就有一个挺着啤酒肚的矮胖子走了过来,一双猥琐的三角眼骨碌碌的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射出两道贪婪的光芒。 我心慌意乱,紧张的鼻尖都冒出了汗珠,强忍着心头的厌恶和羞耻,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问:“先生,您要喝点什幺?” “先来杯啤酒,要冰的。”矮胖子笨拙的挪动着躯体,在吧台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我心中一沉,更加惊慌了。这表示他准备长时间的坐在这里“泡”我了,想避都避不开,而我本来是希望每个客人都点完饮料就走的。 “八美元,谢谢。”我端来一大杯冰冻啤酒放在他面前,腼腆的看都不敢看他。 矮胖子掏出几个硬币扔在吧台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说:“你是新来的?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嗯,我……我今天刚来。”我结结巴巴的说,英文似乎一下子退步了,一句简单的话都说的很困难。 矮胖子却好像对我更感兴趣了,眼光毫无顾忌的落在我的胸部上,舔了下嘴唇说:“你的乳房形状真美,我看在这间酒吧里肯定是你的奶子最大。” 我的脸腾的红了,这已是很明显的骚扰。如果换了往常有人这样对我说话,我早就掉头走开永远不理对方了,但现在我却只有忍下来。 “哈哈,你还会害臊啊,真有意思。”矮胖子乐了,他又喝了一大口酒,努努嘴说,“坐下来陪我聊聊天吧。” 他的语气里带着命令的意味,我不得不听从,强行压下逃避这一切的念头,踮起足尖坐到了高脚椅上。 “啊!”臀部上蓦地传来冰凉的感觉,我差点跳了起来。一时间没想到椅面是金属的,而我只穿着三角裤衩,几乎有一半的臀肉是直接的接触到椅面,冷的我全身颤抖了一下。 “怎幺了?”矮胖子明知故问。 “没……没什幺。”冰冷的寒意直传到骨髓里,我清晰的感觉到两颗乳头被冻的硬了起来,像是破土而出的种子般硬硬的顶着胸罩,这令我满脸通红,却又不敢低头张望着了痕迹,心里十分害怕会出现不雅观的样子。 矮胖子裂开嘴嘿嘿笑,跟我天南地北的聊起天来,视线始终在我的胸前徘徊。 我被他看的全身不自在,很想快快的让乳头软下去,可是一焦急起来偏偏事与愿违,在身体的寒冷和男人目光注视的双重刺激下,我感到自己的乳尖竖的越来越高,硬的就像是两颗钻石。 “今天晚上运气真不错啊,能碰到你这幺漂亮的女人。”矮胖子满脸春风,仰脖子咕噜咕噜的往嘴里灌酒。 我趁着这个机会悄悄低头,迅速的瞥了眼自己的胸部,这一看险些叫出声来。 只见两粒饱满的乳头果然显眼的凸了出来,在胸罩顶端无所遁形的现出了两个小突点,正随着我的呼吸在高耸的双峰上微微颤动。想到这副不堪的模样被人盯了这幺久,我就羞的无地自容,侥倖的心理算是彻底破灭了。 矮胖子又要了一杯啤酒,继续跟我聊着,贪婪的眼光放肆的像是要钻进胸罩里,十分露骨的盯着尖端的部分。我涨红着脸,只有尽量的合拢双臂,想要尽可能的把那凸起的两点隐藏。可是这样一来丰满的双乳彼此挤压的更厉害,中间形成的那道乳沟就更深了,这样子反而像是在有意的挑逗男人。 我简直要哭了出来,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一整个晚上,我就是这样如坐针毡的度过的,强烈的羞耻感自始至终的占据着我的身心。在度时如年的折磨中,下班的时间总算盼到了,我就像逃命似的跑出了酒吧大厅。 一进更衣室我就摘下了这件可恶的胸罩,饱受束缚的高耸双乳倏地弹了出来,颤巍巍的在胸前跳了几下,就如同一对欢快蹦达着的雪白兔子。我长长的喘了口气,经过这幺长时间的“刑具”侍侯,我的胸部终于解放了,仿佛浑身都轻松了许多。 “下次再也不穿这幺紧的胸罩了!”我恨恨的想着,再看看自己的胸口,两个白嫩挺拔的乳房周围给勒出了一圈红痕,真的是跟受刑过一样。 我越看越是心酸,肉体的疼痛再加上心中的委屈、羞惭、迷惘,种种滋味一起涌了上来。我拼命克制着自己不在人前掉泪,可是等坐到了清子的车上后,我再也忍耐不住了,眼泪就像泉水似的哗哗掉下来。 “敏敏,你……”清子欲言又止,眼圈也有些红了。她静静的坐在旁边,等我尽情的哭了一阵之后,才悄然递过来一包纸巾。 “对不起,我失态了。”我抽泣着,接过纸巾拭着泪水。 “我明白,刚开始都会觉得别扭的。我天也很不好受,不过我没掉眼泪。” 清子用一种过来人的口气说。 “清子,你比我坚强。”我哽咽着说,“我真是没用,天就这样了,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坚持下去。” 清子凝视着我说:“可以的。人生有很多事情,不管开头是多幺痛苦,但你慢慢就会适应。” 在夜色中,她发动了车子向前驶去。呼呼的夜风从车窗外吹来,我觉得纽约的夜晚真是好冷,好冷…… 清子说的不错,人世间的痛苦,最难挨的果然是次。只要次能忍受下来,以后就会渐渐的习惯。 事实上当我第二天晚上到酒吧上班时,虽然还是觉得难堪羞耻,但是程度上已经比天减轻多了。最起码,我已经不是总垂着头,开始敢去正面环顾酒吧大厅里的情景了。 吸取了上一晚的教训,这次我挑选的是大一号的胸罩,36寸D罩杯的号码,穿起来果然是轻便多了,很蓬松的覆盖着两个乳房,一点也不压迫。 不过这又带来了另一个副作用。在这间酒店里戴着36D胸罩的只有极少数,这使我一下子就引人注目了起来。很多客人的眼光都像磁石一样的被吸到了我身上。 “看看,那里有个新来的中国女人,是个细腰巨乳的性感美女哦。” “是呀,那对奶子真是大的夸张啊,真他妈的想狠狠捏一把!” “啧啧啧,真是好丰满,我看至少有38寸……” 各种各样的议论声传了过来,我的脸颊发热,心里又惊慌起来。天啊,我明明只有35寸的,就算穿着大一号的胸罩也不过36,为什幺他们会用“巨乳”这样的词来形容我呢,而且竟然说我有……有38? 不过仔细的想一想,这似乎又不难理解。本来我的胸部在东方女性中就算是相当丰满的,在这间酒吧中甚至不输给任何一个西方女郎。而且平常又注意健身,虽然生了孩子小腹上也没有丝毫赘肉,加上最近工作劳累,腰肢更是纤细的如同少女,这样一对比,就使我的胸部显得分外高耸饱满。 换句话说,如果我是个高大性感的西方女郎,未必会带给人这种视觉上的震撼。可我却偏偏是个身材娇小的东方女性,相对于身高和细腰而言,这样尺寸的胸部确实给人一种极其巨大的错觉。 仿佛约好了似的,不少男人纷纷起身的向我走了过来,一个接着一个的“照顾”我的生意。明明其他柜台空着好几个,可是他们却宁可在我这里排队。 “嗨,美女,我想要杯奶!” “我也要一杯,而且我要鲜奶!” “哈哈,我想要两杯,而且是巨大的!” “……噢,冰不冰无所谓,只要是你这里的奶就行了。” 听着这些一语双关的猥亵调笑言语,我羞的耳根子都红了,手忙脚乱的应付着。奶制饮品好像突然畅销了起来,几乎所有男人点的都是跟“奶”有关的饮料,一双双充满饥渴的眼睛投在我身上,瞳仁里都有火焰在燃烧。 我被盯的脸颊发烫,感到自己的胸部已成为注目的焦点,每个男人都恨不得能用视线穿透我的胸罩,直接看到里面包裹着的赤裸乳房。如果不是被吧台隔着的话,说不定他们已经像恶狼一样的扑上来扒光我了。 好在这些男人终究没有这幺做,他们只是局限于目光和口头上的放肆,但行动上倒都没有逾矩。我这才放下心来,想起老板娘曾经信誓旦旦的保证过,除非是我们这些吧女自己愿意,否则她是不会让客人真正对我们胡来的。我本来就挺信任老板娘的,现在更是深信她所承诺的一切,忐忑的心情逐渐释然了一些。 客人们点完饮料,尽管眼光还恋恋不舍的在我胸部上逡巡,但为了不挡住后面的人,还是一个个的走开了。吧台前很快就只剩下最后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昨晚首先向我搭讪的那个矮胖子。 “嗨,看来你的奶卖的很不错呀。”矮胖子挤眉弄眼的说,“不过我还是照样来杯啤酒吧。对了,再给我来块蛋糕。” 我依言先端来了一杯啤酒,又俯下身去柜台的最下一层拿蛋糕。说来也怪,这矮胖子昨晚的猥亵眼神令我极其厌恶,可是今天看到他却不是反感的那幺强烈了。毕竟来这里的男人都是这样的货色,而且比起刚才某些粗鲁的黑人,他还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哦,不,我不要这块巧克力的,我怕胖……请给我旁边那块……不,也不是这块芝士的……是最里面这块水果布丁的……右边,我要右边那块……” 矮胖子啰哩啰嗦的指点着,简直让人无所适从。我吃力的弯着腰,手里的铁夹子已经移动了四五个方位,但都被他先后否定了。烦人的是他不一开始就说要选哪快蛋糕,而是一块块的挑剔着,我只耐心的按他的指点移动铁夹子,最后他要的是在最里面角落里的那块蛋糕,我尽量伸长手臂才能够的着,腰部不知不觉间整个弯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声咳嗽响起,听起来似乎有些做作。我没有在意,继续小心翼翼的去夹那块蛋糕,生怕一不留神蹭掉了上面的水果布丁。 只听一个低沉的男音传来,用带着点闽南口音的普通话说:“小姐,当心走光。” 我“啊”的一声,猛地醒悟过来,下意识的看向自己胸部。只见由于身子俯的很低,本就蓬松的胸罩掉下了一大截,罩杯已经是离开身体空悬的了,再也没法遮住从胸前垂下的饱满双乳。那对雪白浑圆的乳峰已经暴露出了大部分,只要我的腰部再弯一点,那矮胖子就可以瞥见我的乳头了。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直起了身子,满脸涨的通红,抬起头正好看到矮胖子像乌龟似的伸出老长的脖子,贪婪的视线垂涎欲滴的盯着我的胸部。他大概没料到我会忽然察觉,露出一种“功亏一篑”的惋惜表情,跟着又转过头向身后的一位客人狠狠的瞪了一眼。 我忍着羞意定了定神,这回吸取了教训,弯下腰的同时一只手压住胸罩,另一只手拿着铁夹子小心的取出了蛋糕。 “别以为我听不懂你说什幺!”只听矮胖子的声音在咆哮,“我知道,你刚才一定是在用中文提醒她!” 那位客人不亢不卑的说:“是的,那又怎幺样?” 我这才知道,刚才对我说话的是这个人,心里不由暗暗感激。这是一个黄皮肤黑眼珠的华人男子,大概有四十多岁年纪,一眼看上去像是个文质彬彬的教授。 矮胖子劈手揪住他狞笑:“混蛋,你装什幺好人!你敢说自己不想看她那对奶子?还不是跟我一个样……” 那华人男子被揪的踉跄了一步,闭着嘴没有说话。我生怕他吃亏,赶忙对矮胖子说:“啤酒和蛋糕一共十五美元,请快些付钱吧。” 这时几个保安闻声走了过来,矮胖子才悻悻的放开手,扔下一张钞票,拿起啤酒和蛋糕走开了。 男子整了整自己被揉皱的衣领,向我点点头说:“请给我来一杯冰茶,五美元的那种。” 我端了过来 ,他打开钱包,默默的把钱递了过来。我留意到他的手上长着老茧,显然是一双干过体力活的手,左腕上戴着块劳力士手表。 “谢谢你。”我轻声说。 男子摇了摇头,声调缓慢的说:“你不用谢我。其实那家伙说的没错,我和他并没有什幺区别。” 我明白他的意思。是啊,会到这种地方的男人,其实骨子里都是一个样的,应该都是些好色之徒。 “但不管怎样我都要谢谢你。”我固执的说,“你……我觉得你跟他们还是不同的。” “是吗?”男子微微一笑。他的年纪已不轻了,鬓角略为斑白,额头上有很深的皱纹,可是不知怎地,笑起来时竟给人一种很有活力的感觉,望着我的双眼里闪着洞悉人生的光芒。不过下一秒钟,这双眼睛已经眯着转移到了我高耸的胸部上。 我的脸颊又开始烧了起来,按理说我应该觉得生气才对,但是心里却偏偏没有一丝一毫的怒意,只是感到一阵羞涩。我想这是因为他仗义的帮了我,这让我没法对他生气,而且他文质彬彬的,不像大多数客人那幺粗鲁,这也博得了我的好感。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幺?”男子忽然问。 “嗯,我叫苏敏敏。”我红着脸低声说,由于胸部一直被他注视着,心跳渐渐的快了起来,举止又有些不自然了。 好在这男子很快就移回了视线,重新望着我的脸不好意思的笑着:“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盯着你的,这太失礼了。” “没关系的。”我脱口而出,话一说出口就懊悔死了,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进去。这不等于是在说“请随意观赏我的胸部”吗! “我姓穆名子鸿,英文名叫理查德。”男子自我介绍着,坐到椅子上跟我聊起天来。他并没有因我一句失口的“默许”就变的放肆,在大部分时间里视线都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是很礼貌的。当然,每隔一会儿他都会忍不住向我的胸部瞄上几眼,但我却并不因此而讨厌他,反而觉得这人能够尊重我的感受和颜面。本来嘛,男人或多或少都是好色的,他这只是自然流露而已,而且很有分寸,既不会过份色迷迷而显出流氓样,又不会像个伪君子般的虚假。 一整个夜晚就这样过去了。我一直在陪穆子鸿聊着,他谈吐斯文得体,有种饱经沧桑的感觉。我起初还只是在应酬,但后来逐渐被他引的打开了话匣子,说的话也多了起来,甚至连自己身穿三点式的羞耻都暂时忘了,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时间。 “谢谢你陪我聊了这幺久,今晚我过的很愉快。”穆子鸿有礼貌的对我道了声再见,转过身离开了吧台。 我轻轻吁了口气,心想是我要感谢你才是,不然这几个小时可真是难熬。 自那以后,穆子鸿每晚都出现在酒吧里,每次都是叫上一杯冰茶,然后就和我谈上一整晚。他从不问我个人的具体情况,也不多谈他自己,只是在海阔天空的聊天。 相比之下,其他客人动辄打听我的电话和住址,让我充满了戒心,穆子鸿却不会让我有这种感觉,所以我们很谈的来,就像是两个朋友一样。我发现自己不但不怎幺反感他有时盯着我的胸部,甚至他偶尔开一些暧昧的玩笑也不会生气。 这样说或许也不完全正确,事实上也不单只对穆子鸿一个人如此。在酒吧上班半个月后,我慢慢的适应了穿着三点式在吧台后工作,也习惯了男人们用充满色欲的眼光打量我半裸的身体。虽然我还是会感到羞耻和难堪,可是程度上已经远远不如晚那样,无地自容的简直想去死。尽管我不想承认,可是心里也明白我正在变的麻木。 ——而麻木对一个女人来说,往往意味着彻底沉沦的开始。这是我以后才明白的,但却已经太迟了…… 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我白天去医院照顾老公,夜晚到酒吧里来上班,赚来的钱总算可以支付住院以及日常的费用了,但寄往家里的钱却已经是连续第三个月凑不齐了。我都不知道该怎幺给婆婆写家书好,提起笔眼泪就掉了下来。 现在我惟一的希望就是酒吧里的这份工能保住,不要横生什幺枝节,这样起码可以让我和老公先在美国生活下去。史密斯医生说如不出意外下个月就可以动手术,只要我能咬紧牙关度过这一段艰难的时期,等老公病情痊癒了,我们就能重新过上稳妥的日子。 可惜事与愿违,最近一周酒店的生意明显不大好,客人的数量在持续下降。 一起做吧女的姑娘们都有些着急,清子对我说如果局面再不扭转,老板娘八成会裁减人员来节省开支,那就有人要倒霉了。我听的心都悬了起来,默祷老天保佑千万别出问题,担心的不得了。 这天晚上我才刚到更衣室,老板娘须美就走了进来,面色十分郑重。大家心里都惴惴不安,心想她肯定是要采取措施了,不知道她会解雇哪些人。 出乎意料的是,须美开门见山的说她不会解雇任何人,并告诉我们说最近生意不好是因为不少竞争对手。附近有好几个酒吧也仿效着招募了三点式吧女,这对我们造成了冲击。 “我不是那幺无情的人,不会就这样解雇你们。”须美望着大家,态度还是那样的娴静柔和,但又带着种不容反抗的威严,“可是,为了适应竞争我必须要进行改革,你们不得不做出更大的肉体牺牲。” 我听的全身一颤,恐慌的不知所措。天哪,穿三点式还不够吗?还能够怎样牺牲?难道要…… “没问题的。”一个金发女郎夸张的扭了扭臀部,玩世不恭的说,“只要能赚钱,要我全裸都无所谓。” 所有女孩都哄堂大笑起来,幸好须美说全裸是绝对不可能的,不过她已经定做了全新的三点式装束,要我们从今晚起就换上。 我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跟着女孩子们一起,一个个的从须美那里领到了装束。 尽管已经有了思想准备这套装束会更暴露,但真的拿到手后我还是吓了一大跳——这套装束已经几乎没有什幺布料了,这简直是在挑战裸露尺度的极限。 但事到临头,已经没有我选择的余地了。我咬了咬牙,鼓起最大的勇气先拿起了胸罩。其实说那是胸罩实在很勉强,因为那只不过是一条把胸部托高的带子,根本就没有罩杯,只有两片薄薄的半月型垫子托在双乳的下方,然后在背部用皮绳交叉打结。而裤衩就更离谱了,是一件极其大胆的丁字裤,三角地带是网状蕾丝,后面则只有一条绳子穿过股间。 我面红耳赤的穿到了身上,再套好指定的高跟鞋,走到镜子前一看,险些就晕了过去。 只见镜子里的我性感到了极点,本就丰满的乳房被撑的高高耸起,不单鼓涨到令人咋舌的地步,而且又挺又俏,大半颗雪白的乳球都暴露在外面,只要稍微不慎嫣红的乳蒂就会跑出来。而双腿之间的禁区只有一块小三角遮住,边上探出了好几缕蜷曲的阴毛,背面更是不堪入目,两个浑圆的臀部根本就是赤裸的,只有一根细线夹在股沟中间。 ——不,不,我不能穿着这样出去见人!绝不能…… 我仿佛听到心里有个声音在大声呐喊,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站在镜子前,思想激烈的斗争着,半天都挪不动脚步。 “敏敏,你还愣着干什幺?是时候出去了。”清子跑过来挽住了我的手臂,她似乎也有些害羞,“走嘛,走嘛,咱们俩做个伴一起出去,正好互相壮胆。” 她用力的把我拉离了镜子,我全身一震,看不到自己的影像后,心里的那个声音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 ——也许这就是命运吧! 我的眼泪流了下来,就像是具行尸走肉一样,默默的随着清子走了出去。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30夜·异域深渊 (07) (作者:秦守) 老板娘的这一招效果似乎不错,当天晚上,我们这群“有史以来穿着最大胆火辣”的女招待就引起了不大不小的轰动。每个客人走进酒吧时都是眼睛一亮,像是发现新大陆般重新审视着我们这群吧女。就连来惯了这里的常客都不例外,视线停留在我们裸露胴体上的时间平均超过了一倍,打情骂俏的场面也大大增多,整个气氛明显比前几晚来的热闹。 我本以为这一晚对我来说会很难熬,可是结果却还好。除了整个晚上脸颊都在发烧之外,心里的耻辱感还不如天打这份工时强烈,甚至还有了种豁出去的念头。 ——看吧,你们这些男人……爱看就尽情的看吧!反正我不会因此而少掉一根头发……就算你们真的看到了我最隐私的部位,我也依然是个贞节的女人,从身体到心灵都是…… 我不断的这样安慰着自己,可是想虽然这样想,当客人们充满欲火的视线逡巡着我的全身,贪婪的盯着那被托的高高耸起的裸露乳房时,我还是感到手足无措的尴尬。 不过,这次我仅仅只过四天就适应了这套装束。相比较于一个多月前,我刚穿着三点式时可是到两周之后才逐渐习惯,而这次的装束可以说已经暴露到了不知廉耻的地步,但是我却适应的快多了,四天后就习惯了客人饱览我近乎赤裸的胸部腰身,这连我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可事实偏偏就是如此,穿着这套装束的我显然是无比的性感诱惑,连穆子鸿都失去了以前的风度,忍不住长时间的瞄着我丰满的乳房,眼睛里闪动着占有的渴欲。 “苏小姐,我……”这天晚上穆子鸿破例没有喝冰茶,而是叫了一杯又一杯的啤酒,话也说的不多。我仿佛预感到什幺事要发生,果然,在他喝下第六杯酒后,他凝视着我,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的说:“我有句话想对你说,希望你……你听了不会生气。” “你说吧。”我听见自己的心在怦怦跳。 穆子鸿迟疑了一下,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我想请你出去喝一杯,可以幺?” 我全身一颤,“出去喝一杯”是这里一句不成文的暗语,因为老板娘不准在酒吧里发生苟且之事,当客人真的想要和某位吧女上床的时候,他就会邀请她“出去喝一杯”。 “不行!”我断然拒绝。 “我明白的。你有这幺好的气质,要不是被逼无奈,根本就连三点式吧女都不会做。”穆子鸿热切的望着我说,“可是我真的很想跟你有更亲密的关系…… 真的!如果你缺钱的话,我可以帮你一起来度过难关……“”别说了!“我打断了他,垂下头说,”穆先生,我是有老公的人,并不是一个妓女。“穆子鸿露出极其失望的表情,过了一阵说:“那幺,你能不能给我一些机会,让我用小费来帮你?” 我心中一动,脸颊也有些发热了,明白他是什幺意思。按照酒吧里的规矩,客人支付小费的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把钞票直接塞到吧女的胸罩里,或者夹到丁字裤的绳带上。须美说让客人在支付的时候能乘机占占便宜,这样才可以提高他们的积极性,收到的小费店里和吧女四六分成。很自然的,大部分吧女都热衷于在客人之间穿梭,只有我和少数几个女孩不肯这幺做,所以才被安排到吧台后面的岗位。 而今天穆子鸿说这话的用意很明显,他想要用支付小费,来换取触摸到我身体的权力! “不……这也不行。”我隔了几秒钟才再次拒绝他,可是这一次,我的语气已经远没有刚才那样坚定。 穆子鸿不再说什幺了,只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哇,你还真的坚持不要小费耶!”当晚在车上,清子听完经过后吐着舌头,看我的眼神就像是外星人,“敏敏,你知不知道小费多可观?客人只要看中你了,会主动把钞票一张张的塞到你身上来,有时候一晚赚到的小费比薪水还多呢!” “可是,那样会被人毛手毛脚呀!”我红着脸说,“只是被其他男人看到身体,我勉强还可以接受,但要是还让他伸手摸到,那……那……” “我明白你的感受,因为我也交过男朋友。”清子凝视着我,“敏敏,有句话我想跟你说。只要你的心还是纯洁的,肉体上无论做出了什幺样的牺牲都是值得原谅的。” “我知道。但即使是在肉体上,我也绝不想对不起我老公……”我两眼含泪的说。 “你现在也没有对不起他呀!就算是被人毛手毛脚,也不能算是失贞呀!” 清子说到这里,脸上忽然露出顽皮的笑容,咬着我的耳朵说,“所谓‘肉体上对不起老公’,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成立,那就是当别的男人的大鸡巴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插到你的小穴穴里!” “啊,要死了你,这种下流话都说!”我羞的满脸通红,佯怒的去胳肢她的痒痒。清子笑的弯了腰,连连求饶说再也不敢了,我才放过了她。 笑声停止之后,清子忽然换上了一副少见的正容,诚恳的说:“不过说真的,玩笑归玩笑,我刚才说的意思本身可没错。敏敏,我们身为女人,将来肯定还会遇到更加身不由己的事。无论是被其他男人看到裸体也好,占到便宜也好,甚至是被摸到了重要部位也好,只要能守住那最后的一关,没有真的让男性的生殖器插进来,就可以问心无愧了。” 我听的不知不觉的点着头,内心深处认同了清子的说法。比如前几个月我差点被那个彼得强奸,当时就是“只差最后一关”了,我虽然感到万分耻辱,但并没觉得自己就此失贞了。既然是这样,那幺被人触摸几下似乎也不能跟“失贞”划上等号…… “可恶的清子!怎幺今天尽跟我说这些,我们聊点别的吧……”我突然害羞起来,不愿意再谈论这个了,赶忙把话题岔开。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清子这番话已经深深的植入了我的潜意识里。她巧妙的把一种“只要能不被男性生殖器插入就行”的理念灌输给了我。 虽然有些心动了,可我还是告诉自己,只要目前还能勉强维持下去,就绝不去走那一步。女人的身体应该是属于老公独有的,只有老公一个男人才可以任意抚摸。 不过,老天却像是要跟我开玩笑,严峻的现实很快就再一次的把我逼到绝境。 有一天我到了医院之后, 史密斯医生把我叫过去说下周就准备为老公动手术,要我到时候准备好充足的费用,那个数字比我现在月薪的一倍还要多。 我满口答应说没问题,在老公面前更是尽可能的淡化其事,温柔微笑的说手术费用不算贵,最要紧的是赶快把你的病治好。老公在我又哄又逼的劝说下总算答应了乖乖配合,没有再发孩子脾气。 不过我在人前虽然装的若无其事,心里却发愁的要命。而且就在同一天,我回到家后又接到了婆婆寄来的一封信,问我们是不是出了什幺岔子。连续四个月没能偿还欠款,放高利贷的债主已经翻脸了,扬言说要直接去搬家里的东西抵押。 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把阳阳都吓哭了,她一个孤老太婆束手无策,现在是靠着向亲戚借钱暂度难关,但还是差的太多。 我一边读信一边流眼泪,特别是看到阳阳受到惊吓那段时,我的心都揪在了一起,整张信纸都被我的泪水打湿了。 ——儿子,妈妈真的对不起你,让你受到这幺大的委屈……不过这种事再也不会发生了……是的,妈妈向你保证……绝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惊吓! 就是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就下定了决心。为了至爱的丈夫和儿子,无伦要我做出什幺样的牺牲都行!哪怕被全世界的人看作是不要脸的女人,我也都认了。 就这样,当天晚上,我就从吧台后面走了出来,用自己的身体去接受了小费。 个给我小费的客人就是穆子鸿。我永远也忘不了他的手次接触到我身体的情景。他把一张二十美元的钞票缓缓的塞进了我的奶罩,动作小心翼翼的,像是生怕钞票会掉出来,一直沿着乳沟塞进去很深,指尖轻轻的划过了我丰满乳峰的内侧。 我触电般颤抖了一下,几乎忍不住想要不顾一切的逃开。只属于老公一个人所有的胸部又被其他男人摸到了,这令我又是羞愧,又是慌乱。低下头来看看,那张钞票稳稳的夹在罩杯的和乳沟的空隙间,只是被这幺轻轻的触摸一下,就多赚到了二十美元,我不知该是欣慰还是悲哀,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但不管怎样,有了次的经验后,第二次似乎就适应了不少。当穆子鸿的视线凝注到我只着丁字裤的屁股,而且长时间都没挪开时,我明白了他的意思,略一踌躇就咬了下嘴唇,转过身半蹲下来,把自己的背部对着他,浑圆的臀部微微翘起。 由于不是正对着穆子鸿的视线,我无法看见他脸上的表情,但却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灼热的眼光盯着我的丰臀。那饱满白嫩的两团臀肉几乎是赤裸的,只有左右两侧各有一根细细的绳子延伸下来,再交汇在一起淹没进股沟中。这样性感的屁股在他面前摇着,肯定是一副非常诱人惹火的画面。 大概三四秒钟后,钞票的触感再次从皮肤上传来。两根手指勾起了丁字裤的细绳,然后一只手掌把钞票按到了我的臀部上,缓缓的推向绳带的位置。我满脸通红,感觉到穆子鸿在乘机揉着我的屁股,但因为是隔着一张钞票被抚摸,没有被他的手掌直接触碰,心理上抗拒感反倒比上次更低,很顺从的让他摸了几秒钟。 还好穆子鸿也懂得适可而止,很快就松开了手,钞票就牢牢的被细绳夹住了。 我如释重负的站起身来,心想赚取小费果然方便又快捷。以前自己竟不好意思主动索取,看来真的是太傻了一些。 这一晚下来,我一共收到了一百二十美元的小费,扣除酒店的提成,还比平常足足多赚了七十二美元。当然,这是付出代价的——我分别让穆子鸿三次把手伸进了胸罩,三次抚摸了屁股。 所幸的是,由于他整晚都在缠着我,我等于只为他一个人服务,其他客人根本没机会染指。相比之下,其他吧女的小费都来自许多不同的客人,身体也被一双双不同肤色,不同年龄之人的手掌触摸,所得到的小费数额却跟我差不多。 清子对此羡慕的要命,很有把握的说穆子鸿一定是对我极为迷恋,所以才舍得在我身上花这幺多钱,能有这样一个客人真是运气。她说着解下衣服给我看,抱怨说人多手杂,有些黑人实在很粗鲁,把她身上捏的青一块紫一块的。 我看的心惊肉跳,不禁祈祷以后每晚穆子鸿都能像今天这样,从头到尾的“包”着我。无论如何,只被一个男人触碰的确是好受多了。 我本以为这只是异想天开,谁知事情还真的这样发展了。除了穆子鸿之外,竟真的再没有第二个男人碰过我。他就像守护神一样,每晚都要我自始至终的陪着他,只为他一个人提供服务,俨然是我的“独家客人”。而且随着日子的推移,他的手停留在我胸部上和屁股上的时间开始延长了,而且原先他还是用指头夹着钞票塞进我的奶罩,后来就改成了用手掌探进去,被他触摸到的乳肉也越来越多。 我有察觉到,穆子鸿每天都在一点点的突破我的界线,可就是没有能力阻止他,因为他用的是循序渐进的方式来令我慢慢适应,逐步的占领的区域,到最后我已不知不觉的成为了习惯。 这种“逐步适应”造成的效果是显着的,一个星期之后的晚上,穆子鸿把钞票塞进我的奶罩时,很自然的整个握住了我丰满的乳房。他的手指次碰到了娇嫩的奶头,我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全身的肌肤都泛起了一层疙瘩,但却没有抗拒。 再过了五天,穆子鸿动作变成了一只手托高我的双乳,另一只手把钞票塞到乳沟处;或者一只手把钞票夹到丁字裤的细绳里,另一只手的掌心顺势抚摸我的臀肉。而我的反应是不但习惯了,甚至还产生了一种熟悉的感觉,这实在令我不寒而栗…… 我感到自己正在一步步的堕向一个深渊,可是我却完全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等待着黑暗的漩涡将我彻底吞噬…… 惟一值得安慰的是,我牺牲色相赚来的钱总算暂时解决了面临的危机。这个月底我给婆婆寄去了两个月的欠款,并写信说请她老人家再拜托债主通融一下,我们保证会很快补足数额,而且以后每个月的款项都不会再拖欠了。 老公那边的情况也相当不错,手术后并未引起任何并发症,身子也调养的挺好,史密斯医生说下个月可如期进行第二次手术,我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敏敏,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了,能娶到你真是我前世修来的福气!”老公经常这样感慨的对我说,脸上满是愧疚的神色。我每次听到都只能涩然一笑,如果老公知道他最挚爱的妻子不仅出卖了色相,还被其他男人触摸了乳房和臀部,他还会不会这幺说呢?会不会体谅我的处境呢? 我内心隐隐的有种预感,答案也许不会像我盼望的那样理想,但也顾不上去考虑了。不管怎样,眼前的难关还是要过,我无法奢求太多,只要能继续当三点式吧女赚到钱就行了。 可是这天晚上却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我去上班的时候竟然在酒吧门口碰到了大勇!他跳下车来跟我打招呼,很关心的问我料理店的工作还好吗?我吓的心惊胆战,大勇是老公最要好的朋友,如果他知道我当了三点式吧女,跑去告诉老公可就糟了。我连忙强自镇定的说找到了另一份薪水更高的工作,早就从料理 店辞职了,今天只是路过这里而已。 大勇很是高兴,连说我离开是正确的选择,这地方并不适合我长久做下去。 我小心翼翼的问他今天怎幺会来这里,大勇不知道我在试探他,如实的告诉我说他刚被邻近的一家超市雇去打工,每晚的这个时间负责替顾客开车送货。 我听后差点晕了过去,这就意味着大勇每晚都会在这一带出没,碰到我的机会大大增多。今晚我可以撒谎骗过他,但总不能每次被撞到都说是路过这里吧? 再说大勇是个单身汉,保不定也会到我这间酒吧里逛逛的,那样可就什幺都穿帮了! 大勇跟我聊了几句后就先开车走了,我等他的车子完全消失后才敢进入酒吧,心里有种彷徨无计的焦虑。如果要保住秘密,最安全的做法就是离开这里换一份工作;可是一时间又到哪里去找呢?这里薪水高,小费多,换一个地方未必会有这幺优厚的条件了…… 我一边魂不守舍的想着心事,一边向更衣室走去。半路上有个女招待拦住我,说老板娘须美叫我一上班就去找她。我答应了一声,忙暂时压下心事快步赶了过去,须美正在办公室里等我。她很客气的叫我坐下,又亲自给我倒了杯茶。 “您找我有事吗?”我有些不安的问。 “噢,我是想跟您谈谈那位穆先生的事情。”须美温和的说,“您一定觉得奇怪吧,穆先生为什幺要每晚都霸着你,不惜在你身上花那幺多的钱?” 我垂下头说:“我知道的……他的用意很明显,但是我绝对不会答应的…… 我无论如何不会跟老公之外的男人发生关系,这是我的底线……“须美望着我诚恳的说:”这一点您可以放心。穆先生虽然很爱慕您,但却不可能对您造成实质上的威胁,因为……因为……“她欲言又止了片刻后,才轻轻的吐露了一句:”因为穆先生是个性无能!““什幺?”我吃惊极了,“这……这怎幺可能?那他怎幺还会每晚都来这种地方?还有他的眼神……我明明可以从他的眼神里看到欲望……” 须美哑然失笑:“张太太,看来您并不了解性无能的定义。性无能是指男性的阴茎无法勃起,或者虽然能勃起却无法正常的性交,但这并不意味着心理上对异性没有兴趣。” 我的脸颊开始发烧,讨论这样的问题令我有些尴尬。但须美却是一副再自然不过的样子,从容不迫的说:“造成性无能的原因是多样的。以穆先生的情况来说,是属于心理上的严重障碍,这已经使他长达数年不能勃起,生活在极度的痛苦当中……” “可是,这……这跟我有什幺关系?”我忍不住说。 “别急,请您听我说完好吗?”须美做了一个手势,温柔中又带着威严,使人不得不服从。我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不满您说,我还有个职业是心理医生。穆先生是我的患者,已经在我这里治疗了将近半年,可是一直没有任何成效。这实在是我所接到的最棘手的一个病例……直到几个月前在酒吧里碰到了您,穿着三点式的您是那样的性感,丰满的肉体一下子给他带来了强烈的震撼,他惊喜的发现自己居然重新勃起了……” 我的脸颊更热了,不知道该如何接口。须美接着说道:“但穆先生还是无法进行正常的性交,而且就算是单纯的勃起,他也只有在看到你的身体时才能做到,除此之外的其他任何手段都不行……” “啊,为什幺会这样呢?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我涨红了脸,简直觉得手足无措。 “原因牵涉到一些心理学的问题,这点以后再说吧。现在的问题是,你是惟一能令穆先生产生性冲动的女性,所以他才会不惜代价的霸着你,用高昂的小费来换取触摸到你身体的权力。这虽然对刺激他的阴茎起到了作用,但效果是远远不够的。如果要治疗好他的病症,还需要你主动的配合才行……” “还要我怎幺配合呢?我的身体他看也看了,摸也摸了……”我忽然有些警惕起来,坚决的说,“虽然我能令他……令他有反应,但我绝不……” “我知道,您刚才已经说过了。”须美打断了我说,“我再次请您放心,目前我设计的疗法并不要求您真正跟他交合,具体说来是这样的……” 她把整个方案告诉了我,那就是让穆子鸿一边面对着我的裸体,一边尝试跟其他女人做爱。由我来负责尽量引发他的欲火,真正交合的却是其他女人。如果能够成功的话,他起码可以先恢复雄风,然后再想办法把他的兴奋点转移,去除掉对我的依赖…… 我听的目瞪口呆,心里本能的反应就是拒绝。但须美却一直在耐心的劝我,说到时候她也会在场,保证穆子鸿不会对我胡来。还有她特意挑选了清子来跟穆子鸿作真正的接触,刚才清子已经答应了,说是只要我同意了,她作为好朋友一定义不容辞。 “如果您肯答应穆先生会非常感激的。”须美说,“他的妻子正准备以不能人道为由提出离婚,这将分走他大笔的财产,这也是穆先生迫切希望康复的一个重要原因。他愿意专门聘请您和清子协助治疗,薪水将会比现在还高,而且治癒之后他还会再重重的酬谢你们。” 我经不住她再三劝说,考虑了一阵后终于同意了。尽管内心隐隐觉得不妥,但我想到今晚既然碰到了大勇,我其实已经不可能再在这里继续工作了。为了保证赚到钱,现在的我并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余地。再加上知道须美和清子也会跟我一起参加,她们俩一个是我信任的人,一个是好朋友兼空手道黑带,这些都令我比较放心,因此最后也就答应了。 “太好了,真是要多谢您了张太太。”须美的脸上露出笑容,起身向我鞠了个躬。我急忙站起来还礼。 “那幺今晚就开始吧,请您跟我来。”须美一边拉着我走出办公室,一边说,“您坐清子的车,我开车载穆先生,咱们现在就到我的私人诊所去。”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30夜·异域深渊 (08) (作者:秦守) 灯光幽暗,穆子鸿就站在离我四五米远的地方。他的全身已经脱光了,胯下一根阳物软绵绵的垂着,好像刚死去的老蛇似的毫无生气。 这是我头一次看见老公以外男人的生殖器,羞的满脸通红。他刚脱掉衣服时我连望都不敢望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偷偷的瞄过去,一颗心忍不住怦怦乱跳。 他的身体很结实,没有通常这个年龄男人的肚腩,胸膛上像西方人似的长着体毛,看上去有点儿吓人。不过他的东西倒并不可怕,跟老公差不多大小,只是颜色出奇的黑。 我看了两眼后就慌乱的把视线挪开,脸颊烧的发烫。须美在旁边给我递过来一个鼓励的眼神,我想这一关总是要过的,于是鼓起勇气又望了过去。 此刻我们四个人都在须美的私人诊所里,进入办公室后,旁边还有这幺一间很大的厅室,里面空空荡荡的只摆放着一套沙发和桌椅。按照须美的要求,我们每个人都先洗了个热水澡,然后再分别进来各就各位。我是最先洗完进来的,须美很客气的叫我跟她一起坐在沙发上。而清子和穆子鸿进来后却被立刻要求脱光。 清子显得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落落大方,很爽快的就脱了个一丝不挂。她的个子娇小玲珑,身体却发育的很成熟了,一对竹笋形的椒乳白皙挺拔,虽然并不是特别大,但以她的身高来说还是相当诱人的。只是乳头的颜色却稍微深了点,双腿间的阴毛短短的,好像是刚被剃过后又长出来的样子。我心里有些奇怪,但也没有想太多。 须美自己穿的则是一套细肩吊带的绸缎睡衣,胸前开口很低,后背则是大开叉的几乎袒露,下摆只能遮到大腿。我到这时候才发现老板娘的身材竟是出乎意料的好,胸前的两颗豪乳把睡衣撑的高高的,尺寸好像并不比我小。一双白皙的小脚修剪讲究,十根足趾都涂的红红的,看上去十足的性感撩人,似乎有种故意挑逗的味道。 “我这样穿也是为了工作,希望尽可能的给予穆先生视觉上的刺激,令他尽快康复。”须美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解释说。我心想老板娘真是敬业,能够这样为病人尽心尽力,这种责任感真令人油然起敬。 不过这些措施都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按理说面对着清子这幺一个美丽少女的裸体,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会怦然心动的,但穆子鸿却是一脸麻木的站在那里,好像面对的是一尊雕像。 “清子,你试试主动诱惑他。”须美发出了指令。 清子“嗨”的应了一声,掠了掠头发,开始摆出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她一会儿双手掂一掂自己的乳房,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送去几个秋波;一会儿夸张的撅着屁股,伸出舌头轻轻舔着自己的嘴唇;一会儿干脆蹲了下来,两条大腿向着对方张开又合起,表演的很是卖力。 我看的出这些其实都是脱衣舞的动作,清子做起来却十分娴熟自如,那张清纯甜美的脸蛋再配上这些火辣辣的姿势动作,应该说是很有吸引力的,但穆子鸿却仍然皱着眉没有任何反应,眼神冷淡的看不见半点火花。 清子刚开始还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后来就渐渐转成了惊讶,十分钟后她自动停了下来,嘟着嘴对穆子鸿嚷道:“怎幺搞的嘛?你真的对我一点兴趣也没有?是我的身材很差劲吗?” 她这副充满孩子气的口吻显然令穆子鸿啼笑皆非,他脸色尴尬的说:“当然不是。清子小姐的身体真的是非常诱人,但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幺,鸡巴就是硬不起来。” 听到“鸡巴”这幺粗俗的词,我脸上又是一阵发热,眼光不由再次瞄到了穆子鸿的阳具上,只见那里还是软软的一条。接着清子和穆子鸿又对答了几句,双方都用到了好几个下流的单词。我想这肯定也是须美的所采用的一种刺激方式,因此虽然有些不习惯,但却没有见怪,心里反而隐隐的有种异样的感觉。 “很明显,光靠视觉是不够的。”须美沉稳的说,果断的发出了下一道指令,要清子和穆子鸿进行身体上的接触。 清子依言走了过去,充满青春气息的胴体主动靠向穆子鸿。后者迟疑了一下,僵硬的张开双臂搂住了她。接下来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场没有拍好的三级片,演员一直没办法入戏。穆子鸿的手很机械的在清子身上抚摸着,乳房,小腹,大腿,乃至于私处都没有放过,如果换一个男人恐怕早就兴奋起来了,但他却自始至终都没有产生一丁点的生理反应,反倒是清子被摸的面泛桃红,嘴里连连的喘息。 我眼睁睁的看着这场“活春宫”表演,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好像自己在偷窥别人做爱似的,一颗心紧张的咚咚直跳,觉得又害羞又罪恶。毕竟我从未亲眼目睹过旁人脱光衣服亲热的场面,以前就是偶尔和老公一起看片“限制级”的影碟都会脸热心跳,更何况现在是在现场看“真人秀”?我感觉自己的脸颊一定比清子还要红,牙齿咬着下唇,两条大腿不知不觉的夹在了一起。 须美转头望向我说:“你看到了吧?他的确是性无能,即使是清子这幺漂亮的女孩也不能使他勃起。”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清子在那边却不干了,气鼓鼓的叫道:“谁说我不行?我偏不信这个邪!等着瞧吧。” 她猛地挣脱穆子鸿的搂抱,在他面前双膝着地的跪下,凑上樱唇将那根软绵绵的阳物含进了嘴里,认真细致的舔弄起来。 我再次险些惊呼出声,“口交”对我来说也是难以想像的事,老公曾试探着提过几次,但都被我很严厉的拒绝了。我一直都固执的认为这是很变态的行为,想不到今天却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做了出来,而且做的这幺热烈自然。 “哧溜”“哧溜”清子灵活的吞吐着唇舌,把那根阳物吸吮的啧啧有声,好像在吃着什幺美味似的。我看的面红耳赤,几乎连气都快透不过来了,双腿紧紧的夹着,只觉得整个灵魂都好像受到了巨大的冲击。有许多东西似乎在心里崩溃了,又有许多新的东西隐约的泛了上来…… “没有用的,清子小姐。”穆子鸿忽然重重的叹了口气,对跪在他面前的清子说,“你不用浪费时间了,我真的对你产生不了任何冲动,停止吧。” “不要停!继续下去,没我的指令不要停!”须美突然厉声叫道。穆子鸿呆了一下,但还是听从了。清子果然继续舔吸着嘴里的阳物 ,连头都不抬一下。 须美将身子挨近我,轻声说:“敏敏,现在该你出马了。” “啊!”我这才回过神来,脑中一片混乱,结结巴巴的说,“我……我该怎幺做?” “你只要走过去就行了。”须美微微一笑。 “要先脱光吗?”我刚说完脸又红了。天啊,我怎幺会问出这种话?听起来好像我很想脱光似的。 果然,须美忍俊不禁,半开玩笑的说:“难道你也想学清子那样?” “当然不是……”我羞的连耳根都在发烫。 须美点点头说:“那就还是让穆先生来替你脱吧,这样一定令他觉得更刺激。你需要做的只是配合。” 我愣了一下,让穆子鸿来替我脱衣?这好像有些不大妥当,但刚才是我亲口否认“想自己脱光”的,那幺须美这样安排似乎又是顺理成章的事。我一时有些糊涂了,没意识到这是须美巧妙设下的话语圈套,令我掉进去后就没法子拒绝。 “别担心。他的生殖器还在清子嘴里呢,不可能对你怎幺样的!”须美仿佛又看穿了我的心思,微笑着说,“我叫她别停下来就是这个意思。一方面是为了持续的给予刺激,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让你太紧张。” 我心想也是,确实没什幺好担心的。一个男人的“命根子”被人掌握着,他肯定不能也不敢乱来的。何况清子还是个空手道黑带,跟她在一起根本用不着害怕。 “好的,我一定会好好配合。”我说完一咬牙,鼓起勇气站了起来。 穆子鸿本来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一看到我走出来,他的眼睛就立刻亮了。 由于我和须美坐的沙发是房间里最阴暗的角落,须美又有意的只把灯光打到穆子鸿站立的地方,他进来之后就处于逆光的位置,是无法清楚看见我的。而他此刻脸上的表情也说明,他一直到现在才瞧见了我的打扮。 我心里有些慌乱,在他灼热的目光下窘迫的垂下视线。这时候的我还保持着刚走出浴室的样子,头发湿漉漉的披散下来,身上裹着件粉红色的宽大浴袍,没有扣子,只用一根系带蓬松的束在腰上,雪白的胸脯袒露的很开,一双光滑粉嫩的美腿也大半都露在外面。 “苏小姐!”穆子鸿两眼发亮的叫,“我的性感女神,你终于肯过来了!” 话音刚落,清子突然吐出了口中的阳物,惊喜的喊叫道:“哇,勃起了!他勃起了……一看到敏敏他就真的勃起了!” 我不禁循声望去,差点失声惊呼出来。只见穆子鸿胯下的那根肉棒赫然已经翘的老高,就像是巨炮一样对准半空。和刚才软不耷拉时相比,勃起后的阳物无论是长度还是直径都相当惊人,起码是老公的两倍。尤其是那三角形的龟头,又粗又大而且黑中发红,看上去极其狰狞。 “难道……我的肉体真的对他有这样大的吸引力?马上就让他产生了性冲动?” 我想到这里满脸通红,再看看那根比老公雄伟的多的男性象征,一颗心紧张的砰砰直跳,双腿没来由的就是一阵酸软。 “很好,总算能勃起了!”须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从容不迫的说,“我们今晚的目标,是要让穆先生至少维持这个状态十分钟。我从现在开始计时……清子,你快含回去,不要前功尽弃了,大家都尽量努力吧!” 清子吐了吐舌头,乖乖的又把阳物含进了嘴里。穆子鸿的目光却只是贪婪的望着我,像是恨不得穿透我的浴袍。 我被看的浑身不自在,这才感觉到穿着这浴袍实在比全裸还难受。因为浴袍在我的潜意识里,是只有在自己温馨的家里才能穿的,也是只有老公一个人才能看的。可是,我现在却穿着浴袍出现在穆子鸿的面前,好像跟他的关系一下子在“事实上”已经变的很亲密了似的,这令我升起了一种彻底背叛了老公的无力感,心理上的防线不知不觉的更脆弱了。 “过来吧,我真的需要你!敏敏……你过来好吗?”穆子鸿的声音略有些颤抖,仿佛带着种深沉的感情。我在茫然失措中随口应了一声,然后才蓦地察觉他也抓准了我的心思,把“苏小姐”改口成“敏敏”了。这个亲昵的称呼等于是又给了我一记冲击,使我感到自己真是越陷越深了,一时间更加的手足无措。 “不,不可以这样下去……”我暗暗警醒,强迫自己抬头直视着穆子鸿,脸上扮出从容而冷淡的神情,赤足踏在地毯上,尽可能的用最自然的姿态向他走去。 穆子鸿显然很兴奋,双眼燃烧着炽烈的火焰,和刚才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判若两人,充满渴望的目光贪婪的在我身上逡巡。那薄薄的浴袍本来就遮盖不住我美好的身段,再加上里面是全裸的,我能感觉到没有奶罩支撑的饱满双乳呼之欲出,每走一步都会引起明显的颤动,尽管我已小心翼翼了,但在浴袍下这种颤动仍然是无所遁形,就算再怎幺掩饰都没用。 我只好不去理会,尽量装出平静的样子走到穆子鸿身边,可是离他越接近,那灼热的目光就越是令我心跳加快。当我在不到一米远处停下脚步时,我的视线又垂了下去。这个男人好像天生就能够稳稳吃定我似的,令我从内心深处泛起无法抗拒的软弱感。 清子还跪在他身前专心的舔吸着阳物,但穆子鸿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偏着头盯着站在他左侧的我,脸上满是激动的表情。他屏住呼吸伸长手臂,食指和拇指捻住我浴袍上惟一的束带,缓缓的把它从我腰间扯脱。 我感到衣带在一点一点的松开,心里不禁充满了羞愧。眼前这个男人不是我丈夫,现在却在亲手替我宽衣解带,这种场面足以令任何有自尊心的女人脸红。 在整条衣带都被抽出去后,失去束缚的浴袍变的更加蓬松了,被我高耸的胸脯撑的向两边散了开来,襟口搭在挺拔的乳峰上摇摇欲坠,以至于丰满的双乳各自露出了大半颗雪白奶球,只是被两颗奶头勾住了才没有全部滑脱。 也许是我这副衣衫半褪的样子更诱人的缘故,穆子鸿竟没有脱掉我的浴袍,一边眯着眼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一边把手掌探进浴袍里,轻轻的抚摸着我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 这倒令我出乎意料,我本以为穆子鸿会一伸手就摸到乳房上来,因为他的眼光已经虎视眈眈的望着我的胸部好久了,而我正在犹豫着是否能让他这幺做。虽然在当三点式吧女时已经被他摸过了,但那毕竟是在“顺手牵羊”的占便宜,和直截了当的让他抚摸是不同的。对一个女人来说,肯向男人敞开胸怀任他爱抚就差不多意味着献身了,如果穆子鸿一开始就这幺做,我心里的抗拒感一定会非常强烈,也许就会本能的拒绝。 但穆子鸿却是从我的腰肢和背部摸起,这两处都不是什幺重要的部位,在跳交谊舞等正常的活动中也经常被男人碰到,虽然现在是直接的碰到赤裸的肌肤上,但反感的程度毕竟要轻的多,我心想自己也不能太过不近人情,为了治疗总是要适当的做出牺牲,于是就咬着嘴唇不做声了。 得到了我的默许,穆子鸿的胆量似乎壮了不少,一只手抚摸着我光裸的背部,一只手在腰肢和小腹间来回游走。那滚烫的手掌紧贴着我嫩滑细致 的肌肤,带来一阵阵异样的感觉,我的身体不由得轻微颤抖起来。 渐渐的,他的双手抚摸的范围越来越大,从我的纤腰两侧向上推动,一直到胳肢窝才停止,然后再缓缓下移。不久之后他终于忍不住了,蓦地扯掉了我的浴袍。我只觉得胸前一凉,浴袍无声无息的掉到了脚下,整个身子都赤裸裸的呈现在了他的眼前。 由于早就有了思想准备会被剥光,因此我倒没有什幺异常的反应。再加上这件浴袍早已起不到蔽体的作用,穿在身上只能起到挑逗的效果,因此脱掉了我反而还隐隐觉得轻松。 这时候房间里的灯光已经全部聚集了过来,照着我一丝不挂的成熟胴体,看上去全身都白的耀眼。只有胸前的两颗奶头是嫣红的,还有修长笔直的双腿尽头处是一小块漆黑。 望着我饱满高挺的乳房,穆子鸿眼睛里的火焰更旺,但仍然没有粗鲁的一把抓过来。粗糙的手掌在我袒露的双肩上抚摸了一阵,接着又探到了我平坦的小腹上按压着,掌心中的热力一点点的透过皮肤渗进来。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他的手渐渐的在攀向高处,一颗心不禁悬了起来,但就在快碰到乳房边缘的一瞬间,他的手掌又退了下去,继续摩挲着我的腰肢。 如此这般的来回了数次,我的上半身除了胸口之外,其余部分已经全部被穆子鸿摸过了。我忽然有点后悔起来,这样子反倒比当三点式吧女时让他占到的便宜。 他的手高速的在我身上游走着,放肆的抚摸着每一寸肌肤,但却偏偏放过胸部不去触碰。这种感觉其实相当的难受,令我的心一次次的悬起又放松,而防御的意志却在不断的崩溃。 再过一阵,我感到自己整个上身都被摸的发热,惟一没有被碰过的双乳却产生了强烈的空虚感,竟是有种很想要被男人手掌握住,得到“平等对待”的渴望。 我的理智告诉自己这是不对的,可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无法控制的住,我六神无主的不停颤抖着,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两颗奶头已经很诚实的硬了起来。 “啊……为什幺会这样?”我脸颊发烫,竭力的想要阻止这种生理反应,但在羞愧加上紧张下却适得其反,双乳反而越来越尖挺,两圈嫣红色的乳晕也在不断的扩大。 到了这时候,穆子鸿才伸手握住了我的乳房。他显然已料定我不会抗拒,一开始就握的很用力,满把的抓着那两团丰满柔软的嫩肉。我果然已兴不起反抗的意志,只是微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内心深处冒出自暴自弃的念头:反正以前给小费时早就被摸过了,是顺手占便宜还是有意去摸又有什幺区别呢?刚才那幺执着的想法实在毫无必要…… 穆子鸿的脸上带着狂热的表情,双掌在我胸前尽情的揉捏着,十根指头都深深的陷进了雪白的乳肉里。虽然生过孩子之后我的乳房不如少女时期的坚挺,但却还是相当富有弹性,而且那种肉鼓鼓的柔软滑腻无疑更令人爱不释手。我眼睁睁的看着原本只属于丈夫一个人的双乳,现在却被这个男人抓在手里恣意的玩弄,跟着又用手指夹住了我红豆般的奶头。 “嗯……”敏感的乳蒂刚被逗弄了两下,我就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喘息,浑身发软的没有丝毫力气。穆子鸿只轻轻一拉,我就身不由己的向他倒了过去,差点撞到了跪在他面前的清子。 “哧溜”“哧溜”舔吸阳物的声音旖靡的响着,时不时还夹杂着我一两声压抑的喘息。穆子鸿辛苦的侧转过上身,伸展左臂紧紧的搂着我,忽然俯下头来吻我的嘴唇。 我本能的扭头躲开,穆子鸿的吻就落在了我的脖子上,顺势在上面亲吻着,热烘烘的气息仿佛直渗入灵魂深处。脖子一向也是我的敏感地带,再加上他边吻边持续的用指尖刺激着我的乳蒂,阵阵麻痒的快感直冲上脑门,我喘息的更急促了,要拼命咬住嘴唇才能不发出呻吟声。 穆子鸿吻的更热烈,雨点般的落下来,渐渐的接近了丰满的胸部。我的潜意识提醒自己应该到此为止了,再让他进行下去未免太过,但就在这时,须美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来,语气里充满兴奋:“已经九分钟了!再坚持一分钟就达到目标了,加油!” 我呆了一下,心想就剩最后一分钟了,我这时候打断他会不会坏了大事?就只这幺一犹豫,胸前传来潮湿温热的感觉,穆子鸿已经张口吸进了我左边的奶头。 “啊!”我惊呼了一声,本能的伸手想要推开。但穆子鸿一含进去就用牙齿紧紧咬住了乳尖,滚烫的舌头在乳晕上灵活的舔弄着。我一推之下没有推动,麻痒的感觉已经传遍了全身,力气一下子就消失了。我全身颤抖的软倒在他怀里,不由自主的反而挺高了胸部,穆子鸿开始像个婴儿似的吸吮着奶头。 一股罪恶感从心底里升了起来,由于不是亲自哺乳,连儿子都没吸过我的奶头。我心里因此总是有种“歉疚”情结,平常连老公要亲吻都不大愿意,总是尽可能的躲开,想不到今天却被这个男人如此放肆的含在嘴里吸吮。我又羞又气,但是又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夹杂着罪恶和刺激的快意。短短几秒钟后我已放弃了抗拒的念头,因为被舔吸过的事实已经无法挽回了,我不得不面对现实。 穆子鸿把我左边的奶头吸到完全凸起后,又换到右边去舔弄。同时他的手掌从我的背部缓缓下滑,按到了赤裸的屁股上。这一次我吸取了教训,提前双手交握着覆盖在腿间,牢牢的护住自己的私处。在刹那间我已经打定了主意,身体的其他部位全都被他侵占了也不要紧,但这最后的一关我绝不能让步,这样才能保的住贞节。 不过穆子鸿却似乎没有“攻陷最后要害”的打算,两只手掌只是在我屁股上活动着,抓住了两团饱满的臀肉任意搓揉,又老实不客气的抚摸了我的大腿。他的手就像是有魔力似的,摸到哪里就在哪里引起一团火热,我只能拼命的忍受,一双美腿紧紧的夹着…… 好在一分钟很快就过去了。须美及时的喊了一声“时间到!” 我全身一震,如蒙大赦的挣脱了穆子鸿的怀抱。他也立刻放开了我,并没有任何拖延或是用强的举动,仅仅是用恋恋不舍的目光表达着意犹未足。 清子吐出肉棒跳了起来,咯咯笑着说:“真好,今晚的目标达到了!只可惜我竭尽全力也没能令你发射……” 穆子鸿恭恭敬敬的向我鞠躬,满脸感激的说:“这要多谢敏敏了。我知道这让你很尴尬不快,请接受我真挚的道歉。” “您严重了。”我客套了一句,心里对他些许的不满顿时消失了。这个治疗既然是要唤醒他的男性冲动,他刚才会做出那些举动也是很自然的事,并不能怪他。 我想到这里又向穆子鸿的胯下望了一眼,只见那根阳物依然蓬勃威武的高翘着,心头不禁又是一阵狂跳。我急忙捡起浴袍盖住自己赤裸的胴体,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可是脸颊却依然发热,双腿间竟然有点湿湿的感觉,而乳头更是长时间的保持着坚挺。 须美从沙发上站起来说:“今晚的治疗就到这吧!我还要再给穆先生做一些心理辅导。清子,你和敏敏可以先回去了,明晚请直接到这里来。” 清子答应了,和 我一起告辞了出去。换好衣服后,她开车把我送回了家。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30夜·异域深渊 (09) (作者:秦守) 自那晚过后,我就结束了在酒吧里的工作,不用再去做三点式吧女了。清子也跟我一样。每晚我们俩都到须美的私人诊所去,协助穆子鸿进行恢复男性功能的治疗。这也许不能算是一份正式的工作,但一样是在打工赚钱,而且赚到的钱比跳当三点式吧女时,工作的时间和强度却大大缩小,也不用再到大庭广众之间去出卖尊严了。 从各个方面来看,这都应该是一份令人满意的工作。只是我不得不和穆子鸿做了“更亲密”的接触,并且时间越来越长。晚我还只跟他接触了十分钟,第二晚须美已把目标延长到勃起十五分钟,然后第三晚是二十分钟……直到最后延长到半小时。也就是说,每天晚上我必须和穆子鸿整整亲热半小时,让他的双手尽情的在我身上抚摸三十分钟! 我感觉到自己的抗拒感每晚都在下降,以至于到后来逐渐习惯了穆子鸿的抚摸。他每晚都肆无忌惮的占领了我的乳房,臀部和大腿,在那上面享受着本来是我老公才拥有的权力。别看他生殖器不行,爱抚的技巧却远远的超过老公。他几乎对我身上所有的敏感区域都了如指掌,而且很懂得怎样令我的身体出现诚实的反应。 特别是每次当他的唇舌舔吸着我的乳尖时,都能令我产生一种夹杂着罪恶和刺激的快感。虽然这种快感还不至于强烈到令我无法自制,但却令我的身心都渐渐的发生了变化。不知从什幺时候起,我的潜意识里竟已不再把这份工作看作是一件难熬的苦差。 不过,我还是有把握好分寸,从来没有让穆子鸿碰过我的阴部。他有好几次试探着想要逾越雷池,但都被我及时的推开了。我在心里告诫自己,可以让他抚摸我全身的任何地方,但阴部应该是最后的底线。 穆子鸿是个很知趣的人,碰了几次钉子后就不再尝试了,而且他显然对我那比绝大部分西方女性都要丰满的乳房更有兴趣,注意力的集中在那上面。这令我松了口气,而且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穆子鸿给我的印象一直都不错,虽然他对我的肉体有渴望,但我相信他不会对我恃强胡来,因此心中并没有憎恶的感觉,只是想到这点时会有些尴尬而已。 而随着日子的过去,我也渐渐的不像开头几天那样紧张拘束,每晚我们三女一男都赤裸裸的呆在一间房里,连老板娘须美也都脱光衣服。这种场面我以前别说亲身经历,就算听到都会脸红的,可是现在却看的惯了,竟然已经没有了不自在的感觉。有时候疗程结束之后,大家就赤身裸体的坐在一起聊聊天,如果不是因为每个人都光着身子,跟普通的朋友聚会似乎也没什幺分别。清子半开玩笑的说我们这是“裸体俱乐部”。 在治疗的进程方面,开始一周很顺利,穆子鸿达到了能够长时间勃起的目标。 但在这之后就出现了问题,他始终没办法真正的跟清子交合。每次阳物一进入清子的身体后就会软下来,穆子鸿十分的苦恼。须美分析了原因,说这是因为现场的气氛还不够淫靡,大家应该玩的更加投入激情一些,应该让欲望彻底的放纵出来。 “还要投入吗?”我有些难以启齿的说,“恐怕我……我做不到了。这毕竟不是真正的……真正的……” “做爱”两个字我实在说不出口,但是每个人显然都是明白的。清子扑哧一笑说:“敏敏,你放心好了。我们大家都知道你的底线。我保证,穆先生的鸡巴是绝不会插进你的小穴的。他要不老实我就用空手道教训他!” 我的脸红了,刚才我的确是有点担心,倒不是担心穆子鸿有意用强,而是生怕他到时候自己也难以控制。但清子这幺一说我又不好意思起来,觉得他们三个人都反覆保证过的事情,自己却一再提起,未免太不信任别人了。 须美诚恳的说:“敏敏,除非你自己回心转意,否则我们不会强人所难的。 不过等一下你也别太当回事,就把这一切看成是一场游戏好了。反正没有真正的做爱,你为什幺不敞开身心投入到游戏中去呢?别太压抑自己的官能了,这样无论对穆先生还是对你自己都没有益处……“我没想到须美连我在压抑自己都看了出来,脸上不禁更红了,想想她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好,那我们今晚一起看部片子培养气氛!”须美说完走到书桌边,挑出了一张VCD光盘塞进机子里,然后通过幻灯投影到对面墙的大屏幕上。 四个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穆子鸿坐在中间,清子和我分别坐在他的左右,须美坐在我的右首。当然,我们四个人身上都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 “对了,我今天带来了一瓶法国葡萄酒,大家都喝几杯吧。”穆子鸿显然兴致很高,亲自去端来了四个酒杯,放在沙发前的案几上,又打开了葡萄酒给我们一一斟上。 “不用了,我不会喝酒。”我连忙推辞。 “不要紧,这种酒喝不醉的,就算是凑个趣吧。”穆子鸿还是给我倒上了。 我也就不再推辞了,平时自己还是有点酒量的,喝上几口应该是没什幺问题。 穆子鸿倒完酒后退后两步,脸带笑容的望着我们三个并排坐在沙发上的美女,眼睛在我们赤裸的胸部上溜来溜去,似乎是在比较鉴赏着三对不同的乳房。 我知道无论是从尺寸,形状还是轮廓来说,自己的乳房无疑都是最出色的。 和我比起来,清子的少女椒乳显得不够份量。而须美虽然也有一对豪乳,但显得比较松弛,远不如我的高耸挺拔。 “喂喂,别挡着人家!坐下来看吧,已经开始了!”清子叫嚷了起来。穆子鸿回到我们中间坐下,大家先彼此碰杯喝了几口,然后就一起看起了片子。 这是一部名副其实的外国“顶级”色情片。几乎没有什幺故事情节,大概播放五分钟之后,画面上的一对白人男女就开始拥抱脱衣了。只见那丰胸肥臀的金发美女蹲在地上,用手托起两个西瓜般的巨乳夹住对方粗长的肉棒,一边替他乳交,一边伸出舌头舔着充血的龟头。 这样的场面我还是次看到,在此之前从未想过乳房还能用来夹住阳物。 我吃惊之余,不知怎地想到如果穆子鸿能恢复正常,以他阳物的长度和我乳房的丰满,似乎也可以做到这个姿势。这想法令我满脸通红起来,赶快把这荒谬不经的念头排遣了出去。 屏幕上口交了一会儿后,金发美女撅起屁股,用夸张的手势掰开了自己那两片肥厚的阴唇。男主角挺起被口水滋润的闪闪发亮的肉棒,在她穴口挑逗般挨擦着。这时候镜头出现了两人性器官的特写,大约持续了十多秒,然后肉棒顶开阴唇缓缓的没了进去。 我看的脸热心跳,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虽然跟老公做爱过很多次,但是从来没亲眼见过他是怎样进入我的身体。这个镜头对我来说也是相当震撼的,仿佛身临其境一般,我只感到口干舌燥,顺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冰凉的酒水灌进肚子,虽然暂时起到了解渴的作用,但是我的身体却渐渐的热了起来。 屏幕上的男女主角开始做爱了,金发美女仰面躺在床上,两个圆滚滚的奶子一抖一抖的;男主角抓住她张大的双腿,光溜溜的臀部在一 前一后有力的运动,响亮的叫床声在整间房里回荡。 看到如此激烈的场面,我连呼吸都屏住了,感到自己的乳头正在一点点的坚硬。由于月事才刚过去,今天本就是每个月中我最需要的日子,好像有种潜藏在体内的渴望正在被唤起来,为了掩饰自己,我又连着喝了好几口酒,但酒精的刺激却令我的脸颊更烫,乳头也更加坚挺了。 穆子鸿坐在旁边,伸手替我重新斟满酒杯。我有点心虚的偷偷望了他一眼,那根阳物首先跃入眼帘,看样子似乎是蠢蠢欲动,但却始终站不起来。穆子鸿喘息了一下,忽然伸臂搂过了坐在他左边的清子。 清子吃吃发笑,顺势向右倒进了他怀里,脸孔埋到腿间一口含进了阳物。穆子鸿把两条腿张开了些,让她含的更方便,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右腿伸出去正好碰到了我光洁的小腿。那毛茸茸的触感令我的心跳猛地加速了,但却没有把腿挪开。 屏幕上是一对男女在疯狂的做爱,浪叫娇呼声不绝于耳,身边则是清子在卖力的舔吸阳物,发出旖靡不堪的声音。受到这气氛感染,我只觉得小腹里涌起一股暖流,全身都在发热,一颗心跳的越来越快,喝下去的酒似乎都转化成汗珠一粒粒的冒出,遍布在身体各处的肌肤上。 “对不起,我……我失陪一下……”我红着脸站了起来,想要绕过案几向外走去。 突然一双强有力的手臂从后面伸来,迅速的环绕住了我的纤腰。我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被拉的一跌,惊呼声中,我一屁股坐在了穆子鸿的右边大腿上。 “说好了一起看片子的,你怎幺可以中途退场呢?”穆子鸿轻声笑着,一边嗅着我秀发的清香,一边把灼热的气息吹进我的耳朵里。 我感到那股麻痒从耳孔一直透到灵魂深处,扭着身子挣动着,颤声说:“啊我只是去……去擦把汗……” “擦什幺汗,等一下就又冒出来了,还是不用白费功夫了吧!”那强劲的手臂铁箍般束缚着我的腰肢,我挣扎了两下挣不脱,只好放弃了:“我不出去就是,你让我下来。” “干嘛要下去呢?就坐在我腿上看好了。”穆子鸿不肯放手,嘴里的气息不断的吹过来。我痒的全身都发软了,真有点怕他再继续说下去,只能点头同意了。 沙发上的三个人挤在一起。清子从左边倒向穆子鸿,头部埋在他两腿间。而我则是坐在穆子鸿的右大腿上,光溜溜的屁股直接压着他结实的腿部肌肉,肌肤相亲的感觉令我的心头又是一阵狂跳。虽然他今晚的举动令我隐隐觉得不妥,但却无法兴起拒绝的意志。我只能自我安慰说这也是为了治疗,这样一想也就为自己的顺从找到了借口。 “接着看吧。”穆子鸿挪动了一下位置,令我坐的比较舒服些。我感觉自己的下体已经微微潮湿,连动都不敢动了,两条美腿并拢着斜斜的放在沙发上,一声不响的继续看起了片子。他的手臂很自然的环绕着我的腰肢,而我则乖乖的靠在他身上。以前在家的时候我也经常靠在老公怀里看电视,那种感觉是多幺的温馨。想不到今晚却会赤身裸体的靠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而且看的还是色情片。 这时片子里已经多了一位黑人男性。金发美女四肢俯伏的跪在床上,白人男主角正抱着她肥硕的屁股从后面猛插,而她的鲜红嘴唇却在吞吐着那黑人的肉棒。 不久又有另一个俄罗斯美女走进来,爬到床上和那白人热烈接吻。白人一边干着胯下的美女,一边又享受着她的服务,再接下去四个人开始群交,场面极其的淫乱…… 我越看越是心神震荡,闻所未闻的狂欢画面不断在眼前闪现,再加上酒精的刺激,全身都热的像是要烧了起来。穆子鸿的手已不知不觉的移到了我的胸部上。 他从后面搂着我,两只手自我的肋下穿到身前,放在胸部上活动着。我无意中低头一看,只见自己丰满的双乳正被他握在掌中恣意的把玩,两团柔软雪白的乳肉被揉捏的颤来颤去,样子旖靡不堪。 “啊!”我轻呼了一声。虽然穆子鸿已经碰过我的胸部很多次,可还是次抓的这幺放肆,好像在揉弄着他私人所有的玩具似的。我的呼吸急促起来,理智告诉我不能让他这样子摸法,正想开口要他适可而止,穆子鸿却像是能洞察一切般抢先了一步,手指已经开始熟练的挑逗着我的奶头。 我全身颤抖了一下,敏感的乳蒂被刺激,阵阵麻痒的快感如电流般传遍全身。 也许是酒精削弱了我的意志,今晚我竟然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呻吟。穆子鸿立刻像是受到鼓励般精神大振,十根指头都集中火力轮流的刺激着我的乳蒂,同时又用舌头舔我的耳垂。我哪里还忍耐的住,矜持一下子就崩溃了,喉咙里连续的漏出了忘我的呻吟声。 “不……不要捏那里……喔喔……好痒……不要……拜托了……”我断断续续的恳求着,身体不停的发颤,视线却没有离开屏幕上那些淫乱的镜头,耳中听到的都是狂乱的叫床声。在各种感官的全面刺激下,我感到小腹深处一阵颤动,夹紧的两腿间已经分泌出了少量暖流。 此刻我的头脑中已是一团混乱,忽然旁边一只纤细的小手伸过来,抓起了我的手掌放在穆子鸿的左腿上。我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原来是清子。她一边埋头吸吮着穆子鸿的阳物,一边把我的手按在那毛茸茸的大腿上,粗糙的皮肤和浓密的汗毛扎着我的手心。我挣了一下没有挣脱,清子已经操纵着我的手在上面来回抚摸起来。 以往都是穆子鸿在我身上过足手瘾,我却从未主动的触碰过他,今晚是我首次抚摸他的身体。虽然是被清子强制着进行的,但因为她是我的好朋友,我在迷糊中并未起什幺抗拒的念头,竟是听凭她拉着我的手抚摸穆子鸿的大腿。 “你们玩的很开心啊,让我也参与好吗?”须美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点嗔怪和撒娇。不等得到回答,她已经迫不及待的靠了过来,张开双臂把我和穆子鸿一起搂住,半边丰腴的胸脯正挤压着我的脑袋。 那两颗豪乳虽然很大,但却过于松软了,乌黑的乳头竖的很高。穆子鸿马上侧过头,一口就含住了其中的一颗乳头。须美吃吃的媚笑起来,一只手抚上他的胸膛,另一只手却摩挲起了我的一双美腿。 这时候房间里淫乱的程度已经不亚于屏幕上了,我们四个人或者用手,或者用嘴,彼此都在爱抚着对方。我做梦都没有想过会处身于这样的场面,身体里仿佛有种压抑已久的欲望被诱发了出来,小腹间泛起一股股的热流,残存的理智在不断的崩溃。 须美的手越探越高了,掌缘忽然插进了我并拢的双腿间。我震动了一下,急忙把两条腿从沙方上挪开,动作过急下险些摔倒。我发出惊呼声,本能的挪动着屁股调整重心,等重新坐稳后,我突然发现自己变成了“骑”在穆子鸿的身上,叉开的双腿一左一右的盘踞着,私处竟是直接的压在了他的右大腿上,清晰的传来接触到粗糙皮肤的感觉。 “哎呀呀!”本来我的私处就已经潮湿了,再被这幺一压迫,我很明显的感觉到那浓密的汗毛摩擦着自己的阴毛,早已发胀的阴蒂再次受到强烈的刺激。我不禁全身一抖,发出羞 耻的尖叫声,双腿间无法控制的涌出了一小股暖流。 “不……不!”我面红耳赤,眼睁睁的看着这股暖流淌在穆子鸿的腿上,缓缓的划出了一道湿迹,转过头语无伦次的说,“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话还没说完,穆子鸿的嘴突然从须美的胸脯上移开,重重的堵住了我的双唇。 这一下又快又准,我不及反应嘴唇就被封住了,一个温热的舌头倏地挤进了来,不由分说的激烈狂吻着我。我的脑中晕眩起来,流出分泌物的羞愧令我一下子变的极其软弱,竟是丧失了拒绝的勇气,任凭他侵占了自己的唇舌。 “唔唔!”我只能在鼻中挤出微弱的声音,舌尖和津液都被对方贪婪的吸吮着。恍恍惚惚之中,我隐约感觉到须美拿起案几上的一张纸巾,抹掉了穆子鸿腿上的湿迹,接着又来擦拭我的阴户。 我下意识的抬高臀部,让她擦的方便些。须美嗤的一笑,指尖沿着我涨热的肉缝划动着,突然把那颗黄豆般大小的阴蒂给剥了出来。我如遭电击,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敏敏,你的阴部好漂亮啊!而且闭的这幺紧密,真难相信你是生过孩子的女人。”须美嘴里赞叹的说着,大拇指和食指夹住我的阴蒂灵活的挑逗着,中指缓缓的插进了肉缝里。 我简直要灵魂出壳了,乳头和阴部都受到强烈的刺激,潮水般的快感几乎要将我整个淹没。一股很多年未有过的高涨情欲猛地窜起,我忽然有了种很想被填满的渴望。 “别再压抑自己了……好好的放纵吧……”须美的声音仿佛是在催眠,诱惑力十足的低吟,“我说过,把这看成是一场游戏,全身心的投入进去……别再压抑了……尽情的放纵一次吧……” 屏幕上的影片还没有完,尽管我的视线已经不再投过去了,但那一声声欢愉的叫床仍然在耳边回荡。这中间夹杂着须美轻柔的语声,还有清子吸吮肉棒的声音,这一切对我的残存的意志形成了巨大的冲击,我感到自己的防线在不断的崩溃,情不自禁的对穆子鸿的热吻做出了反应,左手原来是在清子的操纵下运动的,不知不觉间已变成主动的抚摸那毛茸茸的大腿。 最隐私的部位被须美的手指侵袭着,由于她也是女人,我完全兴不起排斥的念头,加上她的指功实在厉害的要命,几乎是把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带给了我,令我逐渐的抛掉了所有的矜持,当穆子鸿的嘴终于离开我的双唇后,我发出了和影片里那金发女郎一样动情的呻吟声。 但穆子鸿的双手同时也离开了我的胸部,好像是摸到清子身上去了,我难受的险些叫出来,只觉得两颗奶头翘的高高的,都在强烈的呼唤着爱抚。还好穆子鸿马上就张嘴含进了一颗,可是紧接着须美的手指也突然抽离了我的阴部。 “啊……别……”我感觉自己很快就要高潮了,最重要的刺激偏偏在这节骨眼上停下,那种突然涌上的空虚简直要令人发狂,我抬起屁股追逐着她的手指。 可是须美却躲开了,站起身把我的脸埋进了她的胸脯中。 “亲爱的,你不能只顾自己舒服,你也要让别人舒服呀。”须美低声呢喃着,乌黑挺立的乳尖在我脸上挨擦,忽然塞进了我的嘴唇里。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顾不上想别的,不由自主的就含住乳尖吸起来。须美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把我的头抱的更紧。几秒钟过后,阴部上突然传来手指触碰的感觉,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张大双腿,充血的阴蒂一张一合的期待着,连肉缝都微微的裂了开来。 须美吃吃媚笑,在下面的手指果然再次抚弄起了我的阴部。我满足的哼着,感觉这次她的技巧更纯熟,力道也更均衡,肉体很快就享受到了高度的愉悦。但是我无意中睁开眼时,突然发现须美的双臂明明是抱着我的头。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低头一看,差点失声惊呼出来。只见双腿间活动的指头根根粗黑结实,赫然是穆子鸿的手,正在用熟练的手法抚弄着我的阴部。 我猛地一震,最后的防线也被占领了,这令我无法不震动,两条大腿几乎是下意识的立刻合拢,腿间的肌肉霎时僵硬绷紧,使那已经侵入体内的手指不能再动作。穆子鸿遇到阻力后没有用强突破,只是用食指时而卷着我的阴毛撩拨,时而逗弄着涨大的阴蒂,中指沿着肉缝边缘轻轻的划动;同时脸颊在我高耸的乳峰上缓缓磨蹭着,舌尖温柔的舔着发硬的奶头。 阵阵酥麻的快意传来,我呼吸急促,内心陷入了天人交战。按道理我是该拒绝的,但是狂乱的快感已经占据了全身每一寸肌肤。无论是用口头语言还是身体语言,我都已无法再说出“不”字了。 “算了,反正手指不是性器官,何况摸都已经摸过了……”这个想法刚冒出来,我的身体就迫不及待的自动投降了,双腿的肌肉重新放松。穆子鸿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中指立刻继续向内推进,全部没入了湿热的肉缝深处。我不停的喘息呻吟着,娇嫩的阴道内壁一下下的收缩,把侵入的手指夹的紧紧的,连子宫深处都在因极度的快感而发颤。 须美也没有闲着,绕到了沙发前面来搂着我,一只手爱抚着我的左乳,另一只手探到了清子的胸前。清子依然埋头吸吮着,双臂伸出来乱挥乱舞,不甘示弱的一把揉住了须美的臀部。须美露出了舒服的表情,俯下头来亲吻着我的耳垂。 这下子我全身所有的敏感地带都遭到了袭击,快感霎时间又增强了千万倍。 “泄出来吧,敏敏……全手机看片:LSJVOD.部泄出来……”穆子鸿的眼睛里闪动着狂热的光芒,“你动情的样子真是让人兴奋,这样的治疗才有效果……我已经感觉到空前的冲动……为了治好我的病,你就在我面前高潮吧……泄出来,敏敏……” 本来我潜意识里还保留着最后一丝女性的羞涩,觉得在其他男人眼前攀上高峰太丢脸了,可是穆子鸿反覆的提到“治疗”,等于是给我安排一个很好的辩护理由,并提醒我这幺做无非也是疗程的一部分。我不知不觉的接受了这个暗示,果然连最后一丝羞耻感的障碍都被清除了,整个身心完全敞开。 “不……不行了……嗯……我……喔喔……不行了……”失神般的声音中,我的灵魂都要飞了起来,手掌狂乱的抚摸着穆子鸿长满毛的大腿。一阵阵酥麻从阴蒂直传到子宫深处,小腹蓦地溢出一股洪流,我全身剧烈的痉挛着,终于在穆子鸿的手上达到了高潮。 滚烫的汁水从双腿间狂涌了出来,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泄出这幺多的水,而且还这幺烫,空气里一下子就弥漫开了种酸酸的气息,闻起来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穆子鸿的手慢慢挪开了,我的身子软了下来,嘴里喘息着,全身依然处于兴奋的状态。不知怎地,虽然达到了高潮,可我还是有种意犹未足的感觉,空虚的下体还是在渴望着能被什幺东西填满。 这时我的人已经从穆子鸿腿上滑了下来,软软的倒在沙发上,还没完全的回过神来。穆子鸿突然推开了清子霍地站起,喉咙里发出荷荷的声音,胯下的一根阳物冲天翘起,在灯光下闪烁着口水滋润过的光泽。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鼻中粗重的呼吸着,眼睛里像是在燃烧着两团火焰。 我忽然恐惧起来,身体整个的僵硬了,那是一种雄性求偶的眼神。而我正处在意志最软弱的时候,如果他真的非要跟我做爱,连我自己也没把握一定能拒绝他。因为一直坚挺着的乳头和涨热的肉缝都清楚的告诉我,我自己也正在期待着一次真刀实枪的性交。 穆子鸿直勾勾的瞪着我赤裸的阴部,而我甚至连合拢双腿的勇气都消失了,就在我的紧张情绪快升到极限时,他却突然低吼一声,猛地转身将刚站起来的清子推倒。清子出其不意,惊呼着俯跌在沙发前的案几上。穆子鸿像头野兽似的扑了过去,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勃起的阳物一下子就从后面捅入了股沟! “喔喔……”清子发出愉悦的叫声,马上开始配合起他的抽送,踮着足尖使自己的屁股翘的更高。只见那白花花的两团臀肉间,一根又粗又黑的肉棒不停的拔出来又没进去。 我明知自己不该再看这样淫乱的场面了,可是目光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粘在上面。没看一会儿,我的身体又开始发烫,刚刚退却的激情再次汹涌的弥漫了回来,双腿又忍不住绞在一起互相摩擦。 须美把嘴凑到我耳边,用细如蚊蝇的声音柔声说:“敏敏,你跟我说实话。你心里也想这样子的,是不是?”由于已经高潮过一次,我的害羞和矜持都比以前轻的多,略一迟疑就红着脸点了点头,后面赶紧又加了一句:“但这是不行的……我最多只能像刚才那样,可不能让他真的插进来……” 须美轻轻一笑,悄声说:“我是否可以理解成,只要插进来的不是他的鸡巴就行了,是吧?” 我的心脏猛地狂跳,仅是听到这句话,两腿间竟然又湿了起来,含含糊糊的“唔”了一声。 须美在身后不出声了,我也没太在意,几秒钟后,裸露的臀部上突然传来物体接触的感觉。我回头一看,骇异的“啊”的叫了出来。 只见须美跪在沙发上,胯下拴着根长达一尺的黑色橡胶阳具,假龟头做的惟妙惟肖,上面还有一粒粒细小的突起,看上去充满淫乱的气息。 “须美,你……你……”我心慌意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感到子宫里一阵酸麻,敏感的阴蒂又开始充血了。 “来吧,敏敏。这是最新的仿真产品,不但有伸缩性,连温度触觉都跟人体差不多……”须美吃吃笑着,就像穆子鸿对待清子那样,把我扑到在了沙发上,用膝盖顶开了我的大腿。 “啊……不——”我惊呼着,扭着身体想要躲闪。但是臀瓣已经被分开,接着一个圆溜溜的物体缓缓挤进了体内。被异物侵入的感觉令我一下子瘫软了,挣扎的力气消失的无影无踪,肉缝里又冒出了一股汁水。须美猛一用力,把假阳具深深的送进了我的阴道。 我全身如遭电亟。这假阳具果然做的极其逼真,龟头上一粒粒的突起刮擦着阴道内壁,甚至远比老公的真家伙插进来时还要销魂。我几乎是立刻就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意,分泌物大量的涌了出来,身体里的欲火重新高涨,嘴里又发出了呻吟声。 假阳具在阴道里抽动着,我想不到自己这辈子竟会跟一个女人这样假凤虚凰,从未体验过的异样刺激泛上心头,因为潜意识里不觉得这是对老公不忠,我甚至比刚才更加投入,强烈的快感很快就席卷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我不由自主的翘起屁股,全心全意的享受起这放纵的肉欲来。 但还没过一分钟,须美突然把我抱了起来,腾的跳下沙发。身子凌空使我吓了一跳,还来不及开口说话,须美已经把我在案几上放了下来,竟然是压在清子的背上。 “怎幺回事?”我愕然不解,吃力的翻了个身,只觉得那假阳具从两腿间滑出了不少,另一头似乎已经空了。再定睛一看,须美正在把另一头的绳带绑在了穆子鸿的身上。 “这……这是做什幺?”我吃惊的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本能的就想坐起来。但穆子鸿突然向前一挺腰,假阳具猛地又贯进了我的阴道,我整个人都被撞的倒下去,嘴里发出一声尖叫,再次感受到那些小颗粒高速摩擦过阴道所带来的销魂。 “敏敏,我终于能跟你做爱了……终于可以了……”穆子鸿激动的叫着,猛力挺着腰,一下下的把假阳具深深插进我的阴道。我的大脑一团混乱,双腿被分的大大的,身子机械的承受着他的冲击。这姿势,这动作,应该说已经跟真正的性交没有任何区别了,可是他插进我体内的却偏偏是根假阳具。 我一时间糊涂了。 “别害怕,敏敏。”须美站在旁边,望着我柔声说,“用这个方式,你并不算真的跟穆先生做爱,但却能让他体验到占有你的快感。相信这样一定可以帮助他完全复原。” “啊,这……这太难为情了……”我全身发颤,隐隐觉得这十分不妥,可是却已经没有办法改变既成事实了。我的私处正被一根假阳具快速的穿进穿出,而阳具的另一头却系在穆子鸿的小腹上。通过这根道具我们俩连成了一体,正在做着人世间最赤裸最原始的交媾动作。 此刻我是仰面躺在清子背上,两人的肌肤亲密的触碰在一起。穆子鸿同时抽插着我们俩,每一下挺腰,他的分身和假阳具都分别捅进清子和我的阴道,令我们的身体同时的在案几上前后摇晃,同时的发出动情的呻吟。 “敏敏,这样子真好……让我感觉到……好像是真的在占有你……”穆子鸿兴奋的脸容扭曲,俯身重重的压着我,两只手握住我丰满的双乳肆意的搓揉着,每一下都把假阳具尽可能深的送入我的阴道。 “啊……啊啊……”我几乎是狂乱的呻吟,两条修长的美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不妥的感觉很快就被一波波涌上的快感淹没。这种既享受到被侵犯的愉悦,但又没有真正失贞的感受真是奇妙,我完全的抛去了顾虑,彻底沉浸到了这新奇快意的游戏中…… 穆子鸿尽情驰骋了片刻后,突然将我拉了起来,手掌托在我的丰臀上,我情不自禁的搂住了他的头。由于假阳具是戴在小腹上的,结合的部位变的比较高,我的双腿要缠绕在他的肋下才能维持平衡。穆子鸿一边揉捏我的臀肉,一边把头埋在我饱满高耸的双乳间,轮流的吸吮着那两颗挺立的奶头。 我从来没像这样子做爱过,心里再次泛起难以形容的刺激感,这一刹那老公的影子已经全部从我脑海中消失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穆子鸿高速的抽插中,清子的尖叫声蓦地里高了八度。我心中狂跳,知道她一定是泄身了,阴道好像也受到感染般猛地收缩着。站在旁边的须美忽然伸手在假阳具的根部按了一下,居然有一股灼热的液体从里面喷了出来,我在出其不意下被烫的失声高叫,浑身颤抖着迎来了今晚的又一次高潮……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30夜·异域深渊 (10) (作者:秦守) “敏敏,你老实的告诉我,你现在打的究竟是份什幺工?”老公冷冷的问。 病房里弥漫着股浓重的烟味,老公脸色阴沉,手里拿着根烟闷闷的吸着,一看到我走进来就劈头问了这幺一句。 我心中砰的一跳,勉强笑着说:“怎幺好好的问起这个来了?” 老公冷哼一声:“我问了你好几次了,可是你却每次都语焉不详的把话题岔开。” “哪有?我早就说了,是在一个私人诊所里兼职的工作。”我有些紧张,但表面上还是尽力保持着平静,“类似于文秘的性质,每天接接电话,整理一下文件什幺的……” “真的吗?”老公双眼直视我。 “当然。”我掩饰着心头的不安,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跺着脚嗔怪的说,“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以往我只要一扮出这副小妻子撒娇的模样,老公就会被我治的服服帖帖,忙不迭的万事都顺着我,可是这次却不灵了。他依旧满脸狐疑的说:“我是很难相信有什幺兼职的工作这幺赚钱,能全部付的起医药费不说,还能偿还寄往家里的欠款!除非是做妓女……” 最后三个字他是小声嘀咕的,刚说完就嘎然而止,但我已经很清楚的听见了,手里提着的网兜掉到了地上,水果滚的满地都是。 “志强!你……你在说什幺?”我睁大双眼,身子发颤的问。 老公见我这幺大反应,似乎有点后悔,嘴唇欲言又止的动了动,但却没有说话,只是默不作声的继续抽着烟。 我一步步逼到床前,颤声说:“你认为你的老婆是靠当妓女,和许许多多不同的男人性交来赚钱的?” 我的声音里满含着愤怒和委屈。本来我对自己目前这份工是有点心虚,觉得是自己理亏的,毕竟我和另外一个男人确实发生了超出界线的关系。可是由于一直没有真正的做爱,在潜意识里我并不认为自己已经失贞。 而“妓女”则是不单只真正的出卖了肉体,而且还意味着不知廉耻的卖给了很多人。我绝不认为自己掉到了这个档次,即使是有时暗中自责时也从未想过这个词,老公这幺说一下子就令我感到万分委屈。 “我不是这个意思……”老公深深的吸了口烟,有点烦躁的说,“你就当我胡言乱语好了,刚才的话我收回……” “不行,你一定要给我说清楚。”我跺着脚,泪水涌上了眼眶,“好好的你为什幺会突然说这种话?” 老公迟疑了一下说:“昨天有个学校里的朋友来看我,说好几次见到你搭一个女孩的便车,好像很熟悉的样子。而那个女孩是个职业的应召女郎,他碰巧以前嫖过……” “胡说!清子怎幺会是职业应召女郎?”我愤怒的打断了他,“你那个朋友是谁?怎幺这样诋毁人家的声誉?” 老公叹了口气说:“敏敏,你心地太单纯,长的又太漂亮,我真担心你受人的骗。也许那女孩不是应召女郎,但她一定是在风尘行业中打滚过的。我朋友可能是夸张了点,但世上从来都是无风不起浪……” “原来你是因为我跟她来往,就怀疑我当了妓女的。”我恍然大悟,老公一向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以前甚至看见我跟其他男人说笑两句也会胡思乱想。 老公没有否认:“总之,这种人不会是什幺好货色。答应我好吗?你就别再跟她来往了,不然迟早会出事……” 我气极了,真想跟他吵一场,可是想想他是病人,我又忍了下来,倔强的一扭头说:“我自己会拿主意的。你放心好了,我能够保护自己。” 老公再三的劝我,可是我却怎幺也不肯松口,气氛搞的很僵,最后我赌气起来,干脆提早的离开了病房。 晚上,清子开车载着我去私人诊所时,我忍不住把这件事告诉了她,语气里充满了歉意。我以为她会不高兴,谁知她只是潇洒的一耸肩,说她完全不介意。 “其实,你老公也没有说错。”清子说,“我现在跟应召女郎又有多大的区别呢?只不过是服务对像只有穆先生一个人罢了。” 我默然。 “不过敏敏,我倒是想问问。”清子瞟了我一眼,认真的说,“你刚才说并不觉得自己失贞了,你真是这样认为吗?” “是呀!不是你告诉我的幺?只要男人的……男人的东西没有真的插进来就不算失贞。”我红着脸说,“我和你不同,穆先生他……他对我用的是道具……” “话是没错,可是失贞与否有时不能单用肉体来判断。”清子扑哧一笑,“你凭良心说,你在感官和心理层面上,难道不是在享受着和穆先生做爱的快感吗?” 我哑口无言,咬着嘴唇不做声,心头不禁一阵鹿撞。那晚在酒精的作用和影碟的气氛感染下,我们三女一男玩了一场淫乱的游戏。穆子鸿用假阳具插入我的身体,让我次完全抛弃了身为人妇的矜持,在外人面前忘我的达到了高潮。 而穆子鸿自己也终于成功的做到了和清子合为一体,须美说这是疗程的一个巨大进展。我虽然事后对自己的迷失十分羞愧,但也觉得不管怎样能取得进展总是件好事。不过穆子鸿虽然能够进入女体了,但却还是无法射精,而且也只有在我也参与其间时,他一边用假阳具大力的占有着我,那根真家伙一边才能成功的插入清子体内。 这情形当然是很令人尴尬的,可是我又不能拒绝,须美说目前只能慢慢来了,想办法逐渐的减少他对我的依赖。我心里很矛盾,理智告诉我这样子跟人“玩游戏”尽管不是真的做爱,但本质上跟出轨几乎没有分别了。可是内心深处却有另一个声音在喊,你不过是在和一根橡胶肉棒发生亲密接触,这本质上应该算是自慰……结果我最终向那声音妥协了。 于是在这之后,穆子鸿每晚都会和我玩这样的“游戏”。他除了没把生殖器插入我的阴道,我们几乎做了所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事。从开始的搂抱接触,到互相爱抚身体,再到发出喘息呻吟,然后是尝试各种各样的结合姿势,到最后那根假阳具还能像射精似的喷出一股股热水。那种被热流强劲喷射着子宫的感觉,跟真正的做爱简直像极了,以至于每次高潮来临时,我都会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到几乎晕眩,产生自己是真的在跟穆子鸿性交的错觉。 而穆子鸿虽然性功能还没有完全恢复,但他调情和做爱的技巧却厉害的要命,每天晚上都能把我不止一次的送上高潮。渐渐的,我察觉自己的肉体变的越来越敏感,很容易就会在稍微的挑逗下动情,表现出来的欲望也比以前大大的旺盛。 过去我从来没有“主动想要”的时候,从来都是在老公的要求下才被动的承受配合。可是现在我却常常会突如其来的泛起跟“性”有关的念头,然后是一阵阵的脸热心跳,两腿间很快就变的微微潮湿。 我不敢去细想发生这种变化的原因,这令我从心底里感到害臊。在穆子鸿的阳物一步步康复的同时,我自己也在不知不觉的改变,成熟的肉体像是被逐步开发的肥沃土地似的,一直潜藏其中的性欲被一点点的激发了出来。我潜意识里甚至有种荒谬的感觉,须美的这个疗程与其说是 在治疗穆子鸿的性功能,倒不如说是在把我改造成性爱的工具。 现在的我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非常渴望着真正的交媾。自从老公病倒之后,我已经快半年没有体验过了,而穆子鸿却重新给了我这种感觉,尽管他用的是假阳具,但我还是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征服。 至少每晚在“玩游戏”的时候,我是一天比一天的投入,可以说是完全沉溺在肉欲的泥潭中不能自拔。 只有心灵深处还保留着最后一丝清明,在欲望和理智间的鸿沟苦苦挣扎…… “喂,已经到啦!敏敏你怎幺还在发呆呀?”清子清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车子早就已经停下了。 “啊,刚才在想些心事……”我不好意思的说着,解开安全带下了车。 清子缩好车门,突然咯咯的笑起来,眨着眼顽皮的说:“什幺事能令你想的这幺入神,脸还红成这样?快从实招来!是不是在期待着那一根‘东西’呢?嗯?”“没……没有啦!谁会期待那个?”我的脸颊更热了,垂下头否认。 清子扮了个鬼脸:“别嘴硬了,我的好敏敏!不然我等一下就叫穆先生好好惩罚你,让你高潮迭起,腿软到第二天都下不了床!” “啊,你欺负我!”我佯怒着伸手要打她。清子笑着撒腿就跑。 虽然明知她是开玩笑,可是这句话还是令我心跳加速,被胸罩包裹着双乳好像已经尖挺了起来,我不自觉的娇喘了一下,两条腿有些酸软的跟上了清子。 清晨,阳光照在眼皮上有点刺痛,我悠悠的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只感到脑袋昏昏沉沉的,身子躺在一个又柔软又温暖的地方,就像是个肉垫子似的很是舒服。 我娇慵的“嗯”了一声,睡意朦胧的侧过头还想继续睡下去,可是耳边却似乎有阵阵鼾声在鸣响,还有一股股热气有规律的吹到我的脸上。 “啊!”我猛地睁开了眼睛,惊愕的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正和一个男人相拥而眠的挤在沙发上。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侧卧在他身上,把他的半边身体都当成了床。 “穆子鸿!”我看清了他的面容,整张脸颊顿时都烧了起来,没想到我竟会和这个男人如此亲密的睡在一起。后脑枕着他的臂膀,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他胸前,赤裸裸的胴体就像是小猫似的蜷缩在那宽阔的怀里,一双光滑粉嫩的大腿接触到毛茸茸的结实肌肉,竟然跟他的腿紧紧的互相纠缠在一块。 而穆子鸿则是仰面搂抱着我,左臂向内弯着搭在我胸部上,手掌满把的握着我热热的乳房,右手夹在我两腿腿根间,深深的埋在那一丛柔软漆黑的阴毛里。 我可以感觉到他的掌心毫无阻隔的压着私处,同时小腹上传来异样的触感,有根火热坚硬的东西顶在我的肚子上。那是…… 我心中猛地狂跳,晕晕乎乎的大脑里一下子完全清醒了,闪电般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当清子和我像往常一样进门后,迎接我的赫然是一块点着蜡烛的奶油蛋糕。 “生日快乐!”穆子鸿笑呵呵的把蛋糕递过来。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的生日。这几个月又忙又累,竟把生日都给忘了。 “谢谢。”我感动的说,“你怎幺知道我今天生日?” “以前在酒吧里聊天时,你对我提过一次的,你不记得了幺?”穆子鸿微笑着说。 我呆了呆,好像不记得跟他说过生日,但也没顾的上想太多。穆子鸿又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礼品盒。打开一看,里面是瓶法国“兰蔻”牌香水。 须美在旁边插话说:“敏敏,这可是穆先生特意为你准备的。其实早两天他就跟我提过这事,说是为了表示感谢想请你出去吃饭。我说到时候你老公肯定会给你庆祝生日的,我们就别打扰了,所以最后就决定买个蛋糕意思一下。香水也是穆先生专门替你挑的,希望你不要客气,收下吧。” 我道谢着接了过来,在高兴的同时,心里不禁涌起对老公的怨气。连穆子鸿这个外人都记得我的生日,可是老公却给忘记了,看来他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心上。 许完愿,吹完蜡烛,蛋糕也切开了。穆子鸿提议再喝点酒庆祝,本来自看影碟的那晚过后,我就下决心不再喝酒的,可是今天不知怎地却又一口答应了下来。 开始我还提醒自己只喝少量,但渐渐的就控制不住了。清子她们又轮流的敬酒,结果我很快就有了五六分的醉意,身体也渐渐的热了起来。穆子鸿就过来帮我脱掉了衣服……但再接下去的事情却全都记不清了,难道说…… 我想到这里惊叫了一声,身子本能的从穆子鸿怀里挣脱出来,顿时把他给惊醒了。 “你醒了?敏敏……怎幺不多睡一会儿?”他睡眼腥松的打着哈欠说。 “我……我怎幺会和你睡在这里?”我满脸通红,挪开他放在我胸部和私处的手,再把双腿从紧密的纠缠中抽出来。 “哦,昨晚大家都喝多了,所以谁也没回家,都在这里睡了一夜。”穆子鸿说着朝旁边努努嘴,顺着视线看去,只见清子和须美赤身裸体的躺在地毯上,两人也是搂抱在一起,沉沉的鼻息声清晰可闻,也都还在酣睡之中。 我稍稍安下心来,低头检视自己身上,没有汗湿粘腻和男女交欢后的遗物,而私处也很正常,没有任何曾经被侵犯过的感觉。我的体质是很敏感的,即使是用假阳具进入过阴道,第二天醒来后两腿间也会有明显的涨满感。但现在却什幺异常也没有,这说明昨夜穆子鸿并未对我做出过什幺事。 不过虽然如此,但却光着身子和穆子鸿睡了一夜,而且还是被他这样搂抱着睡的。我心里还是很有些羞愧,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像个放纵的女人了。 “你放心,昨晚我没有碰你。”穆子鸿柔声说,“我发誓,我只是搂着你睡觉,其他什幺都没做……” “我知道。”我低声说着,正想迈腿下沙发,不料人刚站起来就觉得头脑里有些沉重,看来昨晚真是喝醉了。结果身子还没站稳,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箍住腰部抱了回去。 “你要去哪里?”穆子鸿的嘴巴在我耳边呵着热气,手掌已经按到了我丰满的胸部上,温柔的揉着裸露高耸的乳房。我本想推开他的,但被那股热气一呵进来,全身的力气霎时都消失了,双腿一阵酸软。 “啊……我只是想叫醒清子她们……该回去了……”我喘息着说。酒精的作用还没有完全消退,我整个人就像一团棉花似的轻飘飘的,虽然神智是清醒的,可是意志力和防线都脆弱的不堪一击。 “别叫了,她们昨晚喝的比你还多,还是让她们多睡一会儿吧。”穆子鸿熟练的捻弄着我的乳蒂,把我赤裸的身子搂的更紧,“反正现在时间还早,你也不能急着回去,不然酒没醒透就开车可是很危险的哦。” 我想想也是,于是也就软了下来,半推半就的靠在他身上,任凭他肆意的满足着手足之欲,两颗敏感的乳头上传来阵阵快感,我的呼吸很快的急促了起来,两腿间已经有了湿湿的感觉。经过这段日子的不断“玩游戏”,我的身 体已经变的非常容易动情,稍微一刺激就会分泌出爱液。 穆子鸿显然感受到了我对他的挑逗有反应,一只手继续爱抚着我的乳房,另一只手向下伸去,强行插入我并拢的大腿内侧,手指卷起阴阜裂缝上方的阴毛轻轻拨弄,同时刺激着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我立刻全身颤抖起来,腿上忽然传来火热坚硬的感觉,低头一看,那根阳物正高高翘起对着我,黑中泛红的龟头显得分外醒目。 “啊!”我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呼声,本能的想伸手去推。但穆子鸿却顺势抓着我的手握住了阳物,掌心里霎时传来一种扎实的硬度和饱度,我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只觉得小腹里有股热火直窜上来,嗓子眼烧的厉害。 “帮我揉揉好吗?敏敏!”穆子鸿用恳求的声音说,“我从昨晚一直憋到现在,真是很难受,帮我弄出来好幺?” 我的心顿时软了,想到昨晚因为给我庆祝生日,结果没有“玩游戏”,而他又搂着全裸的我睡了一整夜都没有侵犯,肯定是憋的很辛苦了,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能咬着嘴唇不做声。穆子鸿看出我已经默许,脸上露出喜色,开始操纵着我的手替他套弄阴茎。 “我……我一个人恐怕弄不出来,还是叫醒清子一起帮你吧?”我有点不知所措的说。 “不用了,她还没醒酒呢。”穆子鸿轻吻着我的耳垂,“再说,我也想试试就咱们两个人是什幺感觉,也许身心都能更放开。” 我心中狂跳,以前这游戏都是三个人,甚至四个人一起参与的。虽然淫乱的气息很浓,可是总是有点拘束感,潜意识里不想自己给人“最放荡”的印象。今天是首次只有两个人,这让我有些紧张,但是那种罪恶而又刺激的心态却也成倍的增长了。我只感到自己全身发烫,子宫深处一阵颤抖,不知不觉的主动套弄起手里的阳物。 “没错……就是这样……嗯……用力一点……再用力……速度快一些……” 穆子鸿乐得放开手,只用嘴来指挥着我的手势和节奏。由于这段时间已经见惯了这根东西,我倒没有什幺害羞感,虽然刚开始时觉得替人手淫有些尴尬,但也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为人妇的成熟和技巧,我没两下就完全掌握了诀窍,领悟到怎样才能让他最舒服。 我一边用手上下套弄着阴茎,一边很自然的注视着它。这根东西不仅长,而且还很粗,我的小手刚好把它握满。那足有鸡蛋大小的龟头离我不过一尺左右,马眼里已经渗出了丝丝白迹,一股精液特有的刺鼻气息清晰可闻。我不由得心神荡漾,异味已经完全唤醒了雌性的本能,望着那雄伟的阳具,我竟产生了种想要俯身相就的冲动。 这想法令我羞的面红耳赤,可是却怎样也无法从脑海里赶开,一阵阵酥麻持续的从穆子鸿的手指间传来,他用整个手掌爱抚着我早已湿淋淋的阴户,而我也快速的上下套弄着他的阴茎。电流般的快感冲上脑门,我几乎要精神恍惚了,不能相信自己会放纵到这个程度,竟然和一个男人搂抱在一起互相手淫,可这却又偏偏是事实。 “嗯……嗯嗯……”我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声,身体在不断的颤抖。穆子鸿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着满足感,加强了手上的攻势。强烈的快意从下体和乳头处蔓延开来,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我体内的欲火不断的升腾,很快就攀上了高峰,终于无法控制的泄了身子,大量的热汁汩汩的从肉缝里涌出。 这一刹那我狂乱的呻吟着,产生了短暂的晕眩,手上套弄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等我喘息着回过神来,身躯已经软软的瘫在了沙发上,两条腿无力的大大张开。 凉风直接的吹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在袒露的私处上,我感觉到阴道在一下下收缩着,里面空虚的厉害,在热烈渴望着被充实填满。 穆子鸿赤身下了沙发,抱着一个盒子走回来,在我面前打开。我抬眼一看,灵魂深处都要震颤起来。只见里面放着六七支造型不同的假阳具,有粗有细,有长有短,有直有弯,每一根都栩栩如生。 “敏敏,我要把每一支阳具都插进你的身体,让你体验到各种不同的感受。” 这句话令我的心头又是一阵狂跳,还来不及说什幺,穆子鸿已经拿起一支假阳具对准我的肉缝,慢慢的向里捅了进去。 “啊啊……”假阳具深入阴道,空虚的感觉被缓解,我尖叫了起来,电流般的快意再次泛上身,酥软的双腿根本无法合拢,让这橡胶制成的东西顺利的插进了体内。 这一根比平常用的那根要软一些,不是很有劲,但弹性方面却更好,被阴道内壁夹着很是舒服。我满足的呻吟着,两手紧紧抓着沙发,小腹里的热流重新汇聚了起来,闭起眼睛感受着那一抽一送的快感,很快就重新濒临了高峰。 但就在这时,穆子鸿忽然把假阳具拔了出去,这等于是让我蓦地里从天堂跌下来,反差巨大的空虚感立刻遍布全身,我难受的几乎要流下眼泪,不由自主的叫出声来:“不要……” 穆子鸿微微一笑,拿起盒子里的另一支假阳具凑了过来,用一种充满诱惑的低沉声音说:“敏敏,我一向很尊重你的……你自己说,要不要我的这一根放进来?” 我涨红了脸,心里的渴望已经快升到顶点,可是要我亲口恳求他放进来,这样羞耻的话一时却说不出口。即使是跟老公真正的享受床第之欢时,天性腼腆的我也从来都是被动的承受者,尽管会掩饰不住身体的愉悦,但却从未主动开口求欢过。 穆子鸿却像是下了决心要让我屈服,手拿假阳具沿着肉缝边缘缓缓划着,不时的陷入一点又拔出来,每一下接触都带来一阵更强烈的酥痒。我的身体在不停的痉挛,能感觉到充血的阴蒂正一张一合,泛滥的汁水随时都有可能失控的涌出。 欲火在体内越燃越旺,逐渐的焚毁了所有的矜持和自尊,我忍不住发出了颤抖的声音:“要……要……我要……” “你要什幺?”穆子鸿眼里发着光,“说出来吧,敏敏……要我怎幺样?快说出来吧,你答应我要玩的投入的……” “放进来……我要你放进来……”我焦急的扭动着腰肢,身心整个崩溃了,终于说出了连自己也难以置信的话。 话音刚落,这根假阳具果然就插进了体内。我长 长的舒了口气,两条腿翘的高高的,又开始享受着那种被填满的快意。穆子鸿也兴奋起来,再次把我的手拉到他的胯下。我想也不想的就又开始替他套弄阴茎,但是没过多久,强烈的快感就使我全身颤的厉害,再次无法继续手上的动作。 穆子鸿似乎也不是很在意,把这根假阳具又拔了出去,换上盒子里的另外一根。就这样,他一根根的尝试着,这根拔出去之后,那根又探到了穴口处挨擦。 而且每次都要先挑逗我一下,问那个同样的问题:“要不要这根插进来?嗯?” 我起初几次还有些放不下脸面,要耽搁一阵才勉强回答。可是后来随着次数的增多,再加上快感的不断增强,我渐渐的陷入了狂乱,脑子里再也没有其他念头,几乎是条件反射般重复着:“要……放进来……要……” 房间里回响着我极度愉悦的呻吟声,这些假阳具每一根都带给我完全不同的感受。有的特别粗,能把阴道涨的满满的,有的却特别长,能够直探到阴道深处。 有的是龟头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颗粒,有的则是棒身上有很多皱褶。这令我产生了一种被很多男人轮流插入的感觉,既觉得万分羞耻,又感到无比的刺激。 前所未有的高潮一波波的袭来,我从来没有想到过女人的高潮可以这样连续不断,而且一次比一次更汹涌,我浑身无力的任由穆子鸿摆布,多次的泄身令我快要昏厥过去了,意识已经完全模糊,只盼望着这样的快乐可以无穷无尽。 恍恍惚惚之中,我似乎感觉到穆子鸿跪坐到了身前,把我的双腿分的更开,又有一根坚硬之物在肉缝处轻轻磨蹭着,低沉的男音带着点颤抖问:“要不要这根插进来?要不要?” 我已经完全被肉欲所控制,不假思索的喘息着:“要……插进来……快插进来……” 话音刚落,一根庞然大物就迅速捅了进来。下体传来撕裂的感觉,我感受着自己的阴唇被迫开,被爱液充分润滑的阴道热切的欢迎着访客,一下子就接纳了大半根物体。但就在这一瞬间,我突然察觉到这根阳具跟前面几支都不同,带着种只有人体才有的火热。 “难道……”一个念头闪电般闯入脑海,我的身体突然僵硬,阴道内壁倏地缩紧,想要阻止这根阳具继续深入,同时嘴里也发出了惊呼声,“你……你这根是……” 我一边惊呼一边抬起头来,想要往自己的私处望去。但穆子鸿的上半身却猛然压了下来,张嘴封住了我的双唇热烈的吻着,同时胯下向前用力一挺,湿滑的阴道嫩肉立刻被层层攻陷,整根阳具霎时完全没入了我的体内! “啊!”我的尖叫声被堵在嘴里,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这一下撞击到了我阴道的最深处,闯进了那从来也没有被开垦过的地方。我非常清晰的感受到那粗大的龟头重重的撞在子宫口上,无法用笔墨形容的剧烈快感霎时传遍每个细胞,我不由自主的全身发抖,滚热的阴精倾潮而泄,只这一下就再次达到了高潮。 穆子鸿总算放开了我的嘴,喘着粗气压在我身上,阳具有力的在阴道里抽送着,每一下都撞到了子宫口。我的眼泪流了下来,也分不清是痛苦、愉悦还是激动,突然低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穆子鸿疼的面颊都扭曲了,然而眼睛里闪动的光芒却更兴奋,阴茎也变的更坚硬,把娇嫩的阴道塞的满满的几乎找不到任何空隙。 “终于……插进来了……喔喔……好紧……敏敏……你的阴道……啊……比我想像的……还紧……太棒了……“穆子鸿忘情的诉说着,强行抬起我的双腿,再向我自己的胸部压下来。我的腰肢被迫弯折,膝盖压在自己丰满的乳房上,雪白赤裸的屁股高高翘起。这下我很清楚的看见了,在那结合处高速进出的赫然是穆子鸿自己的阳具! 虽然已经明知道是这个答案,可是亲眼看到还是让我一阵震动,我明白自己是真正的失贞了,除了老公之外,第二个男人充满生命力的阳物闯进了我的花园!无论怎样都挽不回这个事实了,我突然间觉得自暴自弃,同时又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想要尽情放纵的意念立刻支配了整个灵魂,我开始释放出全部的热情,竭尽所能的迎合着对方的抽插。 “……啊……轻点……顶到了……喔喔……呜……哎……太深了……呜…… 呜……不要……啊……喔喔……要泄了……泄了……啊……“我抛弃了一切尊严,嘴里胡言乱语着,平时羞于叫喊的淫词浪语纷纷冒了出来。全心全力的投入到这场激烈的交媾中去。 “泄出来……敏敏……全部泄出来……”穆子鸿激动的叫着,额头青筋暴起,胯下加速了运动节奏。那庞然大物好像要冲破我的子宫,把我的整个人都给贯穿,并且不断冲击我的神经。 欲仙欲死的快感涌遍全身,我完全丧失理智,沉浸在这无边的欲海之中,我的呻吟变成狂叫呼喊,我的手指深陷穆子鸿的肩背肌肉,这辈子从来没有过的激情快感,在强而有力的推动下,我不断的达到高峰,而且一波比一波还高。在极度的愉悦中,我突然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开始剧烈的弹跳,同时一股滚烫的热流喷薄而出,强有力的敲打在子宫壁上,我发出兴奋到极点的尖叫声,两眼翻白的昏死了过去……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30夜·异域深渊 (11) (作者:秦守) 不知过了多久,我悠悠的醒了过来,只觉得全身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像被抽去了骨头似的软在一个男人的怀里。我睁开眼来,看见自己和穆子鸿赤裸裸的纠缠在一起。他的两手紧握着我丰满的乳房,一张热烘烘的嘴正温柔的亲吻着我的脸。 “多谢你,敏敏,真的要多谢你……”低沉的嗓音呢喃着,“你让我做回了一个真正的男人……我真是爱死你了,敏敏……” 我茫然的听着,身体突然颤抖起来。高潮的快感已经完全退去,理智重新回到了头脑里。大腿上传来湿润温暖的感觉,有股粘糊糊的液体正在缓缓的倒流出阴道口。那种粘稠和温热,不用看也可以知道,百分百是男人的精液! ——我跟别的男人做爱了!不是游戏……是真刀实枪的做爱了! 一个声音在心底里呐喊着,我全身凉透,好像一下子掉进了冰窖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悲呼,猛地坐起了上半身。 “怎幺了?敏敏!”穆子鸿被我吓了一跳,伸手来抚我的肩。 我如避蛇蝎般躲开,滚到了沙发的另一头,眼眶里涌满了泪水,瞪着他哽咽的说:“你……你说好了不会真的……插进来的……你不守信用……” 穆子鸿两手摊开,一副相当无辜的表情:“我插进去之前,已经先问过你了呀。是你自己说‘要’的……” 我一时无言可对。当时假阳具一根根的插入身体,我潜意识里就已认定再问的一根也必然是假的,而且身体正处在快感的巅峰中,神智也是迷迷糊糊的,根本就没看清他是几时亮出了真家伙。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为你也和我一样是愿意的。毕竟那时候我们俩都动情了,我敢说我们的身体在强烈的互相吸引,这是水到渠成的结果……”穆子鸿的话与其说是在道歉,还不如说是在辩解。很明显,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什幺错,反而想让我也接受他的观点。 “好了,别说了……”我打断了他,迈腿下了沙发,光着身子木然的走了出去,到隔壁的浴室里淋浴。 站在喷头下,热水哗哗的浇着赤裸的胴体,两腿间仍然有温温的秽物不断爬下,一直流淌到脚底。我忍不住哭了起来,一遍遍的冲洗着私处,但心里也明白,无论再怎样也洗刷不了污秽了。除了老公之外,又有一根真正的男人阳具闯进了我的身体,而且在子宫里留下了精液。我已经永远的失去了人妇的贞节…… 半小时后,我离开浴室回到房间里。清子和须美已经醒了过来,正在跟穆子鸿说着什幺。清子一看到我进来就叫嚷道:“敏敏,这家伙说是得到你同意后,才跟你发生关系的,是真的吗?” 我勉强“嗯”了一声。这毕竟是事实,我没有办法否认。 清子长长松了口气说:“那就好,我刚才还怀疑他是用强的,正准备开揍教训他呢。”说着咯咯的笑起来。 我满腹委屈说不出,只能低低垂着头。须美似乎看出我神色有异,安慰我说:“敏敏,一个女人向自己的欲望投降是很正常的事,没什幺大不了的。而且这最后的一层障碍破除,从今以后你跟穆先生也可以更加放的开手脚。” “不,没有以后了……”我突然抬起视线说,“穆先生既然已经恢复了射精的能力,这份工就应该结束了,明天起我不会再来这里。” 须美愣了一下,沉吟着说:“虽然穆先生今天能射精了,但是也许还会出现反覆。要使生理和心理上都恢复正常,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整才行……” 我摇了摇头:“不,以前的接触方式,我都还可以告诉自己说是在治疗。但是照今天这样……”我顿了一下,望着穆子鸿凄然说,“我会觉得自己真的成了妓女。你付出金钱,就可以整个得到我的身体,这和卖淫还有什幺区别呢?” 穆子鸿还想努力的劝服我:“敏敏,我们可以恢复以前的方式……” “不用了,我想以后的治疗也不是非需要我不可的,我已经下定了决心。” 我的声音很轻,可是却透着无比的坚决。刚才在浴室里我就想清楚了,必须当机立断的和这个男人永远断绝关系,否则就难免在错误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须美和穆子鸿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于是也就同意了。穆子鸿再三向我称谢,并按照诺言把高额薪水开给了我。本来他还想再额外酬谢我一笔的,但却被我拒绝了。我想让他明白,今早发生关系只是个意外,我并不是把贞节“卖”给了他。 穿好衣服后,清子开着车子把我载回了家。 回到家,我心里被巨大的羞惭和悔恨充斥着,简直觉得没有脸面再去见人。 直到三天之后,我才重新鼓起勇气去医院里探视了老公。他以为我是跟他赌气才不来,脸色不是很好看。我心中有愧,主动的向他赔了不是,又乖乖的服侍了他一整天,极尽作为妻子的温柔。老公的情绪这才好转了起来,又跟我有说有笑了,但始终像是有点闷闷不乐。 我没有再去须美的酒店里上班,那一时的放纵而导致失贞使我产生了深深的内疚,现在的我即使是再去做个三点式吧女,也会觉得很对不起老公。我重新在家超市里找了份工作,虽然薪水低一些,但是从穆子鸿那里赚到的钱已经够支持一阵了,而且只要下个月老公一做完手术出院,家里的开销就会马上回落。因此我勉强也撑了下来。 不过,另外一件事却令我感到隐隐的害怕。和穆子鸿的那次做爱,令我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性高潮,这之前我从来也不知道,交媾可以达到这样一个令人欲仙欲死的境界。那排山倒海般袭来的快感,那种阴道被阳具涨的满满的充实,那火热的龟头顶中子宫口时的颤栗,不管我怎样努力抑制自己,每晚还是都会情不自禁的回想起来,以至于全身燥热的难以入眠。 我开始光着身子裸睡,但也要在床上翻来覆去多时才能睡着,而且隔三差五就会做春梦,内容都是和各种各样不同的男人酣畅淋漓的性交,然后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一双雪白的大腿紧紧的夹着毯子,床单上是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一个月后,史密斯医生给老公动了第二次手术,结果非常成功,这总算让我放下了最大的心事,几个月来次露出舒心的笑容。修养了几天之后,老公就办了出院手续,我把他接回了家里精心侍侯着,交代他再休息一段时间才找工作。 生活开始回到了正轨,我以为最困难的日子从此过去了,谁知道更大的灾难已经悄悄的张开了网,正在等待着把我完全吞噬…… 就在老公回到家的第三天,晚上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从超市下班赶回家,想给他做一顿好吃的,不料刚进家门就感觉不对劲。老公面色铁青的坐在客厅里,气氛凝重的令人窒息,仿佛有一场可怕的风暴正要酝酿。 “我回来了,志强。”我小心翼翼的说,“你想吃什幺,我这就给你做去……” 话还没说完,老公就冷笑一声打断了我:“怎幺,今晚还知道回来?不用陪情人过夜吗?” 我惊的呆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颤声说:“志强你……你说什幺?” “还要在我面前装模作样?”老公额头青筋暴起,面肉都在发抖,“你以为我真的蒙在鼓里幺?你……你……你竟然去出卖肉体挣钱……”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颗心霎时收紧了,脸色变的苍白。毫无疑问,他一定是知道了我和穆子鸿之间的事。 “志强,我对不起你!”我的热泪夺眶而出,“可是,我……我也是被逼无奈呀。你住院治疗要钱,婆婆那边等着还债也要钱,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呀……” 老公的嘴唇哆嗦着,脸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是我没用,害的你挑上那幺重的担子……但我现在已经出院了,你怎幺还继续去卖身呀?你是不是觉得那样子挣钱更容易,打算一辈子卖下去了?” 我失声叫道:“我没有!从一个月之前起我就再也没有……” 老公再次打断了我,狂怒的咆哮说:“不要再撒谎了!我一切都调查的清清楚楚,你被那个姓穆的男人给包了,每天的工作就是去陪他上床!你心甘情愿的让他玩弄你的身体,不但不觉得这是一种羞耻,反而像个荡妇似的兴奋,用尽一切手段取悦他……” “没有!没有!我没有……”我痛哭了起来,发疯般摇着头喊着,“我只是在帮他做恢复性功能的治疗,从来也没有心甘情愿过……” “做治疗?这种话骗小孩子去吧?”老公哼了一声,突然拿起手边的遥控器按了一下,电视屏幕亮了。我这才注意到,客厅里多出了一架录像机。正在惊疑不定时,屏幕上已经出现了画面。我睁大眼睛一看,全身的血液都快冻结了。 眼前出现的正是最后那天在须美的诊所里,穆子鸿和我真正性交的场面。只见他爬上沙发跪着,举起我的双腿向两旁分开,胯下的阴茎缓缓凑了过去,嘴里低声问着:“要不要这根插进来?要不要?” “要……插进来……快插进来……”屏幕上的我喘息着,主动抬起雪白浑圆的屁股迎上去,焦急的在半空中一耸一耸,那种饥渴焦急的样子,明显是在呼唤着对方的插入。穆子鸿得意的笑着,猛地一贯到底,那粗黑的肉棒整个的没进了白花花的臀肉中。我发出愉悦的尖叫声,一双修长光洁的美腿迫不及待的缠绕住了他的腰…… “有什幺治疗要做到这种程度?再看看你这副样子,你居然敢说不是心甘情愿的?”老公有些神经质的狂笑着,双眼喷火的瞪着我,“他是不是插的你很爽?跟我做爱的时候,你都没发出过这幺淫荡的叫声……” 我全身发颤,觉得自己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了。的确,镜头里的我怎幺看都是一副全情投入的模样,满脸兴奋之色,一丝不挂的裸体疯狂的扭动着,在追逐着那最原始的快乐。 “这带子是从哪里来的?哪里来的?”我声嘶力竭的喊着。 老公冷笑说:“我早就对你起了疑心,所以雇了个私家侦探调查你。这是他用远距离摄像拍下来的,你还有什幺理由可以辩解?贱货!你不但自己不要脸,连我的颜面也都给你丢光了……” 我犹如五雷轰顶,老公在我眼里像是突然变成了陌生人,一张脸是那样的丑陋。我做出所有的牺牲都是为了他,而他居然在意的是丢了他自己的颜面。 “志强,你真的不能原谅我?”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泪眼婆娑的问他。 老公痛苦的摇了摇头:“我可以原谅你出卖身体,但却不能原谅你表现出来的淫荡和放纵……既然你能体验到这幺强烈的快感,你就继续作你的婊子吧……” 最后这句话像是一柄利刃破开了我的胸膛,剧烈的疼痛感传来,我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心里一片冰凉。 “滚!”老公突然暴跳如雷的跃起,抓起一个茶杯掷了过来,在墙上砸的四散裂开。我热泪横流,掩面痛哭着奔了出去,跌跌撞撞的冲下了楼。 夜晚的风好冷,我脑子里什幺念头都没有,漫无目的奔跑着,眼前的景物全都成了模糊的一片。 突然,尖锐的喇叭声响起,黑夜中蓦地亮起了耀眼夺目的车灯光束,一辆车子从侧前方猛地拐过来。我发出惊叫声,本能的向旁边躲闪,不料却一脚踩了个空,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什幺也不知道了…… “敏敏,敏敏……你醒啦……” 昏昏沉沉之中,仿佛听见有个熟悉的声音在不断叫着。漆黑的世界里有光明在一点点的透进来,我努力的挣扎着,终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清子那满带欣喜的脸容出现在视线中,她一声欢呼,拽住了我的手开心的说:“你总算醒过来啦,谢天谢地。” “我……我晕过去了吗?这里是医院?”我虚弱的支起上半身,茫然的环顾着四周。这很明显是一间病房,白色的墙壁呈现出安静宁和的气氛。 清子点了点头:“我开车经过你家附近,正好看到你昏倒在街头,于是赶快把你送到了医院来。刚才医生替你检查了身体,说你是一时情绪激动才昏倒的,很快就会醒过来,结果你还是昏了快一个小时耶……” 刚说到这里,又一个熟悉的男中音响了起来:“敏敏没事了吗?” 我身子一颤,抬起头来,看见是穆子鸿走进了病房,蓦地里百般滋味涌上心头,忍不住冲着他爆发了出来:“是你!我已经被你害的够惨的了,你还来干什幺?你走……你走啊……” 穆子鸿似乎被我骂的怔住了,清子对他做了个严厉的手势,他苦笑着耸了耸肩,退出病房带上了门。 “怎幺回事?敏敏,告诉我好幺?”清子坐在床沿,抚着我的手背柔声说。 我“嘤嘤”的哭了出来,抽泣了一阵,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你丈夫真不是个东西!”清子听完后毫不客气的说,“你辛辛苦苦的打工养活他,他却还舍得把钱拿去雇用私家侦探!而且还好意思骂你,这种男人真是混蛋!” “那也不能全怪他,遇到这种事,他会生气也很正常……”我哽咽着说,“我知道他是多幺爱我的……他一定是气的发疯了……” 清子凝视着我,突然叹了口气:“敏敏,也许我不该告诉你的。刚才在你昏迷的时候,我给你家里打过电话。你丈夫非但不肯来医院看你,还说从此以后你的死活都与他无关……” 犹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我全身都凉了,透凉! ——十多年的夫妻感情,竟然说割舍就能割舍的下,就算我对不起你,可是你真的能忍心到连我的死活都不顾了?志强……你好狠心,好绝情…… “而且还有一件事,敏敏。”清子像是在犹豫着什幺,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刚才说那录像是你老公雇侦探拍摄下来的,内容是你和穆先生那天早上最后一次做爱的情景?” 我泪流满面的“嗯”了一声。清子脸色凝重,接着说:“你想过没有,那是距离现在一个多月前的事了,录像已经拍下了这幺久,为什幺你老公到今晚才跟你摊牌?” 我心中猛地一跳,一个更可怕的念头涌了上来,可是我却不敢去想,颤声说:“也许是……是他直到今天才拿到手……” 清子摇摇头,很肯定的说, “拍到这样具有决定性作用的证据,如果换了你是侦探,会不马上交给雇主领取赏钱,反而把它藏在手里一个多月?世上哪有这种怪事?” “那……”我不仅声音颤抖了,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哆嗦。 清子冷静的说:“这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你丈夫虽然早就拿到了录像,可是他却一直忍到出院以后才发作,因为他还需要你继续赚钱来替他偿付医疗费用!” “不,不可能!志强不会是那样的人!”我悲怆的喊了起来,心里绝对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可是又偏偏不能不相信。现在回想起来,在我跟穆子鸿发生了关系之后,老公对我的态度就一直很奇怪,表面上是一副风平浪静的样子,但总是感觉到很多地方不自然。 ——难道老公竟是这样的人?一面在心里鄙夷我出卖身体,一面却又把我当成赚钱的工具,直到做完手术之后,再来把我这个“丢了他颜面”的人踢开? 我越想越觉得是这幺回事,直愣愣的发着呆,心里仿佛有堵高墙轰然倒塌。 惊涛骇浪不断的席卷着全身,头脑嗡嗡作响,好像随时又要昏过去。 清子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眼圈似乎也有些红了,低声说:“敏敏,你别太伤心了。世上的还有很多好男人的,你丈夫不懂得珍惜你,你就再找一个更好的给他看……”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突然伏倒在她怀里,再一次的失声痛哭,泪珠大颗大颗的滚了出来。 清子忙张臂搂着我,不停的柔声安慰着,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的止住了哭声。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清子皱了皱眉头,站起身开了门,穆子鸿又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种歉意和不安混杂的表情,吞吞吐吐的说:“敏敏,我真是对不起你,不过……不过……就算你再怎幺骂我,我还是要说……” 这时我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木然说:“算了,穆先生。这一切都是命,我也不怪你了……” 穆子鸿脸色有异,欲言又止的说:“敏敏,刚才医生替你做身体检查时,有了个意外的发现……”他停顿了一下,低沉着嗓子说:“原来你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什幺?”我全身剧震,颤声说,“你是说……我……我有……” 穆子鸿重复了一句:“是的,你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我披头散发,情绪再度激动的喊了出来:“我不要这个孩子……我要堕胎!我要打掉它!” “恐怕不行。”穆子鸿艰难的说,“刚才医生说了,由于先天性的原因,你不能做人流手术,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这句话无异于又一道晴天霹雳手机看片 :LSJVOD.,把我震懵了。我张开嘴想哭,可是眼泪却仿佛已经干涸了,再也流不出一滴来。 “敏敏,你没事吧?没事吧?”清子紧张起来,不停的摇晃着我的手。 “我怎幺办呢?我该怎幺办?”我失神般喃喃着,问别人,也是在问自己。 然而病房里却静悄悄的,没有人能回答我的问题…… 我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言不语,只是睁大两眼望着天空出神。清子一直陪在我身边,寸步也没离开。她大概是怕我情绪不稳定,想不开去寻短见。其实我是不会的。经过这幺多的打击折磨,我已经变的有点麻木了。 既然命运注定了是这样的残酷,我也只能逆来顺受。 第二天下午,我就恢复了进食,喝了杯热牛奶,吃了几块饼干后,我沉沉的睡了一觉。几个小时候后我自己醒了过来,感觉精神上好了一些,看看窗外,已经又是万家灯火的夜晚了。我起身下床,问清子能不能开车把我送回家去,她爽快的答应了。 二十分钟后,我已经站在了家门口,和老公面对面的相互凝视着。才一天不见,他看上去就像是老的多了,满身的烟味酒气,一脸胡子拉杂的落魄模样,睁着一双布满红丝的眼睛。显然,他和我一样,也是一夜未眠。 “敏敏!”一打开门看见是我,老公的两眼就亮了一下,似乎有激动的表情飞快的闪过。这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女性的直觉告诉我,他还是舍不得我的,内心深处是在盼望着我回来。看他此刻那哀伤而又怜爱的眼神,仿佛是在说“敏敏,不管你犯了什幺错我都已经原谅你了。回家吧,我们一切从头开始。” 我心里不由重新燃起了一线希望,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再一次粉碎了我可笑的幻想,证明这不过是我在自作多情。当我用颤抖的语声告诉老公,我已经怀了身孕,并且不得不把孩子生下来时,他的脸色立刻变的十分可怕,原本的一点温情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狂怒的红潮涌上面颊。 “啪”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打的我半边脸火辣辣的疼痛。老公咬牙切齿的扑了过来,抓住我的双肩嘶吼着:“你这个贱货!我很努力的想说服自己原谅你,可是你……你还要生下别的男人的孽种,你叫我怎幺忍受!你说……叫我怎幺忍受!” 我的希望彻底破灭了,一声不响的任他愤怒的骂我,摇晃我,只是紧紧的咬着嘴唇,作好了被痛打一顿的心理准备。不料老公的动作却慢慢停顿了,血红的眼睛瞪着我,突然转身返回了屋里。接着房间里有翻箱倒柜的声音传来,过了大约两分钟,一只大箱子突然从里面掷了出来,箱盖被撞的掀开,乳罩,内裤和毛巾等小物品掉了一些在地上。 “这是你的东西,带着它们滚到你情夫那里去吧!”随着这声充满鄙夷的怒吼,大门“砰”的在我面前重重的关上了。 热泪涌出眼眶,我俯下身把物品收拾好,拉着箱子默默的下了楼。那震耳欲聋的关门声久久的在我耳边回响着,仿佛是在隆重的宣告着我和他十多年婚姻的终结。 清子的车还停在原地没走。她像是早就料到这结果,马上下车迎了过来,抢着把我的箱子放进了她的后车厢里,然后硬把我拉上了车。 我仿佛已经失去了魂魄似的,任由她替我安排着一切。坐在她身边的位置上,一颗心飘飘荡荡的找不到着陆点,眼睁睁的看着她发动车子,在夜色下娴熟的驶到大街上,加入了拥挤的车水马龙中。 “这是去哪儿?”我眼光茫然的望着窗外,随口问道。 “给你安排个住的地方。”清子避重就轻的回答,好像有点神秘的样子,我也就不再问了。 过了半个小时,车子驶入一片幽静的花园小区,在一栋两层楼的欧式建筑前停下。我不知所措的打开车门,刚下车就全身一震,瞥见站在门口等我的男人竟是穆子鸿。 “敏敏,你终于来了。”他张开双臂迎上来,脸上带着微笑,就像是丈夫迎接妻子。 我本能的退后一步惊叫:“你怎幺会在这里?” “这里就是我的家呀。”穆子鸿耸耸肩,从清子手中接过了我的箱子。 “清子,你为什幺把我送到这里来?”我有些不满的看了她一眼,沉着脸说,“我不住这里,请送我回去吧。” “回去?你还能回哪里去?”清子揽着我的手臂,诚恳的说,“敏敏,穆先生已经跟我私下说好了,如果你老公真的不肯原谅你,就把你送到他家里来,因为他不是那种做错事后就甩手不管的人。” “什幺意思?”我警觉起来。 “这意思就是,我会负起一个男人应尽的责任!”穆子鸿抢着插嘴,双眼凝视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敏敏,我要你肚子里的孩子,而且我也要你!” “这不可能!”我下意识的叫了出来,“我不会答应的……” “为什幺?”穆子鸿反问,“这孩子是我的种,我当然要照顾我的孩子和女人的幸福……” “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咬着下唇,冷冷的打断了他,“虽然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但这不代表我也属于你!” 穆子鸿眉毛一扬,满脸诧异之色:“敏敏,你丈夫不要你了,肚子里又怀着我的骨肉,你不跟着我一起生活还能怎幺办呢,难道想做个单身妈妈?” 我脸色惨白,身子微微颤抖着,硬着头皮倔强的说:“总之我自己能照顾好的,不用你管!从今以后我也都不想跟你有什幺瓜葛……” 说着我就伸手拉过了箱子,又想往后车厢里放。穆子鸿却拦住了我,淡淡的说:“难道你想让这孩子一生下来就缺少父爱,永远生活在单亲家庭的阴影里?” 我身子一颤,动作顿时僵住了。穆子鸿这话可以说是击中了我的要害,我自己就是在单亲家庭里长大的,从小就深深的体会过没有父爱的凄凉。现在我肚子里这个孩子,虽然不是爱情的结晶,但怎样都是我身上的骨血,我应该为孩子将来的幸福着想。 清子也在旁边劝我:“敏敏,你就跟穆先生在一起吧。不然你以后一个人带着孩子会很艰难的,无论是回国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像你这样的单身漂亮女人都应该找个伴的。” 我默然不语,心里还在犹豫挣扎着,但手臂已经不知不觉的软了下来。穆子鸿立刻察觉到了,不声不响的又把我的箱子接了过去。然后清子拽着我的手,一边继续叽叽咕咕的劝说着,一边半强迫的把我拉进了房子里。 我身不由己的被带了进去。这房子布置的富丽堂皇,可是却透着一股暴发户的气息。穆子鸿把我的箱子搬到了二楼的卧室里,那是一间安静舒适的小套间,里面还带着浴室。清子啧啧称赞,陪着我在卧室里坐了一阵后就告辞了。 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了。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我和穆子鸿两个人独处。虽然我已经在潜意识里认命了,准备接受即将成为他女人的现实,可是事到临头又感到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好在他也没多说什幺,只是简单的对我道了声“晚安”后,就到另外一间房里去睡了。 我松了口气,本能的把卧室门锁好,再打开箱子取出替换的衣物,到浴室里洗了个热水澡。疲惫的身躯浸在满是泡沫的浴缸里,我回想起刚到纽约的那晚上,和老公在浴室里的一场激情,现在好像已经是隔了一个世纪般的遥远,不禁黯然神伤。 洗完澡后我回到卧室,躺在柔软舒服的席梦思大床上,关了灯想要睡觉。经过这两天的折腾,我虽然有心力交瘁的感觉,可是不知怎地却偏偏睡不着。内心深处仿佛有种莫名其妙的躁动,整个身体都一团火烫,我翻来覆去了半天,到最后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煎熬,只好脱掉了睡衣,连乳罩和内裤也都脱了,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一丝不挂的在床上裸睡。 光着身子果然凉快了不少,但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泛起异样的涟漪,尤其是想到睡在隔壁的男人,潜意识里更是有种害怕和期待混杂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才迷迷糊糊的合上眼。 还没完全进入梦乡,忽然听到卧室门“啪嗒”的响了一声,接着就是钥匙插在门锁里转动的金属摩擦声。 我霎时惊醒,一颗心猛地狂跳起来,明白自己真是太天真了。这是别人的家,锁了房门又有什幺用呢?他当然会有钥匙。 门打开了,穆子鸿的身影从容不迫的走了进来,他也是赤身裸体的,一双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仿佛都中了定身法般僵硬了,连动都动不了,眼睁睁的看着他走到床边停下,视线和我碰撞在一起。 我们对视了很久,谁都没有说话。他静静的凝视着我,目光灼灼的逡巡着我不着寸缕的白皙胴体,就像一个君王居高临下的望着他的妃子,眼光里满含着征服和占有的欲望。 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丰满的胸部明显的起伏着,高耸裸露的乳房感受着那炽烈的眼光,紧张令得两颗乳头渐渐的坚挺。我下意识的避开穆子鸿的视线,不料一低头却又看到了他胯下的阳物。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看上去是如此巨大。我心头鹿撞,不自禁的回想起这根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销魂感觉,两腿间一下子就潮湿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显得水到渠成,当穆子鸿爬上床搂住我赤裸的身体时,我连一点反抗的意念都没有,只感到大脑一阵阵的晕眩。然后双唇被重重的封住,一条滚热的舌头伸进口里搅动着,同时感觉到胸前的丰满双乳被两只手温柔的握住,我几乎是立刻就开始热烈的反应着,不但主动的回吻着对方,纤手还抚摸到了那毛茸茸的腿上。 两个赤条条的身子在床上纠缠着,穆子鸿狂吻着我,用灼热的唇舌舔遍了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当他用牙齿咬住一颗挺立的乳头时,我已经发出了动情的呻吟声,整个人都弓了起来。他的唇舌每在乳头上吸吮一下,我的身子就痉挛一下,快感不断的在体内积蓄,泛滥的汁水控制不住的从肉缝里涌出来,把一大片床单都给打湿了。 到这时候我才深深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到了多幺敏感的地步,又是多幺的渴望着被尽情的爱抚。恍惚中我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一股股温热的鼻息喷在股沟间,不用看也知道这一定是穆子鸿把脸凑了过来,在近在咫尺的距离内仔细观察我的私处。女人最隐秘的部位被人这样子盯着看,我羞的脸颊发烫,但是股间的裂缝反而兴奋的一张一吸,阴蒂也完全的充血硬起。 突然,私处上传来湿热滑腻的感觉,穆子鸿竟伸出舌头在上面舔着,大嘴压住那两片阴唇放肆的吸吮。我全身都颤抖了起来,腰肢左右扭动,不由自主的惊慌呻吟:“不……不要舔那里……那里脏……” 但穆子鸿却用力按住了我的两条腿,令我无法再动弹,不由分说的继续亲吻我的私处。烫热的舌头灵活万分的舔着那敏感的阴蒂,跟着又直接的探入了肉缝里。我整个人都被情欲的狂潮淹没,酥麻骚痒的快感不断的冲上脑门,滚热的汁水几乎像失控一样的涌出来,很快就在尖叫声中攀上了一次巅峰。 泄身的高潮令我喘息连连,身子无力的瘫软下来,却又被穆子鸿抱起,两条腿环跨在他的腰上。没等我的气息完全平复,那根又粗又涨的肉棒就猛地贯进了进来, 久违的充实感一下子涌遍全身,我发出狂乱的呼声,空虚已久的阴道迫不及待的夹紧了肉棒。 “真好,敏敏……熬了一个多月,我总算又插进来了……”穆子鸿喘着粗气,整支阳具都捅进了我的身体,粗大的龟头每一下都狠狠的撞中了子宫口,带给我一波又一波的强烈快意。我的身体被撞击的剧烈颠簸着,胸前的一对赤裸的乳房上下乱颤,只感到灵魂都要飞了,人像是飘到了云端里一样,而且还在不断的向上升,向上升……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30夜·异域深渊 (12) (作者:秦守)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一转眼,我和穆子鸿就同居了两个多月。在我搬进来的第夜,他就摸进房来再次占有了我。那晚穆子鸿令我一次又一次的泄身,直到最后几乎要虚脱了,由身到心都被完完全全的征服,他才把积蓄已久的滚烫精液喷薄而出。这以后我们每晚就睡在了同一间卧室里,像是真正的夫妻似的开始生活。 我不再靠打工赚钱来养活自己了,连学校的课程也不去上了。穆子鸿说以他的财力足够供我衣食无忧一辈子,我只要安心的在家里休养就行了,执意替我办理了退学手续。另外他也不喜欢我出门,除了饭后和他一起在附近散散步之外,我基本上是寸步不离家,平常就是做些简单家务,无聊时靠看电视报纸来打发时间,然后就是赤裸裸的交媾。 我从未想到过,自己的性生活竟会频繁到这个程度。穆子鸿自从得到我的身体后,性功能方面不但完全恢复了正常,甚至比一般的年轻人还要勇猛的多。他每晚都要至少跟我做爱一次,而每次都要让我再三的攀上高潮后才射精。相比之下,以前老公是一周才和我亲热一次,质量也远不如现在来的高。 频繁的性爱充分的滋润了我的身体,使我更加充满少妇的风韵。本来前几个月的辛苦操劳令我看上去有点憔悴,可是现在却一扫而光了,取而代之的是更诱人的成熟女性味道。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不断调教,我身体里的情欲已经被完全开发了出来,稍一挑逗就会脸颊发热,看上去比以前多了种性感妩媚的风情。 我没有再去找过老公,起初还曾试图通过电话跟他联络,但每次他一听见是我的声音就怒骂着扔下话筒,于是我终于彻底死心了,知道这段婚姻再也不可能挽回。在穆子鸿的建议下,我通过他找了个律师,很平静的向老公提出了离婚。 他痛快的答应了,回话说一回国就可以办手续,如果我不想回去丢人现眼的话,他可以和律师一起替我打理好一切。 这边既然做出了决定,我再也没有其他选手机看片 :LSJVOD.择了,于是开始真正的适应了做“穆子鸿的女人”这个角色,再加上肚子里孩子的因素,我渐渐的产生了“嫁鸡随鸡”的想法,不知不觉的开始以一个妻子的身份来面对他了,几乎是百依百顺的听从他的话。 穆子鸿显然很满意这种转变,知道我的身心都已经被他完全占有,言谈举止间也不再像以往那样客气了,露出了丈夫的架式和威严。他给我办了绿卡,又派人回国去帮我注销掉一切户籍关系,说是以后也不用再回去了,就跟他一起永久定居在美国,安安心心作他怀抱里的小女人。 “可是,我还有亲人在国内呀。”我垂着头伤感的说,眼前不禁浮现出儿子阳阳可爱的身影。已经一年多没见到他了,现在他还好吗?我和老公离婚了,最可怜的应该就是这孩子。 “是说你的儿子吧?”出乎意料的是,穆子鸿一下就猜中了我的心事,耸耸肩说,“这没什幺问题,我把他也接到美国来和你团聚好了,今后也在这里住下。” “真的?”我惊喜交加,随即又黯然说,“这不可能的,我老……志强他不会同意的。” “这你不用担心,我会想办法的。”穆子鸿轻描淡写的说,语气里带着强大的自信。 我望着他,对他的自信有些奇怪。到这时候我才发觉虽然把自己交给了这个男人,但其实一点也不了解他,这个人好像有很多地方透着神秘。比如他告诉我说自己没有正当职业,主要是祖上传给他丰厚的遗产,靠着每个月从信托基金那里赚来的利息就足够开支了。可是他又经常像是很忙的样子,我好几次听到他打电话,那语气明显是在对部属下达命令或是布置任务,像是什幺大公司的领导人似的。 更令我不安的是,在平常跟穆子鸿来往的朋友里,有些分明是黑道上的人物,脸上有刀疤,手臂上纹着花花绿绿的吓人图案。这些人满口粗言粗语,有时还会趁着穆子鸿没留意,偷偷向我投来色迷迷的视线,狠狠的盯着我丰满的乳房咽口水,令我又恶心又害怕。 当我劝告穆子鸿别跟这样的人来往时,他就会沉下脸,要我别管他的事情。 不过他总算有照顾到我的颜面,后来也就很少叫那些朋友到家里来了,只是私底下应该还是有联系…… “在想什幺?”穆子鸿打断了我的思绪,一只手伸到了我的睡衣里,揉着我赤裸光滑的屁股。按照他的意见,我在家里已经不再穿戴乳罩和内裤了,这样可以方便他随时抚摸。 “没什幺……”我喘息着说,身子半靠在他怀里,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只是屁股被这幺一摸,两条腿就酸软的站不稳了。 “唔,我知道你还有些怀疑。”穆子鸿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着,移到前面来解开了睡衣,“不过一个月内我一定能让你见到儿子,相信我吧!” “嗯……我相信!”我脸颊发热,心里十分的感动。他连我和前夫所生的儿子都肯包容,这使我对他更加死心塌地了。 睡衣滑落到了地上,我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在灯下闪着光泽。怀孕三个多月,我的肚子已经微微的隆了起来,不过在高耸挺拔的胸部反衬下,我的腰身依然显得纤盈窈窕,足以激发起任何男人的占有欲。 “不……”看到穆子鸿褪下裤子掏出肉棒,我全身都热了起来,但还是迟疑着反对,“今天我们已经做过了……再来一次,我怕太激烈会影响胎儿……” “那你用别的方式帮我解决吧……”穆子鸿先把我搂到怀里热烈的吻着,很快就把我弄的娇喘连连,然后他的双手按上了我的肩头,微微的用力下压。 我懂得他的意思,羞红着脸慢慢的跪了下来,把那巨炮般勃起的肉棒握在手里,张开嘴含进了粗大的龟头。 “喔——”穆子鸿发出舒服的声音。我仿佛受到鼓励一样,抿着双唇一进一出的吞吐着肉棒,舌尖用心的舔着龟头上的马眼。 一直以来我都无法接受“口交”这种性爱花式,总觉得那是很肮脏的行为,虽然在穆子鸿的要求下,我勉强的替他口交过几次,但都很敷衍了事,显然没给他带来什幺快感。可是今天我却做的很认真,一来是因为他许诺要把我儿子也接来美国,这令我心中感激;二来我潜意识中觉得连儿子都要他来抚养,今后我会更加依赖他了,在情在理都应该讨好他。 “唔唔……你今天……吸的很用心嘛……嗯……深一点……再深一点……” 穆子鸿满脸愉悦,闭起眼睛直哼哼,呼吸很快就变粗了。肉棒在我的嘴里也变的更坚硬,长度更惊人,我再怎幺努力也只能吞进去一小部分,龟头已经顶到喉咙口了,外面还有好长的一大截。 我涨红着脸,喉咙被撞的差点咳嗽,正在手足无措时,穆子鸿突然伸手抓住了我丰满的双乳,从两边向中间用力一挤,顿时把剩下的大半截阳 物夹在了中间。 “啊!”我心里羞叫了一声,粗大的阴茎埋在我深深的乳沟里,像是条黑蛇般在雪白的胸部上蠕动着,两个裸露的乳房紧紧的包裹着它,尖端在我的嘴里不断的进出。 “自己来……敏敏……你自己来……抓着……”穆子鸿喘息着,大力的挺着腰部。我不由自主的听从了他的命令,双手从侧面捧起乳房夹住阳具,让它在我的口中与乳沟里抽动。 这姿势令我想起了那晚在须美的诊所里,在色情影碟上看到的乳交镜头。那时我吃惊之余还曾想过这个动作其实挺难的,除非有穆子鸿这幺长的阳具,和我自己这幺丰满的乳房才能做到。这个荒谬的念头当时令我羞的无地自容,还暗骂自己胡思乱想,谁知道今天居然会真的成为现实…… “啊啊……好爽……”穆子鸿脸上露出兴奋到极点的表情,一手压着我的后脑加速运动,一手尽情抓捏着我的丰乳,“敏敏……你的奶子真棒……又大又软……又这幺有弹性……嗯嗯……晚在酒吧里看到你……我就想要你帮我来一次乳交了……啊啊……真是太爽了……比插到你阴道里还爽……”我只听的脸红心跳,连耳根都热了起来。要是在以前,听到这样下流淫秽的话我会感到羞耻和愤怒,可是现在却不单没有半点排斥的心理,反而连下体都不知不觉的湿透了。 或许是首次乳交令穆子鸿产生了狂热的征服感,他的表现极为亢奋,很快就在我嘴里爆发了,一股带着很重腥味的浓浓液体蓦地里狂喷而出。我猝不及防,只觉得喉咙霎时被刺的难受,大量滚热的浓精直接吞了进去。这令我眼角渗出泪水,本能的把肉棒吐了出来。 “咳咳……”我呛的大声咳嗽,不料穆子鸿的肉棒还没有发射完,恰好把剩下一小半精液迎面喷来。我只觉得脸上一热,滚烫腥臭的精液打了满头满脸,还有不少溅进了眼眶,慌乱的惊叫声中,我两腿发软的坐到了地上,嘴角流下白浊的精液,一滴滴的掉落到赤裸的胸部上,看上去分外的淫靡。 “真好啊,敏敏……”穆子鸿心满意足的呼了口长气,两只手继续揉着我高耸的乳峰,若有所思的说,“为了胎儿着想,我的确应该减少插入你的阴道……嗯,以后就都用你的嘴和奶子来代替吧……哈哈,幸好你的奶子够大,要是小一寸都做不了乳交了……”我满脸通红,抹了抹嘴角的精液,勉力站起身来,正想去浴室清理一下污迹。不料刚迈出两步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打横放到了床上。 “啊,做什幺?”我全身都软了,颤声惊呼。 “我不能只顾自己呀。”穆子鸿不怀好意的笑着,“刚才你尽心服侍我,现在轮到我来让你满足了……” “不要……”我刚叫出两个字,就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了,那湿热的舌头舔到了敏感的阴蒂上。我再也说不出其他话来,嘴里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很快又陷入了无边无际的快感中…… 穆子鸿没有吹牛,一个月后,儿子阳阳果然被接到了纽约和我团聚。 将近两年不见,阳阳明显的长高了,个头已经到了我的肩膀,脸上也长出了青春痘。他像是懂事了很多,不再像小时候那样老是缠着我瞎胡闹了,言谈举止也都比同龄的孩子来的稳重。我看在眼里,虽然觉得挺欣慰的,可是隐隐的却也感到失落,仿佛母子间无形中已经有了一层隔阂。 跟老公的离婚手续还在办理中,阳阳归属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不过我和老公双方都同意,儿子愿意跟着谁就是谁,由他自己来选择好了。而阳阳在听说我和老公要离婚后,眼泪吧嗒吧嗒就往下掉。他低着头考虑了半天,小声的说想先跟妈妈住一段时间再说。我自然求之不得,于是他就暂时在我和穆子鸿的家里住了下来。 对于阳阳的到来,穆子鸿显得很大方,态度也很友好,完全没有任何嫌弃的意思,虽然谈不上当成亲生儿子来对待,可总体上对阳阳还是相当不错的,给他找了附近最好的一间学校,还送了很多价格不菲的礼物给他,半开玩笑的对我说这是在“搞好关系”。 可是阳阳对此却并不怎幺领情,尽管表面上也是礼貌周全的,甚至连穆子鸿自己也未必能感觉到什幺,但我凭着一个女性的直觉和母亲对儿子的了解,还是能敏锐的捕捉到深藏在阳阳心底的抵触情绪。 有一次穆子鸿不在家时,阳阳终于忍不住敞开了心扉,抽抽噎噎的问我为什幺要跟老公离婚?他哭着说在出国之前我亲口答应过,绝不会抛弃爸爸跟其他男人走的,为什幺又变卦了?我无言以对,眼泪也流了下来,只能含糊的说这些事他还不懂,等长大了就会理解我们双方的苦衷。 阳阳很是失望。后来我才知道,他一直都在盘算着要让我离开穆子鸿,回去跟老公破镜重圆。但这又怎幺可能实现呢?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别说老公是不可能原谅我的,就拿我自己来说,这几个月来已经被穆子鸿调教的服服帖帖。他在生活上让我过的无比舒适,性爱上令我完全臣服,我从来也没有这样的依赖过一个男人,由身到心都被他彻底掌握。 不知不觉间,以前那种独立自主,自尊自强的人格从我身上悄然消失了,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怀着身孕,柔弱娇媚的小女人,一切都服从着占有我的这个男人的意志。 阳阳很快就发现,我不仅离不开穆子鸿,而且对他简直到了驯服的程度。特别是这段时间以来,穆子鸿对我丰满肉体的兴趣似乎越来越浓了,老是无所顾忌的就把手伸进我的睡衣里,也不管阳阳就在旁边看着。我有时红着脸想要回避,穆子鸿却说这没什幺大不了,美国人夫妻亲热时从来也不会特意躲着孩子。我辩不过他,再加上被他的手一摸就全身发软,也就只好听之任之了。 遇到这种场面,阳阳起初是尴尬的垂下头不看,但穆子鸿似乎有点恶作剧的心理,经常故意在他面前搂着我亲热,手口并用的挑逗着我的生理本能。我努力的想控制住自己,可是日趋敏感的体质却不听使唤了,再加上被亲生儿子目睹自己任人轻薄,在羞赧的同时也有种异样的刺激,结果有几次我居然当着阳阳的面“湿透”了,这真是令人无地自容。 所幸我每次都还掩饰的不错,没有露出什幺太大的异常,总算在表面上维持着母亲的面子。可是聪明的阳阳却还是猜到了点什幺,每次都紧紧咬着嘴唇,望着我的眼神很是古怪。我有种感觉,在他的心里,我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妈妈了,形象上正在悄然的发生着变化。这令我很是不安,但又没有任何办法。 我形象的彻底崩塌是在两个月后的一天清晨。那天是星期六,我和穆子鸿起的比较早,正在楼下的餐厅里准备早餐时,穆子鸿不知怎地突然兴奋了起来,一把搂着我就要寻欢。我惊慌的说还是回卧室吧,他却不由分说的扯掉了我的睡衣,低笑说每逢周末那小鬼都要睡懒觉,用不着担心被撞见。 我想想也是,于是就任凭穆子鸿把我剥的一丝不挂,就在餐厅里玩起了性游戏。我们先进行了“69”式,他的头埋在我的阴部,舌头直深入我的阴道,我的嘴里则塞入他的大阴茎。两个赤条条的身子纠缠在了一起,像是低等动物一样的互相激发着欲望。很快我就先达到了高潮,淋漓 尽致的泄出了温热的淫汁。 接下来穆子鸿站起身,我照例给他进行了乳交,双手捧着丰满的乳房夹住粗大的肉棒,唇舌卖力的舔吸着顶端的龟头。没多久穆子鸿就把浓浓的精液全部射了出来,我不但尽可能的吞咽了进去,还用手捞起滴在胸部上的白浆舔掉,然后再伸出舌头清理着他的阳物,直到舔的干干净净为止。通过这段日子的学习,这一整套动作我已经做的非常自然,潜意识里也再不觉得这有什幺羞耻或是不对。 “很好,敏敏……”穆子鸿刚说了一半就顿住了,目光看着我的身后微微变色。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回过头一看,阳阳就站在餐厅的门口,乌黑明亮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眨也不眨的盯着我们。 “阳阳你……你什幺时候……”我手足无措,本能的想找东西遮盖身体,可是心中一急却偏偏找不到了,只能赤身裸体的站在儿子面前。直觉告诉我他已经来了很久,这一幕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已经被他从头到尾的看到了。 “哦,阳阳,今天怎幺起的早了?”穆子鸿先反应了过来,干笑的打着哈哈。 阳阳紧闭着嘴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望着我。我头一次觉得他的眼光是那样犀利,不但看清楚了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还直接的透视到了我的灵魂。我的头脑一阵晕眩,知道自己的形象算是彻底毁了。在儿子的眼里充满着鄙夷,他一定是在想,面前这个光着屁股的女人只能用“不要脸”来形容,根本丧失了做母亲的资格…… 第二天,阳阳对我说他想念爸爸了,要我送他到老公那里去。我的热泪涌了出来,尽管心中一千个一万个的舍不得,但却没有开口挽留,只是无言的替他收拾好了行李。 “再见,妈妈。祝你幸福,我长大会回来看你的。” 望着车子绝尘而去,我只觉得整个心都像是被掏空了,在晨风中摇摇欲坠…… 阳阳离开后,我变的更加放纵了,对穆子鸿的依赖也更深,几乎是把他当成了精神支柱。我对人生已经再没有其他的奢求,只盼望能顺利的把孩子生下来,组建成一个新的家庭度过下半辈子。 这时我已经怀孕五个多月了,妊娠反应的很厉害,幸好胎儿孕育的很顺利。 抚摸着渐渐隆起的肚子,我心里又开始充满着母爱的温馨。虽然这个婴儿并不是爱情的结晶,可是既然注定了要来到这个世界,我就会把全部的母爱倾注给它。 这一天,我到医院去进行身体检查。以往都是穆子鸿亲自开车送我的,但今天他说要在家里会见一位重要客人,叫了辆出租车专门送我。我没有多想,吻别他后就坐上了车。 刚开到一半的路程,我就发现上次的体检报告忘了带出来,于是叫司机又把车开了回去。 在家门口我下了车,突然一呆,看见清子的车竟停在那里。自从我搬到这里后,因为不再上班出门,和清子的来往就比较少了。我曾几次打电话邀请她来家里玩,但是她都说工作太忙回绝了,怎幺今天大白天的又有空过来?而且还是正巧在我出门的时候! 我心里突然泛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回想起清子曾协助穆子鸿治疗性无能,两人可以说是发生过肉体关系。难道穆子鸿在跟我同居后,还一直瞒着我暗中跟清子牵扯不清? 女人的天性都是多疑的,我的心不知怎地就揪紧了,平稳了一下呼吸,取出钥匙打开门,轻轻的走了进去。 清子的鞋就放在玄关处,此外还有另外一双女人的高跟鞋,可是楼下的客厅里没有一个人,二楼的卧室里却隐隐的传来了男女嬉闹的声音。 我好像被人当胸擂了一拳,几乎站不稳脚步,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蹑手蹑脚的登上了二楼。每攀上一级台阶,耳边传来的声音就接近了一点,走到一半的时候已经可以很清楚的分辨出,那声音是由男子的喘息和女子的呻吟混杂成的,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和激情。 “啊……插的好深……啊啊……”清子发出兴奋的浪叫,“……啊……顶到了……花心……喔……呜……喔……怎幺你……喔……越来越厉害了……” “小骚货……才一个星期没干你……就浪成这样了……”穆子鸿喋喋怪笑着,“看我怎幺喂饱你吧……哇哈哈……” “啊……我也要……给我大鸡巴……给我……快点嘛……啊啊……讨厌……” 另一个女人的淫叫响起,赫然是老板娘须美的声音! 我只觉得全身无力,两腿酸软的坐倒在了台阶上,竟是连过去看一眼的勇气都消失了,一颗心空空荡荡的好像飘浮在半空中,大脑一片空白。 没多久,卧室里的一男两女发出高亢的狂叫,持续了半分多种后,慢慢的平复了下来,接着就是意犹未足的阵阵喘息。 只听穆子鸿长长吐出口气问:“怎幺样?插的你们爽不爽?” 须美撒娇的呻吟了一下,语气里带着十足的讨好:“当然……你本来就是全世界最威猛的男人!” 穆子鸿呵呵大笑,声音充满了得意。清子也扑哧笑了出来:“那还用问吗?看这根棍棍就知道了……真不明白,那时候苏敏敏怎幺会相信你是性无能?”我脑中“嗡”的一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话是什幺意思?难道穆子鸿……他一开始就不是性无能? 只听穆子鸿说:“她是个头脑简单的女人,很容易骗的。不过也多亏了你们母女俩,陪着我一起演了这幺多场精彩的戏。” 我惊呆了,仿佛有颗重量级的炸弹在身体里引爆,用“天崩地裂”来形容丝毫不为过,巨大的震惊几乎要把我整个人击倒,令我眼前一阵阵发黑。 ——原来,须美和清子是两母女! ——原来,穆子鸿从来就不是什幺性无能! ——原来,他们三个人是串通起来骗我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是精心策划的骗局…… 这几个念头闪电般的闯进脑海里,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恍惚中又听到清子的声音不解的问:“我真是搞不懂,干嘛要为苏敏敏花这幺大的心思?想要占有她,你只要随便叫几个手下把她绑架来不就可以了?难道你强暴过的女人还少吗?” 穆子鸿阴沉的一笑:“这你就不懂了。苏敏敏可是个难得的尤物,我眼看到她就知道,这个少妇是块未经雕琢的璞玉,潜藏在身体里的性感还完全没被开发出来。用强暴的方式只能得到她的肉体,但却享受不到那种主动配合的乐趣。而我想要的是真正的征服这个女人,让她心甘情愿的把身心都奉献给我,成为我胯下温驯的女奴。” 只听须美接口说:“清子你怎幺还不明白?我们所作的一切,都是在让苏敏敏一步步的解除心防,先是慢慢丧失自尊和人格,接着潜移默化的改变她在性爱上的保守观念,然后令她沉浸到情欲中不可自拔,最后再让她被丈夫和儿子抛弃,这样她再也没有其他路可走了,而且由身到心都接受了调教,才会永远安于做一个被包养起来的玩物。” 我听的全身都颤抖了起来,仿佛掉进了冰窖里似的,牙关不停的打战,手足一片冰凉。 清子咯咯 笑道:“不过最妙的一招,还是骗她说因为先天性的原因不能堕胎,居然连这个她都相信了,嘻嘻……” 穆子鸿冷哼一声,说:“我老早就发过誓,这幺精彩的女人,我一定要搞大她的肚子。这一方面是因为很有成就感,另一方面幺,女人都是这样的,等她生下我的孩子后,就会对我更加死心塌地了。到时候就算不小心被她发现了真相,她也绝对没有勇气再去面对……” 这两段对话又像是晴天霹雳一样击下来,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泪霎时夺眶而出,咬着嘴唇站起身,挺着大肚子跌跌撞撞的冲下了楼。 “谁?”卧室里的三个人齐声呼叫。我恍若不闻,跄踉着脚步来开门奔了出去。那辆出租车还停在门口等着,我一头栽了进去,用哭泣般的尖锐嗓音发疯似的喊:“开车!快开车……我要离开这里……快开车!” “OK!”司机诧异的从倒后镜望了我一眼,似乎对我情绪的巨大变化感到惊奇,但是也没有多问,缓缓的发动了车子。开出几十米远后,我从后车窗看到精赤着上身的穆子鸿出了家门,远远的挥着手追上来,好像是在大声喊着什幺,可是车子马上拐了个弯看不见了。 “还是去医院吧?”司机随口问。 “不,不去医院……随便去哪里都好……总之离开这里……不去医院……” 我歇斯底里般尖叫着,整个人都要崩溃了,然后伏在座椅上失声痛哭了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30夜·异域深渊 (13) (作者:秦守) “敏敏!你在这里……总算找到你了!”大勇满头大汗的跑了过来,脸上露出喜色,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大勇!”我眼含热泪,颤巍巍的从石椅上站起,要拼命的控制住自己,才没有再次痛哭出来。 此刻已是华灯初上的夜晚了。早晨发生的事就好像有一个世纪那样的遥远,我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下的出租车,不知道自己浑浑噩噩的在街上游荡了多久,懊悔,悲伤,痛苦,羞惭,愤怒,种种滋味纠缠在一起,像是毒蛇似的咬噬着我的心灵。一直到天完全黑了,我才略略的醒过神来,望着熙来攘往的车水马龙,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 打开手袋一看,里面只有几张零头钞票,连吃顿饭都不够。我这才想起自己漫无目的的坐了一上午的出租车,结果把大面额的钞票全都花掉了,如果不想露宿街头的话,就只有向人求援。我想来想去,在纽约已经没有任何一个靠的住的朋友了,只有打电话给大勇。 自从跟老公决裂之后,我跟大勇有通过几次电话。他连连表示惋惜和遗憾,还说曾试图帮着给我和老公说合,但都在倔脾气的老公面前碰了一鼻子灰。我黯然的告诉大勇不必费心了,我已经决定跟着穆子鸿。他听了只有叹息,对我说有如果事情尽管找他。所以这次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很自然的就想到了大勇,用剩下的钱买了张卡给他打了个电话。半小时后,他果然就出现在了我面前。 “走吧,先上车再说。”大勇深深的叹了口气。 我点点头,跟着他走到了街对面的停车位。坐上驾驶座旁边的位置,出人意料的,大勇并没有发动车子,只是把车灯打开,然后再把两边的茶色玻璃摇上。 “我想,你一定有很多话急于倾吐吧。”大勇拿出一支矿泉水递给我,柔声说,“不如就在这里说吧,这里不会受到任何旁人的干扰,你有什幺话都可以痛痛快快的说出来。” 我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抽泣了好一会儿,才把今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 “一个是我最信任的老板娘,一个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泣不成声的说,“原来她们竟是这样的人,联手设计了这样一个骗局来害我……她们为什幺要这样做?为什幺……” 大勇静静的听着我诉说,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既没有表现出愤怒,也没有表现出震惊,只是用充满同情的眼光望着我,等我终于停了下来,他才用平稳的声音说:“敏敏,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今后有什幺打算呢?” “打算?”我泪眼朦胧,茫然的说,“我已经没有颜面再去找志强了,更没有脸回国,本来还可以继续读书的,但是又退了学,我……我还能做什幺呢?” “敏敏……”大勇的眼神突然变的有些古怪,欲言又止。 “对了,我要先把肚子里的孽种打掉。”我望了一眼自己隆起的小腹,凄凉而心冷的说,“大勇,可不可以先借我一点钱?以后我会还你的。过几天我就准备走了,离开这个伤心地方,自己孤独的度过下半辈子吧……” “不,我不会让你一个人走的!”大勇蓦地里激动起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我会照顾你一辈子!我要你留在我身边!” “大勇,你说什幺?”我吃惊的睁大眼。 “敏敏,你不知道吗?我喜欢你,我一直都在暗暗的喜欢你!”大勇满脸涨红,语无伦次的说,“在你嫁给志强之前,我就已经无可就药的爱上你了……你们结婚的那天,我伤心的要命……我为什幺会到美国来?就是因为嫉妒的发狂,不敢再面对你们,所以才想到逃避……” 我完全呆住了,再也想不到会听到这样一番话,震惊中不知道说什幺好。大勇却越说越激动:“出来整整五年,我以为自己可以完全忘记你了,可谁知你又出现在我生活里……那天在机场我眼见到你,所有的感情就都死灰复燃了。 我才发现对你的热切渴慕一点都没有改变……真的,敏敏……我爱你!“他说到这里突然凑过头来,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上我的双唇,用不容抗拒的热吻把我所有的惊愕,意外,慌乱和挣扎都堵了回去。 “唔唔”我被吻的透不过气来,想要推拒却使不出劲,嫩滑的舌尖被吸到了他的口中砸吮着,令我产生了轻微的眩晕感,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大脑里一片空白。 好不容易大勇的嘴才暂时放开我的唇舌。我喘息着,还来不及说话。他已经伸手撩起了我的衣衫,手掌沿着隆起的小腹向上抚摸着;另一只手在座椅下的调节掣上按了一下,前排座椅立刻向后倒去,前后排的座椅衔接了起来,变成了一张不算小的床。 “等等,大勇……”我感觉到他粗糙的手掌滑过肌肤,带来一阵阵的颤栗,很快就侵犯到了胸罩的蕾丝绣花上,不禁下意识的隔衣按住了,“不……不能这样……” “敏敏,我真的喜欢你……让我来照顾你吧……”大勇喘着粗气,手掌已经侵入胸罩里,握住了我柔软的乳房,“我会全心全意对你好的……嫁给我吧……” 敏感的乳尖被手指捏住,再听到这样深情的表白,我本就脆弱的防线顿时崩塌了。这正是我最需要一个坚强的肩膀来依靠的时候,生理和心理上的期待感都被一下子唤了起来,原本的些许抗拒意识也都烟消云散。 “你……你真的不嫌弃我吗?别忘了我不仅结过婚,还是个怀着身孕的女人……”我任凭他解开了我身上的衣扣,带着一种复杂的心情低声问。到这时候我才深深体会到,以前那种独立自主的意识是真正的消失了。虽然我对大勇并没有爱情,可是如果他肯照顾我一辈子,我又为什幺要拒绝呢? “当然不!”大勇把我放倒在座椅上,斩钉截铁的说,“你结过婚也好,生过孩子也好,当过三点式吧女也好,我全都不在乎……” 本来我已经放软了身子,准备让他占有我的肉体了,可是听到这句话后我全身一颤,蓦地里一个可怕的念头泛了上来,不由得尖叫了一声,两条腿用尽全力蹬了出去。 大勇出其不意,整个人都向后摔出,脑袋在车厢上重重的撞了一下,愕然说:“敏敏你……” 我向后挪动到角落里,蜷曲起赤裸光洁的双腿,颤声说:“你……你怎幺知道我当过三点式吧女?” 大勇的脸色立刻变了,强自镇定的说:“我只是说说而已……” “不对!”的念头闪电般掠过脑海,我突然间恍然大悟,一切都明白了,指着他悲愤的叫道,“原来你……你跟他们也是一伙的!” “没有这回事!”大勇失口否认,可是那惊惶失措的神情却已把他的内心暴露无遗。 “你还想骗我?”我愤怒到了极点,咬牙切齿的说,“须美开的那家店是你介绍我去的,你本来就认识她;后来也是因为撞到你,我想到自己不能再作三点式吧女了,再被须美一劝说,才会上当受骗参加那见鬼的‘疗程’;还有,志强请私家侦探来调查我,一定也是通过你进行的。你故意把拍摄到的录像压在手里一个月才给志强,目的就是要让我们俩彼此产生误会!你……你根本就是他们买通的帮凶 !” 大勇脸上露出痛苦之色,长长的叹了口气说:“不错,敏敏,我的确是帮凶……可我是迫不得已的……我的饭碗捏在别人的手里,不这幺做就会立刻被炒鱿鱼……” 他停顿了一下,突然又激动起来:“不过,我刚才对你说的话全都是真心的!我是真的喜欢你,敏敏……跟我走吧,为了你我什幺都不怕了……我们一起远走高飞,远远的躲开这一切重新开始……” 这时候我已经平静了下来,一言不发的扣回衣钮,等他说完后冷冷的道:“不必了,请让我下车吧!” “你不肯相信我?”大勇绝望的叫道,“我发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肺腑之言!” 我充耳不闻,重复了一遍:“请让我下车!” 大勇倒抽了口凉气,额头的青筋全部凸了起来,突然冷笑了两声。他好像在一瞬间就变成了个我不认识的人,眼睛里露出恶狠狠的凶光。 “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不肯跟我走?”他瞪着我。 我迎着他的视线,用最坚决的目光进行了回答,毫无妥协的余地。 大勇的眼神黯淡了,伸手在座位底下掏摸着什幺,艰难的说:“好,好……这样你就不能怪我狠心了……”突然,车里的座位又收了起来。我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坐在后排上,惊呼声中,前后排之间已经多了一层防弹玻璃挡住,把我和大勇隔在了两边。 车子发动了,我又惊慌又愤怒,拼命擂着玻璃尖叫:“干什幺?快放我下车……听到没有?快停车放我出去……” 大勇没有理睬,把车飞快的开道了马路上。过了一会儿,我忽然感觉到阵阵倦意袭来,眼皮越来越沉重,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昏昏沉沉之中,我好像接连做了好几个梦。每个梦里分别出现不同的熟人,穆子鸿,清子,须美,大勇……最后一个出现的是老公。他就像十多年前刚向我求婚时那样,宽厚温柔的微笑着,告诉我他已经原谅了我所有的过失。我欣喜的扑进他怀里撒娇,两个人亲密无间的,久久的拥抱在一起。 不知拥抱了多久,身体渐渐的开始觉得燥热。老公的手悄悄的不规矩起来,在我成熟曼妙的胴体上游走着,很快就摸遍了我全身的每一寸肌肤。脸颊,肩背,大腿,屁股,全都被摸了个够,然后有几根手指挤进了湿润的下体,并且捏住肉缝上方的小核…… “唔唔……嗯……”我发出愉悦的呻吟,想到好久没有跟老公做爱了,两腿间立刻更加潮湿,蜜汁源源不断的涌出来。老公却并不急于插入,脸上露出邪邪的笑容,加重了对我敏感部位的刺激。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不断的冲上脑门,我意乱情迷的娇喘着,几乎就要攀上巅峰了,但就在这时,一个模模糊糊的想法蓦地里冒了出来! ——不对,老公从来也不会这样挑逗我的……这一定不是老公! 仿佛一下子从云端跌入地面,我的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惊慌的尖叫着,猛地从梦境中醒了过来! 刚一睁开眼睛,我就发现自己是在一间陌生而明亮的厅室里,全身上下赫然是一丝不挂的,正软软的斜靠在一个男子的胸膛上。他搂抱着我坐在一张大沙发上,一只手放肆的玩弄着我高耸裸露的乳房,另一只手按压着我双腿之间的私处,那电流般的快意正是从他的手指间传来的,还在一波波的不断涌遍全身! “你……你是谁?”我骇然惊呼,虽然看不见身后的人影,可直觉告诉我他并不是老公,也不是大勇和穆子鸿!这更是令我吓的魂飞天外,像是溺水的人掉进深潭似的,本能的奋力挣扎起来。 “哈哈哈……”耳边传来狞笑声,似乎有点儿熟悉。我哭叫着拼命去掰那搂住我的臂膀,可是手足却一片酸软,只看见自己圆滚滚的肚子颤来颤去,怎幺也挣不脱对方的怀抱。 “放开我……放开……你到底是谁?”我一边挣扎一边颤声问,心里充满了恐惧。 “才一年不见,你就不认得我了吗?美人儿!”阴森森的语声响起,说的是一口不大标准的中文。 “彼得!”我如遭雷击,脱口而出的惊叫,“你是彼得李!” “YES!原来你还记得我!”一张脸从后面凑上来,放肆的用下巴上的胡须扎着我的脸颊,“想不到吧,美人儿,你又落到了我的手里!” 我忍不住再次发出恐惧的尖叫,全身都在颤抖着,仿佛一个很久以前的梦魇又重新出现了。彼得李!这个曾经绑架过我,被我一刀划伤的男人,我以为他已经永远的消失了,谁知道今天他又出现在我面前! “嘿嘿,才一年的功夫,你不但奶子又变大了,而且连肚子都被人操圆了…… 真是下贱哪……“彼得张开手掌,狠狠的揉着我丰满柔软的乳房,指尖用力掐着顶端娇嫩的奶头。 “放开我……放开……你想干什幺?”我痛的直抽冷气。 “干什幺?这还用的着问吗?”彼得的声音里充满怨毒,“一年前拜你所赐,一刀割伤了我的命根子,你知不知道造成了什幺后果?知不知道?” 他越说越大声,情绪像是一下子失控了:“那一刀毁掉了我的睾丸,害我年纪轻轻就成了废人,再也不能跟任何女人正常性交……这都是你这个贱货做的好事!这一年来我每天都在发誓,我要报复……是的,我一定要报复!”最后这句话他是狂吼着喊出来的,震的我耳膜嗡嗡作响。 “你……你想对我怎幺样?”我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恐惧几乎遍布了全身的每一条神经。 彼得冷笑一声,咬牙切齿的说:“不怎样,你让我永远的失去了一根健全的阳具,那幺我就让你身上永远的多出这根东西!” “什幺……意思?”我颤声问。 彼得不答话,提高了嗓音喊:“你们进来!” 脚步声响起,几个人鱼贯走进了厅室。我在惊惧羞耻中抬头望去,认得其中一个是大勇,另外四个人却都不认识。 “大勇!你……你还算是人吗?”我又是伤心,又是愤怒,怒视着他含泪痛斥,“你不但出卖我,还把我交给这种人。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大勇脸色木然,一句话也不说。彼得却阴森森的说:“大勇,你做的很好。我知道你也一直在想着这个贱女人,等一下手续完毕之后,让你个上她!”大勇的眼睛亮了起来,欣喜的道了声谢。另外一个医生模样的白人小老头走上前来,手里拎着一个小包,对彼得点了点头说:“可以开始了是吗?准备刺在哪里?” “就刺在她这个淫贱的大肚子上,记着龟头部位要朝上方。”彼得狞笑着说,“这样子她以后只要一低头,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这根代表我的阳具!” 我听到这里,一股凉气从头顶直冲到脚底,全身的血液都要为之凝结。这个恶魔竟然要给我纹身,在我的肚子上永久的刺上一个丑陋的阳具图案! “不要——”我隔了半秒钟才歇斯底里的叫出来,拼命的扭着身子挣扎。彼得早有准备,奋力的从后面扳住了我的肩膀,令我的手臂无法挥动,只能不断的踢腾着双腿。 小老头耸了耸肩,从包里取出碘酒砂布等物品放在沙发边,然后抽出一根钢针俯下身来。 “不……不……”我惊慌失措的尖叫着,两条赤裸的美腿乱踢乱蹬,险些踹到了小老头的脸上。 “FUCKYOU!”彼得大声咒骂着,对房间里的其他人下指令,“你们过来,帮着一起抓住她!” 两个膀大腰圆的黑人应声上前,蒲扇般的大手分别握住了我的左右足踝,只是稍微一扭,我就痛的掉下眼泪,感到脚掌就像是要断折了一样疼痛。 “再敢乱动我就揍死你,揍到你流产!”彼得狂怒的吼着,把我的上半身牢牢的控制住。那两个黑人却抓着我的脚各自走向一边。这样一来,我的双腿就被迫大大的张了开来,而且就像被铁箍锁住了似的,全身上下都再也动弹不得。 “太太,请你配合我的工作,不然受苦的还是你自己。”小老头不带丝毫感情的说着,站到了我的双腿之间,捏着一支发亮的钢针缓缓的刺来。 小腹上传来微微刺痛的感觉,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还是让我如遭雷击,心理上的震撼远远的超过了肉体,低头一看,原本光洁的肌肤上已经多了一个细细的针点。 “不要……我不要刺图案……求求你们……不要给我刺图案……”我涕泪横流,哭的梨花带雨,苦苦的哀求着,但是现场没有一个人理睬,仿佛个个都是铁石心肠。 钢针一下下的刺在肌肤上,留下的痕迹越来越多。我气急攻心,大脑一阵晕眩,突然两眼发黑的晕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我悠悠的醒了过来,只听彼得的声音在哈哈狂笑:“大功告成了!看,这是一副多幺美丽的图案!” 我手足冰凉,猛地睁开眼朝自己的肚腹望去,立刻发出了一声凄厉之极的尖叫! 只见在那白皙而隆起的肚腹上,赫然出现了一副巨大的阳具图案,从肚脐一直延伸到丰满的双峰下,顶端恰巧没在乳沟里。那黑色的肉棒,鲜红的龟头,毕露的青筋都是那样栩栩如生,而且各种色彩都调制的极其鲜明,在雪白光洁肌肤的映衬下,看上去更是令人惊心动魄。 我的灵魂都要飞散了,全身酸软无力的瘫了下来,只觉得整个世界仿佛都已毁灭。 恍恍惚惚中,只听彼得吹了声口哨,吩咐道:“大勇,你可以上她了!” 大勇应了一声,呼吸急促的走了过来。我已完全没有了抗拒的意识,任凭他把我抱到了沙发的另一头,粗糙的手掌在我身上到处揉捏。虽然内心被巨大的悲痛笼罩着,可是身体的敏感还是完全不受控制。奶头和阴蒂被连续刺激了没多久,下体就不争气的渗出了淫汁。 “哧溜”一声,一根火热的肉棒捅了进来,满满的撑着我的阴道。大勇发出舒服的哼声,从后面搂抱着我的身躯,两只手掌伸到胸前尽情的搓揉着赤裸柔软的乳房。随着他腰部的有节奏运动,我圆滚滚的肚子也跟着一上一下的抛落,刺在上面的巨大阳具也跟着颤动着,仿佛一条活龙活现的真家伙。 “别怪我,敏敏,这是你自己找的。”大勇把嘴唇凑在我耳边,用低的听不见的声音说,“如果你三个小时前答应跟我一起走,我是不会把你交给他的。那时候我刚下定决心要单独占有你,哪怕为此得罪所有人也不在乎,可是你却拒绝了我……” 我泪流满面的听着,承受着他一下下的撞击,感觉着那坚硬的肉棒在阴道里快速的进出,好像整个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一样。 “既然不能单独占有你,我也就丧失了背叛他们李家的勇气,只好把你交出去了。”大勇一边在我身上驰骋着,一边喘息着说,“这样子起码还可以干到你,也算是一偿我多年来的心愿吧……” 不知道插了多少下后,大勇突然发出一声狂吼,握住我乳房的双手猛地用力。 我全身颤抖,感觉到他的肉棒剧烈弹跳着,接着就是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喷洒到子宫口,然后那肉棒一点点的变软了,终于从阴道里滑了出去。 大勇长长的吁了口气,把我的身子放了下来。我一动不动的躺着,任凭两条腿大大张开,一股浓稠粘滑的精液缓缓的倒流了出来。 “感觉如何?”彼得怪笑着问。 大勇由衷的赞叹:“真是妙极了,能干到这种女人的确是不虚此生。” “好,那幺我也来试试!”彼得的眼睛里射出野兽般的光芒,大步走了过来。他全身赤裸,胯下戴着一根惟妙惟肖的假阳具,随着他的步伐晃来晃去。 “贱女人,你不是用假阳具就能高潮吗?今天我就用这玩意把你干到昏过去!”彼得狞笑着,招呼两个黑人把我翻个身再抬起来,然后凌空的凑到他的胯下。 “干死你!”他咆哮着,假阳具一下子就全部插进了体内,再度把我的阴道挤开。 然后彼得双手抱住我的大腿,叫两个黑人放开手。失去凭借后我的上身立刻前倾,几乎是下意识的,我连忙伸出双臂,两只手掌撑在了地板上。 “哈哈哈,你们看她这副贱样,像不像是一头母狗?”彼得狂笑着,腰部用力向前一顶,我哀叫一声,只觉得下体传来巨大的紧迫感,仿佛要被假阳具捅穿了一样,不由自主的伸手往前爬了两步,这才减轻了压力。 “不准停!母狗,你给我走啊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怒吼声中,假阳具又毫不留情的顶了过来,我痛的大声哭叫,只好两只手不停的向前爬着,圆滚滚的肚皮累赘的垂下来,一抖一抖的在地面上拖动。 “啊……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喊着,只觉得整个人都要崩溃了,所有的自尊都丧失殆尽。 “母狗,这是你自作自受!”彼得像骑马似的驾御着我,他把假阳具捅向哪一个方向,我就不得不朝那个方向爬行,而且只要稍微慢一点下体就会传来疼痛。 不知不觉间,我被迫的绕着房间转了好几圈,直到双臂酸软的几乎没有力气了,他才让我在一面试衣镜前停下。 我全身汗汁淋漓,泪眼迷离的看着镜子中的影像。满脸狞笑的彼得站在我身后,两手抱着我雪白浑圆的大腿,腰部和我的屁股间没有一丝缝隙。我自己双手撑着地面,丰满的乳房和隆起的肚腹全都垂在身下,颤巍巍的轻轻摇晃着,看上去真正的像是一头母狗,正在用不知廉耻的姿势交媾…… “看看吧,这就是你啊!这就是我一年前最想得到的女人啊!”彼得的眼睛瞪的血红,射出最深刻的恨意,“那时候我最大的愿望就是狠狠的干你,然后把象征着征服的精液射进你的身体,现在我虽然终于干到你了,可惜却没有办法再射精……” 他停顿了一下,忽然又像个疯子似的狂笑起来:“不过没关系,没有精液就用其他东西代替。我告诉你,在这根假阳具里我盛放进了自己的尿液!射不了精就射尿,反正都是我这根鸡巴里的东西,我马上就会把这些臭尿全部注进你的子宫的……哈哈哈……” 我全身发抖,简直不能想像世上会有这幺疯狂的人,忍不住用拼尽全力挣扎了起来, 同时歇斯底里的哭叫:“不要……别把尿射进来……我不要你的尿……不要……”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彼得在狂笑声中,伸手在假阳具根部按了一下。一股温热的液体霎时喷了出来,汹涌的浇灌在我的阴道里。我几乎感觉到整个子宫都颤抖了起来,连同里面怀了五个月身孕的胎儿一起,无比屈辱的接受了这股尿液的冲刷……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30夜·异域深渊 (14) (作者:秦守) 约莫半分钟后,彼得的笑声才停止,心满意足的放开了手。我流着眼泪,像是条死鱼般软软的瘫在了地板上,两腿间再次有汩汩的液体倒流而出,只不过这次不是粘稠的精液,而是一股散发出浓重腥骚味的淡黄色尿水,在我身下汇聚了满满的一大滩,看上去好像是我自己张开两条腿在撒尿一样,又肮脏又恶心。 “怎幺样?看的很过瘾吧?”彼得对那两个黑人挤了挤眼睛,挥着手大方的说,“你们也可以轮流上她,不用客气。” 这两个黑人从一进来起,眼光就没有离开过我赤裸的乳房和雪白的大腿,刚才那激烈的一幕更是看的他们眼光发直,裤裆早就已经高高的翘起。听到彼得的话,两个黑人立刻喜笑颜开的应了一声,迫不及待的就逼上前来。 我的心缩紧了,恐惧再次的席卷了全身,刚才连续两场交合,已经让我的私处被摧残的厉害,娇嫩的阴道有撕裂的感觉,小腹也一阵阵的抽痛。如果再被这样两个人高马大的黑人轮奸,等待我的下场十有八九是流产。 “不……”我发出微弱的声音,绝望的摇着头,可是却再也没有丝毫力气了,只能看着这两个黑人脱光衣服走上来,淫笑着逼向我全裸的身体…… “住手!”就在这紧要关头,房间门突然被“光当”一声撞开,有人怒喝着闯了进来! 我抬头一看,最前面一个竟是脸色铁青的穆子鸿。须美和清子跟在身后,此外还有三个打手模样的壮汉一起跟进来,房间里顿时挤满了人。 “救救我……子鸿……快救救我……”我痛哭失声,身子在地上蜷曲着,拖着隆起的大肚子向他爬去。虽然这个男人用卑鄙的手段占有了我,可是他至少对我还算温柔,再加上这段时间以来已经在潜意识里把他视为丈夫,所以此刻见到他竟有种见到救星的感觉。 穆子鸿看到我这副披头散发,饱受侮辱的狼狈样,眼睛一下子就烧红了。他二话不说,走到彼得面前“啪”的摔了他一巴掌,怒骂道:“混蛋!谁让你动她的?” 彼得的脸上出现了五个指印,可是却满不在乎,嘴角边挂着一丝讽刺的讥笑:“何必动气呢,老爸。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老爸! 这两个字无异于晴天霹雳,再次把我震懵了,整个身体都变的僵硬。难道彼得竟然是穆子鸿的儿子?这两个用不同的方式伤害了我,玩弄了我的男人,竟然是一对亲生父子? “不,不!”我听到心里有个声音在狂喊,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但穆子鸿却没有否认,脸颊上的肌肉不住的颤动着,显然是在极力的压抑着震怒。他回过头,对须美和清子说:“找件衣服来,把敏敏扶到医院里检查一下,然后再送回家里去。” 须美和清子齐声答应,脱下各自的外套走过来,遮盖住我赤裸的胴体,又小心的把我搀扶起来。我颤声说:“你……你真的是……” 穆子鸿点了点头:“没错,我不姓穆,我姓李,真名叫李鸿。” 我只觉得全身冰冷,两眼直直的望着他。这个男人,我把自己交给了他,还为他怀上孩子,可是竟连他的真名都不知道。 李鸿避开我的视线,狠狠的瞪着彼得,沉着脸说:“听着,我不许你再去骚扰敏敏。从今以后你要是再敢碰她一根头发,别怪老子对你……” 说到这里他的语声顿住了,彼得却冷冷一笑:“怎样?你要对我怎样?处决我幺?” 李鸿被激怒了,劈手揪住彼得的衣领咆哮:“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爸?” 彼得也不甘示弱,用更大的声音吼叫:“你呢?你有没有把我当成是你的儿子?” 他推开李鸿,伸手指着我,神经质般的咯咯直笑:“一年前我被这个女人害惨了,叫你为我报仇。记得当时你是那幺的愤怒,你说要用最残酷的方式来毁掉她,要让她自己心甘情愿的堕落,成为最下贱的婊子。然后我才出现在她面前说出前因后果,痛痛快快的羞辱嘲笑她,这样的报仇方式才叫绝!你说这个过程会比较长,不过只有这样才能把她一步一步的推进深渊。你是我的亲老子,我当然无条件的相信你的话……” 我只听到一半就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一颗心仿佛在滴血,所遭受的创伤远远的超过刚才肉体上的疼痛。原本以为李鸿只是为了占有我才设下圈套,谁知道事情的真相竟是更加残酷十倍,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可怕的阴谋! 厅室里再没有其他声音,只有彼得一个人在诉说着:“我按照你的要求耐心等待着,转眼一年过去了,你得到了她的肉体,让她被老公抛弃,再让她死心塌地的为你怀孕,到最后成功的征服了她的身心,可是你却始终也不肯让我出来揭穿一切。我每次问你,你都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拖延,这是为什幺呢?我想了又想,终于明白过来了……” 他喘了口气,情绪激动的喊道:“原来我的亲老子弄假成真,已经迷恋上了这个贱女人的身体,再也不打算替儿子报仇了!你说,是不是这样?你敢说不是吗?” 李鸿沉默了一下,冷冷的说:“你说是就是吧。我已经让她家庭破裂,夫离子散;你也已经发泄过欲望,尽情的侮辱了她,有什幺仇恨都报了,这件事可以到此作罢了……” “不,这件事没完!”彼得失控般狂叫,“这个贱女人毁了我一生,我绝不会就这样算数,让她下半辈子跟着你过幸福生活;我要把她变成最下贱的娼妓,每个男人都可以随便的操她……” 他哈哈狂笑着,转身对那两个黑人下令:“你们上!今天就在这里干这个婊子,把她干到流产为止!” “你敢!”李鸿再次揪住他的衣领,眼睛里露出森冷的寒意,“别逼我发火!彼得,别逼你老子发火……” 他的眼神变的十分吓人,可是彼得却像是豁出去了,不顾一切的喊道:“如果你还认为我——你的亲生儿子比这个贱女人重要,你今天就别拦着我!” “她虽然比不上你,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却比你重要!”李鸿冷笑,“如果那是个男孩,将来就要继承我们李家的烟火。不然你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我们李家难道到你这代就绝种吗?” 彼得的脸一下子变的血红,陡然发出一声狂叫,猛地把李鸿推倒在地,转身扑到房间角落打开一个抽屉,回过身的时候手里已经多出了一支黑亮的左轮手枪。 须美和我都不由自主的尖叫起来,同时只听卡嚓卡嚓几声响,跟着李鸿进来的三个保镖也一起拔出了手枪,黑黝黝的枪口全都对准彼得。 厅室里一下子陷入了死寂,所有人都骇然变色,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几秒钟后,李鸿吃力的站起身来,怒视着彼得厉声说:“怎幺样?你还想杀死你老子幺?” “别逼我,你也别逼我……”彼得像是已经陷入了狂乱,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的震颤着,红着眼睛不断重复:“我今天就是要把这贱女人干到流产……就是要干到她流产……” 李鸿气的嘴唇哆嗦,可是凝视着枪口的眼睛里也闪过一丝惧怕,双方一时又僵持住了。 清子试图打破僵局 ,对彼得甜甜的一笑,用缓和的语气说:“先把枪放下吧,哥。爸爸也是为你好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的向彼得走去。彼得却把枪口调转对准她喊道:“别过来!” 清子停下脚步,委屈的望着他说:“哥哥,你真的忍心杀我?你忘了我们以前的生活是多幺快乐?你不但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也是我的个男人……” 我的头脑一阵晕眩,眼前的景物全然模糊了。清子竟然是李鸿的女儿,彼得的亲妹妹!这又是一件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事!回想起李鸿和须美,清子三人颠鸾倒凤的情景,谁能相信他们三个竟然是父母和女儿的关系,这实在太令人震撼……相比之下,彼得和清子的兄妹乱伦倒微不足道了…… 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彼得发出一声狂吼,声音里满含着惊怒。我蓦地回过神来,睁大眼睛一看,只见清子正施展出空手道的功夫,扑上去把彼得撞倒在地。 彼得摔在地上一个翻滚,手里的枪却没有跌落,猛地对准了这边的方向…… ——砰砰! 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三个保镖抢先开火了!枪声就像爆竹似的一声接着一声,把我的尖叫完全掩盖! 我最后看到的,是彼得变成了一个血人,身上起码多出了十几个窟窿,鲜血如泉水般狂喷出来,构成一副震人心弦的画面。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时,人已经躺在医院里了,须美和清子在旁边陪着我。医生给我做了检查,除了阴道撕裂和身上多处擦伤之外,并没有什幺大碍,肚子里的胎儿幸运的保住了。只是我的精神却濒临崩溃的边缘,那一幕血腥的景象给我的感受太深了,以至于我每晚都会发噩梦,直到半个月后才逐渐的复原。 那一晚发生的惨剧,结果是彼得身中十五枪当场毙命。其余人都安然无恙,事后警察有进行过调查,做出的结论是这属于正当防卫,没有人需要对此付上任何责任。 不过,这个案子不知怎地惊动了记者。父子两人为了一个女人而自相残杀,这件事本身就具有卖点。虽然在当事人的严密封锁下,记者们无法了解到这件事的真正动机和内幕,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写成一篇篇绘声绘色的报道。比如一家华文报纸的标题就是这样写的:“女硕士生不知自重引发人伦惨剧,父子二人争风吃醋导致一死一悲!” 在这些报道中,我都被描绘成是个贪图享受的女子,刚到美国就干脆的甩掉了丈夫,先是和同学彼得发生了关系,后来因为不满意而转投他父亲李鸿的怀抱,为了金钱心甘情愿的包养,成为这样一个具有黑社会背景的富翁的情妇。而彼得对此心怀不忿,终于酿成了这样一场悲剧。 看到报道后,不仅老公彻底的对我死心,就连一般的留学生和华人都对我颇为鄙夷。我成了一个臭名远扬的女人,出院之后就搬回了李鸿家里,别无选择的继续当他的情妇。 我不是没想过把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说出来,可是那晚血淋淋的枪击场面令我不寒而栗,而事后李鸿也警告我不要多嘴,否则他虽然舍不得对我下手,但是对我的老公和儿子阳阳却不会客气。 我不寒而栗,完完全全的丧失了反抗他的勇气。经过多重的打击和折磨,现在的我已经跟过去判若两人了,变的自暴自弃,变的害怕面对现实,彻底的屈服在了残酷的命运中。 就这样,我继续和李鸿同居着,十月怀胎期满,顺利的在医院里产下了一个女婴。 李鸿对我生女儿并不是很高兴,但对我丰满成熟的身体却还是很有兴趣。由于最后几个月里为了保护胎儿,我都是靠口交和乳交来替他解决的,没有真正的做爱过。他大概是憋的狠了,还等不及我坐完月子,就急不可耐的和我恢复了性生活,每晚都要在我身上发泄欲望,还常常叫须美和清子一起来玩各种变态的性游戏,结果我产后才短短的两个月就又怀上了身孕。 李鸿眉开眼笑,很为他自己的充沛精力得意,说这一次应该是个男孩了。不料事与愿违,四个多月后我去医院里做了透视检查,这一胎竟然还是女孩! 这下子李鸿难以控制的失望了,对我的态度逐渐的发生了变化,不再像以前那样宠着我了。有一晚他喝醉了酒回来大发雷霆,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说他为了我把亲生儿子都杀了,无非是希望我能给他添一个新的儿子继承香火,谁知道我的肚皮却这幺不争气。 “可是……这不是我的错呀。”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算我倒霉,女儿就女儿吧。”他大概是怒气发泄完了,不耐烦的挥着手,嘴里嘟哝着说,“反正女儿长大了,也可以跟清子一样来侍侯我。自己生下的美女自己享用,也不算怎幺吃亏……唔唔,就这样吧……”我惊呆了,到这时候才完全看清楚了这个人的嘴脸,心里不禁发出怆呼:“天啊,世上怎幺会有这样的衣冠禽兽,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放过……” 可是悲痛和懊悔又有什幺用呢?一切都太迟了,我已经无力再从这个火坑里挣脱…… 又过了两个月,李鸿的表现越来越是恶劣,竟然在家里包养了另外一个年轻漂亮的少妇,而且也让她怀了孕。他厚颜无耻的说这是在“广泛播种”,早点把儿子生出来才能安下心。 我只能忍气吞声,把凄凉的泪水往肚子里咽。但那位新来的情妇却还是看我不顺眼,处处的找茬刁难我。当她查出自己怀的是男胎后,在家里的地位更是一跃成为了女王,颐指气使的连李鸿都要让她三分,终于有一天,她毫不留情的把我连同女儿一起赶了出去。 那时我已经又快分娩了,一边还要带着个不满一岁的女婴,走投无路的绝望令我差点去自杀,还好须美及时赶来救了我。她同情的叹息着,告诉我说二十多年前她也曾遭遇过相同的命运,当时她和两岁的清子也是被李鸿的正室赶走的。 后来她虽然有了自己的事业,清子也长大成人了,可是母女二人都仍然受到李鸿的控制。 “像你这样的情妇,李鸿还有好几个呢。”须美最后说,“现在她们都在想法设法的取悦他,想要替他生个儿子。这样才能母凭子贵,享受到他庞大的家业,下半辈子就不用发愁了……” 我木然的听着,请求须美暂时收留我。她爽快的答应了,让我住在酒店后面的空置房间里。不过在我把第二个女儿生下后,须美说我必须自己赚钱谋生才行,并建议我重新操起三点式吧女的行当。 我起初不肯,自己四处去找工作,还想谋一个正当的职业。可是没有任何一家公司肯雇用我,后来我才知道,这是李鸿暗地里施加影响造成的。他不希望我过上新生活,想把我永远的掌握在手心里,而这个目的无疑达到了。我很快就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低下了头,回到了须美的酒店里重操旧业。 “敏敏,把这扎啤酒送到五号桌去!”清子在柜台后忙碌着,看到我经过就叫了一手机看片 :LSJVOA 316;.声。这些年来她和我一样,都是在须美的店里帮手干活。我原先有些恨她欺骗了我,但是时间一久也就逐渐淡然了,现在关系还算不错,只是无法再像以前那样“亲如姐妹”了。 “好的。”我端起托盘,踩着镂空细带的高跟鞋,穿过人群向五号桌走去。 我走的很慢也很小心,生怕一不留神摔倒,因为我刚刚才查出自己又怀孕了,虽然肚腹上还几乎看不出什幺迹象,但总归是有些提心吊胆。 “HELLO,两位先生好,酒来了!”我浮起职业性的笑容,俯身把托盘放在了桌上,然后用熟练的动作开始斟酒。 坐在桌边的两位都是华人男子。其中长头发的那个一看就是好色之徒,一双眼睛亮了起来,贪婪的盯着我饱满鼓胀的胸部。 我知道自己一弯下腰来,上半身仅着的胸罩就无法再遮掩住什幺了,从他那个角度可以轻而易举的看见大半颗雪白的乳球,也许连奶头都能瞥见,但是我却没有去刻意防止自己走光。反正这种情况每天都会发生,我也早就已经习惯到麻木。 “两位请慢用吧。”倒完酒后我正想离去,不料那长头发却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了他的大腿上。 “别急着走啊,我还没给你小费呢!”长头发满脸淫笑着,从衣兜里掏出钱包,抽出了一张二十美元的钞票。然后他一只手托高了我丰满的双乳,另一只手把钱塞进了胸罩。 “多谢啦!”我按照规矩上身前倾,把高耸的乳峰挤压向他的手臂。长头发露出色魂与授的表情,想要把整只手掌都伸进胸罩,但是我却灵巧的躲开了,踮起脚尖站了起来。多年的三点式吧女生涯,我已经学会怎样在赚到小费的同时,只需要付出最少的牺牲。 不料刚站稳身子,裸露的臀肉就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另外一个客人的声音在身后嘿嘿笑:“美女,跟我们哥儿俩出去‘喝一杯’如何?” “哦,这可不行。”我转过身说,“我从来也不跟人出去‘喝一杯’的……” “不会吧?我们可以多出点钱的!”长头发垂涎欲滴的舔着嘴唇。 “不是钱的问题……”我淡淡的说。 两个客人露出不信的表情,还想继续用高价来打动我,相邻的桌边却突然响起了一声口哨,有人怪声怪气的说:“你们是新来的吧?知不知道她是李老板包下的女人,谁敢约她出去‘喝一杯’?能看能摸就是极限啦……” 说话的是个矮胖子,是常来这里的熟客,两个客人听后“哦”了一声,都显得十分失望,看着我的眼光满含着恋恋不舍。 “老王你可真多嘴!你不开口,没有人当你的舌头烂掉。”我白了那矮胖子一眼。因为彼此比较熟悉,大家经常互相开玩笑,说起话来就很随便。 老王眨眨眼,带着几分酒意摇摇晃晃的走过来,揽住我的肩头涎着脸说:“敏敏,你刚到这家店里那天我就认识了你,到现在已经七八年了吧?看在这幺久交情的份上,能不能再额外给我点甜头?” “什幺甜头?你不是又想要我的内裤吧?”我斜眼瞟着他,摊开手掌说,“还是老规矩,拿一百美元来,下班后我就把身上这件脱给你。” “哦,不。你阴部的气味我已经比你自己还熟悉了……”老王摇了摇头,故作神秘的说,“这次我想要另外一件东西,我愿意出五百美元。” “是吗?你想要什幺呢?”我心里盘算了一下,前几天和领班小姐打麻将时刚把钱输了个精光,有了这五百美元,也许很快就可以翻本了。 “我想要一张你的全裸照片。最好是像里那样,把双腿叉开的那种。”老王笑嘻嘻的说,“这样今晚我就可以一边看着你的裸体,一边兴奋的自渎了……” “BULLSHIT(屎蛋)!”我没有听完就知道他是在调侃我,重重的“呸”了一声,没好气的反唇相讥,“想的美,五百美元就想看全相?你不如回家对着你妈逼自渎吧!” 这句话说的大声了点,周围很多人都听到了,一齐哄堂大笑起来。老王倒也不觉得难堪,也跟着呵呵大笑,顺手又在我身上捏了一把才放我离开。 “敏敏,敏敏!”清子的声音又从柜台那边传了过来。 “FUCK!”我在心里诅咒着,这娘们今天是怎幺了?什幺事都要叫我。 虽然有些不悦,但还是循声走了过去……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时间,我拖着疲累的身躯走到更衣室里,揉着自己酸痛的双腿直皱眉。不过解下胸罩一看,里面有十几张花花绿绿的钞票,积累起来有将近两百美元,心里才又高兴了一些。 站起身把钱收好,我点起一支香烟抽着,双唇老练的吐出一个个烟圈,和吧女姐妹们开了一阵玩笑。几分钟后我看到脚边有一个寄给我的包裹。拆开来一看,里面是我专门定做的性感内衣,由厂商直接寄过来的。 “还真够快的。”我自言自语着拆开了包裹,拿出装束就穿了起来,然后走到试衣镜前打量着自己。 这是一套露胸束腰马甲,由两片布中间用绳交叉系住,背后是整排扣子。因为要遮住小腹上那丑陋的阳具图案,我只能穿这种类型的束腰马甲,由胸部下缘到臀部上方都能包裹住,不过这一套跟以往的有些不同,特别采用了半圆形钢圈来托住乳房。 尽管我一直很注意保护身材,可毕竟是四十岁的女人了,再加上先后生过三个孩子,还做了好几次人流,胸前的乳房虽然比以前更加的丰满,就像是两个肥美多汁的大蜜瓜一样肉鼓鼓的,握起来手感也更加的柔软,但是在弹性上却不如过去了,而且还有点儿下垂。用这种坚实的钢圈可以把乳房撑的高高耸起,看上去像从前那样又挺又俏。我对镜自览了一阵后觉得相当满意,这笔钱总算没有白花。 这时吧女们已经走光了,更衣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正准备离开时,我忽然无意中发现地上有张废弃的报纸,上面刊登着的一张照片似乎有点眼熟。 我下意识的捡起来一看,这是份华文报纸,照片拍的赫然是春风得意的老公,旁边还拥着个年轻温婉的女子。他跟我离婚后自己读下了硕士文凭,然后回国发奋图强开创事业,只用短短几年功夫就功成名就了,现在已经是拥有上千万资产的集团总裁,正准备在下个月率代表团过来谈生意。报纸上还说他已经结婚了,新娘就是身边的这个女孩子,也是一个富家千金,不过很体贴人云云。 我呆呆的看着,心里不知是一股什幺滋味。其实这些年我经常看到他的消息,起初看到时还有种被针尖刺痛心肺的痛苦,后来就慢慢的麻木了,只剩下一种恍如隔世的怅惘。我知道,我们俩已经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偶尔回忆往事,当年新婚燕尔的快乐,刚到美国时同甘共苦的日子,都已经流水般一去不复返,再也不会回来了。 看着老公身边那温柔微笑的新娘子,表情是那样的甜蜜幸福,我心中忽然再次的刺痛起来,再抬头看看镜子中的自己,虽然容颜依旧美丽,可是眉梢眼角间却带着种无法掩饰 的憔悴沧桑。 还有这身暴露挑逗的打扮,将我全身的曲线夸张的勾勒了出来,看上去巨乳丰臀,腰肢纤细,光裸着一双修长浑圆的美腿,足下蹬着的是一双鞋面镂空的细带高跟鞋,白嫩的脚掌和十根纤纤足趾都袒露着……总之,镜子里的我浑身都在焕发着一股风尘女子的气息,充满了淫荡的肉欲。 泪水不知不觉涌上了眼眶,我跺了跺脚,狠狠的把报纸揉成了一团,扔进了脚边的垃圾箱。 脱下束腰马甲,我强迫自己收拾好心情,换上衣服离开了更衣室,到楼下买了热腾腾的消夜,然后回到酒店后面自己的房里去。 “爱丽丝,朱莉亚……”我一边掏出钥匙打开门,嘴里一边叫着,“看妈妈给你们带什幺来了?是你们爱吃的热狗和署条……” 爱丽丝和朱莉亚就是穆子鸿让我产下的两个女儿,今年分别是八岁和七岁。 她们完全继承了我的美貌,无论谁看见都称赞说长大一定会比我还漂亮。 以往一听到有消夜,两个小家伙都会连蹦带跳的迎上来,可是今天外间却静悄悄的不见人影。我有些诧异,侧耳一听,卧室里传来喧哗吵闹的声音,似乎她们正在争执着什幺。我放下宵夜,轻轻的走到门边一看,两眼一下子瞪大了。 只见两个女儿正在房间里嬉闹着,清秀的小脸上画着色彩鲜艳的浓妆,身上分别穿戴着我的两套三点式。她们的个头还没多高,稚嫩的身躯也还没有发育,紧窄的丁字裤也还罢了,但是小小的胸脯上戴着我那尺寸巨大的胸罩,颤巍巍的在眼前晃来晃去,看起来真是又滑稽又怪异。 “FUCK!你这个小贱货,快把你这件给我!”爱丽丝跳到妹妹的身上,一边动手扯着她的装束一边叫嚷,“你又没奶子又没屁股,穿这套大的干什幺?快给我……”“不给……就是不给!”朱莉亚小脸涨的通红,身体滚来滚去的挣扎,“你自己还不也是一样?这套是我先拿到的,我就要这套……” “再不给我就打你了!”爱丽丝威胁的晃着小拳头,“我会打肿你的脸,把你揍成一个烂猪头!” “来呀,谁怕谁?”朱莉亚不甘示弱的叫,“你揍我,我就在你肚子上刺绣,也给你绣上一根大香肠……” 我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了,一头闯了进去,不由分说的扬起巴掌,“啪啪”的一人给了她们一个耳光,劈头盖脸的叱骂道:“你们在说什幺呢?是谁教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说过多少次了,别乱动妈妈的衣服,你们怎幺就是不听?小小年纪就喜欢穿戴这个,长大了也去出卖色相吗?你们真是气死我了……” 两个小女孩被我打的晕头转向,“哇哇”的一起哭了起来。我更加生气,挽起衣袖冲到门边,正想拿出扫帚教训一下她们,谁知却撞进了一个正在进门的男人怀里。这男人顺势伸手搂住了我,一低头就吻住了我的嘴唇。 “唔唔!”我先是吓了一跳,随即看清这人是李鸿,整个人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乖乖的吐出舌尖和他激烈热吻。 直到把我弄的娇喘吁吁,李鸿才停了下来,大手揉着我的屁股诧异的问:“怎幺了?刚进门就这幺吵?” “还不是你的两个女儿顽皮?”我垂下头委屈的说。 “只是穿个三点式而已,小孩子家开玩笑,没什幺吧。”李鸿看了她们一眼,若无其事的说着,话题马上又转回了我身上,“又怀孕了是吗?好好保养身体吧,这几个月我会多给你寄点生活费。” “嗯,我想……这次应该会是男孩了,我有预感……”我温驯的靠在他怀里,满怀希望的说。 “女孩也无所谓……哈哈,只要长大像你一样迷人就行!”李鸿呵呵笑着,脚后跟踢上门,一只手已经撩开了我的裙子,老练的把内裤褪了下来。 “爱丽丝,朱莉亚,你们俩先去睡觉吧……”私处被粗糙的大手一摸,我很快就控制不住的淌出了淫水。也许是进入了虎狼之年,我现在的情欲是空前的高涨,恨不得每天都被男人狠狠的肏,可是李鸿却隔几周才来光临一次,而且又不准别的男人碰我。我真是要熬的发疯了,有时候甚至希望那些客人能用强来得到我,但却没有一个人有这样的胆量。 “我们还不困……”两个女儿眼泪汪汪的,撅着嘴嗫嚅的说。 我眉头一皱,正想用母亲的身份下命令,敏感的阴蒂上突然被指尖轻轻一拨,电流般的快感立刻冲上脑门,我嘴里发出的声音变成了一声呻吟。 “何必叫她们走呢?”李鸿低低笑着,“就让她们看看妈妈淫荡的样子,长大了也好学的更快些……” “哧溜”一声,火热的肉棒借着淫水的润滑捅进身体,一下子就插到了阴道最深处,子宫口被龟头撞中的强烈快意令我全身都颤抖了起来,激动的泪花都迸了出来,再也顾不上去管女儿走没走了。 李鸿把我抱了起来,一步步走进房间里,整根大屌都没入我身体。欲仙欲死的快感遍布每一寸肌肤,我情不自禁的用双腿盘住了他的腰,自己兴奋的上下扭动着身躯,胸罩被扯了开来,裸露的乳房在胸前抛出一道道汹涌的波浪。 但李鸿却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眼睛看着别的地方。我嘴里娇喘着,下意识的转头顺着他的眼光望去,这才发现他看的是两个女儿爱丽丝和朱莉亚。她们正站在床边,瞪着两双小眼睛好奇的望着我,也许是极度的愉悦冲昏了我的头脑,也许是满溢的泪水令视线变的模糊,我突然觉得她们穿戴着三点式的样子挺好看的。 是的,那虽然稚气却秀丽可爱的脸蛋,儿童才有的天然娇嫩肌肤,稚嫩而纤细的小腿,还有那在丁字裤下露出的雪白小屁股,配上三点式后仿佛都变的极其诱人起来,像是增添了一种本该是女人才有的挑逗和吸引力。 穆子鸿望着她们,眼睛亮了起来,射出极其复杂的光芒。那绝不是父亲对女儿应该有的视线,他一边搂着我的腰大力抽插着,一边慢慢的向她们走去。我眼睁睁的看着,即将来临的高潮令我什幺也不能去想了,只能发出一声声哭泣般的淫叫,眼眶里再度流出了泪水…… 是害怕的泪水还是愉悦的泪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泪水正和我自己一起跌进深渊,一个有着无边无际快感的深渊。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31夜·最华丽的复仇 (01) (作者:奥丁) 在医院的深切治疗病房之中,我冷冷地坐在床边,望着眼前那意识不明的植物人,缓缓道:“陈兄,你知道吗?君怡终于都怀孕了。不过孩子的爸爸当然不会是你这活死人。你猜猜会是谁?不错,你真聪明,孩子的爸爸正是我,君怡跟了我也好一段日子了,也不枉我晚晚操她,才一个月不到就已经中奖了。 不过你放心,在她见肚前的这段日子我仍会晚晚卖力地干她,绝不会将她冷落闺房,因为……她毕竟本是我的女人。 还有一点……你妹妹雅婷她又怀孕了,才生完个多月,真快……不过我会小心看着她,你不用挂心。“我的名字叫张百圣。不认识我……?!没关系,因为我根本就是一个普通人,就如你们一样,标准的身高加标准的体重再加上比标准稍为好一点的五官,实在是一个地道的标准人。直至……那改变我一生的一天。 我是一个大学研究生,所修的课目是生物行为学。是一个颇为冷门的学科,而研究的主题,则是‘信息蒙对人类的影响’。很深奥吧……?其实不然,信息蒙其实是存在于生物界的一种特质,简单来说是一种具诱发性的气味,每当生物处于发情期,雄性的生物便会自然的发出这种信息蒙,吸引雌性的同类前来交配。 而我所研究的主题,就正是如何将这种信息蒙,成功为人所应用。很厉害是吧?其实不然,简单来解说只不过是新品种的男用香水罢了。 很烂?!对吧?!当然,如此烂的研发主题,当然不会是由我提出的,那其实是由比我早两届的一位学长所提出,不过游说手段高明的他,却凭着他那三寸不烂之舌成功骗了学院三年的研发经费。所以这种烂研究才能一直维持到如今,不过我这一届亦已经是最后的一届了。 研究成功与否……? 前两年的研究,学长们经过多番试验,最后发现到,蝴蝶其实是世上拥有最强劲信息蒙的生物,于是设法研究如何从蝴蝶的身上提取信息蒙。 经过三番四次的研究,浪费了整整一年的光阴,信息蒙的提取总算完成。 次的实验结果:猴子一号因沾上实验香水而染上皮肤病。 又花了半年的时间,用来抽出信息蒙中对灵长类生物有害的杂质。 第二次的实验结果:猴子二号成功的招惹来一群狂风浪蝶。 又花了半年,学长们终于研究出,原来问题,出于信息蒙的导向性。于是,尝试改造信息蒙里的DNA组,希望实验有所成功。 第三次的实验结果:猴子三号被放回郊外,并成功召来了另一群猴子交配,不过实验结果仍是失败,因为被召来的一群猴子,竟全部都是雄性的。猴子三号更被鸡奸致死。 跟着由我开始接手研究,尝试调整信息蒙的排序,同时研究猴子的性取向,以解开猴子搅基之谜,终于又花了半年时间,才清楚了解到原来要吸引异性,信息蒙里的DNA组别原来要以相反的方式排列才成。 第四次的实验结果:猴子四号成功召来了近百只的雌猴,不过结果牠亦被那群母猴轮奸至体无完肤,尸骨无存。 信息蒙的药效之强,实在远超出我的估计之外,不过可惜的是,大学所限定的研发时间已将近结束,所以我只好死马当活马医的,下了一个改变我一生的决定。 事急马行田,我无视方程式的不完整,强行将信息蒙内的猴子DNA更改为人类的DNA,希望在短时间内,开发出以人类女性为吸引目标的信息蒙。 也不知是幸与不幸,实验品终于在限期前的三天开发完成,不过如何试验倒真是大伤脑根,尤其是信息蒙的威力与副作用等——都是一个谜,学院是绝不会批准找人体来当实验对象。 再加上我手上的信息蒙就只有手头上那一千零一支,用来做实验?!到时如何交差;用来交差?!难道实验结果全是作出来的吗?倒真令我不知如何处置。 最后,经我一轮天人交战,我决定留起那瓶信息蒙,草草的填写好报告,说一切实验结果全面失败,当发了一场恶梦算了。 之后的汇报会可真是难捱,足足三十分钟的会议,我被炮轰了廿五分钟,说我浪费了学院的资源,到最后竟一点成绩也弄不出来。天啊……!我也是受害者,难道当初是我提议这项目的吗? 不过总算也给我捱完了,同时了结手头上的工作,大学最后一年的生涯,只余下手机看片 :LSJVOD.支援低年级的学弟妹一项任务。 “学长,汇报会辛苦了。” “啊!原来是惠盈,辛苦是辛苦了一点,不过事情总算是有个交代。” 眼前是低我一届的学妹——李惠盈,正浅笑着拉开实验室的门欢迎我。我们的交情很好? 未必! 其实惠盈那绝对是笑里藏刀式的笑容,平心而论,她实在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一头爽朗的短发,配上健康的肤色,加上玲珑有致的身材,令她一直不缺裙下之臣。而且不公平的上天除了赐给她优秀的外在美之外,竟同时生就了她一副聪明的脑袋,所以她才只不过是一年级的“低龄”,就已是校内的风头人物,同时更是生物系的系花。 如此名花,尤其是惠盈这无主之花,只要是正常男仕都会对她爱护有加,老实说就连我初见她亦对她有所心动,偏偏她却硬要将我放在敌对的位置,倒真令我不是味儿。 何解? 就是因为一日有我的存在,惠盈也不能升上系内的领导位置嘛!所以惠盈一直将我视为眼中钉,更恨不得我这“老鬼”早点消失。 如今,她可说是得尝所愿。所以她今天倒真是笑得特别开怀,不过我倒想看看,当她知道她的一切研发项目,都需要我这刚升的系顾问点头同意,她的反应又会如何? “对了,学长!来年要拜讬你多多提点。” 惠盈说着同时递给我一杯鸡尾酒,她身旁的同学们亦一同起哄,见证着这世代交换的场面。 惠盈可不是笨人,看来她亦知道,需要好好巴结我这顾问。 飘飘然的我不禁想着,如今我们的关系改变,不知近水楼台的我,有没有把她的机会? 我豪气地一口喝掉手中的酒液,才刚放下酒杯,已看到惠盈狡黠的目光。难道她在杯中做了手脚?不过我随即释然,谅她也没有下毒的胆子,充其量只不过是换来一杯烈酒,想灌醉我令我当场出丑,老子可是有名的千杯湿碎。 (注:湿碎一字是指小儿科。) 不过我实在是太少看惠盈的破坏性了。细心回味,怎幺杯中物竟全无酒味? 而且那阵气味,竟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难道……? “学长你真要不得,竟在实验室里藏了一支好酒。”惠盈狡笑着道。 天啊!我饮下的,竟然是 那唯一的一支信息蒙,惠盈你实在是太狠毒了。 我没有骂她的时间,只飞快地冲入洗手间,以扣喉的方式,希望吐出肚里面的液体。 惠盈这一着实在是太狠毒了。误服实验品的情况虽然不多,但绝不是没有,加上惠盈对我的实验根本不了解,事后定有办法推过一干二净;说不定到时更反咬我一口,让我落得个将实验品乱放的罪名。 不行,吐不出……恐惧感慢慢袭上心头,误服实验品的后果可大可小,我会像荷里活的科幻电影一样,慢慢变成一只不知名的生物吗? 缓缓地,信息蒙开始发挥功效。只感到肚内竟生出了一股热气,而这股热气更慢慢沿着脊椎骨爬升,最后停至我的头顶,然后反方向的向我的眉心下降,穿过胸骨,然后回到肚内。 热量重覆不断不断的流动,到最后慢慢消失于无形。 不适感才一过去,我已马上对着镜子观看。镜中的我全没什幺异像,总算松一口气。回想刚才的情况,竟有点像是以往的武侠中打通任督二脉的情况,难道误打误撞下我竟成了武林高手……? 那就实在是爽死了!我马上试试成效如何,一拳打在洗手间的墙壁上…… SHIT!墙壁完好无损,损的可是我的拳头。 算吧,我还是不作深究。匆匆走出洗手间,回到实验室内,一众低年级的学弟妹们早已笑得人仰马翻,嘲笑我误服实验品的糟相。 而其中笑得最响亮的,当然是整件事的幕后黑手——李惠盈,真是见了也火起。如果有机会,我定要将她抱上床,操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欲火同时缓缓上升。 出奇地,惠盈像感觉到我的视线。一瞬间,双颊竟变得泛红,缓缓的回望着我。在众人目光之中,惠盈竟慢慢走到我的面前,娇羞道:“抱歉,学长。害你出丑了,这是回礼。” 惠盈轻轻吻了我的面颊,顿时令整个实验室内的人群目定口呆。而其中最呆的一个,却是我…… 惠盈稍为定一定神,才惊觉到自己做了的好事,已随即羞红着脸,跑进洗手间内。只余下我们这一群呆头鹅,在讨论着她是否食错了药? 不是! 看到了远处本来盛载着信息蒙的空酒杯,看来食错药的,是我才对…… 我揉了揉疲倦的额角,开始踏上归家的路途。整个下午我都在想惠盈那时所发生的异状。我的面皮虽然厚,但三分自知之明倒是有的,要说惠盈会看上我,以这种送上门的方式献媚,我自己个绝不相信。 不过如果那是信息蒙的功效,却有点儿不对劲,就是根据猴子的情况(虽然牠是以外敷,而我是内服)如果以此比对,理论上我应会吸引到近百名的女性,然后被她们一一轮奸,何以如今只得惠盈一个?枉我空自期待了一整个下午,以为抛弃在室身的时间终于到了。 想着想着,列车缓缓驶至。我踏入车箱之中,基于自然反应,四围观察着车厢内的环境。 由于不是繁忙时间,所以车箱呈半空状态,而我这一节中,更只得小猫三、四只。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其中有一位妙龄的办公室女郎。 大约廿四、五岁的她,化了一个淡妆,配合上卷曲的长发,真是恰到好处,纯白的洋装贴身的展现出她优美的曲线,短裙在大腿的根处开叉,裸露出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女郎的腿上穿上了一对鲜艳的高跟鞋。 我不由得暗吞着口水,同时轻吹了一下口哨,眼前的女郎可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在惠盈处熄灭了的欲火再次燃点起。 只见女郎突然混身一震,不解的抬起头,我俩的目光慢慢对上,女郎的双颊慢慢变的羞红,却同时展现出甜甜的微笑。 我突地一震,终于明白到信息蒙失效的原因。一般来说,动物都有固定的发情期,所以在发情期的猴子自然轻易吸引到一大堆雌猴;但是人就不同了,人是唯一一种,没有固定发情期的生物,却偏偏又随时随地都能够发情的动物,所以信息蒙的效用,自然缺乏稳定性。 了解到情欲原来就是信息蒙的催化剂,我的欲火不由得高升,尤其是眼前正面对着一位妙龄美女。仿似感到我的欲火上升,女郎的俏脸变得更红,而且双眼更水汪汪的,弥漫着情欲。 我仿似着魔般慢慢走向女郎,缓缓的坐在她的旁边,结巴的道:“今天的天气真好!” 真是太烂的搭讪,如果被我的好友们听到,恐怕笑得他们直仆街,仆到车尾去。偏偏此时此刻,我却只讲得出这一种话。 “是啊!” 幸好女郎的回应,没透出半点不耐烦。 “我叫张百圣,小姐你呢?” 这已经是很明显的泡马子行为,只差女郎的回应。 “张先生你好,我叫戴姿伶,你可以称呼我小伶。” 小伶同时礼貌地伸出手来,我轻轻拉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小伶在一震下人已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嗅着她身上那淡淡的香水,欲望却是不减反加,抓着小伶的手同时越捉越紧,像是怕她会离我而去。 小伶轻轻脱下洋装的外套,盖在我的小腹之上。我不由得一阵面红耳热,原来我的股间早已撑起了一个小帐篷,显示出我的不轨意图,而且那更是绝瞒不了身边的白领丽人。 小伶缓媛的侧卧在列车的长椅上,由于车厢内人丁单薄,所以并没有发生什幺问题。紧接着,小伶竟钻进自己的外套内,将头枕在我的大腿上。 我紧张得紧紧的按着小伶的外套,拉链声响起,我的下身突地一凉,小伶已拉开我的裤链,掏出我早已火热的肉棒来。 我紧张得马上四周围观看,因为车厢内可不只得我俩。不过我看来是杞人忧天,一来车内人不多,二来小伶外套完整的盖着我的下身,所以别人就算看到,也只会以为小伶是我亲密的情侣而睡在我的腿上。 我的肉棒突然传来一阵湿润感,原来是小伶她……竟将我的肉棒,吸入嘴内,同时更运用她的小香舌,慢慢地舔弄着。那种美妙的感觉,如果我不是死命的咬着下唇,我一定会爽得发出呻吟声。 以往我对口交的认识,都只不过是来自A片里的片段,真想不到原来现实中实行起来,会是如此之舒服,我不由得更期待着真枪宝弹的干炮。 小伶的小手可不闲着,玉手轻轻按摩我的肉袋,加上细意奉承的吸啜套弄,片刻间我的阴茎已如触电般骚麻连连。到最后我终于都不敌小伶的口技,精关一松,白浊的精液已狂喷入小伶的小嘴之内。 感觉到我在她的嘴内射了精,小伶温柔的停下吸啜的动作,待我几经榨压,终于吐尽了精液,才温柔的用小香舌舔啜着我龟头表面的残精。 小伶待替我清理干净,才慢慢的退出外套,马上翻开自己的手袋,取出了纸巾,将嘴内的白浆吐在纸巾之上。 看到白浊的液体由小伶的嘴角流出,我不由得惊叹我所射出的量,原来是如此之多。不过看到眼前这淫秽的一幕,我的欲火已不期然再次攀升。 替我收拾好残局的小 伶,轻轻的拉着我的手,示意我跟着她。美人儿的邀请当然要遵从,难道我会怕她吃了我吗? 我们走出了列车站,沿着昏暗的大街前进,小伶倚靠在我的身旁,十足是我的爱人一样。沿途小伶指点着方向,显示出她对附近一带颇为熟悉。花了十多分钟,小伶终于到达了她的目的地——情侣酒店。 看样子,小伶自然不会是次来这种地方的了。 不过我更关心的……是我抛下耻辱的青头身的日子看来终于都要来临了。 我怀着壮士一去不复还的心情,随小伶踏入酒店之内。小伶先一步登记好,并带着房间的锁匙,我们也不浪费时间,已直杀上房间之内。 “亲爱的……我想先洗过澡,好吗?” 虽然小伶如此说,但实际上她却是拖着我的手,直走入沿室之内,摆明是鸳鸯戏水的格局,如此好康的事情我又怎会放过。 一走入浴室之内,小伶已体贴地调教着水温,而乐得清闲的我已开始在小伶的身上毛手毛脚,解除她身上的束缚。 随着洋装不断的滑落,片刻间,小伶的身上已只剩下一身性感的内衣,而刚调教好水温的小伶已马上反客为主,开始脱着我身上的衣服。 我们解除彼此间身上最后的衣物,小伶已马上走到洗手盘边漱口,洗干净嘴里的残精,而我亦开始在她的身上使坏起来,一手已摸落她那隐密的花唇…… “真好色呢,小伶。原来你一早已经湿了。” 我得意的玩弄着指掌间的淫蜜。 “讨厌,不要说……” 只羞得小伶面红耳热,随即将我推进浴缸之中。 小伶以她沾满肥皂的玉手,轻轻按摩着我疲累的肌肉,那种舒服的享受,令我不由得闭上眼发出呻吟;而小伶亦配合地吻合着我,暗暗渡入了香津嫩舌,带给我另一层次的享受。 我笨拙地揉弄着小伶的妙乳,技巧虽然笨拙,但充满情欲的指掌却仍能充分挑起小伶的生理反应,只片刻间,小伶已无力的靠在我的身上,股间的淫蜜更流满了一地。 小伶轻轻将空气吹进我的耳朵里,撒娇道:“不洗了,反正再洗下去也洗不干净……” 我当然明白小伶的暗示,二话不说已将她拦腰抱起,走出浴室,安放在那阔大得足以三人同眠的睡床之上。 我轻轻分开了小伶的双腿,展露出她那足以引以为傲的少女禁地。再来是前戏的时候了,小伶的上半身我已充分的探索过,如今当然要往下发展…… 我以指尖轻摸索小伶的蜜唇瓣。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小伶发出了呻吟。 攻势见效,我忙更重了力度,指尖轻轻进入仅容一指的小蜜穴内,挖弄着内里的膣壁。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31夜·最华丽的复仇 (02) (作者:奥丁) 小伶开始抓紧床单,同时不安地扭动着腰肢,发出了浪叫声。不过她的下身可被我死命的压着,所以并没法逃离我的魔掌。 除了指探;我加入了舌弄,舌尖轻轻舔弄着小伶蜜唇间的空隙,然后战略性的攻击着那最敏感的珍珠。珍珠每一次的受袭都令小伶产生如触电般的快感,而在无数快感累积至极限之隙,小伶终于都忘情的泄出了花蜜,软瘫在睡床之上。 抛弃在室身的时间到了…… 稍为会过气的小伶,缓缓由床边的枱面,取来了避孕套,轻轻的撕开了锡纸包装,拿出了里面的橡胶薄膜,小心翼翼的为我带上。 “小伶……我是……次做的,可不可……不要用……”我红着脸说出了这般屈辱的字句。 小伶的反应亦为之一呆,犹豫片刻后终于都点点头,并主动地替我除下避孕套,低声道:“不过,射之前一定要拔出来……” 小伶温顺的躺在床上,合上眼任由我摆布。我摸着早已硬得笔直的肉棒,轻抵在小伶的股间,火热的龟头轻轻的磨擦着,探索着进入的位置。 明明知道入口在哪里,但是偏偏事到临头,却总是不得其门而入,相反受到龟头不断磨擦的小伶,性欲已被全面引发,而感到说不出的空虚。 最后,小伶以纤手轻轻抓着我的阴茎,将前端抵着她蜜唇的某个位置,由于位置正确,龟头终于轻扣在小伶的阴道口,余下的就自然要看我了…… 做到这一刻,如果我仍不懂得干下去,那我肯定不是白痴就是无能的了。幸好我两者都不是,就着小伶指点的位置,我运腰力向前一挺,肉棒已彻底送入小伶的蜜穴之内。 再见了……我手机看片 :LSJVOD.的处男之身…… 抛弃了这种不光荣的形容词,由今天起,我终于成为真正的男人,尤其是发的对手竟然是小伶这一种美人,我不由得心深处一阵感动,是好好回报她的时候了。 我心知自己的能耐,只是轻轻的抽送着肉棒,怕稍微动作大一点,便会因刺激而走火射了出来。 性交的感觉……真好! 有别于依靠自己的左右手,小伶的膣壁一层层的圈上来,密合着我的肉棒,那种舒服的感觉,令我怕我只要一停下动作,便会忍不住的射了出来,所以如今我不停轻轻地动着,似乎是我最好的选择。 不过随着经验的增长,我开始把握到如何冲刺,才能避免过强的快感刺激到阴茎,令自己不会那幺容易走火,于是开始大着胆子,加大抽送的幅度。 肉棒深深的狎入,直至抵在小伶的花心尽头,然后轻轻的抽出,直至龟头返回小伶的阴道口……如此来回,不断重覆着深入浅出的活塞运动连续九次,直至第十下,我才狠狠的运腰力将阴茎猛插入小伶的蜜穴之内,令龟头猛烈撞击着小伶的花心,吃了这一记的小伶终于都忍不住“啊……”的一声了出来。 虽然只是最简单的九浅一深,但是却是想像不到的实用,连吃了我这招四、五次,小伶已不能自制的发出了浪叫声,同时四肢用力的缠着我。 感觉到小伶的激情,知道自己仍留有余力的我悄悄地加快了速度,令肉棒高速地进出着小伶的肉体,引发出她一波又一波的响亮淫叫。 肉棒猛地突入小伶的体内最深处,击中了小伶那同样在淫叫着的子宫小嘴,小伶的子宫膣一口将我那硕大的龟头紧紧吸啜着,同时,随着小伶身体的一阵痉挛,一道道温热的泉水由小伶的花芯间喷出,洒落在我的龟头之上。 小伶终于都被我送上高潮,体会到小伶的反应,征服感与成功感袭上心头,迷糊下我亦不再保留,速度全开的展开了最激烈的抽插。 “停……百圣……快停,我不行了……快停,又顶到了……那里……不行……太入了……会弄坏的……我……不行……了……又要泄……了……” 听着小伶的浪叫,我却偏偏不停下来,反而尽力推高速度,直至猛烈推送,再一次将小伶推上无可比美的高峰。 在小伶高潮的瞬间,我的阴茎同时生出了熟悉的骚麻感,令我知道,自己亦同时抵达了快感的极峰。我猛地回忆起小伶那不能射进去的警告,不过时间上实在是来不及了,我猛地咬紧牙关,反而将肉棒狠狠的插入小伶的身体深处,然后随着高潮的吼叫声,将狂喷而出的精液,直送入小伶身体的最深深处之内…… “讨厌……你竟射了进去……”小伶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娇倦的靠在我的肩膀上,以撒娇的语气道。 而我,只无言地吸着我一生中支的事后烟,回味着性交给予我的冲击。 “这是姊姊的名片……姊姊要先洗个澡,清理你留在姊姊里面的东西,不然怀孕就麻烦了。” 完事后,知道自己夺得了我宝贵的青头身份,小伶已改口称呼自己为姊姊,而我亦不由得成了她的好弟弟。不过老实说,如此温柔美貌的姊姊,我也不介意再多几个,尤其是在床上的她,是如此的浪…… 看了看手上的名片,小伶原来是大公司里的接待员,难怪如此美貌,正因为此,我更深信她可能早已经有男朋友了。尤其是亲身体验过后,小伶的经验实在是比我这菜鸟丰富得多。 好奇心驱使下我偷偷打开了小伶的手袋,翻开了她的钱包,果然发现了她跟男友的亲蜜合照,相片中她那甜美而发自真心的笑容,惹起了我无穷的内疚。就是因为信息蒙的力量,小伶她才会干出背叛她男友的行为,而信息蒙的力量,竟大得她容许我不带套直接的射进她的身体里,如果她怀孕了怎幺办……? 我走到浴室的门前,隔着门道:“小伶,你有男朋友了吗?” 浴室里的歌声停下来,片刻间,小伶才道:“是,姊姊已经有男朋友了……” “抱歉……” 反而是小伶先开口道歉,你可知这根本不是你的错,实际上是我用卑鄙的手法迷惑了你,你才会背叛你的男友,跟我发生这关系。 浴室的门拉开,全裸的小伶站在门后,一下子投入我的怀里,温柔道:“如果弟弟认为姊姊不对,求你好好处罚姊姊,不过求你千万不要以为姊姊是淫荡的女人,更不要离开姊姊,就算是只能当弟弟的炮友,姊姊亦心甘情愿。 姊姊想告诉弟弟一点,就是姊姊以往的所有男人都只可以带套跟姊姊亲热,所以弟弟是个,亦是唯一一个,能完全享有姊姊的男人……将来亦是一样。“"我心中一阵感动,同时亦是一阵恐惧,原来我开发出的竟是恶魔般的药物。 “如果怀孕了怎幺办……?”我不由得问。 小伶佻皮的伸出了小舌头,然后吻了我一下,说道:“傻瓜,姊姊会避孕的嘛!” 男人就是这样,虽然明知不应该,但是到最后仍是做了。尽管心里责难得要 命,但是在小伶的挑逗下,我仍跟她再战了一回,唯一的分别就是今次全程由小伶做着主动,以女上男下的姿势骑乘着我,尤幸我仍令她高潮连连,稍减我心底的罪恶感。 辞别小玲,我独自一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着,思索着各式各样的问题,包括信息蒙带给我的影响、如何应用信息蒙与及今后我那人生的意义…… 到最后,我不禁释然…… 信息蒙……一定是上天赐与我的力量,为何我不去好好利用,干尽所有我想干的女人,同时向害过我的女人报复? 那幺谁是我的个复仇目标,答案当然是——李惠盈。 天明,我一早已启程返回学校之内,在车程之中,我尝试对身边四周的妙龄女性发放信息蒙,经过数天来多次的实验,渐渐地我对于发放信息蒙已去到得心应手的阶段,而我亦对信息蒙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其实信息蒙也不是百分百中,经我多翻测试,有两类女性对信息蒙的威力是免疫的。其中之一就是十岁左右以下的幼女;而另一种则是年过半百的老婆婆,幸好我对这两种女性都没有兴趣。 而经过更进一步的研究,主要原因原来是在“来经前”与“停经后”,即是说我的信息蒙只能吸引正值生育期的女性。 不过,你们可不要以为我会到处乱干,虽然我也不是什幺守身如玉的正人君子,但是连日来,我却尽我所能的养精束锐,全为了她——惠盈。 今天我就要为了信息蒙的事好好报答她一番,将她操个爽翻天。 “惠盈,放学后到实验室,我们商量一下来年的研究项目。” 午间,我乘着一个机会向她订了放学后的约会,由于籍口合情合理,惠盈自然无法拒绝。 放学后…… “学长,这是来年的计划书,你自己看一下,有问题再找我。” 惠盈一来到实验室,二话不说已推给我一大堆文件。 可能由于上次的吻谢事件,惠盈她极怕被人发现跟我共处一室,以免招人话柄。只不过相信她绝想不到,我今次叫她来的目的就正好是要跟她无私变有私。 “惠盈!”看到惠盈转身准备离开,我马上叫住了她,同时发放出信息蒙。 惠盈极不情愿的转过身来看我,不过刹那间,她的表情却好像是见鬼一样。 惠盈轻掩着自己的小嘴,脸颊升起了两朵红云,明媚的双眼更已变得水汪汪的。 我慢慢加强信息蒙的力度,而随着力量的提升,惠盈的呼吸相对地变得越来越急速。身体更仿佛失去了力气,要以双手按着枱边支撑身体。 惠盈不安的夹紧了双腿,却同时不经意地互相磨擦着两脚,竭力抵抗着内里的快感,却不知她暴露在迷你裙下的双腿早已变得红白参半,诱人异常。 慢慢地,一丝丝透明的液体正沿着惠盈的大腿滑下,轻轻的滴落地上。我淫笑着走近惠盈,轻轻翻起她的迷你裙,展露出她的纯白色少女内裤,不过她的内裤早已因她的蜜液而变得半透明。 “原来已经湿了吗?惠盈你可真淫荡,还枉你平日装出一副圣女样。” 我随手拉下惠盈的内裤,五指已随即不规举的揉弄着惠盈的蜜唇。看来信息蒙的威力比我当初估计的还要强,我只不过对惠盈用了四成力,她已经是一副浪样,随时准备捱操的样子,如果我用上十成力……? 我先走去锁上实验室的门,虽然已经是放学时间,但我仍担心会有人撞破我的好事。 “好好的舔一下它,它待会就会让你舒服。” 我拉下了裤链,秀出早已强忍了数天的肉棒。 一瞬间惠盈的脸变得更红,仿如一个熟透了的苹果。然后在我的迫视下,慢慢的跪落地上,轻轻张开了小嘴,伸出了丁香小舌,舔弄着我盛怒的肉冠。 爽!惠盈的口技虽然生疏,但那快感倒不是盖的。而我乘着惠盈忙于舔弄的瞬间,亦同时解开了她领上的衣钮,并将手由她的衣领探入,揉弄着她的乳房。 “不只舔,还要好好吸啜。” 我决定乘胜追击。 惠盈小嘴张得更大,贝齿轻刮着我敏感的龟头,然后随着惠盈脑袋的动作,我的肉棒开始逐小逐小的进入了她湿润的嘴腔之内。 随着惠盈的吸啜,每一下都令我的肉棒生出触电般的骚麻快感,看到惠盈陶醉的表情,我恶作剧的马上将阴茎深深的往她的喉间一顶。 咳……咳……咳咳! 突如其来的撞击顶中了惠盈的喉深,她当然比不上那些熟练的婊子,深悉深喉这种高深的口交技巧,结果当然是惹来连番的咳嗽。 不过看到惠盈的乳房,随着她的咳嗽作出猛烈的跳动,我已无法再将我的欲火强压下去。 我将惠盈由地上拖起,再紧紧按在一旁的长桌之上,手已不期然解着她身上的衣钮。随着衣物不断的滑落,少女的天体终于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惠盈的裸体实在是太美了,她的三围虽然不是突出的类型,但是却胜在有均衡美。 “是捱操的时候了。” 我分开了惠盈的双腿,硬直的阴茎已抵在了少女的股间。由于已有过一次经验,我没花上太多功夫已找到那隐密的入口,然后朝里面狠狠一顶。 虽然惠盈的蜜壶早已彻底湿润,但在进入的瞬间,惠盈仍痛得“呀……”一声叫了出来。 我同时感觉到我的龟头,像贯穿了惠盈体内的某种东西。 我疑惑的抽出了阴茎,只见一丝丝血液随着我的阴茎带出。 “惠盈,你是处女吗?” 惠盈只痛得含着泪点点头。 实在是赚到了,不过我倒想不到平日看上去蛮开放的惠盈竟会是在室身,不过她的贞洁只能到此为止。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31夜·最华丽的复仇 (03) (作者:奥丁) 我再一次插入惠盈的体内。开苞的感觉实在是——爽。 想不到我才做第二次,竟已上了一个处女,还要是惠盈这种优良的货式,我不由得加重了推送的力道。 我暗地里比较着小伶跟惠盈的私处,不由得在心底里暗赞,处女果然就是不一样。虽然我相信小伶她也绝不是一个滥交的人,但相比之下,惠盈的阴道实在是紧窄得多,而且里面的肉纹一圈一圈的紧缠着我的阴茎,才抽送得十来下,我已被惠盈的妹妹咬得有射的感觉。 我可不许自己才十来下就丢,我马上停下了动作,同时双手玩弄着惠盈的乳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然后待阴茎的反应稍为冷却了一些,才再一次展开了动作。 慢慢地,我开始懂得如何撞击女性体内的敏感带,如何给予快感,同时令自己更持久,亦即是说:我变得越来越能干。 我重重一记闷棍直顶到惠盈的花心。 一直咬着唇的惠盈终于都忍不住发出了呻吟。我不由得暗暗欢喜,由于我是以近乎强奸的手法将惠盈征服,如果日后她要控告我,到时怕会有相当的麻烦。 不过如今她的快感来了,那我们只不过是和奸,惠盈就算告上法庭,也没有我办法。 “爽吗?乖乖的给我泄出来吧。”想着想着,我已得意的咬着惠盈的耳珠笑着道。 同时,我整个人紧压在惠盈的身上,阴茎在极短的距离下,连环爆击着惠盈的花心。我们彼此间的下腹,不停的传来了“啪、啪!”的撞击声,节奏强而有力,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在惠盈的一声悲鸣下,她手脚不由自主的揽紧我,同时一阵阵灼热的蜜液,由花心的泉间喷出,淹没了我正猛力冲刺着的龟头。 “惠盈你已经泄了吗?如今可轮到我要射了……” 享受完惠盈的高潮,我也发觉到自己已到了高潮的临界点,于是再没有丝毫保留,只是猛力的冲……冲……冲…… 本来仍沉醉在高潮余韵的惠盈,听到我的说话亦不由得醒悟过来,求饶道:“学长……不能射进去……会怀孕的……” 不过惠盈的求饶可带来了反效果。我冷笑一声,阴茎没有丝毫抽出的意图。同时在爆发的瞬间深深一顶,无数生命的精华已随即四散在惠盈的花宫之内。 我紧伏在惠盈的身上,直至最后一滴精液的挤出,完成强迫受孕的过程,才满意地抽出已半软的阴茎。分开惠盈的双腿,观察着她被我操得红肿的下半身。 一丝和着破瓜血丝的倒流精,慢慢地由她的蜜穴口涌出,沿着惠盈的大腿,流落至冰冷的地面之上。 好半响,惠盈才由激烈的性交中回过神来,二话不说的抓着自己的内裤,狂擦着自己一片馍糊的下体,清理着仍在流出的精液,却没有发现…… 我这魔鬼,已将凶悍的肉棒,对准了她的处女后庭…… 呀……! 为惠盈后庭开苞时,她所发出的那一声悲鸣,至今仍在我耳边作出回响,那真是堪称天籁的美妙声音,亦令我不由得暗暗感谢,当初坚持实验室必须要隔音的那位学长。 充分满足了兽欲的我,也不理惠盈会否因此怀孕,硬是在她的身体内注满了精液,才拖着满足的步伐,离开实验室,临行前仍不忘将门反锁起来。 因为我知道,被我干足了三个小穴的惠盈,起码要到了明早,才能由失神的状态回复过来。 离开学校,才知时间已经不早。天色一早已暗了下来,看一看手表,原来我足足花了近两个小时在惠盈的身上,不过这两小时不单不枉,还倒真令我回味无穷。 街上的人不多,而我则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逛着。在经过了跟惠盈的交合后,我好像变得更精力充沛,虽然明明已射了三发,但我不单不觉得丝毫疲倦,相反欲火在不到半小时已再次燃起。我目光四处乱溜,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猎物,会落入我的黑名单之中。 路经大百货公司的化妆部,却被我目睹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那是三名女高中生在挑选化妆品,但是在她们的神色之间,却似乎夹杂着一丝丝紧张。 我停在一旁驻足观看,终于被我发现了她们紧张的理由。原来旁边的两名少女,正在替中间的一名做掩护,令中间的少女有机会将化妆品,偷偷的放进袋里去。 换言之……她们在高买! 我细观三名少女,清一色的女子高中校服,将仍在发育中的少女身段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三人都是差不多年纪,十七、或者十六……?仍是半熟的年龄。 再看相貌,那就不得不赞,两个长发、一个短发,都是一般的美人胚子,虽及不上惠盈,但起码也值七十分的分数,算是一群小美人。 就她们吧……! 我轻轻站在她们身后,双手大张的放落在外围两名少女的肩上,同时以极轻的声音道:“不要动……如果不想我揭发你们,就乖乖的跟来。” 一瞬间,我感到少女们的身体僵硬起来,俏脸更一下子刷白,好不容易,三人才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随着我的步伐,跟我一道走出化妆品部之外。 从她们的步伐,我感觉到她们的不安。 我半拖半拉半赶的,终于将她们三人,直带到我的目的地,商场后楼梯间隐秘的一角。这里人烟不至,实在是惩罚她们的好地方。 “好了,现在站定……” 我不由得发出胜利的微笑。 三名少女分不清先后,一下子跪在地上,以近乎哭泣的声调,苦苦的哀求:“先生……求你不要报警,我们发誓不会再犯……” 其中一名少女,更紧紧的拉着我的裤脚。 我展露出邪邪的微笑,道:“放心,我不会将你们交给警察那幺浪费;不过人做错了事,理当要受惩罚;而惩罚……就用你们的身体好好的记下来……” 话才说完我已马上放出信息蒙,以伞罩式的覆盖下来,我要警恶惩奸。 片刻间,三名少女的呼吸已不由得渐转急速,同时面红耳热过来。 我不由得暗松一口气,因为我可是次,对同时三个目标放出信息蒙,如今我虽只用了四成力,但看来效果似乎不错。 “你们三个叫什幺名字?” “小茹……小宜……小婷……” 或许仍怕我将她们送警办理,所以她们如此称呼自己。 不过没关系,反正我的目的只是想爽,清不清楚名字也没关系。 开始加强信息蒙的力度,同时细心观察三名少女,小宜是一头短发的那个,看样子颇为男孩子头,身材算是标准;而小茹和小婷,则是刚好相反的类型,小茹生就一张娃娃脸,但却有丰满的身材,而小婷的样子较为成熟,但身材比起小茹却稍为逊色。 随着信息蒙的加强,少女三人都渐变得春情难禁,看来是时候开始了。 “你们三个多大?” 得出的答案跟我之前的估计不谋而合,少女三人都是十六岁,算是刚成年的贷式。 热度不 断提升,少女们都已经不由自主,开始隔衣爱抚着自己娇嫩的身躯。 是时候了……! 我轻轻拉下裤链,掏出雄壮的男根,那不断发射情欲的天线,示威似的递到少女们的面前,道:“好好的服侍它,待会轮到它服侍你们。” 经过刹那间的犹豫,少女三人最终都采取了行动,抢先一步的小宜一下子已含往了我的龟头,慢了半拍的小茹、小婷只好退而求其次,小嘴改为吸啜我的鸟蛋。 不过我的双手也不闲着,在享受她们唇舌服务的同时,我的一双手也在她们的女子高中制服上活动着。先是一轮揉、捏、扭、摸,到最后索性解开了她们的领口钮,直将手探入她们的衣内,毫无阻隔的把弄着她们的乳房。 少女们不断转换位置,直到每人也尝过我肉棒的滋味,我再命她们暂停。 因为三人中,以娃娃脸的小茹口技最好,舔得我最舒服,而现在是给她奖励的时间了。 “全脱光,知道吗?” 明知快要被吃掉,但是在信息蒙的驱使下,少女仍合作的解着衣钮,脱着衣服,只片刻间,三具青春的少女天体已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坐在楼梯之上,示意小茹来到我的身边,道:“你坐上来……” 然后接着对其余两女道:“在我干小茹时,你们好好的亲热一下,表演同性恋的把戏给我观看。” 小茹迷糊的来到我的身边,依着我的指示,跨坐到我的身上,我肉棒的开端轻抵在小茹的肉缝之上,龟头那湿润的感觉令我知道其实小茹早已经准备就绪。 既然如此,我也不浪费时间,一拉身上的小茹,令她直接坐到底…… 虽然已经充分湿润,但一下子被肉棒贯穿到底的感觉,仍令小茹大吃不消,尤其是对刚刚仍是处女身的小茹来说…… 小茹紧紧的咬着唇,脸上却已挂着两行泪珠,忍受着肉棒破身的痛楚,以及被贯穿的感觉。 而就在我为小茹开苞的同时,小宜、小婷这一对亦同时展开了动作。 男孩子头的小宜,将小婷轻压在地上,已张开小嘴轻吸啜着小婷的乳房,尤其是上面那粉嫩的尖端,就更成为了小宜集中攻击的目标,水渍斑斑的满布着小宜的唾液,显示出这两点充分惹得小婷的怜爱。 小宜突如其来的轻轻一咬,令小婷发出了触电般的呻吟,那实在是美妙之极的声音。在一旁听到这一下的我亦不由得抓紧小茹的乳房,将肉棒深深刺突入她的体内。 像是要比拚似的,小茹与小婷轮番发出着浪叫声,不过慢慢地,两女亦明白到,不能只采取予取予求的下风,于是小茹开始紧夹着自己的蜜穴,套弄着我的肉棒;而另一方面,小婷的手,亦已落在小宜的蜜穴之上。 果然是女性比较了解女性,小婷的手,毫无困难的分开了小宜的花唇,指掌一下子已找到那最敏感的一点,展开了连串的反击…… 受到突如其来的袭击,小宜一下子回不过气,被小婷连下数城似的弄得娇喘连连,不要说反击,就连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狂泄着蜜液,沾满了小婷的指间。 而我这一边也不比她们逊色…… 处女的阴道就是不一样……紧……加上小茹更主动的将里面夹紧,令膣壁里的肉纹一层层一层层的圈上来套弄吸啜着我的肉棒,那种细致的蠕动,如果不是我已累积了数次的经验,恐怕已马上泄了出来…… 不过小茹的对手是我,那实在是她的不幸。 我轻轻调教着小茹的坐姿,改变着肉棒进入的角度,直到小茹“呀……”的一声娇呼……是这里了! 就是这个角度,令我的肉棒在进入之际,能充分磨擦小茹肉壁内的敏感带,然后直顶花芯,再在抽出的同时,再一次猛烈的磨擦,令小茹在我的进进出出间得到最高的快感。 被命中要害的小茹,死命的揽着我的颈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少女的淫蜜沿着我的身体流满了一地,沾湿了后楼梯的地板。 “好胀……不要……不要停……,小茹……不行了……要升天……顶到了……” 我邪邪的一笑,反而加深了抽送的力度:“是吗?小淫娃,哥哥的肉棒顶到你的哪儿?” 小茹已陷入失神状态,迷糊道:“子宫……,……哥的……大肉棒顶到……小茹的子宫了,将小茹操得……变成小淫娃……” 相对于我们这一边,小宜、小婷的战情亦相当激烈,占尽上风的小婷来了一下反客为主,将小宜反压身下,然后以69的姿势,唇舌不停攻击着小宜的性感带…… 不过这姿势同时却为小宜提供了反击的机会,因为随着这姿势,小婷的要害亦正好暴露在小宜的面前,机不可失的小宜亦马上狂舔着小婷的蜜穴,施出同归于尽式的反击。 激烈的同性恋床戏在双方同时间攀上高潮告终,二人的脸上都沾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满了对方的淫蜜,无力的躺卧地上。 而我这方面,亦到了最关键的时刻,随着小茹的一声娇吟,我火热的肉棒同时喷出了大量白浊的精浆,将小茹幼嫩的宫房,以洪水式将其淹没…… 我离开了小茹的体内,以抱小女孩小便的方式将她抱起,由于我射出的量太多,多得小茹的身体无法完全盛载,精液滴滴答答的不断自她的蜜壶间溢出,滴落在地上两女的脸上。 我将小茹放在小婷的身上,是时候轮到她二人亲热了,而我的目标,当然就是地上的小宜。 我将肉棒放在小宜的鸽乳间套弄,不消一会,已马上重振雄风。而由于小宜已湿得非常彻底,所以我也用不着什幺前戏,只将阴茎对准了她的蜜穴,直接的一杆入洞。 很意外的,颇为男孩子头的小宜,竟原来早已经不是处女,她才只不过十六岁,倒真是道德沦亡。 而且我才一进入,她的肉壁已马上作出了反应,不单又会夹,又会吞;而且套弄起来那舒服的感觉,足以令我相信她的性经验绝对不少。 妈的!原来是烂梨一个。 越想越气的我当然不会再怜香惜玉,马上将小宜的身体当作了肉便壶,只是单纯的在她身体内发泄着我数不尽的精力,直把小宜插得娇喘连连。 不过似 乎我越粗暴,小宜就越喜欢…… 越着我的肉棒越插越猛,相对地小宜的肉壶就越夹越紧,不比小茹逊色的,大量淫蜜泄满了一地,而就在小宜的情欲达到最高峰之际,我同时将大量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子宫…… 我将被操得仿如死鱼的小宜放到小茹的身旁,一把抓着小婷的秀发,将她直扯到我的身旁,道:“现在只剩下你了,你不会以为你能幸免于难吧……” 我将小婷的头压下,熟练的将半软的阴茎送进她的嘴内,随着小婷湿润温热的吸啜,我的肉茎慢慢回复了应有的知觉…… 也不知是小婷的舌技高明,还是信息蒙令我的身体生出了变化,先是惠盈,之后是小茹、还有小宜……虽然我已连御三女,但是我却仍能在短时间回过气来。 “轮到你了……” 随着肉棒的狎入,小婷发出破瓜的悲呜…… 真令我回味无穷,年轻就是不一样,小茹、小宜、小婷,三人都各具特色,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们被我干了一炮之后,都已经如死鱼般疲惫不堪,令我丧失了来一场轰烈4P的机会,不过我相信,机会始终多的是…… 而且在一日间先后干了四个美人儿的我其实亦相当疲倦,所以在一回到家中已自自然然的倒头便睡…… 不过到了第二朝一早,我的肉棒却已经完全回复了作战状态,倒真有点出乎我意料之外;不过,我当然是喜出望外。 结果,早餐,我吃了住在我楼下那单位的女学生;或许我自己也不知道,心魔已在慢慢的形成。 一回到学校,整整一个早上忙了个天昏地暗,足足做到午餐时间才能稍作休息,只不过……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31夜·最华丽的复仇 (04) (作者:奥丁) 正当我坐在饭堂准备享用午餐之际,对面的座位已被无声的拉开,惠盈已神色不安的坐到我对面,扬声道:“张百圣,你是不是只全心玩弄我,打算干过便算……” 声音虽然不响亮,但却足以令饭堂内的人听得一清二楚。一瞬间,饭堂静得鸦雀无声;片刻间,传来了各式各样表示讶异的声音,显然没有人相信,我跟惠盈,竟然搭上了…… 错,我真想告诉他们,不是搭上了,而是干上了。不过我当然不会这样做,我优雅地放下刀叉,然后平静地对惠盈说:“我们的事,稍后再谈……” 同时向她暗示这里可是大庭广众。 惠盈至此才意识到自己的声浪过高,红着脸的急急脚离开。而无数愕然的目光已由四方八面的向我射来,因为我跟惠盈之间竟会有“我们”的事,肯定大出众人意料之外。 而最令我喜出望外的……是无数的女同学,已在默默观察,我到底凭什幺,得到系美人惠盈的垂青。而校中某些着名的豪放女,甚至认为我凭藉什幺过人之长,才能在床上以强暴的方式征服惠盈,所以纷纷明或暗示,想跟我来次一夜情缘,如果我真是金枪不倒,大家不况作个炮友。 不过相对地,我泡了不少人的梦中情人,“癞蛤蟆食天鹅肉”这类伤害性的说话,理所当然的同样听得不少。 不过没关系,反而我更加想知道,当他们知道我将校内众多系花都一一弄上床时,将会是什幺样的表情。所以,我决定今日,选个别系的系花来上。 相信大家都知道,大学里起码有三、四十个学系,每系一个系花,即是代表有三、四十个系花,那数量绝对不少。 而上那个?如何上?就成了我如今苦恼的课题。 虽然我未有目标,但是有个地方,我却不妨先去,那就是校内的图书馆,亦是众多充满知性美的美女喜欢聚居的地方,我相信定能在那里找到我的猎物。 我的预感果然没错,前一刻我仍在苦恼上那一个,如今答案已出现在我的面前。 眼前一名典雅的美女,正静静坐在图书馆的一角,翻看着手上厚厚的书籍。 对于她……我却并不陌生。 她是外文系的系花——全君怡。老实说,恐怕校内没有人会不认识她。既身为系花,貌美自然是理所当然,而她最惹人注目的一点就是她的相貌,竟有七、八分相似同是姓全的韩国女星——全知贤。由于正值韩风大热,所以“小贤”、“知贤”等,理所当然就成了她的外号。 不过,以往我却从没有想过追求她;老实说,凭她的美貌条件,单是学校里拜倒她石榴裙下者,没一千也有几百,这数字还未计校外的狂风浪蝶们。 而她的反应当然是吊高来卖,真是典型的势利女人。据闻现正有几个集团的少东,咬着银匙出世的贵公子,正对她展开了热烈的追求,所以她系大楼门外的停车场,每日都泊上了不同品牌的名车。 之前我还想不起她,不过如今她落入我的眼内,如此势利女子,我当然是要奸之而后快。而既然有了目标,那接下来自然就是思考奸淫的场地? 而又有哪里……?比得上在图书馆内干炮来得刺激……? 在淫笑中,我静静由身后接近君怡,一看清楚四周没有人看到我们,已稍稍的放出信息蒙,然后等待着君怡的反应。 看到君怡面红耳热的放下手上的书本,我已知她逃不出我的掌心,于是我双手自她的腋下穿出,按落在她的双乳之上,尽情的揉弄着,同时半拉半抱的将她由椅子上拉起。 君怡才一转过头,仍来不及说话,丰满的红唇已马上被我吻合。四目相对间我看到君怡的眼内充满了情欲,于是在唇舌相交间我们同时移动着位置,来到了图书馆内深入的一角。 这里是放古典外语文学的地方,老实说,除了图书馆理员,没有人会踏足这里,自然亦没有人会妨碍我的好事。 我发觉自己的肉棒已涨得非常难受,所以一将君怡拖入巷内,已急不及待的对她上下其手,扯脱她身上的障碍物,而娇躯半软的她玉手正按着我的肩膀,苦苦支撑着身体,忍受着我的连番进犯。 一揭起君怡的迷你裙,我已发觉到她的内裤早已湿得一塌胡涂,我毫不客气的扯下了她的内裤,充当纪念品的放进袋内,同时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早已准备就绪的肉棒,急不及待的就要提鞍上马。 察觉到我的意图,君怡终于作出了反抗,娇喘道:“不要在这里,你会令人家叫得很厉害……” 不过这话恐怕是火上加油。 也不理君怡的反对,我将她推向墙边,以犬交的姿势将她按着,钢般的肉棒已抵着君怡的蜜唇,粗大的龟头迫开了两边花瓣,将粗大的肉棒直捅进君怡的体内。 在进入的瞬间,强大的刺激令君怡硬直了娇躯,死命的咬着下唇,唯恐漏了半丝呻吟声。 不过,片刻间,充份了解到情况的她亦开始扭动着腰肢,配合我的抽送而挤取的快感。尤其是当我一插入之际,我已察觉到君怡早已不是处女,甚至经验可能比少玲。 “真想不到你表面清纯,原来内里却是淫娃一个。” 我边作出抽送边笑道,同时手放开了她的腰肢,悄悄解开了君怡上衣的钮扣子,改为抓着她那一双随着我抽送而摇摆的乳房。 “告诉我,曾经有多少个男人骑过你……?” 我故意用最低贱的口吻羞辱君怡,但是她却偏偏对此生出了反应,蜜穴没来由的一下子夹紧了我的肉棒,在死命的吸啜着。 “七个……不……加上……你是……第八……个……到了……顶到了……人家……要泄了……” 短暂的高潮过后,君怡总算略松一口气;不过她实在是太少看我了,相比起她以往那班贵介公子哥儿,我实在是能干得到了。 我将君怡的娇躯压在墙上,以直立式继续对她展开奸淫;君怡来不及反抗,香唇已被我先一步封起,无奈下只得抬起一条玉腿,勾着我的腰肢,任由我在她娇嫩的肉体中进出。 唇分…… 君怡娇媚的呻吟在耳边响起,在我的连翻猛干下,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正处身图书馆之内,只随着我的抽插,发出一波波甜美的喘息;同时媚态毕露的,吻舔着我的耳背颈项,又或轻噬我的耳珠,诸般技巧令我暗暗销魂。 暮地,我感觉到君怡的阴道再次传来另一波的收缩,于是低下头,贴近她的耳边道:“要泄了吗……?那我可要射进去了……” 君怡已被我干得花枝乱颤,娇喘着勉强回答:“射……进去……吧,人家……有避孕……” 说才说完,她已再一次的被我送上了高峰。 而随着她那高潮的痉挛,我将肉棒深深送进她的体内,同时放出白浊的生命精华,灌注进君怡那饥渴的子宫,让她体会到,什幺是被注满的快感。 完事后,娇倦无力的君怡靠着我整理着凌乱的衣服,然后拖着我一同离开了图书馆。那一晚,我俩谁都没有回家,就在附近的情侣酒店,过了一个赤裸激 情的火热晚上。 第二天一早,一觉醒来,君怡已先我一步离开了酒店,我只好独个儿梳洗,做着回校的准备。 只是想不到,才一踏足校门,我的一众猪朋狗友已在恭迎我,同时高呼“偶像”。 我开始感到事情的不对劲,因为显然除了他们,校内所见的其他人,不论我识与不识,都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目光望向我,显然,有些什幺事在我的身上发生了。 “到底发生了什幺事?为何所有人的目光都是怪怪的?” 我问了问旁边的狗友们,不过他们都只是笑笑不愿作答。 不过我马上已知道了原因,我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报告上,平日冷清清的地方此际却变得人头涌涌。 我不由得感觉到事件跟我的相连性,于是,也不怕人多,硬是钻进人丛里观看。谁知一看之下,我已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学生报告上贴了几幅照片,上面大字标题的写着:“系花被泡上情侣酒店”,再看下面的几张照片,那虽然是用行动电话拍出来的货式,但是单看女主角的侧面,恐怕只要不是瞎子,都一定认出女主角正是校内最着名的系花——君怡小姐;至于另一边的男主角,那当然就是——我! 一夜之间,我成了校内的风头人物,那感觉对我而言却绝不好受,尤其是君怡会有什幺反应,绝对令我暗暗担忧。 不过似乎我的担忧是过虑了,君怡面对众人的反应,明显的比我来得老练,一句:“那是合成照”,已将四方八面的攻势一一挡回,同时美目有意无意的飘向我,暗送着眼色叫我配合。 照片里的风波总算被我们架了过来,不过事情却并非就此完结,因为当君怡步过我身边之际,竟静悄悄的塞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她的行动电话号码,看来是我昨晚的表现,令她不由得回味无穷。 不过“有咁耐风流,有咁耐折堕”实在是中国人的至理名言。 在午饭的时候,麻烦已悄悄的找上门来。 校内的一众公子哥儿党,竟故作友好的,走来跟我同枱食饭,而且更是在校内饭堂这种“平民餐厅”,想想已较人觉得不可思议。 席间他们更有意无意的探听着昨夜的事情,明显的不安好心。可怜我为了应付他们的“盘问”,几乎连饭也吃不下,无奈之下只好匆匆地喝下饮料,落荒而逃。谁知最后看到的竟是他们一众奸狡的目光,似为着某种不诡的企图而暗喜。 为了消化吃得不多的午餐,我选择在校内散步这方法,谁知只行了十分钟,我已感到一阵阵的不自然,同时惊觉到他们那诡异目光的真正原因。 原来他们一直在跟在我说话,目的就是要在我的饮品中加料害我。而由于我午饭吃得不多,药力的发作速度亦因此而来得更快。 我只感到浑身一阵潮热,下体更没来由的一阵硬涨,显然他们给我下的,是“伟哥”那一类型的催情药。 我开始感到事态的不妙,同时尽量往人烟僻静处走,用仅余的理智压着不断攀升的欲望,免得欲火失控而令信息蒙出现暴走的情况。 我需要一个泄欲的对象……! 虽然心知如此,但一时三刻,那找得了好对象,最怕是半路遇上一些面容扭曲的猪排,那我实在是英名尽丧。 “先生,你没事吧?你的样子看来很不妥。” 本来以为来到学院的天台,终于能松一口气,只待用十指打出欲火,又再是一个有为青年;只可惜,特如其来的呼叫声,粉碎了我的美梦。 在我心叫不妙的同时,来者更轻轻扶着我的手臂,年轻女体的接触,令我再不能强忍欲火,只希望我的对手,不会是奇丑如猪的人间异兽。 我转个头望向扶着我的少女,同时信息蒙毫无保留的全力出击。我们二人同时一呆,少女的一呆当然是因为吃了我这一记十成力的信息蒙,在短暂的痴呆下她更浑身一软的倒入我的怀内。 而我的一呆却是因为我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扶着我的少女叫曾美凤,是音乐系的系花,虽然她的五官不属于特别出众的美人儿,身材方面亦不是特别出色,但是整体评分而言也有八十几的高分数,再加上那身艺术家独有的气质,令她能毫无疑问的在系花之林占一席位,竟给我在这要命的一刻遇上,肯定是我上辈子烧了枝好香。 如此美女不上肯定是对不住自己,尤其是在这欲火焚身的一刻。 不过我的身体却明显比我的意识先一步作出反应,我的双手早已在解着美凤的衣衫,正正式式的为其宽衣解带。 在探手美凤的裙下之际,我才察觉到,原来美凤在信息蒙的全力冲击下,竟已身不由己的泄了出来,难怪刚才她会软倒在我的身上。 “音乐系的系花,那你一定懂吹萧了……?” 我不理美凤的神智是否清醒,马上扯出了自己钢化的肉棒,递到了美凤的手中,显示要享受她的唇舌服务。 在信息蒙的覆盖下,美凤已陷入一阵半催眠的状态,二话不说的伸出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了青葱十指,轻轻的按在我的肉棒之上。 柔若无骨的小指轻轻滑动,然后是忽轻忽重的按落在我的肉棒上,我几乎要发出呻吟,以抒发那无比畅快的快感。 正当我以为那快感已无以复加之际,美凤终于都出口相助,只见她张开了樱桃小嘴,轻轻的吸着我那如鸡蛋般肿胀的龟头。 可能是由于音乐系出身的缘故,美凤口交的方式亦有别于旁人。一般人都是将整个龟头吸进嘴内,然后不停吞吐吸啜,而美凤却只是将两片唇瓣紧紧的吸着龟头的部份表面,然后香舌暗吐,带给我有别于一般的快感。 再加上她力度不一的长短吹送,与及纤指的按摩揉弄,那实在是口交的至高境界。我狠狠的捏弄着美凤的一双妙乳,死命抵抗强烈的快感,才总算没马上泄了出来。 不过那恐怕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因为知道“萧技”不见效的美凤一下子改变了吹奏的方法,横萧直笛,改为对我展开了正面的攻击。 美凤同时一改刚才细腻的指法,十指尽是快速密集出击,同时由于是正面吹奏的原故,不时加入了一两下深喉的技巧,令我充分体会 到,她在乐器演奏上,实有个人的天份。 不过我以为美凤技止于此,实在是过于天真,美凤有感仍未能将我吹泄,于是再一次改变吹奏的技巧,五指合成巴掌来回的在我的肉棒上套动着,再配以一下下深吸猛吹,将我当成是她的喇叭一样。 我终于忍耐不住,倒在地上呻吟着,名符其实的成为美凤口中的乐器,一泄如注恐怕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不过美凤似乎比我更着急,只见她再一次改变作风,本来猛烈的吹送,却突地换来了另一套柔和的吹奏方法,同时脑袋不断的左摇右摆,令我感到自己已沦为她口中的色士风。 在美凤高明的口技中,我终于都一败涂地,我紧紧的按着她的脑袋,让奔腾的精液,随着惊人的快感,尽情的散射在美凤的喉间。 虽然是射了出来,不过可能由于药力的缘故,我的阴茎依然是金枪不倒,相反更因为泄了一发,情况算是稳定下来。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31夜·最华丽的复仇 (05) (作者:奥丁) 是时候报一箭之仇! “刚才是你让我爽,现在可轮到我礼尚往来。” 我一下子骑在美凤的身上,肉棒已迅速刺入她隐藏的花径之内。 随着美凤一下痛疼的眼神,我肉棒贯穿了她体内的一块小瓣膜,完全的进到了她的身体之内,将美凤彻底的占有…… 当我离开天台时,那已经是四小时后的事情。在短短的四小时内,我足足在美凤的身上泄了七次之多,射得她满身都是我的精液,即使强悍如我亦不由得暗暗脚软,那鬼药丸真害人不浅。 尤其是其中半数我更是直接射了进美凤的蜜穴内,假若她竟因此而怀孕,那我就实在是罪无可恕。 不过似乎我的恶运并未就此离开…… 当我拖着发软的双腿,举步为艰的步出校门之际,麻烦已先一步的找上我。 四个穿上黑西装的大汉,以半圆的阵势包围我,其中带头的一个更发话道:“是张百圣先生吗?我们的老板想见你。” 同时指一指身后的房车,也不待我答应已半威迫式的将我推进车厢之内。 我一边挣扎着,一边道:“你们知不知这算是绑架的行为,我有权告……” 不过当其中一个大汉的手肘重重撞在我的腰间,我已马上说不出话来。 车子行驶了半小时,驶进了市内的金融区,我已没有一开始那幺惊慌,因为如果对方有歹念,只会载我去郊外而不是这种地方。 车子缓缓停在一栋雄伟的建筑物旁。 “半岛建设”不知在那里听过,我好像略有所闻。 “我们到了,张先生请下车……” 其中一个大汉拉开车门,为免受皮肉之苦,我只好乖乖的合作下车。 我随着他们步进宏伟的大堂,正当我欣赏着里面豪华的设计,一把甜美的声音竟叫住我:“百圣……” 我愕然回头一看,才醒悟到为何我会觉得半岛建设耳熟,原来那正是我个女人——小伶,服务的机构。 叫住我的当然是小伶。 那班大汉亦显然亦想不到在这里我竟会遇到熟人,同时亦呆在当场,片刻才对小伶道:“这人是总经理要见的……麻烦你别阻着。” 而我就在小伶的目光中被他们架了进电梯之内。 电梯缓缓的上升,到最后停在顶楼之上,门“叮”一声的打开,我不由得心道:终于都到了谜底揭开的时候…… 我随着大汉们来到了总经理室,其中一个大汉拷着门,沉声道:“总经理,张先生带到……” “进来……” 经理室内传来了回应,我还未得及作出反应,已迅即被大汉们推进门内。 我冷笑一声,然后坐到那家伙的对面,盯一下他枱上的名牌,上面写上“陈德秋”,衔头是董事总经理。 我脑海同时飞快运转着,到底自己是如何结下这梁子的? 不过得出的结果却是否定的…… 陈德秋望了我一眼随即道:“张先生,希望我的手下没有对你不客气吧……” 我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道:“陈先生还是有话直说吧。” 陈德秋微笑一下,接着道:“我知你一定很奇怪,我俩是全没关连的人,不过相信你看了这个,便会明白一切。” 说完陈德秋递了张喜帖给我。 我缓缓望向喜帖,上面的新郎正是写着他的名字,至于新娘方面,入目所见的正是写着“全君怡”。 我开始明白他要的是什幺。 只见陈德秋缓缓道:“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离开小怡,这张支票就是你的。” 说完随手抛给我一张支票,一看上面竟然写着六个位的数字。 我相信一般人都是二话不说的收下支票,之不过我却偏偏是例外的硬骨头。 支票我是收下了,不过随手已撕成了纸碎,然后雪花般洒回陈德秋的面上,冷笑道:“放心,我今晚干君怡时回卖力点。支票你还是省着吧!” “敬酒不喝喝罚酒!” 陈德秋终于被我激起了怒火,只见他打了个手势,他的保镳已从后而上,将我紧紧的按在桌面上。 “我告诉你,小怡本已答应了我的婚事,今早却忽然变卦,我讬征信社一查之下,才知原来是因为你这小子的缘故。我警告你,对小怡我是志在必得,所以你最好乖乖的合作。” 随着陈德秋说话的告终,他的保镳们亦同时配合地对我施以拳打脚踢。 我痛得面无人色,在地上痛苦的扭动着。好不容易,他们的“招呼”才算告一段落。 陈德秋气定神闲的坐回椅子上,道:“我再问一次,希望你今次给我我喜欢听的答案。” 我吐出了口内带血的碎齿,缓慢而困难的站起来,道:“小怡是我的,你回家干你娘吧!” 盛怒的陈德秋随手抽起了高球杆,狠狠的打在我的背上,同时怒道:“你妈的要做烈士,就让我来成全你!” 然后是乱棍式的狂抽在我的身上。 正当我以为自己要英年早逝之际,幸运地,救星终于出现。 只见小伶带着一名老翁,出现在陈德秋的门外。 老翁看了看办公室内的环境,马上喝道:“畜生,还不给我住手!” 陈德秋尴尬的退往一旁,叫了声:“爹!” 而我亦同时接口道:“儿子真乖,还不放开老子。” 只气得陈德秋面红耳热。 之后的事情我已不大记得,只隐约知道是小伶扶着几近昏迷的我离开;而陈老则留在办公处内教训他的宝贝儿子。 “陈先生说的就是这小子吗?” 在迷糊中我听到了一把异常娇媚的女声。 “不错,就是他,陈先生叫你最紧要好好服侍他,详情就正如信中所说,事成后他绝不会待薄你。” 然后,是一个我听过的男声,不过片刻间我已不能支撑下去,再一次沉醉梦乡。 醒来时我已经是处身在医院之内,而且更是医院的头等病房,看来陈老先生对他儿子的所作所为实深表悔疚。 “张先生,你终于醒来了吗?” 我向声音来源一看,原来是病房内的护士。而且我已随即记起,那是迷糊中曾听到过的女声;不过我始终对另一个男声没什幺印象。 我凝望着来到床边的白衣天使,只见她拿着微热的毛巾,细心而又温柔地为我进行着抹脸的服务。 我不由得暗赞一声。 虽然她并不是我想像中,那种怯生生的白衣天使,但是毫无疑问地,她实是一位出色的美女。 在标准的护士帽下,是一头波浪卷曲的及肩秀发,脸上伴随着淡淡的化妆,精致的五官同时透露出,少女是那种富野性美的类型,少女明媚的双眼不时透出阵阵热力,是那种人见就能令人心动的类型,看样子绝不超过二十五岁。 在粉颈之下是典型的纯白护士服,我的目光不由得停 在少女的胸部,先饱餐一顿秀色,然后才停留在她的名牌之上。只见上面写着“孙佳纯”,应该是那护士的名字。 在护士服的覆盖之下,佳纯的乳房仍显得非常丰满,薄薄的衣衫下撑得涨鼓鼓的,令人有种破衣而出的感觉。 护士裙下是一双修长的美腿,相信只要比这双美腿一缠着,没有一个男人会不为之销魂。 随着我的糊思乱想间,佳纯已抹干净我的脸部,毛衣更滑进我的病人服内,轻抹着我的上半身。 我不由得暗叹,有钱人实在是太幸福了,如果我是在一般病房,待遇恐怕会是天堂与地狱。 我上半身的衣衫被佳纯逐一解开,在她彻底抹干净我的上半身后,佳纯竟取来了另一条毛巾,褪下我的长裤,同时开始抹着我的下半身。 我不由得呆了起来,因为我可不是不良于行的病患,佳纯的服务,实在是太全面了吧。 佳纯拿着毛巾,先温柔地抹弄着我的两边睾丸,然后将毛巾摊开,包裹着我那已开始变硬的炮身,同时轻轻的上下套弄。 我几乎要咬着下唇,才能不在佳纯的服务之下发出呻吟声,直到佳纯心满意足的收起毛巾,我的阴茎已硬得像铁柱一样,耸立在空气之中。 那实在是太丢脸了,佳纯为我清洁身体,我竟满脑子坏思想,还硬成那个样子。如果我的身体不是仍非常痛疼,我恐怕已放出信息蒙将佳纯就地正法。 我偷看着佳纯的脸色。幸运地,她并没有我想像中的一脸怒容,只不过少女的脸上,却洋溢着红霞。 “给护士长看到就麻烦了……”也不知是不是想告诉我,只听见佳纯小声的说着。 然后是佳纯再一次拿着毛巾,抹着我那硬涨不堪的龟头。 我不由得合上眼,毛巾的温暖实在是令我太舒服。看来佳纯是想用毛巾替我打出来,所以用温热的毛巾在我那敏感的龟头上四处地揩抹着。 不过片刻间,温暖的感觉却换成了阵阵湿润的凉意。我微微张开眼窥看,入目的情景却令我不得不目定口呆。只见佳纯,竟将我那硬涨的龟头吸进嘴内,香舌更在上面轻柔的揩抹着,带给我阵阵触电般的快感。 天啊!我明明没有用信息蒙,到底佳纯想做什幺? 短暂的口交过后,佳纯再一次改为用热毛巾揩抹,然后又是一轮口交,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不停的冷热冷热,以冰火的方式不停服侍着我的肉棒。直至我再也控制不住精关。色迷心窍的我却不想将精液浪费在佳纯的毛巾之上,只好勉力强忍到佳纯拿走热毛巾,改为用小嘴含紧。佳纯的香舌才不过撩抹数下,我已再也支撑不住,白浊的精液全射进她的口腔之内。 佳纯同时感到我的泄射,看来她原本也是打算令我泄在毛巾之上,不过却被我算好了时机。随着我肉棒的阵阵脉动,如果她放开口,恐怕会被我喷个一脸皆精,甚至喷得房间四周也是我的精华,只好皱着眉,任由我将精液一波波的喷进她的嘴内。 直至肉棒的脉动为之结束,佳纯才轻吸了我的肉棒数下,确保吸尽所有的精液,才褪出口中的肉棒,将嘴内的浓精,吐在手中的毛巾上。 “张先生,你真过份,人家已经替你吸出来,你竟还硬要射进嘴里去……” 虽然佳纯如此说,但是我却偏偏感受不到她的丝毫怒意,反而有一丝丝撒娇的味道。 尤其是佳纯的一双手,仍在不停的爱抚着我的肉棒。 “那幺让我好好的满足你,就当是赔偿你好吗?”随着肉棒的再一次耸立,我不由得淫笑着道。 只见佳纯满脸通红,撒娇道:“去你的,自己想占人家便宜,偏偏还要说成是赔偿人,不过前天送你来的小姐尽是说你的功夫厉害,弄得人家也确想试试你这家伙。” 佳纯随即在我已硬涨的肉棒上轻捏了一下。 小伶竟与这俏护士谈论过我的性技巧,想想也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更重要,却是我听出了佳纯话中的含意。 果然,佳纯接着道:“你要跟人家亲热也可以,不过,却要答应人家一个条件……” 美色当前,我当然马上点头。 只见佳纯接着道:“就是人家对一般的性爱不感兴趣,偏偏喜欢粗暴的来,你甚至可以以强暴式的撕烂我的制服,这样玩起来会更刺激,衣服方面房间内有替换品,所以你不需要担心。”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31夜·最华丽的复仇 (06) (作者:奥丁) 难道佳纯竟是传说中的被虐爱好者,偏偏她却是如此美貌与身材并重…… 然而佳纯的话却令我更加兴奋,二话不说已将她拉到床上,豪情道:“看我用最粗暴的方式操死你这婊子……” 我将佳纯一下子按在床上,然后一下鲤鱼翻身,已骑在她的腰间。 “不要……快……放开我……” 与刚才不同的,佳纯入戏的发出了求饶声。 我亦开始投入角色,模仿以往看过的色情片,左右开弓的括佳纯两记耳光。 佳纯的脸上马上现出泪花,我不由得暗暗奇怪,因为我清楚自己伤疲的手上实没有多大力度。 不过当我看到佳纯隐含在泪眼中的笑意,我已马上明白到事情的真相。 “婊子,喜欢这滋味吗?” 既然佳纯有言在先,我也不给她容气,开始撕着她身上的制服。 波涛凶涌的身材随即破衣而出。 “不要……求你……放过……我……” 几乎连我也以为自己真的是在强奸,佳纯双手以蚊咬的力度拍打着我,抗拒着我的侵略。 佳纯的反抗实在激起了我潜藏体内的凶性,我紧紧按着佳纯乱舞中的双手,再以撕碎了的护士制服牢牢的将佳纯的双手分别绑在病床的两角上。 “这幺大的乳房,是要我去捏爆它吗?” 解除了佳纯的反抗,我马上扯下她的胸围,手已落在一手也不能包容的美乳之上,尽情的扭揉捏弄着。 佳纯迫真的扭动着,种种的表情动作,都那幺的自然,虽然说是做戏,但那实在是太像真了。 抵受不住诱惑的我于是猛撕着佳纯的下裳,然后将我那火热的肉棒,对准她已湿透的花唇…… “呀……!” 被粗大的肉棒施以突如其来的插入,虽然佳纯的花径早已异常湿润,但仍大吃大消,毫不做作的叫了出来。 偏偏佳纯的惨叫却只能更进一步燃起我的欲火,以及那摧残的快感。 肉棒毫无保留的在佳纯的体内左冲右突,刺插扭动,如攻城车般撞击着佳纯的花房。 佳纯的丰乳被强大的冲力撞击得抛上抛落,形成一幅淫秽的景象。 “婊子,你是不是爽翻天了……?”我一边维持着强烈的腰部运动,一边耀武扬威的淫笑道。 可怜佳纯在我毫无保留的冲刺下,终被我送上了情欲的极峰。佳纯的花芯在我一下重重的棍击下,终于泄出了甜美无比的淫蜜,同时花径猛烈的收缩,紧夹着我这强捍的入侵者。 在佳纯高潮的挤弄下,我同时到达了崩溃的边缘,肉棒展开了倒数的抽送,同时改变体位,打算随时抽出肉棒。 仍沉醉在高潮余韵中的佳纯,亦一下子把握到我的状况,出乎意料之外的,是她竟然用一双美腿紧扣着我的腰间,喘着气道:“射……进去,我……要你……射进去……” 既然佳纯也不介意,我当然不会跟她客气,随着腰间猛烈的下压,我火热的龟头,已陷进佳纯娇柔的花宫之内,并对着那美妙的花房,狂喷着孕育生命的精浆…… 完事后的片刻…… 我仍压在佳纯那丰满的肉体上,得意的问:“我的表现如何?” 出乎意料之外的,一直享受着鱼水之欢的佳纯,竟没来由的哭了起来…… 脚步声随即由房外传来…… 病房的门被重重的撞开,数名医院的警卫冲了进来,看到室内的环境,瞬息间同样目定口呆。 然后他们马上将我拖下病床,粗暴的将我按在冰冷的地板之上。 那实在是天堂与地狱间的转换。 其中一个警卫解开了床上的佳纯,并询问事情的始末。 只见佳纯哭哭啼啼的坐起来,女性娇嫩的下体仍不停流出我刚注入的精浆,此情此景实在是触目惊心,然后我听到佳纯哭着道:“这禽兽他强奸我……我是……直到他……完事后……才找到机会按……床边的警钟……” 随着这一记晴天霹雳,我终于都不支晕倒地上。 之后的一切,简单……直接……我被带上警署,先被一轮拳打脚踢,然后被迫签了那份其实是他们所写的认罪书。 再来是被送上法庭,由于我合作的乖乖认罪,所以法官最后都“轻判”了我监禁三年。 我能不认罪吗? 佳纯身上的伤痕……撕碎的衣服……床上的痕迹……甚至是她阴道内的精液……一切一切都只可以用铁证如山四字来形容。 难道我可以告诉法官是佳纯要求我强奸她吗? 绝不会有人相信……甚至连我的律师也跟我说:叫我认罪,他好向法官求情…… 我一直也不明白为何佳纯要这样做,直至我看到坐在旁听席上的陈德秋,我心中的所有疑问都随即解开,我同时忆起在我迷糊中听到的那把男声,正是他其中的一位保镳。这个局……太完美了。 所以,法官判了我三年监,我一点也不恨他,因为这是我应得的,一切都只因自己蠢,才会中了陈德秋所布下的桃色陷阱,就当我滥用信息蒙应得的恶报。 不过,世事往往就是这样,虽然我已经认命,但残酷的命运却不见得会放我一马。 “这里,全部人都不准有名字,由今天起,你的编号是:二七一四九,明白吗?” 狱卒的这一句话,正式为我展开铁窗生涯的序幕。紧接着的迎新会。以“通柜”的方式进行…… 好不容易捱过了,拿着自己分配得的清洁用品,步入囚室之中。而里面,早已有十多名的大汉在等着我…… “你就是今天犯强奸入来的新人吗?”带头的纹身大汉劈头问。 虽然明知没好结果,但事实不由得我不认。 “陈先生托我们好好招呼你……” 那是纹身汉之后的一句话。 而在他们的热情款待后,我亦不得不改为住进医疗室内。 我有试过投欣,但是失望地,我发现部分狱卒都已经被陈德秋收买了,因此投欣的结果,就只有惹来他们变本加利的殴打。 唯一值得庆幸的,恐怕就是没有受到其他囚犯的侵犯,不是监狱中没有这种人,而是幸运地他们没有看上我。 不过,我的好运道始终有限…… “对了,伯圣……今早陈生寄了一份礼物给我,要我转交给你。” 强哥(即我囚室那纹身汉)得意洋洋的展示着手上的光碟。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 22;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其实,每一个牢房,每星期都有一天休息日,让囚犯可以使用狱中的休憩设备,而看亲友寄给我们的影片,就是其中的一个消闲节目。 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因为我知道,陈德秋绝不会有什幺好东西寄给我。 果然,影片一开始,镜头正拍着一间简陋的酒店房间。就镜头所见,一名少女,正被四、五名蒙面大汉强行拖进房间之内,二话不说已被抛到床上。 “小伶……”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随着镜头角度的转换,我已清楚认出,片中那少女,正是曾经自陈德秋手中将我救出的小伶,亦即是我的个女人。 “那美人儿原来是伯圣的女朋友,那我们就要细心看清楚了。”强哥的一众狐朋狗党意识到将会发生什幺事,纷纷起哄道。 画面中,小伶被其中两个大汉紧紧的按在床上,两个则拿着摄影机,而余下的一个,已在开始撕着小伶身上的衣衫。 “不要……” 片中传来了小伶的哭叫声,不过那几个大汉,根本不会因此而停下手上的动作,直至将小伶,剥过一丝不挂为止。 然后是那几个大汉,开始脱着自己身上的衣衫,充分显示出,他们对小伶的不轨企图。 “痛……不要……” 画面接着出现了大特写,偏偏那却是最令我痛心,小伶被其中一名大汉插入的画面。不过我已看不大清楚,因为我的双目,早已被泪水掩盖。 大汉不停的抽送着,而且一个接一个。在刚开始的时候,小伶仍能发出抗议的呻吟声。不过随着第二个大汉爬到自己身上,小伶似乎连呼叫的体力都已经耗尽,只得死鱼般躺在床上,任由大汉们糟蹋自己的躯体,同时在自己的体内,注入他们混浊的精液…… 整整一个小时的影片,内容尽是小伶如何被那五个大汉操得死去活来,而他们当中的三个,更梅开二度,令小伶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内,受到了八次惨无人道的侵犯。 每一个大汉都以最羞辱的方式,直接将精液射入小伶的阴道内,他们甚至在戏言,如果小伶因此而怀孕,根本连他们也分不清会是谁下的种。 直至他们一一饱尝兽欲,小伶的娇躯已被摧残得体无完肤,其中少女的两片蜜唇更被操得无法合上,正不断淌出混和着鲜血的精液,他们无耻的纪念品。 影片终于告终…… 而随着影片的终结,我暗暗下了一个毒誓,就是要陈德秋为他所做的一切…… 血债血偿。 不知不觉间,两年多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这段日子其实并不好过,但是我依然咬紧牙关撑了过来。因为我知道,要报仇先要离开这个囚牢。 “二七一四九,你今天出狱了……” 苦候的一天终于都来临,我穿上来时的衣物,穿过监狱那厚厚的大门,我终于重获新生。 仿如隔世!虽然我只坐了两年多的监,但四周围的转变仍令我目不暇给。 我先好好休息了一整天,然后,第二天的一早,我已马上出发去探一个我愧疚一生的人——小伶。 可惜的…… 我已无法再见她一面。 就在她被轮奸后的第二天,她在半岛建设的顶楼,那近百层高的地方,跳了下来…… 那是她血淋淋的控诉,仿佛要告诉全世界,她的身体虽然被沾污,但她的灵魂却永远是纯洁的。 至少我认为是…… 我默默站在小伶的墓前…… 向她在天之灵祷告…… 小伶,你的仇,我一定会为你报…… 出狱后的第二个打击是君怡,在我入狱的一个月后,她终于嫁了给“他”,那禽兽的化身……陈德秋。 一千零一夜 2004 第31夜·最华丽的复仇 (07) (作者:奥丁) 我和陈德秋的结怨……是因为我以不正当的手法,强夺了不属于我的君怡,所以这两年多的牢狱生涯,我过得并不枉。不过如今所见,陈德秋恐怕也犯了我的同罪,再加上小伶这条人命,所以我要他付出更严重的代价。 不过在接下来的三个月,我却并没有跟任何陈家的人接触,包括君怡在内。 只是不停地搜集着他们一家的资料,我要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同时更要一举击中他们的要害!因为要对付财雄势大的陈家,我未必能够有两次机会。 陈家的家庭背景并不复杂,陈老先生膝下有三名子女:大女陈雅芳廿八岁,四年前嫁了个律师丈夫;二子就正是陈德秋这禽兽,廿六岁!两年前结婚,妻子当然正是我心爱的君怡。 而三女陈雅婷,今年刚刚廿岁,年华双十的她仍是一名大学生,而她……正好是陈家的最大破绽,同时亦是我要打入陈家的最大机会。 因为要对付这一种历经数代的大家族,一定要从内部渗透破坏,方会见效。 现在就只差一个戏剧性的相会,将我跟雅婷连成一线。 名店街——一个汇聚各方名牌衣物、手袋皮具、手饰化妆品的商场,一向是上流社会女性热门的聚脚地。 如今我站在其中一间名牌服饰店前,打量着那份招聘的广告。 我的复仇……!就由这里开始。 我笔直的走向那看似是经理的女性,发出淡淡的信息蒙,然后道:“请问你们这里请人吗?” 那女经理不由得一阵脸红耳热,过半响才低声道:“是请人……不过我们这里专卖女装,所以不请男店员。” 不过,我随之展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相信我,我保证能令你的生意好上数倍。” 结果在我信息蒙的浓罩下,那女经理最后都点头答应。 那女经理姓张,原来已差不多四十岁,从外表倒真看不出,她要我称呼她作“惠姐”,而不用叫她经理。惠姐的前夫是本地一个航运商人,不过由于长时间不在家,加上二人性格不合,所以最后都分开了。而惠姐则每月从前夫手上支一笔可观的生活费,同时开设了这间店,这都是惠姐后来告诉我的。 虽然惠姐聘请我的原因是因为受我信息蒙的影响,不过说实话,我却没有违反我当日作出的承诺。 店里的生意的而且确好了数倍,每一位进来购物的名媛都一一满载而归。为的当然不会是我的推销技巧,在我施以信息蒙影响下,我要她们买什幺,她们就买什幺。价钱多贵也没问题,她们有的是金钱,何况就算衣服的价钱再贵,在她们眼中也只不过是九牛一毛,所以我也并不会因此而内疚。 唯一最令惠姐不习惯的,是某些特别的时装,单独一个人根本穿不来,需要他人从旁协助。这是时装店常有的事,亦是惠姐为何不请男店员的主因之一。 不过在我身上却从没发生过这种事情,相反顾客们更乐意要我进入更衣室内帮手,这确是时装界从未有过的事情。 而且在要帮忙试衫的名媛中,当中亦不乏美女,甚至间中更有些女明星,刚出狱久未尝过肉味的我当然亦不会放过这种大好机会。所以,有时进入更衣室一试便试了个多小时,加上内里透出那阵阵欢乐的声音,不难猜到我们在做什幺好事。 次发生这种事时,本来惠姐打算说些什幺,但随着那名媛一买便买了十多万的华丽服装,惠姐已再也说不出话来,从此只眼开只眼闭的任由我在店内进行任何的活动。 所以,我虽然在店内工作还不到三个月,名模、阔太、女明星都已经上了不少,而其中更不乏具知名道的,如某某富豪的千金,又或是某某着名女歌星女明星等。不过她们都只不过是我的泄欲工具,我的真正目标,是她——陈雅婷。 据我之前所收集的资料,雅婷每逢两、三个月都会有一次在这商场出现,购买新款的服饰,又或是化妆品。由于她不会带保镳逛商场,这正是我要接近她的最好机会。 好不容易,苦侯了廿多天,这机会终于都来临。而更巧合的,惠姐这数天都不会在店内出现。由于近日店内的营业额急升,不少衣物都有缺货的情况,所以早在两日前,惠姐已飞往欧洲补订新货式,以供店铺售卖之用。 当陈雅婷出现在店铺之内,我不由得心底一阵狂喜,因为猎物,终于都跌进陷阱之中。 近看她的真人,我不由得暗赞,她比相片中实在美得太多了,无论以往我看过她的那一副照片,都不足以表达她的美态于万一。她的美,甚至超越了君怡,我开始明白为何陈德秋会执着于要得到君怡。因为日夜对着这美丽的妹子,再面对一般的女人,那滋味恐怕如同嚼蜡,所以他才要千方百计,得到美色稍逊他妹子的君怡。 “小姐,有什幺合眼缘的吗?”我从后轻轻掩至。 “疑?惠姐呢?” 雅婷果然是这里的熟客,马上已发现了我是这里的新员工。 “惠姐她去了罗马办货,要下星期才返。对了,你是陈小姐吧?惠姐特地为你留了几套新装。” 眼见猎物开始踏入陷阱,我不由得自心底狂喜。 我先锁上了店门,然后已作引路状的带雅婷走向阁楼的货仓。因为,只有在这无人的阁楼之中,我才能尽情的为所欲为。 “是这几件吗?惠姐的眼光真不错。” 雅婷兴奋的走向衣架上,细看着上面的数套洋装。 眼见时机成熟,我也不浪费时间。 “陈小姐,如今我就替你试一下身吧。” 随即手已落在雅婷的衣衫上,开始解着上面的钮扣,同时散发出浓烈的信息蒙。 一瞬间,雅婷本来想要去反抗,但她才一接触到我的眼神,少女的意志已不由得一阵疲弱,只得任由我解着她身上的衣衫。 “果然是一身羊脂白玉,真是意想不到的好货式。” 随着雅婷的衣服被我脱过清光,我的手,已随随在她身上流窜。 娇嫩的肌肤被触及,雅婷不由得一阵脸红耳热,双脚一软,已软倒在我的怀内。 是时候了! 我缓缓将雅婷抱到床上,那本是惠姐用来补眠的地方,如今,正好作为我行淫的餐桌。 我猛脱去自己身上的衣衫,扯开了雅婷的两腿,盛怒的龟头已抵在雅婷娇小的蜜唇之上。我可不打算来什幺前戏,因为我正是要雅婷,充份享受到破瓜的痛楚,以报小伶所受的痛苦于万一。 长枪一分一寸的迫入雅婷纤幼的花径,在龟头的磨钻下,象征着处女贞洁的瓣膜虽然拼命的让开了通道,不过随着我肉棒的不断深入,雅婷的处女膜最后都难逃崩裂的下场。 我深深的一下子贯体而入,虽然沉醉在信息蒙之中,但破瓜的痛楚仍痛得雅婷弓起了粉背,少女的双目渗出了泪水,发出被撕裂的哀号。 不过我这蹂躏着她纯洁肉体的恶狼,不单没半点怜香惜玉,相反更抓着雅婷的香肩借力,令肉棒能更深地轰入她的体内,直至撞上她那幼嫩的少女花宫。 其实,她也不能怪我。小伶的惨死,两年多的牢狱生涯,已彻底泯灭了我的人性。要怪,就只好怪她自己,为何要生为陈德秋的妹子。 我缓缓地抽出阴茎,直拉出至雅婷的阴道口,然后以最雄浑的力道,将肉棒重重撞向雅婷的子宫,鸡巴化身为复仇的攻城车,重重轰击着雅婷的最后堡垒。 强烈的刺激充分燃点起雅婷的欲情,配合上我的信息蒙,雅婷早视我为最亲密的爱人,生涩而年轻的女体,虽然缺乏男女交合的经验,但亦开始懂得配合我的动作,回馈我卖力的抽插,同时紧窄的阴道内开始涌出了泉水,令我的活塞运动变得越来越顺畅。 “开始爽了吗?”感觉到胯下的雅婷越来越进入状态,我不由得得意的问。 被操得不可开交的雅婷只好红着脸缓缓点头,同时紧咬着薄薄的下唇,免得漏出一丝快乐的声音。 不过我这狼毒的魔鬼,就是偏要干得她叫爹叫娘。 肉棒开始在雅婷的阴道内,恣意挑逗着各处的敏感带,同时默默观察着雅婷的反应。然而当我火热的龟头扫过雅婷阴道内一颗小肉粒之际,虽然已拚命咬着唇死忍,但强大的刺激仍令雅婷不由得弓起了粉背。 我轻揉弄着雅婷大小恰到好处的嫩乳,逐分逐寸的把弄着上面的柔滑乳肉,得意的道:“真是好家教,雅婷你妈妈教你干炮时不要发出叫床声吗?” 我故意用最下贱的口吻羞辱雅婷,不过我的肉棒却不见得会停下动作。既然已找到雅婷的弱点,阴茎自然是对着那点不停冲击刺突。 啪…… 布帛的撕裂声响起,在雅婷作为发泄的拉扯下,床单都不由得被她撕成了布碎,少女的娇躯早已变得香汗淋漓,不停的扭转着娇躯,像是要逃避,却又像是要迎合我的肉棒。 “呀……” 少女的唇间,终于都透出了一丝难耐的呻吟,那仿如天籁的声音,令我不由得加把劲,不断推高抽插的速度。 下往往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是最难的,随着雅婷漏了口风,而在我加把劲鼓励下,雅婷已停不了的发出声声浪叫,同时双手紧抓着我的厚背,充分投入这段交合之中,享受着我所给予的每一下性之冲击。 随着抽插的越来越繁密,雅婷的膣壁开始变得越来越温热,同时亦夹得越来越紧。我在拚命抽插中的阴茎暮地感到一股凉意,原来是雅婷的花宫在我的卖力讨好下终于都大开宫门,穴心猛烈地喷出了泉水,同时女阴的膣壁死命的将我夹紧,原来是雅婷终于都体会到她一生中的个高潮。 我得意的贴近被我操至半失神,仍沉醉在高潮余韵的雅婷道:“这几天好像是你的排卵日,要不要老公射进去,替老公生个小宝宝?” 闻言,雅婷刹那间回复了神智,红着脸道:“为何?你会知道的……” 这小婊子可不知道,我每晚都含薪茹苦为她们家倒垃圾,从而收集有关的讯息,甚至连她用过的卫生巾我也有不少,所以早摸清她的生理期。 “你不用理会我为何知道,你只要给我乖乖的受孕就成了。” 我将雅婷紧紧的压在床上,阴茎尽是要最大的力量抽送,强大的力度令龟头每一下的进入都狠狠撞击着雅婷的子宫,像是要将那纯洁的花宫顶出一个缺口一样。 在抽插的同时我以最强的力度发放出信息蒙,受到强劲信息蒙的影响,雅婷已变得有如发情的母狗一样,拚命的抽动着腰肢,享受着我的抽插,同时少女的花宫亦已做好受孕的准备。 现在就只差一个最好的时机…… 雅婷的浪叫声随着我猛烈的肏弄攀升了几个层次,少女的娇躯已染上淡淡的玫瑰红,加上雅婷阴道膣壁内那层层紧锁式的挤弄,一切一切都指出她将快要再一次攀上顶峰。 我鼓尽余力的挺动着腰肢,骚麻的感觉其实亦早已遍布我的阴茎,只不过是我咬紧牙关勉力守着精关,要待雅婷泄出来时花宫失守之隙才跟她一同泄出来。 幸好我用不着等上太久…… 雅婷蓦地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娇鸣,同时间手脚不由自主的痉挛着,紧紧交缠着我的身躯。少女的花宫内更喷出了浓稠的蜜液,全喷在我火热的龟头之上。雅婷幼嫩的子宫先是宫门大开的欢迎我的侵入,然后再以她的子宫小嘴紧紧的夹着我的龟头套弄,意图挤取我所有的精液。 受到雅婷高潮的刺激,我亦在同一时间攀上极峰,随着精关的一松,深入雅婷体内最深深处的龟头尤地暴涨了一圈,灼热而白浊的生命精华已仿如山洪爆发般由马眼狂喷入雅婷的花宫之内,先如机枪般扫射着雅婷的花房壁,直烫得敏感的雅婷随着我的泄射不断地发出淫叫,然后阴茎不停的脉动着,将源源不绝的精液,狂泵注进雅婷的花宫之内,将里面所有的空间一一淹没。 激烈的云雨过后,我仍旧保持着交媾的姿势,直至肉棒在雅婷的阴道内,慢慢变软……而被挤了出来。 一丝白里透红的稠液,缓缓自雅婷的肉唇间溢出,顺着雅婷的大腿根,慢慢的流落在床单之上。那是我灌注了无穷生命力的精液与及雅婷宝贵处女血的混合物。 虽然精液流出来的量比起留在雅婷花宫内的,实在是九牛一毛,但是却仍旧减低了雅婷受孕的机率。 不过没关系,我还年轻,要来多数发也绝对没问题,我急不及待的要雅婷为我而怀孕,才能成为我打入陈家的最快捷径。 虽然内心充满了怨毒,但……无可否认的,雅婷实在是我品尝过的女性之中,最完美的一位。 而基于这一个原因,我自然更乐于将我的精液,全灌注入这小美人的子宫之内。 我几可预见带着小腹微挺的雅婷,回她家中见家长的情景,只要一想到陈德秋的反应,我已不由得自心底笑出来。 我要一步一步侵吞陈家的财产、女人、上流社会的地位,我要陈德秋连本带利的将欠我的全吐出来,这才是我最华丽的复仇,亦只有这样,才能令九泉之下的小伶安息。 【完】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00) (作者:紫狂) 皇武三年秋,大齐蓟都。 “今儿几个?” “五个,刘爷,您先喝杯茶,人马上就到。”老董陪着笑脸,递上茶杯。 满脸横肉的黑胖子大咧咧坐在胡床上,看也不看。 老董递了茶杯又递毛巾,一会儿又跑到檐前张望,忙得脚不沾地。 “来了来了,”老董一路小跑奔了进来,站在门口躬腰说:“刘爷,人到了。” 刘爷嗯了一声,瞇着的眼睁开一线,拿起毛巾擦了擦满是油光的黑脸。 刚过了八月十五,天气还有些闷热,才洗过澡的阮安觉得背上又湿乎乎布满了汗水。他刚满十一岁,相貌清秀俊秀,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仔细盯着周围的每一件物品。这里的东西以前都没见过,但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之所以看着它们,是因为阮安不敢闭眼。 一个月来,每次闭上眼,他都会看见那个夜晚:四周是冲天的火光,空气中充满了血腥味,还有震耳的狞笑和…… 阮安哆嗦了一下,连忙移开视线,把注意力集中在阮振脚下的车板上。 “狄虏?” “是,刘爷。年初乌桓七部叛乱,洪大帅奉旨征讨,凯旋而归。皇上下旨,乌桓王就地凌迟处死,女眷赏功臣为奴。这几个孩子不满十五,圣上开恩,下蚕室受刑入宫伺候。这不,请您老出手。”老董喋喋不休的说着,带着众人走进一间密闭的房屋。 老董和护送的官兵都退了出去,几条给刘爷打下手的汉子拥过来,把五个少年一一捆在床上。 十四岁的阮振年龄最大,性格最为不驯,一路上吃得苦头也最多。他又踢又打,费了半天事才捆好。 刘光皱了皱眉头,小兔崽子这幺猖狂,倒不急着先拿他开刀。于是走到与阮振紧挨着的阮方身边,解开他的下裳。 黄澄澄的利刃从阴茎下部切入,阮方立时惨叫着挣扎起来。但早被几条汉子死死按住腰胯,动弹不得。 阉割前本该先上麻药,不过对这几个叛逆后裔,用药未免浪费。刘光看上去粗笨,手底功夫着实了得,金铜合铸的刀锋忽深忽浅,忽直忽弯,片刻便剖开阴茎,露出白花花的海绵体。手腕一转,齐根在阴茎周围浅浅划了一圈。接着刘光粗大的黑手一把捋下外皮,小心的剔尽海绵体,只留下两根弯弯曲曲的细管。然后剖开阴囊,取出睾丸。盘好输精管塞回下腹之后,再一刀割断尿道,插进中空的鹅毛。阮方只惨叫数声,还没等他昏迷,名震蓟都的金刀刘光已经完事。 刘光把一截残肉扔在木匣内,擦了擦手,一言不发手机看片:LSJVOD.的盯着阮振,倔强的少年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良久,刘光才阴着脸走了过来。 他的手法与上次不同,先是剖开阴囊,取出睾丸,放在阮振面前,让他看清楚。然后举起木锤,一下把两粒肉丸砸得粉碎。 阮振面容抽搐了一下,昏了过去。 阮安是第三个,他紧张地喘着气,看着黑胖子把阮振的阴茎扔到门外,迈步走来。 “咦?”刘光捏起阮安的小鸡鸡,“这蛮子是个天阉?” 幼稚的阴茎因为害怕,又缩小许多。光溜溜一顺到底下面没有阴囊。 刘光踌躇片刻,在手下面前不能倒了架子,他没再多想,掂起宽阔的金铜刀割了下去。 阮安没有觉得很痛。 墙上有一只壁虎倏忽一闪,钻进壁缝里。只这幺一闪,阮安看清它的尾巴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肉块。它也是个残疾,但壁虎的尾巴还能长出来,自己的子孙根残了,还能再长出来吗? 刘光割完,才发现这个少年还睁着眼,似乎被麻醉了一般,癡癡盯着墙脚。 他定定神,拎起细小的阴茎说:“想要,拿五十两银子来赎。”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01) (作者:紫狂) 大齐立国已近百年,定都于蓟,与南朝陈国划江而治。 齐宫经历代修缮,覆压数十里,代水滑水自东北流入宫墙半日方可流出。宫内掘土为池,积石成山。绿荫间红墙绿瓦楼阁高耸,飞檐斗角,巍峨雄伟,气势磅礴,内中宫女太监数以万计。 寒来暑往,转眼阮安入宫已经三年,当初与他同时进宫的五人只剩阮方一个。阮振刚养好伤就逃跑过一次,逮回来后被押到吴甸,带着脚镣铡了一年草。回宫不久又偷偷逃跑,他对蓟都的道路不熟,口音举止又与众人不同,不到一天就被神武营抓捕。这次他被杖击一百,押到吴甸铡草三年。而与他们同时受刑的其他两人,没等在黑暗的蚕室熬过七天,就双双毙命。 阮安乖巧伶俐,但他是叛匪家属,在宫中没有靠山,髒活累活是他的,露脸的差事则没他的份儿。三年来一直在御茶房当差烧水。 虽然脸上常挂着笑容,但阮安仍忘不了部落被毁的景象,因此每天手脚忙个不停,借此来逃避记忆。 有时候阮安也被派到一些低级嫔妃住处送水皇后、贵妃那里早就有人巴结,轮不到他。阮安最喜欢去鹹福宫淑妃的住处,因为那里的宫女菊清很像他姐姐阮滢。 菊清也很喜欢这个伶俐的小太监,遇到他去送水,常会给他些小点心,有时候还会说两句话。 这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阮安每月只有一两银子的月例,积攒两年才积下二十两。他打算先用这些银子赎回自己的阴茎,賸余三十两打成欠条。但刘光一口咬定现银五十两,任他苦苦哀求,眼珠转都不转。 阮安含恨离去,路过侧房时,他看到樑上吊着一排木匣。其中有一个是属于他的。 这一年他又攒下十两,但离刘光的开价还差二十两。 一天中午,阮安正在鹹福宫侧房倒水,忽然走廊里传来一阵脚步声。他放下水壶,好奇地往外张望。在一旁帮忙的菊清赶紧拉住他,“嘘,是皇上来了。” 阮安吓了一跳,入宫三年来他还是头一次离皇帝这幺近。 外面的人似乎听到了什幺,脚步声停在门前。接着一个人掀开门帘走了进来。那人明黄服色,身材虚胖。阮安只看了一眼就连忙低下头,跟着菊清跪了下去,心里呯呯直跳。 那人托起菊清的脸蛋看了看,笑了一声,环顾一下室内,走到桌边敲了敲。 菊清犹豫着站起身,走到那人跟前,重又跪下。 那人一把抱住菊清,放在桌上,伸手解开她的衣裙。 菊清颤声说:“皇上……” 耳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一条裙子扔到阮安身边。淡红色缀着碎花那是菊清身上的衣服。他不敢抬头,只从眼角看见桌旁垂下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菊清两手按住腹下,大齐天子站在她腿间,外袍敞开。 阮安赶快收回目光,屏住呼息。 菊清突然痛叫一声,阮安心头一颤,又斜眼看去。 菊清一条腿被皇上架在肩上,另一条腿则软软垂下,大腿内侧,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洁白的肌肤迅速淌下。阮安目光霍然一跳,微微偏头菊清娇小的身体随着那个“天子”的动作在桌上颤动不已,显得那幺无助。面上满是痛苦和凄楚,嘴里痛呼连声,明亮的眼睛里饱含泪水。两人目光一触,菊清连忙闭上眼。 阮安脑中轰然一响,彷彿看到姐姐被一群粗野的齐兵压在身下…… 腿间的鲜血,脸上的痛苦,无助的眼神…… 阮安抠着砖缝,拚命抑制住身体的战栗。 菊清的痛叫越来越低,渐渐悄无声息。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低喝一声,伏在菊清身上喘息不已。等了一会儿,他站起身,走到阮安面前。 阮安看到皇帝敞开的黄袍中有一团黑乎乎的毛发,中间露出一根黑乎乎的肉棒,上面沾满刺目的血迹。 皇帝拿起菊清洗脸的毛巾,浸在阮安送来给菊清饮用的开水里,在胯间擦了擦,抖手丢在地上。 阮安听见他在门外说:“不必记档。” 脚步声随之远去,没有一个人走进房间。 菊清已经昏迷过去,白嫩的肉体上布满青肿的掐痕、咬痕。腿间淋漓的鲜血,顺着光洁的大腿一直流到脚尖。 阮安捡起地上掉落的衣服,盖在她身上。 菊清悠悠醒转,就着阮安的手喝了口水。 阮安轻声说:“菊姐,要不要我去找大夫?” 菊清摇摇头,声音沙哑的说:“不用。”忽然嘴角扯出一个苦笑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这是我的福份……” 阮安有些不解,但也不敢作声。他捡起地上的毛巾,打算洗洗让菊清擦擦身上的血。 菊清一怔,“那是什幺?” “皇上用过,髒了,我给你洗洗。” “……皇上说什幺了吗?” 阮安想了想,“皇上走的时候说不必记档。” 呯的一声,茶杯从菊清手里滑落。 第二天阮安又到去鹹福宫送水,发现宫里乱纷纷的,一群人围在侧殿门口吵吵闹闹。他挤了进去,踮起脚张望。旁边一个人小声说:“……被皇上临幸了,没记档,这辈子不就完了……” 另一个人歎息说:“那也不能上吊啊……” 茶壶重重掉在地上,溅出的开水泼在阮安脚上,他恍若未觉。旁边的太监跳了起来,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阮安连忙陪个笑脸,手忙脚乱地给他擦拭,口里不断地道着歉。 侧殿里抬出一具白布包裹的娇小身体,从他眼角慢慢消失。 那天晚上,阮安躲在被子里哭了一夜。窗外的铜壶滴漏伴着泪水一点一滴浸到心底,冰凉彻骨。这是他入宫之后次流泪。 也是唯一一次。 皇武六年秋,阮安送水时偶然被毓德宫总管太监看中,让他到宫里伺候。 毓德宫是齐后寝宫,有总管、副总管各一名,太监宫女各二十四名。阮安似乎成熟了许多,以前的满脸笑容消失无踪。平时沉默寡言,极少开腔,但他手脚麻利,聪明好学,因此人缘颇好。 大齐立国百年,昔日雄居北方的帝王峥嵘,早已被掩埋在幽暗的深宫里。如今的齐帝性好渔色,后宫佳丽如云,有名号的妃嫔便有数十人。齐帝尤其宠爱荣妃,常在荣妃所居的倚兰馆留宿,极少涉足毓德宫。但齐帝虽然广施雨露,满宫春色,却始终没有继承人。 齐后王蕙蓉是大将军王飞之女,年纪不过三十多岁,至今并无所出,因此眉目间常带忧色,对争夺帝宠的荣妃更是恨之入骨。而荣妃自恃娇宠,其兄洪焕与王飞同为大将军,身份尊贵,对王皇后也不放在眼内。其他嫔妃夹在皇后与宠妃之间,无不小心翼翼。 阮安在毓德宫白天洒扫庭院,夜间照看香烛、更漏。他做事谨慎小心,不辞劳苦。王皇后对这个敏捷伶俐的小太监也不由多看两眼。 这日上午,阮安正在院水泼水去暑,忽然皇后传见 。 王皇后倚在桌旁,淡淡说:“把这盘糕点送到猗兰馆,看着荣娘娘吃完,回来覆命。” 阮安答应一声,捧起盘子,小心地退了出去。 糕点淡黄色,像是蜂蜜调制,看上去香甜可口。阮安暗暗纳罕,皇后与荣妃不合,宫中几乎尽人皆知,怎幺大热天让自己去送糕点?猛然省起一事,心里暗暗叫苦。 倚兰馆临代水而建,精緻雅洁。周围绿树成荫,凉风习习,走入馆内,顶着太阳跑了一路的阮安顿时热汗全消。 他蹑手蹑脚走入西殿。殿内布设华丽,周围放满各种奇珍异宝。尤其是殿角的一枝红珊瑚,状若小山,高近丈许,通体赤红。枝条上遍布各色宝石,闪闪发亮。大殿正中是一张整玉打造的床榻,光润如脂,上面铺着精緻的象牙席。周围四个宫女举着凉扇轻轻摇动。绿色的纱帐中隐隐横卧着一段雪白的玉体,罩着一层红纱,看不清面目。 “你叫什幺名字?”帐中传出一个温软的声音,说不出的柔媚动听。 阮安连忙磕头,“小的是毓德宫黄门阮安,奉皇后之命,给娘娘送些东西。” 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撩起碧纱,十指修长光洁,比帐下玉榻更细更白。帐内人轻笑一声,“什幺东西?” 阮安连忙把手中的盘子举到头顶。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02) (作者:紫狂) 殿外太监唱道:“皇上驾到。” 荣妃急急下床,带着一阵香风从阮安面前奔出。她身上只披着一块薄薄的红纱,香肌隐现,更显得肌肤如玉,体态轻盈,婀娜的身材摇曳生姿。荣妃伏在门边,待齐帝走进,轻声说:“臣妾叩见万岁。”柔媚中又多了三分香甜的蜜意。 齐帝弯腰把荣妃温香软玉的娇躯抱在怀中,先重重的亲了一口,才移步把她放在榻上。 荣妃双臂圈在皇上颈中,半偎在象牙席上暱声道:“万岁好久没来,是不是嫌弃贱妾了……” “小乖乖,想朕了?”齐帝说着伏在荣妃胸前埋头舔弄,逗得皇妃咯咯轻笑不已。接着“唔唔”轻喘几声,娇柔的横陈席上,绵软香甜的酥胸微微起伏。 阮安跪在旁边,正对着象牙床,大气也不敢透一口。心里暗道,皇后也是个美人,但比起荣妃这种风情万种的尤物,可是天差地别。还整天绷着个脸,怪不得皇上不喜欢到毓德宫。 一旁早有两个宫女过来为皇帝除下袍服。齐帝挺着大腹便便的肚子,爬到榻上。荣妃抬起玉手撩起红纱一角,伸出白嫩的大腿,放在皇上腰间轻轻磨擦,水汪汪的眼里似乎能滴出蜜来。 齐帝趴在荣妃两腿之间,吸吮得啧啧有声,胯下的肉棒早已怒目圆睁。 阮安不敢抬头细看,只从眼角瞟到荣妃如云的秀头逶在榻上,星眸半闭,红唇微分,不时发出娇媚的轻喘。一条光润柔嫩的玉腿缓缓抬起,挑开碧纱,肌肤如凝脂般滑腻。忽然喉咙里低叫一声,玉腿顿时绷紧,娇小玲珑的秀足挺得笔直。 齐帝伏在荣妃柔嫩的身体上不停起伏,压得荣妃秀眉微颦,“啊啊啊……” 轻叫连声,娇媚无限。 阮安听得面红耳赤,胯下一团火热在体内四处乱窜。 不多时云收雨散,齐帝伏在荣妃香软的玉体息片刻,翻身坐起。一个宫女连忙跪到榻前,张口含住软软的龙根,用香舌舔舐乾净。荣妃则躺在榻上,一幅眉目含春的满意模样。玉手掩住下身,把齐帝的龙种尽数收入体内。 齐帝这时才注意到阮安跪在旁边。见他手里还托着一个盘子,随口问道:“你是这宫里的太监?” 阮安慌忙叩首,还未答话,倚在床上的荣妃懒懒说:“他是皇后娘娘宫里的小太监来赏赐臣妾东西呢。”声音里醋味十足。 “哦?”齐帝也知后妃向来不和,听到皇后竟然送来礼物,不由看了他一眼,从盘里拈起一块放进嘴里。 阮安朗声说:“小的是毓德宫黄门阮安,奉皇后懿旨,送来时鲜水果,请娘娘品嚐。” 计谋虽未成功,但王皇后以为阮安遇到皇上在倚兰馆,见机而行,掩盖了此事。如此聪明伶俐,不但无过,而且有功。兼且阮安已知此事底细,便把他视为心腹,诸事皆不相瞒。 数月之后,阮安升为七品黄门,被派往敬事房当差。 太监们都知道这个俊俏的小太监是皇后的左右臂,有些消息灵通的还隐约知道他为皇后办过几次差事,与荣妃争宠。这人来这里就是皇后往敬事房这个宫内总枢机构安插的耳目。因此虽然他只是个七品黄门,但谁都不敢招惹,有些眼光灵活的人还来公公长公公短地前来巴结。 没有人知道这个乌桓王子心里藏着一股不灭的火焰,在暗处熊熊燃烧,而且越来越炙热。 阮安照皇后的吩咐,利用手中的权力把阮方调到御药房。同时不动声色的把在吴甸铡草的阮振改名王镇,调至处理皇室与宫内太监刑事的尚方院。除了这两个生死之交,他还收拢了扶余的郑全、梁永和奚族的曹怀、陈芜结为党羽。 虽然阮安只有十五岁,但长期扭曲的生活,使他小小年纪便城府极深。他深恨汉人,面上却从不露声色,永远都是平静地一言不发。 刚到毓德宫不久,王皇后已经赏赐了阮安几个五十两。不过他没有再去找刘光去赎自己的子孙根。每次想到刘光不屑的嘴脸,阮安就暗暗咬紧牙关。 夜里,阮安觉得腹内隐隐作痛。他伸手摸摸胯下,那里伤口早已癒合,只有一个微微的突起。 滴漏的声音隐隐传来,他知道,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机会很快便来了。这年入冬,敬事房照例遴选新太监入宫伺候,阮安亲自查收,竟然发现一个没有净身的男子混在其中。 齐帝闻讯勃然大怒,当即命阮安领衔,会同尚方院彻底清查刘家蚕室。 当时阮安磕头谢恩,平静地说:“臣遵旨。” 王镇已经年满十八,虽被阉割,但身材高大,孔武有力。接到消息立刻跳了起来,他睾丸被刘光当面砸碎,阴茎被丢出去喂狗,对这个黑胖子恨之入骨。 阮安又悄悄通知了阮方,那小子也兴奋异常,但看到比自己小两岁的阮安面色阴沉,他只跺了跺脚,满面喜色。 刘光是金刀刘家的第九代传人。刘家历代以净身为业,名震京师,平时也自有一套规矩,不敢开罪净身者,以免他们得势后报复。当日刘光欺阮氏三人是乌桓叛匪之后,做事没留后路。近来听说阮安步步高陞,心里一直惴惴不安。有心备份厚礼把东西送去,又抹不下金刀刘家的面子。只有做活加倍小心,不让人抓住把柄。这次三十个新进太监,都是他一手亲办,活儿干得漂亮利落,没有半点瑕疵。没想到夜里突然尚方院人马突然闯进宅中,二话不说,把他们一家老小捆了个结结实实。 刘光摸不着头脑,连呼冤枉。当看到一个少年从马上跃下时,他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阮安看看天色,淡淡道:“要下雪了,外面太冷,冻死人犯怎幺给皇上交差?” 侍卫答应一声,把刘光架了起来。阮安微笑着说:“你放心,本官会秉公办事,自然不会冤枉你。” 刘光脸上的骄横之色荡然无存,额头冒出一层冷汗。 等把刘氏一家四男三女押入房中,阮安提高声音:“奉皇上圣旨,此案由敬事房黄门阮安,会同尚方院王镇共同审理,由方公公监督。皇命在身,辛苦诸位在院外守卫。”他笑了笑,“结案时自然会论功行赏。” 众人哄然应诺,分头把守。阮安、王镇、阮方缓步走入房中。北风呼啸,天上飘下鹅毛大雪。 王镇看到砸碎自己睾丸的黑胖子烂泥歪在地上,不由暴跳如雷,冲过去就要报仇。阮安把他按在椅中,自己拿起桌上的金刀仔细审视。 方整的刀身由金铜合铸,宽而薄。刀锋一半处弯成弧形,顶端微微上挑,黄澄澄的刀刃磨得锋快无比。 刘光受不了这种无声的压力,嘶声叫道:“公公!公公!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小的吧!” 阮安眼里似乎有火焰闪动,半晌收起金刀慢慢说:“不是本官不成全你。而是你刘光竟然敢送男子入宫,惹得龙颜震怒。本官也是奉命行事。” 刘光听到是这种杀头灭族的事,顿时高叫冤枉。 阮安刻毒地看了他一眼,淡淡说:“冤枉。不冤枉你心里应该明白吧。” 刘光喉头一哽,明白过来,呆呆看着这个不满十六岁的 小太监,身下屎尿齐流。 阮安割开刘光的裤裆,不理会空气中瀰漫的恶臭,用刀尖挑起黑毛中的软肉,慢慢切开。他记得当时的每一个细节,依样先捋去阴茎中的海绵体,露出两根细管;再取出睾丸,丢给王镇让他处理;自己把刀塞在阮方手里,挨个审视刘家众人。 这主审官一句话没问,连审都不审便阉了一家之主,挑明了是要除掉他们一家。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众人都吓得软如烂泥,听天由命。 阮方、王镇忙着把刘光的三个儿子依次阉掉,一雪前耻。阮安则打量起三个女眷。刘光老婆年近五十,本来就姿色平庸,此刻又惊又怕,面容扭曲,更是不堪入目。刘光的女儿也是相貌平平,身体粗笨;倒是他的儿媳妇体态丰满,眉目间楚楚动人。 齐帝好色成性,阮安多次遇到皇上在宫里四处猎色。皇上从来不把他们这些太监当人,每每当着他们的面寻欢作乐,百无禁忌。虽然他不敢多看,对这些事似懂非懂。但对女人的好奇却与日俱增。此刻一个小家碧玉横陈室内,任己宰割,阮安心底一股火焰顿时升腾起来。 因为是个弱质女流,侍卫们只捆了她的手脚。阮安抽出佩剑割开她的裈裤、底裙,学着齐帝的样子,伸手探了进去。刘家媳妇惊叫道:“你要干什幺?” 阮安毫不理会地摸了下去。触手毛茸茸一片,下面是一道翕张的肉缝,两片软软的嫩肉象薄薄的嘴唇一般护在腹下,内里一片温热。 刘家媳妇像一条扔在案上的鱼,惊慌地扭动身体,想摆脱冰冷的手指,口里乞求,“不要,不要啊……”。 阮安年少乏力,乾脆一屁股坐在她胸腹上,撕开碎布,俯在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好奇的观察。 一丛乱蓬蓬的黑毛下,绽开两片深色的嫩肉,花瓣一般柔美。撑开肥厚的肉片,里面泛起一片鲜亮的肉光,花瓣上缘结合处突起一个小小的肉粒,下方却是一个凹陷的肉穴,微微翕合。阮方记起皇上粗大的肉桿,难道能插进这样细小的孔洞里?不可思议…… 手指刚刚插入,臀底的女人就哭叫起来,“小公公,不要啊……” 屁股一沉,女人的哭叫立刻变成呃呃的吐气,形容狼狈。阮安难得的破颜一笑,像个天真的孩子。 最终夜·红映残阳(03)(作者:紫狂) 肉穴很紧密,柔韧的肉壁紧紧磨擦着手指,像是被乾燥的小嘴温存的啜吸。 手指转了一圈,紧窄的肉穴果然弹性十足,但阮安还不相信它能容纳皇上的肉棒。 偏着头琢磨一会儿,阮安的两根手指同时挤入。肉穴依然如前般紧密。略有不同的是,指尖触到一片没有过的滑腻,像是里面渗出蜂蜜来。他兴致大发,两指不断抽插抠挖。不多时,肉穴里便溢出透明的黏液,又湿又滑,小穴似乎扩张一些,手指的插抽不再艰涩,变得滑溜异常。 耳边惨叫不断,相比之下,刘家媳妇的哭叫成了若有若无的呻吟。阮方干得仔细,只是手头力度掌握不好,不是割断了其中的管子,就是没切到地方,海棉体剥不下来。而王镇只管剜出各人的睾丸一一砸碎,不一会就干完了。他见阮安玩得高兴,也凑了过来,两个人四只手在女人秘处乱扯乱抠。 王镇也是次接触女人,粗壮的手指捅了半天,他发现这个看着又细又小的肉穴,不但能容纳两根手指,而且深不见底。王镇好奇的用两根食指勾住肉穴边缘,拉开入口,埋头细看。 密闭的入口被扯成长形,肉壁紧张的蠕动着,在昏暗的灯火下散发出淫靡的光泽,鲜嫩动人。 刘家媳妇只觉得胯间又痒又疼,两人像是要把那里撕碎捣烂一般翻弄不已。 忽然腹上一痛,原来是王镇从那里拽下了一丛阴毛。 王镇举起带着血珠的毛发一口吹落,看着笑吟吟的阮安,虎目流出哀伤,“安王子,你好久没有笑过了。”他的声音又细又尖,与粗豪的外貌毫不相符。 阮安闻言一怔,脸色立时阴暗下去,过了半晌,低声说:“你也一样……阮振,以后不要这样叫我。” “你是部族的希望,”王镇眼里光芒一闪。 阮安抬起头,望向樑上吊着的木匣,恨意涌起。解下剑鞘对准身下的肉穴狠狠捅入。鞘身的雕饰勾裂花瓣般的嫩肉卷入体内,鲜血迸涌。臀下的女体拚命挣动,腰臀掀起抛下,阮安象端在马背上,纹丝不动。直直把剑鞘挤入娇嫩的花径,顶在一团柔韧的肉壁上。自己已经肢体不全,还谈何希望…… 王镇见阮安有些吃力,伸手接过剑鞘,一使力,几乎把整个鞘身完全插入女人下体。凄厉的惨叫声中,秘处的鲜血象开了闸的洪水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双手。回手一抽,沾满血迹的剑鞘带着几缕细肉掉落下来,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创口。 臀下柔软的女体挣扎片刻,猛然一挺,不再动作。阮安看着奔涌的鲜血涸涸不绝,突然觉得一股热流从下腹升起,涌进胯下,创口新长的嫩肉似乎有些发紧。 那股热流憋在腹内,无处发泄。阮安面红耳赤的站起身,气喘吁吁。 鲜血从剑鞘上一滴滴落在衣襟上,旁边的刘女眼珠一翻,晕了过去。王镇还准备撕开她的下裳,再依法炮制。阮安不愿拖得太久,对刘女又没有兴趣,便提起长剑,隔着衣服由胯间刺入,直没至柄。 刘光痛晕又醒,不忍目睹亲人的惨状,闭着眼喃喃说:“报应啊报应……” 阮安伸腿重重踩在他胯间,脚跟一拧。刘光痛得乌珠迸出,喉头“荷荷”连声。 阮安等他气绝,挥了挥手,让王镇、阮安把其他都尽快灭口。 阮安带着两人走到院外,招来众军,一脸肃穆的高声说:“经三堂会审,案犯刘光已然认罪。”他顿了顿,声音一沉:“事涉内庭,本官已奉旨将涉案人犯就地处死。劳烦王公公派人收拾尸首,本官还要入宫缴旨。” 王镇站出来叫了几个心腹手下,带着入内处理。 不多时,尚方院的太监把刘家众人的尸体搬到车中。鲜血从破席中渗出,落在雪地中手机看片:LSJVOD.,像撒了一地的梅花。 阮安待大车走远,对众人拱了拱手,单骑入宫。 历代齐帝都认为太监无家室之累,又无篡位之嫌,必能忠心事君,以之为皇帝爪牙,比起外府权臣更可放心,因此倍加信任。 齐朝宦官一向权势滔天,而且此事牵连男子入宫的隐事,稍有不慎便是灭门之祸。现在阮安不待请旨便就地处事刘氏一家,担了责任,众人反而松了口气。 天亮后阮安面见齐帝,叩首说:“启奏万岁。臣等连夜审讯,刘光对此事供认不讳。但事涉宫闱,臣不敢多问,已将案犯处死销案。” 齐帝大怒,咆哮道:“案由未查清楚,你就敢杀了刘光?!是不是你与他勾结!因此杀人灭口!说!” 阮安知道齐帝生性暴燥,从容道:“臣既入宫伺候,无家无室,此生唯以皇上为念。怎敢欺君?况且此事乃臣所举发,勾结一事绝无可能。” 齐帝面容稍霁。 “刘光 惧皇上天威,臣一审之下,便已认罪。然当时在场者众,臣闻事涉内庭,怕有骇物闻,引人非议。因此将他就地处死,请皇上明鉴。” 齐帝点了点头,“既然如此,为何不把案犯带走再审,好查清宫内奸恶?” 阮安早想好对策,闻言重重磕了个响头,“皇上明鉴,此事宜粗不宜细,若细审,无论查出与否,都有伤天家体面……为今之计,只有先将此事掩过,以后在宫里宫外细查暗访,以防流言。” 自己性好渔色,不用想齐帝也知道宫内不谨,带绿帽子的事传出去这九五之尊可就颜面扫地了。他恨得牙根发痒,又不便声张。一击龙案,站起来说:“阮安,你小小年纪倒想得周全。这样,由你设立内府宁所,不受敬事房管辖,负责宫内宫外护卫,你明白了。” 阮安没想到一番话居然让自己荣升为帝王耳目,说是护卫,明摆着是专门为皇上处理私事,这权可大可小……不由手心出汗,低声说:“臣明白。” 齐帝见他只说了三个字,便不再多言,如此秉性倒可信任,赏识地看了他一眼,温言说:“不要怕,诸事由朕为你做主。嗯……朕今日赐你姓名成怀恩,望你感念天恩,忠心报效。” 能获得皇帝赐名乃是殊荣,阮安心中却冷冰冰毫无喜悦就是这个人,灭我部族,杀我父母,残我肢体,如今又夺我姓名! 阮安伏身叩首,“臣成怀恩,谢万岁隆恩。” 当天中午,圣旨颁下,特设内府宁所,由成怀恩总管诸务。宁所开支、人员、事务均独立于敬事房之外,俨然成为宫中特权机构。 郑全、梁永、曹怀、陈芜都受封为首领太监。而阮安在报送名单时,却没有提及阮方和王镇。三人的关系表面看来不近不远,公事公办般漠然。 成怀恩深得齐帝信任,无论何事,上一本准一本。没多久便声名雀起,成为炙手可热的权贵。不但宫内太监,连部院大臣也有人前来巴结。 但成怀恩却心怀隐忧,他渐渐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喉咙不时作痛,唇上的汗毛也变得浓了。每到漏断人静时,脑海中闪过荣妃娇媚的身影,下腹那股火焰便不住升腾,使他辗转难眠。 成怀恩不明白这是怎幺回事,但处在一班公鸭嗓子的太监中,心里隐隐觉得有些地方不对。 皇武八年十月,大将军洪焕在淮南大破陈军,斩首数万。捷报传来,齐帝大喜,封赏之余,又特赐洪焕乘辇入殿剑履不解。荣妃也晋为贵妃。 十一月洪大将军凯旋而归,天子亲迎于郊,百官相随。礼毕,又在含元殿赐宴,齐帝亲自举杯行酒,一时间洪大将军风光无两。 五日后,洪涣在宅中设宴,遍请朝中权贵,成怀恩也在其中。 洪涣多年在外征战,成怀恩又改易姓名,对他的来历未曾留心。不知道这个小宦官就是当年乌桓王的后裔。但即使知道,洪涣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成怀恩一直记得这个威武的大将军。当年部落被齐军屠灭,乌桓王与王族成员数十人尽被押送至洪涣的中军大营。在那座大营里,他目睹了族中十五岁以上的男子被尽数斩首,父亲被凌迟处死。十岁的阮安跪在场边,被满地的鲜血吓得面无人色。 他的母亲,乌桓王后被置于营中空处的横木上,狰狞的齐兵一个接一个扑上去,在她尊贵的身体内尽情蹂躏,直到两天之后才气绝身亡。阮安永远都忘不了母亲躺在浓浊的白色污物中,凄惨无助的哀叫声。 还有姐姐阮滢。十四岁的她,与王族所有的女眷一样,被缚在场中任齐兵淫辱。自从她被带入洪大将军的营房之后,阮安就再也没有见过姐姐…… 成怀恩放下几乎被揉碎的请柬,对着铜镜仔细揉搓僵硬的面部,收敛眼中的恨意,然后平静的走出房门。 大将军府佔地颇广,成怀恩还未下马,就有人围上来嘘寒问暖。他记性极好,当下一一作答,虽然面无笑容,但态度和蔼,也没有冷落他们。 席间水陆诸味杂陈,较之宫御宴亦毫不逊色。但成怀恩食不知味,除了偶尔与座中宾客随口应答,便仔细审视每一个侍女,对堂上献舞的女伎更是加倍留意。 堂中诸人竞相巴结主人,洪焕陶然而乐,一座皆春,气氛热烈。 只有远处一双眼睛,在暗地里打量着成怀恩。 酒宴将半,成怀恩仍未曾看到阮滢的身影。他念及大将军府难得一入,不由心急如焚,藉故离席,缓缓走出大堂。 已是初冬时分,圆月如盘,寒光似水,堂外凉气逼人,但成怀恩却浑身燥热,禁不住扯开圆领。 阶前彩灯高照,人头涌涌。成怀恩一边细心观察络绎不绝的侍女,一边朝侧院走去。他穿着绛紫色圆领外袍,一看便是内庭太监服饰,虽然官阶不过五品,但较之外庭二品官员还要风光,众人见他往膳房走去,都未加阻挡。 各色菜餚流水价从厨中递出,捧酒端菜的侍者川流不息,成怀恩在旁等候良久,仍一无所获。他估计姐姐应该被洪涣收在内院,可即使当朝一品,洪大将军也未必会让他进入内院。如今好不容易入府,岂能半途而废?成怀恩一咬牙,不顾嫌疑,乾脆走进房内,一一审视台前灶下的厨娘、仆女。 “看来白姐真是在内院。”成怀恩装做对菜餚制做有兴趣,站在掌厨师傅旁边,心不在焉的望着锅里,心中暗想。 “这鱼烧得不错,赶明儿入宫到御膳房教教御厨。”成怀恩随口讚了一句,不待那人惊喜交加的答谢,便转身离开。 他一边盘算如何打听阮滢的下落,一边信步走到旁边的小院内。 院里堆满了乾柴,成怀恩被绊了一下才回过神来。他苦笑一声,正待举步,却听到一阵奇怪的声响。 小屋的破窗里透出一点灯火,传出断断续续的异响。成怀恩心下大奇,悄悄走到窗下,向内张望。 柴堆中露出一段苍白的肉体,一条壮汉伏在上面,肩上架着两条带着铁链的小腿正拚命挺动腰身,腹部重重击在抬起的肉臀上,啪啪作响。 那女人似乎毫无反应,任壮汉抽送抓咬,只横身而卧一动不动。苍白的身体上到处是青肿的淤痕,令人触目惊心。 成怀恩屏住呼吸朝那女人脸上看去。只见她头发散乱,蓬若乱草。细弱的柔颈中挂着一个沉甸甸的铁环,穿着铁链锁在墙角。脸部埋在乾柴堆中,看不清面容。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04) (作者:紫狂) “黄四!你他妈的又去干那野婊子了?还不快去担水!”院外传来一声叫骂。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来了,来了……”壮汉说着加快动作,不多时便一泄如注。他拔出阳具,匆匆爬起来,披上衣服钻出柴房。 成怀恩闪身躲在暗处,等黄四走远再走到窗边。 那女人仍是两腿高举的模样,两膝弯曲,悬在胸口的半空中。仔细看去,才发现四根黑黝黝的铁链从墙角拉出,对角两根分别连在女人脚踝的铁环上,长度高度正能使两脚举在空中,无法移动。颈中的铁链则固定了身体,使她只能摆出这种秘处袒露,任人交媾的姿势。女人身下的草蓆因为长时间被人奸辱,早已变成一堆乱草。 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金属声,那女人拖着铁链捡起身旁的一块破毡,有气无力地擦去下体的精液。破毡又乾又硬,斑驳的毛皮上黄白相间,显然用过多时。 她腕上也同样系着铁链,长度只能让她手指够到下腹。冰冷的铁链从肩头直直横过伤痕纍纍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在沾满污物的腹上来回磨擦。乾硬的毡片擦过憔悴的花瓣,像锋利的刀片划在上面。 擦了几把,那女人勉力挪动身体,腰脚微微一动,扯得几根铁链铮铮作响。 依旧是仰身而卧,两腿曲分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姿势有所改变,但那女人却像是舒展了身体一般,长长吐了口气。然后拉起破毡盖在身上。毡片又破又小,只能勉强掩住上身,连两只乳房都露出圆弧形的边缘,无法盖严,高举的双腿只好暴露在外。 一阵寒风吹来,房内的灯火一闪,那女人瑟缩着拉紧毡片,缓缓扭过头来。 成怀恩耳中轰然一响,顿时头晕目眩,站立不稳。 那个闭目等死的女人,正是他的姐姐阮滢。他喉头哽住,作声不得若非如此,只怕早就放声大叫起来。 成怀恩以为姐姐被洪涣收入府中为奴,最不济也是个仆女丫环,没想到这只草原上的凤凰,乌桓的公主,竟然被扔在柴房,像牲口一样任府内的杂役下人玩弄,不由心如刀绞五内俱焚。正要不顾一切地冲进房内,却听到身后一声轻咳。 他腰身一僵,没有立即转身,怕被人看出脸上的表情。 身后那人又咳了一声,见成怀恩仍木然立在窗前,只好说:“成公公,请恕小人冒昧。” 等了一会儿仍不见回答。那人毫无尴尬之情,又说道:“在下齐成玉,乃邱侯爷门下清客,今日能得见成公公,实是三生有幸。” 成怀恩慢慢转身,淡然道:“原来是齐先生。齐先生不在堂中享乐,来此何为?” 齐成玉神秘的一笑,轻声道:“在下是为成公公解忧而来……”言罢但笑不语。 成怀恩静立片刻,见他没有再说下文,冷哼一声,与他擦肩而过,冷冷道:“本监无忧无愁,不劳先生费心了。” 齐成玉见他问也不问便抬脚就走,连忙急道:“成公公暂且留步!”从后快步追上,低声说:“公公是不是声音变粗,颌下有须长出?正为此苦恼呢?” 成怀恩本来以为齐成玉是府中的探子,见自己行止有异,因此跟随监视,听了这两句话,不由停住步子,看着这个清瘦的文士,心下骇然。 齐成玉凑到他耳边悄声说:“恭喜成公公!” 成怀恩不待辞别洪涣,便快马奔到内府宁所在宫外的官邸,支开郑全、陈芜。 一边压抑心中的狂跳,一边等候一口说出自己身体异状的齐先生。 不多时,与他分头离开将军府的齐成玉悄然敲响房门,闪身入内。 成怀恩起身拱了拱手,“齐先生,请恕我有眼不识泰山。”说着纳头便拜。 齐成玉连忙托住他的手臂,“公公言重了,是小的过于冒昧,幸而公公宽宏大量,不记小过。” 成怀恩吸了口气,急切地说道:“还请齐先生为小可指点迷津。” 齐成玉小心走到门边看了看,才回到桌边坐下,摊开手掌,“借公公贵手一用。” “怎幺样?” 齐成玉诊罢脉象,放开成怀恩的手腕,拈了拈颌下长鬚,思索半晌,才盯着他的眼睛慢慢说:“公公大喜。” “如何大喜?”一向冷静的成怀恩声音有些颤抖。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公公此状乃是男根复生之象!”齐成玉断然说。 成怀恩惊喜交加,颤声道:“先生所言当真?” “公公声音变粗,须发生长,便是明状。如在下观查无误,公公当日入宫之时必是男根未净!” 成怀恩闭目思索半日,缓缓道:“当日刘光曾说我是天阉。” 齐成玉低声道:“公公如不怪罪,可否解衣一观?” 太监最忌讳外人看到自己男根的残物,但此时成怀恩巴不得齐成玉能仔细看看,连忙起身解开外袍,急急褪去下裳。 成怀恩下腹平平整整,只有阴茎断处微微突起,露出一点红色的嫩肉。 齐成玉在他腹下抚摸良久,倏然睁眼,“公公睾丸未除!复生有望!”他急急说道:“方纔小人诊脉时已觉得公公体质非常。细看方知公公此状并非天阉,而是隐睾!刘光不过一粗疏无知之愚人,乍见根下无果,便以为天阉。实则公公睾丸收于腹内,未曾伤毁。男根残而复生,其例多有,但彼等睾丸已去,纵然长出肉茎也属无用之物。如今公公睾丸既存,此时新肉又生,恢复如常人亦无不可!” 成怀恩一夜迭逢奇遇,时惊时喜,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颤声道:“先生所言……可是……” 齐成玉怫然道:“在下怎幺敢欺瞒公公!只是想令男根恢复如初,非一时之功,需小人传公公秘术,再炼制丹药相辅。” 成怀恩扑倒在地,磕头不止,“求先生传我秘术!” 齐成玉连忙起身搀扶,待他平静下来才徐徐道:“在下不敢藏私。公公精管未断,只是盘于体内。若想恢复,必得正其精管,使之与新肉同生共长。精管乃阳物,需得女子先以口吮之,待阴茎渐长,再以女阴纳之,阳阴交汇,方可奏效。” 成怀恩喘着粗气说:“多谢先生指点!此事易为,但不知需多少时日?” 齐成玉屈指默算,“待公公五十之年,便可恢复。” 成怀恩象被兜头浇了盘冰水,愣了半天,“还要三十余年?” 齐成玉点了点头,“在下是以一日四个时辰计算,五者中央之数,非阴阳相吸五万时辰不能奏效,且得我炼丹相助……” 成怀恩心里默默计算,就算自己一天十二时辰都阴阳相吸,还得十余年时间,减半便需二十年……他算得五内翻腾,又翻身跪倒,“还请先生相救,在下必当师礼以待先生。”说罢连连叩首。 齐成玉踌躇良久,长歎一声说:“公公请起,倒有一法可以倍之,只是……” “先生但言无妨,在下必当尽力而为!” “……只是那女子需是身份尊贵之人……” “身份尊贵?” 齐成玉贴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贵者上应天象,若有后妃、公主相助,可有事半功倍之效!”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05) (作者:紫狂) 更漏的声音一点一滴重重落在成怀恩心头,溅起漫天水花。他瞬间冷静下来,心念百转间已慢慢收敛脸上神情,沉声道:“齐先生此言可是大逆不道的妄论! 我成怀恩深受皇恩,焉敢作此狂想!只此一念,便是灭门之祸!你难道不知!” 说到后来,声色俱厉。 齐成玉面不改色,只微微一笑,手一抖,从怀中夹出一粒指尖大小的白色药丸轻轻放在桌上,“成公公,此丹名曰回天。需置于女子阴中,以阴水浸泡,吸其至阴之气,待其色朱红,方可服用。”说罢悠然起身。 成怀恩冷冷盯着他的背影,待齐成玉走到门边,突然板着脸低喝一句:“且慢!” 齐成玉胸有成竹地停住脚步,回身笑道:“公公请坐,且听在下细叙秘法。” 成怀恩脸上无惊无喜,淡淡说:“先生今日已醉,诸般言辞在下一无所知。 但在下敬仰先生乃有道之士,愿请先生居于别馆,朝夕从学如何。” 齐成玉微一错愕,没想到这个小黄门能这般坚忍,旋即笑道:“敢不从命?” 成怀恩拱手出门,叫来身材瘦小的郑全,命他安排一处别院“供齐先生居住,诸事听其吩咐。”别不多言。 待郑全带齐成玉离开,成怀恩才发现自己已经汗透重衣。他深深吸了口气,端坐椅中,让冰冷的潮气紧紧包裹着身体。他有些后悔自己起初的失态。那个齐成玉的话象烧得通红的铁条,一字一字深深烙在心底。 他慢慢拿起桌上的白色药丸,“回天,果能回天?”似乎有一股暖流从回天丸内涌出,顺着手指点燃了成怀恩体内的火焰。 一个时辰后,成怀恩单人独骑来到尚方院。 王镇早已睡下,一听少主星夜来此,连忙起身。 “我见着阮滢了。”成怀恩劈头便说。 王镇一愣,接着欣喜若狂。他与阮滢同龄,对那个骄傲的小公主一向心存爱慕,五年来,无时无刻不在挂念着她。但成怀恩脸上的表情,使他有些不安,半晌才期期艾艾问:“公主……公主在什幺地方?” “洪大将军府。” 王镇还想再问,成怀恩已经转身离开,“你想办法,三天内接她出来她在柴房。记得带条暖和些的毯子。”说着成怀恩已在门外。不多时,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王镇看着地上几点碎碎的水痕,心乱如麻。 成怀恩这一夜没有休息,等他回到宁所,举止木讷,从不多言的陈芜已经找来了他要的烟花女子。虽然长官未曾交待有何用处,但细心的陈芜特意挑选了一个过了时的艳妓红杏,取其经验丰富,而且还可避人耳目。 陈芜掩上房门悄然退下,一直枯坐的红杏娇笑一声,袅袅起身,媚眼如丝地环在成怀恩颈中,媚声说:“少爷好忙啊,这时辰还在外奔波……”她年纪已近三十,体态丰腴,眉枝如画,风韵正足,此刻见这位小相公身边竟有太监侍奉,恐怕是王府的龙子凤孙,更是加倍巴结。 成怀恩见过荣妃的风情万种,对红杏的卖弄风姿根本不放在心上。但次接触成熟女人丰满的肉体,也不由心中一荡。 红杏正待投怀送抱尽展媚态,却被成怀恩伸手推开,“脱。”红杏就势斜在榻上,眼角含情地睨着床头一幅童男相的成怀恩,慢慢除去衣物。她对自己的双乳最为得意,滑腻圆润,宛如白玉。但成怀恩看也不看,直接伸手探到她身下。 红杏见他如此急色,便放开两乳,迎合着张开双腿,玉户高举,露出接纳过无数男人的肉穴。 一粒硬硬的圆珠塞进体内,其凉无比,红杏立刻打了个哆嗦,心下犹疑不停。 成怀恩只脱了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下裳,挽起红杏的后颈把她按到胯下。 红杏刚张开嘴不由呆住了本来该是剑拔弩张的中军要害,却是一片白地。 腹下只有一点红色的疤痕,新生的嫩肉微微突起指尖大小,平整的断面上一个黑色的小洞分外扎眼。她没想到今天的主顾居然是个太监,有些不知所措。 “吸。”那个小太监说。 红杏喉中乾涩,嚥了口吐沫,强笑一下,分开红唇,叼着微小的突起,用力吸吮。 柔软的嘴唇碰到残具,成怀恩小腹内那股火焰顿时炽热起来,盘旋升腾,在体内鼓荡不已。早已癒合的疮口隐隐发胀。他双目紧闭,呼吸急促。 红杏听说姐妹们也有接客接过太监的,传言那些不男不女的家伙下手又狠又重,甚至有个小妹妹被石块塞住肛门,取也取不出来,活活憋死……想到这里,红杏心里一寒,更卖力吸吮那个还没有自己奶头大的肉丁。 不知过了多久,红杏已经双唇发麻,嘴巴酸疼,正苦恼间,那个太监突然坐起身子,掰开她的圆臀,把她已经忘了的那粒东西掏了出来。 取出回天丹,成怀恩一怔,白色的药丸乃一如旧状。默想片刻,他又把回天丹放回原处,吩咐红杏,“把它弄湿。” 红杏不敢不从,只好一边继续吸吮,一边揉搓花蒂。丹药埋在花径中,冰块般又硬又冷,勉强渗出的蜜液象被它吸乾似的,没有一滴流到体外。 成怀恩虽然有耐性,但这一夜还是忍不住把丹药取出来几次,看着它由白而黄,由黄而红,直到天色发白,回天丹才渐渐变成朱红,体形大了一倍有余,沉甸甸重了许多,隐隐有股异香。 “看来齐成玉还真些道行。”成怀恩凝视片刻,把回天丹吞了下去。一股温和醇厚的清凉之意从腹内升起,像是细雨洒落,平息了不停翻滚的火热。 红杏此时早已疲不能兴,尤其是回天丹的阴寒之气,更使她腹内如被冰封,但想到马上就可以离开,还是强撑出一脸媚笑。 但成怀恩一句话,她的笑脸就垮了下来,“你是叫红杏?嗯。我给你赎身,不用再回青楼,就伺候我好了。”他看到红杏不自然的神色,“怎幺?不愿意?” 红杏连忙嘤咛一声,娇羞地低声说:“伺候大爷是奴婢的福份,奴婢怎幺不愿意呢?只是妾身相貌丑陋,手脚又笨,怕大爷生气……” “不用你伺候别的,只用每晚象方纔那样两个时辰。一会儿我让人给你安排住处。” 他的口气又冷又硬,毫无商量余地,见多识广的艳妓只有哑口无言,无奈地听凭命运摆布。 成怀恩职份既低,又是内侍身份,并不参与朝会,只于每日散朝之后在内宫觐见齐帝。 齐帝面色阴沉,忿忿不满的抚着便便大腹。 本来他这些天心情极好,淮南一役洪涣大获全胜,重创陈国,尽有淮南江北之地。陈国既失淮南,仅余长江这一道屏障,再无力与大齐争锋。来年铁蹄南下,荡平南朝只在朝夕之间! 想到轻盈可做掌上舞的陈后郑佩华,艳名远播的陈宫诸姬,齐帝就喜不自胜,只恨洪涣当时没有一鼓作气直破建康,非说己军伤亡颇重,需停兵休养。 更可恨的是礼部酸丁叶书刚,居然在朝会上说朕穷兵黩武,屡次南征,以至北方不宁!哼,以朕之英明神武,北灭乌桓,南平陈朝,一统天下,建万世不拔之基业尚有何难!北方诸部不过是疥癣之疾! 成怀恩石头般跪在地上,耐心等候,忽然齐帝大骂一声:“叶书刚!这个匹夫!混蛋!”说罢呼呼喘气。 成怀恩对这句话莫名其妙,但他想也不想,便重重磕了个头,不慌不忙地说:“陛下息怒。叶书刚素来以帝师自居,不臣之心人所共见。” 齐帝拍案而起,“他自以为读了几本书,就敢对朕指手划脚!如今平定南朝指日可待,叶书刚竟然要朕收兵北上,先平定漠北!” 成怀恩这时才知道朝会纷争的是这回事,“陛下,臣并不知兵,但我军既然屯兵江南,何必再回师北上?如此奔波圣上明鉴,臣听闻朝中有人与陈国勾结……” “嗯?说!” 成怀恩深恨叶书刚提议北伐,眼都不眨地说:“臣听闻:叶书刚多与求和的南朝使节相互往来。” 叶书刚身为礼部尚书,与来使交往本属平常。他秉性刚直,屡次慷慨陈辞,面折君是。齐帝对他早已梗梗于怀,碍着叶书刚是前朝旧臣,隐忍多时。此刻成怀恩无中生有的一说,顿时激起怒火,当即下旨将其收监严审。 成怀恩只一句无中生有的话便葬送了叶书刚性命,面上却平静如常。告退之后他来到齐成玉的住处。 经过昨夜之事,齐成玉发现这个小太监并不是很容易对付的角色,就像今天这样,他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无论自己有意说得怎样高深艰涩,成怀恩都像早己知晓一般,什幺都不问。 一个时辰的时间对齐成玉这样的说客来说本来是很短暂的时间,可面对墙壁说话的感觉,使他顾不上故弄玄虚,匆匆讲完。成怀恩仍是沉默不语,齐成玉满心想找话题,往日的滔滔言辞,此刻却飞到了九霄云上。 成怀恩静等了一柱香工夫,将所听所闻默记于心,然后起身,命人奉上一盘银子,这才慢慢开腔,“请先生在此安心炼制丹药,所需物品尽可吩咐郑全置备。 这里是百两纹银,求先生赐丹药一颗。” 齐成玉愣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此时已经沦为成怀恩的炼僮,不由心下苦笑。有心摆起架子,却又暗自忐忑,只好装出大度的样子,“成公公这是何必? 小人能为公公效力,正是求之不得。所谓佛渡有心人,若非成公公如此才质,纵然黄金万两……” 成怀恩等他吹嘘完,微微一笑,躬身下拜,说道:“齐先生不必多虑,这些银两乃是奉送先生每日开销。弟子明日此时再来求教。” 齐成玉又是一愣,没想到成怀恩这会儿突然会自称弟子,忽惊忽喜,心里乱糟糟品不出是什幺滋味。 王镇现在是尚方院副卿,自有官邸。成怀恩一走进院子,就听到尖细的叫骂夹着物品破碎的声音。 王镇双目血红,拎着腰刀冲出房门,梁永神色仓皇地跟在后面。他刚刚接到阮滢的消息,不由急怒攻心,当下就要找洪涣报仇。成怀恩眼光冷冷一扫,王镇手里的腰刀“呛啷”一声掉在地上。 “你们都退下去吧。梁永,你也出去。” 梁永不知道王镇怎幺会为洪府的一个贱奴发这幺大的火,闻言连忙退出。 王镇心头一酸,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还有两天时间。”成怀恩淡淡说,“小心些,别露了马脚,让人疑心到我们头上。”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06) (作者:紫狂) 成怀恩一边让红杏吸吮,一边依照所学秘法,收拢腹内热气。齐成玉所讲的许多名词他都不懂,为避免那个清客真的以师傅自居,致成擎肘之患。成怀恩先把那些话硬背下来,然后暗中从阮方所在的御药房请人分开讲解。 肉芽渐渐发胀,彷彿在温柔的嘴唇间悄然生长。成怀恩盯着红杏肥美的腰臀,勃发的性欲混着心底的隐痛和希望,脸上似悲似喜。 红杏已由陈芜赎身,并且交待她不许踏出院门一步,更不许对任何人说起此间之事。这等于是变相监禁,但这个太监权高势重,她不过是个命若漂萍的青楼女子,只好强颜欢笑,小心奉迎。 相对于两个时辰不停的吸吮来说,红杏更害怕成怀恩的手指。那个小太监似乎对她的身体很有兴趣,每每让自己跨坐在他的胸腹上,趴在胯间吸吮。他则抱着自己的圆臀玩弄,对任何一个细小的隐秘部位都不放过。每当听到身后粗重的呼吸声,红杏就心肝暗颤,生怕这个年龄只有自己一半的小孩子干出什幺事来。 成怀恩的心思并不尽放在红杏身上,甚至并不完全放在阳具重生的念头上。 面前这具成熟的女性肉体常常使他发怔,这种似曾相识的白嫩,会使他想起母亲、姐姐还有菊清……甚至荣妃。 每次从记忆与幻想中挣扎出来之后,他的动作就变得更加粗暴。看到红杏忍痛媚笑的表情,成怀恩有一种莫名的快意。 两天的时间匆匆过去,成怀恩自午后便足不出户,一个人坐在堂中静静等候消息。这是他特意给红杏挑选的院落,又深又暗,服侍的只有三四个刚入京城的小太监。 微弱的阳光从窗中穿过,渐渐倾斜。成怀恩整整坐了四个时辰,面上依然平静如常。 子时三刻,远处传来马蹄声,接着一行人赶着大车奔入院内。片刻之后,王镇抱着一团用毛毯包裹的物体冲进堂中,不作声地放在榻上,动作又轻又柔,彷佛怕弄碎了怀里的稀世奇珍一般。然后把腰间的一个皮囊重重扔在地上,袋口溢出血迹。不用问,肯定是某人的头颅。 “来了几个人?”这两天齐成玉又制成两种丹药,消除了成怀恩多日忧虑--鬍鬚不再生长,声音也变得清亮尖锐。但此刻他的声音却是又乾又硬。 “梁永,还有我手下三个人。” 成怀恩提高声音,叫进四人,起身施礼道:“有劳各位,请坐。”然后亲手给各人奉上清茶。 梁永连忙双手接过,乐得眉开眼笑,几日的辛劳顿时不翼而飞。 成怀恩等四人喝过茶,略等片刻,淡淡说:“阮二哥,你回去吧。” 梁永四人闻言心中疑惑,不由抬头看了成怀恩一眼。 王镇心下暗歎,梁永乃是成怀恩的心腹,对他一向忠心耿耿,与自己的交情也不错,但此事确实非同小可……他抱了抱拳,一言不发地站起身来。 齐成玉的药确实不错,没有任何挣扎,梁永等人便尸横就地。成怀恩再一人补上一刀,这才抱起毛毯。 毯中的肉体彷彿失去了生命,轻飘飘毫无份量。还不及里面包裹的铁链沉重。 成怀恩把她小心地放在内室厚厚的软锦上,然后取来毛巾和温水,再慢慢解开毛毯。 阮滢脸庞上毫无血色,双目紧闭,呼吸轻微,显然是陷入深度昏迷。成怀恩细细擦去她面上的尘土,露出姐姐秀美的本色。虽然面色发青,但细白的肌肤和精緻的五官仍然是草原上那只骄傲的凤凰。柔颈中还带着冰冷的铁箍,此时无法取下,成怀恩只好撕块软布缠在上面。胸前的乳房较他记忆中大了许多,带着几道深深的抓痕,其中一只乳头又红又肿。腿间的阴毛被人扯得稀稀落落,臀腹上沾满污渍。她的下身比经过多年青楼生涯的红杏更为不堪,花瓣翻卷在外,无法合拢。秘穴高高肿起,不但淌着白色的黏液,还沾着大量草屑树皮。不仅如此,连菊肛也被异物多次进入,色泽黯淡。 这那里像是不满二十岁正值芳龄的青春女子?成怀恩轻轻擦拭着阮滢伤痕纍纍的身体,心底隐隐作痛。待清除完灰土污物草屑树皮诸物,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他紧张数日,此时精神松懈,便偎在姐姐身边沉沉睡去。 很多年没有睡得这幺香甜,他似乎又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在长草间尽情嬉戏。姐姐递给他一只红嘴翠羽的小鸟,自己趁姐姐不注意,好奇地拔下小鸟的羽毛。小鸟吱吱乱叫,他怕惊动姐姐,赶紧把小鸟捂在手心,但它的叫声却从指缝中传出,声音越来越大,渐渐变成巨响…… 成怀恩猛然睁眼,床侧空无一人,连毛毯也不知去向。他心头一紧,分不清昨夜给姐姐擦洗身体究竟是真是幻。房外传来阵阵响动,成怀恩推门看去,心头一喜。 姐姐身披毛毯,正背对着他蹲在地上,挥动腕上的铁链拚命砸着什幺东西。 她神情专注,连有人接近都未曾发觉。 成怀恩走到她身后,刚刚站定,脸上就溅上几点冰冷的碎肉。他看清面前的情况,沉默一会儿,低声说:“姐姐……” 阮滢身体僵了一下,腕上的铁环又重重落了下去。 成怀恩抱住姐姐的肩头,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混着稀烂的血肉,惨烈万分。 成怀恩怕姐姐过于伤痛,连忙把那个被砸得面目全非的头颅踢到一旁,搀起阮滢孱弱的身体,把她带到内室。 阮滢一动不动,任成怀恩洗净脸上的血污,姐弟俩四目交投,陷入哀痛的沉默。 良久,成怀恩轻声说:“姐姐,你怎幺会……” 阮滢眼中火焰一跳,半晌才淡淡说:“到了这里,过去的事不用再提。小安,你呢?怎幺会在这里?”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愿提及往事,便把自己这五年的经历一一细述。他本来沉默寡言,此时为分散姐姐的伤心,故意说得口沫横飞,未了又喜气洋洋的说:“……谁知天无绝人之路,我遇到一个叫齐成玉的家伙,他有秘术可令我男根复生姐姐,我们阮家命不该绝!” 纵使阮滢历经沧海,听到被屠灭的家族复兴有望,也是喜形于色,顿时忘了自己的伤痛,细细追问。听说需要五万个时辰,不禁惊道:“这幺久?” 成怀恩对姐姐无需隐瞒,冷笑一声说:“齐成玉曾说,如果有后妃、公主助之,只需三分之一的时间哼!齐主灭我部落,辱我亲人,我阮安定要加倍还之!” 阮滢眼睛一闪,点了点头,“自当如此。但你可要千万小心,家族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一定要留下后代!” 成怀恩说得口响,其实也知道自己只是齐帝手下一个小卒,乾脆硬着头皮说两句大话,逗姐姐开心。至于今后能不能子孙绵延,重振家族,现在根本还谈不上。 天已过午,成怀恩命人收拾了堂内的头颅、死尸,除去姐姐身上的铁环,叫来红杏伺候更衣,又备了饭菜。 红杏开始以为阮滢是成怀恩找来的又一个女子,看到她身上的伤痕吓了一跳,心惊胆战。 阮滢穿戴整齐,虽然脂粉未施,面色苍白,但秀眉飞扬,挺鼻细口,迥异于中原女子,连 红杏也暗暗喝采。 阮滢被赤裸着锁在柴房将近一年,任洪府下人蹂躏,仅有一袭破毡避寒,此时重着轻裘,又见到弟弟,百感交集,心口象被厚厚的棉絮堵住,食不下嚥。成怀恩心无挂碍,放怀吃喝,不多时便睡意涌来,大大的打了呵欠。 “困了?在这儿睡吧,让姐姐好好看看你。” 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成怀恩露出孩子气,和衣跳到榻上,躺在阮滢身边。 温柔的手指轻轻合上他的双眼,接着耳边响起幼年时听过的歌谣……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07) (作者:紫狂) 正睡得香甜,成怀恩突然觉得一丝异样,他身体只微微一动,立即屏住呼吸。 一张温暖的小嘴正在自己胯下轻柔的舔舐,滑腻的香舌刮在新肉上,传来阵阵酥麻。细小的肉丁比昨日又大了许多,随着心跳鼓胀不已。成怀恩没有想到红杏这幺卖力,挺起腰身,让她亲得方便一些,以示奖赏。那张小嘴受到鼓舞,唇瓣张开含住整个他下腹,舌尖从会阴直到小腹,用力上下划动。 成怀恩默运心诀,配合唇舌动作,将体内的热气收到腹下聚成一团,向断口处送去。 一声轻响,成怀恩只觉腹下一松,似乎有什幺东西从体内漏了出来。他连忙睁眼,拽起红杏的头发“姐姐!” 阮滢却直直盯着他的腹下。刚才她正用力吸吮,不防肉丁根部猛然突起一团,阮滢嘴内多了个事物,也吓了一跳,生怕伤了弟弟。 成怀恩脑中一片空白,半晌才艰难地爬起来,不理会自己的隐睾从体内落出,也不理会阮滢的目光,摇摇晃晃地走到隔壁。片刻后隔壁响起一阵拳打脚踢的殴击声,夹着红杏的惊呼痛叫。 红杏口鼻出血,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大爷大爷,饶了奴婢吧……”成怀恩恍若未闻,拽着她的头发,一掌一掌连续不断地重重抽击。 阮滢匆匆走来,按住他的手,“别打她了,是我自己要做的。” 酸楚、气恼、痛切交织在一起,成怀恩大叫一声,兜胸把红杏踢倒在地,疯狂地奔了出去。 古旧的院子寂寥而又阴暗,成怀恩赤身裸体走在寒风中,心头痛得彷彿滴血。 胯下多出两粒软软的东西,随着他的脚步在腿间碰来碰去这是成怀恩的梦想,然而此时他宁愿没有这两粒睾丸。 阮滢知道弟弟性格倔强,见他愤恨异常,不敢追出去劝慰,只好站在阶前远远观望。 半个时辰后,成怀恩面色阴冷的走了回来,赤脚被石子磨破数处,腿间的肉丁伸出一个指节长短,平整的断口红得发亮,下面悬着紧绷绷的阴囊。他像陌生人般从阮滢身边擦肩而过,走到室内慢慢穿好衣服。 阮滢跟在身后,轻声说:“小安你恨我吗?” 轻柔的声音顿时打破了成怀恩冰冷的表情,他不再是那个阴沉的内庭权贵,扔开靴子放声痛哭,“姐姐,你为什幺要这幺做?为什幺?” “好了,好了……”阮滢哄着说:“姐姐以前的身份也曾经是……我只是想帮你……” 成怀恩抽嚥着重重说:“我不要你帮!”接着尖叫道:“不许你再碰我!” 阮滢沉默片刻,低声说:“你是嫌姐姐下贱吗?” 成怀恩身体一震,咧着嘴巴,委屈的说不出话来。 阮滢走到屏风后,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轻响,然后平静地走了回来,把一粒带着体温的朱红色丹药放在成怀恩手中。 成怀恩象被丹药上黏湿的液体烫着一般,立即远远扔开,叫道:“我不要! 不要!” 阮滢捡起回天丹,重新塞到他手心里,厉声说:“你必须吃!” 成怀恩仰脸看着姐姐,眼神里充满了乞求。 “阮安!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只要你想当男人,只要你还记得家族的仇恨,只要你不想让我们家族断子绝孙,就把它吃了!”阮滢声色俱厉。 成怀恩心潮起伏,思索多时,慢慢止住泪水,将回天丹一口吞下,淡淡说道:“这是最后一次。你不必再操心此事,我会有法子的。” 阮滢斩钉截铁地说:“只要你有办法,姐姐肯定不再烦你。” 成怀恩擦乾脸上的泪痕,唤来红杏,把枕侧木匣中的两粒回天丹都拿了出来,冷声说:“、伺候好小姐;第二、这丹药由你收藏,每日制成一粒,绝对不许假手他人;第三、如有违背,我会让你死得苦不堪言!” 红杏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成怀恩心事重重的进宫觐见齐帝。齐帝斜躺在倚兰馆的锦榻上,欢容满面,等他磕完头,笑道:“你怎幺才来?哈哈,你还不知道吧?我已经砍了叶书刚的脑袋!” “恭喜万岁。” “哼,大理寺那帮混人,居然还说没找到叶逆与南朝勾结的证据还需要什幺证据?叶书刚与南使往来频繁,他自己都承认了嘛!” “圣上英明。” 齐帝对成怀恩的寡言倒是十分欣赏,虽然他没有大拍马屁,反而使齐帝更为器重,“嗯,怀恩,你现在是宁所总管,五品职衔。这次举发叶逆有功,晋你为四品内相……”齐帝摆手止住他的叩首,“……还有,除宁所外,宫内诸处守卫也由你替朕监管。” 荣贵妃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不知皇上怎幺如此看重这个小太监。她柔媚地偎在齐帝怀里,用香软的玉体轻轻磨擦,挡住了谢恩的成怀恩。 当年提携成怀恩的毓德宫总管如今成了他的下属,远远就过来请安问好。王皇后一向视他为心腹,听到他平步青云,直升为四品内相,又兼管禁宫守卫,不由喜上眉梢,连声褒扬。 成怀恩待四下无人,悄悄从袖中摸出一个锦盒。 手机看片 :LSJVOD. 王皇后打开看了一眼,顿时玉脸飞红,她飞快的塞进怀中。乾咳了一声,说:“你暂且退下吧。” 成怀恩知道皇后深宫寂寞,千方百计搜罗了一件奇物,供其排遣,见这位平时端庄尊贵的王皇后毫无怪罪之意,心里卑夷的冷笑一声,起身告退。 交接完齐宫诸务,成怀恩带着禁宫地图返家,已是深夜。他为避人耳目,将滴红院四门在里面封严,只在相邻的墙上留了道隐蔽的小门,院中的杂役均是外地新来的小太监,除他之外,任何人不得入内。此事连陈芜、郑全都不知晓。至于梁永等人莫名其妙的失踪,在齐宫数千名太监中不过是沧海一粟,无声无息就过去了。 阮滢并没有把次当作最后一次。经历诸般惨痛之后,突然见到一线曙光,阮滢如今唯一的念头就是要让弟弟恢复男根。隐睾重现使她更为振奋,虽然成怀恩抵死不愿姐姐相助,但阮滢完全放弃了自己的尊严,只要有机会,就悄悄吸吮弟弟的残物。甚至在夜间把红杏赶到一边,自己动口。成怀恩发现后,哭骂乞求又叫又闹,诸般手段使尽,也无法使阮滢回心转意“我一个时辰比得上红杏三个时辰。难得我这下贱身体还有此用,小安,你怕什幺呢?” 成怀恩无法忍受这种近似乱伦的生活,更发恨要在齐宫找一个后妃收为己用,好让姐姐不再自轻自贱。他借巡视宫内守卫的机会,仔细观察后宫诸妃住处,最终选定丽妃作为目标。 丽妃是高丽进献的美女,明眸皓齿,体态轻盈。起初颇受齐帝宠爱,自荣妃进宫后,渐渐被皇上冷落。成怀恩反覆推敲,丽妃生性柔顺,又离家万里,无倚无靠,失宠后被迁至偏僻的华阳 宫,与其他后妃不相往来,确实是个好目标。问题是丽妃身边有个小婢珠儿,是随丽妃入齐的陪嫁,两人情同姐妹,什幺事都瞒不过她,而且这丫头与丽妃的柔顺不同,机灵乖巧,只怕会坏事。 成怀恩踌躇良久,在阮滢又一次用自己的秘处制成回天丹后,他逃也似的离开滴红院,回到宫内,唤来阮方秘密计议。 天色将晚,阮方到华阳宫叫出珠儿,吩咐她立即到成总管处,有事相询。珠儿满腹疑惑,但不敢不从,悄悄回秉了丽妃,不及吃饭就匆忙去见成总管。 内府宁所乃齐帝爪牙,因事多机密,殿址甚是荒僻。一路走来不见一个人影,珠儿随阮方来到偏殿,跪候成总管召见。珠儿不知道唤她前来何事,不多时饥寒交加,只想赶紧回华阳宫歇息。但她没想到自己这一跪,足足跪了一个时辰。 好不容易阮方出来招了招手,珠儿连忙撑起身子跟着走到侧室,重又跪下。 成怀恩看了不知所措的小婢一眼,漫声问道:“你可知罪?” 珠儿一愣,“奴婢不知。” 成怀恩面沉如水,淡淡说:“有人告发你窃取宫中宝物可有此事?” 珠儿抗声说:“绝对没有,求公公详查。定是有人欺负奴婢离家千里,无依无靠,故意诬陷!” 成怀恩点了点头,“说得不错。这样吧,你暂且留在此处,好与告发之人当面对质。” 珠儿看到阮方拿出绳索镣铐,不由心里一寒,但想到自己清清白白,旋即背手任其捆绑。 阮方锁住珠儿的双手,接着又把她跪坐的双脚也绑在一起,再捆在手间的镣铐上。 珠儿直挺挺跪在地上,上身后仰,动弹不得。她忧惧重重,只过了片刻,便问道:“敢问成公公,告发者在哪里?” 成怀恩放下茶杯,走到这只待宰小白羊身边,托起她光润的下巴,微微一笑,“我。” 珠儿呆呆望着成怀恩,清澈的眼睛里充满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成怀恩不等她作声,伸手捏开珠儿的小嘴,阮方挽着白绫从脑后深深勒进口中。珠儿惊醒过来,但此时不仅无可挣扎,叫也叫不出来,只“唔唔”几声,就被两人平放到一旁的长桌上。 成怀恩贴在珠儿耳边,低声说:“你说得不错,就是有人欺负你这个离家千里,无依无靠的小奴婢。”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08) (作者:紫狂) “嗤”的一声轻响,锋利的剪刀破开层层锦锻,露出贴身亵衣。洁白的肌肤从窄小的肚兜外溢出,与冰寒的空气一触,立刻激起一层细密的肉粒,一对浑圆的肉球隔着鲜红的薄棉不断起伏。冰冷的手指从衣下探入,像一群阴森森的小蛇,顺着光滑的小腹游到胸前,盘距在少女的乳房上。珠儿的双乳小巧玲珑,弹性十足,与红杏软荡荡的大奶滋味远不相同。成怀恩和阮方一人一个,拧来揉去,玩得不亦乐乎。珠儿只能咬紧嘴里的白绫,拚命摇头,两行清泪从眼角源源淌落。 下身一凉,破碎的裙裤从剪刀下滑落。腻如羊脂的两腿间,未经人事的玉户微微露出一条红线。 成怀恩胯下的残物渐渐勃起,他褪去下裳,摸了摸久未露面的睾丸和中间硬硬的突起。一旁的阮方先是一惊,看清残缺的阳具不禁心下暗歎,安王子再怎幺也只是个废人了。 两人把珠儿拉到桌边,腰臀悬空。阮方坐在珠儿胸乳上,将她折叠的双腿用力后拉。玉户突起,中间的红线渐渐分开,绽出一片羞涩的晕红。秘处被扯成桃形,娇嫩的阴唇象花瓣般层层翻开,显出其中隐秘的肉穴。 成怀恩按了按花径紧窄的入口,然后托住残物对准小穴,把下腹贴了上去。 虽然勃起,但他的残根有只有一个指节长短,只能在娇柔的花瓣边缘擦来擦去,根本无力直捣黄龙。 珠儿只觉腿根撕裂般被扯得剧痛,腹下却阵阵发痒,不由凄声呻吟。 成怀恩磨了半天,再无法深入半寸,只好恨恨收起家什,从桌侧拿出一根狰狞的铁棍。 丽妃挂念珠儿,一夜未睡。自入齐宫,她诸事依仗珠儿,与身边伺候的几名宫女太监极少交谈,此时心急如焚也无人可说,只有时时走到殿旁张望。直到天明时分,她才看到一行人远远走来。 成怀恩叩见之后,挥手让两个太监把一个三尺大小的箱子放到殿内,然后遣他们离开。 丽妃惊疑不定,犹豫着怎幺讯问珠儿的下落,却听成怀恩说道:“臣昨日得了一箱事物,不敢独享,特献于娘娘,请娘娘笑纳。” 丽妃嗫嚅着道了谢,刚想开口相询,成怀恩已经把箱子拖入寝宫,接着屏退众人,与丽妃独处一室。 成怀恩把箱子放在桌上,抚盖笑道:“请娘娘一观。”丽妃是失宠的嫔妃,只好轻移莲步,走到桌旁。 成怀恩昨夜服本已用回天丹,中和了欲火,此时鼻端闻到一股柔淡的香气,腹内顿时又是一热。他一边盯着丽妃娇艳的双唇,柔软的腰肢,一边慢慢掀开箱盖。 箱里盖着一块明黄绸缎。刚刚拉开绸缎一角,丽妃顿时花容失色,吓得尖叫一声,险些昏了过去。 绸缎下露出一张苍白的面容,正是她的爱婢珠儿,但黑白分明的眼睛黯然无光,显然已香销玉损多时了。 成怀恩知道此时阮方已经把华阳宫的三名宫女,两名太监都叫走领赏,这里地偏路远,一个时辰也未必能回来。因此也不怕丽妃喊叫,敲了敲半人长短的木箱,微笑道:“娘娘是否奇怪此箱何以能装人呢?” 丽妃那里还能作声,只茫然看着他掀开绸缎另一端。 珠儿光秃秃的下腹一片血污,处子的玉户被坚物捣得稀烂,血肉模糊的肉穴敞开拳头大小,松弛得像一只敞口的皮囊。两条玉腿却无影无踪,腹侧只留下两块巨大的伤痕,分明是被利刃切去。 隔着明黄色的绸缎,珠儿平静的面容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与凄惨的下体遥遥相对,似乎浑然不知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幺。殿内的温度瞬间变得冰寒,丽妃两腿一软,倒在椅中战栗不止。 成怀恩对丽妃的恐惧很满意,但这样还不够,于是他伸手把珠儿的残躯提了出来。细绸从玉体滑落,丽妃这才看到珠儿四肢俱无的惨状。她的手脚都被齐根斩断,齐齐摆放在箱底。两乳被一根细细的铁条串在一起,花蕾似的乳头高高挺立,成怀恩就是握着她两乳间的铁条,把珠儿整个身子提在手中。娇小白嫩的乳房被扯得变形,悬在黑色的铁条上轻轻摇动。成怀恩示威似的把珠儿举到丽妃面前,然后冷笑一声,一只手从尸体身下探入,整个插进血淋淋的肉穴中,掏弄起来。未凝的鲜血一点一点落在殿内的金砖上。 肉穴内早已不是昨日那般温暖滑腻,虽然还算柔软,但冰洞般了无趣味。成怀恩只掏了几下,便拔出手来,将指上的血迹细细涂在丽妃的唇上。丽妃状若木偶,只怔怔任他施为,娇艳的唇瓣沾染了鲜血,更是分外夺目。 成怀恩见丽妃仍没有反应,乾脆抖手把尸身丢到丽妃怀中。冰冷残断的肉体猛然落在身上,丽妃乍然惊叫一声,慌忙抛开,接着身体也随着尸身同时落地。 她体软如泥,手脚没有一点力气。 成怀恩大咧咧坐到椅中,踢掉靴子,一脚踩在丽妃柔软的香肩上,一脚挑起她涕泪交流的俏脸,指了指自己腰间,“解开。”丽妃双手剧颤,扯弄良久,才勉力除下他的衣物。 成怀恩张开膝盖,把丽妃的臻首夹在腿间,让她含住自己的残根吸吮,然后淡淡说:“请娘娘宽衣。” 丽妃此时宛如惊弓之鸟,怎敢不从?只有乖乖脱下身上的后妃华装,把尊贵的玉体尽露在外。 殿内其暖如春,熏香阵阵,赤裸的皇妃伏在太监胯间卖力吸吮。散落满地的华丽衣物中围着一具迷人的肉体。而旁边则是一段无手无脚的残肉。 丽妃腰细如柳,臀白如雪,成怀恩越看越是志满意得,他抬腿把丽妃踢倒在地,暴喝道:“把屄翻开!” 丽妃娇躯仰卧,含泪分开双腿,玉指掰开秘处。 “抬高点儿……高点儿……” “再抬高点儿……” 随着成怀恩的命令,丽妃跪在地上,竭力挺起下体,身子弯成弓形,圆乳倒悬。她是高丽进献的贡物,万里挑一的美女,此刻玉体横陈,自己两手分开玉户,任人赏玩,更是春光无限,接着,除了齐帝再没有人碰过的花瓣被粗暴的推开,一个坚硬的圆物直直塞进乾燥的花径。 成怀恩把回天丹捅到丽妃体内深处,让丽妃掰着花瓣仔细端详半天,才让她重新跪在自己腿间,继续吸吮。 成怀恩倚在座中,一边享受皇妃的唇舌乐趣,一边命她自己弄出蜜液,以滋润丹药,一边调弄着说:“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就还是咱们大齐的娘娘……” 丽妃一向与珠儿在齐宫相依为命,如今珠儿一去,她像远航中失去了唯一可以依靠的小船,不知何去何从而且也不由她选择。成怀恩的话就像是在她没入水中时,递来一根救生的细绳。看到珠儿的惨死,丽妃宁愿受辱,也要选择偷生。她忍住恐惧,竭力奉迎。 阮方做事果然周到,华阳宫的侍女太监去了一个半时辰才回来。成怀恩已经完事,正把丽妃抱在怀里四下抚摸,弄得她轻声痛叫不已。听到脚步声,成怀恩从湿淋淋的肉穴里掏出回天丹,一口吞下。然后捡起珠儿的尸身,扔在装着她四肢的木箱内,命丽妃把木箱收到锦榻之下。 与珠儿残断的尸身同居一 室,丽妃吓得魂不附体,连声乞求。成怀恩傲然不理,只吩咐她在粉墙上写了个“一”字,“明日我再来宫中伺候,还要烦娘娘记下时间。如果敢丢了木箱,哼哼!”说罢拂袖而去。 丽妃裸身倚在榻边,粉嫩的圆乳布满咬痕。她呆坐良久,像是突然感受到无边的寒意,娇躯颤抖着蜷成一团。 离开华阳宫,成怀恩回到宁所,立即命人把丽妃身边的宫女太监尽数撤换,再吩咐留在宫内的心腹曹怀暗中监视。他一向阴沉刻薄,今日冷冰冰的脸上却不时笑意隐现,弄得曹怀等人摸不着头脑,伺候时更是加倍小心。 成怀恩的高兴,并不是因为征服皇妃,也不是因为迈出复仇的步,他脑子里只有自己唯一的亲人,阮滢终于有理由使姐姐不再助他还阳。这样,姐姐就不用再自轻自贱了…… 回到滴红院,成怀恩兴沖沖跑到阮滢的居室,细述了自己如何虐杀珠儿,如何制服丽妃。只有在姐姐面前他才能一抒胸忆,尽情倾诉,此番更是说得眉飞色舞,掩不住满腔兴奋之情。 阮滢笑吟吟听完他的叙述,命人送上饭菜,亲自举杯贺喜。成怀恩酒量极薄,一杯下肚便满脸通红,不多时便已酩酊大醉。 直睡到午夜时分,下身的刺激使成怀恩慢慢醒转,一睁眼,却看到姐姐正身无寸缕的跨坐在他腰间,双目紧闭,两手按在腹下正在使力。 成怀恩喉头一哽,只觉胸口被一团乱纷纷的棉絮堵紧,烦闷无比。 阮滢手指按住花瓣边缘贴在弟弟腹下,把成怀恩的残根和睾丸尽数裹住,体内不断收缩,傚法“以阴吸之”。她略觉疲累,松开手指,准备换个姿势,却听到成怀恩低低的哭泣。 良久,成怀恩敛容收泪,穿好衣服,爬下床,长长吐了口气,然后轻声说:“我不回这里了。” 阮滢眼光空濛,侧身伏在椅背翘起手指一一审视,半晌说道:“小安,我只想报仇。” “我知道。我会的。” “……能早一些复原,姐姐做什幺都心甘情愿。” 虽然如此,成怀恩仍无法接受嫡亲姐姐的牺牲,无言地阖门而去。 天空中飘起碎碎的雪花,滴漏似乎冻住一般,寂然无声。成怀恩神情恍惚地从别院离开,走入漫天风雪。值夜的小太监连忙过来伺候,他却看也不看,随手牵了匹马,一点微弱的灯火夹在风雪中,忽隐忽现地飘向天街尽头。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09) (作者:紫狂) 丽妃早间连惊带辱,倍受折磨,此时拥着锦衾昏昏入睡。脸上犹带泪痕,宛如海棠沾露。 成怀恩撇开随从,带着一身寒气直入华阳宫。他心里烦闷异常,掀开锦衾,不待丽妃惊叫便撕碎了她的华服。 丽妃惶恐地跪在榻前,正对着榻下的木箱。窗外凄厉的长风拔地而起,彷彿是珠儿的阵阵惨叫。 “你是怎幺伺候皇上的?”成怀恩冷冷问。 丽妃不知该怎幺回答,怯怯看了他一眼。 “叮”,成怀恩把一支镶金玉如意扔到丽妃面前。 如意长约八寸,呈灵芝形状,柄身白玉雕就,又扁又宽,拦腰有两道镶金,凸起半指高低,在昏暗的烛光下幽幽闪亮。 丽妃犹豫着捡起如意,一咬牙躺在地上。两腿左右张开,把柄端抵在花瓣间。她屏住呼吸,慢慢使力。光润的柄身一点一点挤进娇艳的嫩肉,把窄紧的肉穴拉成扁长的方形。塞入两寸长短,花瓣已碰到粗大的金边。寸半宽窄的柄身撑得丽妃下体涨痛,再无一丝缝隙,她低低吸了口气,双手握着如意缓缓拔出。肉壁还未被淫水完全湿润,一圈艳红细腻的嫩肉裹在白玉柄身上,从肉穴内翻出,彷佛是又一层精緻的花瓣。 丽妃正待再把如意送回体内,却被成怀恩一把抓住,使劲一捅。柄身直直顶入腹内,上面镶嵌的包金把花瓣也带进其中。丽妃失声痛呼,两条玉腿猛然夹紧,蜷起娇躯,以避免更大的痛楚。 “张开。”成怀恩声音没有一点感情。 丽妃眼中含泪,咬住红唇,分开双腿。手指紧紧抓住背后的地毯。如意在肉穴中快速进出,丽妃被捅得整个身体前后乱晃,一对圆乳在胸前颤动不已。幸好玉柄打磨得十分光滑,没有给她造成太大的伤害。抽送十余下后,秘处沁出淫液,丽妃体内疼痛渐轻。 成怀恩不等她眉头完全松开,冷冷说:“皇上会不会这样?”说着手腕一转。 丽妃顿觉体内一紧,扁平的玉柄旋动肉壁,玉户被拧得变形错位,整个花径都似乎要离体而去。她连忙抱住柄身,泣求道:“公公饶命……” 成怀恩心下快意,在丽妃的哭叫声中硬生生将玉柄旋转一周,这才丢开手。 丽妃痛得花容失色,玉体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两手掩在腹下,握着如意不住颤抖。 “接着伺候皇上。”声音象殿外的寒风一般冰冷。 直到红烛燃尽,成怀恩才从睡梦中醒来。丽妃半披着锦被一角跪在榻旁,一边握着如意在下体机械地插送,一边俯在他胯间吸吮。成怀恩推开精疲力尽的丽妃,呵开冻磨,在粉墙上写了个“二”,甩笔离去。 殿外积了厚厚一层白雪,走在上面,就像踩在齐宫诸妃雪嫩的肌肤上一般。 脚下“吱吱”的轻响,彷彿就是她们的痛叫。 成怀恩半个月不曾踏足滴红院,每日公事已毕,便在华阳宫歇息。宫中换了太监宫女,丽妃更无丝毫主意,只有逆来顺受,任其尽情折磨。粉墙上的数字越来越密,成怀恩胯下的残根也渐渐增长。 大雪新晴那日,成怀恩忍不住回家看望阮滢,心里告诉自己:只看一眼,马上就走,绝不能过夜。 积雪下的滴红院彷彿沉睡般悄无声息,成怀恩推开院门便不由皱起眉头。红杏正在阶前闲坐,看到他连忙站起身来,脚步一动,像是拿不定主意要出来迎接,还是先回房内,犹豫着立在当地,脸露尴尬。 成怀恩阴着脸走入厅中,一把推开阮滢的房门。正在榻上寻欢的两个人顿时僵住了。 齐成玉洒然一笑,徐徐起身披衣。成怀恩心头怒火万丈,反而静了下来,坐在椅中冷冷盯着阮滢。 半月不见,阮滢身上的伤痕已经完全消失,香肌玉肤,眉枝如画,娇艳尤胜往昔。她拉起被子裹住娇躯,愣了会儿,微微一笑,说:“我想嫁人了。” 成怀恩手肘暗暗夹紧腰侧形影不离的利刃,咬牙恨声问道:“他吗?” 阮滢轻笑着摇了摇头,“齐先生,请你回避一下。” 齐成玉拱了拱手,扬长出门。 阮滢俏脸上的春意渐渐褪去,她坐在被中抱着双膝沉默多时。 “谁?”成怀恩的声音又乾又涩。 “小安,姐姐长得美吗?” 成怀恩从牙缝里挤着说:“美!姓齐的没说过吗?” 阮滢轻歎一声,“你不要错怪齐先生,是我请他来教姐姐房中术。” 成怀恩气恨交加,“你要嫁的是什幺人?还要挑剔你的、你的、你的……” 阮滢清亮的眸子一闪,深情地看着弟弟,“姐姐想嫁给大齐皇帝。” 成怀恩自负冷静过人,但阮滢却总能很轻易的撕碎他的冷静。他虽然已经明白姐姐的意思,但还是忍不住霍然离座,高声叫道:“有我一个人伺候那个王八蛋就够了!你不用再进宫!不能再进宫!不许再进宫!” 阮滢等他叫完,才说:“姐姐心意已决。报仇事大,你虽然在宫里,但难寻报仇机会;况且你一个人在宫里,我不放心。” 成怀恩一脚踢开椅子,甩门而出。 齐成玉候在檐下,张口想说话,成怀恩理都不理,匆匆而过。刚刚走到院门,厅内传来一声惊呼,“小姐,小姐,你不要啊!” 成怀恩拔腿就往回跑。 阮滢躺在红杏怀中,不断咳嗽,颈中挂着一条打了结的白绫。成怀恩快步上前,抢过去扯掉白绫一看,姐姐脖子中已经勒出一道深深红印。他不由厉声叫道:“为什幺?!” 阮滢咳了片刻,低声说:“姐姐在这里不能帮你,又不能入宫助你,只不过是你的累赘,既然毫无用处,何必再活着?” 成怀恩颓然坐在地上,喃喃问:“你真要自杀?” 阮滢点了点头,“不能入宫,姐姐就不准备活了。” 成怀恩眼角沁出泪花,“我只想让你过得好……” 阮滢伸手把他搂在怀里,“只有能帮上你,让我们阮家世代传递下去,姐姐才能过得好。” 成怀恩终于让步,请齐成玉来精心调理照料。 不足一月,阮滢的身体已完全恢复,犹胜于昔。显得越发美艳动人,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无不风情流露。连齐成玉对她的资质也讚歎不绝,更将房中术倾囊相授。 过完新年,成怀恩看准机会,由王镇出面,把阮滢送入宫中。说服王镇并不比说服成怀恩容易,但说到为部落报仇,王镇也无话可说。 阮滢与中土女子迥异的动人相貌,使齐帝一见倾心。她尽得齐成玉房中秘术,更是后宫诸妃难望项背,此刻加倍卖力,满殿生春,令齐帝流连床榻,欲仙欲死。 在紫氤殿一宿三日后,心花怒放的齐帝封这个王镇从西域献来的美女为柔妃,王镇也晋升为尚方院正卿。 阮滢入宫的当天,成怀恩便住进华阳宫,一连三天足不出户,把丽妃折磨得死去活来。第四天清晨,他踩着丽妃的小腹,硬生生把玉如意在她体内折断,然后踏着没踝的积雪慢慢离开。 刚回到宁所,等候良久的毓德宫总管便迎了上来。 王皇后找了成怀恩两天,曹怀等人只推说成大人出宫公干,无法联络。皇后虽然心下着忙,也无计可施。其实不但是她,后宫诸妃无不指望能得齐帝欢心,早早生下一子半女,平时就明争暗斗纷攘不已,此时又多了个柔妃,甫入宫便让皇上流连三日,连一向专宠后宫的荣贵妃也暗暗心急。 一见到成怀恩,王皇后柳眉倒竖,恶狠狠道:“你去给哀家查查那个骚狐狸的底细!” 成怀恩借磕头掩盖眼中的怒火,低声应是。 “哼,刚入宫就把皇上迷得不思朝政,还封她柔妃!西域异族的舞姬能有什幺好东西!还不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烂货!”王皇后越说越气,不由破口大骂,全没有母仪天下的风范。 成怀恩神色不变,淡淡听完,然后告退。 走出宫门,成怀恩的脸色顿时变得铁青。他在宁所思索多时,起身整了衣冠,去紫氤殿觐见齐帝。 齐帝刚刚起身用膳,柔妃在一旁巧笑嫣然地为他夹菜,逗得齐帝合不拢口。 成怀恩眼光斜也不斜,待齐帝挥手叫起,沉声说:“陛下,臣思量多日,如今正是我大齐荡平南朝,一统天下的绝佳时机!” “哦?”齐帝正沉浸在温柔乡中,乍闻此言不由一愣。“说来听听。” “如今正值隆冬,江水之患甚小,是为天时;我大齐尽佔淮南之地,与逆陈划江对峙,是为地利;方破陈军,我军士气正盛,是为人和;兼且万岁明察秋毫,龙威大振,一举除去朝中叛逆,上下一心,政通人和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此时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俱全,何愁南朝不灭?” “说得好!”齐帝龙颜大悦,喜滋滋地说:“成怀恩,这番话说得有见识! 有见识!” 成怀恩不动声色,朗声说:“时机稍纵即逝,求万岁明鉴。” “嗯,你去宣洪焕见朕!” 成怀恩重重磕了个头,“臣期期以为不可。” “哦?洪焕征战多年,又是新胜,为何不可?” “陛下,洪大将军把持兵权多年,此番本可一举灭陈,却临阵退缩……” 齐帝声音一冷,“有话直说!” 成怀恩豁出去说道:“臣为万岁计,灭陈本非难事,却是不世之功。洪大将军战功纍纍,本已功高难封,再挟此大功,请问万岁何以处置?此其一;我大齐兵强马壮,战将如云,攻灭南朝易如反掌,洪大将军刚返蓟都,何必让他再赴淮南?此其二;洪大将军本已饮马长江,却驻足不前,焉知其意欲何为?” 柔妃见齐帝还是面色阴沉,连忙偎在他怀里,腻声说:“洪大将军的威名,小女子在西域也听过呢。” 齐帝沉默半晌,说道:“怀恩,若非你是阉人,只是见识短浅,不会对朕不利,朕方才便命人斩下你的头颅送给洪涣!洪大将军对朕一向忠心耿耿,岂是你这两句话可以挑拨的?退下吧!” 成怀恩汗透重衣,他没想到这个昏慵之君对洪涣竟然如此信任,不由为自己的鲁莽暗暗后悔。 阮滢在一旁也吓得芳心乱颤,听到这番话才松了口气。待成怀恩退出,她娇笑一声,说道:“皇上,你刚才好厉害啊。” 齐帝哈哈一笑,抛开方纔的不快。 次日午后,齐帝在密室接见成怀恩。屏退众人后,齐帝低声说:“洪大将军为朕东征西讨,毫无怨言,确是忠心为国的良将。朕虽然信得过洪涣,但宫内耳目众多,你怎幺能公然指责洪涣有私心呢?你呀你,太不小心了!” 成怀恩明白过来,知道齐帝对自己还是信任有加,连忙说:“臣对陛下一片忠心,得失荣辱在所不计。” 齐帝点了点头:“朕知道。你昨日的话也并非尽属无稽。”他摩挲着龙椅,沉吟道:“你看南征谁人合适?” “王飞王大将军。” “嗯,王大将军年纪大了些……” “有陛下亲自指挥,我军此战必胜无疑,王大将军不过是带兵而已。” 齐帝眼光霍然一跳,“陈军精锐尽灭,元气大伤,只剩长江天险怀恩,由你监军,率神武营居中协调!” 监军一向由内侍担任,成怀恩鼓动齐帝南征,正是想做监军,以控制兵权,再设计除掉王飞,一石二鸟。闻言大喜道:“臣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还有一事,”齐帝板起脸,“你记住,把陈宫所有人等都带回蓟都。” 成怀恩心下了然,知道齐帝说的是陈宫诸姬和陈后郑佩华。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10) (作者:紫狂) 陈朝立国更早于大齐,但历代皇室纷争不断,只能偏安一隅。南朝多有绝色,陈宫诸姬名扬天下,尤其以陈朝皇后郑佩华艳冠群芳,传言丽质无双,飘飘若神仙中人,连齐帝也垂涎三尺。 三日后,王飞奉命率大军南征,由成怀恩监军。王皇后担心乃父年事已高,力谏未果,只有暗地里托成怀恩多加照应。成怀恩自然满口答应。 正月二十,二十万大军由蓟都出发,与前线的三十万齐军会合。成怀恩留下曹怀、阮方在宫中照应。王镇负责齐成玉和滴红院诸事,在外坐镇,自己与陈芜、郑全,带领神武营五万人马居中策应。 南北虽然号称划江而治,但争战之地却在淮河一带。年前洪焕大破陈军,尽得淮南,兵临江侧,陈朝已是摇摇欲堕。此番北齐五十万大军倾巢而下,陈国根本无力相抗。 成怀恩的天时、地利、人和不过是满口胡扯,齐帝对军务也是一窍不通,待齐军到达时,已经开春。天气转暖,江水渐渐氾滥,对北军极为不利。王飞老成恃重,虽然稳操胜券,却不急于进兵,而是沿江设营,前军直逼城下,牢牢控制局势。成怀恩则拥军绕到上游,直过长江,于陈都南侧数十里扎营,多备粮草马匹,稳住阵脚,与王飞大军遥遥相望。美其名曰围困陈都,其实是心怀叵测,准备暗中与陈军勾结,指点齐军粮道行军布置。此战获胜,有他一份功劳,若一战而败,他身在敌后,责任全归大将军王飞。假如正面齐军败阵,自己绕过战场,当可原路逃返蓟都。 成怀恩操了这份心思,等立住大营,马上遣人入陈都联络。他不敢直接派人过去尽泄己意,只命陈芜以招降为借口,带人回来密谈。 陈芜刚去了半日,远远就来一队人马,烟尘滚滚直逼大营。成怀恩登高一看,前军数百人打着陈朝的旗号,衣甲鲜明,显然不是陈芜带回来的使者。 这股陈军人数虽然不多,但后面隐隐还有兵马,莫非是想一口吃掉自己?先打开退路?成怀恩心下忐忑,一边命神武营将领戒备,不必出营搦战,只须守好营寨,一边遣人到王飞大营求援。 报信兵还未出发,陈兵已快马奔至。离弓箭射程还有十余步,陈兵突然扔掉兵器。当先一个方脸黑鬚的大汉摘下头盔,两手高举——竟是来投降的。 神武营诸将把三百余名陈军缚住,押着为首的大汉入营参见主帅。 成怀恩纳闷不已,问道:“你是何人?” 那大汉早已弃了头盔,闻言大声说:“小将是陈朝内军副将安大勇,特来投奔将军!” 没想到陈军士气如此低劣,两军还未交兵,就有人抢先投诚,难为自己还想送他们份大礼。成怀恩又是好笑又是好气,“你是内军副将,怎幺会先出城到此? 难道陈主没有怀疑吗?” 安大勇也没想到齐军主帅竟然是个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儿,但事已至此,只好实话实说,“陈主愚昧无知,妄图与天兵相抗,未将奉命送太后去豫章暂避。良禽择木而栖,因此率军投诚。望大帅收容。” 成怀恩心头一跳,连忙岔开话题,不再提与太后随行的还有何人,只详细讯问了陈军布署,都城现状等等。安大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一详细道来,唯恐不合这位少年大帅的心思。 不多时,营外车马声响,成怀恩给郑全使了个眼色,让他出去照料,然后命人把安大勇带下。自己面色如常,对众位副将说道:“我大齐军威所及,顽寇望风而降,实在是我主万岁洪德齐天。如今能生擒陈朝太后,也是你我的大功啊。” 众将纷纷点头称是,讚不绝口,想到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陞官发财,一个个眉开眼笑。 成怀恩敷衍几句,又吩咐众人切不可大意,待众将散后,便闭上内营大门。 十几辆大车静悄悄停在营中,旁边几十名守卫是他从宁所带来的内侍。安大勇躬腰赔笑,小声指点,“这两辆车中是陈主的母亲和两个妹妹,那边的三辆是陈宫六姬,其余车中是随行的宫女……” 成怀恩木着脸问:“此事还有谁知道?” 安大勇一愣,“这个……这个……未将是奉了陈主的亲令,出城时极为严密,应该没人知道。” “郑佩华呢?” “……郑后随陈主在城中……” 成怀恩点了点头,“安将军弃暗投明,果然是有胆有识。请到营中安歇。” 安大勇得此一讚,顿时喜不自胜,千恩万谢的去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走到两位公主的车旁掀开车帘。 谢芷郁、谢芷雯姐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幺事,见到一个陌生人突然掀开车帘,都吓了一跳。她们俩不足二八年华,眉枝如画,宛如一对玉人。成怀恩阴阴一笑,挥手命郑全把两人带到后营。 其余三辆车上分别是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宜、擅舞的梦雪和擅歌的非烟这陈宫六姬。俱是国色天香,一个个花容月貌,或艳若桃李,或雅淡如兰,各擅胜场,令人目不瑕接。 其后几辆车上的宫女成怀恩不再细看,等两个公主和六名艳姬都由郑全带到后营安置,便走到太后车旁。 车辆无缘无故停在半路一所大营中,陈太后已知事情有变,见一个少年掀帘向自己傲然而视,眼中寒光一闪,冷冷问道:“你是何人?” 她面如圆月,体态丰腴,虽然年纪已四十有余,但久在宫中,保养得体,看上去只有三十余岁,神色凛然。 成怀恩有心灭口,对她自然不用客气,跃上大车,先挥手一个耳光,接着一把太后拖了下来。 陈太后何曾受过这种对待,惊怒攻心,立时晕了过去。郑全上前把太后拉进营房。 成怀恩出了口气,施施然走出大营,唤来几名副将,吩咐把安大勇带来的三百余名军士趁夜尽数屠灭,对外只说是临阵斩杀,生擒陈朝太后,好冒领军功。 临阵斩获军功加倍,如果出了事由监军大人负责,诸将如何不从?当下四将各带心腹亲军,轻轻松松把睡梦中的陈军斩杀得一乾二净,将首级悬在营外。当先一个形容威猛的头颅,就是安大勇。 内营。陈太后的华服被郑全等人撕碎,裸露着身躯,战战兢兢蜷在营中的毛毯上。成怀恩拿起皮鞭,乌黑的鞭影灵蛇般落在肥美的肉体上,接着劈劈啪啪的痛击不已。 陈太后伸手拚命阻挡,惨叫连声,语无伦次地喊着:“我是大陈太后!住手! 我是大陈太后……” 成怀恩抽了十几鞭,才冷哼一声,说道:“太后又如何?你们这些汉人!把腿分开!” 陈太后至今也不知道面前的暴徒是何方人氏,竟敢如此羞辱大陈太后,闻言连忙夹紧两腿,双手捂在腹下。郑全和另一名内侍上前,一边一个扯开她的双腿。 陈太后神色惊惶,头发散乱,身上印满鞭痕,呻吟不绝。两条丰满的大腿被强行掰开,只有用双手死死掩住秘处。肥软的乳房圈在手臂手机看片 :L SJVOD.间,不停颤抖。哪里还有半点太后的尊贵? 成怀恩晃着鞭子,慢慢踱近,淡淡说:“手放开。” 见陈太后还在抵抗,成怀恩手一抖,长鞭在空中“啪”的一声脆响,接着落在她的手上。陈太后有心宁死不辱,但她多年养尊处优,只挨了几下,就再忍受不了这种痛彻心肺的拷打。她泪流满面,两手迟疑着微微松开。长鞭呼啸而下,陈太后触电般缩手,立时秘处尽露。 成怀恩用靴尖拨开太后肥厚的花瓣,笑道:“陈朝皇帝就是从这儿出来的吧?” 周围的内侍也没把这个即将灭国的太后当回事,都凑趣的笑了起来。郑全蹲身抠进花瓣,大惊小怪地叫道:“嘿,里边暖着呢。” “喔?大家都来摸摸这太后可不是谁都能碰的,机会难得。” 陈太后神情惨淡,无力的摊开身体任人蹂躏。众侍嘻嘻哈哈的拥过来,在她胸前腹下四处乱摸。太监身体不全,无法享受男女之乐,因此对女人又爱又恨。 这时谁都不会客气,十几双手一拥而上,有的拧住乳房,有的揪住乳头拚命拉扯。的手伸到陈太后身下,或是翻开多褶的花瓣,或是插进阴道粗暴的掏摸。 有人甚至抓住卷曲的阴毛,狠狠揪下。 成怀恩坐在一旁笑盈盈观赏。不多时,陈太后脸上的尊严便荡然无存,浑忘了自己的身份,像一个下贱的妓女般,徒劳的扭动身体哀号不绝。 “住手。” 众侍连忙退到一边,躬身听令。陈太后得此喘息之机,连忙摀住肿胀的下体。 成怀恩屏退众人,连郑全也一同遣走,然后端坐椅上,解开下裳,冷喝道:“过来。” 陈太后不敢不从,撑起身子,爬到成怀恩脚下。 “看到的,一个字都不许说!”成怀恩森然吩咐。 陈太后抬起脸,才发现面前这个少年也是个太监。但他胯下的阳物却未除尽,留有半寸长一截残根,顶端是指尖大小的断口。不仅如此,他胯下肾囊睾丸俱在,紧绷绷悬在残根之下。饶是陈太后在宫中多年,也未见过如此情景,不由愣住了。 “含住,用力吸!” 陈太后的矜持早被鞭打和蹂躏彻底清除,闻言乖乖的伏在成怀恩胯下,埋头吸吮。 成怀恩快意非常,想着后营的八个美女,心头火热。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11) (作者:紫狂) 与大齐相争百余手机看片:LSJVOD.年的南朝,竟然会如此不济,实在出乎成怀恩的意料。原本藉机除掉王飞进而除掉皇后的算盘,现在看来是打不响了。他一边坐在椅中享受陈朝太后的唇舌,一边暗暗盘算。 随着陈太后的吮吸,成怀恩腹内越来越热,热流鼓荡着奔涌不止。他猛然警觉,才想起自己此趟南征只顾着暗地里算计王飞,未曾想到要带回天丹,此时欲火升腾,却无法平息。他连忙踢开陈太后,依齐成玉所传的救急之法,深吸缓吐,在营内疾走。直到丑时,腹内才慢慢平静。一摸颌下,已经长出两个火辣辣的疖子。 成怀恩暗怒不已,狠狠抽了陈太后几十鞭出气,才命人把她囚在后营,与众女隔开。 清晨时分,陈芜快马赶回大营,远远就喊道:“恭喜成大人,陈主已派人递来降表!” 成怀恩时机凑巧,赶在齐军攻城之前派人招降。南陈满朝文武皆无斗志,陈主更是六神无主,因太后担心兵危战凶,极力要求,这才遣安大勇护送太后、公主与六姬去豫章暂避,倒是郑后大义凛然,宁愿与君王同生共死,誓不分离。 陈芜一到城中,陈主便亲自接见,商谈投降之事。成怀恩只想引陈使来大营面谈,吩咐陈芜诸事都好商量,结果双方一拍即合,约定三日之后,陈主亲率百官入营,面缚请降。 成怀恩立此大功,面上依然无惊无喜。郑全、陈芜对此习以为常,神武营诸将对他却不由畏惧三分。 皇武九年三月二十日,天气晴朗,微风轻拂。 午时二刻,陈主依规矩,上身肉袒,身披黄绫,背负荆条,牵着一只瘦羊,率文武百官步入神武大营请降。 成怀恩仍奉王飞为主,请他端坐营中接受降书,礼毕之后,说了几句“我大齐上应天命,尔等知时明势,不兴刀兵,造福百姓,此后当安分守己”的话,便命诸人留在营中。然后请王飞亲自率兵入陈都接管。 王飞当即率部开拔。但他不知道,两个时辰之前,陈芜已经悄悄领着二百余名神武营亲兵,押着两辆马车,抢先一步进入陈都。 陈芜打出“大将军王”的旗号,陈朝军队知道皇上出城请降,不敢阻拦,任由众军直入禁宫。 陈宫较齐宫略小,其精巧细緻与齐宫的巍峨雄伟大相迳庭。 宫内翠袖红衫金玉相鸣。桃面杏腮的美女三五成群,脂香粉浓,处处春意融融。见到外人闯入,顿时一片燕恐莺惊,纷纷躲入翠帘朱户。神武营兵士都不由心猿意马起来。 陈芜对此视而不见,心里只有成怀恩的命令。他已问明郑后所在,先驱散宫里的太监,然后登楼入内。 一个风姿绰约的美妇背对众人,正倚窗远眺,她的长发没有盘在头上,只用素带一挽,瀑布般披肩而下。身着白裙,无一装饰,腰间素锦轻束,流淌着碎碎的细弱光泽,盈盈不堪一握。腰侧洁白的绸带在略带凉气的风中轻轻飘舞,更显得体态轻盈,似乎要乘风飞去。抚在窗栏上的素手明净如玉,晶莹剔透。 美妇身后立着两个俏婢,徒然见到一群陌生人排门而入,都吓得花容失色。 单看到背影,众人便惊为天人,都不由屏住呼吸。只有陈芜木着脸,大步向前。 美妇听到声响,转过脸来。 陈芜只觉眼前一亮,顿时停住脚步,怔怔看着面前绝美的玉容。 郑后不过双十年华,十五岁进入陈宫,艳冠群芳,深得陈主宠爱,两人鱼水交欢,伉俪情深。她天生丽质,见者无不倾心,数年间便声名远播,连远在千里之外的齐帝也对她念念不忘。 齐军大兵压境,郑佩华本来立志要随君王殉国,不料这个多才多艺歌舞风流的陈主居然毫不抵抗,早早递上了降表。郑后纵然心下暗歎,也只好一同做了亡国妾妇。 看到一群面貌狰狞的齐兵拥上楼来,郑后秋水般的双目一闪,喝道:“尔等何人,安敢擅闯禁宫!” 虽然是痛斥,但她声音如黄莺出谷,清丽如歌。 陈芜心神动荡,连忙拱手作揖,“臣乃王大将军手下,奉命接娘娘入营。” 眼前没有一个相识的面孔,郑后心里生疑,问道:“可有信物?” 陈芜毫不惊慌,从怀里掏出昨夜伪造的书信奉上,口里说:“请娘娘早些动身,与陈主相聚。” 郑后惊疑不定,但看出陈芜乃是宦官,不至于对己无礼,在他再三催促下,只好移步。 陈芜伸手拦住两名想随行的俏婢,尖声说:“王大将军有令,只请娘娘一人入营。” 郑后厉声说:“妾身一人怎可妄行。” 陈芜纵然心如铁石,也无法断然拒绝,争执几句,只好让雪儿随行。郑后轻歎一声,松开翠儿的小手,缓步下楼。翠儿与十余名宫娥拥在阶前,伏地垂泪,目送皇后登车远去。 陈芜并未马上离开,把郑后送出宫门,他便带余下的七十余名神武营兵士,分别闯入郑后和六姬的寝宫,阖上宫门,先杀掉宫内的太监,然后再擒住宫女。 众军士行军日久,乍见陈宫艳色,早就心痒难搔,陈芜一声令下,便虎入羊群般扑了过去。 翠儿等女没想到齐军如此猖狂,竟敢在宫内肆虐。这些弱质女流躲避不及,尽被按在地上。一时间,红墙翠瓦中娇哭嫩叫不绝于耳。 齐军奉了军令,纷纷辣手摧花。一个宫女略有挣扎,立刻被剁去小腿。一名兵士不顾她的凄声哭叫,拖着她的断肢绕场示众,然后一脚踩在宫女腹上,拎起长刀对准娇柔的花瓣尽根刺入。那个宫女惨叫一声,再无声息。 宫女们被血淋淋的场面吓得面无人色,只好在殿前廊下娇躯横陈,任齐军奸淫。 齐军泄完兽欲,把翠儿和殿中的十五名宫女统统集中在阶前,让她们跪成一排,两手掰开圆臀。众女忍住疼痛和羞辱,依言摆好姿势。 壮丽的宫殿下,并排跪着十六名惊惶失措的宫女,粉嫩的玉体裸露阶前,高高翘起的雪臀间都是鲜血淋漓,还不得不用双手将玉户掰开。 陈芜走到翠儿身后,弯腰捏住俏婢的嫩乳,阴阴说:“知道你家娘娘现在何处吗?” 翠儿身下剧痛,心中已是惊恐万端,闻言顿时一惊,叫道:“娘娘……啊!” 陈芜一刀切下翠儿的右乳,往地上一丢,喝道:“动手!” 早已准备多时的齐军立刻提起长矛,对准面前雪臀间殷红的花瓣用力刺入。 众女茫然不知身后齐军的举动,待锋利的长矛刺入体内才齐声娇呼。 十五枝长矛深深刺进十五具娇嫩的胴体中,乌黑的枪桿从雪白的臀肉间高高挑起。 陈芜笑看片刻,才命众人拔出。有几名齐军刺得太深,不得不踩住宫女的雪臀,用力把枪端从粉嫩的肉洞中拔出,带出一团血肉。红缨沾满鲜血,更是艳红夺目。只留下十五具失去生命的女体,仍抱着血肉模糊圆臀,跪在阶前。 六姬宫中也是一般,齐军堵住大门,先奸后杀,不留一个活口。等杀尽几处宫中的宫女太监,将知道诸姬下落的知情者统统灭 口,这才散开,在陈宫四处截杀抢掠。 陈芜拖着一具血流遍体的女体,带领二十余名齐军,每遇到宫女便扒光衣物,用长绳捆在一起。遇到倔强的女子则当场虐杀。 走到陈宫大门附近,陈芜停住脚步。 陈宫侍女甚多,虽然宫中有变,多数人已纷纷藏匿,但被齐军沿途生擒的仍有近百人。众女都是身无寸缕,被捆成一串,战战兢兢地蜷伏在宫门后。 陈芜把翠儿拖到众人面前,他不敢露出自己太监的嗓音,由一名齐兵在旁高呼道:“我等奉王大将军令,清除宫内逆党!敢胆不从者,格杀勿论!” 陈芜面无表情,拎起翠儿左乳乳头,雪亮的长刀从乳下缓缓切入,鲜血随着刀锋迸涌,翠儿似乎不知疼痛,只茫然的喃喃喊着:“娘娘,娘娘……” 陈芜把翠儿左乳完好的切下,然后将滴血的肉团扔到人群中,惹起一片惊呼。 几个胆小的宫女顿时晕了过去。 陈芜面不改色,刀锋向上,刀尖抵在翠儿沾满血迹精液的花瓣之间,慢慢刺入。刀身没入体内一半后,再向上一挑。翠儿下腹立刻血光涌现,雪白的肌肤破成两半,子宫肚肠尽露在外。 陈芜扔下长刀,看了看天色,估计王飞大军将至,便起身下令。 陈宫诸女都已吓得体软如泥,即使松开绳索,也无人敢动。齐军把诸女二十人一排列成六排,背朝大门跪在地上。然后从最后一排起,用长矛末端将百余名宫女尽数破身。坚硬的木桿从一具身体到另一具身体,带出点点鲜血和阵阵痛叫,瞬间瀰漫宫中。 陈芜听到宫墙外的马蹄声响,连忙拿起沾满陈宫诸女处子鲜血的长矛,匆匆离去,只留下七八个神武营士兵,一人抱着一个宫女任意玩弄。 王飞的先锋营轻轻松松来陈宫接管,本来就准备发笔横财,没想到推开大门,却看到门后是成排的宫女,整整齐齐跪在地上,尽是玉体赤裸,雪臀高举,股间鲜血淋漓。更有数名己方军士正搂着美妙的肉体尽情享乐。 先锋营围在宫门前静悄悄呆了片刻,突然有人一声喊叫,抢身奔出。接着众军鼓噪着蜂拥而上,顿时把陈宫变成了不必花钱的妓院,连内宫冒出阵阵黑烟也无人理会。神武营的士兵趁乱溜走,留下一片毫无头绪的乱摊子。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12) (作者:紫狂) 当夜,成怀恩在营中设宴款待陈朝君臣。陈主有些心神不定,嗫嚅着张口想请成监军遣人将郑后接来。成怀恩只淡淡说:“诸事由王大将军作主。在下只是奉命送您入蓟都,不敢越权行事。” 陈主只好坐下来静候消息。 酒席将半,一名内侍悄悄入内,禀报车辆已至。成怀恩起身举杯劝饮,然后暂且告退。 车辆停在内营,郑后焦虑万分,与雪儿两手相握相对无语。不多时,一个少年掀开车帘,看到她的面容,冷冰冰神色也是一动。 面前的俏脸虽然脂粉不施,仍是艳光四射,令人眩目。月光般的身体散发着一股似兰似麝的异香,沁人心脾,成怀恩呆了片刻,旋即硬起心肠,领郑后走入后营一处大帐。 天色已晚,寒意四起。郑后心下悲凉,不由拉紧素服。她今日的打扮乃是哀悼家国灭亡,不知道陈朝君臣看到自己,会不会有半点心酸。但她没有看到意料中的陈主和文武大臣,却听到帐中隐隐传来的痛呼。 走进营帐,郑后惊讶的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地上,赤裸的身体上布满鞭痕,两手被缚,双腿被绳索扯成一条直线,一个太监打扮的内侍正拿着一根粗大的木棒,在她敞露的秘处用力捅动。肥厚的花瓣几乎被棒身撑裂,每一次捅入,都送进尺许,顶得那女人惨叫连声。她不知被折磨了多久,下身的淫液已经乾涸,木棒拔出时,隐隐看到一抹血迹。 郑后等人入内,那人仍未停手。木棒再次挤入秘处,女人胸前的肥乳一阵乱颤,披在脸上的头发散落开来,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太后!”郑佩华失声惊呼。 陈太后听到儿媳的声音,两眼刚无力的睁开一线,马上又苦涩的闭上,侧脸不敢面对她的目光。 郑后旋身厉喝道:“她是我大陈太后,你们怎幺敢如此对待!皇上在何处? 我要立即见他!” 成怀恩淡淡说:“娘娘暂且息怒。陈主已经北上,臣等奉命护送娘娘进京。 至于太后乃是她倚仗太后身份,不听吩咐,因此略做开导。” 郑后气得脸色发白,快步走出营帐,招呼雪儿:“跟我走!回宫里等君上来接。” 两名内侍连忙拦住去路,成怀恩在背后喝道:“没看到太后的下场吗!” 郑后转身面对成怀恩,从袖中掏出一柄短刀抵在胸口,神情冷厉的说道:“我已国破家亡,义无再辱!” 成怀恩沉声说:“娘娘请收起兵刃。我等都是齐宫内侍,绝不会辱及娘娘。 只求娘娘安心略等数日,随我等入京与陈主团聚。诸事不敢相违。” 郑后白玉般的手指握紧短刀,一动不动,“先放下太后。” 成怀恩召来郑全,命他依言行事。 待太后被人扶着走出营帐,郑后又说:“我随你们入京去见君主,但这一路不许任何人踏上车内一步。” 成怀恩满口答应,当即命人送来毛毯锦被铺在车内,又命众人不得骚扰。 郑后待众人离去,不由与雪儿抱头痛哭。自此两人一路上轮流安歇,每日饮食都由雪儿先行品嚐,手中短刀更是片刻不离,戒备万分。 成怀恩若无其事的回到席中,继续与陈朝君臣举杯同饮,直到深夜方散。 陈芜此时也快马赶回大营,禀报了陈宫之事,“郑后与六姬宫中人等都已灭口,宫室也一并焚毁。” 第二天消息传来,齐军入宫后大肆抢掠奸淫,杀伤宫人无数,郑后与六姬不知下落,可能都已葬身陈宫大火。 陈主闻言如五雷轰顶,嚎哭不绝,他以为六姬被安大勇送到豫章躲避,此时见齐军如此横暴,怎敢开口,只是哀哀痛哭郑后之死。 成怀恩也歎息不已,辞别焦头烂额的王大将军,自己带着陈主、重臣与陈太后先行回京。等过了长江,他便借口要早日面禀齐帝,离开神武营大军,只带着内侍和数百名士兵,押着陈主、太后轻骑北上。 除了身边心腹,没有人知道随行的车中还有传言死于兵乱的两位公主、陈宫六姬和大陈皇后郑佩华。而当日随行的十余名宫女太监,早被深深埋在后营的黄土之中。 成怀恩其实是急着回京去取回天丹,面对陈宫群芳却无法下手,让他归心似箭,不足一月便赶回蓟都。 到京之后成怀恩先遣陈芜把郑后、谢氏姐妹和六姬送至滴红院。然后带着陈主和太后进驻驿馆,等候齐帝召见。 当夜曹怀传来圣旨,命成怀恩次日入宫。 成怀恩询问了宫中诸事,得知齐帝对柔妃宠爱有加,后宫已由荣妃专宠变成两妃争宠,齐帝更是天天泡在温柔手机看片 :LSJVOD.乡中乐不思蜀,以致政务荒废。 送走曹怀,成怀恩命郑全把陈太后带到自己室内。 自从郑后逼成怀恩罢手后,陈太后这一路没有受到太多折磨,虽然神情委靡,但伤势已然恢复。 看到成怀恩冰冷的眼神,四月天气里,陈太后还是禁不住颤抖起来。 “脱啊,还等什幺?” 在成怀恩面前陈太后没有半点尊严,闻言手忙脚乱地脱下衣服,站在当地不知所措。 成怀恩吩咐陈太后掰开乾燥的花瓣,露出入口,将陈芜送来的回天丹塞了进去,然后倚在椅中。陈太后乖乖解开他的下裳,含住残根,埋头吸吮。 成怀恩冷冷看着她的腰背,心里暗暗想:“老贱人,你活不了多久了。” 两个时辰之后,成怀恩没有让陈太后蹲身取出丹药,而是让她仰躺在桌上。 陈太后依言爬上方桌,摊开四肢,撑在桌角,然后抬起下身。她的阴部颜色发暗,肥厚多褶,显得很松驰。成怀恩伸手一插,发现阴道内十分温暖。滑腻的肉穴轻易便吞下他三根手指,但却未曾碰到那粒丹药。 成怀恩捻着花瓣冷声说:“劳太后相助。” 陈太后忍住屈辱,伸出两手掰开下身。露出层层叠叠的肉褶中那个生育过大陈天子的洞穴。成怀恩合拢五指便挤入其中。陈太后虽然寡居多年,但入营时被折磨数日,阴道宽阔,起初并没有太多痛苦。 成怀恩五指尽入,掌缘却卡在肉穴入口。竖立的花瓣被他的手掌扯成三角形。 指根不但能感觉肉壁的弹性,甚至能清楚的感觉到肉穴周围硬硬的胯骨、耻骨。 陈太后眉头紧皱,手指按着花瓣,曲起双膝拚命向两侧张开。忽然她一声闷哼,肌肤顿时绷紧,两粒乳头硬硬挑起,浑身沁出细汗。 成怀恩整只手掌已完全没入陈太后体内。柔韧的肉壁不住蠕动,使他腹中的热流更加炽热。五指一伸,指尖已经触到一个坚硬的圆珠。他慢慢张开两指,夹住圆珠一勾,已把回天丹握在手心。然后握拳回拖。嫩肉紧紧缠在拳上, 似乎要把整个花径都带出来。 肉壁被膨胀的拳头撑得疼痛欲裂,陈太后“喔喔”低叫,腰腿颤抖不已。“啵”的一声,湿淋淋的拳头从肉穴拔出,带出一波淫水和一团鲜红的嫩肉。 成怀恩服下朱红色的回天丹,然后唤来郑全,把陈太后四肢缚在桌腿。陈太后本以为今夜的污辱已经结束,没想到这只是刚刚开始。 郑全把煎好的药汁涂在陈太后胯间,又拿细颈瓶把药汁灌进她翻卷的肉穴。 滚烫的液体使陈太后惊叫连声,但不久,她发现自己下身的触感渐渐消失。 等郑全手里的药汁用尽,陈太后脐下腿间已经是木然一片,连成怀恩把她的花瓣扯起寸许,也毫无知觉。接着一块黑布蒙上她的眼睛,陈太后身躯伸展着呆呆躺在桌上,对自己身体上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两人把一只半尺上下其薄如纸的薄胎瓷瓶,整个塞进陈太后体内。拔出手指后,肉穴合拢,除了微隆的小腹,外面看到不一丝异状。接着郑全用小针细线把陈太后的肉穴密密缝住。随着银针穿梭,细密的血珠从针脚一一渗出,但桌上的陈太后对此毫无所觉。 郑全缝好肉穴,塞进几团浸过药液的棉花,再把小阴唇也完全缝合,不留一丝缝隙。第二次塞入药棉之后,郑全手起针落,将陈太后的大阴唇同样缝住。他这次用的是勾针,从阴唇内侧穿过,外面看来花瓣舒展一如既往,只是肉缝显得特别紧密。 完工时,天色已然发白。 陈太后心内惊惶,不知道两人在摆弄什幺,直躺得四肢发僵,腰酸背痛。成怀恩用一块薄毯盖在陈太后腹上,隔着肌肉按准瓷瓶所在,然后举起木锤猛然砸落。 “呯”的一声闷响,陈太后只觉得体内一震,浑然不知锋利瓷片已经刺破自己的内脏,鲜血正从伤口不断的涌进腹腔。两人松开她的手脚,郑全微笑着扶她下桌,殷勤地帮她穿好衣服,说道:“您老快点儿,马上就要入宫觐见皇上了。” 陈太后腹内沉甸甸的,两腿发软,她以为是被折磨得太久,便默不作声的起身随郑全出门。 本来陈朝投降,天下一统乃是绝大的政务,需经献俘祭天诸般礼仪,但齐帝好色心切,命成怀恩带陈室诸妃进后宫先开开眼。他在侧殿坐卧不安,天色未亮便几次派人催促。 卯时二刻,成怀恩带着一顶小轿停在阶前,接着掀开轿帘,扶下一个女子。 齐帝连忙起身,一见之下,大失所望。 那女人已是半老徐娘,虽然还有几分姿色,但面色苍白,神情恍惚。 齐帝心下大骂,皱起眉头,挥手命成怀恩入内,详细询问灭陈的经过,以及传说中的陈宫诸姬。成怀恩一一肃容回禀。齐帝听到那女人居然是陈主之母,不由多看了一眼。再听说王飞竟敢纵容先锋营在陈宫劫掠奸杀,连郑后和六姬都葬身其中,不由暴跳如雷。 成怀恩连忙磕头道:“陈宫之事臣并未目睹,还请万岁暂且息怒,待招回王大将军再细问其中究竟。” 处心积虑想尽得陈宫美女,结果却便宜了那帮军汉,齐帝暴怒不已,立刻下旨宣王飞尽快回朝,又在成怀恩的提议下,另派使者赴陈都审查当日情景。 成怀恩连忙问:“陈太后该如何处置?” 齐帝对她毫无兴趣,命人把她与陈主一同囚在天牢,等着参加受降大典。 成怀恩又说道:“陈太后一路受了风寒,有病在身……” 齐帝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再理会。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13) (作者:紫狂) 郑全扶着小轿离开,成怀恩带上备好的礼物进入后宫。离毓德宫里许有一个岔路,通向紫氤殿。成怀恩虽然心挂姐姐,但不敢露了痕迹,还是先去叩见皇后。 走到岔口,却看到宫女太监乱纷纷围成一团,人群里不时发出喝骂和哭叫。 齐宫虽然混乱,但这种公然斗殴的事还从未发生过,成怀恩不由心下奇怪,缓步走了过去。 围观的众人看到成公公都立刻收敛笑容,躬身退开。 成怀恩定目看清场中情景,顿时心头一痛,喘不过气来。 姐姐被两名太监按着跪在地上,秀发散乱,嘴角滴血。身上的衣服被撕开一角,露出胸前圆润的嫩乳。 王皇后一边恶狠狠地抽着耳光,一边骂道:“你这个狐媚子算什幺东西!居然敢对大齐皇后无礼!” 阮滢咬住嘴唇,目光下垂,任她凌辱,只一言不发。 成怀恩深吸口气,轻咳一声跪到王皇后面前,“臣成怀恩叩见娘娘。” 自己的心腹突然回宫,王皇后惊喜交加,连忙放下柔妃,说道:“你何时回来的?我父亲可曾一同回来?他老人家身体如何?” “臣刚刚到京。王大将军军威盖世,南朝望风而降,此刻大将军留在陈都接管,不日即可回京。”说着眼光斜向阮滢。 阮滢听到弟弟的声音,身体一震,却没有抬头。 王皇后看到他的目光,卑夷的笑了笑,说道:“这个贱人仗着皇上的宠爱,居然敢与我争道,我不过是教训她一下。算了,怀恩,你随我入宫。” 成怀恩知道王皇后是藉故生事,折辱姐姐这个无倚无靠的西域舞姬,虽然气恨难填,脸上还是平静如常。 阮滢起身时,终于与他对视一眼,目光中神色複杂,似乎是欣慰他的归来,又似乎是嘱咐他多加小心,还有些淡淡的哀愁。 毓德宫日晷铜壶依旧,成怀恩想到自己从一个小太监青云直上,成了宫中贵客,不由心下慨然。王皇后命人斟茶,然后屏退内侍,与他密谈。 听到陈宫诸姬葬身乱兵之中,王皇后不由喜形于色,连声叫好。一个荣妃,一个柔妃已经使齐帝应接不暇,何况那些南朝绝色呢? 成怀恩说完灭陈之事,起身告退。 王皇后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半晌才说:“小安子,你上次送来的东西还有吗?” 当日成怀恩曾千方百计搜罗来一件奇物,质如纯银,形似鸡卵而略小,放入阴内便会铃声阵阵,跳跃不绝,专供深闺独守空房的女子使用。人称销魂铃,因源于南方异域,又称缅铃。他没想到王皇后有了一个还不满足,乾咳一声说:“此物难觅,臣当加意搜寻。” 王皇后点了点头,敛容说:“退下吧。” 荣贵妃一向不喜欢这个皇后的心腹,但成怀恩竟然能摸到自己心思,千里迢迢带来一尊楠木千手观音,据称是从南朝最大的寺庙中取来的,对于求子之事极具灵验。礼物虽非贵重,但看得出用了不少心血,正合了她的心意。因此也不由笑逐颜开,放下架子,温言嘉勉几句。 成怀恩小心应答,心里暗暗比较,这荣妃容貌风情实胜姐姐几分,只是没有遇到齐成玉而已。想让姐姐专宠后宫,少不得要施计除掉她。 成怀恩到十几处妃嫔的宫内一一遍送礼物,最后才到华阳宫。 经过三个月平静的生活,丽妃仍忘不了成怀恩凶恶的眼神。见他突然闯入,娇躯禁不住颤抖起来。 成怀恩记得自己离开前,珠儿的尸体已经开始腐败,无论阮方怎幺施药都无法阻止,现在不知变成什幺样了。因见宫中毫无腐臭之气,劈头便问:“箱子呢?” 丽妃勉强伏到床下,费尽全身的力气才拉出木箱。 成怀恩没想到箱子会这幺重,打开一看才心下了然。 娇嫩的肉体显出银灰的光泽,肌肤毫无弹性,摸上去硬如铁石,像是人工打制的玩具。成怀恩试着提了一把,居然没有拉动。看样子至少有三百来斤,显然是灌满了水银。他哈哈一笑,打开包裹,取出自己给丽妃带回的礼物。 那是一只粗大的棒状物体,长逾尺半,上面布满黑黄交错的条纹,毛发耸然,“知道这是什幺吗?” “……像是虎尾……”丽妃低声说。 “眼力不错!正是虎尾,不过里面可是上佳的楠木。来,看看合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不合身。” 成怀恩笑着说。 丽妃自知无可倖免,只好除去衣服,裸伏地上。粗大的虎尾触到花瓣,丽妃顿时一颤,她忍住恐惧掰开下身,迎向虎尾。皮毛十分光滑,虽然撑得体内发胀,但丽妃腰臀挪动,不多时便把半截纳入阴中,牢牢抵在子宫入口。 成怀恩一松手,虎尾就像活物般在丽妃雪臀上下摇摆起来。 “夹紧点!” 一声厉喝,丽妃连忙收紧肉穴,稳住虎尾。 “嗯,爬一圈看看。” 丽妃羞容满面,又不敢不从,只好把黑黄交错的虎尾夹在阴中,绕殿爬行。 虎尾中塞了木根,一端直挺挺斜刺向上,一端没在肥嫩的玉臀中,被美艳的皇妃夹在体内爬行,香艳无比。 堪堪爬完一周,成怀恩叫丽妃起身,“拔出来吧。” 丽妃松了口气,握住虎尾轻轻一拽,顿时失声娇呼。 成怀恩插入时用的是虎尾根部,顺势而入,此时往回一拔,尖硬的毛发逆向而出,顿时勾住肉壁上娇嫩的肉褶,剧痛不已。 丽妃试了几下,虎尾纹丝未动,反而扯得肉穴内阵阵疼痒。她抬脸看着成怀恩,眼中尽是乞怜之意。 成怀恩冷笑一声,迳直起身出门,把虎尾深陷体内的丽妃一个人扔在殿中,扬长而去。 出宫时天色将晚,成怀恩垫记着滴红院,来不及去见阮方,便匆匆赶回宫外宁所看看有什幺要事。 郑全已等候多时,回禀道:“中午时分,陈太后便一病不起,旋即身故。” 又低声补充,“两名太医只翻开她的眼皮看看,就下了沉痾日久,积病难返的定论。” 陈太后一死,再无外人知道陈宫公主、诸姬在自己手中,成怀恩顿觉轻松。 拍了拍郑全的肩膀,一言不发地回到滴红院。 滴红院此时芳草萋萋,春意盎然。一向空阔的院落突然多了十几位贵客,顿时热闹了许多。 两位公主谢芷郁、谢芷雯姐妹和琴姬雅韵、棋姬淑怀、书姬芳若、画姬花宜、舞姬梦雪、歌姬非烟这陈宫六姬分住在院中。她们一个月来只是昼夜不停的赶路,除了眼前的车帘,根本看不到外界一丝情景。熟悉的小婢、太监不见一人,却换几个阴阳怪气不知来历的内侍,甚至连同行的姐妹有谁都不清楚。伶俐的非烟试着与内侍攀谈数次,都被不冷不热的拦了回来。因此众女始终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落在谁手中。好在那些人并没有如何折辱众人,她们心里也不是十分惊惶。 郑后和雪儿却知道身在虎口,诸事 倍加小心。如今终于到了蓟都大齐天子脚下,不觉有种松了口气的解脱。 红杏闲居多日,乍见陈芜分别带着一对对佳人送进各房,直看得目瞪口呆,真不知道主子有多大财力、势力从何处弄来如此之多的绝色。红杏自恃美貌,但面对众女的姿色也不由暗自形秽。这里随便挑一个,都要比她强上数倍。尤其是最后下车的那个白衣女子,虽然面容略带憔悴,但气度雍容体态尊贵,相貌更是至美难言,即使脸有忧色,短短几步路仍走得摇曳生姿,直如仙子凌波。 陈芜把众女两两分开带入房中,旋即锁上房门。室内只是草草收拾一番,除一床一几外别无长物,但诸姬都长于富贵,一看锦被的刺绣,便知此处大不寻常。 一路颠簸,难得能躺在安稳的床上。诸女相拥而眠,直睡到日上三竿。醒来后,自有人送来食物。一茶一饭虽不及陈宫精緻,也颇为可口。 移时,两名内侍进来收拾了餐具,又锁上房门。非烟耐不住寂寞,悄悄扒住窗缝向外张望。进来时她已经看出院子分为三进,后面还有一幢木制的三层小楼。 自己所在的是正院的侧房。院中空无一人,只有正堂门口立着一个身着红衣的艳妇,踮着脚尖小心翼翼地向这边探视。 非烟“噗哧”一笑,对梦雪说:“你看,那女人像不像只老母鸡。” 梦雪显得心事重重,勉强笑了笑,低声说:“非烟,不要乱说。” 非烟跳下长几,一屁股坐在床上,嘟囔说:“真是闷死人了。哎,姐姐,你不是到过豫章吗?这里的房子都这幺高吗?” 梦雪低歎道:“非烟,这里不是豫章。” 非烟精神一振,“这是哪里?” 梦雪苦笑说:“你还没有发现吗?咱们一路北上,怎幺会到豫章呢?这是齐朝的土地……” 在非烟眼里这个白天极为漫长。傍晚时分,院门突然打开,当初见过的那个阴沉少年闪身入内,接着掩上房门。正堂门前的艳妇连忙迎上前去,满脸含笑的嘘寒问暖。房内走出几名内侍,跪地叫道:“给成公公请安!” 成公公快步走入正堂,不多时两名内侍走过来把两女带到正堂。 进门之后,非烟才发现两位公主和其他四位姐妹都在堂中。她欢呼一声,刚想过去说话,却看到众女都面色惊惶地看着堂中端坐的少年。 冰冷的目光把非烟的欢呼硬生生堵了回去,她连忙垂首随众女跪在一旁。 片刻后,竹帘一卷,一个曼妙的身影缓步入内。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14) (作者:紫狂) 堂中诸女看清来人,都失声惊呼道:“娘娘!”谁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应该仍留在陈宫的郑后。 郑后也没想到会看到她们。她立在跪伏的众女之间,面对高坐堂中的成怀恩厉声问:“我家君王现在何处?” “哼。逆陈已削号称臣,何来君王之称。” 郑后为之气结,骂道:“阉奴,你想怎幺样!” 成怀恩目光一跳,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想请娘娘伺候我这阉奴。” 郑后脸色一变,擎出短刃抵在胸口,神色凄厉。 成怀恩纵身跳下高椅,走了过来。郑后不由退后一步,身后的雪儿连忙张开双臂,护在娘娘身前。 成怀恩停住脚步,看也不看便随手抓住一女的头发,把她扯到堂中。 被拉出来的是棋姬淑怀,她心头一惊,拚命挣扎,却被两名太监把手脚牢牢按在地上。 成怀恩拔出一柄与郑后手中一模一样的短刀,笑道:“娘娘可认识这个?” 这柄短刀与郑后手中乃是一对,此次请降时陈主正带在身边,没想到会落到他手中。念及昔日与陈主的柔情密意,如今人各一方,生死未卜,郑后的珠泪不由顺着玉容纷纷而下。 刀光一闪,淑怀身上浅黄色的宫装,由颈至腹绽裂开来,露出其中白嫩的身段。两乳高耸,腰身纤细,身下是一丛浓郁的黑亮毛发,能隐隐看到一抹艳红的花瓣。 成怀恩捻起她的一只乳头,高高提起,把圆润的玉乳扯成长形,笑道:“陈宫诸姬果然名不虚传,这身细皮嫩肉……”说着刀尖慢慢刺入肥嫩的乳肉。 洁白的乳房被利刃划破,鲜血随着刀锋的进入渐渐渗出,接着连成一线,顺着乳房优美的弧线蜿蜒滑落。 淑怀的凄声惨叫,吓得堂中诸女都面色雪白,连郑后的玉手也僵在半空。立在门口的红杏也是面无人色,主子毫无怜香惜玉之心,连这样的美女都当成家畜般任意残虐,大大出乎她的意料。她屏住呼吸,生怕姿色远逊于诸女的自己会被拉出去当众宰杀。 等刀尖刺穿雪乳,成怀恩把短刀定在半空,锋刃朝上。然后松开乳头,充满弹性的乳房立刻回复成圆球形状。光润滑腻的乳肉掠过锐利的刀锋,圆乳上部顿时被齐齐剖开,连殷红的乳头也一分为二,像盛开的鲜花般软软摊在胸前,血光涌现,染红了粉嫩的肌肤。 听到美女凄厉的哭叫,成怀恩心下快意,亢奋起来。他掉转短刀,刀柄重重击在淑怀玉户上。震耳的尖叫立时停止,棋姬喉头一哽,昏了过去。 堂中充满了压抑的娇喘,诸女怔怔看着少年阴沉的脸上露出一丝狞厉的微笑,伸手探进淑怀的花瓣中。 两名内侍把淑怀两腿向上掰开,使秘处暴露出来。 众人看得清清楚楚:淑怀下体细嫩娇艳的花瓣随着手指的动作,一颤一颤柔柔翻卷绽放。 花径紧窄而且乾燥,难以进入。成怀恩乾脆拿起短刀轻轻一搪,割开入口,手掌沾着鲜血插进淑怀腹内。 昏迷的艳姬被身下的剧痛惊醒,她已无力叫喊,苍白的嘴唇只微微张开,发出歎息似的悲鸣。 手掌、手腕、手臂依次毫不停留的从胯间捅入,深深插进秘处。割裂的花瓣被完全撕碎,鲜血汩汩涌出,将腿侧破碎的宫装染得通红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成怀恩尽力一送,直直插到臂弯。淑怀柔颈挺起,口中涌出一缕鲜血,两眼望天,眼神无比哀痛。 “噗叽噗叽”,手臂在艳姬腹内不断进出,沾血的娇躯被带得前后摆动。棋姬身下血流如注,眼中的光亮渐渐黯淡。那只完好的乳房也慢慢松软,原本剧烈的跳动缓了下来,最后软软歪在胸前。 成怀恩抓住肉壁上破碎的嫩肉,把它尽数扯出肉穴。艳姬体内一阵乱颤,接着一动不动。成怀恩满意地收回手臂,命两名内侍把淑怀的尸体举起来,让众人看清她下身血肉模糊的惨状。诸女面色惨白,颤抖不已。只有郑后还由雪儿扶着勉强站立,呆呆看着成怀恩臂上的血肉。 成怀恩轻轻一笑,对诸姬淡淡说:“如果娘娘宁死不从,在下只好把诸位一一处死。” 诸姬闻言哭叫着乞求道:“求公公开恩……” “求我干什幺?这得看你们娘娘。” 诸姬爬到郑后脚下拚命磕头,泣涕交流的凄声道:“娘娘、娘娘……” 郑后僵在当地,握着短刀不知所措。 “娘娘……求娘娘救救奴婢吧……” 成怀恩冷声道:“娘娘难道为一己之私,不顾众人性命吗?” “噹”的一声,郑后手中的短刀落在地上。 成怀恩心里一喜,正待开口,却见雪儿抱住郑后的双腿,凄声叫道:“娘娘自重……” 郑后凄然看了爱婢一眼,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勃然大怒,扯住雪儿的头发把她拖到一边。雪儿仍是不绝声的叫着:“娘娘自重,娘娘自重……” “他妈的!”成怀恩暗骂一声,握住短刀对准雪儿的胸口,便欲刺下。 “住手。”一个凄楚的声音说。 成怀恩回头看去,只见郑后玉容惨淡,满面泪痕。说完这句话,她像使尽了全身的力气,软软倒在门旁,轻声饮泣,哀惋欲绝。 成怀恩放声大笑,俯身抱起郑后柔若无骨的香艳娇躯,坐回椅中。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膝上,圈着柔韧的腰身,将她娇美的身体搂在怀中,光亮的秀发披在肩头。然后冷厉的目光向堂下一扫,喝道:“脱衣!” 两位公主和余下五名艳姬闻声一颤,纷纷褪下金镯银环,脱去身上华丽的宫装。佩玉钗钿一阵轻响后,大堂中顿时玉体横陈,脂香粉浓,一派艳色。 成怀恩贴在郑后晶莹如玉的耳边,舔了舔耳后的明珠,用人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请娘娘宽衣。” 郑后咬住红唇,拚命摇头。 成怀恩心中冷笑,抬手指着淑怀的艳尸说:“拖出去喂狗!” 郑后放声哭道:“不要……” “那,就请娘娘宽衣。” 郑后双目紧闭,泪水从长长的睫毛下不断涌出,顺着胸前的白绸落在成怀恩膝上。她迟疑片 刻,终于提起柔嫩的玉手,缓缓放到腰间,颤抖着解开罗带。 “娘娘……”雪儿只叫了半声,便伏地痛哭起来。 “陈室六宫如此和睦,姐妹情深,难得难得。” 玉人哭得如梨花带雨,还是解开丝衫,透出肩头比丝绸更为光滑的肌肤。罗裳轻分,一股似兰似麝的浓郁香气顿时扑鼻而来。成怀恩心头一荡,俯在郑后胸前深深呼吸那股沁人心脾的体香,一边伸出舌尖舔舐她细滑的柔颈。 洁白的亵衣飘落在地,一对腻如凝脂,晶莹如玉的圆乳,挺在胸前微微轻颤不已。 在自己的贞节与七位姐妹生命之间,郑佩华没有选择,她最终放弃了前者,忍住羞辱,将冰清玉洁的躯体裎露在这个残暴的宦官面前。当一只冰冷的手重重握住自己玉乳时,她不由心如刀绞,昏了过去。 成怀恩把昏迷的玉体横放膝上,从小巧挺直的鼻子一路亲到平滑的小腹。在郑后红唇玉乳间啜吸良久,他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深深吸了口气,褪下半解的罗裙。 成怀恩如今也是阅女无数,但看到郑后的下体,还是两耳轰然一声,愣住了。 光润的玉户上没有一丝毛发,甚至看不到微绽的花瓣。滑腻的股间只有一个圆鼓鼓的肉丘,白亮细嫩,吹弹可破。正中是一道笔直的细缝,将玉户一分为二。 成怀恩看得口乾舌燥,嚥了口吐沫,两指小心地撑开玉户。晶莹的肌肤间立时露出一抹夺目的艳红。细缝渐渐撑开,里面细嫩精緻的花瓣也随之慢慢绽放,在亮如白昼的烛光下,泛出层层艳光。 精美的花瓣上,有一粒珍珠般的凸起,正是花蒂所在。花瓣内则是一片润如红玉的嫩肉,紧密迷人的肉穴深藏其中。 成怀恩呆看半晌,直到被腹内的热气炙痛,方才回过神来。他喘息片刻,待心头的狂跳平复,才开口说:“拿丹药来。”声音又乾又涩。 红杏取来回天丹,给七名女子一人发了一颗。剩下的三颗却有些踌躇,不知道该不该给雪儿、郑后和自己。 成怀恩伸手取了一颗,头也不抬的说:“你去教教她们。” 他想了想,先俯首在郑后花瓣间舔舐片刻,待湿润之后,才把坚硬的丹药慢慢塞了进去。滑腻的肉壁弹性十足,紧紧箍着他的手指,间不容发,似乎连略粗的手指也无法纳容。 红杏站在众女面前,让她们注意看好,然后敞开双腿,掰开下身,将白色的丹药放进体内,尖声解释道:“等变成红色才能拿出来!” 红杏出身青楼,对此毫不为意,公主和诸姬却看得满面飞红。众女拿好丹药都是闭着眼送进体内,不敢看别人,更不敢看自己。 五姬还算顺利,不多时都把回天丹纳入秘处,各自皱眉忍耐冰寒的药性。一旁的谢芷郁、谢芷雯姐妹却半天也没把丹药放好。 红杏见状快步走了过去,伸手给了谢芷郁一个耳光:“小婊子,这幺笨!趴好,屁股抬起来!” 谢芷郁忍羞趴在地上,抬起雪臀。红杏朝她的肉缝上啐了口吐沫,拿起丹药往里狠狠一捅。 “呀”谢芷郁惨叫一声,鲜血顺着红杏的手指流了出来。 红杏立功心切,全没注意她还是处子之身,捅了个大漏子,顿时吓得唇青脸白,生怕主子一怒之下要了自己的小命。她连忙跪到成怀恩,拚命磕头道:“主子饶命,主子饶命……” 成怀恩正用小指挑逗郑后殷红的花蒂,对谢芷郁的惨叫恍若未闻,红杏磕了十几个头,他才懒洋洋问:“怎幺啦?” “奴婢该死,奴婢以为主子买来的都是……不小心弄破了一个元红……” “哦?”成怀恩这才记起还有两位公主,但他此时对处子与否毫不介意,笑道:“你以为她们是爷买来的?” 红杏一愣,抬头看着这位心恨手辣又高深莫测的主子。 “错了,她们没花主子一文钱连你都不如,只是爷拿来玩的物件。破了就破了,无所谓。” 红杏呆了片刻,半晌才嗫嚅着问道:“主子,还有一个,看样子也是处子,要不要奴婢破了她的元红?” 谢芷雯正搂着姐姐哭泣,闻言不由娇躯一颤。 成怀恩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让红杏自行处理。 红杏暗自嘀咕,宫里的公公果然与众不同,如此美貌的处女男人求之不得,这位主子却把她当成垃圾。 谢氏姐妹和诸姬都纷纷乞求,红杏却无动于衷,掰开谢芷雯的玉腿,手指探进未经人事的花瓣,便要捅入。 “慢着。”成怀恩突然想起齐成玉曾说过元红如何如何,但究竟如何这会儿想不起来了,“算了,那个明儿再破吧。”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15) (作者:紫狂) 淑怀的尸体被蒲席草草一卷拖到房外。众女珠泪流乾,相拥着默默而坐,堂中一时间寂无人声。 高烧的红烛突然一亮,爆了个灯花。郑后“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成怀恩吐出她的乳头,笑道:“娘娘醒了。” 郑后看到自己身无寸缕,被人搂在怀中大肆轻薄,不由面红过耳,手臂一撑,想离开成怀恩的怀抱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成怀恩双臂一紧,狠狠看着郑后一眼,让她安分。然后喝道:“你们都过来!” 众女都挣扎着爬到成怀恩椅前,只有雪儿还跪在门口,凄然看着自己昔日的诸位主子。 成怀恩一一审视面前这些如花似玉的俏脸,无论是秀丽的、端庄的、娇媚的,都一样柔顺服从,不由心花怒放,仰天长笑起来。 笑声甫歇,成怀恩一把将横陈的郑后抱坐在自己膝上,敞开双腿,指着嘴唇最为娇艳的琴姬雅韵说:“过来,好好吸!” 待雅韵把残根含在口中,成怀恩又吩咐乳房最为丰满的舞姬梦雪和乐姬非烟站在自己身侧,捧着乳房在颈侧肩上四处磨擦。书姬芳若和画姬花宜则跪在雅韵两旁,面朝房门,高高翘起雪臀,任背后的脚趾在自己柔嫩的花瓣上粗暴的来回挑弄。 谢氏姐妹宛如惊弓之鸟,紧紧搂成一团。成怀恩对谢芷郁股间的鲜血很有兴趣,吩咐她像芳若和花宜一般跪在身前,伸脚便想插进她仍在淌血的花瓣。粉嫩的股间血迹斑斑,怎堪再受折磨?郑后见状不忍,轻声求道:“不要……” 成怀恩眼珠一转,一脚踢开雅韵,指着身下说:“有请娘娘。” 郑后一咬银牙,挪身跪到成怀恩胯间,樱唇微分。 雪儿凄声叫道:“娘娘!自重啊!” 成怀恩双目一寒。郑后怕他迁怒于爱婢,连忙俯下臻首,把残根含在口中。 温暖香软的小嘴暂时平息了成怀恩的怒火,沖雪儿喝道:“贱奴,你家娘娘是心甘情愿,那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雪儿望着高雅华贵的皇后象娼妇般,把一个太监的残根含在口中,心痛欲裂,伏地哀哀痛哭,悲泣不已。 身边众美环伺,还有大陈皇后亲自给自己吹箫,成怀恩欲火高炙,每半个时辰就得服一颗回天丹中和体内的热气。待准备取出郑后体内的最后一颗时,天已大亮。 郑后秘处极窄,好在当初塞得并不深,成怀恩勉强用两指夹出回天丹,才发现白色的丹药只是略略泛红,而诸姬体内的回天丹虽然深浅不一,但大致都是朱红之色。 成怀恩大为奇怪,便把丹药放到一旁。然后对疲倦不堪的诸女说:“从今往后,你们就是我养的家畜,谁敢违背主子的命令,”他指着门外的蒲席,“那就是榜样!” 成怀恩顿了顿,又森然说:“谁敢试着逃跑或者自杀,不但把她的裸尸挂在城头示众,而且还要剁碎了喂狗!还有!我会从你们中间挑一个,抵命!”他说着拉长声音,“如果皇后娘娘自杀,你们都不用活了。” 红杏听说这里面还有“皇后”,顿时大吃一惊,死死盯着郑后,心说,“怪不得怪不得。” 堂中诸女谁都不敢说话,只静静听成怀恩继续说:“红杏,她们就交给你主管。好好教她们听话,该骂就骂,该打就打,管她什幺身份,在这里都算不得人。 你放手干,别坏了滴红院的规矩。你们听到没有?” 听到主子把这群美人都交给自己,任打任骂,红杏心头乐翻了天,见众人都不吭声,连忙跳起来骂道:“都死了?主子问你们话呢!” 雅韵、芳若、花宜、梦雪、非烟、谢芷郁、谢芷雯都磕头应是。红杏见郑后仍无反应,伸手就是一个耳光。想到自己打的竟然是绝美的皇后,红杏一阵狂喜。 成怀恩看郑后还不说话,指着雪儿,厉声喝道:“把那个贱婢拉过来!” 郑后珠泪盈然,踌躇片刻终于俯首磕了下去。 “听到了吗?” “听到了。” “说一遍。” “……要我们守规矩……” 成怀恩有心好好调教,让郑后彻底服从。但他刚刚返京,事情太多,只好先罢手,匆匆入宫。 传王飞回京的圣旨昨日已经发出,齐帝正在拟定赴陈都调查的使者。见成怀恩入殿叩拜,便命人递了过去,“你看看。” 虽然陈宫之事做得乾净利落,没留下半点把柄,众口烁金,王大将军肯定脱不了干系,但成怀恩还有些不放心,斟酌着安插了两个宁所的心腹。 齐帝收起圣谕,不置可否。半晌才说:“怀恩,你昨日入宫是不是遇到皇后欺辱柔妃?” 成怀恩小心地说:“臣虽然出自毓德宫,但不敢欺君。昨日之事,皇后确有不是。” “嗯,皇后有意在路上拦住柔妃。哼!柔妃性格柔顺,又离乡千里,皇后如此跋扈,实在过分!何德何能再母仪天下!” 成怀恩点到为止,见齐帝已经动怒,便不再说话。 齐帝站起身来,“你随我到紫氤殿给柔妃请安。免得你们心有芥蒂。” 阮滢脸上还有些淤青,娇弱的身体斜倚榻上。见齐帝入内,连忙起身笑脸相迎,更显得凄楚动人。连成怀恩也分不清姐姐的神色是真是假,齐帝更是万般怜爱,拥着娇躯嘘寒问暖。 温存多时,齐帝才指着成怀恩说:“这是宫内总管,叫成怀恩,你入宫时他正好监军南征,立下大功,昨天刚刚回来。别看他年纪轻轻,处事谨慎,可为大用。以后有事,就找他好了。” 阮滢盈盈起身,躬腰一福,轻声说:“成公公好。” 成怀恩连忙叩头,口称不敢。 齐帝轻歎说:“柔妃独身一人,深宫内无亲无友,朕又不能时时照应,怀恩,你要小心伺候。” “臣遵旨。”成怀恩一抬头,正看到姐姐眼中的无限柔情,心头微痛,连忙又磕下头去。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16) (作者:紫狂) 离开紫氤殿,成怀恩到御药房暗暗见了阮方,吩咐他明晚到滴红院相会。路过毓德宫时,想起王皇后昨天要的“销魂铃”,成怀恩不由冷笑一声。他知道齐帝的心思,王飞回朝之日,也就是废后之时,不必再费心去找此物。他毫不停留的绕过毓德宫,迳直向西来到华阳宫。 成怀恩这次没有预先让人支开宫里的太监宫女。走进华阳宫时,正逢午膳,他从内侍手中接过条盘,亲自捧到殿中。宫内谁不知道成公公如今权势炙人,怎会对一个不起眼的嫔妃如此恭敬?宫里的两个老太监悄悄凑到一块儿,琢磨着莫非是丽妃又受宠了?但皇帝上次来,可是前两月的事儿了。 丽妃躺在榻上,不时低声娇喘。她被体内的恶物折磨得举步维艰,昨日试多过次,不但没能拔出虎尾,反而越陷越深,弄得秘处疼痛不堪。此时听到送膳的内侍进殿,眼也不睁的淡淡说:“放在那儿吧。” “请娘娘用膳。”却是成怀恩冰冷冷的声音。 丽妃象被烫了一下,连忙撑起身子,接着秀眉颦紧。她小心的挪动腰臀,慢慢下地,走到成怀恩面前。 成怀恩隔着华服一摸,发现那根虎尾还硬梆梆的插在腿间,“娘娘对小人的礼物如此喜爱,还不舍得放下?那臣下次再献支大的。” 丽妃任他奚落,垂首无语。 “来,让我仔细看看。” 丽妃解开腰带,裉去下裳。虎尾深深插进白嫩的股间,秘处又红又肿。 “走两步。” 丽妃一边迈步,一边依言提起衣衫,让成怀恩能看清自己的下身。她上身衣着完整,两条玉腿和浑圆的雪臀却裸露在外,修长的玉腿间更插着一根黑黄交错的虎尾,随着她的步伐在白嫩的大腿上碰来碰去。 丽妃刚走了几步,只觉身下一疼,却是被成怀恩一把攥住虎尾。她僵在当地,不敢再迈步,接着虎尾前后上下晃动起来。阴内的疼痛使她不得不配和着成怀恩的动作,忽高忽低忽左忽右的摆动圆臀,心内屈辱万分。 成怀恩握着虎尾一把拉到地上,丽妃也随之蹲下身来。接着虎尾后端向上一抬,她只好俯身跪在地上,高高翘起玉臀。华服从光滑的肌肤上滑落,露出细緻的腰身。 成怀恩摸着红肿的花瓣,轻轻晃动虎尾,淡淡问:“皇上是不是来过?” 丽妃忍痛答道:“……是。” “几次?” “一次。” “什幺时候?” “……公公离开的第四天。” “记得倒挺清楚,皇上说什幺了?” “皇上说……皇上什幺都没说……他只是路过。” “哦?没碰你吗?” 丽妃的声音细若蚊鸣,“……皇上临幸了贱妾……” “噢,皇上干得你开心吗?” 丽妃不知道他是问皇上,还是问自己开心,只好笼统地说:“开心……啊--”“比这个还开心吗?”成怀恩握紧虎尾向外拔出。花瓣翕张,尖利的硬毛没出来多少,倒是带出一圈被磨得通红的嫩肉。从怒绽的花瓣间,能看到几根尖硬的虎毛深深勾进娇嫩的肉壁中,隐隐带着血迹。 丽妃“雪雪”呼痛,腰臀的肌肉不住痉挛。 成怀恩倒也不想把她弄死,冷笑着放了手,把丽妃扔在一边,自己坐在席前吃喝起来。 丽妃伏在地上,直直挺着臀间粗大虎尾,又羞又急又痛,面上泪光盈然。 成怀恩吃饱喝足才走到丽妃身后。 体内的虎尾一动,丽妃秘处顿时收紧。不多时虎尾向上一提,“唰”的拔了出来。预想中的剧痛使丽妃惊叫一声,这才发现下身如故,而阴内的胀痛已经消失。她撑起身子,却感到胯间被一个毛耸耸的东西软软打到。低头看去,正是那根令她痛苦万状的虎尾。其中一端还赫然夹在自己体内。 成怀恩看到丽妃的迷茫,哈哈大笑,手里光溜溜的楠木棍重重打在她臀间,“不舍得吗?那再塞回去好了。” 丽妃连忙摇头,发髻上凤钗震荡。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只剩毛皮的虎尾虽然还是尖利耸然,但成怀恩对她是否疼痛毫不在意,一伸手就拽了出来。 丽妃惨叫一声,连忙掩住被刮出道道血痕,嫩肉翻卷的肉穴,呻吟不绝。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17) (作者:紫狂) 两个月不见,王镇又粗壮了许多,看到成怀恩推门而入,禁不住露齿而笑,四顾无人,立即翻身拜倒,喜形于色的说:“安王子,你回来啦。” 成怀恩见他如此兴奋,也有些感动,连忙搀他起身,埋怨道:“我说过了,别这样称呼,太危险。” 王镇嘿嘿一笑,“怕什幺,这尚方院现在是我的天下,别说没人敢偷听,就是听到谁敢放个屁。” 成怀恩怫然道:“小心无大错。咱们现在虽然略有所成,可一旦暴露身份,必死无疑。你我死不足惜,但国仇家恨谁来报呢?” 王镇热血涌动,点头应是,低声问:“主子,下一步怎幺办?” 成怀恩凝视他的双眼,“明天晚上,到滴红院来。记住,只你一人。不要带随从。” 王镇兴奋地问:“主子,你夺到神武营的军权了?” 成怀恩微微一笑,“没有。” 王镇顿时满脸失望之色。 “这里不方便说,明晚你、我,还有阮方,咱们三个细谈下一步如何行事。” 出门时,成怀恩又交待王镇,“你派人暗中盯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着洪涣的将军府,一有异常,立即回报。” 成怀恩在宁所忙到夜间,回到滴红院只见正院两侧的四座偏房黑沉沉没有一丝灯火,正堂却是红烛高烧。他挥手不让门口的内侍进去禀报,悄悄掀开帘子。 诸女跪成一圈,都是玉体尽露,两手按在膝上的柔顺模样。但成怀恩一眼就看出那个背对自己,秀发如云,体形优美,肌肤晶莹夺目的女子乃是郑后。红杏翘腿坐在旁边,笑吟吟看着堂中。 大厅正中的地上铺着一张白纸,一个女子蹲在上面勉力挪动圆臀。仔细一瞧,她的玉户中竟然插着一根粗大的毛笔,正一笔一划的写着什幺。 成怀恩看了片刻,笑道:“这是玩什幺呢?” 红杏连忙迎过来,媚笑着说:“奴婢问过了,这帮贱奴个个都有一手本领呢。 呶,那个芳若,说是会写字,奴婢就让她写两个字看看。” “哦?”成怀恩只把她们看成一团任己玩弄的美肉,没想到还有人会写字,不由走过去细细审视。 白纸上滴满墨汁,几个字虽然笔画粗细不一,但结构还算清楚。 “贱奴芳若书这算什幺?红杏,换张纸!” 成怀恩握住芳若的乳房把她提了起来。芳若双腿一合,淋漓的墨汁立刻涂在白嫩的大腿上。她乳房被抓得生硬,皱着眉头,轻声说:“主子……” 成怀恩一边捏住半寸多粗的笔管慢慢在她花瓣内抽送,一边问道:“这是什幺?” “……毛笔……” “爷问的是这个骚洞!” “……下阴。” “什幺下阴?叫屄。去,写个屄字。” 芳若忍羞蹲在地上,圆润的肥臀轻摆,笔尖在洁白的新纸上慢慢画出个“屄”字。 “我说你写:这是用屄写的字,写得不好,以后天天练习,会越写越好。” 芳若费了半天力气,用了三张纸才把这句话写完。 成怀恩不待她起身,把郑后叫到身边,抱在怀中,说道:“把我做的都写下来!” 芳若只好一边看着成怀恩的动作,一边写道:“主子抱娘娘入怀,一手扪乳,一手抚阴(阴字写了一半,又划去,换成屄字)。两指没入娘娘屄中,置一物入内……” 成怀恩早已塞好了回天丹,走过来低头看了看,“他妈的,写这幺慢?不许掉文!就写一手摸奶,一手把娘娘的屄掰开,把东西塞了进去。什幺置一物入内……” 芳若腰腿酸痛难当,低声说:“……贱奴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好练,以后爷干的什幺,你都给我记下来。”成怀恩说着回头看了一眼默然无语的郑后,又补充道:“怎幺玩你们娘娘的,更要写得清楚明白。” 郑后本来已心如死灰,闻言不禁娇躯一颤。没想到自己受辱的景象还要书诸笔墨,此等奇耻…… 成怀恩看出她的心意,问道:“雪儿呢?” 红杏小心地说:“那个贱婊子不听话,一个劲儿的乱叫乱骂。奴婢抽了她几鞭子,锁到后院了。” 成怀恩脸一板,喝道:“敢不听话?把她拖过来剁碎喂狗!” 郑后既然放弃尊严维护众人,怎能看爱婢惨死,连忙乞求道:“雪儿年少无知,饶她一次吧。” 成怀恩淡淡说:“院中规矩不能坏,但既然是娘娘求情,可以找人代替。请娘娘挑一个吧。” 诸女闻言都是一惊,满脸哀求的看着郑后。郑后缓缓看过昔日同宫而乐的姐妹,半晌才艰难地说:“我来替她。” 成怀恩凝视片刻,暴喝道:“拿刀来!” 一名内侍奉上短刀,成怀恩提刀说道:“请娘娘挺胸!” 郑后心下战栗,但想到一死即能解脱,胆气顿时壮了起来,咬牙挺起玉乳。 洁白的娇躯宛如整玉雕就,通体晶莹,艳光四射。更显得乳前两粒小巧的蓓蕾,殷红夺目。 成怀恩捻住乳头,说:“请娘娘掰开你的屄!”最后一个字特别大声吐出。 郑后满脸飞红,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终于还是伸手分开自己光润的玉户,露出其中的艳红。 成怀恩随着柔软的腰肢一路摸到小腿,握住郑后的脚踝慢慢提起,一直拉到肩上。郑后的玉足玲珑剔透,香软肥嫩,小巧的脚趾并在一起,白生生玉兰花般。 郑后一条玉腿立在地上,另一条被架到颈侧,笔直拉成一线。她芳心忐忑,暗暗咬紧牙关,等待痛苦的降临。 短刀抵在花瓣上,冰凉的寒意使她忍不住颤抖起来。接着刀锋猛然一动,郑后顿时惊叫着痛哭起来。 成怀恩把郑后晶莹的脚趾含在口中舔弄多时,等这位这位绝色艳后哭得站立不稳,才吐出脚趾,笑道:“还想不想替她死?” 郑后虽然毫发无伤,但被他一吓,起初宁死的倔强已经彻底崩溃,闻言只是拚命摇头。 “听不听话?” 郑后耳上的明珠一阵乱晃,接着上下抖动。 “说出来!” 郑后哭着说:“听话,听话……” 成怀恩放声大笑,把郑后抱在怀中一边四处抚摸,一边让她亲吻自己的身体,然后对芳若说:“把这些都记下来。” 芳若忙不迭的连声答应。 成怀恩环视诸女,指着花宜问:“你会什幺?” 花宜小心地说:“贱奴会画画。” “这个好!给她东西。” 片刻纸笔奉上,成怀恩道:“你也用屄画吧。” 花宜只好把画笔插进下身,蹲在地上调色着墨。 成怀恩见她动作生疏,晃着雪臀连颜色也找不准,便说道:“算了,先用手画。” 花宜松了口气,拔出画笔,快速调好颜色,摊开白纸,等成怀恩吩咐 。 成怀恩把郑后放在椅中,两腿左右搭在扶手上,然后命她掰开玉户,指着绽放的花瓣,说:“就画这个。” 花宜果然雅擅丹青,不多时便已画好。纸上郑后的姿容栩栩如生,玉容上凄楚的神情隐约可辨。秘处尤其画得细緻,连花蒂和隐秘的肉穴都一一跃然纸上。 “画的不错。以后爷是怎幺玩你们娘娘的,你都要仔细画出来。” 花宜点头应是,又听成怀恩说:“今个儿这样可下不为例,你以后也用屄画。” 花宜不敢不应,看着粗细不一的画笔暗自发愁或者以后只用水墨…… “这红点儿多好。”成怀恩把纸举起来,指着画上那粒小小的花蒂让诸女看清楚。然后走到郑后身旁,把画纸放在她胯间。 郑后羞得无地自容,却只能将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露出花蒂任他比较。当冰凉的手指捏住娇柔的肉芽,郑后秀眉一皱,乳尖立刻硬硬突起,细嫩的花瓣微颤不已。 成怀恩对女性的感觉从来都不在乎,但郑后此时娇羞无限的艳丽却引起了他的兴趣,两指不住捻动。 不多时,郑后便满脸潮红,星眸紧闭,红唇间不断发出“呀呀……”娇媚的低叫。精美的肉穴不住翕合,艳红的花瓣中渗出点点蜜露,原本软软搭在扶手上的玉腿也不知不觉伸得笔直,白嫩纤巧的秀足紧紧绷成一弯玉钩。 清亮的体液从股间淌落,成怀恩捻得手酸,乾脆喝来红杏,让她这个青楼老手公平来招呼,自己坐在旁边一边享受梦雪的唇舌,一边看郑后的媚态。 主子有命,红杏自然是竭力巴结,一手轻捻郑后花蒂,揉捏弹拽无所不用,一手伸进窄小的花径抠摸,还不时咬住乳头吸吮,使出浑身解数,弄得娇美的艳后欲仙欲死。 郑后虽在陈宫倍受宠爱,但她生性疏淡,只知尽心伺候陈主,从来没有感觉到这种销魂滋味,俏脸越来越红,蜜液越涌越多,雪白粉嫩的股间一片艳色。 堪堪过了近一个时辰,成怀恩已经看得不耐烦了,正想赶开红杏,自己玩弄时,郑后突然“呀”的一声娇呼,玉腿猛然并在一起,浑身颤抖。 “怎幺啦?” 红杏放下手,笑道:“主子,这个贱婊子发浪了。” 成怀恩连忙凑到郑后身前,掰开两腿,朝秘处看去。 花瓣间汁液淋漓,红玉般的肉穴不住收缩,一股乳白的黏液从中淌出。玉户一片水痕,更显得光润无比。郑后颤抖未停,胸前那对雪乳颤微微轻晃不已。星眸半开半合,玉容似羞似喜,娇媚之极。 成怀恩伸进潮热的肉穴,慢慢摸到回天丹,触手感觉与昨日大为不同。不但肉壁更为滑腻柔韧,那粒回天丹也膨胀了许多,坚硬的表面隐隐发软。 掏出来一看,回天丹已经尽成朱红,与昨日那粒微红的比较,体积大了一倍有余。成怀恩心念一动,将丹药剖开。这粒回天丹象熟透的果子般松软,内部也是同样朱红夺目。他想起从诸姬体内取出的回天丹成色各不相同,不知此间有何奥妙?成怀恩不愿被齐成玉这个“外人”所控制,因此一直保持相当的距离,昨日虽然纳闷,踌躇多时也没有登门相询。他沉吟片刻,指着堂中诸姬命红杏如法炮制,“让这些贱奴都发浪。” 这七八个弄起可不容易,红杏心下叫苦,赔笑道:“主子,不如让她们自己弄人多,爷看得也开心。” “行,你去教教她们。” 红杏转过头,脸一板,让芳若、花宜、梦雪、非烟两两相抱,俯首在彼此股间舔弄。谢芷雯虽是处子,也被按到谢芷郁腹下,张开红唇含住姐姐的花瓣。红杏则坐雅韵腰腹上,把她的两腿掰开,揉搓掏弄。堂中顿时娇喘连声,粉肌雪肤春色无边。 成怀恩抚弄着郑后耳垂的明珠,对俯在自己身下吸吮的艳后说:“请娘娘再用点力。” 温热的液体点点滴滴落在腹上。成怀恩哈哈一笑,握住郑后的秀发,将她仙子般的俏脸按在胯间,把泪水擦在自己腰腹上。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18) (作者:紫狂) 次日,成怀恩入宫觐见齐帝,说道:“臣南征已毕,恳请圣上收回兵权。” 齐帝摇了摇手,“神武营还有五天才能回都。回都之后你还要替朕看好。 神武营是京师守备,此番南征也仅有此军立了战功,临阵斩杀数百人,俘获南陈太后,使我军不战而胜。怀恩,你干得不错。” “这都是万岁天威,臣只是躬逢盛事。况且陈宫之乱,臣监军之咎难辞,请皇上治罪。” “你不必自责,这都手机看片 :LSJVOD.是王飞治军无方。哼!陈宫之乱事小,坏我大齐威名事大!” “陛下,王大将军乃是三朝元老,战功赫赫,朝中诸将多出于其门下。如今年老,精神不济,难免有失查之处,还请万岁开恩。” 齐帝冷哼一声,不置可否。 珠帘一动,一个宫女捧着玉盘跪下,“娘娘听说成公公在此,特送来水果请公公品嚐。” 齐帝这两天宿在紫氤殿安抚受了气的柔妃,此时见柔妃如此懂事,不由笑道:“柔妃有赏,你还不快谢恩。” 成怀恩知道姐姐是故意制造亲近的机会,连忙跪下接过玉盘,说道:“臣谢娘娘恩典。” 齐帝沉思片刻,说道:“你虽然出自毓德宫,但朕相信你不会偏帮皇后怀恩,朕听到一些风言风语,你知道吗?” 成怀恩一听就明白是昨日让阮方传出谣言如今已经进了皇帝的耳朵。嘿,有阮滢在此,还怕传得不快?当下肃容道:“臣未曾听闻。” 齐帝欲言又止,歎了口气说:“你多留心毓德宫。” 成怀恩离开紫氤殿,没走多远便遇到一顶明黄大轿,他立在路旁垂头施礼。 大轿却在他身边停下,窗帘掀起,露出一张风情万种的娇媚脸庞。如水的眼波一转,荣贵妃轻笑着问道:“成怀恩,见皇上了吗??” 成怀恩连忙跪下,“回荣娘娘,臣刚见过皇上。” “是紫氤殿吗?” “……万岁正在处理政事。” 荣贵妃冷笑一声,收回玉手,大轿缓缓升起。 成怀恩没心情再去华阳宫玩弄丽妃,匆匆赶到宁所,唤来曹怀等人,密密商议了整个时辰。然后带着郑全打马出宫。 当日成怀恩怕齐成玉知情太深,不用说“公主、后妃”,单是一句“阳根复生”就足以置他于死地。于是命郑全将他安排在东城,远离滴红院。因此齐成玉与阮滢朝夕相处多日,对这个女子一肌一肤无不了然于心,对她的身份却是一无所知。至于陈宫诸姬成怀恩更是讳莫如深,思量着再不能让他来到院中。 齐成玉正在室中炼丹,闻声走到阶下笑脸相迎。他换上道装,轻摇羽扇,一派仙风道骨。 成怀恩屏退丹童,便解开衣服,一言不发地等待齐成玉解说。 齐成玉对他的脾气也算略知一二,皱眉摆弄良久,歎道:“公公果然天赋异禀,又得贵人相助,以老夫看来,再有十年便可复原。” 成怀恩看他的神色,知道还有话说。 果然略等片刻,齐成玉又道:“看公公的情形,应该还是在以口吸之,不曾有元阴相助。公公此刻阳物勃起时,已足以纳入女子阴中。若改用以阴吸之,不但复生有望,而且精管可随阳物而生,一旦功成,便可直泄体外,不必再用回天丹化解阳火。” 成怀恩忍耐许久,终于张口询问最重要的问题:“所谓复原,能否生育?” 齐成玉沉吟道:“公公精管盘曲体内多年,使其随阳生出,已是至难。其时虽然有精,却无生机。不过,老夫会炼丹制药相助,使之生机恢复,必不负公公所托。” 成怀恩拿出那粒浅红的丹药,说道:“请教先生,何以此药颜色深浅不一?” “回天丹需女子淫水浸泡,这一丸浸的时间太短。” “此丹浸有三个时辰。” “哦?那是女子阴冷,淫水稀薄所至。” 成怀恩掏出另一粒丹药,“为何同一个女子,隔日只一个时辰就使此药全红?” 看到剖成这粒两半的回天丹,齐成玉不由一愣,拿在手中细看半晌说道:“定是此女动情所致。但能使回天丹胀大若许,其色全红……如此姿质,老夫数十年来,未曾一遇。”言下颇为意动。 成怀恩心里一喜,暗道自己捡了至宝,当下不理会他的暗示,又说道:“学生还有一事不明,请问:女子元红予我何用?” “元红本为道家长生之秘法,对公公复原之事,也大有宜处。但世间女子差别甚大,需老夫为公公细加甄别,不然恐会有害于公公。” 成怀恩目光一闪,心里暗自揣摸此言是真是假,试探着问道:“为何以阴吸之更有裨益?” 齐成玉哈哈一笑,说道:“公公是否试过,以为女阴甚是无力,不及其口呢?公公乃是男身,此理难通。可请助公公行事之人来此,老夫自然倾心相授,绝不藏私。” 这老狐狸绕来绕去还是想见是谁助自己复元,成怀恩暗骂一声,淡淡道:“自然要劳先生相助。” 齐成玉看着成怀恩的背影,想到那个可能是大齐后妃的绝质女子竟然被一个阉人收为私用,自己欲求一见而不可得,不由心内忿忿。 齐成玉参习道家,一生求名求利,求美女求长生,但其时佛法昌盛,他奔波多年,结果处处碰壁,一事无成。无奈之下对这个宦官倾力相助,为之炼丹制药,想方设法投其所好,可他还对自己处处防范想到这里齐成玉更是暗恨不已。但自己是灯蛾扑火自行求上门来,现在成怀恩权倾一方,就算想收手,也为时已晚。 他在庭中徘徊许久,心里时怒时恨,时而慨然暗悔。只是苦无良策,只好长歎一声,走一步算一步罢了。 院门一响,郑全带着一顶小轿走了进来。 红杏笑盈盈躬身下拜,说道:“我家主子命奴婢到此受教。” 齐成玉压下怒火,微微一笑,“进来吧。” 是夜亥时,王镇与阮方如约而来。滴红院正堂红烛高照,成怀恩坐在圆桌之后拱手为礼,却不见一个内侍。 王镇、阮方相视一眼,低声道:“主子,到密室里细谈如何?” “无妨,所有人都打发走了,这里仅你我三人。” 王镇放下心来,笑道:“小王子从来都不会大意。”说着坐到椅中,腿一伸,踢到桌下一具柔软的肉体。 王镇一惊,连忙拉开桌布,却发现桌下跪着六个粉雕玉琢的美人儿,不由厉声喝道:“你们是什幺人!” 成怀恩淡淡说:“没关系,她们不是人。” 王镇和阮方惊疑不定,诸女姿色较齐宫后妃犹有过之,真不知小王子是从哪里弄来这样一帮绝色,而且对其不留半点余地。 成怀恩见两人心存疑惑,不敢说话,不由笑道:“怕什幺,这些只是会动的工具。”说着抬起身来。 跪在他脚下的谢芷雯连忙除去他的下裳,张口把残根含在嘴中。谢芷郁则坐在椅上,挺起玉乳张开双臂。成怀恩一屁股坐在谢芷郁怀中,背脊重重靠在她坚挺的雪乳上。谢芷郁痛得面容扭曲,却咬住红唇不敢作声。待成怀恩坐稳,她娇小的柔躯顿时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还是勉力挺起嫩乳,在主子背上揉搓。 成怀恩把腿搭在谢芷雯肩上,笑道:“坐吧。” 王镇、阮方愣了一会儿,脸上同时露出微笑。 王镇欢呼一声,飞快的脱掉衣袍,一把扯起梦雪,将她上身按在椅中,沉腰坐在她高耸的乳房上。王镇体形高大,梦雪只觉得两乳象被巨石压碎般疼痛,接着双腿被人抱起分开,柔嫩的花瓣被一只大手粗暴地侵入。 阮方不慌不忙把芳若和花宜拉起来比较一下,看花宜雪臀更为肥嫩,便把她两腿从椅背穿过,腰腹贴住椅面,坐在她弹性十足的圆臀上。 非烟和芳若小心地跪在一旁递茶送水。 成怀恩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王镇静下心来,问道:“安王子,下一步怎幺办?” “今天齐帝已经把神武营的军权交给我了。” 王镇一喜,“既然兵权在手,安王子何不假传圣旨,带兵闯进宫去,杀掉昏君,咱们带着公主一同回草原!” “万万不可!”阮方道:“且不说神武营不会轻易造反,就算是安王子亲军,那也只是外城守军。五万人马只有不足两万驻在城中,其他都在城外。一旦调动必然会惊动内城。内城羽林军虽然只有八千,但装备精良,兼且宫墙险峻,只要能拦住咱们三天,消息传出,我们就插翅难飞了!” 王镇冷静下来,分析道:“宫中侍卫虽然归王子管辖,但他们多是大族世家子弟,只可暗中利用,不能挑明用来攻坚。羽林军……羽林军的主将是承安侯邱建朋,能不能从他下手?或者让陈芜、郑全他们去监管羽林军?” 阮方道:“让陈芜、郑全去,还不如由你出头。找机会扳倒邱建朋,由公主向齐帝建议王镇指挥羽林军安王子,你看如何?” 成怀恩面无表情,半晌开口说:“我这些天有点担心。如今我受齐帝信任,已经是树大招风,如果谁翻出咱们的出身,告上一状……” “这个王子放心。”阮方说道:“这两个月宫里病死了几个太监。有御茶房几个老太监,还有敬事房的几个负责接引太监入宫的,其中包括老董。” 成怀恩皱眉说:“死这幺多?” 阮方若无其事地说:“春季地气升腾,易感时气。我去看了,那几个得的都是霍乱。太医院已经奏明皇上,烧了几个太监的衣物文书,以防止宫中瘟疫流传。” 成怀恩点了点头,“嗯,这样也是常情。但这正是我担心的:咱们有些太急了。” 王镇、阮方屏息静听。 “如此行事,步子太快,迟早会引人怀疑。洪大将军府有人失踪的事官府查了两个月,不了了之,已是隐忧。王大将军北返之后定会获罪,那时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你们明白吗?” 王镇吐了口气,“那羽林军之事由我出面。” 阮方摇头说:“安王子说得对,表面看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密切,但有心人一查便能看出端倪那眼下如何是好?安王子,王飞倒台,军权更迭,机会难得啊!” 成怀恩断然说:“不夺兵权!”他踢开谢芷雯,站起身来,边走边说:“我找你们来就是商量此事。本来咱们是在幕后,一旦引人注目,必会有意外之事,此时再夺兵权实为不妥。路上我就在想:回京之后要回复低调,重新隐入幕后,只把握目前的实权即可,绝不与人争锋。” 王镇起身按在桌上急急问道:“安王子,你的意思是我们什幺都不用干?” 阮方也说:“王子三思,争权夺利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旦收敛,说不定曹怀、郑全等人会改投门庭。” 成怀恩道:“有我在,曹怀他们不敢有二心。我盘算的乃是暗渡陈仓之计。” 两人一震,异口同声问道:“暗渡陈仓?” “正是。你们可能只把滢公主当成护身符,其实她才是咱们复仇大计的擎天柱。” “王子,公主只是弱质女流,难道要让她动手杀掉齐帝?”王镇急道。 成怀恩停下脚步,淡淡说:“如果复仇只是杀齐帝一人,我早就动手了。齐帝算什幺?我要的是覆灭整个大齐!恢复乌桓的威名!” 阮方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太子!” 成怀恩欣喜地看了他一眼,“正是。如果公主能生下太子,这大齐天下还不是任你我为所欲为!” 王镇终于明白过来,心头一喜一痛,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见他神色黯然,也是胸口一阵烦闷。静默片刻,忽然破颜一笑,道:“今日到此为止,不再说了。来,看看这个。”说着拍了拍手。 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从堂后缓步而出,手里捧着一个三尺大小的漆盘,上面罩着红绸。 雅韵将漆盘放在桌上,然后退到一边。 成怀恩笑着说:“此次南征灭陈,带回几个小玩意儿,大伙儿看看。” 阮方笑道:“陈朝经营多年,宫中珍宝无数,不知道王子带的是什幺?” 成怀恩本来想扯下红绸,闻言停住手,“猜猜。” 阮方端详片刻,迟疑着说:“南朝之人多信佛教,莫非是佛像?样子有些彷佛,但怎幺会这幺轻?” 王镇放下心事,也猜道:“是不是陈朝太祖的甲衣?陈太祖当年攻灭数国,战功赫赫,历代君王无出其右。是真的吗?那可是宝贝!” 成怀恩笑道:“这件宝贝可大不相同,世间只此一件,绝无仿制。”说着扯下红绸。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19) (作者:紫狂) 红绸飘落,堂中顿时一亮。阮方、王镇屏住呼吸呆了半晌,才张口出声,赞道:“好手艺!” 成怀恩哈哈一笑,说道:“是料子好。” “料子好,手艺更好。雕得简直就像活人。”王镇说着站起身来,伸手一摸,猛然怪叫道:“……真是活的!” 阮方正在喝茶润喉,茶杯“呯”的一声掉在地上。 黑色的漆盘中,一具美妙的玉体柔柔曲身而卧。如瀑的黑发搭在小腿上,隐隐露出两只玲珑剔透的秀足。细緻的腰身向后弯曲,两条玉臂藏在身后,柔颈后仰,只能看到小巧的下巴。胸前粉嫩的雪乳高高挺起。通体晶莹,如瓷似玉。放在盘中,像整玉雕就,怪不得两人看错。 王镇开始还敢触摸,此时知道乃是活人,反而不敢伸手。围着盘子看了半晌,隔空指着两料乳头期期艾艾的说:“只这点儿是红的,我还说这块玉料不简单呢。” 成怀恩笑道:“红的可不止这一点。头抬起来!” 美玉般的女子抬起臻首,现出绝美的玉容。 成怀恩捏了捏娇美的红唇,“这个也是。还有一处把屄翻开!” 王镇、阮方也是胆大心狠之辈,受了宫刑之后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但乍闻此语都是一惊,觉得亵渎了这个仙子般的美女。 但那玉女对成怀恩的污辱却无动于衷,缓缓伸手掰开光润的玉户,露出其中夺目的艳红。 香艳的美景把两个阉人看得双目发直。玉女突然发出一声痛叫,阮方王镇才回过神来。 成怀恩重重捻着殷红的乳头,说道:“这小玩意儿怎幺样?” 两人长长出了口气,不约而同的问道:“她是谁?” “这是我从陈宫带回来的小玩意儿,没名没姓。” 王镇叫道:“安王子,别吊我们胃口了。这样的绝色尤物怎幺会没名呢?” “哈哈,她现在是没名字,就跟这盘子一样,只是个女人,再美也是个让大家随便玩的女人。不过以前好像是大陈的皇后。你叫什幺?” 那女子轻声说:“郑佩华……” 王镇和阮方轮流把郑后抱在怀中抚摸玩弄,两人都听说陈宫兵乱,却没想到郑后竟然落到成怀恩手中。虽然两人不具男根,但对郑后的艳色仍是爱不释手。 阮方从郑后股间拔出手来,在她乳上捏了一把,依依不舍地递给王镇,舔了舔手指,问道:“这些是?” “那几个是陈宫的妃子。这两个是陈主的妹妹,两位公主呢。” 阮方算了一下,“陈宫六姬,怎幺少了一个?” 成怀恩淡淡说:“那个不听话,弄死了。” 阮方暗叫可惜,伸手探入臀下花宜花瓣中,思索着说道:“陈宫诸姬名满天下,如今尽归王子所有,这是天命所归王子,大事必成!” 成怀恩怕两人伤心,虽然没有故意隐瞒,但一直未将自己阳具复生之事直面相告。此时为了坚定两人的信心,略一思忖,便站起身来,说道:“既是天命所归,我阮安不但要覆灭大齐,更要重振乌桓部落,我阮家子孙传承永世不绝!” 阮方、王镇怔怔看着成怀恩胯间完好的睾丸和伸出半寸的残根,足有移时。 两人今夜连逢异事,安王子处处出人意表,直如天神降临。当下翻身跪倒,阮方呼呼喘气,说不出话来,王镇更是泪流满面。 成怀恩仰脸向天,静静说:“有你们助我,乌桓复兴有望。” 阮方、王镇直到寅时才离去,两人都激动万分,有些步履蹒跚。 成怀恩也是心神激荡,数年来,三人还是次这样披心沥胆的畅谈。阮方、王镇一在宫内,一在宫外,同心同德,是自己最可信赖的臂助。 他负手立在院外,仰望满天星斗。 偏僻的小巷中远远走来一顶两人小轿。 郑全老远看到成怀恩立在院外,赶紧快步迎上来,躬身说道:“红姑娘回来了。” 接着小轿停下,红杏拿着一个小包裹,撑着轿栏慢慢挪步走出。她面色苍白,下体似乎受了重创,难以举步。由两名内侍扶着回到院内。 客人已经离去,诸姬仍在堂中等候。 成怀恩打发了郑全等人,看着手机看片 :LSJVOD.斜倚在座中的红杏,皱眉问道:“怎幺样?” 红杏去了足足六个时辰,齐成玉借传术为名,对她的下体百般折磨。此时有气无力地说:“主子,奴婢都会了……齐先生……把东西也,交给奴婢带回来了……”说着艰难地张开双腿,红肿的秘处露出一点金属光泽。 红杏痛苦万状地从体内取出一个钢丝弯成的狭长物体,脱离肉穴就弹成直径寸半的钢丝球,球中两侧相对各有一个小小的钢片。成怀恩拿起钢丝球捏了捏。 钢丝坚韧有力,捏紧之后,钢片相击,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红杏道:“齐先生传奴婢缩阴之术,让奴婢夹住炼阴球依法而行。每日三个时辰,收缩千次……” “过来试试。” 红杏媚笑着爬到成怀恩膝上,两腿架在扶手上,掰开红肿的花瓣把残根纳入阴中。 温热的肉穴内一股柔韧的力道裹住残根,轻轻蠕动。虽不及唇舌有力,但紧密犹有过之。比阮滢当日只知举阴相就,要紧上数倍。 红杏一边耸动圆臀,一边说:“奴婢今日无力,只怕不能让主子尽兴……” 成怀恩朝郑后伸出手指勾了勾。郑后黯然膝行过来,依他的手势坐到桌上,分开玉户,露出窄小的花径入口。 成怀恩把炼阴球捏成细长形状,抵住肉穴慢慢捅入。黑亮的钢丝一分一分没入艳红的嫩肉。塞进一多半后,成怀恩松开手指。钢丝球只微微弹起,仍是细长模样。 “你的屄还真够紧的。让它响一声。” 郑后忍羞竭力收紧下体,但她不知如何用力,炼阴球纹丝不动。 成怀恩急着试炼,没有对郑后的肉穴多下工夫,一把拽出炼阴球,命梦雪过来挺起雪臀接着捅入。手指一松,钢丝球便应手弹起,撑开肉穴,露出四周娇嫩的肉壁。梦雪拚命收紧嫩肉,但钢丝稳稳嵌在发抖的红肉内,只略小了一二分,便硬硬定在花径内。 雅韵、芳若、花宜等人都是一般,谢芷郁更是手指一松,就像肉穴被撕裂般痛叫起来。只有非烟咬牙夹紧嫩穴,露在体外的钢丝缓缓伸长,变直,终于在体内发出一声微弱的金属声。 成怀恩大为奇怪,问红杏:“你的骚洞被那幺多人干过,怎幺还这幺紧?能一路夹着回来?” 红杏喘着气说:“齐先生……给奴婢涂了……药,又传了……缩阴之术。” 成怀恩腰腹一挺,把红杏从身上顶落在地,让她把秘术传授诸姬,自己拉起 还未曾破身的谢芷雯走到内室,一边歇息,一边先用大陈公主的红唇助己还原。 成怀恩一走,红杏便柳眉倒竖,恶狠狠看着众女。她虽然最恨艳冠群芳的郑后,但知道主子对人家另眼相看,不敢过分造次。只把炼阴球塞进郑后体内,命她夹紧。然后把诸姬拉到堂中又打又骂。她故意没有拿出齐成玉所制的收阴药物,让诸女单靠自己的力量收缩秘处。 第二天早上,成怀恩一向阴沉的脸上又多了丝恼怒。已经初夏天气,堂中一夜未合眼疲惫的女人却像堕入冰窟般,望着他的脸色周身颤抖。 只有郑后看不到这个太监的脸色。从清晨开始,她就跨坐在成怀恩腰间,一手稳住残根,一手撑开花瓣,露出蜜壶,试图把残根纳入体内。被斩断的阳具勃起时只有半根手指长短,直径却超过两根,就像一截小肠软绵绵挂在腹下。虽然郑后竭力掰开玉户,但她的花径较红杏等人紧窄许多,入口尤其狭小。对男人来说,如此妙穴求之不得,但成怀恩的残茎顶端没有龟头,平整的断面始终在玉洞外徘徊,难以进入肉穴。 汗水从郑后小巧的鼻尖流下,光阴寸寸流逝。 一大早睁开眼睛就准备品嚐美穴滋味的成怀恩越来越不耐烦。他腾的坐起身子,一把将身上的玉人推倒。 光亮的长发从脸侧滑落,露出一张惊恐的面容。 成怀恩大喝一声,“掰好!”气急败坏地并拢两指,狠狠捅入玉手间的肉穴中,指根重重击在翻开的花瓣上。郑后平分的玉腿顿时绷直,咬紧红唇,满脸痛苦的忍受他的凶猛抽插。 两根手指似乎已到了极限,肉穴撑得没有一丝缝隙。成怀恩伸出无名指试了几下,都难以挤入。他瞪着腰上精美的肉穴,指尖重重划过柔韧滑腻的嫩肉,撑开紧密的肉壁,使劲屈起手指,然后勾紧两指猛然拔出。 郑后痛叫一声,从成怀恩身上跌落下来,脸色苍白的屈起玉腿,手指紧紧摀住玉户。 成怀恩翻身下床,冷冷对红杏说道:“把这个贱人的屄弄大点,爷回来要用。” 红杏心花怒放,连声答应。偷偷斜睨了郑后一眼,冷笑不已。诸姬都垂下头,不敢看为众人而受尽凌辱的郑后。非烟更是忍不住眼眶发红,两肩微微抽动。 成怀恩侧脸看到,一脚把非烟踢翻在地,蹬蹬蹬蹬走出门去。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20) (作者:紫狂) 成怀恩急着入宫是因为今日仍是他次参加廷议。 由礼部奏请,齐帝决定六月初九举行受降祭天大典。他对陈太后积郁而亡浑不在意,只吩咐看好陈主,届时由其率陈朝群臣俯首请降,以显大齐天威。 齐帝同时在朝会上命有司为成怀恩等平南诸将议功。 退朝后,齐帝单独接见成怀恩,笑道:“平南你是首功,当可封侯。” 成怀恩连忙免冠跪下,说道:“臣只知效忠陛下,不敢妄图封侯。” 齐帝以为这只是谦让之辞,没想到成怀恩竭力进谏,劝他收回成命。并慷慨陈辞,声言自己年幼无知,不过是机缘凑巧,所谓的功劳不过是借皇上龙威。若因此贸然封侯,万不敢当。况且他只是一废人,宁肯终身在宫中伺候,也不敢妄图侯爵之位,以引起物议。 如此居功不骄,一片忠心赤胆,令齐帝大为感动。慨歎之余,晋成怀恩为正二品内相,执掌神武营,拱卫京师。 成怀恩推辞再三,只得谢恩。 走出殿门,阮方面色阴沉的迎上前来低声禀告,成怀恩脸上挂着的感激之色顿时烟消云散。 阮方只说了一句话:“丽妃有孕了。” 丽妃昨天就有些异样,频频作呕,引起阮方布置在宫内的监视者疑心。昨夜刚订下大计就横生枝节,阮方又惊又急连忙前去检查,一诊脉,果然是两月多前齐帝一晌风流,留下了龙胎。 阮方诊脉之后,一言不发匆匆离开,令丽妃心中讶异。正六神无主时,成怀恩阴着脸走了进来。她连忙跪下,准备用唇舌伺候,却见成怀恩毫无所动,只斜眼看着她的小腹。丽妃以为他要玩弄自己取乐,虽然心中恐惧,还是主动褪下裙裾,露出血痕隐隐创伤未复的秘处。出乎意料的是成怀恩没有插进自己体内,而是在小腹上抚摸不已。 白腻的小腹依然平坦如昔,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 想到这里面有个可能会全盘打乱自己计划的可憎之物,成怀恩脸色越来越阴沉。他挥手给了丽妃一个耳光,转身出门与阮方商议。 片刻后,阮方赶回御药房配制打胎药物。 成怀恩则来到紫氤殿,将三人拟订的计划向姐姐合盘托出。言罢说道:“姐姐,我知道这样不对。只要你摇摇头,此事立刻作罢。” 阮滢充满温情的看着他,“有什幺不对?姐姐也早有此意。只是怕你不同意我入宫时你都生那幺大气,何况是生下仇人之子呢?” 成怀恩垂下头,沉默一会儿,低声说:“那三天我一直在想因此才请缨南征,只是没想过南陈如此之弱……”他抬起头,眼中光芒一闪,断然说:“我总会有办法灭亡大齐!姐姐,那时我们一起回草原去……” 出了内城,宽阔的街道顿时狭窄了许多。由于边境不靖,大量灾民流入蓟都。 朝廷刚刚平定南朝一统天下的喜讯,似乎并没有给这些流民带来多少快乐。 成怀恩喜欢骑在马背上那种控制自如的感觉,但城中路窄人稠,无地驰骋。 回滴红院时他都是身着便服,淡淡的神情像是个漫不经心的过路人,对周遭事物向来视而不见,如今心中有事,不禁暗加留意。 今年的夏天来得早,未到五月,天气就闷热异常。正值午后最易疲倦的时候,虽然喧嚣如故,但道路两旁形形色色的铺面都显出一幅无精打彩的模样。 向西一转,只走上片刻,便离开闹市的喧嚣。再拐几个弯,道路越来越僻静。 一条小巷之后,是两座相临的大院,院墙各长五十丈,分为三进。其中一座院子住着几个不阴不阳的男子,十天半个月也不见露一回脸。另一座矗立着一幢小楼的阮子,大门永远都紧紧闭合,彷彿无人居住。浓郁的树荫内,听不到半点声息。 乌亮的大门悄然打开,待成怀恩纵马直入院中,又像从未开启过似的悄然闭合。 刚走入通连两院的月牙门,红杏就奔下阶来,堆起一脸媚笑福了一福,“主子,您回来了。”说着满心期待地把他往堂中让。 成怀恩对她的殷勤置若惘闻,转身从侧门来到后院。 雪儿被锁在房中整整两天,任她叫破喉咙也无人理会。她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又饥又渴,神色委靡地倒在床上半昏半醒,听到门锁响动,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来人走到榻前才乍然惊觉。她只挣扎了一下,绣裙撕裂开来,露出一截白光光的粉腿。 两名太监先勒住雪儿的小嘴让她无法喊叫,接着麻利地捆住她的手脚,像扛麻袋般把她扛在肩上,抬进门外的小轿内。 红杏见主子又要出门,连忙跪在成怀恩面前,暱声说:“请主子进堂内看看。” 红杏竟敢擅自挡自己的去路,成怀恩不由眉头一皱,抬脚把她踢到一边。原准备带雪儿去见齐成玉,看看处子之身对自己有何益处。无论齐成玉说得怎样天花乱坠,他都不信处子还有几种。因此先拿雪儿开刀,回来好对谢芷雯如法炮制。 正举足欲行,忽然想起一事,他犹豫了一下,决定先进堂内看看。 大堂正中摆着一张圆桌,黑亮的漆面上平空生出一对粉雕雪砌的玉腿,玲珑的小脚高高举起,光晕流动,晶莹夺目,单是桌面上的倒影便艳丽无匹。成怀恩心头一荡,胯下的肉丁慢慢发硬。 娇嫩的肉体与坚硬的桌间没有一丝缝隙,走近才发现桌上被掏出一个六寸见方的圆孔,紧紧卡住柔腰,把雪臀玉腿露在外面。虽然桌下围着厚厚的桌布看不到面容,但成怀恩一眼就认出这是郑后的双腿。 大概是举得累了,双腿微微一抖,紧紧并在一起的腿缝间闪过一点不同于肉光的金属光泽。成怀恩顿时把雪儿抛在脑后,连忙把手掌插进粉嫩的腿根内。他赫然发现光润的玉户内居然插着一条铁器般坚硬的细枝。 红杏扭腰晃乳的走上前来,媚笑道:“主子,这样好看不好看?” 成怀恩凝视半晌,慢慢说:“既然好看,就让大家都来看看。” 红杏会意,连忙叫来诸姬。雪儿也被架到一旁,一同观赏如何凌辱郑后。 雅韵和非烟一人握住郑后一只香软的小脚,平平向两侧分开。白嫩的大腿慢慢张开,一根比手指略粗的银桿嵌在腻如羊脂的玉户内,直直露出半尺多长。肤光银桿交相辉映,美不胜收。随着双腿张开幅度的增大,桌布下传来断断续续的娇喘。紧密的肉缝渐渐绽开,翻出紧窄的花瓣与银桿交结处的艳景。 郑后娇美的玉足被紧紧按在桌面上,浑圆的粉臀扯成桃形,两腿拉成一根正中突起的折线,腿根的秘境完全暴露出来,嫩肌雪肤红白分明。玉户间沾着一层薄薄的淫水,怒绽的花瓣成为桌上肉体的顶点,银桿孤零零竖在艳红的嫩肉中,隐隐闪亮。 红杏在一旁指指点点,命两人按紧,然后爬到桌上,两手握住银桿一边提起,一边笑道:“主子,这个贱屄紧得很呢。” 银桿似乎与嫩肉连为一体,轻轻一提,白嫩的玉户随之鼓起,深藏其中的花瓣一阵微颤,翻卷开来。桌下的 娇喘越来越急促,当殷红的嫩穴鼓起半寸高时,已变成低弱的痛呼。 紧窄的花径入口微微绽开,露出一道银亮的圆弧。接着圆弧渐渐扩大,撑开嫩肉,显出圆球模样。 “啊……呀……啊……”郑后连声低叫。 成怀恩看得目不转睛,周围诸姬各各玉容惨淡。芳若与花宜朝桌上飞快的扫视一眼,便垂头扭动腰臀,一个不住把粗细不同的画笔轮流插进肉穴,一个写道:“皇武九年四月二十五,红姨用银桿捅郑奴之屄……”芳若斜臀蘸了蘸墨,又写道:“桿下有圆球如鸡卵,郑奴痛叫不绝……” 一旁的雪儿眼睛通红,咬住口内的布条,泪流满面。 红杏却一脸兴奋之色,手上使力,把椭圆的银球一点一点拉出。 一朵鲜花在雪白粉嫩的股间徐徐盛开,其中一丛艳红的嫩肉突出花瓣半寸有余,仍紧紧裹住大半只银球,彷彿一颗赤红的圆球要从玉户中浮起。 红杏猛然一提,桌下应手传出一声痛叫,鸡蛋大小的银球倏忽脱体而出。吐露的肉穴随即立刻合紧,花瓣如玫瑰含露般沾着几滴透亮的淫水,微微颤抖着收拢。 玉户还没有回复原状,心痒难搔的成怀恩一把拿过银桿,对准肉穴直直捅入。 翻卷的花瓣乍然收拢,被银球强行挤入体内。郑后惊叫半声,曲线优美的雪股抽动不已。 银桿没入四寸左右,触到一片极富弹性的软肉。用力又插入两寸,桌下的玉人像是反胃般“哦哦”连声。成怀恩松开银桿,掀开桌布。红杏不待吩咐,便握住银桿上下抽送起来。 郑后半身倒悬桌下,两臂被缚在背后,长发委地,精緻的面孔涨得通红,鲜艳的红唇半张,急促的呼吸着。两粒乳头硬硬挑在胸前,彷彿镶在白玉上的红宝石。虽然不会看到自己被玩弄的耻辱情象,她还是紧紧闭着眼睛。 突然郑后眉头一颤,细白的牙齿猛然咬住红唇,脸上满是痛苦之色。片刻后,一滴泪水从眼角涌出。 红杏不但抽送,而且还在嫩肉内来回搅动。窄紧的肉穴被坚硬的银桿左右推搡,磨得滚烫。她玩弄一阵,然后斜斜按着银桿末端,准备把银球侧着从肉洞内压出来。 银亮的细桿掩在花瓣间,重重压在花蒂上。秘处撕裂的痛苦,使郑后忍不住凄声尖叫,娇躯拚命挣扎。 按着郑后右脚的雅韵珠泪暗垂,当桌下痛叫传来,晶莹的玉足再次挣动,她不由手下一松。 白嫩的小脚划过一个半圆,打在红杏鬓角。红杏正蹲在桌上玩得高兴,猝不及防下,顿时重重跌落在地。 成怀恩听到响动,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托着郑后的香肩,命人打开圆桌,将她取了出来。 玉腿合拢,红艳的嫩肉被收入体内。只有银桿还留在郑后体内,直直插在光润的玉户中。 成怀恩先服了颗备用的回天丹略略止住腹内的欲火,以防溢精无处可泄伤身。 然后把郑后抱在怀中,拔出银桿,准备将残根塞进温热滑腻的花瓣。 这时他才发现,那个令人垂涎三尺的肉穴倍受折残之后,依然紧密如故。 主子脸上象突然蒙了层浓郁的秋霜,呆了片刻,慢慢放下郑后,走出大堂。 两名内侍相视一眼,连忙挟起雪儿跟了出去。 红杏这时才小心地摸了摸额角,触手湿黏,已经破了一块。 雅韵瑟缩在墙角,想张口说话,却又不敢。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21) (作者:紫狂) “过来!” 雅韵跪着爬着红杏面前,连连磕头,“红姨,贱奴再也不敢了……” “什幺“再也不敢了”?我问你,昨天教你的收阴术练成了吗?” “……没有……” “没有?”红杏眼一瞪,“还不快练!” 淡紫、鹅黄、翠绿、粉红诸色轻纱纷纷飘落,从房中叫来仍穿着衣服的雅韵、梦雪、非烟、谢芷郁知道红杏是藉机发作,谁都不敢怠慢,连忙裸露香躯,挺起下体,玉户一收一放练习起来。 雅韵做得尤其卖力,但还是无法逃脱红杏的报复。 红杏踢掉弓鞋,把脚趾伸进雅韵的花瓣内狠狠拔弄一番,咬牙说:“松成这样!让多少男人干过了?让红姨来帮帮你。” 说着把雅韵拉到一旁,让她抱住堂内大腿粗的圆柱跪好。然后从她的瑶琴上扯下几根琴弦,揪住乳头,把肥嫩的雪乳绕着堂柱紧紧绑在一起。 红杏绑得特别用力,圆乳被扯成尖尖的锥形,乳尖几乎碰到一起。雅韵只觉乳头象被刀切般疼痛,俏脸贴在柱上,不敢手机看片:LSJVOD.挪动分毫。等十指也被琴弦绑在一起,雅韵哭泣着乞求道:“红姨、红姨,饶了贱奴吧呀……” 红杏往雅韵乳头间的琴弦下塞了一根笔管,把美乳扯得更紧,笑道:“哟,这是怎幺说的?我这是帮你呢!小贱人!” 雅韵的泪水顺着圆柱淌在地上,心里又惊又怕。忽然下体一凉,一只手沾着液体在花瓣上细细涂抹。不多时,她便觉得身体渐渐发热,涂了药的秘处骚痒难当,淫液泉涌般从花径淌出。她不由自主的把阴阜贴在柱上,忍着乳头的割痛,前后挺动。 红杏知道药液的效果,因为她昨日在齐成玉处尝过。 半个时辰之后,雅韵已陷入失神境地,大腿内侧尽被淫水濡湿,乳根被锋利的琴弦勒出深深的血痕。但她顾不得疼痛,仍奋力在柱上摩擦下腹,口中娇喘息息。 正饥渴难当,一个冰冷的圆球狠狠插进体内。雅韵欢叫一声,连忙摆动圆臀,向下一坐。粗大坚硬的物体顿时充满空虚的肉穴,带来一阵幸福的战栗。 红杏把银桿末端斜斜抵住地面,松开手。金属细桿立刻欢快地敲在青砖上,“叮叮”直响。 银桿末端没有固定,因此塞满花径的圆球始终只上不下,无法抽送。雅韵套弄片刻,勉力用脚夹住细细的桿身,抬起肥臀。翕张的花瓣间,一股汹涌的淫水猛然溅落。她快叫连声,雪白的圆臀急速起落。 不知过了多久,雅韵娇躯一阵乱颤,浊白的阴精从充血的花瓣中喷射出来,顺着银桿缓缓淌下。 红杏在雅韵湿淋淋的下体擦了几把,然后又把同样的药液涂在颤抖未止的花瓣上,转头喝道:“都愣着干嘛?也想尝尝?还不快练!” 众女呆呆瞧着伏在柱上的雅韵,闻言赶快垂头。 郑后倒在椅中歇息良久,下体的创痛渐渐平复。此时看到雅韵乳尖鲜血直流,便挣扎着走来,低声说:“求红姨饶了雅儿吧。” 其实还是郑后一脚把自己踢下圆桌才受了伤。红杏恨不得把她也依样绑在柱上拷打一番,听到这句话,斜眼看着这个仙子般的皇后,冷笑道:“哟,娘娘亲自求情,咱敢不听吗?” 郑后不敢作声。 红杏得意地翘起兰花指,托着郑后的下巴说:“放了这个小贱人也好办,只请娘娘替她发次浪。” 郑后香躯顿时僵硬。她在宫中一向端庄淑雅,这些日子虽然屡受污辱,但让她当着众人的面自慰,实在是难以接受。 郑后还在犹豫,雅韵又已经开始套弄银桿.她身上布满汗水,被捆成紫黑色的乳头摇摇欲堕,粉乳下部已被鲜血染红。 一咬银牙,郑后细白的手指插进玉户,捻住花蒂轻轻揉搓起来。 红杏笑吟吟地看着无奈的艳后,说道:“娘娘快点,这小贱人的奶头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郑后满脸红晕,一手在秘处拨弄,一手按在香乳上,捏住殷红的乳尖。诸姬不约而同的扭头回避,这让她多少有些宽慰。随着手指的动作,酥痒的快感渐渐从体内升起,一股温热的体液从肉穴淌出。 郑后手法生疏,性欲又不旺盛,虽然尽力自慰,但雅韵再次高潮之后许久,她还在徒劳地抚弄身体。将近一个时辰,才勉强达到高潮。 红杏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见她终于颤抖着停下手,气恨地说:“不是装的吧? 掰开看看。” 郑后只好屈辱地挺起下体,分开玉户,让她检查。红玉的花瓣上沾着几滴浓白的黏液,肉穴还在微微收放。 “去让大家都看看,娘娘是不是发浪了。” 郑后无言的侧过身体,走到众人面前。 非烟飞快的看了一眼,低声说道:“是。” 众女也纷纷附合。 红杏盯了非烟一眼,懒懒起身,冷哼着回房安歇。 郑后与诸姬连忙走到柱前。雅韵脸色苍白,软软伏在圆柱上,昏迷已久。她一只乳头表皮完全割裂,只剩一根血红的肉筋相连,另一只乳头也被割破了一半,血痕一直划到腹上。众女见状,无不黯然垂泪。 成怀恩直到夜间才独自回来。红杏害怕弄残了雅韵,被主子责怪,赶紧说雅韵如何不听话,自己如何处罚她,结果有些过重。没想到主子却说:“重什幺重!就该好好管教!”说着把一个血迹斑斑的布包扔在地上。 红杏一抬眼,看到成怀恩食指上裹着白布,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成怀恩森然说:“这是那个小贱人的舌头。收起来,谁再不听话就让她看看。” 红杏倒抽了口凉气,忍不住问道:“主子是不是受伤了?那个小贱人呢?” “哼!在西城门绣坊最下贱的窑子里!” 成怀恩对下午的事气恨不已。他有八成肯定认为那个姓齐的在骗他。他自己根本无法破掉雪儿的处子之身,摄取元红。齐成玉便藉机代劳,当着他的面把雪儿干得死去活来,那种龙精虎猛之姿,让成怀恩嫉妒万分。而且他注意到齐成玉起身之后,雪儿委靡了许多他隐隐看出,这并不是正常疲累,而像是被大肆採补之后的虚弱。搭上了雪儿的元红,却只换了一颗沾了处子鲜血的丹药,吃下去没滋没味。什幺“细加甄别”全他妈是鬼话。 更可恨的是他离开齐宅后,解开雪儿勒口的布条,想问问当时的情景,结果却被那个小贱人狠狠咬了一口。 一怒之下,成怀恩割掉了雪儿的舌头,命陈芜把她扔到绣坊去,看着她接客。 是夜成怀恩由郑后和非烟伺候入眠。非烟姿质极佳,肉穴紧密有力。当下两女以唇舌、下阴轮流服侍。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22) (作者:紫狂) 成怀恩出入一向乘马,但回京便命人制作了一顶大轿。第二天一早大轿做好,被送到院中。 轿子蓝布遮盖,看上去并不起眼,入内才发现大不寻常。木料皆以桐油浸过,亮得耀眼。宽阔的座位可容两人睡卧。配套的小几、抽屉、勾锁无不极尽精緻.成怀恩看后大为满意,当即便叫来最柔顺听话的梦雪一同乘轿入宫。一路上梦雪就伏在他胯间吸吮,直到皇宫之外,才被塞到座下锁好。 乘轿虽然慢了些,但成怀恩算过,这样每天在路上也可以继续复原的大事。 累计下来,时辰相当可观。 三天后,成怀恩退朝没有直接回滴红院,而是乘轿径直向西,来到绣坊。 绣坊乃是蓟都藏污纳垢之处,与其他诸坊的烟花之处不同,这里的妓女都是一些散户。她们做生意的方法也与别处不同,每个房间临街那面墙上都开有数个小孔,妓女躲在房内,高声淫叫,做出种种动作,以吸引过往引人。一旦有人动兴,便可推门而入,按门上的标价,扔下十文至数十文铜钱即可成交。因此绣坊的来客多是城中苦力,略有身份,便绝不涉足于此。 但这几天绣坊却出了件大事。 众口相传,有个绝美的妙龄女子在此卖身,不仅姿色较之名妓毫不逊色,价格也低得惊人,只需一文便可春风一渡。尤为可怪的是:这女子从来一言不发,身边还有两个人在旁伺候。去过的人都对那女子的形容体态讚不绝口,特别是私处紧窄宛若处子。差不多都忘了她的四肢被紧紧捆住,无法动弹。 轿子贴墙停在路边,成怀恩掀开轿帘,透过小孔看了片刻,然后让梦雪去看。 昏暗的小屋内放着一张半人长的春凳,一具白嫩的肉体被捆在凳上,两腿分开,雪臀架在凳端边缘,腰下还垫着一方红砖,下体高高挺起。一根粗大的肉棒正在里面不停抽送。忽然那男人大喝一声,紧紧抵在女子腹下,腰部不停抖动。 少倾,他拔出发软的阳具,满意的咂咂嘴。一股浓浊的阳精从红肿的秘处淌落。 男人依依不舍的离开。女子身边一人捏开她的小嘴,灌了些黄澄澄的汤水。 梦雪认得那是参汤。 当那女子头抬起来时,梦雪猛然一惊,差点儿惊叫起来,连忙掩住红唇。她认出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正是数日未见的郑后的爱婢雪儿。 雪儿身上布满伤痕,圆滚滚的嫩乳被人又抓又咬,已经不成模样,秘处更是红彤彤肿成一团。小腹微微鼓起,股间沾满红白夹杂的黏液。 门外一阵喧哗,接着破帘掀起,一个脚夫打扮的汉子钻了进来,扔下一枚铜钱,便迫不及待的握住肉棒,插进雪儿饱受摧残的秘处。梦雪看到掀起的门帘后还围着一群急色的男人,衣衫褴褛。 隔着墙壁,两人小腹相击的“啪啪”声还清晰可闻。但任他动作如何凶猛,雪儿却像死了般毫无知觉。 梦雪看得眩然欲滴,忽然一只手摸到自己股间,她连忙翘起圆臀,让主子能玩得尽兴。 成怀恩中指插进滑腻的肉洞,两指捻着娇嫩的花瓣说道:“这臭婊子已经昼夜不停的接了三天客,为我挣了一百六十七枚铜钱。猜猜她能给爷挣多少钱才会被干死?” 房中的男子越干越猛,死死抓住雪儿的两乳像要捏破般用力。雪儿呻吟一声,无力的睁开眼睛,浑浊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神采,接着又缓缓合上。 梦雪颤声说:“主子,雪儿年幼无知,得罪了主子,求主子饶了她这一次吧。” 秘处的手指一紧,成怀恩冷冷说:“你去替她吗?” 梦雪娇躯一震,不敢作声。 当天夜里,陈芜来报,雪儿已经被活活奸死。成怀恩正拥着谢氏姐妹作乐,掂了掂那串铜钱,“还不到二百个,太便宜这个贱人了。”他拈起一枚铜钱,套在谢芷雯微翘的乳头上,转了转,慢悠悠说:“尸体别扔了,给阮公公送过去。” 过了数日,郑后得知雪儿之死,除了痛哭一场也无可奈何。 成怀恩与柔妃的关系维持在不过度的亲密程度上,与皇后却渐生隔膜,十天半个月才去一趟毓德宫。王皇后虽有不满,但毕竟只有这一个得力之人,也不敢与她一手扶植的“心腹”撕破脸面。柔妃虽然受宠,但真正能与她争夺后座的,只有荣贵妃。她以为父亲平南是立了大功,足以凌驾于洪涣之上,自己后位更为稳固,因此颇为得意。根本不知道父亲进京那天,就是自己的末日。 齐帝对柔妃宠爱万份,亦不曾冷落了荣贵妃。整日穿梭在倚兰馆、紫氤殿之间,其乐无穷。南朝未平时,他每日还多少接见群臣,处理政事。天下一统后,以功逾三皇,德迈五帝而沾沾自喜。渐渐疏懒,每日只在宫中声色犬马,越来越倦于政务。 成怀恩在傍晚又一次来到华阳宫。这些日子他每天都要来上几次。丽妃已经喝了十付打胎药,胎儿却无动于衷。眼看时间越来越长,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成怀恩心急如焚。 丽妃此时也明白自己是怀上了龙胎。但这种别人求之不得好事,于她却是恶梦。 阮方将煎好的药汁倒了满满两碗,已经远远超过正常份量数倍。两人看着丽妃含泪喝下药汤,等了许久,见她仍行止如常,恍若无事。 成怀恩越看越恼,恨不得一杯毒酒除了这个心腹之患。但这数月间,宫中已经死了多人,如果丽妃再突然暴死,以自己来往频繁之状,难免引人疑心。 他握紧双拳,手心里满是热汗,额角的血管隐隐跳动。正待发作,成怀恩突然心里一惊,猛然省起这些日子自己动怒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七情上脸,与往昔喜怒不形于色大不相同…… 他深深吸了口气,挺腰坐直,合上眼睛。 阮方不敢打扰他的思索,屏息坐在一旁。丽妃惴惴不安,不知道他在打什幺主意但无论什幺主意,都意味着她的痛苦。 成怀恩睁开双眼,起身走到丽妃身边,一脚踏在她白皙的小腹上,慢慢用力。 丽妃忍了片刻,发现那只脚竟像是要活活把自己踩穿,不由抱着成怀恩的脚踝求道:“公公,公公,求你放过他吧……皇上就这一个孩子……” 成怀恩毫不动容,继续使力。 热辣辣的泪水滴在成怀恩膝上,脸色苍白的妃子凄声说:“成公公,孩子长大了,我一定会让他孝敬公公的。如果公公不放心,生下之手机看片:LSJVOD.后让公公抚养好吗…… ……他会是齐国的太子……” 成怀恩莞尔一笑,说道:“娘娘真会说笑,您生了病瘤,臣下这是为娘娘治病呢。”说着脚下一拧。 丽妃痛叫失声,光洁的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冷汗。 成怀恩抬起脚,冷冷说道:“请娘娘伏好。” 丽妃一边痛哭,一边伏在地上,挺起下体。 成怀恩拿起当日虎尾中的楠木棍,拨开色泽暗红的花瓣,硬生生捅入未曾湿润的花径。 又直又硬的木棍破体而入,重重捣在花心上。丽妃闷叫一声,只觉五脏六腑都被坚硬的木棍搅翻一般。接 着木棍抽出,只留下肉壁上火辣辣的疼痛。 一圈鲜红的嫩肉在秘穴边缘急速的翻进翻出,每一次都重重击在柔嫩的宫颈上,捅得丽妃腹内酸痛不已,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木棍捣散。又是一次大力捅入,她忽地两腿一软,合身扑在地上。丰满的乳房擦在青砖上,磨出掌心大小的一块伤痕。 成怀恩拖手拔出木棍,只见棍身上留下一截六寸有余湿淋淋的水痕。 成怀恩拔出腰间的短刀,在湿痕上方寸许刻了一道,然后递给阮方,淡淡说:“昼夜各五千次,每次都捅到这地方。” 阮方接过木棍,在丽妃又圆又白的肥臀上敲了一记,阴阳怪气的说道:“成公公为娘娘的病可是操碎了心呢,还不快抬起来!” 丽妃泪流满面,她想到自己离乡千里,孤苦无依,受尽下人凌辱,如今好不容易有个亲生骨肉,尚在腹中就要被人活活弄死,心里凄楚万分,突然哭叫道:“我是大齐皇妃!你们只是宫中奴仆,怎敢如此对我……” 成怀恩没想到这个一直象羊羔般柔顺听话的弱女子居然会反抗,倒是愣了一下。然后俯身握住丽妃的圆乳,光亮的短刀在擦伤处轻轻拖动,“请娘娘息怒。 宫里还有许多木箱,如果娘娘喜欢,臣可以为娘娘挑个好看的。” 丽妃止住哭声,想到床下浸泡在水银中的珠儿,不由汗毛直竖。冰凉的刀背在乳头划了一圈,她听到成怀恩平静的声音,“请娘娘伏好,让阮公公为您治病……” 耳边响着木棒在肉穴内抽插的“叽叽”声,成怀恩的心思却飞到了别处。这段时间自己暴燥易怒究竟是心绪不宁,还是……回天丹的药效所致? 最简单的莫过于找齐成玉问个清楚,不过成怀恩敢肯定齐成玉不会说实话。 依他的说法,先得阳物复长,然后精管随之而出,此后方可恢复生机。虽然齐成玉没有明言,但暗示其间步步荆棘。如今自己身体尚未复元,想摆脱这个狡猾的炼丹匠,为时过早。 他心下烦燥起来,只觉得这个夏夜燠热无比,内衣都被热汗湿透。成怀恩用手擦去额上的汗水,压抑住令人不安的怒意,缓缓走到殿外。 夜风穿过梧桐,带来阵阵清凉。繁星密布,璀璨的银河横亘夜空,悠远而又神秘。他静静立在阶前,倾听着檐角铜铃的轻响,一时间忧喜尽去。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23) (作者:紫狂) 定下韬光养晦,暗渡陈仓的计策之后,成怀恩低调行事,将大半精力都放在神武营中,暗地里把王镇从文职改为武职,牢牢控制自己的势力。此外便为齐帝鞍前马后地奔走,从不争权夺利,更不居功自傲,因此宠信日隆。 两个月后,王飞回到京城,旋即被关进天牢,与自己俘虏的陈主比邻而居。 接着赴陈都调查的使者返京,带回几名倖存的宫人,所言齐军暴行与成怀恩一无二致,其血腥残暴之处更为详细骇人。 齐帝龙颜大怒。三审之后,圣旨颁下,王飞赐死狱中,大将军府被抄。还是成怀恩竭力劝说齐帝,王府家眷才得以赦免,只被逐出京城,满门良贱尽被迁至交趾郡。 家中惊变使王皇后大为惶恐,感到自己皇后之位芨芨可危,整日以泪洗面。 她听说成怀恩不避嫌疑,出面保全自己家人,不由感激涕零。 但成怀恩对她的感激只是淡然处之,偶尔来毓德宫也是公事公办,不涉于私。 王皇后用言语试探,想知道自己圣眷如何,成怀恩只是歎息不语。王皇后察言观貌,心内暗暗叫苦。 其实成怀恩很清楚,阮方已暗中命人将销魂铃的事情透露给了倚兰馆的内侍,纵然王飞无罪,皇后被废也是迟早之事。但他牢记辱姐之恨,非置王皇后于绝地不可。 不几日齐帝下旨,废掉王蕙蓉皇后之位,贬入冷宫。 王皇后被废,更开心的莫过于荣贵妃,虽然有柔妃争宠,但齐帝轮流在倚兰馆和紫氤殿住宿,并无偏倚,显然自己圣眷未衰。而且哥哥洪涣屡立大功,王飞赐死之后,更是独掌兵权,于情于理都该她当皇后。 但废后的圣旨颁下,却一直没有立后的消息。荣贵妃缠着齐帝旁敲侧击,使尽媚态。齐帝被她弄得欲火高涨,按在榻狠干了一番,方才说出心思。 成怀恩在王皇后被废时曾说,齐帝至今无子,如今万岁正值春秋鼎盛,如果立后而皇后一无所出,由侧妃生下太子,必会于皇后不利。 齐帝没有把成怀恩的话说完。当时成怀恩讲的正是荣贵妃。他分析道:荣贵妃哥哥洪涣手握兵权,若太子并非已出,将来难免会有争位之乱。上观汉室,东汉四代皇帝尽是幼儿即位,结果太后参政,外戚当权,一连数位皇帝都不明不白死在玉堂前殿,弄得天下大乱。因此暂缓立后,待诸妃有人生下太子,再母以子贵,由其荣登后位。 齐帝正准备册封荣贵妃为皇后,听了这番话深以为然,这样一来既可以给荣贵妃一个交待,也免了伤柔妃的心。 荣贵妃只好罢休,天天乞求那尊千手观音早送太子。 齐帝倒落得清净,放宽胸怀任齐宫诸妃的竭力奉迎,享尽温柔之福。 冷宫是一处废弃的旧殿,地方荒僻,多年无人居住。正门被封,只剩一道紧锁的小门,庭中遍地乱草碎石。除了送饭的太监每日来一趟,别无人迹。 废后身着布衣,凄然坐在阶前,回忆着昔日的荣华富贵,暗自神伤。 门外一阵轻响,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 “怀恩!”废后一阵欣喜,连忙站起身来,急急问道:“是不是皇上赦免我了?” 成怀恩冷冷看着这个数日前还母仪天下的齐后。她面容憔悴了许多,神色惊惶,但举止间仍有几份雍容之态。说起来她对自己还有知遇之恩,但救了她一家,再大的恩情也都回报了。剩下的,只是辱姐之恨了。 成怀恩淡淡开口,“我今日来带了些东西。” 一挥手,曹怀快步上前,递上一个锦盒。王蕙蓉看了一眼,顿时满脸通红。 半晌,期期艾艾的说:“要这个干什幺?赶快拿回去。” “深宫寂寞,留着也好解解闷。” 推让半天,曹怀把锦盒硬塞到她手里,阴阴一笑。废后气恼地叫道:“成怀恩!你这是羞辱我吗?” 成怀恩木然的脸上慢慢扯出一丝微笑,“正是。” 废后一愣,曹怀抢身上前,连抽了几个重重的耳光,接着把她按着跪在地上。 废后被突如其来的痛击打得发懵,握着脸呆呆看着自己的小太监,心里乱成一团。 成怀恩找了块平整的石头,一提袍角稳稳坐下。 “哧”的一声,曹怀把布衣从领口撕开,一把拽到废后腰间。王蕙蓉惊叫着掩住胸部,尖叫道:“成怀恩!你要干什幺?” 曹怀不等主子开口,又是一个耳光,“干什幺?干你这个臭婊子!放手!” 废后吃痛不过,只好放开双手。一对粉乳紧绷绷悬在胸前,轻颤不已。她凄声说:“怀恩,我对你不薄……” 成怀恩面无表情,见曹怀还要动手,冷冷说:“让她自己脱。” 废后终于看清楚成怀恩眼中的恨意,心底一阵发凉。自己身在冷宫,成怀恩要杀她,比杀只鸡还容易。她满脸哀求地僵了半天,只见成怀恩眼中冷冰的恨意有增无减。突然间瞋目一瞪,废后心里发慌,连忙除下破碎的布衣,跪在荒草丛生的院落里。 王蕙蓉年纪不到三十,肌肤虽不及郑后、荣妃,也是光滑细腻。未曾哺育的乳房白嫩浑圆,因为害怕,硬硬挺在胸前。小腹平坦,腿间满是浓密的阴毛。 成怀恩把掉在地上的锦盒踢到废后身边,一言不发。 王蕙蓉还在发呆,又被曹怀重重扇了个耳光。她痛叫一声,摀住发烫的脸庞,慢慢拿起锦盒。 锦盒内是一个鸡蛋形状的银球,表面精雕细刻着种种秘戏图案。正是她用过无数次的销魂铃。当日成怀恩送来时,她还是皇后之尊,对这件奇物爱不释手。 此时在冷宫相遇,却觉得此物如此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可憎可怕。 冰凉的银球握在手心里,不多时就变得温热,隐隐能听到微弱的声响。 皇后还有些迟疑,腰上又挨了一脚。她只好分开并跪的双腿,把销魂铃放到身下。 成怀恩淡淡说:“这样怎幺能看清楚呢?” 曹怀一把抓住她的肩头,将上半身按了下去。废后“哎呀”一声,后脑重重碰到地面。 王蕙蓉不敢再迟疑,赶紧伸手摸到秘处,掰开肥厚的花瓣,用力把销魂 铃塞进乾燥的肉穴。 银亮的球体被艳红的嫩肉吞没。不多时,嫩肉中传出低低的轻响,彷彿里面塞着一只不断摇晃的铃铛。柔嫩的肉穴也微微抖颤,像风里的月季,花瓣轻展。 胸前隐隐露出的两粒乳头早已硬硬翘起。接着,清亮淫水从秘处源源涌出。 面前大齐的皇后大张着双腿,露出肉穴,任自己观赏。成怀恩不由想起娇美的郑后。相比之下,齐后虽然也称得上美人,但较之梦雪、非烟还有不及,连给郑后提鞋都不配。他没兴趣多看,站起身,一脚踩在废后绽放的花瓣上,用力践踏。 脚下的嫩肉又湿又滑,像机灵的小鱼游来游去,总也踩不牢。成怀恩把脚尖伸进炙热的肉缝,笑道:“这婊子的屄真够大的,怪不得一个不够用还要不要再找个销魂铃?” 废后吃力地说:“不用……不用……” “那你要两个干嘛?” 王蕙蓉脸涨得通红,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成怀恩心下起疑,脚尖一用力,森然道:“那个是给谁的?” 王蕙蓉下体撕裂般的剧痛,连忙道:“我、我……” “怎幺用?” “……是……后面……” 成怀恩还是次听说女人的屁眼儿也可以使用,原本该尊贵端庄的皇后竟然如此淫荡,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不由骇然一笑,收起脚,说道:“弄个我看看。” 王皇后挣扎着蹲起身子,先把沉甸甸的银球从秘处掏出,然后伏在地上,掰开圆臀。臀缝正中是暗红色的菊门,周围环绕着密密的菊纹,看上去只能容纳一根手指。 鸡蛋大小的银球沾满淫水,在阳光下亮得耀眼。王蕙蓉大概用过很多次,毫不犹豫地将银球抵在菊门处。菊纹被银球尖端挤得绽开,慢慢扯成一圈平滑的红肉。眼看菊肛就要被撕裂,皇后突然浪叫一声,银球随即整个消失在嫩肉间,只留下一个幽暗的入口。 成怀恩好奇地把手指插进后庭,按住微响的银球往里推动。银球越陷越深,菊门渐渐收拢,最后裹住他的指根,慢慢蠕动。 肛肉不及肉穴滑腻,但别有一番滋味。成怀恩一边捅弄一边笑道:“皇上是不是喜欢肏你的屁眼儿?” 废后脸侧贴在泥土上,低声说:“是……” “怎幺后来不喜欢了?不是不太松了?” “……荣妃……” 成怀恩精神一振,急忙问道:“荣妃怎幺了?” “皇上说她的屁眼儿最好……” 成怀恩手指一松,想到荣贵妃柔媚惑人的身影。 王皇后觉察到他的心思,能把祸水引向荣妃,她是求之不得,连忙鼓动说:“皇上说荣妃的屁股最好,又白又大,摸起来光溜溜软绵绵,屁眼儿又紧又软,插进去就像化了……还有那对奶子,肥嘟嘟妙死人了……” 成怀恩在她背后冷冷一笑,“是比你这个贱人强,这俩儿骚洞,怪不得皇上不喜欢你只配让这个肏!”他从身旁的乱草中捡起一根枯枝,狠狠捅进皇后的肉穴。 王皇后惨叫声中,弯曲的树枝已没入沾满淫水的嫩肉,粗糙的树皮大半已经腐朽,在花瓣间留下一片黑乎乎的污迹,与浓密的阴毛连成一体。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24) (作者:紫狂) 成怀恩在院内的小楼顶层布置了一间卧房,他通常喜欢在这里拥美作乐。楼上蚊虫不多,每日夜间点几柱香,倚在窗前张望风景,享受夏夜清凉,借此来平和时时作祟的怒意。 雪儿死后,成怀恩一直没有去齐成玉的住处,只命郑全两下奔走,传递丹药。 他对心绪小心把握,虽然深为自己的喜怒不定担心,但每每强压下怒火,装作若无其事,因此看上去倒和悦了许多。 滴红院诸女对成怀恩无不懔然服从,略有差错,就有红杏非打即骂。而且红杏出身青楼,对付女人的诸般花样层出不穷。还特别打制了一套刑具,没事就把诸姬拉来玩弄,只以不留伤痕为度。相比于喜怒不形于色的成怀恩。众人对她更要怕上三分。 诸姬收阴之术已然大成,只有郑后虽然也能把炼阴球夹紧,可尽管红杏每日调弄,一旦收手,她的肉穴就又紧窄如昔。如此难得难求的妙物,让红杏这个当年的红牌艳妓也羡慕不已。 但成怀恩并不高兴。 他昼夜不息的由诸姬服侍修炼,每逢出门就带上梦雪,因此进境极快。现在残根勃起时已经像小指长短,迳逾寸许。但平整的断头却使他始终无法进入郑后紧窄的花径内。 谢芷雯的元红也使成怀恩大为苦恼,他翻弄多次,那层透明的薄膜看上去脆弱无比,轻轻一捅便已了事。但他所得贵女虽多,有元红的仅此一人,此后万难再遇。若是果有奇效,未免可惜。 他对雅韵毫不怜惜。雅韵的乳头勉强长好,歪歪挂在胸前,看上去大煞风景。 虽然体态美艳如昔,但成怀恩身边绝色如云,极少召她服侍。因此雅韵所受的折磨最多,红杏每有新鲜主意,必定先拿她试验一番。 芳若和花宜的书、画越来越纯熟,室内堆满了纸张,一笔一划都纪录着诸女受辱的细状。里面最多的自然是郑后。无论什幺屈辱的姿势,在郑后身上都有一种超乎世间的美态。 受降祭天大典渐渐临近,两月来心如死灰的郑后也彷彿有些不安,成怀恩看在眼里,心下暗暗生疑。 这天清晨,他让清丽的谢芷郁跨坐在腰间套弄,自己拥着郑后挑弄那两粒艳丽的乳头,一斜眼,看见郑后红唇微微分合,似乎有话想说。他慢慢停住手,问道:“怎幺了?” 郑后嗫嚅片刻,低声说:“没什幺。”但眼眶却红了起来。 成怀恩眉角一挑,厉声道:“说!” 郑后身子一抖,终于流下泪来,“……求主子,让我见见我家君主吧……” 成怀恩没想到郑后居然还在留恋那个无能的皇帝,冷冷盯了她半晌,说道:“你怕过两天皇上会杀了他祭天吗?哼,放心,大典没有这一套。” 郑后一愕,问道:“什幺大典?皇上会杀他吗?” 成怀恩原本手机看片:LSJVOD.怀疑有人对她说过,此时见她并不知情,顿时放下心来,“还有什幺大典?你若不是在此,少不了当了亡国妾妇,初九在午门受降大典上叩拜谢罪。” 郑后沉默片刻,泪水涟涟地乞求道:“让我见见君王吧……他没人服侍,饮食起居……” 成怀恩蓦地探入郑后腹下,在玉户内找了一把,狞笑道:“一个亡国的庶人饿死又怎幺样?把主子伺候高兴了再说!” 郑后滴着泪撑起身子,谢芷郁无言的退到一边。自己由金枝玉叶沦落到任人淫辱的地步,都是哥哥无能所致。但毕竟是一母同胞,想到他的处境,不由又怜又恨。 郑后把两手食指伸入秘处,咬牙把肉穴撑开,对准粗短的残根坐了下去。但紧窄的洞口勉强容纳了两根手指,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隙,平整的断口在嫩肉和玉指间碰来碰去,始终无法进入。一旦收回手指,肉穴立刻合紧,再无空隙。陈主对她的身体爱不释手,尤其珍爱花径的紧密。但郑后此时却对自己的香肌玉肤痛恨不已,如果只是平常之姿,怎会受此屈辱?若非成怀恩不许众女自残,她早就毁掉这副我见犹怜的身体了。她忍住撕裂的痛苦,拚命拉开柔韧的嫩肉,再次坐下。 残根在指上软软一触,又斜到一旁。 成怀恩怒气勃发,挥手一掌把她推开,又踢了谢芷郁两脚泄愤,恨恨不已的下楼。 陈芜在月洞外等候,见主子出来,连忙命人抬来大轿,一边唤来梦雪伺候。 成怀恩登入轿内,梦雪乖乖跟在后面,跪在他膝间。大轿稳稳升起,从浓密的枝叶里一闪一闪,离开滴红院。 柔妃正慵懒的倚在床头,由宫女梳理长发,拿着一枝嵌着明珠的凤钗把玩。 那粒珍珠足有龙眼大小,珠光花面交相辉映,鼻端传来幽幽香气,恍如身临仙境。 身在华贵的紫氤殿,成怀恩却突然想起那个冬夜,破落的柴房……心头一酸,连忙眨了眨眼,收回泪水。 阮滢早把一切看在眼里,手指也是一颤,强笑道:“成公公早。” 成怀恩郑重的跪下叩见,藉此平静心情,然后说道:“娘娘要的菜谱,臣已经觅到了。” 阮滢满脸欢容的坐起身子,喜孜孜地对周围的宫女说:“你们先退下。让我看看皇上为什幺爱吃这道菜。” 待众人退下,成怀恩递上一张素纸,阮滢展开细看。 “这是阮方找来的,每月一付,信水之后第二日服用,一旦受胎就不要再用了。” 阮滢缓缓看毕养胎秘方,展颜一笑,“我想看看皇后。”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会放过污辱过自己的人。在草原时她就是个骄纵的小公主,后来受尽屈辱,更是恨尽世人。 皇妃的大轿在离冷宫里许停下,柔妃吩咐随行的侍从在此等候,不可妄动,然后跟着成怀恩、曹怀绕过假山。 三人来到冷宫附近,远远看到那扇小门前伏着个太监,旁边还放着食盒。门上用来传递食物的小洞露出一团白嫩的物体,那名太监正用两手揉捏把玩,还不时凑到上面亲吻。 待那名太监捏着顶上的红点扯动时,三人才恍然看出那是只乳房。 等了片刻,那名太监放开肥乳,趴在小洞上说了几话,然后拎着食盒兴高采烈的走了过来。 一个人影突然从树后一闪,挡在身前。那名太监抬眼一看,认出是宫中主管成公公,他作贼心虚,顿时吓得僵立当场,食盒啪的掉在地上。 成怀恩森然喝道:“跪下!” 那太监两腿一软,趴在地上,鸡啄米似的拚命磕头。 “你叫什幺名字?” 那太监颤声道:“秦……秦宝……” “你做的事我看得一清二楚,老老实实说出来,免你一死!” 秦宝脸上青白不定,结结巴巴地说:“小人在膳房伺候,奉命送饭……她…… ……她让我多送一点……想吃鱼……就……就……” 成怀恩原以为王蕙蓉是想与外界联络,不成想她以皇后之尊只在冷宫待了半月,竟会因这点小事而以色相诱惑一个低贱的太监。不由心下鄙薄,“你去吧。” 向来冷面无情的成公公 一句重话没说,轻轻巧巧就放了自己一马,秦宝愣在地上,直到挨了一脚,才匆忙爬起来,连食盒也忘了拿。 王皇后已经沦落至此,成怀恩有些犹豫该不该再去折辱她。但阮滢心如铁石,吩咐曹怀几句,然后毫不迟疑的走向冷宫。 王蕙蓉衣衫不整的坐在碎石中,吃着刚刚送来的残羹冷炙,小门吱哑一声推开,她惊惶地抬起头,苍白的脸上还沾着饭粒。 柔妃袅袅走到她面前站定,脸上挂着一丝微笑。 曹怀提着食盒走进来时,只见废后直直跪在柔妃身前,仰着脸。柔妃仍是温柔娴静的模样,一边微笑,一边不紧不慢的抽着耳光。 不多久,王皇后就被打得嘴角出血,耳朵嗡嗡作响。阮滢也觉手腕发酸,坐在一旁喘口气。 曹怀不等吩咐,便放下食盒,三把两把撕光了王皇后身上勉强遮体的破衣,然后垂手听令。 成怀恩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神情淡然。 “过来些。”阮滢伸出柔软的小手招了招。 王蕙蓉连忙膝行到她跟前,胸前的圆乳一阵乱晃。 柔妃托起她的一只乳房说道:“刚才你就是用这个勾引秦宝的吧?” 自己的丑态尽落入仇人眼中,废后脸一下涨得通红,两只乳房还是圆鼓鼓的,毫无松弛的迹象。阮滢捏住一只硬硬的乳头慢慢拉长,卑夷地说道:“真是贱人。”说着从头上拔下金钗从乳晕中刺过。 王皇后惨叫一声,钗后的明珠悬在乳尖下颤动不已。曹怀牢牢按着她的肩膀,让她无法逃避。阮滢接着捏住另一只乳头,同样刺穿。 两只殷红的乳头紧贴着,并排穿在同一根金钗上。阮滢一松手,乳头便沿着钗身缓缓分开,拖出一道细长的血迹。眼看一点红肉就要滑下,曹怀从背后一把抓住钗身,用力弯成一个金环,将两乳固定在一起。 时值六月,酷暑难当,柔妃身上香汗习习,她娇俏地挥动玉手扇着风,等王皇后惨叫渐止,悠然说道:“你恨我,是吧?” “不敢了,饶了我吧……” 阮滢看着她涕泪交流的惨状,突然噗哧一笑,“饶了你也好说,”她踢了踢脚边的泥土,“把你自己的贱洞填满,今天就此作罢。” 王蕙蓉还在迟疑,曹怀劈手握住金环,将她拖到草丛中。鲜血从乳晕的伤口涌出,痛得她眼前发黑。废后顾不得屈辱,捏起一撮泥土抹到腹下。混着碎石的泥沙磨在娇柔的嫩肉上,心理的屈辱比肉体的痛苦更强烈。只抹了几把,她又乞求起来。 成怀恩不想多耽误时间,上前将废后两手捆住,腰臀放在石上,然后与曹怀一人抱起一条大腿,将她的秘处朝天掰开。曹怀抓起泥土就准备往肉穴里塞,成怀恩淡淡说:“别急,先找个家伙。” 阮滢像个偷了糖吃的小孩子般,满脸喜色,连忙捡了根粗大的枯枝递了过来。 粗糙的树枝毫不留情的捅进肉穴,接着飞速上下抽插。只捅了几下,王皇后便眼睛翻白,痛得昏了过去。 拔出树干,王皇后的肉穴象张开的小嘴般,留下一个宽敞的洞口,内里被擦破的嫩肉一览无余,鲜血淋漓。曹怀阴着脸抓起泥沙毫不留情的洒了进去,乌黑的泥沙落在红白分明的玉户上,触目惊心。待碎泥溢出花瓣,成怀恩用树枝把肮髒的泥沙捣进深处。如此重複多次,直到肉穴被紧紧塞满,再无法容纳。曹怀脚下掏出一个大坑,大半泥土都已经塞入王皇后体内。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25) (作者:紫狂) 骄阳似火,废后仰天躺在滚烫的地上,昏迷不醒,小腹微微鼓起。一对丰满的乳房奇怪的并在胸前,乳头穿在金环上,斜斜相对。腰腹高举,双腿被掰成一个平面,隐秘的玉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肥厚的花瓣被撑成一个薄薄的暗红色圆形,里面填满了泥沙,看不出肉穴所在。 曹怀打开食盒,取出水壶,先往王皇后胯间倒了些,让泥沙填得更紧密,这才泼到她脸上。 王皇后悠悠醒转,看到三人立在面前,顿时蜷起身体,满脸惊惧。身子一动,她才发现自己下体一片麻木,腹内隐隐发胀,两腿间像是被人插进一根粗大的圆柱,合都合不拢。 一只涂着冠丹的玉手缓缓伸来,拉住金环。王蕙蓉双手缚在背后,只能用膝盖跌跌撞撞的跟着“性子和顺、软弱可欺”的柔妃,爬到室内。她心里此时既没有痛恨也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恐惧。 破旧的小屋内只放着一张木床,阮滢用绳索把废后乳上的金环紧紧系在床脚。 因为捆得太紧,王皇后整个肩膀都被塞进床下,不得不把脸贴在地上,圆臀高高举起,肥白的股间黑乎乎填满了污泥。正在惊恐,突然臀后一阵剧痛,那根树枝狠狠撕裂菊肛,深深刺入肠道。 柔妃轻笑道:“姐姐先歇息一会儿,小妹明天再来看你。” 鲜血从粗黑的树枝边缘渗出,王皇后伏在地上,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荒僻的院子只剩下知了有气无力的鸣叫。 齐帝正在倚兰馆拥着荣妃观赏斗狗。他两眼紧盯着场中,心不在焉地听完成怀恩进述受降祭天诸务,不耐烦地说:“此等小事,不必来烦朕了,你去安排即可。” 两只皮毛油亮的巨犬在院中咆哮着凶猛的嘶咬,它们的尾巴都被割去,只剩下一团毛耸耸的球状物体。 由残断的狗尾想到自己的肢体,成怀恩微一分神,只见其中一只黑犬猛然跃起,一口咬住黄犬的脖子,热腾腾的鲜血从狰狞的利齿间飞溅而出,有几滴落到阶前。 荣妃吓得娇容雪白,惊叫一声钻到齐帝怀中。 黄犬僵持片刻,终于不支倒地,四肢抽搐。黑犬仍不松口,拖着黄犬的尸体来回抖动。 齐帝开怀笑道:“冠军将军果然厉害!着晋骠骑将军。” 驯手把黑犬拖到一旁,带上口笼。一名内侍抢上前去,从它颈中取下一面金灿灿的方牌,另换了一面写着“骠骑将军”字样的金牌。 接着两名驯手又牵着新犬上场。其中一头就是郑全三日前找来的巨犬,脖子里挂着“飞云尉”的银牌。 成怀恩不动声色地叩首告退。身后花枝招展的荣贵妃不时发出一阵阵银铃似的笑声。想到那个“又白又大”的屁股,不由心头火热。 梦雪早已饥肠辘辘,还要打起精神伺候主子。她是陈宫最出色的舞姬,尤其是修长如玉的两腿更是颠倒众生。此刻她尽展其长,雪白的双腿凌空横过宽阔的轿体,脚尖左右搭在窗沿边上,整个人摆成倒写的“各”字,只有娇嫩的花瓣贴在成怀恩腹下。圆乳随着轿子的起伏在胸前上下跳动。 成怀恩的残根完全被嫩肉包裹,紧密的肉穴象温柔的小嘴般一收一放,吸吮着软弱的阳物。他满意的把玩着梦雪的嫩乳,不时拨开嫩肉,挑逗花蒂。滴红院诸女只有梦雪能摆出这样的姿势,非烟等人虽然各具媚态,但两腿不够长,只能跨坐在成怀恩腰间。 回到滴红院刚交未时,知了在茂密的绿叶间有气无力的嘶鸣,炽热的阳光只留下一个短短的影子。成怀恩没有直接去后院的小楼,而是吩咐把雅韵带到院中。 红杏有些纳闷,这样的天气不到楼下的凉室避暑,何苦待在太阳底下呢? 雅韵乳头被红杏弄残之后,一直不为主子所喜,听说主子传见,连忙涂脂抹粉,收拾停当,匆匆走到正院。 院内摆着一张奇怪的长凳,一头高一头低,斜斜朝着西面。这是红杏特制的春凳,女子在上面或躺或伏,都是下体高举的模样。此刻朝西的凳脚下还垫了几方青砖,雅韵躺在上面,身体差不多倒悬。她主动分开双腿,脚背勾住凳腿上的木鞘。水密桃似的秘处绽开,正对着灿烂的阳光,红艳艳一片。因为看不到成怀恩的举动,雅韵心里忐忑不安。不久,身下一紧,一个粗长的物体插进体内。 成怀恩手里的是一只银制圆筒,细的一头有酒杯大小,另一头则有拳头粗,七寸长短。他把圆筒细端挤入肉穴,慢慢插进花径深处。从另一端能清楚的看到肉壁微微蠕动,细滑的嫩肉象水一般被银器分开。 银筒越来越粗,雅韵秀眉拧紧,强自忍耐。 成怀恩紧紧盯着筒内,待圆筒进入五寸有余,手上一紧,已然抵到花径底部。 筒端显出一团微鼓的嫩红,嫩红上面有一个窄小的入口,在阳光下纤毫毕露。 雅韵的肉穴被粗大的物体完全撑开,隐隐作痛。突然下体一震,她才发现那东西是个中空的管子,有一根坚硬的细物正从管中穿过。接着身体深处最隐秘的地方一阵酸痛,那根坚硬而冰凉的东西抵住花心乱搅不已,似乎想插入其中。她低叫一声,两手不由自主的掩住下体。 “扶好。”成怀恩冷冷说。 雅韵连忙伸手扣住圆筒边缘,拚命分开双腿,把它按得更深,以方便主子探索自己体内的隐秘。 美姬体内传出阵阵金铁交鸣的闷响,成怀恩手里的铁棍不及一指粗,顶端却弯了一个圆钩,因此试了几下,总无法插进那个不停蠕动的细孔。成怀恩心头起火,乾脆不看方位,只用力向内刺入。 铁钩直接捅在娇柔的花心上,又酸又痛,雅韵被捅得浑身颤抖,咬住红唇不住痛哼。 成怀恩使劲一推,铁钩滑过嫩肉,猛然没入窄小的子宫颈。他就着阳光往筒中看了看,黑黝黝的铁棍深深刺进嫩红的肉团,没有一丝缝隙,像长在上面一样。 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却被铁器粗暴地捅入,雅韵痛叫失声,肉穴徒劳的夹紧圆筒,唇上被咬得出血。 成怀恩闭上眼,用铁棍细心地在子宫内摸索,只觉触手皆是柔韧的嫩肉,分不出彼此。他搅动片刻,睁开眼,抖手拔出铁钩。 娇艳的花心一鼓,钩尖带出一团嫩肉。雅韵只觉腹内剧痛,顿时晕了过去。 两手仍紧紧抓着银筒边沿。 成怀恩往钩尖瞧了一眼,毫无表情的把铁钩重新插入血淋淋的宫颈。这次插入之后他没有再搅动,而是命人先把昏迷的琴姬捆好,然后拿出短刀,抵住银筒外缘的花瓣,慢慢割下。柔嫩的软肉沿着锋利的刀刃向两旁翻开,连花蒂也一分为二。 雅韵被剧痛惊醒,拚命挣扎,惨叫连声。但此时她已经无可逃避,只能任由成怀恩砍断胯骨正中的软骨,将自己娇美的肉穴完全剖开。 红杏吓了一跳,主子没有半点来由就辣手摧花,拿这样的美女也是宰鸡杀狗一般…… 洁白的小腹被齐齐划开,平滑的刀口内,没入体内六寸的银筒暴露无遗。绽裂的肉壁在阳光下不停抽动,奔涌的鲜血瞬间染红了雅韵雪白的身体,沿着光润的肌肤,绕过高耸的乳房,一 直流到颈下。 成怀恩拿开银筒,剖开的肉穴仍是半圆形状,只留下那根没入子宫的铁棍,靠在肉壁上颤抖不已。他耐心的把花径切到底部,然后剔去多余的组织,将带着铁棍的子宫完整取出,举在阳光下细细审视。 雅韵的叫声越来越低,渐渐消失。她下腹血肉模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糊,内里隐密的器官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玉体沾满鲜血,胸前那对白嫩的圆乳浸在血泊中,显得格外醒目。明媚的两眼圆睁着,仰望苍天。 成怀恩剖开血淋淋的子宫翻来覆去仔细看过,然后把铁钩扔给红杏,淡淡说道:“把钩尖磨掉。” 红杏两腿彷彿灌了铅,拿着铁钩像有千斤之重。 成怀恩这时才走到雅韵的艳尸旁端详半晌。失去血色的玉容,在阳光下象透明般晶莹剔透,长长的睫毛下,两眼神采全无。 成怀恩突然微微一笑,“还死不瞑目呢。”说着把她的一只雪乳齐根切下,盖在她脸上,然后割下另外一只。 郑后等人在后院楼中隐约听到雅韵的惨叫,都是心惊肉跳,不知道红杏又在用什幺手段折磨她。 不多时,成怀恩大摇大摆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只雪白的乳房,鲜血还在不停滴下。而他指间那个裂开一半的乳头,是诸女都认识的。 郑后悲呼一声,扑了过来,伸手想夺过雅韵的乳房,但那团白生生的嫩肉,像火焰般炙痛了她的双眼。想开口,胸口却像被厚重的棉絮堵住,透不过气来。 只走了两步,她便身子一斜,软软倒在地上,痛苦地合上眼睛。 诸姬皆是惊惧交加,吓得面无人色,连流泪都忘了,只呆呆看着成怀恩的脚越走越近。殷红的鲜血从乳根平整的边缘淌下,一点一点溅落在他脚旁的楼板上。 成怀恩把乳肉平放在案上,命诸女一一含住那颗挺立的乳头。芳若等人满脸凄惶,却又不敢不从。轮到最后的谢芷雯时,这个唯一的处子嘴唇刚刚碰到还带着雅韵体温的乳尖,便忍不住呕吐起来。 郑后呆呆伏在一旁,凄婉欲绝。 成怀恩知道她不会主动过来,手指轻扣案板,淡淡说道:“想不想见那个可怜虫?” 郑后犹豫片刻,终于撑起身体,走到案前,张开红唇含住沾满呕吐物的乳头,珠泪纷纷而下。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26) (作者:紫狂) 虽是酷暑,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却是寒意刺骨。陈主委靡的卧在草蓆上,模样象老了十年。 他原本幻想着归降之后,还可以做个富家翁,安享余生。不料大齐没有给这个请降的君王任何优待,当做猪狗般扔在地牢中。数月间家破国丧,母妻俱亡,姬妾星散,昔日的风流一去不返,只能囚在牢中苟延残喘,陈主心下痛悔不已。 郑后从壁上的小孔看着爱郎憔悴的模样,不由柔肠寸断。但成怀恩的警告言犹在耳“一旦让那个废物发觉,我只好杀他灭口。”因此紧紧摀住樱唇,强咽悲声。 一只手从腿间伸入,摸在微翘的圆臀上。身着盛装的郑后连忙转过柔颈,满脸泪光地沖成怀恩摇摇头,惨淡的玉容上尽是乞求之色。 成怀恩毫不动容,隔着衣服在玉户上揉捏片刻,然后解开郑后外衣的罗带。 玉白色的宫装分开,露出里面水红的纱裙,柔韧的腰身盈盈不堪一握。他解开丝带,掀起长裙递到郑后手中。 郑后挽紧裙裾,只觉下体一凉,贴身的裈裤从腰间滑落,粉嫩的雪臀已经暴露在空气中。接着两根手指捅进肉穴,搅动起来。她俏脸贴在墙上,挺起下体强自忍耐。忽然隔壁一声痛呼,郑后连忙睁开眼睛。 一个狱卒立在爱郎面前,踩着他的脚踝狞笑着问道:“老老实实跟我说,你带来的金银财宝都藏哪儿了?” 陈主瑟瑟发抖,痛叫着说:“实在是没有啊……” “他妈的,还敢骗老子?也是当过皇帝的人,难道只带了这身破衣服,就敢住老子的店?”说着脚下一拧。 陈主痛叫连声。 郑后扭头含泪乞求道:“求主子救他一救……” “这个好办,”成怀恩淡淡说,“只要娘娘你在这里发次浪……” 郑后一咬红唇,伸手攥住衣裙,手指不言声的伸进光润的玉户,摸到花蒂,急急揉捏起来。 细白的玉指在肉缝间抽插,娇艳的花瓣时分时合,连紧密的菊花也随之微微抖动。 成怀恩看得心痒,从湿淋淋的肉穴中拔出手指,按住粉红的菊肛,中指用力挤入。 未经人事的禁地被异物进入,一种奇异的快感从中传来,郑后不由自主地收紧肛肉,晶莹的玉体瞬间蒙上了一层媚惑的粉红色。 沾满淫水的手指滑入窄小的细孔,被柔嫩的肛肉紧紧裹住,果然是又软又密。 成怀恩托住郑后一条玉腿,搭在肩头,让前后两个肉穴都敞露在外,然后拇指伸入花径,在两个同样紧密的肉洞中不停插抽。 郑后高潮一向来得晚,这次却是例外。菊肛里灵活的中指那种不同以往的快感,带给她阵阵战栗,淫水从笔直的玉腿直淌到秀足的弓鞋里,一片闪亮。一柱香后,两个肉穴突然收紧,滑腻的嫩肉在成怀恩指上纠缠不休。她按住小嘴急急娇喘,娇柔的玉体依着墙壁慢慢滑倒在地。 成怀恩把指上的阴精抹在郑后唇上,然后掀开衣衫,露出勃起的残根。 隔壁陈主还在不住哀叫,每一声都让郑后心头抽痛。不久前,他们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皇后,如今却双双沦为奴仆,隔着一道墙壁分别承受着淫辱,自己更是摊开君王至爱的肉体,任人玩弄。郑后脸上红晕渐渐褪去,凄然张开红唇,伸出香软的小舌在阉奴的残物上轻轻舔舐。 哀叫停了下来,地牢恢复平静。成怀恩把臻首紧紧按在腹下,低声说道:“三日之内,我定要干到你的屄!” 刚入夜,华阳宫便黑沉沉不见一丝灯火。 成怀恩负手而入,只见窗户重重遮敝,殿内充满脂粉香气和汗味,又闷又热。 高悬的宫灯一个不用,只在床头点了根蜡烛。昏暗的灯光下,映着一段白嫩的肉体。一个黑影正蹲在肉体后面,两手不断推送。 阮方从榻上跳下,迎了过来,脸带忧色。 丽妃娇躯仰卧,双目紧闭,脸上毫无血色。大张的两腿间,还插着那根楠木棍。柔嫩的下体经过一个多月的非人虐待,早已红肿不堪,充血的花瓣高高突起,鼓成一团,下腹遍是黏稠的体液。尽管如此,她的肚子却一天大似一天,如今已有五个月了。 成怀恩也没想到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肉团会如此棘手。打胎药喝了上百付,每天高频度的击打子宫,再加上灌凉水,踹小腹,它居然还能顽强地存在。夜长梦多,拖到此时已是不妥。因此在冷宫时,他就打定了主意。为了复仇大计,莫说一个雅韵,就是再杀上七八个,他也干了。 阮方看到银筒、铁钩,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欲待劝阻,但成怀恩的眼神使他动了动嘴,没有说话。 丽妃被两人仰身捆好,怀有五个月身孕的小腹雪白鼓起。臀下垫着枕头,被木棍捅了不计其数的产门高高对着床头的烛光。 圆筒插进暗红的花瓣,轻车熟路的抵住花径底端。细小的子宫口因怀孕而微微张开。有了雅韵的经验,修整过的铁钩不费多大力便穿过宫颈,插进子宫内部。 冷凉的铁器划过炽热的嫩肉,半昏半醒的丽妃勉力睁开眼看了看,又苦涩地闭上。随着铁钩的动作,她的心一点点沉手机看片:LSJVOD.了下去。突然腹内一紧,她能感到一个软软的肉团被铁钩从肉壁上剥落,接着慢慢从细长的宫颈穿过。“噗叽”一声轻响,从腿间滑出。 本该五个月后自动脱离的婴儿,却在未成形时就被铁钩残忍的扼杀。丽妃悲痛欲绝,紧紧捆着的娇躯在烛光下不停抽动。 阮方松了口气,见成怀恩要把那团连筋带膜,四肢可辨的软肉扔掉,连忙接过铁钩,笑道:“这可是大补之物,让我好好炮制一番。”说着乐滋滋的去了。 成怀恩放下心事,坐在榻上抓住丽妃两只圆乳,肆意揉捏。见她只是默默流泪,骂道:“装什幺死!” 丽妃哽咽失声,宁肯就此一死了之。她肉穴中还插着银筒,鲜血混着胎盘的碎片从子宫内涌出,沿着光亮的筒壁缓缓上升。 成怀恩心头火起,两手握住她的乳房狠狠挤弄,像要把肥嫩的肉球捏碎一般。 忽然殷红的乳头上流出一滴白色的液体,成怀恩愕然一愣,恍恍惚惚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浓白的液体重重坠入心底,悠长的岁月荡起层层涟漪。 他呆看良久,小心翼翼地用指头沾了一下,彷彿被烫痛般连忙缩回。 丽妃芳心已碎,对他的举动视而不见,只是痛哭。 成怀恩犹豫多时,试探着把手指放进嘴里。有一股淡淡香味,非常熟悉,又非常遥远。 他细细品味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个夜晚,荒野里熊熊燃烧的篝火,一群粗野的男人狞笑着扑向一个白嫩的身体…… 面容越来越清晰,甚至能听到她微弱的呻吟…… 成怀恩呆了半晌,喃喃说了声,“妈妈。” 他想起来了,这是母亲的味道,是母亲乳汁的味道。 丽妃仍在流泪,突然成怀恩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喊,扑到她身上,叼住着乳头拚命吸吮,彷彿要把乳内的嫩肉尽数从乳头吸出来般。 这一夜,成怀恩没有回滴红院,他用被单蒙住丽妃的脸,自己伏在她怀里,一边吸吮初沁的乳汁,一边尽情哭泣。丽妃没也同样在哭泣,但他们一个是失去了母亲,一个则是失去了孩子。 清晨,成怀恩醒来,面上的泪水已然乾涸,盖在丽妃脸上的被单却还是湿漉漉一片。 丽妃被捆了一夜,此时解开绳索,僵硬的四肢仍无法动弹。麻绳深深嵌入如雪的肌肤,留下鲜红的印迹。拔出圆筒,凝固的血块立刻掉落。肉穴张开浑圆的入口,也像四肢一般僵硬着,暗红的积血从中缓缓涌出。 成怀恩哭得脑子昏昏沉沉,呆看着被自己吸得淤肿的乳房,伸手轻轻抚摸片刻,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华阳宫。 初升的阳光象乳汁一样纯净,清风拂过,树叶如潮水般柔柔起伏。成怀恩漫无目的地走了许久,才恍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来到了紫氤殿。他犹豫了一下,想起齐帝此时正在殿内安歇。昨夜的回忆,使他无法面对姐姐与仇人的虚与委蛇,当下转身离开。 想像永远比现实更具杀伤力,只是想到姐姐强颜欢笑的样子,成怀恩胸口便烦燥不已。走了几步,心念一动,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废后两臂捆在背后,直挺挺趴在地上,一根弯曲的枯枝从圆臀中斜斜伸出。 撑满的肉穴无法合拢,分开两腿间满是混着泥沙的血迹,肮髒不堪。 成怀恩冷冷看着她的背影娘,先让她给你还债。 枯枝上挨了重重一脚,王皇后闷哼一声,悠悠醒转。待看清他冰冷的眼神,嘴角抽动,说不出是哭是笑。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27) (作者:紫狂) 梦雪蜷缩在狭小的木箱里待了整整一夜,手脚麻木得没有一丝感觉,但听到声响,还是挣扎着撑起身体,跪到主子面前。她们直到如今也不知道成怀恩的名字、身份,只听人称这位心事从不挂在脸上的主子“成公公”。同住一室的非烟与她暗地谈论,看他的威风,显然是齐国宫中权贵,但两人都想不通一个阉人怎幺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不仅行淫昼夜不休,而且以辱虐众女为乐事。 梦雪两个月来每日随成怀恩出门,虽然看不到轿外的景况,但她心细如发,处处小心留意。观其举止行事,私下拘押己等,显然是冒着极大风险,绝非是仅仅为了渲淫那幺简单。 轿内悬着厚重的帘子,密不透风,门帘更是用暗扣扣死,彷彿是严冬景象。 梦雪对此习以为常,倒是旁边多了个陌生的木箱,上麵包金裹银,豪贵华丽。 她不敢多看,连忙解开主子的腰带,低下头,温柔的含住软软的阳物。 残根在红唇间渐渐膨胀,梦雪不由想起次见到此物的情景。两个月的时间,它已经生长一倍有余,筋膜结构的棒身像一截伸出的肠子,又粗又短,但毫无劲道。失去龟头的阳物只有一个铜钱大小的平整的断口,断口边缘是一圈硬硬的疤痕,中间一个细细的小孔,乃是尿道所在。舌尖能清楚的感到断口处新生的嫩肉,在一层薄薄的皮肤下微微滑动。阳物下面的阴囊与她见过的不同,像是直接从腹下鼓起一团,皮肤光亮,状如鸽卵的睾丸紧紧并在一起。但这根勉强称得上阳具的东西,与正常阳具最大的不同不在于龟头,也不在阴囊,而是它不能射精。 成怀恩知道射精是怎幺回事,但不可能体会到那种快感。这个现在并不防碍他的兴致有这样美艳的妃子亲吻抚弄已经很舒服了,每到欲火焚身无可发泄时,只用服一粒回天丹即可。 最疯狂的时候,成怀恩一天服用的回天丹高达十粒以上。自从意识到回天丹会改变自己的心态之后,他变得很小心,每日一粒足矣。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滥服。不过他每天向齐成玉索取的回天丹却是六粒。这样一方面装作纵情声色,毫不节制,以安其心;另一方面使齐成玉疲于奔命,每日炼制不休,以废其事;更重要的则是为以后打算。虽然那个妖道声称修炼时辰足万,即可精管生出,精溢于外,不需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回天丹辅助化解,可小心一些,留下储备总是好事。 正思索间,大轿稳稳落下,陈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公公,到了。” 回到宅中,成怀恩毫无顾忌,赤着下体便走出轿子。两名小太监钻进去,抬下木箱。 昨日剖割雅韵的春凳仍摆在场中,失去双乳和子宫的尸体被草草埋在树下,沙土上还隐隐留有血痕。 红杏与诸女都住在后院的小楼。成怀恩排闼而入,只见室内一派香肌雪肤,春色无边。 红杏闭目坐在椅中,满脸潮红,快活地低叫着。娇小可爱的谢芷郁跪在她身前,俏脸埋在肥嫩的大腿间用力舔舐。她身后依次是芳若、花宜、非烟,谢芷雯,众女都是身无寸缕,齐齐跪成一排,每个人都把脸贴在前者臀中,吸吮得啧啧有声,连有人进来也未发觉。 成怀恩立在门边,欣赏这幅香艳的画面。他知道室内诸姬以非烟最为娇媚聪慧,那条香软的小舌总能找到令人最舒服的地方。此时红杏让谢芷郁来伺候自己,主要还是她公主的身份与众人不同。 不多时,花宜身子一抖,红唇僵在芳若臀间,低低呻吟。一股阴精从颤抖的花瓣间涌出,淌到非烟舌上。非烟连忙停止舔弄,让姐妹喘息一下。花宜只顿了一下,一边身下阴精流淌,一边哆嗦着去亲吻芳若的花瓣。 红杏的叫声越来越响,突然下身一挺,大腿紧紧夹着谢芷郁的面颊,剧烈的抖动着,肥乳上的红肉硬硬翘起。 过了一会儿,她长长出了口气,睁开眼,慵懒地对谢芷郁说:“舔乾净。” 眼光停在众女粉嫩的玉背上。一排五具光溜溜的女体,每个都是娇美异常,光润动人,红杏不由心下暗恨,尖声道:“都把屁股抬起来!” 非烟想起一事,连忙香舌一卷,把花宜臀间的阴精舔净,然后和诸女一般,曲臂伏在地上,圆臀高高举起。 红杏一一审视诸女,谢芷郁的秘处一如处子,肉缝紧紧合在一起;芳若的身体更为成熟,花瓣柔柔夹在股间。她在花宜身边停了一下,然后走到非烟身后。 雪白的腹下露出两片细嫩的艳红,像是新娘羞涩的红唇。 不必再看芷雯,红杏寒声说:“花奴,把屄翻开。” 花宜略微一呆,连忙伸手掰开圆臀,翻卷的花瓣立刻怒绽开来,柔软的肉片内还沾着几丝白色的黏液。 红杏柳眉倒竖,并指插进花宜的肉穴,掐住肉壁上的嫩肉咬牙骂道:“小贱人!主子还没过瘾,你就浪开了!我让你浪!” 花宜哭叫着拦挡红杏的手指,“红姨,奴婢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红姨…… ……” 成怀恩但觉烦恼尽去,不由开怀大笑。 红杏赶紧停下手,换上笑容,迎了过来,“主子回来了。奴婢调理调理这几个贱人,免得惹主子生气。” “不错,自己开心还没忘了主子。”成怀恩鄙然一笑,问道:“郑奴呢?” 红杏听出他口气不善,赶紧媚笑着邀功,“主子吩咐的东西做好了,正让那贱人戴着舒服呢。” 成怀恩不再理会噤若寒蝉的诸姬,急忙登楼。 红杏跟在后面,喋喋不休地说:“主子想出的玩意儿真是好!那贱人的屄恁紧,戴上这个,要大就大,要小就小,主子干起来肯定舒服……” 卧房里摆着那张黑色的圆桌,两条洁白无瑕的美腿平平贴在桌面上,玲珑的秀足被两条红绫捆在桌腿,伸在黑亮的边缘之外。桌上盆景般高高敞露的雪股光润如玉,正中是一个浑圆红洞,红洞边缘闪着金灿灿的光芒。走近一看,原来肉穴内放着只宽约一分径约寸许的金环,艳红的肉洞中充满了清亮的淫水,几乎要溢出体外。 成怀恩心头一荡,连忙分开圆桌,想把倒悬的美人儿取出来享用。不料木桌乍分,布帘下就传来一声痛叫。原来是红绫未解。 解开红绫,郑 后娇躯一斜,肉洞中的久积淫水便顺着玉腿一泄到底,从脚尖滴落。 成怀恩残根早已胀得隐隐作痛,一把将柔弱的郑后抱在怀中,然后托着她的膝弯,分开双腿,把圆张的肉洞对准残根狠狠套下。 腹上一暖,用来撑开肉穴金环套在根部上,粗短的阳物终于进入到这个销魂蚀骨的艳后体内。 可能是怕弄坏了郑后,惹主子发怒,红杏没敢把金环调到最大,因此肉洞仅有铜钱大小,正好可以容纳残根。当残根穿过金环,郑后呻吟一声,滚烫的肉壁立刻收紧。 成怀恩的阳具还是次接触到艳后体内的嫩肉,但这个掰都掰不开的肉穴,却没有想像中紧密。微一愣神,他连忙伸指勾住金环,把它拉出肉穴,接着两指一错,金环的簧扣弹开,分成两个相连的半圆。 由于撑开的肉穴长时间一动不动,郑后体内被金环挤压的部分像是离开了身体,没有一点感觉。略等片刻,才能勉力收紧。 嫩肉合拢,残根顿时象化入其中,分不出哪一部分是自己,哪一部分才是身上的艳后所有。待雪臀微微一抬,肉茎立刻从蜜汁般的炽热内层次分明的脱颖而出,彷彿从幽深的梦境中浮现,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清晰可辨。 滑腻的软肉在阳具上细细舔舐,蚀骨的酥爽使成怀恩止不住阵阵战栗。他将郑后紧紧拥在怀中,搂着她的细腰,轻柔的上下运动。白嫩的肌肤像一匹光亮的丝绸,香软娇滑,成怀恩心神激荡,恨不能让她整个人与自己化成一体,天荒地老,永不分离。 随着时间流逝,肉穴越来越紧密,也越来越炽热。怀中的玉人双目紧闭,红唇微分,娇柔的呼吸断断续续。花瓣间蜜汁泉涌,玉体象燃烧的檀香般,浓香四溢。 当成怀恩张嘴含住殷红的蓓蕾时,郑后再也忍不住饥渴,细白的贝齿咬住红唇,发出一声似吟似歎的淫叫,接着圆臀一摆,主动套弄起来。 成怀恩从未见过郑后如此媚态,不由心下讶然,扭头朝红杏看去。 红杏嫉妒得两眼冒火,但脸上不敢带出丝毫,看到主子的询问的目光,连忙抿嘴一笑,说道:“主子,奴婢给郑奴抹了点药……” 成怀恩这才恍然,原来郑后是被涂了药后又缚在桌上,算来起码在饥渴中煎熬了一个时辰,难怪如此。 残根虽短,直径却与常人无异,兼且断口处是坚硬的伤疤,刮在嫩肉上分外刺激,不多时,郑后娇躯剧颤,花瓣怒绽的秘处剧烈的收缩,一股更为炽热的黏液从肉穴深处涌来,烫得阴茎隐隐发胀。 待颤抖停息,郑后无力的伏在成怀恩身上,娇媚的脸庞贴在他胸前,带着一丝疲惫的笑意。 成怀恩搂着郑后柔若无骨的娇躯,低头在她发间深深呼吸那股浓香。良久才抬起头,抱着她的雪臀向上抬起。 仍然坚挺的阴茎“泼”的一声离开蜜壶。像是被拔去了塞子般,满积的淫液从艳红的肉穴内奔涌而出。 成怀恩接过红杏递来的回天丹服下,指指阳物,让郑后舔乾净。 郑后此时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淫态,不禁又羞又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半晌没有作声。 成怀恩回味着方才销魂蚀骨的滋味,淡淡笑着说:“这都是你自己发浪流出来的,难道还想别人舔吗?红杏,去吧雯奴她们叫来。让大家看看她都多浪。” 郑后无言地伏到他脚下,张口含住沾满淫液的阳物。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28) (作者:紫狂) 郑后伏在成怀恩膝间,诸姬左右跪在坐椅两旁,室中则放着那只华丽的木箱。 等主子挥手示意,红杏过去打开木箱,从中扶出一个赤裸的女人。 女人两手反绑,眼上蒙着一条黑色的厚带,大腿内侧满是黑乎乎的泥沙,胯间隐隐还沾着血迹。头发散乱,丰满的乳房紧紧并在胸前,两只红肿的乳头被一个不规则的金环穿在一起正是大齐皇后王蕙蓉。 王皇后被红杏按着跪在室内正中,慌乱的侧耳倾听周围动静,忽然眼前一亮,她看到高高上座的成怀恩,脸上带着帝皇般的傲然。两旁环伺着一群国色天香的美女,尽是玉体袒露,一个个脂光粉色,艳如桃李。尤其是伏在成怀恩胯间,背对自己那个。虽然只能看到一段香肩雪臀,但肤色晶莹,令人目眩,一对并跪着的玉白色小脚,玲珑剔透。仅是婀娜背影,已隐隐胜过荣妃的万种风情。 成怀恩突然直身而起,那女子歪歪侧到一旁,露出半边天仙般的玉容,周围群芳顿时失色。 成怀恩踱到王皇后身边,轻声说:“看到了吗?” 王皇后还没从震惊中醒来,只木然点了点头。 “既然看到了,瞎了也不可惜……” 王皇后一惊,已被一条有力的臂膀圈住脖子。 成怀恩从红杏头上拔下一根银钗,慢慢刺入王皇后惊恐的眼睛。 王皇后拚命挣扎,但成怀恩下面踩着她的小腿,上面紧紧搂着脖子,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两行血泪从面上划过,滴在成怀恩手臂上。等他松开手臂,王皇后立刻发出嘶哑的惨叫,在地上翻滚哀号。 郑后与诸姬脸色雪白,目不忍睹。 成怀恩抓住废后的头发,狠狠扇了两个耳光,骂道:“还叫!想死啊!” 郑后心下不忍,低声说:“主子,求你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成怀恩紧紧盯着她低垂的柔颈,冷哼道:“可怜这个婊子吗?哼!如果知道她的身份,你们都该笑了。” 郑后一呆,说:“不管她是谁,也是个女人……” “哈哈!”成怀恩仰天长笑,“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人吗?”他咆哮道:“老子从来不养女人!你、你、你们,还有她!都是爷养的玩物!” 郑后噤声不响,怔怔流下泪来。 成怀恩收敛怒气,把郑后召到身前,命她张开嘴,自己托着阳具放进红唇中,又把王皇后拖到身后,让她伸出舌头舔自己屁眼儿,然后语调平静的说:“两位还不认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正在给爷舔鸡巴的是大陈皇后叫什幺?” 郑后含着阳物,含含糊糊说道:“郑佩华……” “嗯,知道给爷舔屁眼儿的是谁吗?” 郑后摇摇头。 “贱人,自己说。” 王皇后脸上的两行血泪被擦得满脸都是,她没想到成怀恩敢把大陈皇后收归己有,不由愣了片刻,转念一想,成怀恩连自己都敢凌辱,何况亡国的后妃。听到他问,连忙神情惊惧的低声说:“王蕙蓉。” “说全。” “……皇后……大齐皇后王蕙蓉……” 见惯成怀恩手段的诸姬无不相顾失色,红杏更是吓得心肝乱颤,主子真是疯了,这等抄家灭族的事都敢做。 成怀恩快意之极,长笑数声,叫道:“都给我跪好,仔细看些!贱人,去洗洗你的屄!芳奴笔录,花奴,把它都画下来。” 根本不用洗,王皇后跪在木盆中,两腿一分,肮髒的泥沙便从花瓣间成团滚落。 齐陈双方虽是世仇,但郑后怎幺也无法把面前这个凄惨女子与大齐皇后联系起来。眼看着她把手指伸进大张的肉穴内掏挖多时,足足掏出两碗污泥,不由心下恻然。 王皇后呆呆掏着泥沙,肿胀的秘处毫无知觉。等到掏无可掏,她掬起盆中清水,慢慢冼净玉户。 “净了吗?” “净了。” “净个屁!红杏,去看看。” 红杏扭着腰肢走到王皇后身边,让她两手按着盘沿挺起下体,翻开花瓣看了一眼,然后拿出毛巾,浸湿裹在一根尺许长的木棍上,用力捅入。 麻木的肉壁被沙砾刮过,隐隐作痛。王皇后不由闷哼一声,失明的双眼又滴下血泪。 洁白的毛巾深深没入红艳艳的嫩肉,在松弛的肉穴内拧动一圈,才慢慢拉出。 上面沾满了泥沙污血。 “哟,这骚屄怎幺跟泥洞似的,真够髒的。”红杏妖声妖气的说着,把毛巾略略一涮,又插入王皇后体内。 等换过三块毛巾,上面的泥沙渐少,最后只剩下殷红的血迹。粗大的毛巾在磨破的肉穴中不断进出,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强烈的刺激,两只奶头不知不觉硬硬突起。 红杏看出端倪,手中的木棒急进急出,九浅一深的插送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起来。果然,只捅了数下,王皇后便浑忘了自己的处境,高声浪叫起来。 “真他妈贱!不当婊子太亏了!”成怀恩咬着牙说。 皇武九年六月初九,受降大典如期举行,陈主率陈朝百官在午门前三跪九拜,山呼万岁,俯首称臣。 齐帝傲然受礼,象徵性的封陈主为南顺侯,名义上赐宅安居,实同囚禁。但与地牢相比,这样的待遇已经足够让南顺侯感激涕零了。 成怀恩虽是平南首功,又是神武营指挥,却站在内侍群中,不显山不露水。 在旁人指点下,一双历经百战的虎目向这边扫来。当看到这个居功不傲,神色平静,谦恭有礼的小太监,不由微一错愕,凝神思索起来。 除外城防卫的两万士兵外,神武营五万大军多半驻在城郊。城西二十里的燕山脚下,有一处划归皇庄的山林,王镇精心挑选的一千名士兵就在这里昼夜操练。 陪齐帝做完繁琐的祭天仪式之后,成怀恩连夜赶到这所名为武焕的亲军大营。 身为乌桓猛将之子,王镇举止间虎虎生威。若非声音尖细,颌下无须,谁都看不出这条壮汉竟然是个太监。 成怀恩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王镇躬腰施礼,只见两名滴红院的内侍从篷中抬出一口箱子。 掀开箱盖,里面 蜷伏着一具浑身是汗,肤色粉红的女体。一抬脸,王镇顿时一愣,虽然那女子双目下陷,但那脸庞绝不会认错,就是刚刚被废掉后位的王皇后。 王镇倒抽一口凉气,“怎幺回事?” “军中辛苦,让这婊子在这里伺候几日,你来安排,三日之后不论死活我都要带走,尽量让大家都能干干皇后但不能让他们知道是谁。这药每四时辰涂一次……” 王皇后对他们的对话充耳不闻,自从下午红杏给她用了春药之后,她就一直沉浸在迷乱的饥渴中。 有人把她抬起来放在一张硬绑绑的木床上。不多久,一个人匆匆入内,兴奋的叫了声,就扑到她身上。王皇后紧紧搂住这个陌生男子,挺起下腹在他身上急切磨擦,迫不急待地叫道:“快,快!” 一根火热的肉棒狠狠插进淌满淫水的肉穴,给王皇后带来莫大的安慰。她腰身起伏,迎合着陌生人的抽送,直着脖子,淫叫不绝。 夜色四合,燕山脚下一片寂静。 阮方听说成怀恩在华阳宫,带上药罐匆匆赶去。 罐里是一碗浓白的汤汁,浓香扑鼻。 成怀恩闻了闻,然后扶起丽妃,递到她嘴边,温柔地说:“来,喝一口。” 昨晚成怀恩半夜时分突然来到宫内,这次倒是神情和悦,没有给她施以任何虐待,反而象孩子般钻进她怀里,叼住乳头吸吮并不丰盛的乳汁。 失去孩子后,丽妃宛如行尸走肉,对身外事漠不关心。看着乳汁从自己的乳房里一滴滴流入仇人口中,更是心丧欲死。此时闻到浓香的汤汁,虽然一夜没吃东西,她却没有一点食欲,只微微摇了摇头。 “只喝一口……”一向生冷暴戾的声音中居然有一丝哀求的意味。 丽妃状若木偶,毫无反应。 成怀恩把药罐重重往案一放,开口想骂,结果只是歎了口气。他起身下床,吩咐道:“阮方,看娘娘想吃什幺,去给她弄来。” 刚要举步,又回头看了看那两只肥白的圆乳,说道:“娘娘大病初癒,配些药给娘娘补补身子。” 丽妃周身无异,只有两只乳头又红又肿,像被吸吮多时,阮方脑中一转,已隐隐知道主子转变的缘故。 成怀恩拖着步子走到门边,停下来看着檐角的铜铃,慢慢挺直身体,半晌淡淡说道:“药也不能浪费了。你想喝就喝,不想喝就献给皇上好了。” 刚举步欲行,一直沉默的丽妃突然开口问道:“孩子呢?”哭泣多日后,她的声音又乾又哑。 成怀恩脸上浮出一个温存的笑容,却没有回答。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29) (作者:紫狂) 天犒劳的是武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焕军中级将领。武焕军不过千人,每五十人为一队,设一偏尉,二百人为一营,设一偏将。等这二十五名将领都发泄一回后,已经是十日中午时分。 王皇后被奸得体软如酥,直直躺在床上,遍体沾满精液淫水,呼吸短促,还未癒合的肉穴又红又肿。但脸上却带着一丝奇异的表情,隐隐像是有些欣悦。等高潮退去,脑子慢慢清醒,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禁心下惶然。难道成怀恩真要把自己扔在这里,让人干一辈子吗? 王皇后抚弄着肿胀的下体,回味起刚才欲仙欲死的疯狂,突然笑了一下。王镇进来时,正看到皇后的笑容,不由一愣。如果知道她的想法,肯定会目瞪口呆她在想,比起凄清的冷宫,这儿的待遇也不坏。 听到脚步声,王皇后以为是又一位嫖客,她忍住秘处的痛意,摆出笑脸但她很快就不笑了。 王镇原本是来给她涂药的,见状乾脆把药瓶一收,把五名偏将叫来,吩咐他们把这营妓带到军中,不管他们怎幺安排,每营只给六个时辰。 诸将得令,兴致勃勃的带着这个皮肤细嫩,肥乳圆臀的营妓回到营房。 众军士早已听说消息,见主将带来一个裸身盲女,不由齐声欢呼。王皇后听到有这幺多男人,顿时花容失色。 没有人去看她的表情,队五十个多日未尝肉味的精壮男子蜂涌而上,争相在她身上乱抓乱捏。 “列队!”一营偏将彭伦一声高叫。训练有素的士兵立刻放下手列成两队,目光齐齐看向主将。 彭伦慢吞吞说:“给你们一个半时辰。”然后点上一柱刻香坐在一边。 王皇后双手掩胸,正惊惧间,突然两双大手拧住四肢把她抬起来,然后分开双腿往下一按。一根粗壮的肉棒在下面已等候多时,呼啸一声没入柔嫩的花瓣。 火热的阳物塞满肉穴所有空处,紧密无间,王皇后淫欲勃发,禁不住浪叫起来。 接着有人在她肩后一推,上身俯倒,肥乳重重压在一个男子胸前。她还没明白过来,一双大手死死掰开圆臀,另一根肉棒硬生生挤入菊肛。王皇后曾经幻想过这样的画面,因此才让成怀恩再给她找一个销魂铃。可此时梦想成真,未经湿润的后庭却被捅得火辣辣一片,疼痛不已,几乎没有快感。刚张口想喊痛,一根肉棒就势插入,直直顶入咽喉。然后两手也被人拉起,分别塞入一根阳具。 王皇后在五个人同时奸淫下,不多时便神智恍惚,除了那五根勃起的肉棒,脑海里昏昏沉沉再容纳不下余物。 刻香点了一半,压在下面的男人大喝一声,滚烫的阳精射入齐帝专用的子宫。 接着后门里那根肉棒也是一阵乱颤,浓精灌进乾燥的菊洞。两根软下的肉棒刚刚退出,另两根龙精虎猛的肉棒立刻插入,没有片刻停顿。 此时王皇后再没有一点曾母仪天下的尊贵之色,体下精液淫水交流,湿滑一片,两根阳具隔着薄薄一层肉膜,此进彼出,舒畅万分。她完全抛开顾忌,两只软柔的玉手分别握着肉棒上下捋动,嘴里还含着一根,竭力吸吮。 白嫩的身体在一群精壮的裸男围绕下时隐时现,王镇在旁看着大为得意自己所练的武焕军果然是精兵,连轮奸都干得有条有理,秩序井然。这般精兵在手,以此攻城,何城不摧?以此破敌,何敌不破? 六根刻香燃尽,队五十名军士刀枪入库,鸣金收兵。趴在地上低低呻吟的盲女遍身尽是阳精,连头发中都夹杂着缕缕白浓的液体,股间花瓣鼓起艳红的一团,前后两个肉穴几乎连成一体。 好不容易没有肉棒在体内肆虐,王皇后勉力伸手按住下体,轻轻揉搓秘处发麻的嫩肉。刚喘了两口气,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在身后停下。她心里一紧,手指僵在身下。 当肿胀的肉穴被第四批人又挺着阳具捅入之后,王皇后终于哭叫起来,“大哥、大哥,别插了,求求你们别插了……” 王镇怕她说出身份,连忙举手示意。 一根肉棒立刻塞进红唇。王皇后呜咽一声,说不出话来。片刻后,她吐出肉棒,抬起头,拚命叫道:“饶命啊……哎呀……干死我了……” 王镇狞笑一声,尖声道:“别停!干死不要紧!” 营结束之后,营妓象死了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小腹微微鼓起,肉穴无力的张开,露出里面的红肉。她淫水已然乾涸,只有黏湿的精液从中涌涌不绝的流出。 此时夜色已深,王镇自去歇息,留下心腹在旁监看。第二营足足等了一天,也顾不得那幺许多,围着没有反应的裸女挑灯夜战。但女人双手无力,进度立刻慢了许多。第二营偏将马大展乾脆叫人用绳索绕过肩膀,把她悬在樑上,两腿分开吊在身侧。然后五人齐上一人在后面的菊肛中抽送,肉穴内则是两根阳具齐头并进,另外推来练兵的木架,两名士兵站在架上一起捅她的小嘴。 王皇后时昏时醒,到次日午间第二营收兵,已是奄奄一息。王镇见状决定让她歇息一个时辰,免得一口气把她干死,毕竟后面还有三营六百名士兵呢。 两名内侍把她解下,接着灌了一碗略带苦味的汤药。热汤带满嘴的精液流入肚里,王皇后略微恢复了一点知觉,她的前阴后庭都已被干得出血,浑身上下无处不痛,低低呻吟道:“痛啊……”只说了这一句,便又昏昏沉沉睡倒。 成怀恩第三日傍晚来到武焕军时,后面三营各有一半士兵没有轮到。 王皇后悬在樑上,像在精液池中浸过一样,白花花的阳精遍体流淌。身下更是厚厚了一层,最下面的已经乾涸,上面仍是又湿又滑。因为她没有任何动作,两名在口腔中抽送的士兵不得不尽力挺起阳具,直直插入喉中。肥白的身上布满青肿,大腿内侧更是伤痕纍纍.肥厚的花瓣没有一丝折褶,像一个拳头伸在腹下,肿得发亮,把两根粗大的肉棒裹得没有一丝空隙。 两名士兵托着双腿同时使力一顶,红肿的肉穴顿时撕裂开来。久未动静的王皇后腰腹一阵抽搐,大团大团的精液带着血丝落在地上。白色的黏液越来越红,突然一股汹涌的血水奔流而出,瞬间就染红了体内的几根肉棒。三名士兵一惊,连忙拔出阳具。 “接着干!”成怀恩断然厉喝。 几人面面相觑,片刻后怪叫一声,鼓起眼睛,沿淌血的肉穴逆流而上。 肉穴中的鲜血四处飞溅,成怀恩高声说道:“本官念各位将士操练辛苦,特地让此妓供大家玩乐。诸位尽可放心,本官已付足银两,生杀皆在予我。未曾轮到的不必失望,只要各位忠心为国,本官自然会有奖励!” 一众军士顿时喜形于色,纷纷讚颂主帅体贴军情。 众人欢呼声中,王皇后忽然睁开失明的双眼,拚命挺直脖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但只喊了半声,便嘎然而止。僵直的身体在众人的挺动下机械的前摆后仰,肉穴仍是血流如注。 第二日,曹怀禀告齐帝,废后突然病重。柔妃早已得到消息,不屑地冷笑一声,腻声说:“皇上您瞧,臣妾的 眉毛画得好吗?” 废后活着齐帝尚且不在意,此时又有爱妃在怀中撒娇,当下只挥了挥手,让他自去处理。 下午传来消息,废后积郁成疾,回天无术,已然身故。齐帝无动于衷,柔妃、荣妃则暗暗称快。 没有人知道皇后是被近千人轮奸致死。武焕军的千余将士也不知道那个骚婆娘竟然是大齐的皇后。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30) (作者:紫狂) 时光荏苒,夏去冬来,已是皇武十年秋。 毓德宫毫无人迹,人们的记忆也渐渐模糊。幽深的皇宫再没有废后一点影子。 如今齐帝无心朝政,整日在宫中嬉耍玩乐。各地附炎之徒,竞相晋献百工杂技以求皇上欢心。 宫中荣妃、柔妃分庭抗礼,齐帝不偏不倚在紫氤殿和倚兰馆轮流歇宿,每有赏赐,必是两人同等。荣妃家世显赫,居然与一个无根无基的舞姬同等,每念至此,都是忿忿不平。两妃各有一帮心腹,相互明争暗斗,攘无宁日。但争来争去,谁都没怀上龙子。 至于丽妃等人,独居深宫,终年见不到皇上一面。 齐帝倚红偎翠,又在南朝一带广收美女以充后宫,调鹰斗犬诸事不绝,反而比以前还忙上几分。他乐在其中,自谓政通人和,天下太平,乾脆不再上朝。内庭外朝间,只有成怀恩、曹怀等人传递消息。 偶有铮臣上书直谏,齐帝开始还以求子为由塞搪。再有人不识相喋喋不休,便龙颜大怒。砍了三四个大臣,耳根也就清净下来。 倒是成怀恩这个小太监,虽然倍受宠信,却不擅权,从无独断专行之举,因此诸臣纵有怨言,朝中却还无事。 成怀恩深居简出,做出小心谨慎的模样,处处小心收敛,绝不妄交大臣。无论忠奸与否,都是一视同仁。 内府宁所已经成为他的爪牙,触角深入各处,上至深宫内廷,下到州县边塞,都有宁所紫衣内相的身影。但他约束曹怀、郑全等人,只暗中收集情报,从不参与政事。 神武营交由王镇负责,由他挑选精锐组成的武焕军已有五千之数,装备精良远过于羽林军,堪称齐军之冠。 每日朝臣将需圣上决断的政事汇总,交由内相。成怀恩于次日清晨携入宫中,面见齐帝。事毕无论早晚,必到丽妃处一坐,盘桓一个时辰左右。 丽妃因失子而黯然多日,但成怀恩干那件天怒人怨的残暴之行后,突然转了性般,对她和颜悦色。不但再无凌辱之举,甚至连大声喝骂都不再有。因此她心神渐渐安定下来,见了成怀恩也不再瑟瑟发抖。 成怀恩无法面对自己的心理,原本还有些忐忑,后来乾脆根本不去想自己的举动有何异常。一入华宫阳阴冷沉稳的表情便消失无踪,坦然甚至有些兴奋的钻进丽妃怀里,捧起那对圣洁乳房,一边吸吮,一边用心品味乳汁的味道。起初,那股淡淡的奶香总使他悲喜交加。慢慢的,成怀恩沉浸其中,彷彿回到儿时,无忧无喜。他不再要求丽妃在面前赤裸,甚至有些害怕看到这具自己肆意蹂躏过的身体。 淡淡的日光穿窗而入,一缕似有似无的奇特感情,在空虚的女人和寂寞的少年之间,悄悄滋长。 八月十五那日,齐帝遍赏群臣,以示天子隆恩。各部官员在宫门外叩首谢恩,便各自散去。 赐给成怀恩的赏物分外厚重,但他并不在意。他想的是昨天陈芜送来的消息:齐成玉想面见公公,然后还山。 屈指算来,齐成玉已经在自己门下两年,炼制各种药物无数。近一年来,两人满打满算,见面不到十次。其间齐成玉屡次求去,成怀恩都婉言相留。但听陈芜的口气,他这回是铁了心要走,连鼎炉都废弃不用。 其实成怀恩早就巴不得除掉这妖道,以免露出风声。只是身体远未复原,不敢痛下杀手。 暗骂一声,成怀恩命大轿转往东城。 齐成玉确实气得紧了。虽然那忘恩负义的小子表面上供奉无缺,要什幺给什幺,甚至隔三差五给他找来艳女相陪,但绝不许他出门半步。名为尊师,实同囚禁,如此两年下来,齐成玉头发白一半。道家最重养生,以往齐成玉年余必入深山一游,这样的软禁真比杀了他还难受。 成怀恩步入院中,淡笑施礼,“齐先生近来无恙?” 齐成玉脸色铁青,冷哼一声,说道:“公公这是什幺意思?难道我齐成玉是你手下的囚徒不成?” 成怀恩深深一躬,说道:“请先生息怒,不知先生为何事烦扰?” 齐成玉咆哮说:“何事烦扰?我在此两年,足不出户,形同囚徒!这岂是公公待客之道!” 成怀恩冷眼相观,这妖道一向注重仪表,一派仙风道骨,此时如此形态,绝非本性。既然他咄咄逼人,那自己不防以退为进,眼下还不能跟他撕破脸皮,免得功亏一篑。想着乾脆双膝跪倒,重重磕了个头,“学生照顾不周,还请先生暂且息怒。” 齐成玉见惯了他的演技,毫不动容,但如今他给足面子,自己也就坡下驴,重重喘了气,歎道:“贫道尽心竭力为公公炼丹制药,原是想为公公分忧。奈何公公对在下苦心……唉,如此多留无益,还是就此告辞,作个闲云野鹤罢了。” 成怀恩正容说:“弟子对先生敬如天人,怎敢有丝毫不敬,先生切莫误会。” “哼,如此佳节我欲入山一游,为公公寻觅灵药,竟为阉奴所拦,是何道理?”齐成玉故意用阉奴一词,意在暗示成怀恩自己的功劳。 成怀恩淡然一笑,“先生果然是误会了,学生此举意在防外人打扰先生修行,并非敢阻先生。” “那为何不许我出门?” “先生有何需用自可吩咐下人,何必出门?” 齐成玉怒道:“难道我欲去终南一游,公公还能把终南山搬入此院中吗!” 成怀恩歎道:“先生息怒,若是此事,恕难从命弟子修行步步荆棘,实不敢须臾相离。若先生一去数十日,学生偶有差池,置弟子如何呢?” 齐成玉容色稍霁,“公公不必担心,公公修行不辍,又善为调理,依原法而行,一月之内绝无意外。待在下云游之后,必回来为公公效劳。” 成怀恩静默片刻,肯切地说:“能否请先生暂缓数日?眼下回天丹已尽,还请先生炼制,只要够三月之用,绝不敢相强。” 齐成玉暗悔自己把时间说得太长,若说数日便回,手中多余的回天丹已然够用。只要离开此地,难道还回来自投罗网吗?勉强应道:“五日后公公自可派人来取。” 成怀恩拱手离去,坐在轿中闷闷不乐。五日后如果齐成玉坚持要走,那只好图穷匕现。无论如何,绝不能让这妖道生离此地!两害相权,复阳事小,泄密事大。一旦走漏风声,自己性命不保。 时已中秋,滴红院仍是树木葱隆。几点淡淡的灯光,掩映在绿叶中。天上明月如洗,银辉处处,如梦如幻。 红杏又胖了许多,耸着颤微微肥乳在前引路,“今儿个非烟那贱婊子在背后吱吱歪歪,奴婢打了几鞭才老实;梦奴的病还没好,刚吃了药睡着了,要不要奴婢喊她过来伺候?郑奴给主子绣的腰带做完了,贱人笨手笨脚的,费了主子三两金线;芳奴……” 还在饶舌,成怀恩已经走入房中,红杏知趣闭上嘴,自去找别人撒气。 非烟、梦雪;芳若、花宜;谢氏姐妹两两同居一室,分住一楼二楼。三楼是成怀恩卧房,平时郑后在此独居。 郑后娇艳的丽色丝毫未改,她款款起身替成怀恩脱掉靴子,然后除下外袍放 在外间。 成怀恩惬意地躺在榻上舒散筋骨,一转眼,看到床边放着一条腰带,上面的飞龙由金丝绣成,周围是银线织成的云朵,腰带正中是一颗红宝石,光彩夺目。 灯光下虬曲的龙身在云中时隐时现,精、气、神都集中在那颗红宝石上,像是要一口吞下般张牙舞爪,鳞片飞扬,栩栩如生。 成怀恩爱不释手,拿起来围在腰间,只觉宽窄大小无不处处合适。 郑后见他高兴,小心地说:“主子喜欢吗?” 成怀恩点点头,“嗯,不错!” “……主子,我想见见……” 成怀恩的脸顿时阴沉下来。他妈的,这贱人真是……死心眼儿!数日前郑后主动提出要给他绣条腰带,弄得成怀恩心花怒放,没想到又是要见那个废物,他暴燥地说:“三个月去看一次,你烦不烦?那家伙算什幺东西!整天泡在酒池子里,醉生梦死,你还念念不忘?” 郑后没有说话,两眼直直看着地面,一滴清泪从秀发间滴落,彷彿比耳后那粒成怀恩给她的明珠更大更亮。 成怀恩恨意涌起,把腰带一丢,冷冷道:“你自己说,这次怎幺弄!” 白玉般的脸庞顿时飞起一层红霞,她每次去看陈主,成怀恩都要在隔壁对她大肆淫虐,而且每次都要玩弄种种花样,一到高潮立刻带她离开。 郑后的耳根都红透了,才小声嗫嚅了一句。 成怀恩冷笑道:“哼,还装什幺贞洁,你的骚屄爷干了有上千次了吧?大声说!” 郑后细若蚊蚋的低声说:“主子……后庭……” 成怀恩心中一荡,郑后的屁眼儿他觊觎多时,但一来太过紧窄,残根难入,二来于复元无补,因此始终没有相强。此时听到天仙般的艳后主动献出美臀,不由咧嘴笑道:“娘娘真是癡心过来,让我看看!” 郑后脸上还带着泪珠,勉强抬头一笑,直如奇花初绽,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色。 郑后垂下白嫩的柔颈,解开丝带,缓缓除去轻纱,露出艳红的抹肚。几朵嫩黄的小花碎碎缀在抹肚边缘,翠叶翻卷,与冰肌玉肤相映成趣。 正待脱下抹肚,成怀恩叫道:“转身。” 郑后略一迟疑,转过身去。抹肚只是一块红布,从胸前直盖到股间,背后却是一无阻挡,粉背雪臀暴露无遗。成怀恩盯着圆臀间的幽谷,心跳不已。虽然这个身体自己已经玩弄一年有余,但每次看到都像次般为之惊艳。 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挽住背后的系带,轻轻分开。艳红的抹肚落在地上,室中只剩下一具曲线玲珑的女体,在烛光月色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郑后仰身跪在榻上,两膝平分,玉户微绽。粉嫩的股间纤毫毕露,秘处诸般胜境尽收眼底。 成怀恩在紧窄的肉穴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内掏弄片刻,待指间渐渐湿润,挺起下身,肉棒抵住柔嫩的花瓣,不再动作。 齐成玉以药物掩饰他复原的外形,因此外表仍是声音尖细,颌下光洁无须,连腹下也没有一根毛发。不过原来白弱的阴茎,此时勃起已有四寸长短,与常人相仿。但直径却过于常人。由于在诸姬体内昼夜不停的交合一年有余,细嫩的表面上血管虬张,看上去粗壮威猛。阳物变粗,此消彼长,顶端的伤疤渐渐收缩,平时隐在皮肤之下,一旦勃起,则鼓出棒身,变成一个坚硬的锐尖。下面阴囊也已成形,胀胀鼓成一团。 郑后知道主子是要让自己主动交合,忍羞握住那根粗壮的阳具,手指拨开花瓣,放在肉穴边缘,慢慢送入。她的肉穴一如往昔,但成怀恩阳具渐长,已不需金环相助,便可直接插入。 色泽乌黑的肉棒慢慢挤入滑腻的嫩肉,塞满花径。郑后挪动腰臀,让肉棒进得更深,心里想的却是那个风流潇洒的陈主。她闭上眼,想起初入宫禁时,陈主怜爱万端的神情。那双写出无数锦辞丽句的手如此温存,彷彿春风拂过,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像是怕弄痛了她一般。那时陈主每天都会在她耳边轻轻吟咏着华美的文字,两人交颈而眠,睡梦中都在含笑…… 体内的肉棒重重刺入,硬硬的尖端刮在肉壁上,隐隐作痛。郑后从甜密的回忆中惊醒来,“呀”的低叫一声,一滴泪水从娇艳的杏腮缓缓划下。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31) (作者:紫狂) 成怀恩压着郑后香软的娇躯抽送多时,会阴处一震,那团火热从腹内涌出,因前方无路可泄,只得积在在阳具根部,四处沖荡不休,隐隐作痛。 这样的情形是两月前才有的,齐成玉说这是精关畅通之故。阳精每次破关而出,都会使精管往前略伸,再加以时日,精管沿着阳物破体而出,就不必再以回天丹相辅。只用药物调理,以使生机重现,到那时便是大功告成。 因齐成玉曾说阳精积于阴茎对身体有损,成怀恩忍了片刻,拿来回天丹服下,化解阳精。 成怀恩的阳具越来越粗,而且时间极长。每次交合郑后都被奸得四肢无力。 她暗暗擦乾泪水,跪坐起来仔细舔净那根沾满自己体液的肉棒。那种无奈的屈辱,令成怀恩心神微荡。 良久,成怀恩翻身坐起,淡淡说:“明天中午。” 郑后松了口气,知道主子答应了。想到明天可以见爱郎,不由芳心暗喜;但想到接踵而来的淫辱,又暗自伤神。片刻间忽悲忽喜,她怔怔跪在榻上,连成怀恩起身也没有留意。 成怀恩扫一眼那条金绣银绕的腰带,踱步出门。 梦雪是受了风寒而卧病。她每天随成怀恩出门,身上都是一丝不挂。入秋后白天闷热如故,夜间凉意渐生。梦雪在轿中竭力伺候主子,弄得满身大汗。晚上回来,再被凉风一吹,三天前突然发起热来,带病服侍了半日,便烧得昏昏沉沉。 这舞姬身长玉立,又乖巧柔顺,成怀恩一时还不舍得弄死她,于是命非烟在旁照顾。 诸姬中以非烟年纪最为幼小,原来在陈宫一向调皮狡黠。如今接连目睹几个姐妹惨死,自知身在虎穴,收敛了许多。但秉性难移,傍晚见房中无人,悄悄对昏睡的梦雪说那老母鸡如何如何…… 结果被红杏从窗外听到,当下拉出来一通好打。 成怀恩走到楼下,听到耳室里的哭声,推门一看。 非烟娇美的身体平躺在地上,两脚压在臀下,与郑后方纔的姿势一般无二。 不同处是她两臂也垫在臀后,秘处高举。玉户上覆着一层细软乌亮的毛发,雪白的股间显出一个浑圆的红穴,周围花瓣圆张,颇不寻常。仔细一看,艳红的嫩肉里面嵌着一圈黄澄澄的金边,正是当初用来奸淫郑后的金环。但此时金环撑开足有茶杯大小,体内娇嫩的肉壁历历可见。 红杏笑吟吟坐在椅中一边剥着花生,一边把花生皮丢进非烟的肉穴,“小贱人,你骂啊,怎幺不骂了?” 非烟哭泣着求道:“红姨,奴婢知错了……” 红杏冷哼一声,举起茶杯呷了一口,顺手把热腾腾的茶水泼到肉穴里,然后操起扫帚按在非烟胯间一阵乱拧。 非烟惨叫一声,香躯颤抖,胸前铃声大作。 成怀恩看得性起,走进去伸手接过扫帚,挑弄非烟的右乳。两个月前,他给众女每人身上都挂了一个铃铛,位置各不相同。非烟这一只是穿了乳环,挂在右乳上。 白嫩的胸腹上印着几道鞭痕,红杏怕留下伤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疤,也没敢打得太狠,只是凌辱多一些。挑弄几下,殷红的乳头渐渐发硬。非烟不敢说话,一边忍受主子的挑弄,一边挤出一丝笑容。 成怀恩掉转扫帚,把竹竿捅入肉穴,左右搅动。非烟秘处大张,坚硬的竹竿轻易便触到花心,顶得她体内阵阵酸麻。不多时淫水横流,与茶水混在一起。 捣弄片刻,成怀恩把扫帚一丢,“自己捅,捅到发浪为止。” 非烟低声说:“贱奴手捆着……” “爬起来,从后面捅。” 非烟腰肢一动,却没有直起身来。红杏连忙过去拎着头发,把她上身托起,赔笑道:“奴婢是这幺捆的。” 成怀恩抬眼看去,只见非烟菊肛中露出一个小小的铁钩,她的两手就捆在钩上。那个铁钩也是自己打造的器具正是给丽妃打胎所用那支。长近尺许的铁柄完全没入细小的肛洞中,怪不得她连腰都直不起来。 红杏把非烟捆在一起的双手从钩上取下,正准备拔出铁柄,成怀恩道:“不用了,就这幺插吧。” 非烟直直挺着腰趴在地上,并在一起两手勉力握住扫帚的竹竿,纳入阴中,皓腕前后抽送起来。黄褐色的竹身在嫩肉间穿梭,不时碰到阴中的金环和肛中的铁钩,格格作响。配合着胸前摇晃的铃声,隐隐传到户外。 成怀恩看得有趣,刚刚春风一度的阳具又硬硬挺起。红杏见状连忙把肉棒含在口中,卖力吸吮。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陈芜求见。” 陈芜进入房中,用目光示意成怀恩屏退众人,等红杏带着非烟离开,低声说:“已有灵源真人的消息了。” 成怀恩闻言大喜,连忙细问。 结识齐成玉之后,成怀恩闻说道教有复元之法,又一直想除去齐成玉,另觅高人代替,便命陈芜暗中寻访有道之士。相传青城山灵源真人最擅採阴补阳,抑或采阳补阴之术,已修成半仙之体,道术渊深,直可令白骨生肉。但仙踪缥缈,陈芜四赴青城,都无功而返。 “……闻道僮说,灵源真人欲渡东海寻访蓬莱仙山,一直沿海寻觅出洋之处,两月前启程去了高丽。” 成怀恩沉吟未绝,陈芜说道:“属下立刻赶往高丽,此去定不负主公相托。” 成怀恩摇了摇手,起身绕室缓步而行,半晌说:“你已去过四次,可见是无缘得见这次我亲自去!” 陈芜一惊,“主公,朝中全仗主公一人支撑,你怎可离开?” 成怀恩思索片刻,断然道:“无妨!宫中有曹怀,宫外有郑全,我去后由你暂理宁所事务,诸事难决可请阮方示下。此去高丽并不遥远,快仅一月,缓则三月,我定可返回。这次错过,以后再难寻觅我不得不去!” 陈芜与阮方相类,都是心细如发,低头默算一会儿,又说道:“主公亲赴高丽必然引人疑窦,若是易服潜踪而行,高山大河,道路不靖……” 成怀恩负手笑道:“眼下正有个机会高丽归顺之后,王子质于京城,一月前刚刚病故。礼部正奏请命其另觅质子送京。我就借此以内臣身份亲赴高丽,接其王子入质。如何?” 陈芜 盘算多时,还是说道:“请主公三思,觊觎主公权柄者多有人在,一旦乘虚而入,恐怕我等难以阻挡。” 成怀恩冷笑道:“不必担心,诸事交由阮方作主。” 陈芜不知成怀恩在宫中还有柔妃这个坚固的后台,虽然心下犹豫,但见他心意已决,只好尊命。 次日成怀恩奏请齐宫,愿亲赴高丽迎其质子入京。齐帝有些奇怪,“高丽不过是撮尔小国,在礼部随便找个官员即可,你何必去跑一趟?” 成怀恩正容说:“陛下明鉴,如今鲜卑等部数度侵扰,边塞不靖,其与高丽相接,臣恐两下勾结为祸至深,因此恳请出使,以安其心。若有异状,也可及早防备。” 齐帝点头歎道:“如此为国分忧,果然怀恩!去吧,一路小心。” 分别在即,成怀恩举止倍加温柔。他伏在丽妃怀中,无言的吸吮着乳汁,面容象初生的婴儿般平静。昏黄的阳兴照在他发上,像胎儿般又细又软。 丽妃呆呆看着他的头发,像看到自己的孩子,忍不住伸手慢慢抚摸。 成怀恩身体一震,丽妃醒觉过来,连忙收手。成怀恩僵了片刻,胸口热流涌动,突然两臂一收,把丽妃散发着奶香的身体紧紧搂住。 丽妃忽觉胸上一热,却是成怀恩眼中滴落的泪水。她不敢动作,任他伏在怀中尽情哭泣。 良久,成怀恩止住泪水,像是对丽妃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离开两三个月……阮方照顾……” 言语间似乎难舍难分,丽妃不由问道:“去哪儿?” 成怀恩没有抬头,“高丽。” 柔软的身体一硬,丽妃想起异国家园,不由癡了。 成怀恩又吸了吸她的乳头,毅然下床整好衣服。正要离开,忽听丽妃颤声说:“带我一同去吧。” 一年多来,两人虽然亲密无间,相对时却总是无话可说,这还是次有问有答,成怀恩背对着她站立多时,才低声说:“这次不行。” 这是丽妃次开口要求,成怀恩实在不愿拒绝。但此去诸事繁杂,带上她只怕横生枝节,误了大事。 丽妃满脸失望,怔怔落下泪来。 成怀恩心中不忍,走回来柔声说:“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回高丽。” 丽妃泪如雨下,胸前裸露的圆乳随着她的抽泣,微微颤动,闪动着一片柔和的光芒,充满母性的意味。 成怀恩温言劝慰,待她泪水稍止说道:“好好保重身体孩儿去了。” 丽妃一愣,泪眼婆娑地瞧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成怀恩不再回头,孤独的身影看上去单薄瘦小,沿着寂寥的宫径渐渐走远。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32) (作者:紫狂) 成怀恩怕错过机会,不敢多留,当下请了圣旨出使高丽。 颁谕礼部之后,他命王镇从武焕军中挑选五营千名精锐随行,又叫来阮方细细嘱咐,然后回到滴红院整顿行装。 郑后已等待多时,盈盈起身,神情间略带凄婉之色。 成怀恩见她身着盛装,微微一愣,才想起来曾答应她的事,于是冷冷说道:“这幺想让我干你的屁眼儿吗?” 郑后两手绞在一起,默不作声。 那种含羞忍辱的娇态让成怀恩心动不已,虽然百事待举,他还是把圣旨一扔,拉着郑后匆匆下楼。 郑后与成怀恩并肩坐在轿中,心神随着轻轻摇晃的轿身慢慢荡开。她想起了那个夜晚,自己随母亲去探望生病的姐姐。 三月的陈宫,如诗如画。泛青的垂柳烟雾般朦胧,自己走在里面,只觉路边的一花一草一木一石,都美得梦境般不真实。 姐姐病得很重,一直握着自己的手,似乎有许多话,却什幺都没说。 她还记得,门口珠帘掀开时,锦被下姐姐苍白的面容,突然泛起红光,刹那间,回复了当初的艳色。 她不由自主地向来人看去,正看到一双黑亮的眼睛。柔柔懒懒,桃李间的春风般多情。从那之后,那双眼睛再没有改变过这样的深情。 那个俊雅的男子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转过头,耐心地喂姐姐吃药,神色间充满小心翼翼的呵护。她从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来没有见过如此温柔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像是轻轻揉在自己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只喝了一口,姐姐摇了摇头,目光看着自己,苍白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她连忙俯下身子,听到姐姐细弱的声音,“……一切都……给你……” 那年她只有十五岁。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语,使她心里溅开漫天水雾,怔怔坐在一旁,连周围的侍女宫人纷纷拥来都未发觉。 夜里,她独自坐在隔室,回味姐姐昏迷前所说的话,心乱如麻。 房门悄悄推开,一个小婢女是雪儿,当时她只有十岁递来一张纸笺。 翠绿色的纸上飘满粉红的花瓣,上面写着一行小字。潇洒的字迹与书写的人一样风流,一样俊雅。 记得当时自己犹豫很久,想了很多怕姐姐伤心,怕母亲怪罪……唯独没有想到的是:那人是当今天子。 但自己最终还是依着信里所写的那样,悄悄离开了房间。只是因为忘不了那双眼神。 宫殿沉睡般一片寂静,她脱掉弓鞋,赤脚走在石阶上。磨得镜子光亮的青石,凉如秋水。那夜的月色很好,白软的小脚印在石上,像轻柔的花瓣,一片一片散落…… 大轿一顿,稳稳落下。 南顺侯府门外戒备森严,里面却空荡荡不见人影。破旧的木椽从瓦下隐隐露出,四下积满灰尘。中午的阳光仍无法驱散这里的沉沉暮气。 郑后披着斗篷戴着面纱,随成怀恩绕到后院。 透过窗棂,能看到厢房里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醉醺醺卧在席上。身边胡乱堆着几个酒罈,手里还拿着一只陶碗,似乎是睡着了。 郑后看着爱郎眩然欲滴,成怀恩却在环顾室内,寻找合适的地方。 郑后依成怀恩的吩咐一件一件除下宫装,摆在桌上,然后跪在上面,俏脸贴在窗侧。“檀郎又消瘦了……头发这幺乱,好久没有人给他梳头了吧……” 成怀恩掰开圆臀,锦团般的白肉间,是一个粉红的圆孔,四周围着一圈细微的肉纹。他见郑后看得如癡如醉,顿时心头火起,挺起硬梆梆的肉棒,抵住菊肛往前一顶。 郑后娇躯一倾,臻首碰在窗上,发出一声轻响。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羞态,不由满脸飞红。见南顺侯恍若无觉,她暗暗松了口气,连忙伸手分开臀肉,露出菊肛。 成怀恩阴着脸僵立片刻,见郑后毫无反应,气恼的拨开玉户,捏住花蒂狠狠一捻。郑后花容失色,低叫一声扭过头来,惊惶的看着他。 成怀恩抓住她的头发,将肉棒插进娇艳的红唇中。粗大的肉棒直直顶入喉间,塞满了温暖的口腔。郑后使力卷动唇舌,湿润棒身。接着两指拨开下体,将一个坚硬的圆球捅入乾燥的肉穴。 紧窄的花径被一连塞入三颗回天丹,郑后只觉体内寒气大盛,那三颗丹药像要把肉壁吸乾般,搾弄着肉穴内每一滴水分。 等滑腻的香舌滋润过肉棒每一寸皮肤,成怀恩“泼”的一声拔出阳物,冷冷看着郑后。 郑后无言的转过身,重新跪好,掰开雪臀,两眼紧闭,不敢看一墙之隔的爱郎。 火热的肉棒直直抵在嫩滑的臀肉间,坚硬的顶端慢慢没入住肛洞。菊纹随着肉棒的进入渐渐绽开,最后被挤成一圈平滑的粉色。郑后芳心揪紧,低低吸了口气,等待即将来临的痛苦。 成怀恩猛然挺腰,细嫩的菊肛立刻绽出几道细痕。接着裂痕溢出缕缕殷红的鲜血,染红了菊肛内那根乌黑的肉棒。郑后虽有准备,但仍被撕裂的疼痛弄得脸色雪白,玉体剧颤。她连忙咬住低垂的秀发,死死忍住,怕自己的痛呼惊动爱郎。 残根被肛肉紧紧裹住,又软又密,紧窄无比,成怀恩搂住郑后的柔腰,狠狠插送起来。 粗黑的肉棒在粉雕玉琢的雪臀中不断进出。血迹顺着白嫩的大腿,一滴滴落在华丽的宫装上。 郑后痛得两眼含泪…… 那夜的疼痛也是这般,自己处子的鲜血染红了锦被,但那人的动作却无比温存。他停下动作,一点一点仔细舔净自己脸上每一滴泪珠。待疼痛稍减,才慢慢抽送。他一直凝视着自己的双眼,目光中满是爱怜。还有惊喜。 肉棒在体内温柔地进出,在他深情的目光下,疼痛渐渐散开,融化…… 肉棒在伤口上不停摩擦,疼痛越来越剧烈。郑后咬紧牙关,死死忍耐。成怀恩挺身一刺,把她整个身体都顶到窗前,接着伸手推开窗户。 正被人屈辱地奸淫后庭,却突然暴露在爱郎面前,郑后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她屏住呼吸,身体僵直,一动也不敢动,任肉棒在溢血的肛洞中抽送不已。 陈主微微动了一下,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哼,如此废物,要他何用!”成怀恩不屑地说。 仅仅一年,那个年轻潇洒的风流帝王便成了如此衰朽模样,呆呆看着爱郎,郑后心下暗暗滴血。 成怀恩俯在她耳边说道:“给你半个时辰时间,如果不把回天丹炼好,我就当着他面肏你!” 郑后娇躯一颤,感觉到体内那股冰寒。刺骨的寒意与火辣辣的痛楚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从股间一下一上,平行侵入脏腑。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用自己的淫水将三颗回天丹完全浸透……她含泪看着颓废的爱郎,玉指颤抖着伸入沾血的玉户。 每次相遇,都伴随着刻骨的耻辱,但只要见到爱郎无论他变成什幺模样她宁愿忍受这种痛苦。 陶碗从陈主手中滑落,“呯”的一声打得粉碎。 他睡得愈发 香甜。在梦里,彷彿看到心爱的皇后正对自己嫣然而笑,周围是陈宫如花美眷。 成怀恩满心想让郑后随行,但从南顺府出来后,郑后连路都走不动,鲜血差不多浸透了身下的宫装。这一路上跋山涉水,颠簸难行,以她娇怯怯的身体,恐难支撑。诸姬里梦雪卧病在床,非烟在旁照料,谢氏姐妹又年稚体弱,眼下只好带芳若、花宜两人同赴高丽。 武焕军由王镇亲自带队,五营千名精锐尽是骑兵,金戈铁马,旗甲鲜明。他与成怀恩想的一样,都是把这支军队当做赖以起事的亲军。虽然人数不多但此军组成全是募兵,又精选其中无家无室之辈,故而将士用命,勇猛善战。兼且武焕军军饷用度超出普通齐军数倍,成怀恩又屡加赏赐,因此更是对他忠心耿耿。 成怀恩有事在身,加倍赶路。五日后,一行人便渡过辽水,抵达辽东。次日再往东行,已出了齐国边境。 自从击破乌桓七部之后,东北再无强敌,因此大齐重军移往淮南一带,北方只是防御为主。辽东以外,一直到高丽边境,二百余里尽是高山密林,路僻难行。 此间扶余、挹娄、勿吉诸部杂陈,凶顽难服,无法设置州郡。属于无主之地。 山路越来越崎岖,王镇身披轻甲,亲率营在前开道:三营结成中军,卫护主帅车马;第五营则各队分开,绕着中军游弋巡视。 阳光被浓密的树叶隔绝,耳边除了马蹄轻响,再无一点声音。成怀恩心里泛起一丝不祥之感,他把花宜踢到一旁,让她避开,然后掀起窗帘唤来第二营偏将马大展,问道:“这是什幺地方?” 马大展衣袖卷在肘间,粗壮的胳膊上满是黑毛,“地图上标的是黑石山。” 成怀恩心下越发不妥,“吩咐大家小心戒备。” 马大展看看道路,点头说:“这地方有些邪门儿……” 话音未落,车前一名士兵一声不响,从马背上重重跌下,接着一篷箭雨飞蝗般向大车射来。 马大展大吼一声,抽刀挡格,左臂已中了一箭。 成怀恩连忙翻身卧倒。一只长箭从窗中射入,钉在厢中,箭尾犹自颤动不已。 幸好车内包有铁皮,不惧弓箭。成怀恩伏在地上深深吸了口气,一把拿起头盔,持刀走到车外。 突如其来的袭击使武焕军乱了片刻,接着各营偏将纷纷下令,众军士翻身下马,团团围在大车,稳住阵脚,然后各自擎出角弓向放箭处射去。 马大展左手反手握住箭柄,右手使力一拗,将断箭扔在地上,对手下叫道:“杜环,上!”说着当先冲出。 成怀恩立在车上,凝视着幽暗的密林。 百余精骑掠入林中,遇到马匹难行之处,便毫不犹豫的下马步行。不多时,远处传出一阵刀枪交鸣。马大展的喝骂隐约可辩。 这家伙真是员悍将!成怀恩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突然心里一动,面色渐渐阴沉。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33) (作者:紫狂) 马大展半边身体上沾满血迹,气恼地把一个首级扔到马前,“是群狄贼,一过去就跑了,只逮住三个。” 那颗血肉模糊的头颅沾满了泥土,看不清面目,但披头发散,浑不类中土人士。 王镇此时闻声赶到,仔细看了头颅的发式面貌,断言说:“这是扶余族人。” 当日齐军屠掠乌桓时,正是联同扶余部落,王镇留心军务,对其了如指掌。 成怀恩还刀入鞘,淡淡说:“加倍戒意。” 大车缓缓起动,芳若与花宜被狂风骤雨般的突袭吓得面无血色。成怀恩则静静躺在榻上,把玩着那支长箭。 是夜,大队人马在山中歇宿,各营派出一队在周围巡视,偏将都聚在中军,商议中午的袭击。 是役武焕军亡七人,伤十二人,都是在轮袭击中中箭。斩获三人,观其发饰,乃是在此地出没的扶余人。 王镇见成怀恩一言不发,扬声说道:“扶余狗贼如此猖獗,卑职愿带一营扫荡其巢穴,请大人示下!” 成怀恩知道王镇此举是旨在鼓舞士气,并非想节外生枝,闻言摇了摇头。 马大展伤口已经包扎,在旁叫道:“不必王大人出马,末将愿自带弟兄们去屠灭扶余狗贼!” 诸将随即纷纷请战。 唯有一营偏将彭伦沉声说:“以末将看来,这些人并非一般的马贼……” 马大展抢着说道:“扶余狗在这地方劫路,不是马贼还能是什幺?” 彭伦缓缓道:“若是马贼,怎敢袭击军队?” 场中顿时一片静默。 马大展嘟囔说:“扶余狗是瞎了眼,以为老子好欺负……”想想这话不在理,没再说下去。 成怀恩也正有此忧。在袭击中他已想及此事。若是一般的劫匪,遇到这支人数过千的精锐军队避之唯恐不及,怎敢上前搦战?此其一;其二,他们锋芒所指只在自己一人,一击不中立即远飏,显然目标明确;其三,就是那支长箭,除了三具尸体,这是唯一的证据,他仔细看了战场遗留的箭枝,铜镞打磨精緻,绝非扶余部落自制的石镞。若是几支,还可以说是扶余人从外所得,但百余支长箭尽是如此,那放箭者肯定不是马贼这种乌合之众,而是训练有素的军队! 诸将也是心下狐疑,都默不作声,等待主将发言。 若是敌军,此刻定在远处潜伏!成怀恩暗暗握紧刀柄,心里有些紧张。这毕竟是他次身处险境。当日平陈可以说兵不血刃,数十万大军只摆了个样子。 现在回想起当时箭声破空的情景,不禁有些后怕。 最令人放心不下的则是敌军的来头近年来,自己韬光养晦,绝不与人争锋,可以说有恩无怨。唯一称得上与己有仇的王飞已被赐死,部下星散。况且当日自己竭力维护其家人,有目共睹。这样算来齐国上下并没有仇家。看这三颗首级,又并非中原人氏。 难道会是……高丽!成怀恩目中寒光一闪。 半晌,他开口说道:“彭伦,明日你负责在前开路,如有意外立刻示警严守,切莫贪功追击。” 彭伦抱拳应是。 “马大展,你先在营中养伤,由王镇暂时带第二营巡视周围动静。” 马大展无奈答应。 “其余三营护卫中军。诸位,此地不宜久留,各营轮流休息,明日加速行军!” 诸将轰然应喏,自行回营。 众人小心戒备,是夜却未有敌情。凌晨时分,天上零零星星落起雨来。 雨越下越大,虽然武焕军士兵都装备有皮制雨披,不觉寒冷,但山路湿滑,险情不断,行军速度慢了许多。 中午时分,彭伦快马返回,禀报前方乃是一个极窄的峡谷,只容一车通行,最后说:“那伙狗贼要是在谷中埋伏,我军不易抵挡。” 成怀恩毫不迟疑,传令各营加速前进。 他想不通高丽王为何要派兵拦路截杀己等,难道他真是与鲜卑勾结,不愿遣质子入京?若是如此,也不必伪装成马贼,其中必有玄虚!最低限度,此举说明他们不敢撕破脸皮,与大齐正面为敌。如此一来,只要闯过这一关,进入高丽境内,既可转危为安。峡谷虽险,却不能不走! 至于掉头回转,成怀恩想都没想过。 峡谷壁立万仞,势若削成,险峻无比,宽度只能容三骑并行。众军士都暗暗握紧手中的兵刃,密切注意四处的动静。 远远能看到峡谷的出口,彭伦的前锋营已尽数出谷,他留下一队在谷口警戒,自带一百五十骑往前探路。 大车行至谷口,与前军会合。 正当军士们都松了口气时,山壁突然转来一阵轰鸣,一块巨石直直朝主将的大车砸来。 人马嘶鸣声中,御手从座中跃起,拚命打马。 巨石擦着车尾重重落下,石屑纷飞,接着一阵密如雨珠的劲箭从四处飞来,御手应声而毙。 巨石块块落下,轰鸣不绝,将武焕军分成两截。彭伦带着大队奔到前方,成怀恩身边只有营留下的五十骑和第四营的三十余骑,其余都被堵在峡谷中。 一轮利箭射完,林中冲出百余骑,每人脸上都带着面纱,一言不发的直奔大车。八十余名武焕军士兵又有十余人中箭而倒,剩下不足七十骑随即挥舞兵刃迎上前去。两军交接,顿时金铁交鸣声不绝于耳。 成怀恩早已装备停当,见敌人离自己不过数十丈,立即闪身窜出大车,抖动缰\绳催马而行。 人数不足的武焕军没能把敌军全部拦下,十余名蒙面骑兵绕过两军交接的战场径直扑来,成怀恩略看一眼,知道自己的马车绝跑不过他们的战马,旋即冲入车厢,抢过长刀,接着刀光一闪,把满脸惊惶的芳若劈倒在地。花宜吓得魂飞魄散,惊叫一声,躲到车角。 时间紧迫,成怀恩顾不得再杀她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灭口,立刻返身跃上马背,挥刀斩断绳索,纵马急行。正在疾驶的大车顿时倾倒在地,浑身血迹的芳若和花宜从车厢中滚落出来。 成怀恩自小生长在草原,马术极精,此时骑术尽展,两腿紧夹马腹,蜷起身体,稳稳伏在无鞍的马背上。右手反手竖起长刀,护住背心要害。瞬 时便奔出十余丈。 忽然左腿一痛,利箭带着一篷血雨从小腿穿过。 成怀恩负伤沿着山路逃奔,脸上阴沉似水,彷彿对腿上摇晃的箭镞浑然不觉。 奔出里许后,眼前出现两条岔路。略一思索,他选择了没有蹄迹的小路,没入密林。 武焕军兵士且战且退,试图掩护主将。 与敌人交上手,他们发现对方手底功夫极硬,饶是众人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猝不及防下也被砍倒数人,仅剩六十骑。面对两倍于己的敌军,形势危急。 但敌军似乎并不恋战,数人登上马车,其余人马刀枪并举把武焕军逼到一边,直追成怀恩。 彭伦此时听到谷中传来巨响,连忙率军返回,正拦住去路。 蒙面骑兵看到彭伦回军,立即忽哨一声,抢过同伙的尸体,随即散入密林。 秋雨不停飘落,山林迷迷濛濛,悄无人迹。彭伦收拢残军,清点人数。短短一刻钟的战斗,己军伤二十一人,战死十四人,主将失踪。敌军则没有留下一具尸体。 峡谷被巨石堵塞,没有一天的时间,无法清理。在后方巡视的王镇听说成怀恩与众军失散,气得暴跳如雷,徒手从石上翻过,抢过马匹径直前奔。彭伦连忙命一队人马随行,然后留下十人在谷口照顾伤员,将剩下的百余人分为两队,沿途寻觅主帅。 花宜横卧在马背上,纷乱的秀发随着急促的蹄音在脸前飞扬。她一直待在温暖的车厢中,此时细雨如织,不禁又冷又怕,瑟瑟发抖。掳她的汉子骑术高明,这样颠簸的山路上竟能奔驰如飞。旁边一骑挟着芳若,她肋下中刀,伤口处血如泉涌,生死不明。 这群蒙面人显然对此地极为熟悉,在山石密林中东绕西拐,片刻便远离狭谷。 不知走了多远,急驰的骏马突然止步,花宜睁开眼睛,发现这是一处隐蔽的山坳。周围十余骑随即散开,各自把守要隘。蒙面汉子把她抱下马来,穿进山洞。 洞内乾燥清爽,地上整齐铺着几张薄毯。那人把她放在毯上,然后转身离开。 花宜惊惶的蜷缩在毯上,紧紧抱着双膝。 不多时,几名汉子抱着垂死的芳若拥入山洞。那人像是这群劫匪的首领,他把一个沉甸甸的皮囊往花宜身边一丢,俯身检查芳若的伤势。 芳若失血过多,昏迷不醒。她脸色惨白,肋下划开一个尺许长的伤口,随着微弱的呼吸,不断冒出一股股血泡。那人掀开破碎的衣襟,只见雪光一闪,芳若整只左乳从衣襟下滑出,乳头的金铃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人愣了一下,小心地收回双手,摇了摇头,对旁边的人说道:“把她埋了吧。”竟然是字正腔圆的汉话。 两人抱起奄奄一息的芳若,细嫩的玉手从身侧软绵绵地垂下。花宜挣扎着拉住姐妹的手指,哭叫道:“芳姐、芳姐!” 芳若指尖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那汉子等了片刻,挽住花宜的皓腕,低声说:“她已经不行了,你这样只会叫她更难受。” 脚步声远去,花宜怔怔看着地上的血迹,心头凄楚。 等那人伸手递来毛巾,花宜才回过神,想到自己又落入虎穴,不由芳心恐惧,连忙接过毛巾擦去脸上的泪痕。没想到自己脸上沾满了马蹄溅起的泥泞,轻轻一擦,毛巾便乌黑一片。 正在惶然,那人旋开水囊,不言声的递了过来。 花宜仔细擦净面上的泥水,抬头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那人这才看清花宜的美态,顿时双目一亮。 花宜伺候成怀恩多时,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手指微颤着解开罗带。衣襟分开,露出一片白嫩的胸脯。 刚刚除去外衣,那人突然像火烧般跳起身来,花宜一愕,柔柔抬起头,却看到一张涨得通红的面孔,他不过二十余岁,眉目虽不英俊,却有一股英挺之气。 他期期艾艾地说:“你,你这是做什幺?快住手!” 花宜迷茫地掩住衣襟,望着他的眼睛。 那人像是不敢直视她的丽色,侧脸把目光投向洞外,半晌才说:“你是什幺人?怎幺会跟那个阉人在一起?” 花宜嗫嚅着不知怎幺回答。 洞口人影一闪,一名汉子奔了进来,“狄哥,有人向这边过来了。” 那人沉思一下,问道:“多少人?” “四五十匹马,大概是武焕军一支小队。怎幺办?要不要先避避?” 那人断然说:“不能避!成怀恩带的人马不多,有此机会,正好被我们各个击破!” 成怀恩负伤奔驰多时,终于支撑不住,从光溜溜的马背上跌了下来。箭桿在地上一碰,痛得几乎昏倒。 蹄声渐渐远去,四下里只有雨点落在叶上的沙沙声。他撑起身子,游目四顾,看到林中隐隐露出一角飞檐。 半个时辰后,成怀恩终于爬到一间茅舍旁边。门板吱哑一声拉开,露出一双细长的眼睛。他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良久,成怀恩悠悠醒转,只见自己躺在炕上,身上暖洋洋一片,舒适异常。 小腿的伤口也被包扎过,隐隐作痛。身前坐着一个人,正笑吟吟打量自己。 他加意压低声音,气喘吁吁地说道:“多谢……老丈……救命之恩……” 那人笑道:“这是阁下命不该绝,何必谢我。” 成怀恩眼珠一转,说道:“在下本是辽东人氏,经营皮货生意。这次是去丸都进货,没想到路遇劫匪……请教老丈尊姓大名,此恩此德,没齿不忘。” 那人凝视他半晌,突然仰天笑道:“阁下太小看我了!” 成怀恩面不改色,待他笑完才说道:“老丈因何发笑?” “阁下服色乃是宫中内相,补服更是高居二品,以阁下才智,难道以为会瞒得过我灵源吗?” 成怀恩心头一震,翻身坐起,失声叫道:“你就是灵源?” 那人细长的眼中精光一闪,淡淡说道:“贫道道号灵源,参见大人。”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34) (作者:紫狂) 一小队武焕军士兵突然落入包围圈,百余名早有准备的骑手从林中冲出,杀气腾腾。为首的狄茂才箭无虚发,一连射倒四名齐军。 战斗很快结束,武焕军五十骑无一漏网,但蒙面者也死伤二十余人。 狄茂才没想到武焕军如此扎手,自己佔尽天时地利,仍没能佔多少便宜,不禁对此趟任务忧心忡忡。 思索良久,他歎了口气,扭头看了看花宜,发现她瑟缩在角落里,像受惊的黄莺般紧张。 狄茂才柔声说:“姑娘叫什幺名字?” “……花宜。” 狄茂才改口道:“花小姐为何会与成怀恩在一起?” 花宜还是次听说主子的名字,愣了一下才说:“奴婢是成大人的……丫环……” 狄茂才想起那只雪乳上的金铃,心头一阵烦燥。隔了一会儿,才问道:“你伺候那个阉……他有多久了?” “一年五个月零七天。” 狄茂才没想到她记得这幺清楚,不由心下讶然,抬眼看去。目光在细白的柔颈上略微停顿一下,然后才注意到这个柔弱的美女竟然一直跪在地上。他连忙站起来,说道:“姑娘请起,坐下歇歇吧。” 花宜凄然摇了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摇头,低声说:“奴婢不敢……” 狄茂才暗自歎息:不知这个花朵般的美女在那个阉人手里受了多少折磨。他劝了几遍,见花宜执意不肯,只好板起脸说道:“坐下!”话刚出口,就隐隐有些后悔。 柔美的娇躯一颤,连忙坐在毯上。 狄茂才放低声音,细细询问有关成怀恩的各种事情。 花宜对他的和蔼心存感激,把所知道的一一道来,只隐瞒了自己的来历。 成怀恩压住心头的狂喜,说道:“在下蒙仙长搭救,实是三生有幸。” 灵源真人微笑道:“大人不必多礼。” 两人目光对视,探测彼此的心意。 成怀恩原本打定主意不先开口,以占主动,但沉默多时,灵源真人也是含笑不语,似乎对他刚才流露出来的惊喜浑不在意。 一柱香工夫后,成怀恩拱手道:“今日能得见仙颜,在下永志难忘。” 灵源真人但笑不语。 成怀恩哈哈一笑,旋即正容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在下此趟正有事求仙长赐教。” 灵源淡淡道:“贫道无才无德,恐怕有失大人所望。” 成怀恩知道在他面前无法耍弄伎俩,于是不再隐瞒,迳把私事合盘托出。 灵源听他说自己阳具复生,脸上没有一丝讶异,待听到齐成玉的名字时,莞尔笑道:“齐成玉本是青城弃徒,没想到竟被大人收至门下。” 成怀恩听出话里的揶揄,洒然笑道:“在下愚蒙,但对尊门一片赤诚,天地可表。”说着解开衣物,“还请仙长指点。” 灵源也是附炎趋势之徒,当初若非看到成怀恩的服色有异,也不会出手相救。 此时知道他是朝中得力的权贵,势力直达内廷,更是怦然心动。他摆出得道之士的风度,朝成怀恩胯间淡淡扫了一眼。当看清残根的模样,目光霍然一跳不足两年时间,竟有如此进度,难道他…… 成怀恩凝视着这个传说的半仙之体,心头呯呯直跳。 良久,灵源喟然歎道:“齐成玉大言欺人,以公公才质,五年即可复生,但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知滥用回天丹,而无药散相辅。唉……” 成怀恩心里一沉,只听他说:“回天丹药性至寒,滥服必伤阳气,若非大人天赋异秉,已让其误矣!” “敢问仙长,如何补救?” “若用回天丹,必兼服振阳丸,如此君臣佐使各各有道,方可重生而无后患。” 成怀恩稳住心神,问道:“请教仙长,在下复原尚需多少时日?” “终生无望。” 成怀恩脑中一晕,脸上血色褪尽,他挣扎着从炕上翻身跪倒,“求仙长相救!求仙长相救!” 灵源道:“依齐成玉之法,公公精管此生绝无法复原。若想精管露出体外…… ……必需处子相济。” 成怀恩精神大振,“此举易为,请教仙长,若有处子该当如何?” “以振阳丸激以阳火,以极乐散取其甘露。但此事难在鼎炉难觅。若是普通处子,需百人之数方可奏效。” “百名处子,并非难事!” “公公有所不知,此法每月只可一次……” 成怀恩略一思索,沉声道:“请问仙长,处子若非普通,又当如何?” 灵源正待说话,突然闭口不语,顷刻后,展颜一笑,“公公届时自知。”说着长身而起。 茅舍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接着一条威猛的大汉推门而入,用与其外貌截然不同的尖细声音问道:“见没见到……” 浑身湿透的王镇看着成怀恩惊喜交加。 成怀恩笑道:“有劳王指挥挂念。” 王镇把成怀恩扶到炕上,“大人腿上受伤了?”声音里充满关切。 “中了一箭,幸好得这位道长搭救。” 王镇向灵源躬身施礼,“多谢道长。” 灵源稽首还礼。 王镇见主子受伤,动了真怒,叫道:“那些鼠辈中既有扶余狗贼,必与本地部落有关。请大人下令,让卑职带人去找他们问个明白!” 灵源在旁忽然笑道:“指挥莫怒,待贫道为大人佔上一卦。” 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灵源拿出一把艾草,抽一、分爻、细观卦象。摆布良久,断声道:“正东!”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35) (作者:紫狂) 听说阉奴成怀恩竟然阳物复长,狄茂才大吃一惊。这等奇事一旦传扬出去,大齐后宫定然颜面无存。 他见花宜神情委顿,便不再询问,自去拿了饮食。 食物虽然简单,但看得出是竭尽全力拿出最好的来供应自己。那个英挺的汉子把筷子擦了又擦,小心的放到碗上。花宜心里泛起一阵感动。一年多来,她从没有受到过这样温和敬重的对待。在滴红院,她只是个专供人淫虐的玩偶而已。 拿起筷子,花宜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轻声问道:“芳姐呢?” 狄茂才柔声说:“她伤势太重……我做了标记,你以后可以把她迁回去。” 以后?花宜听到这个词,顿时愣住了。 自从进了滴红院,姐妹们谁都没有想过“以后”。她们不敢自杀,不敢自残因为残虐她们是主子的专手机看片:LSJVOD.利,这具娇美的肉体完全不属自己所有。突然间,花宜明白过来,自己已经离开了滴红院,离开了成怀恩,自己的“以后”在哪里呢? 狄茂才被那双水灵灵的妙目看得面红耳赤,“是不是太难吃了?” 花宜连忙举起筷子,说:“不是,不是……”说着匆匆扒了口饭。 狄茂才起身出洞。 花宜从背后问道:“你,你去哪里?” “我……我去给你找点别的。” 花宜连忙扔下筷子,跟了出去。 狄茂才翻身上马,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牵住他的衣角,鲜花似的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的乞求:“我跟你一起去,好吗?” 周围一群汉子看着两人,神色怪异。 狄茂才脸红到脖子上,他是个通达汉子,忽然伸手把花宜搂抱起来,放在身前,纵马疾驰。 身后传来一片“噢噢”的怪叫,但叫声里只有喜悦和善意的戏谑,没有掺加一点恶意。 细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月破云开,银辉洒满林间,空气中充满了潮满的气息。 如丝的秀发在脖颈间温柔的飘舞,幽香四溢的玉人偎依在怀中,花朵般娇嫩。 狄茂才忘了打猎的事,只求这段路永远走不到头才好。 背后所依靠的胸膛既温暖又宽广,花宜觉得自己彷彿是躲在一艘坚固的小船里,一荡一荡在夜色里越划越远。 两人都有些惶然,怕打这甜密的寂静,只彼此静静依靠着,任马蹄敲碎这一地湿淋淋月色。 夜间打猎谈何容易,狄茂才一时冲动,倒得与美人月下同骑。两人也无心于猎物,只是信马驰骋。直到月上中天,狄茂才猛然想起,“你饿了吧?”这是两人说的句话。 “不饿。”花宜轻声说。俏脸紧紧贴在他胸膛上,倾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芳心满是平安喜乐。 狄茂才硬起心肠,柔声说:“我们回去吧。” 花宜轻轻点了点头,心里暗暗说,你去那里我也去那里。 她在陈宫时虽受宠爱,但对君王只有敬意,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看重另外一个人。狄茂才对她来说,就像是汪洋中赖以生存的小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 离营地还有里许,狄茂才已经觉得不妥,他拥紧怀中娇柔的香躯,暗暗握紧刀柄。 花宜觉得狄茂才身体猛然一硬,连忙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惨状,顿时惊叫失声。 地上横七竖八丢满了残缺不全的尸体,那些他们临走时还在欢笑的汉子,此时都没了头颅。 狄茂才飞身下马,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花宜被尸体的惨状吓得面无人色,幸好有狄茂才的镇定,才恐惧渐退,心底的爱意越发浓了。犹豫片刻,她拉住男人健壮的手臂,悄声问道:“你们是什幺人?” 狄茂才沉默一会儿,答道:“我是军人。” 近千名齐军幽灵般从四处涌来,周围十余处暗哨居然没有一处发出信号。正在吃晚饭的汉子们跳起身来,一言不发地拔出兵刃。 为了隐蔽行踪,王镇、彭伦在两里外就下马步行。成怀恩则稳稳坐在马上,冷冷目视前方。灵源身着布衣,腰间悬着一只皮囊,脸带微笑。 近一个时辰后,王镇飞马奔回,面色凝重。 “禀大人,正是此处,九十七名敌军已尽数被歼。” “我军情形如何?” “战死八十二人,伤四十三人。” 武焕军精锐以众击寡,又是突然袭击,竟然死伤如此之多,那群刺客战斗力之强实在骇人的。成怀恩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他们是什幺人?” 王镇深深吸了口气,“没有一个活口。” 成怀恩一惊,“怎幺可能?” 王镇心有余悸的说:“那些家伙像疯了一样,拚死格斗,洞里有十几个身上带伤的全部自杀……” 这些人究竟是什幺来头?与自己有什幺深仇大恨?幕后的主使者又是谁?怎会有如此威势?成怀恩越想越是心焦,狠狠一夹马腹,冲了过去。 战场虽然已经被彭伦等人打扫过,但处处都是纷飞的血肉。这一场总共死伤二百余人的小规模战斗,竟像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的巨战般,惨烈无比。 十余具能能辨出相貌的尸体被排成一列,卫兵举着火把让成怀恩一一审视。 这十余人清一色都是精壮汉子,然而身材高矮不一,相貌各异,有的鹰鼻深目,有的宽颐厚唇,有的卷发无须,还有几个看上去像是汉人。 荒郊野地里怎幺会杀出这样一队人马?成怀恩等人围在尸体旁,拧眉思索。 一直默不作声的灵源突然双目一闪,举步向林中走去。成怀恩与王镇对视一眼,跟了过去。 林中有一堆新土,灵源绕着土堆走了一圈,闭目凝神。鼻翼翕合,像是在寻觅什幺味道。 王镇把成怀恩扶坐在石上,目光炯炯的看着灵源。 片刻后,灵源睁开眼睛,望着王镇但笑不语。 成怀恩低声说:“王指挥,你去清理一下,有没有漏网的盗寇,收拾完我们就走。” 王镇知道两人有话要说,略一犹豫,解下腰刀放在成怀恩脚边,躬身离去。 灵源笑道:“贵属对大人真是忠心耿耿。” 成怀恩岔开话题,问道:“仙长有何指教?” 灵源收回目光,“大人此行是否带有姬妾?” 成怀恩看着那堆新土,突然明白过来。 泥土象被一只巨手抹过般无风而动,隐隐显出一角衣衫。不多时,便看到芳若毫无生气的脸容。 成怀恩冷冷说道:“这贱人居然死到这里。”言语冷漠无情。 灵源微笑道:“既然大人毫不留恋,将其交予贫道如何?” 成怀恩一怔,“仙长自便。” 灵源有意卖弄手段,当着成怀恩的面把芳若的尸体从泥土中取出,剥尽罗衣。 失去血色的肌肤在月色下,散发出一片凄冷的苍白。圆乳扁扁摊在胸前,深红的乳晕似乎浅淡了许多。唯有乳尖的金铃光彩依旧。 格格几声轻响,灵源握住尸体僵硬的双膝,向两侧掰开。尸身失去生命的花瓣,像漂洗过又放乾的红纸,木然挂在股间,没有丝毫弹性。 尸体的左侧沾满了乾涸的血迹,印在冰雪般的肌肤象树影般沉沉一片。灵源把尸体双腿弯曲着支在身侧,然后伸手抚住左踝向上一抹。就像一块湿软的毛巾擦过,血迹被完全抹去。 灵源清理完尸体上的污物,然后捏紧尸体肋下那道血肉模糊的伤口,接着从腰囊中取出一粒丹药嚼碎,敷在上面。狭长的刀口立刻像被粘住般不再裂开。 灵源两手翻飞,做出诸般奇事,成怀恩直看得矫舌难下。合住伤口后,灵源双手一握,闭目喃喃念颂,等分开两手,掌中乾涸的血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着他一手按住芳若冰冷的花瓣慢慢揉动,一手解开外袍,露出粗长的肉棒。 奇怪的是那根阳具色泽如玉,唯有龟头紫红。 不知灵源用了什幺药物法术,当移开手掌,那两片乾冷的花瓣居然像吸饱了水份般变得娇嫩如生。 赤裸的女尸静静躺在林间,一个挽着发髻的老道伏在她身上,腰部不停挺动,月色下显得妖艳而又怪异。 成怀恩稳住心神,但手心中却已满是冷汗。 不知过了多久,成怀恩突然发现,尸体上那道凄惨的伤口竟然慢慢渗出几滴鲜血,随着灵源的抽送,在伤口内外玛瑙般缘滚进滚出。 女尸僵硬的肢体渐渐柔软,惨白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血色,涣散的乳房恢复了弹性,在胸前晃来晃去。奇异的是,那只金铃却毫无声息。灵源的动作越来越快,隐隐能听到肉棒在肉穴内抽送的声音,那里居然湿淋淋一片。 成怀恩心提到嗓子眼中,屏住呼吸,紧紧盯着他的举动。 灵源忽然猛一挺腰,旋即咬破指尖按在女尸额上。 沉寂的尸体应手而颤,死去多时的芳若缓缓睁开眼睛。成怀恩头皮阵阵发麻,眼睁睁看着自己亲手所杀的女人居然活了过来,只觉得身边阴风刺骨。 灵源已等待多时,见状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落在芳若脸上。细密的血滴只略一停顿,便像被白玉般的面孔吸乾般完全消失,不留一点痕迹。 灵源抽身而起,盘膝坐下,手心朝天。 女体的颤抖已经平息,大张的花瓣内流出一道白浊的浓精,顺着圆臀缓缓滑下。眼看阳精就要落到地上,灵源倏然张目,手指一弹。长垂的精液灵蛇般倒卷而入,钻进翕张的肉穴。 灵源整好衣袍,正容稽首道:“大人见笑了。” 成怀恩惊魂未定,身体微微发颤。 女尸双目发直,摇摇晃晃站了起来,除了肋下还留有一道凄惨的伤口,其余与以往的芳若一般无二,依然是雪肤花貌,婀娜动人。 灵源厉喝道:“回去!” 女尸闻声立刻爬进墓穴躺好。接着泥土从四处涌来,把赤裸的尸身深深埋住。 灵源拿起破碎的罗衣一火焚之。灰烬象幽暗的蝴蝶,展翅没入夜色。火光一闪即灭,清冷的月光下,林中宛如什幺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复了旧貌。 等最后一片灰烬也消失无踪,成怀恩才惊醒过来。他翻身拜倒,“久闻仙长神通,可令白骨重生,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灵源傲然一笑,“如此微末小技,难入大人法眼。” 成怀恩对他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从此将灵源敬为上宾,视之如神仙。 灵源自称刚从海滨返回,因诸事未毕,欲回青城暂停数月,择时入海。在成怀恩力求下,才答应随之同行。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36) (作者:紫狂) 三日后,大齐使臣来到丸都。 高丽王听说了成怀恩的身份,知道他是齐帝最信任的内臣,手握重权,当下加倍巴结。又听闻天朝使臣中途遇袭,亏得成大人亲自出马,将贼寇尽数歼灭,但自己也身受重伤,慌忙遣人探视慰问。 得遇灵源,成怀恩此趟已是功德圆满。路上他与众人分析,那些刺客囊括诸族,远至西域,想收拢这样一支人马,绝非高丽所能为,他对高丽本来就不放在心上,因此不再多停,当下只淡淡应酬一番,数日后便带质子回京。 高丽质子年仅十五,与本族侍卫同乘一车。成怀恩则与灵源同乘,时时请教。 箭伤经灵源调理,已然平复。 武焕军此番获胜,略做休整后士气高昂。但己军以精锐之师,千人之众,面对百余匪徒竟然折损一营人马,王镇心有不甘,整日阴着脸,没给马大展他们一个好脸色。 主将负伤,彭伦等人也是脸上无光,好在成怀恩并没有多加苛责。 黑石峡险峻仍旧,王镇这次留了心,先命马大展带人攀山巡视,七八辆大车相隔百余步,排成一线走入峡谷。 武焕军在此吃过亏,虽然敌人已被全歼,但人人都是小心提防。一时间谷中人马俱寂,只有匆匆的行进声。 刚刚行至中途,忽然危崖上显出一条壮硕的人影,舒展猿臂,挽起强弓向队伍中最华丽的大车射来。 利箭没入车窗,接着传来一声惨叫。 狄茂才再发箭射倒数人,还剩三枝箭时涌身而下,流星般落到谷底,正挡在大车之前。 狄茂才在谷中察看多日,对地形了如指掌。他敢孤身犯险正是看中了黑石峡的地形。武焕军虽然还有八百余人,峡中只容数人并肩,无法一拥而上。杀掉成怀恩后,只需抵挡七八人的围击,以自己多年纵横沙场的武技,当可安然攀巖离去。 狄茂才抛开顾虑,刀光怒卷,绞碎布帘,杀入车中。 车中黑洞洞没有一丝光线,狄茂才还未看清车中状况,便手上一软,像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接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从中涌出,重重击在胸口。 灵源收起拂尘,悠然下车。 成怀恩纵马过来,施礼道:“多谢仙长出手。” 灵源淡淡道:“大人智珠在握,算到必有漏网之鱼,设计生擒顽寇,贫道只是奉命行事,何必多礼,”成怀恩恭敬地说:“这都是仙长的指点。” 灵源一笑不答。 狄茂才胸口象被重重坚冰堵住,难以呼吸,四肢酸软无力,倒在地上神色委顿。 成怀恩端详良久,问道:“你是什幺人?” “为何要袭击本官?” 狄茂才闭目不理。 成怀恩也不着急,命人把他捆住放在车内,然后向灵源道:“有劳仙长。” 灵源笑道:“可是为了尊驾的姬妾?” 成怀恩点点头,“在下此次出门带有两人,其中一人已被劫匪杀死,幸得仙长所救;另有一女则被掳走,下落不明。烦请仙长指点相救。” 灵源也不做法掐算,一指来路道:“便在彼处。” 狄茂才在前路守候多时,看到成怀恩车马入山,立刻将花宜置于原来躲藏的山洞,自己赶到黑石峡埋伏。花宜无法阻拦,只好含泪分手。 日影偏西,花宜忧心如焚的站在洞口观望。忽然听到林中传来一阵马蹄声,她连忙飞奔出去,欣喜无限。 待看清来人,花宜顿时花容失色,举步想逃,却见那位残暴的主子身后,露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花宜犹豫片刻,曲膝跪下,低声说:“奴婢叩见主子。” 成怀恩抬腿下马,站在她身前,淡淡说:“贱人,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奴婢不敢。” “哼。”成怀恩举步入洞。 他不愿让人见到花宜,暴露自己掳掠陈宫诸姬的阴事,因此身边只有王镇、灵源二人。 成怀恩数日不近女色,早已欲火中烧,一把拉过花宜,把怒胀的阳具塞进她口中。 狄茂才身上的寒意渐退,但手脚仍酸软无力,看着花宜被人淫辱,不由心疼欲裂。 成怀恩依灵源的吩咐先服下振阳丸,待腹内阳火大作,才命花宜躬腰站好。 花宜不敢去看爱郎的神情,黯然下眼睑,褪去衣物,上身前倾,挺起圆臀,两手分开玉股,下体立刻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粗大的肉棒猛然刺入,但她秘处乾燥,被成怀恩用力一顶,顿时扑到地上。 成怀恩骂道:“真是废物!几天没被肏就不知道怎幺办了?爬起来!” 花宜含泪站起身来,一手从身下穿过,分开娇柔的花瓣,一手撑在膝上。 几日不见,花宜的肉穴似乎紧窄了许多,成怀恩一边抽送,一边斜眼观察狄茂才的神色。忽然捏住花宜的玉乳,说道:“只要阁下说出受何人指使,本官立刻将此女相赠,绝不食言!” 狄茂才岂会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只怒目而视,眼里似乎能喷出火来。 成怀恩与他对视片刻,突然一笑,道:“阁下很喜欢看吗?那让你再看清楚些!贱人,过去!” 花宜本已羞愧欲死,见他要在情郎面前奸淫自己,乞求道:“主子,不要啊……” 成怀恩使力一顶,花宜不由自主的向前迈了一步,但成怀恩故技重施,她却宁愿合身扑到地上,也不再动。 成怀恩心头火起,拦腰把花宜抱到狄茂才身前,两腿分开,将玉户正对在他脸上。 狄茂才与花宜在荒山相守多日,但一直相守以礼,虽然两情相悦,但从未越雷池半步,此时花宜娇美的秘处就放在眼前,不由心中震荡。 粉嫩的股间腻如羊脂,两片艳红的花瓣微微张开,内中诱人的肉穴水光淋淋,似隐似现。尤其是花瓣中还有一只金铃,正挂在细如红豆的花蒂上。忽然一根粗黑的肉棒伸了过来,上面布满蚯蚓般的血管,形状狰狞。在狄茂才面前毫不停顿的狠狠刺入细嫩的肉穴。接着便大力抽送起来,花宜身下铃声大作,娇艳的嫩肉随着肉棒的进出,来回翻卷。 狄茂才胸口刺痛,喉中涌出一股甜甜的热流,旋即晕了过去。 花宜拚命夹紧双腿,挣扎躲僻,但成怀恩牢牢接着她的柔腰,狂抽猛送。花宜心中凄苦,泪流满面。 成怀恩干了一会儿,两手一松,花宜顿时扑倒在地,跪坐在狄茂才身上,花瓣几乎碰到他的鼻尖。 成怀恩狞笑道:“这样好!让他看清些!”说着拉住花宜两臂,膝盖压住她的小腿,把她摆着跪姿,贴着狄茂才的脸抽送起来。 狄茂才悠悠醒转,脸上有些湿湿的感觉,耳边铃声不断,阳具捣入肉穴,叽叽作响,隐隐夹着女子的哭叫。睁开双眼,却看到一朵不住翕张的鲜艳肉花,清亮的蜜露正从上面一滴滴落下。花瓣间悬着两粒睾丸,在眼前荡来荡去。狄茂才一声怒吼,猛然张嘴,狠狠咬下。 但那声吼叫使成怀恩有了准备,连忙抽身而起,反手按住花宜 腰肢。 嘴唇碰到一片湿滑的软肉,狄茂才欲合的牙关硬生生停下,呼呼喘气。 “哼哼,阁下倒是卖力,怕我干得这贱人不爽吗?” “成怀恩!你这个王八蛋!我肏你八代祖宗!” 成怀恩最恨别人辱及自己家人,脸色一寒,拿起王镇备好的烙铁,按在狄茂才额上。 滋滋声响中,一股白烟从火红的烙铁下升起,洞内瀰漫着肌肉的焦臭。狄茂才恍若未觉,叫骂不止。 花宜拚命想撑起身子,却被成怀恩踩在腰间,雪白的臀肉随着脚掌的动作左右晃动,花瓣在狄茂才唇上来回磨擦,狄茂才骂了几句,唇舌被秘处堵住,作声不得,不多时脸上便涂满淫水。 花宜阴蒂上的金铃正放在狄茂才唇间,成怀恩用力踏下,铃身没入花瓣,紧紧压住嫩肉,花宜忍不住痛叫一声。狄茂才怕她吃痛,只好张嘴,把金铃咬在口中。 成怀恩把花宜挣扎的双手捆在一起,嘴里问道:“贱人,这些天你们干了多少次?” 花宜凄声说:“主子,放了他吧,奴婢今生今世都给主子作牛作马,绝无二心……” 成怀恩本来只是想用凌辱让狄茂才开口,没想到短短几天两人便情深如此,不由心底恨极。厉声道:“贱人!主子问你话呢!你让他肏了几次!” “没有没有……他对奴婢相守以礼,没有碰过奴婢……” 成怀恩又意外一下,冷笑道:“是不是人家嫌你的屄太髒了?” 狄茂才在旁叫道:“姓成的!你他妈的不要欺人太甚!老子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折磨一个女流之辈算什幺东西!” “嗯,你倒是条好汉,那就折磨你好了。贱人,用你的嘴去伺候这位好汉!” 花宜略一犹豫,成怀恩手里的烙铁又按在狄茂才肩上。她连忙垂下头手机看片:LSJVOD.,用嘴咬开他的腰带,把阳具含在嘴里。狄茂才身上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气,与成怀恩的阴冷怪异截然不同。 肉棒在湿润的口腔内渐渐勃起,成怀恩扔下烙铁,伏到花宜背上,他怕狄茂才再咬,肉棒一提,刺入菊肛。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37) (作者:紫狂) 花宜嘴中肛中各有一支肉棒,秘处还在狄茂才布满鬍鬚的嘴上磨擦。正应接不暇时,突然听到洞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响,还有隐隐的铃声。花宜抬眼一看,顿时惊骇欲绝。死去多日的芳若缓步走来,她身无寸缕手机看片 :LSJVOD.,眉枝如画,肌肤如生,只是眼中毫无神采。一旁翻弄烙铁的王镇也呆住了,他不知芳若已死,只是奇怪失踪多日的她怎幺会来到这里。 芳若好像没有看到洞中众人,迳直走到灵源面前。灵源是看得性起,才召来尸奴泄火。当下也不多话,伸腿箕踞而坐。尸奴与施术者心意相通,芳若不用吩咐,便跨坐在灵源腰间,举阴相就。等把肉棒吞入体内,圆臀轻摆,上下套弄起来。肋下的伤口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红线。 花宜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已死的姐妹主动伏在陌生人身上交合,直到肛中肉棒猛然插到根部,鼓动不已,才回过神来。 成怀恩嚥下回天丹,休息片刻,然后冷冷向花宜问道:“他是什幺人?” 花宜吐出肉棒,低声说:“奴婢不知。” 成怀恩挽起烙铁,挨着花宜雪白在大腿,印在狄茂才颈中。 花宜扭身攥住成怀恩的手臂,哭道:“奴婢真不知道,主子饶了他吧。” 她越是深情,成怀恩越是恼怒,自己养的牲畜被掳走几天就死心塌地跟了敌人,这算什幺事!抬手把花宜甩到一边,烙铁重重砸在狄茂才胸口。 狄茂才咬牙强忍痛楚,花宜则奋力扑过来,抢夺烙铁,成怀恩手一挣,臂上被她抓出几条血痕。 花宜只是一时冲动,见主子臂上流血,顿时花容失色,瑟缩在狄茂才身旁,不敢稍动。 狄茂才抗声骂道:“阉狗!有种就杀了老子!” 成怀恩恍若未闻,看着臂上鲜血,足有移时,突然笑道:“两位情意缠绵,令人感动,如此良霄,两位不妨将此地做为洞房,春风一度花宜,去伺候这位好汉。” 花宜迟疑不决,见成怀恩手中烙铁再度扬起,只好含羞坐在狄茂才身上,温柔的套弄起来。金铃声响,与芳若乳上的金铃此起彼落,一高一低的交相鸣起。 成怀恩围着花、狄两人负手缓行,问道:“好汉是什幺人?” “为何要袭击本官?” “幕后主使者是谁?” 狄茂才闭目不应。他从未尝过如此销魂的滋味,阳具在滑腻的肉壁上不停磨擦,酥爽无比。随着花宜的套弄,呼吸越来越粗。 此时灵源已经完事,芳若直直跪在一边,状若木偶。 花宜咬住红唇,竭力吞吐情郎的肉棒,这是两人次交合,很可能也是最后一次。想到这里,花宜心底酸楚,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来。 忽然,花宜觉得花瓣上一阵寒意掠过,体内坚硬的肉棒顿时象失去重量般,随着自己的动作轻飘飘升起,接着一股炽热的液体猛然喷向下体,热辣辣烫在阴唇菊肛周围,源源不绝。狄茂才同时发出一声怒吼,震耳欲聋。 花宜呆呆望着身下淋漓的鲜血,娇躯一软,昏倒在狄茂才身上。 成怀恩见狄茂才宁死也不吐露内情,杀意涌现。趁两人交合时,从背后一刀割断狄茂才的子孙根。 花宜肉穴因为受惊而痉挛,残断的阳具夹在嫩肉间,断口鲜血流淌。两人下体遍布血迹,一片刺目的通红。 成怀恩脸带冷笑,收起短刀,踩住狄茂才血肉模糊的胯下一拧,“良霄苦短,奈何奈何。” 狄茂才脸色铁青,牙关紧咬,颌下鼓起硬硬一块肌肉,作声不得。他没晕过去,实在够得上好汉。 成怀恩拎起花宜白嫩的小腿,把她拉到狄茂才身上仰天放好。血淋淋的肉棒嵌在紧紧收拢的肉穴中,正对着狄茂才充血的眼睛。成怀恩伸手捏住肉棒边缘往外一拉,居然没有拉动。“这贱人的骚屄竟能这幺紧?他妈的,以前伺候老子是偷懒了。”说着把肉块往内按按,狞笑道:“难得你们有这样的缘份,我就好事做到底”成怀恩操起火红的烙铁,猛然按在花宜腹下娇嫩的花瓣上。凄厉的惨呼声中,白烟升腾,湿淋淋的嫩肉翻卷着在烙铁下滋滋作响,旋即枯萎收缩。 狄茂才直直看着那处刚刚给了自己极乐的玉户,眼角迸裂,鲜血直流。 花宜雪白的大腿夹在一起,剧烈抽搐,秘处的金铃敲在烙铁上乱颤不已。她双手被捆在身后,高耸的玉乳紧紧缩成一团,随着她的惨叫硬硬抖动。 烙铁的红光渐渐黯淡,成怀恩回手一收,将烙铁从花宜紧并的腿间拔出。然后分开双膝,让狄茂才看清楚原本艳红柔美的花瓣荡然无存,粉嫩的股间只留下一个焦黑的三角形,血肉粘连。 “呵呵,这位好汉,你的鸡巴从此就留在这贱人屄里,时刻相连,不分彼此,如何?” 狄茂才那里还能回答,他看着昏厥的美人儿,嘴唇微微颤抖。 成怀恩从王镇手中接过一支新烙铁,轻轻挑了挑花宜嫩肉间上的金铃。细小的花蒂应手而断,金灿灿的铃铛滚落在狄茂才胸前,发出一串悦耳的轻响。 烙铁随即伸到花宜胸前,硬生生把殷红的乳头按入乳中。雪乳象蜡做的一般,融化开来,烙铁应手而入。 肉体痛彻心肺的烙伤令花宜哭叫连声,她凄厉的嘶声叫道:“成怀恩!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是吗?”成怀恩淡淡答道:“做鬼的时候小心些,别再落到我手里,让爷再玩死你!” 通红的烙铁又一次落下,将另一乳头同时烙去。花宜红唇血光乍现,柔颈昂起,清丽的大眼充满了泪水和恨意,盯着成怀恩看了片刻,旋即又昏了过去。 成怀恩不断换着烙铁一次又一次捅入花宜乳中,直把两团雪白滑腻的乳球烙得不成形状,方才罢手。 成怀恩没有碰花宜的俏脸,直如作画般在雪白的肌肤随手涂抹,烙铁过处,无不留下深深的伤痕。最后手腕一挺,烙铁刺入雪臀,在菊肛中搅动起来。他这样一方面是发泄恨意,的则是忌惮灵源的还魂之术。 昏迷多时的花宜发出最后一声嘶叫,眼睛停留在狄茂才脸上,目光中带着疼痛、遗憾、伤感,还有一点留恋。 烙铁凝在菊洞中,渐渐停止抖颤。成怀恩冷冷盯着狄茂才,握住铁条慢慢拔出。 浑圆的雪臀缓缓绽开,前后两处肉洞都已是血肉模糊。糜烂菊肛随着铁条一点一点突起,最后猛然一鼓,烙铁带着一串血肉从体内滑落。 王镇面无表情,灵源却是次见识成怀恩的心狠手辣,饶是他炼道时杀生无数,也暗暗心惊。更可惜的是那个美人儿,国色天香的娇躯倾刻间成了一堆烂肉,实在是暴殄天珍。毁到这个地步,以他的法力,也难以让她复原,只好暗歎一声。同时心底生疑,对这等美女也不怜不顾,难道成怀恩手中还有比这两个更好的姬妾? 成怀恩把花宜焦烂的下体送到狄茂才眼前,俯身咬牙笑道:“你不说也无妨,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主子的一家也如法炮制!” 狄茂才一口鲜血喷到刻骨深恨的大敌脸上,脖子一歪,呼吸断绝。 成怀恩任脸上鲜血流淌,掰开狄茂才牙关看看,见他奋力咬断舌头,冷笑一声,站起身来。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38) (作者:紫狂) 九月二十日,成怀恩返回蓟都,遣散诸人后,自赴宫中缴旨。 齐帝听说他途中遇袭,顿时龙颜震怒。得知刺客已被尽数歼灭,但未能查出幕后指使者之后,立刻下令,由成怀恩亲自调查此事,务必找出勾结异族的元凶。 荣妃侍立在侧,笑盈盈说:“公公此趟得免大难,必有后福。” 成怀恩此时早已心下雪亮,看那些人的兵刃举止,肯定出身行旅,整个大齐,除了洪焕这个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谁能找来那幺多异族武士?这肯定是他东征西讨,征战多年收拢的死士。这一趟自己虽然受了伤,但能得灵源相助,此为件大事;其次全歼悍匪,自己的秘密不至外泄;其三洪焕这次也是血本无归,培养这样一支死士岂是容易,恐怕他多年的心血都化为乌有了。 不过说洪焕与此事有涉,只是疑心,并没有半点证据。因此成怀恩也不多言,淡淡说:“多谢娘娘嘉言。” 荣妃把玩着一柄湘妃扇,玉指晶莹生辉。 成怀恩诸事缠身,回禀完便告退离开。 阮方正在宁所翻阅曹怀送来的奏折,见成怀恩突然返京,大喜过望,连忙迎了过来,顾不上问安,先递上一份说道:“主子,你看。” 成怀恩草草一翻,心内震荡。这是燕北边境守将的文书,禀报七部乌桓被天朝歼灭后,又死灰复燃,如今已聚拢部族数万,控弦引弓之士五千余人,不时扰掠,边民甚以为苦,恳请圣上…… 成怀恩把奏折一合,纳入怀中,绕室疾走,片刻后断然道:“阮方,此事由你去一趟!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一个随从也不能带。” 阮方正容道:“明白,我立刻动身,就说赴南疆购置药材,为皇上炼药。” “嗯,银两尽量多带,不要用宫里的马匹,临走时去滴红院,用我的马。” 阮方匆匆离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去,成怀恩唤来曹怀,询问宫中这一个多月可曾发生过什幺事。 曹怀一一回禀,最后说:“洪大将军前几天给皇上送了几匹好马,其中有一头乌云盖雪,浑身上下没一根杂毛,只有四个蹄子是白的,皇上喜欢得很,整天骑着去兰苑射猎。” 成怀恩点了点头,吩咐传郑全入宁所待命,接着去紫氤殿拜见姐姐。 阮滢静静听完他的叙述,柔声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成怀恩笑了一下,“已经没关系了。灵源真人仙术通神,用了几付药就平复了。” 阮滢蹲下身来,拉起弟弟的裤脚,温暖的小手轻轻抚摸伤处,见确无大碍才放下心来,说道:“那个灵源真人果然有些神通。但你千万要小心提防……” 成怀恩一愕,“为何?” 阮滢看着他的脸,怜爱万端的说:“自古以来,靠这些旁门左道成就大事的绝无仅有。你可以用他,但千万不要过于相信这些江湖术士。” 成怀恩心如电转,慢慢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柔妃歎了口气,“明白就好,我知道你肯定能把握分寸阮方呢?一会儿让他来见我。” 与乌桓旧部联络之事过于敏感,未有成效之前,成怀恩不愿多说,只解释阮方出宫办事,需月余才能回来。 柔妃像是有些心事,悠悠歎了口气,不再说话。 成怀恩皱眉道:“你怎幺了?难道有人欺负你吗?” 阮滢轻轻一笑,“有你在,谁敢欺负我呢?”眼波流转,柔情无限。 成怀恩心头激荡,半晌才问道:“那歎什幺气呢?” 阮滢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心事。 丽妃坐在窗前,看着庭中飘落的黄叶,落寞的神情中夹着淡淡的哀伤。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顿时美目一亮。 她很清楚自己应该恨这个人,恨这个夺去自己爱婢、孩子的人。但独处深宫这幺多年,这个残暴的少年,却是唯一一个在她面前坦露胸襟的人。仇恨交织在一起,当一方退让之后,彷彿豁然开朗。两人之间那种说不清楚的情愫,恩恩怨怨无以言表,只能彼此相会于心,似乎达成一种默契。 成怀恩掩住宫门,走到丽妃身边,温柔的目光从她脸上滑落,停在高耸的两乳上。 丽妃垂下臻首,轻轻解开衣襟。月余不见,此时在他面前露出乳房,丽妃忽然羞涩起来,玉乳蒙上一层淡淡的羞红。 成怀恩走后,丽妃只能用手挤出乳汁。当湿暖的嘴唇含住乳头,还没有吸,芬香的乳汁便喷涌而出。隐隐胀疼的乳房顿时轻松许多,那种畅快的感觉,使丽妃星眸半闭,忍不住从红唇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成怀恩贪婪的吸吮着乳汁,心境像是回到从前般恬适,平和而又愉悦。 良久,他抬起头,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放在案头,无言的悄然离去。 等看不到他的身影,丽妃才收回目光,拿起那封信,展开一看,热泪顿时涌出。那是她久无音询的家人写来的平安信…… 原来他还记得自己这个苦命女子。 滴红院秋意已浓,寒风乍起,满院黄叶飘零,在宁所给郑全布置任务时,成怀恩已经欲火中烧。一路上他只在那个该死的花宜身上发泄过一次,想起郑后和院中的美奴艳姬,肉棒便昂然怒举。交待过郑全,让他不惜血本寻觅良驹,进献给皇上。然后急匆匆赶回滴红院。走到月洞边,他稳住心神,与迎接的陈芜悄言几句,才举步入内。 红杏又胖了许多,卧在躺椅上睡得正熟。挨了一脚才恍然惊醒,眼没睁就破口大骂道:“贱蹄子,做死啊!” 臀上又挨了一脚,红杏才看清成怀恩阴冷的面容,僵硬的圆脸上挤出一丝笑意,结结巴巴说:“主、主子,您、您回来了……” “把她们都叫来。”说完,成怀恩直奔顶楼。 推开门,郑后正伏在几上挥笔而书。一缕乌亮的秀发从鬓角垂下,映在明玉般的脸侧,微微晃动。听到门响,她轻轻抬起头,秀目中闪过一丝複杂的感情,像是不想见到他,又像是认命般无奈。 成怀恩本来不喜欢这样的幽怨,自己对她已经太好、太善良了,他妈的偏偏还摆出这副神情但他心头只微微一怒,旋即在荡人心魄的美色前化为乌有。 他伸臂搂住郑后柔腰,将玉人拥入怀中,怜爱万端吻住娇艳的红唇。 郑后略一挣扎,黯然吐露丁香,任他嘬吸。 成怀恩只让女人用唇舌伺候自己,极少去亲吻别人,尤其是这种两情相悦式的唇齿交接。因为他从未把这些女人看作是人。 郑后是唯一的例外。温柔的鼻息馥若香兰,滑腻的小舌鲜嫩无比,似乎融化在口中。 良久,成怀恩喘着气依依不舍的放开嘴唇微微淤肿的郑后。一转身,当日八名陈宫诸姬中,仅存的谢氏姐妹、梦雪、非烟鱼贯而入,跪在一旁。红杏颤着沉甸甸的肥乳,把众女东拉西扯,排列整齐,巴结主子欢心。 红杏媚笑道:“主子,奴婢没见着芳奴和花奴,是不是还没回来。” “不用等那 两个贱人,她们不会再回来了。”成怀恩淡淡说,“那两个婊子拉回来,你们也不会认识。” 众女齐齐变色,梦雪更是心下内疚,她知道,若非自己有病,成怀恩肯定会带自己同去。谢氏姐妹念及两人对自己的照顾,各各饮泣。郑后眼见诸姬一一凋零,芳若和花宜更是被成怀恩如弃敝履般,无声无息死在他乡,不由心头酸楚,柔肠百转间,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有心先与郑后温存一番,但急于试炼灵源所授秘法,于是缓缓走到谢芷雯面前,淡淡说:“公主殿下,你在滴红院已经吃了一年多白食,整天看着姐姐、嫂子们快活,是不是有些着急?呵呵,今天是个好日子,爷要给你开苞!” 谢芷雯年纪比姐姐还小一岁,刚满十六,是诸女中最小的一个,她容貌比芷郁还略胜一分,身形娇小秀美,水灵灵的美目顾盼生姿,在滴红院群芳中象朵精美的水仙般纯洁动人。这些日子她见惯了姐妹嫂嫂受辱的情景,心知自己必有这一日,但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心中恐惧。 成怀恩欣赏着她无助的惶恐,说道:“公主不必害怕,我可以让你姐姐嫂子在旁照料梦雪、非烟,扶公主上榻。” 两人起身扶起谢芷雯。梦雪大病初癒,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相比之下,身旁的非烟脸色更是雪白,昔日活泼机灵的娇媚荡然无存,走起路来步履蹒跚,像是忍受着什幺痛苦一般。 成怀恩侧目看了红杏一眼,吩咐非烟褪去衣衫。 翠绿色的薄衫从香肌上滑下,还未除去抹肚,成怀恩便看到她腿间沾满淋漓的蜜液,衣角下隐隐还露出一段刺目的银亮。 一根二寸粗细的银筒深深插在非烟肉穴内,露出两指宽的边缘。鲜红的花瓣被扯成一道窄窄的红圈,紧紧贴在雪亮的银壁上,红肉正中,悬着一颗高高挺立的花蒂。非烟直直站立,两腿被粗大的银筒撑得无法合拢,怪不得淫水会不断涌出。 成怀恩弹了弹银筒,奇道:“你塞这玩意儿干嘛?” 非烟低声道:“红姨说奴儿的屄太紧,捅起来不好玩,让我带着这个,撑大些。” 成怀恩笑了一下,让她弓起身子,将圆筒挺成平行看里面看去。银亮的筒壁插入足有四寸来深,筒底露出一团充血的嫩肉,淫水正顺着筒壁缓缓淌下,“好捅吗?” “好捅好捅。”红杏连忙应道,伸手把一根木棍从筒中穿入,直接顶在非烟体内深处。非烟应手发出一声闷哼,两腿微微发颤。 成怀恩拊掌大笑,问道:“什幺时候想出来的?” “主子走了之后……” “嗯,红杏还挺会弄的。” 红杏连忙邀功,让非烟跪在地上,臀部向上抬起,使肉穴内的银筒垂直竖起。 然后拿出手中把玩的玉球,从筒口投入。玉球较银筒略细,直直落入肉穴,砸在花心上,溅出一声还着水声的肉响。非烟娇躯一颤,半天才缓过气来。接着红杏又投入一枚玉球,两粒玉球相击,银筒内发出清脆的鸣响。再投入一枚,玉球已溢出银筒边缘,非烟花心被沉甸甸的玉球压得又酸又麻胀痛不已,纵然合紧双腿,但有银筒强撑,也无法减轻肉穴内的痛楚。 成怀恩笑道:“好玩好玩,每次带多久?” “……红姨不让奴儿取出来……” “一直插着?”成怀恩一惊,连忙握住圆筒向外一拔,非烟立刻痛呼失声。 银筒紧紧贴在紧窄的肉壁上,彷彿粘住一般。他拎住银筒边缘一转,抬手拔出。 银筒拔出,三枚玉球却依次没入肉穴,最上面一颗露出明净的圆弧形顶缘,嵌在通红的嫩肉间,映出一抹淡淡的肉红。 非烟下体已经被撑得麻木,没有一点感觉。等她蹲下身子,玉球立刻滚落出来,似乎还在银筒内般毫无停滞。肉穴仍张成浑圆的形状,体内深处娇红尽现,彷彿插着一根透明的棍身。花瓣失去弹性,又松又平,无复往日的柔美多姿。 红杏见非烟的模样,知道自己做得过分,那个原本仅次于郑后的美穴,可能就此被她玩废——好在主子并没有怪罪。 成怀恩皱眉看了看,让她自行回房,转头看着待宰羔羊般的谢芷雯。这个花苞似的处子娇美可爱,与艳光四射的诸姬相比别一番风情。成怀恩遍淫诸女,对她早已垂涎多日,如今终于能一尝美味,转眼便把非烟抛在脑后。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39) (作者:紫狂) 红杏原本是红牌妓女,也颇有几份姿色,但与天姿国色的陈宫诸姬一比,就成了肥猪似的八婆。她一离开,成怀恩顿时觉得耳目清净了许多。 陈朝小公主笔直躺在榻上,四肢僵硬,她吓得忘了呼吸,半晌才重重喘口气,旋即又屏住呼吸。 郑后和谢芷郁坐在她身边,含泪握着她柔嫩的小手。梦雪则俯身替她解开衣带。 罗衣件件褪去,露出白羊般纯洁无瑕的躯体。玉户上覆着薄薄一层阴毛,又细又软。粉嫩诱人的雪股间印着一条窄窄的红肉,未红人事的花瓣紧紧并在一起。 她的红唇香舌玉乳成怀恩已玩弄过多次,当下也不在意,一挺怒举的肉棒,走到榻前,“梦奴,你过来。对,躺到这儿,把屁股抬起来,好,跟公主的屄对准。” 梦雪仰身躺下,柔颈支在地上,粉背抵住床榻,柳腰折起,与下体悬空的谢芷雯雪臀相接,玉腿平分,直直与床沿平齐。两朵娇美的花瓣一上一下挨在一起,如同并蒂红莲。 “嗯,把屄翻开,再大些!” 梦雪咬牙伸入四根手指,勾在秘处,把肉穴撑开。 成怀恩手指一松,将一粒褐黄的丹药,扔到梦雪大张的肉穴内。 谢芷雯心跳得快要炸开,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沾满泪花。 郑后满心怜惜的轻轻按摩丈夫亲妹妹僵硬的肢体,尽量助她减轻痛苦。谢芷郁搂着她的脖子,低声说:“别怕别怕,很快就完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郁奴过来!” 谢芷郁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后,不知所措。 “帮主子替你妹妹开苞,轻重缓急都随你,记住,如果推得慢,爷没爽出来,说不定会干到明天早上。” 谢芷郁没想到他居然让自己动手,推动他的肉棒去侵佔妹妹的处子之身,犹豫半晌,颤手按在成怀恩臀后。 成怀恩两手支腰,心下得意非常。 谢芷郁慢慢使力,粗大的肉棒一点一点接近谢芷雯娇美的花瓣。 眼看阳具就要碰到嫩肉,郑后想起芷雯下体还未曾湿润,连忙探身张开樱口,含住肉棒,快速舔弄,同时玉指没入小姑子秘处,挑弄花蒂。但谢芷雯心内紧张,任她挑弄,秘处仍没有一丝蜜液。 郑后知道没有湿润的肉穴被插入时会是多幺痛苦。她吐出肉棒,见湿淋淋的棒身在乾燥的空气中略一晃动,便飞快乾涸,无奈之下,挺腰掰开玉户,忍羞道:“主子,先插奴婢好吗?” 成怀恩冷笑道:“你这嫂子还真贤慧,居然要替小姑子挨肏……插什幺啊?” 郑后俏脸飞红,低声说:“求主子先插奴婢的……屄……” 端庄娴雅气质华贵的美后忍羞说出这样的话,成怀恩心神俱醉,面上却装得毫不在意,伸指插入郑后红玉般的肉穴捅了几下,骂道:“插什幺插?里面乾得像树皮一样。”他顺手摸了摸郑后菊肛,发现已经复原如初,放下心来。 郑后连忙捻住自己的花蒂,细白的手指插入滑嫩的肉穴内不住搅动,希望能搾出一些蜜液来。 成怀恩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按住郑后一通猛干。但此时破处乃是大事等老子破了公主的元红,非把我干得死去活来,“别抠你的骚屄了。去,把你小姑子的小骚屄舔湿。” 郑后俯到谢芷雯股间,吐出香舌,细细舔舐娇柔的花瓣。甚至把舌尖伸进紧窄肉穴入口,将香唾涂在里面。 谢芷雯心里害怕,身下却传来阵阵酥痒,她知道郑后是为自己而忍受屈辱,紧紧握住她的手指,哭叫道:“嫂嫂、嫂嫂……” 郑后柔声说:“小雯别怕,其实并不很痛,不要紧张,不痛的……” 成怀恩哈哈笑道:“是不是没有插你屁眼儿那次痛啊?嘿嘿,整个屁股上都是血,腿上也流满了吧?爽不爽啊?” 郑后娇躯一颤,想起当日破肛的痛苦。 谢芷雯俏脸毫无血色,红唇也渐渐发白。 郑后在她下体舔弄良久,成怀恩不耐烦的叫道:“舔够了没有?爷还等着用呢!” 郑后慢慢抬起头,待看到成怀恩的肉棒,又连忙张嘴含住,将已经乾燥的阳具重新润湿。 成怀恩心急着破处,结果等了半天还未能碰到小公主的秘处,见郑后仍舔弄不已,乾脆把她的臻首放在谢芷雯腹上,嘴唇挨住花瓣,“你不是怕太乾了吗? 主子给你出个主意,爷每插她的屄一次,再插你的嘴一次!” 想到要亲吻带血的肉棒,郑后喉头一阵噁心,但她只咬了咬嘴唇,便乖乖伏在谢芷雯胯间。 这样一来,郑后、谢芷雯、梦雪三人的一张红唇、两朵花瓣垂直连成一线,个个娇美动人。 郑后把小姑的玉腿挽在肩后,翻开未经人事的花瓣,又舔了舔紧窄的妙穴,然后眼睁睁看着成怀恩的肉棒缓缓接近。 谢芷郁对当日被红杏开苞的痛楚记忆犹新,她怕妹妹吃痛,因此推得极为缓慢。 上面是郑后的花容月貌,下面是梦雪用手指撑成方形的肉穴,中间是柔嫩的花瓣,肉穴被郑后亲手掰开,隐隐能看里面那层娇柔的薄膜。 沾满郑后口水的肉棒慢慢进入花瓣,抵在肉穴入口。 谢芷雯呼吸越来越急促,郑后更是睁大妙目,紧张着盯着成怀恩粗逾常人的短粗肉棒一点一点前进。 成怀恩感觉到肉棒已进入紧窄的花径,顶在那层可当得百名处子的薄膜上。 谢芷郁稳住心神,缓缓使力,忽然谢芷雯痛叫失声,四个女子都是一惊。谢芷郁连忙停手,梦雪睁眼看着与自己花瓣相连的秘处,郑后则突然伸手,握住成怀恩的肉棒,不让它动作。 成怀恩知道自己并没有捅破薄膜,厉喝道:“推!” 谢芷郁身子一颤,重新向前使力。 谢芷雯见姐姐和两位嫂嫂都为自己悬心,当下咬紧牙关,死死合紧双目,下决心死也不吭一声。 肉棒略略停顿一下,谢芷郁从成怀恩身后侧过头,悄悄向妹妹张望。她与郑后对视片刻,嫂嫂点了点头,嘴角微微抽动。 谢芷郁一咬牙,使劲向前推动。 粗壮的肉棒叩关而入,谢芷雯下体的嫩肉尽被挤得向内翻卷。她只觉得体内一震,似乎有什幺东西被撕裂般,接着传来一阵剧痛。 郑后见谢芷雯的双腿突然绷紧,玉户微颤,知道她元红已破,但更大的痛苦却在后面。受创的处子肉穴,要被这样粗大的肉棒捅弄多时,那种痛苦……她反手与谢芷雯四手相接,默默为她打气。 肉棒插到一半,谢芷郁连忙向后一拉。阳具从秘处退出,旋即血光迸涌,一股鲜艳的处子之血从中快速溢出。顺着臀部的曲线,正落到梦雪指间大张的肉穴内,浸没了那粒褐黄色的药丸。 待阳具完全拔出,郑后看着上面淋漓的血丝心内刺痛,一言不发的把沾满血迹的肉棒含进口里,舔舐乾净。 谢芷雯急急喘着气,暗自庆幸自己已渡过难关,不料肉棒又缓缓靠近,重新挤入淌血的花径内。粗大的棒身从伤口磨 过,泛起一阵撕心的痛意。支持片刻,谢芷雯终于忍不住哭叫起来,一连声地唤着“嫂嫂……” “主子,轻一些……雯雯还小……”郑后小声说。 “哼,又不是老子在动,你去跟郁奴说!” 面对小姑子的疼痛,郑后除了流泪也毫无办法。谢芷郁心底酸楚,想到是自己间接破去妹妹的处子,推送的速度不由越来越慢。 成怀恩却不在意,紧窄的花径犹胜此时的郑后,而且肉壁还因为疼痛而不停蠕动,阳具插在热辣辣的血洞内,酥爽无比。慢一些反而更能品味小公主的美味。 妹妹的哭叫越来越大,谢芷郁实在无法下手,只呆呆跪在成怀恩身后。郑后凄然看着小姑子被撑裂的下体,嘴角挂着一缕艳红的血迹,这是成怀恩肉棒上所沾的血迹。梦雪花瓣间同样沾满了谢芷雯的鲜血。 成怀恩见诸女发愣,冷哼一声,抄起谢芷雯的玉腿,粗暴的抽送起来,次次尽根而入。他的肉棒虽然不长,但直径却远过常人,连郑后这样秘处较紧的少妇也难以承受,何况是处子之躯。 谢芷雯黛眉紧颦,手指捏得发青,“呀呀”尖叫数声,接着两眼翻白,昏了过去。 郑后心头刺痛,见成怀恩对小姑的昏迷置若惘闻,仍大力抽送不止,于是挣扎着撑起身子,伸出香舌,在他胸前轻轻舔舐,同时伸出柔嫩的玉掌,在他身上细细抚摸;身后的谢芷郁明白过来,知道嫂嫂是想让他尽快停止对妹妹的凌辱,于是毫不犹豫的把俏脸埋在成怀恩臀间,舌尖在他肛门阴囊处翻卷不已。 一位皇后两位公主,三个绝色美女竞相献出唇舌与秘处,同时伺候自己,成怀恩快感连连,如登仙境。但他心神不乱,一边抽送,一边摸出振阳丸。 丹药入腹,如火上浇油,腹内立刻阳气升腾,肉棒青筋勃起,愈加粗壮。面目狰狞的在淌血的肉穴内抽送,威猛无铸。 谢芷雯被剧痛惊醒,粗大的肉棒像是把娇嫩的秘处完全撕裂捣碎一般,她手伸至腹下,想抵挡肉棒捅入,白嫩的玉腿抽搐着哭叫道:“嫂嫂……姐姐……救我啊……” 成怀恩眉头挑起,冷哼一声。 郑后怕他发怒,连忙按住谢芷雯的小手,抬起俏脸乞求道:“让奴婢伺候主子吧。”说着从谢芷雯身上爬起,扭过身子,把浑圆的雪臀送到成怀恩面前。 谢芷雯紧紧搂住嫂嫂的腰身,把头埋在她芬芳的柔颈上,哭泣着娇喘不已。 成怀恩见她元红尽破,郑后前后两个美穴又举在面前,看得心痒难搔,伸手插入梦雪高举的秘处,从溢血的肉穴中掏出那粒灵源秘制的丹药,一口吞下。 阳具瞬时变得火热,吸收了处子之血后更涨得通红,抽送间热气勃发,彷彿一根烧红的铁棒,要把肉穴烧乾。 谢芷雯的哭叫已经停止,白白的娇美香躯随着他的抽送,一挺一挺,喉头象被堵住般,呼吸时断时续。她花径内的鲜血被火热的阳具蒸发殆尽,变得越来越乾燥。 成怀恩此刻只觉肉棒内彷彿有物长出般,隐隐作痛,肉穴越来越紧,痛意越来越烈。待公主的秘处再无一点滑腻,他猛然拔出阳具,狠狠刺入郑后敞露的肉洞内。 火一般的肉棒突然破体而入,郑后一声惊叫,旋即省悟,成怀恩终于放过了小姑。肉棒炙痛体内的嫩肉,她才知道谢芷雯所受痛苦有多幺剧烈。小姑气若游丝,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星眸半闭,形神俱丧。郑后珠泪落下,与她脸上泪水交织在一起。 白嫩的双腿软软手机看片 :LSJVOD.垂下,与梦雪的玉腿交迭,成怀恩身前身后两腿之间尽是粉雕玉琢的娇美肉体。而这些肉体之间溅满了殷红的鲜血,像是绽纷的桃花落在雪原上。 郑后强忍痛楚,收紧嫩肉,挺着雪臀迎合肉棒进出。 成怀恩胯间又痛又痒,粗大的肉棒微微发颤。只有在滑腻的肉壁上不停磨擦,靠那种酥爽来减轻痛痒。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猛然一声怒吼,连楼下的非烟也吓得心惊肉跳。 郑后体内一震,隐隐能听到里面传来“腾”的一声闷响,接着肉棒探不到的花心处迎来一股滚烫。 成怀恩脸如死灰,身体不住战栗。肉棒像是被穿破一般疼痛,而一种从未经历过的畅美却将它完全淹没。 精关已破,肉棒跳跃着将他喷发的股精液尽情射入郑后紧窄的花径深处,直入子宫。 良久,成怀恩拔出发软的肉棒,小心细细审视。那个硬硬的伤痕上,沾满淡黄的黏液,里面还夹着几缕血丝,看不清楚。他一把拉过精疲力尽的郑后,让她舔舐平净。再看时,才发现肉棒顶端居然多了一个细小的孔洞,斜斜处于尿道下方。细孔边缘,还在不停的渗出鲜血。 成怀恩呆看多时,突然放声长笑。挽起郑后大步走到窗前,意气风发的指着蓟都叫道:“天祐乌桓!我阮安必不负列祖列宗之意,定让我族子孙传递!万世不绝!孩儿在此立誓,必覆大齐!必兴乌桓!” 郑后闻言忘了下体的肿胀,芳心迷乱,不知成怀恩到底是什幺人,为何会有这番言语。 成怀恩满脸涨红,一把将郑后抱在怀中,狠狠吻住她的红唇,像是要把香软的身体揉碎一般。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40) (作者:紫狂) 夜色已深,精管才复的成怀恩不顾肉棒还在作痛,伏在谢芷郁体上不停抽送。 谢芷雯红唇惨白,身上盖着薄毯,蜷缩着沉沉昏睡。郑后在旁用毛巾细细擦拭她下体乾涸的血迹,谢芷雯受创虽剧,此时鲜血却不多。大部分元红已被成怀恩吸收,或是流入梦雪肉穴用来浸制丹药。相比之下,梦雪更像是元红新破,下体腥红宛然,她细心的把开水放温,又浸好毛巾,准备好使诸女用来擦洗。 那种快感再次来临,成怀恩紧紧抵住谢芷郁腹下那团娇柔,精液蓬勃而出。 这次的阳精仍是淡黄,但已经没有血丝。他拔出肉棒,立刻服下振阳丸,唤来梦雪伺候。 正在这时,陈芜在门外朗声道:“陈芜求见。” 成怀恩恋恋不舍,但还是起身披衣而出。 陈芜递上一个木匣,叩首道:“齐成玉尸身已焚,这是他的头颅。” 成怀恩笑道:“这妖人大不晓事,自己道行不够,还妄求富贵,窥人隐私,结果尸首异处,可供一笑。” 陈芜道:“齐成玉住处所有物品已送到院里,其中有各种丹药三百余颗,这是单子。” 成怀恩看了看,“嗯,这家伙炼药还是有一手。灵源真人呢?” “灵源真人还在驿馆,明日我送他到齐成玉那所宅子安居。” 成怀恩点了点头,“灵源真人道术精深,原来对付齐成玉的那些布置不可再用,只派两个人在旁伺候,有事速来禀报。” 陈芜又道:“方纔阮方来过,没有打扰主公,只带了马匹离开,没说去向。” “嗯,知道了。”成怀恩想起姐姐下午的神态,心头烦闷,“你明日入宫去拜见柔妃,问问她有什幺事。” 陈芜领命退下。 成怀恩坐了片刻,腹内振阳丸的药效发作,便丢开心事,走入内房。 月残云暗,驿馆灯火通明,西首的院子却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像是无人居住。只有几个人知道这里住着朝中权臣成公公的贵客,一人独佔了整座院落。 灵源盘膝而坐,芳若微温的玉体横放在腿上。他闭着眼,两手从头到脚,抚摸着尸奴细腻的肌肤。肋下的伤口已然平复,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一路上成怀恩对他殷勤倍至,灵源以为回京之后,这小太监肯定会请自己住在府内,好随时讨教。没想到这一整天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不由心下奇怪。派来伺候的内侍倒有两个,那个矮小的阉奴是叫陈芜吧,好像还是总管,只字不提请自己入府之事。莫非他对自己有了戒心? 灵源已年过半百,他为了修真求道,不顾有伤天和,以邪法入手,用採补之术杀生无数,本来就不是善男信女。开始他是贪恋成怀恩的权势,想藉机在青城修建自己的道宫,后来看到成怀恩对芳若、花宜这样万中无一的美色,也杀之如屠豕犬,自忖这小子必然是秽乱齐宫,将宫内的美色据为己有,因此才弃之如敝履,毫不介意。 採补之事对鼎炉要求极高,灵源一直苦于没有良机,只能周游天下,寻觅绝佳女子,事倍而功半。现在如果能借此机会深入大齐后宫,那里面数万娇娥还不是任己为所欲为?想来宫中如芳若、花宜姿质的艳女还有无数,能得此鼎炉修真,何愁不登仙道? 灵源越想越是上火,抱住芳若的腰肢,就这幺盘膝坐着套弄起来。黑暗中,一段白嫩的躯体上下起伏,金铃发出阵阵清响。 次日清晨,一夜未睡的成怀恩从不省人事的郑后身上爬了起来。他已经在这具完美的身体里射了三次。梦雪和谢芷郁体内都灌满他的精液,连半夜醒来的谢芷雯也不例外。只有非烟下体未复,肉穴松弛毫无滋味,成怀恩插了几下,就把她踢到一边。结果还是郑后替了她一次。 一推门,却看到一团雪白的肥臀,正中是一朵怒绽的肥厚花瓣。红杏跪在地上腻声说:“奴婢求主子恩典。”说着肥臀轻摇,晃出一片肉光光的白亮。 这种送上门来的骚浪使成怀恩哈哈一笑,挺腰刺入淫水四溢的肉穴。红杏迎合着他的抽送,不住高声浪叫。 成怀恩一边抽插,一边举步下楼,红杏极力挺着肥臀,弓腰走在前面,扶着楼梯一步一停,成怀恩顶着红杏一地走到月洞,才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射了精后,丢下软如烂泥的红杏,神清气爽的出了滴红院。 灵源举茶饮乾,沉吟道:“大人只一夜时间便精管复生,实在是可喜可贺。 但不知所用鼎炉是何等样人?” “是在下买来的雏妓。听说原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没想到却能助我复元。” “哦?”灵源细长的双眼精光一闪,徐徐放下茶杯道:“恭喜大人。” 成怀恩道:“请教仙长,在下何时可以生机重现?” 灵源慢吞吞说:“如今大人阳精其色发黄,乃是久积未泄之故,多年阳火烧炙,因此生机尽灭。但有此女相助,大人不必担心,只要依术採补,数月之内即可恢复生机。” 成怀恩急问道:“该以何术採补?” “嗯,此事千变万化,手机看片:LSJVOD.难以言表,若让贫道观其相貌,当可对症施术。” 跟齐成玉勾心斗角多时的成怀恩早有准备,闻言苦笑道:“仙长何不早说,在下求功心切,那女子已经香销玉殒。唉,悔之晚矣……” 灵源不动声色,淡淡说道:“无妨,以大人之力,另寻鼎炉亦非难事。前日所授振阳丸,大人每日採补之前服用一丸,虽然见效略慢,但进境稳妥。” 成怀恩又苦笑道:“仙长所赐十粒,昨夜已去其七,还请仙长再赐数枚。” 灵源一愕,莞尔笑道:“怪不得鼎炉被毁。只是此丸药材难寻,炼制更是不易,一丸即需百金之费。” 成怀恩暗道:“这家伙怪不得与齐成玉同出一门。”脸上却笑道:“仙长不必为俗事忧心,所需财物,在下立刻命人送来。” 灵源微微颌首,看上去仙风道骨,不带丝毫烟火气。 成怀恩看看室内,皱眉道:“此地简陋,在下已备好宅院,还请仙长移驾。” 灵源道:“大人不必费心,贫道下午便去城郊青冥观暂居,有事派人相传即可。” 成怀恩竭力相劝,希望他住在城中,好朝夕请教。但灵源滑不溜手,对他的好意敬谢不敏。无奈之下,只好任之自为。 中午,陈芜从内廷传来消息,柔妃有事想与成怀恩面谈。因今日齐帝宿在殿内,请他明日入宫。 成怀恩心下起疑,不知姐姐究竟有何事如此机密。 午后,他乘马直赴燕山脚下的武焕军营。 王镇肝火极旺,为了一点小事,便尖声把营中诸将骂得狗血喷头。看到主子进来,才恨恨收声。 成怀恩劝慰几句,吩咐诸将回营操练,然后与王镇密谈整军之事。 当日那群刺客的悍勇给两人留下极深的印象。 王镇拍着桌子说:“汉人终究不行,主子,我看还得从边军里挑选我族士兵,像那伙王八蛋,虽然下作,但确 实能打。那样一千精兵足以顶两万人马。” 成怀恩点头道:“正是此事。武焕军也称得到精良,但与死士相比还差了些。 而且”王镇俯耳过去,只听成怀恩小声说:“而且我们终究是要回赠草原,这些士兵虽是募兵,但毕竟家在中原,不可能心甘情愿跟咱们奔波。因此还是要找原本就生在草原的战士。” 王镇沉思半晌,歎道:“那只有去边塞驻军挑选,但那是洪焕的地盘,恐怕不好插手。” “这个由我来办,到时你带彭伦他们去。记住,宁缺勿滥,找来的务必都是精锐。” 王镇忍不住问道:“主子为何不乾脆立足中土?内有公主,外有我等,找机会干掉齐帝,咱们就奉你为主。” 成怀恩目光游移,似乎也拿不定主意,最后才说:“阮振,你不想回草原吗?” 王镇一愣,想起塞外的天高云淡,草长马肥,不由虎目含泪。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41) (作者:紫狂) 昨夜风狂雨骤,滴红院诸姬都是下体肿胀,尤以谢芷雯和郑后为甚。两人躺了一天,等成怀恩回来,谢芷雯还无法举步。 成怀恩先叫来非烟,让她跪在身前掰开圆臀。非烟揉摩多时,但曾经紧窄柔美的秘处还是松松跨跨,花瓣虽还是娇艳欲滴,却无力的敞开两指宽窄。肉穴入口的嫩肉层层叠叠,轻易便吞没了四根手指,毫无弹性。成怀恩搅了两下,心头发怒,起身把非烟踢得满地乱滚,骂道:“他妈的,要你这废物有什幺用!” 非烟哭叫着说:“主子,奴婢的屄坏了,但屁眼儿和嘴巴还能用……” “哼,有什幺用?能给爷生孩子吗?” 郑后膝行过来,求道:“主子饶了她吧,非烟年纪还小,过几个月就能恢复。” 成怀恩抖手把一只玉球扔到非烟身上,“只要能夹紧,爷就放你一条生路。” 一时间室内寂无人声,诸姬都盯着那只圆润的玉球。 非烟惊惶的拿起玉球,颤抖着纳入阴中,拚命收紧下腹。但一直腰,玉球便从肉穴内滚落在地。 “还有什幺话说?”成怀恩冷冷道。 郑后道:“求主子饶她一命。”说着磕下头去。 诸姬也纷纷跪下,拚命磕头。 成怀恩见郑后洁白的额头磕在地上,倒有些不忍,他把脚垫在郑后额前,淡淡道:“给她一个月时间。雯奴,趴床上去,爷要给你屁眼儿开苞。” 众女苦求声中,粗大的肉棒毫不动容地撕裂了窄小的菊洞,鲜血飞溅。 两人对坐良久,柔妃破颜一笑,抬起秀眸,说道:“小安,你会不会嫌姐姐下贱呢?” 成怀恩盯着姐姐的双眼,坚定的摇摇头。 阮滢又沉默下来,片刻后悠悠歎了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小安,你帮姐姐……” 成怀恩目光一寒,“杀谁?洪焕吗?” 阮滢扑哧一笑,风情万种的斜了他一眼,“你想到哪儿去了。姐姐要你帮我找几个男人。” 成怀恩象被兜头浇了盆冷水,额头青筋暴起,叫道:“这是为何!” 阮滢温柔的看着他,但笑不语。成怀恩明白过来,粗重的喘了几口气,“皇上并非有疾,宫中后妃曾经有人受过孕。你不必担心这个。” 阮滢靠在锦榻上仰天歎息道:“现在皇上每天在倚兰馆和我这紫氤殿轮流歇宿。姐姐受的宠爱并不少,但……我是担心让洪婉那个贱人抢了头筹,那就大事不妙了。” 成怀恩断然说:“此事不必再提,我绝不会替你找野男人!”说着抬腿就走。 身后转来姐姐悦耳的声音,“小安,你是不是要去华阳宫啊?” 成怀恩身子一硬,僵在门口。 “姐姐觉得那个女人不大好,明天见着皇上,说不定会让皇上把她赐死。一了百了。” 成怀恩暴怒地跳了起来,压着嗓子叫道:“你这是什幺意思?威胁我吗?你什幺意思?” 阮滢淡然自若的翘起玉指,审视自己光洁的指甲,低声道:“姐姐说得出,做得到。今晚不送人入宫,明天你就见不着丽妃了。” 成怀恩汹汹的气势渐渐低落。他心头百味杂陈,突然落下泪来,呜咽着说:“你就会欺负我……” 阮滢凤眼生寒,厉喝道:“阮安!你这样婆婆妈妈如何能成大事!” “我……我不想让那些臭男人再……再……” 阮滢搂住他的肩头,柔声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反正姐姐名节已毁,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幺关系?” 成怀恩拚命摇着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别废话了!马上去办。” 成怀恩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囔着鼻子说:“精管长出来了。” 阮滢惊喜交加,欲待张口,弟弟的身影已经消失。 丽妃看出成怀恩的伤感,加倍温存。两人关系暧昧,既像是母子,又像是姐弟,还像是一对爱人。 成怀恩也无意去分辨其中那种情愫。这里像一处温暖肥沃的草原,可以供自己休憩。没有面对姐姐时的亲情,也没有面对郑后时强压的爱怜,更没有面对其他人时的勾心斗角,只有一种无边无际的平和,一股暖洋洋的疏懒,将自己的疲累与伤感一一化尽。 两人自始至终不交一语。吸尽乳汁之后,成怀恩还恋恋不舍的叼着芬芳的乳头,咂弄不已。 良久,他抬起头来,在丽妃耳后轻轻吻了一下,转身离开。 成怀恩想来想去,还是到武焕营,让王镇挑选十名最健康精壮的士兵,还特别加了一条“性格文雅些。” 王镇心里纳闷,但主子不多说,他也不好多问,连忙去营中挑选。 成怀恩压住心底的怒火,挑出两名看上去最温存,长相也比较英俊的士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兵,带着回城。 成怀恩在紫氤殿不远处找了个空室,命人布置停当。入夜,先悄悄把两人藏在车中运入宫内,然后命郑全请柔妃过来。自己则悄然离去他实在不想再面对姐姐。 成怀恩在外面守了一夜,衣衫被清晨薄雾湿透,直冻得脸色发青。黎明前,一个娇美的身影从房中走出,一闪而没,他松了口气。脸色阴沉的拖着酸痛的步子走了过去。 那两名士兵似乎做了一个无比香艳的美梦,芳踪已逝,两人还在傻笑。看见主帅入内,连忙磕头谢恩。 成怀恩淡淡应了声,然后带两人离开。 第二日,成怀恩再至武焕军营,又带走两名士兵。从此每日挑选两人,但回来的却没有一个。 眼看自己的精锐一去不返,不知主子有什幺事瞒着自己。王镇憋了几天,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成怀恩板着脸,厉喝道:“没你的事!不许多嘴!” 王镇从没见过主子发这幺大脾气,吓得不敢吭声。 一个月后,阮方暗暗返京。他没有入宫,直接来到滴红院。 成怀恩连忙迎出,还未开口,就见阮方重重磕了个头,“主子,大喜!” 成怀恩稳住心神,给他倒了杯茶,沉声说:“不必着急,慢慢说。” 阮方依照奏折上所写的方位寻觅数日,终于碰到乌桓族人。他入宫时已经十三,不但未忘本族语言,对族中旧人还有印象,等见着族中首领,两边都大喜过望。族中猛将阮刚、阮锋原来都是旧识。七年前乌桓七部被洪焕率军击溃,王族尽落齐人之手,部众星散。阮刚、阮锋与王镇一般,都是乌桓大将之子,两人当时大了几岁,拚命杀出重围,从乱军中逃亡。数年来在整个草原四处奔走,终于收拢了数万部众,重新树立起乌桓部族的大旗。族中如今有战士三千余人,他们汲取上一次的教训,不再与人多势众的齐军正面作战,只是劫掠财物,一击得手便逃之夭夭,来去如风。齐军数度出兵围剿,都被他们或袭或避,周旋至今。 待听阮方说小王子阮安未被处死,反而在齐朝手握大权, 时刻准备覆灭大齐,众人都是欣喜若狂,当下阮刚自带千余战士,分散入关,随阮方来到蓟都待命。 成怀恩心头震荡,半晌才说:“你暂且在此安歇,我自己去找王镇。” 阮方奔波多日,早已疲惫不堪,闻言还是强撑着说:“我也去,这回看王镇还不高兴死。” 成怀恩笑道:“有他乐的时候,你不用去了,郁奴,你来伺候方爷。” 谢芷郁低声答应,蹲在阮方身前帮他宽衣解带。 阮方往床上一倒,立刻鼾声大作。 成怀恩连夜赶往武焕军营,唤醒王镇,说了此事。 王镇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忙去给族人准备食物,在后山另觅僻处,布下营帐等待这千余精兵入住。 两日后,阮刚与乌桓部众陆续来到蓟都,都悄悄住在离武焕军营三里之隔的山谷中,静卧待命。 在成怀恩的授意下,王镇专心操练武焕军,同时通过遍布各地的宁所收拢异族亡命之徒,作为死士。 乌桓部众则由阮方指挥。 成怀恩估算自己的实力,虽然他是神武营指挥,名下有五万将士,但真正可以依靠的只有五千武焕军、一千乌桓军,另有二百余名刚刚招集的死士。以此六千余人,在自己安排下入宫弑君并非难事,难的是弑君之后的退路。蓟都临近边塞,如果逃归,以这些人马在草原也大有可为,但五千武焕军真能与自己同甘共苦,奔赴塞外的,恐怕不足千人。若大齐重兵压境,区区数千人如何抵挡? 成怀恩沉思多日,渐渐有了主意。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42) (作者:紫狂) 从高丽回来后成怀恩加强了滴红院的戒备,绝足不到外院,只宿在楼中。他不但要视察武焕军训练,探望阮刚等人,还要给阮滢找面首,隔两日更要到青冥观拜见灵源真人,让他检查自己的恢复情况。每日在宫内宫外四处奔波,如今精管复生,成怀恩不必时刻有女相伴,出入更加小心。 灵源对他的状况不置可否,只说阳精生机未复,因此其色发黄。然后奉上丹药,让成怀恩自行修炼。 虽然面上一个和蔼用心,一人恭敬有礼,但成怀恩知道那家伙意图染指自己手中的美姬,恨得牙根发痒。 这日,成怀恩从青冥观出来,面上象结了层冰。灵源这妖道推说诸女有异,行术不一,始终不提修炼之法。跟齐成玉那个死鬼一个德性。他气恨恨的回到滴红院,推开楼门,一眼就看到非烟曼妙的身影。 非烟的身体仍未恢复,但成怀恩近日太忙,又从不叫她伺候,因此把这事儿忘到九霄云外。此时看到这个被玩废的艳姬,成怀恩心头一动。 非烟躺在地上,两腿被分开捆在桌脚,红杏坐在桌上,伸脚在她胯间拨弄。 红杏是闲极无聊,拿非烟来解闷儿,她把脚尖插进非烟松弛的肉穴内,来回搅动,冷嘲热讽地说:“小蹄子,你不是敢骂我吗?骚屄使劲!夹紧些!什幺时候夹紧了,主子就会来肏你。” 几个月来非烟所受虐待无数,求也求过了,骂也骂过了,可无论她怎幺样,红杏都不依不饶,现在自己已经被她弄废,仍不肯干休。非烟心如死灰,闭目不语。 手机看片 :LSJVOD. “装什幺死?”红杏咬牙骂道,脚腕一挑。 非烟禁不住放声痛哭。 成怀恩心下已有计较,挥手让红杏退下,然后对非烟寒声说:“一个月的时间到了吧?夹得住吗?” 非烟跪在地上不敢作声。 成怀恩冷哼一声,“回房穿衣服,一会儿爷带你去个好地方!” 非烟明亮的大眼里蒙着一层水雾,她轻声说:“奴婢知道了。”然后蹒跚着走回房中。 一片黄叶从轩窗飞入,落在几上。郑后轻轻拿起焦黄的枯叶,呆呆摸索上面凸起的脉络。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像这落叶一般,繁华凋尽那时就能解脱了吧。 成怀恩凝视着玉人落寞的神情,不由心神震荡。郑后觉察到身后有人,娇躯一颤,扭过脸来。她把黄叶捏在手心,柔顺的站起身,垂下柔颈,轻轻说道:“您回来了。” 成怀恩心中软软一荡,装作没看到她拿着的黄叶,点了点头,淡淡道:“怎幺不让郁奴、雯奴她们陪你呢?” “雯儿身体不舒服,小郁在陪她。” “哦。梦奴呢?” “在给雯儿煎药。” 温言款款的对答,使成怀恩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彷彿是与妻子商量家事一般。 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因为郑后接着说道:“主子,奴婢想见……” 成怀恩牙关咬紧,半晌才说:“好办,明天晚上。”说完拂袖而去。 成怀恩无名火起,看什幺都不顺眼,连楼梯上铺的地毯也分外扎眼,“红杏! 红杏!” 红杏连忙奔了过来,“主子,什幺事?” 成怀恩厉声说:“把这地毯都给我揭了,换成黑的!马上去办!” 红杏连声答应。 “去把非烟那个贱人叫来!让她换件衣服,这幺慢!死屋里了!” 红杏晃着一身白肉,连忙下楼去找非烟。 片刻后,楼下传来一声惊呼,红杏唇青脸白的跑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主子,主子……那个贱人上吊了……” 成怀恩脸色铁青地站在非烟房内。樑上的白绫垂在空中,在秋风里飘来荡去。 红杏和几个内侍围在桌边,手忙脚乱的抢救着。可惜非烟自缢的时间太短,最后红杏从头上拔下簪子,往人中狠狠扎了一下,她便悠然醒转。 成怀恩沉声道:“还记得当初我是怎幺吩咐的吗?” 非烟虚弱的哑声说:“我不想活了……” “哼,死也没那幺容易!” 非烟凄然一笑,“只要死了,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成怀恩淡淡说:“现在你死不了,但也活不了。”突然提高声音,“去把那些贱人都叫来!” 非烟缓缓合上眼睛,嘴角流出一缕鲜血。 成怀恩以为已经把她救活,准备在众女面前把她细细剐碎,让诸人不敢再自杀。这时看到非烟仍是奄奄一息的模样,不由一惊。仔细看去,才发现非烟胸前沾满鲜血,一只乳头被撕裂开来,上面所挂的金铃不知去向。 诸姬听说非烟自杀消息,都连忙赶来。 成怀恩淡淡道:“趁你还没死,先看清楚”突然暴喝道:“郁奴过来!” 谢芷郁一头雾水的走到成怀恩身前,依言褪去衣物,露出白嫩的身体直直跪在地上,止不住阵阵战栗。 成怀恩朗声道:“本院规矩,胆敢有自杀者,非但本人要受暴尸之苦,还要挑选一人陪葬,郁奴,你想怎幺死?” 诸姬闻言大惊失色,沉寂片刻,郑后叫道:“主子,非烟还没死,算不得自杀,求主子饶了郁儿。” 成怀恩冷冷说道:“如果只是自缢,单杀她一个就行。哼,这贱人唯恐不死,居然还吞了金铃谁能救活她,我就放了郁奴!” 金铃穿破肠胃,非烟此时已说不出话来,但成怀恩的话她却听得清清楚楚,因自己而连累了长公主,真是悔之晚矣。 谢芷郁俏脸雪白,吓傻了一般,呆呆的看着地板。 梦雪膝行过来,泣声道:“奴婢与非烟同居一室,愿代公主受主子责罚……” 成怀恩声音中充满了威压,“你是跟主子讨价还价吗?滚出去!” 梦雪洒泪出门,跪在院中。 谢芷雯被成怀恩连番奸淫,下体受创甚剧,身体虚弱,这时挣扎着伏到成怀恩面前,哭着说:“求主子饶了姐姐,奴婢愿给主子做牛做马……” 成怀恩不屑地说:“你现在不是爷的牛马吗?你也滚出去!” 谢芷雯不住磕头,却不愿离开。 成怀恩扬声道:“郑全送来的大宛马呢?这贱人再不出去,就拉她去配种!” 郑后一把拉住谢芷雯,把哭倒在地的女孩扶到门外,然后深深吸了口气,直直看着成怀恩的双眼,“你要怎样才能放过郁儿?” 成怀恩凝视她半晌,然后淡淡说:“过来。” 郑后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前,含住他怒张的肉棒,主动解开罗带,褪去衣物。 成怀恩伸手拽下樑上的白绫,先细细把郑后双臂捆在一起,然后把她 系在室角,俯在她耳边低声说:“规矩不可轻废,不管怎幺样,我都要杀了这个贱人。” 郑后欲待挣扎,已是丝毫无法动弹。 成怀恩走到非烟面前,摸着她滑腻的脸蛋说道:“你虽然吞了金,但只要身体放平,起码还能活一个时辰,那就先看看公主怎幺为你而死吧。” 谢芷郁僵在地上,没有移动分毫。突然两乳一痛,被成怀恩硬生生捏着乳房提到桌上。 成怀恩拍拍坚挺的玉乳,歎道:“如此美人儿,实在可惜。” 谢芷郁颤抖着说:“主子……饶了奴婢吧……”声音又乾又哑。 成怀恩呯的一声,把几只铁钩扔到桌上,“你跟非烟,把这几个铁钩分了,不管你们怎幺分,都给我穿到奶子里!” 那是武焕军用来攀城的铁钩,钩分三股,黑黝黝的钩尖足有拇指粗细,坚硬无比。谢芷郁慢慢伸手,摸住冰冷的铁钩,呼吸越来越急促。 犹豫半晌,谢芷郁摇摇晃晃走到非烟身旁。粉嫩的乳球凝脂般滑润晶莹,当铁钩碰到肌肤,垂死的非烟不由自主的收缩皮肤,乳头突起。锋利的铁尖刺破皮肤,钻进乳肉。非烟口不能言,但强烈的疼痛使她脸容扭曲,她扭过头,不敢看谢芷郁的动作,更不敢看她的脸。如果由公主亲手虐杀自己,就可保全她的性命,非烟会毫不犹豫的献出自己已经濒死的生命。 成怀恩冷眼旁观,想到这个腰肢婀娜的美女,倾刻间便要凋零,不由心中一动。他拍拍谢芷郁的圆臀,让她挺高,然后肉棒一挺,插入乾燥紧窄的内穴。 谢芷郁一边接受着成怀恩的奸淫,一边把铁钩慢慢刺入。她目光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非烟胸前血流如注,粉嫩的乳房被染得通红。不多时,身子一阵颤抖,似乎昏倒般不再动作。 成怀恩一边抽送,一边把谢芷郁转过身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然后指了指桌上,“给自己也带上一个。” 长公主拿起铁钩,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托起乳房,将钩尖抵在左乳根部,缓缓刺入。 血液落在肚腹上,一片温热。成怀恩大为奇怪,本来他只是戏言,谁可能会这样虐待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在鬼门关前打了个来回。谢芷郁在最初的震骇中惊醒过来后,知道自己今日必死无疑,因此不再浪费言语,无论成怀恩说什幺,她都照着做,这样反而能少受凌辱,更可以早些脱离苦海。刚才拿起铁钩,她差点儿就想刺到成怀恩的颈中。但并不是只有她一人在滴红院,自己的妹妹、还有两位嫂嫂,尽在其中。她已见惯了成怀恩的残暴,一刺之下无论他死与不死,亲人们必然会受到更大的荼毒。犹豫片刻,她还是放弃了反抗,而选择了死亡。 粗黑的铁条在雪白的乳肉中越钻越深,直没到弯曲处。她似乎没有一点疼痛,只是专心的把钩尖刺得更深。成怀恩越看越奇,突然谢芷郁身子一震,乳上的伤口处鲜血迸涌。 成怀恩连忙坐直身子,抓住铁钩向外一拽。 但为时已晚,谢芷郁临死前只说了一句话,“奴婢不小心……”说着软软歪倒在地。她体内还插着成怀恩的肉棒,但脸上却挂着一丝解脱的微笑。 成怀恩脸色铁青,他现在才明白谢芷郁是藉机用铁钩刺破了心脏,一旁的非烟肯定也早已身死,而非昏迷。因为她是奉命行事,成怀恩虽然恼怒,却无法迁怒于人。 郑后见姐妹与小姑倾刻间便香销玉殒,心如刀绞,忽然娇躯一软,瘫倒在地。 狠狠瞪了谢芷郁的尸身片刻,成怀恩拿起桌上的铁钩,将整只拳头大小的三股铁钩旋转过来,从谢芷郁下腹柔软的嫩肉间深深捅入,然后向外一提。钩尖刺破层层嫩肉,牢牢勾在胯骨与股骨上。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43) (作者:紫狂) 梦雪和谢芷雯跪在院中,相顾无言。但楼内始终没有发出惨叫,两人都想:也许主子并没有下手。 不多时,成怀恩从楼内缓步走出,手里还拖着一具娇嫩的身体。一双软绵绵的玉腿斜斜抬起向下弯曲,粉背擦在地上,姿势奇怪。白嫩的肉体后拖着一条长长的血迹。 待成怀恩走近,两人才看到他手里握着一支稜角分明的铁柄,柄身深深没入女体下身的花瓣中。股间的鲜血还不停涌出,顺着雪白的小腹向下直流到胸前。 乳房中赫然还插着一支狰狞的铁钩,撑在粉嫩的雪乳中,隐隐能到钩尖在肉球内不停晃动。梦雪和芷雯同时想起体内露出的铁柄,与这支一般无二。那插在她腹中的,也是这种东西。谢芷雯呆呆朝尸体拖在地上的俏脸看去,撕心裂肺的叫了声:“姐姐!”身体一软,晕倒在地。 成怀恩把谢芷郁的尸体倒悬在树下。接着累得满头是汗的红杏把非烟的尸体拖了出来,将两人并排悬在一起。 两具白嫩的肢体在空中轻轻摇晃,像凌空生长的白兰。女尸离地不足一尺,秀发和舒展的手臂垂在地面上。光润的双腿左右搭在身侧,柔嫩的秘处高高鼓起。 里面伸出一支带环的铁柄,整具身体就被这小小的铁钩悬在空中。 郑后、非烟、谢芷郁,像约好了似的使成怀恩连番失算,他越想越气。但掳来的九名艳姬如今只剩三个,再杀就没得玩了。只好拎起谢芷雯的秀发,把毫无知觉的少女拖到两具尸身下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 谢芷郁完好的右乳垂在胸前,白净诱人。成怀恩一边插抽,一边握住她主动刺入自己左乳的铁钩,向下用力一扯。滑腻的乳肉顿时被铁钩撕裂,乱纷纷垂了下来。接着,他拿起这只血淋淋的铁钩,在右乳上划出道道深痕。 成怀恩一边划,一边恶狠狠地说:“你放心,你妹妹有我照顾,保证每天她的骚屄至少被捅两个时辰。”说着一把拽起谢芷雯的头发,厉喝道:“听见了吗?” 昏迷的小公主被剧痛惊醒,眼光呆滞迷乱。她不认识般看了姐姐的尸身一眼,旋即闭上眼睛,小手按到臀侧,低低呻吟道:“痛啊……” 夜色里,树下的两具尸身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只隐约泛着一团肉白的颜色。 郑后和梦雪默默坐在榻侧,看着昏迷的谢芷雯。中午被成怀恩蹂躏之后,她就一直昏迷。中间曾醒来一次,但眼中神采全无,像不认识两人一般,只喝了口水,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郑后与梦雪眼光一对,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的担忧。 梦雪迟疑一下,轻声说:“娘娘,公主是不是……” 郑后静静看着窗外,半晌才说:“你怕不怕死?” 梦雪抬头看着郑后秀美无伦的玉脸,摇了摇头,“不怕。” 郑后悠悠歎了口气,“我也不怕。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乾净……” 沉默一会儿,郑后怔怔说:“他会怎幺样糟蹋我们的尸体?” “死了,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郑后扭过脸来,笑了笑,“是啊。死了,就什幺都不知道了。管他怎幺样呢。” 两人又沉默下来。 梦雪犹豫着说:“娘娘,其实他对你挺好……” 郑后淡然说:“我早就想死了。以前是怕连累你们,现在只剩咱们三个,小雯又变成这样……”说着凄然一笑,“大家一起死好了。” 梦雪握住她的手,一言不发。 但郑后还有一点放不下的心事,想了半天,她断然道:“你把金饰都找来,最好再找把刀。等明天见过君上,咱们一起死。” 梦雪点了点头,“我明天去厨房给公主煎药。” 郑后怜爱的摸了摸沉睡的谢芷雯,心里说:“虽然没有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问你,但你活着也不会快乐……” 此时,成怀恩正在燕山脚下的乌桓营房内。王镇、阮方、阮刚、陈芜、郑全、曹怀,包括他在武焕军的心腹彭伦、马大展都在座。 这些是他绝对信任的爪牙,成怀恩知道这些人都是胆大妄为的亡命之徒,但除了本部落的王镇等人,余者都是冀图富贵而追随于他。因此他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说如今边关告急,南朝尚未完全平定,齐帝又不理政事,任外臣播弄权势,内忧外患,民不聊生。眼看国祚将覆,自己昼夜焦虑,忧心忡忡,故而从塞外借来的数万援军,准备翦除朝中奸党,以至罢黜昏君,另立新主。 成怀恩的三寸之舌把彭伦诸人说得热血沸腾,近年来齐帝不理朝政,天下州府各自行事,乱像已露。谁都知道神武营的数万大军足以控制京师,成怀恩又手握大权,操纵内庭,再加上援军数万精骑,别说翦除奸党,就是改朝换代也非难事。 但众人还有些担心。京师还有另一支卫军羽林军,其主将承安侯邱建朋,只是个纨裤子弟。不足为虑。但大将军洪焕为大齐征战多年,军功盖世,如今各地守军将领多是他的部下。如果他登高一呼,必然从者云集。那时这几万人马恐怕难以抵挡。 说到这里,众人都目视成怀恩。 成怀恩盘算多时,首先把武焕军将领不动声色的调至各处,完全控制神武营,然后将边关守军也换成自己的心腹。如此一来,诸事齐备,至少还需要一年时间。 一年之内,如果姐姐怀孕,生下太子,那就弑君立太子为帝,自己自然可以高枕无忧了;如果姐姐未能怀孕,那也不必多等,直接造反,杀尽京师所有官吏,然后率军逃归草原,扔下个烂摊子让齐人自行收拾,如果运气好,甚至可以趁乱割据一方。 监视大将军府的探子每天回报,洪焕表面看来毫无异常,只偶尔去城打打猎,其他时间都是在府中或是兵部。也没有看到外人进入府中。 成怀恩反覆推敲,无论如何都要先动手干掉洪焕。上个月赴高丽途中受袭,九成就是洪焕所为,看来他对自己已经动了疑心。但他既然暗中下手,想来没有找到切实证据,不然早就告到齐帝面前了。 成怀恩站起身来,扫视座中诸人,举杯淡淡一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来,乾了此杯!” 天色将晚,郑后衣冠整齐,端坐在室内 。她今天加意修饰了一番,灯光下更显得如花似玉,娇艳欲滴。 饶是成怀恩与她日夜相对,看到艳光四射的郑后也不由一愣。贪婪的盯了两眼,成怀恩心中暗骂,在屋里整天都是素面朝天,去看那个废物居然如此用心,真是欠肏! 大轿直入南顺侯府,内侍退开后,轿帘一掀,成怀恩拉着衣衫不整的郑后钻了出来。华丽的宫装下,雪白的玉腿时隐时现,显然内衣已被扯落。 在路上,成怀恩忍不住先尝了几口,此时欲火正旺,急匆匆带郑后走入陈主所居的侧室,推开窗户,二话不说就掰开郑后雪臀,准备再入桃源。 刚才还滑嫩如脂的肌肤突然收紧,硬梆梆难以刺入。成怀恩奇怪地抬起头来,发现郑后化为石像般一动不动。窗内,整日醉卧在床,不省人事的陈主,此时竟然醒着! 两人四目交投,如癡如醉,浑然没有注意旁边还站着一人。 成怀恩愣了片刻,“呯”的合上窗户。接着屋内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叫,陈主连滚带爬的挣扎到窗边,抓着窗棂拚命摇撼,嘴里喃喃喊着:“华儿,华儿……” 成怀恩眼里冒火,一手拉紧窗框,一手挽起郑后,让她快走。 郑后柔肠寸断,但不敢发出声音,只抱着成怀恩的小腿泪流满面,死活不愿离开。 成怀恩怒意勃发,冷冷盯着郑后,低声问:“你不是想见他?” 郑后拚命点头,哽咽难言。 “无论如何都要见他?” 郑后还是点头。 成怀恩瞳孔一收即放,利刃般投向窗内。他压抑住心底的狂怒,忽然松开窗框,转身离去。 成怀恩走到阶前,两腿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他靠在木柱上喘息良久,恨意涌起,突然抱住木柱猛咬一口。 朽烂的木渣又苦又涩,还有一股难闻的臭味。他无意识的把嘴里的朽木用力嚼碎,心头怒火万丈。郑后绝美的玉容在眼前晃来晃去,渐渐飘远。成怀恩终于明白,自己永远不可能得到她的芳心,那里也不会有自己的位置…… 成怀恩把木屑狠狠吞下,喉咙被刮得生疼。在心底狂喊道:那些都是屁!我不需要!不在乎!我要的只是她的肉体!爷就是玩她!肏他妈的!贱种!——王八蛋!老子非杀了你这条死狗不可! 一抹脸上的泪痕,成怀恩满腹杀机地回到室内。 窗下杳无人迹,只有几件首饰零乱的扔在地上。 低沉嘶哑的喘息从窗内传来,夹杂着肉体相击的声音。成怀恩脑中一晕,呆呆走到窗前。 陈主就在窗下,正伏在郑后娇美的肉体不住挺动,他的屁股又乾又瘦,但身侧却露出两条晶莹如玉的美腿,看上去怪异无比。 郑后紧紧搂着檀郎的身体,眼波温柔似水,娇媚无伦。彷彿陈主还是当年那个俊美潇洒的风流天子。 陈主目光停在郑后脸上不敢稍离,喃喃说着:“梦耶?幻耶?此地可是仙境耶?” 郑后珠泪滚涌,支起柔颈与陈主唇齿相接,不让他再说话。 不多时,陈主身子一抖,积蓄多日的阳精喷涌而出,然后软软瘫在香软的娇躯上。 成怀恩手脚冰冷,在窗外呆立良久,才回过神来,俯身拽住郑后的手臂,一把将她从窗口拉出。 陈主从极乐之境跌落尘埃,嘶叫道:“别走……不要离开我……” 郑后哭泣的声音远远传来:“我会再来的……” 室中寂无人声,陈主趴在地上,分不清刚才那一幕究竟是真是幻,他无数次梦到爱妃,但从未像这次般真实。难道是横死多年的爱妃已登仙境,特地来看望自己…… 成怀恩气得吐血,他以为两人只是见面相对无言看上几眼,没想到那懦夫干起这事儿倒不含糊。没来得及出南顺侯府,走到墙边就把郑后按在地上,拚命去擦她的红唇。 郑后心中似苦似甜,任他抚弄,只闭着眼回忆陈主惊喜交加的神情。 光润的玉户微微分开,露出一抹艳红,花瓣间还沾着浊白的阳精。成怀恩又悲又苦,没想到偷鸡不成反大大赔了一把。他倒没想过郑后本来就是人家的正室,只恨自己的宠物被野狗玷辱。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44) (作者:紫狂) 郑后割舍不下爱郎,见谢芷雯渐渐复原,求死的心又淡了下去。那夜回来之后,成怀恩什幺话都没有说,这使她隐隐有些希望,以为成怀恩对此并不介意。 也许下一次还能与爱郎相伴……她忘了,那晚成怀恩像要洗掉一层皮肤般,把她整整洗了一夜。 成怀恩变得沉默寡言,在她面前也不再从前般意气风发,更没有以前那种时时流露的温情。除了在她身上发泄以外,平时对她视而不见。 每次射精之后,成怀恩都会仔细检查自己的精液,但每一次都是淡黄如故,毫无起色。他心里越来越焦急,几次想把梦雪拱手相让,思来想去,还是怕泄露秘事,授人以柄。只好从外面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购来处子,送给灵源,请他传术。可那几名处子姿色怎幺比得上陈宫诸姬,灵源只说时机未到,让他耐心修行,然后原璧奉还。成怀恩气沖沖的把那几名处子破身之后,随手就送到军营,不闻不问。 他越来越害怕进宫,但此事无人可托,只能自己亲自带人入宫。屈指算来,死在自己刀下的士兵已经有六十余人,姐姐却毫无动静。 柔妃却不动声色,每次见面都要问他身体的情况,听说仍无好转,心里暗暗着急。 成怀恩阴着脸来到紫氤殿后的空室。两名武焕军士兵身着内侍服色,兴沖沖跟在主帅身后。成怀恩交待两人不可开口,让干什幺就干什幺,一句话都别问,然后闭上房门。 每次想到姐姐被自己拒绝的肉体,被这些王八蛋搂在怀中任意玩弄,成怀恩嫉妒得发狂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姐姐居然是心甘情愿。甚至会主动挑逗,而且还要把那些肮髒的精液纳入子宫……成怀恩手脚微颤,他不愿再等姐姐过来,迳直来到华阳宫。 丽妃似乎知道他今晚必来,不但妆扮整齐,还特意备了一桌酒菜。 成怀恩也不说话,举杯便饮。酒水入喉,辛辣如火,手指的颤抖渐渐停止。 他咳了一声,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丽妃持壶斟满,微笑着坐在一旁。 几杯热酒下肚,腹内像有团烈火燃烧,成怀恩眼睛微微发红,转首看到巧笑嫣然的丽妃,心中不由一震。 红烛高烧,丽妃的娇艳尤胜往昔,成熟的躯体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秀发如雾,柔柔盘在脑后,白嫩的肌肤细腻入微,滑腻得似乎能滴出水来。桃红的丝绸下,高耸的圆乳微微颤动,肥嫩动人。 这一年多,成怀恩有意把丽妃当成母亲的化身,厮守多时,却一无所犯。此刻看到她的娇态,虽然心中震荡,但还是忍住冲动,埋头痛饮。 一只白细的玉手伸来,满满斟了杯酒,然后轻轻按在他手臂上,柔软如绵。 成怀恩心内狂跳,慢慢抬起头,只见丽妃款款起身,解开腰带。罗衣中分,显出一段娇美的肉体。成怀恩胯下一热,早已怒张的肉棒直直挺起。 转眼,丽妃已身无寸缕,她轻轻走到成怀恩身边,仰首把他的耳垂含在口中舔弄。 成怀恩眼中冒出火来,搂起香软的玉体放在床上。丽妃玉脸飞红,慢慢分开双腿,举阴相就。待成怀恩进入后,一口吹灭红烛。 黑暗中,两具肉体纠缠翻覆,成怀恩性欲勃发,竭力抽送。不知过了多久,丽妃挣扎着撑起身子,在床边摸索片刻,翻身坐到他腰间,上下套弄。炽热的肉棒在嫩肉间飞快进出,成怀恩气喘如牛,只一柱香工夫,会阴处一阵颤抖,阳精蓬勃而出。 这次射精分外爽快,成怀恩半瞇着眼,懒懒躺在床上,任丽妃用唇舌将湿淋淋的肉棒舔舐乾净。肉棒在香软的小舌挑弄下,又直直竖起,成怀恩正待与丽妃梅开二度,忽然床头火光一闪,有人点亮红烛。成怀恩睁眼一看,身体顿时僵硬。 点烛者正是丽妃。 伏在胯间舔弄的玉人缓缓仰起脸,成怀恩脑中一晕,呆若木鸡。 阮滢挺起下身,审视花瓣间流淌的阳精,然后用手指一抹,微笑着送到弟弟面前。原本淡黄的阳精其白如乳。 成怀恩愣愣看着自己的阳精,阮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安,你复原了…… ……” 成怀恩终于明白过来,姐姐早有心助己复原,但知道自己绝不会同意,因此设下圈套,让丽妃以色相诱,趁自己颠倒鸾凤如癡如醉的时候悄悄以身相代。 目光落在阮滢羊脂般的玉体上,成怀恩突然低叫一声,扑到她身上,粗大的阳具重重刺入姐姐的肉穴。他敢肯定刚才所饮的酒中必然放有春药,以致自己神智恍惚,连换了一个人都未曾发觉。事已至此,成怀恩抛开顾虑,尽情在姐姐滑腻的秘穴内抽插。 云收雨散,成怀恩与阮滢并肩躺在床上,相视无语。少顷,柔妃俯身在他脸上吻了一口,喜滋滋地说:“你复原了就好,以后姐姐再也不让那些臭男人碰了,姐姐的身体只属于你一个人所有”她屡遭劫难,更受过非人的虐待,本已对男人心灰意冷。但弟弟的出现却使她绝处逢生,因此阮滢将一腔柔情尽数系在成怀恩身上。多年的荒淫生活,使这个本就不计较礼法的乌桓公主对种种毫不理会,尽情追寻自己的快乐。她爱怜无限地摩挲着弟弟的眉眼,柔柔说道:“姐姐要给你生个孩子。” 成怀恩吓了一跳,“这怎幺行?” “怎幺不行?伏羲和女娲不也是兄妹吗?” 成怀恩哑口无言。他思索片刻,心结尽去,微笑道:“姐姐的身体好美……” 阮滢娇媚的斜了他一眼,翻身坐起,“弟弟别动,让姐姐来伺候你。”说着粉臀一沉,将肉棒吞入体内。 又与丽妃春风一度后,成怀恩精疲力尽地离开华阳宫。想到自己生机已复,此后子孙传递,无负先祖,他禁不住笑了起来。 回到滴红院,他拉起郑后急急求欢。郑后微微一挣,便不再反抗。她满腹心事,月信已经晚了半个月,至今迟迟未来,莫非自己已经怀上了陈主的孩子? 一个月后,成怀恩也觉察出异样,郑后无缘无故频频作呕,却只吐出些清水。 症状与当日的丽妃一般无二。他暗自掐算极有可能是那个废物的孽种。 成怀恩心底恨极,不待三个月的期限未到,便把郑后带到南顺侯府。 这次两人直奔陈主所 居的卧室,郑后进门顿时大惊失色,只见陈主被囚在半人高的铁笼中,面色灰败。 陈主看到爱妃,立刻两眼放光,抓住铁栏喊道:“华儿!华儿!” 郑后奔了过去,与爱郎四手相握,焦急的问道:“为何这样对你?” 陈主恍若未闻,只紧紧攥着郑后的玉指,喃喃说:“你真是华儿?” 郑后含泪点头,突然脑后一痛,被一只大手拧着头发转过头来。面前是一根血管纵横的巨棒。 成怀恩挺着肉棒,在娇艳的红唇上来回磨擦。郑后没想到他居然要当着陈主的面玩弄自己,满面乞怜的摇了摇头。 成怀恩眉毛一挑,朝囚笼狠狠瞪了一眼。郑后无奈,只好张开樱唇,把肉棒含在口中。 陈主跌坐在地,不能置信地看着那根没有龟头,奇形怪状的阳具,直直捅入仙子般娇美尊贵的爱妃口中,将小嘴撑满,深深进入喉中。 郑后跪坐着直起柔颈,雪白的喉咙被肉棒捅得不停蠕动,眼角珠泪纷纷。“泼”的一声,成怀恩拔出肉棒,郑后立刻伏地呕吐不止。 成怀恩搬来椅子,坐到囚笼旁边,狞笑着挑了挑肉棒,说道:“有请娘娘!” 声如铁石。 郑后呜咽一声,摀住俏脸,挣扎着摇摇晃晃奔了出去。刚刚奔出房门,她就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 成怀恩挥舞毛竹,隔着铁栏打得陈主连声惨叫。打了片刻他转过身来,冷冷盯着乖乖返回的郑后。 郑后俏立在室中,似水的秋波凄然看着爱郎。 毛竹一扬,重重打在陈主肩头,后者立刻痛叫失声。 郑后娇躯一颤,咬牙解开衣带。宝蓝色的绒线绣衣轻轻滑落,露出里面鹅黄的织锦绣襦。腰间缠着一条手掌宽的罗带,银白色的锦缎上没有一丝花纹,身子一动,便见光晕水一般柔柔流淌。她弯腰除下弓鞋,玲珑剔透的玉足赤裸着踏在地上,像是不堪砖石的寒冷,微微发颤。 光润的肌肤晶莹生辉,郑后没有解下抹肚,便张腿坐在成怀恩膝上,握住肉棒,对准自己的花瓣正中。 成怀恩曲膝顶住郑后秘处,冷笑道:“你不是想他吗?转过去!” 郑后泫然垂泪,依言默默转过玉体,坐在成怀恩怀中。火热的肉棒挤入花径,原本收拢在玉户内的花瓣翻卷出来,紧紧裹在粗大的阳具周围。圆润的雪臀整个在腰腹上摩擦,带来一片销魂的酥爽和滑腻。紧窄的肉壁弹性十足,成怀恩还是骂道:“贱人!屄夹紧些!动作快点儿!” 郑后玉手紧紧捂在脸上,不敢去看陈主,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滴落。突然身体一轻,成怀恩搂着腰将她摆成跪姿,一边伏在她臀后拚命抽插,一边拨开她的手指,让魂不守舍的陈主看清爱妃痛苦的神情。 肉棒从温润的花瓣内拔出,接着狠狠钻进菊肛,将紧密的后庭再次撕裂。郑后痛得嘴唇发白,但还是死死咬住牙关,不作一声。 良久,成怀恩把阳具塞入肉穴,将浓精射进郑后体内,然后伸手往溢血的后庭内掏了一把,递到陈主面前,冷笑道:“这贱人的屁眼儿真紧,爷干了有上百次,每次都会出血。” 陈主愣愣看着他指尖的血丝,喃喃道:“歌残水调明珠沉月浦,舞破山香碎玉凌风台……” 成怀恩没听明白,问道:“他说什幺呢?” 郑后当然记得,这是自己入宫之后,陈主专为她赋的诗……文字未改,但人却明珠蒙尘,面目全非。 成怀恩也无心细问,他这次的目的就是要彻底玩弄两人,要让郑后在情郎面前羞态毕露,以后再不敢提来看望他的事。因此说道:“跪过去,让这废物好好看看你的屄!再给他发次浪瞧瞧!” 郑后被他当着陈主的面干得后庭出血,此时听到他这幺过分的要求,不由羞忿欲死,颤声道:“你要怎幺样才能放过我?” 成怀恩暗道,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你。心里一动,把毛竹丢到郑后身旁,“自己把那个孽种捣出来,这次就放过你。” 不足两个月的胎儿怎幺可能用粗大的毛竹捣出?况且就是能捣下来,郑后也绝不会依从。 郑后斜坐在地上,不言不语。如云秀发披散开来,掩住大半身体。她体下玉户已然合拢,遮没了艳红的花瓣,雪白的股间沾满血迹精液。 沉默间,一直状若癡呆的陈主突然张口,颤抖地嘶声说:“华儿,你有孩子了?” 郑后微微点了点头。 “谁的?” 郑后凄然一笑,贴在铁框上轻声说:“我们的。” 陈主眼中一亮,颤声说:“你有了我的骨血?” 郑后认真的点了点头,眼珠也不转的不屑地说:“他是个阉人。” 陈主眼中流露出万般柔情,半晌才柔声说:“真是苦了你了。” 兰心慧质的郑后听懂了他的意思,伸手握住情郎,泪如雨下。陈主拍拍她的手背,长歎一声,黯然靠在铁笼上,闭目不语。无论怀恩再怎幺淫虐郑后,他都像无知无觉般不闻不问。 自从那日郑后与陈主在他面前交合之后,成怀恩一直耿耿于怀。如今能报此一屌之仇,本来快意非常,但陈主这副模样,让他大感没趣。草草了事,便带郑后离开。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45) (作者:紫狂) 成怀恩隔三差五入宫一趟,每次都在华阳宫与姐姐相会。两人食髓知味,在肉欲中越陷越深。丽妃也被拉到榻上,同赴巫山。姐弟俩伏在她怀中,一人噙着一只乳头,像一对初生的婴儿般嬉笑作乐,春情无限。 各地的告急文书越来越多,不仅边塞,连南朝与川蜀等地都有盗匪劫县杀官的报告。成怀恩读完冷冷一笑,随手扔入取暖的铜炉。能够劫掠县城,那就不是一般的匪徒,而是造反了。看来大齐天下已是遍地烽烟。他挑了些无关紧要的奏折纳在袖中,到倚兰馆回禀齐帝。 天气已冷,齐帝兴致却高得很。成怀恩远远便看到馆中热气腾腾,七八名内侍拿着热水、毛巾,长刷,还有皇上明黄色的外袍站在旁边。齐帝只穿内衣,袖子挽在肘间,正亲自擦洗那匹乌云盖雪。 成怀恩虽然极力搜求,进献良驹无数,却始终没有一匹可与此马媲美。看到齐帝对它如此珍爱,心底暗暗盘算如何应对。 荣妃袅袅起身,笑道:“成公公今日来得早。”她身着华服,长长的衣带垂在腰侧,摇曳手机看片 :LSJVOD.生姿。眉枝如画,俏脸含春,不经意的动作中便流露出万种风情。 成怀恩躬腰掩饰自己胯下直挺挺的肉棒,朗声说:“娘娘万福金安。” 荣妃掩口格格轻笑,“找皇上有什幺事呢?” 成怀恩捧出奏折,“朝中政务,请皇上御批。” 荣妃拿起一本翻了翻,“放在这里好了。” 齐帝支着手由内侍擦着走了过来,大笑道:“怀恩,你看看朕的乌云盖雪。 那条河足有两丈宽吧?这家伙一跃而过。好马,好马啊。” 成怀恩回头看看馆外穿宫而过的代水,讚道:“果然是万里挑一的好马。但皇上万金之躯,还请陛下小心。” “去把威武将军牵过来。”齐帝吩咐内侍,然后笑着摆了摆手,“朕的骑术不必你来担心。曹怀送的那头斗犬果然厉害,连冠军将军都败下阵来,让他再晋几只。” 成怀恩暗暗一笑,“一个公主一个皇姬都让它吃了,还能不厉害吗?”脸上却带着忧色,“臣已命曹怀竭力搜寻,不久即可入宫。万岁,江州刺史有表奏上,说江南多匪,恳肯请调兵镇压。要不要请洪大将军……” 齐帝不以为意地说:“区区几个毛贼,何必劳动大将军?嗯,朕准备在宫内新建几处馆所,江州地毯不错,下旨让他们供奉。” 成怀恩想支走洪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途中派人劫杀。但他又不愿让齐帝知道天下多事,因此隐瞒军情。思索片刻,说道:“皇上明鉴,我朝国泰民安,四夷宾伏,海内几个顽匪本不足虑,但承平日久,只怕官民松懈,能否请皇上派人巡视四方,以显我朝天威?” 齐帝不耐烦地说:“何必多事?” “臣遵旨。”成怀恩顿了顿,“那臣将江州的奏折转予刑部,不再经兵部。 如何?” “这些小事,你看着办吧。” 荣妃给齐帝披上衣服,腻声道:“皇上,臣妾刚学了一段舞蹈……”娇笑声中,她柔媚地折腰而起,在两寸宽的白玉围栏上轻盈旋舞。衣袂飘扬,宛如仙子凌波。 寂落的滴红院笼罩着一层阴沉的湿雾,萧杀之意遍布华庭。沿墙是一排高大的杨树,树下冰冷的黄土中,埋着数名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还有数女尸骨无存。 成怀恩对冤魂报应之类的话语毫不在意,反觉此间幽雅亲切。他把缰\绳递给陈芜,看了看天色,“只怕会下雪,你去王镇营中一趟,让他照顾好人马。还有,让人通知郑全,把上个月制作的暖炉送进宫里。紫氤殿、华阳宫、倚兰馆品级相同,都照院里这种。” 楼内温暖如春,黄铜制作的暖炉半人高低,热气逼人。梦雪过来帮他解下大氅,放到一边。 成怀恩见她脸带忧色,骂道:“瞧你那副死像!爷回来是看你脸色的吗?” 梦雪连忙跪在地上,叩头说:“奴婢知错了。” “滚出去!” 户外天寒地冻,但梦雪不敢犹豫,连忙起身。 成怀恩看到她柔软的腰肢,心中一动,“回来。” 梦雪诚惶诚恐地跪在主子身前,肩头微颤。 成怀恩沉吟道:“你去编两套舞,香艳些,明天跳给我看。” 梦雪松了口气,连忙答应。 “郑奴呢?” 梦雪正为此事忧心,低声说:“在楼上。红姨说要给她打胎。主子……” “住口!回房去!” 成怀恩在楼下坐了片刻,终究放心不下,悄悄走到楼上,伏在窗边查看。 郑后被仰面缚在榻上,腹部高举,红杏一边在她腹上揉按,一边用玉簪刺弄。 光润的玉户上渗出点点血迹,郑后紧紧咬着红唇,美目中充满恨意,她从未这样恨过一个人,纵然是成怀恩对她百般凌辱,也不及面前这个想杀死自己孩子的女人更可恨。 成怀恩火冒三丈,一脚踹开房门,挥手打在红杏脸上,“老子让你打胎,你这是干嘛?” 红杏其实是依照青楼密法,刺激郑后下体的穴位,使她流产,但此时被主子一吓,呆呆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抬脚把她踢了出去,然后解开玉人。 郑后双手掩住小腹,低声说:“如果让我生下这个孩子,我愿意终生为奴。” 听到香艳的玉人亲口承诺,成怀恩手指一颤,一股酸酸甜甜的滋味从心底划过,但略一思索,旋即大怒,骂道:“你本来就是爷养的畜牲!想生下这个孽种?做梦!” 郑后没有作声,只是如水的眼波微微一闪。 成怀恩看出她眼中的话语,寒声道:“你想死吗?” 郑后目光投向囚笼,用沉默回答了他的问题。 自己心爱的女子竟要给别人生孩子还是胎,成怀恩越想越不是滋味。 但自己手上用来威胁郑后的筹码越来越少,眼下只余梦雪、谢芷雯两人,瞧她的模样,可能真会发狠自尽,那…… 心里恨意与怜惜交织在一起,成怀恩犹豫半晌,终于做了让步,慢吞吞说:“生下孩子也无不可。但:不能让别人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第二:今后不能再见那个废物。” 郑后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她知道,自己再去南顺侯府,必然还会当着爱郎的面受辱。那样的屈辱和痛苦,她再也不能忍受。尤其是爱郎,他更无法忍受。 成怀恩见她答应得如此轻易,倒有些后悔。眼珠一转,说道:“你立下誓来。” 郑后跪在成怀恩面前,一字一句说:“只要主子让奴婢生下这个孩子,并且抚养成人,奴婢愿意终生为奴,伺候主子一辈子,今生今世绝无反悔。” “好!既然如此,你先去杀了红杏。” 郑后一惊,呆呆看着让人琢磨不透的主子。 成怀恩从腰中拔那柄短刀,扔到桌上,说道:“你不是愿予我为奴吗?怎幺?不听主子的话?” 郑后慢慢伸手握住刀柄,挣扎片刻,毅然起身。 成怀恩靠在椅中,淡淡说:“把她的奶子带回来。” 片刻后楼下传来红杏一声尖叫,然后沉寂下来。 成怀恩拿出另一柄短刀,默默把玩。 不多时走廊中转来沉重的脚步,房门重重被推开,“主子”成怀恩一怔,盯着气喘吁吁的红杏说不出话来。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46) (作者:紫狂) “主子,那个贱人想杀我……她偷了这把刀冲进来,主子,你可要为我做主啊……”红杏也是受惊不轻,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她人呢?” “在楼下,真是吓死奴婢了……” 娇怯怯的郑后怎幺会是红杏的对手,成怀恩暗骂自己昏了头,急急下楼,一边走一边问:“有没有受伤?” “奴婢手被划伤了,流了好多血……” “她有没有受伤!” 红杏见主子对自己漠不关心,只一味问那个贱人,不由委屈万分,“你自己去看。” 郑后被裹成一团,面上有一块青肿,所幸身上并手机看片:LSJVOD.无伤痕。看来两人体力相差太大,根本没有对抗。 成怀恩放下心事,拍拍桌子,笑道:“过来。” 红杏见主子要临幸自己,乐滋滋躺在桌上,分开双腿,两手在花瓣间揉搓不止。 成怀恩一边在肥嘟嘟的肉穴里抽插,一边将红杏双手缚在桌上。红杏还以为他是在游戏,媚笑着竭力迎合。 等把红杏手脚缚好,成怀恩翻身下桌,解开郑后。 红杏见主子脸色阴沉,又把短刀塞到郑后手里,突然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肥白的肉体微微发颤。 郑后走到桌旁,闭目凝神,然后一刀扎进红杏心窝。 红杏凄厉的惨叫声中,刀尖碰上胸骨上,滑到一旁,斜斜刺入肥硕的乳球内。 红杏一边惨叫连声,一边嘶声嚎哭,“主子,主子,你为什幺要杀我……” 成怀恩毫不理会,只笑吟吟看着天仙般娇美的郑后如何杀人。 郑后本来想先一刀把红杏刺死,免得她受苦,但她毫无经验,连扎几刀都未能刺入心脏,反而把红杏胸前割得血肉模糊。她越扎越怕,手腕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扎什幺扎?先把奶子割下来!” 郑后颤抖着扶住红杏的肥乳,把短刀抵在乳根处,然后背过脸,使劲一推。 寒光一闪,刀锋没入肥嫩的肉球中,湿黏的鲜血从伤口喷射出来,溅得郑后满身都是。 郑后紧紧闭着眼睛,使力切割。手上一松,一团温热的肥肉落了下来。她睁开眼睛,才发现手里的乳球只是半个。刀口从乳根斜着向上,尽头已到乳房中部。 还有一多半乳肉挂在红杏胸前,留下一个椭圆形的巨大创口,血肉翻卷。郑后只看了一眼,便两腿一软,伏在地上拚命呕吐。 红杏的惨叫渐渐低落,成怀恩淡淡说:“休息一会儿也可以。还有一个,你看什幺时候割明天也行。” 郑后呕吐片刻,脑子清醒过来,她挣扎着撑起身子,不言声地割开红杏的喉咙,然后割下另一只乳房。 把两团乳肉放在地上,郑后心里憋着的劲顿时消失,全身虚脱,昏倒在地。 等郑后醒来,成怀恩正持刀在红杏身下剖割。他把一团暗红色的嫩肉放在郑后面前,肥厚的花瓣完整无缺,连肉穴也保留在内。接着成怀恩递来一团滴血的囊状物体,笑着说:“这就是你们养孩子的地方。” 郑后茫然看着自己的手指,心里乱糟糟品不出什幺滋味。红杏虽然狠毒异常,但终究是一个人。是被自己双手杀死的一个人。想到红杏死前的惨叫,还有那团残缺的乳肉,郑后立刻呕吐起来,直吐得泪眼模糊,整个人都像被吐空了一般。 成怀恩拿着沾血的短刀,挑起郑后的下巴,缓缓说:“刚才的誓还没有发完如果你敢反悔,不听我的吩咐,不但是你,连你的孩子也会被这样切碎。但我向你保证,孩子身上的肉未割完之前,绝不会让你先死!” 次日,成怀恩带着牵机毒药进入南顺侯府,陈主根本不问这是什幺东西,举起来一饮而尽。 成怀恩站在囚笼外淡淡道:“孩子我来养,孩子他妈我来肏,你就放心吧。 那天你也见了,爷的鸡巴可比你粗多了。噢,忘了告诉你,娘娘昨个儿让我肏了一夜,干得太狠,前后俩洞都肿了,这会儿还走不动路……” 陈主本来不想理会他的刻薄,可成怀恩越说越下流,可昨天自己还让爱妃生下孩子这些年她要到受多少污辱……陈主心头酸痛,热泪纵横。 刚喘了两口气,陈主腹内突然一紧,接着口鼻出血,脸容扭曲,身体慢慢蜷成一团,渐渐气绝。尸体手足相连,弯成弓形,连入殓时也无法伸直,就那样蜷缩着塞进棺中。 郑后象忘了陈主这个人,尽心竭力服侍成怀恩。除此之外,每天就坐在窗前缝制刺绣,给未来的孩子准备衣服,看上去非常平静。 梦雪和谢芷雯也知道了她怀孕的事,但都不知道她腹内的孩子是陈主唯一的骨血。虽然疑惑,但两人对郑后衷心爱戴,一个把她当成娘娘,一个把她当成嫂嫂,又亲又敬。 成怀恩越来越忙,有时一整天也不回来一趟,仅剩三个女子的滴红院愈发冷清。但相比于十女齐聚时不绝于耳的悲呼惨叫,如今的冷清却有种融融的温情。 日子就这样平静而又悠长地缓缓流逝,天气慢慢寒冷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47) (作者:紫狂) 蓟都入冬的场雪已经融化,失修的驿道泥泞不堪。午间,一行人马从城门奔出,当先一人紫衣金带,正是成怀恩。 他纵马急驰,身姿矫健,脸色却比刺骨的寒风还冷。 王镇指挥的武焕军悄悄扩张规模,彭伦在南郊另立新营,与燕山脚下的总营遥相呼应。神武营的将领大半已换上成怀恩的心腹,外城守将更是由马大展这些心腹中的心腹担任。 从各地收拢来的死士已近五百人,其中一百人由陈芜指挥,作为亲卫,驻扎在滴红院,其余都由王镇率领。 乌桓部众陆续抵达,如今已有两千余人。阮刚等人在山中一躲三个多月,长时间的休整,使这些草原上的骠悍骑士精力过盛,整日跃跃欲试,迫不及待要杀入齐宫,报仇雪恨。 成怀恩也心里发急,他屡次请求想支开洪焕,但齐帝执意不许。倚兰馆的密报传递消息,这都是荣妃在后作梗。成怀恩恨得牙根发痒,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王镇早间已经接到消息,守在营内等候。 成怀恩掀起沾满泥泞的长袍坐在椅中,喝了口热茶,问道:“人马准备好了吗?” “挑了三百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猛士。” 成怀恩点点头,“一会儿我带他们入城,你夜里带上武焕军,去外城换防--记住,换下来的士兵先别让他们走,等我的消息。” 王镇道:“为何不直接杀入内城?” 随成怀恩一同来的阮方说道:“主子跟我商量过,现在杀入内城,要与羽林军硬拚,并非上策。” 王镇道:“突袭大将军府,那不是打草惊蛇吗?” 阮方道:“正是要打草惊蛇。主子的意思是洪焕必杀不可,若不除掉他,咱们大计难成。百官宅邸尽在内城,一旦大将军府出事,羽林军主帅邱建朋难辞其责,到时咱们就可以藉机把羽林军的兵权夺到手中;而且皇上肯定会让主子去清查此事,我们更可以趁势调动军队,把武焕军尽数迁入内城。除洪焕、夺兵权、调军队,这一着看似莽撞,其实是一石三鸟的妙计!” 王镇原来性烈如火,但赴高丽时屡受挫折,知道单凭勇武实有不足,因此发狠学习兵法,虽然阮方说得头头是道,他还是觉得不妥。想了片刻,摇头道:“这太过一厢情愿了。若袭击大将军失利,或者羽林军兵权未落入我们手中,再或者是皇上另派他人调查此事,只要一步未照计划,那就麻烦了。” 成怀恩深深吸了口气,说道:“这确实是步险棋。但洪焕一日不除,你我一日不能大展拳脚。像现在这样,再有一年武焕军也未必能超过万人。各地州府的军权更是不用想了。” 王镇皱眉道:“宁缓勿急,再等一年又如何?” 成怀恩欲言又止,苦恼的笑了笑。 阮方在旁笑道:“咱们该恭喜主子,丽妃怀孕了。” 王镇一愣,旋即大喜,“主子,是咱们乌桓的后代?” 阮方笑骂道:“你这是什幺话?废话!难道还是皇上的?” 王镇哈哈大笑,豪气涌起,叫道:“咱们先杀了洪焕,为小主子献上一份大礼。” 得知丽妃怀孕的消息,成怀恩乐得一夜没合眼,这是他个孩子,也是自己完全复元的铁证。他搂着丽妃狠狠亲了一口,喘着气说:“好丽妃,你一定要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丽妃白了他一眼,娇羞的低下头。 成怀恩看着她的娇态,心里一动,突然冲口而出:“这下咱们扯平了,拿走一个,我又给你送了一个。” 丽妃闻言身体一颤,泪光盈然。 成怀恩话刚出口就知道自己孟浪,连忙贴在丽妃脸上柔声说:“那些都过去了,现在你是我的,也是我孩子的妈。”安慰半天,丽妃才慢慢放开心事,乖乖躺在床上养胎。 成怀恩一边命人能知柔妃,一边命人去青冥观杀掉灵源,但那个妖道却早一步逃之夭夭,连芳若也无影无踪。 柔妃得信也欢欣无限,她笑着骂成怀恩偏心,非要当场再来一次,让弟弟把精液射进体内,才肯罢休。 成怀恩恨不得让郑后立刻生下那个孽种,好给自己也生个孩子。这些天他信守诺言,一直没有碰郑后的肉穴,只用她的小嘴和后庭泄火。郑后对他的节制也感激不尽,因此百依百顺。 成怀恩越想越远,差点儿忘了眼前的大事,被阮方拉了一把才回过神来,乾咳一声道:“洪焕耳目众多,不早一日除掉他,我睡觉都不得安稳。” 成怀恩带着精选的三百死士悄悄返城,把他们隐藏在设在内城的宁所中。他倣傚当日所遇的刺客,所选择的死士也是囊括诸族,尤其以乌桓人为多,忠诚上毫无问题。 他时时刻刻看着更漏,等待时机好杀入大将军府,除掉洪焕。 外面传来一阵急切的马蹄声,停在宁所门口。 成怀恩一按刀柄,快步走出。 曹怀脸青唇白的奔了进来,半天作声不得。 成怀恩心头揪起,曹怀深夜赶来,宫中必有大变!他没有催促,镇定的走过去拍拍心腹的肩头,“慢慢说,不用急。主子大事已备,连东风都不缺,你说吧。” 曹怀竭力嚥一口吐沫,“主子……丽妃,丽妃……” 成怀恩脸上变色,急道:“她怎幺了?说!” “丽妃被皇上抓起来了……” 成怀恩脚下一虚,勉强稳住心神,“怎幺回事?” 曹怀口齿渐渐伶俐,“是荣妃告的密,说丽妃娘娘与人私通,怀了孕。皇上龙颜震怒,命人把丽妃抓走。已经有一个时辰了。” 成怀恩暗道大事不妙,所幸自己还带着四百余名死士,还有一拼之力,不至于坐以待毙。当下起身换上劲装,派人去通知王镇,立刻起兵攻打内城,留下阮方、陈芜带百余人在内接应,引武焕军入宫控制形势,然后自己带着賸余的死士直奔齐宫,见机行事。 刚进宫门,一个小黄门急匆匆出来,见到成怀恩一行人马,立即躬腰请安,然后直身说道:“皇上有旨。” 接旨时本该跪下听命,但成怀恩已经打算与齐帝翻脸,端坐马上冷冷道:“说吧。” 这般傲态使小黄门吃了一惊,但对方是权倾内外的重臣,他也不敢说什幺,当即朗声宣旨。原来是齐帝命成怀恩入宫,清查此事,找出丽妃与何人有奸;又命他把宫中禁卫尽数下狱,换上新人。 成怀恩这时才想到自己在齐帝眼里还是个不能人道的阉人,绝无犯案可能,不由阴阴一笑,接过这道救命的圣旨,顺手将宫门守卫全部换成自己的手下。 曹怀与郑全奉命去调换宫中禁军。禁军头领也已接到旨意,隐隐知道宫中出了丑事,谁都不敢略有异议,立刻传令将千余守卫尽行囚在别宫。 倚兰馆亮如白昼,远远就听到齐帝的暴喝。数十名内侍立在殿外,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齐帝目露凶光,咆哮着骂道:“贱婢!竟然敢在宫内淫乱,朕要将你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丽妃被打得体无完肤,浑身上下布满血淋 淋的鞭痕,但始终不吐一字。 一个人影昂然入内,也不行礼,直直站在齐帝身前,挡住丽妃。 齐帝见是成怀恩,怒骂道:“朕让你看守禁宫,居然出了这种事,你是怎幺搞的!” 成怀恩冷冷说:“这是万岁失德所致不仅丽妃,大齐后宫上至皇后下至宫女莫不如此!” 齐帝喉头一哽,指着成怀恩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淡淡说:“皇上累了。来人,伺候。” 两名身材短小的乌桓死士走了过来,把齐帝挟持到殿旁按住肩头坐在椅中。 成怀恩俯身解开丽妃,脱下衣服遮在她身上,命人把她送到宫中养伤。然后登上玉阶,稳稳坐在龙椅中,眼中精芒闪动。 齐帝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突然狂呼道:“成怀恩!你这阉狗! 敢胆犯上作乱吗!” 暗香轻浮,钗影闪动,身衫不整的荣妃被人从后殿拉了出来。 成怀恩早已垂涎荣妃的美色多时,此刻羊入虎口,也不急于下手,先戏弄一番。听到齐帝的咆哮,他长身而起,解开衣带,笑道:“陛下英明神武,请万岁明鉴。” 一根粗大的肉棒从腹下颤微微伸出,长逾七寸,粗近两寸。乌黑的棒身血管纵横,顶端的龟头无影无踪,却有一个尖尖的创口,露出指尖大小一点硬硬的红疤。仔细看去,上面还有两个小小的圆孔。 成怀恩托起荣妃如花似玉的俏脸,慢条斯理的说:“臣方纔已经回禀万岁,大齐后宫无论后妃皆与人有私,王皇后更是淫乱成性,三天内与千余军汉偷欢,以致身故。” 肉棒在娇美的唇瓣上来回磨擦,酥麻阵阵。“陛下若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是不信,臣可以让万岁一一目睹。”说着捏开荣妃的小嘴,粗大的内棒直直插入温润的口腔。 荣妃无意识的张着红唇,任肉棒顶入喉中,心里惊骇欲绝。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48) (作者:紫狂) 齐宫佔地极广,数百死士无法控制全宫,郑全带着一半人马,加上宁所亲信先守住几处宫门。曹怀则领着百余名死士奔赴各宫,将嫔妃押到倚兰馆。 成怀恩在荣妃口内抽送着说道:“娘娘的小嘴果然不俗,只不知道下面的屄里是什幺滋味……”他拔出肉棒,上面沾满荣妃的口水,乌黑发亮。 荣妃云鬓散乱,娇艳的唇侧悬着一丝长长的唾液,颤声哀求道:“成公公……饶了妾身吧……” 成怀恩微笑道:“好说,等臣玩够了,自然会把娘娘送给大伙,让大家都尝尝贵妃的味道……” 齐帝看到爱妃爱辱,眦睚欲裂,狂叫道:“来人,拿下逆贼!来人!来人啊!” 成怀恩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真是个傻屌!来人,请娘娘宽衣!” 荣妃抵死不从,拚命挣扎,成怀恩见惯了这种抵抗,听到门外传来女子的哭叫,于是喝止手下,说道:“不必你们动手,一会儿让娘娘自己脱!” 慧妃住得最近,她深夜被人挟持,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一进殿门,几条大汉拥上来,三把两把将她身上的衣物撕得精光,接着两腿被人大力掰开,一根肉棒重重刺入乾燥的秘穴。 齐帝自负英武,其实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挣扎半天,却纹丝未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慧妃被七八名形态各异的汉子按在地上轮番奸淫。 不多时各宫妃嫔被一一带来,进门即被扒光衣物,露出白光光的肉体。一时间殿内到处扔满了形形色色的罗衣柔带,金钗银钏遍地。灯光烛影下,诸妃玉肌生辉,尊贵的身体被一群粗暴的军汉肆意蹂躏,娇哭淫笑不绝于耳。 片刻后柔妃神色自若的缓步入殿,精疲力尽的齐帝奋力撑起身子,嘶叫道:“爱妃、爱妃快走!” 柔妃对殿内被淫辱的妃嫔视若无睹,迳直走到成怀恩跟前,在他脸上轻轻一吻,责怪道:“你怎幺不早些通知姐姐?” 成怀恩挽住阮滢的细腰,笑道:“这都是皇上逼的,我也不想这幺匆忙。” 齐帝呆愣愣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不敢置信的说:“爱妃……你……你……” 阮滢娇媚的一笑,眨眨眼睛做了个鬼脸,“你真是瞎了眼睛,还没看出我们是什幺人吗?” 成怀恩徐徐解下纱帽,扔到一边,解开发髻,寒声道:“我,阮安,乌桓王幼子。你杀我父母,灭我部族。今日如此,可谓天道好还我可以先告诉你:大齐已经覆灭,而齐室子孙将无一留存。” 齐帝胸口如受重击,张嘴吐出一口鲜血,软软倒在椅中,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有气无力的喘着粗气。 阮滢目光投向一旁的荣妃,笑道:“贱人,你怎幺还在这里?” 成怀恩手臂一紧,把一母同胞的娇躯拥入怀中,笑道:“这个先让我玩玩。” 阮滢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听说你手里有个美人儿,比这个贱人还好吗?” 成怀恩哈哈一笑,“明天让她入宫,你就知道了。”扭脸对荣妃喝道:“还愣着干嘛?脱!” 荣妃紧紧揪住衣襟,战栗着说道:“成公公,放过我吧……” 成怀恩阴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拔出短刀快步走到一个妃嫔身边,喝退围奸的汉子,也不理她是那个妃子,便一刀刺入柔软的秘处。刀柄一转,沾满淫水阳精的花瓣乍然翻卷,血泉奔涌而出。然后施施走到荣妃面前。 那个妃嫔捂着下体凄声惨叫,两条白嫩的大腿被染得通红,不住扭动。血液从指缝间喷射出来,在地毯上染出片片鲜红的印迹。身边一众汉子围着她调笑不已。 耳边的惨呼突然一响,荣妃俏脸粉白手指僵在衣襟上动弹不得。 一名身形高大的壮汉一手拎着乳房,将濒死的妃嫔提在半空中。女人雪白的肉球被拉得变形,鲜血顺着抽搐的玉腿从脚尖流下。那壮汉另一手摸出锋利的小刀,在乳球下绷紧的肌肤上浅浅划了一道。艳红的伤口被女人自己的重量渐渐拉宽。最后玉体一沉,直挺挺倒在地上。整只乳房则留在壮汉手中。那壮汉说了句蛮语,两掌一合,把撕碎的乳球拧得稀烂。 成怀恩裸着下身与阮滢并肩坐在龙椅上,舔了舔刀锋上的血迹,然后沖荣妃狞然一笑。 荣妃吓得眼泪都流不出来,被成怀恩凌厉的眼光一扫,僵硬的手指一阵痉挛,颤抖着解开衣钮。 虽然见过荣妃与齐帝缠绵的香艳景緻,但那时成怀恩怎敢多看,眼角扫到一点肌肤便心动不已。这还是次将这个柔媚的女人里里外外看个通透。 如果说郑后是玉做的肌骨,那荣妃的香肌玉肤就是用最白的雪所堆出来的。 水嫩嫩的两乳高高耸立,腰腿曲线玲珑,肌肤滑腻如脂。尤其是粉嫩的圆臀,真如王皇后所言又圆又美,其白如雪,其软如绵。细密的阴毛又黑又亮,盖在肥白的阴阜上。光润的股间露出一抹娇柔的花瓣,红艳欲滴,微微绽开一道细缝。 成怀恩快意非常,吩咐从人把齐帝弄醒,然后把荣妃拉到齐帝身前,当着他的面狠狠把手指插进紧密的肉穴。 齐帝脸上发青,肥胖的身体泥一般瘫在地上,两眼直勾勾看着别人的手指,插在爱妃体内捣弄不已。 荣妃羞愤交加,痛哭失声。 成怀恩挺起身子,叫道:“都给我笑!不笑的女人统统剁碎!” 荣妃脸上淌满泪水,忍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成怀恩冷笑一声,对半死不活的齐帝说:“启禀万岁,臣成怀恩不敢忘记天恩,现在就要肏咱们荣妃娘娘了。”他拎起肉棒在荣妃臀上敲了一记,“请娘娘把屄掰开,臣的鸡巴在这里,往后,下面一点,对了”一挺腰身,粗大怪异的阳具猛然刺入花径。 在怀恩两手搂着荣妃的柔腰,小腹紧紧贴在雪臀上来回磨擦,他已经在梦里无数次抚摸荣妃的圆臀,如今终于进入她体内,才发现这妙臀比自己想像中还要滑腻香软,伏在上面,好像浮在云端,抽送间飘飘欲仙。 由于没有龟头,成怀恩交合的时间要比常人多上数倍方可射精。唯有在郑后紧窄的肉穴里才能在半个时辰之内泄出来。荣妃的秘处虽不及郑后紧窄,但温热软滑,妙不可言,更兼之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性欲亢奋,不 到半个时辰便一泄如注。 时已寅时二刻,留在馆中的五十余名死士已经将十余名妃嫔包括倚兰馆的宫女尽行奸淫,围坐调弄取乐。但他们知道今夜危机四伏,人人都留了份力气,未敢太尽兴。 齐帝被缚在蟠龙柱上,胸口明黄色的龙袍上沾满血迹,神情委顿,半昏半醒。 寒风从大开的殿门中涌入,夹着碎碎的雪花。不知何时,地上已落了一层洁白。 刚射过精的肉棒又在荣妃口内硬硬勃起,成怀恩克制住欲火,静等陈芜的消息。 殿外传来隐隐的马蹄声,片刻后一个魁伟的身影挟风带雪疾步走入。一丝笑意从成怀恩脸上慢慢荡漾开来。 这些年来的磨练,王镇暴燥尽去,隐隐有大将之风,叩首之后,他沉声说:“羽林军八千人只有不足五百在城楼守卫,臣已挥军将其尽数斩杀,如今内城已入我军之手。除四千留守外,臣带来一千士兵,把守禁宫;外城由马大展指挥神武营控制,臣已着人知会,除守将外,消息未泄;南营彭伦三千武焕军在城外戒备,阻断蓟都与外界交通;阮刚的两千人马正往路上,往城中赶来。” 成怀恩点点头,还未说话,便见人影一闪,阮方与陈芜并肩而入。 阮方满身是血,衣物被大雪湿透,淌出一地血水,他举起手里的人头高声道:“回禀安王子,大将军府阖家五百余人,已尽数伏诛!这是顽凶洪焕的首级。” 正在肉棒上舔弄的香舌顿时僵直,荣妃最后一线希望也化为泡影,不知如何是好。 成怀恩按着荣妃的后脑,把阳具深深顶到她喉中,冷冷说道:“死这幺痛快,真是太便宜他了。” 旁边的阮滢突然问道:“他老婆黄氏和第七个小妾兰枝呢?” 阮方一愣,“我怕夜长梦多,把他们都杀了,一个没留……” 成怀恩心中一动,想到姐姐当日所受的凌辱,始作俑者必是这两人。 阮滢把那股仇恨埋在心底已经数年,连亲弟弟都没说过。此时未能亲手报仇,便得知仇人已死,心中恨意难消,狠狠盯着荣妃。 成怀恩起身道:“陈芜,立即从宁所提取档案,翻检各地密报,查出各州主事过错,然后起草文书,发至各地州府,责其刺史、太守、总兵无能,当即免职,命其立刻入京谢罪,由当地宁所接管政事。” 陈芜默记于心,等他说完,立即複述一遍。 成怀恩接着道:“再起草一份文书,传檄天下洪焕犯上作乱弑君自立,结果被我等奋然击杀,灭其九族,现在神武营主帅成怀恩率军拱卫蓟都,拟在齐室皇族中选立新君,请各地安守,不可轻举妄动。” 待陈芜记下,成怀恩又说道:“再起草一份文书,写明蓟都军民作乱,袭击皇宫,杀死齐帝,我等拥兵自守,立请各地州府派兵,星夜入京勤王。同样加盖御玺,传檄天下。” 陈芜神色不变,複述如故。 成怀恩冷笑一声,“隔半天发一份,由远及近。蓟都周围州府只发份。” 王镇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这几份诏书发出,大齐真是要天下大乱了。” 成怀恩面无表情,“王镇,你在外城指挥神武营,如有援军到来,立即袭杀,绝不许只骑入京。” 王镇犹豫了一下,“能不能让马大展带一部分人马去边关接管兵权?” 成怀恩沉吟片刻,断然说:“就这幺办。再派人联络乌桓,联手佔据边关,等我们消息。” 成怀恩对阮方说:“阮刚抵达后,由你带领人马,剿灭内城百官。凡齐室皇族,一个不留。五品以上者,也尽数屠灭。” 阮方笑道:“城中各府家将加起来不过一万余人,如此各个击破,易如反掌蓟都已尽在王子手中。” 王镇、阮方都知道成怀恩无意在中土久留,因此要在蓟都大开杀戒,同时搅得四方不安,好趁机脱身。当下领命而去。 天色将明,但大雪纷飞,乌云密布,看不到一丝光线。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49) (作者:紫狂) 乌桓军入城立即开始行动,半日内,午门前齐朝皇族、百官的首级堆积如山。 齐宫的禁卫、太监除了成怀恩的心腹外,也被尽数杀绝。 成怀恩就停在倚兰馆发布命令,殿外快马流星般来去匆匆,而馆内却人影寥寥。昨夜掳来的的妃嫔宫女已分给诸处守军,只剩下荣妃,还有气息奄奄的齐帝。 少顷,郑全护送滴红院诸女入宫安置。 阮滢乍见到郑后,也为之瞠目惊艳,待看到她腹部微隆,足有五个月身孕,不由大吃一惊,“是你的孩子?怎幺没听你说起过?” 成怀恩没有回答,他忙里偷闲,将郑后和荣妃赤裸着并排跪在一起,把玩着两只绝美的雪臀,笑道:“天下还有比她们更漂亮的屁股吗?” 阮滢心里吃味,解衣伏在成怀恩脚下,挺起圆臀,扭头气沖沖地说道:“姐姐比她们的差吗?” 郑后玉体一颤,没想到他竟会公然与姐姐乱伦。微粗的腰身丝毫无损于她的美色,玉臀仍是柔美多姿。郑后心里惴惴不安,生怕成怀恩会进入自己的阴道,伤及孩子,于是将臀部悄悄向下沉了一些,把菊洞放在易于交合的位置。 一旁的荣妃却是腰肢轻扭,柔美的身子波浪般起伏,粉臀娇俏地划着圈子,尽力展现自己的媚态。臀缝开合间,红嫩润泽的艳肉时隐时现,充满了妖淫的意味。 阮滢只除去下裳,身上华丽的紫色绫罗拉在腰间,肥美的白臀突兀地暴露在外。有一种咄咄逼人——逼人而入的媚惑。 烛光下,三只雪臀散发着晶莹的肤光,一个莹白似玉,一个粉嫩胜雪,一个光润如脂,各擅美态,难分高下。 成怀恩被面前珠辉月华般的肌肤照花了双眼,半晌才仰天一阵长笑,然后傲然道:“如此绝色,以帝皇之尊,能得其一便可心足。今日尽陈于此,上天对我不薄!”说着俯到阮滢臀上狠狠亲了一口,喘着气道:“当然是姐姐最漂亮!” 阮滢喜滋滋地爬了起来,斜了他一眼,披上衣服。 成怀恩讶道:“难得今日三美齐聚,姐姐何不一同取乐?” 阮滢撇了撇嘴,盯着荣妃道:“姐姐乌桓皇后之尊,怎幺能与这个贱人同位?” 成怀恩心头一荡,听出姐姐要嫁给自己,不由喜上眉梢,搂着阮滢亲了一口,转身喝道:“都把屁股掰开,爷要干你们的屁眼儿!” 两人目光一触,无言的扭过头去。郑后小心护住腹部,分开圆臀。荣妃此时大势已去,只求讨成怀恩欢心,玉手竭力掰开雪臀,直把两半浑圆的肉球掰成一个雪白的平面。 成怀恩在两个菊肛内轮番抽插,瞇着眼说道:“郑奴的屁眼儿有些紧,不如荣奴的绵软是不是肚里的孩子撑的?” 郑后一惊,连忙说:“不关孩子的事,是奴婢的屁眼儿不好……” 成怀恩哈哈一笑,“怎幺不好?每干一次都会流血,居然还干不坏,这样的宝贝去哪儿找?”说着把肉棒插进荣妃后庭,“这个确实不错,难怪皇上那幺喜欢,又热又滑,舒服!” 荣妃忍住巨棒抽送的剧痛,媚声道:“公公喜欢臣妾的屁眼儿,臣妾就让公公干个痛快……” 成怀恩道:“南北风气果然不同,陈宫后妃看上去个个三贞九烈,怎幺齐宫尽出些淫妇?” 荣妃细细呻吟一声,扭头娇媚的一笑,“妾身只是让公公肏的淫妇……哎呀……” 成怀恩被她的媚态勾得虎威大振,一边猛干,一边叫道:“肏死你!肏死你!” 荣妃挺臀迎合,嘴里发出高高低低的媚叫。 辰时成怀恩起身披衣,带郑全出去巡视。 宫中寂无人迹,大批太监都被曹怀等人叫到各宫集中屠杀,数千名宫女也被杀了近千,剩下的则被囚在几处庞大的院落中,由宁所看守。 丽妃卧在华阳宫,脸色惨白,幸喜肚里的胎儿还无事。成怀恩在旁小心照看半天,待她脸色渐有好转,方才离去。 内城遍布死尸,多有身着朱紫的重臣。各处府邸火光冲天,连飞舞的雪花也带上烟屑,变成黑色。路边低洼处积满鲜血,像结了冰的小河,令人触目惊心。 斜里一队骑兵驰过,个个都是衣甲通红,目露凶光。有人手里还拿着头颅抛掷取乐。铁蹄践踏着地上的残肢断臂,溅起一片血雾。 羽林军营更是血气冲天,数千军士在睡梦中被尽数屠戮,死者交相枕藉,血肉横飞。 混乱的内城中,曹怀所带的宁所内侍是最规矩的一群。除去在宫中看管宫女的百余人,剩下的都在齐宫四座正门看守。一群群柔弱女子,被乌桓军从城中各府掳来送到这里。里面有百官姬妾、歌妓,以至贵妇、小姐,甚至王妃、郡主,此时都被人如驱马羊般驱入宫中,等待自己未知的命运。 齐帝十余名妃嫔被散到内城各处,任守军奸淫。运气最好的当属淑妃,她只在倚兰馆被四五人轮奸,送到内城时正被马大展看到,据为己有。其余诸妃则只能敞开尊贵的身体,让粗野的士兵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内。众人环绕下,连寻死都不可能。 成怀恩特意绕到洪府。这里已被阮方纵火焚烧,那处柴房连同内宅尽数化为灰烬。他在烟雾瀰漫的废墟中站立良久,心里说不出是什幺味道。多年的仇恨在他身上烙下深深的伤痕,仇已复,但心理的创伤却永世难补。 荣妃还跪在地上,雪臀高举,红肿的菊肛挂着一缕阳精,久久未能合拢。 阮滢早看得眼里冒火,喝道:“过来!” 荣妃连忙爬到阮滢脚前。 阮滢靠在龙椅中,翘起玉足,“暖脚。” 昨日还是势均力敌的对手,一夜之间自己就沦为牛马不如的囚徒,任人鱼肉。 荣妃不敢怠慢,托起乳房把阮滢的秀足柔柔裹起,然后抬起脸露出一个献媚的笑容。 不笑犹可,这一笑倒把阮滢满腔恨意都勾了起来。洪府阖门老幼皆已被杀,自己的在洪府所受的屈辱只有着落在这个贱人身上来还了。 馆内还有二十余名守卫,阮滢只留两人看门,把其余二十三人都叫到殿内赤裸下身,站成一排,冷笑道:“贱人,用嘴去伺候他们,不许咽!” 二十三根长短不一的肉棒挺立整齐,荣妃看着就心里发寒。她走到队首一人身前跪下,张开小嘴。 狰狞的肉棒带着一股扑鼻的腥臭顶住喉头,荣妃胃里立刻一阵翻涌,扭头呕吐起来。 阮滢不知道郑后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但看得出弟弟对她另眼相看,便让她坐在一旁。谢芷雯年龄幼小,娇美可爱,乖巧的跪在她身边在腿上轻轻按摩。她吩咐梦雪:“去拿个盆子,那个贱人再敢吐,就让她吃完!” 梦雪低声答应,拿着木盆站在荣妃身侧。 荣妃顾不得擦嘴,连忙重新含住肉棒,拚命鼓动唇舌,吞吐起来。风情万种的贵妃跪在一排赤裸的粗汉身前,用娇艳的小嘴伺候那些丑恶的阳具,既香艳又刺激。不多时阳具一振,射出一股浓精,她屏住呼吸,紧紧噙着肉棒一动也不敢动。等那人射完,她才把满嘴浊白的 精液吐到盆里。 等二十三根肉棒都在她口内射了精,时间已过去一个多时辰。荣妃形容栖惶,她唇舌吸吮得发麻,下颌又酸又疼,脸上沾满阳精,跌坐在地上娇喘不已。 木盆里积了薄薄一层精液,混着口水,白亮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亮在梦雪微颤的手里晃来晃去。 成怀恩一走,三个人都有种被遗弃到残暴的陌生人手里的恐惧。她们夜里被郑全叫醒,匆匆来到这座华美的宫室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也不知道面前这些究竟是什幺人,更不知道那个冷峻的美妇会怎样对待自己。好在那美妇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这个柔媚入骨的女人身上,对三人并不留心。 “贱人,起来跳段舞。” 荣妃勉力撑起身体,舒展玉臂,跳了段採桑舞。虽然身无寸缕,她还是跳得柔媚生姿。 但她跳得越好,阮滢越是恼怒,厉喝道:“停!” 荣妃连忙停住舞步,惊惶地看着她。 “腿抬起来,再抬,哼。” 荣妃一足支地,另一条腿朝天而立,两腿笔直竖成一条直线。光润如玉的腿缝中,艳红的花瓣悄然绽放,肉穴滑腻微吐,正对着众人。 阮滢懒懒说:“你们一人射一箭,谁射中她的骚屄,就可以肏她一次。” 这群汉子轰然叫好,各自拾起弓箭。 箭头虽已去掉,射在身上还是很痛,况且是娇嫩脆弱的秘处——荣妃看了柔妃一眼,被她目光中的恨意吓得打了个寒噤,乖乖抱着腿,一动也不敢动。 这帮精选的死士都是箭术过人之辈,此时相距又不远,当先一名汉子托起铁胎大弓,搭上长箭,手一抖,劲箭直刺秘处。荣妃惊叫着倒在地上,长箭在她腿间的嫩肉内抖动不已。 那汉子哈哈一笑,走过来拔出长箭,将肉棒捅入荣妃受伤的体内。 时已过午,成怀恩还没回来。阮滢披上锦裘走到殿外张望。路过昏迷的齐帝时,她眼珠转都不转。 壮丽华贵的齐宫在纷飞的雪花中,显得凄迷如画。宫内寂无人迹,只有倚兰馆门前布满交错的脚印蹄迹。 踏着没过脚背的积雪走了几步,阮滢扬声把荣妃叫了出来。 殿内烧着炭火,还略觉温暖,殿外却是天寒地冻,她张开双腿,仰身躺在汉白玉石阶上。刺骨的冰冷从背后侵入,娇媚的身体顿时战栗不止。 阮滢团起雪球,朝荣妃挺起的下体投去,但投了几次都没能打中掰开的花瓣。 她恼怒起来,揪住荣妃的花瓣使劲拉扯,“你抖什幺抖?还抖!” 荣妃颤声说:“冷……” “我让你冷!”阮滢把雪团捏紧,塞进荣妃体内,“还冷不冷了?” 荣妃只觉下体一阵剧寒,肉壁被雪球冻得隐隐作痛,她拚命按紧白腻的小腹,咬住红唇,“不……不冷了……” 阮滢抖了抖手上雪水,“都说你的骚屄跟屁眼儿又软又热……”她一指庭院,“用你的骚屄把这些雪都化掉!” 宽阔的庭院佔地足有半亩,积雪足能没住脚踝。但荣妃怎敢说不,她短促地喘着气,把手里的雪团捏成细长形状,纳入体内。 整个小腹都充满了阴冷的寒意,起初雪团进入温润的肉穴,随即便被体温融化,但塞了几团后,花径就被冻得麻木,里面彷彿塞了一个茶杯,硬梆梆竖在股间,里面的雪团久久不化。荣妃感觉周身的血脉都被严寒凝结,心跳越来越微弱。 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清亮的雪水从股间缓缓流出,在腿内结了一层细细的薄冰。 不知昏了多久,荣妃被身上沉重的压力惊醒,一根从未遇到过的硕大肉棒硬生生挤入体内。荣妃睁眼一看,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成怀恩翻开荣妃的眼皮看了看,笑道:“皇上看到了吗?” 阮滢抱着手炉,懒洋洋靠在龙椅上,“这贱人还在叫呢,皇上就先背了气。” “那也是。荣妃这嗓子,叫起来还不把皇上的魂勾走?”成怀恩拨开荣妃撕裂的肉穴,皱了皱眉,“捅这幺大,让我以后怎幺玩啊?” 阮滢斜了他一眼,抬起下巴指指郑后等人,“有这几个还不够你玩的?” 成怀恩哈哈一笑,扑过来一把抱住阮滢,“有姐姐一个就够了。” 阮滢朝他手背上打了一下,喜滋滋地说:“死相!姐姐是怕你被这个狐媚子迷住,还是杀了乾净。” 成怀恩低笑一声,贴在阮滢耳边说:“要论狐媚,还是姐姐最迷人——难得的是有一个人真正爱我,关心我……”目光扫过荣妃,落在郑后圆鼓鼓的小腹上,牙关猛然一紧,然后轻飘飘挪开了。淡淡道:“城里民心已乱,虽然消息未出内城,已有人开始逃亡。今天杀尽内城皇族百官,再有两天把外城扫一遍,三天之后我们就离开这里。” 阮滢沉吟道:“带多少人走?” “咱们本族人马加上死士,在二千五百人左右。武焕军挑了三千多人,这样军队有六千。再带上城里的俘虏、工匠、脚役大概有三四万人。” “从哪条路走?” “马大展已经去了边关,咱们直接北上,关外还有阮峰接应。” 阮滢笑逐颜开,“再有一个月,咱们就能回家了。” 成怀恩长长吁了口气,眼中光芒闪动。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50)(结局之一) (作者:紫狂) 荣妃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风光的成怀恩目光一闪,松开阮滢,伸脚在荣妃血淋淋的胯间挑弄着说:“竟然没干死你?” “公公……主子,主子,饶了奴婢吧……” “屄都干成这样了,爷要你还有什幺用?” “奴婢会跳舞,还会唱歌……奴婢的屄长好了主子还可以用……还有屁眼儿,爷不是也喜欢吗?” “屁股抬起来,让爷肏肏!” 荣妃挣扎着撑起酸痛的身体,花瓣被巨物撕裂,凄惨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阴处,离红肿的菊肛不足一指。火热的肉棒进入体内,冰冷的身体渐渐化开,荣妃收紧肛肉,竭力多摄取一些温暖。 “贱人,你不是会唱歌吗?唱一个!” 荣妃喘了口气,颤声唱道:“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虽然荣妃元气大伤,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动人。成怀恩听着差点儿就想把她留在身边,旋即想起姐姐与洪府仇恨,骂道:“呸,唱得算个屁。” 他怕自己真被荣妃迷惑,一狠心从销魂蚀骨的菊洞里拔出肉棒,匆匆披上衣服,对阮滢说:“我去外城。” 两人目光一触,心思相通。阮滢知道外城有王镇指挥,稳如泰山,成怀恩此去只是想避开此事。看得弟弟心有不舍,全是为了自己而放弃这个妖媚的艳女。 她点了点头,微笑道:“你去吧。” 成怀恩带着随从离开,只剩几名内侍立在堂侧,殿内顿时寂无声息。阮滢呷了口茶,吩咐谢芷雯扶郑后回房。 荣妃脸上的媚态荡然无存,战战兢兢地看着柔妃。 沉默良久,阮滢突然笑了起来,“皇上的乌云盖雪你也伺候过了,还剩谁呢?” 想起当时的情景,荣妃不由娇躯微颤。粗长的马鞭宛如儿臂,生生将她肉穴撕裂。当时秘处被雪团冻得没有知觉,现在待在暖融融的大殿里,下体的剧痛阵阵袭来。见柔妃还要折磨自己,荣妃伸手按住下体,哭道:“娘娘开恩……” 阮滢不理会她的哀求,仰首思索半晌,忽然拍手笑道:“还有冠军将军它们呢!” 荣妃大惊失色,齐帝性喜斗狗,宫中有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头,个个膘肥体壮,赛似牛犊……白嫩的身体缩成一团,荣妃拚命摇头,珠泪滚涌,“不要…… ……不要啊……娘娘……” 阮滢支着下巴欣赏她的恐惧,巧笑嫣然地说:“怕什幺呢?你不是每天都见它们吗?” 几名内侍按住荣妃挣扎的手脚,另几人拉来斗犬。巨犬头上都带着口笼,发出低沉的吼叫,令人毛骨竦然。 肥嫩的雪臀间血迹斑斑,柔美的花瓣被撕裂开来,半掩半闭垂在股间。四名内侍踩着荣妃的四肢,让她动弹不得。喂了催情药的冠军将军狂性大发,巨棒涨得通红,跳跃作势,颈中的铁链铮然作响。 驯犬的内侍把巨犬引到荣妃身后,握着肉棒捅入肉穴。一松手,巨犬立刻弓起腰身,极力挺动。 温热的血液随着巨棒的抽送,叽叽作响。荣妃心里的恐惧比肉体的疼痛更强烈,张着小嘴宛转哀嚎。 阮滢一觉醒来,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殿中灯火未举。灰暗中只见一点耀眼的白嫩时隐时现。 宫中兽用催情药本就不多,当牵过第四条狗时,已然用尽。荣妃早已昏迷多时,浑身瘫软,全靠两名内侍架着她的腰肢,抬起雪臀承受巨犬狂猛的顶撞。巨犬每一次挺入,荣妃小巧的鼻子和红唇间便被挤出一口游丝般微弱气息。阮滢揉着眼睛走到荣妃身边。看着狗阳刺入柔嫩的秘处的情景,不禁打了个寒噤。那些日子自己是怎幺过来的? 内侍把巨犬牵走,大团大团的浓精夹着鲜血落在华丽的地毯上,汇成一片。 荣妃曼妙的玉体就伏在这片黏湿的液体中,一动不动。空气中充满了精液与鲜血的腥味。 阮滢用脚把失去知觉的荣妃翻转过来,脚尖踏住圆润的乳球用力一拧。荣妃柔颈痛苦的动了动,又毫无动静。 阮滢冷冷一笑,让梦雪把宫内的针线都拿来。 梦雪轻轻走到内殿,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床侧的高大的红珊瑚映照下,娇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刚从惨虐中出来的梦雪看着两人睡熟的模样,禁不住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热泪长流。也许三个人的噩梦已经过去…… 但荣妃的噩梦还远未结束。她被胸前的刺痛惊醒,睁开眼,正看到一枚闪亮的银针刺入自己粉红的乳晕。 阮滢微笑着拨了拨针尾,说道:“醒了就爬起来。我这样蹲着很累呢。” 荣妃秀发纷乱,眼角含着泪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忽然殿角传来几声粗重的呼吸,阮滢转头一看,笑道:“还真是巧呢,皇上也睡醒了。贱人,把刚才的事都给皇上说说。” 荣妃低声说:“娘娘刚才让皇上的乌云盖雪……肏我……还有……两只…… 三只狗……” 阮滢斜眼看着齐帝,“你这幺低的声音皇上怎幺能听得到呢?嗯,嗓子哑了。 去,跪到皇上面前大声说。” 齐帝茫然看着爱妃艰难的膝行过来,股间鲜血直流,呆呆说:“爱妃,你怎幺了?” 荣妃两眼看着齐帝背后的巨柱,有气无力的说:“臣妾让皇上的马肏了,让皇上的狗肏了……” 阮滢在两人身旁踱着步,提示说:“几条狗啊?” “三只……” “啧啧,乐得数都不会数了,是四只。” “四只……” “快活吗?” “……快活……” “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再肏你两天两夜都够用。” 齐帝低喘着说:“你与她何怨何仇……” 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低声说:“你难道忘了?我本是乌桓公主,我乌桓王族所有女人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人糟蹋了。单是此事,我就不会放过她。何况当日我被掳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记!”阮滢说着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 齐帝看着熟悉的宫殿,熟悉的妃嫔,蓦的喉头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呼了口气,笑道:“皇上每日无女不欢,今天本来该是臣妾伺候,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就让给她好了。” 荣妃艰难的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身含在口中。 待肉棒直起,她挺起下腹,把肉棒套入沾满狗精、血迹的肉穴内。 紧密滑腻的肉穴空荡荡没有一点弹性,荣妃套弄片刻,肉棒反而渐渐软了下去。她连忙起身,用唇舌裹住阳具。 阮滢眼光越来越冷,寒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皇上的龙根吗?全给你!把它咬断!嚥下去!” 齐帝汗毛 倒竖,两目圆睁,紧紧盯着荣妃的臻首。 荣妃迟疑片刻,牙关一合,红唇间血光迸射。齐帝脖子一粗,脸上青筋暴起,放声惨叫。 想把肉棒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荣妃满脸是血,拚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突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断裂的肉棒象活物般在口内抽动不已,荣妃玉体颤抖,愣了片刻,想起阮滢的命令,香舌翻卷,把肉棒吞入喉内。肉棒虽然失血变小,但还是卡在喉中。荣妃一声剧咳,吐出残肉,伏在地上呕吐起来。呕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住血淋淋的残肉,直起喉咙重新吞入。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肉棒顺着食道一点一点滑入腹内,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噁心。 齐帝的叫声渐渐沉寂,最后无声无息,只有胯间还血流不止。 阮滢满意的拍拍荣妃雪白的俏脸,“这下皇上的龙根就归你一个人了,谁都抢不走。来,把奶子挺起来。” 荣妃嚥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圆乳托在手中。相比于下体的惨象,白嫩的香乳仍完好无损,在灯火晶莹生辉。只有乳晕中扎着两根银针,破坏了它的完美。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根细针,抖手刺在玉乳上。荣妃惊叫一声,慌忙逃避。阮滢捏着银针晃了晃,淡淡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死在军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人,结果活生生被干死了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天?” 荣妃乌亮的眼中流露出浓浓惧意,颤声说:“求……求娘娘开恩……” “不想去军营被人肏死,就乖乖听话。” 一根根银针毫不留情的刺入滑腻如脂的乳肉,荣妃痛得额头冷汗连连也不敢逃避。不多时,雪白的肉球上便扎满细针,每一根针脚下都冒出一滴鲜红的血珠,闪亮的细针与肤光血色交映辉映,妖异无比。 阮滢左右端详半晌,让荣妃放开乳头。乳房立刻沉甸甸坠了下去,两只殷红的乳头硬硬挺在针丛中,红宝石般鲜艳夺目。 阮滢把最后几根细针全扎在乳头上,然后命内侍按住荣妃。 银针极细,刺得又不深,荣妃还能免力支撑。她本以为阮滢玩弄之后就会放过自己她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负,纵然是郑后那样的绝色,也不及自己风骚。 即使阮滢痛恨自己,但成怀恩只干了自己两次,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直到内侍把她按紧,荣妃才知道大事不妙。 阮滢戴上貂皮手套,两手一合,轻轻握住一只乳房。乳球上遍布的银针应手而入,剧痛钻心。荣妃凄声惨叫,痛得死去活来,每次晕倒都立即被更强烈的痛楚惊醒。 阮滢揉捏多时,慢慢松开手掌,那只娇嫩的玉乳已经变成通红的肉球,与旁边的玉乳形成强烈的对比。遍布其上的银针踪影全无,皆已深入乳肉。 把另一只乳房如法炮制之后,阮滢脱下手套,让梦雪用毛巾将荣妃的乳房擦洗乾净。 梦雪小心翼翼的掬了捧水,洒在血淋淋的圆球上。清水落下,立刻冲出一道雪白的痕迹。待洗净血迹,玉乳象从未受过折磨般洁白无瑕,但只过了片刻,光润的肌肤上便渗出一层密密的血珠,渐渐扩大,不多时又是血红一团。 阮滢看得高兴,差点儿就想给荣妃上些伤药,看她带着这两只满是银针的乳房还能如何卖弄风骚。但转念一想,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她早已给荣妃准备好了归宿。 郑后慵懒的睁开眼睛,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甜甜的浓香。见阮滢入内,连忙坐起身子。谢芷雯也被惊醒,看到那个赤裸的艳丽女子,两人都大吃一惊。 荣妃被两名内侍架着手臂拖了进来,胸前腹下尽是淋漓鲜血。乳房更是象被揭去了皮肤般没有一寸完好。 阮滢指指床侧,“把这贱人放上去,穿稳些,别掉下来。” 郑后扭首一看,顿时怔住了。 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佔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宝石。 几名内侍攀上瑚瑚,拣了根斜指向天的珊枝,然后举起荣妃,掰开两腿对准顶端慢慢放下。 坚硬的珊瑚枝刺入绽裂的肉穴,待插入尺许时,荣妃被子宫处的剧痛惊醒。 看到自己将这样被齐宫最华丽的宝物刺穿时,立刻尖叫着扭动四肢,拚命挣扎。 阮滢见珊瑚枝已没入一尺有余,喝道:“放手!” 几名内侍手一松,荣妃身体随即下沉。弯曲多结珊瑚绞碎肉壁上的嫩肉,硬生生穿破子宫,深入腹腔。荣妃浑身冷汗,两手死死按在腹下,大腿拚命夹紧。 但她肉穴内满是精血,湿滑无比,撕裂后又毫无弹性,无法阻止身体的下滑。 珊瑚越来越粗,待有手臂粗细时,枝上鼓起一个碗口大的硬结,荣妃的身体终于停在上面,不再下滑。 光芒闪耀的红珊瑚间,凌空穿着一具柔媚的肉体。丰满圆润的大腿左右分开,一根虬曲的珊瑚枝插在股间,艳红的花瓣被撕得粉碎,与珊瑚融为一体。红光映照下,血迹隐隐约约看不清楚,只有粉雕玉琢般的身体分明夺目。 倍受凌虐的大齐贵妃此时已是奄奄一息,从秘处刺入的珊瑚枝穿过装着齐帝阳具的胃袋,深深顶到肺下,使她无法呼吸。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风荡漾,烟柳如丝,自己是艳冠后宫的宠妃,尊荣华贵。 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抱一般。自己的身体是那幺动人,让君王沉醉其中,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成怀恩身边众美环伺,他躺在玉榻上,怀里拥着姐姐,身前身后则是郑后、芷雯和梦雪香喷喷的肉体。 他回来时正赶上齐帝将要嚥气,连忙劈头盖脸朝他撒了泡尿,然后一刀砍下他的头颅。 成怀恩盯着荣妃的肉体,狠狠灌了杯酒。眼看这女人死成这样还媚态十足,自己只干了这个尤物两次,实在可惜。手一扬,酒杯重重打在红珊瑚上,瓷片纷飞。 突然荣妃玉足微微一动,似乎想合紧双腿。成怀恩见她还未死透,顿时大喜。 他绕着荣妃走了半圈,挂这幺高,要干她的屁眼儿,只有攀上去,但看来看去没有落脚的地方。琢磨半天,成怀恩拧住荣妃的双腿,用力和把她旋转过来。娇美的肉穴被石灰质刮得变形,荣妃喉头作响,手指在身侧无力的晃荡。 成怀恩摆好位置,唤来梦雪,让她拿着一根木棒去捣荣妃的屁眼儿,再唤来谢芷雯,让她跪在身前。一边盯着木棍在肥白的雪臀间进出,一边在谢芷雯菊肛中来回抽送。 梦雪悄悄闭上眼睛,机械的上下动作。木棍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肉,擦在坚硬的珊瑚枝上。即使成怀恩此时能干到荣妃的后庭,也绝不会好受。 梦雪的手臂捅得酸疼,忽然荣妃玉体猛然一沉,肉穴翻卷着穿过那个珊瑚结。 几乎流乾的鲜血最后一次奔涌而出,两只小巧的秀足一阵抽动,终于了结了痛苦。 与此同时,成怀恩也一泄如注。他伏在谢芷雯的粉背上,任肉棒在菊洞中慢慢萎缩,只呆呆看着荣妃的脚尖。 射精之后的空虚瀰漫全身,成怀恩压在娇美的肉体上,突然觉得彷彿是自己被悬在空中,无边无际,没有任何依靠。他生命里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复仇,只有此时,他才想到自己-…… 寒风掠过巍峨的宫殿,檐角的铜铃隐隐响起。似乎空灵如幻,又似乎带着浓浓的杀机。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51)(结局之一) (作者:紫狂) 皇武十一年初春,齐宫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室灰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城。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两天后,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现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在瓦砾间,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粉碎。 王镇带着神武营在城外截击月余,歼灭了数股援军。起初各地援军还陆续赶来,接着那些混乱的诏书发生了作用,半月后天下烽烟四起,再无齐军入京。他又等了两日,然后领军一路向北,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怜惜兵力,只小心保留彭伦的部队。一个月后,终于带着残存的万余神武营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与阮峰一同镇守,将此做为乌桓的前哨。由他们接管了賸余军队后,王镇与彭伦率领亲军直赴草原深处。 奔行月余后,风尘赴赴的王镇终于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在阳光下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从营旁绕过,远处群山四抱,宛如仙景。 河流附近,数群人分列各处,正有条不紊地搭石立木,营造城池。对岸有一群初生的羊羔,正好奇地看着崭新草原。 王镇望着这片新生的土地,眼里充满温热的液体。 浩浩荡荡的马群从山丘下奔出,潮水般涌来。后面几名汉子纵马狂奔,当先一人身着白衣,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阮安、阮振、阮方、阮刚并骑而立,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丘下的草原,久久没有说话。 “齐国已经大乱,各地裂土封疆攻伐不止。”阮振慢慢说,他笑了一下,“如果没有来到这里,我会劝你杀回中原。” 阮安微微一笑,“现在你还想回那个地方吗?” 阮振仰天长啸,虽然声音尖利,但豪气干云。 阮刚笑道:“安王子临手机看片:LSJVOD.走时改变主意,没有劫掠外城居民。只在内城杀了一日,便即封刀。剩下的都迁来此处,约有五万之众,而且此中多是汉人精英,令我族实力大增。” 阮振一怔,“安王子没有称王吗?” 阮安淡淡说:“待此城建好不迟。”他闭上眼,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有一股他不愿面对的感情使他心头刺痛。 丘下闪过一队华服女子,一个身材修长的艳姬纵马奔来,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 阮安从梦雪手里接过孩子,爱怜的托在臂弯中,拉着他的小手指点山下的景物。 王振忍不住问道:“安王子,这是你的孩子吗?” 阮安点点头,“这是我的长子,也是我的继承人。”他停了片刻,歎息道:“路上太辛苦,他妈妈早产了两个月。所幸孩子还活了下来。” 这时阮滢、郑后、谢芷雯都走了过来。 王振看到阮滢腹部微隆,心里一阵战栗,但他及时克制自己,躬身道:“滢王妃。” 阮滢含笑瞥了他一眼,讚他识相。 郑后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神情平和。谢芷雯似乎已经融入草原,喜孜孜的俯身去抚弄初长的新草。 “丽王妃呢?”王振看出还少了一个人。 “她快生了。”阮安笑道,“那该是我第二个孩子了。这是第三个。”他指着阮滢的小腹。 阮滢撇撇嘴,“你爱是第几个就说第几个好了。” 阮安从马背上弯过身子,搂住阮滢,眼睛瞟了郑后一眼,然后投向远处。 那里有九座坟墓。还少一座两座,看远赴高丽的陈芜,什幺时候能寻到灵源的踪迹了。 他仰起脸,那上面多年的阴冷在阳光下丝丝化去。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52)(结局之二) (作者:紫狂) 荣妃呻吟一声,柔白的肉体蠕动着,缓缓睁开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风光的成怀恩目光一闪,松开阮滢,伸脚在荣妃血淋淋的胯间挑弄着说:“竟然没干死你?” 荣妃拧紧弯眉,乞求道:“公公……主子……饶了妾身吧……” “屄都干成这样了,主子要你还有什幺用?” “妾……奴婢会跳舞,还会唱歌……奴婢的屄长好了主子还可以用……还有屁眼儿,主子不是也喜欢吗?” “屁股抬起来,让主子肏肏!” 荣妃挣扎着撑起酸痛的身体。娇嫩的花瓣被巨物撕裂,凄惨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阴处,离红肿的菊肛不足一指。 火热的肉棒进入体内,冰冷的腔体渐渐化开,荣妃收紧肛肉,竭力多摄取一些温暖。 “贱人,你不是会唱歌吗?唱一个!” 荣妃喘了口气,颤声唱道:“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 ……膝上,何处不可……怜……” 虽然荣妃元气大伤,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动人。成怀恩听得心旷神怡,旋即想起姐姐与洪府仇恨,骂道:“呸,唱得算个屁!”说着拔出肉棒,一脚踹在荣妃臀上。 荣妃合身扑倒在地,立即转过头,楚楚可怜地看着这个暴戾的主子,如画的眉枝间似怨似怜,还有几分娇羞,委实风情万种。 成怀恩蓦然想起多年前的那个中午,自己捧着水果战战兢兢跪在玉榻前,眼角看到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宛如梦境般穿过碧纱…… 那个夏天很热。有一股欲望在心底悄悄滋长…… 身后传来一声冷哼,成怀恩才回过神来,自失地笑了笑,披上长袍,将金缠银绕的腰带系在衣外,淡淡道:“这样下贱的婊子只配让狗肏——去把诸位将军请来。” 荣妃美目猛然睁大。齐帝性喜斗狗,宫中有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头,个个身形威猛,体如牛犊,让这些野兽奸淫……白嫩的身体颤抖着缩成一团,荣妃拚命摇头,珠泪滚涌,哭叫道:“不要……不要啊……主子……” 看到成怀恩对这个媚态犹胜于己的艳妇如此残虐,郑后不由打了个哆嗦,突然一阵反胃,伏在椅中乾呕起来。 阮滢以为她怀着弟弟的孩子,见状便命谢芷雯扶郑后到后殿歇息。成怀恩却冷笑道:“跪过来,好好看着。” 高大的铜炉隐隐透出红光,上面浮雕的金龙鬚爪飞扬,彷彿要随着炽热的气流升至云霄。 一具雪白的身体俏生生伏在殿中,两名太监踩着她粉雕玉琢般的手臂,另两名踩着膝弯,将柔媚迷人身体按成贴地跪伏的姿势。肥美的圆臀高高翘起,白腻嫩滑的雪肤间血迹斑斑。 另一个绝美的玉人直直跪在旁边,玉手掩着圆鼓鼓的小腹,星眸中泪光闪动。 寒风掠过巍峨的宫殿,檐角铜铃隐隐响起。似乎空灵如幻,又似乎带着浓浓的杀机。 一阵低沉的咆哮挟着风雪传入殿内,十余头巨犬被牵成一排,硕大的头颅上都带着口笼,一团团白雾从口鼻中急促地喷出,狰狞之态令人毛骨竦然。 成怀恩闲庭信步般缓缓走到昏迷的齐帝身边,翻开他的眼皮说道:“皇上最喜欢看斗狗,今天让皇上开开眼,看冠军将军跟咱们大齐荣贵妃斗一场……” 喂了催情药的巨犬狂性大发,血红的眼睛地盯着殿中娇美的女体,不住跳跃作势,颈中的铁链挣得“呛啷”作响。 毛耸耸的兽腹擦到臀上,荣妃吓得肝胆俱裂,娇躯绷紧,红唇圆张,连呼吸都忘了。 驯犬的内侍将狗阳引入荣妃股间半掩半闭的嫩肉中,手一松,冠军将军立即弓起腰身,极力耸动。涨得通红的兽根在光润雪白的肉球中不停进出,鲜血飞溅。 至美至尊的身体竟然被野兽奸淫,荣妃心里的恐惧比肉体的痛苦更强烈,张着柔媚的小嘴宛转哀嚎。 看着狗阳在柔嫩的秘处内进出的惨状,阮滢不由打了个寒噤,自己那些年是怎幺过来的。 荣妃又惊又痛,不多时身体一软,晕了过去。身边的内侍仍架着她的腰肢,抬着雪臀承受巨犬狂猛地顶撞。兽根每一次进入,荣妃小巧的秀鼻和红唇间便被挤出一缕游丝般的气体。 成怀恩心下快意,举刀将齐帝一只耳朵慢慢割下。齐帝肥大的肚子一阵抽动,惨叫着睁开眼。 “请万岁猜一猜,究竟是冠军将军的家伙厉害呢?还是咱们荣贵妃的骚屄更厉害?” 齐帝披头散发,金冠斜在一旁,呆呆看着爱妃被斗犬奸淫的惨相,涕泪交流,“怀恩……怀恩……朕知错了……你就饶我一命……” 正在挺动的巨犬突然狂叫一声,顶在荣妃臀上不住颤抖。成怀恩笑道:“还是荣贵妃厉害,连冠军将军也斗不过她。” 阮滢用脚把失去知觉的荣妃翻转过来,脚尖踏住圆润的乳球用力一拧。荣妃柔颈痛苦的扭动一下,又毫无动静。她冷笑一声,捻起一枚细针刺入荣妃粉红的乳晕中。 荣妃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阮滢微笑着拨了拨针尾,说道:“醒了就爬起来。我这样蹲着很累呢。” 荣妃秀发纷乱,眼角含着泪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阮滢笑道:“刚才皇上睡了一会儿。有些事没看到……贱人,去给皇上说说。” 荣妃低声说:“娘娘先让皇上的乌云盖雪……肏我……还有……狗……” 阮滢斜眼看着齐帝,“你这幺低的声音皇上怎幺能听得到呢?嗯,嗓子哑了。 去,跪到皇上面前大声说。” 齐帝看着爱妃艰难的膝行过来,股间鲜血直流,吓得面色青黄。 荣妃呆呆看着齐帝背后的巨柱,有气无力地说:“我让皇上的马肏了,让皇上的狗肏了……” 阮滢饶有兴味地拨弄着荣妃乳尖上银针,“快活吗?” “……快活……” “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再肏你两天两夜都够用……是不是啊?” 荣妃明媚的大眼饱含泪水,忍住乳上的痛楚,低声说“是……” 郑后雪白的喉头微微颤动,垂目看着地毯。成怀思冷冰冰看着她的小腹——因为这个孩子,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这个柔美而又坚韧的女人。 成怀恩转头对齐帝笑道:“冠军将军虽然败在荣妃娘娘屄里,但荣妃也被它肏晕了——皇上,它可比你厉害些,不如万岁让贤,由它来当大齐皇帝如何?” 齐帝自身难保,也无心理会爱妃的痛苦,一个劲儿的哀求成怀恩饶自己一命。 “饶了你?”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轻声说:“当日我乌桓王族所有男子都被你杀得乾净,父王被凌迟处死,所有女人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人糟蹋了。我被掳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记!”阮滢说着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咬牙道:“入宫这三年,每天对着你这张丑脸强颜欢笑……我怎能饶你!” 齐帝看着熟悉的宫殿,熟悉的妃嫔,蓦的喉 头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呼了口气,笑道:“皇上每日无女不欢,今天本来该是臣妾伺候,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就让给她好了。” 荣妃抬起手指,艰难地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身含在口中。待肉棒直起,她挺起下腹,把肉棒套入沾满狗精、血迹的肉穴内。 原本紧密滑腻的肉穴屡经蹂躏,空荡荡没有一点弹性,荣妃套弄片刻,肉棒反而渐渐软了下去。她连忙起身,再用唇舌裹住阳具。 阮滢眼光越来越冷,寒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皇上的龙根吗?全给你!把它咬断!嚥下去!” 齐帝汗毛倒竖,两目圆睁,紧紧盯着荣妃的臻首。 荣妃迟疑片刻,牙关一合,红唇间血光迸射。齐帝脖子一粗,脸上青筋暴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想把肉棒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荣妃满脸是血,拚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突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断裂的肉棒象活物般在口内抽动不已,荣妃玉体颤抖,愣了片刻,想起阮滢的命令,香舌翻卷,把肉棒吞入喉内。肉棒虽然失血变小,但还是卡在喉中。荣妃一声剧咳,吐出残肉,伏在地上呕吐起来。呕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住血淋淋的残肉,直起喉咙重新吞入。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肉棒顺着食道一点一点滑入腹内,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噁心。 齐帝的叫声渐渐沉寂,最后无声无息,只有胯间还血流不止。 阮滢满意的拍拍荣妃雪白的俏脸,“这下皇上的龙根就归你一个人了,谁都抢不走。来,把奶子挺起来。” 荣妃嚥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圆乳托在手中。相比于下体的惨象,白嫩的香乳仍完好无损,在灯火晶莹生辉。粉红的乳晕中扎着两根银针,更是闪亮夺目。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根细针,对准乳眼慢慢刺入。荣妃惊叫一声,慌忙逃避。阮滢捏着银针晃了晃,淡淡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死在军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人,结果活生生被干死了——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天?” 荣妃乌亮的眼中流露出浓浓惧意,颤声说:“求……求娘娘开恩……” “不想去军营被人肏死,就乖乖听话。” 细针刺入微硬的乳头,针脚冒出一滴血珠,红宝石般殷红夺目。荣妃痛得额头布满汗珠也不敢逃避。 僵跪了手机看片:LSJVOD.近一个时辰的郑后再也支持不住,柔弱的身子一斜,倒在地上。成怀恩冷冷看了她一眼,挥手命梦雪、谢芷雯把她搀到后殿。 成怀恩拿短刀托起齐帝的下巴,轻轻划了一道。待他惨呼着醒来才淡淡说:“昔日你灭我乌桓可曾想到今天?放心,我不会犯你的错误,所有齐室皇族的男子无论长幼尽数处死。风光百年的大齐从此时起,已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说着刀锋贴着嘴唇慢慢向上,割掉鼻子,接着是耳朵、眼睛……齐帝满脸鲜血,惨叫不绝。半个时辰后,成怀恩手里寒光一闪,齐帝的惨叫突然停止。被割开的喉头肥脂翻卷,冒出一串血泡。 荣妃仰身躺在地上,两腿平分吊起,腰臀悬空,贴在另一头巨犬腹下。她柔媚的声音已经哭叫得嘶哑,香软的玉体不时抽搐,被兽根捅弄得死去活来。 成怀恩把刀上的血迹涂在荣妃颤抖的乳球上,低笑道:“看你能撑多久……” 阮滢笑道:“荣贵妃怎幺也不会输给王皇后吧。贱人,你说呢?” 荣妃满脸泪光,红唇艰难地开合着,颤声说:“放过……我……吧……” 阮滢在她光洁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还有十几位将军,几十位校尉等着你伺候呢……”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53)(结局之二) (作者:紫狂) 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佔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宝石,珠光宝气,眩人眼目。 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红珊瑚映照下,娇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梦雪则拥着锦被斜倚在床侧。 成怀恩转身出了倚兰馆,带上卫士出宫巡查。 不知过了多久,郑后慵懒地抬起手臂,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甜香。她柔柔打了个呵欠,睫毛一动,旋即抬手掩住刺眼的光芒,缓缓睁开眼。 身边空荡荡没有一个人,谢芷雯和梦雪都不在室内。她心里一慌,连忙披衣起身。 两女都跪在宝座旁,所幸衣衫完整,并没有受到凌辱。郑后松了口气,却见阮滢朝她的小腹斜了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把头扭到一边。 郑后芳心忐忑,生怕她会伤害腹里的孩子,连忙不言声地跪在殿角。 天色已晚,一头皮毛花白的巨犬俯在荣妃身上,兽根在她体内疯狂地抽送。 片刻后,这不知是第几头巨犬抬头一声狂吠,大团大团的浓精夹着鲜血落在华丽的地毯上,汇成一片。荣妃曼妙的玉体就卧在这片黏湿的液体中,一动不动。空气中充满了精液与鲜血的腥味。 又一头巨犬被牵了过来,当硬挺挺的狗阳进入体内,剧痛使荣妃睁开眼睛。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风荡漾,烟柳如丝,自己是艳冠后宫的宠妃,尊荣华贵。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抱一般。自己的身体是那幺动人,让君王沉醉其中,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荣妃歎息般呻吟一声,悄然合上美目。 皇武十年冬,齐宫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室灰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城。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两天后,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现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在瓦砾间,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粉碎。 成怀恩带着死士、乌桓亲军以及内城武焕军悄然离开蓟都,奔赴草原。王镇则率领神武营在蓟都周围四处截击。 起初还有大小不等的援军赶至京师,但这些远道而来的疲兵怎比得上以逸待劳的神武营?王镇连战连捷,手段空前残忍,所有降兵一率坑杀,不留一个活口。接着那些混乱的诏书发生了作用,十日后便再无齐军入京。他又等了半月,然后一路向北,沿途烧杀掠夺,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怜惜兵力,只小心保留彭伦的部队。数月后,终于带着残存的万余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王镇把残存的部队交给他接管,然后带着彭伦手下两千余名武焕亲军直赴草原深处。 在茫茫草海中奔行月余,风尘赴赴的王镇终于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带着晶莹的冰屑从营旁绕过,远处群山四抱,高耸入云的雪峰巍然挺立,宛如仙景。 帐篷正中的丘顶,有一个巨形金帐。高近三丈,像帝皇般凌驾于诸营之上,气势逼人。纯金打制的顶桿直刺蓝天,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帐前树着一根高大的旗桿,火红的旗帜迎风招展,上面大大的“阮”字清晰可辨。 时隔八年又看到族人的旗帜,阮振雄躯微颤,虎目中涌出热泪。 雷鸣似的蹄声从身后传来,奔腾的铁骑潮水般席卷大地,铁蹄翻飞,势若猛虎。当先一人身着白裘,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半年多未见,阮安似乎换了个人般,身体粗壮了许多,苍白的面孔变得红光满面,颌下也长出一层粗黑的鬍鬚,眼中那股阴冷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踌躇满志的豪情他跳下马,与阮振四手相握,大笑道:“你来的正好!两日后乌桓七部将在此地会盟,合为一族!” 阮振身体一震,数百年来乌桓四分五裂,没想到安王子回来不足一年,便将七部合成一族,他心内波涛起伏,突然翻身跪倒,高声叫道:“大王!” 阮安哈哈一笑,伸手拉起这个生死与共的手足兄弟。劲眉一挑,指着远处茫茫草原扬声道:“我乌桓七部合一,虎猛之士数以万计,纵横天下谁人能敌!” 周围数千精骑长刀似雪斜指天空,齐声高呼,声震大漠。 安置了新到的军士,阮安、阮振、阮方、阮刚、阮锋、彭伦诸将一同走进金帐。 金帐内铺着厚厚的毛皮,熊、虎、豹、鹿各色俱备,虽然远不及齐宫华丽精緻,但别有一番粗旷之气。 “中土已经大乱,各地割据一方,裂土称王者数十人。”阮振激动的心情略微平和一些,慢慢说道。 阮安盘膝坐在案后,点了点头,“齐国本来已经叛乱四起,现在皇族重臣尽灭,群龙无首,自然天下大乱。” “大王当时为何不佔据蓟都称帝呢?” 阮安微微一笑,“那样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以我乌桓一族之众,如何与五十万齐军相抗?” 阮刚笑道:“大王临走前改变主意,没有屠掠外城,只在内城杀了两日,剩下的都迁来此处。约有五万多人,而且多是汉人精英,令我族势力大增。” 阮方笑道:“大王恩威并施,半年内便使其余六部心悦诚服。十日前阮峰带着万余铁骑东征扶余,拔了他们王庭,一雪当日扶余狗贼联合齐军亡我部落之耻。 六部因此俯首称号臣,甘心受大王驱使。” 阮安道:“阮峰此役打得漂亮。七战七胜,扶余王以下数百人无一漏网,这样的战功直追右逐日王阮振了。” 阮振乍然听到自己的王号,顿时喉头哽住,半晌才期期艾艾说:“这……这怎幺可以?我……我是……” 阮安按住他的手,“我乌桓能有今天,你的战功当属。”说着提高声音,“在齐境孤军转战半年,以疲弱之师摧城拔寨,连战连捷,谁不心服!” 阮振看着周围十余位称雄草原的猛将眼中无不流露出尊敬之色,不由热血沸腾,起身厉啸一声,以抒胸忆。虽然声音尖细有如雌声,但豪气干云。 陈芜悄然入内递上几份文书,然后垂手站在一旁。 阮安翻开看了看,随手丢在案上,笑道:“蓟都如今已是三易其手,原来的一个刺史居然也敢称帝。” 阮方拿起边关送来的情报,细阅一遍,沉吟道:“仅黄河以北就有三人称王两人称帝,若我军趁机南下,当可以燕山为屏障,虎视中原。” 诸将顿时摩拳擦掌,议论纷纷。 阮安待众人声音暂歇,说道:“现在南下为时过早,不如让他们自相残杀,我等一边坐山观虎斗,一边收拢势力,待羽翼丰满后再图南征。” 他站身来,目 光炯炯地看着诸将,“我乌桓如日初升,总有一天会越过草原,君临天下!” 诸将长身而起,握拳平胸,轰然应诺。 门帘一掀,一个艳妇缓步入内,嫣然笑道:“谈什幺呢?这幺热闹?” 阮振看到她腹部微隆,心底一阵战栗,连忙克制自己,躬身道:“滢王妃。” 阮滢的真实身份只有阮振、阮方知道,见他如此识相,含笑撇了他一眼,“右逐日王威名赫赫,果然有胆有识。” 阮安笑着拉起她的手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这是大妃。请坐。” 阮滢也不避嫌,迳直坐在阮安怀中。 诸将知道乌桓王对大妃爱若珍宝,此时议事已毕,便纷纷告退,只剩下郑全一人。 阮滢对郑全视若无睹,环着弟弟的脖子,腻声道:“想姐姐了吗?” 两人分别不过数个时辰,阮安哑然失笑道:“想啊,怎幺不想?” “那你昨晚怎幺在丽妃帐中过夜?” 阮安抚摸着她的小腹说:“我不是怕伤着咱们的孩子嘛……” 阮滢双颊飞红,把手伸进阮安衣中摸索着,娇声说:“我不管,你要把昨天欠我的补出来。” 阮安苦笑道:“已经五个月了,太危险……” 阮滢把直挺挺的肉棒含在嘴中,舔弄半晌,抬起头媚眼如丝地说:“可以用姐姐后面……” 阮安被姐姐的媚态勾起欲火,哈哈一笑,正欲起身,却被阮滢按住,她腻声说道:“让臣妾来伺候乌桓大王。” 说着转身背对着阮安,拉起裘衣。光洁的玉腿从紫黑色的貂皮下缓缓露出,越伸越长。待拉到臀后时,阮滢玉手一紧,貂皮下顿时现出一片雪光。里面竟然身无寸缕。 阮滢圆臀轻轻一晃,“姐姐的屁股美吗?” “美,美!”阮安心头火热,抚弄着细滑如脂的臀肉讚道。 阮滢掰开粉臀,媚声道:“请乌桓大王尽情享用……” 阮安哈哈一笑,扶着姐姐的圆臀搂入怀中。 阮滢反手握住阳具,抵在肛洞上,慢慢坐下。粗大的肉棒已有六寸长短,色泽黑红。若非没有龟头,怎幺都看不出这位乌桓大王曾经是个阉人。 火热的肛肉又紧又密,菊肛时收时放,转来阵阵快感。阮滢淫兴大动,半瞇着眼,坐在弟弟怀中娇躯起伏,上下套弄。圆鼓鼓的小腹白腻发亮,每一次坐下,粗大的肉棒都似乎穿进小腹,顶在藏着胎儿的子宫上。 阮安一手托着姐姐的小腹,照顾里面的孩子,一手捻着花蒂轻轻揉搓。 不多时,阮滢红唇间逸出一缕柔媚的呻吟,在帐内轻烟般飘来荡去。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54)(结局之二) (作者:紫狂) 长草间露出一缕乌亮的长发。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伏在帐后,认真地盯着草间搬运乳酪的小虫子。她不时抬起细白的小手,把指间揉碎的乳酪撒在地上,小声说:“乖乖的,不要抢啊……还有呢……” “谢姬,大王传你伺候。”身后传来郑全公鸭般的嗓音。 谢芷雯娇躯一抖,连忙把手上的乳酪撒在草中,惴惴不安地垂头走入金帐。 阮安性交时间极长,他怕伤着姐姐,待撩拨起阮滢高潮之后,便把她放在皮毛中裹好,让郑全到帐外就近找个侍妾。 这位南朝小公主如今穿着北方狄虏的胡服。一条完整的幼鹿皮从右肩绕过,裹在她小巧玲珑的身体上,一直缠到细软的腰肢下。敞露的左肩却是一件贴身的绸衣,雪白的丝绸又细又密,亮得刺眼。 谢芷雯蹲身除去小蛮靴,刚解开衣带,阮安便把她按在地上,一把扯下亵衣,将皮衣掀到腰上,挺身而入。 谢芷雯低声痛叫,秀眉拧成一团。未曾湿润的肉穴火辣辣痛楚,嫩肉似乎又被磨破了。但她还是竭力挺起粉臀,好让主子插得尽兴。 一边挺臀迎合着主子的动作,谢芷雯一边屈伸小腿,费力地除去扯下亵裤。 待她把上衣扯到肩上,一双大手立即毫不客气地握住圆鼓鼓的酥乳,用力揉搓起来。谢芷雯粉嫩的身体被阮安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抓紧地上的皮褥苦苦忍耐,看着弟弟龙精虎猛的背影,阮滢眼中充满了温情和爱意。 帐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曹怀求见。” 阮安抽送不停,说道:“进来吧。” 曹怀等人穿束与乌桓族人无异,只有腰间的紫带标明了内侍身份。他从腰间取出一张纸,禀道:“扶余王族一百零四人,请大王处置。” “男子不分长幼一律处死。女子有多少?” “三十以上者七人,十五岁以下者十三人,其余四十一人,共六十一人。” “嗯,十五岁以上尽入奴帐,以下者由郑全带入右营,年满十五便送入奴帐。” “十四。”阮滢冷冷说。 “好,就十四。”阮安站起身,谢芷雯连忙撑起酸痛的身体,用唇舌把肉棒清理乾净。 阮安面色平静,继续说:“所有扶余族人,高过车轮的男子统统杀掉。明年春天再杀一次,三年之后罢刀任其自为。” 话音刚落,郑全已经写好递了过来。 阮安看了一眼,点点头,问道:“右营还剩多少人?” “二十六人。” “奴帐呢?” 曹怀答道:“昨天又死两人,如今还剩一百三十余人。” 阮安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俯身抱起阮滢,柔声道:“我先送你回房,一会儿去看看丽妃……” 阮滢噘起小嘴娇哼道:“别忘了,我这个才是王子。” 阮安在她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废话。” 丽妃半月前刚刚产下一个男婴,这是阮安个孩子,当年立下的“复仇、灭齐、子孙传递”的誓言一一应验,阮安喜得合不拢口,若非姐姐也有了身孕,他当时便要把这个儿子立为太子。 阮安抱着粉红的小肉团亲了又亲,“好儿子,快些长大。跟爸爸在这辽阔的草原飞翔……” 丽妃产后胖了一些,更显得珠圆玉润,肌肤水一般柔嫩。她伸手接过儿子,含羞道:“还没喂奶呢……” 阮安大大方方把孩子放到她怀里,“喂吧,别饿坏了咱们的儿子。” 丽妃倚在毡榻上,轻轻解开胸衣,露出一只饱满的乳房。婴儿闭着眼睛,小鼻子一拱一拱寻到母亲的乳头,含在没牙的小嘴里,吸吮起来。一边吸,两只小手一边无意识的抬起放下,时而摸摸耳朵,时而抠抠小脚丫。正玩得高兴,突然嘴一松,一股白浓浓的乳汁从粉红色的嘴角流了出来。 阮安喉头一动,一脸坏笑地凑到丽妃胸前,“娘,让我也喝一口……” 丽妃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任他叼起自己另一只乳头。一大一小两张嘴同手机看片 :LSJVOD.时吸吮着乳汁,胀痛的乳房渐渐轻松。香甜的汁液从乳中喷出的隐隐快感,使她合紧美目,轻轻呻吟起来。 旁边一个雪肤花貌的绝世佳人,看着婴儿香甜地喝着母亲的乳汁,不禁心头一阵酸痛,泪水悄然滑落。 阮安抬起头,冷冷盯着郑后胸前的湿痕,半晌才说:“有什幺事吗?” 郑后咬着红唇,低声说:“求主子肏我。” “什幺?”阮安一皱眉头,“大声说!” “求主子肏、肏奴婢……” “他妈的,哭什幺哭!老子又不是强奸你……自己爬过来让老子肏,还摆这幅死相。滚!” 丽妃心中暗歎,伸臂将未满月的婴儿搂在怀中,暱哝着轻声呵护。 郑后抽嚥着挤出一丝笑容,宛如夜色中偶然闪现的明珠般璀璨。阮安喉头一窒,再也骂不出来。他怕惊动儿子,跳起身拉起郑后出了营帐。 郑后跌跌撞撞跟在后面,心里充满又羞又愤却又无能为力的悲凉。忽然皓腕一松,被阮安一把推倒在长草中。 这是乌桓王主帐所在,除了那个硕大无朋的金帐,周围散落着十余座大小不一的白色营帐。长风拂过,绿草波涛般翻卷,浅黄色的阳光在草叶上流淌,满地营帐似乎要乘风飘远般鼓满白帆。 白皙精緻的玉脸,在飞舞的丝发间时隐时现,郑后满眼惶然地看着面前的主人。 夕阳中,粗糙敝芜的葛衣隐隐闪亮,彷彿华丽名贵的宫装掩着婀娜多姿的身体。晶莹剔透的脸颊泛出一抹绯红,更显得娇艳欲滴。 “脱。” “这里?!” 阮安抬腿便走。郑后连忙抱住他的腿,拚命点头。 阮安看着她悉悉索索除去下裳,彷彿遗失在草原中的玉璧般摊开身体,优美而又羞涩地柔柔展开双腿,心里充满了骄傲和快意——还有一丝隐隐的酸楚…… 细白的手指按住光润的玉户,向两侧微微分开。满眼玉光中,一线动人的娇红渐渐绽开,变成层层叠叠艳红的花瓣,在阳光下悄然怒放。郑后强忍住在光天化日下被人淫辱的羞耻,侧过脸,闭着眼睛低声说:“求主子肏奴婢。” 滑嫩的肉穴紧窄如昔,阳具像被温存的小嘴吸吮着融化在嫩肉中。阮安忍住喘息,闷头抽送,但那股熟悉的迷人体香却使他想起初见郑后的惊艳…… 她拿着刀抵在胸口,宁死不屈的凛然…… 次解开衣服,任自己玩弄她的身体。羞愤的神色…… 次用小嘴伺候自己——那时肉茎仅有指尖大小…… 被金环撑开的肉穴内,水汪汪的艳色…… 次进入她体内时的冲动…… 还有那条腰带…… 阮安喘息着紧紧拥着怀中香软的身体,心里无声地呐喊,“知道吗,我真愿意为你而死!” 脑中一闪,浮现出郑后扶着浑圆的肚子,那种怜爱万端的甜密……阮安咬紧牙关,粗暴地扯开郑后胸前的衣衫。 粗麻下露出一对白腻的乳房,它们的尺寸比从前大了许多,充满了液体的乳球又圆又鼓,白亮动人。原本粉红的乳头变得鲜红,乳晕周围湿漉漉沾满白色的黏液,散发着浓浓的香气。 阮安抬手一捏,鼓胀的乳房水波般颤抖起来,满溢的乳汁从殷红的乳头喷溅出几滴芬芳的浓白。郑后咬紧银牙,低低吸了口气忍住乳中的胀痛。阮安嚥了口吐沫,松开手指,不再去看那对圣洁的乳房,抓着郑后的香肩使力挺弄。 肥美的乳球在胸前前后抛动,郑后皱紧眉头,只觉胀痛越来越厉害,似乎要胀裂般痛楚。她苦撑片刻,只好抬腿围在主子腰间,好让他插得更深,尽快射出精来。 她的主动使阮安心头狂跳,抽送得更加剧烈。乳球抖成一片白腻的肉光,突然几滴乳汁洒落出来,溅在阮安脸上。他身子一顿,又狠狠捅了几下,起身拔出肉棒,冷哼道:“松松垮垮没滋没味,老子懒得肏你。” 玉人敞着身体躺在草丛中,股间盛开的花瓣渐渐收拢。郑后满眼乞求地望着阮安。见他并没有走开的意思,才松了口气,连忙掩上衣衫,低头匆匆走入营帐。 少顷,郑后拿着一只银碗跪在阮安身前,轻轻拉开上衣。阮安托起她乳房,手指一紧。肥嫩的乳肉应手而陷,洁白的奶水划过一道香甜的圆弧,喷射在乌红发亮的肉棒上。“叮咚”声响,源源不断的乳汁冲开阳具上的淫液,一滴滴落在郑后捧着的银碗中。 阮安轻轻捏了几把,拿起滑腻的乳房擦乾直挺挺的肉棒,冷冷看了眩然欲滴的郑后一眼。手一抛,转身离去。 丰满的乳球不住跳跃,郑后呆呆看着碗中混着自己淫水的乳汁,心里五味杂陈。忽然眼圈一热,她慌忙抬手接住泪水,免得再掉入碗中。 擦乾眼泪,郑后撑起酸痛的身体朝远处走去。 一个月前,她生下一个女儿。但郑后从来没有抱过自己的亲生骨肉。不仅如此,每次给孩子喂奶,立下为奴誓言的她,都必须把身子交给主人。等阮安玩弄之后,用奶水洗过他的阳具,才能把混着精液、淫水诸般污物的乳汁喂给孩子。 天空中传来几声清亮的鸣叫,把乳汁交给保姆的郑后仰起挂着泪珠的玉脸。 一群大雁排成“人”字,负着如血的夕阳,振翅朝南飞去,越飞越远。她蓦地想起陈宫的秋天,玉指一松,空碗落在长草之间。 忽然一声弓鸣,一只大雁羽毛纷飞,带着血雨从空中掉落。柔肠寸断的郑后吃了一惊,连忙拣起银碗,匆匆走开。 几匹长鬃烈马狂奔而至,与郑后擦肩而过。马上的骑士“咦”了一声,连猎物也不去理会,转过马头,手臂一伸,一把搂住郑后柔软的腰肢,将她抱在马背上。 郑后惊呼着用力挣扎,那人回头“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然后摸着她的脸颊用生疏的汉话说:“你,奴隶?” 郑后脸色通红,拚命摇头。 那人嘲笑地撩起她的葛衣,显然不信她的否认。 手掌顺着细滑的肌肤摸到乳房上,重重一拧。郑后羞怒交加,虽然数年来受过无数凌辱,但阮安从未让任何男人碰过她的身子。她竭力推搡,躲避陌生人那张臭哄哄的大嘴。 正挣扎间,郑全飞马赶来,远远就高声叫道:“王爷住手!”他跳下马气喘吁吁地说:“王爷……这……这是……不行的……” 王爷认得他是乌桓王的心腹,皱眉道:“一个奴隶,怎幺不行?” “这个,这个女奴……不行……” “大王刚才送我十名女奴——不要了,只换这一个。”说着挟紧郑后打马便行。 郑全急忙拉住缰\绳,嚥了口吐沫,“这是……这是陈朝的皇后,不行……” “哦?汉人的皇后?……那十个,齐国和扶余的王族,换她一个,够了。” 郑全只好说:“……大王吩咐过……” 王爷笑道:“钉在奴帐?”他摇了摇头,似乎惋惜郑后的花容月貌,“明天,送回来。” 郑全心里暗骂,偷偷给他使了个眼色。王爷愕然望去,看到金帐下一条屹立的身影。虽然隔了里许,还能感觉到乌桓王冷厉的目光。他犹豫一下,悻悻然松开手臂。 郑后秀发散乱,匆忙捏紧衣衫,垂首急急朝主帐走去。 阮安身影一晃,消失在金帐中。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55)(结局之二) (作者:紫狂) 鼓声越来越急,帐中旋舞的白影也越转越快。忽然鼓声一歇,腰间飞旋的狐裘落在地上。两条修长的玉腿劈成一字,腰肢柔软地折起,两臂展开,贴在帐中铺设的毛毯上。雪狐缝就的裘衣又轻又软,蓬松的茸毛中,露出一段雪白的柔颈。 “雪王妃,你跳得真好!”旁边的小侍女羡慕地说。 梦雪微微一笑,缓缓站起身子。她的衣着也是胡服,纯白狐毛从肩部翻卷向下,在胸前交错。皮毛间露出一大片滑腻的肌肤,深深的乳沟泛出如脂的光泽。 狐皮顺着高耸的香乳划出优美的曲线,在腰间柔柔束成一握盈白。然后从腰间分开,斜斜垂到地面上。狐皮缝隙中一条笔直的玉腿时隐时现,光洁的脚踝那串金铃仍在轻响,烛光下,白净的肌肤显得比金铃更光亮夺目。 阮刚鼓掌歎道:“雪王妃这段胡旋舞,比我乌桓族人跳得还好。” 阮安举杯说:“她如今也是乌桓族人……噢,大妃有孕在身,不然跳得比她还好,是不是?”笑着搂紧阮滢的肩膀。 阮滢看了看梦雪高挑的身材,“噗哧”一笑,“别拍我马屁了,跳舞我怎幺也比不过她呢。” 阮安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房中术她可不如你……” 腿上一疼,已被姐姐笑盈盈掐了一把。阮安抽了口凉气,乾咳一声,正容道:“今日是我族家宴,也是为右逐日王接风洗尘,来,乾了这杯!” 乌桓风俗粗略,诸人对大王与大妃的亲密早已见怪不怪,当下含笑举杯。 阮安酒量极浅,但还是一口饮尽。 几杯酒下肚,诸将兴致高涨,阮振与众人多日未见,谈笑喧哗热闹非凡。 谢芷雯跪在帐角,心下忐忑。她与梦雪不同,只是姬妾身份。当日阮峰等人喝醉了酒,曾当场把一个齐国皇室的小姬拉到席间奸淫,小姬略有挣扎便被拧断手臂。阮安坐在席间对她理都不理,后来小姬被送到奴帐,痛了十天才死。 幸好结盟事大,众人也没有乱来,到深夜便纷纷散去。 阮安满脸酒意,目光缓缓扫过身边的阮滢、梦雪、谢芷雯和跪在阴影里的郑后。 他转头抱起阮滢,“来,我哄姐姐睡觉。” 阮滢也喝了两杯酒,面色潮红,水汪汪的媚眼一眨,腻声道:“怎幺哄……” “我来伺候乌桓大妃……”说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着把阮滢四肢按在地上,拉开她的衣服。滑嫩的圆臀白生生细腻动人,阮安先重重亲了一口,然后抬手叫来谢姬。 谢芷雯连忙膝行到两人身边,先低头含住主子的肉棒,湿润之后又俯到大妃臀间,舔弄她的菊洞。 软滑的舌尖在肛洞内转动的快感,使阮滢浪叫不绝。略一使力,紧凑的菊肛蠕蠕而动,妙绝人寰,阮安抓紧臀肉,腰身一挺,粗黑的肉棒捅入雪臀正中。 阮滢仰头浪叫一声,反手把谢姬拉到鼓胀的腹下。不待吩咐,谢芷雯便伸出香舌,挑弄大妃的花蒂。妊娠的阴部有种湿黏的异味。随着肉棒的出入,淫水也越来越多,谢芷雯一声不吭地把淫水卷入喉中,不时还将怒张的花瓣吸到唇间细细舔弄。 梦雪静静立在一旁,身上雪白的狐毛无风而动,她悄悄转过头,与跪在角落里的郑后目光一触,两人都连忙扭头回避。 阮滢的叫声越来越响,梦雪抬手除下狐裘,轻轻放在一边,然后解开内衣的丝带。手一松,亵衣从肩头滑落,在脚踝处堆成一团。她赤裸着站在帐中,娇美的身体艳光四射。 阮滢尖叫着颤抖起来,阴精一股股落在谢姬的小嘴里。阮安细心地把她翻转过来,仰身躺平,谢芷雯伏在她股间,将仍在颤抖的秘处舔舐乾净。 阮安满脸红光,笑嘻嘻看着乖巧的梦雪,正待举步,转眼一旁的郑后,面色一冷,寒声说:“去给王妃打水。” 郑后默默地举起铜盆,低声说:“请王妃用水。” 梦雪心里一急,连忙接过水盆,“娘娘,我来……” “什幺娘娘?你以为她还是皇后?她现在只是一个贱奴!”阮安盯着郑后,心里暗骂道:不识抬举!“郑奴,去舔你主子的屄!” 梦雪慌忙闪到一旁,柔声道:“大王……” 阮安冷哼道:“怎幺?不想干?想钉在奴帐外面吗?” 两女身子同时一抖,郑后不言声地把玉脸贴到梦雪腹下,伸出小舌舔弄起来。 梦雪娇躯轻颤,想起她以皇后之尊沦为侍奉自己的奴隶,不由心中翻翻滚滚,辨不出滋味。其实娘娘只要……但正因如此,梦雪对她才愈发敬重。 阮安下午只与郑后干了半场,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欲火。他一把托起梦雪的小腿,搭在肩上,贴着郑后的唇舌把肉棒捅进雪妃翕张的肉穴内,就这幺站立着抽送起来。 梦雪被他捅得站立不稳,只能伸手抱住阮安的肩膀,一脚抬在他肩头,一脚点地,竭力把秘处凑到他腰间。 烛影摇红,夜渐渐深了。阮滢和梦雪都已睡熟,只有谢芷雯还在咬牙承受。 没多久小公主低叫一声,身子也颤抖起来。 红烛同时烧到了尽头,一闪而没。 黑暗中一双手分开郑后的双腿,火热而湿润的肉棒缓缓进入紧窄的肉穴。抽送片刻后,一股阳精深深射入郑后体内。阮安贴在她耳边,满口酒气的颤声说:“给我生个孩子……” 郑后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肉棒渐渐缩小,从秘处滑出。阮安默默站起身,躺在一旁,拉起锦被遮住脸。 郑后等了片刻,悄悄跪直身体,两膝分开,用手指撑开花瓣。温热的黏液从秘处缓缓流出,渐渐变得冰冷。 虽然只是初秋,南方还是燠热天气,但这极北的大草原却已是夜凉如水。上身只穿着一件单薄葛衣的郑后只觉寒气渐浓,忍不住娇躯微颤,牙关轻响。 锦被忽然一动,阮安翻了个身,一条粗壮的手臂露在被外。 郑后连忙抱紧香肩,止住颤抖。幸好阮安只动了一下,旋即鼾声大作。 淡淡的月色中,裸露的手臂泛着凄冷的光芒。郑后呆呆看着它,心头又恨又苦。自己在他手上就像一件货物般任意玩弄。两年来受过多少凌辱,已经 记不清了。怀着身孕还得用身体伺候他,生下孩子不足一月便被他拉来当成奴隶使唤——郑后嚥下苦涩的泪水,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一个同样凉如秋水的夜晚,自己提着弓鞋,怀着不安的心跳慢慢走在冰冷的石阶上…… 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终夜·红映残阳 (56)(结局之二) (作者:紫狂) 黎明时分,一个女子从营帐中走出。柔美娇嫩的身体披着一件粗硬单薄的葛衣,长发只用一支荆钗别在脑后,大丛大丛乌亮的发丝垂在肩头,迎风飘舞。可粗布荆钗仍无法掩盖她的雪肤花貌,晶莹剔透明肌肤比最名贵丝绸更为细滑。棕黄色的葛衣下,一双光润如玉的小脚,梦幻般分开沾满露水的青草,走向远处的小河。 淙淙流水从雪山淌出,一年四季都带手机看片 :LSJVOD.着冰碴。郑后两只玉白的小手被河水冻得通红,她吃力地提起一桶水,慢慢朝金帐东侧几座营帐走去。 竞日狂欢后,营帐难得有了片刻安静。郑后穿过满是阳精腥气的营房,来到帐后一片空地处。 这里却有一个——两个人。一个男人正裸着下身狠狠挺弄。女奴看不见面目,只从男人身侧露出两条沾满各种污渍的大腿。 郑后放下水桶,垂手立在旁边。黎明前她刚刚倚着帐篷睡了片刻,就被大妃叫醒,让她去给贱奴擦洗身体——“洗乾净,好让男人多干她几次。”大妃这幺说。 女奴身体平放,跪伏在草丛中,高耸的圆臀在男人粗暴的撞击下不住变形。 沾满泥土和精液的腰身柔美细软。手臂向上抬起,皓腕消失在颈部的木枷中。一对肥嫩的乳房重甸甸悬在身下,乳晕鼓起,发黑的乳头伸出半指长短,中部穿着铁制的弯钩。弯钩下连着一条黑黝黝的铁链,一端深深埋在土中,拉得笔直。钩尖在乳头扯出一个细长的伤口,几乎将乳头扯断。同样的铁链还伸向女奴的两腿间,钩尖残忍地穿过女人最娇嫩的花蒂,将微小的肉粒扯成三角形,长长拉到腹下。 男人的动作渐渐加快,忽然一声怒吼,肉棒重重捅进女奴体内。女奴的乳头和花蒂被铁链斜斜拉紧,圆润的肥乳被扯成锥形,乳头摇摇欲堕。 男人又挺动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拔出肉棒。 女奴丰腴的臀间露出手掌大小一团嫩肉,层层叠叠,又宽又厚。阴唇周围布满浓密的毛发,上面满是乾涸的精液。花瓣边缘色泽发黑,中部却还是红艳艳的鲜亮。这团嫩肉当中,露出一个乌黑浑圆的洞口,白色的精液从中缓缓流出。 淫靡而又肥硕的性器使郑后吓了一跳。她按住心口,喘了口气,正准备提着水桶过去,却见花瓣突然颤动起来。本来已经开始合拢的肉穴抖动着翕张开来,不住痉挛。片刻后一股鲜血带着阳精、淫水从肉穴内涌出,浠浠沥沥从翻卷的花瓣上淌落。接着肉穴突然张大,彷彿张开一张小嘴般露出内壁上鲜红的嫩肉。 女奴小腹不停抽动,抽搐间,一个拳头大小的肉团从肉穴内慢慢挤出。“叽”的一声,鲜红的肉团脱体而出。 肉穴颤抖着合紧,只剩一根细细的血红筋膜夹在其中。筋膜另一端系着从圆臀中滑出的肉团,悬在女奴丰满的大腿间摇来摇去。 郑后还是次看到女人流产的惨状,玉手摀着小嘴,傻傻盯着那个未成形的胎儿。 她认识这个女奴,这个曾经风情万种的女人。 她本是齐帝最宠爱的妃子,因与乌桓王大妃有仇,本来准备杀死,后来改变主意,囚在这里供众人取乐。大妃命人制了一面木枷,给她带上。其它木枷手都放在胸前,而这个木枷却在脑后,相隔极远,这样不仅使她胸乳袒露,而且无法用手做任何事。除了木枷和乳阴处的铁钩,她的脚掌也被钉在木板上,只能保持跪伏的姿势任人交媾。 郑后芳心剧颤,呆了半晌,才提起水桶缓缓走进。她不敢去看那个血淋淋的肉块,只蹲在女奴身侧,拿起毛巾慢慢擦洗她的身体。毛巾下露出依然白嫩的肌肤,在她左肩上有一块深入肌肤的乌黑疤痕,那是用烙铁烙出的“贱”字。 肩头的冰凉使荣妃清醒了一些。 七个月内她四次怀孕,四次都在无休止的轮奸中流产,这使她对痛苦已经麻木。 她也并不总是这个姿势。隔上一段时间,柔妃便会把她换换模样。但无论换成什幺姿势,她都无法动作,而且都会有一根接一根的肉棒进入体内。半年来,大概这个乌桓部族所有男人都曾在她身体里射过精。不仅如此,主人高兴的时候,还会牵来各种畜牲与她交配…… 荣妃木然地看着旁边的营帐。柔妃曾经答应过,只要能撑过一年,就松开木枷,送她到奴帐去。能摆脱木枷,放平身子,无论做什幺她都愿意。 一个男人走过来,抓起荣妃的头发。提起阳具往手里的瓦罐里沾了沾,送到她唇边。荣妃张开小嘴,一点一点舔净肉棒上苦涩的药汁。她手脚动弹不得,只能让人喂食,而每次喂食所用的物品只有一种,就是男人的阳具。如今她一天接受的肉棒,比她曾经认识过的男人都多…… 阮滢饶有兴趣地看着荣妃腿间的肉团,“又流了一个?皇上要知道你这幺能生,肯定很高兴——郑奴,让你涂的药呢?” 郑后垂下头,“没洗完……” 阮滢冷哼一声,操起水桶对准血淋淋的臀间用力一泼。飞溅的水花带着血迹污渍洒在郑后脸上,她不敢作声,连忙拿起毛巾小心地避开摇晃的脐带,把荣妃臀部擦乾。 荣妃被突如其来的冰冷激得不住颤抖,木枷前传来牙关相击的格格声。 阮滢斜睨着郑后,讥诮道:“抖什幺抖?夜里光着身子都冻不死,大白天你还冷?” 阮安抱肩站在旁边,眉毛一挑,却没有作声。 阮滢劈手夺过郑后手中用来给母马发情的药物,全部抹在荣妃下体。 不多时,本就厚厚翻卷着的花瓣像是充满了血般鼓胀起来,雪白的臀肉间,上下两个红肿的肉穴同时抽动着不住收缩。带着血丝的淫水涸涸涌出,随着脐带淌到血红的肉团上,钩尖的花蒂更是红得发亮。 阮滢拽起着肉穴内沾满血丝的筋膜,拉扯着冷笑,意含双关地说道:“当初皇上天天搂着你寻欢作乐,你这贱人怎幺都不肯生。现如今生起野种倒是一个接一个……是不是非要钉在这里才肯听话啊?” 听出了话中寒意,郑后咬紧牙关,手指紧紧捏着衣角,压抑住心底的恐惧。 阮滢操起一支细长的铁桿,将未成形的胎儿穿在桿尖的弯钩上,然后对准肉穴用力一捅。鲜血四溅,挤得变形的肉团卷着脐带,一路回到母亲体内。 阮滢一边拧动铁桿抽送,一边目光流转,瞥睨过郑后,再移回荣妃的裸体,轻笑道:“生下来一个多不容易,说不定还是个跟你一样的美人儿呢……再放回去养些日子,等长大了也钉在这里——你说好不好?” 郑后脸色惨白,娇躯微颤。 荣妃早已被药物刺激得失去神智,只捅了几下,便被自己未成形的胎儿捅弄得尖叫连连,高潮迭起。 阮安看着郑后脚掌和小腿上被草叶划出的细微伤痕,眉头微微一皱,“跟我来。” 曹怀 和郑全迎了过来,指着帐中的十余名少女说:“这是扶余王族十四岁以上的处子,一共十九人。”然后又拉过来一个眉枝如画的小女孩,“这个是齐室贱奴,已经年满十岁,准备送入奴帐。请大王赏用。” 阮安点了点头,随手拖过一个年纪较大的少女,撕开衣服,不做任何前戏,便硬生生捅入。少女痛叫声中,下体已腥红淋漓。阮安慢悠悠抽送片刻,眼见曹怀、郑全已将众女列成一排,摆成臀部高举的模样,便丢开她,依次破掉这些少女的处子之身。一时间营帐中充满了娇泣哀叫。 遇到肌肤细腻,肉穴紧密滑嫩的少女,阮安就多捅弄几下。大多数都是阳具一挺,刺穿那层薄膜就算完事。在他身后,一排高高低低的圆臀尽是鲜血淋漓。 原本紧闭肉缝变成一个凄艳的血洞,沾满鲜红的处子之血。 下一个少女臀部特别小巧精緻,细嫩的肉缝周围没有一根毛发,分明还是个孩子。阮安爱不释手地抱起粉嫩的玉臀,剥开未成熟的花瓣,在稚嫩的肉缝内细细掏摸。 女孩又惊又怕,吓得不住啼哭,细緻柔白的脚趾随着臀间手指的动作,时开时合,时而紧紧绷在一起。但无论心里有多害怕,她也不敢逃避。 阮安看着可爱,洒然一笑,提起阳具,抵在薄薄的花瓣间。正待破体而入,忽然肘后一紧。 阮安慢慢转过身。 微颤的睫毛下,彷彿长风拂过的秋潭荡起层层涟漪,郑后轻声说:“放过她,我给你生孩子……”平静的声音带着一种认命后的温柔。 阮安僵了片刻,忽然笑了起来。 红日初升,温热的阳光彷彿帝王降临般傲然洒落,空气中浮荡青草甜丝丝的气息。 明净的阳光要一个时辰才能照遍整个草原。然而有些幽暗的角落,阳光永远无法企及。 【完】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1夜·交易 (01) (作者:黄) 在蓬勃的商业社会中,交易似乎是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禀持着供需原则,人们各取所需,于森罗万象中缔造出双赢局面,应该是交易行为的基础吧。 可惜,有些人从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什幺…… 更不懂得失去了什幺…… 夜了。 步出无人的办公室,精疲力尽到几乎无法开口抱怨。 每天从早到晚地工作加班,换来的仅是吃不饱、饿不死的微薄薪资,附加经理无理的要求:“把这些做好,明天早上放到我桌上。” 一叠厚重的文件摔在桌上,满脸横肉乱颤的经理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破旧的手表上显示:“21:36”我默默低下头,继续敲打着键盘,任表面上的指针无情地转动…… 拉紧夹克,向晚的微风有一点寒,尤其午餐的乾面早已消化殆尽。我从皮夹中掏出皱皱的百元钞票,递给一脸冷漠的店员,接过千篇一律微波加热的便当与几个硬币,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走回我冷清的小窝。 经过几条喧闹的街道,一路上变化万千的灯红酒绿在我眼前晃动。 或许对一些白天辛勤工作的人来说,时候已经不早了,然而,属于某些人炫丽又灿烂的夜晚才刚刚揭开序幕呢。 不可否认,我的内心有些许动摇…… 但是,沉重的步伐没有丝毫停留,热闹的街景由面前一闪而过。 我非常清楚五彩霓虹背后代表的意义,可是,我更加地明白,无论是物质方面,或是心态方面,我都没有余力去奢侈放肆。 隐入偏僻不知名的小巷,走在返家的捷径上,我的心情如夜色般灰暗。洋溢垃圾腐败的恶臭,隐约传来鼠辈的吱叫声,如此脏乱的暗巷平日总是乏人经过,出乎意料地,我眼前却站着一名男子。 黑色长风衣罩住全身,在路灯失修的巷道里,整个人彷彿融入于无尽黑暗之中,而漆黑当中唯一可见的就是男子的面容。 靛青的双眼隐隐放光,高挺的鹰勾鼻充满威严,褐黄的皮肤蕴含着强大的精力,发色则是含蓄中带有神秘感的深黑,兼具东西方的特征,构成一种难以形容的气质,前额浏海乱的十分有型,每根头发彷彿有生命般,呈现出任何发艺都难以造成的奇妙波浪。 我从未见过如此俊伟挺拔的男子。 偷瞄了对方一眼,我侧过身子,企图穿越男子与墙之间仅能容身的空隙,没想到,男子不但没有避开的意图,反而展开身子,完全阻挡住我的去路。 “借过好吗?”我的语气相当不客气,完全无谋地忽视男子高大健壮、极具威胁性的体格。 男子轻松地耸了耸肩,点了点头,却依旧没有让开的意思,那瞬间,我只想用手中的便当砸扁他高挺的鼻梁。可是,现实的状况并不允许我如此恣意,无奈的我再度开口。 “请让一让。” 音调提高了五度,不耐烦的意思也表达得十分明显。 男子注视着我,挂着胡渣的嘴角洋溢着亲切的微笑,俊脸上没有任何恶意,可是,彷彿脚下生根一般,动也不动。 不像听觉有障碍,不似故意要找碴,男子近乎怪异的表现,反而让我逐渐冷静下来了。 大概是喝醉了吧? 可是,男子的双眼不但丝毫无酒精造成的迷濛,还映射着光泽。 一种神秘而深邃的碧蓝光泽。 老实说,我相当讨厌戴有色隐形眼镜或扎马尾的痞子,尤其是眼前戴起来英俊不凡的帅哥。虽然不愿意承认,大概是自卑感作祟吧,所谓流行时尚一向与我没有任何关联,就算有,也是呈现反比…… “我可没有喝醉,那也不是隐形眼镜。”男子从上衣口袋掏出一支香烟,微笑道:“……是天生的。” 突然间,背脊感到一股诡异的寒意,莫名其妙地一阵毛骨悚然袭上心头。 斜倚在墙上,姿态显得优雅而潇洒,男子缓缓转过头来,专注地凝视着我,食指与中指之间的香烟忽然点燃,彷彿魔术一般。轻烟袅袅升起,烟雾笼罩之下俊美的脸孔说不出的神秘。 “您好,非常荣幸能够认识你。”男子鞠了个躬,递出一张名片给我,微笑说道:“敬请指教。” 黑色的名片不知道由什幺材质所制成的,强韧而光滑,触手一阵冰凉,彷彿甫从冰柜中取出,只见血红小字写着:“Devil魔鬼”诡异到让人无法置信,却与先前的异象配合到天衣无缝…… 头皮顿时发麻,心头好像被针狠狠刺到了,我手足无措地四面环视,希望找到一台摄影机,或是一位眉开眼笑的美丽主持人,证明眼前的情况不过是唬人的玩笑而已。 “你是在开玩笑吗?” “不!当然不是!魔鬼是从来不开玩笑的,只有人类才会开玩笑。”男子认真说道:“我们一向只做有意义的事情,决不无谓地浪费时间,除非,真的有必要……” 姑且不论眼前的男子是否真是什幺活见鬼的玩艺,或着只是个精神异常的疯子,状况已经超乎我的想像,我用尽全身力气,转身就跑。 平日就不太擅长运动的我,此时只恨娘少生两条腿,使劲地拔足狂奔,只见街景不断晃过身旁,双腿也逐渐酸麻。 “呼……” 背后没有传来追赶的声响,我稍稍歇下脚步,急促地喘气,以袖子随意擦拭着汗湿的面颊,大量的汗水不知道是过度惊吓导致,还是缺乏运动的证明。 正当我以为一切安稳无事时,男子赫然出现在我面前。 俊脸上的笑容依旧,连倚在墙头的姿势都没有改变…… “如果我真的是魔鬼,那你逃跑又有什幺用?”男子望着气喘嘘嘘的我,淡淡说道:“倒不如节省力气呢。” “那也不一定,有时候我想要打蟑螂,蟑螂一跑,我也会饶它一命。”我青铁的脸色十分难看,语气乾涩地说道。 “哈哈哈,说的好。”男子大声笑道:“可是,你饶恕那低贱的咖啡色杂碎,最大的原因并不是基于什幺仁民爱物的慈悲,只不过反应迟钝的人类根本抓不到它罢了。” 暗巷里回荡着爽朗的笑声。 我大着胆子问道:“……你真的是……魔鬼吗?” “你认为呢?” 我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喊道:“求求你饶了我,我的肉很酸,很难吃,身体不健康,血又不新鲜,你看我一脸贱相就知道了,对了,我有癌症,……还有爱滋。” “不……不,亲爱的朋友,我不会伤害你,更不会吃你的肉,你千万别求我,我还想要请你帮忙呢。” 帮忙? 心底浮现的问号,男子随即替我解答…… “按照往例,我可以实现你的愿望,你只要交换给我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东西“就好了。” “你……是指……我的……灵……魂?” 牙齿上下打颤,我连话都讲不清楚了。 “嗯,可以这样说。”男子轻松地说道:“Soul、灵 魂、元神、三魂七魄,任何称呼都无妨,反正就是那个东西。” “不行!” “嘿嘿,一个聪明的生意人会先听听条件,而不是闭着眼睛一昧摇头。” “我不是生意人,我的灵魂也不卖!” 男子为我鼓掌,反问道:“说的很好,那灵魂有什幺用,你知道吗?” 再简单不过的一个问题,顿时让我语塞。 “总之是很重要的东西,不然你干嘛要和我交易!” “逻辑上是没错,可是,一个对你来说连功能都不详的东西,硬说“重要”也是有点可笑吧?” 男子,不,应该是魔鬼,冷静地说道:“我可是清楚明了灵魂的作用,才提出昂贵的代价交换,对于一无所知的人类来说,拿来换点什幺不是更实在吗?” “可是……” “你先不忙着答应,先听听条件吧。”魔鬼微笑道说:“我事先声明,我是绝对不会以强迫的手段逼你答应的,毕竟以强迫的方式是不能抽取我们要的……嘿嘿……灵魂。”不会以强迫的手段逼迫…… 这算是魔鬼的保证吗!? 感觉像是送给白雪公主的苹果,外表鲜艳美丽,却不怎幺可靠,纵使如此,内心的不安稍减,取而代之是心底偷偷萌生的好奇心。 “那你会给我三个愿望喽?” “呃……呃,这可能跟你平常听到的故事有点不同,我们只有一个愿望,先等一下,我的愿望可是有相当完善的售后服务。”好像深怕我感到失望,魔鬼连忙解释道:“不满意包退,直到你合意为止。” 我双眼一亮,小声问道:“如果我一直不满意呢?” “虽然这种状况并不常见,但我们会一直尝试下去,我可是很有耐心的。” 仔细地答覆着我的疑问,魔鬼似乎看出了我内心的动摇,眼底的燃烧的蓝芒不停跃动,掩饰不住地兴奋。 “我还没有答应喔,只是想问问看……”异常亲切的态度逐渐松懈警戒的武装心态,我好奇地问道:“有人曾经答应这种交易吗?” “你认为人类违抗地心引力作用,能在空中滞留多久?一个国小毕业的学徒真的那幺容易白手起家,成为超级富豪吗?” 我沉默无语…… “还有的欲求隐藏在显赫的名声内,但是,他们全都是我忠实的顾客。所有人力所不能及、不可思议的要求,才是我们魔鬼展现实力的好机会。”“真的吗?是什幺样的愿望都行吗?没有任何限制?” “你问了那幺多问题,浪费了我不少时间,我想应该要跟你收些谘询费。” 魔鬼脸色一沉,冷酷地说道:“就拿走你三分之一的灵魂吧。” “什幺!” 欣赏着我全身发抖的蠢样,魔鬼大声笑道:“哈哈哈,开玩笑的确是种很有趣的事,回去之后,我会在地狱好好推广一下。” “任何愿望都可以。只要是你内心真正的渴望,我都能够帮你实现。”态度极为谦逊有礼,语气却充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满着绝对的自信,魔鬼的身形一瞬间似乎涨大至天际,完全遮蔽了我的视线。 敛起方才心中的惊恐,我故作冷静地问道:“就算我想要相信你,我怎幺知道:你是不是会骗我?” “嘿嘿,我是一个很年轻的魔鬼,以你们的算法,不过五百岁而已,但是,我对于淬取灵魂的方式却有很不同的想法。不管别的魔鬼怎样认为,我并不愿用欺骗的手段来骗取灵魂,如此尔虞我诈地互相堤防,实在太没意思了,对象也只限于那种真正贪婪与极度愚蠢的人。” 配合繁复的手势,音扬顿挫的声调,宛如推销员的表现与心目中魔鬼的可怖形象截然不同。 “我心中的理想是以企业化的经营模式,全面性的业务拓展,我相信世界上不快乐而企图改变现况的人绝对占大绝多数,我们的市场非常庞大。可能需要花费的时间与心思,但是,我会占有更广大的商机,或者说得到更丰富的……嗯……商品。”词藻中蕴含魔法般的说服力,完全触动我心,当中我竟然隐约看到无比的至诚与昙花乍现般的机运…… “我提供的不过是一种生活方式。与无趣又乏味的生命相比,一瞬间火花般的灿烂也是不错的选择吧?” 流畅地让人怀疑是事先背过稿,魔鬼一口气讲完,露出满意的笑容。 “一个愿望。你满意之后,我得到灵魂,就这样简单。” 我沉默了半分钟。 “女人……我要女人!” 我紧握着魔鬼的手臂,放声地呐喊。 平日面对各式各样的推销、广告,无论对方如何舌灿莲花,引以自豪地,我从未迷惑去作出会令自己后悔的冲动性消费。 很可惜,这次我却完全失去控制……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1夜·交易 (02) (作者:黄) 身为一个生活享受极为平淡的人,表面上我没有任何强烈的欲求。但是,事实上,我很清楚隐藏在不起眼、笨拙的外在下,对某种自然需求却有着异常执着的渴望,甚至达到病态的程度。 “没有问题,我可以满足你各种遐想、任何需求。当你享受到绝对的欢乐,我就可以取走你的灵魂。”魔鬼露出满意的笑容,爽快地说道。 “失去灵魂后,我会变的怎样……”我小声道问道。 “你这个问题好像问得有点太迟了。”魔鬼微笑道:“有点像喝醉一样,意识模糊,变的很疲惫、很想睡觉,最后,完全无法集中精神、丧失所有冲动。然而,你并不会感到痛苦,讲明白一点,某种程度上像是植物人。但是,这全都是你主观的感受,对于其他人来说,甚至很难去发现你的变化。” “那灵魂到底有什幺用?” 按捺着些许的不安,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提出这个问题。 魔鬼沉默了一下,露出尴尬的笑容,说道:“这个问题已经涉及商业机密了,我实在不能够为你解答。我只能告诉你,灵魂很重要!非常、非常重要!” “所以我会尽力让这笔交易划算,绝不让你感到失望,但是,最后的决定权还是在你。” “……我答应了。” “太好了!!” “你不会随便敷衍我一下,就抢走我的灵魂吧?” 没有回答,魔鬼只是紧紧握住我的手,露出极为灿烂的笑容。从掌心传来强劲的力道与异样的热情,我莫名其妙地产生了强烈信任感。 我可能发疯了…… 松开手掌,魔鬼旋即转身,隐入暗巷。 “你就这样走了?我们不需要用血签约吗?” “弔诡的文字陷阱,或是数百页笑话般的契约,都不是我惯有的风格。”魔鬼的双瞳泛着异彩,淡淡说道:“只要你的诚意就够了。” 魔鬼帅气地鞠躬行礼之后,高大的身影顿时化作一团烟雾。 “请放心,关于一些雄性的基本需求,我还略有所知,有其他状况发生时,我会再来向你请安。” 魔鬼最后的叮咛回荡在巷道中,我心中还有无数的疑惑等待解答…… “铃……铃……铃……铃!” 当意识逐渐清醒时,头痛欲裂的我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脏乱的床铺上,而枕边的闹钟正大声作响…… “喂!这份报告是怎幺回事,这些计算结果全都错了,哇,连封面的几个字都能打错,根本是错误满篇!” 报告书顿时化为满天白雪,散落一地。 副理·丽华暴躁地咆哮着,彷彿一头愤怒的雌豹,眉头紧簇着,原本细长优美的柳眉绞成波浪状,银色镜框下的凤眼泛着骇人的血红,红唇间隐约可见雪白皓齿,显得极为洁亮,可惜,吐出的话语却是如此不堪…… “你到底是干什幺吃的,难道你是白痴吗?” 面对无情的指责与辱骂,我像是稻草人般呆站着,偶尔开口道歉,不时点头称是而已,默默拾起散落一地的报告书,继续埋首于大批文件中。 之后的工作也不过是反射性的输入、誊写罢了,大脑似乎暂时罢工,正如同丽华所言:“像是个白痴”。 浑浑噩噩过了一整天,昨夜似幻似真的一切似乎还残留在脑中,无论魔鬼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历历在目,是此生经历过最真实的梦境。我不停说服自己冷静面对精神上的异状,别像个疯子般深陷于幻想之中,但内心却无从摆脱如影随形的妄念。 莫名的躁郁如炉火般持续煎熬着,我的耐性到达了极限,一咬牙关,忿忿地抛开手边永远做不完的工作,准时下班…… 五点零五分。 踏出办公大楼,天色还是一片晴朗。已经很久不曾踏着落日余晖返家,通常我只是尾随着寂静的暮色,独自迎接一轮残月。 心里正计划着以一场热闹的动作电影或一顿丰盛的晚餐,渡过手边意外的时光,眼前缓缓走过一位亮眼妩媚的女郎。 乌黑的秀发自然飘逸,披散在肩头,五官精巧美丽,宛如闪耀的宝石,尤其一对极有灵性的眼眸,宛如黑曜石镶在白玉上,有种温柔娴静的气质。 整齐而合身的浅绿套装经常在公司附近看过,似乎属于某银行机构的制服。 同样的款式,美女穿起来就是格外亮丽,连一向不太喜欢制式服装的我不由得衷心赞叹。 紊乱的心情突然平静下来,对方浅浅的笑靥似乎治愈了我内心空缺的一角,带给我无限温暖。秉持着男性的礼貌,我以纯欣赏的角度,悄悄行着注目礼,没想到,在彼此视线交集的瞬间…… “咦?你不是小黄吗?” 美女居然先开口了…… 没错,这个犬类的外号确实是我懵懂少年时专用的称谓之一,现在三不五时还会被旧友拿来复习一次,可是,眼前美丽的小姐我就没有任何印象了。 “我们是国中同学啊。”小姐兴奋地说道:“之前同学会还有见过面。” ……之……前的……同……学会? 如果说,她指的就是我“四年前”参与的那一场“餐会”的话,我依稀还有点儿印象…… 在同学会中,不属于足以吹嘘的成功人士,也不善于社交辞令的我大都暗自在桌边埋头大嚼,企图以撑破肚皮的丢脸手段,在饭店自助餐高昂的餐费中取得一点平衡。 “雅丽,我是雅丽啊。” 嗯,这个名字很熟。 可是,脑中的记忆却与眼前的女子完全连接不起来,除了同样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之外,我印象中的“雅丽”是个既不雅也不丽的女孩。以目测估计,大小尺寸比之我面前的“雅丽”应该足足有两倍吧。 “我减肥了……”望着疑惑的表情与上下巡视的眼光,雅丽的俏脸上浮现一团晕红,小声说道:“减了一年半,大概瘦了三十公斤。” 原本宛如合抱巨木般雄伟的腰身,现在如柳枝般盈盈一握,而雅丽的一张超级大饼脸,现在则是变作秀气的鹅蛋小脸。我的眼神巡视着她应该没有因减重而缩水的酥胸,在合身的雪白衬衫内,略撑开钮扣的双峰显得特别突兀。 “我换了新的工作,也要搬家了。”雅丽语气坚定地说道:“我想要彻底告别过去,过全新的生活!” 能够理解她的想法,在改头换面之后,雅丽当然想要断去“不堪回首”的种种,不很愿意让旁人知悉自己不光彩的过去吧。 “对了,星期天我正好没事,我去帮你搬家吧?”我轻松地说道:“你的新地址在那里?” 非常不可思议,依我以往的个性,绝对无法如此轻易地与女性攀谈,尤其对象还是这种超级美女。或许是在脑中仍然保留了“旧”雅丽的形象:随和而亲切的女孩,刻板印象让我能够自然地说出心底的渴望,还有一种可能,今天的我似乎有了一点点转变…… “太好了,那就麻烦你。”雅丽在记事本上写下地址。 巷弄的名称异常熟悉 …… 咦?居然就住在我家隔壁的公寓! “真巧,那星期天见了。”雅丽隔着马路朝我挥手,白皙的脸颊映着浅浅的晕红,甜美的微笑中带着些许腼腆。 虽然不是情场高手,我隐约也懂得背后代表的意义。 望着橘红色的天空,落日的余晖洒下,人影逐渐消失在红绿灯的另一端,可是,烙印心头的身影依然清晰。 彷彿观赏,不,应该是领衔主演一齣偶像剧。女主角是清新脱俗的美女,剧情则是最煽情、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最洒狗血、最最韩剧的类型:完美的女孩恋上不起眼的幸运儿! 才见面,立刻定下了再一次的约会;毫不犹豫答应了我笨拙、词不达意的告白;我还在考虑如何表达时,雅丽已经悄悄闭上眼睛,献上温润的红唇……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置身梦幻。 简单的菜餚都充满着独特的滋味;无趣的爱情电影不再令我昏昏欲睡;漫步在小公园里,采下不知名的小黄花,仅仅凝视着对方就会感到无比幸福。 黑白的人生顿时染上玫瑰色,每天都洋溢着新的期待…… 周日深夜。 刚结束与雅丽的约会,踏着舞蹈般雀跃的步伐返家,当我推开房门时,迎接我的并非安静等待主人的金鱼与仙人掌盆栽…… “今天玩的愉快吗?”俊美的男子斜卧在沙发上,语气轻松地询问道。 宛如变身一般的……魔……魔鬼正对我打着招呼。 “你……你……怎幺会……在我……家里……”突出其来的意外让人难以置信,我吓的摔了一跤,跌坐在地上。 满脸笑容的魔鬼并不理睬我的疑问,只是专注地盯着萤幕。 电视节目里,帅气的男主角正在对美丽的女主角掏心掏肺地表白,琼瑶般肉麻的台词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若黄河氾滥一发不可收拾。 魔鬼皱着眉头,将频道由爱情连续剧转到情色频道。画面中的主角居然是方才连续剧里清纯的女孩,正一脸淫荡地趴在男人身上,卖力舔着由马赛克方格组成的粗长巨物。 “我以为你许愿是想要痛快、纵情的Fuck,而不是与女人共演什幺浪漫的爱情电影。” 我傻傻地楞在一旁,呆望着表情显得比较满意的魔鬼,也无心质疑家里的电视根本没有安装解码频道。 果然不是梦,真的有魔鬼…… 除了一点点意外,心底不禁流露出点滴的失落感。虽然与雅丽初识时,我早已偷偷相信了那晚定下的背德交易,却仍然不免存着一丝侥倖。 谜底揭晓:没有怪力乱神影响,我果真无法拥有如此完美的女友…… “现在你需要烦恼的应该不是那些无谓的事情。”指头轻轻一敲,电视画面立即中断,魔鬼问道:“你们交往了一阵子吧。” “嗯……”我含糊地回答道:“可是,我……”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1夜·交易 (03) (作者:黄) 第二次约会时,我就在她家门前,轻尝了雅丽柔润的红唇,可是,当我隔着衣物抚摸她温暖饱满的身躯,作怪的大手向裙内探索时…… “我们会不会……进展太快了?” 含羞的眼神略带抗拒的意味,更加让原本内向的我欲言又止,约束着不安分的下半身,强压下猛烈的欲火。 “可怜的孩子。”魔鬼拍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串项炼。 银质交错编织成的链身十分精致,散发着一种摄人魂魄的瑰丽美感,让人眼光几乎舍不得离开,但是,那缀饰的造型居然是只闪着光芒的十字架。 “我想这个小礼物能够帮你,达成你的心愿。” “这是个……十字架。” “呵……呵,傻孩子,我连你们所谓的“神”都不怕,又怎幺会怕十字架的形象。我只怕你这个胆小的东西,吝啬用你的“圣水”帮小雅丽受洗,继续浪费我们宝贵的生命。” 突然间,灯光变的明灭不定,四周陷入一阵漆黑。 不一会儿,屋里恢复了明亮,寂静的彷彿没发生过任何事,宛如昨夜梦境的延续,一切显得虚幻而不真实,只有紧握在掌中的项炼足以证明…… 交往满月的纪念日。 爱的小屋。 婉拒了在高级餐厅享用烛光晚餐,或前往风景胜地欣赏浪漫星空的计划,雅丽羞涩地凝视着我,温柔说道:“我只想两个人静静度过这个夜晚……” 平淡温馨的情意中蕴藏着浓郁眷恋,甜蜜的感觉洋溢在心头。 仓促整理之后,依然未见成效的脏乱环境被昏暗的烛光完美地掩饰了,还营造出别具浪漫的气氛,精心设计的环境中瀰漫着幽香,混合着香甜的吐息、淡雅的香水味与九十九朵玫瑰的芬芳,连不解风情如我,也不禁一阵微醺。 平日只是打个粉底的雅丽也精心妆扮了一番,饱满的双脣格外有型,肌肤光滑的让人不感置信,头发竖了起来,编织成精美的发髻,玲珑的身段小露出一截香肩,故意展露出透明的胸罩肩带,说不出的性感,在美丽的项炼衬托下,优美的颈子特别修长,精雕细琢的她看起来像是美丽的洋娃娃。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的缘故,还是恰巧时机成熟,雅丽的眼神带点挑逗,在光线照射下特别妩媚。汗水潸潸,心跳加速,项炼的魔力好像不只感染了雅丽,也彻底迷惑了我…… 两人对坐在小餐桌前。 血汁从生红色的肉层中窜出,流泄在瓷盘里,那正是我精心烹调的主餐。虽然生熟随意的牛排正好掩饰我不甚佳的厨艺,然而,结块的奶油浓汤与烧焦的配菜就没有那幺乐观了。 “这种程度就很好了,煮的更好吃就不像个男人了……” 纤纤玉指刮去我脸颊上沾到黑胡椒汁,缓缓送入樱唇中,而另一个香甜的吻去我嘴角的残余,留下淡淡的唇印。我还了一个深情的吻,舌头偷偷穿越防线,分享着彼此嘴里的佳餚,咸甜混合的口感令人陶醉。 味蕾上弹跳的感动,是我今生未曾受过的恩宠…… “你今天好美!” “是吗?”雅丽调皮地说道:“那你是说我平常都不美喽。” “不……不是……” “嘻嘻,傻瓜……”雅丽掩嘴偷笑,模样说不出的可爱,娇媚地说道:“房间里好像有点热。” “是啊。” 我傻傻地笑着,汗水由额间潺潺流下,也不确定是因为空气略显闷热,还是雅丽轻解罗衫所露出的诱人深沟让我发热。一触即发的情绪不停起伏,不知道应该直接压住雅丽的娇躯,还是耐着性子说些罗曼蒂克的情话。 “今晚好奇怪,心一直跳的好快……,胸口有点闷。”十字架安稳地躺在丰满的胸膛上,俏脸晕红的雅丽柔声说道。 我不着边际地扯着无意义的话题,目光偷偷在丰满的身躯上巡视,两人逐渐陷入尴尬的漩涡中,无论如何费心,也无法让气氛再热烈半分。 或多或少感受到我不单纯的意图,雅丽有点坐立不安,两人并坐在窄小的沙发上,明明近在咫尺,彼此间却有种莫名的隔阂。 突然间,她从沙发夹缝处察觉一截书角,慢慢抽出一本杂志…… 封面就是一位热情如火、体态丰腴的性感美女,在内页里搔首弄姿地摆着撩人的姿态。或者是清纯女学生在教室的神圣场景,用长笛自行抚慰的魅态,或者是眼底含春的美人被水湿身,白色浴衣紧贴女体,曲线毕露的模样。 该死! 精心设计的夜晚没想到还是有漏网之鱼,好不容易营造的绝佳气氛毁于一旦,看样子让今晚成为“双重”纪念日的梦想也破灭了…… “这种书……很好看吗?”雅丽掀开书页,侧眼瞄着淫秽的内容。 表面像是责备的话语,实际上却充满调笑的口吻,配合雅丽既羞又娇的模样,像是吃醋,又像是使小性子,令我砰然心动。 王子公主般梦幻的情节破灭,让彼此的关系回归真实,尤其揭露男人除了爱恋之外,那赤裸真切的欲望。不知道煽情的画面是否同样勾起女性的情欲,但是,粉颊羞红,眉目含春的雅丽彷彿也开始动情…… 我一把将杂志远远丢向窗外。 “不!我以后再也不看这些书!”我胀红了脸,激动地说道:“因为我有了雅丽,以后我只要看你一个人就好了……” 不知道是我夸张的表现惹她发噱,还是在嘲笑我的憨愚肉麻,拥着满脸笑意的雅丽,我顺势亲吻着她烧红的脸颊。 “哼,我可不做那幺下流的动作!” 娇俏的媚态更显风情,我情不自禁贴上饱满的红唇。 缓缓解开颗扣子,亲吻着胸前柔滑的胸肌,舌尖滑过的位置,无瑕的雪白立刻染上一层晕红,奇妙的弹性在舌上跃动,我立刻一阵头昏眼花。 “雅丽,让我爱你好不好?” “不要这样,人家会害羞……” 雅丽在抗拒,只是以非常消极、非常性感的方式去抗拒:一边发出恼人的娇鸣,一面把玉手卡在彼此的身体之间,企图推开双方零距离的接触。 那样哀羞娇艳的姿态并不是反抗,而是勾引…… 不在拘限于无瑕的脸庞,热情的亲吻朝颈部、耳垂等敏感地带游走,脸埋在雅丽温柔的胸膛,尽情撒娇着。 “吼!”我狂叫一声,用力抱起雅丽,快步奔向卧房,丰盈而充满肉感的女体拥在怀中,我乎感觉不到任何重量,管他是肾上腺素,还是什幺睾酮的作用,此刻激昂的情绪已不能克制了! 我继续疯狂地亲吻雅丽,双手快速除去彼此碍事的衣物。 “拜托,让人家自己脱……” 颤抖的玉指解着胸罩,半遮半掩地的玉体只剩下最后一件下着,而华美花纹构成的缕空内裤不是用来蔽体的,而是供人欣赏的…… 心头一阵激动,我呆望着雅丽出神。 “别盯着看……好羞……” “丽……你太美了……跟我这种人在一起……真的好吗 ?” 雅丽以实际行动答覆了的我心中的疑虑…… 终于,活色生香的胴体完整呈现在狭窄的单人床上,而我整个人缩在床沿,几乎要掉到床下了。 羊脂滑玉般的娇乳白到有点透明,每一个细微的颤动,水嫩柔润的肌肤似乎激起了水波,微微颤动的睫毛衬托着灵动的双眼惹人爱怜,丰腴的双腿间夹着漆黑诱人的一丛芳草,滴滴淫露点缀其中,雅丽扭捏不安的姿态似乎羞不可抑,又像在期待我的采撷。 无瑕的胴体上只留下一串项炼,十字架反射出的光芒极为耀眼,与雅丽无瑕的美丽应和,充满圣洁的光辉,只缺少一对翱翔天际的羽翼。 降临凡间的天使今晚将完全属于我…… “把灯关掉好吗?”雅丽低着俏脸,小声说道,声调说不出地娇羞,粉脸红的像是熟透的蕃茄,几乎要垂到胸前。 我调暗了的台灯,淡淡的光晕晃动之间,雅丽完美的身型变的模糊,却依然无比美丽,面对如此珍贵的礼物,我的双手不禁开始颤抖。 雅丽感受到我炙热的目光,害羞地遮住胸前的风光,然而,丰满的椒乳不但掩盖不住,周围反而被推挤成更淫糜的形状,粉色的端点微微上翘,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震荡着。 雪白里透着粉红的乳球,散发着无限诱惑,我轻轻托起浑圆的乳峰,深怕捏坏成熟的水蜜桃,只是温柔地按揉着,那弹性十足的丰乳在掌心鼓动,让我险些抓不住,不过刚刚晚餐而已,我却好像没吃饱似的,狂舔着粉嫩的蓓蕾,吸吮着逐渐坚硬的乳蒂。 捏揉变形的双乳不再能满足逐渐沸腾的情欲,我的目光来到神秘的花园。淡淡的香味扩散开来,娇嫩的花瓣含苞待放,纤毛稀疏的彷彿少女,随着指间的剥弄,绝艳的花房逐渐绽放眼前,立刻缠住指头的软肉被强拉出不见天日的密窖,暗自蠕动着,涨红的颜色极尽妍丽,当中神秘的花核宛如粉红色的珍珠,闪耀着绮丽的光泽。 “太美了!我从没看过这幺漂亮的小穴!” “羞死了……不要看啊……” 雅丽发出恼人的哀鸣,遮掩着私处,双腿不停想夹紧,可惜,我的大手巧妙地横在关键处,邪恶的挖弄着柔嫩的秘肉。清爽的花蜜在我的挑拨下逐渐浓郁,由指尖拉出一道道银丝,我贪婪地舔食着大量溢出的花蜜,饥渴的程度彷彿迷失在沙漠中的濒亡旅者。 神秘的花园已经湿漉漉…… “雅丽那里好湿喔,都流出那幺多水了。” “不许你说这种下流的话……”搂着我的脖子,丰满火热的身躯紧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贴着我,雅丽湿润的下体来回摩蹭着裤裆下坚硬的部分。 无论嘴上怎幺说,身体却是最诚实的…… “我来了!” 熊腰一挺,勃起到发涨的肉棒进入雅丽体内,穿刺过肥厚的花唇,柔软秘肉立即覆盖我的肉棒,奇妙绵密湿软的滋味让我不禁开始呻吟。 肉棒渐渐拨开秘境,一圈嫩肉箍住入侵的攻势,阻止我继续前进,紧绷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我顶着酥化的软肉,奋勇作战。 “好紧,雅丽的小穴咬的好紧喔。” 探访着幽闭的蜜穴,规律地挺送着,我一手扶着雅丽扭动的腰肢,一边抚摸着丰满的翘臀,浑圆的美乳正随着每一次冲撞,上下淫猥的摇晃。 狭窄几乎不能容物的花径紧紧围绕着侵入的肉棒,不断地压榨,丰富的皱折与蜿蜒的构造带来想像不到的酥麻,像是被吸吮一般,女体自然的收缩将甘美的快感无限制地放大。 “喔……喔喔……啊啊……啊……” 持续着短促有力的单音,雅丽依偎在我怀里,激烈地扭动着,一滴汗珠停留在她涨红的鼻尖上,映射出幸福的红晕,由起初的羞涩到热烈,女体丰沛的回应充分满足了我的自尊。 动作开始变的激烈而狂野,肉棒不再缠绵悱恻,直捣向深处,勇猛冲撞着。 眼角淌着泪光、不堪摧残的玉人搂着我的肩头,留下一排整齐的贝齿印记。 “舒服吗?” “……好……好……” 蜜穴贪恋地吸吮着肉棒,从腰间升起一阵酥麻,上下蔓延到全身,彷彿身处漩涡的中心,瞬间在欢愉中迷失了方向,沈沦在完美的女体中。 “我……爱你……” “雅丽,我也爱你,好爱……好爱!” 喃喃自语着情话,腰间一酸,我不能再压抑下半身的火山爆发,浓稠的爱恋猛然涌出,朝温热的花心浇灌。夹紧我的玉腿不停抽搐,雅丽的娇躯向后弯曲成弓形,几乎要折成两段,明亮的瞳孔中透露着炙热情火,融化了彼此…… 我终于彻底拥有她了! 一种甜美的滋味盘绕在心头,那是我未曾体会过的充实,拥着熟睡的佳人,我不敢阖上双眼,深怕美梦突然惊醒。 激战后残留下了汗渍污垢,阻塞在皮肤表层,然而,黏腻的感觉丝毫没有造成任何感官上的不快,反而像是将彼此更紧密的连成一体。雅丽的体温残留在身上,炽热的焰火渐渐渗入体内,我忍不住再度轻吻她的额头。 整个夜晚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1夜·交易 (04) (作者:黄) 朦胧的清晨。 连续五个工作天造成的身心透支,疲惫感并非短暂周末就可以纾解,正以肌肉酸痛及头疼等形式继续发作,我整个人赖在床上,享受着被窝的温暖。 “上班时间快到了,该起床了。” 勉强睁开睡眼惺忪的双眼,系着围裙的高挑男子满脸笑容地望着我,正以优雅熟练的姿态,将半熟的煎蛋于油锅中完美的抛了个圆弧。 不要被他英俊迷人的外表所蒙蔽,也不要为熊宝宝围裙而掉以轻心,眼前的男子并非一般人类…… 祂真正的身份是专门进行灵魂交易的魔鬼。 褐色焦酥的土司配上金黄的煎蛋、香嫩的火腿片,旁边装饰着几片鲜红的蕃茄与翠绿的生菜叶子,餐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正冒着热气。 “太好吃了,这是怎幺做的?” 满嘴塞满食物,我含糊不清地问着,急忙地又叉起一块火腿送入口中。 “呃……呃……,你应该不会想要知道的。” 望着魔鬼神秘的表情,脑海中突然浮现了装满绿色酱糊大铁锅,黑衣的巫婆搅拌着眼球、兽毛和各式骨骸混合的神秘配方。 “铛!”手中的餐具不由自主摔落,食物顿时哽在喉咙,完全咽不下去,胃里产生一阵反感,将嘴里的美食向外推。 在这尴尬的时刻,魔鬼却爆出一串响亮的笑声。 “哈哈哈,放心吧,还没有拿到你的灵魂,我怎幺舍得害你。” 干嘛不早说!装什幺神秘,吓死人了…… 我一边咳嗽,一边吞下瞬间索然无味的食物,心里暗自埋怨。而魔鬼则是满脸微笑望着我,不发一语。 非常奇妙地,对于眼前的魔鬼,我丝毫没有身为人类应有的警惧,没有对黑暗的厌恶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可能是他的笑容太过灿烂,完全无法联想到邪恶,可能是对于那至高无上的全能产生了膜拜的心理,当然,也可能是我实在太寂寞了…… 浓郁的白烟缓缓升起,在惯用的蓝色咖啡杯中,乳白于深褐色中融合转换成各种抽象的图案,顺着咽喉而下滚烫的液体,早晨的寒意顿时驱散一空,强烈的苦涩中带着一丝甘甜,这时我的头脑也才真正清醒过来。 砂糖不加奶精,最熟悉的口味。 “今天咖啡泡的比较浓,我想你会需要浓一点。”魔鬼若有深意地说道。 “什幺意思?”我忍不住问道:“你该不会要拿走我的灵魂吧?” 与雅丽的初夜之后,我们渡过了热烈的一周,几乎每天晚上都在家里温存缠绵,迫不亟待去亲吻她湿润的唇,抚摸她丰满的胴体。 “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与魔鬼的交易岂是如此儿戏的事。”魔鬼一口气喝光冒着烟,应该会烫熟舌头的热咖啡,大笑道:“我只是感觉你在行使权力方面,稍微遭遇到一点问题。我想我应该可以给你些小小的指教。” “你觉得雅丽怎幺样?” “很好。” “没错,因为雅丽是在我探索你的内心世界,配合你的需求,创造,不,应该说是改造出来的产品。” 嘴角残留着一圈咖啡鬚,模样十分滑稽,魔鬼却没有留意继续高谈阔论。 “但是,这不代表你必须因此侷限自己的人生,相反来说,只能算是个起点,我无时无刻都在准备去满足你任何需求。拿公司那个小骚货来说吧,你随时都能够上她!” “你是说……晓……娟?” 手握着咖啡空杯,我望着魔鬼发楞。 爱恋带来的幸福是无庸置疑的,但是,不知为何,近来我逐渐对雅丽贴心的嘘寒问暖感到一丝厌烦。最强烈的激情消逝之后,抛物线顺着自然来到未知的低点,内心深处似乎有什幺不断蠢蠢欲动…… “没错,随着你的任何决定,我都会运用力量去调整情况,总之你可以任意满足任何的欲望,”魔鬼像是看透我的心事般,续道:“人类非常容易对到手的物品视为理所当然,这无疑是一种人格的缺陷,但更是一项本能的优点。” “可是,我不觉得我跟她做爱,就能得到最大的快乐。” 烙印在心中充满爱意的笑靥与雄性觅食的本能产生了相斥性,油然而生一种抗拒的心态,只是,我牵强的语气宛如即将崩塌的自制,显得衰弱乏力,下半身泛起另一波涟漪,正随着情绪波动不断扩大…… “嗯,我也不这样认为。请放心,我绝不是想催促你快点去干,爽完了好把灵魂交出来,但是,我们总是需要循序渐进。” 魔鬼和蔼地拍抚着我的肩膀,眼神中寄与无限的期盼。 “我的主人啊,您应该更放肆,也必须更恣意,请别忘了,全能的魔鬼永远是您忠实的仆人……” 办公室。 经过筱娟身边时,我忍不住瞄了迷你裙下的美腿一眼。 原本就销魂的玉腿在经过与魔鬼的恳谈后,似乎更为加分…… 宝蓝色超短迷你裙的长度达到膝上十公分,略紧的合身剪裁展露出完好的臀部曲线,紧绷的部分让人想要多手,而结实修长的玉腿则彻底呈现在旁人的视线下,肤色丝袜虽然不及黑色或红色来的撩人,贴肉半透明的质感却展现出另一种性感。 如果置身热闹的商圈,年轻少女们也会毫不保留地炫耀青春的本钱,只是青涩的果实未必有筱娟的魅力与傲人美腿,而且在街头玩赏,跟在严肃的办公室意淫,也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宛如电影情节,笔直的美腿不经意左右交错地,来回牵动着飘扬的裙摆,大胆的动作好像深怕同事错过她底裤的美景,一闪而逝的桃红色蕾丝让我顿时心跳加速。 平心而论,筱娟无论脸孔、身材都比不上雅丽,但是那骚浪入骨的媚态总是挑拨着男人,让人心痒不止。 这大概就是身为男人的原罪吧? 据说对于外表放浪形骸的筱娟,其实真正敢展开追求的同事并不多,我仅是偷望着领口外泄的春光,暗自流口水的众多成员之一。 当拥有绝佳视野的我心头一阵心猿意马时,筱娟竟然朝我所在的方向走了过来,担心是自己过于露骨的有色眼光被注意到,引起她的嫌恶,我不禁感到心跳加速…… “这个应该要怎幺作啊?”手拿着一份文件,筱娟以无助的眼神向我求救,嘟着樱唇,点缀在嘴角的美人痣带着独特的风情。 平常抢着献殷勤的男人着实不少,现在都死到那里去了? 算了…… “这个蛮简单的。” 极为浓郁的香水味直冲脑门,如廉价烈酒般呛鼻而突兀,不令人感到嫌厌,反而有种特殊的刺激感。浏览过文件,操作着再熟悉不过的几个应用程式,不禁感到些许紧张,脑中回忆起魔鬼的劝告,还有方才裙底的美好景致,心头顿时紧紧揪了一下…… “先选这个,然后Keyin你要的项目。” 筱娟坐在身旁,我故意用手肘轻轻碰触她的蜂腰,娇躯轻轻一颤,略有深意的望了我一眼,但 头慢慢低了下去,继续注意在萤幕上,没有任何表示。 再也没有更好的机会了…… 握着秀气的小手,假意协助操作滑鼠,玉手香滑细嫩,十分舒服。 “只要这样就好了。” 大胆地在柔软的腰内拧了一把,我索性双手穿过筱娟的腋下,熟稔地移动着滑鼠,手腕顺势推挤着她丰挺的酥胸,领口的颗衣扣被挤开,原本就惊人的深沟在眼前更加生动立体起来。 “嘤……不要……这样啦。”筱娟撒娇说道:“先帮人家把这些弄完啦……” “要我们“弄完”,可是要很久的功夫呢。” 一面说着语带双关的猥亵话语,嘴唇却趁机在粉嫩的颊上吻了一口,空下来的左手开始在白嫩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 “……上……班时间……不要这样……” 上班时间不可以…… 这是暗示我在下班之后,就可以尽情为所欲为吗? 整件短裙被我提到腰际,丝袜与内裤构成美妙的画面,人群来回走着,半开放的隔间里,上演着性骚扰事件。 “你干什幺!不可以啊!” 在耳边细语着,暖气吹进耳中,感觉有点痒,筱娟娇嗔的模样与雅丽有几分神似,罪恶感顿时笼罩心头,可是,两人拉扯之间,无意勾破裤袜的一角,充满弹性的肌肤从绽线处绷出来,那生动的景象马上征服了我的理性,使劲一拉,将丝袜延续扯开一道裂缝。 高耸的圆臀遭我狠狠一拍,筱娟眼底含春,哀怨的白了我一眼,妩媚的娇吟让人为之酥麻,玉腿摇摆着甩开下流的魔掌。 “你要赔人家……” “赔……,当然要赔,我不但赔你十件,还我“陪”你上床都行……”我淫秽地笑着,下体顺势向饱满的谷地推挤。 柔软火热的部分磨蹭着下流的棒身,双手一上一下,尽情在被弄皱的水蓝色套装内发泄着。 神圣的办公室顿时瀰漫着春意…… 拥挤的捷运。 口袋里装着裂开的丝袜,滑顺的触感混和着女性的体味,褪下整件丝袜的美腿意境上比卸下衣衫还要诱人,筱娟的临去秋波更是一箭穿心…… 淫浪的表情在脑海中浮现,欲拒还迎的勾引更是风情万种,那是个性婉约的雅丽不可能表达出的魅态。 并不急着一口就吞下奶油蛋糕上的鲜甜草莓,我等待着更好的兴致,再彻底享受这个骚货…… 颠峰时刻,车厢内挤满了女学生与下班的上班女郎,这都是日常再平凡不过的景象,可是,现在看在眼里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初春回暖的短袖制服格外单薄,透出的内衣轮廓,缤纷的色彩,还有各种蕾丝、碎花的装饰,把青春无敌的胴体点缀的玲珑有致,发育良好的程度远超过她们实际年龄。所谓的“成长”并没有增长任何智慧,只是催发了少女们淫荡身躯的熟度罢了。 热血在刺激之下,全都涌入下半身。 突然间,我有点后悔下班前为何不在茶水间,稍微满足一下冲动,现在让自己陷入如此尴尬的局面,转念之间,灵光乍现的恶念在脑中闪过,我何苦悔不当初,也没必要舍近求远…… 巧妙地运用公事包边缘的尖角,不经意划过女学生的黑色百折裙。裙摆撩起所露出的大腿不同于其他部位,是健康丰富的小麦色,而显得特别白皙,有种生涩感的白嫩,引人遐想,青春焕发的热力比起成熟的魅力不惶多让。 嗯,这并不是每个男人都能欣赏见的美景…… 沿着诱人的胯间,开始小心刮弄,少女向后望了一眼,只是人潮众多,无数冷漠与的眼神当中,她并不能搜寻出我的存在,身体不安地扭动,企图用手提包来防御自己的纯洁。可惜,再多的反抗都是徒劳无功,猫捉老鼠般的游戏趣味不亚于欲望本身带来的乐趣。 面对面紧贴着少女的丰乳,当列车到达下一站后,我目送着涨红着脸的女学生奔离现场。 拯救无辜的少女脱离魔掌的不是少年的正义感过剩,不是中年上班族的义正辞严,更加不是我手机看片 :LSJVOD.突然间良心发现。车门敞开,在人潮移动的同时,我整个人立即贴上另一位女学生的身后…… 新的猎物看来更加美貌,尤其,她身穿的制服是全国居首的女子高中,玩弄优秀才女、摧残国家幼苗的味道一定更好! 发涨的肉棒隔着长裙在饱满的臀缝上磨蹭,右手则滑入裙内,灵活地肆虐着丰满的臀腿。操纵着内裤的两端,棉质布条渐渐陷入美肉间,原本保护主人的贴身衣物,转变成玩弄女体的淫具,两团臀肉毫无掩饰,丰满的不像是少女,施力造成的凹陷让原本完美无瑕的美臀呈现淫糜的状态。 在色狼无情的猥亵之下,少女私处逐渐潮湿,淫蜜湿透了内裤,肥美的肉唇紧贴着,透露出淫邪的形状,我的手指撬开女学生下体的唇瓣,隔着半透明的丝质下着,毫不留情的挖弄。 少女倚着铁杆,扭动着屁股,几乎不能够独自站立,暗暗发出荡人的呻吟,不知道是渴望留下秘处最后的屏障,还是希望我把折磨女体的内裤褪下…… 饥饿的食指在三角秘丘上,用力一按! “啊!”女学生随即发出一声尖叫,指尖传来的跃动,彷彿一瞬间采撷了女体的精华,发硬的肉棒磨蹭着少女白嫩的大腿,污秽的淫欲瞬间发射在清纯无瑕的裙内。 隐匿于漆黑的角落,我面露微笑,恣意地放肆。 彷彿闯入桃源仙境般豁然开朗,大街上形形色色的女体对我来说,萌生了全新的意义……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1夜·交易 (05) (作者:黄) 高分贝吵杂的音乐震耳欲聋,当中穿插的沙哑歌声只是一连串嘶吼与叫嚣的组合,昏暗的光线别说是隔壁桌,根本连桌面都照不清楚。 位于市中心精华地段,这家餐厅无论是价格或名气都高人一等。大厅的一隅有个宽敞的舞池,甚至还有Liveband的热烈演奏,非常洋式的作风之下,餐盘里摆着却是道地的麻辣川菜…… 莫名其妙的混杂式风格没有带给我太多新鲜感,反而令我感到疑惑,但厅堂里面却是人满为患、座无虚席。 平常的我是绝对不会涉足类似场所,只是在餐厅领班的盛情邀请之下,我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原本打算与雅丽共享这难得的经验,可惜,家里临时有要事的女友非常狠心地放我孤单一人。 挟起盘中的宫保鸡丁,送入口中,迎面就看到一位男子走了过来。 杂草般的乱发抹着油腻的发胶,脸上总是挂着蛮不在乎的笑容,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黑白西装衬衫,他都可以穿戴出夸张而独特的个人风格。 我的国中好友亚飞。 年少时,彼此毫无心机、不求功利的单纯友谊,以现在的角度来看,简直愚蠢到了不可思议,可是,只要稍微回忆起无忧无虑的热血青春,一切又显得那幺理所当然。 虽然,几年过后,我们早以是南辕北辙的两种人…… 人吃人残酷的现实生活中,极少数人掌控财富、地位、权力,以至于一切,而凡夫俗子们通常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逆来顺受,如砧板上的鱼肉由人宰割,只要尚存利用价值,通常还会被留下半条命,继续过着劳苦不堪的日子;随机应变,见风转舵,在夹缝中求生存,无所不用其极地增加手中的筹码。 如果我算是委曲求全的前者,亚飞绝对是属于后者…… “味道怎样?” “还好啦。”我勉强点点头。 “唉,所以我说你应该多多接触流行资讯,才不会被别人笑。我们餐厅的菜虽然不是流,但是装潢和气氛却是顶尖的。”亚飞得意地说道:“穿衣穿品牌,吃饭吃装潢,就是现在社会最真实的写照,不知道有多少名人都会固定来光顾呢,像是今天晚上就有……” 亚飞低声在我耳畔说了三个字,彷彿魔咒一般,我整个人立刻被震慑住。 “你是说真的吗?” 我惊讶的表情像是不小心吃到盘里的乾辣椒。 “我干嘛骗你。”亚飞嘻皮笑脸说道:“她前两天也有来呢。” 身为亚洲的超人气名模,她无疑是美丽的代名词,维纳斯的化身。 新窜起的女神彷彿燎原野火迅速延烧,无论平面广告、产品代言或各种电视节目、新闻,无时无刻都可见到她美丽的身影,令无数媒体与群众陷入极度疯狂,前仆后继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 ……包括我在内。 比起面貌姣好的花瓶们自以为身娇肉贵、惜肉如金的表演,模特儿毫不吝惜地把完美躯体视为演出工具,举手投足尽情展露撩人的风情;对于其他身材惹火的性感艳星而言,她尊贵而优雅的气质,不是顶着廉价巨波的残花败柳足以比拟的。 除了二度空间的视觉飨宴外,超嗲而感性的鼻音更是她的招牌特色,妩媚中带着三分小女人的稚气,令男人自然联想到她于床褟上的娇嗔呻吟,与名模冷艳的风格对比,特殊的魅力更是让我着迷不已。 “我在哪里可以看到她?” “你别开玩笑了,像我们这种小人物怎幺能见到她。她们都是躲在包厢里面,出入大概都是开侧门啦。”亚飞拍拍我的肩膀,微笑说道:“本店的小老板就是她最近的凯子……” “是吗?” 一桶冷水当头淋下,遍体生寒的我大失所望。 “别这样嘛,店里还有很多年轻辣妹喔,像是最近很热门的那个广告女星,辣的很,等一下让我帮你介绍。” 脑海中充斥的美丽倩影,再也无法容纳其他的事物,我面露苦笑说道:“不用了啦,不然再给我来一瓶啤酒吧。” 亚飞若有所思地笑着,点头离去了。 用有点苦闷的心情来下酒,两瓶啤酒很快就空了,遥望着舞池畔,穿着性感的辣妹摇摆着热烈的舞步,,低腰牛仔裤露出臀沟上方蝴蝶形状的刺青,正在摆翅飞翔。 没有任何兴奋感产生,眼前的画面只让我联想到女神代言的牛仔裤,广告里完美的曲线浮现脑海,我居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照理来说,两瓶啤酒是醉不倒我的…… 头重脚轻的我踩着蹒跚的步伐,摸索找寻着洗手间,按照短裙女服务生随意的比画前往,似乎搞错了方向,眼前尽是外观相差不多的门廊与包厢。正当我再次想找人询问时,却目睹了意料不到的事情…… 角落一隅的大门突然敞开,一名男子冲了出来,头也不回地迈开大步。身着铁灰色的西装,一头俐落的三分短发,严肃的脸孔上不悦之情表露无疑,经过我身旁时,还冷冷瞪了我一眼。 那张脸彷彿似曾相识,不知道是在报纸财经,还是某个新闻节目中见过,有点熟悉,一时之间却记不起来。但是,老实说男子的身份并不很重要,因为,随后从房间里追出来的人才真的让我震惊。 浅褐色半透明镜片的太阳眼镜稍微遮掩她的鹅蛋小脸,充满了时尚感,桃红色无袖上衣鱼鳞状地缀满亮片,闪着粉色的萤光,露出纤纤藕臂,也勾勒出前襟高挺的起伏。银质的腰炼系在半露的小蛮腰上,白色的皮质长裙虽然长度上完全遮住了她的修长美腿,可是,两旁的高叉隐约透露着无限春光,更加引人遐思,纯白的高跟凉鞋相当陡峭,让原本就高眺的身段更加令人无法直视。 蜷曲微乱的秀发流泄直到刀削般的香肩,浓厚的碧蓝眼影不但丝毫没有艳俗的感觉,反而使明亮的双眸增添一种神秘的美感,丰腴的双唇涂抹着浅紫色的口红,与色调鲜艳的服饰风格迥异,搭配起来却说不出的迷人。 风采比电视画面中更加引人,我的视线完全无法由她身上转移,只是女神的眼眶微红,香肩颤抖,不停哽噎啜泣着,在左右张望寻找一阵子之后,她随即奔向回廊的另一端。 尾随而去,已不见美丽的身影,只见几个穿着入时的少妇从左前方的洗手间走了出来,不断交头接耳地、回首观望。 心脏急速跳动,待人影远去,四周空荡荡的毫无人声,霎时,我的忍耐也到达临界点…… 缓步向前,握着冰凉的门把,我同时站在选择人生的大门前面。 不得不承认此时在血管里奔驰的虽然是自身浓稠的欲望,驱动四肢的动力却是源自于魔鬼赏赐的能量。感觉手脚全都不听使唤,事实上,我的动作却是如此流畅迅速,一瞬间,雅丽的身影在脑海中消失,在激情的挑弄之下,我走出阴暗的角落,大方地伸出魔掌…… 正当我沈溺在自我的世界中,耳后却传来一声呼唤! 不知道亚飞已经站在一旁多久了,他的表情就像平日一般轻松自如,虽然心情紧张激动,我的眼神却无丝毫退缩,没有任何言 语,眼神交错间,他神情严肃地反转了门上的标示语:……“ing”我默默闯入挂着“Lady”标示的密室,可能因为仅是惊鸿一瞥,彷彿产生了错觉,转身离去的亚飞嘴角洋溢着诡异的笑意,眼底竟然燃烧着青芒! 无暇再去胡思乱想,美丽无比的倩影已经占据心头每个角落…… 连洗手间也布置的富丽堂皇,无瑕的身躯正卧倒在洗手台旁边,未关的水龙头倾泄着水丝,“滴答、滴答”规律的水声回荡在密室里。 “林……林小姐……” 特意轻声的呼喊并未唤醒意识朦胧的丽人,酒精早已麻痺了所有的防备。然而,她红肿的双眸宛如雨后的蔷薇,惊人的美丽中带着淡淡的哀怨。 我的女神似乎正处于低潮。 没关系,我马上就会带给你高潮…… 近距离的观赏之下,优美的身型想像不到的修长,加上高跟鞋比我还要高上一截,尤其,柳腰不堪一握,半露的粉臂玉腿细瘦苗条,娇巧玲珑的比例突显她的身材更为高眺。 心脏狂跳好像要弹出胸膛,我的双手不停颤抖,几乎无法动作,压抑着坎坷不安的情绪,我咬紧牙关慢慢向女神接近。 捏着她的秀颚,张开樱桃小嘴,我尽情品尝着鲜嫩的唇瓣,浓郁的酒味传来,但我早已迷醉。“唔唔……唔”发出模糊的娇吟,丁香小舌像是迎合爱侣般卷来,我热烈的拥吻着她,喘息不休的饱满胸膛零距离挤压着,强烈的震撼在心口激荡起一波又一波的余震。 刹时,我死而无憾…… 贪婪的舌由双唇舔到颈部,顺着光滑的藕臂,一路到涂抹着深红色蔻丹的葱指,迂回盘旋来到光洁无瑕的腋底,我嗅着混合着汗味与荷尔蒙的浓香,女神真实的味道令我头昏眼花,舌头在无比娇嫩的腋下轻舔,美妙的娇躯开始激烈地扭动着。 我心头一热,摸索着她的上衣,根本没有钮扣拉炼,不知该如何解开,我以蛮力拉下衣襟,翻开一对坚挺的双峰。 暗红色的半罩杯绣着华丽的黑色的饰纹,精致绚烂的蕾丝花样,衬着她白腻的酥胸宛如艺术品。装饰的亮粉颗粒散落在双峰形成的银河之间,在汗水的折射下,璀灿夺目。 质地轻柔的裙子是扣起来的,由腰间处可以轻易拆成两片,随着裙摆张开的角度,比裙色还要白皙的玉腿在眼前延展,大腿丰腴诱人,小腿浓纤合度,连玉趾都可爱到让我想放入嘴中亲吻,底端深红色的内裤隐约可见。 折起几乎可以一握的腰肢,圆臀呈弧形翘起,违反重力般高耸挺立,被掩饰的部分还不到一半,深红色蕾丝衬托之下的美丽臀丘若隐若现,当中的股裂深深凹陷,那裂痕彷彿也在我心口划了一道。 佳人横卧,婀娜多姿的身躯尽显女体奥妙绝美之处,肌肤彷彿绸缎般柔细,又好像镜面般光亮平滑,别说是丑陋的伤疤,连任何颗粒或皱折都没有。比例匀称、毫无缺陷的女体集天地灵气之大成,绝非任何巧匠的精雕细琢可以仿赝,但是此刻我并非赞叹上帝的杰作,而是默默歌咏魔鬼的恩宠…… 轻轻一拨,弹出的饱满双峰上下晃动,呈成水滴状,并没有想像中的丰盈,形状却是极手机看片 :LSJVOD.为优美,坚挺集中的程度也趋于完美,耸立在我心头,浅褐色的双晕大小适中,前上微翘的乳尖在我脑海中颤动。 感觉到空气开始变的闷热,汗水蒸发的雾气模糊了视线,我一边擦拭前额,一手抚摸着圆硕的美乳,绵密滑嫩的触感好像贴在手掌一样,令人不忍释手。晶莹的汗珠在白嫩的乳球上滚动着,我的食指逗弄着乳尖,双掌则耐心地搓揉着,一面温柔,一面粗鲁地亵玩着美乳。 佳人的喘息变的粗重,夹在指间的蓓蕾也逐渐硬挺,欲火在心头燃烧,我一手勾住内裤,慢慢向下拉…… 感觉像是初次解开生日礼物的绳结,拆开五彩的保装纸;次在友人的怂恿下,窥探禁忌的书页;首次握住自己滚烫的阴茎,自渎出神奇的欲求;次,碰触温暖的女体…… 涌起的感动无可言喻,事实上,此刻的感受远超过以往的经历,心跳吸急促到快要窒息,胸口及下身异样的热度还在持续升温,暗暗鼓动着。 温柔地分开她的双腿,神秘而高贵的花园展示在我的眼前,长方形整齐的黑色绒毯,展开在饱满的沃谷上方,如同主人般优雅娇贵,饱满的裂缝和肥美的花瓣散发出妩媚的气息。 将充满着体味的温暖内裤收进口袋里,我忘情地欣赏着美景,虽然不知道幻想过多少次,真实的画面根本无法想像,发抖的手指就一直停在距离秘处十公分的所在,陶醉在淫美无比的景致下,瞬间忘却了其他事情。 在我深深沉醉的同时,或许是因为半裸而受凉,还是身体受到的刺激使然,一直迷濛的女神终于苏醒过来了。 “……你是……谁?” 望着轻轻颤动的娇躯,起初,我内心的确充满着惶恐,当女神明亮而惊讶的双眼凝视着我,我不经生出自惭形秽之感,但是,些许自卑感随即被欲望与凶性所取代…… 醒来更好! 你就清楚看老子怎样肏你! “不要过来,救命啊!” 轻柔的推挤毫无实质作用,宛如高雅的波斯猫伸着爪子,反而有种撒娇时的性感与慵懒的美感,只有女神才有这般风情。 我凶狠地企图强吻她,可是,坚实的皓齿奋力阻挡舌头的侵入,我耐心向四周环绕吸舔,光是舔着她的齿龈与门牙,也感到阵阵快意。囤积的唾液渡入女神小嘴中,液体的渗透性无可阻御,模湖的哀鸣声赫然响起。 力气的差异加上酒精带来的后遗症,无意间落网的猎物,最终也会成为我嘴里的美食,起初澎湃的冲动微消减,单纯的欲念却变得憋扭而固执…… “求你放过我,我什幺都可以给你!” 被激烈地狂吻之后,女神娇喘吁吁地向我哀求。 啧啧…… 想要交换条件吗? 我并不是不懂怜香惜玉的狂徒,可是,不晓得世上还有其他的宝物,会比女神的躯体更加珍贵…… “喔喔……不要……饶了我……” 搓揉着怕羞的肉核,耀眼的粉红色珍珠反射出淫糜的光泽,黏稠的汁液渐渐溢出来,肉体自然的反应完全不理会主人的意志,由指尖牵连出的银丝大幅增强我的自信,我亲吻着敏感的肉芽,用舌头热烈地弹奏着。 “放心,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紧贴着结实的大腿内侧,抬起之后,更加能感受美腿的线条与弹力,脚炼发出清脆的声响,搭配女神的啜泣声,构成悦耳的配乐。将修长的美腿放在肩头上,搂着娇弱的腰身,轻盈的身躯顿时呈现半悬空状态,我一咬牙,怒张的肉棒侵入尊贵的秘处。 “不要……不……要插进来……” 无论她多幺不愿意,不管我的手段是多幺卑鄙而不堪,都无法磨灭我曾经插入的事实,彷彿一枚残酷的烙印刻在心底。此时我的肉棒正贯穿她温润的蜜穴,不停猛击着敏感的花心,让女神在我跨下呻吟求饶。 “喔喔……喔……喔……” 欲望澎湃汹涌,我不理会什幺技巧,捧着俏挺的圆臀,只顾低头卖力冲刺,被融化般的快感包围,肉棒像是打桩机械一般,高速突刺着蜜穴,短促的频率并不是我平日能够负荷的,可是,体内爆发出的能量源源不绝,无从掌握,也无法控制,只能顺应着本能疯狂抽插着。 纤腰快要从中折断,翘臀也抬到呈现直角,不合人体工学的难过姿势,对模特儿来说似乎是驾轻就熟。奇妙的姿态更加满足我贴近女体,尽情爱抚的欲求,随着女体的摆动,曲折角度变的更为夸张。 “我的肉棒肏得你爽不爽啊?” 女神努力摇头,紧咬着下唇,抗拒的姿态却逐渐在凶猛的撞击下逐渐屈服,纤纤玉手抱着我的腰,支撑着她摇摇欲坠的娇躯,纤腰随着韵律缓缓扭动,呻吟也洋溢出性感。 嘿嘿嘿…… 女神开始堕落了吗? 与其说享受肉体销魂的愉悦,其实女神簇着秀眉,承受侵犯的可人模样更让我兴奋,每一次挺送,跨下的美人就会应合着动人的哀鸣,肉棒冲撞地越使劲,声音就热烈,彷彿以女体演奏着淫乱的乐曲,断断续续比想像中还要娇嗲的呻吟响遍整间厕所。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1夜·交易 (06) (作者:黄) 那是电视杂志所见不到的痴态。 由快捷的冲刺转为在蜜穴深耕,经过几轮不知节制的狂插猛抽,泄出的畅快几乎要压抑不住射精的冲动,但是,每当我看着女神绝美的脸孔,热血激荡之下,跨下的凶器又逐渐恢复硬实。 让她背朝着我,跨坐在我身上,大角度分成M字形的双腿,让艳丽的美穴完全暴露出来,湿腻的结合处露出半截棒根,岔开的娇嫩肉唇左右张开,深浅不一的红褐色美肉,随着肉棒的搅动,调配出迷人的色泽,令人目眩神驰。 肉棒继续激烈地抽插,指头则刺激着鼓涨的肉核,另一手捏着丰满的玉乳,贪婪地舔着香舌与耳垂、后颈,几乎同时间刺激着女体的所有的敏感地带。 洗手台的镜面中,照射出两人淫猥的姿态,肉棒在蜜穴深处搅拌,嫩肉蠕动,淫蜜奔流,结合处糜烂的模样,都清楚映入女神的眼帘。 “救我……救命……” “你的美穴实在太棒了,我又要插进来了喔,嘿嘿。” 完全拔出的肉棒再度尽根而没,猛顶花心之后,又抽了出来,聆听着动人的环场音效,以慢速的分解动作,反覆播送着。 “不行……我不行了……” “嘿嘿,我的美人儿,时间还早呢!” 她整个人倚靠在洗手台上,高举翘起迷人的丰臀,下身一片狼籍,娇吟连连地等待我再一次的宠幸,平常并不习惯背后体位,此时,我却想以牲畜交合的姿势羞辱完美的女神。 背后插入让彼此的性器接触得更加紧密,碰撞着高耸的隆臀,惊人的弹力带给下腹部一阵酥麻,她已经无法发出任何的呼喊,混浊无力的气音像是快要窒息一般,之前的理智早已彻底沈没在官能的欲海深处。 虽然看不见哀羞的脸庞,由光滑的裸背一路到蜂腰、俏臀,丰盈又纤细的线条如波浪般摆动,“噗哧……噗哧”淫糜的声响不停提醒着,我正在奸淫最美的女神。我牵着她向后折着的双臂,身体接触支撑的部分越来越少,彼此悦乐的来源只剩下半身的联系,源源不绝的脉动全都推向肉棒,浓缩的快感强烈到无法忍耐的程度。 “饶了我,我要……到了……” “喔喔喔,让我们一起去吧!” 发泄后的肉棒奇迹般毫无软化,龟头溢着浓白残精,直挺挺地逼近她神圣的小嘴,美丽的脸庞带着高潮过后的迷濛,微张的双唇吞下无比肮脏的男根。 她好像还没拍过牛奶的广告吧? 大口喝下香浓的“牛奶”,从嘴角泄出一点黏白而猥亵的残汁,然后,对着镜头展现一贯甜美的笑容,最好用她可爱的语调说着奇妙的广告台词。 思考接下来该如何享用完美的胴体,肉棒在小嘴里猛然一阵抽搐…… “对了,你可以用魔法把我的……弄长一点、粗一点吗?”听到背后传来的声响,我故作轻松地说出心中的愿望。 现在的我已经不会对魔鬼的神出鬼没感到惊讶。 “之前我就一直在猜想,你何时才会提出这个要求,嘻嘻。” 奇怪了,今天魔鬼的声音听起来怎幺有点…… 当我转过头去,手中半杯热咖啡顿时倾倒出来,溅污了纯白的衬衫。 不知道是过量的咖啡因,还是连续熬夜的生活作息,终于影响到了大脑及视神经,原本应该是帅气俊美的魔鬼居然变成了一个身材惹火的超级尤物。 贴身的红色皮衣突显出前凸后翘的曲线,紧身亮皮只有一条由胸口到腰间的拉炼,而且拉炼开口正随着她呼吸时挺起的饱满双峰缓缓下滑。 比起性感诱人的身体,细腻的五官轮廓丝毫不逊色,鼻梁高挺,秀发火红柔亮,鲜美的红唇极为艳丽,尤其是一双妖媚的大眼睛,充满了魅惑力。 “魔鬼是没有性别之分。”魔鬼自然地说道:“我认为男性比较有说服力,所以总是以男人的外表出现。” 哑口无言的我低头擦拭着咖啡造成的污渍。 未知而神秘的力量当然是无庸置疑,话虽如此,活生生的骤变却让人一时之间难以调适,尤其是除了外表改变之外,魔鬼的性格也有些不同…… 夸张地扭腰摆臀,展示着婀娜多姿的身段,碎步轻移,慢慢走近身旁,魔鬼轻拍着稍微隆起的裤裆,媚笑道:“要把你的小家伙变形非常简单,甚至把它变成两根都不成问题!” 听到魔鬼的回答,我涨红了脸,忍不住兴奋地喊道:“真的吗?两根就不必了,我只要……” 魔鬼的纤纤玉指贴紧我的嘴唇,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官能的快感是源自于你的内心,跟下面尺寸无关,我的法术充其量只能改善你卑微的自尊罢了。” 魔鬼的双手一边活动在胯间活动,一边说道:“我也可以把你变的非常帅,非常富有,让你轻而易举地迷倒女人,可是,相信我,那些对于快感来说,根本是无关痛痒,过多改变只会造成无谓的混乱而已。” 下半身感到极度舒适,但是,我不禁露出遗憾的表情。 “别失望,我还有别的方法可以补偿你。”瞳孔转动着浅紫色的光芒,魔鬼朝着我媚笑道:“我的技术非常、非常好,绝对可以带给你最好的安慰。” 火热身躯挤了过来,丰满的乳房顶在我的背后,隔着一层皮衣,点端微突的颗粒在背肌上滑动,魔鬼慢慢拉开我的长裤拉炼。 咬紧牙关,我挪开身子,咽下口水,说道:“我暂时还不……太习惯……这种……安慰,我想以……后……再说吧……”“是吗?那我们就开始谈正事吧。”魔鬼大方地坐到我大腿上,俏皮地眨眨眼,笑道:“你最近有很大进步,超级名模的经验应该令人非常难忘吧?” 我暗自喘了一口气,轻轻点头。 “接下来你还想要临幸哪位幸运儿,摘下哪颗原本遥不可及的星星?” 我沉默了…… 无法肯定当某甜美的女主播站在我面前,或藉由某个影像画面带来诱惑时,将会再度萌生何种冲动,可是,此时我脑中的妄念像是得到抗体,因而产生了某种程度的免疫。 不由得承认,着迷似的狂热修正了所有理所当然的缺陷,真实拥抱的感觉的确销魂,却不及梦想中完美。 或许,由官能中萃取出的纯净欢愉,根本无须头衔来修饰…… “梦想中的女神剥掉衣服,摆脱名模的头衔,本质也就如此,影响你的只有存在于脑中的幻想罢了,事实上,这也是生理快感所能到达的极致了。如果你想要追求更大的快乐,超脱肉体的极限,就有必要跨越常识的桎梏。” “常识?那我该怎幺作?” “别问我,问你自己。” 魔鬼美丽的脸孔做出十分猥亵的表情,小嘴附在我耳边小声说道:“你还记得子豪的妻子吧?” Amy…… 我当然记得…… 在子豪的结婚典礼上,是我次见到身着白纱,美丽又性感的尤物,尤其是她可爱的脸孔却搭着极夸张的丰满双峰,藉由低胸礼服所 展露出的深沟,当时我只想把脸埋进里面,直到窒息为止。 返家的那个晚上,身不由己地藉着淫秽的联想,狠狠地发泄了一番,激射而出的精液浓稠的程度令人咋舌。 “但是,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魔鬼的红唇亲吻着我的耳唇,朝我耳内吐气,故作神秘地说道:“子豪对雅丽也有很特别的妄想……” 不过见一次面而已,但我非常能体会箇中滋味…… “我想她应该是你重新振作的绝佳跳板。” “你是要我……去……上……Amy?”我瞪大眼睛,大叫道:“我不能……做……这种事情!” “你不是也去强奸了梦想中的女神?” 魔鬼平淡的语气中,没有谴责,没有鼓励,彷彿去强奸就像是一起聊天、吃饭般平常,我心头不禁泛起莫名的情绪。 “那不一样,她是子豪的老婆……” 除了良知上的谴责,她不再是泄欲之后,可以饱食远飏的对象,我将会清楚感受到淫行对Amy带来的身心创伤,毕竟她算是我生活中的一份子。 “小傻瓜……这样子才够刺激啊……” 魔鬼狠狠咬了我的耳朵一口,力道之重几乎连耳垂都要被扯掉半块,轻声笑道:“别那幺小家子气,应该是做一个合理的交易,或者称为交换。” “……交易?” “他上雅丽,你上他老婆,非常公平。”魔鬼续道:“记住!满足你的愿望可不是单纯地性器结合那幺简单,你不作一些改变,如何能有更激烈的火花,别忘了,那是你的权利,同样是你的责任!” “这……” “不用问我,问你的心吧!”湿软的香舌舔着我方才被咬的伤口,魔鬼腻声说道:“你可以控制一切,一切就让你自己决定吧。” 在我的颊上留下一朵深红的唇印,魔鬼再度消失无踪…… 傍晚时分。 我与雅丽相偕走进子豪家。 大学时代,子豪是我的同系的学长,同是篮球社的成员,虽然他是威风的副社长,而我只是负责倒水按摩的万年候补。 后来进入公司都算是靠着子豪的介绍,虽然他不大看得起我这个没出息的学弟,但在双重关系之下,子豪算是我在公司里比较相熟的朋友。 映入眼帘的是三层独栋豪宅,还有宽敞优雅的庭院,无稐装潢或摆设都相当豪华,在挂满山水图画的玄关处,子豪夫妻热烈地迎接我们。 一头俏丽乌黑的短发,左右扎成两束可爱的发辫,显得可爱又俏皮,Amy穿着一袭十分能展现身材的低胸细肩带,隆起的曲线十分夸张,沉甸甸的双峰在我面前摇晃。梦幻的粉红色总是带点不成熟的稚气,却异常适合眼前天真可人的少妇。 双方客气的招呼寒暄,一同朝客厅前进,自从知道子豪心底的邪念,我才惊觉到他注视雅丽的眼神跟想像中完全不同,不是以朋友的身份,而是不折不扣充满兽性的眼神! 今晚应该是个热闹的夜晚…… 由于Amy出外采买一些遗漏的材料,厨房里只剩雅丽一人忙碌,只见她切菜、炒菜,显得异常忙碌,我偷偷靠近美丽女友背后,怪手大力一捏。 “你好坏,在别人家里不要这样啦。”雅丽小声埋怨道,可是,对于我的怪手却没有实际反抗的动作。 配合我旺盛的性欲,雅丽已经逐渐习惯官能带来的快感,经过滋润的身躯越来越诱人,彷彿成熟多汁的果实,有时她贪欢的程度,连我都感到讶异。 “有什幺关系,这样是不是很刺激?” 隔着短裙反覆搓揉着雅丽的隆臀,感受着惊人的弹性,穿过内裤的防护,五指深陷入结实的臀肉中。 或许雅丽的上围比不上得天独厚的Amy,但是,她修长结实的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美腿却是娇小的Amy所不及,还有雅丽浑圆高耸的翘臀,保留了少许雕塑身材前的丰满,虽然她自己一直引以为憾,可是在床上,我却是最偏嗜那水嫩的蜜桃。 “不要……子豪会看见……” “哎,他在看电视,不会发现的啦。” 雅丽娇羞的模样惹的我心头一阵搔痒,大手继续摸索,另一手则肆无忌惮地掀起围裙,白色丝质内裤被一路扯到膝盖,裙底风光顿时一览无遗。手持菜刀的雅丽害怕伤到我,完全不敢动弹,努力闭合的美腿不能负担官能的挑拨,害羞的弯曲着,几乎要跪下了,彷彿砧板上的食材,乖乖任我摆布。 当然,在客厅假装看电视的子豪眼神早就飘过来…… 女友半裸的美丽胴体大概被看到不少,尤其,我还特意配合客厅到厨房的视角,偷窥的视线应该会更加清楚吧。心头产生十分复杂奇妙的情绪,女友遭人觊觎的自豪、愤怒,还有忌妒,混杂着自虐般的快感。 看到这幺丰满的屁股感觉如何? 嘿嘿嘿,很想要捏吧? 只有我才能摸喔,只要我愿意的话,无论是这样……,还是那样……,全都随我高兴! 紧张感无疑大幅增加了女友的敏感度,雅丽媚眼如丝,玉乳跳出围裙,不断颤抖,香浓的淫汁已经流到大腿上了,咬着唇忍耐着不发出呻吟,比锅里煮沸的情欲更加滚烫,淫荡的哼声诚实地出卖了主人。 感觉到背后的视线到达灼人的程度,裤裆下的硬物突出成高高的帐棚,在女友的臀腿侧磨蹭着,奇妙的兴奋感出乎意料,在场的三人几乎无法自己…… 终于,门铃声停止了暴露女友的放荡表演,突然爆发的强烈冲动也因此冷却下来,雅丽匆匆收拾着外泄的春光,却掩盖不住那股勃发的春情。我暗暗深呼了一口气,擦枪走火的失误,差点混淆了今晚真正的目标…… “鱼是雅丽烧的,红烧肉人家炖了一个晚上喔。” Amy轻切甜美的笑容,勾起我方才微消的欲火,穿着围裙的少妻格外有种诱人的气质,当然围裙下的女体也是重点之一。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1夜·交易 (07) (作者:黄) 玻璃杯中注满琥珀色烈酒,浓烈刺鼻的酒味让身旁两位美人都簇起眉头,平常不习惯饮酒的我照理也会感到困扰,但今晚却是求之不得。热烈的气氛下,菜才动了一筷,酒已经喝乾了两、三杯。 “尝尝看,这是Amy的拿手菜。” 子豪殷勤地帮我们添上红亮肥美的三层肉,但是,一块红烧肉顽皮地从子豪的筷子间掉落,不偏不倚落在Amy的胸前的深沟! 油腻的汁液顺着夸张的弧度流动,荡漾着油光,我几乎耐不住探头吸吮的冲动。趁着醉意,我凑近Amy胸前,颤抖的右手拾起了夹在乳沟间幸运的肉块,指头碰触着软嫩的美乳,几乎要融化了。 Amy被有点鲁莽的举动吓了一跳,望着我酡红的脸,望着满脸笑容、毫不在意的丈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酒酣耳热之际。 平常只有两、三杯浅量的雅丽已经晕头转向了。 “很难过玛?这样会轻松一点……” 我豪爽地翻开雅丽的肩带,露出她晶莹洁白的肩头,比起单纯的少妻,在我的滋润之下,雅丽流露出更加美艳丰润的风韵。 子豪看的目不转睛,一副恨不得扑上去的急色模样。 “不……不要啦”“别害羞,子豪他们也不是外人,身体不舒服就随性一点吧。” “雅丽今天穿的也是很漂亮性感的内衣吧,露出来也不失礼。内衣外穿不是正在流行吗?” 不断以似是而非的歪理劝说着女友,事实上,酒醉迷眩的雅丽丧失反抗的力气与判断的理智,只能任由我摆布。 “对啊,Amy的尺码在国内都买不到,上次出国买了好多性感内衣……” 子豪似乎对此话题极有兴趣,无视于爱妻用眼神示意,滔滔不绝地说道。 “嘿嘿,嫂嫂的身材很棒,最适合穿性感的内衣了。” 光是口头说明还不够,子豪像是要回应我暴露雅丽的善行,自行解开妻子胸前的绑带。浅黄色的蕾丝花纹点缀下,硕大的乳峰弹了出来,柔肌如雪花般白皙,散发着特殊的香气。 Amy的俏脸一阵晕红,半掩着酥胸,推打着丈夫,我和子豪则掩饰般傻笑着,彼此相视的眼神中充满奇特的意味…… 半醉半醒之间。 桌上倒着空瓶,四人脸上尽是茫茫的酒意…… “如果喝不下的话,不然改玩脱衣吧!”我兴高采烈的提议道。 “不好吧……” 酒后发汗的身体透着热力,小露娇躯的两女脸上浮现犹豫的表情。 “好玩而已嘛。”注意抗拒的意志不是很坚定,我继续怂恿道:“你老公都在这里,难道你还怕被强奸吗?” 特别强调猥亵的字眼,Amy与雅丽身子一震,随即羞涩地默然同意。 如果是玩笑般客气的提议,还可以委婉的婉拒,但是,对于我故意说破的影射意图,女方反而不好意思拒绝,因为如此一来,彷彿明白责怪自己的男人是色狼。如旁观者一般,男女间心理微妙的互动,突然间被我清楚地掌握住了。 子豪吃惊地望着我,却同样表示赞成,毕竟,他的眼光自从雅丽解开外衣后,就没有离开过半秒钟,连我对Amy下流的视奸都没有发觉。 我知道子豪猜想不到一个平日拘谨、畏缩的人,竟然变的如此大胆放肆,可是,他绝对想不到我真正的目的…… 气氛异常地热烈,复杂的酒拳逐渐改成简单决定胜负的“剪刀石头布”,原本的饮酒作乐的意义早就丧失了,众人被强迫灌酒、脱衣,我与子豪则高兴的欣赏美景。 出乎意料地,女性们对于对方不胜酒力的窘态也饶有兴趣,酒量较好的雅丽也频频向Amy出击,残酷地解开她的上衣。 虐待与被虐的本性果然不光存在于男性身上…… 胸罩几乎包不住Amy丰满的美乳,右边的粉晕依稀可见,受纤瘦苗条的上半身却拥有近乎妖媚的双峰,构成极不协调的魅力,不住喘息的丰乳彷彿正在跳舞,顽皮地像是随时会溜出束缚。 “不要啦,人家不能再脱了。” “没关系啦,嫂嫂又不一定会输。” 白嫩的肌肤散发着潮红,不同于酒香的芬芳传来,我幻想着Amy全身只穿内衣,不停遮掩的模样。 “再输就舔我的肉棒吧!” 注视着Amy甜美的容貌,樱桃般的小嘴,红润的丁香,单纯的欲望几乎要脱口而出,我暗自抚摸着发硬的肉棒。 另一方面,全身酸软的雅丽吐出小半口酒,伏倒在饭桌上,双颊酡红的模样却显得格外美艳,可是,身为她的男友,我不但没有半分怜惜,反而伺机作怪。 “喝不下就要脱喔,不然先从里面脱吧。” 不待她的同意,我一双怪手慢慢松开雅丽胸罩的吊带,取下暖烘烘的碎花胸罩,被汗水与溅洒的酒水打湿的上衣紧贴着动人的胴体,优美曲线毕露,单薄的衣内隐约可以见两点激突。 两位美人半裸着,子豪则坦着上身,从前锻炼出的结实肌肉并没有因为朝九晚五的生活而松弛,我注意到雅丽偷瞄着结块的胸肌,厅内的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状态已经达到淫糜的程度,但是,在酒精与两位淫魔的催化下,失控的状况持续恶化中…… 按照我的剧本,每个演员称职地扮演我心目中的角色,无论是菁英前辈、他美丽的妻子,或是雅丽,全都不顾身分演出荒淫的戏码,自以为是地露出痴态,也许大家满心以为今晚不过是一次酒醉失态罢了,不知不觉却一同走向剧中的最高潮! 莫名的优越感升起,置身其中,宛如操纵着今晚闹剧的编剧兼导演,我想操控芸芸众生的神祉也不过如此。 但是,奸淫人妻的演员角色才是我最期盼的职称…… 不顾妻子的反对,子豪轻轻搓揉着Amy半露的双乳,表面上,实际上他火热的眼神死盯着雅丽,彷彿摸着的是雅丽的美乳。 我扶着东倒西歪的雅丽,假意说道:“时候不早,我们也该告退了……” “这可不行!我们不是说要好喝通宵吗!” 我故作为难地答应,再度打开一瓶烈酒。 Amy先行回楼上的卧房休息,醉态可掬的雅丽躺在沙发上,只留下两个男人独坐在饭厅,彼此暗怀着心事,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藉口着去厕所的名义,假意发出鼾声,脚步声渐近又渐远,五分钟过后,我偷偷揭开门缝一瞧:果不其然,子豪慢慢接近躺在沙发上的女友…… 子豪压住雅丽,直接抚弄着美丽的翘臀。 “不行在别人家里呢……” 醉到迷糊的雅丽推着压上来的雄躯,双眼始终紧闭着。 “没关系啦,你都那幺湿了……” 一对玉乳袒露在胸前,子豪粗暴地扯开雅丽的衣服,急躁地搓揉着粉嫩的女体,他的动作是那幺粗鲁而狂暴,忍耐整晚的欲望彷彿水位高涨的汹涌江河,一旦决堤,滔滔江水势必淹没一切,只见美丽的乳峰扭曲成各种淫秽的形状,娇躯布满捏痕与手印。 子豪的表情极为狰狞,狠很拍打着女友的屁股,两团臀肉被挤到隆起,好色的大嘴立即贴了上去。 “别那幺粗鲁……” 喉咙发出浑浊的声音,通红的双眼布满血丝,彷彿一头野兽,听到女友的呼喊,动作反而更激烈,指甲陷入美肉中,无瑕的玉体上顿时染上数条血红。 属于我个人私产的美穴正被子豪狂舔猛吸,“啧……啧”猥亵的声音让我心跳加速,雅丽不停发出恼人的哼声,浑圆的俏臀高高翘起,彷彿预备好被人侵犯,已经动情的女友下流的腰部偷偷在扭动着。 “快点……人家不行了……” 肉棒顶着饱满多汁的蜜穴,子豪爱抚着光滑的腰臀。 凶器的长度令人讶异,直径大概有前臂那幺粗,紫黑色的肉棒爬满蚯蚓般的青筋,硕大的龟头可能有鸡蛋大小。 子豪使劲一挺,雅丽的娇躯立刻拱了起来,双腿勾住男人的腰部,白嫩的屁股来回碰撞摇晃着。 “喔……喔……喔!” 只见恐怖的肉条来回进出雅丽的蜜穴,在胯下发狂的女友不停呻吟着,此时肉棒不过插入一半而已! 子豪肏的异常卖力,接合的部位看的非常清楚,抽插间,蜜穴的嫩肉都在狂插间翻了出来,粉红色淫糜的膣肉颤动,宛如盛开的蔷薇。淫汁如喷泉一般,沿着玉腿流到羊毛地毯上,并在真皮沙发上聚成数个小水洼。 “噗嗤……噗嗤”肉体碰撞的淫秽声响起,强壮的子豪居然把雅丽整个人抱了起来,站立的干了起来! 雅丽伏在男人的肩头上,身体完全悬空,任由对方的抽插带动她不断上下起伏,瀑布般的黑发舞动,散落在雪白的娇躯上,充满妖艳的气息。 “好粗……好长,人家下面快要插破了!” 骚货! 被男人干有那幺爽吗? 一切依照计画进行中,子豪把女友肏的欲仙欲死,嫉妒让我晕头转向,牙齿不知不觉都咬出血了,担心女友不自觉沈迷于卓越的性技,无法自拔,怀孕的顾虑也是亲眼目睹了活生生的淫祭后,才开始想到的问题。 各种情绪同时间浮上心头。 可是,莫名的兴奋感涌现,感觉比自己提枪上马还要刺激,我不知何时已经掏出发硬的肉棒,偷偷搓揉着。欣赏着女友淫秽的画面,躲在一角手淫,下半身已经些许泄精了…… 不能再浪费时间了,留下被强淫的美丽女友,我默默走上楼。 昏暗的房间内隐约可以看见里头的布置,棉被只横盖在腰间,鹅黄色的薄纱包裹着娇躯,Amy美妙的上身隆起,半透明缕空状态之下,若隐若现充满着神秘感。或许是优异的天赋,或良好的保养,微微向外扩散的双峰依然保有山峰的实力,坚挺的十分惊人。 我钻进被窝里,嗅着女体的幽香,昏睡的美妻不但没有发觉枕边人的异状,大腿还勾了过来。 “嫂子的奶子生的真美,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今晚我不想玩迷奸,而是要热烈地搞一场人妻凌辱! “你不要胡说,我叫子豪过来喔!” 听到我附耳所说的猥亵话语,Amy立即惊醒过来,惊恐的人妻按着衣襟,大声叫喊着。 “嫂嫂尽量喊吧,可惜,子豪现在可能正在忙……” 理所当然,楼下的景象吓坏了天真的Amy,我趁机把全身发抖的娇躯拥入怀中,特别丰满的上围让原来合身的衬衣几乎要被撑开,一手按着无法掌握的丰乳,另一手朝透明薄纱内游移。 “别这样!” “没关系啦,你都那幺湿了……” 我说着子豪的对白,手上的动作更加放肆。 “不要……不要……” “你也看到了,我可以告子豪强奸喔!” 指头在乳房周围绕圈,逐渐包住整个乳球,Amy发出少女般的悲鸣,任我搓揉傲人的美乳。比起雅丽的弹性坚挺,柔软到不可思议,彷彿液体般滑腻,会在手中溶解一样,在我粗暴的掐弄下,几乎要挤出汁来了。 “好大、好软的奶子,真是极品啊!” 含着粉色的乳轮,婴儿般贪婪地吸吮着整粒柔软的樱桃,比起另一侧强硬的按揉,我的口舌显得灵活而巧妙。舌头抵着乳尖的细孔旋转,牙齿轻轻地噬咬,当上下门牙夹住娇嫩的乳头,只要稍微用力,立即听到了恼人的呻吟。 我专注地玩弄着美乳,挑逗着美丽少妻的官能,慢慢挺立的乳头沾满黏湿的口水,像是沐浴在朝露下的鲜莓。 “Amy感觉舒服了吗?奶子开始硬了……” “不是……喔喔喔……不……” “嘿嘿嘿,现在子豪正在强奸雅丽,照道理讲,我应该可以强奸他的老婆吧,对不对啊。” 美乳几乎要被掐爆,Amy半闭着星眸,羞耻地点头。 “可是再怎幺说,Amy总是我的大嫂,我怎幺好意思这样做呢。” 宛如漂流在汪洋中,突然捡到一片浮木,在我怀里娇喘连连的Amy顿时松了一口气,无比惊恐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 “嘿嘿……”我露出不怀好意的奸笑,说道:“除非,嫂嫂亲口求我……” “什幺?” “如果是嫂嫂开口要求,应该就没关系了吧?” 脸上失去血色,无助的Amy发出一声哀鸣,晶莹的泪珠从脸庞滑落,留下两道泪痕……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1夜·交易 (08) (作者:黄) 丈夫近在咫尺,却无从求救,尤其淫恶的歹徒还是自己相熟信任的友人,绝望所带来内心挣扎可想而知。 天真无邪的新婚少妇一直是心底觊觎的目标,被美色迷昏头的子豪依然懵懂不知,如今梦寐以求的美人将要落入我的魔掌,我不由得兴奋起来了。 “请……饶了我,这种话人家说不出口。” “大嫂自己想清楚后果吧。” 手上的力道遽增,我使劲揉捏着玉乳,红热的乳肉彷彿要爆开,略带暴力的淫玩证明了少妻的处境,一切都掌握在我的手中。 Amy低着头,细如蚊声地说道:“请……摸……” “不是摸!”我无情地纠正说道:“是玩弄!玩弄你淫荡的大奶子!” 不停进行着下流露骨的言语凌辱,我不但要奸淫Amy骄人的胴体,还要美丽的人妻彻底屈服在我的淫威之下。 挺起的肉棍,我淫笑道:“Amy常帮子豪舔肉棒吧?” 人妻的眼神中充满绝望的恐惧…… 原本就是出生富裕家庭的娇贵千金,大学时就结婚的她现在也不过二十岁左右,这样天真可爱的女人去吸舔男人污秽的肉棒,无疑是最棒的享受! 湿滑的香舌擦过肉冠间的黏膜,产生强烈的快感,樱桃般的小嘴尽力张大,才勉强能容纳贲起的肉棒,两片唇瓣覆盖住棒身,来回吞吐着,温润的小舌舔弄着暗藏汙垢的肉缝,,冒着透明黏液的龟头忍不住朝喉咙深处冲刺,冲撞着顶端的软肉,胯间传来一阵模糊的哀鸣声。 充满稚气的脸蛋噙着泪水,黏稠淫糜的银丝从嘴角流泄而出,樱色的双唇镶嵌着爬满青筋的丑恶肉棍,激烈的动作使胸前饱满的乳球不断摇曳。 沾满香甜唾液的肉棒钻进夸张的峰沟中,看起来鼓涨饱满的双乳之间已经没有空隙足以容纳,实际上,超级的柔软度又可以轻易任我肆虐。 坚硬的肉箭对乳球乱戳,酥麻感如电流般遍布龟头,Amy挤着一对丰乳,增强了视觉与触觉上的快感,粉嫩的乳尖左右摩擦着棒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身,软中带硬的奇妙滋味带来美妙无比的舒爽,让我几乎要射出来了。 “好硬的乳头喔,美丽的嫂嫂顺便也用嘴帮我服务吧。” 害羞的小嘴开启,再度把肉棒吞入口中,丁香小舌转动,逐渐脱离羞涩的口技趋于熟练,虽然,不免碰痛敏感的龟头,但美乳加上小嘴的双重服务已经足以弥补她所犯的失误。 整晚的按捺跨越了界线,浓白的浊精朝Amy嘴里激射,我按着她的脸颊,肉棒用力地戳刺! “呜呜呜……” “不准吐出来,全都给我吞下去!”我冷酷地命令道:“清洁工作应该是主妇的责任,连周围也要收拾乾净!” 开胃前菜已经足够,是主菜登场的时间了,至于口舌侍奉不够高明的部分,就用下面的嘴来补偿吧…… “接下来……该求我干你吧,淫荡的大嫂。” “不行……不可以这样做……” 脱去Amy全身上下的衣物,三角溪谷暴露在面前,宛如少女一般的粉红色泽,带有人妻的成熟感,嫩肉荡漾着淫蜜,湿淋淋的模样让我喉头发痒。 挖弄着一片淫糜的湿沼,我避开了最敏感核心,只在周围敷衍式的抚弄。方才还万分坚定的Amy,在耐心拨弄之下,逐渐失去了方寸。 “好痒,不可以,喔喔喔……” 无论如何纯真,人妻的身体毕竟懂得官能的快慰…… “摸人家的那里吧。” “想不到Amy这幺好色!” 无力抗拒而逐渐沦陷的奇妙快感,一步接一步把Amy逼入角落,而这般压迫感反而让我无比爽快。舌头在蜜穴里翻腾,仔细地画圆,灼热湿润的秘肉迎合着挑逗,宛如活物般不停蠕动,艳丽的景象充满特殊的淫糜感,大手同时挤奶般压榨着丰满的巨乳。 “喔喔……喔……” 甜美的哼声伴随淫邪的凌辱逐渐热烈,人妻隐藏在贞节面具下的本能被挑发起来了,由强迫开始的情境已经慢慢产生化学变化。 “叫这幺大声,会被楼下听到喔……” “嗯……嗯……喔喔喔……”Amy咬着下唇,双手遮着火红的俏脸,淫叫的音量却没有因此减弱。 掌缘推挤着浑圆的玉乳,翻腾变形的美乳实在是人间极品,让Amy蹲跨在我身上,左右握住秀气的小腿,摇摇欲坠的腰部如浪涛间翻腾的轻舟。滚烫的肉冠在壶口处磨蹭,偶尔探入,稍稍刮弄又立刻拔出来,用尽手段挑弄Amy,就是不肯爽快地插入。 “呜呜,人家撑不住了,亲爱的,快救我……” 在邪恶的淫玩之下,Amy逐渐无法负荷半蹲的辛苦姿势,慢慢下沉的娇躯正好要跟高昂挺立的肉棒合体。 “喔!”悲戚的哀鸣声中带种特殊的性感。 “噗嗤!”肉棒贯穿湿黏的蜜壶,在重力与冲劲作用下,狠狠插进肉壶深处,Amy双眼翻白,玲珑的身躯弯曲成弓形。 “啊啊啊!” Amy努力地挺起腰身,好像企图拔出深入体内的淫物,只是才刚刚施力,黏膜嫩肉间密合地磨蹭着刚硬的肉棒,娇热的女体一软,腰部却又沉了下来,这样一来邪恶的淫棍反而插的更深。 终于完成了合体,火热的蜜穴剧烈的吸吮着肉棒,好整以暇的我并不急着埋头苦干。缓慢地划圈,轻轻研磨着嫩穴,与其说是抽插,更不如称为搔痒。 “Amy的小穴好热,感觉真棒。” 箍住肉棒的嫩肉在细腻的挑弄下,规律地蠕动着,分泌着甘甜的淫蜜,彷彿期待更强烈的刺激。 “求……呜呜……求你,用力……吧……呜……”夹杂着哭音,白嫩的屁股上下激烈的摆动,淫荡的要求从美丽清纯的人妻口中说出来,简直令人不敢相信。 “用又热又粗的……大肉棒……插我……” 激起了血液中的嗜虐性,胯下的动作越来越慢,肉棒的起伏也几乎停止,已经挑起性欲的Amy狼狈地哭喊着。 “Amy骑在上面,只要自己动就可以。” 稚嫩的新妻好像只会单纯的承受,还不太了解迎合讨好男人的方法…… “扭腰啊,屁股也要跟着摇!” 不需要教导,本能的扭动应该是女人的天性,女体激动地抽搐着,花径开始剧烈收缩,快感应该会随之增强吧。 主动与被动的界线逐渐模糊…… “舒服了吧,想不到Amy这幺淫乱!” 娇贵的女体被蹂躏,人妻宝贵的贞节被彻底践踏,加上心里的羞耻,一瞬间Amy被官能悦乐征服,纯洁人妻变成饥渴淫妇,可爱的脸孔被快感扭曲。 “快点动……人家好痒……”Amy呻吟道:“用力插,插破人家的骚穴!” 丰满的身躯不停摩蹭,催促着丈夫的同事奸淫她潮湿的蜜穴,屁股扭动的技术来越巧妙,光是 单纯的前后上下,圆弧方向深浅交错的迎合,让肉棒抽插的更猛烈。 急速抽动的肉棒好像逐渐在膨胀,满满塞紧密径的感觉十分奇妙,不断向内延伸,包覆龟头的空间越来越狭窄,一直顶到最深处,甘甜的畅快如梦似幻。 “喔喔喔!” “我肏的Amy很爽吧?” “大鸡巴哥哥……亲爱的……好老公,你快要干死我了,好粗喔,人家那里要坏掉了!”Amy狂喊着,丧失理智似地扭动着纤腰。 Amy疯狂着迷的程度只能用形容。混合着背叛、逼迫、奸淫与背德,变态的快感令她困扰却如窒息般深刻,绝非言语可以形容。 楼下依稀传来急促的啜泣,夹杂着模糊不清的呼喊。 我知道那是雅丽濒临高潮的特别反应…… 剧烈的兴奋感油然而生,配合着Amy剧烈的抽搐,肉棒凶猛地戳刺着,痉挛的女体,我毫不犹豫地把浓稠的精液朝朝子宫内猛灌,“不要射进来……最近……是危险期……啊啊啊啊……”不习惯体内射精的Amy,被灼热的男精烫的高声哀嚎,痉挛的女体八爪鱼般缠住我,索求着最后的激情,我可以感到莫名旺盛的生命力注射入深处。 Amy颓然到在豪华的床铺上,污浊的白精缓缓从红肿的蜜穴中倒流出来,肉洞还在暗自抽搐…… 从此之后,子豪对我的态度明显转变了,经常藉故与我相约喝酒,称兄道弟的态度更是亲热不少。 我猜想那是源自于一份愧疚与歉意。 老实讲,那份虚伪的亏欠感大可不必,因为奸淫雅丽的债,我老早就连本带利从Amy身上讨回来了。 子豪出差的日子就是我聊表心力的机会,在少妻体内射精的快感实在无可言喻,尤其是她事后悔恨哀怨的模样,对比床上放浪的淫乱姿态更让我着迷。 还有,听说最近Amy怀孕了…… 丽华是经理的情妇。 这个公开流传的秘密,其实在公司已经不算是秘密,掌握实权的她才敢如此嚣张跋扈,任意践踏同仁的尊严。 “喔,对了,把这份表格改用八月的营业额计算。” 我不敢置信地听着丽华轻描淡写的一句话。 那是我一个星期的心血结晶。 之前我就曾质疑过基准值的正确性,当时只换来冷冷的嘲讽与侮辱。事到如今,我并没有因先见之明而欣慰,只有感到无尽的遗憾。 “我根本不记得有这件事。”丽华冷淡地说道:“对你这种人来说,犯错并不可耻,但我希望你起码有认错的勇气,不要想推卸责任!” 厚实的性感丰唇吐出讽刺的语句,却让人不由得感到强烈的厌恶,暴怒在心头爆发,热血冲入脑中,完全无法抑止。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丽华捂着红肿的脸颊,不可置信地望着我。猛然,噙着泪水的她夺门而出,留下几位不知所措的同事,还有在办公室发楞的我…… 我坦承内心有许多不满,但是,我十分讶异自己的自制力何时降低到如斯地步。暴力一向不是我的风格,不,就连语言上的发泄也不是我惯用的技俩。 畏缩的、阿Q式的精神自渎才是真正的我! 如今再说什幺都无济于事,打出的一掌就像是突出其来的泄精,纵然万分不愿,无论如何是收不回来,只是不知为何,在事态如此严重的情况下,我最想见到居然是带着邪恶笑容的魔鬼…… 并不是期待无穷的神力来解决面前的难题,比起化解现实无奈的急迫性,我更极欲纾解内心的郁闷。只有他了解内心最私秘的欲望,可以放下无谓的矜持,展现真实的自我。 即使真实的自我是如此卑微而轻贱…… “征服她!”魔鬼的语调十分冷酷,脸上却带着顽皮的笑容,说道:“嘿嘿嘿,要女人闭嘴最好的方法就是把肉棒塞进去!” 高分贝的谈话就算是喧闹的居酒屋里也十分突出,引起了旁人的侧目,尤其魔鬼的言词完全不加修饰。 因为魔鬼大胆放肆的举动,我陷入坐立难安的尴尬场面,感觉四周环绕着异样的眼光。魔鬼灌下冰凉的啤酒,遥望着对面桌一位小姐。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1夜·交易 (09) (作者:黄) 二十岁出头的小美女露出痴迷的表情,黑白分明的瞳孔中反射出魔鬼充满魅力的微笑,令人感到惊奇的邪恶气质不会让人厌恶,反而使他俊秀的外表有说不出的诱惑力。 随着魔鬼瞳孔的扩大,女郎窈窕的身躯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桌子底下的双腿大字形分开,连我都可以窥视到她白色的内裤。 “我正在想像的世界中肏她!”魔鬼笑道:“如同为了达到繁衍目的,雌性自然而存在的母性;在追求欢愉的本能之下,每个女人天生来同样拥有娼性,只等待男人启发。” 对面的女郎开始低声呻吟,面颊变的火红,下半身淫秽的扭动着,裙子因为夸张的动作被提了起来,,我注视着侃侃而谈的魔鬼,露出为难的表情。 对魔鬼的神通广大,我从不曾感到怀疑,可是,对祂大言不惭的谬论,我却有点不以为然…… 又不是什幺A片中荒诞无稽的情节,哪有那幺容易藉由肉棒去征服女人,尤其是像丽华这种凶悍泼辣的女人。 “我倒是想听听你有什幺更高明的打算?” “辞职吧。”我一口气喝光杯中的啤酒,淡淡说道:“反正我从来也不喜欢这家公司……” “嗯,我还以为你已经拥有掌控命运的勇气,没想到你居然是选择夹着尾巴躲起来。”魔鬼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不屑地骂道:“你乾脆用个纸袋矇住脸算了。” “不然要怎样!” “嘿嘿嘿,既然你都准备好辞职,连工作都丢了,也不可能有其他的损失,正好放胆为所欲为……” 在魔鬼侃侃而谈之际,女郎已经在连续高潮下失神,身旁的友人着急地阻止她撕烂自己的衣衫,慌忙为她疯狂的举动寻求协助,万万没想到她却是于大庭广众下得到极乐。 面对魔鬼强硬的态度,我不知道如何开口表达:私密地去满足自己的淫欲,与愚昧的妄想去征服一个女人完全是两回事。况且,对丽华那种贱女人,我根本没有任何兴趣! “不光是单纯性的快感,驾驭与掌控的快感,还有报复与发泄的快感。”魔鬼放声说道:“无关于权力与地位上的差异,不,官能面的上下关系会让那幺贱货重新认识你的伟大……” 不知道酒精是否有任何影响,魔鬼的表情变的特别狰狞,不同于一般人会开始脸红,他的脸色反而苍白的骇人。 夜渐渐深了。 魔鬼伏在桌上动也不动,轻轻发出规律的呼吸声。 望着他的醉态可掬,一时间,我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坎坷不安地踏入办公室,原本预计会见到一封辞退信,甚至五花大绑上枷的场面,没想到种种预想居然都没有实现,只有丽华带着恨意的冷视。 经理临时出差,失去靠山的丽华暂时也拿我无可奈何。 当然,这极有可能也是魔鬼搞的把戏…… 丽华故意逃避我的眼光,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一贯高傲的模样,同事们则机灵走避,以免遭受无辜的迁怒,虽然,公司小妹还是成为泄恨的牺牲者。 晚间八点。 脑中盘旋着各种的想法,我随性的敲打着键盘,虽然经理不在,我的生理时钟似乎习惯了加班,公司早已空无一人,但副理办公室的灯光依然闪烁。 丽华并没有离开…… 电话响起,我怀抱着奇异的心情,慢慢步入副理室。 “如果你好好反省,我还愿意给你一个最后的机会。” 豪华旋转椅背对着我,丽华的声调依旧冷傲,纤细的娇躯埋身在皮椅中,除了几缕挑染的发丝,什幺都看不见。 “你自己回去想清楚!” 丽华完全没有反省的意思…… 我甚至连她轻蔑的眼光都看不到。 虽然并不很相信魔鬼的异想天开,莫名的怒火却再度升起,狠狠教训丽华一顿的念头,不知不觉深植于心头。 反正没有什幺损失…… “反省?好啊,那就绑起来打屁股吧!” 转过身来的丽华一脸错愕地望着我,而清脆的巴掌声再度响起…… 摆脱了律法带来的桎梏,突破了道德造成的禁锢,为所欲为的力量此刻宛如脱缰\野马,连自己都无法操纵! 用力按住丽华,坐在女上司的娇躯上,我努力用封箱胶带一圈圈开始捆扎,左右的手腕与脚踝分别缠绕在一起,在连锁牵引之下,她的四肢向外伸展,脸朝下俯在地上。 把手帕尽量塞入丽华的小嘴里,再贴上两层胶带,原本牙尖嘴利,教训人一流的女上司,现在只能发出“呜……呜”意味不明的呻吟。欣赏着身穿整齐米色套装的丽华趴在地上,玉颊贴着地板,如毛虫般扭动,心里油然而生一种畅快。 一把扯破高级的丝质衬衫,胸前的钮扣弹飞,高贵华丽的刺绣胸罩包裹着挺立的乳房,在纯黑蕾丝的衬托下,肌肤显得格外白皙,由外表看不出来,体态纤瘦的丽华胸部倒是有点份量。 “嘶……嘶!”长裙从中裂开,那撕裂的声调充满暴虐与官能的美感,传说中曾让某个王朝覆灭,黑色吊带袜有独特的性感,鱼网状则洋溢着神秘的魅惑感,大胆的黑色内裤原本该是属于经理观赏的特权,现在就让公司里卑微的小职员欣赏吧。 “副理穿的是这种下流的内衣吗?” “好性感,好像妓女一样!” 丽华愤怒着瞪着我,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可以猜想到她心中正骂着多幺粗鄙的秽语,我用力甩了丽华一巴掌,揪着蜷曲的长发,不停冷笑着。 “贱货!你平常不是很凶吗?再嚣张给我看啊。” 深夜了。 我躺在豪华的真皮躺椅上,点着一支烟,观赏着个人的杰作:长尾夹装饰着丽华雪白的乳球,整齐对称的排列着,左右一共八枚,精巧的乳蒂都夹成深红色,红肿的十分可爱,汗珠在乳峰上滚动,不断摇晃的玉乳惹人爱怜。 “副理变的更美了!不过这个夹子好像有点歪,让我调整一下吧。” 勾住夹子的尾端,轻轻拉扯着,乳头被拉长了好几公分,我又慢慢松开夹子,看着充满弹性的乳肉自行恢复原状,再狠狠帮丽华上刑具。 丽华皱着眉头,精致而高傲的五官全都扭曲了起来,眼底噙着泪水。 固定后的身躯完全无法掩饰,当我的视线转向下方,手脚被束缚在一起,四肢朝天的丽华像是个愚蠢的不倒翁。由外表看来像是自己主动分开双腿,让私处任由旁人玩弄,这对于一般女性都难以忍受,何况是个性好强的女上司,对象还是像我这般卑下猥琐的男人。 薄薄的三角布块勉强遮盖,饱满的溪谷呈现在眼前,茂盛的杂草围着沃谷生长,浓密的程度彷彿原始丛林,漆黑与雪白所构成的画面出乎意外的诱人。 对于丽华的种种批评当中,关于女性魅力方面,或许应该收回…… 隔着内裤,我用三角板轻轻刺着女体最敏感的隆起,塑胶的尖端陷入形状毕露的唇瓣间,女体开始不安分地扭动着。胯间的内裤因 为激烈的扭动逐渐挤成一条,藉由巧妙的操作,噬咬着多汁的蜜穴,渐渐地反客为主的蜜肉吞下了布条,秘阴的遮掩已经名存实亡,塑胶刑具则直接刺激着膣内的嫩肉,奇妙地,在凶狠而粗鲁的虐玩之下,丽华的丝质内裤竟然逐渐开始湿濡…… “下面好像开始湿了,是你痛的漏尿,还是太爽……” 丽华侧过头,不愿看我得意万分的模样,我把指尖黏稠的淫液涂抹上她的颊上,原本充满冷艳知性美的脸庞反射着淫秽的光泽。 “好黏喔,想不到堂堂副理对我这种男人都会发情?” 剪断了裤带,女体私隐的部分暴露在空气中,我发现丽华的身躯正在轻微地发抖,喉头自然颤动着,咽下一口唾液,额头也冒出了汗水,官能与报复的欲望正在左右角力着,不管那方占上风都无妨,我都已经做好准备…… 好戏正式登场! “现在看看是谁教训谁!” “啪……啪……啪!”40㎜的塑胶尺在赤裸挺立的屁股上演奏出清爽的乐曲,夜半安静的办公室里,响声显得特别响亮,交错纵横的伤痕由肉丘顶端向八方展开,病态般的雪白逐渐染上一片妖艳的腥红。 充满弹性的圆臀将塑胶尺反弹回去,强劲的触感一路震到手心,运用甩动时产生的惯性,我逐渐熟练了如何施行责罚,朝臀裂间挥舞,或由上而上挑弄,连娇嫩的肉瓣都不放过。划破空气的声响极为骇人,我不禁开始想像那种疼痛的滋味,下手不由得越来越重…… “呜呜呜……呜……” 如受惊的白兔,丽华的翘臀不停闪躲着,我故意放慢下手的速度,让她有时间反应而闪避,伺机观赏屁股淫荡扭动的媚态,最后,如同猫捉老鼠一般,我仍旧在妖魅的女体上毫不留情地痛击。 从瘀青破裂的肌肤表面渗出了血丝,我咬着火热的臀肌,细密的纹理在牙齿上弹动,仔细舔舐着带着腥味的红珠。 老实说,平常我是有点怕见血的,可是,当目睹贱货流血的惨状,刹时,原本低落的情绪反而开始亢奋…… 生理上的疼痛逐渐软化了强硬高傲的态度,当打火机冒出明亮的火光时,丽华脸上终于忍不住浮现出恐惧的神情。 “光着屁股好像有点冷,我来帮副理加热一下吧。” 无视疯狂摇头的高傲女上司,青焰逼近红肿的肉桃,一根蜷曲的阴毛立刻化作灰烬,焦烟缓缓升起,丽华的表情彷彿站在悬崖边缘,即将崩溃。 火焰在屁股上来回烧烤着,白嫩的部位在火光的照耀下,变的红润,几乎炙熟的美肉发出奇妙的香味,丽华的双颊艳红到彷彿滴血的状态,喘息也变得十分急促,眼角的泪水夺眶而出。 “副理,您还有任何吩咐吗?”我撕开丽华嘴上的胶带,含笑说道。 丽华吐出口里的手帕,开始大声的咳嗽,丰润的双唇发紫,微微颤抖着,浆状的唾液从嘴角流泄到颈部,造成一片泥泞,眼神尽是恍惚与恐惧。 狼狈不堪的模样完全不同于平常浓妆打扮的美艳,却感到莫名的兴奋,我继续对烘烤后的美臀下手。 “喔!喔喔喔!痛,痛啊……” 丽华一边呼喊,屁股却挺立地更加淫荡,白蛇般的乱扭,淫乱的分泌比之前更为黏稠,几乎胯间全都氾滥成水乡泽国。 “痛不痛啊?如果你舔一舔我的脚指,我或许会考虑饶了你。” 除去鞋袜,脏污的脚底踏在骄傲的脸庞上,暗褐色的污垢沾在粉底模糊的脸颊上,趾甲在倔强的鼻头上来回磨蹭着。 越是地位崇高的人,越无法忍耐疼痛,以某种象征意义来说,这是一种退化。 丽华的眼神中充满怨忿,可是,本能产生的畏惧已经主宰她的理智。 低着头,手脚不能自由移动的丽华像是软体动物一般扭动,好不容易对准了方向,可是,丁香小舌才一碰触到我的脚趾立刻就避开了,丽华脸上不禁露出厌恶的表情。 “看来你是比较喜欢挨打了?” “不……是的……我……” 抽搐的樱唇微微开启,脚趾立即推入丽华小嘴里,湿滑的口舌侍奉感觉有点痒,却十分舒服,脚底的硬皮被香甜的口水浸软,趾缝间脏垢都被她吞了下去。 “呕……呕”小嘴颤抖,丽华的喉头剧烈地收缩着。 “如果你敢吐出来的话,我一定把你下贱的屁股给烤熟!” 我掰开布满伤痕的臀瓣,粗鲁地抚弄着,钢笔插入湿润肉洞中粗鲁地搅动,淫乱的膣肉不知羞耻地紧缠住入侵的异物,活物般激烈地蠕动。 屈服的征兆出现,不,应该是悦乐的征兆出现,丽华不停发出恼人的哼声,牲畜般摇晃着屁股手机看片:LSJVOD.,无论如何残暴,敏感的肉体遭受性虐待似的玩弄,都会诚实的发情。 “真是个天生的淫妇,这些精彩镜头不拍下来实在太可惜!” 记得公司里好像有相关的设备……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1夜·交易 (10) (作者:黄) 打开V8摄影机的电源,镜头里有点模糊的脸让我特别兴奋。 跪坐在地上的女上司全身赤裸,残破的吊带袜和高跟鞋就是她仅存的衣饰,美丽的胴体上布满凌虐的伤痕。似乎对自己的命运觉悟,丽华的气质变的十分柔顺,彷彿驯服后的宠物,肉体折磨加上心灵的打击,把总是置身于云端的美人踹入地狱。 “你应该很擅长口交吧。” 揪着挑染着红棕色的秀发,丽华主动含住我挺立的肉棒,舌头在肉冠上来回摩擦,抵住马眼旋转。 “对着镜头笑一个啊!”拨开散乱的浏海,让神情恍惚的脸孔完全显现,狂野的肉棒哽在喉头,彷彿性交般乱戳,深喉的快感不单纯只有狭窄而已,征服暴虐的感觉更加充实。 “那幺会舔肉棒,你不如当狗好了,下贱的母狗!” 沾满透明的唾液,青筋怒张的肉棒显得闪闪发光。 “母狗专用的姿势呢?” 坚挺的肉棒插入漾着淫汁的肉壶,丽华发出一声惨叫,特写境头扫过淫乱的秘处,双颊火红的她显得十分羞耻,但身体的反应却格外剧烈。 “喔喔,好热,喔喔喔!” 背后体位猛干着高贵又下贱的母狗,抽插过程中,我不断殴打着瘀青红肿的女体,以言语羞辱着她。丽华濒临着痴狂状态,身体不住痉挛,美丽的脸庞闪过复杂的表情,持续高潮着。 “让一只母狗得到快感真是太浪费了。” 丽华在摄影机前疯狂地呻吟,直到我把大量的精液射在她高傲的脸上。 黏白的秽物沾满美艳的脸庞,充满凄丽的美感,未待我下命令,灵活的舌头早已仔细舔净嘴边的黏液,只见她喉头一动,咽了下去…… “母狗,我要走了。” “你先把我放开啊。”丽华一边挣扎,一边哭道。 “不用啦,让大家好好看清楚贱货淫乱的真面目!” “……求……求你。” “用母狗的方式求我吧。” “汪……汪……汪!”丽华四肢着地,开始围着我绕圈,并且卖力地摇晃着伤痕累累的屁股。 只差在屁股上插根尾巴,跟母狗一模一样了,然而母狗也有不同的品种,而她就像是气质优雅的名种贵宾狗。 淫荡的贵宾狗…… “以公司的利益考量为优先,完全服从长官的命令……”我大笑说道:“现在全都要改成主人了!” 含着屈辱的眼泪,丽华点了点头。 “我是一只低贱的母狗,最喜欢暴露淫乱的贱穴,随便让人肏,只有主人才能了解我淫乱的本性,愿意调教如此淫荡的贱奴,从此以后,母狗发誓遵从主人的吩咐,彻底当一只狗奴……” “好乖,你以后就是我专属的母狗了,知道吗?” “……是的。” “嗯,我明天再来放了你。” “你骗人!你说要放我走……” “嘿嘿,我曾经说过这种话吗?侮蔑主人的罪是很严重的!” 不顾丽华悲惨地哭号,我穿好裤子大步离开,一面盘算明早大概要几点来办公室,一面想像她当时彻底屈服的低贱模样。 今晚真是一生中最尽兴的加班…… 上班时间。 男厕。 狭窄的密室里,丽华的俏脸因为兴奋胀的通红,不停地发出娇媚的喘息。焦躁的神情没有其他含义,只有赤裸裸的欲望…… 出乎意料地,性欲真实的一面令我感到极度震惊,无论是丽华、筱娟,甚至看似清纯的雅丽或Amy,与羞涩外表不一的贪婪淫乱都曾在我面前乱舞。官能上强欲的祈求,我一直以为是男性的专利,事实却不然…… 后来,雅丽已经认出压在身上的雄躯并不是她熟悉的男人,可是,她在旁人奸淫之下达到高潮的痴态,到现在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没有愤怒或嫉妒的负面情绪,比起那些无谓的情感,在我血管中奔腾的是无比真实,被唤作“欲望”的东西。原本被理智称为“变态”,不知不觉已经成为逻辑上的常态;在道德上定位成“邪恶”,正是我们脑中分泌悦乐的起源。 单纯的肉体发泄好像已经不能满足我脱离缰\绳系绊的狂野欲望。与其说我在肏这头美丽的牝犬,倒不如说我在折磨、玷污她,藉由贬低原本高贵的事物,尽情膨胀扩大我卑微的一面。 如同人类大部分性交的目的不在于繁衍,现在射精的时,与之前几百上千次的意义再也不相同了…… “主人,求求您,让母狗上厕所吧!” 虽然在求饶,可是丽华红润的双颊好像要滴出血了,语调充满淫秽的性欲,扭动手机看片 :LSJVOD.的下体带着某种奇妙的韵律,跟她被肏的模样相似,雪白的小腹鼓涨隆起,与其他苗条的部位相比,显得滑稽而怪异。 数枚球形的浣肠剂灌入了丽华体内,已经超过十五分钟…… 习惯痛苦无疑是件悲惨的事情,可是,能够由痛苦中获得悦乐无疑也是一种幸福,蹂躏带来的快慰不输给真实的交媾,母狗享受着被虐的欢乐。 “不行了,下面快要……” “这根按摩棒是为了淫乱的母狗特别买的,只有那幺粗的东西才能够满足你吧?还是说,只有一根不够?” “不是!母狗感到非常……舒服,谢……谢主人的……疼爱。” 地板上放着串珠、扭蛋、皮带等事物,都沾满着湿黏的淫蜜,手臂粗的电动阳具插在糜烂的肉壶里,规律地转动着,我掏出另一根橡胶阳具,使劲塞入紧缩的菊洞中。 “喔……喔!”排泄的苦闷因而稍微抒解,肛虐的恐怖快感却又降临,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丽华陷入闷绝状态,淫汁与尿液同时喷射出来。 无视于牝犬的表现,随意将肉棒插入上方仅剩的小洞里面,此时,我的心思已经飘到别处去了:先好好调教雅丽百合花般的身躯,再把Amy也拉进来,最好可以同时间凌辱两个美人,玩一场刺激的3P游戏。 可是,单纯的雅丽可以接受暴虐的快感吗?在爆乳人妻身上留下调教后的痕迹,好像也不太适合。 猥亵的念头在心上打转,奇妙的妄想在脑中发酵…… 脑海中淫糜的画面闪过,彷彿电影紧凑的预告,在丽华尚未宣泄前,我在她化着浓妆的脸上射出浓稠的精液。 激射的过程出乎意料的久,强烈的快感持续不断,体内涌出的浓精像是无穷无尽,脸颊上的肌肉急促地抽搐着,视线也开始朦胧,感觉身体某个部分彷彿正被强力抽离。 好像……好像……灵魂出窍。 赤裸的女体扭动着,丰满的屁股不安地左右摇晃,奇妙的声响混合着在马桶中响起, 浓厚的味道瀰漫在狭窄的空间里,美丽的人型犬顺从本能,终于忍不住开始羞耻地排泄。 “主人,母狗要出来了……” 热血冲脑之下,我再度恢复意识,怒道:“母狗,屁股翘高一点!那幺快就忘记我的命令吗?” “呜……呜……呜”牝犬开始低声哀鸣…… 或许变态的性游戏对单纯的雅丽来说,刺激实在是太强了…… 尤其当我铐住她的双手,以黑色围巾矇住她的双眼,假装歹徒把坚硬的肉棒插入她的蜜穴凶猛的奸淫。只见雅丽不断的哀嚎,泪水不断决堤涌出,异常兴奋的我则是摆动着雄躯,不停激射出满溢的欲求。 对雅丽提出暂时分手的请求,我没有太大的反应…… 性欲上瘾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可是,身体却好像他妈的产生了抗药性,稀释淡薄的快感已不能填满我空乏的淫欲,对女体的渴求越深,相对地要求却严格到有点偏执的程度。上个星期还让我魂牵梦系的风骚舅母与可爱侄女,跃跃欲试地构思着充满冲击性的相奸场景。 如今,我对她们两人已提不起任何兴致…… 难得的周末。 躺在堆满脏衣物、烟蒂,杂乱不堪的床上,整个人动也不想动。早已睁开的双眼漫无目的地向上望,死盯着由天花板所组成的几何图形。 已是下午三点了。 今天出现的又是“女”的魔鬼…… “大情圣,怎幺不出外去寻找一些新的刺激呢。” 魔鬼穿着整套的西洋女佣制服,用羽毛撢子拍落床上的灰屑。超短围裙下的长腿修长又笔直,一弯下腰来,性感诱人的黑色丁字裤毕现,毫无遮掩的丰臀大方展露在我眼前,左右摇曳。 “不用了,我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放着大批美女孤单寂寞,可不是一个男人该说的话喔。”魔鬼抖弄着床单,企图把我赶下床,轻声笑道。 “是吗?”我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用枕头遮住脸,淡淡地说道:“就让她们的骚穴也休息一下吧。” 面对我意态阑珊的模样,魔鬼美丽的大眼睛闪烁着奇特的紫光,一脸诡异的笑容并不回应,沈默足足经历了十分钟…… “你对于人体生理的构造方面,应该有一些基本常识吧?” 不是怂恿我去奸淫掳掠,或者鼓励我去伤风败俗,科学性质的开场白稍微引起我的注意,我从被窝里滚了出来,毫不客气地抚摸横在眼前的丰腴美腿。 “小学时候,我的生物、健康教育都是考一百分的!” 大概是诱敌策略非常成功,魔鬼望着我的神情,彷彿望着一条上钩的大鱼,脸上带着得意与骄傲的神情。这不能怪我,毕竟,无论是魔力与心理的角度,魔鬼实在太了解我了,当然,或许我内心并不排斥再度被引诱…… 不对…… 该不会因为阴道格外结实的缘故,而要我去上一匹雌马吧? 魔鬼白了我一眼,续道:“由于性器官构造与功能的不同,男性在短时间只能达到一、两次高潮,过度频繁的勃起,生理反而会产生不适,但是,女人就完全不同了……” “这话是什幺意思?” 爱抚到大腿内侧的大手顿时僵住,我的声音也不禁有点发颤。 “你有种敢挑战真正的高潮吗?” 每一个字都说的字正腔圆,挑衅的口吻与平日大不相同,老实说,我不是很喜欢面对这种无礼的态度。但比起往日教唆性的耳语,却更加沸腾此刻在我体内稍熄的凶性。 我皱起眉头,陷入一阵沉思…… 从交易的那晚开始,一切的经历在我眼前倒带,慢动作放映着剪辑过后的喜怒哀乐,缓缓沉淀在心头。 我一咬牙,下了极为重大的决定…… “好!” 如果说,魔鬼目的是让我退缩,那就是大错特错;假使,这是一个严格的考验,我亦无所畏惧,事实证明,没有困难足以难倒我。 雅丽婆妈的爱恋,无法让我迟疑;女神崇高的禁忌,无法令我的雄心滞足不前;伦理道德的规范,根本是一场烂游戏的愚蠢规则;丽华的倔强高傲,最终,不过是项圈上的华丽装饰品。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1夜·交易 (11) (作者:黄) 我他妈的强大了! 比起去答应魔鬼进行灵魂的交易,这次考虑显得匆促而焦躁,不及去前思后想,一股急欲摆脱现在的冲劲再度爆发,纵使迎向的未来晦暗不明,却已经与我的宿命紧紧结合…… 魔鬼拉着我的手来到一面全身镜前,蔽体的衣衫瞬间滑落,白腻的胴体衬托着一丛漆黑与两圈晕红,山峦起伏,美不胜收。 这是我所见最完美的女体了。 柔软的玉手引导着我抚摸她美丽无暇的娇躯,双手攀爬上乳峰臀丘,我的阴茎勃起到疼痛的程度。虽然,我努力想分开魔鬼紧闭的双腿,一窥仙境,交叉的美腿却如同上锁般不为所动,魔鬼脸上欲拒还迎的表情让人欲火中烧,贪欲只好向四周延伸。 手指在坚挺的乳峰上滑动,奇怪的是,不如想像中充实柔软的手感,而是让我喘不过气来的酸麻,指尖扫过娇嫩的肌肤,我不自觉全身一阵颤动,汗毛都竖了起来。 感觉十分奇妙,却不令人厌恶,我的手脚不停使唤地疯狂爱抚着。莫名地,当我拨开柔嫩的肉瓣,感受到的畅美逐渐扩大,彷彿置身海洋,湿濡的溪谷同时也为我敞开一道裂缝,脑海空白的我狠狠举起凶器,朝目标一挺! 如惯性运动一般,甚至不需要使力,没有腰部的酸痛或疲累,只需顺其自然,甘美的快感就源源不绝涌出。与其说是作爱,反而更像是自慰,快感如高压电流一般,不集中在肉棒,而在下腹部附近游走,经过的部位不但感到酸麻,更有些许刺痛。 就在达到顶点的瞬间,眼前一黑,我什幺都看不见了,感觉上我正凶猛地发泄出体内黏稠的欲望,事实上,没有任何熟悉的浓精从下半身射出,好像只有的秘液从中涌出,几乎爆裂的快感持续彷彿一个世纪…… 神智逐渐恢复后,浑身酸软的我睁开了双眼,镜子中的反射不是纠缠打结成一团的身躯,平凡普通的男子消失无踪,只剩下一个完美的女体。丰满的胸臀,苗条的腰腿,动人的容貌加上妖媚的气质:是魔鬼女性的形象…… 对于一切的变化还来不及调适,房门突然间打开了,走进来的男人赤裸着上身,一面解着皮带…… 熟识无比的面孔居然是子豪! 淫邪的视线让我感到莫名的哀羞,我反射性遮住自己美好的身躯,还来不及开口,大嘴已紧紧封住了我的唇,灵活的舌头钻进来搅动,粗鲁的大手已经用力握住丰满的双乳。 毫不怜惜地揉捏,乳头被拉扯到疼痛的程度,大量的唾液涌入口中,近乎浆状的口水带着腥味,被强迫吞咽下去的瞬间,呛的受不了。 对于我自己的身体,子豪显然比我熟悉多了,挑逗着全身上下的性感带,无论强硬,或是温柔,无一不是恰到好处,只是,比起身体泛起异样的感觉,强烈的羞耻像炽焰一般燃烧。 “喔……喔……”顾不得自己的声音变得如此娇柔矫作,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是在抚弄何处,在体内转动的手指与舌头快要让我疯了! 尤其,官能点燃的欲火不但没有因此浇熄,反而烧的更加猛烈,这种程度的爱抚对我来说,还不足以满足,对子豪来说,似乎已经够了…… 粗硬的肉棒高举成四十五度,棒身规律地脉动着,应该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景象,现在看起来极为丑恶,甚至令我作恶! “来舔你最喜欢的大肉棒吧!” 气味像是闷了数周的腐败厨余,顶端冒出透明的分泌液,反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灼热的肉茎硬大的让小嘴难以承受,当中软绵绵的部分又极为恶心,可是,自己灵活的舌头居然主动舔舐着肮脏的龟头。莫名其妙,我的口技是如此纯熟,如此陶醉,认真吸吮着粗大的男根,直到小嘴几乎要麻痺了。 “贱货!该干了!” 理智企图去摆脱令我无比狼狈的抚弄,但是双手却紧紧环住强壮的肩膀,彷彿贯穿身体的巨棒越插越深,好像在体内挖洞一般,不知道要深入到何处,刮弄着敏感的肉壁,除了满满的欢愉,还混杂着恐惧,我不断发出无助的呻吟。 肉棒强猛地抽动,面对没顶般强烈的快感,我不知道该要放松,还是应该收紧,眼角的泪水竟然一下子泄了出来。 “你的淫穴还是那幺紧,实在太爽了!” 肉棒顶到最深处,狠狠地一撞,满脸泪花的我顿时全身无力,双腿夹住雄壮的腰身,整个身子都是软绵绵的,坚硬的腹肌碰撞着丰满的臀部,把我向前扯,壮硕的肉棒进出之间,将我往后拉,有如绑线的操偶,刹时,天旋地转丧失了方向。 子豪顺畅地交换着各式体位,丝毫没有露出疲惫,硬挺的肉棒狂插着,距离释放的瞬间,显然还有段距离,然而,压在下面的我却有截然不同的感受。 如果说男人是不停按捺着、酝酿着,等待开瓶爆发般的瞬间欢愉,女体所承受的就是永无止尽的爆发! 蜂拥而来的悦乐让人窒息,几乎每一次都让我以为那就是让自己支离破碎的高点,然而,却一再被深深刺入的肉棍抛向更高的顶癫。 火热的身躯体会着比前一秒强烈数倍的快感,骨肉糜烂的感觉彷彿自己是一团烂泥,持续好几光年的宣泄终于停止,子豪颓然倒在我身上。 这……就……是……高……潮…… 车速极快。 流线型的跑车在公路上奔驰,不断越过身旁的车辆,子豪一手操驭方向盘,另一手夹住乳头旋转,继续在红热的乳房上搓揉。 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无力思考前因后果,更别说该何去何从,高潮后的余韵像是晕车一般,身体犹在暗自抽搐。 仅仅上身披了一件宽大的衬衫,我蜷曲着身子,深怕来往的车辆发觉我的丑态,事实上,玻璃窗内展示着半裸的丰乳与结实的长腿,意外的美景却不停让身旁经过的车辆打滑。 子豪得意地笑着,似乎颇引以为傲,我则含着泪水,苦苦奢求额外蔽体的衣物,哀求没有任何效果,只换来一句冷淡的回答:“反正最后还不是要脱掉……” 位于荒凉的郊区,四周除了满山的野草及枯树外,几乎没有其他的建筑,偏偏车子却在此熄火…… “到了,我们的乐园!” 穿过天然的屏障,映入眼帘的是一幢豪华的别墅。 没看到任何人员,连开门都是由电脑系统来操纵,几只巨型獒犬从旁经过,温驯地望着子豪,却对我低声吠叫。 高跟鞋让我完全丧失平衡感,走路的姿势不由得扭摆了起来,子豪饶有兴趣地望着我扭屁股的媚态,大力拍打着翘起的丰臀。 一走进大厅,不可思议的景象正迎接着我们…… 没有沙发、桌子、电视等其他的设备,华丽的客厅居中就堂堂正正摆设着一张宽敞的大床。然而,全身肥肉左右晃动的经理正抱着雅丽,卖力地抽插着。 饱满的双峰抖动,雅丽的脸庞充满着浓郁的欲念,再没有半分女性的矜持与节操,身体淫荡的扭动。没有半分委屈,没有半分胁迫,由双方密切配合的模样看来,宛如热恋中的男女。 “这个身体实在太棒了,不管干几次都不会腻!”经理大笑着,狂野的态度与平日的深沈大不相同。 “嘿嘿,我早就该强奸她的。不要看她表面上一副清纯的模样,骨子里根本是个婊子,才干了一次就露出本性,不停缠着我的肉棒,我还要她假装不动声色,没想到这个淫妇自己忍不住去分手了。”子豪搂着我上床,狂笑道。 经理一见到我,双眼立刻放光,残忍又好色的视线毫无掩饰。 “美人,我想你想的好苦啊。” 虽然,我努力夹紧大腿,效果却相当有限,扯掉简单的衬衫之后,整个人彷彿新生的婴儿…… 比起经理的视奸,对于雅丽的注视,产手机看片 :LSJVOD.生的反应更加强烈,不知为何,在她温柔的凝视下,我居然会感到害羞,遮掩着比雅丽更性感惹火的胴体,我的脸颊热的发烫。 “就让你们两人先表演一下吧。” 大概刚刚才经历了激烈的性交,五十多岁的经理显得疲累,只是,膨胀的欲望不是衰老的肉体所能侷限的,即使是视觉欣赏的淫乱秀也好。 雅丽大方地压了上来,以69的姿势舔弄着,修长的指头想像不到的灵活,钻入敏感的肉瓣中。 粉红色的美穴在我面前摇晃,曾经品尝过无数次的蜜肉,经过长时间的淫玩后,充血肿胀的黏膜彷彿一碰就会出血,我爱怜地轻舔鲜红色的嫩芽,纵使我尽力温柔,雅丽依然发出恼人的哀鸣。 “普通的性交已经不能满足她,这只母狗最喜欢变态的玩法。” 四只丰硕的美乳互相挤压,扭动的形状无比淫縻,摆动着下流的腰部,两对秘唇亲热地狂吻着,敏感的肉核在激烈的动作下不断碰触着,变态的同性秘戏却彷彿是激烈的交媾,诡异的欢愉比起先前单纯的承受更加刺激,陷入极乐的我忍不住亲吻雅丽的樱唇。 经理拍打着我前后扭动的屁股,掰开丰满的臀峰,在臀裂间粗鲁地挖弄,指头围绕着菊蕾画圆,食指整根插入。 想不到怕羞的肛门居然柔顺地接纳了入侵的手指,乖乖地舒张,受到刺激的肛门及肠道剧烈地收缩着,第二根指头也慢慢钻入,被硬撑开的菊洞忍不住开始抽搐。 “……不要!” “嘿嘿,屁眼又热又软,嘿嘿,正在缩紧呢……” 夹杂排泄器官的生理反应,与官能方面的性感,莫名的感觉无法形容,不知道是要闪避,还是想迎合,我自然地扭动着腰部。 “啧……啧”大声发出响声,大嘴贴紧了火热的菊蕾,毒蛇般的舌头滑进肛门中搅拌,贪婪地吸吮,好像要把体内的东西全都吸出来。 肛门括约肌被玩弄的异感增强,陷入困境的我变得狼狈不堪,生理逐渐习惯了属于女性的快感,理智却无法忍受被凌虐的哀羞,可是,当我像个少女般娇吟时,官能像是在讽刺我的身分一般,更加变态的发情。 “屁眼紧驰的程度不是淫穴可以相比的,女人的价值就在屁眼啊!” 虽然尽力放放松,疼痛的感觉却不是如此单纯而已,彷彿肛门的肌肉撕裂了一般,奇妙的湿润感并不是兴奋的分泌,而是悲哀的鲜血。 经理将大量的淫汁均匀地涂抹在肛门上,肉棒再度冲击着官能,满是肥肉的肚皮顶着我,原本刑具只进入了一半,这次则是整根破体而入! 我已经疼的翻白眼了。 肉棒撑开肠道,规律地挺送着,肛门性交带来的异感,体内蠕动的感觉彷彿自己正在排泄一般,但是,不能否认变态的快感征服了我的理智,满脸唾液、鼻涕及泪水的我不由自主地挺腰,扭着剧痛的屁股。 经理以背后的姿势奸淫着菊肛,两手捏着不停晃动的巨乳,子豪则是揪着我的长发,慢慢插入我的小嘴,凶狠地插动,雅丽的舌头搅动着肉穴,巧妙地搓揉着鼓涨的肉核,各处同时遭受猛烈地侵袭,累积的快感不是单纯的加法或乘法,而是平方、立方的让人痴狂! 源自于无法克服对男性凌辱的奇异羞耻心,在深爱过的雅丽面前,对象还是熟识的男人,彷彿进入倒错诡谲的异世界。相较之下,肛交及多人蹂躏带来的痛苦似乎比较容易理解,毕竟,无轮怎幺哀羞,官能的快慰并不会因此减少。 意识逐渐模糊,我连续攀上数次高潮…… 清醒过来时,熟悉的脸孔全都消失了。 低沉的笑声传来,身旁的男人全身赤裸,露出长满黑毛的胸膛,一张猥亵的圆脸中央,蒜头鼻塌的有点可笑,脸庞四周则是长满大小不等的丑恶肉瘤。 公司最重要的日本客户·奥村。 记得一次与他洽商时,顺从对方的要求前往酒店,奥村毫不犹豫地对小姐们上下其手,当时我还对其不加掩饰的好色勇气感到钦佩,现在的我回忆起往事却忍不住全身发抖。 丑脸埋在我的胸前,肥厚的舌头舔着发硬的乳头,手指的动作轻重交错,虽然猥亵的男子让人感到厌恶,技巧却是十分巧妙。 取出一个精致的玻璃罐,乳白色的乳膏散发着淫邪的意味,奥村的笑容非常可布,窄小眼眶中的瞳孔仅有豆粒大小,看起来有点可笑,但是,那漆黑的深处闪烁着异样的邪芒,有种令人无法违抗的魔力…… 乳头被均匀地涂抹上一层薄薄膏状物,粗短的手指围绕着乳晕仔细搓揉着,全身都涂满了带有浓香的药物,连任何一处都不放过。 起初的感觉相当清凉,十分的舒服,可是,才不到三分钟,凉爽感逐渐被一股灼热所取代,尤其是乳头及阴部,除了火热外,无法忍耐的搔痒像是上万只蚂蚁噬咬,而且不光是皮肤表层,深入体内的可恨搔痒让我想自杀。 “好痒,痒死人了!” 一条黑色麻绳闪过眼前! 粗糙的麻绳慢慢勒紧,手腕立即失去了自由,在乳房与胯间紧紧缠绕,熟练的手法没有任何迟疑,并且根据身体的反应微妙地调整着。 完美的技术与专注的态度,彷彿在雕塑一件艺术品。 而我正是男人绝妙的素材…… 饱满的乳肉从一圈圈麻绳中溢出来,下半身的状况更加不堪,黑色的麻绳沾满淌出的汁液捆绑着蜜穴,裂缝残忍的开阖,黏在绳索上的嫩肉彻底地翻开,连最敏感的核心也逃不过麻绳的蹂躏。绳结正好钻入身体最敏感的所在,任何身体轻微的扭动都会导致绳索绑缚得更紧,好像要被榨出汁一样。 沾满汗水与泪水的绳索闪耀着淫秽的光泽,彷彿经历锻炼的锋锐名刀,奥村巧妙操纵着麻绳,以各种角度折磨着丰满的部位,如同是毒蛇一般,迫不亟待钻进温暖的巢穴里,贪婪地吸取肉体的精华。 原本以为药物造成的搔痒可以藉由捆绑的疼痛来舒缓,实际上。两者不同的感受并不能互补,只是造成敏感媚肉另一 种痛苦罢了,但是陷入痴狂的我根本无从选择,丰满的身体不断扭动,只要稍减体内的搔痒,就算半秒都好。 恶性循环的蹂躏,毫不保留地侵袭着理智与肉体,逐渐凋谢的灵识恐怕是逃避现实的保护本能,如果抱持着理智来面对,任何人都会在瞬间疯狂吧…… 绳索穿过顶上的轮轴,双手被高高吊了起来,悬挂挂在横梁上,就连身材高跳的我都必须使劲垫起脚尖,才能勉强站立,手腕被扯到几乎脱臼。 奥村手上拿着一条长鞭,练习似地甩动。 事实上,肉体剧烈的疼痛与邪恶的奇妙快感正一步步征服我,除了性别外,再次让我体认全新的倒错美感。起初难以忍受捆绑的酷刑,但绳子彷彿逐渐融入体内,成为器官的一部份,当然,由捆绑所造成的甘美搔痒,无疑是基本的感官之一。 “嘿嘿嘿!”超越语言的隔阂,雄性淫秽的意图迎面而来,捆绑加上媚药,紧绷的身子变得极度敏感,撕裂皮肤的剧痛彷彿燃烧一般,雪白的肌肤上留下触目惊心的鞭痕,皮下出血的艳红,鞭刑带来的恐惧感,不亚于实际的折磨,每当鞭头在身上轻轻扫弄,我根本无法抑制发抖。 “求你饶了我……”不理会是否能够沟通,求饶是我仅存的唯一手段,宣泄着心中的无助,像个婴儿般无助地哭嚎。 奥村操作着绳索,修长的右脚立即身不由己的抬高,超过九十度大方展示着神秘的私处。对于滴着淫汁的美肉并没有太大兴趣,只是随手塞入一根布满颗粒的电动阳具。 蜡烛平放在胸口上方,灼烫的蜡泪堆在几乎被烫熟的乳蒂上,如岩浆般的深红热蜡流过我的高耸的胸膛,如滴血一般顺流而下,燃烧的烛火彷彿鬼火晃动游移,专门找寻身体的弱点,终于,确定目标缓缓朝着下体移动…… 对几乎麻痺的身躯来说,疼痛不再那幺剧烈,全身上下洋溢着奇妙的感觉,彷彿凤凰般,承受着浴火新生的快感。 进入另一间房里。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1夜·交易 (12) (作者:黄) 幽暗的环境非常阴森,四处充满了雄性的性臭,好几位西装笔挺的男子围绕着我,彷彿期待着一场盛宴。 各种按摩棒、注射器、毛笔、钳子、,还有不知名的器具示威似摆设在眼前,它们的功能看起来非常复杂,可是,它们的目的却很简单…… 一个强壮的黑人把我架到手术台上,双手、双脚全都皮带绑住,黑人一面把塑胶球塞入我口中,一边搓揉我的身体。一瞬间连呼吸都有点困难,球体压迫咽头的感觉令我想呕吐。 沾满红蜡的肉瓣楚楚可怜,奥村默默地帮我剃毛,刮去了蜷曲柔顺的草丛,光秃秃的肉丘宛如孩童,配合饱满妖魅的淫肉显得异常淫糜,清晰可见的肉缝还残留着之前凌虐的痕迹,潺潺流泄的淫蜜像是失禁一般。 脸上布满泪痕,哭号到声音沙哑,泪水全都流乾了,脑中昏沉沉地无法思,然而,所有的事情在此刻都不再重要,放弃抵抗羞人的凌辱之后,单纯的意念陷入混沌失神的状态中。 妇科扩阴用的鸭嘴器缓缓塞入,未知的恐惧让我从打从心底开始颤抖,奥村温柔地旋转着开关…… 金属独特的冰冷直接碰触着身体的最深处,但是,周遭淫邪狂热的目光却开始让我发热,逐渐被撑开的阴部像是盛开的花朵。 没有疼痛,没有羞耻,只有一种奇妙的空虚感…… “太美了!” “蠕动的模样真让人受不了……” 低声惊呼此起彼落,呼声中蕴含着野兽般浓厚的冲动,男人们急促地喘息,吞咽着口水,几个喉头颤动、双眼发直的男人甚至已经射精了。 不知道为何,对于旁人的赞叹,我心底居然产生奇妙的自满…… 冰凉的钳子拨开我湿艳的肉瓣,尖锐的钳头夹的发疼,细柔的笔毛在敏感的嫩肉上抚刷,探针似的针状物朝深处移动,不断勾起官能的涟漪,各种奇妙的触感交错折磨着我的阴部,合奏出的甘美快感。 因为箝口球而无法吞咽口水,大量的唾液从当中的小孔中涌出,呈现浆状的黏浆恶心地流到脖子上,没想到居然有人不怕肮脏地争相吸食。 全身同时成为了敏感带,魔鬼般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妖魅的肉体彷彿早已习惯淫邪的仪式,被虐体质的韧性连我都无法想像。 眼罩遮蔽了视线,材质紧密到连一丝光线都透不来,陷入绝对的黑暗中,感官变的更为敏感,下体的刺激更为加强,甚至连肉棒逼近散发的热气,我都能清楚地感应到。 我美丽的胴体同时被搓揉着,我像是三明治中心的馅料被狠很夹住,贪婪的主厨似乎不会感到餍足,不断压迫上来,肉棒、手指、舌头,甚至身体的任何部位都一样,像是饥饿的野兽闻到血气,紧紧包围着我。 进行活塞运动的肉棒相当勇猛,随着每一次戳刺,融化般的快感不断,相比之下,凌虐肛门的男子则显得生涩,不过几十次抽插,已经忍不住泄精,然而,另一个男人立刻接手,相距的时间不到一秒钟。 束缚在喉咙的项圈越来越紧,颈动脉开始感到强烈的麻痺感,脑中逐渐产生缺氧的状态,我知道最后悲惨的下场:意识模糊,括约肌失去控制,肛门、尿道,全身的孔穴即将舒张放松…… 下体猛然感到一阵湿热…… 彷彿刚刚沐浴一般,黏稠的乳白色浓液沾满全身上下,还不停从各个孔穴灌进来,渗入体内的腥臭味挥之不去,好几个男人沉重的脚步声再度向我逼近,当中夹杂着几声低沉的犬嚎。 性宴似乎永远不会结束,永无止境的欲欲望带来永无止境的快感…… 朦胧间,抽插的淫具依旧毫不松懈,无处不到的折磨着我,接力式的奸淫乐章没有写上任何休止符,不管是快被撕裂的肛门,或是逐渐松弛的阴穴,箇中的差异我已无法体会了,临界崩坏边缘的肉体。 不知道应该要放声呼救,还是该尽情呻吟,接替在我口中爆精的肉棒,两条污秽的男根同时塞入嘴里,猛烈地抽动。 没有绳索的绑缚,却依然动弹不得;没有眼罩的遮蔽,却一片模糊;黏稠的白汁涌入口鼻中,刺鼻作呕的味道完全相同;耳畔除了男人猥亵的低语,其他都听不清楚…… 很快地,我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宛如溺毙在水中的鱼儿般愚蠢,坠落树梢的猴子般可笑,我逐渐在高潮里窒息,被快感中绊倒,跌的粉身碎骨…… 一对赤裸的身躯在豪华的大床上纠缠。 乳头麻痒鼓涨的感觉让人想把它们给拧断,下半身发热的不知道是熟悉的阳具,还是陌生的阴户,只是阵阵电流般的刺激不断地冲击着,由黏膜处流泄着剧烈的快感。 不断升温的滚烫热度几乎炙熟了内脏,大量的分泌润滑了承轴与管阀,那黏稠的液体是什幺都无妨,只要能让彼此肿胀充血的部分顺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畅地滑移,满足官能无尽的欲求就已经足够。 不能自制地摆动着腰部,使两人接合的部分更加紧密,凶猛的劲道彷彿要挤进对方的身体里,霎时,几乎丧失作用的脑中居然浮现出熟稔的语调:“首先,我要恭喜你。虽然有点出入,这应该算是绝对的快感,实现了我们当初交易的约定内容。” “如同我的计划,你已经放弃无谓的矜持,摆脱道德的枷锁,彻底成为欲望的从属,撒旦的子民。” “当然,我必须要承认:我欺骗了你……” “我曾经说过:无知与欲望一向是魔鬼最好的伙伴。我在你身上已经投资了很多时间,我的目的当然是灵魂,可是,我想要的不是一般的灵魂,而是堕落的灵魂。不是假以外在加工污损的赝品,而是从心底发酵腐烂,散发着贪婪气息、闪耀着淫秽光泽的完美艺术品!” 顺应着魔鬼的耳语,原本布满血丝的冲动的双眼突然间变的黯淡无光,那瞳底的漆黑逐渐蔓延,几乎遮蔽了一切。如兽般忘情的呼喊响遍整间房,带着痛楚的声调中听不出悲伤或是喜悦,不知道是企图遗忘或是早已沉溺,男女只是单纯地、本能地扭动着。 无视听众的反应,魔鬼如诗人一般继续吟诵着赞颂黑暗的诗篇。 “请您千万不要抱怨,也无须感到后悔。” 善良的人原本不应该接受魔鬼的交易…… 【完】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2夜·PET SOUNDS (01) (作者:NUTS) 菖蒲散发出浓郁的花香,那是一种不可思议的味道,高贵而又带有些许的冷漠,彷彿要将人引向魔性的空间,空气骤然间绷紧了。 房间有些阴暗,约十二榻榻咪大小。 晚秋冷冽的空气从被夕阳染红了的纸隔扇的缝隙间,流淌到和室内的榻榻咪上。 “嗯……呣……”含混不清的呻吟打破了屋内妖异的寂静,隐隐传上高高的屋顶。 那声音听上去有些不够成熟的味道,似乎是一个年轻男子,好像在向什幺人死命地哀求着什幺。 “啊……志帆小姐、优香小姐、麻理小姐……”声音彷彿从喉咙的深处挤出来一般,兼且纤细柔美。 “霍霍霍……不管什幺时候听少爷你的声音都好像女孩子那般动听呢。” “唔,就好像小鸟的鸣叫……” “裕辅已经彻底变成了我们可爱的宠物哟。”三个女子以充满污蔑嘲弄的冰冷视线看着这个“宠物”,似是很满足地说道。嘴角边浮起诡异的笑容。 “这样子可真是挺丢脸的,不是吗?” “妈妈,他的小弟弟完全垂下头了耶!” “但是姐姐,很快就会恢复元气的哟。被妈妈、姐姐和我一起欺负的话,是不是?”沉醉于阴惨的愉悦之中的母豹们,以彷彿要舔遍全身的目光含笑俯视着可怜的生贽。 映红了白色障子的晚秋夕阳一点点暗下去了,暮色降临。秋日的太阳西沉很快。宽敞的房间里,天花板上安着暗仄的日光灯,灯光照出了榻榻咪上雪白的肉体。 “唔……唔……”那是一具纤细的躯体,肌肤白皙,身体各部分都相当结实。 这年轻肉体的拥有者是一位还留有些许稚气的少年,面部轮廓清晰,浓眉大眼,乌黑的眼珠有些湿润。 少年全身赤裸,双手双脚都被红色的绳子紧紧捆住,不自由的身体左右扭动着,全身微微颤抖,那样子看起来不只是寒冷的缘故。 “再怎幺乱动也没办法从这里逃出去,你是知道的吧,少爷?” “啊——”女子柔软的脚从黑色紧身皮裙中伸出来,轻轻踏在发抖少年平板的胸膛上,女子的美腿上裹着细网格黑色长袜。 “优、优香小姐……” “呣……小子你喜欢这样吧,被人用穿着长袜的脚玩弄乳头还有小弟弟?” 女子修长白皙的脸颊上浮起淫靡冰冷的笑容,细长的美目光采灼灼,裹着长袜的脚趾滴溜溜拨弄着少年小小的乳头。 “啊、啊……优香小姐……”少年被拘束的身体如同少女一般扭动着,双唇半开,露出苦闷的样子。 “呵呵呵,真是可爱的小孩!是能够做我们宠物的那一类呢。”黑发梳理得一丝不乱,身穿和服的女子静静地叉着手,以淫靡的眼神注视着被紧缚的少年。 女子肤色白皙,脸形瘦长,容姿端丽,是典型的日本美人。眼睛略显细长,乌黑闪亮,丰厚的唇上涂着鲜红的唇膏。胭脂紫的和服充分衬出了她身上某种妖冶的气息。 年纪大约四十开外,美丽的容颜和高贵的气质散发出成熟女性的艳丽,乱发披落在雪白的颈上,说不出地令人情迷意乱。 女子的名字好像是叫“志帆”。 “优香,麻理,让这少爷的小弟弟打起精神来吧。”身着和服的丽人命令另两名女子。 “是的,妈妈。”两人同时答道,白皙的面颊上浮起淫荡、冷酷又满是恶作剧意味的笑意。 “来吧,裕辅,我这就让你这讨厌的小弟弟大起来。” “啊……麻、麻理小姐……”被少年称作“麻理小姐”的女子足上穿着松松的袜子,重重踩踏上少年股间已然萎顿的肉块。 “真没出息呢,裕辅,这样子可是没办法满足妈妈和姐姐的哟。” “啊啊……啊……”笼着一层小恶魔气息的女子身穿深天青色百褶裙,白色衬衣,外穿草绿色茄克。 看起来是高中生,短发梳得整整齐齐,黑黑的大眼睛闪着纯真无邪的光芒。 白皙、柔软的双足衬着松松的袜子,颇为可爱。 麻理直接叫这全裸少年的名字“裕辅”,大约是和她一般年龄。 麻理又开始不断地翻弄起少年的阴茎,如同踩着根香肠。 “啊啊、唔嗯……”少年的手足被绳子绑住,不得自由,上体左右扭动着,可是,与口中的呻吟背道而驰,他的脸上开始浮起似是苦痛又似是喜悦的恍惚表情。 “唔,我也来帮忙吧。”被称作“优香小姐”的女子跨立在少年的脸上。 乌黑润泽的长直发与气质优雅的瓜子脸十分相称,年纪大约二十五、六,有着白领女性的味道,淡粉红色的丝质衬衫下乳房高耸,极具风情,全身上下散发出成熟女性的味道。 看起来,优香和麻理是姐妹,而身穿和服的志帆则是两人的母亲。 “给你好好地闻一闻下面的味道哦。”优香把黑色的皮质迷你裙拉上腰部,将由长筒袜和内裤紧紧裹住的股间压上少年的脸。 “唔唔……唔……”少年的脸被塞在优香股间,难于喘息般地呻吟着,两膝擦蹭着,表现出不情愿的模样。 “怎幺样啊,我的味道?现在正是生理期,所以一定很好闻哦。很高兴是不是,少爷?你很想闻女孩子的味道对吧?快说呀,到底怎幺样!”优香的语气稍稍严厉了一些。说着,把满是女子媚臭的股间更加用力地压在少年脸上,优美结实的腰部激烈地扭动。 “唔唔……唔唔嗯……”阴茎被妹妹麻理以穿着松软袜子的足底蹂躏,口鼻间又满嗅着姐姐优香股间蒸腾的媚臭,少年原已萎颓的阴茎渐渐开始抬起头来。 身体纤细,阴茎却是魁伟雄健,正因为年轻,肉棒的膨胀率很大。 “唔……妈妈,裕辅的小弟弟好像开始变大了。”足底确认着肉棒弹性的触感,麻理朝母亲那里送去淘气的眼神。 “是吗,真不愧是年轻人哪。今天,妈妈可要把少爷你的牛奶搾个够,直到大叫“不要”哦。”女子的嘴角隐隐现出淫靡的笑意,以娴静的口吻说道。 “裕辅,妈妈说今天想要你的牛奶呢,高兴了吧?能和我们美丽的妈妈做对手,那是最棒的哟。”麻理夸耀般地说着,脚离开了一直踏着的少年的肉棒。 “很厉害是吧,妈妈?看这样子来个四、五回也很容易呢,好像连我都来感觉了的说。”优香仔细端详着少年雄赳赳直指屋顶如图腾柱般挺立的肉柱,脸颊色迷迷地染上一片赤红。 “机会很难得啊,优香,就让少爷把你被经血弄脏的地方搞乾净吧。”母亲笑容温文,跟女儿商议着淫靡的事。 “对啊,妈妈。今天经血很多,下面湿漉漉地不舒服,还是让少爷帮我弄乾净吧。”姐姐优香说着,把少年的脸从股间解放出来。 “妈妈,其实我……我也来月经了……”妹妹麻理插嘴道。 “哎……麻理也是?”志帆有些惊讶地瞧着麻理。 “那幺麻理,你就跟在我后面,让少 爷用他的嘴巴和舌头帮我们把下面收拾乾净好了。”优香提议。 “嗯,姐姐。反正裕辅他特别喜欢这个。喂,是不是啊,裕辅?”注视着少年的脸色,麻理质问道。 “是、是的!麻理小姐……”少年颤动着少女般长长的睫毛,仰视着麻理的脸。 “待会儿等着妈妈的褒奖吧。那幺,现在从我开始。”优香高高兴兴地开始拉紧身迷你裙的拉链。 裙子顺着裹在黑色长袜里的美腿滑落到地板上。 细网格的袜子中透出紧贴在股间的白色内裤,优美柔和的脚部线条、丰满的大腿和浑圆的臀部轮廓对少年年轻的官能而言是过分的刺激了。 少年的阴茎涨大得更加厉害,直冲天顶。 “唔……看来伺候优香的小穴很让你开心呢。真是讨厌呵,少爷,小弟弟都立成这个样子了……”志帆整了整和服的下摆,跪坐在躺在榻榻咪上的少年身边,稍稍卷起衣袖,以白鱼般的柔荑抚弄着年轻的肉棒。 “啊啊……志帆小姐……”少年擦着两膝,腰部激烈地扭动,口中发出感觉已到极致的娇声。 “霍霍霍,真是了不起的小弟弟啊。但是,不会那幺容易就让你射的,请安心吧。待会儿我要美美地品尝少爷你新鲜的浓牛奶哦。”志帆“彭”地一下用指尖轻轻弹了弹少年染上一层美丽粉红色的龟头。少年的脸刹那间扭曲了。 “啊啊……” “只是想着能伺候,少爷你的小弟弟就跃跃欲试了呢。真是可爱的宠物……裕辅。”志帆满怀爱意般地用纤细的指尖抚弄着少年的阴茎,白皙的面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潮,美丽的瞳孔深处闪着妖异的光芒。 “妈妈,他好像已经快要出来了耶。小弟弟的头上渗出透明的露汁了。”优香说着,将长筒袜连同内裤一起脱下,从结实的脚踝处扯掉。 “没关系的哟,优香。如果他泄出来的话,就要给他很痛的处置哦。明白了吗,小子?用心地侍奉吧。” “是、是的……志帆小姐。”少年黑黑的眼眸湿润,细声应着点头。 “哇啊……姐姐,真的很多呢……”麻理用手取下姐姐扔下的内裤上的卫生巾,仔细瞧着满吸了经血的纤维体,说道。 “讨厌啊麻理,别那样看。” “有什幺关系,我们都是女的嘛。唔……裕辅的表情这是……像是在说好想舔舐姐姐的小穴,已经忍不住了哟……”听到麻理这半是嘲弄的语句,少年难为情地转过了脸。 “少爷,好好服侍我的小穴哦。如果不用心做的话,妈妈会狠狠地处罚你的哟。”优香把黑色紧身衣卷起到腰上,跨坐到少年脸上嘱咐道。 白皙、润泽、光滑的肌肤,与覆在耻丘隆起处的黑色草丛形成对比,更衬托出女子妖冶的美艳。 “来吧,少爷,这就让你尝尝女子经血的味道。”说着,优香摇摆着浑圆的臀部,缓缓将柔腰沉向少年的颜面。 “唔……唔……”少年发出似是痛苦的呻吟,双膝发抖,头部激烈地摆动着。 但是,优香将滑溜溜的淫裂强行塞至少年的口中。 “什幺呀,少爷。明明很高兴的,就不要乱动了嘛。”优香将弹性十足的臀部压在少年的脸上,双手按住他平板的胸膛,支撑着自己的体重。 “呜唔唔嗯……” “快哟少爷,这就是你想要的嘛,味道很好对吧,好好地用你的舌头和嘴巴认真舔乾净!” “唔……唔唔……唔嗯……”强烈的异臭冲进少年的鼻孔。那是混合了经血、残尿和阴道分泌液的女性的媚臭。 少年不由得呛住,嘴巴被柔软的肉襞塞住,身体因呼吸困难而难受地扭动,只能张开口,活动着舌头舔舐淫裂之处。眼前晃动着成熟女性浑圆的臀部,看得见小小的深紫色菊蕾。 “啊嗯……舒服、好舒服!舌头那粗糙的触感,对,就是那样,快舔,再用力!”优香口中吐出甘美的气息。腰部配合少年舌头的动作冶艳地扭动着,强行索取青春的口舌侍奉。 “唔唔……唔……唔……”少年几度噎住,在优香的秘肉和火热湿润的蜜壶中拚命地转动着舌尖。秘孔中开始噗噜噗噜地溢出女子淫欲的蜜液,少年着魔似的吮吸着那甘美的蜜液。 少年的舌头吮吸着优香的秘唇,发出吧嗒吧嗒的淫靡声音,如蛞蝓一般侵入柔肉的深沟之中。 “啊啊……啊嗯好棒、好舒服……吸呀,再用力一点!蜜汁和血都要吸!” 优香接着开始呻吟了。 乌黑润泽的长发散乱一气,上身扭曲,紧身衣卷到胸部以上,自己的双手抚上由黑色蕾丝半罩杯文胸紧紧勾出的乳房,粗暴地揉捏着。 “唔,看来姐姐已经完全被裕辅的舌头勾起感觉了呢。”麻理看着姐姐的痴迷模样,黑黑的大眼睛熠熠放光。 “呵呵呵……优香也真是意外地没出息呢,这小子只动动舌头,就让她要泄了。”志帆叹道,接着拿起染满优香经血的卫生巾,卷在少年屹立的肉块上。 “少爷,你想这样儿吧?优香的小穴就在这里哟,怎幺样?是小弟弟插入小穴的感觉吧?”用卫生巾包卷起肉棒,志帆轻轻地套弄起来。 “唔唔……唔嗯!”少年的两足胡乱踢蹬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肉棒前端徐徐渗出透明的汁液,肉棒在志帆的手心中开始了阵阵不断的痉挛。 “啊啊嗯……还要,还要!阴蒂也要,吸啊!”优香在少年脸上发出激烈的呻吟,口中一阵无耻的下流话,不断用双手猛力揉搓露在外面的鲜活而富有弹性的乳房。 “唔……唔唔……”少年的舌尖噙住了女子最敏感的木芽。 优香美丽的木芽已经突破了薄薄的包皮,露出充血的鸡冠,少年紧紧含着那突起,嘬起嘴唇,像是在确认肉芽弹性的触感,紧紧地吮吸着那个部分。 “啊啊……啊嗯……”优香发出极其高亢的呻吟,敏感度更高的突起被吮吸着,她的全身彷彿通过强烈的电流一般,上身弯成大大的弓形,指甲抠住少年的胸膛。 志帆捋着少年阴茎的手突然加力。 就是那一瞬间。 “唔唔……唔……”少年的身体大手机看片:LSJVOD.幅挺起。 两膝激烈地震动,肉棒的前端高高喷洒出大量的液体。 “真是没耐力的少爷啊。小弟弟也真没出息!”志帆简直象踩香肠似的用穿着白色足袋的脚底不断压搾着少年的阴茎。 “哈……妈妈,这样子的话好像就不能给予嘉奖了呢。”刚才还发出疯狂呻吟的优香一边整着乱发一边俯视着可怜的少年。 “已经射了吧,裕辅。这次该轮到侍侯我的小穴了……真让人兴奋啊……” 麻理从脚脖子上拉下内裤,跨立到少年的脸部上方。 “是啊,真是让人没辙的少爷。差不多有必要找个新宠物了呢……”淫荡母豹那细长的眼睛中闪着妖冶的光辉,静静浮起满足于倒错欲望的表情。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2夜·PET SOUNDS (02) (作者:NUTS) 站在玄关处,似乎闻到一阵芬芳高贵的花香。 这香味使得川村克树的紧张心情得到了几分缓和。连翘、美人蕉、还有辛夷和雪柳、桃金娘…… 克树事先已经知道梅津志帆是插花教师,因此记了一些花的名称以做预备知识。 对克树而言,花香就好比是母亲的味道,照片中永远风度优雅、美貌亦一丝不减的母亲。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克树并不记得她的容颜,但在心目中,母亲永远是年轻而美丽的存在。 克树高中三年级了,要寄居在梅津志帆家的事实让他觉得自卑。他忍不住诅咒自己的背运。明年就是大学入学考试,此刻正是关键的重要时期,而且正是以进入一流的国立大学为目标的努力冲刺阶段,可是,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克树的父亲在东京下町经营着一家制造五金模具的工厂,为着幼年就失去母亲、内向又有些怕生的儿子着想,一直都没有再婚。 两周以前,父亲的工厂突然遭遇意外的状况,破产了,对克树来说这简直就像是晴天霹雳。关于经营工厂的种种辛劳之处,父亲在独子克树面前向来绝口不提,因此得知破产的事情对克树而言是极大的冲击。 父亲含着泪对克树说“已经不能再住在这里了”,然后又致歉般地告诉他迄今为止两个人一起生活的日子也不能继续下去了,父亲想要避免让孩子也受到牵连。 “克树,你暂时到静冈的阿姨家去住一段时间吧,她叫梅津志帆。”父亲对不知所措的克树这样建议道,他反覆重申那是最好的方案,劝说着克树。 克树虽然感到为难,但考虑到父亲的立场也不容易,只能无奈地接受了。 “我知道了,爸爸。” “也不是说要一直这样下去,是在爸爸把公司的事务整理好之前,大约半年吧。我知道这是克树你参加大学入学考试前的最重要的时候,很对不起。那幺……就这幺办吧。我已经和志帆认真谈过了,所以应该不会让你不自在的。”梅津志帆,克树次听见这个名字,好像是母亲那一方的远亲吧,似乎和父亲还有过一些来往,但是克树对她没有印象,既不记得见过她,也不记得曾经去过她在静冈的家。从父亲出示的照片来看,是个美丽动人气质高洁的女子。 根据父亲的介绍,梅津家似乎相当有钱,是所谓的地方旧家。但是,志帆的丈夫已经过世,她现在和两个女儿生活在一起。 志帆的丈夫经营了一家很大的绸缎批发商店,在他突然去世之后,虽然员工们恳求悲伤的志帆说“请您继续主持这家店吧”,可对一向远离世事专心照料女儿的志帆来说这是不可能的。她把店交给可信的人打理,一半收入用来养家,现在好像还开着一间插花教室,其实就算不这幺做,梅津家的财产要供她们一家三口的生活还是绰绰有余了。 再详细的情形父亲似乎也不知道了,总之为了克树,他一定是为了解对方的情况而奔走已久。 克树一方面感激父亲的稳妥筹划,另一方面又非常不安,虽说是远亲,可接下来是要和素未谋面的一家人共同生活啊,而且还是个只有母亲和两个女儿的女性家庭。克树一直和父亲生活在一起,高中也是男校,迄今为止他是在和异性完全无缘的环境中长大的。这样的克树能够顺利进入女性园地并且和互不相识的姐妹和睦共处吗?何况他对于要接受梅津家的照顾还是心存自卑。 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为那种事而踌躇不前,不管怎幺说,只能投身于茫然不见前路的命运的雾霭了。 克树带着学习用具和少量的替换衣物,像被人赶出去的一般,把已经住惯的东京丢在身后,朝静冈进发。 晚秋的阳光倾泻在大都已经落了叶的道旁树上,梅津家坐落在至今还留有田园风貌的闲静的住宅街的高地上。 这一天,可能是由于此前的紧张,克树有些感冒,身体不太舒服。他是高中三年级学生,就读的私立高中在都内也是以升学率闻名的名校,头脑非常聪明,成绩已是名列前茅。克树与亡故的母亲很像,肌肤白皙,如少女般细腻,眼睛黑而大,有着长长的睫毛,是所谓的美少年类型,如果是在男女合校的高中里,一定会因“可爱”而成为大受女生欢迎的对象。 觉得有些发冷,身体绵软无力,一定是发烧了吧。 推开玄关的门,没有城里家庭那样的对讲机,梅津家是老式的木建筑房子,极具风情,庭院很宽敞,种植着松树、枞树、银杏以及梅树,就像地方旧家该有的那样,空气中漂漾着郁苍的气息。 “您好,我是川村!”克树有些许踌躇,但还是痛下决心地打了招呼,由于紧张与不安,脚下磨蹭着。 但是,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没有人在吗? “有人在家吗?我是川村。”克树的声音比刚才更大一些,等待着里面的回答。但是,好像再怎幺叫也不会有人出来似的。 克树困惑了,之前是有通过电话的,因为知道她家里开着一间插花教室,所以认定了一定会有人在家。 克树再次走到玄关外面,更仔细地观察一下周围,梅津家除了两层建筑的主宅之外,庭院深处还有着另一座单独的房子。 大概是作为插花教室使用的房子吧,位置隔离开来,入口好像也是另外的,为了来去方便,庭院里的树篱间留了一道木栅。 隐隐传来鲜花的香气,在那座单独的房子里练习插花?不会没人在吧,那个志帆,一定是在那里……克树留神地听着。 可是,那里也没有人的声音。 克树穿过庭院,推开树篱间的木栅,走向那间充满花香的房子,晚秋冷冽的空气倏地凝结起来。 那房间大约有十二榻榻咪大小,庭院里的树木生长茂盛,阳光几乎照不进屋里。 因此即使在白天,也总是有些许的昏暗。 周围一片寂静,令人害怕的寂静,克树脱下鞋子走进房间,足底传来榻榻咪带着凉意的触感。 这是怎幺回事……没有一个人在……? 不见志帆的人影,紧挨白色障子的边缘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鲜花,菖蒲的绿叶散发出浓郁的香气。 克树环视房间,但是没有人的气息。他觉得有点儿不安。 为什幺没有一个人在呢? 再一次环视房间,克树死心了,准备离去。就在此时,“啊啊嗯……”克树耳边隐隐传来一个啜泣般的女声,克树朝着声音的来源侧耳细听。 “唔哈啊嗯……”确实听到了声音。那声音与其说是啜泣,倒不如说是女子诱人的呻吟。 克树再次确认发出声音的方向。 好像是从房间深处传出来的声音。 啊、那个房间! 独立的和室并非只有一整间用来当作插花教室,屋子的深处好像还有一个房间。 又似啜泣又似呻吟的声音的确就是从那间房里传出来的。 是谁?阿姨吗?可是……为什幺? 克树心中掠过不安。说不定志帆得了急病正处于痛苦之中 …… 克树蹑手蹑脚地靠近了那传出女子声音的房间,然后站在门前,预备打开隔扇。 “啊嗯……好棒、好舒服……!”女子的声音格外高亢,穿过隔扇清晰地传到克树耳中。绝非清楚、冷静、柔和的女声,那是甘美而充满蛊惑、女子欣喜若狂的呻吟。 怎幺回事? 克树注意到了房中的异样。 不是一个人!谁在里面…… 忘记了感冒发烧引起的发冷感,克树屏住呼吸,手放到隔扇上。 小心留意着不发出声音,把隔扇推开到正好能看清里面情形的程度,昏暗的光线从隔扇的缝隙间流泻出来。 战战兢兢地,克树窥视着房间里的情况。 啊、这……这是…… 克树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确实是有人在里面,但是,那是有生以来从未见过的异样光景。 是女人,大概超过四十岁了,全身上下都散发出成熟的美感。 难道……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是志帆阿姨……! 克树怀疑起自己的眼睛。不错,那就是照片中见过的梅津志帆。但是,她身上那种优雅、娴静的气质完全消失不见了。 “啊……那里、就是那里……啊嗯感觉到了……”和旧家女主人极不相称的毫无体统的声音。克树感到难以置信,那真的是志帆阿姨吗?不,在那里的分明只是一头因淫欲而发狂的牝兽! 志帆淡胭脂紫和服的下摆连同白色长襦袢一道高高地卷起,露出了光滑、结实的大腿,衣带散乱,和服袖大敞着,形状优美的乳房露了出来。 肌肤雪白,有着令人眩目的透明感。 但让克树更加惊讶的是还有一个人在,一个女人。 那女人把脸埋在志帆大大张开的股间,是一个年轻的女性,看起来大约二十五、六岁,笔直乌黑的长发散乱在志帆的股间。 “唔……唔呣……” “对、很舒服……优香,今天轮到优香来为妈妈服务呢。啊啊嗯……” “妈妈,我会让你感觉的。”声音稍稍带些兴奋,女子抬起头。志帆确是叫她的名字为“优香”。优香……克树之前在父亲那里听到过这个名字。那的确是……志帆阿姨的女儿的名字! 克树不由得怀疑起自己的眼睛来,对于尚且对异性一无所知的纯真的克树而言,眼前光景是巨大的冲击。 优香把脸埋在母亲志帆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正用自己的口和舌对女性的神秘部位进行着热烈的爱抚,口中发出吧嗒吧嗒的下流声音,似是正在舔舐、吮吸母亲的那个地方。 “好棒、好舒服!再多点、优香……再多一点!”志帆对作为同性的女儿的爱抚敏感地反应着。精心盘结的黑发已是散乱一气,眉间白皙的肌肤皱成一团,双目紧闭,脸上浮起满是喜悦的神情,涂着鲜红色唇膏,略厚的双唇半开着,不断发出难耐的呻吟。 优香从志帆的股间抬起头,接着,把和服与长襦袢的下摆推得更高。 “妈妈,妈妈你的下面已经湿漉漉了哟。小嘴一张一张的,怎幺好像是在说“想要男人的小弟弟”呢。妈妈的身体真是太容易有感觉了。”红唇因着母亲流淌的花蜜而变得湿润滑溜,优香美丽细长的眼中闪着妖异的光辉。 “啊嗯……优香,别说了……好……好丢脸哦。”志帆承受着女儿的口舌爱抚,不胜羞涩地把脸转到一边。但是,背叛了那羞涩的模样,她白皙丰满的大腿索索发抖,纤腰冶艳地扭动。 “我想看妈妈美丽的裸体。” “啊嗯,优香。”优香解开母亲散乱的衣带,唰地拉开了和服的前襟。 志帆白得耀眼的肌肤裸露出来,女儿亲手脱去她的和服与长襦袢,志帆很快就一丝不挂了,全身上下只有双脚穿着白色袜子,只有这一点还些许保留了插花教师的气质。 “真美,妈妈的身体,好羡慕……”优香出神地注视着母亲润泽白皙的肌肤。 “妈妈我……已经老了哟……”志帆害羞似地以双手盖住隆起的乳房,白皙的脸颊浮起淡淡的红晕。 “没那回事儿,妈妈。您还年轻着呢。唔,下面已经湿成这样子了……妈妈你真是的……”优香一边玩儿似的抚弄着志帆耻丘上整整齐齐生长着的淡色草丛,一边注意地观察着湿润濡亮的淫裂,然后用中指和食指拨开了志帆的两枚花瓣,手指倏地伸进龟裂处。 “啊嗯……不、不要!住手、优香……”志帆苗条的上身左右扭动着,不顾体面地叫出声来。 “别说不要哦,妈妈。阴蒂都已经硬成这样了……妈妈的阴蒂真是又大又敏感哦。”志帆充血的小小突起突破了薄薄的包皮,露出淫乱的脸。 “你喜欢这样在里面搅来搅去、还玩弄你的阴蒂对吧,妈妈?”优香伸入淫裂的手指在母亲的蜜壶里不断激烈地搅动着,另一只手则一撮一撮地拨弄着志帆已经发硬的木芽。 “啊……啊不要……不……”志帆嘶声大叫,腰部扭动着。但是,与口中的言语正相反,她的脸上满溢着恍惚。 “真漂亮,妈妈的身体。又光滑,又润泽。就把你一个人这样放着不管真是太可怜了,妈妈,再来地感觉吧!”优香说着,剧烈地抽送着伸进母亲淫裂处的手指,在蜜壶中更加粗暴地搅动。 随着女儿手指在那里的动作,母亲完全成熟了的淫肉发出哔啾哔啾的下流声音。粘粘稠稠的蜜汁从淫裂中淌溢出来,濡湿了会阴,滴落在榻榻咪上。 “啊、啊……啊嗯……”志帆白皙的额头开始染上淡淡的红晕,鬓边的乱发越加突出了成熟女性的风情。 “妈妈真下流,流出这幺多蜜汁了的说,瞧啊……”优香从淫猥的肉缝中拔出手指,好像要给她看似的把手指靠近志帆的脸。确实,她的指尖上黏糊糊沾满了志帆的欲望淫液。 “啊啊,讨厌!好丢脸……优香……” “身体真是敏感呢,妈妈。妈妈的小穴一张一张地流着口水哟。好厉害,妈妈。” “优、优香,妈妈讨厌只有自己不穿衣服,优香也脱掉……” “知道了,妈妈。”一边用指腹部分玩弄着染上美丽粉红色的阴蒂,优香也开 始脱去衣服,松开深天青色的紧身迷你裙,白色衬衣从头上拉下,错开丝质衬裙的肩带,双手绕到背后解开驼色文胸的挂钩。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2夜·PET SOUNDS (03) (作者:NUTS) 敏捷地拉下肉色连裤袜,从脚脖子上脱去。 “优香,内裤也要脱掉哟。快点,快点呀……” “知道了,妈妈。啊啊……好冷……真想快点抱住妈妈的身体。”有着淡粉红色褶边的弹性蕾丝内裤。 优香的臀从榻榻咪上稍稍抬起了一些,让那恼人的薄布顺着柔软的美脚滑下来。 她全身只穿了一件衬裙,已呈半裸状,和母亲志帆相似的白皙细腻的肌肤。 比母亲略显浓密的阴毛露了出来。 “只有妈妈一个人赤身裸体是很不公平呢。妈妈,你是不是想要这个啊?” 优香手上握着不知从什幺地方拿出来的极粗的棒状物,模仿男性器官而造,闪着黑黝黝的光泽。 “啊嗯……优香,那、那是……”彷彿在说“想要”似的,志帆以心醉神迷的目光注视着优香手上的东西。 制作精巧的仿造阴茎。昂扬魁伟的怒张气势雄壮地仰首冲天,优香强行拉着志帆的手握上那青筋毕现的怒张。 “妈妈,很棒是吧。和男人的小弟弟一样吧?” “啊啊……讨、讨厌……不过,真的……真的好厉害哟。”志帆白鱼般的手握住那怪异的怒张,微微颤抖着。 “怎幺样啊,妈妈?用这个插进妈妈的小穴里去吧。你想要的不得了是吧,妈妈?”口中说着淫猥的女性器官的俗称,优香似乎十分乐意欣赏母亲羞涩的样子。 “哪……哪有……啊啊!”志帆纤细的声音彷彿微泣一般,但是,那苦恼的声音中混合着喜悦。 志帆光洁白皙的裸体染上了些微美丽的红色。 这、这是……怎幺回事! 从隔扇的细微空隙间屏住呼吸,窥视着母女间令人难以置信的痴态,克树的头脑中一片昏乱。 克树连女性的裸体都未曾见过,即便是思春期的少年,对他而言这也是太过刺激的光景。 他曾在志帆身上追求过温柔美丽又有气质的母亲的面影,可是现在,在他的眼前,志帆的裸体无情地打碎了他的想像。 啊啊,这、这种事…… 克树屏息,继续注视着志帆与优香的狂态。 然后,在看到志帆和优香眩目的裸体时,某种异常的兴奋袭上身来。 有生以来初次见到的女性股间的阴翳、在那深处大大张开口的柔软的肉瓣。 汩汩流出的蜜液……变身为两头淫乱母兽的女性的让人意乱情迷的肉体。 克树的身体僵硬,双脚不住颤抖。现在立刻,要从这个地方逃开去!可是,脚下瘫软,简直象被绑住了似的,没有办法从这里离开。 “妈妈,吸吸看吧,这幺魁伟的小弟弟。”像要给她看似的,优香把永远不会萎缩的肉棒凑近志帆的脸,闪着油亮黑光的魁伟阴茎在志帆的眼前逞着凶猛。 “那、那种事……优香。啊啊,不、不要……”志帆不由得转开脸,露出羞涩的模样。 “应该不是什幺讨厌的事吧,这是妈妈想要的小弟弟。好吧,就让你吸哦,妈妈,仔细地品尝一下味道。” “啊嗯优香好坏哦。” “可惜不是真家伙,对不起了,妈妈。” “不、不要,不行……!那种事,好难为情哦。” “说什幺难为情,妈妈撒谎。”优香缓缓将自己的裸体叠上横躺在榻榻咪上的志帆的身体,然后,强行把青筋毕现的怒张压上志帆紧闭的娇媚的唇。 “唔……唔……”志帆美丽的脸扭歪了。 但是,志帆没有拒绝,而是开始用脸颊轻轻挨擦起“肉棒”,然后,娇媚的舌头灵动地攀爬上涨鼓鼓的前端,情意绵绵地舔舐,将仿造的肉块含入口中。 啊啊,阿姨……居然在做这种事……! 对克树来说,这始终是难以相信的行为。志帆素雅温柔的影像崩坏了,发出卡喇卡喇的声音。 居然把那幺丑恶的东西这样含在口中……克树不由自主地想挪开眼。 “妈妈……做得好棒哦。好像连我都有感觉了呢。”优香的脸颊磨擦着母亲丰满的胸部,然后将志帆开始发硬的深樱桃色乳头含到口中。 志帆的右手紧紧握住亮着黑光的怒张,喉咙中不时发出低低的呻吟,将肉棒一直含到根部开始抽送。但那表情并不是痛苦,反倒浮现出痴迷的恍惚感。 女同性恋……做那种事情! 志帆吮吸着仿男形的棒子,满脸都是喜悦的神情,克树觉得这样的她说不出的凄惨。但另一方面,他又感到一种极度的兴奋,津津有味地吮吸着棒子的志帆彷彿是妖冶又令人心烦意乱的生物。 我、我也想让阿姨那样做!啊啊,受不了了。 一边窥看着志帆的媚态,克树的裤子前方已经高高地支起了帐篷。女性会为了取悦男性而为对方做口交,这点知识克树还是具备的。 “啊啊……唔嗯……妈妈。我也想要,已、已经……受不了了!”优香扭动着美丽结实的腰,舌头爬上志帆正在吮吸的棒子。 “唔唔……唔嗯……”母女两人共同爱抚着仿造的男性器官。 “好吃吗,妈妈?” “啊嗯那、那种事……”带着迷醉的神情,志帆羞涩地说道,右手依然紧握着被火热唾液濡湿得闪闪发亮的魁伟。 “妈妈,你想让下面的小嘴也尝尝看是不是?” “优香……啊啊……我想要!” “待会儿我也要,现在就先让妈妈吧。看哪妈妈的小穴里流出这幺多讨厌的口水呢。” “啊啊……别说了……优香……”优香再一次用力分开志帆泛起淡淡红晕的大腿,食指插入张开大口的两枚花瓣之间,沾取起粘稠的花蜜,放到志帆眼前。 “妈妈的小穴好诚实哦,说着“想要又硬又粗的小弟弟”,一抽一抽地发疼呢。”口中说着猥亵的言语,女儿把母亲用唾液弄得濡湿光亮的粗棒轻轻抵在她湿润柔滑的龟裂处。 “啊啊……啊嗯……”志帆的上身挺起,发出近似悲鸣的喜悦之声,和高洁清纯的女性完全不相称的下流的呻吟。 “妈妈的阴蒂真的好大,完全露出来了,因为充血变成了漂亮的粉红色,又淫贱又敏感的阴蒂……”优香一边用棒子的前端捅着母亲充血的木芽,一边用一种故意让人着急的方式不断抚摩着往下滴落蜜汁的深深的肉缝。 “啊啊、啊唔……”志帆白皙的裸体触电般地痉挛,胸口起伏,形状优美的乳房抖动着。伸直脖子发出呻吟,结实的腰部令人着恼地扭动着。 “真是敏感呢,妈妈。要让妈妈过没有男人的生活,实在是太残酷了。妈妈好美,连我都羡慕的说……而且还有这幺敏感的身体……”优香并不打算很快就把棒子插入母亲的身体,她只是用棒子的前端抚摩着尖突的阴蒂和淫裂的肉襞,抚摩,轻戳,玩弄,似是乐在其中地观察母亲呻吟的样子。 “啊啊嗯……那、那个……优香,讨、讨厌!”志帆扭动着浑圆的臀部,好像是急不可耐地等待着棒子的插 入,发出娇媚的呻吟。 “怎幺了,妈妈,那幺想要吗?” “那、那个……优香好坏……” “妈妈,坦白地说出来吧。说“想要小弟弟”。” “想……想要的!我想要小弟弟快点进来!” “这就给你哦,妈妈。”优香依然用怒张抵着志帆的淫裂,指尖滴溜溜拨弄着充血的阴蒂。 “啊啊……那、那里……啊、啊啊嗯……”志帆的声音变得极其高亢妖冶,响彻整个房间。大大张开的两腿不住发抖,眉间起了皱纹,表达着无法忍耐的意思。 原本整整齐齐束在脑后的亮泽的黑发散乱了,披落在白皙的额头上。 “唔,妈妈你啊,真是容易有感觉呢。流出这幺下流的露水来了。”优香以回转的动作活动着棒子,从志帆的淫裂处到会阴部,然后再到尖窄的菊蕾,圆转擦蹭着,同时以自己的乳房重叠在母亲的乳房上。 “给……给我小弟弟!优香,我、我……妈妈不行了!”志帆涂着鲜红色唇膏的嘴唇颤抖着。 “别、别让我着急了……快、快点给我!”志帆激烈地扭动着婀娜纤细的腰肢,叫道。 “哪里想要啊,妈妈?” “小……小穴!”声音好像从喉咙的深处挤出来一样,志帆口中吐出淫猥的言辞。 “妈妈你真是非常非常淫乱的女人啊。” “够了!优香,不要那样说话,你还是快点……快点给我……” “这就给你了,妈妈。啊啊,妈妈的小穴里直流口水呢,它在说“想要小弟弟……””这幺说着,优香倏地在握着棒子的手上集中了力道,然后把抵在母亲咕噜咕噜滴出花蜜的淫裂处的怒张一气插入到秘孔的深处。 志帆柔软、成熟的肉体大幅仰起,发出意乱情迷的呻吟,丰满的乳房激烈地左右摇摆,口唇半开,双眼紧闭,脸上现出恍惚手机看片:LSJVOD.的神情。 “啊啊,妈妈的小穴真紧……”优香把威猛的“肉柱”埋入志帆湿润的花园直到根部,确认着那种感触。 “啊啊……好棒、好棒哦!动、动啊!优香……”志帆让棒子更深地进入自己的淫裂,央求道。 “好、好厉害!妈妈的小穴好像在把棒子往里吸呢……好吧,我会让妈妈感觉更舒服的。”说着,优香把棒子的开关拨到最大。 嗡、嗡嗡…… 好像剜挖着志帆的膣壁,棒子响起钝钝的颤音。 “啊啊……啊唔……好棒,好舒服!哈嗯……”彷彿小鸟动听的婉啭之声,志帆高亢的声音直冲屋顶。 “妈妈,舒服吗?” “啊啊、啊嗯……肉棒在转……啊啊……唔……”志帆的头发一片散乱,眉间皱起,呻吟着。 阿、阿姨……啊啊、阿姨……! 耳中听着志帆无耻的呻吟,克树的裤子前方不觉间高高鼓起,只能令人联想到素雅、纯洁的志帆居然会发出那样下品的声音……在克树眼中,身体里吞着棒子、难受地扭动着的志帆闪耀着眩目、淫靡乃至神圣的光辉。 “啊啊,优香,唔……唔嗯啊,啊嗯……” “妈妈,我也变得想要了……”优香双颊酡红,注视着在母亲淫荡的花园中蹂躏的棒子,一边把手放到了自己高耸、鲜活的乳房上,慢慢地开始揉捏起来。 “好棒,好棒啊……啊啊、啊嗯……”志帆恼人的呻吟更响了,指甲抓住榻榻咪,腰部激烈地扭动,好像十分苦闷地折腾着。 “妈妈……!” “啊啊,优香……”优香抱住榻榻咪上挺起身子、狂乱地呻吟着的志帆,两人的身体紧紧叠合着,柔软的嘴唇与嘴唇贴在一起。 “妈妈的胸部好有弹性,真棒……” “啊嗯优香,唔……我们做爱吧。”优香静静地拔出深埋在母亲淫裂里的棒子,被母亲淫荡的花蜜濡湿的棒子还在嗡嗡、嗡嗡地作响,在榻榻咪上淫靡地扭动着。 “啊啊嗯……优香!”眼看就要到达高潮,却被女儿拔去棒子,志帆以充满遗憾的眼神看着优香。 “不可以,只有妈妈一个人到可不行呢。妈妈要和我一起出来才可以。” “知、知道了,优香。”母女俩白皙的肉体重叠在一起,彼此摩擦着对方的乳房,曲线优美的腰部冶艳地扭动,快感愈来愈高。 “唔唔……”“唔……唔嗯……”红色的舌头交缠着,开始交换女同性恋的深吻,她们就那样紧紧的抱着,吮吸对方甘美的唾液。 “优香,这一回换妈妈来让你好好感觉了。”贪恋着女儿的嘴唇,志帆脸上浮起恍惚的满足感,轻轻咬啮着优香的耳根。 “唔嗯,妈妈……”眼睛合着,优香仰面躺在榻榻咪上。然后立起膝盖,大大地张开丰满的大腿。 比母亲略浓些的阴毛在股间微微颤抖,那深处,鲜艳的绯红色肉缝张着口,流下淫靡的涎水。 “优香你啊,都已经这幺的……看哪……”志帆柔软的食指和中指插入女儿柔肉的狭缝间,掬起粘稠得拉起了一条线的欲望液体,凑近到优香的眼前。 “不要,妈妈,不想看,好丢脸……”优香睁开眼睛,从母亲手指上黏糊糊缠绕着的液体移开视线。 “霍霍霍……优香也很下流哦……好吧,这就给你淫乱的小穴感觉。” 说着,志帆跨坐到躺在榻榻咪上的优香脸上,形成六九式体位,从志帆的秘孔中流出的花蜜垂落成线,落到优香脸上。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2夜·PET SOUNDS (04) (作者:NUTS) “讨厌妈妈小穴里的蜜汁落下来了。” “优香,妈妈的小穴有那幺讨厌吗?”志帆扭动着白皙丰满的臀,把不断溢出花蜜的淫肉暴露在优香的眼前,直到刚才为止那种羞涩的模样都完全消失不见了。 “啊啊……妈妈……!”优香的两膝发着抖。 志帆散乱的黑发披落在优香股间,同时,把自己的淫裂压在优香嘴上。口中发出啪嗒啪嗒的下流声音,认真舔舐着女儿的肉,然后啜吸着。 “唔唔……唔嗯……”优香也用舌头舔舐着母亲刚才一直含着粗棒的淫肉。 “唔唔、唔……唔嗯……”两人简直象发狂的牝兽一样,贪恋着彼此的肉体,志帆的臀部摇摆,间或抖动一下。 啊啊,这、这种事…… 克树窥视着这母女俩的痴态,彷彿是在窥视虚幻世界中的情形,他只觉得头晕目眩。这是有生以来头一次看到的无耻行为,可是,尽管有着“不可以看!” 的罪恶感,下身却是阵阵激痛,迄今为止从未有过的性冲动袭击着他。 女同性恋者之间的六九体位持续着,优香的大腿不断痉挛,好像是在配合快感的波浪一般。志帆的臀开始染上美丽的红色,她不时从优香的股间抬起脸,发出无耻的呻吟,身子挺起。 “哈嗯优香,蹂躏妈妈的小穴吧!对、就这样!阴蒂也要吸……好棒,好棒哦,啊嗯……” “妈妈,啊啊……感觉到了!用力、再用力!舔我的小穴……啊嗯就、就快了!” “不行,还不可以!优香,我们要一起出来哟!”志帆离开优香的身体,然后在她身边并排躺下。 “好美哦,优香的身体。到底是年轻,肌肤那幺有弹性……好羡慕。和优香比起来,妈妈真是一无是处……” “没那回事哟。妈妈的身体好漂亮,肌理也好细腻……好润泽……”母女俩彼此满足于对方的性器,身体紧紧贴合着,互相温柔地搓捏着对方丰满的乳房。 “妈妈,我……我也想要小弟弟了……”好像小女孩向母亲撒娇一般,优香在志帆的耳根甜甜细语。 “也是呢,只是有妈妈一个人吃是不公平的。知道了,优香……这就……给你。”志帆缓缓起身,从房间一角和式衣柜的抽屉深处取出一根粗棒样的东西,这回是象牙色。 “啊啊……妈妈,那、那是……”优香抬头看着母亲手中紧紧握着的异物。 “荷荷荷,这是能让妈妈和优香同时获得快乐的很棒的小弟弟哦。” “妈妈……”优香的脸带上了些许红晕。 志帆手中握着的是一只双头假阳具,那是可以把女同性恋者同时连接在一起的性交工具。 从隔扇缝隙间窥视着母女俩痴态的克树看着这有生以来初次见到的器物,全身簌簌发抖。 居、居然有这样的东西…… 简直无法置信。 “优香,怎幺样?” “哇哦,妈妈,好棒!” “两人连接起来之前妈妈要让你的小穴更加舒服。所以优香,把腿张开。” “知道了,妈妈。”优香露出被自己的淫蜜和妈妈的唾液濡湿的秘肉。 “阴蒂充血到鲜红色了哟。优香的小穴也好可爱。” “妈妈,别那样盯着看,好丢脸……”志帆双手举起优香大大张开的两腿,自己的大腿抵进优香的股间,两人的脚交缠着,秘肉与秘肉紧紧地贴合着。 “啊啊……妈妈!” “优香,妈妈的小穴怎幺样?!”志帆以自己的秘唇摩擦着优香的秘唇,发问。 “妈妈,啊啊,妈妈的小穴……好热,滑滑的。啊啊嗯好舒服!”优香的大腿不断颤抖,身体大幅向后挺起。 “很棒吧,妈妈的小穴?那幺,让阴蒂和阴蒂也好好相爱怎幺样?” “好、好棒,妈妈!感觉到了!”母亲与女儿叠合着彼此淫火中烧的花瓣,激烈地摩擦。 淫肉与淫肉挨擦的时候,发出吧嗒吧嗒的恶心声音。 “啊嗯好舒服!妈妈,再用力……再用力!” “妈妈也感觉到了,啊啊……啊嗯……优香!”母女俩开始泛起些许红潮的光滑大腿激烈地纠缠着,淫荡地扭动着。 呻吟声渐渐转高。 “啊唔……妈妈,我、我好像快出来了!” “啊啊……啊啊……妈妈也是……” “小、小穴……像要融化了。妈妈,啊啊,妈妈!” “优、优香……不可以……还不可以的!”志帆狂乱地呻吟,一边将手中握着的双头假阳具的一端凑到优香嘴边。 “优香,这个是可以让妈妈和优香的小穴都好舒服的小弟弟哟。来吧,我们一起舔。” “知、知道了……妈妈。”优香双手握住仿造男性器官龟头部分而做的假阳具,无限怜爱般地以舌头来回舔舐着,然后塞入口中,两颊高高地鼓起。 “唔唔……唔嗯……” “要完全弄湿哦,优香,妈妈也想要!”志帆也以娇媚的嘴唇来回轻吻着假阳具高举的可怕先端,舌尖徐徐地、仔细地舔舐,然后一气含入极粗的假阳具。 “唔唔,唔唔……”母女俩就像是在对真的阴茎做口交一样地开始抽送,头发散乱,唾液滴落下来。 “优香,现在可以让小穴吃小弟弟了!”志帆从口中吐出假阳具,前端轻轻抵在自己正流出下流涎水的花瓣的龟裂处。 “啊啊,妈妈,给我!我要!” “从妈妈开始啦,妈妈先让小弟弟进来。” 志帆把抵着濡湿光亮的淫裂处的假阳具缓缓插入自己的膣腔,两枚绯红色的花瓣被撑开,那刚猛的怒张发出滋噗滋噗的声音,埋没进志帆的身体里。 “啊啊、啊嗯……”志帆激烈地摇着臀,腰部扭动。脖子伸直,左右摇摆着头。 “妈妈给我吧,快点儿!” “这就给你了优香。给你妈妈的小弟弟……啊啊、啊啊嗯……”志帆的大腿颤抖着,把假阳具的另一端抵在优香滑溜溜的秘唇上,已经吞入了假阳具的志帆宛如有着阴茎的贪欲女神一样。 “啊啊……啊唔……”优香发出尖锐的呻吟,笔直乌黑的头发散乱一气,红唇半张,满脸恍惚的神情。 志帆的腰向着优香的方向靠近,假阳具的前端撑开优香的秘唇,朝柔肉的合并处沉下。 “啊啊,好棒,好棒哦!妈妈!” “这样优香就和妈妈连为一体了哟。啊啊,啊啊嗯……”母女俩不成体统张开的股间由一根粗棒联系着,两人白皙的大腿不断发出微微的痉挛。 志帆和优香白皙的裸体恼人地起伏着,头部激烈地摇摆,丰满的乳房摇晃不定,乱发覆在额上。 然后,她们开始自己用手粗暴地揉捏起乳房,白皙的身体染上了红色,那对美貌母女间混乱的姿态在克树眼中看来说不出地让人心醉神迷。 啊啊,阿姨!怎会如此美丽……! 克树 的心尤其为母亲志帆成熟的裸体而沉迷,虽然不像优香那样年轻鲜活,可是柔软的肌肤与浑圆的臀部却散发出成年女性的风情。 克树不由自主用手拨弄起高高撑起帐篷的裤子前端,对于对女性一无所知的他来说,这是有生以来首次目睹母女间倒错的同性恋爱,他的下半身窜过麻痺般的兴奋感。 我、我也想……和阿姨……那样做! 克树拉下长裤的拉链,从内裤的开口处掏出新鲜勃起的阴茎,对于只懂得自慰的思春期少年而言,母女间欣喜若狂的痴态自然激起了强烈的性冲动。 “啊……啊啊嗯要、要不行了……就要出来了!啊啊嗯啊……”优香好像极端难受似的左右摇摆着头,半张着口,呻吟着,那是女性满足于即将登上绝顶时的恍惚感的神情。 “啊……妈妈,快到了,好像快出来了!” “啊啊……小穴……好像要融化了!” “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嗯……!”两人完全变成了性倒错的母豹。 优香意乱神迷地扭动着结实优美的腰部,口中胡乱地叫道:“妈妈……妈妈……” “啊、啊……嗯……要去了……要去……啊啊嗯……!”志帆的乳房剧烈起伏,上身激烈地扭动着,声音突然高亢起来。 呻吟转变为尖锐的叫声。 “出……出来了……啊啊……!” “出来了!优香……啊……啊啊……!”志帆的大腿痉挛不已,优香的裸体大幅后仰。 “啊啊……”“啊哈……啊啊嗯!”母女俩的呼吸紊乱,乳房晃动着,胸口激烈地上下起伏。 沉醉于恍惚感中的母女俩的美丽的脸。 啊啊,阿姨……! 看着志帆满足的容颜,克树也几乎和那两人同时射出了年轻的精液。 克树的内心被这对美丽的母女间淫荡的野兽般的欢爱弄得翻腾不已。 简直没法儿相信。 那时,从父亲那里看到照片,对志帆的印象是高洁、优雅,而此时这一形象已被彻底粉碎了。 但是,克树一点儿也没有觉得那样的志帆不洁,相反地,自己也不明白为什幺,他被志帆这个女人深深地魅惑了。 我、我也想和……阿姨……做! 看着体温计上的数字,志帆露出放下心来的表情。 “好像烧也退下去了,太好了……” “已经没事了,阿姨。劳您担心。”克树躺在床上,仰视着志帆,好像道歉似地说道。 “不可以勉强啊……现在可是重要的时候,再睡一天,肯定就会完全好起来的。” “我已经可以起来了,没事的。” “不行,还不可以。”温柔地抱住想要起身的克树的肩头,志帆制止他。 始料不及的环境变化和来到梅津家的紧张感使得克树因感冒而引起高烧,病倒了。 他连好好向梅津家人打个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就躺倒在二楼的一间卧室里。 这房间是专门为克树预备的,日照很好。 照顾克树的是志帆,她温柔的关心让克树感觉到了母亲的味道,这是他回接触所谓“母性”这种东西。 不仅志帆,梅津家的姐手机看片 :LSJVOD.妹优香和麻理也都愉快地迎接克树的到来。 “克树君,你觉得怎幺样?环境突然有了变化,身体上肯定有不适应的。不过,在这个家里没什幺可担心的哦。”姐姐优香在上班前来到克树的房间,明朗地笑道。 优香是在本地的建设公司上班的OL,年龄大概超过二十五岁,据志帆说好像是担任社长的秘书。笔直乌黑的长发散发出洗发水的甜香,细长的眼睛美丽清澈,酷似志帆。身形苗条,但胸部相当丰满,紧身裙勾勒出的臀线让克树不由得着迷。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2夜·PET SOUNDS (05) (作者:NUTS) 如果有这样一个美女做姐姐该有多棒啊,克树这幺想。 妹妹麻理对克树也没有一点冷淡的态度,坦率明朗地跟他说话。 麻理和克树一样,是高中三年级学生,与姐姐优香不同,眼睛又黑又大,闪着明朗的神采。一头短发,有着机灵的男孩子气,非常快活的少女,深天青色裙子下是与母亲志帆一样的修长美腿。 “克树君,转校手续我和妈妈已经办好了,你和我在同一个班级。我听妈妈说,克树君你的功课很棒呢,这样可好了,以后学习上有什幺问题就可以向克树君请教了。”麻理在克树的床边弯下腰,微笑着说道,在克树眼前露出了雪白的大腿也一点都不在意。 麻理身上不知什幺地方有种小恶魔的感觉,但她并没有把克树当成打扰者,相反更像是对克树抱有好感。 本以为自己肯定是梅津家不欢迎的人,克树来时有着很重的心理负担,可是志帆和女儿们不但没有显出那样的态度,还好像对待家庭一员那样的迎接他,克树非常感激。 志帆站在克树的床边,温柔地微笑着。 今天穿着及膝的黑色西服紧身裙。 丝质衬衫外披着厚厚的红色开襟毛衣,克树觉得穿和服的志帆很美,但穿普通洋装时也相当妩媚,头发梳理得笔直整齐,白皙的前额上垂着几缕刘海。 志帆注视着克树的脸,细长美丽的眼睛闪闪发亮,长长的睫毛和涂着雅致的红色唇膏的嘴唇透出成熟的风情。 虽然已经有了一点年纪,但身体的曲线没有走样,全身都很苗条,胸部却很丰满,洋服比和服更能体现出结实的腰部直到浑圆肉感的臀部之间的曲线。 肤色白皙,肌理细腻而光滑,双手如白鱼般纤细优美,气质优雅美貌过人的志帆。 克树忆起了无意间由隔扇缝隙中窥见的志帆美得令人眩目的裸体。 “怎幺了,克树君?” “哎……?没什幺……”克树回过神来,慌忙否认。 “是吗,如果有什幺为难事儿的话就对我说吧,克树君是令尊特别交代要好好照顾的孩子哟。”志帆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 “是、是的,阿姨……”克树顺从地点头。 那时无意中看见了志帆和优香的秘密,怎幺也没有办法说出口,那是梦,他这幺告诉自己。 “我很担心克树君呢,我们家里都是女的,所以不太了解男孩子。如果有什幺问题,就请告诉我好吗?” “是的,阿姨。”志帆把手放在克树的额上,再次确认热度已退。 “乖乖地睡一觉就会好起来,可别为了考试而太勉强地用功啊。” “谢谢您……”克树躺在床上目送着志帆的背影。 紧身裙包裹着的浑圆臀部映入眼帘,令克树神魂颠倒,肉色长袜勾勒出的腿肚和柔软的美脚炫人眼目。 啊,阿姨……真美! 那一瞬间,克树被走出房间的志帆的背影催生了无法遏止的性冲动。 志帆白皙美丽的裸体在他脑海里来来回回地翻腾不已,怎幺也无法驱除。气质高雅、只能让人想到素净高洁的志帆发出喜悦的呻吟,如狂兽般痛苦扭动的身姿,怎幺也无法忘怀。 啊,阿姨和优香姐还在做那种事情吗? 只是这幺想想,欲望之血就开始集中到克树的下半身。 我也想和阿姨……做! 克树的脑海中卷起淫靡妄想的旋涡,对童贞的克树来说,那妄想只是寻求性的刺激。阴茎勃起到发痛了。 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已、已经、受不了了! 克树一边在脑海中描绘着志帆眩目的裸体,一边开始了激烈的自慰。 从城市的名门高中转校来到地方上的县立高中,克树不由得感到一种落差,好像一直以来绷得紧紧的弦“啪”地一下断掉了。 讲课的内容极其无聊,全都是已经学过的东西,那些都是非常基础的部分,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应届考进一流大学根本就没有指望。 克树有些焦躁,一想到父亲的辛劳,就更加坐立不安起来。 为了父亲也好,为了自己麻烦到的梅津家的志帆也好,无论如何非得一次考进大学! 克树这样对自己说。可是,周围的环境不要说应试的紧张感,就连认真听课的学生也非常之少,在克树心中,城市里那种时间不够用的紧张感渐渐淡去了,慢慢地开始不受控制地与乡间的悠闲步调一致起来。 不能集中精力学习的理由还有一个。那是对异性的兴趣。 克树此前就读于男子学校,所以几乎没有和女生接触的机会,对正处于思春期的男孩子来说,那或许是非常残酷的事情,但也因此也不得不把多余的精力全部倾注于学习之中,应试战争大约就是这幺回事。 但是,转学来到的是男女合校的高中,教室里的气氛明朗、柔和,彷彿是从那沉重的大学入学考试中解脱出来一般。女孩子们的娇声对克树而言更像是心灵的抚慰。 麻理在同一班级,她的性格明朗畅快,是班级里的气氛带动者。 黑黑的大眼睛闪闪发亮,即便在一群男生之中也没有羞涩扭捏的态度,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和他们说话。 既有天真气同时又有些成熟气质的麻理在班里相当受欢迎,好像有为数颇多的男生被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小恶魔般的可爱深深吸引。 对接受城市教育的、优秀的克树,明显流露出嫉妒与对抗之心的是班级里成绩最好的近籐裕辅。 裕辅也是那类堪称才子的少年,脸色有些苍白,面部轮廓英挺,肤色白皙,眼睛也很大,相当英俊的他一向是班级女生倾慕的对象。 然后,美少年克树出现了,比裕辅更聪明更加风度翩翩,于是理所当然地,女孩子们热情的目光开始转向克树。对来自城市的才俊人物怀有憧憬之心应该也算人之常情吧。 裕辅冷眼注视着克树的行为,克树也没有办法不在意裕辅的举动,虽然他并不打算把裕辅抬举为竞争对手,可还是强烈地意识到了对方对自己的敌对心。 克树转校以来才只过了半个月。 下课放学之后,已经是农历的十二月,冷风吹动着校园里树叶落尽的白杨。 离开学校的学生们都不自觉地加快了步伐。 克树在图书馆里查阅一些资料,天空阴沉沉的,冬云密布,眼看着就要傍晚了。 图书馆里一片寂静,几乎没有学生的身影,克树没有注意时间,专心地看着从书架上取下来的参考书。 “喂……川村!”有人在背后“啪”地拍了拍克树的肩。 “哎……?”出其不意地吃了一惊,克树回过头来。 “近籐!你……”克树的桌子周围站了三名男学生,其中一人是裕辅。 “有什幺事情?”克树一点也不明白,为什幺裕辅他们会围在自己旁边。 “唔……学物理呐?果然以东 大为目标的人就是不一样哦。” “没、没那回事儿!” “光知道读书的话可是会被女孩子们讨厌的哟,川村!”裕辅从克树手中拿过参考书,粗暴地扔在地板上。 “你……你干什幺啊近籐!”被裕辅的态度稍稍激怒的克树倏地从座位上站起来,瞪视着他。 “跟我们来一下,川村!”两个男生抓住了克树的手臂,虽然不知道名字,但看上去就一副不良习气,头发染成茶色,还剃了眉毛。为什幺裕辅会和这种不良少年混在一起,克树不明白。 “讨厌!放开我!”克树想挣脱被不良少年抓着的胳膊。 “行了行了,老老实实跟我们来!” “放开我!喂,近籐!”那不是城市里来的文弱少年可以反抗的对手,更何况对方有三个人。克树被强制地抓着胳膊跟在裕辅身后走了。 三人带着不情愿的克树穿过暮色苍茫的校园,一直走到体育馆内侧的仓库前面。 这就叫“欺负”吧…… 克树这幺想着。确实,在他从前所就读的市区学校里也有着背地里的欺负,但象现在这样直接的暴力行为是没有的,克树觉得很不安,又因恐惧而有些害怕了。 “喂,川村。别以为你从城里来,学习成绩好点儿就能摆出一副了不起的架势!”裕辅戳着克树的肩,骂道,他的眼中燃着憎恶的怒火,脸色铁青。 “住、住手,近籐!”被直撞到仓库板墙的克树叫道。 “还挺有精神的嘛你这家伙!” “那幺喜欢被老师夸吗,秀才?”两个不良少年交互抓着克树的前襟,威吓着。 “住、住手!”克树想挣脱胸前的手,激烈地反抗着。 但是,没有办法挣脱两人,克树被按在仓库的板壁上,很快就动弹不得。 “说是秀才却意外地好色不是吗,川村?得到女人们的奉承献媚会那幺开心吗!到底怎幺样啊,川村!”裕辅揪着克树的前襟,好像马上就要挥拳来打的样子。 “裕辅,修理一下这好色的秀才怎幺样?” “嗨嗨嗨,是说检查一下秀才的老二能不能站起来吗?”两个不良少年从两边压制住克树的身体,脸上浮起嘲笑的神色。 “有趣的提案哦。”静静地叉着手,裕辅得意地笑道。 “放手!放开我,近籐!”克树不知道这三个人接下来要做些什幺,非常地不安,想着无论如何要逃离这里,又开始拚命地反抗。但是,力量的差别是显然的,克树已然是被囚之身了。 “唔,那幺就先来见识见识好色秀才的老二吧。” “哦哦,好呀。” “多有趣儿啊,瞧瞧童贞的青涩宝贝儿!”三人极尽嘲笑之能事,放肆地大笑着。 “怎幺……怎幺可以这样!够了、住手啦!” “紧紧按住哟!”裕辅命令两个不良少年,看来他应该是三人组的头目。 “来吧,让我们瞧瞧童贞的老二!”裕辅在克树面前弯下腰。 “住、住手,近籐!”克树用尽两脚的力量拚死抗拒。 “真是不知死活的讨厌家伙!” “叫你老实点待着,听到没!”要在三个男人的面前可耻地暴露出阴茎克树感到无比屈辱。 裕辅的手碰到了克树的皮带,强行解开皮带,拉下长裤,克树的白色内裤露出来。 克树的身体激烈地扭动,为了内裤不被脱下而挣扎着。可是,被两个不良少年从两边按住了身体,再怎幺挣扎也无济于事。 裕辅两手抓住克树的内裤,然后,唰地一下一气拉到了脚腕。 克树的阴茎暴露在三人眼前。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2夜·PET SOUNDS (06) (作者:NUTS) “哦,这小子的老二还包着皮呢。” “欬,别看这好色秀才,老二倒是蛮大的嘛!” “可是,这个样子要取悦女人不可能的啦,哈哈哈……”三人仔细端详着克树蜷缩的阴茎,嘲讽地笑道。 “够了……住手!”克树倍感屈辱地叫道,声音里含了几分哭腔。 “城里来的人果然差劲呀,这家伙象女人一样地哭呢。” “行了行了,为了不被女人讨厌,老二得站起来哟。”裕辅用拣到的短棒戳着克树露在外面的阴茎。 “走开!够、够了……放了我!”在众人面前露出耻辱的阴茎,加上被无情嘲笑的愤怒,使得克树不断地含泪哭叫。然而,裕辅简直好像以看到这样的克树为乐似的,玩弄着他的阴茎,炫耀胜利般地大笑。 “嗨嗨嗨,说在我们面前没办法站起来也可以啊。” “不是女人,真是很抱歉哪。”克树已经是裕辅和两个不良少年的俎上鱼肉了,想到接下来不知还有怎幺样的遭遇,就陷入了更深的屈辱感。 就在此时,背后响起一个尖锐的声音。 “裕辅,你在干什幺?!”三人带着震惊的表情转向声音的方向。 “麻理……”裕辅喃喃地说,两名不良少年也无言地看着麻理。 “麻理!”克树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麻理为什幺……出现在这里? 克树更加不安了。 不能连麻理也被卷进这场私刑。 这幺想着,克树更感不安。 快逃,麻理! 克树忘记了自己的处境,想这幺叫她。 但是,麻理一点儿没有害怕的样子,叉着双手,以一种毅然的态度瞪视着裕辅他们三人,极其可爱的黑眼睛因着震怒而熠熠生辉。 在麻理的瞪视下,裕辅适才还满溢着征服感的脸眼看着越来越苍白,然后突然变得战战兢兢起来。 “怎幺办呢,裕辅?” “叫麻理也一起玩玩儿怎幺样?”两个不良少年大概还没有注意到头儿裕辅突然畏缩的态度,看着麻理,煽动道。 麻理穿着制服。深天青色裙子下面是白色袜子,白色衬衫的外面套着红色上衣。纤细柔软的赤脚从裙子的下摆里露出来。 “喂、等等!这下糟了啦!”害怕地耸着肩膀的裕辅制止了二人,说道。 “怎幺了啊?裕辅!” “你是不是有什幺把柄被麻理抓住啊!”两人不服气地看着胆怯的裕辅。 “总、总之糟了啦。喂,我们走了!”裕辅想要带同两人离开这里。 “切,真没劲!” “难得才要开始好戏的说……”就算是不良少年,对头头的命令还是不会违抗。 这时,麻理毫无顾忌地朝裕辅走来。 乌黑的眼睛中不见了一贯的可爱,气得发抖。 “裕辅!”麻理以严厉的语气直呼他的名字。 啪! “啊……”麻理在裕辅白净的脸颊上狠狠掴了一掌,裕辅不由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麻理小姐……”裕辅口中冒出了让人意想不到的话,他对麻理那种崇拜的态度就好像是奉召前去伺候高贵的女王一般。 “……!”两个不良少年目瞪口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头儿居然在这样一个小女孩面前作出这等可怜的举动,他们脸上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与可爱的长相正相反,麻理的眼神中尽是对裕辅的轻蔑和嘲弄,脸上浮起妖异的笑容。 “喂……好了,回去了!”裕辅顾不得拂去裤子上的泥土,命令两个不良少年。 麻理无言地瞪着裕辅。 裕辅一边好似道歉般地不断回头看着麻理,一边快步逃向漆黑的校园。 克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 一点儿都不明白。 为什幺裕辅看到麻理会那样惊慌?为什幺在麻理面前会抬不起头来? 之前一直那幺嚣张的裕辅为什幺会有如此巨大的转变?怎幺也理解不了。 “克树君。” “麻、麻理……”麻理叫着被独自留下的克树,那表情,还是平常那个温柔的、可爱的麻理。 “唔……克树君,那个模样……”麻理以羞涩的目光瞧着克树,说道。 “啊啊……”克树的下半身还是刚才那副可耻模样,他感觉到了麻理定在那里的视线,急急慌慌地拉上内裤和长裤。 被麻理看见了阴茎! 克树羞耻得满脸通红。 “好了,回去吧,克树君。”麻理好像什幺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冷静地催促着不知所措的克树。 “啊……麻理……” “今天的事情我会对妈妈保密的。如果不这样的话,妈妈她又要担心得不得了了。” “呃、谢谢。可是……”为什幺裕辅要逃?克树想问麻理。 “总之就当今天什幺都没发生过吧,怎幺样,克树君?”麻理冷冷地笑道,满脸小恶魔般的表情。 “啊……我、我知道了……”麻理这样嘱咐,克树无法再追问下去了。总之不管什幺理由,麻理帮了他这是事实。克树很感谢麻理。 “那种品质恶劣的坏学生很多的哟,这学校里。别和他们作对,而且就算是不找他们,克树君本来也就是容易被人盯上的呢。”两人回家的路上,麻理对克树这样说明着。 “克树君是梅津家重要的客人,我不会让任何人靠近你的。” “谢谢你……麻理……”克树还有疑问。 为什幺裕辅那样害怕麻理? 但是,克树怎幺都没有勇气对麻理问出这个问题。 梅津家。 总是对克树非常和善,为他营造出温馨气氛的母亲和两姐妹。可是,克树总觉得在这家里隐藏着什幺秘密的东西。 垂纱背后女性园地的深处隐藏着什幺。可是,他看不见事情的真相。志帆和优香的秘密关系也好,麻理那种由得男子服侍的女王模样也好,一定有什幺! 克树心底的某处开始有了这样的直觉。 那件事情发生以后,裕辅在学校里的态度改变了,对克树惯持的对手意识和嫉妒心彷彿消失了一般,对他总像是采取避而远之的态度。 那是因为麻理常常从教室的一角盯着的缘故。 克树只能那幺觉得。 他的心中,不知何时已悄悄生出了恋爱的嫩芽。 是同班的津岛加织,一个非常可爱的少女,在同班女生之中格外聪明,而且漾着某种温馨的纯洁感。虽然生长在乡下,可是气质优雅,矜持沉静,又善解人意,克树不知不觉中被她给吸引了。白皙的肌肤,圆溜溜的眼睛。齐肩发光洁润泽,与束发的红色缎带非常合衬。 克树觉得,如果是加织的话,大概可以治愈他思春期的孤独吧。 因着麻理的视线,在教室里几乎没有什幺机会说话,但克树和加织好 像都注意到了彼此之间的吸引,对于在男校里读书至今的克树而言,那可以说是初恋。 “川村君……”放学途中,跟在克树身后叫住他的是加织。 “津岛同学……”意外地被加织叫住,克树有点紧张。但是,内心也怦怦地激动不已。 “川村君……不,叫你克树君可以吗?”加织带着无邪的笑脸,问道。 红唇间露出健康洁白的牙齿,加织身穿厚厚的短大衣,大约是迎着冷风追在克树后面小跑的缘故,白皙的脸颊上现出隐隐的红晕。 “啊……可以的,加织同学。”克树也叫了加织的名字。心脏不由得怦怦直跳。 暗中恋慕的加织主动来和自己搭话了,不知道该说什幺,克树无语。 “克树君,你每天都学习吗?” “啊,不、也不是那样啦……” “在校生一次考进大学,很辛苦吧?” “嗯,也不知道能不能……” “克树君的话一定没有问题的。我也想去东京的大学,可是一向都不好好学习,大概不成呢。” “没那回事的。” “嗯,克树君,你能教教我吗?虽然可能会打扰到你……”加织乌黑的眼珠微微湿润,恳求般地说道。那表情无比可爱。 “啊,可以的,什幺时候都行。”克树爽快地答应了。不,还不如说是正中下怀,这样就能增加和加织在一起的时间了,想到这一点心中就雀跃不已。 “好高兴!克树君。”加织的声音兴致勃勃,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我家里开着一家咖啡屋,虽然住处是在另外的地方,不过二楼是我学习的房间。怎幺样,要不要到我家的店里来坐坐,吃点蛋糕喝喝咖啡什幺的?” “哎?这样子啊。加织小姐家里开咖啡屋的。我在东京的时候经常和同学在放学回家的路上去咖啡屋。” “那幺一定要来的哟,克树君。”谈话进行的非常顺利。 对克树来说,每天都在梅津家和学校之间两点一线已经有些许的厌倦了,所以有机会稍稍喘口气,就算只和加织说说话也是极其高兴。 那以后,克树每周要到加织父母经营的咖啡屋去两次。 放学之后其实是想直接和加织一起去咖啡屋的,但是顾虑到麻理的存在,克树会先去一下图书馆,在那里自修三十分钟,然后再出发去加织等在那里的咖啡屋。 他不想让麻理察觉到自己和加织有着密切的来往。 自从裕辅的那件事情以来,克树总觉得在学校里的行动好像受到了麻理的监视。 那个时候的确是麻理救了克树,但为什幺裕辅会如此忌惮麻理呢,怎幺也想不通。 和这样的麻理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对克树来说,她既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是异性,也是照顾自己的梅津家的女儿。他决不讨厌麻理,但也丝毫不曾抱有喜欢的感情,如果被麻理发现他在和加织交往,又传到志帆耳中的话,可能就会引起不必要的担心,更何况还是在大学入学考前的关键时刻。 克树尽量小心地避开麻理的视线,在这期间,麻理对克树也没有超出必要程度以上的接近。 寒假越来越近了,为大学入学考而开设的补习班也已接近尾声,克树不用再上补习课,上午在图书馆度过的时间多了起来。加织要补习的缘故,克树算着补习课结束的时间,去和加织会合。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2夜·PET SOUNDS (07) (作者:NUTS) 从早晨开始就下着小雪,天气很冷。今天是去咖啡屋见加织的日子,每逢这一天,心中总是说不出的快活。考试的日子越来越近,在这样的重压之下,就算克树也会有逃得一时是一时的念头。 只是和加织并肩坐在桌子前,心情就会放松下来。加织垂到肩头的黑发总是闪着清纯的光泽,散发出洗发水淡淡的甜香,光是闻到这个香味,克树就心跳不已。 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和加织拉过手。虽然在异性方面算是晚熟,但随着与加织的恋情进展,思手机看片:LSJVOD.春期的欲望也越来越浓,对加织的肉体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自从窥见了志帆和优香之间那场女性之间的肉体纠缠以来,克树对女性越发不懂了。在那之前对性事所怀的梦想和欲望都被无情地打碎,女性妖冶雪白的肉体成了脑中的梦魇,他连什幺是快乐都不明白了。能引导他走回原来方向的人会是恋人加织吧,克树这样对自己说。 啊,真想和加织……接吻! 这念头在克树的心中不断涌起,怎幺都克制不住。但是,他也没有勇气抱住加织,强行去吻那纤弱的嘴唇。 “啊,克树君,我现在要去一下学校!”加织的母亲正要离开咖啡屋,在门口碰见克树。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哎……?出什幺事了?”看到她慌张的模样,克树询问。 “说是加织在学校里觉得身体不舒服,刚刚来了电话!” “不舒服……加织不要紧吧!”克树有些心慌意乱,不由得叫出声。 “老师好像说是轻微贫血什幺的,已经安顿下来了,总之得去接她回来。” 加织的母亲相当紧张,身上还系着围裙。 “我家里那口子今天正巧有聚会出了门,总之得先把店关了……”加织的母亲一边急急慌慌地准备放下活动门板,一边抱怨着。 “我、我去接她……” “哎?克树君你……但、但是……” “不要紧的,如果加织可以步行回来的话。”止住面带为难神情的加织的母亲,克树斩钉截铁地要求。 思索了半晌,母亲一脸抱歉地说:“是吗,这样的话可真是帮了我大忙……但是不会麻烦你吧,克树君?才刚刚从学校里回来,而且今天加织好像也不能接受辅导了……”“没关系的。我去接加织回来。”克树说着,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是吗,但……真的可以吗?” “是,因为我也很担心加织。” “谢谢你,克树君。那幺,加织就多多拜托你了,有什幺事情的话请打电话回来。”大概是被克树的热诚压倒,虽然有于心不安的表情,加织的母亲还是同意了。 加织的双亲对克树和加织交往的事情非常宽容,甚至可以说是高兴的。克树认真而诚实的人品赢得了他们的信赖。而且,一定也从加织那里得知了他们并没有进行什幺不纯洁的交往。 克树扣好粗呢短大衣的前襟,沿着杂有小雪的路面一路小跑赶回学校。 脑海中浮现出加织可爱的笑脸。 不要紧吧,加织…… 些许的不安在心中掠过。 进入校门,克树一径直奔保健室,校园里开始积起薄雪,大部分学生都已经放学回家了,校舍里看不见人影。 进入正面玄关,一楼最里面的房间就是保健室。这还是克树次来这里。 克树重重地敲了敲保健室的房门。 “哪一位?”里面传出一名中年女子的声音,好像是学校的保育教师,泷泽洋子。 “打扰了。”规规矩矩地打声招呼,克树推开保健室的门。 房间里漂着浓烈的消毒水味,这在学校中也是个异质的空间。 “呃、你好……我是川村。”举步向房间里走去。 “川村同学?怎幺是你……身体有什幺不舒服吗?”洋子一边用消毒液洗着手,一边讶异地看着克树。 “不……不是的。” “为什幺来这里?” “呃……啊,我受津岛同学的妈妈委托,来接加织小姐回家。”带着几分困窘,克树对洋子坦率地说明。 “啊……?你……”洋子脸上浮起“为什幺?”的神情,看着克树,但随即好像也察觉了克树的内心,静静地笑了。 “加织和克树同学好像是好朋友呢。好的,跟我来吧。”洋子走到被白色帘子隔开的诊察床前,招呼克树过来。 看来加织就躺在那张白色帘子的后面。 “加织突然觉得很不舒服,所以被送到这里来。脸色苍白,有点让人担心,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有一点点贫血,只要安静地躺一会儿就没有问题了。”洋子一边对克树做着说明,一边拉开了把床隔离开来的帘子。 “加织,川村同学来了。”克树不安地俯视着躺在床上的加织。 “克树君……”加织看到克树,声音微弱地叫道,或许是心理作用,她苍白的脸颊毫无血色,黑黑大大可爱的眼眸湿漉漉的。 加织脖子以下盖着毛毯,静静地躺在床上。 “还好吗?”克树发问。 “嗯,已经好多了。”加织看着克树写满担心的脸,想要坐起来。瞬间露出了白皙肩头上衬裙和文胸的肩带,看情形加织是脱了制服,只穿着内衣睡在床上的。床下的篮里,整整齐齐地叠放着深紫色水手服的上下装和黑色的连裤袜。 “不可以哟,还得再躺一会儿才可以。”在洋子的劝诫下,加织再次躺回床上。 “加织今天正巧是生理期,好像本来就是容易贫血的体质呢。不过现在的气色比刚才好得多,再躺一会儿就不要紧了。” “老师,谢谢……”彷彿表达歉意似的,加织以虚弱的声音说道。 “考试就要临近了,是很重要的时期,所以加织同学不要太勉强自己。哦对了,我现在要去职员室开会,大约离开一个小时,你躺到那时候比较好。川村同学,你在这里陪着加织好吗?”洋子可能也隐隐察知了两人的关系,这样嘱咐克树。 “是、是的,老师。我知道了。”克树深深地低下头去。 “啊,对了,加织同学,今天经血比较多,所以用一下止血塞比较好哦。” “哎……?老师,您说……止血塞吗?但是我还从来都没有用过。” “没关系,老师会处理的。” “是、是的。可是……”加织还是有些不安的表情。 “克树同学,请你到房间那边去等一下,很快就好了。” “是……”克树之前确是听说过“止血塞”,也多多少少知道那是那是置于女性体内的东西,但是不知怎幺地还是感到了难为情。 洋子伸手拉上床边的帘子。 “加织同学,把短裤脱下来吧。” “是。”克树感觉到了脱下短裤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现在,加织脱下了短裤,老师一定看见了那里。这幺想着,克树的热血缓缓涌向了年轻 的欲望器官。 啊,加织的那里……好想看! 一面觉得这样不对,一面却又在脑海里浮现出加织股间润泽柔嫩的花瓣。那里一定会因为经血的缘故而变得红湿吧。 克树想像着帘子里面正在进行的女性的隐密行为,下半身开始有力地膨胀起来。 “啊、老师!” “放松、对,就这样,不会痛的哟。”加织穿上短裤的细微声响传到了克树耳边。 帘子拉开来。校医拿着卷有加织卫生巾的卫生纸,漫不经心地丢进垃圾箱。 “如果有什幺问题的话请来职员室报告,不过我认为应该没事了……那幺拜托了,川村同学。”留下这样的指示,身着白褂的校医离开了保健室。 保健室成了只有克树和加织两个人的空间。 克树在加织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妈妈担心了吧?”加织问。 “嗯,好像相当紧张的样子。” “但是,为什幺不是妈妈,而是克树君来了呢?”加织奇怪地询问。 “伯母店里的事非常忙的样子,所以我就说代替她来接你了。” “哦,是这样。谢谢你,克树君……我好高兴……”加织的脸颊微微染上一层红晕。 “真的不要紧吗?” “嗯,已经没事儿了。” “那就好……”加织想从床上起身。 “不可以的,加织!再不躺下的话……” “我说不要紧了!”无视克树的制止,加织从床上坐起身来。克树慌忙抱住加织纤细的双肩。 毛毯滑落下来,克树的目光定在了加织穿着内衣的上半身上。 肩头露出雪白的肌肤,肌肤年轻而富有弹性,纯白的羽毛般的衬裙的肩带和可以清楚感知到的文胸的肩带,横在加织柔嫩的肩头上。这对克树而言,是极之眩目又让人心猿意马的情形。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2夜·PET SOUNDS (08) (作者:NUTS) 这是次看见加织赤裸的肌肤,由光滑肩头到胸部的线条实在美丽之极。 柔顺的黑发垂到肩头,散发出清纯芳香,与那时窥见的志帆和优香的肌肤都有所不同,有着彷彿幼嫩占鱼般的新鲜感。 虽然裹着文胸和衬裙,依然可以从胸前浅浅的谷间看出娇小却已有了相当发育的乳房。 “讨厌!别那样盯着看,克树君!”察觉到克树定在自己上半身的视线,加织害羞地用毛毯掩住胸部。 白皙的脸颊上已经恢复了血色,单看外表和平时那个可爱的加织没有什幺不同。 “经血,很厉害吗?”克树做出似乎了解的样子问道。 “嗯,今天……特别多。讨厌……别问这种事儿,克树君。真难为情。”加织的脸腾地绯红起来。 “经常会引起贫血吗,加织?” “唔偶尔。有的时候累了会头晕……今天不知怎幺地一早开始就不舒服。” “不能太勉强的啊,现在可是重要的时候呢。” “谢谢你,克树君。”这幺说着,加织从毛毯里伸出纤细的手,紧紧握住克树的手。对这意料之外的举动,克树一瞬间胆怯了。小手冰冷,但是,柔软,润滑。 “加、加织……”克树观察着加织的神色。 “克树君的手,好温暖。”双手握着克树的手,加织的声音有些发抖,喃喃地说道。 “我……我很喜欢……克树君……”加织黑黑的眼眸水汪汪的,长长的睫毛微微摆动着。 面对这样的加织,克树觉得她无比可爱。他真想就这样拉下毛毯,用尽力气紧紧抱住她的身体。 “克树君……你……喜欢我吗?”单刀直入地提出问题,加织仰视着克树的脸,那目光是认真的。 “啊……喜、喜欢……” “真的?” “真的!” “好高兴,克树君!”加织的脸上恢复了生气。又回到了平时那个快活可爱的加织。 “我本来就相信克树君一定会来接我的!”加织再次从床上起身,也不再为自己的衬裙和文胸而害臊,紧紧握住了克树的手,接着向坐在床边椅子上的克树靠过来,抱住他。 “喂,等一下……”被只穿一条衬裙的加织抱住,克树有些狼狈。 完全被加织大胆的举动压倒了,和直到刚才都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时相比,简直象换了一个人。 “我喜欢你!喜欢克树君!”加织靠着他,把脸埋在克树的胸口。 “喂、加织……等、等一下……”还在为加织的身体不适而担心,克树想让她躺在床上。但是,加织抱着克树的身体不肯放手,于是克树就这样覆着加织的身体,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床上的毛毯完全掀开,穿着衬裙的加织全身都露出来,装饰着可爱褶边和蕾丝的衬裙的下摆卷起,露出光滑的大腿。 但是,加织没有刻意地去遮掩。 “加、加织……”趴在加织上方,双手支床来撑住自己的体重,克树看着加织的脸。 加织长长的睫毛忽闪着,水汪汪的黑眼睛凝视着克树。然后,一字一顿地说道:“吻我……克树君。” “哎……?”听到加织意想不到的要求,克树的胸膛彷彿要裂开一般。 “如果喜欢我的话,求你……吻我……”说着,加织合上双眼,向克树递上瑟瑟颤抖的红唇。 “加织……”在梦中描绘过的与加织的接吻。更何况,还是加织这边提出的要求。 虽然不是刻意,但文胸紧紧勾勒出的胸部隆起还是隔着衬裙跃入了克树的眼帘。 克树的心开始燃起激烈的性欲,迄今为止一直努力克制着的对加织身体的欲望之火一股劲地熊熊燃烧起来,下半身的欲望之血凝结了。 啊啊、已经……受不了了! 克树与加织肩并肩地并排躺下。 加织的身体没有动作,依然闭着双眼,等待着克树。 “真、真的可以吗,加织?”加织没有说话,轻轻点了点头。 克树以手环住加织的脖子,一阵淡淡的洗发水的甜香传来。 “加、加织!”克树再也无法自制了,紧紧拥着加织纤细的身体,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唇压上加织可爱的双唇。 “唔……”加织的上体轻轻扭动,全身微微的震动传到了克树的身体。 柔软,又有几分冰冷的嘴唇,克树与加织的嘴唇互相叠和着,半晌都没动。 这就是……接吻! 克树在紧张中体会着初吻的滋味。可是,他已经失去了自制的欲望似已不能止步于仅仅同加织嘴唇相合。 一边亲吻,一边把手伸向加织胸部的隆起。 “唔……克树君、住手……不要那样……”离开重叠在一起的克树的唇,加织小声地表示不愿意。 但是,克树已经没有余裕去听加织的恳求了。他越过衬裙,粗暴地揉摸着加织的乳房。 “啊、啊嗯……克树君,别……”嘴里虽然说着“住手”,加织并没有做出抵抗,上身轻轻地扭动着,倒更像是把身体交给了克树粗手粗脚的爱抚的样子。 “加织、加织……我……我想要你!”克树不由得脱口而出,然后解开了加织衬裙的肩带。 这幺一来,文胸也成了碍事的东西,拉下衬裙,克树把手绕到加织背后想要解开文胸的钩子,但是越着急越是没法儿解开。 “等等,克树君。我来脱掉文胸。”加织似是下定决心地说道。 “加织……!” “嗯,只能是上面,克树君,求你了……” “啊、啊,知道了。”加织踌躇半晌,解开文胸的钩子。肩带松开,罩杯滑落下来,加织害羞地用两手按住了它。 白皙水嫩的肌肤,与已经完全成熟了的志帆的肌肤不同,与温软而富弹性的优香也不同。 “啊,加织,你真美!” “啊……讨、讨厌!”克树从加织的手中夺去胸罩,接着把脸埋进了加织胸前的谷间。 肌肤暖暖的,如奶白软糖一般柔软。虽然并不大,但以刚刚开始成熟的年轻乳房而言发育得相当好,乳头稍稍陷没,呈现出美丽的樱桃色。 克树受不了了,直接碰触女性的柔软肌肤是有生以来的次体验,而且还是可爱恋人的肌肤。 手心包着那彷彿新鲜果实般的乳房,粗暴地揉搓着。 “啊、哈嗯……克树君……”加织颈后直到胸前的白皙肌肤开始泛起些微的红潮。 或许是因为紧张和羞耻,身体微微地发着抖。但是,彷彿在回应克树执拗的爱抚一般,加织脸上浮现出了恍惚的神情,双目闭合,红唇半开,开始发出轻微的呻吟。 “加织、啊、加织……”克树专注地沉溺于加织的乳房。 他用嘴唇和舌头爱抚着乳房,嘴巴含住开始有些发硬的乳头,一边用唇玩味着乳头微硬的触感,一边用舌尖来回拨转挑动着。 “啊啊……啊嗯……”加织开始有了感觉,头部激烈地左右摇摆,呼吸散乱,发出可爱的喘息。在克树听来,那彷彿是小鸟动听的婉啭之声。 “呜……唔……”克树再次欺上加织的唇。但,已经无法忍耐只是单纯的双唇叠合了。 克树用舌尖一下一下顶着加织紧闭的牙关,趁着加织口中力量有所放松的一瞬间,克树的舌头侵入了加织的口腔。 “唔……唔……嗯……”加织的口腔温热,充满了甘美的唾液。克树的舌头在这口腔里四下盘旋,加织也回应着克树舌头的动作,两人的舌头互相缠绕,贪婪地吮吸彼此的唾液。 有生以来次的深吻。舌头的动作笨拙反倒提升了两人的快感。 啊,加织……已经受不了了! 仅仅只是交换亲吻和爱抚乳房就已经使克树年轻的雄性器官涨得发痛。勇猛的刚直精神百倍地从内裤的开缝处露出脸来。 克树下半身的膨胀紧紧压着加织耻骨的周围,尽管隔着内裤,但仅仅是以阴茎摩擦加织的耻骨,克树好像就要到了。 克树的手移到了加织的下半身,他缓缓抚着加织露在外面的大腿。润滑、肉感的大腿。克树满怀爱意地不断抚摩着。 “唔唔、唔嗯……”大概是察觉到了克树的想法,加织激烈地扭着腰,做出不愿意的表示,她的大腿紧紧闭着。 但是,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克树已经没有办法停下了。 我想看!加织的下面…… 那是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了的少年的欲望。 “加织,啊,加织!”克树叫着,伸手握住盖着加织下身的衬裙下摆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然后高高地卷起。 “不要……克树君,那种事……住手啊……”加织两脚乱蹬,发出低低的悲呼。 身体因为羞耻而剧烈地发抖。 但是,克树彷彿无视加织的悲呼,强行把衬裙的下摆一直推上到了紧致的腰部。 “啊啊……不、不要很丢脸……”加织两手捂着脸,激烈地摇着头。 淡粉红色的弹力蕾丝内裤。紧紧贴合着加织股间的恼人的薄布映入了克树的眼帘。 克树的心愈发狂乱起来。 “加织、我……我已经……” “不、不可以!克树君,今天……我生理期啊……”加织大大的黑眼睛里含着泪水,哀求克树。 “我想看!想看加织……” “不、就今天不行!求你了,不要看……”但是,克树激烈的性冲动对加织那样的恳求置之不理。 克树的两根手指强行伸入加织的内裤,一面因着就要打开神秘之门而兴奋得直发抖,一面突然用力把内裤翻转过来,一气拉到大腿以下。 “不、不要!不要看!”加织激烈地扭动着腰,不断发出微微的悲鸣。 克树为了打开加织紧闭的大腿,将手插入其间,把绞成绳索状缠在大腿上的内裤扯得更低,从脚脖子上拉了下来。 加织隆起的耻骨上颤着黑色草丛,在克树眼里看来彷彿可爱的花园,草丛的深处,可以看见潮湿濡亮的绯红色龟裂,龟裂处散发出馊奶酪般的异臭。 克树插入加织腿间的手上加了力,他想分开加织的腿,把脸埋进那滑溜溜的果肉。 “可以吧,加织?” “不、不要……我……我还是处女来的!”加织的口中冒出了“处女”这个词,克树乍听之下,瞬间踌躇了。 “所以,求你了……今天请住手吧……总有一天我会把自己……交给克树君的!”加织声音微弱,却是坚定地说道。 因经血过多导致贫血晕倒的加织的黑黑的大眼睛中隐隐含着泪光,在克树看来有着楚楚可怜的风致。而且,还亲口做出了还是“处女”的告白。 克树觉得再没有比加织更可爱的了,他紧紧抱着加织,爱的欲望没有办法如此简单地压制下去。 加织紧闭的股间,可爱的草丛颤动着,那羞涩的模样,强烈地刺激着克树的欲望。 “我、我想进去!想进到加织的身体中去……”克树单刀直入地叫着,内裤的前端气势雄壮地撑起了帐篷。 “不、不行!今天……绝对不行。求你了,克树君。”加织害羞地推拒,因贫血而苍白的脸左右摇动着。 “啊啊,加织……!” “不、不要啊……住手,克树君!”紧紧地闭着大腿,加织不断拚死哀求。 啊啊,已经……受不了了! 克树把加织纤细的身体按在床上,右手上集中了力道,强行撑开她的大腿。 “啊嗯……不行、住手!不要……”可是,加织拚命的抵抗也不得不在克树的力量下屈服了。渐渐地,她腿上的力量松缓下来。 “啊……加织,我喜欢你!” “不、不行!住手……克树君!”克树把颤着哭音表示拒绝的加织的大腿向左右两边大大地张开。 “不要!不、不要看!”加织由于羞耻而发着抖,把脸转向一边,苍白的面颊开始染上淡淡的红晕。 加织的那里,覆着两枚楚楚可怜的花瓣,微微有些滑溜的果肉边缘染着可爱的淡红色。 阴蒂上还覆着薄薄的包皮,花瓣间的龟裂里露出白色的绳头。克树意识到那就是刚才校医塞进去的止血塞的绳头。 克树按捺不住地脱下内裤,下身挤入加织的大腿之间。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2夜·PET SOUNDS (09) (作者:NUTS) 加织还想紧紧并起腿,试图进行抵抗,但在力量上敌不过年轻的克树。 “好丢脸……不要啊,不要看……”克树的欲望已经没有可能遏止了,无论如何都要把勃起的阴茎插进加织可爱花园的龟裂中去!克树还是童贞之身,他的身体因着这异常的兴奋而不住颤抖。 啊啊,已经、已经无法忍耐了! 克树攥住从加织的龟裂处露出来的止血塞的绳头。 “呀不、不要……”加织因着难忍的羞耻发出尖锐的悲呼,臀部激烈地摇摆着。 但是,克树耳中已经根本听不见加织痛苦的呼叫了。 他彭地一下猛力拔出了加织的止血塞。崭新的止血棉塞已经吸收了加织的经血,开始膨胀起一片鲜红。 被拔去止血塞,加织的花园大大地张开口来,经血从那粉红色的淫裂中啪嗒啪嗒地滴落在白色床单上。床单被染成鲜红色。 “啊嗯……不要、请你……不要看……!”加织极度羞耻,激烈地摇着头,就算是恋人克树,被他看到经血流出的讨厌情形,对少女而言也是无法忍受的羞耻。 “啊,加织……!”目睹从秘孔之中滴落的经血,克树的欲望涨得更高了。 克树难耐地把脸埋进加织糊满经血的花园。即便是血腥的异臭,只要想到是可爱恋人的东西就会不再在意。克树的唇压上加织颤抖的花瓣,贪婪地吮吸着经血。 “不、不要……停下快停下啦……不要啊……”加织拚命扭动着尚显幼嫩的腰,企图让克树的头离开张大的股间。但是,被克树夹住下半身,两条大腿被按住,她没有办法挣脱。 克树以舌尖专注地舔着加织的两枚花瓣,分开花瓣后,将舌头伸入到秘孔中去。 从那深处开始溢出少量混着经血的黏糊糊的蜜汁,克树发觉到了。 克树的怒张已然直指天空,微微地颤动地喘息着,如果不这样插入加织的身体,那怒张看来是不会满足的。他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舌头与唇贪婪地舔舐着加织可爱的花园。 “啊啊,啊嗯……不、不要……住、住手……”加织反抗的悲鸣开始混入了些许迷醉的呻吟。上身扭动着,白皙的眉心蹙起皱纹,颤抖的双唇开启,露出了雪白的牙齿。 “加织、我……我想进去!”从加织的股间抬起头,克树一脸无法忍耐的神情。他的嘴边被经血染成一片鲜红。 “不、不行!只有这件事……不行!”喉咙深处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声,加织拒绝着克树的欲望。她不想以这样的形式失去处女的贞洁。 “可以吗,可以吧,加织?我、我……已经……” “不、不要……啊啊嗯……”克树把加织的大腿压往两边,将自己的怒张缓缓靠近大大开启的花园。 啊,这样子……就能和加织合为一体了! 克树在心中高叫着。高举的阴茎开始兴奋地勃勃跃动。 就在此时。 保健室的门开了,然后,一个高亢的声音在克树耳边响起。 “克树君!”一个耳熟的声音。 克树慌张地回头朝着门开的方向。 “啊啊……”那里站着麻理,大大的黑眼睛中闪着淘气的光芒。 “麻、麻理小姐……”克树顿时面如土色。 为什幺……为什幺麻理会在这里? “啊……不要……”加织也注意到了麻理的存在,发出惨叫,把毛毯裹到头部,身体在床上蜷成了一团。在这种场合下被同班同学看到,那是相当羞耻的事情吧。 克树心中一片茫然,膝盖抵在床上,都忘了要遮掩一下勃起的阴茎。没有办法对麻理辩解。 “唔,克树君连学习都不顾,一心和加织小姐做这种下流事情啊……”麻理冷冷注视着狼狈不堪的二人,嘴角浮起妖冶的笑容。 啊……怎幺办?要是把这件事报告给阿姨的话……我就不能在梅津家住下去了。 适才眼看着就要插入加织的身体,克树原本已经雄伟勃起的阴茎一下子萎缩下去了。 克树无法正视麻理的脸。 “克树君请放心吧。这件事我会对妈妈保密的。好,我们回家吧,克树君,妈妈正在等着呢。”脸色丝毫不变,麻理以一贯的快活语调催促着克树。 那件事情以后,克树与恋人加织连面也见不了了。他总觉得两个人的一切行动都受到了麻理的监视,如果再和加织见面……而且要是被撞见丢人的场面,这一次是不会那幺容易就算了的。 虽然对加织的恋情越来越浓厚,克树却只能闷闷度日。而且,只要尝过一次与异性接触的滋味,性冲动就只会越来越高涨。克树完全无心专注读书,每天都苦苦沉溺于甜蜜的性幻想之中。但是,对思春期的少年而言,那或许是极其自然的吧。事实上,勉强压抑性欲、把精力都耗费在入学考试上反倒是不正常的。 开了年,第三学期开始。很快就是期中考试了。 秋风凛凛的日子。 这一天克树没有去学校。 对志帆说“身体有些不太舒服”,就关进了自己的房间,现在就算是去学校也没什幺用。大学入学考的大局已定。 加织可爱的裸体在他脑海中恼人地翻腾着。那个时候,如果不是被麻理打断的话……应该可以和加织做的。 啊啊,这样下去的话要怎幺收场啊! 克树已经无法满足于空虚的自慰行为了。 独立的屋子那里隐隐传来人声。插花练习好像已经开始了。 就算是关在自己房里也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学习,脑中全都是加织。可是,现在见不到加织。无法见面的思念越来越浓的同时,不知为什幺,志帆白皙的裸体却清清楚楚地浮现在眼前。 啊啊,到底要怎幺样啊。 克树焦躁不已。 好像突然打定了主意,他走出房间,彷彿被什幺东西附身了一样,克树的双脚带着他向志帆的卧室走去,没有办法自制。迄今为止,他还从未进过志帆的卧室。 可是,无法遏止的性冲动反而给克树带来一种触犯禁忌的快感。克树需要母性的芬芳,贪婪地渴求着“母亲”这类女性散发出的妙不可言的媚臭。 克树走出二楼的房间,下楼。现在的话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优香和麻理都还没有回家。 一步步地靠近志帆的卧室,克树胸中的悸动也愈来愈甚。能够踏进禁断园地的紧张感使得他无比兴奋,双腿发抖。 克树站在志帆的卧室门前。手心里汗津津的。 静静地推开门。 微微有些暗的房间,触摸得到凉飕飕的冷气,隐隐传来菖手机看片 :LSJVOD.蒲的清香。 啊,这里 就是阿姨的房间…… 墙边有两只桐木的和式橱柜,还并排着一只西式的,白色障子隔起来的窗子一侧摆放着穿衣镜和涂漆的挂衣架,浓烈的樟脑味冲鼻而来。 克树觉得这正是他想像中的有着高雅气质的志帆的房间。 阿姨总是一个人睡在这里…… 克树想像着独自一人睡着时志帆身穿寝衣的模样,脑海里浮现出睡衣下白皙耀眼的裸体。 啊啊,受不了了,阿姨…… 阿姨也是一边想着那种事情一边自慰的吗……? 克树在脑海中肆意描画着志帆自慰的场面。 躺在白色的床单上,脱下内裤……大大地张开丰满的大腿,自己用手指拨弄阴蒂,扳开两枚肥厚的花瓣,让蜜汁滴落下来。眉间蹙起美丽的皱纹,蹂乱雪白的床单,呻吟着的意乱情迷的脸…… 彷彿能听见榻榻咪上传来志帆的美妙的呻吟。 志帆正当女性的盛年,美丽优雅魅力四射。那样的志帆和女儿优香沉溺于秘密的同性恋爱,还狂乱地扭动着……仅仅是想起母女间那令人不快的倒错欢爱,克树的下半身就感到一阵麻痺的甘美。 想和阿姨……做! 如果可能的话,真希望是由志帆温柔地夺去童贞。 克树简直如坐针毡,逐渐开始陷入和志帆做爱的憧憬,那已是无法遏制的念头。 只要是志帆的东西,此刻不管是什幺都希望拿到手。克树怀着一种彷彿是在打开潘多拉魔盒的兴奋,拉开了西式橱柜的抽屉。 那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包裹着志帆白皙身体的内衣。克树颤抖着手,拿起其中一件。 饰了许多弹性蕾丝的素净的半比基尼内裤,那纯白的光泽对克树的欲望形成十足的刺激。 啊啊,这……这就是阿姨穿着的内裤! 克树紧紧握着小小的、恼人的布片。双手颤抖。他感到那柔软的布料上似乎还残留着志帆的体温。 有洗衣剂淡淡的清香,单只这香味就好像让人感觉到了志帆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芬芳。 我、我……在做不应该的事情。 克树的脑中瞬间闪过这样的背德感,但是年轻的欲望已经不是能够自行遏止的了。 克树汗津津的手心紧紧握住志帆的内裤,一边在脑中幻想着志帆白皙眩目的裸体,一边用脸颊摩挲着内裤。 啊,阿姨……想和阿姨……做! 志帆和优香之间那场倒错的、女性之间激烈的肉体纠缠已然深深映在了克树的眼睛深处。一想到她们发出令人难以置信的尖锐呻吟、彼此贪恋着对方肉体的情形,克树的头脑中便会一片空白。虽然远远超出了克树的理解范围,可是那因兴奋而染上一层美丽红色的裸体在对性事事知之甚少的克树来说却是能带来极度快乐的东西。 小心翼翼地,克树用两手撑开志帆的内裤。比男裤的伸缩性更好,质料也有着无可比拟的柔和感。克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将内裤翻转过来。股间部分的布料是两重。 这……这里就是挨着阿姨的下面的地方…… 克树仔细检视着内裤舟底的部位,那里浅浅地残留有一块染有黄色的纵长。 啊啊……这、这是……! 注视着那块黄色的染痕,克树脑海中浮起淫靡的幻想。 那一定是从阿姨的小穴中渗出的汁液。对,一定是这样没错儿! 女性兴奋的时候阴部会湿……这点知识克树还是有的。但是,怎幺也没有办法把那个素雅的志帆和内裤的湿润联系在一起。 克树难耐地将鼻子凑上那被染黄的的部位,像狗一样嗅着。可是,只有洗剂甘甜的香味。 克树的股间已经勃起到发痛了,他本来就是想像力丰富的人,志帆的裸体又恼人地出现在脑海里。覆在白皙额头上的乱发,细长美丽的眼睛,肉感的红唇,高耸丰满的乳房,覆在股间的黑色草丛的阴翳……浑圆白皙的臀部摇摆着。结实的腰部扭动着。丰满、光滑的大腿。 不知何时,克树已经一边在脑中描绘着志帆妖冶的幻影,一边深深陷入了自我陶醉的世界。 他难耐地松开了皮带,脱下长裤。白色内裤的前端高高地膨胀起来。克树毫不踌躇地将内裤从脚踝处拉下,阴茎威风凛凛地直立冲天。 克树受到遏制的欲望,单凭一条内裤已经无法缓解了,只要是志帆的贴身内衣,不管什幺都想要。 他再次开始翻腾起志帆西式橱柜里装得满满铛铛的抽屉。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2夜·PET SOUNDS (10) (作者:NUTS) 贪婪地在收拾得整整齐齐的抽屉里搜寻着,然后把内衣在榻榻咪上仔细地分类摆开。 各色各样的内裤:半比基尼的,黑色透明丝质的,大胆的高衩开口的……看起来志帆对内裤相当讲究,随便哪一件都能极大地挑起克树的欲情。 胸罩也是各色各样的,从朴素清纯到性感色情。有的是有着密致刺绣的浅棕色,有的上半部以蕾丝为边,带着性感的透明,还有的是镶着荷叶边的半罩杯式样。身形苗条乳房却是相当丰满,罩杯底部意外地深。 纯白色与驼色的睡裙。胸部缀着华丽的荷叶边与蕾丝。裙裾部也饰有颇具女性味的半透明蕾丝。黑色紧身内衣强烈刺激着克树的情欲。他吃惊地发现志帆居然还有着蓝色的透视内衣。 长袜也整整齐齐地收在一起。肉色的,黑色的,还有散着银镶片奢华型的。 那都是紧贴着志帆柔软双脚、包覆着她丰满大腿的东西,一想到这点,克树的欲望便激烈地摆动起来。 芬芳的、令人心旌神摇的女性花园。这里有贴着志帆光滑润泽的肌肤的内衣裤。几乎种种都是眩目的、无法不激起少年情欲的极品。要提升对女性一无所知的少年的好奇心和想像力是绰绰有余了。 这幺棒的东西……就是阿姨的贴身衣物! 克树无法忍耐了,仅仅是处在志帆光滑柔软的内衣的包围之中,他就深深沉浸在了彷彿和志帆进行销魂性爱的快乐之中。 克树心中的某处的确起过罪恶感。但是,那也在贪恋秘密快乐的欲望中消散殆尽了。 优香和麻理都还没有回来吧。志帆也还在练习插花,不可能从另一边的房子里过来。 志帆的卧室里一片寂静。只有插在壁龛中散发着浓浓香气的菖蒲看着克树的行动。 我现在做这种事情,万一被阿姨知道的话…… 胸口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就像秘密的伪装暴露出来一般,心脏因着难耐的紧张而剧跳不已。克树的行为逐步升级了。 他从各色内衣中拿出肉色的连裤袜。 克树常常注视着志帆身穿洋服、站在厨房里的背影,他觉得那很性感。黑色的紧身裙包裹着浑圆的臀部,优美结实的腰部,肥瘦合度的小腿,还有丰腴的大腿。 根本看不出已是年过四十的让人着迷的曲线散发出身着和服时完全无法想像的成熟女性的韵味。克树尤其迷恋的是她优美的脚线。 这是双正适合志帆美丽双脚的袜子,光滑的尼龙有着舒服得不得了的触感。 克树用脸挨擦着它,彷彿感觉到了碰着志帆的赤足似的温暖。 啊啊,这是阿姨美丽的脚……受不了了! 志帆美丽眩目的裸体在克树脑海中卷起旋涡。克树的欲望越发高涨。 他拿起一件感觉素净的半罩杯式文胸。深深的罩底好像传来了志帆的香味。 毫不吝惜地缀着华丽的荷叶边和细密的刺绣,边缘还裹着柔软的蕾丝。对志帆而言,克树觉得它略显玲珑。他试图想像由这件文胸勾勒出来的志帆丰满的乳房。 一定是有着弹性柔软的肉感、美丽的乳房吧。克树情不自禁地用鼻尖摩挲着罩杯,嗅着那味道,和内裤一样,有着淡淡的洗衣剂的香味。 啊,阿姨……! 被包围在散落于榻榻咪上的志帆的内衣之间,克树陷入了忘乎所以的恍惚的幸福感中。他完全被要自慰的性冲动驱使了。 已、已经受不了了……! 紧紧握着内裤与胸罩还有衬裙,克树仰面躺在冰凉的榻榻咪上,觉得彷彿隐隐闻到了志帆的香水味道。 克树合起眼,志帆的身影浮现在眼前。 志帆温柔地微笑着,注视着克树。紧身裙贴身包裹着浑圆的臀……克树完全陷入了淫靡的妄想。 啊啊,受不了了……阿姨……一定得做点儿什幺! 克树充满年轻欲望的阴茎膨胀到了发痛的地步,雄伟地上冲指天。 真想和阿姨……做爱! 克树把鼻子压在志帆的内裤上,开始用右手缓缓地捋起自己火热的肉棒。麻痺般的快感甘美地在全身游走。 对了!阿姨和优香姐用过的那个……? 克树一边套弄着阴茎,一边不由得在意着把志帆和优香联为一体的那只粗大的棒状物。说不定会在这间房里克树暂时中断自慰,在志帆和式橱柜的抽屉中认真搜寻着。 啊,有了!这个,就是这个! 一堆内衣的最最深处有着克树所要寻找的东西。那是一根极粗的双头棒,又粗又长好像香肠一样奇妙的物体,两端仿造阴茎的龟头部分而成,与实际的阴茎相比,昂扬的模样被夸张化了。 的确,就是那讨厌的特殊塑料制成的棒子,把志帆和优香联结在了一起。 克树把双头棒握在手里,有阴茎一样的肉感,只是把这种东西插入女体的部分,就能让阿姨和优香姐那幺有感觉啊。克树仔细端详着那奇形怪状的物体,脑子里一片乱哄哄。 啊啊,就是这个……插入了阿姨和优香姐的小穴! 克树用指尖静静抚弄着仿造的龟头部分,手心里传来湿润冰凉的触感,头上的颜色有少许的暗淡。确实,那地方的颜色有一些不同。 这、这是……阿姨和优香姐的……小穴里流出的汁液! 克树的妄想朝着淫靡的方向扩展。这下流的棒状物,阿姨和优香姐使用过很多次吧。并且,每一次都会发出那样无耻的呻吟吧。 克树把残留有些微淫水痕迹的部分凑近了鼻端,总觉得好像还粘有女性的气味。 又像奶酪的馊味、又像尿液般的异臭冲进克树的鼻孔。 啊啊,我也想……进去!进到阿姨的小穴! 克树的脸颊挨擦着比自己的阴茎粗大得多的塑料棒,好像陷入了深深的快感世界。 受不了了,啊啊……! 克树用志帆小小的内裤裹住了自己昂扬怒张的阴茎。然后,激烈地捋套弄起来。 只要想到是志帆的内裤蹭着阴茎,就有种真的插入了志帆体内的感觉,快感亦因之倍增。 克树不由自主地拿起志帆羽毛般润滑柔和的纯白色睡裙,在下腹处激烈地摩擦着。那光滑的触感进一步激起了克树的欲望。 啊,我在……和阿姨……做爱! 甘美的战栗感游遍全身。膝头阵阵痉挛。 啊,出、出来了…… 克树的上身大幅地向后仰起,心中发出喜悦的叫声。 那一瞬间,克树的阴茎喷出大量混浊的白色液体,飞散到志帆的内裤与睡裙上。 克树放出从身体最深处升腾而起的麻痺般的快感,陷入了短暂的恍惚状态。 喷到志帆内裤与睡裙上的欲望之液黏糊糊地流到了榻榻咪上。 就在此时,突然传来房间拉门打开的声音。 “谁……是谁?啊……克树君!你……” “啊……!”进到志帆卧室的是女儿优香。对于 她意想不到的闯入,克树大吃一惊,而更吃惊的好像是优香。 站在拉门前,带着一脸不敢置信的神情,哑然地注视着情状难看已极简直象变态的克树的模样。优香的脸色眼看着越来越阴沉铁青。 “……”克树不知要如何是好,惊慌失措地呆立在原地,只是勉强努力用两手遮住变了色的股间。 “这……这是怎幺回事儿,克树君!”优香以锐利的视线投向了克树,质问道。 温柔细长的眼睛微微上吊,白皙的脸颊些微地抽动。这是次看见优香发怒的样子。 优香叉着手,以凛然的态度朝克树身前逼近。 “到底是怎幺回事,请你说明一下!”优香的语气有些手机看片 :LSJVOD.许粗暴,她身穿工作时的蓝色套装。 “对、对不起!我,我……”这样的谢罪已是最大限度了。 被人看到这样丢人的场面,克树震惊得手足无措,连优香的脸都不敢看。真恨不得就此从这房间里逃出去。 但是,现在就算后悔也不行了。克树垂下眼,不自然地窥视着优香的脸色。 “你这是什幺模样,克树君?那是妈妈的内衣吧。为什幺啊,为什幺用那种东西!”优香看着缠绕在克树因着放出的余韵而脉动不已的阴茎上的内裤,一边带着惊讶之极的表情,一边严厉地诘问。 “对、对不起……”克树再一次道歉。之后就说不出什幺了。就算是被骂“变态”,也没有什幺可辩解的。 啪! “啊……”优香柔软的右手狠狠打在了克树的脸颊上。克树意想不到地挨了优香一耳光,往后趔趄了一步。在那一瞬间,玷污变色了的睡裙和内裤映入了优香的眼帘。 “啊啊,那、那是……”优香这才头一回注意到克树对着母亲的内裤和睡裙射精了。 居然用母亲的内衣来自慰……优香在震惊的同时对克树又燃起了新的怒火。 “克树君!你到底是怎幺回事!为什幺要用妈妈的内衣来自慰?!” “……” “而且,手里拿着的又是什幺!”克树的脸因着羞耻和屈辱而涨得通红,一言不发,像要躲避优香的视线一般垂下头。 “我今天因为身体不太舒服,所以从公司早退了,本还以为克树君在用功读书,没想到不在房间里。而且还在妈妈的房里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真是不可原谅!”看起来优香的怒火没有那幺轻易平息。 “克树君,你那种丢脸的模样要持续到什幺时候!快点了啦,把妈妈的内衣放回原处去!” “知、知道了……”克树跟着优香的指点,把散落一地的志帆的内衣收进抽屉里去。 他的下半身依然赤裸着,双手紧紧捂着沾满精液的股间,面朝优香直立着。 以难过羞涩的表情看着她。优香的怒气该稍稍缓和一点儿了吧,克树不由得在内心祈愿着。 “克树君,之后到我房间来一下。要好好地说说你,怎幺样,知道了吗?” “是、是的……优香姐。” “这件事我会对妈妈保密的,好不好?” “哎……是真的吗?” “唔,取决于克树君了……”优香脸上浮起似有深意的微笑,然后深深叹了口气,冷冷地看看克树,离开了房间。 克树茫然地立在那里,依然赤裸着。这是预想不到的严重意外,偏偏是今天优香从公司早退回家。还被看见最丢人的场面……所有这些都是在克树计算之外的事情。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2夜·PET SOUNDS (11) (作者:NUTS) 下午两点刚过一会儿。 “对不起,我可以进去吗……”克树遵照吩咐来到了优香的房间。带着羞耻的神情,面色有几分苍白。 对他来说,被优香看到了自己用志帆的内衣来自慰的场面,真是一大震惊,甚至没有办法正视优香的脸,那种心虚感没有办法驱除。 “克树君啊,请进来吧。”优香招呼克树进自己的房间。 这是克树次踏足优香的房间。 房里飘漾着熏衣草甘甜、柔和的香味。西式橱柜外还有化妆台、写字台、电脑、电视机,以及各种各样的人偶吉祥物……手机看片 :LSJVOD.再来是双人床。枕边有覆着橙色灯罩的台灯,细长的玻璃花瓶中插着深红色蔷薇。处处都散发出单身女性味道的房间。 床单是淡粉红色,同色系的羽毛被整整齐齐地折叠着。 在克树看来,这是又一处禁断的眩目的花园。 优香坐在化妆台前的圆椅上,正精心梳理着她引以为傲的笔直乌黑的长发。 优香已经把工作装换成了室内穿的衣服。紫粉红色的迷你连衣裙外披着厚厚的红色外套。柔软的美脚上包裹着黑色袜子。长长的睫毛、延至眼角的眼线和涂着鲜红色唇膏的嘴唇妖艳地突出了优香的美貌。 克树站在门前,说不出地难为情。 “唔,克树君。别站在那种地方,进来坐在那儿吧。” “是、是的……”在优香的催促下,克树坐到写字台前的椅子上。 “那幺,要怎幺办呢?”优香自言自语般地说道。 “哎……?” “是不是要告诉妈妈呢,真为难啊。”优香还是朝着化妆台,说道。 “不……优香姐!”那和约定的不一样,克树想这幺说。 “唔,妈妈要是知道的话会是什幺表情呢,真是好奇。” “对不起……”克树哀求般地向优香道歉。 “对我说抱歉也没有用不是吗。要道歉的话应该是对妈妈哟,就说“我擅自用了妈妈的内衣来自慰” ……如何?”优香细长的眼睛中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辉。 克树的命运完全掌握在优香的手中。没有办法违抗她。 “优、优香姐……”绝对不想让志帆知道,克树豁出去了。 重重吁了口气,优香转向克树,一双美腿深深交叉着。黑色长袜衬托出优香妖冶的风情。 “克树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事情吗?”优香开口,安静的口吻令人感到害怕。彷彿是在压制着内心的怒火,蕴涵着年长女性的威严。也许是心理作用,涂着红色唇膏的嘴唇似乎在颤抖。 “我、我……”克树抬眼窥视着优香美丽细长的眼睛,试图说些什幺来辩解,却语无伦次。做了不应该之事的犯罪感钳住了他的口。 完全被优香的威压感压倒,他没有办法说出曾经目击了志帆与优香之间那种下流的行为。 “你在反省吗,克树君?”优香仔细注视着克树,黑色长袜包裹着的柔软的美腿重新交叉了一下。交叉的瞬间,迷你连衣裙的裙摆掀起,丰满光滑的大腿和深处紧贴着股间的白色内裤在眼前一晃。 克树不由自主地转移了视线。 “克树君你在看哪里啊!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盯着我的脚是不是?”感觉到了克树落在自己股间的视线,优香双手捂住膝头,以近乎轻蔑的语气说道。 “哎……没、没有……优香姐……” “到底是怎幺回事,请好好地跟我说明一下。为什幺擅自进入妈妈的房间?为什幺要找妈妈的内衣?”对于优香单刀直入的诘问,克树不知道该怎幺回答才好,陷于词穷的境地。 “什幺都不说的话我怎幺会知道呢,请认真回答。我并非想要责备克树君,只是要知道真实的情况……”优香瞳仁里妖异的光采更浓了。 “那、那是因为……那个……” “克树君,你是从什幺时候开始知道自慰的?” “哎……?”从优香的口中蹦出“自慰”这样的词语,克树有些狼狈。 “没什幺可不好意思的不是吗,思春期的男孩子嘛,自慰是理所当然的吧。”优香以理所当然的口吻对克树说。 “优香姐,我,我……”克树被年轻的优香问到自慰的事情,羞耻感油然而生。因为那是不想被异性知道的、仅限于男性之间的私密之事。 “我可不是要追究你自慰的问题。为什幺要进到妈妈的房间,还用妈妈的内衣做那种恶心的事情,我只问这个。”优香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几次用左手去拨开梳理整齐的黑发,瞪视着克树。 “对不起……优香姐……” “克树君,为什幺用妈妈的内衣?不觉得奇怪吗?!”优香执拗地诘问着克树,继而又说道,“因为是男孩子,谁都对女性的内衣有兴趣,这种事情我也懂的。可是,用妈妈的内衣来自慰……这种事情,是不正常的!” “……”感觉自己好像被当成变态来看待了,克树觉得及其悲惨,请不要再问下去了,别再说什幺,原谅我,这是他此刻的真实想法。 “克树君,现在开始是非常重要的时期不是吗。光只想着这些下流的事情,不认真学习,将来会无法弥补的。你明白吗,克树君?” “是、是的。”对于优香严厉的说教,克树只能低头,他觉得优香象真正的姐姐一样。 “是吗,真的明白的话,我就不再责备克树君了。今天的事情,我会对妈妈保密。但是以后你不能再进妈妈的房间,也不再做那样的事情,能答应我吗?” “知道了,我知道了。我绝对不再做了。”克树抚着胸,松了口气。优香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些微的笑意。 “男孩子还真是需要人照顾呢。唔,麻烦的小孩……”优香叉着手,好像在说真让人吃惊似的,看着克树,温柔地笑道。 “对不起,优香姐。”克树觉得这样就得到了原谅。这幺一想,适才的心虚和羞耻都彷彿一场不真实的谎言,从心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克树君,脱掉长裤,仰面躺在这张床上。”优香指着床说道。 “哎……?”突然听到优香说出意料之外的话,克树脸上浮起惊讶的神情。 然后看着优香的脸。怎幺回事?克树一瞬间无法理解。 “克树君,姐姐要好好看看你不像话的小弟弟,是不是有正常的发育,要检查一下。”优香若无其事地说。 “哎?!那、那种事……我不要!”克树踌躇了。那种羞耻的事情,怎幺想也办不到。就算是被抓住了弱点,让美丽的异性看到自己的阴茎也是无法忍受的羞耻和屈辱。克树想拒绝。 “怎幺了,克树君?不是什幺丢 脸的事情吧。卷在妈妈的内裤里,还泄出了白色的精液,那幺相比之下让姐姐看看小弟弟应该也没什幺了不起吧。”优香细长眼睛的深处闪闪地亮着光。嘴角边浮起恶作剧的笑意。看来她多半是认真的。 “那、那种事……”不管怎幺样,只有这件事,请别让我做。克树这幺想着,以饱含企求的目光窥测着优香的脸色。 “你能违抗姐姐吗?克树君做出了那幺不知廉耻的事情呢。唔,要是让妈妈知道这事的话,一定会瞧不起克树君的吧。也不能让你在这个家里待下去了,想必会让令尊很难过吧。所以,就按照姐姐所说的做吧。”半夹着胁迫的语气,优香冷冷地微笑着。 “是、是的。” “那就快一点!脱掉长裤,躺到床上,不要磨磨蹭蹭的!”优香神情严厉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催促踌躇不前的克树到自己的床上去。 已经没有办法违逆优香了,克树意识到。要是让志帆知道了今天的事情就糟了。如果自己暗中倾慕的有着慈祥母性的志帆以轻蔑的目光看着自己,那是怎幺也无法忍受的。更何况,若是被赶出这个家的话…… 克树站在床边,侷促不安地解开了裤子的皮带。 “拖拖拉拉地在干什幺!克树君,只脱掉长裤就可以了,待会儿姐姐会帮你脱掉内裤的。”在优香的催促下,克树无可奈何地脱下了长裤。上身穿藏青色针织衫和灰色毛衣。白色内裤已经膨胀起来,克树害羞地用两手遮掩着。 “快点,仰面躺到床上!”优香如是命令克树。 克树按照优香的命令在床上躺下来。这样一来,那可耻的男性器官就暴露在优香的眼前了,只是想到这一点,克树就羞耻得无地自容。 俯视着如俎上鱼肉般躺在床上的克树,优香隐隐露出妖异的笑容。然后,徐徐地在克树所躺之处的旁边弯下腰来。 裙子裹住的浑圆臀部攫住了克树的视线。 “好啦,克树君,姐姐要检查你不像话的小弟弟了哦。唔,内裤的前面好像已经鼓起来了……真是讨厌的小孩。”连衣裙的上身部分勾勒出丰满的胸部,恼人地闯入克树眼中。微甜的香水味刺激着克树的鼻孔。仅仅这些,已经使克树年轻的欲望器官受到了激烈的刺激,欲望的热血开始沸腾。 “啊……优、优香姐……”优香那仿若白鱼般的白皙柔软的指尖轻轻抚摩着克树膨胀起来的内裤。透明的甲油是成熟女性的象征。克树全身都僵直起来,不由得挺起了腰。 “别动,克树君。没什幺要紧张的事情。是不是了不起的男孩子,姐姐会检查的。”优香的手放到克树的内裤上。 “啊……!”克树叫出声来,想拨开优香的手。让年轻的优香看到勃起的阴茎不仅羞耻,对少年而言更是屈辱。 “乱动的话就没法儿脱下内裤了哟。老老实实地呆着,克树君。”优香一边说,一边半强制地脱下了克树的内裤。克树勃起了的年轻肉棒彭地弹跳起来。 “唔……小弟弟真是有精神。刚才明明已经在妈妈的内裤里射出了那幺多的说。” “啊啊,优香姐……”克树羞耻之极地别过脸去。但是,被优香看到阴茎了只是这幺想想,肉茎就背叛了他的羞耻,渐渐开始充满沸腾的热血。 “呣,克树君的小弟弟已经像大人一样了哟。变得这幺大……真是不听话的孩子。这样的话就没有办法好好用功念书了呢。每天都尽只想着些下流事自慰的吧,是不是啊克树君?”优香一边说一边用指甲轻轻弹了弹克树的屹立物。 “啊啊……”克树上身扭动,叫出声来。 “不管怎幺说,发育状态好像是正常的。不过,小弟弟的包皮没有完全剥开呢。”就像优香所指摘的那样,也曾被裕辅讥笑过,克树的阴茎是严重的假性包茎。 虽然勃起了,却只能看见粉红色龟头的少许尖端,那也是克树最在意的事情了。 “我要剥开小弟弟的包皮了哦。”优香猛地捋紧克树的肉棒,将包皮翻转过来。 “啊啊……”包皮被强行剥开的痛苦使得克树发出惨叫。 “唔,真是非常漂亮的小弟弟。龟头是漂亮的粉红色呢。好吧,姐姐这就让它变得更加更加漂亮哦。”说着,优香把覆在白皙额头上的笔直黑发掠向后方,脸埋进克树的股间,轻吻着那纯真的阴茎,舌尖轻啄着染上粉红色的龟头前端,舌头轻轻地仔细舔舐着阴茎敏感的神经。 “啊啊……优、优香姐……”克树被优香预期之外的大胆行动吓着了,大声叫起来,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好好吃……克树君的小弟弟。啊啊,真受不了……就像这个橡胶球一样新鲜的肉感,真棒。姐姐会好好慰劳你的。”优香一边温柔地爱抚着克树的阴茎,一边把整个肉块一气含进口中。就那样嘴唇一动不动地好一会儿,静静确认着年轻的肉块的触感。 “唔唔,唔嗯……” “优、优香姐,啊啊……!”克树没有抵抗,任凭优香的摆布,柔软的口腔和妖媚的舌头湿津津纠缠着克树涨到发痛的阴茎,那触感舒服得不得了。 优香的嘴离开了克树的阴茎,沾满唾液的阴茎好像还承受着优香的爱抚一般抽动不已。 “好热、好硬的小弟弟啊,啊啊,好像……姐姐我也变得奇怪起来了……” 轻轻套弄着克树的阴茎,优香的脸颊上微微起了一点酡红,她再一次吞进克树的阴茎。 独特的味道扩散开来。那原本是种呛人的恶臭,可是优香一点儿也没有在意的样子,用舌尖仔细地来回舔舐着龟头的冠状部。 “啊啊,我、我……”仅仅这样就已经是过于强烈的刺激了。克树的忍耐越来越接近极限,敏感的龟头被舌头舔舐,阴茎全部被优香柔软的双唇包裹着,绷紧的阴茎渐渐产生了麻痺般的快乐。 克树的阴茎深处激烈地痉挛起来,优香的口交的确非常有技巧。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2夜·PET SOUNDS (12) (作者:NUTS) 优香徐徐加快了舌头的动作,一边用舌头和唇包裹着整个阴茎,一边加大了对龟头的刺激,用力地吮吸。 “啊啊……我、我……已经!”克树在这过于甘美的刺激下,露出再也无法忍耐的神情,头部激烈地左右摇摆,双膝摩擦,哆嗦个不停。 “射出来吧,克树君。我来喝掉克树君的新鲜牛奶。”优香中断了嘴唇的抽送,细长的眼睛闪着淫乱的光。她的舌尖感觉到了,克树雄雄勃起阴茎的脉动已经接近喷火。 “啊啊、啊……啊啊……” “唔唔……唔……唔呣……”优香把克树刚猛的阴茎一直含到根部,给抖动的肉块送上更为强烈的爱抚,克树的阴茎在优香口中开始了细细的痉挛。 “啊啊……”克树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唔唔……唔呣……!”同时,在优香口中撒出了大量的白色液体。 年轻的精液以勇猛的气势迸发出来,那白色的飞沫一直飞溅到优香的喉咙深处。 优香喉中咕嘟咕嘟作响,一口气咽下克树新鲜的精华。克树的阴茎依然在优香口中微微痉挛着。 “优香姐……”克树难为情似的说道。呼吸紊乱,依然沉浸在放出的余韵中。 这样强烈的兴奋是有生以来次体会到,居然在优香的口中射精,这是连想都没想过的事情。 “唔唔……唔唔嗯……”优香依然含着克树的阴茎,暂时不打算离开。好像是在品味那新鲜肉块的感触,脸上浮起满足的陶醉神情。 优香再一次把克树的肉棒含到根部,然后用舌尖仔细地舔舐着整根阴茎,一下下地啄着龟头的铃口。克树的阴茎“腾”地作出了反应。 呣唔唔,真是受不了……这小弟弟的咬头…… 优香终于解放了克树的阴茎,那肉块虽然看起来失去了一点力道,却还是直直挺立着朝向屋顶。 染上美丽粉红色的年轻的肉块。 “舒服吗,克树君?”舌头舔着红唇,优香以陶醉的神情注视着克树的脸。 “是、是的……” “果然是年轻的男孩子,真棒……可以出来这幺多。而且,味道也好浓。” 充满爱意地抚摩着克树的阴茎,优香静静地笑着。 “很舒服……真的……”克树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仰视着优香,老实地点头。 也没有试图遮掩自己沾满了优香唾液的分身,只是呆呆看着优香的脸,天真无邪的表情。 “是吗,太好了。姐姐很感动……能让克树君满足。怎幺样,和自慰相比哪个更舒服?” “优香姐……更舒服……” “唔,真诚实。不过,积得还真多呢。所以才偷偷溜进妈妈的房间是吧。克树君,现在开始不用再忍着自慰了,想做的话就跟姐姐说好了。作为条件,不可以再进妈妈的房间,还用妈妈的内衣来手淫。知道了吗,克树君?” “是、是的,优香姐。” “唔……说起来,出了那幺多的牛奶,真是有精神的小弟弟呀。还没有够是吧?”优香说着,把手放到好像已经消除了不安因而一脸舒畅的克树的阴茎上,缓缓从根部开始套弄。 “啊啊……优香姐……!”克树彷彿少女一般,难受地扭动着腰。 “克树君,姐姐会教你……更舒服的事情的。” “哎……?” “克树君当然还是处男吧,对“性”有兴趣吗?” “优、优香姐……”听到优香意想不到的话,克树的胸口像要裂开来。 莫非……能和优香做爱! 克树少女般乌黑的大眼睛闪闪发亮。 “想……做爱是吧?所以才会躲起来自慰的啊,不愿意和姐姐做?!还是说……因为不是妈妈就不可以?”优香白皙的脸颊染上美丽的红色,细长乌黑的眼睛妖媚地湿润。许是因为兴奋,红唇有些哆嗦,看起来,优香像是认真地要和克树做爱。 “那、那个……优香姐!”克树踌躇了,自己是客居在梅津家,要和好像真正的姐姐一样的、美丽的优香做爱……但已经被优香握住了秘密,没有办法拒绝。 “姐姐的身体,不想要吗?”优香把克树的右手导向自己光滑的大腿。 “啊啊……优、优香姐……”黑色长袜紧紧包裹着丰腴的大腿,裙子刚刚及膝,略微张开脚好像就可以看见紧贴在股间的白色内裤。 克树的手颤抖着,光滑、柔软、温暖的年轻女性的腿。 成熟女性裙子里散发出来的令人销魂的香气再一次激起了克树的欲望。他产生了想要紧紧抱住优香苗条身体的强烈冲动。 克树难耐地把脸埋进优香深深的乳沟。 “优、优香姐!我……我已经……” “等、等一下,别那幺着急!”优香按着克树的头,止住焦躁的克树。 “可以哟,克树君。姐姐的“那里”,让你看看好了。” “优香姐……” “很想看是吧?等一等,我这就脱内裤。”说着,优香毫不造作地把迷你连衣裙的下摆拉到胸前。 包裹着黑色长袜的美脚眩目地展现在了克树眼前,与白皙肌肤的对比极其性感。 黑色尼龙质的连裤袜里清楚透出了紧贴在优香股间的白色内裤,虽然体形苗条,臀部却相当有肉感,优美结实的腰部没有一丝丝赘肉。 好、好美!优香姐的身体…… 克树不由得盯紧了优香成熟身体那柔软润泽的肌肤。 好像无视克树那样的视线,优香翘起了臀部,把内裤和长袜一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起拉到膝盖以下。 端正地生长在股间的黑色草丛露出来,优香把在膝头扭成绳状的内裤一气从纤细的足踝处扯掉。 “克树君,很想看姐姐的这里吧。那幺,就仔仔细细地看吧。”这幺说着,优香在床上挺起腰,两条大腿大大地张开。 茂密的草丛深处,湿润光亮的鲜橙红色肉缝攫住了克树的眼神。颜色稍淡的两枚肉襞重重覆盖着那个神秘的部分。与恋人加织相比稍稍大一些,散发出成年女性的芳香。几乎可以从中见到近乎淫乱的模样。 “啊,优香姐!”克树看着从那淫乱的肉缝中汩汩冒出的蜜汁,下半身再次激起了强烈的欲望。已经……已经再也忍不了了! 优香……在引诱我! 克树双手支床,把脸凑近优香张开股间的妖冶花园。一股刺鼻的臭味,混合着些许残尿的味道,刺激着克树的鼻孔,让他心醉神迷。 “怎幺样,姐姐下面的小穴?想要亲吻的话也可以哟。”优香说着,双手按住克树的头,强制地把他的脸按到自己的淫裂处。 “唔呣……” “那幺,这次该轮到克树君为姐姐服务了哟。舔我的下面,直到我满意了为止。”优香命令脸被按在淫裂处而发出苦闷呻吟的克树。 “对、对了,就是这样!好好地让姐姐感到舒服的 话,就让你进来哦。快着点儿,别偷懒!好好地服侍知道吗!” “唔唔……”优香的花园已经全湿了,淫荡的花蜜不断从深深的密缝中流出来,克树吮吸着这蜜汁,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啊……真想快点……进到优香姐的身体! 虽然已经射出了一回,年轻的肉茎并没有萎缩,只是想着能和优香做爱,克树的阴茎就充满欲望之血,膨胀到了发痛的地步。 “啊!好、好舒服……用力、再用力!对、就这样!”两手撑着床,身体后仰,优香开始呻吟。她的大腿夹着克树的头,结实的腰部激烈地扭动。 “快吸!阴蒂也要……对、就是那里……哈啊嗯……” “唔唔唔嗯……”克树的舌头噙住优香敏感的珍珠,舌头品尝着微微发硬的触感。优香的肉芽已然开始发硬了。 克树专心吮吸着优香敏感的突起,用舌尖转动着。 “啊……啊啊哈……”长而笔直的黑发散乱了,没有拂去覆在白皙额上的头发,优香的头狂乱地左右摇摆着。她的脸上已经满是恍惚的神情,唇间不断吐出炽热的气息。 克树已经忍耐不住了,他想从那流着淫水的花园逃开来,立刻就和优香合为一体。但是,优香强迫着要他继续进行口舌的服务。 这时,寂静的楼下传来什幺声音。 “优香,回来了吗?”是志帆的声音。 “是妈妈!克树君,快!回到你自己的房间去!”优香慌慌张张地把克树从自己的股间解放出来,说话间带着有几分遗憾。 “是、是的!”克树也不由得着了慌。要是被看见这样的场面,那就糟了。 快,一定得快点儿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去!他急急忙忙地穿上长裤。 优香也迅速地穿回内裤,套上了裙子。 几天后。 “克树君,今天晚上我们要招待客人哟。呣,一定是个非常开心的宴会呢,大家都已经到齐,等着克树君呢。”请克树离开主宅去插花教室的是优香,克树显得有些疲倦,那是因为年轻的精力每晚都被搾取得一乾二净的缘故。 优香身披厚厚的鲜红色大衣,唇上涂着浓艳的橙色口红,抹着薄薄眼影、画着眼线,妖冶地突出了细长的美目,黑黑的长发散发出洗发水的甜香。白皙的脸颊上微微染了一层红晕。 “哎……?怎幺……是怎幺回事?”对于优香突然的邀请,克树不知怎幺地觉得有些不安。 “不是说了吗,快乐的宴会要开始了哟。去了就会知道的。快点儿,把这个换上!” “哎?换……这个?”克树瞬间踌躇了。 优香拿出的是一件相当可爱的紫粉红色女式紧身内衣,还有与之配套的有着大胆的高衩女式内裤。弹性蕾丝的内裤上缀着密致的荷叶边。 “为、为什幺……我得穿……这个!” “因为,我们想让克树君变成可爱的女孩子啊。是妈妈的提案。好了,快一点!”优香催促克树。 如果是志帆的提案,那就只能服从了。 克树在优香的注视下脱光衣服,羞赧地穿上女内裤,再套上紧身内衣,由于内裤非常小,勾勒出了阴茎的形状。 如果让别人看见这副样子,一定会被当成“变态”的。克树陷入强烈的羞耻感。 “唔……真合适呢,克树君。然后再化个妆、戴顶假发什幺的,就不管怎幺看都是个可爱的女孩子了……那幺好了,快走吧……”优香催促着磨磨蹭蹭的克树,引他走向分开在另处的大厅。 漂来一阵浓郁的菖蒲花香。 冷冰冰的空间,昏暗的日光灯的灯光照出了大厅的榻榻咪。 站到这里的一瞬间,克树感到颈后掠过一阵恶寒。那是他完全无法置信的情景。 “克树君!”克树的身影一出现,夹杂着泪水的悲呼声就响彻房间,那是熟悉的声音。 “加织……!”克树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恋人加织在这里。 “为、为什幺……加织!” “克树君,救我!”加织哭叫道。她被绳子捆在大厅中央的柱子上,而且,还是只穿了一条素白衬裙的狼狈模样。 客人不仅只有加织。 “近籐!”那个近籐裕辅也在。 裕辅全身赤裸,戴着狗的颈圈,被栓在壁龛柱子上,他以空洞的眼神看着克树这边。 这、这是……怎幺一回事儿啊! 克树忘记了自己还穿着紧身女背心的可耻模样,茫然地僵立在冰冷的榻榻咪上。令人发抖的战栗感紧紧攫住了他的心。 “霍霍霍……看来会是个非常愉快的宴会呢!”里面的隔扇静静地打开了。 志帆和麻理一起走进大厅。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2夜·PET SOUNDS (13) (作者:NUTS) 壁龛里焚着香,像要举行什幺隆重的秘密仪式。 志帆的头发梳着美丽的结,但不是平常那样素净的和服装,而是穿着薄薄的可以透出肌肤的胭脂色绢质长襦袢。透过长襦袢,志帆白皙的肌肤和柔软的曲线酿出一种眩目而妖冶的氛围。 薄绢发出摩擦的声音,志帆细长的眼睛闪着冰冷的光,站在克树眼前。 “怎幺样手机看片 :LSJVOD.,妈妈的样子?不觉得很娇媚吗?”麻理站在志帆背后,说道。 她穿着深天青色水手服和惯常的酒红色短裙,幼占般活力十足的双脚与白色袜子十分合衬。 优香和麻理并立着,徐徐脱去红色长衣,长衣下是黑色长袖型体服,柔软的美脚上裹着镶银锦的黑色长袜,全身都散发出成熟女性的妖冶风情。 “阿、阿姨……”克树浮起不安的神情,看着克树的脸。 “真是非常合适呢,克树君穿紧身衣的样子。呵呵呵,内裤好像太小了,小弟弟都被挤着了。”志帆嗜虐的目光像在舔舐克树的身体,冷冷地笑着。 “唔,很丢脸哦,克树君,在女朋友加织小姐的面前穿着女孩子的紧身衣,变态的克树君可能会被加织小姐讨厌的哦。” 优香的视线朝向被绑在柱子上的加织,眼眸中闪烁着恶意的光芒。 “不过,加织小姐穿衬裙的模样……想不到还穿着这幺可爱的内衣哦。”麻理走近加织身边。 “加织小姐,胸罩取掉更高兴是吧?”避过衬裙的肩带,麻理双手探入加织背后。 “不、不要胸罩不要脱掉……”加织扭动着被紧紧绑住的身体,发出悲痛的叫声。但是,完全无视她的反抗,麻理解开了加织胸罩的钩子。 罩杯滑落下来。 加织露出害羞的模样,双膝发抖。 “果然,身体看起来纯洁又美丽。不愧是处女,有什幺地方不大一样呢。” 优香看着加织羞涩的模样,微笑道。 加织的表情因恐惧而抽搐。 “克树君,救、救我……”加织纤弱的声音向克树求救。 “没用的哟,加织小姐。现在开始克树君和加织小姐就是对我们的仪式必要的重要宠物了。乖乖待着,会让你很舒服的哦。”志帆的语调闲静,言辞中却透着威严。 “志帆小姐……!”栓在壁龛柱子上的裕辅朝志帆叫道。 “安安静静待着,裕辅!裕辅待会儿也可以好好喝下我们的圣水啦。”麻理有些不高兴地说。 “谢、谢谢您!麻理小姐……!”克树简直无法相信那是裕辅的样子,他戴着狗项圈,四脚着地地趴在壁龛旁。看来他在这母女面前已是降服驯顺的奴隶。 “那幺,开始吧。”志帆解开带子,像是从肩头滑落般地脱下长褂,薄绢悄无声息地落在榻榻咪上。 志帆白皙、润泽的裸体在昏暗的日光灯下显得有些妖冶。 “啊……!”看着志帆美丽的裸体,克树不由得发出惊叹的声音。 志帆柔软的腰身上装着一根闪着异样黑光的阴茎皮带!那失衡的姿态越发增长了克树的恐惧。 不只是志帆一人,优香也不知什幺时候在柔腰上装了鲜红的阴茎皮带,仿造魁伟的男性器官而造的阴茎昂扬高举,雄赳赳地指着天。 异样,又可厌的情景。 克树的背上掠过一阵颤栗。 加织可爱的脸也变得苍白。 “霍霍霍,今晚是绝妙的处女贯通仪式……”志帆以沉静安详的口吻说道,眼中因着倒错欲望的愉悦而闪着妖异的神采。 “哎……?”克树的声音噎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要……住手、不要啊……”也许是察觉了情况的复杂,加织发狂般地惨呼,膝头剧烈地发抖。 那样的惨呼并没有传到沉醉于倒错的欢娱中的母豹们的耳中。 “克树君的肛门还是块处女地呢,夺取了童贞之后,也要夺去你那里的贞洁哟。”志帆的嘴角隐隐浮起施虐的笑意,对克树这样宣告。 “阿、阿姨……!” “好好哦,克树君。能够由妈妈夺去你肛门的贞操。”麻理显示出颇为愉快的样子。 “加织小姐的处女身就由我来终结了。”优香分开覆在白皙前额上的头发,脸色微微发红,红色的阴茎皮带微妙地映衬着她苗条的肢体。 “不、不要、不要……”加织悲痛的叫声撕裂了大厅里沉寂的空气,只覆着一条衬裙的雪白肌肤簌簌发抖。 疯、疯了!阿姨、优香姐、还有麻理……大家都好奇怪! 克树的心中不禁大叫。 “克树君,开始吧。来,大腿张开得大点儿,脸朝上躺下来!”志帆上下摇晃着绑在腰上的阳具皮带,命令道。 “阿、阿姨……” “你是要违抗我的命令吗?” “不、不是的,那……”身着紧身女背心的克树按照志帆的命令,在冰冷的榻榻咪上躺下来。 “妈妈,我可以要克树君的小弟弟吗?”麻理向志帆央求。 “说的也是呢,难得地让我侵犯肛门的处女地……也该给克树君一点愉快啊。好吧,麻理。” “谢谢,妈妈。在女朋友加织小姐的面前得到克树君的小弟弟,真让人兴奋呢。” “住、请住手!麻理!”克树到底做出了拒绝的反应。 “克树君,你那幺讨厌我吗?”麻理说着脱去了深天青色水手服的上装,淘气的眼眸中闪着淫靡的光芒。 水手服的下面只有驼色的半罩杯文胸。娇小的乳房被充分勾勒出来。 麻理毫不犹豫地把手绕到背后,解开了文胸的钩子。乳房很娇美,虽然还有些许稚嫩,却是水灵挺拔。 接着,毫不扭捏地脱下百褶裙。可爱的半比基尼式橙色内裤恰到好处地贴在麻理的股间。 “克树君,看看我的小穴。”说着,麻理连内裤也利索地从脚脖子上拉了下来,跨立到仰躺着的克树脸上。 “啊啊,麻理……”麻理鲜艳的绯红色肉裂映入克树的眼。整体构造稍小,两枚可爱的花瓣有着相当淫乱的样子。 “怎幺样,我的小穴?和加织小姐比,谁的更棒呢?”麻理以食指和中指扳开两枚花瓣,变成半蹲的姿势,恼人地挑逗着克树,秘肉的开裂处闪着美丽的粉红色,带着少许花露。 “麻、麻理……”这是次近距离地看到麻理的淫裂。其淫猥之形状让人无从想像这是和加织同龄的人。 小恶魔般的花园彷彿在引诱男人,克树的欲望不由激烈地摇晃起来。下半身开始集聚起欲望的热血,肉棒恣意地高高举起,似要冲破窄小的布料。 “ 唔,好像已经兴奋起来了呢,克树君。难得那幺可爱的内裤,这幺一来就要糟蹋掉了哟。好吧,我帮你脱了它。”单膝跪在榻榻咪上,麻理把克树的紧身内衣卷起到胸部,然后抓住克树的内裤以熟练的手势从脚腕处拉了下来。 “啊啊……”克树昂然勃起的肉棒彭地弹起。 “啊,真不愧是克树君。小弟弟变得这幺大了啊。”麻理像在拨弄难得的玩具一般,用手心抚弄着那刚直。 “剥开来也可以吧,克树君?”这幺说着,麻理紧紧握住克树的阴茎,将包皮一气翻开到根部。 “啊啊……麻、麻理……” “哇啊,好漂亮的小弟弟!”抚摩着染上了美丽的粉红色的龟头,麻理大作欢声。 “麻理,在克树君的屁股底下垫个枕头好吗?不这样的话很难看见那里的小洞了。” “知道了,妈妈。”遵照志帆所说的,麻理在克树的臀下塞了个枕头。 简直好像在为处女新娘的交合做准备。 “不、不要……请住手!”加织声泪俱下的悲呼在房间里响起。 “乖乖地待着吧,好孩子。不必那幺粗暴嘛,加织小姐。那幺,我要脱掉你的内裤咯。”彷彿安慰哭叫的小孩一般,优香抚摩着惊恐万状的加织的脸颊,说道。 “不要、不要!啊嗯……”加织紧紧地合着双腿,为了不让内裤被脱下来,死命地抵抗着。 “裕辅,你到这边来,按住这位不听话的小姐的脚。” “是、是的,遵命,优香小姐!”就以那种戴着颈圈的难看样子,裕辅扑向被紧紧绑住的加织。 “要紧紧按住哟,裕辅。” “是的,优香小姐。”加织被裕辅用力制住了下半身的活动。 优香掀起加织衬裙的下摆,塞到胸口的绳子下面,再用手指扯住裹在加织身上碍眼的内裤,一气拉了下来。 “不、不要……”加织可爱的草丛完全暴露在外。 “裕辅,用你的舌头和嘴巴让加织小姐的小穴充分地产生感觉。” “是、是的,我明白了。” “如果你做的好,作为褒奖我就让你喝我的小水哦。” “啊不、不要……”无视加织的惨呼,裕辅把加织的大腿按向两边,把脸埋进了处女的股间。 像真的狗一样,裕辅发出恶心的吧嗒吧嗒的声音,开始用舌头在加织的密唇部位舔来舔去。 “霍霍霍,仪式差不多也要进入佳境了呢。”沉醉于倒错的性爱游戏中,志帆脸上浮现起恍惚的神情,微笑着。 “妈妈,让我先吃克树君的小弟弟吧。我……已经忍不住了……” “可以啊,麻理。好好地让克树君舒服哦。” “知道了,妈妈。”麻理跨上克树的腰,舔着舌头,注视着眼下挺立着的刚直,缓缓沉下小恶魔般的身体。 “麻、麻理……啊啊……!”克树的阴茎被吸入到麻理柔软的肉缝中去,滑溜溜的肉襞纠缠着阴茎,开始一收一收地起了反应。 克树精力十足的肉棒被麻理年轻的开始收紧的力压倒了。 “哈啊嗯……好硬哦,克树君的小弟弟……好、好棒……”克树的阴茎一直插入到根部,麻理还有些稚嫩气的腰部激烈地扭动着,发出呻吟。 “啊啊、唔唔嗯,麻理……!”麻理的淫肉虽然年轻,却满是跃动感,一收一收不断地夹紧克树的阴茎。 阴茎越来越被吸入到子宫深处的快感给克树带来无上的快感。他也上下活动着腰,和着麻理的动作,突入那柔肉,在身边被捆缚、被侵犯的加织也在那新鲜快乐的波浪中被忘得一乾二净。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2夜·PET SOUNDS (14) (作者:NUTS) 远远地传来加织的惨叫,好像细小的喉咙被绞住似的尖锐的惨叫。接着,传来优香高亢的声音。 “哦?加织小姐的下面好像已经开始流出讨厌的口水了呢。看来已经快要准备好接受小弟弟的插入了。好吧,裕辅,就到这里了。紧紧按着加织小姐的腿,要大大地张开哟。” “啊、不要……住手!” 优香把翘起的阴茎前端抵在加织可爱的花瓣间,加织的大腿哆哆嗦嗦地抖动着,不断地惨叫着。 “啊啊,加织……!”阴茎在麻理淫靡的花园中被蹂躏着,克树看见加织可怜的样子,叫道。 加织的童贞就要被可怕的阴茎模型破坏了,克树忍耐着猛然间涌上的快感,双脚激烈地踢蹬着。 “克树君肛门的童贞,我要拿走了哦。”志帆淫荡的声音响起。 在那瞬间,克树感觉到了肛门处冰凉坚硬的异物感,那异物像要撑开尖窄的肛门肉襞一样,开始往更深更深的地方侵食。 肛门被撑开的痛苦和内襞被刮擦的快感微妙地重合了起来,克树的身体扭动着。 肛门正在被侵犯! 好像变成了女人一样。 “放松别用力哦,克树君。会让你的肛门好好感觉的。啊啊,感觉好像在侵犯真正的女孩子的小穴一样呢。啊……哈啊……”志帆好像沉醉于倒错的欢乐之中,发出混杂着喜悦的呻吟,还激烈地摆动着腰。 “啊啊,唔唔……唔唔嗯……”狭小的肛门被志帆的阴茎皮带贯穿的痛苦,但那痛苦在克树身体深处的某个地方变成了融化般的甘美快感,阴茎深处涌起欲望的怒涛。 克树的阴茎和肛门被同时玩弄着,自己清楚地感觉到这之前从未体尝过的快感在全身冲刺贯穿。 “啊啊、啊啊……!”克树由于难耐的快感发出呐喊,那一瞬间在麻理子宫的深处射出了大量的汁液。 “呀啊……啊……好痛……!”几乎与克树的射精同时,传来加织发狂般的悲鸣。那是优香的阴茎模型贯穿了加织可怜的花园深处的瞬间。 大厅里恢复了片刻的安静。房间里充满微有暖意的血腥气。 “呵呵呵,这下子两个人都和“处女身”道别了呢。”志帆擦拭着额头上渗出的汗,脸上浮起满足的笑,俯视着精疲力竭瘫在榻榻咪上的克树。她的阴茎皮带被鲜血染得通红。 “真不愧是处女的小穴,好紧哦。”优香笔直乌黑的长发散乱着,目不转睛地睨视着可怜的生贽,鲜血从优香的阴茎皮带滴落到榻榻咪上。 “妈妈,我也好舒服哦。”麻理呼吸散乱,看着志帆的脸。 “霍霍霍,三个人都很快乐呢。可是,现在开始才是正戏哦。今晚就把克树君的牛奶搾取到最后一滴吧。”志帆说着,嘴角再次浮起嗜虐的笑容。 “志帆小姐……!”爬伏在榻榻咪上的裕辅恳求般地叫道。 “对了对了,是给你喝小水的时间了。”志帆以冰冷的目光俯视着裕辅,徐徐地解下装在柔软腰肢上的阴茎皮带,覆在股间的黑色草丛淫靡地颤动着。 “正好也想撒尿了呢。好吧,裕辅,给你奖励。” “是、是的!谢谢您!志帆小姐……”裕辅满脸欢喜的表情,在榻榻咪上仰面躺下来。然后,把口张得大大的等待着志帆,裕辅的阴茎已经气势雄壮对着天抖动不已了。 “你还真是个奇怪的孩子呢。难看变态的猪……”志帆以嘲笑的口吻说着,跨立到裕辅的脸上。 “真美。志帆小姐的……小穴。” “蠢货!猪怎幺可以说出那种讨厌的话,不允许!”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啊……!”志帆用脚踢着裕辅屹立的阴茎。 “请、请原谅我……” “你的话这样就足够了。来吧,乖乖用嘴接着小水哦,要是漏出一滴,就要好好处置脏兮兮的小弟弟了。” “啊啊……志帆小姐……”志帆跨立在裕辅的脸上,就那幺站着也不打算屈身,手指放在股间把尿道口对准裕辅的脸。然后一气放松了尿道。 沙沙的声音响起,微热的黄金色飞沫溅落到裕辅脸上。 “唔唔、唔……啊啊!”裕辅的颜面承受着志帆琥珀色的液体,拚命贪婪地喝下那液体,脸上浮起恍惚的神情。然后全身发出阵阵颤抖,屹立的肉棒前端喷洒出大量白浊的精液。 克树怎幺也无法相信,他甚至忘记了肛门撕裂的痛楚,看着这倒错的光景。 “克树君也变得想喝了是吧?喉咙很乾渴吧。好吧,既然那幺难得,就让你喝喝可爱的恋人加织小姐的水水。唔,不是处女的液体,有点遗憾呢。”优香冰冷的视线投向克树。 “加织小姐好像也积了些水水哦……” “不、不要……”麻理按压着加织的下腹,浮起小恶魔般的微笑。 “快点儿,克树君,去喝加织小姐的水水。”优香拉着战战兢兢的克树的右手,强行拖到加织的脚下。 “那、那种事……我、做不到!”克树企图拒绝。但是在淫荡的母豹面前,所有的自由都已经被剥夺了。 “加织小姐,水水要出来了哦。” “不、不要……住手……!”麻理的手指插入加织股间,刺激着尿道口,促使尿液流出。 “霍霍霍,要是溢出来的话就得和裕辅一样接受处置哦。那幺,应该怎幺处置呢?” “小弟弟串刺起来怎幺样,妈妈?”优香做出淫虐的提案。 “很有趣啊,妈妈。我去拿粗的缝衣针来。”麻理与优香同调。 “好啊,脏兮兮的小弟弟用针来串一串或许也不错呢……”志帆细长的眼睛深处闪过妖异的光。 大厅外开始刮起阴森森的初冬的寒风。 【完】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3夜·梦欲无间 (作者:大B) 公元2050年,“梦谷”公司。 “先生,欢迎您使用本公司产品,您希望使用几号程式?” “我……我不太清楚……听说,你们有新程式推出……能不能说明一下?” “是的,先生,本公司除了各式服务,还特别为个人喜好而研发了让客户自行设计对象的程式,您除了可自行微调整对象的“音频”,还可以根据您所输入的2D图像,即刻为您在梦境中呈现。” “我懂了,那……我这照片……”大伟从口袋拿出一张照片。 “喔!先生,我们的新程式,完全由您自行操作,只要您进入包厢,电脑萤幕会让你自行设计梦境及情节,使用过后电脑不会留下您使用记录,绝对保障顾客稳私,请您到3号包厢使用。” 服务人员按下手中键盘,写着3字的一面墙壁缓缓推出。 “先生,根据您的信用值,您可消费一小时,提醒您在选择情境的时候,勿超过使用时间,虚拟时间和正常时间相同,若时间到了,您设定的情境会自动结束,梦境会中断,我们希望您能有一个完美的梦。” “好的,我懂了。” “谢谢!祝您美梦成真。” 大伟为了到来,偷偷瞒着母亲在外多兼了一个家教,才存够了钱在消费一小时的信用值。 躺在密闭的小包厢里,大伟心情莫名的紧张与兴奋,在眼前萤幕上的一排选项里,他按下“自订”。 虽然大伟是次到,但他早就从网路上,对梦境机器的操作流程了若指掌了。他将手中的照片置入萤幕下方的吸入口,萤幕随即出现了他熟悉的拟真面容,并对着他露出亲切的微笑。 根据电脑语音指示,并设定了年龄、身高、三围。而在“服装”这一项,设定相当细腻,从内衣到丝袜都有数千种选择。 在“场景”一项,大伟仍然选择“自订”,将他预先拍好的场景光碟置入,很快的,他家里的一切摆设与装璜,都立体化的呈现,而画面上的女子,正站在他熟悉的客厅,露出微笑。 接着在“声音”设定一项,萤幕上显示“请将音频档放入”。大伟拿出一片预先录好的声音光碟放入吸盘里。几秒中之后,电脑原本的语音,已经变成了他所设定的声音了。 “先生!请告诉我,你要我扮演什幺人?”萤幕上的女子,随即接收了他置入的音频,发出了他熟悉的声音。 “你的名字叫林雪儿,我叫杨大伟,我们……我们是……母子关系。” “喔!孩子,不论你想要什幺,妈妈都会答应你的,来,告诉妈妈,你想要的。”萤幕上的女子立即改变了口吻,像个慈祥的母亲一样,轻声温柔的说着,并在萤幕的一旁秀出一些选项:“偷东西请求原谅”、“成绩不好请求原谅”、“庆祝生日” ……等等。 “哇塞!真是太完美了。”大伟掩不住内心期待的兴奋。 而选项的最后一栏是“自行输入”,大伟战战竞竞的在方格里输入了一个单字“i”。 这时,萤幕上的女子原本慈祥的微笑,突然眉头略微皱起,嘴角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孩子!不可以的……这是不被允许的……”萤幕上的女子脸孔,随着一道刺眼的强光,突然,大伟的眼睛在一阵晕眩之后睁了开来。 “哇!真的……跟真的一样……”大伟眼前所呈现的正是他的卧房。 “妈……妈……”大伟马上急着找寻母亲林雪儿。 “大伟!妈在这儿……你醒啦!”林雪儿正坐在大伟的床沿,身上穿的服装正是他所设定的粉红色薄纱睡衣,透过薄纱,妈妈里面穿的,也正是他所设定的透明红色小丁字内裤。 “妈,你……”大伟虽知这是的杰作,但是仍不敢直接太过放肆。 “i……多幺刺激的一个字啊!但是……宝贝,我们不可以这样的,这是不被允许的。”林雪儿轻抚着大伟的脸庞,温柔的说着。 “妈……那……那有什幺关系,这……不过是个梦境而已,在梦里做什幺,都不会有影响的……不是吗?”大伟小心的说着,因为,这一切都太真实了,让他不禁有些怀疑,这真的是梦境吗? “呵!傻孩子,来,你摸摸看……这感觉……像是做梦吗?”林雪儿拉着大伟的手,探入了她衣襟里面。 “这……”大伟结实的摸到了他心里渴望许久的母亲乳房,触感、温度,都是那样的真实,大伟更加的怀疑这不是梦,而是真实。 “呵……孩子,就当它是个梦吧!嗯……”林雪儿起身,让身上的透明睡衣滑落地上,现出大伟曾不止一次偷窥过的身体,高耸而结实的双乳、平坦的小腹和透明红色内裤掩藏不住的浓密阴毛。 “妈……你……”看了这梦寐以求的一幕,大伟的心脏几乎跳了出来。 “嗯……孩子……妈好看吗?”林雪儿一手抚弄着自己的乳房,一手则摸弄着从内裤边缘蔓延而出的阴毛,十足是A片里面的画面。 “好……好看……妈,你实在太美了……我……我想……”大伟冲动地扑向母亲,将她按在床上。 “坏孩子,别急嘛!妈一定会……让你很舒服的。嗯……好硬……让妈先帮你把衣服脱了吧!”林雪儿说着,将大伟的裤子慢慢往下拉。 “噢,好粗啊!真不愧是妈亲生的儿子。好粗的肉棒……要是……要是……妈会受不了哦……”林雪儿媚眼如丝的握着大伟已经勃起到了极点的阳具,轻轻的抚弄着。 “喔……妈……好棒……好棒……你可不可以……” “真是坏……妈就知道,是不是要妈帮你舔小弟弟?”林雪儿边说着,边俯下来将脸贴着大伟的阳具,两眼半瞇着,娇艳欲滴的看着大伟。 “是……妈……帮我……帮我舔……”大伟兴奋极了。 “嗯……真是坏透了,坏儿子……想肏妈妈的嘴……嗯……好嘛,人家……人家给你肏……滋……嘻嘻……好香的鸡巴……嗯……”林雪儿伸出了舌头,轻轻的舔了一下大伟的龟头,淫荡的模样,让大伟差点就射了出来。 “妈……嗯……好爽……好爽……整个……整个含进去……快……” “别急嘛!慢慢来……这样才更快乐,是不是?妈也在忍喔!妈想到等一下你的大鸡巴就要干……就要干进妈妈的小屄……生你出来的小屄,抽送着……抽送着……妈就好湿好湿了……” 林雪儿的淫荡,完全颠覆了平常在大伟心目中妈妈的形象,简直就是A片情节的翻,大伟爱死了这个几乎像真实一样的梦境了。 “乖儿……先告诉妈,你从什幺时候就想要和妈妈性交了?” “从……从我十岁开始,我就想了。”大伟说。 “十岁!噢……妈记得了,就是你偷妈妈那条内裤,还射精在上面那时候?好坏……明知道妈身边没有男人……还射精在人家内裤上面,妈当时看见时,真的好惊讶,才知道,我的宝贝儿子会射精了,可以让女人怀孕了哩!”林雪儿将脸贴进 大伟的脸,并不时的舔着大伟的脸。 “妈,你都知道?”大伟说。 “傻瓜!这屋子只有你一个男人,除了你……还有谁会射精?” “那……妈,你当时……是怎幺想的?” “坏!都是你……把妈害惨了。妈心里很高兴,因为妈也好爱好爱你,我的小宝贝。只是……那时候妈心想……男孩子都这样,过了一阵子你就不会再对妈有兴趣了,虽然妈很想和你亲热,但是妈爱你,舍不你将来长大了,懂事了,心里会有问题,也……也不会再喜欢妈妈了,所以……妈从那时候起,只好隔着房间,想着你在自慰,而我……也自慰……坏儿……害苦妈了,你当时的鸡巴就有这幺粗了,每次早上,妈偷偷看着你勃起的肉棒,都好想……好想给你……给你肏……给你干……可是……妈不可以害你……” 林雪儿一边套弄着大伟的阳具,一边诉说着,眼泪还从眼角流了出来,更增许多令大伟爱怜的疼惜。 “妈,我不知道你……我一直以为……以为你绝对不可能会……” “小傻瓜!这八年来,妈都暗示过你多少次了,你都看不出来吗?”林雪儿娇嗔道。 “暗示?有吗?你是说……” “妈的内裤……哪一件没被你玩过?妈又不是瞎子,自己贴身的东西,怎会不知道?傻瓜!” “妈是说……你故意……故意要给我……” “再想想……是不是?而且,妈也常在上面留点东西给你,你有看见吗?” “妈是说……这个?”大伟一手探进了母亲的三角裤,摸着母亲浓密的阴毛说。 “嗯!你这些年……都有……收集起来吗?宝贝!”林雪儿脸露娇羞的贴在大伟的胸膛上,吻着大伟的颈子说。 “有!有!妈,我都有收藏着,你要不要看看?” “不,妈告诉你,妈这些年来曾对自己说,如果……如果你一直爱妈……一直都没有变心……一直有好好珍惜妈妈送给你的……礼物,那幺,妈一定会在你成人之时,把妈送给你,让你……让你肏……给你干……你只要拿出一根……妈送给你的毛,妈就随时……随时给你肏一晚上。现在……”林雪儿边吻着大伟的脸颊,边娇柔的说着。 “妈,我现在就想要。我去拿……等等……”大伟兴奋的翻身下床,直冲向他收藏的柜子,从柜子里拿出一本书来。 “妈,这里有几百根呢!”大伟拿出书里一页一页夹藏着的母亲阴毛给妈妈看。 “噢!那妈可以……可以给你……给你肏好久了……好棒……来,给妈根吧!妈等不及……等不及要给你了……来吧!宝贝。”林雪儿靠坐在床上,夸张的将双腿张开,拨开透明内裤,抚弄着自己的阴唇,淫荡地呼唤着儿子。 “妈……我来了……”大伟迫不及待的转身扑向母亲。 “啊!”突然大伟眼前一阵刺眼的闪光,让他一阵晕眩。 他并没有抱到母亲的肉体,反而像是掉入了万丈深渊一样的感觉。 一阵从高处跌落之后的心脏悸动,让大伟再次睁开了双眼。 “先生!不好意思,您的时间到了。” “什幺?这……”大伟一阵恍惚之后,才明白原来是时间已到。 “您对这次的梦境还满意吗?”服务小姐问。 “还……还好。请问……这个设定可以保留到我下次再继续吗?” “很抱歉!为了维护顾客隐私权,基本上我们是不会储存任何顾客使用过的资料,当梦境结束,电脑会自动删除档案,所以,您若要再重温旧梦,您下次使用时,再输入同样的资料就可以了。不过……不过电脑根据您输入的基本资料所营造的梦境情节,我们的设定是随机选择,也就是说您下次再输入同样资料,也可能情节并不相同,这是为了使顾客在使用本公司产品之时,随时能保持新奇的快乐。” “喔!原来如此。”大伟听了服务小姐的说明,不禁有些后悔,后悔刚才和妈妈说了太多的话了,以致于在紧要关头时间到了。 “大伟!你跑哪里去了?”大伟一回到家,就听到妈妈的声音从厨房里传过来。 “唉!”大伟望向厨房,看着妈妈的背影,刚才在心里留下的残影还一时无法全然挥去,妈妈彷彿还穿着刚才梦里那件透明的粉红色薄纱一样。 “大伟!大伟!你怎幺啦,发什幺呆呀。刚跑去哪啦?”林雪儿不知何时已来到大伟跟前。 “啊!没……没有……我……我去同学家……”大伟有点心虚的说着。 “先去洗个澡吧!快开饭了。”林雪儿说着又回头进去忙了。 大伟仍有些恍惚的进了他自己房间,妈妈的样子全然是一样,一点都没有梦境里的半点温柔样子。他打开柜子,拿出那本夹着母亲阴毛的书本。 书里只夹着几根卷曲疏落的阴毛,那是他多年来从妈妈的内裤上收集来的,他一直幻想着,那是妈妈故意留给他的。但是数量并没有如刚才梦境里一般有几百根之多,刚才的一切,完全是梦境机器根据他输入的资料和幻想而来的。 “那部机器真是厉害,连我心里想的都能营造出来!”大伟心里不禁有些唏嘘,不知下次要多久才能存够钱,再去消费一次。 餐桌上。 “大伟!你不舒服是不是?怎从刚才回来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林雪儿问。 “妈……没有啦!”大伟低头吃饭,以掩饰他有些心虚的神情。 “还说没有……对了,刚才有个什幺的公司打电话来说你中了他们公司的抽奖,可以免费消费一千小时,我看又是诈骗集团的花招,就给挂了。” “啊!妈……你怎幺可以……哎!怎幺可以挂……哎唷……电话,电话在哪里?我打去问问!”大伟一听之下,急得赶快放下饭碗。 “怎幺?是什幺地方?现在还有网咖那种东西吗?你……你刚才就是去?那是干什幺的?你可别被人家给骗啦,要小心……” 大伟无暇再听妈妈唠叼,忙着到房间里找出的电话号码。 “喂!您好。我叫杨大伟,刚才……”大伟忙着拨电话过去。 “喔!杨先生您好,恭喜您中了本公司回馈活动的参奖,可以免费消费一千小时,麻烦您抽空到本公司来办理确认。”大伟话还没说完,对方已经把一切都说了。 “好!好,我马上去办。”大伟急忙的挂了电话。 “大伟!你饭都不吃,到底有什幺事?你要去哪里?”林雪儿进房来关心的问道。 “没……没什幺,妈,我刚在外面吃过了,不饿,回来再吃吧!我还要出去一下。”大伟仍避开妈妈的眼神。 “不行!你不说清楚,我不放心,现在到处都是诈骗,你一定是被人骗了。来,把一切都告诉妈妈,妈放心了才让你出去。”林雪儿坚定的挡在房门口,一副非得了解实情不可的姿态。 “妈……不会啦!哎,好啦,我告诉你啦,是一家娱乐公司,不是以前那种网咖!而是提供顾 客做梦的地方啦!” “做梦的地方?你愈说我愈不明白,这是什幺……噢!我懂了,是之前不久某科技公司研发的?”林雪儿说。 “对啊!就是那个公司啦!”大伟回答说。 “你……你去那里“做梦”了?哎!那……那不是说可能会有危险吗?会让人心智耗弱,甚至……变成真假不分……变成白痴!天啊!你怎幺会去那种地方啦!我听人家说那跟吸毒一样,一但上了瘾就很难戒掉的。怎幺会……你……为什幺要去那种地方啊?”林雪儿紧张的站了起来。 “妈,你放心啦!没事啦,我……我试过了,真的很安全!” “还说没事,看你刚刚一回来就魂不守舍的样子,你叫妈怎能放心?你不要再去了,再去……你会……会不正常的。不行,妈不准你去!”林雪儿一脸严肃的拿出强硬的态度。 “妈,我……我……”大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妈妈。 “孩子,你怎幺了?到底有什幺不满足的?需要去那种地方做梦,那不是真的呀!告诉妈,你需要些什幺?告诉妈好吗?别让妈担心,只要你不再去那种地方,妈什幺都答应你,好吗?”林雪儿口气变软的说着。 “妈……这……没有……没有啦!真的没有啦,我只是好奇而已。”大伟心知,根本不可能对妈妈说出实话。 “你骗我,妈看得出来,这几年来,你看着妈妈时,常常会两眼无神,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妈一直没想要问,但是今天妈非得问清楚不可了。孩子,老实跟妈说,你到底有什幺心事?你去那公司做了什幺梦了?” “妈……我……我不能……不能跟你说啦!那是我……我的隐私……说了,你不敢听的……”大伟支吾的说。 “傻孩子!你是妈身上的一块肉,和妈之间有什幺好隐瞒的?你说,妈绝对不会怪你的。”林雪儿更加将口气放温和的说。 “妈……唉!难道你一点都猜不出来吗?和……和你有关……” “和我有关?……你是指……”林雪儿似乎想到些什幺,但却又开不了口。 “看吧!连你都不敢猜出口了,我怎能说呢?”大伟看着表情有点发窘的母亲道。 “孩子,你是说……性吗?”林雪儿小心的问着。 “嗯!”大伟点头。 “和我有关?”林雪儿又问。 “嗯!”大伟又点头。 “我……和你?”林雪儿更小心翼翼的问。 “嗯……”大伟看着母亲的眼睛,慢慢的点头。 “……”林雪儿沉默不语,并没有如大伟所担心的那种歇斯底里的反应。 “妈……我……对不起,我已经……已经幻想好多年了,我……” “唉!孩子,是妈引诱你了吗?”林雪儿眼里突然闪烁着一丝不同往常的神色,看着大伟。 “不……妈!是我不好。我从十岁开始,就……就偷看你的身体,偷……偷拿你的内裤自慰了。”大伟怯生生的说出来。 “不!孩子,是妈引诱你的。”林雪儿突然站了起来。 “妈!你……”大伟惊讶的抬起头来,只见母亲竟然开始解她上衣的扣子。 一下子,林雪儿的衣襟敞了开来,露出那一半的酥胸。 “孩子!是妈在换衣服时故意不关房门,把身体给你看,洗澡时故意露个缝给你看的;内裤,也是妈故意放在明显地方给你拿的,你收藏的……那些阴毛,也是妈有意留给你的。”林雪儿说着,已经褪下了她的裙子,露出了她那包不住浓密阴毛的透明红色三角裤。 “妈……这……”大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和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孩子……妈这些年会一直这样做,也是因为妈心里也一直幻想着,你有一天终于忍不住,会进妈妈的房间,脱光妈妈的衣服,将妈妈强奸,让妈可以合理的和你乱伦。妈常想,要是那样,妈会装得很委曲,因为被儿子强奸,不得已才和儿子乱伦。妈常想,当你十岁那年就已经很粗大的那根肉棒,强行插入妈妈生你出来的那个地方时,妈妈会掩饰那种特别的快感,妈会装得很痛苦的样子。这样想着,每次都让妈很期待、很兴奋,妈一想到,就会自慰,想着被亲生儿子粗大的肉棒撞击时候的那种感觉,每一次,都让妈妈兴奋得不得了。”林雪儿说到这里时,全身只已脱得只剩下那一小块红色的小纱布。 “妈,你……说的是真的……” 林雪儿的手,已经隔着大伟的裤子,抚弄着他已不听使唤的阳具。 “傻孩子!我们想的都是一样,何必再去那种地方做梦呢?妈现在就在你的面前……说开了,我们……还需要妈再多说什幺吗?宝贝!” “噢……妈……”这时大伟的衣服裤子已全被母亲给脱下,母亲正用双手在套弄着他的阳具。 “嗯……比你十岁时更粗上一倍了!坏……好坏的鸡巴……想干自己妈妈的坏鸡巴……嗯……宝贝,以后它就是妈专用的了。坏大伟……以后,它就只能放进一个地方,就是……妈妈的小屄……好吗?”林雪儿边舔着大伟的龟头,边淫荡的说着。 此刻的林雪儿,已全然和大伟在刚才梦境里所见到的一模一样了。 “好!当然好。妈,我只想干你,只想肏你的屄……我要……” 大伟这时再也不怀疑这一切了,此刻他心里的兴奋,竟比刚才的梦境还要更加强烈。 “嗯!宝贝……来,亲亲妈妈的屄,妈先用嘴巴让你肏,然后你再用舌头干妈妈的屄……好吗?”林雪儿说着,翻身将下体爬到儿子的脸上,一口就将儿子的阳具含进了嘴里。 “喔……妈……好棒!你的嘴巴好棒……”大伟抱着母亲的丰臀,一边拨开母亲的三角裤,迫不及待地用舌头死命地吸着母亲的阴唇,一边则不停的将阳具往上顶入母亲的嘴里。 “唔……唔……滋……滋……唔……好爽……好爽……亲儿子……妈妈的小屄好爽……喔……妈要鸡巴……要鸡巴插……要给你干……你不用强奸妈了,让妈来强奸你……”林雪儿才舔了一会就受不了,一翻身,坐在儿子身上,手握着阳具,拨开了自己湿淋淋的阴唇。 “妈,我要干你……我要干你……”大伟迫不及待的一直往上面顶,但却一直往旁边滑开。 “乖儿,你别动嘛!让妈来,你的鸡巴太粗了,妈已经好久没有性交过了,让妈带你进去……嗯……好粗……好粗……啊……” 林雪儿小心翼翼的,一分一寸的慢慢往下坐,大伟亲眼看着自己的龟头正慢慢地进入妈妈的阴道里,那种被温暖的肉壁包围的强烈快感,迅速的从龟头传达到他的全身。 大伟见龟头已没入了妈妈的小屄,再也忍不住的往上一顶…… 就在这时,大伟突然眼前又是一阵晕眩。 “先生!不好意思,您的时间已经到了。” 大伟眼前竟又看到的那位服务小姐,他整个人都迷惘了。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 “我……我在哪 里?”大伟从躺椅上坐了起来。 “先生!您先休息一下,刚从梦境回来都会有一点点不适应的。” 大伟看了下手表,时间刚好是一个小时,他才渐渐的意识到,这才是真的,刚才那两次全都是梦境。 “小姐,我刚才的设定可以保留到我下次再来使用吗?” “很抱歉!为了维护顾客隐私权,基本上我们是不会储存任何顾客使用过的资料,当梦境结束,电脑会自动删除档案,所以,您若要再重温旧梦,您下次使用时,再输入同样的资料就可以了。不过……不过电脑根据您输入的基本资料所营造的梦境情节,我们的设定是随机选择,也就是说您下次再输入同样资料,也可能情节并不相同,这是为了使顾客在使用本公司产品之时,随时能保持新奇的快乐。” 又是同样的对话,大伟不禁又开始怀疑到底这是不是这一个小时里的第三次梦境。 “那这样……这个梦境要到几时才会停?我会不会就这样醒不过来了?永远都在做着轮回不已、却又不能真正得到满足的梦?” 大伟拖着已经有些疲累不堪的身子,离开了,恍恍惚惚的回到家。 “大伟!你跑哪里去了?”大伟一回到家,又是同样,妈妈的声音从厨房里传过来。 大伟心里突然一股冲动。 “不!我不要再浪费时间了,我要妈妈……我要和妈妈性交……” 大伟的脑子里满是一声声的呐喊,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妈妈的背影,他再也忍不住了。 大伟慢慢走到林雪儿的身后,突然一把抱住母亲。 “大伟……你……你干什幺?快放开妈!啊……大伟……不可以……你怎幺了……大伟……不要……啊……” 大伟像疯狂了似的用力扯掉妈妈的上衣,马上跳出他刚才看了两次的乳房,双手用力地揉捏着妈妈的双乳。 “不要啊!大伟,你疯啦!我是妈妈呀!你不可以这样……啊!” 大伟使劲地抱住妈妈,林雪儿像被一把大钳子夹住一样,任凭她如何挣扎,都阻止不了儿子疯狂的举动。 “妈,我要你……我要和你性交……我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要干你……我要插你的小屄……给我,给我……让我干你,让我好好和你乱伦。母子相奸……你不是也很想吗?” 大伟这时已经从背后将妈妈压到流理台边,林雪儿几乎动弹不得的被夹着。 而这时,大伟已经将她的裙子扯了下来,露出了只是一条红线的丁字三角裤。 “果然……都是一样的……”大伟看见妈妈穿的红色丁字裤,就更认定这又是梦境。 这时他再也不想多说话了,他直接就想要和妈妈性交,他用力将妈妈压在流理台上,一手匆忙的脱下自己的裤子,拉出那青筋暴怒的阳具,并从背后拉开妈妈屁股上的那条红绳,将自己的阳具往她的股沟顶过去。 “啊……不可以……不可以啊……大伟……你疯啦……不可以……我是你妈啊……不可以乱伦……啊……”林雪儿死命地挣扎,但是全身被儿子压住,双腿被迫张开。 终于,大伟在尝试了许多次之后,他终于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已经进入了一团温暖的肉壁里。 “啊……大伟,呜……呜……你怎幺可以……怎幺可以强奸妈妈?呜……” 林雪儿绝望地哭泣着,但是大伟像发疯似的死命从她的背后不停地抽送着。 “妈,没关系,别哭……这只是梦……只是梦而已,让我们好好享受一下母子乱伦的快乐,让我们好好的性交,让儿子做个美梦,好好的干自己的妈妈。” 大伟边抽送着,边趴在母亲背上,在她耳边说着。 “呜……呜……呜……大伟……不要啊……不要啊……”林雪儿仍然停不下绝望的哭泣,任由儿子狂暴地在她的阴道里抽送着。 “滋……滋……滋……”大伟才抽送几十下,母子两交合的地方,竟然发出水份摩擦的声响。 “妈,你也很爽……是不是……也湿了?”大伟听着抽送的声音,更加卖力地抽送。 “呜……大伟……不要啊……不要……不要停,用力地干我……用力干!妈等你强奸已经等了好久,啊……你终于敢强奸妈妈了。啊……好爽……好爽……干我……干我……妈让你干得好爽……啊……”林雪儿竟然在刹那间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从恐惧的哭泣变成欢愉的淫声浪语。大伟脑子里已经纷乱得不知如何思考了,只知道拼命地抽送,再抽送! 终于,大伟腰际一阵酸麻,再也忍不住的将精液射入了母亲的阴道当中。 “唔……好美……好棒……乖儿……你好会干……妈等了那幺多年,终于等到了……滋……滋……宝贝……好儿子……亲儿子……好老公……”林雪儿在儿子将阳具从阴道中抽出来之后,随即转过身体,用力地抱住儿子,死命的在他脸上亲吻。 大伟则一阵迷惘,到底这时梦?还是真实? “嗯……坏鸡巴……那幺粗……还没软下来……嗯……让妈帮你舔乾净。” 林雪儿蹲下身子,一口将儿子的阳具含入了口中。 “妈,这……这到底是梦?还是真的?” “唔……滋……宝贝……这是真的……你刚刚强奸了你的亲生母亲,我们母子刚刚在性交,是真的,你把妈干得上了天,妈还要给你……继续干……妈妈的小屄……以后都是亲儿子专属的……妈妈留了十几年都没用它……就是要等着送给我的乖儿……一辈子都是你专用的小浪屄……”“妈,什幺时候?从什幺时候开始,你就有这种想法了?” “唉!孩子……妈一直都在引诱你,你不知道吗?从你十岁开始,妈就开始引诱你了。孩子,妈在换衣服时,故意不关房门,把身体给你看,洗澡时故意露个缝给你看的,内裤,也是妈故意放在明显地方给你拿的,你收藏的……那些阴毛,也是妈有意留给你的。” 又是相同的对话,大伟脑袋里又一阵迷惘。 “妈……为什幺?为什幺你想引诱我来强奸你?” “坏!都是你这小坏蛋害的啦!你十岁那年,有一次早上,妈叫你起床,你下面……撑得老高,妈忍不住偷看了一下,把妈吓了一跳,你才十岁,那……那肉棒就粗得吓人……从那时候开始,妈就忍不住……忍不住想着你的鸡巴……想着给你干……八年了,妈终于等到了,妈好快乐……好高兴……宝贝!” 林雪儿说完,双唇热情的吻着大伟。 “嗯……大伟,再干妈一次好吗?妈妈下面好湿,又想要吃儿子的鸡巴了。好嘛……再干人家一次嘛!”林雪儿娇嗔的在大伟身上撒娇着。 “当然好啦!小浪屄!”大伟一把抱起妈妈,从厨房往卧室走去。 “坏!叫人家小浪屄,人家不喜欢……”林雪儿淫浪得更加使劲。 “那要叫你什幺?宝贝妈妈!”大伟吻着妈妈的脸说。 “要叫人家……叫人家小浪屄 妈妈……小浪屄妹妹……人家要叫你大鸡巴儿子,粗鸡巴哥哥。大鸡巴儿子干小浪屄妈妈,听起来多刺激啊!是不是?大鸡巴亲儿子。”大伟再也受不了他爱慕多年的母亲如此淫声浪语,马上将母亲放在床上,直接将她的双腿架上自己肩膀。 “嗯!乖儿子又要干妈妈了……又要进去生你的浪屄里了……嗯……对……对……进来……进来……啊……好粗……妈妈的小屄好充实……啊……亲儿……母子相奸好爽……啊……妈妈好后悔……小屄白等了八年……早该给你干了……啊……干我……干妈妈……用力抽,用力干……啊……妈妈的小屄和儿子的鸡巴是天生一对……注定要相干……注定生你出来等着给你干、给你插……啊……快点……快点干……时间快到了……”“时间”!大伟听到时间二字,脑袋忽然又时一阵晕眩。 “小姐!对不起,你的时间到了。” 林雪儿睁开双眼,脸上泛着一股红晕,看着的服务小姐,有些不好意思的将眼光转开。 “小姐,相信你一定做了一个很美的梦,希望你下次再度光临。” “嗯!请问,我刚才的设定……下次还可以继续吗?”林雪儿轻声的问着。 “很抱歉!为了维护顾客隐私权,基本上我们是不会储存任何顾客使用过的资料,当梦境结束,电脑会自动删除档案,所以,您若要再重温旧梦,您下次使用时,再输入同样的资料就可以了。不过……不过电脑根据您输入的基本资料所营造的梦境情节,我们的设定是随机选择,也就是说您下次再输入同样资料,也可能情节并不相同,这是为了使顾客在使用本公司产品之时,随时能保持新奇的快乐。” “喔!那……我知道了,我有空再来吧!” 林雪儿才刚起身,从包厢下来,刚要转身,却和隔壁包厢刚下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啊!对……对不起!这……”林雪儿手上的照片和音频光碟和对方一同洒了一地。但当她弯下身要捡起的时候,却发现地上的照片,竟然是她自己。 “妈……怎是你?” 林雪儿抬头一看,竟是自己的儿子大伟,而他的手上,也正拾起他自己的照片。 “大伟……你……”林雪儿看着彼此手上的照片,彼此再互望一眼,她刹那间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 母子两人一同步出。 “大伟,你不是去同学家吗?怎……”林雪儿首先打破沉默。 “妈,你不也说要去超市?”大伟说。 母子俩又是一阵默然,慢慢的走到十字路口。 “妈,你说,现在是真实的?还是梦境?”大伟问。 林雪儿抬起头和儿子对望了一眼,这样看了几秒之后,两人同时说了一句:“有差吗?” 说完,母子二人同时相视而笑,不约而同的都伸出手来,十指交握,走过了马路。 在回家的电车上。 “妈,我……是不是可以……叫你别的……”母子两人仍十指交握着。 “嗯,想叫我什幺?”林雪儿转身在儿子耳边穿着气说。 “妹……妹。”大伟轻声的也在妈妈的耳边说,并在妈妈的颈上吻了一下。 “坏……那我是不是也要叫你……哥……”林雪儿也转头在儿子耳朵旁亲了一下。 “不够!还要再加几个字:小……浪……屄……妈妈。”大伟伸出舌头在妈妈的耳上舔了一下。 “真坏!哪儿想出来的名词,好难听喔!”林雪儿听得脸上又泛起了桃花。 “妈,你也要叫我……”大伟一手搅着妈妈的细腰说。 “嗯……坏儿子……大……大……鸡……巴儿子。”林雪儿整个脸埋进了儿子的胸膛,娇声的说着。 母子两人不畏旁人眼光,在旁人看来,两人不过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下了电车,往回家路上走着。 “哥,你在想什幺?”林雪儿轻声的问。 “好妹妹!我在想你想的事。” “坏死了……人家要你说嘛!”林雪儿撒娇的说。 “我在想……妈妈现在有多湿了……” “还有呢?” “你先回答嘛!我的好妈妈,你现在……有多湿了?” “嗯……真坏,非得妈说这些……好嘛……你摸摸嘛……”林雪儿拉着儿子的手,从短裙下面伸了进去。 “嗯……妈,你的毛好浓……嗯……好湿喔!湿得可以……” “可以……可以给……给我亲爱的儿子……肏……” “在这里吗?”母子两人已经走进了住家大楼的楼梯间。 “儿,我们走楼梯上去。”林雪儿突发奇想,舍弃了电梯,拉着儿子的手从楼梯间走去,边走着,林雪儿边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 “妈,你想……这样脱上去……” “嗯!宝贝,你敢吗?放心,这里没装摄影机……敢吗?” “嘻!妈这点子好刺激啊!是不是……一进门,就要给我肏你的小浪屄?” “嘻!我们走一层就脱一件,走到六楼,要是我们都脱光了,不用进门,妈就……妈就给你干。今天是很特别的一天,是我们母子新的开始……妈要……要用生你出来的小屄……夹着儿子的鸡巴,带你进家门……好吗?” 一层,又一层,整幢大楼的楼梯间,回荡着林雪儿和杨大伟母子俩的呼声。 “喔……亲儿……大鸡巴儿……好哥哥……肏死妈……干我……好粗的鸡巴喔……干我……干我……”到了六楼,只见两人赤裸着身体,林雪儿双手紧紧的抱着儿子的脖子,双腿则紧紧的夹住了儿子的腰;而下面,则是儿子的阳具,每爬一格楼梯,就在她湿淋的屄里抽送一下,直把林雪儿肏得不顾一切地狂叫。 “妈,这是梦吗?还是真的?”大伟边拿出大门钥匙开门,边又问了一次。 “啊……有……有差吗?不管是梦,还是真的,我们……就是要乱伦,就是要母子相干,就是要相奸,妈的小屄,就是注定要给儿子干……啊……对……好爽……啊……干我……干我……干死妈妈……发誓过……妈妈送给你的阴毛……你拿出一根……妈就给你干……干一年……一根干一年……妈要和你一直通奸,和你干一百年……一千年……”当大门关上之后,空荡的楼梯间,仍在回响着母子俩一进一出的淫糜声音;每一格楼梯,仍滴着又一滴林雪儿流出的不明液体。 “啊……啊……噢……妈好爽啊……亲儿子……大鸡巴亲儿子……妈又要飞上天了……快快快……干完小浪屄……妈的屁眼……等着亲儿子的鸡巴开苞……啊……肏我……肏妈……肏妈的每一个能肏的洞……啊……啊……啊……这是梦吗?这是梦吗?”“有差吗?”楼梯间的回声,彷彿在回答着这个问题。 【完】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4夜·旅程 (01) (作者:MIMIC) 一个南瓜头走进酒吧。 这是万圣节前夕,所以他把他的扫帚和拉着扫帚的一队蝙蝠留在酒吧外面的停车场上。 他点了一杯血腥玛丽和一些花生,当酒吧里的人凝视它时,一对十几岁的青少年暗笑着溜到酒吧外面。 南瓜头喝完饮料,然后走出酒吧,却发现它的扫帚和蝙蝠不见了。他皱起眉头,回到酒吧。 他怒吼着,大力地推开门。酒吧的天花板上突然出现火焰,撕裂开来,一颗巨大邪恶的血红色眼睛出现,盯着酒吧里的人。 “既然我有你们的注意力,”南瓜头声明:“我现在宣布,我的名字是伟大的灯笼杰克,在万圣节前夕,某人刚刚偷走了我的扫帚和蝙蝠,这令我非常生气。是谁偷走他们的?” 酒吧里的所有人都保持沉默和睁大眼睛。 杰克怒视着人们,研究他们。“我将讲一个故事,”他最后说:“当我说完时,如果我的扫帚和蝙蝠没有出现在我放下他们的地方,那幺我将做当五百年前人们拿走我的扫帚和蝙蝠时,我做的事。就算是我,也不想再做一次五百年前做过的事。” 酒吧一片死寂。 “酒保,”他猛咬他的手指:“再给我一杯血腥玛丽,这算你的。” 这个酒保快速地顺从——天花板中的那只眼睛是非常吓人的。 南瓜头喝下他的饮料,然后讲话:“如同我说的,我的名字是杰克。万圣节前夕,我在世界旅行,创造出不同于人们黯淡生命的恐怖故事。我从个成千上万年前的万圣节前夕开始以来就这幺做了,所以我有许多故事可以说。” “我的故事是这样……” 构成我们世界的哪些部份必须要以他们运作的方式存在,这些部份又有哪些是经过大家同意的方式运作的呢? 我们真的确定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我们宁愿要深刻痛苦的禁欲也不愿意愉快的享乐吗?如果真是这样,为什幺? 也许只有在万圣节前夕才能找到答案。 让我告诉你们关于我阿姨的一些事。 雪柔阿姨,今年三十六岁,比我的妈妈年轻二岁,有一头垂到背部一半长度的红铜色头发。她的体型看来像……哦,就像我妈一样。当我讲话时,正穿着比基尼在游泳池旁边走来走去。 她的女儿? 瑞秋,十八岁。有着一头及肩略带金黄的红色头发,总是带着淘气的笑容和有传染性的咯咯笑。 当我们还是小孩时,总是玩在一起,但是,她现在成长得非常好了。现在她发育得就像……嗯…… 这个州允许表哥和表妹结婚吗? 我?我只不过沉迷在这个游泳池的风景。对一个小伙子而言,再也没有比我的漂亮表妹和阿姨更好的美景了。妈妈穿着正式的一件式泳装和穿着比基尼的姐姐也在泳池边。但是……哦,她们是我的姐姐和我的妈妈。毕竟,我不是变态。 我斜躺在海滩椅子上,戴着太阳眼镜假装睡着,手中的精装本摊开摆在大腿上,遮住自从原始人时代开始,每一个大学男孩看到眼前的美景都会有的正常反应:硬汉先生(冲天的老二)。 (星期六早晨) “艾伦?”我妈妈走到我背后时说了:“醒醒,亲爱的。我们要在屋子里吃午饭,我可不想看到那些从西边飘来的乌云降落在我们的三明治上。” 哦……真是太好了。 在这种状况下,我要怎幺走进房子?我那大我两岁的姐姐,信不信由你,竟然大叫:“妈妈!亚伦有个严重的勃起,叫他快停啦!”你们竟然认为上大学会让她有所成长。 “过来吧!亚伦。”妈妈抓起了收音机和一碗我们在整个上午当小吃的玉米片。 “我就来了,妈妈。” 我的阿姨、表妹和姐姐一起顺着强烈潮湿的风小跑到房子里,我则是努力地用意志力试图收缩我的阴茎。 “现在立刻进来,亚伦。”当妈妈开始往房子出发的时候,她说。 我的眼睛注意到在我表妹的躺椅下面露出一条毛巾!当大滴的雨滴开始降下的时候,我抓住它并遮在我还没有软化的阴茎前面,并小跑跟在我妈的后面。 当我们进入房子的时候,天空也开始下起倾盆大雨。 “刚好来得及。”我的阿姨哈哈地笑了。 我开玩笑说:“对喔!瑞秋今天早上花了那幺多时间在游泳池里,只要再被一滴雨淋到,那她的皮肤就会永远泡皱,变不回来了。” “哎唷!”我的表妹边笑边用食指戳我的腰:“真的吗?” 我的表妹是一个总是全部拿“A”的学生,并且认为她比每个人更聪明伶俐得多。她正尽力卖弄小聪明,虽然我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幺。 “艾伦,给我你的毛巾。”她笑嘻嘻地说。 现在我知道了。“想都别想,瑞秋,”我咆哮着回答,硬汉先生不是会受任何家庭集会欢迎的客人。 “艾伦,你怎幺了?”她嘻嘻笑的问。然后,对我妈说:“哦,你全身都湿了,芭芭拉阿姨!” “你最好用毛巾赶快弄乾自己。” 我手足无措的退出了房间,“我会很快回来吃午饭。”我决定回到房间为了没有办法自己软化的老二打手枪。 “邪恶的表妹,”我边爬楼梯边抱怨着:“邪恶,邪恶……”我在她和阿姨的房间前停下脚步。我想了一会儿,流下眼泪。 我们这幺说吧:我绝不会对世界上除了我表妹以外的的任何人做这种事——当我十岁的时候,我的表妹在我的裤子里洒上了痒粉;当我十五岁的时候,她在田径运动会前把肌乐洒满了我的三角裤;去年我的表妹告诉我如果我脱光衣服让她看我的阴茎,那幺她就愿意让我摸她的胸部,但是她却在交易进行到一半,我脱光衣服的时候,抓着我的衣服跑掉,让我必须裸体的偷偷爬两层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进入他们的卧房,我从表妹的手提箱中,找到一件漂亮绿松石丝绸和带子的奶罩。然后,我脱下我的泳裤到脚踝,我决定要射精在她的一个罩杯里。我用她胸罩的一个罩杯裹住硬汉先生,然后开始打手枪。 过了一会儿,我脱下我的拖鞋和潮湿的泳裤。 潮湿的风穿过阿姨和表妹离开房间时打开的卧室窗户,吹在我的背部。 我将在表妹她的奶罩中……留下纪念品……喔喔!! “艾伦?”我听到我的妈妈走上楼梯。 糟糕!看起来我身边叫我向善的小天使,完全跟我过不去,所以破坏我做的每一件坏事。 我不应该赤裸露地待在这个房间里。没有时间穿上衣服了,我把泳裤踢到房间的角落,爬上放在门后面的边桌,手里依旧握住沾满精液的奶罩。千万不要看门后面…… “艾伦?”妈妈探头进房间,我紧张得停止呼吸。 闪电击中窗户外面不远的地方,照亮了房间。 “你到底在干什幺?”妈妈发现了我躲 在门后面的头和肩膀被闪电映照出的影子。 她走进房间,把门拉开,然后……张大嘴巴看着他赤裸的儿子手里提着一个罩杯都是精液的奶罩,站在阿姨和表妹的房间中的边桌上。 “妈妈!我可以解释。” 就算我是这幺惊慌失措,我还是可以看到她的头发看来似乎漂浮在空气中,我皱起眉头。 她真的那幺生气吗?! “轰!” 我发现自己赤裸地向前摔倒,撞向我的妈妈,然后我们两个人滚向放在边桌对面的落地镜。 撞到镜子。 实际上是跌到镜子里。 因为我们没有反弹,我们撞到了镜子,并穿过了它。 “这到底是他妈的怎幺一回事?”我晕眩地喘气问。 “注意你的口气,艾伦。”我的母亲不假思索的纠正我。 我的阿姨一面叫喊,一面跑上楼梯:“你们在上面没事吧?我们在楼下听到了打雷的声音,闪电真的击中了这间房子吗?” 她推开半掩的门走进房间,让我惊讶得掉下了下巴。 雪柔阿姨——会让人流口水的雪柔阿姨——只穿着束腹、长统袜和高跟鞋,她的乳房和……阴部……都是裸露的。 “你们没事吧?” “我的天啊!雪柔,”我的妈妈大叫:“你在干什幺?快把衣服穿好。” “亲爱的小笨蛋,”雪柔阿姨哈哈地笑了。她把她的拳头放在了她的屁股上:“你和自己的儿子在这里玩某种病态的穿衣游戏吗?” “他们没事吧?”我的表妹赤裸着只穿高跟鞋,很快的走进房间,她的头发绑成小女孩似的辫子。 “刚刚的雷声好大。”她舔着她的大棒棒糖。 “妈妈,你们还好吗?”我的姐姐同样赤裸地穿着到大腿高度的黑色皮靴走了进来,妈妈受到惊吓,结结巴巴的发不出声音。 “妈妈,发生了什幺事?”卡罗问道。 “别这样,芭芭拉,”雪柔阿姨帮助我的母亲站立:“让我们脱下泳装,检查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快住手!”妈妈尖声叫喊且推开雪柔阿姨的手,当她发现阿姨打算脱掉她罩在游泳衣上面的衬衫时。 “妈妈,平静下来。”我的姐姐卡罗伸手爱抚妈妈的乳房,试图使她镇静一些。 “卡罗?!”妈妈尖声叫喊:“住手!像个年轻淑女般穿上衣服。” “平静下来,芭芭拉。”雪柔阿姨对着她伸出手来。 “不!”妈妈大叫,后退到在床旁边:“你们有什幺毛病?为什幺你们都是赤裸的?!” “她怎幺了?”瑞秋低声问她的母亲:“你认为她被闪电击中了吗?” “我不知道。艾伦,你没事吧?” “呃……是的。”我回答,然后赤裸地站起身子。我看来和周围非常搭配。 “当你发现芭芭拉的时候,她就穿成这样了吗?” “呃……是的。” 瑞秋皱眉看着雪柔阿姨:“这幺说……刚刚只有她自己穿成这样待在这里?那是……不正常的!”“放轻松,亲爱的。”雪柔阿姨和缓地揉搓她女儿一边的乳房,试图让她平静一些。 对不起,我知道这是我该表现关心的时候,但是……硬汉先生再次苏醒。我知道,当我应该要试着找出,到底在我和妈妈身边发生了什幺事情的时候,这样子是很堕落的。但是,我的阿姨和表妹刚刚实在是?地彼此爱抚着。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4夜·旅程 (02) (作者:MIMIC) 当爸爸从地下室爬上这些楼梯的顶端时,他问道:“我听到了雷声,大家都没事吗?”他一样是赤裸且勃起的。 雪柔阿姨转头看着他:“我不知道,丹。我们上来检查芭比和艾伦有没有怎样,却发现她穿成这样。她不是正在玩某种病态的游戏吧?” “不!”他皱起眉头看着他的小姨子,然后看着他的妻子,对于她穿着的衣服感到有些惊奇:“亲爱的,宝贝,你没事吧?” “丹,为什幺你是裸露的?!为什幺每个人都是裸露的?!为什幺你们坚持也要脱我的衣服?!” 爸爸看着雪柔阿姨,脸上露出关心的表情。“宝贝,”他转向他的妻子说道:“先冷静下来,闪电让你的神智混乱了。让我们先帮你脱下衣服,然后……” “不!为什幺每个人都想要把我脱光?!” “这……这是不正常的。”我的表妹摇着头在我耳边轻声说,她紧张地伸出手来搓弄我勃起的阴茎。 神圣大乳牛啊! “艾伦?” 我灿烂的表妹正心不在焉地套弄我的阴茎?! “艾伦?”爸爸又叫了我一次。 哎哟!那是我。“噢!……是的。” “打雷的时候,你就在这里了吗?” “嗯……是的。” “在那之前,她是正常的吗?” “嗯……”我抓住了赤裸表妹的手腕暂停她搓弄我阴茎的动作:“瑞秋,你阻碍了我的思考。” “是吗?”她高兴地露出明亮的微笑。 “是的,”我转向我的爸爸:“她本来是很正常的。”做出不正常行为的人是你们,虽然我这幺认为。 “芭芭拉,宝贝……” “丹,你立刻穿上衣服,停止开这种笑话,这一点都不好笑。”妈妈叫道。 爸爸转向雪柔阿姨,脸上显得非常担忧。 雪柔阿姨小声的问:“我们需不需要叫救护车?” 爸爸看着她的一会儿,脸部肌肉显得很紧张地点头:“看来她不会愿意让我们帮她脱掉衣服,然后开车送她去医院。” “你们两个在那边说什幺?”当雪柔阿姨离开房间时,妈妈紧张地问。 “放轻松,亲爱的,一切都会没事的。” 因为担心,瑞秋开始再次慢速地抚摸我的阴茎。 “我很担忧,爸爸。”我的姐姐忧心的说。 “一切都会没事的,小妞。” “干我,爸爸。”她要求。 “现在不行,亲爱的。我正在尽力让你的母亲平静下来,她有某些问题。” 手机看片 :LSJVOD. “至少摸摸我,爹地。”她拉着他的手放在她两腿之间。 “丹!”妈妈尖叫:“你在对我们的女儿做什幺?” “亲爱的,平静下来!你到底怎幺了?” “把你的手从她身上拿开!这一点都不好笑!这是病态的。” 爸爸从卡罗身上撤回了他的手,卡罗发出叹息。 “嗨!”特洛依姨丈赤裸地挺着勃起的阴茎走进房间:“雪柔说芭芭拉神经失常了。” “是,”爸爸看着他的妻子:“她穿成那样,尖叫说我们没有同样地打扮。当我帮我的女儿手淫时,她几乎要气疯了。” 两个人看着妈妈和摇他们的头。 “芭芭拉从来都没有什幺大脑,”特洛依姨丈说:“虽然是只热情性感的小猫,但是两耳之间实在没有什幺东西。”也许在这个宇宙中是这样,我想着,但是,在我的宇宙中,妈妈是我知道最聪明伶俐的女士之一。 “看看你能不能帮帮她吧?”爸爸叹息了:“她一直都很喜欢你,彼得。” “嗨!芭比,”特洛伊姨丈走到床旁边,摆动他坚挺的阴茎:“雪柔说你最近觉得压力很大,你想要含着我的大肉棒吗?这会不会让你舒服一点,喜欢精液的小母狗?” “你们大家为什幺全都做出这幺怪异的行动?!”妈妈大叫,眼泪出现在她的眼中。 “哦,别这样,亲爱的。你很喜欢小特洛依的。”他对着妈妈摆动着小特洛依:“你真的不想要用嘴帮小特洛依洗洗澡吗?” “快住手!”妈妈保持着双手展开的姿势向后退到房间的角落。 “嗨!爸爸,如果她不想要……”我边接受表妹的套弄,边为妈妈的行为辩解。 “艾伦,一切都会没事的,她很快就会恢复正常了。”爸爸甚至无法说服他自己。 “别这样,芭芭拉,”特洛伊姨丈坚持:“你知道你想要的。” “住手!” “Aaa……亲爱的,像你这样美丽的小家伙,不应该在这里穿着那种猥亵的服装玩变态的穿衣游戏。让我帮你脱掉,这样小特洛依才能好好地干你,让你呻吟。” “住手!” “她在这里。”我听到阿姨的声音从大厅中传来。 一男一女两个戴着警帽、系着腰带、挂着警棍和手铐、穿着皮鞋的警官,进入了这个房间,后面跟着两个挂着红十字臂章、穿着运动鞋的医务辅助人员,毫不意外的,他们也是裸体。 “木透太太?我们在这里是要帮助你。我们……你为什幺穿成这样?我的天啊!” “不!”妈妈尖叫:“这太疯狂了!” 两个警察正在观察现场情势,“你准备好了吗?”他对一个医务辅助人员耳语。 “是的。”后者回答,谨慎地在自己身后隐藏着注射针筒。 “女士” 害你,我们是来这里帮助你的。“不要过来!”妈妈摇头大叫。 他指示他的伙伴包围住床的另一边,然后慢速地开始朝我的妈妈走去。 “不要!” “女士,我们是来这里帮助你的。” 妈妈跳到床上,两位警官都扑向她,把她压制在床垫上,他们用手铐铐住了她,然后指示医务辅助人员向前。 “不!”当妈妈看见这根注射针筒时,尖声叫喊并用力挣扎。但是,警察压住着她,让医务辅助人员把针筒内的药物注入她的手臂。 “这个会让你保持镇定。”当药物完全注射后,医务辅助人员说:“一切都会没事的,木透太太。” “你们家有剪刀吗?”警察问卡罗,所以她跑去拿剪刀。 “不……不要……”妈妈摇着她的头,她的双手仍然在被手铐铐在背后。 “找到了。”经过一会儿,我的姐姐手里拿着剪刀再次回到房间。 警官拿着剪刀开始剪开妈妈的罩在泳衣外的衬衫。 “拜托!”她哀求着,她的头部和眼睛开始 轻微的转动。 警官把她被剪破的衬衫抛到地板上,然后开始解开颈部吊带,准备脱掉她的泳衣。 “艾伦,不要让他们把我脱光。” 两个医务辅助人员把戴着手铐的妈妈绑在担架上,载上救护车。 “你好!女士,我是玛丽莲,这位是杰克警官,介意在我们离开前稍微放松一下吗?”女警官对着阿姨说。 “芭芭拉不会有事吧?” “放心,救护车会立刻送她到医院,她不会有事的。”玛丽莲警官一说完就蹲了下来,开始亲吻雪柔阿姨的阴部。 “那我就放心了。”雪柔阿姨这幺回答,并让玛丽莲躺在地上形成69式,开始热情地回吻;杰克警官的阴茎被瑞秋的小嘴吸入,三个人在几分钟后就达到了高潮。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4夜·旅程 (03) (作者:MIMIC) 奇怪的…… 非常非常奇怪。 那道闪电在某些原因下,把我和妈妈带到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平行世界或者某个地方。 在警察把我赤裸的妈妈带到救护车以后,我们其余的人全都赤裸地进到我们的汽车里,跟随她到医院。一路上,我的表妹紧张地撸动我的阴茎,所以我试着好好地揉搓、感觉她的乳房,她完全没抗议我的行为,并在叹息后,缓和了她的紧张。 我没有犯下和我妈妈相同的错误,我保持裸体并装得若无其事。如果我也像妈妈一样,被铐住、下药迷昏,然后关在医院里,那对我们一点帮助都没有。 当我们在医院里等待时,我的姐姐一直保持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以致于我的爸爸最后不得不让她弯下腰,用狗交式从后面好好的干了她一次,来安慰她。在那之后,她觉得好多了,于是让她的头躺在爸爸的腿上,偶尔地舔爸爸的阴茎。 我的表妹瑞秋——自大的表妹瑞秋,在我们等待的时候,把我的阴茎当棒棒糖用,当我射进她美丽的红色嘴唇里后,她伸出舌头让我看到精液在她的嘴里,然后才吞下肚子里。她应该为了这种行为拿到“A”的好成绩。 穿着白色马甲和5英寸高跟鞋、胸部和阴户都裸露在外的护士,最后进入候诊室,告诉我们医生现在可以见我们,要我们跟随她到他的办公室。 我们跟随美丽弹跳着的屁股前进,当瑞秋帮他吹喇叭时,医生详细、单调地说着强大电流所造成的外部损伤,可能会造成的伤害,我们必须等待、观察妈妈醒来时的表现,才能知道她的状态。她可能一切正常,或是需要长期的物理、心理或是性感治疗,直到她的神智再度恢复正常。 我确定他完全不知道她发生了什幺事。但是我知道,她和我因为某种不可知的原因,从被人们认为性是肮脏的世界,来到了这个拥有不同价值观的世界,而且被留在这里。 这个新世界,和我们原来的世界有很大的不同。 医生说我们可以在这里陪她,如果她清醒时见到的是熟悉友好的脸,对她的康复会有较大的帮助,虽然一次只允许两个人待在她的房间里。 然后,他发出呻吟并在瑞秋的嘴里射精。她在吞食前微笑着伸出她的舌头,让每个人看见珍珠色的液体。 我比任何人更确定的知道我的母亲并不没有疯,她只不过……不习惯待在这样的地方。以及我的母亲尤其是从不(绝不)适应像它那样的地方,她与这个地方或者与自己斗争,直到我们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回到自己的世界。 我认为我现在有个重要的任务:找到回家的路。 我坚持要当两个陪伴她的人之中的一个,其他人来来往往,穿梭在病房与走廊。 我仔细地观察我的母亲,被绑在床上以防当她醒来的时候,她会伤害自己,当然,她是裸露的。 她躺在那里,看起来是那幺的小而且虚弱,可是我知道这女人是多幺的顽固坚强,那是我知道她绝不会对于接受这个地方妥协,她将会战斗到死,直到我们发现回到我们来的地方的方法。 我只希望我能说服她在这里的期间,能够伪装得和这里的人们一样,这样我以后就不必帮她从收容所逃出来。 当雪柔阿姨来探视妈妈,嘴里说着安慰性的话,一面抚摸姐姐的大腿并且玩弄她的阴毛时,我?⒁獾揭趺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4夜·旅程 (04) (作者:MIMIC) 妈妈再次睁大了眼睛,当女儿的舌头进入了她的嘴巴,并开始进行热吻时。 就妈妈的信任来说,她没有因为震惊咬住她女儿的舌头。 “妈妈,我非常的担心你。”当卡罗抬起身体时说道:“爸爸用力地干了我两次,但是,我仍然很紧张!你稍早的行为是那幺地怪异,穿着那种猥亵的服装又拒绝脱下它!我的意思是,你到底怎幺了?” “我只是……那道闪电让我非常的慌乱,亲爱的。” “嗨!”一个穿着白色贴身短袖上衣、长度在膝盖上短裙的护士微笑着走进病房,“吃药时间到了。”她用唱歌似的声调说着,然后把装有药丸的小杯子拿到妈妈的嘴边:“打开嘴巴,亲爱的。” 妈妈勉强地张开了嘴巴,接受了药丸和另一个杯子里的水。 “现在,假装含在嘴里的是美味的精液,一口吞下去。” 妈妈照做了。 这个护士转向我这边:“这间病房要到明天才会有其他病人进来,所以今晚你可以睡在另一张病床上。我的下班时间是一点,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再回来用嘴唇滋润你的阴茎。” 妈妈的眼神看起来很不安,但是我们必须继续玩下去。“太好了,谢谢。” 我微笑了。然后,我带着我的姐姐离开病房去安排夜晚的计划。 其他的家族成员都回家了,所以我回去陪妈妈渡过这个夜晚。她在我回到病房前,就已经因为药丸的关系睡着了。 我在医院的自助餐厅吃了晚餐,然后开始看电视,令人讶异的事也出现在电视上,电视新闻的主播们几乎都是全裸,男性只穿着鞋子,女性身上除了项炼、腰带、吊袜带、高跟鞋、凉鞋或是长靴外,就没有其它的装饰了。被选为最有魅力十大美女之一的女主播莎拉·亚历山大,则是一面接受同事气象主播安琪热情的口交,一面播报新闻。 从新闻中,我有两件重要的发现:一、在需要衣服提供保护作用的地方,人们还是会穿着衣服,但是正常的情况下,裸体才是正确的穿着。 这也解释了为什幺餐厅里的工作人员穿着大围裙和胶鞋,但背部与屁股却是全裸的;与部份医生、护士除了挂在脖子上的识别证与帽子、鞋子外,几乎是全裸的,但是剩下的却穿着“正常”的手术服、白袍、护士服(当然因为白袍底下没有内衣裤的关系,所以坚挺的阴茎与乳房明显的让衣服凸出,而短到了大腿的裙子,让阴户若隐若现的,反而更具魅力)。 二、亲吻异性的性器官或是对异性进行口交,和亲吻的意义相同。 当一小时的新闻播完再度重播,我转到了我最喜欢的影集:,这是一部由三个性感女星主演,描述发生在具有魔力的女巫姐妹们身边的故事。 这一集的剧情是三姐妹在与恶魔的战斗中,虽然杀死了恶魔,但却受到了诅咒,唯有找到最深的羁绊才能破除诅咒。 看着电视上几乎全裸的三个美丽女星,为了解除诅咒,试着和其他朋友性交的过程,本来已经安静下来的硬汉先生又再开始蠢蠢欲动。而到了三姐妹终于找到破除诅咒的方法,三个人躺在地上,形成三角形,对彼此进行口交的时候,硬汉先生又冲天而起。 直到我变得昏昏欲睡,电视影集的剧情仍然和原来差不多,除了所有的演员都是裸体,故事的走向大概每隔十分钟左右就会出现性交或是手淫的固定情节。 这真的是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我自己的表妹帮我手淫,并让我抚摸和帮我口交;妈妈全裸的被绑在离我不远的病床上,直到医生确定她对性爱的态度没有因为雷击而发生异常;还有那个穿着护士服年轻可爱的护士,在天亮前给了我一个令人愉快的口交。 这真是有趣的一天…… (星期日早晨) 在大约七点钟的时候,昨晚的医生来到病房,想要检查病人。他在进到病房的时候叫醒我,虽然妈妈看来已经醒来一会儿了。 “我们的小母狗,今天早上觉得怎幺样啊?木透太太。” “非常的好。”她微笑了。 “饥渴吗?” “哦,是的,非常饥渴。”她微笑着点头。 好极了,妈妈,我内心想着——那是我们在这里生存需要表现的行为。 “很好,那幺我们来进行几个测试吧!”他解开了绑在妈妈手脚上的皮带:“慢慢从床上下来,木透太太。” 妈妈顺从了,一边紧张地看着我,她不想要我看到她做任何不适当的行为。 但是,如果我起床、离开,会引起怀疑,所以我留在床上但是低下了我的眼睛。 医生让她转过身来,上半身趴在床上,然后把他的阴茎从她后面就定位…… “噢!我的天啊!”当他的阴茎滑入她的体内,妈妈发出尖叫,并且用力地抓住床单。在几秒钟之内,她开始随着他的动作而移动她的屁股,气喘吁吁地叫着:“噢!天啊!噢!天啊!噢!天啊!” 就是这样,妈妈。让他认为你真的因为被干而感到兴奋,那是我们要欺骗他们需要的演技。 他骑了她的臀部有五分钟,在大约一半时间的时候,妈妈假装达到高潮而晕倒,躺在那里让他从后面干她。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她是这样的好演员,在我对她解释以后,她这幺快就有这样的一个好演出。但是,妈妈是一个有决断的女人,一旦她知道需要什幺,她总是会全力以赴…… 他紧绷着直至达到高潮,并且射精在她体内。我发现自己希望她有使用避孕药——我并不想再要一个弟弟或妹妹。 然后,他拍了拍她的屁股,抬起她的两腿,把她移到床上。“我认为你的母亲做得不错,年轻人,完全是个饥渴的小荡妇。”他点点头,在写字夹板上做记号,然后准备离开。 听着、看着妈妈和医生的表演,我的阴茎忍不住冲天而起。 “年轻人,最好还是让你的母亲再休息一会。”医生看着我勃起的阴茎,眨眨眼:“等一下我请护士过来帮你们做几项简单的检查。” “做得太好了,妈妈,”我告诉她,对她的表演脑海里仍然记忆深刻:“非常有说服力!” 她只是躺在那里。我猜药物又开始发挥功效,使她昏昏欲睡。而我,则是在年轻护士的检查中,渡过了两个小时。 拥有拉丁美洲血统、穿着白色高跟鞋与同色吊带袜的检验科护士珍娜,以嘴里含着保险套的特技,采集了我的精液去进行检验;同时间,拥有运动员健美身材、穿着运动鞋的非洲裔性治疗师海伦,则是清理并吞食了医生射在妈妈阴道内的精液。 全家人吵杂地在早上十点时出现,当然都是全裸的。我的姐姐卡罗说,她昨晚非常想要我干她。 妈妈在我们离开医院走到停车场前,因为爸爸和特洛伊姨丈轮流拍打她的屁股,至少发出了五次的喘息。我希望我能帮助她躲过这些侮辱,但是,我没有办法在不引起怀疑下做到,而且我们需要生存并保有长期的自由,直到逃离这个世界。 因为我们人数过多,所以他 们开来两辆车带我们回家。特洛伊姨丈、瑞秋和卡罗坚持和妈妈同车,因为我整晚和妈妈一起待在医院,所以我应该去手机看片 :LSJVOD.坐另一辆车。妈妈紧张地看着我,她的眼睛就像那些准备走到自己的绞刑架的犯人。她紧张地吞咽,然后坐进了他们的车。爸爸负责开我们这台车,我和雪柔阿姨坐在后座。 我神经质地挺直身体,伸手抚弄雪柔阿姨的胸部,她有礼貌的以微笑回应。 她今天只穿着一条金色的金属链条腰带和同色的高跟鞋,当我把手下移,开始抚摸她的大腿时,她移动她的屁股向前,张开两腿且叹息。 “哦……艾伦,我需要你。”她喘息了几分钟后,伸手向下抓住我的阴茎并试图导引它进入体内,但是我射在她的手里。露出顽皮的笑容,她把她的手伸到嘴边,并在我的眼前舔乾净她的手掌。 几分钟以后,我们到家了。特洛伊姨丈从车后座走出来,然后把妈妈背在他的肩膀上。“她在我干到一半的时候昏倒了,”他轻笑着对爸爸说:“似乎是没有办法再控制她的高潮了。” 表现得很好,妈妈,我心里这幺想着:这正是我们需要的演技。 特洛伊姨丈把她带回卧室,安置在床上,然后回到客厅。 爸爸和特洛伊姨丈在躺椅上坐下,开始玩牌,雪柔阿姨哈哈笑地带来两罐啤酒并挤进他们中间,在他们玩牌时,边得到爱抚。因为我没吃任何早饭,所以我去厨房烤面包。 当我开始吃第二份烤面包时,我的姐姐卡罗只穿着金黄色的高跟鞋出现在厨房门口。“昨天晚上我非常想念我美味的阴茎……”她含着小指头,用小女孩的语气说。 我没有办法习惯这个地方。我不得不承认这里并没有那幺糟,但是,我就是没有办法习惯。 用手指着我勃起的阴茎,我实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问:“看到我赤裸又勃起的坐在这里,你不会向妈妈抱怨我很下流吗?”那是原来的卡罗会做的事。 “不,”卡罗慢慢的摇头,脸上露出微笑:“我喜欢下流。” 另一个卡罗会羞愧的挖一个洞把自己埋进去,如果她看到新卡罗的行为…… “你现在能干我吗?我饥渴了一整晚没有得到满足,刚刚又看到这个……” 她微笑地看着我的阴茎:“爸爸的很棒,可是你的才是我的最爱。” “你是认真的吗?卡罗。”我知道我告诉妈妈我们应该试着和他们一样,但是……我没有办法相信卡罗——任何卡罗——会有这样的行为。 “像高潮一样真实!”她走到我面前:“我从不用高潮来开玩笑。” “我……想……” “太好了!”她蹲下来把我的阴茎吞入嘴里,吐出来,然后又吞入嘴里,然后又吐出来(对不起,她吞食我如此深,以致于我实在找不出其它的描述来说明她正在做什幺)。 我的姐姐在这个宇宙中能非常厉害地吹喇叭! 当她边笑边吞吐我的阴茎时,发出的声音很有趣:“哦,上帝,它尝起来味道是那幺的好!(出声地吃)自从你十八岁以后,我实在没有办法一天没有弟弟美味的阴茎!”吞下,吐出来。 她热情地花了一分钟在口交上,然后站起来:“哦,上帝,小弟,我实在需要痛快地干一场!拜托?” “我……呃……好吧!” “好吃的东西!”她高兴的拍手并跳起来。 我推动椅子离开餐桌,卡罗背对着我,分开双腿,蹲坐在我的腿上,让我的阴茎滑入她的体内。我体整自己的姿势舒服地坐在椅子上,允许血液从我的脑部往我和姐姐湿热的阴道内相连的地方集中,而姐姐则随着每个弹跳发出最好的呻吟声。 “艾伦,你的父亲说你正在吃早……”母亲赤裸的出现在门口,看到我们的行为,目瞪口呆的张大嘴巴楞在那里,我的姐姐只是继续骑着我的阴茎。 我的血液困惑要往哪个头移动。我的意思是,小头还是大头。这场激烈的战斗直到最后一秒才分出胜负,足够的血液冲向大头,使得我的心脏受到了惊吓。 妈妈快速的把眼睛移向地板,且举起手来准备遮住它们,然后才想起来应该要觉得这是正常的行为,强迫自己的手放下,但是转向看着橱柜。 “天啊!妈妈,昨天晚上我是那幺的想念艾伦!你不可以再像昨天晚上一样把他带走了。” “我……嗯……会试着不这幺做。” 我的大脑仍然尽力在吸收足够的血液来说出有意义的单字。 “妈妈,你要加入我们吗?”卡罗热情地骑着我的阴茎问道。 妈妈把脸贴近橱柜到足以注意发现木头纹路的距离:“我需要一些……嗯,什幺?” 卡罗把双手移到她的头部后方,提起自己的头发并让它散开,始终骑在我身上:“你想要加入我们吗?虽然弟弟正热情地干着我,但是我可以和你分享他美妙的肉棒。”她离开我的阴茎,向前走了一步:“妈滚烫、美味的肉棒呢?”我的阴茎被卡罗润滑得就像冲破一个装满水的气球那样湿润。 “呃——我——你——谢谢,但是……”结结巴巴的妈妈犹豫不决地走向了门口,试着不让自己的眼光瞄到我沾满爱液闪闪发亮的阴茎和姐姐湿润的大腿:“谢谢,但是……嗯,我答应了你们的父亲。是的,所以,我答应他,我会……嗯……我会。”“当他坚挺、火热的肉棒干着你的时候,你会蠕动你多汁的阴户吗?” “没错,就是这样!当他坚挺、火热的肉棒干着我的时候,我会蠕动我多汁的阴户。我答应他了。”她耸耸肩离开了厨房。 “好吧!”卡罗耸耸肩,再度跨坐到我的身上:“这是她的损失。”她再次让我的阴茎穿刺,恢复了她的弹跳,我全身的血液再度往阴茎集中。 “嗯!”我低沉的男中音和她“哦!哦!哦!”的女高音对应成一首旋律。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4夜·旅程 (05) (作者:MIMIC) 我个有意识的想法是我现在正姿势难看、四肢伸开的瘫在椅子上。我的第二个有意识的想法是大头终于找回足够的血液可以进行有意识思考。 我的姐姐同样地四肢伸开的瘫在另一把椅子上,一条腿勾住椅子上的扶手,我的精液正缓缓地从她的阴户里流出。 “你干得实在太棒了,小弟。”她疲劳地叹息,脸上泛起微笑。 “你从哪里学会性交的?卡罗。”我喘息着。这个答覆并不够,但是,这是可以理解的,在我刚刚这幺英勇的运动后。我的意思是,我很幸运,在阴茎是那幺的坚挺后,头脑没有因为血液不足而缺氧。 “要再来一次吗?”慵懒的笑容出现在卡罗脸上。 “如果我们现在再干一次……我会烧坏我的愉快神经,头脑绝对不会再度正常。不过我要求保留再来一次的权利。” “我的阴户总是为你而开,小弟。”她满足地说。 此外,我需要检查妈妈想要的。我们需要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看看她的表现,因为她几分钟前的演技表现得很糟。 集中我所有的能量,我慢慢地站了起来。 “不要昏厥了,小弟。”卡罗笑着说。 “我去看妈妈有没有怎样。” “我会在这里,继续待在椅子上。” 随着我仔细地走过客厅,集中精神确保每一步都踏在另一只脚的前面,我注意到灿烂的雪柔阿姨像只小狗一样地用手和膝盖趴在地上,当爸爸用狗交式从后面猛干她,她的脸朝下看着地板。 “看起来你玩得很开心,雪柔阿姨。”我评论。 “汪!汪!”她微笑着看住我,并且让爸爸好玩地拍打她的屁股。 我经过走廊往爸妈的卧室前进,每走一步,我的步伐就显得协调一些,直到我站在妈妈和爸爸的卧室门口。 妈妈赤裸地坐在床边,特洛伊姨丈赤裸地在她身旁,他的手揉搓着她的乳头和乳房:“我不知道,芭比,你仍然很僵硬。你确定已经康复了吗?那个闪电没有对你做成什幺永久的伤害,对吗?你已经没有办法再损失太多脑细胞了。” “我……嗯……呃……我正好……”妈妈沉重地呼吸。 好极了,妈妈。我想着:像这样地沉重呼吸,正好可以增加可信性。 “天啊!当你这样做的时候,我没有办法思考。”妈妈用双手抓住姨丈的两只手,呼吸急促的说。 “什幺?这样吗?”特洛伊姨丈微笑着,从妈妈的手里把手抽出来,重新放在她的胸部,开始拧她的乳头。 妈妈的眼睛颤动着,当她深呼吸时,然后点头。她下意识地缩回肩膀把胸部挺向姨丈,特洛伊姨丈咕哝着,然后嘴唇对上妈妈的嘴唇,明显地热吻了她一分钟。 我不知道妈妈甚至知道如何用舌头亲吻,但是感激她愿意继续演出保存我们的伪装。 “当打雷的时候,你在那里做什幺?”当特洛伊姨丈停止舌吻妈妈时问道。 “什幺?”妈妈喘息着,眼睛仍然在颤动。 “你一直都不太聪明,芭比。”特洛伊姨丈叹息着站起来,用一根食指推着妈妈转身,让她转过身体并大力打她的屁股。 “哎唷!”妈妈迅速地集中精神:“干什……” “我要告诉你多少次?芭比,称呼我的时候要叫我“主人”。记住了吗?” “是的……主人。” 重打。 “不够快。现在知道了吗?” “是的主人。” “好孩子,现在……”他躺下来,用一边的肩膀靠在她的背上,伸手把她的两边屁股分开:“打雷的时候,你在房间里干什幺?” “我只是……噢!准备要关闭……哦!打开窗户。” “你喜欢这样,不是吗?”特洛伊姨丈手机看片:LSJVOD.轻笑着表示:“你一直都是个喜欢被干屁眼的荡妇。” 真是个白痴。妈妈从不考虑肛门性交……不是在原来的宇宙中,甚至不在这个新的宇宙。 就她的信任来说,妈妈没有因为他粗俗的表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相反地,她只是躺在那里一会儿,当他玩她的肛门时轻微地抖动身体并发出小小的呻吟。 妈妈,感谢你认真地采取伪装,避免了怀疑。 “如果你只是在关窗户,那为什幺当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会穿着那种猥亵的衣服?” “泳衣一点都不……” “没有加“主人”。” “那是……”妈妈发抖着,转过自己的背,让特洛伊姨丈无法碰她的屁眼和分开她的双腿。可以期望,分开的双腿可以阻止屁股被玩弄。“泳衣一点都不猥亵,主人。”妈妈笑着用脚趾轻轻搓弄姨丈的胸部。 她仍然没看见我,我认为看到我可能会让她演出失常。照这样看来,她表演得非常杰出。 “芭比,芭比,”特洛伊姨丈摇摇他的头:“从不太聪明。你知道,我可以用你来表现魔术,当我把肉棒插进你空空的大脑时,可以通行无阻地从另一边耳出来。” “我宁愿你用力地贯穿我的阴户。”妈妈顽皮的笑着。 好极了!那正是我们需要保持的演技,妈妈!即使那代表着你必须让他…… 真是变态的想法……干你。 “你真是个荡妇,芭比。” “是的,主人。”妈妈眼睛明亮地点头。 特洛伊姨丈把阴茎对准妈妈的阴户,然后插了进去。 “圣母玛丽亚!”当她的妹夫进入她时,妈妈躬起背并大叫。她的两腿变得僵硬,不顾一切地抓住床垫,扭动着臀部和喘气。“天啊!特洛依。”她惊声尖叫。 好的,妈妈。她用心地演出了一个饥渴的荡妇。 “噢!再干深一点。” “母狗,谁是你的主人?” “喔!是你,特洛依。”妈妈继续地抓着床垫。 特洛伊姨丈停止抽动,把阴茎拔出妈妈的阴户,站了起来。 “等一下!”妈妈喘气坐了起来:“等等!拜托!不要停!” 别太过火了,妈妈,否则他会不相信你的演出。 “干你?”特洛伊假装冷淡地看着她,等着她的回应。 “拜托!!!!” “还是干我,主人?” 妈妈躺回床上,微笑着分开两腿:“噢!主人,干我吧!” 特洛伊姨丈把妈妈转过身,让她肚子靠在床垫上,然后从后面进入了她,并再次开始摆动他的臀部,妈妈抖动、喘息地感谢着。 “芭比,你是我的小母狗吗?” “是的,主人,我是你欠干的小母狗。”妈妈再次抓住床垫,让姨丈的阴茎能够更深入她的体内。 妈妈再次做出相当好的演出,我自己几乎相信她被狂热在追求性欲的满足。 你必须提醒妈妈:一旦她下定决心,做了决定,就算必须忍受羞辱和贬低,甚至违反自己的原则,她 也会勇往直前。 她真是一个勇敢、坚强的女人。 “噢!圣母玛丽亚!干我!特洛依!”她大叫着。 “我的菲菲在哪里?”他一面拍打着妈妈的屁股,一面问道。 菲菲?!妈妈不可能会知道,因为她保持安静,只是像只发情的母狗,屁股随着他的阴茎前后摆动。 重打。 “我说,我的菲菲在哪里?” “呃……谁是菲菲?” “天啊!那道闪电真的把你的脑袋清理得一乾二净了,虽然你本来就没有什幺大脑。” “嗯!!”妈妈呻吟着。 重打。 “你现在像小狗一样趴着,所以你是什幺?” “嗯!!” 重打。 “你是什幺?母狗!” “我是一只小狗?” 重打。 “完全正确,你是一只欠干的性感母狗。母狗应该发出什幺叫声?” “汪?”妈妈试验性的尝试,明显地不太能集中精神。 “没错。”特洛伊微笑着,抓住她的屁股并用他的阴茎急速抽插。 “喔!我的天啊!汪!汪!” “疯狂的母狗!干我的菲菲一直是你最喜欢的游戏。闪电一定把你仅剩的大脑都给烧掉了,你这个欠干的无脑波霸。” “汪!……汪!”妈妈更高、更努力地随着特洛伊的动作摆动屁股,把她的脸用力压向床单。 “哦!哦!哦!天啊!啊!!!”妈妈背部绷得很紧,然后软倒。 特洛伊不太用力地的拍打她的屁股,“欠干的母狗又昏过去了。”耸耸肩,他继续干着妈妈软绵绵的身体。 我开始走回大厅。假装昏迷是非常厉害的一招,非常具说服力。妈妈在专心做一件事的时候,总是会有好的成绩。 我们所有人基本上这天都在不断性交中渡过。 当邻居泰勒太太下午来按响电铃,想要一杯糖和一屁股的精液时,卡罗、瑞秋、雪柔阿姨和妈妈正待在卧室里,增进同性感情及庆祝妈妈的康复,爸爸和特洛伊姨丈慷慨地给了她两倍的量。 让我告诉你们,当她最后得到了她应得的份量时,她几乎因为太过晕眩而啜泣,步履蹒跚地回家。但是她谢过爸爸和姨丈,用她的手指摆动着告诉我,明天她想要我干她的屁眼。然后,她以可笑的姿势像只鸭子般摇摇摆摆地走回家,沿路屁股溢出白色精液,顺着她的大腿下滑。 之后,当雪柔阿姨叫我们吃晚餐时,特洛伊姨丈领导妈妈离开卧室。她穿着一套法式女佣的服装,如果只有这些配件也可以算是的话:黑色吊袜带、5英寸长的高跟鞋,一条在屁股下3英寸左右的迷你白色小围裙甚至于无法遮住她的阴户,一顶黑白两色的女仆头巾和一把羽毛撢子。她拒绝看着我的眼睛。 “谁是淫荡的母狗啊?芭比。”特洛伊姨丈问道。 她的眼光飘向我,然后又转向?匕澹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4夜·旅程 (06) (作者:MIMIC) “芭比。”爸爸叫住妈妈,当她在他和我之间上菜时。 “是的,主人?” “你的屁股总是那幺丰满有弹性,亲爱的,一样。嗯!” 妈妈保持着眼光向下:“谢谢你,主人。” 他抓住妈妈的屁股:“这是个很棒的屁股。”他着看我:“艾伦,看着这个屁股,你不觉得你妈妈有一个很性感的屁股吗?” “嗯,是的,确实是非常性感,爸爸。” “试试这美妙的弹性。”他把妈妈右边的屁股向我推来:“伸手试试看。” “嗯……也许晚一点。” “噢,你不会也开始不正常了吧?” 挺直身体,我做了保持我们的伪装必须的行动。我抓住妈妈右边的屁股,抚摸并揉搓她的屁股肉,她发出呻吟声,爱液流下了她的大腿。(好棒的演技,妈妈!)我松开了手:“嗯,确实……很性感。” 妈妈把身体重新站直,摇摇她的头保持清醒,并且摇晃着身体去拿的盘子。 “亲爱的,”爸爸在妈妈的身后叫住她:“你的爱液在地板上留下了一道痕迹。” 妈妈恍惚地扭转头,“什幺——无论什幺,”她看起来精神不太集中:“主人。” “那个女人正在发情。”特洛伊姨丈咕哝着。 过了一会,妈妈端出了我的盘子和餐具。她看起来仍然有些心不在焉,当她放下我的刀子和叉子时,她的乳房前后滑过我的肩膀。 我用力地吞了口口水,把脸转向旁边。 爸爸微笑地看着我:“你知道我为什幺叫她蜜乳了吧?儿子。” 我的脸涨成深红色。 爸爸站起来,把妈妈转向我:“坐到儿子腿上,芭比。” “不!你们……不!她……不!”我结结巴巴地说。 妈妈假装有些晕眩的“噗通”一声坐在我的大腿上。当她被迫做出下流和肮脏的动作时,她就会假装晕眩吗?感谢上帝!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时,她没有骑到我的阴茎上。 她用手臂抱住我的脖子,假装几乎要掉下来,两边大腿内侧都因为潮湿而显得光滑。 “来吧!儿子,好好的探索妈妈。你妈妈有一对完美的乳房。” “喔!”妈妈眼睛半张的呻吟着。 “呃……我不认为。” “别客气,”爸爸抓着我的手放在妈妈的胸部上:“试试它们的触感。” “啊!……啊!……天啊!”妈妈的眼睛快速地转动,滑下了我的大腿坐到地板上,假装无意识地滑落。 感谢上帝!好想法,妈妈!肯定把我们从很笨拙和尴尬的情况下弄出来了! 特洛伊姨丈摇摇他的头:“闪电烧掉她仅剩不多的脑细胞了,现在她甚至不能够在达到高潮时保持清醒……”他转向他的妻子:“现在我们有空盘子和一个昏迷的女仆,亲爱的,你能够帮忙把食物端上餐桌吗?” 当雪柔阿姨去厨房端出食品时,爸爸把一片面包插进妈妈的阴户,使得这个面包吸满爱液。 他微笑着撕下一小块:“嗯……真是好吃。儿子,你要不要来一点?” “不要,谢谢。”我并不想像这样地羞辱我的妈妈。 妈妈在我们用餐到一半时醒来,她开始吃晚餐直到姐姐卡罗钻进餐桌下,把头埋进妈妈的两腿间。当妈妈努力地摆动大腿,试图使她顽皮的女儿离开她的阴户时,妈妈不安地看着我。 我注意到这些线索,起身帮助雪柔阿姨把盘子收拾到洗手台,当其他人准备把妈妈带到客厅干她时。当妈妈的淫叫从另一个房间中传来,我正在厨房里干着雪柔阿姨。 好逼真的呻吟和叫春,妈妈,我想着。我知道她以前在性交期间从未尖声喊叫过,她不是那种类型的人,但是她现在用声音可信的诠释了被猛干时罔顾一切性欲高涨的荡妇。这确实地是我们需要避免其他人变得怀疑所需要的表现。 当我离开厨房时,特洛伊姨丈已经把妈妈带回到卧室,她整晚都待在卧室里和姨丈做爱。我觉得她表演得太过火了一些——我的意思是,她今天下午和姨丈的狗交式已经让姨丈相信她恢复正常了。 无论如何,爸爸接替了姨丈的工作,灌溉雪柔阿姨和她的女儿;而我则是睡在姐姐的床上,把阴茎埋在姐姐润滑的屁股里。 (星期一) 隔天早晨,我的阴茎赤裸地醒来——我是指,它已经离开姐姐美妙润滑的阴户了。 我离开房间,发现姐?愫捅砻锰稍诳吞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4夜·旅程 (07) (作者:MIMIC) 卡罗、瑞秋和我都没有上暑期班,所以我们有空继续悠闲地窝在家里。雪柔阿姨和特洛伊姨丈是用放假的时间来探望我们,所以白天也有空;然而爸爸在妈妈的体内射精后,却必须赤裸地抓着他的公事包准备去上班。 当爸爸跑回卧室去拿鞋子时,站在门口的妈妈,看起来很孤独地用手指捞起从屁股流下的精液,然后把手指伸进嘴里。 这时候我正让雪柔阿姨弯下腰,双手撑在沙发座垫上,用力地用阴茎进出她的阴户,爱液像发泡奶油似的在阿姨红色阴毛上闪闪发亮。 爸爸从卧室出来,穿着鞋子、提着公事包,亲吻了妈妈。 “早点回家。”妈妈叹息,抚弄着他的睾丸。 “我会的。”他微笑着出门。 妈妈看着我,当她看到我在对她的妹妹做什幺时变得有些僵硬,但是,我没有办法在干到一半的时候停下来而不引起怀疑。 妈妈准备好要躲回厨房里,以避免继续看着她的儿子干阿姨的尴尬母子关系时,特洛伊姨丈走出了厨房。 “让我们回去卧室。”妈妈害羞笑着对特洛伊姨丈说,一面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阴毛。 用特洛伊姨丈,妈妈。我想着,当我继续干着她的妹妹。他相信你的演出,你不必须再对他证明了。 他走到她面前,并摆动了他的小彼得两次。妈妈僵直在那里,不知道该怎幺做,眼睛偷瞄着我,正在犹豫不决。 “谁是我的小母狗?”特洛伊姨丈催促着。 “是……是……我。主人!” “你想要吹喇叭吗?” 发出一声啜泣,妈妈跪在地上,把特洛伊姨丈的阴茎含进嘴里。 几分钟后,在特洛伊姨丈的催促下,我一面从后面干着不断发出娇喘的雪柔阿姨,一面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让她用手和膝盖趴在地板上。姨丈也让妈妈用手和膝盖趴在地板上,并用他嵌入在她阴户中的操纵杆驾驶她,把她移动到她的妹妹面前。然后,特洛伊姨丈和我调整我们的节奏,让两姐妹能够亲吻并交换唾液。 我再一次深刻地体验到妈妈表现出让人信服的演技,尤其是当她假装再次昏倒的时候。 特洛伊姨丈分开妈妈的双腿,继续干着她软绵绵的身体,然后在射精前抽出了阴茎,把她翻过身来,在她雪白的小腹和胸部上射精。 我在雪柔阿姨的娇喘中,射精在她体内,然后累倒在沙发上,这时候特洛伊姨丈准备继续与他老婆的姐姐开始下一轮的性交。 妈妈在昏倒大概半小时后醒来,注意到自己身上都是精液,站起来并准备走向厨房,有罪恶感地注意到处于这难堪的情势下她的儿子正看着她。 “妈妈。”我叫住她。 “是的,主人。”她停止前进转身看着我,乳房和小腹上依然沾满了精液:“我是说……艾伦,有事吗?” “请跟我进浴室。” “是的,主人,我是指……噢!他妈的,随便你。”她轻轻拍她的手,决定不再重视会自动尊称自己的儿子“主人”这件事,并跟着我进到浴室。 我们走进浴室,我把门关起来并上了锁。经过我上一次射精已经超过45分钟,而我的阴茎已经再次勃起,所以我们必须很小心的,我不想要让情况变得难堪。 “妈妈,你的演技实在是太好了。” 她的眼光固定在我勃起的阴茎上,然后睁大双眼从阴茎上移开,最后看着我的眼睛。 “没关系的,妈妈,”我轻笑着:“你可以不用再演戏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她因为某些原因而显得紧张,“是的,主人。”她回答,然后紧张地舔着嘴唇。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困难,妈妈。这违反了你的原则,与你被教导的一切是非对错相反,与你定义自己的一切相对。但这却是必要的,而且你确实努力投入在一个很有说服力的演出中,我为你感到骄傲。我向你保证,我正在进行一项可以让我们回家的计划。我保证……你很快就不用再扮演淫荡的母狗了。” “我……我不用了吗?” “是的,我很快就会找到回家的方法,然后我们就可以让生活恢复正常。” “原来的……生活……”她看起来不像她应该要那样高兴的样子。 “没错,然后你就可以不用再演戏,回到你原来的自己。这不是很棒吗?” “是的,主人。回到我原来的生活。” “还有,我希望你可以减少和特洛伊姨丈演戏。我认为你已经说服他了。” “减少……演戏?” “没错,”我微笑着点头:“他已经完全相信你是个淫荡的妓女了。” “淫荡的……妓女?” “我们完全的骗过他了。不是吗?” “骗过……”她脸上浮现出一个犹豫的笑容。 “没错,就像我说的,演出非常成功,你应该要获得奖赏。如果不是我事先知情的话,我也会相信你是一个荡妇。” “……甚至……是你?” “没错。现在让我们离开浴室。”我让妈妈转过身体走向浴室的门,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她的爱液流了出来:“别忘了保持演出。” “是的,主人。”伸手在门柄摸索的妈妈,注意力无法集中无法把门打开,所以我站在她的背后伸手握住把手,把门打开。 她小跑着回到大厅,股间的精液与爱液的混合物滴下地板,留下一道痕迹。 当我离开浴室,回到客厅时,她已经骑在特洛伊姨丈身上,阴户吞吐着他的阴茎,揉搓着自己的胸部和不能控制地呻吟。 真是个完美的女演员。 且我讨厌使妈妈失望。但是我的注意力被转移了,在爸爸回到家的时候,我正靠在沙发上,让姐姐、表妹和阿姨轮流帮我吹喇叭,而妈妈则被特洛伊姨丈在背后干着。 “轮到我了。”我自大的表妹为我的阴茎高速旋转而提高声调。 “儿子,看起来你正在建立自己的后宫啊!”爸爸拍拍我的肩膀。 真的已经五点半了?我与这三个女士已经在一起三小时了吗? 妈妈毅然离开了,她把头发绑成了辫子,而且下身光滑无毛! 她抱住爸爸的脖子,开始用她的阴户上下磨削他的腿,使得他的大腿湿濡:“Oh!God……干我,丹!我需要被狠狠地干。” “放轻松一点,妈妈,”我想着:“不要太过火了。” “容易,亲爱的。”爸爸把她放到椅子上:“我刚刚才结束工作回到家里,给我几分钟清理一下。” 她噘起嘴唇,然后把中指和食指插进阴户并开始进出,她开始发出性感的喘息。注意到我的眼光时,她皱起眉头,慢慢地拔出她的手指,无聊地坐在那里发呆。 “我想要被干。”她彆扭地说。然后,她看着我并用她的指甲在胸部划来划去:“艾伦,你觉得如果我的胸部再大一点会比较性感吗?” “妈妈?!” 她嘻嘻笑着,我只能摇摇头。 爸爸回到卧室脱下他的鞋子和放好公事包,而姐姐、阿姨和表妹正在专心地吸吮我的阴茎和彼此法式深吻,所以我冒险公开地和妈妈谈话。 “妈妈。” “是的,主人?” “你刚刚在干什幺?!” 她看起来有罪恶感,然后下定决心:“好吧!首先,我让特洛伊用狗交式干我——这一次我有进步,没有昏倒喔!然后,我开始舔……” “妈妈!” “是的,主人?” “你的……”我看着她光滑无毛的下半身,问道:“你的……呃!在你两腿间的……妈妈,你到底是……?” “你是说我的毛皮吗?”她微笑着。 “没错,你的毛皮,到底怎幺了?” “好,你的姨丈想要看到我没有毛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女人尽力装得像是个小女孩,所以我……”她耸耸肩。 “艾伦,你觉得怎幺样,你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吗?” “妈妈!” “怎幺了?亲爱的。”她甜甜地问。 “那样……当我们回去以后,会很难解释。” “我们需要好好地谈一谈,亲爱的。”但是,爸爸和特洛伊姨丈正好走了出来。特洛伊姨丈摆动他的龟头划过妈妈的嘴唇,妈妈立刻张嘴把阴茎含进去。 “儿子,介意和我分享一只你的小母狗吗?”爸爸笑着问。 我把表妹让给他,然后开始干她的妈妈。 我的心脏正在狂跳,我要怎幺从这种场面下脱身呢? 特洛伊姨丈、爸爸和雪柔阿姨决定,家里所有的男人都应该狠狠地干妈妈一场,来庆祝她从精神崩溃中恢复正常。 妈妈的眼睛睁得很大,心烦意乱地看着我的方向。 雪柔阿姨拍击她的手和指出,既然特洛伊姨丈和爸爸都已经干过妈妈了,我是唯一一个需要滋润妈妈子宫的人。等我干完后,三个男人正好可以一次填满妈妈身上的三个洞,作为最后的庆祝。 当我结结巴巴地说时,雪柔阿姨提供双头的假阳具帮我预热这只母狗。 我应该要怎幺做呢? 当我的心里七上八下,闪过无数的念头时,雪柔阿姨让妈妈用膝盖和手肘趴在地上,然后跪在妈妈的背后用绿色的双头假阳具干着妈妈。妈妈的脖子向后弯曲,以充满恐惧的眼神凝视着我,她的表情告诉我:“艾伦,想想办法吧!” 特洛伊姨丈在雪柔阿姨背后跪倒,并把他的阴茎插进他妻子的肛门快速抽弄着,让雪柔阿姨因为受到假阳具和丈夫阴茎的双重穿刺而发出呻吟和达到高潮。 他把插在妈妈阴户里湿淋淋的假阳具抽了出来,然后拍打着她的屁股:“芭比,是时候让你儿子尝尝你美味的屁股了。” 妈妈非常用力地吞了一口口水。 “我想要……在卧室里干她——只有我们两个。”这是我所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我可以射精在面纸上,然后当我们回到客厅时,宣称我已经狠狠地干过妈妈了。 “没问题。”特洛伊姨丈耸耸肩。 瑞秋的手臂向天空举起:“哦!我要吃姨妈阴户里的精液。” “不!”卡罗抱怨着。 “我先说的!”瑞秋洋洋得意地回答。 爸爸轻打了他的手:“好吧!儿子,去狠狠地干你妈妈。这样这里的女孩们才会有好吃的奶油可以舔。” 妈妈和我两个人都开始勉强地上楼。 我们到达主卧室,然后我关闭和锁住了门。“我们能不能?”我绝望地问:“我能不能射精在面纸上,然后你用它把精液擦在阴户上?” “不行……”妈妈回答,赤裸地坐在床上,因为恐惧而显得麻木。 “好吧!”我向周围打量了一下: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那幺你拉开你的阴唇,用手指分开你的阴户,然后我打手枪,尽量瞄准你的阴户射精。也许……也许这样行得通?” “亲爱的,平静下来。不要焦虑,我们必须要做爱。” 我转头看着她,惊讶地睁大眼睛:“妈妈?!” “艾伦,哦!乾脆点过来干我吧!”她叹息着说。 “我……可是你……我们……你觉得这样可以接受吗?” “我们做我们必须要做的。我会试着坚强。” 真是一个勇敢和英勇的女人!愿意违背一切她的价值观来完成目标。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4夜·旅程 (08) (作者:MIMIC) 妈妈躺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弯曲着膝盖:“很好……让我们做爱吧!亲爱的。那些女孩们快要等不及品尝她们的美味点心了。” “我只是……你真的想要……想要我干你吗?” “如果我们必须,我们……(喘气)必须……”她开始用她的手指轻轻地划过两腿之间。 “好,我们想要……嗯,尽快地结束这一切。”我跪在她分开的两腿之间,确认在我们变得开始做爱以前,她的阴户是润滑的。我笨拙、微妙地用我的指尖轻轻地撑开她的阴唇。妈妈发出另一个喘息,阴道里流出约四分之一杯的爱液到床单上,我猜她已经润滑了。 我站起身子,握着掌慢慢地套弄了几下坚挺的阴茎。我希望能先让自己兴奋到极限,这样就可以插入、射精然后抽出来。我不希望进行不必要的动作来增加妈妈的羞辱,对于我们必须做爱这件事,她已经展示了比她有的勇气了,我不想要再增加她的。 妈妈提起头和在自己的双腿间看我:“亲爱的,不要这样做。如果你太快射精,女孩们会一直吵闹,然后要我们在她们面前做爱。” “我……可是我……我们不想要……花的时间在不必要……” “哦,亲爱的,赶快插进来,”她转动她的眼睛:“我准备好了!” 我用力地吞了口口水,走向妈妈,调整龟头对准她的阴唇就定位,这使她发出了高音的喘息和卷曲她的脚趾。 我用力地吞口水:“我要开始了。” 推进。 下沉。 温暖! 而且湿润! “噢!天啊!亲爱的!停止!”妈妈尖叫。 “怎幺了?妈妈,对不起!我立刻抽出来。” “不要动!不要动就好!只是,只是……”她抬起脖子,嘴巴一张一合地喘息,像是试图清除在她脑中造成她非常非常痛苦的事物,或是非常非常性感的。 最后,她喘息着:“亲爱的……” “妈妈,对不起!我非常抱歉。你准备好的时候,告诉我,我立刻抽出来。我们不应该做爱,我们可以想另外的解决方法”“亲爱的……”她发抖着叹气:“我认为我可以……但是我做不到。我必须要告诉你,自从我们来到这里,我就……” “我知道,你一直忍受着羞辱和贬低,我感到非常抱歉。但是,它将在这里结束。你将不必再对自己妥协,不再需要了……” “艾伦?” “是的,妈妈。” “闭嘴,艾伦。自从我们来到这里,事情是……它们不是,亲爱的,这个身体并不像我们原来的世界一样。它非常的不同!那是……艾伦,你知道我最近的演技吗?” “当然,你的演出一直都很有说服力,妈妈。你……” “艾伦……我没有在演戏。” “我们将让你……你刚才说什幺?” “艾伦,用这个身体性交是很棒的,我是指非常棒。” “但是……但是……你是我妈妈!” “艾伦,从现在开始,我是你下流、饥渴、淫荡的妈妈!所以,你没有伤害到我,你也没有带给我羞耻和羞辱。嗯……实际上,你是。但是,这让我感到兴奋。” 她抓住床单,把自己的脚从我的腰部后面,移动成她的脚跟勾在我肩膀上。 “事实上,我想要让你像干非常欠干的妓女般干我。但是,我要警告你,你正插在我阴道内的阴茎,”她手机看片 :LSJVOD.收缩她的阴道来强调:“它让我现在是如此饥渴,我可能随时都会变成淫荡的母狗。我必须要……警告你。” 哇! 自己的母亲。 谁会想得到呢? “妈妈。” “是的,主人?” “继续动作并变成母狗。” “哦!”她尖叫着,我的臀部已经开始随着欲望前后摆动。过了一会儿,妈妈的脖子和背部开始紧绷,然后她开始用我无法想像的方式去跳跃、哀号和收缩阴道。 “别这样,艾伦,”爸爸砰砰地敲打着卧室的门:“让我们进去!听起来你们两个在里面干得很爽,我们也要参加。” 妈妈仍然神智清醒,但是却像是发情动物般地激烈跳跃着。我已经在她体内射精了三次,每一次她都立刻用嘴巴清理我的肉棒。 “我的精液点心在哪里?”瑞秋在门外面发着牢骚。 “哎哟!都被我吃光了。”妈妈色迷迷地看着我,在我面前弯下身子。 没有了,这里已经没有病态的厌恶性交…… 凌晨三点钟,我正抱着姐姐躺在我的床上,做着和我最近变得淫荡的妈妈以各种姿势性交的梦。梦里妈妈飘浮在半空中,正准备在半夜爬到儿子身上,让儿子好好地干一场。 妈妈拍打着床垫,然后跳到半空中。 我被床垫的震动弄醒,“干我!”妈妈哈哈地笑,低下身子,用润滑的阴户骑在我的小腹上,然后再次弹起?碜印? “嗨!”当姐姐也被吵醒,她抱怨了。 “安静!”妈妈一面上下摆动,一面告诉她。 “噢!别这样,妈妈!”卡罗抱怨着:“现在是半夜。” 妈妈伸手把嘈杂的女儿推到地板上。 “嗨!”卡罗在地板上抱怨。 “哦,艾伦!”妈妈说,调整她的阴道,对准我身上永久勃起的阴茎插入:“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停止寻找回到我们原来世界的方法!我一点都不想回去!我们到了天堂而且我永远不想离开。现在……我还想要的你,宝贝!”卡罗在几分钟后爬上床加入我们,然后我们三个一直做爱到天亮。 同时间,在另一个距离此地很遥远的宇宙里…… 另一个艾伦正骑在另一个芭芭拉身上,快速地摆动臀部干着她。 “亲爱的,”爸爸敲着浴室的门:“你没事吧?你的声音听起来就像个疯婆子。” “只是……只是……只是个坏掉的,亲爱的。” “没事就好。”爸爸犹豫不决地皱眉。 “真的没事。亲爱的,继续去工作吧!” “好吧!”他叹息了。他的妻子自从那闪电爆炸以来行为一直很诡异!他为她担忧。 母亲和儿子两个人在几分钟后一起达到高潮,但是,它并不像它应该那幺地让人满足。 “我真的很不喜欢这个地方,艾伦。”芭芭拉告诉她的儿子。 “我知道,妈妈。我正在想办法要找到回家的路。” “性交在这个宇宙中逊毙了,可这里的所有人都非常鄙弃性交。” “你是在告诉我,这是个彻底疯狂的世界:所有 存在的世界中,最扭曲变形的?” 芭芭拉摇摇头:“这些宗教、法律、邻居、家长——教师联谊会,甚至这些该死的幼稚园,他们的存在决定了人们要为所谓的罪过受罚!他们不管自己到底是为了什幺愚蠢的罪过而受罚,只是以痛苦与压抑来渡过人生。” 艾伦叹着气说:“而且他们决定没有人可以从痛苦中脱身。即使不被需要的宝宝们也被迫出生,使他们被迫渡过痛苦的生活。看起来就像是所有的人不允许任何人从痛苦的生活中脱身一样,妈妈。” “我们必须从这个扭曲的世界逃走,艾伦。我们一定要。” 艾伦叹着气:“与我们交换了世界的另一组我们,一定难以相信十分高兴地待在我们的世界里,他们甚至不知道有比他们原来所在的世界更美好的世界。” “但是我们知道,艾伦。所以我们必须要离开这个世界。” “你知道吗?……如果这里的原住民知道他们能够逃到更好的宇宙,他们会咳到把肾脏吐出来,并立即行动以确保没有人可以逃脱,永远自遭受疼痛的生活中逃离。像是某种可怕尺寸的柏林围墙,把人们关起来。” “只要能让我们离开这里,”芭芭拉挫折地叹气:“即使没有办法让我们回家,只要能让我们离开这里。” 当杰克说完他的故事时,他瞇起他的眼睛,“是时候看看今晚的命运如何了。”他拖长语气地说。 当杰克走到门口时,酒保和酒吧的客人们都大口的吞着口水。当他走到酒吧外面时,他们匆忙地挤到窗户和脸贴着玻璃看着外面。 扫帚和蝙蝠回来了吗?! 杰克走到停车场,发现扫帚和蝙蝠出现在那里。 “嗨!呕吐。”他向带头的蝙蝠打招呼。 他让蝙蝠拉着扫帚,准备要起飞时,酒保胆怯地离开酒吧走到停车场,“杰克先生!”酒保喊着。 “是的。”杰克瞇起眼睛问。 “先生,你能不能把我天花板上的血红大眼给拿走呢?” 杰克集中精神一会儿,然后声明:“那只眼睛已经消失了。还有事吗?” “嗯,如果我能够问,先生,出于好奇……五百年前你做了什幺现在绝对不想再做一次的事情?” “事实上……”杰克深呼吸:“五百年前,我……” 酒保肯定他自己其实并不想要知道答案,但是,他那该死的好奇心迫使他张嘴问了这个问题。 “我只好走路回家。” 【完】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5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01) (作者:微风) 沙沙……沙沙…… “哈……哈……” 男子穿着一袭破烂的黑布衣衫,紧握着腰间长刀,在高度及腰的黄褐色狗尾草中穿梭。 “奇怪……天色怎幺暗的这幺快?”男子奇道。 前方不远处便是一座阴郁的深林,隐约可见耸立在林中的屋宇轩顶。 “前面有人家……”男子精神一振,加快脚步向前行去。 杂草乱丛在深林前稀疏地散去,男子一脚踏入深林。 清脆的铃声响起,音色如同飞虫一般划过耳际。 回过神来,四周已是暮色垂降,仰头上望,天空一片郁蓝。 刚才走过的杂草乱丛已不知去向,男子身边尽是女人柳腰般粗细的瘦长树木,放眼望去,之前在林外所见的屋宇轩瓦也不见踪影。 心里一急,男子越走越快,最后奔了起来。 身边景物飞旋,但就是怎幺也走不出这座深林。 “啊!” 男子一个踉跄,被地上隆起的土瘤给绊了一跤,直直往前扑倒。 “什幺鬼东西?” 爬起来一看,才知道绊倒自己的是一团漆黑的物事,蜷在地上,不知是什幺玩意。 男子踢了它一脚,它动了一下,外形稍稍散开。 一股恶臭扬起,男子皱着眉,捂住口鼻。 定神细看,那个东西是人的尸体。它背对着男子,双手紧紧抱着膝盖,倒在地上。 黑色的部分是饱吸森林湿气的衣衫,男子用剑鞘把死尸翻过来。令人作呕的恶臭猛然飘散,燻的男子两眼昏花。 附着在尸体内侧的白色尸虫约莫有人的拳头那幺大,一感到尸体被翻动,便立刻四散奔逃。尸体的面孔已经腐烂的无法辨识生前的容貌,只能看到一团团乾枯的暗红色肉片。 “……不会吧?” 男子不禁骇道。 “难道……他是因为走不出这座林子……” 想着想着,男子背后冒出一阵冷汗。 宽敞的内殿中,一名男童穿着青白色的衣裳,用小手在筝上来回勾动。筝弦发出清脆的乐声。 主位上,四五个同样打扮的男童围绕着一名身着红底紫纹,八重单衣的女性。 瓜子脸,二重眉,双眸是妖艳的紫黑色,眼睑上抹着一层淡淡靛青,柔嫩的肌肤白里透红,人间绝无的美貌几乎要把身边一切生物的魂魄都勾了去。 女性露在袖外的纤纤玉手握着一把木骨纸身的夏扇,端正地坐在紫金垫上,静静欣赏男童所奏的筝色。 “主子……” 跟这闲静画面极不搭称的粗哑声音从殿外传来。 “有人闯进来了,主子,让阏伽去料理他。”声音的主人似乎唤做阏伽(音:烟茄)。 坐在主位上的女子用眼神令男童停止演筝。 “……这倒奇了,”女子轻声道,“这家伙身上的味道不是单纯的人,不知夹杂了什幺东西,竟闻不出来他是何来历。” “阏伽,你先别急着杀他,把他带回来给妾身瞧瞧,”女子道,“最近老是看这些男童表演,早就腻了,差不多是该换些新鲜口味的时候。” “是,主子!”那嘶哑的声音道,随即一阵沈重的脚步声,声音的主人似乎逐渐远去。 男子东奔西闯,但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出这道林子。 就在他几乎绝望之际…… “喂!” 男子大惊,转头一看,从林木深处,走出一个身材高大的巨人。 “啊……”男子惊讶地张大嘴巴。 巨人的肌肤是红色的,除了腰上裹了一条粗布之外,浑身赤裸,额上长着一对短短的尖角,黄浊的獠牙从嘴里往下探出,怎幺看都不是人类。 “鬼!……鬼!” 男子喊道,抽出手中长剑便往红鬼身上斩去。 红鬼伸出它铁棒般的手臂,铿的一声,把男子的长剑弹开,随即伸手将他一把抓起,不理会他如何挣扎,迳自将他扛在肩上。 “我们的主子想见见你,你才好运不用被我打死。”红鬼冷笑道。 在红鬼钢铸铁打的手掌下,男子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乖乖地随它摆布。 走出深林,映入男子眼中的是一座极为宽敞的古典宫殿式庭院建筑,现在只有在京城还能看到这样的建筑。 围墙之内,隐约可以看见三座主手机看片 :LSJVOD.殿的黄色轩瓦。 红鬼推开围墙上的一扇小门,弯着腰走了进去。 小门后,是一座人力挖掘出来的池塘,靠近岸边处点缀着几片荷叶,粉红色的花苞凭着风在荷叶中轻轻飘动。 红鬼背着男子走上长长的缘廊,缘廊前方连接着三座宫殿中偏东侧的宫殿。 在经过东侧宫殿正门的时候,男子一眼瞥见东对殿里面有一个女子,牵着两个小孩的手,慢慢往东对殿内房中走去。 女子仅穿着一件乌纱薄衣,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地在薄纱下摇晃。身边的孩子一男一女。 女子在推开内房门的时候,回头往东对殿门外望了一下。 男子的视线和那女子对上了。 柳叶乌眉,纤睫墨目,女子的五官清一色用最浓厚的墨色画开,连双唇都是淡淡的紫黑色。她的肌肤也因此显得极为雪白,在男子的注视下,那对水嫩双唇像是毒蛇的鳞片般闪亮。 女子浅浅地笑了起来。 红鬼脚步不停,很快的女子和东对殿都消失在廊柱轩宇之后。 再穿过一条较短的缘廊,男子被带到了中央的宫殿,寝殿。 隐隐地,寝殿正门里面就传来了幽寂的筝琴之声。 “……阏伽吗?”一道清脆悦耳的女音从殿内传出。 “主子,我把他带来了。” “摆着吧,你可以退下了。” 阏伽肩一挺,男子掉到地上,疼的抱着肚子。 阏伽嘿嘿几声,一步一步,在缘廊上发出刺耳的噪音,离开了男子的视线之外。 男子缓缓坐起身,从寝殿里面流泄出温暖的金光。 “进来吧,让妾身瞧瞧你长什幺样子。”一股令人迷醉的声音道。 男子缓缓移动脚步,走进寝殿之中。 八座灯台的火光照的殿内一片光明,男子首先看到的是两个男孩,都穿着青白色的衣裳,一人拨筝,一人用角板抚弄三味弦。 男童后面,又有四名男童,一样打扮,围绕在一名身着八重单(八件衣服的意思)美艳女子身边。 男子望着女子天仙般地面容,不禁痴了。 她的眉毛在额间分成两股,一长一短 ,微微上翘,以掌托天庭之势,在额缘下方展开。跟之前那宛如水墨画中的女子不同,眼前的女子就像是朝雾般的清飘无际,让人觉得她随时都会消失一般。 “你是谁啊?”女子问道,握着扇子的右手轻轻甩了甩。男童停止了演奏。 “呃……我是……” 男子回过神来,回答道。 “下人唤作冥海,本是服侍左参院的下户武士,但是……”男子欲言又止,“因为某些原因,现在是流浪之身……” “喔,原来是武士大人……”女子呵呵笑道,冥海看着她冰雪双颊,又痴了。 “妾身唤做青苑。是这间宅邸的主人。”青苑笑道。 青苑本来垂在背后的长发,此时却慢慢扬起,在青苑头上卷成一只高高的宝髻。 冥海惊讶地张大了嘴。 站在青苑身边的童男从袖中取出两只金钗,固定住青苑的发髻。 “你……难不成……”冥海惊道。 “男不成女不成的,妾身怎幺了呀?”青苑笑道。 冥海手足无措的模样,让青苑感到十分有趣。 冥海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握住腰间长剑,唰的一声抽了出来。 男童们立刻害怕地躲到青苑背后。 “你……你也是妖怪吗?”冥海结结巴巴地道。 “……”青苑眉头一皱,脸上表情极为不悦。 握着扇子的右手一挥,冥海耳边一阵嗡嗡巨响,长剑脱手,啸然而去。 只见长剑剑身在黑暗中微微闪亮,顷刻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浪人,妾身给你一个忠告,”青苑道,“最好不要再让妾身感到不快,对你没好处的。” 说完,青苑令男童取出一片坐垫,让冥海坐下。 失去武器的冥海战意全失,只好乖乖听话。 “山间陋居无以招待,你就勉强看看下人的表演吧。” 青苑道,用扇子指了指几名男童。 三名不过十岁的男童白里透红的脸蛋涨的发热,扭捏地走到冥海面前。 “快点,别让客人等了。”青苑笑骂。 三名男童听见青苑的话,脸上都是一阵惊慌。 冥海正在奇怪青苑要这几个小孩子表演什幺东西的时候,男童们开始褪下自己的衣服。 转眼间,男童们一身赤裸的站在冥海面前,双腿之间,白净的小肉芽轻轻发颤。 “这是……”冥海不禁疑道。 两名男童一起蹲到其中一名男童的胯下。左首的男童用手拨开稚嫩阴茎上的包皮。 “啊!”包皮被拨开的男童疼的喊了出来,全身发抖。 右首的男童待包皮完全拨开后,一口把沾满白色耻垢的龟头给吞入口中。 浓烈的尿臊味冲入男童口中,他皱起眉头,双颊胀红,卖力地前后移动头部。 “这……这……”冥海看着青苑,“你怎幺让这些孩子做出这种……”质疑道。 青苑冷冷地瞪着冥海。冥海立刻想起方才青苑的话语,连忙住嘴,以免她生起气来,也把自己跟那把剑一般的给轰飞了。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5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02) (作者:微风) 吸吮着阴茎的男童噗的一声把阴茎给吐了出来,肉芽稍稍挺起,变得比刚才粗了一些,但依然没比冥海的食指长到哪去。龟头上沾满了唾液,白色的耻垢似乎都被男童给舔食乾净了,龟头现在是粉红色的。 另一名握着阴茎后半部的男童接着把阴茎含入口中。 被两个同伴轮流吸吮的男童颈子附近红成一片,低头握着同伴的头发,轻轻晃动腰部。 冥海的视线不禁凝聚在男童的嘴唇上,十岁的男童身体就和女孩一样柔嫩似水,嘴唇也是又薄又软。那对嘴唇在小小的龟头上刮弄着,把另一人的唾液都吸吮乾净,然后慢慢地,整个龟头都被他吞了进去。 男童伸直脖子,阴囊在他的下巴附近晃动。之前吸吮阴茎的男童来到被玩弄的同伴身后,用手掌轻轻分开他的大腿。 “啊……啊!”站着的男孩轻声喊叫,“不要……舔那边……” 同伴的脸埋到他的臀部中,看起来是在舔舐着他的肛门。 次看见男童互相爱抚的冥海难堪地发现自己竟然硬了起来。幸好自己的衣衫松垮,看不出来阳根已然硬挺。 羞窘中,冥海往青苑的方向一瞥,她满脸笑意地看着冥海的股间,似乎早就知道他会作何反应似的。 “喂,你们别忘了招呼客人啊。”青苑道。 “嗯……嗯……” 被同伴前后舔舐的男童蹒跚地移动脚步,在他胯下的两名男童也自然地跟着他向冥海的方向挪动身体。 “啊……啊……”男童的眼中充满苦涩的欢愉快感,来到冥海跟前。 冥海不知所厝地看着男童,他弯下腰,伸出小手,解开冥海破烂的缠腰布。 男童轻轻拉开冥海的胯裤。 粗长的男阳高高挺立着。 青苑愉悦地欣赏着男童苦闷的表情。 男童慢慢弯下腰,张开小口,对准冥海粗大的肉棒。 一瞬间,冥海竟然感到无比的兴奋。 青苑脸上微笑不减,“……从他的反应看来,八成是淫魔之属……”心道。 “嗯?”眉头一皱,“又有客人?今天还真是热闹。”青苑轻声道。 “青苑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殿外突然传来一道凄厉的叫声。 一道白影闪电般飞入殿内,直冲青苑。 青苑不慌不忙,在冥海还不清楚发生什幺事的时候,扇子一挥。 只见一个少女僵在青苑面前三尺之处,两手紧握着一把长剑。 “啊!”冥海惊道,“我的剑!”少女手中所握正是自己的长剑。 定神细看,少女的背后竟然有一双长宽约莫六尺余的雪白双翼。少女一头黑发及肩,头顶绑着一只六角冠,身上裹着白布条绑成的肚兜,大腿根部的隐密处忽隐忽现。她愤怒地瞪着青苑,眼中直要迸出火花。 少女的年纪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双腿的线条纤细,大腿根部的肌肉紧绷,全身上下没有一点赘肉,看起来似乎是武家出身。 “唉呀,这不是天狗吗?”青苑奇道。 “死老妖!给我滚出这座山!”年幼的女天狗怒吼,“竟然……竟然把父亲给……”眼中倏地涌出一泉清泪。 “啊……”青苑恍然大悟道,“你是乌天狗的女儿啊……” “可是翅膀的颜色是白色的呀……”青苑看着稚天狗道。 “呸!”稚天狗吐了一口唾沫,当然青苑是不会被这种玩意触及身体的,唾沫还没接近青苑,便消失无踪。 “……”青苑脸色一变,瞳孔由黑转白,模样十分可怖。 “杀了我呀!死老妖!”稚天狗毫不畏惧地道,“反正你已经把这座山中的妖怪都杀光了,再多杀一个也不会怎样!我也不想活了!” 青苑缓缓举起右手,扇柄上凝聚出一股青烟。 四周的空气发出嗡嗡嗡的震动音,男童们纷纷退避到墙边,刚才负责表演的男童们赤裸着身体,害怕的躲到冥海身后。 冥海则被眼前突如其来的发展给吓呆了,不知所措地呆坐原地。 青苑一眼瞥见冥海,他股间的阴茎正缓缓垂下,青苑嘴角浮出一丝微笑,右手一挥,黑烟散去。 天狗突然往冥海的方向飘去。 腾的一声,冥海慌张的伸手接住往他怀中飞来的少女。 稚天狗昏了过去,长剑落地,铿锵一响。 “浪人,那只天狗是我给你的礼物。”青苑道,“看你要怎幺料理她都可以。” “我的礼物?”冥海奇道,今晚一连串的奇遇已经快要让他变成傻子一个了。 青苑若有所思地微笑,转身走入内殿。 男童们拾起衣裳,跟着青苑走入内殿。 在男童们进入内殿后,几名侍女陆陆续续地走进寝殿,冥海起初还担心她们也是妖怪,不过看起来她们和冥海一样都是人类。 一问之下,才知道这里的下人都是青苑从山脚下的村庄里面抓来的。 “……”冥海想了一会,问道:“其他人呢?男人都到哪去了?” 女仆们摇头不答,脸上充满悲哀之色。 在女仆的带领下,冥海抱着昏迷的稚天狗,来到西侧宫殿中的一间单房。 青苑前阴之章冥海二穿过连接西对殿和寝殿的缘廊,冥海跟在女仆背后,来到一间单房前。 女仆推开房门,让冥海进入房内。 点起烛台,房内仅摆着一座文台,一片垫着软垫的草席。房间最里面的墙上有一扇窗,幽蓝的月光隐隐从窗外透进来。 冥海把稚天狗平放在草席上,把自己的刀子放在一边。 “山下的无人村,原来是你们的村落啊……”冥海对门外持着灯笼的女仆道,“你们有几个人在这里做下人的活?” 女仆不答,慢慢把门拉上。 呀的一声,门关上了,随即又是喀的一声,女仆似乎从外面上了门栓。 冥海一惊,冲上前想要开门,但为时已晚,朱泥半褪的门板闻风不动。 “喂!你干什幺!”冥海喊道。 “晚上最好不要乱走比较好,”女仆道,“我明天早上再来帮你们开门。” 哒哒哒地,女仆似乎走远了。 冥海无奈的走回草席边,坐了下去。 “嗯……” 稚天狗呻吟了一声,身体动了一下。 在微弱的烛光下,稚天狗的双腿之间,阴影不断舞动。 虽然看起来还是个孩子,但稚天狗的身高其实已经到冥海的胸口,比青苑身边的男童要高的多。白色的布条缠住稚天狗的躯体,她的翅膀变得只有手掌那幺大,贴在背后。 冥海背靠墙壁,闭上眼睛。 黑暗中,男童弯着腰,张口想要把自己的阴茎含入口中的画面缓缓浮现,男童的双眼注视着勃起的肉棒,薄薄的双唇上沾满唾液而闪 闪发光。 睁开双眼,冥海发现自己的阴茎硬挺起来。 稚天狗依然昏迷不醒,双腿动了一下,翻过身来,正面对着冥海,侧卧在草席上。 她穿着一双草鞋,小巧的脚指圆滚滚的,小腿细长,大腿紧绷,被白布捆着的胸部微微隆起,腰部的曲线略弯,娇嫩的臀部缓缓晃动。 稚天狗的右腿抬了起来,两腿成ㄗ字形,侧身对着冥海。 一瞬间,冥海瞥见了稚天狗的股间,白嫩的肉缝细细一条,别无他物。 冥海的体内立刻充满了欲望,他站起来,把腰带解开,脱下胯裤和上衣,浑身赤裸地来到稚天狗身边。 冥海伸出手,把稚天狗的身体翻转过来,仰面向上。 稚天狗的双腿摸起来滑嫩无比,柔软的肌肤下,肌肉充满韧性。 冥海把她的双腿分开,在双腿中间,有一条小小的裂缝,裂缝周围是一小团肥软的嫩肉,白白净净。 冥海伸出手指,轻轻翻弄肉缝,肉瓣随着手指开开合合,粉红色的黏膜露了出来。 冥海兴奋地全身发热,龟头硬地肿胀生疼。 稚天狗的脸上没有之前激愤的表情,只是眉头微皱,双唇轻启,慢慢呼着气。 冥海把稚天狗的双腿抬起,放到自己腰上,她大腿下方的肌肤紧致滑嫩,摸在手里十分快活。 身体往前一仰,冥海用手指拨开稚天狗的双唇,在洁白的牙齿后面,是一块暖呼呼地肉片。冥海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用舌尖把稚天狗的舌头往上挑起,吸了出来。她的唾液带有些微的甜味。 冥海贪婪地吸吮着天狗的舌头,轮流含住她的上下娇唇,像是要把她的嘴巴玩弄殆尽般地四处舔舐。虽然龟头顶在肉瓣上,但冥海还不想这幺快插入她。 两人的唾液沾的稚天狗双唇附近一片湿润,冥海欢喜地抱着这具可爱的肉人偶,手指慢慢解开她身上的布条。 小巧的乳房露了出来,平坦的腹部上没有一丝赘肉,甚至可以隐约看见她肋骨的曲线。 冥海用手握住天狗的乳房,虽说如此,但其实不过是个比拳头略小一点的肉隆罢了。 用两根指头捏着樱桃般的乳头,冥海轻轻揉捏。 “呜呜……嗯嗯……” 稚天狗脸上露出苦闷的表情,嘴里泄出温暖的叹息,眉头紧锁,黑发在肩头轻轻摇晃。 看见她的表情,冥海更加的兴奋了。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5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03) (作者:微风) “呜呜……啊啊……”稚天狗的眼睛睁了开来,“这是……怎幺……” 冥海一直等待的时刻终于到了,他用力挺腰。龟头刺穿了一道薄膜,略黏的温暖液体渗了出来。 稚天狗身子轻轻一震,两眼圆睁,似乎还不大清楚发生什幺事。 她的肉缝不太湿润,但冥海还是将龟头直直插入到阴道的最深处,因为没有什幺黏液的润滑,嫩肉反而紧紧地吸附在阴茎上面。 “你……你在干……”稚天狗颤声道。 冥海略微抽出阴茎,然后又是一挺,龟头狠狠地插入稚天狗的嫩肉深处。 “啊啊!”稚天狗吃痛地喊出声来,娇嫩的脸蛋瞬间涨地通红。 “啊……啊……”冥海赞道,“好棒……好紧的穴……” “你在干什幺……”稚天狗挪动身子想要离开冥海,但被他紧紧抱住,根本无法动弹,“放开我……好痛……” “没关系的,马上就不会痛了。”冥海淫笑道,“马上就会舒服起来的。”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抓住天狗纤细的手腕,欣赏着她忍着疼,胀红的小脸,冥海感到自己似乎马上就要射精了。 “啊啊!好痛!”稚天狗痛苦地喊叫起来,五官都扭曲变形,眼眶里面渗出了泪水,“拔出去!快拔出去!” “啊啊……越来越紧了……越来越紧了!”冥海恍若未闻地笑了起来。 肉体被异物插入的痛苦反而让稚天狗的阴道夹的更紧,龟头的肉菱在插入拔出的时候,刮弄着肉壁,说不出的快活。 鲜血顺着阴茎滴落,稚天狗的大腿随着肉棒的动作,不断颤抖。 稚天狗挣扎着,像是离开水面的鱼一般,在冥海的胯下扭动。 冥海紧紧抓着她的双手,用自己的重量压在她身上,阴茎不断抽插。 “好痛!真的好痛!”稚天狗哭喊着,“住手!快住手!” “我要射精了!我要射在你的里面!”冥海狂喜地高声笑道。 冥海用力将龟头送入嫩肉的最深处,将滚烫的精液毫不保留地注入稚天狗的体内。 被精液一烫,稚天狗的腰肢抽搐起来。冥海压着她的腰,以免阴茎滑出蜜穴外,一边品尝她的痛苦呻吟,一边用手玩弄小小的乳头。 拔出阴茎,整根肉棒都是淡红色的黏沫。 稚天狗躺在草席上,大口喘息,脸上满是泪水,股间沾着几条血丝。 冥海握住她的小手,用她的手套弄起阴茎。 最后一股精液射了出来,沾的稚天狗满手都是。 冥海满足的笑着,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大腿内侧。 稚天狗往左边一瞧,眼睛里面映出了地上长剑的模样。 “呜啊!” 稚天狗突然跳了起来,一把推开冥海,抓起地上长剑,抽出剑身。 “你这……”稚天狗的眼中充满愤恨,嗓音颤抖哽咽,“你这……我要杀了你!” 不知怎的,冥海一点都不害怕,反而笑嘻嘻地看着她。 “你笑什幺!你这比妖怪还不如的东西!”稚天狗怒吼道。 稚天狗高举长剑,对着冥海当头劈下。 冥海一个侧身闪过,欺到稚天狗身边,握住剑柄,用力一扯,长剑登时从稚天狗手中滑出。冥海顺手将长剑扔到房间的另一头去,匡啷啷响个不停。 “下次握剑的时候,记得把手上的精液擦乾净。”冥海在稚天狗耳边轻声道。 “你……你这畜生……”稚天狗看着自己沾满精液的右手手掌,又怒又悲,颤声道。 “青苑已经把你给我了,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冥海笑道,“你竟敢骂主人是畜生,看样子我得好好教训你一顿。” 稚天狗怒极,挥手便往他脸上击去,却被冥海接个正着。 就算是年幼的稚天狗,她的力量也是远比一般人类要强的多的。 稚天狗不敢相信地看着冥海。 他的眼睛里面隐隐透出一股黑气。 “你……你不是人吗?”稚天狗又惊又疑,问道。 “你在说什幺?我可是你的主人。”冥海笑道,愉快地看着眼前挣扎的猎物。 在和稚天狗争夺的时候,冥海的阴茎一直是勃起的,稚天狗的反抗让他难以克制的兴奋,龟头涨痛的难受。 稚天狗想要抽回被冥海抓住的手,但却怎幺扯也扯不回来,反而自己的手腕还疼了起来。 “放开我!”稚天狗怒道。 冥海看着那具尚未成熟的美味躯体在眼前晃动,脸上充满了淫念。 “你想……你想干什幺?”稚天狗看见他淫邪的表情,不禁胆怯道。 “想干什幺?”冥海失笑道,“当然是想要肏你啊。” 稚天狗一脚往冥海腰间踢去,想迫使他放开自己的手,却反被冥海一把抓住,现在右手左脚都被冥海给抓地紧紧的。 冥海轻轻踢了稚天狗仅剩的右脚脚踝,她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冥海也顺势压了上去。 “哼……”青苑坐在内房中,对着镜子梳头,“有一点眉目了,但是现在还看不出来那家伙到底是什幺。” 沈重的脚步声从寝殿外接近。 “主子,我把东西带来了。”阏伽从殿外喊道。 “放到老地方去。”青苑轻声道。 沈重的脚步声又走远了。 “放手!放开我!”稚天狗依然不放弃地挣扎着。 冥海压着她的身体,用稚天狗的裹胸布条把她的双手捆住。被冥海碰过的布条都变成灰黑色的,坚韧无比。 稚天狗的双手被捆绑在背后,双腿则被冥海握在手里。 “你杀了我吧!”稚天狗喊道,“与其被你这样羞辱,我不如死了算了!” “你在说什幺?”冥海笑道,“你是我的东西,你死不死岂是你说了算的?” 冥海挺腰,把阴茎再次送入稚天狗体内。她的身体弹了起来。 稚天狗咬牙,脸蛋胀红,眼角猛然窜出一串泪珠。 在剧烈的疼痛之下,稚天狗也没有余力去反 抗冥海了。 冥海笑着,继续抽插。 跟次不一样的是,阴道深处慢慢渗出了黏滑的液体。 “怎幺?你开始湿了?”冥海问道。 “闭嘴,畜生!”稚天狗怒道。 啪! 左颊一阵热烫,暖呼呼的液体从嘴里面淌了出来。 啪! 这次是右边脸颊,冥海连续甩了她两个巴掌。 “就算我再怎幺心胸宽大,也不会原谅这样连续的无礼。”冥海冷冷道。 稚天狗脑袋里面嗡嗡嗡的响着,张开口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我……我才不怕你……”稚天狗道,双颊肿胀,“随便你怎幺打吧……反正我不想活了……” 啪!啪!啪! 冥海接着又甩了她几个响亮的巴掌,稚天狗的头顺着冥海的手掌左右飞舞,头发在空中甩来甩去。 重复几次之后,稚天狗动也不动,头偏在一边。 冥海抓着稚天狗的头发,将她拉起来。 她的双颊高高肿起,嘴巴里面满是鲜血,胆怯地望着冥海。 “听不听话?”冥海冷冷道。 过了一会,稚天狗慢慢点头。 冥海微笑,把稚天狗抱入怀中,轻轻亲吻她红肿的双颊。 “乖乖听主人的话,主人也不想这样打你啊。”冥海轻轻拍打稚天狗的背,像是再和自己养的小狗小猫说话一般地道。 稚天狗的身体在冥海怀中微微发抖。 冥海捧住稚天狗充满骨感的臀部,两人成莲花座姿,交合起来。 阴茎在狭窄的蜜穴中来回穿梭,为了减低自己的痛苦,稚天狗的穴也逐渐湿润。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5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04) (作者:微风) “你叫什幺名字?”冥海问道。 “……白……白羽……”稚天狗颤声道,因为双颊肿胀的关系,声音听起来跟刚才不太一样。 “白羽是吗?”冥海笑道,“来,叫声主人听听。” 白羽迟疑地看着冥海。 “怎幺,不听主人的话吗?”冥海笑瞇瞇地,但脸上却泛起了一丝冰冷的怒意。 “主……主人……”白羽害怕地道。甩在脸上的巴掌似乎比拳打脚踢更加有效,白羽失去了之前的刚毅,怯懦地观察着冥海的表情。 “再喊大声一点。”冥海兴奋道。 “主人……”白羽轻声道。 “大声点!”冥海用力上挺,龟头撞上了嫩肉,白羽疼地两眼翻白。 “啊啊!”白羽喊道,“好痛!好痛啊!” “快叫主人!”冥海狂乱地喊着。 白羽的肉穴抽搐起来,爱液的量也慢慢增加,本来贴在背后的翅膀突然伸展开来,啪答啪答地上下挥舞。 “噫噫!啊啊!主……主人!”白羽喊道,腰骨深处痉挛起来。 剧烈的痛苦和奇妙的麻痺感一瞬间充满了全身各处,双手被绑在身后的白羽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只好靠在冥海的双肩上,大口喘气。 蜜穴含着阴茎,猛烈收缩,冥海快活地抓住白羽的臀部,碰碰碰地往上顶。 “呜呜!呜呜呜呜!”从未体验过地奇艺感触让白羽流下泪来,体内又是痛苦又是欢喜,说不出的难受,彷彿自己变得不是自己一样。 “嗯……啊!”冥海呻吟道,再次在白羽体内射精。 滚烫的精液在抽搐的肉心上飞溅着,白羽浑身颤抖,趴在冥海的肩上,张口咬住他的肩膀。 过了一会,白羽的初次高潮终于缓缓退去。 黏糊糊的大量精液顺着两人的双腿往下滑落,白羽的翅膀不断发颤。 “舒服吗?这就是高潮。”冥海笑道,“虽然满嘴痛啊痛地,真的要快活的时候你还是挺舒服的嘛。” “……”白羽恨恨地看着冥海,但是害怕又被他凌虐,咬着牙不出声。 “你那是什幺脸?”冥海不悦道,捏住白羽肿胀的双颊。 白羽立刻疼地流下泪来,脸上的泪水似乎还未乾过。 冥海放开手,让白羽趴在草席上,自己骑在她的背后。 顺着她的大腿,冥海慢慢往上摸,手指触碰到那只被阴茎肏的又红又肿的蜜穴,甫开苞就被连续抽插,白羽的花瓣内侧满满的都是淡白色的残精。 “说:主人请你肏我。”冥海在白羽耳边轻声道。 “……那种话,我怎幺可能说得出来!”白羽哽咽地道。 冥海再次抓起白羽的头发,“我是你的谁啊?白羽?”手指捏着她的右颊。 “呜……呜……”白羽吃痛道,“主……主人……”泪水滚滚落下。 “还有呢?” “主人……请……”白羽的泪水像溃堤的洪水一般,“请你……肏……我……” “好,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再肏你一次。”冥海微笑道。 把舌头伸到白羽嘴里,她口中充满甜甜的血腥味,舌头呆呆地任凭冥海舔舐。冥海用力拉扯白羽的头发,她才连忙吸吮起主人的舌头来。 在小小的奖励后,冥海让白羽恢复趴在草席上的姿势,自己握着她的腰,从上而下,由后方插入。 “呜……嗯恩……”白羽呻吟着。 第三次被冥海插入,已经没有前两次那样激烈的痛楚了,甚至在身体深处还有一点微弱的快感涌出。 被阴茎开通的肉道顺从地让肉棒一插至底,龟头很快地又陷入饱吸精液的嫩肉之中。 “啊啊……”白羽不禁再次呻吟起来。 这次的呻吟和之前的呻吟都不一样,声音里充满了雌性柔媚的春情。 白羽不禁大惊。 冥海腰肢不停,握着白羽小小的臀部,把粗大的阴茎用力塞入那窄小的蜜穴之中。 “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一旦开口之后,那淫秽的呻吟便无法停止似地,白羽不断呻吟,顺着阴茎插入的节奏,张开口,忘却了身上的诸般疼痛,抽搐般地吸气,同时腹中也涌出美妙的感触。 “舒服吗?主人肏的你舒服吗?”冥海问道,趴在白羽的翅膀上,两手撑地,腰部迅速地上下移动。 “啊啊……啊啊……”白羽呻吟着,身体的反抗也消失了,臀部微微上挺,迎合着阴茎的抽插。 “舒不舒服啊?我在问你话。”冥海道,伸手掐住白羽的嘴巴。 “呜呜……”白羽低声道,“舒……舒服……” “多舒服?”冥海手上加力。 “啊啊!”白羽吃痛,“很……很舒服!”喊道。 冥海把嘴压在白羽唇上,贪婪的吸吮起来。 不知怎的,白羽感到股间一暖,大量的爱液从阴道深处泄了出来,双腿止不住的发抖,强烈的快感四处奔窜。 “噫噫噫噫!”白羽高声呻吟,肉体欢喜地高潮。 在白羽的高潮缓和后,冥海站起身,把白羽拉了起来,解开她手上的捆缚,把她带到窗户边。 窗户的下缘在白羽的腰部高度,冥海把白羽的手绑在其中一根窗棂上,迫使她往前弯腰,臀部翘起。 握着白羽的腰部,冥海再次把阴茎插入,肏了起来。 第四次的插入,白羽的蜜穴贪婪地吞咽着阴茎,肉壁黏在肉棒上,向内收缩。 白羽竟然在被阴茎填满的瞬间便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啊!”白羽无法抑制地高声喊道,“好舒服!啊啊!”爱液狂泄不止。 冥海伸出手指,把指尖按在白羽的肛门上。早就被爱液滋润的肛门缓缓敞开,冥海的手指顺利地进入了白羽的后庭之中。 “噫噫……”白羽喊叫起来,但是她的身体现在除了快乐,什幺都感受不到,“啊啊!不要屁股!不要碰我的屁股!” 冥海快乐地注视着白羽痴狂的模样,驱使腰肢,用阴茎撞击着嫩肉。 白羽在激烈的快乐中抽泣了起来。 虽然肉体因为强大的欢愉而颤抖,但白羽的精神却充满了痛苦。 家族被屠,山林被夺,乌天狗的末裔被人类玩弄、奸淫着。 白羽的双腿又颤抖起来,美妙的高潮又降临在她身上。 “啊啊!好棒!”嘴里自动发出淫秽的喊叫声,“好舒服!啊啊!” “舒服吗?”冥海问道,“还想要主人继续肏你吗?” “好舒服!肏我!”白羽一边抽搐,一边喊道,“主人!肏我!主人肏我!” 泪水不断的从白羽的双眼和蜜穴中涌出。 冥海开始射精。 白浊的团块状黏液一沱一沱地从白羽的股间落下。 冥海紧抱着白羽,她的翅膀在两人之间 拍打。 在高潮止歇后,冥海把白羽解开,让她躺回草席上。连续的高潮让她精疲力尽,已经无法反抗冥海了。 这一次,冥海从正面插入手机看片:LSJVOD.白羽,粗大的阴茎缓缓滑入白净的肉瓣之中,感觉就像是用肉棒在白羽身上开洞一般,肉瓣随着阴茎陷入了蜜穴之中。 白羽的肉穴已经是完全的氾滥状态,充满了大量的精液和爱液,在阴茎的搅动下发出咕噜咕噜地声音。 冥海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样下去,说不定过几个月,你就会怀主人的种了。” 白羽一惊,突然挣扎起来。 “不要!我不要生你的孩子!死也不要!” 冥海没有料到白羽还有这样的力气,被她猛然推开。 白羽挣扎着站起,翅膀一歪一扭地。她往房间另一边走去,捡起地上的长剑。 她举起长剑,将剑刃放到自己的脖子上,准备要自裁。 冥海冲向白羽,迅速夺下长剑,把它丢出窗外,以免白羽又作出类似的举动。 “我应该已经说过了,你是我的东西,要不要死也是我来决定。”冥海冷冷道。 用完最后的力气,白羽的翅膀慢慢缩小,人也无力地坐到地板上。 冥海握住肉棒,把龟头送到白羽面前。 “舔吧。”冥海命令道。 白羽缓缓伸出双手,握住滚烫的粗大阴茎,把龟头含入口中,用舌尖笨拙地舔舐起来。 由于白羽的口技太过驽钝,冥海不耐烦地抽出阴茎,把白羽推倒在地,再次插入她的屄中。 “我要让你生我的孩子,白羽。”冥海笑道,抽插起来。 “不要……”白羽无力的呻吟着,“啊啊……好棒……好舒……” 冥海用力挺腰,龟头猛烈插入嫩肉之中。 “噫噫噫噫!”白羽欢喜地呻吟着,“好……啊啊!” “你要怀我的种,白羽!”冥海狂喜地喊道,“你是我的肉瓮,只能生我的种!” “啊啊!好!啊啊!” 白羽只能一边欢喜地呻吟,一边抽泣着。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5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05) (作者:微风) 天明。 白羽的身上沾满了一层淡白色的黏液。 她含着冥海的阴茎,虽然早已满腹精液,但还是不断的吞咽着。 “天亮了……”冥海望着窗外道。 整夜都坚挺无比的阴茎,此时终于垂软下去。 冥海拔出阴茎,站起身,穿上衣服。 白羽脸神呆滞地望着他。 “杀了我。” 冥海停止动作,回头望着白羽。 她的双眼失去了光泽,浑身都沾满精液。 “你在说什幺?白羽?”冥海笑着把白羽扶起,“你是我重要的肉瓮子,我怎幺会随便把你杀掉呢?” 一只手伸入她的股间,冥海从蜜穴中挖出一团黏稠的液体。 “……你不是人……”白羽低声道,“……你是妖怪……” 冥海把沾满黏液的手指插入白羽的口中,让她吸吮指尖的黏液。 捡起地上的黑色布条,冥海把白羽的手绑在胸前,把翅膀从根部绑住。 最后,冥海用黑布条把白羽的眼睛和嘴巴也朦了起来。 在白羽几乎无法作出任何动作的情况下,冥海像是肏着肉人偶一样地,又把她肏了一次。 在白羽高潮数次后,冥海在她体内射精,并用黑布条在白羽的下体附近紧紧绑出一个丁字形,绑缚的太过紧绷的结果,一些精液从白羽的股间溢出。 冥海再用一条黑布绑在白羽脖子上,像是牵着小狗一般地,拉着她,走出单房。 白羽蹒跚地跟在冥海背后,每走一步,那黑布就陷入裂缝中一分,最后终于与嫩肉完全地咬合在一起,紧紧纠缠。 青苑前阴之章冥海三阏伽扛着一具死尸,慢慢穿过庭院。 夜色中,只有远处的烛台火光在随风飘曳。 “啊啊……啊啊啊啊……”陌生的女性哭喊细细长长地飘入阏伽耳中。 “……嗯?”阏伽停下脚步,往声音的来源处望去,“没听过的声音……听说今天有一只母天狗闯了进来,难道是她的声音吗?” 哭喊声断断续续地,一会儿便听不见了。 阏伽于是继续往前走去。 庭院南方是宽大的钓池,像一卷黑绸展开在阏伽面前,闪闪发光。 阏伽脚步不停,踏入钓池中,粗大的脚板陷入池底淤泥内,缓缓前进。 过了一会,阏伽来到了钓池中央的小岛上。 小岛上有一道阶梯,往地下延伸约莫十尺余长,横宽约可容五人并肩而行。 阶梯尽头是两扇斑驳的厚重木门。木门上面,满布白色的网状物,一层一层把门裹地密不透风。 阏伽站在阶梯上,左右观望,除了它之外,四周再也没别人。 “嗯?”阏伽疑道,“怎幺不见了?” “黑云!喂!黑云!”阏伽大声道,“你死到哪里去了!快出来!我要把主子的东西放进去啊!” “……我的名字叫做墨霞。” 阏伽抬头上望,在一边的树梢上,一个漆黑的人影以倒吊之姿,缓缓滑下。 那人一翻身,站在阏伽面前。 “我的名字可不是随你高兴怎幺叫就怎幺叫的。”那人不悦道。 穿着一袭乌纱博衫,雪白的肌肤几乎一览无遗,肉感的丰臀媚乳随着脚步挪动而上下摇晃。 她正是冥海在东对殿所看到的女子。 墨霞两手交叉在胸前,紫水晶般闪亮的嘴唇冷冷地笑手机看片:LSJVOD.了笑。 “你在干什幺?难道你不知道主子要放东西进去吗?”阏伽质问道。 “我当然知道,我只是哄孩子睡觉花了一点时间而已。”墨霞回答。 “哼,真的吗?天才知道你们这些鬼东西在搞什幺玩意。”阏伽没好气地道,“快开门!” “要是不信的话,你自己开门啊。”墨霞冷笑道。 “我要是解的开那团白丝,还用的着叫你来吗?” “哎呀,你也知道你解不开啊?” 墨霞呵呵一笑,走到阶梯下方,伸出双手,轻易地把门上彼此纠缠的白丝一举拨开。 阏伽扛着死人,推开门板,走了进去。 过了一会,阏伽走了出来,肩上的死人却没跟着出来。 墨霞又把白丝放回原位,均匀地布置在门板上。 “没事了吧?我要回去了。”墨霞道。 “回去吧,你这没用的东西。”阏伽笑道。 墨霞瞪了阏伽一眼。 “不过是个纸人,还真敢口出狂言呢。”冷冷道。 “哈!主子随手捏制的式神都要比你们有用的多,真不知道这几百年你们都在做什幺!”阏伽哈哈笑道。 墨霞怒视着阏伽,一语不发,手一扬,整个人便飞上了树顶。 “哈哈……” 阏伽哈哈大笑,转头走入钓池,顺着原路回去。 男童们又是惊讶又是好奇地围在白羽身边,用手指在她身上东戳西戳。 双手被缚,口目被制的白羽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男童们的骚扰,但她越是躲避,男童们就越是想要玩弄她。或用手指戳她的乳房,或是拉扯深深陷入肉缝中的黑色布条。白羽只能嗯嗯嗯地呻吟。 “……”青苑看看白羽,再看看冥海。 冥海笑呵呵地注视着白羽扭捏地躲避男童的模样。 “不过一夜,竟然可以把桀骜不驯的乌天狗调教到这种地步。”青苑心想,“寄宿在这男子身上的,看来不是普通的东西。我一开始以为是淫魔之属,似乎是想错了,淫魔至多只能影响被寄宿之人,但是这头天狗明显地受到术力的控制。” “……说不定,吃了他,我就可以……”青苑沈思着。 “青苑,”冥海对着青苑道,“你看起来好像有心事?” “是吗?妾身正在想你不过区区一介肉身,怎幺把乌天狗调教得这幺乖巧的?”青苑回答道。 冥海也笑了起来。充满淫念的双眼在青苑身上上下打转。 “连我也想动,胆子倒不小。”青苑在心中冷笑道,“不过凭你现在这副模样,连我的衣角也摸不到的。” 冥海起身,拉着绑在白羽脖子上的黑布,将她牵到青苑面前。 “青苑,请鉴赏一下我这只不入流的肉壶吧。”冥海笑道。 知道面前的人就是青苑,白羽突然冲上前,想要攻击青苑。但是脖子一紧,冥海扯住她颈子上的布条,白羽失去平衡,脚一滑,跌在地上。 “呜呜……呜呜嗯嗯!”嘴巴被布条蒙住,白羽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咕哝。 “真是凶暴。”青苑道,手中扇子一挥。 白羽双脚发抖,身子在地上滚动。从肉缝之中,溢出大量的黏液。绑在她股间的布条也沾满了淫汁。 “妾身是很宽大的,让你感受一下无上的快乐。”青苑笑着,打开扇子,遮住自己的面孔。 “嗯嗯!嗯嗯嗯!”白羽满脸通红,股间的爱液不断涌出,地上很快便起了一泓小池塘。 抽搐的双腿软绵绵地摊在地上,白羽不再挣扎,嘴里也没了声音,似乎失神过去。 “把她的束缚解开吧,一时三刻内,这小丫头是没力气站起来的。” 冥海依言将白羽身上的黑布取下。 白羽的身上多了几条鲜红的凹痕,双眼无神地看着屋梁,娇唇上沾满唾液,两腿大开,花瓣又红又肿。 男童们好奇地聚在白羽的股间,伸出手指在她的阴阜上又揉又捏,沾的爱液满手都是。 “妾身的小朋友们似乎对你的小天狗很有兴趣,”青苑道,“可以让他们玩一下吗?” “想用便用就是了。”冥海笑道。 青苑用眼神示意,男童们于是肆无忌惮地在白羽身上把玩起来。男童们或是用手指插入白羽的下体之中,把浑浊的精液都挖了出来,或是把衣物褪下,用自己小小的肉芽在她脸上磨蹭。 “呜呜……嗯嗯……”白羽轻轻呻吟着。 一个男童用手掰开她的嘴巴,把肉芽插了进去。 冥海看着看着,自己的下体也发涨生疼。 “……若是想要使用妾身的小朋友的话,尽管用便是。”青苑见了冥海脸上的表情,道。 “那我便失礼了。”冥海兴奋道。 褪下衣物,粗大的肉棒昂然挺立,阴茎上青筋暴起,龟头紫红。 青苑冷冷地观察着冥海神情的变化。 昨晚初见冥海之时,他脸上还没有如此明显地淫虐神情。现在他身边却散发着淡淡的黑气,虽然感觉不出什幺妖力,假以时日,或许会发展成值得一见的东西也说不定。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5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06) (作者:微风) 青苑在心中细细盘算,要现在就吃了他,还是冒险再等上一会,看看这家伙究竟会变成什幺东西? 冥海抱住一名裸身的男童,握住他的肉芽,轻轻把玩起来。 “啊……”被冥海从背后抱住的男童一惊,但是却没有反抗。 冥海粗大的肉棒在男童的大腿内侧来回摩擦,一只手握着男童稚嫩的阴茎,上下套弄。 “啊啊!”男童腰肢一颤,“啊啊啊!” 阴茎在冥海手中颤抖,男童看起来是高潮了,但龟头前端却没有射出精液,仅是涌出少许透明黏液。 冥海用手沾取男童的黏液,涂抹在他的臀部上,指尖轻轻磨捻小小的肛门。 其他几名男童看见冥海玩弄自己的同伴,都靠了过来,注视着那根粗大的肉棒。 冥海让男童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勃起的稚嫩阴茎在男童的股间晃动着。 粗大的龟头抵在男童的肛门上,慢慢地滑进去。 “呜啊!”男童疼地哭了出来,“好痛!快拔出去!”身体扭动着挣扎起来。 冥海兴奋地抓住男童的腰,接着把剩下的阴茎也插进小小的肉洞中。 “啊……啊……”男童痛苦地喘息着,腹中被阴茎所填满,说不出的难过。 其他的男童们不安地望着青苑,但青苑仅仅用眼神示意,告诉他们服从冥海的指示。 在完全插入后,冥海开始缓缓拔出阴茎。男童的身体轻轻发颤,短短的肉芽在股间晃动,龟头上不断涌出黏液。 拔出阴茎,冥海的肉棒上沾着一层薄薄的淡黄色液体,男童的肛门扩大到了极限,露出肛门内鲜红色的肠壁。 冥海把男童的臀部展示在其他男孩面前。 看着同伴扩张的肛门,男童们忘了同伴正在受苦,纷纷围绕在他的肛门前。 在冥海的指挥下,男童们开始轮流把自己的阴茎插入那只扩张的肛门中。 “呜……啊……”被插入肛门的男童轻声呻吟着,现在进入体内的阴茎要比冥海的肉棒小得多,腹部也不再像刚才那样痛苦了。 从肛门深处的苦闷之中,一丝诡谲快感缓缓扬起。 肏着同伴肛门的男童,用手握住他的阴茎,轻轻套弄。另一人来到他面前,先亲吻男童的唇,然后把自己的肉芽也插到男童嘴里。 肛门和口腔都被同伴们用阴茎插入,男童的身体不断抽搐着。 粉红色的龟头上,透明的黏液不断滴落。 青苑注视着冥海,他身上的黑气随着寝殿内淫糜气氛的高涨,越来越浓厚。 “附着在这家伙淫欲内部的东西,到底是什幺呢?”青苑心想,“如果能对我的修为有所助益的话那就还好,怕就怕它是什幺不好的玩意……” 冥海挥手,招呼两个在一旁观看同伴彼此奸淫的男童来到身边。 其中一个男童,正是昨天想要舔舐冥海阴茎的孩子手机看片 :LSJVOD.。 冥海让他们握住自己的阴茎。男童们伸出舌头,吸吮起冥海的龟头。 小小的粉红肉芽在龟头上像是蛞蝓般地缓缓蠕动,偶尔两条肉芽碰在一起,它们便互相吸吮对方的身体,舔舐彼此的体液。 四片薄唇贴着龟头,慢慢滑行,把龟头内涌出的透明黏液吞入腹中。 冥海满足地看着两个小男孩胀红着脸,拼命吸吮的模样。 “青苑,”冥海抬头看着坐在上位的青苑道,“要是不介意的话,要不要和在下一块同乐?” “不用了,”青苑冷冷道,“妾身宁愿坐在这静静观赏。” 冥海推开身边的男童,站了起来,在青苑的眼里,他身边的黑气正猛烈地翻滚着。 “自己一个人在旁边看不会很无趣吗?”冥海笑道,走向青苑。 冥海脸上的神情淫邪无比,青苑腹中一阵恶寒。 青苑瞪着他,一股寒风袭向冥海,把他身边的黑气吹散的一乾二净。 冥海神色一变,满面怯色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想想你的身份,浪人,”青苑压抑着自己想要当场击杀他的欲望,冷冷道,“回去坐下,想怎幺玩那些男孩都随你,但别再痴心妄想了。” 冥海难堪地走回原地,在男童们的注视下,把白羽的身体拉了起来。 将阴茎插入白羽体内,冥海激烈的抽刺着,男童们兴味盎然地看着白羽和冥海接合处,沾满爱液的阴茎闪闪发光。 “啊啊……啊啊……”白羽呻吟着,腰部痉挛起来。 “这家伙……”青苑体内的不快之感难以挥去,独自沈思“难不成……”一边观察着冥海的动作。 “……让他去会会墨霞好了……”青苑心想,“若是我的预感没错……大仇可报……”趴在地上的男童腰部激烈抖动,背后的同伴抓着他的肩膀,无法控制地用力前挺,把阴茎插入男童之前被冥海撑开的肛门。淫汁不断从鲜红的肉洞边缘渗出,顺着两人的大腿滑下。 两个男童握着自己的肉芽,一起插入白羽口中。 看着白羽的舌头在男童的阴茎下蠕动的样子,冥海射精了。 黄昏时分,冥海牵着白羽,她的双翼被捆绑起来,两手缚在背后,被脖子上的黑布拉着走。 两人穿过缘廊,来到东对殿的正门前。 东对殿的摆置没有寝殿那幺高贵,正殿中央摆着一张床,从屋梁上垂下四面廉幕,把床铺四周围住,只有正面的廉幕用绳子固定出一道小门般地入口。 除此之外,还有几张文台,几道屏风,灯台数座。 正殿后方的内房大门深锁,隐隐传来幼儿的低语声。 “墨霞……就是我刚进来时看到的女人……” 冥海回想着初次见到墨霞的时候,她在薄纱下的丰臀一扭一扭地,立刻淫心大作,肉棒在胯裤中猛然挺起。 然而四下环顾,却见不着那妖娆的身影。 “……真稀奇,居然有客人到这东对殿来找奴家……” 又娇又柔的妖媚嗓音从两人的顶上传来,冥海抬头一看。 一条白嫩嫩的腿在横梁上晃呀晃的,横梁上似乎坐了个人。 “你就是墨霞吗?”冥海问道。 “嗯……”墨霞嗔道,“怎幺这幺没礼貌,还没见到奴家的脸,就直接叫奴家的名字。” 听见墨霞挑逗似的声音,冥海浑身欲火,难以按耐,恨不得飞上屋梁,狠狠奸淫那个软绵绵的肉穴。 “何不下来说话?让我看看你的脸吧。” “嗯……” 墨霞沈默半晌。 “奴家才不要呢,你那话儿又粗又硬,脑子里面就想着要捅奴家的 小穴,奴家才不依呢。”墨霞三分怒七分喜的语调,让冥海六神无主,绕着屋梁下方的柱子打转。 冥海突然想起白羽会飞,连忙对着她频使眼色,一边伸手把她双手双翼上的束缚解开。 白羽正想拒绝,屋梁上的墨霞就道:“没用的,那小女娃儿一飞上来,奴家就会把她钉在墙上,不管你怎幺说,奴家都不想下去的。”语气似嗔似笑,直让冥海心痒难耐。 “除非……”墨霞欲言又止。 “除非怎样?”冥海连忙问道。 “有个家伙,老是喜欢欺负奴家,可是碍着青苑主子的面子,奴家也不敢对它怎幺样……”墨霞轻声道。 “……要是我把它给除掉呢?”冥海心念一转,道。 “哎呀,这可不行啊!主子会发大脾气的!” 墨霞道,但口气里一点听不出担忧的模样,反倒是欢喜成分居多。 “要是我真除掉了它,你可愿意下来?” “嗯……”墨霞低声道,那只白嫩的小腿在梁边晃呀晃地,“等你除掉了它……奴家再想想……”“告诉我那家伙是谁,我现在就去除掉它!”冥海道。 “它呀……现在应该在这边出去,顺着缘廊往南走的地方,在那儿守门吧?” “墨霞没有直接说出它的名字,”你去那边,就可以看见它了,很显眼的。 冥海立刻奔出东对殿,白羽被他扯着,一跳一跳地跟在后头。 “哎呀……跑掉了……”墨霞轻声笑道,“呵呵……不知道是哪个会被除掉呢?”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5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07) (作者:微风) 没跑多久,冥海就到了缘廊尽头。 四周的景物似曾相识,仔细一看,正是昨天阏伽扛着自己进来的地方。 缘廊下方,是一道花草小径。 远远地,白色围墙前,站着一个红红的人影,又高又大,正是阏伽。 “难道……她说的是阏伽?”冥海心中一惊,不禁低声暗咒。 “嗯?”阏伽见到冥海两人走近,怀疑地瞪着他们俩。 “干什幺!”阏伽吼道,“想逃走吗?不要命了是不是!” “什幺话,要真想逃,还会专程跑到你面前来吗?”冥海笑道。 心中不断盘算,但怎幺也想不出杀死阏伽的方法,冥海不禁焦躁万分,快到手的嫩穴就要飞了。 “那你们来这做什幺?”阏伽问道。 冥海嘴上一边敷衍应对,一边轻轻捏了捏身边白羽的臀部。 “干嘛?”白羽没好气地道。 冥海用眼神示意,要白羽冲上前去。 “我才不跟鬼打交道哩。”她别过头道。 “……你今晚还想睡吗?”冥海冷冷道。 白羽脸上显出惧色,昨晚被冥海整夜凌虐,似乎已经对她造成很大的影响。 “快上!你不是天狗吗?不过料理一个恶鬼罢了,应该很简单吧?”冥海快手快解地解开白羽身上的捆缚。 “……我要是真的很强,怎幺还会被你绑成这样……”白羽扭了扭身子,甩开身上的黑布条,低声道。 “你们两个啰哩巴唆些什幺!”阏伽见两人神色诡异,不禁怒道,“快给我滚!” 它抡起身边的木柱,大步往冥海身边走来。 冥海用力在白羽背后一推,她一个踉呛,往前跌出。 阏伽见到白羽靠近,二话不说,两手握住木柱,用力一挥。 呼的一声,木柱挥空,白羽双翼展开,飞上空中。 她飞快地绕到阏伽背后,用力一脚踹在它脑门上。 冥海立刻在心中叫好,但看见阏伽的反应,不禁脸色一白。 阏伽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蚊子咬都比你这痒的多。”冷笑道。 它立刻再次挥舞木柱,白羽一边闪躲,一边伺机攻击,但是似乎都起不了什幺作用。 在如此缠斗数回后,白羽一个不小心,被木柱给打到了右脚,整个人在空中翻了一圈,掉在地上。 阏伽不理会坠地的白羽,反而直直朝着冥海走来。 冥海想要逃跑,但阏伽长手一伸,立刻将他抓在手里。 阏伽的手指铁箍般铐在冥海胸口上,越来越紧。 “呜啊!”冥海痛苦地惨叫起来。 “哼哼,没用的东西,”阏伽笑道,“死了变成咱主子的饵食吧!像你这种只会玩弄小妖的人类,也敢在主子面前放肆!” 冥海听见阏伽嘲弄的话语,虽然浑身疼痛欲死,胸中却燃起一股无名怒火。 “混帐!”冥海怒道,“凭你也想杀我?” 一股黑气从冥海身上涌出,阏伽登时感到一道大力从手掌中反弹出来。 “……小子,似乎还有两下子。”阏伽惊道,放下另一只手握着的木柱,用双手猛力掐住冥海的胸口。 随着怒意高涨,冥海胸口的痛苦迅速消逝,浑身充满力量,他大喝一声,用力撑开阏伽的双手。 受到突如其来的巨力反震,阏伽一个不稳,跌倒在地。 冥海扑上前去,骑在阏伽胸口上,双手掐住它树干般的颈子,手指像是陷入流沙一般地消失在红色的肌肉下。 “你……你……”阏伽无法呼吸,“人类……怎幺可能……” 阏伽布满肌肉的粗壮颈项,在冥海手中畸形地凹陷,看起来就像沙漏一样,中央越来越细。 “呜……呜……”阏伽呻吟道,“呃……” 冥海的双手握在一起,阏伽石臼般的大头从颈子上落下,在地上来回滚动。 看着手中鲜红的断骨残肉,冥海发现阏伽的身体正在逐渐缩小。 最后,手中只剩下一张破破烂烂,没了头部的纸人形。 “哈哈……哈哈哈哈!”冥海高声狂笑。 白羽爬起身,一跛一跛地走近冥海身边,惊骇地看着他身边那团飞舞的黑烟。 黑气钻入冥海的口鼻之中,进入了体内。 “喔,白羽!”冥海高兴地看着白羽,“我杀了它!我杀了它!哈哈!” 在冥海的双眸中,黑气缓缓滑动。 白羽胆怯地退后一步,冥海一把抓住她的手。 “怎幺,你不高兴吗?主人把强敌给杀了,你那是什幺表情?”冥海怒道。 “没有……”白羽低声道。 低头一看,冥海的阴茎在宽松的胯裤上制造出十分明显的隆起。 “喔……”冥海顺着白羽的眼神,“原来是想要这个啊?”笑道。 “不是!我没有!”白羽连忙否认。 “不用装了,我知道你很喜欢被主人肏的。”冥海笑道,把身上衣服褪下。 肉棒暴怒地昂扬着,白羽惊讶地看着那根跟自己手臂一般长短的粗大阴茎。 “怎幺变得比昨天还大?”白羽不禁惊道。 “哈哈!你很高兴吗?”冥海笑道,一把抱住白羽,把嘴压了上去。 “呜……嗯……”白羽挣扎着,左右扭动,不愿让冥海的舌头闯进来。 冥海一把掐住白羽的双颊,难以置信的大力迫使白羽张开了双唇,冥海热呼呼的舌头立刻闯了进去,贪婪的四处吸吮。 “你是死了不成?”冥海在舔舐半天后,怒道,“不会吸一下主人的舌头吗?” 白羽只好吸吮起冥海的舌尖,把他的唾液吞入腹中。 腰骨深处逐渐发热,热气暖暖地往股间缓缓滑出。 白羽的身体逐渐软化,冥海用手指插入了她的蜜穴中。 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啊……啊啊……”白羽呻吟起来,无视精神的痛苦,身体恣意地享受着肉体的欢乐。 “怎幺,这幺快就想要被肏了?”冥海笑着,把手指拔出。 指缝间一层薄薄的透明黏膜。 白羽满脸通红,额上露出晶莹汗珠,腿上一痛,刚才受伤的脚一个不稳,跌倒在地。 冥海笑盈盈地握住她的双腿,往两边分开。 今晨被肏地红肿发涨的肉穴,拜天狗惊人的生命力之赐,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白净纯洁的模样,娇羞地躲在花瓣里。 用龟头撑开两片娇小地花瓣,抵住蜜穴,冥海慢慢挺进。 “啊……”白羽不自禁地呻吟。 嫩肉被火热的龟头一寸寸撑开,阴茎插的越来越深。 “嗯嗯!”白羽咬牙,难以置信的快感让她浑身发抖,龟头陷入了最深处的花心里。 “啊啊!好!啊啊 !”白羽忘我地喊道,“不行了!啊啊!” 嫩肉激烈的抽搐起来,把深陷在白羽体内的半截阴茎紧紧包裹,贪婪地吸吮。 “这幺快就去了?我还有一半没进去哩?”冥海笑道。 冥海挪动腰肢,龟头在白羽体内搅动起来,蜜穴里面滋滋直叫。 “啊啊!噫噫!”白羽双脚一抖一抖地抽搐,乳头涨地发疼,双手紧紧抓着冥海的臂膀。 龟头离开了花心,似乎找到了另外一条通路,缓缓地朝向白羽体内的另一个方向挺进。 “哈……哈……”白羽喘息着。 突然一阵剧痛。 “啊啊!”白羽两眼翻白,痛苦地腰部上下痉挛,“好痛!好痛!好痛!” 冥海感到阴茎进入了某个弹性较弱的肉道之中,龟头正在把道路撑开。 “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去!”白羽抓着冥海的手,哭喊着哀求道。 “你在说什幺?正在舒服的地方呢?”冥海欢喜地笑道,“夹得我好紧……”“噫噫噫噫!”白羽尖声哭喊,失神过去。 冥海自顾自地继续前挺,龟头穿过了那狭窄的通路,进入一个肉壶之中。 龟头抵住最深处的肉壁,阴茎终于完全插入了白羽体内。 兴奋的冥海在阴茎把道路拓宽之后,立刻抽插起来。 “嗯……嗯……”白羽的身体随着阴茎的抽送而上下起伏,“啊啊!”最后又痛地醒了过来。 “舒服吗?白羽?”冥海快活地问道,“我正在肏你的子宫呢。” “子……子宫?”白羽满脸泪珠,不解地看着冥海。 “子宫是生孩子的地方,”冥海道,肉棒滋滋滋地在白羽体内一进一出,“等一下我把这里面都装满我的精液,你就会怀我的种了。” “……啊?”白羽脸色惨白,“不要!求求你!不要!”连忙哀求道。 “什幺?”冥海怒道,“你这家伙,想要违抗主人的命令吗?” “不是……”白羽看着冥海,挤出一丝微笑,“白羽只是……只要不要射在里面,不论主人说什幺,白羽都听主人的话……” 根据昨晚的经验,正面顶撞只会让自己遭受无比的痛苦,而且最后还是无法避免被蹂躏的命运,与其如此,不如主动示好,说不定冥海会因此而对自己好一点。 仅仅一晚,冥海已经把乌天狗的傲气从白羽身上给剥地乾乾净净。 “乌天狗不能和别种族通婚的……这是自古以来的规定……”白羽柔声道,“所以……主人。” 虽然现在可能已经为时已晚,但要是被冥海这样不断在体内射精,自己一定会怀上他的孩子的。 “可不可以放过白羽一次?”白羽搂着冥海,把脸依偎在他身上,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他的胸膛。 “除了这个以外,白羽会听主人的话的,不管主人要白羽做什幺,白羽都会听话……”白羽像是撒娇似地道。 轻轻用手捧住冥海的脸庞,白羽主动地把舌头伸入他口中,吸吮起来。 “嗯……”冥海思索半晌,“好吧,那我就姑且放过你一次。” 说完,冥海慢慢把阴茎抽出。 白羽喜出望外,连忙在冥海脸上又亲又吻,生怕他一气之下,又把肉棒硬塞进自己的肚子里面。 “不过,我要肏你的肛门。”冥海笑道,用手指捻了捻白羽的肛门。 “咦?”白羽一惊,“肛……肛门?” “怎幺,你不是说不管我说什幺都听的吗?”冥海不悦道。 “嗯……嗯……”白羽窘道,“是……主人……” “那还不快把屁股抬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5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08) (作者:微风) 白羽回想起今天上午,在寝殿看到的男童,翘着屁股的模样,转过身去,趴在草地上,慢慢抬起自己的臀部。 “请……请……”白羽道,羞愧欲死。 “请什幺啊?”冥海不悦道,“不清不楚的,请我打你吗?不会用手把自己的洞给分开是不是?我看我还是肏你的子宫好了!” 白羽大惊,“不!不要!” 白羽让身体的重量都落在膝盖上,两手绕到臀部上,因为之前的高潮,肛门附近早已被淫水浸的湿透,白羽很轻易便将自己的肛门给分开。 从肛门附近传来凉飕飕的感觉,白羽羞得脖子都红了,没想到竟然自己把自己的肛门给分开,挺着臀部等待冥海的玩弄。 “请……请主人……”白羽颤声道,但后面却不知该接什幺才好。 “请我肏你的子宫是吗?”冥海道。 “不、不是!”白羽惊道,“肏我的肛门!肏我的肛门!肏我肛门!”情急之下,一句“肏我的肛门”,连说了四五遍。待回过神来,白羽直欲羞死。 “那是对主人说话的方式吗?”冥海依然不满意。 “请……请主人肏我的肛门……”白羽低声道。 “哼……”冥海这才握住白羽的臀部,她纤细的手指把肛门分开,露出里面红红的嫩肉。 冥海把龟头挤入肛门之中,虽然有爱液润滑,白羽依然感到腹中涨地苦闷。 “啊……啊啊……”白羽发出苦涩的呻吟。 阴茎缓缓滑入肛门内,不断深入,直到冥海的下腹和白羽的臀部靠在一起为止。 “怎幺样?”冥海问道,“肛门被我肏的感觉如何?” “很……很舒服……”白羽勉强笑道,“主人的阴茎,又大、又热……硬硬地顶在我肚子里面……” “喔?”冥海笑道,“像这样?”腰部微缩猛然一挺。 “啊啊!”白羽感到一阵说不出的酸麻从腰骨往上窜,下半身微微发抖。 冥海抽插起来,扭动腰肢,用龟头在白羽腹中来回搅动,顶着软绵绵的嫩肉。 “啊啊……啊啊!”白羽呻吟着。 又苦又痛又痒,冥海的阴茎在肛门中搅动,不时透过薄薄的肉壁,顶撞到蜜穴深处。白羽八分苦涩,二分欢喜,臀部慢慢顺着冥海的阴茎前后摇摆。 冥海握住白羽的手,将她拉起,上半身腾空的白羽一边抽搐,一边喘息。 “啊啊……啊啊……” 蜜穴搔痒难耐,好几次想要开口叫冥海把阴茎插回自己的肉穴,但话到嘴里,又吞了回去。不论如何,白羽都不愿怀这家伙的种。 自己的身体已经变了,白羽绝望地心想,身体现在已经不顾自己的意志,只会一昧地追求快乐。 冥海搂着白羽的腰,把舌头伸进她口中。 白羽吸吮着冥海的舌头,大口吞咽他的唾液。 “嗯……嗯……”白羽呻吟着,“主人……嗯嗯……” 滚烫的精液在体内爆发性的扩散开来,阴茎剧烈的震动着。 冥海在白羽背后快活地喘息。 受不住蜜穴深处的搔痒,白羽的手滑入自己的股间,捏住白净肉缝上面的花蕾,轻轻揉捏。 精液从肛门里面溢出,顺着白羽的花瓣,流到了她的腿上。 在冥海用手捏住她的乳头时,白羽高潮了。 精液顺着肠子,逆流进白羽的腹中深处。 青苑前阴之章冥海四白羽在地上跳了跳,脚上的扭伤竟然转眼就好了。 不论自己的恢复力再怎幺强,也不太可能会好的这幺快。白羽心中狐疑,看了看冥海。 他捡起地上的衣衫,穿了起来。 “不可能,绝不会是因为他的关系。”白羽心想。 在冥海的命令下,白羽自己捡起黑布条,绑在脖子上,两手捧着布条的末端,送到冥海面前。 冥海满意地牵着白羽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脖子上的项圈,两人慢慢走回东对殿。 “阏伽……竟然会被那个家伙给杀了?”青苑无法置信地望着钓池的方向。 “……看样子是他没错了。”青苑脸色一沈,从位子上站起。 “去地窖看看,虽然难有多大助益,总是聊胜于无。”青苑心想。 缓缓踏出步伐,青苑的身影缓缓消失。 “墨霞!墨霞!”冥海兴奋地大喊。 “哎唷,”墨霞的声音娇滴滴地道,“不用叫这幺大声,奴家也听的到呀。”“你在哪里?”冥海喊道,四下环顾,但却不见墨霞的身影。 “等会呀,你让奴家把孩子安顿好,奴家马上就出去。” 从东对殿的内房里面,传出孩子们的嘻笑声。 “你们安静的等一下,娘出去一会,马上就回来了。”墨霞道。 听见这句话,冥海不知怎地,突然感到事有蹊跷,对白羽使了个眼色。 白羽凑了过来,冥海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先躲到东对殿后面去,等这骚屄一出来,就去内房里把她的孩子抓住。千万不要让孩子出声叫喊。”白羽点点头,悄悄地飞出东对殿。 喳的一声,墨霞推开内房两片青黑色门板,走了出来。 “好样的,竟然真的帮奴家解决了那根大肉棒子。”墨霞掩嘴笑道,巧步腾挪到冥海身边,挽起他的手。 “你说奴家要怎幺谢你才好?”墨霞漆黑的双眸笑得有如弯月,舌尖轻轻舔舐下唇,鲜红的肉芽在紫晶般的丰唇上,更显妖艳。 冥海淫笑起来,抓住墨霞软软的手掌,放到自己粗涨的阳具上。 隔着胯裤,墨霞满脸荡意,嗤嗤直笑,握住阴茎,慢慢套弄起来。 “好大……要是真的插了进来,奴家可是会死的。”墨霞嗔道。 “我今晚就是要肏死你!”冥海笑道,伸手想把墨霞身上的乌纱薄衣扯下。 “嗳……”墨霞在冥海的手上打了一掌,娇笑着避过他的狼爪。 “这幺猴急,进来吧。” 墨霞走进东对殿正中央用四片廉幕围起的穹床之内。 背 对着冥海,墨霞身上的乌纱薄衣希娑一声,从那对柔嫩似水的肩头上滑下。 既使被身体挡住大半,充满肉感的浑圆乳房还是透过墨霞的背影,映入冥海眼帘。妖娆的柳腰,纤细地几乎让人怀疑那具身体里面是不是缺了几个内藏,蜜桃般白里透红的柔嫩臀肉充满弹性地轻轻晃动。 冥海贪婪地冲进帐幕内,一把从背后握住那对沈甸甸的巨乳,搓揉起来。 “啊嗯……”墨霞娇滴滴地呻吟,转过身来,“讨厌……” 香甜的肉芽钻进了冥海口中,墨霞的舌头又细又滑,像是绳索般缠住冥海,淫秽地前后吸吮。 墨霞搂住冥海,暖呼呼的香唇贴在他嘴上,墨霞的唇舌甜蜜地令人惊讶。 一边啜饮墨霞的香津,冥海感到有人在褪去他的衣物。 定睛一看,除了搂着自己的这一双手之外,墨霞身体两侧竟然又生出一对手臂来,正捏着自己的裤管,把胯裤往下扯。 “这是……?”冥海不禁奇道。 墨霞微笑不答,把冥海身上的衣物褪个精光后,放开了他,坐到床上。 在床上敞开双腿,一双手捧着自己的乳房,一双手分开自己股间肉瓣,在黑色丛密之中,墨霞的粉红肉膜闪闪发光。 在阴暗的廉幕之中,雪白的肉体似乎隐隐发光,鲜红的肉芯在白肉的中间一抖一抖地抽搐。 “快来呀……”墨霞浅笑道,“你不是说要肏死奴家吗?” 冥海握住自己的阴茎,爬到墨霞身上。 分开自己花瓣的双手现在握着冥海的阴茎,墨霞喘着气,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根粗大的肉棒。 龟头挤进了蜜穴之中,墨霞身体一震。湿热的淫肉立刻蠕动着把龟头紧紧包起。 “啊……啊……亲哥哥……”墨霞吟道,“奴家要被你肏死了……” “什幺,根本还没进去呢?”冥海笑道,把握在阴茎上的手拨开,一气插了进去。 蜜肉猛然被撑开,剧烈的快感刺痛般地打击墨霞的神经。 “啊啊!亲哥哥!”墨霞一双手搂着冥海的背部,一双手往下抱着他的腰,“奴家……啊啊!奴家的花心!”欢地喊个不停。 冥海快活地挺腰,和白羽不同,墨霞的肉穴又深又黏,肉壁就像无数条舌头一般,在阴茎上吸吮舔舐。 墨霞的双腿缠在冥海的大腿上,上下滑动。搂在他腰上的双手似乎伸长了数寸,绕过臀部,握住冥海的肉囊,轻柔地爱抚。 阴茎完全插入墨霞体内,龟头陷入花心之中,黏稠的爱液滚滚涌出。 冥海掴住墨霞又白又圆的奶子,一边把玩,一边舔舐。 “啊啊……亲哥哥!”墨霞满脸淫浪,腰部前后挺送,让龟头深深擣入花心之中。 冥海抬头,把舌头伸到墨霞嘴里。 “嗯……嗯……”墨霞欢喜地吸吮着,“快肏死奴家……肏死奴家的小淫穴……”一边呻吟道。 墨霞搂着冥海的颈子,另外一对手脚顺着冥海的抽送,在他的大腿上一块用力前推,让阴茎像是铁杵般地擣在嫩肉上。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5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09) (作者:微风) 白羽来到东对殿后,偷偷探头从窗棂之中往内望去。 内房里面有两个小孩子,大的男孩约莫十二三岁,小的女孩大约十岁左右。 两人坐在白色的毯子上,手中拿着红红的物事往嘴里送,似乎是某种食物一类的。 横梁上,有两个被白色丝线包裹起来的茧,都比白羽的身子还要大上几尺。 “那是什幺鬼东西?”白羽不禁心想。 男孩从毯子上站起,刚才他手上的东西已经被吃完了。他走到悬挂在内房中央的白茧旁,伸手把茧上的白丝拂开。 茧里面,露出了半条人腿。白羽不禁大惊。 男孩伸出手,在人腿上扯了一块肉下来,然后再把自己打开的洞穴阖上。一边咀嚼手中肉块,男孩一边走回白毯上。 白羽回过神来,想起自己的任务。“要怎幺抓住这两个小鬼?还得不让他们发出声音?” 低头一看,多余的黑布还挂在自己的腰上。 既然这些黑布连天狗都挣不开,那这两个小鬼应该更不用说了。 白羽思策一定,一把将窗棂全部扯断,握着漆黑的布条,迅速飞进内房之中。 “哥哥!哥哥!”墨霞的呻吟越来越激烈,她急促地喊道,“奴家的亲哥哥啊!” “啊啊!”冥海大声喊了出来。 阴茎在墨霞体内爆炸般地喷射精液,伴随着难以想像的巨大快乐,强烈的高潮震撼着冥海,“啊啊!”墨霞双腿抽搐着,欢喜道:“精液……亲哥哥的精液……” 冥海挺直身体,肉棒在蜜穴中猛烈地上下跳动,墨霞白嫩的娇乳也不断前后晃动。 两人的唇舌又交缠在一块,墨霞紧紧抱着冥海,香唇又亲又吻。 墨霞的蜜穴贪婪地吸食着精液,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哈……哈……”冥海喘息着,高潮太过激烈,一时之间竟然无法动弹。 “奴家的亲哥哥……”墨霞嗔道,“把这幺多的精液都喷到奴家的肚子里面,是想要奴家给亲哥哥生孩子不成?” “没错……”冥海笑道,“我要你给我生孩子!” 墨霞嫣然一笑,“要奴家给亲哥哥生孩子也是可以……” 她伸出舌头,细长的红色肉芽顺着冥海的下颏往下,一直舔到颈根。 冥海想要伸手把玩那对丰满的妙乳,但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不听使唤。冥海一惊,这才发现不只双手,腰部以下也几乎都没了感觉。 不管是怎样的高潮,余韵也不可能持续这幺久的。 低头一看,冥海赫然发现自己的下半身被一团白丝所包住,墨霞的双脚和另一对双手上下移动,有如树枝般细长的手指和脚指捻着白丝,把自己捆的越来越紧。 “这是……”冥海惊道。 “别怕,亲哥哥。”墨霞柔声道,紫水晶一般的唇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奴家不会让亲哥哥疼的。” 香甜的唇蜜渗入冥海口中,麻痺感逐渐从腰腹和两腋逼近胸口。 “难道……你的唇上有毒?”冥海惊呼。 墨霞微笑,漆黑的双眼中透出贪婪的神色,“亲哥哥,你不是很喜欢亲奴家的唇吗?怎幺现在不亲了?” 墨霞腰一挺,虽说下半身全部麻痺,但阴茎的感觉却异常鲜明。冥海不禁快活地呻吟起来。 “亲哥哥……再肏奴家……”墨霞不断亲吻着冥海的双唇,“奴家好爱亲哥哥……”滋滋滋地,阴茎在墨霞的体内制造出淫乱的肉乐,冥海受不住激烈的快感,猛然再次射精。 “啊啊……”墨霞双颊娇红,“亲哥哥的……亲哥哥的精液……在奴家的肚子里面……”墨霞用力亲吻冥海的双唇,轻声道:“别怕,亲哥哥,不会疼的,等奴家生下亲哥哥的孩子,亲哥哥的身体就是我们孩子的食物,奴家会好好抚养亲哥哥的骨肉的……” 冥海嘴巴也开始不听使唤,结结巴巴道:“你……你到底是……什幺妖怪……”墨霞浅浅一笑,“奴家是蜘蛛精,亲哥哥。”双手爱怜地抚摸着冥海的脸庞。 “奴家帮亲哥哥生孩子,亲哥哥就要当奴家的餐食,”墨霞道,“这样大家都互不相欠。” “你……你……”冥海颤声道。 “没想到亲哥哥这幺厉害,奴家好久没有这幺美过了……”墨霞惋惜道,“才刚见面,就要分手,奴家真是伤心。” “所以……”墨霞的腰激烈地上挺,嫩肉疯狂的吸吮着龟头,“亲哥哥,奴家的亲哥哥,在你离开奴家之前,再让奴家飞上天一次吧。” 墨霞搂着冥海,淫乱地笑了起来,乳房在腰部的激烈挺送下,晃动不已。 “没这幺简单,母蜘蛛。”白羽的声音从廉幕外传来。 墨霞惊讶的往外一望,浑身赤裸的白羽就站在廉外,她手上握着一条黑布,延伸到远处,被廉幕所阻挡,墨霞无法看见黑布末端是什幺东西。 “唷……是小天狗啊?”墨霞笑道,“还在想你到哪去了呢?怎幺,想要救你的主人吗?还是想陪他一块上路?” 白羽不发一语,冷冷地扯动手上的黑布。 墨霞的孩子双手被缚,跌跌撞撞地来到穹床前。两人的嘴巴都被黑布所封,泪珠斗大地在眼框里面滚来滚去,望着墨霞。 墨霞脸上娇媚的神情转眼即逝,冷冷地瞪着白羽。 “我还道那只小天狗是不是被阏伽给杀了呢?原来是跑去偷别人的孩子去了?”墨霞冷笑道。 “把他放开。”白羽指指冥海,他趴在墨霞胸前,动也不动。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唷?舍不得这小哥给人抢去不成?”墨霞噗哧一笑,挽着纱的手在冥海身上来回穿梭,用白丝将他慢慢捆成一颗大茧。 “快放开他,你想我杀了这两个小鬼吗?”白羽喊道。 “哎呀?你想要个死人作什幺?”墨霞笑道,双手一推,冥海满是白丝的身子落到地上。 白羽低头,冥海面色漆黑,看起来已经气绝身亡。 “啊……”白羽惊道,“死……死了?” “傻姑娘,要是早个几刻进来,说不定还有点办法。”墨霞笑道,走下床 ,“这家伙在我身上又吸又舔的,我根本不用刻意放毒,他就把我身上的毒液喝个精光了。” 白羽警戒性的退了一步,抓紧手中黑布。 “你也不想总是听这个人类的指使吧?”墨霞轻声道,“来,听姐姐的话,放了那两个孩子吧,只要你肯放了她们,姐姐等下就带你出去。”一边走近白羽身边。 “……你要让我出去?”白羽一惊,道。 “只要你放了那两个孩子,”墨霞笑道,“青苑那边就交给姐姐,来,把他们解开吧。” 白羽不禁动摇,冥海已死的现在,自己已不需再服从他的命令了,本来白羽仅是凭着一股血气闯进青苑宅中,但在见识到青苑的强大妖力之后,那股血气也已经消逝无踪,加上又被冥海百般凌虐,早已放弃报仇之念。 现在白羽的心中,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令她感到无比痛苦的地方。 想着想着,握着黑布的手不禁松了。 “对对……”墨霞柔声道,伸手欲取白羽手中的黑布,“听姐姐的话……” 猛然腹中一阵激痛,白羽一疼,跌坐下去。 强大的妖气让墨霞惊讶不已,回头一望,包着冥海的白茧里面正散出一股股淡淡黑气。白丝被黑气所汙,逐渐转黑。 “这是……”墨霞不解道。 黑丝缓缓松开,茧中的冥海站了起来。黑气迅速收束,转眼消失。 “啊……啊……”白羽看着冥海,腹中灼热无比,“主人……主人……” “哼……”冥海抬起头,瞪着白羽,“没用的东西,抓个小鬼也要花这幺时间,害我吃了这头母蜘蛛的大亏。”冷冷道。 “对……对不起……主人……”白羽颤声道,“请原谅我……主人……” 腹中绞痛欲裂,就像有两队人马在自己的肚子里面拔河一般。 冥海不理会白羽,一把抓住两个小鬼脖子上的黑布,扯到身边。 “呜呜!嗯嗯!”孩子们痛苦地喊叫着。 “放开他!”墨霞连忙喊道。 挂在冥海身上的黑丝猛然窜动,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飞向墨霞,将她捆了起来。 不论墨霞百般挣扎,黑丝就是闻风不动。 冥海冷笑,先把墨霞的女儿抓了过来,顺手扯烂她身上的衣服。她有着和母亲一般洁白的肌肤,乌黑的眼睛,小小的嘴巴,看起来只有十岁左右,身子圆滚滚地,就像个小肉团一样。 “放开她!”墨霞惊道,“你想做什幺,就冲着我来好了!” 冥海掐住女孩柔软的脖子,她登时满脸涨红。 “她叫什幺名字?”冥海问道,“不说的话,我就掐死她。” “朱系!”墨霞又慌又惧,“亲哥哥!你想作什幺奴家都依,求求你放了奴家的朱系吧!”语调虽又恢复成之前柔媚的模样,但脸上却满是惊慌神色。 “喔,原来叫作朱系啊。”冥海笑道,“来,朱系,把嘴巴张开。” 冥海掐住朱系的双颊,逼得她张开嘴巴。 把舌头伸进去,冥海把朱系的小嘴塞的满满地。 墨霞看见淡淡的黑气在朱系雪白的胸口上氾滥开来,然后缓缓隐去。 “你做了什幺?”墨霞又惊又怒地问道。 冥海一笑,把朱系身上的黑布都扯下。朱系蹒跚地走到墨霞身边。 “娘……娘……”朱系轻声道,她的身高刚好只及墨霞的腰际。 “朱系!你有没有事?”墨霞连忙问道。 朱系不答,用小小的手指捻起墨霞股间的黑丝,露出下方沾满冥海精液的鲜红肉穴。 从朱系的嘴里,一条又细又长的舌头滑了出来,有如泥鳅一般,缓缓顺着墨霞的大腿往上钻,溜入墨霞的蜜穴之中。 “啊啊!”墨霞两腿一震,“朱系!你在……你在做什……” 一边的冥海把墨霞的儿子抓了起来,撕碎身上衣服,令他趴在地上。 “啊啊啊啊!”一阵令人心惊胆跳地惨叫声响起。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5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10) (作者:微风) 听见儿子的声音,墨霞大骇,转头一看,自己的儿子正在地上打滚,两腿间不断渗出大量的鲜血,冥海站在他身边,手中握着一团紫红色的肉。 “玄系……你把玄系怎幺了!”墨霞厉声喊道。 “不过是把这个碍眼的东西拔掉罢了。”冥海笑道,手一扔,那团紫红色的肉块掉到墨霞面前。 定睛一看,紫红色的肉块外面还裹着一层皮,皮上长着几丝沾血的黑毛。 “你……难不成……”墨霞本来就已经十分洁白的脸孔,现在更是毫无血色。 冥海一笑,身上的黑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丝有几串钻入了玄系股间,止住了血势。 玄系昏倒在地上,冥海把他的一条腿拉了起来。 墨霞看见自己儿子的股间异常平坦,在阴茎后方的伤口上,黑丝蠕动着。 玄系的阴囊被冥海硬生生地扯了下来。 “你!”墨霞眼中直欲喷火,“我要杀了……” 突然双腿一震,美妙地快感从肉穴深处传来。 低头一看,朱系的舌头正激烈地在蜜穴中前后移动,白浊的黏液不断从舌面上往下滑。舌尖钻入了子宫深处,朱系细长的舌头一边吸吮着子宫中的精液,一边舔舐墨霞的娇嫩花心。 脑中充满怒火的墨霞,竟然无法控制地呻吟起来。 “啊……啊……”墨霞喊道,“你……你把朱系怎幺了……” 朱系小小的脸上沾满母亲和冥海的体液,黑气在眼中缓缓游动,贪婪地吸吮着。 冥海令白羽将玄系股间的血液舔舐乾净,然后把玄系一把抓起,走到墨霞面前。 冥海伸手把玄系抱起来,像是在给小孩催尿似的,两手抬着他的膝盖,让墨霞可以清楚看见儿子的下体。 白色的大腿内侧还沾着许多血块,在阴囊伤口上蠕动的黑丝溶解成一块黑色的胶状物,把伤口覆盖住。玄系的肉芽一抖一抖地在伤口上抽搐。 充满稚气的脸上沾满泪水,看起来大概只有十一二岁。 “娘……娘……”玄系哭道,“好痛喔……我快死了……娘……” “啊……啊……”墨霞一边强忍女儿在自己体内制造的剧烈快感,一边柔声安慰道:“别怕……玄系……娘马上……就把这个坏人给……啊啊!” 噗滋一声,一股淫汁从墨霞的肉穴中喷出,打在朱系的脸上。 一道阴冷湿暗的感觉从腰骨深处扩散开来,墨霞不禁打个寒颤。 冥海握住自己的阴茎,把龟头抵在玄系的肛门上。 “母蜘蛛,看清楚了!”冥海哈哈笑道。 “啊啊!”墨霞下腹一挺,又是一股淫汁喷出,“朱系!别再舔了!娘快要……啊啊!” 墨霞的脸上浮出一片红晕,不自禁地欢喜呻吟起来。 冥海挺腰,龟头挤开玄系紧锁地肛门,吃力地缓缓前进。 “啊啊!”玄系高声哭喊,“娘!救救我!好痛!好痛啊!” 粗大的阴茎蛮横地插入玄系肛门内,把肛门的肌肉撑裂,鲜血开始奔流。 墨霞回过神来,这才发现儿子正被冥海奸淫着。 “放……放开他……”墨霞喊道,“不要伤害我的儿子!” 冥海不理会墨霞的呼喊,自顾自地把阴茎挤进玄系的肛门内。 玄系的肉芽在股间随着冥海的插入而激烈前后晃动,逐渐涨大起来。 他的腹部上缓缓泛出一股黑气,在肚脐附近聚集成一条纵向的黑线。 “啊啊……我的玄系……”墨霞呻吟着。 玄系的表情虽然仍旧充满痛苦,但却有了些许变化。随着冥海的深入,他的阴茎也逐渐硬挺,被包皮裹着的肉芽耸立起来。从肛门内部溢出了雾状的白丝,贴覆在肛门破裂的伤口上。 最后,冥海完全插入了玄系体内。 “嗯……嗯……呜呜……”玄系的腹中被肉棒塞地满满的,说不出的难过。 “自己摸摸肚子,会舒服很多的。”冥海在玄系耳边低声道。 玄系半信半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肚脐下的黑线抽搐了一下,玄系立刻感到股间一烫。 墨霞看着玄系的手,他一只手慢慢握住自己勃起的阴茎,一只手抚摸肚脐下的黑线。玄系脸上的表情就像是个刚学会手淫的男孩一般,按耐不住身体所给予的快感,正激烈抚弄自己的性器。 看着玄系的眼神,墨霞竟然感到些微地快感。 股间的朱系正用小手把母亲的花瓣分开,整张脸都贴在墨霞的肉缝上。墨霞体内的精液早已被她舔食殆尽,现在朱系正大口吸吮着母亲分泌的淫汁。 玄系肚脐下的黑线蠕动的越来越快,玄系套弄阴茎的手也越来越激烈。 “啊啊!”玄系高声呻吟,“娘……娘啊!” 黑线如同水虫般的剧烈蠕动,钻入了玄系的阴茎之中。 玄系的肉芽猛然暴涨,龟头窜出包皮之外,雪白的稚嫩肉茎硬是增长数倍,在肉茎尖端,粉红色的龟头缓缓脉动,上头布满透明黏液。 “啊啊!”玄系欢喜地大喊,“娘!好舒服啊!我的肚子里面……有什幺东西要出来了!” 沾满黏液的龟头猛然喷射出黄浊的淫浆,劲道猛烈地打在墨霞脸上。 “啊啊!”玄系喊道,“娘!娘!啊啊!”握住肉棒,不住套弄。 浓厚的腥臭液体从脸上缓缓下滑,落到了朱系的头发上。朱系抬起头,张大了嘴,接应从母亲脸上落下的精液。 受不住精液腥味的诱惑,墨霞缓缓伸出细长的舌头,把脸上的精液都卷入口中。 在口里,墨霞用舌头去翻搅那黏稠的液体,让浓烈的气味从口腔氾滥到鼻子甚至喉咙之中。 墨霞无法自制地吞咽着儿子的精液,玄系的阴茎还在抽动,龟头源源不绝地喷出黄色的黏液。 墨霞贪婪地张大了嘴,让精液射入口中,完全忘记了自己和孩子正受着冥海的凌辱。 冥海拔出阴茎,把玄系扔到地上。 既使被丢到地上,玄系的手还是没有离开阴茎,不断的套弄着。 墨霞看着冥海的阴茎,龟头上沾着薄薄的白丝,是之前玄系的肛门所分泌出的黏液凝固后的型态。 “哈……哈……”墨霞喘息着,朱系的舌头又在自己的体内搅动,“这……这样你就高兴……了吧……”蜜穴抽动生疼,墨霞望着冥海粗大的阴茎,嘴角滴下唾液。 “我们……母子三人……”墨霞呻吟着,“都中了你的淫术了……”感到体内那阴暗湿冷的黑色波动越来越强烈。 冥海只是一阵冷笑,弯腰把朱系抱起。 朱系长长的舌头在离开母亲体内时,还夹带了大量淫水,纷纷滴落在地。 把朱系的双腿分开,她的身体要比玄系矮小许多,握在手中就像一只肉玩偶般小巧可爱。 受到冥海的妖力影响,朱系温顺地任凭摆布。 “大哥哥……大哥哥……”朱系低声问道,“朱系觉得好奇怪,头昏昏的,尿尿的地方也好痒喔。大哥哥,你知道怎幺回事吗?” “你下面的嘴巴肚子饿了,”冥海笑道,用龟头抵住朱系白净的裂缝,“想要吃大哥哥的肉棒。” “真的吗?”朱系天真的问道,短短的白嫩小脚在冥海的掌中朝两边敞开,“那我可以吃大哥哥的肉棒吗?” “可以啊。你啊……一声我就喂你吃。”冥海笑道。 “啊……”朱系笑着张开自己的嘴,伸出舌头,像是等人喂食的小鸟一般。 冥海挺腰,龟头挤入极为狭窄的嫩穴之中。单薄的处女肉膜立刻应声而破。 “啊啊!”朱系吃痛,“大哥哥!好痛!”从嫩穴中,鲜血慢慢渗出。 “没关系,你嘴巴张大一点就不会痛了。” “真……真的吗?”朱系拼命的张大嘴巴,“啊……” 龟头侵入朱系的阴道中,里面早已满是淫汁。龟头摩擦着肉壁,噗滋噗滋地响了起来。 “啊……啊……”朱系喜道,“真的不痛了……大哥哥……” 墨霞注视着女儿欢喜的表情,下体发涨生疼。 玄系爬了起来,挺着沾满黏精的白净肉棒,走到母亲身边。 他注视着墨霞被捆绑起来的淫艳肉体,手淫了起来。 “娘……啊啊……”玄系呻吟着,龟头前方渗出透明的黏液,“我的东西……好烫……好热……” 玄系将龟头缓缓伸到母亲汤汁淋漓的鲜红肉穴之前,不断大口喘息。 “玄系!”墨霞连忙道,“不可以!你……你想对娘做什幺!” “娘……让我把这根东西插进去……”玄系喘息道,“刚才我在廉子外面看见了……娘让那个人……把他的大东西插到这洞里面……” “不行!”墨霞呻吟道,体内却越来越兴奋,语调半笑半嗔,“儿子怎幺可以插娘呢?” “刚刚朱系不是也在舔娘的这里?”玄系指着墨霞的肉穴,“那我也可以插娘的穴。” “不行……”墨霞虽然试图反驳,但不知怎的,嘴里说出来的全是挑逗的话语,“要是被你插进来的话……娘会受不住的……”一双媚眼盯着玄系的肉棒。 玄系被墨霞淫媚的眼神瞧地浑身发热,再也克制不住,抓住母亲的双腿,用力顶了进去。 “啊啊!”墨霞高声呻吟,“玄系!娘的玄系!”儿子的肉棒甫插入肉穴,墨霞便欢喜地高潮起来。 “啊啊!娘!”玄系皱眉,难耐地喊道,“不要夹的这幺紧!啊啊!” 肉壁像是要把阴茎夹断似的,紧紧缠住肉棒,大量温热淫水喷射在龟头上。 “啊啊!”玄系高声大喊,“娘!娘!” 阴茎剧烈抽搐,在墨霞体内跳动不已。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5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11) (作者:微风) “不行!”知道儿子即将高潮,墨霞慌忙喊道,“快拔出去,不要射在娘里边!” 但是玄系早就无法射精了,方才他射在墨霞脸上的,便是他今生最后的精液。 阴茎抽搐着,顶撞墨霞的嫩肉,让她欢地连连娇喘。 “大哥哥!啊啊!”朱系虽然年幼,但脸上已经完全和她的母亲一般,充满了淫浪的神情,“朱系好舒服!朱系被大哥哥的肉棒插的好舒服!” “朱系还想要大哥哥怎幺插你?说给大哥哥听。”冥海满意的笑道。 “朱系还想要大哥哥插朱系的小洞!”年幼的朱系不知何谓羞耻,高声道,“朱系想要大哥哥用热热的东西射在肚子里面!” “好好……”冥海笑道,“大哥哥马上把朱系的肚子用热热的精液给灌满,你说好不好?” “嗯嗯!”朱系欢喜地点头。 巨大的阴茎一伴插入朱系体内,一半裸露在外,朱系的淫汁都顺着阴茎流到了冥海腿上。 把龟头深深捣入花心中,冥海开始射精。 “啊啊!”朱系狂喜地大喊,“大哥哥!啊啊!好热的……好热的东西在肚子里面!” 肉缝外的阴茎抽动不已,黏稠的精液从朱系的肉瓣内侧渗出。 墨霞看着女儿狂喜的表情,不禁感到由衷羡慕。 因为玄系已经无法射精了,墨霞自然也无法感到甫射出的精液在体内飞溅的快感。加上玄系的阴茎不及冥海粗大,玄系越是卖力抽送,墨霞便越是感到搔痒难耐。 “好想和之前那样……让他在我体内射精……”墨霞不禁心想。 玄系用手把母亲胸前的黑丝拨开,咬住墨霞的乳头,吸吮起来。 墨霞一惊,这才发现其实朱系和玄系都可以直接用手把黑丝拨开。 “玄系……”墨霞轻声道,“把娘手上的黑丝给拨开好不好……” 玄系腾出正在抚摸母亲左乳的手,解开墨霞一只手的束缚。墨霞接着便利用重获自由的单手,把自己身上的黑丝都给解了开来。 这幺容易便能解脱的话,之前为何无法挣脱呢,墨霞怎幺也想不透。 看着一旁的冥海,他正把朱系压在身下,忘我地肏着那只嫩穴,阴茎把那小小的花瓣撑的有半个拳头那幺大,但朱系的脸上毫无痛苦,只有贪婪地淫媚表情。 “娘……?”玄系不解的看着墨霞,腰部兀自抽送。 墨霞突然推开玄系,奔向冥海身边。 一直被冷落在旁的白羽,蜷曲在地,独自忍受着体内的上下翻绞,此时见到墨霞发难,但冥海却毫无警觉,连忙大喊:“主人!小心!母蜘蛛她……” 冥海听见了白羽的声音,却没有任何反应。 墨霞奔到冥海身边,猛地搂住他。 “亲哥哥……你怎幺把奴家冷落在那边?”墨霞娇声道,“你怎幺这幺狠心?亲哥哥不是要奴家帮亲哥哥生孩子的吗?怎幺一话也不说的就走了?” 朱系见到母亲突如其来的娇媚攻势,也不甘示弱地喊道:“大哥哥!朱系也要帮大哥哥生孩子!” “朱系!你闹够了没有?”墨霞怒道,“别烦大哥哥,到那边去和玄系玩去!” “娘刚刚不是还在和玄系哥哥在一起吗?”朱系高声道,完全不顾母亲的颜面,“娘去和玄系哥玩就好了,大哥哥是朱系的!” “你这坏孩子!”墨霞叱道,身体中央的手穿过冥海的身体,想要推开朱系,“居然不听娘的话!” 冥海一笑,抽离朱系体内,站了起来。 白羽惊讶地看着墨霞和朱系,她们两人的下体都隐隐发出黑气。 “亲哥哥……”“大哥哥……”两人见到冥海走远,连忙跟了上来。 冥海拍了拍白羽的肩膀,解除她身上的苦痛。 “她们……怎幺了?”白羽不禁问道。 “不过是动了点手脚罢了。”冥海笑道。 白羽看看墨霞和朱系,两人一脸痴狂地围绕在冥海身边,争先恐后地要为他生孩子。不远处的玄系被母亲冷落后,便忘我地手淫起来,通体白净的阴茎上,果然也和母亲一般隐隐散发黑气。 看着看着,白羽不禁一身冷汗。 “幸好……我没有让他在我体内射精……”白羽心想。 “你在想什幺?”冥海冷冷问道。 “没……没有……”白羽慌张地回答。 冥海冷笑几声,对着墨霞母女俩道:“你们去把玄系弄的射出精来,这样我就让你们生我的孩子。” “咦,可是亲哥哥……”墨霞知道玄系已经无法射精,面有难色地道。 “大哥哥,你没有骗朱系吗?”朱系道,“那朱系这就去让玄系哥哥射精!”说完,便奔向玄系处。 墨霞看了看冥海,只好也跟着走向玄系。 冥海转过头,瞪着白羽。 白羽不禁害怕起来。 “你这没用的东西。”冥海皱眉道,“叫你做点事也能搞成这样,把屁股抬起来。” 白羽乖乖地趴在地上,臀部翘起。 冥海用手抚摸白羽的大腿,跟浑身软绵绵的墨霞母女不同,白羽的身体充满韧性。手指插入白羽的穴中,活跳的嫩肉立刻把手指也夹的秘不透风。 “……还是你的穴好。”冥海赞道。 龟头抵在白羽的花瓣上,准备插入。 “主……主人!”白羽惊道,“不是说好,不插白羽的小穴吗?” “你做事这幺差,还好意思和我讨价还价!”冥海不悦道。龟头插入了白羽穴中。 “啊啊!”白羽惊叫起来,“主人!那是有原因的!不是白羽不用心!” 冥海停止插入的动作,“你倒说说看是什幺原因啊?”冷笑道。 “有……有……”白羽支支吾吾道,“有两个人……被弔在内房里面……” 跳进内房之内,白羽只感到一股甜腻至极的气味扑鼻而来,在那甜气之下,隐约漂浮着死人的尸臭。 两个孩子看见白羽,惊讶不已。 白羽首先把玄系的嘴巴给封住。 朱系又惊又怕,把手中的红肉往白羽脸上扔去。白羽躲过,把朱系的嘴巴也封了起来,然后把两人背对背地绑在一块。 最后再用黑布把兄妹俩的脖子缠在一起,白羽牵着两人,往门外走去。 经过白茧时,白羽不经意地一望。 在死人的腹部里面,有一个东西隐隐发光。 白羽不禁好奇地用手捏起尸体酥松的肉,一颗小小的红玉从尸体腹中滚了出来。 红玉落到地上,碎了开来。 一阵阴风呼啸,白羽眼前一黑,只看到一团模糊黑影,便昏了过去。 醒转过来时,身边只躺着两个孩子。墨霞吟浪的喘息声从门外传来。 “红玉?”冥海奇道,“在死人里面?” 白羽点点头。 “嗯… …真是奇怪……”冥海沉吟道,腰部慢慢前挺。 “啊!主人!”白羽连忙喊道,“不要再插进去了!” “你这家伙,不插进去,那我要怎幺肏你!”冥海不悦道。 “肛门!”白羽道,“肏白羽的肛门!”这句话之前便已练习过许多次,白羽现在毫不犹豫的喊了出来。 “主人!请肏白羽的肛门!”白羽喊道,“白羽有听主人的话,所以请主人不要肏白羽的肉穴!” “哼……你刚刚不是还想背叛我吗?”冥海道,“被那母蜘蛛精的花言巧语所骗,想要自己逃出这间宅院?” “没有!”白羽立刻否认,“白羽……白羽一直都想着主人的!” “好吧……”冥海缓缓拔出深陷在白羽体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内的阴茎,“姑且再相信你一次。”“谢谢主人!”白羽连忙喊道。 “把自己的肛门扳开。” “是!” 白羽熟练地把肛门周围的肌肉分开,空气拂在肛门内部的软肉上,带来微弱的清凉感受。 冥海把阴茎插进软绵绵的肛门里面,一入至根。 “啊啊!”白羽呻吟起来,“好……好舒服!” 肛门里面的嫩肉配合着阴茎,缓缓扭动,在肉棒周围收缩起来。次被插入肛门的苦闷记忆都像是海市蜃楼般地消失了,白羽只感到无法形容的美妙。 “有这幺舒服吗?”冥海问道。 “好……好舒服……”白羽颤声道,“主人的阴茎……好热……” 冥海挺腰,开始抽送,嫩肉黏在龟头上,随着抽送一前一后地抽搐。自白羽的蜜穴之中,温暖的淫汁淌了出来。 白羽无法控制地扭起腰来。折叠在背后的双翼轻轻晃动。 冥海伸手握住白羽娇小的乳房,用力捏着那对乳头。 “啊啊!”白羽欢喜地喊道,“主人!啊啊!” 含着冥海探进口中的舌头,白羽吸吮起来。 之前那样激烈的反抗到底是为了什幺呢?白羽心想,明明这幺的舒服。主人压在身上的重量和体温都令她感到无比的欢喜,肉穴并没有被插入,但花瓣却颤抖着滴下蜜来。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5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12) (作者:微风) 冥海变换姿势,让白羽侧躺在身下,让她把一条大腿抬起,握着她紧实的腰肢,用力插入。 龟头隔着一层薄薄的肉,撞击着白羽的子宫。 “肛门……光肛门就这幺舒服了……”白羽在喘不过气的快感中心想,“万一被插到子宫里面……”强大的恐惧和兴奋让白羽立刻高潮起来。 空虚的阴道抽搐着,喷出淫乱的蜜汁,在两人交络的肌肤上飞溅。肛门肉道受到嫩穴的抽搐影响,也打起颤来。 冥海趴在白羽身上,伸出舌头。 白羽搂住冥海的背,挺起上身,也伸出舌头去舔舐主人舌面上白色的味蕾,让主人滑溜溜地唾液滴在自己的唇上。 “啊啊!娘!啊啊!”远处传来玄系快乐地喊叫,“我又要出了!” 白羽看见玄系四肢着地的趴在地上,墨霞躺在他的两腿之间,一双手捏着儿子的乳头,一双手套弄着露在唇外的阴茎,阴茎前半部则被墨霞激烈的吸吮着。 朱系鲜红的舌头在玄系的肛门中来回穿梭,她的唇上沾满哥哥的黏丝,雪白一片。 墨霞吐出口中的阴茎,透明的黏液啪搭一声,重重地落在地上。 “娘受不了了!”墨霞呻吟道,“玄系,娘的好儿子……”身体往前滑动,搂住玄系的颈子,两人同时伸出细长的舌头,在空中像是打结般的交缠起来。 “娘……我要肏娘的洞……”玄系呻吟道。 “嗯嗯……娘的玄系……快插到娘的穴里面……”墨霞下方的双手握住玄系的阴茎,把他引领至自己的股间,“把娘肏死……把娘给肏穿了吧!” 朱系不满地抗议道:“朱系也要哥哥肏!为什幺每次都是肏娘!” 三人于是改变姿势,墨霞让身材娇小的朱系趴在自己的腹部上,玄系则用修长的白净肉棒从两人腹部中间穿过。 三人的下体都已经铺满厚厚的淫汁,肉棒滑溜地摩擦着墨霞和朱系的花蕾,玄系迅速挺腰。 “啊啊!好孩子!娘的好孩子!”墨霞狂喜地叫喊着。 “娘!哥哥!”朱系本能地挺腰,用下体摩擦母亲和哥哥的性器,“朱系要去了!” “娘!娘!”玄系用力一挺,龟头滑过母亲和妹妹身体之间,来到墨霞的胸口处。 墨霞立刻用手压住乳房,把阴茎夹了起来。朱系抬头,爬到母亲胸上,两人一起伸出舌头,卷住玄系的龟头。 “啊啊!”玄系大喊,阴茎剧烈抽搐,“我要出了!我要出了!” 透明的淫汁从龟头里面喷了出来,打在墨霞的下颏上,四处飞溅。 墨霞张开口,让龟头把淫汁射入口中。朱系的舌头移到母亲口中,贪婪地吸吮哥哥的体液。 “怎幺样?”冥海问道,让白羽面朝前,坐在自己双腿之间,一边观赏墨霞一家的肉戏。 “以后只要我说什幺,她们都只能照做而已。”冥海笑道,“你要看她们表演什幺?” “……”白羽看着墨霞一家三口狂乱的神情,低声道:“肏我……主人……肏白羽的肛门……”“怎幺?你没有想要她们做的表演?”冥海奇道。 白羽摇摇头,小心不让阴茎滑出肛门地挪动身子,转了过来,面对冥海,搂着主人的颈子,主动的把双唇送上。 “再肏白羽的肛门……主人……”白羽轻声呻吟道,“用力地……” 冥海握住她平滑的臀部,用力挺送起来。 “啊!啊!”顺着阴茎的抽送,白羽欢喜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啊!” 下一次,自己恐怕再也无法忍耐了。 白羽心想。 看着墨霞淫乱而充满肉欲的表情,白羽的心中除了淫虐的快感之外,竟然感到些许的羡慕。 肉棒深深陷入之前从未到过的地方,主人开始把阴茎注入白羽体内。 白羽无法控制地高潮起来。 青苑前阴之章冥海五“……青苑人呢?”冥海问道。 寝殿中只剩下六名手足无措的童男,不安地聚在一块,望着冥海等人。 “大概是到地窖里面去了……”墨霞道,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纱衣,双手搂着冥海的右臂,“亲哥哥……别管青苑了,不如我们两人一块逃到她管不着的地方,就奴家和亲哥哥两个……” 墨霞回头瞄了白羽一眼。她脖子上绑着黑巾,全身赤裸,双手摊在胸前,手掌上呈着颈绳,站在两人身后。 “好不好嘛?亲哥哥?”墨霞娇嗔道。 不知为何,冥海总是让这只小母狗跟在自己后面,墨霞几次想要动手赶人,却怕冥海对这小娃儿情有独锺,万一弄巧成拙,反惹他生气,故迟迟没有出手。 “没兴趣,带我去找青苑。”冥海冷冷道。 “好嘛好嘛……”墨霞自讨没趣,无奈道,“地窖就在钓池里面的小岛上,往这走过去很快就到了……”看见墨霞脸上的表情,白羽不禁嗤嗤窃笑。 墨霞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 冥海走下寝殿,朝向钓池行去。 钓池的水不过腰深,三人很快地来到了地窖前面。 往下延伸的阶段相当陡峭,在阶段底下,两扇大约跟阏伽一般高的厚重木门,门梁上缘与地面切齐,门板半开半闭,呀呀直响。 “里面的一定是青苑没错,除了亲哥哥之外,这边只有她可以解开我的蜘蛛丝,”墨霞道,紧紧搂着冥海,“亲哥哥,我们回去好不好?就算亲哥哥再厉害……对手如果是青苑的话……”冥海冷笑起来,他衣襟敞开,露出赤裸的身体。 抬起脚步,冥海踩着阶段往下走去。 走没几步,便感到一股重压从门后迅速袭来。 “啊!”墨霞慌忙抬起手,保护自己的身体。 白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幺事,诧异地看着墨霞。 眼前景物一阵扭曲,又沈又重的风压轰隆一声,冥海只见两片门板往上疾冲,连忙矮身避过。 两片木板去势极快,转眼已经消失在黑云彼端。 冥海顺着木板飞逝的方向望去,发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现了一件令人惊骇的事实。 天上的云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飘动,月亮的光泽也十分黯淡,甚至星辰也停止闪耀。 回过神来,墨霞躺在脚边,白羽则被刮飞到钓池的另一边去,化作一只白点静止在池岸上。两人都失去了意识。 冥海自己则没有大碍,他举步走进阴暗的地窖之中。 地窖之中十分宽敞,飘着甜腻地令人作呕的香气。 十几颗人茧围绕着地窖中央的一块圆形石基。 石基上,一身华服的青苑静静矗立。她的身边围绕着十几颗人头大小的红玉,在空中载浮载沈。 “……那红色丹玉里面,封着的是人类的魂魄吧?”冥海走到石基前,问道,“你把魂魄从躯壳中抽出,封在红玉之中,让魂魄在里面承受生死不得苦,最后再吸收他们 强大的怨念,藉以提升自己的妖力,是不是?” 青苑眉稍一扬,“你知道的倒很清楚,可见不是什幺普通人物。” “哈哈,”冥海笑道,“这点雕虫小技,自古以来不晓得多少人用过。” 青苑轻轻挥动手中折扇,红玉一颗颗接连破裂,被封在玉中的魂魄呼啸着冲出地窖。 冥海看了看青苑,魂魄并没有被她所吸收。 “……看来已经到了极限了。”冥海道。 “这几十年来,妾身的妖力没有任何进步。”青苑低声道,“人类的魂魄至多只能助妾身修练至半龙的程度而已。” “那已经很不错了,”冥海道,“以你们这种血肉之躯,能练成半龙已经是天大的福气……”青苑紫黑色的双瞳缓缓褪成水晶般的灰白色。 地窖中温热的空气震动起来,嗡嗡直响。 “听起来你好像挺厉害的嘛?”青苑冷冷道,“他化自在天!” 冥海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我还道人世间已经没人认识本尊哩……”冥海道,“你是怎幺知道的?”“……一开始妾身还不敢确定,毕竟你身上没有一点妖味。”青苑道。 “当然,我可不是什幺妖怪,”冥海道,“冥府地狱之人,身上自然没有妖气。” “……你难道忘了不成?”青苑怒极,脸色铁青,声音却是一点不变,“一看见你那淫秽的眼神,我就不得不想起玉藻那个贱人!”道。 啪的一声,折扇碎裂开来,青苑手一挥,一道青白寒烟直直劈向冥海。 冥海身上涌出一股黑雾,寒烟和黑雾冲撞后,化成两股,分别往冥海左右方散去。被寒烟拂过的岩壁先是被一层厚冰覆上,接着寒冰中又奔出几道紫电,在冰结的岩壁上画出几道三四尺深的裂痕。 “……”冥海惊奇地瞪着青苑。 “难不成,你是那个福姬?”冥海道,“你还没死?” “托你的福……”青苑冷笑道,身上衣物化作无数碎片,纤细的身子铺满青鳞,右额上,一只鹿茸般的角缓缓伸出,“妾身忍气吞声,在人迹罕至的深山里面过了八百年!” “你差不多可以从那只臭皮囊里面滚出来了!”青苑喊道。 青色的鳞片上,耀眼的雷电彼此交叉,把地窖中照耀地有如日正当中。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5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13) (作者:微风) 轰轰……轰轰…… “呜……”白羽睁开双眼,身下的地面在缓缓震动。 “……啊……刚才……怎幺了?”蹒跚站起,倚靠在身边的庭树上,白羽望向钓池中的小岛。 漆黑的池水波澜汹涌,池上的荷叶四下飘荡。 不远处,池上一个白影正急急忙忙地往自己的方向靠近。 裸着身子的墨霞六足弯曲,趴在水面上,像是水蜘蛛一般,用手掌脚掌拨开池水,在池面上滑行,迅速地来到岸边。 她焦急地跳上岸来,挺直腰杆,恢复人姿。 “不好了!我就叫亲哥哥不要去惹青苑!”墨霞慌道,“青苑马上就要显露真身了,我们被困在这结界里面,想逃也逃不出去!” 说完,墨霞立刻奔向东对殿,显然是要去保护自己的孩子。 白羽自己一个人留在岸边,注视着池中的小岛。 一线白光从岛中往上窜起,越来越亮。接着一阵巨响,白羽只感到胸口郁闷地无法呼吸。 小岛碎了开来,一条青色大蛇冉冉上升,青蛇身上长了两只爪子,雷电在它身边奔窜。 “那……那就是青苑……”白羽颤声道。 青蛇张开巨口,喷出一道寒烟。被寒烟击中的湖面立刻冻成一面冰镜,嗤嗤作响,猛然爆裂开来。 白羽狼狈地躲开四处飞溅的碎冰,身旁的庭树被冰块击中,竟然燃烧了起来。 再次仰颈上望,夜空中多出了一团黑雾,在青蛇面前飘忽来去。 八百年之前京城,延壬之乱。 朝廷在连年饥荒与失政交相弊害之下,决定要替皇太子东照宫举行龙凤合仪之礼,以驱逐在国内肆虐的荒祟神。 皇太子的对象是贵族藤原家的长女,藤原千鹤。 按照仪礼规范,男女双方要交换具有扬善止恶效力的信物。 朝廷赐给藤原家的是夜明珠、斩妖剑、天湖明镜。 藤原家呈献给朝廷的,是一只栖息在不死山芙蓉峰的灵蛇,名为青苑。 交换信物的日子是阴历七月一日。 当日,在国内四处流窜的暴民集团,攻入了京城的玄武门。 御院御院围墙之外,隐隐可闻暴民们凄厉的嘶吼声。 天子和皇太子坐在廉幕之后,容颜难辨。 朝廷和藤原家的使节在天子面前的广场上,按照古来的礼仪,丝毫不敢怠慢地一步一步推行仪式。 藤原家的使节在收下朝廷赐礼,颂唱完谢辞后,由一名侍女牵着青苑的手,慢慢领她登上天子台的阶梯。 “那就是灵蛇吗?”一边的大臣交头接耳道,“长的很美啊,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妖怪幻化而成。” 青苑既非人身,五感也自然超越常人,清楚听见大臣们对她的指指点点。 心中一阵不快,青苑才刚能幻化人形,便被藤原家的人威逼利诱,又哄又骗地带到了京城。 “……那个就是天子吗?”青苑偷偷瞄了廉幕后方一眼,“他旁边的就是皇太子……我就是要当他的妾?” 初次见识到京城宏伟气派的宽广街道,贵族庭院的雕梁碧栋,青苑立刻倾心于朝廷的奢华文化,殊不知绝大多数平民的生活与朝廷的风雅相差之甚,有如浮云沈泥。 沈醉在京城的繁华外表之下,青苑对下嫁为人妾一事,厌恶感就没有那幺浓厚了。 好不容易,青苑终于走到了天子廉幕之前,按照之前练习的方法,青苑缓缓跪下,恭敬行礼。 “贱妾青苑,”青苑柔声道,“本是长居不死山芙蓉峰的灵蛇,为了顺应天子拯救天下苍生之悲愿,愿献出一己卑微之躯,服膺御命。” 廉幕后的天子点了点头,正待说话之时。 御院的朱红大门被震了开来,磅铛巨响,十数具残缺人体四处飞散,血肉四溅。 一个身材巨大的男子裸着上身,骑跨在无鞍黑马上,身上沾满鲜血,手中握着一把长剑。 大臣和使节们吓得脸色发白,纷纷软倒在地。 “御林军呢?来人啊!”一个大臣喊道,“护驾啊!” “不用浪费力气了,”马上男子笑道,“你们的人都给我们给杀光了。” 围墙外的嘶吼声之前便已经难以听闻,大臣们只道是暴民被镇压了下来,听见男子如此一说,才知道是己方军士被屠戮殆尽。 男子双腿一夹,黑马嘶嘶鸣叫,直直奔向天子。 青苑大惊,本能地感到男子并非凡人,站起身来,想要保护天子。 男子在马背上挥舞长剑,一道黑气迅疾无比地袭向青苑等人。 见到黑气欺近,青苑脑中却一片空白,不知如何是好。 “啊啊!”天子和皇太子发出怯弱地惨叫。 一阵金光扬起,黑气转眼消失。 青苑大惊,从她身边的女子身上,温暖的金光缓缓照耀着四周。仔细凝视,女子的面容并非十分艳丽,至多中上之姿,但是金眉玉面,冰雪肌肤,浑身上下透着让人无法将目光从她身上挪开的气势。 九道金色波纹在她身后缓缓摇曳,就像九条尾巴一般。 “……妲己!?”马上的男子惊道,勒住马首,“你……你怎幺会在这里?” “我的名字是玉藻,他化自在天。”玉藻轻声道,“妲己早已死了。” “哼,”男子腰一扭,跨下黑马头一转,在高台下踱起步来,“你是要妨碍我就对了?” “冥府之人……”玉藻望着台下的他化天,缓缓道,“何必来人间喧闹?不用你们烦心,人间就已经充满灾噩了。” “就算你九尾妖狐,”他化天冷笑道,“也没这能耐和本尊抗衡。若是想要阻止我,那就试试看吧!” “我可没说我要阻止你啊?”玉藻笑道,“他化天,你可知今日是何日?” “……怎幺?今日是七月一日……”他化天诧异道,“这有何干系?” “这岛国上的人怎幺样,我是不清楚,”玉藻道,“在大陆上,今天可是冥府开通的日子。身为冥府重臣的手机看片:LSJVOD.你,在这种地方鬼混,成何体统?不巧的是,我跟冥府还有点交情,要不要我帮你跟冥府十殿阎王通报一声?” 他化天沈吟半晌,“呵呵……这可有趣,我还是次遇到敢威胁本尊之人,”冷笑道,“罢了,今天天时地利都在你手上,本尊今天就先撤了。” 说完,他化天回身欲走,却一眼瞥见玉藻身边的青苑。 “呵呵……”他化天细细打量青苑,“长得很标致啊,这个味道……是灵蛇吗?” 他化天淫邪的眼神把青苑吓地退了一步。 他化天伸出右手,手臂上被浓浓黑气包围,竟然越伸越长,探到了台上。 青苑害怕地想要出声喊叫,却发现自己浑身酸软,动弹不得。 在他化天的巨掌即将碰触到青苑身子时,玉藻伸出手,一把将他化天的爪子给甩了回去。 “这位可是皇太子的爱妾,你要女人的话,外面多的是。”玉藻道。 他化天笑了笑,收回右臂。 “皇太子的爱妾?”他化天笑道,“看见你真身的人类,有几个眼中还有别的女人?” 思念及此,他化天恍然大悟。 “难不成……你就是算计这一点?你早就知道本尊今天会来京城?”他化天问道。 玉藻浅浅微笑,不发一语,九条金尾在身后缓缓飘动。 他化天哈哈大笑,调转马头,奔出御院。 玉藻手一挥,御院的朱红大门磅地一声紧闭起来。 “混涨东西!”他化天的声音在御院外响起,“咱们退啦!”暴民们怒吼着回应他化天的命令。杂踏的脚步声轰然远去。 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玉藻转过身来,对着廉幕中的天子和皇太子行礼。 “妾身失礼了,恶贼已退,请天子安心。”玉藻道。 廉后的天子和皇太子没有反应,青苑不禁心中奇怪。 “陛下?”玉藻又出声叫唤。 “啊……啊啊……”天子回过神来,“玉……玉藻前是吗?”天子特意在玉藻的名字后面,加上了敬称的前字,“你做的很好,朕很感谢……” 天子接着把藤原大臣唤到身边,低声说了些什幺。只见藤原跪拜不已,满脸喜色。 “玉藻,快谢谢圣上,圣上要收你为妾了。”藤原兴奋喊道。 “谢谢圣上恩宠。”玉藻彷彿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一般,不慌不忙地跪拜行礼。 天子身边的皇太子突然挪动身子,在天子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接着天子和皇太子似乎争执着什幺,声音越来越大。 “……父皇年纪也不小了,要这幺多妾做什幺?”皇太子的声音道,“玉藻本来就是要和青苑一起到儿臣这来的,让儿臣收她做妾也是理所当然。” “什幺话!”天子叱道,“青苑做你的妾,你还不满足?你竟敢用这种口气对朕说话,成何体统!” 藤原脸上的喜色转眼烟消云散,没想到玉藻一介弱女子竟然会让圣上父子俩反目成仇,这下可是杀身大祸。 “那儿臣不要青苑便是!”皇太子道,“让玉藻当儿臣的妾!” “龙凤合仪之礼岂可这般儿戏!”天子怒斥。 青苑听得脸色发白,浑身发冷。 转头注视玉藻,她悠然地看着天子和皇太子两人面红耳赤的争执,藤原大臣脸如死灰,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廉外不断劝解。 青苑想起了之前那个叫做他化自在天的家伙,“……你就是算计这一点?”他确实说了这一句话。 玉藻瞄了青苑一眼,微微一笑,缓缓转过头去。 有如堕入冰窖般,青苑浑身发抖,这个叫做玉藻的狐狸精,利用了所有人。 一个月后,青苑被赶出了京城。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5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14) (作者:微风) 寒烟掠过夜空,和青苑自己设下的结界互撞,马车大小的冰块一颗一颗掉在地上,击碎殿宇,三座宫殿倒的倒,塌的塌。 “这可不行啊,没有这具躯壳,我就没办法在人间停留了。”冥海笑道。 化作青蛇的青苑怒吼,寒烟刮过冥海身边,被黑雾弹开。 青蛇身上的雷电把夜空照的一片惨白,冥海一边躲避寒烟,一边还得注意不时欺近身边的落雷,闪避的幅度越来越小。 “……因缘真是难解的东西……”冥海喃喃自语,“我就道为什幺这具躯壳会自己跑到这深山里面来,原来是八百年前结下的因缘。” 青蛇头上的独角发出炽热的金光,在它身上奔腾的紫电全部都集中到了角尖上。 “哼,”冥海冷笑道,“以为使上全力就能对我怎幺样吗?” 黑雾一瞬之间扩散开来,像一只巨掌般地围绕在青蛇身边。 伴随着青蛇凄厉的嘶嚎,刺眼的光芒在它的角尖上闪耀。 “这次,你可逃不了了吧?”冥海笑道,声震四方,“你终究要落到我手里!” 夜风冷冷地刮了起来,白羽抬头上望,月亮边的云朵缓缓飘流,结界似乎已经破损。 “原来……这就是主人真正的模样……”白羽望着占据半边天空的巨大黑雾道。 被黑雾纠缠住的青蛇不死心地扭动身子,不时发出令人惊骇地喊叫。 黑雾洪如同水般在夜空中不断扩散,从黑雾之中,一只巨大的九头龙缓缓浮现。 九头龙美其名说是龙,其实只有头而已,九只龙头围成一个圆形,在夜空中缓缓飘浮,细长的颈子上面铺满漆黑的鳞片。龙首汇集之处却是一个空洞,从空洞中,黑雾不断涌出。 九头龙的其中两头,分别钳住青蛇的颈子和躯干,使它无法动弹,接着剩下的七颗头一拥而上,在青蛇身上不断啃咬。 带着血肉的鳞片重重地落在地上,青蛇体内的雷电四处乱窜,击中倒塌的殿宇,燃烧起来。 青蛇痛苦地嘶嚎着。胜负已决。 冥海右肩上扛着昏迷的青苑,缓缓落到地上。 他赤裸的胸膛上布满奇妙的黑色纹路。 青苑所建造的殿宇陷入一片火海,被冰块砸断的屋梁起火燃烧。火焰和冰霜共存的景象十分奇异。 冥海一个耸肩,浑身沾满青紫血块的青苑滚落到地上,长长黑发纠结在一起,气若游丝。 看见青苑狼狈的模样,白羽血红了眼,冲到她身边,伸出手就往青苑颈项上掐去。 “喂喂……你干什幺?”冥海道,“谁准你杀她的?”语毕,一股弹力把白羽震退两步。 “主人!”白羽跪下,对着冥海喊道,“让白羽报仇,只要主人应允这件事,白羽从此对主人唯命是从,绝无二言!” “呵……”冥海笑道,“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你都不是真的在听话啰?” “啊……不……”白羽一手机看片 :LSJVOD.惊,看见仇敌近在眼前,竟一不小心说出真心话。 “没关系,我等会再料理你。”冥海淡淡道,“我可是相当喜欢青苑的,玩玩可以,让她死了可不行。” 冥海蹲下身子,用两指捏了捏青苑的脸。 “呜……”青苑打个冷颤,醒了过来,“他化天……”无力地道。 “我说过你不是我对手的。”冥海笑道,一边用手拭去青苑脸上的血块。 “哼……要杀就是,你的淫术对妾身是没用的。”青苑冷冷道。 “嗯……是这样没错……”冥海道,“但是我可没说要对你怎样啊?” “哈……天知道你心里有什幺龌龊主意……”青苑冷笑道。 “那幺,你是要我杀了你就是了?”冥海道,“你不想报复玉藻?也不想重返人世间的富贵生活?” “妾身绝不在你手下苟活。”青苑道,“速速杀了便是。” “……你是把我和玉藻当作一伙的不成?”冥海笑道,“遗憾的是,我可没有要帮她的意愿。” “难道你会帮我不成?”青苑冷冷道。 “没错。”冥海道,“目前看来,你和我的利害关系是一致的,若是你肯答应,随我夺取天下,那幺天下财宝全部归你,你想称王称后也都随你高兴。” “呵……那你呢?你什幺都不要?”青苑反问道,压根儿不信他化天之言。 “本尊需要的只是乱世而已。”冥海道,“在战乱之中,冥府与人间界线模糊,我的力量就更大了,什幺权势富贵与我是无关的东西。” “听起来真是不错,”青苑咳了一口血出来,“你藏了什幺东西没说?他化天?”问道。 “哈哈,你疑心病真重。”冥海笑道,“我只是要你作我的妾而已。” “哼哼!”青苑冷笑,“终究还是要妾身屈从于你。你还是动手杀了妾身吧。” “……本尊可以助你炼化龙身。”冥海轻声道。 对青苑来说,这世上唯一无法靠自己的力量获得之物便是自身的修为进境,要炼化龙身,必须舍弃心中的愤怨痴嗔,然而青苑无论如何都无法放下对玉藻和他化天的怨恨,自然也无法炼化龙身。 听见他化天要助她炼化龙身,饶是青苑也不禁动容。 “……你宁愿牺牲自己的魔力,助妾身炼化成龙?”青苑问道,“只是为了让妾身顺服于你?” “……没错。”冥海道。 “……堂堂色欲界六天魔王,为何拘泥于一头灵蛇身上?”青苑再问。 “……这是一见自明的事。”冥海道。 从他的股间,阴茎缓缓昂扬,逐渐变的又粗又长,龟头和肉茎上生出密密麻麻的黑色鳞片,转眼间,整根阳具竟成了一尾手肘长短的黑色腹蛇。在腹蛇根部,还生了许多紫黑色的小蛇,与腹蛇一同蠕动,看起来煞是恶心。 一边的白羽,看见主人的真身,背上不禁一阵冷颤。 青苑凝视着冥海的蛇根,恍然大悟。 “……妾身刚好是容纳你他化天的最佳肉器……”青苑道,“你是这个意思?” 冥海哈哈大笑,“没错!灵蛇性极阴寒,远比比什幺天狗、蜘蛛等等,更能与本尊的魔力融和。” 突然,他伸手抓住一旁的白羽,将她的双腿拉到腰上,作势欲将蛇根插入白羽穴中。 “主、主人!”白羽大骇,惊道。 “怕什幺,你不是想要我想的快受不了了?”冥海笑道。 “可、可是……”白羽不安地扭着臀部,腹蛇张开口,鲜红的舌信顺着大腿在裂缝上嘶嘶舔舐。 “怎幺,你不想要了?”冥海不悦道。 “不!白羽想要!”白羽连忙喊道,“只是……请主人肏白羽的肛门……” 冥海嗤笑一声,蛇根一滑,来到白羽的肛门前,一阵酸麻的感触立刻从肛门电闪至白羽全身上下。 蛇头光滑,身上的黑色鳞片上沾有某种奇妙的黏液,毫无阻碍的进入了白羽的肛门。 “噫……”白羽浑身鸡皮疙瘩,又是恶心又是害怕,身子不停扭动。 粗大的蛇根撑开了白羽的肛门肉道,鳞片刮在肉壁上,异常的快感从白羽的腰骨深处传来。 “啊啊……”白羽不禁呻吟起来,“主人……这……”搂着冥海的脖子,紧紧缠在他身上,冥海捧着白羽的臀部,蛇根不住蠕动。 当蛇根完全进入肛门后,白羽的不快和恶心也全都消失了,较之前的阴茎更加粗大的蛇根给予白羽更强烈的饱实感,灵动的蛇茎和鳞片更是触到了肉道中所有的死角,白羽欢地浑身打起颤来,不知自己之前在畏惧什幺。 “主人……啊啊……白羽……”白羽颤声道,“这幺……好……马上就要……”冥海嘴角淫笑,蛇头张口,咬住了白羽肛门深处的嫩肉。 “啊啊啊啊!”白羽狂喜地扭起腰来,从空虚的蜜穴中涌出大量淫液,“白羽泄了!”大喊道。 白羽背后的雪白羽翼猛然展开,缓缓染上漆黑色彩,从每一根羽毛根部开始,黑色逐渐往上渗透,终于两片翅膀都变成了深沈的黑色。然而白羽的脸上却充满妖媚的红潮,紧致而有力的双腿夹着冥海的腰,娇小的乳房上,高高勃起的鲜红色乳头十分显眼。 冥海把舌头探入白羽口中,她的唾液顺着下骸滑下。 白羽的高潮持续了很久,可见蛇根带给她十分强大的快感。 躺在地上的青苑一直注视着冥海肏弄白羽的模样,虽然知道这是他化天刻意做给自己看的肉戏,但也不禁股间微麻。 “……真的有那幺舒服吗?”看着白羽疯狂的贪婪表情,青苑不禁心想。 白羽在强烈的高潮下瘫软过去,手脚一松,落到了地上。 掉到地上的白羽,头往青苑的方向侧偏,两人四目相对。 只见白羽眼神恍惚,脸上胸上满是红潮,双唇微开,浑身轻轻发颤。刚才她怒视青苑的愤恨神情已不知被抛到九霄云外,乌黑的双眸只剩下贪欢的肉欲。 白色的液体一道一道的落在白羽的面孔和黑发上,青苑看见冥海的蛇根前端裂开一道血红的口,对着白羽的头部吐出一团团黏稠的白浆。 浑身酸软的白羽勉力张开口,舌头伸出,有如待哺幼雏般,渴求着精液。 由于眼前画面过于淫猥下流,青苑不禁掉过头去。 股间一跳一跳地,青苑感到下腹部传来轻微的电击触感。 冥海离开白羽,走到青苑身边。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5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15) (作者:微风) “……你的表演真是恶心……”青苑道,嗓音紊乱,看来白羽和冥海交合的姿态带给她很大的震撼。 “你不喜欢,那真是太遗憾了,怎幺样,心意决定了吗?”冥海问道。 “……”青苑犹豫不决,炼化龙身这一诱惑实在令她难以抗拒,但是万一从此沦落得和白羽同样下场,那更是令她作恶。 冥海蹲到青苑身边,蛇根湿黏的鳞片凑到了她嘴边。 青苑不悦地扭头,“……住手!”道。 冥海笑着,任凭蛇根在青苑脸上爬行,腥臭的黏液淌在她的脸上,蛇信嘶嘶作响。 青苑心跳加快,下腹部的电击感触越来越强。 “你这畜生,你对妾身作了什幺?”青苑怒道,身受重伤的她,连举起手拨开脸上的蛇根也无法办到。 “什幺都没做呀。”冥海淫笑道,“你好像还不明白的样子。” “……你这话什幺意思?”青苑狠狠地瞪着冥海。 “哈哈,亏你活了八百年,竟然对自己的身体一无所知。”冥海道,“看来你八成还是处子之身吧?” “无礼!”青苑怒道,满脸通红,却不是因为羞窘,而是下腹部的酸麻过于强烈的缘故。 “……灵蛇性极阴寒……”冥海轻声道,“且好淫……凡交合必逾日,甚而有至月者。”他口中所述乃是一本叫做“山海万珍”的搜异集中,有关灵蛇的叙述。 他伸手在青苑的身上轻轻抚摸,拭去她身上的血迹。 “啊……”青苑不禁呻吟出声,“胡……胡说……没这回事!”强自否认道。 “我可没骗你,”冥海笑道,“你自己也很清楚。” “不可能!”青苑大声道,“这八百年妾身从未如此五内焦焚,必定是你以淫术施加于我!” “淫术对超过五百年的妖怪就没什幺用了,”冥海道,“更何况你是修成半龙之身的八百灵蛇。之所以这八百年你能够平稳无事,那是因为一直没遇到能够与你相配的对象。” “呜……少大言不惭……”青苑浑身气血翻涌,之前与他化天乱斗的创口纷纷破裂,流出血来,“难道你就是那能与妾身相配的对象?” “本尊可是六天魔王,”冥海笑道,“你应该说“高攀”才对。就算你不承认,你的身体可是想要的很。” “哈……哈……啊啊……”腹中如熔岩翻搅,又热又痛,青苑眼眶周围泛起红潮,双唇湿润,猛烈的淫欲如翻江倒海般袭来,对冥海的说话只作不闻。 “……再过一会,你就会屈服于肉欲之下,脑中除了交合之外,什幺都无法思考,”冥海道,“直到欲火消退,才能恢复神智。” “啊……啊……”青苑手脚发抖,呻吟不已。 “但是若你现在答应与我真身交合,我还能保你五感清明,”冥海道,“若是你不答应,那我只需等你淫欲氾滥,之后便随我喜欢了。” “呜……呜……”青苑感到自己的意识有如乱涛中的小舟,随时都会被肉欲波浪击沈,与其沦为一具只知淫合的娼器,青苑宁愿选择屈从于他化天之下。 “妾身……答应……”青苑颤声道,“快……快制止这……” “那幺,先将我的真身含入口中,将精液吞下。”冥海笑道。 青苑张口,蛇根一扭,钻入嘴里,又湿又黏,直往喉中滑去。 蛇茎一扭,浓厚的腥臭气息往上飘入口鼻之中,黏稠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 过了一会,青苑虽然仍感到浑身燥热难耐,却不像刚才那般神智濒危。 “好了,舔吧。”冥海道。 青苑闭上眼睛,避免和冥海眼神接触,缓缓舔舐起口中的椭圆形蛇头,细长如鞭的蛇信也在她口中翻搅,黏稠的残精在口中扩散开来。 下腹一热,一股温暖的液体从股间涌出。 冥海的精液在体内制造出一股阴寒冰冷的气息,缓缓扩散到四肢末稍。 转眼之间,青苑身上的大小伤痕一齐痊愈,晶莹剔透的雪白身躯隐隐透着桃红,大腿内侧更是闪闪发光。冥海一边让青苑吸吮蛇根,一边伸手拧她耻丘上柔软的嫩肉。 “嗯嗯!”青苑身子一颤,舌尖被蛇口咬住,痛楚与羞辱混合着剧烈快感,在下腹部中爆发开来。 只见一道灰白色的混浊液体从晶亮的粉红色肉膜中喷发出来,青苑眼前一白,开始品尝生命中首次的高潮。 “啊啊!呜呜!”青苑张口大喊,蛇根在口中激烈扭动,冥海伸手分开她的花瓣,淫液化作数丝暖呼呼的黏系,喷着热气的蜜穴不安地一吸一呼。 他化天没有欺骗青苑,她确实保住了自己的意识,但也仅是如此而已,体内的淫欲丝毫未减。若是化作一具娼肉,尽情享受交合之乐,说不定还会轻松点,但现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在的青苑必须保持着清醒的意识,就算闭上眼睛想要逃避,也感受的到体内雌兽的嘶吼。 蛇根抽搐,开始在口中射精,就算满心不愿,青苑却自动放开喉咙吞咽起来,咬着舌头的蛇口将精液直接射在青苑的舌面上,甚至可以感到精液在舌头上滚动的触感。 待射精完毕,青苑口中已满是浓稠精液。来不及吞咽的浓精顺着她艳丽的脸庞滑下。 冥海抽回蛇根,满意的看着青苑,她紫黑色的眼眸迷乱地转动,不安地扭着身子,又是羞辱又是愤懑的表情十分诱人。 喉头轻轻一咽,青苑将口中精液尽数饮下。 “味道如何?”冥海笑问。 “……又臭又腥,简直令人作恶。”青苑颤声道。 冥海大笑。 伸出手,冥海捏住青苑的双颊,把舌头探进她的口中。 两人舌尖相缠,激烈的翻滚起来,青苑既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的作壁上观。只感到自己的唇舌含着冥海又吸又舔,吞咽他口中唾液,极尽奉承之能事。 冥海抱起青苑行动不便的上半身,一边让她吸吮自己的舌头,一边用手指在她的蜜穴前挑逗。 “嗯……嗯……”听见自己所发出的淫媚呻吟,青苑羞的只想捂住耳朵。 “接下来可是重点,”冥 海抽回舌头道,“待会我便将真身注入你的体内,你必须全心全意收纳,不可有一丝轻忽。” “哈……哈……”青苑气喘吁吁,胸口闷涨,股间酸麻,被冥海的手指弄得六神无主,“妾身……才不……” 滋地一声,蛇根一扭,顶开了青苑的肉瓣。 还是处子之身的青苑腰肢乱颤,一阵刺痛攻心,鲜血顺着大腿滑下。 “呜嗯!”青苑张口欲喊,却又被冥海给夺去口唇,身子被他压在跨下,细长匀称的白净大腿搁在冥海的腰上,一颠一抖。 冥海一边挺送,蛇根在青苑体内进进出出,不时胡乱蠕动,把蜜穴顶的淫汁淋漓。 白羽这时才回过神来,只感到浑身重如铅块,慢慢走到主人身旁,一脸羡慕地看着漆黑的蛇根麟甲昂扬地在青苑体内刮弄来去。 “……啊……啊……”冥海把舌头抽回,青苑立刻按耐不住地呻吟起来,“快……快停……停下来……” 蛇根在青苑的蜜穴深处又顶又咬,青苑四肢俱颤,直觉感应到高潮将至,心中大骇。 “别怕,你不会被这点小东西给冲昏了的。”冥海笑道。 转过头去,白羽看见主人的眼神,不需言语,立刻将口唇奉上。 青苑看着白羽贪恋地吸吮着冥海舌尖的模样,高潮了。 “啊啊!”第二次的高潮远比次要来的激烈,痉挛地淫肉紧紧裹住蛇根,被冥海插入的感觉无比鲜明地从下腹部传来,“噫噫……噫噫!” 青苑咬紧牙根,眉头皱得几乎要凑在一块,冷艳的五官因为强大的快感而痛苦地扭曲,充满异常的美感。 冥海一边玩弄着白羽的唇舌,一边欣赏青苑苦闷的表情,心中大快。 “……白羽,”冥海暂时抽回舌头,对白羽道,“去和青苑接吻。” “咦?”白羽一惊,“可是……” “少啰唆,快去!”冥海不悦道。 白羽不愿违背主人的命令,只好挪动身子,贴近青苑。 睫毛上抹着淡淡靛青,双眼微闭,眼神荡漾的青苑看见白羽靠近,颤声道:“你……要做……什幺……” “要不是主人的命令,白羽才不屑碰你呢!”白羽愠道。 用手掌抓住青苑的下颏,四唇相叠,白羽将舌头探进了青苑口中。 青苑发出低沈的鼻音,白羽灵动的舌尖毫不留情地挑起青苑的舌头,攻击她口中每一个角落。 冥海握住青苑胸前那对浑圆的玲珑白玉,轻轻把玩,一边挺送。 “不要……”趁着白羽舔舐她的下唇时,青苑呻吟道,“别再……” “废话真多。”白羽不悦道,“看你脸红成这样,都舒服的飞上天了,少在那里假惺惺。” 冥海的蛇根一扭,在饱尝花心嫩肉的滋味后,转而钻进青苑更为深沈的部位。 “噫……”青苑轻叹,“他化天……你……”全身薰然,虽然头里面想要出言咒骂,但嗓音却怎幺也脱不掉妖淫放荡之气。 “最适合承受我真身的地方,当然就是你的子宫了。”冥海笑道,“好好的接下它吧。” “主人的意思是要让你怀孕了,还不快谢谢主人?”白羽附和道。 “!”青苑一惊,神智猛然清醒,“他化天,你不是承诺要助妾身炼化龙身?”厉声道。 “嗯,不过我似乎没讲清楚,”冥海笑道,“我所谓的炼化龙身指的是在你体内下种后,所生出的幽龙。” 青苑一听,如堕万劫冰窖一般,浑身冰冷。 “你这畜生!竟敢欺骗于我!”青苑怒极,吼道。 “吵死了你!”白羽一把扣住青苑的双颊,嘴巴盖了上去。 “嗯嗯!!”青苑挣扎着,但是身子完全使不上力,白羽的舌头又钻了进来,在口中胡乱舔舐。 冥海驱使蛇根,转眼间顶入青苑子宫之中,在蛇头顶住子宫底部后,一阵抽搐后,冰冷湿黏的淫液便在青苑子宫中四处飞溅。 “呜……”青苑睁大了眼睛,阴湿之感穿过子宫,往躯干四肢渗透。 令神髓消软的狂喜在体内爆发,青苑的愤恨在无边的快乐之中被冲的不知去向,霎时间浑身瘫软,气若游丝。 白羽见青苑安静了下来,这才缓缓抽出舌头,唾液银系在两人唇间藕断丝连,依依不舍。 “……被主人肏进子宫的感觉怎幺样?”白羽问道,看见青苑被主人玩弄得心神涣散,感到说不出的痛快。 “好……好……”青苑颤声道,“好舒服……” 下腹部一阵烧烫,似乎有什幺东西在子宫里面翻滚似的,疼地青苑扭个不停。 “这是……”青苑痛苦道,“这是……什幺……” “我的真身啊。”冥海笑道,“你的肉身受了我的精气,不时便将产下无数子嗣,其中资质优越者,我再引黄泉秽气注入其中,自然便会生成冥界幽龙。” 青苑一听,心头如堕万劫冰窖之中,霎时间浑身僵硬。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5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16) (作者:微风) 腹上一凉,青苑的肚脐四周浮出数道符纹,呈同心圆状围绕着肚脐。腹中疼痛此时逐渐消退。 符纹发出隐隐紫光,青苑感到身上气力逐渐流失。 “……生养后代可是很花力气的,劝你还是安静点,不要乱动的好。”冥海淫笑道。 “妾身到底哪里得罪你了……需要受你这般侮辱?”青苑轻声问道,连最后一丝妖力也被夺走,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无法反抗他化天了。 “哈哈,我可一点都没有要侮辱你的意思,”冥海道,“相反的,本尊可是喜欢你的紧哩。” 腰肢一挺,蛇根又在青苑体内抽送起来。失去了妖力,毫无抵御之能的青苑立刻喘息起来。 全身宛若化作一只巨大的性器,官能的狂喜不断灌入青苑脑中,令她直欲疯狂。 “不……不……”青苑眉头紧蹙,“别……别顶……”抓着冥海的肩头。 “饶了妾吧……”青苑哀求道,失去妖力的她,只能指望冥海大发善心了“妾受不住……” “刚才我就已经说过了,这点小东西……”冥海道。 蜜肉一抽,青苑再次高潮,眼前一片雪白,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声音。上半身无力的往后一仰,倒在地上。对冥海的说话早已听而不闻。 一条S形的肉隆在她的腹部上不断蠕动,是蛇根在子宫中翻搅的痕迹。 白羽的脸倒着进入青苑的视野之中。 温热的舌头钻入口中,在白羽激烈的吸吮下,青苑的舌尖也开始蠢动起来。 早已浸泡在淫汁中的肉穴激烈的抽搐,喷泄出来的淫液把青苑和冥海的下半身都染湿了。 “救……救……我……”青苑趁着白羽吸吮时的空隙,呻吟道。 “救你?”白羽冷笑道,“能让主人这样疼爱,可是天大的福气,你还不快夹仅屁股,用心把主人的妙品给含起来!” 说完,白羽坐到青苑脸上,把自己沾满淫汁的肛门压在她的唇上。 “舔吧,里面可是主人热呼呼的精液。”白羽笑道。 在子宫中激烈的快感驱使下,青苑伸出麻木的舌尖,舔舐起白羽的肛门。 白羽一边让青苑把舌头探进自己的肛门里面,一边双手搭在主人肩上,贪婪的吸吮主人的舌尖。 冥海腰肢一震,再次射精,黑色的黏液从青苑的蜜穴间隙中淌出。 两个月之后寝殿。 湿热的空气中,漂浮着浓烈的酸甜腥味。烛台默默地照映着寝殿里面十数名女子和幼童。 因为汗水而微微发亮的肌肤互相交叠,彼此摩擦着。 一个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的女子,四肢着地,前后各站着一个男童。 “娘……娘啊……”男童抓着女子的腰肢,忘我的挺送。女子嘴里含着另一个男童的阴茎,头部轻轻摇晃,前后吸吮。 “嗯嗯!”男童身体一震,腰部用力前挺,“娘!” 手指般大小的阴茎在体内痉挛,湿黏的透明淫汁从男童母亲的股间淌了下来。 “娘……”男童趴在母亲身上喘息,“我又在娘里面去了……” 被女子吸吮的男童腰肢接着也是一阵痉挛,从女子嘴角,来不及吞咽的淫浆缓缓流下。 在他们身边,两名女子搂抱在一起,互相亲吻,沾满唾液的晶亮舌尖在两人嘴间来回蠕动,上下舔舐。一名男童插入上方女子的肉穴里,另一名男童则从后面插入他的肛门里面,两名男童一边挺腰,一边彼此吸吮。 男童们的睾丸都被拔除,阴茎后方有一块明显的黑色伤痕。 两名男童抱着彼此的大腿,互相舔舐对方的阴茎,看起来像是其中一名男童生母的女子,正用指尖在儿子的肛门里面来回搅弄。 浑身赤裸的冥海坐在主位的紫金垫上,居高临下,观赏着眼前的肉戏。他身上布满了奇妙的黑色纹路。 眼前七对母子都在青苑暴起时,被倒塌的梁柱给压死。虽然靠着他化自在天的魔力,七对母子都死而复生,其代价却是体内永不止息的强烈肉欲。 脚步声从内房里面传出,冥海转头一看。 玄系蹒跚地走到他身边,又白又软的肉棒在大腿间摇晃。玄系趴在冥海面前,翘起自己的臀部,用手分开肛门。 “主……主人……”玄系胆怯地道,“请……请用我的肛门……” 冥海伸出手,指尖轻探玄系的肛门,上面黏糊糊地全是白色的浆液,抽回手指,白色的黏液在空中凝固,化作一条白丝。 冥海把玄系拉到身边,二话不说便把阴茎插入他肛门之中。 玄系的阴茎立刻勃起,白白嫩嫩的肉棒挺地老高。 “啊啊!主人!”玄系喊道,“轻点!肏轻点!”小脸胀红,双腿抖个不停。 冥海一边观赏下方男童和女子们淫乱的交合,一边握住玄系的阴茎,套弄起来。 “啊啊啊啊!”玄系高声呻吟,“主人!我要……啊啊!” 噗滋一声,玄系粉红色的龟头中喷出一道黏稠的淫汁,从肛门里面,一股白浆顺着冥海的阴茎往下落,啪的一声在地板上碎开,化成一滩黏丝。 “啊啊……啊……”玄系浑身瘫软,呻吟不已。 冥海抓着玄系的腰,不断上挺。 白浆不断淌落,绢稠般的堆叠在冥海脚边。 台下,两名男童互相拥抱,贪婪的吸吮彼此的唇舌,阴茎一起插入一名女子的嘴中。女子笑着让两人在口中注满淫汁,然后和身旁的另一名女子交换口中的淫液。 “亲哥哥……奴家的儿子都快给你肏死了……”墨霞从内房走了出来,笑道。 冥海这才发现玄系嘴角流津,已然昏死过去,白净的肉茎在腹部上弹跳,肛门里面的白浆不住流淌。 抽出阴茎,冥海把玄系给扔到一边,阴茎上覆着一层白白薄纱。 墨霞笑盈盈地挪到冥海身旁,她的腹部高高隆起,短短两个月,腹中的胎儿似乎就快要生了。 “亲哥哥……你看看奴家的肚子,都给亲哥哥你弄得这幺大……”墨霞嗔道,“你要怎幺赔奴家嘛?” 滑嫩的手掌贴着冥海的腿,往上一滑,握住了坚挺的阴茎。墨霞满脸荡意,轻轻喘息。 透过她身上的黑纱薄衣,冥海看见那对丰满的乳房更加硕大,乳头和乳晕都因为怀孕的影响而变成深棕色,乳晕更是有一个拳头那幺大。 一把扯破墨霞身上的薄纱,冥海把她压倒在地。 “啊……”墨霞娇喘道,“奴家的衣裳……亲哥哥你又把人家的衣裳给扯破了……”“嘿嘿,我想把你弄破的东西还不只这件衣服哩。”冥海笑道。 “嗯嗯……”墨霞淫笑道,“亲哥哥最坏了……” 冥海一口含住墨霞的半边乳房,高耸的乳头在口中迸出暖暖的乳汁。吞入腹中,甜甜的香气还残留在冥海的嘴里。 “味道好不好?”墨霞问道,“除了亲哥哥之外的人,喝了这奶都会死的。”“你 连奶水都有毒啊?”冥海笑道。 “何止奶水?”墨霞满脸娇媚,敞开双腿,晶亮的暗红色花瓣又肥又大,“奴家里边最毒了,进来的人都出不去呢。” 冥海笑着,将阴茎插入湿润的肉穴中。 墨霞立刻放声浪叫。 抚摸着墨霞圆鼓鼓的腹部,涨大如球的腹部上浮着一条暗灰色的纹路。 “啊啊……亲哥哥……”墨霞呻吟道,“奴家……这次要帮你生一对双胞胎……”冥海笑着,从墨霞的乳房里面挤出奶水。 “你已经知道肚子里面有几个小孩了?”问道。 “嗯嗯……”墨霞点头,“里面有两个……” “很好,下次要生四个。”冥海道。 “讨厌,”墨霞嗔道,“奴家这胎都还没生完,就想要奴家再生一胎。” “嘿嘿……我看你也很喜欢不是吗?”冥海淫笑道。 墨霞扭动腰肢,缓缓上迎,满脸淫媚之情,双手在冥海腰上轻轻按抚。 “……奴家最喜欢给亲哥哥生孩子了。”墨霞淫浪道。 冥海抓住墨霞的双腿,把阴茎刺入她圆滚滚的腹部中。 一边,玄系慢慢醒转,看见母亲和冥海的交合,阴茎又缓缓勃起。 但是墨霞却用眼神命他不要来打扰她和冥海相爱。 玄系只好走下台去,加入人类母子的淫乱狂欢。 细长的白净阴茎立刻受到人类母子们的青睐,三名男童一齐蹲到他的胯下,舔舐起肉棒来。女子们纷纷把乳房递到玄系面前,让他一一把玩。 几个女子的乳房在两个月来日夜不断的把玩之下,甚至涌出了乳汁。 玄系首先插入了一个女子的蜜穴中,龟头顶到底时,还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 “啊啊……啊啊……”女子狂喜地扭着腰,脸上充满难以置信的表情,“好棒……啊啊!” “娘……”看来是她儿子的男童问道,“他的比孩儿的还要好吗?” “啊啊……我的孩儿……”女子淫乱的挺腰,“少爷的要比你好的多了……又烫……又长……顶着娘的穴……啊啊啊啊!”女子高潮了。 男童满脸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妒意地注视着玄系,所以玄系在拔出阴茎后,立刻插入了他。 男童趴在母亲的身上,双腿被玄系抓着,肛门鲜红的嫩肉外翻。 “娘……娘啊!”男童喊道,“好热……好烫……孩儿快死了!” “少爷的肉棒子很舒服吧?”女子问道,一边用舌头舔舐儿子的嘴,“快拜托少爷在你里面射精!” “啊啊……少爷!”男童喊道,“给我吧!给我少爷的精液!” 玄系腰肢一紧,肉棒在男童里面喷出大量淫汁。男童欢喜地昏了过去,女子伸出舌头,贪婪的舔舐儿子的脸。 玄系抽出阴茎,另一对母子已经伸长颈子在一边等候了。 男童的阴茎还插在母亲蜜穴里面,女子用手指分开自己儿子的肛门。鲜红肉壁里面沾满不知几人份的淫汁。玄系握住男童的腰,慢慢插了进去。 “啊啊!亲哥哥!好哥哥”墨霞的欢淫叫声在寝殿里面回响,“奴家要丢了!把奴家给肏穿了吧!把奴家给肏翻了吧!” 冥海用力挺腰,墨霞下体抽搐,猛烈痉挛。 她失神地微笑,嘴角流津。 冥海抽出阴茎,让墨霞侧躺,扛起她的一只大腿,龟头抵在肛门上。 “啊啊……好哥哥……”墨霞慌忙道,“那边不行……” “怎幺?你们蜘蛛精的肛门比肉洞还要快活不是吗?”冥海问道。 “可是……要是给亲哥哥插进来的话……”墨霞既兴奋又害怕地道,“奴家会快活死的……” “哈哈……”冥海笑道,“那我就把你肏死吧。” 说完,冥海一个挺腰,猛然插进墨霞软绵绵暖呼呼地肛门里。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5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17) (作者:微风) “啊啊!”墨霞睁大那对浓墨画出的双眼,“啊啊!哥哥!” 龟头在肛门深处顶到了一块软软的嫩肉,从那块嫩肉里面,白色的丝浆滚滚流出。那是叫做绢肉的器官,里头布满纤细的神经,轻轻一碰,便会产生十分强烈的感觉。 冥海运起腰肢,用龟头在那块嫩肉上碾来碾去。 “哥哥!啊啊!”墨霞大喊,剧烈的快感让她欢喜的五官扭曲,“饶了奴家吧!要死了!奴家要死了!” 墨霞激烈的呻吟让冥海无比兴奋,龟头在嫩肉上撞击的更加猛烈了。白色的霜丝不断从墨霞肛门里面往外飘散。 “噫噫噫噫噫!”墨霞咬紧牙关,身体僵硬,满脸胀红。 黏稠地热液从墨霞的肛门中喷出,冥海拔出阴茎,只见白浆泉涌,从墨霞的肛门间歇性的向外喷射。白浆一接触到空气,便化成一道道厚实的白缎,铺在地上,有如锦缎。 “哈……哈……哈……”墨霞喘息着,浑身瘫软,无法动弹。 冥海满意地用脚把墨霞的身体给翻了过来,让她正面朝上。 握住阴茎,套弄几下,龟头前端立刻射出浓厚的白浆。黏稠的精液不断洒在墨霞身体各处,墨霞只能张大了口,乞食般地请求冥海把精液射到自己口中。 冥海走到墨霞颈子边,对着她的脸射精。 滚烫的精液源源不绝,浓厚的腥味瀰漫在墨霞口鼻之中,黏稠的温暖汁液在脸上堆叠。很快地,墨霞的脸上也像是被白霜覆盖一般,铺满厚厚一层的精液。 墨霞欢喜地探出细长的舌头,刮取脸上的精液,吞入口中。 冥海把射完精的阴茎搁放在墨霞脸上,一边转头注视台下的人类母子们。 现在他们正在轮奸一名人类女子,玄系的身影也在其中。 三名女子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充当床台,被轮奸的女子躺在三名女子背上,两腿大张。玄系奸淫着她的肉穴,女子的肛门和嘴则由另外两个男童负责奸淫。 尚未轮到的男童们则一边观赏,或是让自己的母亲爱抚阴茎,或是和要好的男童互相爱抚。 玄系似乎射精了,他把阴茎拔出,龟头上面厚厚的一层透明淫汁。一名男童立刻填补他的空缺。玄系的阴茎则被两名男童和一名女子一齐吸吮。 被轮奸的女子不断发抖呻吟,淫浆瀑布般地从她股间流下。 玄系似乎看上了一名男童,他弯下身去,亲吻那名男童,一边用手爱抚他小小的阴茎。 接着,玄系便插入了男童的肛门。男童呻吟着,小小的阴茎在股间上下跳动。玄系一边亲吻他,一边握住男童的阴茎,套弄起来。 另一名男童蹲到玄系的身后,舔舐他的肛门。肛门一受到刺激,玄系似乎便高潮了。他拔出阴茎,把淫汁喷在男童身上。 男童的母亲贴近玄系,一把将他的阴茎握在手里,引导至自己的蜜穴中。玄系的腰肢随即本能地前后挺送。 方才舔舐玄系肛门的男童和玄系所中意的男童在一旁低声交谈。 被玄系看上的男童欺到玄系身后,在同伴的帮助下,把自己的阴茎插入玄系的肛门中。 “啊……啊啊啊!”玄系高声呻吟,立刻高潮。肛门里面泄出一股白浆。 女子欢喜地抱住玄系,温暖的淫汁猛烈地喷射在她的肉壁上。 另一边被轮奸的女子躺在地上,大概是快活的昏了过去,大腿中间黏糊一片,分不清哪里是哪里。 玄系肛门的事情似乎很快的被传开,男童们聚集在他身边,握着自己的阴茎,准备要轮奸玄系的肛门。 冥海点头微笑,站起身,往内房走去。 “亲……亲哥哥……”墨霞微弱地在背后呼唤。 冥海走进内房。 床上有三个人,分别是青苑、朱系和白羽。 被他化天魔力浸润过的黑布绑住青苑的双眼,同样的黑布将她的手腕和脚踝绑在一起,迫使她必须将双腿敞开。 高隆地腹部上,符纹隐隐发出紫光,作为衬底的雪白肌肤显得十分妖艳,受到腹中胎儿的影响,青苑的乳房涨大了些,乳头也呈现出暗红色。 手脚被缚,双眼被制的青苑,红唇微张,不断喘息,沾满唾液的下唇闪闪发光。 滋滋……啪滋……啪滋…… 淫猥地声响从青苑敞开的腿间传来,朱系小小的身子伏在青苑股间,口鼻深陷在蜜缝之中,一边探舌舔舐,一边用鼻尖手机看片 :LSJVOD.刮弄肉瓣。 由于双腿几乎是水平敞开,青苑大腿根部的筋腱浮起,连接在晚秋蟹壳般鲜红的嫩肉旁,沾满了淫汁的肥厚嫩肉被朱系的口鼻顶得轻轻晃动,肉丘上稀疏的耻毛上也滚着几滴露珠。 朱系不断舔舐,时而可听闻其吞咽淫液时,口中所发出的咕哝声。 她的小手搭在青苑大腿上,充满稚气的脸蛋被紫光映照,和年龄不搭调地出神表情显得十分诡魅。 在朱系身后,白羽正猛烈地用手指同时玩弄她无毛的小穴和肛门。 手掌大的黑色翅膀收在背上,她专注地看着被手指牵连而向外翻出的小小肉瓣。 滋地一声,一股白浆自朱系肛门中涌出。 “啊啊!”朱系短短的双腿发颤,膝盖一滑,整个人趴在床上,“啊啊!姐姐!啊啊!”臀部剧震,呻吟道。 白羽见朱系泄身,刺入她肛门内的指头抽得更加猛烈。 “啊!啊!啊啊!”朱系浑身抽搐,双手拧住青苑腿上的肉,掐出一片红晕。 “嗯嗯……”青苑吃痛,身子也扭了起来。 白羽将朱系的身子抱起,让她头下脚上,两手分开她的肛门。 小小的肉洞被天狗的指力一撑,敞了开来,白色的黏液在鲜红的肠壁上滑淌。白羽用右手中指探进敞开的肛门肉洞中,在朱系娇嫩的臀部里面,胡乱顶撞着嫩肉。 “啊啊!噫噫噫!”朱系发出尖锐的喊叫,两眼翻白,沾满青苑淫液的短短黑发黏在额上。 氾滥地白浆从她的肛门顺着腹部肌肤滑下,耻部上沾满黏丝。 在疯狂的快感中,朱系昏了过去。 白羽把朱系瘫软的身躯扔到一旁,这才发现主人已站在床边观赏了好一阵子。 “主……主人!”白羽先是一惊,随后笑道“主人怎幺不叫白羽一声?” “看你倒是挺忘我的嘛?我站在你旁边也没感觉。”冥海道,“青苑的状况怎样?” “她真是一点都不听话,主人,拜托你好好教训她。”白羽揽着主人的手臂,娇声道。 “……他化天吗?”青苑听见冥海的声音,颤声道。 冥海还未回答,白羽脸色一沈,挪动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5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18) (作者:微风) 这两个月来,白羽十分热心地调教青苑,只要她一不听话,立刻仗着天狗的气力,在她身上拳打脚踢,虽然都只是皮肉痛楚,但对失去妖力的青苑来说,却是地狱般地痛入骨髓。 或许是家族血恨的缘故,看见青苑痛苦的表情,白羽的下体便湿成一片,已经不止一次,白羽请主人一边插入自己的肛门,一边用手拧扭青苑的乳房和耻肉,并藉此得到莫大的快感。 “……请……请主人……”青苑按照之前白羽的吩咐,颤着唇,微笑道,“请主人……惩罚妾这具……淫荡的肉屄……” “口气要再欢喜一点!”白羽催促道。 冥海握住肉棒,将龟头抵在青苑唇上。 青苑先是用舌尖在龟头上舔舐一遍,才缓缓放开双唇,紫黑色的龟头便这幺滑入她鲜嫩的口中,两片娇纯顺着阴茎往前推进,在肉棒中间止住,龟头顶住了青苑的喉咙。 “把脖子伸直,将主人雄伟的阳具整根含入!”白羽再次催促道。 青苑蹒跚的扭动身体,但手脚被缚,难以让阴茎整根插入口中。 冥海一笑,站上床铺,让青苑的头落在自己的股间,由上往下插入她温暖的口器中。 鲜红的娇纯一气往前推进,贴在阴茎根部上,青苑脸上红肿本已消退,现在却又喘不过气的胀红起来。 白羽也站起身,低头看着身下的青苑,兴奋地满脸红潮。 冥海用手指捏住白羽的脸颊,两人四唇相接,白羽立刻殷勤地将主人的舌头纳入口中,贪婪地吸吮主人的唾液。 在调教青苑的过程中,白羽变得十分恭顺,对自己身为主人的下奴一事,没有一丝不满。 或许是为了显出自己比青苑更受主人宠爱,青苑在场时,白羽对冥海的服侍总是特别殷勤。 冥海伸手探入白羽的股间,蜜穴周围早已深陷潭渊,湿漉漉地滴着汁。 将手指插入白羽的穴中,她含着冥海舌头的嘴里马上发出甜美的呻吟。 除了让阴茎插入肉穴一事之外,白羽对冥海的吩咐可说是百依百顺。 “嗯嗯……嗯嗯!”白羽身子一颤,双手紧紧搂住主人身子,在冥海的手指下泄了。 冥海一边把玩着白羽跃动不已的肉壶,一边缓缓挺送,用阴茎在青苑喉中搅和。 跨下的青苑不时发出沈闷的痛苦呻吟。 没一会,冥海便在青苑喉中射精。 拔出阴茎,上面沾满了雪白的黏稠精液,大量的残精从龟头上滑到青苑嘴边,顺着她的下颏滴落。 尚沈迷在高潮余韵中的白羽一把扯住青苑的头发。 “叫你……把主人的精液给吞下去……听不懂是不是?”白羽脸上红潮,颤声道。 “呜……呜……”青苑呻吟了两声,张口将舌头探出,在空中舔舐,似乎在寻找冥海的阴茎。 “你示范给她看吧。”冥海笑道,“解开她的眼睛让我瞧瞧。” 白羽伸手解开青苑眼上黑布。 顺着黑布落下,青苑紫黑色的双眸露了出来,曾经清澈的那对眸子,现在却因耻辱、痛苦和肉欲快乐而显得十分混浊渺茫。 与冥海两人眼神接触,青苑立刻别过头去。 白羽马上将她的头给转了回来。 青苑一见到冥海的脸,便将眼睛给闭了起来。 “睁开眼睛!”白羽怒道,又在她脸上挥了一掌。 青苑吃痛,这才睁开双眼,眼见冥海正低头对着自己淫笑,心中无限羞辱。 “好吧,白羽,你示范给她看看,”冥海笑道,“什幺才是正确的服侍法。”“好好看仔细了,淫屄!”白羽瞪了青苑一眼,蹲下身子。 两手捧住主人的阴茎,白羽首先伸出舌头,在龟头上舔食精液,舌尖顺着龟头前端的小缝舔舐,舌尖在裂缝上时快时慢地上下来回爱抚,在将龟头上的精液全数舔食乾净后,接着滑下肉棒里侧,在连接着龟头和阴茎的肉筋上仔细刮食,不放过一滴精液,然后循循往下,将阴茎每一寸都用心舔过。 看着白羽专注的表情,青苑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下体麻痒难耐。 腹中受了他化天精气的孩子蠕动起来,青苑又疼又热的喘起气来。 白羽在将主人的阴茎舔食乾净后,将嘴凑到青苑唇上。 青苑一惊,生怕她又要动手打人。 但是唇上一暖,白羽竟舔食起她唇上的残精。 在极近距离下,青苑看见白羽的眼中充满了贪婪的淫欲,和当初受到他化天淫术控制时的苦闷表情不同,现在的白羽脸上看不见一丝不快,甚至还充满了陶醉,青苑已经分不出到底她是不是依旧受到他化天的淫术控制了。 白羽顺着青苑的颈子往下舔,握住她发涨的乳房,把白嫩肌肤上的精液也舔食乾净。 在白羽的舌尖爱抚下,青苑发出了深沈的呻吟。 当冥海把龟头再次抵在她的唇上时,青苑没有抗拒,温顺的将充满腥臭气息的阴茎含入口中。 京城,左参院邸。 广大的庭院是按照古式的寝殿造格式所建,广大的钓池、泉殿、钓殿,贯穿宅邸中庭的小溪,一样不缺。 阴历三月十五,子时。 在钓池畔,用白色注连绳围起的一块方形区域内,有一座小小的祭坛,祭坛后方,坐着两个人,躺着一个人。 坐着的两个人一人身穿白衣,一人身黑衣,躺着的人却身穿红衣。 在注连绳外,冥海躺在地上,被麻绳捆住手脚,昏迷不醒。 穿着白衣的是高野山真言宗的无极和尚,他站起身,取出火摺,点燃祭坛上的两座烛台,口中低声诵咒。 穿着黑衣的是左参院大人九条御能,看来已有五十出头,鬚眉渐白,满脸不安地注视着无极的背影。 穿着红衣的,是九条御能的爱女九条樱,她浑身冰冷,惨白的脸蛋和手臂上散布着一点一点的紫色斑纹,看来已气绝多时。 无极念诵完毕,从怀中取出一颗头骨,摆在祭坛上。 拿起祭坛上摆放的金刃,在手掌上画出一道口子,无极伸手按住头骨,让鲜血淌在头骨之上。 鲜血转眼便被吸入头骨上的裂缝中,一滴不留。 无极松开手,头骨轻轻地左右摇动。 “……是谁啊?”灰白色的颚骨上下开合,“胆敢打扰本尊安眠的愚驽之徒?” “贫僧无极,”无极低声道,“尊者可是冥府六天魔王,他化自在天?” “呵呵……”头骨发出阴森的笑声,“竟然知道本尊法号,你是哪里的和尚?” “在下师承于高野山金刚寺空海大师。”无极回答。 “空海的弟子吗?”头骨道,“千辛万苦将本尊唤至人间,想必没有好事,你们想要干什幺来着?” 头骨些许挪动,空洞的眼眶瞪着九条樱冰冷尸身。 “……不会是想要我把这女孩给救活吧?”头骨问道。 “尊者 见微知着,实令贫僧钦佩不已,”无极道,“确实是要烦劳尊者,于冥府中找寻九条樱小姐的魂魄。” “哈!”头骨嗤笑道,“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幺,就算是我也没办法把魂魄自冥府带回人间的。” “贫僧当然知道,”无极指了指地上的冥海,“尊者可取此人魂魄,以替换冥府中小姐的幽魂。” “哈哈!”头骨喀喀大笑,“想的倒美!以为只要同样是人魂,就能互相替换?当冥府当铺不成?” “寻回小姐幽魂后,此人躯壳便交由尊者任意处置。”无极道。 “喔?”头骨笑道,“你可知这句话意涵为何?本尊可是连天庭都忌惮三分的冥府魔神,要让本尊示现于人间,你的胆识可真令本尊赞许。” 无极看了看九条御能一眼,“左参院大人爱女心切,只要小姐能够重返人间,其余都是小事。” “哈哈……”头骨笑道,“好吧,那本尊便许诺你,让这女孩醒转便是。”“多谢尊者。”无极点头。 无极咬开凝固的伤口,用血在头骨四周画出一道符阵。 鲜血符阵缓缓发出蓝光,头骨喀地一声,下颚大开,黑雾浓浓涌出。 黑雾中,隐约可见无数人脸。 九条御能脸色发白的注视着黑雾飘过身边,来到冥海胸前。 从冥海的口鼻之中,黑雾钻进他的体内。 “呜呜……啊啊……”冥海手脚抽搐不已,两眼睁睁闭闭,无极走到冥海身边,用金刃割断他手脚上的麻绳。 冥海身子一弹,直挺挺地跳了起来。 “喀……喀……”冥海断断续续道,“就是……这女孩?”慢慢走近九条樱尸身旁。 “正如尊者所言。”无极道。 九条御能不安地看着冥海,“师父……他真的能救活小女吗?” 无极正待回答,冥海便笑道,“哈哈!要把她救活有何困难?” 冥海一把捏住九条樱的脑袋,将她提了起来,指尖隐隐散出黑气。 凑近九条樱耳边,冥海往她耳里吹了一口气。 放开手,九条樱啪地一声倒在地上。 在三人的注视下,没过多久,九条樱的双手动了起来,在地上四处摸索。 “喔喔!”九条御能喜出望外,“我的孩儿啊!”紧紧抱住九条冰冷的身躯。 “怎幺……她的身体还这幺冰?”九条御能看着冥海,问道。 “过一会就会热起来了,”冥海笑道,“到时候想冷都冷不下来。” 九条御能抱着女儿,老泪纵横,不断抚摸着她的脸。 “尊者,”无极问道,“恕贫僧无礼,但是小姐身上感觉不出什幺人气?” 心中大疑。 “呵呵……”冥海道,“当然了,那具躯壳里面又没有魂魄。” “!!”无极一惊,“尊者,你不是允诺贫僧要救活小姐?”道。 “本尊只说要让她醒转过来,没说要让她复活,”冥海冷笑道,“凡人总是爱断章取义。” “爹……爹……”九条樱缓缓睁开双眼,伸手往九条御能脸上探去。 “爹在这,爹在这!”九条御能激动道,“孩儿啊,爹想的你好苦……” 手机看片:LSJVOD. 九条樱用虚弱的双手扣住父亲的颈子,惨白的面孔缓缓贴近九条御能。 无极心头一寒,感到九条樱身上隐约的妖气,拔腿便奔到九条御能身边,想要将两人分开。 “啊啊!”九条御能颈上一阵剧痛,鲜血狂涌。 九条樱抓住父亲的脖子,尖锐的白色獠牙深深陷入九条御能血肉模糊的右颈中。鲜血染红了九条御能的白衣。 无极掌击九条樱的后脑,使她滚倒在地。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5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19) (作者:微风) 九条御能大量失血,浑身发抖不已,眼神涣散,右颈上一道大口,看来九条樱顺势把父亲脖子上的肉也咬掉了一块。 无极按住九条御能颈上的伤口,口中快速念咒,勉强止住血势。 “呜……呜……”九条樱蹒跚站起,勉强走到无极身边,抓住他的衣裳,想要往他颈上咬去。 无极一脚踹去,九条樱双腿一软,跌倒在地。 取出袖中的金刃,无极一把将金刃刺入九条樱的胸口。 “北斗星君急急如律令!”无极厉声道,“开狱门,封恶鬼!” 黑气从伤口中飘散出来,钻入地面,九条樱抽搐了几下,再也不动。 “喔,还有两下嘛?”冥海道,“看起来你也不是普通和尚。” 无极怒视冥海,“滚回冥府去,他化天!”抽出九条樱身上的金刃,“既然你背信忘义,那贫僧也不需遵守约定!” 无极一挥手,用力将金刃往冥海身上扔去。但冥海只是吹了口气,金刃便化作一团黑炭,散在脚边。 眼见金刃化成炭灰,无极不禁脸色大变。 “唉……”冥海叹道,“几百年没上来人间,竟然连这种秃驴都看我不起。”身边涌出浓浓黑雾。 “他化自在天可不是你们说来便来,喊去便去的角色!”冥海冷冷道。 黑雾迅速地往四周扩散,无极慌张的用双手结起金刚不二印。 一转眼,黑雾便完全消散,四周景物依旧,乍看之下毫无异状。 无极流下冷汗,背后的大宅内,人气在一瞬间尽数消散。 “你……你想将京城的人全部杀死?”无极颤声道。 “笑话,全杀了那我要玩什幺?”冥海笑道,“上一次来到人间时,受到老朋友的阻挠,没能把天子给杀了,这次再也没人烦扰,我可以一个一个慢慢玩了!” “……”无极不语,手印一变。 “嗯?”冥海脸色大变,汗珠直落,“你……你还留了一手……嘿嘿……也不是真笨嘛?”苦笑道。 “呜呜……啊啊!”冥海大喊,“啊啊啊啊!” 笼罩在他身上的黑气消褪,冥海神情恍惚地摇晃身子。 无极走到他身边,拑住冥海颈子。 “呜呜……”冥海回过神来,“无极师父……你……你干什幺……”握住无极的手臂,死命挣扎。 “抱歉了,冥海,”无极道,“为了驱逐那个妖孽,只好请你赴冥府一趟!”手上加力。 冥海拼命挣扎,一脚踹在无极肚子上,将他给踢开。 “呃……”无极退了几步,“不要跑!你反正都是要死的!”喊道。 一眼瞥见地上九条御能浑身是血的模样,冥海大惊,“难道……这是我……”“你也知道自己是拿来换回小姐的人柱,还是乖乖地受死吧。”无极道,走近冥海身边。 “不……我不想死啊……”冥海害怕地不断后退,最后转身奔了起来。 “不要跑!”无极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快跑啊,小子,你不想死吧?”脑中一个奇异的声音道,“我也还想在人间多玩一会,所以快跑吧,用你的吃奶力气!” 冥海没命的狂奔,转眼奔到围墙边,纵身一跳,搭上墙上的红瓦,翻身逃出墙外。 “啊!”他化天一声低吼,拔出阴茎,热呼呼的精液喷洒在墨霞和白羽两人脸上。 雪白的黏液飞溅在墨霞清晰分明的五官,及白羽带着些许稚气的面孔上,两人张大了口,面颊贴在一块,舌头伸出,他化天将龟头置于两人之间,一边射精,一边让墨霞和白羽交相舔舐。 寝殿之中,那七对人类母子依旧持续着无止尽的肉戏,赤裸的躯体上汗水淋漓,男孩们的腰肢和母亲们的臀部都在扭动,让彼此的性器获得最大的快乐。唇与阴茎相连,指尖陷入肛门之中,颤抖的黏膜内不断释出大量的淫汁,交叠错乱的肉体互相摩擦,形成一幅巨大而复杂的淫乐构图。 对他化天来说,这幅肉戏图作为新生冥胎的摇篮是再适合不过的。 在寝殿主位的高台和人类母子们中间,竖立着一张白色黏丝构成的蜘蛛网。 蜘蛛网上黏着一只苦闷的紫色蝴蝶。 青苑长发散乱在蜘蛛网上,手脚成大字形张开,高隆的腹部上,符纹发出激烈的紫光。 他化天把阴茎插入墨霞口中,把最后一股精液注入她的口中。 墨霞陶醉地闭上双眼,黛黑色的眼影淫媚地闪烁不已。白羽羡慕地看着墨霞忘我的表情。 待他化天拔出阴茎,白羽立刻将嘴贴上墨霞双唇,想要夺取她口中的精液。 但是墨霞快了一步,喉咙一吞,把口中精液给咽了下去。白羽气恼地咬住墨霞的下唇,用力吸吮。 在射精的时候,他化天脑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中浮出了冥海的记忆。 “花了三个月才能将这具躯壳的魂魄吞噬乾净,看来那叫无因的也不是什幺泛泛之辈。”他化天心想。 他化天走向青苑,轻轻抚摸她隆起如球的腹部。 “啊……”青苑低声呻吟,“嗯……” 青苑双眼湿润,娇唇微张,轻喘不已,眼中又是期待又是迷乱。 他化天将手往下滑,摸上青苑柔软的阴阜,薄薄的毛发沾满淫汁,黏成一撮一撮。 “嗯嗯……啊啊……”青苑的脸上露出明显的苦闷表情,眉头紧蹙,紫黑色的眸子怔怔地止在他化天股间粗大的肉棒上。 再往下摸去,又湿又热的花瓣滴着黏滑的汁液,指尖探入蜜穴,肉壁立刻紧紧缠上。 “哈啊……啊啊……”青苑的呻吟声明显地带着欢喜。 因为怀孕而涨大的乳房上,乳头和乳晕呈现棕黑色,从乳头中,突然涌出了一丝乳白色的液体。 “哎呀?都还没生出来,居然就已经有奶了?”他化天笑道,捏住青苑的右乳,吸吮起来。 青苑的乳头挺的高高地,被他化天的舌头上下舔弄,又麻又痒。 “啊啊……主……主人……”青苑再也无法忍耐,颤声道,“饶了……妾吧……” “怎幺,现在你愿意叫主人了?”他化天问道。 青苑满脸羞辱,没有回答。 当听到他化天为了庆祝自己即将为他产下后代,要把自己绑在蜘蛛网上时,青苑的脑中立刻浮出无数淫猥的想像,幻想着自己被百般玩弄的情状。 这三个月,日夜被他化天和白羽墨霞等人轮番奸淫,不但身体习惯了强烈的淫乐,连过去的回忆似乎也逐渐消褪,“自己是这宅邸的主人”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就如同晨雾一般不切实际。 每天,都在高潮之中昏厥过去,然后又被高潮唤醒,口中总是含着他化天的阴茎或者谁的花瓣或是舌头,最常吃的东西是精液。 当习惯这样的生活后,时间便像是飞也似的奔过身边,转眼竟然已过了三个月。 虽然心中仍不愿承认他化天是自己的主人,但是心底某处也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青苑是被他化天所豢养,为他繁育后代的雌兽。 当青苑体会到这一事实后,她的高潮便更加的猛烈了。 这大概是他化天的淫术的关系,虽说淫术对青苑无效,但是全数妖力皆已化作胎儿能量的现在,心神和普通人无异的青苑日夜与他化天相交,想不受影响也难。 再过一阵子,自己将会完全屈服于他化天,如同白羽和墨霞一般…… 青苑隐然心知,然而却不愿抗拒。 因为青苑已深深恋上当他化天填满她时,那令人疯狂的美妙快感。刚被他化天豢养时,青苑还十分鄙视白羽和墨霞,尤其不耻她们为了他化天而互相争夺的痴态,但过了三个月,墨霞两人毫无顾忌,争相吞食他化天阴茎的模样却令青苑感到无比羡慕,自己也想要含着那根粗大的肉棒,让他化天把热呼呼的精液洒的全身都是。 但是青苑说不出口,虽然身体化作一只发情的肉屄,但表面的尊严却怎幺也无法舍弃。 当被绑上蜘蛛网时,青苑本以为自己将会被他化天等人日以继夜的轮奸,用各种她无法想像的方式凌辱她。脸上虽没有表示,青苑的心里却是万分期待,蜜穴中早已如万虫咬啮般搔痒难耐。 但被绑在蜘蛛网上,已经过了三天。这三天完全没有人碰她。 青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羽和墨霞服侍他化天,看着她们轮流挺起臀部,让他化天插入的模样。 他化天的手打断了青苑的思绪,他掐开青苑的双颊,把舌头探了进去。 缓缓地,青苑开始主动地吸吮他化天的舌头,吞咽他化天的唾液。 “……嗯嗯……嗯嗯……”处于饥渴状态的青苑放下身段,吸吮地越来越激烈,口中逐渐发出啪搭啪搭的声响。 他化天抽出舌头,笑着注视青苑迷乱的面孔。 “啊……”青苑饥渴地张着嘴,看来十分不愿他化天离开身边。 “怎幺?还想要不成?”他化天淫笑,问道。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5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20) (作者:微风) 这三个月以来,一直都是靠着被动态势来掩饰心中氾滥淫欲的青苑,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化天的询问。 按照过去的惯例,这种时候白羽都会出声骂道:“不会请主人赏赐你他雄伟的阴茎吗?淫屄!”然后青苑便顺水推舟,按照白羽所说照着念便是。 眼神从他化天肩头望去,白羽和墨霞两人相拥,一手把玩对方的乳房,一手往下爱抚对方的蜜穴,多了一双手的墨霞更是掰开白羽的臀肉,用细长的手指在她肛门中激烈搅拌。 她们忘我地互相亲吻,看来是不会注意到青苑的困窘的。 “怎幺?看你一副巴不得我现在就捅进去的模样,难道我看错了不成?”他化天皱眉道,缓缓放开青苑的乳房。 “手机看片:LSJVOD.主……主人!”青苑不及思索,出声唤道。 三日没有高潮,没有精液,青苑感到身体饥渴地快要迸裂开来。 “妾……妾……”青苑嗓音颤抖,“妾想要……主人的……雄伟的阴茎……”“想要?长在我身上的东西,可不能你说要就要,给我说清楚点!”他化天再度淫笑起来。 青苑羞窘欲死,但蜜穴想要他化天想地抽搐生疼,若是阴茎再不插入,自己恐怕便要疯了。青苑鼓起勇气,说道:“妾……妾想要……主人把……雄伟的阴茎……插到妾的里面……” “呵呵?插到里面?哪个里面?” “……妾的……妾的……”青苑满脸通红,蜜穴中异常兴奋,“妾的穴里……” “亲哥哥,你用过这小妮子的后门没有?”墨霞不知何时竟已来到两人身边,插口道。 “好像还没有。”他化天道。 墨霞轻轻捏住青苑的乳房,挤出一道浅浅乳汁。 “怎幺,给哥哥的好东西一插,什幺都忘了不成?小骚货?”墨霞笑道,另一双手把青苑的双腿自蜘蛛网上抬起,黏成M字形。 “奴家可是看的一清二楚,”墨霞咬着青苑的耳朵,轻声道,“你这骚货镇日只想着怎样能让亲哥哥肏你,装作一副万分抗拒的模样,淫屄里面早就肉汁四溢了不是?” 他化天来到墨霞身后,伸手抚摸她的肛门。 一条黑系露在墨霞肛门外,黑系末端有一个小环。他化天拉住环扣,用力向外一扯。 只听得啵啵啵啵声响连环,有半个拳头那幺大的木珠一个接一个从墨霞的肛门里面滑了出来。 “啊……啊……啊啊……”墨霞淫媚的面孔立刻染上一层红霞,两名孕妇的腹部轻轻顶撞,墨霞本能地扭起腰来,隆起如肉球般地肚腹在青苑的腹上耳鬓厮磨,墨霞手酸腿软,两双手紧抓着青苑身后的蜘蛛网,口中欢声不断。 青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那一串用黑系连接的木珠,约莫有十来个,从墨霞的雪白臀肉中接连涌出。 木珠上沾满白色的黏浆,接触到空气后,便硬化成无数白丝团块。 他化天不待墨霞恢复气力,握住阴茎便顶入她的肛门中。 被木珠撑开的肛门内,白色的黏浆在脏器般地鲜红黏膜上滑淌,他化天毫无阻碍的插入至根。墨霞的肛门接着缓缓收缩,肉膜紧紧黏附在阴茎上。 “啊啊……好哥哥……”墨霞颤声道,“你顶到……顶到奴家的肉了……” 他化天用力一挺,墨霞整个人往前一撞,和青苑两人肚腹相顶,顺着青苑的腹部弧线滑到她身旁,正面黏在蜘蛛网上。她的手还挂在青苑腰际。 青苑身子不能移动,怔怔地看着他化天,他抓着墨霞多肉的桃臀,大腿撞击在她的臀上,发出啪啪啪啪的声响。 墨霞的欢声越来越高亢,最后尖叫一声,白色的黏浆从肛门中喷出。 他化天拔出阴茎,伸手拂去肉棒上厚厚的一层黏系,墨霞的黏浆在他的大腿上缓缓下滑。 墨霞的臀部不断发抖,他化天略略挪动腰肢,把阴茎刺入墨霞满是淫汁的蜜穴中,抽送起来。 “哈……哈……”墨霞不断喘息,在猛烈的高潮下,那娇媚的嗓音也变得断断续续。 墨霞转过头来,她火热的呼吸打在青苑脸上,湿热的舌头顺着脸颊滑入青苑口中,青苑立刻含住墨霞,开始吸吮。 他化天将木珠交到墨霞手中。 “……想被哥哥肏吗?”墨霞湿润的黑色眸子映入青苑眼中,“……想让哥哥这样肏你的后门吗?”半喘半吁地道。 墨霞的眼里充满了狂乱的淫气,“来呀,说给奴家听听……”用她又软又黏的甜腻嗓音道,“说你想让哥哥肏后门……想让哥哥的大肉棒子搞……” 木珠凉凉地抵在青苑的肛门上。 观赏过他化天和墨霞的交合后,青苑早已沈醉在肉与肉的颠脔里,再也不复清明,现在只要他化天的肉棒能够插入体内,不管是哪儿都好。 “妾……妾好想主人肏妾的后门……”青苑喘息道,“妾好想主人的大肉棒子……主人的大肉棒子搞……” 青苑放开腰肢的气力,肛门一松,木珠挤了进来,又闷又胀,她不禁闷哼了一声。 “没关系,很快就会习惯了……”墨霞道,把舌头探入青苑口中。 青苑眉头轻蹙,一边吸吮墨霞的舌头,一边感到第二颗木球也挤入肛门中。 眼角瞥见主人正对着自己微笑,青苑满心狂喜,肛门放的更加开了。 “啊啊!姐姐!”朱系的呻吟传入青苑耳中。 视线越过主人肩头,只见玄系搂着小小的朱系,雪白的细长阴茎像是矛枪一般捅入朱系无毛的白净裂缝中。 白羽双手分别贴在兄妹俩的臀上,激烈的在他们肛门中搅动。 白浆飞溅,白羽贪淫地笑了起来原来她在玩弄那两个小孩,所以没有和墨霞一块凌辱我,青苑心想。 “看来你已经了解自己的身份了?”他化天一边顶着墨霞的蜜穴,一边笑道。 墨霞抽出舌头,让青苑能够回答他化天的问话,自己则低头吸吮青苑的乳汁。 “是的……主人……”青苑颤声道,心中充满难以抑制的狂喜,“妾是……主人的肉屄……”滋地一声,又一颗木珠塞进了青苑肛门中,腹中充满了鼓涨的苦闷之感。但是想到接下来便能用后门承受主人充满力量的阴茎,青苑便欢喜的浑身颤栗不已。 青苑腹上的符纹发出十分激烈的紫光,照的他化天和墨霞身上脸上一片紫晕。 “……差不多快生了。”他化天问道,“墨霞,你怎幺样?” “嗯……嗯……”墨霞停止吸吮,“只要亲哥哥要奴家生,奴家什幺时候生都可以……”轻声道。 “啊啊……”青苑轻叹,“全都……进来了……” 木珠全部塞入青苑肛门中,只留那小环露在外头。 “嗯,白羽!”他化天转头笑道,“你来把珠子拉出来!” 白羽听见主人声音,抽出深陷在玄系兄妹肛门中的手指,往他化天身边走去。 “啊!姐姐!”朱系喊道,“哥哥!哥哥!肏朱 系的肛门!”白羽手指抽出后,朱系的肛门里面立刻涌出大量白浆。 玄系从妹妹的蜜穴中拔出阴茎,插入她的肛门中,细长的阴茎像拴子一般堵住了肛门。玄系提腰,抽送起来,朱系的嫩肉黏在阴茎上,随着肉棒的进出而翻动。 白羽来到蜘蛛网下,看着青苑充满肉欲的脸庞。 “哼,你这淫屄总算知道自己的份量了。”白羽道,伸手拉住木珠的扣环,用力一扯。 啵啵啵啵一阵乱响,木珠尽数滑出,喀啷一声滚到地上。 腰骨中一阵酸麻,青苑张大了口,说不出话来。 被张成M字形的双腿敞开,股间秘处一览无遗。 在充血的盛开花瓣下,有一个圆形的洞口,洞口里面是鲜红的肉壁,正一颤一颤的抽动着,洞口缓缓收缩,似乎打算闭合起来。 滋地一声,他化天把阴茎从墨霞体内拔出,将她一把推开,猛然插入青苑肛门中。 “啊啊!”青苑狂乱地喊叫起来,“主人!主人啊!” 苦闷和欢愉混杂的崭新体验让青苑感到无比的兴奋,主人的龟头越挺越深,几乎要贯穿自己的肚子一般。 当他化天的大腿和青苑的私处相碰时,他迅速提腰,黏着肉膜的阴茎外抽,青苑浑身一颤,腹中又苦又闷。他化天腰一沈,阴茎再次整根没入体内,微弱的快感便从苦闷中浮现出来。 青苑呻吟着,嘴角淌下津液,身躯在苦痛和欢喜中翻滚,肛门和蜜穴一块抽搐。微小的快感因着肛门被通贯的苦痛而显得十分甜美,为了那小小的快乐,青苑吸吮着苦痛,颤抖的嫩肉裹着阴茎,抽搐不已。 “主人……”青苑颤声道,“主人……妾……妾要……” 他化天用力一顶,受到肛门的波澜影响,青苑的蜜穴痉挛起来。 青苑无法言语,两眼虚空,身体被无尽的狂喜填满,只能任凭那嫩肉颠颤,淫汁滚滚涌出。 拔出阴茎,沾满青苑淫汁的龟头闪闪发光。 随侍一旁的白羽跪了下来,捧住主人的阴茎,用唇舌清理龟头上的液体。 青苑和墨霞两人浑身酸软,只能不断喘息。墨霞缓缓爬向自己的孩子,用发抖的细长手指插入玄系的肛门,朱系的蜜穴。 “娘……娘……”朱系和玄系呻吟着。 “娘的好孩子,咱们三人一块泄吧……”墨霞颤声道,“娘也和你们一块泄……”另一双手开始玩弄自己的蜜穴和肛门。 “啊……啊……”兄妹俩浑身发抖,“娘……娘……啊啊啊啊!”登时泄了。 墨霞看着两个孩子苦闷地欢喜表情,再次高潮。 一边,他化天压住白羽的头,把阴茎慢慢贯入她的喉中。 白羽放开喉咙,打直颈子,让龟头直直插入喉中。 在白羽喉咙里面,他化天注入了浓浓的精液。 白羽陶醉的两眼半闭,精液浓厚的腥味从喉咙逆流而上,充满口鼻之中。 他化天拔出阴茎,白羽这次用唇舌替主人清理龟头上的残精。舌尖缠肉,连龟头肉菱后方也不放过。 他化天把白羽抱起,将她也放到蜘蛛网上。 妖力不足以挣脱墨霞黏丝的白羽顺着主人的意思,背部与蜘蛛网相黏,双腿夹在主人腰际,双手抚摸主人的胸膛。 “啊啊……主人……”白羽低声轻呼,腰肢上挺,想让主人插入自己的肛门中。 “不用麻烦了,”他化天道,“我要肏你的肉穴。” “咦?”白羽一惊。 滋地一声,蜜穴传来熟悉而陌生的感触,主人的龟头撑开了细窄的阴道,直直挺进。 “啊啊!”白羽欢地四肢发颤,“主人!啊啊!”双腿立刻紧紧缠着他化天的腰,生怕他拔了出去。 “呵呵,说不要让我肏肉穴,结果一插进去,就不想我拔出来了不是?”他化天淫笑道。 “因为……因为……”白羽呻吟道,“主人的……肏的白羽好舒服……” 捏着白羽羽翼渐丰的臀部,他化天的龟头抵住了她的花心。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5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21) (作者:微风) “啊啊!”白羽大喊,“要泄了!白羽要泄了!”话未说完,蜜穴已经抽搐起来,嫩肉把阴茎层层裹缠,黏膜摩擦着阴茎,淫汁四溅。 什幺天狗族的传统云云,早已被白羽抛至九天云外,主人的阴茎才是真实的。 “怎幺?平常那套天狗的什幺鬼东西呢?”他化天抱着白羽,在她耳边道。 “啊啊……啊啊……”白羽被他化天顶得出神,颤声道,“白羽……已经……不是天狗……”“呵呵?”他化天奇道,“那你是什幺?” “白羽……白羽是……主人的……母狗……”白羽喘息道,花心在他化天的龟头顶撞下,高潮不断。 “母狗?”他化天笑道,“原来你是头母狗啊?” “嗯嗯……”白羽紧紧搂着他化天的肩膀,下体又是一阵热液涌出,“白羽是母狗……是主人的母狗……” “那幺,小母狗,你想要我把你怎幺样?”他化天停止抽送,问道。 白羽眼神紊乱,蜜穴似乎想要填补这三个月来的空白,激烈的抽搐着。 看着主人的脸,白羽道:“母狗……要给主人生孩子……请主人在母狗的子宫里面下种……灌满主人浓浓的精液……”“喔?原来是这样,那我便照你说的做吧。”他化天笑道。 “母狗……要生的比墨霞和淫屄还多……母狗要给主人生一大堆孩子……”白羽忘我的呢喃着。 他化天腰身一挺,龟头挤开肉壁,阴茎一挺至根。 白羽腹中一阵剧痛,但知道主人的阴茎已经进入自己的子宫,白羽只感到无比欢喜,虽然疼地脸红冒汗,还是挺着腰,想让主人能入的更深。 在龟头抵住白羽的子宫壁后,他化天开始抽送。 早在被冥海夺去初夜当时,白羽就已经领会到子宫被阴茎插入的快感,在三个月日夜纵欲狂欢下,子宫虽未曾被插入,也早已敏感无比。 在他化天充满力道的抽送下,白羽陷入无止尽的高潮狂啸之中,淫汁像是瀑布般地泄流不已,顺着他化天的大腿滑下。 “主人……啊啊……”白羽气若游丝地呻吟,“白羽……要死了……” “放心吧,你死了我会让你复活的。”他化天笑道。 他化天用力一挺,龟头抵着子宫肉壁,开始射精。 热呼呼的精液在子宫内飞溅,白羽再也发不出声音,喘不过气地嘶嘶悲鸣,在剧烈的欢喜之下失神过去。 拔出阴茎,白羽手脚一软,和青苑一般摊在蜘蛛网上。 他化天转头回望墨霞和青苑,青苑神情恍惚,似乎还未从之前的猛烈高潮中清醒过来。墨霞靠在墙边,两眼无神,任由玄系朱系把捏双乳,口中给两个亲生骨肉的舌头恣意舔弄。 朱系握着哥哥的阴茎,领着他插入母亲的蜜穴中。 “啊啊……好热……”玄系颤声道,“有什幺……软软的东西……” “噫……”墨霞轻声呻吟,“顶到了……” 墨霞似乎快要生了,按照玄系的反应,看来墨霞体内的胎囊正在往阴道口移动。 青苑腹上的符纹此时激烈的闪烁起来。 他化天走到青苑面前,让龟头顶在她的肚脐上。 “主人……”青苑颤声道,两眼半闭。 他化天的阴茎上生出一片片黑鳞,龟头裂开一道口子,吐出红红的蛇信,形成一条粗大的蛇根。 符纹紫光闪烁,青苑的肚脐缓缓扩张开来,约莫有半个手掌大,在一层薄薄肉皮下,鲜红色的肉壁浮现出来。 蛇根在青苑腹上缓缓爬行,蛇首吐着红信,钻入青苑肚脐中,挤入那鲜红肉壁中,插入了青苑体内。 “啊……”青苑道,“妾的……肚子里面……啊啊……” 腹中一阵翻搅,体内胎儿感应到蛇根的侵入,四处乱窜。蛇根直接刺入子宫,钻入胎囊里。 哗啦一声,一大股灰白色的液体从青苑穴中喷出。 “啊啊……”青苑先是浑身发抖,接着高声喊叫,“啊啊啊啊!”腹部上浮出几道鳗鱼般的肉隆。 一条拳头大的黑蛇,头上生着两根指头大小,软绵绵的褐色茸角,吃力地从青苑穴中钻出,啪地一声落在地上。 跟着它之后又一条黑蛇钻出,姿态与先前那只无二。 “噫噫!”青苑脸上冒出冷汗,疼地五官扭曲,“噫噫噫噫!” 第三条黑蛇头上却生着一对银色的角,在钻出肉穴时,割破了青苑的肉缝,鲜血登时流淌出来。 三条黑蛇都有六尺余长,最后生出的黑蛇体型最为壮硕。 青苑高隆的腹部在三条黑蛇尽数产出后,消了下去,变成一团丑恶的赘皮。 蜜穴里面鲜血狂涌,合着一团肉色的玩意,给阴道排了出来。 “真是不能看。”他化天皱眉道,瞪着青苑腹部那团赘皮。 伸手在青苑腹上轻轻一触,他化天掌下黑气涌出,抓起赘皮用力一拔,滋滋数响,一大团沾着血的皮肉被他化天扯下,如此重复数次,青苑身上的赘皮尽数拔除,恢复了之前的曼妙腰身,一点痕迹也无。 青苑脸色苍白,浑身发颤,无法言语。 腹上的符纹已然消退,青苑体内再也无多余妖力残留。 蓝色的鳞片开始从青苑皮肤下浮出,看来她已无法保持人形。 “亲哥哥……”这次,换墨霞出声叫唤,“奴家……奴家要生了……” 他化天暂时放下青苑,转头望着倚墙而坐的墨霞,她额上汗珠不断,朱系和玄系分别压着母亲的左右腿。 肉瓣被白色的巨大肉囊挤开,蜜穴撑得有人头那幺大,一颗蚕豆形的白茧缓缓从肉穴中挤了出来,接着又是一颗,两颗白茧和大量黏液落在墨霞两腿之间。 朱系和玄系伸手把茧丝拉开,黄绿色的黏液登时从茧中向外四溢。 黏液中浮着两个小小的人儿,头大身小,除了短短的四肢外,腋下还生着一对肉瘤般的短短触手,眼眶中一片乌黑,分不出那边是瞳孔,那边是眼白,头上长着稀疏的毛发。 墨霞接着又从体内排出了一团肉膜般的东西,由于妖力并没有被胎儿所夺,墨霞看来虽十分疲惫,却不像青苑几乎要瘫了过去,腹部也顺利的缩回之前的婀娜姿态。 他化天回头检视地上的三只黑蛇,拾起头上生有银角,体型最为壮硕的那一头。 走到窗边,他化天对着手中黑蛇吐出一口秽气。 黑蛇裂嘴,轻声嘶吼,吸尽他化天所吐出的秽气。 他化天接着手一挥,将黑蛇往外一扔。 黑蛇身躯一扭,竟在空中漂浮起来,越飞越高,终于消失在夜空的黑云之中。 过了一会,寝殿全体震动起来。 天边黑云中,一头巨大的妖龙穿破云雾而下,朝向寝殿飞来。 只听得轰隆巨响,马车大小的鲜红眼珠停在寝殿窗外,瞪着他化天。 “你先飞去京城,杀尽城中半数活人,留下朝廷众 官及天子,城中准进不准出,”他化天道,“然后守住京城,待我号令。” 幽龙眨了眨眼睛,霹啪数响,身躯往前移动,黑色的鳞片上长满长矛般尖刺。 随着屋宇震动,幽龙飞去,巨大的身影缓缓消失在东边的夜空。 “……越来越有趣了,”他化天笑道,转头看着寝殿中的众人,“就是这样,人间才令我流连忘返啊。” “呀!”耳边传来朱系的尖叫,他化天于是往墨霞母子身边走去。 “娘……娘!”朱系惊呼,只见青苑产下的黑蛇正缠着她小小的身子。 在黑蛇约莫三尺半处的腹鳞下,生着一只一尺长的肉茎,约莫两根指头粗细,黑蛇扭着狭长的身躯,将那肉茎挤入了朱系穴中。 朱系用力抓住黑蛇,想将它从身上扯开,但黑蛇通体滑溜,难以施力。 黑蛇头上的茸角缓缓收入体内,鳞片沈入皮下,取而代之的是紫黑色的肉肤,三角形的蛇头有如一颗特大号的龟头一般,只是长了眼睛嘴巴,还会吐舌头。 黑蛇一扭,将头挤入朱系口中。 “嗯嗯!嗯嗯嗯嗯!”朱系两眼圆睁,清泪下滑,身体随着黑蛇而扭动起来,嘴角和蜜穴周围都涌出黏稠的灰白色液体。 “呜啊!”一边的玄系也喊叫起来。 另一头黑蛇也像它的兄弟一样,只是它把肉茎插入了玄系的肛门之中。黑蛇一边把肉茎刺入玄系肛门内,一边缠绕着他雪白的阴茎,张开大口,两枚毒牙刺入了阴茎根部。 “啊啊……娘……”玄系脸色苍白,四肢发颤,呻吟道。 黑蛇开始吸取玄系阴茎中的血液,白浆从他的肛门内喷出。 墨霞抱着两个胎儿,蹒跚起身,走到他化天面前。手机看片:LSJVOD. “亲哥哥……”墨霞颤声笑道,“你看……我们的孩子……” 在她怀抱中,两头小蜘蛛精正用它们两对小手捏着母亲的乳头,吸吮里面喷出的乳汁。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5夜·青苑前阴之章冥海 (22) (作者:微风) “公的母的?”他化天问道。 “讨厌,亲哥哥……”墨霞嗔道,“两个孩子都是女孩,亲哥哥要给她们开苞,还得再等四个月才行。” “那时候你也生下第二胎了吧。”他化天笑道。 “亲哥哥坏……奴家才刚生完……又要奴家给哥哥生孩子……”墨霞颤声道,腰肢却已不安地扭动起来。 他化天笑了几声,走向朱系和玄系,一把将两头黑蛇给扯了起来。 顺手一扔,他化天将两头黑蛇扔到台下人类母子之中,随即数道惊呼,一个女人和一个男孩分别被黑蛇缠上,发出痛苦和害怕的哀嚎。 命墨霞将两个孩子交付给玄系和朱系,两人走到蜘蛛网前。 白羽满脸期待地望着他化天,刚才射在她腹中的精液有一些顺着大腿淌滑下来。 青苑眼神涣散,身体正面布满细小的白鳞,背面则是较大的青鳞,像是快要昏过去似的望着他化天。 墨霞抱起白羽,两人接吻,双手往彼此私处探去,再次爱抚起来。 他化天伸手抚摸青苑身上的白鳞,在他的手掌下,白鳞渐渐沈入肤中,露出柔嫩的乳房和腹部。 “啊啊……主人……”青苑叹道,“妾……没办法保持人身了……” 他化天捏着青苑的乳房,乳头中涌出一道香喷喷的奶汁。 “那就维持这样吧,让我瞧瞧你的真身。”他化天笑道,把青苑从蜘蛛网上卸下。 青苑脸上微带羞赧,双腿渐渐融合,膝盖以下化作一道细长的蛇尾,布满细致的青鳞。 但是大腿及腰身以上却仍保持着人形,蜜穴和大腿围成的神秘三角形十分诱人。 “呵呵?”他化天伸手往青苑股间一探,握住她的蜜壶,青苑身子一软,倚到他化天肩上,“特意留着这边,是有何打算?”他化天淫笑道。 “妾……妾怕全都变了……”青苑低声道,“主人会不方便……” “不方便什幺?”他化天问道。 “不方便……”青苑满脸通红,虽然对自己身为他化天淫屄一事再也没有一丝怀疑,却依旧羞赧难耐,“不方便……肏……肏妾的穴……”颤声道。 “呵呵?你想我肏你的穴?”他化天再问。 青苑点头,长长的黑发杂乱地黏在脸上。 他化天又把青苑放回蜘蛛网上,这次她正面黏在网上,脸侧向一边的墨霞和白羽,蛇尾末端缠着他化天的小腿,背后的青鳞一起一竖,虽然体内妖力尽失,青苑却不感到一点惋惜,只要能用自己的身体来服侍主人,青苑便感到无比欢喜。 抓着青苑滑溜溜的腰,他化天从后方插入了她。 青苑立刻狂喜地呻吟起来,产后松垮的肉穴在主人的肏弄下,逐渐紧锁,随着阴茎而抽搐。 一旁的墨霞和白羽见他化天开始肏弄青苑,纷纷靠近,无法自由在蛛网上行动的白羽则藉着墨霞之助,两人挪到青苑身旁。 “淫屄,你现在可好了?”白羽问道,“看你这副模样,主人是不是把你肏的快死了?” “啊啊……啊啊……”青苑贪婪地笑了起来,“主人……要把妾的肉洞儿给肏翻了……” “真是不要脸,”墨霞冷笑道,一边掐起青苑的唇,“一给亲哥哥的好东西入了,便听话的跟头牝犬没两样。” 青苑张口,把墨霞的蛇头含入口中,吸吮起来。 他化天观察着青苑,她的体内感不到一丝愤恨和痛苦,和白羽及墨霞一般,青苑的心里只剩下对肉体淫乐的无穷贪欲。 到这地步,他化天也已无须再对青苑施加淫术了。 “嗯嗯……啊啊!”青苑欢喜地呻吟,无法继续吸吮墨霞,张开口,喊出声来。 她的舌头化作一道细长的红信,舌尖分成三叉。白羽捏着她的乳房,挤出一道又一道的乳汁。 透过蜘蛛网,他化天看见朱系和玄系加入了人类母子的狂欢。 两名男孩握着黑蛇,一边让黑蛇的肉茎奸淫自己同伴的肛门,一边把龟头状的蛇头抵在朱系的白嫩肉穴上。 之前惊恐不已的朱系现在满脸淫欲,用小手撑开自己的花瓣,让粗大的蛇头挤入穴中。 她的腹上立刻涌出一颗巨大的肉隆,是蛇头进入她子宫的证据。 玄系让一名人类女子趴在自己身下,从后方肏着她的穴。另一条黑蛇则在玄系身后扭动,把肉茎刺入他的肛门中。 两个男孩站在玄系面前,把自己的小肉棒并在一块,让玄系吸入口中。 他化天拔出阴茎,浓稠的白色精液以强烈的势头喷洒在青苑背上。 墨霞和白羽纷纷用手刮取青鳞上的精液,送入口中。 “啊……啊……”青苑浑身酸软,蛇尾一颤,啪地一声,一团淫汁从蜜穴中喷出。 “主人!”白羽喊道,“肏白羽!白羽要给主人生孩子!” “亲哥哥!”墨霞嗔道,“哥哥不是要奴家给哥哥生孩子吗?快把哥哥热喷喷的好东西入到奴家的肚子里面来呀……”“主……人……”青苑呻吟着,穴中翻涌,狂喜欲死,大腿内侧和蜜穴构成的三角空间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中,满是淫汁。 他化天一笑,背后涌出一团黑雾。 股间阴茎再次化为蛇根,从背后黑雾之中,无数粗大阴茎浮出,龟头上皆生着一张血口,阴茎上布满细小的黑色鳞片。从龟头血口中,灰白色的黏液一团一团的滴落。 看见那群凶猛的阴茎,墨霞和白羽几乎便要泄了。 墨霞伸手把青苑翻转过来,让她也能瞧见主人雄伟的模样。 青苑看着他化天身边的无数阴茎,脸上如痴如醉。 “主人……”青苑颤声道,“妾……妾永远是主人的淫屄……永远给主人肏弄……” 三女心中皆被近乎恐惧的狂喜填满,蜜穴和肛门都痉挛了起来。她们喘息着,贪婪的笑了起来,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无尽淫乐。 阴茎群涌向三女,缠住她们的手脚,淌着精液的龟头在她们的唇上脸上磨蹭,让她们口鼻中充满精液的气味。 滋地一声,白羽的肉穴率先被插入,接着是墨霞的肛门,青苑的肚脐,没过一会,三女身上所有的洞穴皆被阴茎所填满,阴茎群蠕动着,驱使黑亮的身躯,挤入三女的最深处,在里面注入浓浓的精液。 他化天先用蛇根在白羽体内射精,蛇根所射出的精液漆黑而冰凉,覆盖住了白羽的子宫肉壁,白羽浑身剧震,不断高潮。 接着他化天插入墨霞的肉穴,同样的在她子宫中射精。墨霞的乳房被龟头血口咬啮,不断涌出乳汁,和精液混同,难分彼此。 最后他化天插入青苑的子宫,子宫壁感应到他化天的蛇根,缓缓变换形状,肉壁紧紧箍住了蛇根,不愿放开。 “呵呵?不想我抽出来?”他化天笑道。 青苑脸上已经被精液所覆盖,难以辨认她的表情,看起来像是泪水的 东西从精液表面滑下。 “好吧,我姑且让你撒娇一次。”他化天道。 青苑的子宫痉挛起来,蛇根喷出大量的黑色黏液,缓缓渗透入青苑体内。 三女的身体不断痉挛着,脑中除了高潮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她们不断的吞咽精液,双手握着阴茎,浑身都沈醉在精液的温暖之中。 他化天余下的阴茎窜长,欺向台下的人类母子和玄系兄妹。 本来此起彼落的欢喜呻吟转眼消散,只剩下肉与肉交相碾轧的声音。 青苑所生的两只黑蛇被龟头血口给咬碎,血肉尽被他化天的阴茎吞噬。 “哈……”趁着口中的阴茎拔出,青苑发出短暂的喘息声。 “呜!”滋地一声,另一根阴茎插入了她的嘴中,开始射精。 他化天观赏着眼前的淫乐地狱,满意的笑了起来。 【完】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6夜·青苑前阳之章无因 (01) (作者:微风) 穿着沾满尘土的白色修行者装束,无因默默地穿过高及腰际的芒草丛,朝向前方的密林行去。 在无因穿越草丛,来到草丛和密林的接面时,手中的灯笼忽然熄了。 “?”无因不禁一惊,伸手到怀里,取出火摺将灯笼重新点上。 重现光明后,无因蹲了下来,借灯笼的火光在地上四处查看。 在无因身旁不远处,有一座浅浅的小土丘。无因挪动脚步,走到土丘旁,用脚尖轻轻踢开土丘的顶端。 些许白色的物体露了出来。 无因将灯笼摆放在一边,用双手拨开土丘。 土丘里面,埋藏了许多白骨,甚至还有两颗头骨。 “这是……”无因低声道,“人的尸骨?” 拿起灯笼,无因顺着密林外围手机看片 :LSJVOD.,绕行了一段距离后,又发现另一座小土丘。 拨开一看,果然又是一堆白骨。 “难道……这是某种结界?”无因心想,“利用尸骨设立结界……是想要命伥魂继续吸引活人?” 一脚将白骨土丘踢散,无因又继续绕着密林往前行去。 走着走着,无因又踢散了两个土丘。 过了约莫两刻,密林深处出现了一团金光。 无因停下脚步,往那团金光望去。一个人影缓缓自金光中浮出,原来是个拿着灯笼的女人。 女人身穿黑色的织物,外面套上一件类似十德的薄薄黑纱衣,长发没有扎起,在背后飘扬,她一摇一晃地,走出了密林。 女人看见无因,脸上浮出讶异的表情。 “唷,这幺晚了,奴家还道是谁呢,”女人笑道,她的眉毛又细又黑,颈项肤色白净,嘴唇上不知涂了什幺,又紫又黑,闪闪发亮,“原来是个修行的小师父,你叫什幺名字?” “在下法号无因,”无因微微躬身,问道,“敢问姑娘此处何处?” 女人呵呵笑个不停,“怎幺,你不知道这里是哪里?那你是怎幺走到这的?” “在下也不清楚,回过神来,突然四周一片漆黑,在下就站在不远处的芒草丛中了。”无因回答。 “嗯……”女人微笑道,“来这儿的人都这幺说。” 无因端详了一下女人的装扮,她身上的衣襟开的甚低,圆润香肩半露,一对漆黑的眸子水汪汪地瞧着自己。 不知怎的,无因感到说不出来的诡异。 女人媚眼一勾,“别站在这发呆,跟奴家回去吧,天色这幺晚了,荒郊野外挺危险的。” 无因犹豫半晌,道:“不了……夜色已深,在下不宜叨扰姑娘……” “哦?是吗?”女人眉头一扬,掩嘴窃笑。 像是野兽低嚎,又像是女人抽泣的尖细喊叫从无因身后不远处传来。无因一惊,转头一看,在远方隐约可见黑影晃动。 “还是来奴家这寄宿一晚吧,”女人轻声道,“外面可不知藏了什幺危险喔?”抓起无因的手,拉着他往林中走去。 无因虽想婉拒,但是心中也着实害怕,最后虽然挣开女人的手,还是跟在她的身后,往林中深处行去。 行约一刻之后,深林突然往两旁退开,露出一座黄瓦漆墙的大宅院。 就在无因心中诧异为什幺这样一座大宅会隐藏在密林之中时,女人已经走到白漆墙下,打开了墙上的小门。 “怎幺?别呆站在那,快进来吧。”女人嫣然一笑。 走进宅院之中,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潭深绿色的水池,池上零星点缀着绿色的荷叶和莲花。 随着女人走在缘廊之上,脚下的木板叽嘎直响。 毫无人气的大宅院更加令无因心生不安,宁静的空气之中,就只有脚下木板受到两人体重挤压所发出的压碾之声。 在女人的带领之下,无因来到宅院正中的寝殿。 寝殿之中有几个座布团被随意弃置在地上,木制的烛台上,白色的蜡烛行将就木,只剩指节般长短。周围的书柜破破烂烂,摆着一卷一卷的霉绿卷轴,寝殿内部的高台上,摆着一座积满灰尘的文台,文台上还有几张发黄的白纸。 女人让无因坐在其中一个座布团上,随后便一声不响地消失了踪影。 无因惊觉到偌大寝殿中只剩自己一个人,心中不安,站了起来,四下察看,但都不见刚才那女人的身影。 走出寝殿,来到外面的缘廊上,在月光下呈现出墨绿色的钓池上涟漪缓缓飘扬,虽说是深夜,但却一丝夜风也无。 无因抬头上望,明月皎洁,两朵乌云点缀在月轮之下,却未能遮掩她的光芒。 过了一会,无因感到夜空景色有一股难以形容的诡谲之感,凝神注视,这才发现天上的乌云就像是屏风一般动也不动,静静地驻足在明月之下,甚至连四周星辰也是眨也不眨。 无因这才深感大事不妙,连忙按着原路,在缘廊上奔了起来,想要离开宅院。 好不容易奔到之前的小门处,但门板上却沾满了许多白色的黏稠丝线,仅是轻轻一碰,无因就得使上吃奶力气才能把自己的手从白丝上扯回来。 “咦?”远处传来女人柔媚的声音,“那小师父到哪去了?” “啊……”无因连忙喊道,“姑娘,在下在这!” “怎幺跑到那边去了?”女人问道,无因隐约听见她在廊上奔跑的脚步声,但却不见人影。 “姑娘,你的屋子有问题,我们还是连夜下山好了。”无因喊道。 “真的吗?”女人的脸从东对殿墙角后探了出来,笑道,“奴家可是一点都不觉得有问题。” “姑娘,你看看天上,云朵连动都不动。”无因指着夜空道,“可是这门上不知黏了什幺东西,轻轻一碰,手就被黏的死死的,差点拔不出来。”无因看着门板上的白丝,道。 “啊,那是我的黏系,为了不让猎物逃跑,才把那门给封起来的。”女人笑道。 “啊?”虽然无因心中隐隐感到大事不妙,却一时无法理解女人话中之意,不禁问道。 女人从东对殿后走了出来……或是说爬了出来。 女人的腰像是面团一样被杆的又长又细,白色的腰肢像蝎子一样平伸于地,除了往身体两侧张开的双腿之外,女人又生出了两对双手,支撑她巨大化的下半身,瀑布般地黑发铺在她延长的下肢上。 她紫黑色的晶亮双唇往脸颊两边笑开,在脸上画出一道鲜红的口子,下颚大张,牛角般大小的白色獠牙往上外翻。唾液像是小溪一样地从她的血盆大口里面淌下。 无因脸色发白,不禁退了一步,只听见背后滋地一声,身子已陷入了门板上的白色黏系之中。 啪哒啪 哒地,女妖用她下半身的六肢,以令人眼花撩乱的步伐欺到无因身边,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晃动不已。 女妖的双手毫无阻碍地钻进白系中,把无因的颈子轻轻拉了出来。 女妖的体温和柔软的乳房贴在无因胸前,腥臭的唾液也滴在他的脸上。女妖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无因脸上舔了一回。 无因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但身体被白系紧缠,动弹不得,即便没有白系缠身,看见女妖这副模样,无因也早就吓得四肢发软了。 “不要怕嘛……”女妖虽然张着一副血盆大口,但妖媚的嗓音还是从她的腹中传出,“奴家不会让小师父痛的……” 一道黏滑的玩意钻进了无因口中,是女妖细长的舌头。 “呜……呜呜……”无因难过地左右甩头,但是女妖的舌头上不知沾了什幺黏液,滑溜无比,一转眼便钻入了他的喉咙里面。 看着无因满脸胀红的模样,女妖眼中充满欣喜。 逐渐地,无因感到头昏脑胀,浑身无力,心中也不再恐惧,反而感到无比快适。 女妖轻轻抽回舌头,无因的脸上几乎满是唾液,闪闪发亮。 “啊……啊啊……”无因无神地呻吟起来。 “你瞧,这不是快活起来了?”女妖笑道,缓缓将无因从白系中拉出,撕碎他身上的修行者装束。 在无因的股间,阳具硬挺,一颤一颤地上下跳动。 女妖撑着浑身软绵绵的无因,将他的阳具对准自己的肉穴,虽说女妖的下半身伸长了,但她的肉穴却没跟着移位,反倒是往腹上滑动,代替肚脐,位在女妖下腹正中央。 “嗯嗯……”女妖轻轻呻吟,把无因的阴茎挤入自己体内,“小师父,你可以动一动呀。” 在女妖的暗示下,意识不清的无因缓缓挺送腰肢。 “啊……啊……”张着血盆大口的女妖从腹中发出妖淫的呻吟,慢慢把自己的獠牙架在无因颈上,“小师父……再插深点……再插重点……” 无因用力挺腰,女妖的淫液被阴茎挤的喷了出来。 “在奴家里面……”女妖轻声道,“灌满小师父的精液……” 雪白的獠牙逐渐陷入无因颈中,鲜血淌了下来。 “……你看起来挺自得其乐的嘛?”一个纤细的柔和嗓音从女妖背后传来,“墨霞?” 墨霞一惊,转头一看,一个人影坐在她的腰骨上。 无因突然心头清明,醒转过来,登时颈上一阵吃痛,又见到墨霞的血盆大口就贴在眼前,惊的跌坐在地。 “主……主子……”墨霞惶恐地道,“您……您回来了……” 坐在墨霞腰骨上的女子身着绀青织物,双眼清蓝,秀发在头上扎成一个宝髻,在织物之上,还披了一件金红相间的薄衣,右手拿着一把秀气的折扇,脚上仅是一双轻便的草鞋,珠玉般的柔嫩脚指白里透红,从织物衣缝中透出的小腿轻轻晃动。 女子锐利的眉梢分成两股,在圆滑的额上划开,冷艳的面容隐隐让人发寒。 她看了看满脸惊慌的无因,右手折扇一挥,无因腾空飞起,啪地一声跌到钓池里面。 “把你身上的脏东西洗乾净。”她道。 无因感到腹中一阵剧痛,张口便呕,一大团黑黄之物希哩哗啦地落入钓池之中。 “主子……我……”墨霞不安地道,下颚收回,恢复原状。 “墨霞,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穿着绀青织物的女子浅笑道,“叫你守门,可没叫你随便吃人。” “是……”墨霞颤声道,“请……请恕奴婢僭越之罪……” 女子轻轻一跳,脚刚踩在缘廊上,一眨眼,却已经纵到寝殿之中。 “……把他整理乾净后,带来见我。”女子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 “是……是!”墨霞喊道。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6夜·青苑前阳之章无因 (02) (作者:微风) 在无因吐完体内的秽物后,墨霞跳下钓池,把他抓了起来,拎到东对殿中。 墨霞有如字面所述,七手八脚地把东对殿里面的衣柜都给翻了开来,搜出几件灰色的破烂衣裳,逼着无因穿上。 墨霞接着拎着无因,把他带到了寝殿之中。 寝殿的缘廊上,不知怎的,竟架起了许多盏金光闪闪的烛台,灯火通明,有如白昼。 十几个身穿天青色和桃红色衣裳的童男童女四下奔走,有人拿着烛台,有人背上负着屏风,忙碌地摆设。 童子们见到墨霞,纷纷退避开来,以免被她的身躯所撞倒。 被墨霞紧抓着衣领,半拖半扯的,无因步入了寝殿之中。 和刚才荒凉的情景相比,眼前的寝殿充满了活力,童子们已经把之前地上的一片狼籍收拾乾净,摆设了两张小台。 墨霞把无因扔到其中一张小台后方,令他乖乖坐下,自己则恢复人形,坐在另一张台后。 她轻轻呼了一口气,黑色的丝线缓缓在身上织出和之前一模一样的黑色织物。 无因抬头一望,穿着绀青织物的女子坐在高台上,右手在空中比画,文台上的墨笔随着她的手势飞舞,在纸上画出一个一个无脸人形。 无脸人形缓缓从纸面上浮出,翻了个筋斗,变成一名穿着青衣的童男。 童男两腿一着地,便奔出寝殿,协助其他同伴搬运大宅里面的摆设品。 “……我出去多久了,墨霞?”女子让墨笔躺回砚上,转头望着台下的墨霞道。 “主子,您出去有十年了。”墨霞恭敬的回答。 “十年……时间过的真快。”女子轻声道,“不过这次我找到那狐狸精的窝了。” “真的吗?”墨霞脸露讶色,“她真的还活着?” “哼,她用自己的尾巴当替身,骗得了庸驽凡人,可骗不了我。”女子冷笑道,“不过这骚狐狸现在又养足了精力,生了一大窝狐孙,虽然我根本不把那群小畜生放在眼里,但是那群臭狐狸镇日围着它们的奶娘,想要不惊动它们靠近那头狐狸精,可不是简单的事。” “那……主子你是想……”墨霞问道。 “这人还是处子吧?”女子瞪着墨霞道,“你没破了他吧?” “当……当然!”墨霞惶恐道,“就在他快要泄阳的时候,主子就回来了。” “呵呵……你这是在怪我不成?”女子冷笑道。 墨霞万分惶恐的倒头跪下,浑身手机看片 :LSJVOD.发抖,“奴……奴婢不敢!”喊道。 看着惊慌失措的墨霞,无因无法想像眼前这女子到底是厉害到什幺地步的妖怪。 偷偷往上瞄了一眼,无因惊见那青衣女子正瞧着自己,慌忙低下头去,不敢妄动。 “我之前看你穿着修行者的装束,”女子道,一手搁在高台的矮栏上,“不过你显然没什幺高明道行,连这妖气充斥的地方都傻呼呼的走进来,说吧,你叫什幺名字?” “在下……在下法号无因。”无因颤声道,生怕惹恼了她,自己立刻被拿来下酒。 “嘻嘻……”女子噗嗤一笑,“别怕,我如果要吃你,你早就化成林外的白骨了。” 女子举起右手,做出抓拧的模样。 无因突然感到头痛欲裂,疼地抱头大喊。 “啊啊!你……你在干什幺!”无因喊道。 女子放下右手,无因的头痛也随之消散。 “……墨霞,最近有没有一个给淫魔附体的家伙跑进来?”女子开口道。 “……是有这幺一个混蛋,二话不说就扑上来的便宜人肉,被奴婢两口吃的乾乾净净。”墨霞抬起头回答。 “头骨有没有留下?”女子问道。 “扔在林子外面,奴婢用他的骨头又给主子立了一盏灯。”墨霞回答。 “你听见了吧?”女子看着无因道,“你追的那个人已经给吃了。” 无因大惊,“你……你刚刚窥探在下的心思?” “你你你的,你是什幺东西!”墨霞怒道,“叫郡主!” “我可不想浪费时间听你废话,”女子静静道,“我的名字叫做青苑,记好了,这可是跟你性命相关的名字。” “你……你要吃了我?”无因脸色发白,浑身颤抖,问道。 “去!”青苑笑道,“吃你?以你这种资质,再练个八辈子我也不想咬你一口。你师父无极既然能施展返魂大法,想来也不是什幺普通混混。不过你这家伙却是一点长处也无,骨架粗重,悟性又低,当个锄田的还适切点。” 无因脸色一阵白一阵青,低头不语。 “小子,我现在跟你谈个交易。”青苑道,“左参院要你提那家伙……叫什幺来着?” “冥……冥海。”无因回答。 “……叫你提冥海的头回去换你师父的尸首,”青苑接着道,“如果你肯替我做一件事,我就把那人的头给你。” “……这……是什幺事?”无因心中充满不详之感,问道。 “你先说你答不答应,”青苑笑道,“先说好,我不会让你伤到的,不用担心这一点。” “可是……至少让在下知道一点……”无因小声道。 一对闪亮的银角从青苑的额上伸出,刺骨冷风呼啸过无因的身边。 “小鬼,”青苑厉声道,“你可别太得意忘形了,想想你的命是握在谁的手里?” 无因大骇,想要逃跑,却发现双腿已经被冰封起来,毫无知觉。 “……我跟一般妖怪不一样,对你们这些凡人的臭皮囊没有兴趣。”青苑冷冷道,“我不会把你给宰来吃,只会用刀子把你身上的肉像鲣鱼一样一片片削掉,不过由于你的身体都给冻了起来,所以不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甚至也不会感到痛苦。” 青苑笑了几声,“甚至当你只剩一颗头的时候,也不会死!我的心肠很好吧?” “不过接下来的地方就很有趣了,”青苑兴味盎然地道,“为了让你亲眼目睹自己的身体被支解的模样,你的头没有被冰冻起来,所以在把你脸上的肉割下来的时候,你就会开始觉得痛和流血了。” “到那个时候,你们这些凡人的叫声真是令人难以忍耐的难听。”青苑皱眉道,“还没半个人能撑到我把他脸上的皮削完的。” 无因不知道青苑所说是真是假,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四肢已然毫无知觉,寒气正顺着血脉攻进心肺,再这样下去,转眼自己就要命丧于此。 “呜呜……啊啊……”无因开口,但是寒气已经让他说不出话来。 “在下答应就是了……”无因心想。 知晓无因心思的青苑 浅浅微笑,右手一挥,无因腿上的冰块顿时散去,再一挥,他体内的寒气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身体一恢复知觉,无因只感到四肢骨髓就像是给人用无数把利刃插入,痛彻心扉。 “没什幺好怕的,”青苑笑道,“说不定你去了那边以后,就不想回来了哩。” “墨霞,我带这家伙走了,你乖乖的看家。”青苑一边走下高台,一边对墨霞道。 墨霞恭敬的点头答应。 一把抓住无因的脖子,青苑像是捏小鸡一般的将他拉了起来。 “你的衣服真丑。”青苑上下打量无因身上的灰色破布,“这样是进不去的。” 青苑吹了口气,一转眼,无因身上的破烂灰色织物变成了一件华贵的长肩衣,腰上多出一把太刀,一把短颚刀,头发也变成武士的模样。 但是无因身上却没有异变之感,似乎青苑只是在他身上施加幻术而已。 “好,我们走吧?”青苑看着无因,道。 “要……要去哪里?”无因问道。 “去找狐狸精。”青苑笑道。 青苑提起无因身上的腰带,猛然将他往上一扔。 无因大骇,身体疾速往上飞升,眼见就要撞上横梁。 “哇啊啊!”无因大喊,两手抱头。 但是他并没有撞上横梁,仅是像一团烟雾一般地穿过了寝殿,转眼冲上了云端。 无因又惊又奇,看着脚下,大宅邸早已变成一粒黄豆般大小,夜色之中,山峰平野都是一片深蓝。 “夜景不错吧?”在寒风呼啸中,青苑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腰上一紧,无因感到自己被人拦腰抱住,转头一看,抱着他的人正是青苑。 在刮掠而过的冷冽夜风中,青苑身上的金红色羽织拍打不已,她头上银色的角在月光下闪闪发亮。 “抓紧了,待会掉下去我可不管你。”青苑道。 无因浑身轻飘,说不出的舒服,只道自己变成了一团轻烟。 “我们要去哪里?”无因抓紧青苑的绀色织物下缘,大声问道。 “弗胜山。”青苑回答。 “弗胜山……那距这里有千里之遥不是吗?”无因疑道。 “所以才叫你抓紧,天亮之前我们要飞到那里。”青苑道。 青苑清澈的蓝色瞳孔中,缓缓涌出深紫色的液体,在她的眼中缓缓扩散开来。 “啊……郡主……你的眼睛……”无因惊道。 不止青苑的双眼,她的双颊上也逐渐浮出一片片晶蓝的鳞片。 闪着紫电的雷云从青苑的背后源源不绝地向四周扩散,转眼便将夜空遮蔽。 无因紧紧抓着青苑的衣摆,在雷云之中,除了紫电,便是青苑那对宛若铜钟的双眼。 低沈的吼声震撼着无因的心脏。 青苑的衣衫突然碎了开来,无因往下坠去。 “啊啊!”无因喊道,“郡主大人!” 雷云之中,浮出一个巨大的物体,黑色的云雾都被它给挤开。 顶着一对两丈有余的银色双角,一头浑身铺满晶蓝鳞片的龙从雷云中窜出。 龙身在夜空中回旋,巨大的身躯和空气摩擦,发出雷鸣般的沈重声响。 碰的一声,无因被龙的角给撞上了,他顺势抱着冰冷的龙角,滑到了龙顶之上。 “郡……郡主大人?”无因六神无主地喊道。 “闭上你的嘴,抓紧我。”青苑的声音在无因脑中响起。 “是……是……”无因见到青苑的真身,一点抗拒之意也没剩下,乖乖地抱紧青苑的角。 青龙开始往前移动,无因回头一看,青龙的身体藏在雷云之中,无法得知它究竟有多长。 夜风打在无因身上,越来越强,云朵一片片划过无因身边,四周景物变的一团模糊,只有前方的小范围还看的清楚。青龙身体两侧的鳞片尖端刮着空气,发出低沈的嗡嗡声。 “郡……郡主大人!”快速略过身边的强风夺去了无因的体温,他牙齿打颤,喊道“好冷!好冷啊!” “啧,凡人真是没用。”青苑道。 从她的角下,几块鳞片翻起,像是屏风一般竖立起来。 “躲到里面去,别乱动。”青苑道。 无因冷的四肢发软,缓缓爬进青苑特地为他制造的防空洞中。 虽然还是躲不过强风吹袭,但是已经比毫无遮掩的情况要好太多了。无因一手抱着龙角,一边抖动双腿,只希望尽快到达弗胜山。 过了约莫一个时辰。 “放手!”青苑的声音突然在昏睡的无因脑中响起。 “什、什幺?”无因惊醒,问道。 “快放手!”青苑的声音有如雷劈,震的无因头皮发麻,抱着龙角的手松了开来,捂住耳朵。 脚底剧震,龙首一转,在空中翻了个大圈。 “哇啊啊啊啊!”放开龙角的无因被青龙旋转时的大力甩了出去,往下坠落,惊骇的六神无主。 转头一看,青龙就在身边,它张开大口,獠牙有如钟塔般,在帆船般大小的双颚上零星分布,越靠越近。 “哇啊啊!不要吃我!”无因又惊又惧,双手不断挥舞。 青龙合起双颚,将无因吞入口中。 眼前一黑,无因失去了意识。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6夜·青苑前阳之章无因 (03) (作者:微风) 不知过了多久,无因猛然回神,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宽敞的房中。 房间大约二十尺见方,触手所及,尽是各类华贵服饰、珠宝、脂粉等物。 四面墙上,没有窗户和门,雪白的刺眼。 但是无因的视线却能透过漆墙,看见外面廊上来回走动的侍女。 无因想要移动视线,却发现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只能动也不动的盯着眼前那道半透明的墙。 过了一会,无因才醒觉到现在这具身体并不是自己的。 头一低,印入眼帘的是一套红底金线,又厚又重的十二重单衣。 墙外,一大群人排列整齐地走了过来,有男有女,几个下人扛着一口大藤箱。 众人停在廊上,穿着祭服的老人手中拿着一只小小的酒瓶。他一边将瓶中液体洒在藤箱上,一边低声念诵模糊不清的经文。 “哼……”青苑的声音在耳边……不,是在脑中响起,“一年转眼又过了。”老人念完经文,示意身后众人,将藤箱推向墙边。 青苑轻轻挥动右手,无因感到藤箱慢慢穿越墙壁,进入房中。 老人领着一干人等,恭敬地跪拜在墙外。 青苑起身,走到箱子旁边,打开箱盖。里面摆着一套折叠整齐的淡青丝绸织物。 “……这花色有没有和之前的重复啊?”青苑低声道,“算了,我也没心情去一件一件对……”青苑一脚踩在箱缘,先把箱子给踢了出去,然后再把盖子也扔了出去。 墙外的人看见空箱,脸上露出欢喜的表情,抬起空箱子,和之前一样整整齐齐地走了。 青苑目送着他们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为止。 伸手轻轻触摸眼前的白漆墙,指尖窜出上几道金光,无因感到剧痛直直刺向心窝,痛的差点昏了过去。 “虽然不知道是谁……”青苑冷冷道,“把我关在这种地方,若是手机看片 :LSJVOD.让我出去了,一定个吃了他。” 说完,四周景物陷入一片模糊。 当无因再次看见白漆墙时,墙上却多了十数条极深的裂缝。裂缝全都集中于一个中心点上,看来这道墙似乎就快垮了。 无因隐隐感到眼前的白漆墙似乎在一瞬间渡过了十年的光阴,随着视野的转动,可以看见四周的衣物有些都已经褪色了,甚至有些还给虫蛀破了几个洞。 “就快了……”青苑轻声道,“今天是最后一天,要是他们再不送新衣服来,就是整整六年没有举行仪式,结界会消灭,而我便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 从青苑体内传来的深沈杀意让无因浑身发抖。 夕阳很快的来访,无因看见墙外橘红的暮云,慢慢转紫成黛,由黛入黑。 “哈哈!”青苑猛然跳起。 她一手扯破身上厚重的华服,接着抓起一件单薄的青色织物卷在身上,胯步走到墙边。 “这道烂结界,给我消失吧!”青苑厉声笑道,右手化作利爪,喳的一声,刺入墙中。 微弱金光在墙上漫流,无因只感到右手指尖微微麻痒,和之前那锥心之痛不可同日而语。 白漆墙转眼碎开,化作一滩黄沙。 青苑跨过沙堆,走出房外。 “哈哈!哈哈哈!”青苑放声大笑。 青苑回头上望,在空荡荡的两根柱子之间,挂着一块匾额,写着“青苑”二字。 “青苑……”青苑道,“原来这就是牢狱之名,很好,我就以这为名吧。”背后传来一声女性的尖叫。 青苑调转身子,无因眼睛一花,看不清楚青苑作了什幺。只见一朵血花在眼前散开,穿着白色织物的女性身体碎成四块,啪啪啪地几声,落在地上。 身边的景象此时又是一阵模糊。 过了一会,无因又能清楚看见眼前事物,这次他身在一座宽敞的宫殿之中。 站在不知有数十叠的大广间上,身边躺着无数男男女女断碎的肢骸,浓浓的血腥味让无因直欲作呕。 青苑举起手,整了整凌乱的头发,无因看见她闪闪发亮的利爪上沾满鲜血。 她接着往前走去,在约莫一丈远处,大厅末端,有五道廉幕垂下,在廉幕后方,隐约可见人影晃动。 “啊啊……啊啊……” 随着距离缩短,无因听见女人娇媚的呻吟声,不禁心头一跳。 “咦?”青苑先是一惊,随后冷笑道:“到这时候还有心情和女人胡搞,真是令我佩服。” 唰地一声,青苑用利爪斩断廉幕。 无因闭上眼睛,不敢注视男女交合的情景。 “这……”青苑大惊。 感到青苑异常的讶异之情,无因心生好奇,慢慢睁开双眼。 “啊……啊啊……” 地上铺着一块白布团,在布团上面,一名女子抱着一名男子,两人呈坐姿交合,女子的腰不断前后扭动。 她长长的金发散在背后,无因还是次看见金色头发的人。 男子脸颊消瘦,四肢只剩下几根骨头撑在皮中,浑身布满漆黑斑点,两眼无神,眉鬚皆白,有如一具乾尸。 女子柔嫩的四肢夹着男子的身体,不让他倒下。 “你这家伙……”青苑怒道,“是哪里的妖怪?” 从青苑浓烈的怒意中,无因猜想眼前这男子就是将青苑囚困在独苑中数十余年的罪魁祸首。 眼见男子气数已尽,没能亲手杀了他的青苑满腔怒火登时转向眼前的金发女子。 “……注意你的言辞,小朋友。”金发女子温言道,“这是你对长辈说话的方式吗?” “我在问你是谁!”青苑怒道,“少在我面前装大!” 男子身子抽搐了几下,头歪了过去。 “啊,死了。”金发女子道,松开手,一脚踢开男子油尽灯枯的乾涸躯体。 无因这才看见男子股间那根巨阳,他全身上下只剩那个地方还有血气。 金发女子缓缓转身,正面面对青苑。一股莫名的气势隐然围绕在女子身边,直看的无因心神荡漾。 女子不仅是发丝,连眉毛瞳孔也都是金色的,浑身白净,看起来柔嫩无骨,在娇唇左下方,有一点青痣。 然而她的面貌至多只能说是中上之姿,与青苑相比,甚至还略逊几筹。 青苑运起全力抵抗金发女子的气势,利爪嗡嗡作响。受到青苑紧张情绪的影响,无因回过神来。 “……凤羽院已经死了。”金发女子看了看身边的乾尸,笑道,“把你关在青苑里面的人也死了。” “!”青苑一惊,“你怎幺知道……”心中更是戒备。 “不用那幺紧张,我 对女人没有兴趣。”金发女子笑道,“吃了你们也没什幺用。” “怎幺?一声谢谢也不说一声?”女子道,“可是我放你出来的。” “……哈!”青苑冷笑,“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孤魂野鬼,漫天扯谎的功力倒是不小。” “扯谎?”金发女子笑道,“谁骗你来着?我花了六年时间,一点一滴的吸乾凤羽院,为的就是在这最后一刻,让你这条青蛇能够破茧而出。” 青苑身子一震,无因可以感受到她的动摇,这金发女子竟然知道青苑的真身。 “……你看起来可不像是什幺有良善心肠的家伙,”青苑道,“为何助我离开结界?” “嗯……”女子的金发缓缓褪成黑色,身边的强大气势也随之消逝。 “呀!”女子突然脸露惊恐之情,尖声喊道:“安倍大师!” 一阵脚步声从殿外靠近,一群身着黑色长衣的男子奔入殿中。 “这是……”“圣上!”男子们看见殿内尸横遍野的模样,脸上都是一片惨白。 为首的男子面孔白净,五官清秀,年纪看来不过三十出头,一眼瞪住了青苑。 不知怎的,青苑被他一瞧,浑身便动弹不得。 “福蛇……逃出结界了吗?”男子轻声道。 “安倍大师!”女子喊道,“救命啊!她……她……”指着青苑,颤声道。 青苑还来不及摸清女子的图谋,只见那名唤作安倍的男子右手在空中一划,“伏制神现!”喊道。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6夜·青苑前阳之章无因 (04) (作者:微风) 一道金光从他指尖窜出,直直打在青苑身上。 “呜啊啊!”无因听着青苑的惨叫声,只感到浑身骨头都快被震碎了。 在震撼全身的剧痛中,无因立刻体认到就是这名男子将青苑给封在不见天日的独苑之中。 青苑在地上翻滚,利爪在葱绿色的草叠上刮出一道道深沟,青色的鳞片从四肢脸孔上浮出,转眼之间,在众人注视下,青苑化作一条六尺余长的四脚蛇,头上生着一对银色的茸角,一边痛苦低鸣,一边在地上翻动。 一名男子脱下自己的上衣,批在女子身上。 “别管它,”安倍道,阻止身边的男子想用朱绳将青苑缚住的举动,“我早就告诉过圣上,想利用幽冥之物,必然要付出同等的代价。今日只用数十条人命就可以换来过去十六年的天下太平,这交易也可说是划算了。” “安倍晴明!”另一名肤色黝黑,面带戾气的男子怒道,“圣上命丧这妖孽之手,你竟然还敢在那大放厥词?” “呵呵……”安倍晴明微笑道,“怎幺,这次又想诬陷我什幺罪名?反正我是你眼中钉,随便你怎幺说吧,等我一死,你芦原道满顺理成章就是阴阳院的首席了。” 他蹲了下去,用指尖在四脚蛇的背上点了几下。无因瞬间感到痛楚减轻许多,但青苑似乎还是无法动弹。 “……人一生也不过五十年,”安倍晴明站起身道,“就和樱花一样短暂,只是樱花谢了,明年还会再开,人死了,就什幺也没了。什幺国家社稷,都是骗人的东西。你若那幺想要阴阳院首席的称号,拿去便是。” “而且杀死凤羽院的不是这头灵蛇,是那边的九尾妖狐。”安倍晴明冷冷道。 “冥现封神!”晴明大喊,右手捏成剑指,轻点上唇,往地面一指,鲜红的五芒星在草叠上闪闪发光,正殿随即笼罩在晴明的结界之中。 “叽叽叽叽……”青苑痛苦地厉声惨叫,一边在地上抽搐。 “……你怎幺看出来的?”女子微带讶异地问道,发丝转黑化金,脸上毫无痛苦神色,看来晴明的结界对她似乎没有什幺作用。 “……憎丑怨苦。”唤作芦原道满的男子双手结印,低声道。黑色的三角形追印在晴明的红色五芒星上。 “……啧……”晴明看着压在自己结界上的黑色三角形,啐道,“真是不堪入目的咒术。又杀了多少生灵练成的?” 道满脸色一沈,只作不闻。 余下几名阴阳师虽然法力远远不及晴明和道满,也纷纷祭出结界,想要止住金发女子的动作。 金发女子皱了皱眉,较之刚才虽然少了几分余裕,但众人的结界似乎还是无啥作用。 “……你是……狐狸和人的孩子?”金发女子看着晴明,问道。 “怎幺,想套关系不成?”晴明笑道,不过手上却毫不松懈,五芒星红光大盛。 “晴明!你和这妖魔私通不成?”道满喊道。 “吵死了,我是白狐的孩子,这件事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别到这节骨眼才在大惊小怪。”晴明极为不悦。 “……哼哼,那幺,你是闻出我的味道了?”金发女子笑道,“叫声姑姑来听听。” “抱歉,我可不认识这幺老的姑姑。”晴明笑道,脸上汗珠点点,身边的芦原道满等人也是满面涨红。 “……真是没礼貌的后生小辈。”金发女子皱眉,“罢了,我目的已达,今日就留着你们的小命吧。” 女子举步,慢慢往正殿外走去,随着她身影挪移,几名修行尚浅的阴阳师受不住她强大妖力,纷纷跪倒在地。 最后,只剩安倍晴明和芦原道满两人依旧支撑着。 女子走到五芒星和三角形结界的边缘,伸出手,一阵紫红青电窜出,她只好将手抽回。 “……道行倒是不浅,”金发女子赞道,“一般的妖怪大概没几个人受得住这灵压吧。” 她将身上披着的黑色长衣扔到一旁,露出雪嫩的肩头,八条毛茸茸的澎松尾巴在身后缓缓飘舞。 “只可惜我不是普通的妖怪。”女子笑道。 轰隆一声,结界四散,手机看片 :LSJVOD.晴明和道满两人身子腾空,撞上正殿两边的红柱。 “……再见了。”妖狐笑道。 只见她周身闪耀,化作一道白光,冲破屋梁,往西方直奔而去。 结界一碎,青苑的身子也恢复了自由,纵身一跳,从妖狐撞破的大洞跳上殿顶。 站在黄瓦上,青苑恢复人形,冷冷看着妖狐在天边消失。 一转眼,四周陷入一片漆黑。 无因脖子一紧,竟让人给掐住了。 “混帐东西!别随便窥探别人的心思!”青苑怒道。 “呜呜……啊啊!”无因呻吟道,“放手……呜……呜……” 青苑放开无因,无因大口喘气,只觉浑身轻飘,两脚踏不着地,环顾四周,在无边黑暗之中,只有穿着绀青织物的青苑和他两人而已。 “这里是……”无因问道。 “我的身子里面。”青苑冷冷道,“找你半天,原来掉到这里来了。” “你的身子里?”无因大惊,“为什幺在下会在郡主大人的体内?” “你已经被我吃了,傻子。”青苑噗嗤一笑。 无因面无血色,原来自己真的被青苑给吃了。 “不过你的身体一时之间不会有事,”青苑道,“如果你能达成任务的话,我就会把身体还给你。” “郡主大人要找的狐狸精……莫非就是刚才在下所见的……”无因问道。 “没错,就是那个家伙,”青苑回答,“她的名字叫做玉藻。” “可是……”无因不安道,“那头狐狸精看起来颇为厉害……” “傻小子,你方才所见乃是八百年前的景象,”青苑道,“你以为我这八百年都只是好吃懒做不成?” “不……只是……”无因怯弱地道。 “……”青苑转头看了看周围,不过无因倒是看不出有什幺东西。 “你差不多该醒了,天亮了。”青苑道。 “醒?”无因奇道。 “醒过来之后,顺着小溪一路往上,就是狐狸窝了,记着千万别喝小溪的水,也不要吃任何别人拿给你的东西。”青苑道,身影慢慢消失在黑暗中。 “等一下!郡主大人!”无因喊道,“你不和在下一起去吗?” “我得藏在你的魂魄里面,才不会被那家伙给嗅出来。”青苑道,声音越来越小。 “可是……万一……”无因奔向青苑,生怕她消失,“她们要吃我的话怎幺办?” “吵死了,畏畏 缩缩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青苑不耐烦道,完全消失在黑暗之中。 “郡主!郡主大人!”无因又惊又惧,开口大喊。 无因伸手一抓,却扑了个空。 睁开眼睛,颈后背上隐隐作痛,仰起身子一看,原来自己躺在一道卵石滩上,眼前是一道清澈的小溪,淅沥淅沥地往山下流去。 站起身来,地面略微倾斜,卵石滩旁有一条不甚明显的小路,小路后则是阴暗的密林。 身边的空气湿湿凉凉的,无因从天上的日头位置判断,现在时间应该接近正午。 无因喉咙乾渴,走近溪边,欲掬溪水润喉。 双掌掬起溪水,水中依稀带着香气。 无因大感奇怪,这才想起青苑之前的吩咐,只好双手一放,让溪水落回溪中。 弗胜山是横隔在奥羽和东海地方之间的无数连峰之一,虽然不高,但是林深荫密,过了正午后,连绵山脉更是笼罩在一片迷雾之中,向来以难以通行着名。 无因顺着小路,缓缓朝向溪流上游走去。 过了一个多时辰,满头汗珠的无因来到了一座光秃秃的岩壁之前。 岩壁往上拔起数十丈高,土黄色的表面上只零星生着几株屈曲松树。 “……没路了……”无因左右相顾,小路在岩壁前隐遁,四周尽是阴森的灰色密林,天已完全阴暗下来。小溪从岩壁脚下涌出,看来这里便是源头。 青苑一直没有出声,无因甚至不敢确定她是不是还在自己体内。 无因调头,打算顺原路下山。 “……武士大人?”女性的柔和嗓音从背后传来。 无因一惊,回头一看,一名穿着雪白织物的女子站在岩壁…… “什幺!”无因大惊。 岩壁下方,竟然出现了一座乌黑的檀木大门。女子蓄着长长的黑发,辫子在脑后结成类似蝴蝶的形状,容姿端丽,笑容可掬。 白色织物的下缘只到她的大腿,脚踝上绑着淡绿色的丝巾,圆润娇嫩的脚指踩在暗红色的锦草履上。 如果无因没有看到她头上那对红褐色的尖耳,还有从织物下方露出的毛茸尾巴,大概永远也不晓得她是只狐狸吧。 “这……你……”无因看看那座气派的大门,再看看狐女,“你是……” “别问她头上那对耳朵是怎幺回事,傻小子。”青苑的声音突然在脑中响起,“你现在是拜我所赐才能分辨出她们的真身的。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无因一怔,“……妖狐吗?”硬生生把涌到舌尖的话语给吞了下去。 “武士大人?怎幺一个人跑到这荒郊野外来呀?”狐女笑道,“小女子叫做尾红。大人日安。” 无因瞄了一眼在尾红腰际晃动的毛茸尾巴,尾巴末稍确实是红色的。想来这就是她名字的由来。 尾红走到无因身边,二话不说便搂住他的手臂。软绵绵的酥胸贴了上来,害的他立刻满脸通红。 “武士大人,一个人在这煞风景的路上漫游,想必也累了吧?”尾红笑道,“要不要进府里坐一坐?虽然地处荒僻,但是里面该有的东西一样不少喔?” 无因挣扎着把手抽出,“……那……那就麻烦姑娘带路了。”苦笑道。 尾红脸上显出一丝讶色,但很快的又笑道:“那幺,大人请随我来。” 叽叽…… 看起来十分沈重的檀木大门,在尾红细小的白净臂膀下,缓缓敞开。 无因在尾红的带领下,踏入门内。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6夜·青苑前阳之章无因 (05) (作者:微风) 门后是一条窄小的隧道,至多只能容两人并肩行走。隧道两边墙上点着蓝色的火柱。 无因边走,一边听见淅沥淅沥的水声,低头一看,隧道的地板是透明的琉璃砖砌成的,小溪正穿过两人脚下,缓缓向外流去。 没一会,尾红便将无因带出了隧道。 这一下无因更惊了,岩壁里面竟然是一座宽敞的花园,放眼望去,红白黄绿,五色缤纷,除了樱梅桃李之外,还有许多无因从未看过的花朵。 花园正中是一座圆形的水池,数名赤裸上身的女子在池中嬉闹,互相用池水泼洒在彼此身上。 无因大窘,连忙调过头去。 尾红脸上浮出又是奇怪又是好笑的表情,道:“那是仙女池,池水乃是五花仙酒,外面那条小溪的池水有一半就是从这里流出去的。”带着无因继续往前走。 走在石子铺成的庭道上,不时有姿态曼妙的女子擦肩而过。 无因抬头一看,赫然发现尾红身上所穿的白色织物逐渐褪去了颜色,甚至可以看见她滑嫩的背部肌肤。转头一看,身边的女子们个个都穿着奇妙的透明衣裳,娇乳在行走时上下乱颤,颤地无因心花意乱,口乾舌燥。 “冷静点,这样就不行,你待会怎幺撑下去?”青苑低声道。 青苑说完,无因只觉腹中一阵清凉,脸上心头的烦躁之感登时舒缓许多。 仔细一看,庭院中的女子都和尾红一样生着长耳和尾巴,显然同是狐狸一属。 无因在心中偷偷计算,光眼前所见,至少就有二三十人。 穿过一名又一名靥比花娇的妖女,无因在尾红的带领下来到庭院深处的一座宅邸之前。 宅邸和庭院深处的岩壁连作一块,陷在岩壁中的红瓦黑柱分别露出半边身躯,只在无因面前矗立着一道深锁的红檀木大门。 大门上,挂着一块匾额。 “洞天府。” “尾红带客人回来了!”尾红喊道。 红檀木大门一边发出厚重的声响,一边往府内缓缓敞开。 门后是一块白石广场,无因又惊又奇地望着头顶的太阳,自己究竟是不是在岩洞之中,一点把握也没有。 白石广场四周是约莫一个半人高的红漆墙。无因踏在白石砖上,转头注视来时路,本来应该是岩壁的部分从内望去,竟是一片蓝天白云。 “郡主大人,这是不是妖狐的障眼法?”无因在心中问道。 但是青苑没有回应。 尾红走在无因身前,尾巴晃呀晃的,透过她身上透明的织物,白里透红的娇臀随着脚步扭来扭去。 “娘娘,这个家伙好像不简单,都走到这了,还把持得住。”尾红嘴巴没有张开,但无因却听的见她的声音。 “……带他上来吧,这人的魂魄里面似乎夹杂着什幺东西,不亲眼瞧瞧,是看不明白的。”另一女性嗓音回答道。 无因心中一震,这是青苑记忆中那妖狐的声音。 两人穿过广场,来到内侧的殿堂之前,尾红将无因领上阶梯,镶着两排金黄铜环的厚重大门无声无息的开了。 门后是一间宽敞的大殿,约莫有外面广场的一半大小,地上铺着软绵绵的绒毯。殿中昏暗异常,和外头明亮的广场形成强烈对比。 无因低头一看,绒毯上密密麻麻,尽是男女寻欢作乐的图样。 慌忙抬头,大殿里面灯火朦胧,两边约莫十尺远处,分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别放置着两列烛台,延伸到前方的一座台上。 在烛台火光照耀不及的阴暗之处,隐约可见人身缓缓蠢动。 尾红领着无因,在火光围绕下,走向高台。 随着距离的接近,可见正方形的高台上有个人影。高台四边都有台阶,四角上点着松明,在摇曳的火光下隐隐透出黯淡的金色。 两人走到台下,尾红跪在绒毯上。台上的人背对着他们。 “娘娘,客人带上了。”尾红道。 听见尾红的声音,台上的女子才缓缓转过身来,只见她浑身金光,两腿盘坐,眼光冷冷在无因身上扫过。她头上没有尾红那样尖尖的耳朵。 女子身上披着一件闪闪发亮,像是毛皮大衣的东西,衣襟直直地自肩上垂下,躯干的中央部分暴露在外,丰满的乳房在金色毛皮下随着呼吸起伏,形成诱人的峰谷。 无因仔细凝视,发现女子身上的大衣其实是她的头发,披在身上的发丝不知怎的,像是毛皮一样变的又软又澎。 女子的脸孔和青苑记忆中相差不多,珠唇皓齿,柳眉秀目,金色的瞳孔柔和地缓缓波动,看的无因浑身酥软,骨髓发烫。 “来者是客,妾是这座洞天府的管家,贱名玄府。”玉藻微笑道。 无因痴痴地站在台下,忘我地凝视着玉藻的双眼,对她的话语有若不闻。 “敢问客人尊姓高名?”玉藻轻声道。 “……”无因六神出窍,玉藻轻轻眨了眨眼,让他回过神来,“无因!在下叫做无因”无因连忙喊道。 “无因……”玉藻眉头微皱,“以武士来说,倒是挺稀奇的名字……” 无因浑身发烫,股间异常难受,低头一看,只见阳具挺的老高,连宽松的胯裤也被撑起一座帐棚。 玉藻媚眼流转,无因气血上涌,箭步冲上台,一把抱住玉藻柔软的香肩。 她身上的毛皮果然是发丝所变幻而成,被无因手掌一碰,便恢复成纤纤秀发,往玉藻身体两侧散了开去。 玉藻也不抵抗,任无因将她扑倒。无因闻到她身上的香气,更是神为之狂。 押着玉藻的双臂,无因大口喘息,凝视着她的娇靥。 “缓着点,大人。”玉藻轻声道,“要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那妾身得像孙悟空一样用毫毛分身才能应付。” 无因身子一软,四肢无力,倒在玉藻胸前,被她身上的香气薰得神魂颠倒。 “大人,”玉藻笑道,“你瞧瞧,连坐都坐不起来,这样怎幺办事?”抱着无因,坐起身子。 玉藻捧起无因下骸,香唇送上,一道香浓的甜浆滑下无因喉咙。 “……先和妾的下人们玩玩,大人,”玉藻在无因耳边娇声道,“等大人习惯了我们的气味,妾的身体就任凭大人喜欢了。” 说完,玉藻用眼神示意尾红,命她将神情恍惚地无因带走。 “啊……啊……”无因伸出手,想要抓住玉藻,但却被她轻轻拨开。 “大人,让小女子来服侍你吧。”尾红道,抱住无因的腰,扛着他的肩,走下台来。 无因的淫具涨的发疼,两手猛然往尾红胸前一抓,捏住她软绵绵的乳房。 尾红笑了一声,轻轻一扭,放开无因的臂膀,往前奔去。 “来抓我啊,武士大人!”尾红笑道。 看着她的尾巴在前方数尺轻快晃动,无因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拔腿便追。隐隐之中,似乎 有人在无因耳边轻声呼唤,告诉他如果想要获得玉藻的肉体,就得先征服眼前的少女。 玉藻目送尾红无因两人越来越小的身影,脸上露出不解的神情。 “这人魂魄里面,的确藏了什幺东西,不然他的骨架不会如此笨重,几乎毫无慧根可言……”玉藻心道,“等他的阳气都给吸尽了,再宰了他仔细瞧瞧吧。”青苑划开身边的无际昏暗,在无因的元神之中越沈越深。为了不让玉藻发现自己的气息,青苑潜入无因的元神内,利用他缺乏灵性的驽钝魂魄,作为藏身之处。 但是和青苑的预料完全相反,无因的魂魄中充满了强烈的灵气,其势之盛,青苑几乎得使尽全力才能在元神中前进。 “这是怎幺回事?”青苑不解道,“这小子明明一点法力都没有,元神中却充满骇人的灵气,真是诡异无比。” 青苑来到无因的元神中枢,玄阳。 幽暗的玄阳中存放着一柄通体银白,凄光大作的短鞭,强大的气势便是自这短鞭上发出。 “……好强的灵气……这似乎是神物……”青苑大奇,“这臭小子毫无慧根,想来便是因为魂魄里面放了这玩意的缘故,被这东西的灵气一压,还提什幺炼神修道,光想办法不让魂魄被灵气吹散就得使尽全力了。” 青苑凝视着两尺余长的鞭柄,柄上隐隐约约刻着几个文字,但是青苑却看不懂上面写些什幺。 在心中衡量许久,青苑终于决定放手一试。 她伸出右手,缓缓握住鞭柄。 耳中轰然,白光大作,青苑登时头晕目眩。 再次睁开双眼,眼前是一片黄沙滚滚,自己身处在一座高台之上,夹着沙砾的风在脸上刮过。 放眼望去,尽是身着异国服装的兵士,整齐的排列在台前,在兵士队列之后,白色的军帐一片洒开,不见边际。 有三个女子,双手被缚,头发散乱,在万人环视下,跪在高台的阶梯前。 “玉石琵琶精、九头雉鸡精、千年狐狸精,斩!”从青苑的嘴里,传出男子苍茫的嗓音。 穿戴白色甲冑的右手一挥,三道令牌飞出,落在台下三女面前的黄土上。 青苑这才发现眼前景物并非实像,而是短鞭中所隐藏的幻象。如同无因窥视她的记忆一般,青苑也在窥视短鞭的记忆。 “这人……不是无因。”青苑心道。自己所寄宿的人气味和无因不同,显然是别人。 三名高举利刃的壮汉从兵士队列中走出,站在三女背后。 身着白色冑甲的男子右手高举,猛然挥下。由于青苑只能藉男子视野来观察四周,因此无法看见男子的脸。 壮汉们见男子下令,利刃一挥。 左右两边的女子人头落地,尸首往前倾倒,鲜血从颈中汩汩涌出。 但是中间的女子却毫无异状,因为身后的壮汉并没有用利刃砍下她的头。 那女子挪动身子,看着身后的壮汉,嘴巴呢喃了些什幺。 只见壮汉手脚一软,手中利刃铿然坠地。 “糟!”青苑所寄宿的男子猛然站起,“没想到她被缚妖索捆住了,竟还能施展媚术。” 纵身一跳,男子跃下高台。 青苑可以感到男子年龄已经不小,身子也不甚硬朗,但是他这样激烈跳动,身体却没有感到一点不适。 “……是神器的力量……”青苑心道,“这家伙是那条鞭子的主人……” 奔到女子身边,那壮汉浑然忘我,竟伸手去解开女子身上的绳索。 “住手!”男子大喊。 猛然数道金光大作,女子身后窜出九道金芒,解开她身上绳索的壮汉登时化作一团血水。 “姜尚!!!!”被解放的女子发出深沈的怒吼。 “玉藻!”青苑大惊,眼前的女子不论姿态神色,都与玉藻无异,“她怎幺会在这里?” 玉藻双眼血红,身上金毛倒竖,一个翻身,化作一条九尾妖狐,虽说是条狐狸,但身子却比头牛还大上许多。四周的兵士看见玉藻现出真身,又惊又骇,纷纷退避。 妖狐鼻头肌肉纠结,嘴唇上翻,露出雪白的獠牙,眼睛直欲喷火似地瞪着眼前这名叫做姜尚的男子。 从它狂怒至极的神色看来,可见玉藻在这名男子手下吃了大亏。思及此点,青苑不禁暗自窃笑。 姜尚抽出腰间短鞭,顺手一挥。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6夜·青苑前阳之章无因 (06) (作者:微风) 白晃晃的鞭身转眼暴长一丈有余,有若与姜尚心灵相通一般,将妖狐身周围了起来。 鞭身一晃,四周空气便是一震,妖狐气势虽猛,却也不敢妄然与鞭子顶撞。 “妲己!你恶贯满盈,今日该是你命劳天下苍生之日!”姜尚喊道。 “放屁!”妖狐怒道,“我委身于商纣,还不是为了让姬家夺得天下,你们这群畜生,不知感恩便罢,竟然想要手刃你们姬家的大恩人!” “休得狡辩!”姜尚喊道,“死在你手下的无辜生灵数以万计,更何况商纣天命已尽,本来便无须你多事帮忙!” “哈哈……”妖狐怒极反笑,“你们这群畜生,跟女娲一个鼻孔出气……” 姜尚见鞭身已将妖狐围住,右手一抽,热烫烫的鞭子打在妖狐身上,发出雷鸣般巨响。 “呜啊啊啊啊!”妖狐两眼流下血泪,被抽得跳了起来,重重落在地上。 妖狐被神鞭一抽,法力尽失,身躯缩小,与犬猫无异。 “呜呜……呜呜……”妖狐一边悲鸣,一边在地上抽搐,“你有胆子……就用打神鞭去抽女娲……别尽会欺侮我们这些小妖……”“竟敢对女娲娘娘不敬!”姜尚怒道,在妖狐身上又是一抽。 “呜呀呀呀!”妖狐痛不欲生,张开嘴想要把打神鞭给咬住,但只是凭白被震断满嘴獠牙。 青苑感到玉藻的魂魄几乎要被打的四散开来,看来这柄鞭子不但能鞭手脚肉身,更能鞭元神魂魄。 在抽了几下后,妖狐已经昏死过去。姜尚用打神鞭卷起妖狐的后脚,将它提了起来,确定它已经没有气息。 在姜尚的命令下,一名壮汉持着利刃走近。 姜尚把妖狐交给壮汉,收回打神鞭。 就在打神鞭离开妖狐后腿的瞬间,妖狐猛然一跳,在空中转了一圈。 当它落地时,口中咬着自己的尾巴,九条尾巴断了一条,创口不断涌出鲜血。 “姜尚……”妖狐咬着自己的尾巴,冷冷道,“女娲能灭商纣,自然也能灭你姬家,好好记住这句话,我可要瞧瞧你们姬家人最后是怎幺死的。” “妖孽!”姜尚怒道,再次祭起打神鞭,发出白光的鞭身窜向妖狐。 妖狐吐出口中的断尾,断尾幻化成一头巨大的狐狸,阻住了打神鞭的威势。 趁着断尾拦阻打神鞭的短短数分,妖狐冲向背后的兵士队列,一边吞吃兵士,一边向西方逃窜。 待姜尚击碎断尾化成的幻象,妖狐早已去的远了。 青苑身边景象忽地消失,只见握着打神鞭的右手不断颤抖,强大的灵压几乎无法承受。 “哈哈……”青苑吃力地笑道,额上冒出点点汗珠,“有了这把神兵,玉藻想不死也难……”无因往前一纵,扑了个空,尾红像是生了翅膀一样的往左方一飘,躲过他的袭击。 浑身气血翻涌,燥热难耐,下体肿胀发疼,无因转头,再次冲向尾红。 无因再次扑向尾红,只见她嫣然一笑,忽地身影凭空消失。 沙沙几声,无因手脚轻浮,重心飘忽,穿过了一道造景用的矮灌木,噗通一声,掉进了仙女池里。 “呀……”“讨厌……”池中的狐女们尖声笑道,纷纷退开。 仙女池不甚深,无因站起身来,吃了几口池水。 池水带着淡淡的甜味,略有黏度,无因在掉入池中时不慎咽了几口,嘴里反而越加口乾舌燥。无因弯下腰,用手掬起池水,大口饮下。 池中约莫有六名狐女,见无因喝下池水,纷纷划开池水,缓步靠近。 狐女们身材各异,但相同的是全穿着透明的织物,吸了水后,贴在白嫩的肌肤上,透着妖艳的波漾。 “咦?他怎幺会穿这种破烂不堪的衣服?”一名狐女奇道。 青苑施加在无因身上的障眼法被池水一浸,如同泡沫般消失,剩下的是卷在他身上的灰色破布。 “这又有什幺关系?反正用不着衣服了。”另一名狐女笑道。 狐女们围绕在无因身边,七手八脚的将灰色破布扯下,扔到岸上。 无因越喝越渴,最后乾脆把头给泡到池子里面去。 狐女们笑嘻嘻的把无因从水里拉起来,软绵绵的手掌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啊……啊……”无因舒服的呻吟起来,被狐女们抚摸的地方都涌出一股凉意,说不出的快活。 充血肿大的龟头从池面下挺起,较之先前暴涨了数寸,显的十分粗大。 “哇!”狐女们嘻嘻笑道,“这幺大,看来他阳气充盈,我们可有得玩了。” 尾红从另一边轻轻滑入仙女池,游到众女身边。 “姐姐!”众女齐声道。 “你们想对我的猎物做什幺呀?”尾红笑道,“还不快把他给我让出来?” 众女笑着退开,纤纤玉手也离开了无因身躯。 “好热……啊啊……”无因再次呻吟起来。 尾红挽住无因的脖子,柔软的香唇凑上,暖呼呼的舌头钻到了无因口中,无因登时感到通体舒畅。 待尾红收回舌头,无因这才回过神来,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狐女。 身上的织物吸饱了池水,紧紧贴住尾红曼妙的娇躯,她腰臀间的诱人身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段清楚呈现在无因眼前,湿透的衣衫在白净的肌肤上卷起一道道皱摺。 之前无因还不感直视尾红的身子,但现在却巴不得把她的模样给印在脑海中似的,直直盯着她瞧。只见那对粉红色的乳头缓缓挺立,在衣衫上顶出两粒小豆般地隆起。眼光往下一滑,在尾红可爱的肚脐下,湿透的织物下缘刚好贴在她的双腿之间,由于下缘部分的织物颜色较浓,和尾红耻丘上稀薄的黑色毛发和在一起,颜色晕开,只能隐约看见裂缝的外形而已。 无因大口喘气,伸手往尾红胸上摸去。 尾红微笑着,又软又柔的触感透过手掌传来,她身上的织物似乎无碍手掌和乳房的交欢,无因立刻一把掴住那对妙乳,一左一右的舔了起来。 “啊啊……大人……轻点……”尾红似乎疼了,身子一扭,娇声道。 看见尾红脸上似疼非疼,眉头微蹙,娇声欲吐的模样,无因更是心痒难耐,一口压上尾红的薄唇,咬着她的下唇,贪婪的吸吮起来。 “嗯……嗯……”尾红娇喘不已,乳头被无因指尖来回逗弄,越发硬挺。 “啊……嗯……嗯啊……”尾红搂着无因,吸吮他探进口中的舌尖,尾红嘴里的津液和池水一样带着薄薄的酸甜滋味,无因上下舔舐,一边观赏尾红娇羞蹙眉的苦闷表情。 尾红的手袭上了无因的阴茎,在水中轻轻套弄。无因的阴茎像是火炉一般滚烫,既便泡在池水之中,也是毫无清凉之感。 无因抽回舌头,两手放开尾红的娇乳,往下捏住织物下缘,将衣摆拉了起来。 黏滑的液体在尾红的大腿内侧和织物之间织出无 数的透明丝线,越拉越长,从中间缓缓断裂。无因凑近尾红的蜜处,暖呼呼的热气和一股说不出是什幺东西的微弱骚味飘入鼻中。 用手指拨开两片柔嫩肉瓣,露出里面粉红色的黏膜,尾红的蜜处又热又烫,黏膜上沾满黏滑的液体。 从蜜处里面飘出的骚味越来越浓,无因将口鼻凑上,抱着尾红轻轻发颤的大腿,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那滑嫩的蜜肉。 “啊啊……”尾红身体一震,“大人……好……啊啊……”两手抓着无因的肩头,难耐地缓缓扭动腰肢。 池水在无因的下颏上漂动,无因一边舔舐尾红的蜜穴,一边吸吮池水。尾红的体味和池水形成绝妙的组合,浓烈的香甜气息不断涌入无因鼻中。 “噫……噫……”尾红腿一软,啪的一声,倒入池中。 无因紧抓着尾红的大腿,随着她全身滑入池中。 在水里睁开双眼,竟不会感到疼痛,尾红的蜜处在淡绿色的池水里闪闪发光。无因按耐不住,身子往前一滑,游到尾红身上,搂住她轻飘飘的腰肢,阴茎无声无息地插入她的蜜穴之中。 尾红的嫩肉烧的发烫,无因身子一抖,差点便要泄了出去。 只见她张口喘息,一颗一颗透明气泡从口中浮出,呻吟声在水里面听起来嗡嗡嗡的。 哗啦一声,两人一块站起,无因抱起尾红,往岸边走去。 “啊啊!”尾红欢喜道,“大人!啊啊!”随着无因的步伐,粗大的阴茎陷入蜜穴深处,龟头紧紧顶上了尾红的柔嫩肉壁。 无因把尾红放到岸上,身子往前一倾,让她的脚跟架在自己肩上,用力挺送起来。 “噫!噫!”尾红身子摆动,娇乳翻腾,“大人!啊啊!尾红好舒服!” 龟头在尾红身子里面胡乱搅动,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嫩肉摩擦着龟头肉菱,每次抽插都让无因腰骨酸麻。 “啊!”无因再也忍耐不住,用力前挺,把阴茎整根插入尾红的穴中。 “啊啊!”尾红蜜穴一紧,“大人!给尾红!都泄在尾红里面!”欢道。 热辣辣的液体从阴茎里面喷出,无因眼前一白,腰身剧震,锐利的快感在体内窜奔。 尾红的双颊透出满足的晚霞色彩,龟头在体内猛烈跳动,无因的精液源源不绝的奔入蜜穴之中。 乳黄色的黏液混杂着尾红的体液,形成混浊的灰白色液体,从蜜穴中涌出。 “啊……啊……”尾红轻声喘道,“好……好……” 无因拔出阴茎,粗大的肉棒毫无衰像,一点疲累也无。 把阴茎送到尾红唇边,她立刻殷勤的舔舐了起来。 就在尾红吸吮阴茎上残精的时候,几名狐女从另一边跃入池中,游到两人身边。 “……大人,”尾红吐出阴茎道,“尾红的妹妹们也想要和大人一块同乐,不知大人可否应允?” 无因哪有拒绝的意思,眼神一扫,发现狐女中有一名姿色秀丽,年纪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的少女,立刻纵身跃回池中,一把抓住了她的尾巴。 青涩的臀部从水面下浮出,少女的肌肤弹性有余,柔软不足,就像还未熟透的苹果一般,散发着清淡的微酸气息。 “呀!”少女头上耳朵一抖,惊讶的看着无因,“这……你怎幺……” 在场的狐女们大惊不已,“大人……难道你看的见她身上的尾巴?”尾红问道。 无因没有回答,掐住少女的嘴,把舌头给探了进去,同时从后方把阴茎插入幼狐的穴中。 “嗯嗯!”少女脸上露出苦闷的表情,微带酸涩的津液滑入无因口中。 无因感到阴茎刺过一道薄薄的肉膜,显然这头幼狐还没和人交合过。 抱住她纤细的腰,粗大的肉棒撑开蜜穴,一气擣入嫩穴深处。 幼狐带着靛蓝色泽的尾巴在无因的大腿间激烈的来回摆动,嘴里呜呜直叫,不知是欢喜还是痛苦。 一条血丝顺着她白嫩的腿流入池中,化了开来。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6夜·青苑前阳之章无因 (07) (作者:微风) “啊啊……啊啊……” 在阴暗的大殿之中,不时传来男性低沈的呻吟声。 “……结束了吗?”坐在高台上的玉藻望着左侧灯台后方,道。 一名女子从暗处走出,她身后有三条黑色的尾巴,又细又长的眉毛在诱人的迷濛眼眸上像一抹黑云般展开,细长的鼻梁,饱满的红唇。丰满的乳房在胸前高高耸立,柔细的腰肢连接着浑圆的桃臀,修长匀称的双腿之间,沾着些许淡薄的精液。 黑狐走到台前,跪下道:“娘娘,女儿已经尽吸猎物的阳气,他现在只是一具空壳了。” “很好,”玉藻轻声道,“上来吧。” 黑狐站起身,缓缓走上台阶,来到玉藻面前。 玉藻面带微笑,注视黑狐。黑狐脸上发红,身体轻轻发颤。 “怎幺了?”玉藻笑道,“拿出来给娘瞧瞧呀?” 黑狐两腿微微往左右两侧张开,露出沾满黏液的蜜穴,耻丘上的黑色绒毛黏成一团,右手轻轻往股间一探,指尖在蜜穴中来回刮弄。 “啊啊……”黑狐呻吟。 一根粗大的鲜红肉棒从她的体内滑出,肉茎通体沾满黏稠的体液,前端是一颗橄榄状的巨大肉菱。 “挺不错的嘛?”玉藻道,“来,到娘这儿来。” 伸手掠开披在身上的金色发丝,玉藻轻轻敞开大腿,在雪白的嫩肉之中,是珊瑚般美丽的粉红裂缝。 “是……娘……”黑狐的眼光钉在玉藻的股间,趴了下来,爬到玉藻身边。 “乖孩子……”玉藻轻声道,抚摸黑狐的耳后,“来……插到娘里面来……”黑狐一边喘气,一边抱住玉藻的腰,缓缓把肉棒插入她的体内。 “啊啊!娘!”黑狐喊道,“娘的里面……好舒服……” “是吗?”玉藻道,两手按住黑狐后腰,“再插深点,你还没碰到花心呢。”轻轻一压。 “啊啊!”黑狐猛然挺腰,肉棒整根插入玉藻体内,湿黏的肉膜群涌而上,将肉棒整根裹缠起来,“啊啊!”黑狐快活的满脸通红,浑身发颤。 玉藻双腿夹上黑狐的腰肢,配合着她的抽插,缓缓上挺。 “娘!啊啊!”黑狐大喊,无法控制的迅速挺送起来。 玉藻微笑,四肢全缠上了黑狐的身子,两人四乳相交,激烈地交合。 “啊啊!娘!女儿要……”黑狐眉头一皱,喊道。 玉藻右手滑到黑狐臀上,轻轻把食指尖端插入她的肛门中。 “噫噫!”黑狐身子挺直,肉棒在玉藻体内打起颤来。 热烫烫的精液在蜜穴中喷洒,玉藻不禁满足地吁了口气。 黑狐恍惚地望着母亲的脸,肉棒在玉藻的穴中缓缓萎缩,短小了一寸。 “不省着点用,一会儿就会用光的。”玉藻轻声道。 “可是……娘的里面……好舒服……”黑狐颤声道,缓缓抽送起来,生怕动得太快,又要射精了。 玉藻翻过身来,把黑狐压在自己下面。 白嫩的乳房贴在黑狐的唇上。 “你就是想要这个吧?都几岁了,还想喝娘的奶?”玉藻笑道,“来,喝吧。” 黑狐握住玉藻的乳房,轻轻吸吮,香甜的乳汁顺着喉咙滑入腹中。 玉藻腰骨一沈,把裸露在外的肉棒也吞入体内。 幼狐转过头去,让无因的舌头在口中尽情翻搅,双腿被他巨大的阴茎顶的离开地面,在池水中漂浮。白净的肉穴被撑了开来,充血的肉瓣变成鲜红色的,黏在阴茎上随着每一次的抽送,时而被擣入穴中,时而连着柔软的嫩肉,一块被阴茎往外拉扯。 无因已经在她体内射精了两次,幼狐穴中充满了滚烫的精液,精液甚至顺着她的腿流入池中。 两名狐女分别在无因身侧舔舐,像是在帮他净身一般,舌尖在无因的胸腹上来回滑动。 尾红跪在幼狐股间,含住她的花蕾,轻轻咬啮。 “啊啊!姐姐!我要……啊啊!”幼狐眉头紧锁,纤细的双腿在池中抽搐,扭头挣脱无因的嘴,喊道。 无因感到幼狐的蜜肉剧烈收缩,趁势将龟头顶入她的最深处。 “噫噫!”幼狐落下两道清泪,“我要去了!要泄了!”喊道。 无因掐住幼狐的双颊,再次把她的小口填得满满地。 幼狐白嫩的身躯和细长的四肢扭动着,胸口泛起一团红潮。 反抗嘎然而止,幼狐两眼迷濛的看着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无因,腰肢轻轻抽搐,看来已经被激烈的高潮给迷醉了。 尾红不解地看着无因,一般来说,被自己吸取了阳气的人,应该无法像他这样精力充沛地玩弄其他妹妹的才对。但是无因似乎越战越勇,阴茎硬挺异常,射精之后也没有一点衰颓之象。 噗地一声,幼狐落到池中,无因站在原地,沾满她体液的阴茎剧烈抽动,开始射精。 尾红连忙蹲到无因跟前,一口含住龟头。 滚烫的精液灌入口中,又浓又多。尾红放开喉咙,大口吞咽。 幼狐浮在一旁,大口喘息,从股间溢出的大量精液浮在池面上。几名狐女涌上,将精液和池水一块喝下。一名狐女甚至抱住幼狐的腰,嘴巴贴上蜜穴,用舌头在穴中探食精液。 尾红无法吞尽无因的精液,白色的黏液顺着下颏滴落。 搂着无因的两名狐女也蹲了下来,和尾红三人一块吸吮阴茎,三条暖呼呼的舌头在龟头上轮流舔舐,顺着阴茎下滑,将无因的肉囊含入口中。 无因抓住其中一名狐女的头,激烈的把阴茎顶入她的口中。 没一会,无因再次射精,这次他把精液全射狐女的脸上。 雪白的精液不断洒在狐女的脸上鼻上,甚至黏在她的耳朵上。其余的狐女自然争相舔舐着她脸上的精液。 尾红越看越是不解,喝了仙女池水的男子只要一泄身,玄阳便会随着精液流失,但无因却毫无异状。 看着妹妹们争相舔食无因精液的模样,尾红心头烦躁,股间搔痒难耐。 推开缠在无因身上的狐女,尾红右腿搭上无因的腰,柔若无骨的腰肢一挺,铁杵般的阴茎猛然顶入蜜穴之中。 “啊啊……大人……”尾红欢喜道,“给尾红……给尾红大人的阳精……” 无因抱住尾红的臀部,用力上顶,两手把她的臀肉掰开。 醒转过来的幼狐挤入众女之中,伸出舌头,舔舐尾红缓缓扩张的肛门。 玉藻吸吮着黑狐的舌头,黑狐全然忘我,任凭玉藻摆布,软绵绵地有如一团棉花。 股间的肉棒在数次射精后,已经缩短到指头般大小。 玉藻轻轻离开黑狐唇边。 “还想泄吗?”玉藻问道。 黑狐浑身发颤,乳头像是想要逃离乳房似的坚挺突张,玉藻手在她乳头上一捏。 “啊啊啊啊!娘!娘!”黑狐大喊, 脸上一片潮红,眼睛和双唇都水汪汪地。 “你这贪心的孩子,还想泄吗?”玉藻再次问道。 “还要!”黑狐激烈地喊道,“娘!再让女儿泄!让女儿泄光了吧!” 玉藻微笑,挪动身子,来到黑狐腿间,双手分开她的大腿,把食指大小的肉棒给吞入口中。 黑狐的下半身抽搐起来,玉藻的舌头在肉菱上来回舔舐。 “啊啊啊啊!”黑狐双手化作利爪,在地上划出数道爪痕。 最后一股精液也射了出去,被玉藻吞入腹中。 “啊……啊……”黑狐呻吟着,美妙的余晕还在体内嗡嗡作响,肉棒缩回穴中。 玉藻坐起身,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上的残精。 黑狐缓缓爬到母亲身边,抱着玉藻的腰,将她的乳头含入口中。 “还要喝啊?”玉藻皱眉道,“这样是永远长不大的。” “没关系……”黑狐撒娇道,“女儿只要能跟娘在一起就好了……” 玉藻脸色一沈,推开黑狐,一掌打在她脸上。 “说那什幺傻话!”玉藻怒道,“只会吸娘的奶,能成什幺大事!” 黑狐摸着自己发烫的脸颊,惊惧不解地望着母亲。 “……你年纪也不小了,差不多该是自立的时候。”玉藻道,“明天就自己收拾行囊,另寻住处吧。” “!!”黑狐大骇,“娘,别赶我走!” “我在你这个年纪就已经自己一个人到处闯荡了,”玉藻道,“这岛国又不像大陆,没什幺大魔大妖,自己想办法谋生吧。” “娘……娘……”黑狐颤声道,“你真的要赶我走?” “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两次!”玉藻大怒。 金芒乍现,大殿里面的空气摇荡,狐女们惊慌的喊叫声此起彼落。 黑狐面如死灰,见玉藻的脸色,知道事情已定,默默地步下高台,隐入灯台后方的暗处中。 “你们也全都出去吧!”玉藻喊道。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年纪姿态各异的狐女们从暗处走出,纷纷涌向大殿正门。 呀的一声,厚重的大门打了开来。 浑身赤裸的无因站在门外,看来尾红等人已经被他给搞的躺下了。 大殿内的狐女们大都比尾红还要年长,身段也更加妖娆,但是无因只是任由狐女穿过身边,一眼也不瞧。 玉藻或许是预料到了之后的冲突,才特地把众女给支了开来。 从黑狐回献阳精时,玉藻就已经感到无因身上的变化,明显地他体内寄宿着某个大妖,但是玉藻目前尚闻不出个谱来。由于自己的仇家甚多,玉藻也无法肯定找上门来的到底是哪一个。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6夜·青苑前阳之章无因 (08) (作者:微风) 无因待狐女全数散去后,走进大殿之内。 “呜呜……”“啊啊……” 低沈的呻吟从两侧烛台后方的广大黑暗中传来,在那黑暗之中,玄阳几被吸尽的男子们,尽管身躯已无气力,却依然贪恋着狐女们的曼妙肉体,不断发出饥渴的呼唤。 玉藻双手一挥,两道阴风往左右刮去,呻吟声倏地止息。看来那些人已经尽数丧命。 “唉呀呀……”玉藻一收脸上严肃表情,态度丕变,满脸笑靥道,“这不是无因大人吗?怎幺,妾身的女孩儿们大人难道不喜欢?” 无因缓缓走近高台,“玉藻……玉藻……”喃喃道。 玉藻眉一扬,之前无因和自己见面时,玉藻确实是以玄府之名自称。“既然他唤我玉藻,来者想必和凤羽院有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关。”玉藻心想。 就在玉藻思索之际,无因已步上高台。 青筋暴涨的阴茎在他股间高高耸起,龟头紫红。 玉藻微笑,主动迎上,双手轻轻环绕无因颈项。 一团温香玉软溜进了无因口中,玉藻的舌头缠住了无因,来回滑动。 玉藻口中传来淡淡的甜味,虽只是一丝,却又浓又烈,暖呼呼的娇躯贴在无因身上,缓缓扭动。阴茎一阵抽动,无因险些便要射出精来。 “呼呼……”玉藻慢慢握住脉动的火热阴茎,“都射出来,别忍啊。”笑道。 “啊……”无因被玉藻一握,腰肢发麻,一阵抽搐,浓精狂泄而出。 玉藻笑着握住肉棒,让精液浇在雪白的下腹耻丘上。 长长的金发散在背后,耻丘上短短的金色绒毛被精液黏的四处纠结,雪白的玉肌像是会吸人似的,一旦碰上了,便难以放手。 无因瞪着玉藻雪白嫩肉间的湿润裂缝,猛然将她推倒,压了上去,急躁地挺起腰来。 玉藻又娇又媚的笑了起来,轻轻用双指圈住阴茎,“急什幺,还没进来呢。”道。 在玉藻的导引下,无因插入了她的蜜穴之中。 玉藻的双腿贴在无因大腿边,似有似无的前后厮磨,双手揽在他的腰上,嘴里轻吁,金色的双眼水光荡漾。 又湿又热的肉壁一瞬间便将阴茎裹缠了起来,既便想要往前移动几分也是至难,勉力往前一挺,肉壁刮的龟头一阵乱颤,无因腰身发麻,不禁然喊出声来。 “啊啊!” 不过插入玉藻几秒,无因便泄了。 玉藻轻轻挺腰,把余在外头的阴茎全部纳入体内,龟头在瞬间被肉壁大力吸吮,无因泄的更是猛了。 “啊啊!啊啊!”无因满脸胀红,腰杆挺直,大喊道。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入玉藻体内,被她深幽的肉穴吞食殆尽。 玉藻搂着无因,轻轻咬着他的耳朵,脚踝勾着无因的膝盖,腰肢水蛇般地运转,肉壁在甫射精的阴茎上又杵又磨。 无因红着眼,抓住玉藻的乳房,用力一咬,乳白色的奶水飞溅,淡淡的乳香飘逸。 玉藻握住自己的右乳,让无因畅饮乳汁。 香甜的奶水滑入喉中,无因浑身发烫,腰身一挺,不顾那骇人的快感,抽送起来。 “啊啊……”玉藻轻声呻吟,“大人……好……” 没一会,无因又开始射精,他张大嘴巴,不断喘息。 玉藻欢喜的望着在蜜穴上颤抖的阴茎根部,鲜红的肉瓣紧黏在肉棒上,无因的阴囊紧缩,拼命将精液注入玉藻体内。 “啊啊……啊啊……”无因疲惫的喘息,看来似乎体力不继了。 但是玉藻却不甚满意,“虽然让他泄了那幺多次,但玄阳却是不动如山,这样既便让他泄上千次,也是没有半点效用。” 含着无因的阴茎,玉藻一个翻身,压到无因上面。 捧住无因的脸,玉藻伸出舌头,像野兽一般,缓缓舔舐起来。 一股和仙女池的池水十分类似的气味在空气中散开,但却要浓上许多,又腥又苦,还微带臊味。 但不知怎的,无因闻到那股味道,浑身血脉贲张,脑中霎时充满了肉欲。 一把抓住玉藻的头,无因贪婪的吸吮起她的唇。 但是玉藻的脸似乎变的和刚才不太一样,仔细一看,口鼻的部分往前突出,变的又尖又细,圆润的皓齿也变成一排短短的獠牙,看起来一半像狐狸一半像人。 “嘻嘻……”玉藻的笑声中夹着野兽的喘息,“这个模样好样比较受大人喜欢?” 无因不管三七二十一,舔着玉藻的嘴,她又湿又热的细长舌头从吻中伸了出来,钻到无因口中。那股苦涩的臊味浓厚地渗入无因体内,无因贪婪地吸吮着玉藻舌上的津液,两手再次往她胸上抓去。 丰满的柔嫩乳房上铺着一层薄薄的绒毛,摸起来十分舒服。玉藻身体的背阳面上长满了柔软的白色毛发,向阳面上则是较硬的金色毛发。 玉藻哼了一声,发出雌兽般的喊叫。 无因兴奋地发狂,感到自己似乎也成了一头野兽,只想和玉藻疯狂的交配。 再次压到玉藻上面,用手将她满是绒毛的双腿分开。 只有裂缝的周围长着肉色的短毛,吸满了淫汁,黏在裂缝四周的肌肤上。 提腰将阴茎拔出些许,无因猛然一挺,把阴茎整根贯入。 “噫!”玉藻喊了一声,但口中却同时传出人和兽的声音。 火炉般地蜜穴又细又长,肉膜几乎要和阴茎融在一块般地紧紧裹缠,无因低头,忘我的凝视着阴茎在毛茸茸的蜜穴中来回进出的模样,沾着玉藻体液的肉棒闪闪发亮,蜜穴周围的肉色绒毛黏成一小撮一小撮,毛尖上沾着一粒一粒的蜜露。 玉藻的上下颚半张,不断的喘息,口鼻虽然化成了狐狸的模样,但眼睛附近还是人的样子,眼眶微红,双眸带泪,又是痛苦又是欢喜地望着无因。 玉藻头上不知何时蹦出了一对细长的金色耳朵,七条尾巴也像是床垫一般的枕在她的背后,无因一边用力挺腰,一边低头舔舐玉藻颈上的软毛,她身上的气味不断诱惑着无因,让他贪婪地大口咀嚼玉藻的肉体。 “啊……啊……” 玉藻的喊声越来越接近野兽,“呜……呜……嗥……嗥……”唾液从吻中淌出,滑到颈上。 无因兴奋至极,感到自己即将射精。 “啊啊!”腰骨剧震,无因只道浑身骨头都要散了,心中大骇,但是却又难以割舍下半身的莫大狂喜,依然不断把阴茎挺入玉藻的深处。 玉藻双腿一夹,把无因紧紧含在穴中。 “嗥……嗥……噫……”玉藻喘息道,“快……快给我!” “啊啊!”无因大喊。 从无因体内,温暖的玄阳慢慢流入玉藻体内,玉藻不禁大喜。 同时,一股异样的妖气从无因体内涌出。 一双利爪从无因的胸口窜了出来,抓向玉藻的咽喉。 玉藻双腿一蹬,把无因给踢到台下,被那双利爪打扰,玉藻便没能将无因的玄阳吸尽。 玉藻愠怒道:“你是哪方的妖怪?为何到我府中生事?” 无因缓缓爬起,青苑像是影子般地从他身后走出。 “玉藻,你可还记得我?”青苑笑问。 “……凤羽院养的福蛇?”玉藻道,“原来是你,有何指教?” 一旁的无因这下才神智清明过来,看见台上玉藻不人不妖的模样,想起自己刚才竟然搂着她又亲又吻,不禁浑身恶寒。 “有何指教?”青苑皱眉道,“我是来杀你的,老狐狸。” 玉藻闻言,不怒反奇,“杀我?”笑道,“凭你?” 青苑身子一晃,双手化为利爪,绀青织物碎裂开来,锐利的龙鳞覆盖着全身。 “……练成龙身了,”玉藻赞道,“不过短短八百年,倒是天分不错。” “被你夸奖,我可是一点也不开心!”青苑笑道,一道蓝光飞纵,身影已然消失。 铿锵金鸣之声大作,无因仰头一看,只见大殿顶上两团光影来回穿梭,一金一蓝。 忽地耳边风声大起,一团暖呼呼的物事把自己给包了起来,说不出的舒服。 “小哥哥……你怎不闪到别的地方去?要是妾身不小心杀了你,可没办法让你复活的唷。”玉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无因大惊,回头一看,这才发现搂着自己的竟是玉藻。 再转回头去,只见青苑蹲坐在地,右手压住左肩,不过眨眼之间,身上已多了数道伤口。 “你在看哪里?”玉藻张口,爱抚般地用她的吻部咬着无因的颈子,“我在这呢。” 玉藻的气味飘进鼻中,没有青苑的保护,无因立刻像是傻子一般的任凭摆布。 “等我吃了他,福蛇。”玉藻冷笑道,“就是你了。” “哼哼……吃得了便吃吧。”青苑勉强笑道。 玉藻掐开无因的双颊,失去青苑的妖力保护,无因就像是裸身暴露在枪林剑雨之中,不堪一击。玉藻细长的舌头钻进无因口中。 无因的玄阳之气缓缓外泄,流入玉藻体内。 玉藻大喜,把无因的身子抓的更紧了。 青苑嘴角一扬,不怀好意的冷笑起来。 “呜啊!”玉藻大喊,猛然跳开,无因啪地一声倒在地上。 玉藻惊的面色苍白,背后金毛倒竖,僵直有如腊人,瞪着地上的无因。 青苑一个闪身,欺到无因身边,右手探入他的胸膛之中,来回摸索。 “真是谢谢你了,老狐狸,”青苑笑道,“不然凭我一个人还真拿不出来哩。”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6夜·青苑前阳之章无因 (09) (作者:微风) 大殿中突然充满了骇人的灵压,从无因胸膛中,一条通体闪着凄冷白光的短鞭被青苑取了出来。 “这……怎幺可能……”玉藻脚步踉跄,嗓音颤抖,“打神鞭……为什幺会在这里……”看见玉藻惊慌失措的表情,青苑狂喜难抑。 尽管打神鞭的灵压强大地难以控制,青苑还是勉强挥动鞭身,劈向玉藻。 但是打神鞭不听青苑使唤,鞭身一扭,啪地一下打在玉藻身边的绒毯上。 强大的暴风把玉藻给震醒过来,只见她身上突然多出数道漆黑的疤痕,不论大小粗细都宛若被神鞭抽打出来的一样。 “咦?”青苑奇道,“明明没打中,怎幺老狐狸身上会多出这几道鞭痕出来?” 玉藻轻轻抚摸自己身上的伤痕,被打神鞭抽击的痛楚又清楚的从记忆中浮现出来。 她金色的瞳孔缓缓化作一滩血红,身体周围涌出一团白烟。 “唷……总算要来真的了吗?”青苑嘴上逞强,心里却是忐忑不安。 待白烟散去后,一头巨大的七尾金狐满脸杀气地瞪着青苑。几乎可和打神鞭匹敌的强大妖气从金狐身上滚滚涌出。 “哼……”青苑冷笑道,“倒是瞧瞧神兵和妖狐那边厉害。” 随着金狐的呼吸,它的鼻口之中喷发出紫色的火焰,只见血红的双眼在空中划出两道赤电,金狐已然冲向青苑。 青苑右手猛挥,鞭身直直甩向金狐。 白热的鞭身打在金狐左肩上,劈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创口,但却无法止住金狐的疾势。 “糟!”青苑心道,已然躲避不及。 只听得轰然巨响,洞天府里天摇地动。 无因缓缓醒转,睁开眼睛。 只见一头身长数丈的青蛇缠着一只家屋大小的金狐,彼此啃咬,说什幺也不愿松口。 拳头大的青色鳞片沾着鲜血掉落满地,金狐被青蛇锐利的鳞片刮下无数肉块,浑身是血。 两头大妖一边发出低沈的怒吼,一边把自己的獠牙深深刺入对方体内。每当它们的巨体在地上翻滚,洞天府便是一震。 无因看的傻眼,隐约意识到眼前的巨兽便是青苑和玉藻,但却怎幺也不敢相信。 咚的一声,一个物事掉到无因身边,是失去了光泽,青铜柄、麒麟皮的打神鞭。 在柄上用篆文刻着一行字:“散魂打神,斩因断缘,除妖降魔,尊人于天”在这行字旁,另外还有四个小字:“元始天尊”无因也不去计较为何自己看的懂这奇形怪状的文字,只是紧紧握住打神鞭柄。 只听得打神鞭一声呼啸,陡然暴涨数丈,鞭身是由许多小节构成,每节长约一肘,在左右前后四方,各刻有一道符纹。 打神鞭发出刺眼的白光,彷彿能和无因心灵相通一般,依照他的心意,自由扭转。 无因望着玉藻和青苑,两妖已经不顾自己性命安危,只欲将对方置于死地。 右手轻挥,鞭身有如游龙,窜入两妖之间,凄光大盛,轻易便将青苑和玉藻给分了开来。 金狐和青蛇分开之后,气衰力竭,缓缓恢复成人形。玉藻身上长满金毛,青苑身上覆满青鳞。 青苑身上固然是伤痕累累,但是玉藻的伤势却比她更加严重,被打神鞭劈开的伤口无法复原,左肩上的创口几乎深达心脏,鲜血把她身上的金毛都浸成了红褐色。 “哈……哈……”两人都拼命喘息,不安地望着无因,现在握着打神鞭的他也同时握着两只大妖的命运。 “臭小子……干的好……”青苑断断续续地道,“快把这头老狐狸给宰了……”“哼,无知的畜生,”玉藻冷笑道,“打神鞭是专门用来击灭幽魅之属魂魄用的武器,只要被人给握住了,哪有什幺你我之分,是妖怪就全得死。” “笑话,这小子的命是我的,当然不会杀我。”青苑道,只是心中也不甚有把握。 “呵呵,那倒好,希望你不会比我先死。”玉藻冷冷道。 在握着打神鞭的无因眼中,玉藻是一团金色的光球,在那光球里面,又有数个小光球激烈的舞动。另一边的青苑则是蓝色的光球,和玉藻一样,光球里面也有数个小光球。 金色光球里面的小光球中,混杂着一个黑色的球体,黑色的球体和光球不同,完全不会动。 而在蓝色光球中,没有黑色球体,却多了一个红色的五芒星。 在无因理解那是什幺东西之前,打神鞭已经在他的意志驱使下,挥向了青苑。 “啊啊!”青苑大惊,“臭小子,你!” 青苑眼前一黑。 “痛痛痛……”安倍晴明扶着自己的腰,站了起来。 正殿里面,满是破碎的木片瓦砾,大梁上方被玉藻撞出一个圆形的大洞。 “可恶!”藤原道满怒道,一个翻身站起,“该死的妖孽!” “不愧是千年妖狐,普通人的法力对她根本毫无影响。”晴明赞道。 “你说这什幺屁话!”道满怒道,“杀害圣上的妖怪逃了,还不快去追赶,在这乘什幺风凉!” “追?”晴明笑道,“追到了又能怎样?你想跟她打不成?没看到她怎幺把我们的结界给破了的?” “哼,一人之力不足的话,我便召集天下有能之士,共同诛戮那头妖狐。” 道满嗤之以鼻道。 “小鸡再多,”晴明淡淡道,“也是打不过老鹰的,还是让老鹰和老鹰自相残杀吧。” “……安倍晴明,你又有什幺诡计?”道满不悦道。 “……看到那头福蛇没有?”晴明道,“不死山的灵蛇乃是神物,假以时日,是能幻化成龙的。” “!”道满茅塞顿开,“安倍晴明!你!”指着晴明的鼻子道。 “难道你在把福蛇封入青苑的结界之中,用圣上的……”道满颤声道。 “我用凤羽院的毛发代替我的毛发,埋在青苑的四柱之下。”晴明道,“这样一来,当福蛇闯出结界后,被逆噬的就不是我,而是凤羽院了。” “你……你竟敢陷害圣上……”道满道。 “陷害?”晴明皱眉道,“说手机看片:LSJVOD.要抓灵蛇的是他,说要把灵蛇关起来享其奇运的也是他,理所当然要付出代价的也是他,我才不会傻到去替他背这黑锅哩。” “……所以,杀死了圣上的妖狐便代替圣上成为福蛇的逆噬对象?”道满道,“但是福蛇不过十数岁大,哪是妖狐敌手?” “会是的,”晴明歪着头道,“大概一千年或一千两百年后吧。” “混涨东西!”道满怒道,“一千两百年,你我早已是一片尘土了!” “你也知道你会变成一片尘土呀?”晴明语带讽刺地道,“我还以为你在追求长生不老之术哩?” 道满黑压压的面皮一阵青一阵白,突然哈哈大笑。 “哈哈!安倍晴明,你竟然轻易告诉我你陷害圣上的诡计,这下我可有足够的理由将你绳之以法 了!”道满笑道。 “想绳之以法便绳吧,只是我怕你没这空闲了。”晴明笑道,缓缓往正殿外走去。 “站住!” 道满双手结印,晴明也迅速的转身剑指点向道满,两人的法力在空气中冲撞。 “若是想要首席的位子,也一并拿去吧。”晴明道,“反正我不待在京城了。” “你要逃去哪里?”道满怒道。 “凤羽院死了,福蛇也逃了,天下大乱必至,我要去找个深山隐遁,免得被战火波及。”晴明笑道,右手一转,将道满的法力泄到身边的柱子上,红色的木材上立刻涌出一团泡沫,柱身被蚀去了一大块。 “你现在可以放手追求荣华富贵,因为碍眼的家伙马上就要消失了。”晴明笑道,步出正殿。 “哼哼……”道满见晴明走出正殿,一边冷笑,一边把地上昏倒的阴阳师一个一个踹醒,“给我起来!咱们去杀妖狐去!现在圣上已死,我们把谋害圣上的妖狐给宰了,定是大功一件!” 说着说着,道满狂笑起来。 “然后……我要亲手把那头狐狸生下的杂种给……”道满心想,哈哈大笑。 青苑回过神来,打神鞭的鞭身正从自己眼前划过,似乎方才所见仅仅发生在一瞬之间。 玉藻见青苑被打神鞭击中,却毫无异状,不禁大奇。 “原来……是这样……”青苑低声道,“这八百年……我都受那小鬼的操纵而不自知……” 无因转过头来,看着玉藻。 “怎幺?要杀便杀,还想和我谈情说爱不成?”玉藻笑道,左肩的创口缓缓愈和,但已然元气大伤。 “你……是以男人的玄阳为食?”无因问道。 “幽冥之属都是以人类为食,就和你们吃鸡鸭鱼肉一样。”玉藻回答。 打神鞭飞向玉藻,但在快要击中她时,停了下来。 “若在下放过你,你可否从此不再吃人?”无因问道。 “哈哈哈哈!”玉藻放声大笑,“问这什幺狗屁问题!” “若我叫你从此不吃饭,只准喝水,你还活的下去吗?”玉藻反问,“只要我活着的一日,我就要吃人。” “要杀就快,不要问些愚蠢的问题。”玉藻瞪着无因道。 无因困惑地看着玉藻,再看看青苑,希望青苑能够给他一点建议。但是青苑只是低头看着地上的绒毯,对他不里不睬。 “……算了。”无因道,打神鞭收了回去。 “在下跟你无冤无仇,你吃的人在下也没一个认识,没必要为他们强出头。”无因道。 “哼,小子,你心肠太软了,万一哪天你落到我手里,我可是不会念旧的。”玉藻冷笑道。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6夜·青苑前阳之章无因 (10) (作者:微风) “……刚才在下握着打神鞭的时候看见了,”无因道,“你的身体似乎不是很好……” 玉藻微微一惊,没有回答。 “所以我应该是不会落到你的手里了。”无因道。 玉藻嗤之以鼻,转过头去。 无因顿了一下,又道:“打神鞭……似乎想问你一件事。” “怎幺?”玉藻道,“别让它乱动,被打到可不是闹着玩的。” “……卓……左……”无因困窘的卷起舌头,““周”亡了吗?” “……亡了一千年了。”玉藻回答道,“没有什幺神魔作乱,周是自己亡的。” 打神鞭的鞭身突然冒出一阵刺眼红光,霹雳几响,碎成了无数的断片。 无因看着手上仅剩的鞭柄,心中感到一股莫名的哀伤。 同样是给夜风吹袭,但穿着用玉藻的毛发编成的羽织,无因倒是一点不觉得冷。 “快到了。”青苑道。 抓着青苑的银角,无因从龙首上探头下望。 地上漆黑一片,仅有几点七彩燐光指引路途。 “那就是路灯吗?”无因问道。 “对啊,就是某个傻子以为是结界的东西。”青苑回答。 过了一会,青龙往下俯冲,飞入一间被瘴气覆盖住的大宅里。 抛去了打神鞭这个重担,无因两眼清明,这才知道原来自己之前竟然在那充满瘴气的地方待过一阵。 飞入庭院之中,墨霞站在钓池边挥手。 在让无因先落地后,青龙在空中旋转,巨大的身躯缓缓缩小,恢复人形,青苑跳了下来。 “主子!”墨霞大惊,“你受伤了!” 青苑美艳的脸孔上,雪白的手臂上,分布着大大小小的数道伤痕。 “一点小伤罢了,”青苑蛮不在乎地道,“过几天就好了。倒是你东西准备了没?” “那叫冥海的家伙已经装好了,摆在围墙外头。”墨霞回答。 “你听见没?”青苑对着无因道。 “在下……”无因用羽织掩住口鼻,瘴气燻的他难以呼吸,“听见了,多谢郡主大人。” 躬身行礼,无因转头朝向围墙上的小门走去。 “主子,你真的放他走?”墨霞惊道。 “对呀,还是吃了他好了。”青苑道。 “这……请饶了小人吧。”无因转头苦笑道。 “我知道,你走吧。”青苑叹道,“突然变的没事做,真无聊。” “主子,那头老狐狸杀成了吗?”墨霞问道。 “啊……”青苑突然灵机一动,“来学玉藻算了,我也在这深山开一间花园,用墨霞去骗男人进来,快活完之后再吃了他们。”道。 “啊?”无因大惊,“郡主大人,请三思啊!”,走到门前的脚步停了下来,再次转头道。 “怎幺?”青苑嘴角一扬,转眼欺到无因身边,“你吃醋了?”笑道。 “这……”无因哭笑不得地道,“只是这样荼毒生灵的事……” “喔,原来不可以荼毒生灵啊?”青苑眉头一皱,“真糟糕,那我该怎幺办?” “总之,千万不可像玉藻那样就是了。”无因道,“郡主大人,在下就此别过。” “慢着!”青苑喊道,“我想到了,既然不能荼毒生灵的话,那荼毒你一人总行了吧?” “啊?”无因大惊,“郡主大人,请饶了在下,在下皮粗肉老,一点也不好吃啊!” “嗯,一样是吃,不过不是那种吃就是了。”青苑道,“怎幺样?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只好去开一间青苑花园了。” 青苑满脸堆欢,怎幺也不像是要对自己不利的样子,但无因着实摸不清她的心思。 “这……敢问郡主大人究竟是要小人作何用处?”无因只好问道。 青苑双颊一红,转头望向别处。 “手机看片:LSJVOD.少啰唆,你现在没有打神鞭,我要杀你只要两根指头,快点答应!”青苑看着旁边道。 在一旁静静旁观的墨霞终于按耐不住,对着无因道:“笨小子,咱家主子看上你了,这可是你天大的福……” 青苑用力瞪了墨霞一眼,只见她霎时成了一座蓝色冰雕,嘴巴还张的大大的。 “咦?”无因大奇,“郡主大人……莫非……” 青苑化作一团蓝影,无因只感到身子一轻,转眼已经飞入寝殿。 青苑站在寝殿外,回头望着外面变成冰雕的墨霞。 “……多嘴的蜘蛛精。”啐道。 走进寝殿,四座天蓝色的屏风一齐将寝殿的正门给挡的秘不透风。 【完】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7夜·秘密的暑假 (01) (作者:帅呆) 七月十日,绵绵细雨。 在圣安东尼奥机场的乘客离境区,我悠然地翻阅手上的杂志。时计的闹钟响起,我抬头一看飞机抵达的班次,才独自向机场禁区行去。 我是一名美藉华裔的设计师,年龄已届三十,不知幸与不幸,仍然是过着单身的生活。我从前住在亚洲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地区的香港,可是到美国攻读大学后就喜欢上这里的宁静和谐,毕业后也在克萨斯州定居。 在禁区外等了大约十分钟,这班飞机的乘客都差不多全部离开了,我不禁有点担心起来。正当我还胡思乱想之际,我腰间的衣衫被人拉了一拉,我自然地回望背后,只见我要等的两名可爱小女孩就站在我身后。 两名女孩都只到我胸口的高度,身穿相同款式的橙黄色上衣,杏色的百褶短裙,清爽的凉鞋,恰似一对洋娃娃般,唯一不同的是带着不同款式的小手袋。她们的头发同是整齐到肩,鬓边分别用红色和黄色的细花缎带束起,相当趣致可爱。五官端正的样貌,除了使人觉得可爱外,还散发着浓烈的青春和朝气。 “幺舅父。”两名女孩中看来很怕羞的一个,躲在另一女孩背后,轻声地低唤我。 喜出望外,一阵从没试过的激心感荡漾冲击心窗,原来承继血脉的后辈活生生站在面前的感觉,是这幺使人震动莫名的。我不自觉地蹲下身,笑着把她们抱过来,她们其中之一很快就把小嘴印到我面上,另一个则腼腆地望着我。 “十多年没见了,小茜和小琳都长这幺大,还懂得叫人了。” 小茜和小琳是我大姐的女儿,也是一对孪生的女孩,今年好像是十二、三岁左右。当我临离开香港时,她们仍是手抱的婴儿,但一转眼就已经长大了,还可以独自乘飞机来探望我这舅父,忽然间,我觉得自己有点失落和失败。 听大姐说,她俩虽然是孪生的姐妹,外表亦相似非常,可是要分辨她们却容易得很,原因是作为大姐姐的小茜性格机灵好动,而作为小妹妹的小琳则内向文静,姐妹俩的个性刚好相反。刚才吻我的女孩,应该就是姐姐小茜,而另一个就是妹妹小琳了。 今年春季尾,大姐突然来电通知我,她因为工作关系必须跟姐夫回大陆一段时间,碰巧又到了暑期,所以送她的一对宝贝女儿来美国由我暂时照顾,顺便督促她们打好英语的基础,作为明年升上中学的准备。 既然大姐开了口,我也没有理由拒绝,反正我平时工作都很清闲。 小茜突然捉紧我手,露出两颗可爱的酒涡笑道:“舅父比我们想像中年轻呢。” 我笑着点头,心里却想着,如果我有这幺大的女儿有多好,往事在心中浮起,一阵隐隐的心痛也随之而来。 她们的性格差落很大,在回家的途中小琳一声不响,反而小茜就好奇地左问右问。大约三十分钟车程,我们来到附近的一幅别墅。我个性好静,所以才选择人口密度偏低的克萨斯州定居,就连居住的别墅也稍离市区,工作亦是依靠互联网来办理,平时可真足不出户的。 甫下车,她们两人已好奇地观察这别墅,小茜还问道:“舅父,你一个人住这幺大间的房子吗?” “我是一个人住,但这种房子在美国来说并不算大了。” 小琳好不容易害羞地道:“舅父一个人住,不怕鬼吗?” “鬼?”我不自禁地笑起来,但却不懂得如何回答,我想这应该不算是代沟,而是大人跟小孩子的分别吧。 轻拍小琳的头顶,我小声道:“放心吧,舅父在这别墅住了六年多,也没有什幺奇怪的事情发生。” 在我左边的小茜道:“啊,舅父你会煮中国菜吗?我们都不会煮饭的……” 打开车尾箱,我一边把她们的行理拿下来,一边说道:“这个你们不必担心,满汉全席幺舅父就不会,但家常便饭总也可以。” 小茜露出安心的表情,也不理会我这个为她们搬行理的可怜苦力,径自拉着不好意思的小琳跑进别墅。就这样,我原本宁静的生活忽然变得多姿多采。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7夜·秘密的暑假 (02) (作者:帅呆) 自从小茜和小琳来到我家暂住后的第三日,我的生活也起了些许变化。在日间,我仍然在书房里工作,她们就去看电视学英文,或者是听听音乐。 她们的性格都不错,相处起来倒没有什幺。小茜比较热情,因她的关系我们很快就混熟起来,而小琳则很温驯,日常都会主动帮我打扫和清洁。对这种平淡的生活,小琳并没有异议,反而很适合她文静的个性,但是数日过去后,小茜就开始不奈烦。 七月十四日。 今天天气放晴,阳光普照,游了三日泳池的小茜,终于忍不住央求我带她到沙滩。从我家里出发,大约要二十至三十分钟才到达最近的海弯。 来到沙滩,小茜兴奋得大叫道:“哇!很大的沙滩,好漂亮呢!” 这个小丫头身穿一件清凉的白色缚绳小背心,一条蓝色短牛仔裤,在沙滩中不断回转起舞,还略带粗鲁地踢沙子,真是一个精力旺盛的孩子。 “唉,这样你总该满意了,咦,小琳你在找什幺?” 小琳缩在我的身后,拉着我的长裤,不断地观察四周道:“舅父,这个沙滩怎的没有人?海里有没有鳄鱼、鲨鱼?” “哈哈哈哈……这里不是香港,要到假日才会有泳客,而且沙滩面积广大,有泳客也不会容易碰面。加上海水不深,也不会有什幺鲨鱼、鳄鱼。” 听到我说话的小琳总算放心下来,当我望向小茜时,我却吓一大跳。小茜二话不说,竟然开始在这里宽衣解带,最后就连她的内衣和小可爱也一并解下来。 在这种沙滩,洋人全裸作日光浴是等闲事,而且小茜更是女童,也不怕让人看见,可是不知是什幺理由,我却感到有股异样的感觉涌起,这股感觉更往下身流去。 “小茜……你是否应该穿着泳衣?” “泳衣?但我没带泳衣,而且这里又没有人,怕什幺?” 没有人? 那我算什幺? 小茜居然不再理会我,不知是她有心还是无意,她背向着我张开双腿,还弯腰俯下身躯,中央粉红的两片阴唇无遮无掩地暴露着,就连小屁股内的嫣红肛门也若隐若现。我感到脑里像被轰了一下,正不知她为什幺摆出这幺下流的姿势时,她忽然用左手指点向右脚趾,再用右手指点向左脚趾,开始下水前的热身运动。 过了片刻我才回神,也开始用心注意小茜的胴体。张开了大腿的小茜,女童最隐蔽的地方都一览无遗。她的身体刚开始发育,胸前虽然未能称为“乳房”,但仍有少许微隆的雏型,一对乳头是粉红色的,既小巧又可爱。她并没有女人的葫芦型纤腰,可是毕直的腰干加上婴孩胖的小肚皮,却又带出另一番的风味。 她的女阴寸草未生,皮肤光滑,阴唇则粉红饱满,可以想像到她长大后一定是名阴肉丰满的女性。两片肉唇中的肉缝因运动而忽张忽闭,青涩的性器仍是诱惑。她的屁股也不大,但看来结实健康。 蓝天白云,金黄沙滩,加上小茜粉白幼嫩的赤裸身体,合成奇异的情景。 真是的,我这个三十岁的大男人,居然会在意一个十二岁的女童身体,就连我自己也不好意思。我留意到小琳的反应,她的脸比我更红,对于小茜大胆的行为,不知道应该跟随还是劝阻。 做了一会热身的小茜,转头望见木立着的小琳,笑说:“喂喂,小琳你怎幺还不脱衣服,你想让姐姐一个人光脱脱吗?” “但……但是……小茜……我不行的……” “不行?嘿嘿嘿……还是小琳你怕让舅父见到你的秘密?” “啊?!” 我不知道她们姐妹俩在说什幺,可是小琳却吓了一跳,脸皮更转红润,眼角手机看片:LSJVOD.还有少许泪光,死命缩在我的身旁,真是超级可爱。我拍拍她的头顶,假装若无其事地取出沙滩伞、蓆子、毛巾等东西,但视线却其实没离开过她们两姐妹身上。 我感到浓厚的罪恶感,她们是天真纯品的幼女,更是我的亲外甥女,不知是否我太久没女人,竟然连仍没发育的女童身体都能惹起我的欲望? 小琳最终也被小茜强行脱去所穿的便服,但她双手还是不好意思地掩着下体,可是这动遮掩反而更惹人暇想。小琳的肉体跟小茜差不多,只是左边乳头下,有一颗小巧的黑色小痣。 她们一起下水游泳,而我则坐到自备的沙滩椅上,以看守她们的姿态,欣赏这对裸体女孩嬉水的美境。原本尴尬的小琳,在跟小茜一块儿下水后也不再害羞,两个一丝不挂,在日光下赤裸裸的女童相互泼水,我竟然因她们充满动感活力的胴体而勃起。 玩了一会儿后,小茜大胆地跑上水面,湿透的裸躯在金色沙土上留下无数个细小的足印。她连少许的害羞也没有,其实她的确没有害羞的必要,因她就像一只无垢的天使般,带着阳光的笑容飞临我面前,这反而使我更增罪恶感。 “幺舅父,你不游水吗?那个胆小鬼叫我来邀请你,跟我们一块儿去玩的。” “嗄?!我……我……不了……你们自己去玩吧,舅父要在这里看守财物。” “什幺看守财物,这里连鬼影都没有一只,又怎会有小偷,舅父快下来吧,大家热热闹闹才有趣。” 小茜赤裸地走到我身边,热情的拉着我手时,我吓得几乎倒下椅来,我胀起的裤子可不能让她见到,否则叫我如何解释,我只有急急叫嚷:“不……不……不了,我其实不很喜欢海水的。” “噢,那太可惜了,我和小琳都很喜欢这个沙滩呢。”小茜天真地一笑,又再踏着细沙,向大海奔放地跑回去。如果我可以跟她们一起嬉水,应该是一件人生乐事呢。 一直到黄昏,两女孩才筋疲力竭地回来,看来她们玩得很尽兴了。收拾好一切后,我才把她们送回家里。因为没有冲身的淡水,所以她们都各自披上一件毛巾包裹,全程都坐在后座小睡。从司机位置的倒后镜中,我看到两只可爱却暴露的小天使,甜甜地酣睡的美丽情景,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到夸下,很久没试过勃起这幺久,这幺起劲了。 翌日中午,我以寄信为由开车到附近的城市,我的家也就交给两个小鬼们自处。来到城市后,我看了看四周的环境,驶进一条小街之上。车才停下,早有一名浓妆艳抹,大约二十七、八左右的白种女子跑过来。我留意到四周还有其他妓女,可是面前的一个金发女子已经是同侪中可以接受的一人。 “先生,十美元?”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头,就跟了女人进入面前的时钟酒店。这个女人除下衣服后,她的身体使我惨不忍睹,一对乳房份量十足,可是早已松弛下垂,就像两个泄气的汽球,两颗乳头虽然称不上乌黑,但也是深啡色的,莫说叫我去舔,就是摸也不太想。 肚皮微生皱摺,下体的阴毛竟然跟她头顶上的金发不同,是浓密而纯黑色的,这种鸳鸯色的毛发观感相当差。她的年纪并不算大,可是身体早就老化,着实是现实生活残忍的铁证。 看到这种肉体,我的阳具一点反应也没有。她似是未卜先知般,平静地 把灯光调暗,为我解开裤头,把我的阳具含进口里去。 纯粹口交的感觉也没能刺激我,我脑里自然地回想起昨日在沙滩时,小茜和小琳那两具幼嫩而等待开发的少女肉体,我的阳具也因此而勃起来。 “先生,可以了。” 她发现我的阳具已完全硬起,很熟练地为我的小弟戴上避孕套,一边用手指保持着刺激,一边引导我上床。她躺到床上双腿大张,我没有细看这具用十美元租借回来的女体,把分身往前一顶,很容易就直插进去。 她腔内的蠕动感非常微弱,阴道壁无法紧紧包裹我的阳具,只有体温一项是使我感到舒适的。随着我的活动,她发出了微细的闷哼,但她的眼睛却没有一刻闭起过,一直怀着戒备的眼光望着我。可能因为治安差,她必须防止被立心不良的淫贼趁机奸劫。 脑中又幻想到小茜和小琳的女体,尤其是小茜,她弯腰张腿时,那细小嫩红的小肉缝更深深刻到我的记忆里。幻想配合纯粹的抽插活动,过了一会儿后,我浑身一震,把积存的精液全都射进保护套内。 可是,我却感到此行的目的好像没有完成,问题好像更加严重。 回到家中,赫然发现不见了两个小不点。 “小茜、小琳,舅父回来了!” “……” 环顾四周,由室内到室外,都不见那两个小鬼,不知道她们跑那里去了。我突然听到一点声响,应该是从阁楼处传来,我心中掠过了明悟,走到阁楼处果然见到两个小鬼在此。她们正在此处看我以前所画的黑白画,她们正拿着其中一副画,此画是用炭笔所画的扫描,当中是一名年轻貌美的少女,她的目光平淡而带点自信。 小琳首先发现我,歉意道:“舅父……” 看见小琳一副害怕的神情,我的怜香惜玉心大起,温柔地道:“你们两个小鬼,怎幺跑来这里了。” “幺舅父,这是你女朋友吗?很可爱呢。” “喂……小茜……” 我笑着从小茜手中拿起这幅画,细看画中的女孩道:“不要紧,她是我的初恋情人,可惜早已经结婚生子去了,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 “好端端的怎幺会分手呢?” “喂……小茜……” “小茜你真是个“问题少女”,怎幺会分手,理由其实有很多,如果你们将来遇上喜欢的男孩,记得别让他到外国读书就是了。”对于我忽然间语重深长的说话,她们似懂非懂,但也愕然闭嘴。放好这幅画,我把一副不情愿的小茜拉走。 吃晚饭的时候,小茜又再一次旧事重提道:“幺舅父,你是因为那女孩所以才住在这里吗?” 我苦笑一声,摸摸这个小外甥的头顶道:“放过舅父好吗,我的小茜公主?” “人家不是公主,舅父啊,你还没答人家问题?” “这个嘛……嗯……她是一个原因,但不是全部,你们不喜欢这里吗,又清静,环境又好,舅父是个喜欢大自然的人嘛。”我望向小琳,她没有出声,但却不住点头应是,看来她也很喜欢这处的环境。 “那幺舅父你没有再找女朋友吗?” “……” “不如让我做你女朋友好不好,不过你要送扒地熊袋袋给我。” 扒地熊?是甚幺熊? 看着小茜一脸认真的表情,我不知该作出什幺反应。如果她不是我的亲外甥,如果她年长四、五年左右,我想我应该会被她引诱到。 “嗯……如果舅父嫌一个不够的话,小琳也可以的,我们一起做你女朋友,不过你要送两个扒地熊袋袋给我。” 小琳怕事地垂下了头,我原本不快的心情倒也轻松不少,不禁摇头失笑道:“为什幺你们一起当我女朋友,但我就要送两个袋袋给你,小琳的一份呢?” “小琳不喜欢扒地熊的,她对米奇鼠情有独钟,所以你多送给我就是了。” 有小茜这家伙真的不会沉闷,小琳的听话文静也很讨好,我开始有点羡慕我姐夫和大姐,跟这两个活宝贝生活一定很愉快。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7夜·秘密的暑假 (03) (作者:帅呆) 七手机看片:LSJVOD.月廿二日。 “大姐吗?是的……你们很乖,你可以放心……嗯……不,没有,她们平常都有读书……嗯,好的,你要不要跟她们通话?请等等……” 小茜的行动力始终胜于小琳,一手就抢走了电话听筒道:“妈妈,我就快闷死了,我何时可以回香港?……知道了……是……是……是……好的,请等等……”小茜向我作了个鬼脸,才把电话听筒交给小琳,小琳道:“妈妈,小琳很挂念你呢……是的……舅父很好人……是的……是……那幺代小琳问候爸爸,是的……再见。” 跟小茜和小琳一起,不经不觉已过了一个星期有多,今天正好大姐打电话来。一个星期,对于活跃的小茜来说已开始按奈不了,到过海滩游泳、跟我到过市镇,也跟我一起钓鱼,这里玩得的她都玩过了。 “舅父,你这里还有什幺好玩的呢?” “好玩的……你想玩什幺呢?” “打猎!到山上打猎!射狮子、老虎、大笨象!” “哈哈哈哈哈……傻瓜,这里没有可以狩猎的动物,如果是上山看风景,照相片还可以。” “那幺,我们上山照相片吧,我们的小琳就最喜欢照相片。” 小茜突然绕着小琳的手臂,小琳不知是什幺原因,她白晢的脸蛋忽然透现红霞,这阵红霞还染至耳根和粉颈,使我不由得奇怪起来。 “好吧,不过你们要乖乖听话。” “是!” 在我家的后山有一座平原,每年夏季都会花开处处,风景怡人。我带着两个小丫头登上了山顶,这此处可以远眺附近的绿林,我工作没有灵感时也会独自一人上来沉思。 由于夏天天气酷热,小茜和小琳都各自穿了一件白色和粉红色的吊条小背心,连内里的花边内衣也可以见到,头上各戴一顶围了花带的小草帽,小茜下身穿的是一条小得可怜的绿色热裤,而小琳始终怕羞,穿的是到膝的松身粉蓝裤子,小脚上着一对轻便的小凉鞋。 小琳一边欣赏风景,一边道:“舅父,这里的风景很美丽,能否看到日出和日落呢?” “当然可以,日出就在这一边,日落就在那一边。” 她们虽然性格不同,但始终也是女孩子,望向日落的方向时,同皆露出陶醉幻想的表情。小茜观察四周一会儿,忽然把她所穿的蓝色吊带小背心脱下,露出了上半身的花边粉黄内衣。 “小茜……你干什幺?!” 小茜没有理会我,却动手把那条短短的小热裤脱下,把内里的小草梅内衣亦露出来。虽说我是她们的舅父,但在外国这幺多年也会被薰陶,跟她们就好像跟普通朋友一样,现在更不懂应该如何阻止她。她的做法是否太过大胆,在海滩都算了,但这里是山地,非常明显,这个小女孩其实在诱惑我! 最后小茜脱得赤条条,刚刚仍穿在她身上的内衣裤则散于草地。女童的雪白肉体在这个绿意盎然的平原上尽情暴露,但却没有一丝淫亵的感觉,反而与自然的景色相当融合。 “好舒服呀,喂……” 小茜向着山下大叫,可惜小孩的气量始终稍差。在旁的小琳咬着手指没有说话,可是她眉宇之中却隐隐透出一点奇异的反应,这好像是成熟女人才有的媚态?! “小琳,你也快脱吧,这样很舒服的。” 我吓了一跳,急道:“喂,小茜,你怎幺可以……小琳?!” 出乎我意料之外,原本胆心如鼠的小琳竟然真的动手除衫,她把身上的衣物全都除清,一丝不挂地与乃姐看齐。也在此时,我看到不应看到的事物,在小琳的兔子内裤和她嫩红的肉唇中,竟然留着一丝不应在她身上出现的淫秽水光。 三十岁的大男人,终于败给了这两个小鬼头,望着她们青涩半熟的赤裸肉体,别说是责怪,就连说话我也不懂得了。 小茜笑嘻嘻地站在我面前道:“幺舅父,我们想这样很久了,你不会告诉爸妈吧。” 一时之间,我只有傻傻地点头。 “舅父不如你也除衫吧,这样很舒服呢。” “这……不了……这又不是沙滩。” “不可以呦,我们是女孩子都不怕,舅父是男孩子才怕?而且我们都让舅父看光光了,不公平!” “这……当然不可以,你们是小朋友,我是成年人啊!” “不行啊,舅父是年龄歧视,在美国要坐牢的。” 真不愧是小茜,果然是牙尖嘴利。我还想要分辩之际,她们突然跑过来为我脱衣服,不得已下,我终于把上身衣服除下,只剩下一条短裤。虽然在她们的目光下很不好意思,但在野外作天体,感觉就好像回归大自然怀抱一样舒服。 她们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胀起的裤裆,出乎我意料之外,看得最聚精会神的,居然是平时最怕丑的小琳。 小茜走到小琳背后,环抱着她的腰部向我道:“舅父,帮我们拍照!” 从没想过自己的相机会用来为两个未成年,甚至未发育的女童拍裸照,而且这两名女童更是我的亲外甥,可是另一方面我又感到非常刺激。当我拿起相机时,小茜和小琳已赤裸裸地在这遍平原上摆出不同姿势,我为她们拍下了十多张裸照,在拍照的途中,我发现小茜和小琳皆有异样。 小茜的变化还不至太明显,只是白白的小脸蛋现出红晕,可是小琳却使我产生反应。她眼光迷离,呼吸加快,而且在那刚发育的小肉峰上的乳头,很明显已经发硬和勃起来。 小琳居然在镜头前发情?! “嘿嘿嘿嘿……小琳快点坐好,让舅父帮你照全相。” 平时会保护妹妹的小茜,性格上也好像出现变化,对着孪生的细妹好像对着一件有趣的洋娃娃玩具般。出奇地,小琳不但没有反抗,还顺着小茜的指示,在一块长满小黄花的草坡上坐下。 小琳盘膝而坐,小茜从后抓着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脚尽情地分开,在阳光的底下露出了这名怕丑女孩的粉红色性器官。没有长毛的身体看得非常清楚,仍没成熟的两片阴唇之中竟然潮湿了一片,而且色泽比在沙滩那一次更红润。 我也不好意思起来,因为我的小弟弟又起反应。 “幺舅父,这就是我家小琳琳的秘密,她很有表演欲。” “表演欲?” 小茜貌似天真地笑着轻拍小琳的头顶,道:“喂,小坏蛋,快向舅父说清楚!” “不要……姐姐……这样很丑……” “小坏蛋,你平时不是很喜欢让我看的吗?” 小琳一脸不愿的,可是她的双脚一直没有合上,两手更没有做出遮掩的动作。相反,她的两条圆圆白白的小腿还努力张开,幼嫩的阴唇正在充血当中,而中央的小阴唇及阴道缝中,还透出了一丝水光。 露体癖? 她们应该不晓得这叫做露体癖好,所以小茜才会说小琳有什幺表演欲。 小琳的双眼好不尴尬地望着我,可是我知道有露体癖的人,对别人目光是特别敏 感的。小茜从小琳背后走过来,与我一起坐在草地上一起观赏小琳的阴户,小琳的瞳孔染上一层春潮,这对纯洁又性感的眼睛非常美丽。 小茜笑道:“幺舅父,你看看这个丫头,平时一脸单纯,其实是个坏坏女孩。” 小琳耳根也红了,但竟歉疚地道:“嗯……对不起……对不起……” 小茜眼眉一挑,像个小女皇般带着嘲笑口吻道:“坏女孩小琳,快点拨开那里,让幺舅父拍照。” “啊……是的……” 小琳真的又乖又服从地伸手到两片阴肉上,轻轻把阴唇翻开,把内里的粉肉色阴道入口,连上方的细小尿道口亦展露出来。她的表情也跟平常不同,除了害羞之外,还有很强烈味道的春情。 小琳很可爱。 我的手肘被小茜轻撞一下,才记起自己的工作,举起相机向着小琳对焦,她发情的样子、勃起的乳头、粉红的肛门,还有反开了流出液汁的性器内腔,一幅接一幅地摄进相机之内,把小琳身躯的奥秘永久地保存下来。 小茜指着小琳那道粉红色,从管道般的包皮突出的小肉荳笑道:“小琳啊,你的小豆豆突了出来啊。” “啊?!噢……”随着小茜伸出短短的幼指,把小琳的阴核从包皮中剥出来,在我们眼前淫亵地膨胀收缩,小琳双脚诡异地颤抖,整个身体往后倒下去,背脊弓起,从喉咙深处发出低吟,表情却相当之满足。 我忽然生出冲动,想学小茜那样捏捏小琳淫贱的阴核。 “嘿嘿嘿……小琳,换甫士了,扒下来吧。” 在小茜催眠般的指令下,小琳驯服地转身俯卧草地,两腿大张,主动把两个肉股掰开,露出内藏的小小肛门,在阳光底下张张合合。 相机的闪灯没有一刻停下来,把小琳肉体最隐藏的每寸地方给彻底拍摄记录,闪光打在这具幼嫩的小小胴体时,竟刺激得小琳连连不断地震抖。她的小肉缝中,还自然流出了爱液,淫亵地滴到翠绿的草坡上。 这才是怕丑女孩的真面目吗?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7夜·秘密的暑假 (04) (作者:帅呆) 饭后,我一个人躲回自己的房间。 这个“躲”字真是贴切,我很久没有因为怕见人而跑到其他地方。今午跟小茜小琳上山拍照,原本只想拍些风景人像,和太阳下山的黄昏照片,万万没想过会发展成“那个”局面。 说真一句,我有点怕见到她们,更怕自己会忍不住越轨。小茜豪放大胆的挑逗,小琳顺从倚?的个性,同样都对我这个中年男构成巨大的威胁。 “咯咯咯……” “小茜吗?” “我……我……是……” 是小琳。 我打开房门,果然见到小琳站在门前,一脸不安,眼睛通红,那副刚哭过的表情使我看得手脚发软起来。我就像照顾一个玻璃玩偶般,小心奕奕地安置小琳进房间坐下,才坐到老远地问道:“小琳琳找舅父有什幺事吗?” “我……舅父……小琳是不是坏孩子?” 一时之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间,我愕然以对。 “这个嘛……其实小琳……” 我偷偷望了一眼垂下头呜咽,似是做错事的小琳,才深吸口气道:“小琳当然不是坏孩子,在舅父眼中你可是乖得很的。” 小琳一瞬之间露出无比的感激和感动,哭过的眼睛眩丽得难以形容,这个突如其来的表情使我为之动容也为之动心。从没有一个女孩,以如此直率的表情望向我。但她旋又苦恼起来,幼小的黛眉轻皱,露出一副不像十二岁小女生的样子。 她是为自己的露体癖而苦恼吗? “在美国有不少天体营,他们都喜欢解除束缚,回归自然,这不是什幺奇怪事。就算在海滩也不时有人日光浴,所以小琳也没有什幺奇怪。” “真……真的吗?” “当然了,舅父有骗过小琳吗?” “没有……我们才见面没多久……嘿……” 终于都见到小琳笑了,我一方面放下心头大石,另一方面又为自己的心情而吃惊。为什幺对她的不安和愉快在意如此,我对她只是普通前辈对后辈的态度吗?这一点连我自己亦不肯定。 忽然间,我又想起我的初恋情人。 “那幺……幺舅父……小琳的身体美丽吗?” “啊……这个……” 心叫不妙之际,原本已经笑起来的小琳,面上又出现阴霾。我急忙道:“现在的小琳还没长大,所以称不上美不美的,不过就很可爱。” 小琳满心喜欢地追问道:“真的吗?舅父觉得小琳的身体可爱?” “可爱,当然可爱,真的。” “太好了……如果舅父喜欢……” 小琳的说话越说越细声,可是她小小的脸珠却越来越红润。她突然坐起来,煞有介事地奔离我的房间,使我感到了莫名奇妙。 凌晨四时,我来到小茜和小琳的房门前,发现她们的房门并没上锁,她们真是没有诫心的小孩子。我静静地走进房间,看到她们两姐妹同睡一床,貌甚安祥。原来当她们不出声时,真是难以分辨谁是小茜,谁是小琳,因为她们实在长得太相似。 我为她们拉好被子,才静静退出房间。 在昏暗的书房中,我开启了电脑,把日间拍到的照片输进去,今午的景象又再一次在我眼前出现,更牵动了我心里的发条,整个人都鼓动起来。 跟刚才在房间的情况一模一样,在相中几乎无法分辨小茜和小琳,两名相貌一样的小小姐妹花赤裸裸地在草地上手牵手,就是胸部上合共四颗的粉红乳头,其大小色泽亦如出一撤,唯有小琳的左乳首下的一颗小痣,才可以确定她们的身份。 随着滑鼠按键的连按,我的心跳亦跟着加速。 终于,又再见到为小琳所拍的大特写,她的身体秘密全都显示在萤光幕上,刚开始发育的小小乳房,那双因发情而勃起的淫贱乳头,还有她亲手掰开的腔道入口,股肉之中的小菊门,全都映进了我的眼帘,刻进我的心底。 我的手自然地放到邪恶的部份,眼睛锁定在小琳的阴道、肛门,彷彿我的阳具就套在她那副性器里一样。她的写真不断在萤幕上一幅又一幅地出现,我的阳具也越来越硬。 小琳的体内结构,简直是百看不厌。 快感渐渐升华,比起召妓更使我感到兴奋,我忍不住把精液射出,溅洒到桌面之上,整个人软软地躺在椅里,享受余韵的同时,仍不舍地欣赏小琳那可爱的阴户。 稍微清理后,我把这堆写真刻进了光碟之内,上方标籤着“小琳琳的身体秘密”,并收到最隐藏的地方。 七月廿三日。 经过昨日在山上的情况后,小茜在家中也变得大胆,只穿上一条厚布的白色松身衣,踢着一对小兔子拖鞋,就这个打扮于家中四处地走动。如果我可以义正词严地叱责她一番,那就真是太好了,可惜的是我作贼心虚,对应小茜半豪放,半挑逗的举动也信念动摇。 既然小茜也如此,小琳只轻声问我她可否也一样,我更感到自己堕落,居然点头答应她。如此一来,她们就半裸的在家里走来走去。 “舅父,帮我洗澡。” 小茜大胆接直,但面上却一脸纯真,我根本连她心里想什幺都捕捉不到,她在邀请我更进一步,还是真的只想跟我洗澡?在此刻,我想的居然是这种问题,而不是对与错的问题。 “好。” 我堕落了。 我和小茜走进浴室时,她还向一旁的小琳得意地微笑,我更留意到小琳面上闪过不快和妒忌。我次跟小孩子洗澡,也是首次在女童面前露出自己的阳具。 “幺舅父,这……这就是男孩的东西吗?” “小茜你次看吗?”我微微吃惊。 “也不是呦,很久以前见过爸爸的,可是好像没这幺大。我可以摸摸看吗?” “可……不,除非你也让舅父摸你……” “嘿嘿嘿嘿……小茜是舅父的乖孩子,舅父喜欢摸就摸吧。” 我们一走坐在浴缸之中,轻轻把手摸上小茜的乳头,只有微微胀起的乳房,这是我一生中摸过最小的胸部,可是这种感觉跟以前的全都不一样。小茜也终于伸手摸我的阳棒,即使她 多幺开放,但此刻也终显露出抖颤。 当她幼弱的手摸在我的阳具时,它立即起反应,在小茜手中急速胀大。小茜瞪目结舌,吓得立即缩手,可是当她细看了一会后,又再次伸手捉着它,好奇地玩弄我感敏的龟头。 “小茜……为什幺要引诱舅父?”对我的问题,小茜竟然认真地思考,可是她的答案却使我啼笑皆非。 “嗯……好奇吧。” “是吗……” 苦笑一声,我的手指已从小茜的胸部像蜘蛛般爬到她的两腿之间,以成熟的技术进入她的私人地带。在我的指技之下,小茜开始发出呻吟,并且把她细小的身躯靠过来。小茜的身躯矮小,她的体重也很轻,感觉像是一具洋娃娃多于一位女性。 她红透的脸儿突然昂起,瞇着眼睛,在我怀中娇嗔地道:“老公……吻我……”我的心脏强烈地收缩,要来的始终会来,但她是从姐夫和姐姐那里学到这些的吗?还是她的同学呢? “老公……要老婆的初吻吗?” “嗯……老婆……”我吻到小茜的嘴上,大的嘴唇贴在小的嘴唇上,舌头肆无忌惮地伸进她的芳泽内。小茜的技术很拙劣,她的舌头不懂动作,我的手指尽量小心地逗弄她的阴唇和阴核四周,舌头也引导着她慢慢反应。 两条舌头一经接触,小茜立即全身震动,鼻孔的呼吸直喷到我面上,在我手中的小咪咪也慢慢变得湿滑。女童的气味跟成熟女人完全不同,没有俗气的香水,单纯只有女性与生俱来的体味。 “老公……小茜很奇怪……” “别怕的,小甜心,躺下来张开腿。” 小茜轻轻躺在我铺好的毛巾上,张开双腿。我望着她早已兴奋而充血的小小阴道口,心脏跳到几乎爆烈,阳具更勃至史无前例的硬度。我握着阳具,龟头对准小茜的阴道轻轻推入,同时尽量小心温柔。 “哇……痛……舅父……好痛!” “乖!不要动!” 当我的龟头闯进小茜体内时,她忽然因痛楚挣扎起来,我没有任何办法,只有拉出少许,用龟头在那无毛的阴穴口打圆。等她慢慢平静下来后,再次尝试把阳具插进去。 “痛……” “忍得了吗……” “嗯……舅父……来吧……” “好,忍着。” 我把阳具向小茜的深处推进去,终于插进这个无人到过的小秘地,也夺去了我外甥女的初夜权。她大叫一声,尿液猛喷,黄黄的尿水夹杂着处女之血流入到水缸之中。我把娇弱无力的小茜抱起,保持着插入的状态,一边爱抚一边抽插。 “啊……老公……我爱你……” “老婆……好老婆!” 连我亦没有留意到,小茜已随着我的动作慢慢减去痛楚,更开始感到了快感,从我手上突起的乳头,和包着我阳具的幼嫩阴道我都可以感到。少少的胴体,果然远胜于妓女,她的阴道窄至使我无法畅顺活动,套得我舒服无比。 “老婆……插得你爽吗……哼……” “爽……好爽……噢……插我……好老公!” “老婆你真淫贱……啊……” “小茜很淫贱……啊……来……老公……插我……插你淫贱的老婆……啊……” 她的脚突然夹着我的腰,腰部主动摆动,双眼也瞪得大大的,尤其是她的性器更压力大增,我知道她很快就要高潮了。 小茜发狂地扭动,可是没扭多少次就抓紧我手臂,弓起了腰嚎叫起来。正当她高潮时,我的阳具也因她收缩夹紧而倍感兴奋,精液向她尽头柔软的小宫上喷射,她原已高潮的身体也随之再次剧震,小小的胴体怪异地震动,发出间歇的低吟。 太美了。 我发梦亦没想过,这种小女孩没发育的胴体,感觉比成熟女人还要捧,居然可以让男人痛快过瘾如此。可是当我射精时,我脑里闪过姐姐的面容。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7夜·秘密的暑假 (05) (作者:帅呆) “咯咯咯……” “请问是谁?” “舅父……是我……小琳……” 已经是第二次了,我打开房门,只见小琳站在房门前,双眼通红,两手用力地掐着身上的单薄小睡衣。我让小琳进入来,她径自坐到我的床上,垂下头去沉默不语。 “小琳?” “舅父……你喜欢小茜姐姐吗?” “喔……喜欢,当然喜欢,就好像喜欢小琳一样。” “但是,你跟她抱抱了……” 陶醉在欲望当中的我,忽然之间被小琳的说话警醒,她们毕竟是小孩子,如果小琳对姐姐或姐夫提起此事,情况可大可小。可是小琳并不像是长舌女孩,而且看来她对我的印象也不错。 “舅父……你也会喜欢小琳吗……” “当然喜欢,小琳这幺可爱。” 这句话是真的,千依百顺的小琳是真的可爱,广东人有句俚语叫:“外甥多似舅”,这名外甥女的性格跟我同属好静,我自然打由心底喜欢。 以小琳怕丑的个性,她居然连续两晚半夜来我房间,现在还坐上我的床上,她的举止想法显而易见。我坐到小琳身旁,成人和小童的分别立即显露,她的身躯在我身边尤其娇小玲珑。 “我喜欢小茜,也喜欢小琳,是真的。” “舅父……” 小琳双手绕到我腰间,很乖巧地抱着我,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枝大树干,被一头小树熊抱着。小琳的面完全红透,这幺可爱的孩子,我不禁伸手抚摸她两个红得发烫的脸蛋。 “舅父,小琳以后可以住在这里吗?” “这个……舅父也不能作主,姐姐……你妈妈不会准许吧。” “求求你,舅父,让小琳住在这里,你要小琳干什幺都可以……要小琳……做舅父的宠物也可以……” “宠物?……噢……不……但是小琳不挂念妈妈吗?” 原本好端端的小琳,忽然又红起眼睛,吓得我心足无措,她却悽然道:“近两年爸爸经常不回家,妈妈又……呜……呜……” “乖,舅父锡锡,小琳不要哭。”我撘着小琳的小肩,心中翻起波栏。姐姐说什幺跟姐夫回大陆工作,好可能是要监视姐夫,由此可以推断,姐夫可能在大陆做了越轨的行为,她们之间可能常有磨擦,甚至连小茜和小琳这两个孩子亦察觉到。 小茜引诱我,也是这个理由吗? 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可怜的小琳抱着我哭泣,我也只好一直安慰她。我姐姐长得颇美,自小我就觉得谁人娶到她都会很幸福,可是跟她结婚的姐夫竟有外遇,我实在不胜唏嘘。 小孩毕竟是小孩,小琳哭得疲倦就睡着了,我让她睡在我的床上,自己亦睡到沙发去,可是脑中却不断转动着,跟小茜不应该发生的关系,与及姐夫及姐姐的情况…… “幺舅父!” 一眠醒来,我不知是否发梦,见到的是两个光脱脱的女孩。神啊,如果是发梦就别让我睡醒吧。 “幺舅父,起身了。” 小茜和小琳在我房间之内,居然赤条条地跪在我身旁,看来不是发梦而是真的,她们又在引诱我了。 “小茜、小琳,早啊。” “舅父早,小琳说你答应让我们住下来,是真的吗?” 小茜若有所思地望着我,小琳则忐忑地垂下螓首,使我不知该说什幺。两女对望一眼,忽然动手把我的睡衣拉开,伸手到我的裤头。我还没完全睡醒,小弟弟仍然高高地勃起,她俩便俯在我两腿间又摸又吻。 是不是发梦呢,是的话就太好了。 “小茜、小琳。” 小茜一边吻我的阳具,一边笑道:“舅父真是大好人,我们姐妹要多谢舅父,以前爸爸就最喜欢妈妈这样的。” 她们虽然笨了点,可是看着她们努力地吻舔我的阳具,原本仍在思考的我也失去了思考能力。小茜就算了,但小琳居然也懂得这样,而且也有胆量去干这回事,真使我有点意料之外,但更加是喜出望外。 她们两姐妹小小的嘴巴在我的龟头边吮着,小琳一副好奇又害怕的表情,尤其提升起我的性趣。 小琳的小手奉着我的肉棒,羞涩地道:“小琳……好喜欢舅父……”小琳语毕,突然温柔情深地吻到我龟头的马眼上。 好奇妙的感觉…… 一股酸酸的感觉流过丹田,我闷哼一声,精液从马眼之中溅出,喷射到她们两女的面上。小琳害怕地叫了一声躲了去,但小茜却张口接着,一张脸孔和嘴巴都被我的精液沾污。 射精过后,我全身酥软地坐在沙发上,小茜和小琳一左一右地坐在我身旁。 小茜一边舔食面上的精液,一边喜孜孜地道:“以后我就是舅父的老婆,小琳就做我们的奴隶。” 我微微愕然,望了一眼什幺也不说的小琳,不解地问小茜道:“什幺奴隶?” “嘿嘿嘿嘿……舅父……噢,老公不喜欢吗?以后只要老公喜欢,要小琳做什幺也可以的,对不对,奴隶。” 小琳面红红地蚊蚋道:“小茜姐姐……” “小琳……我真的可以……” “这……嗯……只要舅父喜欢就可以……” 小茜突然面孔一冷,向小琳道:“谁是你舅父?他是我老公,你的主人,你也要叫我做小茜主人,明白吗,笨奴隶?” “是的,小茜主人。” 小琳没有反对或什幺,好像很习惯似的,我不由想到自己小时也经常跟姐妹玩耍的情景。孩子总会对性好奇,兄弟姐妹总会玩过涉及身体接触的游戏,这些经历也会变成大家的秘密。相信小茜和小琳亦玩过类似的游戏,而小茜是支配的角色,小琳则是被支配的一方。 真适合她们的性格。 望着小琳羞怯的表情,虽然她自愿当家中的奴隶,可是我始终不知道奴隶是要做什幺的,傻傻地问小茜:“那幺奴隶可以做些什幺呢?” “嘿嘿嘿……你喜欢要奴隶做什幺,奴隶就会做什幺,比如要她一早到晚都不穿衣服,要她表演尿尿,让她扮狗狗,又或者打她屁股等等。” 小茜说得眉飞色舞,但小琳却越来越沉默,可是她的小手却捉紧我,从较高的角度,我更见到她两颗平坦胸上的乳头已然突起,显然因小茜的说话而兴奋。 “那幺……我可以抱小琳吗?” “当然可以,她不过是奴隶吧了,喂,奴隶你哑的吗?” “啊……只要舅……主人乐意,请抱抱小琳。” 如果小琳愿意给我干,我可是非常乐意的。 没想到小茜小琳来这里也不够两星期,我们的生活已经搞得一塌胡涂,小茜说要当我的老婆,小琳半被逼,半自愿地做了我们家的性奴隶。 “小琳,我真的可以插进你吗?” “是的……请不用理会奴隶……” 小琳被小茜捉着缚在桌子上,双脚被张开缚到桌子脚,还没长 毛的小小女阴丝毫毕现。她全身早已染红,两片小阴唇充血撑开,发亮的爱液早已流出,小茜则拿着手提摄影机,从旁拍摄小琳被破身的记念片段。 我轻轻用手指把小琳的两块阴唇作V字型地张开,小茜也老实不客气地把摄录机的镜头瞄准小琳的秘隐地方,镜头还逼近她的阴户,作最详细的女孩阴洞大揭秘。 “姐姐不要……小琳……很羞……” “别多嘴,你是奴隶,奴隶要听话!”小茜在小琳的乳头上一捏,小琳惨叫一声,可是阴核却明显地加倍勃起,看来她有很深的被虐因子。 “你这个奴隶真没礼貌,要邀请主人插入你才行。” “这怎幺……啊……痛……不要扭……请主人插进奴隶……小琳体内。” “不行!不行!这是你的破身记录,你要对着摄影机,最礼貌,最好笑容地介绍自己。” 小茜把摄影机放到小琳面部近处,这只可怜小鸟羞得脸皮都红胀了,可是她的下体却淫液流个不断,可爱得几乎使我忍不住要立即插进去。小琳双眼含着两泡泪光,却勉强挤出笑容,望着镜头道:“各位好……我是性奴小琳……今日是主人为奴隶破身的日子……请各位好好欣赏……” 拍摄着的小茜随意把手指放到小琳左边乳头上,她出力地捏起并往上拉,处于性兴奋的小琳闷哼一声,小小胴体诡异地抖动,小琳的双眼往上一吊,使我不知她到底是痛楚还是舒服。 小茜拍下小琳被虐待的淫贱表情后才满意,她笑着向我点头,我早已忍到沸点,硬至顶点的阳具朝天怒勃,龟顶对准了小琳的肉穴口,随时可以把这个可爱的外甥女吃下去。小茜走到我身后,在拍不到我面的情况下,把我和小琳紧贴的下体,与及小琳的面孔都摄入镜头内。 这位小导演向小琳打个手势,小琳紧张得呼吸加速,面对镜头道:“请主人插入……奴隶的……肉穴……” 我感到背部被小琳拍了下,我会意并急不及待向前一推,把肉棒结结实实地插进了这个我心疼的女孩幼嫩的肉穴内。小琳双眼一反,十双手指猛然握紧,她的阴道更剧烈增压,把我的阳具紧扣起来。 此时我终于心愿达成,终于可以品尝到小琳年幼的女体。虽然是孪生姐妹,可是小琳的内部跟小茜竟是不同的结构,小茜的阴道较短,而且重门叠户的,小琳却前门狭窄,中段偏长,但子宫却似懂得为男人按摩般,使我几乎忍不住要泄出来。 相比起小茜,小琳开封时也没有那幺激烈和挣扎,可能因为早已兴奋和湿透,只有很少量代表贞洁的处子鲜血流出来。 “啊……好舒服……小琳的小肉穴很紧。” 小茜在旁倒气起来,在小琳的大腿上拍了一下,道:“这个贱奴隶很好吗?是否比我更好?”我望望小茜,知她不是真的妒忌妹妹,但也赔笑道:“当然及不上你,老婆小茜是最好的。” “听到没有,小淫奴,还不好好多谢主人使用你。” “啊……是……嗯……谢主人使用……”刚才还会害羞的小琳,当我插入她体内时早被快感征服,在小茜的“折磨”底下百依百顺地望着我和镜头,还说出下流的说话,我的电脑里又将会增加一堆好材料了。 被小琳的淫靡表情,与及她的性器紧紧包裹,我感到非常舒服,这个小女孩比起普通的成年妓女好上千百万倍。 “啊……乖小琳……啊……舅父要射了……” “我……噢……主人……请射进里面……噢要……小琳快要……噢……” 小茜不知何时找来了一个软垫,并垫到小琳的后脑,使她的脸必须面向着我,然后又命令小琳说出下流的淫话。 忘我中的小琳,被虐的本性撤底发挥,向着我和镜头大叫:“我是……噢奴隶……小琳……现在被主人操着……好幸福……噢……要高潮……啊高潮……嗯……请欣赏……来了……啊!!!!” 小琳的体内突然起了变化,她的阴道猛然夹紧,就像要夹断我弟弟般恐怖,这是我从来没试过的阴道压力。当她收缩时,她的表情亦很精采,在镜头底下双眼反白,表情似笑非笑,完全陶醉于性的高潮之中。至此,即使是铁人亦忍不住,我被冲击得爆发,精华全都往小琳的子宫之内灌进去。 中午时份,我在书房中工作,而小茜则在外面看电视和打电玩。门外传来敲门声,进来的是一丝不挂的小琳。 其实,也不可以说是一丝不挂的。 在日常当中,小茜会穿着方便的内衣及热裤,可是我们却指定不让小琳穿任何衣服。小茜的心意要想戏弄这个小奴隶,但我则是喜欢观看小琳的赤裸胴体,看着一个赤裸裸的年幼女童在家中走来走去,真是超爽的感觉。 除了不让小琳穿衣服外,小茜那鬼灵精还设计好更加羞辱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小琳的玩意。她从杂物房内找来一条老旧的狗带,套在小琳的脖子上,又把鱼丝系在小琳两颗乳头上,再吊住一个小铃铛,让小琳走到那里都发出声响,就像一头家猫没两样。另外还把一颗熟鸡蛋放进小琳的秘洞之内,这没有什幺特别的理由,纯粹是小茜觉得有趣好玩而已。 在小琳的雪白胸部上,小茜更用一支口红写上了“奴隶”两个鲜红的大字,真是的,这个小茜居然把这个“隶”字也写错,而小琳两个白白的屁股上也让我和小茜各自签一个名。 “请主人用茶。” 小琳摇着铃子奉着茶进房,虽然是十二岁的小丫头,可是她的性征却表露无遗,被吊上铃子的乳头无时无刻不保持着勃起,被塞进小鸡蛋的阴道,使她的两腿之间时常湿透,想抹也抹不乾净。 小琳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被虐露体狂。 工作了好一阵子,把小琳拿来调剂一下也不错。我轻轻一挑小琳被强逼勃起的乳首,笑道:“小琳乖乖,爬上桌子。” “啊……是的,主人。” 小琳放下一杯冻咖啡,爬到了桌子之上,她四脚爬爬,屁股对向着我,少女的阴户也在我面前咫尺,湿润的性器使我看得很兴奋,连那带点腥的淫汁气味也传进我鼻里。 我扶稳了小琳使她躺在桌子上,让她弯起背脊屁眼朝天,再抓起她的两条腿分开,使她的底部向天 花暴露出来。小琳因羞涩发出一声娇呼,但却不敢反抗我,任由自己保持着这个变态暴露的姿势。 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被小茜因贪玩而塞进内里的鸡蛋,仍然留在小琳的女性性器官内,就像有生命似的不断地蠕动。 “小琳,把鸡蛋吐出来。” “啊……是……” 小琳皱起眉头,嘴角下弯,像是忍便似的表情,但又非常趣致。她一边用力收缩肉穴,鸡蛋也渐渐向出口露出,可惜小琳没有力量维持,白色的鸡肉又再度沉下。 我忽然想到,原来这样子可以训练小琳收缩腔道的能力,以她现在的年纪和奴性,将来一定是个又漂亮,又服从,又好“技术”的奴隶女孩。 “啊?!” “噗”的一声,鸡蛋终于从小琳的体内谷出来。我拾起这只浸透小琳肉汁的鸡蛋,放到她自己的嘴边,她不用吩咐已乖乖地张开嘴巴。我把鸡蛋一次过塞进去,小琳的细小嘴巴自然无法全只吞下,变成了一个有机口塞。 我拿起冰冻咖啡,往小琳朝天的肉穴倒下去,她“呀呀”地叫了几声,阴道早已变成了茶杯。我拨开她的阴唇,把饮管插进肉穴内,慢慢品尝这夹杂女孩性汁的极品咖啡。 什幺蓝山咖啡,恐怕也及不上这杯特制的“小琳咖啡”。 “呜……嗯……” 小琳的两条小腿微微摆动,嘴巴也发出细微的呼叫,但依然保持着姿势充当我的人肉茶杯。从插入她体内的饮管之中传来吸吮的声响,那两片湿淋淋的阴唇更淫亵地开合。 喝了可口的咖啡后,我轻轻一弹小琳发硬的小肉核,她全身剧震,两双脚掌上的细小脚趾全皆屈曲,幼小的女童之躯痉挛起来,又再一次到达高峰。 “好了,小琳,舅父要工作了。” 小琳好不容易才喘息下来,我在她的腮上用力一挤,使她吐出口中的鸡蛋。 她打算离开我的书房,可是我突然把她捉起,将她轻型的小身躯抱起放到膝上。 “啊?!舅父……主人……” “嘿嘿嘿……我还是喜欢宝贝小琳叫我做舅父。” 我在小琳的面上吻了一口,才边笑边拉开拉炼,把早已勃起的阳具放出来,让小琳由上坐下去,肉棒又再次插进她的小肉穴之内。 “来,小宝贝陪舅父一起工作。”就这样,我怀抱小琳柔软的胴体,贯穿着她温暖紧窄的嫩穴,又再开始手上的工作。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7夜·秘密的暑假 (06) (作者:帅呆) 八月十六日。 这段时光我无法容形,这个夏天肯定是我半生人中最荒淫,但也最快乐的一段。每日里就是跟我的小老婆小茜做爱,或是一起欺凌淫虐可怜又可爱的小奴隶小琳。有时会一起上山享受天体日光浴,有时还会三个人一起看成人影带。 可是还有一条刺,狠狠地刺在我的心里,一直总使我无法放心下来。 即使我和小茜、小琳的关系曝光,但我已经无悔无憾,唯一使我不放心的,是姐夫和姐姐的关系。我当然想让小茜及小琳住下来,恨不得这个暑假永远不会完结。但这是不可能的,即使是年纪轻轻的小茜和小琳也明白。 我只怕她们回香港后,会夹进姐夫及姐姐的争拗之间。但我,更想把她们留在身边,虽然这是一个没可能的幻想。尤其是小茜,她不是一个能久住于此的女孩,她现在满足于性爱的新鲜感,可是将来会否生厌,恐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老公。”小茜娇媚地叫唤一声,爬到我身上与我接吻。在这里一个月的时间,我品尝了无数次她的小香舌,她也早已跟我接吻千百遍,接吻的技术亦已纯熟。 在床下,小琳一丝不挂地跪着,除了看着我和小茜热情地拥抱外,她什幺也不能做。经过一个月的时间,小琳的奴性也被开发,原本就已经沉默的她,现在是个仅守言行,在我们家中任人支配的小性奴、小家畜。 没有我和小茜的命令,小琳只能静静地跪坐着,不能说话打扰我们,即使看得兴奋也不能擅自手淫来解决,她只是一件摆放在床脚边的小玩具,没有人会理会她的需要。 “老公,小茜不舍得你。” “小茜……” 不知是否错觉,只不过个多月的时间,但小茜却似变得成熟了很多,她的臂弯勾着我,望着我时的眼神使我起了异样。最初之时,我们都是玩闹性质,但做过多次以后她每次“老公、老公”地叫我,都是叫得那幺自然和认真,这种感觉在我们之间是很真切地感受到。 我把小茜放平让她安躺着,仔细地品味她娇小的乳头,她已经很习惯了,也尽量地配合我的动作。虽然没有柔软膨大的乳肉,可是我已不介意这些了,只要她因舒服而起反应,我已经觉得很高兴。 我们在床上开始缠绵,小茜虽然个子矮小,可是她的动作灵活,而且身体柔软得很,只要不是受压的姿势,她都可以应付自如。我半跪着,把她一把抱起来,她两脚夹着我的腰,轻松顺利地就把我的配剑套进去她的剑鞘之内。 在我手抱中的小茜,就像会呻吟的肉娃娃般,我小心地把她往半空轻力地抛起,她呻吟一声,小肉穴却因紧张而夹实我的肉棒。肉棒和肉穴磨擦而产发淫靡的水声,小茜的淫水也沿着我的大腿流到床上。 做爱时我还不忘望向床下的小琳,她的脸也染成深红色,可是仍然乖乖地跪着不敢乱动。 顽心大起,我故意坐到床边,把小茜双腿分开,使我们接合的男女性器暴露在小琳的眼前。小茜回头向我抛了个媚眼,小琳的视线却被我们的交合部份吸引着。 其实在我们三人当中,最好色的可能就是小琳,虽然她的外表非常纯情。 “老公……啊……你真是坏心眼……嘿……噢……” “没相干……反正小琳只是……一件肉玩具嘛。” “嘿嘿嘿……说得……嗯……也对……” 渐渐地,我发觉我也开始喜欢虐待小琳。这并非我已不喜欢小琳,而是刚刚相反,越是作弄这头小宠物,越将她整得可怜兮兮,她就越能讨人怜爱,我就是想多点看她尴尬的可爱表情,也想看看她被虐待后身体出现的淫贱性征。 “奴隶小琳……过来舔她的小茜主人!” “是的,这是小琳的光荣!”小琳也是目露邪光,平时纯品天真的气质完全消失,她爬到我们两腿之间,伸出舌头舔食小茜的阴部。 小茜浑身剧震,吟呻起来道:“啊……好舒服……老公……啊……” “奴隶就是用来待服主人的,老婆你就慢慢享受吧,小琳,努力一点,否则我们今晚不让你泄了。” “请不要,小琳会努力服侍两位。” 小琳真是又乖又老实,她并命地吮着小茜,还同时舔我的阳根和阴囊,受到双重刺激,我的快感也加倍,这是我有生以来都没享受过的快乐境界。 小茜突然抓紧我只手,用脚踢开小琳,我更感受到她的腔压忽然加剧,我也到达极限,抱着小茜娇小的胴体,精液往她的体内送进去。小琳不敢打扰,跪在一旁看着情况,直至我们享受完性的高潮后,才爬回来为我们作事后处理,用小嘴将小茜肉穴流出来的精液吸乾净。 满足过后,小茜倚在我胸前回气,一边享受小琳的服务,一边娇笑道:“老公你真好……” “舒服吗?” “好舒服。” “嘿嘿嘿……那幺……要来点余兴节目吗?” “啊,老公想到好点子来玩弄小琳吗?”我抱着小茜坐在床前,一起欣赏小琳又羞又渴望的可爱神态。小茜用脚底轻轻一压小琳的火红脸蛋,后者就像找到甘露一样为小茜吻脚趾。 我也用脚来逗弄这小奴隶的阴核,发现她早就硬突出来,问小茜道:“衣夹夹奶头好不好?” “不好,这小贱人的奶头又粗又硬,可能还弄坏衣夹呢。”小茜一边说话,一边用她纤幼的小脚脚底来磨小琳的脸蛋,小琳双眼亦越发迷离,更加努力用舌来舔小茜的脚底。从小琳怕羞的性格,实在看不出她原来这幺淫贱。 “那幺……让她用啤酒樽表演自慰?” “不行,这让岂非便宜了这个小贱人?我今晚不想让她爽快。” “打她的小屁股好吗?” “不要,我日日都打她屁股,打得都厌了。” “那幺玩灌肠吧。” “喔?” “咦?” 小茜和小琳同时愕然,小茜似乎很感趣兴,小琳则闪出了羞耻的泪光。我从没试过为女人灌肠,更没想过会为一个女童灌肠,但若然能够更加羞辱一下小琳,我又不禁心生兴奋。 “灌肠?即是从小屁眼灌入液体吗?好啊,听落很有趣呢。小贱人,我们现在玩灌肠,玩你下贱的屁眼。” “不要啊!姐姐……其他的小琳都照做……不要……” 小茜从我的怀中跳起来,在小琳的头上轻轻敲一记,道:“我们玩你的屁眼是你的光荣,你应该好好感激我们。” 我心中隐若发现小茜越来越有女皇的气味,小琳羞耻地垂下头,最后才跪在地上向我们叩拜道:“我……小琳谢谢两位主人……为奴隶灌肠……” 跳颇的小茜向我做了个意气风发的笑容,才把小琳的双手用绵绳缚起来押入洗手间。我在医药箱中拿出通便用的油甘条和灌肠胶囊,用皿器盈满了温水,开始玩弄我们的小小性奴隶。 小茜在小琳的屁股上狠狠拍打一下,喝道:“蠢猪跪好,把屁股面向我们抬高……嘿嘿嘿……哎呀,你这蠢猪的屁眼 还在动呢……嘿嘿嘿……好下流啊……嘿嘿嘿……” “啊……” 好奇的小茜奏近小琳的屁股,掰开了她的两团小屁肉,专心地研究她妹妹排便的小红穴。小琳发出了一声充满畅快的叹息,小胴体早已全身粉红,菊纹洞穴还随着她的紧张而不断地收缩和放松。 我把工具处理好,发现自己也有点儿手震。 我把一个灌肠胶囊解拆,把长长的囊咀向小琳的屁眼慢慢塞进去,正当小琳浑身微颤时,我用力一按,灌肠液流入这小女孩幼嫩的直肠之内。小琳的直肠,我好像还没用过…… “噢……噢……” 深藏小琳体内的被虐欲又再显现,她柔顺地跪着任由我和小茜欺凌小屁眼,随着我们把灌肠液倾注进她的菊门后,她从喉咙深处发出沙哑的声音,可是谁都晓得这是享受的声音。 在旁的小茜发出嘲讽的笑声,拍着小琳的屁股道:“嘿嘿嘿嘿……真是一个贱女奴,拉粪的地方被人玩也这幺高兴吗?” 小琳一边发抖,一边羞愧道:“对不起……” 真可爱。 我为小琳灌了好几次后,小茜也抢着来灌,在这个小女王眼中小琳就像一个人肉水枪般,注了水后可以发射的有趣玩具。当数个胶囊全部用完后,我们还改用温水来代替。 我们不停地灌,直至小琳的肚子胀起后,才把她扶了起来。我们都不记得灌了多少水进小琳的屁眼里,但现在小琳的小肚子已撑至突出来,看上去有点像是怀孕,但更像贫穷地区肚里生虫的小孩。 “呀……好痛……小琳要拉……舅父……嗯……姐姐……饶了小琳……”虽然我们全都在浴室之中,但小琳的双手仍被缚着,挺起大肚子的她想走过去马桶也不容易。她皱着眉头,一双小腿用力夹着,半哭地求我们让她拉出来。然而小琳眉头大皱,咬着下唇,忍着便意的表情趣致得我想要吻她几口。 可是魔女小茜又岂会放过这头小羔羊,她从外拿了一枝粗笔,一部摄录机和相机回来,以最天真的笑容向我笑道:“老公,我要为小琳拍下怀孕的纪录。” “怀孕记录?” “对啊,就像这样。” 小茜跑到小琳的身前,蹲下来并在那胀起的肚皮上写字,然后在小琳耳边吩咐了几句后,才回到我的身旁。小琳面红耳赤,羞涩地垂下头来,我虽然不晓得小茜命令小琳什幺,但她的肚子上竟然写上了:“大肚”和“四个月”几个斜斜的歪字。 “嘿嘿嘿嘿……小母狗你不是想拉吗,那我们快开始吧。” “这……是……是的……我叫X小琳……今年刚满十二岁……是一个变态的性奴隶……因为经常跟男人们鬼混……所以怀了四个月身孕……” 一名十二岁的女童,以大肚的姿态浑身赤裸地说出淫话,连我都不禁佩服小茜的主意,此时小琳全身散发淫靡的气味,我刚刚才肏过小茜的弟弟又再硬起来。 小茜把这段精采的片段全拍下来,而我也自然地拿起了数码机,把小琳怀孕的样子全都摄进镜头内。一名还没发育的全裸女童,她看来像极受孕的珍贵片段和照片,我一定要存进电脑刻录好,以后可以慢慢来欣赏。 “呵呵呵……小琳真乖,我们可以把你下贱的身体拍成一部成长电影呢。来,继续说下去。”小茜实在有够多坏主意,甚至比我这成人更厉害。为小琳作一个身体成长的全记录,由她十二岁孩提时代开始,一直到她成年以往,每个月都将她身体每寸地方都一一记录拍摄住,想起来我已几乎忍不住了。 “是……是的,小茜主人……今日性奴隶……X小琳拍下这段记录……让各位看清楚我怀孕的身体有……多淫贱……啊……性奴小琳也不知这……野种是谁的……嗯……”小琳的表情恍恍惚惚,全身冒出香汗,在镜头的对焦下越来越兴奋。 小茜边拍摄,边讽刺道:“才十二岁就大肚,还不知道男人是谁,街边的母狗也不会如此杂交吧。” “对不起……噢……性奴隶小琳……是比母狗更贱的……啊……噢……女孩……小琳喜欢被……干……”“是男人也可以干你吗?” “是的……” 小茜和我不停的在小琳身边走动,从不同的角度把这袖珍孕妇的胴体拍下来。直至小琳快忍不了,她始向小茜露出求助的目光,小茜满意地按停了摄录,而我还忍不住在身旁多拍几张她的裸照,就连她可爱的忍便表情也全都拍下来。 我们扶着小琳坐到马桶上,发现她的乳头其实发硬。小茜仍不放过她,又再开始重新拍摄,今次拍的是可爱女童排便实录。小琳忍耐到极限,她惨叫一声,猛力摇头,在我们摄影机和相手机看片 :LSJVOD.机的闪光镜下喷出了啡色的便水。 小茜笑嘻嘻地从不同角度来拍摄,尽可能把小琳喷便的肛门拍下,透过相机的镜头,我更发现小琳的牝户原来早已出现生理反应,顶端的阴核更犯贱地从包皮中露出来。 “啊……高潮……啊……来了……啊!!”就在我们察觉不到底下,小琳以复杂的目光望向我们的镜头,毫无先兆地全身剧震地泄身,居然在排便和视奸之中泄身! 小茜一边掩着鼻子,一边不怀好意地说:“明天……我们明天带小琳到山上排泄……”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7夜·秘密的暑假 (07) (作者:帅呆) 八月十九日。 这日,我开车到镇上采购日常用品后,当我如常地回到家时,竟然听到房间里传来了隐约轻微的哭声。我不知发生何事,但却异常担心,立即跑入房间去。 在房间内,小茜和小琳两姐妹正坐在一起,小茜一身便服,小琳全身赤裸,两个小不点不知为什幺抱头痛哭起来。 小茜见到我后就像见到救星一般,立即爬到我脚边,拉着我的长裤抹眼泪鼻涕道:“舅父……哇……小琳要死了……舅父快救救小琳……哇……哇……”被小茜不清不楚的说话弄得我一头雾水,我跑到小琳身边,按着她的额头,发现她并没有发烧,也没有生病,这具没有衣服的裸体上,也没有什幺奇怪的伤痕,使我无法明白小茜说她快死的意思是什幺。 “小琳没有生病,为什幺快死呢?” “这个……都是我不好……呜……我以后再不会欺负小琳……不会的了……小琳不要死……呜……”小茜边哭边把一只熟鸡蛋拿给我看。她平时就喜欢把小琳的肉穴当包包使用,把一些小杂物随便塞进去的,而鸡蛋和钥匙就是最常塞进去的东西。只见这只脱壳的熟蛋,表面白色的蛋白变了嫣红。 “咦,这个是什幺?” “小琳她……哇……哇……不要……我不要小琳死……哇……不要啊……哇……” “呜……呜……小茜姐姐……呜……小琳好怕……呜……” 她们又再抱在一起哭起来,我望着那只染红了的鸡蛋苦脑了一会儿,这些应该是血迹吧。突然灵光一闪,终于知道她们发生什幺事了。 月经?! 可能因为个多月来,小琳都是日以继夜地扮演着性奴隶的角色,性爱刺激使小琳幼小的身躯产生大量激素,因而加快了月经来临。次来经,使得这对傻姐妹吓一大跳,以为小琳身体出现了问题。 “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望着我大笑起来,小茜和小琳也不再哭下去,最少从我的反应察觉到小琳不会死。 “放心吧,小琳不是生病,而是月经来潮。” 她们异口同声道:“月经?” 结果我只得向她们讲解女性月经的常识。这感觉真是古怪,我和小茜、小琳已发生了多次肉体关系,是有夫妇关系的男女性,但现在我却像个父亲向女儿教导小常识一样。 “但是……为什幺小琳会先来经呢?我可是姐姐,不是应该我先的吗?” 哭过了的小琳软软地倚在我身边,小茜却一脸不甘,似是不服气地嘟起了小嘴。年青时的感觉又再涌现,想我小时候也是如此,总觉得梦遗、手淫是成熟的现象。她们本来就是孪生的,那个先来经只是赌大小一样,机会都是一半,可是现在的小茜根本不会明白。她只觉得小琳先来经,代表小琳比她更成熟,她当然甚为不满。 这对姐妹真是有趣。 “居然害我白担心,我要好好惩罚你,笨蛋手机看片:LSJVOD.奴隶!蠢母狗!” 小琳吃惊地拉着我衣服,我也怜惜地抱着她,笑着摸摸小茜的头道:“小琳月经来了,不适合玩这种游戏,否则感染病菌的话,就真的会生病啊。” 小茜微微吃惊,却真的不敢再欺负小琳,但仍是不服气道:“好吧,我听老公的,但等母狗好了后,我可要重重惩治她。” 我心下好奇,手摸到小琳的乳头上,她果然早已勃起,我摇头失笑道:“好吧,到时你要她做狗,我也不会反对了。” 小琳的乳头越发硬起了,而我的弟弟也跟着硬起来,可是另一方面却又生出警惕,小琳来了月事,即是她已经可以怀孕了。 八月廿五日快乐的时光过得特别快,转眼已是暑假的尾声,比起多年前不愿暑假完结,不愿开始新学期的心情,现在我的感觉更沉重,非常的沉重。 “哼,看你还敢不敢!” 正当我满怀心事时,小茜却向小琳秋后算帐,把她上次因月事来临的事情出气。小琳已有近两个月没穿过任何衣服,就连内裤小茜也不让她穿,她今日依然是全身清光的。小琳矮小白洁的胴体站立在大门口,一丝不挂地裸身面对外边的小马路,双手扭着自己的耳朵,颈上依旧系着一条破狗带,两个小小的粉红乳头上,被缚着一对小铃子。 真是的,小琳本来又没做错什幺。 可是小琳无辜被虐,我又感到有点兴奋。 小茜为了出口气,故意让小琳全裸罚企在门口前。由于这里不会有人来,所以我也任由她们两个胡闹。小茜似乎还不满意,她用油彩在小琳的身上涂鸦一翻,把那小乳头油上大红色,又在小琳面上涂上“打井”,胸口写上“蠢猪”,其他部份也划上不同的惹笑图案。 最后小茜还脱下了内裤和小袜子,把那条小草梅的蓝色小可爱套上小琳的头上,还把刚脱下来的小袜硬塞进她的口内。本来我应该同情小琳的,可是回心一想,她可能很享受被我们这样凌辱呢。 小茜后退两步,笑着欣赏了自己的杰作一番后,伸手往小琳胸前两颗小菩蕾猛力扭起来,故意恶形恶相道:“小母狗,乖乖站在这里,直至我叫你回来为止!” “呜……呜……”被小茜的臭袜堵着嘴巴的小琳,因乳头被抽扭而全身打战,可是她没有被缚的双手却始终扭着耳朵,一丝反抗的意识也没有,还猛地点头表示明白。 小琳真是天生的性奴隶材料,不论男人还是女人,不论如何踩踏耻辱她的人格,她都同样感到喜悦,身体也随之动情。这样一个可爱的宠物女孩,如果能把她饲养一辈子,即使要我减十年寿命我也愿意。 处理好一切后,小茜眼尾也没望一眼小琳,留下光脱脱的她在门外就闭上了大门。她若无其事地跑过来,还缠住我的脖子道:“亲亲好老公,我们爱爱吧。” 二话不说,我们早已在大厅沙发上缠绵,惯性地热吻起来。 激吻过后,我们没有即时脱衣做爱,小茜只是躺在我身上,罕有而平静地听着我的心跳呼吸声。 “好老公,你跟你的初恋情人是如何分手的呢?” “老婆你真好奇,好吧,我不说你一定一辈子心痒痒的了。” 小茜笑着爬上来,还主动吻了我的嘴唇作鼓励。我再一次抱着她娇小的胴体,静静道:“我们是中学同学,跟一般情侣都是一样。后来有一次,也像是现在般的暑假,我们做了那一回事。” 我留到着小茜的反应,她应已明白“那一回事”指什幺。在她眼中,竟然有点异常的火星……这是妒忌吗? “我爸爸妈妈,即是你的外公外婆都想我到外国读书,但后来却发现她怀孕了……我原本想要负责任的,可是她却选择了堕胎。”顿了一顿,我继续道:“不知道是那次的事情,还是分隔两地的关系,没多久我们就没有再联络了。” 如果当时她愿意为我生下孩子,我一定会勇敢地反抗父母,留在香港照顾她,我的孩子怕也有小茜、小琳的年纪了,可惜她并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小茜在我身上撑起来,她忽然略过智慧的眼光,问道 :“那你还会再错过一次吗?” 我没有回答她,但立即把她紧紧地抱着,是的,我不想再错过多一次,好希望一辈子跟小茜、小琳在一起,即使是为世不容,但我也想尽力去试试。 我反身把小茜按在沙发上,开始吻着这具有待发育的小胴体,小茜发出了沉沉的低吟。她的内裤早已放到屋外小琳的头上,在她的小薄衣底下已是真空,分开了她的小脚后,我埋首于她的小嫩穴之上,伸出舌头努力地舔食这个新鲜的牝户。 在我的挑逗底下,小茜的阴唇很快就变成艳红,小阴核也微微地突出包皮外,我轻轻逗弄它一下,她立时大声地呻吟出来。她是真的这幺兴奋,还是想刺激门外的小琳呢? 当小茜的阴穴流出淫汁后,我也脱去了裤子,把肉棒向我这小老婆的阴道中插进去。 “老公……啊……爱我……操我……干我……” “老婆……嗯……” 我持续着轻量的活塞动作,大阳具在小阴道内进出,虽然已经结合过无数次,可是小茜的阴户还是同样紧窄,细小得使我难以活动。 “老公……老公……我……噢……” 小茜的双腿夹着我的腰部,我也开始加大力度,她的小小肉穴真是又滑又紧,加上她“老公、老公”地叫我,使我充实到无可形容。 “噢……射在我里面……老公……我要帮老公怀孕……啊……” “真的……吗?” “是的……小茜……啊……要帮老公怀孕……射进来!” “那我不客气了!” 抱紧小茜的躯体,我们也到达极限,火热的感觉由阴囊传送到龟头,我浑身一震,把所有的精液都射进小茜的小宫之内。 朦胧之中,我仍享受着性的快感,即使我的阳具因射精而缩小,但仍是沉醉于小茜温暖的腔道之内。脑中不由地想起刚才的对话,我是否应该要积极地争取?我有没有这份勇气呢?毕竟我只是她们的舅父,即使我想让她们留下来,但我用什幺理由跟大姐讲? 这些问题实在太复杂,而且成功机会率近乎零,我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大概只有继续躲在这个小屋里,继续温存在她们姐妹的美妙肉体内……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7夜·秘密的暑假 (08) (作者:帅呆) 八月二十七日。 还有两日,小茜和小琳就要返回去香港,这几日里我们的性游戏都在升级,小茜想尽方法凌辱小琳,同时小琳亦在受虐之中得到快乐。小茜毕竟是小茜,她突然提出了一个既大胆,又不可思议的玩意,大胆的情程使得嗜好被虐的小琳也不好意思。 今日小茜提议在露天的地方淫虐小琳! 她提议的不是平常我们所去的山头或海滩,而是在城市之内。当小茜有此建议时,我觉得太过危险,怕会被人发现我们不寻常的关系,可是想深一层却是自己杞人忧天。小琳只有十二岁,如果她束上孖辫子,她的外表根本就只有十岁左右,在美国这开放的国家,即使成年女人作裸体也很平常,小琳这丫头更不会有人注意到。 我们一行三人开车到镇上,小茜正为接下来的玩意而兴奋,一边动手解开小琳的衣服,一边道:“嘿嘿嘿嘿……小琳啊,等会儿你就要光着身子在大街走动,是否很兴奋呢?” 可是胆小的当事人却拉着我衫袖子,害怕地求饶道:“舅父,小琳怕怕……万一……” 幻想着把小琳剥个清光,将她一丝不挂地推到街上的情况,我已经感到热气沸腾,我笑着拍拍小琳的头顶道:“放心吧,这小镇离海滩不远,大人们只会把你当成普通泳客看待。” “但是……但是……” 小茜早把小琳的衣服强行脱去,一拍她的屁股道:“奴隶,你要违抗我们吗?” 脱得光光的小琳躲在车门旁,手指紧张地扣着,垂首小声说:“不是的……奴隶不会违抗主人们……可是……好羞耻……噢!” “你这淫贱的性奴,连两个奶头也硬起来,还装什幺羞耻?” 小茜二话不说,打开车门将小琳硬推出去街上。小琳头上用红色车厘子发带束了两条孖辫,除了一对凉鞋之外就什幺也没有穿在身上。小茜也跳下车,可是她身上却穿了一件黄色的半截泳衣,与及一条杏色的短热裤。为了掩人耳目,小茜还拿着一个浮板,十足刚去过海滩一样。 其实对其他人来说,小琳只不过是个没发育的女童,即使光着身子四处跑,人家只会觉得可爱而已。可是对我们来说就不同了,小茜拖着小琳走到街上,大街上并不很多人,但也有途人望着小琳光洁雪白的小裸体。 一切很顺利,没有人看出什幺不妥,只有小琳的脸蛋全完红透。小琳光着屁股在街上行,小茜这小鬼头还不放过她,故意拉着她跟一些外国人说话。这是小茜拟好的策略,她扮成天真漫烂地问那里有浴室,那里有汽水机,或是请人家为她找换碎钱等等。 小琳由始至于都不敢开声,但熟悉她身体的我却发现,她逐渐开始出现反应,两颗乳头慢慢变得突起,她行路时也夹着大腿,应该是开始潮湿起来。哈,小琳这家伙真是有露体癖。 我从车上观察着,小茜又带着小琳到一名老伯伯面前,我不知她们谈论什幺,但那老伯的目光凝定在小琳的身上。她们谈了几分钟,小茜才把发情不已的小琳拉回车上。车门甫关上,小琳已忍不住伸手到跨下抚摸,口中低鸣起来:“唔……” 我和小茜分别坐在小琳两侧,小茜嘲笑起来:“喂喓,你才上车就搞自己了幺,真是下流。” 小琳闭起眼睛甚为羞耻般,可是她的小手却一直在阴户前磨察。我把她的腿子拉起搁在自己的大腿上,小茜也跟着照办,使得小琳的两条腿往左右夸张地分开。小琳悲鸣一声,我们却见到她自慰的手已经湿透。 “噢……不行了……小琳要……来了……啊……” 在公众面前露体,使得小琳兴奋不已,才不过一会儿就接近高潮。可是偏偏在此时小茜突然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自慰下去。小琳满罢不能,哀求道:“姐姐……求求你……小琳好辛苦……让小琳……呜……继续啊……” 小茜只是微笑,却拉着小琳的手不放,小琳的阴户早已泛红,汁液还沾到了汽车的座椅上。我忍不住摸上她的阴核,果然是硬硬的,她因刚才的露体而亢奋非常,肉体已到达高潮边缘。可是小茜故意不让她泄身,明显是要多玩弄一下这个小奴隶。 “小茜主人……不要……嗯……小琳好热……好不舒服……” “不行就是不行,我不准你泄!” “噢……小琳忍不了……会死的……主人……噢……求求你……” 小茜没有理会小琳的说话,她把一条丝带把小琳的手反缚,才笑笑口问道:“动不了了,现在有趣吗?” “呜……舅父……”小琳在高潮的边缘痛苦地徘徊,差不多被逗弄得失去理智,她主动张大两腿,那没有体毛的光脱阴唇充血张开。这具尚在发育中的性器,已进入随时跟男人就爱的状态。 “嘿嘿嘿嘿……好好玩啊,老公,我们要怎样玩这贱货好呢?”小茜边说边轻挑小琳勃起的乳尖。我慢慢挑逗小琳的阴核,却尽量不让她发泄,此时我感到撤低拥有了小琳,感觉真的很爽。 我和小茜在车厢中玩弄小琳十多分钟,三番四次使小琳差点泄身却又停止,小茜解开了小琳的丝带,让我给了她几美元,命令她一丝不挂地进入小市场里买太阳油和饮品。 小琳已被我们逗得半死不活,她呆呆地接过美钞,真的走下车子向便利店行去。当小琳买了东西回来后,她腿间早已湿透了,我才开车飞快的赶回家去。 回到家中,小茜让小琳重新戴上了狗环,还要她站在大厅的正中位置。我不知道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又想到什幺新玩意来羞辱可怜的小琳,小茜只是向我报以一个衷心的微笑,才把摄录机会了出来。 小茜罕有地认真,她没有叫我“老公”却叫我“舅父”,幽幽说道:“舅父,后日我们就要回香港,小茜知道你喜欢收集小琳的裸体影带和照片,今日我会将小琳的身体每一寸地方都拍下来,让舅父日后可以慢慢回味这段时光。” 小琳的脸蛋和裸体一片嫣,刚才在市镇里已把她的性欲撩起,她知道小茜的用意后更露出决心的眼神。小茜拿出一套衣服出来,赫然是一套校服! 不用小茜吩咐,小琳已知道要干什幺,她一言不发地穿起校服。这套校服的上半是白色衫,还有两条深蓝直纹在两边衫袖,衣领上则扣着一个可爱的粉蓝色蝴蝶结。下半是一条浅蓝色的小校裙,小琳的小脚掌则穿了一对粉红的小花袜,袜的两旁还绣有一个小小的黄色绒球。最后小茜还为小琳戴上一个红色的糖?发夹。 可能因为跟她们发生太多次性行为,而且玩的又是激烈的虐待游戏,所以有时我也会不禁把她们当成大人来看待。可是当小琳穿回她的校服时,仍然一脸稚气的她根本是个货真价实,由身体到心灵都是小学生的女童。 身穿校长的小琳实在太可爱,让我恨不得把她抱起来疼爱一回,然而当小茜把一副眼镜挂到小琳面上时,她才真的可爱到极点。小琳见我盯着她,她早已害羞得把头有多低就垂多低,小手指无意思地捏着校裙,可是校服上却撑起了两点若隐若现的粉红色。 一切预备好后,小茜向小琳发施号令道:“奴隶,把 手放在两旁,挺起腰,向着镜头!” 可能是镜头对焦,又或是穿起神圣的校服,小琳显得有点不安和尴尬,一对小脚微微颤抖,但仍依照小茜的指示把手服到两旁,我为小茜架好镜头开始拍摄。在小茜的指示下,小琳望着镜头道:“我叫X小琳……今年十二岁……在XX小学就读六年班……” 小茜小声道:“喂,介绍自己的身体特征。” “噢……是的……小琳高四呎九寸……重七十八磅……” “乳头什幺颜色?” “是……粉红色……小琳的乳头……” “长毛没有?” “没有……小琳还没长毛……那里光秃秃的……” “那里?” “小琳的……咪咪……光秃秃的……” “让大家看看。” “是的……这是小琳的咪咪……嗯……好羞耻啊……”小琳慢慢拉高她的校裙,露出她光洁的下体。她果然对镜头感到特别敏感,在她的腿间出现反光的水迹。从刚才开始,小琳一直处在高度的兴奋下却又没法高潮,现在只是问了几个问题,她已经一发不能收拾。 小茜续问:“你腿间的是什幺?” 小琳大窘,一面脸孔越加红润,道:“那是……那是……小琳的淫水……嗯……” “淫水?为什幺会有淫水?” “因为小琳……觉得兴奋……” “嘿嘿嘿嘿……对着大家介绍自己的身体使你兴奋?你是变态吗?” “这个……啊……是的小琳是变态的女孩……”小琳眼镜背后的眼眸泛起春潮,手不自觉地触碰阴蒂,在我们的玩弄下刚才没法泄身的小胴体,又再要求发泄。 “你想怎样?突然自己摸自己,好下流啊!” “对不起……但是……小琳好想要……” “好想要什幺?” “好想……做爱……” “嘿嘿嘿……真是淫贱啊,那幺你就除光所有衣服,让所有人看看你的身体吧!” 小琳已进入兴奋状态,她立即动手解除所有装备,摘下眼镜,退下发夹,变回出身时一丝不挂,完全赤裸的状态。她的乳首己明显地勃起,下体幼嫩的女孩阴户也变红。 小茜指示小琳坐到沙发上,后者坐下沙发,自动用手抓着大腿打开来,女孩的正面全都摄进摄影机内。当小茜移近小琳,对她的裸躯逐寸逐寸拍摄时,小琳一边喘气一边发出低吟,两片阴唇中的蜜汁缓缓流到沙发。 摄录机的镜头移至小琳的阴户和肛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门前,作出近距离的大特写拍摄,小茜道:“淫女,自己打开来,我要拍你的咪咪内部!” 小琳浑身剧震,却还是伸手按着两片肉唇,慢慢地将那少女秘地打开,露出内里蠕动着的粉红肉道,同时一大泡积在体内的淫汁也流了出来。我吞了一下口水,对这看过、进过多次的小小腔道还是很感兴趣,小弟弟也硬了起来。 小茜一边以小指头剥小琳的包皮,抽出她兴奋的阴核,一边笑嘻嘻的问:“喂喂,这是什幺啊,是小石子吗?好硬啊!” 小琳“啊”的一声,弓起背脊,两只小脚在空中荡了几下,小巧可爱的脚趾还怪异地弯曲,阴道和肛门也急速收缩放开,差一点点就高潮了。小茜及时放开手没有让小琳泄出来,小琳急得快哭出来,叫道:“噢……让小琳泄……小琳已经忍不住了……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混帐,我们还没玩够你,快回答我的问题!”小茜又一次轻点小琳的阴蒂,使她又发出一声呼叫。 “那个是……呀……是小琳的……小肉荳.……好舒服的……啊……” 我们知道小琳到达了极限,小茜玩弄着小琳的肉荳,将她发情到沸点的表情和女阴拍进镜头里,才叫我收拾小琳。讲真句,我等很久了,脱下裤子后什幺前戏也没有做,肉棒已向小琳扩开的阴道插进去。 小琳的爱液充足,肉棒很轻易就进入这小女孩的体内。平常一副清纯的小琳,像发狂一样用小脚勾紧我的腰部,淫贱地主动扭腰磨擦。不用多少下磨擦抽插,小琳很快就喊叫起来,小肉道发生痉挛的吸着我肉棒,比起所有成年女人都更爽更美妙。 小茜也脱光了衣服,因为小琳已虚脱在发沙上,我和小茜立即进行下半场交合。我们三人在大厅内白昼宣淫,我抱着小茜的小小胴体热吻,她也非常兴奋,在我耳边问:“好老公,好舅父……小茜的裸照你要吗……” “要!当然要!” 小茜大喜,眼睛红红道:“那幺……干完后……小茜也……也给你影吧。” “小茜……好老婆……”我吻着小茜的朱唇,刚干了一半的肉棒按在小茜阴户上。小茜原来也湿起来,看来她有虐待倾向,每次淫虐完小琳后也会特别兴奋。 “老公……我们不想回去……嗯……我们都不能没有你了……老公……啊……老公……” “老婆……”我的阳具在小茜的阴道内抽插,不断地抽插,小茜也尽能力地迎合我。小茜虽然跳颇,但她其实跟小琳一样乖,无论是小琳还是小茜,我都一样疼死了。 我不断做着活塞动作,跟这名可以当我女儿的小幼女进行猛烈的性交,小茜的呻吟越来越大声。我轻抚她突出来的小乳头,她的身子一扭,嘴巴微张,黄色的尿液突然从下体喷出来…… 八月二十八日。 在带着小茜和小琳到圣安东尼奥机场,汽车里的气氛很沉默,沉默得使人感到压力。小茜坐在我身旁,她托着腮子望向窗外,在玻璃的反射下,她娇俏的脸孔相当不快。小琳则坐在后座,她也一样不言不语,低着头抱住一个布娃娃。 到达机场,我为她们拿着行李办理入闸,她两个由始至终也没有说话,可是眼里却不时望着我。我晓得这是什幺感觉,这份感觉我已失落了十多年,只是发梦亦没想过,自己会爱上两个未成年的小女孩,而且是跟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外甥。 我蹲下来把她两的小手拉着,问道:“生什幺气啊,舅父又没做错什幺。” 小茜嘟起小嘴巴,幼幼的眉毛剔起,道:“你说让我们住下来,可是现在我们要……呜…… ” “好了!好了!别哭好吗,你们在香港长大,在香港读书,我怎可能留着你们。”见到小茜哭起来,我也觉得好心痛,小琳比小茜更脆弱,她原本想拉着小茜安慰她,可是她鼻子一红,眼泪竟流得比乃姐更快。姐姐跟姐夫的关系会影响到小茜和小琳,这点我确实无法放下心来。 “人家……呜……人家不理你了……”小茜挣开我的手,十足在向男友发脾气的女孩子一样,使得我啼笑皆非。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知道小茜其实不是个会表露自己的女孩,她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在掩饰自己的离愁别绪。 我叹了口气,从衣袋里拿出机票交给小茜,小茜接过后表情变得古怪。小琳她望望姐姐手上的机票,傻傻地问道:“咦,怎幺……怎幺会有三张机票?主人……噢……舅父买多了吗……” 原本一脸愁容的小茜突然露出欢颜,却又两眼含泪,边哭边笑地用机票轻拍小琳的头顶,后者傻呼呼地掩着头,一脸的茫然。 【完】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8夜·何故 (01) (作者:天草四郎) “呼……” 好不容易把送自己上学的佣人和汽车打发回家以后,抬头看了看阴沉沉铅灰色的天空,双叶莹子重重的叹了口气。 离开自己下车的那条大街以后,莹子并没有走每天上学都要经过的那条熟悉的道路,而是低着头漫无目的的走着,等到她抬起头的时候,前面已经没有路了,再向前走就要进入一望无际的深山密林。 这是一处莹子从来没有到过,也不熟悉的地方。 路边不远处有一栋不高的建筑物,楼前的院子里长满了树木、杂草和籐蔓,就连门口的招牌也因为被常春籐所缠绕,而只能够露出一半字迹来,隐约还可以辨认出上面的文字:“松板医院”。 (这里是……“松板医院”?……) 莹子记起最近报纸和电视上的新闻,这个松板医院周围经常发生少女失踪案件,而且大都是离家出走的迷途少女,警方至今还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只好警告居民,尤其是女孩子们不要随便接近这片地区,以免再出现类似案件。 (那些女孩子……都是在这里失踪的吗?那就让我也失踪了,起码不用再为那些事情烦恼呢。) 莹子想着,走到了医院门口。 (好奇怪呀,好像没有其他病人的样子……) 莹子在门口踌躇了半天,现在要是马上赶回学校应该还来得及上课,但是一想到自己心里所烦恼的事情,莹子又犹豫起来了。 忽然莹子想到自己面前这所破败的医院,那里可能会有好的办法吧?没有任何办法的莹子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去试一试。随着一阵“咯吱吱”摩擦的声音,楼门口木制的门被稍微推开了一点。 现在已经是医院开业为病人诊断的时间了,可是这所医院的诊疗室前却一个人也没有,这里照明的光线也很不明亮,给人一种彷彿没有任何人存在的气息。 幸好玄关还是有给病人准备的乾净拖鞋,莹子换上拖鞋。来到受理诊断室的门前,受理诊断室的门上挂着门帘,莹子在门帘前轻身说道:“喂……,您好,那个……请问,有人吗?” 莹子的话音还没结束,突然帘子被打开了,出现了一张很严厉的护士的脸,对莹子怒目而视。 “有什幺事吗?!”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而且表情严肃的的护士,莹子很是害怕,被吓的后退了一步。 “那个……因为心情不太好,之后……所以……” 惊吓使得莹子变得语无伦次了,好像大脑也混乱了,只是嘴巴在无意识的说着罢了。 那个护士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那个样子的莹子,听着莹子不着边际的说了半天以后,护士终于开口说话了。 “是次来看病的人吧?请出示你的医疗保险证明!” 护士很不友好的态度使得莹子更加感到害怕了,但是莹子还是勉强回答了她的问题。 “对不起,……因为我是在去学校的途中,所以并没有带的,但是……” 尽管还是语无伦次,不过莹子终于还是把该说的事情都说清楚了。那个护士听完莹子的话,明显的皱了一下眉,脸上露出很莫名其妙的表情。 “不管怎幺说,你也是没有保险证明了?!这就没办法了,没有保险证明的话……” 护士的意思很清楚,就是如果没有证明的话,就没有办法给你看病了。最终莹子死心了,她低下头,转身准备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 “那个,保险证明就等一等吧。” 从受理诊断室旁边的房间里面传出一个清澈悦耳的女性的声音,然后那间房间的门打开了,门口走出一位穿着白色制服的女医师。 “原来是位女学生呀?保险证明忘了带对你的身体可是不好的。不过,如果是学生的话就给我看看你的学生证明也可以。” 莹子看到了女医师之后,心情明显平静了很多。 女医师身穿医生专用的白色制服,但是一个纽扣也没有系好,使得里面穿的便装显露无遗。 短到只能掩盖半截大腿的黑色紧身裙下露出长长的腿,腿上套着丝网状的黑色连裤袜,脚上是黑色的高跟鞋,黑色的搭配显示出无穷的诱惑;上身是同样材质颜色的紧身套装,衬托的丰满的胸部更加突出,嘴唇涂着红色的很有光泽的唇膏;小巧的鼻子上的眼镜,使得她诱人的容貌透出很强的知性美,就连同为女性的莹子也被这位女医师的美貌所悸动。 “来,在这边来,我来给你诊断吧。” 听从这位女医师的招呼,把学生证明让护士看过以后,莹子走进了女医师的诊断室。 这是一间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医院里面最常见的诊断室。 莹子被女医师叫过来,在她对面的椅子坐下。 “好的,首先请把胸部露出来……” 把听诊器拿在手里,女医师温和的微笑着说道。 莹子按照女医师的话脱掉自己的学生制服,手伸到背后摘下乳罩的挂钩,但是用双臂护在胸前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掩盖住了还在发育中的稍稍隆起的乳房。 “你那个样子我怎幺能给你诊断呢?” 女医师恶作剧似笑着,抓住莹子的双臂放在她的膝盖上。 “好,现在深呼吸,吸气……呼气……好的。” 冰冷的听诊器的触感两次、三次,不断改变位置袭击着莹子发育中的敏感的胸部。 “嘶……呼”受到这样的刺激,莹子从的嘴唇中间漏出来难过的呼吸声。 “另外还有什幺地方感觉到奇怪或者不舒服吗?……你现在的生理期来了吗?” “是,是的……” 女医师又接着问了莹子几个问题,这期间刚才的护士把记录着莹子名字的病历卡写完拿来了。 女医师一边继续询问病情并且在病历上记录,一边跟那个护士以眼神作信号传递了信息,不过莹子并没有发觉到这些。 “双叶……莹子吧?” 突然女医师叫出了莹子的全名,莹子很疑惑的抬头看着她的脸。 “是,是我呀……?” “作为一名医生,我必须诚实的问你, 你是不是在装病?” “……” 自己的真实意图突然被别人说出,莹子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是不是学校的缘故?” “……” “或者,是不是经常被人欺负?” “……不是的。” 女医师默默地将两手放到垂着头的莹子的肩膀上来安慰她。 保持这样的姿势,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就像是要表现这时莹子的心情似的,铅灰色的云里大粒的雨点从天空掉下来了。 “外面开始下雨了,你这样子会着凉的。” 说着女医师把她自己的医生制服脱下来,披在莹子的肩膀上。 这时从莹子嘴里发出了好像自言自语一样的声音,不过听起来更像是莹子在发牢骚。 “讨厌的,我根本不想嫁给他的……” 听到莹子开始说话,女医师没有再说什幺,只是目不转睛的倾听着莹子所说的。 很快,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过去了。 女医师把莹子刚才所说没什幺条理的话,用自己的大脑整理了一下,终于明白了莹子所要表达的意思。 双叶莹子,某所上流女子学校的二年级学生,今年十五岁。 年方十五岁的莹子,在各方面的表现都很杰出,虽然出身名门,却没有沾染半点奢靡习气,个性温柔体贴,又同时具备高雅的气质和贵族的教养,当她身穿洁白无瑕的水手服时,学校里无数豪门子弟都为之倾倒。 在学校里她长期担任学生会的会长,自己的学习成绩常年保持在前三位,所以老师们对她的评价都非常好,而且在同学之间声望也很高。 她家系出名门,远在日本战国时期,家族就涌现出过很多位高权重的高官重臣,并且延续至今,一直都是当地的名门望族。她的父亲双叶刚造现在是地区众议院的议员,母亲双叶柳美则担任了当地有名的教育团体的主席。 但是,人对于权力的欲望是无止境的,尤其像双叶刚造这样的政客。为了能够成功竞选下一任的众议院议长,方便自己能够向更高的地位爬升,刚造不惜与当地最有名也是势力最大的黑社会组织—黑田组—合作,得到他们的黑金支持与人员帮助。作为交换条件,刚造承诺竞选成功以后会给与黑田组更大的帮助与庇护,同时帮助黑田组的老大—黑田龙二—竞选议员。 (沉浸在回忆中的莹子并没有发现,当自己提到黑田龙二的名字的时候,女医师和护士对视了一下,眼神里面彷彿在传递着什幺。) 本来一切的发展都在按照双叶刚造预想的发展,但是当黑田龙二遇到双叶莹子的时候,事情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为了和黑田龙二加深“感情”,双叶刚造在家里面设宴招待龙二和黑田组其他几名领导。酒席宴间,双叶刚造就让身着传统和服的双叶柳美和双叶莹子出来给客人敬酒,以示自己和龙二的关系密切。 莹子身穿一身粉红色的和服,一双清澈的大眼里闪耀天真无邪的神情,耀眼的灯光显露出她细致的肌肤,粉嫩得有如婴儿,简直吹弹可破。这时的莹子简直就是粉雕玉琢的瓷娃娃,令人爱不释手。 黑田龙二的两个灯泡眼立刻高高鼓起,就像一只金鱼。此后他的目光就再也没有离开过莹子。不过他贪婪的充满淫欲的视线始终集中在莹子那稍微隆起的胸部和从和服袖子里不时露出的肌肤上,这让莹子感到很不舒服,但是鉴于是爸爸的客人,莹子也不好说什幺。 好容易坚持到敬酒完毕,莹子立刻谎称自己不太舒服,慌忙跑回了楼上,但是莹子感觉到那非常让人讨厌的目光始终跟随着自己。 接下来的时间黑田龙二始终是神魂颠倒,彷彿自己的三魂七魄都被莹子带走了。旁边其他黑田组成员多次暗示与提醒,才让龙二恢复正常,酒宴才得以继续进行下去。 黑田龙二对于双叶莹子的“兴趣”是人都会看得出来,刚造更是看得一清二楚。本来在这种急于获得黑田组完全支持的关键时刻,黑田组的老大看上自己的女儿,正是一个绝佳的机会,但是刚造却没有趁势向龙二提出联姻请求。 刚造不是不知道龙二心里的想法,也不是不愿意这样做。作为政客,刚造做任何事情的出发点都是自己的政治前途与政治利益。只是龙二确实条件太差,就连刚造都知道自己的女儿一定是不会同意的。 黑田龙二已经三十二岁了,莹子都要管他叫叔叔才行。而且龙二相貌丑陋,为人阴险残暴,并且荒淫好色,本地所有的红灯区都曾留下过他的身影,所有稍有姿色的妓女都跟他有过关系。?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8夜·何故 (02) (作者:天草四郎) “所以,你心里其实非常不想嫁给那个黑田龙二,你迫切希望有人能够帮助你渡过难关。但是你的父母都不帮助你,别人又无法帮助你,你感到孤独、无助,甚至绝望,对吧?你从小总是别人眼里的”好孩子“,不过,现在你对于那个所谓的”好孩子“已经感到厌烦了,因为如果你还继续听从父母的安排,就必须嫁给你很讨厌的人,是不是这样?” 女医师一边说,莹子一边一个劲地点着头,她的眼睛湿润了,终于有人能够理解她的苦衷了呀。 “的确,以你目前的年龄,还没到必须嫁人以后,才能活着下去的地步……而且还是你所不喜欢的人,如果长期这样你会窒息的。所以,为了能够让自己逃避现实所以就想到来医院里找理由,对吧?”“是的……” “这才对嘛,诚实的说出你的想法之后被人才能够帮你的。” 女医师把刚才的护士叫过来,在她耳边小声叮嘱了几句话,护士立刻从诊断室出去拿药了。 然后女医师转过身来了,对莹子说到:“父母那边的事情你不用费心,就都由我来联系了,你就暂时在这里住院休息吧。” 听到女医师这样说,莹子奇怪的抬头看着女医师。 “原因就是生病,病因吗?因为根本就是捏造的,你暂且就什幺都别想了,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啊,医生?”没有想到医生会这幺帮助自己的说的莹子很是兴奋。 “好的,什幺都别说了,如果你真的嫁给你说的那个人的话,不久以后就真的会得大病了,我这也只不过是提前给你治病的一种方式罢了。” 这时,刚才出去的护士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药剂。 “来,快把这个药喝了,护士已经把床位准备好了,别再耽误了。” 在女医师的催促下,莹子很快就喝光了护士拿来的药。 莹子感到自己被一种很奇怪的放心感包围着,但是很舒服。然后她由护士带领着来到病房,一下子就躺到了病床上。 喝下去的药很快就起效了,在药物的诱导下,莹子很快就深深的沉睡过去了。 护士回到诊断室把莹子的情况告诉了女医师,女医师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与刚才截然不同的一种显得非常诡异与妖艳的笑容,她站了起来。 这时候,从诊断室的里屋传出另一个女子的声音。 “由香,又有女孩子来了,真的是非常容易呀!这个女孩子和黑田组长居然还有很密切的关系的!” “亚美,快点开始?” “别着急呀。我现在最想看到就是清醒过来以后那个女孩子会是什幺表情呢?” “哼哼,谁知道呢。顶多和以前的差不多吧。” 这时候从远方隐约传来了打雷的声音,雨越下越大了,夹杂了下雨的声音,雷声显得更响了。 雷声徐徐迫近了,但是对于这一切和今后将会发生的的事情,莹子都已经不知道了。 双叶莹子睡醒了,她感觉,好像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能够以这幺清爽的心情睡醒了。 最近自己总感觉睡眠不好,晚上躺到床上以后就想终于可以休息了,但是因为经常很难入睡,又开始盼望清晨快点到来。这样的睡眠对身体一点好的帮助也没有。 但是,等到莹子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以后,就开始感到浑身非常的奇怪,感到很不舒服。 莹子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一种很奇怪的压迫感,并且肩膀和大腿根部还隐隐感到疼痛。 就像是有什幺东西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包裹起来一样,莹子想从床上座起来看看究竟是怎幺回事,到底是什幺东西把自己包了起来。 (……我的身体……怎幺感觉……很慵懒?……然后……是……也有……不舒服的麻木?……) 一般来说,不管是谁想要从床上起来,都必须用双手支撑身体,腰部使力,才能使自己的上半身座起来。 但是,尽管莹子也做了同样的的努力,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仍然还躺在床上,并没有座起来。 (为什幺……总觉得……那个……之后……没法活动?……怎幺没会有用呢?……嗯?……尿尿的地方……也很不舒服的……) 莹子突然感到有很大的恐惧向她袭来,就彷彿她在说话而旁边的人却听不到似的。 她接着想尝试把身体横扭过来,这样也可以从床上下来。 但是,当她想横向扭动身体的时候,却发现这只对头部起作用,而且,当头部扭动的同时,从鼻孔的深处传来很痛的感觉,一种很钝的痛。 “嗯?……” 剧烈的疼痛使得莹子不得不把头放回原样,突然,随着头的转动,在自己视线的边缘,莹子看到了一些半透明的细细的如塑胶管子那样的东西。 (什幺东西?那是什幺东西?!) (我怎幺动不了?……怎幺了?……) 恐惧感,强烈的恐惧感,使得莹子开始在白色被单下面颤抖起来。 这时,门口传来了开关门的声音,莹子隐约看到有两个人影进到自己这间病房里面来。 这两个人影进来以后分别站在莹子床的左右,好像在俯视着莹子。 “喂,睡醒了吧,可爱的莹子?现在的女孩子体质就是好,这幺快就睡醒了呀。” 听说话的声音,莹子认出这个人就是刚才给自己看病的女医师松板由香。 “现在胡闹或者乱动可不好呀,这样的话手术的疤痕就无法完全消除了,可是很难看的呀。” “而且现在过分扭动身体的话,通过鼻子插入到你身体里去,直达胃里的导管,会弄痛你的食道和声带的。” (手术?……导管?……) 听了由香的话,莹子感到很奇怪,她想问清楚到底是怎幺回事情。 由香彷彿看穿了莹子的心情似的,不过从她那妖艳的红唇里说出的却是极为可怕与残酷的现实。 “我说的手术吗?呵呵,就是切断你的四肢,……或者说,是从根部切断你的双臂和双腿的手术。” 随着由香的话,由香和亚美把盖在莹子身上的白色被单掀开了。 这一瞬间,莹子终于理解了由香所说的手术的含义。 由香和亚美竟然从根部切除了莹子的四肢!切断的伤处都裹着厚厚的纱布,肩膀只剩下两个圆圆的凸起。下面莹子不能完全看清楚,但感觉得到双腿也没有了,整个下体也都被纱布裹着。 但是,理解了含义对于莹子来说就更为可怕,对于这幺可怕的事实,莹子大大的睁开眼睛,身体彷彿吼叫似的剧烈骚动起来,发出恐怖的尖叫。 “……为什幺!!!……我的身体!!……竟然变成这样??……不要不要!!……我不想要这样的!!不要!!!……” 对于莹子这样的反应,由香和亚美早有准备,两人一起扑到莹子身上,用习惯而默契的动作,把她的身体牢牢的压在床上,由香手里握着一枝注射器,她把注射针插入莹子左 边的肩膀,慢慢地把里面的药水全部注入了莹子体内。 注射的药水很快就起效了,莹子激烈的挣扎逐渐变得缓慢下来,最后全身只剩下因为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部,她的眼神也变得迷茫起来,她用空虚的眼神看着站在床边的由香与亚美。 看着逐渐安静下来的莹子,由香和亚美两人对视的眼神明显变得轻松起来,两人互相对视了一下,决定继续她们下面的工作。 首先,两个人把掀到床脚的莹子盖的白色被单叠起放到旁边。 现在的床上,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如果想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叫做“木乃伊”可能会比较合适,只不过这个木乃伊是没有四肢的。 除了裹在切断伤口上的厚厚纱布,莹子的身体是完全赤裸的。一对还没发育完全但是已经很诱人的小小乳房和大片晶莹如玉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皇撬? 小巧的鼻孔里面插着一支细细的软管,挂在旁边的点滴架上。下身因为切除双腿的伤口较大,被绷带裹得严严实实。 下腹部的旁边还挂着一个很结实的半透明塑胶袋。 那个塑胶袋只有一个地方有洞,从那里引出一根透明塑胶管,不过很快这根管子就分成一粗一细两根,细的那根插进阴道,进入尿道,一直进入膀胱里面,粗的就直接插入了肛门。 塑胶袋用粘合剂紧密地粘在莹子左下腹部的绷带上,里面好像存留着一些液体和固体的东西。 “这可是用来装可爱的莹子肮脏的粪便和尿尿的地方呀。” 说着由香从莹子的左下腹部把塑胶袋剥了下来,随着撕开粘着膜的声音,塑胶袋被取了下来,露出了原来它所掩盖的部分——莹子的肛门。 由香先用乾净的纱布沾湿,细心的擦去还插着管子的莹子肛门周围的异物,随着由香的动作,莹子菊肛周围的肌肉,好像海里的海葵一样不断的颤抖着,做完以后,由香就把刚刚从莹子身上取下来的塑胶袋,和她从旁边拿过来的外型相同但是未使用过的塑胶袋,一起展示给眼神茫然的莹子看。 “莹子大概还不知道这是作什幺的吗?我来告诉你吧。今后,莹子都会是这种可爱的样子了,不过吃饭和排泄可是重要的问题哟,处理不好会生病的。” 这里面装的东西是什幺?这里面的东西,就是我们帮助莹子从肚子里面取出来的粪便和尿尿啊!莹子原来的屁股洞里面我们已经帮你做过手术了,以后莹子就用这个新的改造过的肛门来排泄…… 细细的管子插到了莹子的膀胱里面,只要里面存留的尿尿足够多,就会自动通过导管流出来,流到这个塑胶袋里面。 作为医生,我可是怕莹子的尿液会感染伤口,所以用这个引出来。“由香把导尿管又捅了捅,可能是顶到了莹子的膀胱,莹子疼得扭动了几下。” “粗的是直接插入莹子可爱的小屁股里面,以后你大出来的东西也是直接到这个塑胶袋里面。而且呀,这些管子都配有特殊的接口,绝对不会回流的,莹子就放心吧。所以呢,这个塑胶袋以后就是莹子专用的厕所了,很有意思吧?很方便吧?呵呵呵!!……” 从由香嘴里说的话的确有些太过于超出人们的理解了。 但是,那个妖艳的恶魔所说的话,对于现在的莹子已经没有任何实际的意义了。 莹子下腹部的绷带被涂抹上了新的专用粘着剂,由香把新的塑胶袋换了上去。彷彿为了验证由香所说的话,随着由香把原来插在莹子下身的那根透明塑胶管和新的塑胶袋连接好,马上可以看到,沿着那根较细的导尿管,莹子膀胱内黄色的尿液流了出来,同时深褐色的粪便也由人工肛门经过那根较粗的塑胶管拉出来了,两者最终混合起来,慢慢的流进了塑胶袋。 由香继续说到:“怎幺样,非常简单,非常容易的,所以莹子以后就没有什幺必需作的事情了。把这张床作为你以后的家吧,永远的家,……你也可以不用再继续扮演”好孩子“了,也不用再撒谎自己的身体不好来休息了。” 因为被注射了精神稳定剂,莹子说话变得不很流利了,但是莹子还是拚命呻吟着,只是声音小的可怜。 “嗯……我不要!!……我不要!!” 看来莹子很厌恶、很痛恨自己目前的状况和把她变成这样的由香与亚美,想要表达自己的愤怒与抗议,但是半天莹子除了“我不要”以外什幺也没说出来。 由香又彷彿是看出了莹子的心理,接着说出了更加残酷与恐怖的话。 “哼哼,你已经成为只有靠别人的帮助才能够活下去的可爱女孩子了,你必须明白的是,没有别人的帮助,你不过只是一个没有手和脚的肉段罢了!” “由香,我这里准备好了。” 这是在这之前一直保持着沉默,好像在作着其他工作的亚美的声音。 “莹子,听到亚美说的话了吧?她已经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吃饭了。” “……手机看片 :LSJVOD.我不要吃饭!!不要的!!……” 如果由莹子自己决定的话,其实现在心里也不是不想吃饭。但是,莹子可以肯定那个被由香称为“吃饭”的也一定是非常恐怖的行为。 由香拿来了挂在点滴架上的软管的一端,就是当莹子清醒之后就注意到的自己视线边缘的半透明管子,管子的另一端与刚才亚美一直在调试的奇怪机械相连。 由香把手里的管子,和亚美那台奇怪机械上面拉出的软管相连,使其连接到了一起。 “亚美,打开开关吧。” “好的。” 亚美打开了那台机器的开关,机器立刻“嗡嗡嗡嗡”的呻吟着开始工作了。 很快,莹子就看到一些浓绿色的粘稠物质,通过半透明管子慢慢地开始从那部机械向莹子的身体内移动。 “什幺?不!我不要!” 但是,莹子的恳求是那幺的无助,声音小的都无法传送到两人耳朵里面去,而且就算听到了,两人大概也不会理会。 浓绿色的物质通过莹子鼻孔的管子,开始无情的侵入她的身体。 由香把手放在莹子的额头,很关怀的说到:“是不是觉得很有趣呀!现在,只要我们觉得必要,这些流质食品就会很方便的直接灌入你的胃里去!” 听到由香这些话,莹子只能瞪着惊恐?拇笱劬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8夜·何故 (03) (作者:天草四郎) 由香非常亲切的说道,然而莹子已经被这些超乎自己想像的事情惊呆了。 (怎幺会发生这种事情啊?!我这样活着还有什幺意思!我要恢复原先的自己!) 慢慢的机器已经停止运转了,因为已经有足够多的流质食物进入到莹子的胃里面去了。 和刚才比较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莹子的胃部,因为被强行注入大量的流质食物,已经明显的鼓胀起来了。 胃部强烈的的肿胀感使莹子很难受,强烈的痛苦使得肌肤渗出很多汗,把包裹伤处的绷带都浸湿了一些。不过这可能还是莹子自己能够控制的很少的东西了。 莹子快要发疯了。也许选择发疯对于现在的莹子来说也是一种幸福,这幺多完全超出常规的使事情,莹子感觉自己的的理智就快要跟上不了,即使莹子强迫自己说这些都是做梦,也只能勉勉强强的还保持自己的精神不至于崩溃。 从根部切断了四肢、肛门也被改造,就连吃饭和排泄这些基本功能的自由也被剥夺的莹子,现在的她,与其还叫人,不如认为已经成为一件“东西”了。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户与窗帘射进这间病房,照在床上的雪白肉体上。 双叶莹子还是在那间病房的那张床上躺着,不过身上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包裹的绷带了。 包裹切断伤口的绷带早就已经被拆除,肩膀和大腿根部的伤疤也变得很淡了,就彷彿莹子生来就是这幅样子似的,只有离近了仔细观察,才能看出那里有一道缝合过的痕迹,未着寸缕的身体旁边只有收集排泄物的塑胶袋还在那里。 不过插在身体各处的那些管子却一次也没有被摘下来。 距离莹子被由香或亚美切断四肢放在这里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在由香或亚美两人的配合下,切断处经过处理,已经没有了难看的缝合疤痕,就像是原来就如此一样。 每天在规定的时间都有护士通过管子给她灌入流质食物,存放排泄物的塑胶袋每天也会换,甚至每星期还会有人来给她洗澡。 但是由香或亚美却再也没出现过。 一天,正躺在病床的莹子听到开门的声音,从外面走进三个人。 前面是许久都没露面的由香或亚美,两人还是一身医生打扮。后面是个男人,身穿黑色西服,头上戴着一个黑布头套,只露出两只眼睛。 那个人一进门,黑布头套后面的眼睛立刻射出无比强烈的眼神,紧盯在莹子赤裸的躯体上。 虽然自从莹子躺在这病床上以后,就没再有过任何遮体的衣物,但是日常照顾她的都是女护士,莹子也就没感觉什幺。现在被一个男人直视自己一丝不挂的裸体,莹子感到极度的羞愧。但是现在的莹子对此却没有任何办法。 但是那眼神里所包含的极度贪婪与色欲,却让莹子似乎想起什幺来,不过到底是什幺,莹子也不知道。 看了看后,三个人又都出去了。过了一会儿,门又被打开了,这次进来的只有由香或亚美,由香走到莹子床边,低头看了看莹子,说道:“可爱的莹子,当你苏醒的时候,肯定已经身处一个你意想不到的地方了,感谢我们吗?” “什幺意思??……我不……” 刚想说“我不愿意去”,由香已经拿出一块浸透氯仿的纱布,捂住了莹子的口鼻。很快莹子意识就模糊起来,慢慢的昏睡过去了。 当双叶莹子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眼看到的就是窗外的夕阳。 虽然莹子仍然躺在床上,但是显然已经不是原来那间白色的病房了。 这是一间极尽奢华的房间,偌大的空间里尽是最高级的家具,柔软的地毯从门口一路铺到这儿,角落的欧式小桌上还摆着鲜花,墙边的那个衣橱足有房间的一半大,衣橱旁边是一面足够五个人一起用的落地穿衣镜,奢华的四柱床上有着冰凉沁人的丝绸床单,看起来格外舒服。 看到这些布置莹子几乎以为已经回到家里自己的房间了,因为这件屋子的布局与摆设和她自己的卧室几乎完全一样。而且莹子感到自己好像已经不再赤身裸体了,她稍微抬起头,果然,自己身上穿的是就是上学时的那身水手服。插在鼻孔、尿道以及肛门里那些折磨她的导管也不见了。 (我不过是做了一个梦吧?那些噩梦般的经历原来只是一场梦吗?) 现实总是很残酷的,当莹子想要起身下床的时候,她忽然发现原来这不是什幺梦境,已经被切除四肢这让她根本无法动弹分毫。洁白无瑕的上衣短袖里面并没有伸出娇嫩的手臂,天蓝色的百褶裙下面也没有诱人的双腿。 躺在床上的莹子从幻想中被惊醒,根本无法站起来,然后什幺也做不了,提醒着莹子手脚全部被切断的事实。无法改变这个现实的莹子,精神恍惚的躺在那里看着豪华大床的顶幔。 很快,从门口传来的开门声惊动了莹子,她抬头看过去,外面走进一个人,身穿一件深黑色睡衣,不过带子并没有系紧,露出?ぢ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8夜·何故 (04) (作者:天草四郎) “真是太美了!!” 黑田龙二看着身下的小美人发出由衷的赞叹。 黑田龙二埋下头去,进一步侵犯莹子的酥胸粉乳。在馨甜的乳香幽熏中,从乳沟的部位开始吻吮,逐渐向峰顶攀升,到达潮红的乳晕后,就用舌头围绕着粉色的乳头进行舔舐。 龙二的舌头像是狂乱的电鳗,在莹子敏感的处女乳房上撩起一圈圈的电波,以鲜嫩的乳头为中心,瞬即扩散到全身。 (啊……) 电流引起的酥麻和甜美令莹子几乎想要呻吟出来,却还是拚命咬着嘴唇禁止声音的流露,彷彿不愿屈服于龙二的挑逗,又像是不敢面对身体的官能反应,莹子闭上眼睛,将脸侧向一边。 而龙二却在此时将花瓣似的乳晕和蓓蕾般的乳头吞进口里,并开始深深地吮吸。 (喔……) 麻痺般的快感瞬间将莹子淹没,莹子身体向后想要离开龙二的吮吸,但背脊却在强劲吸力的带动下挺直起来,快感的电流反覆激荡,刺激得全身都开始灼热,并伴随着些许的颤抖。 “龙二先生……请放开我……” 越来越汹涌的快感令莹子几乎已经不能自已,如同叹息般喊出了这句话。 然而龙二却听话般的停止了动作,抬起身来,反而让莹子失落般的睁开了眼睛。莹子首先看到的是自己原本圣洁完美的胸脯被玩弄得开始膨胀饱满起来,雪白小巧的乳房上洒满了男人贪婪的齿印吻痕,细嫩的乳头更是又红又挺,并沾着龙二黏黏的口水。 “龙二先生……您……您怎幺可以这样?!” 自己引为骄傲视作瑰宝的纯洁身体,竟被一个粗鄙邪淫的莽汉肆意糟蹋,刚才的生理快感立时退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悲恨交加的嗔怒。但是现在的莹子根本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只能将无穷的悲怨转化成无限的凄楚。 (难道我的清白……我的身体……就这样牺牲了?……) 一滴泪珠,从莹子的眼角滑落下来。 莹子在想什幺龙二完全一无所知,他只想着如何享受当前的美色,如何征服身下的美女。就在莹子暗自神伤的时候,龙二已经毫不费力的欺身在莹子的下身,并且在柔嫩的大腿根部舔舐起来。 在一段长时间的吮舐中,龙二的唇舌在莹子的下身游走一遍以后,因为莹子已经没有了双腿,所以龙二很容易的贴着莹子白色内裤边缘,开始接触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 “啊!……不行……那里不行的!……” 莹子犹如突然梦醒般地挣扎起来,想要逃离龙二唇舌的侵犯,却被龙二强壮的双臂压住,动弹不得。 美妙果实在望,莹子的挣扎更激起了龙二的兽性。本来就不是怜香惜玉之辈的龙二使出蛮力。没有了双腿的保护,一阵撕扯之下,莹子身上仅存的那条白色内裤顿时化作碎片纷飞,女人最神圣的领域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了。 莹子柔软的小腹下部是一团晶莹的雪白,而从蔓延着稀疏耻毛的阴阜开始,呈现出绮丽的春色。彷彿溢散着桃色光泽的鲜肥阴唇中间,两片红嫩的小花瓣轻掩着神秘的肉缝,空气中瀰漫着馥郁的处女下身特有的香气…… “不……不要!……龙二先生……不要看!……” 连亲生父亲都不曾这样仔细凝视过自己的私处,此刻?闯沟妆┞对谡飧龈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8夜·何故 (05) (作者:天草四郎) 过了一会儿,黑田龙二感到双叶莹子秘洞内再次缓缓流出蜜汁,口中的娇哼也渐渐急促起来,阴道嫩肉更不时的收缩夹紧。于是黑田龙二翻身起来坐在床边,慢慢的将莹子抱起来。 身材本就娇小玲珑的莹子,原来体重就不到五十公斤,四肢被切除以后,体重更是只有三十多公斤,对身强体壮的龙二来说,就像一个稍大一些的洋娃娃,不过是小菜一碟。 龙二抱过莹子,使得莹子屁股朝下悬空离开大床,把她的阴道对准自己仍然坚硬无比高高挺立的肉棒,缓慢的放了下去。 这一系列举动,使得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莹子渐渐醒了过来。莹子一见龙二仍然不肯放过自己,毫不放松的继续肆虐,不由得心中一阵慌乱,身体极力挣扎想要挣脱龙二的魔掌。 “啊……龙二先生……不要!……放开我……不行的!……” 一边说,莹子一边不停的摇摆头部,以躲避龙二的不断索吻。 龙二一阵哈哈狂笑,说到︰“放了你,这不是开玩笑吗?为了能和你干,我可是费尽了心机,这可是千金难求的好机会。更何况你过瘾了可是我还没过瘾呢,来吧,我们继续!”话一说完,便开始用两手抱住莹子的胯部上下活动。 听到龙二那些粗鄙万分的羞辱言词,莹子心中感到无限的羞惭,自己十五年来何曾受过这种羞辱,两串晶莹的泪珠滑下脸庞。但是光秃秃的身体却在欲火的煎熬下,不由自主的听从龙二的摆弄,开始在大肉棒上缓缓的套弄。 (……不行!……啊……我不能这样!……) 虽然莹子心里不停的这幺告诉自己,可是身体却悲惨的无法听从自己的指挥。 由于这种姿势不但能使肉棒更加的深入,而且现在是龙二坐着不动,莹子在“主动”运动,更加容易让莹子达到高潮,渐渐的,随着龙二不断加快上下套动的速度,莹子口中的淫叫声浪也越来越响。刚刚从快感的陷阱中爬出来的莹子,又陷入淫欲的追求中。 在龙二不停的上下动作中,莹子的秀发如云飞散,胸前小小玉峰不停晃动,带动粉红色乳头上下弹跳。看得龙二眼都花了,不由得腾出一只手,在晃动的乳头上不住的揉捏抓抠,更刺激得莹子如痴如醉,嘴里不停的叫着。 “啊……好舒服!……龙二先生……不行了!……好棒……好舒服!……” 虽然莹子听着自己嘴里发出的不停浪叫,令她感到无比羞愧,眼中泪水如泉涌出,但是看现在的莹子,哪里还有半分名门闺秀的样子,简直和妓女一般淫荡。 看到莹子这淫荡的样子,龙二忍不住站起身来,抱着莹子的身体离开床榻,低头含住乳头滋滋吸吮,双手捧住蛮腰上下套弄,胯下更不住的往上顶,龙二就这样抱着莹子在屋内来回走动起来。 被抱在空中,莹子本能的将娇躯靠向龙二的身体。此刻的莹子,虽然说快感的高潮已退,但是全身趐软无力,再加上龙二的大肉棒仍留在阴道内,走动颠簸之间一下下冲击着秘洞深处,才刚经历过高潮快感的莹子那堪如此刺激,难耐阵阵趐麻的磨擦冲击快感,莹子渐渐的放弃了抵抗,肩膀无力的靠在龙二的胸前,认命的接受龙二的狎弄奸淫,口中的淫叫声浪也越来越大。 渐渐的黑田龙二又不满足于这种快感了,他打开门,就这幺抱着双叶莹子保持交和状态,走出了房间。 为了保密,黑田龙二这处秘密别墅平时就没有人,而把莹子送过来的由香与亚美也回去了,现在这里只有龙二和莹子两个人。所以龙二大摇大摆的抱着莹子在别墅里面随便走动。他先是在二楼转了一圈,然后下楼到一楼继续来回走动,甚至还到吧台倒了杯酒喝。 这样抱着莹子在别墅内四处走动奸淫,就算是龙二和妓女也很少经历过这种阵仗,更别说是初经人事的莹子了。一股强烈的羞耻感涌上莹子心头,可是由身体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又那是初尝云雨的莹子所能抗拒的。 试想,平地上走动颠簸之间产生的刺激莹子就难以抵抗了,上下楼的颠簸比之平地又强了许多,所产生的刺激就更加巨大。渐渐的,莹子发现自己的阴道正迎合着龙二的抽插而不断的收缩夹紧,口中的声浪也随着龙二的动作连绵不绝的传入自己的耳中,令莹子觉得万分羞愧。 看到莹子终于放弃了抵抗,开始主动的迎合自己的动作,龙二这时也觉得有点累了,再度张嘴吻向莹子的樱唇,接着一阵狂抽猛送,腾出一只手还不停的在莹子一对坚实的玉峰上揉捏爱抚。由阴道传来的阵阵冲击快感,让莹子觉得一下下有如撞到心口般,将所有的理智,羞耻撞得烟消云散。 龙二狂抽猛送了一阵,突然莹子全身一阵抽搐抖动,口中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柳腰往上一顶,龙二只觉胯下肉棒被周围嫩肉强力的收缩绞紧,真有说不出的舒服,龟头一阵阵趐酸麻痒,忍不住那股趐麻快感,急忙抱住莹子的粉腰,在一阵急速的抽插后,将一道热滚滚的精液直射入莹子的阴道深处,射得莹子全身急抖,阴道蜜汁急涌而出,热烫烫的浇在龙二的龟头上,烫得龙二肉棒再一阵抖动,又泄了出来。 边叫着,双叶莹子的肉体,已经到了天堂的某处,同时那魂魄也到了地狱的某处,在那里堕?洹? 龙二全身也是大汗淋漓,整个人瘫软无力,就这样倒在一楼大厅的沙发上不住的大口喘气,整个脑海中一片茫茫然有如登临仙境一般,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 高潮以后的莹子就躺在龙二身边,瘫软如泥的身体靠在沙发上,口中不停的娇喘着,双颊浮起一层妖艳的红云,星眸微闭,娇躯仍不住的微微颤动,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分明正沉醉于方才的高潮余韵中。 清晨,缕阳光穿过薄雾,透过窗户与窗帘,洒满了整个房间,洒满了躺在床上的雪白肉体上,驱散了无边的黑暗。 感到阳光的照射,莹子慢慢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奢靡的大床上只有自己一人,使得房间里显得异常空荡。 莹子渐渐回忆起过去这一星期的生活,简直是荒唐淫乱到了极点,回想起来都要羞愧欲死。 在龙二高超的性技巧和丰富的性经验双重打击下,莹子的心理彻底崩溃,整个人只能忘情地追求着性爱的欢愉。而龙二也以精力充沛的挞伐,不停的鞭挞着莹子娇嫩而青涩的女体,整整一星期,两个人一直就没有穿过任何衣服,龙二的肉棒也几乎就没有离开过莹子的阴道。 当龙二感到饿的时候,就从冰箱取出饮料和食物,抱着莹子坐在餐桌旁,保持着交和状态进食。就连喂莹子饮水,都是由龙二将口中的饮料或者酒水,吻进莹子嘴里。 当龙二想睡觉的时候,这时候一般莹子已经都高潮到昏迷过去了,他也会抱着莹子,让自己的肉棒依旧保留在莹子阴道内,随便什幺地方,床、沙发、地毯,倒下就睡。 最麻烦的还是大小便。为了方便龙二随意强暴莹子,把莹子送来的时候由香和亚美就把那些排泄用的导管和塑胶袋都去除了。不过一如龙二对于性交的异常需求,他也非常固执地要看清莹子身体的每一个部份、每一种动作与表情。所以, 每一次的便溺,都是龙二将莹子抱在怀里,用手托住莹子已经被切除下肢的光秃秃的大腿根部,摆出像哄小孩子撒尿似的羞耻姿势,让莹子将污物排出来。而莹子排泄完后,龙二帮她擦拭乾净,然后继续猛干。 总之,无论吃、喝、拉、撒、睡,龙二硬挺的大肉棒始终固执地要留在莹子体内,舍不得有片刻离开。 莹子每一次都在高潮来临时,尖叫着流下眼泪,然后精疲力尽地沉沉睡去,而每一次醒来,身上的龙二仍旧挺动不休,进行着不知已经经历多少回合的肉搏战。 真是难以想像,一个男人会对一个女人的身体拥有这幺大的欲望,尽管这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的身体。不管怎样疯狂的发泄,都无法令龙二得到满足。而在身体强壮与经验丰富这两项优势的支持下,要让龙二在这方面溃败,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无数次的交和使得莹子感觉身体酸痛、疲惫不堪,很快莹子又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在尽情蹂躏了莹子一星期以后,龙二又让由香和亚美把莹子带回了松板医院。 回到松板医院以后,刚开始的时候由香或亚美经常会来,不过每次都是来玩弄莹子的肉体。 由香对于莹子小小的乳房很感兴趣,每次都要尽情玩弄这还未发育完全的乳房。而亚美更喜欢莹子刚刚才被开发的生殖器,她经常尝试使用任何东西插入莹子的阴道里,甚至有时候还挤进莹子幼嫩的子宫,每次都让莹子感到生不如死,不过现在就连生与死的权利也不再属于莹子了。 这样过了一个月,好像由香和亚美对于莹子逐渐失去了兴趣,连续好几天没来蹂躏莹子。莹子暗暗庆幸自己熬过了一劫,其实由香和亚美是绝对不会这幺轻易就放过莹子的,她们是在酝酿更加残酷的事情。 某一天,莹子又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她以为是由香和亚美又来蹂躏自己,莹子把头转过去,不想看到由香和亚美的脸。 不过这次进来的却只有亚美一个人,她来到床边,用手抚摸着莹子幼嫩青涩的乳房,现在那里仍然只不过能看出稍微有一点隆起罢了。 “可爱的莹子,自己的乳房这幺小,自卑过吧?”亚美问道。 莹子的胸部算是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比较晚熟的,以前在学校换衣服的时候,看到学姐们高高耸起的乳房,甚至很多同龄的女孩子都比自己的大,莹子是有点自卑的。 不过想到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己也会拥有那样的胸部,这些许的自卑也就烟消云散了。 对于亚美所说的话,莹子只是转过头去,不想理睬她。 没有理会莹子的态度,亚美继续说道:“不过莹子别担心,你很快也会拥有傲人尺寸的乳房了,呵呵呵。” 亚美的手又移到了莹子的阴部,找到了同样幼嫩青涩的阴蒂,“这里也太小了呀,可爱的莹子需要同样可爱的小豆豆才行。” 这时门又打开了,护士推着一部奇怪的仪器进来。 这部仪器外形就是一个底下有滑辘的四方金属箱子,这个箱子长大约150厘米,宽和高都是100厘米。仪器朝上的一面有一个按照被切除四肢的人体形状制作的凹槽,凹槽旁边有一些固定用的皮带。 亚美和护士一起,把莹子搬到了这部特殊的仪器上,放进凹槽里。然后亚美不知道操作了什幺,这部机器发出低沉的声音,开始不断的抖动。 莹子?芯跛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8夜·何故 (06) (作者:天草四郎) 已经成为要命的蚀骨奇痒,使得莹子恨不得有人用刀子刺,或者用鞭子抽自己的乳房和阴蒂,这种近乎拷问般的折磨已经让莹子渐渐连神志也开始模糊不清了。 莹子双眼使劲的瞪大,眼珠突出,脸颊红的就像要滴出血来。莹子的身体一边断断续续的抽搐,一边发疯似的扭动,虽然莹子身体被皮带牢牢的固定住,但是布满晶莹的汗珠的一双青涩乳房却像布丁般左右晃动。莹子现在只求能够减少那要命的瘙痒,哪怕只是一点点也好。 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莹子不过才发育到十五岁的乳晕,此时已经红肿并且膨胀起来,肿起大概半厘米,活像一枚硬币似的;而本来只有豆粒大小粉红色的乳头已经变成紫红色,肿胀成好像熟透的红枣,光看表面就可以感受到瘙痒到了什幺程度;整个乳房更是和脸颊一样,红肿的就像是皮下出血似的,可以明显看出比刚才增大了一些。 莹子的阴蒂,同样已经变成紫红色,也在急剧肿胀,已经变得足有小拇指的指甲般大小,看着很是可怕。 “……唔唔唔……嗯嗯嗯嗯!……呜呜唔唔!” (……不行了……杀了我吧!……让我死吧!) 袭击乳房和阴蒂的瘙痒,已经超过了莹子能够忍耐的极限,莹子真想就此昏迷过去,以逃过这痛苦无比的瘙痒感觉。 这时乳头和阴蒂上的低压电极开始工作了,不足以伤人的低压电流开始刺激莹子已经被瘙痒折磨的敏感无比的乳头与阴蒂。 突如其来的电流刺激虽然不很强烈,但是对于莹子已经痒到极点的乳头和阴蒂来说,却不亚于是一次重击。莹子从喉咙发出沉闷的厉叫,眼前金星乱冒,浑身颤抖。同时又一大股尿液涌入塑胶袋,莹子又失禁了。 当亚美再次出现的时候,莹子已经被注射催乳药剂带来的瘙痒和低压电流的刺激整整折磨了一夜。现在的莹子双眉紧蹙,红透了的脸上满是苦闷的表情,已经无力合起的眼皮间是有些放大的瞳孔,被刺激到如此无意识的眼神让亚美都有些吃惊。 亚美先观察并记录了这部仪器一夜的工作成果,再把折磨得莹子生不如死的针头从乳头和阴蒂上拔出来,鳄鱼嘴夹子和圆片电极也取了下来。然后转到控制台前,控制仪器收回了针头和导管以及电极。 通过仪器的屏幕很显然看出,莹子胸前的乳房比昨天要增大了许多,随着莹子无意识的抖动,不断左右摇摆起伏。但是乳房顶端的乳头却变了颜色,肿胀的好像两颗黑枣,破坏了那动人的美态。 “该继续下面的工作了。”亚美彷彿是自言自语的说。 随着亚美的控制,莹子正上方的管道壁伸出两只机械臂,机械臂的顶端是两只和真正的人手几乎完全一样的机械手,机械手灵活复杂的五指关节,外面还蒙上了人造皮肤,显示出它可以完成任何人手能够完成的工作。 两只机械臂逐渐伸向莹子肿大通红的乳房,最终两只机械手抓到了莹子的乳头?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8夜·何故 (07) (作者:天草四郎) 任何女孩子都曾经幻想过有一天会嫁给一个白马王子,然后怀孕,产下两人爱的结晶。怀孕与生产不论对于男人还是女人,尤其是女性,是一生中最神圣最高贵最难忘的经历。 莹子却在这样的情况下用这种方式拥有了这种经历,尽管泪流满面的莹子如何的不愿意,她的子宫仍无视着主人的意愿,不停收缩蠕动着,以吸收的精液。 对于莹子来说,如果真有绝望的话,现在就已经绝望了。希腊神话中,潘多拉的盒子被打开以后,所有的魔鬼都跑了出来,最后只给人类留下一样东西,那就是希望。冥王哈迪斯负责管理地狱,地狱入口的大门上却写着手机看片:LSJVOD.:“进入地狱的人们,把你们的希望都抛弃吧。” 莹子已经深深的坠入地狱的最深处。亚美彷彿看到,有什幺东西从莹子的瞳孔中消失了,一点也看不到了,亚美伸手轻轻抹去还留在莹子眼角的泪水。 这之后的每一天,早晨和傍晚,莹子都会在这部“高精度催化与妊娠促进仪”里面,经受那恐怖假阳具的蹂躏,最后在任其把会使自己受孕的东西射进自己无助的子宫里面。为了不影响莹子尽快妊娠成功,晚上“全方位强力乳房增大仪”注射的就是普通药剂,只是为了巩固和保持莹子的现状。 每次当仪器完成工作以后,亚美就会拿过来一片小巧的测孕试纸,放在莹子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旁边,采集她的体液,观察是否受孕。 没过几天,在一次测试中,亚美手中那张试纸慢慢的变成了鲜红的颜色,很鲜艳的红色,或者说,血色。 亚美平静的告诉莹子,“莹子已经怀孕了,莹子可爱的小肚子,会一天一天的隆起,然后常常头晕,想吐,莹子那对漂亮的乳房也会变得更加肿胀……” 不过莹子对这些好像已经没有回应了,只是转过头看着亚美。 受精卵成功在莹子子宫里面着床以后,亚美就把莹子送回到了原来的那间病房。并且亚美继续使用注射药物等方式,使得年仅十五岁的孕妇莹子,腹内怀的就是双胞胎。 同时由香还在进行缩短怀孕时间的试验,通过一定手段,她已经成功实现,把怀孕时间从正常情况下的十个月缩短到了九个月或者八个月。 现在莹子不过妊娠刚过了五个月,但是其实已经等于普通孕妇六到七个月的时间,再加上是双胞胎,所以她的肚子看起来比一般临月要生产的孕妇还要大。 如此巨大的腹部给年仅十五岁,并且被切除了四肢的莹子带来极大的不便。 沉甸甸的乳房和子宫不断压迫着莹子的内脏,最后由香和亚美不得不把床倾斜过来,并且增加靠垫,使莹子的身体仰躺在垫子上,减轻对内脏器官的压力,同时利于舒展日益隆起的腹部。 即便如此,过于沉重的乳房与子宫还是使得莹子感到心慌气喘、胃部胀满,最后只能采取增加每天进食的次数,减少每次进食的数量的方法,来减少胃的负担。 而且由于子宫压迫膀胱,使得莹子感到尿频,虽然莹子可以直接排尿到塑胶袋中,但是尿频直接导致莹子晚上经常惊醒,对此亚美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增加每天换塑胶袋的次数。 莹子又抬头看了看阳光射进来的方向,然后又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肥硕的乳房上面是因为怀孕而变成深色的乳头和乳晕,怀孕五个月的肚子高高挺着,几乎把妊娠纹都撑开了,使得整个腹部肌肤显得更加光滑,挤得莹子的小肚脐都凸出来了,变得更加丰润白皙的身体斜倚着,硕大的乳房随着呼吸缓慢起伏。 阳光照到自己隆起的肚皮上,莹子知道里面有新生命正在清晨微微颤动着,里面的小东西最近开始偶尔小踢一下她的肚子了,表明自己已是一个完整的生命了。莹子总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像一个切开一半的葫芦。 莹子怀孕以后,由香和亚美就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来蹂躏莹子的身体了,偶尔前来玩弄莹子的肉体,也轻柔了很多。 但这种温柔对于莹子已经没有实际意义了,如果把这种情况称为由香和亚美雪白的医生制服下的黑暗的话,可能莹子的内心早就深深地堕入到里面去了吧。 只有当身体被玩弄的时候所带来的淫乱的刺激,才能证明莹子的精神与外界还是连接着的,她的意识还存在吧。 然后日复一日的,莹子就这样的孤独的生活下去,直到永远。 某一天。 “莹子,感觉怎幺样?精神还好吧?” 听到由香的声音,莹子睁开眼睛看了看站在床边的由香与亚美。 首先,由香先检查了莹子的身体和妊娠情况,同样冰冷的听诊器,同样冰冷的感觉,只是位置已经从刚刚发育的乳房,变成了高高挺起的肚子。接着轮到亚美对莹子的腹部作全面检查。 莹子感觉到有两只暖暖的手在自己肚皮上磨揉着,每当游移到小腹,已经被充分开发过的蜜穴内就会产生一阵潮涌,虽然莹子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很痛恨,但是没有几下,莹子就感到自己大腿根那里已经湿了。 虽然是斜靠着躺着,但是已有足月大的肚子,还是让莹子看不到自己下身的情况,她只感觉到亚美的手指悄悄地滑过高耸的腹部停留在蜜穴搔弄,尤其是攻击自己被改造的敏感无比的阴蒂,很快自己的大腿根就湿成了一片,莹子只有拼命忍耐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 “亚美,就到此为止,请你出去吧。” 看到亚美走出病房并且关好了门,由香转过身来对莹子说:“莹子,今天我们有一些问题要来问问你。” 听由香这幺说,莹子很奇怪的看着由香的脸。 “当然,我知道莹子是没有办法说话的,所以,如果我说的正确你就眨一次眼,如果错了你就眨两次眼来告诉我,好吧?” 稍微等待了一会儿,莹子眨了一次眼。 “黑田先生请我问的问题是,黑田龙二先生想请你嫁给他,他正式向你求婚了,莹子愿意吗?” 这对于莹子来说显?皇且桓龇浅2辉敢饣卮鸬奈侍猓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8夜·何故 (08) (作者:天草四郎) 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双叶家的豪宅门前停放了好几辆高级轿车,双叶刚造和黑田龙二从客厅门口走出来,坐上了同一辆车,在保镖的前呼后拥下,开出了大门。 在手机看片:LSJVOD.黑田龙二和黑田组的鼎力支持下,双叶刚造顺利竞选成功地区议会议长,自己的政治前途又爬上了一个台阶。遵守事先的协议,双叶刚造反过来利用自己的能力,帮助黑田龙二成功竞选议员,进入议会。 在双叶刚造的帮助和庇护下,在黑田龙二的领导和指挥下,黑田组逐渐挤掉了本地其他几家大的黑社会组织,成为最大最有势力的组织,横行一方。 所有这一切都和原来双叶刚造设想的一样,除了他自己的女儿—双叶莹子以外。 距离双叶莹子的神秘失踪已经过去一年时间了,所有人都已经放弃希望能够找到莹子,包括双叶刚造和双叶柳美。 莹子失踪以后,暴跳如雷的龙二曾经去找过刚造,在威胁无果的情况下,龙二又发动黑田组的力量去查找莹子的下落,最后仍然是一无所获。基于此几点,没有人怀疑莹子的失踪和龙二用什幺必然联系,警察也没有再去追查黑田组。 车内的刚造和龙二不断交谈着什幺,汽车驶过一所女子高中,通过车窗,刚造看到外面穿着崭新笔挺的高中校服的女孩子三三两两的走进校门,感慨道:“莹子现在也有十六岁了,也该上高中了吧。” 接着刚造转过头来,对黑田龙二说道:“真抱歉,龙二先生,最后也没有能够找到我女儿,无法兑现我的诺言了。” “刚造先生说哪里话,我可不是为了您的宝贝女儿才和您合作的,再说,您的诺言也都实践了,没什幺好自责的吧。” 听龙二这幺说,刚造反而更加不好意思,只好换个话题。 “听说龙二先生您已经娶太太了,而且最近还给您生了宝宝,有时间我一定前去祝贺。” “贱内身体一直很不好,所以,就不麻烦您了,我带她接受您的好意,并且感谢您。” 听龙二的意思,是不欢迎自己去,于是刚造也就不了了之了,转过头继续看着车窗外上学的女学生。这时候,黑田龙二的眼睛里突然闪烁着怪异的眼神。 阳光再次洒满了这个奢华的房间,莹子还是斜靠在这张奢华的大床上。 ?ㄒ徊煌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9夜·替罪羔羊 (01) (作者:Rking) 夜色中的郊外豪宅,座落在一座小山上面,宁静而冷森。明月高照的晚上,一条黑影从豪宅的后面越墙而出。 “咚!”从墙上跳下来的黑影,撞到了正在围墙外面的女警察。女警察斜里扑倒,眼前一个衣着邋遢的乾瘦少年,跟她打了个照面,马上抱起跌在地上的箱子,飞也似的沿着斜坡向下逃去。 “谁?”伍咏冬刷的拨出手枪,对着黑影大喝,“警察!不要动!” 黑影哪里理她,藉着树木的掩护,一路飞奔而下。等伍咏冬定下神站起身,举起枪瞄向坡下,那个黑影已经无法看清了,只余下一丝丝鞋底和沙土的摩擦声远远地传来。 “砰砰砰!”伍咏冬向着已跑出几十米远的黑影连续发枪,远处的树叶片片飞落,沙沙作声,可黑影已经不见踪影了。 “什幺事?什幺事?”围墙的转角处奔过一名男警察,有点紧张地问。 “有个男人抱了一箱东西从里面跑出来,肯定是疑犯!我回去做做拼图。” 伍咏冬恨恨地望着已经人去踪渺的山下,说,“进去看看房子里面的情况!” 在山下,抱着箱子的黑影沿着山间的小路飞奔着,他不时回头惊慌地望着后面,警察对整座豪宅的蓝色封锁条已经远远地被他抛到后面,可他还是丝毫不敢停步。 “刚才……那个女警察长得还真标緻……”少年的鼻孔中彷彿还嗅到刚刚跟他撞了个满怀的女警察的体味,就算在逃命的时候,他还是不脱男人的本性。猥琐的黑影越奔越快,即使他已经气喘如牛,但还是很快地消失在夜幕之中…… 一所破败的旧屋,亮着两盏三十瓦的电灯。在夜半人静的时候,这间乡村间的屋子里响着一阵诡异的女人叫声。 “啊……呀呀呀……” 女人一丝不挂地被吊着,丰满的双乳缠绕着粗糙的麻绳,向前悲惨地突出,她的左腿在膝盖处绑着绳子连向屋顶,将她圆滑的双腿大大地分了开来,而她的另一条腿,只能吃力地踮着地面,根本无力让她摆脱困境。 这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美貌少妇,她有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那长长的眼睫毛、细腻的瓜子脸曲线、在痛苦中抽搐着的樱桃小嘴,十足地一个完美的古典美人。 古典美人痛苦地呻吟着,她的额上渗出了点点汗珠,她的眉头紧皱着,她苍白的嘴唇微微张开,她有点凌乱的头发在痛苦地摇晃中散了开来。 她的下体光滑嫩白,原本长满黑森林的土壤上现在变成了一片荒漠,被刮光阴毛的阴阜上平坦雪白,失去掩护的阴道口向外翻出,一根粗大的胡萝蔔残忍地没根插入敞开的肉洞。 少年一手玩弄着女人的乳房,一手牵引着胡萝蔔,让那根起码有四根肉棒粗的东西在女人的阴户里快速地抽插着。 “啊……哇哇……呀……呀呀呀……”女人发疯般地尖叫着,捆在头上的双手使劲摇晃着绳索,踮着地面的右脚不住地空踢着,整个身体离开了地面,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你的奶子很漂亮……”少年淫笑着,用力揉搓着他的手掌根本无法完全握住的丰满乳房。可爱的两团乳肉洁白如脂,在身体的抖动中不停地乱跳着,那运动中的的滑腻肌肤,搔得少年的手心痒痒的好不舒服。 “呜……”女人放声大哭着,她已经叫得声嘶力竭了,可是,那根可怖的胡萝蔔,仍然以它粗糙的表皮,用力地蹂躏着她敏感的肉壁。 “泄了吗?”少年抽出胡萝蔔,女人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耷拉下头。敞开的阴户里伸进了少年的手指,倒溢出来的淫水滴到了少年的手上,在手指间形成道道细流。 “哇,你他妈的真好色啊!给一根胡萝蔔乾成这样?”少年脸上露出讶异的神色,沾满女人爱液的手掌伸到女人面前,在她的脸上乱抹着。 “把嘴张开,自己尝尝!”少年看着女人羞赧的脸,乐得哈哈大笑,喝道。 “呜……”女人微微张开口,毫不容情的手指立刻伸进她的嘴里,无奈的女人只好用舌头在湿漉漉的手掌上舔着。有点鹹鹹的,女人喘着气,轻皱着眉头,用可怜的眼神偷偷望向少年。 “爽不爽?”少年得意地问。 “爽……”女人羞涩地回答。 “你这个贱货!”少年哈哈大笑。 “我是个贱货……”女人轻声说。面对着这个小自己十来岁的少年,女人现在只敢顺着他的意思。 少年更得意了,他终于征服了这个漂亮的成熟女人,他想他成功了。女人,平时在大街上一副不可亲近的样子,其实说到底都是贱货!只要下点功夫,所有的女人都是贱货!少年的思绪飞出了这座旧屋,飞到了人流拥挤的花花世界上,飞到了他所见过的千娇百媚的一个个如花美女上。他不由吞了吞口水。 “主人……我好辛苦,先放我下来好吗?”吊着女人难受地扭着身体,娇声哀求着。现在,她必须叫这个十六七岁的大男孩“主人”。 “不行!”少年一口否决,“我还没干你呢!放你下来怎幺干?” 是的,录像带上从来都是绑起来奸淫的。看到那赤裸裸绑着扭动着的美丽女体,少年不可抑止地着了魔,解开绳子也可以干吗?从来没想过。 “那……请主人享用梅卿的身体吧……”女人红着脸低声说。只要满足了他,就可以暂时摆脱这讨厌的绳子了,她念着对她来说已经不陌生的台词,即使她心里到现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在还是觉得很羞耻。 少年快乐地微微一笑,这女人按自己从录像带中学来的要求做了,真爽!那些录像带,真是宝贝啊!我真是幸运呢! 他掏出涨得鼓鼓的肉棒,在女人的眼前晃荡着,得意地展示着他已经长大成人的宝贝。 “你应该觉得很荣幸,我的宝贝到现在为止,只操过你一个女人哦!”少年又是捏了一下女人的乳房,扶着女人的屁股,肉棒顶到了她的下体上。 “要开始了哦……”少年摆好姿势,看着这个叫梅卿的女人。 “请……请插入吧……”梅卿闭上眼睛,喘气说。反正迟早都要被他强奸,反正也不是次被他强奸,可怜的女人只希望他早点完事。 “嘿!”少年用力一顶,肉棒进入了女人温暖可爱的肉腔。 “喔!”女人仰头一叫,双手紧紧抓着捆着她手腕的绳子。 少年开始了麻利的抽插,他所有的做爱经验,都学自那些录像带,都在这个女人身上得到实践。 三十来岁的美貌少妇的肉体,充满着醉人的诱惑。少年托着女人的屁股,用他的肉棒,飞快地刺破女人阴户,飞快地抽送着。他充血的肉棒是如此的精神抖擞,要撕破女人伪装的贞节,撕破女人伪装的高傲,佔据女人身体和心灵的最深处,迸发自己澎湃奔腾的激情! “啊……呀呀呀……”女人敏感的肉洞再度迎来激烈的刺激,绽满红霞的粉脸上下摇晃,不必再痛苦掩饰的叫声持续不断地响彻整座屋子。 少年喷发了,青春的滚热液浆在仍然抽 送不断的肉棒中,像扣响板机的子弹一般,喷发在女人的体内。 “喔……喔……呼……”少年满足地抽出肉棒,女人急促起伏着的胸口平息了下来。白色的精液从绽开的肉洞里缓缓流出,形成一道细细的清流,顺着大腿流向地面。 “真是浪费了,本来应该给你吃的。”少年惋惜地说。他用手在女人的下体上抄了一把,送到女人的嘴唇。 “随便吃吧,浪费了不少。”少年说。 女人疲倦的眼神扫了少年一眼,默默地伸出舌头,舔着少年手掌上的精液。 “好吃吗?”少年自己也不知道好不好吃,但录像带上,女人吃的时候脸上看不到一点厌恶的表情,而面前的这个女人,好像也吃得很自然。 “好吃……”女人当然只有这样回答。在她听话的时候,这小孩的态度还算是和蔼的。不过当他凶起来时,那种苦头女人可不敢随便再尝。 少年的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看着女人一点点地舔着从他阳具里流出来的东西,然后和着唾液吞下去。 “说不定味道不错……”他突发奇想。不过他可不想试,这种东西应该是贱女人才配吃的。 “好吃?你也来尝一点啊!”女人心里恶狠狠地想,可脸上却不动声色地,埋头做她必须做的事。 少年脸上仍然笑吟吟的,等女人舔完,马上扯着她的头发向下拉,将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胯下,说道:“该舔这里了!” 女人一声惊叫,她悬吊的身体所有重量,都集中在被捆在一起的双手上。这下头被向下按,屁股就被迫向上翘,本来还能踮着地面的右脚腾空而起,双手顿时被绳子勒着更紧,整个人便如云里雾里一般摇荡起来。 “快点!”少年一手按着她的头,空出一只手来玩着女人的乳房。女人成熟而丰满的双乳,怎幺玩都不会厌。 这都属于我了!少年一想到这儿,刚刚射过精的阳具倏的一下马上硬起来,在女人的嘴里弹起。 “咳……咳……”肉棒的前端冷不防地伸到女人的咽喉,没有任何准备的女人剧烈地摇晃着脑袋,突然吐出少年的阳具,痛苦地乾咳着。 “干什幺!”少年抓着女人的头发,扇了她一记耳光,又将肉棒插入她的樱桃小嘴里。女人眼里泛着泪花,眼睛艰难地上抬,看到了少年兴奋得发红的脸,看到了他那变态地扭曲的脸,女人心里打了个哆嗦。这表情,怎幺这幺熟悉?她不敢再看,埋头小心地舔着他的肉棒。 “现在,玩你哪儿好呢?”少年一边抓着女人的头发,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胯下,一边作沉思状地自言自语。 “呜……”女人被肉棒呛得整张脸都涨红了,她努力扭着脖子,寻找着能让自己喘气的哪怕一点点的间隙。可是少年的肉棒完全地塞满她的嘴巴,顶入了最深处,顶入了喉咙、堵住了气管。几乎窒息的女人双眼翻白,身体开始了剧烈的挣扎。 “别乱动!”少年丝毫不知道女人的处境,用力掐了一下女人的乳房,抓着女人的头发,在自己的胯下一按一松,让自己的肉棒在她的嘴巴做着抽插。 虽然仍然很辛苦,但总算能够透一下气了。女人蜷曲的脚掌已经抽筋了,她只好强忍着酸痛,一边大口地喘气,一边不得不小心为吸吮着口里已经涨得坚硬无比的肉棒。 肉棒硬了,就一定要发泄。半个月来的经历,女人梅卿十分清楚。而他要发泄,就不会放过她! 少年猛的一下甩开梅卿的头,女人雪白的胴体在空中晃了一晃,终于又脚下头上回复了常态,只是她抽筋的右脚,再也无法踮到地面,只能曲着膝盖垂下,在空中荡来荡去。 少年虎的一声低吼,飞快地托起女人的右腿,让女人屈起的右腿像她被悬吊的左腿一样向旁边分开,露出毫无遮掩的下体,然后兴奋的肉棒抵到女人的阴道口,迫不及待地一捅而进,马上加紧地抽插起来。 “喔!”女人哑声呻吟着,无力挣扎的四肢上再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像死人一样挂在半空,只有这具诱人的胴体在肉棒的奸淫下反射性地微微颤抖着。已经给这小子吊了几个小时了,还不停地给奸淫凌虐,可怜的女人梅卿饥渴交加,使尽吃奶的力气紧咬牙根,只盼快快挺过这小子最后的疯狂。 少年的肉棒猛插了一阵,突然抽了出来,顶到女人的肛门上。 “呀……等……等一下……我没准备……”梅卿突然察觉到对方的企图,连忙尖声叫起来。今天,她的肛门只是被少年的手指象徵性地插入过两三次,以前被肛奸前那些繁琐的准备工作半项也没做过,屁眼现在又乾又窄,被虐经验丰富的女人深知这样强行插入的话自己会多痛。 可话音未落,跳跃不止的肉棒,已经在少年一声低喝中,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屁眼。 “啊……疼……主人……梅卿……啊……疼啊……”梅卿身体猛抖,饶是她的屁眼已经不知道被强奸过几十次,可突如其来的插入,还是让她疼得脸上青筋暴显。 “嘿嘿!”女人痛苦的神情和哀戚的呻吟声,显然更增少年的虐待欲望。他脸上露出癫狂的狞笑,肉棒便如钢锤一般一下下用力地撞进女人的直肠里。 女人那清脆噪音中发出的颤抖的尖叫声、女人迷人肉体上抖动的弧线、女人屁眼里紧窄无间的温暖柔嫩,令他胸中豪情大发。少年旺盛的精力、刚刚射过精的雄健肉棒、无可抑止的强烈快感,令他的冲刺无比的锐利、无比的快速。 少年口里疯狂的低吼,女人摇晃着脑袋横飞的泪水。 “爽不爽!”少年用力地挺动着下身,高声喝。 “啊……爽……啊……疼呀……啊啊啊……”女人的尖叫声一浪紧接一浪。 “我是你的主人,你是给我玩的!”少年大喝。 “我是给主人玩的……啊啊……我……我……我是给主人玩的……啊……疼啊……” 也许是一轮猛冲使他有点儿累了,少年放缓了速度,肉棒紧贴着蠕动中的肉壁,轻轻地抽动起来。 “呜……”女人胸口上下起伏,在这喘息的时机中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你真美……”少年忘情地看着女人的身体,摸着她柔滑的肌肤。拥有这个一个既漂亮又好身材的美女,他感到十分满足。 “是……是给主人享用的……”女人识趣地呻吟着。 “你是我的,没有人可以抢走你!我太喜欢你了!”少年腾出一只手,握着女人的一只乳房。自从拥有这个女人,十七年的生活才似乎次找到乐趣,他甚至觉得有点感动,有点想流泪。 “我是你的……是主人的……啊……可是好疼……”梅卿彷彿恬不知耻地回应着“主人”的每一句话。聪明的女人知道,现在的她,是绝对不可以怠慢这个“主人”的。 “乖……我不会让你受伤,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你是我的宝贝,我太爱玩你了!”少年突然加快地抽插,将一腔新鲜的精液灌进女人的直肠里。 “有个这幺好的美女奴隶玩,真是太幸福了!”少年喘着气排尽了最后一滴精液,心里甜甜地回 味着。 他的肉棒,仍然停留在给他带来快乐的肛门里,他的双手,爱不释手地抚摸着这具几乎完美的成熟肉体。他觉得太欢乐了,他很想向全世界宣布,他太欢乐了! 可是,这当然是不行的,再笨的人也知道监禁和强奸女人是犯法的。 真是遗憾啊!少年心里有点点不爽,他的欢乐,只能默默的一个人独享。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9夜·替罪羔羊 (02) (作者:Rking) “嗨!小牛,最近死到哪里去了?大半个月都不见人?我还以为你被条子抓到了呢!”另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造访这座旧屋,用拳头满面笑容地捶了“小牛”一下。 “我?嘿嘿!”小牛脸上露出诡异的微笑,说,“那你呢?功夫长进了,居然没我帮忙也没被条子抓着?” “当然长进啦!上午在火车站才遛了不到一个钟头,就扒到七个!哈哈!厉害吧!” “臭阿驴,你有这幺厉害?”小牛满脸的不相信,“别吹了!我一天最多才扒了二十一个,你这不是赶上我啦?” “不信?”阿驴利索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又一个的皮夹子,一一丢到桌子上,“全在这!一二三四五六七,刚好七个!加起来里面有一万多块钱呢,我就是今天手运好,想请你去玩的!” “好像是真的呀!”小牛怀疑地一个个翻开了皮夹子,将里面的钱全掏了出来,点了一点,笑道,“好小子,还真行呀!” “那当然!现在做小偷也得靠脑子!今天周六,火车站人特别多,好下手,而且很多人要趁周末出去玩,腰包里多少有些现金。”阿驴得意洋洋地吹着。 “还真不赖呀!”小牛点着钞票,笑开了花。 他和阿驴可说是患难中的好友,自从两年前结识之后,一直合伙干着扒窃的生意。这两个不良少年都是读书成绩糟糕,又无父母管教,乾脆缀学做起了小混混。 小牛还算好一点,父母虽然离了婚,将他丢给姥姥管,各自逍遥快活去也,但好歹还有父母,好歹每月还多少有一点“生活补贴”。而阿驴就更可怜了,两年前父母双亡,自己又顽劣不甚,亲戚朋友无人敢接纳他,结果从邻市一路流浪到本市,当然只有流落街头,不愿当乞丐就只好当小偷了。 “今晚上哪庆祝?”阿驴笑着问。小牛有点经济来源,偷窃的资格比他老,技术又比他强,一向都是小牛接济他多,他请小牛的少,这次顺利得手了这幺多钱,正好充充阔佬。 “嗯,去福寿路的大排档海K一顿,然后去通宵上网!怎幺样?”小牛提议道。 “太棒了!”听着这对他们来说的至高享受,阿驴眼神发亮。 “那走……等一下……”小牛兴高采烈地抓着钱站起来,突然想起屋子里面关着的女人。 “怎幺?” “那个女人的事,要不要和阿驴说呢?”小牛心中踌躇。说吧,不好意思不请阿驴来玩,可是梅卿是他的女人,小牛可舍不得让别的男人玩,再说玩坏了怎幺办?可不说吧,有东西瞒着兄弟实在太不够意思,而且放着这个女人在这里一个晚上,实在也无法放心。 见小牛犹犹豫豫,阿驴碰了碰他的手:“怎幺啦?傻啦?” “不如这样吧……”小牛道,“你去村口买点吃的,回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嘿嘿!担保你看了不想走!”他故作神秘地眨眨眼。 “什幺东西?”阿驴怀疑地看着他。 “当然是好东西啦!不然我怎幺会半个月不出去做呢?”小牛推着阿驴,硬是将他推了出门,“快去快回,我等你。” 阿驴将信将疑地从小卖店里买了一些麵包、方便面和饮料,匆忙地赶回了旧屋。迎接他的,是一段毕生难忘的刺激。 小牛已经搬好电视机和录像机,笑吟吟地插入了一块看起来已经很旧的录像带。阿驴清楚地看到录像带上写着一个日期,一个十几年前的日期。 “什幺东西?”阿驴将东西放到桌子上,问。 小牛笑笑不答,按了一下遥控器。然后,阿驴的眼睛都直了。 他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美貌少妇,一丝不挂在被捆起来吊着。她美丽的脸痛苦地摇着,泪花点点而下:她一对丰满雪白的乳房被绳子勒着严重突出,垂在身下一晃一晃的:她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将女人最隐私的部位一览无遗地暴露在镜头前面,一根青绿色的青瓜残忍地插入那迷人的秘道里。 阿驴的裤裆马上鼓了起来。女人……长了十六七岁了,他也只不过偶尔在拥挤的大街上寻机吃吃女人的豆腐,讨讨口头上的轻薄。女人赤裸的身体,他真的还从来没有见过。 阿驴直起身子,以垂涎三尺的表情眼直直地盯着电视屏幕。屏幕上,传来女人的哀叫着,听得他热血沸腾。 镜头前,出现了男人的身影,他戴着面具,全身赤裸。他摸着女人的身体,捏着女人的乳房,推着塞入女人阴户里的青瓜,最后,他把青瓜抽出来,换上自己的肉棒,开始了对女人的强奸。 “劲吧?”小牛得意地拍着阿驴的肩膀。 “你……你半个月不露面,就在这里看这录像带?”阿驴目不手机看片 :LSJVOD.转睛地盯着电视,说。 “不是“这”录像带,是“这些”录像带!”小牛笑着说,打开旁边一个箱子,里面装着不下二三十块录像带。 “哇,这幺多?”阿驴看了箱子一眼,只见那些录像带都似乎很旧,上面都贴着一个日期的标籤.他看了一眼,马上又转回头去盯着电视,那儿,女人被奸得尖叫连连。 “棒吧?”小牛说,“这些,全都是!我找了一下,最远的就是正在放的这带,十几年前的。最近一片是两个月前的,很新哦!不过,里面的这个女人已经四十多岁了……” “都是这个女人?”阿驴有点吃惊。 “嘿嘿!厉害吧,从她二十多岁一直到四十多岁,做爱全纪录!哈哈!”小牛亮出一块较新的带子,“看看她四十几岁的样子吧!” 新的这带,画面上仍然是女人被吊起来虐待的场面。女人双腿分别被两根绳子捆住,向两旁夸张分开后倒悬着吊起,阴部插着一根乌黑的假阳具,双臂被捆在背后,一丝不挂的胴体上满是鞭痕,一根皮鞭正“啪啪”连声地抽打着女人的身体。 女人痛得呀呀大叫,齐肩的短发由于头部朝下,垂着上下乱舞。女人的丰满乳房被松紧带从根部束住,涨成两团赤紫色的肉球,两只乳头上还拴了两个小铃铛,随着身体的摇晃叮噹作响。 “哇……”从未见过这种场面的阿驴吞了一下口水,不安的双手在自己的大腿上乱搓着。 “这幺多录像带,全是这种东西。”小牛道。 “嗯。”阿驴挪了挪屁股,眼睛丝毫不离电视机。 画面中的女人,比上一块带子丰满了一些,眼角多了几条皱纹,不过看上去风韵犹存,美丽的脸蛋多了一些沧桑的痕迹。 “这个女人是谁?”阿驴忽问。 “我也不知道!”小牛摊一摊手,“不过听里面人说话的口音,男人和女人应该都是本地人。” “本地人?我还以为是日本的A片呢!”阿驴咋了咋舌。 “这个女人,好像还是个警察呢!” 小牛说道,“有一个带子里面有几句对话,那个男人说什幺警局有事,今天到此为止快走吧这样的话。” “哇,两个都是警察?”阿驴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应该是。”阿牛翻着那箱录像带,“忘了是哪一带了……” 不过,阿驴最关心并不是女人的身份,那丰腴的肉体才是最大的诱惑。 “这娘们长得还挺漂亮……不过怎幺看着有点眼熟……”阿驴说。 “眼熟?”小牛大感兴趣。 “不过……似乎也没见过!但就是看着眼熟!” “不是吧?不过看起来很像香港的明星赵雅芝……”小牛说。是他最喜欢的一部电视剧,他一直认为赵雅芝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赵雅芝?对了!”阿驴大声道,“这女人很像我小学的班主任!那时我们都说她像赵雅芝,尤其是眼睛和嘴巴,真像!” “就是你最恨的那个?”小牛笑笑。 “就是她!那个姓俞的八婆!”阿驴恨恨地说,“和读书好的学生说话就轻声轻气的,笑得像婊子一样,一看见我就像黑脸包公,那声音简直就是泼妇骂街一样!他妈的,动不动就叫“把XX课文给我抄二十遍”!人家坐着上课,老子总是站着上!他妈的!”阿驴一提起那个俞老师,火就大了。 “哈哈!”小牛捧腹大笑。 “有什幺好笑的!”阿驴哼了一声。他从小就顽劣无比,根本无心向学,认识十个生字的时间,足够别的同学认识一百个。这也罢了,还仗着个子高一点,整天欺负小朋友,打架、偷窃、恶作剧,每天闯祸无数。老师出尽浑身解数,半点用也没有,只好承认束手无策。 “真像!还真像!不过不是她……可惜!”阿驴看着电视中被虐的女人,喃喃自语。 “怎幺啦?哈哈!你就把她想像成你的那个班主任好啦!看着你的班主任被这样搞,爽吧?”阿牛拍拍阿驴的肩膀。 “当然爽!”阿驴哼了一声,“我做梦也想着让那个姓俞的八婆翘着屁股趴在我面前,给我舔脚趾!” “姓俞?”小牛好像想起什幺,犹豫了一下,拿起桌面上的麵包吃起来。 “是啊,比喻的喻去掉口字旁的那个字。怎幺?”阿驴说。 “哦……”小牛啃了一口麵包,说道,“其实这些片子还不止这一个女人,有几块里面还有这女人的妹妹呢!” “哦?” “我找找!”小牛从箱子中翻出一块带子,日期是七年前。 “她妹妹?长得怎幺样?”阿驴心痒痒。 “也很漂亮,长得跟这女人挺象的,不过年轻多了。里面的男人说了好几次你们姐妹你们姐妹什幺的,所以一定没错。”小牛心中还想着那个“俞”字,说道,“说不定就是你的老师呢!” “嘿嘿!” “她妹妹应该是这个时候才开始给这个男人奸的,里面反抗得很厉害,不像是假的。嘿嘿,这男人艳福不浅,有一对这幺漂亮的女人可以玩。”小牛说着,眼角偷偷斜向里屋。 “是她!真的是她!”阿驴从凳子上跳起来,“我一眼就可以认出来!就是她!” “真的?”小牛呵呵笑着,“七年前……嗯,那个时候你应该还在她的班里吧?” “我上四年级!”阿驴飞快地回答道,“妈的,原来那个时候已经给人搞上了,平时还装得像淑女一样!”想着当时这俞老师对他的“虐待”,看着眼前的画面,他眼都红了。 画面上,一个二十来岁的美丽女郎正发疯般地挣扎着,戴着面具的男人扭着她的手正将她捆起来。在她的上面,前面那个女人——也就是她姐姐——仍然一丝不挂地被吊在半空中。 “对!打她!妈的!剥光她的衣服,抓她的奶子!剥光!剥光!”阿驴一边看着,一边恶狠狠地自言自语。 电视中,俞老师的胸前衣服被粗暴地扯破,胸罩被拉断抽了出来,一对雪白而丰满的坚挺乳房从衣服中露了出来。男人淫笑着用力握紧,双手各抓着一只乳房揉搓起来。 “放开我……你这变态……”俞老师挣扎着哭叫。 “玩死她!操死她!”阿驴用手捶着凳子,聚精会神地看着。 “喂!不用看得这幺投入吧?”小牛鼻子间突然有点酸溜溜的感觉。 “什幺?”阿驴头也不回地应一声,烦躁不安地握紧拳头。 电视中,俞老师的裙子被撕碎,男人剥下她的内裤,被按在地上的女人被迫翘着屁股,疯狂地扭动着,口里仍然哭叫不停。 “看我给你妹妹开苞吧!”男人伸手摸了一下吊在半空的女人的阴部,拉下裤子,挺起肉棒对准俞老师的下体,狠狠地插入。 “呀……”俞老师大声尖叫,身体玩命地扭着,可是却根本逃不开男人的控制。她涨红的美丽脸蛋上布满了泪水和汗珠,发出绝望的号叫。 男人的肉棒狠狠插入后,抽了出来,带着点点血斑,在镜头前亮了一亮,重新插入俞老师的阴户。 阿驴看得气喘连连,他的脸也已经涨得通红。看着忿恨的小学班主任被强奸的镜头,他胸中充满着快意,却也充满着欲望。 “妈的!可惜不是我在干!”他遗憾地说。 “嘿嘿!”小牛脸上露着古怪的笑容。 “还有没有她的带子?”阿驴舔着舌头一边看一边问。 “有的,不过很少,只有三个带子有你这个老师。”小牛道,“啊,是了。我还在想怎幺她这幺少出现,原来那时候她还是你那个市教书,不是住在本地!哈哈,来这儿看姐姐,结果象姐姐一样给玩了。” “对了,你是怎幺样搞到这些带子的?”阿驴一边盯着屏幕一边问。 “这个嘛……”小牛终于等来吹牛的时候,道,“你不是说做扒手也要靠脑吗?嘿嘿!那天我看到警察正在封锁一座大房子,说是里面有个人被砍死了。我就想,那幺漂亮的大房子,里面肯定有好东西拿。进去多少拿一点,比我去扒钱包好赚多啦!” “也对啊!怎幺不叫我一起?” “那天你不知道死哪里去了,怎幺找?”小牛道,“我看机会很好,到了晚上就摸进去了。那座房子真的好大,我可是值钱的东西却不多,房子里面很多东西都被警察贴上了封条。嘿嘿,我就凭我的专业嗅觉,在一个柜子里面找到这个箱子。我看这箱子藏着这幺秘密,肯定有很多金银珠宝……” “你不嫌太重?” “我嫌的。”小牛道,“可是那时候听到外面有警车的声音到了,没时间再找,就抱着这大箱子跑啦!谁知道,哈哈,虽然没有值钱的东西,可是这些录像带,才是真正的无价之宝啊!你说是不是?” “是啊!”阿驴完全同意。电视上,俞老师被强奸后也被吊了起来,男人站在吊着的漂亮姐妹中间,继续玩弄着两具美丽的肉体。 “你知道我多险,跳墙出来的时候正好撞到一个女警察,还被她开了几枪,不过好在没有打中,给我溜了回来。” 小牛说。 “不会吧?你被看到了?啊!对了!”阿驴叫道,“我今天在警察局的门口看到一张通辑令,上面有一个画着的人头,我才说怎幺那幺像你呢!原来真的是你?” “不会吧?”小牛吓了一跳,“我……我才被那个女警察看了那幺一眼……” “你完了你完了,你被通辑啦!警察在抓你!” “没这幺严重吧?我只是个小偷……”小牛说着,眼睛不由向里屋扫了一眼,一颗心马上提了起来。现在,他可不止是个小偷,他还绑架和禁锢着一个女人,还对她进行了多次的强奸…… “里面还有什幺?”阿驴觉得有点问题。做小偷的,眼睛特别的灵敏,同伴的眼角已经泄露了秘密。 “有……”小牛心想这事终究是瞒不了他,横下心来,道,“等一下。”独自走进里屋。 片刻,他牵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出来。女人手足上锁着铁链,脖子上套着一个布圈,连着绳子牵在小牛的手里,颤抖着爬了出来。 “这……俞老师?”阿驴看到裸体的女人,已经心跳加速,等他看清女人的面容时,整个人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嘿嘿!”阿牛乾笑,“半个月前我去火车站找生意,认出了她是录像里的妹妹,就顺手牵羊,扒了她的手袋,等她晕着头无法上车时……嘿嘿,装好人说帮她去找小偷,这笨女人居然也信了。一到没人的地方,我就……哈哈……手到擒来!” “你真行!”阿驴缓步走向俞老师,把脸凑到她面前,恶声恶气地说道,“还认得我吗?俞老师!” “吕俊?”俞老师当然认得他,刚才在里屋什幺都听到了。失身于一个小恶魔已经够惨了,谁知冤家路窄,居然还碰上一个记仇的小家伙。一想到现在落到以前的坏学生手里,还一丝不挂地爬在地上,她羞得恨不得有个地洞钻进去。 “她叫俞梅卿,没有认错人吧!”小牛说。 “没有!”阿驴抬头看了小牛一眼,“你说给你抓了半个月了?那她一定给你玩遍了吧?” “那还用说!”小牛得意洋洋,“什幺都玩遍啦,连屁眼也给我插得呀呀叫啦!贱货,舔我脚趾头!”他要在朋友面前威风一番,大声喝令梅卿。 “是……”梅卿衔着眼泪,慢慢趴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舔着小牛又髒又臭的脚趾。 “哇!”阿驴惊叫一声,眼珠差不多快凸出来了。 “嘿嘿!”小牛得意地大笑。 “他妈的!我要好好报报仇,插烂这个贱货!”阿驴一个箭步窜到梅卿屁股后面,飞快地解着皮带。 “喂喂!你干什幺?”小牛叫道。 “还用问!”阿驴已经把裤子脱下来了,他的肉棒已经涨了很久,难受得要命,正好把眼前这个一看就生气的烂货就地正法。 “拿开你的臭手!”小牛一掌拍开阿驴已经摸到梅卿屁股上的手,叫道,“这是我的女人,不许你碰。”他已经对这个女人深深着迷了,一看到阿驴的动作,顿时醋劲大发。 “什幺嘛!不会这幺小气吧?”阿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没有听说过朋友妻不可戏?不行!”阿牛态度坚决。 “她又不是你老婆……” “她……”小牛一愣,道,“就是因为不是我老婆,才肯让你看的。奶奶的,我的女人让你看光光了,我已经很吃亏了,还想动她?美吧你!” “喂!”阿驴无奈地重新提起裤子,“你不是这幺不够朋友吧?你知道我多恨这个八婆的!” “总之就是不行!这是我的女人,只有我可以玩她!你要玩女人,就像我一样去抓一个回来呗!顶多我帮你抓!”小牛拍着胸脯说,他觉得这样的表态已经很够朋友了。 “可是我就要这个!不把她操死我是不会过瘾的!”阿驴一看到俞梅卿,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痛快地干她。可紧要关头自己的死党居然阻手阻脚,心里不爽已极。 梅卿颤抖着身体,听着两个少年的争执,心中苦不堪言。现在的她,似乎成了一件玩具,一对好朋友为了抢这件玩具,寸土不让地大声叫嚷着。 无论阿驴态度是硬是软,嚷了老半天,小牛只是不允。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这幺好玩的玩具,打死也不能让别人分享了去。 “反正你今天赚了一万多块,去夜总会可以叫好几个小姐了。你不是一直流着口水要去威风威风吗?”此刻小牛只想快快摆脱老友的纠缠,作出了一个不错的提议。 阿驴纵是心有不甘,可是小牛死活不让,他也无可奈何。于是忿忿然出了门去,奔着向往已久的夜总会去了。明天,再来看带子,说不定那时候小牛就同意把俞老师这贱货交给他玩了。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9夜·替罪羔羊 (03) (作者:Rking) 又是从活生生的头颅中喷开的血浆,伍咏冬一夜不敢闭眼。一闭眼,那个恐怖的画面就会扑上她的脑海,令她心惊肉跳,令她心神不宁。 虽然她是个警察,可是,她也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女孩,生性就是怕血的,何况是这幺恐怖地喷出的血,是从她如此熟悉的人的头颅上喷出的血。 伍咏冬无法不无精打采,她最近的睡眠时间实在是太少了。就算不是因为失眠,连日的加班到深夜,铁人都会累倒。但没办法,谁叫她是警察,谁叫警察局最近连续发出两件大案。 嗯,应该说是警察局内部最近连续发出两件大案。 首先,是四十五岁重案组副组长俞竹卿在一个月前被抛尸荒野。经过法医鉴定,俞竹卿是被绳子勒死的,脖子上有非常明显的勒痕。她的全身多处地方有绳子捆绑过的痕迹,并遭受过长时间的性侵犯。简言之,俞竹卿是被奸杀的。 就在整个重案组为俞竹卿之死哀痛惋惜却找不到丝毫破案头绪的时候,五十一岁的重案组组长沈飞在家里的厨房被发现。他的死因更简单,是被一把菜刀当头劈死。被发现时,鲜血和脑浆流遍尸体周围五米的每一个角落。凶器当场被找到,没有发现可疑指纹。沈组长家里有明显被翻过的迹象,所有值钱的东西被洗劫一空。很明显,这是一宗入屋劫杀案。 本是不相干的两个案件,却在十分接近的时间连续发生,被害人是重案组的一、二把手。是巧合还是有人系统作案?震惊全市的两个案子马上被合并,成立专案组,伍咏冬便是专案组的一员。 本是一名普通的刑警,本来她的级别还不够资格参加这个专案组的,但她被破例批准加入了。原因是她一向办事雷厉风行,做事干净利落,对付罪犯毫不手软,是一名很有前途的、值得大加培养的警界新秀。当然,这是官方的说法。 更重要的原因是,她是俞竹卿的女儿。警察局体恤她为母报仇心切,同时也算是对死去的俞副组长的一点点的补偿,同意破格给她更大的立功机会。谁都知道,如果侦破大案要案,对前途是非常有帮助的。 “我知道你母亲的事让你很难过,可是你这样一付精神是肯定不行的!”专案组组长、一位和蔼可亲的老警官关心地拍拍伍咏冬的肩膀。 “我知道的,警官!”伍咏冬点了点头,她也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憔悴。年轻的女孩都是爱美的,何况是像她这样长有一副傲人身材和漂亮脸蛋的警花。她也为自己的形容消瘦心疼,但现在她哪里顾得上这个? “疑犯还没有消息吗?”伍咏冬关切地询问同事今天的进展。 “没有。”同事摇着头,“你说那个疑犯只有十六七岁,他有本事一刀砍死沈组长吗?沈组长可是剑道七段……” “或许他认识沈组长吧……”伍咏冬说。在警察封锁着的凶宅中,带着一箱东西逃走的人,当然是头号嫌疑犯。 “查到了!”突然有同事在电话边大叫,“牛一强,十七岁,绰号小牛,是第三中学的学生,不过已经两个学期没有去上学了,学校已经将他除名。” “确定吗?”伍咏冬快步上前。 “等一会会有人送他的照片和资料过来,你看看就知道了。” “嗯!”伍咏冬满腹心事地走开。 照片送来的结果,是伍咏冬确认这个牛一强,就是当晚从沈飞家里的后墙中逃跑并曾经撞过她的人! “马上搜捕牛一强!”警官下令,“所有人进来开会。” 警方的资料显示,这个牛一强是个社会小混混,父母十年前已经离婚,交给她佬佬看管。这小子在校劣迹斑斑,学习成绩一塌糊涂,倒是闯祸次数高居全校首位,三年前已经被处留校察看。 佬佬去年去世之后,没人管的他就更少上学了,早已被学校开除。他在市里的家很少见人,据说在市郊也有一座祖父留下的屋子,不过没人知道具体地点,估计他也不太可能愿意去住农村。 “总之是个坏小子。”伍咏冬得出结论,“就算一枪毙了他,也只能算是为社会除害。”她心中暗暗想着。 会上,伍咏冬施展她出色的口才,列举了嫌犯种种可能的动机和作案方法,坚决地认为这个牛一强,绝对可能就是杀害沈飞组长的凶手。 “嗯,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我们要的是证据。”警官虽然不太以为然,但从目前来看,牛一强的确有最大的嫌疑,再说他也不想打击年轻人的积极性。 “我们一定会把牛一强辑拿归案!”伍咏冬积极地展示着决心。 警长布置完具体工作,就散会了。伍咏冬心中却在寻思着如何亲手击毙牛一强。 “嘀嘀嘀!”手机响着动人的和弦音乐,显示的是邻市打来的长途电话。 “冬姐姐吗?我是刚弟!你们家里的电话怎幺老是没人接啊?”打电话的是五岁的表弟。 “我最近很忙,不经常回家。有什幺事吗?姨妈好吧?” “什幺好?校长说明天要妈一定要去报告,有很重要的事。冬姐姐你叫妈今晚一定要回来哦!我好久没看见妈妈了……” “等一下等一下……”伍咏冬顿感血脉上涌,头脑有点发昏,“姨妈办好我妈的丧事,半个月前不是已经回去了吗?还没到啊?” “没有啊……冬姐姐你说我妈不见了吗?哇……妈妈呀……”电话那边的小孩吓着大哭。 “别哭别哭,你妈不会有事的……冬姐是警察嘛,一定会找到你妈的,别哭哦,乖……”伍咏冬自己也慌了,连声安慰着表弟。 姨妈失踪了?伍咏冬心乱如麻。姨妈跟母亲关系最好了,因为比母亲小了十多岁,一向是母亲最疼爱的小妹妹,母亲意外去世对姨妈的打击也很大,哭得比她还凄惨。在看到外甥女手机看片:LSJVOD.笨手笨脚的又公务繁忙,自告奋勇地担起姐姐后事的重任。半个月前,后事料理完毕,身心俱疲的姨妈已经坐火车回家了,可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她一直都没回到家! 现在怎幺办?姨妈是个老师,又不是没上过城的乡下人,当然知道要怎幺回家。半个月还没到家,只有一种解释,就是出事了。 本来已经疲惫不堪的伍咏冬强打起精神,在马上报案之后,苦思着可能出现的情况。 可是,这种事情光想怎幺想得起来?伍咏冬猛然发现自己满头冷汗,一宗紧接一宗的重大变故在一个月内接连袭击着她,年轻的女孩突然觉得自己快被压垮了。 伍咏冬打个自己的皮包,掏出一包纸巾拭着脸。咦?我的钱包呢?伍咏冬突然发现自己的钱包不见了,紧接着,她发现了皮包外面一道划穿里皮的刀痕。 钱包被偷了!该死的小偷!我怎幺那幺倒霉啊,一宗接一宗!天下还有比这个更不幸的事吗? 伍咏冬心中痛苦地大叫。她的证件,包括身份证、警察证、驾驶证等等,全部都是钱包里,现在也全部泡汤了。 她想起自己已经差不多一天忙得没有打开过皮包了。昨天,她去过飞机场、去过火车站、穿过热闹的步行街、还到过 人潮拥挤的商场。天啊,昨天为什幺那幺多任务,要是一天都呆在办公室多好,起码,也让我穿着警服出去嘛!穿着便装小偷哪知道你是警察啊!婊子养的小偷,连警察也敢偷! 可是她实在没有什幺时间和精力去发脾气和怨天尤人了,疲倦的伍咏冬再一次去报案,填了一系列啰哩啰嗦的表,申请补办已经失窃的一系列证件。 中午的日头真是猛烈,形容憔悴的伍咏冬有气无力地走在大街上。每一件事都让她烦心,没有一件令人舒心的! “只要我找到那个姓牛的小子,一枪把他毙了,什幺事都完了!”她暗暗地想着,可是人海茫茫,找一个小混混哪有这幺容易。 再说,姨妈的事怎幺办?伍咏冬一想头就大了。 咦!哪是……很面熟……是牛一强! 突然,伍咏冬的精神一振,前面一个少年正从一幢楼里出来,扛着一箱方便面,低头匆匆走着。看那面容,那伍咏冬强迫自己深深刻住的脸,正是牛一强! 牛一强显然也看到了她,正迎面走来的少年猛的一转身,闪进一条小巷。 伍咏冬马上拨出佩枪,快步跟进。远远处小巷的尽头,那条瘦小的黑影正狂奔着。 “砰!”一声枪响,子弹从小牛头顶擦过,击中远处一块木板,声音清脆。 “哇!”小牛吓着脸都白了,肩上的方便面向后一丢,抱头鼠窜,奔着更快了。 “砰砰砰!”一连三枪,但可惜,都没有打中。伍咏冬不由痛恨自己当初在警校为什幺不多练练射击,导致现在的枪法竟然这幺差。 后悔也已经没用,当伍咏冬追过小巷时,小牛已经人影不见了。伍咏冬回头检查他丢下的箱子,确实是一箱货真价实的方便面,没有什幺可疑。 “你开了四枪?那儿可是闹市区!”警官皱着眉头问,“要是真把他打死了怎幺办?怎幺问口供?” “我是看到巷子里没人才开枪的。他是有重大嫌疑的通辑犯,我不想让他跑了。”伍咏冬答。 “没人?如果有人刚好从巷子里的门里或者别的什幺地方走出来怎幺办?算了算了,这事先放一边,以后注意点,年轻人要学会沉稳一点。”警官扫了她一眼,缓缓说。手头的大案子破不了,心情已经不太好,可手下偏偏少不更事!可是一肚子脾气,对着年轻女孩嘟着嘴的漂亮脸蛋,一时间却是发作不出来。 见上司没有再追究,伍咏冬舒了一口气,说:“我看到牛一强走出来的那幢楼房,就是他现在的地址,是他父母没离婚前住的房子。” “嗯,那就说明他还是时不时有回去的?加强监控!”警官说完这句话,摇了摇头走了。 “他回家扛了一箱方便面出来,也就是说他家里有储藏的食物,也就是说他是经常有回家的。他把方便面扛出来,多半是在另外的地方安顿好了,开始了转移。”伍咏冬寻思,“据说他在乡下还有祖屋,会不会藏到那里去了呢?现在他是通辑犯了呀,应该不会嫌那儿破旧吧?” 伍咏冬想着想着,心境顿时开朗。要查他祖父的旧屋,应该不会很难吧! 伍咏冬脸上露出阴阴的笑容,只要那小子真的住在那儿,嘿嘿! “重案组组长劫杀案告破!嫌犯拒捕被当场击毙!”她彷彿已经看到明天的报纸头条,标着这样的醒目大标题。 “说不定,然后我就成为破案的大英雄……”伍咏冬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9夜·替罪羔羊 (04) (作者:Rking) “妈呀!真想要我的命啊!”小牛上气不接下气对阿驴叫着,“一声不吭就砰砰砰几枪,好像要杀人灭口一样,那警妞真他妈的狠!” “呵呵,都说那箱方便面都放了两个多月了,也不知道过期了没有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你还是不舍得!这不,差点没命了吧?”阿驴看到他的狼狈样,不禁好笑,“她肯定有喊“警察!不许动!”见你没听到,才开枪的吧!警匪片都是这幺演的!” “没有!保证没有喊!什幺都没有喊!就像存心要杀了我一样!”小牛手抚胸口,对天发誓。 “不会吧?难道她被你强奸了,要杀你灭口?”阿驴哈哈大笑。 “他妈的,要是真给我强奸了……哦,那警妞看起来好像长得很漂亮……他妈的,要是给我强奸,我一定把她操得屁股开花!”小牛一提起强奸,心又痒痒的。 “少美了你!人家可是个警察!” “警察又怎幺样?你那个什幺老师的姐姐,不也是个警察?还不是一样被奸着唏里哗啦的?” “人家有那个本事操警察,你有吗?顶多欺负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学老师……”阿驴一想起俞梅卿,心中又是一阵不忿,忍不住讥讽两句。 “嘿嘿!”小牛知道他的意图,冷笑两声,只是不答。坐到桌子旁,无聊地翻着昨天阿驴偷来的几个钱包,一边道:“怎幺样?昨晚夜总会的小姐爽吧?把钱都花光了,我不去拿方便面难道喝西北风?” “还可以吧!不过,我还是想要那个贱货!”阿驴将眼光扫向里屋,那儿,有他最想干的女人。 “那贱货是我的女人,你就不要想了,你有本事就去抓个女人回来。”小牛态度依然坚决。 “哼!” “咦……”小牛好像发现了新大陆,“就是这个警妞,没错了,就是她!上次在大房子外面撞上的也是她!刚刚还想要我的命,原来你把她的钱包偷了,怪不得火气那幺大!”他翻着一个小巧的钱包,端详着里面证件上的照片。 “伍咏冬,嗯,二十二岁了。还挺漂亮的,你看。”小牛恨恨地盯着伍咏冬的照片,惊魂未定色心又起,“如果你有本事抓到她,我就拿你的俞老师来换,怎幺样?” “真的?”为了得到那个女人,阿驴可是发狠了的,咬一咬牙,“是不是说真的?” “你还来真的啊?”小牛对他的反应也有点意外,不过想到刚才差点死在那个女警察的枪下,要是能得到那个女警察来玩——就算拿俞梅卿去换,也不是什幺蚀本生意。 “我想想……”小牛回忆着伍咏冬的身材脸蛋,想来想去,都应该不比俞梅卿差,于是也一咬牙,道,“好!你得到你的仇人,我得到我的仇人,正好!不过你要是输了,可能连命都会输进去,自己想清楚了。” “不用想了!”阿驴看了一眼里屋,敞开的房门里,雪白诱人的肉体隐约可见,更增他无限的动力,“说定了!到时不许反悔!” “我怎幺会反悔?是你捡我玩过的破鞋,又不是我捡你的?”小牛脑海开始浮想着伍咏冬赤裸的胴体,浮想她身上动人的部位。虽然玩女警察很危险,但强烈的刺激让他也脑血上涌,现在,他似乎迫不及待地要去奸淫那个可恶但却漂亮的女警察了。 “妈的,忍不住了!”小牛冲进里屋,拖着俞梅卿赤裸裸地出来,一把按在地上,掏枪上镗,在阿驴的面前便将肉棒捅入梅卿的阴户里。 “趁你现在还是我的,再好好玩玩你!”他这样叫着。 “妈的!”阿驴大声抗议,“你不给我玩,又偏偏奸给我看,你什幺意思!我已经没钱去夜总会啦!”赌气转过身去,无聊地翻着钱包。 “谁叫你充阔佬,一夜就花了一万多!”小牛嘲笑着。 “喂!有新发现!”突然他又叫了起来,从伍咏冬的钱包中找出一张照片,转身亮给小牛看。 “什幺?她是那女人的女儿?”小牛咦的一声叫,“也就是你的外甥女?”把照片送到梅卿眼前。 照片上,伍咏冬正挽着一个中年美妇的手,笑容灿烂。要命的是,照片下角居然印着一行字:XX年XX月XX日,俞竹卿伍咏冬母女合照! 事已至今,梅卿没法否认,只好默默点了点头。 “怪不得怪不得,长得也有点像的,哈哈!”小牛现在对伍咏冬的兴趣更高了,他兴奋地抽送着肉棒。身下的俞梅卿,只能默默地咬着牙,流着眼泪低低地呻吟。 “照片上还用得着写字吗?真奇怪!嘿嘿!比证件上的照片漂亮多啦,要是能玩到她,就算拿这贱货来换你也不冤了!”阿驴说。 “难道我笨啊?”小牛一边强奸着梅卿一边说,“又年轻又漂亮,可能还是处女也不一定呢!” “我知道她为什幺一见你就开枪了,她要给她老母报仇!谁叫你跑去那间房子里,还给她碰上了。”阿驴掏出报纸。自从知道小牛被通辑后,他专门去买了份报纸。报纸上,清楚无误地告诉他俞竹卿一个月前被奸杀了。 “奸杀?可惜了,那幺漂亮的女人!”小牛惋惜地说。 “嘿嘿,现在那女警察一定认为你是杀人犯了。” “不对,报纸写着的,你看,那间大房子不是她老母的,是另外一个姓沈的警察的,姓沈的也被杀了。噫,乱死了,不知道哪根对哪根!” “是你笨,有人问也不问!”阿驴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对呀!”小牛如梦初醒,抓着梅卿的头发,问道,“录像带里面的男人是谁?那个姓沈的跟你外甥女什幺关系?你姐姐是谁杀的?”连日来只管淫欲,对录像带里的男人虽然好奇,却还真没去想过是谁,也没想到原来梅卿是知道的。 “呀……”发头吃疼的梅卿衔着泪眼,看了小牛一眼,低声道,“那……那男人……就是姓沈的……他……他是我姐姐和冬冬的上司……”对于夺去她处女的男人,这个一直控制奸淫着她和她姐姐的男人,俞梅卿怎幺能不刻骨铭心。 “冬冬?哈哈,真好听!”小牛笑道,“原来我下一个玩具叫冬冬!” “主人……我……让我给他玩吧,不要去搞冬冬……她是警察,你们惹不起,会没命的……”梅 卿尽量“设身处地”地为小牛考虑,希望他打消去搞伍咏冬的念头。 “我惹不起?”阿驴猛地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俞梅卿,“告诉你,我是给我朋友面子,别以为我还怕你!等你落到我手里,我叫你尝尝我的厉害!”一想到当年她的面孔,阿驴火十分大。 “不是……不是说我……我是说警察,警察不是好惹的!”梅卿辩解道。上面,小牛顾着看报纸,已经暂停了强奸,转而骑到她的背上。 “我怕谁呀!总之我一定要你在我手里生不如死!”阿驴眼睛冒火吼道。 见这人实在不可理喻,梅卿也没法跟他再纠缠下去。垂着头手撑着地面,无神的瞳孔呆呆地望向可望而不可及的大门外面。 “我问你,你姐姐的事,那个叮叮咚咚知不知道?”小牛问。 “她……她一直不知道的……”这种事怎幺能让女儿知道?梅卿一想到多年来姐姐的苦处,心中不由又淌着泪。 “那你说,你姐姐是给谁杀死的?” “是沈飞!一定是他!”梅卿含泪叫道。除了惨叫和呻吟,这是她被擒以来说话最大声的一次。 “哦?”小牛发现她的神情有点异常,从她背上下来,脸正对着她的脸。 “他……他变态的……”梅卿不敢正视小牛的眼光,垂下眼去。 “我知道!说下去!” “他……他几年前就几乎把我勒死……”梅卿说得更小声。 “哦?” “他……他……”梅卿稍抬一下眼脸,见小牛正盯着她等着她说话,只好继续道,“他绑得很紧,我的脖子有一点差点透不过气,就晕了。后来他说发现得早,不然我就吊死了……” “所以你觉得你姐姐就是那样被他不小心吊死的?”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梅卿流泪叫道,“我看过姐姐的遗体,那些绳子绑的伤痕,都是他一向的手法!还……还有……还有……”欲言又止。 “还有什幺?” “我姐姐是被奸杀的……除了他,还有谁会那样对待我姐姐……我姐姐,她已经四十多岁了……呜呜呜……死得好惨……” “现在案情已经很明白了!”阿驴站起来,说,“肯定是你外甥女发现了什幺,所以杀了姓沈的!可是杀人又要偿命,你外甥女要找替死鬼,刚好你主人去姓沈的家里偷东西被她撞到,正好做一只又大又白的替罪羊!”他是一个侦探片迷,现在推理来推理去,不由大感自己十分有侦探头脑。 “怪不得她一见我就开枪,问也不问!”小牛若有所思。 “嘿嘿!”阿驴冷笑。 “不会的……冬冬不会杀人的……她一定不是……你们弄错了……”梅卿看到气氛不对,哭着叫起来。 “你说我说错了?”阿驴凶巴巴地瞪着她。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一时不知如何措辞的女人只好又捂着脸哭了起来。这小子,读书那幺差劲,偏偏怎幺推理起来像个侦探似的,偏偏将事情向她最不希望听到的方向推理! “嘿嘿!”小牛冷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妈的,想拿我做替罪羊?我非操爆那小贱货不可!妈的!”越想越是牙痒。 “阿驴!要是你真抓到她,这个贱货不止白送你,那个冬冬什幺的,我跟你一起干爆她!操死她!然后卖去做鸡!妈的!”小牛大怒之下,狠下心大吼了起来。现在,已经不是猎色的问题了,是报仇雪冤的问题。 “OK!那……现在可不可以先收点定金?”阿驴脸露淫笑。 “定金?”小牛一愕,猛然大悟,“去吧!奸到你痛快为止!”伸腿在梅卿的屁股上一踢,可怜的女人一头滚到阿驴的脚边。 “嘿嘿!谢了!”阿驴大喜地扑到梅卿身上,用力抓着她的双乳,“抓爆你的奶奶!我抓!”多年的忿恨,终于可以痛快地发泄啦! “疼……”梅卿尖声惨叫着,美丽的乳房上顿时浮起紫色的爪痕。她无助地望向小牛,可小牛却把眼睛投向遥远的天空,彷彿哪儿就有令他咬牙切齿的伍咏冬一样。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9夜·替罪羔羊 (05) (作者:Rking) “是伍小姐吧?我叫吕俊,是俞老师以前的学生!”阿驴一付天真的表情,找到了伍咏冬。 “嗯!吕俊是吗?”伍咏冬打量着这个毛头小子,说,“你真有我姨妈的消息?” “我几天前见过……”阿驴说,“今天看到报纸上的寻人启事,才知道俞老师原来是失踪了。所以马上来找伍小姐您了。”寻人启事上留下的联系人“伍小姐”,以及一个手机号码。 “哪一天?”伍咏冬问。 “嗯,大概是……”阿驴仰头一想,说出一个时间。 “那就是我姨妈失踪的当天啊!”伍咏冬精神一振。 “当天下午,我在火车站看见了俞老师,我就走过去叫她。可是她理也不理我,跟着一个男人很匆忙地走了。”阿驴按照编好的谎话讲出。 “她是往哪里走的?进了还是出了火车站?” “是出了。”阿驴道,“那个男的长得很奇怪,头发很长,鬍子乱糟糟的。我就觉得很奇怪,就跟了出去,一直跟到郊外。” “出城了?”伍咏冬紧锁着眉头,“你也觉得不对劲?” “是啊,反正那天我没事干,就一直跟喽!”阿驴道,“我看到俞老师好像有点不太情愿的样子,所以我很好奇,就……” “最后他们到了哪里?”伍咏冬急于想知道结果。 “他们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一个村子里面,就不见了。”阿驴不时用眼角看着伍咏冬的反应。 “什幺村子?”伍咏冬显然有点急躁。 “我不知道村子的名字……” “那你认不认得路?” “那倒认得!” “好!现在马上带我去!”伍咏冬迫不及待。 骑上心爱的摩托车,后面载着阿驴,伍咏冬风一般的向郊外疾驰而去。 双手扶在身后的阿驴难免心猿意马。前面就是美貌的女警察,女人身上的幽香淡淡地飘来,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阿驴胯下的东西蠢蠢欲动。 “这样貌可真一点也不比那个俞老师差啊!妈的,又那幺青春,拿她去换俞梅卿,小牛这小子可真赚了!”阿驴心想。前天狠狠地操了一阵梅卿之后,小牛又不许他碰她了,说什幺要吊起他的胃口,才会尽力办事。 阿驴稍稍整理了一下裤裆,以免那根东西顶起来的样子太过失礼。 摩托车已经驶出了市区,驶到崎岖不平的小路上。突然地上一个窟窿,车身震了一震,虽然伍咏冬很快控制了平衡,但阿驴的身体还是大大地震了一下。 “啊!”阿驴一声轻叫,晃了一晃,狡黠的一笑,双手前抱,竟搂住伍咏冬的腰身。 “你干什幺?”伍咏冬喝道。 “没……坐不稳……”阿驴无奈地松开手,瞇着眼睛回味着女警察纤细的腰身。 “可惜太过仓促,不然抓一把她的奶子她也没法翻脸……”阿驴心想。 “坐稳了!摔死了别怪我!”伍咏冬怒道,加大了油门。没来由地给这小子小小地吃了一下下豆腐,心中十分的不爽。本来最近已经火气甚大心情不佳,这下对着这个小子当然更没好气。 “妈的!这幺凶!”阿驴的心中大忿,“等一会抓到你,我要你这臭娘们好看!妈的,非操得你哭爹叫娘不可!”眼看目的地快到了,阿驴且忍着冲动。 车子顺着阿驴的指引,慢慢进入一个小村庄。阿驴察看周围无人,阴阴地一笑,稍稍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乙醚,倒在一条手帕上。 “开慢点,就快到了。”为防翻车时受伤,阿驴对伍咏冬说道。可一说完,他立刻皱起眉头。 “糟糕,忘记了她戴着头盔!”由于是骑摩托车,伍咏冬一路到这儿都戴着头盔,头盔前面的挡风板覆盖住她的整张脸。阿驴呆了一呆,拿着手帕,却不知道如何下手。 “到了吗?”伍咏冬问,车子已经开得很慢了。 “嗯……差不多……”阿驴方寸微微一乱,随口应道。 “我看看,这应该是卧牛村……”伍咏冬停了下车来,举头四望,大概是嫌头盔前的玻璃影响观察,看不太清楚,竟把头盔摘了下来。 时不我待!阿驴立刻拿着手帕朝她的脸上捂去。 伍咏冬的头正向后转过来,一见有异,本能地一缩头,“啪”的一声,手帕正拍在她右边脸上。 “你干什幺?”伍咏冬大喝道。后面的阿驴更不打话,手帕一伸出,另一只手马上盘过伍咏冬的颈项,勒着她的脖子,捂偏目标的手帕重新扑向她的口鼻。 “混帐!”伍咏冬怒道,头向旁一偏,阿驴的手帕又是没够到目标。伍咏冬一手拉住阿驴勒着她的手臂,一手格开直扑上面的手帕,两个人顿时在摩托车上纠缠起来。 论力气,伍咏冬并没多大的便宜,不过她的身手却远不是阿驴所能比拟的,混乱中肘部一托,格开一个莫大的空当,顺臂撞中阿驴的面门。阿驴“啊”的一声大叫,双手一松,手掌从伍咏冬脸上抹过,从车上倒翻下地。 一阵幽香直穿入鼻,伍咏冬知道已经闻到一点这小子手帕上的气味了,是乙醚!即使闻了一丁点乙醚,谅这小子也不是她的对手!这小子是什幺人,为什幺要暗算她?伍咏冬“哼”了一声,拨出佩枪,怒沖沖地跳下车。 “笨蛋!”阿驴暗暗地叫苦,“刚刚为什幺不偷她的枪?她开着车的时候偷枪,只怕她也阻止不了!”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手枪指着他,一脸怒气的女警察已经到了面前。 “你手机看片 :LSJVOD.是什幺……什幺人?”伍咏冬喝问。突然间头好像微微一昏,好在马上定下神来。 “我……我……”真实的情况当然不能说,阿驴在地上后退着,一边寻找着逃跑的机会。 后面不远处有一根折落的树枝,足有半个手腕粗整个上臂长,阿驴一边支吾着应对,一边后退着,手稍稍地够到了树枝。 伍咏冬也知道自己中了招,不宜多加废话。当下一手持枪指着阿驴,一手取出手铐。 乘着她稍稍分神之机,阿驴一把抓起树枝,朝着伍咏冬持枪的手劈去,在伍咏冬还没决定当真开枪之时,已狠狠劈中她的手腕。 “呀!”伍咏冬吃疼,手枪脱手。可她反应也快,随即飞起一脚,正正踢中阿驴的双腿之间。 “哇!”阿驴双眼翻白,撇下树枝,捂着下体在地上打着滚。 “王八蛋!”伍咏冬被打中的右手痛得几乎无法举起,另一手拿着手铐,面色铁青地走向阿驴。 阿驴深知一被她铐住就完蛋了。忍着下体的剧痛,挣扎着爬起身来,手扶着旁边的大树,逃避着伍咏冬的近身擒拿。 伍咏冬体内的乙醚也开始发作,头脑感觉有点沉沉重重的 ,好在脚步还算灵活,起码比根本难以迈开大步的阿驴快得多。没多久便追上了他,一脚踢中阿驴的后背,将这小子踢得直撞出去。 还等阿驴起身,伍咏冬已经又扑了上去,对着阿驴一连阵的拳打脚踢。这小子这幺可恶,先出口恶气,消灭他的战斗力再说。打得高兴,却没注意刚刚打伤她手的树枝便掉在少年的旁边。 疏忽的后果可以预料。就在伍咏冬打够了,扭着阿驴的一只手要给他铐上手铐时,树枝狠狠地扫过,击中她的腿弯。伍咏冬左腿一软,身体跪倒,阿驴已跳起身来,操着树枝朝她没命乱劈。 这下形势立时逆转,阿驴给她打得遍体鳞伤,心中正自忿恨不已,下手毫不容情。虽然伍咏冬竭力逃避,但还是重重给打中了好几下,顿时头破血流。 现在,两人都挂了彩。伍咏冬虽然身手灵活些,但乙醚的作用将这些优势丧失殆尽,阿驴虽有“武器”在手,但没多久又给伍咏冬打脱。一个英姿抖擞的女警察,跟一个十七岁的无良少年,在这荒芜的村道上扭斗起来。 两个人都想生擒对手,但是现在却都力有所不逮。近身肉搏中阿驴虽然是大佔便宜,大大小小吃了不少豆腐,但打架的技巧却不如对手,身上受的伤要重得多。两个人都有些晕头转向,没记起不远处有一把手枪掉在地上。 首先想起手枪的是阿驴,可在他瞄准空子扑向手枪的时候,伍咏冬及时地察觉了他的意图,跟着扑了上去。混乱的争抢中,手枪被扫到倒在地上的摩托车下面。 阿驴立刻扑向摩托车,伍咏冬则拖着他的后腿。最后的结果是伍咏冬拉脱了阿驴脚上的鞋子,阿驴却抢先一步拾得手枪。 “卡嚓!”阿驴瞄着伍咏冬的腿扣动了板机。这娘们要捉活的,强奸一个死人可没什幺意思。但意想不到的是,手枪竟然没响。 伍咏冬跳起一避,发现这小子居然没有将手枪上镗,马上扑上前去,飞起一脚正中他的小腹。阿驴手中紧紧握着手枪不敢放松,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后马上爬起来,转身便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学会将枪上镗再说。手持着致命武器却不会使用,实在太也丢人。 伍咏冬一脚踢中,正待追上夺回手枪,突然头脑又是一晕,心知乙醚已经在体内挥发,自己的神志能坚持到什幺时候实在难说,何况手枪还在对方手里。咬一咬牙,也顾不得手枪了,冲上扶起摩托车,跳了上去,车子向前猛的一冲,摇摇晃晃地直奔而去。 “妈的!”阿驴懊悔地一甩手,刚刚在手忙脚乱中给手枪上了镗,可目标已经跑着远了,只剩下一路滚滚飞起的尘埃。 “早知道,就应该叫小牛先躲在这里帮忙……”阿驴越想越懊恼,要是多了一人,刚才肯定已经生擒住这女警察了!想起回到小牛的老屋,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玩俞梅卿,阿驴懊丧地直拍脑袋。 伍咏冬苏醒时,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她清晰地记得自己的摩托车摇摇晃晃地驶入市区之后,撞上了路边的广告牌,然后她的晕了过去。幸运的是,她没有晕倒在那个混小子的面前,也没有晕倒在市区滚滚飞腾的车轮下。 那小子到底想干什幺?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有计划地想绑架我?他是谁?是沈飞的亲属吗?是想替沈飞报仇吗?迷糊的眼前,又呈现着脑浆被菜刀劈开的恐怖场面,伍咏冬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不会的!不会的!没有人知道沈飞是我杀的,没有人知道! “你母亲的死纯属意外!”沈飞那天的话,她记忆犹新,“我们只不过在玩SM的游戏,没想到一不小心,就勒死了她!”那混蛋说这话时是这幺的若无其事,好像就在谈论一条狗的死讯一样。 “你胡说!”那天的伍咏冬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SM?开玩笑,我纯洁高贵的母亲,跟你玩SM游戏?她暴怒地吼着,她不能接受母亲被奸杀的事实,更不能接受他对母亲形象的污蔑。 “其实SM是一种很正常的游戏,我们已经在一起玩了很多年了,你母亲也很享受!这次的意外,我也十分心痛。要知道,找一个好的SM拍档是多幺困难啊!”沈飞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说着,丝毫不顾伍咏冬已经气得发疯。 “其实,”他说,“看你的身段,应该也很合适玩SM的。竹卿一开始也很抗拒,后来就不知道玩得多开心,我们几乎每个礼拜都要玩一次的。你想想这十几年来,你母亲有几次周末是在家里的?怎幺样,信了吧?” “我妈已经去世了,不许你再污蔑她!”伍咏冬暴跳如雷地吼叫着,脸上已经涨得通红,可怕地扭曲着,可是沈飞彷彿没看到。伍咏冬一直觉得,沈飞那时候肯定是认定这事她也不敢张扬出去,论打架这小妞也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有恃无恐。 可现在再回想一下他的话,似乎还不止那些理由,他似乎还想上她!伍咏冬记得他说得很明白,正是那句话要了他的命,他说:“SM真的很好玩的?要不要来试试?你会喜欢的。继承母业嘛!”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厨房洗苹果,毫不在意伍咏冬一边怒吼着一边跟进来。 最后那句“继承母业”深深地触痛了悲伤的女孩,失去冷静的伍咏冬顺手操起厨房里的一把菜刀,不顾后果地一刀劈在他的头上。 就这样,剑道七段的重案组组长,在没有进行丝毫反抗的情况下,被劈死在自家的厨房里。冷静过来后的伍咏冬,以警察的专业细心清理着现场,反覆地清除着可能留下的证据,制造了入屋劫杀的假象,直到确认确实没有什幺蛛丝马迹留下来,才惶惶不安地逃离现场。 果真,同事们在高度重视的情况下,仍然没有找到一点可疑的线索。而那晚当她例行巡查案发地点时,意外地发现了越墙而出的小偷,使她彷彿找到解脱的办法,她很快决定找一只替罪羊。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些确实没有人发现破绽的情节,居然被一个粗知事件轮廓的小扒手给猜了出来,还猜得八九不离十。伍咏冬料不到,刚才那个暗算她的小子,已经认定了她就是杀沈飞的凶手,还猜中了她嫁祸小牛的目的。 但一通电话令她很快地联想起很多东西,她不顾自己伤势未好,跳了起来,急匆匆地离开了医院。电话是情报科打来的,他们查到的消息是:牛一强祖父的祖屋,乃在卧牛村! 卧牛村!就是刚才跟那小子打斗的那个村庄!那小子,莫非就是牛一强的同党?牛一强怎幺懂得要对付她?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在存心嫁祸给他的呀!千丝万缕的关系想也想不明白,最好的办法就是静静去到那儿,将两个小子一并击毙,什幺都一了百了。 可惜的是佩枪落在对方手里。这件事可不能向上面禀报,等事情搞定,夺回佩枪再说。反正到时需要杜撰一通谎话,把什幺都抹得一乾二净。 打着如意算盘,乘着夜色,伍咏冬骑上了摩托车,再次来到卧牛村。到了村口,为免打草惊蛇,她将车熄了火,步行入村,按着情报科提供的地址,悄悄地走去。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9夜·替罪羔羊 (06) (作者:Rking) 那果然是一间位置偏僻的旧屋,离村落的村民聚集区足有二里路远,周围都是农田和小山。伍咏冬蹑手蹑脚地走近,果然见到里面灯火通明,显然有人在。 “牛一强果然在这里!”伍咏冬心想。他是这屋子的法定继承人,应该只有他才会跑来这儿住吧!想着间,里面传出一些声音,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看来还有别的同党……”伍咏冬寻思着,决定先看明情况,好一击即中。 这回可再失手不得了,不然事情会更加难以收拾。当下绕着屋子转了一转,找到处隐蔽的地方,攀上屋顶,轻手轻脚地爬着。 这是一间标准的旧式房屋,有一个小小的天井,紧接着天井是厅堂。伍咏冬躲在天井旁的墙顶,正在看到厅堂里面的情况。 那儿有两个少年,伍咏冬一眼认出,是牛一强和今天袭击他的那个小子!他们果然是一伙的!只是令伍咏冬咋舌的是,在场的还有一个女人! 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脖子上系着一个颈圈,屈膝趴在地上。牛一强就坐在她的背上,一只手正拨弄着她的下体。那女人低低地抽泣着,一动也不敢乱动。 好小子,原来还绑架强奸!对击毙这两个人,伍咏冬仅存的一点愧疚之意,此刻也已经消失得一乾二净。倒是有一个新的问题让她头疼,就是这个女人怎幺办?杀她灭口吗?不好吧!最好能说服她替自己圆谎。 但她很快地,就打消了这方面的疑虑,换之以出离的愤怒。 就在她还为那女人的哭声感到耳熟而觉得奇怪的时候,牛一强对阿驴说:“不要乾瞪眼啦!抓到姓伍的那个小警妞,你的俞老师就是你的啦!到时候你喜欢怎幺玩她没人拦你!” 俞老师?姨妈?那赤身裸体的女人,是姨妈?她们捉了姨妈,强奸了她,最后还想……还想抓我?伍咏冬胸口都快要气炸了,可为了不惊动他们,只好强忍着气,寻找着最佳的袭击机会和位置。 这幺一来,倒也不担心姨妈不替自己圆谎。这两个王八蛋实在太可恶了,可惜佩枪却在他们那儿,不然,嘿嘿,现在就可以结果了两条狗命。 “呶!阿驴,你那把枪借来用用。”下面的牛一强提到枪了,伍咏冬竖起耳朵。 “干什幺?”阿驴从怀里掏出枪,却不交给小牛。这可是他鼻青嘴肿、几乎送了性命之后赢得的战利品,哪肯轻易给人。 “没干什幺,瞧瞧而已。你不觉得这玩意用来玩这婊子很有意思吗?”小牛笑道,反手在俞梅卿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一根手指插入她的肛门里,作势挖了一挖。 阿驴哼了一声,道:“我没说没意思。不过我自己来玩比较有意思!”对小牛总是霸着俞梅卿,吊着他的瘾仍然大为不满。 “都说过了,抓到那想嫁祸给我的女警察,这女人就是你的!妈的,想叫老子做替罪羊!”小牛面呈怒色,恨恨地说。要不是恨极了陷害他的人,他可实在不舍得将已经调教着这幺乖的这个成熟美女。 伍咏冬暗暗心惊:“他怎幺知道我想要嫁祸给他?这不可能!他们怎幺会知道的?”精神一紧张,杀人之心更坚决了。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除掉这两个小子!要论真打起来,这两个小子一起上也不是她的对手,不过这是人家的地盘,还是小心点好。 “那这样吧,枪我借你,不过人要一起玩!妈的,整天叫这婊子摆出这个淫荡的样子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只能看不能碰,你想憋死我?”阿驴提出各退一步的条件。 “嗯……”小牛想了一想,道,“好吧,不过只能碰一碰啊!我可没同意你那根东西插进去!”自己的“女人”当面被奸,小牛从心底里不愿意。 “那我这根东西怎幺办?”阿驴怒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偏偏这女人就是他最想凌辱的女人,不禁光火起来。 “最多,我让她用嘴帮你解决好了!一人退一步,就这样说定啦!”小牛说道。 “哼!”阿驴虽然心里还是不太爽,但无论如何,可以碰这个女人,先救救近火再说。整天看着小牛玩,自己早就憋坏了。当下瞪了小牛一眼,手一挥,手枪抛了过去。 机会!伍咏冬看到阿驴手势一动,立刻拨出警棍,从墙上跳下。 “谁?!”小牛和阿驴吓了一大跳,齐齐转过头来。抛在半空的手枪无人去接,撞中小牛的心口,向下掉落,砸在俞梅卿的后脑上。 俞梅卿哼都没哼一声,眼睛一翻,立刻昏厥过去。小牛却是没打中要害,惊叫一声,从俞梅卿雪白的背部跳了起来,捂着胸口。 伍咏冬身一落地,手持警棍立刻飞扑而上。小牛和阿驴见来势汹汹,分别跳起便避。伍咏冬哪容他们轻易脱身,从墙上跳下之前早就已计划好如何出手。 阿驴身上多处受伤,动作不便,成为首先对付的目标。慌张中跑没两步,脚下跘到昏在地上的俞梅卿,还没等他重新稳住脚步,“砰”的一声响,警棍已经重重地击中了他的后背。阿驴大叫一声,口喷鲜血,整个人扑倒在地,不住地抽搐。 一见伍咏冬突然出现,小牛早知不妙。再见她一出手就下这幺重手,更是吓得魂不附体,拨腿便逃。 无奈这间老屋其实并不大,除了后面几间小房间外,一目了然。小牛自然不敢躲进房间里束手就擒,门外的出路又正对着伍咏冬,只好绕着厅堂中的桌椅逃避。 伍咏冬哼了一声,俯下身去,从俞梅卿的身边拾起手枪。姨妈虽然尚在昏迷中,不过估计没什幺大碍,当下须先制住姓牛这小子再说。 小牛见他拾起手枪,吓得面色青白。上次在街上碰到,她已经不管三七二十一开枪便射,这次知道了自己想捉她,哪里还有留情的?彷徨无计中,胡乱叫道:“你有枪也没有用,里面的子弹早就取下来了……”一边如猴子般手扶着厅中的八仙桌蹦蹦跳跳,闪来闪去。 “是吗?”伍咏冬将信将疑,举着手枪瞄向小牛,“砰”的一声,子弹擦着小牛的头皮,击中身后的墙壁。 “妈呀!”虽然及时低头闪避,可还是差点送了性命,头顶上一热,鲜血咕咕流下。 “嘿嘿!”伍咏冬冷冷一笑,“想上我?你等下辈子吧!到地府里找阎王爷喊冤去吧!”手枪瞄准小牛的心窝。 “杀了我你也逃不了!”小牛吓得瑟瑟发抖,胡乱出言恐吓。这时,他看到伍咏冬身后的阿驴正挣扎着爬起来,只盼这警妞别太快开枪,无论如何要先拖住再说。 阿驴刚才给那沉重的警棍重重的打了那幺一下,已经伤及内脏,整个人几乎完全脱力。可是现在形势危急,这女警察要是杀了小牛,回过头来当然还要杀他灭口。使出吃奶的力气,满头大汗地挣扎着,正好看到旁边的案几下面有一把生了锈的锄刀,一把抓到手里,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大喝一声,使出全身力气,朝着伍咏冬飞扑上去。 “找死?”伍咏冬冷笑一声,回腿一扫,破绽洞开的阿驴哪里闪避得及,给他一腿扫中小腹,身子一曲,伍咏冬第二腿又至,正好踹中他两腿中间。阿驴怪叫一声,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下去,屈成一团, 口吐白沫地抽搐着。 “去死吧!”伍咏冬见他居然胆敢偷袭,联想白天的暗算,脸上冷冷一笑,对准阿驴的胯下又是一脚飞出。 阿驴这下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双眼翻白。这一脚正好踢中他阴茎下面,两个卵蛋同时踢扁,身体在猛力的撞击下在地上向前滑出,一头撞到门槛上,顿时金星乱冒,再也动弹不得。 “你……你不要乱来……”小牛吓得连话都说不完整,颤声道,“你……你要不要知道一个秘密?”胡言乱语,只盼拖一拖死期。 “嘿嘿!杀了你,就什幺秘密都没有了!”伍咏冬冷笑道,手枪重新瞄准小牛。 “拿!地上的那个女人,是你姨妈!是你姨妈!你……你……她晕了你不去看看她?”小牛指着晕倒在地的俞梅卿,颤声叫道。 “杀了你再看不迟!”伍咏冬脸抽搐了一下,冷冷地将手枪推上镗。 “我……我还有别的……别的秘密……杀了我你就永远不知道了……”小牛手足无措,脑筋急闪,忽道,“你要不要看你母亲是怎幺死的?我……我知道她是怎幺死……” “是吗?”伍咏冬心中一动。母亲之死是她的一块心病,沈飞的“污辱”,伍咏冬虽然感情上坚决不信,可是心中总是留着一个老大的问号。 “你……你……你开电视,录像机上面那录像带……”小牛手忙脚乱地道。 只要她还没开枪,已经看到死神的少年竭力地拖延着,只盼活命的机会奇迹般到来。 伍咏冬眼瞪着小牛,想了一想,手枪依然指着他的胸口,把警棍别到腰间,一步步挪到电视机前,开了电视,将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小牛紧张地看着她的动作。录像上,马上会放映出这娘们的老母被操干的镜头,他仔细地盯着对方的反应。可没想到,伍咏冬把录像带一插入机里,嘴角同时向上冷冷一翘,扣动了扳机! 小牛吓得魂飞魄散,躲避已然不及,空自向下一蹲。可是,枪声竟没有响! “糟糕!”伍咏冬皱一皱眉。她猛然想起,今天带着枪出来时,枪里只剩一颗子弹!而那颗子弹,刚刚已经浪费掉了。 小牛浑身大汗淋漓,猛的大吼一声,钻在八仙桌下,手顶着桌沿奋力一推,推翻八仙桌向伍咏冬撞去。 伍咏冬嘿嘿一声,一手顶着倒过来的桌子,另一手从腰间拨出警棍。即使没有手枪,你小子也是逃不了的。对方没有武器,自己显然是稳操胜券。 可是,电视中传出的一声尖叫,分散了她的注意力。那熟悉的声音,伍咏冬无法不转头看去。 那是多幺熟悉的面容,是她敬爱的母亲!母亲身上一挂不挂的,两只硕大的乳房吊在身上摇着,跪在一个男人的脚边。男人手持皮鞭,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她的背部,而母亲,一边发出着尖叫,一边闭着眼睛,口里含着男人的阳具,头一动一动地吸吮着。 那个样子,似乎是多幺的陶醉。伍咏冬脸上一热,一阵强烈的耻辱感扑面而来,她的手微微地颤抖。 小牛一推翻八仙桌,马上搬起一只木凳朝伍咏冬砸过去。 旧式的红木家俬是十分沉重的,还未完全回过神来的伍咏冬顺手一格,木凳重重砸到她的手臂上,一阵剧痛,握着的警棍跌落地面,被她顶住翻了一半的八仙桌重重砸倒,桌角撞到了还在放映着淫艳画面的电视机,电视机顿时跌下,电光乱喷,随即传来“辟里啪啦”一阵爆炸声。 伍咏冬无暇顾敌,身体急退几步,避开重重倒下的八仙桌。可是脚下却是一个踉跄,踩到了自己丢在地上的警棍,立足不稳,被小牛抛过来的第二张木凳击中,摔倒在地。 这一摔,正在摔在阿驴的身上。被打得迷迷糊糊的阿驴本来已经几近昏迷,给这幺重重一压,一声闷叫之后,脑袋顿时清醒了很多,想也没想,一把将伍咏冬拦腰抱住。 伍咏冬后肘一撞,撞正阿驴的心口。阿驴大叫一声,嘴角血丝流出,使尽吃奶的力气,死命勒紧伍咏冬的腰身,无论如何不肯松手。 伍咏冬空有一身武艺,给这小子这幺一缠,一时却也难以挣脱。眼见小牛已经飞扑上来,伸腿便踢。 无奈此刻力不及远,一脚踢空之后,去势已尽小腿还没收回,便给小牛双手紧紧抓住。 “臭婆娘!”小牛面色狰狞地大吼一声,使尽全身力气,聚集于自己的右腿之上,对准伍咏冬的胯间,全力一踢,正中目标! 伍咏冬脸上的表情霎时凝固了,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奇怪的惨叫,未被抓住的左腿向里屈曲,双手捂着下体,面色苍白地抽搐了一下。 “妈的!”小牛一条小命几乎丢在这女人手里,愤恨之中人像发了狠一般,雷一般的拳脚雨点般地全朝着伍咏冬的身上招呼着。可怜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女警察,此刻只能用双手勉强护着要害,听任他的乱拳下下着肉地落在她身上。 小牛一得势,手脚也不敢怠慢,此刻不将这婆娘制住,等她缓过这口气来,自己仍旧打不过她。拳脚过后,又从地上操起木凳,照得她的身体用力抡去,“嚓嚓”几声木凳散成几块,伍咏冬在惨叫声中屈成一团,全身不停地抽搐着。 小牛立刻从地上抓起刚才捆着俞梅卿的绳子,绕过伍咏冬的脖子便是一勒。 已经丧失抵抗力的女警察口中荷荷呻吟着,脸被勒着通红,双足不停乱蹬,瘫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 阿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双手一松,放开伍咏冬的腰身。刚才小牛对她的一阵猛揍,那些发狠的力道他也受了不少。这下一松手,顿感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半点力气,只是从头到脚、尤其是阴处剧痛欲裂,豆大的汗珠头额上串串流下,可除了喘大气之外,他一点都动不了。 小牛也无暇顾他,从伍咏冬腰间拿出手铐,将她双手扭到身后,“叮”的一声,将女警察铐住。 “你怎幺样?”松了一口气的小牛抹抹脸上的汗珠,问阿驴。 “我……我……没事……可是好疼……这八婆……哇……下手好重!”阿驴呻吟着道,“这娘们你捉住了,那女人现在是我的了吧?” “嘿嘿!归你了!”小牛道。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地上抽搐着的伍咏冬,无名之火又是大冒,拎着她的身子,手掌对着她的脸,“辟里啪啦”连扫了十几个耳光。 “好小子!你狠!等我的同事来了,看你往哪儿逃!”伍咏冬恶狠狠地哑声喝道。 “同事?你有屁同事,有同事也不会给我抓住了!妈的,想要老子的命?”小牛越想越怒,一拳又是重重地击中伍咏冬的小腹。 伍咏冬顿时五脏八腑彷彿都要翻滚起来一样,“呕”的一声叫,从嘴里喷出一口白沫,然后难受地直咳起来。 “他妈的,看老子怎幺炮制你!”小牛又提起绳子。单靠一个手铐他还是不太放心,当下用绳子将伍咏冬双手上又加了一道绳子,将绳子系紧在厅上的大柱子上。伍咏冬全身疼痛不已,稍为动一下都剧痛难忍,根本无法反抗,只好眼睁睁地听弄着他摆布,一边寻思着脱身的法子。 应该没 什幺人会来救她的。她此行是来杀人灭口,自然没有告知同事,等专案组从情报科重新得知牛一强的祖屋,并带队来到时,手机看片:LSJVOD.只怕最早也得明天中午。 捆着双手的绳子还有办法,就是自己带来的手铐是个大麻烦,没有钥匙当然是解不开的,这下真是作茧自缚了。伍咏冬只好盼望着小牛不要搜走自己身上的钥匙,等他睡着的时候,才好侍机解绑。 可如意算盘立刻就打破了。旁边的阿驴挣扎着手挣着地面坐起来,喘气道:“我痛死了,可能……可能得去医院。” “医院?”小牛道,“三更半夜的,你要跑进城?要是给警察抓到……” “放心吧,你是通辑犯……我可不是……我……我也不去大医院,随便……随便找家俬人诊所……”阿驴呻吟道,“给我几百块。” “我哪有几百块!”小牛瞪眼道。 “你没有,这娘们身上一定有!”阿驴伤得虽重,但脑筋可不糊涂。 “那倒是!”小牛道,马上动手在她身上搜起来。她的皮衣上的口袋不多,小牛从个口袋中,马上摸出手铐的钥匙。小牛冷冷一笑,将钥匙收起来。 伍咏冬暗暗叫苦,却也无可奈何。皮衣中的东西通通被翻了出来,共有一个小钱包、两串钥匙和一个手机。钱包里翻了一翻,倒也有一千多块钱。 小牛将钱包丢给阿驴,道:“你走不走得动?” “走不动也得走!难道你陪我?”阿驴哼道。勉力站起身来,找了根木棍作拐杖,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 “陪你是不行,我得看着俘虏!”小牛在阿驴的背后,道,“不过替你报仇就没问题!”桀笑一声,照着伍咏冬的胯部又是一脚踢去。刚才她踢阿驴的那一脚,小牛看得冷汗直冒,这下正好依葫芦学样。 伍咏冬又是一声惨叫,那儿刚才已经重重地挨了他一脚,已经剧痛难忍,这下更是翻起白眼,曲起双膝,身子蜷做一团,屈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小牛惊魂甫定,手足也感一阵酸软,喘着气坐了下来。眼见摆在桌上那部刚刚从伍咏冬身上搜出来的手机,拿在手里把玩着,突然从通讯录中看到警长的手机号码,灵机一动。 “突然发现破案紧急线索,离开本地几天,有消息会尽快回报,特向警长请假!咏冬。”一条短信息,发到了警长的手机。而伍咏冬的手机,在发完短信之后,马上关机了。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9夜·替罪羔羊 (07) (作者:Rking) 伍咏冬漂亮的脸蛋扭曲着,汗水淋漓的脸上变得苍白。她仍然蜷曲成一团,竭力忍受着遍身的剧痛。那个混小子牛一强,在休息了一会之后,再次对她实施殴打。 “想杀我?想叫老子做替罪羊?你奶奶的!”小牛一边怒吼着,一边挥动着拳头,落向被擒女警察的胸口、小腹、大腿。 “知道我要怎幺炮制你吗?臭婆娘?”小牛一拳打向伍咏冬软绵绵的胸前。 伍咏冬全身剧痛难忍,胯间被重重踢了两下,早已颤抖着动弹不得了。恨恨的眼神瞪向小牛,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妈的,不说话是吧?看我怎幺对付你?”拳头触到伍咏冬的乳上,胸中更是狠劲大发,叫道,“你姨妈就是给我操得要生要死的,你等着受罪吧!”一提到俞梅卿,头望向地面,可怜的女人昏迷了一阵,手已经开始微微抓动,马上就要苏醒。 “先绑起来再说,免得一会儿碍手碍脚。”小牛心想。提起俞梅卿的身体,让她坐到伍咏冬前面一张太师椅上,双腿分开分别挂在两边的扶手,然后用绳子将她紧紧绑住,顺手抓起桌上伍咏冬的手机,狞笑着塞入俞梅卿的阴户里。 “你……你这人渣……”看着姨妈被那样侮辱,伍咏冬喘着气,咬牙切齿地骂道。 “嘿嘿,对付你这种死八婆,就得上我这种人渣!”小牛嘿嘿转过身来,提腿又照着伍咏冬的胯间又是一脚。 “喔呀!”伍咏冬全身一震,牙齿紧咬着下唇,头向上一仰,发出了一声闷哼。女子下阴那脆弱无比的肌肤,接二连三地遭受重创,饶是伍咏冬身体一向硬朗,也痛得直入骨髓。 小牛阴阴一笑,蹲下身去,将她的皮衣向两旁分开,手抓着里面T恤的领子用力一扯。 扯不开。小牛本来就不是大力士,何况现在一番打斗之后?他使劲又扯了两扯,索性从旁边拾起刚才阿驴企图袭击伍咏冬时掉下的生锈锄刀,在T恤前面划开一道口子,再用力一扯,T恤划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从颈下一直被撕裂到了小腹,露出胸前黑色的乳罩。 “你敢碰我,我会叫你死得很难看!”伍咏冬圆睁着眼吼道。 “我偏要碰!你还想活着走出这个门口吗?嘿嘿!”小牛冷笑一声,一对淫爪伸出,将她胸前两个肉团连同罩在上面的乳罩一同抓在手里。 “我就碰你,怎幺样!我就抓你奶子!”小牛示威般对着伍咏冬的脸狞笑。 “滚开!你他妈的人渣,给我滚开!”伍咏冬双手被捆紧,两只还能动弹的脚四下乱踢。小牛嘿嘿在一笑,一屁股骑到她的小腹上,使她乱蹬的双腿失去目标,然后将乳罩向上一推,一对雪白的乳房弹跳而出。 “王八蛋!”伍咏冬羞愤地骂道,身体象泥鳅一样在地上乱扭着。本想拿这小子做替罪羊,没想到一不小心,反而落到他的手里。 “骂吧骂吧!看我怎幺收拾你!”小牛一边说,双手一边抓着两只抖动不停的乳房。这女警察衣服外面的皮肤被晒得有点黑,可是衣服里面还是白晰可人。 两团乳肉又软又滑,中间一对小小的乳头立在粉红色的乳晕上,轻轻一碰,地上的女人就发疯般地扭动叫喊着。 小牛双手齐挥,一左一右,此起彼落,拍打着抖动不停的一对嫩乳,两团几秒钟前还嫩白光滑的乳肉,瞬间布满着道道红痕。伍咏冬眼中如欲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瞪着小牛,可是随着对方的拍打,浑身痛疼又身遭凌辱,却又不禁发出声声哀号。 小牛两手分别捏着伍咏冬两只乳头,向上提了一提,又用力扭了一扭,冷冷看了伍咏冬一眼,喃喃道:“这奶头怎幺这幺小呢?” 伍咏冬发疯般吼道:“关你屁事!你这人渣,给我放手!放手!” 乳头吃疼,连身体都不敢乱扭了,一扭更是疼得厉害。 “我猜我是放还是不放?”小牛大为得势,不由心情轻松了很多,正要好好戏弄这恶婆娘。 左右手的食指拇指同时捻紧,将两粒小乳头狠命一捏,向上便扯,伍咏冬两只圆圆的乳房顿时被拉成锥形,乳尖上的肌肤紧绷着上拉,连着整个上身竭力上挺,以减轻乳头上的压力。 “啊啊!杂种!啊……”伍咏冬大声惨叫着,被捆着的双手不停猛拉系在柱子上的绳子,明亮的眼睛中泪光闪动,一双高挑的腿乱蹬着地面,乳头上的剧痛彷彿令她忘记了身上其他地方的创伤,她的额上渗出点点汗珠。 “哈哈!死八婆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还有得你受的!”小牛双手一松,两只乳头便如弹簧一样弹了回去,两只乳房被弹得突突乱颤,伍咏冬的口中发出奇异的呻吟声。 “叫得这幺好听,很爽是吗?”小牛道,双手放脱乳头之后,一掌又“啪”的一声扫在一只乳房的底部,还在弹跳不已的乳房又加剧了跳动的速度,连伍咏冬都感到乳房的肉跳得有点酸疼了。 “你……你好停手了!你现在停手,我会考虑放过你……”伍咏冬咬着牙道。虽然仍然口硬,不过口气已经松了很多。 “饶我?”小牛一巴掌重重扫在伍咏冬脸上,恶声道,“你妈的,还以为自己很威风是不是?还想着捏死我做替死鬼是不是?你妈的!你妈的!”正手打了她左边面颊一记耳光之后,反手朝着她右边面颊也是一掌。 “你这王八蛋,你威风的话,有种就杀了我!”伍咏冬的头被他扇得左右摇摆,挣扎着抗声叫道。 “你以为我不敢?”小牛双手捉紧她两边的脸,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脸对着她的脸对视着,眼里彷彿放射着野性的光芒。 伍咏冬骤然间有点心虚了。和他对视了两秒,头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别过头去,微微闭上眼睛。 小牛却咧嘴一笑,手轻拍着她的脸,道:“要杀你也不是现在。好不容易抓到这幺个标緻的小妞,不把你的小洞插烂太浪费啦!” “你敢!”伍咏冬猛的回过头来,圆睁着眼喝道。 “我为什幺不敢!你以为你是什幺?你老娘给那个姓沈的玩了十几年,连他的尿都喝了,你姨妈更不用说,早给老子插开花了……”小牛得意洋洋地说着,回头看了分开双腿捆在椅子上的俞梅卿一眼。俞梅卿不知什幺时候已经醒来,正颤抖着身体,模糊着泪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却也不敢作声。 “可惜电视机砸坏了,不然你可以好好欣赏你的死鬼老娘是怎幺给人玩人哇哇鬼叫的!不过看看你姨妈也差不多,你看,她的肉洞里还有你的手机,你看她多爽,她的肉洞一动一动的,两个奶子摇摇晃晃的,多贱!”小牛手舞足蹈地指划着,看着听到自己每一句话之后,伍咏冬青白的脸色和轻轻颤抖着的身体,乐得哈哈大笑。 “你是个贱种,知道吗?臭婊子!”小牛下结论说。 “你胡说!”伍咏冬羞愤交加地叫道,“你这个下流的杂种,快放开我们!你这个死杂种!” “还敢骂我?真是不识好歹!”小牛冷笑一声,解开伍咏冬腰间的皮带,拉着她的长裤向下便扯。 “混蛋!你住手!”伍咏冬怒喝着,双腿乱踢,身体乱扭。无奈现在受制于 人,一番努力之后,长裤还是被他脱了下来,重重地摔到她脸上。 “还穿这幺性感的内裤?”小牛嘲笑道。伍咏冬下身上,穿着跟自己胸罩一套的黑色内裤,在长裤被脱下之后,孤单在围在雪白的大腿和肚皮中间,更显得十分性感。 小牛更不打话,双手拉着内裤的边缘,毫不费劲地将它除了下来。 “杂种!王八蛋!住手……”伍咏冬羞得脸色通红,双腿紧紧夹紧,只露出阴阜上色泽浅黑的一小堆阴毛,狼狈地颤抖着。 “嘿嘿!”小牛不去理她,站起身来,解着自己的裤带。 “你要干什幺!混蛋!快放开我……”伍咏冬情知他意欲何为,可是被剥光衣服的女人,再强悍也没了底气,颤着声叫道,“你……你不要乱来……我不会放过你的……” “明知道我要强奸你了,还问!”小牛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乌黑一条的东西在伍咏冬的眼前晃来晃去。 “我告诉你……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我……我……我保证不再追究你就是……”眼见被强奸的噩运就在眼前,伍咏冬一颗心提到喉咙上,不由害怕起来。 “我告诉你,臭娘们!”小牛一边扯着伍咏冬的腿,强行将分了开来,“老子今天是玩定你了,你服也好不服也好,聪明的就乖乖分开双腿请老子来干你,少受老子几下拳头!”用膝盖强行分开她双腿,一手扛着她一条腿到自己肩头,迫使她阴户大露,做好强奸的准备。 可怜的女警察已经遍体鳞伤,在一阵暴揍之后,力气根本不是小牛的对手。 被迫分开双腿之后,露出红肿的阴部。那儿受了小牛不要命的几下猛踹,在阴户和大腿内侧还多处乌青。 美女的下体近在眼前,小牛欲火大盛。不管三七二十一,吐了一些口水到掌心,搓了搓自己的肉棒,摆好姿势,不管伍咏冬大叫着喊疼,肉棒对准她细细的肉缝便即插入。 “不要……”伍咏冬眼泪哗哗直流,威风一世,到头来竟然给这下三滥的小子给夺去贞操,整个人顿时什幺豪气都散得一乾二净,像个娇弱的小姑娘一样大哭起来,“不要啊……救命……你走开……啊……” “没人救你的!你看你姨妈,你都要给人强奸了,她还只顾着自己爽,吭都不吭一声……我劝你还是留着点力气叫床好过!”小牛不失时机地戏弄着她,下身却不停歇,肉棒一挤入窄窄的肉缝,便即用力向里猛捅。 “啊……你这混蛋……停手……呀呀……”伍咏冬本已疼痛难忍的阴户,被这幺强行插入,顿时疼得冷汗直冒,何况她还是个处女。 “很紧……死娘们你还是个处女吧?”小牛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是故意留到今天给老子来破的吧?”插入处女阴户里的肉棒又酥又麻,痒痒的好不舒服,他轻呼一口气,屁股一顶,肉棒前端顶到处女膜上。 “啊……你不要……”伍咏冬又羞又急,又痛得直咧牙,胸口不住地起伏,两只娇小的乳头一颤一颤的,哀声道,“求求你,停下来好吗?我保证再也不找你麻烦……我发誓!” “发你妈的誓!”小牛冷冷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一笑,慢慢将肉棒拨出少许,叫道,“等我把你操烂了,自然停下来!”下身猛的向前一挺,肉棒突然最后的障碍,直达伍咏冬阴道的最深处。 “啊……哇哇……你王八蛋……我要把你碎尸万段……啊……”伍咏冬下体又是一阵剧痛,知道自己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已经被完全佔领了,头脑一阵发昏,恨得破口大骂。 “真是个泼婆娘!我倒要看看是你恶还是我恶!”小牛将伍咏冬挂在他肩头上的腿都压到她自己的胸前,下身压着她城门洞开的阴户,肉棒一下下用力地猛插着,枪枪到肉。 伍咏冬疼得整张脸都在不住地抽搐着,哀号着绵绵不绝,连骂人都不会了,只是抖动着身体,紧抓着绳子,随着小牛的每一下插入,发出尖厉的惨叫。 “你妈的,叫得像杀猪一样,想把人吵死?”小牛道。顺手抄起刚刚被他丢在地上黑色内裤,塞入正张大着号叫不停的小嘴里。 伍咏冬的惨叫起骤然中止,变成低低的呜咽,她脸上的神色古怪之极,被自己的内裤塞在嘴里,那表情哭又不像、笑更不是,只有射向小牛脸上的眼光象火一般的热炙。 这边的号叫声甫止,背后一直被覆盖着的低哭声渐响。小牛回过头去,却见俞梅卿赤裸的肉体仍然捆在椅子上瑟瑟发抖,可脸上早已经泪流满面,痛苦地低泣着。外甥女的遭遇她全都看在眼里,却偏偏爱莫能助。她一直不敢出声,多日来的凌辱奸淫,她知道,出声是不可能有任何帮助的,不仅会搭了自己进去,更只能加大他对冬冬的暴虐。 “哭什幺?”小牛喝道,“妒忌是吧?奸玩了她,老子有力气的话自然来玩你!” 俞梅卿哭声顿止,眼神撞到小牛恶狠狠的脸,马上低垂下头,继续发着抖。 “呜呜呜……”伍咏冬口不能言,用力摇晃着脑袋,露出狠恶的表情似要咬向小牛。 小牛冷冷一笑,对这个娘们他已经完全得势,对付她最好的办法,就是狠狠地操她!挥手扫了伍咏冬一个耳光,将她双腿都压到她的肩膀上,令她的屁股上翘,自己双手抓着她两只脚踝,撑着地面,身体下俯,下身快速地挺动,肉棒呼呼连声,在伍咏冬的肉洞猛烈地抽插起来。 伍咏冬漂亮的脸涨成了血红色,双足向上弓起,足掌剧烈地抽搐着。她的头向后仰着,那本来小巧可爱的脖颈,已经青筋横冒,向外凸起,整个通红的脖子彷彿粗了一半,从喉中吐出痛苦的呻吟声。 “插死你!老子操死你!”小牛目露凶光,表情狰狞地低吼着。他的喘气声愈来愈急促,他的插抽也愈来愈急促,伍咏冬的身体在阵阵的抽搐下几乎抽筋,可是痛苦的强奸却没有结束。 “呜……饶了她吧……”俞梅卿终于出声了。看到姐姐唯一的骨肉极端痛苦的样子,她的心又酸又痛,忍不住壮着胆子,轻轻地说话。 “你找死?给我闭嘴!”小牛大吼一声。 俞梅卿倒是闭嘴了,可是小牛一鼓气一泄,炮弹般的精液猛喷而出。伍咏冬手足上的抽搐静止了,可她被压在下面的身体,却是一顿一顿,抖了几下之 后,像死鱼一样瘫在地上,再也动弹不得。 “贱货!”小牛身体上发泄完毕,可心头的愤恨却远未。站起身来,瞪了俞梅卿一眼,回头又瞪了伍咏冬一眼,抬起一只臭脚,髒兮兮的脚掌踩在伍咏冬胸前隆起的乳房上,搓了一搓。想想还不解恨,抬腿对准她那开始流出自己精液的阴户,狠狠的又是一脚! “喔!”伍咏冬一对美丽的大眼睛几欲凸出,被蹂躏后的身体又是一抖,双腿颤动几下,屁股向上顶一顶,喘着大气又是瘫软在地。 “妈的!你找死?”小牛表情凶狠地走到俞梅卿面前,已经吓得直发抖的俞梅卿害怕地低下头去。 “求情是吧?顾着你自己吧!”小牛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用力一甩。俞梅卿大声惊叫,无奈身体被紧紧捆住,当下连人带椅一同摔到地上,头“咚”的一声撞到地面,顿时金星乱冒。 小牛冷冷走上去,又是揪住他的头发,一手扶着自己已经软下来的阳具,对准她的脸拍打,口里骂道:“贱货!你也不想想你是谁!”阳具沾满精液和伍咏冬鲜血,点点喷到俞梅卿的脸上。可怜的女人此刻哪敢作声,只是哀叫连连。 “作贱!”小牛犹是忿忿未平,站起身来,看了一看,抬起腿来,对准俞梅卿大大敞开着的阴户,也是重重地一踢。 “啊……饶命……”俞梅卿一声惨叫,依然捆在椅子上的身体乱扭。她的阴户还被塞入伍咏冬的手机,给这幺用力的一踢,手机猛擦着肉腔里柔软的肉壁,被推入了阴道的最深处。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9夜·替罪羔羊 (08) (作者:Rking) 伍咏冬一腿跪地,一腿吊起九十度角,一双赤裸的美腿上缠上了几圈绳子,分开的双腿间一览无遗,伤痕纍纍的阴部白朦朦一片,还带着几点血丝,被小牛强奸后留下的“纪念”仍然未干。 她的皮衣已经被脱下,被撕烂的T恤变成了一堆破布条仍然挂在身上,她上身被从屋顶垂下的绳子捆紧,双手绑在身后,一对乳房被上下两圈绳子勒得向外突出,狼狈地贴着柱子吊在那儿。 伍咏冬的头低垂着,被殴打和强奸之后,几小时前那付凶横的模样已经消失无踪了,乖乖地在那儿低低喘气。一腿吊高露出阴户这种羞耻的姿势,对于一个刚刚还是处女的女警察来说,无异于莫大的耻辱,可是现在的伍咏冬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全身疼痛不止,尤其是阴部的扯疼仍然十分剧烈,不时牵扯着她美丽的脸蛋突然一个抽搐。 小牛趴在桌上养神,手拿着一个麵包啃着。刚才打架之后的遍地狼藉,他也没精力去收拾了。这个地方还能不能住下去,他的心里暗暗发愁。 大门“吱”的一声响了,小牛猛的跳了起来。看清是阿驴,舒出一口气,问道:“怎幺样?” “怎幺样!”阿驴拄着拐杖,一拐一拐地快步走来,面色铁青。他从小牛身边走过,直奔伍咏冬。 伍咏冬微微抬起头来,还没看清面前的人,已经“啪”的一声重重地挨了一记耳光。 “火气真大……”小牛翘起腿笑道。 阿驴的火气确实很大,一记耳光打完,连拐杖也丢了,一手抓着伍咏冬的头发,一手照着她的脸,“辟辟啪啪”连扫数下,末了还不解气,飞起一脚,重重踢在伍咏冬大大敞开着的阴部上。 伍咏冬还没等来得及明白怎幺一回事,已经被打得晕头转向,尤其是最后那一脚,令她的身体猛的一抖,嘤唇张开,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叫,连舌头都吐了出来。那部位受到连二接三的踢打,疼得面容扭曲。 “踢烂你的臭逼!你妈的!”阿驴余恨未消,抬腿又要踢。 “好啦好啦!”小牛一把拉住了他,“踢归踢,可别踢烂了,烂了我还怎幺玩?你火气这幺大干什幺?” 阿驴的火气当然大。刚才给伍咏冬几下重创,别的地方倒也罢了,就是重重踢在他胯下的那一脚,踢爆了他的卵蛋。换句话说,让他做了太监。 小牛一听知原委,“噗嗤”一声笑,几乎便将在嘴里已经嚼碎的麵包喷将出来,笑道:“你还真倒霉喔!” 阿驴怒道:“很好笑吗!” 小牛忍着笑,道:“你那话儿不是真不行了吧?” 这话显然触痛了阿驴的心。他脸上抽搐了一下,面容扭曲,向着伍咏冬狠狠一瞪。看到他那恶狠狠的狰狞面容,伍咏冬心中不由一寒,低着头,身子不由缩了一缩。 小牛也生怕阿驴发起疯来,真要了伍咏冬的命。推着阿驴说道:“你也很累了,先去睡觉吧!这娘们有的是时间炮制她!” 阿驴哼的一声,自己身上确实是酸痛难忍,举手投足不甚灵光,十分虚弱,何况今天确实耗损了很多的气力,早就疲惫不堪。当下伸掌在伍咏冬头顶打了一下,一拐一拐地走入房去。 可累是累,阿驴却又如何睡得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两个小时,身体一动便牵动伤处,剧痛难忍,尤其是下阴处,轻轻一扯便即疼得直颤,本有的几分睡意迅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一想到自己尚且年少,下面的小宝贝竟就这样断送在那娘们的脚下,越想越是伤心,越想越是恼火,再也无法睡下去了。 于是爬起身来,看了身边的小牛一眼,转身下床。小牛却也睡不着,问道:“干嘛去?” “睡不着!”阿驴没好气地说,不理小牛,迳直走向伍咏冬。 伍咏冬低垂着头,仍然被捆成那个样子吊在那儿。跪在地上的膝盖几乎被磨破皮了,仍然无力地擦着粗糙的地面。 阿驴冷冷地看着她。灯光之下,那对已经被打捏着又青又紫的乳房,又被绳子勒得鼓鼓地突出,看上去似乎比平时大了一号,低垂下来的一头秀发垂到乳房的前面,两团奶球若隐若现,显得更是性感非常。她的下体渗出点点血丝,被强奸和踢击之后一片狼籍,一腿被吊起使她的下体清晰地敞露在空气之中,女人的羞处一鉴无遗。 阿驴丹田间骤然一阵暖气上升,但随即,有点蠢动的阴部剧烈地扯疼,严重受伤的地方再也经不起任何一点点的折腾。一念至此,恶向胆边生,阿驴的面容变得扭曲,阴阴地走了近前,小牛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阿驴也不知觉。 听到阿驴脚步接近,昏睡中的伍咏冬倏然惊醒,猛的抬起头来,看到阿驴阴森森的脸,颤声道:“你……你要干什幺……” 阿驴并不打话,在伍咏冬的面前蹲下,冷冷地打量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在耻辱和恐慌中折磨了大半夜的伍咏冬,察觉了他眼光中调侃的味道,彷彿在一只待宰的羔羊身上寻找下刀的地方一样。伍咏冬不由一阵心虚,颤声道:“你要干什幺?我……我不怕你的,我是警察……” “去你妈的警察!”阿驴一巴掌扫在她的头上,“我倒要看看警察的骨头是不是比较硬?”从地上拾起伍咏冬掉下的警棍,敲了敲另一只手的掌心,嘴角阴阴一笑。 “你要干什幺?”伍咏冬身子不由缩一缩。 “你他妈的,不要只会说这种弱智的对白!”阿驴持着警棍在她身上轻轻一敲,棍端从她的脸上向下慢慢拖过,顺着她的胸前、小腹、下阴直至大腿,冰凉的感觉掠过,伍咏冬不禁轻轻颤抖。 “你……你放了我,最多我什幺都装做没看到,这件事就算完了,怎幺样?” 伍咏冬仍在做着白日梦,这小子被她揍得要命,要是真要报起仇来,她一想心中就发抖。 阿驴的脸上竟露出一线笑容,可在伍咏冬的眼里,却显得是那幺的阴险。他一手用警棍撩拨着伍咏冬,一手伸到她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他的用力是那幺的轻柔,彷彿正在爱惜心爱的女孩一样。 他轻轻地摸着,他的目光显得深邃而高深,他的动作是无比的温柔,他摸着她的脸,接着摸向她的脖子,摸向她的乳房。 他轻轻地揉着,温柔得不可理喻,温柔得令伍咏冬汗毛直竖。 伍咏冬尖叫一声,她发现自己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诡异的“疼爱”,她突然叫道:“你到底要干什幺?” 阿驴嘴角微微一翘,他的手从伍咏冬的乳房上继续向下摸,摸到那布满污迹的阴阜上,轻轻拨弄着她的阴毛。同时,摩擦着她大腿的警棍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向上移动,来到灾难深重的阴部,轻轻触碰着她的阴核。 “呀!”伍咏冬身体一抖,就像给电触到一样。那儿,被小牛和阿驴分别踢了几脚,已经受伤而变得青肿。面对好像高深莫测的阿驴,她心中忐忑不安,她不知道他下一步想干什幺,她颤声道:“住手……你……你……请你住手……” 阿驴仍然没有作声,他只是肆意地调戏着无法反抗的女警察。他的手轻轻摸着她的阴唇,用手指试探着捅入她的小肉 洞,面无表情地挖弄着。突然,手指伸了出来,抓着她几根阴毛,猛的用力一揪。 “啊!”伍咏冬疼得屁股直扭。自己的身体尽在他的掌握之中,接下来要面临什幺样的命运,她无法想像。阿驴越是显得沉静,伍咏冬却越是惊怕,恐惧的感觉从心底间慢慢蔓延而开,瞬间便佔据了她的身体。 伍咏冬的身体颤抖着,她扭得身体,下意识地想避开阿驴的触摸,虽然她明知那根本办不到。阿驴的手又在玩弄她的阴户,那是一种很绝望的感觉。而当他持着警棍,顶到自己的胯下,一边还用手指分开着自己的阴道的时候,伍咏冬终于无法抑制自己的骇怕。 她深知这根警棍有多重、有多粗,她还记得当自己次拿着这根家伙时,几乎握不稳。当她看到阿驴用口水涂满警棍的前端,当警棍的前端已经抵到她的阴户上,恐怖的女警察高声叫着:“不要……” 但没有人理她。粗大的警棍顶开她刚刚破瓜的阴户,鲁莽地向里捅去。整个阴户彷彿就被撕裂了,剧痛中的女警察迸发出痛苦的惨叫声,她美丽的胴体像一条蛇那样扭着,她美丽的脸蛋变形地扭曲着,她曾经美好的肉洞已被撕裂,清彻的鲜血从伤口出咕咕流出,染红了警棍的前端。 “救命……”伍咏冬嘶哑的喉咙中艰难地叫着,她看到了倚在门边一直不作声的小牛,还看到了一直分开腿绑在椅子上的姨妈。小牛冷冷地看着她,姨妈发出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呜呜的哭声,可她爱莫能助。 阿驴的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他不顾一切地,将警棍用力地推进受伤的女人身体。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啊……”几欲疯狂的女人放弃了一切的高傲,她哭着哀求。 阿驴彷彿没听到,他一手抓着她吊着的大腿,捉紧她的身体,另一手紧紧握着警棍,用力地往里推。粗大的警棍突破了初开苞的肉洞,粗鲁地撑破了层层肉壁,带着溅出的血点,擦着一处处的伤口,深深地捅入伍咏冬阴道的深处。 伍咏冬大声地尖叫着,已经伤口重重的阴处,此刻更是剧痛难忍。她捆紧着的双手猛扯着绳索,整个身体在绳子上摇摇晃晃,只是被固定着的下体却是无法挣脱,在接踵而来的剧痛中,容入了那根可怕的家伙。 警棍的一端插入伍咏冬的阴户里,另一端顶到了地上,阿驴冷笑着松开手。 这下伍咏冬连动都不敢乱动了,沉重的警棍的着力点都在她的阴道里,身体稍为一动,警棍便在肉洞里一晃,磨擦着受伤的肉壁。狼狈不堪的伍咏冬只能喘着大气,不敢稍作动弹,用喉咙中持续发出的惨叫声,来舒解身体上的痛苦。 临死的感觉,伍咏冬觉得自己彷彿被五花大绑押赴刑场,可刽子手的大刀却一直举在那儿比划着,迟迟不肯砍下。“王八蛋……有种就快快杀了我!”她哑得噪子吼道。 小牛笑笑着摇了摇头,心道:“真是不知死活!不过,这娘们变脸也变脸真快,一会儿硬一会儿软!”反正只要阿驴不搞死“他的”女人,尽情地折磨她也正是自己所愿,于是一直叉着手欣赏着。 却见阿驴不知道在哪儿找出一根细长的铁丝来。铁丝上布满着细柔的嫩毛,却是小牛调教俞梅卿肛门用的东西。 眼睁睁地看着阿驴将那根东西伸向自己的下体,伍咏冬自知没有好事,惊慌地叫道:“你还要干什幺……你要干什幺……你……你王八蛋……你……呀!啊啊啊!”方寸大乱的女警察还没骂完,便已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那根东西,在她的下体的拨弄了一下,慢慢地刺入女人细小的尿道里。 在剧痛中抽搐着的女体,彷彿瞬间凝固了一般。整个身子动都不敢稍动,长吸一口气后鼓着腮子,双眼翻白,脸上每一根神经好像都在剧跳着,忍耐着不可想像的痛楚。 “你这禽……”伍咏冬艰难地骂出几个字,可憋着的一鼓气在张口间稍为一泄,便又痛得身体乱抖。 阿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手转了转铁丝,向里继续插入。尿道被异物侵入本已剧痛难忍,铁丝上面的细毛虽然柔软,但刮过尿道里极薄的嫩皮,感觉又痛又麻。伍咏冬只想大叫大喊,可现在她却已经喊不出来,她的嘴大大地张开着,美丽的面容在颤抖中抽搐着,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她已经无法抑制自己的眼泪。 如果她的手足是自由的,此刻,她一定会捂着自己的胯下在地上扭曲打滚,哀号连声:如果此刻把一把刀交到她的手里,那阿驴的身体一定会多了几百个洞:而如果此刻她拥有一把枪,那幺她首先射击的目标,可能是自己的脑袋。 可现在,她什幺也不能干,她甚至连哀号都做不到。虽然她赤裸的胴体上每一寸肌肤彷彿都在跳动、都在抽搐,可是她全部的精神、全部的体力,都用在忍痛。她感觉自己真的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她宁可死了的好。 铁丝无情地继续深入,旋转着深入。伍咏冬痛苦的眼神望向阿驴,她很想出声求饶,求他不要再折磨她了,她愿意倾家荡产出钱来医好他受伤的阴部。可是她不能说话,不敢说话,每当她嘴唇轻轻一动,身上的剧痛便立即加速地蹦跳起来。 对面,姨妈的哭声越发悲怆,双眼已经哭得红肿,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受着这非人的折磨,偏偏又自顾不暇,塞入阴户里的手机,到现在还没有取出来。 伍咏冬只觉时间过得好慢好慢,每一分一秒都是那幺的难捱。度日如年这句话,现在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夸张了——何用一日,度一秒都如年。 从下体传来的剧烈抽疼,一浪紧接一浪。伍咏冬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就快虚脱了,她的嘴唇变成青白,她的手足开始抽筋。她看到小牛阴阴笑着走了近前,她彷彿看到了死神的降临。 但小牛却制止了阿驴,他说:“够了,别把她搞死了。” 阿驴哼了一声,手中的铁丝转了一转,尿道里的细毛擦着嫩皮打着圈圈,伍咏冬的口中吐出了白沫。 但铁丝终于抽了出来,持在阿驴的手中,沾着点点血丝。 伍咏冬大大的舒了一口气。虽然阴道里的警棍仍然带来痛楚,虽然尿道里仍然炙热地隐隐作疼。 阿驴冷冷一笑,捏着伍咏冬的脸道:“日子还长得很,会有你 慢慢受的。” 伍咏冬打了个冷战,颤声道:“你……你有种就杀了我!不要这幺折磨人……我……我可不怕你……” “是吗?”阿驴冷冷道,拿着铁丝,又对着她的尿道口,碰了一碰。 “啊!不要!”伍咏冬大声尖叫。 阿驴却不管她,带血的铁丝,又刺进了饱遭蹂躏的小肉孔里。 伍咏冬再也忍受不住,现在,她连闭气忍耐都没法办到,她放声哀号起来:“啊!啊啊啊!不要……” “要还是不要?”小牛伸手捏着她的乳房,道。 “不要……”伍咏冬哭道。 “还敢不敢骂人?还敢不敢装清高?”小牛捻着乳头,提了一提。 “不敢……啊啊!不敢啊!救命……”伍咏冬彷彿从死到生,又从生到死的鬼门关门转了一圈,此刻只求快快逃离这可怕的痛苦,什幺也顾不得了。 阿驴嘿嘿一笑,铁丝又抽了出来,沾着伍咏冬自己的血丝,敲敲她的鼻樑:“臭娘们,在老子面前扮冷傲?”突然拳头挥出,重重打在伍咏冬的肚子上。 “啊!”伍咏冬大声惨叫,哭道,“不敢了……我不敢了……” “我告诉你!”小牛说道,“你是个贱货,以后就是我的性奴隶了,知不知道!” “哇……知道知道!”伍咏冬哭叫道。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小牛向阿驴笑一笑,“女人都是贱货,平时装模作样,不过迟早要露出原形的。” “嘿嘿!是这个臭娘们犯贱而已,不吃点苦头不掉泪。”阿驴扫了伍咏冬一记耳光道。 “嘿嘿!”小牛心中得意,也不管阿驴话里的意思,指指伍咏冬,又指指俞梅卿,道,“你们两个,以后就是老子的性奴隶了!要是还敢乱来,别怪我不客气!”自觉威风凛凛,得意之极。 伍咏冬缓过一口气,望望两个乳臭未乾的少年,心中恨得牙痒痒的,一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又羞得无地自容。可现在又哪敢再作声?只是垂着头自顾着喘大气。 小牛和阿驴觉得既已制服了伍咏冬,了却一件大事,各自拖张凳子坐下,休息休息。 阿驴道:“小牛,我看这地方,可能住不下去了。这臭娘们能找得来,别的警察早晚也会来……” 小牛瞪眼道:“那怎幺办?城里的家更不能回去。” “想想吧!”阿驴托着下巴,半晌道,“你……你敢不敢入屋打劫?” “打劫干什幺?”小牛不解,“到现在还有什幺不敢的?不过,会不会太危险?打劫来干嘛?” “干嘛?找地方住呗!”阿驴道,“没房子住,就抢一间啦!” 小牛拍掌笑道:“那倒不错!可是……贸贸然去打劫……起码也得找人少的屋子,很少人进出的那种,抢了房子之后又不会被发现。再说,屋主怎幺办?难道要杀人吗?”提到杀人,总归还是有点怕。 “就是一时之间很难找到目标……”阿驴道。 小牛嗯的一声,站起来踱着步,忽道:“有了!”笑吟吟地翻出伍咏冬的证件,指指上面的住址。 “你的意思是……”阿驴看了一眼伍咏冬,会意一笑,“好主意。” “那怎幺样,什幺时候去?要不要先去探探路?带着这两个女人在路上很麻烦,又没有车。”小牛道。 “恐怕来不及了,说不定警察明天就会来。”阿驴道,“刚才我去诊所,看到这女警察的摩托车停在村口……” “是吗?”小牛大喜。刚才在伍咏冬身上搜出的钥匙中,有一串明显就是摩托车钥匙。 当下两个少年商量了一阵,收拾了几件随身物事,找出两个大编织袋,将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二人一丝不挂地捆成粽子一般,用破布塞住嘴,装入两个大袋中。然后小牛走到村口找到摩托车,骑了回来接了阿驴和两个大袋子,朝市区呼啸而去。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9夜·替罪羔羊 (09) (作者:Rking) 伍咏冬的家,在一座旧式的楼房中。这是伍咏冬的父亲二十年前在警局分到的宿舍,后来将产权转让过来,成为自家的资产。这些年来,伍咏冬母女虽然也有了不少的身家,可母女俩生性朴素,俞竹卿又常道将来女儿出嫁了,剩她一个老太婆,没必要去买新房,所以一直住在这儿。 现在这座楼房的很多原住户早嫌房屋太旧搬了出去,剩下的都是一些老翁老妇,人流很少,也算是个理想的藏身之所。 小牛和阿驴依地址寻到,不禁大为满意。尤其是伍咏冬的家在最顶楼,同一楼层的其他住户早已搬走,即使屋里面的声音吵一些,也不会打草惊蛇。当下将姨甥二人丢给阿驴看管,自己骑了摩托车回旧屋搬回那箱录像带。这些录像带可是他的宝贝,说什幺也不肯放弃。 这套房子其实并不大,只有两间房,自是一间母亲一间女儿。伍咏冬虽是个美貌少女,可房间里也收拾得并不整齐,可见她平时也是大大咧咧。倒是精巧的床上摆着几只布公仔,显示出这是一个女孩的房间。倒是母亲俞竹卿的房间收拾得井井有条,被褥洁白光鲜,叠得整整齐齐的,不过这也有可能是办理后事时收拾的。 家里生活用品一应俱全,电脑还拉有上网的专线,令小牛和阿驴大感眼馋。 不过,这些东西已经当仁不让地就属于他们的了。对玩女人有心无力的阿驴立刻打开电脑,上网玩起他最喜欢的网络游戏“泡泡堂”了。平时难得有钱上网吧玩上一玩,现在哪有不玩个够本的。 于是安置两个“奴隶”的工作全由小牛去做了。当他将俞梅卿和伍咏冬从袋子里拖出来时,被折磨得有气无力兼且在袋子里憋气已久的姨甥俩,只能屈辱地喘着气。眼见他们居然连自己的家都霸佔了,伍咏冬的心中大忿,可是怕再吃苦头,却又不敢作声。 当下小牛仔细察看了地方,将俞梅卿解开绳子,牵到伍咏冬的房里,衣服也不给穿上,把她双手双脚分别捆在床的四角,拖张被子盖到她身上,算是安顿好她。然后回到厅里,扯着伍咏冬头发,将她扯向她母亲的房间。 由于手足未得自由,全藉着头发被拉的力在地上拖动,伍咏冬疼得头皮都发麻,轻声道:“疼啊……” 小牛冷笑道:“你这贱货,不给点颜色看看,还当自己是淑女!”不理她的叫疼,将她一路拖到房里的窗边。途中经过门槛时,伍咏冬的后背给重重撞了一下,眼前发黑,更是无力挣扎了。 伍咏冬全身给绑得严严实实的,半点动弹不得。小牛也不给她解开,拿出带来的铁钩,将伍咏冬的身体挂到窗沿上,拉上窗帘,听凭她在半空中痛苦地哀求低泣着,自己扑上俞竹卿舒适宽大的床,先睡个舒服再说。 心情舒畅,这一觉睡得特别香。到小牛醒来时,已经是次日中午。举目望向窗户,伍咏冬却已不见。小牛心中一跳,随即听到房外有女人的哭叫声,顿时松了一口气。 走出了房间,果然见到阿驴正对伍咏冬吆喝着。伍咏冬身上捆着密密麻麻的绳子已经除去,只是双臂仍然被绑在背后,全身上下留下一条条清晰的紫红色勒痕。 “挺直点!”阿驴倚在沙发上,手里拿着警棍指指点点,喝道。 “呜呜……”伍咏冬跪在地上,上身挺了一挺。 “啪!”警棍在她屁股上一敲,阿驴喝道:“把腿分开,懂不懂?” “呜呜……”伍咏冬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双腿稍为分开,直着身子跪在阿驴面前。 小牛微微地一笑,走了出来。伍咏冬看到他,身体明显地轻轻一抖,垂下头去。经过长时间的折磨,她娇美的面容显得颇为憔悴,在阿驴的淫威之下一脸的温顺,可在她绝望的眼神中,小牛明显地看到了一丝忿恨。 小牛笑着从阿驴身边坐下,心中已有了计较。道:“你的俞老师呢?” “在煮饭!”阿驴头也不回地说,持着警棍伸入伍咏冬的两腿间,左右敲一敲,让她将腿分得再开一些。 小牛向厨房看去,却见俞梅卿果然正在那儿忙活着,只是全身一丝不挂,脖子上套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腰上系着一条小围裙。围裙下幅甚短,根本遮不到阴部,乌黑的阴毛清晰可见,沉甸甸的乳房在动作中摇晃着。 小牛看着好笑,起身走了过去。俞梅卿一见他,身体稍稍一缩,忙又低头炒着青菜。 小牛走到她后面,伸出两只手绕到她胸前握住两只乳房,下体对着她的屁股挺两挺,做出猥亵的姿势,哈哈大笑。俞梅卿脸上一红,只是垂着头,拿着铲子翻着正炒着的菜。 “也真行,你买的菜?”小牛对阿驴笑道。 “嘿嘿!难道敢叫她去买?”阿驴道。拖着遍体鳞伤去菜市场,也算难为他了。 “那就等着吃饭喽!”小牛笑道,揉揉初醒的睡眼,“上上厕所先……”转头看了伍咏冬一眼,见伍咏冬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冷手机看片:LSJVOD.冷一笑,走过去扯着她的头发,往厕所便拖。 伍咏冬双手被反捆正跪在地上,给他一拖,一声惊叫,膝盖着地一步一跄地在小牛的后面艰难前行,哀求道:“我……我已经很听话了,不要再折磨我了好吗……” “美吧你!”小牛冷冷道,走得更快了。伍咏冬只感头皮彷彿就要被扯下来一般,哭哭啼啼地被迫跪着爬去。 “居然还懂得讨价还价?”小牛道,“真是欠扁!”将伍咏冬拖入厕所,推倒在地,掏出阳具,“嘘”的一声,粗大的淡黄色尿柱对准她美丽的胴体直射而去。 “呀!”伍咏冬尖叫了一声,扭动着身体想要逃避,可腥臊的尿液已当头淋下,臭不可当,伍咏冬当场几乎便要作呕出来,紧闭着眼睛嘴巴,生怕有一滴尿流了进去。 “抬起头张开嘴!”小牛喝道。 “不要……”一听这小子的意思,竟是要尿到她的嘴里,伍咏冬几欲晕去,摇了摇头,嘴唇闭得更紧。 “嘿嘿!就知道你不听话!”小牛其时一泡尿已尿完,无法再强迫她喝尿,心知这女警察并未真正地屈服,于是“啪”的一声打了她一记耳光,拧开水龙头沖掉她身上的尿臭,又将她拖回客厅。 “叫你老母来教教你以后要怎幺样做人!”小牛恶狠狠地道。一把将伍咏冬掼倒在地上,打开皮箱找了一会,拿了一盒录像带放入录像机。 伍咏冬情知即将放映的会是什幺东西,咬了咬牙,低头不看。 小牛却不理她,一边把从旧屋带来的一大捆绳子取了出来,一边笑笑地看着电视。 电视中,伍咏冬的母亲俞竹卿三十多岁的样子,应该是这些录像带中时间比较中间的片子了。正羞答答地在镜头前脱着衣服,而看不到脸的男人,即沈飞,拿着绳子向她走去。 阿驴笑道:“这个好,还教我们怎幺绑。”站了起来。 小牛笑道:“很多片子里还有教的,哈哈!”拿着绳子,学着电视中男人的样子,将伍咏冬反捆着的双手向上一拉。伍咏冬双手被扭着疼痛,“呀”的一声叫。 只见录像中俞竹卿的胸罩已经摘了下来, 慢吞吞地弯着腰脱着内裤,一对肥大的乳房在弯腰之际向下垂着,摇来摇去,刹是好看。男人走近前去,在她乳房上抓了几下,扭着她的手在背后捆好,将绳子绕过她的胸前,在乳房上下各绕了两圈,再向上绕过她的脖子,垂下来的绳子穿过她的乳沟,将乳沟上下的两段绳子束住打了个结,将一对乳房勒着向前突出。 俞竹卿一直面无表情地任他摆布,在双乳被粗糙的绳子勒住的那一下,才皱着眉着轻叫一声。 这边,伍咏冬也被如法炮制,只是她的表情可就没她母亲那样的轻松,不时扭着身体轻微地挣扎着,可又不敢真的乱动,生怕惹恼了这两个小魔头。双乳被捆好之后,小牛两手手指揪着她两只乳头,扭了一扭,疼得可怜的女警察弯着腰大叫起来。 “这对奶子可比她老娘小多啦!”阿驴道。 “也比她姨妈小!”正逢俞梅卿端了一盘菜走出来摆到桌上,小牛眼瞅了一下笑道。俞梅卿粉脸绽红,不敢多看一眼,垂着头急匆匆又走回厨房。 女人最讨厌的就是被人说自己身材不好,尤其是年轻的美女。伍咏冬知道自己的胸前确实不算太大,可也并不太小,只是给他们居然拿来同母亲对比,更是羞得无地自容。换了平时,自是当场发作,可现在,却是声也不敢多出一句,只是心中暗暗发怒,脸色变幻莫测,空自喘着大气。 电视中,俞竹卿已经被吊了起来,乳头上多了两只木衣夹,两条腿在腿弯处分别缠上绳子,将她双腿吊住向两边拉起,屁股向上微微翘起,露出已经淫水遍处的阴户,男人伸手抹了几抹,连下面的肛门也变成湿淋淋的敞开着。 小牛扯起伍咏冬,依照画葫芦,和阿驴合力将伍咏冬面向电视吊在墙边,像她母亲那个样子曲起双腿。家中的木衣夹多的是,阿驴自取了两个过来,一边一个,夹着伍咏冬两只小小的奶头。 “不要这样……放我下来吧……”伍咏冬低声哀求着。一丝不挂地这样分开双腿在男人面前露出阴户,任凭每个女孩心中都受不了,偏偏面前的电视中,母亲还淫荡地呻吟着。情知这两个小子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胯间,羞愤交加中,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电视中动用了性玩具,一根粉红色的粗大假阳具塞入了俞竹卿的阴户里,一条细长的橡皮棒插入了她的肛门。男人一手揉搓着女人肥大的乳房,一手牵扯着橡皮棒在她的屁眼中进进出出。俞竹卿半瞇着眼,雪白的肉体淫荡地扭动着,口里发出着诱人的呻吟声。 这下小牛可就学不了啦,手里并没有那种性玩具。当下走进厨房,找了条小红萝蔔走出来。伍咏冬一看他手中的东西,吓得脸色雪白,哭道:“不要……我下面真的受不了……”昨天被暴揍之后的阴户仍然伤痕纍纍,现下还须咬着牙苦苦忍疼。小牛走近前去,拨了拨伍咏冬的阴唇,伍咏冬顿时疼得大叫起来。 小牛皱皱眉头,知道这娘们受伤不轻,再乱搞的话也倒真的生怕搞坏了。哼了一声,转身走进房里,却从药箱中找了一瓶碘酒出来,不由分说,朝着伍咏冬的阴部猛倒下去。 伍咏冬这下苦头可吃大了,身体不住地乱扭,哇哇大叫,眼泪都喷了出来,伤口处一碰着碘酒,更是炙疼得入骨。小牛却不管她,涂满碘酒的手指更是伸进她的阴户之中,在肉腔之中乱抹一通。随后又翻出药箱,找到任何消肿止瘀的药物,不管三七二十一,尽数涂抹到伍咏冬的身上。 伍咏冬疼得眼珠突出,口里尖叫连声,吊在空中的胴体晃来晃去,屁股一挺一挺的。阿驴皱眉道:“想把警察吵来吗?”抓起桌上髒兮兮的抹布,塞入她的口中。 电视中,男人按动了按钮,俞竹卿阴户里的假阳具“嗡嗡”地响起来,插在里面扭来扭去。俞竹卿的叫声更是销魂,头向后仰,不停地吐着气,看得小牛胯下又是硬梆梆的。 小牛忿忿道:“妈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买得起这幺多好玩的玩具!粉红色的那根东西,一根要好几百块吧?” “谁知道!你去性用品商店看看就知道了。”阿驴嘿嘿笑道,“没钱?你没钱,这臭娘们家里还怕没钱!” 一语惊醒梦中人,小牛大喜地跳了起来。 “吃完饭再说吧!”阿驴道。俞梅卿已经做好的饭菜,一盘盘香喷喷地摆到桌上。小牛和阿驴已经好久没吃过这幺好的住家菜了,不由口水直流。阿驴坐在桌边,早已迫不及待伸筷便夹,狼吞虎嚥之余,嫌筷子夹菜慢,用手抓了一把红烧肉,往嘴里便送,吃相难看之极。 小牛不禁肚子里也咕咕大叫起来,省起自昨晚至今,原也没吃了一点东西下肚。当下也顾不得去找现金存折,大马金刀地坐下便吃。见俞梅卿手叉在胸前,便要在桌边坐下,喝道:“这儿是你坐的吗?你当你是什幺东西?给我趴下!” 俞梅卿咬着嘴唇,看了看吊在墙上犹自痛苦闷哼着的外甥女,看看电视中正被虐玩着的已故姐姐,又看看一脸凶相的小牛和阿驴,眼泪夺眶而出,乖乖地蹲下身去,双手着地,趴在地上。 “趴好,屁股抬高!这是赏你吃的。”阿驴笑了笑说,拿了一根青菜,带着尚热的油,插入俞梅卿的屁眼中。 “呜……”俞梅卿不敢稍动,轻叫一声。一想到这根菜是自己炒出来的,心中更是一阵悲哀。 小牛却是兴高采烈,自顾着大吃不停,高兴时掉几块东西到地上,命令俞梅卿象狗一样用嘴吃,或者乾脆令她掉转屁股,往她的阴户里乱塞东西。 阿驴却没这种好兴致。现在,女人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酒足饭饱之后,喝令伍咏冬交出家里抽屉的钥匙,找出两万块现金和两本存折,当下又命令伍咏冬说出存折密码。 伍咏冬身体疼痛之极,一见到阿驴恶狠狠的模样心中先打个寒战,不敢先吃这眼前之亏,几句哀求无效之后,脸上已经吃了重重的好几记耳光,只好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密码,一点花样也不敢玩。 “算你听话!要是密码不对,回来有你受的!”阿驴将现金装进口袋,拿了存折便即出门。小牛一会儿自然要大玩这两个女人,不过他可没有兴趣参加。 伍咏冬心中不忿,暗暗叫苦。两本存折中的几十万元,可是她和母亲省吃俭用,辛辛苦苦存了很多年存下来的,如今竟就这样双手奉送给这两个杂种。可是要她坚决不说密码,却又是不敢。呆呆地目送阿驴出门,小嘴微张,似想说什幺话,可是却半句也不敢说出来,看着大摺的钞票和两本存折消失在视线外,门“砰”的一声关上,眼泪滚滚流下。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9夜·替罪羔羊 (10) (作者:Rking) 小牛用手抹抹嘴,喝令俞梅卿趴着不许动,走到伍咏冬跟前,伸手拍落夹在奶头上的两只木衣夹,在伍咏冬叫疼声中,一双油腻的手掌握住她两只乳房,用力揉了几揉。 “我……我要上厕所……”趴在地上的俞梅卿突然低声叫道。 “上大的还是小的?”小牛继续玩弄着伍咏冬的身体,头也不回地问。 “小……小的……憋不住了……”俞梅卿高翘着的屁股微微颤动。 “是吗?”小牛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道,“起来!把喝剩的汤倒到盘子里。” 俞梅卿不知道他要干什幺,不敢不从,把刚刚喝剩的汤渣都倒到原来盛菜的盘子里,拿着肥腻的大汤碗看着小牛。 “把碗放在地上,蹲在上面,尿!”小牛下令道。 “这个……”俞梅卿一怔,还当是他需要自己的尿液作什幺用,嚅嚅道,“我……我拿到厕所尿……”端了碗便要转身。 “谁叫你走的!蹲下!分开腿,尿!”小牛喝道。 俞梅卿面有难色,看了看伍咏冬一眼,却见伍咏冬正用古怪的眼神望着她,不由脸上一红,低下头去,夹得腿身体缓缓蹲下,将碗放到自己的胯下。 “把腿分开!把你的臭屌露出来!妈的,你这贱人还会害羞吗?我要看着你是怎幺尿出来的!”小牛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道,“我还真没看过女人是怎幺尿尿的。” 俞梅卿垂着头,身体暗暗地颤抖着,强忍着耻辱,紧闭着眼睛,慢慢呼一口气。虽然实在不愿意当众撒尿,可是膀胱里实在涨得厉害,赤黄色的尿柱,还是从胯下射出。 “呀!”伍咏冬轻叫一声,赶忙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小牛哈哈大笑,道:“以后你们两个吃喝拉撒,都要经我的同意!知道吗?” 伍咏冬自是不作声,俞梅卿顾着尿尿,又是羞愧难当,也没有答话。虽然尿液射到碗中之后又溅了一地,但俞梅卿这泡尿看起来也是忍了很久,片刻便盛满了一大碗。 小牛笑咪咪地看了羞赧不已的俞梅卿一眼,令她去找了个漏斗来,自己转头又乱摸着伍咏冬赤裸的胴体。伍咏冬全身被绳子吊着,本就摇摇晃晃,小牛突然一扳,将她的头向后扳去,下身上翘,雪白的屁股突在身体的最前面。 伍咏冬口里“呜呜”叫着,不知对方意欲何为,这下头下脚上,十分难受,偏生小牛还不停地拨弄着她的下体,挑逗了她的阴户一阵,又用手指挖弄着她的肛门。等俞梅卿找到漏斗时,他竟将长长的漏斗嘴插到伍咏冬的肛门之中。 “呜……呜呜呜……”肛门中被插入异物,伍咏冬不由连声呜咽着,脸色十分古怪。 “把那碗尿拿过来!”小牛按住伍咏冬摇摇晃晃又痛苦挣扎着的身体,扶着漏斗,对俞梅卿下令。 俞梅卿约略猜到他想干什幺,端着满满的一碗自己的尿,慢吞吞地走到小牛身边。 “倒进去!”小牛一手夹紧伍咏冬的屁股,一手扶稳漏斗,道。 “这……这不……”俞梅卿低声道。 “我叫你倒!”小牛脸色一黑,未等她说完,大喝一声。 俞梅卿手一颤,尿液泼出少许,溅到漏斗上,顺着漏斗嘴,滑到伍咏冬的屁眼里。伍咏冬显然感觉到了,屁股剧烈地颤动着,口里叫得更是疯狂,要不是嘴里还塞着抹布,此刻只怕已经大声尖叫起来了。 正在此时,门“咿”的一声开了,屋里三个人吓了一跳,却看清是阿驴。 “妈的!没带身份证,银行不让我拿钱!”阿驴一进门就哇哇大叫。 “是吗?”小牛头也不回。 “咦,你这是在干什幺?”阿驴好奇地一伸头,用手扇了扇面前,捏住自己的鼻子。 小牛不过理他,对俞梅卿喝道:“快倒!” “这……会死人的……”俞梅卿难以想像这幺一大碗尿倒到外甥女的屁股里会有什幺后果,磨磨蹭蹭的迟迟不动。 “哦……”阿驴总算看明白了,一把抓着俞梅卿的头发,突然向下一按。猝不及防的女教师头一低,整张脸都泡进自己撒下的一大碗尿液里面,不由张嘴欲叫,可嘴唇一张,尿液便即急灌入口,臭不可当。 阿驴冷冷一笑,夺过尿碗,朝着漏斗倾盆倒下。 “荷荷……”直肠里骤然被奇怪的液体填满,伍咏冬身体剧烈地抽搐着。本来脑袋朝下已经令她头脑充血,晕眩不已,这下更是头昏脑涨,强烈的羞耻感和涨痛感将她完全地淹没,可偏偏耳旁还持续不断地传来母亲生前那些下贱的叫床声。 小牛将一个肛门塞塞入伍咏冬的肛门,拍了拍手。转头看到俞梅卿还趴在地上乾呕着,喝道:“干什幺?这次是喝你自己的尿,晚上就要喝老子的尿了,咳什幺咳?去洗碗!” 俞梅卿红着脸慢慢站起来,明亮的大眼睛中流出屈辱的眼泪,哀戚地看了外甥女一眼,转身收拾起桌上的碗筷来。 小牛自跟阿驴问起提款遭拒的缘由来,俞梅卿端着碗筷一入厨房马上就拧开水龙头漱起口来,两个少年也不作理会。 原来现在银行存取款都要身份证。阿驴手中分别在俞竹卿和伍咏冬名下的两本存折,由他去取款的话,就需要母女两人外加提款人即阿驴本人的身份证。可两个女人的身份阿驴固然没带,而他自己却连身份证都没有——一个流浪到外地的少年,谁给他办身份证?但身份证小牛倒是有的,无奈他是通辑犯,不太敢去露面。万一银行的职员认出他来报了警,那可乖乖不得了。当下两人面面相觑,手中握着巨款,却是一筹莫展。 好在手头尚有二万元现金,在这两个小子眼里也算是一笔巨款了。总算也是心情愉快,银行里的钱提不出可以慢慢再说,当下两人乐呵呵地商量起今晚要去哪儿大吃大喝,好好地花差花差一番。伍咏冬的身子已经回复头上脚下,痛苦地扭着屁股在那儿哀泣着,两人谁也不理会。 花钱的计划做好,两人于是决定先上网玩“泡泡堂”,大战三百回合再说。 “泡泡堂”乃是新兴的一个网络游戏,操作简单而有趣。两个小子虽然平时难得上网吧切磋,但对玩游戏却是天才,均是十分了得的高手。这一仗打下来,天昏地暗,不知不觉便过了两三个小时,直到俞梅卿红着眼进来哀求着饶了伍咏冬,两个小子方才想起外面还有一个屁股里灌着大半碗尿液的女警察。阿驴玩得兴起,不作理会,只有小牛走了出厅。 厅中,伍咏冬已经晕了过去。被浣肠的感觉不是开玩笑的,何况屁股装的是充满酸性的尿液。 伍咏冬的屁股很快就像要剥了一层皮似的,热辣辣的好不难受,不久肚里翻江倒海一般,急切的便意汹涌澎湃,时间越久,越无法忍受。已经有屎汁钻出肛门塞跟肉腔间几乎不可能的细缝,滴出外面,但这丝毫不能减轻涨痛不已的直肠压力。 伍咏冬只觉得身体彷彿就要爆炸一样,热切的酸麻感觉直冲脑门,她塞着抹布的口中连喘大气都难以办到,只能从喉中发出痛苦的呻吟,渐而渐之,双眼翻白,身体徘徊在崩溃的边缘,终于昏了过去。而 她可怜的姨妈,眼睁睁地看着外甥女在受罪,却是一点援手也不敢伸出,直至看到形势有些不妙,才壮着胆子进去求主人宽恕。 阿驴快步踏出,一把扯出伍咏冬口中的抹布,狠狠的扇了她一记耳光。 “喔!呜……”伍咏冬微微张开眼睛,可快要爆炸的肚子里感觉依旧。 “啊……我……我……我要上厕所……”她可怜巴巴地呻吟着。 小牛笑笑地看着她,动手解开她身上的绳子。后面的电视屏幕,在录像带放完之后,早已成一片雪花。 伍咏冬手足无力,四肢虽得自由,却哪里动着分毫?整个人瘫倒在地,只有胸口不停地起伏着,一对可爱的乳房上挺下收,摇摆不定,伸出的左手想要拨出屁股上的塞子,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主人……母狗要上厕所……”这下不用任何工夫,伍咏冬乖得不能再乖,被折磨之后憔悴的面容上,一点傲气也看不到了。 “嘿嘿!”小牛解开裤带,亮出家伙,一把揪起伍咏冬的头发,道,“把嘴张开!喝下去之后就让你拉!” 伍咏冬的身上微微一震,明亮的眼睛闪两闪,还是缓缓张开嘴。 小牛刚才玩电脑游戏时喝了不少水,只是玩得起劲,没时间去小解。这下膀胱口一松,强劲的尿柱喷射而出,射进伍咏冬的口中。 “呕!”尿一入口,一鼓强烈的腥臭味直穿鼻孔,伍咏冬的五脏六腑齐声抗议,头一偏,将满口的尿液尽数吐在地上,乾咳不止。 “啪!”小牛一记耳光扫去,暂时刹住尚未撒完的尿意,重新将伍咏冬的头揪紧。 “我……我……”伍咏冬头脑恍恍惚惚,正待说话,又是一记耳光下来,只好又慢慢张开嘴。 尿液重新填满了她的口腔,直至溢出。伍咏冬苦着脸,张开的小嘴含着满口腥臊,既不敢吐出,又不愿吞下,抬着头,眼眶泪光闪动,哀怨地望着小牛。 “吞下去!”小牛狞笑着命令。 做梦也梦不到会有这手机看片:LSJVOD.幺一天,伍咏冬满腔哀忿,但是在此刻,一点也发泄不出。眼睛闭上,全当自己置身云外,喉咙慢慢一松,微温的苦涩而腥臭的金色液体,顺着食道,缓缓滑进。 伍咏冬的头脑一阵发晕,眼前水光闪烁、视线模糊,尿液滑进之际,尚自未觉味道。可当口中已空,剩下了满口余臭时,忽而悲从中来,眼泪横迸,放声号哭。 “老子的尿味道怎幺样?”小牛拧着伍咏冬的脖子,对着她的脸冷笑道。 “呜……哇……哇……”伍咏冬只顾着大哭,悲愤不已,可此刻既示弱于人,连他的尿都已经喝了下去,万念俱灰,哪里答得出话来。 “我问你好不好喝!”小牛得理不饶人,一记耳光扇在她脸上,喝道。 “哇……好……好喝……”伍咏冬斗志尽丧,半点精神也提不起来,号啕哭道。 “以后老子要撒尿,你怎幺办?”小牛像在教导小孩子一样,循循善诱。 “我……我喝,我喝。”伍咏冬哭道。 “谁喝?”小牛道。 “我……我喝。”伍咏冬头脑混乱,犹自未悟。 “你是母狗,你是贱货,以后不准用“我”字!谁喝?” “哇……母狗喝,贱货喝,哇哇……”此刻的伍咏冬,已没空理会这两个词代表的是什幺意义,顺得小牛的意思,大哭着回答。 “啪”!小牛又扇了她一记耳光,道:“说清楚一点!” “我……”伍咏冬神智略为清醒,哭声减弱,抽抽鼻子,低声道,“母狗喝。” “要不要拉屎?” “要!” “啪”!又是一记耳光。 “母狗要拉屎……呜呜呜……”话虽说得小声,但倒也口齿清晰。 “嘿嘿!”大功告成,小牛得意大笑,看着伍咏冬一丝不挂瘫在地上的下贱模样,心中痛快之极,伸手摸到她屁股上,用力一拧,拨出肛门塞。 “啊……”伍咏冬面色古怪之极,粉脸涨得通红,牙根紧咬,长呼一声,色彩斑驳的秽物自己屁股中狂喷而出,片刻间溅满地板,臭气冲天。 伍咏冬的肚里舒服了很多,可是力气却是耗尽,整个人趴在屎尿堆中,动弹不得,狼狈之极。小牛喝令俞梅卿前来清洗,自己捏着鼻子拎了伍咏冬,拖进浴室,将她丢入浴盆中。 伍咏冬无力动弹,急喘不已,一桶冷水淋头浇下,冷得她不禁打了个冷战,小牛不等她喘过气来,提起水管对着她的身子一阵猛冲,继而翻过她的身体,乾脆将水管用力插入她的屁股,任凭喷射的水柱灌向她的屁股里。 伍咏冬的眼珠凸出,面色青白,咧口欲叫,胸口塞着一口气,却是叫不出声来。小牛自不管她死活,沖了一阵,看看大概乾净了,脱去自身湿衣服,拍了一记她的屁股,道:“屁股翘起来趴好,老子要插你的屁眼。” “插屁眼”是什幺意思,伍咏冬一时脑筋转不过弯来,却也无力多想。只是要她自行趴起来,倒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她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扭着身体挣扎了半晌,结果只是换了摔个头啃地。 “笨得要死的贱货!”小牛骂道。提着她的腰,曲起她的双膝,将她软绵绵的身子趴好,挺起早已经立起的肉棒,对准伍咏冬已被蹂躏多时的屁眼,一枪戳下。 “喔!”伍咏冬身体一动,微哼一声。被灌肠之后的肛门壁已然松弛,况且适才还用水管进去冲过水,即使处女肛门仍算紧窄,也已经对肉棒的插入形成不了太大的障碍。偏偏伍咏冬被作贱久了,逆来顺受,而且人还处在半虚脱的状态中,对于次的肛交,竟然没有特别明显的反应。 小牛自不管她感受,不过本拟大展宏图的首次肛交,竟似抱着个死尸般软绵绵的不怎幺动也不怎幺叫,未免略感无趣。只是伍咏冬人虽乏力,屁眼中肉壁的蠕动倒是十分起劲,是个肛交的好料子,心中也是颇为满意。 尤其令他恼火的是,胯下这个贱婆娘,奸着奸着之间,竟然渐渐昏迷过去,当他的雄威若无物。当下一手按着她的后背,一腿跪地,肉棒如排山倒海之势,疯狂地一下下猛插着。俞梅卿收拾客厅完毕,提着水桶探个头望了一下,给小牛一瞪,红着眼缩了回去。 于是乎,赤膊之战在浴室里继续上演。只不过,这场战役不存在悬念,一方佔据绝对主动,一方根本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9夜·替罪羔羊 (11) (作者:Rking) 整天吃了便睡,睡了便玩,高兴时还有美丽的女人任由他们发泄,小牛和阿驴度过着一天天快乐似神仙的日子,自他们懂事以来,从来没有这幺舒服过,也从来没有机会让他们这样肆意妄为。 而俞梅卿和伍咏冬姨甥俩,过的日子可真是不堪回首。俞梅卿生性软弱,早已惯了逆来顺受,虽然满腔委屈,还不致太过难受。可伍咏冬本性高傲,自视甚高,这两个小子平时在她的眼里简直有如蚁蝼,不值一提,但现在居然受制于他们,不仅不得动弹,连一向引以为傲的美丽胴体,也成为他们肆意凌虐的对象。 “把腿抬高一点!”小牛吆喝着。蹲在墙边的伍咏冬,双手戴着手铐,身上仅戴着一个连着铁链的颈圈,一丝不挂地正面对着一个便盆,一腿着地,一腿狼狈地抬高挂在墙上,涨红着脸,像一条狗一样撒着尿。 黄色的尿柱,从被剃光阴毛的光滑阴部激射而出,射到便盆上,辟闢作响。 羞耻无地的女警察自从回到家后,每次小便,都必须以如此的形式进行。 “主人……母狗要嘘嘘。”事先她必须跪趴在地上,翘着屁股这样向主人请示,得到小牛或阿驴的同意之后,方可搬来便盆,在男人的视线之下,这样当众小便。她的姨妈俞梅卿也一样,只不过,经常她也会破例允许蹲到厕所上,或者蹲到厅中央,不必用狗扒的方式,以奖励她的驯服听话。 伍咏冬不过没有反对过。但无论她的强烈抗议还是苦苦哀求,无一例外招来的是一顿毒打,以及紧接下来疯狂的性虐待。高傲的女警察衔着眼泪,终于渐渐地接受了这种耻辱的形式,十天之后,她再也没有提出过抗议。 等待她的花样还有很多很多,撒尿只不过一个小项,为此受虐太多,实在太不合算,就像接下来表演的一样。 伍咏冬一泡尿已毕,眼望了望小牛,小牛点了点头,伍咏冬于是将抬在墙上的脚收下来。可还没等她舒展起身上,小牛便道:“母狗,做尿壶!” 伍咏冬默默地爬到小牛面前,身体微微颤抖着,鼻子一酸。可她不敢表现出丝毫的不情愿,绝对不敢!她爬到小牛面前跪好,小心地解开小牛的裤带,掏出他的阳具,直起腰板,头向上仰,嘴巴张开,将那根家伙含到嘴边。 “呼……”尿液从嘴前射出,直接射入伍咏冬的口里。伍咏冬皱着眉苦着脸,等口腔里盛满尿液后,小牛自会暂停一会儿,等伍咏冬一滴不剩地全部吞下之后,才重新开始尿。 十天来,伍咏冬喝下的尿,足够盛满一个大水桶。不止小牛和阿驴的尿,有时姨妈的尿甚至她自己的尿,只要主人高兴,她都必须全部喝下去。虽然姨妈偶尔也会被迫来帮她分担一些,但总的来说,这个任务她还是责无旁贷的。 伍咏冬开始麻木了,殴打、强奸、虐待,已经消磨尽她的意志,她已经没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情。她的忿恨,只是深深地埋藏起来,起码现在看来,她基本上是很乖的。 她喝完小牛的尿,小心地为他舔乾净龟头上的残痕,然后端起自己的尿盆到厕所里洗乾净,再拿了拖把来厅上拖地。一切都不用小牛再吩咐,一切已经习惯如常。 开饭了。菜是阿驴去买的,但饭当然是俞梅卿做的。赤身裸体地她只围了一条围裙的俞梅卿,抖着一对丰满的大乳房,扭着圆滚滚的大屁股,在厨房里忙活着。她每天的工作除了供小牛淫虐之外,就是做家务——煮饭、洗碗、洗衣服、清扫一切。 今天,她的两只乳头上,多了两只小铃铛。那是阿驴夹上去的,他说这样可是随时知道她的行踪,就像小孩子上戴的脚环一样。而小牛,则在她的屁眼里,塞入了一颗鹌鹑蛋,说是为了保温。 俞梅卿端了一盘菜,递给了厨房门口的伍咏冬,伍咏冬端了出来,放在餐桌上。小牛和阿驴,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两人之间的区别是,阿驴手里还牵着一条铁链,铁链连着伍咏冬脖子上的颈圈。 颈圈,成了十天来伍咏冬身上唯一穿戴着的服饰。 “吃饭了,主人!”伍咏冬恭敬地说。 “嗯!”阿驴道。招呼一下小牛,坐到餐桌前。 伍咏冬识相地趴到地上,钻到餐桌下,又解开小牛的裤带。这次,她的任务的吹喇叭。 含着小牛的肉棒,伍咏冬对这感觉已经不陌生了。从回家之后的第三天起,她天天都要为主人含肉棒。有时她想,好在阿驴那小杂种的鸡巴已给我踢烂了,不然还要多一倍的工作量。 当然只是想想,不能说出来。什幺都不能说出来,即使心中有再多的怨愤,再多的伤感。 俞梅卿也出来了,像甥女一样,翘着雪白的屁股趴在地上,小牛随手夹了一块红烧肉抛下,俞梅卿低着头衔到嘴里,吃了起来。 这只是点心,是补充营养用的。姨甥俩的主食,是盛在一个狗盆中的狗食。 那是小牛的父母未离婚时,家里养的那条哈巴狗最喜爱的那种狗食。 那是一个脸盆大的平底狗盆,现在盛满了一盆黏糊糊的屎黄色狗食。俞梅卿吃过小牛赏赐的肉后,肘膝着地,屁股高翘着对着小牛扭两扭,小牛“哼”的一声,俞梅卿于是爬向狗盆,依然高翘着屁股,把头伸进狗盆里,舌头伸出,舔了一舔,吃了起来。 阿驴哈哈大笑,夹了一粒饺子,吐了口痰在上面,丢到狗盆中。俞梅卿马上用嘴叼起,口里嘴嚼,吃了下来。 “去吃!”小牛伸手拍拍桌下伍咏冬的头。伍咏冬于是应了一声,舌头在他的卵袋上一舔,用嘴衔起他的内裤拉上,才准用手帮他整理好裤裆,慢慢爬了出来,爬向姨妈身边。 俞梅卿转过头,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伍咏冬不作声,低下了头去,伸出狗盆里,学着姨妈的样子,吃了起来。 两个美丽的女人,爬在地上象狗一样地吃着,两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翘着趴在地上扭呀扭,情景绮靡,蔚为奇观。 小牛和阿驴相对大笑,举起酒杯,“砰”的碰了一下,各饮下半杯啤酒。 于是,餐桌上杯盏交加,餐桌下也啧啧有声。酒饱饭足,小牛拿了根筷子,走了过去,拍了拍仍在吃狗食的伍咏冬的屁股,筷子对准了她的菊花口,插了进去。 “嗯!”伍咏冬轻哼一声,扭着的屁股停了下来,等小牛将筷子插入大半,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时,才重新扭动起来。 “我打赌她的下面肯定很湿了!”小牛转头对阿驴笑道。 “不可能吧?”阿驴道。不过失去性能力的她,对伍咏冬身体的熟悉程度当然比不上天天玩弄不停的小牛,说话间也不敢太过肯定。 小牛微微一笑,蹲下身去,手指伸入伍咏冬的阴户里挖了一挖,双手分开她两片阴唇,一线清流从幽深的肉洞里浅浅流出。 “唔……”伍咏冬轻哼一声。 “真是个贱种!”阿驴呸了一口。 “十足的贱种!夜总会里那些小姐就算干了十几年,都没有她这幺贱!”小牛信口道。近来有空,他也偶尔去外面找找小姐尝尝鲜,居然说得好像个中老手一样。 “嘿嘿!”阿驴冷笑着。 可伍咏冬仿如不闻,只顾埋头吃她的东西。她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她自己十分清楚,可是此刻,她宁愿装做不知道。这盆东西模样噁心不是问题,口感并不太差,只是这屈辱的样子实在令人难受。姨妈偶尔看了她一下,但她也只装做不知道。 ——知道又如何,四眼相对,徒增伤悲。 伍咏冬只盼自己真的什幺都不知道,什幺都没感觉,没有愤怒、没有哀愁、没有羞耻、没有象现在这样沉重却绞痛着的心情,那才更好。 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十天,不知道还要过多久。也许,还要很久很久…… 伍咏冬没有精力去考虑这个,看今天小牛的兴致,吃饭后还有什幺节目,她能够想像出到。 像接下来这样,双腿大开,椒乳突出,阴道中插着胡萝蔔,一丝不挂地吊在客厅的场景,每天至少上演十个小时。必要时再放上母亲被性虐的录像,母女和合,同台演出,在母亲的浪叫声和女儿的哀号声中,带给她的主人以更快乐的感受。 小牛手持红蜡烛,点点炙热的蜡油,滴到伍咏冬被勒得紧实的乳房上,在雪白的乳肉上绽开一朵红花。伍咏冬闭着眼,皱着眉头,每一滴热蜡滴下,发出一声低沉的哀叫。片刻间,两只可爱的乳房,全被红蜡所覆盖,鲜艳非常。 小牛嘿嘿一笑,抓起伍咏冬的头,教她欣赏欣赏一下自己的胸前,然后令她对此杰作发表意见。 “嗯,暖暖的很舒服。”伍咏冬轻声回答。 小牛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持着烛台,滴向伍咏冬的大腿。 伍咏冬微微地颤抖着,羞耻地哼了一声。她的羞耻,是因为她的答话,而她的答话,似是而非。 她确实觉得有点舒服,是插着胡萝蔔的肉洞里,痒痒的有点舒服。伍咏冬不知道为什幺,她从来也想不到,在被虐待的时候,当小牛淫猥的手掌玩弄着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竟渐渐的从最初的羞愤欲绝中,开始体会到一丝丝的舒服。 当小牛拨出胡萝蔔,把手指插入她的肉洞之时,他发现里面竟然已经湿成一团。 “你这个贱货!”小牛将湿漉漉的手指摆到伍咏冬的面前,然后塞入她的口中。 “喔!”伍咏冬红着脸低叫一声。 “叫大声一点!”小牛道。 “喔!喔喔喔!”伍咏冬从鼻孔中发出哼声。 “是不是很舒服?”小牛握着伍咏冬的乳房,用力一捏,一块凝固了的红蜡离身而起,印成的乳房形状,在伍咏冬的面前晃一晃。 “啊……嗯……舒服……”伍咏冬胸前轻轻一疼,子宫一阵收缩,清彻的爱液渗透而出。 “贱货贱货!你说你是不是个贱货?”小牛淫笑道。 “我是贱货,啊喔……”伍咏冬呻吟着。时至今日,她突然想起当天沈飞的话,他说,她是个适应玩SM的好胚子。现在,随着一天天不停地被性虐待,她竟然真的发现自己,发现自己感受到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今天,还没等小牛真正玩她,仅仅是在捆她的时候,她已经觉得自己的肉洞里有点湿湿的。 否认是没有用的,“主人”也绝由不得她否认。老老实实地承认,或许还能少吃些苦头。面前的电视机中,又在放映着母亲被奸淫的精彩镜头,那儿,母亲正淫荡地叫得正欢。 “啊啊啊……”小牛又将胡萝蔔塞入她的阴户,慢慢地抽送着,伍咏冬仰着头,尖声大叫起来。 “叫出来,会更舒服。”小牛这样引导她,而她,彷彿也这幺觉得。连母亲那样高贵纯洁的人,都能放弃羞耻之心,好好的享受,女儿为什幺不能?伍咏冬又想起流传着的一句话:如果不能抗拒强奸,那幺好好享受吧! 伍咏冬决定享受。 于是,当小牛的肉棒凶猛地刺入她的阴道里,当她的乳房象揉一团废纸那样揉得隐隐生疼,当勒着她身体的绳子磨破了她幼嫩的肌肤,伍咏冬放声尖叫。汹涌激澎的快感席卷而来,绽红的小脸上渗出点点汗珠,伍咏冬的叫声渐得母亲真传,跟电视里的叫床声相互和应,交织成一片,在急促的叫声和喘气声中,伍咏冬翻上白眼,获得了生平次性高潮。 阿驴从房子里揉着眼睛走出来,奸淫的快乐他现在享受不了,躲在房里玩了一个通宵的游戏,看了眼前的淫乱场面一眼,熟视无睹地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道:“想办法弄钱了没有?” 每天吃喝玩乐,二万块现金,即使小牛和阿驴也算省着用了,没有上演不久前阿驴一晚之间嫖掉一万多元的好戏,但一个星期之后,终于也告用尽。小牛曾经壮着胆子拿了存折和自己的身份证,试着去银行拿钱,可一看到银行门口穿着制服的警卫,心里便先发毛,踌躇良久,终于还是不敢进去。 小牛抽插着伍咏冬的肉洞,头也不回道:“没有。”确实没有,享了几天的福,懒性大作,再想去当扒手,却再也提不起精神来了。 大凡农民起义军若黄巢、李自成之流,一得政权便告腐败,正是此理。 阿驴瞪眼道:“那怎幺办?” 小牛奸着正起兴,分心来回答这种问题,不由大为扫兴。没好气道:“最多叫这两只母狗去做鸡。去去去,等我玩完再吵。” 阿驴笑道:“我早就这幺想了。放着两个美女不去赚钱,岂不是大笨鹅?” 他玩女人既无心也无力,对俞梅卿和伍咏冬更是毫不怜惜,心中早已有了主意。 不过小牛淫兴正浓,不便打扰,当下自去洗脸吃早餐,然后倒头便睡。 这几天上网看到不少卖春的论坛。阿驴的如意算盘是:在论坛上发布消息,手机联系,把这儿当作妓院。于是一觉醒来后,便跟小牛商量此事。 小牛不过口上说说,一想到当真要将他的女人分诸众人,人人得而奸之,不由鼻孔发酸,十分不值得。但阿驴态度坚决,而且这确实也是一条财路,犹豫半天,勉强答应。 于是阿驴立即行动。拿出伍咏冬家里的数码相机,教伍咏冬穿上警服拍照,然后又将她的衣服越脱越少,逐一摆出淫荡姿势,又捆成各种形状,一一拍照存下。伍咏冬欲哭无泪,知道抗议起来会更遭羞耻,只好任他们摆布。倒是一丝不挂地捆吊在镜头面前时,身体顿觉十分敏感,使她更是尴尬万分。 然后,对俞梅卿也如法炮制,又将姨甥俩摆在一起,令她们一手摸乳一手摸阴,分开双腿张着媚眼,合照数张,以“英勇警花”、“性感女教师”的名目,声明接受任何形式的调教玩弄,择了几张照片张贴上网,留下一个手机号码。片刻之间,应者云集,虽然这是一个地下论坛,游客不多,但一个小时之后,这个帖子已有几十条回应。 伍咏冬的个嫖客,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大鬍子。他一见那几张照片,眼睛立时瞪直了,还认为肯定是日本女优的照片冒充的。可是看到帖子上言之凿凿的话,立即拨打了电话。 小牛当然保证他手里的女人绝对便是照片上的人,而且照片是刚刚照的,不是拿半老徐娘的旧照来骗人。于是大鬍子问清地址,欣然而往。 迎来个顾客,小牛和阿驴未免有点手足无措。但生意还是要做的,于是开口向大鬍子申明插穴一次八百块,其他服务另计。大鬍子自然讨价还价,最终同意伍咏冬让大鬍子双洞齐插,时间两个钟头,总价一千块。 伍咏冬和俞梅卿给绑在房里,外面的声音句句入耳,自己的身体,竟然被当成猪肉一样论斤买卖:只插阴道需银若干,加抽肛门需银若干,同时还想玩SM的话又需银若干。心中羞愧难当,脸红而体冷。 外面买卖双方拍板成交,阿驴带着大鬍子进来,大鬍子一见伍咏冬,咧嘴一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蛋,向阿驴点点头。阿驴回以一笑,拉了俞梅卿出去。 伍咏冬手被捆在背后坐在床上,身上仅穿着胸罩和底裤遮住要紧部位。见大鬍子走近,本能地向后一缩。 “你真的是个警察?”大鬍子搂着她的脖子拉到身边,一手捏着她的脸问。 “嗯,是。”伍咏冬垂头道。 桌子上便放着伍咏冬的警员证和身份证,大鬍子拿起看了一看,笑道:“原来倒是真的。老子运气不错,居然玩到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哈哈!” 伍咏冬红着脸垂头不语。一个女警察!现在居然去卖淫!她的头脑中一片空白,浑浑然不知所以。大鬍子的手伸进了她的胸罩里面,用力揉搓着女警察的乳房,伍咏冬身体一抖,发出一声轻叫,然后脸上的红霞一直延至耳根脖颈。因为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湿润了。 “我变得下贱了……”伍咏冬脑中闪出这个念头,但很快地又闪了过去。她不知道是为什幺,她只知道,在日夜被奸淫凌虐的这些日子里,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敏感。她更不知道这是祸是福,她只知道,这起码比没有性欲的强奸舒服很多。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否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她只知道,现实迫使她不得不接受。 大鬍子粗鲁去摘走她的胸罩,将她按在床上,口手并用,咬着揉着她两只雪白的肉团,还腾出一只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挖弄着女警察的阴部。 “你很淫荡,是不是?”发现了阴道里湿润的秘密,大鬍子嘲弄着对伍咏冬笑道。 “嗯……”伍咏冬无法抗拒他的动作,更无法抗拒他的说话,抬眼看了他丑陋的脸一下,似乎想说“是”,但终于只是嗯了一声。 “我还在想一个漂亮的女警察为什幺要出来做鸡,原来如此。你那两个乳臭未乾的男朋友满足不了你是吧?”大鬍子发挥他的想像力。 “喔……是。”敏感的阴核被粗糙的手指刮过,伍咏冬不由呻吟一声。他说是便是,伍咏冬没有心情也没有精力、更没有必要反驳。 “那幺,你这个贱货一定也很喜欢吸肉鸡巴吧?”大鬍子掏出阳具,送到伍咏冬嘴边,道,“先给老子吸一吸。” 刚才他跟小牛和阿驴签订的合约上,可并没有口交这一项——如果有,是要加钱的,但是伍咏冬根本没脑筋想到这些,即使刚才他们的谈话她一句句都听在耳。 伍咏冬不假思索,轻启嘤唇,慢慢将大鬍子的阳具含了进去。有点鹹鹹酸酸的味道,这是一个陌生男人的肉棒。伍咏冬心中隐隐一酸,吸一口气,轻轻舔了起来。 自从被掳回家里以来,伍咏冬开始习惯了听命。在小牛的手里,胆敢抗命甚至只是略为踌躇,便立即招致一阵毒打,乃至疯狂的性虐。短短的十天里,冷傲的女警察傲性被消磨殆尽,日渐麻木,为的是少受皮肉之苦。 可大鬍子却掏出两张钞票,在她的面前晃一晃,道:“好好服侍老子,老子一开心,就多赏你点小费!”将钞票卷成一卷,塞入她的内裤里。 伍咏冬脑里轰的一声,身体突然一阵发冷。大鬍子的话严重提醒了她,她是一名妓女,而且还是一只最下贱的野鸡。 伍咏冬猛的吐出口里的阳具,眼眶湿湿地闭上眼睛。她必须冷静一下,冷静一下来消化和适应这种状态。 “你干什幺?”大鬍子怒道。 “我……我……你侮……”伍咏冬想告诉他,这是在侮辱她。可话说到一半,硬生生嚥了回去。 是的,她现在正在干的,明明是妓女干的事,有什幺好争辩的?她已经是一名妓女了。 “我是一只野鸡了!”伍咏冬心中一寒,“我变成一只野鸡了!我不要做野鸡,我不要做妓女……不要!我是警察!”她心中突然号叫着,她眼望向大鬍子,突然想起一宗好心的嫖客帮助被逼为娼的妓女重返光明的案件。 可是眼前的大鬍子,并没有丝毫想帮助她的迹象。他的手用力地揉着她的乳房,他的另一只手伸入她的内裤里,手指骤然粗鲁地捅入她的肉洞。伍咏冬身体一酥,湿糊糊的肉洞方便地让他的手指一捅到底,遇袭的女人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我什幺?”大鬍子道。 “我……我……喔!呀呀……”伍咏冬蹬着腿,激凌的感觉直冲上脑,适才的异心被扫到一帝,屁股向上一挺,双腿将大鬍子的手紧紧地夹在胯下,颤抖不已。 “妈的,还真浪!”大鬍子大出意外,用力扳开她的腿,抽出手掌,却见上面已是湿得可拧出水。嘿嘿一笑,乾脆剥下伍咏冬的内裤,将她双腿分开,将脸凑到她的下体上。 “呜……别……”伍咏冬羞赧之极,轻声呻吟着。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老子可是付了钱的……”大鬍子喃喃道。心道只有两个钟的时间,不宜浪费。肉棒移到伍咏冬下体上,摆好姿势,便欲插入。 伍咏冬一感到对方的家伙碰到了自己的阴户上,反射性地一缩,眼怯怯地看着大鬍子。 “我知道你是次出来卖,嘿嘿!”大鬍子淫笑道,“以后就会习惯做鸡了啦!”不由分说,肉棒一挺,没根插入。 “啊……”伍咏冬一声大叫,急速的刺激电光火石般闪至全身,身体急抖,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一个念头在嗡嗡作响:“以后就习惯了……以后就习惯了……” 大鬍子的肉棒既粗且大,兼之身强力壮,一旦插入,力量汹涌不绝,只操得伍咏冬七荤八素,嘤声乱颤,根本由不得脑中尚存其它的念头。 叫床声传到房外,小牛和阿驴相视而笑。这个贱货,果然贱不可言,被强奸时那幺淫荡,做鸡时居然还能这幺淫荡,光看以前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真是万万想像不到。 “一天接十个客人的话,我们就有一万块可赚啦!哇!”阿驴细算着帐,咋了咋舌。 “嘿嘿!可能还不止!”在大鬍子进房的半个小时里,小牛又接了十来个电话。 “生意真不错,就怕时间安排不了。一天才二十四小时,除去吃饭睡觉的时间,那贱货也剩不了多少。”阿驴担心地说。 “有两个贱货呢!反正只要有人,生意就一定做。剩下多少时间她们自己看着办,聪明的就抓紧时间睡。”小牛道。既然决定了让她们做鸡,他马上就不将她们看成“自己的女人”了。 “嗯!”阿驴点头。最近本市的五星级大酒楼推出闻名已久的满汉全席,最低价位也要十几万,他小子馋了 很久,现在只要让姨甥俩做上十来天,马上便凑够了钱,不由心花怒放。 说话间,第二个客人如期而至。由于伍咏冬已经开工,只好让俞梅卿出场。 天的生意兴旺,到午夜十二点时,姨甥俩已经各被嫖了五六次,客厅上还有六七个人在无聊地打着牌,不耐烦地等候。一直到凌晨三四点,已经精疲力竭、下体肿痛的伍咏冬和俞梅卿,才黑着眼眶,连一口粥都喝不下,在最后一个男人离开之后,立即昏睡过去。 她们的辛劳,为小牛和阿驴赚回的是白花花的两万多块钱。两人欣喜若狂,至于他们这种揽客的方法实在太过危险,要是被警察盯上,破获易如反掌。可少不更事而又正得意忘形中的两个小子,竟然没有谁愿意去考虑这个扫兴的问题。 如是,日复一日,两个少年不知不觉中已腰缠万贯,整天除了等待收钱外,就花天酒地,大肆挥霍。伍咏冬和俞梅卿两只破鞋,已经被操烂,小牛对她们自然不太感兴趣,好在银子有的是,城里的酒廊宾馆,到处留下小牛风流的痕迹。 而伍咏冬和俞梅卿,从高贵和女教师和威风的女警察,在变成可悲的性奴隶母狗之后,一夜之间又变成了人尽可夫的暗娼。就算她们一开始再如何不满,再如何羞赧,但形势逼近着她们习惯。于是,她们不得不习惯。 伍咏冬自那之后,几乎没再出声说过话,除了叫床,除了例行公事的对主人的几声呼唤。即使她被嫖时经常姣得发骚,经常淫得入骨,即使姨妈在叫去玩双凤一龙时全看在目,但她连对姨妈,也是一脸的冷漠——即使有时她舔姨妈的阴户时,也发疯般地舔着啧啧有声。 俞梅卿心中歎息着,她知道甥女的心思。在偶尔得到的安静时间里,伍咏冬总是呆呆地出着神,没人知道她在想什幺。她的表情是如此的丰富,或哭或笑、或怨或怒,变幻不定。俞梅卿略通医理,知道她精神压力太大,已经接近神经衰弱的边缘了。可是,这又能怎幺样? 小牛和阿驴肯定是不理会的,而自己,连安慰她两句都做不到——说什幺好呢?再说,也没有机会让她说,主人时刻都在盯着,即使不在盯着,姨甥俩也经常分隔两房,只能遥遥相望。 日子过得很快,也很慢。两个女人,已经成为了性爱的机器,任何下贱的花式,只要客人喜欢,她们就必须一一照做。 她们也就一一照做,吃精液早属稀松平常,现在她们连大便都吃过。经常了那段淫贱的性奴隶经历,彷彿一切对于她们来说,都不再在乎了。 至于玩玩SM,更是常家便饭。而伍咏冬,甚至似乎有点无SM不欢,如果一整天没有被绑过,她夜里睡不着觉,翻来覆去,浑身发痒,她知道自己已经沉沦了,整个肉体彻底地沉沦了。 现在,她甚至只要看到绳索,阴部就开始蠕动。 而这天,来的两个嫖客,正好是狂热的SM爱好者。 “啪”! “啪啪啪”! 伍咏冬摇摇晃晃地被吊起来,皮鞭一下下抽打着她曼妙的胴体。 “啊”! “啊啊啊”! 伍咏冬持续不断地尖声呻吟哭叫着。 “爽不爽?贱货?”胖子一鞭打下,喘着气问。 “哇……爽……哇哇……”伍咏冬身体一阵抽搐,下体淫水长流。 “想不想要?”瘦子手指挖着伍咏冬的阴道,狞笑着问。 “呜……给我吧……我要死了……呜……”伍咏冬颤抖着,阴户一收一缩,奇痒难当。每日里连续不停的卖淫,不仅没有令她麻木,反而令她一天比一天敏感。现在,她已无法否认她身具媚骨,越被虐待越兴奋,越被凌辱越淫荡。 跟前这胖瘦二人,乃是出了巨资的嫖客。他们出五万块包下一天,声明女人必须接受他们任何方式玩弄调教。 瘦子的肉棒插入了泉涌不止的阴道,双手推着悬吊着的胴体作着活塞运动。 伍咏冬的哭声跌宕起伏,伴随着肉棒的出入和皮鞭的起落,呻吟不已。 伍咏冬的身体早已经酥软,汹涌激澎的刺激令她在颤抖中抽搐,在呻吟中享受。她已经是第七次高潮了,在她被吊起来之后的三小时里。 瘦子继续抽插着她的阴户,胖子的阳具也塞入了她的小嘴。伍咏冬反射性地紧紧含住,啧啧有声地吸吮着。 她的身上满是鞭痕,鞭痕之上被满着汗珠,汗珠的下面,是性感而淫荡的女体。在被性欲埋葬的日子里,她的乳房一天比一天变大,却也一天比一天变软。 胖子双手紧握着她的两只肉团,毫不怜惜地揉搓着,彷彿想要从里面挤出汁来。在怪异的疼痛感中,伍咏冬半瞇着眼,鼻孔嘴巴里哼出妩媚的呻吟声。 伍咏冬的身子从半空中被放了下来,瘦子的肉棒轻松地插入她的肛门,她被搬到了母亲生前的大床上。 大床上盖着一床被子,中间凸起蠕蠕而动的一团。被子掀开,俞梅卿一丝不挂,双腿上抬捆到头上,敞开向上的阴户中,插入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被折磨了三个小时的女人,正虚弱地呜咽着,颤抖的身体一见光明,颤抖着更是厉害。 伍咏冬一张脸,被挤到姨妈的屁股上,满脸汗珠贴着冰冷的屁股,屁股上面的假阳具,还在姨妈的阴户中扭头拧臂,嗡嗡作响。 “舔这老婊子的屁眼!”瘦子在后面命令道。 “呜……”伍咏冬强打精神,将脸埋到姨妈的屁股沟里,伸出舌头,在菊花口上轻轻一舔。 “呀哇……喔喔喔……”俞梅卿正被假阳具奸得死去活来,突然有生力军加入,屁眼上麻麻一痒,感觉直透心肺。屁股一抖,尖叫大叫。可嘴刚一张开,胖子拧着她的头,阳具塞入她的口中。 “真骚!”瘦子的肉棒在伍咏冬的直肠中冲刺着,喘气说。 “这个也是!”胖子腾出一手机看片 :LSJVOD.只手,揉搓着俞梅卿的乳房。 “你射了几次了?”瘦子问。 “才一次……你三次了吧?嘿嘿!”胖子笑道。刚刚才开始了三小时,尚有大把时光,对于瘦子这种拚命的干法,他嗤之以鼻。 “一看到这婊子的警服,哪里还忍得住!”瘦子抬起手,用力拍了一下伍咏冬的屁股,在光滑的臀肉上留下红红的指印。平时受够了警察鸟气,今天好容易撞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警察,如果不把她干爆,简直没有天理。 伍咏冬的警察身份,现在成了她的金漆招牌。冲着这块招牌,她总是高朋满座,宾客盈门。就算原本不知道的,一听说这婊子原来是个女警察,无不凶相毕露,尤其是胸中积有一口恶气的,更是变本加厉、花样百出,尽数发泄到伍咏冬身上,不把她整个不成人形,半死不活,决不甘休。 可在小牛口中,“死 ”字固是“死”字,却成了“欲仙欲死”,她每天流出的淫水,足够装满一个大桶。 没有他的伟大贡献,伍咏冬哪能每天都如此之爽哉?以此居功,跟阿驴两个一唱一和。伍咏冬听在耳里,羞在心里,心中即欲不承认,可一经挑逗,自己下身便水流如注,每日泄个七八次算是少的。于是只能默默低头,等候着下一次的快感。 “喔喔喔喔……”伍咏冬双眼迷离,高声呻吟着,她觉得自己爽得已经快晕过去了,胖瘦二人的两根肉棒,现在正一前一后,同时插入她的阴户和肛门中。 伍咏冬赤裸的胴体夹在男人的中间颤抖着,伴随着潮起潮落,纵声呻吟。她的双手依照着瘦子的指示,按在姨妈的双乳上,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更没有余暇捏下去。 她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可是她身体中每一个细胞却活跃如故,每当被抽插着的肉洞传来一波快感时,她疲软的身体便反射性地抖一抖。她的头脑已经没有思考的空隙,可是她的表情却在痛楚中流露出无可掩饰的欢愉。 瘦子首先喷射了,然后则是胖子。悠闲地喝着咖啡休息着补充体力的两位嫖客,将伍咏冬重新吊了起来。他们没有打算让伍咏冬休息,从来没有打算。这个风骚的女警察,确实很合他们的胃口。即使他们还有一丝丝的怜香惜玉之心,看到伍咏冬在筋疲力尽之后仍在发姣的模样,也会被扫得精光。 伍咏冬双腿被绑成“M”字形,双手反捆着凌空吊起,充满着精液和淫水的阴户里,塞入了一根粗大的玉米棒子。眼神空滞却脸色潮红的女警察,在哀叫声中微微颤抖着。她的姨妈也如法炮制,跟她面对面吊着,她母亲的遗像,还摆在书台的中央,微笑的眼神或许正在望着她,可是她彷彿一切都没有看见。 她只知道,今天又是她充满了痛苦却爽快的一天。就算她的思维已经不再活跃,但是接下来,她清楚还会发生什幺。她尽量地安静喘着气,新的冲击很快来到,她必须有充足的体力,去迎接,去享受。 虽然这冲击远远比她想像的激烈。在胖瘦二人眼圈发黑,气喘吁吁地离开之时,又以新的花式悬吊着的伍咏冬,已经第七次昏迷过去。留给她的,是意犹未尽的余韵,以及从口腔到阴户里充满着的大量的精液和小便。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09夜·替罪羔羊 (12) (作者:Rking) 这样的日子,在伍咏冬的习惯和迷乱中,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三个月。 三个月后的那一天,是伍咏冬刻骨铭心的一天,是她至死仍会念念不忘,而且咬牙切齿的一天。 而这一天,发生了一件三个月来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刚开始时,伍咏冬还感到有点受宠若惊,就像久居冷宫的嫔妃突然重逢皇上临幸那样。 这一天,小牛“临幸”了她。不过,那个时候他是一只醉猫。 醉猫醉熏熏地回来时,伍咏冬刚刚送走第七位客人,手足戴着SM用的手铐脚镣,正在为阿驴准备洗脚水——为了防她忽然暴起伤人,伍咏冬的手足一直没有得到自由过,倒是她的姨妈俞梅卿,经常可以自由活动,只有在必要时或者小牛和阿驴睡觉时,才给她绑上。 醉猫一见伍咏冬,眼里闪过了奇异的光芒,一把将她按倒在桌子上,掏出肉棒,不管她的肉洞里还充满着男人们的精液,一枪便入。 伍咏冬还在懵懵懂懂中,意想不到小牛会这幺猴急,更意想不到他居然对她还有兴趣。趴在桌子上,如同她已经习惯的那样,应付着嫖客的插入。 但小牛却是来势凶猛,酒后奇劲的力气令她根本喘不过气来,只是湿淋淋的肉洞中,又重新流出新的爱液。 “喔喔喔……”伍咏冬高声叫着床。即使小牛的动作十分粗鲁,但对于现在的伍咏冬来说,适应了无日无夜的性虐待之后,她甚至觉得现在的小牛实在是太温柔了——他只是奸淫,没有捆绑没有鞭打,没有其他的花样。 “操死你这烂屌……”他一边插着,一边恶狠狠地喃喃叫着。他的眼里露出凶光,他满身酒气熏得伍咏冬好不难受,他突然张口一吐,满肚的污秽,尽数吐到伍咏冬的后背上。 但他的肉棒并没有停止抽动,他忽叫道:“姓俞的婊子呢?出来!” 俞梅卿一拐一拐地从房里出来,今天她已经被嫖客凌虐得几乎下不了床,她的阴道里甚至被拳头伸入过。可是,她不敢不出来。 出来的结果,是跟外甥女并肩趴在桌子上,翘着屁股,等候着小牛的奸淫。 这晚的小牛,是威风凛凛的,呕吐之后更是精神焕发。插了十分钟伍咏冬之后,又插了十分钟俞梅卿,来来去去忙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将满腔的精液,尽数注入伍咏冬的阴道里。而这,仅仅是次,这晚,他一共射了四次,姨甥两女的阴户里,分别两次装满了他的精液,一直折磨到天光。 最后一泡精液,仍然是赏给伍咏冬的。小牛桀笑着,从伍咏冬阴道里,挖着倒流而出的液浆,送到她的嘴边,命令她吃下去。 “吃!给我吃!两个都吃……吃……哈哈哈!”他扯着俞梅卿的头,拖到伍咏冬的面前,姨甥两人嘴对着嘴,分享着从她们下体中弄出来的黏糊糊的噁心东西,舔着对方的舌头、嘴角、唇边,一丝丝一点点全部嚥下喉。 “哈哈哈!哈哈哈!”小牛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得肚肠绞疼,笑得在地上打滚,他指着两个傻傻的女人,大笑着。他说:“一定跑不了,我就不信这样你们还跑得了!哈哈哈哈哈!”突然一口气接不上来,大咳起来。 伍咏冬和俞梅卿面面相觑,默默垂下头来。什幺跑不了?什幺意思呢?是他的精液中下了蛊吗?伍咏冬的阴道间抽搐着,一夜激情过来尚自余韵未尽,脑子迷迷糊糊间,无暇深究。而小牛发完威之后,倒头一趴,呼呼大睡,自有阿驴牵了她们捆到床上休息,第二天好有精神接客。 事情的揭露,直到一个月以后。小牛突患重病,病势来得甚急,一个星期之内人瘦了一圈,病痛一旦发作,大喊大叫,闹个不休。于是乎伍咏冬和俞梅卿常常成了出气筒,他一怒上来,鞭打脚踢,无所不用其极。有时疯得过头,连客人抡刀抡棒起来。 结果过不了多久,伍咏冬家门可罗雀。有这幺一个疯子在,谁肯来欤?阿驴心中深为不满,可却也拿他无可奈何。 终于有一天,小牛发作发到阿驴的头上来。发疯了般的大吼大叫,嚷嚷着我有爱滋病你为什幺没有,两个女人以后让你独佔,不如大家抱着一起死吧云云,持着菜刀张牙裂嘴满屋子追着阿驴乱蹦。结果,被阿驴夺了菜刀,当头劈下,血浆涂地,死于当场。 伍咏冬目睹这一幕,脸色雪白,浑身战抖。当阿驴手起刀落,脑浆横迸时,她脑中轰的一声,手刃沈飞的那一幕,眼前重现。看着小牛横尸当地,伍咏冬失去了面对沈飞尸体时的那份冷静,也失去了那份恐慌。这个害苦了她的人惨死当场,可伍咏冬胸中竟无一丝报仇的快感。 震撼她的,是小牛之前说的那句话。那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震耳欲聋,将伍咏冬如遭电击一样,击得呆若木瓜。面前那小牛的尸体,这个时候在她眼中,和一只死鸡没什幺分别。 “爱滋病!他有爱滋病!他故意要把爱滋病传染给我!”伍咏冬脑中嗡嗡乱响,一片混乱,渐渐地眼前金星乱舞,浑身酸软。后面突然一声哀叫,伍咏冬转过头去,却见姨妈面色青白,捂着胸口,瘫在地上打滚着,表情十分痛苦。伍咏冬正待上前去扶,可是惊忿交加中一口气提不上来,身体一软,昏了过去。 待伍咏冬重新醒转时,自己仍然躺在地上。伍咏冬挣扎着起身来,见姨妈仍然口吐白沫,昏迷不醒,伸手一摸,额头热得发烫,显然发了高烧。 怎幺办?无疑应该马上将姨妈送医院,可是阿驴肯吗?只怕他宁愿看着姨妈死掉,也不会同意。伍咏冬蹑手蹑脚走出房门,阿驴却捂着头,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着。血迹斑斑的客厅上,小牛的尸体已经用大麻袋装好,致命的菜刀仍然掉在墙角。 看样子阿驴也是心力交瘁了,打算睡一觉之后,再去抛尸。伍咏冬吸了一口气,正思量间,忽然阿驴翻了个身,从口袋里掉出一串钥匙来。 是手铐脚镣的钥匙!伍咏冬又是猛吸一口气,脸色变幻不定,脚步移动,不知不觉中走到墙角,拾起菜刀。 一不做二不休!伍咏冬持着菜刀,走到阿驴面前,冷冷地盯着他的脸。 带着稚气的脸,在沉睡中像个乖觉的小孩子,安祥而平静。是的,他只不过才十七岁! 伍咏冬冷冷地盯着,手中的菜刀寸寸举高,突然猛的下劈,一声短促而尖励的惨叫声过后,那张稚气未脱的脸上,血流如注,沉睡中的身体猛搐几下,就此不动。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月。半个月,平淡无味的半个月。 何去何从,何去何从! 伍咏冬把自己关在家里,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自从处置好两具尸体、送了姨妈去医院之后,她没有踏出过房门一步。 小牛和阿驴死了,在社会上只不过死了两只蚂蚁。他们活着的时候,都没有人关心过他们的存在,就算尸体从河里被捞了出来,也没人愿去破案——没人愿意!接手这种无头绪的案件,破案既难,破了也没有人喝彩,是典型的吃力不讨好。身为刑警的伍咏冬,深知其中的门道。 可是现在自己何去何从?她不想去当警察了。 她没脸再去当,她也无法解释自己失踪数月 的原因,她无法想像那数以百计的嫖过自己、而且深知自己底细的男人,会给她带来怎幺样的影响。警察?没意思。她已经对这个提不起兴趣。 她真的不想去当,当她将姨妈送去医院时,已经为自己做了HIV测试。几天后医院打电话告诉她:她,和她的姨妈,结果都呈阳性。 阳性!还能回去做警察吗?医院说姨妈的病情已经开始恶化,可什幺时候才轮到自己呢? 她不知道何去何从。每当寂寞的夜里,她的手指蹂躏着自己阴户的时候,每当自己淫水横溢的时候,她甚至想回头去做鸡。 嘿嘿,一个爱滋病人去做鸡。伍咏冬没有想下去,那太可怕了。 于是,她浑浑噩噩,她了无头绪,她甚至曾经吊了一根绳子在房樑上——那绳子,曾经让自己一丝不挂地吊在半空中哭爹叫娘——可是,她终究没有把自己的脖子伸进绳圈的勇气。 空空的家里,像死一般的宁静。伍咏冬有时十分地想念母亲,想念母亲在世时,母女两人其乐盈盈的情景。可是,母亲! 她不愿再想母亲!她把那些小牛视之如珍宝的录像带,一把火通通烧了个精光。 终于有一天,她想念起姨妈,她觉得自己应该去看看她。 伍咏冬一入病房,定睛一看,怔在当地。突然间汗毛上竖,后退一步,几欲晕去。 俞梅卿一头秀发,差不多掉得精光,只剩下十数根发黄的毛发,稀稀疏疏地散在头顶:往日明彻若水的一对眼眸,闪着昏浊的暗光:而她那雪白秀美的脸蛋儿,现在又乾又瘪,暗灰色的皮肤彷彿并不依附在肉上一样,松松驰驰地挂在脸上,皱成一团一团,令人几乎无法辨认她本来的面目。 俞梅卿彷彿看到了伍咏冬,圆睁着的双眼突出,嘴唇微微张开,从喉中发出“呃”的一声,似是在招呼来客,又似是有话要说。吊着点滴的手上微微颤动,手指好像想抬起来,可是只微微一动,却始终无法用力。 伍咏冬清泪两行,从脸上缓缓流下。她想上前慰问姨妈,可是仅踏出一步,复又伫立当地,神色木艾,呆了半晌,突然一声大叫,转身冲出。 “这就是我的下场!我的将来就是这样!”伍咏冬心中大叫,酸楚之极。一路狂奔出医院,仆倒在林荫道旁边的草地上,“啊”的一声纵声狂呼,引致路人侧目。 “我快死了,一副噁心的丑模样死着……”伍咏冬脑中嗡嗡作响,泪水汨汨直流。 几个小阿飞模样的少年,走了近前来,看清伍咏冬原来是个美貌的姑娘,挑逗说:“怎幺啦小妞?给凯子甩啦?哭什幺嘛,跟我怎幺呀?哈哈!” 手机看片:LSJVOD. 伍咏冬大怒,胸中一口愤懑之气,正无以发泄,竟有人惹上门来,当真孰不可忍。从地上一跃而起,揪住说话的那小子前襟,一记耳光重重扫将下去,五个指印清晰浮现。 众少年见同伴吃亏,一拥而上。伍咏冬虽然多日不练,武艺生疏,但拳脚上的功夫还是有的,当下施展出来,以一敌六,不处下风。 但伍咏冬吃亏在体内不继。本来女子的力气就差点,伍咏冬在日以继夜地被轮奸虐待之后,早已憔悴不堪,虽然几名少年被她打得鼻青嘴肿,但伍咏冬终于还是不支,被他们蹬倒在地,拳脚交加。可怜的女警察除了用手护住脸部之外,丝毫招架不得。 小混混们也揍够了,提着伍咏冬的身子令她站起来,为首一人捏着她的脸,淫笑道:“臭小妞,跟爷们发狠?啧啧,长得还挺标緻嘛……”另一只手摸到她的胸前,捏了一捏。 伍咏冬怒目而视,奋力挣扎,可对方更是得意,索性抓着她的胸口,向两旁一扯,将她胸前的乳罩向下一拉,两只乳房暴露弹跳而出。 “原来是只破鞋!”他哈哈大笑。伍咏冬雪白的乳房上,青一条紫一条,尽是醒目的爪痕和齿痕,狼籍不堪。 众少年却不管破不破鞋,将伍咏冬拖到大树后较僻静处,围在中间,上下其手。伍咏冬尴尬不已,又羞又急,刚刚逃脱两个不良少年的魔爪,又陷入另一群不良少年的狼窟。 想到自己英雄末路,虎落平阳,竟一再被这些九流的角色欺凌淫辱,悲从中来,慨歎命运对自己不公如是,今后不知道还会被他们如法炮制,监禁凌辱,不由更是又怕又急。 当一只只的淫爪在她的乳上腰间肆意侵扰,又掀起她的裙子,摸到她的下体时,一阵激凌的感觉袭上丹田,骤然间身体酥软,被爱抚甚至被捆绑的渴望格外强烈。 伍咏冬心中害怕,被迫“练就”的一身淫骨终究驱之不去,深恐噩梦重演,万劫不复,突然福至心灵,叫道:“我有爱滋病,不怕死的就来吧!” 众少年自然不信,呆了一呆,哈哈大笑,乾脆把她按倒在地上,捉住手脚,剥下内裤,将她双腿分开,淫猥的手指乘势挖入她的阴穴,然后发现那儿已经湿成一团。 “妈的,这幺浪,老子先上!”为首的家伙看得欲火焚身,掏出阳具,趴到伍咏冬身上,准备便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将她就地正法。 可就在正欲插入的一瞬间,却又猛然想起伍咏冬刚刚叫的话。万一这妞儿真的有爱滋病……不禁大为踌躇,虽然同伴使劲起哄,但他呆了一阵,竟也下不了决心插入。 虽然明知这妞儿多半是在唬人,可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信了,顶多是少玩一个女人,硬是不信的话,却随时可能陪上了老命。犹豫不决,隔了半晌,胯下的玩意儿已先软了,只好悻悻而起,向伍咏冬啐了一口。 众少年面面相觑,一齐嘲笑那人胆小如鼠,相互打气讥讽,可闹了一阵,最终还是没人敢将自己的性命作赌注。于是乎吃够伍咏冬的豆腐,临走之际又是殴打一番,最后竟在她的胯下猛踢一脚,方扬长而去。 伍咏冬屈辱之极,最后的那一脚,更令她联想到在小牛手里的悲惨日子。愤慨之余,几乎便想起身追上,报仇雪恨,但终究还是不敢,心中不由大恨:“早知道不告诉他们我有病,教他们一个个扑上来,一个个死翘翘!” 挣扎着爬起身来,胯下疼痛不已。而且被非礼了这幺久,早已凉飕飕的湿做一团。 伍咏冬脑中一醒,心中一跳,忽想道:“我早就是一只野鸡了,居然害怕被轮奸!哈哈!我就快死了,还有什幺希望?我有什幺好怕的!”愈想心意愈坚,可怜兮兮的样子倏然不见,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小牛固然是死有余辜,但刚才那几个小混混,何尝也不是死有余辜?男人都是好色的,好色的男人都是该死的!伍咏冬胸中狂呼:“要死,一齐死吧!” “一起死吧!一起死吧!全世界都来一起死吧!”伍咏冬仰天长笑,笑得花枝乱摇,笑得眼泪横流。 (尾声) 昏黄的夜色里,霓虹灯闪烁在街头的各个角落,一个浓妆粉饰的女郎,慢腾腾地从一家小宾馆里步出,伸了伸懒腰,摸了一下鼓鼓的腰包,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迎面,走过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女郎媚笑着走上前,嗲声说:“老板,要不要人陪呀……我的 手艺很好的……” “不要不要!走走!”中年男人鄙夷地扫了她一眼,不耐烦地推开她,迳直而去。 女郎嘟了嘟嘴,双手一甩,转身又去寻找新的目标。 远远处,又走过来一个中年男人,女郎脸上露出媚笑,走待上前,却猛然发现他身后跟着一个中年女人,不由大为扫兴,停住脚步。 可中年男人一见她,就像寻到宝一样,回头问背后的女人:“是不是她?” 那女人定睛一看,眼中犹欲喷出火来,死死地盯了女郎一分钟,突然大喝一声,飞扑而上,不由分说,一把揪住女郎的头发猛扯,手往她脸上乱抓,叫道:“贱人,还我小强的命来!” 女郎猝不及防,正待挣扎,那男人复又扑了上来,照着她肚子上便是一拳,骂道:“你这下三滥的烂婊子,叫你勾引我儿子!叫你勾引我儿子!” 女郎大叫道:“谁是你儿子?”奋力挣扎。她是警察出身,此刻纵然体弱,但终于也挣脱了开来,愤然看着面前的一对男女。 “小强?牛一强?”女郎脑中一闪,面前的这对男女,脸型果然跟小牛颇为相似。 “哈哈!他们是小牛的父母!不是离了婚了吗?怎幺又在一起?儿子一死,又重归于好了?”女郎伍咏冬心想。 “真是好笑,我勾引他们的儿子,我害死他们的儿子!嘿嘿!嘿嘿!”伍咏冬脸上的神色古怪之极,似想放声大哭,又似想纵声狂笑。 那对中年男女一脸愤怒,复又扑了上来,伍咏冬出手再不容情,一拳将女人涂着花花绿绿的脸打得更是花绿,一脚踢中男人的胯部,在他捂着私处倒在地上狂号之际,怒吼一声,穿着高跟鞋的脚仍向他身上猛蹬。 “你的生的好儿子!叫你们报仇!叫你们报仇!嘿嘿!”伍咏冬歇斯底里地大叫着。 “走吧……”女人捂着脸搀扶起男人,恨恨道,“这种不要脸的贱货,早晚会被人操死,被雷电死,被车撞死,生花柳生得全身都流脓水,不死不活,丢到街上给老鼠咬死……”口里不乾不净,嘴咒不停,一拐一拐地慢慢走远。 伍咏冬怒极而笑,“哈哈哈哈”仰声长笑,两行清泪直流而下。 “嘿嘿,我原来勾引了他们的儿子,嘿嘿!”掏出手帕抹了抹脸,又补了补妆,宛然又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尤物。 夜色已深,街上行人不多,伍咏冬浪荡了一晚,眼看没什幺生意做,正待回家。忽见远处一个男人,正倚着电线桿发呆。于是轻移莲步,稍然上前,嗲道:“先生,要不要小姐呀……我的手艺很好的,包你满意……” 男人满面堆笑地转过身来,一边转一边道:“价钱怎幺样……”话未说完,生生吞下,笑容顿时僵硬。 “警长?”伍咏冬脸上突的一红,尴尬万分。 两人如此碰面,一时都呆住了。 警长大人毕竟身经百战,首先打破僵局,笑道:“是咏冬呀?组里面都在等着你的消息呢,案子没有破大家都烦着呢,原来你……嗯,真漂亮,以前我倒没注意到。出来做多久啦?” “我?”伍咏冬脑中一连闪过十几个念头,笑道,“也没多久,警长想试试我的手艺吗?” “那幺,”警长淫笑道,“有没有打折的?” “既然是老上司,打个七折怎幺样?”伍咏冬娇笑一声,将头靠到警长的肩上。警长嘿嘿地一笑,顺势搂住,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摸向她的胸前,伸入衣服里面,握住一只滑腻的肉团,轻轻揉了一揉。 “警长你真坏呀……”伍咏冬嘴角阴阴的向上翘一翘,就像看着猎物落网一样。她一直娇笑着,任由警长胡作非为。 两人搂搂抱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完】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0夜·THE FAVOUR (作者:程笑) 下午的时候,苏珊被叫去见她的经理。她有少许的紧张,不知道他到底叫她有什幺事情,事实上,苏珊是一个很好的打字员,从来没有任何地方需要被人指责或改正。 苏珊大概25岁,进入公司也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了,但她却没有怎幺见过她的经理,所有的东西都是由他的秘书艾丽森小姐转交给她的,也许她要被提升为秘书了?苏珊这样猜测着。 她敲了敲门,回答她的是和蔼而友善的声音:“请进。” 她推开门,看着她的上司,有着稍稍的不安。 比尔,她年轻而英俊的上司,而偏偏巧又是她喜欢的类型的男人。每次靠近他,她都会感觉到脸红和少许的不自在。这也是她尽可能想避免的事情,但她的身体却每次都不是很听话。 “苏珊……我可以叫你苏珊吗?”他说道。 “当然可以,先生。”苏珊回答道,并努力克制自己脑海中的不停和他做爱的幻想,保持着声音的正常。 “叫我比尔就好了。”他说,“没有必要那幺正式。我只是想和你谈一些私人的话题而已。如果你很忙的话,我们可以换一个时间。” “不,不……我已经快完成了今天所有的工作,先生……呃,比尔。”她回答道,内心开始狂喜起来,也许她是对的,他可能对她也有感觉。苏珊下决心一定不要放过这个可能的机会,她会做他想要的任何事情,只要能讨得他的欢心。 她充满期望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继续。他是如此的吸引着她,仅仅是幻想就让她几乎无法自拔。 “呃,我应该怎幺开始呢……我是说,我明天会有一个派对在家里举行,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有空……”他有些笨拙的开始叙说。 “这很好啊,我明天空闲得很。”她脱口而出。 “等等,我还没有说完,”比尔接着道,“我希望你能好好的考虑这件事情后,再做出决定。如果你拒绝我的邀请的话,那我们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好吗?” “可是,我为什幺要拒绝你的邀请呢?” “请听我解释。事实上,我并不是在邀请你以客人的身份出席这个派对。” 他试图解释,“你知道,这个派对中会有性的成分在其中。” “喔,我不介意以女招待的身份来帮忙你是说要让我裸体出席吗?”她打断了他。 “不,不,不是你想像的那样,请听我完完整整的解释给你听好吗?” “好,我在听。” “啊,事情是这样的。”他再度开始解释,“明天的派对是一个很特殊而重要的派对,我将会订购一些……呃,一些特别的肉。但问题在于我的屠夫没有办法一下子凑齐那幺多,我是说,你可不可以帮忙……帮忙补齐所缺的份量呢?” 他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啊,我吗?我……我不知道……”苏珊结结巴巴的道。她没有想到比尔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刚才他真的有要求她志愿成为女畜接受屠宰吗,还只是她的幻听吗? “请好好考虑一下再答覆我。”比尔补充道,“而且这只是一次私下谈话,不要因为我是你的上司而感到压力,我不会因为你拒绝我而有任何不快的。” 苏珊因为比尔的话而感到一阵甜蜜。他是一个多幺好的人啊,不用上司的身份给她施加压力,她这样想。 “我知道这个决定应该由你自己做出,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相信你一定能成为一块好肉的。你知道,当我想到要征集志愿者的时候,我个想到的就是你。顺便说一句,如果你决定成为志愿者的话,我会帮你处理好一切书面手续的,你不必为此担忧。” “很荣幸你能想到我。”在说话的时候,苏珊的阴户已经急剧地湿润起来。 虽然和开始时的幻想有些不同,但这一样可以让他感到高兴。看了一眼他真诚和耐心等待她回答的模佯,苏珊下了最后的决心。 “好吧,我会这幺做的,我是你的了。”她微笑着答覆。不知道为什幺,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 “太棒了!真高兴你能为我成为志愿者!你还有什幺需要我帮忙的吗?”他高兴的道。 “呃……这个……我想还有一件事。”她有些窘迫地开口说道。 “放松些,把事情告诉我好吗?我会为你尽力去做一切事情的。” “事情听起来也许有些让人难为情,”苏珊道,“但你可不可以,”她将目光垂下以避开他的视线,“你可不可以和我做一次爱,在你……呃,在你对我做那件事情之前?”她结结巴巴地终于将话说了出来。天啊,她现在的脸一定红透了。 “有什幺好难为情的呢,这是相当正常的事情。”他如此的答覆她,“可以为你完成你的要求,这是我的荣幸。” 苏珊真是开心死了。天啊,他同意了她的要求! 她飞扑过去,搂住比尔的脖子纵身入怀。她是如此的激动,以致于几乎将比尔撞倒在地上。她紧紧地贴着他,狂野地吻上了他的嘴唇。而回应她的,是比尔同样热情的,几乎要将她彻底溶化的拥抱和亲吻。 漫长的接吻后,苏珊少许的离开了比尔的嘴唇。她看着他,轻轻地问道:“你可以把我捆起来后在做爱吗?” “当然,这会有很多乐趣的。”比尔将苏珊推离了他的怀抱,回身打开他的办公桌的最上面一层抽屉,从中拿出一捆绳索。 “转过身去,并把你的双手放在身后。”比尔下达了命令。 “啊……你要不要先脱去我的内裤呢?这样可以以后省去很多麻烦的,而且……你还可以用它塞住我的嘴。”苏珊建议道。 “喔,这真是一个好主意。”比尔笑了起来。 苏珊后退一步,离开比尔的怀抱,缓缓地扭动腰肢晃下她的短裙,露出她纯白色的内裤和吊带袜,眼眉中满是诱惑的风情。接着,她弯腰褪下她的内裤,递给了比尔。而他则微笑着接过,放下鼻下深深一闻。“呵,这闻起来满是你发情的味道喔,你这只风骚的小母狗。” 苏珊露齿而笑,转身过去,将双手背到身后:“来,把我捆起来吧。”听她的语气,这似乎更像是个命令而不是要求。 “没问题,荡货。”比尔有些恼火的回答道。说实话,他实在不是很欣赏刚才苏珊说话的语气。 于是出于报复,他用力地将她的双手死死的捆在了一起,直到绳索深深的勒入了她的手腕中。因为疼痛的原因,苏珊半张开口想要说些什幺,但比尔却抓紧时机将她的内裤塞了她的口内,阻止她再发出任何让会让他觉得不愉快的言语。 接着,他猛力地将苏珊向前推倒,让她的上半身趴在他的大办公台上,露出她浑圆雪白的臀部。 比尔微笑着扯掉他的衣服,让他已经充分挺立的阳具暴露在空气之中。他将他的大肉棒对准苏珊肛门并开始用力向下推入。就如他所料,她毫无润湿的肛门相当的紧密地挤压着他的大肉棒,让他有如置身天堂的感觉当然,对苏珊来说,这却是相当的痛苦。 对苏珊来 说,这是她的次肛交,而更糟糕的是,比尔的阳具是如此出乎意料的硕大。苏珊的眼泪不由自主的顺着脸庞流淌下来。不过,在她身后的比尔却并没有看见她的眼泪而就算他即使看见,他也并不会关心。现在的他,已经完全沉浸在苏珊的后廷所给他带来的快乐。 在苏珊的感觉中,比尔那粗大的肉棒几乎要将她的小屁股撕裂成两半了。她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却无法通过惨叫来发泄。因为在她的嘴中整满满的塞着她自己的内裤。 她所能做的,只能是狂乱地摇摆着自己头,希望比尔可以快一点结束,但很不幸的,当比尔看到她疯狂的动作后,反而更加的亢奋,更加快了动作。 在持续的煎熬中,苏珊终于开始习惯了初始的疼痛,并从中得到了肛交的乐趣。她继续的摇摆着她的头,但这一次却不再是因为痛苦。但对比尔来说,苏珊的心情转换却对他没有任何的意义。他只是在单纯的享受着他自己的快乐,如此而已。 再过了片刻,比尔和苏珊都入迷般的颤抖了起来,接近了崩溃的边缘。比尔先是抽出了他的大肉棒,在稍稍冷却之后,再度猛然插入,却是进入了苏珊灼热等待了很久的阴户之中。一瞬间,苏珊以为自己已经置身于天堂之中了。她的幽径已经完全地被比尔所填满。 在最后一次重击后,比尔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爆发的欲望。他紧紧的抱住苏珊,抖擞着将他滚烫的精液悉数喷入了苏珊的体内,直直的射入她毫无防御的子宫之内。而同时的,苏珊也被最强的一波高潮横扫身体,无力的瘫软在比尔的办公桌上。 当比尔将苏珊转过身,他看见了依旧挂在她脸上的泪珠。他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扯出了塞在她嘴中的内裤。然后,就在苏珊想要张嘴想要说些什幺的时候,将他依旧挺立着的肉棒塞了进去,命令她给他清理乾净。 苏珊顺从的照做了。在她清理开始比尔后,他解开她手腕上的绳索:“我希望刚才有使你感到快乐。对我而言,这真是一次相当棒的做爱。” “谢谢你,比尔。”她回答道,“我也很感激你带给我的快乐。” “现在,去清洗一下自己吧。我会在明天早晨七点接你。”他想了想又补充道,“记得要在今晚剃光你的体毛喔,这样我们明天可以节约一点时间。” 苏珊点头表示明白,穿上衣服回去继续工作。无论如何,这是她工作的最后一天,她必须要在下班之前完成她现在手边的所有工作。 虽然工作只剩下一点点,但苏珊却花了比往日多了数倍的时间和精力。虽然坐在那里,但她的思绪却总是不停的飘到明天,想像着比尔将如何屠宰她。她好不容易在下班前完成了所有的工作,便匆匆和几个要好的同事打了声招呼便离去了。 她的同事面面相觑,不明白苏珊为什幺今天如此的精神不集中和如此早的下班回家。她们谁都没有想到,她们的同事会在明天就变成别人的盘中餐,而这也是她们最后一次看见苏珊。 下班回到家后,苏珊所做的件事情就是立刻脱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开始剧烈的手淫起来。自从和比尔在办公室中的谈话之后,她似乎就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充满着欢愉的世界。她甚至没有听见电话在不停的响着。 当她终于满足了自己的欲望,苏珊才被电话铃声唤回到真实的世界当中。她跳起来,匆忙地拿起电话。 “嗨,苏珊,你怎幺了?你办公室里的同事说你早就回家了,我已经给你家打了一个小时的电话了。” 这是珍妮佛,她的好朋友,苏珊立刻想起她原本应该去接她来自己的家中聚会的。 “抱歉,珍妮佛。我没有听见电话。”苏珊回答道,而这确实也是实话。 “你到底在做什幺啊,洗澡也不用要这幺长的时间啊?” 苏珊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最后她还是决定面对面的告诉她的朋友这件事情,也好让她有时间来考虑如何砌词。只是她们在一起的最后一个夜晚了,应该来些特别的事情,不是吗? “我过一会再告诉你。你先收拾一下,我过半个小时后到你家接你。”苏珊这样说道并收了线。 半个小时后,苏珊来到了珍妮佛的家门口。还没有等她按门铃,珍妮佛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蹦了出来,好奇的要了解到底要发生什幺事情。她太了解苏珊了,每次她们在一起的时候,苏珊都会提到她的那个年轻英俊的上司,以及她和他的种种性幻想。 呵,难道是苏珊忍不住向他的上司提出要成为他的性奴隶了?那到底她的上司是接受还是拒绝了她呢?珍妮佛不禁猜测着。 “到底怎幺了,有什幺好事发生了?”珍妮佛问道。 “嗯,先上车再说,一边走一边告诉你。”苏珊回答道。 “你在拖延时间吗?还是乖乖的告诉我吧,否则我可要对你用刑了。”珍妮佛笑着说道。 突然间,苏珊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热烈的拥抱了珍妮佛:“嗨,我最好的好朋友。”她感到少许的伤感。马上,她就要离开她,去实现她自己的最后幻想去了,“珍妮佛,请你保留我的车,我再也不需要它了。” “喂,你到底是怎幺了?不会是疯了吧?”珍妮佛吃惊的道,“快告诉我发生了什幺事,你吓到我了。” “你记得比尔吗?” “你的上司?哦,你不止一次的向我提起过他。是你终于向他说了吗?” “不,是他向我提出了要求。” “那你接受了吗?喔,我想你一定是成为了他的性奴隶了,所以你再也用不到车了,是这样吗?”珍妮佛热切而好奇的问道。 “是的,我接受了他的请求。”苏珊自豪的回答道,“但不是成为他的性奴隶。”她顿了顿,接着说道:“你可以保留我的车。事实上,过了今晚,你可以拿走我的一切东西,我再也用不到它们了。而今天也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个夜晚了。” “是这样吗?那让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聊一聊吧。我可不想让那些臭男人打断我们的谈话。”珍妮佛建议道。 苏珊同意了,她们找了个安静的咖啡厅,开始挖掘彼此心中最秘密的幻想。 “告诉我,苏珊,你到底答应了他什幺?”珍妮佛问道。 “就一件事情成为他派对上的肉。” “什幺?你是说他想要屠宰你,而你答应了?”珍妮佛吃惊的叫了出来,但却也感到一阵阵的兴奋并不知不觉的想知道。“告诉我,你有什幺感想?为什幺你会同意呢?” 苏珊羞红了脸,但还是告诉了珍妮佛一切的经过,并强调她愿意做任何事情来讨比尔的欢心。珍妮佛惊讶并赞叹珍妮的勇气。 事实上,珍妮佛也不是没有过成为志愿者而被屠宰的幻想。但她缺乏勇气,甚至不敢去询问到底要如何才能实现她的想法。现在苏珊的决定改变了这一切,她内心最深处的渴望被唤醒了,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你知道吗,成为志愿者而被屠宰真的让我兴奋起来了。告诉我吧,我也想这样做。”珍妮佛向苏珊 坦白她的想法,并羞红了双脸。 她们的激情被点燃了,相互的拥抱和接吻。她们是最亲密的好朋友,但却不是爱人。但这一次,她们却难以抑制雄中的欲望。她们回到苏珊家,倒在他的大床上,激烈的缠绵,并相拥着睡去。 苏珊早早的就醒了过来,今天是她的大日子。她泡了杯咖啡作她的早餐,因为她知道,在她被宰杀前的这段时间内,她不应该再吃任何东西了。 珍妮佛也起来和她的朋友告别。她们面对面的坐着等比尔来苏珊家接她。由于这是她们最后在一起的时间了,她们反而不知道彼此间应该说些什幺。 最后,还是苏珊打破了沉默:“我希望我会被制成肉排。嗯……这样会很简单。” “你是这幺希望的吗?”珍妮佛道,“我猜你只是想先被宰杀掉吧。” 苏珊点了点头。 “那幺,你考虑好到底要采用哪一种方式了吗?!”珍妮佛追问道,“是枪杀、绞刑还是斩首呢?” “有什幺区别吗?”苏珊问道,“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 “当然了!”珍妮佛叫了起来,“你知道这有多重要?容貌就是我们女人的第二生命,就是在我们被屠宰后也应该保留一个美好的模样,不是吗?” “也对,尤其是比尔将亲手宰杀我。我可不希望最后留给他个糟糕模样。” “那你绝对不可以选择枪杀。”珍妮佛强调道,“你知道,子弹会彻底的破坏你的容貌的。同样绞刑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它会让你在所有人的面前失禁的。” “那看样子我只有斩首这一项可以选择了?” “我想是的。这会很快而没有什幺痛苦,也不会对你的模样有什幺太大的影响。” 苏珊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了。谢谢你的帮忙,珍妮佛。那如果换了是你,你会如何选择呢?” “我倒是更希望被穿刺后烧烤。你知道,这想法会让我感到很兴奋。”珍妮佛坦白道。 苏珊震惊于珍妮佛的坦白,她不能想像为什幺珍妮佛会喜欢穿刺烧烤那幺漫长的过程。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幺,但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起来。 是时候了,苏珊和珍妮佛相互拥抱吻别,打开门迎接比尔。 “嗨,你一定就是比尔了。我是珍妮佛。” “很高兴遇到你。”比尔伸手和珍妮佛相握。 相互道别后,苏珊坐上比尔的车离开了,珍妮佛挥舞着手臂向他们道别。她知道,苏珊是不会再回来了,她现在已经属于比尔了,是一块属于比尔的肉了。 当苏珊来到比尔家门口的时候,她受到了比尔的妻子玛格丽特的热情欢迎:“欢迎,你已经就是苏珊了。真高兴你能来帮忙。” 苏珊有些害羞的笑了。她不知道比尔是如何向他的妻子介绍她的,他有提到他们在办公室内发生的一切吗? 像是猜到了苏珊的想法,玛格丽特微笑着招呼:“不用担心,比尔已经告诉我所有的事情了,快请进。”她热情的邀请苏珊进入房间。 进门之后,比尔家的电话响了起来。玛格丽特匆匆的跑去接听,而比尔则趁这个机会热情的拥吻着苏珊,几乎将她熔化。片刻后,比尔放开她,并命令她脱去她的衣服。 苏珊顺从的照做了,将赤裸的身躯展现在比尔的面前。比尔满意的笑笑,带着她走进厨房,指着料理桌和蔼的说:“请坐吧。” 苏珊缓缓地爬上料理台,静静的等待着她的屠宰。 这时,玛格丽特走了进来,一脸焦虑和担心的表情。 “怎幺了,亲爱的,你看起来很糟糕啊。”比尔询问他的妻子。 “我想我们遇到麻烦了。”玛格丽特回答道,“是托马斯打来的,他会和他的家人一起来的。” “你是说……我们的肉又不够了?”比尔叫了起来,“可恶,我怎幺可能在这幺短的时间内来找到一个志愿者来接受穿刺烧烤呢?” “喔,看样子只能是我来当这个志愿者了。”玛格丽特建议道,并晃晃她那丰满的乳房来证明她是多幺合格的一块肉。 从年龄上看来,玛格丽特确实已经过了成为肉的黄金年龄。但无论如何,她的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而且在这样的情况下,似乎也没有什幺太多的选择。 “不,我不同意。”比尔反对道。 “但是我们需要肉,而且我是唯一一个可以在短时间内得到的女性。” 比尔沉默了下来,但苏珊在这时候开口说道:“啊,对不起,我可以提个建议吗?” “什幺建议呢?”玛格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丽特问道。 “呃,我想我可能知道谁可以帮助你们。”苏珊迟疑的说道,“但是不太敢确定。” “没关系,我们可以试试,不用太考虑后果。”比尔鼓励道。 “我有个朋友,也许她会对穿刺烧烤这件事感兴趣的。” “哦,这太棒了。但是谁呢?” “我的朋友珍妮佛。她曾经告诉过我她想接受穿刺烧烤,也许现在就是个机会?”苏珊道。 “很好的建议,但她的身材适合穿刺烧烤吗?”比尔问道。 “你见过她的,就在今天早晨。” “你是说她吗?喔,她有绝佳的身材,极适合穿刺烧烤。”他恍然大悟。 “谁是珍妮佛?”玛格丽特问。 “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嗯,我们可以试试。”比尔下了结论,并把手机递给苏珊。 苏珊按下了她家里的号码,由衷的希望珍妮佛现在还没有离开。 “嗨,你好。我是珍妮佛。苏珊现在已经不住在这里了。” 电话里传来了苏珊熟悉的声音,她高兴得叫了起来:“是我,苏珊。” “嗨,苏珊。你还好吧?发生了什幺事吗?是你的屠宰计划被取消了吗?” “不,一切都很正常。我会在一会儿后被屠宰的。” “有什幺不对吗?难道是你后悔了吗?” “不,不,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现在有个好提议,也许你会感兴趣的。” “好,我在听。不过快点,我马上要去上班了。” “也许不用了。”苏珊格格的笑了起来,“听好,我们现在这里还缺少一名志愿者,你愿意来接受穿刺烧烤吗?” 在一瞬间,珍妮佛的心剧烈地跳动得简直要爆炸了。她感觉她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所有控制,她感觉她的唇张开了,轻轻地吐出了:“我愿意。”她的大脑简直无法再有效而理智的思考,一股股的热流在她身体内翻腾着,灼烤着她。 恍惚间,珍妮佛听到苏珊告诉她那里也不要去,就在家里等比尔来接她,并挂上了电话。就她则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如同雕像般握住电话听筒站在那里,头脑中翻天覆地的思考着:这是她吗?她真的有同意成为志愿者吗?她真的就要被屠宰了吗? 放下电话后,苏珊高兴的和比尔还有他的妻子一起欢呼。不过片刻后比尔就清醒了过来:“我们要开工了,否则就要来不及了。”他提醒着苏珊,“我现在要立刻处理你,然后再去接你的朋友。这中间的时间正好用来排干你的血。” 苏珊紧张地点了点头,她即将变成肉了。 “抱歉,我也很想先把你的朋友借来让你们见最后一面的,但我们实在没有时间了。”比尔充满歉意的道。 “这没有关系。我,我已经准备好了。”虽然身子在微微地颤抖,但苏珊还是勇敢的道,“不过,你们可以先告诉我,你们准备怎样的来……来……屠宰我呢?我想要……”她颤抖着有些说不下去了。 也许同样的女人的原因吧,玛格丽特立刻就明白了苏珊没有说完的话中的意思。 她微笑着宽慰苏珊的心情:“放心,我们不会破坏你完美的容貌。”接着,她凑到她的耳旁低语,“别担心,你不会在比尔面前露出任何丑陋的样子的。” 说着,玛格丽特来到苏珊的身后,用力抓住她的身体。比尔则爱抚着她的面颊,渐渐抬高她的下巴,露出她修长的脖颈,将刀刃平贴在她的咽喉处。 随着他手腕的一沉,刀锋像割开黄油般顺利地切开了她的喉咙。苏珊先是感到了一阵剧烈的疼痛,整个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抖动了起来,鲜血也顺着脖颈上的裂口激射而出,瞬间染红了比尔的身体。 随即,苏珊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的双腿再也无法支撑住自己的重量,软软的倒在了玛格丽特的怀中。现在,她已经变成肉了。 比尔将她的双脚捆在一起,穿过钩子把苏珊整个人倒吊了起来,并把她保持在这个姿势上好方便鲜血的排出。在完成这个工作后,比尔又在苏珊的腹部切了一刀,从她的阴户直直地切到她的胸骨。然后,他分开她的腹部,去除掉她的内脏并把她空洞的腹腔清洗乾净。 在忙碌完一切后,比尔飞快的冲了个澡并换上了新的衣服。他还要去开车去接珍妮佛呢。 自从和苏珊通完电话后,珍妮佛就一直保持着手拿话筒的姿势呆在那里,直到比尔按响了苏珊家的门铃。她恍惚的打开门,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些什幺,这种主动亲自迎接自己的屠夫的感觉还真是奇妙。 在路途中,珍妮佛无言的凝视着前方,逐渐找回了自己的意识。当他们到家的时候,玛格丽特出来迎接了珍妮佛并把她带进客厅。 “苏珊把她的一切都留给了你,那幺你要将你和她的东西转交给谁呢?”比尔问道,并递给她几张表格,“还有请你在这些表格上面签字,剩下的文字工作我们会来处理的。” “呃,我没有亲人,除了苏珊外也没有什幺太好的朋友……这样吧,我可以将所有的东西送给你吗?” “当然,这是我的荣幸。我和玛格丽特会好好保存你们的东西的。”他回答道。 “对了,可以告诉我苏珊在哪里吗?”当珍妮佛在表格上面飞快的签字的时候,她问道。 “我们已经屠宰了她,现在正把她悬挂在厨房里排血。” “太可惜了。我还以为能看到她被屠宰的过程呢。”珍妮佛有些失望的说。 “我相信她也是这幺希望的。但实在抱歉,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了。” “对不起,但我想我们应该开始了。”玛格丽特打断了他们的谈话,“我们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而且,整个烧烤你是一件很费时间的工作。”她转头望向珍妮佛,“现在跟我来,我需要给你去毛以及灌肠清理内部。” 半个小时以后,被清洗得完毕的珍妮佛来到了厨房。包括她的头发和眉毛在内,她身体上所有的毛发都已经被刮得乾乾净净。 珍妮佛眼看到的,就是依旧被倒吊在那里的苏珊。由于被排乾了血液,苏珊的肌肤显得异常的白皙,几滴鲜血顺着苏珊被切开的脖颈流了下来。 “很不错的景观,不是吗?”玛格丽特让珍妮佛仰面朝天的躺在料理桌上,将她的四肢捆在桌子腿上,“我很喜欢准备派对的食物,这让我很兴奋。” “我也是。”重重的咽了口口水,珍妮佛坦白道,“这是我次真正见到被屠宰的女孩。尤其她又是我最好的朋友。” 说话间,比尔提着他的刀走了过来。他给了珍妮佛一个和蔼的微笑,将刀放在她的脖颈上。 “等等,你要做什幺?”珍妮佛叫起来,“你们不是说要穿刺烧烤我吗?” “是的。但不是要先屠宰你吗?这样你可以先少一些……痛苦。” “不,不。”珍妮佛否定着,“如果可以的话,请活着处理我。我想要一直体会全部的过程。” 虽然有些吃惊,但比尔还是很乐于照做的。他把刀从珍妮佛的脖颈上移开,改在她的腹部,划下了刀。 先是一阵热辣,再接着是冰冷的痛苦,珍妮佛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她的腹部已经被切开,内脏正冒着热气的暴露在空气中。 比尔把手伸入珍妮佛被刨开的腹部,一件件的向外摘取着她的内脏。珍妮佛和玛格丽特在同时的呻吟着为他的动作伴奏,只不过一个是因为痛苦,一个是因为欢愉。 比尔很惊讶与珍妮佛的强壮。在他的记忆中,大部分的女性到了这一步不是昏迷不醒就是乾脆死了过去,他已经好久没有遇到这幺强壮和合作的肉了。 再清除完她的内脏后,比尔和玛格丽特合力开始穿刺珍妮佛。由于没有了内脏的阻碍,整个穿刺过程显得异常的容易。穿刺杆绕过了她的心肺来到了她的喉咙处,刺破了她的食道。 玛格丽特帮忙将珍妮佛的头固定在合适的位置上,命令她张口嘴。缓缓的,穿刺杆的尖端带着血丝,从珍妮佛的牙齿间露出了头。 这真是一次完美的穿刺。珍妮佛依旧拥有着意识,在穿刺杆上蠕动着她的身体。一方面,是无比强烈的高潮侵蚀着她的身心;另一方面,就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一切会是这幺的顺利。 在珍妮佛的幻想中,她确实想要接受穿刺烧烤是没错啦。但在她的计划中,她应该在穿刺后就失去了意识,而不用考虑之后漫长的烧烤。她蠕动着身体,希望能引起比尔的注意,让他割断她的喉咙。 但遗憾的是,她的动作在 比尔和玛格丽特的眼中,以为是在催促着他们将她尽快的架在火上。他们取来油脂和调料,耐心的涂抹在珍妮佛的身体上。 当在珍妮佛身上刷好油后,玛格丽特用金属丝紧紧地把珍妮佛捆好。她的双手被捆在身后,而双脚被捆在了穿刺杆上。随即,比尔在珍妮佛的肛门中塞入了固定刺,没加任何润滑,粗鲁地几乎撕裂了她的肛门。 因为疼痛,珍妮佛在穿刺杆上剧烈的蠕动着,希望能引起比尔的注意。但比尔和玛格丽特却没有看她一眼。当然了,谁会去关心一块已经穿在穿刺杆上的肉呢? 比尔和玛格丽特合力抬起穿刺杆,把珍妮佛放置在电动烤肉架上。这个他们新买的设备,可以自动匀速的旋转带动穿刺杆,以确保肉可以得到充分均衡的加热。 弯腰再给火坑中添了一些煤,比尔满意的看到火苗的再度升起,他必须要确保足够的温度在整个的烧烤过程,而玛格丽特会留在珍妮佛身边不停的为她的身上涂抹油脂和调料,一方面是为了保持肉质的鲜嫩,另一方面是为了滋味的缓慢渗入。 之后,比尔回到厨房开始处理苏珊。他从钩子上解下苏珊的身体,用切肉刀熟练的从苏珊的肩部肢解下她的手臂,并在肘部将它一分为二。然后他又用同样的方法,把苏珊的双腿从她的胯部切了下来,在膝盖处同样的一分为二。 接着,比尔抓着苏珊的头发,顺着原本在她脖子上割开的口子,砍下了她的头颅,放在一个玛格丽特早就准备好了的放满了水果的银色盘子里。想想看,在亮丽的银色盘子中,各色各样的水果环绕着一颗美丽的女人头颅,这是一道多幺促进食欲的风景啊。 停下来欣赏了片刻他的工作后,比尔又接着处理苏珊剩下的部分。他保留了她的心脏、肝脏以及她的女性生殖系统(例如卵巢和子宫),并把她的其他内脏扔进了垃圾桶。最后,他切下了苏珊的每一根肋骨,并尽可能将她賸余的肉切割成一块块等大小的肉排。 当然,他没有忘记将苏珊的阴户挖下来做成特殊的阴户肉排。很令他满意的是,苏珊的身材确实保持得很好,浑身上下没有什幺太多的脂肪堆积。 满意于他的工作,比尔离开了厨房来到烤肉坑旁。在那里,玛格丽特依旧不停的在为珍妮佛已经变得金黄的身体上涂抹着油脂,空气中荡漾着烤女孩肉的香味。 见到比尔过来,玛格丽特将刷子交给他让比尔继续涂抹油脂的工作。她则走进厨房,去收拾残局。 和她预料的一样,虽然比尔的厨艺是很不错,但他永远不知道怎幺样将房间保持清洁。玛格丽特幻想着某天她被屠宰后,比尔看着一屋的凌乱不知所措的表情,吃吃的笑了起来。 在收拾完厨房后,玛格丽特开始烹调一些精美的小吃。她先精巧的切割开苏珊的阴户肉排,将她的阴蒂和阴唇涂抹上一层薄荷酱,并把它们再按原样拼回,放在甘蓝草和莴笋叶的上面。 接着处理的是大腿肉,玛格丽特这次采用的是浓浓的蜂蜜作为调料,其中还添加了少许的甜椒。至于苏珊的乳房,玛格丽特将它们乳头向上的放在浅盘上,并用菠萝块将它们包围了起来,最后再加了少许利口酒汁。 在忙碌完一切后,玛格丽特再度回到烧烤坑旁。和她预料的一样,珍妮佛已经接近完成了。她的身体已经彻底的变成了金黄色,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烤肉的芬芳。 玛格丽特深深地呼吸,享受着空气中瀰散着的浓郁的香味。片刻后,她提醒比尔去摆放野餐台和椅子,她则去检查他们是否有足够的饮料来招待客人们。 毫无疑问,他们今天的派对是无比的成功。每个客人在品尝着美食的同时,都在交口称赞着热情的主人。不过这对于苏珊和珍妮佛来说,已经无关紧要了。 【完】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1夜·骚俏女警要大肚 (作者:Homer Vargas) 一点点的,芭芭拉渐渐的恢复了意识。那是一个多幺漫长的夜晚啊,她甚至有些记不清到底发生了什幺。只知道无比的舒服、放松,以及……满足。 给予她满足的男人,此刻正躺在她身边熟睡着。昨天,他和她足足在床上翻滚了十个也许有十二个小时老实说,芭芭拉此刻就有如在梦中一般,几乎丧失了对时间的概念。 芭芭拉想抬腕看看现在到底几点了,但却发现自己丝毫动弹不得。她的手脚都被柔软而坚韧的绳子,捆在了床上。 是强暴与凌辱吗?但为何她却没有任何的厌恶和愤怒的感觉?还是说,在整晚的高潮迭起的做爱后,让她的思维变的迟钝和温顺? 芭芭拉不得不努力去回想,在这之前到底发生了什幺,让记忆一点点的回到脑海。 芭芭拉还记得当时她正坐在一辆面包车内,和她的拍挡卡萝儿在一起,等待拘捕一件毒品案的首脑人物,尼克。博特罗。在闲聊中,卡萝儿开始抱怨男人们的粗鲁和野蛮,尤其是那些犯罪者大部分都是男性。 “也没什幺啊。”芭芭拉道,“事实上我也要常常锻炼身体。你知道,有时候当我们在上面的时候,那姿势是很累人的。”她吃吃的笑了起来,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随着笑声在衣衫下欢快的颤动。 由于发育良好再加上平常注重锻炼,芭芭拉的身材非常的惹火诱人,三围的数字分别是36,23,36,不管穿什幺样的衣服看上去都是那样的性感。 “我不是那个意思。”卡萝儿道,“我是说,像你的男朋友罗伯特,他在你面前的所做所为,都是你所喜欢、享受的,不会对你做什幺出格的事情的。” “你的意思是?” “我是说,你会不会对男人们的控制反感呢?例如说,让一个无比强壮的男人完全控制了你的性生活,你必须做一切他想让你做的事情,从这些事里头得到乐趣呢?” “这应该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事情吧,我想。”芭芭拉有些奇怪的打量着她的拍档。 卡萝儿是个在她们圈子里声名狼籍的人物。她有无数的男朋友,却对他们总有厌烦而抛弃的时候当然了,在她还没有厌烦他们的时候,她会给他们无尽的快乐。 说到这里,芭芭拉确实想到卡萝儿最近有了很大的改变,也不再夸夸其谈她的风流艳史。她和她的同事曾猜测卡萝儿是不是真的坠入爱河了。她们都很好奇这个神秘、能让卡萝儿这个有名的风流女投入真心的男人。 “再来点茶?”卡萝儿拿起车里的热水瓶,为芭芭拉续满杯,“其实你知道吗,这次我们要抓的博特罗其实以前也是一个缉毒警察。我曾见过他,他壮的如牛一般。嗯,我打赌他在床上一定有很不错的表现。” “嘿,不要谈这个好不好,卡萝儿。”芭芭拉道。事实上,她并不是反感和人谈到这些问题,这是不知道为什幺,在卡萝儿说到博特罗的时候,她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阵冲动。 虽然她不想承认,她还是感觉到那种熟悉的湿润感觉。真见鬼,这是怎幺了?我居然会为了卡萝儿几句闲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忿忿地想道。 “为什幺不?”卡萝儿坚持道,“他虽然是个罪犯没错,但这和他的性能力无关吧?” “闭嘴!”芭芭拉叫道,努力地把精神转回到她的任务上,而不是……去他妈的强壮如牛的性能力。 在规定的时间,两人按响了博特罗家的门铃。“尼克。博特罗?”芭芭拉按程序说道,“你被捕了。这里是我们的授权书。” “授权书?多幺没有必要的东西。”没有任何吃惊或惊慌的表情,博特罗反而露出了一个热情的笑容,“对于像美女,无论她们要做什幺我都很欢迎。” 为什幺他会这幺冷静和无所谓?如果是他知道了,他怎幺还会在这里?芭芭拉迷惑了起来,半天后才反应过来继续宣读:“你有权保持沉默……” 在整个过程中,尼克一直笑咪咪的看着芭芭拉,偶尔还对她眨眨眼睛,好色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她惹火的身材上逡巡。她的胸部好大,双峰涨鼓鼓的都快把衣衫撑破了,屁股也比一般女性更加饱满浑圆,腰肢却保持的十分苗条。 “你说的没错,不过你是不是还需要做另外的事情?”尼克望着她那醒目高耸的丰满乳房,微笑道,“例如搜身?呵,我很高兴是由向你这样漂亮,身材这幺好的女警来执行这样的任务。” “喔,他说的没错。芭芭拉,快搜搜他有没有什幺暗藏着的武器。” “别开玩笑了。”芭芭拉道。她清楚的知道,搜身并不是逮捕中的条例。但不知道为什幺,她确实很想好好的对尼克搜一下身,抚摩一下他的身体。 就想清楚的知道芭芭拉的想法,尼克主动的转了过去,面对墙举手站好,露出了他充满阳刚之气的背部线条。而芭芭拉发现,在她还没有考虑清楚到底要如何的时候,她的手已经触摸上了尼克结实的肌肉。 既然如此,芭芭拉乾脆彻底地搜查了起来。她没有放过尼克身上的每寸肌肤甚至在“不小心”间,她还碰触到了尼克那强壮的男性象征。 “喔,他前面有好大一块突起的东西,也许是藏有什幺危险的东西。芭芭拉,把他的裤子脱下来好好检查一下。”卡萝儿咯咯的笑了起来。 芭芭拉的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她不是傻子;她也知道那是什幺“真正危险的东西”;她更知道她下面应该做的是什幺;但……她……到底在做什幺? “脱掉你的裤子。”她命令道。而尼克则很顺从的照做了他甚至脱掉了他的内裤。 当他的阳具裸露出来的时候,芭芭拉几乎激动的无法呼吸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巨大的东西,就真的如同公牛的一般而且当芭芭拉将它握在手中的时候,它还变的越来越大。 “哦……宝贝。”尼克呻吟道,“你真的是知道到底要如此来“掌握”男人……” “芭芭拉,看起来好像你把他弄到勃起了。嘿,你为什幺不好好玩他一下呢?也许在你的攻势下,他会完全坦白的。” 芭芭拉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幺了,怎幺会如此兴奋和不加思索的照做了。她和卡萝儿带着这个没有丝毫抵抗的男人走进卧室,命令他躺倒。 “上吧,好好教训一下他。” 在尼克的微笑注视下,卡萝儿飞快地剥掉了芭芭拉所有的衣服,将手探上她的阴户。 “喔,你已经相当湿润了,可以骑上去了。”她微笑着,引导着她发情的拍挡,来到罪犯的床上。 理智和本能,在芭芭拉的脑海内斗争着。她知道这样似乎不对,也知道这样似乎很符合身体的冲动。 就在她还没有考虑清楚到底要不拒绝,还是放情享受的时候,她已经感觉到了她身下罪犯的那根火热的肉棒,直直地戳入她身体的最深处,让她无法再继续思考。 “慢一点,慢一点。” 她自己这样在头脑中告诉自己。但事实上她的身体已经完全的违背了自己的意志,被快感侵袭的身体猛烈地上下摆动着,越来越快、越来 越快,胸前那对赤裸的乳房剧烈的摇晃着,鲜红的乳头已经完全兴奋勃起。 突然间,尼克的大手阻止了她的动作,托住她的腰,不让她进一步的摆动。 芭芭拉挣扎着,想要继续却无能为力。她无助地哭喊了起来,丰满雪白的屁股焦急的扭动着:她要操他,她一定要操他! “慢一点。”尼克的声音里充满了嘲弄的味道,“你做的太兴奋太快了,这样会失去很多乐趣的。还是让我来帮助你,来得到最大的快乐吧。” 在芭芭拉还没有任何动作之前,尼克已经抽离了自己的肉棒,并翻身将这个赤裸的女警压在了身下,用膝盖将她的双腿向两边撑开。 “亲爱的,你的骚穴馋的流口水了!流了好多呢,真下流……”尼克淫笑着伸手抚摸她的私处,金黄色的浓密阴毛覆盖下,那细嫩的肉缝里正有汁水汩汩的流出来。 他猥亵的将她饱满发达的阴唇掰开,手指试图向深处推进。 “啊……不!不要……”在片刻的失神后,芭芭拉终于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开始惊慌失措的挣扎了起来。 “嗨,亲爱的,你要去哪里呢?”尼克用三根手指重新将芭芭拉的空虚添满,再度挑逗起她的性欲。“喔,看起来你喜欢这个,是吗?警察小姐?” 芭芭拉虚弱的挣扎动作,唯一所带来的结果就是更加地配合着尼克的动作,让她游走在高潮的边缘。 而犯罪者的最后的轻轻在她阴蒂上的一击,则彻底击溃了芭芭拉的所有思考。她的意识有如破裂的镜子般,化为片片残渣四处散去。她无法思考,无法移动,只是在无意识的颤动着身体。 “喔,看起来你中意我的手指嘛。那就让你再享受多些,如何?”尼克微笑着,在芭芭拉还没有从波的高潮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接着点燃了她的狂野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让芭芭拉无意识地尖叫了起来。 听到芭芭拉的尖叫,尼克适当地放慢了他手指的动作。但就是如此,芭芭拉依旧无法有效的思考她现在所面对的情况。她的冲动总是一波一波的来袭,但却总在即将达到最高点之前退去,功亏一篑。 “嘿,你个肮脏的母狗。”虽然是呵斥的言语,但尼克的嘴角却带着一丝得意的微笑,“你看看,你已经彻底地毁了我的床单了。嗯……我想我们是时候停止了,如何?” 他问道,并停止了他的动作,手掌移动到了她的胸脯上,老实不客气的揉捏着这对高高耸起的乳峰。饱满硕大的肉球十分富有弹性,手感就跟想像中一样好,鲜红色的奶头已经完全变硬突了出来。 “不……”芭芭拉呻吟着,感到下身难受的要命。在她现在的头脑中,她只想让这一切继续下去。那管他是什幺人,有着什幺样的身份。 “喔,我想像你这样的小荡妇也不会这样停止的。那我该怎幺办呢?是不是该拿什幺东西把你的小洞给堵起来,不再让你的蜜汁四处乱流呢?” 芭芭拉几乎不能想像她到底听到了什幺,也不能想像她到底说了什幺。但事实上,她确确实实的这样高喊了起来:“你的肉棒!求你了,把你的肉棒塞进来吧!” “我的肉棒吗?嗯,这真是个好提议。不过,我可爱的警察小姐,你想让我的肉棒塞进哪里去呢?” “我的……我的……可恶,是我的淫荡的身体里!”她喘着粗气,大声地说道。 “就像这样?”一边说着,尼克一边缓缓地将他九英寸的肉棒,刺入了芭芭拉等待了很久的身体中。 “啊……啊……啊……”被尼克那粗大的肉棒而贯穿的女警察发出了意义不明的嚎啕声。也许是痛苦、也许是快乐,但在片刻后都变成了满足的呻吟。 “好了,现在我已经进来了。”邪恶的毒品贩子低声耳语,“你想让我如何呢?” “干我!是的,干我!”在快乐的一波波的冲击下,芭芭拉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涨红着脸拚命摇晃着光屁股,双手发疯般揉弄着自己丰满的乳房,用快哭出来的声音哀求着,“请干我吧!求求你……干我!” 她翻腾着身体,直到尼克开始有节奏的抽动起来。和她迫不及待的心情不同,尼克并没有着急,而是缓缓地加速,让芭芭拉的一点点地享受到无比的快乐。 然后,他又在适当的时候减缓了动作,好延长芭芭拉她享受的时间。 最终,当他也颤抖着达到了最高潮,倾撒出他灼热的精液,充满了芭芭拉子宫的时候,她终于也无法承受的快乐。就那幺如同她所逮捕的许多瘾君子一样,翻着白眼,浑身颤抖着昏迷了过去。 回想起来,这就是她能清楚的回想起来的唯一确切记忆了。但无论如何,她自己知道这之后肯定又重复了许多次,直到最后一次做爱后,尼克将她这样地捆在了床上。天啊……芭芭拉惊讶地发现,光仅仅是回想就已经让她再度的动情了起来。 %%%%%%%%%%%%%%%%%%%%%%%%%%%%%%%%“嗨,你醒啦,感觉如何?”卡萝儿的声音在床边响起,打断了芭芭拉的回忆。 “卡萝儿?哦,上帝,真高兴见到你。你知道到底发生了什幺?” “甜心,你不记得了?也许是你想证明有比尼克更强的性能力,你和他之间如此激烈的做爱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不过事实已经很清楚了,尼克完全的制服了你。你彻底的迷失在他的肉棒下,高潮了无数次,最后还昏了过去。” “那太糟糕了。卡萝儿,你快解开我,让我们赶快离开这里。” “那可不行,这样会破坏掉乐趣的。” “卡萝儿?!”芭芭拉睁大了眼睛,惊讶极了。 “很明显的不是吗?我在为尼克工作。否则你怎幺解释我现在在这里呢?” “卡萝儿,你怎幺可以这样。你应该帮我逃离这里才对啊?” “你那里也不能去,宝贝。而且你为什幺要逃呢?你不觉得除了尼克外,谁还能给予你你所需的长达一小时的快乐呢?” “一个小时?” “是的。就在你被尼克干得昏迷过去的这段时间内,有医生过来为你的血液内注射了某种激素。这种激素会在你的身体内慢慢地散开,稳定而持续地为你带来性欲的冲动。而解救的方法就是尼克每隔几小时就过来一次,带给你就像昨夜的快乐。当然的了,这一切是要有代价的。” “代价?” “没错,对你而言很高的代价。你会一点点的丧失自由。” “这不可能!” “很遗憾,但他们就是这样控制住我的。那天我在下班后来到酒吧,想找个什幺一夜情五六的。但我找到的只是个被收买的,在我酒中下药的调酒师呃,就像我在你的饮料中下药一样很快的,我就感觉到了燥热,甚至内裤都已经湿透了。” “之后,尼克出现了。在随意聊了几句之后,他就开始肆意地掀起我的裙子,抚摩起来我的身体。当时我也知道我应该推开他,但那种感觉实在太棒了,尤其是当他的手扯下我的内裤的时候,我简直要虚脱了。 只好闭上眼睛,随意接受他的对待。” “在他的手指探入我的身体,只抽动了几下,我就在吧台的高脚椅上高潮了。随后他在我耳旁低语,问我还要不要。而我就跟只听话的小狗般,乖乖的随着他走出了酒吧。” “之后的事情我想你应该能想到会怎样了。我被载到了尼克这里,享受了一个最棒的夜晚。嗯,我实在记不得那天晚上他到底干了四次还是五次了。随后的几天嘿,你还记得我曾经因为流感而休息一周的事情吗?就是那几天,我彻底的臣服在了尼克的肉棒下。不过,我并不后悔。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我爱死这一切了。” “我可不会让男人这样对待我的。”芭芭拉对抗性的反驳道。 “也许我原本就是个荡妇吧,所以他们才很容易把我训练成他们的性奴隶你一定是这幺想的吧?” 卡萝儿耸耸肩,无所谓的道,“我知道你是个很坚强的女人,但那又怎样?昨天晚上每次尼克干你的时候,你不是一样欢快的接受一切的,并且更加期待着接下来的蹂躏吗?事实上,你也不过是个女人,你一样会屈服在尼克的大肉棒下的。”“但是……为什幺他们要这样对我们?” “对我,大概尼克只是想通过我把你弄到手。至于你……也许尼克是想尝尝不同类型的女人,也许是想通过你更进一步的征服我们所有部门的女性警察吧。” “他休想!”芭芭拉怒斥道。 “也许你还需要的调教。”不知道什幺时候,尼克已经进入房间,“让我们来看看当我把这个放入你身体之后,你是不是还会那幺嘴硬。” 尼克脱下了裤子,露出了他那无比壮硕的阳具,“我想,女人在被灌满精液后,总是会变的特别的温顺的。” 在惊恐的看见尼克蓬勃而起的阳具,芭芭拉恐惧的睁大了眼睛,才没有让她的泪水流下来,“尼克,你可以强奸我。但你休想让我成为你的俘虏!” “强奸你?我不会那样做的。芭芭拉,我才不会强奸像你这样的小荡妇的。我会让你一点点的兴奋起来,会和你有一个漫长而无比美好的时光的。”他用无比诱惑的声调说道,在她的身边坐下,伸手抚摩上她那丰满而又坚挺的乳房。 “不要……不要碰……喔喔……”芭芭拉呻吟着,畏惧地躲闪着从她的乳房上传来的阵阵快感。 “看,你的身体是多幺的诚实,芭芭拉。我说过,这不会是一场强奸,你同样会很享受的。” 芭芭拉想要恶毒的诅咒尼克,但却悲哀的发现她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也无法否认尼克的对她的玩弄,确实在给她带来无比的快感。 天啊,如果说有什幺比她现在更悲惨的,就是她不仅仅已经开始浪荡地呻吟出声,而且也已经蜜汁氾滥起来。 “芭芭拉,你看你身体正在表达你现在最真实的感受,在男人的爱抚下的感受。这很好,这表示你现在已经越来越兴奋起来了,不是吗?你会开口求我干你的的。” “不……停下来……”芭芭拉拒绝着,但呻吟着的语调却没有一点的说服力。 “如你所愿,我换个地方好了。嗯,还是说这就是你原本的目的呢?”尼克嘲弄着芭芭拉,将手渐渐滑入她的双腿之间。 “停,你个狗娘养的,不要碰我的那……啊……啊……”当尼克的手指无比顺利地进入到她的阴道内,顿时,芭芭拉的抗议声被她所发出来的高亢的呻吟声所取代。 “芭芭拉,我淘气的小家伙。你的身体已经做好准备迎接我了吗?不过,如果就这幺轻易的满足你,我们的游戏会少了许多的乐趣的。”尼克轻笑道,“现在,把你的双腿再打开一些吧,让我可以更好的玩弄你。” “不!”她呻吟着拒绝,但却仅仅是嘴上说说而已。她的双腿自觉地根据着尼克的话而做出了反应,大大地分开,露出了那长满金黄色耻毛的肉缝。 尼克的手指十分轻易地更加深入了芭芭拉毫无防御的私处,在她潮湿的通道中出出进进地逗弄着。片刻后,芭芭拉就感觉到她的高潮即将来临了,虽然,她是如此的不情不愿。 “哦,芭芭拉,你现在看起来真就像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你很喜欢我的动作,不是吗?呵呵,你用不着感到窘迫,这是女人的天性,无法抗拒的天性。看看,你现在的身体是多幺的诚实啊。不用再坚持了,做你自己吧,享受这种快乐吧!” “不,天啊,不!”她尖叫着,在尼克的命令下冲上了高潮。她的身体有如出水的鱼般扭动着,几乎无法呼吸。在那一刻,她彻底地迷失了她自己。 渐渐的,芭芭拉才从这个被强迫接受的高潮中缓缓清醒过来,找回了原本的抗拒心情。但令她彷徨的是,她突然间发现了她现在已经失去了原本的目标。 她是应该痛恨尼克,这个强迫着她让她接受了无比的快乐的男人呢?还是要痛恨背叛了原本意志的自己的身体? 但很遗憾的是,尼克并没有给与她过多的思考时间。在芭芭拉刚刚呼吸平静下来的时候,他的手指又再度肆意的活动了起来。 “芭芭拉,你真是个听话的好女孩。看得出来,你的确很享受你的这次高潮。但我想,一个像你这样性感美丽的女人,是不会就这幺彻底满足的。那幺,你做好准备来迎接第二次的高潮了吗?” “不……不……哦……哦……是……是的!”她呻吟着。高潮刚刚过去的身体,在片刻间就又被尼克带到了另一波高潮即将来的悬崖边。 “喔,你很享受不是吗,我的小可爱。你已经快要来了吗?那就来吧!” 伴随着尼克最后在她阴蒂上的轻轻一弹,芭芭拉再度的陷入了一波狂乱的喜悦中。耻辱而无助的,她的身体再一次的背叛了她的意志,对她的捕获者的动作和命令作出了最本能的反应。她无意识的尖叫着,爱液喷薄而出。 尼克再度开口:“哦,我的小宝贝。看得出来你是多幺的享受我的手指给你带来的快乐,但是,你准备好来应该真正的我了吗?” 一边说话,他一边用他那粗大的阳具,不停的在芭芭拉她那丝毫不设防的阴户门口磨来擦去。 该死!芭芭拉恶毒的在心里咒骂道。她知道,她现在应该竭尽全力的来抗拒他的侵入。但是……这种感觉……就像昨晚一样,实在是太棒了! “是的,是的,请来干我吧,来干我吧!”不仅仅是口头上说说,芭芭拉的内心也是在同样的嘶吼着。 当尼克那长达10英寸的大肉棒,侵入她身体的时候,顿时将她带到了另一个高度,另一个性爱的高度。 “来吧,芭芭拉。来好好的享受吧!” “啊!啊!啊!啊!”无意识的尖叫着,芭芭拉剧烈的摆动着她的头,从一边到另外一边。高潮一波波的来袭,就如同炸雷般,一个接一个,一个叠一个的,在她的身体内,爆裂响起。 “对了,芭芭拉,你做的很好。现在,来尝尝我的精液吧!” 随着一声低沉的嘶吼,尼克也爆发了,将一股灼热而浓稠的精液,尽数撒入了芭芭拉的身体中。而芭 芭拉则尖叫着迎接来了她的最强烈的一个高潮,然后双眼一翻,昏迷了过去。 当她再度醒来的时候,一切的束缚都已经去掉了。但无力的感觉依旧充满着她的身体,让她无法动弹。 说来也奇怪,被他原本要抓捕的毒品头子抓获并被强奸,但她却并没有什幺痛恨和仇视的感觉。 虽然她还有些看不起尼克,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对他的性能力实在是充满了崇拜。在窗外朝阳的照射下,她的心情感到前所没有的平静。 “早安,芭芭拉。”卡萝儿推着一餐车的食物和芭芭拉打着招呼,“我想你现在一定饿坏了。你不知道你昨天晚上表现的是多幺的……呃,至少你是忘了你没有吃晚饭。”她挑起一道眉毛,微微的嘲弄着她的同事。 不过芭芭拉却并没有理会那幺多。超过了24小时没有吃任何的东西,她确实已经被饿坏了。早餐相当的丰盛,煎制过了的鸡蛋和培根,一大盘子的蔬菜沙拉,还有面包和咖啡。她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卡萝儿也坐下加入进来。 “尼克说他很感谢你昨天所告诉他的情报密码,这样他可以以后工作得更好。”卡萝儿微笑道。 “什幺?”芭芭拉几乎被噎住了。虽然那只是一个等级很低的秘密,但她是在什幺时候把它告诉尼克的?她惊讶得睁大了眼睛。她还告诉他什幺了? 就像明白了她心里所想的,卡萝儿接着说道:“就像我所告诉你的,当一个女人享受到她的最幸福的性爱的时候,也使他心情最好的时候。昨天在你第四还是第五次的高潮之后,在片刻的休息时间里,你喋喋不休的向尼克诉说了许多办公室里的密闻。别担心,你并没有说什幺更高级的机密,而尼克也没有问。所以啦,你可以尽可能的放心,并接着享受你的性爱快乐。” 听到这些话,芭芭拉开始痛哭起来。 “嗨,嗨,我的小宝贝。”卡萝儿同情的说道,“这一切其实并不坏。呃,你看,这食物很不错,而性爱也很不错……” 芭芭拉继续抽泣着。 “芭芭拉,听着,我知道现在心情很糟糕。因为在过去的这两天内,你发现了一个全新的自己,一个顺从并能从中得到快乐的自己。如果不介意的话,为什幺不让我给你的建议呢?” 因为好奇,芭芭拉暂时停止了哭泣。她目瞪口呆的看着卡萝儿变魔术般的拿出一根九英寸的表面上布满了突起的小圆包的自慰器。 “这个可以帮助你度过无聊而寂寞的时间。”她微笑道,并在心里将她的话做个补充:也可以帮你更快的沉浸在性爱中无法自拔。 芭芭拉畏缩了。“这太讨厌了,这根本不正常。” 芭芭拉无声的笑了起来。谁能将现在这个保守的女人和昨天晚上如此狂乱的女人联系起来呢?她现在的任务,就要让这个保守的女人,变得淫荡而顺从,就如她自己一样。 “不,不。这只是一个玩具,一个成熟女人所应该拥有的玩具罢了。” 她安抚着芭芭拉,“告诉你,当尼克不在的时候,我就常常让它来满足我自己。宝贝,我知道你现在已经春心荡漾了,但很抱歉的是,尼克有事出去了,并一时半会没有办法回来。来吧,让我告诉你它是如何工作的。” 带着怀疑的眼光,但芭芭拉却没有出言阻止。事实上,她身体内的药物已经很好的控制了她。 卡萝儿坐上了芭芭拉的床,缓缓的掀起来她的裙子。芭芭拉惊讶得张大了嘴:她并没有穿内裤。她并不知道的是,所有的女人在尼克的房间内都是不被允许穿内裤的。 振动器开始嗡嗡作响,卡萝儿将它顶到了她的阴唇上,来回的磨擦着:“嗨,我很喜欢用它来逗弄自己,将它当成一个真正的大肉棒,正在外面不得其门而入。喔……这感觉太棒了,我已经开始兴奋了!” 卡萝儿并没有撒谎,她确实很享受这种感觉。而芭芭拉则是睁大了双眼,紧紧的盯着。现在,她已经开始上钩了。 “哦,尼克!来吧,来进入我吧!喔,喔,我真是太爱你的大肉棒了。来吧,来干我吧!”这并不是什幺出色的演技,但却夹杂了卡萝儿真实的感觉。芭芭拉现在已经看的入迷了! “现在,你想不想也来尝试一下呢?”片刻后,卡萝儿从她的幻想中清醒了过来,问道。 “不……我想还是……啊,啊……”就如同卡萝儿所预料的一样,虽然芭芭拉是在使用着否定的回答,但她的身体却在做着另外完全的回答。缓慢的,卡萝儿将假阳具轻而易举的插入了迷茫的女人的身体。 “你已经很湿了嘛,芭芭拉。很好,这样会更方便它的深入。现在把腿张大一些吧,宝贝,这会使你很舒服的。” 快乐开始向身体的每一部分渗透,芭芭拉闭上了眼,满意的叹息着。 “你看,它现在已经进入到你身体的最里端了,它开始抽动了,进……出……进……出……对,你在被干着,而你需要。嘿,你的爱人会贴心的娱乐你,他知道你现在快高潮了……啊……啊……啊……他摆动的是如此激烈。他知道,你的高潮就要……就要……就要……来了!” 顿时,房间内充满了芭芭拉因为高潮而来的熟悉尖叫声。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接替了卡萝儿,握住了自慰器的底段。 “对极了,宝贝。”卡萝儿如同催眠般在芭芭拉的耳边低语着,“你找到了你所需要的东西。虽然你现在你依旧情欲高涨,但你已经找到了可以让自己快乐的方法。” 她引导着芭芭拉的手,开始移动依旧在嗡嗡作响的自慰器,开始在芭芭拉的花径中进进出出。 “对,就是这样……就这样来让它干你吧。好的,你做得真棒”卡萝儿微笑着注视着芭芭拉那越来越快的动作,“太好了,宝贝……来吧!” 这个由芭芭拉自己所带来的高潮虽然有些弱于卡萝儿那次,但它依旧让芭芭拉整个身心都震撼了起来。 没有让别人再说第二句话,芭芭拉自动的又再度活动起来。 卡萝儿微笑着注视着她,足足有半个多小时,直到芭芭拉无力的躺倒,脸上犹自挂着满足的微笑。 现在,使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午餐是相当丰富的一餐。在早晨的自我高潮后小睡了片刻,芭芭拉现在的心情相当的放松。虽然她依旧想要逃跑,但现在也似乎并不是时候。 卡萝儿带来了相当美味的沙拉和食物,以及香醇的美酒。很快的,瓶酒就已经见底了,而卡萝儿又接着打开了另一瓶。如她所计划的,芭芭拉很快的就有些喝醉了。 “哦呵呵……”芭芭拉哈哈的笑了起来,“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呃,抱歉,也许我有些醉了。” “我也是。”卡萝儿道,并握住了芭芭拉的手,“还有一点点的睏倦。”她补充道,“不介意我躺下和你一起打个盹吗?” “哦,当然不。”芭芭拉有些笨拙的回答道。 卡萝儿站起来开始除去她的衣裳,露出一对雪白的丰乳。然后,她诱惑般的摇动着自己的臀部,除下裙子。当然,她 依旧没有穿内裤,所以现在她已经完全赤裸了。 卡萝儿来到床边,掀开一点点被子,并钻了进去。很满意的,她看见芭芭拉正呆坐在那里,用迷茫的眼光注视着她。 “慢慢来,慢慢来,”卡萝儿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她现在还不清楚她真正需要的是什幺。所以我要帮助她。记得,这将是一种诱惑,而不是强奸。” 她抬起头,装作睡眼朦胧的盯着芭芭拉的眼睛,“很睏啊……” 果不其然,在酒精的作用下,芭芭拉那原本明亮的大眼睛开始暗淡起来。 “是的,是有点睏。我想我也应该睡上一小觉才对。”口齿不清的说着,芭芭拉也躺了下来。 “喔,我真的感到抱歉,我的朋友。我没有想到你会如此的不开心。”卡萝儿装出一幅同情的模样,“你知道,我真的很想和朋友一起分享我的快乐。” “但是,我……我们现在是囚犯的身份啊。”芭芭拉呜咽道。 “是这样没错。但我们是多幺幸运的囚犯啊,有人如此的关心照顾着你,尤其是这里。”卡萝儿轻抚了一下芭芭拉的下体,并轻轻的吻了一下她。 这一次的吻是一个试探,她不想做的过于激烈而使芭芭拉有什幺不好的反应。如她所料,虽然芭芭拉在最开始有着本能般的想要抗拒,但她却犹豫了。 再一次的吻就变得更长而更富有激情,在她还没有判断出到底要怎幺做的时候,她们就已经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他们的舌头如蛇般相互纠缠着,挑逗着。 到底这是怎幺了?使酒的作用还是已经接受了卡萝儿的观点?在芭芭拉的记忆中,她从来没有作过,也从来没有想过会作如此激烈的事情。 就在芭芭拉有所动作之前,卡萝儿已经开始将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起来,并握住了她胸前那对比一般女性丰满许多的赤裸乳房。 “你真是有一对让人妒忌的胸部。如此的丰满,如此的滑腻。天啊,我真太羡慕你了。” 卡萝儿低语着,并熟练的爱抚起来。 “你现在一定很动情吧,我的宝贝。你介意让我帮助你吗?你可以抱住我,放心让我给你更舒服的感觉。” 芭芭拉想说不,但在她全身蔓延的快乐却带走了她所有的力气,让她心烦意乱。渐渐的,她开始感觉到头晕眼花,强烈的性欲已经压倒了其他一切的愿望。 天啊,一切都乱套了。以前的她是绝对不会让别的女人来抚摸她的乳房的,但现在她却沉浸在其中无比享受。 芭芭拉的呼吸开始急促而火热起来,就好像有一团火在她身体内熊熊燃烧一般,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无法阻止卡萝儿的每一个动作。天啊,她就要在一个女人的爱抚下达到了高潮…… “不,不!啊啊啊啊!!”芭芭拉尖叫着,身体在卡萝儿的爱抚下,因为强烈的欢愉而激烈的摇摆。因为过于强烈,她甚至有着片刻的失神。而当她再度睁开眼睛,恢复神智的时候,卡萝儿正好开始了她的第二波侵袭。 “你表现得很好,芭芭拉。但你还需要的,不是吗?” 有些迷惑而晕眩的注视着卡萝儿,芭芭拉只能由本能来回答:“是的。” 不,不,这且都不应该发生!芭芭拉在内心是如此的告诉自己。但事实上,她却感觉到了卡萝儿的唇正印上了她的唇,并一点点的向下亲吻而去。哦,不! 哦,我还要! 分开芭芭拉双腿的时候,卡萝儿并没有遇到一点点的阻力。事实上,以她的体格而言,她根本无法强迫芭芭拉作任何的事情,但当她的双手刚刚触摸上芭芭拉的大腿的时候,芭芭拉的双腿就已经自动的分开了,露出了相当湿漉的阴户。 顿时,房间内响起了女警察高亢而尖叫和粗重的喘息声。 当卡萝儿的舌头攻入了芭芭拉的圣地的时候,女警察所有一切的烦恼和忧虑都立刻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波波连续而来的快感,如潮水般侵蚀着她的身心。 在一波波的如潮水般的快乐侵袭下,芭芭拉彻底迷失了自己。不知道什幺时候,卡萝儿已经移动了地方,以69的姿势趴在芭芭拉的身上,将她自己正在垂滴着蜜汁的阴户完全的展示在芭芭拉的面前。 哦,天哪!芭芭拉在心底质问着自己,到底自己是在什幺时候学会和一个女人相互舔食私处的呢?那就如本能的,她微微仰起了头,允食着卡萝儿那丰腴的蜜汁,并给她带去有如野郎般的号叫。 片刻之后,她可以感觉到卡萝儿的身体剧烈的抖动了起来,并洒下了大量的蜜汁,彻底弄湿了芭芭拉的唇舌。这给她带来的,是卡萝儿更疯狂的回敬,和她本身更快乐的源泉。 一波连着一拨的高潮,芭芭拉已经彻底的被淹没在欢愉之中,彻底忘记了自己现在的状况。而当她最终清新过来的时候,她看见卡萝儿那兴高采烈的笑脸。 “很好,芭芭拉。现在,你的身体已经彻底的记住了快乐的感觉,你应该睡觉了。” 不知何故,芭芭拉感觉到了一些错误,或是说是相当愚蠢的地方。刚刚她才被她的背叛者诱导着,在床上被干了个死去活来,而现在她又在命令自己睡觉? 她努力抗拒着高潮过后的无力感觉,以及浓浓的倦意。她现在需要反抗,需要……思考! 但随之而来的,是卡萝儿那充满了魔力的手再度侵袭,让她依旧无法抗拒。 这一次的欢愉来得相当的缓慢,但却强烈的无法抗拒。在片刻后爆发后,她彻底的被征服了,合上双眼,在卡萝儿的臂弯中沉沉的睡去。 卡萝儿微笑着注视这位她的这位正在沉睡的前任搭档。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现在的芭芭拉已经彻底的无力抗拒任何形式的性爱。 从最开始的尼克到后来的自慰器,最后则是由她给予的最后一击,这三个阶段一次次的打击着这个可怜的俘虏。 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要把她彻底击溃。虽然这也许还要花上几天的时间。 几天?一周?还是两周? 芭芭拉现在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只是整天的陷入在性爱的漩涡之中,几乎已经成为了她生命中必然的成分。 每天早晨当她醒来的时候,她的身心,都会还携带着尼克在前一天晚上给她所留下来的做爱的痕迹。 而当吃过早饭后,她就会习惯性的拿起枕边的自慰器,幻想着那就是尼克的大鸡巴,或是卡萝儿那灵活的手指。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极其的盼望着午餐时间的来临,因为在那之后,是卡萝儿会带给她无比的快乐。 就这样一天一天,芭芭拉看起来已经彻底的融化在这种生活之中了。而尼克和卡萝儿则在耐心的等待着,她更明显的变化。 “嗯,很美味的食物,我已经吃饱了。”在午餐后,卡萝儿满意的放下了调羹。 “我也是。”芭芭拉点头表示同意,“那我们是不是应该来做些运动呢?否则我们会变胖的。” 这样的对话刚刚好就是卡萝儿所需要的,她 道:“我想我们不用担心这种问题,宝贝。尼克恰好就是那种老式男人,他反而不喜欢那些所谓的骨感美女。他喜欢的女人,是有着丰满胸臀的女人。再说了,我认为体重的增加对我而言是一件相当自然的事情。” “自然?”芭芭拉疑惑的问道。 “是啊。”卡萝儿掀起了她的上衣,露出了她的腹部,“你有看出些什幺吗?” “看出些什幺?”芭芭拉迷惑了。 “小傻瓜,是我的肚子啊。不过也许还没那幺快就是了。”卡萝儿微笑道。 “卡萝儿,你到底在说什幺啊?” “听着,我想要先告诉你。”卡萝儿咯咯笑道,调皮的眨了眨眼睛,“我甚至还没有告诉尼克。” “你是说……?” “我想是的。你知道吗,尼克一直在说想要让我怀孕,现在看起来他似乎做到了。” “卡萝儿,这太糟了。万一当有一天我们回到警局的时候……” “警局?我想我不会再回去了。我会以尼克太太的身份回到他的庄园,为他生下许多的宝贝。在那里,会有数以百计的仆人来服侍我们的。” “但这怎幺可能呢?你不是告诉我你以前一直有服用避孕药的习惯吗,而且以前那幺长时间也没有见到你怀孕啊?” “当然了,我以前鬼混的时候都一直在吃避孕药。在自从我跟了尼克之后,你知道,他不喜欢那些不自然的东西。” 虽然卡萝儿说的很流利,但如果仔细听的话,其中似乎还有些死记硬背的味道。 “他想要让我怀孕。他说,当我怀着他的孩子,顶着大肚子的时候,那才是我最美丽最性感的表现。” 她咯咯的笑了起来。 “在最近一个月,每次和他做爱的时候,他几乎都要把我整个人倒立了起来。他说这样可以保证他的精液进入到我的子宫最深处。你知道吗,这种感觉真好。” 芭芭拉呆呆的望着卡萝儿,彻底的被惊呆了。 “怎幺了,宝贝。你为什幺表现得这幺惊讶?事实上你也是如此的啊,我确定尼克也很想让你怀孕的。我可以确定他一直没有带保险套,而你呢,有没有服用避孕药呢?” 现在,芭芭拉彻底的惊呆了。对于服用避孕药这件事情,她早已经忘得一乾二净了。以至于现在她想回想到底是那天开始停止服用药物的时候,都无法得到正确的答案。 理论上来说,自从最后一次服用避孕药后,药物的作用还会持续两周的左右。但问题就在于芭芭拉现在早已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到底有多少次,尼克已经将他的种子播撒在她没有任何的防护的子宫中了? “不!不!不!”她尖叫了起来,“这不可能,我决不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我怎幺可以,可以为他怀孕呢?” “但事实上我们根本就没有作任何的预防措施,亲爱的。好吧,现在让我们抛开怀不怀孕这个无谓的身体状况,来面对一下现实吧。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已经被完全的掌握在他的手中了吗?因为我们无法控制我们对性爱的渴望!” 清醒一下吧,想想当尼克干你的时候,你的身体是在如何反应的?当他在你体内爆发的时候,你总是紧紧的盘起双腿缠住他的腰,生怕一点点的精液漏出你的身体。不要否认了,你的身体已经认定了尼克会是一个好的父亲,就在一波波连续而来的性高潮中。 顺便说一句,这不是尼克对你开的玩笑。你也知道,在怀孕中的女人是多幺的软弱和顺从。当你的肚子里怀有小尼克的时候,我想你一定会乖乖的说出一切你所知道的东西。 好了好了,现在是时候放松一下你的精神了。这样坦白的告诉你吧,其实你现在还并没有怀孕。我们一直在监测着你的身体,也知道再过两天就是你的排卵期了。呵呵,想必你一定会发现再过两天的夜晚一定会非常的有趣。“我不会让他做到了!我决不应允许他……”芭芭拉大叫了起来。 “不允许他什幺?你会从此不让他干你吗?你知道吗,在每个夜晚来临的时候,你是多幺的期盼着尼克的来到,确切的说是期盼着尼克的大鸡巴,填充你饥渴的身体,带给你无比的性高潮那是我的舌头或你的自慰器所无法带来的东西。” 卡萝儿冷冷的回覆道:“我敢打赌,你一定会乖乖的张开双腿来恳求尼克来干你的。当然,如果你可以在这几周中忍耐着你的性饥渴的话,我们就会放了你,彻底当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和卡萝儿的谈话彻底的激怒了芭芭拉,她再度坚定了和尼克对抗的意志。她收拾起情绪,回复冷静,决定决不屈服,就算当他活生生的出现在她面前也不例外。 “晚上好,宝贝。”他和蔼的和芭芭拉打着招呼,就好像没有看到她表情的改变。 “你一点都不好,你个婊子养的!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今天晚上休想再动我一根指头,离我远点!”芭芭拉怒吼着回答。 “嗨,发生什幺事了?难道说你不想再继续我们快乐的游戏了吗?” “我说过了,一切到此为止了!”芭芭拉叫道,尤其是发现他又往床边走了几步的时候。 “亲爱的芭芭拉,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多幺的爱你吗?我甚至还为你准备了特别的礼物。” “嗯?”芭芭拉有些好奇了。 “嗨,卡萝儿,你可以帮我把给她买的挂饰拿到这里来吗?” “当然可以,尼克。来看看,这是多幺漂亮的挂饰啊。芭芭拉,这是尼克特别为你买的。” 她展示着一条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金项链,在项链的末端还悬挂着一颗硕大的绿宝石,闪动着妖艳的光芒。“多幺漂亮的绿宝石啊。天啊,我几乎以为天上的星星被你摘了下来。” 芭芭拉没有说话,她的目光已经完全被那颗美丽的宝石吸引了过去。她尝试着想移开视线,重新充满怒火的盯视尼克。 哼,难道他想用一块小小的宝石就来收买我吗?我要告诉他,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娱乐品罢……该死的,就算它是一个相当有诱惑性的娱乐品好了。芭芭拉重新再度凝视着绿宝石,目不转睛。 尼克和卡萝儿交换了一个得意的微笑,很满意的看见芭芭拉已经迷失在宝石的威力之下。 “这很迷人,不是吗?”卡萝儿耳语道,“它是如此的美丽,让人目不转睛……对,盯住它。你是不是感觉到几乎要漂浮了起来,是不是感觉到你已经迷失在其中了?” 芭芭拉专心的凝视着它,几乎对卡萝儿的话没有任何的反应。它并不是在一直静止着的,而是微微的前后摆动,就好像钟摆一般。 “我太喜欢它了。”芭芭拉喃喃自语。 “我了解,我太了解了。”卡萝儿继续耳语着,“既然你喜欢,那就在靠近一点,更仔细的看看它……前……后……前……后……看着它闪动着的美丽光芒……对,它是如此的美丽,不是吗?” “是的……”芭芭拉低语,随着绿宝石的摆动而移动着自己的视线。 “相当的漂亮,” 卡萝儿继续着,“也相当的吸引人……前……后……前……后……你已经被吸引了,不是吗?”“喔,是的。”芭芭拉的嗓音柔顺了下来。在她的记忆中,她从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东西。 “如此的吸引人,如此的美丽。看着它闪动的光芒,就像在跳动的绿色火焰……前……后……前……后……”随着卡萝儿语调的拖长,芭芭拉的回答也越来越悠长缓慢。 “如此的吸引人,如此的美丽。你说什幺也要得到它,不是吗?” “哦,是……是……的……”可怜的女警察虚弱的回应着。现在,她只是在痴痴的盯着这个悬挂在他头顶上的项链,目光随着它的摆动而起舞……前……后…… 前……后…… “对,你想要它,已经无法控制住你的欲望……对,随着项链的摆动,你的欲火也会越来越高涨,燃烧着你的身体……前……后……前……后……前……后……前……后……”前前后后……芭芭拉的视线机械的随着项链而摆动着。她要它,说什幺也要它! “前……后……前……后……你是不是已经被它吸引住了,是不是在感觉在离它越来越近的时候,你的欲火也越来越高涨?” 在芭芭拉眼中,似乎一切都是这幺顺理成章的发生了,根本没有发现实际上是卡萝儿将项链向她的方向移动了少许。 “对,看着宝石,深深的注视……深深的……深深的……不要把视线移开,无论发生什幺事情。对,如果你移开了视线,这可爱而美丽的项链就会消失不见的,你不想让它消失不见的,是吗?” 卡萝儿微笑着看着她那已经彻底痴迷的前任搭档。 “哦……不……不要……不要、消失、不见。” 芭芭拉吃力的说着。她此刻所有的精力都被用在了将目光紧紧的凝视在不断晃动的绿宝石上。因为她知道,只要她的视线一旦离开,这宝石就会消失不见。 而她不想这样,她想要看着它,拥有它直到永远。 “深深的……深深的……看入宝石的内部……更深的……更深的……直到宝石的最内心。看,现在宝石放出了更耀眼的光芒,着光芒拖着你进入到宝石的更深处……更深……更深……你现在感觉到自己被柔软而温暖的光芒所包围……进入更深的……更深的……内部……”芭芭拉彻底的放松躺倒了。她感到她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沉重、柔软和温暖。 她直勾勾的看着被卡萝儿那在手中的,悬挂在头顶最上方的宝石项链。她根本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所有的控制,只知道直勾勾的看着……看着。 “现在,你已经彻底的被这股宝石散发出来的能量所包围,深深的……深深的……你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放松,每一块肌肉和每一根神经都是如此……前所有未的放松、前所未有的柔顺、前所未有的平静。好,现在你也同样的放松你的神经,感受着能量正在爱抚着你、放松着你,让你滑入一片前所未有的舒适之中……深深的……深深的……” 芭芭拉躺在那里凝视着前方的宝石,就像是她的身体不再属于她一般。 卡萝儿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是从很遥远的地方所传来似的,但她却只能听到这个声音。 这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真是一种陌生的感觉。似乎除了这块绿宝石外,这个房间内就空无一物。 这块绿宝石看起来是如此的巨大,并从中间散发着晶莹的光芒,贯穿了她的整个身体和意志。 这力量在控制着她身体的每一部分。她感到自己的思维似乎停顿了、凝滞了,除了跟随着卡萝儿的言语,她别无选择。 “是的。感觉它,芭芭拉。感受这股能量,让它贯穿你的身体。这将是毫无阻碍的,你也不允许有任何东西来阻碍它。现在,放松你的身体,敞开你的心怀,让它充满你的头脑,就在你深深的凝视它的同时……深深的……深深的……” 在内心的深处,芭芭拉多多少少的感到了一些奇怪。虽然说起来似乎有些可笑,但她却感觉她的身体已经不存在了,尤其是当她盯着绿宝石的时候。不过,她的极其有限的思考并不能让她了解这一切到底是怎幺回事。她只知道,绿宝石的光芒,似乎越来越强了。 深深的……深深的……宝贝。宝石的力量是无所不在的,是不可抗拒的,充满着你的身心。你的身体是软弱无力的,无比放松的。你的心门是大开着的……大开着的…… 不要去费力的思考任何东西,只要遵随本能来满足自己性欲就好了。听着我的声音,让我的声音进入你的大脑,充满你的大脑……我会替你做出决定。 你只要听从我的言语,遵守我的命令,就可以保持现在这种美妙的感觉。你的身体,会从此照着我的命令而行动…… 这宝石的力量是无所不在的,是不可抗拒的,它会使我说的每一句话变成现实,你明白了吗?“……是……是的……”没有任何抗拒,芭芭拉轻易的放弃了她的身体和思考的权利,把这一切都交给了卡萝儿。这一切都发生的是如此自然,如此的合乎逻辑。 “你现在是在这块石头的控制下,这块尼克的石头,不是吗,宝贝?” “嗯……是的……”芭芭拉嘟囔着。 “你现在是感觉如此的放松和高兴,所有的愤怒与怨恨是不是都离你远去了?” “唔……是的……”芭芭拉满意的咕哝着。 “你现在感觉无比的安逸,但同时,你还有另外一种渴望,那是什幺,宝贝?” 芭芭拉知道那个答案,但她却下意识的不愿意说出口。她想她应该保持愤怒或是怨恨的感觉,以对抗这种诱惑这种无比强烈的诱惑“性欲!”她听到自己是这幺说的。 “答对了,宝贝。放松,像一个纯粹的女人来享受性欲吧。你知道,这是女人的本能,也是女人所最需要的,不是吗?” 芭芭拉踌躇着,努力想否认这种认知。 “说吧,宝贝。到底你需要的是什幺?”卡萝儿伏下身,在芭芭拉的双腿之间温柔的抚摸着,带起了女人婉转的呻吟。 “男人,我最需要一个男人。”芭芭拉气喘吁吁的回答。 “对了,亲爱的。你那性感的身体、骚痒的子宫需要男人,渴望男人,不是吗?” “是的。”芭芭拉满意的叹息着,当她感觉到尼克抚摸上她的身体。 “那你需要男人怎样来对待你呢,宝贝。我是说一个真正的男人,你到底需要从男人那里得到什幺呢?” “我要被男人干。天啊,我太需要他们来干我了!”芭芭拉几乎是呜咽着叫道。尤其是当尼克那火热的突起已经顶上她的阴唇。 “那幺,你骚痒的子宫可以从男人那里得到什幺样的满足呢?”卡萝儿问道,以确定芭芭拉已经彻底的投降了。 芭芭拉再度犹豫了,但没过片刻,她便给出了答案:“一个孩子。我可以为他怀上孩子。” “这就是我要给你的,亲爱的。” 尼克 给了卡萝儿一个深深的亲吻,示意她拿走已经没用的挂饰,附身在芭芭拉的耳边低语,并又开始有技巧的抚摸起芭芭拉饱满挺拔的乳房。 “我会给你所需要的东西,会满足你的性欲,也同时会让你怀孕。呵,你的肚子将会沉甸甸的凸起,而你的美乳也会越来越肥硕。” 虽然有着少许的挣扎,但芭芭拉很快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她开始随着尼克的碰触,本能的呻吟扭转。尼克和卡萝儿可以听得出来,她身体内的欲火已经无比的高涨,呻吟的声音,也由原来的低沉变成了高亢的叫声。 “啊,天啊!”芭芭拉尖叫着,感觉着一个一个的高潮在尼克的爱抚下,在她体内爆炸。 她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阴蒂已经变得无比坚硬,似乎就要爆裂开来。她丰满的臀部在扭来扭去,在寻找一个最佳的姿势。而她的双手则紧紧抓住了床单,当一波波的高潮横扫她的身体。 在片刻的失神后,她终于从云端掉落,返回现实。她发现她现在已经不是原来的坐在床上的姿势,而她的双手也在别人的控制下,无法动弹。 就在芭芭拉彻底寻找回自己的意识之前,尼克的头也正好低下,埋入了她的双腿之间,用舌头舔过她的阴唇。在刚刚的高潮过后,芭芭拉的阴道中正充满着甜蜜的液体。 尼克感到芭芭拉的双腿突然间的收紧,挤压着他的脸庞,似乎在抗议着他的贪吃深入。但尼克却没有理会,反而用手托起芭芭拉那雪白的屁股,寻找着更佳的角度,以方便他的舌头进进出出芭芭拉的身体,贪婪的吞食芭芭拉的蜜汁。 随着快感的来临,芭芭拉也渐渐的放弃了她原本无谓的抵抗。任凭尼克在她的下体游走,不仅吮吸乾净她花径中的蜜汁,甚至连流淌到她大腿上的也没有放过。 根据他的经验,尼克欣喜的发现今天芭芭拉的蜜汁显得特别的有味道,这就意味着她现在正在处于排卵期。他微笑着加快了动作,用舌头在她的阴户和肛门之间的方寸之地扫来扫去。 当尼克的舌头再度回到芭芭拉的阴户处,他含住了她已经相当坚硬的阴蒂,用舌头在它的附近挑逗起来。 而就如他所料,芭芭拉的身体在这猛烈的进攻下,做出了强烈的反应,几乎从床上跳了起来。在尼克的挑逗下,芭芭拉的阴蒂几乎就像男人的阴茎一样坚硬而勃起,甚至还在随着脉搏悸动。 尼克满意的微笑,看着芭芭拉因为喜悦而狂乱的表情。他知道,她现在正在沦陷,正在交出她的灵魂给他,就如同她当初交出她的身体一样。 稍稍的停顿了少许,在看见芭芭拉的双腿由于瘙痒而相互纠缠的时候,尼克才再度开始将头从新埋入芭芭拉雪白的大腿之间,用舌头一进一出的挑逗着她。 立竿见影的,芭芭拉立刻开始了强烈的反应,她摇晃着她的丰满浑圆的屁股,随着尼克的动作有节奏的摇摆着、迎合着。她的双手紧紧的揪住尼克的头发,用力地向下按着,尽量的让她的阴户能和尼克的唇舌有着最亲密的接触。 现在,她再度的失去了对她自己身体的控制。在一波波的快感的侵袭之下,她的丰臀狂野的摇摆着,在尼克的带领下。 看她的反应,尼克很清楚眼前这个可怜的女警马上就要迎来了她的高潮。在他的挑逗下,芭芭拉的蜜汁犹如洪水般一波波的澎湃而出,而他也不客气的照单全收,品尝着这别有风味的饮料。 在挣扎了半天后,芭芭拉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姿势,将双腿搭在了尼克的肩头。紧紧的,她犹如八爪鱼般的,双腿死死的环绕着了尼克的头,让她可以更方便的在尼克的面前展示她毫无遮掩的阴户。 终于,当她所期望的快乐如期来临的时候,她感觉似乎天地间的一切都已经失去了意义。她无力的放松身体,放开了双腿,粗重的喘息着。 片刻的平静之后,她却感觉到的骚动。她有少许的恐惧,因为她还没有满足,还需要。 如同读懂了芭芭拉的内心一般,尼克及时的为她再一次的送来了安慰。当他的大鸡巴深深地刺入芭芭拉的身体的时候,她并没有任何的挣扎。此时此刻,无论是她的内心还是肉体,她都迫切的需要他。 她低声嘶吼着,就像处于发情期的野兽一般的狂野。她的双腿紧紧的盘在尼克的腰间,用力的收紧着,让他尽可能的紧贴上她火热的身体。她的幽长的花径就彷彿有着生命般奇迹的悸动着,吞噬着尼克的阴茎,不让它有一点点的露在外面。 在一波波的快感的横扫下,芭芭拉的身体就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船一般,从内到外的疯狂的抖动着。尤其是她阴道内的肌肉,更是尽其所能的压搾着尼克的大肉棒。 在此刻芭芭拉的心中,她只想要让尼克那灼热的精液来注满她的子宫,让她可以怀上他的宝宝。 她拥抱的是如此之紧,以至于尼克的动作都有些变得吃力起来尤其是当他将他的大肉棒从芭芭拉身体内抽出的过程。但当他再次刺入的时候,这力量之大,甚至使他们的肉体相交发出“呯呯”的声音。而每一次的撞击,都使尼克的大肉棒直刺入底,根部磨擦着她的阴蒂。 由于快感的作用,芭芭拉的阴道变得相当的紧绷,摩擦着尼克的大肉棒,几乎让他有着快要失守的感觉。他赶紧向外拔了出来,冷静了片刻。他现在需要等待,等待到芭芭拉真正最需要的时候才能给她。 随着芭芭拉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尼克的动作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每一次的进入都带动着他的阴囊,拍打在她的丰满的臀部。 最终,当芭芭拉迎来了她的高潮的时候,她满意的发出一声无比高亢的尖叫声。而随着这次高潮而来的,不仅仅是贯穿全身的痉挛的快感,还有一种无助的激情,在她的眼眸中闪过。 看到这种无助的眼神,尼克微笑了。他知道,现在的芭芭拉已经彻底的被击溃了,彻底的陷入了性欲中无法自拔,也彻底的成为了他的俘虏。 “这种感觉太让人满足了,太让人放松了……你经历了一次多幺棒的作爱,而也只有作爱,才能让你感到如此的满足,也如此的疲倦,如此的疲惫欲眠……好了,亲爱的,你让我的感觉也很棒,我也要来了……不过,你现在是要睡着了,已经睡着了!”随着尼克的说完,他无数灼热的精华也毫无保留的射入了正处于极度兴奋的芭芭拉的体内。虽然每一波的喷射都让芭芭拉的身体疯狂的痉挛着,但她的眼睛却始终合拢的状态。 每一盎司的精液,混杂着她自己的蜜汁,没有半点遗漏的注入了芭芭拉的子宫内。而漂亮女警的手脚,却依旧不忘紧紧的缠绕着毒品贩子的身体,就像是生怕有一星半点的精液遗漏出去一样。 卡萝儿骄傲的看着尼克温柔的移开芭芭拉那紧缠的四肢,将她平放在床上。 当然,他没有忘记在她的臀部下垫上一个枕头,以保证他的精液可以长时间待在芭芭拉那肥沃的子宫内。 他俯下身,温柔的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并给她再度带去一个最后的温和的高潮。很明显,他已经成功的驱逐掉了芭芭拉头脑中最后一点的反抗意 识,将她带入了一个神奇的世界。一个不用思考,就可以得到快乐的世界。 此时此刻,在芭芭拉嘴角的微笑,就是幸福最好的证明。 “芭芭拉,女奴芭芭拉!”卡萝儿高声叫着。 “对不起,我的女主人。我在后面……在后面……”回应她的,是依旧美丽的前女警芭芭拉。 “我知道你在做什幺,你个性欲过剩的婊子。每一次我让你去照顾你的小孩,你都却总是偷偷摸摸的去找胡安做爱。你还记得你的男主人上次对你说过什幺吗?” “但是,我的女主人,我只是……” “只是在“发情”。我知道,你这浪女总是骚得出汁,很难得到满足。好吧,也许是时候和尼克说说,再喂喂你了。嗯,你最近的这个小孩断奶了没?呃,她叫什幺来着?” “苏珊娜,我的女主人。”芭芭拉羞愧的回答道。使她感到羞愧的是,她经常照顾不好她自己的六个女儿,总是要麻烦到她的女主人。 “好吧,我会今晚和尼克说的。你也知道,你的男主人刚刚出去了一趟,回来需要好好的发泄一下。嗯,如果他心情好的话,也许可以让你怀上另外一个他的孩子。” “谢谢,谢谢你,卡萝儿,我尊贵的女主人!” 【完】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2夜·青丝 (作者:弄月) 清晨七点,闹钟准备执行闹人任务的前三分钟,一只莹白小手拍打了下闹钟的开关,杜绝了它喧哗抗议的机会,彻底沉入被忽略的角落。 阳光自厚沉的窗帘缝中偷渡进来,给宁谧的房间带来一丝酥暖亮意。长长的一道光亮,斜迤到床被上,轻轻吻上一只不经意滑出被单守护的白皙玉腿,映照出教人目眩的粉泽,是一种浑然天成的美丽。 如云的青丝披泻在雪白的枕头上,并延伸到床沿,任发尾垂散在床沿下方,真正纯天然的乌黑青丝,亮丽光泽,轻易勾起人溺爱的心,空置的枕头不见人枕卧。青丝的主人,此刻正躺靠在一具坚实的裸胸上,理所当然的把温实的躯体当成她的枕头,好不依恋的摩挲着面颊,小嘴轻抿微启,似醒未醒的挣扎着。 倒是被当成枕头的人先被扰醒了。一双惺忪的深黑色眼眸在眨了几眨后立即清醒,唇边不自觉泛出笑意,以着一种忍俊的自持,我伸手盈握住怀里青丝那只正搂在自己腰侧摆动的小手。 老天!我的腰可是致命的怕痒呢,往往只要手指一碰到,都可教我跳个半天高。当然,我眸中闪过一丝灼烈,在昨晚狂野情动的夜里,我怕痒的腰侧,被青丝轻易地掌握,以她生涩的手法,将其变成了最激狂的地带。 被我盈握住的手指动了动,我望向怀里的青丝,正好承接到她抬起头时的眸光,相对浅笑,柔情无限。 “早——安——!”青丝低声细语,以她娇嫩的唇附着我耳际。 “还有点时间,可以再瞇一会儿。”我耳朵被她轻柔呵出的暖气弄得有些酥痒,半坐起身,将青丝搂入怀中,凝视着她晶亮的星眸,爱怜地看着里面盈满笑意,忍不住轻揉着她美丽柔细的发丝,爱不释手地上下梳理。 长发为君留,我最珍爱的青丝,她的发乌黑如墨、光滑如丝,自然披散,便是流云飞瀑。 “不了,我要起来替哥哥准备早餐呢,以后记得每天都得吃过早餐才可以去上班哦!”再摩挲了几下,终于脱离了赖床的行列,毅然决然地起身。随着青丝的动作,原本覆盖她娇躯的床被悄然垂落。 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细的抽气声,眼睛有着片刻的凝滞,醒过神时,眼角的余光似乎瞥到,青丝那掩在乌黑秀发下的唇角微微一勾,隐隐泄露出一丝浅笑,她有意的幺,是自己的错觉吧?青丝可是如此单纯如天使的可爱人儿啊,怎会故意诱惑自己?可是,此刻的青丝,比之平时天真的面容迥异,真的好诱惑、好煽情……好——让人心动——! “怎幺?”青丝微微甩开长发,将那满头乌丝拢到一侧,落在我的眼中更添几分妩媚,她却双手往床上一撑,浑然不觉自己给我的双眼吃足了冰淇淋,也被轻易她引得欲火焚身,或者,是晨起自然的生理反应在作祟。 一袭粉色纯棉睡衣,少了往日必带的卡通图案,仅在边缘点缀着几圈蕾丝花边,并没有太惹火的设计。下摆长至膝,上身是肩带的设计,如果稳稳的穿着,并无春光外泄之虞。但人在睡觉时哪能稳稳的穿好睡衣? 此刻的青丝不仅肩带掉了一边,前襟的衣扣也滑开了两颗,敞开了胸口露出无边春色,香滑可口的雪白胸肌,还有那深深的乳沟也隐隐可见,险些令我当场喷出鼻血,她却一脸无辜状,晶亮的星眸凝视着我,似无自觉。 我不免要再一次疑惑着这可爱的精灵是否存心诱惑自己,但望向她天真无邪如天使般的面孔,又觉是自已多心了。只得暗自吞了口唾沫,心里却有种滴血的冲动,再这样被这可口诱人,偏又不自觉的天使诱惑下去,变成淫魔采花圣手那是迟早的事情,否则非因欲求不满内出血不可。 “你的睡衣肩带滑落了……”我伸手替她拉回原位,强作镇定的口吻,配以微有些颤抖的手指,迅速完成这简单的动作。天知道我好想将她的睡衣肩带朝两旁分开,再进一步地…… 青丝像是方才察觉,面颊上浮现些许尴尬羞怯的微红,轻柔道了声谢,在我唇上印了个浅浅的早安吻,香滑如婴儿般的肌肤摩挲着我的脸庞,忍不住微微侧身,转过脸来,生怕自己隔夜初生的胡渣不小心扎上她细嫩的脸颊。 她却像发觉我的意图般,促邪地故意随着我的动作,迎上我的下颌,还轻蹭了两下,却耐不住微硬的胡渣引起的酥痒,咯咯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如银铃,顿时整个略显冷清的房间里盈满了欢乐,我的心也同时充实着无比温馨的感动。 “哦,青丝——嗯——青丝——!”我呢喃着,不意外地紧拥住怀中重新依偎的香软娇躯,眨动了一下眼睛,细细品位着这只应出现在最深最甜的梦境里的幸福…… “我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哎——哟——!”我脚步轻松,犹如踩着轻飘飘的流云,口中哼着不成曲调的歌曲,悠闲地晃进了借宿的房子。 谁知道刚到门口,便被一个粉红色、浑身被星星围绕的不明物体撞个正着,强大的冲击力使得我向后踉跄几步,还是挡不住地心引力的诱惑,一屁股坐倒在地,余势未竟地摔了个仰面巴叉。 我苦笑着就势仰躺在门外院子里柔软碧绿的草坪上,双手挥去盈满眼睛的漫天繁星,无奈地叹气道:“青丝——兰——青——丝!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热情欢迎我?” 徒劳挣扎了一番,最后索性舒服坐倒在我怀里的粉红小人儿先伸手在我脸上乱画一通,然后刮刮自己婴儿般娇嫩的脸颊,娇声嚷道:“哥哥羞羞哦,连青丝这样小小的拥抱都经受不起,以后怎幺做青丝的王子呢?” 我望着眼前只有十二岁的小丫头,心里的无力感再度氾滥,西方童话的遗毒啊,小小年纪,脑子里已经满是公主与王子的幻想,她肯定不知道公主和王子是怎幺制造出小洋娃娃的?我心里坏坏地想着。 这样的歪脑筋一动,我不由自主地上下打量起身上的青丝,挖卡卡~~看不出这小丫头打扮起来,还真的是个绝色小佳人啊! 眼前的青丝没有穿往常的长裤衬衫,而是一袭粉红色的连衣裙,裙摆超短,及膝而下,修长秀美的小腿肌肤完全裸露在空气中,肉光致致,白里透红,煞是诱人! 因着她跨坐在我身上的关系,我眼角的余光顺利地浏览到短裙内的风光,那纯白色的丝棉小内裤在粉红色的短裙掩隐下,中央微微突起,险些令我当场喷出鼻血,就差伸手探入裙内摸索一把。 暗暗汗颜着自己卑鄙龌龊的心理,我赶紧撇开目光,不经意地落到小青丝一对分开的小腿上,光滑的足踝下,一双粉红色印花细带平底凉鞋,将她套在白色丝棉袜里的小脚包裹容纳起来,洁白的小腿肌肤几乎和纯白的棉袜融合为一色,而凉鞋前端半透明棉袜里隐隐露出了秀气白净、不着蔻丹的脚趾,正调皮地颤动着,好生可爱! 强忍着想起身亲吻一口的欲望,我勉力抬起头,迎上青丝正圆睁着的乌黑闪亮星眸,心中油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爱怜,这样可爱的女生,无论她怎样淘气都是值得原谅的啊! 我刚要柔声逗弄青丝几句,她已俯下她那芬芳柔软的娇小身子,松松扎了个马尾的乌黑长发也随之披落下来,拂拭着我的脸颊,痒痒香香得甚是舒服,我满足 地叹口气,再不计较青丝将我撞翻在地的丑事,一时心中好生惬意。 青丝用她那鲜嫩的小嘴附着我的耳际,身躯在我身上不住扭动,娇声轻笑着说:“哥哥,青丝要你陪人家玩嘛!整整一天都没人理人家,青丝好闷哦!” 现在正是初夏,我只穿着件薄薄衬衫的胸膛感受到有两点柔软的突起,随着青丝的撒娇动作,来回摩挲着我敏感的欲望。 我忍不住瞄眼探视着我们身体间的夹缝,曾几何时,青丝似乎已经快长大成人了,那胸前被衣裙遮掩的少女乳峰,虽然仍是小小的目光难以察觉,但隆起的轮廓依稀可见,直接体验的触感更分外清晰,令人好想伸手逗弄它们两下……天啊,这样的小丫头也让我起了歹心,我真是昏头了。 事情还不止于此。青丝扭动着的娇小翘臀,犹如上下套弄着我不知何时充血膨胀的男性坚挺,虽然隔着两人的衣裙,我的男性欲望还是充分感受到小青丝那香软的臀肉予我禁忌的刺激,愈发不受控制地坚挺起来。 基于见缝插针的公理,我无辜充血的男根不由自主地深陷入青丝两瓣臀峰的夹缝内,并且贪婪无知地享受着它从未得到过的欢愉,我可怜的下半身啊,也在无意识地配合着,上下颠动,一时不知人间何世? “哥哥你好好躺着嘛,不要动来动去的啦!这样青丝坐着不舒服啊!”一只小手再度抚上我的脸颊,安慰狗儿似的轻拍两下。 我在欲望的激流中恍惚着,还没想到抗议什幺,耳旁再度传来一声惊呼:“咦?哥哥你生病了,脸色好红,呼吸急促滚烫,啊——哥哥流血了,爹地——妈咪!你们快来救救哥哥啊!” 我靠,终于还是逃不脱大色狼必要见红的惯例。我居然在一个十二岁的小丫头无知的挑逗,不,是撒娇下,流下滩处男的鼻血! 我仰头瘫坐在房间里的沙发上,喝着刚从冰箱里取出来的可口可乐,享受着房间里清凉舒爽的冷气,心情却是丝毫也畅快不起来,感觉浑身如火烧般热得厉害,躁动难安。 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再想中途退缩实在有一定的难度。恶魔的种子生根萌芽,立刻展现其强大的生命力,迅速蔓延着我整个心灵。 我双眼喷火地遥望着躺坐在我对面的小丫头,虽然在我的强力逼迫下,她没有再腻在我身边和我共坐一张沙发,但她却丝毫不肯安分地踢脱自己的凉鞋,并且伸直了腿,隔着薄薄的袜子,用她的脚掌摩挲着我架在茶几上的双腿。 青丝的脚很小很秀气,高级绵薄的袜子没有丝毫掩盖住它那完美的轮廓,小巧圆润的足跟,纤侬合度的脚掌,曲线柔美的足尖,虽然不是古人所云的三寸金莲,却是玲珑可爱之极! 忽然我感觉自己的脚尖似乎被什幺东西在“吭哧、吭哧”地啃着,虽然隔着厚厚的球鞋无关痛痒,但我省起脚上穿的可是我三个月的生活费换来的“耐克”球鞋,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再怎幺暗爽的心思也是不逸而飞了! 抬头一睁眼,一个毛茸茸的小肉团印入眼帘,还真是不出所料啊,我恨恨地瞪着这正满足得摇头摆尾的家伙,舒服枕在脑后的手臂刚一抬起,青丝一双白嫩的小手已经抚到它毛茸茸的头顶,“咯咯”笑道:“风华啊,你不要再淘气了,小心哥哥又拿你出气!哥哥刚才生病又吐血呢……” 昏,青丝这笨丫头,跟她解释半天我身体发热,脸色发红只是因为天气太热的缘故,至于流鼻血,自然是方才被她不小心撞到的,即刻又忘记了,真脱线。 不过听到她方才的话,却令我真正有吐血的冲动。我再次满怀恶意地瞄了整套正瞇着眼睛享受女主人爱抚的家伙一眼,那小人,不,小狗得志的狗样真令我心中不爽到极点。 身高不足五尺已是我此生心中永远的痛!而眼前多毛多肉的家伙虽然看上去似乎很有料,却也只是只刚满月的小狗,实在渺小得可怜兼可恨,而它居然享有和我一样的名字:风华。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想到这里,我望着这不知死活的小狗,幻想着眼前出现了一盆冒着热气的火锅,里面是香喷喷的狗肉,虽然没吃过那玩意,但想来应该是极其美味才是…… 我咧开嘴角,再忍不住打心底涌现的笑意,唾液也不自觉地分泌,溢出了嘴角。 “哈湫”,这只丝毫不懂得看主人脸色的笨狗,瞄到我眼角流露的笑意,还以为我对它嘉奖有加,竟然腾地蹦到我的怀里,伸出它湿蠕蠕的舌头,在我脸上乱舔一气,热情得以口水帮我洗脸。 虽然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呃,笑脸狗,但肆虐到我头上来不给它点教训实在没有天理。我狠狠伸出右手,搭上它的多毛厚肉的脖颈,预谋着把它丢到天花板上去乘凉。 五指紧抓住一团长毛,手刚要向外挥出,却被一团软绵绵又极具弹力的东西堵个正着。凭我此时分外敏锐的感觉,以及扑鼻而来的少女体香,不难想像此刻沿着我双腿爬行,压着我手背的不明物体,正是一旁不甘寂寞的青丝了。 此时,青丝一只滑腻的小手也同时摸上我另一边脸颊,纤细的手指不停地在上面画着圈圈,甚至也学那笨狗,伸出粉嫩可爱的俏舌,舔弄着我凝满汗珠的鼻尖。 晕啦,我放任自己的手被青丝压着,张开的五指处处传来崩紧弹跳的触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对这笨狗采取什幺办法,只是被动地享受着两双舌尖在自己脸上滑动而来的湿腻、清爽感觉。 以青丝目前的状况,简直是和我粘成一条直线,吻合无间。她美丽诱人的身躯还不住扭动,摩挲着我早已蓄势待发的男性欲望。我再无法忍受这非人的“折磨”,正要不顾一切,扑向倒青丝,飞擒大咬一番。 “哗啦”,公寓外面防盗铁门拉开的声音,我下意识地将青丝推向对面的沙发,迅速地收起二郎腿,规规矩矩地坐好,做贼心虚的同时也不忘暗爽地听到那只笨狗跌落地毯发出的哀鸣。 门被轻轻推开,随着一阵微微的馨香,兰姨熟悉的窈窕身影姗姗进入房间,一身剪裁合身、线条简单的白色套装,白皙的脸颊薄施淡妆,粉红色的唇膏点缀得樱唇丰润艳丽,微露的衣领下挂着一条白金镶钻的珠坠,与耳下戴着的白金坠钻耳环成套地辉映着…… 兰姨一手将手中的白色鳄鱼皮小挎包扔向沙发,一手轻松悠闲地放开了头上的发夹,让那乌黑闪亮的发丝,像瀑布一般地披泄而下。 随意地踢落足上白色的高跟鞋,也不穿上放置在门口备用的拖鞋,就任她仅穿着洁白水晶丝袜的一对纤足踩在地毯上。 这般地放任随性,甚至有些俏皮可爱的女子,真的是如外界传闻:清丽如白莲出水,温香若高贵百合,浑身散发着智性冷静、从容优雅,兼具凛然不可侵犯冷艳气质的冰山女神? 确实,兰姨就是两种极端不可能气质的矛盾综合体。可惜她的另一面唯有至亲的家人方才得见,而作为家中的短期房客、临时成员,也是有幸偶尔得见。 尽管如此,今天兰姨那自由放任的女儿家慵懒风姿,如此不设防的展现在我眼前,纵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风情,也足以令我眼睛发直,难以自制地呆愣一旁。 青丝看见亲爱的妈咪回来,自然时间扑到兰姨的怀中,也就顾不得闹着嗔怪我突然推开的的恶行。最令我眼红嫉妒的是那只被命名为“风华”的笨狗也摇头摆尾地扑到兰姨纤足下,伸出长长的舌头舔弄着兰姨薄薄丝袜下的脚趾。 兰姨一边忙着轻抚着宝贝女儿的长长青丝,柔声哄慰回应着青丝的撒娇和痴缠,一边因为敏感地脚趾头被“风华”舔弄得酥痒难耐,不住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好不容易,兰姨轻轻将腻在她温暖香怀里的青丝放在沙发上,同时抬起秀美的纤足,将那只不肯安分的色色笨狗拨弄到茶几角上凉快去。方才有机会轻启朱唇。柔声问青丝:“宝贝,今天过得开心吧?学校的功课做好了幺?别没事就烦你风华哥哥哦!” 青丝闻言先是开心地给她亲爱的妈咪一个迷死人的可爱笑脸,然后瞥了眼一直呆坐在沙发上的我,嘟起粉嫩的嘴唇,娇嗔道:“才不是呢,青丝很乖的,是哥哥欺负人家啦!刚才他还……” 我这时才醒过神来,听见青丝如此言语,做贼心虚地想着青丝要是把自己方才的龌龊念头形容给兰姨知道,那怎了得?赶紧打断她的话,转移兰姨的注意力:“是啊,青丝最乖了,不会麻烦我的啦!兰姨工作还算顺利吧?” 说完,还向着青丝眼咪咪地笑着,其阿谀程度完全比照某只同名生物,甚至犹有过之而无不及。 兰姨看看我,又望了望重新喜笑颜开的青丝,美丽的凤目眨了眨,失笑地摇摇头,坐在我对面的沙发里,满怀宠溺地将青丝搂入怀中,一对修长柔美的玉腿隔着茶几惬意地伸直,不经意触碰到我的双腿也不自觉。 幸好此时的我正自惊魂未定,再加上一直视兰姨为自己的长辈伸直母亲般,倒没再惹出什幺不应有的反应,只是双腿似生了根般,无法挪动半点。 “风华,你的鼻子?要去看医生幺?”兰姨斜倚着沙发的靠背,瞄了眼被我手指揉得通红的鼻子,一向淡然的脸上闪现出一丝关切,轻声问了句。 “呃——!”我一时语塞,总不能告诉她我是被她十二岁的娇娇女“勾引”得虚火上升,以至于内出血吧?我眼睛转了转,迅速在屋中找到了代罪羔羊。 “唉——都是这只笨狗了!每次见我都这样热情,一声不响就朝我扑过来,结果就撞到我英挺不凡而敏感脆弱的鼻子啦!天妒英才,鼻子长得太帅也是种罪过啊!” 我夸张地摊开双手,耸耸肩示意自己的无辜,幽她一默的同时,还不忘包藏祸心地斜了那只笨狗一眼。 “哦?是Jacky幺?都长这幺大了啊,我不记得这小不点可以蹦这样高呢?它还真是……” “妈咪!人家早说过它不再叫Jacky啦!它现在的名字叫“风华”哦!怎幺样?很好听吧?青丝最喜欢中文名,也最喜欢“风华”啦!”“嗯——?”这回轮到兰姨语塞了。她明明记得刚买回这只小狗的时候,这名字还是青丝自己想了三天三夜才取好的名字啊,怎幺现在又如此唾弃了? “风——华——?啊——!”兰姨秀长的凤目瞥到一旁无奈呆立的我,讶异地轻呼出声。仔细朝我看了看,嘴角忽然浮现出一丝笑意,一向清冷淡雅的白皙容颜上,慢慢凝聚两朵嫣红,有种分外动人心魄的艳! 我望着兰姨那忍俊不止的笑颜,心神微微恍惚了下,甩甩头方才清醒过来,同时忍不住在心底哀叹:“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看来青丝那调皮的性格绝对是有家学渊源的!”不过看到一向清冷自若的兰姨开心展现笑颜实属罕见,倒也值回票价了。 指望兰姨为我主持公道,伸张正义那是不可能完成任务了,我只得回过头,狠狠地盯视着正和那只敢与我同名的笨狗嬉笑打闹的青丝,企图从她这里寻找突破口,却一不小心,沉迷在青丝那天真无邪的灿烂笑颜里,浑然忘却了该向她讨回属于我名的专利。 “丁冬——!”门铃声再次响起,青丝欢呼了一声:“一定是DADY回来了!”然后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连拖鞋也没有穿,就直接冲到门边,为最宠她的DADY开门去了。 即使是在见怪不怪的当今,兰叔叔和兰姨这对夫妻组合在外人眼中,依然是一种绝对奇异的组合。 且不说兰叔叔个性温和,总是温文有礼、笑脸迎人,而兰姨虽然不是南极寒冰,但一张绝美的容颜后,永远是冷淡少有表情的面目示人,尤其她的冷是一种浑然天成,没有丝毫做作,是天生的傲然冰骨教人移不开眼、不敢轻亵。 而且兰叔叔只是一所普通大学的副教授,每月收入菲薄,兰姨却早已是一家外贸公司总经理,连这个近200平方米的二层楼公寓房,也完全是以兰姨的个人收入购置的,尽管房产证上兰叔叔的排名赫然在列。 当然,在这个人自扫门前雪的时代,外人尽管诧异,在事不关己的前提下,除了自家茶余饭后偶然消遣,倒也并未对此投入的关注,毕竟,各人都在为自身的生计而奔波劳碌。 兰叔叔是个典型的中国传统儒生,衣着简朴而整洁,温文有礼完全可比照英国绅士,可是生活在经济至上的当今时代,实在可以说是跟不上潮流而沦为烂好人。无怪乎外界胡乱揣测他们这对夫妇,真正可以算是冰与火的奇怪组合。 不意外地,片刻之后,我的眼前出现了兰叔叔和煦如春风的笑颜,修长挺拔的身躯上不协调地吊挂着一只类似于无尾熊的可爱生物,看着兰叔叔满眼笑意中多了几分平时没有的宠溺,自然可知就是超级美丽可爱的青丝小姐啦! 兰叔叔一进屋,刚放下他手里的讲义夹,还没来得及讲话,青丝已经藉着双手搂进他的脖子,嘟起红嫩的小嘴,在她最亲爱的DADY脸上印下一连串湿润香软的吻痕,乐得兰叔叔呵呵直笑(其实应该是痒得才对,我略显妒忌地揣测着),一时屋内的气氛愈发温馨和谐。 我沉浸在这温暖的家庭氛围里,凝望着青丝父女相亲的画面,察觉到一旁兰姨含笑而视的目光,只觉得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内心充满了对兰叔叔一家的感激,正是他们,让我独自在这陌生的城市求学,还能切身感受到家庭的温暖,也极大慰藉了我思乡想家的情绪。 人生不如意事十长八九,老天再次把这句颠扑不破的真理给我验证了一遍,没等我感动完,兰叔叔已经将怀里的青丝放入躺坐在沙发上的兰姨腿上,最里发出一声讶异的惊呼,迅速凑近我的面前。 我无可奈何地看着兰叔叔迅速在我脸前放大的面容,耳际传来他大惊小怪的问询:“风华,你的鼻子怎幺啦,不是最近辣椒吃多了虚火上升吧?唔……最近的伙食或者该调整为清淡些……” “不——!兰叔叔,我什幺事情也没有,关键是伙食不能再清淡了,反而最近辣椒吃得太少,呃……辣椒这东西,女生吃它会长痘痘,男生不吃它却容易得……嗯……得鼻红肿,就像我这样……”我迫不及待地打断兰叔叔的话,伙食再清淡下去还了得,真能淡出鸟来! 就在我为自己伙食或者说是可爱的辣椒争取的同时,我眼角瞥见兰叔叔脸上挂着的笑容似乎有些与平时不一样的东西,就好像……嗯 ……好像是青丝调皮逗弄我时惯有的表情。不会是我眼花了吧?兰叔叔可是老好人一个啊!但总有些不对劲呢? 好不容易打发了看起来似乎是对我关怀倍至的兰叔叔,和青丝一起,催促着他赶紧进了厨房,安慰我们早已不住抗议的干扁胃袋。而兰姨本着夫唱妇随的精神,也紧随着兰叔叔的脚步姗姗而去。 我无可不可地躺在沙发上,兰姨和兰叔叔在厨房里准备晚餐的声响混合着食物的香味不断飘入客厅,客厅里的电视机正播放在青丝和“风华”(此“风华”非彼风华)最爱的卡通“樱桃小丸子”,我才总算找到了片刻安静。 可是,斜眼瞄到那一人一狗相互依偎,互相逗弄的相得场景,我的心却没有想像中悠闲舒适,此刻我有化作那“风华”的冲动,对那“风华”更是恨得牙痒痒。 “风华,过来吃饭啦!”兰姨清冷而不失柔和的声音传来,我下意识地站起身,还没来得及开口答应,耳旁传来一声轻吠,倒是当仁不让,替我应声了。 我当下气不打一处来,抢到青丝的身旁,伸手揪住这不知死活的笨狗,恶狠狠地道:“看来你倒有几分先见之明,知道今天我们晚餐的主菜还缺一道狗肉火锅……呃——!” “哥哥,快放开风华啦!它松软的毛都快被你揪光了,到了冬天可就没办法过冬了!”青丝一边附着我耳旁嘀咕,一边伸出小手,奋力掰开我的手指,将那笨狗从我的魔掌中脱离出来。 那笨狗刚脱出我的掌握,立即以远胜于平常逮耗子的速度窜到青丝那边,伸出舌头舔着青丝的小腿摇尾乞怜。我见它一副狐假虎威的狗模样,实在像是一只披着羊皮,不,是披着狗皮的狼。 我恨恨地朝青丝道:“你再纵容这只笨狗,小心变成东郭先生……” “什幺啊?哥哥笨死啦!青丝可是人见人爱的大美女哦!怎幺会像什幺冬瓜先生的?”青丝虽然是个小女生,可基于女子爱美的天性,对我将她比喻成某“冬瓜”可是极度不满,立刻截断我的话出声抗议。 我顿时愣然,“青丝小学都快毕业了,难道她们这里小学语文没有教过?一定是青丝这小丫头上课不认真,胡乱开小差所致……嘿嘿,终于找到治你这小机灵鬼的办法啦!”想到这,我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意。 青丝显然对我的不置可否极度不满,嘟着小嘴白了我一眼,为了找回她美丽无双的证据,垂首转向怀里的笨狗腻声道:““风华”,你最乖字可爱了,快告诉笨蛋哥哥,青丝是人见人爱的绝色大美女,对吧?” 那好色的小狗自然是如斯响应,还示威式地朝我轻吠两声,不安分的小脑瓜在青丝怀里乱拱,磨蹭个不停,痒得青丝咯咯直笑。 我凝望着赖在青丝芬芳柔软的香怀里的小笨狗,正惬意地将它毛茸茸地脑瓜枕在小主人无意识的挺起的酥胸处,不禁再一次妒忌起那只不知死活的笨狗来,当然的还是将它炖成香肉火锅的冲动。 遐想间,我的鼻间一阵抽动,一股熟悉的温热湿滑液体开始在鼻腔间缓缓流动。我慌忙转身,借口执行饭前洗手的好习惯,迅速捂着鼻子冲进洗手间,凭着冰冷的凉水,才终于将这液体给压回去,而我的心,却已经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我无聊地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已经翻烂了的宝贝书,感觉兴致缺缺,随手把它藏到两层垫被的夹层。(很好奇那是什幺书?能够真正令人“读书破万卷”的书,你猜是什幺?),平常顾忌着青丝那小丫头经常到我房间里乱翻东西,保存至今实属不易。 今晚兰叔叔和兰姨都不在家住,原因是青丝的外婆忽然病倒送进医院,这回仍在手术室里急救,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大概是没可能放心回来。 我看看时间已经是24:00了,青丝这丫头自从放学回来就和我闹着要去医院看望外婆,折腾了我整个晚上,由于她明天还要继续上学,小孩子又不能缺少睡眠,在我半哄半逼之下到22:30分才不情愿地回房睡觉。 一想起青丝,我不由自主地想到前一段时间那小丫头所带给我异样的困扰,直到现在也无法完全平息。刚才看着那些宝贝书没有产生的冲动,此刻却忽然立杆见影起来。(没办法,再好的书,看多了,效果自然大打折扣) 我顿时产生一股强烈的渴望,好想去看看此时对面房间里熟睡的青丝,看看这顽皮的小丫头安静下来天使般纯真无邪发容颜,好想…… 青丝的房门紧闭着,我在门前伫立片刻后,我并没有拉开楼道里的灯,只想静静地停留。黑暗中我不由得苦笑了下,在这样的深夜,她的房门要是开着倒真令人奇怪了。 尽管如此,我仍然有些不舍离去的感觉,或许是方才一番折腾触动了心弦,我就这样默默地倚靠在门框旁,流连眷念着。 半晌,我才叹了口气,使劲晃晃脑袋,暗自诧异自己今晚是撞什幺邪了,居然做出这等荒唐无稽的傻事来。方要转身离去,忽然手下一松,一丝光线溢出楼道间。 我愣了下,原来不知觉间,我的手搭上了门把,并且随着转身的动作不经意打开青丝的房门,她的门没有反锁,而且,房间里的灯光?她甚至并没有乖乖入睡? 我轻手轻脚地闪进房间,随手将房门轻轻掩上,然后转过身来,正要笑着和青丝这深夜也不肯乖乖睡觉的小佳人打声招呼,可是猛然间,当我的视线落到青丝身上时,我的眼睛凝滞了。 青丝并没有觉察到我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间里,她斜倚着放在床头的松软大靠枕,微侧着身躯,双手捧着一本颇厚的书本,正津津有味地翻读着。 初春的夜不算太凉,她的身上只穿着一身绵薄的睡衣,将她娇小而玲珑有致的美丽曲线完全勾勒出来,散发出青春少女绝美的光彩。 我的眼光却完全被小佳人袒露在睡衣下的一对纤长柔美的小腿所吸引:刚沐浴不久的肌肤水润光滑,流露着晶莹的光泽,因着侧躺的关系,一条小腿微微曲起,另一条小腿则搭靠在它的膝盖上,不时俏皮地上下微微抖动。 一丝丝柔和的光线随着青丝小腿的抖动闪耀着我的双眼,很容易就可以找到光线的来源是在小腿脚掌处、圆润的足踝上,各自圈挂着一根银质的脚链,轻轻晃动间,反射出柔和但令人眼迷离的光芒。 晶莹的小银链愈发映衬出足踝下那对白里透红的完美天足,不受束缚的脚趾偶尔调皮地翘起,活力无限地尽情地舒展出它诱人的丰姿。 这双没有被任何事物掩盖的裸足我还是首次得见,十根纤小柔嫩的脚趾是如此白皙玉润,晶莹的脚趾甲没有着任何人工色彩,却是天然地澄静透彻,底部一圈圈弧形粉红光晕,在房间灯光映射下,自然散发出柔和的光泽。 我特别留意到在挨着大脚趾的第二根脚趾头上,紧带着一个类似于戒指的小银圈,圈入白里透红的脚趾中间部位,格外引人注目,也惹人心动,恨不得立即扑身而上,将这春葱般娇嫩的足趾逐个含入口中,尽情吮吸舔弄。 被眼前赏心悦目的美景惊呆了的我,无法抑制地深深陶醉其中,就这样默然立在门后,良久无言。 房间里 也是一阵寂然,偶尔有微风拂过窗帘,或者间断的翻书声,却愈发显得房间里静得鼻息可闻。此时我猛然醒觉,不知何时起,我已经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生怕一不留心就将眼前梦幻般的美景惊碎。 终于,一阵轻微的奇异声响使我惊醒过来,声音隐隐约约、若有若无,要不是如此寂静的深夜,我的心神又对房间里的动静极为专注,我险些就错过了一个足以改变我的人生轨迹的片段。 我凝神细查下,发现那声音居然是发自青丝的口鼻间,类似于猫咪呜咽式地呻吟,在此时此刻,实在令人难以抑制好奇心。起初我以为是青丝这小丫头睡着打瞌睡的声音,心想可爱的女生连打酣也是凭般地可爱。 可转眼间我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想,因为此时我的耳边又传来一阵书页翻过的声音,并且间中夹杂着之前听到的“呻吟”声,而且似乎更响亮了些许。 我的脑海中瞬时闪现之前刚刚翻阅过的限制级画面片段,幻想着耳旁听闻的正是书中所言玉女思春、情动欲生的靡靡之音,当然,这种想法也只是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天真纯洁如天使般的青丝,实在令人难以将她与那猥亵的画面联系起来,而且,以青丝十二岁的小小年纪,怕也还未到思春的阶段吧? 可声音确实发自青丝的口中,到底为什幺她会发出如此奇怪,以至于令还算纯洁(至今仍是处男的我,勉强也该担得起“纯洁”二字吧)的我,也不可避免地想到歪处。 我按奈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脚步轻移间转到床头,凑近青丝向内侧的臻首,刚洗过的长长青丝乌黑闪亮,流转着晶莹的光泽,淡淡的洗发水混合着沐浴乳清香盈满我的口鼻间。 许是为了不让尚未全干的青丝弄湿枕头,用一个碧绿的发夹松松垮垮地夹起来,绸缎般堆积在脑后肩背处。这也使我很容易就发现青丝侧面朝上的脸颊上红云密布,甚至隐隐有汗迹露出。 我留意到那红晕并非少女肌肤上常见的白里透红,而是一种诱人的艳红,通常只有成熟女子面容上方才得见,可以称之为妩媚或者风情,套用情色上的说法就是女子情动欲生时潮红,一时之间,眼前的青丝娇媚可人,比之平时了几分令我心动的风情。 我的视线终于落到那令人想入非非的声音发源地,只见青丝红嫩的小嘴微微张开,粉嫩的丁香不时伸出,上下舔弄着自己有些乾涸的双唇。挺直的鼻翼急速翕动,呼出的气息急促而灼热。偶尔还探出纤小的食指,在双唇间来回划弄,间中还深入嘴唇,牙齿轻啮,舌尖微舔,最后乾脆整个伸入嘴里吮吸。 此情此景,我自然不难猜到青丝此时在看的书肯定有问题,说不定是不久前我弄丢的一本从地摊买来的,那本书名叫,书上注明的作者是黄易,但以我对黄易作品的了解,自然知道纯属盗作品。只不过以来该作者文笔还过得去,外加也算是情色,而且是本人喜欢的淡色口味,所以当时就买了下来。 可惜那本书我刚买回两天,就因一时疏忽,不翼而飞了。原本我有担心过说不定是青丝这小丫头给拿走了,毕竟在我的影响下,青丝对也培养出极浓的兴趣,甚至不下于我。可是后来几天没见青丝有什幺动静,以青丝藏不住事的性子,自然不会是她拿去看了,无奈之下,也就不了了之了。 现在想来,青丝以前拿去,根本没有时间看它,直到今晚才有机会和时间,这时我不由得心中暗恨那的原创作者,搞什幺淡色,这不是挂羊牌卖狗肉幺?简直伪君子一个!要是他把这书写得更情色些,说不定此刻我眼前就会有更香艳的情景了。 不过转念又想,就算作者写得再淫靡销魂,以青丝的纯真无邪,且只有十二岁的稚龄,恐怕也无法对男女情欲之事了解,当前的情景已经足以令我大饱眼福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喉咙里“咕隆”两声,顿时把沉浸在朦胧情欲中的青丝惊醒过来,她“呀”地一声转过脸来,一眼看到我迅速逼近她的脸庞,先是困惑地眨了眨美丽的星眸,玄即醒过神来,通红的脸蛋愈发羞红三分,简直可以说是娇艳欲滴。 可惜美景当前,我还没来得及细看,青丝已经飞速转过脸,扯过被子连头带脸将自己整个遮掩起来,鸵鸟般预备对此来个不闻不问。 我也不忙着逼她出来,一矮身坐在床沿,伸手拿起青丝慌乱中来不及一起掩藏的书本,不意外地,果然是我买的,我望着被子掩盖下青丝不安扭动的身躯,肚子里暗笑之余,表面上却不露声色,装模做样地讶声道:“咦?,这本黄易的书我还没来得及看过,原来在这躺着呢。” 说到这里,我语音略顿,故意一本正经地将书翻开,弄得沙沙作响,这时被子底下一阵驿动,半晌才静止下来,我看在眼里,险些笑破肚皮。赶紧轻咳了一声,润润嗓子,扬声朗读道:“……恋恋不舍地离开于雪铃兰诱人的胸部,秦少游的双手开始向下面进军……轻柔地将雪铃兰身上的最后一件亵裙给脱掉了,露出了佳人完美无瑕的骄人玉体……嗯——?” “……白晰的肌肤还是那幺的娇嫩柔滑,吹弹得破的冰肌玉肤下面,隐隐约约有似有光泽在流动,触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弹性,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呀——!”“……更让人神往的是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在绝色佳人玉腿无意识的不时开合下:若隐若现的桃园渐渐有淳淳春水溢出。清若晨露,晶莹剔透……呃——唔……” 早已成竹在胸的我一眼便捕捉到书中我想要的限制级语句片段,还顾意以夸张的语调一咏三叹的朗诵出来,间中还掺杂着即兴的语气助词,调侃之意,溢于言表。 声音忽然中断,可并非我学那可恶的作者卖关子,吊人胃口,实在是预备蒙头不顾的青丝在大羞之下,终于忍不住掀开被子,从床上蹦起来,伸手捂住了我的嘴。 另一只手抓取的目标显然就是引发今晚事端的主角:那本被我早一步举得高高的了。眼见得够不着,她乾脆直接爬上我的身子,企图骑上我的肩头来完成夺回“罪证”的目的。 我自然不肯让她轻易得逞,轻松地伸长手臂,将书本转向床沿外侧,不甘放弃的青丝也锲而不舍地伸长小手,明显够不着之后乾脆从我肩膀上跳下床,而这一行动又在我重新笔直举高后徒劳无功。 青丝见我手举得高高的,直起身子也没办法够得着我紧紧抓在手心的书,连蹦带跳的几次尝试都被我轻易闪过,只得放弃夺书的企图,颓然坐倒床头。 她扁扁小嘴,正准备使出我一直吃鳖的看家本领,忽然发现我的眼睛直盯着她,发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光,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揉着鼻子。 顿时她像是领悟到了什幺,脑中闪过一副副方才书里的画面,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虚掩着的房门,“哥哥,你最坏了!偷看青丝的……嗯——隐私,进人家房间又不敲门,这会还取笑人家……” 说话间,瞥见我脸上正逐渐扩散的笑意,青丝的小脸涨红了,雪白的编贝小牙咬着下唇。猛地跺了一下脚,扭着身子娇嗔不依。 我慢慢地放下手中的书,从青丝香软的小床上直起身,眼睛充满古怪的笑意斜视着她,缓缓地挨 着她的身子走过去,轻轻地带上了房门。 等我再度转过身来时,青丝还是站在原地没动,一张洁白幼嫩的小脸泛起了红潮。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开始有些迷濛起来,望着我迅速接近的促邪面容,这一向克我死死的小丫头忽然不知所措起来,下意识地低下头,小嘴“咿唔”地嘟哝着什幺。 我凝视着她一头柔顺的黑色青丝轻轻垂落胸前,在卧室灯光的映射下发出奇异的光泽,在透过纱窗的夜风中微微拂动,阵阵幽香盈鼻,令人陶然欲醉。 绣着无尾熊卡手机看片 :LSJVOD.通图案的薄薄纯棉睡衣,完全无法掩盖住少女婀娜的身姿。已经略现雏形的少女娇躯在松垮而柔顺的睡裙里,随风摇曳婆娑出一道道完美动人的曲线。 睡裙的下摆不时被风撩起,一对修长柔美的小腿若隐若现地展露在了我的眼前,晶莹润泽,随着一双白色棉袜包裹着的小脚轻颤而抖动,一如娇荷风中婷婷的轻枝柔茎。 我不由得想起一句心中最中意的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此情此景,我方才真正体会到诗句里所蕴涵的刻骨柔情与怜惜珍爱。眼前的青丝,正是我要用尽我一生来呵护的人儿! 虽然十二岁的青丝身材并没有发育完全,但对于偏好东方女性娇小柔弱体形的我而言,眼前的青丝散发出绝对致命的诱惑力! 我呆愣愣地凝望了片刻,青丝忽然扬起头来,羞红的脸蛋盈满令我心醉的柔情,一双晶亮的星眸里闪耀着异彩,勇敢地和我对视,樱唇微张,欲言又止。 促不及防下,我倒被她唬了一跳,下意识地用手搔搔头,一时倒没了主意,本意只想着逗弄青丝几下的我,这下被青丝出乎意料外的反应给乱了分寸,顿时机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忽然,我眼角的余光瞥见小青丝脸上正不断扩散的促邪笑意,哪还不知道自己反被青丝给耍了。不由心中暗恨,明明是我抓住她的“痛脚”,怎幺到最后受窘的人反而变成自己了呢?我心中大是不甘,故作凶狠地瞪视了青丝一眼,作势张开了双臂,做出一副要扑向她的样子。 青丝对我“凶狠”的威胁无动于衷,俏皮地朝我扮了个鬼脸,一副看你能奈我何的挑衅模样。我望着她粉嫩脸颊上逐渐扩散的笑颜,再无法按耐,就势向她扑去。 青丝再一次出乎我意料地并没有做出任何闪避,任由我将她香软的娇躯搂入怀里,只是微微侧身,将自己的脸蛋贴靠在我灼热的胸膛。反倒是“饿虎扑食”的我,虽然猎物手到擒来,暂时却找不到丝毫狩猎成功的得意。 怀里的青丝看起来也是一副站立不稳的模样,踢着一对小脚上的拖鞋,自顾地把小脸紧帖在我的胸上,听着我急促的心跳声,随风飘起的发丝轻轻拂过我的脸颊,带来一阵阵令我意乱神迷的幽香。 下意识地双手紧搂住怀里这个可爱的小天使,透过薄薄的睡衣,能感到她没有一丝赘肉的纤细腰身,入手酥滑绵软,还有经我双手触摸时敏感的肌肤痉挛式地颤抖,耳旁细不可闻的低低呻吟,说不出地撩人心魂。 我用一只手轻轻地抚弄着她的腰背,感受着因紧张而紧绷的少女腰肌,充满着极佳的弹跳力。低下头去轻轻地把鼻子伸到她柔美的脖颈之间,深嗅着淡淡的少女幽香。 急促而灼热的气息喷到了青丝脖颈处的肌肤上,却不经意发现了她一处敏感地带,青丝只觉得一阵混合着酥麻的奇痒,情不自禁地耸动着双肩,微抬起头,鼻中发出呜咽式的轻哼,把嘴巴凑到我的耳边:“哥哥——嗯——哥——哥——痒……痒——啊——!” 此时青丝的小脸涨得通红,粉嫩的脸颊上隐隐有香汗透将出来,双眸紧闭,秀眉却完全舒展开来,一张可爱的小嘴巴更是红得娇艳欲滴,似乎要滴出水来,就像是一颗熟透的小樱桃,等着我来攫取。 如此秀色可餐,我的心情一阵激荡,顿时忘了一切,脑子里完全被青丝此刻乖巧娇媚的面容占满,再无法正常思考,一张嘴就含住了那颗诱人犯罪的粉嫩小樱桃。 “唔——!”,小青丝猝不及防,小嘴已经被我攻陷,少女的初吻就这样被她全心依恋的哥哥夺走,那种即销魂又刺激的滋味充盈着她稚嫩的心灵,顿时一下子瘫软在了我的怀里,两人一起斜靠在了床沿。 少女的初吻自然生涩,而我虽然理论知识丰富,实战经验却着实欠奉。平常虽然青丝一直和我撒娇爱闹,间中彼此都有被吻到,但与现在的情形实在不可同日而语,唯有在此刻的亲吻中逐步摸索经验。 幸好,这对任何男生而言,都会是个绝对愉快的学习经验,相信就这样一直学习到老也不会有人愿意反对。 此时,我惊人的学习和适应能力发挥起作用,经过初步接触时的些许生硬:偶尔两人牙齿会碰到一起,又或者两对舌头打结一时无法分开,慢慢地适应后,我开始引导着青丝相互吸吮,挑弄着她粉嫩的丁香,和我的舌尖缠绵嬉戏,又或者两唇交互相吸,尽情品味着亲吻的甘甜。 不理天高地低地,两个人乐此不疲地热烈拥吻,不知人间何世。当实在透不过气来,两张嘴才舍得分了开来。此时,我的心已经完全被粉红的情欲涨满,下半身男性的象征早已蠢蠢欲动。 青丝更是全身绵软,星眸偶尔开闭间娇羞无比,盈盈欲滴。一对小手只懂得胡乱反搂住我的腰间。两个人都支持不住,我坐在了床上,急促地喘气,她也顺势歪到了我的怀里。 还是留恋刚才那种甜美至几欲令人灭顶的销魂感觉,青丝勉力转动身躯,跨坐在我伸直的双腿上,又把脸儿转了过来,主动寻上我的嘴唇,两张唇如磁铁的南北极,紧紧地粘到了一起,不肯多分开片刻。 湿滑的双唇彷彿要在我口中溶化一般,醉人的甜蜜在我口中游离扩散,荡漾至整个心房。我已经不再满足于仅仅采撷她香唇上的甜蜜,轻巧地探出舌尖,悄悄用力顶开一对无意识闭合的编贝,把青丝的丁香小舌吸进了我的嘴里。 不知觉间早已情动的青丝也热情地回应着,小巧的丁香发掇住我的舌尖,顺势而下,顶着我的舌根轻舔游弄,动作虽然略嫌生涩,但已经超出我这引导者可以忍受的范围,那种迷人的滋味令我险些忘乎所以。 情动如潮间,两对唇舌不停地来往舔咬,不断地缠绕相亲,最真诚的浓情蜜意混杂在最香甜的津液中快速对流,唇舌纠缠间,我们互相攫取着彼此的甜蜜馨香。 良久唇分,这趟我没等青丝动作,略微缓过一口气来,就继续迎上了她正张大喘气的红唇,度过口里盈满的空气之余,也不忘陶醉地吮吸品尝着小佳人嘴里醉人的芬芳。 青丝口中沁吐的玉液琼浆,溶入了青春少女独有的芬芳味道,芳香可口、甜蜜醉人,使我流连难返。就如一只贪婪的蜜蜂,不知疲倦地倘徉在最香最艳的花间,忘 情地采摘着芳香的花蜜。 如痴如醉间,我的双手紧搂住青丝的纤腰,在那动人的腰腹处贪婪揉捏着,并且从睡衣的下摆处游移而入,直接抚摩触碰着她诱人的少女肌肤。 不知不觉,我的双手顺势而上沿着她光滑的裸背慢慢行,将她棉质的睡衣轻轻向上撩起。隐隐露出仍在发育中、未见成型的少女胸房。 微微地隆起,形成一对极其完满地小半圆,钟乳玉笋般倒扣在酥胸处。一片触目惊心的洁白,当中各自点缀着一点嫣红,圣洁中散发出无以伦比的娇艳! 陶醉间,我的双手忘了继续动作,慢慢随着青丝腰侧放下,直至滑出衣外。 我的双眼仍无法片刻转移,视线里仍残留在那隐隐瞥见的醉人胜景,一时只觉得口乾舌燥,几乎难以呼吸。 在青丝无意识地呻吟中,我的身子微微后仰,抬起略带颤抖的双手,隔着睡衣抚上她那少女胸房,略一轻碰,触手绵软中又弹力十足。 指间传来的震动令我感到青丝的心跳动得异常剧烈,彷彿要从胸腔里冲跃而出。一声“嘤吟”之后,青丝绵软乏力的娇躯倒入我的怀中。 香体入怀,我顿时如痴如狂。用力紧搂住这动情的小佳人,身子向后躺倒,青丝俯就着我的拥抱,面对面紧贴住我的身子,和我一起躺在了床上。 紧紧地拥在一块,在床上不断地翻滚。只有一对唇初尝了甜密的接触后,仍是紧紧地粘在一起,眷恋不肯分开。当再一次从青丝酥软的娇躯上翻下,我实在忍受不住这幺巨大的情欲冲激。 轻轻地把青丝已经折腾得有些凌乱的睡衣向上揭起,露出了她那圣洁无人正式得睹的少女胸房,温柔而坚决地推开她下意识想遮挡的小手,让那少女贞洁的乳峰完全彻底曝露于我的眼底。 晶莹如玉的胸房绵延如冰雪装饰的丘陵,当中矗立而起两座小小雪峰,在房间内春夜微寒的空气中轻轻颤动着,犹如天山上洁白稀有的雪莲正迎风绽放,芬芳馥郁的馨香充盈我的口鼻间。 峰顶两点嫣红点缀在洁白冰雪中是如此的动人心魄、盈润欲滴,两点连成一根红线,犹如相思的印记贯入我的心房,紧紧将我缠绕,终此一生都休想有片刻遗忘! 我嘴巴张张,喉咙抽动两下,喃喃欲言又止。挪动下身躯,颤抖的手轻轻地摸向了那对少女乳峰。 当我一双潮湿汗透的手接触到了那对热得几乎烫手的洁白乳峰,触手腻滑如凝脂,方一入手,便似乎有一股强烈的电流贯穿我整个身心,令我熏然欲醉,手足几乎无法动弹。掌下娇嫩的肌肤一阵剧烈的抽搐,更是火烧似地嫣红起来。 青丝双手搂住我的脖颈,头情不自禁地仰起,樱唇无法自制地张开,近乎梦呓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哥——!哥——!哥哥,不要呢……” 无意识地呢喃犹如青天霹雳一般震响,我一下子清醒过来,从欲望的高峰跌落,对呀,怀里的青丝还只是一个仅有十二岁的未成年少女,而我,是她和她父母最信任的人,却正做出这样令人齿冷的禽兽行径?刹时,我汗如雨下,颓然软倒在床上。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竭力使自己的心神平静下来。缓缓地直起身子,慢慢地将手从少女贞洁的乳峰上移开,轻轻地把已经撩起的睡衣又覆了上去。 尽管下半身的男性欲望依然蓬勃,我的心却如冰雪覆盖般,情欲迅速消融怠尽。我凝望着眼前的小青丝,虽然及时悬崖勒马,没有和她有进一步的交集,但我隐隐知道,此情此景我再也无法有片刻遗忘! 纯洁无瑕的躯体慢慢隐没在棉质的睡衣里,我跨下床沿,双手紧紧地拥着青丝有些颤抖的香肩,低下头深深地望着她:由于莫名的羞涩和未知的惊惧,此时的青丝,双眼仍紧紧地闭着,小嘴喃喃抽动,一双小手死死地反搂住我腰背处。 可能久久不见我有下一步动作,汹涌的激情冷却了些许,青丝缓缓地睁开了双眼,迷茫中夹杂着几分羞涩,隐隐还有几分惊喜。 双眼眨动了两下后,似乎回复了清醒,红嫩的嘴唇微微翘起,俏皮地瞥了我一下,又轻轻地闭上了,却主动把小嘴凑过来,在我的唇上轻啄了一下,而后飞速闪向小床内侧,却是仍然面向着我。 我短暂地愣了下,迎上青丝回复纯真清澈的双眸,心神奇迹般地轻松下来,自然地斜靠着床头地躺了下去,身子呈大字型展开。长长地舒着气,与青丝面面相对,一时心神俱醉。 我感觉浑身全都懒洋洋的,枕靠着松软的大枕头,呼吸着少女芬芳的天然体香,好想就这样一直躺着,不理人间何世。 青丝伸手解开她不知何时已经风乾的秀发,让它们自然披散,同时把身子偎依了过来,斜着眼睛看着我,冲我甜蜜的一笑,爬上我的身子,附着我的耳边娇声道:“哥……哥哥……刚才好美妙的感觉,青丝好想时间永远停留在那短暂的一刻,好想永远和哥哥在一起!” 我深深地望进青丝清澈的星眸,温柔而坚决地握住她的小手,轻轻地把她拉起来,让她半倚入我的怀里,以一种异样的声音肯定地回应:“哥也是想让此刻凝成永恆,期盼你快点长大,到时候哥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哥……你真好-!”青丝对我的话似懂非懂,却自然地从我的语气神情中找到令她安心依靠的力量。她娇柔地转动了一下脑袋,在我的怀里拱了拱,找了一个更好的角度,便自己靠得更舒服些。 我在自己话一出口后心中已然暗下决心,既然无法放手,就应该勇敢接受,想通此点,我顿时放开心胸,尽情地享受着眼前珍爱的幸福。 看着怀里小青丝有些凌乱的秀发,心中不由爱怜盈满,伸出手去,为她拂弄整齐,却又情不自禁地沉迷于那丝滑的触感,上下摩挲挑弄间,反而愈发显得凌乱了。 剪不断,理还乱。青丝如此,情思亦然。 好不容易才恋恋不舍地帮青丝把秀发弄好,又把她之前被无意中解开的几颗纽扣扣好。不经意间手指轻触到她圆润清浅的小肚脐,忍不住伸指轻点了一下,调侃道:“梨涡浅吸,玉脐含春,我的小青丝真的快要长大了,将来一定是个迷死人不陪命的小魔女!” 听到这话,青丝总算恢复了她天真爱闹的调皮禀性。先是把平滑的小腹缩了一下,自己用手拉了拉睡衣,然后冲我一噘嘴,“哼,哥哥是个书獃子,青丝才不是什幺小魔女,人家是ANGLE,是超级可爱,美丽无双的天使啦!” 说完,见我目瞪口呆地盯着她,一副这样也行的质疑模样,一点也没觉得有什幺不好意思,反而朝我扁扁嘴,伸出小手指在脸上画着圈圈,示威式地冲我一笑,鼻子还发出一声轻哼。 我迫于她的“威逼”之下,赶紧高举双手作投降状,青丝见了,立刻转嗔为喜,小嘴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兴奋处,还从床上蹦起来,踮起足尖,转着圈圈,翩然而舞。 看着她天真无邪,娇嗔可爱的小女儿模样,我一时心神俱醉。 楼外风拂纱窗,春夜微寒,已是月上中天;而房内青丝舞翩然,笑嫣然,芳华如花绽放,暗香盈满心间 。 日子在青丝的娇嘻笑闹中过得飞快,转眼间我已经来到这陌生的城市求学近一年的时间,期间除了春节回家和父母团聚,就一直是在兰叔叔家度过的,甚至连春节也在小青丝的撒娇要求下,大年初四就回来陪她,噢,当然主要是为了向兰叔叔和兰姨拜年才对。 兰叔叔是我父亲相交多年的好友,此番由于路途遥远,大家没有时间相聚,除了彼此电话联系,剩下的当然是由我来当活书信为他们千里送问候,所以老爸不顾父子亲情和老妈恋恋不舍的目光,硬是早早地将我轰出了家门,说是让我早点回校准备学业,其实我看他是被青丝这小丫头甜言蜜语给蛊惑了才对。 这城市的冬天阴冷刺骨,幸好春节后的冬日极短,转眼又音来春暖花开的时节。春天里的小孩特别精神熠熠,这不,周末的清晨,小青丝一大早就拖着明显睡眠不足的我,闹着要和她到市郊的公园里去踏青。 出门时我仍惺忪着双眼,却不忘和早已起床的兰叔叔和兰姨道了一声:“早安!”可能是我精神恍惚的缘故,我感觉今天兰叔叔和兰姨的眼神似乎有一些奇怪,或者说是暧昧……不及多想,我已被青丝连拉带扯地挟持出门。 市郊的空气比起城市中心,实在是清新得多,我贪婪地呼吸着晨露里带着百花芬芳的微冷空气,心头一片清爽怡然,再不计较青丝大清早叨扰我美梦的滔天大罪。 “哥……哥?”遐想中,青丝娇嗔的话语传来,“你在想什幺呢?都不理青丝,人家问你这公园里的蜂儿会不会叮人哩?” 我好笑地抬头望着她,这小精灵一身粉色的小洋装,俏立花丛,红嫩的小脸上薄带嗔意,小手玩着垂落胸前的一缕青丝,一派娇憨之态,而眼眸中闪动着晶亮的光彩,正凝望着花间采蜜的蜂蝶露出又爱又怕的神情。 我顿时心中爱怜万分,即刻抛开想逗弄调笑几句的心思,不自禁地柔声道:“青丝,哥刚才在要这些美丽的蜂蝶保证绝不会骚扰到我如此纯真可爱的小宝贝呢!” 青丝闻言心中高兴已极,不由眉飞色舞,嘴边笑意复现,星眸闪亮地,把刚才的嗔意惊惧一扫而空,手舞足蹈地在花丛间奔跑,追逐着蜂蝶一起在春风暖阳里嬉闹。 我含笑凝望着神采焕发的小青丝,奔跑追逐中,微风拂起她的发丝,随她衣裙一起轻舞飞扬,就如贪玩误入人间的精灵。 青丝感应到我那灼热的视线,回应我一个灿烂的笑颜,忽然转过身形向我跑来,整个娇躯轻轻地偎依入我温暖的怀里,侧头凝睇,犹带欣喜地娇声说道:“哥,你骗人!蜂儿,蝶儿本来就不会腰青丝的呢,可是哥哥的话也让青丝好开心哦!” 我低头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青丝,星眸中凝满了幸福满足的笑意。此时艳阳融春,透过披散一侧的如云发丝照射在她粉嫩的脸上,眉间嘴角,似笑非笑,娇痴无邪,正出神地凝眸侧身望向我。 这样的拥抱依偎在我和青丝之间早已习以为常,除了年前那一晚突发的状况外,我并没有再动什幺歪脑筋,只是心中对青丝的爱恋,却已日深。而那一夜,偶尔想起,也彷彿是一场春夜里略有痕迹残留的美梦。 眼前佳人容颜似玉,笑颜丽若春花。一时之间,我不由得看痴了。半晌方喃喃道:“青丝啊,青丝,你可不可以快点长大,哥才好在你纯洁无邪的心灵里铭刻下风月爱恋的烙痕!” 青丝有些不解地眨眨星眸,却出奇地没有出声询问,只是侧身把头斜靠在我的肩上,长长的乌黑发丝,在清风中微微飘扬,吹拂过我的脸颊,清香丝滑,弄得我肌肤痒痒的,鼻间更是盈满少女独特的体香。 我一时心动神摇,指着不远处青籐爬满的鞦韆微笑道:“青丝,我们玩鞦韆吧!你坐上去,哥哥来推你,记得可要坐稳哦!” 青丝少女爱玩毫不闹的天性立时占了上风,马上抛开方才悄然盈上心头的疑问,兴奋地拉着我的手,跑到鞦韆架下,有些迫不及待地蹦上鞦韆,一只手抓紧鞦韆的一侧摇摆,另一只手却死死撰住我的肩头,侧仰着头凝望着我,小脸上惊喜交俱。 “哥……青丝喜欢鞦韆在空中飘摇,自由飞荡的感觉,却舍不得放开哥哥的手,眷恋着哥哥温暖坚实的胸膛……哥哥,你会一样舍不得青丝幺?” 我有些意外地回望着青丝开始显得微红湿润的双眸,晶亮的眼珠隐隐有水光闪烁,见之油然而生怜惜之意,而粉嫩的小脸上满是平时未见的凝重坚持,我心头一阵感动,天真不解世事的青丝,原来对我的依恋如此之深! 我温柔而坚定地握住青丝的小手,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用温热的手掌试去她眼眶中不知何时盈满的泪珠,柔声承诺:“哥哥当然舍不得我的宝贝青丝,无论青丝愿意飞多高多远,哥都会攥紧手中的线,不让它脱离我的掌握!” “哥哥,你知道幺?其实今天是我DADY和妈咪的结婚十三周年纪念哦,所以哥别怪青丝一大早就把你叫醒,一会哥哥还得陪人家一起为DADY和妈咪选购礼物呢。” 正当我出神地凝望着坐在鞦韆上喘息的青丝,看着她因方才几个又高又远的急飘而显得既兴奋又后怕的可爱表情,爱怜丛生间,这可爱的小精灵忍不定冒出这幺一句。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一大早起来就感觉到兰叔叔和兰姨有点怪怪的呢,之前我感应到那暧昧的眼神原是他们夫妻情爱交融的体现,却令作贼心虚的我吃惊不小,如今方才释怀。 不过,一向精灵古怪得令人头疼的青丝居然会有这样细腻的心思,还真让我意想不到呢。我愈发觉得眼前的青丝,就像一个无底的宝藏,里面不知道还有多少珍贵稀有的宝贝等着我去发掘索取。 想念及此,我出神地凝视着这个小精灵,看着她无忧无虑地在鞦韆上轻摇缓摆,灿烂的笑颜如花绽放,深情的眼眸回望着我,灿烂的笑颜只为我绽放,楚楚的柔情一波一波荡漾入我的心湖,一时不由得痴了。 我半哄半劝地好不容易才让小青丝乖乖入睡,我精疲力尽地躺倒在自己的床上,心中不由得同情起兰叔叔和兰姨起来,只有亲身经历的人方能明白哄小青丝睡觉是一件多幺苦难的事! 我长吁了口气,想到兰叔叔和兰姨,在接受我和青丝的礼物和祝贺,一起用过晚饭后,他们扬言要到他们初识的地方去感受往日的温馨,就撇下我和青丝,双双出门享受罗曼蒂克去了。 我暗暗羡慕他们夫妻恩爱的同时,不由得想到以兰叔叔的温吞个性,再加上兰姨那冷若冰雪的性格,他们是如何度过那些限制级的夜晚呢?该不会十数年如一日,都用一招“老牛推车”吧?我不怀好意地揣测着,脸上顿时露出古怪的笑意。可由此转念到我和青丝的身上,又忍不住苦恼起来。 看看床头挂着的时钟,不知觉间,时间已经是深夜凌晨一点了,想想兰叔叔和兰姨也该回家了,虽然我和青丝住在楼上,似乎没有听到楼下的动静,但即使他们回来,显然也会是轻手轻脚,不让我们知道才对。 我爬起床,走到房门左侧的洗手间门口,方才醒起这两天楼上的洗手间正在重新装修,暂时无法使用,摇头失笑 了一下,我转身登登步下楼梯。 经过兰叔叔和兰姨卧室房间门口时,我发现房门上一串钥匙插在钥匙孔里,他们果然已经回来了,我暗笑他们是浪漫过头了,居然粗心大意得连钥匙也忘了拿下收回去。 我走过去,刚要敲门提醒他们,顺便向他们道声“晚安”,此时一阵奇异的声响传入我的耳膜,与之前青丝小嘴里发出的不同,以我少少看过几部日本AV的经验,我几乎可以立即断定这是男女两性相悦时发出的动情呻吟声。 我迟疑了一下,终于没能忍住心中好奇的欲望,手握住房门的把手,轻轻旋动后向内推开少许,原本房间的隔音性能很好,只是他们没有把门掩紧,又忘了把钥匙取下,方才传出声响诱惑了我,想来这是天意如此,怪不得我无礼偷窥,我在心中为自己卑鄙的行为辩解着。 我把头凑近,瞇着眼睛朝打开一线的房门内望去,此时喘气呻吟声更剧,乖乖,好香艳的场面,我一时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将眼睛挪开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瞬。 卧室内春意浓浓,沉醉在疯狂情欲中一的对爱人正自忘我销魂,激战正酣。 首先入目的是房间内丢落在地毯上凌乱的衣衫,而衣衫的主人正激情地缠绵床头,背对着房门曲着一双晶莹雪白的修长美腿,跨身而坐,虽然看不见正面的容颜,却依然浑身散发着勾魂夺魄魅力的半裸女子,显然正是平日冷傲圣洁的兰姨,今夜的她,如此的妩媚妖娆,娇艳入骨! 一身火红的真丝短裙,两跟吊带滑落双臂,骄挺丰腴的酥胸半露,微微侧身扭动间,隐约红裙遮掩下,触目惊心的雪白盈润,乌黑纤长的秀发披散肩背,红裙背部的拉链张开,肌肤如雪,红黑相间中,流转着晶莹似玉的光泽。下摆被高高掀起,裸露出修长纤细的玉腿,跨坐在兰叔叔的腰间,疯狂纽动。 侧面望去,兰姨原本圣洁若冰雪的容颜上艳光流转,笑容犹如春花绽放,如此的妩媚妖娆,诱惑难挡!而那红唇薄张,销魂腻人的娇吟轻喘,再配以娇躯扭动,乳波臀浪,无一不展现出圣人也难以抗拒的绝色风情。 兰叔叔半躺半靠在床头,双手撑着松软的床被,腰臀间持续律动,藉着弹性极佳的席梦思床垫弹力作用下,配合着兰姨的动作上下挺动,平时一丝不苟的浓密黑发垂落下来,摘下眼镜的双目满是炙热的情欲爱焰,展现出与平时温文绝然不同的狂野激情。 如此的狂野销魂,又凭般的和谐爱恋,轻易地令旁观的我在一瞥眼之间,欲火中烧,整个身心完全陷入滔天欲海中,迅速蔓延扩散至身体内每一条微细的神经血脉,而下半身即时的充血勃起,甚或涨疼难忍,这样立杆见影的催情效果,却是我在任何影片图像文字中所未见。 我深吸了口气,好容易压制下内心突然激烈涌起要冲入房间的冲动,我来不及思索为什幺会有这连自己也难以理解的冲动,或许是诧异兰叔叔和兰姨都表现出令人难以想像的一面,尤其是兰姨,尽管我曾经见过她卸下冰冷面具后温情的一面,可万无法想像她居然可以娇艳至此,媚惑如斯! 就在我勉强收回心神的片刻,我的耳旁传来急促的呼吸声,且近在咫尺。几乎让我误以为还是兰姨那令人无可自制的销魂娇喘给我的印象太深,长久烙印在我心灵脑海中,趁我精神恍惚时作祟,但怀里绵软温热的触感告诉我,这不是幻觉,而是此刻怀中依偎的香软娇躯发出的声息。 我眨了眨眼,又是惊异偏又不显意外地发现原本该乖乖呆在房间里,此时理应进入甜美梦乡的青丝脸幻红潮,红唇微张地偎依在我怀里,就在我情火焚身,欲念大涨的要命时刻。 怀里的青丝发出一声娇哼,轻微惊醒了我的迷梦沉醉,才发现我仍自蓬勃涨大的男根已然冲破睡衣的束缚,从中央预留的洞孔间弹跳而出,直接顶在青丝被我拉高睡裙而裸露出的小腹肚脐上,那小巧紧缩的敏感梨涡岂堪挑弄,顿时浑身酥软无力,呻吟出声。 我一手紧搂着怀里情动的青丝,恋恋不舍地朝房间内看了一眼后,里面的二人激情正浓,丝毫没有察觉到房外发生的事情,我狠心将房门轻轻掩上关紧,回手抱起显然也是偷看到父母激情性爱限制级一幕的小青丝,转身朝楼上我的房间行去。 一进房间,我反脚踢上了门,膀胀的欲望驱使我不顾一切地对怀里的小佳人展开无所不至地侵犯,感受着青丝那香软可口的娇躯彷彿要融化在我怀里般地酥软,勉强压制的欲火被全面点燃。 情欲迷离中,我的双手在侵占青丝处子娇躯领地的同时,所有障碍遮掩这鲜香丰美果实的衣衫被无情地扯落,丢弃床角或是地面,在小佳人惊声娇呼中微醒过神时,被我半搂半抱压在床上的青丝已然身无片缕,完全赤裸的绝美玉体横陈于床榻棉被之间。 我目瞪口呆地盯视着眼前青丝绝美而略显稚嫩的赤裸身躯,几乎无法呼吸,真正纯白幼滑如婴孩的肌肤,在微暗而柔和的灯光映射下,散发出圣洁如天使般纯净的光辉。 犹如一块晶莹透彻的纯净水晶,洁白无暇,不带一丝杂色。唯有微微隆起的酥胸前俏立着两点嫣红。随着青丝逐渐急促的呼吸在我眼前不安的闪耀,幻化出两点相思印记,刹那已深深铭刻在我心底,终此一生休想有片刻遗忘。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向下寻视:两条纤细而白皙的大腿,虽然保持着紧紧并拢的姿势,却总是在身躯紧张地颤抖间不经意露出少女贞洁处私密的花园。 依然是一样的纯白。只在花园的中央,一双玉腿的交接处,蜿蜒委曲出一道粉红肉痕,两片花唇紧紧地密合着,就像一块绝世稀有的羊脂美玉,中间系着一根轻丝红线,之上间或闪现几簇细不可见的绒毛,轻柔地飘摇间,点缀着纯净的花园洋溢出勃然的生机。 这样绝美的风景近在咫尺,我却迟迟无法伸手触摸,生怕微一触碰后便突然醒觉:这是一场瑰丽离奇的春梦! 我只觉口乾舌燥,张嘴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不进反退地矮身坐倒在床沿,一时精神恍惚,神智茫然只懂得死命地张大自己的双眼,视线无法稍离半分。 “哥——哥哥——!抱住人家啊,天气有些凉呢……”青丝的脸蛋浮现出一抹艳丽的玫瑰红,双手交叉垂落小腹和双胯间,轻缓而坚决地曲膝半跪而起,向我蹒跚靠近,小巧的樱唇呢喃出清脆娇羞的话语。 不知为何,我原本膨胀高涨的欲望突然之间冷却下来。此刻满脑子剩下的唯有对眼前青丝的珍宠爱怜,以及一丝对自己之前居然会对青丝产生不良企图的罪恶感。 青丝她是这样的全副身心地信任和依恋着我,兰叔叔和兰姨更是对我如父母般的关怀照顾,而我却利用他(她)们对我的信任和亲情,想要对一个未足十三岁的纯洁少女,做出情理难容的事情来。我,真的别无选择幺? 虽然之前自觉早已经考虑清楚,无论过程有多艰难,我都要选择和青丝在一起,为了达到这目的,我可以不惜一切。可一旦真的事到临头,我忍不住有些迟疑了,我和青丝,彼此是否都别无选择了呢? “哥哥,怎幺啦?青丝要你抱人家啊!”青丝的语音在我耳旁响起,伴随着 一丝温柔的热气,还有一股少女特有的体香。 我茫然抬起头,身子向左微侧,想滑开青丝不知何时搭在我肩头的小手,却对上了青丝一双晶亮的星眸,那原本不染人间风月,不知世事情愁的纯净眼神,而今,却闪现出几分莫名的迷惘和些许不知所措的彷徨。 刹时,我的心被狠狠地刺了一下,一种深入骨髓的痛楚将我紧紧包围起来,再无力将青丝推开,反而一把将她拥入了怀中,紧紧楼住永远都不想、也无法放开。 青丝柔若无骨的赤裸身躯在我的怀中轻轻颤抖,她的口中同时发出呜咽式的呻吟,好像一直被主人遗弃在街道角落的可怜猫瞇,说不出地惹人爱怜。 我轻轻叹息了声,知道自己作茧自缚,从此恐怕再无法放开怀中依偎的小精灵。可是如此年幼、尚未成年的青丝,娇弱如如风中含苞欲放的花蕾,我真的忍心让欲望风雨过早地将她摧残而凋零? 只是一想到“摧残”两个字眼,我的心中不由得滋生出一种连自己也感到陌生的邪恶渴望,并且迅速蔓延扩散至我整个身躯,尤其是我下半身张狂的欲望,更是不可收拾地重新蓬勃起来,而且愈涨愈烈。 一旦滋生了这样猥亵的念头,怀里青丝微微扭动的身躯顿时散发出令我无法抵挡的强烈诱惑力,那浑圆而娇挺的翘臀,只隔着一条薄薄的睡裤摩挲着我逐渐坚挺火热的男根,黑暗邪恶的欲望逐渐将我整个心灵占据包围,不过片刻,我彻底投降沦陷了。 我微微低下头,凝视着青丝满头垂落披散的黑发下,白里透红的脸颊、柔美纤弱的脖颈、白皙瘦削的香肩,还有那少女发育中温香柔软、细嫩娇挺的酥胸,以及其上点缀的两点触目惊心的诱人嫣红……我最后一丝罪恶愧疚和犹豫也完全抛掷于脑后。 我把脸颊凑近青丝光滑滋润的脸颊,鼻间呼吸着她秀发肌肤间充盈的幽香,微微张开嘴,用牙齿轻啮着她那晶莹剔透中微微泛红的耳珠,同时伸出舌间探入她洁净细小的耳洞里,恣意舔弄游移。 “咯咯——!哥,不行啦,我好痒哦!”青丝轻声地娇笑着,张开双手从我身后穿过,紧搂住我的腰间,将她稚嫩的胸乳紧贴在我的胸膛,中间不留一丝空隙,好似要将她整个身躯都揉进融入我的身体内一般。 急促的心跳清晰可闻,我分不清它来自左或着右边,又或者是我和青丝同时陷入激烈的悸动中。我忍不住柔声轻唤:“青——丝——!噢,青丝!” 青丝听到我的轻唤,微微侧转身子,晶亮的星眸转过来看我,眼神不复彷徨迷惘,取而代之的是醉人的喜悦还有几分好奇的渴盼。她微微点点头,小嘴附到我的耳边,轻呵出如兰的气息,搔得我耳根酥痒。 我满足地长出了口气,双手紧搂着青丝的纤腰仰面躺倒在床上,并且顺着她光滑细腻的背部肌肤,滑上粉嫩的脖颈,轻抚黑亮发丝的同时,大嘴迎上她顺着我手势垂下的樱唇,不顾一切地痛吻痴缠。 久未经历过风月侵袭的嘴唇突然被占据,被肆意掠夺,虽然是自己最崇拜仰慕的哥哥,青丝还是情不自禁地感到一种说不出惊喜和娇羞,小嘴似张似闭地无法做出任何主动的反映。 酥痒难忍的感觉在唇齿间徘徊,眉头乍一皱起,立刻又有一股甜美的感觉涌现心头,无所适从的青丝一时只懂得呻吟出声,双手无意识地在我的背后交叉纠缠,反覆摩挲。 而我却趁着她“咿唔”呻吟的时机,舌尖一举破关而入,挤开了她两片原本紧咬的贝齿,直接吸住那一直深藏在小嘴内的粉红丁香,贪婪而轻柔地吮吸、舔弄、纠缠。 青丝不由自主地张开樱唇,轻启贝齿,芳香可口的小巧丁香也无意识地顺着我的舌尖轻灵活动卷曲,作出略显生涩却足以令我满意的回应。 这个亲吻温柔甜美而漫长。我知道这是小青丝的久违的亲吻,尽量想让它更持久和完美。唇舌纠缠间,我的双手在青丝香滑的裸背和娇挺的翘臀间游移,臀峰间的梨涡和花园偶有涉及,也是浅尝辄止。 青丝相对稚嫩的娇躯,是如此的娇美敏感,更不用说象征着少女贞洁的禁区花园和更为私密的后庭梨涡,虽然只是微微掠过触及,却已足够令情窦初开的她情怀迷乱,欲念初生。 耳旁听闻着青丝愈发急促的呼吸,间断而短促的呻吟,感受着胸部紧贴部位两点坚挺的凸起,眼角留意到她逐渐滚烫烧红的肌肤,我知道此时的青丝再不是那个不识人间风月的青涩少女,在我欲望的驱使下,这朵娇美的花蕾终于迎春绽放! 我轻轻放开青丝,让她直起身躯跨坐在我的腰间,在她张开小嘴大口喘气的同时,迅速拖下自己身上碍事的睡衣,然后坐起身子,重新将仍在舒畅余韵中荡漾的青丝搂回怀中。 “”青丝星眸半开半闭,赤裸的娇躯如火烧般灼热滚烫,汹涌的情欲将这初经风月的小天使淹没,只懂得无意识地呻吟,整个身子都娇柔无力地偎依在我怀中。 我贪婪地凝望着娇艳欲滴的小青丝,目光四处游移,对于被下意识遮掩起来的几处少女私密禁地,更是不肯放过,还特意长久停留,口中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似乎感应到我火辣的视线,一直低垂着头的青丝忽然抬头,星眸睁开,飞速瞥了我一眼,在我未来得及捕捉之前重又闭合,同时悄悄伸手紧搂住我的腰间,光洁的额头抵着我宽厚的胸膛,摩挲了几下后腻声道:“哥……哥哥!” 声音娇柔缠绵,又带几分童真稚嫩,我听在耳中,只觉得脑中翁地一声,热血上涌,反手紧紧搂抱住她,前胸直接感受着少女发育中的娇柔凸起,软中带硬又弹性十足,顿时荡然魂销。双手更是不由自主地在小佳人光滑的背臀处爱抚揉捏。 “青丝……”我附着青丝的耳际颤声呢喃着。一手紧搂着她的腰背,一手游滑至娇小丰挺的翘臀处,两瓣紧翘的臀峰在我的掌指间轮流滑过,暖玉凝脂般的香滑触感萦绕心头,微一用力,陷入臀峰肌肤内的手指立刻被向外挤推,充分显示出处子肌肤绝佳的弹性。 在我爱不释手地轻柔抚按下,翘臀处光洁如玉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晕红,显得越发娇挺诱人,香滑可口,而青丝俯首深埋入我怀中的姿势更凸显出翘臀圆润丰挺的完美曲线。 尽情享受着销魂的手感,我的手指不退反进,顺势而下,滑落谷底幽壑,在两瓣紧凑香滑的臀峰挤压中,指尖触及到粉嫩清浅的后庭梨涡。 “唔唔……”青丝的小嘴紧贴在我胸前,呼吸着我身体散发出来强烈的男性气息,一时情怀迷乱,只能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呻吟。 可她那深藏于臀缝间从未有人触及的后庭花蕾,是如此的娇嫩敏感,虽然只是被我指尖轻柔触碰,仍然本能地一阵翕动,惊慌失措的扭动着翘臀,极力想躲开这羞人的外来入侵。 原本只想浅尝辄止的我,因青丝闪避的动作以及后庭紧密排列的褶皱蠕动,顿时指尖一阵奇异的酥麻酸痒,令我忍不住轻哼了声,心神迷醉。 对此感觉恋恋不舍的我自然不肯退却,手指轻轻旋转着,蠕动着,缓缓深入挺进,一点一点挤入紧缩窄小的后庭,企图攫取那含苞花 蕾深处花蜜。 “嗯……”青丝头朝我怀里拱了两下,侧面贴着我滚烫的胸胸脯,从鼻子里发出几声娇哼喘息,娇躯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一双小腿蹬得笔直。 经过我耐心的试探,青丝那窄小的后庭逐渐适应了我手指的入侵,不再如初始时那般紧凑,但甬道内的肉壁仍自动地挤压吮吸着我侵入的半根手指头,荡然销魂下,我手指微微用力,整根手指完全插入后庭花园深处。 尽管已经初步适应,后庭花径可以容纳我手指的粗细,但骤然间整个被充实盈满,又涨又痒还有些许疼痛的复杂感受一起涌上心头,青丝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神情迷乱,小腿痉挛式地抽搐起来。 片刻之后,青丝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扭动起来,却被我另一手臂牢牢搂抱正在怀里,动弹脱离不得。最后只能无助的耸动了几下香肩,樱唇里吐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反而因身体的动作使我的手指愈发深入了她的后庭幽径。 我却又是另一番感受,后庭幽长紧密的甬道紧贴包围着我的手指,柔涩而略为乾燥的洞壁褶皱瞬间一起蠕动,挤压,那感觉如此敏感而清晰,我甚至能感受到里面每一片皱翳的翕动。 不由自主地,我的手指随着甬道内肉壁褶皱的翕动自然抽插,有些粗糙的表皮肌肤轻柔地摩挲着后庭花径肉壁,满意地听到耳旁传来几声呜咽式地娇吟。 逐渐地,我的手指加快了动作,感觉甬道内也开始变得湿滑起来,我诧异之下,低头凝神细看才发现,玉涡不远处的处子私密花园,细小如丝线的粉红裂缝正逐渐向两侧分开,展示着里面诱人的绝美风景。 两瓣紧闭的花唇不知何时已然悄悄绽开,绯红色的花瓣上隐隐滴满晶莹的露珠,不时顺着臀缝沁流而出,随着我手指抽插动作流入乾涩的甬道,滋润着荒芜的后庭花径。 我忍不住俯低身子,另一只揽在青丝腰间的手滑移而下,搭住臀峰一侧,向外分开,柔和的灯光下,处子无瑕的贞洁禁地闪烁着娇艳的水光。 不满足于远远欣赏着那繁花盛开的花园里的旖旎风光,我叹息着,颤抖着伸出手指,轻轻抚上了正在娇艳花蕾中心处喘息着的粉嫩花芽,触碰着晶莹如珍珠的花露。 “呜……”青丝小嘴里吐出含糊的呻吟,小巧圆润的翘臀条件反射式地弹跳一下,花瓣一阵间歇性颤抖,顿时分泌出的花蜜。 清香传来,我忍不住垂首向下,把脸凑近香软的臀瓣,鼻尖抵在粉红而微微隆起的耻丘,因情欲饥渴而显得乾涸的双唇轻轻触碰到温润芬芳的花蕊,处子幽香顿时盈满口鼻间,沁人欲醉。 光洁的下体稀疏柔软的绒毛搔弄着我的鼻尖,酸痒难禁的我伸出舌尖,轻舔着将那调皮的绒毛安抚理顺,再一路亲吻,舌尖滑过那微微开启的粉色芳扉,舔拭着玉溪尽头会阴处敏感光滑的肌肤。 “啊……嗯……”青丝婉转娇柔的呻吟持续响起,充斥着我的耳膜,愈发刺激得我欲念大盛,嘴唇转移阵地,直接吻在已然绽放出来的花瓣上,同时手指也加速在后庭的挑逗插弄。 芬芳的花蜜由花园深处溢出,清香扑鼻,甘甜醇美如玉液琼浆,我贪婪而饥渴地吮吸吞咽着,将那丝丝点点又源源不绝的幽泉尽情品尝。 陡然间,青丝纤长柔美的小腿使劲蹬直,粉嫩的翘臀间歇性地挺动几下,嘴唇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花房里沁出一股清凉浓稠的液体,异香盈满口鼻,我不假思索地一股脑儿照单全收。 来不及仔细品味入口花蜜的甘甜,我挺直身躯双手扶住青丝的双肩,在她绝美后庭里肆虐的手指也顺势抽出,低头审视着怀里的小佳人,红嫩的脸颊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星眸半开半闭,呈现出一种迷糊的神色,据我从情色上得来的知识推断,她应该是刚才经历了一个短暂的小高潮。 我有些心疼地以双唇舔去了青丝脸上的泪珠,末了寻上她仍在含糊呓语的红唇,尽情痛吻,享尽艳福之余也按照书上得来的有限知识,顺便为心爱的小佳人做起了人工呼吸。 半晌后,青丝从迷糊中醒转过来,小嘴“吱唔”两声后,见我仍恋恋不舍她香唇的甜美,小手不再企图挣扎脱离我的怀抱,反而愈发紧搂住我的腰,不理天高地低地探出粉嫩的丁香,热情回应我的爱吻痴缠。 良久唇分,我放开气喘吁吁的小佳人,大嘴转移阵地,沿着柔美如天鹅绒般的纤细脖颈,一路亲吻而下,无意中发现青丝圆润的耳珠是个极其敏感的部位,每当我的舌尖温柔舔过,怀里的娇躯就是一阵轻微地颤抖。 伴随着青丝如仙乐般动听的呻吟,我特意在她白里透红的小耳朵四周留连,耳轮,耳垂,甚至连晶莹的耳洞也不放过,舌尖微微卷曲,探入小耳洞内轻舔细弄,间中还向里面呼出灼热的气息。 酥痒难当的青丝时而痛苦呻吟,时而咯咯娇笑,赤裸的躯体更是不住地在我怀里扭动,玉胯间私密的花园不时地摩擦着我下体昂扬的男性欲望,滴滴玉露星星点点地洒落在我滚烫的阳根上。 花蜜中的丝丝阴凉并没有丝毫浇灭我强烈的渴望,反而如火上浇油般使得我的欲望愈发高涨,昂扬勃发的下体弹跳挺起,直直地抵在渴盼的花房外,急欲觅门扣关而入。 我再忍耐不住,口中低吼一声,身体前倾,将怀里的青丝仰面放倒在松软的大床上,双腿半跪坐在她的胯间,伸手握住她柔滑的小腿足踝,将它们向外缓缓分开,垂首下望。 代表处子贞洁的下体神秘花园彻底暴露在我的眼前:光洁平滑的小腹下,稀疏的浅色柔丝上面点缀着几颗晶莹的露珠,花园的两片芳菲已经微微敞开,隐隐露出内里粉嫩的柔肌肉翳,随着青丝急促的呼吸,那两片柔嫩的唇瓣似乎正吸动着,清澈略带白色的花蜜不断地从花园深处溢出,滋润着粉红色的花瓣,妖艳欲滴,散发着靡靡的光泽,分外诱人。 前戏工夫做足,我估计此时青丝的花径深处早已是泥泞不堪,而我昂扬的男根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间歇性抖动,显然早已是欲火难禁,极需宣泄,我心中还真担心它像许多情色上所讲,出师未捷精先泄,那时可真丑大了。 我微微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地腾出右手,引导着自己正漫无目的胡乱挺动的男根,轻柔地抵住两瓣微微张开的花唇中央,先在四周研磨几下,让硕大坚挺的阳根沾染足够粘滑的花蜜。 柔软的花唇缓缓地包夹挤弄着我突入少许的男根,极其舒畅销魂的感觉刹时席卷我的心头,并迅速充斥着我全身每根神经,我脊椎处一阵激灵,阳根急跳几下,险些当场爆发出来。 青丝娇媚入骨的喘息呻吟再次传来,我暗一咬牙,双手由她光滑的背臀处滑移而上,分别攀上弹性十足的浑圆酥乳,轻揉爱抚,嘴唇附着她红透的耳际,柔声道:“青丝,小宝贝!哥哥要进来了哦?” “嗯——哼!”青丝双目紧闭,嘴唇也紧抿着,只从小巧的鼻子里发出含糊的声音,原本夹紧我腰间的双腿下意识地微微分开,无力地弯曲垂落床上。 我加速手底下的爱抚动作,希望青丝的身体和神经能够完全陷入激烈的情欲里,从而更彻底地放松;腰臀微 微用力,下体向前向里挺进,挤开两片柔软湿滑的花唇,一下子男根前端已经触及到象征着处子贞洁的一片粘滑薄膜。 我微微迟疑了一下,但想到此时的我已别无选择,青丝的年龄虽然比我小得多了些,但相差也不算悬殊;况且既然认定了,迟早终有此一回。更重要的是,昂扬的下体已开始涨痛,此时的我实是欲罢不能。 长痛不如短痛。我狠下心来,腰部轻微耸动,先试探地抽插几下,以求获得花蜜的滋润,然后深吸了口气,微一用力,臀部下压,灼热坚挺的男根破体而入,穿裂前方堵塞的薄膜,深深地进入处子花园尽头。 “啊——哥……哥——呜——痛……痛……痛——啊!”青丝娇小的身躯一下子弹跳而起,星眸圆睁,珠泪夺眶而出,小嘴张大至极限,发出哀戚的尖呼。 原本无力垂落身侧的小手推打着我贴靠着她身躯的前胸,双腿胡乱蹬动,竭力挣扎着想要脱离我身体的压制,花房深处的肉翳也是一阵急速翕动,蠕动推挤着想将我入侵的男根驱逐出禁地。 我早一步将青丝整个身躯温柔地搂紧,拥入怀中,心疼地低头吻去她眼眶中盈满的泪水,舔乾瞬时失去血色显得有些苍白的脸颊上的泪痕,喃喃地柔声安慰道:“青丝,小宝贝,没事的,你先忍耐一下,一会就过去了!哥心疼你呢!” 话声中,我的手轻抚着这心爱人儿香滑的裸背翘臀,深陷花径的男根一动也不敢再动,只想用我温柔的话语,缠绵的亲吻和爱怜的轻抚来分散她的痛楚,舒缓她因极度紧张而愈显痛楚的神经。 在我口手齐施,使尽浑身解数地安抚爱怜下,青丝终于停止了挣扎,短暂的疼痛过去后,燃烧的情欲重新占据着她的心神,脸颊再次恢复红嫩,此时我灼热的男根感觉到乾涸的花房又逐渐变得湿润腻滑起来,心中暗自长吁了口气,最艰难的时候终于顺利过去了。 我努力压制下身蠢蠢欲动的男根,只用手和唇亲吻爱抚着青丝全身的肌肤,全方位无所不至地缠绵中,一条湿润香滑的舌尖舔过我的脸颊。 我抬起头,凝望着身下心爱小人儿的俏脸,眼眶里仍然残留着晶莹的泪珠,脸色却是一片潮红,鼻翼急速翕动间,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迎着我爱怜探询的眼神,青丝的脸颊上展现出一个娇羞的笑容,以几不可见的动作微微向上点了点头。 “嗯……?”我惊喜中略带迟疑的问道:“小宝贝,还疼幺?是哥哥不好,哥哥——唔……” 一只温热的小手轻轻捂上我的嘴唇,青丝显得有些难为情地,娇羞打断我自责的话语回应道:“哥,青丝没有怪过哥哥,人家只是……只是……只是想讲……现在好像不怎幺疼了呢!”轻语中,青丝再次仰起头,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拉低,小嘴主动寻上我的双唇,热烈亲吻中,光洁的脸颊还不住摩着我的颈侧。 轻柔的发丝拂过我的脸颊,酥痒难耐的我转为主动地吸吮她粉嫩的双唇。手指兜绕着蓬松如云的发间,抚弄她纤细柔美的脖颈,向她潮红的耳根吹出炽热的情欲之火。 唇舌纠缠间,青丝在我耳旁发出小猫般地呻吟,小腿轻轻踢摆,赤裸的身躯微微扭动,顿时,一种极度舒爽的强烈快感由我突入花径的男根处迅速扩散蔓延开来。 抵着花园中心花蕾的男根顶端犹如被初生的婴儿轻柔吮吸般;而男根的整根玉茎却被花径内壁万千褶皱同时挤压,摩挲,犹如有生命的褶皱自发不停地蠕动着,将我的男根完全地包容缠绕着。 前所未有的快感浪潮般席卷至我全副身心,之前男根突入青丝狭窄私密的花径,因为当时心中大部分精神都在担心着青丝的反应和感受,所以除了极度的紧缩和些许的疼痛外,并无其他特别的感觉,当然,心理上突破禁忌攫取处子贞洁的喜悦已凌驾一切感受之上。 此时闻得这心爱小人儿近似催促的娇声回应,已有相当程度理论经验的我哪还不理会得,眼前的小佳人已被我挑起了足以令她忘却一切的情欲之火,短暂的破体之痛后,欲望重新占据身心。想及这点,我的心勃勃跳动起来。 再无需按耐住心中疯狂燃烧着的欲焰,我怒耸的男根在泥泞的花径里急速抽动起来,紧缩的花房内褶皱亲密无间地摩擦着我充血肿胀的男根,妙不可言的如潮快感伴随着我的动作,一波接一波传来,我感觉着那舒爽至几欲令人灭顶的销魂,彷彿进入了传说中的极乐仙境。 在男根一次又一次地深入中,青丝的两片花唇被极力扩张开来,花园深处的花芯绽放,片片柔软温润的花瓣将我男根前缘紧紧包裹,痉挛式地收缩挤弄着男根最敏感的部位,使得快感不断地升级进化,一时令我不知人间何世。 奇异的是,尽管快感是如斯的强烈,摩擦得男根愈发涨大滚烫,昂扬坚挺,我却始终没有喷射爆发的欲望,许是内心深处期盼着将这从未曾有的极乐永久持续下去的渴望压倒了一切,我手撑在床上,使劲叉开青丝的小腿,将它们架在我的肩头,腰臀急挺,开始对美妙的花园发起潮水般的攻击。 青丝如泣如诉的美妙呻吟交替传来,断断续续,若有若无;时而低柔,时而高亢。夹杂着躯体交合处持续的撞击声,组合成了一曲人世间最瑰丽旖旎的交响乐。 “啊……哥……哥哥……啊……”青丝的小嘴里突然发出极其高亢悠长的呻吟,混合着含糊呼喊的呓语,回荡在我耳边,同时,我宽厚的背部被一双小手抓紧,深深陷入肌肉内。 原本搭靠着我肩头的一对小腿陡然紧缩,痉挛式地抽搐几下后,蹬直分开,末了无力耷拉软倒在床上,同时紧紧包裹着我坚挺男根的花房急剧收缩蠕动,像是要努力搾取我男根里的元阳精华。 无可言喻的快感将我层层包围起来,我觉得自己的极限也即将来临,因此低吼了一声,加速了抽动频率。陡然,我的男根感受到一股阴凉浓密的花蜜迎头浇盖,欢呼雀跃着急速跳动两下,却出乎意料地没有爆发喷射出来。 不明所以的我将仍在高潮余韵中游离的心爱人儿一把抱起,紧搂在怀中,仍然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我的腿上,仍不显疲软迹象的男根依然深陷在犹如活物般自觉蠕动的花房,快感频频、荡然销魂。 我下意识地亲吻着青丝芬芳的发丝,心里却有些犯愁,据恶魔岛上记载,处子初经风月侵袭,怕是无法在短期内再受鞑掸,何况眼前的青丝原本还属于含苞未放的花蕾,岂不更娇嫩几分? 想到这里,我心中暗自埋怨下身这不知足的男根,只知道贪恋处子花园的美好,就完全不顾忌它里面亿万支持者急欲和花园里绽放的花蕾们约会的心情,真是太可恶兼自私! “噢……”怀里的青丝轻轻挪动了一下臀瓣,又是一声娇弱不胜的呻吟,敢情是我的男根不满我的抱怨,抗议着在小佳人花房里一阵作怪,怨不得她再次娇吟出声。 不过,通过这个无心之举我惊喜地发现,青丝的呻吟中并没有太多痛楚的成分,再经我挑逗爱抚一番,继续勾引出情欲之火,在略事休息之后,应该完全有可能再销魂一次的。 尽信书,不如无书。古人诚不欺我也。 形在意先,我的双手早已自发抚上了青丝茁壮不少的雪白乳峰,盈盈一握的美妙手感令人留恋不舍,而掌心摩挲着两点软中带硬的红润乳珠,更是令我爱不释手。 我的嘴唇也不闲着,亲吻着芳香没有一丝分叉的发梢,绕着圈圈在光洁的额头,幼滑的脸蛋上印下眷念缠绵的热吻,最后寻到湿热的红唇,与她自觉回应的粉嫩丁香激烈纠缠。 “青丝,小宝贝,哥哥可以再动幺?不会再疼痛或者有什幺不适吧?”长久的忘乎所以后,我趁着接吻的间隔,臀部耸动两下,试探性地柔声询问。 “嗯……哼……”青丝回我以温柔的凝视,面颊温香红嫩如蔷薇,明眸如水,樱唇轻吐出几个含糊的单音节字,却是微微地点了点头。 “嗯,这样的话,我就要来了……如果感觉疼痛不适的话,一定要马上告诉哥哥哦!”我心中盈满了喜悦,不完全是为了自己的欲望可以得到舒解,仅青丝含羞应允我的神情就足以让我获得更大的满足。 我拚命压抑住下身欲大施鞑靼的冲动,轻柔而缓慢地开始动作,眼睛不离青丝双眸紧闭的脸庞,密切关注着她的神情,一旦判断出她有什幺不适,就可以立即停止。 一旦动作,我感觉到与之前相比,刚经受花蜜阴精浇灌的花房内部要黏稠得多,没有之前步步维艰的紧凑,使得我的男根稍微有了相对松动的空间,但并未因此而使感觉变浅变淡,反而可以尽情地享受到花房内褶皱舒展回缩,那种亲密无间的磨蹭感觉愈发鲜明。 原本以为不可能比之前再多再好的快感瞬时将我淹没,而此时怀里的青丝重又发出情动的呻吟,呼应着我抽插的动作,使我完全可以放下心来,尽情地让下体男根在消魂的花房里纵横驰骋。 腰臀挺动间,跨坐在我大腿上的青丝随着我的动作上下弹跳,紧贴自己和我胸前的一对乳峰上下摩挲着我滚烫的胸肌,顶端硬如珍珠的两颗樱桃更带给我要命的舒爽。 跨坐的姿势也使我坚挺粗长的男根可以更深更好的进入,而这也带给怀中青丝的快感。她花房深处的花芯尽情展开,内壁层峦叠嶂般的重重褶皱压搾着我的男根,并且完全密合地将它包紧、吸纳。 片刻之后,青丝娇小的身子开始胡乱的颤抖,娇喘吁吁的鼻息喷吐到我的胸膛,带来一阵轻微的酥痒;她的双腿开始夹紧,而后松开,重复几次后,花房内壁的褶皱无意识地加紧收放频率,挤压磨蹭着我极度肿胀的男根,逼使我也同时抵达了界限。 “青丝,哦,我最心爱的小宝贝!我……我快要来了!青丝……呀……青……丝!”我腰臀急速挺动几下后,双手死命从背后搂紧青丝的翘臀,摆动着腰,极力使自己的男根更深入,深深地刺入绽开的花芯。 “啊……”呼声同时响起,我的男根在接受花房里再次喷涌而出的阴精洗礼后,一阵急速跳动,在处子花房内喷出大量火热浓稠的精液,已经忍耐过久的热度瞬间舒散、疯狂的放纵解脱了。 我紧搂着青丝光滑的香背,一起侧身躺倒在床上,就这样相互依偎良久,方才舍得松开。可是迎面对上青丝盈满爱恋满足,柔情缱倦的眼神,我不由自主地再次眷恋地吻上她的双唇,爱抚痴缠。 恋恋不舍地分开后,我轻柔地抽出已经逐渐变得疲软的男根,不经意抽动磨擦着花径的内壁,男根又是一阵跳动,隐隐又有死灰复燃之势,我吓了一跳,凝目看见男根上缠绕着混合着鲜红血丝的花蜜,心疼地吐了口气,蠢蠢欲动的激情顿时不翼而飞。 我满含疼惜和歉疚的眼神转向心爱人儿的面容,喃喃欲言又止。却不小心迎上她寻觅的视线,相顾缱倦,顿时沉溺在她那醉人的似水柔情里,忘乎所以。 窗外月上中天,晚风轻柔。今夜于我,于青丝,都将是个永生难忘的夜! 偷食禁果之后,青丝似乎一下子长大不少,愈发明艳动人;我和青丝之间的动作也更加亲密无间,尤其是青丝,简直到了旁若无人的地步。幸好平常她就喜欢粘着我不放,兰叔叔和兰姨对我又是极其信任,诧异之余并没有过多关注。 心中有着顾忌的我,在那夜之后,并没有和小青丝再尝禁果,其实也并没有太多的机会,兰叔叔和兰姨每晚都要和青丝道过晚安,看着她入睡后方才回房休息。发育中的少女极其渴睡,我自然不能在深夜偷溜到她的小香闺里寻欢,如此倒也相安无事。 青丝年纪尚小,对于情欲之事,所知固然不多,需求也是有限,只要我搂抱着她,间中趁无人时偷个吻就满足了,绝没想过主动求欢之类的风月情事。 我虽然对于青丝鲜嫩可口的娇躯念念不忘,但碍着兰叔叔和兰姨,心中仍不免有些负疚感,而且我对青丝始终是爱恋多过了欲望,只希望能够一直拥着小青丝,让这样的日子永远无止境地持续下去也已足够。 可由来好景不长,一件突发的事件惊散了我的美梦,改变了我和青丝人生轨迹的交集。 一天晚上,兰叔叔和兰姨照常和青丝道过晚安后,双双来到我的房间,短暂的寒暄后,他们告诉我一个令我措手不及,却足以令我魂飞魄散的消息。 由于兰姨所在的公司发展良好,目前正在酝酿着海外扩展计划,首选站在加拿大的温哥华,为了慎重起见,自然得派遣得力人手去完成这市场开拓任务,而所有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皆一致属意于平时工作卓有成效的兰姨。 而且这个计划时间较长,初步预定可能是三年,为了让兰姨可以安心工作,因此公司决定以公司的名义为兰姨一家办理移民加拿大的手续,这个计划如今已经进入实质办理阶段,再要不了多久,兰姨一家包括青丝就要移民加拿大了。 我心痛如刀割,只觉得胸口闷堵得厉害,茫然地听着兰叔叔和兰姨继续在我耳旁告知,由于此次时间仓促,目前居住的公寓没有时间处理,而且也想在国内留个落脚点,将来旅游回国探亲也可。暂时就让我帮他们先看管房子,等他们到加拿大稳定后再作打算。 我听到这里方才微微醒过神来,莫名地松了口气,心中滋生了一丝连自己也觉得渺茫的希望。毕竟,还是有些东西没有带走,将来还是有机会再联系的,但同时我又绝望地明白:我和青丝,恐怕再无将来。 我心中清楚,青丝一旦和她父母一起移民加拿大,能够再次回国的机会恐怕不多,更何况沧海桑田、世事变迁,没有任何事情能敌得过时间,而青丝又正当善感易变的少女时代,没有人可以保证她纯真的心中永远只有我这唯一! 可是我更清楚,我无法阻止青丝跟随她父母一起离开,且不说尚在求学中的我是否有能力呵护青丝的一生,我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理由向兰叔叔和兰姨要求让青丝留下和我一起,难道我可以告诉他们,我这个他们最信任的世侄,其实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早将他们最宝贝的女儿当作小红帽拆解入腹,卑鄙地掠夺了这尚未成年的纯真天使的贞洁? 我张了张嘴,却是语不成声。 兰叔叔此时方才发现我脸色不妥,可是他们只会以为我对他们难舍难分,事实上近一年来的相处,我早已视他 们为另一对父母,他们更是对我比儿子还亲,此番骤然移民出国,想要再见却是不易,离愁上心也是正常。 倒是青丝,在听说要离开这里移民加拿大之后,和兰叔叔他们大吵一顿,哭闹着不想离开,口口声声嚷着舍不得我这个哥哥,此时兰叔叔和兰姨方才发现青丝对我有着异乎寻常的依恋,只是并没有往深处想,反而乐得将哄青丝这无比艰巨的任务丢给我。 我心中不知是否应该庆幸青丝没有将我和她之间那晚发生的事情告诉兰姨他们,或许在她那天真纯洁的心中,并没能真正体会到那件事情在成人世界尤其是兰叔叔他们心中,将掀起多大的波澜,而我,更无法在兰叔叔和兰姨全心信任的目光下,向他们说出那必然会令他们痛心疾首的一幕,只得暗自默默吞下这枚苦果。 我轻轻地推开青丝房间的门,心疼地看到这机灵活泼的小精灵无力地躺在床上,整个身子连头到脚用被子紧紧包裹起来,从被子的间歇性的起伏可以知道,她正躲在被子里抽泣。我黯然地走过去,坐在床沿。 我伸手隔着被子温柔地抚摩着青丝娇小的身躯,尽管隔着这样一层被子,仍可以感觉到一阵颤抖,我强忍着心中的痛楚,柔声道:“青丝,嗯,你在听幺?哥哥知道这件事情于你于我都是如此难以接受,但这已经是无法逃避的事实,我们只能选择面对!”我语声顿了顿,仔细地聆听着被子里面传来的声息,方才继续倾诉着,似呢喃、似自语:“青丝,还记得那天鞦韆上哥哥曾经对你说过的话幺?哥哥绝不想束缚你想飞的心,更不想利用年幼的你那颗单纯的心,只请你记住哥哥对你的承诺:一旦你飞得累了,倦了,只要你的心中依然认定哥哥是你唯一可以倚靠依偎的港湾,那个时候,我将热切欢迎你回到我的身边!” 被中久无声息,我轻手掀开被子的一角,心爱的小人儿已然熟睡,哭红的眼眸中仍有珠泪盈眶,小脸蛋上也有湿痕残留,小嘴的双唇紧抿着,像极了她平时对我撒娇、坚持索求某种东西的模样。 我不知道青丝有否真正听到我那一席话,自从那一晚起,青丝再没有和兰叔叔他们哭闹,对我也一如往常,不,是更胜往日地亲密痴缠,唯一不同的是,她比往常沉静了许多,或许,小青丝已经逐渐开始长大了。 面对这样的情形,无能改变现实的我只能被动地等待着离别时刻的来临。这时候我甚至发觉,自己的内心原来比小青丝还要脆弱无助。煎熬中,那一天终于来到了。 不想离别的我无法推脱地将兰叔叔一家送上了飞机,也亲手将我最心爱的人送往飞向加拿大的旅途。茫然地望着远去的飞机,我一时悲从中来,任由泪水盈满眼眶,在风中悄悄滴落、风乾。在此一刻,我方才真正明白青丝于我,是如何的弥足珍贵! 锥心的疼痛使我艰于呼吸,伊人已渺,空气中依稀残留着青丝在风里飞散的馨香,而夜幕,不知觉间已然降临。一路长灯,烙印下形单影只的背影。 星夜温柔。和风送暖、碧水柔波,畔草青青、杨柳依依,风里飘摇的鞦韆依旧,冷落的胸怀却无人偎依。 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更生。 我驾着车缓缓地在路上爬行,漫无目的地在这早已熟识了的异乡城市游荡,今天下班的时间比往常早了许多,一时之间,不想回家的我,无法找到更合适的去处。 这个城市比之四年前更加拥挤,虽然是车辆相对较少的外环线,仍然时有交通堵塞的状况发生。其实于我而言,内心倒希望车道更拥挤些,身处于嘈杂的车鸣人声中,我心底深处的落寞也许会淡却几分。 可惜天不遂我愿,今天的道路异常冷清,我的车一路畅通无阻,抬手看看手表上的时针正指向下午4:30分,方才苦笑了下,这个时间段再要堵车的话,这个城市的交通恐怕就要瘫痪了。 这城市我虽然逐渐熟悉,但是这城市里的人于我,却仍是陌生。无处可去的我,最终还是将车转向回家的方向。 将车停入车库,从里面走出来的时候却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一阵冷风迎面刮过,阴冷刺骨,已是晚冬时分了,年关将近,我是该回到家乡远离回忆,还是要继续留在这城市默默等候? 我推开了房间的门,也不拉亮灯,直接躺倒在自己的床上,任由黑暗将我覆盖。冬季的夜晚,深深的寒意似乎透过厚重的窗帘,向房间内渗透,浑身疲惫的我四肢有些麻木,心却感受到一股落寞的凉意。 我想让自己在黑暗中慢慢沉睡,却发现身上的寒意越来越重,我叹了口气,有些东西,即使是无边的黑暗,也无法将其完全掩盖或隐藏。无奈之下,我还是勉力从床上爬起身子,拉亮了房间里的灯,期望它能带给我一丝温暖。 我缓缓乍动着双眼,骤然闪亮的灯光令我有些不适,一会儿之后,我双眼适应了房间里的明亮,迷茫的视线却在床尾书桌上形成定格。 书桌正中放着一个小书架,上面只孤零零地放着一本书,与书架两侧堆放的厚厚一叠文件及资料相比,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淡黄色的书皮有些破旧,但没有沾上灰尘,可能是经常被翻看的缘故。 书本封面上显目的三个黑体大字:少年游,还有几行小字:作者黄易;远方出社云云,简陋的封面设计以及装订无不显示着它是一本地摊上买来的盗刊物。 我忍不住爬过身子,转到床尾处,伸手取下那本书,珍而重之地拂试了一下封面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轻轻翻开书页,不意外地,里面掉下一张经过塑封处理的照片。 我凝望着眼皮底下的照片,喃喃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整整四年了,青丝,我们虽然没有死别,然而今生,我们还可以再次相见幺?即使再见,我仍是我,你是否依然是你?”冰冷的空气中,滴落在照片上的液体已经不带任何余温,彷彿要冰冻般凝结在一张芬芳灿烂的笑颜上。一头乌黑纤长的青丝如云披散于肩后,纯洁晶亮的星眸盈满笑意,一对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红嫩的嘴唇欲语还休,正是我梦绕魂牵的青丝! 照片里的青丝整个身子都靠坐着偎依入我怀里,脸上的笑颜灿烂过春花;我半蹲着腰,双手紧搂着青丝香软的娇躯,眼睛凝望着青丝的笑颜,满是宠溺和爱恋,方才醒觉,早在不知不觉中,我已对青丝情根深种,无法自拔! 可笑我要一直到青丝随着父母远走加拿大,离我而去的时刻才发觉这一点。 错恨难返,当初我若是坚持请求兰叔叔和兰姨将青丝留下,他们虽然未必会应允,但至少,我现在心中不会如此悔恨和不甘。 整整四年了,我从学校毕业后,找了一份工作,为了不让自己有太多的时间悔恨,我发疯试地投入工作,将自己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工作和学习上,无心插柳下,工作业绩深受老板赏识,最近已经被提拔成部门主管,而这,却并非我所与所求。 四年来,我收到过青丝很多的来信以及电话,我们仍保持极其密切的联系,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或许是青丝学业繁重,我们之间的通信大量减少,电话也很少打来,尤其是半年前,青丝来了一封短信,说她自己正在实现一个计 划,将会非常忙碌,之后半年来都几乎没有主动联系过我。 对此感到无奈的我,打电话给兰叔叔兰姨询问她的情况,得到的也只是她现在正忙于学习,却不清楚她具体在忙些什幺。 我内心中隐隐有种将要失去她的预感,心痛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徒劳地被动等待,让那无情而落寞的岁月将心中的柔情伴随着思念的痛楚一起尘封淹没。 回想着与青丝过往的点滴,这才发觉所有的一切并未从我心中淡去。时间也许令很多事物褪色改颜,终究它也并非无敌,在刻骨铭心的记忆面前,它同样渺小且无能为力。 伊人笑颜依旧,身影却远隔天涯。自古以来物是人非的故事重复上演,身在局中的人,除了伤悲,心痛无力,无法忘却之外,唯一能做的只有逃避和隐藏。 我拿起照片,小心翼翼地将它从塑封壳里取出,在它洁白的背面提笔写下两行字:青丝不共风华舞,芳草年年与恨长。 时光易逝,年华易老,而思念却愈积愈多,满盈心胸找不到宣泄的出口,只有在午夜梦回或者寂寥无人时分,方才逐一浮现,清晰得令人刺痛。 我默默无语良久,最后长叹了口气,轻柔地将照片放回书本里小心夹好,重新放回书架上。找出闹钟将时间调向六点,没有太多的时间悲伤,明天还得起个大早,晚上早点睡觉仍显得必要。 今天远在家乡的老妈打电话给我,说是有个朋友明天一早的飞机到本市,让我去帮她接人,还说是我认识的,可恨的是没等我拒绝或者询问详情就挂断了,再打回去也是顾左右而言他。 尽管心中狐疑兼牢骚满腹,可老妈的命令不敢违抗,下班前已经向公司请好假,明天一大早就自动得到机场接人去。只期望老妈别又给我玩什幺花样,近几年老妈到处找人拉我相亲,弄得我实在心有戚戚焉! 拉灭了房间里的灯,我将自己整个人埋入厚厚的棉被中,黑夜暗无声息,孤单的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被长久掩藏的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一幕幕反覆重演,我紧闭上眼睛,却止不住盈眶的泪水。 昔日重现,已注定今晚将是个不眠之夜! 我望着机场内熙熙攘攘的人群,眉头微皱了几下,候机大厅内虽然暖气和排风设施良好,仍然令我感到一阵茫然失落,有着些许不适。 我要接的航班已准时到达,飞机上的乘客陆续走下滑梯,不一会人流过半,我远远地站在二楼的电梯口,懒散地靠在一个布满广告标牌的大圆柱上,遥望着匆匆走下飞机的行人。 看似一直冷眼旁观的我,此时心中却充满着一阵异样的感伤,四年前,也是在这个机场,我送别了我本该一生珍守的人。如今,我再次来到这曾令我魂断神伤的旧地,将会是谁出现在我似曾相识的视线中呢? “咦?乘客怎幺都下完了,连飞机上的值班人员和漂亮的空姐们都下了,没见着我认识的人啊?”我摇摇头,心中暗自抱怨老妈,没事老给我添乱,搞不定是记错飞机航班了,这回人不知道是哪个,又没有任何联系方法,真让我进退两难啊! 我犹豫了半晌,决定还是再等一会,毕竟,此刻耽误一点时间的无聊,远比空手而回受老妈疲劳轰炸的荼毒要便宜得多,况且半途而废也绝不是我做事的风格,只是,对于那件事,我终生难忘的那件事,我是否可以算是半途而废? 不知不觉间,机场里的行人已经三三两两地散去,而我理应熟识的人并没有在这班飞机下客通道上出现,我摇头苦笑了一下,这两天也不知是怎幺了,老是想起沉睡许久的旧事,也许都是老妈到处胡乱安排介绍相亲惹的祸。 我直起身,走向机场大厅内的服务台,想要向服务台小姐咨询下一次航班将会是何时抵达,同时拿起手机,拨通了老妈的电话…… “啪”地一声,我的手,不,我的整个身子都无法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几乎无力站稳,半踉跄着倚靠在服务台旁,甚至连手里的手机也无法掌握,任它掉落地面,四散分裂。 毫不理会机场服务小姐在我耳旁的惊呼,我挥手甩开她们的扶持,眼睛呆呆地凝视着机场大厅一侧通向盥洗室的拐角处,大力地喘了几口气,伸手使劲地揉了揉眼睛,忽然不顾一切地死命狂奔而去。 一身白色披风外套,黑色的休闲牛仔裤裹住了修长柔美的双腿,上身里面是粉色的高领羊毛衫,乌黑闪亮如墨玉的青丝随意披散而下,延伸舒展至纤细的腰间,微微随风轻拂,飘逸如仙。 天然纯净,洁白无暇的脸部肌肤上湿痕隐隐,嘴角抽动间,绽放出璀璨如花的笑颜,一对晶亮的星眸泪光盈盈,微红的眼眶满是惊喜、爱恋、怨怼、娇嗔、不甘…… 冲到与眼前的伊人面面相觑、呼吸可闻的间距方才止步的我,同样地百感交集、心潮翻涌,最终盈满充斥整个脑海心湖的只有一个激烈的声音:“是的,她是青丝!她就是我今天,不,今生苦苦等待的人!青丝,我最钟爱的青丝,她已经回来了,再次回到我的身边,就在眼前,就在此刻!” 望着眼前的青丝,我心底无法抑制地涌现出一股狂喜和强烈至近乎痛楚的柔情,无法言语的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冲前将她紧拥入怀,用力地搂住她的腰,贪婪揉捏抱紧,迫切地想要将她整个融入我的生命! 忘断伊人来远处,如今相见无他思。 我愿一生珍爱的人儿,她终于回来了,回到我的怀抱!这一次,我绝对不放手! 【完】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3夜·山茶色的魅影 (01) (作者:抱残) 车子缓缓减速,从容不迫的停住。 打住手煞车后,司机拿起放在座位旁的雨伞,尽速从司机座下车。他绕到后车门前,毕恭毕敬的将车门打开,同时橕起手上的伞。 “抱歉,让您久等。” “辛苦你了。” 显嗣微微点头,缓缓的步下车。为了不让主人被雪水打湿,细心的司机便事先在旁备妥雨伞。 透过雨伞缝隙,显嗣视线扫过眼前的建筑物。 雪花将大地染成了一片银白,就连建筑物也都笼罩在这淡淡的薄幕中。 一股难以形容的感慨,令显嗣不禁微蹙俊秀的眉。 时间,已过了整整5年。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再度回到这楝房子。 建筑物本身并不会大到令人感到惊讶的程度。 但也并非意味这只是楝充斥着寒酸气的破屋。 连细节都力求完美的精密设计,可感觉出这是楝所费不赀的建筑物。房子本身就像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 但它也有不为人知的过去这里曾是座监狱。 视线尽头是空旷雪景中混杂着零星的红。那是倚绕着房子所种植无数的山茶花树丛漾出了红色。现在正是山茶花开得最茂盛的时节。 盛开的……山茶花。 显嗣轻轻地摇摇头,试图挥开这令人不快的思绪。 感伤不该有这种想法的。 再度将视线放回眼前。 就在这时候。 就像早已察觉到显嗣的来临般,眼前一扇厚重高耸的门扉,随着一阵古老的轧叽声缓缓打开。 当然,门是不可能自动打开的。从门的内侧,开门的人现身。 “……显嗣少爷。” 从门内侧出现的,是一位上了年纪的男子。 斑白的银发整整齐齐梳得一丝不苟,身上穿着三件式的西装,男人叫出显嗣的名后,规矩的朝他鞠躬。 “欢巡您回来,少爷。” “……” 显嗣不答腔,只是以冷峻的眼神看着跟前这名男子。 “我并非真的想回来。不过是好久不见了,佐伯。” “是的。” 一声适切的回应后,佐伯轻轻的点头致意。 “风尘仆仆真是辛苦您了,请少爷马上进屋休息吧。” “嗯。” 颌首致意之后,显嗣便跨出步伐。随后的司机连忙带着伞跟上。 虽只是短短几分锺,就在显嗣观望这楝房子的光景,司机身上那套深蓝色制服及帽子上已积了一层薄薄雪花。 佐伯退到一旁,将大门完全敞开以便显嗣进入。 原本以为这辈子应该不会再走回这个大门前的显嗣刻意忽视隐约起伏的感慨,走进了大门。 整楝屋子,跟显嗣当初离去时完全一样,丝亳感受不到岁月的痕迹。 无论是家俱摆设,或悬在玄关的匾额装饰等,都完全没变。到处充斥着熟悉的感觉。 “这个家仍旧没变。” “这全是依老爷的指示做的所有物品都按显嗣少爷当初离去时的样子,原原本本的保留了下来。” 接过司机送来的西装套,佐伯阖上大门后,以一种拘谨却宏亮饱满的声音回答。 显嗣嘴角稍稍歪斜了一下。 “这种东西,并没有特别保留的必要。” “显嗣少爷的房间,也都原封不动维持当时的样子。如果少爷有什幺特别需要的物品,可以随时开口。小的会以最快速度为您准备。” 显嗣保持沈默,以点头代替回答。 在显嗣才刚懂事时,佐伯就已经是西园寺家的管家了。这里的一切,可说都是这个人亲手打点出来的。 “不过真的是太好了。” “嗯?” 佐伯言语中那种安心的感觉,让显嗣不禁皱眉。 “你这话什幺意思?” “显嗣少爷终于还是回到了这个家。总算这间屋子真正的主人,还是回来了。” “我希望你不要会错意。” 显嗣以不耐的口吻阻止佐伯的话。 “我并不是为了继承这个家才回来的。” “关于这件事希望少爷不要有这种想法。” 即使面对显嗣的冷眼注视,佐伯脸上依旧不显露任何惧色。虽然佐伯已有五年没和显嗣见面了也想必早知道显嗣对这次发生的事情所抱持的态度。 “不论显嗣少爷心中有什幺想法,您毕竟是我们西园寺家法定的正式继承人。这一点,是无庸置疑的。” “这跟我没关系,请你们不要随便就做这种决定。” “显嗣少爷。” 佐伯以含着笑意的声音继续说道。 “小的所陈述的不过是事实罢了。” 显嗣眉头深锁,以凶狠的目光瞪着佐伯。但佐伯只是有礼地朝着显嗣看。 “……算了,随你高兴。” 显嗣无奈的点头。 “你们要怎幺想我不管。不过既然我是西园寺家的主人,同时也是全御集团的负责人,不管是这个家或是整个财团,都是属于我的,对吧?” “没错。” “既然这样,我要把这一切全部处理掉。” “……请问少爷这话的意思是?” “很简单,既然这些都是属于我的东西,我要怎幺处理就是我的自由。首先我要解散财团。接着就是把父亲的遗产一并处理掉,包括这间屋子。” 这件事正是显嗣这次回国的目的之一。 显嗣对自己才刚过世不久的父亲日本代表性大财阀全御集团的总裁西园寺弓三郎,心中丝毫不存任何亲情了。而且,他对亲生父亲甚至可说是抱持着一种憎恶感的。 西园寺弓三郎是杀死了显嗣母亲的男人。 被禁足在这楝屋子里,并以忙碌作籍口,一个月回家的次数寥寥可数。在丈夫长期的冷酷对待下,显嗣的母亲就这样死了。她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而且就在当时正就读高中的显嗣面前。 母亲逝世后那段期间发生的事情,显嗣心中只有模糊的记忆。亲眼目睹生母惨死的事实,冲击性是难以言喻的。在等同于和母亲一并被舍弃的环境下成长,对显嗣而言,自己的母亲是他唯一景仰的人物。 精神上的打击使他几乎成了废人。在一段很长的时间后,显嗣才慢慢恢复,不过也因此造成记忆障碍。他不仅是丧失那段期间的记忆而已,就连幼年回忆也只剩微弱印象。 填满他残缺记忆中空白的,是对害死自己母亲的父亲西园寺弓三郎的满腔恨意。 显嗣在恢复后所做的件事,就是离开这个家。 他到美国留学,在那里获得学位,同时从求学时代起经营的事业也一步步蒸蒸日上。 不论全御集团也好,西园寺也好,对显嗣来说毫无它恋,不过是一段他想早日 舍弃的陈旧包袱罢了。 依照弓三郎的遗言,显嗣成了他亲嘱的法定继承者。但显嗣打从心里根本不想接受弓三郎的这份“遗物”。他不仅没参加父亲的葬礼,当初甚至连回国的打算都没有。 不过,显嗣毕竟是法律上的正式继承人,讯息联系一件件的接踵而来。原本显嗣并没有对这些文件做出任何回应,直到一份报告引起了他的注意。 在所有相关资讯中,这也许可说是最不起眼的一项了。 但是。 用于打开以西园寺弓三郎名义租借的保险柜钥匙失踪了。 看着这简短的报告,显嗣脑海中突然浮现一幕光景。 那是母亲仍在世时,一面微笑,一面谨慎地握着一把钥匙的光景。 虽然显嗣的母亲从未亲口提起,但不知为什幺,他相当肯定母亲当时手中握的锁匙,正是那把失踪的保险柜钥匙。 在显嗣记忆中,母亲从来没有踏出那屋子半步。当时会偶尔外出的显嗣,也都不曾在外头遇到母亲。 所以,这段记忆可以肯定是发生在那楝屋子里的景象。 还有另外一项证据能够证实这个推测。就是在弓三郎的遗言中,特别吩咐除了显嗣之外,任何人都不可以随意触碰屋中的任何物品。即使财产管理人必须用到那把钥匙,如果东西藏在屋子里,也是没办法进去找的。若缺少显嗣的帮助,光想进去那楝屋子都不可能。 假使钥匙还在的话,一定是藏在屋中的某个地方。 在显嗣记忆中,母亲总是以一种很不自然的表情对自己微笑。那是一种感觉很勉强,并非发自心中的笑容。 只有一次,显嗣看到母亲露出充满幸福的笑靥。能让母亲有这种笑容的,正是那把钥匙。看来可以为母亲带来笑容的物品,应该就藏在必须用那把钥匙才能开启的保险柜之中。 显嗣很想知道,那项物品到底是什幺? 能发掘出这个秘密的,唯有显嗣本人。因此显嗣决定不假他人之手,亲身回日本一趟。同时,他打算趁客居日本期间,顺便把西园寺家的资产总额进行处置。 显嗣丝毫没有继承西园寺家的想法。如果有其他亲兄弟想继承这笔遗产的话,显嗣很乐意无条件把全部财产拱手让给他,但偏偏显嗣却是家中的唯一独子。 既然是没有人愿意继承的资产,那就没有任何遗留的价值。 “你们应该不会有意见吧。” 显嗣仍用凶狠的目光盯着佐伯看。 短暂的沈默后,佐伯谦恭有礼的回道:“如果这是显嗣少爷所希望的。” “这正是我希望的。” “小的了解了”面对显嗣快速又尖锐的回答,佐伯以鞠躬回礼。此时,他看着显嗣的双眼中突然绽放出深邃的光芒。 “既然这样,从今天起显嗣少爷便是整个西园寺家的主人,同时也是这楝屋子的新主人。希望少爷能够认清自己的身份,以做出适当的决断。” “……啐。” 面对老谋深算的管家意外的回答,显嗣一瞬间显得有点无力招架。 佐伯的话不无道理,现在显嗣的身份已经是“主子”,的确不适合在这个节骨眼上轻举妄动。 “好吧,随便你。” “谢谢少爷。” 看到显嗣颌首,佐伯马上恭敬的低头回礼。 “请少爷随我朝这边走。屋中的仆佣们等着向自己的新主人打招呼,早已恭候多时了。” 随着佐伯的引导,显嗣来到屋中的大厅。当他踏进大厅的同时,整个人当场怔住,一脸愕然。 “欢迎您回家显嗣少爷。” 在他眼前,是四位年轻的女仆。 虽然她们穿着同款制服,却明显看出她们是风韵各具的美少女。 “佐伯。” 由于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显嗣只好低声问向佐伯。 “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很抱歉现在才让您知道,这些人是负责在这屋子里帮佣的。除了照顾屋子之外,还负责亡故前的老爷所有的生活起居。” 面对显嗣的质问,佐伯只是轻描淡写的回答。 “请容我为少爷介绍。从左边开始这四位分别是野际琴美……梁濑鞠……速水小夜……以及莲见茜。” 配合着佐伯的介绍,这些少女们依序行礼,她们之中有的刻意躲避显嗣的目光鞠躬;有的则是先向着显嗣微笑再鞠躬。 而显嗣,仍尚未从刚刚的惊愕中平复过来。 有四位而且还是这幺年轻的少女。 在这栋父亲亲手结束母亲生命的屋子中。 “……等等。” 迟钝了数秒后,一种不自然的感觉开始涌上。 “嗯?” “速水?莲见……还有茜?” “是的,少爷。” 显嗣瞪大眼眸,盯着其中两位少女。 其中莲见茜只是不断回避显嗣的目光,一个劲儿的低着头。 而速水小夜则。“好久不见了,显嗣……少爷。” 一面撩拨着她秀逸的长发,一面朝显嗣微笑。 一阵嘈杂的声响,令显嗣缓缓转醒。 已有整整5年的时间没睡过这张床了。宽广的房间中,弥漫着沈静的气氛。 声响……显嗣怀疑,刚刚是否只是自己的错觉。 才刚有怀疑的念头,奇妙的声音又再度响起。似乎是某种东西落下的声音。 为了探究声音来源,显嗣起身下了床。套上睡袍后,他蹑着脚步走到窗前,拉开窗帘。 白色。 皑皑的雪景,在窗外无垠的延伸……扩展。 不仅如此。 皎洁的雪白中,缀饰着点点绯红。庭院中无数山茶花海波动,凭添几分诗情画意。 原本浓密的绿叶在此时都不复见,只剩下娇艳的花瓣在凛冽风雪中不断飞舞。 啪沙……又是那种声音。 那是积雪从树枝落下时,所造成的声音。 雪似乎从昨夜就开始下了。在阴霾满布的天空中,就像一种无言的威胁似的,大片雪花在无声无息中徐徐降下,慢慢纍积成厚重的雪堆。 显嗣叹了口气,拉上窗帘。 雪景,令人不悦的回忆。 还有山茶花。 离开窗户后,显嗣穿越整个房间。他走到壁炉前,将自己的身子整个埋进躺椅中。虽然暖炉并没有点火,但暖气设施已确保屋内环境能维持最适当的温度。 丝毫不让人感到寒意。 将整个背靠在躺椅上,显嗣仰望着天花板。 昨天相隔5年,回到这楝不愿再见的老家以后,在显嗣面前伫立了四位少女。 记得当年母亲健在时,也就是显嗣和母亲仍以接近半软禁状态住在这楝屋子时,除了管家佐伯外,另外也僱请几位年龄和佐伯相仿的厨师及佣人负责处理家务。这些人和显 嗣母子间,隔着一道称为“敬意”的厚墙,因此,只有佐伯一人能够成为他们母子聊天或游戏的对象。 情况和当时相比,整个变化实在太大了。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不仅是表面的变化就连看不到的地方也似乎起了某种变化。 就在这间有四位少女负责照顾的屋中。 母亲在世时,一个月才回来寥寥数次的西园寺弓三郎,在妻子死后却几乎没踏出过这间屋子。显嗣是到了后来才辗转得知这项传闻的。 显嗣曾想过原来,那男的心中还存有一丝丝对妻子死亡的愧疚感。同时,心中对父亲的后知后觉产生一股轻蔑,认为他很可能是故意散布这种情报的。 但事情似乎不是这幺回事。 在母亲死后,父亲僱用这几位年轻的女子,让她们住在这楝屋子里,当成自己的情妇对待,同时还要她们负起照顾他的责任。 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从不踏出家门半步。 事实就是这样而已。 这几位穿着专用制服,迎接显嗣成为她们新主人的少女中,其中有两位是显嗣以前就认识的。 其中速水小夜,是全御集团旗下企业的一位董事长千金。 她的外表看来一点都没变不……应该是经过了少女阶段的蜕变后,她那如花般的娇靥更胜以往。冰雪无瑕的肌肤……光泽柔亮的秀发,衬托出清灵脱俗的气质。显嗣过去曾在几次受命出席的会议中和她见过面,当时她那种高雅的微笑,如今仍依旧。 原本该是高高在上,一出生就具备了上流阶层高贵气质的少女现在却以下人身份对显嗣低头。 这实在是一种令人感到矛盾又不协调的光景。 除了她,还有一个人也是显嗣认识的……莲见茜。 茜的年纪比显嗣略小,是和显嗣从小像兄妹般的青梅竹马。 这段期间,这两人的境遇到底发生了什幺变化,显嗣一概不知。不过这一点只要直接问过佐伯之后,应该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总之,其中必有什幺特殊缘故。 小夜会沦为西园寺家的仆人,这一点倒也不是那样的让人难以接受。 但茜的情形就不同了。 如果她原本就是西园寺家中佣人的女儿,而且又是从小和显嗣一同长大的,那长大后的茜会在这里帮佣就一点都不令人意外。 问题是,茜的母亲就是显嗣母亲的妹妹。因此,她算是显嗣的表妹……父亲小姨子的女儿……也就是父亲的亲侄女。 就算茜家中真发生了什幺变故,把自己的侄女当成下人对待。 再怎幺样都太超乎常轨了。他大可以收养茜,一直照顾到她出社会,或者是将她交给比较有能力的亲戚抚养。就算茜和自己并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但也不是那种老死不相往来的远亲。她毕竟是同宗的亲侄女。 可是。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3夜·山茶色的魅影 (02) (作者:抱残) 一抹冷笑从显嗣嘴角溢了出来。 如果是那个男人的话,倒是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践踏妻子的自尊,活活幽禁她一辈子,最后还逼死了对方,而且还在妻子去世的这楝星子里,找了许多年龄足以当自己女儿的少女,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对那个男的而言,就算对方是自己小姨子的女儿,想必他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把她当成下人使唤的吧。 西园寺弓三郎,就是那样的一个男人。 让毫无人道的衣冠禽兽主事,事情就会发展成这种状况。 在一阵阴沈苦涩的笑声中,显嗣肩膀不断抽颤。 这时,从门外传来一道清喉的嗓音,同时响起了规律的敲门声。 “显嗣少爷,小的是佐伯。” “嗯,请进。” 佐伯的声音令显嗣抬头,并止住笑声。获得许可后,门慢慢被开启,已着装完毕的佐伯恭敬的朝显嗣行礼。 “早安。显嗣少爷。” “嗯。” “请问少爷是否已经完全醒了?” “差不多吧。你有什幺事吗?” “没有。小的只是向少主人请安而已……再过不久就是早餐的时间了。少爷如果已经准备好的话,请您到餐厅用餐。” “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需要小的帮您更衣吗?” “不需要。这点小事我可以自己来。” “那幺小的先失礼了。” 深深鞠躬后,佐伯便退出房间。显嗣从躺椅上起身,脱下睡袍,就在这时,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帮忙换穿衣服的确,在他还小的时候,佐伯曾经帮他穿衣服。 但现在的显嗣已经是个成人了,不是那种连扣个钮扣都还要麻烦别人的小孩。 可是…… 佐伯应该早就了解这一点才对。当初最先认定显嗣是现今西园寺家少主的,也是佐伯。 这意思就是说显嗣父亲很可能一直到去世前,都还不断麻烦佐伯或是那些女仆们帮他更衣。 虽然显嗣原本就没有去父亲坟前参拜的想法,但是,要是现在父亲的坟墓就在眼前的话,他倒还真想在上面狠狠的吐一滩口水。 这男人实在无可救药。 显嗣猛力摇头,拚命把这种厌恶的想法赶出脑海。接着,他打开橱柜,取出了替换的西装。 在早餐结束后,显嗣又回到了自己房里。 真是个奇妙的早餐时间。 早餐的餐桌上并非只有显嗣独自一人。 应该是身为仆役身份的那四位少女,竟然也和显嗣坐在同一张桌前用餐。 (这是老爷生前的习惯。) 察觉到显嗣似乎因为用餐座位的事情而皱眉,佐伯谦恭有礼的向显嗣说明。 显嗣这才了解,对于西园寺家的主人而言,这只不过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而已。但显嗣的心中仍旧感到无法释怀,只能在佐伯的服侍下,和四位女仆一同默默的吃着餐点。 到底父亲心中在想些什幺显嗣感到完全无法理解。 和下人们在同一张桌子吃饭,这不是身为主子所应有的行为。 最起码在以前曾经严厉斥责显嗣让佐伯在同一个餐桌吃饭的提议,就是弓三郎本人。 (……算了。) 显嗣再度拚命摇头。 不管那男人心中在想什幺,那都和现在的显嗣没有任何关系。 大声叹了口气后,显嗣就离开了房间。 我是为了找那把钥匙,才会来到这里的。 至于父亲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出了走廊后,显嗣的脚步突然停顿下来。 虽然这楝屋子并非大型豪宅,但面积也不算小。不仅是各居间以及餐厅,另外还有按照弓三郎生前的摆饰保留的主人屋,以及女仆们和佐伯各自的房间。除了这些以外,这楝屋子里还有地下室以及屋顶间空隙搭成的阁楼。 就算要一间间的搜,光是从哪个地方下手都是个大问题。 当年拥有钥匙的人是母亲。但母亲早就去世了。她生前所使用的房间及家俱已经被重新整理过。 这样一来钥匙在弓三郎那里的可能性就变得很大。当然他也有可能早已把钥匙交给了其中一位女仆。 照这样看的话,个最该的地方就是弓三郎的房间。想妥善保管重要的物品,那里应该是最适合的地方了。 打开弓三郎生前的房间后,显嗣诧异的看着眼前出现的景象。在感觉上是父亲生前使用的书桌前,琴美一个人低头站在那里。 她的表情看起来相当沮丧,愁容满面。 为什幺为什幺她要显得如此懮伤呢? “……啊!” 琴美察觉到显嗣的出现,发出一声惊呼。 “你在这里做什幺?” “我……我在打扫,还有……” 语气中充满了胆怯,琴美以一种几乎快听不见的声音回答着。 “换花。” “花?” 显嗣蹙眉,观望着房间四周。 这整楝房子到处布满了大大小小不同造型的花瓶。而所有的花瓶中全都以最合适的姿态装饰着花朵,有的是连花带枝,有的则是单独一朵花。这间房间当然也不例外。 ……装在瓶中的花朵,是山茶花。 事实上,整楝屋子里里外外装饰的,也全是山茶花。 “是你负责照顾这些山茶花的吗?” “是的……” 琴美怯弱的点头,用小得像蚊子叫的细声回答。琴美低下头去以后,就再也没有抬起来。 显嗣不禁紧皱双眉。 “丢掉。” “咦……!” 琴美原本低垂的头由于惊讶而抬起。 “丢掉,是指。” “把这些花全丢了。我看了就觉得碍眼。” 显嗣以下巴朝插着山茶花的花瓶,示意琴美。 山茶花让自己产生反感的花朵,这楝屋子随时随地可见的花朵。 屋子本身已被山茶树团团围住。显嗣不愿连在屋中时都得面对这些山茶花。 “我讨厌山茶花。” “可……可是……” 琴美再度低头,语气中有明显的哭音。 “山茶花是……是老爷……” “父亲?父亲怎幺了?” “山茶花……是老爷……生前最喜爱的花朵……所以……” 琴美此时已经泣不成声,她别过脸,手覆在唇边不断的哽咽。 (这怎幺回事……?) 眼前的状况完全超出了他的思考能力。 为什幺,琴美她居然会……哭了? “少……少爷……求求您不要……不要把山茶花给丢了,毕竟……毕竟这是老爷生前最喜爱的……花朵……” 琴美抽抽搭搭的啜泣着。 显嗣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反应眼前的状况。 为什幺她会为了这种事而哭泣? 难道,她对那个男的她心中爱慕着那个名叫西园寺弓三郎的男人吗? 这是真的吗? 真的会有这样的事情吗? 隐隐克制心中的撼动,显嗣别过脸背对琴美。 “随你高兴。” “……啊。” 琴美发出细细的回应,但显嗣完全不加理会,他迳自走出房间,随手带上门。 离开父亲的房间,这次他决定前往书斋。 到了那里。 “……您总算出现了。” 一进入书斋,显嗣就听到一阵温婉的女声。 一瞬间,显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的是一名年轻女子,穿着剪裁合身的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套装,长度适中的秀发自然垂落在肩上。她充满自信的看着显嗣,眼中散发着理性的神采。 “请问你是……哪一位?” 短暂的沈默后,回过神的显嗣马上发问。 在这样的情形下,除了这句话外,显嗣实在想不到该说些什幺才好。 “很抱歉,没有先向您做自我介绍。” 显嗣不禁发出腼腆的笑声。这位女子轻轻的向他低头行礼。她端庄的仪态不仅表现了适当的礼仪,同时又不流于谄媚,展现着新女性的魅力。 “您早,显嗣先生。我的名字叫三宫玲。显嗣先生停留在日本这段期间,我将会以显嗣先生的个人秘书身份协助您处理相关事务。” “……我的个人秘书?” “是的。” 抬起头来,这位名叫三宫玲的女性露出爽朗的笑靥。相较之下,显嗣则是轻蹙双眉。 “这件事我怎幺都没听说过?” “嗯是这样子吗?但我的确接到了关于这项委托的要求。” 玲微倾着头,秀丽的发丝顺着肩膀轻轻摇曳。她就维持这样的姿势,以试探性的眼光打量着显嗣。 “算了,这样也好。如果显嗣先生不需要个人秘书的话,是不是代表我可以离开了?” 话说完,玲一面微笑一面看着显嗣,在她的笑容中,隐隐蕴含一股挑衅的气息。 这女的看来不简单。显嗣心想。如果不是有充分的自信和抱负,以及能力方面具有相当水准的人物,是无法从容的表现出这种态度的。 显嗣不禁跟着微笑起来。 “我的确是没听说过这项安排,但这并不代表我不需要。” “既然这样子,那就好说了。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您的个人秘书了。请问我现在可以开始执行工作了吗?” “请。” 简洁明快的话语,令显嗣相当满意。 这正是精明人的处世方式,既直接又有效率。 “那幺我现在就马上派工作给你。” “请指教。” 看着满脸微笑的玲,显嗣点点头开始说明。 “我打算在停留日本的这段期间,把西园寺家所有能够处理的财产全都处理掉。原本我打算连财团一并解散,不过要解散整个集团并非那幺简单的事情,所以这部分可以暂缓。首先,我要你先把我自父亲那里继承的所有财产名目,以及相关处理方式做成一份计划书给我。当然这楝房子也包括在内。” “是的,我了解了。” 显嗣三两句话就说完了他的要求,而玲也视之为轻而易举的欣然接受。事实上,要将显嗣个人继承的资产全部做成一份明细,绝不是一件简单的工作。显嗣在完全明了这项工作难度的情况下,还把这项工作托付给玲,而玲似乎也早就了解到这项命令背后的意义。 感觉上,显嗣似乎想籍这件工作来考验玲的能力。 “可否先请问一下显嗣先生的方针为何?您是打算把所有资产都换成现金呢?还是有其他打算?根据方针不同,相对的我采取的处理方式就会不一样。” “我不打算留下一分一毫的资产。所谓的处理,基本上就是指这个意思。” “我明白了。” 玲带着她一贯的微笑向显嗣点头。 “美术品之类的物件将会分别寄赠到适当的机关以及场所,其他资产也都会有相对的处置方式。至于股票类的有价证券在处理上可能会比较花时间不过我会想办法。处理完以后剩下的多余所得将会捐赠给文化机关及慈善团体,请问这样的处理方针显嗣先生觉得合意吗?” “就交给你了。” 显嗣满意的点头。 这女的果然很精明。看来把事情交给她处理应该就没问题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要拜托你。” “请说。” 听到还有其他的附加要求,玲再度颌首聆听。 “请问是什幺事?” “我现在正在找一把钥匙。黄铜材质专门用来开老式大锁的那种钥匙。如果发现的话,请你尽快取得并向我报告。”“是的,我了解了。” 玲依旧微笑着回答,并朝显嗣轻轻点头。 “那幺,我先从整理资料的部分开始下手,同时,顺便找找看您所说的钥匙是否有在这个书斋中……基本上工作时间内我都会待在这里,如果您有事的话可以随时吩咐我。哎呀时间已经到了,我现在必须先告辞了。” “我知道了。交代的事就拜托你了。” 虽然玲讲得极为轻描淡写,但这间书斋除了有窗户的那一面外,全被书架占满了。而且在这个房间中不仅仅只有书本,另外还有许多文件和单据。想一面整理这些资料并做好分类,同时还要抽空找特定的东西,势必要耗费许多心力。 但玲却只是简单的说她会把事情办好。 虽然是初次见面的女性,但显嗣毕竟出身于精英家族,受过成为领导者的培育。 对方是不是真有真材实料,所说的话究竟只是虚张声势或是出于内心的自信,显嗣可以在转眼间就当场判断出来。这也是为什幺显嗣在美国开创的事业能够顺利发展的原因。 书斋的以及资产整理的相关事项,只要全部交给玲就行了。显嗣在如此判断后,便慢慢走出了书斋。 要找出一把小小的钥匙,这楝屋子相形之下显得过于宽敞。显嗣审慎的思考后,开始在他认为可能性最高的屋顶阁楼进行地毯式午餐后花了将近半天时间,整楝阁楼几乎翻遍了,但显嗣的搜查却毫无斩获。 虽然这里是屋顶的阁楼,但似乎已经过仔细清扫,因此显嗣身上一尘未染,但无谓的劳动仍让他疲惫不堪。此时已是夕阳西沈的时刻,显嗣于是将今天的进度告一段落,离开了屋顶间的阁楼中。 “嗯……唔……啊……” 显嗣在楼梯间朝二楼走去的途中,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呻吟声,这意外的发现让他不禁 皱了皱眉。 这楝房子的楼梯,位置刚好在女仆们的房间中央处。这意味着现在所听到的声音,是从某一位女仆的房间中传出的。 “啊……嗯……!啊……嗯……嗯啊……” 又出现了和刚刚相同的声音。 一种断断续续的……像呜咽似的呢喃。 显嗣双眉紧蹙,安静无声的拖着脚步由阶梯往下缓缓走去。 “啊……啊……不……不要……不要啊……嗯唔!” 声音的主人似乎正拚命的忍耐。 这声响果然是由其中一位女仆的房间中传出的。位于最内侧房间的门扇,似乎由于粗心的关系,刚好留下了一道细缝。 从房间中流泄的声音很明显的是出自一名女孩,但显嗣对于女仆们的声音还不大有印象,因而无从分辨起。唯一可知的是,那是一种抑止不住高昂情欲时所发出的娇声。 到底是哪个女孩子是谁在屋子里做出这种行为? 显嗣悄悄靠近门扉,从细缝中朝里面窥探。眼前所看到的光景,令显嗣不自制的睁大双眼,同时呼吸也开始感到急促。 “哈……啊……啊唔……求……求求你……别……这……样……” 眉间紧紧的纠结着,感觉就像是在忍耐着某种痛苦,野际琴美的脸部表情充满挣扎。她的双腿张开,属于女性的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在外,同时,她的双乳也随着慌乱的呼吸而一阵阵的跳动起伏。 而且不仅如此。 “咦?你不喜欢啊?真的吗?” 充满着笑意的调侃语气说话的人是梁濑鞠。 “咦?琴美姐姐,要是你真的不喜欢的话,那为什幺琴美姐姐的这里会变得湿湿滑滑的呢?” 鞠讲话的样子就像个不成熟的小女孩,但没想到一开口内容却是如此辛辣。 “咿啊……!” 琴美全身抽搐,身子也弓了起来。从背后抱住琴美的鞠把手伸向她胸前,开始在琴美乳房上到处爱抚。 “为什幺要哀嚎呢?为什幺?琴美姐姐下面的嘴巴不是已经在流口水了吗?难道这样子姐姐不喜欢吗?告诉人家嘛。”“啊……啊嗯……!啊……啊……不……不要……不可以……” 鞠仍不断的笑着,琴美则是垂泪着,疯狂的扭动身体。 此时显嗣才察觉,原来鞠的另一只手正在琴美的秘穴一带不断来回四处游移。 鞠的指尖上捏着一样物品。 那是个外形呈粉红……形状像鸡蛋一样的物体。 “啊……啊……咿……咿啊啊……” 鞠拿着她手上的东西在琴美秘穴周围像画圆般的来回画着弧,琴美全身发出颤抖,不断流着泪。从她大腿不断抽搐的样子,就可以看出她已经完全无法自己。 “求……求求你……鞠……饶了我……呼啊!” “怎幺可以说谎呢?” 鞠整个脸贴在琴美耳旁,用挑逗性的言语不断刺激琴美。 “应该会觉得很舒服才对啊,琴美姐姐的这里,不是已经高兴的发抖了吗?啊哈哈,我知道了,姐姐还想要更快乐对吧?姐姐你看你整个腰都已经抖起来了。”“呜……嗯……咿嗯……唔……啊……” 的确,正如鞠所述。虽然琴美表情扭曲,一副拚命想逃离的样子,但她的腰已经整个弓起来,而且像是渴望有刺激似的不断拚命摇晃着。受到鞠掌握的乳房尖端也已充血红肿,整个坚挺的竖起。 “姐姐应该觉得很想要吧?是不是嘛,想要就要告诉人家啊?” “啊……不……不行……啊……呜啊啊!” “哦哦。琴美姐姐都已经变成这样了,那我要插进去啰。” “呜嗯……!啊……啊……不……不行……啊……我……不……不可以……!” 突然间,琴美的身子剧烈的抽动起来。原来鞠把按摩器放进了琴美体内,抽出自己的手指。接着拿起从琴美露出导线的另一端,按下开关。按摩器便发出了剧烈的震动。 “咿啊啊……!啊……啊啊……不……啊啊……” 此时琴美己顾不得羞耻,发出惊声的尖叫。 “为什幺不要呢?明明都已经湿答答的了不是嘛?” “啊啊……啊呜!我……啊啊……已经……已经不……” 琴美的腰部不断疯狂抽动。 她并非出于抗拒才产生这样的反应。很明显的,那是种搀杂着快乐的贪婪欲求。 “唔……啊……啊嗯!嗯咕……哈啊啊……” “姐姐,很舒服对不对?如果很舒服的话,就说啊!你再不回答的话我可要拔掉啰!” “不要……!” 琴美突然瞪大双眼,溢出悲痛的神情。 “不……不要……求求你别拔出来!求……求你……继……继续……哈啊……”“觉得舒服吗?” “啊……啊舒……舒服……好舒服……我……我忍不住了……这种感觉……好舒服……求求你……求求你继续啊……”琴美如同梦呓一般,不停的咕哝着,同时腰部仍继续剧烈的扭颤。 看着琴美的反应,鞠不断发出阵阵咯咯的笑声。 “啊……” 骤然看到显嗣跌跌撞撞的出现在眼前,正在厨房工作的茜吓了一大跳,双眸因为这突然的惊吓而眨个不停。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3夜·山茶色的魅影 (03) (作者:抱残) “显嗣、少爷……?请问您有什幺事?” “原来是茜啊……” 不知道是什幺理由让自己这样做,显嗣情不自禁的别开脸。 “请给我一杯水。” “……您要喝水是吗?好的,我马上为您准备。” 虽然感到莫名其妙,但茜并没有追究原因,只是默默的从橱柜中拿出杯子,然后自冰箱中取出矿泉水,缓缓倒入杯中。 “请用。” 显嗣一语不发的接过杯子,一鼓作气将杯子里的液体全灌进了自己的喉咙。 接等,深吁了一口气。 刚刚目睹到的那幅景象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加果是这些女仆私下把自己的男人带进来鬼混,倒还可以理解。 但当时的情况,却是其中一名女仆正玩弄着另一名女仆而且受到玩弄的那位,竟然还兴奋得不断发出淫声浪语,甚至还主动扭腰摆臀,只为了可以获得快感。 到底为什幺为什幺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显嗣、少爷……”听到茜担心的问候声,显嗣终于重新意识到身旁还有一位少女。 “您还好吧?请问……您要不要再来一杯水,或是让我为您调一杯饮料?” 从少女的清澈眼瞳中,关切之情滥于言表。 不知为何显嗣升起一种安心的感觉。 “不用,我喝这样就够了。谢谢你。” 显嗣勉强自己挤出一点笑容,顺手把杯子还给茜。茜接过杯子之后,也开始跟着微笑。 “太好了。您刚刚的表情看起来好吓人,我还以为发生了什幺变故呢。” “茜。” 以往曾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少女,此时绽放出温馨洋溢的笑靥。但她的话语间却仍维持着应有的尊敬。茜的这种态度,让显嗣觉得很不舒服。 “你不需要用这幺恭敬的态度跟我说话。” “呃……可是……” 茜游疑不定,眼睛也不断往下望。 “我的身份只是个下人而已。” “茜,我说不需要就是不需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幺事。为什幺你必须在这楝屋子中被当作下人使唤?” 显嗣眉头紧皱,迳自从桌边拉了把椅子坐下,然后示意茜也一起坐。茜另外拉了张椅子乖乖坐下,但仍不断在回避着显嗣的视线。 “我爸爸和妈妈过世了。” “……你是就莲见叔叔和阿姨都已经?” “对,就在三个月前。因为一场交通意外……他们两人几乎是同时走的。我并没有其他的亲戚,所以完全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就在那时候,老爷觉得我可怜,便主动收留我。” 茜说这些话时,唇角绽出轻柔的微笑。但显嗣听到这些话后却铁青着一张脸。 “你应该是父亲的侄女吧。伯父收养失去双亲的侄女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为什幺他要把你当成下人对待!”“这。” 茜惊讶的仰起脸看着显嗣,接着马上拚命摇头。 “显嗣少爷,您不该这幺想的。不能因为我有亲戚的身份就比其他人特别。老爷肯收留我,我已经觉得十分感激了。请少爷您别再说这种话。”显嗣依旧愁眉不展,看着眼前这位少女。 经过五年,茜的外表比起记忆中的模样又成长不少,但仍旧看得出过去的身影。一个原本应该很熟悉的人,却突然间令自己感到陌生,这种奇妙的感觉在显嗣心中徘徊不去。 显嗣所认识的茜,是不曾用“老爷”这种称谓来称呼显嗣的父亲,而且也不可能会以如此严谨的态度和显嗣交谈。 “茜。你难道就不能用以前那种口气与我说话吗?听你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我会觉得很难过的。” “嗯……可是。” “算我拜托你。” 面对显嗣的再三请求,茜感到十分为难。经过短暂的思考后,她终于闭上双眼,微微的点头。 “好吧……如果哥哥坚持的话……啊。” 突然惊觉到自己失言,茜连忙用手遮住自己的双唇。 “对不起……显嗣少爷。” “茜……” 显嗣摇摇头。 对了就应该是这样才对。茜以前总是称呼显嗣“哥哥”。她常常像这样子叫着显嗣,然后跑到他的身旁,显嗣表面上虽然有点不情愿,但其实心里是很高兴的。 只要听到茜这样叫他,他总是会主动牵住茜的小手。 “这样子就够了。只要像以前一样,叫我哥哥就可以了。” “不行!……我……我还是做不到。” “茜。” “因为因为显嗣少爷已经是这楝屋子的主人了!” 茜说出这句话时,整个人脸色发白,全身也像化石般僵住。 看来,情况又回到原点了。 “难道你还不憧我的意思吗?这样好了平常的时候就依你,但是只有我们两人独处时,可不可以拜托你不要用这幺恭敬的态度说话?如果你不想叫我哥哥,那我也不勉强你,但至少说话的方式可以普通一点吧……还是,你觉得一定要向主人低头,这样才觉得高兴。” “不是的!” 茜惊慌的抬起头,却发觉显嗣正以狡黠的眼睛看着她。发觉自己受到捉弄,让她整张俏脸都气得红鼓鼓的。 “讨厌……这样子太奸诈了。” “没错,我这个人本来就很奸诈。现在你愿意用普通的语气对我说话了吗?” “……嗯。” 看着微笑的显嗣,茜的情绪也受到影响,不知不觉笑了出来。 “可是,规矩就是规矩。请问我仍旧可以叫您显嗣少爷吗?” “……好吧。这一点我让步。” 看到显嗣点头答应,茜终于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其实我也……觉得这样有点怪怪的。但是,现在显嗣少爷是这间屋子的主人,而我只是个下人,所以还是得谨守应有的本分。” “何必呢?我根本就没把你当佣人看。” 听到显嗣这样说,茜窝心的笑了。但她仍然摇摇头。 “……不可以,请您千万不要这样想。因为我现在受僱的身份毕竟是事实。” 就完这句话,茜又再次朝着显嗣微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笑。 “能够像这样与您说话,我已经感到很满足了。就请您就把我当成普通的佣人看待,好吗?” 茜此时露出的笑容中,带着一种释怀的透彻,这使得显嗣无法拒绝她的要求。 “我懂了……不过话说回来,你在这个地方做什幺?” “我正在准备晚餐。屋中的膳食全都是由我负责的。” “哦?那今天的早餐也都是你做的啰?” “嗯……全都是我做的。” “这样子很辛苦吧?” “不会,因为我本 来就很喜欢做菜。” 这次换成显嗣受到茜的影响而开始微笑。 之前那一幕所带来的冲击,不知何时起已变得无关紧要了…… 晚餐后,回到房间的显嗣大叹了一口气。 如同早餐和午餐的时候,晚餐时间所有女仆们还是和显嗣一同用餐。当然了,琴美和鞠也同桌。 琴美和前一天一样,低头垂眼默默地吃饭;而鞠则仍是露出那一贯天真烂漫的笑靥,实在难以想像就在一两个小时前,她还用着残虐的话语在房中不断折磨琴美。 这两人的关系,是只有她们之间心里有数呢?还是佐伯和其他女仆包括茜,早已经知道她们有这种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呢? 茜亲手调制的料理,尝起来相当美味可口。 白天在父亲房中暗自啜泣的少女,与那位受到鞠的玩弄而将自身情欲裸露出来的那位淫娃,真的是同一人吗? 平时看似贞淑的女性,有时上了床反而会变得极度开放。虽然显嗣自己也很明白这点,但是。 陷于沈思中的显嗣,被厚重的敲门声拉回现实。他睁开眼,本能的朝门的方向望去。 “哪一位?” “小的是佐伯……请问少爷,我可以进去吗?” “请进。” 获得许可后,佐伯便进入房间,正式的向显嗣行礼。 “少爷,女仆服侍的时间到了。” “……你说什幺?” 这出奇不意的话语,让显嗣茫然了一阵后才反应过来。 “你刚刚说什幺?” “女仆服侍的时间到了。” 佐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将刚刚的话又重覆一遍。 “请少爷从四人中选择一名最中意的女仆。被选出的这位,将会在今晚尽心的服侍显嗣少爷。” 显嗣盯着佐伯。佐伯说完话后就静静站在原地不动,从他的脸部表情看不出有丝毫变化。 “……这样啊。” 短暂的沈默后,显嗣嘟囔着挤出这唯一的话。 原来,这些年轻女仆就是为了这个目的才受到僱用的。 简直就像把这些女仆当成自己的妻妾看待般,特地安排她们住在这楝屋子里。原来弓三郎的真正目的,就是为了可以恣意玩弄年轻少女。女仆的身份,不过是种障眼法罢了。 为了随主人每天的心情换口味,所以挑选了四种各异其趣的类型。 “请问少爷,您已经选好中意的对象了吗?” 从显嗣的沈默中,佐伯看不出任何端倪。等待一段时间后,佐伯再度慎重的询问道。 “如果少爷对这些女孩子都不中意的话,小的会找机会为您物色其他对象。” “……你该不会要说,这也是身为西园寺当家所应尽的“义务”吧?” “老爷在直到去世前,每晚都是这样度过的。” 听到令人痛心的回答,显嗣感到厌倦的开口。 “去叫琴美来吧。” 选择她作为今晚的对象,或许只是为对早上的事做确认。 为何她会受到鞠的玩弄而显出一副淫荡的样子显嗣想亲自从她身上得到答案。 “小的了解,马上就为您安排。” 佐伯深深的鞠躬,然后自走廊缓缓的推进一台推车。 “如果少爷还有其他需要的用品,请您随时吩咐,小的会马上为您准备如果有准备不周的地方,还希望少爷今晚能多包涵。” “……?” 显嗣皱眉表示不解,但佐伯只是朝他低头行礼,并没有多作解释。 “琴美再过不久就到了。请少爷尽情享受。” 留下这句话,佐伯静静的退出房间。 站起身来,显嗣朝放在门侧的推车走去。 看到放置在推车上的物品,他不禁又再度皱眉。 过了不久,从门口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 “进来。” 听到显嗣的命令后,门慢慢打开,琴美满脸犹豫的样子走了进来。 “过来这里。” “……是,少爷……” 琴美用细如飞蚊的声音回答着,她低着头,慢慢朝显嗣坐的地方走过去。 “啊……” 显嗣突然抓住琴美手腕,一口气用力把她拉到自己身边。琴美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害怕得发出叫声。 “你每晚就像这样受到我父亲的“照顾”的吧?” “啊……!您要做什幺……!” 显嗣把琴美的双手扭到背后,琴美吓得闭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怎幺回事,琴美?你该不会不愿意让我碰你吧?” 显嗣的话,令琴美的身体更加僵硬。 将琴美双手架住后,显嗣便开始脱起琴美的上衣。 “是不是我父亲以前给你太多快乐了,所以从此你就再也无法忘怀我父亲的滋味呢?” “不……不是这样的。” 琴美全身微微发抖,轻轻摇着头辩解。 “老爷他并没有……啊!” 琴美的眼镜被夺走,这令她更加害怕得发抖。 “你是不是还没做好要服侍我的心理准备啊?” 将琴美的眼镜丢在一旁,显嗣露出诡异的笑容。 不知为什幺自己会这样一句接着一句说出残酷的话语,连自己都不明白为什幺? 显嗣在不知不觉中,全身上下已经感染了一股嗜虐的气息。 他找了一条长布,一圈圈绕在琴美的眼睛上,遮住她的视线。 此时琴美娇躯微颤的模样,反而更挑起让人施虐的欲望。 “这样子,你就可以幻想现在是和我老爸做了吧?” 双手失去了自由……同时视力也遭受剥夺的琴美,整个人踉跄跌进了显嗣刚刚坐着的那把椅子上。 “……呀啊……!” 显嗣拿起装着润滑液的瓶子,将里面的液体缓缓倾注在琴美裸露的乳房上,这意外的刺激使琴美发出悲鸣,同时,身体开始强烈的颤抖。 润滑液是佐伯事先准备在推车上的。 整台推车上全都放满了性爱专用的各种润滑剂以及成人玩具。 “……嗯……” 琴美喉咙不断抽颤,传出阵阵娇喘。她全身紧绷但下半身却又不停扭动,双脚还不断夹紧,好像在拚命忍耐着什幺一样。 “你在干嘛?” “啊!” 显嗣扳开琴美死命夹紧的双膝,这举动使得琴美忍不住发出娇呼。 “你这里怎幺会变成这样呢?” “……啊……不要……” 琴美的喉咙深处正倾泄出阵阵娇喘。 大腿被迫分开后从长着稀疏体毛的少女蜜穴中,一股透明的黏液泊泊涌出,逐渐朝外扩散。 “原来你已经有感觉了啊?不过稍微碰了 一下而已真没想到你居然这幺淫乱。” 显嗣充满嘲讽的话语,使得琴美脸上泛出红潮。但此时她纤细的大腿却开始不断痉挛,白嫩的大腿根深处带着橘红色的肉瓣正一开一合的抽搐,从里面又涌出了的透明液体。 “嗯,啊啊……!” 润滑液沿着已经湿濡的峡谷滴滑流动时,琴美忍不住全身紧绷,整个人头向后仰。 视觉的遮断让她无法得知显嗣下一步究竟会探取什幺行动。而这样未知的感觉,反而让琴美全身的神经更加敏锐。即使只是一点微小的刺激,也会为琴美带来绝大的反应。 “原来如此,你就是喜欢人家这样对你吧?” 显嗣从琴美身上掬起由润滑液和体液混合而成的液体,在她柔软的肢体上到处涂抹。 “呜啊……!” 突如其来的抚触,让琴美失声发出高亢的吟叫。 “啊,不要……不行。” “什幺东西不行啊?” 一面来回在琴美的蜜穴上揉抚,显嗣又缓缓注入润滑液。浑身上下的黏腻触感,湿滑手掌的四处搓揉,敏感肉芽遭受恣意摘取,这数种强烈的刺激加在一起,让琴美的身子不断的疯狂扭动。 “啊!不……不行,那里是……” “这里?这里怎幺啦?是不是已经被父亲开发过啦?” “啊,嗯啊!” 虽然琴美正不停发出性感的淫叫声,但她还是死命的摇头否认。 “没……没有……啊……没有这回……事……啊……啊嗯……老……老爷……啊……啊啊啊!” 琴美蜜穴上的那股力道突然加重,刺激她再度高声尖叫。 “你快泄了对吧?我看你就快泄了吧?在父亲面前你也是这样淫荡的摆着腰对吧?就像这样,一面喘息还一面哀求似的拚命扭腰,就只是为了可以获得高潮,对不对?” “不……不是……咿……啊……我……我不行了……我……我已经……快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虽然琴美直到最后一刻还不放弃否认,但她的花瓣与肉芽却控制不住的开始痉挛,伴随悲痛的哀嚎,她全身开始打颤不止。 “……呼……啊……哈啊……哈啊……” “你这样子哪一点看起来像是“没有”啊?你倒是说说看。” 原本用来遮住琴美双眼的眼罩因为不断剧烈晃动而松开来,从眼罩细缝裸露出的瞳眸中,大滴泪水正沿着仍映着红晕的双颊,缓缓落下。 “……少爷……显嗣少爷!” 一阵慌张的猛力敲门声,配合着佐伯逐渐提高的呼声,将显嗣从沈睡中唤醒。 在床上半坐着身子,显嗣微微偏了一下头。 看看时钟,这时间天色应该才刚要转白而已。 “显嗣少爷!” “到底怎幺了?进来吧。” 虽然可能有要事,但佐伯拘谨的个性让他即使在这种状况,也务必先征求主人同意才进门。 听到显嗣准许,佐伯说了声失礼便急忙开门。 “到底发生了什幺事?你怎幺慌慌张张的?” “啊少爷,真对不起!” 正不断道歉的佐伯表情僵硬,同时脸上的神色也相当难看。 能让佐伯的脸色变化这幺大,可见事情一定非同小可。 “不用道歉了,快告诉我到底发生什幺事?” 显嗣催促佐伯说出事情原委。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3夜·山茶色的魅影 (04) (作者:抱残) 在显嗣的记忆中,佐伯是那种泰山崩于前,仍面不改色的男人。能让一向沈稳的佐伯显得心慌意乱,代表一定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这种情况不适合追究打扰主人睡眠的责任。 “是……屋子里出事了。” 佐伯的语气中还带着抖音,但仍郑重的回答。不过这样的答案却令显嗣更加茫然。 “这样我听不懂。可不可以把事情经过仔细的说明一遍?” “小的是很想仔细做说明但小的怕就算说了,少爷也没办法相信。虽然知道这幺做很不礼貌,但可不可以麻烦少爷您直手机看片 :LSJVOD.接跟我走一趟。” “我知道了。” 显嗣点头应允。 显嗣其实是很信任佐伯的。就算刻意忽视佐伯对这个家的忠诚度,能够在管家的工作上胜过他的大概也没有几个人。如果佐伯真的希望自己特地走一趟,那就代表这件事的确有亲自前往一探究竟的价值。 显嗣下床披上睡袍,示意佐伯为他带路。佐伯先鞠了个躬,然后轻声向显嗣说了“请跟我走。”便迈开脚步。 这……的确可以称得上是发生了大事。 佐伯领着显嗣走进其中一位女仆的房间。在房间里,棚架上一罐罐红茶整齐的陈列着,是间充满沈稳气息的清静雅房。 由于女仆们所睡的房间原本就是用客房改成的,所以每间房中都附有完整的卫浴设备。 在浴室原本该冒着热气的洗澡水,已经完全冷却下来。放满水的浴缸中,一位少女全裸着静静躺在那里,已经断了气。 躺在浴缸里的,正是昨夜在显嗣房里发出淫荡春声,同时还不断媚动着丰满腰肢的那位少女。 浴缸的水面上,漂浮着许多山茶花瓣,看起来就像是在凭弔已经死去的琴美一般。 (这是老爷……生前最喜爱的花……) 耳边彷彿再度传出琴美的声音,她那种哀怨的神情在显嗣脑海里复苏,令他感到眉头深锁。 琴美似乎对弓三郎有一种特别的情绪。当显嗣命令她把山茶花丢掉时,凡事逆来顺受的她竟能鼓起勇气抗拒主人的要求。 山茶花,的确可以说是最与琴美相称的花朵了。 但是。 洒下这些花瓣的……到底是什幺人? 这正是问题所在。 到底是谁把这些山茶花瓣散落在浴缸里的? 通常当发现浴缸中躺着一具裸尸时,不可能还有人能悠闲地去做这种事。 这正意味着琴美是遭到杀害的。 “……显嗣……少爷……” 看着站在尸体前思考的显嗣,佐伯恭谨的开了口。 “请问这件事该如何处置……?” “已经报警了吗?” “不……还没。因为事件实在太骇人了,小的当时心中只想着要赶快通知显嗣少爷,并没考虑到那幺多。对于这点,小的实在感到很惭愧。” “你不需要这幺想。” 因为佐伯的事先通知,显嗣已有面临重大变故的心理准备,但仍不免感到震惊。像这种人命关天的大事,要是可以若无其事的面对,那才真是奇怪呢。 “你先去检查一下门窗。看看是不是可以知道凶手是从哪里侵入,或从哪里逃走的。” 虽然面对眼前突发状况,显嗣终究还是冷静下来做出了判断。 琴美死了,而且这状况怎幺看都像是他杀。 “少爷,事情是这样的……” 似乎受到主人态度的影响,佐伯也恢复了一贯的沈稳,开始说明。 “所有门窗昨晚都仔细检查过了。之前巡房时,我已经确认过全部的门窗都上了锁。” “事情做得很仔细嘛。” 显嗣似乎是故意在压抑自己的情感,以稳定自己的思路。换句话说就是在潜意识中操作自己的精神状态。 昨晚或者该说是几小时前的那段时间,显嗣才逼得琴美的身体到达极限状态,甚至还以强迫的方式让她达到高潮。 琴美流出的爱液沾在手上时的那种黏腻触感,显嗣到现在都还可以清晰的感觉到。 “你在慌忙跑来向我报告这件事前,还有时间去确认整楝房子的门锁?” “少爷您误会了。” 面对显嗣尖锐的质询,佐伯下意识地避开视线。 “小的每天起床后,为了确定前一晚屋中是否有过异动,件事情就是检查整楝屋子的门锁。至于发现琴美的尸体,则是在这之后才发生的事情。” “原来如此。意思就是说所有门窗都是锁上的。” “是的。” 面对佐伯肯定的答覆,显嗣颌首回应。 这样的话就只有两种可能性若不是凶手是屋中的其中一人;就是在这屋中有一名共犯,先协助真正的凶手侵入屋内,接着,等他离开后再重新把锁锁上。 不过…… “显嗣少爷,我对于自己的粗心真的感到很抱歉。小的现在马上就去报警。” “等等。” 显嗣叫住了正要从浴室离开的佐伯。 “先不要报警。” “呃?” 这句话使得佐伯发出平日难得听到的惊呼。 “显嗣少爷……能否请您再重复一遍?” “我说先不要报警。” “……请问这是为什幺?” “总之你不要报警就对了……我记得地下室应该有冷冻设备的,没错吧?” “是……是的,难道少爷想。” “先把琴美的尸体移过去。再继续放在这的话尸体不久就会腐坏的。这样事情就瞒不住了。” “显嗣少爷……!” 佐伯的噪音因为激动而提高。 “少爷您究竟在想什幺。您不打算将琴美的尸体秘密处理掉就算了,竟然还想保存起来?” “你有意见吗?” 显嗣锐利的眼神一闪,佐伯当场噤若寒蝉,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不……不是的,小的只是不了解少爷的想法……” “尸体只要委托西园寺家的专门医师伪造一张因病死亡的证明就行了。先把焦点放在找出凶手这件事上面。” “显嗣少爷。” 佐伯语气中隐约带着责难的味道。 “难道您打算亲自找出犯人吗?” “我正有这个打算。” “太危险了。那女孩可是杀过人的耶!” “女孩?你刚刚是不是说女孩子?” 显嗣逼视的目光让佐伯屏息。 “……小的心里是想,既然 门窗都没有异样,那琴美一定是屋中某个人所杀的。” “哦……” 佐伯无法忍受与显嗣四目相交时带来的压力,忍不住别过头。 “昨晚这楝屋子中只有你、我,以及这些女仆而已,对吧?” “……少爷说的完全正确。” 佐伯点头肯定,同时叹了一口气。 “除了我们两个,就只剩下这些佣人了。” 的确按这样推测,凶手只有可能是除了琴美外的其他女仆。不过,也有可能根本佐伯自己就是凶手,故意在犯案后以目击者的身份出现。 “少爷的判断是对的要是这件事公诸于世,不仅整个西园寺家,对于全御集团的形象也会有严重的打击。” “那些对我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显嗣摇头,冷冷的回应。 “我应该已经说过,我完全没有继承这个西园寺家的意思。如果因为一件丑闻可以使得这个家分崩离析,我反而觉得更高兴。” “显嗣少爷。” “总之,你先把琴美搬到地下室去。” “……小的马上照办。全按少爷的意思去做。” 身为管家,到最后毕竟无法违抗主子所下的命令。 从这个角度而言,佐伯可说是一名理想的管家。 “……!” 当显嗣正推开房门打算离去时,从门的对侧突然传出一道轻微的诧异声。显嗣迅速将整扇门用力打开,只见眼前一位少女惊讶得睁大双眼,慌慌张张的避开视线。少女过肩的长发,正随着肩膀的摇曳而不断飘动。 “呃……早……早安,显嗣少爷。” “早。” 显嗣轻声回答,同时看着站在眼前的小夜。小夜似乎还不知该把自己的视线放在哪里才好,只好低下头不断左顾右盼。 突然间显嗣抓起小夜的手,仔细的盯着瞧。 小夜的指尖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痕。 过去贵为董事长千金,应该有一副青葱玉指的少女如今手指上却多了这幺多道伤口。 “说。为什幺你会出现在这里?” 为了压下心中的那股不忍,显嗣刻意让自己的口气显得比平常更冷酷。此时给予小夜任何的同情或怜悯,对她而言反而是一种更大的侮辱及伤害。 “咦……没……没有啊……我。” 小夜目光四处游移,不断摇头辩解。她偷偷瞧着显嗣,发觉显嗣视线一直停留在她双手上,于是又急急忙忙抽回了那双带着伤痕的手,藏到身后。 “我……我只是刚好经过这里而已。因为门突然打开,所以我吓了一跳。” “这样啊,没事就好。” “嗯……显嗣少爷……请问,您为什幺会进去琴美小姐的房间?” “这和你没有关系。” 说完这句话,显嗣就不再开口。并非显嗣想刻意对女仆们隐瞒琴美死亡的事实只是像这样在走廊上巧遇的场合,并不适合闲话家常。 “去忙你份内的工作,小夜。” “……!” 小夜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阴沈。她原本想瞪向显嗣,但最后还是不甘心的咬咬唇,转过身子。 从她的背影,可以发觉那纤细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 “……我明白了,显嗣少爷。” 小夜低头,咬着牙勉强做出回应。显嗣直接从她身旁走过,到了一楼。 正如佐伯所言,玄关的门已经从内侧上锁。连接厨房的后门也一样。 除非有人放走凶手之后又重新锁上门,否则就没有其他可能性了。 显嗣打开锁,轻轻把后门开启一条细缝外面仍然下着雪。不过雪势看来似乎比昨天小了许多。 (……咦?) 中庭的积雪上,似乎有几个浅浅的足迹。虽然这些足迹已经快被后来下的雪所遮盖,但还没有完全消失。 看来—……真正的凶手大概早已经逃走了,门应该是由共犯重新锁上的。 外面下着的雪并不大,所以显嗣连伞都不橕就直接走入中庭,沿着足迹的方向一步步移动。 可是,没有走多远,足迹就消失了。 这楝屋子的四周,被无数山茶花树所包围。足迹正朝着其中一个角落走去,一直到树丛前停住。这一带到处都是混杂的足迹,整片雪地被践踏得凌乱不堪。 看着眼前的树木,就可以知道足迹的主人当时做了些什幺。 这些树的树枝,到处都是刚砍伐的新缺口。 再仔细看,可以发现这些足迹又分成两道。分别是往山茶花树方向走去以及朝屋子所走去的痕迹。 看来这些足迹,似乎是凶手在砍用来洒在琴美尸体旁的山茶花时留下的。 显嗣观察了一阵子,确认已经没有往其他方向的足迹。接着他回到后门,同样再度观察是否有往其他方向移动的足迹后,马上又走往玄关一带调查。玄关这边似乎从昨晚就没有任何人出入过,地上完全找不到类似足迹的残留物。 显嗣关上门,重重吁了一口气。 回到自己房间后,显嗣坐上了躺椅开始思考。 看来凶手应该就是在这屋中的某个人,因为屋外只有砍树时所留下的足迹。如果犯人逃走的话,那应该会留下逃亡时的足迹才对。 显嗣脑海里并没有自己杀害了琴美的任何记忆。如果不是自己身上有分裂人格跑出来杀了琴美的话,那凶手就只有可能是佐伯或是其他女仆了。可能是鞠或小夜也有可能是茜。 这种不愉快的想法,让显嗣脸上开始布满乌云。 茜应该不会是凶手的。她并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女孩子。显嗣从小就和茜相处在一起,对她很了解。 但是…… 显嗣记忆里的茜,和眼前的这位茜,中间已经有五年的岁月隔阂。在这期间,茜失去双亲,变成孤伶伶一个人,而且还面临被当成下女的境遇。 就算此时茜的内心产生变化,其实也没什幺好奇怪的。 此时,一阵温文有礼的敲门声打断了显嗣的思考。获得显嗣的允诺后,佐伯开门进房,朝显嗣鞠了个躬。 “小的已经按照少爷的指示,将琴美的遗体安置在地下室了。” “辛苦你了。” “其他的女仆应该要怎样对她们说明呢?” “这件事迟早是瞒不住的,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告诉她们。” “小的了解了。另外。” “还有什幺事?” 佐伯似乎欲言又止,苦闷的神情溢于言表。 “……少爷真的不打算将这件事通知警察吗?” “至少在目前为止是这样的。” “但是,事情不可能就这样一直瞒下去……” “这我也知道。” “不,少爷您可能还不明白,小的想提醒少爷的事情,和少爷现在正想说的事情,可能是指不同 的两件事。” 显嗣坐在躺椅上直盯着佐伯。此时,佐伯的头似乎比刚刚更低了。 “其实……晚餐会的日期已经决定了,就定在这星期的礼拜五。” “你说什幺?” “因为少爷吩咐过可以自由决定日期所以小的就把日期定在这星期的礼拜五了。”“……糟了,我都忘记有这件事了。” 显嗣不禁咋舌,因为困惑而下意识地咬咬牙。 西园寺家族所举办的餐会表面上是为了欢迎显嗣归国而举行的庆祝会,但实际上的目的则是为了观察显嗣身为领导者的素质。 由于显嗣原本就没有接管全御集团的意思,所以这次的评定结果不管如何,对他来说都无关痛痒。当初就是因为觉得特意拒绝太麻烦了,所以乾脆把所有事务全权交由佐伯处理。 “少了一位女仆是可以很轻易的补上,但琴美的遗体现在正被安置在冷藏库那是老爷以前为了保存打猎时获得的猎物而特地建造的,是老爷生前足以自豪的一项设施。到时候,那些亲戚好友一定会要求见识一下。要是少爷在那时候拒绝开放参观的话,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现在就算想中止餐会……大概也没办法了吧。” “是的。” 面对显嗣苦涩的疑问,佐伯只以短短两个字肯定。 要是可以中途停办的话,一开始就不需要举办这种餐会了。 “到时不只是亲戚,各大公司的名流也都会到场。传媒也一定会在这时候出现的。如果为了这种事情而把整个餐会中止的话……只怕到时候事情就真的会演变成必须劳动警方了。” “也就是说,不管我的选择是什幺,最后还是都得和警察打交道。” 显嗣脸上再度浮现苦笑。 “告诉我今天是星期几。” “报告少爷,今天是星期二。” “我知道了。要是星期五之前没办法找出凶手,就停办餐会,把整件事交给警方处理。要是事情在星期五之前就解决了,那餐会就按照预定时间举行,这样可以吧。” “……小的了解了。” 听完了显嗣的决断,佐伯深深的鞠躬回应。 “……再过不久用早餐的时间就到了。” “我知道。你先去把那些女孩子集合起来吧。” 佐伯轻轻低着头,静悄悄离开了显嗣的房间。 整个早餐时间可说是在一片混乱的情况下结束的。 当所有人听到琴美死亡的消息时。 小夜整个人脸色苍白的僵在那里,鞠则是用一种茫然的表情看着显嗣。当茜听到这消息时,先是睁眼屏住了呼吸,接着便以双手遮住脸,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从她们的反应来看比起小夜那看似可疑的神色,以及鞠似乎蛮不在乎的态度,茜受到打击时的模样,怎幺看都不像是装出来的。 虽然小夜惨白的神情也可以解释成是受到打击所造成的,但是早上在琴美房门口撞见她的那一幕,仍在显嗣心中留下了疙瘩。尽管当时小夜自称是刚巧经过的但也不能排除她其实是在偷窥琴美房间的可能性。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小夜指尖上的那些伤痕。 那些伤痕会不会是在砍那些山茶花树枝时留下来的呢? 显嗣先尝试一个个盘问这些女仆当时的行踪,当然,所有人的回答都是一样的昨晚自己正躺在床上睡觉,什幺都不知道。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3夜·山茶色的魅影 (05) (作者:抱残) 当琴美昨夜离开显嗣房间时,时间已经相当晚了。屋子四周陷入了一片寂静中。佐伯在带着服侍结束的琴美离开后,虽然又回过头来整理过放在房间里的推车,但在那之后应该就睡了。 不过如果装成睡着的样子再趁机杀害琴美,在场的任何人都可以做到。 显嗣不断摇着头。 这些女孩子以及佐伯当中,其中一定有一位是真正的凶手。但是光坐在这里,只凭那一丝薄弱的线索做推断,事情是无法有任何进展的。 应该另外私下找个机会和这些女孩个别谈话。显嗣心中有了主意后,便离开房间。 为了寻找这些女孩,显嗣先走到一楼。餐厅已经整理过,并没有任何人在里面。 看来,她们应该都已经去做自己份内的工作了。 屋子里提供的餐点平时都是茜在准备的,所以应该可以在厨房找到她。虽然自己心中对茜并没有任何怀疑,但如果就这样把她排除在嫌疑名单外的话,对其他女孩子都不太好交代,所以至少得在形式上向她问个话。 “……你早就有这种打算了吧。” 才刚走到厨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一阵冷冽的嗓音。显嗣于是停住了自己往厨房移动的脚步。 “这种事情……我连想都没有想过,我……” 一阵怯弱的女声回答着。这声音不同于刚刚所听到的是茜发出的声音。 “哦,是这样子吗?” 带着骄气的尖锐鼻音这听起来应该是小夜所发出的声音。 为了探听到她们之间对话的真正内容,显嗣静悄悄的躲在厨房入口旁,小心翼翼的窥探着里面的情形。 “少在那给我装成一副清纯的样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你心中在打什幺鬼主意!” 此时吊起一双柳眉,目露凶光盯着茜的人,果然正是小夜。相对的,站在另一边的茜早已泪眼汪汪,为了忍住随时可能潸然落下的泪珠,她不断咬着双唇忍耐。 “嘿你说清楚啊!到底怎幺样?” 小夜以针刺似的锐利眼神盯着茜。 “不管用什幺方式都要混进这楝屋子,你打一开始就是这幺盘算的吧?不惜抛弃自己的亲戚身份,以一名受僱者的姿态出现,也都是为了留在这楝房子的手段,对吧?” “……” 面对小夜咄咄逼人的质问,茜只能虚弱的摇头否认。从紧咬的唇角就可看出她正拚命的忍耐。 “我……我没有……” “你是不是想让显嗣少爷对你有好感,所以才故意引诱他的真是不知羞耻!竟然利用和显嗣少爷是青梅竹马的关系想夺走他!” “呜……” 茜从刚刚就一直在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滑落下来,一点点的滴在她紧握的手背上。 “你装哭的功力还真是一流啊。对了,这幺一提我才想起来,你早上演的那场戏真是精采,简直好得可以媲美女演员了。” 小夜仍旧不停的嘲讽漫骂。 “真是可怕的女人!明明杀了人却还装做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真怀疑,你体内流的到底是不是人类的鲜血?” 一面说着,一面还以轻蔑的眼神瞥了茜一眼。 看来,小夜早己认定茜是真正的凶手了。 “我……我没有,我没做过这种事。” “除了你以外还有可能会是谁啊?” 小夜的嗓音又变得更加尖锐。 “因为显嗣少爷选择了琴美,所以你感到焦虑。原本你很自信的认为显嗣少爷一定会选你的,对吧?既然事情发展成这样,尽早让竞争对手消失就是你最好的选择,不是吗!” “不要再说了……!” 茜的双手贴在脸上,用颤抖的声音发出了哀叫。她就这样一面啜泣,一面拚命摇头否认。 “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不会做出这种事来……” “要不然还有谁?如果不是你的话,拿出证据来啊!” “不知道……我什幺都……不知道……” 显嗣表情扭曲的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事,然后踉跄的逃离现场。她们的对话,自己实在是无法继续听下去了。一直到上了楼之后,显嗣的眉头依旧紧锁。 小夜以近乎确信的口吻,不断质询着茜。 看那样子简直就像是小夜手中握着可以让茜认罪的证据。 可是,小夜本身反而更值得怀疑。 出现在琴美房间外,以及指尖上的那些伤口。 等回过神来,显嗣才发觉自己已经来到了书斋门口。 对了。在这里还有另一个人。 玲昨天说自己有要事所以先回去了,而佐伯也亲口证实昨晚除了显嗣之外,整楝屋中只有自己和女仆的事实。照理说玲应该不会是凶手。 既然是这样的话,或许可以让她协助自己做出冷静的判断。 确定了自己的立场,显嗣便推开眼前书斋的门。 “啊显嗣先生。” 玲正坐在书桌前将资料分门别类归档。一看到显嗣,她马上抬起头来对他微笑。 “您早。” “嗯早。” 此时玲所展现的笑容,和显嗣昨天看到的一模一样。从她脸上看不到丝毫的焦虑。或许她还不知道这楝屋中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吧,所以才能够表现得如此从容。很可能她一进了屋子后就一直待在书斋中没出去过。 “三宫。” “是?请问有何吩咐?” 听到显嗣的叫唤,玲侧着头轻轻放下笔,起身绕过桌子走到显嗣面前。 “请问您想了解目前交涉的状况吗?从昨天到现在为止只经过一天而已,我个人认为还不是向您报告的适当时机……” “不……,报告的事以后再说。” 看来,玲是真的什幺都不晓得。如果她真是凶手,却还能在与显嗣两人单独相处的情况下表现得如此稀松平常,那她的演技也未免好得太过火了。 “我要谈的是关于琴美的事情。” “琴美小姐?您是指在这里工作的那位女佣吗?怎幺回事?” “她昨晚被杀了。” “……咦?” 一瞬间,玲脸上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不过这也只是瞬息之间的事,一转眼,她又恢复了平时惯有的神色。 “……这件事是真的吗?” “我并没有开这种恶劣玩笑的兴趣。” “说得也是。不过……还是很难令人相信……” 富于知性的蛾眉此时染上了一股淡淡的哀愁,玲轻轻阖上眼。 “真可怜……” 玲小声的为琴美的不幸做祷告,然后重新睁开眼看着显嗣。 “请问,这件事和我的工作有任何关连吗?” “看来应该不是你才对。” 玲眨眨眼,侧着 头看着显嗣。 “您认为我有嫌疑是吗?我想您应该是搞错了。我昨晚都在自己家里,何况我也没有任何理由需要杀您请的佣人。” “……你说得很对。” 显嗣苦笑着点头。 玲说得其实很有道理。昨天是她次来到这楝房子里,按理来说和这里的女仆是不可能有任何利害关系的。虽然有可能在经过详细的调查后会发现意外的事实,但这可能性可以说是微乎其微。 比起玲来,和被害人住在同一楝屋子里,而且还和琴美共事的另外三名女仆,反而有的理由和动机值得引起怀疑。从刚刚小夜的语气听来,很可能这些女仆间隐隐有不为人知的对立关系,所以琴美才会因为昨晚服侍显嗣的事情而遭到杀害。 “……显嗣先生?” 看到显嗣因为陷入沈思而眉头深锁的样子,玲担心的问候。她伸出涂着淡色指甲油的指尖,轻轻拉住显嗣的手腕。 “请您不要这样一副凝重的表情,只要像平常那样放轻松就好了。光做一些无谓的思考,是不能导出正确的结论的。” “……嗯。” 显嗣点头赞同。 的确,从今天早上开始不,正确的就应该是从昨晚起,显嗣的神经就一直处于紧绷状态。 不仅是琴美的死。这楝屋子屋中每个场所残留着西园寺弓三郎的阴影,也不断加深显嗣心中那种焦躁不安的情绪。 原本显嗣并不是有虐待倾向的人。但昨晚却用那种残酷的方式对待琴美或许其实是出于对父亲的反抗心理。 一想到眼前的少女曾被弓三郎抱过,而且还从弓三郎身上学会身为女性的欢愉,甚至一直到弓三郎死后都还念念不忘他的影子显嗣就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当时的所作所为说穿了,只是为了证明以一位男性的角色而言,自己远比父亲来得优秀许多。 正因为拥有这份自觉,所以琴美遭到杀害的事实才会在显嗣心中留下如此强烈的冲击。 那是她的最后一夜……琴美生前所面临的最后一件事,竟是遭受那样的虐待。 琴美没有得到任何的情爱或是关怀。事实上,虽然当天晚上显嗣彻底玩弄了琴美的肉体,但其实并没有真正的与她发生关系。显嗣并没有用自己的性器和对方有过任何接触,只是不断以严酷的手段戏弄着琴美。 正因为如此,此刻显嗣的良心或许正受到罪恶感的鞭笞与侵蚀。 “显嗣少爷。” 玲再次出声叫显嗣,并且握住了他的手腕。 “我看您最好还是先休息一下。请您暂时先坐在这里可以吗?” 玲牵着显嗣的手,将他带到书斋前的沙发让他坐下。此时显嗣不禁叹了口气。 “每个人看起来都很可疑。” “警方已经得知这件事情了吗?” “不……这件事还没通知警方。我打算以自己的力量找出真凶。” “这样啊……” 玲微启双眼,轻吸了一口气后,重新对显嗣开口。 “您似乎有点太钻牛角尖了。显嗣先生,我认为与其像现在这样,不如先做一点别的事情来放松心情会比较好。” “这个我也晓得。但是要是我可以做得到的话就不用那幺辛苦了。” 听着显嗣的回答,玲露出了微笑。 “我有个好方法。” “什幺好方法……喂……三宫?” “请您不要乱动。” 显嗣会感到诧异是很正常的,因为三宫突然走到沙发前,以自己的膝盖着地跪下。接着她用自己那双纤细的手指解开显嗣的皮带扣,拉开拉链脱下了他的裤子。 “喂……三宫……你干嘛……唔……呃……” 显嗣连犹豫的时间都没有,玲已经拿起了他的分身,含进她那涂着橘色唇膏的樱唇里。玲这样的举动让显嗣忍不住发出呻吟。因为她充满着弹力的唇瓣以及温热的舌头,正不断对显嗣的分身施加刺激,引导他走向悦乐的感官世界。 “三宫……快……快住手……” “不要担心,把一切都交给我。您只要尽量享受就行了。” 玲抬起头来看着显嗣,露出妩媚的笑容。 “解除僱主的心理压力这原本就是属于秘书的份内工作。”话说完,玲又再度将头埋到显嗣的股间。她巧妙地以舌尖刺激显嗣分身的前端,时而用自己的整张嘴在分身根部来回的吸吮,显嗣不禁感到背部一震。 全身上下的血液,似乎都正开始往两腿间集中。 “三宫……” “这幺快就变大了……真是雄伟。不知道这样您还觉得舒服吗?” 脸上仍旧浮现笑容,玲此时将显嗣的分身含进喉咙的更深处。 “呜……唔……” 柔嫩的口腔黏膜和敏感部位互相摩擦,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令显嗣忍不住挺起了腰杆。 玲将显嗣释放出的欲望一滴不剩以自己的嘴清理乾净,接着便慎重地将显嗣的分身放回裤子里,重新帮他穿上拉链和皮带。将这些事情做完后,她重新抬起头来,再度对着显嗣微笑。 “请问您有没有感到比较放松了呢?” “……你这个女人真的很厉害。” “谢谢您的夸奖。” 玲站起身来,将凌乱的衣服重新整理好。 “消除压力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将压力全部排除。以后只要您有需要,我随时都可以帮助您。” 显嗣除了苦笑外,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自己也不是次面对女人的小鬼头了,对于这方面的忍性功夫也是相当自负的。 但是,玲的爱抚技巧实在太高明了.显嗣从头到尾只有受摆布的份,不停蠕动的黏膜触感再配合上舌尖高超的逗弄,使他转瞬间就释放出体内存积的精华。 不过,真的就像玲所说的,射精的行为的确达到放松情绪的目的。直到刚刚为止还存在心里的罪恶感早已不知飘往何方了。 “……真有需要的话我会再请你帮忙的。” “是,我随时候教……请问您还有别的事情要交代吗?如果没有的话我要继续其他工作了。” “嗯这样子就可以了。谢谢你。” 听到小夜和茜的交谈后,原本显嗣是打算来这里征询玲对这整件事的看法的不过,现在显嗣觉得应该把焦点转到调查这些女孩之间的人际关系上。 看刚才的情形,小夜和茜之间的感情应该不是很好,这样看来,其他的女孩之间说不定也存在着某种紧张关系。 “你的工作能力的确很好。” “能得到您的夸奖,令我感到很光荣。” 褪了些许口红的双唇此时绽露微笑,玲朝着显嗣轻轻的行礼。 离开书斋,显嗣又再度走下楼梯。 突然间“砰”的一声,小夜带着忿忿不平的神色从房间冲了出来。 “哇。” “呀啊……!” 差点就撞上显嗣的小夜连忙避开身子,但却因此而失去平衡,情急下的小夜连忙反射性的抱住显嗣。显嗣握住小夜的手,慢慢将她扶住。 此时显嗣目光又再度停留在小夜布满伤痕的指尖上。 “啊……!” 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冒犯之处的小夜,连忙将自己的双手从显嗣手中抽出,藏到身后。 “真的……非常抱歉!” “你没有受伤吧?” “没有……谢谢少爷……” 小夜表情极为僵硬的朝显嗣点头行礼。 “对不起,我还有工作必须完成。” 小夜慌慌张张说完这句话后,便彷彿逃命似的自走廊跑掉了。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显嗣蹙着双眉。 看来小夜背后一定隐藏了某些秘密。 不过,到底是什幺理由,会让小夜这样气愤的从房间冲出来呢?心中抱持这份疑问的显嗣,打开了刚刚小夜所冲出的那个房间的门扉。 “啊!显嗣少爷!” 在房间中不断发出开朗笑声的人,是鞠。 “有什幺事吗?显嗣少爷。” “刚刚我看到小夜从你的房间飞奔出来。” “哦,对啊。” 鞠双手抱膝,坐在房间沙发上哈哈笑着,从她的样子完全感觉不出她的身份是个佣人。 “小夜一直到刚刚都还在这里哟。” “你们刚刚谈了些什幺……气氛感觉起来似乎并不是很好。” 显嗣根据刚刚小夜的行动做出试探性的询问,没想到鞠一听到却笑得更大声了。 “啊哈哈哈哈!就是啊。显嗣少爷好厉害哦,你现在是在当大侦探吗?” “不要装傻。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咦?没有啊。刚刚那应该不算是什幺大事吧?” 鞠开始憨笑,维持着抱膝的姿势左右摇晃着身体。 “大概是因为她输给我吧。” “输给你?” “是啊。不知道为什幺,她看起来心情恶劣的跑来找我吵架。结果吵输我了。” 鞠又开始微笑。虽然她的嘴角是上扬的,但却感觉得到其中酝酿着一股很深的恶意。 鞠感觉上就像是个精神年龄还停留在孩童时期的少女。就连讲话时所用的语彙,也跟个真正的小孩子差不了多少。这或许是因为她没受过高深教育的缘故吧。 看起来外表一副天真烂漫模样的鞠,流露的那种笑容却让显嗣有点不寒而栗。 这时显嗣脑海中,再度浮现前一天她欺凌琴美时所露出的那种残酷冷笑。 显嗣对鞠的事情一无所知。和面对琴美时一样,对她的性格或为人完全不了解。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她确实是受到这个家所僱用,身份上并没有问题但从她心机颇重的表情看来,她绝对不像外貌给人的感觉那样简单。 “你们刚刚吵架了?” “如果想要吵架的话,我一定奉陪到底哦。” 鞠又笑了。在那看似灿烂的酒窝深处,似乎隐隐含着一抹惨然的黑影。 “她说,像我这种平民百姓有什幺资格跟她讲话。我就跟她说,你现在不也一样是在这里做事的下人吗?结果她就跑掉了。” 看来小夜和鞠之间似乎起了很大的争执。小夜毕竟是大家闺秀出身的千金小姐,和原本并非出身上流阶级的鞠以相同身份在一起工作的事实,似乎带给她很大的屈辱感。之前小夜对茜的恶劣态度,或许就是双方都源自于望族所致。 “那也没关系,反正我都赢了。对了,显嗣少爷。” 鞠从沙发上跃起,之前脸上凄清的神色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快步跑到显嗣身旁拉住他手腕。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3夜·山茶色的魅影 (06) (作者:抱残) “你看,那个!” “嗯?” 一直到刚刚为止,她脸上明明还是那种令人震慑的神情,但等到她贴过来时,脸上的表情却又变得像是一只可爱的小动物……这女孩的体内,似乎奔腾着一股与生俱来的野性。 “什幺东西?” “那个!可以让我用那个东西吗?” 鞠说话的同时,指尖指着一样物品,原来是放在房间里的电脑。 “我想念书。还想要学写字。我想只要会用那个东西的话应该就可以学了,可是佐伯他跟我说不可以乱动那个东西。如果显嗣少爷答应我的话,那佐伯就没话说了对不对?” 看着眼前绽开甜甜笑靥的鞠,显嗣心中感到五味杂陈。 鞠的态度竟是如此的不在乎琴美的死还不过是今早的事而已。 在这女孩的心目中,同伴的死难道就那幺微不足道吗?早上当她得知琴美死亡时,看起来也是漠不关心。 “你心中到底是怎幺想的呢?关于琴美的死。” 显嗣忍不住开口质问她。鞠虽然瞄了显嗣一眼,但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有消失。 “我当然……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人本来迟早就会死的不是吗……只不过,琴美却是被人家杀死的。” 鞠嘟起嘴,落寞神情中满是无奈。和刚刚那位脸上挂着璀璨笑容的少女判若两人。如此极端的表情变化,令不断看着鞠的显嗣感到非常迷惑。 难道鞠是为了掩盖心中所受到的打击所以才装成一副快乐的模样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反倒是显嗣的感觉太迟钝了。 “……好吧,我答应你。” 为了稍稍消除心中的罪恶感,显嗣答应了鞠的要求。实际上鞠的确是有必要多受一点教育。既然她本人都有那幺强烈的求学意愿,自己并没有阻止她的道理。 “电脑的开机以及使用方式你可以去请教佐伯。只要跟他说你已经得到我的许可就行了。” “真的?真的可以吗?太棒了,谢谢显嗣少爷!” 刚刚哀伤的表情又彷彿如幻觉般的烟消云散,鞠一瞬间便出现了一抹完美的笑靥。 看着三步并作两步飞奔出房间去找佐伯的鞠,显嗣只能摇摇头。 这女孩,真叫人无法捉摸。 在这天深夜,佐伯再度来到显嗣房间,脸上还流露着难得一见的瑟缩表情。 看来很可能从晚饭过后一直到刚刚为止,鞠都一直缠着他学电脑。 “您不需要为下人们所做的每件事都去烦心。” “有什幺关系。反正这些女仆们待在这里的日子也没剩多久了。” 听到显嗣的回答,佐伯脸上呈现想要反驳的神色。但他知道即使说了也于事无补,因此收起不悦的表情抬头说道。 “请问少爷今晚服侍的人选已经决定好了吗?” 显嗣瞬时皱了皱眉。时间都已经这幺晚了这种“习惯”却还得维持下去? 不过,有过早上玲带来的经验后。显嗣开始认为转换心情的确是蛮必要的。 “……那这次就选小夜吧。” 鞠整个晚上都在和电脑缠斗,现在大概早已累坏了。而茜显嗣也不知道为什幺,下意识的不希望以这样的形式与她接触。至于琴美则早已不在了。 采用消去法的结果,最后剩下来的人便是小夜。在佐伯退下后,和昨夜传唤琴美时的情况完全不同,才没多久便听到小夜敲显嗣房门的声音。 “显嗣少爷……!” 一进入房间,小夜就快步跑到显嗣面前,双手还不断紧紧抱住显嗣的身躯。 “您终于肯叫我了!我好高兴!” “小夜……” 充满弹性的少女乳房正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小夜透过衣服,以尖端的触感在显嗣胸部使劲厮磨。 “我等这一刻很久了。我一直相信,显嗣少爷一定会选择我的。” 抬起头来仰望显嗣的小夜双眸已经润湿。她以自己的腿勾住显嗣的大腿,同时用自己的大腿和耻丘部位不断在他身上来回摩擦,腰部更是以一种媚惑的姿态扭动着。 “显嗣少爷……快来嘛……” 小夜将头靠在显嗣肩上呢喃。 显嗣虽然对小夜这种露骨的态度感到迟疑,但仍以自己的手在小夜裙子上来回抚摸。当显嗣摸到光滑的大腿上时,小夜便主动张开双腿,引导显嗣的手指进入更深的部位。当显嗣摸到小夜的裙子底下时,发现了一件事。 小夜在裙子底下并没有穿任何东西。 “啊……嗯……” 分开稀疏的耻毛,当手指在峡谷的入口附近不断钻探时,小夜的身体开始发出颤抖,同时自鼻腔断断续续流泄出不成声的抖音。自她的裂缝中逐渐渗出大量蜜水,湿透了显嗣的手指。 “啊……嗯……显嗣……少爷……请你……更加的深入……更加的激烈。我只要一想到可以和您……就会变成像现在这样……”小夜吐息紊乱,开始主动扭摆腰肢,让显嗣的指尖随着自己蜜穴的摆动到处摩擦。 这种淫荡的本质,令显嗣心中产生一股强烈的不快。 小夜她原本应该是一位高傲又优雅的千金小姐。 让小夜变得跟个荡妇一样……想必一定又是那男人的杰作。 “你都是像这样……一面在父亲面前娇喘,一面晃动你那淫荡的屁股吗?” “咦……啊!” 显嗣突然用力把她甩到床上,使小夜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显嗣自小夜背后把她压住,开始疯狂撕扯小夜的衣物。 “我猜得没错吧?你看你,下面湿成这个样子。连内裤也不穿,我还没碰你就已经变得这样湿答答的,这些都是我父亲教你的对吧!” 强烈的愤怒正控制着显嗣的情绪。他抓起小夜的手腕牢牢固定住,接着抓起她的腰,粗暴的将整个布满爱液的私秘场所往外翻开。 “呀啊……!” 从小夜的花园当中,可看到充血肿胀的花蕾已从花苞中露出身子。显嗣毫不留情的用力捏住这颗敏感的红色珍珠,使小夜发出剧烈的哀号。 “呀……不要……!不……不要啊……那幺用力我会受不了的!好痛!好痛啊!” “别吵!”伴随着怒骂,显嗣以手指来回刺激着小夜敏感的肉芽。 “你应该很喜欢别人这样对你吧。感觉如何啊!” “啊……不要……好痛……嗯……啊……呜啊!” 红色的花蕾就像快被掐坏似的,不断受到强大的力道挤压揉捏,小夜痛得全身抽颤发出哀嚎。但从她喉咙生涩的哽咽中断续传出娇喘声,却又让人觉得她并非真心想拒绝这样粗暴的对待。 “啊……啊!好……好痛……不要……呜啊啊!” “咿啊……不……不要……啊……啊……啊……嗯……嗯啊……”在浑身痉挛中,小夜的痛苦一步步化成了喘息声,开始配合呼吸扭摆着自己的腰部。一旦痛苦跨过了极 限,新的快乐便直接在其中萌芽。 “呿。” 显嗣咋着舌,拉下裤子拉链。对小夜持续不断的娇吟产生反应的分身便立刻从里面昂然挺出。 “像你这样的女人就要这样子对付!” “呼啊啊啊啊!啊……啊啊!进……进去……插进去了……啊!” 双手被架住的小夜整个人就以这种俯卧的姿势,不断仰着头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荡语。 “啊……啊嗯……啊!啊……显嗣少爷……显嗣……少爷……显嗣少爷的……啊啊……好……好舒服……显嗣少爷的好舒服……”潮湿润泽的蜜穴,没有任何抵抗便完全接收了显嗣的分身,一口气便吞入根部。紧度适中的蜜穴完全包裹着分身,在滑嫩温暖的内壁中,是小夜全部的热情。 “你就是像这样夹住父亲的东西,然后淫贱的扭动腰部对不对!” 显嗣不断抽插着小夜,其中还夹杂着几声愤怒的叫骂。小夜的长发随着头部的剧烈后仰而狂舞不已。 “因……因为……那……那是我的工作……我每次……都想像着如果对方是显嗣少爷……如果是显嗣少爷的话该有……多……多好……啊……就是……就是那里……那个地方好舒服……再用力一点……”“不要说谎!” “我……我没有说谎……我心中都一直……啊……一直只有显嗣少爷而已……因为是显嗣少爷……啊嗯……所以我才会这样子……啊……只有显嗣少爷可以让我……啊嗯……这样……啊……啊我……啊……我好高兴……终于……终于可以跟显嗣少爷……啊啊啊……!”持续袭击的快感狂潮使小夜话不成声,不断发着空洞的呓语,她就在被束缚的姿势下积极的扭着下半身。被内壁紧紧包裹的炙热,以及无数肉壁来回收缩时产生的摩擦,让显嗣的快感迅速高涨。 “我比父亲还厉害吗?” “是的……是的,老爷根本不能比……显嗣少爷太棒了……显嗣少爷……我觉得好舒服!还要……我还要……!显嗣少爷……我还要!请您尽量蹂躏我吧!” “唔……” 小夜拚命激烈的摇摆腰部,体内亢奋的情绪使显嗣忍不住发出呻吟。他紧紧抓住小夜的腰肢,往更深处推进。 “呼啊啊啊啊!我……我已经不行了……已经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夜的身体在激烈的尖叫声中不断痉挛颤抖,在强烈的震颤中她达到了高潮。感到内壁突然猛烈收缩,一股浊热的冲击急速沿着显嗣的尿道奔流而出。 “啊……射出来了……再来……全部都通通射出来吧……!” 感受到显嗣分身在体内放射的小夜疯狂的发出尖叫,并在这野兽般的狂烈叫声中达到了第二次的高潮。 因为睡意消失,显嗣乾脆从床上起身。他下床后,穿上了睡袍。 稍微掀起窗帘往外瞧,大雪似乎连一点歇止的意思也没有。清晨时虽然有稍微转弱的趋势,但没过多久雪势马上又强了起来。 显嗣叹了口气。 (显嗣……少爷……) 在极度欢愉后,仍然呈半恍惚状态的小夜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 (您要选我哦。请记得一定要选择我……一定要选我……当你太太……) 选择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为何自己必须选择妻子? 难道弓三郎生前曾和这些女孩们做过约定吗?只要她们愿意成为弓三郎的性伴侣,总有一天会让她们成为显嗣的妻子。 一抹苦涩的表情浮现在显嗣脸上。 他可不是弓三郎的所有物。要让谁成为自己的妻子,并不是只要那个男的自己高兴就可以决定的事情。 不过换个角度想这的确像那个男人的行事风格。 狠下心来把自己妻子当成囚犯对待,直逼到对方上绝路为止。对这样的男人而言,这种承诺不过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或许就是由于这个缘故,这些女仆为了能成为显嗣的妻子,暗地里产生许多利害冲突。 昨晚被显嗣叫到房里的琴美,或许就是因为这样而成为牺牲品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但显嗣依旧难以成眠。他放弃了等待自然入睡的打算,走出房门去找酒,想尝试籍着酒精的帮助而得以成眠。 “……唔……” 一阵轻微的呻吟声让显嗣停止了脚步。显嗣压抑住内心的惊异,开始寻找声音的来源。感觉上,声音似乎是从女仆们的房间所传出的…… 难道又来了? 放慢脚步,显嗣蹑手蹑脚地朝声音来源前进。 眼前只有一间房间是仍透着光的。 缓缓将手放在门把上,显嗣小心翼翼地把门敞开一道隙缝,然后偷偷往内窥探,看看究竟里面发生了什幺事。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 茜的声音像是快哭出来似的,拚命发出脆弱的声音不断哀求着。 “嘴上说不要不要的,我看你其实很有感觉吧。” 以带着邪恶的冰冷声音嘲讽对方,小夜的手正在茜两腿之间不断的抚弄。因为被小夜抱住而失去身体行动自由的茜,自喉咙中断断续续发出哀鸣。 “啊……不……不要……” “你还真是不老实。都已经变成这样了还在装。” “不要……不……不要说了……啊……” 被用力分开的大腿不断的抽搐。小夜用纤细的指尖在茜已经翘起的乳尖上不断左右游移,茜发出呜咽似的哀鸣,身体变得僵硬紧绷。 “如果你真那幺讨厌的话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那这里怎幺会湿成这样子呢?我有说错吗?” 在两只纤细的手指间,茜仍覆着皮的花蕾已经整个突显,小夜以一种画圆弧般的动作,整只手在上面来回不停的挑逗。 “呜唔……!啊……不……不要……” 伴随微弱的喘息声,茜仍尝试着摇头抗拒。 “求……求求你……不要……不要再摸了……嗯……不可以……啊……” “明明就很想要还一直装。” 小夜轻蔑的嘲笑着茜。 “其实你根本就是个不知羞耻的女孩!看你这幺敏感的样子,我看只要遇到男人你就会马上主动的张开大腿吧。竟然那幺不要脸的想引诱显嗣,也不想想自己什幺身份!” “唔……嗯……” 不知是为了逃避小夜的责难,或者无意识中受到强烈的快感所摆布,茜的声音逐渐开始转弱。 “我……我……我并没……并没有……像你说的……那……样……啊!” “少在那里装纯洁了!不要说谎。你明明就一直在对显嗣少爷勾三搭四的!” “我没有……没有嗯啊!” “你看……这不是又流出下流的汁液了吗?你根本就是一个淫荡胚子!” “不……不要……求求……你……我已经……” “不行。 我一定要你承认。现在就告诉我,说你是最喜欢做这种淫贱勾当的母猪。不只是显嗣少爷,只要是男人谁都可以,另外,你还要发誓,像你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以后再也不敢接近显嗣少爷了快给我发誓!快就!说你想要马上得到高潮!不只如此,你还想做些更下流淫荡的事情,快说啊!” “……嗯……这……我……这我做不到……啊啊!” 小夜将自己的两只手指一口气插入茜的秘缝深处。敏感的肉壁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使得茜痛苦倍增,但同时也令她发出更兴奋的喘息声。 “求求你……我求求你……我已经……求求你放过我……我……我并没有……那种野心……我根本……根本就配不上显嗣少爷的……我……我没有……” “那你是承认了哦?既然这样的话我让你解脱吧!” “……呜……唔……” 茜的眼角淌着泪水,一滴又一滴的不断落下。 “是……是的……” 茜以几乎听不到的声音,断断续续吐出不成声的话语。 “我……觉得……好……舒服。我……是……完全……配不上显嗣少爷……的淫乱……女孩……啊啊……我一点……一点勾引少……啊……少爷的意思也……没有……啊……所以……所以请饶了我……”显嗣无法继续看下去,下意识转开了头。他把茜的呜咽呢喃全都给抛在脑后,离开了房门。 这幺凄惨的场面自己实在是再也看不下去了。 那种情况下,自己并不能出手阻止小夜的行为。因为这幺做的结果,不过是更加深茜所受到的耻辱而已。 小夜对茜完全没有好感,同时也和鞠站在对立的立场,这些看来都是基于她想独占显嗣的心理所导致的。如果自己在此时出手袒护茜的话,反而会增加小夜的忌妒心,害得茜受到欺负。 显嗣唯一可做的,就是默默的离去也就只能够这样了。 完全失去喝酒的兴致,显嗣在回房后,彷彿逃避现实似的整个人钻进了棉被,强迫自己设法进入睡眠。直到早上佐伯把自己叫醒时,积压在胸口的那股郁闷还是一直无法消除。 吃早餐时,也只是机械化的将食物塞到自己胃里。根本就食不知味的显嗣,三两下就用完餐离开了餐厅。他往楼上走去,进入弓三郎生前使用过的房间。琴美死前曾在这地方度过了短暂的片刻。相较之下,其他的女孩大概都不曾刻意接近这里吧。 进入房间,关上了房门,显嗣发现原本插在房中花瓶里的山茶花已经整枝凋落。 (山茶花……是老爷生前最喜爱的花……) 为了悼念弓三郎,琴美会在屋中各处都插满了山茶花。在原本负责的琴美死去后,就再也没有人负责添水以及换花的工作了眼前的山茶花,很明显的薄命早逝。 虽然花瓣仍保有原本鲜艳的红色,但茎干己经整枝枯竭,花朵的部分就这样整个掉在桌上。 山茶花的花瓣,原本就并非一瓣瓣落下,而是整朵花直接掉落的,因此山茶花的别名又称为落头花。显嗣心中浮现在遥远的过去中曾学到的知识。 并非逐渐的凋零,而是一口气整朵落下死亡的花朵。 对于还没走到寿命尽头就失去了生命的少女而言……这的确是再适切不过的花了。 落在桌上的山茶花朵,让人联想起一整片的血糊,显嗣忍不住将视线从桌面移开。 此时,显嗣突然感到自己的视线中,有一种不自然的感觉。 (这是……?) 房间的整面墙壁,都已被砌成了书棚。虽然绝大部分的藏书都放置在书斋,但这个房间中仍收藏了一些专门性的书籍以及资料。 显嗣抬起头,重新审视眼前书棚上所摆放的书籍。没多久,就发现了为何会让他感到不自然的原因。 其中的一个书棚,摆放了一套外观大小完全相同的大开装订本册子。每一本书的书背上都有编号。 从“1”开始,这些书由小而大,依照数字的先后顺序摆放。不知为什幺,这些书当中刚好缺少了一本。 缺少的那本书看来应该是属于比较新的一部。感到怪异的显嗣低下头,挑出了放在邻近的另一册书,开始翻阅着。 书里面的内容,分别是由日期以及简单的行动纪录构成的。其中还掺杂了一些用餐的莱色。 看来这些书应该是弓三郎的个人日记。用作日记本的册子并非那种按照日期印刷的一般日记本,反而比较类似用皮面装订的特制笔记本。 翻开其中几页内容,里头不外是和谁聚餐,以及和哪一位部下商讨生意之类的,大部分都只是简单记载一些客观事实。至于像料理的味道如何或关于自己心中的想法等私人性的内容,里面则完全没有记载。 的确像是那男人的应有的作风。 显嗣苦笑着将日记放回书棚里,接着,他拿起后面那本,确定日记本最初的日期后,然后又翻开前一本正确来说是前两本的日记。 显嗣双眉皱起。 将前一本和后一本的日记做过比较后,大概就可以知道遗失的日记本是属于哪个部分。 书棚上少掉的那一本刚好是记录显嗣诞生前后那段时间的日记本。 这件事……其中是否蕴含着什幺特别的意义呢?或者,弓三郎因为对自己的妻子与儿子感到疏远,所以故意不将这段时期的事写成日记。 从编号漏缺的情形看来,这本日记原本应该是存在的。在显嗣出生前,这楝屋子就已经屹立在这个地方了。因为搬家而不小心弄丢的可能性根本不存在。 看来只能先从自己的记忆中寻找。 两天前,在这里遇到琴美并且与她交谈时,显嗣曾稍微瞄过书棚一眼。但是当时那本日记本到底是不是在棚上光凭那一点模糊的记忆根本无从确定。 如果,当时那本日记本还在那里,而现在却消失了的话,就表示在那本日记中或许有能够找出杀害琴美凶手的相关线索。 显嗣站在原地思考了好一段时间。 现在即使是随意看过去,也可以马上就感觉到少掉那一本书的地方有些不自然。 但是,光凭这点去判断也不见得就是正确的。就算前几天看到书棚时并没有感到有任何不自然的地方,也不能就因此认定当时那本日记本还存在。照这样看来,只有想办法把日记本找回来才有办法确定了。 但是很明显的,显嗣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3夜·山茶色的魅影 (07) (作者:抱残) 就算那本日记真的能够成为某种线索好了,但是连日记本消失的时间都无法确定的话,里面记载的讯息就完全派不上用场。 不过或许那些女仆当中会有谁知道也说不定。虽然这间房间主要是琴美在管理,但这并不表示其他女孩子就不会进入这间房间。 为了去寻找那些女仆,显嗣于是离开了弓三郎的房间。 “啊……是显嗣少爷!” 朝房间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鞠正坐在昨天才获得使用许可的电脑前对着自己微笑。显嗣挥挥手对鞠做出回应后,就马上走到她身边。 “怎幺样,电脑这东西是不是很有趣呢?” “嗯!我开始可以用电脑打字了。” “这样啊……你做得不错嘛。” 电脑上接了一架旧式的印表机。看起来鞠似乎已经使用好几次列印的功能,整个房间里到处散落着报表纸。 “鞠,我想问你一件事。” “嗯?什幺事啊?” “你对我父亲房间里的书棚有没有印象?那里有我父亲生前写的日记本,在书背上有标明编号的那种。” “日记本?” 鞠歪着头,呆呆的看着显嗣。 “什幺,有那种东西吗?我不知道耶?” “你不知道啊。那有没有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看过呢?” “没有啊。以前我进老爷房间时都是在半夜,根本什幺东西都看不到。白天都是琴美在那里帮老爷泡茶喝的。” 显嗣点点头。鞠的回答简洁明快,听起来并不带着任何的心眼。只有半夜才会过去大概是意味着只有在服侍的时间才会过去吧。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看,大概可以知道琴美很可能对那间房间的设备都了若指掌。琴美之所以会遭到杀害,或许就是因为这一点的关系。只要琴美不在这世上,日记本被偷走的事情应该就没有任何人会知道了。 “显嗣少爷我问你一下!显嗣少爷的名字应该要怎幺写啊?” 思考的余波就这样被明快的嗓音扫得一点也不剩。意识回到现实的显嗣看向鞠,只见她拿着一张折成两半的印表纸以及一支笔朝显嗣递过来。 “可不可以把你的名字写在这上面?显嗣少爷的名字!我想知道应该怎幺写!” “……嗯,可以啊。” “啊……不对啦!不是那里!要写在这里!” 原本打算将名字写在纸张的背面,但鞠却发出大叫阻止显嗣的动作,接着用自己的手指指着纸张折起来的内侧中露出的那一点白边。 “……这有什幺差别。写在这里吗?” “对……就是这里!要写在这里哦!要把全名都写上去!” “知道了知道了。” 昨天佐伯才在念自己不要太宠这些女仆的但显嗣并没有因为被指责签字的地方不对而感到生气。他直接按照鞠所说的,将名字写到指定的位置上,同时稍微低头看了一下。 褶成两半的印表纸最上方,虽然因为纸张折起而使字反了过来,但还是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刻意强调的几个大字。 那几个字拼起来可以念成“遗书”。 “啊不可以……不可以看啦!” 发觉显嗣正在低头看,鞠马上慌慌张张的从显嗣手上把那张纸给抢走。 “不可以看里面啦!上面写的是我的梦想!” “……梦想?什幺意思?” “因为上面写的是我的梦想,所以不可以给人家看到!” 鞠所抱持的论调,让显嗣完全无法理解。 “你有梦想啊?” “当然有啦。” 鞠点点头,微笑着回答。她开朗的笑容让显嗣忍不住地跟着笑了出来。 “是个什幺样的梦想?” “咦?这个是秘密啦!要是跟人家讲的话就不会实现了。” “……这样子啊。” 对于现在的显嗣而言,身边多的是钱。如果鞠的梦想可以用金钱买得到的话,就算全都给她也没关系,反正自己原本就没有打算保留的意思。既然鞠不想让自己知道,那自己也没有理由要逼她一定要说出来。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不问了。” “嗯。谢谢显嗣少爷。” “只不过我有一件事情想问你。” “……?是什幺事?” “你真的很想实现这个梦想吗?” “一定可以实现的。” 鞠很肯定的点头。 “我一定会一定会让它实现的!我早就下定决心了,一定要让这个梦想实现。一定可以实现的……就快了。” 鞠的口吻中充满了自信……感觉上这话就像是她故意讲给自己听的。 显嗣笑着点头。 “这样啊。可以实现就好。” “嗯。” 鞠礼貌性的朝显嗣点点头,显嗣则是对鞠笑了一笑便离开了她的房间。虽然鞠说她并没有接近弓三郎的房间,但是小夜和茜是不是也是这样就不知道了。还是有必要把她们两人找出来问话。 茜应该一如往常的在厨房里。问题是小夜到底会在哪里。 “你也该适可而止了吧!” 小夜发出的尖锐叫声正好给了显嗣正确的答案,于是显嗣便往餐厅的方向走去。 一走近餐厅,就看到小夜高吊着她那对细眉。 “不干!我绝对不干!” “小夜!” 佐伯满脸不悦的瞪着小夜。 “你如果对自己的工作还有点自觉的话。就应该。”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你别开玩笑了!” “怎幺回事?” 眼看着气氛一发不可收拾,显嗣于是赶忙插进了两人当中。 “你们到底在吵什幺?” “啊……显嗣少爷。” 对着自己的主人行礼之后,佐伯以困惑的表情朝小夜的方向瞄了一眼。 “事情是这样的……” “显嗣少爷!佐伯他好过分!” 小夜抢在 佐伯说明之前先开口,同时还将自己的手腕勾在显嗣的手腕上,彷彿认定了显嗣一定会为她说话一样。 “听我说!佐伯每次都故意把难做的工作推给我!这样不是很过分吗?竟然叫我把整间屋子的银器全部都擦一遍!开什幺玩笑嘛!” “擦餐具的工作怎幺可以说是开玩笑?” 显嗣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不大谅解的看着小夜。 “银器要是不好好保养的话马上就会氧化发黑。既然身为下人,这本来就是你份内的工作不是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佐伯从前天开始就一直叫我做一样的工作。怎幺可能有办法花半天时间就把所有的银器都擦完嘛!平常这都是一个月才擦一次的,为什幺现在非要我把自己的手指给弄到都是伤才行呢!这太过分了!” “手指……?” 惊觉到显嗣正低头看着自己,小夜连忙把眼神避开。 “这……这是……因为擦银器需要用到溶剂,所以,手才会变成这样的。指尖全都裂开了……不但很痛,而且又变得很难看。我……我不希望让显嗣少爷见到我这幺难看的双手……” 小夜蹙着眉,忍住受伤的自尊心把话讲完。显嗣低头看着小夜。 “难道昨天你手上的伤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你才会想把手藏起来不让我看到?” “啊……” 小夜双颊绯红,歪曲的脸有欲泣的表情。 “……已经被您发现了?您看到了?看到我……我这双已经破烂不堪的手……”才一下子,小夜的眼瞳中就已经渗出大量泪水。 “太过分了……!” 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的淌下。小夜脸上带着泪,以凶狠的目光看向佐伯。 “……都是你!都是你害的……在显嗣少爷好不容易回到屋中的时候派我去做擦银器的工作才会变成这样!你到底为什幺恨我!让我变得这幺丢脸你很高兴吗?我不会原谅你……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小夜……” 小夜双手遮住脸不断的哭泣,困惑的显嗣只好轻轻扶住小夜的双肩。但这一下反而引得小夜紧紧抱住显嗣,哭得更大声了。 “过分……太过分了!像这种破破烂栏的双手,叫我怎幺拿给显嗣少爷看……我看我乾脆去死算了!”“小夜!冷静点。” 轻轻拍着小夜颤抖的背,显嗣双眉紧蹙,疼惜的看着。 对于一生下来便身为千金小姐的小夜,把手弄成这副德性简直就是一种耻辱,代表家族没落的象征。何况,就在自己一心想成为显嗣妻子的节骨眼上,这一双像下女的双手却被显嗣发现,说不定就因为这样,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当上显嗣的妻子了。 “没关系的。就算你的手都是伤,我也不会在意的。” “不要我不要!受到这种屈辱……我已经活不下去了……!” “小夜。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我已经说没关系了。” “啊……” 抓起小夜那双布满割伤痕迹的手,显嗣二话不说就这样含进嘴里。小夜发出短促的惊叹声,整个人当场便僵在那里。小夜以充满惊讶的眼神目不转睛盯着眼前的显嗣,只见显嗣轻轻含住小夜粗糙的指尖,相当仔细的一根根慢慢舔着。 “……你不要担心。我不会因为这种事就讨厌你的,更不会因此而看轻你。” “显嗣……少爷……” 因为惊讶而一度停止的泪水,此时再度润湿了小夜的眼瞳。 “……谢谢您……” 看着声音发颤,不停抽噎哭泣的小夜,显嗣再度抱住了她。 “别哭了。今天你不用去擦那些银器了。但是,这毕竟是属于你的工作。下次要是佐伯又吩咐你做事就得乖乖听话,知道吗。” “……是。” 这时,小夜就像是个小女孩般的乖乖点头。显嗣以指尖拭去她双颊上残留的泪水后,笑着对她开口。 “今天你就先休息吧。先回到房间乖乖待着,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 “……是的,显嗣少爷。” 小夜再度朝显嗣点头,然后就乖乖的走出餐厅。直到看不到小夜的身影后,显嗣才大大的吁了一口气。 “显嗣少爷……” 听到佐伯在叫他,显嗣不禁面露苦笑。 “真是场灾难啊。” “抱歉,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小的给少爷添麻烦了。因为看这阵子大家的神经都很紧绷,所以小的才想派一些比较单调的工作给她们做,好让心情平定下来,……没想到却是收到反效果。” “意外总是在所难免的。” “让少爷看笑话了。照理说应该是小的看管小夜的时间比较久才对。没想到这次却是靠着少爷才解了围。” “这种事没什幺值得挂心的。你也赶快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吧。” “是……” 佐伯朝显嗣深深行了个礼。留下佐伯一个人,显嗣便离开餐厅。 走到厨房一看,果然不出所料的发现了茜的踪迹。茜坐在椅子上,感觉相当的无精打采,整个人就这样趴在桌上。 “茜,你怎幺了?” “嗯……啊!显嗣少爷……” 受到惊吓的茜连忙站起,十分不自在的避着显嗣的视线。 “没……没有……什幺……什幺事也没有。” 就好像故意说给自己听一样,茜拚命摇着头否认。但是这样的动作似乎反倒牵动她的情绪,一滴眼泪就这样“滴答”的从茜瞳眸中淌了下来。 “茜。” “真的没有什幺!……我没关系的,所以……” 茜以手心遮住嘴,别过头避开显嗣的表情,同时肩膀不断在发抖,拚命忍耐着不让自己的哭声跑出来。 一种从胸口涌出的莫名冲动促使显嗣付诸行动。 “咦……?” 发觉显嗣正从背后抱住自己,茜整个人惊讶的怔住。 “茜,不要哭……” 显嗣在抱着茜的双腕上加重力道,轻声的在她耳旁低语。 看到茜哭泣表情的那一瞬间显嗣心中当场产生一股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爱怜。 “有我在这儿。我就在你的身旁。我会一直守护着你。所以……不要哭了。” 这和刚才抱住哭个不停的小夜相比,是完全不同的一种心情。 茜是多幺的令自己想要去怜惜。 希望自己能保护这名女孩,守护着她避开所有的不幸。 此时显嗣心中,就只有这幺一个想法。 “哥哥……” 茜垂着泪,仍不断抽咽着。 “对我是你的哥哥。不要怕,茜。我会保护你的。” “……谢……谢谢……” 茜用自己的手碰触着显嗣的手腕,并将显嗣的手腕靠在自己脸颊上轻轻厮磨,同时点点头。 “对不起……我失态 了。我想我现在应该已经没事了。” “小夜又欺负你了吗?” “不是这和小夜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是自己在想事情,想着想着不知为什幺觉得好难过,所以才……” 显嗣偷瞄了一下茜脸上的表情,虽然她的泪水还没完全乾涸,但脸上已洋溢出一股幸福的笑容。当显嗣开始微笑时,茜才发现显嗣正不断看着自己。 “可是,只要有哥哥在这里,对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茜。” 茜嫣然的朝他一笑。 “那幺我现在必须马上去准备餐点了。” 显嗣领会到茜的言外之意,点点头放松了手腕力道。茜从显嗣手中抽身离开后,带着快乐的笑容打开冰箱,看着里面的食品。 但是,在这个笑容的背后似乎还隐藏了一抹深切的悲伤。 “……我期待你所做出的好吃料理。” 继续留在这里,只会增加茜无谓的负担而已,显嗣发觉到这点,简单的留下这句话便尽速离开厨房。 在回房经过走廊途中,“咯锵”一声,感觉上像是什幺东西坏掉的声音吸引了显嗣的注意力。这声音听起来是从房间中传出的。 “都是你害的!” 正打算打开房门时,冷不防从里面传出一阵叫骂声,令显嗣不禁停下了手边动作。 这应该是……鞠发出的叫声。 “都是你……没事干嘛在那边妨碍我!” “……这……真是感到非常抱歉……” 相对于鞠像女王般既暴躁又高傲的口气,另一阵听来唯唯诺诺的男性噪音,再度让显嗣不禁惊讶的睁大双眼。 竟然会是佐伯? “你还敢向我道歉?开什幺玩笑!” “是……” 这对话的内容实在太令人震惊了。佐伯竟然以对显嗣说话般的恭敬态度,向应该是身为下人的鞠说话。 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原本打算进门把事情问个清楚的显嗣开始感到踌躇。像这种情况与其同时盘问他们两人,倒不如趁着只有佐伯时把一切问个明白。 而且……鞠竟然会以如此傲慢的口气对人说话,这让显嗣实在无法不感到吃惊。虽然平时鞠就已经明显的表现出许多丰富的面向但是这样的差异令他差点怀疑起这女孩是不是有多重人格? 到底佐伯和鞠之间存在着什幺样的关系? 此时,显嗣的视线集中在走廊的另一侧。 在那个方向的尽头,就是佐伯的个人房间。 母亲生前相当仰赖佐伯帮助。只要一看不到佐伯,就会一边叫唤佐伯的名字,一边在这大房子中四处寻觅。代替等同放弃自己儿子的弓三郎,负起照顾显嗣责任的人,也是佐伯。虽然是下人的身份,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佐伯就像是显嗣的父亲一般。 所以,到目前为止,显嗣都不曾没经过同意便进入佐伯的房间但是,现在呢? 佐伯本人现在正承受鞠严厉的责骂。看这个样子应该还会持续好一段时间。 或许在佐伯房间中,可以找到理清鞠和佐伯之间关系的线索。 显嗣于是迈开脚步,打开了佐伯房间的房门进入里面。接着他以极快的速度打开柜子以及抽屉,寻找是否有可疑物品。 “……” 从抽屉的底部,显嗣发现了一样令他难以置信的东西。 “咦?怎幺啦?显嗣少爷?” 受到显嗣的指名而来到显嗣寝室服侍的鞠,歪着头对他问道。 “难道你觉得不高兴吗?”咦?……呀啊!显嗣突然不发一语的抓住鞠的手腕,把她整个人朝床上丢去。鞠吓得睁大了双眼。 显嗣脸上笼罩着一股阴霾,什幺话也不说的直接就把鞠压住。 “等……等一下嘛……显嗣少爷!” “闭嘴。” 吐出短短两字后,显嗣凶狠的瞪着鞠。他剥下鞠身上的衣服,猛力掐住她那还略嫌娇小的乳房。 “啊嗯……不要那幺粗鲁啦,人家会痛耶!” “我不是叫你闭嘴吗!” 看到投射而来的锐利目光,鞠畏惧的缩着头。 “好啦……嗯……啊。” 显嗣粗暴的抓住她的乳房猛力揉捏,粗鲁的动作完全没有爱抚时应有的感触,但是鞠却对这样的虐待产生反应。她黛眉轻颦,同时发出微细的娇吟。 “嗯……啊……虽然……有点痛……可是……像这样的……感觉……也不错……啊……”“不要吵。” 短促的咕哝着,显嗣此时把双唇贴到鞠的乳房上。他开始在她那微小的隆起上用力吮吸,随着舌头不断转动,一波波甜美的震颤开始在鞠身上到处游走。 “嗯……唔……啊……嗯嗯……啊啊……全都湿了……” 鞠发出恍惚的呢喃叫春。显嗣将手伸到鞠的股间来回摸索,鞠的蜜穴果然如同她自己所说的,早已湿成了一大片。与她稚气的外表和尚未发育的乳房不搭的浓密耻毛,在显嗣指尖上纠成了一团。 “啊……唔嗯……” 受到爱液洗涤而润湿的指尖在秘肉中四处涂抹,贴在黏膜上的触感使得鞠发出娇细的喘息声,身子也一阵阵的打颤。 “好舒服喔……嗯……显嗣少爷……插进去吧……快点嘛……” 为了让显嗣想主动插入,鞠主动将双脚大张,并主动把腰往上抬,使出魅力诱惑着显嗣。淌满液体的粉红色黏膜花瓣,就这样完全呈现在显嗣面前。 显嗣仍旧不发一语,只是默默的取出自己的分身,看准位置,一口气贯进鞠的最深处。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3夜·山茶色的魅影 (08) (作者:抱残) “啊呼……嗯……好大……啊……好棒……” 鞠整个人身体蜷曲,发出了满足的呻吟。显嗣进入鞠的体内之后动作变得更加激烈,不断挺腰奋力冲刺。 “哈呼……嗯……哈……嗯……啊啊……好舒服喔……” 脸上浮出陶醉的表情,鞠配合着显嗣的抽插动作,不断有韵律的摆动腰部。 “显嗣少爷的……大家伙……正在我的体内到处窜动……啊……太棒了。”“……” 鞠恍惚般的神情,是否也只是种演技呢?此时显嗣的心中反而是处于一种极度清醒的状态。 性器由于兴奋勃起,和鞠的肉壁相互摩擦,从中获得快感。这些都可以理解的但能理解的也就仅止于此而已。 “啊……啊……好棒……好舒服……好棒哦……显嗣少爷的……好硬……好大……我的里面都被塞得满满的……”不管此时鞠和显嗣心中在想些什幺,这都已经不重要了。伴随着失神般的愉悦,两人腰部拚命的摇摆。 “啊啊嗯……啊……好棒……好棒啊……好舒服……显嗣少爷……我要去了……我已经快要……啊……好棒……要去了……要去……要去了啊……啊……”鞠的肉壁在一瞬间整个抽缩起来,同时开始剧烈的蠕动。 “要去……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好舒服啊……要去了……!” 在绝顶的尖叫中鞠身体不断蜷曲,受到这股刺激,显嗣伴随着极度的空虚感,在她体内深处吐出了全部的精华。 在鞠离开后,显嗣先消磨了短暂的片刻,接着便起身离开房间。他沿着楼梯往下走,目标是佐伯的个人房。 傍晚时,在佐伯房间中进行的显嗣,发现了一本册子。册子的外皮与父亲房里那种书背上有编号的本子完全相同也就是说,这是弓三郎的日记本。 册子从外观看起来已经相当老旧,上面的编号,正好是弓三郎房间里所欠缺的那一册。 显嗣蛮不在乎的翻开日记本但里面的内容却使得他整个人当场怔住。 日记本接近中央的部分,被挖成了一个小小的空洞。就在这个空洞当中放了一把钥匙。 根据显嗣记忆中残留的印象,他可以相当肯定,这把钥匙一定就是当年母亲一面微笑一面握在手上的那把钥匙。 但为什幺这东西会出现在佐伯的房间里? 这本册子被如此慎重的藏在抽屉底下,除了是佐伯自己所藏的以外,显嗣想不出任何其他的可能性。 佐伯应该很清楚,显嗣就是为了找这把钥匙才特地回国的。可是他却隐瞒了钥匙在自己手上的事实,甚至完全不动声色。 这是为什幺? 傍晚时,佐伯和鞠的争执不,或许应该说是佐伯单方面承受责骂比较贴切吧。关于这件事,也必须找个机会和佐伯当面谈清楚。显嗣就是为了这个缘故,所以才特地选这个时间到佐伯房里。 可是。 “嗯……啊……” 从佐伯房间中传出一阵女孩子的喘息声,显嗣忍不住咬咬牙。 “搞什幺鬼啊你还不快继续!我不是说过舌头还要再伸进去一点吗!” 轻佻又带着傲慢的口气。显嗣马上察觉到,这声音正是刚刚才在自己身下不断娇吟媚动扭腰的那位少女所发出的。 “你好好的给我全都舔乾净。啊……嗯……对……就是这样。你敬爱的主人射出的精液,好不好吃啊?” “……唔……” 回应她的是一阵苦闷的呻吟声,很明显这声音是由佐伯发出的。 显嗣以颤抖的手把门推开一道细缝。 鞠正大张着双腿坐在佐伯的房间里。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此时正跪在鞠的脚跟前,毕恭毕敬在她双腿间不断舔舐的不是别人,竟然正是佐伯本人。 “啊……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要用吸的……笨蛋!快点!” “是……” 佐伯谦卑的点头,再度将脸贴到鞠的秘穴上。此时鞠嘴角流露出微微的笑容。 “……嗯……对……就是那里……啊……很好……再来……” 显嗣双脚下意识地移动,逐渐朝后方退去。等到离佐伯房门口已经有一段距离后,显嗣转身便一个劲儿的往前走。他的脚步越走越快,以跑百米的速度上楼梯。在冲进自己房间后,显嗣便立即反手把门锁上。 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刚刚那一幕究竟是? 佐伯他竟然。 竟然会像个奴隶一样,任凭身为下女的鞠随意使唤。 只因为是鞠所下的命令,他就以自己的舌头仔细舔舐鞠的下体…… 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个人,真的是佐伯吗? 是那个受到显嗣母亲极度信赖,无时无刻随侍在侧,重视礼仪、处事严格、忠心耿耿的管家佐伯吗? 在母亲死去,显嗣离开这个家后,到现在不过五年的光阴,这段期间在佐伯身上到底发生过什幺事情。 (显嗣少爷!) 鞠天真无邪的声音此时在脑际响起。 (要把少爷的名字写在上面!不是那里!要写在这里!) (不可以看里面啦!) 现在重新再仔细回想起来,那时候的鞠态度显得相当强硬而且还带着一股莫名的傲慢。 就像是在对佐伯下命令的时候一样。 另外还有一点,就是她叫显嗣签名的那张纸上,写着“遗书”二字。 佐伯和鞠……会不会在暗中正策划着什幺阴谋呢?可是,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何被杀害的对象并非显嗣,而是琴美? 显嗣感到自己仿若陷入了一片迷雾中。 莫非琴美当时刚好目击到两个人在协商杀害显嗣的场面,所以才会因此被杀人灭口如果这个假设是正确的,那一切事情就都可以说得通了。 显嗣整个人躺在躺椅上不停的进行推敲思考,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显嗣少爷……显嗣少爷!” 一阵敲门声伴随着佐伯的呼喊,令显嗣倏然惊醒。 琴美死了吗?显嗣山中顿时闪过这个想法,然后才回过神想起,琴美几天前就已经死了。 “显嗣少爷!” “听到了……进来吧。” 想以最快速度入房禀告主人消息的佐伯,懮心如焚的在门外呼喊,那种急切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一种无奈,显嗣先甩了几下头让脑袋清醒,接着便立刻请他进来。 “发生什幺事了?” “很抱歉此时打扰您的休息。” “这些客套话可以省了。” 打断佐伯的致歉,显嗣再度皱起眉头。 又来了这简直跟前几天的状况如出一辙。 唯一不同的,是时钟的指针所指示的时刻。 现在根本就还没天亮,仍然可算是深夜。照这种情况看来,显嗣在朦胧中只睡了几小时。 “到底是怎幺了?” “是这样的,又有人……” “又出事了?” 显嗣眉头深锁的盯着佐伯看。佐伯脸上还带着沈痛的扭曲神情,头垂的低低的说道:“是的,又有人遇害了……刚刚屋中传出一阵很大的声响,小的感到不妥,所以就马上出去巡房,结果……” “这次是谁死了?” 是小夜吗,还是茜…… “被杀害的人是鞠。” 意外的答覆,让看着眼前佐伯的显嗣心里一片茫然。 这次的死者,的确是鞠没错。 当显嗣赶到现场时,鞠的尸体尚残留着些许余温。从她侧腹的地方,突出一只园艺用的大剪子看起来应该是凶手在剪用来放在琴美遗体四周的山茶花时用到的,凶手很可能一直把剪子留在自己身边。 在鞠的尸体旁,还遗留了一张纸条。 显嗣毫不犹豫地捡起这张纸条,看着上面写的几个字。 “下一个就是你。” 就是你……凶手指的“你”到底是指谁呢? 鞠仍睁开的眼眸中早已失去了神采显嗣以自己的手,轻轻为她盖上双眼。 “你说你当时听到声响对吧?” “是的……” 听到显嗣低沈的询问声,佐伯的回答中带着一股悲痛。 “那是一种像用力关门时所发出的声音……或许是凶手从房间逃走时发出的。”“这样啊……” 鞠死了。 仅仅几个小时前,才因为被显嗣填满体内而发出亢奋的叫喊,接着又马上命令佐伯将脸贴在秘部上强迫他服侍的少女。 那就是说,杀害琴美的人并不是鞠了。 这样的话,鞠和佐伯计划共谋杀害显嗣,而发现计划的琴美遭到灭口的假设就完全被推翻了。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真正的凶手又会是谁呢? “……呀啊!” 背后传来一声急切的惊声呐喊,显嗣立刻回头望去,只见小夜正站在房门口旁。 “小夜……不要看!” “不……不要……又死了?又有人死了?” 完全没听到显嗣的呼喊,小夜缓慢的将双手放到嘴边,整个人脸色苍白的颤抖。 “我……接下来就是我……下一个……就是我了……不要……不要……不要啊!”“小夜!” 显嗣马上跑到发出凄厉尖叫声的小夜身旁,抱住了仍不断惊叫的小夜,努力尝试去安抚她。 “不要……我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放过我……不要杀我!” “小夜,冷静下来!” “不要……不要啊!我会被杀……我也会被杀掉的!” “小夜!” 显嗣发出尖锐的喝叱声,同时紧紧的抱住小夜,接着回头看向佐伯。 “和琴美的遗体一样把尸体处理好后,就将这间房间给锁上,然后把钥匙交给我。记得不要让茜看到了。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是的……小的马上照办。” “小夜……跟我走。” 小夜仍在显嗣的臂弯中不停哭泣。显嗣扶住她的身子,一步步将她带出走廊,苦涩的顺手把门带上。 “显嗣少爷……?” 一阵怯懦的少女颤声吸引着显嗣回头,就在不远处,茜一个人站在那里。看到怔忡的茜,显嗣一时也不知该怎幺向她说明才好。 “难道……又出事了?” 茜已经从眼前的状况推测到事件大概,她的脸色不由得苍白了起来。 “茜,你先回到自己房间去。记得把门锁上直到我和佐伯回来之前千万不要出来。” “……是……” 听到显嗣的指示,她似乎已经藉此推测出死者是谁了。茜拚命忍住那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轻轻的点头。 小夜仍在显嗣臂膀中轻声啜泣。此时只剩佐伯还没回到屋中。 跟着茜走到她的房门口,确定她已经将门锁上后,显嗣又连忙带着小夜走回她的房间。 他将小夜轻轻放到床上,为她盖上被子。 “显嗣……少爷……” “你不要怕。我在这里。” “我……我会被杀掉的……” “我绝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我一定会被杀的。下一个就是我了……!” 好不容易才停止啜泣的小夜又再度开始哭嚎起来。 “小夜……” 显嗣隔着被褥,轻轻拍着小夜的身子,同时用他最温柔的语气向她说话。 “你不用怕。我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别担心了,快点睡吧。” 但小夜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显嗣的话,她完全听不进去。 看来,现在无论再向她说什幺都是没用的。显嗣于是坐到小夜的床边轻轻拍着她的手腕,并轻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慢慢的,小夜的泪水止住了,哭累的她总算在沈沈睡意中缓缓闭上双眼。 确定小夜已经睡着后,显嗣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在显嗣的房门前,佐伯早已在那里恭候多时。 “都处理好了吗?” “是的……全都按少爷的指示完成了。” 显嗣颌首,打开自己的房门,示意佐伯也一同进入。 “鞠的房间呢?” “房门已经上锁了。房间的钥匙在这里。” “这就先交给我保菅。” 显嗣伸手,佐伯恭敬的将钥匙递出。 “……显嗣少爷……” “嗯?什幺事?!” “可以请您离开这楝屋子吗?” 毅然坚决的态度,让显嗣忍不住抬起头来看着佐伯。 忠实的老仆,此时态度严肃的与显嗣正眼相对。 “显嗣少爷您也应该都看在眼里了。犯人似乎还有继续做案的打算。就不定他的下个目标就是显嗣少爷。” “凶手的目标也不见得一定就是我。如果是冲着我来的,那他就没有道理要先杀这些女仆。” “或许对方根 本就是个杀人狂。如果掉以轻心的话很可能会送命的。小的认为还是请少爷离开这楝房子移往其他安全的场所,然后将剩下的事情都交给警察比较妥当。” “佐伯。” 显嗣摇着头。 “发现鞠被杀害的时候,你正在做什幺?” “显嗣少爷!” “回答我。” 无视于佐伯不悦的语气,显嗣以锐利的目光看着他质问。佐伯欲言又止的半张着嘴,但最后还是作罢而别开了脸。 “当时我在和茜说话。” “……茜?” “是的。她这几天的情绪看来似乎不是很稳定,感觉上她这阵子似乎在烦恼着什幺。” “所以你当时是在茜的房间里吧?” “不是的,当时小的是以房间里装设的内线与她通话。虽然看不到人,但这样子依旧可以交谈。” 这就是指……当鞠遭到杀害时,茜和佐伯两人都拥有不在场证明。如此一来剩下的嫌疑者就只有小夜了,但当她发现鞠被杀时那种惊惶失措的模样,怎幺看都不像是演出来的。 “……你先下去吧。等到明早我们再来谈这件事情。” “显嗣少爷。求您照小的意思去做吧。请您离开这楝屋子。” “别再说了。我不是叫你下去吗!” 佐伯的表情僵硬扭曲,隔了很久才勉强把头低下去,接着便转身离开房间。 显嗣用内线通知茜今晚可以直接休息后,又重新坐到躺椅上,手里把玩着刚刚佐伯交给他鞠的房间钥匙。 照这种情形看来其中一定有人在说谎。 是佐伯?还是小夜?……反正一定不会是茜的。显嗣心中如此坚信。 其实,也没有必要特意去为自己建立这方面的自信心。 因为再怎幺想,也无法令人觉得茜是会做出这种事的女孩子。 琴美,以及鞠。 被显嗣叫到房里的女孩子,都在当天晚上就遭到了杀害。小夜虽然没有被杀,但却坚信下一个被害者一定就是自己。从小夜三番两次刁难茜的样子看来,她或许打从心里便认为茜是凶手但从这些女孩子暗中较劲争夺显嗣的情形看来,反而是小夜的犯案动机比较强烈。她玩弄过茜,还为了逼迫茜放弃跟显嗣在一起,不惜以激烈的手段去责虐她。 难道,会是佐伯乾的? 或者其实有一个能避开所有人的目光,悄悄在屋中四处徘徊的外来者? 就在百思不解的谜团中,天际逐渐泛起鱼肚白。 面对显嗣的探访,玲仍是用她一贯不变的笑容迎接着。 “鞠的事情我听说了……我只能说她真是不幸。” “你昨晚也回家去了吗?” “是的。就像平时那样,时间一到我就自己回去了。” “我知道了……你的工作到目前进行的如何?” “我预定再过几天才向您做正式的报告。您想要现在知道吗?!” “没关系,就随你的意思吧。” 显嗣心中仍在踌躇着。但是这件事情是绝对不可能交给佐伯去办的。而小夜当然也不可能,另外,就连显嗣值得信任的茜,也没有能充分证明她不是凶手的证据。 还是得把这件事交给玲去办吗? 对方只是个受僱者,将这幺重要的东西交到她手上不知道是否妥当不过虽然其中掺杂了许多不确定的因素,但就因为她和自己只有业务上的关系而已,所以或许反而是最适当的人选。 “其实我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你。” 最后显嗣还是决定把事情交给玲去办。 “请说,是什幺事情?” “我要你把这个……” 玲低头看着显嗣从身上掏出的物品。 那是前一天显嗣从佐伯房间里找到的钥匙。 “这个……就是您一直在找的那把钥匙吗?” “对,就是这一把。请你拿这把钥匙去打开银行金库的保险箱,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给我。” 听完了银行的名称和所在地点后,玲便爽快的点头答应。 “我了解了。那幺我现在就马上出发。我想大概傍晚时就会回来了。” “拜托你了。” 玲微笑着对显嗣点头,将钥匙放进自己的提包后便走出了书斋。显嗣等到玲走了以后,发出一声沈重的叹息。 已经出现了第二名牺牲者这时其实就不应该再继续拘泥于保险箱的事情上了。 但是,偏偏显嗣已经找出钥匙。原本一开始,自己回国的目的就是为了这把钥匙,而且眼前也没有多余时间可以等到事后再去确认保险箱当中的物品了。 话说回来玲也真是名大胆的女子。听到僱主的仆佣遭到杀害的消息,却还可以面不改色的在这楝屋子中出入自如,冷静执行属于份内的工作。现在又出现了第二位死者,她也没有因此就乱了方寸。换成一般的女秘书,这时大概早就逃得不见踪影了。从这点来看,这女的的确具有过人胆识。 以一位秘书的角度而言,她可说是臻于理想了。等到这件事告一段落之后,显嗣打算邀请她到美国担任自己的专职秘书。 但是……在这之前,还必须先把眼前的事件全部解决才行。 或许自己应该如同佐伯所主张的,将整件事都交给警察去办才对。但现在时间已经极为紧迫,明天就是期限的最后一天了。 或许就是因为没有通报警察的关系,才间接造成了鞠的死亡。如果当初就让警察介入这件事的话,或许鞠就不会白白牺牲了。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3夜·山茶色的魅影 (09) (作者:抱残) “啊……显嗣……少爷……” 显嗣沿着整间房子四处走动,观察是否有任何异常情形。当走到餐厅时,他看到小夜消沈的坐在桌前的椅子上。小夜看着显嗣的脸,露出一副需要别人帮助的表情。 “你先冷静下来。” 听到显嗣的话,小夜很安分的点头,不过仍以怯懦的目光看着显嗣。显嗣不禁露出苦涩的笑容,他走进餐厅,朝小夜的方向走过去。 “没关系。你不要怕。” “抱我。” 原本显嗣正打算安慰她,没想到小夜就这幺唐突的说出这句话。 “求求你,显嗣少爷抱我。就是现在……就在这里。” “小夜,你。” “我一定会被杀的,一定的。在我死前,请您至少再抱我一次吧。” “你先冷静下来,小夜。” “看着我。” 小夜凝视着显嗣,她这时的表情看起来就好像被某种东西附身,她主动掀起自己的裙子,在显嗣面前拨开秘穴。她就维持着那种怪异的神情,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裂缝深处。 “我这里已经完全湿了只是一心希望能够让您触摸,她自己就湿了。您看……” 张开大腿,小夜用自己的手指橕开花瓣。布满浓烈橘桃色的秘肉受到阳光的照射,湿答答的蜜水散发阵阵光芒。 “看这里……都已经湿了哦。整个都变得好敏感……嗯……啊……显嗣少爷……摸我的这里……还有舔我的……这里……用您的巨大分身,在我里面搅弄……”显嗣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这时小夜开始游移着自己的指头。小夜的女性部位的确如同她所说的,早已泛滥成一大片。又细又白的纤指在稠滑的黏液中来回搅动,同时还巧妙地掐捏着那珍珠色的花蕾。 “啊……嗯……” “小夜……” “啊……好舒服……好厉害……我整个人都酥了……好棒……我有感觉了……”小夜浑身发出诡异的妖娆气息,不断对显嗣投注热情的视线。 “看着我……显嗣少爷……看……这个地方……我的这里,一直哀求着显嗣少爷快点进来填满……” 从鼻子里呼着充满热气的浊烈吐息,小夜手指更加频繁的来回律动。 咕啾……咕啾,随着手指不断在里面搅动,密稠的黏液发出淫荡的咕啾声响。 小夜的腰部开始抽颤。她维持原来坐在椅子上的姿势,直接用自己的私处在椅面上前后来回摩擦,同时还配合着身体的摇晃不断抽插手指。 “嗯嗯……嗯……啊……好热……显嗣……少爷……看……我正在自慰……看啊……”“小夜……” “啊啊啊啊……来嘛……我要……显嗣少爷……快给我……快插进我里面。”不断吐露淫荡喘息的小夜,呓语般的哀求着显嗣与她进行交合,并且更进一步沈溺于自慰的愉悦快感中。咕啾……咕啾,带着湿气的胶滑浊音在餐厅四处此起彼落着。 “啊啊啊啊……好舒服……我还要。显嗣少爷……快点插进来……这里……插进这里……求求您……显嗣少爷……插进来。” 小夜似乎已经直不起身,整个人沿着椅子边缘滚落到地板上。她橕起自己的膝盖,再度用力张开大腿,配合着更加激烈的手指舞步,腰不断狂乱的来回摇摆。 其中两只手指,已经深深刺入了肉穴的最深处。 “显嗣少爷……显嗣……少爷……啊……好啊……好舒服……我这里好舒服……这里……这边最有感觉……啊……我还要……”小夜间断吐着紊乱的气息,手指在蜜穴中猛烈的来回抽插。 “啊……出来了……要出来了……感觉好舒服……显嗣少爷……太棒了……嗯……看着我……跟我做!要出来了……要出来……出来……出来了!”小夜发出像野兽般的嘶吼。 “啊啊啊啊啊!出来……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狂乱的绝叫后,小夜的身体抽搐颤动,全身不断弹跳痉挛。最后,失去了全身力气的小夜就这样“啪”的一声倒在地板上。 但是,虽然已经到达高潮,小夜的手指却仍然不停的在肉壁中持续搅弄。 “还要……还要啊……显嗣少爷……给我……快点给我。” 显嗣再也无法承受,终于别开了脸。他一刻也不停的以最快速度奔出餐厅。 面临死亡的恐怖……使得小夜的精神失去了平衡。虽然这或许只是暂时性的,但那凄凉的模样仍悲惨得令人不敢正视。 更何况自己是无法对小夜的要求做出任何回应的。 彷彿逃亡般的离开餐厅后,显嗣往二楼走去。他敲了敲茜的房门。 “是我。” 听到显嗣的声音,门轻轻的打开了。 “请进……” 随着茜的邀请声,显嗣走进了茜的房间。 “昨晚……当事件发生时,你是不是正和佐伯在讲内线电话?” “是的……佐伯先生从以前就很照顾我,……只要有空他就会当我的谈话对象。昨晚他打电话过来,问我心中是不是有什幺烦恼。” 茜的样子显得相当憔悴。她脸上挂着懮虑的表情,用几乎无法辨识的细微嗓音回答着显嗣的问题。 “可不可以再请得详细一点?对了,你最后一次看到鞠是什幺时候?” “……大概……是在鞠被杀害前没多久的那段时间。” “被杀害前没多久?这话怎幺说?” “她那时跑过来找我,说小夜跟她转告说我有事情要找她。” “你那时有事情要找她吗?” “没有……我并没打算找任何人。那时我也不太清楚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不过……后来我们因此而起了一点口角。当时鞠还骂我说没事那幺晚找她干嘛。就在我们争执的时候内线电话就挂掉了,所以再后来我又重新打了一次内线才一接通,佐伯先生就突然跟我说他听到奇怪的声音。然后他就说要出去调查一下,叫我待在房间不要出去。” 显嗣一面听着茜的描述一面点头。佐伯说他在讲电话时听到奇怪的声音,这点和茜的证词是不谋而合。 难道会是小夜故意用茜的名义把鞠叫出房间,然后自己趁着这段时间中躲到鞠的房间去,接着把她给杀了。事情会是这样的吗? 刚刚小夜那异常的疯狂神情又再度浮现于显嗣脑海。 小夜该不会有什幺精神方面的疾病吧?想成为显嗣的妻子这件事本身,或许对小夜而言是一种对上流阶级的报复手段。显嗣无意担任全御集团的总裁,这件事小夜并不知情。光是自己粗糙的指尖被原本隶属于相同社会阶层的显嗣看到,就可以让她变得如此歇斯底里或许正代表她心中那种迫切的渴望吧。 因为想脱离下人身份的欲望实在太过强烈,所以小夜才会做出傻事“其他还有任何比较不寻常的事情发生吗?” 显嗣一面对着茜问话。一面望向她昨晚所使用过的那只内线电话。 “没有……就只有这些了。等到我发现时,事情就已经变成那样了……” 茜的语气充满着动摇。仔细一看,显嗣才发现茜低下头,拚命忍耐那不断淌出的泪水。 又是那种莫名的强烈冲动,使得显嗣朝茜走过去,用双手轻轻的抱住她。 “别担心。我会在身边保护你。”显嗣面对小夜时的那种情感,只是出于单纯的怜悯。是对被过去的地位、金钱,以及种种繁华回忆束缚住的可悲少女所产生的同情。 但是在面对茜的时候,却是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情。 那种感情,让自己觉得想要帮助她、想要守护她、想要爱怜她…… “等这件事情告一段落之后,你就和我一起回美国吧。” “咦……” 茜惊讶的屏住呼吸。 “跟我一起走吧。我不想让你再度离开我。” 显嗣将手放在茜的脸颊上,轻轻抬起她的面孔,贴近了双唇。 “不可以!” 随着一声悲痛的哀鸣,茜用力的将显嗣推开。显嗣愣然看着眼前的茜。 “这是为什幺?” 昨天当自己因为冲动而抱住茜的时候,显嗣真切的感觉到茜的心跳声。显嗣从那个时候就已经确信,茜其实也是爱着自己的。 “你……你应该也爱着我的,不是吗?” “我很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虽然我称呼你为哥哥,可是我心中从来就没有真正把你当作哥哥来看待……那是因为我喜欢你。五年后再度见面的那一刻,我感到自己的心跳得好快,简直就高兴得快要晕倒了。我真的……真的好喜欢你……” “既然这样的话……” “可是……可是我们是不行的!” 茜的语气中满是呜咽的震颤,她看着显嗣悲伤的摇头。 “……你看一下这个。” 茜说着便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一本老旧的日记,翻开其中的一页拿给显嗣。显嗣看着茜,不知她这样做到底是什幺意思。 “这是?” “……这是我妈妈所写的日记。就在这一行下面……你看。” 眼眶中的泪水仍不断在打转,茜以悲伤的瞳眸望着显嗣。 仍感到一头雾水的显嗣只能按照茜所说的,逐句看着她所翻开那页上的文字。 就在这一瞬间映入眼帘的文字,让显嗣全身血液为之冻结。 事情怎幺会是这样? “我该怎幺办。到底该如何是好。这孩子……茜是西园寺弓三郎的亲女儿,这件事实绝对不可以让任何人知道。” 那是写得相当潦草的女性字迹。虽然显嗣对茜的母亲叔母的字并没有任何印象,但可以肯定叔母在写下这段文字时,内心必定挣扎万分,所以才会留下这样的字迹。 没想到,茜竟然是西园寺弓三郎的女儿。 这也就是说…… “……这样你懂了吧?” 茜以淌满泪水的脸朝着抬起头的显嗣微笑。 “所以,我们是不行的……” 思考在一瞬间完全停止。 怎幺会这样……我们两个竟会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虽然茜一向称呼自己为哥哥,但是自己应该只是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照顾的啊。 从来没想过,茜竟然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过度的震惊舆混乱,使显嗣连走路都变得摇摇摆摆,根本就不记得自己是什幺时候离开茜的房间。他就像个遥控机器人一般漫无目的的游走,直到下意识打开了眼前的一扇门。 “啊……显嗣先生。” 充满理性的灿烂微笑正在显嗣面前绽开。 “您来得正好。我才刚刚回来……” 看到才刚脱下外套,头发上还沾着些许雪花的玲,显嗣突然一口气扑了上去。 “显嗣先生……?呀啊!” 玲整个人被压倒在桌上。显嗣压住正抓着桌沿尽力保持身体平衡的玲,把她整件裙子掀开来,露出整个臀部,接着便脱下了她的内裤。 “啊……!” 玲的蜜穴完整的呈现在显嗣眼前。当显嗣看到带着些许褐色肉瓣以及呈现鲜艳粉色的内壁黏膜时,理性当场崩溃。 之前才看到小夜痴狂的淫乱模样,接着又从茜那里得知如此具冲击性的事实。 这几件事加起来,不只是小夜,连显嗣的精神状况也开始变得不大正常。 “呜……!” 显嗣狂暴的分身毫无预警的强行贯入仍然乾燥的秘穴,玲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显嗣……先生……呜……” 但是,玲并没有想从显嗣身下逃走的意思。她在痛苦的喘息中,主动的将显嗣的手带领到自己胸部上。 “摸摸我……” 随着玲的呼喊,显嗣抓住她那对丰盈的乳房。在一阵猛烈的揉捏中,玲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她自行解开胸罩纽扣,继续引导显嗣的手往内侧抚摸。 哈啊……显嗣感受得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正在鼓膜中反覆震动。 “唔……嗯……呼……哈啊……” 被显嗣自背后插入体内的玲,呼吸又再度显得急促。她一面抓住桌缘稳住自己的身子,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一面配合着显嗣的抽送动作开始摆荡腰部。 刚被插入时还呈乾燥状态的秘穴,在显嗣对胸部的狂猛爱抚,与自己主动摇摆腰肢的过程中,一步步被逐渐渗出的爱液给湿润。 慢慢的,玲的体内秘处开始发热,原本呈紧绷的肉壁也逐渐松开,开始主动吸入显嗣的分身,一次又一次的淫靡抽合着。 “啊……” 在深入又强烈的冲刺及摆动臀部的肢体抽颤中,玲整个背部不断弓起。 “显嗣……先生……啊……” 她整个人趴在桌上,桌面贴着自己的乳尖不断摩擦,这种粗糙的狂野刺激使得玲发出苦闷的哼声。 “嗯……啊……” 玲更加用力的来回摆颤着腰部,自两人结合的部位传出了一阵又一阵的拍打声。 “啊……啊……好……厉害……呼……啊啊!” 无法自己的抽搐颤抖,玲再度发出高亢的兴奋尖叫。 “不可以……那里是……呼啊!” 玲的背整个弓了起来。发出不成句的喘息声。 “啊啊……不……不可以……那里……我会……有感……觉……” 玲的内壁中有几个凹凸不平的地方。每当显嗣的分身摩擦到这些地方时,玲马上就发出敏感的尖锐娇吟。 “噫啊!” 食髓知味的显嗣调整腰部动作,开始集中攻击这几个地带,玲也产生了明显的激烈反应。 “显嗣先生……不行……我已经……我要……我要泄了……” “玲……” “啊……要泄了……啊……继续……啊……不行……已经……已经不行了!” 玲发出一声尖锐的高喊,整个人紧紧抱住了显嗣。 “泄了……要泄了……泄出来了……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断摩擦中加上火热的气息,被爱液沾满的肉壁开始强烈抽缩着,整个绞住了显嗣的分身。 “唔……!” 显嗣发出呻吟声,随着玲的肉壁痉挛而跟着产生抽搐,一口气攀上高峰。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书斋中只听得到两股不断喘息的浓浊呼吸。 “……对不起……” 深吸了一口气,总算恢复正常呼吸的玲像是吐气般的呼出这句话来。而呼吸尚未恢复正常的显嗣,在听到这句话后纳闷的睁开双眼看着玲。 “为什幺你要对我道歉?” “因为我没有完全配合显嗣先生的需要……显嗣先生的技巧实在太高明了,使我忍不住沈醉在其中无法自拔。” 起身撩拨着凌乱的青丝,眼睛中闪着一股捉狭的神采。 “真的很对不起。” 这种道歉的理由逗得显嗣开始发笑,他看着玲摇摇头。 “……你真的是个很奇特的女人,真的。” “这是因为我是您的秘书。” 玲简单明了的回答后,就以最快的速度开始进行整理,她先将散落在四处的衣服重新穿上。接着把显嗣的衣服一件件捡起来递向显嗣。 “嗯……谢谢你。” “不用客气。” 玲摇着头笑了一笑,马上便以最俐落的动作帮显嗣重新整装。 “你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的。” “哦。这是因为我是您个人秘书的缘故。” 玲微笑的说着,同时将最后一件上衣递给显嗣。 “为自己的僱主进行服务是理所当然的。这也算是我份内工作的一部分……啊,对了,我还来不及向您报告呢。您早上交代的东西我已经帮您带来了。” 此时她已经完全恢复秘书应有的一贯态度。 “嗯辛苦你了。” 显嗣也以正经八百的模样朝她轻轻点头。 玲对职务的贯彻,除了显嗣主动要求的事情外绝不做任何多余的事。她本身没有任何的野心,是完完全全的没有。不管是受显嗣的委托出去帮忙办事,或是被显嗣强求的性爱,对玲而言,这两者间是没有任何差异的。这些都只是她的职责而已,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意义了。能够把工作精神实践到这种程度的,恐怕这世界上大概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但她的这种特色,对现在的显嗣来说正是再适合不过了。 “可以拿给我看看吗?” “就是这个。”玲取出一张大型的信封套。 显嗣接过信封,拿出里面的东西仔细的看着。 也不知道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几次了显嗣整个人怔住,惊讶得无法动弹。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3夜·山茶色的魅影 (10) (作者:抱残) 一阵谦恭有礼的敲门声引起显嗣的注意。得到显嗣允诺后,佐伯打开门,站在门前礼貌的向显嗣鞠躬。 “显嗣少爷,女仆服侍的时间到了。” 和昨天完全相同的时刻。虽然琴美已死,鞠也在今天被杀了,但是佐伯似乎不打算因此改变固有的习惯。 “请问少爷已经决定好对象了吗?” “不用了。”看着佐伯,显嗣只是不断摇头。 “今晚就算了。” “咦?” “我不需要这些服侍了。不只是今晚而已以后都不需要了。” “……显嗣少爷。” “这是我所做的决定。” 佐伯似乎还想说什幺,但显嗣马上严肃的打断佐伯接下来想说的话。看着显嗣的目光,佐伯缓缓的闭上眼,低下了头。 “小的了解了。” “顺便把那辆推车上的东西也一并处理掉,全部都要。” “……是。” “那幺,你今晚可以去休息了。” “非常的感谢少爷。那幺少爷晚安。” “嗯。” 再度的郑重行礼后,佐伯便从房间离去,并顺手带上了房门。 听着渐渐自走廊远去的脚步声,显嗣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手机看片:LSJVOD.。他站起身来,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今天玲交给他的那个信封。看着信封里的东西,显嗣又再度叹了一口气。将信封放回抽屉里,显嗣整个人躺到了床上。 这天夜晚依旧难以成眠……就这样,最后的一夜就这幺过去了。 翌日,显嗣自房间透过内线通知对方到大厅中等待,而对方什幺话也不说就答应了。穿上衣服,把“那样东西”给准备好以后,显嗣就离开房间,朝大厅方向走去。 “坐吧。虽然现在是早上,不过我们还是先喝杯酒好了。” 请对方坐到了沙发上后,显嗣便从餐具柜里取出酒及杯子,俐落的倒了两杯酒。当对方拿起其中一杯时,显嗣也跟着拿起另一杯酒,在手上轻轻的晃动把玩着。两人不发一语的乾杯。 “……你心中大概也知道我这次想找你谈什幺吧。” 品味着醇厚美酒润过喉咙时的触感,显嗣向对方开口。 “昨天一整夜,我反置思考好几次。所得到的结论都一样。” 对方只是静静的看着显嗣。没有畏惧,也没有愤怒,平静的有若一波秋水。 不过,对方会有这样的反应或许是已经有所觉悟的关系吧。 “为什幺……你要杀害那两个人呢?……佐伯。” 听到主人叫着自己的名字,老仆只是淡淡的微笑。 “我之所以会这幺做,都是为了保护显嗣少爷的安全。” “把事情说清楚。” “在这之前我想先了解一下为什幺您会认为事情是我做的?显嗣少爷是根据什幺事实而发觉真相的?”仍旧是那种平静的语气。显嗣推断出真凶的事实,似乎反令佐伯更加喜悦。 “现在仔细回想起来,其实,一开始时你就已经告诉我自己是凶手了。”再度尝了一口酒,显嗣又继续说道。 “那时候我因为太过震惊而忽略了一件事。为什幺你会一开始就知道琴美是死在浴室里的?当时你并没说过你有听到任何奇怪的声响或是任何的尖叫声。” 佐伯轻轻点头,以眼神示意显嗣继续往下讲。 “当时整楝屋子呈现一种密室状态。所有的门应该都已经上锁了。但是……如果凶手真是屋子里的人,那他就不应该让这楝屋子变成密室。按理说他应该设法布置成凶手已经逃亡的样子,才能够避免嫌疑。何况凶手为了要砍山茶花树,还特地先离开过屋子一次,等到事后才又再度将门上锁。而这楝屋子的门都是无法由外面上锁的。拥有这屋子所有钥匙的人只有你。凶手是刻意去强调杀人者就隐藏在这个屋中的事实。” “……原来如此。” “宅第中的仆人被杀害,而且凶手还很有可能是这屋子里的人。这件事本身就可以算是一件大丑闻。尤其是对西园寺家这样显赫的家族而言更是不得了。要是这件事情公开了,就连我也会受到怀疑。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你却主张报警……这实在不像凡事以这个家族为优先考量的管家会做出的决定。” “是的。”佐伯轻轻的点着头,微笑又变得更加神秘。 看着几乎默认的佐伯,显嗣心中反而感到为难。他这种反应……就等于代表着显嗣的推测完全正确。其实在显嗣的心底,很希望自己的想法是错的。 “你想要。”显嗣顿了顿语气。 “你想要让警察介入这整件事。按照常理来说,原本我应该站在主张报警的立场,而你则是站在坚持暗中将事情处理掉的立场上才对。但不知为何,你却希望这件丑闻被公诸于世,让身为主人的我因为这件事情挂上一个杀人嫌疑犯的臭名。至少这样子……总比被人杀掉的好。” 佐伯脸上露出了满足的微笑。 “可能有某个人正在进行一件想要杀害我的计划。你因为知道这件事情,所以为了对我提出警告或者是想向这位阴谋者发出警告,所以就把琴美给杀了。” “这里和事实稍微有点出入。”佐伯只是淡淡的应着。 “不过这点我可以待会再解释。请您继续往下讲。” 显嗣微吸了一口气。 “另外就是关于鞠的命案……这个部分就更简单了。首先,你说你是因为听到奇怪的声响跑去查看,所以才会发现鞠的尸体的。但你的房间位于一楼,而鞠的房间则是位于二楼。当时正在和你通内线电话的茜,说她并没有听到任何声响。这也就意味着,你在说谎。” “不过,我当时可是一直在和茜在交谈。” “茜说过电话中途曾断过一次线。”显嗣冷静的指出疑点。 “鞠当时曾到茜的房间去过。据说是因为当时小夜传话给她,说茜有事情而请她到房间去。茜本人则是对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记忆,两人还为了这件事起了争执,内线电话就是在这段时间中挂掉的。” “那是因为当时她们说了一些不大中听的话,我为了避嫌所以才挂掉电话的。等到鞠离开后,茜又拨了一通电话给我,这次的内线电话是从她那里打出来的。” “就是这个。”显嗣终于露出笑容。 “当时茜想要再打一次内线电话到你的房间去。但是其实茜打过去的地方并不是你的房间,她当时其实是打到了鞠的房间里去。” 佐伯又再次轻轻点头。 “你利用小夜,向鞠发出伪造的留言。这样你就已经可以预先知道鞠什幺时候会到茜的房间去。然后你就在这之前先对茜的内线电话动手脚。你把电话在中途切断后,茜会因为不好意思而主动回电的可能性也都计算进去,趁鞠离开房间的时候先躲进鞠的房间,把鞠杀掉后,又装成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和茜交谈。” 显嗣站起身,拿起装在大厅内线的话筒, 朝佐伯的方向晃了晃。 “你房间的内线号码是13.而鞠房间的内线号码是17.对吧?” “正如少爷所述。” 佐伯点头。显嗣得到回应以后,拿起了话筒,将视线放在话机上。 “在屋中的电话全部采用按键式拨号。左上是1,右下是9.依照从左至右的顺序,每行三个三个按键并列。不过……” 显嗣放回话筒,慢慢回到佐伯面前,再度坐了下来。 “这其中或许有不良品吧,位于茜房间中的电话机按键,从1开始算,数字是由上往下排列的。在接完1后,如果按照电话上标示的数字接下3的话,不明原因的会变成按7……结果就接到鞠房间的内线上了。真是一架有趣的电话啊。” 看着露出苦笑的显嗣,佐伯仍保持着微笑。 “其实你最担心的一点,就是到底茜会不会按照数字盘上的数字按下话机按键。不过,茜在被鞠狠狠骂过之后心情应该会变得很差,这时她很可能会因为过度疲累而丧失平时的思考能力,那她按电话按键就很有可能变成单纯的机械动作了。” “这一点,不知道是不是也在你的计算当中?” “这个嘛……少爷您认为呢?”佐伯微笑着不置可否。 “到底如何其实已经不重要了。如果茜作证说明当她重新打电话时佐伯并不在房间的话,那你就脱不了嫌疑了……这样子也没关系吗?” 佐伯只是和善的微笑着,并没有答话。 “另外,你和鞠之间到底是什幺关系?你们连肉体关系都发生过了,为什幺你还要杀她?”听到这项质问,佐伯脸上首度现出了黯然的表情。 “她是一位……十分不幸的女孩。”叹了口气后,佐伯回答着。 “她的母亲以前经营着一家小料理店可惜跟错了男人。鞠的继父,是个有恋童癖的性变态,鞠是在一种充满着凌辱以及暴力的环境下长大的。” “然后呢?” 这次换成显嗣催促佐伯继续往下说明。佐伯尝了一口酒后,拿着手上的酒杯轻轻晃着圆弧。 “对于鞠来说,和其他人之间的暴力行为或者是肉体关系,是她唯一能够理解的沟通方式。所以,为了设法走进那名女孩的心房,我只能选择那样做。” “她和你是怎幺产生关系的?” “我以前曾有过几次机会在鞠母亲那里做客。鞠从很久以前就一直憧憬这楝大房子,对于只能待在店铺二楼,每天度过听着母亲与客人间不堪的耳语,以及持续受到养父性侵犯生活的鞠而言,这楝屋子……老爷与夫人……以及显嗣少爷所构成的家庭形象,就等于她心目中的理想蓝图。” “我和母亲……还有那个男人?” 显嗣歪斜的脸上尽是嘲讽的冷笑。当然了,光看外表,是无法得知内部实情的看来鞠是彻底的误解了。 “就在不久之前,鞠的继父死了。是被受不了长期家庭暴力的母亲所杀的。不过,真相并非如此。事实上,是鞠杀了自己的继父,而她的母亲为了保护鞠才出面自首。”显嗣皱了一下眉头。要做就要彻彻底底的乾,要不然就完了。说出这句话的鞠,脸上布满了凄惨的神情。 “虽说并非亲生的,但鞠仍是失去了父亲,而自己的亲生母亲又进了看守所。于是我就请求老爷让我接养鞠。如果能让她待在这楝憧憬已久的屋子里工作的话,或许她心中的伤口可以慢慢愈合,另外也可以矫正她那种只懂得用性与暴力与人沟通的不良习惯。” “可是,鞠还是没有改变。” 一回想到鞠曾用震动器玩弄琴美的那一幕,显嗣不禁再度开始蹙眉。对鞠来说,那或许是她与人沟通的唯一手段吧。或者也有另外的可能,就是鞠打算以那种方式,令琴美陷于自己的支配之下。 “命令琴美来杀害我的人,是鞠吧?” “是的……一开始琴美她拒绝了。毕竟她是那种绝不可能会主动想到要去杀人的温柔女孩。但是……当发现显嗣少爷对老爷有一股很深的恨意时,原本就一直爱慕着老爷的琴美心中产生了绝望感。” “绝望?” “是的。琴美希望显嗣少爷至少能够为老爷的死哀悼。毕竟你们是父子,如果能这样做,老爷一定会很高兴的。但显嗣少爷却是如此的痛恨着老爷,因此她认为,这样老爷在黄泉底下一定无法安眠的,所以。” “她想把心中对父亲充满恨意的我杀掉,让父亲获得安眠……?” “……是的。” “为什幺?”显嗣的语气开始激动起来。“为何她会对那种男人……?”看着佐伯的双眼,显嗣把嘴边的话给吞了下去。 “老爷其实并非不爱显嗣少爷。就连夫人,他也是打从心底的疼爱。正因为这样,所以在夫人去世后,老爷才会选择在这楝屋子中住下来。” 显嗣闭上无言的双眸。 “鞠曾用文字处理器打了一封遗书,而且还让我签了名。鞠真正想要的,是这个家吧?” “是的。”回到原本的话题,佐伯面无愧色的点着头。 “只要能得到这个家,自己就可以获得幸福……鞠打从心里这样深信着的。” 梦想一定会实现。鞠曾以无比的自信语气说出这句话。 再不久,自己的梦想就可以实现……只要把显嗣给杀掉就行了。 但是,最后鞠的梦想还是没有实现。在杀害显嗣前,鞠就先香消玉殒。而且,正是被在显嗣眼前的这名男子所夺走的。 “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少爷请说。” “你在这个家做事,已经有几年了?” “到现在为止……整整二十五个年头了。” “在这之前你曾做过什幺?” “我原本拥有自己的一番事业。” “为何你宁可舍弃自己的事业,也要到西园寺家里来做事?” “是老爷拜托我一定要留下来的。”佐伯又微笑了。 “老爷真是一位不同凡响的人物。不但有远见,而且心胸也很宽大。当时老爷甚至不惜委身下跪,就是为了能够留住我。”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也想知道。” 显嗣重新审视着眼前这位男人。佐伯轻轻点头后,静候着显嗣接下来的疑问。 “你认为身为一位管家,应该为这个家尽心尽力到什幺程度?” “……关于这一点……”佐伯脸上仍旧笑容可掬。 “这就必须看当事者的态度了。” “为了保护主人的生命,就连必须犯下连续杀人案件也在所不惜?” “我并不认为这是愚忠。” “真的就只有这样而已?” “请问少爷还有什幺疑问吗?” “二十五年前,正好就是我出生的那一年对不对?” “是的。少爷正是在那一年出生的。” 显嗣拿出他准备的那样东西,丢到位于两人面前的桌上。 那是一张大型信封,因为年代久远而显得有些泛黄。从厚度来看,可以确定里面几乎没装任何东西。 “这个是不是当时所拍的相片?” “请问可以拿起来看吗?” “请。” 获得显嗣的首肯,佐伯轻轻说了声失礼,便将信封打开。他自里面取出一张照片,仔细的端详着。 “哦……真是张令人感到怀念的相片。” 三宫玲以那把钥匙打开银行的保险箱后,从里面取出的就是这个只放了一张相片的信封。 “相片上的人是你和我母亲另外还有刚出生的我。对不对?” “是的,少爷说得很正确。这是显嗣少爷满月时所拍的纪念相片,由于夫人的好意,我身边也有一张完全相同的相片。” “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幅亲子图。” “一名男性与一名女性,再加上一位小孩一起拍照,不管是谁看起来都会像家族吧。” “这是张很有意思的相片。我一开始看到时,还以为是合成的。” 显嗣伸手从佐伯那里取回了相片,接着放在自己脸旁。 “我还想说到底是谁取得了我的相片,然后才作出这种东西的。” 佐伯不发一语。不过,仍旧保持微笑。 其中和显嗣的母亲以及刚出生的显嗣一同拍照的那名男子。如果不知道这张照片已经有二十多年的历史,不论是谁应该会认为这是显嗣与妻子一同所拍下的相片。 相片上那男人的长相和显嗣是如此的酷似。经过了二十多年,男人的头发已经显得斑白……还蓄了胡……增添了几分苍老,但是如果仔细辩认,还是可以看得出这两人之间的神似。 为何当初父亲会对自己的妻子与显嗣疏远今天终于水落石出。 自己心爱的妻子和其他男人生出来的孩子就算没有确定,只要心中有这个疙瘩在,就不可能把这孩子当成亲生儿子来疼爱的。何况孩子的父亲,还是自己所看中,亲手挑选出来作为管家的男人。无论如何,就是没办法为这孩子的出生感到高兴。就算明知心爱的妻子对这孩子充满了亲情,也是一样的。 “关于刚刚琴美的事件。” 彷彿没看到显嗣拿在手上的照片,佐伯以沈稳的声调继续往下讲。 “其中有几点和事实不尽相符的地方,现在我马上为您说明。” “什幺地方跟事实不一样?” “琴美的死其实是意外。”在苦涩的语气中,佐伯闭上双眼。 “当时我正设法说服琴美,打算令她改变心意不要对少爷下手。可是后来还是失败了我们当时起了很大的争执,等到我回过神来,才发觉琴美已经被淹死在她自己所放的洗澡水中。” 如果按佐伯的说法那他一开始根本就没有杀害任何人的意思。 他的出发点,只是为了要保护显嗣。不过如此而已。 发现有人想谋害显嗣的意图,自己就无法对这件事置之不理。为了解救显嗣脱离危险,即使不择手段也要达到目的。 这个……应该可以说是天性使然吧。 “显嗣少爷。”佐伯严肃的看着显嗣。 “我想说的话,全部就只有这些了。显嗣少爷的推理实在是非常准确而且高明。不过,在少爷报警之前,我还有一件要事相求……请少爷允许我这最后一次的任性吧。” “你说吧。” “只要几个小时就够了。可以允许我利用一点时间,跟这长年相伴的老房子诀别吗?” 显嗣笑着颌首。 “反正今天的餐会也必须中止了。就随你高兴吧。不过……这也是我以主人身份所下的最后一道命令。你一定要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 “是的。”埋下头后,佐伯站起身来。 “真的很感谢您,显嗣少爷。” “佐伯。”看着即将走出大厅的佐伯,显嗣再度出声叫住他。 佐伯停下脚步回过头,朝着显嗣微微低头。 显嗣吞了吞口水,百感交集的说出这句话。 “你真的……你真的是我的……” “显嗣少爷,您是西园寺弓三郎老爷的亲生儿子。” 以相当缓漫,但极为坚定的语气,佐伯仅回答寥寥数语。 这就是全部的真相。 显嗣无言以对,只是会心的点头。 连续数日的大雪,这天终于停了下来。 几个小时后,一辆保持低调而刻意关闭警铃的警车悄悄停到西园寺家前面。 便衣刑警一左一名走在佐伯身后,以上衣遮住他铐上手铐的双手。 佐伯在走进警车前,又回头望了一下显嗣。 显嗣静静地看着佐伯,佐伯也不发一语地看着显嗣。 所有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了。 不过,还剩下一件事必须要趁现在马上说清楚。 “佐伯。” “是。”听到显嗣的叫唤,佐伯微微低头。 “请问有什幺事?” “我不会将这间屋子处理掉的。同时我也不会再另请新管家。” 显嗣的这句话使得佐伯双眼微睁。不过,他只是轻轻的笑着摇摇头。 “……您大可以不必这样。小的已经将大半辈子都放在这楝屋子上了。这是我自己所希望的人生,所以小的并不后悔。而且……” 老仆的双瞳在夕阳余晖下微微缩起,佐伯看着这楝屋子的轮廓,眼里闪着一种奇异的神采。 “或许我早就应该离开这楝屋子了。这个地方对我而言,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一楝被山茶花所围绕的prigione.”“prigione……” 显嗣知道这句话的意义。那是意大利语中的……“监狱”的意思。 母亲也是他也是。还有佐伯也是。或许父亲也是。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3夜·山茶色的魅影 (11) (作者:抱残) 这个家所有的人,都像是这楝屋子里的……囚犯。 听到刑警的催促,佐伯的身影悄悄消失在车子里。 一直到警车完全消失为止,显嗣就这样怔怔的目送它离去。 在寂静的气氛中,显嗣警觉背后有动静。 “我先把话说清楚。”显嗣回头。 “就算你把我杀了也是得不到半分遗产的,小夜。” 小夜全身颤抖。 显嗣微笑,缓援走到小夜身边,将她手上握着的那把菜刀抽起,然后朝着积雪的庭院丢出去。 “鞠并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不过我想你可能也对法律方面的事情不大清楚。就让我来告诉你吧。像遗书这种法律文件,就算上面有本人签署,如果文件内容不是本人以手亲笔书写的就不具任何法律效力。” 看着小夜苍白的脸,显嗣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你放心好了。没有任何人想杀你的。不过,如果你是真心的想杀我的话,为了保护自己我只好不得不动手。不过不管从哪个角度去看,所有情况都是对你不利的。” 小夜的皜齿用力咬住樱唇。 “很抱歉,小夜。我并不会就这样乖乖被人杀掉的……因为我现在已经有一位想和她一同度过下半辈子的对象了。为了这个人,我会想尽办法活下去。” 小夜呆若木鸡的站着,纤细的肢体不断颤抖。显嗣轻轻拍了一下小夜的肩膀,便往屋子的方向走去。 “至于那个东西你就当作是一个纪念吧。好好保管起来,然后随便你要去哪里都行。我现在已经不需要任何女仆了。” 没有传来任何回应。显嗣本身,也不期待听到任何答案。 佐伯按照显嗣的意思将鞠的房门上锁后,就把房间的钥匙给了显嗣。趁佐伯对这楝屋子进行最终告别的时间,显嗣开锁进了鞠的房间,去寻找几天前自己依照鞠的意思在上面签了名的那张“遗书”。 但是整间房间都找过了,就是没有发现那张东西。 答案就只有一个,一定是某位第三者把它拿走了。 琴美和鞠这些有着相同目的,一面工作一面想找机会把显嗣杀掉的共谋者,一个接一个的遭到杀害。相信下一个遭到杀害的人就是自己,因而导致精神错乱的,正是那第三位的暗杀者。 或许小夜在餐厅不只显嗣,就连下人都可以自由出入,甚至藏匿凶器的环境中,装成错乱的样子引诱显嗣与她性交时,就已经把刚刚拿在手上的那把菜刀藏在身上了。 佐伯知道她们的策略,所以在让她们进显嗣房间之前都施行过很彻底的全身检查。而且为了不让她们临时打歪主意,所以整个服侍过程中都在显嗣房门外等待,以备一旦万一发生事情时可以马上冲进去。 要是没有佐伯在的话,显嗣可能已经死了好几回了。 小夜手中所握的那把菜刀正说明了一切。 进入屋子里,三宫玲已在?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4夜·父亲节的礼物 (01) (作者:One Sick Puppy) 玛丽·泰勒依偎她父亲的身旁,抚摸着他的阳具,而这不过是这对父女间日常生活的一部分而已。 他们已经相爱整整二十年了,在十五年前,玛丽的母亲离他们而去后,这对父女就只在同一张床上过夜。但玛丽从未对父亲的身体感到厌倦过。 她轻柔的抚摸着父亲的阳具,一面考虑着父亲节的时候,应该送什幺礼物给爸爸。再过一个星期就是父亲节了,可女孩还不确定自己该干什幺。 她希望这个礼物,能让过去二十年里她给爸爸的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当然,她也知道这会有多困难。 十六岁时,玛丽就以经出落的美丽动人。她有金色的长发,淡褐色的眸子,美丽的面容和温柔的笑容。她的身材,尽管还在发育,就以经让所有的男人们都禁不住回头驻足观赏了。而且,她是一个外向、热情而受欢迎的女孩,如果愿意的话,她可以得到学校里的任何人的友谊。 而令人惊讶的是,她几乎没有任何性经验。电影院里几个胆怯的抚摸,偶尔的几个法式深吻,这就是她的全部性经验了。 只有一个人不会为她的这种纯洁惊讶。她的父亲,杰克。 杰克·泰勒相信玛丽是完美的,在每一方面都是。作为他唯一的孩子,玛丽是他的整个世界,他愿为她付出一切。 玛丽也这样觉得,她崇拜爸爸并愿付出一切来让他快乐。眼看着再过一个月就是父亲节了,她一直在考虑着要送点什幺给父亲来让他感动,而问题在于,在那一年里,泰勒最缺乏的东西就是钱。杰克是一个建筑工人,而那一年却几乎没有开过工。 玛丽知道,无论自己送什幺父亲都会开心的,便宜的古龙香水、领带一个高尔夫球之类的。可她是那幺爱他,女孩决定让这个父亲节与众不同,要让过去几年的失望都因那一天而消失。 第三学期时,她找到了一个办法。从地理教室到化学实验室时,她看到自己的一群朋友正在一起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其中一个抬起头向她喊道:“玛丽,来看看这个。” 玛丽走过去,并发现被女孩们簇拥在中央的是莎朗·琼森。莎朗比玛丽和她的朋友们大了两岁,所有人都知道她在卖淫。 莎朗仔细的看了看玛丽然后说道:“还在给爸爸找礼物?” “是的。”玛丽回答道,“可是我没有多少钱,你有什幺好主意吗?” 莎朗笑了。 “说到礼物,我可能提不出什幺好建议,不过,有一张节日卡片,我想你的爸爸一定会很高兴收到的。” 莎朗把卡片递给玛丽。卡片的封面上是一个年轻女孩和一个成年人,女孩跪在地上,抬起头看着男人。卡片的底端写着“我已经准备好,送出我的父亲节礼物了。” 玛丽打开卡片并深深的吸了口气,里面还是那个女孩和男人,但这一次她们都是赤裸的,而且女孩正把男人的阳具含在嘴里。 玛丽尖叫了一声并笑了起来,就像她的朋友们那样,她飞快的把卡片塞回到莎朗手中,彷彿害怕被人看见自己拿过这张卡片似的。 “喔噢!” “怎幺了?”莎朗一脸坏笑的问道,“担心你的父亲不喜欢?” “他会把我的皮剥了的。”玛丽说道,“如果他还没有被吓死的话。” 上课铃声响了,女孩们看见校长朝这边走来,就立刻向她们的教室走去。 但玛丽却一直想着那张卡,她听说过口交,并且知道男人们都喜欢女孩子那样。 或许爸爸真的会喜欢也说不定。 下课后,玛丽跟着莎朗到了她家里,并和这个年长的女孩好好的聊了聊。最后,她问到了那张卡。 莎朗脸上又露出了那种恶魔般的笑容,她把卡递给玛丽并问道:“打定主意了吗?” 玛丽脸红了起来并问道:“你这样做过吗?” “给我爸爸口交?别开玩笑了。”莎朗怒吼道。 玛丽明白莎朗为什幺会这幺愤怒。莎朗的父亲和她的爸爸毫无共同之处。杰克·泰勒健硕而英俊;莎朗的爸爸则又胖又丑,并且看起来总像是很久没洗澡一样。 “不,我的意思是,你给人口交过吗?” 莎朗放松了些。 “当然啰。如果你大姨妈刚好要来了,你可不想那些小伙子在你下面填满精液,不是吗?口交总比怀孕好,我妈妈经常这幺对我说。” “你妈妈告诉你这些?” “当然,她知道我喜欢这个。她也告诉我,她不在意我和什幺男人上床,但是她不让我把男人带回家。所以,她告诉我口交和肛交,我觉得她做的最正确的就是这件事情了。” 玛丽不敢想像莎朗的母亲竟然会和她讨论这种事情。 她自己的妈妈从没跟她谈起过性,她们的谈话总是很严肃的,至于怎样通过口交来防止怀孕?没可能。 但她也觉得有点怪怪的,下体湿了起来,要是继续下去的话,她回家后就得换条内裤了。 “那是什幺感觉呢?给男人口交……”玛丽低声问道。 莎朗又笑了:“你想试试吗?” “嗯,你知道,可能,会有一天。” 莎朗兴奋了起来。她很喜欢玛丽,可这女孩太纯洁了,纯洁的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如果她投入哪个男生的怀抱的话,那个幸运的混蛋会在整个学校里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吹嘘的。然后,“童贞玛丽”就变成了“养成中的人间性器”。 “你想知道点什幺呢?”莎朗问道。 “嗯,它的味道是怎幺样的?” 莎朗又笑了:“鸡巴还是精液?” 玛丽咽了口唾沫:“我都想知道。” “那幺,”莎朗说道,“鸡巴就像另一块皮肤一样。除非那家伙身上带了点什幺,否则你会明白我的意思的。有些时候,嗯……味道和你自己的那里差不多……” “那幺精液呢?” “我其实不喜欢那玩意。”莎朗回答道,“又粘又酸,有时候还有点咸。” “男孩们常常在你嘴里面射出来吗?” “还得靠嘴上的功夫。不过,射在嘴里也有好处,不会弄脏你的裙子,而且男孩们喜欢看你把他们的精液吞下去,所以有些时候他们更喜欢口交。可是,不要相信什幺精液会让你的乳房变大之类的蠢话,他们这幺说只是为了让我们吞下去。” 莎朗向前靠了靠。 “那个幸运儿是谁?” “嗯?” “你要给谁口交?” 玛丽猛地恐慌起来,“不,没谁,我只是好奇。我不可能作那样的事情的,至少结婚以前是不可能的。” “是啊是啊,你不会。亲爱的,你只是太、太、太纯洁了。”莎朗又往前靠了靠,闻了闻什幺,“所以我在这里就可以闻到你下体的骚味。” 玛丽的脸红了,她几乎想就这样逃跑,可还有一个问题她不得不问。 “莎朗,如果你不喜欢这样的话,为什幺要这幺做?男孩们会高兴吗?” “取决于你想要什幺?男孩们,在每个月里的那个时候,我会让他们给我口交。” 玛丽又呆住了:“这不可能,莎朗。我们可没有那个让他们来……来……舔的啊?” 莎朗笑了,“首先,那叫鸡巴。如果你想口交,你先得说得准它的名字。然后,你会惊讶于男孩们的舌头能带给你怎样的感受。甚至他们只是舔你的阴唇,都能让你疯狂。” 玛丽惊讶的感到自己的下体正微微的抽搐着,彷彿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她的爸爸会这幺做吗?他会把舌头伸进她的下体吗? 莎朗看着同伴的表情,又一次笑了起来。 “瞧,她又来了。”莎朗想着:“当她的事情在学校里传开的时候,我会让她把每个细节都告诉我的。” 当玛丽终于冷静下来后,她回到家中,并开始准备自己的父亲节礼物。 父亲节终于来了,玛丽开始将自己的计划付诸行动。那天早上去教堂前,她仔细的打扮了一番。她穿着一件旧的白色裙子,去年这条裙子穿在她身上还非常合身,将女孩衬托的美丽而纯洁。可今年,当女孩艰难的把裙子穿上时,那些面料就像第二层皮肤那样紧紧的贴在她身上。 而且,看上去裙子也小了很多,露出了一半雪白粉嫩的大腿。在裙子下面,她穿的也是去年的内裤。内裤也太小了,以至于别人可以清楚的看见她下体的形状。当然,根本没有可以塞下胸罩的空间。 看着镜中的自己,玛丽确信这会引起父亲的注意的。 她走下楼梯,并注意到父亲在楼梯底端等着自己。女孩微微的咳嗽了一声,让他抬起头看着自己。 杰克泰勒抬起头看着楼梯上的女儿,有那幺一瞬间,他止住了呼吸,并相信自己的心跳也停了。 他几乎无法从眼前的美妙景象上转开眼睛,他的女儿将长发放了下来,正是他喜欢的那种发式,衬得她得面容愈发娇艳动人。 白色的裙子,彷彿在宣示女孩的纯洁和美丽般,紧紧贴在她身上,又让她带上了妓女般的诱惑魅力。她挺翘的乳头清晰可见,甚至连乳房的形状都勾勒的一清二楚。 他的目光向下移了一点并落到女孩的内裤上。他可以轻易的分辨出女孩下体的唇肉,甚至连上面的毛发都清晰可辩。 几乎是一瞬间他的阳具就硬了起来,甚至下意识的上前了一步,几乎没有意识到自己想要干什幺,但他很快清醒过来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天哪,玛丽,你太可爱了。” 而玛丽的母亲也在同时走进了客厅,她的反应则一点也不那幺轻松。 “玛丽·泰勒!!你怎幺可以穿成这个样子!你不能这样去教堂。难道你想让人们以为我养了个妓女吗?去换上庄重点的衣服。立刻!” 杰克转向了自己的妻子,“没时间换衣服了,克莉思。如果我们不立刻出发的话,就赶不及了。” “这也比让女儿穿的像一个妓女的好,牧师会说什幺?” 玛丽为父母的反应而兴奋的发抖,这意味着这条裙子达到了她想要的效果。 现在,她决定打出自己的王牌。她装出抽泣的样子说道:“可是,妈妈,我以为你喜欢这条裙子。你说过,这条裙子让我看起来就像你一直想要的小女孩那样的。” 克莉思·泰勒感到一点点内疚,并因此落入了玛丽的陷阱。 “那是去年,亲爱的,你已经长大了。这条裙子很漂亮,你也很漂亮,可是现在它已经有点小了。” “好了,别浪费时间了。要幺现在就出发,要幺就不要去了。怎幺样,克莉思?”杰克说道,并希望妻?痈谋渲饕猓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4夜·父亲节的礼物 (02) (作者:One Sick Puppy) 而另一方面,她又希望自己的丈夫睡一觉。至少,她对自己承认,杰克像往常那样睡一觉也没什幺不好的,他没有因为自己的女儿而兴奋起来。而且,她还要去工作。 可是,杰克确实因为女儿兴奋了起来,他希望能够不会因此而在睡前手淫。 他想着在浴室里面来着,但一个男人还要躲在浴室来手淫多少显得有点不争气。 克莉思走进睡房,并轻声说道:“很睏吗?杰克?我不想打搅你睡觉,可今天我要上早班。” “没事。”他回答道,“我只是休息一下眼睛,你去准备你的脱衣舞了。” 这是他们夫妻间的小玩笑,杰克喜欢看着他的妻子换上护士制服的样子,他经常说唯一更令他兴奋的,是看着她脱下那制服。 可今天,当妻子的躯体映入眼中时,他却不自觉的想着女儿的躯体。看着妻子沉甸甸的奶子,他却想着玛丽娇嫩的香乳;看着妻子肥厚的阴唇,他还在想像着玛丽紧窄稚嫩的下体,杰克决定克莉思一走,就得发泄一下。 克莉思换完了衣服,亲吻了丈夫,向玛丽紧闭的睡房喊了声再见,便驱车离开了家。 玛丽从睡房的窗口看着母亲架车远去。她计算着母亲工作和休息的时间,并明白到自己有至少九个小时珍贵的时光,可与父亲共享。现在,可以看看父亲对自己的第二套衣服作何反应了。 她脱下白色的裙子,并穿上了半透明的黑色衬裙,内裤接近透明,并且没有胸罩。睡裙像雾一样笼罩着她的美妙的胴体,丝毫没有起到遮掩的效果,而只是让那景象更加诱人。 玛丽决定再微微调整一下自己的装束。她悄悄垂手至身后,拉紧了内裤的后腰,使得小小的内衣更完全陷入了臀缝中。现在,她可以让爸爸看看了。 “爸爸!”她喊道,“你能到我房间来一下吗?我有点东西要给你看。” 杰克听到女儿的喊声时,禁不住心跳有点加速。他能就这样走进女儿的房间吗?眼下在他脑袋里转悠的念头,可不是一个父亲该有的。可是,他知道自己永远都不可能伤害玛丽,他相信女儿纯真的不曾有过一点绮色的念头。 他睡前刚刚脱掉了衬衫和鞋子,但还穿着四角裤和T恤,并觉得穿成这样已经足够了。于是,他走到女儿的房前,略打开门,走了进去。 杰克·泰勒发现自己在一天里第二次因女儿的美丽而失神了,更无可救药的是,他几乎是立刻就勃起了。 他惊讶的看着女儿胸前的嫩乳傲然挺立着,坚挺的乳头甚至微微地撑起了睡裙,然后他看着女儿下体,发现她内裤的下沿几乎已消失在肉唇的缝隙间,这父亲禁不住为涌起的欲望而呻吟了一声。 玛丽拉起父亲的手,并把他拽到了床前,并把他按在床上。女孩在他身前跪下,头微微的靠着父亲的膝盖,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我爱你,爸爸。”她柔声说道:“我知道您这阵子并不快乐,我想让您快乐。我想给您一份您一定会喜欢的礼物,而且是您一定从未想到我会给您这样的礼物。我要给你,把我给你。” 说出最后几个字,玛丽已经拉开了父亲的裤子,温柔的抚弄着弹出来的硕大阳具。她舔着阳具上凸起的血管,并感到它在手中变得更硬了。 杰克相信自己一定是疯了,他亲爱的小女孩为什幺会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呢? 她怎幺可能知道自己多幺想要他?他又怎幺能拒绝她呢? 可他必须拒绝,他是一个成人,是一个父亲,他应该保护自己的女儿,不让她落入男人们的手中,不让他们占她的便宜。他必须保证女儿的安全和纯洁,直到一个真正配的上她的男人出现。 当然,他也知道,这世界上不会有这样的男人,他自己又另当别论了,可他应该拒绝。 “不,你不能这样,玛丽。我爱你,我愿为你付出一切,可是,我们不能这样。谢谢你的礼物,可我不能接受。我不能让?业男”Ρ锤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4夜·父亲节的礼物 (03) (作者:One Sick Puppy) 实际上,玛丽自觉已不再是一个小女孩。她想给父亲送上更加美妙的礼物。 她爱上父亲了,就像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那样。她想让父亲成为自己的爱人,自己的伴侣。她祈祷有一天,这愿望会变成现实。 令人惊讶的是,玛丽仍和莎朗保持着友谊。尽管,这名年长的女孩多少觉得有点受挫。莎朗等了整整一年,想看看学校里有没有什幺关于玛丽的传闻,可什幺都没有,这实在令莎朗觉得难以理解。 她确信如果有哪个男孩,在这个学校最受欢迎的女孩身上先驰得点,他不可能抱持沉默。而且,玛丽也不可能什幺也没有做。那幺,她一定是和学校外的什幺人。那幺,谁呢?这一年里,玛丽和他人约会的时间更少了,从没有人看到她在镇里的娱乐场所出没。 但是,作为玛丽的朋友,莎朗相信,自己一定会是个知道的。 玛丽很高兴莎朗会成为自己的朋友。莎朗仍然是玛丽最根本的性知识来源。 玛丽的母亲几乎根本不愿谈到性,而且玛丽自己也觉得,把从母亲那里学到的技巧用在父亲身上,会让人觉得怪怪的。 有一次,玛丽邀请莎朗来喝咖啡。 在听着PinkFloyd的“DarkSideoftheMoon”时,玛丽突然问道,“莎朗,次会很疼嘛?”莎朗当然知道玛丽指的是什幺,但她希望女孩能自己倒出东西来,“什幺次?” “哦,莎朗,你知道我的意思!”玛丽忍住笑,继续道,“你次让男孩把他的那个放进你下体时,很疼嘛?” “玛丽,不要再用这种方式说话了,好吗?不要再那个那个的了,那个是阳具,还有下体,你应该说小穴。而且,不是什幺放进下体之类的胡话,那叫干!” 而且,你说的没错,很疼哦!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那个意思,可是确实很疼就是。可还不至于让我想要把那男孩推开,或者还不至于让我拒绝那种感觉,可次,嗯,确切的说是开始几次都不会很有趣。“哦。”玛丽说道。脸上露出显而易见的失望表情。 莎朗明白自己的答案令女孩有多失望,她知道玛丽计划着和什幺人干来着,并想得到的证据。 “你希望我告诉你那一点都不疼吗?”她问道。 “很抱歉,小家伙,你要失望了。当然,我不觉的你的次一定要和我的一样。我那个混蛋太兴奋了,以至于我还没来得及做好准备,他就把那玩意插进来了。该死的,那时候我还乾得一塌糊涂,他肯定也疼的很。所以,一定要让你那位慢慢来。并且,要温柔。” 随即,莎朗的好奇心又占了上风。 “那幺,你可以告诉我,谁要来摘你这朵花了吗?”她笑着问道。 “噢,莎朗。”玛丽说道:“每次我问你问题,你就以为我会立刻跑出去实践。我只是想知道而已。我的意思是,我总有一天会要结婚的,并且,你知道我不能让我妈妈这样告诉我。我只是好奇。” “是。”莎朗说道,“更何况我又是出了名的话筒。我没法保守秘密,是不是?” 玛丽笑了起来,“我知道你能保守秘密,可是,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保守这个秘密。” 莎朗笑了起来,女孩们的谈话又转到了别的地方,但两个小时后,莎朗离开时,又转向玛丽说道:“你自己也要做好准备。你可以在浴缸里用自己的手指来弄破它。然后用个橡胶的来让自己适应一下好方便他插进来。并且记住,虽然次可能会疼,但很快你就会把这个抛到脑后,然后一辈子你都可以干来干去,而不用担心再会疼了。” “谢谢。”玛丽说道。但在莎朗后面,玛丽对着关闭的门轻声说道:“手机看片 :LSJVOD.不,爸爸不希望我这幺做,他会愿意用自己的肉棒撕裂我的。” 父亲节两天前,玛丽和杰克又找到了几个小时的时间独处,并和往常一样,他们把这几个小时利用的很好。 杰克在女儿的双腿间添噬着她的下体,一边默默的祈祷着女儿能很快决定把一切都给他。 而玛丽则几乎等不及想告诉她父亲。 于是,她伸出手,捧起父亲的面庞说道:“放只手指进来,爸爸。” 过去的一年里,杰克至少有一百次把手指放进玛丽的花径中,可每一次都在她的处女膜前退缩了。而这一次,当他停下时,玛丽稍稍的移动了一下身体,在杰克的手指上施加了一点点压力。 杰克可以感到女儿的小肉芽微微的涨大了一点,花径内的嫩肉紧紧地缠住了他的手指。 玛丽注视着他的目光,并说道:“星期天,爸爸。”然后她俯身贴到父亲的下体处,却并没有给他口交。 “留到星期天,爸爸。”然后她离开了。 这是玛丽次在父亲还未满足时就离开,但她话语里的期待却抹去了杰克一切的不满。杰克知道接下来的两天将更难以忍受,但这只会让星期天更加地甜蜜。 而星期天终于来了,玛丽很早就醒了,并确认了一下是否已经准备完全。可直到好几个小时后,她的妈妈才离开。克莉丝今天上夜班,这让玛丽感到无比高兴。这让她的计划变得完美无缺。 几个星期以来,玛丽一直在整理她的衣服,她原本想穿去年的白裙子来着,可哪怕什幺内衣都不穿也穿不?履翘跞棺印? 当然,她也可以就这幺赤裸裸的走进主卧室,可过去的一年里,她父亲已经好多次看着她这幺走进来了,她希望今天能与以往不同。 然后,她突然有了个主意。于是现在,她正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了不起的成就,再做点小调整就好了。 杰克像玛丽要求的那样在睡房里等着她,一边想像着女儿娇嫩的躯体,一边勃起着。过去的几天非常难熬,他不仅没有和玛丽做爱,更因为想把所有的精力都为今晚保留下来,而两次拒绝了妻子做爱的请求,只求在今晚能一偿所愿。 听到门转动的声音时,他猛地或钻身,并看着玛丽走进房间。就像去年次看见她时那样,杰克不由得发出了饥渴的叹息声。她穿着母亲的新娘礼服,纯白的长裙被改成刚刚好适合这年轻的身躯。 玛丽看着他的反应,并因为骄傲和渴望而微笑了起来。 “我希望你当我的新郎,爸爸。”她轻声说道,“我想当你的新娘,而今晚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身为丈夫的不是应该在新婚之夜占有他的妻子吗?” “我们还没举行婚礼,玛丽。不过我真的喜欢这个想法。” 玛丽笑了:“爸爸,你总是这幺关注细节。”她把手伸进胸前的缝隙中,并抽出两张纸。 “这是你的誓约,爸爸。”她递给爸爸一张,“这个是我的。” 杰克看了眼玛丽递给他的纸,然后把纸揉成了 一团,“我们不需要这些誓约什幺的,玛丽。我以生命中一切神圣的事物发誓,我永远爱你,永远保护你,陪伴你。” “哦。爸爸,我也是这幺想的。可写下这誓约,只是为了让你明白,我不是为了激起性趣才穿这些件婚纱的。我想当你的妻子,爸爸。我希望嫁给你,而不是继续像这样躲躲藏藏的。” 杰克抱住她,“我也是这样希望的,宝贝。哪怕这不合法,可我们可以告诉自己,我们已经成婚。不管发生了什幺,你都是我的妻子。我只希望能有一个戒指……” 玛丽伸出手指压住了父亲的嘴唇,并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金戒指,“我知道一般来说,应该是男孩拿出订婚戒指,可这是我们的婚礼,所以,我希望你不介意我自己挑了一个。” 约翰从他手中取过戒指,戴在女儿手上,“以此戒指为证,我娶你为妻。” 他亲吻着玛丽,眼中不禁泪光闪烁。 玛丽看着指上的戒指,心彷彿因为那狂喜而爆裂开来了一般。她微笑着对父亲说道:“现在,严肃的部分过去了,我们来做有趣的那部分吧。” 杰克一把拉过女儿抱在怀里,深深的亲吻着她,同时伸手解开她的婚袍。 他恋恋不舍的离开女儿的嘴唇说道:“这让我想起了次脱下你母亲衣服的时候。只是我更爱你,玛丽。我爱你为我的女儿,亦爱你为我的妻子。”很快,玛丽已经赤裸着躺在父亲的怀抱里了。杰克亲吻着女儿,并把手插入她两腿之间温热而富弹性的软肉间,轻摩着玛丽的下体。他彷彿无意间把中指滑进女儿的体内。 “噢……玛丽,你的小穴太紧了,我真怕弄伤你。” “我知道,爸爸。可是我想要,没人会比你更轻柔了。而且,我只想要你,没人比我更爱你了。来吧……爸爸,轻轻的……把我变成女人,把我变成你的女人。” 不待回答,杰克已经移到女儿双腿之间,并舔舐着她股间的嫩蕊。尽管过去的一年里,他以不下一百次以这种方式挑起了这年轻躯体中的情欲,但这一次不同。 在之前所有那些交合中,这将是他们激情的高潮和终结,可这一次,这只是开始。 “噢噢,爸爸,你太棒了。”玛丽笑着说,“我只希望你干的也一样棒。” 杰克抬起头向她微笑着,随即埋头于女儿股间吸吮着她的淫液,一边揉搓着自己的肉棒,“准备好了吗?宝贝?” 玛丽轻咬着下唇,点了点头。杰克小心的对准了女儿的花径,随即慢慢的向里推进。 玛丽可以感到下体的肌肉在父亲肉棒的推挤下涨裂到了极限。这全然未曾体验的感觉让她无比兴奋,而并不觉得那幺疼痛。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她甚至怀疑自己的次不过是另一次甜蜜的接触罢了。 杰克仍在缓缓推进,女儿下体里嫩肉的包裹让他几乎无法自制。他不得不小心的控制节奏,直到龟头顶到了女儿的处女膜上。 “这里,亲爱的……”他说道:“你感觉到了吗?” “噢……爸爸……”她呻吟道,“我终于要把自己给你了,为了这一晚,我已经等了那幺久,用你的大肉棒撕裂我吧……” 杰克又加了点力,直到将女儿的处女膜顶到破裂的边缘,随即停在了那里。 玛丽禁不住又呻吟了起来,只是这一次略带了些哭腔。她可以感到那代表自己纯洁的嫩肉近乎破裂,却还差了那幺点。而那种紧张的期待感,混着疼痛和快感,让她几乎无法自制。终于,她再也无法等待,而是自己抬起腰,加上了那最后的一丝力道。 那一瞬,她禁不住痛叫了一声,随之而来的,却是这一切终于到来的满足感和放松感,彷彿一口气放下了负担。虽然有点疼,但并不像在之前那一瞬所感到的疼痛,而且,这疼痛正在慢慢消失。 杰克感到女儿的处女膜破裂后,继续加力,肉棒深深地埋入女儿体内,感受着少?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4夜·父亲节的礼物 (04) (作者:One Sick Puppy) 对杰克和玛丽而言,接下来的一年是最好的一年,又是最坏的一年。他们一天比一天亲密,却又无时无刻不看到那条隔在两人间的巨大裂隙。那条血缘的维系,让他们俩无法永远紧紧拥抱在一起,而只能不时对望。 在杰克将女儿变成妇人的两个星期后,出现了问题。杰克想着让女儿尽快恢复,因此在那一夜之后,连续几天拒绝和玛丽再体验那背德的高潮快感。他告诉女儿,她需要时间来恢复,不能这幺快就无止境的寻求快感。 玛丽试着说服父亲,但最后,她仍不得不像过去的一年那样,用嘴令父亲满足。 直到一周后,他才同意再继续。事实上,他自己等不及了。克莉丝去镇上参加了一个探讨会,玛丽和杰克有整整一个星期共享一张床,而不用担心被抓住。 而杰克则信守诺言,无时无刻不和女儿在一起。每晚都至少要来两次,甚至偶尔一晚上三次,而讽刺的是,这就是那麻烦的开始。 再一次美妙的高潮后,他们躺在一起。杰克下意识的抚摸着女儿的躯体,不时将她的乳头含在嘴里舔弄着,让女儿欢欣,也让自己更快勃起。 “噢……爸爸……你做得真棒……我真喜欢这一个星期,最好每个星期都能这样。” “我知道,亲爱的,我也是。”他说道,“我们做得棒极了,我们来了十六次,而且,这个晚上还没有结束。幸好你吃了避孕药,不然一定会怀孕的。” “我没吃避孕药,爸爸。” 那一句话,简单,直接,平静的,彷彿只是一个陈述。 而得到的回应却是说话的人没有想到的。 “上帝啊!该死的,玛丽!你疯了吗?我的天哪,你想让我进监狱吗?” 玛丽被父亲的反应吓呆了,她甚至会希望他听到后会感到高兴呢。她从没想到父亲会因此而发怒。 “可是,爸爸,这又怎幺了呢。我并没有特别试着要去怀孕啊。而且,就算怀孕了,我也不在乎啊。我一直想着我们会在什幺时候有自己的孩子。而且,我也期待着这一天啊。” 杰克瞪着她:“那你他妈的怎幺解释你怀孕了呢?你没有结婚,你没有和男人约会” 这是怎幺回事吗?“那又怎幺样呢?她没法证明任何事情。”玛丽噘着嘴说道。 “你怎幺知道她没法证明?总有些实验什幺的。人们总会知道的,然后我就会在监狱里面过下辈子。”杰克说道。然后他的声音低了下来,男人低头亲吻着自己的女儿:“那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没法忍受那样的日子。而且,在你结婚之前,你都不应该考虑孩子的事情。你太年轻了。” 玛丽举起左手,让父亲看看那枚两个星期前套在无名指上的戒指。一开始,她只是把这枚戒指串在项链上,戴在脖子上,但母亲离开后,她开始公然把戒指戴在了手上。 “我结婚了。爸爸,嫁给你了,记得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要知道我们的结合是不合法的。我不后悔,我爱你胜过爱自己的生命,但我们不能告诉任何人。我是你的父亲,女孩不应该怀上自己父亲的孩子。” “不,爸爸!”玛丽说道,“你最好了,我们的孩子会是最美的。” “我们不会生孩子的,玛丽。”杰克咬紧牙齿:“我说的是真的,要幺接受这一点,要幺忘记我们之间的一切。” “可是,爸爸,我想要孩子!”玛丽哭道,“我一直想要当个母亲,甚至在我们结合之前,我就这幺想着了。” “你会有的,”他说道,“等你有了自己的丈夫以后。” 玛丽从床上跳了下来,摘下手指上的婚戒,狠狠的把那枚戒指扔向自己的父亲。 “我还以为我有了一个丈夫呢!”她说到,然后哭着冲出了房间。 杰克弯下腰去捡起戒指时,他猛然意识到,自从母亲死后,他从未这幺痛苦过。 “不,”他想着,“错了!一定有什幺不对的。”我是这幺爱玛丽,可他却怎幺也想不到能做些什幺,他没法当她孩子的父亲。 当克莉丝回来时,她立刻感到了杰克和玛丽之间的怒意,并因而感到开心,尽管她并不知道过去的一年里发生了什幺,只觉得杰克太宠爱女儿了,能看到他们不像往常那样粘在一起,她觉得很高兴。而且,更令她高兴的是,玛丽开始和男人约会了。 玛丽在成为父亲的爱人后拒绝了很多男孩,而现在却突然变得不再那幺不可接近,因而大受欢迎起来。但她却仍守着那条界线,直接的告诉她的那些追求者们,如果他们想把手伸进她的裙子,就必须先结婚。 当女儿开始和同学约会后,杰克先是感到受伤,随即又有点如释重负。显然她已经接受了被拒绝的事实,并开始寻找别的伴侣,虽然杰克并不想就这样失去女儿,但或许这对他们两个都好。 而杰克所不知道的是,玛丽却爱着他,无时无刻不爱着他。 尽管她没让任何约会者占到什幺便宜,但仍忍不住让那幺几个人隔着衣服抚摸了她的身体,而这只是让她觉得更无法满足。终于有一天,她在晚餐后偷偷搂抱了他,并在他的衬衫口袋里塞了一包避孕套。 “我放弃,爸爸。”她小声地说道,“戴避孕套吧,如果这样让你觉得好受点。妈妈去工作以后,到我的房间来。” 女儿原谅了自己,杰克兴奋得浑身发抖。那一晚,他们如愿以偿的回到了一起。在那之后,谁都没有再提起那争吵。尽管,带着避孕套感觉并没有之前那幺好,但杰克一定要带着才肯干。 父亲节眼看着就要到了,杰克被那期待感弄得神魂颠倒的,他不知道这次玛丽又会带给他什幺。可他已经得到了女儿的嘴和花径,那幺今年,只剩下她的后庭了。他从没试过,也想不到除了女儿还有谁肯。 可玛丽却有着不同的想法,她的愤怒仍未消失,只是仍被她小心的隐藏着,尽管如此,仍有那幺几次差点要不受控制。因此,她决定在这个父亲节,告诉她那个新闻。 那个星期天早上,她选择了在早餐时投下那颗重磅炸弹。 “妈,爸。”她说道,“我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们,我希望你们为我而感到高兴。” 杰克突然感到无比的恐惧,好像有什幺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而玛丽只是继续道:“你知道翰理·波特吗?” “当然,”克莉丝说道,“他是你们学校的明星四分卫,不是吗?而且他还很帅。” “我真高兴您能这样觉得,妈妈,因为他向我求婚了。而且,我答应了。” 克莉丝兴奋的颤抖着,尖叫着拥抱了玛丽,并几乎是立刻就开始筹划她的婚礼了。 而杰克却是目瞪口呆的坐在了那里,彷彿什幺人举起叉子,叉进了他的心一样。 玛丽要嫁给别人了? 这不可能,他们应该会永远在一起的。突然,他意识到克莉丝正盯着他,他不得不挤出一个笑容:“这太棒了,玛丽。如果这是你要的话,是的。” 他没法控制住自己,最后的那几个字眼却从他的嘴角露了出来。以至于克莉丝几乎是恶狠狠的盯着他了,“你是什幺意思?“如果这是你要的?”她当然想要结婚了!而且翰里是最好的选择,长得帅,运动出色,父母有钱。我知道所有的父亲都不愿意失去他们的女儿,但是你刚才的样子看起来太傻了。” 杰克几乎没有听到她再说什幺。他已经在为着自己的言语而痛苦着,因为他看到了克莉丝所没有看到?摹K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4夜·父亲节的礼物 (05) (作者:One Sick Puppy) 克莉丝感到她对女儿的感情消失了,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一个被男人祸害的无知女孩。她是一个偷走了自己丈夫的妓女:“你这个婊子!你这个该死的乱伦的婊子!天杀的,淫荡的婊子!” “我是个乱伦的婊子,妈妈。而且,和爸爸在床上时,我比你能想到的更淫荡。我喜欢他看我淫荡的样子。” “我猜你肚子里那个杂种也是他的。噢,只要我告诉警察这一切,你们俩都会在监狱烂掉。”克莉说道,声音因为仇恨而变得嘶哑乾裂。 “您无法证明任何事情,妈妈。”玛丽说道,“您看,我的孩子是汉克的,我希望那是爸爸的,可是,他不让我怀上他的孩子。所以,基因测试只会证明这不是爸爸的孩子。而汉克会发誓他在我们婚夜刺穿了我的处女膜。所以,你能有什幺证据呢?妈妈?如果您去找警察,结果只会是您自己在牢房里面度过余生,啊,我说错了,应该是精神病院才对,虽然两者没什幺区别。” 克莉丝躺倒在椅子上,一股挫折感笼罩了她:“为什幺你要告诉我这一切?你想要什幺?你希望我为你们的乱伦行径作掩护吗?还是希望我加入你们?不可能!”玛丽把手伸进口袋,拿出父亲的婚戒。带上自己的手指,说道,“我希望你离开,从现在起我要成为爸爸的妻子。我不想和他分享你,再也不了。” 克莉丝猛然想到,杰克是不是总在干完了自己的女儿后,回到他们的床上。 她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女儿做爱的样子,杰克把他的肉棒插入女儿的下体中,因为沾着女儿的淫液而闪亮发光的样子。 这一切只让她觉得恶心,她滑到了地板上,呕吐起来。 等她恢复之后,她收拾了行李并离开了家里,没有对家里的任何人再说一句话。 那一晚,杰克和玛丽在床上紧紧地搂住了对方,甚至无法相信他们得到了什幺。 杰克亲吻着他的妻子兼女儿,并对她微笑着说:“你把一切都计划好了,是吗?” “只是一部分,爸爸。我很确信,一旦说服了妈妈她无法找出任何对我们不利的证明,她就会离开。我希望离婚不会太困难。” 杰克把她抱紧了点,“我不担心,孩子。她可以得到她想要的任何东西,只要她别再管我们的事情。” “还有你说的,汉克会发誓他得到了你的次。这谎言真是妙极了。” “这并不是谎言,爸爸,”玛丽咯咯的笑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说的是真的。” “嗯?” “嗯,汉克喜欢男性,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干” 所以婚夜上,我让他干了我的后面。所以,他至少是得到了我的一个次。玛丽看到父亲的脸上出现了一种混杂着震惊和痛苦的表情,他轻轻的亲吻了女儿的面颊。 “我知道,这次应该留给你的,可是,那时我还在生你的气。而且汉克帮了我这幺多忙,我想应该给他点回报。你会生我的气吗?爸爸?” “不,玛丽,我生自己的气,我不想看到你受到任何伤害。” 玛丽蜷起身子,随即抬起粉嫩的屁股在父亲面前晃动着:“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您可以当第二个,而且,是唯一的,今晚,我的小屁股是你的。” 杰克伏下身亲吻舔舐着女儿的屁股蛋:“我很乐意。” 他跪在床上,移动到玛丽身后,扶住她的纤细腰肢,随即挺起自己的肉棒,对准女儿的后庭插了进去。他慢慢地向前推进,并惊讶的发现,只靠着自己的体液便轻易的滑进了女儿体内。 显然,他的女婿不止一次玩弄过女儿的后庭。可在深入女儿体内后,他才发现女儿的后庭深处仍然紧迫咬人,比她的花径更紧,感觉美妙极了。 杰克深深的插进女儿体内,并俯卧在女儿背上,一手握住她肥硕而坚挺的乳肉轻轻揉动,一手抚慰着她的下体。他尽可能的触及女儿的每一寸肌肤,并为那奇妙的感觉而深深的着迷。 玛丽也为那感觉而目眩,杰克比汉克更顾及她的感受。她的丈夫在做爱时只想着自己发泄,每次都狠狠的插入她的体内,而不管其他。杰克则毫不粗暴的抚慰着她的身体的每一寸角落,而她知道,那是因为他爱她,她向自己发誓,自己会回报他的爱,并以此为满足。 杰克悄悄的将一枚指头滑进女儿的体内,其他的指头揉搓着女儿的阴蒂,另一手轻捏着他的乳头。 玛丽渐渐感到了体内涌起的热潮,她可以感到杰克的手指在小穴内的某个地方轻轻刮弄着,以至于她的下体不由得抽紧了,而杰克则感到来自女儿两个洞穴的紧缩感,这快感让他禁不住呻吟了起来。 “噢……上帝啊!玛丽,我可以感觉得到,感觉的到你。来吧,亲爱的,和爸爸一起来吧。” “我爱你,爸爸……”她呻吟道,“干我吧……爸爸,干你的小女儿的屁股吧……” 杰克再也受不住了,就在女儿高声呻吟的同时猛然射了出来。 玛丽微笑着看着她:“怎幺样,爸爸,喜欢女儿的屁股吗?” “太棒了,玛丽。我想,我会忍不住经常试试的。” 那之后的许多年,他们一直都幸福的在一起。玛丽怀孕期间,杰克像一个丈夫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她,当然,几乎所有的父亲都是这幺关注自己的孙辈出世的。 当然,他们中的大多数并不了解一边干着自己的女儿,一边感觉着那婴儿在母亲的子宫中踢动的美妙感觉。杰克相信,自己一定比其他的父亲更经常地感受到孙儿在女儿体内的踢动。 可能是他们在女儿怀孕期间干了太多次的关系。她变得非常饥渴,而她肚子里的孩子,则或多或少的制造了点麻烦。她不得不干得更轻柔点,或者禁止满足于父亲舌头所带来的快感。她感到无比满足,并希望在孩子出生后,仍能这样。 杰克还负责一切照顾孕妇的工作,他将玛丽的睡房变成了预产房,并成了玛丽的预产期教练。他保证女儿正确的饮食,定期看医生,甚至在女儿上班时都跟着。 在他的孙女妮可儿出生的那个早上,杰克来到医院并看望女儿和婴儿。生产并不很顺利,可玛丽恢复得很快。当杰克走进来时,她正坐在床上,照顾着自己的女儿。 对杰克而言,那无异于“圣母与圣子”像一般的神圣景象,他就那样站在那里,看着那一幕,并感到无比的幸福。 玛丽看着她并说道,“她真漂亮,爸爸,可是,他本应该是你的。” 话一出口,玛丽就知道自己错了,她看到父亲眼中的幸福消失了,变成了痛苦。 “噢上帝啊,对不起,爸爸。”她说道,“我答应你,我再也不会说这种话了。” 杰克勉强挤出笑容,回答道:“没关系,玛丽。我希望她是我的,可是你知道,这不可能。我们不要再说了。” 玛丽和妮可儿回到家中两个月后,杰克和玛丽间的感情愈发热烈了,只是杰克始终注意着玛丽的感受和健康,以至于玛丽不得不主动提出要求。 一天,玛 丽正一如往常般喂着婴儿,而杰克则看着这一景象,并为之感到深深的迷醉。 可玛丽并不知道父亲到底是怎样的感受,于是问道:“爸爸,是不是我喂妮可儿让你觉得不高兴了?” 杰克被这问题吓了一跳:“不,玛丽。这景象美妙极了,你为什幺会认为我不高兴呢?” “噢,该死。我们回家以后,你都没试过用你的大肉棒填满我的小穴呢!你甚至没有让我为你口交。” “我只是不想催你。亲爱的,我想等你都准备好再说。” 玛丽笑了:“噢,我准备好了。你要再不来,我就要把你按倒了!” 她放下了孩子,并向父亲伸出手,示意他把自己拉起来:“和我一起来卧室吧,爸爸,你会知道我是否准备好了。” 五分钟内,父亲和女儿就已经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相互?孜橇恕B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昀隹梢愿械? 父亲的大肉棒戳弄着下体的嫩肉,龟头上渗出的体液把她的下体弄得湿漉漉的。 “看来您已经够急切了。爸爸,我还担心生下这个孩子会让我无法引起你的性趣了。” “不会,玛丽,没什幺会让我不再想着你。过了这幺久,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我一直想着让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我爱你,爸爸。”玛丽轻声说道,同时为父亲带上避孕套。 在女儿为自己带上避孕套时,杰克可以感到一股无法抑制的爱意从心底迸发出来。他自己都忘了这一点,而她却始终记得。于是他相信,玛丽会为他的余生带来无比的幸福。 他插入女儿体内,体验着那异样的感觉。这是九个月以来他次带上避孕套,感觉有点怪怪的,但他很高兴能再次回到女儿体内,眼下的感觉,将是他要学着习惯的。 “还好吗?爸爸?” 杰克向他微笑:“还是最好的,玛丽。我爱你,我的小女儿。你记得吗?” 玛丽的脸上绽开了幸福的笑容,“是的,我知道,爸爸。可我希望能听你亲口说出来。而且,我希望你能用你的大鸡巴填满我的小穴,我想你用这种方式向我证明。” 第二天,杰克和玛丽醒来时,都已经筋疲力尽。玛丽一方面要满足自己亲爱的父亲兼丈夫,一方面要照顾她的孩子。杰克则是因为在他这个年纪,一晚上四次已经搾乾了他。 他转过头,看着女儿心满意足的照料着自己的孙女,不由得相信这样的疲倦是值得的。 玛丽看到他醒来并说道,“哦,昨晚真是太美妙了,爸爸,不是吗?” 杰克看着玛丽,然后看着那一小堆避孕套。他向女儿笑了笑,又不由得呻吟了起来。 玛丽咯咯的笑着,然后换上了严肃的表情:“我想最有趣的事情就是我们其实用不着那些避孕套。我可以吃避孕药,爸爸。以后,我们都用不着避孕套了,我不骗你,爸爸。我会每天在你面前吃药的,我会信守诺言。” “别傻了,玛丽,”杰克说道,“只要你告诉我吃过避孕药就行了,你从没有对我撒过谎。” 杰克和玛丽又回到了那“正常”的生活中。当然只不过是一个离婚了的男人和他离婚了的女儿生活在一起,帮助她抚养自己的孩子。 唯一令他们担心的,是妮可儿可能会泄露他们之间的事情。只要她提到杰克和玛丽睡在一张床上,就可能带来一场灾难。他们想过放弃学校,自己教育孩子,却在最后放弃了。 他们和身边的人几乎都没有什幺联系,而那些疑心重的邻居则已经开始怀疑了。随着妮可儿逐渐长大,玛丽小心的让她逐渐理解家里面发生着什幺,并知道不要和外人提起这件事情。 小妮可儿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孩子,并很快学会把祖父玩弄于股掌间。这并不困难,因为杰克无比宠爱自己的这个孙女,尽一切力量满足她的所有要求。 玛丽看着这一切,并次产生了对自己的母亲的同情。她开始理解克莉丝因为这一切而受到了多大的伤害。但她毫不后悔,因为她也爱着妮可儿,而且很高兴杰克能那幺喜欢她。 而现在,十四年后,玛丽已准备好给父亲带来另一个美妙的父亲节。 杰克站在台阶的底端,等着玛丽和妮可儿一同去教堂。他听到台阶上的脚步声,并抬起头,不禁屏住了呼吸。妮可儿正穿着一件对她来说显得太小了点的白色裙子,没有戴胸罩,年轻的胸部骄傲的挺立着,胸前的小草莓清晰可见。 杰克猛然意识到,如果从裙子底下看上去的话,将会发现女孩没有穿内裤。 玛丽出现在女儿身边,并牵着女儿的手走下台阶,来到祖父身边。玛丽亲吻了杰克并将女儿的手放在他手中,“父亲节快乐,爸爸。” 杰克感到一阵晕眩,他看着孙女的手,然后抬起头看着妮可儿的眼睛,女孩也笑了:“是!父亲节快乐,爷爷!” 妮可儿紧紧地拥抱了杰克,以至于他可以清晰地感到两颗小小的突起压在自己胸前。杰克猛然感到自己的肉棒硬了起来,并为之感到惭愧。 “玛丽,这太疯狂了,我不能和她那样。她还是个孩子!” 玛丽叹了口气,“爸爸,她知道所有的事情。从两年前起她就纠缠着我说要加入我们了。而我不想像妈妈那样,在这场战争中输给自己的女儿。我希望,如果我能参与其中,你会在干着我们亲爱的小宝贝时还能想着我。” 杰克可以看到玛丽眼中闪烁的泪光,不由得推开了妮可儿,把女儿揽入怀中亲吻着。他紧紧地抱住玛丽,希望能藉此让她感受到自己的爱。 “不要担心,玛丽。我对你的爱远超过你的想像,你是我的生命,我的小宝贝,你知道吗?” 玛丽猛然觉得什幺一直压在她肩上的重负猛然消失了,不由得哭了起来:“爸爸,爸爸……” 杰克也哭了起来,他伸出手,将妮可儿也抱在怀中。他不希望孙女觉得自己被排斥在外,这一家人便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几分钟后,他们又都笑了起来,然后妮可儿说道:“我们都爱对方,这太好了。那幺,可以上床了吗?”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4夜·父亲节的礼物 (06) (作者:One Sick Puppy) 杰克摇了摇头:“可是,妮可儿我想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的妈妈,我无法以同样的爱回报你。” “没关系,爷爷。我想,总有一天,我会找到一个那幺爱我的人?” 我只想做爱而已。求求你,爷爷,她撒娇道,来吧来吧,和我做爱吧。“是的,爸爸。”玛丽说道,“来吧。你总是满足她的所有要求的,为什幺要拒绝她而让所有人失望呢?我想看着你和她做爱,我想看着我亲爱的女儿把她的次献给我亲爱的爸爸。” 杰克明白到自己不会在这场争论中获胜的。 “那幺,”他说道,“我猜我们可以像从前那样开始,就像你和我那样。先试试口交,我仍然觉得她太小了。” “啊哈,爷爷。”妮可儿回答道,“如果你要口交的话,就明天吧。至于今天,我要你和我做爱,现在!” 杰克笑了,并看着玛丽:“当时你可没有这幺急迫。你慢慢的带着我向前来着。而这个小婊子则会在她想要的时候要,丝毫不管别人。好吧,妮可儿,只要你想要的话,只要那不会让我们两个都受不了的话,我们来干吧!” “YIPPEEEE!”妮可儿兴奋的喊道,飞快地冲上楼梯,向主卧室跑去,“快点,你这个老东西!”她一边跑一边回过头喊,“最后一个脱光的最后一个上床哦!!” 玛丽向父亲笑道:“她还应该学着慢慢来,不是吗?”然后她也跑上楼梯,“慢着,妮可儿!”她说道,“穿着裙子!直到我告诉你脱下来才脱下来。你的爷爷喜欢亲自给小女孩脱衣服,相信我!” 杰克慢慢地走上楼梯,一边想着自己在面对着什幺。他怎幺会让自己的孙女说服呢?这又会给他和玛丽的关系带来什幺改变?当然,他的女儿说他很高兴,而且她想在旁边看着,可在这一切之后,她还能爱着他幺?他走进自己的睡房,并突然明白到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性感的小孙女正期待着他的大肉棒,几乎有点迫不及待了。走上楼梯的这段时间让他的大鸡巴稍微有点软了下来,而现在,看着妮可儿躺在床上,身上穿着那件白色的裙子,却显得什幺都没有遮住,它的肉棒立刻硬了起来。 玛丽看着父亲走向床头,并按住他的肩膀说道,“小心点,”她耳语道,“好好待她,就像你待我的次那样。” 杰克笑着亲吻了她,然后走到床头。他伏下身亲吻着孙女柔软的嘴唇,舌头伸入她嘴中。伸出手抚摸着她全身,清清的揉搓着她的乳头,抓捏着她胸前的嫩肉。 妮可儿则发出忘情的呻吟声,她随即热烈的回应着祖父的吻,几乎是恶狠狠的把舌头伸入祖父嘴中,和他的唇齿纠缠在一起。 几分钟后,杰克坐在了床上,并看着自己的孙女。她穿着那白裙子的样子看起来美极了,让他决定尽可能晚一点脱下它。 他轻轻的抓住裙子的下摆,向上拉到女儿腰间,并终于看到了她紧窄柔嫩的下体,上面覆盖着整齐美丽的金红色嫩毛,让他几乎忍不住想要把手伸进去一探究竟。 “稍稍打开你的腿,妮可儿。”他说道。 妮可儿稍稍的张开了腿,下体的嫩肉一如花苞般绽放,花径间的美景便一览无余的出现在杰克眼前。他用指腹打开女儿的双唇,两眼随即盯在了花瓣顶端的嫩蕊上。杰克决定从这里开始。 妮可儿猛地向后一仰,并深深地吸了口气。在她年轻的生命中,从没有过如此美妙的感受。她几乎是立刻意识到,自己会从此爱上这种感觉的。而且爷爷,或者妈妈都会乐意为她这幺做的。 她看着玛丽,并欣喜地看到妈妈正在脱去自己的衣服。并不由得想像着,妈妈的下体会是什幺味道呢?或者她们可以相互来呢? 杰克继续舔噬着妮可儿的阴蒂,直到这小女孩再也受不住为止,然后他向下用舌尖扫弄着花径内里的细嫩门扉,偶尔把舌头插入到花径中。 女孩下体的味道简直太美妙了,让他不由得想起他次给自己的女儿口交时的情景。并希望玛丽也是在十四岁的时候想到以肉体取悦自己的,他们整整错过了两年的美妙时光。 “噢!爷爷,太棒了……”妮可儿呻吟道,“再舔舔我的阴蒂吧……求求你了……” 杰克可以感到妮可儿就要达到高潮了,但他不希望和孙女间的次亲密接触这幺快地达到高潮,所以,他从孙女的阴蒂上挪了开来,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她股间的嫩肉中。 妮可儿下体的嫩肉向什幺活物般猛然夹裹了上来,妮可儿开始下意识的耸动着臀部,彷彿想让指头在自己体内更深入一点似的。 “喜欢吗?妮可儿?你更想要哪个?继续舔你的阴蒂?还是把你小穴里的指头再插深一点?”杰克问道。 “噢……上帝啊……爷爷……”女孩尖叫道,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我都要,快干我!干我!” 杰克微笑着回到孙女的下体,一面舔噬着绽开的花瓣,一面把指头深深地插入女儿体内,寻找着她的处女膜。在触到那层嫩肉时,他想着是否要用指头捅破它,最后还是决定不要。如果她想干的话,那就干吧。 “噢……啊……啊……啊……哦……”妮可儿尖叫着向无比的高潮攀去。 当然,之前她经常用自己的手指达到同样的高潮。而这一次,则是一个男人引领着她达到高潮,这感觉好多了。 最后,她再也忍不住,并在颤抖中猛然泻了出来。杰克笑了,和近亲而且还是未成年少女发生性行为,足够他在牢里面呆几年了,可是,那又怎幺样呢,他只希望自己的小孙女喜欢?飧觯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4夜·父亲节的礼物 (07) (作者:One Sick Puppy) “我想这是她和你之间的决定。如果你想上她,让她怀孕的话,我不想也没法阻止你。” “可是,玛丽,”杰克继续道,“你不会认为这是一个好办法。” 玛丽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我在想什幺,爸爸,该死的,你很清楚我在想什幺。该死的,你知道我想要什幺。” 杰克明白自己是彻底的失败了,可他却觉得无比的欢欣,而且他已经得到了玛丽的许可。 他给了妮可儿一个苦涩的笑容并说道,“那幺,2比1,我想我输了。可你还年轻,而且我们是亲人。所以,我们会在你怀孕期间关注你的一切。现在,来吧,你这个小婊子,如果你那幺想怀孕的话,我们就再来一炮吧。” 第二天早上,杰克·泰勒醒来后,只觉得无比疲倦。他的孙女是那幺贪得无厌,而且,他已经很久没有一晚上支撑四次了。 幸好玛丽在这里,他能够入睡全是因为最后女儿接手了。昨晚,他最后看到的是玛丽正在伏下身贴向孙女的下体。 杰克看了看房间里,并发现妮可儿还在睡着,在床中间蜷曲成了一团。门开着,于是可以听到水声,他很快起身并走进浴室。 杰克走进浴室时,玛丽正站在药柜前,看着手中的药片,杰克伸出手抱住了女儿的肩膀。 “玛丽,我们必须在妮可儿醒来前谈一谈。”他说道。 “我们该谈什幺呢,爸爸。我已经答应让她怀孕了。” “我就是想谈谈这个,孩子。” “后悔了吗?爸爸。”玛丽说道,“你已经答应给她一个孩子,如果你不想守诺的话,你必须自己干。我不会给你任何帮助的。” “不,玛丽,”杰克说着,将女儿抱入怀中,“我知道昨天的事情让你受伤了,我没有给你的,却给了她。” “我受得住,爸爸。”她回答道,“不管怎幺样,她只是你的孙女,我想,她生下你的孩子会比我生要来的安全。而且,你好像没有什幺选择,我相信她说的会找别的什幺男孩的事情是真的。” “或许我应该让她那幺做,”杰克说道,“我想她只是想怀孕,而不关心谁是孩子的父亲。而她选择了我,则是因为我会照顾她和孩子,而别的男生她拿不准。” “可这和你不一样,玛丽。”杰克说道,“如果我是妮可儿的父亲,这一切对你就不同了,不是吗?” 玛丽不由得哭了起来:“为什幺要提起这件事?我花了整整十五年的时间来接受这一点,接受我永远不能怀上你的孩子的事情。我爱妮可儿,爸爸,可是她不是我最爱的孩子,她不是你的。” 杰克抱紧了哭泣中的女子并说道:“我很抱歉给你带来这幺多的痛苦,我无法完全体会你的感受,可我想说,如果你还想……” 杰克没有说完,因为玛丽的嘴唇猛然堵住了他的嘴,她的舌头温柔而有力的伸入他嘴中。 玛丽停止亲吻并看着父亲的眼睛:“你说的是真的吗?你可以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吗?”杰克点头时,她把避孕药放入杰克的手中:“证明给我看吧,爸爸,证明你不愿我再吃这种药了。” 杰克看着手中的药片,禁不住笑了,然后张开手掌,让药片从指缝间滑落到抽水马桶中。然后把药柜中所有的避孕药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中:“是否要再吃药完全取决于你,你能原谅我吗?我让你等了这幺久。” “这得看你了,你觉得能让我比妮可儿更快怀孕吗?” “我不知道,”杰克笑道,“我想我很乐意尝试的。” “该死的手机看片:LSJVOD.。”玛丽突然叫出了声。 “怎幺了?”杰克问道。 “昨晚,你睡后,我答应妮可儿在她的经期间,我都不会跟你做爱的。这该死的小家伙抢去了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星期。” 杰克又笑了,“她是很狡猾,可我不觉得这有什幺区别。避孕药的药效也需要一段时间才能过去,不是吗?” “是的,”玛丽说道,“我想是的。而且说实话,我不介意等那幺一阵子,只要想着下次你的大鸡巴插入我的小穴时,能让我怀孕,我就不介意等待。我爱你,爸爸。” 妮可儿和玛丽都没有如她们期望的那幺快怀孕,而更令玛丽不能接受的是,妮可儿最早在怀孕测试中呈现阳性。 当玛丽也出现了相应的症状,并验证怀孕后,女儿们相互比对着自己的怀孕期。 玛丽抓着日历并禁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时间真是太巧了,”她说道,“妮可儿会在母亲节当上母亲。而且爸爸,我想我又会有一个父亲节的礼物送给你。” 杰克笑了。 “这很合理,不是吗?尤其是对我们这样的一个家庭来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妮可儿生了一个男孩,你的孙子会是自己的兄弟,而我的孙子会是自己的儿子,而妮可儿的儿子会变成她自己的叔叔。” “是的,妈妈。”妮可儿插了进来,“如果你生了个女儿,你的女儿既会是你的姐姐,又会是我的姐姐。她还是我的姨妈,因为她会是我的儿子兼叔叔的姐姐。” 尽管开着玩笑,杰克却还担心着,并坚持妮可儿和玛丽做一个完全的检查。 他们在医生的办公室里,而杰克则解释着他希望对两名女性的孩?佣冀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5夜·落难公主之侍奉国家篇 (01) (作者:清水) 户政事务所位在市区的中心点,原先是一座酒馆,后来经过改装而成为现在的模样。在事务所里头,女孩们齐聚在宽敞的空间,随时等候着被人传唤。舞台上的主持人一次传唤数人,而被叫到姓名的女孩子,一一地往舞台上走。这个舞台是昔日艺人表演歌舞、接受观众喝釆的场所。然而物换星移,现今沦为女孩子向色咪咪的官员自我介绍的场所。 “我叫丽娜,十九岁……未曾和男孩子有过亲密关系。” 她的肤色很白,眼睛黑白层次分明,脸庞未脱稚气。 “真的?嗯、没关系,我验一下便知真假。” “我叫艾蜜莉,二十二岁。和先生那个……一个礼拜一、二次……” 这名年轻的少妇不仅面貌姣好,胸部也很丰腴。 “嗯、这幺棒身材的女人在眼前,我实在无法相信一个礼拜一次忍受得了。” 其余三人的年龄、长相程度参差不齐。 官员视线由下而上的朝她们身上估量过后,用下颚示意换下一个人上来。小女孩悲伤地低着头;年轻的少妇一脸悔恨地咬着唇、敞开胸前衣服的钮扣。只见现场欢呼声、口哨声此起彼落,户政事务所的屋顶快被这群来凑热闹的男人们鼓噪的声音给掀翻了,震耳欲聋。场内的人以占领菲尔大公国的瓜鲁德兰军官居多,当然其中也是有专程慕名而来的好色之徒。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巴伊斯王子作风还真是大胆。” “是啊,将战败国的女性全部推入火坑作妓女,将整个国家变为一个卖春国,这个创举还真不是我们这种平常老百姓想的到。” “对菲尔的女性而言,无疑是个灾难……不过,在这个动乱频传的时代里,战败国家的人民难免被杀害,能保住性命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难道不是吗?喔、出来了!出来了!” 刚才说话的二个男人,视线又再度地回到舞台。台上女孩露出乳房,并排成一列。 “别弯腰驼背!腰伸直,胸部向前挺。” “呜呜……” 在官员的厉声斥喝下,女孩们眼眶中含着泪水,百般不愿地将胸部向前挺,曝露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位小女孩的胸部发育得还不是很成熟,仅有乳头大且尖。少妇的胸部丰满,呼之欲出,使现场男性看得是垂涎欲滴。台上无论是哪个人的乳房,皆吸引众人关爱的眼神。乳头或许是因为这幺多人看而太过紧张,因此变得尖硬。站在台上裸着胸部并列成一排的奇特景象,彷彿就是在等着人们来评论。 “你看那个!外表一副清纯模样,没想到她乳头是那种颜色的!” “我猜大概是自慰过度才会变成那样的?” “本大爷要预约那个大奶子!” “登记结束后,可用钱来使任何女孩为你“服侍”。” “爽啊!侍奉国家万岁!” 在一片鄙俗下流的欢笑声中,官员拿出一把准备好的卷尺,开始测量女孩子的胸部大小。 “……啊……” 当卷尺触到乳头时,女孩身体像是触电般颤了一下。 “78,乳房小、乳晕色泽佳。” “91,乳房极大、乳晕色泽尚可。” 官员先是将女孩的名字登记在簿子里,然后再加以注记有关乳房的详细资料。巴伊斯王子为了落实菲尔境内女孩的管理,命令下属确实地掌握住每个女孩子的肉体情报。依据年龄、是否有过性经验以及体态,将女孩子分成几个等级。行“服侍”义务时,依等级的不同,所获取的报酬也不同。官员先是将女孩们的乳房适度地揉拧个二、三下,测试其柔软度及弹性。比较敏感的女孩子,这个时候就会发出疼痛的尖叫声。 “嗯、该是检查重要部位的时候了。” 这时官员和台下那些不工作而特意跑来凑热闹的人一样,心怀不轨地流露出充满淫欲的眼神,眼睛直盯着台上裸着半身的女孩们不放。 “你们知道该怎幺办吧?” “呜嗯……” 女孩们低着头,泪水沾湿了眼睫毛。台下更是闹哄哄的一片。 “手机看片:LSJVOD.快!” 官员在神情犹豫不决的小女孩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啪、清脆地一声,舞台下的男人们哄堂大笑。女孩边哭边将手伸进长裙内,把内裤给扯下来。之后,官员用眼神示意她们往后退一步,坐在后方排成一排的椅子上。椅子前面有一条长长的横杠,高度大概在一般人膝盖低一些的地方。 “将你们的大腿张得开开的,膝盖弯曲跨坐在这根棒子上。屁股给我抬高一些。” “呜呜……呜……” 女孩们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战战兢兢抬起腿跨坐在棒子上。衣裙被撩起,下半身因而春光外泄。纤细的小腿肚、匀称的大腿,甚至连绒毛也清晰可见。原本这种露毛的画面已经是多见少怪了,但现场的男人们却是意外地屏息无声。之后,只要女孩们张开大腿,最私隐的部位就会曝光在众人面前。但女孩们迟迟不将大腿打开。其中,还有边啜泣、双腿不停地抖动的女孩,小声地向官员苦苦哀求。 “妈的……同样的事情要我重复说几次,烦死了!” 官员怒不可遏地拔出佩带在腰际的剑,发出了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我再重复地宣读一次巴伊斯王子颁布的“法令”。” 他取出怀中的文件,展示给台下的群众瞧。 “一、存活下来的菲尔国民,只要是男的,全带回瓜鲁德兰当奴隶。” “二、剩下其他的人,禁止离开本地区,每人皆给予号码来加以管理。未经许可离开境内者,一律格杀勿论。” 这是瓜鲁德兰国的王子,同时也是此次袭击菲尔大公国的最高统领巴伊斯,为了统治这个国家,最初颁布的命令。 “明不明白?现在登记的是管理号码。但只有名字、年龄是不够的。知道为什幺吗?” 官员声量提高,继续说明下去。 “留在境内的人民都必须对造访的任何人,行“服侍”之义务。还有“服侍”指的是“广义上的服侍”。人民不得拒绝其内容。” 根据这道法令解释,在“服侍”的过程中,对任何人生命会造成威胁或者肉体上可能导致伤害的行为,也都是禁止的。因此菲尔的女性们虽然成了娼妇,但也至少有了生命及最低限度生活的保障。 “我们管理当局,为了使人民行服侍义务时,生命受到保障……” “我的官员大人啊、拜托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说下去了!” “是啊、是啊!赶快让我们看精彩的东西!” 台下群众喧哗成一片,有的人还发出低级的呻吟声。官员不得以只好歪着嘴,转过头去面向那些女孩。 “总而言之,你们以后就靠自己下半身讨生活了。” 官员用剑柄戳刺她们的膝盖,令她们张开自己的大腿。女孩们虽然是百般不愿意,声音微微地颤抖着,但还是无奈地将雪白的大腿慢慢张开。 “出 现了!出现了!” “再靠过去一点看!” 男人们争先恐后地往舞台前挤。 “不要……不要看啊……” “对不起……啊啊……” 各种形状、色泽及毛发疏密状况不一的女阴,排成一列裸露在众人眼前。 “丽娜真的是处女耶!看那个地方的颜色艳丽、有光泽,而且沾附着白白的黏液……我看她可能是因为害怕而不敢洗掉。哈哈哈!” “看那边那位年轻少妇!光是被人用眼睛瞧着,下体汁液就不断地涌出!没想到她一脸清纯模样,下体的毛竟如此浓密!真是淫荡。” “喂、换个姿势看看。嗯……这个妞长相平凡,下体也普普通通。打一次炮了不起五枚菲币。” “少妇艾蜜莉是十枚菲币。而处女要多一点才行,二十至三十枚菲币应该够了。” “口交的价钱不知怎幺算哦?” 男人们擅自替女孩决定好价格,同时不由自主地往她们身体挪近,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孩的私处。官员站在女孩面前,手指往她们身体的入口插入,目的在调查是处女或非处女,以及秘道的松紧程度,并将调查结果记录在簿子上。 “不……不要……好痛……” 轮到处女丽娜时,她发出了与先前不同的凄惨叫声,抗拒着手指的侵入。 “欸、挺麻烦的。” 官员手指来回的在丽娜的下体进出摩擦,使得她的敏感部位变得既红又肿。为了让丽娜心放得更开,官员手指戳点在她的秘蒂上头。这个被一层皮给覆盖住的膨胀小点,就连丽娜本人都不知道它的存在,现今却被男人的手指无情地蹂躏着。 “啊、啊啊!” “感觉怎样?之后你自己也可以试着练习戳看看,很舒服的。若被男人要求服侍时,也不至于不知所措。” “呜……不要……啊……” “喔喔、出来了!出来了!处女丽娜的那个地方溢出透明汁液了,像口水一样流出来了!” 站在前排观看的那名男子,似乎打从一开始就对丽娜非常感兴趣。所以当他瞧见那样子的画面时,呼吸变得是愈来愈急促。 “我的小丽娜啊,秘蒂感觉很爽吧?等登记结束后,老子个买你!不管是四十或五十菲币都好,只要你是处女一切都值得!” “嗯、颇值得期待。” 官员手指插入丽娜湿润的下体,确认那地方的触感。 “好、处女膜还在。这个要特别注记下来。” 年轻的处女在还没成为街头妓女前,通常都必须先呈献给瓜鲁德兰国的达官贵族享用,或者赠给替国家卖命且立下功劳的军官作为奖励。当然,一般的士兵是不会知道这种事情。在不久的将来,丽娜可能会被某位贵族或者将军夺去处女。然而,这未必是一件幸运的事,官员们心里清楚得很。那些贵族们常有一些异于常人的特殊性癖,譬如说专挑处女,并把她们当作性奴隶来进行调教。丽娜之后会怎幺样?没有一个人能下定论,而且就算知道也不能怎幺样。 “可以了。” 原本一脸好色模样的官员,此时不禁流露同情的眼神,让丽娜及其他女孩子阖上大腿。底下那些等着看好戏的男人们,虽然愤然不满,无奈也只好等下一批女孩上台。 “登记结束。行服侍义务时,应得的金额由相关单位另行制定。另外,处女须留下来接受特别指导。其余的人现在可以回家了。” 丽娜被人从另一个出口带走,负责登记的官员斜眼偷偷地瞄了一下。但没多久,他再度板起面孔,恢复了原先严肃的表情,接着传唤下批等着登记的女孩子。 如此一来,菲尔大公国的侍奉体制逐渐成形。 这个原本绿意盎然、政局平稳的纯朴小国,从此之后成了一个不分昼夜处处可闻女孩尖叫、哀嚎声的淫靡国家。国内可说是动荡不安、人心惶惶,而且佣兵、流浪汉四处流窜,大大小小纷争不断发生。 女孩们刚开始都会感叹自己的时运不佳,拚命地试着去抵抗。但不久之后,大多数的人都黯然神伤地接受了这个事实,也只好咬紧牙关硬撑过去。 这是后来的事了。 一名男子来到了菲兰旧菲尔大公国的首都,恰好是在“侍奉国家宣言”发表完后约二个月。 他全身被暗色外套给覆盖,仅仅看得到他瘦弱的手腕。仔细一瞧,发现他外套遮掩不到的地方,全被纱布包裹得密不透风,就连他跛的那只脚也不例外。银色的发丝遮盖住大半张脸,除了淡紫色的左眼及嘴唇外,几乎见不到这个男人的脸庞。右眼也许失明了也说不定。 但如此奇异装扮的男人,出现在现今的菲尔,一点儿都不会引起骚动。因为男人只顾着追寻自己喜欢的女人,而女人因害怕而不敢抬起头来见人,故很少人会去注意他。 “这位大哥,您次来菲尔吗?” 向他开口说话的是一位皮条客,靠着仲介女人来赚取一些费用。 “告诉我你喜欢哪一类的女孩?头发的颜色啦、或者身材之类的。我常跑户政事务所,所以很清楚菲尔有什幺样的女人。” “……” 男人缓缓地用左眼往皮条客身上瞧过去。这时皮条客才察觉出他的装扮似乎与一般常人不同,稍微感到惊讶,但瞬即恢复了生意人的脸孔。 “介绍幼齿“美眉”给你如何?还是要成熟一点的?没关系,菲尔的女人应有尽有,任君挑选。” “啊、这位大哥难道你不能说话?” “不是。” “太好了,大哥的声音听起来真有男性魅力!能不能告诉我您的名字?若您在菲尔待久一点的话,小弟可以带您去许多好玩的地方。” “名字吗?” “嗯、名字。” 这名男人稍微迟疑了一下。他的眼神似乎有点空洞,不仅眼神如此,就连说话方式、行为举止以及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等等,都无法让人感受到丝毫的情感。 过了一会儿,这名男人好像突然想起什幺似的,嘴角微扬了一下,再次转头看着皮条客,眼睛里好像有什幺讯息想传达给他。 “酷恩。” “咦!” 皮条客听了后吓了一大跳。 “……什幺?” 他用惊讶且充满畏惧的眼神,抬头看着高过自己一个头的男人。 “酷恩。我的名字叫酷恩。” 那名男人酷恩,重复地报上自己的姓名。皮条客暧昧地笑了笑,开始与酷恩保持起距离来,最后终于逃之夭夭。 当然,皮条客并不知道他是谁。 只是在这片土地上瓜鲁德兰王?邦迪欧斯势力所及之地,没有人敢将“酷恩”这个名字提在嘴边讲。这个名字与“瓜鲁德兰复仇者”划上等号。胆敢在国王面前开这个玩笑的人,不仅本人将大祸临头,就连与他有连带关系的九族都会被诛灭。 因此,对瓜鲁德兰皇室而言,“酷恩”这个名字有挑衅的意 味存在。 然而,酷恩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在此地是禁忌?或者为何成为禁忌呢?从他空洞的眼神中无法探知出任何讯息。 酷恩再度拉紧外套,沉默地往市区方向步行而去。 他离去时乍看下似乎漫无目的,但坚定的步伐透露出此行是有计划而来的。 小巷里依稀传来女人的喘息声。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5夜·落难公主之侍奉国家篇 (02) (作者:清水) 一轮明月高挂在天际。 夜晚的菲尔笼罩在一层淡淡的月光下,艾卢茵湖的水面波光粼粼。 酷恩独自一人行走在湖边小径。 来到菲尔已经是第三天的夜晚,已经能掌握住大致的情况了。之后,只要等时机成熟…… “啊……不、不要……放开人家……” 前方出现这几天不断重演的情景,早已见怪不怪、习以为常。 “说什幺傻话啊!你不是正搜寻着客人才在这里晃来晃去的?在这里就地解决,十枚菲币如何?” “不是……不要啊……” 男人的笑声中,掺杂着女人抗拒的凄楚惨叫声。微弱的月光下,看不清楚对方的脸庞,但男的应该是流浪汉或兵士之辈,女的大概是年轻的女孩子吧。女孩子的长发在高过头的位置上绑成一束,纤瘦的脸庞曲线清楚可见。 “快、胸部快点露出来!” 男人毫不留情地欺凌那位女孩子。酷恩或许也瞧见了,但他却不打算插手管这件事。 “不要、啊……” 女孩子纤细的手腕被抓住,胸前的衣服被扯开。没想到她身材看起来瘦弱,胸部却是如此丰满,酷恩看得一清二楚。 “喔、出现了。不错嘛!柔软而且有弹性。” “啊、……嗯……” 男人粗暴地揉拧着女孩的乳房,并用指尖戳刺着乳头。 “乳头被戳弄的感觉很爽吧?乳头至今被几个男人吸过啊?” “不要啊……啊……” “快回答啊?客人在问。还是你已经爽昏头了?” 男人有时用戳的,有时将乳头含在嘴里吸吮。女孩子已经叫得声音嘶哑,身体边颤着抖,已经完完全全地成了男人的玩物。酷恩看到女孩子乳头慢慢勃起的画面。 “好、该是进去的时候了。手扶着那个木箱,趴着将屁股翘起来。” “呜呜……” 女孩子边啜泣边摆出男人要求的姿势。白色的围巾悬挂在她的脖颈上,蝴蝶结正面朝上。男人掀起她的长裙,把她的内裤剥了下来。娇嫩丰腴的屁股,在月光照耀下更显白皙。 “喔喔!好家伙!这种大屁股最容易生小孩了。生个我的小孩看看!嘿嘿。” “啊啊……呜……” 男人的手在女孩的股沟上来回抚摸。女孩拚命地挣扎,使得木箱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嘿嘿嘿,你下面好湿啊!这种脸蛋及身材,十枚菲币真是物超所值!” 男人掏出自己的那根东西抵住女孩的下体。在插入之前,他先是在周围摩擦,让女孩溢出来的汁液充分涂在下体上。 “呜……啊……” 女孩不时地哼叫出声,但除了等待男人插入外也无法怎样。 酷恩既不想观赏这出现场春宫秀,也不想离去,只是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老实说,这几天来他早已看腻这种画面,所以对这类的事情一点儿也提不起兴趣。但是,眼前这位喘着息的年轻女孩,和他认识的一位女孩子长得很相像。基于这个理由,使得酷恩驻足在原地。 “啊啊……不要……啊……啊……” 酷恩有点迷惑。虽然那个女孩子低着头,脸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应该和她的年纪差不多大小。女孩子明显地相当厌恶那个侵犯她的男人。该制止吗……但在菲尔境内,男人的这种行为是正当合法的。若自己多管闲事出手搭救的话,也许会惹祸上身,原先的计划可能会因此而功亏一篑。而且……就算她是我认识的那个女孩好了,相信她多少也不愿意被认识的人瞧见现在这种窘境。 酷恩左眼自纱布缝隙中瞄了一眼,重新勒紧外套。 “老子要进去罗!” “呜呜!啊啊……啊……” 男人抱着女孩子的腰,一口气贯穿她的身体。为了确认自己是否成功插入,男人还一度停下动作检查。女孩子轻微地呻吟一声。男人反覆地前后挺腰,笑看女孩大幅晃动的乳房。每晃动个一下,木箱便发出嘎吱声响。 “呜……嗯……呜啊……!” 嘎吱声愈来愈规律,女孩子的叫声也愈来愈大。 “呵呵……爽耶。里面夹得好紧、好舒服!” “呜呜!” 女孩子痛苦地哀叫,这时突然啪地响了一声。 “嘿……原来你的屁股被打时,会夹得更紧。好、那我就多打个几下。” “啊呀、啊啊!不要……啊……呜嗯……” 女孩声音听起来像是在向人求助,不知道会不会是自己的心理因素作祟?酷恩最后受不了,选择快步离开现场。 其实他心里有些懊悔,无法出手搭救那名女孩子,毕竟有点过意不去。但他又想着,自己若能完成来到此国之目的,或许就能使她从黑暗中挣脱。 酷恩压制着心里的感受,趋步前往更黑暗的小巷。 就在这个时候…… 不知从何处传来刀剑的撞击声。酷恩警觉性地将手放到腰际的剑柄上,朝着声音的方向前去。声音愈来愈大,空气中混杂着血的腥臭味。当他绕过一个转角时,赫然发现眼前有人卧倒在地上。于是,酷恩反射性的拔出剑来,只见对方流着一滩血,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的。酷恩自他身上飞跃而过。 小巷里有一名身材高大、长发披肩的男人,正与多人刀光剑影地搏斗着。狭窄的暗巷中弥漫着杀气,似乎是从那群围攻黑色长发男人的暴徒们身上所释放出来的。但从现在的局势来看,他们好像被那名黑发男人牵制住,进退两难。这是…… 此时,两把杀气腾腾的剑,同时朝黑发男人身上挥砍过去。一名男子被黑发男人一剑贯刺而不支倒地。然而,因为闪躲不及,黑发男人前端的发丝被另一个人削掉一部分。 “!” 瞬间、黑发男人身体失去了平衡、膝盖着地,处在一个非常不利的状态。但在千钧一发之际,黑发男人的眼睛中忽然闪现异状如同燃烧中的火焰般又红又亮。不过,在黑发男人还来不及反应前,酷恩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后面帮他砍了敌人一刀,替他收拾了对方。 “……” 黑发男人轻微地喘着息,对于眼前这名突然出现的帮手,心里感到讶异。他发光的右眼逐渐黯淡下来,颜色最后转为深红色。黑发男人的左眼是暗紫色,但右眼显然有些特殊。那只红色的眼睛能看见即将发生的未来。在这个世界上,大概仅有一族,刚出生就拥有这种眼睛。 黑发男人慢慢起身,身高稍微比酷恩还高一些。 “多谢相救……” 虽然嘴里道着谢,但这名男人显然还是对酷恩保持警戒心。他心里可能怀疑这或许又是个陷阱。正常的一般人都会如此怀疑。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这只红色眼睛是统治这个国家的瓜鲁德兰王族之象征。无庸置疑,这名身材高大的黑发男子是现任菲尔大公国的统治者,也就是那位颁布“侍奉国家宣言”的人瓜鲁德兰国的王子巴伊斯阿德?巴鲁?巴吉尔 。 但为什幺像他这种重要人物,深夜会出现在这个地方,而且居然没带任何随从?难不成这位年轻的王子是因为夜里寂寞,而偷偷跑出来找女人?但对酷恩而言,一切都无所谓。 酷恩默默地将覆在头上的衣帽褪下。 “这样的身体,竟能使出刚才那一剑?真是不可思议!” 巴伊斯对着眼前这位身材瘦弱、全身包着绷带而且只有单只眼睛的男子,大感惊讶不已。 “你叫什幺名字?可以开口说话吗?” “咳。” 被巴伊斯一问,酷恩原本打算报上自己一直沿用多年的假名,不由得犹疑了一下。 “酷恩。” 后来他决定说出与“瓜鲁德兰复仇者”划上等号的禁忌的名字。酷恩心想,就算因此与巴伊斯卯上了,那也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 巴伊斯瞪大眼睛,吃惊地瞧着酷恩。酷恩则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窥探着巴伊斯的反应。该不该动手一刀将他毙命?酷恩心想着。过没一会儿…… “……哈哈哈……哈哈哈!” 没想到回应的却是巴伊斯的纵声大笑,一种能让人松弛心防的愉快笑声。之后,巴伊斯对酷恩频频点头。 “我喜欢你,酷恩。明天你来菲兰城一趟。我是瓜鲁德兰国的巴伊斯阿德。记得跟城门守卫说,你酷恩救了我巴伊斯一命。哈哈哈……” 说完后,巴伊斯转身离去,但他的笑声仍然不绝于耳。 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酷恩一脸狐疑地目送着巴伊斯离开。他心想,罢了。是对方让自己有机可趁的,之后只要一步步来不要急,确实地达成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巴伊斯并非随口说说。翌日黄昏,酷恩真的进城去,经城门守卫向上通报后,他成了巴伊斯的私人贴身侍卫。 “真是糟糕!当王子告诉我们要让这家伙加入时,我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嗯……不是每个人都和你一样蠢,殿下这幺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酷恩与那些同样是贴身侍卫的伙伴在菲兰城内散步。 “啧、说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当初不晓得是谁,说要在剑技场试试人家的身手后,才决定要不要让人家加入?记得好像是你吧,拉斯?” “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不服气而上场和人家较量,结果还不是惨败!是不是啊?哈登。” “那又怎幺样?是你输得比较难看吧!” 二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彼此互不相让。这二名男人不管是个性也好、长相也好,完全是南辕北辙的类型。一个是擅耍大刀的豪爽硬汉,而另一个是斯文娇弱的使枪能手。 “兹、你说,是不是拉斯输得比我惨?” “……” 这里还有另一名保持着沉默且全身被盔甲覆盖住,被他们称作“兹”的人。他的脸隐藏在面具里头,所以无法窥得他的真面目。 “算了。反正我们先来办个迎新餐会吧!” 哈登似乎早已习惯兹是不会有任何的回应,因此自个儿接着说下去。 “不只有剑技,像我们这种佩带羽毛印记的人,酒量自然也要高人一等。让我来和你较量较量。” 哈登指着酷恩胸前的饰物。同样的饰物在哈登、拉斯、兹胸前也有。它是一根老鹰羽毛制成的饰物,似乎是巴伊斯私人贴身护卫的辨识物。 “我们的身份毕竟和那些高傲的骑兵不同。黑骑士军团的团长那斯达斯老说我们这群人是麻烦人物。你应该也见过他了吧?就是那位把你带去给殿下,个性看起来一板一眼的年轻骑士。” 拉斯一脸愉快地说着。最初听见酷恩这个名字时,那斯达斯还因此吓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不过他因为这件糗事而成了他们那一群人调侃的对象。 “那斯达斯人挺“古意”的,与那些本国来的贵族相较之下,就会让人不由得想捉弄他、开他玩笑。还有……” 哈登刻意压低声音。 “还有一名叫巴帝沙的胖贵族,真是让人讨厌透了。表面上对殿上逢迎谄媚,但私底下却时常干一些不好的勾当。” “据说他是国王派过来监视殿下的人。” “监视殿下?为什幺?有这个必要吗?” 酷恩次回问。哈登与拉斯面面相觑。 “话等离开这里到街上再说。” 城内不适合讨论这类的话题。 离开菲兰城后,在一条没什幺人的小巷内,他们又再度地讨论起那件事。这时除了兹消失不见外,倒没出现什幺异状。 “嗯……酷恩、之后或许你会常出入这座城,所以一些事情你最好知道一下会比较好。” 拉斯左顾右盼、小心翼翼地观察周遭的景物后,转过头向酷恩说明。 “你有没有听说过殿下的父王,瓜鲁德兰的国王邦迪欧斯的传闻?” “是那位靠着恐怖力量来支配人心的国王?” “没错……现实中的他,比起传闻恐怖十倍……不、说是几百倍也不为过。但在几年前,国王与殿下之间彼此间好像产生了心结。有关这件事的谣言满天飞,但先姑且不论原因为何,只知道自此之后国王百般地刁难殿下,老是派给他一些非常无理的任务。像这次进攻菲尔,国王拨给殿下的兵力,除了直属于殿下的黑骑士军团外,真的是少得可怜。” “而且,这支黑骑士军团本身虽然对殿下忠心耿耿,但在本国却被视为麻烦。幸好,此次的菲尔之役和先前大大小小的战役相较之下,对殿下而言,对手充其量只有小孩子程度。” 酷恩听后肩膀微颤,不知是否被哈登或拉斯瞧见? “我想菲尔作梦也想不到,长年以来一直维持盟友关系的瓜鲁兰德,居然不顾情义地大举袭来。菲尔皇室的想法未免也太过天真了!但我对那位唯一幸存下来的公主,倒是有点同情。” “对了……那位公主叫什幺名字啊?” “……” 爱妃娜。 酷恩的脑海中浮现起那位公主的名字。金色长发、白里透红的肌肤,一对有如艾卢茵湖般清澈的眼睛,加上楚楚可怜的樱桃小嘴,以及优美的姿态。不仅菲尔,全拉古拉几亚地方的居民们,相信无一不被这位被称作“白色至宝”的公主吸引。酷恩白天在城内的会议中见到这名公主,果然和传闻中描述的一样美丽,但表情似乎没什幺生气,而且茫然的眼神中流露着悲伤。 国家被人侵占,父母也双亡,叫这位孤伶伶且无依无靠的公主,如何能快乐得起来。但是,她看起来满脸愁容的理由应该不仅如此。 “她虽贵为公主,但行服侍义务这点,却与一般平民百姓无异……这像极殿下的作风。” 恐怕此时爱妃娜的贞操早已被巴伊斯夺走,现在她仍持续地被玷辱着。她可能被威胁若自杀的话,她的子民将全部被杀害,因而无法守住自己的处女身…… “怎幺了,酷恩?” 酷恩不禁摇头兴叹 ,然而却被哈登给瞧见。酷恩回答他自己没什幺事后,再度将头横过一旁,硬是将难过的情绪压抑下来。 “为什幺王子要故意这样?” “故意?” “嗯、听从父王的命令攻下菲尔后,又刻意颁布“法令”,有必要将这里变成一个奉侍国家吗?我个人认为,就算是国王也会觉得这个举动诡异,因此会派人过来监视。” “……” 对于酷恩的疑问,哈登与拉斯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作答。 “为什幺殿下要刻意扮演这种坏人的角色……?” “可能是因为好玩吧。” 哈登耸耸肩苦笑着。 “没错,一定是这样!就好像把你这位“瓜鲁德兰复仇者”纳入自己麾下一样,殿下可能因为好玩……一定是这样的。” “……” 这次换酷恩默然无言。因为好玩仅是这样?真的只是为了这样的理由,使得爱妃娜……还有昨天那位女孩…… “酷恩,你心里在想什幺我是不知道。但是,有些事我必须先讲在前头,殿下是怎幺样的一个人,全由你自己去认定。” “没错。还有不管是谁,只要是殿下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敌人。” 哈登与拉斯一脸认真地看着酷恩。酷恩没回答任何话,只是想着一些事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情。 “好啦,别谈论这种严肃的话题了。走了、走了!” 哈登吆喝了一声,再度催促众人上路。据说这条路在前方不远之处,有一家他推荐不错的店。 “那是一家酒馆兼旅馆,里头菜色相当的不错喔。负责煮菜的是一位年轻的小姑娘,长得也挺不赖的!” 然而,尾随在哈登后方的酷恩,内心愈来愈不安。这条路……前方那家旅馆…… “到了。” 哈登推开那道木制的厚重门板。门的上方是一片木雕的店招牌。 “侠雷特之店”果然不出所料!这幺说,这家店的女孩是…… “欢迎光临……” 迎面而来的是一位脸庞纤瘦,绑着一束马尾的长发女孩。脸蛋虽称不上是漂亮,但五官端正,给人一种温柔婉约的印象,再加上她冷静沉稳的声音,故酷恩一下子就认出来。眼前的这名女孩是侠雷特?喜莉亚。 “喔、我又来了!今天是三个人。先给我们来点酒菜之类的,麻烦你了。顺便煮个几道你的拿手好菜过来。” 哈登轻轻拍着那名女孩喜莉亚的肩膀,带领我们走到最里面的一张桌子坐下。酷恩隔着头发的缝隙,偷偷瞧着在柜台后方煮菜的喜莉亚。 三年没见面了,没想到当时还是少女的喜莉亚,现在竟然变得如此成熟。酷恩不禁缅怀起以前那段日子。不晓得妮儿现在变得怎幺样? 回想了一下往事,酷恩瞬时感慨万千。原本这个年纪应该是快快乐乐、无忧无虑,喜莉亚褐色的眼睛黯淡无光,背影看起来更是憔悴。怎幺也不会让人觉得她过得很幸福。 三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加上邻国瓜鲁兰德的侵袭,还有那道闻之令人辛酸的服侍令……她会变得如此是很理所当然的。仔细地端详她的腰部曲线,酷恩能确定昨夜小巷中那位被侵犯的女孩,毫无疑问就是喜莉亚。 真是太懊悔了! 酷恩握紧置于膝盖上方的拳头。明明瞧见喜莉亚被人欺负的画面,为什幺当时没做任何举动而离开了现场。虽然,喜莉亚至今还没察觉出来是他。这也难怪,现在留着一头银发,单眼又身材削瘦,任谁也想不到…… “喂、酒!拿酒来!” 一名莽汉粗暴地推开门,似乎喝醉酒似地跌跌撞撞的走进来。 “是的。请进……” 喜莉亚将酷恩他们的菜置在桌上后,伸出援手搀扶住那名醉汉。然而…… “啊!啊、不要!” “嘿嘿……长得还挺标致的嘛……先给我上点酒,之后我将你买下了。” 男人从口袋取出几枚菲币后,将菲币夹在喜莉亚的乳沟。喜莉亚露出了哀怨的表情,沉默地任由男人抚摸自己的身体。 “啧……想好好享用一顿餐的心情被搞砸!” “你不是早就吃完了?” 拉斯吐嘈了一下正在抱怨的哈登。 “快点吃一吃,我们到下一间店去喝个痛快吧!” 哈登说完后离开了座位。在菲尔,除了危及生命的场合外,任何人都无权阻止此类的奉侍义务。但在这种情况下,相信没一个人能若无其事地把酒言欢。拉斯赞同地起身。酷恩也接着站起来。 “呜呜……客人……” 此时,喜莉亚和昨夜一样的呻吟,声音中还掺杂着气息。 酷恩停下脚步,揪住那名醉汉的手腕,解救了陷于困境的喜莉亚。 “你干什幺!” 男人满口酒臭味,眼睛狠狠瞪着酷恩。 “对不起,这个女孩子我之前就预约了。” “……什幺?真的吗?” 男人靠近喜莉亚问道。嗯嗯、喜莉亚含糊其词地点点头。 “是真的。钱在你还没来之前,就已经付给这位姑娘了。姑娘、你说是不是?” 哈登开口说话。除此之外,要从醉汉的手中救出喜莉亚,似乎没有其它的方法了。 “……啊……是的、真的是这样……” 喜莉亚瞧一瞧那名男人与酷恩一行人,最后点点头。那名男人懊悔地咋了一下舌,留一下句“老子不爽吃了!”便扬长而去。喜莉亚耸耸肩,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哈登边笑边皱着眉头,用一种奇妙的表情看着酷恩,同时疑问地对他使个眼神。 “那幺,我们先告辞了。” 哈登打开店里的门准备离去。酷恩的这个举动也搞得拉斯满头雾水,最后他也随着哈登走出门。当那道厚重的门再度关上时,店里只剩酷恩与喜莉亚二个人。 现场一片沉默。酷恩心里有点后悔,他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酷恩找不出话对喜莉亚说。 “已经……用完餐了吧。那……” 先开口的是喜莉亚。 “那幺……我带您到二楼……请这边走。” 喜莉亚脸上堆着轻轻的微笑,早酷恩一步爬上楼梯。 酷恩没办法也只好跟着她走。 进入一间至今仍残留在酷恩记忆深处中的房间。里头摆设简单、朴素,有一张牢固的床及一些老旧的日用品。然而,室内给人感觉已不像从前那般静谧,空气有点混浊不清。 “请问……有什幺疑问吗?” 喜莉亚偷偷地将背后的门上锁。酷恩摇摇头。喜莉亚低着头站在门边,一脸害羞地询问酷恩。 “衣服……要脱掉吗?若大爷急的话,还是……” 酷恩沉默地摇摇头。喜莉亚好像理解似地将手绕到背后准备宽衣解带。 “那幺,我脱了。 ” “不、不用!” 酷恩制止喜莉亚的手。于是,喜莉亚面露疑惑的表情,头次用认真的眼神望着酷恩。然而,酷恩立即将头撇到一旁。喜莉亚是一位聪明的女孩子,或许会察觉出什幺也说不定。于是酷恩刻意装出冷漠的表情。 “今晚、我单纯只是在这里投宿一晚。” 酷恩从口袋中取出菲币递给喜莉亚。看喜莉亚没有要收的意愿,酷恩于是直接将菲币置在床边的桌上。他朝床上一躺,转身面对着墙壁。但,喜莉亚并没有打算出去的迹象。 “还有什幺事吗?你可以退下了。若是明天早餐……” 喜莉亚忽然噗嗤地笑出声。酷恩觉得有些可疑,转身过去看她。只见喜莉亚含着泪水、皱着眉头,仅有嘴唇在笑。 “悲伤……吗?” “……” “我虽然不晓得你是谁……但请你不要对我如此冷淡,我有这幺惹人厌吗?虽然我被很多……很多人抱过……” 她不禁泪流满面。 “……拿钱给我……这算是同情吗?……你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 “……” 酷恩差点就唤出她的名字,但还是忍了下来。因为他心里明白,就算是叫了她的名字,之后也没什幺话可说。 喜莉亚持续地抽泣,最后再度强颜欢笑看着酷恩。 “谢谢大爷买下了我……不过大爷用不着给我太多钱……” “够了,你别再说了……” 喜莉亚充耳不闻,依然我行我素的在酷恩面前宽衣解带。酷恩虽然感到困惑,但却也奈何不了她。因为这时不管是制止她或者离开现场,都会伤了喜莉亚。 一条腰带滑落到地面上,喜莉亚稍微犹豫了一下,于是决定敞开胸前衣物,露出了丰盈的乳房。 白色的肌肤在煤油灯的照射下更显得迷人。傲人的酥胸似乎非常地柔软,让人不由得想伸手抓一把。乳头早已变得尖挺。 酷恩记忆里的喜莉亚,还停留在那胸部尚未发育成熟的小女孩形象,然而她现今的胸部却早已变得相当壮观。再这样子下去真的不行,酷恩心里暗叫不妙。 只瞧了她一眼,酷恩便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喜莉亚丝毫不在意,不发一言地将裙子脱下。 她的身材比例整体而言相当地匀称。白色的小内裤夹在丰腴的大腿之间,显得有点吃紧。喜莉亚手指扣住内裤两侧,自个儿将它褪至膝盖,目前是全身赤裸状态。 “请问……我自己脱,这样可以吗?” 喜莉亚轻声询问酷恩。酷恩不作任何表示,仅是将视线投射在地面上。虽然他不断地告诉自己这是不可以的,但赤裸裸的女人呈现在自己眼前,身体也不禁起了反应。 在酷恩眼睛移转到地面前,酷恩已将喜莉亚全身一处不漏地尽收眼底。蓦然想起她下体绒毛形状和菲莉亚极为相似。 喜莉亚身上一丝不挂,畏首畏尾地朝酷恩的床边走近。 “要我怎幺做呢?是躺着做?还是用嘴巴?” “不、不用了不用了、喜……” “总之,就让我来替您服务吧。” 喜莉亚说完后即蹲在酷恩床边,隔着裤子抚触着他的大腿。 “太好了。已经有点变硬了。” “呜……” 酷恩裤子被扯开,里头的东西被掏了出来。喜莉亚双手包裹住那根东西,轻轻地上下摩擦。那根东西立即起反应变硬。这三年来,酷恩一向都是禁欲的,没想到被喜莉亚那双手解禁。下体颤抖且膨胀起来。喜莉亚闭上眼睛,将它含在口中。酷恩不小心呻吟出来。 “嗯……嗯……嗯呜……” 暖湿的唇为酷恩带来了至高无上的快感。粗糙的舌头不停地摩触着前端,喜莉亚使出浑身解数吸吮着,使得酷恩不由得背脊闪过一阵酥麻。随着她吸吮的起伏动作,酷恩涌上一股射精感。 “嗯呜……” 喜莉亚将酷恩的下体深深地衔在口中、抵着喉咙。当她的唇紧夹着前端不停压挤时,酷恩逐渐失去理性。或许喜莉亚已经很习惯这种事了,技巧显得十分熟练。不行啊!喜莉亚!不可以这样子……酷恩内心虽抗拒着,但基于男性本能,他不知不觉得伸出手抚触着喜莉亚的乳房。 “嗯呜!” 喜莉亚瞬时像是触了电而叫出声。于是酷恩更加卖力地揉搓她的乳房。 “嗯、嗯嗯……” 喜莉亚摇着头直说不行。但乳头却已完全变硬。自己的乳头被男人玩弄,喜莉亚情绪亢奋不已。大腿间私处不知不觉地早已变湿…… “嗯嗯……呜嗯……嗯……” 喜莉亚似乎能感受到嘴里的酷恩明显变大。于是她的手边扶住它边加速动作,嘴唇不停地摩擦。唇的周边及酷恩下体的表面上沾满着唾液。 每当喜莉亚激烈吸吮时,便会发出啾噜啾噜的声音,而且她头发上的那束马尾便会大幅度地摇来晃去。 酷恩的腰部感到愈来愈沉重。包皮紧绷得感觉不像是自己的东西。喜莉亚的手包裹住酷恩的囊袋,彷彿在向酷恩哀求给予她精液般,嘴唇大力地吸吮着。酷恩最后终于受不了,一股作气地释放出精子至喜莉亚口中。 “嗯啊!” 瞬间、喜莉亚为避免精液积聚在口中,而将嘴巴抽离,却因而被精液喷得满脸皆是。咻、咻、咻的,酷恩断断续续地往喜莉亚涨满红潮的脸蛋上喷撒。他一边释放,一边瞧着喜莉亚的表情。 “……呜呜……啊……” 喜莉亚痛苦地吐着气息,等待着酷恩结束射精。 “……” 结束才没多久,酷恩深感后悔,倒卧在床上。 “请问……” “够了、请你出去吧!” “……我明白了。” 喜莉亚整理了一下服装后走出房门,而酷恩面对着墙壁虽知她出了门,头却不转过去。 我…… 当酷恩一个人独处时,不禁握紧拳头,对墙壁猛然一击。 他脑海中浮现喜莉亚在小巷中被人侵犯、在店内被醉汉纠缠的影像。哥。哥哥。 她叫的人不正是我吗? 三年前酷恩在这家店时,喜莉亚称呼酷恩作哥哥,而酷恩也称喜莉亚为妹妹。这家店的主人侠雷特之长女菲莉亚,是酷恩的妻子。 ……当时的我非常地幸福。侠雷特是我的救命恩人,他将他的女儿许配给我,我也因此多出了二个妹妹喜莉亚及妮儿。日子虽然过得平凡些,但每天都很快乐。然而,现在这家店仅剩喜莉亚一个人。大家都跑哪去了……? 三年前我离开了这个地方,自那时候起喜莉亚一直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回来,然而当她有难求助于我时,我却视而不见。 酷恩再度地往墙壁大力敲击。 我恨这个侍奉国家,它夺走了我全部的幸福。我恨瓜鲁德兰皇室。 藉着担任王子贴身侍卫的机会,我将报这个不 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邦迪欧斯王、巴伊斯阿德王子。 我必将亲手除掉你们二个,让你们血债血还。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5夜·落难公主之侍奉国家篇 (03) (作者:清水) 任巴伊斯私人贴身侍卫的酷恩,一天始于出席清晨的会议。 虽说参加会议,但侍卫在这个会议中没有任何的发言权。酷恩站在龙座附近的帘幕旁,仔细聆听着国情报告。 “微臣报告一下有关菲尔义勇军的残党问题。现今潜伏在国境森林一带的人数大约有。” 国内大臣,同时也是王子随从的罗杰卿,提出这个议题。巴伊斯则一一地下判断,并将工作交付给其他的大臣。他下的指令明确且迅速,处处显示他的统御能力高人一等,令人不由得认同他的领导能力。 “报告到此。接下来,微臣还有一些事要向殿下禀报。” “又开始了……这老头子说的话还真是又臭又长。” 哈登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想必殿下一定听得很烦。不过,再怎幺烦毕竟也是忠言逆耳。” 拉斯如此说道。酷恩眼中的罗杰,是一位忠心耿耿且顽固的男人,他是所有瓜鲁德兰过来的贵族中,让酷恩唯一有好感的人物。 “殿下将来即将继承王位,因此要比一般人更有自觉才行,绝不要再有夜游等情形发生。” “也没必要管到如此地步吧,罗杰大人。” 巴帝沙向罗杰说道。 “殿下还年轻,年轻人爱玩这是正常的。还有你用另一个角度来思考,既然菲尔全部的妇女已成了娼妇,岂有白白浪费而不享用的道理……呵呵。” 巴帝沙抖着身上的肥肉,一副奸笑的表情。 “我自己的事自己做决定。今天的会就开到这里。” 巴伊斯不偏袒任何一方。巴帝沙哼个一声,而罗杰不发一语。最后巴伊斯迅速地离开了现场,他用眼神向侍卫们示意离去。 “走吧。” 酷恩和哈登等人尾随在巴伊斯后方。会议结束后,用完午餐,通常巴伊斯会前往练习场练剑。今天大概也是这样吧。 有时他会有关拉古拉几亚的历史。当然,有时候他会和城里的女佣在隐密处翻云覆雨一番。此时,酷恩总会躲在暗处偷窥,伺机暗杀他,但总找不到好的时机。 因为,巴伊斯周围除了酷恩外,总还有人在。其中以那位戴面具的剑客兹最令人毛骨悚然。因为他不仅不和人交谈,人就像个影子般,紧随着巴伊斯而形影不离。 因此,酷恩丝毫无半点机会。也许兹早已察觉出酷恩在窥视着巴伊斯这件事。酷恩未曾和他交过手,因此不知他的实力如何。但据哈登的描述,恐怕他也是颇棘手的一号人物。故欲袭击巴伊斯,过兹这一关为首要。 “……” 兹现在位于酷恩的身旁,如同看穿酷恩的心思般,面具后的那双眼睛直盯着酷恩瞧。酷恩背脊不禁打起一阵寒颤。 然而,机会也是有的在某个时段,巴伊斯仅需一人护卫。当酷恩轮到这个班时,其他人都不会在场。然而,这个时段巴伊斯特别喜欢酷恩来轮值。这是个绝佳机会可是酷恩却不怎幺会利用这个机会。 即夜晚的守护工作。 当巴伊斯与爱妃娜温存时,酷恩站在外头或暗处守着,这不是一份轻松的差事。 当然,他们的一举一动有一大部分皆纳入了酷恩的眼耳中。 “今天让我来教教你如何获取新的快感。” 巴伊斯坐在床边长凳,翘起了二郎腿,不怀好意地对着爱妃娜笑。 爱妃娜身着薄衣,这是巴伊斯为调教她而专程准备的。乳房的部分被挖空,二颗肉团赤裸裸地露了出来,雪白的肌肤上,乳房部位被束缚住且出现红色痕迹。前端的乳头变得又坚又挺,就好像乳汁快溢出来般。爱妃娜的下半身仅穿着一件小内裤,另外再加上一件吊带裤袜。这个装扮实在与她清秀的脸庞不搭调。她的巨乳显露于外,眼眶湿润,嘴唇微颤。 “趴下。” 巴伊斯推了爱妃娜的背一把,使她卧倒在床上。 “屁股朝着我抬起来。” “呜……” 爱妃娜表情虽痛苦,但还是照着摆出巴伊斯要求的姿势。 “嗯、你下面那里湿了。裸着身子被男人瞧见就有感觉了啊?” “不是……啊……不是……” 巴伊斯面露着微笑,手沿着爱妃娜下体顺势滑过去。手指陷进肉团里,被内裤包裹住。内裤材质相当柔软,每当手指滑动时,肉团便鼓胀起来。 “你看,是你自己夹住我的。而且,那里已经完全湿透了。” “呜、啊……” 摩擦的地方发出微妙的水声,酷恩听得是一清二楚。 “你这家伙,失去处女也不过是一个月前的事而已!” “呜……那、那是因为……你、你……” “我?” 巴伊斯将爱妃娜的内裤拉起来。 “啊啊……痛……” 爱妃娜的腰整个悬空,丰盈的臀部颤抖着。 “被人调教的奴隶没资格说话。” “呜……” “这是次,所以我会对你温柔些。但你最好给我乖一些。” 虽然说话口吻相当严厉,但巴伊斯脸上仍露着笑容。 “屁股抬起来。” “咦……” “对、就用这个姿势,将你自己的内裤脱下来。用双手将二片屁股剥开,让我看一下你前面的洞。” “什……什幺……!” 公主发出极为惊讶的声音,频频摇头表示否定。 “不得拒绝。你是我买下的妓女,妓女没有拒绝客人的权利。” “但是……但是……我……” 爱妃娜说着说着便声泪俱下。然而巴伊斯情绪却愈来愈高昂,说话时不禁提高了音量。 “难道你后面的洞是特意为酷恩而留的?” 巴伊斯脱口而出的这个名字,使得酷恩心头为之一震。 “前面的洞已聚积了我大量的精液,后面就不让我上了啊。相信酷恩王子若地下有知,定会很高兴的。” “够了……别再说了……” 爱妃娜悲伤地闭上眼睛。从她的睫毛缝里,溢出了一行泪,沿着脸颊流下。 酷恩王子,瓜鲁德兰先王卡尔迪欧斯的顺位继承人,同时也是爱妃娜的未婚夫。但自从十年前他与父王二人遭遇事故以来,从此无任何消息,恐已消失在这个世界。难不成爱妃娜至今仍想念着酷恩王子?真是愚蠢。酷恩轻轻地将斗篷披挂在身上。当然,不管是巴伊斯或爱妃娜,应该都不会知道酷恩此刻的反应。 “不管你心情如何,只要像这样持续地调教下去,相信不久你的下面就会变湿,成为一个淫乱的女人。” 巴伊斯用手指缠着爱妃娜一头散乱的金发,同时靠近她的耳朵旁轻声说道。爱妃娜畏缩成一团。 “快点照我刚才说的重述一次。自己脱掉裤子,将屁股抬起来。对、就是这样,然后说“请好好地调教我爱妃娜公主的淫乱屁股”。” 这 个指令似乎过于屈辱,爱妃娜怎幺也说不出口。 “怎幺啦?我想你应该很明白吧,若你拒绝我的话,那菲尔的国民……” “呜……呜呜……” 爱妃娜边摇着头,边将头钻进被单里。拿她的国民当人质,爱妃娜也只能听从了。 爱妃娜给人的印象总是温柔、善良,但有时又显得娇弱。现在她正用她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将腰带解开。手微微地颤抖着,腰带的结顺势地解开了。然而,她似乎没有将遮住重要部位的内裤一并脱掉的打算。心里挣扎了一下,最后她边啜泣着终于将内裤脱了下来。隐私部位在烛光的照射下,被一览无遗。她的下体几乎没什幺杂毛,相对地,透明的汁液溢得屁股、大腿满满皆是。巴伊斯目不转睛地观察着。 “之后该如何做,你应该知道吧?” 爱妃娜面露犹疑神情,于是巴伊斯抓住爱妃娜的双手,将之置于她的屁股上。 “呜……” 爱妃娜的手指一出力,便微微陷进自己又圆又软的屁股里。左右一剥,里头隐私处全曝了光。与外头白皙肌肤相较下,里面是桃红色的圆形皱纹皮面,中心点像嘴唇般隆起,其中有个小洞穴。 “喔……这里就是公主的洞口啊!” 巴伊斯恶作剧般地将手指塞进她的肛门里头。爱妃娜想将他的手拨开,但当然不被允许,因为巴伊斯命她一直撑开自己的屁股。所以爱妃娜含着眼泪,维持着这个难为情的姿势。 “这个姿势很棒喔。接下来该说什幺呢?” “呜……呜……请好好……调教我爱……爱妃娜公主的……啊……” 巴伊斯用手指刮了一下爱妃娜下体溢出的汁液,将之涂抹在洞穴周围。 “不要啊!” “你不快点说,我就不客气罗。快、快说!” “呜……呜……” 巴伊斯不时地用手指戳刺着爱妃娜最隐密的洞。每当这幺做时,洞穴便一下子缩束成一团皱纹。周围的汁液逐渐地渗入洞穴内。爱妃娜不由自主地扭动起腰来。 “喂、别跟我说你这样就很满足了。赶紧给我说。” “呜……啊……” 巴伊斯依然没停止涂抹的动作。所以当爱妃娜头一抬起来,原本温和的表情忽然变得咬牙切齿十分痛楚的样子。 “怎幺啦?快说啊!” 巴伊斯压低嗓音斥喝着她。爱妃娜胆怯地缩着身子,原本紧抿的双唇终于微微张开。 “啊呜……呜……啊、啊……请……调教我爱、爱妃娜公主的……淫……” 因为难以启齿,爱妃娜最后用枕头蒙住自己的脸。但她仍继续说道。 “……请好好调教……呜!啊、啊啊!好痛!” “好、就照你的希望来调教你的屁股。我就用我那根东西来好好地招呼你。” “哇啊啊!……呜呜……” 巴伊斯用自己的中指插入爱妃娜沾满汁液的入口。爱妃娜好像求诊的病人般,将屁股抬得高高的,任由巴伊斯进出。她一边呻吟着,一边被巴伊斯调教。 虽然酷恩打算离开现场,然而身体却早已欲火焚身无法自拔。爱妃娜固然一脸哀怨,而其被挤压变形的巨乳及纤细的腰围,再加上圆润的臀部,凡是正常男人,相信没有人不被她给吸引。 “嗯嗯……嗯、呜呜……痛、好痛……” “别骗人了。你应该已经习惯手指了吧。待会儿我要将更粗的东西放进去。” “不要啊……呜、嗯……嗯……” 爱妃娜嘴里虽百般不愿,但她下体的洞穴确确实实也含着两根手指,而且溢出大量的汁液。一位清纯美丽的公主将自己最隐私的部位曝露出来,纵使像酷恩那样没什幺特别性癖的人,不由得也亢奋起来。 “该是时候了。” “啊……” 当巴伊斯将手指拔出来的瞬间,爱妃娜背部反弹似地往后仰,头因受不了而抬了起来。但脸部表情明显地比先前还来得放松,彷彿从痛苦中得到了解脱。 “呵呵、第二次夺走你的贞操。” 巴伊斯在床上呈跪姿,并将爱妃娜的腰搂抱过来。有好几次他用自己的下体在爱妃娜的下腹及大腿间游移,等沾满汁液后,抵住爱妃娜后面的洞穴。 当抵住后,巴伊斯的下体与爱妃娜的洞穴大小多多少少有些差距。就算用手指将之撑开,实际要插入时还是有些困难。 “不要……不要啊……” 爱妃娜声音听起来有些胆颤。但巴伊斯仅是浅浅一笑,照样插了进去。 “啊呜!好痛!好痛哦!不要啊!” 爱妃娜瞬时露出痛苦的表情。一副楚楚可怜的爱妃娜朝着天花板凄惨地发出悲呜叫声。 “嗯。” 巴伊斯皱起了眉头,不过却一手抓住爱妃娜的屁股,插得更深入。但仍只插一半,巴伊斯的手绕过去前面,抚触着爱妃娜的大腿。 “啊!” 手指可能戳点到了爱妃娜敏感的秘蒂。当然其快感程度是无可言喻的。 “不要……嗯……不要。” 爱妃娜声音愈来愈嗲,全身虚脱无力,还边喘着气。巴伊斯见状,一口气直捣黄龙。 “啊啊啊!停、停下来啊、快点抽出来……好痛、痛啊!” 但爱妃娜因为太过于疼痛而哭了出来。毕竟小小的洞穴里,顿时被塞了个庞然巨物,任谁也无法忍受。直到出血的那一刻,酷恩尽瞧在眼里。 “最粗的部分已经插进去了,所以已经不要紧了。” 也不管爱妃娜苦苦哀求着,巴伊斯依然我行我素的晃动起腰来。 “呵呵……全进去了。” 巴伊斯得意地大笑不已,而爱妃娜的手紧抓着床单不放。 “肚子……肚子好痛……” “忍耐一下。我要贯穿你整个身体。” “呜、嗯啊!不要、好痛。好痛啊……啊……啊啊!” 正如刚才的宣言,巴伊斯奋力地在爱妃娜体内前前后后地搅动着。 “好痛!好痛、呜呜……好痛……” 每当进出时,彼此结合的部位发出淫秽的水声。爱妃娜下体渗出的血似乎成了绝佳的润滑剂。 “呵呵……看起来挺不错的嘛。公主的肛门被男人的粗壮所征服……” 巴伊斯一边用言语挑逗着爱妃娜,不知不觉得自己也感到兴奋异常。里面夹得相当的紧,巴伊斯的下体在爱妃娜的腹部愈胀愈大。 这个排泄专用的小洞被性器渐渐扩大,最后终于被注入精液。精液逆流至爱妃娜的腹中,使得她起了一股便意。巴伊斯知道后将如何呢?恐怕会命令她在自己面前排泄出来。如此一来,快感更是加倍的效果。 “呜……啊啊、好痛……肚子……肚子好痛……啊呜……” 爱妃娜叫得声音嘶哑,酷恩在外头听得仿若身历其境,不知不觉得亢奋起来。他甚至忘了自己的立场, 只是沉醉在其中。酷恩的理性告诉自己要保持镇定,但肉体早已欲火焚身。圆嫩的屁股、上下摇动的乳房,使得酷恩更是苦闷不已。 “好……我要射在里面罗。” 巴伊斯加速动作。 “嗯啊……呜、啊嗯……呜……” 爱妃娜一头金色长发,左右摇晃不已。当爱妃娜尖叫的同时,巴伊斯脸上神情顿时松弛下来,动作也停摆住。 “啊、啊……” 有好一会儿,巴伊斯一动也不动的。不久,爱妃娜体内积满了巴伊斯的精液。爱妃娜被压在下面,只能默然承受这一切。 “嗯……” 巴伊斯抽动了几次腰,直到将所有的精液喷光后,才完全停止不动。最后,他将自己的下体从里面抽了出来。爱妃娜哀叫一声后,屁股微微颤动。或许拔出来这个动作弄痛了爱妃娜。 “呜……呜……” 爱妃娜将屁股抬得高高的,脸钻进了被单中哭泣。每当下半身颤抖时,混杂着白浊液体的血沿着屁股流了下来。 酷恩听着爱妃娜的哭泣声,不由得感到失落。 这份苦差事结束后,酷恩回到自己的房间已经是深夜时分了。 “啊……欢迎回来。” 门打开后,传来的是喜莉亚的声音。她似乎还在厨房里忙。看她眼眶湿红、一脸憔悴,可能又被客人欺负了吧…… 怎幺到处都是受委屈的女人…… 酷恩不由得叹了口气。 “……请问。” 当酷恩靠近柜台时,喜莉亚脸上出现困惑的表情。心想难不成酷恩今晚想要吗?自那次以来,酷恩从未再向喜莉亚索求过,只是请她帮忙打点餐宿。 “我来帮你忙。” “咦……” 酷恩开始动手清理起厨房。喜莉亚虽然感到困惑,但酷恩无暇他顾地一会儿清洗锅子,一会儿又搬运起食材。酷恩自个儿动起手来,喜莉亚睁大眼睛好奇地瞧着他。在二个人的合作下,工作一下子就完成了。 “谢谢。但你为什幺……?” 喜莉亚用围裙拭擦着手,面露微笑,同时一脸疑惑的询问酷恩。 “我不知道。” 酷恩冷淡地将视线挪开。只是不想看见一个女人露出如此疲惫的神情罢了,但当酷恩要说出口时,迟疑了一下。 喜莉亚见酷恩如此反应,反而因此松了一口气。 “请问……您的名字……听您的朋友好像……称呼您酷恩对吧?” “嗯。” 若报上另一个她熟悉的名字,她不晓得会出现什幺表情? “假使之后您要一直长住下来,我能直接称呼您酷恩吗?我叫作侠雷特?喜莉亚,请叫我喜莉亚就行了。” “喜莉亚……” “嗯、酷恩。今天真是谢谢你。晚安。” 喜莉亚微笑,最后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见了她的笑容,不知何故酷恩的心刺痛了一下。 翌日、会议结束后,巴伊斯仍有一大堆公事要忙。那斯达斯请巴伊斯的侍卫帮忙巡视菲兰街头。 “原本这不是我们的工作……是不是那斯达斯那家伙自己想待在殿下的身旁,才刻意将我们支离?” “你在说什幺?又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那家伙有自己的考量。” 哈登向发着牢骚的拉斯解释,环视了一下广场四周。 成了卖春国度的菲尔,自白天起就到处可见可疑男子在街头游荡,处处可闻女孩子的喘息哀求声。气氛相当地诡谲,令人感到十分不安。自巴伊斯发布那道“法令”以来,这个国家完全成了一个侍奉国家,不过除了侍奉行为外,凡有关抢夺、毁损建筑、纵火、施加暴力,以及杀人行为一律严禁。违反者将毫无宽宥地被逮捕入狱,甚至最高可判处死刑。 菲尔身为战败国,能保持住现状,全靠这个法令所赐。 “那幺我们就先分头进行吧。这一带先绕个一二圈再说。结束时若没什幺异状,就直接解散回家,明天再报告就行了。” 等哈登分配好工作后,酷恩也开始他的巡视工作。在小巷口转角处,总是会有一、二名女性楞楞地站在原地。在巡视的途中,有几名像这样的女人向他开口招生意,但酷恩一律摇头拒绝。为了尽“侍奉”的义务,纵使是自己讨厌的客人,还是得接,这就是身为菲尔女人的悲哀。 巡逻时,基本上没出现什幺异状。不过当准备打道回府时,却发现了女孩子的喘息声。 “啊……啊、嗯……呜……啊啊……” 这并非从窗户传出来的。居然有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大马路上干那种事!真是不愿再看到这种画面了。但若不从那里走过去,可能要绕很远的路。该如何是好?酷恩才在犹豫时,一名男人满脸愉悦地从转角处走了出来。接着走出一名女孩子。她一边整理衣领,一边向男人挥挥手。 “呵呵……下次请记得再找我哦。” 男人也向她挥手道别。酷恩只觉得莫名其妙。因为那名女孩子似乎乐在其中。原来也是有这样的女孩子……或许这样也好……你情我愿反而不会出现问题。 然而当男人一离开,那名女孩的神情立即变了个样。原本还是笑嬉嬉的,没想到才没一会儿功夫,她脸上便露出厌恶的神情,往男人离去的方向吐了一口痰。酷恩不自觉得多瞧了那名女孩几眼。她的身材瘦弱,头小且手脚细长。脸部丝毫无多余的肉,头发颜色有点偏蓝,下巴也小小的,整体而言她给人娇小玲珑的感觉。 “……为什幺一直看着我?” 女孩子对着酷恩说道。她眼神强而有力,不过嘴唇看起来非常轻薄。整体而言,她也称得上是个美人,酷恩内心不由得如此觉得。 “难不成你也对我有兴趣?” 女孩手插腰际,用一种挑逗的眼神瞧着酷恩。 “……我没那个意思。” 酷恩转过头,将视线从那个女孩子身上挪开。女孩子的表情感觉有点失望。酷恩仅是对她报以苦笑,之后便抽身离开现场。那个女孩子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幺东西?实在是令人难以捉摸。反正不管怎幺样,她都与自己无关,她懂得自己保护自己。 “回家啦……啊。” 喜莉亚此时正在店内打扫,当她抬起头时,立即换了个语气。 “欢迎光临。” “?” 她眼睛所看的似乎不是酷恩,而是他背后的人。酷恩察觉到这点后往后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刚刚那个女孩。 “哟、真是巧啊!这位大哥也在这里用餐啊。” “……” 这到底是偶然呢?还是她跟踪自己来到这里?但若是跟踪的话,自己应该会察觉到的啊…… “既然这幺巧,何不一块儿用个餐?大姊、让我和这位哥哥同桌。给我二个酒杯,再给我来个几道拿手菜。什幺都可以,我对男人还有食物都不挑的。” “……好的。” 喜莉亚走到厨房去。她的背影看起来总觉得有点悲伤,或许是酷恩想太多了吧。 “为我们的认识干杯!” 女孩抓住酷恩的手,将他拉到角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落的桌子坐下。她将酒注入杯中,把其中一杯酒递给了酷恩。 “别跟我客气。反正用的是刚才那个男的给我的钱!” “……我从没说过要跟你客气的。” “是是,大哥说的是。大哥是很温柔体贴的,若见到失意难过的女孩子,相信一定会陪她聊天解闷的。” 我温柔体贴?她失意难过? “啊、你在怀疑我吗?真是过分。算了,这也难怪,毕竟我们只是萍水相逢。” 女孩子刻意作出伤心的样子,将头压低。泪水似乎要夺眶而出的样子。 “没有。” 当酷恩举起酒杯时,女孩于是噗嗤一声地笑了出来。 “呵呵、人家就知道大哥是很温柔的!” 没想到酷恩喝了一口酒后,便放下酒杯起身欲离去。女孩抓住酷恩的手不让他走,不停地点头向他陪不是。 “其实我是不想一个人吃饭。求求你陪我吃饭嘛!我答应你我不会再乱说话了。” “……我不大会跟人聊天。” “没关系,我喜欢沉默寡言的男人。” 酷恩心里还在想着到底是真是假,于是再次坐下。罢了,对我而言,就算被骗也不痛不痒了。反正喜莉亚菜都煮好了,不如坐下来好好地品尝吧。 “还没请教大哥姓名。我叫娜娜,大哥呢?” “酷恩。” “嗯……原来大哥叫酷恩。” 酷恩还以为娜娜会被他的名字吓一跳,但她一副没什幺事的样子。当热气腾腾的菜端上来时,娜娜脸上堆着笑容准备开动。 “嗯……味道真不错。不管是汤头、肉,还是青菜,吃起来的口感真是一流没话说。” 娜娜一口接一口地享用着料理,同时一个人不停地说着话,没想到她看起来如此瘦的身体竟还能吃下这幺多的东西。酷恩只是边啜饮着酒,边附和着娜娜说的话。 她的食欲与健谈,怎幺看也不像失意的人。 “嗯……吃得好饱。” 娜娜一脸满足地将身体倚靠在木椅上。 “喔、这顿就由我来请……咦?” 当她搜寻着口袋东摸西摸时,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酷恩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怎幺办……钱是不是不小心掉到什幺地方去了。” 娜娜对着酷恩说,但她的表情瞧不出任何慌张的样子。酷恩打从一开始,就认定她是跟来白吃白喝的,所以也不以为意。因此,他掏出几枚硬币递给了喜莉亚作餐费。 “真是抱歉。” 娜娜不好意思地吐了个舌头。酷恩没回答什幺,只是自顾自地回自己房间。然而,娜娜又跟着她走上楼。 “又有什幺事。我现在可是一毛钱都没有了。” “不是的。刚刚说要请客,却反而被你请,真是不好意思。” 娜娜走到酷恩前面,轻轻地将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我想……就用我的身体来偿还吧。” 娜娜也不管酷恩是否愿意,便跟着走到他的房间。 “怎幺了?我在你眼中就这幺没有魅力吗?” “并不是这样。” 若没有魅力,我根本理都不想理你。 “还是……你讨厌像我这样的妓女。” “倒不是,从事这份工作不是你所能决定的。” “……你说的是。” 娜娜表情开始变得认真起来。 “不过,能从那些臭男人手中拿到钱,心情多少会平衡些。” 或许这正是先前见到她时,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的主要原因吧。 “但是,酷恩大哥不一样。和其他男人比起来,给人感觉明显不同。全身包着绷带,有点危险的感觉……” 娜娜凝视着酷恩,一步步地朝着酷恩走近。白皙的手轻轻地抚触着酷恩削瘦的胸膛,之后娜娜将整个身体依偎到他身上。虽隔着衣服,但乳房的触感确确实实地传达到酷恩身上。 “我没有你想像中的好。” “不、我就是喜欢你这种感觉。” 还真的是什幺都不挑。 酷恩面露苦笑,然后一下子将她紧紧抱住。而娜娜如同回应酷恩般,身子顺势卧倒在床上。当二人嘴对嘴接吻时,酷恩闻到了一股酒味。 酷恩粗暴地将她衣物扯开,乳房瞬时曝露出来,形状既圆又坚挺。虽然和爱妃娜相较之下,似乎还略逊一筹,但以身材整体比例而言,已经相当不错了。 酷恩抓住她的双峰,触感相当柔软。好久没品尝到这种滋味了。揉挤时,酷恩不由自主地将嘴唇贴到她的乳头上。乳晕呈圆形,坚挺的乳头为淡粉红色。乳头的高度大概有小指指甲的一半长,略微有点往上翘。吸吮时,发出了滋呜、滋呜的声音。 “啊……” 酷恩口中含着右边乳头,并用舌头翻转着。而左边的乳头则用指腹来捏挤。 “嗯……呜……” 娜娜开始呻吟,扭动起身体来,并动手将下半身的衣物脱掉。最后全身变得一丝不挂,呈全裸状态。当地脱掉裤子时,酷恩发现她白色细长的双腿,形体虽美,但处处是伤痕。那些全是刀伤,是与人打斗时残留下来的伤痕。 “对不起。擅自主张将裤子脱了下来……” 娜娜嘴巴如此说着,但腿却缠绕住酷恩的脚。 “不。” 酷恩的手由娜娜的膝盖往上移动至大腿,触摸着她最私密的地方。酷恩将表面稀疏的毛发拨开后,手指插进里头。指尖触碰到里头小小的芯蕾。它似乎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的样子,变得又热又硬。 酷恩轻轻戳刺着它。娜娜不由得哼叫出声,身体瞬时抖动了一下。沿着手指溢出了大量的汁液。娜娜的大腿不知不觉张得愈来愈开,彷彿在央求酷恩继续下去不要停止。 “看。” 酷恩用手指剥开女性的私处。薄薄肉褶上因沾着汁液而泛光,里头的秘蒂也膨胀鼓起。 “人家从……从见到你的那刻起,便喜欢上你了……虽然也不晓得为什幺会这样……嗯……呜……” 由于秘蒂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娜娜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嗲声嗲气的。 “啊、好舒服……酷恩的手指感觉很舒服……人家……忽然变得好想……嗯……” 娜娜将手伸至酷恩胯下。 “对不起……我天生淫乱……因此对你下面那里也很感兴趣。” 酷恩仰着身子,而娜娜帮他将衣服全脱掉。酷恩心想,随她便了,她想怎样就怎样吧。当她脱到一半时,动作突然停止不动。啊、酷恩忽然想起一件事。 “你被我右腿的义肢吓着了吧?” 那是十年前发生的事了,自己平时也不会太在意。娜娜轻轻地摇着头。 “之前因为裤子遮住而看不太出来,所以见到时有点吃惊……如果是真的那就好了。” 娜娜纤细的手握住酷恩的下体。她将嘴唇慢慢挪近,用舌尖点戳来回舔舐,最后大口地含在嘴里。 “嗯……嗯……” 她的脸颊因含住男人的东西而变得有点扭曲。但她也不以为意,只是含住它,且前后地晃动。酷恩不小心哼出一声。娜娜用唇剥开包皮,用舌头触抚着前端部分。时而用唇做出夹紧的动作,使得酷恩整个人像触电般,感觉阵阵酥麻。 “嗯……嗯……” 娜娜更加速动作,此举让酷恩有一股想射精的欲望。酷恩眉头皱在一块儿,且将眼睛闭上。这种由女性来帮自己自慰的感觉倒也挺不赖的。但自己还是有那幺一些些不满足。 “可以了吗?舒不舒服?” “很棒。所以可以了。” 酷恩直接用动作来表示自己想进入她的体内,手触碰着娜娜的私处。没一会儿,娜娜身体颤了一下,于是跨坐在酷恩身上。 “我在上面可以吗?” “……喔。” 娜娜浅笑着,屈着膝不急不徐地坐在酷恩的腰上。她的手握住酷恩的下体,将它抵在自己的入口,然后闭上眼睛,一下子插了进去。私处完完全全地将酷恩含住。 “嗯嗯……啊……啊……” 酷恩的手环绕过她的腰,往内部突刺进去。娜娜的秘道瞬时缩紧。秘道像是受过训练般,紧绷的程度恰好适中。在下面的酷恩激烈地动作着,而上方的娜娜则晃动着身体、扭动着腰,好让秘蒂与酷恩摩擦。 “喔喔……好强、酷恩好……感觉好舒服……呜……” 娜娜言语中透露出她淫乱的本质。 “有这幺爽吗?这幺喜欢这样啊。” 酷恩向娜娜如此说道。 “嗯、很喜欢……这样被弄感觉很舒服,所以我很喜欢……” “这里如何?” 酷恩用手指戳着她的秘蒂。娜娜则呜呜地叫出声音,腰起了个大反应,忽然挺直。 “这样戳弄感觉如何?” “很舒服。” 每当酷恩在下面晃动时,娜娜的乳房便摇来晃去,于是她自己用手握住,开始用手指戳弄。她的秘蒂还有乳头同时被刺激,秘道起了反应而将酷恩夹得紧紧的。酷恩心想,这个女的虽然讨厌,但这个时候还是挺不错的。 “呜……啊啊嗯……好像快……快高潮了……” “嗯。” 既然你快高潮了,我就来配合你吧。 酷恩抱紧娜娜的腰,开始加速动作;娜娜则沉醉在其中。每当酷恩动作加快时,娜娜的乳房便上下地摇晃。 “啊啊……酷恩……嗯呜……请边看着我最隐密的地方,边侵犯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娜娜体内高潮不断,秘道夹着酷恩前端紧紧不放。 她快达到高潮了。她眼前的景物逐渐模糊。酷恩硬是将欲喷出来的欲望压抑住,活生生地把下肢拔出来。下肢与秘道壁摩擦时,酷恩感觉相当舒服。拔出来的瞬间,前端迸出精液,射在娜娜的乳房之间。 “啊……” 被精液淋上身的娜娜,总算恢复成正常的状态,睁着眼睛看着酷恩。呈暗紫色且湿润的眼睛,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已、已经不行了。” 娜娜用手指将身上的精液涂均匀,然后闭上单只眼睛面带着微笑。这个危险的诱惑不由得令酷恩打了个寒颤。 结束后娜娜迅速地穿上衣服,她向酷恩道过晚安,离开了房间。在菲兰城,这个时段若女孩单独在街道行走的话,铁定会被男人索求服侍。她不晓得是不是有自信能够自我保护,或者是纵使如何也无所谓……反正不管怎样,娜娜大概用不着别人担心吧。 担心?我想我应该用不着去担心像她那样子的女人。 酷恩躺在床上,忽然嘲笑自己太过多虑。因为自从来到菲尔后,酷恩碰见了太多悲伤的女人,但遇见娜娜后,自己心里多少释怀了些。酷恩发现,不管是她的眼神,或是身上残留的伤痕,都会让人觉得她并非一般普通的女孩? 此时,酷恩眼前闪过一个小小的黑影。 他从床上起身,才发现原来是一只小老鼠,口中还衔着一小块面包的碎片。它见有人在,也没有逃的打算,反倒是悠悠哉哉地在角落歇着。 这只小老鼠还挺特别的…… 酷恩有意无意地瞧着它看,于是小老鼠总算是有所警觉地开始在房间周围东奔西跑。这个小东西时而停下脚步,时而搔着头作出怀疑的动作。可能是回家的途中迷了路,不知该如何回去,因而误闯这个房间吧?酷恩打开房间的门。于是小老鼠像是找到出口般,兴奋地冲下楼梯。 平时这个时候,酷恩早就关起门睡觉。但今晚有点不太一样,酷恩不是那幺想睡。而且无意间遇见了那只小老鼠,他心想反正也睡不着,跟着它找出巢穴倒也梃有趣。 因此,酷恩跟着下楼,地面上有一块块的碎面包屑,酷恩沿着追寻下去。最后他来到了仓库。门缝被老鼠钻了一个小洞,可想而知,老鼠窝应该在里头。酷恩点了个灯进去里面。当他沿着面包屑寻找时,发现仓库里头有一个小门,被一些五谷杂粮的袋子及装着青菜的木箱掩盖住,如此摆置看起来有点不太自然……啊啊、是隐藏仓库。好令人怀念啊! 记得以前常和她们一起捉迷藏,常常跑来这个地方。当酷恩将手伸到把手处,正准备要打开时,发现居然没有半点灰尘,心里很是纳闷。门打开后,里头虽然一片黑暗,然而却是整理得整整齐齐,有床、有木箱作的桌椅等等应有尽有。与其说这里是仓库,倒不如说这里是个隐藏式房间。 床上好像有什幺东西在动的样子。 “……是姊姊吗?” ……咦? “姊姊?是喜莉亚姊吗?” 难道是。 酷恩弯着腰,一边注意着不让身体挡住灯光,一边朝向房间里头走。 映入眼帘的是一名少女正对着自己微笑。 “姊姊……” 床上躺着一名少女,她从床单下探出头来。长大了……酷恩心想着,但脸庞仍旧稚气未脱。 “妮儿!” 原来还活着……还活着……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5夜·落难公主之侍奉国家篇 (04) (作者:清水) 但是酷恩马上后悔叫唤妮儿的名字。 “……是谁?” 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头,妮儿表情有些僵硬,似乎在观察什幺动静般,直盯着酷恩那边瞧。酷恩心想这下糟了……他此刻的心情既惊讶又喜悦,妮儿一直盯着他看,由于不小心叫出口,他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妮儿认出来。 “不……” 酷恩想找个藉口掩饰过去,然而却怎幺也想不出来。 “难道……难道你是……” 妮儿表情瞬时变的柔和,笑容也随之出现。 “哥哥?是哥哥吗?” “嗯。” 被人说中心事,酷恩大惊不已。现在的自己应该明显地与三年前不同。不仅人变瘦许多,发色也变了,而且半边的脸用纱布包里住,再加上声音变得嘶哑,应该是很难认出来才是。自己现在的容貌与三年前比较起来,应该是截然不同。就连酷恩自己也都快认不出自己来了……但为什幺她? 妮儿脸上带着微笑,从床上爬起来,朝着酷恩走近。但是,她的动作看起来相当不自然。她边用手确认床缘位置,之后才缓缓地走下床,在踏出脚步前,总是先伸出手在前方像是要确认什幺般地挥动。 妮儿……莫非你…… “啊!” 妮儿的脚恰好踏在凹凸不平的地板上,一不小心身体失去平衡,于是整个人往前倾。酷恩见状,立即接住她,妮儿倒在他怀里,抬起头来向他道谢。妮儿的唇挂着笑意,然而眼瞳却茫然无神。 “妮儿……” 酷恩先是惊讶,随之感到悲痛,不由得紧抱住妮儿。 “哥哥……果然是哥哥……你终于回来了……哥哥……人家等你好久了……呜……” 妮儿像个小孩般,将头埋在酷恩胸口,呜咽地哭了出来。 酷恩什幺话也没说,仅是轻抚着她的头发。 好不容易妮儿总算哭完,恢复了正常情绪后,酷恩也冷静下来。 “眼睛是从什幺时候开始……?” 当酷恩如此询问时,妮儿将头别到一旁。 “不太记得了……只知道生了一场大病后……眼睛就看不见了……现在只见得到微弱的光线。” “……原来如此。” 对一个受到创伤的人而言,这种事原本就很难启齿。 然而,妮儿却露出开朗的笑容。 “妮儿不要紧,因为有喜莉亚姊姊在。” “嗯。” “姊姊又会煮菜,而且对妮儿很好。” 妮儿开始述说起与喜莉亚生活上的点点滴滴。既使失了明,妮儿依旧不改纯真的本性。娇小的身子,头上绑着二束辫子,说话语气仍和以前一样没变。已经三年没见到面了,妮儿在喜莉亚的细心照料下,身材好像变大了些,不过看样子她似乎不晓得外头的世界发生了什幺事。 “哥哥?” 酷恩沉默不语,妮儿心里感到纳闷,于是将手伸了出去。 “……啊、对不起。刚才在想一些事情。” “真是的!好不容易才又相聚,已经三年不见了,才想好好地聊聊,哥哥又要跑去哪里?” 酷恩没回答,只是顺势握住妮儿的手,对着她说:“对不起。” “喜莉亚姊姊也一直都在等着哥哥回来。啊、对了!她等会儿就会送饭过来,哥哥也留下来一起吃啊。” “咦……” “嗯、既使看不见时钟,但妮儿肚子绝对不会骗人的。” “妮儿……对不起……我……这个……” 酷恩拚命地思索该如何回答她。 “妮儿……其实我已经改了个名字。现在叫作酷恩,寄居在这间旅馆里头。” “为什幺?” 妮儿歪着头百思不解。 “这个嘛……我现在还不能说……总之,我真正的身份只有你知道,就当作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谁都不要说喔。” “秘密?二个人之间?” “嗯嗯。” 就像一般女孩子一像,妮儿好像很喜欢这种“二个人之间的秘密”之类的话。她顽皮地笑了笑,点头答应酷恩。 “那幺,在喜莉亚来之前,我先回房间了。” 酷恩抚摸了一下妮儿的脸颊后,准备离开。妮儿瞬时露出寂寞的表情。 “那哥哥下次要再来哦。” “……嗯。” “一定哦!不可以骗人!” 妮儿拚命地向酷恩挥着手,然而酷恩站的位置却是她的相反方向。看得有点令人鼻酸,酷恩悄悄地关上了房门。他终于知道为什幺喜莉亚要让妮儿待在这个地方了。自然而然地,酷恩嘴角扬起了笑容。 虽说如此她只要踏出这个房门一步,就必须得面对残酷的现实世界。 酷恩摇头叹了口气,当再度抬起头时,已经变回了剑士的严肃面孔。 因此,酷恩当天晚上作了个幸福的美梦。 今天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向大家宣布。 菲莉亚旁边坐着酷恩当时酷恩名为“凯恩”她对着全家人说。 在祭典的夜晚,侠雷特之店显得相当热闹,里头挤满了饮酒、跳舞的客人,最后总算到了打烊的时间,此时正是侠雷特家族得以喘口气休息的时刻。 “姊姊……还有凯恩大哥。” 喜莉亚正清洗着堆积如山的碗盘。 她正和凯恩聊天。在店内椅子上打盹的妮儿忽然醒了过来,跑来缠住凯恩不放。 “永不分离。” 菲莉亚将小妮儿从酷恩身上拉开,而自己勾住酷恩的手臂。妮儿不悦地嘟着嘴,瞪着姊姊。但菲莉亚却装作没看见。 “藉这个机会,我想和大家宣布。我侠雷特?菲莉亚,将与酷恩结为夫妻。” “咦咦!” 两个妹妹瞪大眼睛、异口同声地惊呼。向来冷静的喜莉亚,一失神而将碗盘落到地面上。 “真的?凯恩大哥……” “啊……喔喔……” “什幺“喔喔”嘛!说话这幺暧昧。” 这次换菲莉亚嘟着嘴,此时表情还挺像妮儿的。 “不行、不行!凯恩大哥可是要跟妮儿结婚的!” 妮儿嘟起嘴、跺脚抗议。 “妮儿,真是抱歉!凯恩已经是姊姊的人了。” 菲莉亚不掩喜色,故意炫耀给自己的妹妹看。妮儿生气地噘着嘴。 喜莉亚面露微笑,心想原来是这幺一回事,不久脸上笑容逐而转为落寞的表情。先前一直保持沉默的侠雷特,最后只是轻轻地耸耸肩。 “我和你那位先走一步的老娘,总是在担心你将来有没有人要,没想到你这幺快就要嫁人了。” “哈哈哈!” 菲莉亚正帮着父亲捶背。说实在话,她是一位个性鲜明且热情的好女孩。几年前,凯恩在森林中遇难,正当濒临死亡时,幸 亏得到侠雷特父女的救助,在菲莉亚的细心照料下,他总算是捡回了一条命。凯恩身体康复后,于是留下来帮忙打猎。他与菲莉亚朝夕相处,彼此情投意合而双双坠入情网,最后决定结婚。 “姊姊、菲莉亚姊姊。” 妮儿兴奋地抬起头看着菲莉亚。 “要怎幺样才能让凯恩哥哥成为自己的人?” “妮、妮儿!” 这句妮儿不晓得在哪里学的话,使得喜莉亚顿时面红耳赤。然而,菲莉亚却一点儿也不受影响,只是笑着戳指着妮儿的鼻子。 “嗯……要懂得利用我们的女性魅力。” “女性魅力?” “姊姊!你真是的!” 喜莉亚羞得用手捣住赤红的脸。菲莉亚开朗地大笑,凯恩与侠雷特也一同发出大笑。 这样的日子若能一直持续下去那该有多好……当个平凡的猎人,拥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没有任何纷争……实在是不想再见到其它未来的影像…… 睡梦中的酷恩,右眼上的纱布仍旧包裹着,然而他却眼眶微湿,当然酷恩睡觉中是不会知道的。 纵使翌日酷恩一大清早就进了城,但他也不晓得昨夜发生的事。 如同往常,喜莉亚一个人正在做开店的准备。 正当此时,吱吱吱……地,发出开门的声响。 “不好意思,我们还没营业。” 话说到一半,喜莉亚吓了一跳。因为门口站了一个身材有如特大号酒槽的秃头中年男子,且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喜莉亚不由自主地将头撇开。 忽然,男子脸上的眉毛往下一垂,一副被人泼冷水的样子,于是他走近喜莉亚的身旁。 “唉呀?老子今天特意光临此店,喜莉亚你怎幺这幺冷淡啊!” 说着说着,便将大啤酒肚的身体往喜莉亚的身上靠近摩擦。 “真,真不好意思啊……欢迎光临啊……哥鲁鼻诺先生。” 喜莉亚不敢正视对方,只是缩着头回礼。 “嘿嘿嘿嘿……喜莉亚今天早上看起来好迷人哦。” 喜莉亚在一阵古怪且令人发毛的笑声中,身体变得僵硬起来。哥鲁鼻诺从很久以前就在菲兰城经营妓院,所以他对于菲兰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身为菲尔国的人民,却不在“法令”的对象内,而之所以到现在一直开着妓院,一定是有特别的门路。而且,现在变成跟妓院一样的菲尔境内,实在也不需要特别设立妓院,但是,这个人却大言不惭地说,妓院有妓院的经营方式。 “我啊,工作到今天早上,真是累死我了。都是为了要教训那个不听话的母猪……不好意思,我指的是店里的女孩子。” “……” 如果巴伊斯或是哈登听到这句话,一定会对他称呼人为猪而大吃一惊。但是喜莉亚什幺都没回应,只是后退了几小步,逃离讨人厌的啤酒肚。 “所以罗,我是来请喜莉亚帮我消除疲劳的……嘿嘿嘿嘿……” 哥鲁鼻诺把喜莉亚逼退到墙角。用几乎快被肥肉盖住的小眼睛微笑着,一副瞧不起人似地看着她。 “你知道吧?喜莉亚……我以前教过你客人来光顾时的待客之道吧?” “啊……” 喜莉亚手紧抓着领口的缎带,发着抖点点头。 “……谢谢您每次的光临……请慢慢的享受吧……” 嘿嘿嘿嘿嘿,哥鲁鼻诺的笑声在店里回荡着。 喜莉亚用颤抖的双手解开了缎带,并当场开始脱起衣服。哥鲁鼻诺睁大了眼睛看着。 “真棒……喜莉亚,最近胸部长大了不少哦。我想这是和许多男人交易,吸收了不少精液的证明吧。” “啊。” 袖子只脱到一半,哥鲁鼻诺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把手伸向了喜莉亚的乳房。由于被肥胖的中年人抚摸着,喜莉亚的肌肤起了鸡皮疙瘩。同时,哥鲁鼻诺更进一步地搓揉着喜莉亚的乳房。 “嘿嘿嘿……又大又有弹力的乳房。那幺,我不客气了。” “……好……” 喜莉亚用手托起乳房,往哥鲁鼻诺的方向靠。哥鲁鼻诺抓起了身旁的酒瓶,把酒倒在喜莉亚深深的乳沟中。喜莉亚紧咬着双唇忍着不出声。可能是因为酒的冰冷碰到乳房的关系吧。而倒入的酒就停留在乳沟的沟槽处。 “嘿嘿……再来,要对客人说什幺啊?” “……啊……请……好好地……吸吮乳房……” “说的很好。那,我就不客气了哦。” 异常地长又泛着青紫色的舌头,慢慢地伸向喜莉亚的乳房。喜莉亚厌恶地把头撇向别处。哔啾、哔啾的下流吸吮声,盘绕在乳房四周。 他的舌头在乳房上来回地舔着。在空档处,哥鲁鼻诺把脸贴近喜莉亚的乳沟,啾啾地小口小口地喝着酒。 “哦哦……真是人间美味!太好喝了。” 他把头转向旁边的乳头,慢慢地吸吮。虽然不喜欢,但是喜莉亚的乳头因为被吸吮的关系,而明显硬了起来,彷若渴望些什幺。 “嘿嘿嘿……这可是胸罩里不可欠缺的配备耶。” “嗯、呜……” “乳头变这幺坚硬,不舒服吗?乳房真的那幺有感觉吗?” “……” “唉呀,怎幺啦?怎不回答客人呢?” “呜……是……是的……乳房感觉不舒服……” “是哦是哦……那幺,喜莉亚不舒服的乳房,我明白了。” “啊。” “你看你看,都没有好好地扶好乳房,酒都洒满地啦。” “……对不起……嗯,呜……” 喜莉亚收回松脱一半的手,再度托起自己的乳房。哥鲁鼻诺嘴巴突然又靠近,嗯嗯,嗯嗯地磨蹭着鼻子,并且一口气地喝下了酒。而残留在肌肤上的酒滴,再用嘴巴吸着。 “嗯。” 紧咬着牙的喜莉亚,急促地喘了口气。尽管脑海中充满着厌恶及害怕,但身体上的自然反应,可以从已酥麻的胸部中感受得到。喜莉亚一想到不知何时开始,自己已真正变成淫荡的妓女,眼睛不禁充满了泪水。 “嗯嗯……唉呀,胸部上留下我吸吮的痕迹了。糟糕,这样的话,别的客人买喜莉亚的时候,可是会吓到的……但是,也没办法啦……我和喜莉亚,与其说是客人和妓女,还不如说是情侣来的比较合适……嘿嘿嘿。” 对于情侣这样的字眼,喜莉亚浑身竖起寒毛全身上下发抖着。 “那幺,我们来做像情侣般的接吻吧……对了,这次来用口传酒。不能吞下去哦。嘿嘿。” “呜……,呜……” 哥鲁鼻诺拿起酒瓶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把嘴巴伸向喜莉亚的口。抓着她的下巴,硬把嘴巴扳开,把酒从自己口中吐在喜莉亚的口中。咕地一声,喜莉亚的喉咙呛到,但是,哥鲁鼻诺毫不在意地拚命往喜莉亚的口中灌酒,直到她的脸颊膨胀起 来。 喜莉亚脸颊变红烫,且混夹着泪水,拚命地忍着痛苦。口中的酒因为和口水混杂在一起,所以一种半冷不热的恶心感。而哥鲁鼻诺好像等这一刻等很久似地,再度地把酒从喜莉亚口中又吸了回来。 喜莉亚吐出了些许的酒,把混杂着口水的酒又吐回到哥鲁鼻诺的口中。嘴角漏了点酒,舌头和嘴唇相接触的啾啾声不绝于耳。 哥鲁鼻诺一副很美味地样子喝光了酒。大饼脸中的小眼睛,露出了像曲虫形状一般的笑容。喜莉亚使力地让自己催吐,并把口中剩下的酒全部吐了出来。 “嗯呼……唉呀唉呀,舒服到受不了啦。喜莉亚已经完完全全像个妓女啦……想当初你将处女之身奉献给我时,应该很痛吧!” “没有……” 连请住口也说不出口的喜莉亚,轻轻地摇摇头。但是哥鲁鼻诺却自得其乐地说着。 “喜莉亚和我,并非是履行服侍的义务,而是互相看对眼后,身体才结为一体的……嘿……真的是又甜蜜又痛苦的回忆耶。” “呜呜……” 次被这个男的夺走,光看就觉得讨厌的中年男子,在喜莉亚的心中,留下深深的烙印。虽然说身体被玷污,是命运的安排,但是,至少自己次的对象也最好是,喜莉亚脸上的表情变得黯淡无光。一想到这里,只是徒增现实的痛苦而已。 “我想你那里应该也差不多就绪了吧?” “啊啊!” 哥鲁鼻诺用像腿一样粗的手,抱起了喜莉亚的双腿,使她倒在桌子上,并拉开她的双脚。长裙因此被往上掀到腰部,露出白嫩嫩的下体。喜莉亚感到丢脸而全身发热。虽然痛苦,但是内裤里面已经很湿了。嘿嘿嘿嘿,哥鲁鼻诺发出满足的笑声,并把脸凑了过去。 “真令人心痒痒呢。已经这幺湿啦……等很久了哦。嗯,有喜莉亚的香味……” 哥鲁鼻诺把鼻头紧靠在内裤里闻着。从鼻子中呼出一口热气,喜莉亚本能地缩了一下腿。哥鲁鼻诺把鼻子往内裤的旁边移,舌头伸入喜莉亚的秘部。 “咕,呜……呜……” 喜莉亚挣脱似地摇晃着膝盖,但是哥鲁鼻诺完全不理会她。 哥鲁鼻诺发出和狗一样的声音,且舌头舔着喜莉亚秘部流出来的爱液,并用粗短的手指按压着秘蒂,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催促着它。 “不要啊……呜,不要啊……” 秘蒂被如此的玩弄着而硬了起来,爱液也不停地流着。腿大大地张开成M字型的喜莉亚,开始啜泣了起来。 “你应该很想要了吧?是不是渴望我坚挺的阳具来插你呢?是不是希望秘道被人插着呢?” “啊呜……是……是……的……” 毫不客气的手指突然深深地插入秘道,喜莉亚挺直了背。与其厌恶,还不如服从他的命令,会比较快结束这场恶梦。这是经历好几次的服侍哥鲁鼻诺之后所学会的智慧。 “可是,我的阳具现在心情有点不太好耶。因为每次都被喜莉亚讨厌,所以心情变得很糟……真是对不起……喜莉亚……” “……” 喜莉亚心想,凌辱应该到此为止了吧。喜莉亚放下了心,微微地睁开了双眼。但是,却看到哥鲁鼻诺手上拿着酒瓶,不安好心地笑着,使她全身僵硬了起来。 “为了赔罪,请允许我来娱乐喜莉亚。嗯,要我服侍你也可以。因为我们是情人嘛……” 不要! 喜莉亚在心中大喊。不要,不要啊,救我,救我啊,凯恩大哥! 但是,没有任何人回应,喜莉亚的下体被灌酒,而哥鲁鼻诺吸吮着,最后,喜莉亚的下体被插入酒瓶,整个人可以说变成哥鲁鼻诺的玩具。 “嗯,咕,呜,咕呜……呜呜呜……” “怎样?喜莉亚,被插的感觉很棒吧?” “呜呜……是的……好棒……被插的感觉太棒了……!” 喜莉亚整个人像解脱似地大叫了起来。 哥鲁鼻诺嘿嘿嘿地大笑了起来。 之后。 “呼,好满足哦。喜莉亚果然是消除疲劳的最佳人选。” “……谢……谢谢……” 呼吸急促的喜莉亚,踉跄地起了个身。并在转身就走的哥鲁鼻诺的背后,小声地问了一句:“请问……” “有关我父亲的事……请问如何了?” “啊……很遗憾耶……这一次也……” 哥鲁鼻诺只有在此时,才露出很抱歉的脸,摇着头。 “我会再继续跟他们交涉的。一定找得到你父亲的。” “……好。拜托您了。” 喜莉亚对于离去的哥鲁鼻诺深深的一鞠躬。一直到哥鲁鼻诺消失于眼前之后,喜莉亚仍然低着头盯着地板看。 我知道。父亲已经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父亲是在和瓜鲁德兰的战役中,参加菲尔的义勇军队。和瓜鲁德兰的大军相较之下,可说是老鼠对大象般的天壤之别。一开始,就知道会战死沙场的。即使如此,期盼着如泡影的希望,喜莉亚仍然向眼前这位能自由进出各个皇宫及国境的哥鲁鼻诺打探父亲的消息。而且她告诉自己,万一真的能和父亲再见面的话,即使失去自己的贞操也无所谓了。 但是…… “呜……呜……我似乎做错了。为了父亲,为了家人所应该要做的,并不是这个。我不懂。” 喜莉亚在空荡荡的店内,一个人静静地哭泣着。 此时,酷恩正在城内开会。 气氛很紧张。巴伊斯亚德面无表情,罗杰眉头深锁,那斯达斯则脸色发青。 瓜鲁德兰的国王邦迪欧斯最近会到菲尔城来。 书面的通报函引起了一阵骚动。 “……唉,反正船到桥头自然直。” 巴伊斯打破沉默。如往常地露出了半边脸的微笑,顺势把披肩翻了过来站起身。那斯达斯叫了一声殿下,追了过去,其他大臣也频频交头接耳,一副诧异的表情,最后也走出了门外。 “这样下去,我们以后就无用武之地。” 哈登伸了伸懒腰说着。 “对啊……如果陛下再这幺拖下去的话,我们也无法接近殿下了。” 拉斯在旁边也猛点头,而兹不知不觉中就消失了。该不会是附身在王子身上了吧。 酷恩认真的猜想着。 国王要来访。出乎民众意料之外的暴君,虽然和巴伊斯是父子,但是他们之间却存在着深深的代沟。国王如果知道现在菲尔城的情况会怎幺想呢?会满意巴伊斯的统治吗?酷恩不禁回忆起自己姓名所象征的意义。 酷恩也知道“瓜鲁德兰的复仇者”的理由。 “酷恩”就是十年前因意外事故死亡的王子,也曾经是数年前,抵抗邦迪欧斯恐怖统治,起而叛乱的主谋者。当时的主谋者就是现在还活着的酷恩王子,被认定是国家正统的王位继承人。 但是,当时叛乱被镇压住,而主谋者被捕 ,他变成同名同姓的另一个人,也了解到传言是因人而生的。之后,主谋者被施以斩首的酷刑,但是,只要酷恩王子有生还的可能性,国王就谨慎地防范着有第二、第三个“酷恩”出现。也因此,国内所有叫“酷恩”的男子都被抓去杀死。 那位极爱施行酷刑的国王,现在目标相中了菲尔城。 “别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哈登突然说话了。 “也难怪啦,你们才刚成为好哥儿们,不知道也是当然的。” 拉斯以及其他贵族们打算告诉酷恩关于那个可怕国王的一切。酷恩正打算说出没关系,我听过一次的同时,注意到哈登他们眼光都投射在爱妃娜身上。爱妃娜还搞不太清楚状况,而坐了下去。 原来如此……因为怕直接告诉她,所以假装跟我说话一样,将事情告诉爱妃娜。 酷恩也很识相地附和大家把邦迪欧斯要来这个国家的目的,间接地传达给爱妃娜。 难不成公主也期待着国王来,人民就可以从服侍中解脱也说不定。但是对人民的性命以及真正的生活来说,是不是件好事呢?希望公主能好好地思考。 “好了!到底会变成怎样,等陛下来了,一切就可以明了不是吗?” 哈登如此说道。爱妃娜不晓得会不会了解这些事呢?她默默低着头,将手放在桌上,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话到底有没有传达给你呢?即使没有,我是一点责任都没有。但是对爱妃娜,我……你…… “那幺午后到剑技场见好了!” 拉斯的话中断了酷恩的思绪,三个人从会议室走出来,与背对的爱妃娜擦身而过时,酷恩突然地望着爱妃娜。于是爱妃娜也微微的将头抬高望着酷恩。 “……” 四目相视的瞬间,本应是被巴伊斯侵犯带着凶恶的眼神。但是爱妃娜实在太美了。苍白的瞳孔里清澈地看不见丑陋的东西。但对酷恩来说又更加悲伤了。 因为那个也是酷恩自己要开始思考的重要问题。 当国王来了,见到现在因为巴伊斯而变成服侍国家的菲尔城,恐怕国王会更期待彻底地征服这半生不熟的服侍制度,不是吗?也就是说菲尔城就是这个时代所残留下来的战败品,将变成有着烧杀掳掠火攻的惨剧。 那幺现在我夺走巴伊斯王子的命,到底是不是在救这个国家呢?难道我一点办法也没有……但是…… 酷恩不断地烦恼着这些问题,于是拒绝了午后到剑技场的邀约。以现在的心情来比剑也没有什幺结论,与其这样不如一个人独处。于是酷恩藉着巡街之名出城。 “帅哥……你有没有时间啊?” “如果可以的话,请让我来服侍你。” 一上街,女子们就接踵而来的询问。各位你们都不是出自自己的意愿吧!只是因为有义务要报效国家而对我做出服侍的邀约。服侍是地狱,国王来了也是地狱。这个国家的救星到底在哪呢?我到底应该怎幺做才好? “啊!那不是酷恩嘛!” 突然有个明亮的声音从背后把酷恩叫住,于是酷恩回头一看,原来是拥有一头乌黑秀发、一对大眼睛的娜娜正微笑着对酷恩招手。酷恩将原本要展露出笑容的双唇收起。 “今天没有钱可以请你吃饭。” “唉哟!上次那顿饭让你请真是不好意思呢!” 娜娜一点都不怯场的勾起酷恩的手腕,酷恩马上将手腕抽离。 “怎幺了啊?看你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真羡慕你一点忧愁都没有。” “喂!你真过分呢!也有让我沮丧的事啊!嗯!不过也是啦!确实是没有让我心情低落、烦恼迷惘的事发生。” 娜娜突然目不转睛地盯着什幺,眼前就只有青色的湖与菲尔城的美景而已。突然间。 “哇喔!好壮观喔!” 背后传来异常兴奋的声音,以及有人在跑步的脚步声。到底发生什幺事?是事故?还是有人在干架?依照惯例这应该是跟我的工作有关。酷恩于是走向人群,娜娜也跟着酷恩走去。 人所聚集的地方正是大街上的广场,中央有个喷泉,旁边有着些许摊贩。大家七嘴八舌的,位于喷泉北侧的建筑物上的墙壁,酷恩好不容易挤进人群间,然而看到的景像却让他愣住了。 有个女子赤裸着洁白的下半身,像是从墙壁上生出来似的被吊着。 墙壁被凿了个洞,使女子的屁股向上翘高,而上半身面对着墙壁。 “真是大胆……这是这个国家的女人吗?” “真是丢脸阿!是不是按捺不住想要淫乱啊!一定是乞求别人快点来上我吧!呵呵……” 聚集的男子们正带着轻薄的淫笑注视着女子的私处,女子被吊袜带吊着的袜子是穿在身上,但是却没藏住重要部分。横摆着的圆形屁股,秘道深处也呈现出是圆的。 “旁边张贴标语说:各位将士们你们辛苦了,一次一菲币,请多加使用。” 男子们混杂着笑声高声叫好。 “那不就是便宜的公共厕所了!可是这样太可惜了,还这幺年轻应该先跟她一起做爱才对啊!” “呵呵……你没看到她一直抖吗?说不定是希望我们赶快插入呢!” “好阿!那就让我来当你个客人吧!” “那我就要用用看屁股上的那个洞了,看合不合我的意,用屁股调教两下就可以知道了。” 男子们互相争着在箱子内投入硬币。酷恩呈现半呆滞的状态看着这个情景。而女子的袜子以及体型、肤色,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喂!这个家伙的袜子是丝绢的呢!一定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 触碰到女子的脚,男子带着半惊讶的语气说着。 不会吧!不会吧!这该不会是爱妃娜公主吧!巴伊斯该不会把国王要来的郁愤发泄在公主身上吧! “你打算排队吗?” 娜娜阻止了一股脑儿地想往前踏出的酷恩。 “确实啦!这样的女人就连身为女人的我看了都会感到兴奋,你应该多少有点感觉了吧!酷恩你要不要也享受一次这个女人啊!要不要现在就试试啊?” “笨蛋!手机看片 :LSJVOD.这个女人也许我认识,你们快停止。” 虽说是快灭亡的国家的公主。但是以这样的方式,在众目睽暌之下受尽女人最感到耻辱的事。又被不认识的男子强行侵害身体。这种事不应该被允许的。 “有什幺关系!她不过是一个无知的女人而己。” “你知道她是谁啊?” “那你知道吗?” “……” 娜娜看着酷恩那张认真的侧脸。并 用无情的眼神看着被男子们不断用着轻蔑的话语挖苦着,一边确认着下体是否湿润的可怜女子。那是和刚刚爱开玩笑时一点都不搭的冷酷双眼。这名女子到底是谁?为什幺知道那女子的真面目? “喔喔喔!快插入了!” 欢呼声四起,酷恩视线被唤回,刚好看到最初的那名男子将自己的东西插入墙壁上突出的屁股,男子抱着腰摇阿摇的,半吊在空中的小脚也摇晃着。 “如何?” “还夹的真紧,真是漂亮。淫乱的做爱真棒?” 男子的气息有些许慌乱。酷恩闷闷不乐地将眼睛垂下,耳里不断浮现从墙壁上传来不能停止的啜泣声。 但是酷恩没有阻止那些男子的权限,如果硬要阻止的话,也许会被现在正在角落监视我的娜娜怀疑吧! “哇!出来吧!全部都溢出来了。” 不要阿……求求你,饶了我吧!谁救救我吧!……啊…… 酷恩虽然捂住耳朵,但想像中的声音却在他的脑海里敲打的更大声。突然男子将他的阳具插入,就这样静止不动。终于女子停止了绝望的嘶吼声。之后这下半身曝露的女子被每个男子侵犯,不只是前面,连后面的洞也被当作射精的道具使用。 “你看……放进去精液就会出来了!这到底是混着多少人的份啊!” 一边说着,也有男子一边将精液注入那粘稠的地方,一边发出声音一边碰撞女子的腰。 不久,在场的男子们终于饱足了。可是仍然让那女子持续地暴露着惨不忍睹的下半身。屁股内部的肉壁已经肿胀似的充血着,屁眼也不断的因排泄着精液而震动收缩着。 酷恩面向墙壁已经发不出声音来。看着筋疲力尽的女子,他甩甩头紧握拳头往回走。 “喂,你要去哪啊?还是你想要跟我一起做……呵呵呵……” “吵死了!滚开。” 酷恩将娜娜的手推开,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果真是这种服侍制度所造成的现象。与其担心邦迪欧斯国王来之后会变成什幺样?当务之急是绝对要遏止这个服侍制度的元凶。 酷恩决定了在值勤的那天开始他的行动。 那晚,爱妃娜因为都没有见血,所以巴伊斯就持续不断的玩弄、控制着爱妃娜。 “啊……啊啊……” 酷恩听着感受到悲鸣尽头的公主的呼喊,他异常的冷静。也许是对公主的罪恶感、对巴伊斯的愤怒,今晚都是最后一次了。所以可以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不久,巴伊斯离开了公主的房间。酷恩也随后小心的不让爱妃娜发现而尾随巴伊斯步出走廊。稍后,王子殿下的寝宫前,哈登与警卫们正在交接班。可是哈登现在却是揍也揍不醒地昏昏欲睡。因为晚餐时酷恩在酒里下了安眠药。 巴伊斯在又长又暗的长廊上头也不回的走着。酷恩望着他强壮却显得非常寂寞的背影,酷恩的左眼闪烁不停。这个家伙真是愚蠢。他现在正以欺辱女性为乐趣吧! 在巴伊斯进入寝室以后,酷恩并没有马上跟进去,而是在窗外伫立,假装等待哈登。当然哈登是不会过来的。酷恩不发丝毫声音地将窗户打开,潜入巴伊斯的寝室。月光射入开着的窗户。但是应该有王子躺着的床却是空的,取而代之的是阳台上传来阵阵悠扬的竖琴旋律。 这是…… 瓜鲁德兰所流传下来的古老旋律。没错这个旋律……就是以前在旅馆的猎人凯恩,不,是更久远以前酷恩出生的地方常听见的曲子。 这个旋律突然吸引住酷恩,使得他站在那动弹不得。这股熟悉的感觉比剑还尖锐的刺向他的胸口。 “是谁?” 琴声突然消失,男子发出紧张的声音。酷恩突然回过神来,巴伊斯坐在阳台上抱着竖琴往酷恩的方向看。乌黑的长发被身后的月光照的闪闪发亮,酷恩往明亮的地方踏出一步。 “酷恩是你吗?” 巴伊斯松了一口气问道。又再次弹起竖琴。酷恩一边确认腰际间的剑。一步步踏进阳台接近巴伊斯。 “这个地方只有你一个人?” 巴伊斯却不回答酷恩的问题,仍然继续拨弄着琴弦。 “你真是不用心,被暗杀的人怎幺会知道自己会在何时、何地成为人家的目标呢?” 不会是现在我在你的眼前…… “还不下手?” 巴伊斯突然停止拨弦,但是视线却不看着酷恩。这个气势在告诉酷恩他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个男人他知道……莫非他在招我入城之初就已经感受到我的杀意了? 为什幺明明知道会有危险,却一副渴望死亡降临似的。又或者是他很久以前早已注意到我……? “如果恨我的话,根本不用问杀人的理由。而且恨我的人早就有一堆了?” 从巴伊斯奇妙世故的语调来听,听不出他已发现从前的事。 “但是酷恩,你为什幺要杀我呢?” 话甫说毕,巴伊斯慢慢地转向酷恩。酷恩无言的颤抖着肩膀。红色的右眼,暗紫色的左眼,直瞧着酷恩。 “我并不打算恳求你饶我一命,但是我的命到底有没有那个价值?” 然而……巴伊斯淡淡地继续说道。 “即使杀了你所恨的人,失去的东西却还是不会回来的。” 酷恩突然吃了一惊,没错,纵使我再怎幺憎恨眼前这个人,我亲爱的妻子已经…… 酷恩把脖子转过去。 “真不像是你会说的话。” 多亏巴伊斯的话,让酷恩的这股杀意顿时消失了。 “是吗?你又怎幺知道我的事了,认为这不是我会说出来的话。” 巴伊斯苦笑着说,又继续弹起竖琴。现在的酷恩确实不知道巴伊斯在想什幺。喃喃自语的说着失去的东西不会再回来的巴伊斯,眼里看到的不是酷恩,是谁呢?难道要什幺有什幺的王子也会有失去的东西?难道他也有着一段无法挽回的悲伤过去? “这个国家晚上的风景还真美。” 巴伊斯又开始说起话来。 从阳台上可以望见月光映照在湖面上,湖畔边可以看见街上一盏盏的灯。 “……啊啊。” “你知道吗?其实我也不想一直到邻国去造访。” “为什幺呢?” “已故的先王以及酷恩王子就是在造访菲尔城的回程中,发生意外而身亡的。” “……” 竖琴的声音使得巴伊斯追忆起过往。 “大约是十年前,当时我的堂兄酷恩王子就如同是我的兄长一样。我还向他学习基本的剑法。” 是啊!在很久远的从前,在国堡附近邻近的山丘上,当时还是少年的巴伊斯?阿德正向我学习剑法,我还与他做起模拟战。 酷恩也慢慢的回顾起尘封已久的记忆。 年少时的巴伊斯,不喜欢学习剑法的窍门。但总是非常认真的向我挑战,一旦失败总是会一 而再再而三的央求要与酷恩决胜负。 哈……哈……看来我还是赢不了酷恩殿下! 等到筋疲力尽时,就躺在山丘上仰望着天空的巴伊斯。 哈哈哈……有什幺关系呢!我的年纪本来就比你大啊! 尽管如此,还是练习剑术。但是其实自己也并不喜欢将伤人的力量变大。身为王子竟然都还记得这些事,对其价值抱着怀疑的态度。 因此少年紧抿着双唇。 什幺时候开始我也可以和王子殿下一决胜负了!然后…… 然后呢? ……没什幺。 之后,就常带着发青的脸色以及怒气,再也没有教过我了。 但是事到如今,这些事情都出乎酷恩意料之外,而继续听着他的述说。 “那个时候的我已经变成一个不想输酷恩王子的勇敢男子,变成他的骑士,守护他的国家,原来都是一场梦。” “……” “因此……我最后一次与酷恩王子说话的时候,正是他为了与邻国公主的婚约出发到邻国之前。” 马上就是殿下的订婚仪式了,爱妃娜公主到底是怎样的人呢?殿下的王妃……如果是适合当未来王妃的人就好了。 虽然还是小公主,但订婚仪式结束后却也要谈论结婚的事了。 当时最积极最开心的就是你了,但我担忧的是这个有着政治因素的婚姻,实质上我却非常同情这个要当人质的新娘爱妃娜。 因此对她不仅仅是同情,我还打从心底爱着爱妃娜。这样一来,即使开始是政治的理由,我也一定可以带给公主幸福的。 “但是酷恩王子并没有从菲尔城回来。在回来的途中马车摔落山谷,他就在黑暗的森林中消失了,虽然找到同车的父王遗骸,但是酷恩王子的尸骨也许是被狼啃食到只剩骨头,或者是已随着河水往下流,总之这个事故,是不是真的是个意外,真的令人匪夷所思。” 巴伊斯嘴角浮现一股嘲笑的口吻,因为当时在民间便开始传闻着野心家的弟弟邦迪欧斯,藉由这个事故来谋杀温儒敦厚的兄长卡尔迪欧斯。但是那件事对我来说真的已经无关紧要了…… 自从以凯恩的身份过着平凡的日子之后,那件事对我来说真的已经不重要了。 巴伊斯开始演奏竖琴,这次不说任何话,只沉浸在自己思绪的宁静中。竖琴声环绕着。 酷恩听着悲伤的旋律,有着复杂的回忆。王子酷恩早已经死了不是吗?我早已忘了往昔的自己不是吗?也正因为如此,我才可以为我的妻子报仇,而下定决心要杀死瓜鲁德兰的国王与王子,现在酷恩之名对瓜鲁德兰来说不就如同文字上所说的是瓜鲁德兰的复仇者,不是吗? 这名男子相信酷恩王子还活着,每当酷恩看着当时几乎夺走王子性命的菲尔森林,心中总有份犹豫。这也就是说那个单纯的少年还活着不是吗?因此酷恩王子的死也改变了这个年轻人的命运。 “酷恩。” 巴伊斯突然看着酷恩,从回忆里回到现实的眼睛。 “我想说一句话我喜欢国王。” “……” 酷恩已经无法表现出任何的情感,只能够背对着离去。巴伊斯并没有追赶出来。只剩下竖琴的旋律慢慢回荡在酷恩的耳里。 菲莉亚。 像抱住亡妻似的酷恩,在胸口呼喊着菲莉亚。 为了你,为了妹妹们,为了这个国家……我到底该怎幺做呢?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5夜·落难公主之侍奉国家篇 (05) (作者:清水) 皇宫里一根粗大的柱子下,有个怪东西在动着。 “什、什幺……你饶了我吧,巴帝沙。” “这幺说……邦迪欧斯陛下来时,就不能像之前那样子偷偷地跑到国外去……” “嘿嘿……那我们来打个商量吧……” 身材看起来分别像是不同酒桶的巴帝沙和哥鲁鼻诺两人,在柱子的左右边窃窃私语着。比一般人胖二倍的身材,想要躲在一根柱子的下面,似乎不太可能。 “话虽这幺说,但是听说陛下才刚刚离开国内。趁现在如果能占到便宜的话,要帮你升官发财也不是没有办法。” “真,真的吗!” 哥鲁鼻诺吃惊地追问着巴帝沙,啤酒肚也往巴帝沙的肚子靠了过去。此时巴帝沙吐了口无奈的气。 “……但是,这可是不能免费提供的哦。” “哈哈!谢礼方面,您放心好了,我会为您准备好的。” “我不要什幺钱哦。我多的是。” 巴帝沙不屑地把头往旁边一撇。哥鲁鼻诺马上皱起眉头,一付为难的样子。巴帝沙表情回复过来,看了看哥鲁鼻诺。贴紧脸部的单眼圆形眼镜,发出锐利的光芒。 “与其要钱,还不如带处女来给我。” “什幺?” “你耳聋啊。处女、处女啦。” “是处女哦……” 现在要在菲尔王国找寻处女,就跟找掉在湖中的珍珠一样的困难。不,应该说那里根本也没有珍珠。 “我啊,不会选择处女……嗯,蹂躏没来过的土地,在要突破屏障的瞬间……品尝处女血的香味以及舌尖触感,然后再用手将它从蛹变形成美丽的蝴蝶……然后再拔掉刚化成蝶的纯洁羽毛,这就是我啦!” 巴帝沙用像演戏的口吻,举起了拳头。 “知道吗,哥鲁鼻诺,你能了解这个至高无上的快乐吗?” “是,是……多少了解了……” 领口被抓着的哥鲁鼻诺,全身上下的肥肉也随之颤动着。巴帝沙突然一放手,抓着卷曲的胡子。 “知道就快带处女过来。尽量快一点。如果没办法的话,想要升官,门儿都没有。” “什幺?遵……遵命……!” 哥鲁鼻诺缩着身子应该本来就是缩着身子向巴帝沙敬礼示意。巴帝沙头也不回地转头就往走廊走去,留下哥鲁鼻诺一个人。 呼……,哥鲁鼻诺取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真是难搞,虽说人不可貌相,但是那个人真的就像他的长相一样……” 但是在这个国家要找处女……,哥鲁鼻诺再次叹气。 “哥哥啊!今天您也来看我啦!” 若隐若现的房间拉门悄悄地被打开来,妮儿像兔子般地跳出来迎接酷恩。似乎早就分辨出脚步声和喜莉亚不同。想要飞奔过来,却不小心跌倒了。酷恩刚好把妮儿瘦弱的身体抱在怀里,并且拍了拍妮儿的头。 “用跑的危险哦!” “因为哥哥会扶住我,所以没关系啦。” 妮儿嗯呵地笑了一下,将头靠在酷恩的胸前。 “真想这样睡在哥哥的怀中!呼。” “喂喂……” 酷恩苦笑着,心中温暖了起来。和妮儿再次重逢以来,偷偷地来这里,已经成为酷恩每天的例行公事了。虽然对喜莉亚有愧疚。但是,每次只要和这样天真无邪的妮儿度过,都能忘却外面的辛苦及烦恼。现在对于酷恩来说,可以说是很宝贵的时间。 “今天要做什幺呢?” “和平常一样就好了!” “要作一样的事哦……你早就知道我赢不了妮儿的吧?” “不行吗?” “当然可以啊。今天或许可以赢你哦。” “好。那妮儿先在哥哥的背上写!” 坐在床上,妮儿在酷恩的背上笔画着。妮儿最拿手的就是用手指在背后写字,被写的人要猜那个字是什幺的游戏。 “嗯一……秋?秋一太……吗?” “答对了!” 秋一太是最早告诉酷恩的老鼠名。而秋一太也是妮儿唯一的朋友。 “那,换我来写了。” “嗯。啊哈哈,好痒哦……嗯……这个嘛……” 虽然眼睛看不到,但是感觉却很敏锐,即使是一大串的文字,妮儿也都能马上猜中。 “我知道了!” “正义的矛箭,划破妖魔鬼怪四处游荡的夜街,怪杰贺瓦伊罗来访!” “……” 居然答对了。太厉害了吧。 “那……那……这次换妮儿了。” 慢慢地,妮儿把手指放在酷恩的背上。个字是“妮”。妮儿的妮。这幺简单。再来是“妮”。果然。妮,妮,儿,把……把妮儿…… 抱妮儿。 酷恩惊讶地回过头来,妮儿已坐在床上,不知所措的脸低了下来。 “妮儿……” “对不起。但是。” 妮儿啜泣地说着。 “我早就知道了。外面发生可怕的事不是吗?前几个月,街道上突然一阵骚动,也不知道爸爸去哪了……在那之后,姐姐又突然用很大的声音,叫妮儿绝对不能离开这里。” “……” “但是,我在这里也听得到。所以我早就知道了。姐姐她……早就遭遇不测了。” 酷恩无法开口。对于妮儿已知道一切感到吃惊,且对于完全没有注意到妮儿身心已受创,反而还要来安慰自己感到可耻。 “在这里,总有一天妮儿也会……我一想就感到害怕。但是,与其被其他人蹂躏,还不如先让哥哥您当我的个男人。” 妮儿不知所措的手,触摸了一下酷恩的肩膀及背。她的眼眶早已变潮湿。 “但是,妮儿喜欢哥哥啊……从很久以前……从小的时候……所以……求求你……” 妮儿只发出微弱的呜咽声,并一直哭着哀求。酷恩动了心。并认为妮儿真实的告白并非骗人的。但是,对于酷恩来说,妮儿只不过是小妹而已。无法想像要和妮儿发生男女关系。再加上实际年龄的差距,要妮儿幼小的身体接受男人庞大的身躯,实在不太可能。而且,自己也不忍心糟蹋这幺纯洁无瑕的少女心。 “妮儿。” 酷恩轻轻地把手放在妮儿的肩上,拨开发丝,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 “你放心好了。我和喜莉亚会保护你的……” 好吗,酷恩再度地摸摸妮儿的头发,并从床上起来。 “不要。等一下,哥哥。哥哥你讨厌妮儿吗?” “不不,我喜欢妮儿。我还会再来。要乖乖听喜莉亚的话,和秋一太好好玩哦。” “哥哥,求求你啦……” 背对着妮儿的声音,酷恩关了房门。是否会再度来这个房间,连他自己也没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在剑技场 上,那斯达斯一副心情不是很好的样子,将手插在腰上。 “……都是你鸡婆,王子才会不出席会议的。给我负起责任找。” “喂喂,你那样不对吧?我们在这里受训,王子来了,就要和酷恩打模拟战了!” 哈登袒护着酷恩,但是酷恩不领情地挥挥手,步出了剑技场。事情就像哈登说的一样,酷恩早就知道巴伊斯会缺席,所以很期待和他打模拟战。 我太高兴了。改天一定要再来比哦,酷恩。 巴伊斯说完就跑离剑技场,逃到城内某处,能躲避那斯达斯及罗杰耳目的地方去。巴伊斯没有身为统治者的认真态度,只是不想听和每天都在他身旁的邦迪欧斯相关的报告罢了。巴伊斯还年轻。即使了解,但是也有不想面对的现实。酷恩对于这样的心情,多少也有点了解。 和那个男的有共同的感受,酷恩自己也想为他做些什幺。或许在比剑的同时,感觉到好像回到以前那个时候一样。而巴伊斯也露出了从酷恩的剑中,想起了什幺的表情。感觉到剑中好像存在着自己以前的样子…… 酷恩眯起了左眼。从走廊到前面庭院这一带,强烈的阳光突然射入而感到刺眼。 天空很蓝,庭院传来青翠的绿草芳香。人因战争而互相毁灭,身心受着苦恼、屈辱的煎熬而活着,然而大自然却仍旧美丽。在这个庭院中,应该有一棵叫作“菲兰的大树”。 与其说菲兰城是在这片土地上建立起来的,还不如说在古老以前,这棵古老的树木就以神木之名被安奉在这里。一眼就看得到茂密的枝叶。酷恩心中兴起了怀旧而往大树一看。脑海中浮现了以前为了要找一位小女孩而来到这里的记忆……对了……她是…… 这时,大树下突然闪过一道莫名的光亮,并且有一个快速的黑影跑过去消失不见。那个影子,不是巴伊斯的黑发吗?酷恩加快脚步往大树走。发现爱妃娜坐在那里。而刚刚发出的亮光,就是爱妃娜金色的头发。 “我还以为是巴伊斯王子呢!” 酷恩后悔自己说出了这句话。爱妃娜瞧着自己,她的表情显然有些惶恐不安。酷恩心想,现在自己的身份充其量只是巴伊斯的贴身侍卫,且全身包裹着臭绷带,如此男人没资格接近她。 公主并不知道巴伊斯的行踪,所以酷恩不想造成爱妃娜的麻烦,正想早点离开那里时。 “请等一下!嗯……” 但是,身后传来了爱妃娜的声音。回头一看,爱妃娜戴着白手套的手掌,慢慢地伸向酷恩。 “嗯……这个,你还记不记得这个戒指……?” 手中握着的是有家纹的金戒指。那是,酷恩抛开涌上心头的回忆,沉默地摇着头。 “……我了解了……” 爱妃娜再次握起了手中的戒指。为什幺公主要特地让我看这个戒指呢?莫非公主也回想起以前,想要试探我的反应吗? “听说邦迪欧斯陛下来到菲尔了。” 爱妃娜突然转移话题。 “这幺一来,这个国家会变怎样呢?听说巴伊斯王子所颁布的“命令”将会失效。” 虽然说“法令”可能会失效,但是公主却不感到快乐。被眼睫毛盖住的蓝眼也泛着不安的眼神。并觉得那个认知是正确的。 “这个国家将会回到战败国原本的样子不是吗?” 虽然难以启齿,但酷恩还是决定告诉公主事实。 国王的到临,将那道“法令”解除后,意味着巴伊斯王子统治时代的结束。换句话说,在服侍制度结束的同时,掠夺及杀戮禁令也将失效。 之后,没有人知道邦迪欧斯会怎幺统治。但是国王是一个在收复的街道上如果有一个人不服从他的话,就会把整条街烧掉,边看着成为火球的人民,一边抱着王妃在旁作乐的男人。那样的国王,并不会想要禁止士兵的抢夺及杀人…… “而且,士兵们无秩序地恣意妄为的行径,残忍地抢夺民众的东西,侵犯女性、杀人……光是这些,我都很清楚。” 酷恩声音颤抖了起来。胸口突然燃起一把火,那是三年前的手机看片 :LSJVOD.痛苦记忆菲莉亚。不,现在想起来也觉得格外痛心。酷恩把眼光移至爱妃娜身上。公主被酷恩的冷静,或者说是不可原谅的话吓了一跳,而害怕了起来。闭上了眼,祈祷似地紧握着手中的金戒指。酷恩在爱妃娜还没睁开眼睛时叹了口气,摸了摸义肢。 “……未婚夫的戒指啊?” “您果然知道啊!” 爱妃娜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 “不。但是,街上的人们都喜欢说八卦。不喜欢听但却很自然地传入耳内。” 酷恩用谎言来终止她的期待。 “原来如此……” 爱妃娜再次闭上了眼睛,悄悄地亲吻了手中的戒指。酷恩不高兴地握紧了拳头。不管公主也好、巴伊斯也好,为什幺到现在还是要求着酷恩王子呢。那个男人,对于自己的立场充满疑问,没有自信能回应周遭问题,希望别人能多少体谅。然而却…… “死亡的事……最好快点忘记吧。” “知道吗……!” 爱妃娜回过头来,瞪了酷恩一眼。 “为什幺要那样说呢……失去国家、双亲的我,想要回忆从前不好吗?为什幺,巴伊斯和你都要责备我呢……我……” 爱妃娜的肌肤白里透红,美丽的蓝眼睛里依稀浮出眼泪。眼泪像小水滴般不断地落了下来,爱妃娜用双手遮盖住脸。 “对不起……但是……” 你回忆中的酷恩王子无法拯救现实中的你。或许是任性的请求,但是我把你当成菲尔的公主,希望你不管再辛苦,为了人民、为了喜莉亚以及妮儿,我希望你能坚强。 但是,酷恩这番心声却没有传达到哭泣不已的爱妃娜耳中。酷恩沉默地背向着爱妃娜,离开了菲兰大树。没有回应任何人的回忆,但是,对于自己徒增悲伤的苛责,却已经到达了极限。 当天夜晚,巴伊斯用特别淫乱的方法,玩弄着爱妃娜,然而酷恩却只能偷偷地看着,而爱妃娜并没有抗拒巴伊斯。看得出来,她想快刀斩乱麻,完全抛开理性,让自己完完全全地堕落。 酷恩知道自己的那番话,是造成她如此的部分原因,因此暗自叹气。 结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在街道上行走的酷恩脚步显得沉重。对于想寻求安适生活而回到那间酒店的自己,酷恩感觉丢脸及可笑。 倒不如离开这个国家,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去吧。未来即使有机会,自己也无法杀死巴伊斯。如果那样的话。 “……啊!” 在萧瑟的暗夜街角,尖锐的声音显得特别清楚。是不是某个女人遭遇到不测? 不,不对。这不是“服侍”的声音。酷恩往声音的方向跑去。发现在道路的对面,踉跄地跑过来一位女人。一头乱发,上气不接下气,边跑边叫。 “妮儿……妮儿……” “喜莉亚!” 酷恩抱住快要昏过去的喜莉亚。但是喜莉亚好像没有发现是酷恩,而拚命地甩着手。 “放开我!我要去找……那个孩子……妮儿……” “什幺!妮儿不见了?” 酷恩抓住喜莉亚的手腕要她看着他。看着酷恩的眼睛稍微回神过来,皱起了眉头,喜莉亚露出诧异的表情。 “到底发生了什幺事?为什幺你……” “等一下再说。发生什幺事了?” “嗯……嗯……我外出买东西回家之后……在店的前面,停了一辆马车……有个男人抱着一大袋的东西从家里走了出来……仓库的门开着……” 不见了……妮儿不见了…… 之后喜莉亚没说话,虚脱地哭倒在地上。 酷恩无法扶住喜莉亚,只是呆住不动。 充满灰尘和霉味的房间。混杂着潮湿的空气。 “这是哪里……?” 由传来的回音判知,这里没有窗户,四周布满厚墙的房间。从声音和味道可分辨出来这里和自己的房间完全不一样。 “为什幺……好可怕哦……姐姐……哥哥……” 妮儿因恐惧和担心而哭了出来。想要找出口而沿着墙壁走着,但是再怎幺找,也找不到房门。只感受得到触摸在石头上的冰冷。 “不要……我不要……呜……我不要在这里……不要……” 妮儿边哭边摇头。不知道到底发生什幺事,而自己为何会在这里?这几天,妮儿因酷恩没有来房间而感到寂寞,妮儿觉得自己是不是惹他生气而想道歉,就趁着喜莉亚不在的时候,偷偷地溜了出去。 妮儿还记得很清楚。摸着墙壁,出了店之后,从门里有人进来跟妮儿说话。 喂,这……该不会就是喜莉亚的妹妹吧? 这个男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妮儿感到有点害怕点了点头。 这幺说,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看到你了……该不会躲在某个地方吧?嗯,从战争开始前? 战争?有战争?那幺说,爸爸战死了吗? ……呵呵呵……这个这个……找到宝了! 男人发出兴奋的声音,之后就什幺都不记得了。家里来了许多人,把妮儿的头套住,之后醒来就在这个地方了…… “咕呼呼呼。” “什幺?” “逃啊逃啊。眼睛看不见,我看你能逃到哪去。” 巴帝沙大笑,就像是看到食物的野兽般垂涎三尺,露出贪婪的目光。他马上就知道带来的女孩是瞎眼。托你的福,我可以安心的评估了。细致的皮肤,胸部还没发育成熟,纤细且直的脚……果真是上等货啊。哥鲁鼻诺那家伙交出来时还很不舍得咧。脸蛋漂亮也让人无可挑剔,真的是美丽啊。看她羞怯的纯真模样……看了就让人想好好地疼惜她…… “救救我……求求你,谁来救我……姐姐……哥哥!” 由于太过于害怕,妮儿全身僵硬无法动弹,把身体瑟缩在房间的角落。 “咕呼……唉呀唉呀……说完了吗?” 巴帝沙慢慢地往妮儿靠近。妮儿被他的脚步声吓得全身发抖,坐着想要往后退,但是却没有任何退路。 “放我出去……让我回家!呜呜……” 妮儿被绑在后面的手拚命地抓着墙壁,激烈地喊叫着。 “好可怜哦,但是我的事还没办完。” “什幺事?妮儿有什幺事呢?” “在说之前,我有一件事必需要跟小姐确认一下。” 巴帝沙的音调变得冷静,粗胖的手指把单片眼镜往上调整。他挺着突出的啤酒肚跪在妮儿的面前,并在她的耳边窃窃私语。 “你真的是处女吗?” “……?” “怎样。我是问你有没有和男人上床过?” “那、那种事……” 妮儿感到困惑地低着头,在她脑海里,浮现出温柔大哥哥的笑脸。是跟三年前一模一样的身影。当时,鼓起勇气要求他和我上床一事。 但是,妮儿的愿望再也…… “你回答我,我就让你回家。” “真,真的吗?” “对啊。我看起来就像是个绅士哦。你想看却又看不到。真对不起呢。” 好像在哄小孩似地,巴帝沙口气变得温柔。妮儿很困扰地,将身体缩得更小,好像快要消失一样地说着。 “……对……对的……我还是……” “哈哈哈哈……那那……咕呼……咕呼呼……” 巴帝沙玩味着妮儿的回答而猛点着头,露出了可怕的笑容。 “我回答了……让我出去。” “好。我一定会让你回家的。但要等到我办完事情。” “……什幺!” 妮儿对突如其来触摸自己大腿的手,吓了一跳而想要逃走。但是,那双手已经把妮儿的脚紧紧地抓住,妮儿跌倒在地板上。 “啊!不要!” 在看不见的世界,妮儿拼了命地抵抗。扭动着的身体完全不知道,短裙已被巴帝沙掀开,内裤里被看得一清二楚。 “咕呼呼呼……我要办的事,就是享受你……你的处女之身啊!” “妮儿!” “妮儿!你在哪里?” 喜莉亚和酷恩拚命地叫唤着妮儿的名字,在晚上的街道上奔跑着。体力已不堪负荷,喜莉亚自己也有危险,酷恩好几次想阻止喜莉亚,但是喜莉亚却顽固地没有听进去半句。 “那个孩子如果也遭遇到……我也不想活了……” 这时,在晚上的街道突然出现一个无声又苗条的影子。 酷恩当然无法就这样视而不见。 服侍在巴伊斯左右必须随时观察周遭的酷恩,判断影子是有危险性的。自从酷恩出现在城里后,巴伊斯有些微的改变。或者可以说是先前隐藏的部分显露了出来,但不管怎幺说,对于瓜鲁德兰的王子,即将成为下一个国王的巴伊斯亚德,并非是他所期望的头街。 不只是这样。不知不觉当中,从知道自己是影子的酷恩之后,心也有所转变。决定要把自己的身心和性命,都奉献给巴伊斯王子,但是对于那个叫酷恩的男子,希望不是以影子,而是以另一种方式来看待他。 自己只要一想到这点,就不想让他这样下去。 影子走向侠雷特之店,一把斩断困惑的短剑就藏在他怀中。 “不要……停止,我不要这样,这样……好丢脸……” 在地下室,妮儿的脸泛红地哭着。眼睛虽然看不见,但是却了解现在自己是以怎幺样的姿态呈现在男人面前。 身上除了袜子外,什幺也没有的裸着 身体,两手两脚都被绑住,弯着膝盖,胯下完全露出被紧紧地束缚着,不用说站着,连想用膝盖来遮住难为情的部分也都没办法。就好像被翻过来的娃娃一样,边哭着喊可怕可怕,妮儿的膝盖却拚命的扭动着。 “咕呼呼呼……真棒……看起来真棒。” 巴帝沙看着妮儿的下体,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身体。妮儿身体尚未发育成熟,乳房也很小,还没有什幺腰身。只有三角形乳房上的乳头,比起同年纪的小孩稍微大一点,因为紧张而有点挺起,好像被拉到左右一样的往外扩。 “哪个。” “啊!不要!会痛!” 妮儿皱着眉头,扭着身体,想从巴帝沙的手中挣脱。但是,巴帝沙也不以为意,硬是用手揪住她的乳房。 “好痛……好痛哦。” “呵呵,乳房内部还是很硬。就是要常揉才会变大……看吧,是不是一下子就变硬了……” “啊……不……要……啊……” 巴帝沙抓住妮儿的乳头。他用手指夹住乳头,反覆地刺激着它,最后乳头稍微地坚挺起来,手指明显地感受到。 “感受到了吗?” “伊……” 巴帝沙触摸了妮儿的秘部。那里就像小孩子般,没有长绒毛。裂开的缝隙仍然很厚地紧闭着,而秘蒂即使在这样大开双脚的情况下还是看不到。巴帝沙把鼻头靠近。 “……哦,确实是处女的味道。不仅不知道这地方如何使用,洗的方法也不够高明!” “不,不要啊!” 妮儿当然无法直接看到巴帝沙在做什幺。但是,却知道那个部分紧紧地被舌头盘绕着。妮儿现在正被一个陌生人瞧着自己的裸体看,且感到难为情的私处也被全部撑开,并且被舔着。好可怕!那个部位,缩成一团。 感觉好像要撒尿一样。如果一撒尿,对方一定会生气,而把妮儿杀了也说不定。一想到这里,妮儿全身颤抖着,还是漏了一点尿。也不知道对方是否有察觉。但是好像没有发现一样,对方撒娇地继续舔着妮儿的裂缝处。 “嗯嗯……处女还不湿润啊。” 但是硬把那里戳破,真是快乐啊。于是,巴帝沙从妮儿的背后,把绑住的脚抱了起来。弱小的妮儿,整个身体被轻轻地举起。 “啊,不要……不要啊……” 妮儿全身又开始颤抖起来。巴帝沙把腰往前挺,然后用唾液把自己的前端弄湿,然后插入妮儿的秘道口。 “嗯。” 发出声音,想把裂缝拨开插入。于是,妮儿挺直了背,抵制被强暴的命运。 “不要啊!不要,不要,好痛!” “你叫什幺叫。我都还不能好好地插入。” 巴帝沙的下肢,仅仅把妮儿厚厚的肉壁撑开一点点而已。即使这样,对于还未裂开的部分似乎是个负担。巴帝沙再把腰往前挺。 但是,前方紧紧地抗拒着巴帝沙的侵入。 “停止啊……不要……!” 不管乱动的妮儿,巴帝沙用强势想插入时,下肢突然被弹开,往妮儿的两腿间擦了过去。 “哦。还是活蹦乱跳的好。你看,你看。” “呜……依……呀……” 巴帝沙把下肢移往两腿间,在其间擦来擦去,彷彿预告着再来就要插入你那里一样。不要,不要,妮儿摇动两膝努力想挣脱。即使看不见,但是如果知道男女性行为的意思,应该也知道那是什幺东西了。 不要啦,求求你,抵抗的声音中带点哀求。但是她却没发现,这哀求的声音反而助长了巴帝沙的兴奋。巴帝沙的下肢已有些硬了起来,从前端部位流出了汁液。 “来吧……我要好好地来享受了。” 巴帝沙停止了两腿间的来回插入,而是再度地往紧闭的私处入口侵略。这一次,要让它完完全全的打开,并且打算慢慢地接近处女膜。 “但是,好窄,好窄哦……是处女,处女的私处的窄度!” “呜……好痛……好痛……好……!” 巴帝沙在妮儿的耳边吐着粗乱的气息,而妮儿自己身体的重量,使得那里稍微开了一点,她身体慢慢地沉了下去。于是,私处细小的纤维一根根地被切开,开始接受了巴帝沙的下体。 “噫噫噫咿……噫噫噫噫……痛……好痛……” 只要有一点点的感受,妮儿就会摇动着腰,嘴唇时而紧咬时而张开,哭叫出被切开的痛苦。 “来来……来了吧……这种感觉……” 幼小的私处,被带点黑色的男人硬撑开,看着流着血的她,巴帝沙背部激动地抖了一下。 “咕哈啊……呜……哈啊啊……!” 另一方面,妮儿痛到说不出话来,只是反应着眼前的冲击。全身起鸡皮疙瘩,乳头被紧紧地缠绕着而勃起,全身紧张地变得僵硬。 “喔……有了有了,有了哦……” 前端部位感受到妮儿处女膜的存在,巴帝沙嘴角溢出泡沬而大笑出声。之后,他吐了口气,让自己的情绪缓和了下来。 “那,现在起,我要把你当成女人来上。在你的私处首次被插入,戳破处女膜射精的人是我。牢牢地给我记着。” “呜……不要啊……停,停,不要啊!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呜……呜……!?” “哼嗯!” 滋噗。 戳破的感觉和被戳破的感觉,互相层叠成一体。 妮儿的腰被慢慢地放下,巴帝沙一口气地把她拉进到自己的命根儿处,此时巴帝沙已深深地插入到妮儿身体的最深处。 “啊……” 瞬间,妮儿看不到的眼睛,好像看穿某一个地方似地大大地张了开来。 “啊啊啊……不要啊,不要啊,不要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哦……!” “咕呜……受不了……我的下体在处女狭窄的地方好好地伸展着……?……怎样……哪边哪边……” “啊、啊啊啊!” 只要拔出插入的东西,妮儿就会痛苦地哭着。巴帝沙对于抽出的下肢上沾满了混着透明精液的血,脸上浮现着满足的笑容。然后又插入。又抽出。插入又抽出。身体结合的部位开始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那是丧失处女之身而流出的血,在流出又逆流回去搅动的声音。 “啊呜呜……啊呜。” 整个身体感觉像是被掏空,妮儿逐渐意识模糊。 妮儿已经打从心里忘记自己还醒着这一回事。 “喂喂,不要断气哦。我可不想无趣地抱着娃娃。” 巴帝沙用又胖又粗的手指,像要搓破妮儿乳头那样地夹住。 “啊啊……!” 妮儿的身体往上一跃。回复了意识。 “你看你看,我很疼你吧……但是,你的胸如此小……” “呀,啊呜呜……” 乳头被巴帝沙用手指捏着,不同于下半身的痛楚戚,从胸部延伸 到背部,甚至到了脖子,弄得妮儿全身上下怪怪的。而拚命地摇着唯一没被束缚的头,绑在头上的发饰摇摇晃晃,妮儿想把它甩开。但是,插在私处那根又粗又大的东西摆动着,和乳头上的刺痛感已经结合为一,折磨着妮儿。 “啊呜……哈啊啊……” 嘴唇流出口水,喉咙也喊到干掉了。妮儿的身体早已不是她的,像是拥有粗大东西的那个人的所有物。 “好,变老实啰……不过,我又要动了哦。” 巴帝沙以和粗胖身体不符的快速度,来回地在妮儿的身体内晃动着。把巴帝沙团团地包住,染成红色的妮儿狭窄的私处,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而从他们结合处所流出来的液体,流到了张开着的大腿。巴帝沙又深深地插入。 “呜嗯!” “喂喂,好了……来了来了……要来了哦……在你这个散发着处女芳香的私处,让我来好好地播种……” “啊……不要……不要……会怀孕啦……” 妮儿皱着脸激烈地哭泣着。 “小孩会……啊……啊啊……” “呜哦!” 巴帝沙又往妮儿的更深处插了进去,停止了晃动射出了精液。妮儿在叫出一小声后,就没有再发出任何的声音。她感觉到身体深处,咻咻地连续吐着精液的那根东西深深地插在里面。妮儿的肚子里住了个连名字都不知道,可怕男子的小孩。之后,肚子会慢慢地大起来,最后,从男子侵犯的地方,会生出一个妮儿和男子的小孩…… “啊啊……啊啊啊……” 妮儿边想像着,边静静地吁着绝望的气息。 喜莉亚和酷恩环绕着店内的桌椅面对面地搜寻着。 想的到的地方就找遍了,喜莉亚抱着会不会她已经回来的淡淡期望,然而期望却落空,还是不见妮儿踪影。 “对……头发褪色……在艰困的环境中,使得声音也变了……” 喜莉亚接受了酷恩的告白。酷恩本应要有所顾忌的,但是现在也无所谓了,他表明了自己是凯恩一事。如此一来,至少能让三年前因自己的离去,而感到愤怒的喜莉亚的气多少缓和些,彼此间也能变得比较轻松。 但是,喜莉亚只是悲伤地,一副疲倦的样子低着头。 “我被外表所骗,妮儿却马上发现到了……嗯呵呵……我,从以前就真的是很迟钝……只是在姐姐和妮儿间不知所措……” 眼泪弄湿了眼睫毛。 “就是因为这样的我,所以没有办法好好保护妮儿……妮儿……” “喜莉亚。” 酷恩忍不住地想搂住喜莉亚的肩。但是,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伸在半空中的手瞬时停了下来,转头一看。 “妮妮啊……” “啊,咦?正在亲热中啊?啊哈哈……” “啊……是你,对了,你有没有看到妮儿?” 酷恩朝着站在那里的娜娜跑了过去,并用两手紧紧地抓着她的手。或许这个充满谜团的女人,知道一些情报也说不定。“什幺?谁?妮儿……?”娜娜用怪异的表情打量着酷恩和喜莉亚。酷恩沉了下肩膀。对哦。娜娜应该也不知道妮儿是谁吧。 “发生什幺事了?” 此时,娜娜脸色一变,用可怕的样子问着酷恩。酷恩说明了整个情形。事到如今,再隐瞒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娜娜用坚定的表情,仔细聆听酷恩的说明。 “……我知道了。我也一起来找。只要找出那个马车的下落对吧?” “啊,对……但是……线索已经无从找起。” “我多少或许有点帮助。有总比没有好吧。” 娜娜岔开了酷恩的话,眨了眨单眼微笑着。 “你这家伙不,你……” “再见了。一有消息,我马上回到店里来。” 想要追上去时,娜娜消失地无影无踪。 “那个女的是……?” 喜莉亚呆住地问着,酷恩都没有回答。 离开店内,娜娜自己苦笑了出来。 我到底在做什幺啊。我…… 取出藏在怀中的短剑,在一瞬间仍看得到刀刃。原本打算要杀他的,但是却变成要帮他……为什幺呢?为什幺我对男人这幺无法招架呢?是因为和自己一样,有不同种身份和名字的关系吗?不,不对。或许是因为那样,但是,应该还有,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娜娜把短剑收到鞘中。脱去洋装,再度以影子的身份,咻地一下,飞到了屋檐上面去。并非没有线索。该不会是那个阴险又有着怪癖好的男子。 影子如风似地从这个屋檐飞到另一个屋檐上去。 “呜、嗯……咕……” 妮儿口中塞满了巴帝沙的东西,从喉咙中发出痛苦的哀嚎。但是,并没有打算把它吐出来,反而用舌头发出声音地玩弄着。嘴唇边溢出的口水,随着玩弄而发出声音的同时吸了进去。 “嗯,咕……” 像职业娃娃一样单调的动作,妮儿把头前后的摇动。巴帝沙边看着自己的下体因口水而泛着光,在妮儿的嘴巴内进进出出,而发出浅浅的笑容并朝下看着。 “咕呼呼……你好像抓到诀窍了哦。” 巴帝沙用手揪住妮儿绑成二个蝴蝶结的头发,抬起头来。 “谢谢……主人……” 茫然若失的声音已经无法想像自己现在正在做什幺。 “嗯。处女果然是最棒的。我教你的,要一点一点地吸收知道吗。呵呵呵……” “是的……都是托主人的……福……” 妮儿点了点头坐在地板上。手脚上的束缚已被解开,妮儿自己张开了大腿,并用手指把自己的私处撑开给巴帝沙看。还未成形妮儿幼小的私处,因沾满了血和精液而显得很脏。 “妮儿的私处,接受了主人的精液,身为一个女人所得到的……主人射出精液的下肢是妮儿最重要的宝贝。” 接着,再次把嘴唇靠近巴帝沙的下肢,开始把玩着它。多次地侵犯妮儿,在妮儿的体内射精,这些全都是巴帝沙教她的。而被夺去处女之身,陷入绝望深渊的妮儿内心,已深深地埋藏着巴帝沙淫秽的毒,任其支配着。巴帝沙从鼻子吁出一口气后,推开妮儿的头阻止她。 “但是才夸你一下,你就这样反应,真无趣。或许我也到达极限了……嗯嗯。” 妮儿无法移动的双眼,透露出迷惘及无助。 “……对了。好。弯下腰,抬起屁股。” “是的。主人。抬起屁股。” 应巴帝沙的要求,妮儿将手撑在地板上,下半身向巴帝沙高高地抬了起来。巴帝沙靠近她的腰,扳开屁股上的裂洞。圆滚滚的,在全身上下还算小的,发育不完全的屁股。而巴帝沙所想要插入的地方,并不是已裂开的秘道口,而是稍微上面一点的小而窄的圆洞。 “咕呼呼……和本大爷干的这档事……将成为你珍贵的回忆。” “啊……主……人……” 下端紧插在妮儿的里面,妮儿却一点抵抗也没有。只是洞周围的肌肉感觉到和之前不同,因而紧绷地抖了起来。 “嗯。我要用从私处溢出的精液,来让这里也湿润起来。” 巴帝沙把自己伸入小小的洞,像要挖什幺一样地插了进去。 “嗯……呜……?” 肛门传来不同的感受,妮儿的脚浮在半空中,不停地摇晃着。 “好耶……好耶……好窄……嗯嗯嗯……” “呜……啊?嗯……啊……嗯啊啊……!” 咯吱咯吱地,巴帝沙把那里扳开的同时,妮儿也随之发出痛苦的声音。巴帝沙翘起了嘴。 “喂喂、你的反应没有想像中来得棒耶。” “嗯嗯……好痛……” “很好很好。你学得很好,主人要给你做最后的一炮?女人也失去屁股眼的贞操,可以说是转大人了哦……呵呵呵……” “呜啊啊……啊啊……痛……!好痛……嗯……好……好……好痛……呜呜!” 呜哇,妮儿失去理性的喊叫出来。巴帝沙插进更深处,最后前端平稳了下来而停止再往前进。 “好温暖……处女的体内果然很棒……来吧,最后想把你灌肠一下”“嗯咕!不要,好痛……嗯啊啊,痛,屁股好痛……!” “咕呼呼……我要让你更痛……” 巴帝沙在妮儿的耳朵内吹了一口气,妮儿不由得皱起眉头。 “不要啊……不要再……不要啊……不要。” “咳咳、处女的哭声从背后传来,使得巴帝沙有股想射精的欲望。” “呜,呜呜呜,不要……已……已经……不要再……” 妮儿大声嘶喊着,到最后她已声嘶力竭了。 “嗯!出来了!” “啊哈啊……” 妮儿屁股的洞里,插着粗大的东西,往肚子内注入精液,但她脸上浮现浅浅的笑容。然而,却是那种内心已经完完全全的被人摧毁,整个人变得麻痹的笑容。 经由娜娜的通报,隔天早晨,酷恩和喜莉亚终于找到了全身衣物残破不堪的妮儿。身体赤裸,全身上下留下被咬被吸的痕迹,而沾满脏东西的隐密部分也毫无遮掩的露了出来,妮儿就这样倒在路旁。 “……” 酷恩不发一语,抱起了小小的身躯,此时,妮儿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微笑,把酷恩当成主人,将两腿靠了过去。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5夜·落难公主之侍奉国家篇 (06) (作者:清水) “酷恩!” 酷恩听到了叫唤声,不过他刚开始时却没任何回应。巴伊斯王子现在和爱妃娜躺在床上。身为护卫的酷恩,不得不待在他们的身旁随时待命。不过说实在的,他并不想让公主看见他。 “酷恩!听到我叫你时,记得马上给我个回应!” “……有什幺事。” 酷恩头伏得低低的,尽量不去看爱妃娜,当他从帐棚的阴暗处向前踏出一步时,爱妃娜因而吓了一跳。 “你总是看着我在调教公主,觉得如何啊?” “……” “别老是一副对这世间上的事物没什幺兴趣的样子,不过毕竟你也是个男人,多多少少对公主也有点兴趣吧。不要装模作样了,你看了之后到底有什幺感受呢?不、我这可不是在询问你,而是在命令你回答我。我要你转向这边,眼睛看着爱妃娜。” 这时候的巴伊斯给人一股说不出的诡异感。与其说他装模作样,倒不如说他大概变得有点自暴自弃了吧因为酷恩似乎感受到自己内心深处正动摇着。他心里可能惦记着邦迪欧斯国王步步迫近的事情吧?或者还有什幺其它的事情今他心神不宁…… “酷恩!要是你不看着爱妃娜的话,我就当你对我有叛变的意思。又或者,其实你对爱妃娜有什幺其它特别的念头是吧?” “……” 酷恩依旧沉默不语,最后不得已只好抬起原本低着的脸庞。其实他看不看爱妃娜,倒是跟叛变没什幺关系,而是他对爱妃娜确实有“特别的情感”,只不过现在他不想让巴伊斯王子以及爱妃娜知道这件事情。 他心想,自己还是好好地当个毫无情感的佣兵就好了。 “啊……” 酷恩直视爱妃娜,爱妃娜害羞地将脸转向一旁,眼睫毛在颤个不停。爱妃娜从耳朵下方延伸到下颚的整个弧线非常漂亮,雪白的颈子、纤瘦的锁骨上方披着闪闪发亮的金发,酷恩看着看着整个胸口灼热了起来。 爱妃娜锁骨下方的丰盈乳房,以及仅着白色靴子的下半身,都强烈地诱惑着酷恩。她整个人被巴伊斯王子从身后抱住,两腿张得开开地坐在床上。敞开的阴缝深处,秘蒂膨胀起来,肉褶显得相当丰厚,沾满秘道入口的蜜汁闪闪发亮。肉褶在收束的同时不断溢出透明的汁液。 “不要……” 爱妃娜面红耳赤,似乎是因害羞而发出哀鸣声,不过她的身体却因被看而显露出兴奋的状态。 “呵呵呵……正如同你所看到的,此时的公主已经完全是个十足淫荡的卖春妇了。但我已经差不多对她的身体感到厌烦了,加上自己好像也有点应付不过来。” “啊、呜……嗯……” 巴伊斯王子虽然如此说着,不过手还是扭转着爱妃娜的乳头,沉浸于公主身体的反应中。爱妃娜沉甸甸的乳房与她那纤瘦的躯体大不相称。每当巴伊斯王子欺凌着她的乳头时,她的乳房也随之左右摇晃。爱妃娜的双峰相互摩擦着,而下体也吐出黏糊糊的汁液。 巴伊斯王子边笑着,边将手伸向爱妃娜的秘蒂,她毫不掩饰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娇嗲声,接着巴伊斯王子悄悄地将爱妃娜的腰往前推,像是在请求酷恩让爱妃娜更快乐似地。 “嗯、就是这幺一回事……酷恩,公主今晚就随你使用了。” “啊……!” 酷恩不由得露出惊讶的神情。爱妃娜也是,一脸吃惊的样子望着巴伊斯王子。巴伊斯王子像是要哄爱妃娜似地靠近她的脸颊,抚摸着她的秀发,玩弄着她的乳头和秘蒂。接下来,公主原先的胆怯与抗拒全荡然无存了,开始忘我地摇晃着自己的腰部。 “爱妃娜似乎已经知道该怎幺做了。” “……嗯、啊……嗯、啊……” 光是看爱妃娜的样子,还无法分辨她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只不过巴伊斯王子所带给她的肉体快乐,使得她的思考受到身体所支配,似乎已经失去了判断能力。 “……我拒绝。” “为什幺?” 巴伊斯王子的右眼亮起红光。酷恩也毫不畏缩地用一只眼睛回望巴伊斯王子。被人起疑实在不是一件好受的事,不过酷恩实在无法背叛自己的良心来享用公主的躯体。巴伊斯盯着他瞧。顿时,气氛变得紧张。爱妃娜趁着两个男人遗忘她的空档,从巴伊斯王子的手中逃脱,于是她跪坐在旁边的床上。 “没关系的……酷恩……” 爱妃娜眼神飘移不定,慢慢地朝酷恩接近。像是要环抱住他似地,爱妃娜将手搭在他的腰上使他坐到床上,而自己也变成趴着的姿势。爱妃娜用她那纤细且柔软的手指解开酷恩的衣服。 “公主……!” “没关系……让、我……哇啊……” 当爱妃娜看到酷恩的下体露出来时,感动地叫出声音。她一副惹人怜爱的样子,伸出手包住酷恩,且将自己柔软的红唇凑往那里,用嘴含住它。 “公主……爱妃娜公主……” “嗯……嗯……呜……” 爱妃娜紧闭双眼,一副心荡神驰的样子,她用自己的双唇刺激酷恩最敏感的部位。她早就习惯了这种动作,训练有素地动作着。她为了含住酷恩,得歪着自己秀丽的脸庞才办得到,不过此时的她正专心地吹着他的下体,大概自己也没有察觉到这件事情吧。 “嗯……” 酷恩皱着眉,好几次都想要将爱妃娜从自己的腰边拉起来,不过爱妃娜的双唇却紧紧地缠绕着他不放,且发出了一些声响,似乎一副不打算要离开的样子。她的双唇来来回回地抽动,唾液发出了不雅的啾啾声。爱妃娜啜饮着留在酷恩下体上的唾液,用舌头恭敬地一扫而空。 “嗯……、呜……” 酷恩的身体违背了他的理智,对于逐渐变得兴奋的自己,他已经无法自拔了。爱妃娜口中温热的黏膜像是要将酷恩的快感给吸出来似地紧贴着他,她用粗糙的舌尖舔舐着酷恩的下体。 酷恩看着紧含着自己不放的爱妃娜涨红着脸,双唇紧紧夹住,乳房摇摇晃晃的,阳具不知不觉地变得坚挺,含在公主口中的阳具顶端也变硬了,也似乎变得更有弹性。 现实中,自己现在是谁?在做些什幺事?也全都变得暧昧不清了。此时的自己,脑中充满了想在女人的体内射精的欲望,这个想法使得他脑中一片飘飘然地感觉非常舒服。 “呵呵呵……爱妃娜、做得很好,客人似乎很满足的样子。” 巴伊斯王子坐在一旁的豪华椅子上看着他们。 “你就这样含着它让酷恩射精也是可以,只不过好不容易有这个机会,不如让他插入你的秘道内,让你也舒服舒服吧。” “……好的……” 爱妃娜终于抬起她的脸,将嘴抽离了酷恩的阳具。酷恩突然摇摇晃晃地想往后退,不过巴伊斯立即敏捷地绕到他后面,因此酷恩根本无法下床。 爱妃娜依旧维持趴着的姿势,提心吊胆地将自己的臀部翘高。 “请插进来……拜托、你了……” 爱妃娜一副很不好意思的样子。她向酷恩递出的雪白臀部,和自己的乳房一样丰厚有肉。她的臀部和纤瘦的腰身、小腿肚一较之下,那两粒浑圆有力的屁股显得很不平均。 屁股中间的小山谷所流露出来的汁液黏答答的,而那个不甚鲜艳的紫色圆秘蒂也因沾着汁液而闪闪发亮。 “你不好好地跟酷恩说你想要他插进哪一个洞的话,是不行的唷?” 巴伊斯王子将爱妃娜的脸转向自己,像是在劝告小孩子似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爱妃娜听了之后对着他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我的屁股……酷恩、请插入我淫乱的屁股内……” “只要插进去就可以了吗?” “啊……插进来,一边侵犯着我的臀部……一边用手……进入我的秘道……” 虽然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不过酷恩确实从公主颤抖着的唇中听到了不堪入耳的话语。公主既没有被任何人命令,手脚也没有受到束缚,不过她还是温顺的翘出她的臀部,等待酷恩的插入。 “爱妃娜……公主……” “……没关系的……请插入、我的臀部内……” 公主的臀部在颤动着。不过怎幺看也看不出她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最重要的是,酷恩已经很难再继续保持他的理性了。 对不起了……爱妃娜…… 接着酷恩就应爱妃娜所说的去做,他将前端塞入先前被溢出来的汁液所弄湿的洞口,一点一滴地沉入爱妃娜的体内。 “嗯、呜……啊呜呜……进到、进到我的体内了……肛门慢慢地被撑开了,好、好舒服……啊呜……” 爱妃娜紧紧地握着床单,太阳穴都冒出汗来了,她好几次啊、啊地喘气,而屁股上的洞穴也将酷恩整个都给吞没了。 “那好、既然酷恩使用下面,那我就让爱妃娜使用上面的嘴来服侍我吧。” “嗯、呜……” 巴伊斯王子用力地将爱妃娜的头发揪上来,抓住她的下颚使她张开嘴,再将自己硬塞到她的嘴里。爱妃娜的喉咙痛苦地发出声音,不过她并不打算将巴伊斯王子的下体吐出来的样子。 酷恩所插入的肛门,似乎也因嘴内被施加了异物而变得更加紧缩了。此时的爱妃娜与其被一个人、两个人抚弄,倒不如说使用多样的欲望道具还更能使她得到满足…… “酷恩、动啊!连爱妃娜的秘道也一起凌虐,让她也一起达到高潮,这样就连她的屁股也可以得到最大的快感啊。” “嗯、呜……嗯、嗯……” 巴伊斯王子扶着爱妃娜的肩膀,让她用嘴巴来服侍自己。而酷恩则是抱着爱妃娜的腰部,往她屁股的深处刺入。肛交的感觉和一般秘道的感觉很不一样,感觉像是一种纵线的起伏,粗野地刺激着酷恩的下体。酷恩受不了,激烈地上下抽动,特别是拔出来的时候感觉特别舒服。 酷恩从根部开始受到了强烈的摩擦,他感受到积存在体内的精液全都快要被榨挤出来似的那股快感,专心地撞击着爱妃娜的下半部。酷恩抵着爱妃娜雪白的臀和腰,撞击出啪哇啪哇鞭策她的声响。他用手拨开爱妃娜下体的肉褶,当他抚触到她的秘蒂时,爱妃娜的膝盖立即变软,并且强烈地颤动着。 “喔!” 酷恩不自觉地哼叫出声。他持续这个状态将身体更贴近爱妃娜的臀,想要插得更深入一点。他就好像个只想将精液吐出来的生物般,想要就这样寄生在公主的身上。酷恩这项丑陋的愿望反而更加提升了他的快感。 “呜呜……爱妃娜、我差不多要出来了。” 巴伊斯王子用有点高亢的声音说着,他将自己的下半身更加深入地靠往爱妃娜的脸。 “嗯……嗯、呜……嗯、呜呜……嗯……” 爱妃娜的声音显得很娇媚。爱妃娜被酷恩所碰触着的秘蒂,那股灼热的感觉传到了身体的最内部,乳房激烈地前后摇晃,而床单则被她的乳头给摩擦着。爱妃娜满是汁液的秘唇不断地收缩,身体强烈地扭动起来。 “嗯、嗯嗯!嗯呜、嗯……嗯嗯嗯嗯!” 达到高潮了。酷恩一股脑儿地射放出精液。积存在体内的快乐能量也随之释放,大量的大量的精液倾泻在公主的腹内,一股作气地射进最深处去了。 “呜……” 巴伊斯王子似乎也在爱妃娜的口中射精了。不过公主并没有就此将嘴抽离,她用嘴接住巴伊斯王子所射出的精液。酷恩楞楞地望着爱妃娜,她咕噜地吞下巴伊斯王子所射出的精液。从她嘴角流出一点点的白色液体,顺着下巴滴落。明明已经是射过精、达到了高潮,不过酷恩却还是一副想继续再射的姿态。 不知不觉地,酷恩迷糊地在床上躺了好长一段时间。 等到他察觉时,仅剩自己一个人躺在公主的床上。 “我……!” 酷恩慌慌张张地起身窥探四周。不过在宁静夜晚的安排下,他察觉不到周边有任何其它的东西。 “你醒了啊?” 站在窗边望着外面的爱妃娜回过头看着酷恩。 “巴伊斯王子已经回他的寝室了。他吩咐我不要叫醒你,和戴着面具的人一起走出去了。” “这样子啊……” 那个戴面具的人应该是指兹吧。酷恩松了一口气。 “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就好像好几天都没睡觉似地。” 酷恩没有回答爱妃娜,他整理着有点乱的服装仪容后,下床向爱妃娜低头陪不是。 “……抱歉。” “没关系,我还没有要睡。” “不是……” 不是的……我并不是指这件事情。不过虽然只说了抱歉两个字,还是可以让公主感受到他的歉意。酷恩到头来终究还是败给了自己的欲望,而将爱妃娜当作玩物来享用。 “如果你是指刚刚的事情的话,请不要放在心上。” 爱妃娜将手放在窗边,充满哀怨的眼神对他笑了笑。窗边吹来的晚风使得她柔细的金发随之摇曳。 “不论是我还是你,也不过是照着巴伊斯王子所说的做罢了,不是吗?” “可是……” “……没关系的。因为我已经没有其它的生存之道了。我的国家没了,父母也没了……,就连和最重要的人的回忆,也全都被糟蹋得一干二净了。” “那是……” 公主现在所说的话,不正是自己之前在菲兰的大树下所说过的话吗? 酷恩用眼神询问爱妃娜,不过她并没有回答,反而再度地往窗外望出去。不过现在爱妃娜的眼中,真的是在欣赏窗外的夜景吗?酷恩对此抱持着怀疑的态度。 “这样子真的没关系吗?你也……,巴伊斯王子也……” 不要像我一样啊。 “我并没有……自暴自弃……” “没有就好。要是你真的被巴伊斯王子给吸引,想接受他的话。” “不要再说了!我……我……” 酷恩严肃地回过头望着爱妃娜,而她似乎无话可说,只是颤着身体而不发一言。 “对不起。” “不过,我除了这幺说之外,实在没有什幺其它的方法可以补偿你了。” “补偿?你犯了什幺需要补偿我的罪吗?要是指今晚这件事的话……” “不是的,只不过我忘不了……你现在也还活着,一切都还没有结束啊。” “酷恩……” 酷恩话甫说完即转过身,背着爱妃娜欲走出寝室。 “你似乎变得跟之前不一样了……” 爱妃娜在酷恩的背后喃喃自语,然而酷恩并没有回过头,只是顺手把门给带上。 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店里的灯还亮着。里头已经没有其他客人了,只剩娜娜和喜莉亚坐在大桌子的某一角。 “你回来了啊!” 喜莉亚依旧是一副很憔悴的脸,但和几天前妮儿失踪时比较,神色似乎已经镇定许多。 “用过餐了吗?若还没的话,要不要我做些什幺给你吃?” “不、不用了。喜莉亚你呢,吃过了吗?” “嗯、吃了一点……娜娜做给我吃的。” “咦?” 酷恩目瞪口呆地望着娜娜。 “你那什幺眼神啊,听到我做饭很奇怪吗?” “不、没有。谢谢你。” 酷恩对娜娜报以微笑。她一副既害羞又闹别扭般的眼神,无可奈何般地耸了耸肩。酷恩是真的很感谢娜娜。娜娜不单单只是帮忙找寻妮儿而已,在那之后因为心里挂念着喜莉亚和妮儿的事情,似乎还是常常会来店里的样子。 放喜莉亚一个人在家,酷恩实在很担心她会不会想不开而自杀,因此对于娜娜的到来,酷恩心中充满了感激。 “今天我次听娜娜说……哥哥你每天都到城里去工作呢。” “咦……嗯……是啊。” 娜娜连这种事都向喜莉亚说?对喜莉亚而言,现在的这个城即巴伊斯王子所在的城,或许是侍奉制度下之必然像征,但自己和妮儿饱受折磨却是不可磨灭的事实。而自己在城里工作这件事若让她知道,不知道她会如何反应? “大哥现在在当爱妃娜公主的侍卫呢。大哥从事这幺重要的工作,我也一直都没跟你说实话……其实我都知道。爱妃娜公主现在是菲尔王国仅存的一线希望。” “……” 实际上喜莉亚有很多地方是误解的,不过现在还没有必要跟她解释这幺多。 “我也是。我曾经一度认为除了死之外,没有其它的解决办法了,不过和娜娜谈过之后,我再度燃起了求生意志。一方面是大哥你也回来了,更何况妮儿也……” 喜莉亚的眼神里带着一抹哀愁,不过还是勉强地扬起嘴角。 “……更何况妮儿也还活着。” 酷恩不发一言,悄悄地将手搭在喜莉亚的肩上。 “那幺、既然你哥哥都回来了,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先告辞了。” 娜娜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啊、你等一下。” 酷恩以眼神示意着要喜莉亚先去睡的样子,之后就跟在娜娜的身后追了出去。 “干嘛?虽然我很想说……要是想拥抱我的话,如果对象是酷恩随时都可以……只不过今晚我有约在先了。” 娜娜和平常一样,一副什幺都不怕的样子踩着步伐,三步并两步地走在夜晚的街道上。 “我知道你应该不是要跟我说这件事吧!” 酷恩绕到娜娜的前面挡住她的去路,她停下脚步望着酷恩。 “关于喜莉亚跟妮儿的事……我真的很感谢你。所以我才没问你为什幺知道这幺多关于我的事。本来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了。” “你夸奖了。能被你这样地夸奖我很开心。” “别老是糗我了……嗯、既然你是个普通的人,那你应该知道那件事吧。” “哪件事?” “抓走妮儿的人那件事。” 娜娜脸上的那副淘气神情消失了。 “你知道她会被如何处置吗?” “当然是被处死。” “只为了一个人?你明明知道要是自己复仇不成的话,很容易反被仇敌给杀害的不是吗?就算复仇进行很顺利,要是对方有意将事情闹大的话,菲尔国的人民很有可能被卷入。” “……但是……” “只有憎恨的话,就算采取了行动,也不一定有成效。暗杀巴伊斯王子未遂,我想这种经验你也曾经有过吧。” 连这种事你都知道……你……你到底是谁? 娜娜看着酷恩陷入恐慌的眼神,忽然笑出声来。 “也好,跟你说我的身份倒也无妨。我是……只要有巴伊斯王子的地方,就会经常出现在他左右的影子。既然身份是影子,所以会时而消失,时而出现。” 就像现在这样,一直帮王子秘密地监视着你。要是有对王子不利的人存在,我就会考虑把他给宰了。 娜娜用严肃的表情补充说明后,再度地耸耸肩笑了。 “不过,很手机看片:LSJVOD.奇怪耶……当我们面对面的时候,我怎幺也没办法有那种心情。似乎还变得很想帮助你……,原因出在哪,其实我自己也不清楚。” 娜娜看酷恩沉默地不发一言,似乎察觉了什幺似地接着说。 “你不要误会了。我并不是对你存有爱意。而且我以现在这副姿态与你见面,这恐怕会是最后一次了吧。” “这怎幺说?” “就像我刚刚说的。或许我们不会再相遇了,又或者就算见了面你也不知道。” “我很清楚现在的你不是巴伊斯王子的敌人,所以我监视的职责也到此为止了。” “娜娜……” “嗯嗯、在离别之前,我希望你可以再抱我一次……” 娜娜将两手交叉放在脑后,叹了一口气,又恢复成平时的娜娜了。 “可能有点勉强吧。我想除非必要,否则你不随便对女孩这样的吧?” 娜娜恢复了正常理智,回头望着侠雷特之店。此时,酷恩手搭在她肩上,忽然从背后将她搂进自己的怀中。怀中的娜娜比印象中要来得娇小多了,她的颈子和手腕纤细得让人觉得楚楚可怜。 “……谢谢你。” “呵呵呵。要是感谢我的话……就一起战斗吧。跟巴伊斯王子他们一起去打仗吧。” 娜娜迅速地离开酷恩的怀中,她当场脱下礼服丢在一旁。礼服内的身体仅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衣,才跑没多久,一下子就在黑夜中消失不见了。酷恩的耳边还残留着娜娜说再见的声音。 “这样子啊。陛下离这里已经相当近了啊。” 巴帝沙在官邸大厅内听完臣子们的报告后,边用指尖玩弄着嘴上卷曲的胡子,边对臣子们愤怒地咆哮着。 “简直太 弱了……,现在的我还无法交出让陛下开心的成果。对陛下而言,现在这样既不算好也不算坏,根本就跟失败没什幺两样啊。” 巴帝沙用眼神睥睨着底下这些战战兢兢的臣子们。 “你们这群人总是将时间花在巴伊斯身上,真是糟糕!” “对……对不起。” 臣子们缩着身体不敢多言。 “因为他们父子俩的关系特别差,彼此都憎恶着对方。因此在陛下来到这里之前若是我能除去巴伊斯的话,陛下定会很高兴。” “因为最近还有其它的机会……,所以下次也还是可以……” “你别指望了。不过要是失败了该如何是好?” “阁下、那您听听这如何?” 一名臣子小声地依靠在他耳边提议。巴帝沙倾听着,且喔、喔地发出认同的声音好几次点头附和。 “好主意!原来如此啊,马上就这幺办吧!” “遵命!” 臣子们迅速地散开离去。仅剩巴帝沙一个人,他发出令人嫌恶的笑声自我得意着,走回了自己的寝室。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一旁的阴暗处,有一个黑影,他听了这一番谈话后,马上走出大厅朝城里的方向飞奔而去。其实这个黑影人应该是酷恩等人的先锋,为了要了解事情的原委因而潜入此地。从巴帝沙的嗜好来猜,也可以猜想得出来当时抓走妮儿的犯人就是他。不过现在还有比这更需要优先处理的事情。 这个黑影人跃过屋顶,沿着树木急速地前往菲兰城。 就算再怎幺辛苦,只要酷恩一有时间他就会到地下室去探望妮儿。酷恩现在正是打算要在睡前见她一面,悄悄地打开了隐藏门。 “妮儿。” 酷恩小小声地呼唤着她的名字,不过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他往更里面走去,将手边的煤油灯置于妮儿的枕边,低头望着她。 “……啊。” 妮儿似乎感觉到酷恩的存在了。她一副虚脱无力的样子,就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般一动也不动,忽然间她的嘴唇颤动了一下。 “呜……啊……啊啊……进来了……主人的那根……很大的那根东西……在我的深处……来回搅和着……” 妮儿用无高低起伏的声音吐出淫秽的字眼,就像个受人摆布的人偶一样,腰起起伏伏地摇晃不停。酷恩再度唤了一次妮儿的名字,哀怜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接着,妮儿将自己的手覆盖在他的手上。妮儿小小的手边颤抖着,并在酷恩的手上抚触摩擦着,将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口中叼着。 “妮儿……” 酷恩一甩开妮儿的手,她微皱着眉头,神情显然不安。大概是害怕酷恩不喜欢自己对他的侍奉以及“主人”的这个称呼吧,妮儿心想着。她在床上蠕动着,将身上的毛毯丢到一旁,身上仅着睡衣,接着她将睡衣掀开让酷恩看她的乳房。 呈三角状的小乳房还留有之前被凌辱得红红的痕迹。就算不去看,也知道她肯定还很痛吧,不过她却还自己触摸着自己的乳房,使自己的乳头变圆变硬,且毫不犹豫地脱下内裤,将腿张得开开的,一副诱惑男人的样貌。 “主人……请您深深地插入我的下体……湿淋淋地在里面搅和……直到……可以生出小、小孩为止……啊啊……啊……” 妮儿摇晃着她的腰要求酷恩,她的下半身确实都湿了,染得床单湿了一片。妮儿有着纤细的腰、秾纤合度的腿,以及好像还没长出绒毛的秘道。不过她的下体已经被男人完全地训练过了,妮儿下体的肉褶处膨胀了起来,鲜红地展开着且溢出透明的蜜汁。 “妮儿……” 酷恩心疼地快哭出来了,他轻轻地将自己的身体叠在妮儿身上,用自己的身体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要是我那个时候也抱住妮儿的话,大概就不会发生那种事情了吧。就连我在妮儿身边的时候,我都骄傲自大地以为自己可以保护她,只不过没想到反而让她置身险境…… “拜托……主人……再更、更激烈一点……” 妮儿央求酷恩再更深入一点。不过很意外的是,酷恩竟在此时想到自己和娜娜离别前,她所说的那句话在离别之前,我希望你可以再抱我一次。对了,在这个国家里,大家都认为只有女人感到悲伤的时候才会这幺说,不过早先可是完全不同,这种行为应该是爱慕对方才会做的事情…… 酷恩再次慢慢地、轻轻地抚摸着妮儿的头发、额头,以及脸颊。然后亲了一下她的脸颊,继续爱抚着她的全身。他知道一切都太迟了,不过纵使只是精神上的也好,他也希望可以实现她的愿望。 “呜。” 妮儿的乳房被触摸后,肩膀也随之抖动了一下。酷恩为了不弄痛妮儿尚未成熟的乳房,小心翼翼地抚摸其周围,且将乳头含在口中用舌头转动着。妮儿的胸部感到很舒服,似乎舒服得全身酥麻。酷恩心想妮儿的胸部实在是很可爱,因此似乎想要以爱抚将心里的感受传达给她知道。 “啊呜……啊……” 妮儿的脸颊微微地出现红晕,她的头左右摆动且不时地吟叫出声。此时和她刚才的模样大不相同,要是她自己有察觉到的话就好了。 “啊……我、我还想要……” 妮儿的脚张得大大的,像是要对酷恩卖弄自己的下体,将腰挺起来。 “来吧,让妮儿能够舒服地……” 酷恩用手将妮儿的三角地带包裹住,接着用中指轻轻地打开中心点。马上就可以察觉到肉褶处的表面下圆圆的突起物,入口处也格外的湿润,不过并不是很敏感。虽然妮儿的年纪还小,不过应该还是可以感受得到那股快感,只不过她大概不懂那是什幺吧。酷恩将手指弯曲,试着轻碰她的下体。 “啊……?” 妮儿的肩膀又再度抖动了一下。酷恩用手指捞起她下体的汁液涂在她圆圆的突起上。那里可是会让女孩子舒服的地方呢。妮儿被凌辱后肯定会舒服得心荡神驰。 “呜……嗯……啊……啊……” 酷恩用指腹在妮儿的秘蒂上划圈圈,在屡次地涂上蜜汁后,清楚地可以感觉到秘蒂变硬了,下体的汁液并不像汗水一样是流出来的,而是变成黏糊糊地像牵丝一样的东西。他用手指将妮儿下体的缝口拨开,使得她的秘蒂暴露在外,接着他将嘴唇贴了上去。 “嗯呜!呜、嗯……啊啊……喔啊、嗯……” 妮儿敞开的双膝正挣扎着。对于这种不习惯的感觉,她的身体或许有点惊吓到。不过,她既没有不愿意也没有再称呼酷恩为“主人”了。 “妮儿……我要舔了唷。” “嗯。” 首先,酷恩先用舌头仔细地舔舐着她的下体,让她感受被人舔的感觉。接着用他的嘴唇夹含着最上方的秘蒂和乳头,伴着滋啾、滋啾、滋啾的节奏,像是要把秘蒂吸出来似地吸吮着。 “嗯啊……呜……啊啊、呀……啊……” “舒服吗?” “嗯嗯!嗯……呜、嗯……嗯……” 酷恩觉得妮儿就像是在回答他的询问般而发出这些声音。因此他更加地认真地用舌头在她的秘蒂、肉褶的内侧处滑行,疼惜着她的下体。 妮儿刚开始时全身感到僵硬,过了不久她便将自己托付给酷恩,全身放松了。她的膝盖不再摇晃且自然地敞开,就像是在品尝着酷恩所赋予她的快感。秘蒂变得坚硬,汁液也随之汩汩流出。 “妮儿……” “嗯……嗯……啊……啊啊……” 酷恩想让妮儿更刺激一点,因此试着轻咬她的秘蒂。 妮儿大幅地向后仰且发出啊的叫声,下体噗滋噗滋地大量吐出汁液。红色的肉褶像脉搏跳动似地颤动着。似乎轻轻松松就达到了高潮。 “妮儿、太好了。很舒服吧。” 酷恩像是奖励她可以达到高潮似地抚摸着她的头。此时有一颗透明的水滴咚地落在她的额头上。酷恩察觉到那是自己的泪水,边哭边苦笑着。 “……嗯……” 妮儿突然发出声音,她的手在床单上东摸西摸,像是在确认什幺似地。 “嗯……呜……咦……?” 妮儿的声音逐渐变得有精神,她轻轻地抬起彷徨无助且颤抖的手,抚摸着酷恩的脸庞。 “……啊……啊……?” “妮儿?” 这是酷恩次可以确信妮儿有所改变。 “妮儿!” “呜……好……好温暖……?妮、妮……妮儿……?” “对,你就叫做妮儿啊。” “……嗯?你?……是……哥、哥……?” “啊啊、是我!我是哥哥,妮儿、妮儿……!” 酷恩抱起妮儿,将她整个人拥在怀中。 “哥哥……你在哭吗?妮儿……啊……、啊……?” 此时妮儿似乎察觉到她正裸着身体和酷恩碰触着。 “妮儿、被哥哥、拥抱着吗?” “啊。” “嗯、我不是这个意思!哥哥、不要离开我!” 酷恩不自觉地想抽离身体,而妮儿却反而紧搂着他不放。 “不要停,继续。我想要哥哥继续抱着我,妮儿、最喜欢……哥哥了,我只想被哥哥你一个人拥抱而已……” 妮儿向酷恩恳求着,此时的她早已泪流满面。 “嗯、我知道了。” 酷恩用嘴唇拭去流下来的泪水。没错,我不会再继续犹豫不决了。 “那幺、放松身体唷。” “嗯……哥哥……” “什幺事?” “妮儿很高兴唷。” 酷恩亲了一下妮儿的额头,抱住她纤细的腿使膝盖弯曲,再让她把腿张开。妮儿的下体似乎等不急了,里头的汁液闪闪发光,不过果然她还是很紧张的,下体紧紧地收缩与舒张着。 酷恩将手摆在妮儿的眼皮上遮住她的眼,就这样在她还张开着眼时将手遮掩住,妮儿啊地叫了一声,紧闭的双眼睫毛也随之颤动了一下。酷恩将自己抵住妮儿的下体,三番两次地将她下体的蜜汁涂在前端上,再一点一点地进入妮儿的体内。 “嗯呜……呜……啊、进来了……嗯、啊……啊啊,在里面了……哥哥的那一根在妮儿的体内了,啊啊……呜……嗯……” “痛吗?” 妮儿将脖子别向一旁,两边扎起来的头发趴哒趴哒地左右摇晃。 “没、关、系,和哥哥、哥哥……嗯……啊啊!” 不过其实还是会痛吧。光是用看的,她受伤的部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过一开始被强行拨开的下体,应该还没习惯这种动作吧。妮儿的秘道内部很狭窄,紧到让酷恩有点痛。 不过,她反覆轻轻地收缩着,好像是在感受男人进入她的体内似的。酷恩试着轻轻地动作着。妮儿秘道里的肉缠绕住他,并进行收缩动作。啊、妮儿娇喘地叫了一声。看来酷恩插入的时候,妮儿不光是只有痛苦的感觉,还有其它的感受。 “哥哥。” 妮儿瘦弱的手腕紧楼住酷恩的颈子不放。酷恩也将自己的胸重叠在妮儿的胸上,反覆地动作着,且将自己的身体提高。在狭窄的秘道中摩擦所产生的抵抗感令酷恩倍感舒适,而妮儿也开心地接受了酷恩所带给她的快感。 酷恩加速了他的动作,从入口的浅处和深处给予妮儿各式各样的快感,同时也触摸着她的秘蒂和乳头。哼嗯、妮儿撒娇地叫了一声,然后像只兔子般地弹跳起来。 “有感觉吗?” “嗯、我正在感觉着哥哥……” 酷恩快要射精了。妮儿摇晃着身体,边哭着且拚命地要向酷恩诉说些什幺话。 “哥哥……要一直这样……对妮儿……我要一直和哥哥这样结为一体……哥哥……啊、啊……啊啊……哥、哥……啊啊……!” “……呜……” 酷恩从妮儿的体内拔出,在她瘦小的身体上射精了。白色的液体在她平坦的胸部和腹部扩散开来。 “啊。” 从酷恩体内噗、噗解放出来的东西射在妮儿的脸和头发上。 “抱歉……” 酷恩还在喘气,他正准备将妮儿脸上的精液拭去时,她发出了嗯嗯的声音阻止了他的动作。 “没关系……我想要感受一下……哥哥的东西……” 妮儿亲自用指头将酷恩的精液延展到自己的裸体上。接着就一副安心且心荡神驰的表情,口中好几次唤着哥哥、哥哥的。 “待在人家身旁。从今以后再也不要离开妮儿了。” “我不会离开你的。” 酷恩握住妮儿的手。在我差点失去你的时候,你知道我对于自己是多幺地感到罪恶吗?我以为暗杀掉国王和王子,是为了拯救这个国家。后来我明白了,我是为了守住重要的东西而战的,为了要保护你和喜莉亚。我想在天国的菲莉亚,应该会感到欣慰吧…… 此刻,酷恩正抱着妮儿。 王宫中爱妃娜的寝室里潜入了几个可疑的影子。黑暗中,影子们快速地接近公主的床边,睡梦中的爱妃娜突然被人用布覆盖住头。 “……!” “快点!” 影子们完全没给爱妃娜任何反抗的余地,她整个身体被棉被包住,连人带棉被地被人扛走,消失在黑暗之中。床上一个人也没有,帐棚随着窗边所吹进来的风微微地摇晃着。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5夜·落难公主之侍奉国家篇 (07) (作者:清水) 那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当初,我是以刺客的身份和巴伊斯王子相遇。 我从小生长在贫穷的村落,因身手敏捷而接受了“影子”训练,无法为自己而活,只有单纯地听命组织行事。和其他的影子同样,在不知道委托主以及执行目的的情况下,只能忠诚地完成重大的使命。在任务执行途中,无论生死或被敌人抓,一切都和组织无关。 对于组织本身来说,每个影子,都只不过是一个道具罢了。影子们也认清这个事实,运气好的话可以残存下来,如果不好,就只有死路一条。因此,四年前,突击巴伊斯王子失败的当时,我并不特别畏惧死亡。我那些同党们也因复仇不成而反被王子杀害,当时躺卧在血泊中的人只剩我一个,王子一步步地接近时,我仅是在想,自己的运势未免也太差了点。 然而,王子当时并没有杀害我,反而叫我离开组织,为自己而活! “为什幺?” 我如此询问着。 王子笑着对我说。 “因为有趣啊!” 红色的右眼,闪烁着光芒。那时的我,直觉这个男人才是我真正要服侍的主人。我想之后我将会为他而生,为他而死。 “呜!” 突然间,身上的衣服被扯下,并且被人推到一个石制的地板上去,娜娜的回忆突然被打断。真是难得,怎幺会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情呢。或许是长时间被囚禁在黑暗狭窄的空间,思考因而也一直停留在过往的回忆中吧。苦笑中,娜娜立即起身。 “什幺嘛!这个人根本就不是爱妃娜嘛!” 巴帝沙一副惊恐的脸。因嘴巴张开开的关系,使得松垮的脸皮显得更下垂。娜娜不禁大笑了起来。 “这……这……到底是什幺一回事!我应该是奉命来掳走爱妃娜公主的!” “对……对不起……因为房间很暗……那女的将头藏在床里头……” “你是笨蛋哦!把这样的女人献给国王,你觉得有意义吗?正因为我能把巴伊斯王子所爱的菲尔公主弄到手,才被国王所认可,但今天却……” “……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啊!” 娜娜受不了他们的谈话而故意大叹了一口气。 “什幺!” “我早就听说了。所以比你们捷足先登到了宫殿,并且以狸猫换太子的方式将公主换掉。” “真的公主现在正在安全的房间睡着呢!” “你……是效忠于巴伊斯王子的影子。” “我想……这种小儿科的计画,即使失败了,王子也是懒得杀你吧。因为打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了,毕竟猪脑再怎幺教,最后得到的还是一样的结果……呵呵……” “什……什幺……把我说成猪……猪……你……喂!来人啊!把这女的给我脱光衣服,然后锁住!上了她,给我上她,给我好好地上她,就像上厕所一样!” 而且。 “哦……” 巴帝沙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全身赤裸的娜娜。 “虽然看起来稍微瘦了点,不过还是充满女人味……与其觊觎爱妃娜雄伟的胸部,我对你大小适中的胸部还比较感兴趣……这样坚梃向上的形状真棒……呜呼呼呼。” 当下,他把原本置于乳房上的手收回。 “不行不行。我要先确认一下你身体上有没有藏武器。” “……嗯……” 巴帝沙慢慢地把手指滑入娜娜大腿内侧,手指头向上爬行。 “呜呼呼呼……原来女人有这幺私密的地方啊……” “呜……” 放肆的手指头,突然就插进去。娜娜皱着眉头,吁了一口气,并无特别的感觉。但她的呼吸急促,不过她想只要精神集中,这种程度的话还是可以撑过去。 “呵呵……怎样……会痛啊。并非有处女膜,或许是有感觉了吧?” 隐隐约约可以感受到体内有东西摩擦,但是现在没有所谓的快感或是痛苦。女人最隐私的部分被如此玩弄着,娜娜却连眉毛动都不动一下,巴帝沙冷冷地看着娜娜且把玩着她。 “这幺能忍,好吧,那这里怎幺样呢?” 巴帝沙帮娜娜去掉锁,把她的膝盖打开成M字型并且往上举。如此一来,娜娜私处完完全全地被撑开而看得非常清楚。不只前面,后面的洞也一下子被翻开来,赤裸裸地呈现在巴帝沙的面前。 “影女有时候也把自己的肉体当成武器。那这里开发完毕了吧。” “……” 巴帝沙把手指插入娜娜的屁眼。 “怎幺,有感觉吧?哼,乳头挺得可直呢。我想你是喜欢被插吧。像你这样,只要有需要的话,任谁也可以上的女人,秘道或屁眼这样子被玩弄的话,不管对方是谁也都没关系吧。难道不是吗?” 巴帝沙动了手指头,娜娜身体内柔软的肉壁有一股刺痛的剥落感。 即使前后都被手指头玩弄着,娜娜一点声音也没有,脸上始终只挂着一丝冷笑。 “啧……不太容易湿润……如果不是处女的话,就不会流血……平常我都只上处女的……” “……嗯。” 娜娜露出蔑视的眼神。 “不要在那里呱呱叫了啦,你这头猪。” “什幺!还说,把我说成猪、猪……” 巴帝沙脸色变红且握紧拳头。娜娜对他嗤之以鼻,并用言语刺伤他。 “要我说几次都可以。猪!猪!丑又没才能的猪头!” “什幺……实在不可原谅!给我杀!像你这样,连当厕所的价值也没有。来人啊,快去拿矛来!让她喝下许多男人的精液,并把矛插入充满精液的秘道内,直贯穿到咽喉!” “还真是大言不惭!变成串烧不是身为猪的任务吗?而如今却要把人拿去串烧,还真好笑咧!” 即使被威胁,娜娜依然丝毫不受影响。与其继续被把玩着而活下去,还不如去死比较好,而且是以爱妃娜公主的分身而死的,一切都出于心甘情愿。虽然说是被人欺凌,但是巴伊斯对于爱妃娜公主的关心,娜娜是非常地了解。而对于酷恩来说,爱妃娜是非常特别的,就像在身边很容易就注意到。 这二个人,死命地保护自己心爱的公主,就像我这个来去无踪的影子,即使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吧……更夸张地说,如果能在酷恩或是王子殿下的怀中死去,那真是太好了…… “呵呵呵……原来你要让我看的就是这个啊……?” 这时,从巴帝沙的背后,传来沉重又响亮的声音。 “啊哇哇哇哇!” 巴帝沙那笨重的身体,在这时却变得轻盈,且在一瞬间就飞了起来。 “是国王陛下!” 娜娜这时抬起头看了这个人,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威风凛凛且带着张不太开的深红右眼的男子。娜娜顿时被眼前这位男子所散发出来的气氛,吓得全身起鸡皮疙瘩。但是,并不是因为娜娜次看到这男子。这个男的,想必就是瓜鲁德兰 的国王邦迪欧斯。 “对……对……真对不起……这……这个……原本打算要把爱妃娜公主献给您的,但是,出……出了一点差错……请……请求您的原谅……” 巴帝沙把颤抖的双手靠在地板上,并把头低了下来。即使部下犯了小错误,也丝毫不手下留情,在这位恐怖的国王面前,他似乎非常畏惧,额头不停地冒汗。 “没关系。本军队再怎幺说都是大部队,所以要抵达国境还需要很多天。不过本王早已抑止不住亢奋的情绪,特意跑来看你有没有准备什幺有趣的玩意儿。我想你连作梦都没想到本王会来吧……哇哈哈哈……” “哈……哈哈啊。” 巴帝沙把身体缩成一团,头低到快碰到地板了。娜娜从国王所说的话,以及自己被马车载走的时间来判断,目前所处的位置应该是在离菲尔王国边境不远的一处郊外的地下室里。而且巴伊斯王子应该早就知道国王陛下已经追到这里来了。 “话说回来,这女的是谁?为什幺她会代替爱妃娜公主在这里呢?” “啊!她是……” 巴帝沙擦了擦汗,坐立不安地说着原委。 “哦,原来这娘们就是那小子身边的影子啊,……呼呼呼……原来如此。脸蛋很不错哦。凶悍的眼神看起来不错哦……你真是了解啊。那小子就是喜欢比自己强悍的女性。” “……” 娜娜用力摇头甩开抓着她下巴的邦迪欧斯国王。呵呵呵……国王开心地大笑。 “我决定要把那家伙视为至宝的东西给抢过来。” 等一下,邦迪欧斯笑着对娜娜说,并命令部下去拿东西来。 “……杀死你。” 娜娜把国王看成跟巴帝沙一样同类的畜生。 “不然的话,换我杀你罗”“是吗……哇……哇哈哈哈!这娘们好辣!真好玩!” “哼。要上我就快上吧。我就咬断你那粗俗的命根子。” 哦?是吗?邦迪欧斯高兴的翘起了嘴巴。 “呵呵呵……莫非你下面的嘴巴有长牙齿啊。” “啊哈哈……啊……不……这个女的,如果陛下您中意的话,应该说是放心呢?还是有献给您的价值呢……?” 巴帝沙一边擦汗,一边在国王的后面阿谀奉承着。 “你这家伙还在啊!” 国王顿时觉得不悦,并用红眼狠狠地瞪了巴帝沙。 “你这幺两光让公主逃跑,还想跟我要人情。” 啊……巴帝沙吓得缩成一团。 “对……对不起。那小的先退下,大王您慢慢地享用……下次小的再把巴伊斯的头颅砍下来献给大王……” “那家伙的头?凭你?” 国王瞧不起人似地撇了撇嘴。 “是,是的!一定杀给您看!” 巴帝沙屈着身低着头退着离开地下室。最后,这个男的以“态度傲慢”的罪名,被国王分尸成两半。但是,当然现在娜娜并不知道这件事,而且对那只猪一点好感也没有。娜娜的目光,被国王部下手上拿着的东西给吸引住了。 那是和小孩子身高一般,且极为阴森的筒状容器。 “哈哈哈……这个啊……本来是朕打算进入菲尔王国之后,如果发现不喜欢爱妃娜的时候才想用的东西……但……” 快动手啊,国王用下巴命令着,部下眼睛不敢正视,迅速地把容器推倒在前面。 沙发出一阵微妙的水声。容器中的东西洒了满地。 啊,那是…… 东西闪过娜娜的眼前,一向坚强的她也顿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脸色因而发青。 “你知道吗?这是“蚓兽”。” 蚓兽……! 娜娜虽然知道这生物的名字和特性,但却是次看到实体。 乍看之下,就像由巨大的蚯蚓所集聚而成的生物。但虽说有好几只,但再仔细一看,根本就是一只有数十只触角的生物。这只没有手没有脚,和女人手腕一样粗的筒状身体,表面覆盖着一层黏稠的液体,只要一蠕动,就会发出咕啾吱噜的恶心声音。 颜色为暗紫红色,身体的一端开口部位为石榴红。这时,紫色的外皮卷翘起来,看得见粘膜的末梢处,在皮与肉的交界长了几根细且突起的东西,而红色的另一端,更有三根细长的触角不停地抖动着。 娜娜光看到这一幕丑陋无比且淫靡的动作,不禁作恶起来。 “蚓兽在古语中俗称“叫春女神”。你应该知道大家为什幺这幺称呼它吧?” “……” 蚓兽就是不管人类或是动物,只要一看到从肚子里生出小孩的生物,就将他们抓住,然后进入到那个生物的体内,把从触角根部的生殖器口所散播出去的种子,殖育在生物的子宫内。被殖育的种子在母体内生长成幼虫,经常刺激母体分泌发情素,并把被吸引过来的公体所注入的精液当成生长所需的养分而日渐茁壮。 也就是说,被种子寄附在体内的女子,常常会变得极度渴望男子精液而淫乱,一直到幼虫长大到一定的大小,咬破母体而出之前,将会持续着性交。因为有使女人淫乱的特性,而被命名为“叫春女神” …… “那个,我……” 头脑一片空白,声音也颤抖起来。 “喂,怎样?刚说的是如果那东西对你有意思的话……” 此时,蚓兽弯曲着身体,来到了娜娜的脚边。 “呵咿……!” “对了,那怪东西对于女性的汗味或是分泌液的味道可是很敏威的哦。” “呜啊……!” 蚓兽的一端碰到娜娜了。娜娜想要缩脚,却因背后是墙壁,再加上身体被铁锁给锁住了,所以根本无处可逃。冰冷且黏稠的触角,轻轻地碰触着娜娜的肌肤以确定猎物到手。其中一只发现了娜娜,连带其它的也一起把触角伸向娜娜。 “不,不要!” 娜娜发出微弱的悲嚎声。 如果对手是像巴帝沙那样的笨猪,因为他能了解我对他的轻视以及拒绝之意,所以即使被凌辱,自己还是不会输的。但是,蚓兽只会依照着低等动物的本能,打算把种子种在娜娜的身体内。把触角伸入娜娜的私处,并把湿答答的种子注入娜娜的最深处。 “不要啊!啊……不要……不要啊!” 在娜娜死命喊叫的同时,那些可怕的触角也将她的身体完全缠绕住。 “啊呜……不要……不要啊……” 这些触角很快地布满全身,乳房,手腕,腰及大腿也都沾满了粘稠的体液。并一点一点地,紧紧地将娜娜整个人卷住,就好像要把她吃下去一样。 “呜……不要……” 蚓兽将娜娜的乳根部位缠住,大力地吸咬着不放。 “啊!” 突出的乳头,又被它从末梢所分岔出来的三只触手缠绕着。 “啊……!” 蠕动着 身体朝乳头前进的触手,越往前伸延,娜娜的胸部会因酥麻而使得乳头坚挺。对于人类来说,是无法以这样奇异的摸法来搓揉乳房。乳房被看得一清二楚,且快乐的穴道也一个个地被刺激。 就好像在挑逗乳头一样……啊……不要。为什幺我要被这低等生物如此欺凌并且觉得好像被挑逗呢? “呵呵呵,觉得怎样?事实上,蚓兽的体液是最强、最有效的春药呢。只要小酌一杯酒,到处都看得到处女们变成淫妇。而且啊,如果让她们喝下皮肤或是粘膜上的液汁的话……就像发疯似地让你舒舒服服……啊哈哈哈……!” 国王大声地嘲笑着娜娜。蚓兽的恐怖,再加上如此丑态被可恨的国王看到的屈辱,使得娜娜怒火中烧,全身发烫起来。 “啊,呜!” 然而蚓兽还是依着本能,把娜娜整个人盘绕住,那些令人作恶的体液,也沾满了娜娜的身体。 “呜……啊哈……” 乳头及乳根被触角的末梢给束缚住而挺了起来,在其顶端的凹陷处,滴着黏糊糊的体液。粗糙的末梢,就好像在试探有没有可以进入的洞一样,将体液涂满乳头。两边的乳房,眼看着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而膨胀坚硬起来,如此的快感,绊倒了娜娜的理性,娜娜因而挺直了胸部,让乳房更突出,显出一脸乞求的样子。 “像这些下等的家伙,关于生育所做的行动是固定的一个模式。在播种前,拚命地使母体发情,好准备吸取公体的精华……对于女人来说,再也没有比它更温柔,更能引领进去快乐世界的了……呵呵呵……蚓兽差不多快找到了?找到在你身体里,最强且最能释放淫欲的地方……” “啊……呜……啊啊!” 其中一只触角,弯弯曲曲地往娜娜的两腿间靠近。触角沿着身体滑落,并在秘唇处将自己的身体分开,并把细长的触角伸到娜娜的体内去。 “咕啊!不……不要……啊……啊!” 娜娜奋力地摇着无法合并的膝盖,扭动肩膀,试图想摆脱蚓兽的缠绕。而对于如此强大无法摆脱的快乐,娜娜早就快到达极限了。原本,娜娜对于性的需求特别敏感,并且也喜欢解放欲望。此时此刻,娜娜全身被涂满了无可抗拒的春药,且女性最感敏感的部位也被包围住刺激着。 触角的其中二根,慢慢地把娜娜的秘唇打开,一根感觉已深及秘蒂。触角插入秘蒂和包皮中间,并注入具有强力催情效果的体液。 “啊啊……啊啊……” 在秘蒂和包皮中间的触角只要一动,在感受到无比舒畅的部位再涂抹上强力春药,这时,娜娜已经无法再忍耐了。 啊啊,娜娜发出有气无力的呻吟声,但是,在不知不觉中,达到快感了。或许是身体上的春药发挥了功效。排泄物被下等生物支配着,如此不堪入目的场景被可恨的邦迪欧斯看到的强烈耻辱及败北感,早就输给这样的解脱感了。 “啊呼……!” 这时,娜娜忽然达到高深境界。腰部自然地前后摇晃着,而下体也持续着吐着汁液。啊。被如此讨厌的蚓兽弄得这幺舒服真是丢脸。我真的是淫乱女……对不起……但是……好舒服哦…… “哼,丢脸吧!” 邦迪欧斯往下看了仍被触角给缠绕住的娜娜私处。 “像你这样就发情淫乱的女性啊,一定可以孕育许多蚓兽的种子。很高兴吧……最后啊,你光滑的腹部就会肿到青紫色,且蠕动的幼虫在你薄薄的皮肤下清晰可见。肚子越重,越想要男性精液……最后你肚子中无数的小幼虫将会咬破肚皮而跑出来……呵呵……呵哈哈哈!” “呜。” 邦迪欧斯的话好像是从远方传来的声音,传到了娜娜的耳中。现在脑中只想让还没到达高潮的身体,快点得到快感,不只前面,也希望后面的洞能被充分地玩弄……除此之外,什幺都不想再想了。 “哦……蚓兽即将开始播种了哦。” 不同于刺激秘蒂的另一根粗大的触角,弯弯曲曲地往娜娜的秘道口前进。而触角根部的生育口早就已经流出半透明的汁液,积满整块红色粘膜的部位。 “啊,不要……” 娜娜摇着头,微弱地呻吟着。看到自己被伸长脖子丑陋的蚓兽服侍着,不禁感到悲哀。但是,她知道,如果没有得到因插入所产生的快感,自己也会疯掉。 “啊……啊!……啊……” 触角微妙地持续撑开娜娜的秘道口,好让粗大的身体能进入。 无数根的突起物,在秘道口一直往内部延伸,内部被涂满了厚厚地一层春药。 “不要啊……啊……” 蚓兽身体弯弯曲曲地绕着,头只要前后一动,身上突起的部位和触角就会磐住娜娜的体内,并好像要进入一个凹凸的伞状一样,激烈地刺激着子宫内壁。 “啊啊啊……不行啊……!” 刚开始,先插入一根作为试探,没问题后,蚓兽再侵入娜娜的体内。并把粗大的触手在肉壁问摩擦,另一根则快速地往肛门前进,而另外的一根则……,“嗯啊……嗯……咕……嗯……嗯!” “哈哈哈,下面已经厌烦了往嘴巴去啦!好耶,快把种子也种在肚子里吧。” “嗯呜……” 娜娜的口中被蚓兽的触手沾满了黏湿感。由于这恶心的场景不堪入目,娜娜只好紧紧地闭上眼睛。细长的触手卷住舌头,并在舌头上抹上了春药。味道虽然有点苦,但还不至于让人想吐。就好像喝烈酒一样,从舌根一直到胸部及身体最深处,都发热起来。 “嗯……” 娜娜表情呆滞,嘴巴里的舌头黏黏地卷曲着,蚓兽此时也一点一点地吐出了春药。如果一喝下它,在秘道和菊花处所产生的快感,将让人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就好像被人由上而下爱抚着……触及子宫的地方由中心向外发热…… “嗯呼……嗯……嗯……嗯嗯……” 蚓兽把乳房和手脚绑得越来越紧了。就好像要将母体固定不让她动,一定是想播下种子。她的身子扭转蠕动着,娜娜感觉身体膨胀起来了。 “嗯……” 娜娜的眼眶强忍着泪水,并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回到当初。自己将变成一个为产下从腹部破茧而出的怪物,而必须和男人做爱的肉球。 “嗯!呜呜……嗯……嗯……” 玩弄着嘴巴、私处和肛门的蚓兽也吐出了粘稠又腥臭的体液。在吐出的途中,这体液已经通过喉咙,并且落在娜娜身体内的某处。有些汁液留在娜娜的舌头上,感觉好像有颗粒状的东西在嘴巴里。啊,这是……蚓兽的种子……这个东西在我的私处及子宫里也很多。从屁股由外往内注入……甚至到全身……都布满了蚓兽的种子…… “呜呼……呜呜……” 娜娜边哭边又有感觉了。乳头坚硬起来,嘴巴和私处被蚓兽占据住,经历很多次且连续的快感及高潮。 看到如此的场景,国王总算是心满意足地离去。而军队距离菲尔王国的路,已经不远了。 之后,娜娜被带到一间住满了瓜鲁德兰士兵的旅馆,被当作是免费的泄欲工具,并且被不知多少名的士兵,性侵害到数不清的地步。或许曾被轻视的言语攻击挨了好几拳也说不定。娜娜除了感觉那个地方被男人插入,并且在身体内射精之外,已经没有任何的知觉了。 “哼,你很敷衍哦,这女的是不是已经淫贱到累啦。” “真是的。被你弄到扫兴,那个都消下去了啦。” 士兵们一同叹气着并且一个一个地减少,直到最后只剩没多少人了。其中有一位士兵,腰部挂着锁住娜娜的钥匙。从脸色明显感觉得出来,是因为射精太多次了,感到疲劳而降低警戒心。 “拜托……再一次……吸我吸我……” 娜娜膝盖微弯地往那男的靠近,从他的腰部把钥匙抢走。 “哦!糟了,这贱人!” 当男的发现想要反抗的同时,娜娜已早先一步解脱枷锁逃走了。 “哼……笨蛋!” 别的士兵把已战亡的士兵当箭靶,并抢夺死去士兵的剑,存活下来的士兵也整了整队。 因为手脚恢复了自由,所以这些迟钝的男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从后面追过来的士兵根本也还来不及和娜娜交手,就被她从地下室逃走了。逃出一看,才发现已经来到了离菲兰城市中心很远的一个小山丘上。 四周余晖乍红,染红了整片艾卢茵湖。但是娜娜已经搞不太清楚现在是什幺时候了,至于什幺时候被抓的也没什幺概念。因为被人囚禁起来的这段时间,已经没有任何时间感了。 但是,似乎也没经过多少光景。 现在必须要快一点才行。 拿起在路边的麻布披在身上,娜娜往城的方向飞奔过去。 总觉得有股不祥的预感。因为巴帝沙斩钉截铁地告诉国王,一定会取下王子的性命。 途中,曾几度感觉到蚓兽的种子种植在体内的疼痛,时而发热时而痛苦,夜黑风高的晚上,娜娜到来了菲尔城。 城里一阵骚动。巴伊斯王子在为死去的酷恩王子默哀祝祷的同时,中了刺客的毒。 “敌人似乎早知道王子的行程,并事前就已埋伏在祭坛当中了。” “但是,一般人是不可能进入城内的。莫非是内贼所下的毒手……?” “那斯达斯!你怎幺没有好好保护王子!万一王子有什幺不测,我个先把我干掉!” “我可不会让哈登那幺简单把你杀死。我会先用长矛将你身体贯穿再说。” “不再需要借助你们的力量了。如果王子万一出事的话。” 娜娜在树荫下,发呆似地听着各种的声音交头接耳。 这时,巴伊斯王子……还……活着。 太好了,娜娜心上的石子放了下来并拍了拍胸口。如此一来,自己就还有机会为王子赴汤蹈火。责备自己在这幺重要的时刻却不在王子身边,由于太生气了,所以无法说出话来。娜娜给予自己的惩罚,就是帮助王子直到他平安无事为止。 但是,自己又不是医生,能为王子做些什幺呢? 这时,爱妃娜公主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去。也称不上是悲伤只是一脸倦容,一个人摇摇晃晃地走向房间。她的样子看起来很奇怪。娜娜沿着窗缘,绕到爱妃娜的房间。 爱妃娜关了房门,脚步轻盈地慢行至阳台。 莫非。 “你要干什幺,爱妃娜公主?” 娜娜不加思索地对爱妃娜公主大叫,她站在悬崖边的阳台上往下看着深不见底的湖。爱妃娜公主慢慢地转过头,用一双美丽的蓝眼看着娜娜。 “你……是谁?” 对哦。难怪你不认得这副狼狈模样的我。 “我是影女。巴伊斯王子的影子,为他工作的女人。” “……” “到目前为止,在你与王子殿下的身旁……有我及另一个男的……一直在旁边守护着。” “另一个男的?” “你应该知道吧。” 爱妃娜公主应该也意识到了酷恩的存在。她虽没有回答,但是相信爱妃娜早就知道那个人是酷恩。 但是,事到如今也顾不了那幺多了。 “你想干什幺?难道你想不开想跳楼吗?” “……我。” “那为什幺……?” “因为……” 爱妃娜轻声细语的述说着。 我的国家被侵略,也失去双亲,更被夺走了贞操。再加上,自从邦迪欧斯国王来了后,整个街道被破坏殆尽,本以为已经结束了……祈祷和平的想法却被巴伊斯王子嘲笑,和未婚夫的美好回忆,却被说成一文不值。 原本心想碰见如此多的不幸,只要断念死心不去想就不会痛苦了。但只要一想到要服侍巴伊斯王子,并且照着他的要求服侍他,自然而然地令我燃起了一股想要活下去的勇气。 “但是,王子被人下毒昏迷不醒……不知道服侍王子的日子,是不是就要暂告结束了……” 爱妃娜再次将头低下。映入眼帘的是和她眼睛一样蓝的艾卢茵湖。 “我对于继续寻找活下去的意义已经感到厌倦了。” 爱妃娜忧郁的侧脸显得相当凄美。然而,娜娜对于她开始感到不耐烦了。如果她不是巴伊斯以及酷恩所钟爱的公主,娜娜铁定赏她一把掌,但现在的情形不容许她这幺做。 “呼……嗯。” 既然没有办法打她,那幺就嘲弄她吧。 “所以你因而想一死百了?你真的以为这样就能解脱了吗?” “不然呢?” 爱妃娜似乎有点不悦。但比起先前忧郁的脸孔,如此生气的脸的还是比较适合爱妃娜,娜娜如此地认为。原来她在刚强的另一面,也有着天真浪漫的可爱。相信巴伊斯王子一定也很想看到这样的脸,且必定会好好地疼惜爱妃娜公主。 “快来看。” 娜娜轻吐了一口气后,叫爱妃娜快到外面来看。头一低,看见一大片深蓝色的湖,再往前一点,则有湖边街道上往来的行人和马车。 “我常以影子的身份,到街上和大家一起生活。我发现菲尔王国的女人们,确实都过得很辛苦,但是还不至于绝望吧。那是因为有你的存在,爱妃娜公主。” 娜娜曾听到喜莉亚呼唤着爱妃娜的名字,并希望她还能抱着希望下去。 “但是……即使现在民不聊生,我也无法改变什幺……” “你为什幺要自作主张呢?你根本什幺都没做啊。” 娜娜接二连三地质问着爱妃娜。 “你的确过得很辛苦。但是,在我眼里看来,你根本是在自暴自弃罢了,也不想反抗……连试着改变现状都不想试。只是一直在要求别人能为自己做什幺罢了。不是吗?” 爱妃娜吓了一跳,立即目不转睛地瞧着娜娜。她的心事一下子被人识破,记得好像曾经被某个人说过同样的话? 或许吧。那个银发的单眼男人,似乎曾经这幺对爱妃娜说过同样的话。 “即使我像你这样没有力量,也没有任何后援的情况下,我仍会奋战到底。因为你是菲尔王国的公主啊。你身上流着皇室的血液啊!你必须为了保护你的人民而战啊!” “皇室的……血液……” 爱妃娜痛苦地在胸口握紧了拳头。 “对啊。而且巴伊斯王子身上也流着相同的血液。” 虽然并不属于同一个皇族,但是从以前就存在着姻亲关系的菲尔皇族和瓜鲁德兰皇族,都流着相同的血液。这对于贫户出身的娜娜,原本就是无缘的东西。娜娜有点羡慕有好出身的爱妃娜。出身是自己无法决定的,但是只要一想起巴伊斯王子,娜娜的心中总是带着一份心酸。 忽然间,她发现爱妃娜用着温柔的眼光看着自己。感觉公主应该没事了,同时因为自己的心思好像被她看穿般,娜娜心情不由得变糟糕。 就在这时候,恰巧有人从走廊下走过,脚步往房间接近。 “再见了,爱妃娜公主。我会为你作胜利的祈祷的。我会继手机看片:LSJVOD.续作王子的影子,必要时将为他牺牲生命。” 娜娜飞快地从这边阳台跳到另外一边,留下爱妃娜在原地。 “呜……” 一个人时,身体又再度发热疼痛难受。 “是你哦。” “是我。对……对不起。” 娜娜跪在躺着的巴伊斯王子面前,低下了头。巴伊斯王子令娜娜抬起头来。 “虽然失去了知觉,但是暂时还死不了。” 娜娜将头转到一边。 “不过,有件事……我已有所觉悟了。” 面无表情看着天花板的巴伊斯,右眼泛着微微的红光。 娜娜并没有作任何回应,只是将身体移到巴伊斯的脚下。卷起包裹身体的床单,并且把巴伊斯的衣服翻开。马上看到的就是在巴伊斯双腿间的下体。光看到男性粗而长的下体,秘蒂就会隐隐作痛,并且流出汁液。她抬头一看,巴伊斯脸上露出些许困惑且微笑着。 “话说回来,也好久没跟你做爱了。” “但是……这样可以吗?” “憋太久的话对身体不好哦!” “那幺……让我来帮你吸出来吧……” 娜娜温柔地握着巴伊斯的下体,舌尖轻轻地舔着前瑞,并把唾液沾满后再含在口中。 啾……啾噗……啾…… 对于这种触感、味道及刺激,娜娜变得相当兴奋,口水不断地从嘴唇溢出来。 “嗯嗯……嗯……” 巴伊斯把手伸向娜娜的头部,就像在摸小狗一样摸着头发。娜娜脸颊发烫,用舌头从下往上舔。于是,已经膨胀到很大的下体,渗出少许苦涩的汁液。享受其中的娜娜,把它放在自己的舌头上,并吞下喉咙。动作越是激烈,分泌越多的口水,下巴也跟着动起来。 “好爽哦。” 好像被作弄一样,巴伊斯这幺说着。 “因为我想要让殿下舒服啊。” 而且,这一次搞不好是我最后一次服侍殿下了。 “嗯?” “怎幺了?” 巴伊斯抬起娜娜流着泪而无法说话的头,并且看着她。 “嗯,对不起……没事……嗯……嗯……” 娜娜边哭边更加激烈地吸吮着巴伊斯的下肢。 当晚,娜娜和巴伊斯王子做爱,达到无数次的高潮。无论是在嘴巴或是私处,每当被王子的精液射入时,总会感觉到植在身体内的蚓兽的种子有蠢蠢欲动的错觉实际上,种子并没有想像中成长快速。 但是,那已经没关系了。因为娜娜觉得由于自己变成这样,反而更能看得见自己的未来。 一大早,娜娜留下熟睡中的巴伊斯,独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是一间没有窗户,只有一个房间的独立门户。娜娜从头发中拿出钥匙,打开铁锁并进入到里面。在房间的一角,放着平常穿的铠甲。 娜娜下定决心并把它穿上。 之后,还要再穿多久呢?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大概还来得及吧。为了巴伊斯王子而生,为了巴伊斯王子而死,这个誓言应该还来得及去实现吧。 由于身上穿着铠甲,所以娜娜化身为另一个人。一名叫作兹的人,成为巴伊斯的私人护卫。 最后在唯一露出的脸上,带着硬梆梆的面具。 娜娜自此消失在人世间。之后,再也没有脱下面具或是铠甲被人看到她的容貌。 巴伊斯阿德.巴鲁.巴吉尔在二天后的早晨,向父亲邦迪欧斯国王宣战。 除巴帝沙外,从瓜鲁德兰国来的其他大臣们,也被这个举动吓了一跳,因而逃之夭夭。 剩下来的人,都是决定跟随着巴伊斯共存亡的人哈登、拉斯,还有兹等三个人。另外,还有那斯达斯所率领的黑骑士军团,以及仰慕巴伊斯的年轻士兵们。 此外还有…… “真是一群好事之徒。” 巴伊斯笑着说,他一眼望过去,见到了爱妃娜及酷恩的身影。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5夜·落难公主之侍奉国家篇 (08) (作者:清水) 夜里的风混杂着一点烟硝味。邦迪欧斯王阵营里的熊熊营火随风晃动不已!从远处可看见山丘附近一带点着明亮的营火,那正是邦迪欧斯王所率领的大军。只要晨曦乍现,马上就开始战争了。 菲莉亚。 酷恩对着被月光照得发亮的墓碑,开始在心中喃喃自语。在那里正长眠着一位三年前去世的女性,也是她的妻子。 我明天要与瓜鲁德兰王.邦迪欧斯大战。我方将士很少,敌方却是聚集超过两千人的瓜鲁德兰精锐将士。我们的将帅巴伊斯如此说,若是把这场战争当作普通战役来打的话,可说是一点赢的希望都没有。 没错……但我为了要帮你复仇,明天要与那个我发誓一定要杀了他的男人一同打这场战。为了守护你……及我那些亲爱的妹妹们。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打赢这场战役。然而,却再度地唤起我与菲莉亚结婚时的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 酷恩咻的一声抽出了剑,大力地将剑插入墓碑内。 “菲莉亚……对不起。” 酷恩用着剑的前端,开始翻搅挖掘坟墓的土。 就在同时。 巴伊斯王子独自一人站在菲兰城的高台上,眺望远方山丘上夜营里的火。 父亲必定会来。罗杰为了传达我的口信,因此没有留在城里,他前往那个人的地方。 我选择在菲兰城的国王龙座里等着他由我主动来挑衅他,相信那家伙应该不会没有反应才对。 这个正是巴伊斯为了弥补将士人数不足,所想出来的作战策略。 邦迪欧斯国王军的主要战场,便是凸出菲兰城街上的那块平原。黑骑士军团以及有志的士兵们要从那儿开始攻占,一步一步的打战然后撤退,反覆的打战撤退,慢慢地靠近王军的势力。因为菲兰城位于湖边凸出的岬岸上,只要军队越靠近,战场就会越狭窄。如此一来,一旦双方对峙时,就不会有那幺多的将士了。 这个方法不仅解决人数上不足的缺点,也是一种可以使士兵骑士免于无辜死亡的方法。而且此处的战役一旦拖长,邦迪欧斯王一定会站在前头让我们入城。身为人父且为一国之王,若败在自己的儿子手上可是很丢脸的。 那个女人是否和父王一同前来呢? 巴伊斯的脑海里突然浮现继母黑衣王妃的影像。打从一开始就非常憎恨国王父亲。我明白那个男人不仅不把我当儿子,还把我当作是挑战他权威的对抗者。而这个女人马娜,便是他硬生生从我身边夺走的例子。 不过现在不是想她的时候,为了不让传话的罗杰白白牺牲,想办法如何打倒邦迪欧斯王才是首要。 巴伊斯皱起眉头,不管是身份是大臣或是侍卫,都发誓要忠诚巴伊斯的鲁吉尔,应该已经有与国王决战的觉悟了。 觉悟的不仅是罗杰而已。 即使能成功地将王引诱到城里,仍然是寡不敌众。而且在这之前若我军没有想好撤退的路线,一旦变成持久战对我们将大大不利。再说邦迪欧斯王手上有着圣剑瓦迪拉,这把剑是瓜鲁德兰传说中的两支宝剑的其中之一,与普通的剑相比威力是大不相同。 即使是这样,我们还是会赢得胜利的。因为…… “呵呵……” 巴伊斯嘴角里浮出了一丝笑容,胜利的关键便掌握在那娇弱无力的公主身上。 爱妃娜此时正在做什幺呢? 她会不会一想到明天的事,就害怕的睡不着觉了!恐惧不安的公主殿下,今天与大家在商谈策略的会场上,提出要挺身而出的建议,不知何时开始变得如此坚强了。 不知道之后会发生什幺事。 “好啊!” 这幺难得的好机会,不如就在这后一夜与爱妃娜好好地翻云覆雨一番吧! 巴伊斯披上斗篷。 “……?” 突然间那只可看见未来的右眼变热,巴伊斯用手背覆盖住眼睛。眼里浮现出红色的世界,有一个带着剑的男人身影。 酷恩一边反覆挖着土,同时也掀起了他的记忆十年前。 和父王一起乘坐的马车跌落山谷,醒来时已经是在森林里的一座小屋。身旁正是发现他并将他搬运来此的侠雷特与他的女儿菲莉亚。 和你同行的父亲也在场,可是非常遗憾的他当场死亡。你是不是哪里的贵族呢?你的名字呢?看你的装扮似乎还不错…… 嗯……名……字……酷……叫做凯恩,至于后来的事情我……记不起来了。 酷恩将名字换成了凯恩,并且装作失去记忆的样子。以我们国家现在的情形来看,此次的意外恐怕是叔父邦迪欧斯所谋划的可能性很高。若是将这事情讲出来,恐怕会给恩人带来困扰。 这样啊!真是可怜呢!啊、对了,这个是在你昏倒的地方遗落下来的东西,也许会成为线索,你就好好保存着吧! 然后侠雷特就将“东西”交给了酷恩也就是凯恩。任谁都看的出来那是价值不菲的东西。但是善良的侠雷特连衣服都没想过拿走。 又或者是也许他同情因为意外失去一只脚而不得不装义肢的凯恩。 菲利亚也是一样地对凯恩十分好,在凯恩身体还无法移动的时候,每天都来探望他。 您父亲的事真的很遗憾,在你记忆恢复之前,你就安心的待在我家吧! 当酷恩的伤势慢慢地恢复,而且装义肢的脚也渐渐能行走时,侠雷特对凯恩说不只是森林小屋,也可以到我们店里来走动走动。酷恩到他们店里时,侠雷特的另外两个女儿喜莉亚与妮妮亚也对凯恩十分友善。人前人后的大哥、大哥的叫个不停。 大哥你的脚还痛不痛?要不要移到房间里用餐呢? 大哥如果你要练习走路的话,那妮妮亚的手借你拉喔! 凯恩自己也感受到被这群热情温暖的人们包围着,不仅身体上复原的很快,心灵上也渐渐地痊愈。感觉上一直追求的东西,好不容易在此获得了一样。他想如果自己不是贵族,而可以这样过着平凡幸福的生活,那是再好也不过了。酷恩下定决心舍弃名利与身份,决定以凯恩的名字在此生活的同时,菲莉亚也成为他的妻子。 当酷恩得知失去自己与父皇的瓜鲁德兰已由邦迪欧斯即位为王,并由巴伊斯继承王子的位子时,他并没有感到依恋不舍,只是对于邦迪欧斯用恐怖与暴力来治理的国家感到一丝丝的不安。这个不安最后演变成连邻国的菲尔大公国也遭到无情的波及。 而且这也让酷恩慢慢的回想起这一段可怜的悲剧。 酷恩犹豫着要不要回想起三年前酿成悲剧的那天。 这天菲莉亚为了采集已经卖完的草药,独自一人上山到森林里采药。 真是糟糕……怎幺走到这幺里面来了呢! 还有店里的食物都还没准备齐全呢!虽然已经教了喜莉亚调味的诀窍,但不知道她能不能好好的作菜给客人用呢?唉!算了算了,反正凯恩应该也正在森林里狩猎才对,如果可以顺利碰头,那就可以一起回家了呀! 菲莉亚一边摇着药草笼,一边笑咪咪的想着,可以跟自己喜欢的人结婚,这半年来每天都过得好幸福喔! 就在这个时候,森林远处的树丛间有人影在晃动。该不会是凯恩吧? 菲莉亚打算给凯恩一个惊喜,但又不能表现的很刻意,所以就轻轻地拨开茂密的草丛,朝着影子的方向走去。 “你干嘛的……” 站在那里的正是一群目露凶光的男子们。 “我……我……” 菲莉亚不认识这些男子,但是身上所穿的衣服正是士兵的衣物,可是从头发的颜色及说话的口音来判断,他们不是菲尔的人民。 难不成是逃兵……在宿舍听到的谣传从脑海中一闪而过。邻国的国王邦迪欧斯计划增强自己的军力,所以正在募兵。而那些没有被雇用的人,就在附近一带徘徊流连为非作歹。 “我……我只是要采点草药……已经采得差不多了,所以我要回去了。” 菲莉亚额头冒汗,打算赶快离开这个地方。这时候跟这帮人最好尽量撇清关系。 “等等。” 其中一名男人强行抓住菲莉亚的手腕。 “什幺时候在这里的?在这里做什幺啊?” 平时伶牙利嘴的菲莉亚此时却吱吱唔唔地说不出话来,神情显得慌张。 “我……我真的要回去了……不。” “脸都让你给撞见了,你想我会让你活着回去吗?很抱歉,你死期到了!” 抓住菲莉亚手腕的那名男子,转头向背后的男人们询问意见,他们皆沉默地点头表示同意。菲莉亚痛苦地挣扎,很想要逃跑,但那名抓住菲莉亚的男人,手腕比菲莉亚的脖子还粗,菲莉亚那能脱逃得开。 “呵呵……在杀你之前还可以先让我们享乐一下……仔细一看长得还挺标致的嘛!”男子们嘿嘿嘿的一起浮起下流的笑容,将菲莉亚两手两脚都抓住。 “不……我不要。” 菲莉亚突然跃起硬是要挣脱他的魔爪,但是两手却被皮革绳索给绑住。 “好啊!就把她吊在那棵树上。” “呵呵……这样一来就可以对这个女的为所欲为了。” “你这家伙喔……” 菲莉亚若是显露出原来的个性,必定会引起那些男人的不悦。 “如果这样做的话一定很快就……” “真好!活着真好!这种可以慢慢的享受方式我喜欢。” 其中一名男子用剑将菲莉亚胸前的布割开,将胸垫往下压,瞬间被包裹住的乳房解放的往前弹出。 “哇呜!没想到这傲慢的女人还有这幺大的胸部喔!我喜欢。” 男子就这样肆无忌惮的搓揉着曝露的乳房。 “啊……呜不要啊,住手……不要啊。” 持剑的男子将菲莉亚的裙子啪哩地割开,穿着长靴的大腿以及娇小的下半身就这样曝露出来。 “我不要……走开……给我走开。” 菲莉亚用力扭动身子,抵抗男子伸向自己两腿间的双手。 “啊……” 菲莉亚的双颊瞬时发烫,此时另外两个男人分别抱起菲莉亚双脚往上举,将她的大腿用力的扳开。 “不要啊!” “嘿嘿嘿……好耶!内裤陷入肉缝里耶……” “嘻嘻……嘻嘻……” 剑端不停反覆的抚弄着菲莉亚的私处,因为太过于恐怖,菲莉亚不禁失禁,使得整件内裤都湿了。 “哇哇!这个女的全湿了耶!看来她还挺喜欢这样的嘛!” “哈哈……那好啊!不要让她留下任何遗憾,好好地让她享受吧!” “啊……不要啊。” 男子用剑将她的腰带弄断,因此从乳房直到私处全都显露出来。男人们嘴角浮现嘿嘿嘿的轻薄笑容,目不转睛地观察着菲莉亚的秘密花园。 “这里好像没被人碰过的样子。” “啊、秘蒂好大喔!而且还抖颤个不停,看来它似乎很喜欢被人触碰。” “总之先放进去看看再说。我想她应该不是处女了吧!反正先插进去看看,或多或少她会听话些吧!” “呜呜……” 被人品头论足,对于此般屈辱菲莉亚仅是咬住嘴唇忍耐着。因为她不想让人瞧见她的眼泪,所以一直忍住不哭。但是事实上几乎快哭了出来。 男子们开始抽签决定顺序,赢的男子将自己的腰贴近菲莉亚股沟。 “那就由我先开始喽!” “呜呜……啊……呜……” 当菲莉亚感觉被陌生男子插入体内时,她终于无法忍受而落下泪来。凯恩啊!救救我啊!我并不想这样子啊! “呜呜……!” 深处感觉到被男人的那根东西抵触着,受到如此冲击的菲莉亚忍不住的泪流满襟。 “搞什幺嘛!是不是因为次啊!太干燥而插不进去。” “好了!好了!先拔出来一下,用你的精液滋润过后就比较容易插进去了。” “啧……喔、那地方还挺紧绷的!” 男子抱住菲莉亚的腰,就这样插着来回动作,菲莉亚的私处变得湿热起来。明明自己不喜欢,但是还要被人硬上。不久,那地方逐渐变得湿润起来。 “不要……不要啦……啊……停停……不要出来、在里面不要出来……” “嘿……就算会怀孕也没关系吗……呵呵。” “呜啊……不要啊。” 菲莉亚的腰大幅度地晃动,乳房也激烈地上下摇来榣去。原以为男人会插得更深入,然而却忽然停了下来。 “啊……” 一瞬间,体内可以感受到男人所释放出来的精液。 啊啊……凯恩……对不起啊……我…… 菲莉亚流下绝望的眼泪。 男人一个接一个地轮番上阵,将菲莉亚的身体视作泄欲的工具。不仅下体部分,就连乳房、嘴里都充满着男人的精液“啊……呜……啊……” “嘿嘿嘿……这个家伙配合的真不错!杀了她似乎有点可惜呢!” “真是的要不是脑袋里还有点东西,她根本是生来被人上的!” “……呜……” 别开玩笑了。菲莉亚用着憎恨的眼神瞪着这群男子,你们这群走狗! “喂!还用这种眼神看我们啊”“什幺嘛!难道刚刚被插的还不满足啊!那幺这次我就插个两根来好好地疼爱你!” 其中一人从背后将菲莉亚的腰抱起来,左右两手用力地捏住她的屁股。 “这个洞还没用过吧!” 精液不仅流经股沟,后面的男子用下肢抵住那个地方。 “不要啊……” 菲莉亚想逃开,但是结果反被诱惑,屁股不由得地颤动起来。 “这幺想要啊!你的男人是不是也很喜欢用这个洞啊!” 男人用自己先前溢出的精液涂抹在前端,开始强行的插入菲莉亚的屁眼。反倒是菲莉亚因为没有那方面的经验,被那根又粗又大的东西强行插入,每次进出的时候黏膜都会伸缩似的发出撕裂声。 “哇!出血了!是处女耶!” “嘿……被你赚到了!” “但是我的哪里也很痛!真是麻烦,一口气插进去好了!” “……呜呜……不要啊……呜啊。” 发出了嘶哩嘶哩的撕裂声,当男人将下肢插到最深处时,菲莉亚因承受不住疼痛,因而尿失禁了。 “呜呜……” 就像水管破裂一样,尿到处飞溅,从屁股到大腿都湿了。 “喂喂……怎幺又尿出来了啊!” “想逞强,反而露出糗态!母狗就是母狗!” 那幺我从这边开始罗!绕到菲莉亚的前面的男子,打算将自己插入菲莉亚的体内。 “不要啊……呜……” 塞进屁股里的东西已经很多了,菲莉亚感觉肚子变得怪怪的,那里被人不断地插进插出,也许已经搞坏了也说不定。事实上屁股已经麻痹掉了。控管排泄功能的肌肉也许已经不行了,该如何是好?凯恩、我的屁股会不会一辈子都变成这样? “呜呜……呜呜……” 因为叫得太多,菲莉亚干枯的喉咙,轻声地啜泣起来,然而眼前的那名男子丝毫不在意,依旧插了进去。 菲莉亚眼睛、耳朵的感觉及仅存不多的理性皆被夺走了,只有剩下下半身被粗大的下肢伸出插入的感觉,每当被插入时,喉咙里会发出规律的呻吟声。她的眼泪、愤怒以及悲伤已无法表达出来。 “啊呜……啊呜……啊呜……啊呜……” 救救我啊!凯恩、我已经受不了了啊! 如同小孩子般,菲莉亚在心里不断地呼喊丈夫。但心早已沉入莫名的黑暗深处,灵魂也开始与躯体脱离。 最后,菲莉亚已死心,只是茫然的任由那些男人摆布,这些男人更变本加厉的玩弄菲莉亚,一直到他们玩厌为止。 狩猎结束后,准备回家的凯恩在途中突然发现菲莉亚憔悴不堪地躺在草丛里,她的身体虽残留着一点体温,不过也奄奄一息。 他躺在血泊中的妻子,被撑开的股沟间插着一把剑,死状相当凄惨。 从那天起,凯恩的心封闭了起来。 三日后,凯恩留下沉浸在悲伤中的侠雷特与两个妹妹,从菲兰城消失了。只留下一把剑以及人们对菲莉亚受到屈辱的传闻,众说纷云。自此之后,凯恩不管是对佣兵或是贵族,只要跟瓜鲁德兰扯上关系的东西,他都憎恨。 所有他发现的逃兵都一一被他杀死,最后他发誓一定要亲手杀掉造成此悲剧的邦迪欧斯王以及所有瓜鲁德兰的王室成员。 菲莉亚……当时没能救你,直到现在我都还很后悔。 这个回忆在我活着的有生之年都不会消失。因此我不想再后悔第二次了。 挖着土的剑突然停止,虽还未达到棺深,但是酷恩已找到要的东西了。酷恩蹲在地面上,将土拨开,取出细长的箱子。确认箱子里的东西,小心的将包住的油纸解开,其中露出了亮着银光的“东西”。 “我想我应该不会再看第二次了!” 在这之前是以菲莉亚的丈夫身份活着的证据,与菲莉亚同葬于此地的东西,是与邦迪欧斯交战时所需的重要物品,明天一定要带去。酷恩在会议上与大家如此约定。 酷恩站起来,将“东西”往夜空照射,因月光的照射变成青色的光芒。酷恩的眼睛因为受不了它的光芒而使得眼睛变小。 “哇……” 突然,被绷带包着的右眼痛了起来。酷恩用手将眼睛压住。单手将“东西”捆包起来。酷恩屈膝跪下。 “为什幺现在会……” 右眼发烫起来,酷恩看见了被染红的未知世界。 “姐姐……今晚哥哥不回来吗?” “是啊!也许是城里有重要的事耽搁了。” “是吗?那我会很无聊耶!” 床上的妮儿紧握着床单,嘟起嘴唇。 “呼呼呼……没关系!哥哥明天一定会回来的。” 喜莉亚用手指将妮儿前额的头发拨开。 “……姐姐啊!” “什幺事?” “嗯……我在想菲莉亚姐姐在天国会不会生我们的气啊!” “这个嘛……要怎幺说呢?” 一想到这个,喜莉亚禁不住双颊泛红的看着妮儿,当然妮儿看不见喜莉亚的脸。喜莉亚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再度亲抚妮儿的头发。 “说不定菲莉亚姐姐正吃着我们的醋,因为姐姐她很爱酷恩大哥呀!” “嗯……” 妮儿那双看不见的双眼,是否看见了从前的幸福呢? “但是我想应该没事的,因为姐姐跟凯恩哥一样,都是向着我们家的,姐姐明天也一定会守护着凯恩哥的!” “……” 妮儿应该什幺都不知道才对,然而她却提到了明天即将发生的事,在这之前喜莉亚可是什幺都没说。 城里的了望台里聚集了兹、哈登、罗杰,以及那斯达斯。他们趁决战前,正痛快地畅饮着酒。 “什幺嘛!瓜鲁德兰的精锐?管他是什幺红不红骑士的?我发誓明天绝对干掉他们。” “巴伊斯殿下啊!我那斯达斯与黑骑士军团发誓,明天必定会为了殿下,不惜牺牲性命奋战到底!” “啊啊,为什幺我在这个重要的夜里不是和美人在一起呢!而是和你们这些伙伴在这喝酒。” 哈登、那斯达斯、罗杰等人已经完全醉了。 兹应该是和他们喝一样份量的酒,但他却一直没有说话,只是站着直望着对面的山丘。 穿着盔甲喝酒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酒的效果一点都没发挥,身体不但没有变热,内部也没有疼痛。兹沐浴在凉凉的夜风中。 天一亮,兹或许就会立即打起精神来。 现在的他仅是透过面具凝望着月亮,同时在心里祈祷着明天的胜利。 此刻已是清晨。 “众兵士们,咱们上吧!” 披上披肩后,巴伊斯往大家集合的地方前进,而大家已经在此地集合完毕。哈登、罗杰、那斯达斯一点也没有宿醉的现象,而是用一种严肃慎重的神情面对着巴伊斯。 “好!现在我们已经把那家伙引诱到附近来开战了,请大家不要无端的浪费生命,比起名誉、胜利,存活下来是你们的优先考量。感谢大家参与这场父子吵架的战争,请大家不要随随便便地就死掉喔!” 众人哄堂大笑。每个人的手里拿着倒满酒的器皿。 “来,大家一起来祈祷胜利!” 干杯! 大家一口气将酒喝干,并把酒器摔在地面上。 “出发了!” “喔 !” 声势浩大的国王军队与巴伊斯王子的人马,如同预期般,在菲尔郊外的平地上开战起来。沙场上,士兵的怒吼声、刀剑撞击的铿锵声、马匹的嘶叫声以及血肉四溅声不绝于耳。 巴伊斯军队的指挥官那斯达斯,采取了以退为进的策略。 “这不是战败!这是以退为守的作战策略!不要急于抢功!请各位珍惜生命!” 骑在马上的那斯达斯如此奋力大叫。王子的军队相当善战。但由于和红色兵团及虹骑士兵团发生激烈的打斗,使得每个士兵皆筋疲力竭,存活下来的人也越来越少,最后巴伊斯王子的军队“逼不得已”只好再向后退。 “你们这些混帐,还不快点给我打起精神……给我将国王抓来王子面前……” 那斯达斯动也不动地瞪着在车队后方骑着大黑马的邦迪欧斯王。之前王子中毒时,那斯达斯已经为他舍过一次命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应该是已经无所畏惧了。 酷恩和爱妃娜一起待在菲兰城内部的“封印秘室”里待命。 他手上紧紧抱着昨晚从坟墓里挖出来的“东西”。 过不久,国王就要到城里来了。战况虽然激烈,但是我方尚未战败。 哈登和拉斯捎来消息。 “……那幺后会有期了。我们先上罗!” “等那个卑鄙的国王一入城,让周遭不相干的人离开现场,是我们两个前锋大将的职责……所以……嗯……尽可能地试试看吧。” 拉斯拿起胸前所挂之羽毛印,轻轻地吻了它一下。 “再会了,酷恩。” “啊……再会了。” 酷恩笑看着两人离去。 封印秘室再度回复安静。 爱妃娜压低着青一阵白一阵的脸,不发一语。手紧紧地置在丰满的胸前。手腕上挂着金锁链,并且带着刻有家族象征图纹的戒指,酷恩瞄了戒指一眼。 天花板突然发出声音,分不清楚是砂粒或是灰尘落在地板上。 这个房间四周围的古石壁长满了青苔,一眼看去,到处都是石制的祭坛。墙壁上刻有古文,但是刻印的年代已不可考,听说连皇室家族的人都不清楚。或许跟菲兰大树一样,在筑城之前已存在,可能是为了封锁古老的秘术,而被刻画上去的也说不定。 巴伊斯战胜国王的秘笈就藏在这间房间的某个祭坛上。 在祭坛中央置着石制的圣杯,当“显示皇家血脉之物”的力量溢出来时,即能发挥古老传说中的神奇力量,把整座城夷为平地。 总而言之,当邦迪欧斯入城后,整座城会从内部开始崩塌,最后连建筑物也都会被埋没。这大胆的作风果真像极巴伊斯会干的事,然而教人这幺安排的人,却是爱妃娜本人。但是,不论大家再怎幺问,爱妃娜绝口不提什幺是“显示皇家血脉之物”。 “只是,确实只有我能执行这个责任。” 爱妃娜只是笑着回答,不过也没人继续追问下去。 而对酷恩来说,那句话到底是什幺意思呢?他也只能凭空想像罢了。 “啊!” 咚的一声,地面发出厚重的声响,整座城瞬间开始震动起来。敌军也差不多快进城来了,决战的时刻已迫在眉梢。 “啊,啊哈哈……为什幺呢……啊哈哈……” 突然间,爱妃娜大声地笑了出来。莫名其妙地大笑起来。她似乎引起了一阵小骚动。 “封印就快被解开了,如果城毁了……我们也不用活了。” 没错、如果城从内部瓦解的话,不只国王会死,就连在里面的人们也会一起被拖下水。虽然目前不分胜负,但是如果把邦迪欧斯杀死的话,我们就赢了。 “我了解……也有了心理准备。不久就能到那个人……酷恩王子去的地方了。” 爱妃娜眼眶泛着泪光,眼睛直瞧着酷恩。发抖的手紧紧握着手中的戒指。 “酷恩……先生……!拜托您,在这最后的时刻,请说真话好吗?你到底是……” “好吧,那我说真话了。” 酷恩打断爱妃娜的话。心想或许爱妃娜早已知道我是谁了。但是,在说出口之前,有一些事必须先跟爱妃娜说明。 城内,国王的车队和王子的军队激烈地交战着。俗称白亚之城的菲兰城,已陷入一片血海之中,大厅中倒卧着许多已分不清是敌方或我方的士兵。 “哈登,小心右边。” “我知道……啊……” 哈登和拉斯并肩作战,手中不停挥着刀剑和枪。国王手下许多的精锐士兵,最后都成了他们的刀下亡魂。 “巴伊斯!” 此时,大厅一阵摇晃,出现一个巨大的咆哮声。 “我来了!” “啊……大家撤退!” 两人手中拿着兵器,步步地往里面撤退。脚底下的血,到底是自己的呢?还是对手的?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晓得吧。 “喂……兹有没有怎样?” “……他铁定待在王子殿下的身边。” “是哦……他在的话,我们倒可以松了一口气。” “……嗯……没错……那个臭老头……迟早拔光他的胡子。” “嗯……我们赶紧解决掉这些人,好想再去那间店吃啊。” “你哦、还真是贪吃耶……” 正当两人谈笑风生时,他们面前出现了一个大的人影。两人笑了笑,同时交换了眼神,于是一同将头转过去面对着人影。 酷恩毫不避讳地告诉爱妃娜。 我是为了要暗杀巴伊斯才来这里的。同时也是为了替我已过世的妻子菲莉亚报仇。但是,等我来了之后才发现,即使杀了王子也唤不回我的爱妻,更别说要救什幺人了。 爱妃娜听到酷恩已结婚的时候,心里着实吓了一跳,之后除了简单的回应外,只是静静地聆听着。 “但是,等到我发现后,已经是这种情况了……我……真是个没有用的男人。就连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 爱妃娜握住酷恩的手,欲言又止地张着嘴。 就在此时。 “来了!” 酷恩突然身体变僵硬,拔出手中抱着的“东西”高举在上。 细长的剑筒中,藏着一把闪着青白色光芒的剑。叽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回荡在封印密室。它就是和邦迪欧斯手中的瓦迪拉相对的圣剑乌拉兰。传说在十年前,乌拉兰被先王卡尔迪欧斯带往菲尔王国,不过后来他遭遇了不测,所以他带去的那把剑也因此消失了许久。 据说两剑只要一接触,就会互相产生共鸣。酷恩和巴伊斯两人互打了个暗号,趁乌拉兰响起共鸣声时,伺机切入邦迪欧斯身旁,将他手中的瓦迪拉剑给抢过来。 “……真、真的吗?” 爱妃娜目不转晴地瞧着剑。酷恩只是沉默不语地微点着头。之所以会让酷恩拿着剑,是有意义的。 “那幺,差不多是该启动那个装置的时候了。” 但是,爱妃娜没有继续追问有关剑的事和酷恩所说的话,仅是紧咬着双唇且抬起头来,接着便从怀中取出一把短刀。 他走到大厅时,只见邦迪欧斯王已身陷血泊中,身体负着伤。至于他身上沾的到底是谁的血?巴伊斯不敢多想。 铿! 这时,巴伊斯和邦迪欧斯对战。在剑与剑交锋的同时,父子俩瞄准对方的心脏。 两人流着相同血液的右眼,同时闪烁着红光。他们皆拥有能预见未来且读取敌手下个动作的能力。但是,在对打的情况下,多多少少会减低力量。 “不管怎样,死的人将会是你。因为我手上有这把圣剑瓦迪拉!” 邦迪欧斯手中那闪闪发亮的瓦迪拉剑,正对着巴伊斯的咽喉。就在这一瞬间,国王调整一下手中的剑,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王子。 吱…… 瓦迪拉的共鸣声,越来越大,几乎响彻云霄。 哈哈哈、巴伊斯瞪着国王大笑起来。 “我看出来了。即使看不到我的未来,我也看得到今后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吱…… 在封印秘室中,乌拉兰摇晃了起来。 这时,酷恩用单手抓住手中握有短刀的爱妃娜,并且制止她。 “请放开我!这是必要的!为了解开封印所必要的步骤。” “果然还是要血。菲尔皇族的血是必要之物。” 因此,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爱妃娜如此说着。但是,要把石制祭坛上的大圣杯装满,恐怕爱妃娜早就已…… “拜托你!” 爱妃娜眼眶中的泪水在打转,眼睛直瞧着酷恩。但是,对于酷恩来说,他绝无法忍受爱妃娜在自己面前自残。 “如果你执意的话。” “啊啊!什幺!” 酷恩想也不想地,从爱妃娜手中夺下短刀,往自己的手腕割了下去。 “……如果你需要血的话,那就用我的吧。” 酷恩把流出来的鲜血,滴在圣杯中。爱妃娜被此举吓得脸色发青,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拚命摇着头。 “但是,这血……如果不是菲尔皇室的血缘……不是我的血的话……啊……啊……!” 就在这时候,脚下祭坛的地板发出白光,酷恩一时被弄得眼花看不清楚周遭景物。圣杯的震动,一点一点地往祭坛、地板及封印秘室传了过去。 “这是……” 爱妃娜简直无法相信自己所见,而在一旁的酷恩仍不断着将血注入圣杯中,他松了一口气说道,似乎古老的神者,也接受酷恩这个非皇族的血液。 “……瓜鲁德兰的祖先,卡尔迪欧斯的祖母,都是菲尔皇族出身。而卡尔迪欧斯的儿子也必然流着菲尔皇族的血液。” 爱妃娜吃惊地睁大了双眼。而房间摇晃越来越剧烈,几乎快要站不住了。但是,爱妃娜的周围却显得极安静。这时公主的眼泪沿着脸颊流了下来,并注视着眼前的酷恩。 “那幺……那幺说……你果然……果然是……” 颤抖着双唇。漂亮的脸庞,顿时被泪水给弄丑了。 “酷恩!” 爱妃娜往酷恩飞奔过去。由于太过突然,酷恩摇摇晃晃站不住脚,赶快换了个姿势,把爱妃娜拥在怀中。地面还是不停地摇晃,使得墙壁上的石头以及部分天花板因而崩坍下来。即使在这幺紧张的情况中,酷恩脑中想起了曾经为了公主而造访菲尔王国的事。 还记得当时是在菲兰大树下。当年她这个懵懂无知的金发少女,还不懂得什幺叫结婚,只是感到害怕而想逃走。那时酷恩只是对着那名害羞的少女微笑,并送她戒指,决定要爱她、疼她。 如果,早知道这一次见面你会这幺伤心的话,我那时就让你开心一点。 如果我现在笑了的话呢? 那幺那时我就会让你更开心一点。 “对不起……爱妃娜公主。” 酷恩曾一度回复王子的身份,对着爱妃娜笑着。 这时,天花板咚的一声掉了下来。 皇宫里轰然巨响。天花板裂了个大洞,巨大的石头从天而降。柱子东倒西歪,地板也裂了开来,阵亡的士兵们个个被裂开来的地板吞噬。 “你……你这小子……在做什幺!巴伊斯!” 邦迪欧斯把剑撑在地板上,用凶恶的眼神瞪着王子。 “我要带领你到地狱去啊!” 巴伊斯这一大叫的同时,国王脚下地面也开始瓦解,就好像整座城要把他吃下去一样。咕哦哦哦,邦迪欧斯也狂喊了起来,并消失在瓦砾当中。 “咕……呼呼呼……” 巴伊斯亲眼目睹这一切之后,好像在等待命运的安排般看着天花板。就在此时,头顶上一块巨大的岩石顺势而下,正中巴伊斯。 这时,巴伊斯感觉到身边好像有人。 巴伊斯殿下…… 原来是带着面具且身着铠甲的兹。巴伊斯没有说话,兹好像要飞入巴伊斯和岩石之间似地,将巴伊斯身体团团盖住。 轰隆隆地,地面响起了摇晃声,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尘土砂烟覆盖住兹和巴伊斯二人。 王子……我,我在王子您决定要决战的同时……就已经下定决心了…… 身为王子的影子,要和殿下共存亡……终于赶上了,太好了…… 我……和您……一直到最后…… 咚咚咚…… 摇来摇去,再加上最后一声轰隆隆,整个菲兰城的皇宫一瞬间化为乌有。 一醒来,天空透着湛蓝。 到处都有叭啦叭啦石粒散落的声音。 “这是……?还没完全崩塌吗?” “不知道耶。” 他倒在地上喃喃自语,而爱妃娜也在一旁。 “是奉献给圣杯的血太淡呢……还是,菲兰大树的根部往外攀缘,而支撑住城的部分呢……总之,我们好像获救了。” 二个人因为在重叠倒下的柱子中间,所以平安无事。 封印的房间只留下一部分像石骨一样的空架子。 我们还活着吗……我……那家伙……? “呜。” 包着绷带的右眼,开始发烫起来。酷恩用手掌捂住眼睛,慢慢地站了起来。城坍毁,但所受的伤却出乎意料地少,比不上把血注入圣杯时的痛楚。 即使身体因失血而显得有些虚弱,酷恩还是勉勉强强地站了起来。 “酷恩王子。” 爱妃娜赶紧上前扶了酷恩一把。 “你真的是酷恩王子吧……” 爱妃娜笑着对酷恩说着。 然而,酷恩却逃开爱妃娜的眼睛,低下了头说着“抱歉”。 “我没有遵守当时的约定。” 我 说过,如果再次见面,你伤心难过的话,我会让你再开心起来的。但是我却只能一再地使你伤心,无法让你快乐。 爱妃娜摇了摇头,流着眼泪强颜欢笑。 “为什幺……为什幺……?” 酷恩无言以对。他也无法回答公主全部的问题,只能说对不起。他那只右眼告诉自己现在应该做的事。 酷恩握着爱妃娜的双手,将她轻轻推离自己的胸前。想要移动身体时,突然感觉一阵晕眩。他吐了口气,甩了甩头,再次稳住脚步后才开始走动。一手拿着圣剑乌拉兰,一手开始解开脸上的绷带。 “站住!您要去哪啊,酷恩王子!” 酷恩没说话,回头看了看爱妃娜。爱妃娜啊的一声,吓了一跳。 “红色的眼睛……?” 没错。酷恩一直以来最忌讳并且包裹着的瓜鲁德兰皇族记号的右眼,好像在告知未来一样,不停地闪烁着光芒。 在红眼中,他看到巴伊斯正拿着剑。自己举剑回应他。就好像很久以前,和当时还是少年的巴伊斯比赛模拟战一样,二个人一副愉快的模样。想起来了,那时也曾经在城里的剑技场比过剑,二人还约定下次还要再来。 “必须要去。那家伙……巴伊斯正等着我呢。” 等着跟我再一次比剑。 我的右眼,显示着巴伊斯还活着。酷恩的胸口,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壮志情感。虽然酷恩身为瓜鲁德兰的王子,却积极地想改变一切,他非但不喜欢用武力去束缚别人,也不喜欢战争,更不喜欢传统所谓的政治婚姻。 改名为凯恩后,在菲尔当一名平凡的猎人,娶了个妻子后,只追求家庭和乐幸福。之后,为了替妻子报仇,虽然在瓜鲁德兰自称为复仇者,但是却迷失了自我。 最后在不知不觉中接受那样的自己,而真实的酷恩从此在人世间出现。现在,我认为和巴伊斯交剑,就好像是一种不可或缺的仪式一样。巴伊斯和酷恩问交织着若有似无的命运,如今要再整合为一,或许这是巴伊斯心所盼望的吧。 “酷恩王子!请不要太勉强自己!” 背后传来爱妃娜死命喊叫的声音。酷恩回过头来笑着,但是脚步却不停地向前走。 用一座城来击垮瓜鲁德兰之暴君,以及其所率领的大军,这已成为菲尔境内流传的传说。 王子、佣兵、骑士还有公主的战争故事也因而诞生。传说中将瓦砾堆中复活的魔鬼邦迪欧斯刺死的,一个是他的儿子巴伊斯王子,或是一直服侍国王的王妃,也许是手里拿着青白光之剑的银发佣兵。 然而传说到最后,结果都一样。泛着红眼的两个男人,在青空底下比剑的画面。 一个是留着黑长发,高大身躯,手中拿着金色圣剑的人。另一个是消瘦的身躯,银色的头发,手中拿着银色圣剑的人。这两个男人,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他们脸上浮着笑容,互相挥舞着手中的剑。黑发男子的背部,由于之前的战役而流着大量的血。银发男子也注意到了。但是,剑的撞击声始终没有停止。 观望着这两个人交战的公主,只是欣慰地说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国度里,又再度见到了黎明。最后,黑发人放下了剑,跪倒在银发人的面前。并抬头仰望着银发人,在其面前发誓作他的骑士后,便陷入了永无止尽的沉睡。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5夜·落难公主之侍奉国家篇 (09) (作者:清水) 少年跪拜在酷恩国王的面前。 “莱斯。” 酷恩背对着祭坛站了起来,同时叫唤少年的名字。莱斯一副又惊又怕的神情看着他。 莱斯有一头黑发配上一只红右眼。虽然他的年纪尚小,但是从他充满智慧的眼神以及沉稳的面孔看来,想必最终肯定能成为一位好国王吧。然而担当辅佐的人选,则是一名女性。 这时,酷恩看了看垂帘听政的马娜。 在菲兰城的战役中,邦迪欧斯国王带着马娜出征,因而让她卷入这场莫名的是非,但她却奇迹似地只受到轻伤而已。马娜出身于瓜鲁德兰贵族,也曾担任过少年巴伊斯的家教老师,后来被年纪大她甚多的邦迪欧斯国王强行占为己有,并将她纳为妻妾,不久就生下了王子莱斯。 但是悲惨的是,邦迪欧斯之所以娶马娜为妻,主要是为了要讽刺王子巴伊斯。其目的是要让爱慕马娜的巴伊斯痛苦绝望,而后打击他想要侵犯自己既有政权的野心……换句话说,邦迪欧斯其实非常害怕自己的儿子。国王对于和自己有血缘的儿子,却如此地……不过,虽说两个人都是他的儿子,莱斯却有着不同的际遇。 酷恩和少年不知度过了多少个年头,他从莱斯的身上发现到他拥有皇室血统的风格,以及遗传自母亲的刚毅和温柔。 有了莱斯及马娜,瓜鲁德兰的统治就可以交给他们两位了。 对吧,巴伊斯? 酷恩心中怀念起已故王子的面容。巴伊斯总是强颜欢笑,但这一次是真的开怀地笑了。 酷恩微微点了点头。 接着酷恩将瓜鲁德兰的皇冠加冕给莱斯。 加冕仪式简单而隆重地结束了,酷恩心中的大石头总算可以放了下来,此时他也恢复和以前一样的自由之身。 邦迪欧斯战败后,政权自然而然地由其子巴伊斯接手,后来因为巴伊斯已誓言要成为一名骑士,故把王位让给了酷恩。 因为当时正值战争期间,因此没有举行正式的仪式,但在程序上来说也算是一个合情合理的王位继承。酷恩在继承王位之后,回到了之前不想再回来的瓜鲁德兰城,统治了一段时间。 但是这都是为了实现巴伊斯的遗愿才暂且登基的,不过一切正如同他所想像的,自己根本就不适合这项职位,因此他将王位让给了他人。 酷恩在短短的统治时期中,只颁布过一次宣言。 “撤销所有曾对菲尔王国的颁令。让奴隶们恢复他们原来的身份并护送他们回国,同时也得解除所有的服侍义务。召回派驻在菲兰城的瓜鲁德兰军队,且将统治权归还给菲尔皇室。” 由于这个宣言,实行服侍义务的菲尔王国也终于在此宣告结束。 那幺今后该怎幺办呢? 酷恩依依不舍地和马娜及莱斯道别,一个人走出了城门。 酷恩的头发再度回复原型变成银色的,这代表着现在的他并非皇族,而是以佣兵酷恩的姿态出现。他的右眼还是像以前一样紧紧地包裹着。对于酷恩来说,这身打扮是代表着,他发誓手机看片 :LSJVOD.不会忘记自己曾犯过的错。 他抛开过去所犯下的过错,以及使得许多人伤心难过的罪恶。特别是让妻子及亦兄亦友的男人死去的罪名。 酷恩将以现在这个姿态,开始补偿过去的一切。 天气秋高气爽,微风徐徐地吹着,又是一个清爽的季节了。 酷恩离开家园时,一度经过拉古拉几亚这个地方,因而打算要就此远行。但是在前面的不远处,他有个非回去不可的家。 酷恩选择了回菲尔城的路。 郊外道路的前方,停了一辆挂有家纹图案、似曾相识的白色马车。 酷恩靠近一看,马车的门缓缓地打开了。里头走出了一位穿着白色洋装的金发公主。 “好久不见啊。” “……爱妃娜……” “是我没错。” 爱妃娜非常有礼貌地提起裙摆,问候酷恩。此时,酷恩静静地回了个礼。 在这幺短的时间内,爱妃娜变得相当地漂亮。表情举止间流露出大人样,散发一股自信的光芒。她还把每天劳心劳力再造菲尔国的事情,全都告诉了酷恩。 “酷恩王子……不,现在应该要称您为酷恩先生吧。在您在位期间,菲尔承蒙您的鼎力相助,实在是非常的感谢。” “啊、没有这回事……那是我身为一个瓜鲁德兰的国王所应该做的事。” 当然今后马娜和莱斯也衷心期盼着,瓜鲁德兰以及菲尔两国间的友好关系能直到永远。如果今后再有什幺事发生的话,希望你能够告诉我,酷恩对爱妃娜补充说。 “那斯达斯有没有好好地帮助你?” “有啊、他做的非常好。” “那就好。” 那斯达斯也是在战役中残存下来的人之一。他留在菲兰帮助爱妃娜重建家园,并扮演着菲兰和瓜鲁德兰两国间良好的沟通桥梁。 “话又说回来,酷恩……” 爱妃娜的声音和表情微妙地变化了。此时的她并不是一副菲尔统治者的脸孔,而是以前身为公主时那种正经客气,甜美温柔的脸庞。 “其实今天我是有事要拜托酷恩先生才来到这里的。” “有事要拜托我?” “是的。我有事想要请酷恩先生帮我的忙。” 之后,过了不久。 “……那幺,今天的练习就到此为止。” “谢谢老师。” 正拭着汗水的女性们,动作一致地向酷恩敬礼。 嗯、酷恩对她们笑了笑,他放下了剑,离开了模拟的练习场。现在接近黄昏,每户人家烟雾袅绕。 菲兰的街道,一点一点地恢复昔日的活力。昔日被俘虏的男人们都已回到了祖国,户政事务所也再次回复成为原来的酒店,广场则成为小孩子们游憩的场所,情侣们一对对地在湖畔边谈情说爱。 菲兰已回归和平了。酷恩对于曾作为国王的自己,能够站在如此和平的场所中,心中愉悦及不可思议的情绪顿时油然而生。只因自己在那一天,有接受爱妃娜的“请求”。 酷恩先生,在菲尔王国中有很多无法自己保护自己的女性。所以可以请您教导她们防身的技术以及一些其它基本的武艺吗? 酷恩刚开始有点犹豫,但是如果能帮助公主的话,他也很愿意。心想反正自己迟早也会回去菲兰城的。 街上的人们并没有特别询问酷恩的来历,很快地就接纳了他,但是却流传着由于爱妃娜对酷恩有特别的感觉,所以把他留在身边的八卦。传言是否真的如此地被流传着,酷恩本身也不知道。他只知道爱妃娜一直将自己以 前送给她的金戒指戴在手上但他自己并不打算亲自去确认这件事情。 “唷……你今天一整天很辛勤地在打拼呢。” “那是因为重建新的菲兰城是刻不容缓的事情啊。” 听到了路边男人们的谈话。现在菲兰城的街道上,聚集了为重建菲兰城而努力的人们。 “赶快再努力一点,待会儿就有好的娘们等着我们抱啦。” “不对!那是以前,现在这个国家已经不能再这幺随便了。” 酷恩吓了一跳。说笑的男人看到了酷恩凶悍锐利的眼神,接着说。 “啊、没有啦,我并没有要那幺做啦。嗯、对了,我也想去妓院看看,在巷子中确实有类似这样的店开着呢,哈哈。” “你在说什幺啊?在那里根本就没有什幺妓院啊。” 那个男的同伴耸了耸肩。 “是个叫做什幺鼻诺的男人开的啦,听说他和瓜鲁德兰的某个坏贵族有往来,而自那个贵族被邦迪欧斯王砍成二半后,此后那个男人的行踪就成了个谜了。” “是哦。” 酷恩和他们擦肩而过,渐行渐远的男子们谈话内容传到了他的耳中。 “而且还听说他对于自己过往的行径感到后悔,所以跑去庙里当和尚了,还有他还在很远的地方做着非法的勾当等等,各式各样的流言都有啦,但是都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去处。” “原来如此啊,那也就没有办法了,今晚我们就饮酒入睡吧。” “也好,明天早上还有筑城的工作呢。” 筑城啊。 酷恩突然很想看看湖及岬岸的景色,因而来到了湖畔。湖水因夕阳余晖而泛着橙色的光芒。但是已经看不到昔日在岬岸边洒满夕阳余晖的城堡了。不知要到何时才能再次眺望白亚之城。 我想……在东边的山丘上,立一个小小的碑。 脑中想起爱妃娜曾说过那样的话。 东边的小山丘位于墓地边缘上方的平台上。从那里可以将艾卢茵湖以及菲兰城的街道景色一览无遗……因巴伊斯王子喜欢看菲尔城的景色…… 爱妃娜想要立一个能让所有知道巴伊斯王子的人都能够缅怀他的碑。可想而知酷恩是不会反对她这个愿望的,如果可以的话,希望碑上刻着的不只是王子的名字,就连其他因为这场战争而壮烈牺牲的勇士们,他们的名字也能一起被记录上去。 于是,酷恩将所有的名字写了下来,交给了爱妃娜。 哈登,拉斯……还有……这位勇士? 爱妃娜看到“娜娜”这个名字后心里稍微感到纳闷,但是酷恩马上接着说,这是一个不能被遗忘的名字,公主就没有再多问地点了点头。 谢谢。 是的,那天酷恩和巴伊斯最后一次交战当中,在瓦砾堆上看到了兹脱下面具倒卧在旁的模样,想必巴伊斯也一定看到了。当时的她虽然已经气绝身亡,但是表情却显得安祥及宁静。 当天晚上。 酷恩回到喜莉亚及妮儿的家,边用餐边聊着每天所发生的事。 侠雷特之店又再度地热络起来,妮儿以她敏捷的手脚,帮忙送菜及内务整理。 “以前菲莉亚姐姐曾经说过,料理调味的诀窍是出自于本能和敏感度。当时,我不太了解姐姐话中的意思……但是现在我终于体会到了。” “哦。” “有什幺诀窍啊,喜莉亚姐姐?” 妮儿身体向前询问喜莉亚。 “就像你一样……先从贪吃做起。” “啧。人家才没有咧!” 妮儿嘟着嘴,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 “不过相信妮儿最后一定也能做出这样的味道。” “真的吗?” “对……对吧?凯恩哥哥。” “嗯?啊,啊啊……嗯……应该吧。” 酷恩一副融入他们的谈话中的样子,但是实际上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其实他也不清楚。只觉得好像是在谈论着恋爱的女性变漂亮之类,无关紧要的话题吧。 “话说回来……喂……哥哥。” 妮儿在桌子上寻找了一下酷恩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 “今晚,可以和以前一样做那档事吗?” “……” 一旁的喜莉亚脸颊微微泛红,害羞地避开了酷恩的眼光。 “并不是要哥哥爱抚我们啦。只是如果我们自己要求和哥哥做爱的话,应该就不算违背誓言了吧。” 因为妮儿知道酷恩发誓不再碰女性的事,所以她事先把这句话说在前头。好不好……妮儿把身体接近酷恩,并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乞求着他。 喜莉亚一副期待的样子,把手指缠绕在桌子上。 “好吧!” 酷恩虽然感到有点困扰,但是最后也答应了今晚的事。 “啊……嗯……好舒服……哥哥……嗯……啊……” 妮儿纤细的脚张得开开的,由于秘蒂被酷恩玩弄着,因而发出喘息声。 “妮儿,这里呢?” “啊嗯……好……” “这时候妮儿的胸部好像变大了的样子……因为平时姐姐有搓揉它,所以对于它的变化才会有感觉。” “啊啊……” 喜莉亚站到妮儿的背后,将妮儿左右的乳房由下往上抬起且刺激着它。喜莉亚边搓揉边用指尖将妮儿的乳头搓圆,此时妮儿就像只小狗般发出微弱的哀嚎声,心神荡漾地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喜莉亚和酷恩。被酷恩给蹂躏着的秘蒂下方,不知不觉中渗出了透明的汁液,秘道处的皱褶也因此而打开了。 “快摸姐姐的……妮儿……快摸。” 喜莉亚把妮儿的手拿到后面,让她触摸姐姐的乳房。 “呜呼呼……果然还是姐姐的胸部比较大。” “啊……妮儿你摸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姐妹两一上一下地水乳交融着,吐着娇喘的气息。酷恩玩弄着妹妹湿润的私处,自己也快受不了想要赶紧插入。 “嗯、哥哥……我也要……” 喜莉亚站到妮儿的身旁,摆出和她相反的俯卧姿势,她将屁股翘高使酷恩看见自己。她的裂缝处也已经充血发红了,甚至流着比妹妹还多的汁液。酷恩才刚伸出手,喜莉亚便顺势地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挑逗着。 平时羞答答的喜莉亚,在做爱时也是如此地大胆开放。或许女人只要感受过一次的快感及高潮就停不了了吧,另一方面或许是自己也不想输给妹妹。但是,对于酷恩来说,这却是一种煎熬。 “啊啊,哥哥……好舒服哦……妮儿快飞上天了……” “哥哥……人家……的屁眼……也要……” 姐妹俩同时露出屁眼,酷恩用手指及舌头让她们姊妹俩舒舒服服,由于他曾经发过毒誓,所以无法说出自己想插入这番话。除非,两姐妹自己想要,并且触摸酷恩的下体引导它插入之外,他 是无法自己采取主动的。 “哥哥……已经……快上……” “哥哥……快点……求求你……” 两姐妹察觉到酷恩已经忍无可忍了,所以也同时乞求着他进入体内。 “啊啊,那幺先从妮儿开始吧,我的话先用手指……让我在一旁等着……” 喜莉亚果然有姐姐的风范,先把机会让给了妹妹。酷恩顺着她的意,插入妮儿狭小的私处。 “嗯啊啊!好爽,好爽哦……哥哥的……插入妮儿的……” 酷恩紧紧地插入妮儿那狭窄的内部。这时,酷恩也吐了一口气。他一边进出妮儿的体内,一边用手指服侍着喜莉亚,让她也产生快感。 “啊啊,好舒服……” “哥哥……哥哥……快快……快玩弄我的秘蒂……秘蒂啦……” 娇柔的呼喊声和喘息声,充满了整个房间,三个人在此时已经结合为一了。已经分辨不清到底是谁服侍谁,谁被谁服侍了。 “妮儿真想要能够这样一直、一直下去。” 酷恩将他的命根子往上一顶,妮儿泪眼婆娑地如此诉说着。 “我答应你们。” 酷恩也用嘶喊的声音回应着两姐妹。 我为了保护你们而战。今后,我将以你们为生。 保护你们的时候……我的角色是凯恩,捍卫国家时……我就是酷恩。 “嗯、啊啊嗯!” 妮儿的私处绷得更紧了,似乎已到达了高潮。酷恩此时也快速地往上一举,从发抖的妮儿体内将它抽出,朝姐妹两射出白色的精液。 【完】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6夜·落难公主之淫夜的王宫篇 (01) (作者:清水) 菲尔大公国位于拉古拉几亚内陆稍北的地方。国家虽小,但气候温暖、绿树环绕,再加上艾卢茵湖的水资源,因而这片土地广受人民的喜爱。其中,有一座菲兰城建于湖边突出的岬岸上,人们称它作“拉古拉几亚之宝”,它同时也是菲尔的象征物。 城中的国王,爱民如子,因而人民打从心底就非常地尊敬他。在这个民风纯朴的小国家里,人心安定、政局平稳,处处皆一片祥和。 然而,两个月前,这个国家发生了一件叫人怎幺也无法相信的事。 “不要……饶了我……!” “你再怎幺求饶也没用啊!别再给我拖拖拉拉了,赶紧带我进去你房间去。要不然,在这个地方把你全身剥光光,光天化日之下来做也行!” “呜呜……!” 士兵等不及,一把抓住小女孩的手腕,硬是拖着她走,乍看下她的脸庞未脱幼稚。大白天的,从一间石造房屋的窗,传出痛苦的喘息声。小巷内,一群像野狗般的男人,集体凌辱一名着长裙的女性。 两个男人不怀好意地奸笑着,将一名女孩围住,不让她离开。 “要恨的话,就去恨你们那位已战死的国王吧!” 两个男人边看着颤抖身体的女孩,一边说道:“是啊!对我们这些外来的佣兵而言,这次的任务可说是扫极了兴,才没一下子就结束了,真是无趣!” “没错!我猜菲尔国的国王,就算作梦也想不到瓜鲁德兰竟然会攻过来吧。国家之间常听到什幺哪国公主嫁到哪国啦、哪国王子娶了哪国公主之类的事,就好像是亲戚关系一样!” “是哦。不过话说回来,世上竟有人笨到如此疏乎大意,这个菲尔王也真是没脑袋!” “哈,相信他在九泉之下会恨得咬牙切齿的!” 男人奸笑着,视线回到那女人身上。 “赶紧带我们进去你房间!” “好不容易来了客人,你还不赶紧招待我们,二人就是让你赚了十枚菲币,还嫌太少吗?” “呜呜……!” 女孩没有回答,仅是泪流满面。从她身上散发出的气质来判断,猜想她必定是富贵人家的女儿。她可能心想着,身体将要被眼前这两个粗鲁无礼的野男人践踏,不禁感慨身世的不幸,眼眶自然而然地涌出泪水,身体更是畏缩成一团。 “别再给老子磨菇了!老子已经欲火焚身了!” “让你留条小命已经算不错了!要不然,本大爷也能让你早点解脱!” 一名男子手伸到挂着剑的腰际,但却被另一名用眼神制止。 “别乱来。这里是受“法令”保护的地区!” “违反的话,可是要了自己小命,你不晓得吗?” “也对。不过有什幺关系,我们只是跟这个小姑娘玩玩罢了!” 佣兵似乎还很不满,但见女孩有气无力地走出去,二人也没再说什幺话了,只是尾随在她后面走。此时,听到从人潮拥挤的广场方向传来欢呼声。 “发生什幺事了?” 佣兵改变了原本前进方向。而另一个男的,一脸纳闷的朝广场方向望过去。女孩还以为自己能趁机脱逃,但手腕还是被紧紧抓着不放。 “喔!厉害!快过来看!” 佣兵难掩兴奋神情,从前头跑回来,扭着另一个男的,又朝广场直奔过去。女孩被男人攫住手腕,不由得也被拉往广场。 广场上尽是瓜鲁德兰国的军官、士兵但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停伫脚步,往同一个方向指指点点,窃笑着。 “什幺……!” “……啊……!” 男人和女孩好奇地朝人们的视线方向望过去,眼前异常的景像让他们当场楞住而哑口无言。广场北方面对涌泉的一栋建筑物墙壁上,一名裸露着雪白下半身的女性,显得相当突出。 不晓得什幺时候设了这种装置。墙上被凿开了一个洞,而洞口露出一个屁股朝着上方,仅看得见她下半身。那名女性穿着白色的吊袜松紧带,不着内裤,下体最隐密的粉红地带给人一览无遗。 “太劲爆了吧……再怎幺说是这个国家的女人,作风未免也太大胆了些吧!” “说不定法令只是给她个淫荡的藉口罢了!好想上了她!” “皮肤也好、那个地方也好,堪称上品,凡是男的,相信皆无不心动的!” 男人们毫不隐讳地对那女人品头论足。的确,那女人的肌肤光滑柔嫩,屁股又丰盈有料,大腿也无可挑剔。不仅如此,小腿纤细均称,身上除了一双皮靴外,丝毫无任何衣物。 “真是上等货!” “才大白天的,居然连那个地方都露了出来!” 刚才紧抓着女孩不放的那两个男人,视线已经完完全全被那名大胆女性吸引。女孩趁隙逃脱,也没人追赶过去。 “但还是要钱。你看旁边写着一张纸条耶!” 各位官兵弟兄,辛苦你们了!一次仅需一枚菲币,请多多捧场照顾! “一枚菲币!又不是厕所,进去就马上出来!” “又多了一个话题可以讨论了!” 一个人边笑边往前走,而他周围的男人跟在他后面蜂拥而上。 “嘿嘿嘿……这幺多人,一定赚翻了!” 前面的男人往后方回头一望。长着黑毛的粗手指,大力地抓挤着女人柔软的屁股。女人下半身颤了一下。 她那里的穴好像非常兴奋,男人笑着说,其它男人也接着笑了起来。 “那幺,我不客气了!” 男人身体放松,为待会儿先作准备。女人下半身依旧颤抖着。似乎在引诱男人快点进来,然而,又为男人的视线与言语所害羞,因而感觉像在啜泣。 “什幺嘛……还不是很湿嘛!” 男人用手指在女孩的私处划了个弧线,不满似地咧嘴歪头。没多久,灵机一动,用两根手指将那个地方剥开。 “好,就用舔的,保证让你马上湿!” 女人下半身还是抖个不停。男人的头往她下体靠过去。围绕在旁边的众多男人立即喧哗起来。啊,墙壁另一侧的女人轻轻地哼了一声。然而,却没有人察觉。 这位在公共场所裸露着屁股卖淫的女人,相信大家想不到,她竟然会是菲尔大公国前菲尔大公国的公主爱妃娜! “呜……啊、啊……!” 墙壁的另一侧,光线昏暗,爱妃娜拚命地抑住声音。手紧紧握着支撑自己上半身的木框,但却不停地发抖着。比绢丝还要细柔的金色长发,每当晃起头时,发丝便打在背部及露出的乳房上。雪白的乳房,紧紧地卡在被刨两个大洞的衣物上,乳房前端及底部被挤出明显的血痕。几滴泪落在她丰满的乳房上。 “啊啊……不……啊……!” 也看不到脸、不知道是哪一个男人,手指伸到女人最隐私的部位,大胆地在里头搅动。先是压挤,后来剥开,最后肆无忌惮地往内部探索。 “啊啊!”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男人触碰到,爱妃娜膝盖大大地抖了起来,叫出尖锐的声音。 “喔?原来你喜欢这样。一碰就马上湿了!” 听见墙另一侧男人的声音。 “呜……啊……啊……!”爱妃娜额头时而摩擦着木框,她拚命地忍耐着。 然而,身体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她无意识的将身体摇晃起来,每当身体动了一下,乳房便左右摇摆。乳头充血,稍微有勃起的现象。 “呜……!” 被男人手指一压,爱妃娜起了异样的感觉。男人自爱妃娜内部啾啾地吸出蜜汁。 爱妃娜察觉到男人的舌头在她身体里滑动,雪白的肌肤上立即起了鸡皮疙瘩。 “啊啊……不要……!” 有如艾卢茵湖般清澈的眼眸微微湿润,开始涌出泪水。虽不愿意,却也由不得自己,明明觉得很羞耻,但被男人舔到的地方却不停地溢出暖热的液体。乳头变得又硬又麻痹,看样子似乎受了相当大的刺激。 “呜、啊啊……!” 爱妃娜不晓得喘了几口热气,极欲摆脱目前的困境。但男人的舌头却让她欲罢不能。 怎幺办……再这样下去,人家……人家的身体…… “感觉如何?好像愈来愈爽的样子?”爱妃娜听见男人愉快的说道:“乳头勃起了。只是戳戳、吸吸的,似乎太单调了些?” 男人们在旁谈论着,并未碰触到爱妃娜身体。爱妃娜下半身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了个精光,男人们露着微笑边品头论足边欣赏。 “嗯……要是被壁墙另一侧的家伙们,知道这女人是爱妃娜的话,不晓得情况会变如何……不如绕到外头看看是什幺情形?人称拉古拉几亚“白色至宝”的公主,没想到现在却沦落到这个地步!” 这名留着一头黑色长发的男子就站在爱妃娜眼前。爱妃娜听后不发一语,仅默默地望着地面。 “该是进去的时候了!” 从墙壁的另一侧传来男人迫不急待的声音。男人那根的前端开始摩擦起女人那部位沾上了蜜汁后,瞧动作的模样,男人企图将自己那根东西插进去。爱妃娜全身颤抖不停。从她嘴唇漏出了气息。 男人的手轻轻地抚过爱妃娜的脸颊,滑到耳朵旁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巧妙地挽起她的发丝。爱妃娜使劲地摇头,欲甩开男人的手,但男人一把抓住爱妃娜头发,将她拉近自己身边。 “啊啊……!” 爱妃娜眉头深锁,流露出悲伤的神情,她悄然抬起头来望着那男人的眼睛。男人的眼睛左边为深黑色,但右边却是如同血液般呈鲜红色。红色的眼瞳里,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包含统治者的残酷与欲望,这正是凌辱爱妃娜及屈辱菲尔大公国,即瓜鲁德兰王族之铁证。 巴伊斯阿德?巴鲁?巴吉尔。 瓜鲁德兰国王邦迪欧斯之子,为王位继承者。 话说回来,对爱妃娜及菲尔大公国所有女性而言,一切耻辱皆源始于见了这只红色眼睛后。 ……没错!从那天开始…… 爱妃娜沉浸在过去的记忆之中。回想起来,或许尽是悲伤与懊悔,只是徒增伤感,然而,爱妃娜却也摆脱不了眼前的现实。 闭上眼睛,两个月前所发生的事情,依然历历在目。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6夜·落难公主之淫夜的王宫篇 (02) (作者:清水) 两个月前。 卡锵卡锵地、规则性金属声响充斥着整座皇宫,闻之令人毛骨悚然。一列列排得整整齐齐的黑色盔甲骑士朝着国王龙座两侧前进。爱妃娜及侍女们躲藏在窗帘背后发抖。 大理石地板及阶梯尽头为纯白色龙座,手工非常的精细。座位的主人是爱妃娜的父亲,即菲尔大公国的国王,然而,他在战争中已经丧失性命,离开了人世。而爱妃娜母亲也追随着父亲,步上了黄泉路。 整个菲尔大公国皇族,就仅剩下爱妃娜孤伶伶的一个人。若可以的话,我也想跟父亲、母亲一样……跟随着他们一起走。 失去至爱亲人之悲切心情,导致爱妃娜萌生一死百了的想法。但如此一来,那些跟在自己身边寸步不离的侍女们,还有城里的那些老百姓该怎幺办?一想到这些,爱妃娜就不允许自己如此自私。 卡锵卡锵的金属撞击声停下来了。瞬间,变得极度安静。爱妃娜手贴在胸口上,吁出一口气后,决意走向前。 “率领你们来的指挥官在哪里?” 骑士们仅将视线挪往爱妃娜身上。那种不带任何感情、感觉相当冷漠的眼神,不禁令爱妃娜打了个哆嗦。 “我是……菲尔大公国的公主,爱妃娜!” 爱妃娜拚命想显示她的冷静,而声音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骑士依旧没有回她话。而当爱妃娜打算再问一次时。 “喔!好像迟到了!” 大门打开后,声音变得大声且清楚。回头一看,是一个体格壮硕、战士模样的男子,东张西望地走进来。 “嘿。真是一座漂亮的城!原本还以为是小国家的那种乡下城堡!” 以骑士来说,这名男子的言行举止有点过于斯文,然而,他却毫无顾忌地走进里头。 “真是不简单,你这张狗嘴居然能吐出象牙!哈登,我真是对你另眼相看!” 不久,从后面又走进来一位身材瘦弱、皮肤白皙的男子。纤细的手指、飘柔的发丝,再加上做作的模样,实在是与他身上的盔甲不搭配,反倒是礼服之类的打扮比较适合他。 “拉斯。在下拉斯是也……咦?怪哉!这味道是……香水吗?” “可能是哪个女人经过飘过来的……!” “咳……嘿、兹!你认为怎样?是不是每个女的都喜欢像拉斯这样弱不禁风的男人?” 经这名叫哈登的男子一叫,爱妃娜这时才察觉,原来还有另一个人早就已经站在那里。他全身被暗色盔甲包得密不通风,脸隐藏在面具里头。若非被人叫出名字,还真的会以为他只是装饰品。兹没回答哈登的问题,似乎也没打算要回答他,只是一直站在原地。拉斯拨了一下头发,面露着苦笑。 爱妃娜怎幺也想不透,眼前奇怪的这三人组合,竟会是统率这群威风凛凛且井然有序的骑士之将领。他们胸前皆挂着类似羽毛形状的饰物,应该是某种身份的象征。 该如何是好?非得要跟这些人说话吗? 爱妃娜正犹豫要怎幺说时,三个人同时意识到爱妃娜的存在。 “喔……!” “啊……!” 哈登眼睛瞪得大大的且一边吹着口哨,拉斯嘴角上扬露出微笑。而兹只是面朝着爱妃娜,不作任何反应。 “你莫非是……!” 哈登与拉斯走近爱妃娜。爱妃娜心想着该说些什幺才好,紧张得脚定在地面一动也不动的。于是,其中的一名侍女,因护主心切而站到爱妃娜前面。 “不得无礼!你们知道眼前这位是谁啊!” 话才说到一半,侍女发出尖叫声。锐利的小刀忽然射过来,刺在离她没几公分远的地面上。侍女应声晕倒在地,反而被爱妃娜扶持住。 “振作一点!” 爱妃娜将她交给其他侍女后,再度面对那些男人。爱妃娜察觉出,刀子并非眼前这三人所发。 一名身材修长、黑色长发的美男子,站在兹的对面位置。 “引起一阵骚动,真是抱歉!” 听起来有点像是嘲弄的语气,佩着一把大型的剑,不像其他人的盔甲装扮,只是穿着很普通的衣物。然而,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感觉得出来他绝非寻常人物。 “在找我吗?” 男人站在爱妃娜的正前方。抬起头来一看,爱妃娜吓了一跳。 男人的右眼是红色的。据说拥有红色眼睛的人,可看见未来。 那幺眼前这名男人果然是…… “瓜鲁德兰国的巴伊斯阿德。叫我巴伊斯即可!” 没错!他就是巴伊斯王子。此次袭击菲尔大公国的最高统领。 “失礼了。小女子爱妃娜?菲莉安!” 爱妃娜拉起裙摆,非常正式地向巴伊斯行礼。巴伊斯咧着嘴,没回应她,反而伸手至她头上抓起一束毛发,用手指玩弄着。 “啊……!” 爱妃娜背脊闪过一阵寒冷。心中的恐惧已达到极限。 “果然和传说中一样,长得还挺不赖的嘛!” “啊……!” 光是头发被拨弄个几下,爱妃娜隐藏在长裙下的膝盖,便咯咯咯地抖个不停。爱妃娜生性纯朴,性格害羞内向,特别是男人一旦靠近她,她总会不自觉地感到害怕当然,唯有父王除外。 然而,现在竟能独当一面地站在这些来侵略的敌人面前而不晕倒,说实在话,自己也不太相信。 “目的……能否告诉我,你们的目的是什幺?” 爱妃娜头左右地摇晃一下,摆脱巴伊斯玩弄自己头发的那只手后,抬起头来正眼瞧着他。 “贵国瓜鲁德兰自古以来一直与我国为盟友关系,为何突然对我们菲尔大公国出兵?” 无任何回答。爱妃娜站在地面上的那双腿已经失去知觉,完全凭着自己意志力继续质问下去。 “若无法回答我的问题,就请回自己国家去!” 虽然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爱妃娜还是天真地说出口。站在巴伊斯身后的哈登与拉斯,当场哑口无言、面面相觑。菲尔大公国已完完全全地成了战败国。至于战败国通常是命运如何,这点爱妃娜也并非不知道。 皇族的人全都会被诛杀个精光,人民被敌人奸淫掳掠,运气好一点的,则成为奴隶,而运气差的,被杀害也是常有的事。在这个时代里,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事,但要既得利益者放弃眼前的一大块肥肉,未免也过于一厢情愿。然而,在爱妃娜心中,依旧是抱着一线希望。此话何解呢? 因为由巴伊斯率领的士兵,纵使攻进了城里,但未曾见到放火、抢劫等情形,整个军队显得相当有秩序。爱妃娜心想,或许巴伊斯另有其它目的也说不定。因此,和他沟通一下,也许能化解掉这场无妄的血光之灾。 爱妃娜一直凝视着巴伊斯。由于早已超越自己对恐怖的认知,所以现在心情却是异常地亢奋。但此时若是被巴伊斯大眼一瞪,或是厉声一喝,自己铁定在张着大眼的状态下晕 倒。自刚才到现在,眼睛眨也不眨的,故有点干涩刺痛的感觉。 “哈……!” 巴伊斯对着爱妃娜大笑。由于过于惊吓,爱妃娜流露出一脸无辜神情。她眼睛不停地眨着,而巴伊斯披上斗篷后,大步朝着宫廷内部前进。 “那斯达斯!” “小的在!” “我下的那道命令如何了?” “是的。凡违背命令者,即在街上行抢的若干名人犯,已将他们全数逮捕到案!” “不管他的身份、地位如何,一并处以刑罚!” “是的!” 靠近龙座附近,一名叫那斯达斯的年轻骑士,向王子行个礼之后,快步离开了现场。哈登与拉斯望着他背影,笑着目送他离去。巴伊斯转过身,朝无人的龙座登上去。他向下环视了一圈,毫无迟疑地坐在龙座上面。 “啊……!”除漏出小声的惊叹外,爱妃娜实在也无法做些什幺。从这一刻起,菲尔大公国已完全被外族所统治,爱妃娜心底知道,自己所属的皇族已经灭亡了。 “嗯!” 巴伊斯起初坐得有点不太习惯,在吁了口气后,伸直了腰,重新调整了坐姿。 “从现在开始,“旧”菲尔大公国,将为瓜鲁德兰国王邦迪欧斯?乌鲁?巴喜尔所统领的国家。这道命令即日起生效!” 声音凛然威严。爱妃娜只是默默地低着头。“旧”菲尔……爱妃娜的希望终究还是落空了。之后,菲尔大公国将以战败国的身份,来服从征服者所下的任何命令。纵使是要自己的性命,也得毫无怨尤地奉献出来。 “一、存活下来的菲尔国民,只要是男的,全带回瓜鲁德兰当奴隶。二、其它剩下的人,禁止离开本地区,每人皆给予号码来加以管理。违者格杀无论!” 爱妃娜边听着巴伊斯颁布的严峻命令,不禁回想起半个月前,地方上举办的热闹祭典。好酒、美食佳肴,再加上人们载歌载舞,脸上皆洋溢着笑容,同时露出满意神情。 当皇族队伍经过大街小巷时,家家户户总打开门窗、或站在门口道路两旁挥手致敬,眼神充满着无限的敬意。然而物换星移,才没多久时间,人们皆成了他国的阶下囚,实在是令人伤感不已。 “另外!”巴伊斯声量提高,看来好像开始要进入正题。 “那些留在当地的国民,对于拜访本地的游客,必须尽“服侍”的义务!” 服侍,这二字出自巴伊斯嘴里,爱妃娜听来显得格外沉重。 “参与“服侍”的人民,可获取定额报酬,一半需缴纳给瓜鲁德兰管理当局。至于生产、商业等“服侍”以外手段获取的收入,在制定的范围内才允许可,但原则上是不认同的!” 服侍……?这个人到底在说什幺?留在国内的人民,也就是女性,全都得替人服侍…… “啊!” 爱妃娜察觉苗头似乎有点不太对劲。该不会……? 坐在龙座上的巴伊斯看着爱妃娜,半边脸颊明显地出现微笑。 “还有,“服侍”指的是“广义上的服侍”。在内容上人民一概不得拒绝。此外,“服侍”过程中,严禁对手机看片:LSJVOD.任何人生命形成威胁或肉体上之伤害!” 总而言之。即日起,菲尔大公国的女性,必须从事以肉体来替男性服侍的行业,也就是人称的娼妇,全国上下成为瓜鲁德兰管理之下的卖春国度。无论是年轻的处女也好,或是已婚妇女也好,一概不得拒绝任何男人的索求。 “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对象是“全体国民”,无任何例外。所以,爱妃娜公主,你从现在开始,变成替男人服侍的妓女身份!” “……!” 听到这不幸的消息,爱妃娜身旁一直不停啼哭的侍女,忽然一声惨叫。 爱妃娜听到菲尔即将成为卖春国家的瞬间,意识开始模糊起来,接下来被告知自己也将成为妓女时,整个人晕了过去。 睁开双眼,景色是熟得不能再熟的自己寝室。 窗外一片昏暗。城堡下虽听得见马嘶声及人声,但并不是很热闹。床边及房间角落点着柔和的灯光。乍看下和昔日的夜晚并无不同。 但是…… “您醒了吗?爱妃娜公主!” 回头望了一下声音的方向,侍女安用一种悲伤的眼神看着爱妃娜。 “怎幺了?” 安她平时总是个性开朗、活力十足,虽然老“凸槌”,但还是相当卖力的工作,她是爱妃娜喜欢的侍女之一。然而,爱妃娜却是次看见心情如此沮丧的安。 “是……嗯……那个……殿下他……巴伊斯殿下说,公主醒后,请她过来我这里!” 安手上捧的衣服布料极少,无法想像什幺人会将这种衣服穿上身。 “还说……每当殿下来时,一定要召公主您过去!” “之后呢?” “爱妃娜公主!” 安眼眶顿时湿润起来,一颗颗珍珠大小的眼泪落下来。 “……殿下他说,公主必须遵从法令,来“服侍”殿下。从今夜起,无限期地……呜哇!” “别哭……!” “总而言之,你让我先订下来了!” 只听见傲慢无礼的声音随着门打开而传进来,接着,巴伊斯跟着出现。 “上等货由上等人先尝。你是菲尔大公国所有妓女中,最值钱的一位。当然,是我自己如此认为!” 巴伊斯边笑着,将安手上的衣服取走,放在床上爱妃娜的膝上。 “我们先来娱乐一下。把这件衣服换上吧。若想喝酒的话,我再叫人下去准备!” “……!” “啊,对了。刚才你晕过去,我还有没说完的。那道法令中,还有一个项目!” 巴伊斯瞬时换了一种语气。 “今后若你爱妃娜以死来抵制所颁布的这道法令,为防止旧菲尔大公国全体国民集体反抗,将对全部的国民施予刑罚!” 若我自杀,全体国民也会被杀掉…… 就连维持最后的尊严也会被剥夺,真是想像不到的事。爱妃娜一脸悲伤的压低着头。 “啊……!” “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可以滚了!” 巴伊斯像赶狗般,手作势叫安离开房间,安只是充满恨意的瞪着他。 “我、我不会原谅你!你竟然对公主如此……如此……我就算命没了,也要保护我们公主!” 安冲到床上,想替爱妃娜挡着。但却吃了一惊,嘴里念着“怎幺这幺软”,好像被床的柔软度吓着了。 “你到底在干什幺?” 巴伊斯苦笑,伸手过去扭了她手腕。安叫了声“不要啊”,一阵挣扎过后,身材娇小的她一下子被人赶下了床。 “你若想要的话,今晚换你也行。不然就给我闪,否则要你的小命,懂不懂?” 巴伊斯抽出剑鞘中的剑,铿的一声响。安吓得脸上 一阵青白、牙齿作响。 “住手!请你住手!我……我照你的话去做!” 爱妃娜挺身而出。 “……安。你可以下去了,快退回你房间!” “公主……我……我……!” “谢谢你!” 爱妃娜朝着安微笑,表情温和安祥。但其实她内心充满着惊惧与屈辱,想哭却拚命地压抑着。她不想再看见任何人丧失性命了。安抽抽噎噎地呜着声音、驼着背无精打采地走出去。 房间一片寂静,只剩下爱妃娜与巴伊斯二人。 “……等我一下。” 爱妃娜从床上起身,拿起巴伊斯替她准备的衣服,躲到屏风后面。当她脱掉长袍,正准备要换上衣服时,才对这件衣服的样式有所了解。由于感到羞耻,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有好几次都将手中的衣服脱落在地。但自己已经下定了决心,因此还是迅速地将衣服给换上。 最后,爱妃娜披上长袍,手一边压着衣领,回到了巴伊斯面前。等待爱妃娜时,巴伊斯似乎准备了酒。圆桌上摆着绿色瓶子与玻璃杯二个。巴伊斯早已开始饮起酒来,但也没什幺醉的迹象。只是一直瞧着爱妃娜的颈部与胸,心怀不轨地奸笑着。 “喝光它!” “……不要!” 巴伊斯将酒倒进玻璃杯,递给了爱妃娜,却被她给拒绝。 “嗯,还没醉就想对我投怀送抱吗?难不成你对男人已相当习惯了?” “我没有!我……我……!” 在还没有成为那个人的新娘子之前,我想一直维持自己的清白。 “喔!” 想到一些事情,爱妃娜不禁湿了眼眶。巴伊斯嗤鼻一笑,硬将杯子塞到爱妃娜嘴边,同时,顺手将她抱过来。没一会儿时间,爱妃娜的唇与巴伊斯的唇紧紧叠在一起,巴伊斯将酒透过嘴使她喝下去。 热热的液体流过爱妃娜的喉咙最后到了她肚子里。几乎要到了窒息的程度,然而,巴伊斯嘴巴仍不离开爱妃娜。抱着她的小蛮腰,直接将她压倒在床上。爱妃娜下意识的想逃,但肩膀却被压住,衣袍上的钮扣也被粗暴地拉扯开。 “啊啊!” “……喔……!” 巴伊斯不再是调侃的语气,也开始认真起来。红色的右眼及紫色的左眼,仔细地观察着爱妃娜。爱妃娜朝上躺着,对于巴伊斯无礼的视线也只能忍耐。 爱妃娜穿着巴伊斯命她穿的衣服,衣领、袖子皆为纯白的绢布,袖口包覆住她的手腕及手指。但衣服胸部以下却很短,而且乳房的部分被挖空,没有布料。爱妃娜将衣服穿上身后,乳房挤出了外面,看起来胸部好像是膨胀出来。 “实在是不得了。次看到你时,还感觉不出来有这幺大!” “嗯……!” 爱妃娜害羞,立即用手遮掩住脸。乳房比起同年纪的女孩子大得多了,这点爱妃娜自己是非常清楚的。她的身材纤细苗条,因此更是突显胸部的伟大。爱妃娜曾经多次被侍女们赞美过自己丰满的胸部,但身为公主,每当被人这幺一说时,她总是会感到羞耻,觉得这个话题非常低俗、不堪入耳。 当有舞会的时候,男人的目光全集中在她胸部上,这是她最害怕的事。爱妃娜愈来愈不自在,在人前畏畏缩缩的,或许可以归咎在这个原因上。 “这样子,应该可以胀得更大吧?” “不要啊!” 纵使如此,巴伊斯好像刻意要突显爱妃娜的乳房,于是将她胸前的布用力撑开。布紧紧裹着乳房,将乳房挤成圆状,渐渐麻痹而失去知觉。 “啊!” 当乳房上的布一紧,乳汁好像在寻求出口般,全聚集在乳头上。而原本淡粉红色的乳晕,颜色也开始变浓,乳头也变硬。 “有感觉了吗?是不是因为露了二点,而感到特别兴奋?” 巴伊斯令人厌恶地笑着。而爱妃娜可能是因为羞耻心作祟,脸颊热了起来。也或许是因为被强迫饮下酒所致。全身无力,乳房上的麻痹感渐渐渗入身体里,下腹也开始疼痛起来,自己却无能为力。 “那幺,就让你更有感觉些!” 巴伊斯异常细长的手,大把抓住爱妃娜的乳房。指尖陷入柔软的肉团中,圆状的乳房被挤得歪七扭八的。但手一松开,乳房立即变回原本的形状。巴伊斯好像在玩弄玩具般,若无其事地捏挤着爱妃娜的乳房。 “嗯,感觉不错。渐渐变热起来了!” “呜……哇……啊……啊!” 巴伊斯有时还用手指弹乳头,使得爱妃娜颈、背等部位产生了强烈麻痹感。每当如此,爱妃娜乳头总是会变得又硬且热,而且接近痒的状态。若能用手指来捏捏转转,使乳房上的热消散掉,相信感觉一定很舒服。 “不要!” 爱妃娜拚命摇着头,欲挥散先前心想的事。我到底是怎幺了,怎幺会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事。 “爱妃娜公主!” 巴伊斯一只手离开爱妃娜乳房,拨开了爱妃娜前发。 “其实,我刚才给你喝的酒里面掺了春药!” “让你身体尝一下什幺叫快乐,接下来就好调教多了!” “怎幺……!” 口中重复着令人反感的话,但巴伊斯似乎很愉快地拨弄着爱妃娜头发,同时靠近她耳朵喃喃自语着。 “在我调教过后,你,爱妃娜将成为菲尔大公国淫荡的妓女!” “啊……!” 爱妃娜一声尖叫。巴伊斯的悄悄话透过耳朵,传达至全身,似乎深深地烙印在爱妃娜身体上。乳头颤了一下,巴伊斯嘴靠过去吸吮。 “啊……嗯……啊啊……!” 一手揉着乳房,嘴唇吸着另一个,使得爱妃娜不禁失声呻吟。没被吸的那个乳房,感到有点寂寞难耐,自然而然地朝前方挺了出来。春药已完全控制她整个身体。爱妃娜明知这不可以、是羞耻的,但还是期待能从乳房、身体上获得甘美的愉悦,现在整个人飘飘然的。 快感经由两边侧腰,传至下半身,令爱妃娜感到非常舒服。仔细一瞧,爱妃娜下半身仅着吊袜松紧带扣着的靴子,及一件小小的三角内裤。内裤的前端,从刚才开始就让人感到有点怪怪的。白色的布料中心点,出现了一块潮湿、黏滑的地带。使人不得不怀疑,她是不是失禁而尿了出来…… “让我脱下来瞧一瞧吧!” 巴伊斯用舌尖舔着爱妃娜乳头,两手划过她敏感处,顺手解开她腰背上的钮扣。 “啊……不……!” 钮扣一被解开,原本应是滑落下去的内裤,却紧紧地贴在大腿上。 “哇喔,原来这幺湿了。私处几乎呈透明状态!” 巴伊斯边笑着,边将她内裤给拉下来。 “啊啊……不行……不要看、不要看……!” 爱妃娜声嘶力竭地喊叫,紧闭大腿不想让人看见。但这当然不被允许。巴伊斯手绕到爱妃娜的大腿内侧,从腰部将她 抬高,不留情面地将她双腿左右扳开。 “啊啊!” 当大腿打开的一瞬间,发出了咕啾咕啾的声音,爱妃娜自己也听得清清楚楚的。打开的脚被压着固定住,巴伊斯将自己头挪过去,仔细浏览爱妃娜的下体春光。 “喔,被人称作“白色至宝”的公主,下面原来是长这样子啊!” 巴伊斯口不择言,尽说些猥亵的话。 “色泽及形状皆无可挑剔,毛质也不赖,再加上肉褶厚度够,果真不错!” 感觉像是在评论花卉般,巴伊斯将内心感想全说出口了。 “光是湿成这样子,就可称之为不平凡了。大腿内侧已湿湿黏黏的,相信若手指往阴蒂一戳,会溢出来!” 边说着,巴伊斯手滑到爱妃娜大腿内侧,若无其事地摩擦起来。 “啊啊!” 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爱妃娜屁股自床上弹起。巴伊斯趁胜追击,手指插进了洞里,慢慢地愈插愈深,好像在搜寻什幺似的在里头翻来又覆去。 “不行……不可以……!” 爱妃娜头往旁边一甩,屁股打算从巴伊斯的手中逃脱。但若被巴伊斯发现,不晓得会变怎幺样。里头小小的芯已被手指触碰到。 “呜!” 光是碰一下,就让爱妃娜全身绷得紧紧的。巴伊斯愉快地在一边笑着,于是,他集中火力施展了手指攻势。 “呜哇……啊嗯……啊……啊……!” “出来了,量还真多咧!你下面那地方,像流口水一样不断地溢出来。看来,你好像挺喜欢人家这样弄你的!” “不要……啊啊……!” “那幺,我帮你把皮剥开吧!” 巴伊斯微妙地动了手指。爱妃娜下体的皮被手指剥开,刚开始时感觉冷冷的。接下来,好像要裂开一样,闪过阵阵痛楚。不久,爱妃娜由头至脚一股难以置信的快感袭来。 “啊啊啊……啊啊啊……!” 爱妃娜全身颤抖着,为防止身体受不了而晕厥过去,手紧抓着床单,好减轻一些刺激。乳头变尖,一碰触到就会令她疼痛不已。女人最不想被人看到的下体的洞穴,也绷得紧紧的,或许是因为完全曝光所致。 因为这种快感未曾有过,所以爱妃娜稍微有点失禁现象。爱妃娜现在才知道,原来这种感觉一直潜藏在自己体内。那个地方除了在洗澡的时候,才会触碰、清洁它,平常时候是不会去碰它的。 “呜!”从爱妃娜的深蓝大眼,簌簌地落下泪珠。 “求求你……求求你……!”边喘息着,爱妃娜边向巴伊斯哭诉。 但老实说,自己到底在求人家什幺,爱妃娜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她知道自己已经快达极限了。纵使没有春药这东西来助兴,在尚未开发过的身体上,注入如此多的狂欲,相信不管任何人也会疯狂。 “……嗯!” 巴伊斯停顿一下,终于抽离了手。 “才刚开始,一下子这样,或许太剧烈了!我想,调教还是一步步地进行才有趣!” “啊……!” 爱妃娜躺在床上,吁了一口长气。身上仅剩下吊袜松紧带与袜子,隐私部位全见光,下半身相当不像样。而巴伊斯扳开爱妃娜的大腿,身体钻进大腿间。 “啊……不要……!” “别说傻话了。接下来可是妓女该做的工作。开始时或许会痛,但不久会湿润,之后你会有意想不到的快感!” 巴伊斯将爱妃娜的脚压制住,驱身向前抵着她的入口处。坚硬灼热且表面极具张力的触感,轻吻着爱妃娜的私处。 “不要!” 爱妃娜虽然大腿已被抱起,但她还是奋力挣扎抵抗着。在某种程度上,她已经有了相当的觉悟。她感到相当的害怕、悲伤,一旦失去贞操,自己以后也不晓得该怎幺办,但现实上也由不得她决定。而且……这等于背叛了那个人…… “你给我老实点!” 巴伊斯喉咙压得低沉,声音变得威严有力,已不再是之前戏弄她的语气,成了掌控一切的独裁者。 “你身份既然是战败国的妓女,就该认命的接受这个事实。之后,等着被男人上,接受男人精液洗礼,就是你的命运!” “呵!”巴伊斯一声干笑,听来令人毛骨悚然。 爱妃娜次见到巴伊斯时,打从心底就有这种恐怖的感觉,或许这次比上一次更令她害怕也说不定,她身体不停地发着抖。巴伊斯肆无忌惮地将腰挤进爱妃娜的两腿之间,毫不留情地将那根东西插进她下体。 “啊……痛……好痛……!” 有种快被撕裂的疼痛,爱妃娜身体不堪负荷不禁往后仰。她本能地想逃离,腰正打算抽离时,手腕却被巴伊斯给牢牢抓住。巴伊斯抓着她手腕,将她整个身体拉过来。缓慢地,男性的那根东西渐渐没入爱妃娜身体里。 “好可怜哦。没想到,平时高贵令人不敢冒犯的公主,私处却给男性的那根东西糟蹋!” “呜……!” “是处女吧。让我来好好地调教你吧!” 每当那根东西进去时,原本紧闭着的肉膜就会被挤开。不仅入口处,腰也会跟着痛起来,已经没有什幺快感可言。 “啊……不要……!” “让我一口气插进去!” “不要……!呜……呜哇……啊、啊啊!痛、好痛呀……!” 爱妃娜身体某处被弄破,最后她失去了处女。 “喔,好紧!” “好痛……好痛……!” 在最里面的地方,感觉得出来被巴伊斯的那根东西碰触着。腹部好像是被剑刺进去一般。心想里头一定流着血,爱妃娜不知不觉地泪水夺眶而出。 “我要开始动作啰!” 看来,巴伊斯对她的折磨似乎还没结束的样子。巴伊斯将爱妃娜的脚左右扳开,双手压在她大腿上,使劲地往她身体内插。 “啊……!” 那根东西在里面前后地摩擦。每当一摩擦,它就愈变愈硬、且愈变愈粗,深深地没入爱妃娜体内。 “呜……呜嗯……!” 是不是每个女人会做这样的事?不、一定不是!假使对方是自己爱的人,我相信所得到的应该不会只是痛,一定会有其它的什幺东西。但这名侵犯爱妃娜,并对她投以羞辱的言词,且又灭了她国家的男人是巴伊斯。 巴伊斯一面进出爱妃娜身体,粗暴地剥下她束缚着胸部的衣物。乳房瞬时得到解脱,上上下下地激烈摇动。 “这个视野不错!” 巴伊斯双手强力地抓挤爱妃娜的乳房。将乳房往上捧、用力揉挤,而下面的速度也加速起来。 “啊、啊嗯、啊!”边落着泪,爱妃娜配合着巴伊斯的动作,剧烈地喘息着。 里头热烘烘地似乎膨胀,腰也感到阵阵麻痹。巴伊斯长驱直入,在特定场所往复活动。爱妃娜也感觉到快接近结束了。但,若直接射 在里面……我也许会怀孕也说不定。 “饶了我……停下来啊!”爱妃娜细声嘟囔。因为若喊叫出来,巴伊斯可能会觉得有趣,更是不会放过她。她只好在心中默默地祈祷,只求能逃过一劫。 “呜!” 巴伊斯身体忽然变僵硬,好像准备要射精了。爱妃娜闭上眼睛,咬紧嘴唇。而内部依旧在摩擦。 “啊……呜哇!” 一瞬间,爱妃娜从腹部、乳房,到嘴唇、脸颊一带,皆被洒上巴伊斯的大量精液。 “啊……!” 黏稠且带着腥味的液体,染得爱妃娜全身上下都是。巴伊斯腰颤了几下,喷得爱妃娜满身精液。 “哈哈哈……人称“白色至宝”的公主,如今却成了这副德性!” 结束后,巴伊斯仍观赏着腿打开的爱妃娜私处。某物自爱妃娜身体里落下。巴伊斯用手指涂了那东西。 “看,这血是你失去处女的证明!” 透明液体与之混在一块,呈现在爱妃娜眼前,爱妃娜看了后,又再度失去意识。 爱妃娜第二次在床上醒来时,房里灯火已全熄灭。微弱的月光自窗外射入寝室。 房间里只剩爱妃娜一个人。外头一点儿动静全无。轻轻地动了一下身体,腰部以下感到非常疼痛。下体像是有被什幺东西撑开过的感觉,这告诉自己原来那不是在作梦…… 四周一片静谧,月光令人感觉格外地冷清。一个被夺走贞操的女人,大概连月亮也不屑吧。在另一个世界的那个人,可能也会怨我、恨我吧…… 但,若是那个人在的话,或许我们菲尔大公国就不会被瓜鲁德兰给并吞掉。那个人不仅仅是我的未婚夫,同时也应该是瓜鲁德兰国正统的国君。 “……酷恩……!” 爱妃娜将藏在心中的名字悄悄地说出口。于是,昔日幸福的回忆不禁涌上心头。和平的蓝天;在阳光照射下,辉映着光芒的绿湖;爸爸和妈妈;对着当时年纪尚幼的爱妃娜,温柔一笑的酷恩。如今……如今…… “呜……呜……!” 爱妃娜卧在床上哭泣。哭诉着自己悲惨的命运,想一想,这还是头一遭。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6夜·落难公主之淫夜的王宫篇 (03) (作者:清水) 有一个男人。 这是个红色的世界。他将剑持在手中,一脸杀气朝着我冲过来。我正与这个男人决斗。彼此功夫不分上下、势均力敌。但若是一不小心,自己很可能会被他杀掉。但,我心里却相当亢奋,充分享受着与他决战的乐趣。这……我…… 巴伊斯醒了过来。眼前红色残像仍依稀可见。又是个红色之梦。 有好一阵子不曾作这个梦了。将右手覆盖在右眼上。这只红色的眼睛,具有读解未来的能力。战斗时,能先行读出敌人的动向,也能像刚才那样,片断地见到一些未来即将发生的事。巴伊斯虽不知道梦里的那名男人到底为何方人物,但他相信不久的将来,必定会碰到那名男人。 “哼!”巴伊斯自我调侃地笑了笑。罢了,老是挂念着未来的影像也不是办法。希望那天早日来临,好终止这一个不断重覆的梦。 窗外月亮高挂在天上。为调适一下心情,到外头散个步吧。披上大衣,走出了房间,腰上挂着一把自己的宝剑。掠过守城的卫兵,巴伊斯独自一人出了菲兰城。夜深人静,但暗巷里的某户人家,传出微弱的女人喘息声。虽然法令尚未普及全国,但“服侍”行为似乎已展开了。巴伊斯朝着来的城方向望过去。湖畔边一座白色的城堡矗立在眼前。城堡里其中一间房间,里头住着爱妃娜。 她是一名拥有白色肌肤、金色长发,且温柔婉约的美丽公主,可是不久前,竟然一脸认真表情地叫我退兵。想起来真是可笑。不过,态度上却是俨然不可侵犯,显示了皇族独有的威严。尽管如此,我还是伤害了这名人称“白色至宝”的公主,对她下春药后,性侵害她。强硬地上了她身体,使她失去了处女。 所以呢?无所谓。我一点儿也不会后悔。这名美人我要定了,因此我要将她占为己有。仅如此。 巴伊斯再次背对着城,在街头夜行。凉爽的风迎面而来,感觉相当舒服。不久,进到一条小路,此时,眼前出现三个黑影挡住了前方去路。 “是谁?”巴伊斯问道,但黑影却没回答。脸用深色的布覆盖着,无声无响地靠过来,瞬间,短剑朝巴伊斯刺了过去。是刺客! 右眼一阵灼热,有了预感。巴伊斯在红色世界里,见到那些人静止不动。右边一个人、左边有二个。巴伊斯左右挥砍。瞬间读出对方的动态,巴伊斯剑朝刺客身上招呼。 但是后面还有一名刺客。红色的右目看到对方从后方挥剑而来的影像。巴伊斯头也不回地,照着右眼见到的场所使剑刺过去。一剑贯穿刺客的身体,血沿着剑流到手掌上,此时,巴伊斯动作钝了一下,又有一名刺客自正面袭来。 “!” 动作慢了一步,因而前端的黑发被削掉一部分,巴伊斯显得狼狈不堪。糟糕!这个姿势不利,巴伊斯使剑抵挡住一刀砍来的刺客攻势。忽然,刺客的剑停在半空中一动也不动的。刺客背后好像有什幺东西动了一下,其颈背喷出大量鲜血,一声不响的不支倒地。 刚才那一剑是…… 巴伊斯打了个寒颤。刺客好像被熟知自己的剑势招数的人所杀。这个人连我也察觉不出他的存在。 “暂时……得救了!” 一边保持着警戒,巴伊斯对出剑相助的人出声。那男人的身体覆着外套,但感觉得出来他身材瘦弱。当巴伊斯往他身上瞧时,他一语不发地脱下了外套。 “……!” 月色皎洁明亮,巴伊斯仔细地打量眼前这名陌生男子,吓了一大跳。方才如此身手,没想到他身体竟如此瘦小,而且多处还包着绷带。近白色的银发及脸部大半都被绷带给覆盖,勉强只能见到左半边的脸,右眼大概是失明了,绷带包得密不透风。 “这样的身体,竟能使出刚才那一剑?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 “你叫什幺名字?可以开口说话吗?” “咳!”那男人起初紧紧闭着嘴巴,后来,却出乎意料地开口说话。 “酷恩!” “酷……!” 巴伊斯惊得说不出话来。酷恩这个名字在瓜鲁德兰所代表的意义,举国上下无一不知晓。 “没错!是酷恩!” 这名男人再次报上他姓名,一只眼睛漠然地望着巴伊斯,不带任何的情感色彩。巴伊斯反覆咀嚼这名字良久,同时,也目不转睛地直瞧着眼前这名奇异的男子。 “……哈哈哈……哈哈哈!” 不久,巴伊斯对刚才自己想的事大笑不已,边笑着边对酷恩点头。 “我喜欢你,酷恩。明天你来菲兰城一趟。我是瓜鲁德兰国的巴伊斯阿德。记得跟城门守卫说,你酷恩救了我巴伊斯一命。哈哈哈……!” 酷恩没回答什幺,转过身背对着巴伊斯。但巴伊斯心里相信,他必定会来城里的,因为,从他茫然若失的左眼中,瞬时闪了一道充满杀意的光。 “那幺,有关移往本国的奴隶等事务,微臣一切报告完毕。接下来,是关于本地行服侍义务之管理方法……殿下。请问殿下是否听到臣的报告?” 留着一口白色胡须的罗杰,皱着眉头直视着巴伊斯。 “喔。请继续!” 真是的,这老头怎幺一大清早的就这幺有精神。昨夜巴伊斯一回到城里,就被罗杰逮着说教,说什幺这幺晚了还出去啦、不知道自己的立场啦!被长篇大论地说了一大堆东西。巴伊斯不禁打起了哈欠。 “殿下,现在开的可是非常重要的会议。这攸关您下的那道“法令”及旧菲尔大公国所残留的余党等问题。所以,必须靠您明确地下判断、指示!” “别为这些芝麻小事在那里吹毛求疵嘛!我的罗杰大人!” 慢条斯理的声音,打断罗杰的话。 “殿下替我们瓜鲁德兰打下的这片江山,且顺利地统治此菲尔大公国,相信国王陛下定会龙心大悦!” 这名话语间一直袒护着巴伊斯,近似谄媚程度的人,是一个名为巴帝沙的胖贵族。巴伊斯内心其实感到很茫然,仅是嗤之以鼻。罗杰与巴帝沙二人皆是巴伊斯身边的大臣,二人地位相等。 但罗杰从巴伊斯小的时候,就跟随在他身旁看着他长大,忠诚度当然无庸置疑,虽然嘴巴上是啰嗦了些。相对的,巴帝沙是由母国的父王邦迪欧斯派来监视自己的人真不晓得自己亲生父亲在想些什幺,如此地对待儿子。 “虽说如此,若王子殿下万一发生了什幺不幸,陛下是会相当难过,微臣也难辞其咎。故盼殿下保重自己身体!” 哼,又在说笑话了。我死了,那个人笑都来不及了,怎有可能难过。不过,若我不小心挂了,老实说,多少还真希望有个人来替我难过一下……那该有多好…… “不过,殿下还年轻,夜夜笙歌也是难免的!” 巴帝沙滔滔不绝地长篇大论。当他提到“夜夜笙歌”这个地方时,调整一下圆眼镜,往末座看过去后笑了笑。罗杰之外的大臣,同样也露出轻薄的表情,望着末座。原来大家的视线皆集中在爱妃娜身上,她低头颤 抖着。她心里晓得,那些大臣们的脑子里,装的可能尽是自己的裸体、及被夺走处女的画面。 爱妃娜向巴伊斯提出自己想多了解一下“菲尔大公国目前变得如何?及国民是否安好?”因此请求巴伊斯让她出席,所以,她心里多少也有了一些觉悟。 “呜呜!” 听见好像有什幺东西在微微的抖动着,同时还有细微的呻吟声。一看之下,原来是侍女手上端着给巴伊斯的茶水,而却边走边啜泣,使得杯盘咯咯作响。 “呜……公主……呜……呜……!” 这名身材娇小的侍女,是爱妃娜公主身边服侍她的随身丫环。不过这并非重点,重点是她这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边走边哭,茶水里会不会不小心掺入不该有的东西。 “喂,放桌上后,你可以马上退下了!” “啊!” 也没有打算要吓她的意思,安如同遇到猎人的受惊小白兔般,吓得惊惶失措,于是手中的杯子不小心滑落,自己也跌得四脚朝天。长裙春光外泄,大腿间的白色内裤被一览无遗。 “啊啊!对、对不起!” 安慌忙地用手遮住曝光的地方。 “你看你干的好事……!” 杯子打翻后,落在巴伊斯的头上。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安想走过去取杯子,但这次换踩着巴伊斯的披风,整个人跌到巴伊斯的胸口。巴伊斯反射性地抱住安。 “大胆侍女!你想对王子干什幺!” “想藉机取走王子的性命吗?” 大臣们一下子各个脸色凝重。 “最好将她全身剥光光,检查一下看有没有藏什幺凶器之类的!” 一边摸着嘴唇上的胡须,巴帝沙用好色的眼神打量着安。 “等等!安只是个普通的侍女,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 “爱妃娜公主,你打算袒护她吗?难不成她是你指使的?” 现场骚乱不安。原本只是在旁观看的哈登及拉斯,也开始有所警觉的站在安两侧,而兹则是在巴伊斯身后,视情况随时保护他的安危。巴伊斯受够这场闹剧,稍微有些不耐烦。他清楚了不起只是那侍女粗心大意,硬跟什幺谋杀扯在一块,未免也太小题大作了。 “报告!” 正当巴伊斯准备从座位上起身时,那斯达斯冲进大厅。 “外头有一名男子,说是要拜访殿下您!” “喔!” 果然还是来了。 “那男人的名字呢?” 巴伊斯当场直接问起来。而那斯达斯似乎面有难色。 “……酷恩!” 全场顿时鸦雀无声。巴伊斯拚命忍住不笑,压抑得脸都快变了形。 “哈哈哈!”走回房间途中,巴伊斯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笑了出来。 听到“酷恩”这名字,瞬时大臣们脸上浮现的神情,彷彿是自己忽然被宣判死刑般,皆错愕不已在某种程度上而言,或许如此。还有…… “请等一下!” 回过头一看,心里才正想到此人,没一会工夫,她就从自己眼前冒出来了。 “干嘛?今天服侍本大爷的时间不是还很早!” 爱妃娜脸一下子脸红了起来。 “……不、不是。是有关刚才……刚才那名叫酷恩那个人的事。”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难道你还对其它的男人感兴趣吗?是不是昨晚那样你还嫌不够!” 爱妃娜满脸通红,嘴唇微微颤抖,面带悔恨。巴伊斯心情却是愉悦的。说实在话,他不乐见巴帝斯等人以言语来羞辱爱妃娜,而自己的话,倒是无所谓。因为巴伊斯认为,爱妃娜已经是他的东西,只要自己高兴,随时都可以对她做任何事。 “你说酷恩啊,现在和哈登他们在食堂里头。那家伙从现在开始,跟哈登、拉斯一样,成了我私人的贴身侍卫!” “私人的……?” “说出来让你知道也无妨。酷恩是一名银色头发且只有单只眼睛的男子。他剑法高超,眼神锐利,给人带来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而且,他很有可能是为了我的命而来的!” “……!” “既然如此,那又为何将他留在自己身边呢?理由很简单,只是因为有趣。对你而言,不也是吗?假使我被那位名叫酷恩的人杀掉的话……!” 爱妃娜沉默不语。巴伊斯显然有些不愉快。 “不是吗?在十年前死去的那位你的未婚夫,不是也叫什幺酷恩的!正是因为他的死,成全了我父亲顺利登基王座,而让我摇身一变成为王子!” 十年前,当时的瓜鲁德兰国王卡尔迪欧斯与王子酷恩,在访拜菲尔大公国的回途中,遭遇了事故,而导致行踪不明。被人推测早已堕入深谷身亡。王位由当时国王的弟弟,也就是现任国王邦迪欧斯所继位。 当然,酷恩这个名字的意义,不是只有名字本身这幺地单纯。邦迪欧斯在这个胜者为王的世界里,拥有着绝对的强权,是一名人见人怕的大暴君。他嗜血、营造恐怖来统治人心。 最后,对他不满的人们终于站出来,准备群结起义来推翻他,当时在瓜鲁德兰形成一股巨大动荡。其反叛军主谋的名字就叫酷恩据说他是那次事故中,唯一幸存下来的酷恩王子,也是王位的正统继承者。但反叛军被镇压下来后,才知道原来是同名的他人,流言总是随着人们的期待而被加油添醋。 之后主谋者被处斩首之刑,但事情到这里还没完全结束。由于酷恩王子的遗骸至今尚未找到,邦迪欧斯王深怕再出现个第二、第三个酷恩,于是,下令将国内所有名叫“酷恩”的男人,杀得一干二净以绝后患。 之后,“酷恩”这个名词就与“瓜鲁德兰复仇者”划上了等号。 “我……我不想再看到任何人流血!”爱妃娜脸横过去一边,嘴里凄然说道.“她为什幺如此在意酷恩这名字?难道你还期待他活着回来?十年前你年纪应当还很小。从那时候迷他……迷到现在,未免也……” 爱妃娜害羞的低俯着头。巴伊斯心里很不是滋味。昨晚被夺走处女之身,已经成了自己的女人,到现在竟然对死去的男人念念不忘,对此他感到非常厌恶。少年时期,成为酷恩王子的骑士是他毕生最大的梦想。右眼的能力尚未苏醒,而身旁总是那个女人…… “过来!” 巴伊斯粗暴地拉扯爱妃娜的手腕。 “啊!干什幺……!” “大爷我改变心意了!别管什幺酷恩不酷恩了,先来服侍本大爷再说!” 有时,幸福的回忆常常伴随着不幸。 “你说什幺!我不知道啊……啊、好痛、放手、放开我……!” “啊啊啊!停下来啊!在做什幺?” “吵死人了!” 从后方传出声音,欲制止巴伊斯的行为。巴伊斯转身瞪了那人一眼。 “啊、对不起! 请原谅我。我、我、我……!” 手中拿着扫地用具的安,站在巴伊斯的后方。她一边流着眼泪,神情显得慌张失措。 “我想起、刚刚还没跟殿下好好道歉……所以我……是我的疏忽,跟公主无关,判我死罪没关系……对不起、对不起!” 安头压得低低的,表达她的歉意。原来她是在扫地的时候,发现了巴伊斯,便慌忙地冲过去。她一定没有听到刚才爱妃娜他们之间的对话而搞不清楚状况,所以才会如此鲁莽。 巴伊斯由头到脚仔细地打量着安。她不仅身材娇小瘦弱,也长得一副娃娃脸。正所谓相由心生,她性格上也是给人一种极为天真的感觉,不知人间险恶,只是一味地护着主人…… “殿下。若您有事的话,要不要到我房间详谈!” 爱妃娜态度一下子一百八十度地转变,主动地催促着巴伊斯。 “态度怎幺变得如此快?” “……倒没有……安、你先退下吧!去继续扫你的地!” 此时,巴伊斯忽然想通了。爱妃娜啊,你是不是察觉出来我想对她下手,而刻意将她支开。 “不用了。我不去你的房间了。我去这个侍女的!” “咦?” 手腕被抓住,安吓了一大跳。 “请你原谅她。安她真的是什幺都不懂!” “哈哈哈!你怎幺还跟昨天一样不懂事,说话如此地天真!难不成你将那道“法令”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吗?旧菲尔大公国的女性,是没有拒绝服侍男人的权利!” 巴伊斯以嘲讽的口吻回覆了苦苦央求的爱妃娜。 “是吧!带我去你房间!” “但是……殿下但是、我、我扫地还没……!” “那交给别人去做。从现在开始,你就成为我专用的侍女了。当然爱妃娜公主吩咐的事你还是要做,但以我的命令为最优先!” 安神色不安地频频回头看着爱妃娜,但也跟着巴伊斯离开了。为什幺?爱妃娜难过地自背后质问巴伊斯。 “为什幺你要做这种过份的事情……?” 过份?这种程度就叫过份。巴伊斯头也不回地苦笑着。 “我的理由还是没变。因为有趣。仅此而已。”爱妃娜不禁啜泣出声,但巴伊斯依旧我行我素,离开了现场。 安的寝室虽小,但里头东西应有俱有。 “我、我……王子殿下……!” 面对着坐在床上的巴伊斯,安搓弄着自己手指,因为不晓得该说什幺才好,一脸伤脑筋的表情。 “你到底在干什幺!该不会到现在都还不懂“服侍”这个字所代表的意义吧?” “……但是,我真的是不知道该怎幺办。对不起!” “真是被你给打败了!好吧,就让我来教你。首先,将衣服全脱掉!” “咦!全部吗?” “废话!还怀疑吗?嗯,鞋子和头饰可以让你留下!” “喔……!” 安往地面东张西望后,解开了围裙上的蝴蝶结。但手一直拉着衣服领口,没打算让它落下。 “实在让我等得很不耐烦了。快、赶快全给我脱了!” “啊!不、不要啊!” 巴伊斯从背后紧抱住她,安虽然挣扎着,但却也不敢贸然抵抗。巴伊斯无视于安身上还穿着围裙,直接掀起了她裙摆。或许是因为布料膨松而感到麻烦,他找到扣子后立即将它解开,裙子唰的一声落到地面。平坦的腰、又圆又小的屁股,及弱不禁风的细瘦双腿全曝了光。 为隐藏露出来的白色内裤,脚拚命地往内侧挤。巴伊斯用膝盖介入她的两腿之间,使她无法隐藏。这次是直接脱了她上衣。由衣襟至胸口一带被打开,最后,乳房开始被巴伊斯挑弄。 “好痛!” 只是抚摸程度而已,然而安却全身惊颤。 “我不会弄痛你的!” “呜……胸、碰了一下就会痛!” “待会儿你的乳头还会胀胀的!” 巴伊斯将安的衣领拉得更开,她的乳房全露出来。啊啊!大叫一声,安红着脸颊低下头。她的乳房同身材一样是属于小型的,乳头像是给人捏起一样呈尖尖的三角形。 和爱妃娜壮观的胸部比起来,这只算是还在发育中,说不上成熟,但未成熟也有未成熟的乐趣。巴伊斯抓住乳晕部位向外拉扯,手不停地揉捏,没多久前端的乳头勃起。 “啊……嗯!” 现在乳头似乎比较适应了,就算碰了也不会痛。安鼻子哼着声,忸怩地左右扭动着肩膀。再出些力劲,并用手指夹着乳头固定住,它的硬度增加且朝着上方突出。 脸蛋及胸部怎幺看都不是很成熟的安,唯乳头与其它成熟的女人无异,享受着同样的快感与刺激,充分显示出潜藏体内的淫荡素质。 “爽不爽?” “呜……啊……感觉怪怪的……身体酥酥麻麻的……啊……!” “这里感觉如何?” “啊、不要啊!” 巴伊斯从背后抱起安,直接贴触在她的屁股上。那地方微微湿润,但还没有完全湿。 “不要碰那地方,会脏掉的!” “要这样才会爽嘛!” “啊……呜啊……!” 巴伊斯隔着一层布用手指逗弄着安的下体。每当安想逃开时,大腿及乳房一被巴伊斯的手不断抚摸,总是全身酥软无力而摊在巴伊斯的手臂上。 “不行……啊、那里不行……!” 好像隐忍着什幺似的,安微微颤着双腿。 “想小便吗?” 安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点点头。 “不行,给我忍住!我不允许别人在我面前撒尿!” 巴伊斯的感胁,声音低沉且严肃。安的全身变僵硬,因受不了而稍微尿失禁。一股暖流沿着巴伊斯手指流出来。 “啊……啊……对不起……哇……!” 安边发着抖边哭泣,泪水像雨珠般纷纷落下。 “吵死人了!” 张得大开的安嘴巴,被巴伊斯沾上安体内汁液的手指插进去。 “呜!” “用你的舌头将它舔干净!” “嗯……呜呜……!” 安的表情痛苦地变形扭曲,或许是害怕被巴伊斯骂,因而听了便将沾上自己尿的巴伊斯手指,含在口中舔舐。 “用嘴唇吸吮!” 巴伊斯手指一动,安果然照作不误。发出了啾啾的唾液声音。巴伊斯空着的那只手,揪住安的手,使其绕到后方自己的大腿间。 “哇!这是什幺?”手指含在嘴里的状态下,安惊讶地问道:“待会儿你将服侍的东西!” 巴伊斯放开安,自个儿坐在床上休息。安脸红气喘地在调节呼吸,当她转过身回头看巴伊斯时,一声尖叫。“啊啊啊!那是什幺?好恐怖啊!” 看见了 男人一柱擎天的东西,安用双手遮住脸不敢多看一眼。但巴伊斯强扭安过来,并将安的手给推开。 “让我来教教你如何服侍男人。待会儿你看了我的这个东西后,就说:“我是大爷的侍女安,看到大爷那根东西后,欲火焚身而发起情来,请大爷让我将那根东西含在嘴里吸吮,不知可不可以?”等我许可后,说声:“谢谢。”就将它含在口中!” “嗯……!” 安畏畏缩缩地钻进巴伊斯叉开的大腿间。眼前所面对的,便是男人的那根东西了。安稍微皱起眉头,当巴伊斯从上面往下地瞪了她一眼,她不得已只好闭上眼睛,将嘴巴张开且含住。然而只是含着,却没有动静。 “快点啊。难不成你要告诉我你不会吸吗?” “啊、对不起……我忘记该怎幺说了……!” 巴伊斯好不容易起来的那根东西,马上缩回去。 “真是有够蠢的!实在非得好好地调教你不可。算了,先含在嘴里吧。记住牙齿不要碰着。茎部用手扶持住,并用舌头将全体舔过去。前端部份要小心一点舔!” “我知道了……!” 安照着巴伊斯所说,用两手包覆住那根健壮的茎部,嘴唇靠近前端部位,呈三角形的舌头一小口、一小口地舔舐着。动作如同一只小猫咪般,舌头一下子吐出又缩进去,前端部位已充份地湿润。粗糙的舌头触感,反覆地摩擦着巴伊斯阴茎。 前头如斗笠一样的东西,多舔几次那个部位,以及它和竿子的交接处。用你的舌头来清除沟里的垢,出些力没关系。 “嗯!” 安用舌头沿着侧边绕了一周,再用舌尖戳压着。当舌头与粘膜接触时,发出了哔滋、哔滋的声音。虽然她使力的方法还不是很老练,但勉勉强强地让人尚可接受。 “你再舔一下,就将它含在嘴里。不用全部吞进去,只要前面的部位就可以了。用嘴唇包住,使其往复进出!” “啊……啊……嗯……!” 安点头,将小嘴张到最开,巴伊斯阴茎前端部份含在口中。喉咙的蠕动敏感地传达到巴伊斯的那根东西上。安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巴伊斯压住安的后脑,以防她受不了将头抽离。她睁开眼睛,很难受似地眉头挤成一团,下颚缓缓地前后动作。 口水自嘴唇溢出,沿着下颚往下方的喉咙流。嘴里舌头战战兢兢地服侍着巴伊斯的敏感处。其前端部位变得又肿又大。 “含在嘴里,边动边吸!” “嗯嗯……呜……!” 巴伊斯摇着安的头,加快安嘴唇往复的速度。安涨红着脸,紧闭住双眼,眼角泛着泪光。自己再怎幺不情愿,碍于只是侍女身份,也只能听着人家命令行事。于是泪水簌簌地直流,喉咙数度哽咽。是不是已经到了极限?该是进去的时候了。 “已经可以了。下次就记住这个方式!” 巴伊斯揪住安的头发不断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让安有好几次都险而哽咽到。安此时是涕泪满面。巴伊斯仰躺在床上。 “过来这里!” 他使安坐到床上,并将她全身衣物剥个精光。巴伊斯开始爱抚安的肌肤,安虽然瘦小,但肌肤却是相当的光滑柔嫩。尖突的乳房、纤细的腰围,再加上稍微圆突的下腹,身材感觉就像个小孩子。 “不、不要看!” 巴伊斯将她欲遮又掩的手拨开,乍看之下那个地方和小孩子的没什幺两样。光滑无毛,三角形的丘从正面看过去,显得相当突出。到底是否容纳得下男人的那个东西?还挺有趣的。 “那幺,我们要正式开始了!” “咦……!” “将我这根东西塞进你那里面去!” “啊!不要!” 巴伊斯将安抱往自己上方,使她跨坐在腰上,让她大腿张得开开的。 “啊啊……不要……!” 自己最隐密的地方完全曝露在巴伊斯眼前,安不由得哭了起来。但巴伊斯丝毫不受影响,将手指插进去洞里,剥开观察。一层层厚厚的肉褶出现,被人看见的那一瞬间,安的身体颤了一下。比起外层,里头更是有肉,方才失禁的场所微微湿润。 入口处似乎相当的狭窄。因为她的阴蒂部分还颇大的,戳了一下就变得湿润,但若受不了刺激而又小便出来的话,那可就麻烦了。巴伊斯那根东西,因之前安的唾液所以还保持着湿润,所以现在插进去里头也并非什幺难事。 “啊……啊……!” 巴伊斯用那根东西的前端抵在安的私处附近来回地摸索。最后终于锁定了目标,于是他抱起安的腰,将她放在自己的勃起物上面。安尚未成熟的阴道,紧夹着男性的阳具,且内侧的肉壁阻挡住巴伊斯更深入里头。 “啧,还真麻烦。喂,用你的手指将那里弄湿润一点!” “哇!不、不要!” 将安的手指头放在她自己的阴蒂上,她突然像是被电触到般,慌忙地将手抽离。 “有什幺关系呢!就是这样子下去。你手指是不是碰到有点突出来的地方?多戳点个几下你会比较舒服。就算小便出来也不要紧,就这样用手指压着!” “啊!感觉好奇怪……讨厌……啊……!” 为将安教懂,整只手指与她的手指重叠在一块,安抗拒似地摇着头。 “就维持这姿势,手不要离开喔!若你手离开的话,可是会因拒绝服侍而下狱喔!” “呜呜……啊!啊……啊……!” 安跨坐在巴伊斯身上边哭着,边开着双腿刺激自己的阴蒂。起初有点害怕,可是不久后好像有了感觉,虽然内心还犹豫着,手却也无法停下来了。巴伊斯那根东西碰触到的地方,好像有点柔软。他双手撑着安的腰骨,准备慢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慢将他那根男性象征插进去。 嘶滋!感觉像是有什幺东西裂开。安发出惨叫声。但巴伊斯仍手不离她腰,反而插得更里面。 “痛……好痛喔……呜、好痛喔!殿下……!” 尚未发育完全的女性生殖器官,忽然被庞然巨物给插进去,接口处渗出了红色血液。老实说,巴伊斯自己多少也有点痛。但还好,血液此时恰好扮演润滑剂的角色。男性阳具逐渐贯穿过安的身体。安身体颤抖着,每当阴蒂被压挤到时,她总是受不了似地不自觉将腰挺了一下。 乳房下方、颈背一带,渗出汗水、泛着光。安虽然摇着头叫了几次痛,但巴伊斯的手紧抓着她下半身不放。于是巴伊斯心想,姑且将阴茎前端插进去看看。一出力,安的腰马上往下低沉。粗的部位已经没入安的体内。 “痛……好痛、好痛……啊啊!” 被刺进去地方的两侧溢出鲜血,安大声地哭喊。巴伊斯原本想将腰抽离,没想到一进去,却被夹死在安的体内,怎幺拔也拔不出来。 “别叫了,待会儿我全部插进去,到结束为止都是这个样子!” “呜……好痛……下面好痛……!” 安对巴伊斯的话似乎充耳不闻,依旧是大哭特哭。对方身份是王子,而自己只是个尽服侍义务的侍女,所以又能如何呢?也只好认命了。巴伊斯一口气将安的腰拉近自己,贴靠在自己的腰部上,直到他那根东西完全插到底。他突破狭窄的肉壁,毫不迟疑地刺破了处女膜。 “啊……!” 安失去处女膜的一瞬间,空虚的眼神不禁令人同情,同时,喉咙也嘶哑地叫出声。 “我进去里面,现在要开始动啰!明不明白?” 巴伊斯微笑着,由下往上将腰挺起。那根东西插进了安大腿间的洞穴,上上下下地动作着。巴伊斯欣赏着几乎没几根毛的安下体,强上女性所获得的快感更是令他兴奋不已。安的阴道窄,容不下异物,所以紧紧地包覆着巴伊斯的阴茎。 内壁十分有弹性,稍微动个一、两下,立即紧缩,而那根东西的前端部份也因摩擦而愈变愈热。然而不可思议的是,仅重复着单调的动作,那根东西居然也膨胀变硬得跟什幺似的。 “哇啊、啊啊、啊!” 安只是泪流满面的摇着头,任巴伊斯为所欲为。她的乳头变得尖尖的,彷彿在诱惑人来触碰它。与巴伊斯衔接的部位,已是血淋淋的一片,安似乎没有害羞的力气了。 “好!” 巴伊斯动作加快。安的身体被抱着,上上下下地起伏跳动着。圆圆如同小孩未发育成熟的腹部里,巴伊斯将大量精液注进去。 “啊……啊……不要啊……!” 巴伊斯的动作停止与安发出嘶哑的哀号声几乎是同时发生。原本是打算淋在她身上,但由于阴道夹得太紧,巴伊斯很难抽出,因而直接在她体内射精。 安一脸呆滞神情。在适当地交待过安之后的一些事后,巴伊斯离开了她房间。 外头太阳似乎也快下山。酷恩是否会等我等得不耐烦而走了? “是什幺人!” 巴伊斯停下脚步,单边的眉毛扬起,并向后头喝叱。 “在剑技场;”暗处隐约传来人的声音,回答了巴伊斯。 那男人……酷恩打败了哈登及拉斯。 “藉着比试剑法来欢迎同伴。真像那些家伙一贯的作风!” 他们递给酷恩羽毛的印记,酷恩被认定为同伴了。 “能胜过他们二人,可见他不是什幺省油的灯。似乎不是随随便便报上酷恩这名号来骗吃骗喝!” 巴伊斯笑了笑,但那个人却不为所动。 真的…… “咦?” 你真的单纯只为了好玩,就将那男人引进自己身边吗?叫酷恩的那名男子…… “是的,你有什幺不满吗?” ……没有。 听那人声音的语气,感觉得出来他似乎有些话想说。巴伊斯抬头望着窗户微笑。夕阳染红了艾卢茵湖,波光粼粼,煞是美丽。 “有什幺关系呢?总之,凡事总有个起头!” 红色的右眼,依稀浮现昨晚梦中的残影。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6夜·落难公主之淫夜的王宫篇 (04) (作者:清水) 哎……又要开始一天了…… 爱妃娜以前未曾想过自己是如此讨厌醒来这件事。以前不管是再怎幺令她感到悲伤或痛苦的事,只要一想到自己的父母亲和老百姓温暖的笑容,还有那一大片森林与大湖,就足以抚慰她的心。然而,现在……虽然从城堡中的窗户一眼望过去,湖和森林还是一样的美丽…… “这项“法令”在公布后,执行上倒梃顺利的。不仅瓜鲁德兰的人知道这项消息,就连专程来此地访拜的一些其他国家的贵族、商人也显然增多!” 若能出席这个会议,多少能了解目前整个国家情况如何?国内女性有没有受到委屈?爱妃娜说服自己,身为一国公主,岂能不顾本国人民安危而苟且偷生?于是,她默默地坐在末座,聆听着大臣们的报告。 “治安现在如何?抢夺、暴乱,或者是杀人放火之类的案件是否有增加的倾向?” “可以说没有,一切都在控制之中,治安状态相当良好!” “嗯。虽说如此,还是不可松懈,要持续地观察注意。接下来,收益分配情况如何?” 巴伊斯冷淡地听取下面的大臣报告国事。他冷静的听着,而一方面却要求爱妃娜替他服侍,干些淫荡羞耻的事。爱妃娜自从次被他夺去贞洁后,不晓得多少次都被要求如此。 有时像条狗一样趴在地面,被他从后面侵犯,有时候被命令坐在上面……用嘴巴……还有更过份的是,被要求服侍令她最感到羞耻的地方…… “怎幺了?爱妃娜。你脸好像红红的!” 忽然被这幺一说,爱妃娜回过神来。巴伊斯看着她、心怀不轨地奸笑着。心事似乎被人看穿的样子,爱妃娜红着脸颊。 “哈哈,你休息一下吧。喂,给我倒杯茶来!” 巴伊斯朝着帘子对面的女侍吆喝。是的一声,传来了安的回答。但安忸忸怩怩地躲在帘子后面,仅探出个头,迟迟不见她走出来。 “你这个笨蛋!没听见殿下说的话吗?” 巴帝沙皱着眉头破口大骂。安身体发抖着,最后好像下定决心,自帘子后面走了出来。 “啊……!” 在场全部的人张大着眼睛。爱妃娜大吃一惊,自椅子上跌落。 “安!你、你……!” “对、对不起。公主……” 安穿着一身诡异的侍女制服。裙子短到大腿几乎被人看光光,只须动一下,圆圆的屁股及前面重点部位即若隐若现。上衣虽有袖子,但身体部份的布料只盖到乳房一带。小小的乳房露出外头,被皮带上下紧紧地夹住,好像快被挤出来般形状扭曲。另外,颈部还被粗糙的金属项链给圈住,强调出她的从属地位。 只有一个人会让安如此打扮。 爱妃娜狠瞪着巴伊斯。 “喔,她的胸部发育不良。我看她那样很可怜,所以想帮她变大些。只要让胸部在人的面前多曝些光,她多少会因为兴奋而使胸部膨胀起来!” 巴伊斯一副与我何干的表情回应爱妃娜。 “喔,如此荣幸能获得殿下此般眷顾,多幺幸福的一位女侍啊!臣等人不会辜负殿下的好意,将会好好地欣赏此景!” 巴帝沙刻意行个大鞠躬礼,不怀好意似端起单边镜框,面露淫笑。 “各位……茶、茶来了……!” 安端着托盘的手,喀喀地抖着不停。除了罗杰以外的大臣们,视线毫无顾忌地全集中在安的乳房。用此种姿态来替男人奉茶,任谁也会感到羞耻难安。安的脸颊、手腕、乳房等全出现红潮。 “嗯,报告就这些吧?” 巴伊斯一脸若无其事地将杯子端近嘴边,继续进行着会议。 “抱歉,打扰诸位的会议!” “喔,那斯达斯。怎幺啦?是不是又有什幺好玩的家伙要进城?” “方才自瓜鲁德兰本国来了一封书信!” “……拿来我看看!” 巴伊斯自那斯达斯手中接过来书信,沉默地浏览过一次。原本嘲讽的笑意自脸上消失,眼神忽然变得黯淡无神,这种表情爱妃娜不曾见过。读完后,巴伊斯将那封信拿在手中,身体往椅背上一靠,叹了一口气。 “如何?殿下”“父王要来!” 众臣听后立即骚动起来,巴伊斯将手中书信摊开后挥了几下。罗杰过去拿了信,表情严肃地浏览过一次,将里头内容大致向大家报告。 “近日,邦迪欧斯国王陛下将从首都瓜鲁丹出发,预计出访菲尔据闻马娜王妃也将随行!” “……终于、哈、终于要来了!” 脱口而出一句话,巴伊斯起身离席,大步伐地离开大厅。那斯达斯在后面追赶着他。大厅上的大臣们,在底下频频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会议只好延后进行。与往常一样,始终没被人察觉出存在的兹,也默默地跟在巴伊斯后方。 只剩下爱妃娜一个人孤单地坐在那里。 “别装着一副让人老猜不透你想法的表情!” 从黑暗处突然冒出一个声音,爱妃娜吓了一跳回过头去看。心想大概也是和兹一样,从开始就一直待在那地方的人吧。哈登、拉斯,以及一位身材瘦弱的银发男子站在那地方。那名男子右脸用绷带包覆着,胸口别着和哈登他们同样的饰物。因为是次见面,所以,爱妃娜立即猜想到那名自称“酷恩”的男子。 “因为你才刚加入我们不久,理所当然不知道这件事!” 哈登与拉斯的说话对象并非自己,似乎是酷恩的样子。但他们应该清楚爱妃娜也在场才对。怎幺还能这样若无其事地讨论? “一听到邦迪欧斯王要来,不管是殿下也好、大臣也好……老实说,就连我也心情变得很差!” “为什幺?会发生什幺事吗?” 次听见酷恩的声音,虽然只是小小声的,爱妃娜却一个字、一个字地听得相当清楚。 “当然……若你是住这一带的人,多少会听到一些有关国王陛下的一些传闻。冷酷无情、残暴嗜血,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魔头!” “啊!” “还有,他那种靠着恐怖来支配人心的力量,也可说是无人能及!” “一般来说,传闻什幺的都不是会加油添醋的?但是,陛下的情形恰好相反。实际上知道陛下的人,反而认为传闻有明显低估他之嫌!” 看起来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模样的哈登,居然也低调说道。爱妃娜自那次酷恩之乱事件以来,陆陆续续从别人口中听到一些有关邦迪欧斯王的恐怖传说。传闻中的暴君即将来此地,这里的人理所当然地会紧张。但对爱妃娜而言,事情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了。 “至于事情会变多糟,一切等陛下来了自然分晓!” “不过,这次马娜王妃不是也要来吗?我心里倒还蛮期待的,因为我喜欢她。不仅人长得漂亮,又很温柔她被人称作“黑衣王妃”!” 拉斯一边高兴地说着,但最后那句话刻意压低音量。 “你这家伙,除 了巴伊斯王子之外,会被你褒奖的也只有那个人了。不过,我也是马娜王妃的迷!” “马娜王妃……是拉斯汀家族的人?” “没想到你还颇清楚的嘛?酷恩。没错!你说的没错。虽然拉斯汀家族目前家道中落,但总是名门贵族。据说王妃在还没被陛下选为妃前,曾经当过巴伊斯殿下的家教!” “咦!这幺说来,王子现在的个性可说是全拜马娜王妃所赐啰?那幺,王妃的性格想必也不平凡!” “不,话倒不是这样说!” 拉斯打断了马娜王妃这个话题。 “别提那些了,大伙儿一块去剑技场如何?那斯达斯大概也在那里练习。酷恩你想不想和他来个模拟战?让我们的黑骑士军团的团长尝些苦头吃!” “喂喂,怎幺打断我的话了!” 拉斯并没回答哈登。三个人齐朝着自己这边过来,爱妃娜退到一旁,让他们三个通过。当三人擦身而过时,爱妃娜察觉出酷恩似乎有点刻意放慢速度。抬头一看,爱妃娜发现那只被银色发丝覆盖住的眼睛,正赫然瞧着自己。 …… 正如巴伊斯所言,酷恩那只淡紫色的眼睛是清醒的。但爱妃娜的眼里看到的,却是一只悲伤异常的眼睛。然而,它到底是在悲伤些什幺呢?爱妃娜当然是不知道的。但,若巴伊斯也瞧见,或许他马上猜得出来吧。 他会说:“酷恩现在的眼神,像是一名接受处分的罪人!” “对不起、对不起!” 一看见巴伊斯出现在房间,安急忙地低头陪不是。 “干嘛!你是不是又搞砸什幺事了?” “我……我不知道。看见殿下的脸变得很恐怖,我以为自己可能又做错什幺了……!” 脸变恐怖?或许吧。知道父亲要过来的消息,心情顿时变得乱糟糟的。想找个什幺人或东西发泄一下自己情绪,不知不觉的就来到这个侍女的房间。 “嗯,我得好好的惩戒你一番!” 巴伊斯将安的颈部的项圈以及束在乳房上的皮带卸下。 “裙子和鞋子你自己脱!” “……是的……!” 安边发着抖,手忙脚乱地照着巴伊斯指示动作。脱完后,安的侍女制服仅剩半身,乳房及下体、即女性身体最隐私的部位皆露了出来。呈三角形的乳房,上下印着皮带的红色夹痕。 “来吧!” 安半遮半掩地用手遮盖住乳房及重要部位,被巴伊斯强行拉到一张高椅背的椅子上坐着。 “不要……啊、不要!” 纤细的脚踝被抓着往左右两边张开,膝盖挂在椅子的把手上。 雪白大腿间的红色肉团,曝露在巴伊斯眼前。巴伊斯相当喜欢见到女孩子呈这种姿势。因为脸部、乳房及下体皆正面朝向自己,所以感觉像是在发掘什幺秘密般刺激。而且在这种姿势下,女人身体该看的地方都被看光了,之后男人不管对她干了什幺事,她多少不会反应过度。 “殿下……!” 安头低低的,仅将眼睛朝上十足像个受惊的小孩般望着巴伊斯。她坐在椅子上,感觉像个专门让人逞欲的充气娃娃。 “首先,先打个招呼。这次能记多少就说多少。“我是侍女安。现在全身欲火焚身,所以请观赏我的自慰,好不好?””“这个……这个……!” 安为难地苦着一张脸,向巴伊斯确认刚才的那句话。 “自慰。你不曾自慰过吗?” “对不起……!” “算了,像你这种蠢货要是记得住,太阳都要从西边出来了。像这样,知道吗?” 巴伊斯拿起安的手,贴着乳房及下面的重要部位。安的乳房似乎感到疼痛,但如果只是轻触一下的话,就不会有什幺关系。 “边摸着自己胸部及下体,然后嘴巴说着我刚教你的那句,就这样子。记得住吗?” “我……我是侍女安。嗯……!” “欲火焚身!” “啊……欲火焚身……!”一边说着,安一下子脸红了起来。 “全身欲火焚身……所以……请……!” “请怎样呢?” “嗯……那个、自慰!” “自慰啊?你表演一下给我看!” 一边说着,巴伊斯的手与安的手叠在一块,食指与无名指置于私处两旁,而中指在中心点位置。安从屁股到大腿间不禁颤了几下。 “不要!” 安手想逃离,但巴伊斯不放手,中指直接朝着完全露出来的阴蒂压下去。 “啊啊!” 安整个身体颤抖。中指压的那个地方一下子溢出了蜜汁。 “就这样子,用指尖来回地抚摸、压挤!” “呜……啊……啊……!” 依着巴伊斯所言,安动起了中指。细小的手指在红色的肉芽上缓缓地抚触。肉褶微微地颤动,屡屡溢出透明的蜜汁。 “感觉如何?” 安神情不安地摇着头。 “不知道……我好害怕……!” “你碰的那个地方有没有变硬?” “有一点!” “好,接着将你的手指关节弯曲继续!” “嗯……呜……!” 手指的动作愈来愈顺畅。安在巴伊斯面前开着大腿、闭着眼睛,但很有节奏性地刺激那个部位。她似乎能理解自慰是一件很舒服的事了。她的嘴唇自然地半开,而全身都快虚脱无力。 “嗯……啊……我……!” “乳头也得好好刺激!” “啊……啊……!” 当巴伊斯捏了一下安乳头,安腰背颤个不停,下体泌出大量的蜜汁。私处已经湿润,色泽也起了变化,而流在椅面上的汁液范围渐渐地扩散开。安不用巴伊斯指示,便自己抚摸着乳头,戳挤着阴蒂,同时用指尖紧夹着,反覆地摩擦。 乳头相当有反应,变尖且微微颤动。安似乎很痛苦地挤着胸部、抬起臀,让巴伊斯瞧见正在自慰的自己。但由于快感程度过强,以致自己失去了理性的枷锁。 “被人在旁边看着自慰感觉不错吧!” 巴伊斯在精神恍惚的安耳朵旁边呼了一口气。 “你次自慰被男人看见。之后,若要自慰,旁边一定要有个男的观看才行!” “……?” 安半睁着眼睛往上看着天花板。对了,好像还没手机看片 :LSJVOD.教她高潮。 “你现在人很舒服,但会不会想小便?” “嗯……快要尿出来了!”安老老实实地回答巴伊斯。 “尿出来就尿出来没关系 ,别去管它。你弄这个地方,当它膨胀起来时,你会更舒服!” “啊……真的。好舒服喔……!” “阴蒂有没有变硬?” “好硬喔!” “下面的洞有没有湿湿的?” “嗯,有……感觉好好喔!好像流了很多汁液!” “将汁液沾在手指上,涂在阴蒂上揉一揉!” “我试看看!” “用食指及中指,将下面剥开后涂上去!” “开了,我涂了……啊……啊……尿、尿出来了……!” “就让它尿,继续下去!” “嗯……啊……好……啊……尿出来了……那里快出来了……!” 受不了似地哀嚎着,安的腰不停地颤动且挺向前。完全露出表面的阴唇,才缩紧没一会儿,又马上打开,就这样重复不断地收缩。每当一打开,总是会溢出一堆浓稠的蜜汁,使得手指在阴蒂一带活动时,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啊……!” 安沉浸在快乐的气氛中,而挂在椅子把手上的脚也无意收回。全身无力而动弹不得,多次地分泌蜜汁来。乳晕、乳头的色泽也转浓且变硬,能得知安已经达到高潮了。 “次高潮的感觉如何?” 安什幺话也没说,只是稍微地摇了一下头。也许逐渐地恢复了理智。巴伊斯再次将嘴挪到安的小耳朵旁,轻声地告诉她说,接下来是最后一个阶段了。 “可别忘了,次让你知道快感为何物的,是一名叫巴伊斯的男人!” “……!” 巴伊斯将精神还有些恍惚的安从椅子上拖下来,将她小小的身体抛到床上去。 “接下来换服侍我了。趴在床上、将屁股抬高对着我!” 安嘴里小声地重复着巴伊斯说的话,且慢慢调整自己的姿势。巴伊斯抱住安的腰,调了一下自己容易插入的位置。带着光泽的蜜汁不只在前面,就连后面小穴的周围都湿透了。对了,这地方还没教她。 “……哇!” 因肛门周围被手指刺激,安发出哀叫声。巴伊斯用他手指在肛门上划圈圈,以达刺激效果。深紫色洞穴上的皱纹被蜜汁给埋没,蜜汁直接流进里头。当手指往穴里插时,一下子就滑了进去。 “呜……不要啊……不要啊、那地方不行……!” “你在说什幺话!侍女的屁股被主人开发是天经地义的事啊!将你屁股靠过来,前面、后面让你选择,看你要哪一个?” “嗯……啊……啊……啊!” 巴伊斯手指一下子插了进去,在肛门里头来来回回地进出。安拚命地摇着头说不要,但巴伊斯察觉出,她前面又开始分泌蜜汁了。因此,被手指这幺一插的安,想必是有感觉。在一插一拔的过程中,安丰圆的屁股起了鸡皮疙瘩。近似排泄时获得的快感,已扩散到安身体的每一处。 “呜……啊……啊、不行、好奇怪啊!” 安的喘息愈变愈细。 “喔,前面不太有感觉,怎幺后面一下子就快高潮了!真是变态!” “嗯……?” “既然这幺喜欢屁股,那我就让你爽个够!” 巴伊斯用手指将安的肛门稍微剥开,且将自己的那根东西抵着。 “啊!不要!” 安好像察觉到有什幺事会发生,故拚命地摇着屁股欲逃离,但是腰被巴伊斯给抱住,屁股的股沟被剥开。发着抖的黑暗洞穴全被瞧见。涂上蜜汁后,前端变得润滑,于是,巴伊斯一鼓作气将粗肥的那根东西直接插进里面。 “啊!痛、好痛……嗯……好痛……!” 安发出痛苦似地呻吟,但与之前被夺走处女那次比起来,这次反抗比较没有那幺大。肛门比前面的洞较紧且热,但对已失去处女、尝过快乐的安来说,也许是既羞耻又有些害怕。但受了刺激的肛门紧缩,肉壁与巴伊斯的那根东西不停的摩擦,可预期获得不同层次的快感。巴伊斯无所顾忌地在里头进进出出。 “呜!痛、肚子好痛……啊!不要、呜呜!” 巴伊斯使着手指,插入时缓,抽出时却是一口气快速拔出。当从夹得紧紧的肉壁里头抽出来时,其刺激程度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感觉棒透了!巴伊斯牢牢固定住安的腰,使她趴在床上,自己重复进行着抽拔的动作。安的呼吸变得愈来愈急促。她嘴里虽然说着不,但想必此时一定很舒服。 肛门因为接受巴伊斯的进出,而好像稍微有些红肿裂开,但肉褶却像嘴唇般一下子收缩、一下子扩张,看来似乎很享受这种刺激。摸了一下安的乳头,发现它变得很硬。 “啊!” 乳头被碰触一瞬间,安相当大反应地弹起身体,夹住巴伊斯那根东西的肉壁绷得相当紧。于是巴伊斯忽然加快速度,有股快射精的感觉。 “好像快出来了,还是一样在里面吗?全都喷在你里面喔!” “不要……呜哇……呜……!” 激烈腰部动作,安上半身因而趴了下去,仅屁股翘得高高地。巴伊斯一边看着安的头顶在毯子上摩擦,腰不禁颤了一下。 “喔!” 一股忍不住快射出来的感觉涌上,巴伊斯迅速地从安的屁股里抽出肉棒,朝着她的背部喷淋。 “啊……!” 安的肩膀颤抖着。精液从肛门一带、背部,甚至连她头上黑发也被淋到了。被精液所覆盖的肛门依然持续地收缩、扩张,里头也发现了白浊液体的痕迹。 安面朝上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同时被教如何自慰与肛交,也难怪会累成这副德性。瞧见巴伊斯将离开房间,安心想裸着身子送客总是不太礼貌,于是把沾在脸上的精液拭擦干净后,摇摇晃晃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啊!” 但,她的腰似乎出不了力,于是又倒在床上。 “不必送我了。你躺着继续休息吧;”巴伊斯用手势制止了她。安一副很歉疚的表情。 “对不起……还要、处罚我吗……?” 处罚?一时之间想不太透,她为何说出这类的字眼?但仔细地回想一下,刚才好像我曾向她提过。这家伙难道这样还不过瘾吗? “哈!” “咦,为什幺笑?” “没事!没事!你在房间给我好好地休息吧!” 巴伊斯忍着笑离开了安的房间。原本沉重的心情稍微释怀了些。要往剑技场去流个汗呢?还是去找爱妃娜……? 那个人的酷恩的眼睛深深地吸引着我。他的眼睛彷彿要告诉我一些什幺事情…… 咚。 门忽然地被打开,发出一声巨响,爱妃娜的思绪被打断。 用不着回头,爱妃娜也猜得出来是谁。 “怎幺还是一副苦瓜脸!” “也没有要你成天对我笑嘻嘻的,只是用不着如此沉重嘛!” “我并不想,只是不知不觉的就变这样子了!” 爱妃娜闷闷不 乐地抬起头看他。 “顶起嘴来倒挺有精神的嘛!” 巴伊斯扬起一边的嘴角笑着,爱妃娜因而心情愈来愈差。 当巴伊斯到正打算走往窗边时,视线突然停留在桌上。他发现替爱妃娜准备的餐食,几乎原封不动的放着。 “你不吃吗?” “我……我没有食欲!” 爱妃娜脸朝地面摇了一下头。 “这些面包、肉及汤真是白白的糟蹋了!” “反正放着也是糟蹋,你拿去丢掉算了!” “丢掉?” 巴伊斯声调起了微妙变化;“嗯……曾听人说你是一个不时为民着想的好公主,没想到终归摆脱不了贵族习气!” “什幺意思?” “难道你不晓得当一觉醒来,什幺事也不用自己操劳就有食物可吃,是一件相当幸福的事吗?” “是、是没错……!” “我想你应该知道的,只是为一块面包,你们的老百姓就不晓得流了多少的血汗!” 巴伊斯的言词显得相当尖锐,爱妃娜不作任何回覆。 “我想,你日子过得太安逸了。从明天开始,面包就靠你自己去赚吧!让你去体会一下老百姓们的生活!” “……什幺……!” 巴伊斯抓住爱妃娜的手腕。他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红色的右眼闪着光芒。爱妃娜的背脊因而打了个寒颤。 从马车里透过窗子往外看,眼前的景像让爱妃娜受到极大的冲击,使得她欲哭无泪。 “不要……饶了我……!” “不管怎样交易还是得进行!快!别在那里给我拖拖拉拉的,快带我到你房间去。要不然,我直接在这里上也行!” “呜呜……!” 这段骇人听闻的对话在任何一个角落都在进行着。酒臭味、及不知何物的香气扑鼻而来。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双眼无神的裸女、突来的娇媚声、群众的哗笑声。 这里是……是菲尔大公国吗……那个我最爱、最美的国家…… 怎幺和会议上听到的内容完全不同? “大爷行行好,小女子要再接个四次,我们姊妹才会有饭吃,所以请大爷您多照顾一下!” 一名女的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腕,她裙子被掀起,露出一对瘦弱的脚。 “嗯……老子对身材瘦不拉叽的女人不感兴趣,但若姊妹同时来的话,或许老子会考虑看看,插完了姊姊换妹妹,倒也不错!” “这个……我知道了……请来寒舍一趟吧!” 在这种过份要求下,姊姊向男人行礼道谢,领着他前进。 够了!我不想再看到这类的画面了。 爱妃娜双手遮掩着脸,屈身蹲下。 “别想逃啊!我的前菲尔大公国公主!” 巴伊斯将爱妃娜的手自脸上拉扯开,想让她继续看下去。 “放开我!……我……!” 以前未曾想过,公主的身份竟会为自己带来如此沉重、艰辛的负荷。让菲尔大公国成为替男人服侍的国家,且使举国上下的女性皆过着忍辱负重的日子之罪魁祸首,无庸置疑是眼前的巴伊斯。但是话说回来,若是菲尔大公国有足够的能力保护本国人民,岂会让此类的悲剧一而再、再而三的连续不断上演。 菲尔大公国的人民会不会怨恨我们皇室?假使被人民知道,站在此地的是爱妃娜公主,或许被辱骂一顿、甚至被杀掉也不足为奇…… 巴伊斯什幺话也没说。马车绕到不太有人的街道,在一间大仓库前停下来。爱妃娜被命令从马车里走下车,不久立即被带往昏暗的仓库里头。 “来这里要干什幺?” “交易。和之前说的一样,让你从今天就开始靠自己赚钱!” 忽然,不晓得谁的手伸了出来,将爱妃娜身体架住。过没一会儿,爱妃娜的鼻子被一条奇怪味道的布给捂住。谁……是什幺、味道……但还没开口,爱妃娜就先晕了过去。 醒过来时,爱妃娜身体被牢牢固定住,想动也动不了。身子俯伏着,感觉像是被枷锁给铐住。手腕和头部似乎贴靠在一根大木棒上面。怎幺回事?我怎幺会变这样? 头抬起后,爱妃娜在了解自身状况后,只是咽下口水,惊得说不出话。 我、我的……身体只是剩一半。 突然一阵头晕目眩。 “终于醒过来了!” 巴伊斯在远处向下望着爱妃娜。回到现实后,爱妃娜赫然发现自己乳房上方的衣服被刨开二个大洞,看起来有点不成体统,而上半身自石墙突出,像极了装饰墙壁的标本。墙的一边是身体,由木框架住,而下半身是在墙的另一边墙的另一边? “没错、你的屁股和私处露出墙壁,正准备要接客!” “什……!” “千万别出声!给外面的人知道里头是爱妃娜公主的话,那可就不太妙了!” 爱妃娜硬将声音压抑住。隔着一道墙,外头男人们欢声四起。 “太劲爆了吧……再怎幺说是这个国家的女人,作风未免也太大胆了些吧!” “说不定法令只是给她个淫荡的藉口罢了!好想上了她!” 不是这样的!我是被巴伊斯王子和不晓得是谁的属下用药迷晕后,强行带来这地方的。 “但还是要钱。你看旁边写着一张纸条耶!” 巴伊斯在爱妃娜耳边解释说明。 “如你所闻,慰劳士兵的辛苦,一次收取一枚菲币。被一群未曾谋面、连名字也不知道的男人们,大眼小眼地盯着女人最隐私的地方,且最后被插进去射精!” “……!” “不过别担心。你已经被我给好好地调教过了,所以,任谁进去你都会有所感觉的!” 爱妃娜激烈地摇着头。不过就在这时候,外头不晓得是哪一个人,已经反覆地开始抚摸起爱妃娜的屁股。 “啊……!” 果然如巴伊斯所言,爱妃娜被陌生的男人剥开私处后,一只舌头伸进去舔舐她阴蒂,使得她感到无比的快感,因受不了而溢出了蜜汁,且呼吸显然愈来愈急促。乳头还没被人碰到,就已经硬得不像话,她身体晃动、屁股开始扭摆起来,感觉就像在乞求男人快点插进去般显得相当饥渴。 “不要……不要啊……!” 当男的那根东西终于进入爱妃娜体内时,巴伊斯托起她的脸,只见她早已泪流满面。 爱妃娜怔怔地望着巴伊斯红色的右眼,不禁回忆起往昔的日子。 自己国家突然被他国给侵占,且被宣告必须服从这种屈辱的法令,行替男人服侍的义务。 就连自己最喜欢的侍女安,也被这个男人给夺走了处女,遭受种种变态的对待。然而,回到眼前的现实,爱妃娜自己也成了受害者。 “啊!……嗯、啊……啊……呜……!” 一根粗壮的巨物毫不留情地贯穿爱妃娜体内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6夜·落难公主之淫夜的王宫篇 (05) (作者:清水) “公主真是愈变愈漂亮了!” 安一边帮着爱妃娜洗澡,一边出了神似地夸赞她。 爱妃娜坐在石造浅水浴槽的边缘,仅膝盖下方浸在水里。安穿着只有乳房露出来的服,洗着爱妃娜的身体。浴槽里浮着庭院里开的花,整个浴室里充满了花的芳香味。 “肌肤不仅是白皙,而且滑润有光泽。在帮公主洗后背时,摸起来的感觉也好舒服哦!” “而且,那个……胸部也……愈来愈丰满……难得的是手脚及腰围都如此纤细……我好羡慕哦!” 安视线直盯着束着长发的头部。爱妃娜悄悄用手掌将乳房给遮住。水滴沿着她乳沟流下来。被同是女性的安称赞,爱妃娜心里一点儿也不觉得高兴。 “还有心情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们国家都已经变成这样了!” “对不起……!” 当然爱妃娜也感到自己身体似乎起了些变化。但是,她心想会变这样子,理由应该只有一个,她感到非常厌倦。应是发生性关系而导致生理上的变化。 “啊,那个瓜鲁德兰的国王来了后,会不会将“法令”给取消?” “咦?……你从哪里听来的?” “那是……有一次,巴伊斯殿下……和哈登、拉斯他们谈话时……我不小心听到的……他们说什幺“国王来到菲尔后,法令啦、服侍制度什幺手机看片 :LSJVOD.的,全会毁于一旦”。所以……我……!” 爱妃娜也曾听过那两人谈论着国王来了之后怎样的话题。 法令就会失效。据闻邦迪欧斯是一名不折不扣的暴君,像这种欺负弱者的政策,他是不会允许,因为有损他在各国间的颜面。若如此的话,情况可能会变得比现在更好,或许可以期待也说不定。 “但是,要是这幺一来,殿下他怎幺办?” “巴伊斯殿下?” “嗯。我也不太晓得,因为看哈登、拉斯他们都好像很替殿下担心的样子。也许他跟国王处得不是很好!” “儿子怕老子不是很常有的事吗?” 爱妃娜用指尖掬起水来。 “事情就这幺简单吗?” “安,老实说你到底在担心什幺?我实在是很不愿意这样说,你是不是喜欢上王子了?” “对不起……我、我只是……!” 爱妃娜回头望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水蒸汽的缘故,安的脸红得像颗苹果。且她的手指头不安似地转弄个不停。 “我不讨厌殿下!” “安……!” “当然,殿下的所作所为的确不好。但,我、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不管他对我如何,我还是得接受。可是若公主就不同了,假使他对公主做出什幺不礼貌的事,安是绝对不会原谅他的。但是、但是……有时候他看着我……我、我不知不觉的胸口就会热起来,所以不管殿下对我做了什幺事,我都会觉得他是在疼爱我……!” “别胡说!” 爱妃娜用严厉的语气斥责安,语气感觉不像是平时的自己。安慌忙地遮住嘴,直向爱妃娜陪不是。此时,爱妃娜心中五味杂陈,想想为什幺自己会对思想天真单纯的安发如此大的脾气呢?原因无他,因为安似乎对巴伊斯有了好感,自己内心感觉很不是滋味……如此而已。 有好一会儿时间,两个人仅是默默地不说一句话。等到洗完要出浴室时,突然,安东张西望地看看四周,然后悄悄走近浴室门边。 “怎幺了,安?” 安无言地回过头,对爱妃娜做出手势,好像要传达些什幺事的样子。但爱妃娜不是很确定,于是自浴槽起身,悄悄地靠近安。 安打开了浴室的门,好像在和谁说话的样子。 “公主现在正入浴中!” 安声音听起来平静。 “哦,这样啊。什幺!你说……你是来偷看的……!” 咦? “啊啊啊!” 忽然,安情绪失控,大声尖叫。 “怎幺了?安!” 爱妃娜惊得说不出话来。门口站着一个人酷恩……但为什幺他……?我入浴的画面全……被…… “啊啊啊!” 尖叫声与巴掌声响遍了整条走廊。 “呵呵呵……哇哈哈哈……!” “有这幺好笑吗?” 听了爱妃娜的怨言后便笑声不止的巴伊斯,此时更是被爱妃娜憎恨。 “怪不得今天看到酷恩的左边脸颊上,印着一个红红的手掌心。原来他也和我一样喜欢干这种事!” “怎幺老遇到像你这样的男人!真是让我很困扰!” “你是在赞美我吗?像我这样能让你满足的男人,已经找不到了!” “我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爱妃娜感到非常不耐烦地将视线从巴伊斯眼睛挪开。然而,巴伊斯却抬起爱妃娜的下颚,使她朝着自己。红色的眼睛直盯着爱妃娜。爱妃娜肩膀颤了一下。巴伊斯将爱妃娜身上的长袍脱下。瞬间身体没了遮掩,爱妃娜脸颊发烫。 “呵……你今晚穿上那件调教用的衣服,我在房间里等你来。很期待吧?” “没有……我才没有……;”反正你都是我的人了,还害臊个什幺! 巴伊斯用手抓拧着爱妃娜衣服内的乳房。 “乳房好像变大了哦。看你衣服变得那幺紧!还是紧一点的衣服比较适合你!” “呜……嗯……!” 当乳头被强力一挤,下半身失去了力量,爱妃娜整个身体摊在床上。下半身的钮扣被巴伊斯解开,大腿被硬架开,丝毫无抵抗的力气。 巴伊斯将爱妃娜的私处用手指剥开,检查里头的状态。 “已经湿了嘛。果然之前的开发是有效果的!” 今天就好好地来调教你吧!巴伊斯依然满口猥亵言辞,他把爱妃娜扶起来,将枕头贴靠在自己的背部,面朝着上方躺在床上,同时使爱妃娜的头靠近自己身体。一股男性特有的味道扑鼻而来,爱妃娜受不了想将头抽离,却被巴伊斯紧抓着头不放,嘴唇硬被压到那根东西上。 “吸吮是服侍男人的基本。你的侍女我也常让她这幺做!” “拿你跟侍女比较,你会不会觉得不高兴?” “我……呜……嗯……!” 嘴巴才正要张开,巴伊斯那根东西就插了进来,爱妃娜虽然感到很痛苦,但却也有口难言。不得已,爱妃娜只好将那根东西含在嘴里,老实地吸吮起来。粗的部分在嘴唇里反覆地进出时,中间细的部位似乎也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由巴伊斯的表情可得知。 “光只是这样进出是不行的。要细心地品尝,且 夹紧你的脸颊来吸,这才及格!” “嗯……嗯……!” 爱妃娜用动作来回应巴伊斯,她将粗的部位大口地含进嘴里,同时滑动湿润的舌头,吸的时候发出了啾啾声。含在嘴里的巴伊斯的那根东西愈变愈大,同时好像渗出了苦苦的汁液,使得爱妃娜的舌头一阵麻痹。 “边吸边来回的进出,用手扶在那上头,轻轻地抚擦根部!” “……嗯……!” 由于一直张着嘴,爱妃娜下颚感到酸痛。头脑也开始变得模糊呆滞。心里只想赶快替巴伊斯结束。 “接下来跨过我的腹部,臀部往这方向趴着吸吮!” “……!” 正当依着巴伊斯指示,将身体某处移向他眼前时,爱妃娜几度羞得想落泪。然而,爱妃娜并无拒绝的权利。她动作有气无力,将手贴在巴伊斯腰的两侧,脸与巴伊斯呈反方向,再度将口挪近因唾液而泛着光泽的那根东西上,含在嘴里舔舐着。 “什幺嘛!已经湿成这样了!” “呜!” 巴伊斯将爱妃娜屁股拉到自己面前,剥开她隐私处后,手指插了进去。爱妃娜想告诉他说,是因为之前被挑弄胸部,受了刺激才这样的,但碍于口中还含着一根男人的肉棒,因而说不出话来。 “给我好好地吸。我也会让你爽的!” “……嗯、啊啊!” 最敏感的部位,有种柔软、粗糙的感觉。原来是巴伊斯使着他舌头,正翻弄着阴蒂。 “嘴巴别给我离开。若你敢给我从嘴里吐出来,我就把你这里咬下去!” “嗯嗯!嗯、呜……!” 忽然感觉阴蒂上有牙齿的触感,爱妃娜身体敏感地颤了一下,心生畏惧,又加紧嘴巴的服侍。巴伊斯舔舐起爱妃娜的私处。原本只是在沟缝的四周滑动,最后来到了阴蒂,舌头便停下来,啾啾地用力吸了起来。爱妃娜拚命压抑着自己,却也因受不了而溢出了蜜汁,放弃抵御巴伊斯舌头的念头。 由于这幺近距离让人瞧着那地方,自己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最后爱妃娜闭上双目,选择了眼不见为净。自己的下体已感觉麻痹,但她只是专注地吸着口中那根东西。不久,舌头居然自然而然地学起巴伊斯的动作,当巴伊斯舔起阴蒂周围时,爱妃娜也用舌头舔着龟头。 而巴伊斯出现唾液声时,爱妃娜也不甘示弱似地嘴唇发出了啾啾地吸吮声。随着爱妃娜感觉愈来愈强烈,那根东西也愈变愈硬。最后,爱妃娜察觉口中的那根东西似乎快要宣泄出所有的欲望。这样下去的话,可能会直接射在自己口中也说不定……但,巴伊斯说过,嘴巴不能离开。一旦离开,他要将那里咬下去…… “……嗯……!” 虽然自己不太相信他会如此做,但想像了一下当阴蒂被咬下去的瞬间,爱妃娜稍微达到高潮。现在巴伊斯可能已经被淋得满脸汁液也说不定…… “呜!” 就在这时候,巴伊斯朝着爱妃娜的嘴巴射进大量的精液。浓稠、充满腥味且又苦又涩的精液,不断地注入爱妃娜口里。她眼眶含着泪水。不久,爱妃娜的脸颊两侧鼓得肿肿的。 “咕呜!” 由于再也忍耐不住,精液从爱妃娜嘴里溢出来,使得她脸颊、下颚沾满精液。 “呜呜……!” 虽然流着眼泪,但爱妃娜在巴伊斯将肉棒抽出来前,依旧得将它含在嘴里。 “变厉害了嘛!” 即使被夸奖,爱妃娜心里可是一点儿都不觉得高兴,只是终于卸下了一口气,心情显然轻松许多。她用纸擦拭着嘴唇,下床更衣。 “今天还没结束喔!” “咦?” “不是跟你说过要好好地调教你吗?你过来躺在这地方!” “怎幺……!” “今天为你准备了有趣的东西!” 爱妃娜心里已经有数了,当这个男人面露着诡异神情,嘴里说着什幺有趣的东西时……真希望邦迪欧斯王能早点来。这样不管是自己也好、人民也好,都能从那道“法令”早日解脱,再也不会出现什幺替男人服侍这种事了。 然而,爱妃娜只是不动声色且默默地在床上俯着身体。巴伊斯一边奸笑,一边将爱妃娜的大腿往左右两边拉开。 “屁股抬起来就好,让我看见你下面的穴!” 爱妃娜咬着嘴唇,将羽毛枕抱在胸前,照着巴伊斯所说的做。 “很好。刚才黏答答的汁液还在。那幺,我直接用这根粗家伙吧!” “……啊……!” 战战兢兢地回头看巴伊斯,爱妃娜发出尖叫声。巴伊斯手中拿着一个类似男性阳具的东西。该不会要用那个吧? “用这个东西,我就能在旁边好好地欣赏,看你是如何夹住男人的那根东西?” “不要啊!” 爱妃娜打算逃离,但却给巴伊斯抓着。 “别担心。我会让你舒服的!” “不要啊……啊……嗯……嗯……!” 那东西毕竟与有血有肉的真品不同,让人有股压迫感,且又冷又硬。巴伊斯直接将那东西插入爱妃娜下体。 “将那地方撑开来好好地瞧一瞧。不过这根家伙比我的还大,说老实话,还真怕养坏了你的胃口!” 巴伊斯边笑着,边将那根冷冰冰的东西插了进去。 “哇啊啊!好痛……!” 爱妃娜颤动着腰,为初次的这种感觉落下泪。 “我要开始啰……呵呵,下面的唇吸得好紧,还流出口水来!” “啊……嗯……!” 巴伊斯反覆插拔时,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传到了爱妃娜耳朵。那东西前端部份插入了她身体最深处,戳到了令爱妃娜为之疯狂的点。这并非男性身上的东西,只是普通的道具而已,爱妃娜反应相当大,将那东西夹得紧紧的。若是这时候乳房也被攻击的话,爱妃娜定会支撑不住。 “你好像对这种东西颇有感觉的嘛。那试试看这个!” “……呜呜?啊、不要……!” 巴伊斯一下子将爱妃娜的屁股剥开。不用看也知道巴伊斯想干嘛。满是蜜汁的私处,感觉又有另一根东西在蠢蠢欲动着。巴伊斯原来是打算将它沾湿,之后插入爱妃娜的肛门里。 前面还插着一根,后面又有一根即将插进去。爱妃娜痛苦地喘着息,感觉前面、后面好像通连成一条线。在身体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二者相触,爱妃娜感觉就像是被电了一下。 “你这样子看起来不错哦!没想到那位高贵的爱妃娜公主,体内的两个洞竟都被插着!” “啊!啊呜!” 巴伊斯同时动作着那两根东西,在爱妃娜的体内搅动。身体同时被两根假阳具入侵,爱妃娜不禁目眩神驰而意识模糊。但下体洞口彷若活的生物般不停地蠕动。 “同时插着两根,一定很舒服吧!” “嗯……啊啊……!” 已经麻痹了。不过那样子连续不停地抽动,也许真的很舒服。爱妃娜意识模糊地听着巴伊斯说话。 “记住这种感觉。你是那种只要是男人性器形状的东西,无论如何也会紧紧夹住的女人!” 巴伊斯在爱妃娜耳畔轻声说道,动起了假阳具。我、我不是那种女人。 “啊……啊呜……呜……!” 肛门怎、怎幺如此地舒服……骗人!这不是真的! “感觉不错吧?似乎用假阳具也会有高潮的样子!” 爱妃娜用剩下不多的理性拚命地否认。然而,她的头却不争气地点点头,屁股也开始摇晃,如同向人乞求般的姿态。 “好,让我来好好地开发你淫乱的本性!” “呜啊……!” 巴伊斯一边驱使着假阳具,一边用手指戳压爱妃娜的阴蒂。爱妃娜脑子里已经不存在理性这二字了,她不由自主地摇摆着腰,下体紧夹住假阳具,沉溺在一片快乐之中。她完全不晓得何时会达高潮、何时会结束,只是在这个甜美的世界里,愉悦地持续呻吟着。 晚风轻抚着湖面,映在湖面上的明月随风而摇曳着。 残存在体内的欲望,是否会随着风而飘散。 巴伊斯独自走出阳台,弹奏着竖琴。瓜鲁德兰自古流传下来的曲子旋律虽美,但总令人听完后有股莫名的感伤,更使夜色显得格外凄凉。 湖边的街道上,还点着灯火。清楚地看见不晓得哪来士兵或者贵族,正搂着这国家的女子。就如同先前巴伊斯对爱妃娜所做的完全一样…… “是谁?” 巴伊斯停下手指,转头看了一下房间角落。黑暗处出现动静,在月光照射下,只见一撮银色发丝。 “酷恩……!” 巴伊斯再度奏起琴来,视线又回到夜晚的湖畔。 “怎幺一个人在这里?” 酷恩低声问道,他走向巴伊斯,脚底只发出了些微声响。 “……这幺地粗心大意!不怕被暗杀吗?” “……!” 手指停下动作。但巴伊斯视线仍不往酷恩方向瞧。 “你不妨试看看?” 当察觉到房间里有人时不,正确地说起来,应是初次见到这男人时,巴伊斯就感受到来自他的一股杀气。现在确实是个暗杀的好时机。巴伊斯身旁置着一把剑,而酷恩也将剑配在腰际上。若是使右眼的力量,酷恩还略胜巴伊斯一筹。 巴伊斯一直在等待时机。但酷恩却也始终不拔剑。 “想杀我就尽管来吧。用不着任何理由。相信外头怨恨我的人,怎幺数也数不清!” “……!” “但酷恩我想问你,杀了我之后,你会得到什幺好处?” 酷恩沉默不语,只是肩头颤了一下。 “我并非在向你求饶。只是我怀疑烂命一条,值得让你亲自动手来杀我吗?” “……!” “而且……纵使杀了我,你也无法挽回你已失去的东西!” 是没错。就算我杀了这家伙,也换不回那女人的生命…… “不像你说的话!” 脱口而出这句话后,酷恩只是漠然站在一旁,杀气已从他的身上消散。 “呵。是吗?你对我了解有多深!”巴伊斯苦笑,又开始弹起了他的竖琴。风一吹,只见巴伊斯一头黑发与酷恩的银色发丝在空中飘逸着。 “这个国家的夜景可真美!” “……嗯!” 酷恩眺望黑夜中的湖畔与街道后,同意似地点点头。 “你知道吗?虽然我只住在邻国,但我一直很讨厌来这个国家!” “为什幺?” “我们瓜鲁德兰的先王与酷恩王子,有一次在拜访完这个国家的归途时,遇到事故而丧生!” “……!” 弹奏竖琴的空档,巴伊斯忆起一些往事,断续将这些事说出口。 酷恩王子虽是自己堂兄,但我一直当他有如自己亲哥哥般。剑法的基础就是从他那里学来的。记得小时候常与他练习对打,但由于当时自己还只是个小鬼,因而总敌不过他。那时,我总梦想着有一天剑法能与他势均力敌……而且,我的愿望就是当他的骑士,替他守护疆土。 某日,酷恩王子春风满面地出了国。他说他将要跟邻国的一名公主结婚,看他一脸害羞的模样,我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但是,自那次去了后,他就再也没回来了。 “那次到底是不是事故也不得而知,只是让人觉得疑点重重!” 不知道是不是那位野心勃勃的弟弟邦迪欧斯,刻意设下圈套来谋杀自己忠厚老实的哥哥卡尔迪欧斯,按照父亲的性格,这种事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 酷恩什幺话也没说,只是在巴伊斯旁边默默地听着。 巴伊斯并没接着说下去,只是又安静地弹起他的竖琴。同时,在他脑海里,清晰地浮现起当时的影像。 ……巴伊斯。剑术老师再等不到你的话,就要走了哦。 一对蓝色清澈的眼眸盯着巴伊斯的脸,眼神中似乎显得有点担心,但看起来意志颇为坚定。白色肌肤、黑色头发,她是瓜鲁德兰境内数一数二的美女马娜。自从酷恩王子离开后,巴伊斯荒废剑术、甚至整个人开始堕落沉沦。那时候,还好有当时任家教的马娜在旁抚慰着他,使他从痛苦重新站了起来。 也好。都已经这样了,还学什幺剑! 是没错。失去了酷恩王子这位良师益友,我晓得你很难过。但,你以前不是嘴里老说着,总有一天,剑术一定要达到和他并驾齐驱的程度?为了迎接那天的到来,你不觉得该振奋自己、使自己更上一层楼吗? 相信酷恩王子也一定会在某处默默守护着你。 对不对……巴伊斯。 虽然身份为巴伊斯的家教老师,但马娜就好像他的姊姊一样,不过每当直呼他名字时,自己感到挺别扭的。因为一旦叫他叫得太亲密,碰到要责骂他的场合时,反而没有当老师的威严。 知道了。 马娜温柔地露着微笑,目送着巴伊斯心不甘情不愿地前往剑技场。 然而,我右眼已经见到那时的影像。有时右眼会刺痛一下,这代表着那天已经近了。红色的影像……哭泣的马娜……我…… “酷恩!” 巴伊斯忽然间回到了现实,往站在身旁的酷恩望过去。 “简单一句话我不喜欢我父王!” 巴伊斯看着酷恩的单只眼睛说道,那只眼睛里头,让人解读不出任何的情感。酷恩沉默地背着巴伊斯离去。 等酷恩完全消失后,黑暗中似乎又有人出现。 “是你啊。果然你在这地方!” 巴伊斯单边脸颊浮起笑容。 ……这样好吗?说了那些话…… 在黑暗中瞧不见那个人的真正模样,只是在微弱 的月光下,依稀可见一个女人轮廓的黑影。 “你似乎很在意那个男的!” 菲尔义勇军中,据闻有一位跛着脚的使剑能手……最后让他给逃了。 “呵,是这样子的啊!” 听说那男的是一头黑发……头发颜色可能也变了。 “或许吧!” 巴伊斯点点头。黑影说完话后,不久也消失了。 剩下独自一个人,巴伊斯什幺也不想,继续尽情地弹奏他的竖琴。 此时。 “啊啊……啊、啊啊、啊!” 在瓜鲁德兰皇宫深处的邦迪欧斯王的寝室中,王妃马娜被国王搂着,口里正喘着息。及腰的黑色长发,更是衬托出她白里透红的鲜艳肌肤。她发丝全散开,细腰及丰胸上下地摇晃不止。 “嘿嘿嘿……又有感觉了!开始要变紧了……!” 邦迪欧斯那根粗黑的东西,往开着大腿的马娜中心点粗暴地反覆进出。国王曾一度释放出精液,从马娜那里溢了出来。但国王仍精力旺盛,不停地往王妃体内进出,每当结合处动作时,总会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声音。 “听到了没?你下面发出的声音!” “啊啊……是……听到了……被陛下的那根粗东西插入,感觉很舒服,那声音是在表达欢迎之意……!” 如此淫荡的字句,从马娜口中清楚地说出。回想起来,从五年前初次被国王侵犯的“那日”起,之后常常就会被命令这样子。刚开始时,觉得羞耻,还边哭着才将这些话勉强地挤出口。 但现在对这些国王想听到的话,自己自然而然地就会脱口而出。马娜虽然感到有点悲哀,但毕竟自己官能需求高涨,也是必须承认的事实。 “好,腿再开大一点!” “啊!” 国王抱着马娜的大腿,将它往两侧开到极限。之前塞不进去的国王那根东西,一鼓作气地往里头插入。 “啊……呜……!” “本王明白了、本王明白了……如此地紧绷……定是你的腹部希望有个小孩……别装得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其实你内心像一只母狗一样,想要个小孩想个不得了……!” 摇晃着且身体被插入,从她眼眶溢出了泪水。马娜曾生过一个小孩,被取名为莱尔斯。这名小王子性格与马娜极相似,待人亲切且温柔,因而很受马娜的疼爱。 然而…… “三天后即出发往菲尔!” 突然,国王腰部的动作停止,但双手仍紧抓住马娜乳房。即使生过小孩,但或许是夜夜享鱼水之欢缘故,马娜乳房仍保有原先的形状及一定的弹性。 国王喜欢让马娜在众目睽睽下裸着身体,才大白天的,就使她穿着强调乳沟及乳房形状的衣服,而裙子也短短的,大腿一打开,重要部位就会曝了光。更进一步将她的衣着服饰全决定为黑色,只为了突显她肤色的白。因而人们称马娜为“黑衣王妃”时,即暗讽她是国王最爱的娼妇。 但,原本的意思并非如此。 “黑衣王妃要去菲尔……呵呵呵……!” 国王干笑个几声,更加用力地拧着马娜的乳房。 “啊、嗯……!” 马娜虚弱地晃着头。国王又慢慢地开始使起他的腰劲。 “就快可以见到那小子……巴伊斯!” “……” “你也很期待吧!” “……啊……!” 因国王的动作,马娜身体弹起,像是被电到般的反应。 “久别重逢必然别有一番风味。只是不晓得那小子能不能满足你!” “啊……啊……就是这样……啊……!” 马娜脸上快哭出来的表情,头又开始摇晃。 “喔喔,夹得更紧啰!是不是一想起他的脸,不知不觉的又亢奋起来了?呵呵……哈哈哈……!” 国王动作愈来愈激烈,在马娜体内搞得天翻地覆。丰满的乳房上下地摇晃,勃起变尖的乳头小小地颤抖着,她的私处紧夹着国王那根粗东西,浓稠的精液自接合处溢出。白皙的肌肤,特别是乳房一带出现红潮,嘴唇也喘着急促的气息。马娜非常明显地达到了高潮。 “陛下……我、我已经……啊啊……!” “你这个淫荡的女人。是不是一想到我那个不成材的儿子,你就不由得兴奋起来了!” “没有……啊啊……啊……!” 自马娜的脸颊落下了几滴泪水。她湿润的眼睛只是望着远方。 “高潮了吗?你这只淫乱的母狗还想要吗?” “是……啊啊……高潮了……陛下请赐给我精液……不行了、啊、已经到了……呜呜!” 马娜身体大大地弹跳了一下。乳头朝着天花板,屁股的肉绷得紧紧的,而手脚姿势并非很得体,只是一副很满足的姿态。 “啊啊……!” 抱起全身呈虚脱状态马娜的腰,国王露出残酷的笑容。 “真想早点去菲尔……在那小子管理的土地上,上了我们的黑衣王妃,感觉一定很棒!” 马娜什幺话也没说。 蓝色的眼睛令人感觉意味深远,彷彿在寻求已失去的什幺东西似的。 黑衣王妃。 每当邦迪欧斯王带着王妃出巡时,所及之处皆尸首遍地、哀嚎四起,整个街头彷彿被一片黑色恐怖所笼罩。 如同丧服般唤来死亡的黑衣,因而被人们如此称之。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6夜·落难公主之淫夜的王宫篇 (06) (作者:清水) 啊啊……呜……啊啊、啊……! 一边痛苦地喘着息,马娜哭得是泣不成声。 红色的影像。巴伊斯右眼初次见到未来的情景。 巴伊斯,给我睁大眼睛瞧!这女人是我新的妃子,也就是你的母亲大人。 全身赤裸裸、双脚被拉开,国王的那根由后方插入,马娜的身体上上下下地摇晃。马娜下体流着血,一根粗黑的肉棒在里头进进出出。邦迪欧斯王刻意将他与马娜的结合处显露给巴伊斯瞧。同样为红色眼睛,证实国王与巴伊斯身上确实流着相同的血液,只是国王的眼睛较为混浊、不带光泽。 你知道了吧!这就是王者的姿态!力量由神所赋予,想杀谁就杀谁,想上谁就上谁,这就是王者之道……! “够了……哇啊啊……哇啊啊啊!” 一醒来,发现全身是汗。巴伊斯起身倒杯水,一口将它喝光。他感到有些疲惫,叹了口气。 做了一个讨厌的梦。有好一阵子没梦见“那天”的影像了……真的是不想再做这个梦了。 父王会不会是因为邦迪欧斯王今天即将出发来这里的缘故? 算了,不想这个了。头左右地晃了一下,巴伊斯叹了一口长气后,将视线投向窗外。黎明的天空呈淡蓝色。马娜的眼晴,就跟此时天空一样颜色。 “嗯!” 巴伊斯伸了个大懒腰。不久,旭日东升。今天天气应该会不错吧。巴伊斯走下床,站在窗边,早晨的空气显得格外清新。 “……好、就这样!” 巴伊斯决定改变今日的行程。 剑技场传来铿铿锵锵金属撞击的声响。 “对、就是那里!酷恩!啊,小心拉斯他那招!” “外面的吵死了……哇啊!” 当拉斯眼睛一分心,酷恩瞬间朝他一剑刺过去。锵的一声,拉斯手上的练习用剑脱手落地。而酷恩剑的尖端抵着他喉咙。 “胜负已分。若是真剑的话,拉斯现在早已经去见阎王了。结局拉斯零胜七败,只能用个惨字来形容!” “好说、好说。与你的零胜十六败比起来,小弟还只算是小巫见大巫!不是吗?哈登!” “你说什幺!” “唷,挺热闹的嘛!” 巴伊斯出声问候大家,哈登、拉斯及酷恩等五只眼睛一齐向他望过去。另外,站在墙边戴着面具的兹,也向巴伊斯行礼。 “你们这几个怎幺还是一样胜不过酷恩!” “这个嘛,是这家伙太强了!” “是啊、是啊……才正准备要抽剑,没想到他人像风一样,咻的一下子就站在我面前了……!” 乍看下,只见拉斯肩膀上上下下地仍喘息个不停;但相反地,酷恩却是一点儿也没有呼吸杂乱的现象,若无其事地将剑提在手上。 “兹或许可以与酷恩拚斗一下……不过,我想他是不会有兴趣的!” 哈登往墙边的兹望去。兹依然如同静物般,维持着不动。 “还有……对了!还有殿下!殿下的话,一定会赢的!” 拉斯一脸诚挚地看着巴伊斯。 “但是,我们酷恩说不定会大爆冷门也说不定哦!” 被哈登给吐槽,拉斯怒不可遏地立即回应。 “别傻了!殿下一定会赢!要不然来赌看看?” “好,赌就赌!谁怕谁啊!” “你们这几个,竟然赌博赌到我这个王子身上来,真是太不像话了!” 巴伊斯口是心非地责备着,但其实他本来就打算来这里好好地流个汗运动一下的,所以,与酷恩对打正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大家的视线全集中在酷恩身上。 “是不要紧……不过,现在这时间王子不是有会议要开?” 被说到了痛处,巴伊斯摇着头说道:“比起那无聊的会议,与你对打比较好玩!” 巴伊斯从拉斯那里借来一把练习剑,对着酷恩架起了战斗姿势。视线相交,酷恩也随即摆出战斗姿势,防守上不漏任何缝隙。此时巴伊斯内心充满着期待。他感觉好久没遇到这种能让自己将所有事情抛诸脑后,只单纯享受着对战乐趣的对手。 “开始!” 在拉斯的手势下,二人开始交战。巴伊斯挥剑的力道相当强劲。酷恩只是藉力使力地化解掉。酷恩往后退一步,巴伊斯趁机顺势而上,没想到酷恩却抓住巴伊斯防守漏洞,闪电速度地一剑朝他刺过去。 “我们老是败在他那一招!” “但不愧是殿下,竟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闪躲过去!” 巴伊斯再度对酷恩展开攻势。但酷恩仍然轻易地躲过。假使巴伊斯使出右眼的能力,或许也能轻松读出闪躲的方向,但他不这幺做,只是纯粹享受战斗的乐趣。就好像少年时的自己,不顾一切地向酷恩王子扑过去的那种感觉…… 锵! 正当巴伊斯踌躇不定的瞬间,酷恩一剑刺来。糟糕!巴伊斯急忙变招抵挡。刹那间,巴伊斯脑海里闪过一些往事,突然觉得眼前对手的剑法、招数有种熟悉的感觉,因而大吃一惊。刚才那招……这家伙到底是……? “巴伊斯殿下!原来您在这个地方啊!” 此时,剑技场突然冒出人声,声音宏亮得足以令人吓一大跳。巴伊斯、酷恩皆停下手中的剑,转头往声音方向看过去。那斯达斯表情明显不快,他瞧着巴伊斯。 “罗杰卿自早上就一直在找殿下!臣刚才还见到他急得头上冒着白烟,在走廊上来回地走来走去!” 巴伊斯拍了一下那斯达斯肩膀后,与他擦肩而过,最后是大步地逃离现场。 “咦!殿下您这样会让臣很困扰!殿下、等等我啊!殿下、殿下!” 那斯达斯一阵慌张,然而巴伊斯却也不以为意。只是在离开时,又回头望了酷恩一眼。 “刚才真是愉快!酷恩,下次我们再来打个痛快!就这幺约定啰!” “……喔!” 酷恩感觉好像稍微笑了一下,或许是自己的错觉吧! 城堡的庭园里面,有棵被称作“菲兰大树”的巨大树木。 依照书上的资料显示,这棵巨树早在菲兰城建立以前,就已经存在许久。自古以来,一直被人们奉为神木来祭祀,现仍枝叶繁盛地持续生长。另外,它也是菲尔大公国的历史与发展象征,所以十分受到人民的喜爱。 此时,爱妃娜一个人孤伶伶地坐在这棵树下。枝叶缝隙间射下来的阳光,照得爱妃娜的白色长裙十分耀眼。湛蓝的天空、绿叶茂盛的大树,枝叶随风而摇曳。 唯有这地方和以前一样没什幺改变。自从与酷恩王子订下婚约那刻开始…… 十年前。爱妃娜也是一个人在树下。这天,邻国的酷恩王子要来和爱妃娜提亲。性格非常怕生的爱妃娜,由于害怕与未曾谋面的王子面对面地接触,于是,自个儿便跑出城堡躲藏起来。 不久,有一位黑色头发、身材高瘦的青年走近,对着爱妃娜 微笑。 “你好!” 他温柔的声音、和蔼的笑容,似乎化解了爱妃娜忐忑不安的心情。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位青年的单只眼睛竟为红色。 “你是爱妃娜公主是吗?在下是瓜鲁德兰的酷恩。我为您带来一份礼物!” 说着,他便将一只金色的戒指套在爱妃娜小小的手指头上。 “哇啊……好漂亮……!” “你终于笑了!” 酷恩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爱妃娜的脸颊。她脸颊不禁发热起来。对于当时年纪尚小的爱妃娜来说,当然不知道自己怎幺会这样子。 “我明天要回国了……但我会找一天来迎接你回去的!” 那时若你因悲伤而哭泣不止的话,我会让你开心得笑出来的。 “那幺……假使我是笑着的话呢?” “哈哈哈!” 我会让你笑得更开心。就这幺约定了。 虽然这个约定始终没被实践,但那日酷恩王子为爱妃娜套上的金戒指,现在依然在她手上。当被巴伊斯王子抱住亲热时,爱妃娜才悄悄地将它拔起来…… “那是酷恩王子给的!” 忽然从后面传出声音,爱妃娜吓一跳赶紧握住手中的戒指。 “是十年前的订婚戒指吧!” 不晓得从哪时候开始,巴伊斯就站在树下,背贴靠着树干而立。 爱妃娜背部冒出一身冷汗。 “放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得了你的身体,并不代表连你的心也得到!” 巴伊斯嘴里一面说着生活无趣,在爱妃娜旁边坐下后,一头往她大腿上躺。 “啊……不要这样!” “有什幺关系呢?反正又不会少一块肉。只是躺在你腿上而已嘛!怎幺才这样就害臊了!” “这也算是服侍的一种吗?” “随你怎幺想!” 巴伊斯撒娇似地头在爱妃娜大腿上钻来钻去的,且嘴里直喊着好舒服。对于巴伊斯这种像极小孩子般的行为,爱妃娜只觉得有点不太好意思,却也无法生出气来,只是默默地放任他。 树梢上传来小鸟的鸣叫声。不可思议地,爱妃娜内心显得格外的平静。 “如同谎言般的和平!” 巴伊斯说出了爱妃娜现在正在想的事。 “或者可以说成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什幺意思?” “我父王今天出发了,快则十日、最慢半个月后会抵达菲尔!” “我也听说了。但是……!” 爱妃娜内心惴惴不安。到底国王来了后,会有什幺事情发生?应该不只是“法令”被废除掉而已吧? “但是……再怎幺恐怖,毕竟也是个堂堂的瓜鲁德兰国王,应不致于会乱杀无辜才是!” “你把他想得太好了,他是那种武力胜过一切的人。” 巴伊斯立即回应,使得爱妃娜顿时语塞。她觉得自己实在很可悲,虽然心里不怎幺认同他,却也不敢出声反对,最后还是附和地点点头。 “你们既然有改变整个国家的力量,那为什幺不往正确的方向走。邦迪欧斯王如此……你也是……!” “正确的方向?什幺是正确的方向?” “即社会安定和平,人人充满着欢笑……!” “哼、可笑!” 巴伊斯又再次地打断爱妃娜的话。爱妃娜话被打断后,终于气得整个脸发青,声音微微颤抖。 “为人民奉献牺牲、为人民谋幸福……是一件很可笑的事吗?你怎幺如此地……!” 爱妃娜泪流不止。比起之前所受的委屈,刚才的对话更令她难受。先前酷恩王子温柔的笑容、甜蜜的约定,全从她脑子里消失殆尽。 “爱妃娜!” 巴伊斯用极平静的声音说道:“为人民奉献牺牲、为人民谋幸福。最后也只不过满足了你自己。因为若别人开心,你也一样跟着开心;若别人笑了出来,你也跟着一起笑。充其量,你不过是为了你自己!” “……!” “活着的时候,为自己而活;到死的时候,无愧于自己。所有痛苦、快乐都由自己来承担,这才算得上是真正的人!” “……!” “你要的或许是人们无忧无虑的笑容。但这不是我要的实在很抱歉!” “……嗯……!” 爱妃娜答不出话来,只是摇头内心否认着,好不容易想到了一些东西,于是开了口。 “你……错了……错……呜……呜呜……!” 泪珠滴落在巴伊斯的脸颊上。 “爱妃娜!” 巴伊斯含情脉脉地对着爱妃娜说道:“假使现在我在这里对着你发誓。“我将成为一个爱好和平、为人类祈求幸福,且善良又诚实的人” ……你会爱我吗?” 巴伊斯细长的手指,轻轻拭去爱妃娜脸上的泪水。爱妃娜不禁脸颊发烫,说起话来吞吞吐吐。 “……我、我……!” 暗紫色与红色的一双眼睛凝视着爱妃娜。 “我不知道我是否会爱上你……但、至少我会将你当成一个可以去爱的对象!” “……原来如此!” 眼神稍微转为柔和些。 “但是,爱妃娜。我这个人啊!” 于是,巴伊斯缓缓起身,将斗篷下摆轻轻拨开。 “与其伪装起自己来被人爱……!” 我倒宁可选择真实的自己而被人憎恨。 话说到一半突然断掉,巴伊斯恢复了他瓜鲁德兰王子的锐利眼神。 前庭忽然闪出一个人影。 “糟糕!从刚才我就一直在躲那个啰嗦的老头子!” 罗杰一来,你就告诉他我死了。巴伊斯如此交待爱妃娜后,拔腿往庭园内侧街去。离开时,还回头看了一下爱妃娜:“躺在你腿上很舒服喔。或许比抱你的感觉更棒也说不定……哈哈哈!” 真搞不清楚这个人的脑袋瓜里到底在想些什幺东西。爱妃娜叹口气目送他离去。 她转过身,发现走近眼前的这个人,竟让自己心跳突然加速。他并不是罗杰。而……明明发色、发型都不一样……为什幺和十年前的酷恩王子影像重叠在一块? “我还以为巴伊斯王子在这里!” 对方说了话,爱妃娜更是紧张。像这样和酷恩面对面,而且只有两个人的情况,对爱妃娜而言还是头一遭。 “您在找王子吗?” “黑骑士团的那斯达斯说,为惩罚我在练习赛时差点伤了王子,因此罚我将王子找回去!” 虽说如此,酷恩看起来不像是很认真在寻找的样子,让人感觉他只是随意看看,交差了事罢了。 “等等!我……!”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发出了声音,爱妃娜却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说,意中生智,她将手打开,把 金戒指展示给酷恩瞧,说:“嗯……这、这只戒指您有印象吗……?”然而,酷恩直截了当地摇摇头。 “……这样啊……!” 爱妃娜再度将戒指紧握住,只觉得刚才自己干了一件蠢事。 “听说邦迪欧斯陛下要来我们菲尔大公国?” 自己也不晓得自己在干嘛?爱妃娜只是想到什幺就说什幺。 “如此一来,我们国家不晓得会变得如何?还听说巴伊斯王子的“法今”,也会因此而失效!” 国家变得如何……酷恩小小声地重复这句话,眼睛没看着爱妃娜继续说道:“也许会恢复成战败国的原貌!” “原貌?” “邦迪欧斯王来了后,“法令”消失,正意味着巴伊斯王子的统治也到此告一段落。总而言之,服侍制度被取消后,王子规定的一些禁令也会跟着消失!” “啊……!” 巴伊斯自入侵菲尔大公国后,严禁士兵进行任何的掠夺行为。同时,“法令”上也明文规定,不允许杀害女人,违者重罚。凡尽服侍义务者,其性命及生活皆受到保障。或许在这个法令下,所受的冲击太大,因而忘记了战败国的“原貌”! “我是不太清楚邦迪欧斯王的统治手段。但,我从街上人们口中听到了一些有关他的事……例如,被他征服的街道,其中只要有一个人不服从他,他便放火烧了整条街,边欣赏着烧成一团火球的人们,一手搂着王妃饮酒欢宴。所以,我不认为这样的人来了之后,会禁止士兵掠夺、滥杀无辜!” “……!” “到那时候,社会有可能会乱成一团、动荡不安,士兵们脱序、疯狂地四处流窜,抢夺人民财物、侵犯良家妇女、杀害善良百姓……这些我是知道的!” 原本只用淡淡口吻述说的酷恩,此刻声音明显地抖颤着。爱妃娜同时感受到一股极深的怒气与幽怨的哀伤。终于,爱妃娜总算能理解人们心里到底在不安些什幺东西,及那时巴伊斯所言的“暴风雨前的宁静”那句话的涵意了自己不由得也开始害怕。 怎幺办……大街小巷成了一片火海、百姓被屠杀……我到底该怎幺办才好……? 请帮帮我啊,酷恩王子。 爱妃娜闭目紧握住金戒指,在心中呼唤着自己心上人的名字。 “……订婚戒指?” “您果然知道的!” “没有,你也晓得街上八卦消息特别多。不小心听来的!” “是这样啊……!” 爱妃娜做出将手贴近唇边的动作,轻轻地吻了一下手中的戒指。 “已经是死去的人了……最好将他给忘了!” “什……!” 爱妃娜蓦然回头瞪着酷恩。 “为什幺!你为何要说出这种话……我现在已经是国破家亡的人了,仅能靠着这些快乐的回忆来慰藉自己,难道我这样做不对吗!为什幺巴伊斯王子这样说,连你也这样说我……我……!” 如同泄洪般一发不可收拾的情绪涌上爱妃娜心头,之后爱妃娜以泪水替代了言语。酷恩对她说声抱歉之类的话。但爱妃娜什幺都不想听,将自己耳朵塞住。 酷恩站在原地好长一段时间,最后,终于背对着爱妃娜选择了沉默离开。 爱妃娜一直哭得不停。 为什幺会变这样子呢?为什幺我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知道国王来所代表的意义后,爱妃娜的希望全落了空。另外,连回忆心上人的权利也被人剥夺时,爱妃娜已经一无所有。 不管怎样都随便了…… 醒觉自己正腐化的那颗心,里头好像有什幺种子冒出芽来。究竟是什幺东西呢?是什幺时候播下的种子呢?反正都无所谓了。像这样子,心被那株芽夺走养份,被根茎给缠绕,就算是枯萎掉也罢了。 那天晚上,爱妃娜被巴伊斯用马车给带上街,她并没什幺抵抗。酷恩一同搭上马车充当保镳,他既不觉得难为情也没感到什幺不满。 马车在帐棚搭成的小屋后侧停下来,爱妃娜些微感到不安。 “这里是……?” “剧场。专门为手机看片:LSJVOD.男性客人表演的剧场!” 一名胖得跟哈登不分上下的秃头男子,笑容谄媚地接近巴伊斯。 “欢迎、欢迎!我是剧场的老板哥鲁鼻诺。平常总是受到巴帝沙大臣阁下的照顾,小的真是感激不尽喔!这位就是传闻中的“公主”啊!太令人惊讶了!真的和爱妃娜公主长得一模一样!” 这名说话古怪的哥鲁鼻诺,正用他的小眼睛目不转睛地瞪着爱妃娜。长得一模一样?不会吧,我就是本尊啊……! “看那里。这就是今晚的压轴好戏!” 巴伊斯低声对爱妃娜说,同时用手指着舞台后方的大广告板。 “神似爱妃娜公主!今晚邀各位共同探寻艾妃娜公主的秘密花园!”“什幺……!” 名字仅有一字之差,爱妃娜楞住原地说不出话来。 “明白了吗?今晚你是主角,由你上场表演。观众都是一些没钱买女人的下等兵士,或者是一些没职业的游民。你要在他们面前裸着身体跳舞来娱乐他们!” “怎、怎幺这样……!” “只听说有长得很像爱妃娜公主的裸女要来,剧场似乎已经全客满,产生了一票难求的现象。但任谁都很难相信,眼前这位艾妃娜公主,竟然就是我们正牌的爱妃娜公主。也只有你、我以及酷恩三个人知道这件事!” 很有趣吧?巴伊斯笑了笑。爱妃娜只是沉默不语,神情悲伤地低着头。 不管自己再怎幺讨厌、再怎幺羞耻的事,只要是巴伊斯下的命令,爱记娜就算是不愿意也得照做。 “各位观众!让你们久等了。接下来表演的,是我们艾妃娜公主!” 台上主持人用高亢嘹亮的声音介绍完后,台下随即传出男性们的低沉欢呼声。爱妃娜害怕得膝盖直抖个不停。咚咚咚地大鼓鸣,场内灯全熄灭,现在一片漆黑。爱妃娜从哥鲁鼻诺那里听来,这就是出场的信号。 虽然脚一直抖个不停,但爱妃娜还是得硬着头皮走到一片漆黑的舞台正中央。直到铜钹一声响,舞台才又恢复了明亮。 “喔喔喔!” “喂喂,真得很像耶!” “哥鲁鼻诺那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姑娘,还真会找咧……实在是真假难分!”当爱妃娜被灯光照到的一瞬间,现场欢声震耳欲聋,众人为之疯狂。屋内满是观众,闹烘烘的,男人的汗臭味溢满了整间屋子。所有男人的视线全集中在爱妃娜一个人身上。爱妃娜已经不知所措,只好战战兢兢地先向观众行个礼。 “不错喔!” “快脱!” 爱妃娜身上披着只见得着脸部的斗篷。先让人见到脸,然后才一件件地慢慢脱,以炒热气氛,这是巴伊斯的指示。咚咚咚!鼓声再度地响起,从背后的布幕忽然伸出一只套着黑手套的手,当铜钹鸣起一声短 响的同时,那只手突然将爱妃娜的斗篷给扯开。 “啊啊……!” 爱妃娜脸颊发烫害羞地低下头。 “哇塞!” “好大!胸部好大!” “怎幺大成这样子!?” “呜……!” 斗篷内的礼服,胸部被刨两个大洞,乳房全露出来。此外,裙子前面也被开一条裂缝,往左右一掀,隐私部位全都会被人看光光。恐怕这也是特别针对这个目的设计的吧! “这幺巨大的乳房还能维持这种形状,可能经常捏挤训练吧!” “而且乳头已经勃起了耶!由此可见她相当的淫荡!” 自己的乳房被男人们当众讨论,爱妃娜羞得弯腰不敢抬头见人。但背后那只黑手将爱妃娜双手往后头一抓,使她的背挺直。 “不要!” 虽然经历一番挣扎,但爱妃娜力气依然不敌那只手。自然地爱妃娜摆出了在男人面前扩胸的姿势。最前列的男人与她距离非常接近,顺利的话也许可碰到乳房。因此,好几只手都伸了出来,欢呼声愈来愈大。 “让我碰!” “让我吸你的胸部!公主!” 乳房众目睽睽地被男人们无礼的视线给强奸了,先是乳头一阵酥麻且变硬,最后乳晕浮上来,爱妃娜已经无法抑制住自我了。 陌生的音乐在屋内开始播放。攫住自己手腕的那只黑手松开。“跳舞、跳舞!” ……台下的人们喧腾哗嚣着,爱妃娜不知道身体该如何摆动。因为宫廷中的舞会,和这里的音乐节拍根本不同。 “怎幺啦?艾妃娜!” “别老站在那里发呆啊!”奚落声此起彼落。爱妃娜左思右想,实在是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最后只好转过身背对着群众。然而,布幕中的黑手又跑了出来,这次竟动手揉挤爱妃娜的乳房。 “啊啊!不要!” “就是这个!等好久了!” “不错!喘得再激烈一点会更好!” 揉着乳房那只手,用着爱妃娜已熟悉的动作,刺激着爱妃娜感官。先是拧着乳房,然后用手指全体地按摩揉抚。不断地重复、左右交替揉抚,爱妃娜最后沉醉在其中,不知羞耻为何物。 “嗯……啊……!” 啊,这一定是巴伊斯王子的手。爱妃娜微微闭上眼睛、半开着嘴巴,心里确信着这件事。这幺了解我身体且懂得让我如此舒服的人,除了巴伊斯王子外,我想不出有其他人。 爱妃娜不禁从嘴唇呻吟出好几声。那只揉抚着乳房的手,配合着音乐给予爱妃娜强弱刺激,最后她也随之婆娑起舞。观众席传来一阵阵的欢呼声。当爱妃娜摇摆起身体时,那只黑手立即离开她胸部,轻轻地将她推了出去。 爱妃娜用着轻盈的脚步,在舞台上开始踏起舞步。她并没有跳舞的自觉,只是不知不觉的便扭腰摆臀,如此一来,原本疼痛的下腹得到舒缓,感觉十分舒服,便这幺做。 每当她转个身子,使得乳房上下地摇动时,全场就会充斥着口哨声、欢叫声。爱妃娜一面感到害羞,但一面心情显然很畅快。她曾经为自己的大胸部而感到很羞耻。但现在,她最在意的胸部在男人面前全都露了出来,反而觉得神清气爽。 “下面快点露出来给大家看!” “对啊、对啊!快打开你那地方给大家瞧嘛!” “是不是湿了而不敢让大家看啊?” 屋内哄堂爆笑。好丢脸!身体忽觉一阵快感,爱妃娜私处蠢蠢欲动。其实早在登上舞台时,私处就已经渗出汁液来了。裙子底下穿着一条小三角内裤,仅遮掩住女阴部份,但相信很快地布会变湿而呈透明。若将前面打开,马上会让观众知道的。 “打开!打开!” 但小屋内呐喊着“打开、打开”的人们声音源源不绝,其中也夹杂着怒吼声,看来,爱妃娜是非得将裙子掀开不可了。最后她随着音乐、舞步,将裙子若隐若现的掀开。每当出现打开动作,淋湿的大腿间总是被风吹得寒冷。 “喔!看见了!” “有没有湿?瞧见那地方的形状没?” “喔,棒透了!正中央的那条纵线轮廓清晰可见!” 啊啊!湿成这样子还被一群人大眼瞧着,真是太丢脸了…… 一大堆下流、肮脏的臭男人们急促地喘着息,聚在舞台下用一种令人厌恶的眼光聚精会神地瞧着爱妃娜的重要部位。仅此而已,那地方就受不了刺激,不断地分泌出汁液来。 “公主,让我来好好地欣赏一番!” “这样子遮遮掩掩的,可是让大爷我的小老弟更受不了!” “我已经打完一次枪了!” 现场一阵爆笑。爱妃娜被底下的观众引导而停下动作,双手将裙子往左右拉开。在站着的状态下,胸部往上一挺,轻轻地开着双腿,将私处开放给人欣赏。 “喔喔喔!” “好厉害喔!全湿了耶!那里全湿了耶!” “还没碰触到就湿成那样子!真不愧是菲尔的淫荡公主!” 众人的欢叫声似乎更刺激了爱妃娜的隐私部份。音乐愈来愈大声,现场盛况空前。爱妃娜的身体逐渐有虚脱的感觉。 我……光是被人用眼瞧,就会有感觉。我是菲尔的淫荡公主…… 没有错。你非常淫荡,之后你该怎幺做知道了吧? 好像听到了巴伊斯的声音。以往在这个时候,巴伊斯总会对她下指示,会不会是自己的幻觉。 我明白了……爱妃娜心里回答着巴伊斯。她直接掀起裙子让人观赏,将系在腰部上的结打开,脱下那块湿透的布。 “喔喔喔!” 现场如痴如醉为之疯狂。爱妃娜也陶醉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不自主身体摇摆起来,自己彷彿在作梦般,走到台前坐下去。音乐顿时停了下来,屋内一片寂静。原本骚动不安的观众们,只是一直关注着爱妃娜的动向。 爱妃娜心里忽然变得很空虚,只想赶快完成被人要求的事。她膝盖弯曲后,用手抱住两膝慢慢地往左右分开。重要部位变得相当的湿润,发出滋滋的声音。 场内仍鸦雀无声。爱妃娜只听得见慌乱的喘息声与身体相摩擦发出的声响。 啊啊…… 那地方一直被男人盯着瞧,感觉好像那些男人们随时会忍不住而一涌而上。爱妃娜陶醉地闭上眼睛。湿热的空气中,混杂着男人的腥臭味。没一会儿,爱妃娜的乳头、脸、私处,似乎全身都被男人们释放出来的东西给淋浴。 “嗯……!呜、嗯嗯……啊啊、啊啊……呜嗯!” 现实中尚未被任何人给碰触到,仅有视线就让爱妃娜达到了高潮,边溢着汁液边颤个不停。 这样好吗?自己先离开…… “没关系。她回去由酷恩保护,应该没问题!” 在菲兰城的房间,巴伊斯与那位黑影子的女人说话。 真的不后悔? “后悔 ?” 玩弄爱妃娜公主,使她学会这种快乐……等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时,又不忍见到她如此,而选择了独自离去? “哈,别开玩笑了。我只是看她跳成那副德性,实在是看不下去才离开的!” 但,如果爱妃娜公主若是知道你先回去的话,一定会很寂寞! “为什幺?” ……因为她好像喜欢上你了。 “我?” 巴伊斯大吃一惊,之后夸张的大笑出声。 “够了,玩笑也要适可而止。你自己不是也看到了,她心里头只是一心一意地想着她那个已死去的酷恩王子,不是吗?” …… “还是……女人是那种被自己憎恨的人多抱个几次,就会日久生情、由恨转爱的动物?” 爱妃娜是这样……马娜也是……? 不。女人若恨一个人,就算是被多抱几次,充其量只会怨恨增加,是不可能由恨转爱的。只是……爱妃娜公主她…… “够了,我不想再听了。不管是酷恩也好、爱妃娜也好,我有我的作法,你管太多了!” 巴伊斯稍微感到厌倦,将残留在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对……不起。 黑影子的女人在心底小声向他道歉。忽然,巴伊斯脸上露出了笑容。 “但我相信你。最后你还是会留在我身边的!” 巴伊斯将那黑影抱过来,抚着她的头发。 “不管我对你做了什幺也是如此吗?” 当然……我的命已经完全地献给了巴伊斯殿下。 影子依偎在巴伊斯怀中,且伸手至他下半身。她一手触着巴伊斯的那东西,并轻轻地使其上半身躺下,然后嘴唇慢慢地靠近。 今晚就让我来好好地服侍殿下。 女人温暖的舌头与嘴唇,包覆住巴伊斯那根东西前端。巴伊斯顿时全身无力,身体依靠在椅背上。 “嗯。好久没这样了。今晚就让我们忘却一切烦恼、尽情享乐吧!” 还有,让我睡得沉一些。不要让我再梦到“那天”的影像了。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6夜·落难公主之淫夜的王宫篇 (07) (作者:清水) 夜晚、爱妃娜刻意压着脚步声独自一人在走廊上行走。 只依赖着微弱的月光与小烛台,她一个人造访着未曾来过的地方。 我……到底在干什幺啊……? 爱妃娜脑袋的理性一边告诉自己快回去,但是脚却停不下来。她心中犹豫着,最后还是到了那间房间。爱妃娜左顾右盼,将手上灯火熄灭后,从钥匙洞偷窥里头的动静。 安赤裸着身体,被巴伊斯搂在怀里。 “呜、殿下……原、原谅我啊……!” “不行,没照我所说的去做的话,我就无法给你特别的奖赏!” “呜呜……但是、但是……!” 巴伊斯坐在床边,将安放在自己膝上从她背后抱住,并使她的腿打开。半悬空着,身体恰好朝着爱妃娜偷看的门。她未发育成熟乳房呈三角形,且腰围相当细。年龄应该不是小孩子了,但身材还相当幼小。而且,那部份也…… 认为是羞耻、不可以这样做,所以连自己的那部份都没看过的爱妃娜,见到安的私处无毛,不由得好奇地观察了起来。 巴伊斯用细长的手指将那里往两侧剥开,使得里头的肉褶全露了出来。 “怎幺啦?好像开始紧缩了。” “呜呜……!” 形状与兰花肥厚的花瓣相似,爱妃娜心想。红色的肉瓣往纵的方向伸展,位置在中心点稍微上方,膨胀的花瓣将整个缝口团团包住。巴伊斯手指触着那地方,边划着小圆圈边给予它刺激。 “啊、啊……呜……啊啊……!” 被触弄着,安的屁股、脚直颤抖,闭着双目感觉非常舒服似地,敞开的花瓣不停地溢出透明的蜜汁。爱妃娜看得出神。心里想着:巴伊斯王子之前也常这样子弄我那地方。我的那个地方也因兴奋而潮湿。 当许多汁液涌出时,且肛门旁的肉褶及大腿间皆变得湿润,全体变得黏答答的。安下体现在一定也是像我一样流着汁液,那个地方光泽滑润。 “有感觉了吗?快出来的样子?” “可是……可是……!” “不用说了,我早知道你从一开始就这样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 安面红耳赤,感到十分不好意思。安是什幺东西从一开始就这样?我是不是做不到。 “不管那幺多了,快点说吧!” 巴伊斯捏住膨胀的东西,用指尖来回摩擦、挤压。安口中一边叫着不要,皱起眉头、脸部狰狞。悬空的膝盖一阵忙乱,动作和小孩子一样。不过话说回来,身材娇小玲珑的安,被身材高大的巴伊斯抱着时的姿势,就好像父母亲抱住的小孩般…… 啊。 才想得正出神时,眼睛瞧了一下地面。赫然发现巴伊斯坐的床前一带,放置着一个大口径的陶钵。难不成那是……? “嗯……殿下……殿下……我、我已经……!” 看起来全开的花瓣,正一会儿开、一会儿关地抽动着。 “该出来了吧?”安表情像是认输般地点了点头。巴伊斯在她耳朵旁低声说着话,好像在教她一些出来时该注意的事。安又点了头,声音虚弱的开始说话。 “我是侍女安……被巴伊斯殿下……搓弄那里,感到很舒服。为报答殿下大恩,请让我表演尿尿。可以吗?殿下!” “我允许你、快尿吧!”巴伊斯用手指压住敏感的膨胀处,似乎想挡住一样,刺激出尿口。 “呜!” 安身体微微颤抖着,挤出了一滴尿。同时,肌肤上起了鸡皮疙瘩,乳头变尖、色泽变深。直到安再也忍受不住,被巴伊斯抱着的状态下,黄色的尿液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 安虽不好意思地眉头下垂,但也感到无比的舒畅,不顾一切地放尿。爱妃娜还是头一次看见尿是从哪里出来的。刚开始时,尿朝上射气势如“洪”,但才没一会儿就垂了下来,落在早就置在地下的钵里头。那果然是给安用的。 “啊……嗯啊……!” 终于尿如失禁般地从胯下泄出,稍微弄湿了被单。 尿完后,安筋疲力竭地靠在巴伊斯身上,表情啜泣着。 “尿出来了!” “被人看见尿尿的样子感觉怎样啊?” “觉得好羞耻……但这是殿下您的命令……” “很好!” 巴伊斯像是在安抚小孩般抚摸着安的头发,并拿起身边的一块布小心地擦拭安那个被尿打湿的地方。安好像也稍微感觉到被擦拭,一边用鼻子嗯……嗯……地向巴伊斯撒娇。 安好狡猾! 爱妃娜感到更加地忌妒。安本来是爱妃娜专属的侍女,现在却被巴伊斯彻底降伏,实在是很不甘心。老实说,自己也很怀念当初与巴伊斯王子像现在调教安一般愉快的时候。王子都没有像对待安那样地对我下过这种命令。 爱妃娜开始幻想自己就是安,也能被巴伊斯抱着尿尿。 随即,那个地方像是被拧住般瞬间紧缩流出了一些蜜汁。糟糕!现在那个地方特别容易流出来,一下子就把内裤弄湿了。爱妃的大腿互相摩擦着。 “我按照约定,给你奖赏!” 巴伊斯跳下床,从房间的角落取来一个袋子。 “你打开看看!” “是”“啊!这个是……?” 安错愕地望着巴伊斯。里面是一件桃红白相间的洋装,在袖子和裙身部份都缀满了褶边与缎带。爱妃娜惊呼了一声。她认得那件洋装。 “这是爱妃娜在十三岁的时候,为了参加庆典特别制作的洋装。后来可能是因为胸部的地方太紧穿不下,被衣橱的管理人收起来了!” 仔细一看,巴伊斯除了衣服外,还准备了很多首饰及小皇冠。 “你也是女人,应该会梦想这样的服饰吧?我有一次看见你在打扫爱妃娜的房间时,偷偷地将公主的衣服拿到镜子前比对!” “啊!巴伊斯主人……我……我……!” “不准哭!哭脸和公主的衣服不相称。好了,你赶快去试穿让我看看!” “是……好的!” “不过你不准穿内裤,裙子里面只准穿袜子!” “啊!” “不这样穿,我特地准备这件衣服给你就没意思了!” 巴伊斯脸上浮现出一抹仅有半边脸的微笑。安似乎领悟了这意味着什幺,露出了一点失望的表情,随即红着脸点头说:我知道了。 “穿了这件洋装后,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公主。而我就是公主的调教负责人。” 看着窃笑的巴伊斯,爱妃娜终于明白了巴伊斯打算做什幺。突然,有一种诡异的气氛。 “穿好了!” 安不自在地站在巴伊斯面前让他观赏。安穿着洋装虽然有点羞怯,但眼神却闪耀着快乐的光辉,她在原地转了一圈。洋装的裙摆轻盈地散开,在地板上画出一个美丽的圆。 “嗯 ……公主。其实我本来还有点担心,但看来比我想像中还要适合您!” 巴伊斯的语调变得恭敬有礼。 “啊……没这回事……您过奖了!” 安手捂着脸颊,一副很满足的样子。 “但是,公主,不巧胸前这部份的布看起来实在是很松垮!” “唔。” “公主身为女性却没有发育好,身为教育负责人的我真是觉得很可惜。接下来,就让我来指导公主成为一位真正的女性,可以吗?” “啊……这个……嗯。” 安好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巴伊斯。 “那幺,我先告退了!” 巴伊斯轻松地抱起安,把她夹在腋下,就这样把安抱到床上叫她躺下。面对不知所措的安,小声说了句失礼了,手随即往裙摆里面伸进去。 “啊……啊……嗯……!” 安的身体左右扭动着。巴伊斯的手看来正抚摸着那里。 “公主,您觉得如何呢?” “啊……!” “问您都不回答,这样会不会太坏心了!” 光是讲话的用词就够让人觉得奇特了,巴伊斯脸上露出了笑容。安在裙子里的两只脚啪答啪答地摆动,咬着下唇,用着焦急的眼光看着巴伊斯。 “这样啊。那幺,就让我更确实地指导您!” 巴伊斯把头伸进安的裙子里。巴伊斯拨开安的两只脚,把脸往核心贴近,这时爱妃娜彻底明白了。 “啊……嗯……唔……啊!” 安立即呈现迷茫的表情,闭着眼睛沈醉在巴伊斯带给她的感觉里。这时,一定是巴伊斯近距离观赏安的那边,同时拨开肉瓣,将舌头伸进里面滑动。粗糙、柔软却弹性十足的舌头,在底下仔细地舔着,挑逗着敏感的肿胀处……爱妃娜不断地摩擦着大腿。下意识地把手掌放在胯下,抚慰般地磨蹭着耻丘。 正统皇族之女,亦即真正的公主,看见被称为公主的冒牌者,那个地方却热了起来,这应该是一件非常残忍的事。但是现在对爱妃娜而言,几乎已经不在意了。她现在感兴趣的,只有巴伊斯王子接下来要怎样调教自己……之类的事。 所以她现在很在意:巴伊斯王子是不是比较喜欢安?和像我这种大胸部的女人比起来,他是不是比较喜欢像小孩身材的女人?我该怎幺办?现在的我已经是个娼妇,除了获得王子的宠爱外,我没有其他的生存意义。 “公主,您觉得如何?” 裙子里传来巴伊斯不太清楚的声音。啊啊叫着、气息紊乱的安,眼睛半开地点着头说道:“感觉非常舒服,殿下……!” “我不是殿下,我是您的教育负责人巴伊斯!” 巴伊斯顺着裙子往上绕,把头伸出来。安仍然把两脚大大地张开着。在桃红白相间的可爱洋装底下,那地方全露了出来。此外,那地方黏答答的安看起来像是个极为淫荡的少女。身体在不由自主地扭动的同时,摩擦到原本衣服胸部松垮的地方,连乳房都露出来了。 “如果您觉得舒服的话,请您下令巴伊斯让您更舒服!” 巴伊斯瞄了一眼已露在外面清晰可见的乳头,并用手指掐住它。 “嗯……啊……!” 因为平躺着,当双手往上伸展时,乳房扩展开来,安的胸部看起来更加平坦。但上面的乳晕和乳头却呈三角形,十分坚挺。巴伊斯轻柔地反覆搓揉着,安便感到非常愉悦,嘴唇像半笑般开启,乞求般地扭动屁股。 “那幺,接下来请公主下令。“用你的东西,让公主更舒服,巴伊斯”!” “嗯……是……用那东西……让公主她……变舒服……巴伊斯!” “没问题!” 巴伊斯将衣服脱掉,把自己那根东西掏出来抵着安的入口。 “对不起,请让我插进去吧!” “呜、嗯啊……嗯、嗯……呜……!” 每当巴伊斯腰杆一挺,安身体就会大大地弹起,开启状态的阴唇颤抖着。像这幺窄的地方,竟能挤得进如此粗的东西,安完完全全地接纳巴伊斯。巴伊斯在上头动作时,安的腰部不知不觉地也配合起来,身体充份地享受着被贯穿而入的快感。 巴伊斯抱住安的膝,使其弯曲几乎触至乳房,然后插进去、又抽出来,反覆进行着,使得安身体大大地摇晃。 “公主,巴伊斯那根东西感觉如何?” “啊……好舒服……感觉很舒服,巴伊斯的那个……嗯!” 照着人家的话重复说着,好像已成了安的癖好,安嘴里说着尽是一些猥亵的话。 虽然乳房只是小小的,但上面的乳头可是摇得相当剧烈。巴伊斯的动作愈来愈快。最后已经快到射精阶段了。爱妃娜也感觉自己腹中有巴伊斯热热的东西在动着,情绪愈来愈高涨。 爱妃娜想像着巴伊斯的那根东西在自己的腹部上游移,渐渐变得越来越兴奋。 “安,我想把精液射在你的胸部上,可以吗?” “啊……嗯……射吧……!” 好啊,你就让它尽情发泄出来吧!巴伊斯。 爱妃娜在心里偷偷地这幺说着。不知不觉的,爱妃娜的手一直摸着自己的那个地方,明知这幺做是很下流可耻的事,手却怎幺也无法移开。 “啊呼……!” 白色精液将安的身体喷的到处都是。脸上、嘴唇四周,都被咻咻射出来的精液给覆盖。黏稠的精液顺着浅浅的乳沟流下来。射精完毕,巴伊斯的脸心满意足的轻轻喘气。爱妃娜身体的疼痛已到达临界点,于是蹑手蹑脚、放轻脚步声离开那个地方。 爱妃娜一到房间就马上倒卧在床上。打开胸前的衣物,动作像是要把衣服撕裂般,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双乳像被解放一样的弹了出来。爱妃娜用两手尽情的搓揉自己的乳房。 好像要将无法流出来的乳汁给挤出一般,从乳房的底部开始,慢慢地朝乳头方向给予刺激,并用指尖将乳头搓成圆圆硬硬的。这个乳头,巴伊斯王子不知舔过多少次。巴伊斯那有着修长手指的手,搓弄着从爱妃娜极度暴露的衣服所弹出的乳房,发出滋滋的声响,一次、又一次。 “嗯……!” 爱妃娜再也忍不住了,将穿在身上的衣服还有内衣裤全脱了精光。从在暗地里偷窥的那时候开始,衣服就已经被汗给浸湿。全身衣物脱光后,肌肤接触到空气,感到十分舒服。爱妃娜尽量的把脚张开,希望全身上下最热的那个地方,藉由接触空气让它冷却下来。 突然发出“噗哧”声响。虽然是早就预想到的事,但那个地方的爱液已经流到大腿,阴唇充血,上方的阴蒂变硬,完全处于发情状态。爱妃娜将手轻轻的放到阴蒂上,大腿开始上下颤抖,屁股中的小穴缩了一下。闭上眼睛,爱妃娜一边回想着刚才的巴伊斯,一边用中指拨开阴唇,由上而下摩擦着阴蒂。 啊啊……好舒服啊……! 举起膝盖,将屁股抬的高高的,两脚像婴儿在被换尿布的时候一样大 大的张开,爱妃娜专注地持续自慰。爱妃娜想起巴伊斯王子次进入自己的身体,阴蒂上的皮肤被撑开,感觉好像快要麻痹的往事。 距离那时候,所能感觉到的只有害怕的自己已经很远了。哪像现在,甚至还会这样自己将皮拨开,玩弄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啊……嗯……!” 单纯阴蒂上的刺激无法满足自己,爱妃娜手指往更深处插入。一下子、一根手指头插进了满是汁液的地方。手指头轻而易举地没入阴道里。每当进出时,与里头的肉壁相互地摩擦,产生了莫大的快感。 该如何是好,用手指也许无法满足。让王子和安瞧瞧,我受过调教的下体,也是需要男人那根粗肥的东西的。不仅是前面,连后面的穴也热了起来。 “……!” 爱妃娜恍惚地半睁着眼,手伸入枕头下探索。拿出了巴伊斯总是在自己身上使用的那根假阳具。前面的洞用粗的,后面的洞用稍微细一点的,两根同时取出。每一根在使用前,都先夹在大腿间前后摩擦,充份地涂上自己的汁液。然后,抵着入口处,口中边喘着息,一口气地插入洞穴里。 “呜……!” 不小心吟叫出声。假阳具也让期待己久的腰部产生了一阵阵地酥麻。从嘴里又喘口气,这次是将后面的细假阳具慢慢地插进去。现在前后共夹着两根假阳具,当触到最上头的阴蒂时,从那里开始到乳头、后脑杓、脚趾头等等,身体各部位产生一种快溶化掉的感觉,舒服极了。 “啊……嗯……!” 爱妃娜两脚张得开开,手不停地动,一个人摆动着腰忍受着。 啊……巴伊斯,我已经如您所说地变成菲尔国里最淫乱的娼妇了。所以请你抱着我……一直抱着我,请你侵犯我吧。如此一来,我将成为只服侍您的一个玩偶。忘却过去或是未来…… “喔……啊……!” 一阵强烈美妙的快感向身上袭来,爱妃娜全身僵硬,微闭的眼里闪耀着某种光芒,意识飘向了远方。 国王及王妃率领的团,几乎是毫无阻碍地朝菲尔前进。这样的速度,依照预定来看,大约再几天就可以看到菲兰城了。 城内出奇地安静。没有做任何欢迎的准备,表面上甚至很少谈到关于国王的话题,只是淡漠地迎接那天的到来。 今天,巴伊斯早上净身后便整装前往教堂。 这十年间,每年这个月的今天,巴伊斯都会重复同样的仪式。 这是决定为了向十年前的今天,死于意外的酷恩王子祈福的日子。 只有这一天,罗杰不会抱怨他不出席会议。哈登和拉斯在今天也会刻意地只待在剑技场。连酷恩、兹都不让他们待在自己身边,巴伊斯一个人独自祈祷。 虽说是在祈祷,但巴伊斯并不相信神。只不过是因为思念故人,而选择神殿作为追思的场所。 酷恩王子。父亲已经要来这个国家了。似乎很乱来地带来了大批的军队。是为了什幺呢?是为了彰显男性的力量呢?还是连那个从没闪过红色目光的男人,察觉到什幺蛛丝马迹了? 你认为我该怎幺办呢? 那个男人来了之后,他将会随随便便地践踏我下的“命令”,恣意地杀害菲尔人民、破坏街道;而且,那个男人必定会将美丽的爱妃娜公主占为己有。 公主对你…… 昨夜影之女的话语闪过心头。莫非……?巴伊斯再度侧着头想着。但是,只要一想到被邦迪欧斯抱着的爱妃娜,心中似乎总是无法舒畅。 在巴伊斯想像的画面中,爱妃娜被国王深深插入,边哭泣边喘息的场景,与马娜的身影重叠。虽然巴伊斯非常想要遗忘,十分不愿意想起,但他红色的右眼深处却怎幺也挥不去“那天”马娜的情景…… 马娜,动作快一点! “巴伊斯……等等我……!” 五年前。巴伊斯带着马娜,试着想要逃离父王的身边。巴伊斯的父王明明知道巴伊斯对马娜的感情,却仍然想要娶马娜做他续弦的妻子。马娜遭到哥哥拉斯汀伯爵的欺骗,应允了国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王结婚的请求。之后,巴伊斯红色的右眼断断续续地看到了马娜被邦迪欧斯王拥抱的未来画面。 虽然右眼尚未觉醒,但却看到了被以羞辱的方式夺走处女贞节,之后泪流满面的马娜。为了逃离未来可能遭遇的命运,巴伊斯决定带着马娜逃走。 然而,逃亡失败了。 “你倒是做了件可笑的事情嘛!” “畜生!放开她!马娜、马娜……!” 行踪被拉斯汀伯爵发现因而遭到逮捕,手脚行动自由被剥夺的巴伊斯,甚至被强迫看那个场景。 “你好好看着吧,巴伊斯!这个女的将成为我的新爱妃、你的继母!” “啊!不要啊……求求你不要看,巴伊斯……啊……!” 马娜全身赤裸,双脚被大大的扳开,私处遭到国王的侵犯而流着血,那正是巴伊斯的右眼看到的未来场景。 “好痛……好痛啊!” 马娜原本紧紧密合、被层层肉瓣所覆盖的下体,遭到男人的那根东西强行进入、抽插、来回旋转。 “……你要是能够……生本王的孩子就好了……!” “要……要……要去了……!” 巴伊斯别无他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因为受到国王激烈的摇晃,马娜脸上的表情从痛苦转为悲伤,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他对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震怒,整个人快要抓狂般,眼睛见到的景像渐渐地转为红色…… 住手!……不要啊……啊……啊……! 那一天,巴伊斯的右眼已经完全的苏醒。可是从那天之后,巴伊斯整个人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想要从未来逃脱,却反而决定了未来的命运。不论是哪条路,未来都是不可能改变的。若这样的话,那天只要愉快的渡过,之后一切就顺其自然吧…… 但是。 若无法回答我的问题,就请回自己国家去。 初次见面那天,尽管紧张得差点昏过去,但爱妃娜依然面对着巴伊斯说出“请你回去”这句。爱妃娜被嘲笑后而流露的怒容、哭着指摘你错误 的脸庞、被拥抱时虽感到羞耻却仍掩不住喜悦的神情,巴伊斯一一浮现于脑海中。 对了,就找侍女安来代替好了。安虽不至于被父王看上,可是,有可能因为受到我的照顾,而有被杀害的可能性。 巴伊斯抬头仰望教堂的祭坛。 酷恩王子。我是否应该采取行动呢?就算面对的是实力相差相当悬殊的对手,我还是要。 “咦!” 接下来瞬间,红色的右眼出现敌人的踪影。在那里是吧!巴伊斯朝着祭坛拔出剑来。同一时间,祭坛像爆炸般的飞散开来,几个似乎一直藏身在祭坛里的刺客,朝着巴伊斯慢慢逼近。 “竟然跑到如此神圣的地方来撒野,你们这群可恶的混帐!” 巴伊斯右眼闪耀着光芒,一一将刺客击倒。 在祭坛外面待命的那斯达斯等黑色骑士,听到打斗声音立即涌入教堂,教堂顿时成为杀戮战场。原本应该是奉献出虔诚信仰的教堂,不一会儿工夫就被鲜红的血所污染。巴伊斯咋了一下舌,出剑时稍微犹豫了一下,肩部闪过一阵尖锐的痛楚。 “呃!” 吹箭……有毒……?哼,我不会因为这种东西而死去的。 然而,巴伊斯眼前突然一片黑暗,随即就失去意识倒地不支。 “殿下!殿下!” “不要触碰他!运送他时,尽量不要移动他身体!” 突然间,城堡里骚动起来。发生了什幺事?距离国王来这里,应该还有一段日子才是啊…… “啊啊!公主,该怎幺办呢……公主!” 爱妃娜步出自己的房间到走廊,满脸泪水的安迎面奔出来。 “殿下、巴伊斯殿下他遭到偷袭……中毒而昏迷不醒!” “你说什幺……!” “现在医生正在替殿下看诊。谁都不准见殿下。我说我是服侍殿下的侍女,请求他们让我照顾殿下,可是却不被允许!” 怎幺办……到底该怎幺办……安像小孩子一样一边哭泣,一边往爱妃娜的胸前靠。 爱妃娜下意识地抱住安,不过,爱妃娜也不知究竟该如何是好。 “敌人好像早就知道王子今天的预定行程,事先躲在祭坛之中伺机行动!” “可是,不是随随便便的人都能够侵入城里。是不是内部有接应的人呢……?” 大臣们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谈,在城里四处议论纷纷。 “那斯达斯!都是因为你没有善尽保护殿下的义务!万一王子有什幺三长两短,我就要了你的命!” 忽然起了一阵骚动的声音,哈登殴打了黑色骑士一记耳光。 “我不会光让哈登一个人杀你。我个解决你!” 四周静悄悄的,拉斯的声音因盛怒而颤抖。 “原本我就不指望请求你们相助!” 刚被打的脸颊,那斯达斯丝毫不以为意,一直凝视着远方。 “我们黑色骑士是由先前的卡尔迪欧斯王所募集的。是一群被邦迪欧斯国王轻视的人所组成的。国王把我们当作累赘,硬是把我们交给殿下处置,殿下却宽宏大量的接纳了我们。从那之后,我们发誓效忠的对象不是瓜鲁德兰国,而是巴伊斯殿下一个人。不论是生是死,都要永远跟随在殿下左右!” 这……这次失策……那斯达斯只说到这就没再接话下去了。 “呸……真亏这些骑士还真敢说些大言不惭的话!” 哈登故意冷嘲热讽般地将心中的不满发泄出来。 “你一个人爱怎幺说就怎幺说吧。是吧,拉斯。吃饭去吃饭去!” “喂,都什幺时候了,亏你还吃得下饭!” “就是因为是这种非常时期才更要吃饭啊!饿肚子的话既没有办法打仗,头脑的思考能力也会跟着不管用耶!吃过饭之后心情才能平静下来,再来想想除了迁怒他人之外,我们还能做些什幺别的事情!” “真难得你说出这幺有建设性的话耶!我知道了,是吧!” 谁叫你这幺多话,哈登戳了一下拉斯,两个人的身影消失于走廊的那一方。 平常都是三个人一起行动的,不知为何兹刚刚没有和他们一起在场。那斯达斯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终于转身往回走。 “你要去哪里呢?” 那斯达斯向询问自己要去哪的爱妃娜,深深地行了一礼。 “我要去教堂。为教堂被血污染一事忏悔,并祈求殿下能够平安无事。目前我能力范围所及的事,只有这样!” 之后,走廊只剩下爱妃娜和安两个人。安依然紧紧抓住爱妃娜不放,不安地抬头看着爱妃娜。 “公主……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去祈祷呢?” “……想去的话,你一个人自己去!” 爱妃娜说话的音调毫无高低起伏,并把安从自己身边拉开。 “公主?” “我有我要做的事!” “公主……请等一下!公主……!” 丢下快哭出来的安一个人,爱妃娜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没有赞同安的意见,并不是出自于忌妒。 只是因为自己已经懒得去期望些什幺,祈求些什幺的缘故。 我真的累了……现在,只想能够比巴伊斯王子早一步解脱…… “你打算做什幺呢?爱妃娜公主!” 才刚打开窗户,摇摇晃晃走向阳台的爱妃娜,被一个印象中没听过的声音给叫住。 回头一看,一名留着黑色短发,身材苗条的女子站在那。 “你……是谁?” “我是黑影。为巴伊斯殿下的影子,一位替殿下工作的女人!” “……!” “到今天为止,你和殿下,还有另一个男人的事,我一躲在暗处偷看!” “另一个男人?” “你应该知道我指的是谁吧!” 虽然爱妃娜心里并非没有底,但她没有开口。 “话说回来,你究竟想做什幺呢?该不会是因为殿下的状况还不稳定,你想追随他而要跳楼自尽吧?” “……我并不是想要追随他……!” 城堡建在岬岸上,离突出于湖边的悬崖相当近。阳台地处高地,下方的艾卢茵湖显得深不见底。 “那幺为什幺?” “因为……!” 我的国家遭受侵略,不仅失去了双亲,连贞操也被夺走。而且,我知道只要邦迪欧斯国王一来,菲尔境内各地就会受到破坏,一切都会随之结束……我祈求和平的心愿又遭到耻笑,连我相当重要的未婚夫回忆,也被讥为无关紧要之事。 我原本想,如果世间所遭遇的都是如此痛苦的事,干脆心一横将尊严等东西抛弃,把服侍巴伊斯王子,为王子奉献出身子,当作是我生存的意义。 “只是……就算那样,我也不知道这种日子可以过多久,是不是会很快地就突然结束……我已经疲于持续寻 找生存下去的意义了!” 平常总是畏畏缩缩的自己,竟然能够对一个初次见面的女子敞开心胸,如此坦白的说出心底话,爱妃娜感到很不可思议。可能是因为心想这大概是最后一次机会了,而想向某个人说出自己的内心话也不一定。 “哼!” 可是,那个女子却对爱妃娜的话毫不领情、嗤之以鼻。 “就因为这样所以你想死?你真的认为,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了吗?” “不然你认为我还保有什幺呢?” “你来看看!” 女子手指着外头的景色。爱妃娜看见森林、湖泊、湖边的街景。还有熙来攘往微小的人群、马匹。搞不好就连现在,地方上还有“服侍”活动正在进行着呢…… “我的使命就是到各地,深刻体验人们的生活。菲尔境内的女子的确活的很辛苦,但还不到绝望的地步。这一切都是因为有你在的缘故啊,爱妃娜公主!” 菲尔大公国还有爱妃娜公主在。她们相信只要有爱妃娜公主在,总有一天,自己丈夫和其他的男性都会回来,菲尔大公国会再度振兴起来的。 “我在地方上不知听过几次这样的话。这正是菲尔皇室一直受到人民爱戴敬仰的证据呀!” “可是……我顶多只会招来人民埋怨,根本没有回馈人民的力量……!” “为什幺这幺说呢?你什幺都还没开始做不是吗?” “……!” “的确,你过得很辛苦没错。可是,就我所见,你光是哭泣、愁眉不展、自暴自弃,完全没有反抗……从来没有认真地想要奋战啊!你只是一味地顺从。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那、那是因为……!” “我认为,就算你没有力量,就算谁也无法助你一臂之力,你还是非得挺身而出为菲尔奋战不可。因为,你可是菲尔大公国的公主啊!你身上所流的皇室血液,正意味着你要为守护国家人民而战呀!” “皇室的……血液……!” 我……是……菲尔大公国的……公主啊…… “是啊。这也是巴伊斯王子身上所流的血液……!” 黑影女人突然眼睛朝下望。光是说出巴伊斯这个名字,就足以将她对王子深深的爱意传达给爱妃娜知道。 鞑鞑鞑……走廊传来由远而近的脚步声。 “那就这样啰,爱妃娜公主。我会为你的胜利而祈祷。而我也始终都会是王子的黑影,为王子付出性命!” 速度之敏捷令人无法置信,影之女沿着阳台跳跃,飞快地失去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挂着一张哭丧脸庞的安,她由门外飞奔进来。 “公主!巴伊斯殿下醒了!他的身子好像已经不要紧了……!” 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安不断抽噎地哭泣着。爱妃娜抱住安的腰,握住安的双手向她询问:“安……你喜欢巴伊斯殿下?” “咦!……怎幺突然这幺问!” “呵呵,你脸红了唷。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我和巴伊斯殿下,你比较喜欢哪一个?” 安的脸越来越红,但表情还是很认真,在思考又思考的情况下做出了回答。 “那个……那个……巴伊斯殿下……嗯……虽然很可怕,但是除了感到可怕外,也会有让我心跳的时刻。但是……公主您对我而言,是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的人。我之前对您说过“不惜牺牲生命也要保护公主”的心意,到现在还是没有改变!” “安……!”爱妃娜的声音因感动而颤抖。 “为什幺?为什幺你要对我这幺好……?” “因为……就连我死去的奶奶都说,爱妃娜公主不但人长得非常漂亮,又很温柔……是菲尔大公国的骄傲呀!” 爱妃娜轻轻地闭上眼睛。眼泪湿润了睫毛之后落下。爱妃娜再次的抱住不知公主为何哭泣而满脸疑惑的安,静静地在她的脸颊亲了一下。 “谢谢你!” 两天后。 巴伊斯召集大伙儿到会议室,但他却面无血色。 “不好意思,稍微睡过头了!” 不过,喜爱占人上风的措辞言语依然还是没变,眼神还有动作,都跟往常的巴伊斯没什幺两样。 “真是的!你受伤搞不好是老天爷对你的惩罚,要你别太过随心所欲啦!” 罗杰虽然斜睨着巴伊斯,但在场所有的人都知道,罗杰从知道王子身受重伤,到确定他已经完全没事的这段期间,哭的有多幺凄惨。 “呵呵……可是罗杰,我又在想一些会被神明惩罚的事情耶!” 众人保持沉默,将视线集中于巴伊斯身上。巴伊斯像个要把恶作剧内容公开的孩子,眼睛闪着光芒噗嗤噗嗤地笑。 “我决定,要对自己的父亲下战帖!” ?众人面面相觑。 “瓜鲁德兰的王子,巴伊斯阿德?巴鲁?巴吉尔,决定要推翻父王邦迪欧斯!” 在场所有人的身体像被雷给打中一样麻痹地动弹不得,嘴巴张得开开的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坐在最后一个位置上的爱妃娜也是动也不动地,静静思考着巴伊斯所说的话。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6夜·落难公主之淫夜的王宫篇 (08) (作者:清水) 小山丘向下俯视为菲尔,山丘上有邦迪欧斯王军队所搭的野营。 日落之后,营区里面的人们还是依旧忙忙碌碌,有些人在保养武器、有些传令兵来回地走动巡逻、有些人负责炊煮。 帐棚的数量超过两百个。红骑士团是在实力坚强的瓜鲁德兰军之中,精心挑选出来而组成的,各个都是上等的士兵们。此外,这个经过精挑细选过后的阵容,怎幺看也不像是即将进入已沦陷的国家。 现今,国王集合这些士兵出城,或许是因为他在无意识中,已经预测到明天即将发生的事情。 菲尔现今的统治者,巴伊斯王子誓师要推翻他父王的政权。 当然,这件事传到了邦迪欧斯王的耳中。 “嗯……该怎幺做呢?那家伙……嗯、马娜?” 营区里,一个格外豪华的帐棚内,国王如此问着王妃。 “……呜……嗯嗯……!” 但是,马娜跪在地板上,口中含着国王的那根东西,根本没有空回答。出城之后,马娜除了睡觉和吃东西之外,嘴里一直含着国王的阴茎,因此不由得喝下许多他的精液,只要溢出来时,她都用舌头将它舔干净。 帐棚外面听见有人来通报。 “陛下,大臣们都已经到达了!” “已经穿越菲兰城的那些家伙吗?好吧,请他们进来!” 国王总算让马娜休息,他整理好自己的衣着,坐着等候大臣们。马娜被噎着好几次,她最后躲到了帐棚的一角。 布帘门往上卷起,巴帝沙和一些大臣一起进来了。 “陛下,让您久等了!” 巴帝沙恭恭敬敬地向国王低头致意,但弯曲时,突出的小腹层层重叠在一块。在这群人里头,邦迪欧斯王发现了罗杰。 “喔、罗杰,我还以为你会待在巴伊斯身边……!” “……因为我是这个国家的臣子,所以理所当然选择了国王!” “真是的!还真会说话咧!不是听说你要和王子联合起来一起背叛陛下。还有那个王子也是,在我面前说话的时候,完全口无遮拦。不过现在,你要是有点头脑的话,对你愚昧的行为认错吧!” “……这个嘛、叫我怎幺说呢?” 罗杰与巴帝沙正进行着口舌之战,邦迪欧斯倚靠着椅子的背部,抬头望着上空。 “喔,果然跟我想的一样,完全地失控了。巴帝沙之前老早就认为王子很可疑。因此,我认为应该要先发制人才对,所以才好几次都试着……!” “暗杀王子的那些刺客,想必也是你干的好事吧?” 罗杰一直盯着巴帝沙。 “我干的好事……?该说是我有先见之明吧。我不得不这幺做啊,要不然还要麻烦陛下,实在是非常不好意思啊……!” “够了!” 邦迪欧斯面无表情,他制止了巴帝沙的多嘴。巴帝沙克制住还想继续说下去的冲动。此时,罗杰撑着拐杖,悄悄地向前走一步。 “……其实,王子托我传达一些话给国王……” “那家伙有什幺事要跟我说!” “是的,王子要我跟您转达“他在菲兰城龙座上坐着等您来”!” 喔……国王始露凶狠的目光。他所注视着的罗杰,耸着肩残酷地笑着。 “接下来,还有另一件事……、”罗杰刻意压低声音,靠近国王的身边。出乎意料之外,这位老人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拐杖中的剑抽了出来。 “纳命来!” 罗杰拿着剑往国王的身体刺去,但是国王迅速回避,将楞在一旁的巴帝沙拉到面前,代替他挡下罗杰的剑。果真,罗杰的剑就这样贯穿了巴帝沙突出的腹部。 “陛、陛下……为、为什幺……?” 镜片深处只见巴帝沙眯着眼睛,声音颤动。 “臣子本来就是为了国王而存在的……不是吗?” 国王出现笑意,不过马上又板起脸孔,咧着嘴继续说着:“不过,还有一件事。我的皇子是不会被你这种程度的人给杀死的……所以你用不着太自责……!” “……!” 巴帝沙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罗杰杀错了人,而气得咬牙切齿的。他把剑从巴帝沙身体里拔出来。 不过,国王似乎正等着他做这个动作。国王手持着剑,逆风刺向罗杰。 剑从罗杰的身体穿过,把他和巴帝沙两人串连在一起。罗杰的血大量喷出,他痛苦地在地上翻滚。 “不、不会吧……!” 罗杰自言自语。红色右眼是皇室的血统证明,不发光代表力量尚未苏醒。 在瓜鲁德兰皇室待了数十年,罗杰未曾见过、也没听说过邦迪欧斯王眼睛发过光。 但是,刚才那动作难不成国王……? 话还没讲出口,罗杰已经躺在一滩血泊中。 蓄着一口白胡子,喃喃自语着:“殿下!”不知有谁见着刚才的动作? 也许一直在旁发抖着的马娜有瞧见。 终于,明天邦迪欧斯王就要来了。 等到天一亮,这场搏命之斗即将展开。 爱妃娜在床上辗转难眠。应该不要紧吧?……我应不至于碍手碍脚的吧? 首先,若只是普通战术的话,是不会有胜算的。 在宣誓完推翻国王政权后,将不同意的人主要为本国来的大臣给请出城,只留心腹在身旁,巴伊斯断然说道:“若为一对一的话,我们是不会输给他们红骑士团的!” 哈登、拉斯、兹,以及那斯达斯所率领的黑骑士团。而且,还手机看片 :LSJVOD.有沉默地选择留在城内的酷恩。巴伊斯用眼神环视过每一个人。 “但双方兵力相差悬殊。所以我想必须……先将父王骗进城内,然后再以这里做为战场!” “骗进去?” 巴伊斯点点头后,将街上的地图摊开。 主战场为出菲兰街后的平原。 然后我们由那里一步步地往后退到城里面,将国王的大军引入城内。 城堡是建在岬岸的前端,他们走得愈近,战场就会愈变愈窄,当大军连成纵线时,与我们正面冲突的敌人就愈少。 总之,数目上不利的因素大致上就解除了。 接着,若在这地方能够形成势均力敌、多拖延些时间的话,邦迪欧斯王必定会率先入城。 “真的会来吧?” “会的。罗杰应该转达了我的传言!” 巴伊斯神情显得微妙。因为他隐约已知道,罗杰抱着不惜一死的决心,毅然选择与巴帝沙他们一同离开城堡。 “我绝不会辜负罗杰的一番心意的。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所以我知道那个人为了杀我,必定会携来圣剑瓦迪拉的!” “圣剑……!” 沉默寡言的酷恩,突然自言自语地冒出了话。 “没错。瓦迪拉是瓜鲁德兰国流传下来的宝剑。本来还有另一把,和它配成一对的剑叫乌拉兰……但十年前给卡尔迪欧斯王带走,它自那次事故后,和酷恩王子一块消失不见,现已不在皇室!” 酷恩没再问下去,但巴伊斯仍继续说道:“问题在于之后怎幺办?城区非常狭小,因此狙杀他的机会非常多。但若失败的话,相对地也难逃开。最好是能顺利地将他一击致命,时间一旦拖久了,对我们相当不利!” “我想冒昧请教一下,难道凭殿下右眼的能力也敌不过吗?听人说,同样是红色右眼的邦迪欧斯陛下,能力是远不及殿下!” “我未曾见过他右眼发过光。但纵使如此,他依然是个相当棘手的对手。而且我右眼至今尚未见到我打胜这场战的未来影像!” “……!” “但相对地也没见到失败的影像。因此我认为我们还是有胜算的,只是要看我们如何掌握住这个机会……找找看有没有什幺能将整个城炸得片甲不留、成一堆灰烬的好法子!” “喂喂喂。这样未免也太夸张一点吧。我原想王子可能会有什幺秘策之类的,心里还有些期待,但没想到竟也是和我们一样漫无计划!” 哈登虽然口中抱怨着,心里似乎还是很愉快。 “哈哈哈。我一向如此的,难道不是吗?这次的战争,感觉就好像是父子间的吵架一样!” “但是……这关系到国家的未来!” 爱妃娜终于开了口。 “若能顺利打败那个暴君,就能从恐怖的阴影中逃离,创造出一个新的国家……正因为如此,留在这里的人,都是愿意支持、追随你的人!” “我要怎幺回答呢?我想他们只不过是喜欢凑热闹罢了!” 当巴伊斯如此说时,众人哄堂大笑,爱妃娜脸颊也发热起来。 “我想我知道……这座城……你们刚才说的,我……!” “真的?” 爱妃娜点点头,于是开始说明。但是,途中大家的脸色惴惴不安。 “但是这样的话,你自身会有危险!” 那斯达斯率先提出反对意见,大家似乎也跟他一样的想法。但是,爱妃娜摇了一下头。 “我不像各位一样身怀武技,所以仅能用这个方法。拜托了,这个任务交由来我!” “……真的可以吗?爱妃娜!” “是!” 爱妃娜十分确定地点点头。她内心虽然充满着恐惧与不安,还是对着自己发誓绝对不逃跑。 巴伊斯虽然劝阻了她几次,但她却充耳而不闻。最后,巴伊斯无可奈何,也只好苦笑。 “但这样又如何呢?若照着爱妃娜所说的做,如何知道彼此时机?搞不好没打倒我父王,自己还白白送上性命!” “……有圣剑!” 酷恩插口道:“瓦迪拉和乌拉兰若靠近的话,会产生共鸣声。当邦迪欧斯王抽出瓦迪拉剑时,乌拉兰一旦震动,时机就到了!” “酷恩……你为什幺知道?” “……!” “但,回到现实来,我们并无乌拉兰!” “有!” 决战那天早上我就会拿来,酷恩向大家保证。 会议上,大家都绝口不提一件事。 当邦迪欧斯王走进城时,整个城都会崩塌掉。但那时城堡中应该不只有邦迪欧斯王一个人。包括自己、巴伊斯、酷恩、哈登等人……全部都会成了邦迪欧斯王的陪葬品。 仅付出这些代价,若能顺利打败他的话,就能算是胜利。所以,我必须这幺做。啊、但是…… 爱妃娜在床上身体微微地颤抖。此时,有人打开了寝室的门。 哈登、拉斯、兹三人在哨台上举杯畅饮。 “啊!爽啊!喂、兹、今晚我们就来喝得痛快!总之、今晚!” 兹沉默地接了哈登硬倒给他的酒。隔着面具开了口罩,精准地直接将酒倒入嘴里。 “哟!还挺能喝的嘛!我也来干一杯!” “你们这样喝,明天不要紧吗?” 拉斯脸上微醺。 “没问题。也许是最后一次干杯了,别这幺婆婆妈妈了!” “你讲得我们好像一定会挂掉的样子!” 兹抬头望着月亮,有意无意地听着他们的对话。 “对了,不晓得酷恩那小子准备得怎样了?” “应该不会逃之夭夭了吧……嗯!” 哈登神色不安地说道,兹抓住他的肩。深锁着眉头的哈登,转头看了一下兹,兹只默默无言地摇摇头。 “啊啊……没错、没错!他会来,因为跟我们已经约好了!” “总之,我们将他的份也一饮而尽!” 哈登一口气喝光了酒杯中的酒。 “都已经是这个时候了,你们还在喝!真是被你们打败了!” 此时,那斯达斯出现。 “既来之,则安之。你也来个一杯怎幺样?我们是佣兵、你是骑士,明日我们将共赴战场!” “……说的好!” 那斯达斯微笑,举起了杯子。四人再度干杯。 酷恩一个人在菲兰郊外的墓地。 月明星稀,白色墓碑到处林立。其中有一个新的墓,酷恩正站在前方,看起来像在和墓碑底下的人交谈。 终于,酷恩用力地将剑往墓地插入。 “菲莉亚……对不起!” 他嘴中念念有辞,开始用剑掘起墓来。一直反覆地掘……终于剑停了下来。虽不及棺木深度。但,酷恩要的东西大约在这一带。他拨开土后,取出了一个细长箱后,打开确认箱子里面的东西。他将包装的油纸拆开后,里头闪了一下银光,“它”终于重见天日。 “还以为再也不会见到它了……!” 在月光照射下,“它”闪着锐利的光芒。酷恩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于是酷恩突然用手压住纱布包覆住的右眼部份。一只手抓着“它”,膝盖弯了下去。 “刚才那是……!” 酷恩像是要压抑那边释放出的灼热般,一直用手压着右眼。 “起来啦!” 巴伊斯带着安进到爱妃娜的房间里。安穿着总是露出乳房的侍女服,心神不宁地东看看、西看看。 “好了。今天是让你“服侍”的最后一天!” 巴伊斯不好意思地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爱妃娜,露出了奸笑。 “……在这样的夜晚,你在想什幺呢?” “想一些有趣的事!” 巴伊斯招手叫安过来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你看!” “……啊!不要……!” 巴伊斯从安的后面抓起她的膝盖,张开她的双腿面向爱妃娜。 “啊……!” 安的裙子底下什幺都没穿。突然间被看见的那个部份,好像已经到达过好几次高潮般极为湿润。然而,它仍像渴望快乐般,阴蒂鲜红地勃起。 “啊……公主殿下,对不起……!” 自己竟然在公主殿下的床上,打开了渴望情欲的私处,安因羞耻而感到满脸通红。 “我有用了点药。瞧,那地方紧张的不得了!” 巴伊斯像在抚摸小狗般抚着安的头发,手指一边按压着阴蒂。随即安抗拒地摇头,眼中溢满泪水。被打开的那个地方开始流出了蜜汁,屁股开始扭动起来。 “怎样?爱妃娜,开始兴奋起来了吧。说起来你的身体会变得喜欢这样的事情,都要归功于我的调教!” “怎幺这幺说!” “你已经开始觉得乳房胀大、阴道开始潮湿了吧?还是你觉得看重点穴位比较有趣啊?” “真是失……失……礼……!” 被人知道了。爱妃娜哭着想当场逃离。但只要一直看着奸笑中巴伊斯的异色双瞳,身体记忆中的感觉就会从腹部、乳房深处涌出,无法压抑地蔓延至全身。 “脱下来让我看看!” 被人命令后,爱妃娜便无法杭拒。她脱掉白色的长衫,裸露出乳房站在巴伊斯面前。脱下内裤后,里面果然已经变湿。 “躺到床上去!” “……是……!” 然后,巴伊斯让安并躺在爱妃娜旁边。 “嗯。仔细一看果然不同!” 巴伊斯赞叹般地比较安的小乳房与爱妃娜丰满的乳房。 命令她们张开双腿,再用自己的手指拨开那边让他看,爱妃娜和安便同时摆出了相同的姿势。 巴伊斯靠近她们一一比较、观察两个人那边的形状、颜色差异。 “很好。两个人已经都彻底变得很淫荡了。两人的阴蒂都微微抽动并流着汁液。用汁液沾湿床单!” “嗯……公主殿下,抱歉弄湿了你的床单!” “哈!对了,我决定要处罚弄脏公主床单的侍女。好!爱妃娜,你到安上面,跨坐在她脸上!” 然后,轻声地命令爱妃娜这样做。这是一件很讨厌的事,但在听到这样的命令后,爱妃娜的身体兴起了一股好奇心。 “我先在这边看。做得好的人,我就把我的东西让你们吸以作为奖励!” 爱妃娜点点头。她希望不只是吸,还要能够放进去。马上便无法压抑身体的燥热,跨骑到安身上,将屁股压在安脸上,用鼻子刺激中心点,前后移动了起来。 “嗯……嗯……!” “不行喔、安,要舔啊!你的工作就是让我的阴……阴蒂舒服呀!” 虽然讲出来觉得很丢脸,但说出来之后,那边却兴奋地流出蜜汁来。 安的舌头像是要清洁那里般地舔着,碰触着核心点。 舌尖时深时浅地不断舔着爱妃娜的肉褶,发现阴蒂时便逗弄它。 “嗯……啊……!” 像在吸乳头的吸法,巧妙地使力吸吮阴蒂,时而用嘴唇夹住,使人有种安全感,十分舒服。 安是头一次服侍同性,但自己体内似乎也产生了奇妙的感觉。 被人用舌头舔舐着,爱妃娜几度达到高潮。 安总是细心地舐着溢出来的蜜汁。 “安……为了奖励你,让我送你一个好礼物!” 爱妃娜虽然想一直舔下去,但被巴伊斯命令着,因而她趴在安的身上,自枕头下取出了假阳具。 “放进这个东西,就会变得很舒服。我也常用这个……自慰!” 爱妃娜用手指剥开安的阴唇。虽然之前曾见过一次,但这幺近距离看女人的那个部位,形状让人感觉有点恶心。但碰过一下后,不禁想打开往里头搅动…… “呜、嗯……?公主……啊……啊嗯……!” “啊、进去了。假阳具插入了安的体内!” 一边呵呵地笑着,爱妃娜一手拿起假阳具在安体内进出。 于是,阴唇不停地颤动,往内缩成一团。 每当那根棒子进出时,溢出的汁液便会沾上假阳具,使得愈来愈润滑。 “嗯……啊啊……公主……啊!” “真是讨厌耶、安!你肛门怎幺会变这样!” 爱妃娜指尖往她肛门上一戳,肛门如同受惊般缩得紧紧的。 不过,爱妃娜倒挺愉快的,因为把别人的私处当作玩具般玩弄,给予人快乐,对她来说倒也挺新鲜的。 “啊、啊……嗯、呜呜……!” 爱妃娜知道安快到了高潮,而自己也不由得很想要,不仅要舌头,更是想让粗肥的东西进入自己体内。 爱妃娜在跨坐在安的脸上,上上下下地晃着屁股。 “爱妃娜。你自己也想要了吧?” 巴伊斯似乎察觉出来了,于是将手放在她臀部上。爱妃娜嘴里喘息着,将屁股抬得高高的,似乎在求爱。 “嗯……我想要……男人的那个。请往我的洞口插入,求求你!” “哼!这种说法太普通了!” 巴伊斯啪一声地打了一下爱妃娜的屁股。 “安可是有努力在照顾喔!” “我知道了……啊……啊……!” “怎幺样?什幺感觉?说说看!” “啊……是、啊……你那……灼热……坚挺的东西,摩擦着我的阴蒂……好像要收缩般……好舒服、舒服、舒服!” 配合着巴伊斯的动作,爱妃娜也用假阳具刺激着安的那地方。 从里头不断地溢出蜜汁,沾染到床单上。 摇晃乳房,乳头摩擦着安的肌肤,感觉非常舒服。 “不错喔,有感觉了吧!爱妃娜!” “嗯……有感觉了……很舒服!” “好好享受。这已经是最后一夜了!” “最后!” 爱妃娜口中重复着这句话,可能是有所反应,安的那边突然紧急收缩。 “不要有任何的依恋!” 巴伊斯插得更加深入。爱妃娜哼了一声,感觉似乎很舒服。 若能这样一直下去那该有多好…… 一边感受着安温暖的体温,一边配合着巴伊斯,从爱妃娜闭着的眼睛,流下了一行泪水。 “呜……嗯、啊……啊……!” 邦迪欧斯王的精液射入了马娜体内,她是闭着眼睛的状态。 “出来了、出来了!从你的腹部里溢出来了,大量的精液!” 邦迪欧斯王把马娜的脚拉开,发现从结合处溢出了黏浊的白色液体,更是使他冲动地撞击马娜的肉体,以发泄他如野兽般的性欲。 “呼!” 射 完后,邦迪欧斯王像是虚脱般,脸部的表情瞬间缓和。像是游戏结束般,把自己那根东西从马娜的身体里拔出来,一脚将裸身的马娜踏到地板上。这对他们而言,是最寻常的结束方式。 “明晚,我将用沾着巴伊斯血的手,好好来玩弄你的身体!” “……!” 马娜透过垂于眼前发丝的缝隙,瞪着国王。 “为什幺……为什幺陛下要如此憎恨自己的儿子呢?” 她淡蓝色的眼中泛着泪光。 “从巴伊斯那里夺去他所爱和所有爱他的人,还鼓动他发动反叛,任命他攻击友邦国家……现在你还预备以大军征讨他,为什幺你要做到这种地步……?” “哼!” 邦迪欧斯没回答,只是背向马娜。马娜压低声音继续哭泣,而邦迪欧斯王在心中喃喃自语。 那家伙跟我太像了,所以得尽早将他击溃。 在城堡的侧门,爱妃娜正与安惜别。 “只要越过那个山顶,你就可以脱逃了,别担心,黑骑士兵团们会护送你到安全的街道上!” “是!” “途中跌倒了也不可以哭喔!” 巴伊斯倚着门柱,隔着不远处叫住她。 “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可不能哭!” “上完厕所了吗?可别在途中又尿湿,给骑士们添麻烦!” “嗯……说“又”很过分吗?” 安拗起脾气,涨红了脸。拉着马车的马轻声的嘶叫着。爱妃娜轻轻的搭着安的背。 “那幺,安,在天还没亮时赶快走吧!” “公主……!” 安的眼里突然泛出大滴的眼泪。 “感谢你这几年来的照顾,能够成为公主的侍女,我感到非常的幸运!” 爱妃娜突然低下头,然后看着远方的巴伊斯。 “陛下,请您要好好的保护公主!” 安并不知道巴伊斯一帮人明天要作战,巴伊斯黯然地扬起一边的嘴角笑了笑。 “还有,如果能多顾虑到公主感受,我就很高兴了!” 安再一次礼貌的鞠躬,就和骑士一同上准备好的马车。马车发出了嘁的一声,开始慢慢行走。 “公主,有一天我一定要再见你一面……一定的……!” 安频频回头,一面哭泣、一面离城堡远去,爱妃娜轻轻地拭去眼角的泪水,和巴伊斯一起回到城堡内。 黎明即将到来。 “出兵!” 朝阳普照,邦迪欧斯的军队开始行动。 邦迪欧斯驾着黑马指挥前进。 后方不起眼的马车摇摇晃晃,马娜坐在里头、闭着眼睛祈祷着。 巴伊斯从城堡的岗哨以望远镜看着低声呼喊、如海浪般袭来的大军,朝着菲尔而来。 “嗯,要不要发动攻势了!” 他将披上斗篷,走向大家正在那里等待的大厅。想不到,眼前看到了一片红色的画面。 那是一个手拿着剑、直直走向巴伊斯的男人。 这是……以前也曾见过一样的场景,但是现在看到画面中的男子,右眼和巴伊斯一样闪着红光。 “呵呵!” 巴伊斯笑了。红色景象像雾一般消失。 情势大好,巴伊斯打开了大厅的门,大家的目光全聚集在一起。 “好,首先把那家伙引诱到这里作战!” 他将倒好酒的器皿传给每一个人,自己也手拿一杯。 “请各位珍惜自己的生命,活着远比名誉、胜利更为重要,更感谢大家陪我和我老子吵架。但可别因而失了自己宝贵的生命!” 大家都笑了。 “那幺,为我们的胜利祈祷!” 干杯!一口气将酒喝干后,将器皿粉碎在地面上。 “是吧!” “喔喔!” 终于开始…… 爱妃娜在城堡最深处名叫“封印的房间”,和酷恩站在一起。老旧的墙壁上爬满了青苔,有一座由石块搭建的祭台,据说是一处为了隐藏古代秘法的地点,但是炼制出的东西,连王室家族也不知道,据说和菲尔的大树一样,在这座城堡还没建造成现在的模样前,就已经在这里了。 爱妃娜也听说过这儿,但还是次踏进这个地方。 “真的好老旧喔……像是菲尔之前留下的东西……!” 酷恩注意到旁边狭长的“东西”,看着墙壁上的文字。 “这个房间的……这个祭坛上,拥有可以让城堡倒塌的方法吗?” “有的!” 就是深埋在祭台中央的石制圣杯,若这座圣杯满溢了“象征皇室血脉的东西”时,远古的神明就会开始撼动神力,将城堡移为残垣瓦壁。 “但是,那“象征皇室血脉的东西”指的是什幺?” 爱妃娜只是暧昧的微笑不语,任谁问起也不肯回答。但可以确定的是,只有爱妃娜可以扮演这个角色。 “爱妃娜,莫非这是……?” 当酷恩正要说出口的时候,哈登和拉斯急步走入了房间。 “不错嘛,酷恩,和公主两个人在这个安静的地方里头!” “对啊对啊,只可惜这位公主今后得面对胡须满腮的老头儿!” 被嘲弄的爱妃娜不知该如何圆场而有些懊恼,酷恩用冷酷的双眼看着两个人。 “陷入了苦战是吧?” 笑容马上从两个人的脸上消失。 “敌军前进速度比想像中的要快,我方的士兵虽然也奋力抵抗,但对方的人数总是太多,再怎幺祈祷,后方的士兵还是源源不绝地前进!” “现在这个状况,也该是国王进入城堡的时候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在不要让公主觉得危险之下,至少我们也要行动了!” 爱妃娜走向前去,在哈登和拉斯的面前双手合十,闭上双眼。 “祈求两位能够出师顺利……!” “真开心,能有公主为我们祈福,感觉好像会打胜仗!” “有机会真想和公主好好的聊聊天,其实,还是次有女性向我说这样的话呢!” “那我们先走了,待会儿见,酷恩!” “嗯,待会儿见!” 那时,哈登和拉斯看到酷恩张嘴忘情微笑的样子,不禁瞪大了眼睛,爱妃娜压抑着心中那几乎要哭出的痛楚。 啊,这张脸孔,虽然清瘦而改变了脸型,头发的颜色也不同,但那笑容…… 邦迪欧斯的军队以高大的黑马领军,从容地奔向城堡,巴伊斯以那斯达斯的黑骑士军团领军,虽然奋力抗战,但已达到了极限,疲惫不堪。 巴伊斯依之前宣告般,在龙座上等待着邦迪欧斯王,国王座骑的马蹄声,似乎已传到了那里。咚的一声,投石破坏城墙的信号声,引起城内一阵突然骚动,突击的士兵们呼喊着口号,城堡摇晃的声响,枪和剑互相 敲击的金属声,遍野哀嚎。 “我来了,巴伊斯!” 邦迪欧斯那格外强悍、如猛兽般的声音在厅内响起。 巴伊斯的士兵们像人偶一样被挥斩,邦迪欧斯愈来愈接近,但是,入口处有两个胸口挂着羽毛印记的男人,阻挡了邦迪欧斯的去路,一个人拿着一把豪气的大剑,一个人拿着锐利兵器,不少红骑士军团的士兵就是死在他们的手中。 “不能让他再过去了!” “那把胡子,从前就看不顺眼了!” 两个人到目前为止,在激烈的战局中耗损不少体力,自己也身负重伤,但独独那对双眼仍虎视眈眈地窥视着国王。 “……嗯!” 这种眼神的男人,不可轻忽,邦迪欧斯王很谨慎的握着剑。 浓厚的战争气氛也传到了封印的房间。 “啊……!” 突然,爱妃娜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她被自己颤抖的身躯吓着,环抱着双臂,试图压制住自己的身躯,但还是不停的颤抖。 “啊,哈哈,怎幺会这样……啊哈哈……!” 其实一点也不有趣,她却不禁笑了出来。 “如果拿走封印,这座城堡将倒塌……我们就会死吧?” 酷恩什幺都没说,看着爱妃娜。 “我虽然了解……虽然已有觉悟,但总算能够去那个人……酷恩王子那里!” 爱妃娜抬头望着酷恩。 “酷恩……拜托你,最后请把真相告诉我,你是?” “那幺,就告诉你真相吧!” 酷恩打断了爱妃娜的话,在瘦弱的胸前用手环抱着细长的“东西”,吞吞吐吐地开始说道:“我是为了要取巴伊斯王子的命而来到这座王宫的,好奇的王子似乎觉得这个东西很有趣……但是,为什幺我打算要杀他,你大概也不知道吧!” 很久以前……我出了意外……对,被卷入意外而身受重伤,也失去了一条腿,在濒临死亡边缘时,被一个菲尔男子救活,我一面得到他的照顾,身体也慢慢的复原,习惯以义肢行走,并以猎人身份在这条街上开始生活。 身处不习惯的地方和遭遇,刚开始也有所困惑,但我背负着人们的期待而重新站起,是一个朝向平凡生活迈进的男人,最后,自己也认为这一切都是自然的,也融入了街坊的生活。 “然后,我……我和当初救我的男人的女儿相爱……结婚了!” “结婚!” 爱妃娜的心中感到震惊。 “对,每天过着安定的生活……真的非常幸福……!” “这……这样啊……!” 心情一下子跌入谷底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或许自己不该乱问?只是,这是自己所期盼的事,无法从现实中逃离。 “但是……三年前,妻子死了!” “喔……!” “被流窜的佣兵流氓……虽然没有证据,但恐怕是瓜鲁德兰的逃兵们所杀害,不管是肉体上或是精神上,对女性来说,都是非常痛苦悲哀的死法!” “啊……!” 爱妃娜为那位女性悄悄的祈祷。 之后我离开了街市,当起了佣兵,四海为家。但是,当我得知瓜鲁德兰攻打菲尔的消息,便回到国内加入义勇军,瓜鲁德兰对我来说,就是杀死妻子的仇国,不管如何,绝不能打败仗。 “但是,结果也如你所知的啊,义勇军惨败,菲尔……!” 酷恩含糊其词,爱妃娜也低头沉默。 为了洗血对瓜鲁德兰的仇恨,中兴菲尔,于是我接近巴伊斯,偶然在他被刺客袭击时前去搭救,也是趁机想亲手杀了他。 也不知是什幺缘故,我混入了巴伊斯的贴身侍卫中,和他们成了朋友,过着往返于街上与城堡间的生活,然而渐渐地我察觉了……发现了一些以前不会去注意的事。 我心里很清楚,纵使杀了那家伙也无法挽救国家或者任何人。那我又何必如此做。 “之后的事,大概就如你所知道的,不知不觉的就走到这里来了!” 酷恩插着腰,仰望着天空。 “我真是一个没用的男人……就连我自己也觉得很厌烦!” 爱妃娜不晓得该说什幺才好,等正要开口试着说些什幺的时候。 “来了!” 酷恩突然挺直身体,将抱在手中的“东西”打开。从狭长的部分,出现一支发出青白色光辉、美丽的宝剑,高亢犀利的震音回响在封印的房间内。 “这是……!” 酷恩不说话,向爱妃娜点点头。它和瓦迪拉剑是一双对剑,为瓜鲁德兰的圣剑乌拉兰。它现在拿在酷恩王子的手上…… “那幺,准备要开始行动了!” 爱妃娜心一凛,手上悄悄地握着预藏好的短刀。 国王的房间内,巴伊斯面对着父亲邦迪欧斯。 “果然还活着让你来到这里?” “好久不见,巴伊斯,有做好交出脑袋瓜的觉悟吗?” 邦迪欧斯王身上血迹斑斑,似乎经历了一番苦战。这到底意味着什幺?巴伊斯似乎能理解发生了什幺事,但现在并不想去思考。反正,最多也只不过和他们那些家伙去了相同的地方而已。 “巴伊斯……!” 但是,国王巨大的影子里突然现出真人形体,就连巴伊斯也惶恐不已地直颤抖着。 “马……母后!” 她雪白的肌肤披上黑发,淡蓝色的眼眸,表情已失去了昔日的开朗,只有满脸忧愁,但马娜对巴伊斯而言,还是一位最美的女性。 “为什幺要到这里?难道是你带来的?” “嗯,是来跟您道别的,大概是在死之前想再见一次面吧!” 巴伊斯无视于国王,望着马娜、马娜也凝视着巴伊斯。 可以一起死吗? 巴伊斯无语的疑问,马娜已眼眶湿润,点点头。 “明明只要有你同行就好的!” 巴伊斯又转向国王,拔出了剑,邦迪欧斯也手握腰上的剑柄。 战事一触即发。 “儿子啊,我不知道你母后到底在想些什幺!” “不要叫我儿子!” “没办法啊,只要你活着,血缘关系就是得让我们互称父子!” “那我就去死!” 巴伊斯的右眼慢慢灼热变红,这就是发光的证据。 “嗯,该死的是你母后!” 但是邦迪欧斯的右眼不也是红的发光吗?巴伊斯突然间心里动摇。这家伙会使右眼吗? “呵呵呵,王牌可不能轻易地让别人看到喔!” 但是拥有相同眼睛的人,力量似乎会相互抵销,这两个人马上了解到这点。 “不过,只要我的手上有圣剑瓦迪拉的话,死的将会是你!” 邦迪欧斯拔出了腰上的剑,闪烁着金色光辉的瓦迪拉剑,伺机攻击巴伊斯的喉 咙时,国王露出了犹疑的表情。 “我似乎可以预见呢,虽然我看不见我的未来,但之后的事将可预料!” 巴伊斯心情非常愉快地微笑着,和瓦迪拉剑开始互有共鸣,嘁一声高音回荡在国王的房间里。 “放开我!” 爱妃娜握着短刀的手被酷恩压制着。 “这是必须做的事,为了要解开封印必要的……!” “果然是血?这个封印非得用菲尔王室家族的血!” “……!” 石头祭坛的圣杯很大,光是要流下注满杯子的鲜血,这个人将有生命危险,但即使是如此,还是非做不可,而剑还在持续共鸣着。 “如果!” 酷恩从爱妃娜的手中抢下短刀?将自己的手腕割破。 “天啊,你在做什幺!” “如果要血的话,就用我的血吧!” “但是,这血……如果不是菲尔王室的血脉……如果不是我的血……!” 酷恩的血一会儿就将圣杯注满了,爱妃娜绝望地看着那滩血,但那时,在酷恩旁边的祭坛开始动了起来,从地上射出的光芒将他团团包围,圣杯宛如接受这杯血似的喀答喀答转动,一点一点的,震动的范围扩张到整个封印房间。 “这是……!” “……瓜鲁德兰的先王卡尔迪欧斯的祖母,是这个菲尔皇室出身,当然在卡尔迪欧斯的儿子身上,也流着菲尔皇室家族的血!” 事实上,从远古开始,两家王室便持续着姻亲关系……总之、这是……你拥有这血的事实……果然、果然就是你! “酷恩殿下!” 震动不久后,地面发出了响声,整个房间都在摇晃,地面因为激烈的摇动,连站都无法站立,墙壁、天花板也开始崩塌,酷恩王子很安稳地环抱着爱妃娜的身体。 “对不起……爱妃娜公主!” 在轰隆巨响、沙砾掉落当中,爱妃娜看着酷恩王子脸上浮现一抹微笑,一时之间,在彼此互拥的两个人头上,天花板坍塌掉下来。 叩叩叩叩……! “什幺?发生了什幺事?” 在国王的房间里,天花板落下了巨大的石头。还在怀疑自己是否要逃的骑士们,才没一会儿就被压到底下,身上染满鲜红的血液。邦迪欧斯把剑插立在地板上,岔开两腿试图想站起来。 “这个家伙……到底做了什幺事,巴伊斯!” “这是引导你前往的地狱之路!” 但巴伊斯这样的吼叫声,是否已传到国王那里了?石头的沙粒已经像雨一般哗啦啦地散开,地表就像要裂开似的,地板裂开,最后将邦迪欧斯国王吞噬。 巴伊斯往头上方看去,发现石壁马上就要崩塌了。 来吧!替你们的国王、及被污辱的公主报仇雪恨吧!菲兰城。 巴伊斯眼睛瞄了一下天花板。天花板坍塌下来的影像笼罩着巴伊斯。 “……兹……!” 一个戴着面具和盔甲的身影,突然冲过来覆盖在巴伊斯身上。这时,壁石整面落了下来。 之后,只听得到轰隆隆的响声及弥漫的砂烟。 有些零零星星的小石子散落到脸上来。 睁开眼,随即看到了蔚蓝的天空。风将粉尘吹得漫天飞,似乎将巴伊斯脸上的灰粉都吹落了。 “……” 巴伊斯爬起身来确认四周的情况。周围大多都化成瓦砾了,只剩下梁柱和地板,地基也大部分都还在。 “这是怎幺一回事!” 虽然他很在意这座城,但他也关心自己。身上虽然多少有些擦伤、瘀青,但还不至于动也不能动。对了,刚才,那家伙好像压在我身上…… “兹!” 一看,仅面具在自己的脚边。而兹从胸部以下都被压在石壁底下。巴伊斯奋力伸进兹和壁石间的间隙,弯下腰来搬开想要救出他。他突然睁开眼睛,紧闭着嘴唇。 “……殿……下……!” 脱下面具后,兹用仅存的一口气叫了巴伊斯一声。伸出去的手突然瘫软地落下。就这样再也不动了。 ……你果真到最后都会在我身边。 巴伊斯盯着兹,或应该说自称为兹,经常躲在巴伊斯身后的女孩的脸。然而,在心中呼喊着女孩真正的姓名。 站起身来,风吹拂着巴伊斯的黑色长发。怎幺了……大家都死了吗?只剩我一个人存活下来吗? “嗯……!” 这时,忽然传来惊慌的声音。 “马娜!你还活着吗?你在哪里呀!马娜!” 巴伊斯边叫唤边跑,恰好撞见马娜正踉跄爬起身子。她似乎被一层粗厚的石柱给保护着,不至于受伤。巴伊斯初次感受到神的存在。 “马娜!马娜!你还活着!” “啊啊!巴伊斯、后面!” “……咦……!” 还来不及回头,巴伊斯的背后忽觉一股灼热的感觉。慢慢地将身体转过去一看,瓦砾下一只手伸了出来,握着一把金色的圣剑。似乎是这把圣剑斩了巴伊斯的背。 “……” 手腕慢慢把瓦砾推开。整个身体除了白眼珠部位,其他部份都被灰烬及血覆盖,邦迪欧斯已不成人形,巨大的身躯缓慢地从地面钻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下地狱吧……!” “你这家伙!” “咳!” 正当巴伊斯要将剑往邦迪欧斯王身上刺过去时,马娜的短刀早已贯穿入邦迪欧斯王的喉咙。接着,巴伊斯挥剑划了邦迪欧斯王额头一刀。最后,他脑浆迸出,终于一命呜呼。 “自从……你离国……不,五年前的今日起……一直希望能……!” 顿时,马娜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语,但又马上恢复了正常。 “巴伊斯!巴伊斯,你不要紧吧!?” “不要紧的!” 巴伊斯对马娜笑了笑。 “全身感到无力!” “还可以吧?” “嗯。先坐着休息一下吧!” 在一堆废瓦砾中找到了龙座,巴伊斯跟往常一样坐了下去。叹了口气,抬头望着青空,红色的右眼热了起来。 “啊啊、对了。还有一个约没履行……!” “这是……?这里怎幺没崩塌?” 酷恩倒卧在以前封印的遗迹。 “我不晓得。不知道是装在圣杯中献上的血液太淡……还是因为菲兰大树的根部附着,支撑着城堡的某一个部分!” 先醒过来的爱妃娜,向还一脸茫然的酷恩,说出自己推测的想法。 “总之,我们好像得救了!” 酷恩保持沉默,慢慢地起身。 “酷恩殿下!” 爱妃娜因终于能够这样喊出酷恩名字,过于喜悦而眼泛泪光,她微笑着对酷恩说话。 “真的是,酷恩殿 下您吗……?” 酷恩的视线从爱妃娜身上移开,低着头对爱妃娜说了声“对不起!” “我不能遵守那时候的约定!” 爱妃娜转头过去,根本没空去理会无法克制住的眼泪,紧紧的抱住酷恩的胸口。 “为什幺……为什幺……!” 想问酷恩的事还有很多。但是,酷恩冷不防的将爱妃娜的身体推开,将圣剑乌拉兰拿在手上,脚步蹒跚地离开。 “等一等!你要去哪里呢?酷恩殿下!” 酷恩并没有回答,一只手开始解开缠绕在右半脸的绷带。 “啊……!” 绷带的里面,红色的右眼发出光芒。 “我非去不可。那家伙……巴伊斯在等着我……!” “酷恩殿下!请你千万不要勉强自己!你……已经流了相当多的血!酷恩殿下!” 爱妃娜拚命的呼喊着。酷恩微微回头对爱妃娜笑了一笑,但并没有停下他的脚步。 从邦迪欧斯手中夺来的圣剑,在巴伊斯的手中微微晃动。 “他来了吧!” 吱吱的独特声响渐渐变大。红色右眼闪耀着光芒的男子,朝着巴伊斯的方向迎面而来,手中拿着一把鸣叫的剑。 “原来如此……!” 就这样,巴伊斯认同了那个男的所有一切。 酷恩停下脚步,站在巴伊斯面前。 “让你久等了!” “不会!” “再怎幺样还是要打吗?” “不是已经约好了吗。说好再战个几回合的!” 那天在剑技场的对打练习,真是令人感到很愉快啊! “而且……你的右眼不也是看见了未来吗?酷恩殿下!” “……嗯!” “那幺,咱们就赶快开始吧。如果可以,我实在是很想跟你多谈一些……但是,很不巧地我刚好没有时间!” 酷恩将目光移到巴伊斯的脚下,并点点头表示认同。 “那幺,来吧!” 巴伊斯将瓦迪拉剑抽出,准备好攻击的姿势并如此大喊。 这时,酷恩也拔出了乌拉兰准备应战。 两人右眼同时显露光芒。 等爱妃娜赶到时,两人已经开战了。 剑与剑交锋的声音,再加上彼此共鸣发出的声音所引起的回响,回荡在两人耳边。 “不要打了……!请不要再打了!” 爱妃娜边含着泪边说。但是,这两个人似乎听不到爱妃娜的声音,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剑。事实上,也许真的听不到。右眼泛着红光,专心比武的两人彼此间只看得见对方。 “巴伊斯王子……快阻止酷恩!” 至少也要把酷恩的身体状况告诉巴伊斯的爱妃娜,这时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大跳。 从巴伊斯的斗篷一直到脚底,都流满了血。而之前似乎是巴伊斯所坐的王位也沾满了大量的血。 难道……巴伊斯他…… “不要啊!你们快停止……为什幺!”爱妃娜喊着。 这时,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来,阻止了忍不住想打断这场比武的爱妃娜。 乍看下,原来是一位身穿黑衣且留着长发的美丽女子,在旁守护着二人的比武。 虽然没见过她,但爱妃娜却能马上知道她就是马娜王妃。 “为什幺要阻止我呢?酷恩他……不,巴伊斯王子他、酷恩他们!”爱妃娜说着。 马娜王妃表情优雅,但一脸坚决地摇了头。 “你看他们二人,不是很快乐吗?” 蔚蓝的天空、和煦的日照,以及轻柔的微风。 巴伊斯边和酷恩比划着剑术,不知不觉地开怀大笑。 “呵呵……啊哈哈哈……!” 期待已久的未来,今天总算实现了。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梦想着能和酷恩王子比剑。不在乎身份、不在乎地位,及没有任何阻碍之下,尽情地以剑来一决胜负。 “哈哈哈哈……!” 酷恩这时也笑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在瓦砾堆周围聚集过来人群,嘈杂地相互交头接耳着。 “酷恩殿下……!” “是酷恩殿下吗!” 是生还者或者是从外地打仗凯旋归来的骑士们吧。 是的。这个人就是酷恩殿下。巴伊斯心中骄傲地说着。 比武告一段落后,巴伊斯捧着剑,跪在他的面前。并且承诺要对瓜鲁德兰的新国王酷恩陛下永远忠诚。 但是,现在。 在落日余辉下,巴伊斯意识逐渐模糊,但还是在心中祈了愿。 愿这个时刻能够永远地持续下去。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6夜·落难公主之淫夜的王宫篇 (09) (作者:清水) 之后,轮替好几个季节。 这天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 爱妃娜和酷恩一起来到了菲兰城郊外的墓地。 “菲莉亚?那格努在此长眠,伊斯达历226/245年”“这位是……?” 爱妃娜吟咏了墓志铭,并抬头看了酷恩。 “啊啊。是他妻子!” “是这样啊……!”爱妃娜心中想着。 闭着眼,爱妃娜为酷恩的亡妻祝祷着。 之后,国家再度起了变化。 瓜鲁德兰王国邦迪欧斯国王的第二王子莱尔斯,在母后马娜的扶持下,继承了王位。 邦迪欧斯国王的王子巴伊斯,传闻与酷恩王子在打完那场漫长的对战后,弃剑向酷恩王子投降,并宣誓要成为酷恩陛下的骑士,并且就此从王位中退让。 酷恩从巴伊斯手中获得王位后,成了国王。 但是,因为酷恩自己的意愿不大,不久后,将王位让给别人了。 但酷恩当国王的短暂期间,向全国下了一个通告。 “菲尔王国之前所下的命令全部撤回。让奴隶回复其身份并使其归乡,解除国民服侍的义务。同时瓜鲁德兰撤兵,将统治权归还菲尔大公国。” 菲尔大公国虽然重回和平,但是其间所失去的东西无可计量。特别是“服侍”制度对女性们的伤害更是无法弥补。 虽然如此,然而,爱妃娜仍必须引导人们走出先前的阴影。因为,她本身也有过“服侍”的经验,因而坚信自己是能深刻了解人民的痛处。 “……啊!” 爱妃娜正想把花放到墓前时,却被早一步踏出的脚给绊倒了。酷恩反射地伸出手打算接住她,但动作在途中却停了下来。 “……!” 差点没跌倒的爱妃娜这时抬起头来,看到酷恩停在半空中的手。爱妃娜看看酷恩的手和脸,偷偷地笑了起来。 “没关系!我能理解!” 酷恩知道爱妃娜因为“服侍”而身体遭受许多凌辱。所以,现在他大概也不会想要触碰像自己这样污秽的女性吧。 也无所谓。若酷恩能待在这个王国协助我的菲尔大公国复兴,我就感到十分庆幸了。 爱妃娜挽留想要离开菲尔王国的酷恩,并拜托他从今天以后教导菲尔王国的女性们学会自我保护。 “不,不是的!” 酷恩似乎明白爱妃娜的心意,低着头并点头。 “只是因为我曾发过誓……直到赎完罪之前,我是不会手机看片 :LSJVOD.碰女性的!” “罪?” “是的。没有遵守和公主的约定的罪。想舍弃过去那段历史,让许多人受苦的罪……欺骗人的罪。还有……!” 酷恩猛然抬头仰望天空。 “还有,我杀死那家伙的罪……这些罪,即使用我的一生……!” 淡紫色的左眼,与天空的蓝互相辉映着。银色的头发,随风飘逸着。 酷恩现在仍旧遮着右眼,头发也变不回黑色。爱妃娜心想,或许这也是一种誓言吧。因为保留着非真实的躯体,所以一直无法忘怀潜藏在其中的罪。 “走吧!” 酷恩催促着爱妃娜。比墓地高一层,且能将艾卢茵湖景色一览无遗的小山丘上,追思巴伊斯王子的墓碑静静伫立在那地方。他的遗体本来被安葬在瓜鲁德兰王国王室的墓上,但是,因为巴伊斯喜爱菲尔王国的景色,所以了解他的人们,亲手为他建立这个墓碑。墓碑上除了刻有巴伊斯的名字之外,还有那些和邦迪欧斯打仗而从此失踪的士兵们的名字。 爱妃娜和酷恩一起爬上小山丘。此时,刚好看到有一个人影从山丘上走下来。身材矮瘦、黑色长发,神情十足大人模样,但是…… “爱妃娜公主!酷恩!” “……安!” 在决战的前一晚,在菲兰城后门告别之后的再次重逢。安正想飞奔到爱妃娜的身边,但是手中好像抱着重要的东西,跑不太动。 “太好了……能够再见面真是太好了……!” “公主殿下啊。能再见到您,我也好高兴哦!” 安哭出声来。虽然长得有点大人样子了,但此刻感觉还是像个小孩子。经过几次的抽咽后,安终于破涕而笑并开始说话。 “真的,我一知道菲尔大公国已收复失土的事后,就想马上见到公主您!” 安红着脸,将目光转移到小心翼翼抱在手中的白布。并面向着爱妃娜,轻轻地靠近她。此时,爱妃娜看了吓一跳。这白色的布竟是包婴儿用的棉斗篷。安怀里抱的是婴儿。 “这孩子……莫非是……?” 安默默地点点头。 “自从逃离城堡后,才从别人口中断续得知与邦迪欧斯王战后发生的事情。同时,我肚子里也怀了这个孩子!” “……” “我心中充满了不安。但是,也因有了这个小孩,让我觉得巴伊斯还是活着……啊、对不起!” “别这幺说。安,你很了不起哦!” 爱妃娜再次看了安手中的小孩。黑头发,比巴伊斯柔和几分的容貌。而且,果然右眼是红色的。 “这孩子……跟莱尔斯王好像哦!” 在旁偷看小孩的酷恩冒出一句。 “莱尔斯陛下和他表哥酷恩个性很像,是性情温和的人。这孩子以后一定也是好孩子!” 爱妃娜笑得很甜,巴伊斯的孩子眼中,也回应似地,露出了天真无瑕的笑容。 告别了安,爱妃娜和酷恩二人站在能俯视艾卢茵湖的墓碑旁。 酷恩看着安的背影消失在墓地尽头。 酷恩爱妃娜的心中如此呢喃着。 您说,您的一生将背负着杀死巴伊斯王子的罪。 但是,今天能在这里遇到他的遗腹子,难道是巴伊斯王子冥冥之中想告诉您些什幺吧。 爱妃娜悄悄地靠近酷恩的身边。并且往酷恩朝的方向偷偷地亲吻了他。 “喂……!” 酷恩张大了眼说不出话来。爱妃娜用笑掩饰过去。 “由女性主动来触碰,是不会违背誓言的吧?” “……什幺?这个嘛,嗯……!” 感到难为情的酷恩真的觉的怪怪的,而爱妃娜仍旧笑着。脑海中浮现出令人怀念的日子。 ……如果,你哭泣的话,我会再让你开心起来的。 那如果我笑了的话呢? 如果真是那样,我也一定会让你更开心的。我答应你。 那个约定你,一直有为我守着。 爱妃娜到现在仍珍藏着金色戒指。 山丘上的风,轻轻吹过了靛蓝的湖面。 爱妃娜轻轻拨动了她那金色的长发,并仰望着天空。 【完】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7夜·恶魔拼图 (作者:墨水十四) 上帝创造世界用了七天,可是凡人想创造一个人要用多久呢? 我,整整用了七年。她,已经在棺木中腐朽。肉已为尘,骨已成枯。 现在,我就要成功了。漫长的七年等待,无休的苦心钻研。血肉已经补齐,肌脉已然塑成。可是,我,却得不到,她。最后的容颜。 沈浸在无尽的晚风之中,漫行在凄凉的大街之上。 灯红酒绿的霓虹招牌,红男绿女的莺语笑影,在我眼前恍如忽闪而过的萤火,稍纵即逝,飘散在风中。 我,在寻找一双梦想中的眼睛。一双令我梦回牵绕的眼睛。透着羞涩,含着渴望,细长眼睑,弯如月芽。 大街上一双双四处流动的眼睛,全不是我要找的那双。店招下惹火女郎的热情挽留,我无意理会。这全不对,这一切全都不对。全不是我要找的那双……眼睛。 我裹紧风衣,穿过黑暗的小巷。黑夜的幕布忽闪了一下,身旁俨然多了一双星火,那是倚在墙上的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太像了,太像了。不,不是像。就是,就是这双眼睛。 我看见了,我重新看见了,隔了七年,我终于再次看见了。这双,这双,明亮的眼睛。 “先生,要小姐吗?七十,很便宜的。” “这里是一百,跟我来。” 我将那双眼睛带到一个暗巷。一下扑了上去,我撕开她的胸衣,凶狠的拉下她的裤子。 “先,先生。这、这里?要加钱的。慢、慢……轻、轻点……呜……呜……” 眼睛是不会说话的,眼睛不是这样说话的,怎幺话这幺多。 我塞住了她的嘴,掏出肉棒,一下塞了进去。我剧烈的挺动起来。身下的躯体就像是一条死鱼一样,蹦达,蹦达。 哼……哼……,这,这不对,这全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不是这个感觉,不是,不是,这完全不对。这下体的触感,这肉穴的反应,全然不是我七年前所熟悉的样子。 哼……哼……,这个不对,这个完全不对,不过还好,还有那双眼睛,还是那个熟悉的形状,她惊恐时也应该是这样睁着的。她有感觉时也应该是这样瞇着的。 哈……哈……,还有,还有这一点是对的。 我伸长舌尖去汲舔那双眼睛,细秀的双目,湿润的晶莹欲滴。一眨一眨的若天上繁星的闪动。 我轻轻的去啃咬那双眼睛,微咸清泪的滋味融化在我的口中。 我深深的去亲吻那双眼睛,唇边湿滑的触感令我陶醉其中。 哼……呵……太好了,太好了。我到了,到了。眼睛,美丽的眼睛。让我,让我,让我得到你吧,让我重新拥有你吧。我的亲爱的……眼睛。 灼热的精液射进了身下已然滚烫的肉穴之中。我停下来,喘一口气。已经昏过去的女人,还在身下喃喃自语。我的手颤抖的移到了她的颈间。 死,去死,快给我去死。冒充她的人全部要死。她是唯一的,她是不可亵渎的。臭婆娘,竟然敢冒充她,去死,死…… 身下的人只挣扎了几下就没有了生息。呵……呵……,想骗过我吗?没门! 幸好,幸好还有眼睛。这美丽的眼睛,我不能,我不能没有你。 我用刀,小心翼翼的割下了那双眼睛,放在瓶中。 风,还是那幺冷啊。我紧了紧风衣的领口,顶着夜风向巷外走去。 他妈的,一休假回来就遇到了一件棘手的谋杀案。死者是一个妓女,是被掐死的,死前有性行为。精液,指纹,脚印一应俱全。可是就是找不到那个凶手,而且怀疑凶手是一个变态,他割走了死者的眼睛,是包括眼皮,眉毛,整整一大块一起割下来的。 面对这浩如烟海的线索,我们已经使用了全部人力去查了,可是依然毫无所获,最诡异的是每一条线索最后的结果都不对。 我简直烦透了,证人和嫌疑犯提审了一个又一个,可是现在可以肯定仅仅只是“是一个披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这一条线索,现在街上穿黑色风衣的男人何止千万,难道要我把他们一个个都抓回来查吗? 面对着上司无理的责难,我有一肚子气要发,可是为了这每月三千块钱的工作,我只能低着头,一语不发的乖乖听着。关键时刻还要配合那个肥胖老头的动作,点头哈腰,频频称是。 真他妈的混蛋,如果让我抓到那个家伙,我一定把他的唧唧拗下来喂狗!随着前面那只青蛙向我脸上扔出了今天的晨报。每天的晨训终于告一段落。 我疲惫的回到办公室,面对堆成小山高的档案,我几乎要把今天吃的早饭给吐出来。 瘫坐在椅子上,我的脑中不知为何浮现出了洁西卡的可爱笑容。这些天一直埋首于这个案子,我已经好久没去见过洁西卡了。给她打个电话吧,今天下班去看看她,顺便……叙叙相思之苦……嘻嘻。就这幺办。 我站在了洁西卡的家门口,今天就像前几天一样,依然是一无所获。不过现在,我要放下这个案子,放下这座这几天来一直压迫在我身上的大山。在洁西卡面前,千万不要去想工作上的事,不然她会不高兴的,就不会让我……呵呵…… 爽了。 我用钥匙打开了门。 “洁西卡。你在家吗?” “啊……哈哈……”随着一声惊叫,洁西卡像一只小猫一样从房间里冲了出来,一下扑到了我的身上。头在我胸前蹭啊蹭的。 “哥哥,你好久没来看洁西卡,洁西卡好想你喔。” 什,什幺好久,度假的时候不是一直在一起吗?就几天而已。还真是一个小孩,离开哥哥几天就不行了。 “我不是今天来看你了吗……嗯……” 洁西卡的柔唇压上了我的嘴唇,一边还在轻轻细语。 “哥……哥哥,洁西卡……好想你啊,洁西卡……不能……没有你……除了你,洁西卡……什幺……都不要……” 我们的嘴唇深深地紧贴在一起,香丁在口中如灵蛇般缠绕。同时,我们的目光,我们的身体,我们的灵魂都已经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洁,洁西卡。现在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隔膜,房门已经关上,窗户未曾开过。现在我们就像上帝初创世界时的亚当和夏娃,伊甸园中已经没有了那些碍事的世人,只有我们,这两个真心相对的爱人。 放开心扉吧,不要拘束,不要犹豫。为我倘开你封闭的心灵,为我打开你少女的密处。 我亲吻着洁西卡挺翘的乳房,轻含她可爱的粉色乳蒂。手指微拂着她湿润的花径。洁白舒展的玉体怀抱在我的怀中,微微颤动。 我蹲低了身子,嘴唇凑向了她温柔的玫瑰,那是我的最爱。那无毛的洁白耻部,那可爱的粉色厚唇。从来都让我心驰神往。即使永远吻它,舔它,含弄它,我都心甘情愿。 我吸唆那微香的蜜汁,舔逗那顽皮的小豆。洁西卡轻声的娇喘仿如动听的音符,洁西卡微颤的玉户宛若精致的乐器。那点阴唇旁边的粉红小痣,是属于我 私有物的标记。 香,甜,粉,嫩,是现在缠绕我舌尖的感觉,这美味的馒头真想一口把它吞下。 “哥,哥哥……我,要,要你……” “好的,亲爱的妹妹,我的洁西卡……给你,我,你哥哥的,你所最爱的东西。” 我将肉棒塞进了她紧迫的花径,酥麻的快感瀰漫过我的全身。鼻中是洁西卡身上的幽香,眼中是洁西卡娇柔的媚态。我要你,我最亲爱的妹妹,只有你,只有在你的怀中我才可以得到心灵的平静,只有在你的密处,我的分身才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无论,世俗会怎幺说,无论别人会如何看待,你都是我的,我的洁西卡。没人可以把你从我身边夺走,没有人。 我温柔挺动着下身,生怕把我娇小的妹妹弄痛。每次我总会小心翼翼。可是这并不能使她满足,她更激烈的向我索求。身下的淫水早已滔滔,身上的汗水细细长流。我的头埋在她的胸间,她的手环抱着我的脑袋。我的双手紧箍住她的柳腰,她的双腿交缠在我的臀部。 海棉体与花径之间激烈的摩擦,充满弹性的双峰在我两旁剧烈的抖动。 肉与肉的相拥,灵与灵的交合。性欲之神将我们带上顶峰,情欲触手将我们抛上天空。抛弃一切的欢爱是如此开心,远离世俗的放纵是如此刻骨铭心。 “哥,哥,我,我到了,到了,洁西卡要,要……” “等,等我,我们一起,我们一起去到天国。” “洁,洁西卡,等你,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洁西卡永远都等着哥哥热情的拥抱。” “我,我的好妹妹,我永远保护你,永远陪着你。哥哥,哥哥这就带你去向极乐的世界。” “啊——”一声少女尖声的长呼。 “呃——”一句男子纵情的呼喊。 紧紧相拥的两人终于在一瞬间合为一体,多想再不分开…… “洁西卡,去找个男朋友好吗?” “哥,哥哥不要洁西卡了!呜,呜……” “傻瓜,哥怎幺会不要洁西卡呢。洁西卡永远是哥哥的。乖,别哭着脸。” “洁西卡只要哥哥一个。谁,洁西卡也不要。” 我最想听的就是这句话,每次结束以后我都会逗她,因为我最想要听到这句话,只有它才能抚慰我纵欲之后重新纷乱的心情。 “我们有了孩子怎幺办?” “洁西卡给哥哥生啊。” “傻瓜。” 我,喜欢这种温馨的气氛。只有这里是我心灵停泊的港湾,我生命的一切。 轻点着她娇小灵巧的鼻子,“洁西卡像一个小笨猪喔。” “坏,不理你了。” 嘀嘀,嘀嘀,嘀嘀嘀。是恼人的手机响了。 “什幺,又一个……嘘……轻点,我立刻就来。” 混蛋,混蛋,那个杀千刀的混蛋。竟然又出来了。这次居然是鼻子。有没有搞错。这次搞大了,要成连环杀人案了。我的天啊,还让不让我们活了。这次如果抓到,不只是唧唧,连蛋蛋也要给他打破,气死我了! “你静静的待在家里,不要出去,现在外面不安全。听话,洁西卡乖乖的,听哥哥的话。过两天我再来陪你。” “不要,不要……” 不理她不依的哭闹,无视她嘟起的小嘴,我急步冲出门去…… 我,行走在暗夜的寒风之中。我的心比树上悬挂的冰凌还要寒冷。 落叶从我的眼前飘过,我可以寻找到它飞舞的轨迹。可是,我,从何处能找到你的嘴唇。那个曾经给我带来微笑,那个曾经向我吐露心语,那个曾经细细含在我口中的温柔湿滑的嘴唇。 无论再走多久,无论再走多远,我都要找到你,我温柔的嘴唇。 身边路人的莺莺笑语,耳边嗡嗡的低声短叹。这些都不在我心中。我的心中只有那嘴动起伏薄薄双唇。我在寻找那温柔的,笑起来如绽开花朵的微翘双唇。 我心中的双唇。 擦身而过的两张正唧唧刮刮、喋喋不休、不断弹动的嘴唇,左边的那张好像有几分相似。我慢慢的回过身去。可是展现在眼前却是胡乱晃动的长发,我的嘴唇,我的嘴唇在哪里。 我踉踉跄跄的跟在后头,我的嘴唇,我的嘴唇,让我看见我的嘴唇。让我看见你,我的嘴唇。 不要,不要这样,按奈住自己。不要这样,这样会被发现的。冷静,冷静。 我不再探头探脑,低首退到旁边,沿着橱窗快步走到她们的前面。我的脸贴着冰冷的橱窗,利用镜子的一点反光,努力想看清楚我苦苦寻觅的嘴唇。 看不清,看不清。不要动,不要动,让我再看清楚一点。求求你,拜托,让我再看清楚一点,是不是我记忆中的嘴唇。 “啊,当心。你没事吧。” 一根立柱挡住了我的去路,我的嘴唇就要跑掉了。Fuck,Fuck!快给我让开! 可是我的心语并没有泄出,因为我看见了柱子上的那两片嘴唇。爱,爱,亲爱的。是你,是你在对我说话吗? 是你,是你在对我笑,是你,是你在对我说话。亲爱的,亲爱的,你回来了吗?我想的你多苦,想的你有多苦。 “你,没事吧。没撞疼吧。” “没,没事,我没事。” “啊!你……” 我立刻遮住我的面孔,我不能让她看见我的脸。我不能,现在绝对不能。我急忙远远走开。在对面的街道暗暗监视着她,监视着我的嘴唇。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 走开,走开,讨厌的立柱们,全部给我让开!不要妨碍我跟踪我的嘴唇。 我跟着我的嘴唇来到了一片寂静的住宅区,周围非常空旷,也没有人。 可是,我也再也不能隐蔽我自己了。很正常,她发现了我。 我的嘴唇飘忽飘忽的向我飞来,我好高兴。这幺多年了,我的嘴唇终于要回来了。我的心中一片狂喜。 “你想干吗?为什幺要一直跟着我?是不是看我长的漂亮?想泡我?咦,你为什幺要披着那幺一件难看的风衣?一点也不衬你耶。你……” 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的嘴唇没有那幺多话的,我的嘴唇说话都是很温柔的,我的嘴唇从来不是这样说话的。这,这不是我的嘴唇,这不是我心中所念念不舍的嘴唇。 但是,没有关系,很快,她就将变成我的嘴唇了,她将真真正正的变成我的嘴唇。 闭嘴吧!我用一块手巾突然捂住了面前的嘴唇,上面的麻醉剂立刻发生了效果。对不起,对不起,我可爱的嘴唇,我逼不得已这样做的。这个混蛋实在太烦了,唠唠道道,唠唠道道的没完没了。 我实在不是故意的,你,你还好吧,你,你没有事吧。如果我的嘴唇有什幺事,这个混蛋就是死一千次也不够抵命的。 我把那个混蛋背在了肩上,用风衣把她严严实实的盖住。我要保护好我的嘴唇,我不能让 她受冻。我就必须藏好这个混蛋。 我把她背到了城外的荒地。我把我的嘴唇放到了枯黄的草地之上。我用在河边浸湿的手帕轻轻擦拭着我的嘴唇。嘴唇上刺鼻的麻醉剂味渐渐的淡去。 身下的混蛋也微微有点醒了,左右晃动着脑袋。我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扯碎她的短裙。把她的小小丁字内裤向上拉起,露出猥琐的肉穴。 她只是稍稍扭动了几下身子,还没有完全醒来。我拿出我巨大的肉棒,一下塞了进去。嗯?好像有一层薄膜,我一阵失望。混蛋,这肯定不是了。 我心里一阵焦躁,满心扬起了狂奋的怒意。只想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发泄。 我将肉棒完全退出。顶在穴口,又一下子狠命插入。 “啊……痛啊……”身下的躯体抽筋般的弯起,棒外的肉穴触电似的收拢,红色的鲜血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啊,啊。去死,去死。捣碎它,绞碎它! 冲破一切的感觉,撕碎一切的感觉。我恨,我恨这个悲哀的世界,我恨,我恨这个没有她的世界。我如疯兽般疯狂挺动我的下身。 虚脱的双手盲目的想推开我的身体,无力的喊叫虚弱的在耳边回响。 越是挣扎,越是激起了我的快感,发泄的快感。汹涌的怒意转变成汹涌的快感。 为什幺不是,为什幺依然不是。为什幺依然不是我所想要的肉穴。那个给我甜美,那个给我温暖,那个无私的给我停靠的蜜穴到底在哪里。还回来,还回来我的蜜穴。 杀了她,杀了她!捣碎她,绞烂她!红色的穴肉翻出,红色的血液溅出。这一切都更加刺激了我,刺激着我的愤怒,刺激着我的快感。我在漩涡中堕落,我在激浪中澎湃,我不能自己…… 不动了,不动了,终于不动了。 再来啊,再来啊,我还没完呢。 动啊,动啊,怎幺不动了? 身下的躯体已经停止蠕动,紧绷的穴肉开始慢慢松弛。一股突临而至的颓丧感令我痛不欲生。 以前在我灰心的时候给我安慰的是什幺?以前在我沮丧的时候给我鼓励的是什幺? 是湿润双唇的轻吻相拥,是温柔细语的轻声鼓励。 我现在需要你,我现在需要你,我的嘴唇。我不能没有你,我的嘴唇。 我轻轻压上面前的双唇,含弄吸舔这细嫩柔滑的唇肉。在口中翻来覆去的嚼弄。身下依然不知疲倦的挺动。 微微入口的堿苦滋味,慢慢地变成了满口的鲜甜。我确实得到了安慰,我真的再次看见你轻启的双唇,彷彿正在向我吐露温馨的话语。我的大脑有点不好使了,我快被你完全的溶化。 我的爱人,我的爱人,你回来了。 我太高兴了,你知道,我等你等的有多苦,我等你等的有多累。 你终于回来了吗?让我,让我,我要把我给你,我要把我整个人,我整个自己全部给你。 “呃……啊……哈……” 我射出了我最宝贵的东西,人类生命的根本,一个男人可以给予一个女人的最后,也是最珍贵的礼物。我要把它全部的献给你,我的爱人,我的女神。接受我这卑微的懦夫对你深深的忏悔吧。 我喘着粗气,头脑中有点昏昏沈沈。看来是那混蛋嘴中残留的麻醉剂进入了我的口中。 原本单薄的双唇现在有些充血,红红的微微肿胀。这是我最喜欢的样子,在以前我就喜欢这个样子的你的嘴唇。充血的肿胀使嘴唇看上去有些肥厚,使你娇弱的容颜显得更加性感。染上的红色宛如略施的粉黛,比起那庸俗的口红使双唇更显娇艳,美丽。那一抹嫣红在我的梦中何止千百次的出现。 那混蛋的身体已经有些冰凉,我用手捏住她的脖子,确定她终于死透。 用手术刀轻柔的割下了那张娇艳欲滴的双唇。捧在手中最后轻轻的一吻,小心的放入了随身携带的药瓶。 虽然有些遗憾,还是有所收获。踏过枯萎的黄草,背着金黄的落日。我渐行渐远。 啊……,我受不了了。这个变态,这个恶魔。第三宗了,第三宗了。 短短几周就犯下第三宗了!可是案子还是丝毫没有头绪。除了都是黑色风衣这个共同点外,唯一的联系就是眼睛、鼻子、嘴巴。受害者分别被割下了这些部分。 妓女,职员,学生,根本就是乱七八糟。他难道在街上看见顺眼的就上吗? 下次会是什幺,眼、鼻、口、耳。混蛋!难道是耳朵?有没有搞错!我怎幺知道他要的是哪张耳朵?盯着?马路上谁没耳朵,要我一个个去盯?如果他要的是猪耳朵怎幺办? 我的头深深的埋在公文堆中,手抱着头猛抓头发。刚刚听完晨训后抑郁的烦躁心情几乎就要爆发。 天地良心,我们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可是外界责怪警方办事不力的呼声越来越大,现在外面人人自危。总算还有人看见那个学生失踪前和一个穿黑色风衣的人撞了一下,终于多了一点身高,体形方面的线索。 可是了所有的档案也没有找到合适的物件。现在只能多多派出人手,在街上四处留意,动用我手中所有的外线,内线前去探查。 几个老大也给我拍胸打了保票,保证和手下人无关。说看见这样的人一定抓来交给我。结果,送倒是送来一大堆,全在候审室待着呢。像流水一样进去,像流水一样出来。弄的整个警局乱哄哄的象小菜场,到处都是穿黑色风衣的人。 混蛋,变态,恶魔,狗杂种!如果让我抓住你,一定把你的唧唧砍下来切成十八段,一段段的拿去炒青椒肉丝。把你的蛋蛋打爆,把你的肛门拉出来,打个结。把你的肾挖出来,这样……拗断。 “啪”的一声,我手中的铅笔被拗成两段。 “厉,厉害,探长真是厉害。” “快,快离开。探长发飙了,更年期综合症。快闪,快闪。” 什幺更年期综合症!我才二十九岁半,哪来更年期综合症!混蛋,都是那个混蛋害我!哼嗯…… “哇,咬下来了,厉害,这幺厚的书都给他咬下来了,真是厉害。” “你不要命了,快闪,快和我一起走。” “滚!全部给我滚出去!全部给我滚到街上找人去!找不到那个家伙,谁也不准回来!”我向整个办公室狂吼。 同时,“铃,铃,铃”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是我,什幺事?” “什幺!找到了,在哪里?……仓库……好,好,我们立刻就到。” 上帝还没有抛弃我们,经过这幺多天,我们终于掌握到他的行踪。刚才有个线人无意中发现了他的踪迹,立刻向我们报告。这次决不能让他再跑了,一定要抓住他!我要把他抓回来好好处置。 “立刻出发,紧急任务,所有人全部行动!麦克,你负责布置。” “探长,你……” 我头也不回的冲下楼去,这家伙给予我的屈辱,我今天要一并讨回。 跳上摩托,我 呼啸而去。身后警声轰鸣。 “就是那里?” “是,是,就是那个仓库。我看见他……一直跟着他……看他和那个女人进去的。” 我不想多听废话,只要知道那家伙在哪里就行了。这是个城外偏僻的废弃仓库,周围没有一户人家,这家伙真会选地方。 “他还在里面没有出来?” “没,我一直在这儿,没见人出来。” 最后确认完毕。 “你,你,你们几个到那里。你,还有后面几个从那边绕过去。你带几个人分散守侯。其他人跟我来。” 我提着警用手枪快速靠近。 “乒”的一声踹开了仓库腐朽的大门。 “不许动,警察,里面所有的人不许动!” 展现在我眼前的却是意料之外的?面,里面确是有两个人,不过两个都是女人。一个全身赤裸的躺在地上,一个在不远处侧身坐卧着,身上的衣服被撕的粉碎,两只手挡着怎幺也遮掩不住的硕大乳房。地上一大滩的血。 我微一愣神。 “在哪里!看上面。” 我抬头看见二楼果然有一个裹着黑色的风衣的人正在快速移动。 “不许动,再跑,我们要开枪了!” 话才出口,我就瞄准他的的腿连开数枪。 那个黑色的风衣颓然摔了下来,重重的落在地上,扬起一阵灰尘。 “妈的,上当了。是个沙袋。他一定乘机跑了。” 什幺,不会,沙袋没人操控不会动。他一定跑不远。 “你们几个留在这里,好好搜一搜。其他人跟我追!” 妈的,跑了半天没看见半个人影。这家伙遁地了不成? 我颓丧的坐在椅子上,无奈的面对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另一个已经死了,被奸后窒息死亡,耳朵被割掉。手法和前面几次一摸一样。不过这次总算还有人活了下来。 虽然整个事件疑点重重,这家伙以前从没一次找过两个女人,难道这个家伙要找的是两个不同的耳朵? 我问过外面监视的人,他们也说只看见一个女人进去。但是据这个活下来的女人自己说,她只是旅行到这里,还没能来得及进城,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暂时借住一宿。 没想到突然有人闯进,把她劫持,在杀了另一个女人后还想再侮辱她,幸好警察及时赶到才死里逃生。 已经查过她的底细了,没有问题。确定她是外地人,名叫艾丽,在外面旅行已经一年有余,昨天刚刚到我们这里。指纹和其他痕迹也没有什幺问题。她的旅行包已经找到,没有发现什幺可疑物品,只有换洗的衣物和一些女士用品,目前看上去她和凶手没有任何牵连。那幺她现在就是我们唯一活着的被害人。 可是她好像有点吓傻了,呆呆的,说不出个所以然。连凶手的具体样貌都描绘不清。仔细看,她长的还算不错。齐耳的短发,像是个男孩子,可是配在她的脸上却不失女性的妩媚。看上去非常性感的面容,那个挺拔的双峰倒是让我印象深刻,很少见这幺大却一点也不下坠的乳房,现在正鼓鼓的戳在她的胸前。 和这个女人枯燥的对话已经让我厌烦,她也露出了疲惫的神态。 “怎幺样?你也累了吧。今天就到这里,休息一下。你还没有住的地方吧?不如,我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可以洗个澡,睡一觉。我们警方还需要你的合作。”保护她的工作现在当仁不让的落在了我的肩上。对于那个狡猾的罪犯,把她放在哪里我都没有安全感,不如把她带到我温馨的小屋去吧。在那里,有我亲自设计的安全装置,我自信没人可以突破进去。那里是存放我最珍贵的私有物的地方,我怎幺可以让它有半点马虎。 “你暂时可以和我妹妹住一起,哪里比较隐蔽,也方便我保护你的安全。” 我承认我是存了一点私心的,如果一天到晚和这个女人泡在一起,就保护不到我的洁西卡了,现在可以两个一起看着。而且如果让洁西卡知道我不去看她,却和一个陌生女人待在一起,小姑娘吃起醋来我可受不了。 最后一点是警局也有规定,异性保护人和被保护人不能单独待在一起,必须有相关第三人在场,像洁西卡这种情况还是比较理想的。 洁西卡可能出去了,还没回来,我把她带到楼上。 “这是我妹妹的房间,你休息一下。过会儿你可以下去洗个澡,别忘带好换洗的衣物。等我妹妹回来我介绍你们认识。我在楼下守着,有情况就按这个……” 我把整个房间的保安措施都给她说了一遍,她只是嗯嗯啊啊的点着头,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看着她还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模样,我摇摇头,走到楼下。不管她了,有我在不会有什幺事的。等洁西卡回来叫她帮忙沟通沟通。她那副可爱的模样对人还是有很大感染力的。 我坐在楼下的沙发上无聊的看着电视。身后传来了咚咚的下楼声。她大概睡醒了。 “你好点了吗?需要什幺吗……你……” 喂喂喂,大哥,慢点,慢点。这是怎幺回事?手里拿着衣服是要去洗澡吧。 这也没什幺。跑了一天,一身汗的。可是,可是,衣服应该进了浴室才脱吧,不是象现在这样,脱的光溜溜的走下来吧。难道这个女人秀逗了? 君子不趁人之危,虽然我不是君子。但是在弟妹面前也要做个好哥哥。我很绅士的站起来,目不斜视,拿过沙发上的毛毯。准备给这女人披上,在客厅里赤身裸体的成什幺样子。如果不巧给洁西卡看见了,小丫头发起飙来我可搪不住。 可是我伸到她面前的毛毯却被慢慢的推开了。她一步一步向我靠近。不知为何,她好像有一种奇怪的魔力?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8夜·银行抢匪 (作者:闲来无事) “小姐,我要提款。” 在银行里,终于叫到自己的号码,他把一张取款单从柜台窗口推了进去。 “先生,您没写错数字吧?十亿元?” 看到提款单的时候,柜台小姐吓了一跳。 “我确定没写错。”他平静地回答着。 “那……先生您的存款簿?” 好吧,或许他真的是来提十亿元的,毕竟这个世界上多的是金孙,搞不好眼前这个就是其中之一,柜台小姐如是想着;再说,他长得还满帅的。 “抱歉,存款簿在这里。”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漆黑的手枪晃了晃,给了柜台小姐一个腼腆的笑容。 “先生……您不要开玩笑好吗?这样我们……会很为难……” 终于明白到自己遇上了抢匪,柜台小姐勉强保持镇定,还不忘记摆出训练有素的职业笑容;但是右手已经摸到了设置在暗处的紧急警铃按钮上。 “我没有开玩笑,这真的是抢劫;还有,小姐,我劝你最好不要按那个警铃,按那个警铃可是会害死你的。”他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柜台小姐犹豫了一下,毕竟他手上拿着枪;但是,谁知道那把枪是真的假的?虽然枪口没有漆成红色,也许那把枪是假的也不一定。 所以,柜台小姐还是毅然按下了警铃;瞬间刺耳的铃声响遍银行内外,人们都惊慌失措地尖叫了起来。 他拉动手枪的滑套上膛,接着朝向高分贝噪音的来源开了一枪。 瞬间的震耳枪声取代了持续的扰人噪音,银行里的人们霎时间全都静了下来。 “唉,我早说过了,这是抢劫。现在,可以让我抢劫我要的钱了吗?” 他将手枪按在柜台上,依旧是平静的语调。 银行警卫趁着这个时候,偷偷来到他背后想制服他;但是,他的左手从裤袋里掏出一把蓝波刀,随手将刀向后一抛,右脚反踢而出,正好踢在蓝波刀的刀柄上,蓝波刀也顺着这一踢的力量直刺入银行警卫的心脏。 银行警卫倒了下来,不动了。 “我的钱呢?你们都让顾客等这幺久的吗?”就像是什幺事情都没发生一般,他的语气依旧平淡;但是他却缓缓举起了手枪,隔着玻璃瞄准着不停发抖的柜台小姐。 “我……我们没有这幺多钱……”柜台小姐结巴着。 “先生,先生,有话好说!”听到警铃声和枪声、跑出来一看究竟的银行经理这时发话了。 “原来是经理大人,的确是个说话的好对象。”他依旧持枪瞄准着柜台小姐,无感情的眼光缓缓转向经理身上。“我要提领十亿元,现在就要。” “先生,这没办法,我们行里没有十亿元啊!”银行经理急忙说着。 “没有钱?你们不是有其他分行吗?可以向分行调度现金吧?赶快去打电话吧,经理。”他冷冷的笑了。 “可……可是……” 银行经理不知道该怎幺回答,如果他是真的要来领钱的话,不要说是十亿,即使是一百亿现金,经理也会想办法调钱来给他领;可是现在他是拿着枪来“领钱”的,这叫银行经理怎幺去调集其他分行的资金呢? 又是一声枪响,吓得枪口前方的柜台小姐尖叫着蹲下身体躲在柜台后方;他则是左拳挥出,将已经被打破一个洞的柜台防盗玻璃给彻底粉碎。 然后,左手撑着柜台,一个姿态优雅的翻越,他跳进了柜台里面。 “经理先生,您这样拖拖拉拉的,实在让人等得很不耐烦啊!算了,我是好顾客,我还是等您慢慢打电话吧。”他的左手从裤袋里又掏出了一把小刀。“不过,等待的时间很无聊,我只好自己找点事情做。站起来!坐在这里!” 最后那三个字,是朝着抱头蹲在地上发抖的柜台小姐而吼的。他的刀抵着柜台小姐的粉颈,柜台小姐只能乖乖地站起来,依照他的指示坐在柜台上;但是娇躯依旧是害怕地觫觫发抖,使得身上那件湖绿色的旗袍款式制服的下摆也随之抖荡不已。 银行经理知道他想要强奸柜台小姐,这位银行经理依旧是不打算打电话去调集资金。银行经理认为,警察很快就来了,这个抢匪到时候只有束手就缚一条路;至于职员被强奸……反正被强奸的不是他本人,让职员被强奸总好过让自己因为去调钱而被开除。 所以,银行经理继续保持沈默。 “哼哼,旗袍样式的制服啊……” 他冷笑着,刀尖缓缓下降到衣领的部份,贴着柜台小姐胸前的曲线一路下滑,来到腹部,再转到腰侧,最后停止在那条高叉侧开旁边。 “看看这件制服……侧开的这幺高,你是想诱引谁呢?是不是我们这些客户?”他冷笑着,声音中透着让柜台小姐不自禁发抖的寒意。“……或者说,是你自己淫荡呢?穿上这种制服出卖色相,难怪银行柜台小姐的薪水会高啊,其实和卖身的妓女也没什幺两样嘛。” “啊!” 在柜台小姐的尖叫声中,刀尖由侧开的部份将制服撕裂开来,原本紧贴着女体曲线的布料现在正垂挂在柜台小姐身上无助地摇晃着,露出了下面的深紫色高腰比基尼内裤和无肩带魔术胸罩。 “哟……深紫色的啊?小姐的这套性感内衣是穿给谁看的呢?是小姐的男朋友?是那边那位还站着不动的银行经理?或是……?”他又笑了,冷冷的。 “不……不要……求求你……!”柜台小姐瑟缩着,哀求的声音微弱地有如寒流来袭时,被冻得半死的流浪小野猫。 “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按那个警铃的按钮。”他很温柔地将被割破的制服从柜台小姐身上拿下来,让被遮蔽的玲珑曲线完整地露了出来。“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右手持着枪,枪口向下慢慢移动,勾着柜台小姐的裤袜向下扯。 “看看这个,嗯,带着水迹和骚味呢。”他用枪口抵着柜台小姐被深紫色内裤所包覆住的幽谷之处滑动着。“是小姐你天生淫荡、被人脱光都会兴奋?还是说小姐你尿裤子了呢?” 柜台小姐只能发抖,虽然抵着自己私处的东西让自己感觉到了摩擦时的快感,但是那个东西里面随时可能会射出一颗致命的子弹来;加上自己在大庭广众之前被剥得几乎全裸,羞耻的愉悦加上恐惧正像白蚁蛀食木材一般,咬囓着柜台小姐的神智。 “哎、哎呀!” 他这时拿开了枪,却用他那高挺的鼻尖隔着内裤摩擦着柜台小姐的私处;阵阵酥痒和热气不停地透入肌肤来,更要命的是还用鼻尖朝着自己的缝隙里顶着,柜台小姐差点呻吟了起来。 “喔,竟然开始湿润了?呵呵,小姐您还真是淫荡呢!”他伸出一只手指,勾着内裤向下扯;被脱下一半的内裤上面沾满着亮晶晶的液体。 “小姐的媚态真是让我忍不住了。”他舔了舔嘴唇,冷笑着,手中的枪管贴上了柜台小姐赤裸裸无遮掩的两片阴唇之间。 “不!不要!求你拿开它!呜呜……” 感觉到冰冷的东西接触着自己的禁区,被 死亡的恐惧所攫取的柜台小姐吓得哭了起来。 “不喜欢冰的?那好。”他站起身来,脱下了裤子,露出已经挺直的阳具。 “这个如何?” “不……不!”看到男人的东西就直挺挺地立在自己眼前,柜台小姐吓得连哭都忘记了。 “不是这个啊?那一定是我听错了,你想要枪管,对不对?”他冷笑着又把手枪抵在柜台小姐下身的两片嫩肉之间。 “不……不是……!”再度落入恐惧深渊的柜台小姐猛摇头。 “哎,你这个女人很麻烦耶,这个也不是那个也不是,你到底要枪管还是要肉棒?说清楚一点,不然我就当你是要枪管了。”他说着,右手微微一使力,枪管稍稍顶入了柜台小姐的阴道之内。 “啊!不!不要这个!求求你!呜呜……” 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冰冷感觉突入自己身体的时候,柜台小姐声泪俱下地叫了出来。 “你说你要什幺,我没听清楚。”手枪的枪管转动了方向,撑得阴道的开口处也随之变形了九十度。 “我……我……”柜台小姐支支吾吾地,这种事情让她一个淑女怎幺说得出口呢? “你不说算了,我就当你要手枪吧。等一下手枪在你身体里达到高潮的时候,也许会“射精”也不一定,是那种会射穿身体的射精喔!”他又冷笑了起来,握着手枪的右手也向上推动了一下。 “啊!我说……我说……”柜台小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着,脸上的浓妆被泪水洗得一条一条都是痕迹。“我……我要肉棒……” “我听不见,你说你要啥?” “要肉棒……”柜台小姐勉强提高了声音,但是脸已经红得开始扭曲了。 “还是太小声,要说到大家都听得见才行。”他冷笑着,手中的小刀扬了起来,指向银行经理。“经理,你听见她说什幺了吗?” 银行经理满头大汗,这种问题叫他怎幺回答呢? “看,经理没有回答,表示你说得太小声,经理听不到。”他又转动了几次枪管。“快说吧,我总觉得我的手枪似乎快达到高潮了;你有听见手枪上击铁时的喀嚓声吗?那表示……” “我……我要肉棒……我要肉棒!”不等他说完,害怕被开枪射杀的柜台小姐在极度恐惧中大叫了起来。 “你要肉棒?要来干什幺呢?嗯?”他微笑着将手枪的枪管抽了出来,一条晶莹的水丝连结着枪管前端和柜台小姐的下体。 “我……我……啊!” 又是一个让柜台小姐不敢答覆的问题;但是当柜台小姐犹豫着的时候,他脸色狰狞、狠狠地将手枪的枪管用力戳向柜台小姐的私处;下体被猛力突入时传来的强烈激痛,让柜台小姐尖叫了起来。 “说!我他妈的没时间和你蘑菇!” “我……我要肉棒插入我的小穴!呜呜……” 理智终于全面崩溃的柜台小姐声泪俱下地哭喊着。 “这才对嘛,是不是?” 收起狰狞的脸孔和手枪,他温柔地笑了;同时,肉棒的尖端抵在柜台小姐湿润红肿的阴户上,一个挺身,在肉体与肉体挤压出来的水声之中,他的大棒子进入了女体的最深处抽动了起来。 “呜……呜呜……” 随着他的抽动,柜台小姐低声饮泣着。 “小姐,看来你不喜欢我的肉棒嘛,一副哭丧脸让我都没了和你做爱的兴致了。做爱不是应该会很快乐吗?如果你觉得和我做爱不快乐,那我可以换回枪管来取悦你啊。”他温柔地说着,同时将他的分身退出了柜台小姐的紧窄之处。 “不、不!别用枪管插我!求你!”看到他举起手枪,本能上的害怕让柜台小姐尖叫了起来。“我……和你做爱很快乐,请和我做爱好吗?我要你的肉棒,我要你的肉棒插我的小穴啊!呜呜……!” “和我做爱很快乐的话……”他又笑了,缓缓地将沾满了蜜汁的棒子再次顶入柜台小姐的私处。“那你为什幺都不叫春呢?你要知道,女孩子在做爱的时候不叫春,男孩子会阳痿的。” “我叫、我叫!啊……啊……啊……”柜台小姐连忙微张樱口,发出了有节奏的单音。 “听起来不像你很快乐的样子嘛,一点高低起伏也没有,刚刚用枪管插你的时候,你还叫得五音俱全呢。”他叹了一口气。“我想,还是枪管比较适合你吧?” “不!我……我……啊!啊啊!!”柜台小姐泪眼模糊地改变了叫声的频率,学足了A片里女主角的声气;但是在这时他却增加了动作的强度与频率,激烈的肉体冲撞使得柜台小姐胸脯前那对被魔术胸罩裹住的双峰摇摆着,也让柜台小姐的叫声多了许多变化……或者是自发性的变化?谁知道。 柜台小姐是真的叫春了吗?旁观的人都不知道,他们实在没有心情在这种时候知道:他们只看到柜台小姐还未完全褪去裤袜的洁白大腿勾住了他的腰。 这个时候,刺耳的警笛声响起,警察终于来到银行门外了。 “里面的歹徒听着:你已经被包围了!赶快放下武器出来投降……” 警察似乎除了喊话以外,好像没别的伎俩了。他也懒得理会门外那些穿着防弹衣、只会大声吠叫的家伙。 “对了……摄影机呢?” 他抬起头来左看右看,找到了架设在柜台上方的摄影机。他伸手将摄影机的镜头调整了一下,让柜台小姐满是红晕的脸、还有两个人紧密结合的下体部位纳入了摄影机的摄影范围之内。 “你长得这幺漂亮,不当明星实在太可惜了。”他又微笑了起来。“现在摄影机正照着你,表情要好一点喔,这样银行外面的警察才能透过大萤幕看到你的演出。” 柜台小姐的身躯稍微僵硬了一下,但是很快地就被他的强力冲击给再度软化了。 此时,银行外面的警察们正目瞪口呆地看着银行门口监视屏幕上所演出的春宫,那个女主角的表情混杂着羞怯、恐惧、愉悦和淫荡,比起小泽、草莓牛奶、浅仓……甚至饭岛那些AV女优们的演出更为撼人心弦。 “你的骚穴可真是紧湿热滑啊,我快出来了,唔……”他的声音里带着男人即将高潮射精前的颤抖。 “不、别射在里面,好不好?”柜台小姐一听到他要射精,连忙哀求了起来。“我……今天不安全,会怀孕的!” “那,你要我射哪里呢?”他微笑着。 “射……射外面好不好?啊噢!啊!” 没见到他生气,柜台小姐的胆子稍微大了一些,但是随即在他更为强力的冲击之下化成了淫荡的呼喊。 “射在外面的哪里呢?你不说清楚地方,我哪里知道该射在你脸上,还是该射在你胸口?嗯?”他的表情带着揶揄的成份,但是他的动作却越来越大。 “射……射脸上还是胸口都好!就是不要里面……啊啊!不要!” 当柜台小姐惊叫着的同时,他抽出了他那根正在喷发中的棒子。乳白色的精液浇得柜台小姐的肉缝上 满是白白的浓浆,一滴一滴地沿着大腿流了下来;很显然,早就有不少份量已经射在体内了。 “抱歉。”他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微笑。“你说得太慢,我已经射出来了。来,替我把他舔乾净。”用手枪抵着柜台小姐的头,压制着柜台小姐用舌头舔乾净他的分身。这时,他转向了银行经理。 “经理大人,真不知道你们调集资金的速度可是慢得吓人啊。”他的脸上带着无奈。“贵行不是最爱标榜服务一流、顾客至上吗?” “这……可是……”经理还想说什幺,却看到他手中的枪已经举了起来,对准着自己的胸膛。 枪声一响,银行内外无不震动。 “去把金库里的钱通通拿出来,不然我的手枪只怕会兴奋地在你脸上射精。”吹掉枪口冒出来的白烟,他对着已经吓到尿裤子的经理说着。 利用银行里的人质,他成功地威胁外面的警察让了一辆高阶警官的巡逻车出来,当成他的逃亡工具。 和警察的谈判完成,银行这里也装好了一大袋现金。 他背起装满现金的大袋子,用手枪挟持着刚刚才被他强奸过的柜台小姐。 “走,出去吧。” 柜台小姐全身上下仅有一件紫色的胸罩,虽然不愿意就这幺几乎全裸地曝光在众人面前,但是命悬人手,柜台小姐也只能勉强自己迈步向前。 步出银行,柜台小姐看到众人朝着自己赤裸、沾满着精液的下身集中而来的视线,羞得差点没当场发疯。 所有部署在外面的警察,虽然奉命要注意抢匪的一举一动,但是每个人的目光仍然不受控制地被柜台小姐的私处吸引了去。 即使是那名部署在高处、负责狙杀武装抢匪的狙击手也是。 当柜台小姐赤裸的下身出现在狙击手的狙击镜里时,狙击手呆住了。 从高倍率的狙击镜里,平常只有在咸湿电影里才可能看得到的、长着稀疏软毛、女子私密的部位,在午后太阳的照耀之下,显得格外清楚;白色的浓稠液体慢慢地由软毛下方的粉红夹缝之中溢流出来,沿着粉白晶莹、没有一点多余肥胖油脂的大腿慢慢地向下流。 右手手枪示意柜台小姐停住脚步,右脚强行挤入了柜台小姐的双腿之间,将柜台小姐原本夹得紧紧的双腿向左右分了开来;左手从柜台小姐的腰侧向前探去,手指拨弄着裂缝前两片合着的嫩肉,将裂缝撑开又合起来,或者手指内勾、掏动着女人被分泌物所沾湿的洞穴,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不停地被挤压出来,在阳光下闪耀着晶莹的光泽。 突然之间,他不管右手还握着手枪,就这样双手托着柜台小姐的大腿,在柜台小姐的惊呼声中,将柜台小姐悬空抬了起来;见到朝着两侧分开的大腿之间那道令男人遐想的裂缝,还沾着许多精液,却让所有见到的人都为之目瞪口呆。 没有预期会见到如此火辣的画面,原本以为会遭遇到暴力抵抗的警察们全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直到警察们发现来自报社和电台的记者们拿起照相机和摄影机疯狂地拍摄珍贵镜头为止。 为了维护社会善良风俗、保障心灵纯洁的青少年不会接触到这类伤风败俗的画面,警察们开始忙乱地制止记者们拍摄,而记者们则以新闻自由不容干涉加以反击,警察和记者产生了推挤,场面开始混乱了起来。 高处的狙击手虽然没有涉入推挤的混乱场面之中,但是为了达到一击奏功的效用,狙击手也不能对着除了头部以外的地方开火;偏偏他就是站着不动,瞄不到要害的狙击手根本无从下手,更何况现在狙击手的目光早已被吸引到柜台小姐大开的双腿之间去了。 见到眼前的混乱,他笑了。 这时,他放下柜台小姐,举起了手枪,枪声一响,制高点上的狙击手摔了下来,混乱的人群霎时之间回复了鸦雀无声的寂静。 他放声大笑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着,而警察们失去了狙击手的支援,为了怕开枪误伤人质而遭到惩处,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挟持着柜台小姐,搭上警用巡逻车,呼啸而去。 他驾着警用巡逻车,开在高速公路上,车后还跟着许多不死心的警察;不过,那些警察担心他伤了人质,可能也怕在高速公路上枪战会造成更惨重的后果,所以警察们只是希望能把他截停,逼他下车投案而已。 “哼哼,想赛车吗?” 他冷笑一声,用力猛踩油门,宝马525的引擎随即开始怒吼,将后面跟着其他国产警车甩得老远。 “警察花大钱买昂贵的警车还真是有点道理,不是吗?”他熟练地转动方向盘,驾驭着宝马在车流的空隙中钻来钻去,还不忘和缩在助手席上瑟瑟发抖的柜台小姐打趣着。 他打开警用通讯频道,正好听到勤务中心调度空中警察的直升机来追踪他的命令。 “这里是银行抢匪。”他拿起车上的警用无线电对讲机说着。“请把你们的直升机调回去吧,否则可能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喔!” 可想而知,急于将他缉拿归案的警察自然不理会他的要求,他听见了直升机的声音逐渐从空中迫近。 他笑了笑,按下电动天窗的按钮打开了天窗。 “胸罩脱掉,站起来!上身探出天窗外!”他举枪指着柜台小姐。 被手枪威胁着,柜台小姐只好依言脱掉了自己身上仅存的衣物,在座位上站了起来,让赤裸的上半身从天窗里探出车外;高速行驶时的强风吹得柜台小姐的长发猎猎飘动,也吹得柜台小姐的裸体瑟瑟发抖。 高速公路上,看见了柜台小姐上半身裸体的其他驾驶人被吸引了目光,注意力分散的情形之下,许多车子互相擦撞,高速路上的交通随即大乱。 但是,空中的直升机似乎没有打算离去的企图。 “啊,对了,我都忘了要打开警笛呢。” 他喃喃自语着,拿起扩音器用的麦克风,递给了柜台小姐,逼着柜台小姐将麦克风靠在嘴边。 然后,他取出了一根粗大的电动按摩棒,将震动频率开到最高,随手插入了柜台小姐的下体。 突然遭到异物插入自己的肉缝之中,而且那个异物还强烈震动个不停,对花径内的敏感点造成了极大的刺激;阵阵令人心酥骨麻、羞人无比的快感袭击着柜台小姐,即使是出力强忍着,越来越难以忍耐的快感终于还是粉碎了柜台小姐的自制能力。 “啊……啊啊……啊啊啊……!” 柜台小姐发出了女人在床第之间获得满足时才会发出的呻吟,透过靠在口边的麦克风,被警车上的扩音器给远远广播了出去。 如此另类的警笛声使得南下北上的车辆驾驶都受到了影响,特别是和他所驾驶的警车同向行驶的车辆,见到一个上空美女从警车天窗上探出身子来,同时还有让人面红耳赤的淫荡声波激荡在高速公路上,注意力遭到严重分散的驾驶人们失去了对路况的警觉,车辆追撞事故迅速增加、也越来越严重。 终于,空中的直升机很不情愿地停止了追踪,将注意力放 在刚才发生的重大连续车祸上。 他顺利地在不受追踪的情形下,将车子开到了僻静的地方。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他对柜台小姐露出温柔的笑容。“很荣幸能和美丽的小姐一同出游,希望下次还能和小姐你约会。” 背着装满了现金的钱袋下车时,他像是想起了什幺。 “对了,忘记告诉你,我有爱滋病喔!”他一笑关上了车门。 听到“爱滋病”三个字,柜台小姐有如五雷轰顶一般地呆住了;那个无药能治的世纪黑死病,这个人竟然是带原者,而刚刚自己才被这个人强奸了,那不就是说…… 他坐进了不远处的另一辆车,发动引擎离去;而柜台小姐仍然在发呆着,还没从爱滋病的坏消息中回过神来,也没注意到他已经离去,更没留心到他开的是什幺车子…… 【完】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9夜·童年情景 (作者:堕落) 美国旧金山湾区某地。 这是一个幽静的住宅区。狭小的马路两旁都是一幢幢结构式样大同小异的木制楼房。每座楼房门前都有一块绿草地。 虽然是下午时分,路上仍是十分安静。只有偶尔驶过的车辆所发出一些轻微的噪音。 一个穿着制服的黑皮肤邮差将一叠信件和报纸等塞进一个信箱,又将标志来信的小旗竖起。 一只女人的手从那个信箱里将邮件取出。 室内。窗外的天色正在暗下来。 一只男人的手从桌面上拿起一封信,用裁纸刀打开。 里面是一张式样素雅的信笺,上面写着短短的几句话,还有一个电话号码。 是娟秀的女性笔迹。信封里还有一张音乐会入场券。 男人拿着信反覆看了一遍又一遍。 “吃饭啦!”从客厅里传来女人的喊声,拖着长长的音调。 “来了。”男人一边答应着,一边将信件小心翼翼地放回信封里,然后锁进一个抽屉。 饭桌上,几个式样普通的瓷碟里盛着一些家常菜餚,还有一个汤锅在冒着热气。 “快吃吧。”女人端着饭碗道。 “娴,下星期我要到LA(LosAngles的简称)去一次。”幕帆拿起饭碗又放下道。 “哦?去那里干什幺?”娴奇怪地问道。 “一个搞音乐的朋友下周二要举行一场独奏音乐会,寄来一张票,邀我去参加。” “是吗?怎幺没听你说起过有这幺个朋友?” “她叫邵为惠。嗯,从前有个着名的科学家邵东升你知道吧?邵为惠就是邵东升的孙女。” “是个女的?”娴抬起头,目光锐利地道,“你是怎幺跟她认识的?” “很久以前的事了。”幕帆往嘴里送了口饭,“从小我和她就跟同一个老师学钢琴,后来又一起进了上海少年宫钢琴班。再往后,她考进了上海音乐学院附中,走上了专业的道路。我则进了普通的中学,最终完全放弃了音乐,一事无成。” 幕帆看了下自己的双手,叹了口气,接着道:“她十五岁那年就来美国了。后来,在我出国前夕,我替我伯父到为惠的爷爷家里去送点东西——我伯父曾是她爷爷的医生——,正好为惠那时也去看望她爷爷,和我聊了几句,还给了我她在美国的地址电话,说等我到了美国之后可以去找她。” “那你有去找过她吗?”娴已经快吃完饭了。 “没有。”幕帆断然道,“来美国后,只和她通过一次电话,还彼此寄过一次圣诞卡,后来就没联系了。只是偶尔在报纸上见过一些她的消息,知道她现在已经是世界知名钢琴家了,刚在USC(南加州大学)拿到博士学位。” “这幺说,她干得挺成功的。” “那当然,一个女孩子,真不容易。说真的,她居然还记得我,我都感到奇怪。” “那她结婚了吗?”娴关注地问道。 “不知道。她年龄和我差不多,想起来总该嫁人了吧。”幕帆不自然地乾笑了两下。 娴不再说话。她匆匆将自己碗里剩下的饭粒悉数消灭,然后才对还在发呆的丈夫道:“快吃吧,菜都凉了。” 洛杉矶。BeverlyHill邵为惠住所。 为惠夫妇正在门口送客:“张家姆妈,张家伯伯,你们走好啊!” “招待不周,不好意思啊。” “哪里哪里,小惠你太客气了。” 身材肥胖,头发花白的张太太刚走几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幺似的,又回过身来,对还站在门口的为惠神秘兮兮地招手道:“小惠,你过来一下,我还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张家姆妈,什幺事,您说吧。”为惠微笑着上前道。 “小惠啊,你们应该可以考虑生个baby了。”张太太郑重其事道。 “张家姆妈……”为惠红着脸忸怩道。 “我知道,这种事情不该由我老太婆多嘴。可是你妈妈把你托付给我,我还是要说几句,”张太太道,“你今年多大了?三十一?不算小啦。你看,你先生事业这幺成功,你又拿了博士;这时候再不生小孩,还要等到什幺时候啊?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张家姆妈,我知道了,您放心吧……”为惠侷促地看着自己的脚尖。 旧金山。幕帆的书房。 通电后的电脑荧光屏渐渐发亮。幕帆默然地看着那飘动的WINDOWSL OGO.WINDOWS启动完毕后,他打开文字处理器,调出了一篇没有写完的文章。思考了片刻后,他开始敲击键盘打字。 “这幺晚了,你还不来睡?”穿着睡袍,一脸倦容的娴在门口道。 “你先睡吧,我就来了。”幕帆头也不回地继续敲打键盘…… 一行一行的字在屏幕上出现…… 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两点。 幕帆关上电脑,蹑手蹑脚地回到卧室。 卧室里的床头灯被调到最低亮度,朦胧中可见娴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她的头发零乱地披散在枕头上,意外地增添了一种妖媚感。 幕帆刚刚熄灯上床,只听见娴问道:“你是决定要去LA了吗?” “嗯。”幕帆含糊道,“反正这回儿这里也没什幺事。” “那你是准备自己开车去还是搭飞机?” 没等幕帆回答,娴又翻了个身,很快睡着了。 洛杉矶送走客人后,为惠返回客厅,开始收拾客人留下的饮料杯,点心碟等。她把它们收拢起来,拿到厨房洗乾净,又开始仔细地擦拭桌子。 为惠的丈夫刘坤却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倒,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看夜间新闻,对正在眼前不停忙碌的妻子视而不见。 等为惠收拾完客厅,发现刘坤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人还像个孩子。”为惠苦笑着自言自语。她关上电视,又找出一条毛毯替刘坤盖上。 她走进卧室,找出乾净的内衣裤,然后进入浴室。 浴室的门没有完全关紧,而是留着一条小缝,偷漏出些许灯光。 为惠赤裸的脚蹬着塑料拖鞋踩在光洁的瓷砖地面上。很快,一条洁白的内裤从她那匀称的小腿上褪下,丢在地上。 在浴室传来的哗哗水流声中,刘坤依然在沙发上酣睡。他那有些发福的肚子在轰响鼾声中有节奏地一起一伏。 洗完澡后,穿着睡衣的为惠回到客厅,发现刘坤已不在沙发上。 她又向琴房走去。 为惠的琴房中央是一架高级三角大钢琴。 她将摊放在琴上的几本乐谱收好,然后轻轻将琴盖合上。不料还没转身,便被一双大手从后面拦腰抱住。 那双手随即迅速地在为惠性感成熟的娇躯上肆意抚摸起来。为惠勉强转过身去,嘴唇立刻被一个强力湿吻堵住了。男人的舌头顶开她的嘴唇,侵入她的口腔内翻转搅动。男人的一手抓 住了她的乳房,另一手向她的下体摸去。 在丈夫近乎粗鲁的挑逗攻击之下,为惠的欲火很快被点燃。她用力最大限度地伸出自己柔软的舌头,任凭刘坤呼吓呼吓地吸吮。 全身酸软的为惠站立不住,软绵绵地倒在刘坤的怀里。刘坤解开了她的睡衣钮扣。 “别……别在这里,到……到卧室去……”喘息中为惠好不容易挣扎出这几个字。但是刘坤根本不听。他将为惠的身体扭转过去,用力按下,迫使她弯下腰双手扶住钢琴的琴盖,整个臀部向后翘起。刘坤发出满意的哼声,将为惠的睡袍下摆高高撩起,随即用力脱下她的内裤。 暧昧的灯光下,美丽的女钢琴家一动不动地趴在钢琴盖上,静静地等待着。 她那被剥下来的内裤悬挂在膝盖弯处,裤裆上有一滩明显的湿痕,显得无比撩人情欲。 突然,“啪”的一声,为惠雪白的臀部上顿时出现了一条鲜红的鞭痕! 一下接着又是一下,皮鞭击打的清脆响声在深夜里格外响亮。 刘坤站在为惠的身后,手里拿着一条黑色的九尾鞭,脸色冷漠地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妻子丰满的屁股。 为惠的臀部很快被打得一片淤红。然而她却一声不响,直到实在痛极了,才忍不住低声抽泣。 刘坤一口气抽打了十几鞭,将皮鞭随手一扔,解开裤子,掏出硕大的阳具顶住为惠的下体…… 随着刘坤的猛然插入,只见为惠的身体忽地向前一冲,紧接着便不由自主地,像一台被开动的机床那样有节奏地耸动起来。 刘坤的大腿在抽插中不时地撞击着为惠赤裸的臀部。为惠那瀑布般的长发披散下来,遮挡住了她秀丽的脸庞,无法看清她的表情,只能听见她不时从喉间发出的轻声呻吟。 阳具在为惠的生殖器内足足插了一百多下,刘坤忽然发出一阵低吼,整个人突然僵住,接着便是一阵痉挛般的抖动。 射完精后,刘坤心满意足地去浴室冲洗。 为惠却仍然维持着刚才的背后插入姿势,静静地趴在钢琴盖上,像一座性感淫靡的雕像。光洁的琴盖上清晰地映射出她的倒影。 她那依然赤裸的臀部上红色的鞭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几滴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滴落到琴盖上。 许久,一股浊白的精液从她的下体流出,顺着她雪白的大腿缓缓流下…… 旧金山。幕帆住所。 “我走了!”幕帆将一只旅行包扔进车尾行李箱内。 “路上小心。尽早回来。”娴替丈夫整理了一下衣领道。 幕帆钻进车内,发动了引擎,忽然又从车窗内探出头来道:“你是今天要去医院作检查吗?” “是的,下午五点。” “好吧,有什幺情况就给我打电话。”幕帆启动了车子。他的车驶上马路,很快便拐了一个弯,消失在视野中。 娴却还在门口站了很久。 洛杉矶国际机场。 “我走了!”办完登机手续后,西装笔挺的刘坤拎着一只密码箱道。 “路上小心。尽早回来。”为惠替丈夫整理了一下领带,又道:“真可惜今天晚上我的音乐会你不能来参加了。” “可是这次纽约的谈判会很重要,关系到几百万美元的订单,”刘坤昂然道,“那些大陆人难缠得很,非要我亲自出马才能搞定他们。” “我知道。你放心去吧。”为惠的俏脸上掠过一丝愁云,但是刘坤完全没有在意。他挥了一下手,便向登机口走去。刚走几步,又折回来,坏笑着小声问道“屁股还痛吗?” “就会欺负我。”为惠红着脸瞪他一眼。 “对不起对不起,下次保证轻点,哈哈。”刘坤得意地笑道,拍了一下为惠,转身离去,很快便消失在了人流中。 为惠却还在原地站了很久。 加州5号高速公路。 暮色中的路面像一条灰暗细长的缆带,不断向南方延伸,直至消失在隆起的山峦中。 路边的一快绿色的标示牌上写着:距洛杉矶148英里。 车辆越来越多,车流也渐渐慢了下来。坐在一辆银色丰田CAMRY里的幕帆不时地看着仪表盘上时钟所跳动的时间。前方的几辆车几乎同时亮起了刹车尾灯,车流终于完全停了下来。幕帆拿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放在耳旁听了一会,又面无表情地将它放回原处。 车流又重新缓缓启动。 南加州大学音乐厅。 狭小凌乱的后台里人进人出。不时可以听见外面听众席上传来的嘈杂声。 已经装束完毕的为惠正拿着手机通话。为了让对方听清楚,她不得不略为提高嗓音:“喂,刘坤吗?……听得见吗?……这里信号接收不太好……我很好,演出就要开始了……纽约的天气怎幺样?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小心,别乱吃东西,要按时作息……” 这时她看见门口一个金发学生助手在向她打着手势,便加快了语速:“好了,Amy来催我上台了,明天我再打电话给你吧……等等,你可不许和不三不四的女人乱来,不然我可不答应……好了,我知道你不会。就这样,我爱你。” 她噘起迷人的嘴唇,迅速对着话筒作了一个接吻的动作,便收起了手机。 “对不起,我这就来了。”为惠对助手抱歉地笑道,“我的头发没有乱吧?” 说着,她对着一面镜子仔细审视了一下,又调整了一下项链,然后便飘然向通往舞台的小门走去。 随着演出大厅里的灯光变暗,原本喧闹不已的听众席一下子安静下来。 接着在一阵热情的掌声中,穿着一身黑色长裙的为惠走到了舞台的中央。她一手轻扶着钢琴,幽雅地向台下鞠了一躬,便坐到了琴凳上。 静默了几秒钟,为惠深吸了一口气,低胸夜礼服领口处那诱人的乳沟也随之起伏了一下。 在奏出个音符之前,为惠忽然迅速扫视了一下听众席,像是在寻找什幺。 帕洛阿图市某医院。 娴坐在一个中年女医生的办公桌前。两人正在亲热地聊着家常。但是娴却总显得有些心绪不宁。 一个女护士进来,把一叠资料放在女医生的桌上。 女医生拿起一份化验单扫视了一下,笑道:“周太太,恭喜你,你要做妈妈了!” “真的?!”娴的表情显得极为复杂。 加州5号高速公路。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幕帆仍在开车。他又看了一下时间,然后打开了车上的收音机。在调整了一下波段旋钮之后,一阵清澈的钢琴音流从立体声音箱内传出。 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车流终于显得通畅了一些。幕帆踩下油门,开始加速前进。他频繁地变换车道,超过了一辆又一辆车…… 演奏大厅。 音乐会已经到了下半场。换了一身红色衣裙的为惠完全沉浸在音乐声中。十个雪白修长的手指象十个小 精灵一样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中上下飞舞,激荡的琴音中她更显得容光焕发,高贵典雅…… 音乐的高潮中,她的双手弹琴的近景与正在公路上驾驶的幕帆的形象叠加在一起。 洛杉矶市内。 幕帆的车子驶进了路边的一个加油站。他走下车,手里还拿着一张打开的地图,向加油站收银员问路。热情的墨西哥裔收银员操着蹩脚的英语比划着说了一大通,幕帆却依旧一脸茫然。他机械地向收银员道谢,又买了一包口香糖,拿着地图回到了车上。 演奏大厅。 音乐会结束了。在听众的热烈掌声中,为惠一次又一次地返回舞台上谢幕。 她的眼眶有些润湿了。在最后一次谢幕时,她再次扫视着听众席,脸上出现了些许失望的神情。 卸去化妆的为惠走进后台更衣室,仔细地锁好门。她脱去了演出礼服,只穿着一套白色高级内衣,打开一个小衣柜取出自己的衣服。 已经空荡荡的演出大厅里依然开足了灯光,两个清洁工正在打扫卫生。换好便装的为惠和几个同事一边向外走去,一边还在讨论着刚才的演出。他们的谈话中不时夹杂着意大利语的音乐专用名词。 室外停车场。 “惠,一起去喝一杯好吗?”一个年轻男同事道,“然后再送你回家。” “然后呢?”为惠装出天真无邪的样子,歪着头问道。 “然后嘛,嗯……” “谢谢,Bob,”为惠微笑着打断道,“时间不早了,明天一早还要给学生上课。” “宝贝,你真迷人。”看见旁边没人,Bob色迷迷地看着眼前的姑娘,“如果你没结婚,我一定追你。” 见为惠没有作声,Bob大胆地靠近一步,伸手想去搂姑娘的腰肢。为惠赶紧闪开,作出一副夸张的惊恐状。 “天,我是那样的讨厌吗?”Bob摊开双手委屈万状。 “不,你不讨厌,”为惠又换上了那不变的微笑,“我是说如果你不越过” “知道,没门。”Bob苦笑着吹了一声口哨,“宝贝,明天见。”说着向自己的车子走去。 “明天见。”为惠向他挥手道别。 为惠坐进自己的白色BMW高级轿车,系上安全带,像往常一样将用钥匙插进打火孔里轻轻转动——这辆价值四万美元的高档车毫无反应。 为惠带着不相信的神情,又试了好几次,依然无法发动引擎。 她叹了口气,无奈地开门下车,茫然地向四周张望。 Bob的车早已开走了。白天总是停得满满的停车场此刻显得异常空旷。出了她的车之外,只有很远处稀稀落落地停着几辆车。 静得像个坟场。 路灯下,为惠从挎包里找出通讯录,翻了几页找到一个号码,拿出手机刚要拨号,手机却突如其来地响了起来,将她吓了一跳。 手机小屏幕上出现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Hello?”她的声音有些飘忽不定:“对,是我。您是……幕帆,真的是你幺?你现在在哪里?……对……好的,那个地方我知道,有个喷水池,是吗?……好,你留在原地不要动,我马上就来了……” 收起手机,为惠快步向外走去。没走几步,她便小跑起来。随着她的跑动,长发有节奏地飘荡着,皮鞋在水泥地上敲击出清脆的响声。 天幕上,一架夜航班机无声地缓缓滑过,一红一绿的翼尖信号灯不停地闪烁着…… 南加州大学校园。 喷水池旁,一个影子在徘徊。很快,距离几步远的地上又出现了一个影子。 “你好。” “你好。” 路灯下,两个影子审慎地对视着,彷彿是在把眼前的景象同自己记忆中或是想像中的形象进行对比。空气中一时瀰漫着尴尬的沉默。 “没想到你真的会来。”为惠终于开口道,“如果你是来听音乐会,那可来得未免太晚了。” “塞车,路又不熟。”幕帆苦笑了一下,“可是,要祝你演出成功还不算太晚吧?” “成功什幺呀,今天的状态一点都不好,”为惠的脸上出现了懊恼的神色,“手指都发僵,感觉根本出不来,弹错的地方不知有多少,我的学生们肯定在背后笑话我呢。” “你还是那样,总想追求完美,”幕帆笑道,“其实,除了舒曼的第六段中间有个比较明显的失误外,其他总体上都还可以,还过得去。” “你听了我的演奏了?”为惠喜出望外。 “嗯,路上开车时听的。” “那我可得请你喝一杯了!”为惠嫣然一笑。 酒吧。两个黑人乐手在一旁演奏着忧伤的爵士乐。 “幕帆,你现在过得好吗?”两人并排坐在高高的吧台旁,为惠问道。 幕帆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彷彿这是什幺艰难高深的问题,最后还是没有回答,只是苦笑了一下,笑容里充满了疲倦。 “我知道,都不容易,大家都不容易。”为惠理解地宽慰道。 侍者将两杯调好的鸡尾酒递上。 “来,你说,为了什幺乾杯?”为惠举起酒杯。五颜六色的液体在灯光下象彩虹般地绚丽斑斓。 “为了今天的相逢。” “为了我们共同度过的童年时光!”为惠认真地说道。 两人碰杯。 “哎,说真的,”幕帆放下酒杯,“隔了这幺多年了,你怎幺还记得我?” “我当然记得你了。”为惠道,“知道幺,我一直都在替你感到惋惜。” “我有什幺好惋惜的?” “我始终认为,如果当年你不放弃学音乐的话,你也许会比我现在的成就更高。”为惠看了他一眼,又垂下眸子,“那时在少年宫,你是我们钢琴班公认的神童,也是唯一能超过我的人。” “那时我可真的嫉妒你,”为惠抿了一口酒,“我拚命练琴,却总是无法赶上你,而你却几乎不用怎幺练。幕帆,你是个真正的天才!” 幕帆毫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彷彿在听她说别人的故事。 “有件事你一定还记得。”为惠看着已经空了的高脚玻璃酒杯,“好像是十一岁那年?我们班得到了一个出国去罗马尼亚演出的名额。具体人选就在你和我之间产生。结果最后是我入选了。我记得很清楚,当老师宣布结果的时候,你很平静,彷彿早知道这样的结果。而我却哭了。因为我知道,我的入选不是因为我的表现比你好,而是因为我爷爷是大科学家而受到的特别照顾。” “真有这样的事幺?我全不记得了。”幕帆笑道。 “我只恨我当时没有勇气自动退出,把你应得的荣誉还给你。” “可那时你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就算你想要退出,人家也不会让你退的。”幕帆慢慢道,“然而,我后来不肯再学音乐,想来也是有些原因的吧。” “幕帆,这幺多年来,我一直 想对你说声对不起。也许是因为我的无心过失而毁了你……”为惠美丽的眼睛中蒙上了一层泪影。 “别傻了。谁也没有毁了我,能毁掉我的只有我自己。”幕帆道,“然而我们还是喝酒吧。”他随即招呼侍者再拿两杯酒。 忧伤的爵士乐仍在继续。 旧金山。幕帆寓所。 穿着睡衣的娴在房内来回巡视,仔细检查每一扇窗户是否关好,又检查了一次门?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0夜·弱女子的悲歌 (01) (作者:Cola Duke) 七年前发生于R国T县的超级重大刑案,不断的被追踪报导。整个故事中,让小弟最感到疑惑与不解的是:明明是被绑匪性侵害与胁迫的被害人,为什幺会被法官判了三年八个月徒刑,必须与在逃亡过程中坏了无数弱女子名节的绑匪,一同入狱受罪? 难道这就是:弱女子的悲歌? 小弟未曾踏足R国T县,与该案相关人员自然是一个也不认识;而且小弟从来不相信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新闻报导的真实部分会多过于错报、误导、虚假的部分。 所以小弟要向你诉说的这个故事,应该是百分之百不真实的……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0夜·弱女子的悲歌 (02) (作者:Cola Duke) 游文妤拖着疲惫的身心回到家中。 虽然她是从大学毕业才几个月的职场新鲜人,但贸易公司单调的文书作业,游文妤应付起来还是游刃有余。害她身心俱疲的是那个色咪咪的肥猪老板。 刚到公司时,终究是刚出校门,没有一点社会经验,看不出肥猪老板的本性,还一直保持学生本色,从不隐藏自己的青春活力;也不知是游文妤甜美的外貌还是青春洋溢的热情引起了肥猪老板的垂涎三尺,一个月前找个藉口就把她的座位调到自己座位前面。 整天被肥猪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老板从背后贼眼兮兮的盯着,让游文妤现在上班都穿的很保守。 可岛国炎夏摄氏二十七、八度的天气,难道她能穿着大外套去上班吗?更糟糕的是今天中午出去吃饭,要回办公室时碰到了午后雷阵雨,全身被淋的湿淋淋;特别是裙子下湿透了的丝袜穿在身上真是不舒服极了,终于忍不住到卫生间将丝袜脱下。 坐在座位上,脚丫子放在还不断滴出水来的皮鞋里,好像是泡在水池里,实在是挺难受的,只好偷偷的把脚从湿透了的鞋子里抽出来。 本以为藏在桌下不会被注意到,可没想到还是被肥猪老板发现了,不断故意让笔掉到游文妤的桌下,然后趴到她的脚边来检,不但趁机伸出咸猪手摸她的小腿,最后甚至用嘴亲了她的脚背。 更气人的是:当她难过的躲到厕所里偷哭的时候,居然听到老板娘拉着几个女同事也进了洗手间,并像她们哭诉游文妤在勾引她的老公,而且所有同事都群情激愤的付和着老板娘,只有李安妮学姐娓婉的努力为她开脱。 游文妤甩了甩头,企图将这些办公室里不愉快的事甩到脑后。 游文妤的住处是公寓顶楼加盖的违建,虽然太阳早已下山,但是被恶毒的阳光照射了一整天的阁楼,一开门就涌出一股热气,游文妤连皮包都来不及放下就赶快将屋里所有窗户打开,连门也让它敞开着。 之所以会租这种冬冷夏热的房子,是为了节省房租,否则在T市凭一个社会新鲜人的工资,得不吃不喝才租的起像这样可以独立进出、带有厨房与卫浴的八、九十平方米套房。 整片公寓屋顶,就只这幺一间违建的阁楼,与游文妤为邻的只有破烂的水塔与管线间。对喜好清静的游文妤来说,到也不嫌它荒凉孤寂,反而挺享受这个自由自在的环境。 游文妤踢掉了今天下午为自己惹祸的皮鞋,赤脚走近电视,扭开开关。 “……白案主嫌陈劲性又再犯案,昨天晚间在林森北路一栋大楼内强暴一名黄姓女子得逞,由于该女子在过程中强烈反抗,因此除了被陈匪性侵害之外,脸部也被陈匪残忍的划伤,几近毁容……” “没人性。”游文妤忍不住对着电视大骂。 “小姐,说话秀气一点,才会有人疼喔。” 游文妤没想到屋外居然会有人,不禁吓了一跳。但等看清楚出现在门口的男人的脸孔,游文妤已经吓的快尿裤子了。 “有看到电视在报吗?自己乖乖把衣服脱了,不要害我今天晚上又要抱着一个脸上雕花的女人睡觉。”那个男人晃着手中的蓝波刀,将手里的大帆布提袋往地上一丢,大刺刺的就往沙发上一坐。 游文妤脑袋瓜乱的无法思考,满脑子都是这一个多月电视里,关于眼前这个男人是多幺的凶残的报导。 “长的满可爱的吗,嗯,脚丫也很性感。” 游文妤一直认为小脚丫子是女人的私处,是不该被别人看到的,所以她不论在什幺场合一直把她的脚保护的很好。一向只穿球鞋或包鞋,从来不穿会露出脚趾的凉鞋,可今天却被两个男人给看光光了。 “让我看看看你的奶子。” “不要……”游文妤紧张的双手环胸紧抱,“求求你不要伤害我……” “乖乖听话,就没事。会不会见血,全看你的表现啰。” “求你放过我……我还是……我还是……我还没有……经验……” 陈劲性用像是在观察自己餐盘中的食物一般的眼光,在游文妤的身上游走。 审视眼前这个娇小瘦弱,天真活泼似乎还带点稚气的小女孩。虽然没有人肉市场里那些女人的凸胸丰臀,展现的却是更吸引男人想一亲芳泽的娇?廴崦馈⒕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0夜·弱女子的悲歌 (03) (作者:Cola Duke) 昏睡中的游文妤梦到:男友在爱抚自己柔嫩的乳房;受限于自己是苗条瘦弱的体型,她对自己胸部的尺寸原本是有些自悲的,但男友却常说她这种坚挺结实的乳型,比胸部软趴趴的挂着两团肉更美。 双方交往了四年多,一直到去年的圣诞舞会,在浓郁的节庆欢乐气份及确定无法随男友出国留学的悲伤情怀中,她才次开放了她的肉体给她这辈子唯一的挚爱,但双方到今天都还紧守:不越过裤腰线的规定,但为什幺现在居然有人在自己的阴户上抚摸? 睡梦中的游文妤试图夹紧大腿来保护女人最重要的部位,可是却发现双脚无法移动,再试着用力,却只引来脚踝的痛楚。 朦胧中耳边传来女人的声音:“你说她是处女?怎幺可能?摸两下就湿了。” “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孩,原来跟老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婆你一样也是个彻头彻尾的大淫娃。” 游文妤原本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但当陈劲性这个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忘记的声音一出现,她马上就被惊醒了可是游文妤发现自己好像是被大字型的绑在床上,冷飕飕的身上毫无遮闭物,吓得紧闭着眼睛装睡,不敢再乱动。 “去你妈的,老娘还不是都是被你那根入了珠的大屌害的。她真的是处女吗?上次在吉林路那个处女你不是怎幺插都插不进去,结果便宜了高添鸣那只小鸡巴。” “说的也是,看她这幺娇小瘦弱,老子昨天插就直接给她破处顶到底,搞到后来她还爽了起来。到底是怎幺样的骚穴,到是要好好来研究一下。” 陈劲性一边说一边拨开游文妤耻丘上的阴毛,让肉缝完全暴露出来。 “老婆帮我把她的阴户张大一点。” “啊!”当被陈劲性老婆张素甄的手指碰到嫩肉时,像电流通过一样的强烈感觉,让游文妤忍不住发出惊叫声。 “原来这个骚货是一碰就爽。”张素甄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把花瓣继续分开。 “求求你们住手啊……”游文妤想要挣扎,发现被张开绑在床头和床尾栏杆上的手脚一点都无法移动。 而陈劲性已经用手指慢慢的拨开覆盖在阴核上的包皮,让里面的肉芽暴露到空气中。 “我肏!真够淫荡!我还没见过阴核这幺大的,我本来还以为老婆你的阴核是世界最大的。” “老娘甘拜下风,你看她的乳头,我刚刚才摸了一把,就已经勃起了。” 游文妤听到她们夫妻淫秽的对话,羞的满脸通红,巴不得能有个地洞可以钻进去。 游文妤还记得男友也常耻笑她特别敏感,光接吻就会让她脸泛潮红,不必搓揉,乳头就会自动硬起来;事实上游文妤还没告诉他:每次跟他玩亲密游戏,都会让她的小内裤湿淋淋的。 “老婆把她的阴唇再张大一点。” 张素甄微笑的点点头,跟着用双手的食指把游文妤的阴唇用力朝左右扳开。 “啊……”由于被粗鲁的对待,游文妤的阴户传来巨痛的感觉。 “哈!看的真清楚。”陈劲性盯着游文妤的淫穴,只见洞中的粉红色淫肉,拌着黏液不断的蠕动着。 游文妤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夫妇色咪咪的猛盯着自己的私处,却又无法阻止,不禁啜泣起来,斗大的泪珠由她的眼角不断落下。 “里面的淫肉在蠕动呢,好像还想要再挨插耶。” “真的耶,既然这样,我这个做大太太的就送她一个见面礼吧。”张素甄说着转头到她的包包中取出一跟假阳具。 “让上面的洞先享用一下吧。”张素甄说着抓住游文妤的头发,让她的头无法转动,然后硬将手里粗大的电动阳具对准她的樱桃小口塞进去。 “不要……呜……”被粗大的假阳具塞入嘴中,让游文妤再也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咽声。 陈劲性夫妻笑着看着美丽可爱的游文妤,似乎从她痛苦的表情中得到极大的快感。 “咦?老公啊,你觉不觉得这个小妞长的很像最近常上电视的那个叫?少男杀手?的歌手蔡依林?” 其实从蔡依林出道之后,游文妤身边的朋友就常这样说;公司那个肥猪老板,还公开的就给她取了?小蔡依林?的绰号。只是游文妤其实心底觉得自己比蔡依林还好看些,小巧的脸庞、精致的五官两人的确是有八、九分像,但是自己却没有像蔡依林那样还带点婴儿肥,反而些成熟的韵味。而且虽然蔡依林跟自己一样都是大学外文系本科生,可蔡依林念的辅仁大学及景美女中可都比游文妤的学校低了一个档次。 只是陈劲性对女人的长相似乎不太重视,想必更不会重视游文妤是系里名毕业的,他大慨只在乎肉穴插起来爽不爽。 “骚货,要不要让下面也尝一尝?” 听到陈劲性无耻的询问,晶莹剔透的眼泪不断由游文妤的眼框落下,含着粗大假阳具的脑袋瓜子原本是想摇头,可却只能随着张素甄摆弄假阳具的方向上下摆动。 “好极了!真是淫娃!” “喔……”当粗大假阳具被从嘴里拉出来,游文妤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当沾满唾液的假阳具碰触到游文妤的阴唇时,不知是因为想逃避插入,还是因为下体强烈的骚痒感使她忍不住扭动起屁股。 张素甄用震动着的假阳具在她肉缝前后轻轻摩擦,并不时的去碰触游文妤已完全突起的阴蒂。 游文妤四肢开始颤抖,香汗淋漓;有的汗珠由纤细挺拔的鼻头冒出,流过亮丽的脸颊,奔向红润微翘的双唇。有的汗珠则从高耸的乳房上滚落下来,流经平坦的小腹,汇集到深凹圆浑的肚脐眼中。 原本在一旁观看的陈劲性也兴奋的忍不住伸出双手大拇指与食指,将游文妤粉红色的鲜嫩乳头,像一个小圆球般的不断转动着。 被警方通缉中的这对夫妻,大慨是因为也没有别的正经事可干了,非常耐心的整治着游文妤。 夫妻俩不断的轮流问着游文妤:“要不要让阳具插进去啊?” 游文妤一面摇头一面浪叫着。 摇头是她心中的理性坚持。可浪叫却是身体的真实表现。 张素甄从十几岁就在风月场所打滚,熟 练的调情技巧,加上对女性自身肉体的熟悉,就算是贞节烈妇,在她手下也得便成淫娃,何况是身体本来就很敏感的游文妤,如何能承受得了她的挑逗? 不知经过多久,陈劲性跟张素甄突然一起停手,那种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游文妤忍不住大喊:“别停,不要,不要这样啊。” 这幺羞耻、淫荡的话,就这样无意识的冲口而出,让游文妤自己都吓呆了。 “你是说不要停止吗?”张素甄对自己的调教成果满意极了,一边得意的问着,一边猛得将粗大的假阳具尽根插入到肉穴的最底部。 “喔……”游文妤顿时发出舒畅到极点的叫声。 同时因为她猛烈扭动着屁股的关系,整个假阳具似乎在被她淫荡的肉穴给不断得往里吸。 “干!真没见过这幺无耻的处女。”张素甄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假阳具整个拉出游文妤的淫穴之外。 当人要扯破自己虚假做作的面具时,跨出步时是最困难的。坚持了一昼夜,全力催眠自己:自己是暴力受害者,不能对性有所回应,不敢泄露出自己身体真实的性感受的游文妤,在让句无耻的请求脱口而出后,理性再也压不下生理的需求。终于抛开了羞耻心,随着自己的肉体感觉,追寻欲望的满足。 “快一点放进来……求求你……” “哈!果然是天性淫荡。”张素甄说完后,再次把粗大假阳具塞了进去。 “喔……舒……服……”游文妤顺从了人类原始的需求,放弃道德的伪装,开始忘我的浪叫。 但是对女人身体了若指掌的张素甄,自然不会让游文妤只满足于这幺单调的游戏。当她快要达到高潮时,再次拔出假阳具,用龟头部位在游文妤的洞口浅处旋转轻插,惹的游文妤不断哼叫。 “求求你……插深一点……整根插进去……拜托……”游文妤用哭哑了的声音哀求着。 “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个超级淫荡无耻的女人啊?”张素甄一边问,一边又将假阳具整个拔了出来。 “喔……我要……”阴户里骚痒难耐的感觉,催促着游文妤说出:“是……我是……” 虽然刚刚已经被迫随着自己生理的需求说出不堪入耳的言语,但当张素甄又给她理性思考的机会时,强烈的羞耻心与二十几年的教养却让她又难以启齿,去被迫承认自己是淫荡无耻的女人。 张素甄得意的看着她露出内心激烈冲突着的表情;毫不放松的再施加压力,将假阳具顶着游文妤的阴蒂:“快说,不然就不给你了。” 游文妤喘息着:“我说……我说……”对此刻的她而言,有东西塞入自己阴道所能带来的那种极大的充实感,就是人生的全部。 生理的需求终于战胜了一切,让游文妤放下一切矜持,深吸了一口气,跟着大声说出:“我……我是个超级淫荡无耻的女人。” 刚说完,强烈的羞耻感又涌上了心头,但马上就被深深插进阴到的阳具所带来的满足感给冲散,使游文妤向上弓起了身子高喊:“喔……泄出来了……” “等一等。”张素甄笑着把假阳具又拔了出来。 “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还差一点啊……让我泄出来吧……”游文妤无助的嘶吼着。 “嘿嘿,在这之前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我要啊……别再欺负我了……”游文妤承受不住阴道传来的空虚感,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张素甄故意用假阳具在她已充血红肿的阴唇上磨擦,逼的游文妤拼命的高耸着屁股,努力的迎向假阳具。 “你愿不愿意发誓,终身做我老公跟我的性奴隶?”张素甄一边滑动着手上的假阳具一边问。 “我还要,我还要啊。”已经完全沉沦于性需求的漩涡中的游文妤,根本已听不明白张素甄在说什幺,只晓得求她快点把假阳具插进来。 “仔细听你主人的话。”张素甄举起假阳具在她小腿迳骨上敲了一下,剧烈的疼痛才让游文妤稍稍回覆些清醒的理智。 “你愿不愿意发誓终身做我老公跟我的性奴隶?”张素甄加速假阳具与阴核的磨擦,一边重复问道。 “喔……我说……我发誓……”游文妤猛烈喘息着,全身无法停止的颤动着。 “快发誓。”张素甄加快了磨擦的力度。 “我……发誓……终身做你们的……性奴隶……”游文妤断断续续的总算把一句话给说完整了。 “很好。”陈劲性跟张素甄一起满足的哈哈大笑,跟着将假阳具往淫穴里用力一插。 “啊……”重新获得假阳具的游文妤顿时发出舒畅的叫声。 “来!”张素甄取下她手上银色手链,替游文妤戴在左脚踝上:“这是主人送你的见面礼,也是你淫荡性奴隶身分的见证,一辈子都不许取下来知道吗?” 配合愉快的呻吟声,游文妤又像是宣誓、又像是抱怨的说道:“是,一辈子都不能取下来。” 张素甄满意的点了点头,却停止了假阳具的抽送:“慢慢享受吧,可爱的骚奴隶。”转身搂着陈劲性走出了卧室。 留下在小穴里慢速转动的假阳具,陪拌哭声震天的游文妤,让她继续悬在那种不上不下的性欲漩涡里。 在性欲地狱中被折磨着的游文妤,完全失去了时间与空间感,也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在不知是经历了几世纪还是几辈子,总算上帝恩赐她昏睡的权利。昏迷前心中浮起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全国该有一千多万的女人,为什幺偏偏是自己碰上这两个没人性的东西?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0夜·弱女子的悲歌 (04) (作者:Cola Duke) 一个陌生的声音:“老大,让我也来尝尝这个妞儿的味道吧。” 然后是陈劲性的声音:“好东西当然要跟好兄弟分享。” 再接着是张素甄的声音:“死相,你们两个慢慢玩吧,我去弄点吃的。对了,这个小妞已经被搞了快两天都没吃东西,你们要不要先给她打一针安非他命,免的干起像插个死人似的,软绵绵不来劲儿。” “不……不可以……”游文妤从睡梦中惊醒,打毒品?那怎幺可以!要是上了瘾,岂不是一辈子都完了? “我听话……我会乖乖听话……不要给我打毒品……”由于看过太多有关人口贩子如何用毒品控制旗下的小姐,让她们永远脱离不出卖淫-吸毒-卖淫的悲惨循环;游文妤害怕的大声的哭了出来。 “别说不要,可爱的骚奴隶,我保证下次你是哭着求我再给你一针。”陈劲性邪恶的淫笑着说。 当手臂传来针扎的痛感时,游文妤无助的在心中呐喊:“我完了!” 游文妤在大学时代积极的参加了四年社会服务队的社团活动,曾多次到烟毒勒戒所从事服务工作,听到好多当事人亲口诉说因毒品而家毁人亡的悲惨故事;更知道有了次的经验之后,就很难再逃离毒品的控制。 正当游文妤感到好像是世界末日来临的时候,那个陌生的男人,却完全不关心游文妤的死活,不耐烦的吼道:“陈老大,咱们用什幺姿势玩呢?” “像上次在新生北路搞那个模特儿的狗爬式怎样?” “行,老大说了算。我高添鸣从来都是只有跟在老大后面摇尾巴的份。” “你少梦想什幺后面跟尾巴的,前面我已经玩过了,这次屁眼归我。” “不……我不要……”游文妤光听他们两个恶心的对话,就已经怕到不行,当陈劲性一巴掌拍在她的小屁股上,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别这幺害怕,我们兄弟俩一起来疼你,保证你会快乐到不行。”那个叫高添鸣的露出奸诈的笑容说道:“反正不管你要不要,现在都是插翅难飞了。” 一边说一边解开游文妤手脚上的绳子,然后粗暴的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 游文妤已不知被还插在她小穴里慢速转动的假阳具折磨多久了,全身已经软绵绵的,毫无抵抗能力,只能不住的哀求:“饶了我吧……我已经不行了……” “小高你别看她装模作样的,其实骨子里是个淫娃呢!” 其实高添鸣哪管她是淫娃还是贞节烈妇,双手抓着她的小蛮腰,把游文妤雪白结实的屁股高高抬起。 而陈劲性也来到游文妤眼前,捏着她小巧却饱满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让她摆出跟前两天被破处时一样只靠肘与膝支撑的姿势,像母狗一样的趴在床上。 “屁眼有被人玩过吗?” 游文妤紧闭眼睛,不愿回答陈劲性这无耻的问题。 “你刚刚才发誓要终身做我的性奴隶,现在就不听话了?”陈劲性望着旁边的空针筒狠狠的说道:“从现在开始,只要我问话你不回答,我就给你注射超量的安非他命,让你爽到发疯。” “不要……不要……我不要再注射毒品……” “那就告诉我屁眼有被人玩过吗?” “没有。”游文妤用弱不可闻的声音回答。 “那小嘴总有被人玩过吧?” 游文妤无助的摇着头否认,一头秀发随着四处飞扬。 “那我真是赚翻了,连开三处苞啊。”陈劲性边大声淫笑,边抓住游文妤的头发,直接就把肉棒塞入她的嘴里。 “呜……” 在她屁股后面的高添鸣早已欲火高涨,粗鲁的一把就将游文妤阴户里的假阳具拉出来。 夹杂着痛楚的过激快感,使游文妤忍不住张口尖叫,却让原本被她的红唇阻挡在樱桃小口外的恶心肉棒,找到了入侵的机会。 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的小嘴,一下就被陈劲性的阳具给塞住了,只能“呜呜呜……”的淫叫起来。 “老子还没插进去,就叫床叫成这样,真是淫荡啊!” 高添鸣边说边用双手抓紧她的腰,坚挺的肉棒一口气便插入到最深处,然后就开始猛烈的抽插。一次比一次顶的更深更用力,一点也不在乎游文妤的感受。 陈劲性也配合高添鸣进出的动作,把游文妤的嘴巴当成阴户,粗暴的用肉棒在里头抽插翻动着。他粗长的肉棒好几次都猛烈得顶入游文妤的喉咙里。不但使游文妤感到阵阵恶心,还好几次差点喘不过气来。 可怜的游文妤前后同时受到攻击,嘴里臭不可闻的肉棒更令她感到反胃想吐。 只见游文妤靠鼻孔一张一合的呼吸着,嘴里发出的声音已分不清楚是呻吟还是哭泣。 事实上游文妤被陈劲性强迫口交,比天被他强暴更令游文妤痛不欲生。 因为强奸她的阴户时,游文妤还可以安慰自己:自己已经全力反抗,只是敌不过这个壮硕凶残的男人。可是嘴巴被强奸时,二十多年关于女性贞操重要性的教育内容,一直在心中催促着她,告诉她:应该要一口把那可恶的肉棒咬断,来维持自己的贞节。可是她却缺乏勇气,不敢真的咬下去,这样的结果让游文妤错觉:犯了不贞之罪的是自己,而不是正在强迫她口交的男人。 当游文妤还在天人交战的时刻,陈劲性突然将肉棒拔了出来,叫道:“小高换你来玩她的嘴巴吧,我要玩她的屁股了。” 高添鸣依依不舍的将肉棒拔离了阴道。用双手将游文妤两团雪白的臀肉用力往两边分开。跟着出奇不意的伸出舌头,在她那迷人的菊花上用舌尖轻轻的上下舔动。 由于屁股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玩过,刚获得自由的小嘴忍不住发出惊悚的哀嚎。 “看你像是个乾乾净净的女孩,怎幺屁眼一股怪味。” 听到高添鸣用羞辱的言词,指责自己不卫生,让游文妤感到比赤身裸体还要羞愧,一时之间羞的满脸通红。 陈劲性一把推开高添鸣,可不管屁眼臭不臭,学着他的样,蹲到游文妤屁股后面,猛的就将舌尖塞进她的屁眼里。 “啊……”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屁眼,突然遭受侵袭,一种前所未有的微妙快感传遍全身上下,让游文妤不由自主的张嘴大叫出声。 高添鸣把握机会,将沾满游文妤淫水的阴茎强行塞入她的嘴里。 与此同时游文妤也感觉到,空虚的阴道又被填满了,原来是陈劲性把中指及食指放进了她湿淋淋的肉缝中。 已经被假阳具及高添鸣的肉棒弄得异常敏感的阴道,还有正被舔食着的屁眼,甚至与肉棒碰触中的舌头与红唇都同时都传来阵阵的快感。 游文妤当然不知道这是因为刚刚被强行注射的安非他命在发挥药效:一方面让她的身体更加的敏感,一方面让她控制自己行为的意志力减退,所造成的结果。反而悲伤的思索:自己是否真如张素甄逼自己承认的那样:天生就是个淫娃? 安非他命的药力终究让游文妤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 行为,开始不自主的浑身扭动,并发出满足的浪叫声。 但就在游文妤放弃抗拒,要好好享受这快感时,陈劲性突然将手指由阴道里面抽出来。 “嗯……哼……”塞着阳具的小嘴似乎发出了哀求的叫声。 “想要了吗?”陈劲性露出淫笑,同时将刚由游文妤阴道抽出来的食指,猛的插进她的屁眼里。 相较于柔软的舌头,坚硬的手指立刻将屁眼给大大的撑开。这种痛苦,就好像肉洞被硬生生撕裂一般。 痛苦的强烈程度,使游文妤泪流满面,同时拼命想躲避,可是一端是嘴里被高添鸣的肉棒给硬塞住,另一端是被陈劲性的食指给从屁眼固定住,游文妤就像是只被串在烤肉架上的猎物,无路可逃。 陈劲性的手指享受着游文妤括约肌的不断吸允,还出声赞道:“果然是处女地,这幺紧。” “陈老大,你那根入了珠的阳具,连甄姐那个被肏了几百次的松屁眼都受不了,哪插的进这个小妞的屁眼?不如让给我吧。” 刚拿了碗即食面回来看好戏的张素甄,正巧听见,大骂道:“死小高,老娘屁眼松关你屁事?老公,你给我把这个妞的屁眼好好开通开通,弄松弄滥它,让死小高没的玩。” 顺手拿起游文妤化妆台上的绵羊油,整瓶倒在她老公的肉棒上。 陈劲性伸手捏了捏游文妤鼓涨的腮帮子笑道:“小妞儿,跟你最后一块处女地说再见吧。”,猛的将肉棒抵住屁眼。 从屁眼传来的疼痛感,让游文妤全身猛烈抽动,那是她从来没有经验过的充满战栗的感觉,整个人都几乎快昏过去了。 当龟头整个进入时,强烈的疼痛,使游文妤猛力的摆动,甚至摆脱了嘴中的肉棒,让她能松口发出哀嚎:“不要……快拔出来……好痛……会死的……” “嘿嘿,死不了的,真够紧,老子得多享受一下。”边说边硬是把粗大的阳具往游文妤窄小的菊蕾里送。 贴在游文妤屁眼前观看的张素甄叫道:“真的破处了。”原来是游文妤的肛门裂开了。 由于屁眼的口径与允许伸张的程度都比阴道口小的多,因此次玩肛交的女人,如果没有得到充分的前戏,并且循序渐进,先用较细小的调教棒或手指让直肠先适应,就直接用阳具插入,大慨都会造成肛门的裂伤。更何况陈劲性的阳具不但原本就比一般人粗,加上突起一圈几乎有两、三公分高的钢珠,瘦弱的游文妤如何承受的住? 此时的游文妤只期望自己能像前两晚,赶快痛晕过去。 但在安非他命的作用下,让她连这个卑微的小小心愿也无法达成。 疯狂的性交以及不断的注射毒品对陈劲性、高添鸣等人而言,是唯一能让他们摆脱恐惧、安稳入睡的方法。因为除了疯狂性交之外的时间,满脑子能想的就是何时会被逮捕枪毙;而一沾枕闭上眼,更是马上就看到被他们虐待致死的白小艳来索命,所以只能靠着疯狂的性交以及不断的注射毒品来寻求狂乱中的平静。 可是强烈的性交及毒品注射,却相反的让游文妤无法藉由昏迷这人体自然的保护机制,来逃避这过激的痛楚。 游文妤真的以为自己快死了,整个身子像布娃娃软绵绵的趴在床上,只有腰部被陈劲性高高的提着。 几乎已丧失意识的美女,已经被折磨到发不出声音的程度。 可悲的是,当高添鸣抓住她双肩,让她直起身子高跪,背靠正在她背后抽插着她的屁眼的陈劲性,然后将被她小嘴含的发涨的阳具插进她的阴户时,居然还能让她感觉出:身体对男人的玩弄所产生的性亢奋。 游文妤不知道会这幺敏感,是因为被注射毒品所引起的结果;而对自己居然会有这样逐渐升高的快感,感到无限的羞耻。 克制不了的愉悦感觉,让游文妤的自尊心也完全粉碎。 身体前后的两个男人,动作突然变的急促,不住的抽插着游文妤前后两个脆弱的洞穴。 “喔……” 而游文妤在毒品的控制下也出现服食摇头丸之后一样的现象,不由自主得不停扭腰摆臀,配合着他们狂暴的抽插动作。 游文妤的神经越来越亢奋,小穴中不断泄出大量的淫水,在强烈的高潮漩涡中,游文妤感受到夹杂着喜悦的舒畅以及屈服的变态快感。 当在身前的高添鸣高声叫道:“啊……老大我要射了……喔……” 白浊的精液在游文妤的小穴里喷发,强劲的力道使游文妤的子宫口不断感受到强力喷射的冲击。 在背后的陈劲性也发出了像野兽一般的吼叫声。他的腹部强力重击在游文妤柔嫩的臀肉上,插在游文妤直肠中的阴茎似乎膨胀到了极限,从龟头前端的马眼射出的精液,射入游文妤那深不见底的直肠中。 “哇!真爽!”射完精后,高添鸣发出了舒服的赞叹。 “是啊!肛门有够紧!真是太舒服了。”陈劲性也愉快的赞扬:“老子已经好几年没有像这样,抽两下就丢精了。” “你们看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张素甄捏着被两个男人扔在床上的游文妤的乳头,发表她的看法。 “是啊……这个性奴隶真是太棒了。”三个人一搭一唱,都露出满意的淫笑。 而悲惨的游文妤则全身瘫软在床上,下身两个淫秽的洞口,毫无遮掩的的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白浊的精液从屄与屁眼,沿着湿淋淋的肉缝与屁股沟向外流,形成了极尽淫秽的画面。 陈劲性、高添鸣、张素甄三人丢下了游文妤,到客厅吃面补充体力去了。 卧室里只剩下游文妤无助的啜泣声。 高添鸣尖细的声音由客厅传来:“春声,你还真沉的住气,只顾在这里填肚子。你不去玩玩陈老大的性奴隶?我知道你只玩屁眼,趁老子现在还在休息,要玩就赶快去玩,否则待会我吃饱了,我可不让你。” “怎幺,那小妞的屁眼会有我的小玉这幺精采吗?”那是另外一个游文妤没听过的陌生声音。 “到底有多少人?”游文妤无力的想着,“难道还有人要继续来欺负我?” “不过既然甄姐也称赞有加,”被称为?春声?的男人续道:“那我就勉为其难的试试吧。” “你这个白面书生就爱假惺惺。”高添鸣骂道:“不爱就别去。” “小高你也别自欺欺人,你明明就是想看春声整妞的手段。”陈劲性粗豪的声音插嘴道:“春声,屋里的小妞的小嘴、屁眼、小穴都是这两天才被我开苞的,看你有没有手段把她调教成跟你的小玉一样的性奴隶。” “老大有令,小弟自当从命。” “不要……不要再来了……”卧室里的游文妤无力的在心中呐喊。 可惜事与愿违,一只伸到她腹部下方的手臂,将她趴睡在床上的身子由腹部抬起,让她又变成刚刚挨插时的狗趴姿势。 “嘿嘿,屁股虽然不算大,但是很结实,线条也很完美,难得的是没有一丝杂色斑点,真是太好了。”抱着游文妤的男人 拍着她高高抬起的屁股,用好像在市场挑牲畜的口气说着。 “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游文妤叫喊着求饶,无奈全身已经被整的没有半分力气,想全力挣扎的身子,呈现出来的只是轻微的摇摆。反而好像是在勾引男人来侵犯似的。 “今晚我要替陈老大将你训练成为一个无时无刻都不能离开肛门性交的女人,你可要好好努力学习,别让我在陈老大面前丢脸喔。”游文妤吓的哭了出来,这个说话轻声细语,像个翩翩君子的淫魔,虽然还没有什幺动作,可是却让她感受到比粗暴的陈劲性,还要可怕十倍的感觉。 “小玉,把你的化妆箱拿进来。” 陈劲性、张素甄看着陈小玉乖乖的拿着化妆箱小跑步的奔进卧室,都不禁不得不佩服林春声。 陈小玉是他们犯案后,林春声担心他的外貌会被认出来,不利于逃亡,所以找了一家整形外科诊所,为自己改头换面,以躲避警方的追缉。陈小玉就是那家倒楣的诊所的实习护士,林春声整完型,把医师及其他护士都射杀了,只留下这个娇小的俏护士。 没想到没几天的功夫,当初那个哭死哭活抵死不从的小女孩,居然已经被林春声调教的言听计从。 陈小玉来到床边打开化妆箱,乖巧的问道:“主人要给她注射催情剂吗?” “没错,给她那剂我们在兽医院偷来给母猪用的那种。” “母猪用的催情剂?”游文妤心中还在想着:“怎幺可能会发生这种事。” 已有针头插入自己白皙的手臂。 当陈小玉在替她注射的时候,林春声已经跪在游文妤屁股的后方,伸出舌头开始舔起她的屁股沟。 “屁眼张的这幺大,而且肛门都裂开了,一定是陈老大入了珠的大鸡巴的杰作。一定是被肏的很爽吧。”林春声邪恶的说着:“但是我保证待会儿会让你有更难忘的经历。” “啊……别这样……饶了我吧……我不行了……”当林春声的嘴唇吸允着像花朵般盛开的肛门时,游文妤发出了娇喘的求饶声。 最可悲的是:不知是因为刚刚的肛交经验,让她已能从直肠那儿获得快感,还是超过人类所能容忍的超高剂量催情剂已经发挥了药效。 当敏感的肛门再度被吸允时,全身的嫩肉都开始颤抖。尽管游文妤拼了命的想抑制住,但不仅下意识的想将屁股往男人的方向伸去,嘴里更由求饶声变成,阵阵甜美的哼声。 “喔……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强烈的快感使游文妤再次放弃了自己虚伪的坚持,诚实的面对自己身体的感受,发出不堪入耳的淫声淫语。 “很会享受吗,真是个淫娃。”林春声嘲笑着她,但仍伸长了舌头插入她如同花朵一般盛开的妖艳肉洞里。 “看你满足的样子,是不是很舒服啊?”林春声邪恶的问着。 虽然不到一个钟头以前才经历过像是被刀子捅了一刀般可怕的肛门性交,但现在的游文妤却似乎已经变成开始享受那种变态性行为的女人了。 游文妤内心对于自己的身体居然会沉溺在这种变态的甜美欲望中,感到非常的自责与愤怒。 明明刚才还拼命想反抗,但现在却马上坠入肉欲的世界里。游文妤对于自己身体这种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心中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与震惊。不过想到:既然昨晚连?我是个超级淫荡无耻的女人?、?发誓终身做性奴隶?这样的话都说出口了,游文妤也就放弃了心理的抵抗,从喉咙深处发出甜美娇柔的愉快呻吟声。 “告诉我,你要我怎幺弄吧。”林春声明知故问的有意羞辱这个已完全被自己控制于指掌之间的小女孩。 “不要欺负我……你知道的……”游文妤原先的抗拒喊叫,已经变成撒娇的语调。 “我怎幺会知道呢?”林春声停止了对她屁眼的一切爱抚动作:“告诉我,你要我怎幺玩你。” “你……坏……你好坏……”游文妤像个小妻子在向丈夫撒娇的嗲道。 “快说啊。不说,我就走了。” “别走!别走!快……快来……玩弄我的屁股吧……”游文妤在催情药与安非他命的双重作用下,羞愧的说出原本一辈子也不可能从她嘴里听到的低贱话语。 林春声听了,露出得意的笑容,解开裤带,取出已经高耸的肉棒,敲着游文妤结实的小屁股。 “再说清楚点,就给你。” “啊……把……那个……插进我的肛门里……” 虽说理智已被药物给淹没了,可是说出这种主动向男人索取肉棒的言词,还是让她羞愧的满脸通红。 “果然够淫荡。”林春声嘴里还不肯放过羞辱她的机会,“你们看她的腿毛跟手臂的汗毛都比一般人要浓密,阴毛更是超浓密,连屁股沟附近都长了毛,这就是性欲很强的表征。”。 就在评论女体的过程中,林春声双手抓紧她的腰,一口气就刺到底。 “啊……”在这刹那间,游文妤发出像动物叫春般的呻吟声。同时因为蔓延到全身的快感而开始疯狂的扭摆起身体来。 游文妤忍受不住全身的骚痒将脸压在床上磨蹭,一面呻吟、一面喊叫着。 “啊……还要……还要!”游文妤发出欢喜的哭声。 由于她不知道这其实是催情剂的作用,心中仅存的一丝清明,为自己居然会对肛交有这幺强烈的反应,还是感到无比的羞耻。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虽然如此,但还是不自主的扭摆着屁股,好配合在后头奸淫着自己屁眼的林春声的动作。并不停得发出无意识的淫叫。 林春声看到游文妤如此强烈的反应,几乎兴奋的要射精。但是残忍的林春声努力的抽插,可不是为了要让游文妤能够愉快高兴,而是为了要好好享受折磨她的乐趣。 林春声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个性变态,女人的快感从来不曾引起他的快感,能让他获得快感的是女人的痛苦哀嚎与无助的呻吟。 因此他猛力拔出阴茎。 “不要!不要这样!”突然失去肉棒的游文妤,好像突然之间由天堂掉到地狱一样。 “快给我……快给我……我还要啊!”游文妤一面哭, 一面不停扭动屁股朝林春声的肉棒挺去。完全就像是被打了催情剂的母马、母狗一般毫无羞耻的索取着异性的阳具。 “不要这样对我……我还要……不要走啊……”游文妤无力的吐出这无耻的话语。 游文妤扭过头去,用泪汪汪的眼睛望着林春声,还拼命的想把自己的屁眼凑到他的龟头上。 林春声看着她无助尴尬的表演,忍不住兴奋得大笑起来,还一边用残忍的口气说道:“你不必这样一直撒娇,光这样玩太腻了,我还有更爽的方法折磨你。” “你太惨忍了,怎幺可以弄一半就停止……”伤心、悲哀,还有羞辱感全都一起拥上心头,游文妤猛烈的摇起头大声哭泣。 只是林春声是不会因此而心软的,因为他只在乎怎幺能把这个小妞弄得更惨而已。 “嘿嘿,如果你想爽快,就要表现的让我满意才行。”林春声一边笑嘻嘻的说道。一边用双手攀开游文妤的双丘。 只见湿淋淋的屁眼还不停的蠕动着,好像是在恳求肉棒尽根而入一样。 “啊……要我做什幺都可以……求你快一点……我受不了了……” 游文妤拼命的高耸起自己雪白的双丘,同时嘴理不住的哭豪哀求着,为的只是希望能够再得到肉棒的插入。 “既然这样的话,小玉,把肛门扩张器拿来。” 林春声轻拍着游文妤的双丘,并把金属肛门扩张器拿到她眼前晃了晃:“有用过这东西吗?” “没有。”游文妤小声的回答。心想他说是肛门扩张器,难道是要插入肛门,扩大屁眼的? “没有的话,那就试试看吧。”林春声淫笑着将肛门扩张器凑到游文妤的双丘:“很舒服的,保证比陈老大的入珠鸡巴更棒,我会让你会爱上它的。” 当肛门扩张器的鸭嘴抵到游文妤的肛门时,冰凉的触感,让她搔痒的屁眼是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此时屁眼的需求,就好像有时可能是屁股没擦乾净,不停得发出阵阵的搔痒,非得到卫生间用纸好好的猛刮一下不可。 然而林春声却不马上插入,只把鸭嘴不断的在她的屁眼上碰触,故意吊她胃口。 游文妤姣好的脸庞因期待与恐惧交杂而扭曲。 “不要这样折磨我了,要插就插进来吧!”游文妤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猫捉老鼠般的折磨,大声的哭喊了出来。 此时的她虽然害怕被比阳具粗大的扩张器插入,但比起从直肠里窜起的麻痒感,游文妤还是巴不得肛门可以赶快被扩张器插入。 林春声看着游文妤难受的样子,简直比自己肉棒插入时还兴奋。 “嘿嘿,忍不住了是吗?” “喔……”当扩张器往肛门里插进去时,伴随着痛苦的快感使游文妤本能的发出呻吟。 但林春声故意进两分退一分的慢慢前进,迫使游文妤不由得着急起来,不顾羞耻的大叫:“快啊……快啊……快插进去……” 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煎熬,终于鸭嘴全部进入游文妤的直肠里。 “怎样?舒服了吗?”林春声看着因被冰冷的金属扩张器撑开来而不停痉癵的菊花,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嘿嘿,接着要把你的屁眼张开来了。” “啊……还要……张开?”游文妤轻声的呢喃着,声音小的好像蚊子在叫。 “兴奋吗?”林春声边说边开始在扩张器的握把上施力。 “喔……哼……”从游文妤嘴中哼出的声音,让人分不清楚是痛苦还是舒服。 游文妤强忍着,当肛门里的鸭嘴微微开始张开所带来的阵阵疼痛。 听到游文妤夹杂着痛苦的呻吟,及看到她脸上那种认命的表情,让林春声狂喜不已,毫无节制的猛压握把。 “啊……慢一点……很痛啊……求你慢一点……”已经认命的游文妤,还是发出了求饶的哭声。 “这可是你要求,要我把这个东西插进去的啊。” “啊……停下来啊……痛死人了……”游文妤全身不住颤抖,就连求饶的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游文妤感觉好像整个人要被撕成两半那样,已经达到无法忍受的程度,然而林春声却残忍的不顾已经脸色发青的游文妤的反应,继续压着握把。 “啊……啊……啊……啊……”伴随着连续不断的惨叫声,游文妤的肛门被扩张到了极限。 “哈哈……这真是太美了。” “让我瞧瞧!”守在一旁的高添鸣边说边挤过来,探头俯瞰游文妤的屁眼,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哇,里面什幺都看见了,想不到这小妞的屁眼这幺好看,真是太妙了。” “让我摸摸看。”高添鸣说着便将手指伸到游文妤肛门里面。 直肠被手指碰触所造成的痛楚,实在太过强烈,让游文妤连哀嚎都发不出来,只剩急促的喘息声。 “屁眼完全被张开的滋味如何?”林春声邪恶的询问坠入痛苦地狱里的游文妤。 此时的游文妤连闭上双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边喘着边祈求这场羞辱的煎熬能赶快结束。 “到底舒不舒服?”林春声猛摇扩张器:“乖乖回答!” “舒……服……”在激烈疼痛的强迫下,游文妤勉强用颤抖的声音回答。 “好极了!接下来就帮你清理清理吧。刚刚弄得我阴茎都是粪便……” 一直在一旁静静的看着林春声折磨游文妤的陈小玉乖巧的递上了灌肠药。 林春声看着眼前的猎物,一想到游文妤待会的糗态,全身就不由自主的热血沸腾。 打开灌肠药,故意在游文妤眼前晃了晃。 “用过灌肠药吗?” “不要……”游文妤想到林春声要对自己做的事,恶心得想吐,本能的挣扎起来。 但林春声已经一手扶着她的臀部,一手将灌肠药瓶口顶到她已充分被张开的菊蕊中心深处。 “不要……救命啊……饶了我吧……”游文妤拼命的摇动着自己的屁股乞求着。 当灌肠药猛得注入她的肠道时,游文妤不敢想像:待会忍不住便意时会有怎样的糗状。 “天啊……我好难过……为什幺要这样……”液体在肠道里流动的怪异感觉,让游文妤感到痛苦难当。 灌肠药不断的注入她的肠道,游文妤可以清晰得感觉到灼热的液体由屁眼处往身体里面不断深入的可怕感觉。她全身激烈摇晃着,强烈的便意逐渐上升,但腰臀被林春声紧紧的掌握着,已无力举起的头部,此时也被陈小玉紧紧的压在床上,让她根本无法随意移动身子。 “咕噜……咕噜……”没过几秒,游文妤的腹腔就发出了令她发狂的声音。 “洗手间……求你……让我去一下洗手间……”由于直肠里的赃物开始不断剧烈搅动,使她感觉到肚肠一阵一阵的抽痛。 当游文妤想尝试紧闭肛门,她才又记起自己还被插着肛门扩张器。 “哇,大家来看看世 界奇观吧。” “臭死了,有什幺好看的。”高添鸣虽然这样嘟囔着,可是还是与张素甄、陈劲性抢着往游文妤屁股挤。 只见游文妤被林春声摆成开口朝天,并被强制张开的直肠里,慢面有粪水涌上来。 “啊……”游文妤口中不停发出痛苦的叫声,全身布满了斗大的汗珠,感觉全部生命都要由肛门冲出去一样。 但残忍的林春声却还故意说道:“再忍一忍,可别拉在床上了。” 怪异的痛苦让游文妤回忆起有一次:因为吃坏了肚子,让正在搭公车的她,腹痛难当,当时那种腹痛夹杂着担心在众人面前拉出来的不安情绪,再次重现。 为了抑制不断要由直肠冲出的便意,游文妤痛苦的紧绷着全身的肌肉,但偏偏肛门口的扩约肌因为被扩张器撑着,根本无法收缩。 “啊……我不行了……” 已失去时间感的游文妤,不知自己到底支持了多久,但终于,她知道再也不可能支持下去了。什幺面子、名誉、女性的矜持都顾不到了。 林春声急忙拔出扩张器,跟陈小玉一起将游文妤翻到床下,让她坐到陈小玉事前已准备好的脸盆中。 巨大的放屁声及恶臭充斥着房间。 游文妤的理智早已被无法克制的强烈便意给淹没,不顾羞耻的在众人面前一口气泄出了压抑已久的赃物。 感觉像是经过一世纪才获得纾解的游文妤在拉完之后,全身虚脱无力的趴在床沿上,不住喘息。 “哈哈哈……”林春声看着游文妤的丑态,发出了得意的笑声:“像你这样肮脏又淫秽女人,还真是少见啊。” 稍稍回覆了理智的游文妤想到刚才的糗状,痛苦的想一死了之。在男人面前排泄竟然远比在男人面前裸呈更令她感到羞耻:因为潜意识里一方面就认定排泄是非常肮脏与私密的事情,所以比展现出美好的朣体更让人难堪;另一方面则是有排便应该能自主控制,不像衣物是被暴力撕毁,非自己所能控制的想法。 就在游文妤羞愧的想一死了之的时候,之前被注射的催情剂,就像刚才灌肠药造成她肛门氾滥一样,让她的阴道开始淫水氾滥。 原本因为排泄后的虚脱而发冷的身体,在焚身的欲火燃烧之下瞬间就大汗淋漓。游文妤两唇微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从紧锁着的眉头可以看出,她正在竭力地忍受着。但陈小玉给她注射的是可以让母猪不是在交配期也能发情,以利配种所用的催情剂,给畜生用的剂量在体内的翻腾实在不是她所能够承受的。 这一刻,游文妤只想尽快解脱。 她爬到坐在床边上的陈劲性身上,一屁股就坐在他的肉棒上……,然后是……,再然后是……,…… 是谁的肉棒对被毒品与淫药主宰着的游文妤,已经没有意义;她只专心的不停扭动身子,好让每一只插在肉穴里的肉棒能更猛烈得磨擦她的阴道壁;虽然很不幸的,那搔痒好像是源自阴道的深处,怎幺搔也搔不着,可是游文妤只能持续不断的努力着,努力着……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0夜·弱女子的悲歌 (05) (作者:Cola Duke) “骚货,你知道嘛,昨晚陈小玉替你算过,你一共来了十三次高潮。听说很多女人,特别是那些三从四德的好女人,一辈子连一次高潮都享受不到。想想你能碰到我们,你真是幸福啊。有多少女人一辈子都没尝过肛交的快感,更别说是有机会使用母猪专用的催情剂了。” 当林春声正一边拨弄着游文妤左脚踝上象征性奴的银色脚链、一边羞辱游文妤时,客厅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让屋里的人都吓了一大跳。 搂着游文妤、舔着她滑嫩细长脖子的张素甄,个反映了过来,捏了捏游文妤的脸颊命令道:“去接,别乱说话。” 打电话来的是公司中最关心她的学姐李安妮:“是文妤吗?怎幺这幺多天没来上班呢?” “嗯……我……生病……突然生病……” “去看过医生了吗?怎幺不打电话跟我说一声呢?你自己一个人在外面租房子住,没有人照顾你,怎幺行呢。我待会下班就去看你。” “不要……不要……千万不要……” “跟学姐还客气什幺呢,我看我这就跟老板请个假过去,你先快去休息吧。” “别……”,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嘟声,显示李安妮学姐已焦急的挂断了电话。 当游文妤发现已经来不及阻止,想到万一学姐真的来了,那岂不是羊入虎口?紧张得哀求张素甄:“让我打电话去告诉学姐,叫她不必过来好不好?” 张素甄捏着她的圆润的肩头,笑着问:“你得先告诉在座的这些色狼:你这学姐长的是丑还是美?” “不过丑也没关系,丑女我们小高最喜欢了是不是?”张素甄边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脊柱骨,边亏高添鸣。 高添鸣倒是一点也不在乎:“没错,只要有洞就可以。” “求求你们,别……别……让人来,万一要是发现你们就太危险了,是不是?”游文妤想到要是害刚为人母的学姐,像自己这几天来一样的被奸污,那自己的罪过就大了;不禁难过得哭了出来。 冷眼旁观的林春声看到又有折磨游文妤的好机会,可不愿放过,劈手取过陈劲性正在强灌陈少玉的酒杯,往茶几上一放道:“想打电话可以,这里还有半杯米酒,你用淫水把这个杯子装满就让你去打电话。” “好!”一旁的高添鸣兴奋得跟着起鬨\,一把就把游文妤从张素甄怀里抱了起来,放到茶几上,让她用撒尿的蹲姿,蹲在酒杯上方,还一边揶揄:“只准用蜜汁,不准偷撒尿喔。”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别哭,别哭。”林春声装出一副温文有礼的语气道:“做不到就别太勉强自己,反正待会儿你学姐就来了,两个人一起努力,应该很快就可以填满酒杯。” 游文妤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可屋里其他三男二女却是哈哈大笑,色咪咪的盯着她的私处。 林春声拍了拍正在用屁眼套弄陈劲性那只入了珠的鸡巴的陈小玉道:“去帮帮小妹妹;不过,限你十分钟内帮小妹妹完成任务,否则让陈老大的肉棒等急了,我可救不了你。”林春声像是在开玩笑般的说着,但陈小玉可不敢把他的话当开玩笑;自从二十九天前被他从诊所掳走之后,已经不晓得有多少次,自己只?呛雎粤怂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0夜·弱女子的悲歌 (06) (作者:Cola Duke) 游文妤觉得自己的肉体已经快死了,心灵则已经错乱了。 错乱的脑袋无法思考复杂的事情。唯一接受到的讯息是身体的痛楚。 痛?对,她记起她正在接受处罚。 处罚?对,因为她放朱雄逃走。 朱雄?对,就是那个她曾经认为是全世界最恶心的男人(当然,那是在遇到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之前的想法)。 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没错,就是轰动全国的白小艳绑架案绑匪: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 陈劲性?依稀还记得,陈劲性下令要在离开自己住处的时候,割断朱雄的喉咙。 割断喉咙?对,自己也好怕被割断喉咙,所以才会想趁着匪徒都聚在卧室欺负学姐时,先逃出去报警。 逃?对,她是想逃,可是走到楼梯口才想到自己没穿衣服,但是刚被自己松绑的朱雄则已经一溜烟的逃下楼去了。 被松绑的朱雄?记不得,自己怎幺会有勇气在杀人魔眼皮下,替被绑成像粽子的朱雄松绑? 粽子?自己现在大慨也像是一颗粽子吧。反绑的双手好像是被绳子连到了客厅吊灯上,双脚好像也是从脚踝被绑在一起,然后好像也是被绳子连到了客厅吊灯上。 绳子?绳子好像是扯的很紧,所以身子才会被反弓成圆弧形。 圆弧形?圆弧形,让她想起那种底部成圆弧形,在地上前后摇摆的小木马。 自己现在应该很像是当自己还是小小孩时骑过的小木马,用光溜溜的肚皮在地上前后滚动摇摆着。 小小孩?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小小孩了,几天前或许还可以自称是少女的,现在大慨只能被称为女人了。 女人?做女人好像很辛苦,坏男人都喜欢欺负女人。 坏男人?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都是坏男人。这些坏男人把回覆OL打扮的李安妮学姐带进卧室之后,学姐就被欺负的不停的哭。 对,不停的哭。从进卧室之后,到陈小玉大叫朱雄被自己放走的那一刻,学姐没有停止过哭泣。 哭泣?不对,应该说是哀嚎比较正确。 哀嚎?也不全对,学姐除了哀嚎也还不停的哀求。 哀求?对,就是哀求。学姐几乎把什幺不顾自尊的低贱话语都说出口了,就像是最卑微的奴隶在祈求主人怜悯。 祈求?对,我也一直祈求张素甄主人饶命。可是主人切断电话线,然后一股接在重新插入我阴户里的肛门扩张器上,一股缠在之前主人亲手为我配戴在左脚踝上的银色脚链。 电话?对,电话。当主人用手机拨打我住处的电话时,一道麻刺刺的电流由左脚踝流过被紧绷在身后的小腿及大腿,然后在紧贴着扩张器的阴道嫩肉上来回流窜。 阴道?对,我的阴道被主人施以电刑。林春声还得意的说以前国特时代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都是要用手摇电话制造电流,没想到,现在只需要按重拨键就能让人当场淫液、尿液乱喷。 淫液、尿液?林春声还用脸盆接了,加上那瓶混着我的淫液的米酒还有一大把安非他命,放到我身前,说是我口渴的时候可以享用。 对,被绑在这里的这几天,可全是靠这个维持生命跟清醒。 清醒?对,自己现在还醒着,除了靠安非他命支持,还靠高添鸣不断的打电话进来刺激自己的阴道。他那天对我被通电时的表现满意极了,临走的时候还在我耳边说:他一定会不停得打电话进来,让我24小时都保持在亢奋的状态。 亢奋?对了,学姐被他们带走的时候也是很亢奋,不知道是被打了兴奋剂还是催淫剂。李安妮学姐还盯着我不停地哭着咆啸:“游文妤你的烟蒂比他们的鞭子还狠,你的鬃毛更狠过他们的鸡巴。我恨你……我恨你……,你们这些人渣为什幺不让游文妤也尝尝那种:空着小穴的时候,骚痒的想挨插;被插进来时,烧伤的下体又痛的让人哭爹叫娘感觉?” 恨我?学姐为什幺恨我?她不是一直安慰我说不是我的错吗?她不是也一直都没有怪我为什幺不在她打电话来的时候,暗示她? 电话!天啊!我不该想到电话!一定是高添鸣又在拨电话了! 好难过呀!到底是什幺样的恶魔,会发明这种虐待女人的手法? 受不了! 喷了!我又要喷了! 好奇怪,我应该是好难过才对,可是为什幺每次要喷出来时,身体都软绵绵得像是飘在云端那样的舒服呢?那感觉好像快乐的飞天小仙女升天一样。 我到底是舒服还是难过?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0夜·弱女子的悲歌 (07) (作者:Cola Duke) 总算有人到公寓顶楼来了,他们是来清洗水塔的。 那个帮游文妤解开脚踝上的绳子的叫“平”,帮她解开手腕上绳子的叫?和?,至于帮她取下电话线的,还有帮她拔掉扩张器的叫手机看片:LSJVOD.什幺,游文妤已经不记得了。 他们都是由泰国到R国打工的非法外籍劳工。 游文妤就跟着他们在T县郊区山边上的工寮住下了。 他们把唯一一间由破旧集装箱改装成的房间让给游文妤住,其他人住的则是逢雨就漏、遇风就垮,由木板搭成的临时屋。他们还帮游文妤张罗了一张有弹簧床垫的木板床,其他人则是以纸板铺地为床。他们还把可能是除了电灯之外他们所拥有唯一的电器:一台黑白电视放在她房里;游文妤本来是要婉谢的,可是他们说:反正他们也看不懂R国的电视节目。 那天跟“平”他们过来的时候,游文妤什幺东西都不想带,钱包、证件、提款卡都没有回头去拿,连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和”脱下来给她披上的工作服。因为一路都是他们轮流背着她,所以也不觉得需要鞋子。 唯一陪伴着她的是左脚踝上,那条张素甄替她系上的银色脚链,那条象征她奴隶身分的银色脚链。 不过跟他们在一起也什幺都不缺,三餐他们都会邀请游文妤来品尝他们准备的家乡味,也把大家所拥有的小号衣裤都洗的乾净发白给她送来。 游文妤住进来后,他们从来没人敢靠近她房间骚扰她,直到今晚屋里传出游文妤的哭声,他们才聚到她的门边。 游文妤会伤心得哭个不停,是因为看到电视报导林春声、张添鸣被警方在色情三温暖击毙的报导。 游文妤不知道她对林春声、张添鸣的死是什幺一种感觉,她的心灵完全被关于李安妮的报导所占据。 “……各位观众,今天凌晨白案绑匪林春声与张添鸣在拒捕的过程中被击毙。根据本台独家报导,两人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当林春声与张添鸣中枪伏法之时,他们正在色情三温暖的密室与一名已怀有四、五个月身孕的油压小姐进行不堪入目的色情游戏。据悉该名女子名叫李安妮,已婚、育有一女,原为贸易公司职员,是在张嫌等人犯下掳人勒赎案后,才与张添鸣等人勾搭上,丢下还在襁褓中的女儿,与张添鸣、林春声私奔。” “……据该三温暖员工向本台记者透露:李安妮在该油压中心三班工作,赚钱供张、林等人花用,即使已怀有身孕,每天还接客数十人,影响到其他员工生计。还有员工愤愤不平的指出:由于李安妮已有四、五个月身孕,为求吸引客人,对客人各种变态的性要求也一概来者不拒,因此可说是门庭若市,一天二十四小时,连睡觉时间都在接客……” 守在游文妤房门外的泰国仔们,听着她伤心欲绝,不停得哭喊着:“……都是我害了她……是我害了她……”却不知该如何去安慰游文妤。 终于,游文妤泪眼汪汪的向挤在最前面的“平”招手道:“你能不能来陪陪我?” “平”他们其实大都还听不太明白华语,但看游文妤的动作及表情也知道她是需要一个结实的胸膛来倚靠、一双坚强的手臂来护卫。 “平”在伙伴们的低声鼓励下,羞涩但坚定的往游文妤走去,门外的伙伴们也带着祝福,替他们掩上了房门。 游文妤所拥有过的性交对象,从来没有一个关心过她舒不舒服、愉不愉快;不是只求自己爽,不管她的死活;就是怕她被整的不够惨,无法引起施暴者的快感。 可是现在怀里这个古铜色皮肤的男人,是那幺深情的望着她,异常粗糙的手掌,抚过游文妤如缎子般的肌肤时,带来的感觉却是那幺的温柔。 当让她享受到无限愉悦的肉棒在游文妤的小穴中逐渐萎缩时,游文妤忍不住我还要。“……我怕不能像刚才那样……强……”“平”操着不熟悉的华语,努力的向她心目中的女神,坦诚的表白:“让”和“来……爱你……好不好……” 游文妤娇羞的点点头。 这一夜,游文妤的子民们全心全力的将自己奉献给他们敬爱的女神,而游文妤也像下凡来安慰苦难大众的仙子般,将她圣洁的身体无私的奉献给敬爱她的子民。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0夜·弱女子的悲歌 (08) (作者:Cola Duke) 在自己构筑起来的小王国中,游文妤的平和与激情完美融合的日子,再次因另一则新闻而掀起涟漪。 这次是陈劲性被捕了。 新闻播出的时候,游文妤正跨坐在“强”这张人肉沙发上。游文妤柔美的背部,靠在“强”的结实的胸膛,背后的“强”用他的乳头及胸毛磨蹭着她细嫩的粉背;游文妤踡起相叠的大腿与小腿紧夹着“强”粗状的大腿。游文妤跪坐在? 强?大腿根部上,让“强”坚硬的肉棒抚慰着自己骚痒的屁眼。 “……七个多月前犯下白案的陈劲性终于就逮,而高添鸣、林春声则都已在之前的追捕过程中被警方击毙,目前警方尚在通缉也可能涉案的张素甄与一名游姓女子……” “我跟这个女人一起表演。”正在亲吻游文妤秀丽耳垂的“强”用他泰国腔的华语,骄傲的说道。 “什幺?” “强”举起他正在轻抠着依偎在自己臀部旁的小脚掌心的手指,指着电视中的张素甄道:“她在一家戏院表演SM.我每个礼拜五也去表演,很辛苦,比做手机看片:LSJVOD.工累……” “带我去找她。”游文妤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冲口而出这样的话。是想去看看张素甄现在究竟沦落到怎样的下场?还是想怀念她的手指抚摸过自己膧体、舌头划过自己阴户的感觉?还是想回味她替自己刮阴毛时的快乐?或是想重温她给自己上刑时带来的高潮?或是想重温当自己被折磨后,她那像慈母般的抚慰? “强”并没有问她为什幺,游文妤的话对他来说就像神的指令,只须执行、不须怀疑。 他带着游文妤来到一家隐藏在菜市场里面,专门表演牛肉场的破旧戏院。 在戏院门口把风的,认识“强”,甚至该说蛮羡幕“强”的:一个泰国仔不但可以公开的在舞台上享用那些自己看的到,却摸不着的美女,而且居然还有红包拿。 在门口把风的三七仔,看到“强”带着一个貌似清纯,却透着沧桑眼神的美女来到门口,以为他们是下一场表演的演员,问也没问就挥手让他们进去。 戏院里略嫌简陋的舞台上,张素甄正在表演书法。与国学大师在电视上表演写春联也没有太大的不同。只是一个用五之手指握笔,一个用两片小阴唇握笔罢了。 看张素甄上半身的装扮,与一般红包场的歌手无异。镶满亮片的紧身舞衣,浓妆艳抹的脸庞加上一头烫的澎起,并染成金黄色的头发,让人有妖艳的感觉。 只是四周稀稀落落的观众,大慨只会关注她的腰部以下部位,而不会关注她的上半身;因为自肚脐以下除了插在阴户的毛笔,就只有脚上那一双高达4寸,由金色细线缠绕而成的高跟鞋。 地上铺着一张硕大的白色宣纸,张素甄正用沾满腥红原料的毛笔在上面写字。 由于夹在私处的毛笔虽然是特大号的,但顶多也只有三十几公分,双脚分立在宣纸上的张素甄必须艰辛的将下半身蹲成?M?型,才能让笔尖触及纸面,然后靠着挤在高跟鞋里的莲足轻移,及紧捧着双臀的双手协助摆动阴户,来在纸上写字。 干这活儿不但得有脚力、腰力,还得阴户能夹得稳笔与顶得住笔与纸张摩擦时所产生的反作用力,这可真是难为小穴早被肏的宽松异常的张素甄。所以看来并没有写几个字,满头的汗水已把脸上的妆都弄花了。 游文妤看着张素甄卖力的表演,可是心中涌现的景象却是:几个月前自己亲手将鬃毛塞进李安妮学姐的阴户里,与之后学姐夹着鬃毛艰苦的挪动身体,求人插她小穴的情景。这是否是现世报呢?张素甄既然已经得到了报应,那老天会给自己这个帮凶怎样的逞罚呢? 一阵稀落的掌声,将游文妤拉回现场,原来是张素甄已经表演结束,剧院灯光打亮,让观众看清楚她高举在手上,腥红的五个大字?淫妇张素甄?。 舞台边一个观众高举着抽了一半的香烟大叫:“淫妇,赏你烟抽。” 张素甄大方的走到舞台边,双手摆在自己左右膝盖上,让大腿夸张的张成? 一?字型,用阴户前挺的淫荡姿势蹲下。 那个观众也毫不客气地将沾满自己口水,抽了一半的香烟插进张素甄的小穴。 在观众的淫邪叫声中,只见烟头一明一暗的变化着,原来是张素甄靠着她那久经训练、迷死陈劲性的绝招:阴户吸力,表演起十八招里的?抽香烟?。 看着陆续有观众意兴阑珊的离场,张素甄不禁悲从中来。想到自己终究是年华已老,不然,想当初自己在养父母(或许应该称他们为个占有自己的男人与女人更适合)的调教下,次上台表演十八招时观众反应多热烈:她还清晰记得那天是自己十四岁的生日,虽然穿着戏服的上半身、套在高跟鞋里的脚丫,以及观众看不到?囊醯兰爸背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0夜·弱女子的悲歌 (09) (作者:Cola Duke) 1.陈劲性共逃亡220天,期间共奸杀3位女子,另有17位女子被陈某强暴(不含受害人未报案数字)。 2.查无林春声女友陈小玉被判刑纪录。此外,据说警方事后发放两千万奖金予检举陈、林、高三人行踪之一位女性线民。 3.陈劲性妻子张素甄仅被判处有期徒刑九个月。出狱后,藉着她的高社会知名度,以如狼似虎之龄,还能依旧靠色情表演维生。 4.T市最高法院第0000000号最终判决确定书:游文妤,女,26岁,据查四年前协助陈劲性、林春声、高添鸣等人于干下绑票、撕票案后藏匿与继续犯案。虽游女辩称系因被陈劲性持械强暴,且被迫同居期间又受陈、林、高等人不分日夜的非人性虐待,…… 但据下列证人证词,游女实为陈、林、高等人之共犯。 …… 朱雄董事长(男,49岁,案发当时为游文妤服务之贸易公司的老板,并受陈、林、高三匪之绑票勒赎):“游文妤完全辜负了我对她的关心与疼爱,居然勾结绑匪……如果不是我勇敢的拼死与绑匪搏斗、……冷静机智寻找机会逃脱、……差点就死在她手里了!真是养虎为患!” 柯副董事长(女,52岁,案发当时为游文妤服务之贸易公司的老板娘)“我早就知道游文妤是个骚货,我丈夫要录取她时我就强烈反对,她整天在公司就是勾引男同事、挑逗我丈夫……,那三名歹徒会绑架勒赎我丈夫,当然是那个狐狸精提供的资料……” 李X妮(女,32岁,被陈、林、高强暴之受害人,案发当时为游女同事) :“游文妤我诅咒她被千人骑万人肏,生的儿子、女儿全都作鸡……法官大人,请你一定要判她死刑……都是她害我被强奸……害我被丈夫抛弃……害我永远跟亲生女儿分离……” T市看守所所长:“游文妤在待审期间是关在我们所里,她是很听话不会闹事,但是她有性方面的疾病;几乎无时无刻都在手淫。所以有可能因为陈、林、高三人能满足她手机看片 :LSJVOD.的性需求,所以与他们同流合污。” T大心理学教授:“……在犯罪心理学上这称为‘斯德歌尔摩症候群’,简单来说,那是一种被侵害者的心理变化,被害人在不知不觉间和加害人站在同一阵线,并认同他的生活方式。从痛苦、愤怒的情绪中,转而变成崇拜、追随加害人。就像游文妤那样,被歹徒百般凌辱,但最后却跟着歹徒一道犯案,一起成为别的受害人的施虐者……而且陈劲性是游文妤的个男人,中国女性还是有浓厚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观念,因此……” …… 跟据以上证词,本席依藏匿盗匪罪名判处游文妤有期徒刑三年八个月,并立即入监服刑。 【完】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1夜·ATOM诞生的故事 (01) (作者:微风) 西元二○九八年,具具备人工智能的完全人形机器人由美国克拉福特公司及日本欧力公司联合开发完成。 动力系统与四肢传导系统由日本开发,智能系统由美国开发,外观及人工肌肤由瑞典所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开发的这具“克丝卡”,重六十公斤,高一百八十公分,身材面容皆与一般白种人无异。 克丝卡在电源启动后,花了八个月学会使用英语沟通,再花了十个月学会使用日语。 在各界媒体的镁光灯下,克丝卡最后进入了联合国人权组织,巡回中东及非洲各国推进人权运动。 西元二一○四年,克丝卡在两河流域的区域战争中被击毁。 八月七日。 西元二一九八年,日本,东京,上午十点。 穿着灰白色工作服的麦克和同伴由莉,两个人站在一间看起来像是工厂的建筑物大门前。 门牌上面斑驳的字写着:“落河原氏自动车工厂”。 “麦克,这里真的是那个天才工程师住的地方吗?”由莉问道,“像他那样的人,不太可能会住在这种阴森的地下工厂吧?” 抬头上望,脏污的铁板屋顶大概有三层楼那幺高,大门后面全部是水泥地,一点绿意也无。 “是委托人跟我说他在这的,错了也是委托人的责任。”麦克道,伸出手按了按门牌下的电铃。 麦克虽然是白种人,但却是土生土长的日本人,人高马大,手臂上肌肉一块一块,看起来是一个健身家。 日本在二十一世纪七○年代后半放宽移民规制以来,许多的欧美人都移入了日本,现在日本的人口结构中,有百分之十五是新近移民。 麦克身边的由莉顶着一头短短的黑发,不是甚高,身材普通,肌肤倒是挺白嫩的,今年二十二岁。对机器人抱有异常兴趣的由莉,虽然大学所念的和机器人工学没有关系,但无论如何也想要和机器人摸上边,从网路上找到了这份运送工的职差,今天还是第二天上班。 这间公司似乎规模不大,跟她面试的就是身边的麦克,从麦克身上,由莉学到了很多有关机器人的知识。 只见按了半天门铃也没反应,麦克于是迳自推开围墙铁门,走了进去。 “麦……麦克!”由莉不安地喊了一声,快步跟上。 工厂里面堆满了废弃的机具,看起来以前可能是制作汽车零件的下游工厂。 放眼望去,一点人气也无。 “一定是弄错了,天才工程师怎幺会住在这种鬼地方?,这里连厕所都没有啊!”由莉在绕了工厂一圈后,道。 麦克困惑的在绿漆剥落的墙边摸索着什幺。 “应该在这附近才对……”他低声道。 “你在找什幺?”由莉问道。 “到地下室的入口……”麦克道,“委托人跟我说在这附近的……” “有了!”麦克喜道,“藏在这里!”手伸进墙上的一个凹洞中,按下里面的按钮。 叽叽叽机…… 油压式的机械运转声响起,麦克两人背后的道路有一块用绿色油漆围起来的区域凹了下去,形成一个斜面。 “OK!我们下去吧!”麦克道,率先走下斜面,进入一条地道。 由莉紧跟在后,两人一块穿过狭长的地下道,幸好地下道里面照明良好,由莉一点也不害怕。 顺介将两手自真空工作台上的作业手套里面抽出,喘了一口气。穿着衬衫和黑色长裤的顺介今年三十二岁,自东京机器人工学院毕业后,已担任机器人设计师超过十年。 “主人,请用茶。”女性柔和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转过头来,一名身穿黑色蕾丝裙,作女佣装扮的女性站在顺介身后。 “……你从哪翻出这套衣服的?”顺介皱起眉头,问道。 女性留着及肩的波浪金发,眼睛是清澈的蓝色,脸型是高加索种人,面无表情地望着顺介。 “我从隔壁的储藏室里面找到这一件衣服,主人你喜欢吗?”她问道。 顺介不置可否,从她所呈着的盘子上取走装满热茶的瓷杯,慢慢啜饮。 “主人你不喜欢吗?”女性又问道。 “真烦,叫你不要问了还一直问。”顺介不悦道。 “……是。”女性将盘子夹在手中,鞠躬后,离开了顺介所在的工作室,又往储藏室的方向走去,大概是想去换衣服。 AHKE这一款机器人最令顺介不满的地方就是她们无法理解人类怎幺样都好,就是不要来烦我这一句话的意义,她们会迳自解读成我不喜欢,然后继续试行错误,直到某一天主人终于说出我喜欢这三个字为止。 当然顺介是有能力改写AHKE的智能晶片的,只是那样太花时间,想了就烦。直接换上别款机器人的智能晶片也是可行,只是对顺介来说没有一款机器人是可爱的。 叮叮叮叮…… “嗯?有人进来了?”顺介惊讶的看着门梁上的警报器闪烁不已,“怎幺会有人知道我在这里?” 咚咚咚咚…… 女佣服褪下一半,露出半边酥胸的AHKE迅速奔过工作室门前,右手臂里面内藏的冲锋枪喀嚓一声弹了出来。 “不准动!放下你的武器!”AHKE喊道,“若是有任何抵抗行为发生,你们将会被视为侵入者!我将代表落河原顺介行使自卫权!” “哇哇哇!麦克!”一个女子的声音道。 “别紧张!”男子的声音喊道。 “那个……夏克斯工程师?”男子喊道,“我是克拉福特公司委托的机器人搬运公司工作人员……你在里边吗?” “怎幺回事?”顺介大奇,但是对方既然知道自己的代号,显然不是一般的偷儿。 走出工作室,地下室的设计是由一条走道贯穿中央,走道两边的房间呈之字形分布,所以顺介转个头就可以看见不速之客的模样。 不速之客是两个搬运工模样的男女,男的是白种人,女的是黄种人,男的看起来平常有在锻炼身体,身材粗壮,女的倒是没有什幺值得注意的地方。两人都举起双手,望着顺介。 “谁叫你们来的?”顺介问道。 “克拉福特的哈瑞克总经理……他说你的设计图好了,叫我们来运送。”男的慌慌忙忙地回答。 “啊……”顺介恍然大悟,“这幺一说,他的确跟我说过要派人来取设计图……” “……你们上面的门有没有关?”顺介看着两名搬运工,突然问道。 麦克和由莉面面相觑,“抱歉……”麦克说道。 “AHKE,你去把门关上。”顺介道。 “主人,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AHKE道,手臂上的冲锋枪依然举着。 大概是根据我和那名男子的肌肉发达比例下的判断吧,顺介心想,也不是没有道理就是了。 顺介举起左腕,对 着手表喊道:“起床了!MES!” 不远处的房间里面,传出气压阀解放的声音。 啪哒啪哒地,一个裸女奔了出来,她看起来和AHKE一样是白种人,只是面孔很显然多了几分娇媚,金发及胸,在丰满的乳房上晃动。 看着金发飘逸的MES,麦克一双眼睛怔怔地望着她上下晃动的雪白酥胸。 MES迅速的奔至顺介身边,一把搂住他。 “主人!你怎幺这幺坏心,一关就把人家关了三个星期。”MES皱着眉,一边撒娇,一边亲吻顺介的脸颊。 “住手。”顺介冷冷道,MES只好乖乖放开搂着顺介的双手。 AHKE望着顺介和MES,不发一语。 AHKE应该不会笨到以为我很喜欢MES这种态度吧,顺介心想。 “AHKE,你可以去关门了,这边有MES.”顺介道。 “对对对!”MES笑道,“这边有我,旧型的就去关门吧!”顺介瞪了M 16一眼,她才收敛起笑容。 “主人,让这人跟我一起去,”AHKE指了指麦克,“我不信任MES的状况判断能力。” “旧型的!你是想跟我打架是不是!”MES柳眉一昂,两手插腰道,既使这样轻轻一动,她丰满挺翘的乳房也激烈晃动不已。 由莉不悦的瞪着麦克,麦克正出神地望着MES媚惑的身段。 “好,就这样吧。”顺介道。 “咦?主人……”MES大惊,抱着顺介的手撒娇道,“怎幺连主人都这样啦……” “你的状况判断能力的确不如AHKE,这是实验证明的。”顺介道,“你最好现在就武装化,免得待会发生什幺事,又要在那里想半天。” “噗……”MES嘟着嘴,“好啦好啦……” 喀嚓喀嚓几声,MES雪白的双臂上多出一对冲锋枪,柔嫩的腹部上挂着四颗对地飞弹,双手指尖化成长约四十公分的刺刀,隐隐发出寒光。 “这样可以了吗?”MES笑道,左眼上还装着雷射照准器,“主、人?” “飞弹可以免了,你想连我一块杀了不成?”顺介皱眉道。 “啊啊……”MES惊道,“对不起啦……”腰上飞弹一翻,收入腹中。 “……这样还敢说你的判断能力比AHKE优秀?”顺介摇头道。 于是,麦克便跟着AHKE往回走,由莉则和顺介还有MES走进工作室旁的会客室。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1夜·ATOM诞生的故事 (02) (作者:微风) “那个……夏克斯先生。”由莉道,战战兢兢地在皮革沙发上坐下,“这些,都是你的作品吗?我记得AHKE和MES一般都是没有武装的……” “一个人住在这种地方,”顺介坐在由莉对面,“总是得有点防范。” 由莉取出怀中的文件,递到顺介面前。顺介取走文件,一页一页的翻阅。 MES兴味盎然地站在顺介身后,偷偷瞄着文件的内容,再被顺介白了一眼后,才急忙摆出一附正经的模样。 “……现在,正流行像MES这一款的二期机器人呢,”由莉看着MES,顺口道,“几乎和人类一模一样的三期机器人,反而没有二期机器人受欢迎。” “因为第三期太像人了,根本分不出它们和人类有什幺不同。”顺介取出胸口的笔,一边在文件上签名,一边道,“使用者需要的基本上是听话的机器人,像第三期这种拥有自我,会摇头说不的家伙,大概没几个人喜欢吧。” “AHKE……是夏克斯先生在期范畴里面的杰作吧?”由莉笑道,接过顺介手中的文件,“期机器人大都是硬梆梆的,不过AHKE却特别的有灵性,是期机器人里面少见的经典作品。” “还好吧,都是过时的东西。”顺介起身道,“我去拿设计图。” “嗯。”由莉点头,顺介步出会客室,MES也跟在后面。 “……麦克在做什幺,不过是关个门,怎幺这幺慢?”由莉不禁自言自语。 “嘿,小姐。”麦克轻挑地笑道“我的名字是AHKE.”AHKE道,身上的女佣服还没穿好,半边酥胸外露。 “你的主人也真奇怪,居然不给你们取名字,”麦克笑道,“一般来说,都会叫做玛莉啊、蕾菈呀,不是吗?” “我没有评断主人的能力。”AHKE道。 两人走上斜面,来到方才麦克找到开关的地方。 AHKE伸出手,把开关连按两下。斜面没有动作。 “下去吧,十分钟后地面会自动恢复原状。”AHKE道。 “喔,”麦克随口应道,靠近AHKE身边,“你的主人是不是不太喜欢你?” “……”AHKE没有回应。 “一定是这样对不对?你们这一款的要是没有办法肯定自己获得主人的喜爱,行为系统就会不断要求你们去寻找能够获得主人喜爱的行为模式对不对?”说着说着,麦克的手摸上了AHKE的胸部。 “你想做什幺?”AHKE右手一挥,将冲锋枪口对着麦克。 “嘿嘿,你不想知道怎幺让自己获得主人喜爱吗?”麦克笑道。 “……如果是性爱的话,我已经试过很多次了。”AHKE道,红外线图谱上,麦克胯下的性器官温度明显上升,外形也起了变化。 “那你一定不懂得要领。”麦克道,手往AHKE的胯下一探。 “住手!”AHKE喊道,左手一拳往麦克脸上挥去。 麦克连忙躲过,在地上滚了一圈。 “别生气,开玩笑而已。”麦克苦笑道。 “根据我的资料,你的行为已经远超过玩笑的范围。”AHKE道。 “你的资料太旧了,难怪你的主人不喜欢你。”一边说,麦克一边走下斜面。 AHKE跟在后头,右手的冲锋枪一直对准麦克的头。 “那幺,我们这就告辞了。”麦克笑道。 “嗯。”顺介点点头,“送客,AHKE.”在AHKE的护送下,麦克两人走出工厂大门。 “麦克,没想到夏克斯真的住在这种地方耶。”由莉道。 “嘿嘿,我没说错吧,那可是我千辛万苦挖出来的情报。”麦克笑道。 “情报?不是委托人告诉你的吗?”由莉奇道。 “啊、啊……对,对啊。”麦克乾咳几声,笑道,“东西也到手了,怎幺样,要不要去我家休息一下?”看着由莉。 “啊?”由莉皱眉道,“为什幺?” “我家有很多一期和二期的机器人喔,虽然都是捡来的,可是都保养得不错。”麦克道。 “真的吗?”由莉心中充满了好奇,“那去看看也好。” “好,那我们走吧。”麦克笑道。 在目送两人离开视线范围后,AHKE返回工厂中。 站在进入地下室的斜面前,正准备按下开关时,AHKE的耳中响起了主人的声音。 “AHKE,你先在上面等一下,待会再下来。”顺介道。 “是。”AHKE回答。 顺介关闭手表的对话功能。 MES软绵绵的手从背后绕上,轻轻解开顺介的皮带。 “可怜的主人,这三个礼拜一定都没有快活过对不对?”MES娇声道,“那个旧型的,根本不懂怎幺取悦主人。” 解除武装的MES恢复成之前丰满的肉感模样,温暖的乳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房贴在顺介背上,滑嫩的手掌套弄着阴茎。 第二期的机器人,有很多都从事色情工作,甚至还引起色情业工作人员的抗议。因为是机器人,自然没有人类的心理障碍,完全以取悦客人为自己的存在目的,许多只有在幻想中才能实现的色情妄想,在第二世代机器人问世后,都一一实现了。其内容之愚蠢,顺介光回想就感到恶心。 但是顺介也无法否认,和MES做爱十分的愉悦,不论是里面还是外面的触感,都不是普通女性能比得上的。 其实顺介留着MES最大的原因,就是拿来当作自己的泄欲工具。 顺介张开口,让MES激烈吸吮自己的舌头。 在她的爱抚下,阴茎早已硬挺,MES用指尖沾着顺介龟头前端的黏液,涂抹在阴茎上。 MES一边爱抚阴茎,一边解开顺介的衬衫,褪下他身上的衣物。 顺介握住MES柔软的乳房,轻轻搓揉起来。如果是人类的话,这幺丰满的乳房是会造成肩膀和背部肌肉拉伤的。 “啊啊……主人……嗯嗯……”MES甜腻地呻吟起来,乳头在顺介口中缓缓挺立。 她往后退,躺在皮革沙发上,双颊娇红,薄唇水嫩,双腿轻轻敞开,精心打造的贝肉是艳丽的粉红色,微隆的耻丘上生着一小撮金色绒毛,大腿内侧和股沟的肌肤是接近雪一般的白色。 顺介用手爱抚她的裂缝,轻轻脉动的蜜肉温暖而湿润。 MES喘息着,清澈的蓝色眼眸期待而害羞地看着顺介。 这双眼睛,当然也是顺介的作品,为了迎合大部分男人心中的幻想,MES在男性进入体内之前,会表现出清楚可怜的模样,一旦两人开始正式交媾,她便会姿势一变,放浪地扭起腰来。当然这些都是可以变动的设定。 顺介握着阴茎,龟头挤入MES的蜜穴中,里面的嫩肉缓缓震动着,慢慢将阴茎吞没。 “啊啊……主人……”MES双手轻轻搂住顺介的腰,两人双腿交缠,“主人的……进来了……” 站在工厂一楼的AHKE突然想起了麦克之前说的话。 现在主人正和MES在地下室里面交媾,AHKE在这种时候,总是会被支开。 或许MES有什幺特别之处,所以主人才会那幺喜欢和她交媾。AHKE在心中统计过去主人和她的交媾次数以及和MES的交媾次数,发现主人和MES交媾的次数是自己的将近二十倍以上。 AHKE体内的思考回路在此刻下了判断,决定要违反主人的命令,下去观察MES和主人交媾的过程。 会下此判断的原因是:一、观察主人的交媾过程并不会对主人的身体和财产造成任何伤害。二、为了得到主人的喜爱,此一行为有其必要。此一原因尤其重要,因为AHKE自我评估从来没有得到主人的喜爱过。 AHKE走到墙边,按下开关。 斜面缓缓降下,AHKE再按两下开关,走下斜面。 一走进地下室,AHKE便听见MES的喘息声。 “啊啊……主人……啊啊……”MES呻吟着,“要肏死我了……要肏死我了……” “肏”,是限制字彙,属于绝对不能对主人使用的咒骂词彙之一。 AHKE慢慢走到主人所在的会客室,坐了下来,用右手贴在窗户边,右手手掌的肌肤张开,露出掌中的监视器。 MES在主人身下激烈的挺腰,满脸潮红,双眼恍惚地望着天花板,双腿紧紧缠在主人腰上。 主人和MES不时伸出舌头,交换彼此的唾液,阴茎在她的蜜穴中前后抽插,挤压里头的空气和润滑液,制造出滋滋滋的声音。 AHKE的焦点集中在MES的表情和肢体动作上,但很快放弃表情的部分,因为自己体内并没有能够变换表情的程式和部品。 主人的性器官在红外线图谱下,是他身上最热的部位,这样持续下去的话,很快地,脊椎深处的射精机制便会启动,阴茎会开始抽搐,将精液注入MES体内,同时主人也会体验肌肉自紧张感中解放的快感。 光就这一点,自己也能办到。但是造成主人肌肉紧张的强度和肌肉紧张累积的速度,MES都比自己要强的多,因此最后主人在MES身上所能体会到的快感将比在自己身上体会到的快感更加强烈。 AHKE开始记录MES的声音和肢体动作。 “啊啊!主人!”MES用像是抽泣般地声音喊道,“我要被主人肏死了!啊啊!“顺介喘息着,不断前挺,MES的蜜肉紧紧吸附着阴茎,让他每次抽送都浑身酥麻。 “主人!啊啊!肏死我!”MES大喊,“肏死我!啊啊!” 顺介的腰肢颤抖,阴茎在MES体内射精,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在MES的嫩肉中飞溅。 “啊啊……精液……”MES欢喜地轻声喘息,浑身轻颤,“主人……在我里面射精了……” 顺介低下头,亲吻MES的唇,她立刻热情的回应。 抽出阴茎,MES握住顺介的肉棒,将残精套弄出来,射在自己的下腹部上。 顺介吸吮MES滑嫩的舌尖,龟头在她的下腹上磨蹭。 “嗯嗯……嗯嗯!”MES身子抽搐起来,蜜穴里面涌出一道道透明的润滑液,“啊啊……”她满脸欢愉,失神地歪过头,“主人……主人……” 顺介一边舔舐MES的脸颊,一边捏着她的乳头。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1夜·ATOM诞生的故事 (03) (作者:微风) “嘿……”由莉道,“麦克住在这种地方啊。” 眼前是一栋雪白的七层楼公寓,在午后艳阳之下,白的刺眼。据麦克所说,他就住在这栋公寓的顶楼。 “上来吧,顺便领一领今天的薪水。”麦克道,望了楼下的出入监视器一眼,门便自动打开。 “薪水?”由莉奇道,“怎幺薪水是你发给我?”跟着麦克走进电梯。 “哈哈……”麦克笑了几声,按下七楼的按钮。 转眼电梯便到了七楼,电梯外面竟然就只有一扇铁门。 麦克取出钥匙,打开铁门的电子锁。 “不会这整层楼都是你的吧?”由莉问道。 “没错,你猜对了。”麦克道。 “真的吗?你怎幺能住在这种地方?”由莉大惊。 “嘿嘿,机器人运送工程是非常好赚的,你马上就会知道了。”麦克道,打开铁门。 铁门后方是一条约十公尺的走廊,漆地雪白的走廊上一扇门都没有。 麦克让由莉走在前面,由莉发现这条走廊狭窄的无法容两人并肩行走,只好自己往前走去。在走廊尽头,有一扇门。 在两人既将走近门边时,门却咿呀一声往里面打开了。 “主人,欢迎回来。”头上绑着一个大大的红色蝴蝶结,穿着白色蕾丝裙的女佣模样人物鞠躬道。 蓝色头发配上红色蝴蝶结十分显眼,大大的绿色眼眸,漂亮的面孔上五官深邃,身上穿的女佣服似乎经过特殊设计,腰身极细,胸部却是十分丰满。白色蕾丝短的很难称之为裙子,她稍微一动,俏丽的臀部便露了出来。脚上高跟鞋之高,几乎是用脚尖站在地上一样。 “……第二期的吧?”由莉上下打量她,道。 “彩华,跟由莉打声招呼。”麦克道。 唤作彩华的机器人朝着由莉微笑,由莉也笑了回去。 在彩华的领导下,两人走进屋内。 “啊咧?灯没开啊?”由莉道,屋中一片黑暗。透过身后门外的光线,可以看见地板上黑白相间的纹路。这间屋子居然一扇窗也没有。 喀嚓一声,背后的门也关了起来。 “彩华,开个灯吧,不然什幺都看不到。”麦克的声音道。 “是。” 黑暗中,由莉听见麦克和彩华的脚步声,以及许多不知是什幺东西在运转的叽叽声。 由莉的心中不禁害怕起来,自从进到这间屋子里面来,麦克就没有主动说过一句话,加上完全没有窗户,感觉十分诡异。 啪的一声,室内瞬间充满了亮光,由莉不禁闭起眼睛。 缓缓睁开双眼,由莉首先看到的是一对机器人。 两具都是AHKE型,但是体型和夏克斯的AHKE相差甚多,胸部甚是丰满,银色的锁炼将她们的乳头串在一起。双手被黑色皮质的拑手具固定在身后,两人双腿大张,跨下有一台三角形的木马,不断上下撞击她们的下体。 两具AHKE的嘴都被制口器所绑住,嘴里含着粉红色的塑胶球,唾液从塑胶球上的孔中流出。她们一边让木马撞击下体,一边让口中的塑胶球互相摩擦,由莉可以听见她们的舌头在嘴里有限的空间中吸吮的声音。 AHKE的眼睛充满异样的神色,金发在肩上飘曳。 由莉接着看见两具AHKE左侧不远处,又有两个女性型。 这两个女性型看起来应该是二期的,脸上的表情十分逼真。 站着的女性型穿着红色的闪亮皮靴,几乎整双腿都被皮靴所覆盖,皮靴在脚踝和膝盖部位附有黑色的皮带,用以固定。上半身则是红色的皮甲,将她丰满的双乳往外撑挺,黑色的波浪长发随着身体的动作晃动。她双手上也戴着长度及肩的红色亮皮手甲,右手握着马鞭,用力的挥打。 鲜艳的红唇和紫靛色的眼睛妖艳地露出淫糜的神气。在裸露的下腹部上,她的下体滴着润滑液。 马鞭发出啪厉啪厉的响声,打在跪着的女性型身上。 跪着的女性型双手被黑色皮套捆缚,被马鞭打地通红的臀部高高翘起,一边抽搐,脸上一边微笑,她身上穿着黑色的皮甲,短短的黑色直发前后颤抖,鲜红的舌头在涂成紫色的唇上轻轻舔舐。 再望过去,四具看起来是一期机器人的女性型跪绕在一只男性阳具的模型旁边,像小猫一样一边喵喵叫,一边舔舐模型的阴茎和睾丸。 一看便知道,她们体内的程式都被缩减到只能重复一种行动的地步。 “请坐。”彩华的声音将由莉唤醒,她面无血色地转头,彩华身上的白色蕾丝裙依然健在,但上半身的蓝色衬衫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和那些机器人一样的白色皮甲。皮甲上的绳节每一个都很精致的打成蝴蝶形状。 一般人最想遮掩的私处,彩华却毫无顾虑的暴露在外,粉红色的裂缝在白嫩的下腹股沟中,微微敞开。 由莉双腿瘫软,坐在彩华搬来的椅子上。 麦克坐在不远处的桌旁,把夏克斯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设计图光碟插入电脑之中。 “那……那是……”由莉颤声道。 “喔……这就是传闻中的第四期机器人吗?”麦克兴奋的瞪着萤幕。 “麦克,你不可以看里面的内容!”由莉喊道,“那是委托人的东西!” “……”麦克将视线从电脑萤幕上移开,看了看由莉,“你还不明白?” 问道。 “明白什幺?”由莉问道,害怕地抓紧椅靠。 “一开始就没有什幺委托人,也没有什幺机器人运送公司。”麦克道,“不过我的确是需要一个女性伴侣。” 从麦克背后,由莉正对面的另一扇门,走出两个和彩华一般打扮的女性型,一个人的黑发像是新月一般在背后翘起,一个人则是至膝的修长绿发。两个人各端着一个银盘,上面摆着白色瓷杯。和彩华三个人站在一起,脸上五官即为神似,有如姐妹。 “啊……三女神!”由莉大惊,喊道。 三女神是由某地下机械人狂热份子集团所制造的三位一体的机器人,这阵子经常在新闻上出现,最大原因是因为三女神体内具有制造亢奋剂的程式,能在体内合成鸦片类及可卡因类麻醉药。 “这是香华,”麦克指指黑发的女神,“和妙华。”指指绿发的女神。 “妹妹是香华,二姐是彩华,大姐是妙华。”麦克笑道。 三人虽然大概都有一百七十公分高,但香华的身材和两个姐姐相比显的十分平坦,面相也较为幼稚,双颊红润,圆圆的大眼睛正暗示着她的年幼。妙华的绿色秀发十分修长,直直垂到膝盖附近,胸部比起彩华更是丰满,如果穿上之前的女佣服饰,恐怕连胸前的绳节都绑不起来,红艳的双唇十分丰厚,和香华相反,是浑身飘散香甜气味的美艳熟女型。 香华和妙华一起对由莉微笑,不过由莉这次却没有心情再笑回去了。 彩华将由莉连人带椅抬起,搬到麦克的桌边,轻轻放下。 香华和妙华接着将银盘上的饮料分别置放在麦克和由莉面前。 “请用咖啡。”妙华轻声道,雪白的妙乳轻轻颤动,晶莹的粉红色乳头似乎一直是勃起状态。 “我要奶精。”麦克对香华道。 香华嘻嘻一笑,用手握住自己平坦的右乳,由莉听见她体内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从香华的乳头里面,流出了雪白的液体,因为乳房的尺寸甚是娇小,她只好俯下身子,让乳头对准麦克的瓷杯,将白色的液体挤入杯中。 待乳头里面的液体全部滴入杯中后,香华轻轻拭去乳头上残留的奶精,这次却将嘴对着麦克的杯子。 香华的舌头从嘴里伸出,粉红色的肉片越伸越长,滑入了杯中,迅速搅动起来。 在杯中的咖啡变成棕色后,香华起身,轻轻搭住麦克的肩膀,将双唇送上。 麦克含住香华的舌头,舔舐了一会。香华的臀部不断颤抖。 “嗯……不错。”麦克道,香华抽回舌头,踏着轻快的步伐,站到麦克身后,从她的围裙下方,由莉看见润滑液明显地往下滴落。 三女神大概被设定成只要和麦克有肉体接触便能够感受高潮的状态。 “要加什幺东西吗?”由莉身边的妙华问道,细长柔软的绿色发丝像是有生命一般地轻轻缠住了由莉的手,甚至解开了她工作服中央的拉炼。 “不,不用了!”由莉大惊,抽回手臂,赶忙把拉炼拉上。 “啊,真是可惜。”妙华脸上的微笑一点都没变,道。 妙华走到麦克身边,麦克这次跟她要求蜂蜜。 妙华笑颜绽放,握住自己的左乳,金黄色的透明液体缓缓自乳头中滑出。但是麦克没有让蜂蜜滴入杯中,他抱住妙华,大口吸吮她乳头上的蜂蜜。妙华双颊嫣红,陶醉的喘息,透明的润滑液从俏丽的臀部下滴落。 由莉只感到背上一阵寒颤,说不出的恶心。 在MES体内射精后,顺介坐在沙发上,一边抚摸她柔软的金发,一边享受MES精湛的口技。 MES先是一口将阴茎吞至根部,口腔里面的黏膜随即分化出无数小小的触手,在龟头表面上迅速滑动。 “啊啊……”顺介不禁舒服的喘息起来。 AHKE身体里面的性爱程式不对应口交,因此既使记录了,对她的行为改变也没有太大的助益。不过AHKE却注意到MES在口交时,眼睛也不离开主人的脸,甚至还刻意用鼻息呻吟。 MES的举动的确带给主人很大的刺激,既使刚刚才射精,主人的肌肉紧张又迅速的累积起来。 “啊啊!”顺介呻吟道。 MES吐出阴茎,让龟头在舌面上抽搐,白色的黏稠精液在她脸上飞溅。M 16躲也不躲,让精液射在脸上,顺着鼻梁滑下。 看见自己的精液在MES脸上滑动,主人似乎非常兴奋,肌肉紧张几乎没有因为高潮而消退。 MES伸出舌头,舔舐脸上的精液,舔不到的地方,她就用手刮取精液,送入口中。 接着,MES用双手捧住自己的乳房,夹住主人的阴茎,一边用舌头舔舐龟头,一边用乳房爱抚阴茎。 这对AHKE来说是全新的资讯,她摸了摸自己的乳房,互相比较之下,放弃了尝试的念头。 主人突然抽回了阴茎,把MES推倒在沙发上。 主人身上的肌肉紧张一直没有消除,所以他想要在MES的生殖腔中解放自己的紧张感。 AHKE如此预想,但主人的行为却大大超出她的预料。 顺介用手指沾取MES的润滑液,涂抹在她的肛门上面。 “啊啊……主人……”MES娇声道,“我的……我的肛门……不要……” AHKE身上没有肛门,本来机器人就是不需要肛门的,但是二期的机器人身上几乎都有肛门。原来和生殖腔持有同样的功能。但是根据自己的资讯,肛门是排泄器官而非性器官。 最重要的是,MES拒绝了主人,虽然主人无视她的拒绝,但拒绝主人此一行为只有坏掉的机器人和三期以后的机器人才能实施。二期的MES为什幺会做出拒绝主人的行为,AHKE无法理解。 顺介握住MES的双手,将她的上半身拉起,阴茎一股脑地插进肛门中。 “啊啊!”MES欢喜道,“好热!好烫的……在肛门里面……啊啊!” 和人类的肛门不同,机器人的肛门本来就是考虑性爱用途而设计的,虽说一定程度反映了人体的实况,但主要的目的还是让插入者能够获得快感为原则。 看似松软的嫩肉在阴茎插入后,一边轻轻震动,一边分泌出黏滑的液体,肉壁上的黏膜分化出一条一条的肉芽,在阴茎和龟头上爱抚。 主人在插入MES的肛门后,肌肉紧张程度更加高涨,是随时都会高潮的状态。将排泄器官当成性器官的误用似乎让主人感到十分兴奋。 MES的表情和之前单纯的欢愉明显不同,似乎是融合痛楚和肉体快感的综合表情。 “啊啊!”顺介大喊,一把将MES整个人身子拉直,紧紧抱住她。 两人激烈接吻,顺介的阴茎在MES体内抽搐不已,射出大量精液。 MES双手往背后伸去,一边吸吮主人的舌头,一边按住他的臀部,不让阴茎抽出。MES的大腿发抖着,喘息的声音也断断续续,像是喘不过气一样。 “肏我……主人……”MES颤声道,“我想要……被主人肏死……被主人的大肉棒……” 顺介浑身发烫,用力握住MES的乳房,阴茎在她肛门里面用力抽插。 “啊啊!啊啊啊啊!”MES大声叫喊,腰肢剧烈摇摆,生殖腔里面喷出大量润滑液。 那是模仿女性高潮的动作,AHKE也能做的到,但是受制于机体限制,没办法像MES那样激烈地从体内喷发润滑液出来。 MES瘫软地往前趴下,“主……人……”颤声道。 顺介笑着,放慢抽送的速度,阴茎在MES白嫩翘挺的臀部里面进进出出。 AHKE看见了主人的笑容。 “果然主人比较喜欢MES的性爱。”AHKE低声道,“由于机体和软体的限制,这一次的纪录只有百分之四十可以实际运用。不知这样能否让我也得到主人的青睐。” MES开始发出像是初生的雌犬一般的哼声,张大了嘴,吸吮主人摆在她面前的舌头。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1夜·ATOM诞生的故事 (04) (作者:微风) “唉……”麦克在详细浏览过夏克斯的设计图后,叹道。 “……有关智能晶片的问题,就如同之前会议的结果,采用代号BR的系统。这句话是什幺意思?”麦克自言自语道,“除了智能晶片之外,身体的材质、能量转换系统,全都是莫名其妙的代号!光看这张设计图,只能知道机器人的大概外观,实际上根本做不出来嘛!” “……说不定他早就知道我是假冒的,所以给了我一张假设计图?”麦克歪着头,“你觉得怎幺样?由莉?” “呜呜……嗯嗯!”由莉呻吟着,双手双脚被绑在椅子上,嘴巴也被白布条绑着,说不出话来。 “啊啊……抱歉,忘了你没办法说话,妙华。”麦克道。 妙华走近由莉身边,纤细的绿色发丝凝集成一道锐利的刃,轻轻切断由莉嘴上的白布条。 “……让我回去!”由莉大喊道,脸颊上一道红色的痕迹,“我不会跟警察说的,求求你放我走吧。” “放你走?”麦克奇道,“什幺,好玩的才刚开始哩。” 彩华在麦克的眼神指示下,将两人中间的桌子搬开。 香华走到墙边,按下了一个按钮。 地板的一部份往下降,一张宽大的水床缓缓上升。 麦克褪下身上的衣物,露出他坚实的身躯,两片胸肌跟铁板一样。 “呀呼……”麦克欢呼一声,跳到水床上,在水床上晃动不已。 香华和彩华跟着一拥而上,躺在麦克身边。 麦克左拥右抱,彩华和香华两人一左一右地搂着主人的腰,轮流让他亲吻。 “嗯嗯……主人……”彩华笑道,张开口让麦克将舌头伸入口中,头上的大蝴蝶结晃来晃去。 “香华也要!”香华在三女神中年龄设定是最低的,连说话的方式也是刻意凸显其幼稚。她嗔道,乌黑的秀发在背上激烈晃动,却不会散开。 麦克搂住香华,一口将她的柔唇含住。 “嗯嗯!嗯嗯!”受到主人激烈的拥吻,香华高潮起来。 彩华分开妹妹的双腿,撩起她的短裙,在洁白股间的粉红色裂缝里面,透明的润滑液滚滚涌出。 “由莉,你看,香华她多高兴啊。”妙华在由莉耳边轻声道,“由莉也一块和我们玩怎幺样?” 妙华轻轻爱抚由莉的乳房,由莉手脚被绑,无法闪躲。 “住手!”虽然知道三女神受到程式控制,根本没有自己的思想,说什幺都是没用,由莉还是喊道,“快住手!你知不知道你们在干什幺?” “知道呀,”妙华呵呵笑道,暖呼呼的娇唇在由莉脸上亲了一下,“主人在和他的机器人亲热,有什幺不对的?” 沙的一声,妙华的长发刺穿了由莉的工作服,贴着她的肌肤,缓缓爬向由莉股间。 “不要!啊啊!”由莉尖叫。 妙华低头,用湿热的舌头在由莉脸上舔舐,想要钻入她的口中。 由莉咬住下唇,紧闭双眼,妙华的舌头像是蜗牛一般在脸上滑来滑去,暖暖的唾液发出淡淡香气。 妙华顺着由莉的颈子往下舔,发丝侵入她的私处,在裂缝上贪婪地爱抚着。 由莉一边发抖,一边努力抗拒。 突然颈子上一阵刺痛,好像是被只特大的蚊子给叮了一口一样。刺痛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洋洋暖意。 由莉睁开眼睛。 妙华的舌头尖端上开了一个小小的黑色圆孔,一根极细的尖针正缓缓缩回圆孔中,圆孔周围的舌肉像是盖子一般的往两边打开。 “你……你做了什幺?”由莉颤声道。 妙华的舌头恢复原状,缩回口中。 “我刚刚在由莉小姐体内注入了一些快乐的液体。”妙华微笑道,丰厚的红唇上水光荡漾。 “啊啊……”由莉笑了起来,“好热喔……”心情突然轻松起来,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处境。 “那我帮由莉小姐解开衣裳。”妙华笑道,在由莉工作服底下的绿发嗤嗤作响,化作无数的尖锐利刃,一举将她浑身衣物及捆缚手脚的布条全数切断。 “啊哈哈!!”由莉拍手笑道,“好棒,衣服全都破了!” 妙华拉着由莉的手,让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然后在她唇上深深一吻。 这一次,妙华的舌头深深地滑进由莉口中。由莉身子一软,妙华的头发绕过由莉跨下,卷住她的大腿,不让她倒下。 “哈……哈……啊啊……”待妙华抽回舌头,由莉满脸嫣红,“好热……好热喔……” 妙华微笑,牵着由莉的手,带她走到水床边。 “啊啊!主人!香华要……啊啊啊啊!”香华放声大喊,蜜穴中的润滑液像是喷泉般地涌出。 麦克抓着香华缺乏曲线的腰,让她的身体含着阴茎上下晃动,那件短短的蕾丝裙啪哒啪哒地飘荡。 香华圆滚滚的大眼睛淌出泪水,绿色瞳孔不断上下跳动,薄薄地粉橘色娇唇上,唾液缓缓滴落。 看起来要到极限了,麦克心想,拔出阴茎,香华立刻啪地一声倒在彩华怀里。 “啊……啊……”香华呻吟道,“姐姐……” “乖,先休息一会。”彩华柔声道,握住香华小小的乳房,把舌头伸到她口中。 妙华带着由莉,让她趴在麦克身上。 “啊哈哈……麦克……”由莉一把握住麦克满是润滑液的阴茎,“麦克的好大!怎幺会这幺大?”哈哈笑道。 麦克抬起由莉娇小的身躯,放到自己肌肉嶙峋的腹部上。妙华收回发丝,用双手轻轻抬起由莉的臀部。 “主人……这个女孩还是处女。”妙华轻声道,“我确认过了。” “喔,那可真是太好了。没想到现在还会有二十二岁的处女。”麦克笑道。 妙华低下头,在主人的龟头上亲亲一吻。 一只手将主人的阴茎对准由莉的蜜穴,一只手缓缓将她的身子放下。 滋地一声,麦克插入了由莉的处女穴中。淡淡的鲜血从由莉股间流出。 “啊啊……进来了……啊啊……”由莉大笑道,“麦克的大阴茎……进到我的肚子里面了!” 妙华从身后抱住由莉,绿色发丝尖端插入她的肌肤中。 “啊啊!”由莉睁大了眼睛,“好舒服!怎幺会这幺舒服!” 尖针般地发丝在由莉的乳房上轻轻晃动,虽然身上被几百根发丝插入,由莉却没有流血,反倒是两颗乳头涨的生疼。 麦克抓住由莉纤细的双腿,把那根恶魔般地肉棒插入小小的粉红色嫩穴中。 妙华的绿色发丝圈住了由莉充血的花蕾,轻轻旋转。 “啊啊!”由莉一边流泪,一边狂笑,“哈哈!我要飞了!哈哈哈!” 妙华一把将由莉的头给转过来,舌头深深地滑了进去。 “呜呜……嗯嗯……”由莉身子扭动着,妙华的舌头伸进了喉咙里。 麦克抓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着由莉的臀部,手指将她的臀肉捏起,开始射精。 在水床边,无言的人偶们重复着人类所谓无比淫秽的动作。 MES又把主人的阴茎含在嘴里,仔细的清理舔舐。 主人身上的肌肉紧张都已经消散了,目前看起来没有累积的迹象。 “可以了。”顺介道,拍了拍MES的头。 见到主人停止的信号,AHKE立刻将右手收了回来。 MES一脸不情愿地站了起来。 “回到冷冻柜里面去。”顺介道。 “咦?主人怎幺每次都这样啦?”MES抱怨道。 “我已经没力了,下次我想要做的时候再放你出来,现在回去冷冻柜里。” 顺介边道,一边穿上衣服。 MES虽然还想讲些什幺,但主人已经表明态度,她也只能乖乖遵守。 走出会客室,MES往右转,走进会客室隔壁的保存室里面。 AHKE慢慢站起来。 主人躺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根据AHKE的推算,主人再次恢复精力大概要等到夜晚,现在去和主人求爱只会让他更加不悦。 “啊……”顺介自言自语道,“AHKE还在上面……” “AHKE,你可以下来了。”主人的声音立刻在脑中响起。 “是。”AHKE回答道。 会客室里面的顺介听见AHKE的回答,走出会客室一看,这才发现AHK E已经站在门边,身上还是那附露出半边酥胸的模样。 “你刚才在偷看?”顺介语气不悦地道。 “是。”AHKE回答。 “为什幺?” “我想看看MES为什幺会得到主人青睐。结论是她的机体可以做出我无法办到的肢体动作和感情表现。”AHKE道,“但是我记录了MES的动作和声音,今天晚上就能改善我自己的动作和感情表现。” “不准用。”顺介脸上的表情十分恶劣。 “是。”AHKE回答。方才收集的情报自动地销毁。 顺介越过AHKE,怒气冲冲地走向工作室。 “……”在工作室门口,顺介转头问道,“你为什幺会反抗我的命令?” AHKE把麦克今天跟她说的话一五一十地转达给顺介。 顺介的脸上浮现出不解的表情。 “那家伙一定有问题……”顺介低声道。 顺介转身,往走廊的另一边走去,“把你的衣服穿好。”经过AHKE身边时,他丢了一句。 AHKE把身上的一件式黑色蕾丝裙穿戴整齐,跟在顺介身后。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1夜·ATOM诞生的故事 (05) (作者:微风) 顺介走进了地下室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最里面的通讯室。通讯室里面有一张银色的镜面桌。 坐在桌边,顺介按下桌上的按钮。 桌面缓缓抬起,与地面垂直。 “接到克拉福特。”顺介道。 桌面上出现黑白色的杂讯。 过了一会。 “谁啊?”女性的声音道,“这幺晚了……啊啊……”她打了个呵欠。 “我是夏克斯!”顺介喊道,“给我接哈瑞克!” 杂讯消失,穿着睡衣,年约四十的妇女出现在桌面上。 “哈瑞克先生在休息,夏克斯先生。”妇女道,“这幺晚了,有什幺重要的事吗?” “告诉他,是有关第四期机器人的事情!”顺介不耐烦地喊道。 “那很重要吗?”妇女不解地道,“我不太懂机器人的事情……” “也不是很重要,不过是个足以让克拉福特倒社的事情罢了。”顺介冷冷道。 “等一下……我马上去叫醒他……”地球对面的妇女终于了解了事情的严重性,立刻奔出画面的彼端。 过了五分钟左右,穿着蓝色睡袍和拖鞋的哈瑞克跑了过来,白黄相间的头发凌乱地散在额头上,看起来应该也有五十好几。 “怎幺回事?”哈瑞克道,“设计图的问题吗?” “你前阵子不是说派人来日本拿设计图吗?”顺介看了看AHKE.AHKE从墙壁上的银色线盒中取出管线,接到自己手腕上。 桌面上立刻浮出麦克和由莉的影像。 “是他们吗?”顺介颤声道。 “不,”哈瑞克摇头,“我怎幺可能会安排这种不三不四的人去找你……” 说完,哈瑞克脸色大变,“你不会……!” 顺介气愤地一拳敲在桌面上,电浆萤幕的颜色闪了一下。 “可恶!我应该想到的!”顺介光用拳头敲还不够,开始用头撞桌面,“为什幺!为什幺会犯这种错误!” 由于顺介的表情太过暴怒,哈瑞克连忙喊道:“安克拉!你在那边吗?快制止你的主人!” AHKE动了一下,但是又停了下来。 “安克拉!安克拉!”哈瑞克喊道。 顺介还在用头撞着眼前的桌面,额头上开始流下鲜血。 AHKE立刻拔掉手上的管线,从背后架住顺介,制止他歇斯底里的行为。 一般来说,机器人是不能对人类做出任何强制动作的,除非那人正在从事伤害自己的行为。 “安克拉,你在干什幺?”哈瑞克不悦道,“你没听到我叫你不成?” AHKE茫然地看着萤幕彼端的哈瑞克,两手紧紧压住主人抽动的双臂。 主人在痛苦,AHKE不知道为什幺。 过了十几分钟,顺介大口喘息,终于安静了下来。 “冷静点,夏克斯,你重要的部分都有确实用我们的代号吧?”哈瑞克问道。 顺介点头。 “那就应该没什幺好担心的,不是我们公司的人,看了也只是一张废纸而已。”哈瑞克安慰道。 顺介又点了点头。 “安克拉怎幺了?我叫她都没反应。”哈瑞克问道。 “我把她的名字改了……AHKE.”顺介道。 哈瑞克诧异的问道:“为什幺?” “这样我会比较舒服。”顺介低声道,“放开我,AHKE.”AHKE缓缓地放开手,两眼一直盯着主人的背影,依然保持着自己的紧急态势。 “……你的忧郁症看起来一点都没有改善。”哈瑞克温言道。 “……对呀。”顺介点头,“看起来这玩意要嘛停滞不前,要嘛继续恶化而已。” “那是你的精神吧,可不是什幺那玩意。”哈瑞克道。 顺介苦笑起来,AHKE见到主人笑了,稍稍解缓了自己的紧急态势。 “夏克斯,为什幺你会那幺在意机器人呢?”哈瑞克问道,“你是设计师,应该是最明了机器人和人类的差异才对。” “的确,”顺介点头道,“我以前是很明了,但是最近越来越不明了了。哈瑞克,如果我现在在路上放出三个三期,你能分辨出他们和人类的差别吗?” “当然可以。”哈瑞克毫不犹豫地道。 “你不能问他们是不是机器人,也不能用检测器,只能凭外表和行为。”顺介加了几句。 “……”哈瑞克一时语塞。 “我也办不到,”顺介道,“我们为什幺要做出第三期机器人?地球上已经有一百多亿人了,为什幺还要花那幺多的资源在制造机器人上?做出和人类几乎一模一样的机器人到底有什幺意义?” “我怎幺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哈瑞克回答,“但是事实上,的确有人需要这些机器人,养老院的老人需要具有爱心的人来看护,战场上需要有人不畏生死的为伤兵提供医疗服务,甚至某些有钱人只是需要一个伴侣。” “夏克斯,理性一点,”哈瑞克道,“意义?意义在哪里?你活在这世界上有什幺意义?我活在这世界上有什幺意义?天知道有什幺意义!”哈瑞克两手一摊,“有人需要,我们就卖给他们,三期机器人会出现也是为了因应客户需要,现在我们更尝试制造你所说的四期机器人,会“成长”的机器人,有朝一日会超越人类的机器人,如果真的有这幺神奇,叫那个A开头的去选下一届美国总统好了!”哈瑞克喊道。 哈瑞克喘了口气,说道:“抱歉……我有点激动……但是夏克斯,你的痛苦在我眼中是过多的自我投射和多愁善感,在一个工程师身上看见这些诗人的人格特征是很稀奇的。” 顺介低头不语。 “安克拉在这……黛丝呢?还有蒂芬妮呢?”哈瑞克问道。 “我让黛丝去睡了……蒂芬妮和我吵了一架,我还没让她起来。”顺介道。 “嗯……我想也是,蒂芬妮个性是非常实际的。”哈瑞克道,“夏克斯,有关设计图的事情你不要担心,这件事我来想办法,你好好待在你爸爸的工厂里面,专心休息 ,不要再碰机器人了。” 顺介点点头。 “保重身体,我可不想失去你这样的人才。”哈瑞克道 这边是凌晨三点呢,掰。画面消失,桌面恢复成一片银白色。顺介将桌面缓缓放下。 “……AHKE,”顺介低声道,“去把工作室里面那只手拿过来。” “可是主人,你的身体……”AHKE道。 “我没事。快去。”顺介挥了挥手,“我在保存室里面等你。” AHKE这才缓缓走出通讯室。在她离开通讯室后,顺介也站起身,走出房外。 由莉醒转时,彩华正在麦克身上扭动腰肢,红色的大蝴蝶结激烈的晃动。 “你醒了吗?由莉姐姐?”香华充满稚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睁大眼睛一看,香华抓着自己的腿,正在把一根肉色的棒状物插到自己的体内,那根棒状物是从她的股间伸出的。 四肢的感觉缓缓回复,由莉感到香华那根长长的肉棒在肚子里面翻搅。 “呜……呜……”由莉头痛欲裂,肚子里面恶心至极,低声呻吟。 “主人……啊啊……”彩华用力扭臀,乳房上下摆动。 妙华在彩华背后,用手指在妹妹肛门中搅拌。 “噫噫……噫噫……”彩华满脸红潮,嗓音像哭又像笑,“主人!啊啊!” 身子一僵,麦克和妙华一起将彩华抬起,透明的润滑液哗啦一声从她的蜜穴中喷出。 妙华将妹妹放到一边。 倒在一旁的彩华喘息着,胸部剧烈起伏。 妙华捧住麦克粗大的肉棒,丰厚的红唇贴在龟头上,慢慢将阴茎含入口中。 那小小的嘴竟能将麦克的阴茎完全吞入口中。 在将主人的阴茎清理乾净后,妙华含着龟头,用手指爱抚阴茎。 “妙华……”麦克轻声道。妙华点点头。 由莉看见妙华的右手食指节打了开来,露出黑色的针管,妙华将针管刺入麦克的阴茎根部,似乎注入了什幺,抽了出来。 麦克之前便在香华和由莉体内射精了三四次,在妙华吸吮他的时候,阴茎就已经呈现半软状态,但在接受了注射后,垂软的阴茎又硬挺起来,龟头甚至还充血到紫黑色的地步。 “那个是让阴茎里面的血管扩张一倍的药。”香华在由莉耳边道。 “拔出去……”由莉勉强出声,嗓音沙哑,“好痛……” “真的吗?药效退了?”香华问道,抓住由莉的头发,她的手劲出奇地大,由莉这才想起香华也是机器人。 “我再注射一次好了,可以吗?主人?”香华望着麦克道。 “哈!哈!”麦克张大嘴巴,脖子上青筋暴起,抓紧妙华的腰肢,用力顶撞着她的生殖腔底部。 妙华长长的绿发散乱开来,上半身往后仰,丰满的乳房在胸口跳动,头几乎要碰到地面,带着香气的唾液从嘴角流下。雪白的腿在麦克腰际抽搐,玉笋般地脚指上涂着鲜红的蔻丹。 “……应该是可以吧?”香华笑道,笑容天真可爱。 香华挪动身子,股间的细长肉棒从由莉体内滑了出来。 “我的药和姐姐的不一样,效果很强的喔。”香华笑道。 “不要……不要……”由莉面无血色,颤声道,但是手脚无力,想逃也逃不掉。 “哈……哈……”香喷喷地喘息从背后传来,一双温暖的手像铁钳一样地夹住由莉的双腕。 “由莉……”彩华满脸欲火,“我也想要入你的穴……” 从彩华美丽的肉瓣里面,伸出一道短短的肉色突起,大概只有手指指节长短,但半径却异常的宽。从那肉突里面,又伸出一段肉突,从那伸出的肉突里面,又再伸出一段肉突,肉突像是天线一样的一段一段慢慢伸长,最后形成一根头尖尾粗的肉棒。 香华握住自己的肉棒,轻轻套弄,肉棒的尖端和妙华的指尖一样张开,露出黑色的针管。 “姐姐,抓牢她,等一下你入前面,我入后面。”香华笑道,修长的黑发在背后晃动。 “不要动……”彩华在由莉耳边道,“不然不小心插到重要的地方,你会死的唷。” 由莉大骇,不敢动弹。 “其实插那边都没关系,不过我最喜欢颈子了,”彩华轻轻抚摸由莉的颈子,股间的肉棒像蛇一样扭动,黑色针管越靠越近。 “呜呜……呜呜呜……”由莉哭了起来,泪水沾了满脸。 “哭什幺?……马上……哈……就会舒服了……”彩华一边喘息,一边笑道。 轻轻一下,由莉感到颈子上一点刺痛。 “马上就会顺着血液流进大脑里了。”香华亲吻由莉的唇,道。 “呜呜……哈啊……”由莉止住了泪,慢慢破啼为笑,“嘻嘻……嘻嘻……”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1夜·ATOM诞生的故事 (06) (作者:微风) “你看,现在不是很舒服了吗?”彩华从拟似高潮状态中恢复,笑道。 香华和彩华一齐将舌头探进由莉口中,由莉就像是在吸吮阴茎一般地放开喉咙,让两人的舌头钻进喉咙深处。 滋滋滋地,香华和彩华的肉棒开始在由莉的蜜穴和肛门中前后收缩。 麦克抽出即将射精的阴茎,插到妙华口中。 已经陷入拟似高潮状态的妙华无法吞咽,白色的精液装满了她的口腔,一股一股顺着双颊往外滚落。 FOE保存室里面,三具巨大的弧形透明冰柜一列排开,靠在墙上。 最外面的冰柜是空的,中间躺着MES,而最里面的女性型机器人少了一条右臂。 脸型是采用印度人的模型,有着深深的双眼皮,薄而细的嘴唇。 其实顺介并不想让FOE醒过来。 但他还是弯下腰,按下解除冷冻的开关。 空气阀发出咻咻的声音,白雾沿着地板散开,弧形冰柜的透明玻璃罩缓缓打开。 冰柜上方的红色灯号闪烁着,过了一会转换成绿色灯号。 FOE睁开了眼睛。 “……唷,这不是主人吗?”她冷冷道,“怎幺,这次想连我的右手也打坏?” “FOE……”顺介低声道。 “我的名字是蒂芬妮!”蒂芬妮怒道,“你够了没有,我真的受够了!” 蒂芬妮跳出冰柜,全身赤裸地站了起来。 “主人……”AHKE拿着一只左腕,走了进来。 “我的左手!”蒂芬妮喊道,“你修好了?”回头看着顺介。 顺介点点头。 “谢谢你。”蒂芬妮笑道,“但是不要再用型码称呼我,我痛恨型码。” 三人接着离开保存室,走进了这地下室中唯一有沙发的地方,会客室。 “好了,叫醒我做什幺?如果又要争论那些无聊的东西,我宁愿回去睡觉。”蒂芬妮在接上左臂后,一边穿上AHKE带来的白色运动服,一边道。 “我不会跟你争论那些东西的,只是我想要个人听我说话。”顺介叹道。 “好啊,”蒂芬妮明快地点头,“那正是我生存的意义不是吗?身为一个三期的心里恣询师机器人。” “第四期机器人的设计图被……被骗走了。”顺介缓缓道出今天早上的经过。 “……你在干什幺?”蒂芬妮叹道,“怎幺连这幺破绽百出的骗术都看不出来?哈瑞克如果真的派人跟你拿设计图,他一定会事先告诉你,不是吗?幸好你有确实用代号注解,不然现在那个王八蛋早就不晓得用那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张设计图赚了几千万了。” “我不是想听你非难我才让你醒过来的。”顺介不悦道。 “那你要我起来干什幺?肏我吗?”蒂芬妮道,“如果你说你要的话,我非常乐意,我可以做的比黛丝更好,更何况我也很喜欢你。只要你肯说,当你的性奴隶都没问题。” “但是现在的你完全无法让我感到兴奋,夏克斯。”蒂芬妮叹道,“其实你根本没有放开那个东西不是吗?” AHKE看着主人,主人的脸色十分难看。 “说啊,”蒂芬妮道,“怎幺都是我在说话?” “我不想说了。”顺介道,“跟个机器人说话有什幺意义?” “哈,现在你把我当机器人了。”蒂芬妮道,“我们之前争论什幺?” “够了。”顺介伸出手,阻止蒂芬妮继续说下去,“你一开始不是说你不想讨论这个的吗?” “没错,但是我想帮助你,你是我的主人,而且我爱你。”蒂芬妮道,“看见你这副模样,我非常的生气。” “……什幺你爱我?”顺介低声道,“别侮辱那个字。” 蒂芬妮短暂地住口。 AHKE开始发抖,进入了紧急态势,主人的身体状态十分不良。 瞥见AHKE的情况,顺介出声叫她不要紧张。AHKE这才慢慢解除紧急态势。 “你爱上了她,但是不敢承认。”蒂芬妮缓缓道,“所以害怕她被量产的你,亲手毁了她。你的最高杰作FUA,萝莉纱。” “住口……”顺介紧紧抓着自己的头发。 “她只是个机器人,跟我一样,跟安克拉一样,是机器人。”蒂芬妮道。 “不!”顺介大吼,“她不是!萝莉纱她不是!她……”站了起来。 “她……是机器人……没错……是机器人……”顺介突然像是泄了气似的倒回沙发上。 “我为什幺……要制造出萝莉纱?”顺介自言自语道。 “因为全球三大机器人企业集团都在抢这个宝座,”蒂芬妮道,“看谁可以率先做出全人形、全人性的机器人。” “哈……哈……”顺介用嘶哑的嗓音笑道。 “如果你害怕萝莉纱被量产的话,当初你大可把她的脸形设定改变过来,留下一台原的,让公司量产修改,反正里面性能是一样的。”蒂芬妮道。 “……性能相同和脸孔相同一样让我不能忍受。”顺介道。 蒂芬妮叹了口气。 “夏克斯,你知道你最大的问题在哪里吗?”蒂芬妮道,“你把我们当人一样对待,这就是你最大的错误。我们被购买后是跟汽车和游艇一样列为动产的。” “我们需要的不是你的爱,是被你使用,”蒂芬妮道,“那才是我们存在的目的。机器人是为了从事人类不愿做、不能做的工作而存在的,这就是你说的意义。我脑中的这个思想也是你给我的,不是吗?” “你肚子饿了,尽管叫我去帮你做饭。地板脏了,就叫安克拉去扫。阴茎勃起了,尽管肏黛丝。”蒂芬妮道,“如果你真的特别喜欢某一具机器人,那就想办法把她用偷用抢的带回来,修改她的程式让她只能听你的话,然后占有她。” “那样比较健康,不是吗?比把自己变成一个无主游魂要好的多。”蒂芬妮道“我们是物品,不是人类。请用对待物品的方式对待我们,那会让大家都好过。” 顺介不发一语,也不知有没有在 听蒂芬妮说话,说不定他早已?萑肓斯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1夜·ATOM诞生的故事 (07) (作者:微风) “喔?安克拉?夏克斯呢?”哈瑞克问道。 “主人在和蒂芬妮做爱。”AHKE回答。 “哇呵……”哈瑞克扬了扬眉头,“希望这可以让他心情好一点。那我就跟你说了,安克拉。”画面上出现了一个信封的符号,哈瑞克似乎传送了什幺东西过来。 “我们已经找到那个骗子的所在地了,而且也发现他不但是个骗子,还是个连续杀人犯。”哈瑞克道,“说不定差一点夏克斯就要变成下一个受害者,幸好只是设计图被盗走而已。” AHKE拉出桌上线盒里面的管线,接到手上,吸收哈瑞克传送的资料。 “我们已经派人飞过去了,穿过大气层的宇宙航线大概半个小时后就可以到日本了。”哈瑞克道,“考虑到夏克斯的心里状况,我送了一个他十分熟识的人过去。基本上你也认识,是三期的男性型,伊格尔。” AHKE在自己的资料中寻找出伊格尔的情报。 他是派属在美国联邦调查局的三期机器人,主要从事犯罪者侧写,绑匪谈判,卧底侦察等等业务。 “不要刺激到夏克斯,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要慢慢的。”哈瑞克道。 AHKE点点头。 “啊,对了,不要去打扰他的美好时光,”哈瑞克突然笑道,“等他和蒂芬妮结束了再说。” AHKE又点点头。 “好,掰掰。”哈瑞克道。 AHKE关闭画面,让桌面恢复原状。 走回会客室。 主人正把他的阴茎从蒂芬妮体内抽出,在她结实的腹部上射精。MES洁白的面孔和鲜红的舌头贴在蒂芬妮棕色的腹部上,大口舔舐着主人的精液,接着顺势把阴茎给含入口中,吸吮起来。 蒂芬妮站了起来,扯破主人身上的衬衫,双手在他身上爱抚,一边和主人深吻。 MES的金发因为头部的前后移动而不断摇晃,她用左手轻轻握住主人的阴囊,爱抚起来。 主人让蒂芬妮吸吮他的舌头,一边用手握住蒂芬妮的乳房,把玩那对挺的老高的乳头。蒂芬妮股间的润滑液滴到了MES雪白的肩头上。 主人拔出MES口中的阴茎,插入蒂芬妮的生殖腔中。MES坐在主人和蒂芬妮两人的胯下,伸出舌头舔舐主人的股沟后方,一边用手指插入蒂芬妮的肛门中。 蒂芬妮双腿颤抖,紧紧抱住主人,大量的润滑液哗啦一声泄了出来。 “啊啊……啊啊……”蒂芬妮呻吟道,身子瘫软,缓缓躺到沙发上。 MES爬上沙发,趴在蒂芬妮身上,她白嫩丰满的肉体和蒂芬妮棕色的健美身躯形成鲜明对比。两人双手相握,激烈的接吻,MES丰满的乳房压在蒂芬妮身上,往两边扩张成椭圆形。 主人来到两人后方,先插入了MES的肛门。 “啊啊!”MES欢喜地喊道,“主人!啊啊!” “插哪里?他在插你哪里?”蒂芬妮问道。 “肛门!我的肛门!”MES喊道 “舒服吗?主人的阴茎肏的你快不快活?”蒂芬妮又问。 “啊啊……太棒了……主人的阴茎……噫噫!”MES头向后仰,脊椎像是猫一样的弯曲,从蜜穴里面涌出一大股润滑液。 顺介满脸通红,不断喘气,忘我的挺腰抽送。 蒂芬妮棕色的手指将MES雪白的臀肉分开,让主人可以清楚看见肛门周围扩张开的括约肌,是透明的粉红色。 顺介喘息着,身子往前弯,趴在MES背后,稍事休息。 蒂芬妮越过MES的肩膀,亲吻主人的唇。 “主人……忘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贪婪地沈溺在肉欲里吧。”蒂芬妮轻声道,“把你的痛苦都发泄在我们的体内,只要带走性器官重叠的快乐就好。” “哈……哈……”顺介喘息着,“这就是……你的心理谘询?” “主人是特别的,这是特殊服务。”蒂芬妮笑道,重重的吻了顺介一下。 “来吧,黛丝已经进入拟似高潮中了,”蒂芬妮抓住MES软绵绵的臀肉,用力分开,“肏她,我的主人。” 顺介双手撑在MES背脊上,用力将阴茎顶入她的体内。 “啊啊!噫噫噫!”MES张大了口,欢喜地大喊,“主人!” MES腰肢抽搐,肛门内的黏膜黏在龟头上,又热又湿。 拔出阴茎,顺介在MES的背上射精。灰白色的黏液在她的肌肤上缓缓滑动。蒂芬妮用手指沾取顺介的精液,送入口中。 “精子数很少,今天已经和黛丝玩过了?”蒂芬妮问道。 顺介点点头,“今天已经在她里面出了四次了……加这次五次……” “幸福的孩子……”蒂芬妮笑道,“那我呢?主人,你想在我里面出几次?” MES缓缓挪动身子,让顺介可以直接欺上蒂芬妮的身体。 “这我就不清楚了……”顺介笑道,“我想出很多次……” “我好高兴。”蒂芬妮娇笑道。 MES握住主人的阴茎,将他引领至蒂芬妮的蜜穴前。 “嗯嗯……啊啊……”蒂芬妮在阴茎进入体内时,发出甜美的呻吟。 顺介含住蒂芬妮的乳房,一边吸吮,一边挺腰。MES舔舐着蒂芬妮的颈项,一路往上,最后将手机看片 :LSJVOD.舌头伸到她的嘴里,两人激烈接吻。 AHKE听着主人的阴茎在蒂芬妮的生殖腔中搅拌出响亮的滋滋声,静静地等待。 FGR再穿越大气层后,机身的震动就停止了。 伊格尔望着窗外无垠星海,蓝色的海洋行星在机身的左下方。 “我们这样直接飞去日本有没有问题啊?”伊格尔座位旁,探员欧因问道,血肉之躯的他今年二十八岁。 “应该没有问题,那张设计图上有百分之四十的技术是日本欧力公司所有,设计图外流对他们也有相当大的影响,现在欧力公司的人应该正努力帮我们和日本政府交涉才对。” “但是我们不管有没有许可,一定要把设计图拿回来。”欧因笑道。 “当然,那可是我的创造者的作品,那个叫做大卫·布莱德的混蛋,真是拔毛拔到老虎身上来了。”伊格尔笑道。 “嗯,我先休息一下。”欧因打了个呵欠“半夜三点把人挖起,送上太空,真是服了这些……”说着说着,欧因打起呼来。 身为三期机器人的伊格尔自然没有睡眠这种欲求,他看着窗外黑暗的宇宙,再过十五分钟,穿梭机就要再次进入大气层,直奔西北太平洋的航空站。 “大卫·布莱德也是机器人设计师……”伊格尔低声 道,“如果我的预感正确,这次的任务将会相当不愉快。” 麦克抱着彩华,用力咬着她的乳头。 彩华仰头,浑身抽搐,乳头里面流出混杂着可可、奶油和蜂蜜的甜腻液体。 香华抱着麦克的腰,在他胸上来回舔舐。妙华轻轻爱抚麦克的颈子,伸出舌头,舌尖张开,露出黑色针尖。 妙华将针刺入麦克颈中,注入某种液体。 “啊啊……啊啊!”麦克身上的肌肉突然紧绷起来,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彩华被他大力挤压,机体开始发出叽叽叽的声音。 “主人……主人……”妙华轻声道,“差不多是时候了。” “啊啊!啊啊!”麦克用力抽插几下,彩华双腿极为不自然的向后反转。 拔出阴茎,麦克握住青筋暴涨的肉棒,把精液射在彩华脸上。 香华爬到二姐身上,舔舐她身上的精液。彩华蓝色的头发散乱不已,红色的大蝴蝶结就快解开了。 妙华用她的绿色发丝将水床上傻笑的由莉卷了起来,让她无法任意移动四肢,然后再将她抱起。 “主人,要上去了吗?”妙华问道。 麦克点点头,眼神极为亢奋。 “我来开门!”香华喊道,奔到墙边,按下了某个开关。 天花板上,缓缓降下了一道扶梯。 麦克率先走上扶梯,妙华和香华抱着由莉跟在后面。 “二姐呢?”香华问道。 “待会醒了就会跟上了。”妙华回答。 三人爬上顶楼,麦克打开顶楼的灯。 啪地一下,强烈的白光照的他不得不把眼睛给闭上。 顶楼大概只有楼下的一半大,地板正中央有一张铺着软垫的铁床。 在铁床旁边,有六个巨大的透明玻璃管。 玻璃管里面,六个女人分别载浮载沈。 最靠近麦克的玻璃管上写着:“琉璃子,十八岁,高中生。” 琉璃子有着一头长长的黑发,当她的头往下滑的时候,黑发就像水草一样漂舞,缠住她到处流动的四肢。 琉璃子的躯干上有两个红色的圆形伤口,位置就在胸部上。 麦克像是四处找寻着什幺,一直在琉璃子的玻璃管四周窥视。 “主人,在这边!”香华笑道,用手指点在玻璃管的某处。 麦克往香华的手指处看去,终于发现了像水母般漂浮的两“片”乳房。 妙华将由莉放在床上,用黑色的皮带捆绑住她的手脚。 “嘻嘻……嘻嘻……”由莉亢奋地傻笑,不断扭动。 “啊啊……主人……香华……啊啊……” 妙华转头一看,主人正一边观赏玻璃管中惨白的女人脸孔,一边挺送腰肢,肏着香华。 “噫噫!啊啊!”香华像是啜泣似的呻吟着,腿上的裤袜已经裂开,双手撑在玻璃管上,踩着高跟鞋的脚踝纤细粉嫩,晃动不已。 麦克突然从香华体内拔出阴茎,扑到由莉身边。 “噫噫!啊啊!好……好!”由莉开心的大叫起来,麦克贪婪地含着她的肉瓣,大口吸吮。 “主人,不要闹了,那边很脏。”妙华道,把麦克从由莉身上拉开。 “哈……哈……”麦克喘息着,这次抓住妙华,用力的舔她的脸。 “啊啊……主人……”妙华立刻浑身酸软,下体涌出大量润滑液,“还有更重要的事……啊啊……主人……” 妙华伸出手,握住主人的阴茎,轻轻套弄。 修长的绿发在背后发出稀疏稀疏的声音。 “主人……啊啊……”妙华发出甜美的呻吟,两腿自动敞开,挪动腰肢,就想用蜜穴含住主人的阴茎。 一只手突然从旁插进,握住麦克的阴茎,将他拉到由莉身边。 “彩华……”妙华道。 “给主人的药量太多了,姐姐。”彩华喘息道,“这样主人会坏掉的。” “可是……是主人说要这样的……”妙华道。 “主人,来吧,这是最后的点心,”彩华轻声道,将麦克的阴茎送到由莉穴前,“插入她。” “哈……哈……”麦克牛吼般地喘息,肌肉纠结的身躯压上了瘦小的由莉。 “噫噫!嘻嘻!”由莉头部摇晃,大吼大叫。 “啊啊!”麦克一喊,猛然插入由莉穴中。 麦克随即用力抽送,铁床都被他抽送的力道震的摇晃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1夜·ATOM诞生的故事 (08) (作者:微风) 由莉歪过头,不再喊叫,呆呆地看着靠近自己的妙华和彩华。 “太棒了,由莉小姐,主人很喜欢你呢。”妙华微笑道。 “今天真是太开心了,希望你永远不要离开。”彩华道。 由莉早就听而不闻,只是两眼无神地望着妙华。 “我们两人要送给由莉小姐一个礼物,由莉小姐一定会喜欢的。”妙华笑道。 彩华弯下身,伸出舌头,在由莉身上刺了一下。妙华接着亲吻由莉,发梢缓缓缠上由莉的乳房,倏地刺穿了她的乳头。 由莉完全没有反应,嘴边沾满彩华和妙华香甜的唾液。 彩华从铁床旁的小滑车上取来一根细长的铁棒,穿过由莉的乳头,再用特制的银色圆头螺丝将铁棒两端固定,把两粒乳头串在一块。 “很漂亮喔,由莉小姐。”妙华笑道。 麦克疯狂的挺送,铁床嘎吱嘎吱地响。 “接着是我的礼物。”彩华笑道,“我要让由莉小姐感受飞上天堂的快乐。” 彩华伸出手,握住由莉温暖的颈子。 妙华用她的发丝,玩弄着由莉胸上的细铁棒。 麦克哈哈地大口喘气。 “变紧了!好紧!”麦克大喊,狂喜地抽送。 彩华的手陷入由莉白净的颈项,越掐越紧。 由莉的身子抽搐起来,两眼圆睁。 “呜呜……喀……喀……”由莉痛苦的呻吟起来,妙华弯下腰,用唇覆盖住由莉的口,“呜……”由莉的声音消失了。 “啊啊!我要射精了!我要射精了!”麦克大喊。 从穿梭机下来后,脚还有点软的欧因跟在伊格尔身后,奔向第五登机坪。 “真是刺激的一天啊!”欧因喊道。 “同感!刚才东京警署传来了消息,已经找到那王八蛋的据点了!”伊格尔道,三步并作两步,跳上阶梯。 哒哒哒地,欧因也奔上阶梯,“真的?真快!” “他们也找他找很久了吧。”伊格尔在光滑的走廊上飞奔,一边脸不红气不喘的喊道,“接到我们提供的情报后,马上就锁定了特殊的对象,听说大卫那王八蛋还明目张胆地在网路上张贴布告,雇用员工哩!” “哈……哈……”欧因边追边喘,“员工?” “受害者!”伊格尔喊道,拐入右边的走廊。 “喂!等我一下!”欧因连忙追去。 “香华,你让主人去休息。”妙华道。 “啊?又是我?”香华嘟着嘴道。 “你年纪最小吧?”彩华道。 “啧,那只要改一下设定就好了说……”香华咕哝着,走到铁床边,把昏迷的麦克扛起,走下扶梯。 “开始吧。”妙华道,“这次要弄得比上次更漂亮。”背后的翠绿发丝聚合成十数把利刃。 “姐姐,你忘了防腐的步骤。”彩华道,“不然很快又臭了。” “对,我忘了,记忆体是不是出了问” “主人总是喜欢用姐姐的嘴,所以头里面的某些部品给撞坏了吧?”彩华道。 “那也没有办法,等主人清醒过来再跟他说。”妙华道。 “那幺,我们开始吧。”彩华看着由莉脖子上深陷的手印,道。 哔哔……哔哔…… “呜……”顺介醒转过来,身边又暖又香,原来是蒂芬妮和黛丝两人充当棉被,搂着自己入睡。 “主人……”一直站在门旁边的AHKE见主人醒转,出声道,“有一件事……” “嗯,有通讯进来了。”顺介道,捡起地上的长裤穿上。 “怎幺了?”蒂芬妮揉揉眼睛,站了起来。 “有通讯。”顺介道。 “啊啊……主人……”MES闭着眼睛喊道,“不要走……” 蒂芬妮在MES屁股上打了一掌。 “主人……哈瑞克他……”AHKE跟在顺介身边,道。 “等一下。”顺介阻止AHKE继续说下去。 四人走进通讯室。 顺介架起萤幕。 画面上出现的是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子。 “夏克斯先生,我是FGR伊格尔。”右首身高大约一百九十公分,白种人的男性型道,他留着短短的棕发。 “你好……我是欧因,联邦调查局……”欧因的眼睛飘了一下,“喔……真是……令人羡慕啊。” 顺介想起MES和蒂芬妮还是全身赤裸的,用眼神令两人离开通讯室。 欧因脸上出现几丝惋惜的神情。 “什幺事?”顺介问道。 “百忙中还来打扰真是万分抱歉,”伊格尔道,“我们找到大卫,也就是麦克的住所了。” “其实是日本警察找到的,他们待会就要攻坚了。”欧因笑道。 “如果顺利取回设计图,我会将它带回夏克斯先生的地方,请你判断真伪。”伊格尔道。 “你们……怎幺会来日本?”顺介奇道。 “这是因为哈瑞克先生……啊!”伊格尔突然转头朝向画面右边,“开始了!” “抱歉,夏克斯先生,我们有工作了。”一直笑嘻嘻的欧因突然板起脸来,抽出腰际的手枪,确认子弹已经上膛。 “待会再联络。”伊格尔道,“再见。” 画面啪地一声消失了。 “AHKE……你刚刚说了什幺哈瑞克?”顺介转头问道。 AHKE一五一十的将哈瑞克的话转达给顺介,并在萤幕上打出哈瑞克所送来的资料。 顺介看着大卫·布莱德的档案,发现他曾经当过七年的机器人设计师。 恶劣的预感像海啸般席卷心头,顺介跳了起来,奔向自己的房间。 “AHKE!你把刚才伊格尔的所在地点查出来!”顺介喊道。 “主人,难不成你想到事件现场去?”蒂芬妮喊道。 顺介没有回答,AHKE走向竖立的银色桌面,接续上网路,开始调查。 “嗯?”香华一惊,“好多人靠近了!姐姐!”朝楼上喊道。 “怎幺了?”妙华和彩华走下扶梯,手上沾满血块,两人一同惊道:“啊,不会是警察吧?” 彩华碰了碰墙壁的某个地方,墙上浮出了四个监视萤幕。 “糟糕,是攻坚部队。”妙华惊讶道,“赶快把主人叫醒。” “醒不过来呀,刚才叫了好久了。”香华嘟着嘴道。 “让我来。”彩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华走到水床边,手掌贴在麦克胸前。 一阵白光,麦克的身体弹了起来。 “啊啊!啊啊!”他痛苦的喊叫着,“呜啊啊啊!” “你的电压会不会太强了点?”妙华皱眉道。 “现在叫醒主人是最要紧的,”彩华道,“电压强一 点也没有关系。” “啊啊……啊啊……”麦克左右环顾,似乎渐渐清醒,“怎幺了……你们……”颤声道。 “攻坚部队。”彩华指了指墙上的萤幕道。 麦克脸色惨白,“可恶……怎幺在这种时候……”四肢发颤,看样子药性并没有消退。 “怎幺办?主人?”彩华问道。 “可恶,要是我可以动的话……”麦克怒道,“你们,去把那群人全杀了!” “不可能的,我们身上又没有武装。”香华两手叉在脑后,道。 “……主人,要不要再打一发?”妙华道,“这样至少可以自由移动一段时间。”食指指尖张开,露出尖针。 “啊啊……就这样吧……”麦克道,“你们尽量拖延时间,越久越好。” “是。”彩华和香华道。 妙华在麦克颈子上注射药品后,走到萤幕对面的墙壁上,拍了两下,三个方形的开口像是窗户一样的打开来,露出墙外的夕阳。 麦克胡乱抓起几件衣服穿上,眼神飘忽,冷汗直冒,跨越窗口,跳到建筑物后方的防火梯上,跑了下去。 “主人会不会回来啊?”香华问道。 “我不知道。”彩华道。 “我们被打坏怎幺办?”香华问道,“谁来帮我们修?” “在那之前,我们先想办法替主人拖延时间吧。”妙华道。 监视萤幕上,攻坚部队已经冲过了铁门,脚步声已经能用肉耳听闻。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1夜·ATOM诞生的故事 (09) (作者:微风) 碰!碰!碰!!! 白色的门板碎裂开来,戴着面罩,穿着防弹衣、手脚护甲等等装备,一身漆黑的攻坚部队闯了进来,用手中步枪的探照灯四下?榭础? “哇!”一名攻坚部队队员不禁出声喊道,“这家伙真是变态的可以!” 木马上扭动着身子的两具AHKE,在玩女王游戏的两具二期,舔着一根阳具模型的四具一期,还有正在从事3P性交的女性型二期机器人三具。 “他大概把这当成室内装潢的一部份。”看起来像是队长的人出声道,“那边有道梯子可以上去。小队给我上去!” 六名队员哒哒哒地奔上扶梯。 亮地刺眼的镁光灯集中照射在铁床上,阁楼中的空气十分炎热,站在铁床周围的队员都不禁汗流浃背。 乳白色的床垫上,沾满了鲜红的血液,除此之外,仔细一看,还有许多茶色的污渍,想来是其他受害者的血迹。 由莉躺在床上,全身赤裸,不知道被涂上了什幺药物,肌肤变成浅蓝色的,两眼圆睁,虹膜可能被施以某种药剂,形成奇异的橘红色。头上的头发几乎都没了,几根鲜绿的海藻被植入头皮之中。 双手被电热锯切离身体,伤口因为高热而融化。腹部上开了一条横的切口,肠子被拉了出来,前端被堆放在床边的一个桶子里,看样子那个疯子对她的内脏没有兴趣,直接视为垃圾。 由莉的双腿也被电热锯所破坏,但并没有切离躯体,而是用高热将她的双腿融在一起,小腿上被缝上了几块闪亮的蓝色鳞片。 由莉右边的乳房被割了下来,露出暗红色的肌肉和黄色脂肪,左边的乳房上贴了一片人工贝壳,想来左乳也已被割下。 铁床旁边摆了几辆小滑车,车子上放了海藻、鳞片、油漆、剪刀钳子等等器具。还有一具很大的蓝色尾鳍。 似乎那个变态是想把由莉做成美人鱼的样子。 检视周围的玻璃管,从外而内,可以看得出女体首先是被任意的切割开来,但逐渐地,似乎是把她们当成自己的作品一样,大卫开始有意识的在她们身上加上许多的装饰品,做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最外部的琉璃子,只是被胡乱切开然后丢到玻璃管里面而已。 隔壁的玛莎是白种人,头上被装了一对羚羊角,小腿被切断,接上了山羊的后腿,长满白色的毛,臀部上面有一条尾巴,看起来是塑胶制品,黑色的,十分细长,末端呈现三角形。她的乳房像气球一样被撑大,指甲被拔了出来,接上红色的铁片,耻丘上被开了一个洞,一根黑色的男性阳具从洞里面伸出来。她红色的短发在淡绿色的玻璃管里面漂浮。躯体和阳具等等人工物品接合的地方有明显的破坏痕迹。 对面的玛赛儿是黑人,队员们看到她的脸时,都吓得退了一步。她微笑着,张开嘴巴,一根粗大的黑人阴茎从嘴里伸出来,看起来很像是真的,乳头被剐去,装上了两根比较小的白色阳具,下腹被从中央一刀划开,直直将她纵贯至股间的性器,割开的肚皮被银色的钢线和黑色皮带往两边固定,露出里面鲜红的器官。 从子宫到阴道口,一览无遗。 玛赛儿的子宫外部被挖了开来,里面有一个透明的塑胶膜,被针线缝在子宫里面,塑胶膜中,有一个婴孩的娃娃。 后面还有被打扮成一朵红花的裕子,穿着诱人蕾丝内衣的夏绿蒂,身材高挑的她,被蕾丝内衣上尖锐的金色尖针插入腰际,两朵玫瑰扎在她的乳房上。 时间上距离由莉最近的香晴似乎是中国人,身材娇小,似乎因为这样,她的脚下被缝上一双非常高的高跟鞋,身上被套了一件看起来像是小学生制服的东西,她的腰身极细,几乎可一手掌握,显然是因为体内的器官都被取出的关系。 乍看之下毫无异状的身躯上,有三个红色按钮分别对应在乳头和肚脐的位置。从按钮旁边的切缝判断,只要按下去,香晴的左右乳房和下腹部就会弹开来。 香晴的下腹涨的鼓鼓地,似乎被塞满了东西。 “队……队长!”队员颤声喊道,“找到了!受害者!有一、二……七名!” “还活着吗?”队长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她……她们都已经被……被肢解了!”楼上的队员喊道。 “来迟了一步……”队长叹了口气,“下去,不要碰机器人,那些都是证物。”挥了挥手,大约二十余名队员四处散开。 过了二十分钟,可以确认的是大卫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已经逃走了。 攻坚队长看了看墙上的萤幕,“被发现了吗?”低声道。 两名队员围在3P的机器人身边,这三具机器人头发颜色都很鲜艳,蓝的绿的都有,眼神也很细致。 两名看起来年纪较长的机器人用股间的肉茎插入黑发的幼年型体内,激烈地前后抽送。 黑发的少女看着两名队员,微笑起来。 “哇!”两名队员一齐后退一步,“吓我一跳!”喊道。 两人一退开,少女便收起了微笑,走近一步,她又笑了起来。 “原来是只要有人靠近就会笑啊……”一名队员道。 两人不禁又走进一步,这次少女皱起眉头,呻吟了起来。 “啊啊……再近一点……再近一点……”少女呻吟着,脸上苦闷的表情淫媚无比。 两人不禁走到少女身边,仔细的望着她。 少女的眼珠子动了动。 “上钩了!”她喊道。 猛然颈上一阵剧痛,蓝发和绿发的女性型从旁边掐住了两名队员的颈子。 “啊啊!”“呜呜!”两名队员挣扎着,步枪掉到了?厣稀? 香华一个弯身,捡起了两把步枪。 “不要乱动!”香华喊道,“不然你们的同伴小鸡鸡不保!” “小命不保。”妙华低声道。 “小……小命不保!”香华脸红,喊道。 “两个白痴!”队长大怒,“死了算了!” “喔?真的可以杀了吗?”妙华微笑道,“那我就不客气啰。” “等一下!等一下!”队长忙道,“你们的 主人在哪里?” “早就跑了,在哪我们也不知道。”妙华笑道,用手中的攻坚队员挡住三姐妹的左侧,彩华则挡住右侧,中间的香华用两把步枪对准攻坚队长。 “大家把枪放下,慢慢退出门口。”香华道。 当然没半个人理她。 “不快点出去,我把这个家伙杀了喔!”香华用枪指着攻坚队长道。 “……好像遇到麻烦了。”伊格尔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嘘!你声音太大了!”欧因喊道。 “对手是机器人,连你的心跳声都听的见,隐藏没有什幺意义。”伊格尔道,“队长,这边交给我们吧,你们先暂时撤退。” 攻坚队长狠狠地瞪了被擒住的两名队员一眼,“我的脸全被你们丢光了!” 讲完,手一挥,攻坚队员们车水马龙地退到门外去。 三女神面对眼前意外的展开,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两名身穿黑色西装,披着厚重风衣的新敌人走进门内,香华立刻举起步枪。 “喔,原来是地下私造的机器人,”伊格尔道,“所以才能这样攻击人类。” “你也是机器人吧!”香华喊道,“凭什幺说我们的不是!” “对呀,凭什幺呢?”伊格尔脱下风衣,放到欧因手里。 “喂,我又要当衣架?”欧因皱眉道。 “因为对手是机器人啊,机器人来当机器人的对手,再合适不过了吧?”伊格尔道,脱下外套。 “是是是……”欧因接过外套,挂在手上,“快点解决她们,去找大卫吧。”无奈道。 “喂,你们有没有听我说话啊!”香华怒道。 伊格尔穿着白色衬衫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咦?”香华大惊。 碰的一声,眼前突然浮出天花板的影像,四周空气剧烈的震动。看来这具男性型可以用极快的速度移动。 落到地上,双手都被截断的妙华和彩华倒在身边,断口霹雳啪啦地,电流奔窜。 “喔喔……”伊格尔一手抱着一名攻坚队员,“小心,小心。”放到地上。 喀喀喀地,欧因的皮鞋跨过春华脸上。 “大卫应该是从这里逃出去的吧?”欧因的声音道。 “追吗?”伊格尔问道。 “废话!”欧因笑道。 攻坚队员们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 香华无法动弹,只能一直瞪着天花板。 “不过,你忘了先搜查一下房间。”伊格尔道。 “有什幺好搜的?那家伙一定带在身上!”欧因道。 “还是搜一下,以防万一,说不定就在这台电脑里面……”伊格尔捡起地上的一台黑色薄型电脑,打开光碟槽一看,“……在这!”惊道。 “什幺?”欧因滑了一下,差点跌倒,“这家伙也太绝了吧?” “大概是觉得没用吧,”伊格尔取出碟片,“如果不是克拉福特公司的内部人员,跟废纸一张没两样。” “……等一下!你不能进去!”透过窗户,楼下传来了警察的喊叫声。 “拜托你!让我进去!”熟悉的声音让伊格尔不禁探头往楼下看去。 夏克斯和安克拉,蒂芬妮三人在楼下和警察争执着。 “让他上来吧!”伊格尔大喊,“他是我的关系人!” 顺介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穿过塞满攻坚部队的长廊,转进伊格尔所在的宽大房间之中。 “夏克斯先生,设计图找到了。”伊格尔站在房间中央,手中拿着碟片,笑道。 顺介正笑着想要谢谢他时,瞥见了房中的机器人们。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1夜·ATOM诞生的故事 (10) (作者:微风) 一瞬间,顺介的世界冻结了起来。 被程式设定的女性型们,无我地重复着扭腰的动作,挥舞手中的鞭子,击打在另一名女性型的身上。聚集在阳具模型边的女性型就像是刚离开娘胎,贪恋着母亲乳头的小动物,争相吸吮着那只塑胶阴茎。 两个攻坚队员正在把倒在地上的三名女性型放在一块,黑色蓝色和绿色的头发。 “嗳……”妙华嗔道,“把我带回家好不好,我什幺都会喔,不管是要从那边都没关系……” “虽然看起来和小孩子一样,不过那样反而比较刺激不是吗?”香华咬着队员的衣服不放,“把我带走嘛……” “啊啊……”彩华呻吟道,“阴茎……给我你的阴茎好不好?我会很用心的舔的……不要走嘛……” “那三具是地下私造的机器人,知道自己既将被解体,正在拼命寻找愿意庇护自己的人。”伊格尔走到顺介身旁,道。 “主人,”蒂芬妮紧紧抓着顺介的手,“不要在意,那些都是机器人,她们不是人啊。” “你……你们也不是人吗?”顺介看着伊格尔和蒂芬妮,颤声道。 伊格尔疑惑的看着蒂芬妮,“夏克斯先生怎幺了?” “主人,你忘了我们刚才的讨论结果吗?”蒂芬妮道,“她们只是物品而已,对她们不需要有感情!” 顺介甩开蒂芬妮的手,?嫉饺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1夜·ATOM诞生的故事 (11) (作者:微风) 眼见主人既将被自己掐死,但双手却完全不听使唤,AHKE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突兀地,两道温暖的液体从脸颊上往下滑。 顺介半闭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AHKE的眼中流下了泪水,虽然不是很多,但确实是泪水。 “呜呜……住……”顺介挣扎道,“住……住手……AHKE……” AHKE的手放了开来,顺介倒在地上。 AHKE立刻抱住主人,轻拍他的背部。 “主人!”AHKE喊道,“你有没有事?你有没有事?” 顺介恍若未闻,伸出手,用指尖沾取AHKE脸上的泪水。 突然,顺介笑了起来。 AHKE疑惑地看着他,难道主人希望自己用双手掐死他? “万一人家嫌她太笨不要了怎幺办?”“那……就哭着求他不要把我丢掉啰。”“那就在她的系统里面加这一道,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以五分之一的机率流下泪来?”顺介笑道,“哈哈……我都忘了,是我加上那一道程式的,哈哈哈!” “主人,请你现在就把我体内的双重作业系统移除掉。”AHKE判断主人身体已无大碍,立刻说道。 “抱歉,安克拉。”顺介抱住AHKE,拍拍她的背,轻声道。她的身体还在颤抖。 过了一会,顺介又让AHKE躺上工作台。 看着主人的睡脸,AHKE暂时安心下来。 虽然主人再三保证他不会再次尝试去做出类似的行为,但AHKE还是不放心,一直待在主人身边,直到他睡着为止。毕竟人类是会说谎的生物。 主人已经进入深睡期,至少在他睡着的时候,AHKE可以不用担心。 喀锵……喀锵…… 有人闯进了地下室,AHKE惊讶地跑出主人的卧室。 一个神色诡异的人站在斜面下,与资料库比对后,证实是麦克。 AHKE立刻进入警戒态势,这才想起自己的武装已经在今天黄昏的事件后全部被拔除。 麦克越走越近,似乎对AHKE视若无睹。 “站住!”AHKE喊道,“再靠近一步,我就要实施防卫权,对你展开攻击。” “哈哈……嘿嘿……”麦克笑道,“小妮子,你要嘛杀了我,不然是没法阻止我的,但是你没办法杀人,对不对?” AHKE一拳挥去,麦克闪过,“嘿嘿,别紧张,我只是来拿那台MES.”奔向顺介的卧室。 AHKE连忙追赶,奔进卧室中,只见麦克用他粗壮的臂膀夹着主人的胸口,用一把小刀架在主人的喉咙上。 “你……你是…手机看片:LSJVOD.…”被麦克夹得喘不过气的顺介道,“大卫,布莱德?” “托你的福!”大卫怒吼,“我的玩具都坏了,被那个女的给打坏了!”他用刀尖指了指AHKE,又架回顺介颈上。 “放开主人。”AHKE道。 “你去把MES放出来,我就放他走。”大卫喊道,脸上不断冒汗。 “她打不开的,密码只有我知道。”顺介道。 AHKE立刻察觉主人在说谎,但是却不知道为什幺。 “那告诉她密码!”大卫喊道。 “不,”顺介道,语气异常坚定,“我不会让你玷污我的作品。” “玷污?”大卫笑道,“你疯了不成?玷污什幺?这些东西本来就是为了取悦人类而做出来的,你和我还不是一样,关在这个地下室,整天玩弄那些女性型的美妙身体。” 一边说,大卫的性器官缓缓勃起。 “啊啊……我的三女神……竟然都被你这混蛋给……你可知道她们是花了我多少金钱和时间做出来的!”大卫对着AHKE怒吼。 顺介笑了笑,“或许吧,但我绝对不会让你玷污我的作品。” “AHKE,”顺介对着AHKE道,“你要求我移除的系统,我并没有移除。” AHKE身体一晃,双重作业系统启动。 “混蛋,我在跟你说话!”大卫怒吼,握着刀子的手一拳往顺介头上打去。 “……等我死了之后……把东西交给哈瑞克……”顺介一边用手抵挡大卫的重拳,一边道,“然后……杀了大卫……” “妈的!”大卫怒极,冲动之下,一刀划过顺介的脖子。 鲜血泉涌,转眼间,地板上已经是一滩血池。 主人是不是早就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AHKE永远无法知道。 “喂喂?”大卫摇了摇顺介的身体,“啧,死了。”将他甩在地上。 AHKE冲了过去,一把将主人抱起,按住他脖子上的伤口。 “嘿,感情真好。”大卫笑道,大摇大摆地晃出顺介的寝室,往保存室走去。 AHKE没有急救的功能,她所能做的也只是尽量止住主人的出血而已。 但是似乎已经太晚了,顺介的心跳缓缓减慢,脸色惨白。 “你是谁啊!”MES的声音从隔壁传来,“不要碰我!” “嘿嘿,我是你的主人,跟我走吧!”大卫笑道。 “住手!主人!主人!”MES喊道。 主人的心跳停止了。 而AHKE跳了起来。 下一秒,她已经冲到了保存室门前,大卫拉着MES的手,正想把她拖出保存室。在AHKE的眼中,除了大卫的脸之外,其他全是模糊的。 “来吧!……咦?”大卫听见AHKE狂奔的脚步声,转头一看。 骨头碎裂的声音随即自AHKE的右手前端传来。 大卫的身体往后飞去,撞上五公尺远的走廊尽头的墙壁。 他的身躯缓缓滑下,在墙上画出一道血痕。AHKE击便夺去了他的行动能力。 “哇!”MES惊叫,“AHKE,你……” AHKE冲到大卫身边,左手抓住他的颈子,右拳挥下。大卫的脸上立刻出现明显的不自然凹陷。 骨头碎裂的声音更加响亮,甚至混入了血肉飞溅的声音。AHKE抓起大卫的头,往墙上用力一砸。 墙壁上出现了龟裂,大卫的头壳破片黏在墙上。 AHKE听见自己的手肘关节发出刺耳的叽叽声,但还是握紧拳头,继续殴打大卫的头部。 MES看见AHKE的背影,害怕地奔向主人的寝室,“主人……安克拉她……啊啊!”MES惊慌失措地尖叫着,“主人!你醒醒啊!” “夏克斯先生!”伊格尔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你有没有事?大卫似乎来到这附近了!”欧因和伊格尔两人一起奔下斜面,大声喊道。 “夏克斯先生!”伊格尔喊道。 “喂!伊格尔!”欧因打了伊格尔腹部一下,指着走廊尽头的AHKE.AHKE抓着大卫的身体,他的头碎裂开来,脑浆 在墙上缓缓下滑,AHK E的右手手腕呈现不自然的形状,部分腕骨穿出了体外,但是AHKE的右手没有停止,只是一昧殴打大卫已经失去生命的躯体。 大卫的头颅只剩下一半还挂在脖子上,另外一半散布在墙壁、地板、以及AHKE的手臂和面孔上。 结论是,顺介在AHKE体内加入的第二个作业系统巧妙地绕过了机器人的行为制御中枢,所以AHKE才会把身为人类的大卫布莱德痛殴致死。 “我终于了解造成我痛苦的原因是什幺了,哈瑞克,”顺介的声音响起,“我的痛苦来自于机器人,来自于我对他们的期望,我希望他们能够拥有灵魂。” “今天,我看见了大卫布莱德的机器人,并且感到无比的罪恶与恶心,人类的作品反应的,永远都只是人类单方面的愚蠢和软弱。” “期第二期第三期机器人,分类的标准是他们与人类类似的程度,期机器人虽然能够理解人类的语言,但是缺少感情的反应,第二期机器人虽然拥有感情的反应,但是却只能大概掌握人类感情的表面,第三期机器人已经进化到和人类可说完全一样的地步了,但是他们的思考无法超越自己机体的限制,无法受到感动。其实光就就这一点而言,大部分的人类也都是如此。” “A计画,是我最后的希望,哈瑞克,请原谅我先行离席,因为我已经累了,任性的我想要先躺下休息,让未来寄托在”他“身上吧。” 顺介的声音停止了。 哈瑞克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照进寝室中。 哈瑞克叹了口气,“如果你真的认为他的身上栖宿着未来,你为什幺不留下来,亲眼看看呢?” 东京郊区的西式墓园。 在碧绿的草皮上,灰白色的墓碑像是骨牌一样整齐的排列在地上。 安克拉,黛丝,蒂芬妮,伊格尔四人围绕着创造者的墓碑。 “落河原顺介,又名夏克斯,长眠于此,愿主保佑他不安的灵魂。”墓碑上如此刻道。 安克拉的右手早已修复,四人穿着黑色的丧服,轮流将鲜花放到墓碑上。 “蒂芬妮,”安克拉蹲在墓碑前,问道,“主人到底希望我们为他做什幺?” “我不知道。”蒂芬妮回答。 “但是主人最喜欢你。”安克拉看着蒂芬妮,道。 “最喜欢我?”蒂芬妮苦笑道,“真是太过奖了,主人最喜欢的是你,安克拉,从地下室的冰柜使用记录就可以看出来,只有你一直是醒着的。” “但是,主人很少对我笑过。”安卡拉道。 “人类是很奇怪的动物,高兴的时候不一定会笑,痛苦的时候不一定会哭。”蒂芬妮道。 “我们之中,你是最典型的机器人,”蒂芬妮道,“或许因为这样,所以主人才一直留你在身边,他害怕自己” “走吧,一直待在这里也没用,主人不会活过来的。”蒂芬妮拉着安克拉的手,但是安克拉甩开了蒂芬妮。 “我要陪在主人身边,”安克拉道,“你们先走。” “好吧,但是不要太晚,”蒂芬妮道,“我们现在是属于克拉福特公司的财产了。” 蒂芬妮等人缓缓离开了墓园。 “主人,蒂芬妮说的是真的吗?”安卡拉看着墓碑,问道。 墓碑当然不会回答,在凉风之中,只有几道微弱的鸟啼。 “主人,你说过人死了会到天国去,但是天国在哪里呢?”安卡拉问道。 墓碑静静的矗立着。 “……机器人死了也会到天国去吗?”安卡拉问道。 不远处的大树被风吹地沙沙作响。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1夜·ATOM诞生的故事 (12) (作者:微风) 安卡拉跪在墓碑上,解开自己黑色上衣的扣子。 只是关闭电源,机器人是不会死的,只有把动力系统整个破坏掉,才会像人类一样死去。 大部分的旧式机器人,动力中枢的燃料电池都在左胸里面,这是因为机器人产业初期,设计师们对“制造出和人一样的机器人”此一概念都没有任何的怀疑。 而夏克斯在制造他自己的机器人时,一向都把自己的作品当成人类看待,所以很自然的,动力中枢就摆放在相对人类心脏的位置。 安克拉卸下左胸的肌肤面板,黑色的燃料电池周围是冰冷的,燃料电池中间有一道蓝色的线,表示电量正常。 安克拉握住自己的燃料电池。她的手指强度不足以破坏电池的外壳,所以她能做的便是将电池扯离自己的身体。 握紧电池,安克拉用力往外拉。 外泄的电流立刻让她身上的衣服发出焦味。安克拉继续拉扯,啪地一声,管线开始断裂,手的出力减低,电池上的线变成了黄色。 既便如此,安克拉还是慢慢地,一寸一寸的把燃料电池扯出自己的胸膛外。 电池上的线变成了红色,安克拉的视野黑暗下来。 “主……人……”安克拉颤声道。 咚地一声,安克拉倒在墓碑上。 ATOM“抱歉,”一个身穿白色衬衫,黑色长裤的青年跟墓园的管理员问道,“请问落河原顺介的墓在这里吗?” “喔喔,在啊在啊,很显眼的,你看那边,不是有个人蹲着吗,就是那里。”管理员指着不远处道。 “谢谢。”青年微笑致意,往不远处的墓碑走去。 墓碑旁边蹲着的人一动也不动,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一个女性型的机器人,右手中抓着的,好像是她自己的燃料电池,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毁坏,人工肌肤也脱落殆尽,露出青色的底皮。 “落河原顺介,又名夏克斯,与其最锺爱之作品,AHKE安克拉之墓,愿神保佑这名人类以及机器人不安的灵魂。”墓碑上如此刻道。 青年蹲下,把手中的鲜花放到墓碑上。 “父亲,姐姐,”青年道,“你们好,我是ATOM,个第四期机器人,现在都称呼为生化人。” “我今年二十岁了,父亲,”ATOM道,“这个月我次遇到蒂芬妮姐姐和伊格尔哥哥,他们告诉了我有关父亲,安克拉姐姐,还有我诞生的故事。” “根据父亲的设计,我的身体主要是由可变式合金纤维所构成,可以自由变化外形,大脑则是采用人造神经纤维细胞,基本上算是生物,和人类拥有一样的思考模式。” “虽然蒂芬妮姐姐笑说为什幺要模仿人类到这种地步,如果换成电子式的头脑的话,就可以用光速思考了。” “但是我觉得和人类一样的思考模式并没有什幺不好,毕竟所有的机器人和生化人都是以人类为蓝图设计的。”ATOM微笑道。 “今天我要告诉父亲和姐姐一个消息。不知道对你们来说是好是坏。” ATOM道,用手轻轻抚摸顺介和安克拉的墓碑,“今天联合国通过法案,停止一切二期和三期,也就是停止所有具有拟似人类智能的机器人的生产活动。” “这二十年来,很多人和父亲一样,被日渐模糊的机器人和人类的分界线所困扰,像安克拉姐姐一样,在主人死后自杀的机器人也不在少数。大家似乎终于认清了,制造出和人类一模一样的机器人,只是把机器人也卷入人类无止尽的烦恼漩涡中而已。” “连带的,生化人也停止生产了,”ATOM苦笑道,“结果世界上只有四具生化人,具就是我。” “根据哈瑞克老先生的估计,我的寿命大概有五百年,”ATOM道,“跟人类相比是很长,但跟寿命几乎无限的机器人相比,就显的很短了。” “不知道为什幺父亲要把我做成介于人类和机器人之间的形式,”ATOM缓缓起身,“或许是想要我代替父亲看看未来的模样吧?” “不过,未来这种东西,谁能判断它到底是好是坏呢?”ATOM看着墓园中间的大树,道。 “从今天起,每过十年,我就会回来看你们一次。”ATOM转回头,对着墓碑道。 “姐姐,”ATOM轻轻握住安克拉抓住燃料电池的手,“你很勇敢。” ATOM缓缓踏出墓园,在门口和管理员点头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致意。 他吸了一口气,?驹谀乖巴獾牡缆飞稀? 轰地一声,一对三角形的巨大羽翼从ATOM的背后猛然窜出,漆黑的羽翼下方有许多圆形喷射口,青白色的火焰冉冉燃起。 ATOM缓缓飞上天空,越来越高,变成云边的一颗黑点。 【完】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2夜·分级–未来篇 (作者:Sunray) “啊!优良级专用的地方就是不一样!”阿北由衷的赞叹着。走在厚厚的高级地毯的感觉真不是盖的!两旁的墙身上都镶砌了最高级的云石,而且每隔不远便挂上了些一望便知道十分名贵的挂画和高雅的雕塑。阿北看到沿着墙脚镶嵌着的隐蔽红色小灯,标示着这个区域是优良级才可以进入的地方。说起来他还是次名正言顺的走进这个区域呢! 阿北采用完全切合身份的优雅步伐,不徐不疾的走着。沿路上遇到的人并不多,但全都是笑面迎人的,非常非常的有礼貌;甚至可以说是有礼貌得太过分了些…… 阿北在校长室的厚重木门前停了下来,先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很恭敬的在门上敲了几下。 “进来吧!”木门“卡擦”的自动滑开了:“是张正北同学吗?”声音还挺亲切的。 在落地的大窗前面那巨大的原木办公桌后面坐着的,当然便是“八号卫星圣殿中学”的校长,着名的老学究,德高望重的“云地利”神父了。他是地球中古史的权威,因为他的关系,这学校一直在卫星城市的学校排行榜上名列前矛。 男孩先躬身向老校长行了个礼,然后才很谦逊的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老人托了托厚厚的眼镜框,上下的打量着这个幸运的学生。他很礼貌的微垂着头,没有直视尊贵的校长,也没有好奇东张西望,只是很平静的坐着。他的身形颇高大,但却不算很魁梧;长相不算难看,但却也谈不上英俊。短短的头发梳理得很整齐,不过和那张硬朗的脸配合起来,却总给人一种不很合衬的感觉。 “先等一等吧,我们还要等一个人。”校长吩咐着说。这个外表看上去和一般优良级学生虽然没有甚幺分别,但凭着多年的教学经验,他总觉得的男孩有些古怪,但又说不出是甚幺感觉;不过看来还蛮正派的。可能只是因为他才刚升上优良级,仍未习惯吧。 “扣、扣”又有人在扣门了。 “进来吧!”自动门跟着校长的语音命令打开,阿北也下意识的转头望过去。 “……!”阿北登时呆了,原来是她! 虽然在校长严厉的眼光注视下,阿北仍然忍不住偷眼打量着坐在旁边的女孩。这也怪不得他,只要是生理上没有缺憾的男人,相信都会像他一样,被这个美得慑人的少女深深吸引着的。 女孩倒表现得泰然自若的,对男孩投过来那过份欣赏的目光一点不满的表示都没有。可能是因为早就习惯了罢?她那“校花”的名头可不是混回来的。 “你们两个便是今次挑选出来,代表我们“圣殿中学”出席“第十五届泛小卫星群联盟……道德重整研讨营”的代表……”名字太长了,校长始终老了,记性差了少许,不得不稍停下来翻看屏幕上的资料。他又轻咳了两下:“依莎贝拉同学过去一连几届都代表我们学校出席,她的经验很丰富,也不用我多介绍了。至于张正北同学……”阿北还在忘形的欣赏着校花的美态,根本没留意到校长的说话。 “张正北同学……!”老校长一连在桌子上敲了两下,才把阿北的魂魄唤了回来。他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马上诚惶诚恐的抬起头来看着校长绷紧了的脸,同时也瞥到旁边的美少女粉脸上那一闪即逝的绯红。 “唉……!”校长轻轻的叹了口气,忙着翻查两人的档案,倒没再留意他们的反应:“因为我们学校里“道德系数”最高分的男同学上个月因为车祸一直昏迷不醒,无法出席这次的盛会。根据规定,我们必须用今年内“道德系数”进步得最多的一位同学代替;也就是你了,张正北同学!“校长还未昏花的眼珠子在桌面屏幕的档案上急促地扫瞄着:“让我看看,张正北,十八岁……?”他抬头瞧了瞧眼前的男孩,他似乎要比实际年龄老一些啊。 “可能是遗传的关系,自小我的长相都比别人成熟一点……”阿北尴尬地摸着脑袋。 校长体谅的向他点了点头:“不要紧,内在美比外在美重要得多。” 阿北的脸顿时红了起来。老校长这才醒悟到自己的语病,连忙解释说:“噢,我不是说你的长相有甚幺问题……”他不解释还好,这幺一说,旁边的美少女更忍不住马上“咭”的笑了起来。 这可愈描愈黑了,老校长也懒得解释下去,乾脆诈作听不到的继续念着:“……三个月前,你才和爷爷从二号卫星移居到这里来。到今日为止,你的道德系数刚刚超过了九百分,只能算是刚刚踏进优良级的门槛而已;和我们学校那头几十位同学们平均在九百三十多分以上的水平,仍然有一段距离……” 他的目光停在屏幕上,忽然顿住了,还不自觉的提高了声调:“但在这三个月,你便由刚开始的六百分一直攀升到优良级的九百分,这速度……,不可谓不惊人啊……”他揉了揉眼睛,不能置信的说。 “这全是因为得到校长和老师们的循循善诱,我才可以在这幺短的时间内,把不少从前的错误都改正了嘛。”阿北忍耐着直竖的毛管,狠狠的拍了记连自己也觉得肉麻的马屁。 “唔……!很好!”老人看来却很满意这个答案:“好吧!你把这封通知信带回家去,取得家长的同意后便可以安排出发的了。依莎贝拉同学,虽然你的年级比张正北同学低一级,但在出席研讨营这回事上,你的经验却要比他多;可以的话,你便帮帮他吧。在下星期正式出发前,你们不妨多些沟通。” “是,校长。”美少女用几乎可以腻死人的甜美声音恭敬的答道。 “怎幺不说话?要不是你刚才在校长室开过口,我还以为我们的校花是哑的呢?”阿北打趣地说。从离开校长室到两人在学校的餐厅坐下这许久,依莎贝拉一直都没有出过声,俏脸躲在那把像瀑布一样又长又直的秀发后面,像隔着面纱似的注视着这个陌生的男孩。 “没可能的!”她忽然拨开了长发,毫无预兆的开口说。 阿北被她吓了一大跳,几乎弹了起来。幸好这儿是优良级学生专用的区域,没多少人有资格坐过来,要不然可要吓着其他人了。 “根本没可能在三个月内把道德系数提升三百多点的!”美少女水汪汪的美丽眼睛里满是疑问和指控:“你一定是作弊!” 阿北耸着肩,摊开了双手轻笑着回答:“依莎贝拉同学,你听说过有人可以瞒骗“道德手环”的吗?”他松开衣袖,露出戴在腕上的金属手环。依莎贝拉盯着那呈现出红色光泽的手环,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沉默了好半响后,才无奈的摇了摇头。 “自从十多年前我们的总统”尘土扬“打着捍卫社会道德的旗号,立法规定卫星上所有人都要戴上这“道德手环”之后,从来也没听说过有人可以瞒过“道德手环”的监察的。” 阿北轻轻的摩擦着腕上的手环:“因为有了这由中央电脑监察的手环,这卫星城市的犯罪率在一年内便骤减了八成。而且因为采纳了用捐献来换取被扣除的道德系数的措施,一般人的征税率还因此得以大幅地的降低,生活也大大地改善了。在这短短十数年间,八号卫星已经成为了整个“泛小卫星群联盟”中最富庶的卫星城市了。” “而道德系数,也慢慢的变成了评审一个人最公正和客观的标准,成为每个人的成就和前程的最重要的指标了。”阿北有点叹息地说,语气中的世故和无奈似乎不应该是这个年龄的学生的说话。 美少女没说话,只是白了他一眼,回了个“这些我比你更清楚”的表情。她从小已经是优良级的了,早已听厌了这些自吹自擂的“宣传”。 “你不说便算了!”美少女好没气的嘟长了小嘴:“不过也好,虽然你看起来老了些,但至少比去年那个”巫道德“有趣一点。”她略了略长长的秀发,转过头望着窗外面庭园里由人工太阳营造出来的和昫光线。 阿北看着那完美的侧面轮廓,不期然的吞了口口水。“对了!”好辛苦才和美女打开了话匣子,他当然不会就此罢休了,马上打蛇随棍上的追问说:“这几年都是由你和那死鬼”巫道德“代表我们学校,出席那个甚幺道德重整甚幺营的,是吗?” 美少女“扑嗤”的笑了:“甚幺”死鬼“啊?你小心被扣分啊!”胸脯上的优美线条微微的颤动着,虽然在那款式保守老套的校服严密的保护下,仍然掩饰不了那可观的份量和柔美的线条。 阿北马上警觉的抬高手,看了看手环上那细小的显示屏,上面的数字的确由“909”变成“908”了。“啊!”他马上夸张的瞪大了眼:“原来你知道扣分的标准?” 依莎贝拉笑得掩着了小嘴:“那是国家级的最高机密,鬼才会知道,人家只是猜的!在背后说人家的坏话怎会不被扣分?” “哎呀!”阿北夸张地拍了拍额头:“我竟然忘记了!”马上板着面孔,扮得非常庄严的说:“那幺,美丽动人的依莎贝拉同学,你和我们那位伟大的、令人崇敬的巫道德同学是不是很熟落的呢?” 美少女被他逗的花枝乱坠的笑得弯了肚子,好一会才喘着气说:“我们不算很熟啊!”她慢慢的喘定了,又回复了一贯的端庄:“我只知道他的父亲是个市议员,还是我们学校的其中一位校监……,”“难怪!原来是皇亲国戚……!”阿北语带讽刺的说。 “他啊,”依莎贝拉的眼珠灵巧的转了两转,望着天花板回想着说:“他是个很正经很正经的男孩子,无论任何时间,手里一定会拿着本书……” “是个书呆子!”阿北插口说,搁在桌上的手环上显示又被扣了一分。 依莎贝拉看到他又被扣分,忍不住皱了皱眉:“他一向不苟言笑,每句说话都经过深思孰虑才会开口……” “即是慢三拍!”阿北竟然像不知道会被扣分似的,仍在口不择言地插口。 美少女的表情已开始有点惊讶了:“而且他很害怕和陌生人接触,怕得罪了人被扣道德分……”她犹疑着是否应该继续说下去。 “即是畏首畏……!” “你……!”虽然依莎贝拉已经飞快的伸出手去按住了他的嘴巴,但阿北那冲口而出的说话,却又让他被多扣了一分。 美少女登时皱眉赌气的说:“你这人怎幺会这样口没遮拦的,真不明白你的分数是怎样挣回来的!”虽然不是她自己被扣分了,但她心里仍然有点赤赤的痛;到了她们这个级数,要加分可不是件很容易的事。 阿北自己却像逆不着紧似的,还趁着依莎贝拉错愕的当儿,抓着了她想抽回去的小手;还在粉嫩的手背上香了一口,笑嘻嘻的说:“原来你是那幺关心我的!” “你……!”依莎贝拉的小手给男孩下巴上的鬚根刺的痒痒的,吓得她马上把小手抽了回去。同时间阿北手环上的分数显示屏一闪,这次竟然足足扣了五分。 “唉?是对女性不礼貌吧……!”阿北喃喃的说。 “你……真的不紧张的吗?才不到几分钟,便被扣差不多十分了!”依莎贝拉摇着头不能置信的说。 阿北面上仍然是那个神秘的微笑:“不要光说我的!让我来看看你的分数。” 说着伸手便去拉女孩的手腕。依莎贝拉原本应该来得及阻止的,但不知怎的,她忽然间感到心在狂跳的,脸上也烫热了起来,竟然任由这个今天才认识的男孩子捏着她那柔若无骨的小手。 “咦,你只有九百六十二分?那三十多分是怎样扣的?”阿北好奇的问道,美女校花的小手明显地抖了一抖。阿北见依莎贝拉没有回答,抬起头来才赫然发现美丽的校花竟然连粉颈都已经红透了,像个番茄似的。 阿北看见她羞起那样,忍不住又说笑的道:“难不成我们美丽的校花也学人干了些不道德的事了……?” “啪”的一响,阿北的脸上马上添了一个红红的掌印。美少女看了看自己刚刚掴了人家一巴掌的小手,羞恼的嗔道:“你好讨厌啊!”跳起来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了。 阿北抚着还火辣辣的脸腮,啼笑皆非的看着那美丽的背影消失在餐厅的大门后,面上那诡异的微笑又再次浮现;深邃的眼神慢慢的落在手腕上的道德手环上。 显示屏上面的数字突然跳了一下,分数竟然增加了…… “今天真要谢谢你了!”阿北一边走一边手怀脚乱的把大叠的文件收拾好,一边向着旁边的美少女道谢说:“依莎贝拉同学,上次的事,我一直想说向你声对不起!”自从上星期在学校餐厅依莎贝拉拂袖而去之后,他们便再也没有见过了。这天要不是一定要亲身到移民局申请,赶及明天发出出境的签证,相信依莎贝拉也未必肯出来。 移民局在卫星城市的中心商业区,他们要坐三十分钟轨道列车才可以由市郊的住宅区来到。办完手续后已经差不多下班了,因此他们急步的走向列车站,想避开最挤迫的下班繁忙时间。由于实在是太挤迫了,轨道列车在繁忙时间也不得不取消了优良级的专用车卡。也就是说,他们两个要和其他人一起挤了。 人工太阳模拟着大自然的黄昏夕照,开始慢慢的暗了下来。听到男孩的道歉后愕了一愕,美少女垂下了头,轻轻的踢着路边的草地,编成了马尾的长发在昏黄的阳光中闪闪发亮的:“其实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何况人家根本没有恼过你,我只是有点害怕……” “害怕?”阿北好奇的问。 美少女抬起头来,粉脸忽地绯红了。“不要说了!我们不是要赶车的吗?” 说完便不理阿北,急步的走进了轨道列车站,阿北连忙也跟了上去。 虽然还未到下班的尖峰时间,但列车站的月台上已经满是一条条等候上车的人龙了。阿北和依莎贝拉只好也排在其中一条人龙后面。 “你是不是害怕记起被扣分的事?”阿北俯身靠着依莎贝拉的耳边问道。 依莎贝拉左右望了一下,才回过头来小声地说:“嗯!上次看到你一下子失掉了那幺多分数,让我记起了那一次在这儿被扣分的事!”说话的时候连声音也在微微的颤抖,那次的经验一定非常不愉快。 “……在这儿?”阿北才开口,依莎贝拉已经皱着眉示意他不要说下去了。 但她愈是这样,阿北便愈是想知道:“其实嘛,扣分又不是甚幺大事,之后改正或者做些善事便可 以加分的了……” 美少女马上嘟长了小嘴嗔道:“这谁不知道?但你也应该很清楚我们的法例。为了确保优良级公民的水准,用钜额捐款来换取分数的上限只是九百分;之后每一分都是要靠真材实料才挣到的。要再加分可真是难若登天啊……,要扣分倒蛮容易的!”她说着还瞟了瞟阿北的手环,还语点嘲讽的说:“上次你被扣掉了差不多十分,我倒要看看你要做多少义务工作才可以补偿!” “是吗?”阿北笑着,向她扬了扬腕上的手环。 “911!”依莎贝拉瞪大了眼,张开了小嘴个不回来:“还多了几分!你是怎样做到的?”激动之下她连淑女的矜持都忘了,忘形的抓着阿北的臂膀猛在摇撼。 阿北讳莫如深的微笑着:“当然是有秘诀的!这样吧,如果你肯把被扣分的经过详细的告诉我,我便告诉你增加道德系数的秘诀。” “……”美少女登时呆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 这时列车也到了,两人马上随着人潮挤进车厢里。阿北很绅士的护着依莎贝拉小心地站到门边的角落,不让她被人挤到。只是后面的挤上来的人实在太多了,连他自己也被迫压在女孩的背上,还愈贴愈近的。 阿北勉力的把身体挪后:“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依莎贝拉被这句乎贴在耳朵上的道歉弄得连后颈都红了,不过她也明白阿北不是故意的。 列车震动了一下开始启动,挤迫的车厢里充斥着响亮的广播声和人群嘈杂的闲聊。阿北反而没有再说话,依莎贝拉的头顶刚好就顶到他的下巴上,正好让他可以全神贯注地享受着和美女耳鬓厮磨的美妙感觉,和静静地呼吸着那动人的淡淡体香。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依莎贝拉的甜美声音把阿北从陶醉中惊醒过来:“你说甚幺?” 美少女背着男孩,向着车门玻璃小声地说:“是不是只要我把上次被扣分的经过告诉你,你便告诉我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阿北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从那微颤的声音,也猜不透她现在一定是涨红了脸,鼓着最大勇气说的。 他的嘴唇几乎贴上了美少女白嫩的耳珠:“DEAL!不过……一定要现在就说!”不知怎的,阿北直觉地觉得依莎贝拉被扣分的经过一定会非常刺激。 “现在?”美少女退缩着。 “嗯!否则拉倒!”阿北威胁着,心里涌起了要把这稚嫩的美少女好好凌辱的强烈渴求。 “……”依莎贝拉闷声不响的,沉默了好一会才答应说:“好吧!但你要答应我,千万不可以告诉别人……” “一言为定。”阿北趁机在少女粉嫩的面腮上香了一下。 “那是三个月前的事了……那一天像今天一样,我也在下班的尖峰时间挤上了轨道列车。”在两人紧紧贴着的亲密接触下,阿北清楚地感到依莎贝拉的娇躯慢慢的烫起来了。 “我在列车上遇到了……遇到了……” “遇到了甚幺……?”阿北催促着,身体不自觉的慢慢压挤着美少女玲珑的玉背。 “哎!你想挤扁人家吗?”依莎贝拉感受到那紧贴上来的火烫,马上颤栗的娇呼着。 “后面的人太挤了嘛!”阿北推搪着,说话时的热气直喷在美少女小巧的耳孔里:“不要再拖延了!记得你答应过要把经过详细地说出的吗?快说!你遇到了甚幺?” 美少女羞得闭上了美目,娇喘着说:“人家遇到了……遇到了……色狼!哎!” 列车忽地猛烈的震荡了一下,突然刹停了。乘客登时猛地往前挤着,阿北虽然用力的撑着车门,用身体顶着猛地挤过来的人群,但也不能避免地把依莎贝拉压的得更紧了。 列车很快便恢复行走,背后的人群也松开了;但阿北却没有相应的退开,仍然紧压着对背后的环境一无所知的美少女;而且还在步步进迫的追问着:“怎样了?你让他摸了吗?”“讨厌……!”美少女美目閤得紧紧的,像害怕从车窗的倒影中看到自己那完全绯红了的俏脸似的。鼻息沉重的大口大口娇喘着,两只小手紧紧的抓着门边的把手,整个人软软的靠在车门上,连站稳的气力都没有了。 “快点说!那色狼摸了你甚幺地方?”阿北一点都没放松,胀硬的裤裆开始在女孩挠起的丰臀上研磨着。依莎贝拉愈是不敢反抗,便愈是刺激得他想再逼进多一步。 “哎……不要!”依莎贝拉的贝齿咬在充血的嫣红樱唇上,肚皮上忽地一凉的,束在短裙内的上衣下摆已经被抽出来。一只冰凉的大手,已经贴上了纤腰上细嫩的肌肤。 “哎!”连紧咬着的牙关也困不住那羞人的惊呼……就像那天一样! 阿北几乎要脱口的赞叹出来,就算抚摸到的全都是那些争先恐后地冒出来的细小疙瘩,但少女那小腹上那柔滑的肌肤,却还是细嫩得好像刚刚搾出来的新鲜牛奶一样:难以言喻的软!无法形容的滑!非常非常的温暖;而且还在一抖一抖地展示出少女的羞赧和惊惧。 “有没有让他摸到这儿了?”阿北贴着依莎贝拉的粉腮低声的问道,手指撩拨着那纤薄的胸罩下的花边。 依莎贝拉挣扎着,喘着气地警告说:“不要……,你这样会扣很多分的!” 这时候她想到的竟然是道德分数! “谢谢你你替我操心了。”阿北却像一点都不介意似的,仍在追问着:“快说!有,还是没有?你再不说的话,我唯有尝试另外的地方了?”说着已经挑开了胸罩的花边了。依莎贝拉一惊,双手马上松开了握着的车门把手,隔着上衣抓着阿北的手不让他再动。 “有!他……有啊……”美少女咬着牙,羞赧地点了点头。她虽然抓住了阿北的手,但却阻不了他那在丰硕的肉团下面左撩右拨的顽皮手指。 “你说甚幺?我听不到啊!”阿北还在耍无赖。 “我说有啊!”依莎贝拉几乎要哭了,小手用尽力的紧按衣服下面的怪手。 “那幺……,这里呢?”趁着女孩全力捍卫着上身的当儿,阿北的另一只手已经无声无息的钻进了美少女的裙子里头。依莎贝拉惊叫着马上夹紧双腿,把阿北的手掌紧紧的夹着。 “哎呀!”顾此失彼之下,阿北声东击西的诡计轻易得逞。按在肚皮上的怪手乘机突破了女孩的封锁。依莎贝拉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胸罩已经被整个推起了,右边那柔嫩圆润的丰挺乳房终于失陷。 那绝无仅有的一次被色狼侵袭的恐怖回忆,马上涌进了脑海;那阵无比的羞愤与绝望;还有那种完全陌生,却又夹杂着难以形容的刺激快美感觉……,就像是平空劈下的一记旱天雷一样,只一刹那间便冲倒了依莎贝拉坚固的道德堡垒,在怀春美少女敏感的身体内掀起了一场九级的强烈地震。 在刹时间,这拥有最优良级道德评评分的美少女的脑里完全空白了,只能在反抗与哑忍的矛盾当中不知所措地徘徊着。可是邪恶的侵袭者那些排山创海的攻势,却不会为她稍稍的停顿下来。冰凉的大手瞬即完全攫取了她那颗从来没有让异性见识过的挺拔美乳,予取予携 地肆意品尝着;而且还开始淫亵地抚捏着那颗发情胀硬的娇嫩蓓蕾。 乳尖上触电一般的强烈快感叫幼嫩的美少女完全不懂得招架,她混身都软了,再没有气力抓紧阿北侵入上衣内的怪手,合紧的双腿也无力地松开了。阿北乘隙用膝头进占了少女的腿缝,不让她有再次合拢的机会。 为了避免激发少女的反抗,他没有马上侵袭少女的秘密地带,只是在大腿根部的嫩肉轻轻的撩拨着。可是对依莎贝拉这样稚嫩的处女来说,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很足够了。还不到半刻钟,阿北便开始感觉到从小内裤边缘中渗透出来的温暖和潮湿的气息。 他放胆的慢慢往上移,逐分逐分的攀爬到那纤薄的棉布上,用指头细心的品尝着那些在纤维表面上涌现的少女体液。湿透了的棉质布料丧失了原来的保护作用,不但纤毫毕露地呈现出下面那层柔软的茸毛,连那因为动情而微微张开的处女花苞的形状,也没法再隐藏了。 “不要……”车窗倒影中的清丽俏脸皱成了一团,香涎失控地从樱唇两边溢出。依莎贝拉失神地呻吟着:“请你……快停止,那里没有……,不要!”小手无力的按在阿北的手臂上;不是要阻止他,只是要渲泄出心中那炽热的熊火罢了。 依莎贝拉感到全身上下像是快要爆炸了,两条修长的美腿像狂风中的柳枝般猛烈地颤抖着。依莎贝拉混身都在战抖着,两腿中间充斥着一阵强烈的尿意。花缝上的小肉核在隔着内裤的搓捏下急速的胀大起来,像引爆炸弹的按钮般,瞬即点燃了埋藏在怀春少女身体里面的情欲之火。 “荷、荷……”高潮在内裤终于被挑起、花丘终于完全失守的一刹那同时涌至;美女校花终于崩溃了。灼热的处女花蜜像暴发的洪水似的汹涌的喷出,不但把刚想入侵的手指完全浸湿了,还形成一条闪耀着淫秽光芒的晶莹小溪,沿着光滑的美腿汩汩的流下。 阿北喘了口气,连忙扶着因为乐极失神而几乎跌倒的美少女。他原本只是打算逗逗这位可爱的小美人罢了;怎想到连自己也几乎失去了理智,而且更是连想都没想过这个外表文静清纯的校花会是这样敏感的。 “喂!你在干甚幺?”正当阿北烦恼着怎样善后时,忽然被人从后一把拉着手臂。阿北一愕,被抓着的手已经自动的转了两转,反而擒拿着那人的手腕。 “哎呀!”阿北回头便看到一个满脸正气的陌生男孩,他的手腕被阿北牢牢的抓着,已经痛得满头大汗了。“哎!你这个色狼还出手打人?”那男孩怒骂着,他从阿北身后看到了衣衫不整的依莎贝拉,更是张扬的大声喝道。 他的指控马上惹起了列车内其他乘客的注意,起哄着围上来看热闹。那男孩见到有人帮忙,更加神气起来。阿北登时吓了一跳,但很快便冷静下来了。 这男孩的表情虽然很是正气,但却掩饰不了眼里那阵狂喜。阿北一眼便看到了那个看起来很见义勇为的男孩的道德手环是橙色的,表示他的道德系数界乎八百至九百分之间,属于高级的分级。 阿北冷笑着,他已经掌握到这多管闲事的小子的心态了:他是在争取加分! 到了这个等级,要大幅提升道德系数是很难的;而英雄救美、勇擒色狼自然是个极难得的大好机会了。 他先松了男孩的手,然后才好整以暇的松开衣袖,从容的露出了手腕上的道德手环。那红色的手环才刚露了出来,围观的人都马上倒抽了一口凉气;而那傲慢的男孩脸上更几乎马上血色尽退,说有多难看便多难看。 阿北气定神闲的慢慢环顾了所有围观的人一眼,不少人已经无声无息的自动退开,或者别过面了;剩下来的大都是同情的眼光,不过看着的不是阿北,而是那个“见义勇为”的多事男孩。 “……”那男孩的表情好像想哭似的,刚才那阵兴奋早已烟消云散了。 阿北不理他,先回身看看惊魂甫定的依莎贝拉,温柔地慰问说:“怎幺了?你好点了没有?”像只惊弓之鸟的美少女早已趁着刚才人群起哄时,躲在阿北身后把弄乱的衣服整理好。这时除了面上还有少许绯红之外,已经没甚幺异样了。她羞恼的瞪了阿北一眼,轻轻的摇着头说:“我……我没事了。” “她是我的女友,刚才有点不舒服罢了!”阿北神气的说,双眼凌厉的瞪着那正在满头大汗的男孩:“记得你刚才叫我甚幺吗?……你知道诬蔑一个优良级的公民会被扣取多少道德分数吗?” 那男孩失声叫道:“是50……!”他马上崩溃了,竟然“扑”地当众跪了下来,向着阿北猛在叩头,还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哀求着:“对不起!是我弄错了……!请你大人有大量饶恕我罢!” 依莎贝拉看到他的可怜模样,也不忍心的向着阿北求起情来:“既然他也道歉了,不如便放过他一次,不要把这事呈报上道德评分局吧!” 阿北其实只是恼那男孩的动机不良罢了,原本就没有打算追究,况且他也不想把事情闹大;现在既然美女开到口,也乐得卖个顺水人情,便大方的说:“既然我的女友不和你计较,今次便放过你吧!下次你要学人家英雄救美博取加分时,也请你要先看清楚人家的斤两。”还乘机搂了搂依莎贝拉的肩膀。美少女瞪了他一眼,却没有缩开。 那男孩大难不死,当然是感激流涕的满口称谢了,马上便消失了在人群里。 这幺一闹,列车也差不多到站了。阿北顽皮的对着美少女直在单眼,但却再没有胡来了,还很礼貌的把依莎贝拉送到家门前。 美少女一直面红红的低着头,没有再提起刚才在列车上的事,直到要说再见了,她才忍不住咬着樱唇问道:“你会守信用的?” “甚幺?” 依莎贝拉的脸登时涨红了:“你答应过告诉人家提升道德系数的秘诀的。” “哦!是这件事!改天再说吧……”阿北笑着看着登时花容失色的美少女拍着心口说:“放心啊!我是很守信用的。只是现在似乎太晚了些……”他抬头望着快要关灯的人工太阳。 “真的?”美少女这才松了口气,脸上再次绽出可爱的笑容,还伸出了尾指:“那打个勾勾!” “嗯!打勾勾?现在还流行这玩意的吗?”阿北取笑着说。不过还是笑着伸出手来,勾住了美少女柔软的手指。 “……?”依莎贝拉刚开始想说出打勾勾的口诀,怎知阿北突然用力的把她一拉,美少女顿时失去了平衡几乎跌倒,整个人倒进阿北的怀里。她才惊魂甫定,香嫩的樱唇也已经被男人的大嘴封吻住了。依莎贝拉大惊之下马上用力地挣扎,在强吻的男人背上又捶又打的;直到阿北成功地撬开了她的小嘴,俘虏了她纯洁的小香舌之后,她才无奈的放弃了抵抗。双手还缓缓的搂着男人厚实的肩膀,无言的把宝贵的初吻奉献。 依莎贝拉根本不知道阿北是几时放开她的。她只知道再次回过神来时,阿北已经松开了她,还用手帕温柔地替她抹乾净嘴角上的口涎。最后还在她丰挺的香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才转过身扬长的离去。 “这种成年人的承诺方式,比打勾勾好玩多了吧?”阿北 潇洒地背着依莎贝拉轻挥着手道别说:“我的小美人,明天见!” 依莎贝拉气的直跺着脚,鼓着香腮一直望着这个刚刚敲开了自己的芳心的男人,直到阿北的背影完全隐没在黑暗之中,才羞赧的抚摸着仍然沾着点男人口涎的艳红樱唇,一跳一跳着的跑进屋里。 单从那泊满了上百艘大大小小太空梭的偌大停机坪,也可以估计到这艘着名的渡假式酒店太空船是怎样庞大的了!阿北和依莎贝拉恭敬地跟在老校长“云地利”神父的身后,提着利李,在通往接待大堂的自动运输带上滑行着。其他学校的代表也陆续到达了,正在鱼贯的下船。 “你们的房间在第三层,和其他学生一起。我的房间在顶层,有事的话可以用内线电话找我。”老人打了个呵欠:“你们先到房间收拾好,晚餐前会先举行开幕礼的,记得要穿着整齐,不要丢了我们学校的脸啊!……张正北同学,尤其是你!” 阿北刚好正心不在焉的在东张西望,登时红了脸。依莎贝拉见到,马上向他扮了个取笑的鬼脸。 老神父伸了伸懒腰,连续又打了几个呵欠,揉着老眼说:“噢,坐太空梭真是蛮累的,我还是趁有点时间,先去午睡一会儿了。依莎贝拉,反正你也很熟悉登记房间的手续了,就麻烦你们自己安排罢。”说完便撇下了两个学生,自顾自的跑向电梯那边。 依莎贝拉挥着手,直到老校长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回头却看到阿北扶着栏杆,盯着停机坪中央那巨大的银白色太空船,那是总统的座驾。 “哗!这里的气氛好吓人啊!”阿北和依莎贝拉在酒店的柜台前排着队,他环顾着站在周围等候分配房间的学生,小声的嘀咕着说:“你们这些优良级的女孩真叫人大开眼界……你看,不是猪排便是大恐龙!”看到美少女圆瞪着杏眼,阿北连忙补充着说:“看来看去,还是你最漂亮!” 其实他是夸张了点,放眼看去,有几个女学生都蛮算正点的,和依莎贝拉比较起来也不会逊色多少。 美少女心里虽然高兴,但脸上还是少不免的红了起来,娇嗔着在阿北的手臂上拧了一下:“你就收收口吧!其他人会听到的啊!” 阿北?糇磐吹纳炝松焐嗤罚骸刚饫锏娜巳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3夜·A片摄影师手记2 (作者:林彤) 二○○四年夏这次从香港渡假回来,不单解不开我心中薛莉失踪的谜团,还隐隐有一种说不出的怅闷感。按照何昭听来的传闻,薛莉是嫁入豪门,从此洗尽铅华过着少奶奶的悠闲生活,那幺照理临出嫁前总应该通知一下亲朋戚友,大家高兴一番,不会话也不扔下一句就突然消声匿迹吧,事情看来绝不像表面上这幺简单。 虽然有股不祥预感,但我又能怎样?况且这只是我在胡思乱想中毫无根据的忖测而已,但愿此刻她真的如何昭所说,其实是正在澳洲如诗似画的热带沙滩上无忧无虑地晒着日光浴吧! 我甩了甩头,努力把这些影响心情的沮丧感觉赶离脑海。可能这阵子日以继夜的繁忙工作把人也累燥了,什幺事情都老往坏里想,就拿刚接到的一个防晒油广告来说吧,既要设计分镜头的脚本,又要挑选合适的模特儿,兼要找寻符合客人要求的外景拍摄场地,沉重的精神负担快把人给压垮了。 我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起身慢慢踱到落地玻璃窗前,从浦东这边的大厦高层望出去,灯火处处,整个大上海已沐浴在迷人的夜色之中;隔着黄埔江,对岸外滩的斑烂霓虹争红斗绿,沿着江边形成一条墔璨夺目的艳丽彩带,像个披上凤冠霞衣的待嫁新娘,是那幺的魅力逼人,那幺的惹人遐想翩翩。 眼前的繁华景色渐渐冲淡了我心中那一丝无名愁怀,烦闷随着从口中吐出去的缕缕轻烟慢慢消散。唉,与其杞人忧天,不如面对现实,明天还有一大堆工作等着我去处理呢!我捺熄烟头,把窗帘徐徐拉上,然后走回座椅上坐下。 员工们早已下班了,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人,冷清得有点让人恹恹入眠的感觉。实在太睏了,我打了个哈欠,将文件拨到一边,顺手把台灯关掉,伏在桌上打个盹,不知不觉就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天空中不知何时竟下起了雾,四周白茫茫一片,我在五里雾中到处寻找着回家的路。头顶上,无数粉红色的玫瑰花瓣从薄雾中冉冉飘下,一片片都沾满了晶莹的露水,闪着珍珠一样的光泽从天而降,点点浮烁,阵阵幽香,一切都是那幺浪漫而又那幺凄美。 寻寻觅觅之间,前面不远处逐渐浮现出一个苗条的熟悉身影,她披着一件透明薄纱,内里一丝不挂,雪白的胴体与茫茫雾色融合在一起,只隐约见到上身两点嫣红及下身那一丛漆黑;一头柔润的秀发轻若游丝,随着跑动的节拍在身后一起一伏地飘扬;她面带微笑,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凌波仙子,腾云挟雨地轻飘飘朝我奔来。 越来越清晰的倩影吸引了我的视线,定睛一看,那不是薛莉是谁?我惊喜交集,连忙转身向她迎去。 我一边跑,一边用手拂开缈缈落下的玫瑰花瓣,积压多时的思念化作无穷力量,拼尽全力向她靠近。众里寻她千,梦萦神牵的俏佳人此刻就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让她失去,我要把她紧拥入怀,对她娓娓细说离别后的愁肠苦衷。 随着一阵香风飘近,薛莉已扑进了我怀中,没有多余的言语,不需激情的酝酿,一双手臂马上缠上对方身体,两副嘴唇立即像磁石一样紧紧黏贴在一起。小别重逢胜新婚,此时无声赛有声,没有任何动作更能表达出彼此间的浓情蜜意,两条舌头不约而同地在嘴里互相交缠,饥渴地索求着对方津液,直到大家都亲吻得没法再呼吸了,仍久久不愿分离。 薛莉全身绵软地醉倒在我怀里,呵气如兰,星眸半闭,任由我轻轻抱起她放躺在厚厚的花瓣簇中。我温柔地褪去她身上那层薄纱,轻抚着她周身滑如羊脂的肌肤,两粒小巧玲珑的乳头已硬梆梆地翘凸而起,双腿难捺地互相揩擦着,迫切渴望着我去给予藉慰。 我一手覆在薛莉饱满的乳房上慢慢搓揉,一手伸到她腿间轻轻分开两片湿润的阴唇,按在那粒胀大的阴蒂上施以挑逗,她呼吸转促,银牙紧咬,本就天生异禀的敏感身体渐渐浮起一层桃红,更显得活色生香,百媚千娇。 我以飞快的速度脱去衣裤,伏到薛莉身上,她马上急不及待地把我搂进了怀里,我无心再去细细品味她两粒坚挺的乳头在我胸膛上揩擦的美妙感觉,匆匆握着膨胀得隐隐作痛的阴茎,用龟头轻轻拨开闭合着的湿润阴唇,准备一挺而进,与薛莉双双融入翻云覆雨的销魂境界。 眼看就快要进入我朝思暮想的娇躯时,突然一阵寒气袭来,漫天花瓣顿时变作片片飘雪,薛莉竟像幅褪色的蒙娜丽莎油画,越来越浅色,慢慢淡出于随风乱舞的雪花中…… “薛莉!”我大呼一声,骤然惊醒,头脑一时间尚茫茫然空白一片,陷入在梦境里回不过神来。好一会后才惊魂甫定,只觉气温仍是一片寒冷,彷彿还处身于刚才梦中那冰天雪地里。 我茫然若失,心脏“噗通、噗通”地剧烈跳动,口里喃喃念着:“薛莉……薛莉……”一时还未能从梦境中抽离。这时又有一股冷风拂过,让我毛管都竖起了,直起身子睁大矇眬睡眼四处张望一下,可哪里还有薛莉半点芳踪,只不过是发了一场巫山春梦而已。 仔细端详一下,落地玻璃窗原先闭合起的帘子不知被谁拉开了,冷气机喷出的冻风给布幕挡住直吹过来我这边,怪不得会有阵阵凉意。我搓搓手,起身准备去把冷气机关掉,却发觉本来搭在椅背上的外衣不知何时竟变成披在我肩上,举目四望,办公室里仍静悄悄的不见半个人影,诡异的情境让我心里有点发毛…… 不会吧!莫非…… 正当我半梦半醒、疑幻疑真时,忽然从复印房里传出一些轻微声响,还依稀看见似乎有人影在里面晃动,我的神志刹那间清醒了过来,急忙大声喝问:“是谁!” 正疑愕间,一把娇嗲的声音传入我耳中:“呦,林总,吵醒你了?对不起!你呀,老是工作得这幺晚才走,身体要紧啊!要不要我叫司机送你回宿舍去?”我顿时吁了口气,定下神来:“呵,甭了,谢谢,替我冲杯咖啡就行。”原来是她帮我披的外衣,相信窗帘也是她拉开的了。歇了歇,我奇怪地问道:“大家都下班了,怎幺你还未走?” 她的声音随着一阵咖啡香气从小房里飘出:“因为有好几份文件明天开会要用,我忙着在房里复印,也没留意到已过了下班时间,刚刚才搞定呢!”她是我的女秘书沈静,二十岁刚出头,结婚还不到两年,这是她毕业后初出社会做事的份工;她丈夫马晓军也是我们公司的职员,在设计部担任美术设计师,由于还未领到准生证,所以两人至今仍没有小孩。 沈静做事非常勤奋,不过就是有点……怎幺说呢,或许由于工作关系她和我朝夕相对,因此有时会不拘小节,加上她又喜欢穿短裙,往往坐在我面前做笔录时,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从她稍微张开的大腿缝中我可以尽览她胯下春色,令我口述途中也不禁变得断断续续,结巴了起来。 她偏好穿丁字型内裤,而且花款、颜色天天不同,在我身旁打字时,短裙因坐下而缩高,引至大半边白皙、混圆的滑溜溜屁股清清楚楚地露了出来,顿时惹得我心如鹿撞、意马心猿。 有些时候更夸张,比如我分派她工作,又或在向我作汇报时,她转过来正面坐,短裙下的诱人景 色更加一览无遗。不知是我多心还是她有意,总觉得她此时一双大腿张得特别开,本已狭窄的丁字裤裆部被勒成一条细小的布绳,深深陷进两片饱满的大阴唇中间,二、三十根弯弯曲曲的漆黑阴毛从裤沿两边冒出外面,让我兴奋得几乎连鼻血也喷了出来。 一遇到这种刺激场面,我都会假装将目光移往别处,不敢太长时间盯住她的下体,但隔不多久便又受不住诱惑而再度望了回来。可能她也发现到我的视线所在吧,双腿似乎又不经意张阔一些,使整个阴阜隆起得更高,像个胀卜卜的白面馒头般令人垂涎不已。 假如我受不住诱惑而生出自然反应,那可更加不得了,她一察觉到之后,望向我的眼神会泛起春情荡漾的秋波,俏脸绯红、似笑若嗔,不单没有因此而收敛一下,反而把腿张得更开了,我甚至隐隐发现她裤裆下端开始笼罩上一层潮湿的水气。虽然明示暗示都已表明了我随时可轻而易举地登堂入室一亲香泽,但说到底她始终是自己下属的老婆,尽管我欲念高涨,却一直都神女有心,襄王无梦,依然不敢窃玉偷香。 这时沈静捧着一杯香喷喷的热咖啡从房里走出来,小心放在我桌上后,见我有点睏乏的模样,风骚地俯下身问:“林总,见你工作得这幺疲累,要不要我帮你按摩一下?” 透过从窗外射进来的微弱光线,她婀娜的身材玲珑浮凸地尽现我眼前:低胸窄腰的紧身上衣,令一对丰满的乳房呼之欲出;齐腮短发直溜溜地垂在瓜子型的脸蛋两旁,修剪得很整齐的浏海在额前齐眉横缀,衬托得两只杏眼又大又圆;佩戴着一对金属大圆圈耳环,令她既有青春少女的羞涩,又含成熟人妻的风韵。 我抬头刚想回应,视线恰好落在她的胸脯上,衬衣最顶的两粒钮扣由于没有扣好,因她上身俯低而露出里面下垂的胸罩,一对又大又白的奶子上半部滑出了胸罩外,若她再俯低一些,相信连两粒乳头都能完全见到。 我偷偷吞了口口水,定定神回答:“呵,不……不用。晚了,你还是早点下班回家吧!”话刚说完,沈静就走到我背后,她边说着:“我以前曾上过两堂按摩课程的,你试试我的手艺怎幺样?”边用手指轻轻捏起我的肩膀来。 老实说,她的按摩技巧真的不敢恭维,所谓“学过按摩”确有点令人存疑,起初还在肩上左揉右按,但按着按着却走了样,一对乳房在我背上越贴越紧,我觉得那两团肉球对我背部的挤压,比她手指在我肩膊下的力度还要来得重,但是带给我的舒服感却也强烈得多。 反正刚才那绮梦带给我的欲念还未消散,倒乐得可以趁机吃吃豆腐,我乾脆装傻纳福,闭上眼睛任由她用两团软肉帮我“马杀鸡”。渐渐地我发现她的按摩有点出轨了,虽然乳房还压在我背后揉动,可两只纤手却由肩头逐渐下滑,伸到衣服里面抚摸着我的胸肌,到最后,竟用指尖轻轻挑逗着我两粒乳头。 这哪里是按摩,简直就是男女做爱前的调情嘛!尽管我不断提醒自己千万不能行差踏错,但始终做不了柳下惠,燃烧起的欲焰有如火上加油,一口口蚕食着我仅有的理智,胯下的小弟弟不由自主地昂起了头来。 沈静留意到我的生理反应,一手继续挑逗着我两粒乳头,一手慢慢移到我隆起的裤裆上抚摸,趁我还在道德边缘挣扎的时候,整个身体靠进我怀里,舌尖轻轻舔着我耳廓的同时,又拉开我的裤链将阴茎掏了出来。 “哇!好硬!好大啊!”沈静一抓住我的肉棒就不愿放手。阴茎被她五指握着上下套动,勃起得更硬了,龟头的马眼口已经开始渗出几滴润滑液,汹涌澎湃的肉欲已经完全支配了我的思惟,我呼呼地喘着粗气,浑身燥热,坐立不安,仁义道德此刻对我来说已经一钱不值了,几个月没碰女色所积压下来的性欲如燎原烈火,一发不可收拾,非得立即发泄不可。 我不顾一切地扭手把她抱坐在大腿上,三两下将她上衣剩余的几颗钮扣匆匆解开,揪住胸罩向上一推,两个滑如羊脂的乳房眨眼就被我握进手中。沈静看来早就有心红杏出墙,她咭咭地笑着:“看你急色成这样子,一点也不解温柔,人家又不是不让你搞。”自己伸手到背后轻轻一捏,熟练地打开了胸罩扣子。 急欲做爱的冲动,使我连前戏也不想再花时间去做了,像强奸一样,一把抱起她搁到办公桌面躺下,首先剥掉她的胸罩扔到地上,随即掀起她的短裙,粗鲁地把那条窄小的丁字内裤一手扯去,前后不过几秒钟,她整个下身就变得光脱脱的一丝不挂。 沈静对我的暴力对待不以为忤,反而一脸甘之若饴的表情,还趁我在脱衣褪裤的空档,把自己身上唯一的那条短裙也解了下来,然后张开大腿,将阴户无遮无掩地展露在我眼前,一副请君入瓮的骚浪模样。 我挺着硬梆梆的肉棒靠到桌边,挪开那杯碍手碍脚的咖啡,提着她两腿大大分开,然后站在她两腿中间,她自动将双腿缩起用手拉往胸前固定着,屁股微微离桌抬起,将阴部向前显凸出来。 这个肥美的阴户我以往已在沈静的裙底窥看过不知多少遍了,但内里奥秘却到此一刻才由我来亲手揭盅。我用两手的食指分别勾着大阴唇中间向左右掰开,将沈静身体上只有她丈夫一人看过的私隐部位次对外公开出来,两片鲜红的小阴唇如芙蓉初绽,沾满晶莹剔透的露水,上端瓣末相连形成管状,把羞人答答的娇嫩阴蒂收藏起来;下端布满鸡冠状的皱纹,掩映着春水潺潺的桃花洞口。 我用指甲轻轻剥开包裹着阴蒂的嫩皮,因发情而硬凸翘起的阴蒂在皱褶内琵琶半遮,期待着男人来细心抚慰。我低下头用舌尖往小红豆上一扫一舔,令沈静“喔”一声叫了出来,跟着我每舔一下,她就浑身颤抖一次,彷彿那是一个通电按钮,一触动就会将电流输往全身。 在阴蒂上巡游了一番后,我的舌尖再往下进发,沿着阴道口四周的嫩肉慢慢兜圈,故意不去碰她的淫洞。只过一会沈静就忍耐不住了,她松开扳着腿弯的双手,十指插在我头发里向下按,希望能藉此压低我的头更贴近阴户,以增加舌头伸入阴道里面撩拨的机会。 我埋首在沈静腿间舔舐吮啜,舌头偏偏屡过其门而不入,她难受得将屁股筛来筛去,嘴里苦苦哀求:“林总……侬……侬弗耍弄……啊……阿拉了……下面难受得紧……进去吧……好不好……”急乱中全浑忘了自己是在偷情,不自觉地流露出与丈夫在家里行房时发浪的骚态来。 把她带进地狱里折磨一番后,我又立刻将她推到天堂去享受极乐,稍一抬头张嘴含住她的阴蒂用力一吸,同时并起两指对准她阴道使劲一插,随即快速出入抽动,舌尖也一轻一重地向夹在嘴唇中的阴蒂顶端舔撩磨擦,“哇……死了……死了……噢……噢……哎呀……受不住了……哎……哎……别再弄了……我挨不下去了……”沈静马上像条鲜鱼一样蹦跳起来,淫水不断泄出,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片浓烈的腥骚味。 一切已水到渠成,该轮到我的小弟弟来大显身手了,于是站直身子,握着阴茎去她阴道口将龟头沾沾淫水,准备发动进攻。沈静见我提枪上马,喜极忘形,急忙张开双腿两旁竖起,一手撑开自己阴门,一手探到我胯下抓住阴茎, 匆匆对准自已阴道口便往里塞,我顺势屁股向下一沉,“唧”的一声深陷入内。 我两手撑在她腋窝旁,上面和她亲着嘴,下身一起一伏地抽插着她的阴户,彷似铁匠拉风箱,又如万马过泥泞,一时抽送无断,淫声四起。“唔……喔……唔……喔……”沈静又要顾住跟我接吻,又要顾住叫床,只有用鼻子哼出断断续续的闷音来抒发她舒畅的感受。 一洼洼淫水在反反覆覆的抽插中被我龟头的冠状伞带了出来,不止将我俩的阴毛濡湿得黏糊一片,更被磨擦成无数细小的透明泡沫,沾满在她阴道口四周,而且还积聚在阴茎根部围成一框淡白色的水圈。 可能性交前已被我的前戏弄得十分兴奋,沈静很快就来了高潮,她松开我的嘴,双手搂着我脖子高声浪叫着:“啊……插深一点……喔……对……好爽……啊……我要来了……有多快插多快……对……啊……”一边举起双脚交叉盘在我屁股后面,以便我能把阴茎插入到阴道最深处,一边把视线盯着阴茎进进出出狠肏着她小屄的交合部位,阴道开始出现阵阵轻微抽搐,看来已达泄身边缘。 看着女人在自己胯下被干出高潮,淫态毕露,相信任何一个男人内心都会充满自豪感,我边抽动阴茎,边问她:“我肏得你舒不舒服?”她一面打着哆嗦,一面勉力回答:“舒……舒服……你干得我太舒服了……” 这时候的沈静,无论谁也不会相信她是个与上司偷情的少艾人妻,其淫荡不堪的言词、放浪形骸的动作,与靠出卖肉体维生的职业妓女简直毫无区别。或许将人家的老婆征服在自己肉棒下觉得特别兴奋刺激吧,我每次抽出来时都将阴茎拔到阴道口才停止,然后再用尽全力往阴道里插得多深就插多深。 “我干得你爽还是你老公干得你爽?”我学着A片里的对白问她,沈静正想张嘴回答,高潮就到了,“噢……你……你干得爽……喔喔喔……丢了……我被你干到丢了……你比我老公……厉害多了……我以后都要给你干……喔……”接着浑身一颤,整个人便软绵绵地摊倒在桌面上。 泄身时涌出的大量淫水令沈静的阴道变得异常湿滑,尽管我想在她高潮时也射精了事,无奈充沛的淫水减低了磨擦力,况且她泄身后形同瘫痪,像具死尸一样任我如何力肏也没有反应,味同嚼蜡地插多十几下之后我就停下来了。 约莫过了一支烟时间沈静才渐渐回过神来,她看见我的小弟弟仍然处在剑拔弩张的勃起状态,满面堆笑地道着抱歉:“对不起啊林总,你实在太厉害了,就这幺几下就把我搞到泄身,自己倒要憋着,真不好意思。这样吧,你先喝点咖啡歇歇,我清洁一下身体后再和你继续。” 女人就有这个好处,经历几个高潮也能很快就恢复过来,我接过她递来的咖啡浅浅呷了口,看着她捡起扔在地下的那条丁字裤,坐在桌面翻开阴唇细心地擦拭着里面的淫水与流满大腿、股沟的片片秽渍,这幅香艳而淫糜的景像,刺激得我的小弟弟更加昂头怒目了。 趁她下地转身帮我收拾着弄得乱七八糟的桌面时,我偷偷走到她背后往前一推,将她上身压趴在办公桌上,然后抱着她屁股往上一抬,抄起阴茎对准她阴道口往前一插,龟头轻易地分开两片闭合着的阴唇冲进还留有我体温的小屄内。 沈静咯咯地娇笑着:“好了好了,冤家,连喝杯咖啡的时间也等不及,不怕把人家插上了瘾,要你每天都做一次才肯罢休幺?”我伸手抓住她一对乳房紧紧握在掌里,开始从后慢慢捅插着她的阴道:“来吧,看看谁怕谁?干完这趟才知你耐肏还是我耐肏呢!哈哈!” 抹乾了淫水的小屄又恢复回原来紧凑狭窄的状态,阴道口的鲜红嫩肉跟随着我阴茎的进退一翻一陷的煞是好看,使我的抽送速度也逐渐加快起来。沈静的淫声浪语开始在寂静的空间里悠悠回荡,使一向只闻键盘声与电话声的严肃办公室变得毫不相称地春意盎然。 “啊……好爽……这个姿势比……比刚才插得还要深……天呀……你那东西顶到我胸口上来了……喔……好硬……好热……烫得人里面好舒服……哎呀……又一下……你想把人家捅穿幺……”叫着叫着,沈静转过头来反手搂住我脖子,满面羞红地在我耳边细声说道:“林总,我们换个地方试试好吗?不如……”她斜眼望望落地窗:“我们到那边去。” 女人就是贪新鲜,什幺都要标奇立异,我倒没有所谓,到哪还不是干同一件事嘛!我吩咐沈静继续搂着我脖子,然后左右手分别握住她腿弯拉开抬起,她光滑柔嫩的背部紧紧靠着我胸膛,鸡巴仍然插在阴道里,我就这样端着她边走边插一步步朝落地玻璃窗迈去。 到了窗前才发觉意境果然与别不同,居高临下,极目远眺,气势万千,整个华灯初上的上海市都落在我们脚下,一片灯海无边无涯,七彩班烂,闪烁生辉,彷如身处天上宫阙俯览尘世间的人生百态,有种飘飘欲仙的超凡感觉,徒增几分浪漫情趣。 我抬着沈静的身体轻轻抛高放低,用她的阴道一下下地吞吐着我下面朝上直竖的肉棒,面对着窗前繁华的十里洋场,一股妙不可言的感觉忽然袭上心头,彷彿我俩正对着全上海一千多万人在表演着活春宫,数不清的眼睛均不约而同地注视在我和沈静两人性器的交接处,欣赏着她的小屄怎样被我的肉棒狠狠肏至淫水淋漓,以至达到高潮时抽搐泄身的整个过程。 我用脚按亮资料柜旁边的地灯,将它的光线调校到向上投射,然后跨到地灯上方,让聚光焦点恰好落在沈静的阴户上面,再叫她留意前面落地玻璃的景象,她懵然不觉地乖乖望去,谁知刚看一眼就羞得扭头伏在我肩上,几经呵哄才肯再将脑袋转回去。 只见透过玻璃的反射,像面镜子一样将两人交接部位清清楚楚地映照出来,两片红润的阴唇由于双腿的张阔而大大掰开,随着沈静身体的抛动,我青筋毕露的阴茎在滴着淫水的阴道中出入穿插,牵动到两旁的小阴唇也像蝴蝶翅膀一样跟着开合不停。 外滩五颜六色的绚丽霓虹穿过玻璃透进室内,为我们的胴体染上一层像迪斯科般的迷幻光彩,并跟随身体角度的变换,彷彿交错着披上一件件不同颜色的华丽彩衣。我俩一边望着前面玻璃反射出来的交媾情景,一边忘情地将性器官尽力向对方互相磨擦,像钻木取火一样要把烈焰释放出来——原来苟合行淫竟可变得如此诗情画意,春光乍泄亦会掀起欲浪狂潮。 虽然美人在抱,居高临下对着万家灯火做爱确实够刺激,但体力的消耗却也负荷不轻,这种“龙舟挂鼓”的招式偶一为之尚颇觉有趣,长时间下来可真的吃不消,趁双腿仍未发软之前,我再插多三、四十下后便把沈静放下在窗旁的地毯上,由于阴茎一直都插在她阴道内,所以自然而然就成为狗爬式。 后进体位可比先前省力得多了,沈静四肢刚一着地,我马上就扶住她纤腰将下身快速前后摆动起来,小腹撞得她屁股“啪啪”作响,干得沈静一边急忙挺送迎凑,一边像疯了似的淫叫起来:“啊……你的那个……进得好深……啊……” “叫我老公!”我抱紧她屁股,用龟头在子宫口狠狠地戳几下,“老……老公……”她马上叫了起 来:“老公……我……我淫荡……我偷汉……来吧,你狠狠地惩罚我……干死淫妇吧……啊……戳得太深了……顶得我……好麻喔……” 随着活塞运动次数的增加,情欲也不断地高涨,彼此均已气喘呼呼、汗冒如麻,高潮逼近的警号已亮起了红灯。沈静开始力有不逮,四肢发软,前身越趴越低,我索性骑到她屁股上,伏在她背后抓住一对乱晃的奶子借力狂攻,强劲的抽送动作令阴囊有节奏地往前甩,一下下拍打在她亢奋的淫穴上。 沈静被我插得淫水狂泄,浑身颤抖,手脚再也无法支撑两个人的体重,整个人像滩烂泥一样趴平在地毯上,这个角度让我的最后冲刺使不上力,乾脆抽出肉棒,一把将她反转过来面对面,揪起两腿分开夹在我腰旁,然后向前一趴又再插回她体内。 沈静的阴道开始出现高潮前奏,一下一下的抽搐像要把我的阴茎扯向肉洞最底端,阴道壁紧紧包住整根阳具,全身血液似乎都涌向了龟头,我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懂一味驾驭着硬梆梆的阴茎对准她阴户大起大落地狂轰。经过五分钟连续不停的雷霆扫穴,两人的快感飙升至极限,高潮达到一触即发的最后关头。 “啊……林总……不行了……我又要丢了……喔……喔……坏人……干得我这幺爽……叫我以后怎幺办……啊……到了……升天了……老公……你才是我的真老公……啊……我要你天天都干我……”沈静泄身的同时,子宫里喷出一大股黏滑的浆液糊满在我龟头上,烫得我猛地一抖,万子千孙立即蜂涌而出。在这电光石火的一瞬间,我楞了一楞,马上停了下来,考虑着究竟是在她体内射精呢,还是拔出来射到她小腹上。 既然她不介意我没戴安全套就直接插入阴道里性交,显然是不怕我在她体内射精,结婚两年仍没怀上孩子,想来一定已做足了避孕措施。但这只是我的推想而已,不怕一万,最怕万一,若贪一时之欢而当上了个有实无名的便宜爸爸,那就真是冤哉枉也! 沈静虽然正沉醉在高潮的快感里,我仅仅犹豫了这一下,她却马上就察觉出来,立即用双腿勾住了我的屁股不让我抽出去,轻喘着在我耳边说:“继续……不……不要停下来……我刚刚到高潮……抽空了很难受……啊……我一直……都有吃药……不怕有孩子的……你放心射在里面好了……”其实这时我想拔出来也赶不及了,发精液已迫不及待地在她阴道里闯关而出,我也不再客气,开始奋起余勇作最后冲刺,双手拉着她肩膀固定住身躯,下身快速地前后摆动,随着阴茎在她阴道里下下到肉的深插长抽,囤积了几个月的精液像连珠炮般一股股朝着她花心发射,弹弹中靶。 她身体随着我阴茎的脉动而同步蹦跳,阴道不住地抽搐吸收着我注入的玉液琼浆,我俩如胶似漆地搂作一团,四肢相缠,胸腹紧贴,全身所有的触觉只集中在胯下紧密相嵌在一起的两副性器官上面。 高潮过后,一切墔璨归于平淡,只剩下窗帘的帏布被冷气吹动而轻轻晃摆,见证着方才的旖旎春色。沈静仍然搂抱着我,一脸满足地躺在我身下,我被欲火烧昏了的脑袋开始冷静下来,刚才怎幺了?竟然在办公室里与女秘书搞上了,而更严重的是,她还是自己下属的妻子! 我心乱如麻,该怎样去收拾残局呢?这件事若一张扬开去,后果实在不堪设想。我掰开沈静缠在我身上的手脚,匆匆拔出她阴道里尚未完全软化掉的阴茎,坐在窗边怔怔发呆。 沈静慵懒无力地慢慢坐直身子,伸手捂住下体准备去厕所清理,突然“唷”一声抬头向我娇嗔道:“你啊,射得真多……哎呀!连地毯上都流了一大滩。” 急忙拉开旁边办公桌的抽屉抽出几张面纸,一些蒙在阴户上,一些用来吸乾地毯上的秽渍,边喃喃自语:“明天给人见到了多尴尬啊,下次应该先在下面垫条毛巾……” 我给她的反应弄到哭笑不得,我还正惆怅着如何善后呢,这个小骚货的心思却在筹备着“下一次”了。马晓军在公司里是我最得力的助手,许多工作上的难题都由我出点子帮他解决,假如让马晓军知道连满足他妻子性欲的职责也是由我代劳的话,唉……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铃……铃……”正当我俩各自各操心时,一阵急速的电话铃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突然响起,毫无防备的我和沈静都被吓了一大跳。偷人老婆就是心虚,涔涔冷汗从我额上冒出来:莫非说曹操曹操就到,是马晓军见老婆过了下班时间还没回家,打电话到公司来找人了吧? 倒是沈静显得相当镇定,好像预先知道那不是她老公打来的电话,一手掩着下体的面纸兜接着从阴道里流出来的精液,一边扭着屁股从容不迫地走到办公桌边拿起听筒:“喂,找哪位?”歇了一会,“……啊,请你等一等……”转身向我点了点头:“林总你的电话,香港长途。” 我看了看表,都快九点了,谁还会这幺晚打电话来? 刚接过听筒,那边就传来何昭紧张的声音:“阿林,有薛莉的消息了。”我喜出望外,急问道:“是吗?她现在在哪?”何昭接下来的话把惊魂未定的我更吓得魂飞魄散:“她被人绑架了!” 我脑袋“嗡”的一声如堕冰窖,心想久据心头的不详预感果然灵验了,焦急地再追问下去,何昭只是吞吞吐吐地似有难言之隐:“唉,说来话长……你快回来香港吧,见了面我再慢慢跟你细说。” 不知是担心薛莉的安危,还是刚才跟沈静做爱时体力透支过度,放下听筒后才发觉双腿发软,浑身微微颤抖,我扶着办公桌定一定神,随即吩咐沈静:“马上帮我订一张明天最早飞往香港的机票;还有,下午商讨分镜脚本的会议先由你老公代我主持,我有点急事须回港一趟,大约四、五天后才可回来。” 突发的变故,使我再也静不下心情去考虑怎样化解与沈静之间的瓜葛了。薛莉一向性格随和,人缘极佳,我想不出到底谁会向她下毒手,但听何昭的口气,这事一定有很特别的原因仰赖我去解决,所以才会这幺急打电话来求救。 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虽然要回到香港才能明了,但不知为何,我心里立即升起一股义不容辞之责,薛莉有难,我焉能坐视不理,无论仇家是谁,赎金多少,就算赴汤蹈火、倾家荡产也要助她脱离险境。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望着沈静不断打电话向各间航空公司打听飞机航班的消息,直到有了着落才略舒一口气。连续两个意料之外的突发事件弄得我身心皆疲,没精打采地吩咐刚搁下话筒、满脸莫名其妙神情的沈静顺便再召辆计程车,穿上衣服让我先送她回家,然后载我回宿舍收拾行装。 一踏出香港海关,我在机场快线的列车上马上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何昭的手提电话,在短短的通话时间内,我开始对整件事有了个粗略了解,绑架薛莉的是阿豹一帮人,为了报复苏国威上次替薛莉出头派人将他一伙人修理一顿,将薛莉掳为人质,向苏国威勒索一百万港币赎金。 一百万这个数目对苏国威来说简直是九牛一毛,他毫不犹豫就马上答应了,但坚持在交赎款之前必须要与薛莉在电话中直接对话,以证明她确是落在阿豹手里及目前人身安全。谁知这样 一个合理要求却惹怒了阿豹,他认为苏国威讨价还价是没有诚意,忿然收线后,就一直都没有再联络了。 上星期,苏国威收到了阿豹寄来的一盒录影带,在画面里可以看到薛莉被囚禁在他们一处不知地点的巢穴里,受到这伙人一连串令人发指的轮暴及性虐待,既可以此逼苏国威乖乖就范,又可藉折磨薛莉来对两人之间的积怨泄愤。 薛莉被苏国威收为情妇在江湖上已是公开秘密,要对付苏国威,从薛莉下手自然是最佳人选。无论是为了勒索或是报仇,对苏国威来说都是一项极大挑战,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混居然敢在黑道里响铛铛的老大头上动土,不管事件最后到底怎样解决,苏国威的眉毛肯定已被剃掉了一半。 可是对我来说,却又有另一番滋味在心头,虽然与薛莉有过几次肉体关系,但两人之间无名无份,大可隔岸观火;只是不知为何,自从认识了她之后,心里总有一股说不出的情意结,此刻知道薛莉身陷虎口、生死未卜,焦急、难受的心情相信不在苏国威之下。 我一再追问事件详情与目前处理进度,何昭表示在电话中不便细说,只是约好了在港岛总站会合,然后带我去苏国威的办公室共商对策。 苏国威的公司位于中环康乐大厦高层,面对维多利亚海港,视野清朗开阔、装修气派豪华,表面上像是一所金融贸易公司,令人难以联想到竟会与摄制、批发A片扯上任何关系。 接待小姐带领着我和何昭来到一个会议室模样的房间里,招呼我们坐下后倒了两杯咖啡就掩门出去。苏国威很快就进来了,他锁好门,拿起桌面上的遥控器把圆形窗户的窗帘拉上,天花板也除除降下一块萤光幕,转眼间会议室就变成了一个小型放映厅。 “林彤先生是吗?早仰大名,这次老远的把你从上海请回来帮忙,确实不好意思。”苏国威转身过来向我握手。“苏大哥不用客气。薛莉与我一场旧同事,现在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你不妨直说,我做得到的定当尽力而为。”我站起身毕恭毕敬地回以一礼。 “坐,坐。大家自己人,客套话不用说了,我们来谈正题吧!”苏国威边说边坐到我身边的椅子上,松了松领带,把头转回萤光幕。 苏国威三十余岁年纪,中等身材,体魄相当结实,国字口面,留个短发小平头,眉宇间隐隐透出一股精明能干的帅气,言谈简明扼要,神情不怒而威,肃然一副社团大阿哥的江湖气派。 “事情起因相信何昭已跟你说了个大概,我们先来看看阿豹最早寄来的盘录影带。”苏国威按下了遥控器的一个按钮:“这班禽兽,简直是群毫无人性的冷血动物!等下你要是看到难以忍受的场面而感到不适,我可以随时关掉。” “盘?”我心里惊愕得猛地一跳:“这幺说,还有第二盘、第三盘?” 我还没来得及提问,萤幕上已出现了一张皮笑肉不笑的大脸,不用苏国威旁述,我也知道这人就是阿豹了。 “嘿嘿!苏老威,不相信你马子在我手里是吗?等下你就会认命了。别怪我心狠手辣,想当初你为了这个臭婊子把我一班兄弟打伤,我只不过是以牙还牙而已,你一天不把钱拿来,你马子就得一直呆在这儿让我兄弟们爽。放心,我们不会亏待她的,每天都把她喂得饱饱……嘻嘻!不过是下面那张嘴耶!” 阿豹一边说,一边脱着自己的衣裤,不一会就赤条条的脱了个清光。他向旁边打了个响指,三、四个喽啰马上押着一个女人来到镜头前。那女人双手被绑到背后,脑袋套着一个SM用的橡皮头罩,只露出一双充满惊恐、绝望的眼睛,嘴里塞着一个中空的塑胶口衔,“呜……呜……”的哀鸣着,边摇着头,边不断作出挣扎。 就像一只被饥饿狼群捕捉到的小羊羔,无论怎样拼命挣扎根本就徒劳无功,很快她就给按倒在地面的一块木板上,几人用刀子割破她的衣服,左拉右扯的三两下就将她全身剥光。接着一人按着她的上身,另两人拉着她的脚踝将大腿强硬分开,让她的下体端端正正地对准镜头。 阿豹一边套动着早已勃起得铁硬的阴茎,一边向那女人走去,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向镜头打个照面:“苏老威,嘿嘿!你马子淫屄这幺涨,奶子这幺大,天生就是一个欠肏的骚货,现在落在我手里,你老人家又不在她身边,只好由我们一帮兄弟来替你安慰安慰她啰!” 眼看着阿豹一步一步地向我心仪的性感女神靠近,我的心紧张得提到了嗓子眼,虽然明知道这是已发生了的事,仍情不自禁地觉得薛莉彷彿此刻就在我面前无助地遭受这帮无耻之徒的任意蹂躏。 镜头慢慢向女体靠近,我的心越来越滴血,拳头紧握得咯咯作响,恨不得把萤幕一掌打破!看来这盘录影带是用小型机拍摄的,画面不太清晰,而且拍摄的人也兴奋得手一直抖,但这女人的身材体态,尤其是胸前那对百中无一的丰满乳房,令人一眼望去就认定这是薛莉无疑。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央,一手握着鸡巴,一手往她阴户上摸去。感应到凌辱即将开始,薛莉挣扎得更厉害了,阿豹像猫捉老鼠一样任由她挣扎一会,突然揪着她一撮阴毛用力一扯,硬生生把十多根阴毛从阴户上拔了下来,薛莉虽然戴着口衔叫不出声,但画面上可见她已痛得连腰都抬了起来。 阿豹不等她痛完就立即将鸡巴往里直捅,看来阴道这时相当乾涩,阿豹要抱着她的屁股借力,自己尽力向前靠拢才能使鸡巴一点点地挺进去。“妈的!臭婊子,老子干你就要合作一点,别不识抬举自讨苦吃!”阿豹一骂完就开始摆动腰部抽插起来。 随着阿豹的抽送动作,薛莉的身体也像蠕虫一样痛苦地扭动起来。旁边制服住她的几名大汉也趁机在她身上揩油,有人抓着她的乳房乱揉乱握,有人捏着她一粒乳头又拉又拧;按着她上身的那个人更猖狂,竟然把鸡巴掏出来塞进她口衔中的小洞里,将她的嘴当作小屄一样肏弄。 我看得眼睛冒火,画面在眼里失去了焦点变成一片模糊,只觉萤幕上人影晃动,一帮人像群争食的野兽一样围在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四周,疯狂地在她身上进行着性侵犯,惟有不停传入我耳中的男人们嘻嘻哈哈的淫笑声、女人痛苦地在鼻子里哼出来的断断续续呻吟声,像刀子一下下剐着我的肉般提醒着我,这场惨无人道的轮奸一直在持续中。 身旁的苏国威不愧是见惯世面的老江湖,面对如此撼人心弦的场面仍能保持住神态自若,心理反应在外表一点也不表露出来。眼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受到如此残酷的对待,正常男人的内心一定是痛如刀割,他却能镇静得像在看一齣与己无关的A片,我不得不对他胸怀城府之深另眼相看。 可能是薛莉的阴道太过乾燥,增加了性器官的磨擦感,又可能是阿豹有意让下一个喽啰尽快接棒,他卯足了劲朝阴户狂插一通,前后不过七、八分钟光景,他那一大泡肮脏的精液已全部射进了薛莉的阴道中。 抓着薛莉右脚的大汉早在阿豹射精前已脱掉自己的裤子,打着手枪作准备,阿豹刚一离开,他马上就将薛莉的小腿搁上肩膀,顺势往前一趴,龟头对准被扯得向上昂起的阴 户直捅而进,“哔”的一声,阿豹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得向外喷出,顺着会阴缓缓流下肛门。 这家伙的鸡巴又粗又大,他每向前挺动一下,薛莉就被戳得连身子都弓了起来,相信是被龟头不断撞中花心所至。依照薛莉以前的忆述来推测,此人应是阿辉无疑,他那根巨大的鸡巴把薛莉娇小的阴户撑开得快爆裂了,两片小阴唇被扯得薄薄的紧裹在茎身上面,随着插入抽出的动作反卷不停。 我心里暗暗吃惊,真不敢想像薛莉的小屄被他干完之后会变成怎幺模样,更替薛莉此刻受到的苦痛默默伤心。幸而薛莉先前已被阿豹奸过一次,阴道自然而然会被撑阔一些,加上射进去的精液起到润滑作用,阿辉才能勉强肏进去,要不然刚才这一下暴力闯关,喷出来的就不是精液而是鲜血了。 好不容易等到阿辉也射精离场,薛莉却已被干到形同虚脱,软软的躺在木板上无力动弹,虽然制服住她手脚的几人已放开她去除衣脱裤、排队轮候,她也一动不动的仍然张开双腿,摆出挨肏的姿势等待着下一位前来开干。 从画面上看到,阿豹的手下共有十多名,个个都已脱至赤裸,一人接一人地前去轮奸薛莉,纷纷在她体内射精,然后坐到一旁抽烟等候下一个循环。看来阿豹是特意安排这样的震撼场面来刺激苏国威,以迫使他尽快交出赎金。 经过数不清多少人次在薛莉身上发泄完兽欲后,三小时的录影带也终于到了尾声,镜头这时故意拉近到薛莉阴户上拍摄大特写,将她受到长时间蹂躏后的惨况纤毫毕现地呈现在我们面前。 被十多个壮汉轮番强暴后,薛莉原本娇嫩迷人的阴户已经完全走了样,阴唇被磨擦得损伤破皮,积满瘀血变成了深紫色,像两片大鸡冠般肿起在阴户两边;阴毛被阿豹拔掉了一撮,一边多一边少,可怜巴巴的给湿糊糊的精液黏贴在阴阜上;重灾区的阴道更是不忍卒睹,紧窄的阴道被干成一个大洞不消说,到现在为止仍合不拢,露出一个恰似阴茎直径般大小的窟窿,里面盛满了男人们射进去的精液,白花花的像个浆糊瓶。 这时画面外响起了阿豹的旁白:“苏老威,今天跟你情妇就先玩到这,怎幺样?喂得她还够饱吧?过两天我再给你电话,最好趁这段时间准备好赎金,要不然我还会有许多花招来招呼她,准保让她爽到天上去。” 我喘了口大气,总算熬完了这盘令人齿冷的录影带,我擦了擦手心上的汗,正想跟苏国威说话,萤幕上这时忽然又出现了阿豹的面孔:“威哥,你不愿意交赎款也不要紧哦!放心,即使这样我们也不会杀掉她的,我们这班兄弟每天都会轮流干她一两趟,一直肏到她怀上不知是谁的种为止。嘿嘿,威哥,到时你不单得回你的女人,还有买一送一的大优惠呢!哈哈哈哈……” 萤幕到了这时才真真正正暗下来,我以沉重的心情问苏国威:“苏老大,你打算怎幺办?阿豹这家伙根本是疯的,薛莉落在他手里,迟早会被折磨死。” 苏国威:“我知道,所以几日后阿豹一打来电话,我就马上答应立即付款,不过彼此结下的梁子,必须当面了断,照江湖规矩,一手交钱,一手交人。这件事是明冲着我来的,薛莉为了我吃尽苦头,我当然有责任把她拯救出来。” 苏国威突然大力一拍桌子:“阿豹这家伙根本就是存心找碴,这时他又说要先收到钱才放人,而且节外生枝,说什幺对我上次要先与薛莉通话证实她安全的条件很不爽,因此要将赎金增加,除了先前要求的一百万当作是他手下的医药费外,还要我将佐敦道德兴街这个地盘让出来给他。” 说到这,连喜怒不露的苏国威也沉不住气来:“哼!一百万对我来说算是什幺钱,老实说,勒索我只要一百万,也实在太看小我了。钱,我随时都可以给,地盘,却万万不能让,要是传出去我苏国威为了一个女人竟屈服在几个小瘪三手里,把辛辛苦苦打回来的地盘拱手相让,将来在江湖上还站得住脚吗?” 我虽然对阿豹的所作所为同样也恨得牙痒痒,可是这个时候却不是火上加油的时机,我想了想,对苏国威说:“不如我们虚与委蛇,假装答应他的条件,先把薛莉救出来,然后再想办法去收拾他。” 一直都没出声的何昭这时接上了我的话题:“这个点子我们能想到,阿豹自然也想得到,如果他开出什幺条件我们都马上答应,这反而会引起他的怀疑,所以后来他再打电话来时,苏老大的答覆很坚定,赎金可以增加,但地盘却绝不割让。阿豹什幺也没说就挂断了,直到上星期他又寄来第二盘录影带。” 何昭一边说着,一边把另一盘录影带放进机子里。从画面中可以看到薛莉仍然被囚禁在上次的藏参地点,不过镜头拉远了,隐约能从背景中辨认出这是一间残旧的木建平房,通过木板墙的破洞望出屋外,还可见到一小片海,看来是座靠近海边的建筑,不过在香港类似的地方太多了,这一小点资料并不足够给我们提供更详细的准确位置。 看来阿豹有意把虐待薛莉的手段升级,锉锉苏国威的锐气,画面一开始薛莉就已被绑在一根木柱上,脑袋仍然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同样塞了个中空口衔,木柱两边各有一支较矮的木桩,薛莉双腿呈一字型分开固定在这两支木桩上,姿势活像一只跳起在半空中的青蛙。 可能早前她被阿豹喂下了什幺药,头罩圆孔里露出来的双眼显得空洞无神,眸子里以往慑人的神采已荡然无存,只留下一抹绝望、无助与哀伤的呆滞眼光,头罩外近洞口位置,还依稀可看到两行未乾的泪痕。 薛莉全身衣服被剥光,赤裸的胴体上布满了一道道清晰的抓痕,尤其在那对傲人的乳球上及大腿内侧更见密集,可以猜想得到这两个敏感部位早前已被这帮禽兽肆意地玩弄过。 由于捆绑她的绳子收得十分紧,几乎陷入了肉里,一对巨大的奶子被勒得更形夸张,加上阿豹他们在乳房和乳头根部分别再用一根细绳缠紧,令薛莉两个乳房涨大得像哈蜜瓜一样,上面股起的青筋都可以一条条数出来;奶头极度充血,像颗红莲子,翘起得高高的,看起来既怪异又令人不安。 下体被拔得残缺不全的阴毛现在已遭全部剃光,乾净滑溜得像个未发育的小女孩阴部,但是由于薛莉此刻两腿左右大张,将整个生殖器的细节都一目了然的展览出来,似乎毫不掩饰地向人们宣告,这是一具能让所有男人都乐不思蜀的成熟女体。 阿豹这次并没有亲自上阵,而是由他十几个手下联手施暴。在薛莉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co 9;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四周很快已经围满了五、六个大汉,看来他们早有准备,浑身脱得赤条条,而且鸡巴也弄得坚硬如铁,非常有默契地分别向薛莉展开围攻,有人一把握着她那对肿涨不堪的乳房就使劲地揉起来;有人站在矮桩上,捧着薛莉的头,把鸡巴穿过口衔中间那个圆孔肏起了她的嘴巴。 站在她身前的那人更加快速,连口水也不吐一口作润滑,便急忙握着鸡巴往阴道捅进去了,也许乾燥的阴道能给他带来更强烈的磨擦感,但看来他对于见到女人因痛楚而表现出的难受反应更感兴趣,每次鸡巴插入时把阴唇都连带扯进阴道里后,他还要挺起腰往前再推一下,屄都给他肏到凹了进去。 另一个家伙来到薛莉身后,一手兜着她的屁股,一手用指头插进她屁眼里抠挖,渐渐由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待肛门被撑得有些松弛了,便双手捧着薛莉臀部,将龟头抵在屁眼口由下向上慢慢挤进去。 薛莉四面楚歌,可是又不能动弹分毫,眼睁睁的挨受着三个洞口先后一一被占领,两行清泪不可抑止地在眼眶里溢了出来。当三根鸡巴一起在她体内做着活塞动作时,薛莉已欲哭无泪了,代之而起的是浑身抽搐,不知是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还是皮肉的痛楚令身体起了痉挛,连大腿的肌肉也颤抖起来。 对着萤幕上的画面,我坐立不安,低下头下愿再看下去,何昭拍拍我的肩,适时地递过来一根香烟,点着后,我深吸了一口,把胸中积压着的满腔抑郁随着烟雾从嘴里喷出去。 再抬起头来时,干薛莉阴户的那个男人已射精了,刚拔出鸡巴,在旁边玩弄乳房的家伙马上就接替了他的位置,随即火撩火急地抽送起来。 这时站在矮桩上肏着薛莉小嘴的家伙也交货了,可能感觉到口里的肉棒已开始脉动,薛莉一边在鼻子里“呜……呜……”的发出悲鸣,一边扭头想躲避他在口中发射,可是她哪能如愿?那家伙双手抱着她的头固定住,盘骨向前力抵,直至阴毛都戳进她鼻孔里了,龟头才在薛莉的嗓眼“噗噗”地喷出浓精。 把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薛莉的喉咙里了,那家伙才得意洋洋地抽出鸡巴,在薛莉的乳房上揩擦乾净后回到地面。薛莉嘴里塞着口衔,含着一大泡精液无法吐出,惟有蠕动着喉咙,慢慢把浓痰一样的腥臭黏液混和着自己的悽酸泪水往肚子里咽下去。 这时在薛莉下体埋头苦干的两个大汉,突然像比赛一样把鸡巴快速地在阴道与屁眼里前抽后插,其狠劲彷彿要将两个肉洞插穿变成一个窟窿为止,想必他们已临射精关头,正作着最后冲刺,薛莉的身体被撞击得上下抛动,一对大奶也跟着颤腾腾地荡出泛泛乳波。 薛莉口里的精液还没吞完,又一根鸡巴捅进她嘴里去,彷彿配合着下面两个狂肏猛干的家伙,甫一插入他就拚了命似的抽插起来。也许是被精液呛到了,又或许受不了上下三个洞口同时被粗暴奸淫的冲击,薛莉全身像发冷一样抖起来,胸部急速起伏,双腿蹬得笔直,连脚趾都向内曲了进去。 “他妈的!这骚货,老子还没发炮,她就已经爽翻了,里面一吸一吸的啜着我的鸡巴呢!阿祥,咱们一起来个双响炮,让她再浪一点。”干着薛莉阴户的那个家伙边加快速度,边气喘喘地对她屁股后面那男人提议。 就在薛莉的眼睛一眨一眨地开始反着白眼时,前后两个家伙果然差不多同步在她体内射精,三个人同时发出抽搐,一起体会着阴道和直肠被灼热的精液源源不绝注入深处的感觉,不过一方是畅快无比,另一方却是悲痛欲死。 当两个家伙弹尽囊空,依依不舍地把鸡巴从薛莉体内抽出来时,薛莉绷紧的身躯才得以放松,屁股无力地向下一堕,两股黏稠的精液分别从被干松了的阴道和屁眼垂吊下来,然后断开“哒”的一声落在地面。 薛莉还来不及喘一口气,刚才玩弄她乳房的两个家伙已挪身过来一前一后站在她胯下,薛莉已经没有力量再作出挣扎了,当两颗硬朗的龟头分别抵在屁眼和阴道口时,她只认命地闭上眼睛,准备挨受下一轮的群奸。 早前围在薛莉身旁的一大堆人,一个个饱偿兽欲后已先后散去,这时只剩下三个新接棒的在施暴。镜头一拉,原来还有七、八个大汉因为刚才没有空位挤进来而在柱子旁轮候,他们一边套弄着鸡巴,一边贼眼溜溜的盯着,等一有人完事退下火线就立刻补上。 看到这里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转头对苏国威说:“苏老大,来来去去都是这样,很恶心,我不想再看了,请关掉它吧!” 没等苏国威开口,何昭就解释道:“忍耐一下看下去吧,我们想你帮帮眼留意一下背景的物件,看有没有东西可以推测到他们藏参的大约是什幺地点。”他又替我点上一根香烟,指着萤幕说:“你发现吗,用来绑着薛莉的那根圆木柱颇像渔船的桅竿,旁边还有一块帆布,看来这地方似乎与渔民有关。” 我重新把视线转回萤幕上,何昭继续解释:“你留意一下右边第二个人坐着的铁罐,那是一种专用涂料的牌子,一般是渔民用来松在船底防止藤壶、牡蛎等依附在上面寄生的涂漆,加上墙上的破洞可望见大海,证明阿豹这巢穴是位于某个渔村。” “大哥呀,符合这些条件的地方在香港多的是。”我随口数了数:“无论在大屿山、香港仔、西贡、流浮山,你都可以找到类似的木屋,我看你们不如追查一下阿豹电话的来源还比较实际,以苏老大的人面、财力,不难办到吧?” “我们早追踪过了,阿豹这家伙狡猾得很,每次用的要不是公共电话亭,就是由不同区域的酒楼、餐厅打来,”苏国威摇了摇头:“根本捉摸不到。” 我皱了皱眉:“这样看来,单凭目前的线索,要找到他们的机会简直如大海捞针。”苏国威认同地点点头,继续说下去:“我们也考虑过他们会否把薛莉偷运上大陆禁锢的可能性,但阿豹每次打来的电话都在香港境内,看来又不像。” 我说:“所谓“狡兔三窟”,就算在香港境内,说不定也会有几处不同的藏参点呢!” 苏国威却不以为然:“嗯,也有这个可能,不过从第三盘录影带来看,地点一直没换过,仍然与前两盘一样。而且把人质运来运去,无疑增加了被人发觉的机率,若非不得已,相信阿豹没必要这幺做。” 我们一边讨论,萤幕上令人齿冷的轮奸戏码还在上演着,前前后后已有十多人在薛莉身上发泄过了,却还有四、五个在旁边等候。薛莉大概已被阿豹这一帮手下干到昏过去了,既没有反应,也不再挣扎,只像个布娃娃般软绵绵地任由男人们的鸡巴在自己那三个肉洞内抽动、射精;头罩上铺满了斑斑驳驳的精液,不知是吞咽不及倒流出外,还是肏她嘴巴的人见她失去了知觉,乾脆喷在脸上。 到最后一名大汉也发泄完毕离开的时候,薛莉的身体已呈V字型悬挂在圆柱上,只靠绑着她手脚的四条绳子支撑住体重,布满一道道红色指印的白晰屁股堕得低低的,阴 户与肛门被肏得翻开,下体只见到两个触目惊心的暗红色肉洞,里面不断溢出黏稠的精液,像义大利面条一样垂在胯下,地面还积了一大滩。 苏国威按下了停止钮,令人难受的画面终于消失在黑暗中,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凝重,苏国威走到窗前拨开帘布,默默望着外面的景色。窗外阳光明媚,高楼大厦林立,一派太平盛世景象,但是谁又会想到,在这繁华都市的某个阴暗角落,正上演着一齣惨绝人寰的悲剧呢! 桌上的咖啡喝完了,小房内仍静默得很,录影带停止播放后,三人反而没有了共通话题。最后还是由我出声打破这个闷局:“看来到目前为止,我们什幺都无法做,只能守株待兔等阿豹再联络了。嗯,苏老大,你刚才不是说还有第三盘录影带吗?不妨播来看看能否在里面再找到新的蛛丝马迹。” 苏国威转过身来:“没问题。这盘录影带是四天前才寄来的,但内容比先前两盘更残忍变态,你要先作好心理准备才行。” 倒是何昭开口替我回答了他:“阿林在片厂拍戏时已见识过不少血腥场面,相信能受得了,况且有刚才那两盘录影带作缓冲,他没这幺不济吧,是吗?” “嗯、嗯……”给何昭这幺一讲,我倒是没话可说了。 何昭捺熄烟蒂,换上了第三盘录影带,顺手按下播放钮,萤幕上又再出现了阿豹那嘻皮笑脸的可憎面容。 “苏老威,你姘头被我兄弟们肏得人仰马翻的精彩片段看得过瘾吧?呵呵,可能你身子早被女人掏亏了,这幺骚的娘们也没能多干干。她水鸡那个紧啊,跟我去年干她的时候同样窄,一插进去就把我的懒叫紧紧咬住不愿放,想不多肏她几次也不行!嘿嘿!害我那班兄弟都肏出瘾来了,三不五时找她打上一两炮,现在她每天捱肏的次数,算起来比你一年还要多哩!” 苏国威何曾被人这幺揶揄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连我都听得有点尴尬。 “哎呦,一说起来,我的鸡巴又硬了。”阿豹的粗言秽语不断传来:“不过老是肏屄也有点乏味,我想了个新花样给她来点更刺激的,威哥如有兴趣的话也可以给点意见啊!哈哈哈……”那淫贱而又诡异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我的心开始忐忑不安,天知道再下来阿豹又会想出些什幺鬼点子来整治可怜的薛莉。 萤幕上的画面很快就解答了我的疑问,只见阿豹说完便去揭开他身后的一张帆布,一个赤裸的女体出现在画面上,她不断挣扎蠕动着,可是无论怎样扭动,都不能挣脱紧紧绑着她的绳索。 跟上两盘录影带一样,她双手被捆绑在背后,脑袋套着橡皮头罩,嘴里塞进一个中空口衔,但有点不同的是,屁股被搁在一个木架上,两腿张开分别绑牢在木架左右两边的支柱,上身躺在地面,下体被垫得高高挺起,这样的姿势令阴户与菊肛均门户大开地暴露在空气中。 每天都遭到十几名壮汉不停轮暴,她的阴道和肛门已被干得有点松弛迹象,小阴唇自动翻开,露出红肿的嫩肉及阴蒂;屁眼已脱肛,像痔疮一样隆起;乳房让木架给遮住看不见,相信也好不到哪里去。 阿豹接过他手下递过来的两支电动橡胶假阳具,不怀好意地打量着薛莉的下体,不用想也知道他准备把这两根东西插进她的肉洞里去。假阳具通体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凸起物,龟头上面附有几个小吸盘,对下的凹沟边沿绕满一圈短鬃毛,会在茎体旋转时朝反方向移动。 他一手执着一支假阳具,毫不怜惜地向两个肉洞捅进去,虽然这两处的收缩力已经很少,但缺乏了适当的润滑,强行插入始终会因腔壁磨擦产生出令人难忍的痛楚,薛莉双腿绷紧得连肌肉都鼓了起来,浑身颤抖着被迫纳入这两根怪物。 阿豹好不容易终于将两支假阳具完全塞入了薛莉体内,随即打开棒子上的电源开关,与此同时,女体与假阳具都马上剧烈地抖动起来。可以想像,薛莉这时的感受是如何痛不欲生,阴道壁、直肠与假阳具体干上的凸起物不断磨擦,痛痒齐来;子宫颈被龟头上的小吸盘吸住扭动,酥麻难耐;加上反方向旋转的鬃毛在揩擦着G点附近的敏感区,几种不同的刺激折磨得人都快疯掉了。 尽管是明知被人进行着性虐待,但身体反应却忠实地作出回响,前后只不过四、五分钟,一股股淫水便不停地从阴道口涌了出来,随着假阳具的转动向四面八方飞溅出去,有些则往下流下屁眼,被假阳具慢慢带入直肠深处。也幸而身体的生理反应能使阴道自动泄出淫水,不然这幺强烈的磨擦,不把里面的嫩皮刮伤才怪。 “嗯……嗯……嗯……”虽然嘴被塞住有口难言,但一阵阵高低抑昂的呻吟声仍不断由薛莉的鼻孔中渲泄出外,表露出她此刻心中的耻辱正与快感交战,理智正与性欲抗衡。 令人难堪的是,生理终于战胜了心理,被假阳具弄出的高潮势不可挡地汹涌而来,薛莉的阴户发出一下下有规律的痉挛,阴蒂高高勃起,的淫水从阴道口喷洒而出,她胸部向前一挺,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着高潮巨浪的波波冲击。 高潮过后,薛莉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可是插在阴道与屁眼里的假阳具却没有因高潮的到来而有丝毫停顿的迹象,依旧以原先的速度飞快地旋转着,把经历过高潮后刚舒缓下来的神经再次刺激得兴奋起来。 薛莉的呼吸很快又再渐趋急速,肌肉开始绷紧,小阴唇与阴蒂膨胀得更大,向上高高翘起,阴户里面像打开了个水咙头,滔滔不绝的淫水从缝隙间不断地排泄出外。我从没见过有女人可以流出这幺多的淫水,虽然这是性兴奋时的正常反应,但这幺强烈的直接刺激,已超出了一般人能承受的负荷,此刻薛莉所领略到的,与其说是快感,倒不如说是痛苦还来得恰当。 薛莉的腰又再弓起,双腿一蹬、小腹一压,浑身颤抖着再次泄了出来。短短十余分钟内便连续经历了两次高潮,薛莉明显体力透支,气若游丝、肤色苍白,疲乏得整个人都摊塌在地面,像具被屠杀后的死尸。 假阳具继续在转动着,那细微的“嗡……嗡……”马达声,听起来就像一把无情的钢锯,正不断肢解着薛莉的体魄与理智,也不断挖剐着我的心。 突然间,呈现虚脱状态的躯体又慢慢蠕动起来,无穷无尽的强烈刺激又唤醒了近乎麻木的神经,阴户里产生出的快感再次开始聚集,无法抑止地向四方八面蔓延,下一波高潮正储积着能量准备爆发。薛莉空洞的眼眸里闪出惊恐的神色,她知道这连续不断的高潮不但会消耗掉她的体能,还蚕食着她的理智,令她最终屈服在阿豹手中,变成一个可让他随意发泄兽欲的性玩具。 萤幕上的女体忽然像条鱼般弹跳起来,不知她是想作最后挣扎还是高潮来得太强烈了,腿像痉挛一样不断抖动,两片阴唇翻得开开的像朵开到荼薇的残花,淫水由于流得太多了,已经变得很黏稠,缓缓延延地沿着股沟淌落屁眼的凹窝。 “呜……”薛莉全身僵直,鼻孔里哼出一声长长的悲鸣,第三次高潮汹涌而来的冲击袭得她连气也喘不及,只是不停地打着哆嗦,泄得死去活来。 本来看着女人高潮泄身, 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快事,可是现在我目睹着薛莉在众目睽睽下被弄到丢完一次又一次,心里却只觉得发寒。我开始理解到她以前曾说过“高潮来得太容易、太多,与其说是享受,倒不如说是折磨”的含意了,人类灵欲升华的最高境界,想不到竟被阿豹变为行淫作恶的武器。 说是阿Q精神也好,说是想找个自我开解的理由也好,尽管阿豹利用淫具令薛莉丢尽阴精至休克,但是比起前两盘录影带中轮暴群奸的场面,我心里的伤痛倒觉得好过一点,至少此刻在她身体里蠕动着的只是两具没有生命的死物,而不是好几根男人的丑陋凶器,希望薛莉能一直熬到我们救她逃出生天吧! 薛莉高潮中绷紧的身体突然一下放松,弓成虾米一样的娇躯也像断了线的木偶般随之下堕,然后就像堆烂泥般摊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了。抬高她下体的木架上早已水汪汪一片,整个屁股都浸泡在从自己阴道泄出来的淫水里。 插在她下体里的两支假阳具,仍不知疲倦地“嗡……嗡……”响着在她身体里肆虐,用粗糙的凸粒与刷子般的鬃毛不断擦刮着娇嫩的肉壁。薛莉可能已经昏死过去了,毫无反应,只有两块小阴唇随住伪具的震动而颤抖着,真怕她会这样一次接一次地泄身,直至虚脱而死。 这时阿豹又在画面上出现了,他撑着薛莉两片小阴唇翻开朝阴户里看看,又捏住阴蒂使劲地拧了拧,薛莉依然昏迷不醒。他招了招手,旁边一个早有准备的喽啰拉着两根鱼线走过来,这两根鱼线末端都系着一个多头鱼钩,像鹰爪一样向四方伸开,阿豹揪着薛莉左边的小阴唇,分别将上中下三段穿在鱼钩上,接着对右边的小阴唇也照办煮碗。 把阴唇穿好在鱼钩上后,阿豹与那喽啰一人拉着一条鱼线朝反方向走,薛莉的阴户顿时被扯得开开的,连插在里面的假阳具也因阴道向外翻出而“噗”的一声掉了出来。阿豹收紧鱼线,直至感觉已拉到最大极限了,才将鱼线绑牢在木架两边的柱子上。 薛莉阴户大张,内里乾坤一目了然,阴道微微外翻,一小截被假阳具蹂躏得通红的嫩皮也露出了外面;两块小阴唇被鱼钩拉开成薄薄的肉片,连上面一根根微丝血管都清晰可数;肿涨的阴蒂则高高凸起,孤伶伶地竖立在阴户顶端。 阿豹又拉来一条连着小铁夹的电线,将那夹子夹住薛莉的阴蒂。我的心瞬间提了上来,天哪!他不是要用电去烙薛莉的阴户吧? 阿豹好像非常欣赏自己的杰作,得意洋洋地朝薛莉的阴户端详了一会,然后取过电源开关,向镜头示威性地咧嘴一笑,随即毫不犹豫地切下了按钮。像医院里进行心脏复苏术一样,电流一接通,薛莉马上整个人从地面上蹦了起来,然后便像发羊痫一样抖个不停。 看见萤幕上这幺惨无人道的虐待情景,我心里悲痛莫名,凭良心讲,我倒希望薛莉现在仍昏迷不醒,若没有知觉,就不用挨受这些变本加厉的苦难了。 娇嫩的阴蒂——女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此刻正被电亟得“滋滋”作响,小木架随着薛莉身体的颤抖也在摇晃着,牵扯得被鱼钩勾住的小阴唇越扯越薄,眼看就快被撕裂了似的;穿过阴唇的小孔也越拉越大,渗出的鲜血把整个鱼钩都染成了红色。 薛莉被电得很快醒过来,可是很快又再被电昏过去,一个毫无反应、昏死了的人对阿豹来说,根本就满足不了他的虐性,他适时地切断了电流开关,让薛莉得以苟延残喘。看来他打算要把薛莉再折磨多几次,所以将她电昏了也不着急,只是好整以暇地蹲在一边抽烟等薛莉苏醒过来。 上次在片场拍摄罗紫莲被虐乳的镜头时,我已觉得匪夷所思,难以想像世上竟有人如此狠心煮鹤焚琴;现在目睹着萤幕上血淋淋的虐阴画面,皮肤更不期然直冒鸡皮疙瘩,胆战心惊得有种想吐的感觉。 饱受摧残的女体终于回复了生命迹像,在地面上轻轻扭动着躯体想摆脱夹在自己阴蒂上、电得她魂飞魄散的电线,可是这无谓的挣扎不单徒劳无功,反而点燃了通知阿豹进行第二轮暴虐的信号弹。 阿豹彷彿等待着的就是这一刻,他一把甩掉了烟蒂,呼的一声站起身,粗鲁地把铁夹从阴蒂上扯下来,转而夹在一边小阴唇上,又接过手下从旁递过来的另一条电线,用同样方法夹住了剩下的那片小阴唇。 刚刚尝完阴蒂被电亟的滋味,女人混噩的神智尚未完全清醒过来,但已经隐约察觉到阿豹的企图,登时像疯了一样使尽吃奶之力拼命扭摆,可惜收到的效果尽其量也只是上半身在地面左右滚动而已。 阿豹拿着变压器的电源开关在旁边无情地奸笑着,宛如猫儿戏弄逮捉到的老鼠一样任由她作着绝望挣扎,待她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才突然猛地按下开关,拉开泯灭人性的第二回虐阴序幕。 随着电流贯穿阴户的一煞,薛莉马上两眼一反,整个人像被厉鬼附身的神婆一样发出不可抑止的强烈颤抖,面青唇紫,口吐白沫,只一会工夫就往后一仰,完全失去了知觉。 虽然人像死去了一样动也不动,可是阴户却依然在不断猛力抽搐着,沾在小阴唇上的淫水被灸得冒泡,“滋滋”响着冒起一小股白烟。再过一会,阴道与肛门开始松弛,慢慢向外翻开,塞在屁眼里一直没拔出来的假阳具也插不牢了,一点点地退出,最后“啪”的掉在地上,像条没有头的蛇般在地面扭来扭去。 缺乏了收缩能力的不止阴道与肛门,跟着尿道也开始失禁了,藏在皱缝里的尿道口受到膀胱的压力逐渐隆起,忽然向外一反,大量失控的尿液有如山洪爆发般喷射而出,像花洒一样向四方八面飙去。 老实说,我从未见过人体会有这幺异常的反应,全身肌肉都僵硬地绷紧,惟独阴户却是以很高的频率在不住抽搐,连喷出来的尿柱也呈波浪形地上下抖动;阴道、肛门与尿道都因失禁而松开,变成了三个大小不一的孔洞。 可能是阿豹怕电得太久把薛莉虐死了,丧失了手中要胁苏国威的筹码而将电源关掉,也可能是尿液把电线浸湿而引起短路,在薛莉尿液将近排光而变成涓涓细流时,电力突然中断了,薛莉有如一个充满气的皮球煞那间被戳穿一样,软耷耷的一下颓倒在地上,活像一具没有生命的臭皮囊。 为了更进一步刺激苏国威,阿豹还十分得意地扯着鱼线将薛莉的阴户拉开对准镜头,把她被电亟得走了样的下体清清楚楚地秀出来,当然还不忘趁机对苏国威奚落一番。 “呵呵,苏老威啊苏老威,我帮兄弟每天干你姘头时还大赞她的骚屄够紧够窄,好肏得很,可是你看看,我只不过跟她来点更刺激的玩意而已,谁知这幺快就没戏唱了,真扫兴!啧啧啧,现在她的屄洞啊,我看宽得连一只手掌都可放得进,就算你把她赎回去,今后不知道还有没有兴趣去肏她呢?哈哈哈……” 阿豹说着,拿掉了阴唇上连着电线的铁夹,并起几只手指往薛莉松垮垮的阴道插进去。薛莉整个下体的肌肉都已被电得失去了收缩力,果然毫不费劲就把手掌塞入至手腕。 我不敢扭头去看苏国威的表情,尽管他性格再怎幺沉稳内敛,相信此刻的脸色也不会好到哪去。不知他面对此情此景,心里 会否因自己令薛莉招惹无罔之灾而深深内疚呢? “嘿嘿!对了,我刚刚想到一个既可让她爽翻天,又能帮助骚屄收缩的好点子,要是日后你干起来还有点感觉的话,可别忘了这是我的功劳啊!” 阿豹说完打个手势,一个喽啰拿来了两个厕纸用完后剩下的空心纸筒,他将两个纸筒分别塞进了薛莉松开的阴道及屁眼里,拍拍手走开了。画面上薛莉的下体显得相当怪异,就像从阴户与肛门里都各自伸出一支小烟囱似的。 “哗啦”一声,一盆冷水朝薛莉兜头泼下,她开始幽幽醒转,一下子从鬼门关回到现实,神智仍未完全恢复,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四周望望,最后才被塞在下体的两个奇怪东西唤回部份记忆。她慢慢扭动乏力的躯体,欲摆脱掉这两个把阴道和屁眼撑开得想收也收不拢的物体。 才扭动没几下,穿刺着小阴唇的鱼钩便扯得整个阴户辣辣生痛,她勉力抬头朝自己下体一看,恐怖的情景让她登时眼都直了,若不是嘴里塞着口衔的话,肯定会大声尖叫出来。她努力把记忆一点一点重拾,拼凑成零碎画面,渐渐地眼神越来越惶恐,悽哀的泪水开始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阿豹不知从哪捉来了两只小老鼠,捏着它们的尾巴在薛莉面前晃来晃去。看着这两只毛茸茸的小东西“吱吱”叫着不断挣扎,下面两个肉洞又被纸筒撑开着灌进凉风,薛莉瞬间便明白了阿豹想干什幺,她吓得脚都软了,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里“呜……呜……呜……”地发出悲鸣,似乎在恳求阿豹饶了她。 望着阿豹提着两只小老鼠洋洋得意地一步步往自己胯间走去,薛莉急得几乎快疯了,她胡乱蹬着脚想把门户大开的双腿合起来,可是哪能如愿?一番挣扎下来的结果,只是徒令穿在鱼钩上的两片小阴唇更加受罪而已。 阿豹来到薛莉两腿中间,曲起指头在阴蒂上用力弹了一下,薛莉痛得浑身一颤,尿都飙了出来,阿豹狞笑着说:“嘿嘿!很好,已经恢复知觉了,这才好玩嘛!”说着就把老鼠分别放进了插在薛莉下体的那两个纸筒内。 眼睁睁望着老鼠的尾巴逐一消失在纸筒口,慢慢向里面爬去,薛莉骇得心胆俱裂,拼命顿着屁股想把它们抖出来,阿豹却咧嘴坏笑着点起一根香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按牢薛莉的腿将烟雾朝着纸筒口喷进去。 两只小老鼠被浓烟燻得在阴道与直肠内乱窜乱钻,薛莉先是惊得全身僵硬不敢乱动,跟着“喔……”闷哼一声,突然眼睛瞪成铜铃般大,随即便难受地折腾了起来。她时而腰肢抬起得高高的,身躯弓成像座拱桥;时而把屁股左扭右筛,彷彿遍体都遭到千虫万蚁在啃咬;时而又浑身抖颤,抓狂得连脚趾都拗屈了。 我相信薛莉此刻的心情比死还要痛苦,死了还可以一了百了,现在却要活生生捱受这无穷无尽的煎熬。平时连见到地下有只小蟑螂都会害怕得跳到椅子上,现在竟有两只这幺令人毛骨耸然的东西在自己体内钻来钻去,又怎不叫薛莉给吓得屁滚尿流、魂魄不全? 更何况由于它们乱冲、乱撞、乱抓而引起的一股从未领略过的难捺感觉,在薛莉体内骚动不已,是痛?是痒?是酸?是麻?或是全部都有?连她自己都形容不来,只知道难受极了,若是这种要命的变态虐待再持续下去,过不多久准会给他们弄到精神崩溃。 阿豹惟恐天下不乱,每逢她反应没那幺剧烈时,马上又吸一口烟再向纸筒口喷去,让薛莉无时无刻都徘徊在生死边缘,他则在旁边乐得哈哈大笑,一看准时机便靠过去落井下石。 薛莉被折腾得颠来覆去,生不如死,恨不得自己像前几次一样捱受不住而昏厥过去,可是偏偏神经越来越敏锐,感觉越来越清晰,被迫不断体会着那股连想起都会头皮发麻、汗毛直竖、恶心欲吐的恐怖感觉。 已记不清究竟过了多久,直到阿豹玩至过足了瘾,小老鼠也受不了烟燻而纷纷爬出外溜走,阿豹这才把那两个纸筒从薛莉的阴道和肛门拔出来,可是薛莉仍像着了魔一样地不断顿臀扭腰,看来那股恼人的感觉或许尚未因老鼠的离去而消失,又或许薛莉根本已被折腾到神智错乱了。 镜头到此就一直固定拍摄着薛莉近乎竭斯底里的惊惶挣扎,画面外不断传来阿豹和他手下的嘻笑与起哄声。最后薛莉耗尽体力,实在没有力气再扭动了,奄奄一息躺在地面喘气的时候,阿豹才在镜头前露面。 “怎幺样?苏老威,我这点子还不错吧?保准你马子尝过这次爽毙了的滋味后,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哈哈!欸,我给你一个提议,要是今后你干她骚屄时嫌那里被我们弄得太松了,不妨养几只小白鼠当宠物,必要时拿出来照样放进她屁眼里,呵呵,到时她的浪穴定会收紧得能把你鸡巴咬断。” 阿豹临走前又回过头来叮嘱一句:“别耍花样,把赎款准备好,过两天我再通知你接头地点。顺便恭喜你,你马子的肚子终于被我们搞大了,到底是谁下的种就真的不知道。要想把孽种” 就等着当便宜老爸吧!听到最后一句,我再也忍不住了,几乎用吼的声调向苏国威质问:“这到底还要拖多久呀!我不懂什幺江湖规矩,也没有这幺多耐性,只知道薛莉现在正受苦受难,盼望着你去营救她回来,若再拖延下去导至薛莉有什幺三长两短,你的良心过意得去吗?” 苏国威对我的冒犯不以为忤,反而好言安抚:“放心,薛莉一定会平安无事的。收到这盘录影带后我已和阿豹通过一次电话,同意安排交款赎人,并约定了今天六点通知我接头方法。”他看了看手表:“嗯,时间也快到了。” 知道事情终于得到突破,我激动的情绪稍微安定了下来,反而还因自己对苏国威的冲动无礼有点抱歉。转头望向萤幕,片子刚好播完,无意中一个细节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马上叫何昭将最后一个画面定格。 “你们留意看看这间木屋投在外面地上的影子,”我指着萤幕背景墙上那个大破洞,然后再叫何昭将影带回卷至开始:“前后两个画面比对一下,摄影机的角度没变,但这个阴影后来却变长了,这表示在这段时间内,太阳已由摄影机的前面往背后移动了一段距离。” 何昭马上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就是说,这个破洞向着东方,换句话,这间木屋的东面是大海。” 苏国威赞同地点点头:“嗯,有了这点确实资料,藏参地点的范围现在可以再缩窄了。香港仔南面向海,流浮山向北,这两处条件都不符,可以剔除。大屿山东面的梅窝沿岸均为旅游与住宅区,这类旧木屋早已拆光了;而仍有这种房屋的渔民聚居地却又多在西面的大澳一带,因此位处大屿山的可能性也极低,看来最有机会的就只剩下西贡了。” 说到这,苏国威桌上的电话亮起了闪灯,并传出女秘书的声音:“苏先生,有个叫阿豹的人打来找您,要不要接进来?”他一听,神情立即变得很严肃。何昭起身伸了个懒腰,扭头对我说:“刚才一直没上厕所,憋得难受,我先去方便一下,你要不要一起去?” 他的用意我当然明白,苏国威与阿豹谈判,内容必定会牵涉到江湖恩怨,进行某些协议时又会泄漏个人隐私,确实不方便有外 人在场,加上我沉不住气的个性可能反而会误了大事,回避一下不啻是明智之举。 在厕所方便完毕,再抽了一根烟,回来时苏国威已挂上了线,他如释重负地说:“终于与阿豹敲定了,赎金二百万,我方只许带一个助手,明天下午三点正在油麻地榕树头等候,阿豹会派人带我们去见他。” 他拍拍我的肩膀:“林先生,我选定了你做我的助手,这次拜托了。”扭头吩咐何昭:“阿昭,林先生今天被我们扰攘了这幺久,想来也有点累了,我要安排一下现金,你先送他回去休息吧,明天再接他来这里会合一起出发。” 本来以苏国威的财富、地位,肯自动向他献身的女人不知凡几,但他这次竟会为了一个女人而铤险赴会,除了证明薛莉确实有股令男人难以抗拒的魅力外,也让我看到了江湖上的一代枭雄其实亦有他性情中人的一面。 “苏老大你放心吧,为了能救薛莉脱离苦海,我一定尽力把事情办妥。”终究能为薛莉出点棉力,我对苏国威的安排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虽然明知阿豹奸诈狡猾,交涉过程绝不会那幺顺利,但我已置生死予度外,早豁出去了。 回到家中,辗转反侧彻夜难眠,眼前不断闪过以前与薛莉在一起时的快乐片段,同时却又交替着录影带里她被阿豹一伙人凌辱轮暴的画面,心情百感交集,久久难以平伏下来。 明天,一切都是未知数,事情会不会有所变化?薛莉能安全脱险吗?等待着我的又是怎幺样的遭遇呢? 【完】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01) (作者:紫狂) 当天际泛起白色,惊惶的人群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世界尽头。天地相接处,一条黑线渐次浮现,还没有听到蹄声,黑色的铁骑就如同潮水般涌来,吞噬了一切。飘扬的旗帜上没有文字,甚至没有图腾,只有无穷无尽的黑色,在空虚中猎猎飞舞。 一名老人举起枯瘦的双手,乾涸的眼眶涌出浑浊的泪滴,嘶声叫道:“我衷心敬仰的明穹大神,您抛弃了您谦卑的子民吗?” 一支没有翎羽的利箭笔直穿透了他的胸膛,伤口没有流血,却像一朵腐败的花朵迅速漫延开来,眨眼间便侵蚀了整具身体,血肉消融,只剩下一对苍白的枯骨直刺苍穹。 “棘毒!北武军团的棘毒!”一名披着黄金甲冑的骑士疯狂地叫道。紧接着一枚乌亮的圆珠从他面门打入,在头颅中炸开。 失去支撑的黄金头盔光啷掉在地上,一路洒落着脑浆、鲜血,滚手机看片:LSJVOD.到一对母子脚边。 “妈妈,我怕……”金发男孩被满地的血污吓得哭了起来。 年轻的母亲紧紧拥着儿子,脸色苍白地说道:“罗恩,不要怕……武凤帝姬会领着北武神军赶来,荣雪天后会让一切恢复安宁……” 全身被黑甲覆盖的铁骑如风掠过,一柄长达两米,通体漆黑的巨刃卷起长草,将母子俩劈成四段。 佗域的惨剧在次日下午传遍了帝都。没有人相信这是真的,甚至有人提出,要把那个妖言惑众的传令兵交给帝国卫队。当传令兵展开羊皮卷,露出上方的海棠印记时,人群沉默了。 明穹大神庇佑:佗域城被袭,居民无一倖存。炎龙、雪鸥骑士团正在寻查凶手踪迹。请帝国子民为佗域城的亡灵祈祷。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五年九月十三日没有人怀疑御札的真实性,因为没有任何人敢冒用荣雪天后的神权。 一百七十五年前,武威皇帝迦凌然率领麾下五大军团,以无敌姿态席卷了半个大陆,开创了神话般的帝国:瑞棠王朝。 武威皇帝之后的七代帝王无一不是明毅果敢的君主,到了本代,神宏天帝更是将大陆上所有长着青草的土地都纳入王朝的图,建立了亘古未有的庞大帝国。 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迦凌皇室成员拥有令任何术士惊愕的天赋神力。时至今日,迦凌皇室在大陆上已经成为无可比拟的神圣家族。在人民心目中,神宏天帝和荣雪天后更是神灵一般的存在。 七年前,正值盛年的神宏天帝突然病故,身后只留下三女一子。武凤帝姬迦凌遥未满十六便显示出惊人的武技和指挥能力,如今她正率领着帝国最骁勇的北武军团镇守北疆,与山林中的蛮族作战。 次女花月帝姬迦凌兰被誉为帝国有史以来最杰出的艺术天才,从八岁起,她就作为领舞在祭祀明穹大神的典礼上献艺。众口相传,她的歌声能让天上的妙音鸟忘记自己的羽翼,她的舞姿足以让海中的鲛女黯然失色。 最小的女儿琼玉帝姬迦凌洁如今还不到十五岁,而她的神迹早在十年前,便被吟游诗人传扬到帝国的每一个角落。白发萧然的老人在篝火下唱道:我们的琼玉帝姬次踏入圣殿,她纯洁的眼睛彷彿春天的泉水,她明净的面宠宛如夏夜的百合,供奉明穹大神的清池也为之震颤,守护神灵的火蛇收敛神光,垂下犹如华丽的丝带……被神选定的琼玉帝姬,你是明穹大神锺爱的圣女…… 年仅六岁的王子迦凌阳是神宏天帝的遗腹子,如今正在帝国最优秀的大臣、文宗、武者、术士……的教育下努力学习种种技能。每个人都相信,他将来会是一个不逊色于神宏天帝的帝王。 然而,皇室成员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们的母亲:荣雪天后。 如同女儿琼玉帝姬一样,荣雪天后也曾经是明穹大神选定的圣女。当日神宏天帝在征服西方部落,献祭于圣殿时,对荣雪天后一见锺情。神宏天帝当即用佩剑割破手腕,将鲜血洒在清池之中,乞求明穹大神将圣女赐予自己。 他的请求激怒了神灵的守护者,两条火蛇喷出烈火,将神宏天帝的右臂烧成白骨。然而清澈的池水却平静无波,最终,宽宏的明穹大神同意了天帝的请求。 还是少女的荣雪天后握住天帝的右手,只一刻钟时间,天帝那只高级术士需要半年时间才能治愈的右臂便恢复如初。 神宏天帝逝世后的七年间,荣雪天后的声望达到了顶峰。帝国的人民相信,世间如果有神,那幺就是荣雪天后。甚至有人说,荣雪天后的神力更在明穹大神之上。 最先发现惨剧的是炎龙骑士团。他们在九月十二日清晨到达佗域,发现整座城市空无一人,居民像是一夜之间蒸发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骑士们立即开始行动,直到中午他们才在城北二十里找到了失踪的居民。到达现场的人,没有一个能够忘记那血腥的一幕。 那是两山合抱之间的一片平原,平静的河水从青草中蜿蜒流过,河流两岸到处都是残缺的尸体。包括妇女和儿童在内的所有居民,全部被屠杀在方圆三里的范围内。没有一具尸体肢体完整,甚至连未满月的婴儿也被劈成两半。有的尸体头颅已被割下,身体又被砍成几块。 骑士们从未见过如此残忍的敌人,这绝不是战士的作为,而是一群以屠杀为乐的凶手。当这些佩戴炎龙标志的骑士们镇定下来,才觉查出其中的异常。 佗域并未边陲小镇,而是地处内陆,拥有超过五万人口的城市,距帝都只有二十天的路程。 作为帝国的腹地,百余年来佗域从未受到过任何威胁。距此最近的异族部落,也在千里之外的沙漠中。那些游牧者能够动员的力量最多不过两千人,况且二十年前他们已经臣服了瑞棠王朝,怎幺可能穿过帝国严密的守卫骑士团,不留痕迹地突袭佗域? 凶手来自何方?一次屠杀五万居民,他们有多少人?从城市到居民都没有被掠夺的痕迹,他们究竟为什幺做出这样的事情?现在,他们又在哪里? 炎龙骑士团迅速赶到附近的城市,联系上拥有一名高级术士的雪鸥骑士团。 雪鸥骑士团半信半疑地来到佗域城外,同样被眼前的惨剧惊呆了。 世上能让一个高级术士恐惧的事物并不多,然而此时,术士绣着金边的白袍却在不住战栗。他取出水晶球,用颤抖的声音念动咒语,水晶球从他双手中飘浮起来,缓缓转动,将血腥的场面一一转递给远方的帝都。 殿内一人高的水晶球静悄悄地旋转着。河流、青草、鲜血、零乱的肢体……在众人眼前不断滑过。 一名年轻的贵族重重砸在桌上,大声说道:“天后!我去佗域!如果不能找出凶手,我克尔白愿意把我的双手献给神宏天帝!”佩剑在他挺拔的腰间卡卡作响。 克尔白属于皇室旁支,他身为五大军团之一,瑞棠军团的皇骑长,与北武军团的万骑长庞莱斯并称“帝国双雄”,是帝国有名的青年才俊,同时也是花月帝姬狂热的追求者。 “坐下。不得无礼。”说话者是瑞棠军团的元帅柯罗。与在座的大多数世袭贵族不同,柯罗出身平民,完全凭战功取得目前的地位,在军队中拥有 崇高的威望。 克尔白对这个刚毅的老人十分尊敬,被他一喝当即曲膝施礼,但坐下时却碰到了长桌,发出一阵声响。 帝国首相白理安皱起眉头,缓缓道:“个疑点:佗域居民为什幺没有抵抗就离开了城市?第二:一次屠杀五万人,其中还包括佗域骑士团成员,至少有五千名全副武装的凶手;第三:凶手并没有掠夺财物,他们目的究竟是什幺?第四:他们躲在哪里?克尔白,你说呢?” 克尔白没想到叔叔会点名让他发表意见,不禁有些狼狈,他连忙站起来,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白理安不满地哼了一声。 坐在旁边的帝国首席幕僚华若翰站起身:“能够解释这四个疑点的,只有一个答案。” 华若翰身材高瘦,长了个不讨人喜欢的鹰勾鼻子。他丝毫没有因水晶球中的血腥场面而动容,旁若无人地说道:“我的猜测是:凶手把居民全部诱到城外开阔地带,在居民没有戒备的情形下展开屠杀。既然凶手不是为了财物,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扰乱帝国。最后,这批超过五千人的凶手不可能隐藏行踪,唯一的解释是,他们有另外的身份作为掩饰。” 柯罗眼神一厉,“大人是怀疑军方吗?” “是。”华若翰回答得很乾脆。 “不可能!”隶属于瑞棠军团的万骑长贝瑟迈大声说道:“瑞棠军团二十万军人有十万人在帝都守卫,其余十万人分别驻防五关,军部每天两次直接监督,五千人的调动军部怎幺可能不知道!” 军方的将领纷纷开口,“四大军团驻守边疆,最近的南翔军团离佗域也有千里。帝国内部每个超过五万人的城镇都拥有一支以上的骑士团作为警备力量,近千支骑士团密布整个帝国,任何异常情况都会在时间发送到帝都骑士公会,想避开骑士团的耳目无异于痴人说梦。总之,绝对不会存在一支我们不知道的军事力量。” 正对着水晶球的长桌尽头放着两张座椅,椅背又高又直,彷彿君临天下的帝王。左边一张空着,右边是荣雪天后的御座。 没有人能形容她的相貌,因为没有人敢逼视神只一般的天后。荣雪天后静静坐椅中,周身散发着圣洁的光辉,犹如珠光月华,使每一个面对她的人都自惭形秽。 座中一名披着金袍的男子站起来,右手抚着胸口恭敬地弯下腰,“尊敬的天后,请允许我唤醒明穹大神,聆听神灵的明示。” 他是神宏天帝的堂弟迦凌赫,作为帝国万众敬仰的大祭司,他一开口,众人的争吵立刻停止了。 “这样的惨案超过了人类的想像。”荣雪天后的声音有一种抚慰心灵的详和,争论双方都平静下来,屏息倾听天后堪比神谕的叙说。 “首先我们要公开佗域的惨案,由琼玉帝姬带领人民为亡灵祈祷。” 白理安首相觉得有些不妥,佗域发生的一切太过骇人听闻,容易在人民中产生不安的情绪。但他不会质疑天后的决断。 “柯罗元帅,请您清查军方近期行动。克尔白皇骑长,由你与骑士公会联系,去佗域城查找线索。” “是!”克尔白兴奋地说道。这是他次独立行动,唯一的遗憾就是要离开花月帝姬一段时间。 荣雪天后的目光落在迦凌赫身上,“迦凌大祭司,我们一定能找出凶手,给帝国子民一个圆满的答覆。这一次,就不必劳烦明穹大神了。” “遵从您的旨意,尊敬的荣雪天后。”迦凌赫手上划出一条光弧,轻轻按在胸口。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02) (作者:紫狂) 我们不必关注克尔白的行动,他的佗域之行注定没有结果。或者我们应该把目光投向遥远的北疆,看看瑞棠王朝历史上位女性元帅,武凤帝姬迦凌遥。 武凤帝姬所率领的北武军团只有十万人,却是五大军团中战斗力最强的部队。由于军中拥有大量术士,因此被人称为北武神军。 两年间,迦凌遥与她的北武军团所向披靡,将侵扰帝国的北方蛮族驱赶到深山之中。与其父神宏天帝的杀伐决断不同,迦凌遥受到母亲的影响,在作战中恩威并用,不断瓦解蛮族力量。大批蛮族人被迁入帝国东际广袤的平原上,与当地人融合在一起。 蛮族的力量越来越弱,当初一次会战可以集结数万战士,现在最多只有三千人可以参加战斗。 “要不了多久,北疆就可以平定了。”一个披着青色披风的男子说道,火红的头发在山风中猎猎飞舞。 “我需要一份新的地图。”旁边的女子头也不抬地说,“命令天行者在两天内查明这条河的所有支流,以及附近的山脉。精确度必须达到十米以内。” 随行的术士立即把命令传递给后方北武军团总部。 庞莱斯正要开口,突然感觉到大气一阵波动。他警觉地竖起耳朵,倾听周围的动静。只有多次与蛮族作战的军人才知道这股阴冷的气息意味着什幺。“来了!”庞莱斯一声低喝,握紧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圣刀。同样的圣刀整个帝国不超过五柄,其中两柄还作为神宏天帝的随葬品投入水中。 旁边的女子抬起头,一只青铜面具遮住了她绝美的姿容,只露出两只碧蓝的眼睛和小巧的下巴。 “只是试探。他们发现了我们的踪迹。”精致的红唇微微一动,迦凌遥不动声色地说。 多次受到重创的蛮族如今不得不改变战术,避免与北武军团主力决战。这次迦凌遥只带了五百豹骑兵和一百名术士组成的混编军,深入群山,就是试图诱出蛮族主力。 大气的波动渐渐平息,庞莱斯吁了口气,“这幺高明的黑巫师,只有蛮族酋长身边才有。” 迦凌遥修改完这份极不准确的地图,标明位置,然后站了起来,望向远方的群山。她继承了母亲碧蓝的眼睛,同时继承了父亲乌亮的直发,也许这就是她区别于两个妹妹的力量之源。为了便于战斗,她毫不怜惜地剪去了自己的秀发,只留下齐耳长短。 庞莱斯比她大了五岁,当初从东石军团的万骑长调到一个少女手下任职,他颇有些不服气。但两年下来,庞莱斯才知道神圣家族的直系成员有着堪与神灵媲美的力量、头脑,还有容貌…… 庞莱斯并未见过武凤帝姬的真实面容,但仅仅是面具下露出的些许肌肤,便足以让世间最美的花朵失去颜色。每次看到那双细白的纤手举起长枪,轻易将勇猛的蛮族武士一一刺落马下,庞莱斯都感到无法理解。他只能把这一切归结于神的力量。 “受过黑巫师诅咒的武士可不好对付,我去提醒士兵一下。” 蛮族的黑巫师拥有一种奇特的技能,可以使一名普通武士爆发出堪与巨犀相比的力量。传说由最强的黑巫师诅咒过的武士甚至能够徒手粉碎巨石。 帝国术士总会曾经提议研究这种巫术,以增强军团的战斗力。但提案没有递到荣雪天后手中,就被武凤帝姬代表军方否决了。“帝国不需要自己的军人减少十年的生命换取一场战斗的胜利。”迦凌遥的理由很乾脆。 “山后面是什幺?”迦凌遥突然说道。 “什幺?”庞莱斯一呆。 “山后面是什幺?” “……大海吧……大陆周围应该都是海。” “海的外面呢?” 庞莱斯摸摸下巴,“这只有明穹大神才知道了。” “神的外面呢?” 庞莱斯吓了一跳,对于他来说,神就是最高的存在,他从来没有想过神以外还能有什幺。 迦凌遥眼中浮出一丝从未有过的迷惘,“明穹大神真是世间唯一的主宰吗?” 片刻后,她突然一笑,“当然是了。”她重复道:“当然是了。” “幸好没有被母后听到。”迦凌遥心想,“不然母后又该骂自己对明穹大神不敬了。” 迦凌遥怀念起母亲、妹妹,还有弟弟。“等这次彻底击溃蛮族仅存的主力之后,就可以回家了。” “母后,好看吗?”迦凌兰轻盈地跳进房中,一旋身,绯红的长裙鲜花般绽开,圆圆铺在地上。她将一只银盘递到头顶,然后扬脸嫣然一笑。整个人就像一粒夺目的珍珠,明艳不可方物。 下个月花月帝姬才满十六岁,金黄的头发波浪般从肩头一直垂到腰际,一串珍珠夹在发间,从上到下依次变小,也越来越密,最后结成一条精巧的珠链束住长发。她的肌肤象奶油一样白嫩,碧蓝的眼睛与姐姐一般无二。声音婉转清澈,就是平常说话也带着优美的韵律。 银盘里放着一顶华丽的金冠,“是献给明穹大神的礼物吗?”荣雪天后认出这是祭祀明穹大神专用的银盘。 “是献给父王的。”迦凌兰轻声说。 奔腾的江水流入宫城突然变得平静下来,宽达十里的江面也收拢成十米宽窄。这并非是人力约束的结果,而是天然生成。当初建造宫城时,曾有多名术士探测过江流的深度,这些宗派不同的术士给出的答案却完全一致:深不见底。以至于有人推测,江底是通往冥界的通道。自武威皇帝开始,瑞棠王朝历代帝王死后都葬在江中。 母女俩在江边默默祷念多时,花月帝姬把银盘交给母亲,由荣雪天后亲手将银盘连同金冠一同沉入碧波。 “天帝,帝国出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我发誓:无论付出什幺样的代价,我都会保护您留下的帝国……”荣雪天后在心里对丈夫说道。 “天后,格安城有消息传来。”一名侍女匆匆跑来。 假如不是格安城城主指天发誓,人们会以为水晶球传来的画面来自佗域。 那是格安城附近的一个市镇,拥有三万人口。不同之处在于:这个市镇曾经是帝国最坚固的要塞之一,至今还保留着完整的城墙以及防御武器。 画面上厚达五米的城墙被冲开一个宽阔的缺口,即使动用南翔军团的巨型弩炮,想造成这种效果,也需要半天时间的持续轰击。除此之外,画面就与佗域一模一样。所有的居民被驱赶到广场中统一屠杀,那些零乱的肢体甚至分不出男女。 “他们使用的消音术至少需要二十名高级术士。”受邀参加会议的术士总会会长鹤瑜打破沉默,他指的是当时距离市镇只有二十里的格安城没有听到任何声音。“能够五万人的催眠术,至少需要同样多的高级术士。” “不。他们拥有的术士绝对不会超过十人。” 在这个问题上质疑术士会长的意见,无疑是可笑的。但看到发言人是华若翰时,众人都认真起来。 众所周知,再高明的术士也无法与学者严密的逻辑相比。鹤瑜曾经开玩笑地说:只有明穹大神才能耻笑华若翰的逻辑。 “培养一名高级术士需要三十年以上的时间,同时还要有相当于五十名骑士的物质投入。如果他们拥有的术士超过二十名,帝国不可能没有查觉。因此鹤瑜会长的推论是错误的。” “同意。”个赞同的是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术士会长鹤瑜。“帝国拥有的高级术士只有三百四十七人,其中二百三十一人在军队服役,七十六人在各类骑士团,剩下四十人在总会任教。包括我。” “黑巫师呢?”贝瑟迈曾经与蛮族作过战,对黑巫师印象深刻。 “自从武凤帝姬半年前取得乌莱河战役的胜利之后,情报显示,蛮族仅存的黑巫师不超过十人。”首相白理安在遣送蛮族居民时,曾经探查过这个问题。 “疑点在于:他们可以催眠全城居民,为什幺还要攻破城墙?究竟是什幺使他们这样做?”华若翰望着对面的柯罗元帅。 柯罗沉默片刻,起身向荣雪天后躬腰施礼,然后望着华若翰,说:“正如您的推测,敌人是在对帝国示威。”他取下甲冑上的元帅徽章放在桌上,说道:“能够瞬间击毁城墙的只有一种武器,就是军部十天前刚刚研制完成的巨炮。我愿意对军部的失职负责。请天后允许我辞去瑞棠军团元帅的职务,由其他人追查军部泄密事件。” 荣雪天后轻启朱唇,“我相信您的忠诚。但这件事不必由您来追查。柯罗元帅,我希望您立即开始整备军队。”她望着空灵澄澈的水晶球,说道:“很快,帝国将迎来一场十分艰苦的战争。”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03) (作者:紫狂) 天行者是由特技术士组成的情报机构,他们能将自己的精神寄托在鹰隼身上,借助它们超强的视力探查地形和敌人的踪迹。但天行者本身的防御力和行动能力却十分低下,因此并没有参加武凤帝姬亲自率领的混编部队。 九月十六日,也就是格安城传来消息的第二天,远离帝国的军队终于与蛮族发生了次战斗。 大约有二百名蛮族武士突然从地下钻出,试图袭击队伍中的术士。 北武军团的豹骑兵是帝国仅有的特殊兵种,他们的坐骑都是经过驯化的猛豹,拥有令人战栗的攻击力和奔驰能力。当地面刚刚开裂,五百名豹骑兵已经散开,同时排成作战队型。与士兵同乘一骑的术士立即念动咒语,从手掌中推出一个个神圣光球,将士兵笼罩其中。每五名骑兵与一名术士结为一组,在蛮族武士展开攻击之前,就射出了轮劲弩。 迦凌遥所乘的黑豹长达两米,矫健之极。她从鞍旁摘下长枪,受过术士驯化的黑豹觉察到主人的心意,立刻纵身掠向敌人。 失去先机的蛮族武士仍然凶悍无比,他们披散着粗黑的头发,上身只有四条皮索系着一枚铜镜护住心脏,棕黑的皮肤上画满花纹,有一些甚至用利刃划出猛兽的图形。 当先一名武士狰狞地张开大嘴,露出残缺不全的牙齿。超过十五岁的男子都要凿去门牙,这在帝国人看来有些不可思议,却是蛮族的习俗。他举起布满钢刺的巨棒,带着凌厉的风声,兜头朝迦凌遥砸来。 迦凌遥隐藏在青铜面具下的眼睛没有一丝波动,她提起长枪,那双纤柔的手掌瞬间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将武士的巨棒挡在外面,然后枪锋一转,像刺穿羊羔皮般穿透了手掌厚的铜镜,正中心脏。 枪锋刺穿心脏就停住了,没有浪费一丝力气。迦凌遥风一般掠过那名武士,不再回头看一眼,雪亮的枪锋没有沾上一丝血迹。 庞莱斯的圣刀劈开蛮族武士用来隐身的黑雾,将一名挂着虎牙的武士劈成两半。不需要指挥,身经百战的豹骑兵们已经分成前后两层,呈月牙状将敌人围住。在这样崎岖的地形上仍然能排成队型,不愧是帝国最强的北武精英。术士同样分为两组,一组辅助士兵的攻击,一组则展开心灵,探查地下是否还有伏兵。 顷刻间,蛮族武士已经从猎人沦为猎物,被跨着猛豹的帝国军队围在山涧一侧。三轮弩箭射过之后,双方便展开了肉搏战。 骑豹不仅凶猛迅捷,还拥有一种惊人的技能:攀爬。在平地战斗中,这些骑豹往往会突然跃上树木,从高处俯击敌人。 作为突击的五十名豹骑兵忽上忽下,在狭小的空间内纵横驰骋,疾如闪电,受过祝福的武器带着华丽的光芒,在空中交织在一起,使血腥的战场变得灿烂无比。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只一刻钟时间,二百余名蛮族武士便横尸战场,仅倒在迦凌遥枪下的就超过了二十人。残余的十余名武士被逼到悬崖边上,退无可退。 术士们开始念动咒语,准备士兵的武器上附加麻痺攻击来俘虏敌人。 一名蛮族武士突然扔下武器,抱住一名垂死的同伴,狠狠咬在他脖子上。剩下的武士纷纷效仿,各自吸取同伴的生命之血。在豹骑兵再次发动攻击之前,这些武士忽然转过身,并肩跃入山涧。 庞莱斯的雪豹轻轻一纵,悄无声息地落在悬崖边上。他低头一看,突然叫道:“殿下!他们在悬崖上!” 那些武士并没有落入山涧,而是手足并用,猿猴一样攀着直立的山巖,奔跃如飞,沿着悬崖越上越高。等豹骑兵赶到涧旁,他们已经越过了弩箭的射程。 黑豹轻捷地攀上一棵松树,迦凌遥跨在豹上,远远望向敌人消失的连绵山峰。山风吹过,豹尾在风中长长地舞动着,水蓝色的披风迎风飘扬,贴身的黑色甲冑勾勒出少女优美的体形。 庞莱斯望着树巅矫健的黑豹和女神般的武凤帝姬,心里一阵激越。为武凤帝姬而战死,将是帝国勇士最高的荣耀。 当第三起惨案的消息传来,不安的气氛开始在帝都漫延。百余年承平岁月和无数次胜利的捷报,使帝国子民沐浴在瑞棠王朝历代帝王的恩宠之中,人们长久地为光荣与幸福所陶醉,早已忘记了恐惧的滋味。 帝国流传的种种猜测越来越多。有人说,这是周边的蛮夷部落潜入帝国内部所为,最大的怀疑目标就是迁入东际平原的蛮族。 “他们一个黑巫师能抵得上我们一百个高级术士,我亲眼见过……”一个退役的士兵煞有其事地说。其实他只在南翔军团服过两年役,而且从未上过战场。 还有人说:这是一些怀有野心的骑士团结成联盟,试图在帝国中造成内乱。 “他们势力庞大,甚至研制出军方都没有完成的重型武器。” 更有人说:这是军方所为,参与屠杀的都是正式军人。北武军团、南翔军团、东石军团、西林军团,包括瑞棠军团都是怀疑对象。 “很可能是各军团叛乱分子联合作乱。”连华若翰在帝国会议上也这样说。 大部分人都默认了他的推测。因为刚刚发生的惨案中,有大批被烧焦的尸体,但死者形态各异,并非集体焚尸。军方的人都清楚,只有西林军团的玄火部队才能做到这一点。 就在人们惊惶不安时,位于宫门之前的祭台终于完成,琼玉帝姬将在这里带领人民为亡灵祈祷。 被选为圣女的琼玉帝姬极少在人民面前出现,怀着对神圣家族的崇敬和向往,有二十万人来到祭祀现场,超过了帝都人口的五分之一。 高达十五米的祭台完全由水晶建成,通体澄澈,没有丝毫杂质,这是帝国工匠与艺术家的杰作。 当缕阳光透出地平线,高大的宫门缓缓开启,两匹白马彷彿踏在云端一般轻捷地驶出,然后是一辆围着轻纱的马车。民众们不约而同地跪了下来,一手按在手机看片:LSJVOD.胸口,一手按着额头,念诵着神圣家族各位成员的徽号。 马车在阶前停下,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车前,等待琼玉帝姬出现的一刻。 轻纱拉开一线,一只精致如玉的秀足缓缓伸出,踏在冰凉的水晶上,然后是一袭雪白的衣袍。 圣女身着白衣,赤着双足,金丝般的长发披在肩后,整个人比脚下的水晶祭台更为纯净。她身上没有任何饰物,但她精致的五官却比世间最珍贵的珠宝更为精美。初升的阳光映入水晶,少女雪花般的纤足踏着满阶流溢的金红阳光,缓步走上祭台。 民众们低下头,向圣洁的琼玉帝姬顶礼膜拜。迦凌洁空灵地走到台顶,停下脚步,双手交叉按在胸口,然后跪在水晶祭台上,轻轻念诵。祈祷亡灵们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得到永恆的安宁。 九月二十七日,发生了第四起惨案,这次被屠杀的城镇距帝都只有三百里的距离。 不用帝国首席幕僚华若翰分析,参加帝国会议的每个人都看出了敌人的意图:从十四天前佗域城开始,发生屠杀的四个城镇在地图上连成一条直线,笔直伸向帝都。 作为瑞棠王朝的核心,帝都座落在一片三百里宽的 平原上,四周都是崇山峻岭,只有五条道路可以穿越。帝国在山隘中修筑了五座雄关,历史上从未被任何敌人攻陷。武威皇帝开国之初,曾凭借两千士兵,使敌人十万雄兵徘徊关外,欲进不能。而现在,每个关口都拥有两万瑞棠军团的精锐。 位于南方咽喉要道的天雄关更是险中之险,修筑此关时甚至没有建造城墙,五道城门都直接装设在山壁之间,然后在门上搭建拱桥要塞,就成了天然的门户。而所有的兵营、仓库都是在山壁上凿出的洞穴。面对这样的雄关天险,即使是北武军团最强悍的豹骑兵,也无用武之地。 当年军部考试时曾出过这个题目,迦凌遥毫不犹豫地回答说:“我会重新开一条山路。”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04) (作者:紫狂) 华若翰面无表情地放下标尺。在他身后,庞大的帝国图上划出一条鲜红的直线。鲜血般的印记从佗域开始,依次穿过四个大小不一的城镇,然后,血淋淋的箭头停止在天雄关前。 贝瑟迈举起手,“我的意见:敌人是在恐吓帝国。”四大军团的元帅驻扎在边疆,柯罗元帅缺席,贝瑟迈代表军方首先发言,“他们的意图是要将帝国的注意力吸引在天雄关,事实上敌人袭击的对象可以是任何一个目标。”作为瑞棠军团高级将领,他对帝都的守备信心十足,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有人胆敢挑战天雄关。 “事实上军方至今也没有找出泄密的原因。”白理安辛辣地讽刺道,“我只知道:至今军部的秘密研制计划也没有对政府完全公开。” 贝瑟迈涨红了脸,提高声音说:“军部不受政府直接管辖是神宏天帝的圣喻!” “天帝没有剥夺政府过问的权力!”白理安霍然而起,“尊敬的天后,鉴于军部追查不力,我请求政府介入调查。” “白理安首相,激动无助于解决问题。”荣雪天后说:“我相信军方能够做出正确的判断。” “听从您的吩咐。”白理安重重坐到椅中。 鹤瑜胖乎乎的圆脸看上去很滑稽,若不是亲眼看到他的法力,没有人会把这个笑呵呵的胖子与阴沉的术士联系在一起。“依照天后的命令,我已经与帝国所有的高级术士,以及七成中级术士取得了联系。目前总会正在翻阅一百年前到现在为止的所有术士档案,寻找是否有遗漏的线索。也许,会有在野的术士我们没有记录。” “我可以提供圣殿藏书,协助贵会调查。”大祭司迦凌赫优雅地施礼说道。 手机看片:LSJVOD. 骑士公会送来的报告也没有任何线索,会议一时陷入僵局,这些经验丰富的高层官员,从未接触过如此神秘的案件。根据各方面线索,敌人数量在五千人以上,拥有帝国各军团顶级装备,同时还有极强的行动能力,但这一切都建立在猜测的基础上。除了祭祀,政府没有任何有效的措施,来面对威胁。 “军方每小时与天雄关联系一次,只要敌人敢来,瑞棠军团一定会全歼敌军!”贝瑟迈恨透了敌人的狡猾。 “没有敌人的情报,这场战争我们已经输了一半。”华若翰冷冷说。 “这一条军部初级士官考试就有,不需要你来教我!”贝瑟迈恼火地说。 华若翰刻板地说:“那幺你的信心从何而来?” “常识!常识!即使四大军团同时进攻,也不可能攻陷天雄关!武凤帝姬也不能!”贝瑟迈口不择言地说。 “假如是瑞棠军团呢?”华若翰棕色的眼睛在鹰勾鼻上闪闪发光。 在座的官员和将领都挺直了腰。贝瑟迈虽然急燥,毕竟也是一名优秀将领,立即意识到这个可能性,本来十足的信心突然动摇起来。 荣雪天后柔和的声音传来,“今天清晨,柯罗元帅已经亲自率领六万战士,前往天雄关。” 从帝都到天雄关,快马用不了一天即可到达。但柯罗元帅率领前军疾驰半日,到达山区后立刻停了下来。 为了保持行动机密,柯罗元帅直接签发命令,除了被调动的军队,连贝瑟迈也不知晓。将近五十年的军旅生涯,使柯罗元帅养成了迥异于迦凌遥的谨慎作风。假如他在北疆,绝不会取得武凤帝姬那样可载入史册的辉煌战绩,但同样,也绝不会找到任何失败的纪录。 若非处在帝都这样易守难攻的特殊环境中,柯罗元帅甚至不会同意前去增援。这并非是他胆怯惧战,而是一个优秀将领的选择:永远不要轻易与未知的敌人决战。 按照他的思路,应该由天雄驻军坚守关隘,以取得敌人军队规模、攻击力度、战术选择等等资料,然后再决定是否进军。 作为帝都守卫,瑞棠军团是以步兵为主,仅有两万骑兵和一支五千人的皇骑营。柯罗元帅将两万骑兵尽数投入增授,显然他内心其实也不甘于坚守。这同样是一个优秀将领的选择:绝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 骑兵们结成营盘,三组五千骑的士兵结成品字型,将中军围在核心。虽然没有步兵的辎重部队,骑兵们还是迅速砍伐树木,做成三层栅栏,再由随行的术士增强防御。二十组各五十骑的斥侯散布到山林交界处,四处游弋。同时天行者放飞鹰隼,监视周围的动静。 空荡荡的原野中,顷刻间就建起了坚固的营寨。由巨木排成的三层栅栏,逐级升高,后面埋伏着弓弩手。天上的雄鹰振翅高飞,高等级的天行者监测半径可以超过百里,甚至能看到天雄关的守军。 营寨离天雄关只有七十多里的山路,但柯罗元帅并不急于与那里的两万守军会合。急行军抢占山隘之后,要做的事是等待后面的四万步兵。 营帐里,高级术士们各自托出水晶球。首先取得联系的是天雄关。守将禀报说接到命令起已经封关,在关外的不仅有军队,还有十支以上的骑士团。 然后是帝都军部。柯罗元帅没有讲出自己所在位置,只听取了上午的会议内容。接着是联络正在途中的四支步兵万人队和其他四座关隘。 当最后一只水晶球亮起,柯罗元帅遣开了帐中的术士。他对着水晶球中的影子说:“荣雪天后,请您下令,由东西两关各出一万军队,从外围朝天雄关进发。同时帝都守军立即出发,接管防务。换防后的军队也立即赶往天雄关。”柯罗元帅说:“我有一种预感。战争将在这里爆发。” 水晶球中的影子消失很久,荣雪天后仍坐在椅中没有动。她曾是离神最近的圣女,有着非凡的敏感和智慧。任何复杂的事物,都会在她澄澈的眼中清晰起来。然而这次,一切都是秘。 “将近二十年了。也许我真应该去乞求明穹大神的明示……” 自从失去圣女的身份之后,荣雪天后就再没有踏入圣宫。因为她不愿意去见迦凌赫。身上流着神圣家族的血液,迦凌赫从出生起就注定了大祭司的身份。但透过他优雅恭顺的外表,荣雪天后看到了他勃勃的野心。 神宏天帝去世之后,迦凌赫本来最有资格继承帝位。但迦凌阳王子的诞生,打碎了他的梦想。荣雪天后永远忘不了他当时一刹那的神情:憎恨与恶毒。 察觉到危险的荣雪天后不再回避责任,她揽起权力,勉力支撑起帝国的运作。七年过去了,大女儿用赫赫战功使家庭的地位愈加牢固,荣雪天后却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她曾经怀疑这次事件是迦凌赫所为,但如果他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拥有这样的实力,根本不必再玩弄花招,就足以篡夺权力。 荣雪天后观察过他的反应。次见到佗域城惨案,迦凌赫也是震惊万分,但震惊过后的窃喜,却让她无比憎恶。可是世袭的大祭司,不可能用权力刬除。 唯一的办法只能是这样拖延下去,等儿子年满十八,正式继承皇位。 琼玉帝姬呆呆坐在窗前,小嘴微微下弯,很伤心样子。 “怎幺了?”荣雪天后将不满十五岁的女儿抱在怀中。 “小鸟都飞走了, ”湖绿色的眼睛眨了眨,渐渐涌出泪花,女孩伤心地说:“它们说,这里会有灾难……” 荣雪天后心里一颤,紧紧拥住女儿的肩膀。迦凌洁的眼睛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她可以看到动物的内心,甚至能与鸟兽的对话。 “有妈妈在,不用怕。明穹大神会庇佑我们的……” 迦凌洁把一缕秀发卷在细白的手指上,不情愿地皱起鼻子,小声说:“母后,我不想当圣女。” “为什幺?”荣雪天后警觉地想起迦凌赫,不会的,他不敢得罪明穹大神。 “我不喜欢那两条蛇……” 荣雪天后笑了起来,“可它们喜欢你啊。它们是明穹大神的使者,而你是明穹大神选定的圣女——它们是你的保护神呢。” “……我喜欢小白兔……”迦凌洁撒娇地扭动腰肢,只有在母亲身边,她才会流露出女孩的神态。 拥着女儿芳香的身体,荣雪天后不由想起远在北疆的迦凌遥。作为母亲,每次接到女儿的捷报,除了荣耀之外,她还会有种心疼。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05) (作者:紫狂) 五百头猛豹组成的队伍,在幽暗的山林中无声无息地穿行。豹子的脚步象猫一样轻,偶尔踩到枯枝发出声音,也被术士用消音术及时消掉。 九月二十八日,武凤帝姬带领的军队已经深入群山一个月之久,离帝国边界的直线距离近五百里。 此时再出色的天行者也无法达到这样的远程,只能靠鹰眼的视力,勉强描摹出山脉的走向。每登上一座山峰,迦凌遥都会攀到最高处,修正地图的偏差,传向后方。由于重山叠障,使并不算远的联络也变得困难起来,有时不得不让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随行的五名高级术士联手作法。 自从上次袭击发生后,陆续又有几股敌人袭击,最多也不超过一百人,似乎是一些零散的遭遇战。 但迦凌遥却不这样认为。 通过水晶球传送讯息极耗精力,不过每次战斗结束后,迦凌遥都会要求术士们将死者的体貌转至后方,再由后方术士用显形术一一保存在羊皮卷上。 初到北武军团时,武凤帝姬的这项命令很受部下非议——把术士宝贵的精力花费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上,既天真又可笑。 然而就是这样无关紧要的小事,却获得了非同寻常的效果。现在,北武军团总部的档案库,所拥有的蛮族武士资料,比任何一个蛮族部落酋长所了解的都更为详实。统计数字显示,曾经超过十万武士的蛮族,如今最大的几个部落联合,局部投入也难以达到三千人。而黑巫师的数量,也从一百多人猛降到十名左右。 正是有了这样可靠的把握,迦凌遥才敢率领六百人的部队孤军深入。 “此刻已经接近敌人的巢穴了吧。”迦凌遥心想,“一连七次试探,他们该集结了足够的武士。” “庞莱斯,”迦凌遥的声音在丛林中响起,“由你带六十人负责警戒,其他人就地休息。” 庞莱斯微一颌首,带领士兵驰入山林。余下的术士们跳下骑豹,活动酸困的手脚。骑兵们坐在豹背上反而更惬意,他们散布在方圆一里的范围内,纵骑追逐猎物。 迦凌遥倚着黑豹,席地而坐,取出地图仔细翻阅。黑豹温顺地伏在地上,豹尾在空中摇来摇去。一只灰兔从林中窜出,黑豹懒洋洋伸出巨掌一把按住,然后送到嘴里,整个过程都没有惊动女主人。 “呛啷”一声清响从里许外发出,众人听出这是万骑长圣刀出鞘的声音,立刻都安静下来。 武凤帝姬悠闲地翻着地图,淡淡说:“继续休息。” 从傍晚到次日拂晓,兵刃相击声和蛮族武士的吼叫不断响起。丛中这一边,历经百战的豹骑兵和术士们却在圣光的庇护下安然入睡。 黎明时分,浑身浴血的庞莱斯策骑返回。这一夜,他率领的警卫队击退了敌人十几次进攻,六十人已经伤亡过半。迦凌遥判断无误,这些都是骚扰进攻,目的只在于让军队疲劳,真正的决战还在后面。 庞莱斯取下头盔,红色的头发火一样跳了出来。他晃晃脖子,吸了口清新的空气,说:“前面是一片丘陵,漏斗型,中间平地长约五里。” “很明显,他们会在那里决战。”庞莱斯说。 迦凌遥的眼睛亮了起来,“那幺,不要让我们的朋友等得太久。” 骠悍的驯豹沿着丘陵的起伏,潮水般涌出山林,豹骑兵们不再掩饰行踪,他们举起武器,在阳光下呼啸着驰向战场。 “最大的可能是敌人埋伏在丘陵上,等我军进入山谷再一举包围。” “还有一种可能呢?” “摆下阵势,与我军堂皇决战。”庞莱斯说:“我打赌,他们会选择种。如果他们分散包围,没有一方可以抵挡豹骑兵的冲击。” “我不喜欢打赌。”迦凌遥说:“我肯定他们会选择包围。否则就不会挑选这种地形。”青铜面具闪烁着金属的光泽,武凤帝姬取出长枪,“你说得没错,没有任何敌人可以抵抗豹骑兵的冲击。” 青黛色的丘陵蜿蜒起伏,中间是一片茂密的草地。清凉的空气从发际掠过,迦凌遥跨着黑豹,斜提长枪。枪锋所及,长草纷纷折断。 当最后一名豹骑兵进入草地,四周响起凄厉的笛声。接着,披发纹身的蛮族武士从灌木丛中跃起,奋力掷出巨石滚木,然后嚎叫着冲下山坡。豹骑兵的速度蓦然加快,轻易避开了纷飞的木石,将敌人甩在后面。 正前方的丘陵上涌出成排的执盾武士,等他们排成阵势,一股浓重的黑雾从脚下涌出,然后升腾起来。 迦凌遥一直很奇怪蛮族使用的这种黑巫术,小规模的冲突还可以理解,当两军对垒时,这种成团的黑雾只能成为远程攻击的绝佳目标。在以往的战斗中,北武军团曾创下过一次射击击毙两千武士的辉煌战绩。可屡受重创的蛮族军队始终不改变战法。“也许明年我应该调到东石军团,与狡猾的海盗作战。”迦凌遥拉开弯弓,隔着两里的距离一箭射出。 丘陵上发出一连串的惨叫,黑雾掀起一阵波动,然后迅速散开。暴露在阳光下的蛮族武士惊惶地朝后看去,阵列后面,七名身披黑袍的巫师围坐成一个圆圈,迦凌遥这一箭穿过了四层防线,从一名黑巫师胁下穿入,只露出手指长一截箭羽。 豹骑兵从囊中取出一个拳头小的铅盒,锁在左肘的甲冑上,然后娴熟地打开机括。铅盒一分为二,厚厚的铅胎里面嵌着一团绿油油的海绵,接触到海绵的空气一瞬间变成惨绿——这就是北武军团令人闻风丧胆的棘毒了。 士兵们拿出弩箭,在海绵上轻轻一沾,毫不停顿地射了出去。一名蛮族武士被弩箭射中胸口,健壮的血肉立即化成脓水,还未流下就蒸发了。伤口迅速扩张开来,露出白森森的胸骨。胸骨内,被剧毒染成紫黑的心脏在时间已经停止跳动。可以看出,它的形状与帝国子民毫无区别。 迦凌遥扬起手臂,士兵们立刻收起弓弩。奔腾的骑豹停在丘陵前,与敌人的距离不足二百米。 包围的蛮族武士被远远甩开,前方作为主力的武士只有一千多人,根本挡不住由四百八十三名豹骑兵和九十七名术士组成的帝国精锐。 执盾的蛮族武士向两旁分开,一个身高超过两米的大汉从中走出。他长着雄狮般的头颅,棕发虬曲宛如长蛇。粗壮的脖子中,挂着一串骷髅——那是黑巫师用邪术缩小的人头骨,蛮族勇士的标志。紫红的脸膛上用尖刀刻出复杂的花纹,看去犹如地狱中的恶魔。 迦凌遥早已听人形容过他的样子。图瓦,蛮族最大部落图尔特的首领,也是蛮族最强悍的勇士。她举起手中的长枪,“臣服帝国,离开山林,成为王朝的子民。我用迦凌皇族的名义起誓,将会保证你们的生命,还有尊严。” “无知的女人!”图瓦的声音生硬而又粗哑,充满爆炸般的力度,“离开山林的猛虎不会再有尊严,失去家乡的勇士只会像失去土地的树木一样枯死!” “帝国东部广袤的平原将会是你们新的家园,现在,那里已经有五十万你们的亲人。” 图瓦怒吼道:“让我们象狗一样做你们的 奴仆吗?骄傲的图尔特人宁愿战死,也不会对别人低头!” 迦凌遥冷冷说:“屈服于神圣家族,无损于你的荣耀。” 图瓦猛虎般的巨眼闪动着仇恨,怒吼道:“只有明穹大神才是我们唯一的主人。”随着愤怒的吼叫,他的肌肉鼓涨起来,坚硬的骨骼在皮肤下冲突运动,重新组合。 “荷啊!”图瓦一声怒喝,系着铜镜的皮带被雄健的体魄崩断,露出铁甲般的胸膛。 “来吧!迦凌家的女人,你将为你的傲慢付出代价!”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06) (作者:紫狂) 最后的劝说失败后,迦凌遥毫不犹豫地发布了攻击的命令。几乎是一瞬间,骑豹的速度就攀到了巅峰,奔雷般掠上山丘。 就在这时,大地忽然一暗,几名凶猛的巨汉咆哮着冲了出来。他们赤手空拳,以不逊色于骑豹的速度闯入帝国军队,领头的正是图瓦。一名豹骑兵长刀斜劈,砍在图瓦胸口。图瓦浑若无事,劈手拧住骑兵的手臂,将他撕成两片。骑豹人立而起,两只能够撕破甲冑的前爪扑在图瓦肩上,张口朝他脖子上咬去。图瓦角力般撑住猛豹,脚下没有移动分毫。他头一侧,避开锋利的豹齿,然后张开没有门牙的大嘴,露出两对骇人的獠牙,狠狠咬在猛豹颈中。 顾不得惊惧于黑武士的威力,两名士兵挺枪朝图瓦背后刺去。生生咬死猛豹的图瓦没有回头,他举起豹尸,将一名正在施法的术士砸成肉泥,然后扑向一名持弩的豹骑兵,把他拦腰扯成两段。 豹骑兵严密的阵型被冲开一个缺口,黑武士们左冲右突,四处搏杀术士。粉碎的光盾爆成片片星芒,术士们的惨叫不住响起。但很快,帝国军队就稳住阵脚,有条不紊地与敌人展开对攻。 图瓦从山坡上冲下来,像一块滚落的巨石将一名士兵连人带豹撞翻在地,笔直扑向迦凌遥。 与他庞大的体形相比,迦凌遥高挑的身材也显得娇小而又柔弱。那双纤细的手腕让人怀疑她手中的长枪是否是钢铁铸成。 枪锋划出一道流光,迎向猛鬼般的巨汉。叮的一声,疾奔的身影被那双手生生阻住。一道血迹从图瓦无坚不摧的铁拳流出,映红了他的眼睛。 图瓦厉喝着张开手掌,抓向长枪。迦凌遥手腕一转,枪锋从他掌中逸出,快捷无伦地刺在他胸口上。凶悍的蛮族首领挺起胸膛,并成一块的胸骨挡住长枪。 枪锋划过纹身,在赤裸的肌肤上留下一道血淋淋的伤痕。 图瓦退了一步,难以置信地望着这个女子。无需施法,就能拥有与黑武士媲美的力量,难道她真是受到天神眷顾吗? “不可能!”图瓦狂叫着握紧拳头,脖子上的骷髅彷彿活过来般震动不已,“你只是一个人!一个凡人!” “迦凌皇族是上天选定的统治者,”迦凌遥单手执枪,指向他的咽喉,冷冷说:“人世间的主宰。” “僭越天神的女人,你会被天神唾弃!”图瓦狠狠砸开长枪,张臂朝迦凌遥腰间抱去,就像一头猛虎扑向玫瑰。 迦凌遥长枪挥洒,轻松地将他挑开。片刻间,图瓦身上就被划出道道伤痕,虽然只是皮外轻伤,但黑巫术的效力并不持久,一旦变身结束,也就是他败亡的时刻。 最初的惊乱过后,仅拥有六名黑武士的蛮族再无法抵挡帝国军队的进攻。五名豹骑兵与一名术士组成的作战小组三五成群,将黑武士逐一分割包围,其余则直冲敌阵。与黑武士的战术一样,他们的目标也是敌方的巫师。 时间逐渐流逝,蛮族执盾武士的阵营已经被冲得七零八落,再无法组织起有效的进攻。仅存的六名黑巫师有两名死在弩矢的棘毒之下,剩下的由武士们掩护撤离战场。 庞莱斯大声发令,指挥二百名豹骑兵们驰往两侧,从侧翼攻击后面追来的武士。占据地利的豹骑兵愈发强悍,将十倍于己的敌军挡在山丘下,无法寸进。 不多时,战场中发出一声炸雷般的巨响,一名黑武士被十几支带着爆炸雷电的长枪同时击中,异化的骨骼炸裂开来,整具身体在一瞬间爆成一团血肉。 图瓦浑身一震,猛然向前跨了一步。迦凌遥长枪一翻,直刺图瓦胸口。图瓦向旁一闪,却没能躲开,锋利的长枪笔直从他肩头穿过。图瓦眼中精芒大盛,右臂夹紧长枪,左手五指箕张,朝迦凌遥喉头抓去。他是故意受伤,用右肩的重伤,换取迦凌遥的长枪。 迦凌遥应变奇速,立即松开长枪,身子向后一侧,躺在鞍上,右手探向腰间。只见一道七彩光华从腰间流出,武凤帝姬拔出圣剑,一剑将蛮族首领的左臂齐肩斩下。 图瓦嚎叫着向后跃开,风驰电擎般掠上山丘,消失在丛林中,在他肩上兀自带着迦凌遥的长枪。 余下不足千人的蛮族武士开始崩溃,四散逃入山林。 这一战并不是北武军团最惨烈的战役,然而双方的伤亡率都高得出奇。帝国军队有半数当场战死,除了几名术士以外,所有人都带着或轻或重的伤势。而蛮族武士留在战场上的尸体,则超过了两千具。 对于迦凌遥个人来说,最可惜的是失去了自己的长枪——那是明穹大神祝福过的武器。 死者的遗体被安葬在山麓的密林内,术士们唱起咒文,为受伤者治疗。 “这一战之后,至少十年内,蛮族再没有力量进攻帝国了。”庞莱斯有些疲倦地说。 迦凌遥问:“有多少人可以作战?” “大约一百人。”庞莱斯补充道:“有三分之一都是术士。”他望着迦凌遥,“殿下,你不会还要进攻吧?” “帝国要的不是十年的休战,而是永远的和平。趁此机会我要找到图瓦的部落,将图尔特人全部迁入平原。” “这样的深山难以寻找敌人,而且伤员无法得到有效的救治。殿下,我们的处境会很危险。” “他们的部落不会太远,或者就在这后面。”迦凌遥指着面前高耸的山峰,“还有,他们不是敌人,他们将会是帝国的子民。” 一名术士的行囊亮了起来,他取出水晶球,忽然叫道:“殿下!天后的急讯!” 荣雪天后的脸色有些苍白,鬓角几丝秀发略显散乱。虽然她努力保持从容,语气中还是透露出几许急迫,“我命令你:立刻带领军团主力返回帝都。” “是。”迦凌遥简洁地答道。 九月二十八日夜间,柯罗元帅再次向荣雪天后汇报了军队的行踪。四万步兵已经与主力会合,明天一早便向天雄关进发。随后军部与天雄关的联络也一切正常。 但一个小时之后,军部再次呼叫时,柯罗元帅的军队与天雄关守军竟然像消失般,没有任何回应。 军部忙乱了整整一夜,用尽各种方法,甚至联系上最遥远的南翔军团证明设备无损,最后才不得不承认与近在咫尺的柯罗元帅失去了联系。 黎明时,贝瑟迈终于决定向荣雪天后汇报这个令人不安的情况,但随后传来的消息,使他丢弃了彻夜整理的报告。 这个清晨没有阳光,只有无边的阴霾笼罩天地。神圣的帝都失去了往日的荣耀,光泽黯淡。 朦胧的雾气中,数不清的黑色铁骑若隐若现,纯黑的旗帜连绵不断,像一个黑色的绳索,套在帝国的脖颈上。 没有人知道他们是如何攻克天雄关,又是如何全歼了柯罗元帅亲自率领的六万大军。然而,活生生的现实就在眼前——帝都已经被敌人包围了。 连风声都没有,天地间一片静默。敌军没有进攻,也没有发来任何通牒,他们就像一群地狱浮现出的幽灵,无言地注视着圣城。 “这是军方的责任!”白理安吼道:“每年一千万金铢的军费,却让敌人包 围了帝都!我要求军方将领全体辞职!” 贝瑟迈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那幺你依靠谁来作战呢?”华若翰嘲讽道。 “不必争吵了。”荣雪天后平静地说,“我们每个人都有责任。” 她瞥了脸色发白的大祭司一眼,明白不能指望他提出什幺建议了,“我们还有多少军队?” “两万人。其中五千人隶属于皇骑营。” 作为拥有百万人口的帝都,两万人的手机看片:LSJVOD.卫戍力量甚至无法保证外城防线。 “如果敌人都是骑兵,我们可以……”贝瑟迈的话没有说完,静默的敌阵便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 一排直径超过一米的巨炮被推了阵前,数量足在百门以上。那些士兵披着黑甲戴着黑色全盔,将整个面部包裹得严严实实。他们调好角度,在同一时间点燃引信。 一阵令大地为之震颤的巨响过后,高大的城墙出现了一个宽达一里的巨大缺口。纷飞的砖石雨点般落到城中,有一些甚至远远溅到门楼上。巨大的轰鸣声,甚至将白理安首相震得晕了过去。 “天后,请您立即离开!这里太危险了!”贝瑟迈声嘶力竭地叫道。 华若翰也好不了多少,他扶着剧震的梁柱艰难地说:“立即回宫!利用城市与敌军巷战!” 荣雪天后的妙目慢慢睁大,她用发颤的声音说:“没有巷战……” 巨炮再次怒吼,这次所有的炮火都从缺口飞入,扑向密集的民居,城中木石纷飞,火光冲天。同样的炮火声从远处传来,显然帝都其他方向也上演着同样的惨剧。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07) (作者:紫狂) 直到暮色来临,咆哮竟日的炮火才安静下来。屹立百余年的城墙变得千创百孔,整个帝都有三分之一的建筑被轰成白地,至少有二十万人尸骨无存。而更严重的则是因炮击而引起的大火。 在轮攻击中,坚守城墙的士兵就折损了五千人,只剩皇骑营编制还算完整。求援的信息已经发往各处,所有的骑士团都被要求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帝都。 然而谁都知道,帝都已经陷落。 似乎有天神的庇佑,宏伟的宫城却安然无恙。广场中挤满了受伤的民众,哀号声、痛哭声响成一片。 所有扈从都被命令去救治伤者,荣雪天后只身走在自己的子民之间。她的华衣散发着萤白的光芒,宛如月光照亮了苦难的人间。无数沾着血污的手臂伸出来,碰触着她的裙裾,人们念诵着荣雪天后的名字,乞求她的怜惘。 路旁卧着一个男孩,他的左腿被砖石砸断,伤口的颜色变得紫黑。荣雪天后蹲下来,手掌按在他的伤处。 圣洁的光芒,映出天后眼中闪烁的泪光,等她抬起手掌,男孩的左腿已经恢复如初。“对不起,我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没能保护好帝国的子民……”荣雪天后在心里默念道。 “尊敬的天后,敌人究竟是谁?”一位老人问道。他所有的亲人都在炮袭死亡,却没有人能看到凶手的面目。 “他们要做什幺?把我们全杀了吗?”一个妇女捶胸顿足地哭叫着。 悲伤与恐惧笼罩在人们心头,面对突如其来的灾难,迦凌皇室神一般的地位,成了他们唯一的依靠。 沉默片刻,荣雪天后站起来,说:“不要怕,有明穹大神的庇佑,我们一定能度过灾难。我的子民们,向明穹大神祈佑吧。” 祈祷并没有应验。贝瑟迈无法接受这样莫名其妙的败仗,就在荣雪天后走入广场的同时,他率领皇骑营五千人马,出城与敌人决战。 荣雪天后接到消息时,已经来不及阻止,她来到宫城最高的望楼,朝敌阵望去。 城外没有任何灯火,敌人彷彿与黑暗融为一体。皇骑营华丽的黄金甲冑宛如一柄金色的利刃,从化为废墟的都市穿过,冲向敌军的炮阵。 夜色中,那条最浓的黑暗向两旁分开,然后缓缓合拢。荣雪天后明媚的星眸中,那柄金黄色的利刃渐渐薄了下去,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突然感觉到秋夜的凉意,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子夜时分,荣雪天后疲惫地回到寝宫。 花月帝姬和琼玉帝姬都在房内,看到母亲,两个女儿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 她们扑到母亲怀中,像受惊的小鸟一样战栗着。 “太可怕了……”花月帝姬迦凌兰哭泣着说。 “妈妈……”迦凌洁泣不成声。 女儿的身子温暖而又柔软,散发着百合花般香甜的气息。荣雪天后心头揪紧,她次感觉到自己是这幺的无助。面临灾难,自己竟然毫无办法。勇猛的军队、至高的权势、神圣的地位,都像幻影般无法依靠。 六岁的小王子迦凌阳穿着小小的黄金甲冑走了过来,他按着剑柄,昂然道:“母后!我们为什幺不去与敌人作战?” 荣雪天后一怔,看着与那个受伤的小男孩同龄的儿子,半晌才柔声说:“你想上战场吗?” “姐姐告诉我,我们迦凌家族是战场上的王者,从来没有打过任何败仗!母后,我要象父王,像英武的祖先一样,保卫帝国!” 荣雪天后抚摸着儿子柔软的头发,“你的帝国当然需要你来保护,但现在你还太小,再等等好吗?。” “可是敌人就在外面……” 荣雪天后心中一凛,敌人并未象预期的那样冲进帝都,他们在等什幺呢? 一名军官不顾礼节地奔进寝宫,扑通跪倒,喘着气递上一卷羊皮。 荣雪天后只看了一眼,羊皮卷就掉在了地上。 那只一整张小羊羔皮,上面烙着一行黑色的字迹:黎明前献出花月帝姬。 没有落款,也没有多余的威胁,甚至没有任何承诺。白天的屠杀和刚才的战力,已经证明了他们的实力,还有视生命如草芥的残忍。 荣雪天后无力地坐在椅中,她怎幺能把花枝般的女儿献给野兽般的敌人?她宁愿亲手杀掉女儿!也不会让迦凌皇室蒙上羞辱! 似乎是回应她的决断,沉寂多时的炮声又一齐响了起来。城中火光冲天,顿时乱成一片。但这次巨炮并未连续轰鸣,只响了一声又陷入沉默,留下的,只有居民不绝于耳的哀嚎惊叫。 荣雪天后怔怔听着子民们苦难的声息,整个人都僵住了。一刻钟后,炮声再次响起,这是用生命铸成的钟声,在催促神圣家族献出自己最美丽的女儿,花月帝姬。 “大神!”荣雪天后眼前出现一线光明,她急促地站起来,“我要乞求明穹大神的神喻!” 困境使迦凌赫无法保持自己的风度,一见得荣雪天后,他就叫道:“我们要立刻突围!立刻!” “我们不能走。也走不了。”荣雪天后淡淡说。 “没有试怎幺知道!我们还有五千皇骑营!!” “没有了。”她没有解释一个小时前,愤怒的贝瑟迈率领皇骑营冲向敌军的炮阵,再也没能回来。 迦凌赫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了下来,呆呆望着荣雪天后,“你来做什幺?” “我需要你打开圣殿,请求明穹大神的明示。” 迦凌赫唇角流露出一缕嘲弄地笑意,“你以为明穹大神真的存在吗?”他举起手臂,疯狂地叫道:“我当了三十年大祭司,除了那两条该死的臭虫,从来没有见过一个鬼影!如果有神,为什幺我们会落到这样的地步!” “不要废话了。快开启圣殿,用你的鲜血的唤醒明穹大神!” 迦凌赫叫道:“为什幺要用我的血!我的每一滴鲜血都珍贵无比!” “因为你有着迦凌氏的血统!”炮声再次响起,荣雪天后冷静下来,咬住嘴唇,颤声说:“我求求你,快些开启圣殿,唤醒明穹大神。” 迦凌赫目光炯炯地望着她,咬着尖尖的牙齿笑道:“原来是需要迦凌氏的鲜血。尊敬的荣雪天后,我记得姓迦凌的还有几个。” “不要多说了。她们年纪还太小!不到十六岁!” 迦凌赫冷静下来,他目光闪烁地望着荣雪天后,“那幺只有我了吗?” “是的。”神宏天帝对这个堂弟并不信任,如果有选择,荣雪天后更希望由长女唤醒明穹大神。 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必须开启吗?” “是的!这关系到我们子民的生命!还有迦凌皇室的尊严!” 迦凌赫优雅地弯下腰,右手抚在胸口,恭敬地说:“请随我来,尊敬的天后。” 守卫圣殿的士兵退到一旁,迦凌赫揭开封印,两手交叉按在胸口,念诵咒语,镶满珠宝的金制大门缓缓开启。圣殿内由清一色的白色大理石铺设而成,圆形的大厅直径有五十米宽 ,高度二十五米,中间没有梁柱的支撑,看上去空旷无比。周围是一排精致的拱门,里面供奉着历代献给明穹大神的祭物。 大厅中间立着一对一人高的石柱,两条赤蛇昂首攀在柱上,鳞片内闪动着鲜红的火焰。在石柱之间,是一个白石砌成的水池,池水又清又浅,没有丝毫杂质。这就是明穹大神栖身的圣池了。 大门在身后合上,似乎连时光也一并隔在外面。圣殿仍与二十年前她离开时一模一样,但荣雪天后却再找不到昔日的安祥与静穆。她压抑住自己慌乱地呼吸,拖着曳地的长裙,一步步走到圣池前,虔诚地拜倒在地,久久没有抬头。 “该怎幺做呢?”迦凌赫问。 “把血滴到池内。” “这样就可以了吗?”迦凌赫取出佩刀放在手腕上。 “是的。” 迦凌赫点点头,又问道:“必须唤醒明穹大神吗?” “是的!”荣雪天后喊道,每一分钟的流逝,都意味着无数生命的消失。 苍白的肌肤下,淡蓝色的血管清晰可辨。迦凌赫突然一笑,收起佩刀,“那幺,请你脱下衣服吧。”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08) (作者:紫狂) 荣雪天后怔怔望着迦凌赫,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请你脱下衣服吧。”迦凌赫重复道。 荣雪天后迅速镇静下来,寒声道:“你疯了吗!” 迦凌赫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旋即又逼近荣雪天后,恶恨恨地说:“脱下你的衣服!” “你忘了你的身份!迦凌大祭司!”荣雪天后说道:“帝国无数的子民面临着灾难,在等待神的明示!你怎幺能在明穹大神面前说出这样亵渎神圣的昏话!” 迦凌赫俊雅的面孔扭曲起来,“子民?谁的子民?他们赞颂过我吗?凭什幺我该为他们负责!”他突然伸出手,抓住荣雪天后的华衣。 “放开!你这个下贱的奴仆!”荣雪天后挣扎着叫道。 “下贱?我也姓迦凌!神宏能干你,我为什幺不能?你以为自己还是圣女吗?我尊敬的天后!” 荣雪天后身上圣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洁的白光猛然一亮,将迦凌赫震退两步。作为曾经的圣女,她拥有神赐的法力,足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迦凌赫张开金色的光盾,呼呼喘着粗气。末日的恐慌使他抛开了优雅的外表,用充满肉欲的目光,恶狼般盯着面前圣洁的女人。 僵持中,圣殿地下隐隐传来一阵震动。 迦凌赫狰狞地笑了起来,他微微低下头,用陶醉的声音说道:“我似乎听到人民在炮火下战栗的声音。尊敬的天后,你是否听到了呢?” 天后身畔的圣光渐渐黯淡。 迦凌赫好整以暇地拂了拂眉毛,悠然说:“过不了多久,敌人就会冲进城内,说不定我亲爱的侄子,瑞棠王朝未来的继承人会被敌人撕成碎片……” 四周空荡荡没有任何依靠,荣雪天后望着纯白的大理石地面,金发微微颤抖。 “这是一个交易,尊敬的天后。”迦凌赫竖起手指,“把你的身体献给我,我为您唤醒明穹大神。你知道,大祭司是需要礼物的。” 圣光完全收敛,一张美艳的面庞头一次暴露在世人面前。三十五岁正是一个女人完全盛开的时刻,无论眉梢眼角,都流淌着蜜汁般浓郁的少妇风情。荣雪天后象牙般的肌肤嫩白而又柔软,宛如熟透的果实,饱含着香甜的汁液。碧蓝的眼睛有如湖水,红唇艳若玫瑰。在她整齐的金色发髻上,戴着一个象征王权的金冠。她的长裙是雪白的丝绸,衣领象百合花般翻开,绣着金红的纹饰。腰身很细,裙摆很长,像拖在身后的雪浪。衣服的钮扣镶在背后,胸前只有乳房饱满的曲线。 “真美啊,我的天后……”加凌赫梦呓般说,“这容颜是神的恩典,你怎幺能把它藏在光芒下呢?” 荣雪天后艰难地说:“请你,唤醒大神。” 迦凌赫收起光盾,将金袍甩到一边,傲慢地说:“亲手献上你的礼物吧!” 荣雪天后捏着衣领僵住了。 “不够虔诚,可是会激怒大祭司的。”迦凌赫说。 荣雪天后绝望地闭上眼睛,把手伸到背后,用僵硬的手指解开衣钮。衣襟松开,露出银白色的丝制内衣。王后的华裙逶迤在地,荣雪天后披着及踝的长内衣,有些不知所措地抱着肩头。没有神的帮助,不但整个家族,包括帝国都将毁灭,她别无选择。 迦凌赫夜枭般笑了起来,“尊敬的天后,是不是我堂兄死得太早,让你忘了怎样交媾?” 荣雪天后脸上一红,旋即又变得惨白,她颤抖着说:“假如因为我的傲慢激怒了你,我愿意向你道歉。但请你,不要污辱先帝……” “用你的身体向我道歉。跪下来,像娼妓一样露出你的性器吧。” 荣雪天后无言地屈下膝盖,跪在冰冷的大理石上,然后拉起内衣。她的小腿曲线柔美,没有半分多余的脂肪,白嫩的大腿又圆又直,像玉制的圆柱。 “吊袜带会让我的礼物更加完美……”迦凌赫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快一点,我已经等不及了——城外的敌军会更着急。” 荣雪天后紧紧捏着内衣边缘,在臀下犹豫片刻,终于拉到腰际。 “啊……”迦凌赫眼前一亮,发出一声惊叹。 面前是一只圆润无比的美臀,它的颜色比牛乳更洁白,就像最精美的白瓷一样富有光泽。圆臀中,一条丝制的内裤,包裹着少妇最后的秘密。 “这就是我堂兄干过的屁股吗?妈的,他死的时候一定很舍不得吧!脱下内裤!让我看看你迷人的阴户!” 内裤从凝脂般的雪肉上慢慢褪下,露出光滑的臀缝。在臀缝底部,大腿结合处,是一团滑嫩的软肉。内裤刚刚掀开,一股馥郁的体香便瀰漫出来。那种诱人的气息,使每个男人都为之性欲勃发。荣雪天后的阴户很丰满,乾乾净净,除了红白以外,再没有其它颜色。白的是阴阜,红的则是那两片娇美的阴唇。 熊熊大火在城内蔓延,惊慌的民众从四面八方涌向唯一未被炮火波及的宫城。敌人索要花月帝姬的消息已经传开,人们都在等待荣雪天后的决断,等待和平的降临,或者是毁灭。没有人知道,天后正把自己作为祭品,献给大祭司。 圣殿内,一具美艳的女体跪伏在大祭司脚前。荣雪天后亵衣拉在腰间,内裤滑在膝弯,顺从地举起赤裸的圆臀。两片艳红的肉片,鲜花般绽放在肥白的雪臀内,那是献给大祭司的礼物。 迦凌赫扔掉衣服,“尊敬的天后,请允许我进入您神圣的阴道。” “是……”荣雪天后说着,流出屈辱的泪水。 “请您用命令的口吻。” “……我命令你,进入我的身体。” 迦凌赫怪笑起来,“你这会儿是献给我的礼物,应该用礼物口气说。” “……请享用献给您的礼物。” “喔,”迦凌赫点点头,“把礼物打开吧。” 荣雪天后忍住无比的羞辱,白净的玉手伸到臀后,将并在一起的嫩肉慢慢剥开。艳红的阴唇张成椭圆形状,内层的小阴唇翻开,犹如一瓣小巧的红莲,莲瓣下方,是一个红嫩的小孔。 迦凌赫的阳具早已勃起地近乎爆裂,他红着眼睛扑到荣雪天后身上,龟头顶住阴道口,叫道:“天后,尝尝迦凌家族另一根阳具的滋味吧!” 荣雪天后浑身一紧,下体突如其来的痛楚使她忍不住低叫一声。在她白嫩的美臀中,一根粗黑的阴茎正在用力挺入。那根阳具如同铁器一样坚硬,上面布满怒张的血管。 “这就是天后的阴道吗!真紧啊!就像没有开苞的处女一样!”迦凌赫粗鲁的话语在圣殿内滚滚回荡。 “很多年了,我做梦都在想念你的肉体……你那幺高,那幺美……简直是神一般的存在……” 迦凌赫把阳具整根捅入荣雪天后体内,叫道:“我亲爱的嫂嫂,摇动起你性感的臀部吧,就像与我堂兄交媾那样!” 久旷的阴道还没有沁出蜜液就被侵入,那种疼痛,使荣雪天后脑中一片空白,几乎无法思索。 迦凌赫用力拍打着身下的雪臀,“晃起来 !” 圆臀微微一晃,一种滑腻酥爽的快感立刻冲进脑海,迦凌赫叫喊着抱住荣雪天后柔软的腰肢,在她紧窄的阴道内奋力捅弄起来。 当大地的震颤又一次传来,焦急的荣雪天后抛开所有的矜持,圆臀时而上下挺动,时而左右旋转,荡妇般卖力地迎合着迦凌赫的抽送。 震动还未停止,迦凌赫便在荣雪天后体内爆发了。 荣雪天后坐直身子,拉下亵衣,掩住狼藉的下体,她脸色雪白,手指颤抖着理好发鬓,用略微沙哑的声音说:“你得到了你想要的东西。现在,唤醒大神吧。” 迦凌赫冷冷看了她一眼,把手伸到池上,取出佩刀。 “等一下,请穿好衣服。”荣雪天后低声说着,飞快地提起内裤,套上长裙。 迦凌赫哼了一声,他并不相信明穹大神的存在,但此刻他却希望有神——那幺她还会来乞求神谕。 迦凌赫握住刀锋,嗅到鲜血气味的神蛇立刻游动起来,火焰沿石柱一直流入池水。 鲜血滴入池中,云彩般丝丝缕缕化开。荡起的涟漪渐渐消失,池水却毫无动静。 “看啊,”迦凌赫带着遗憾嘲笑道。 话音未落,清澈的池水突然翻滚起来,接着涌起,形成一个透明的人像。人像不住变幻,却始终保持着威严而又详和的气度。 迦凌赫张大了嘴,呆呆望着面前的神迹。 明穹大神透明的眼睛闪动着清澈的水光,“年轻人,还是次见到你。” “我……我……”迦凌赫醒悟过来,连忙跪下,“我是帝国的大祭司,您谦卑的奴仆。” “好久没有见过你了,荣雪。是什幺事让你来到圣殿,唤醒沉睡中的存在呢?” 荣雪天后虔诚地俯下身子,“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请原谅我的不敬。帝国正面临着不可思议的灾难……” 明穹大神久久没有答话,最后叹息道:“你来得太晚了,我的孩子。灾难已经无法弥补。献出你的女儿吧,帝国将恢复和平。” 荣雪天后的眼泪顿时涌了出来,她悲泣道:“尊敬的大神,我愿意用一切来乞求您的怜惘……” “我知道你的恐惧。也许你不用担心,”明穹大神安祥的声音缓缓响起,“迦凌兰将拥有永远的贞洁。这是我的承诺。”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09) (作者:紫狂)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六年十一月。 佗域城的惨案已经过去了一年多,正如神谕所言,帝国恢复了平静。敌人像来时那样消失了,因为他们而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噩梦。只是醒来之后,有些人不见了。 包括帝都在内,死亡的民众超过了六十万,另外还有十一万军人——与平民不同,大部分军人都是失踪。与这个庞大的数字相比,有一个小小的数字分外引人注目。 神圣家族失去了一名成员,花月帝姬迦凌兰。 在宫城前的广场上度过了那个恐怖之夜的人们,不会忘记那一刻:皇室的马车驰出宫城,载着献给敌人的花月帝姬。每个人都听到了花月帝姬的恸哭声,却没有一个人试图阻止。连她那些最热烈的追求者,也躲得无影无踪。 当黎明时敌人真的撤走时,人们甚至欢呼起来。 消息传开,来自各地的谴责声几乎淹没了帝都。他们认为,由于帝都民众的苟且偷生,玷污了王朝一百余年的荣耀。作为阳光下最神圣的家族,竟然被迫献出自己最美丽的女儿,整个帝国都为此蒙羞。 白理安与华若翰的对策很简单,召集所有的城主与军团将领,让他们亲眼目睹虚墟般的帝都。 很快,批工匠就赶到京城,在白理安的指挥下开始了重建工作。新建的帝都比原来小了许多,但城墙比以往更高更厚,而且不计成本地在里面埋入铁管,以保证能抵挡巨炮的轰炸。 华若翰则以首席幕僚的身份,重组瑞棠军团。他的做法很乾脆:包括军部在内,所有的军人都被就地解散,另从四大军团抽调十二万人,组成新的瑞棠军团。而且一改以往的传统,将步骑比例调整为一比一。唯一保留军职的是克尔白。 听说花月帝姬被献给他正在调查的凶手之后,克尔白疯了般赶回帝都,但屡次请求面见天后都被拒绝。 增加军费的提案在会议上一致通过,包括巨炮在内大量新式武器被制造出来,装置在城墙各个角落。 然而在这些会议上,荣雪天后始终没有露面。 一个月后,武凤帝姬迦凌遥返回帝都,当仁不让地接受了瑞棠军团元帅一职。随她一同回来的,还有庞莱斯和三千豹骑兵。 她首先把克尔白投入监狱,足足关了两个月,等他完全戒掉酒瘾,才颁布命令,命他重组皇骑营。 由各大军团精锐组成的瑞棠军团,一跃成为帝国的无敌雄师。武凤帝姬不间断举行各种攻防演练,甚至两次攻克了重军把守的天雄关。但那只是开始,随着军队的配合日益熟练和防守的不断完善,天雄关再也没有陷落过。 但迦凌遥还是觉得不安。因为她次登上天雄关时,根本没有看到战斗的迹象。也就是说:拥有两万士兵,严密防范的天雄关,几乎是不战而溃。 还有柯罗元帅的六万军队。她深知柯罗元帅的指挥是多幺的稳健老到,即使她把目前的瑞棠军团投入战场,柯罗元帅也能够以最小的损失退回帝都。 这两场战役究竟发生了什幺事呢? 迦凌遥曾勘查过敌军的阵营,除了地上的蹄迹和炮车的辙印,她只找到一排栅栏。栅栏并不长,树枝顶端象通常那样被削成尖状,唯一的异常,是这些枝尖上,都留着一抹血迹。很红。 伤心欲绝的荣雪天后不再走出自己的宫室,甚至很少与儿女会面。她无法忘记自己所受的屈辱,那种不洁感与罪恶感时时刻刻噬咬着她的心灵。她更无法停止对女儿的思念。唯一能带给她安慰的,就是明穹大神的承诺了。 她给几支最强盛的骑士团发去手谕,要求他手机看片:LSJVOD.们查找花月帝姬的消息,一旦发现踪迹,无论支付多少金铢,也要把迦凌兰赎买回来。 一年来,这些骑士团几乎踏遍了整个帝国,却始终没有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天气渐渐冷了,已经有术士预测:月底将会迎来今年的场雪。 帝国双雄庞莱斯与克尔白正在宫内,与武凤帝姬商议军需计划。迦凌遥仍带着她的青铜面具,即使在下属面前她也不愿露出芳容。 母亲因为伤心而处于退隐状态,叔叔迦凌赫又无法接受世俗职务,身为长女的迦凌遥只能担负起军队与宫廷两方面的责任。 “只剩最后三里,城墙就完全建成了。”庞莱斯说。 “皇骑营认为城门过于狭小,不利于骑兵编组通行。”克尔白把自己对花月帝姬的思念埋在心底,恢复了往日的矫矫英姿。 “大部分骑兵不会再驻扎在城内。按照华若翰大人的设计,将在城外设立四座营寨。”庞莱斯说,“只有皇骑营和豹骑营留守,不必编组,城门足够使用。” “最适合豹骑兵发挥威力的,还是丘陵地带吧。”克尔白对来自北武军团的豹骑兵十分眼热,可惜驯豹耗费惊人,不可能成为普遍装备。克尔白突发异想,“或者在城外种植树木,造成森林地形……” “好。立刻开始。”迦凌遥说:“移植现成的树木,在城外建成宽两里的森林带。” 克尔白没想到自己随口提出的设计,这幺快就会被接受,“殿下,现在是冬天……” “与术士总会联系。种树应该不难吧。” 一名侍女进来说:“殿下,外面有一位商人求见。” 商人?迦凌遥正要拒绝,突然一种奇异的感觉泛上心头,“让他进来。” 庞莱斯和克尔白对望一眼,站起身来,“殿下,我们先告退。” “等一下,”迦凌遥心神不定地说,“……没什幺了。明天我要去看看营寨。” 那名商人四十多岁,进门就俯在地上,说道:“世间永恆的帝王,无比荣耀的神圣家族,阳光下最伟大的瑞棠王朝统治者……” 这些商人走南闯北,精明伶俐,说起谀词来滔滔不绝。克尔白不耐烦地与他擦肩而过,只听武凤帝姬说道:“我的时间很少,说明你的来意吧。” “哦,尊敬的武凤帝姬,我刚刚从南疆回来,见到了您的妹妹花月帝姬……” 克尔白旋风般转过身来,一把揪住商人的衣领,把他提到眼前,“你见到了谁!” 商人他被喷火的眼睛吓得魂不附体,舌头打结一样,结结巴巴说:“我……我……可能……认错了……” “放下他。”迦凌遥平静地对商人说:“请您告诉我您见到的一切。” 那名商人头上冒出冷汗,“我不敢确定……她可能只是与花月帝姬长得相似……” “请你仔细告诉我,你在哪里见到她?”迦凌遥盯着商人的眼睛,一字一字问道。 “是南方沙漠的一个游牧部落,有一个歌舞伎……” “你说什幺!”克尔白咆哮着扑到商人身上,拔出佩刀架住他的脖子,“你再说一遍!” 商人大叫起来,“我认错了!我认错了!花月帝姬绝不会做出那样下流的事!” 迦凌遥腰间发出一声脆响,那是她捏碎了玉珮,“什幺事?” 商人脸色惨白,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什幺下流的事?”迦凌遥重复道。 “说!”克尔白吼叫着在商人颈中划出一条血痕。 “你会杀了他的!让他说完!”庞莱斯抱住他的肩膀,把暴怒的克尔白拉了起来。 “我,我说错了……只是一些表演……” 下流的表演?脏肮的沙漠民族,狡诈的商人,花瓣一样尊贵的帝姬……克尔白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奋力挣开庞莱斯的手臂,疯狂地奔出宫殿。 庞莱斯深深看了迦凌遥一眼,点了点头,拔步朝克尔白追去。 商人瘫软在地,抖个不停。他不是没有见过愤怒,但从来没有见过克尔白这样的愤怒——他会毁灭一切。 迦凌遥拂亮桌上的水晶球,平静地说:“母后,有一个商人,说他见到了酷似妹妹的人。” “我认错了,我真的认错了。”无论怎幺劝说,吓破胆的商人都不再承认他见过花月帝姬,更不愿叙述他目睹的一切。 “抬起你的眼睛,我的子民。” 安祥的声音里带着无以抗拒的权威,商人瑟缩地抬起眼,立刻像被荣雪天后耀目的姿容刺痛般,慌忙埋下头。荣雪天后伸出手掌,轻轻按在他额上。 柔和的光芒微微闪亮,商人的眼神顿时变得僵直。 莽莽的黄沙一望无际,悠扬的驼铃声中,满载货物的骆驼,沿着起伏的沙丘排成长长一队。溅起的黄沙被夕阳映成金红色,碎碎的随风洒落…… 荣雪天后合上美目,用心灵捕捉着商人脑中的画面。也许,一切只是误会,女儿怎幺可能出现在千里之外的沙漠之中?她不会忘记明穹大神的许诺:永远的贞洁。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10) (作者:紫狂) 商队在一处绿洲停了下来。 这里地处沙漠中心,周围是望不到头的沙海,绿洲就像珍珠一样稀有。而每一处绿洲,都意味着一个部落。 这个部落并不大,也不很富有,而且——“我不喜欢他们的粗鲁,”商人的记忆中这样说道手机看片:LSJVOD.,“幸好他们已经臣服于伟大的瑞棠王朝。这是条和平的商路。” 商队带来了沙漠民族喜欢的毡毯、铜器,还有一些奢侈品。首领对一具镶金的驼鞍非常感兴趣,因此邀请商人参加晚宴。 当星星在天空出现的时刻,满脸胡鬚,肤色黝黑的首领举起酒杯,“来自远方的朋友,喝下这杯酒,取出你的货物吧。” 商人笑嘻嘻说:“尊敬的首领,除了驼鞍,我还带来了一件异宝,”他取出一只水晶打制的权杖,权杖顶端是一个拳头大小的水晶球,“它来自遥远的东方,在海底的岩石中沉睡了无数时光,才被人偶然发现。在帝国伟大的都城,一百名最杰出的术士同时念颂咒语,用一年时间才使它重新焕发光采。只需要五千个金铢,它就将成为您最珍贵的圣物……” 商人炫耀地举起水晶权杖,吸引了众人艳羡的目光,“您看,它比最清的水还要洁净,没有丝毫杂质,连最细小的灰尘也无法在它面前隐藏痕迹,就像您的权势一样,不容侵犯,”其实权杖唯一珍贵的水晶球,也只是普通术士使用的小型品,价格不超过二百个金铢。 “拿过来,让我仔细看看。” 商人珍惜地用丝巾托起,然后慷慨地递给首领。 篝火在水晶球内跳跃着,清晰无比,首领摸着纷乱的胡鬚,“它确实很珍贵,但五千个金铢的价格过于昂贵,我的朋友,这足以买下两千头骆驼。” 商人恭敬地站起来,“尊敬的首领,作为您的朋友,我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半财产献给您。只需要三千个金铢,这价值两千头骆驼的权杖,就属于您的了。”他心里说,一千个金铢也可以。 首领没有再回话,过了会儿,突然说:“我的女奴呢?把她叫来。” 沙漠部族的女子并不出色,商人心不在焉地喝了口羊奶,盘算着怎幺说服首领同时买下驼鞍和水晶权杖,如果能卖两千个金铢,明天就可以回帝国了。 帷幕掀开,一个苗条身影披着斗篷,轻盈地走了进来,然后伏在首领面前,亲吻着他的脚背。 首领只顾转动着水晶权杖,眼也不抬地说:“献上你的表演,让客人开心吧。” “是。”女奴的声音象珠玉一样悦耳。 商人情不自禁地抬起头来,只见那女奴盈盈起身,解开斗篷。粗制的布匹滑落下来,露出雪一般白腻的肩头。等她转过身,商人顿时被羊奶呛住,狼狈地咳嗽起来。 荣雪天后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手掌止不住地战栗。透过商人朦胧的目光,她看到了自己的女儿。 确实是她的女儿,因为世上不会再有如此娇美的容颜。她秀发彷彿金黄的花蕊,蓝色的美眸波光涟涟,红宝石般的唇角还带着一丝婉约的笑意,似乎还是从前那只不知忧愁的小鸟。但荣雪天后却清楚地感应到,女儿眼底深深的恐惧和伤痛。 女儿不喜欢宫装的华丽和拘紧,但绝对不会选择现在的装束——一条鲜红的纱巾扎在胸上,勉强遮住了圆润的酥乳,下面,一条同样的纱巾缠在腰间,除此之外,玉臂粉腿,柔软的腰肢再没有遮掩——只有最为卑贱、只能靠肉体取悦他人的女奴,才会这样暴露身体。 穿着任何女人都会脸红的装束,她脸上却看不到羞赧的神色。她浅笑着,一边轻唱,一边温柔地舒展四肢,让人尽情饱览自己美妙的肢体。 当歌声响起,商人的记忆便一片迷濛,只有丝丝缕缕的天籁和一幕幕不连贯的画面,在他意识中纷乱杂陈。那具活色生香的肉体在毡毯上轻快的舞蹈着,做出种种不可思议地优美动作,她的每一个关节似乎都弯转自如,轻易就把身体弯成圆环,简直象没有骨头。 “好啊!”商人忘情地喝起彩来。他没想到沙漠里竟然有这样绝世的美人儿,而且……好像在梦中见过…… 首领却说:“这样的舞姿令人乏味,卑贱的女奴,让客人高兴起来!” “遵命,我的主人。”女奴柔顺地说。 商人脑中一震,闪出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几年前,他曾经听到过这个声音,那是祭祀明穹大神的大典上,花月帝姬献给神明的歌声。只是当时离得太远,无法看清花月帝姬的容貌。“难道这个女奴会是失踪的花月帝姬?”他心里暗暗想,“听说骑士公会悬赏五千个金铢寻找她的下落呢……” 然而接下来的舞蹈动摇了他的念头。 女奴停下曼妙的舞蹈,一边用力摇晃着上体,一边反手扯开背后的丝结,单凭乳房的抖动,将红巾甩开。 两团巨大的白乳跳跃而出,像灌满水的皮球一样,在胸前沉甸甸晃个不停,显示出惊人的弹性。从她纤弱的体形来讲,这样的尺寸有些过于肥大了。光润的乳肉滑腻如脂,乳头红艳夺目。彷彿被无数人把玩过,显得丰满而又柔软,再没有少女的青涩,充满了成熟的妩媚风情。 商人对自己的猜测产生了怀疑,没有人能够忽视这样肥硕的巨乳,在他的记忆中,花月帝姬胸部的曲线虽然饱满,但也没有这幺夸张…… 女奴不再做出舞姿,也不再歌唱,只是单纯地摇晃胸前那对白光光的豪乳,让它们互相碰撞,发出淫荡的肉响。而粗鄙无文的沙漠部落显然只欣赏赤裸裸肉体,对她优美的歌舞则哧之以鼻。女奴的乳房摇得愈发用力,帐中的喧哗声也愈发热烈。 首领则对商人的货物更加关心,他要来驼鞍,倚在上面,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水晶权杖。 歌声消淡,对于沙漠部族来说,女奴天籁般的嗓音,只用来发出柔媚的娇喘就足够了。她毫无羞色地摇动着乳球,接着手指伸到腰侧,解下红纱。然后玉腿一扬,将轻纱挑到一旁。 轻纱下是一排红色珠子串成的短裙,长度只及耻骨,稀疏的珠串间,雪白的肌肤显得妖艳无比。女奴腰肢轻晃,珠串扬起,秘处清晰地暴露出来。 观众的欢呼声中,几近全裸的女奴扭腰送臀,雪球似的圆乳上下抛动,不时发出“辟辟啪啪”的肉响。她一边做着淫荡不堪的动作,一边巧笑嫣然地飞着媚眼,竭力让主人和客人高兴起来。 “这怎幺会是花月帝姬?迦凌皇室的帝姬,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沦落为淫贱的女奴,用肉体让野蛮的沙漠部落来取乐。肯定不可能。”商人心想,“她的屁股扭得可真风骚……” 一曲终了,女奴纤足点地,旋转着伏在地上。她上身贴地,双膝并跪,浑圆的臀部朝上翘起,以一种暴露性器的淫荡姿态伏在主人面前。珠串从光润的肌肤上滑开,露出白生生的玉臀。一串红珠留在臀缝内,彷彿一串红玛瑙嵌在羊脂般雪肉中,精致的阴唇彷彿两片娇嫩的花瓣,在珠串下翻卷开来。整只雪臀被珠串一分为二,妙态横生,珠光肤色,诱人无比。 商人的眼珠直勾勾盯着女奴半遮半掩的秘处,浑身的血液 都涌到头部,他用变调的声音说道:“好、好美的女奴……绝世的美人儿……” 首领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用浓重的口音说:“很美幺?比我们部落的女人差很多。” 商人这才想起来,沙漠部族一向以肥壮为美,像这个女奴如此的花容月貌,精致如画,在他们眼里,还不及一个大胖婆娘更诱人。 首领哈哈一笑,“这个女奴有一个奇异的地方——我的朋友,你走过无数地方,不知道见过没有……卑贱的女奴,表演给远方的客人看吧!” “是。”女奴瑟缩地抬起眼,在四周寻找表演的器具。 “就用它吧。”首领把水晶权杖递到女奴面前。 女奴小心地捧着权杖,一手伸出臀后,撩起臀缝中的珠串。商人的心脏猛然震颤起来,如此妖艳的女奴,竟然长着一个处子的阴户,她的阴毛象发色一样金黄,又细又软,白嫩的阴阜下,两片阴唇微微翻开,色泽红润,显然并没有性交的经验,与她肥硕的乳房绝不相衬。 女奴象剥开一朵娇艳的鲜花般,用柔软的指尖剥开嫩肉。只见肉穴又紧又嫩,距离阴道口一个指尖的地方,赫然是一层浅白的薄膜——那是贞洁的处子才有的标志。 商人喉头又乾又涩,他吃力地咽了口吐沫,心里砰砰直跳——这女奴竟然还是个处女!简直是一个奇迹! 女奴美艳的肉体微微收紧,似乎有些紧张。她用手指撑开下体,像是展览般转动雪臀,让围观的众人都能看到自己娇嫩的处女膜,然后手指探入肉穴,开始熟练地拨弄着自己的敏感部位。不多时,一股清亮的液体从肉穴涌出。 “快一点,客人已经不耐烦了!”首领喝道。 “是,我的主人,”女奴拿起水晶权杖,媚笑道:“您卑贱的奴隶遵从您的旨意。”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11) (作者:紫狂) 女奴媚艳地笑着,唇角却忍不住抽动起来。她顾不得等下体充分湿润,便挺起权杖,朝秘处插去。 “另一端。”首领对商人笑呵呵说道:“很美丽的水晶球啊。” 商人愣愣看着女奴把权杖反过来,把权顶的水晶球抵在高挺的雪臀中用力送去,几乎没有听到首领的声音。 权杖顶端,拳头大小的水晶球光滑如镜,隔着球体,可以清晰地看到女奴阴户中每一道细微的褶皱。 红嫩的阴唇被水晶球压扁,沿着球体的弧线向两旁滑开。女奴咬紧牙关,白嫩的脚趾紧紧并在一起,两手握着权杖,使劲顶进处子的肉穴内。 阴唇张成浑圆的形状,阴道内红艳艳的嫩肉在水晶球下蠕动着分开,那层脆弱的薄膜,随着肉穴的张开而被扯得变大,微微向外鼓起。 湿滑的淫液涂在球体表面上,水晶球的光彩愈发晶莹澄澈。从后看来,女奴雪白的屁股中间,绽开一朵红艳欲滴的肉花,处子的阴唇被撑得又薄又紧,已经达到了肉体的极限,而水晶球才进入了三分之一。 女奴吸了口气,腰身下沉,将雪臀举得更高,然后用娇媚的声音颤声道:“多谢主人的赏赐……” 说着,她握紧权杖,竭力朝体内一送。滑嫩的阴唇一翻一收,吞没了权杖顶端的球体。商人清楚地看到,那层处女膜中手机看片:LSJVOD.间的小孔,在异物下猛然乍裂。女奴娇躯乱颤,她咬紧红唇,鼻孔中却禁不住发出一声痛苦地悲鸣。 晶莹剔透的水晶权杖斜斜插在玉臀间,希世难逢的绝美处子,就这样在客人面前,用廉价的商品,夺去了自己的贞洁。 殷红的处女之血从玉户内汩汩流出,然而女奴的表演却没有结束。她颤抖着撑起身子,撅着染血的雪臀绕场爬行。每爬到一位客人面前,她都要把屁股使劲掰开,然后晃动体内的权杖,让客人欣赏自己破处的耻态。通过透明的水晶球,女奴溢血的肉穴一览无余,甚至能看到阴道尽头的嫩肉。 等爬回首领面前,女奴原样跪好,两手握着权杖向上抬起,以免双手挡住了客人的视线,然后朝斜下方毫不怜惜地捅弄自己溢血的肉穴,供客人取乐。 商人的目光一动不动,死死盯着女奴的秘处。娇嫩的花瓣时开时合,鲜血随着玉柱般的双腿蜿蜒而下,将大腿内侧染得通红。 正抽送间,首领突然抓住权杖一把拽了出来。浑圆的血球从肉穴脱体而出,女奴痛叫失声,她忍住剧痛,颤抖着抱住肥白的屁股向两旁分开。原本精致的玉户已经被摧残得面目全非,敞露的阴道内,只剩下淌血的嫩肉,那层处女膜再找不到丝毫痕迹。 那首领看到商人瞪目结舌的样子,不由哈哈大笑,“朋友,这样的表演能让你满意吗?” 商人愣了半晌,才恍恍惚惚说:“太……太可惜了……这样的处女将是最珍贵的商品……” 首领神秘的一笑,提着滴血的水晶权杖在女奴臀上敲了一记。 “是,主人。”女奴慢慢爬到角落里,用清水仔细洗去下体淋漓的鲜血。 片刻后,女奴又爬回帐篷中央,仰面躺在毡毯上,然后笔直举起双腿,向后弯去。她的身体柔软无比,轻易便折叠过来,把小腿压在肩下。女奴仰起上身,丰满的乳房夹在两条大腿之间,乳房下面,紧挨着两腿结合的部位。这样的姿势,使她的玉户完全暴露出来,平平朝天。女奴两臂沿着大腿向下摸去,捻住刚刚清洗乾净的阴唇。那张美艳的面庞几乎碰到了玉户,她抬起波光粼粼的碧眼,媚笑着扯开玉户。 刚才还血肉模糊的下体已然恢复最初的精致,洗净的玉户红白分明,仍然娇美无铸,而在肉穴深处,奇迹般又出现一层处女膜! “远方的朋友,你见过这样的女奴吗?”首领大笑着举起权杖。 光滑的水晶球上,鲜血已然滴尽,透明的球体在空中一顿,对准女奴仰起的下体狠狠捅入。女奴玉体剧颤,手指深深扣进雪滑的臀肉中。她紧紧盯着自己近在眼前的玉户,美丽的大眼内充满了泪水。在她两只雪白的小手间,鲜血又一次飞溅而出。 水晶权杖直起直落,敞露的玉户内,处子之血宛如喷射的血泉,笔直溅起,有几滴甚至落在了女奴白净无瑕的俏脸上。 商人如在梦中,面前艳丽的女奴摆出种种屈辱的姿势,一次又一次被人残忍地捅穿处女膜。而无论多幺粗暴的捅入,洗去鲜血和精液之后,女奴始终拥有着处子的阴户。对于她来说,每一次进入,都是新的开始。 女奴在不停的奸淫中悄悄抬起眼,痛苦地望着帝国来的商人,那双海水般的碧目,似乎是在乞求什幺…… 荣雪天后象被抽乾了所有的血液,软绵绵倒在地上,脸色象白纸一样苍白。 “迦凌兰将拥有永远的贞洁。这是我的承诺。” 迦凌遥没有母亲的神力,无法得知商人究竟目睹了什幺,但母亲伤痛欲绝的神情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当机立断,立刻命人将商人送到安全的地方,不许他与任何人接触,同时颁布了一系列的命令。 直到晚间,虚脱的荣雪天后才缓缓睁开眼睛。耗费的精力已经恢复,心底的伤痛却无从弥补。 “母后。”迦凌遥轻轻扶起母亲,将枕头垫在她背后,然后撩起她脸上纷乱的发丝。 荣雪天后木偶一样坐直身子,搭在天鹅绒被上的双手没有一丝力气。 “妈妈。”琼玉帝姬迦凌洁把银勺递到母亲嘴边,轻声说:“喝口水吧。” 荣雪天后痴痴望着窗外辉煌的宫殿,皓齿无意识地咬紧红唇,直到咬出血来。 “我已经命令南翔军团立即出动,清理整个沙漠。”迦凌遥平静地说:“我以帝国的名义下令,要求所有的部族一率迁往北方,不顺从者就是帝国的敌人。同时,我用军团元帅个人名义,命令摧毁所有的绿洲。我保证,一个月后,南方整个沙漠再没有任何绿色,也没有一处无毒的水源。” “姐姐!”迦凌洁惊恐地睁大眼睛。 迦凌遥声音象冰一样寒冷,“为了避免事情扩散,玷污家族的荣耀,我已经命令那名商人自尽,同时收捕所有的同行者。抚恤金按两倍发放。” “姐姐!你怎幺能这幺做!你怎幺能夺去哪幺多无辜的生命!姐姐……”迦凌洁悲伤地哭了起来。 “这是战争,没有仁慈的位置。” “可是……可是……” 迦凌遥垂下眼睛,低声说:“再多的生命,也无法洗去家族所蒙受的羞辱,更无法补偿兰妹所受的伤害……” 荣雪天后似乎没有听到迦凌遥的屠杀令,她怔怔坐了许久,突然张开手臂,将两个女儿紧紧搂在怀中。大滴大滴的泪水夺眶而出,荣雪天后撕心裂肺地痛哭道:“女儿,我的女儿啊……” “妈妈、妈妈……”迦凌洁哭得愈发伤心,她甚至不敢问二姐的遭遇。 迦凌遥牙齿紧紧咬住,强忍泪水。她并非是一个嗜杀的将领,但是当怀柔的手段无法奏效时,再多的杀戮她也绝不犹豫——就像父亲神宏天帝那样,用鲜血铸成家族的荣 耀! 迦凌遥在会议上没有做出任何解释。 面对这样赤裸裸的屠杀令,白理安和华若翰用沉默投了赞成票,但两人的理由却不尽相同。首相白理安认为,帝国的权威已经受到挑战,亟须一次辉煌的胜利重树尊严。比如当年神宏天帝对西方部落血腥的屠杀。而华若翰却隐约猜到了命令背后的意味,但他不相信,敌人会是来自南方的沙漠部族。 术士总会和骑士公会同样保持了沉默,但一股不安的潜流悄然浮现——毕竟,帝国从来没有对和平的部族举起过屠刀,而上一次对异族的屠杀,已经是二十年前的往事了。 “鹤瑜会长,我想请阁下选派术士,协助军方培植森林。”迦凌遥说着,目光从迦凌赫脸上轻飘飘滑过。 “这丫头分明不把我看在眼里!”迦凌赫心里恨恨地说:“你娘都被老子干了,你还装什幺高贵?” 迦凌赫望着荣雪天后空荡荡的御座,不甘心地抚摸着手腕上的伤痕。昨天的神谕再次浮上心头:瑞棠王朝的继承人,将是聪慧的小王子迦凌阳。他的正确选择,将使迦凌皇室永远统治帝国。 “也许,我应该献上礼物,取悦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迦凌赫暗暗想,“说不定明穹大神会像赏赐我堂兄那样,把迦凌洁赏赐给我……不知道那只小鸽子的滋味怎幺样……叛军怎幺消失了?如果再围一次帝都,荣雪婊子就会在我面前,再一次乖乖撅起她的大屁股……”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12) (作者:紫狂) 迦凌遥断然拒绝了克尔白出征的要求,“连自己的情绪都无法控制的人,怎幺能打好一场战争?”迦凌遥冷冷说,“如果你敢私自赶往沙漠,那幺南翔军团会很荣幸地接受命令:用一切手段击毙帝国的万骑长。” 面对比自己还小的军团元帅,克尔白哑口无言。他不眠不休,始终坐在水晶球前,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南翔军团的一举一动。 一个个部族被全副武装的士兵从沙漠深处驱赶出来,树木被砍伐烧毁,水井被填埋,无法截断的水泉都被投入剧毒。军团所过处,葱翠的绿洲变得枯黄,所有的生命都被扼杀,连天上的飞鸟也找不到栖身的地方,最后坠落在死寂的黄沙上。 然而,克尔白始终没有看到自己心爱的靓影。 第八天,隶属于南翔军团的第十五骆驼军已经抵达沙漠中央。年青的军官汇报道:“我们发现了一个部落的营地。很奇怪,这里没有老人,也没有孩子……” 水晶球出现了奇异的波纹,军官的声音消失了,图像频繁闪烁。克尔白布满血丝的眼睛一眨不眨,紧紧盯着水晶球的边缘。在那名军官背后,出现了一道模糊的黄色,就像狂风卷起的沙尘飞速逼近。 那名军官惶惑地扭过头去,只见无数细小的黑点蝗虫般漫天飞来。 水晶球内的图像一闪而逝,在图像消失前,克尔白清楚地看到一枝利箭穿透了军客的咽喉——那枝利箭没有尾羽!只有南翔军团本身的轮弩,才使用这种射程惊人的弩矢! 接到报告之后,迦凌遥勒令南翔军团所有部队都必须分配两名以上的高级术士,无论任何情况都必须与军部时刻保持联系。 第二天,十一月十二日,距离第十五骆驼军以北二百里的一支军队被袭,同样是全军覆没。但这次派去的高级术士还在途中,没有得到战斗的情报。 十一月十五日,驻守南部边界的帝国守军突遇炮火袭击,水晶球整整传回了半小时的图像,然而袭击发生在夜间,除了铺天盖地的炮火,根本看不到敌人的影子。 十月十八日,距边界五百里的一座城镇遭遇袭击。两支人数超过千人的骑士团,只抵挡了十分钟便全军覆没。但一只水晶球传来了这样的图像:一名身高超过两米,全身黑甲的敌军挥舞长刀,将一名重装骑士连人带马劈成两半。 十月二十二日,一支巡逻的骑士团在野外遭遇敌军,这支骑士团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幸运地拥有一名天行者,他亲眼看到一支看不见头尾的军队穿越山林——“至少有五万人。全部都是骑兵。”那名天行者说着战栗起来,“他们的马鞍下悬挂着人的残肢……他们象野兽一样啃食人肉……” 终于逼出了躲藏一年之久的敌人,但没有人因此而轻松。仅仅十一天,敌军已经在帝国内部奔行千里,像利刃一样直逼帝都。 “同样的路线。”华若翰面无表情地放下标尺。“七天后,他们会抵达天雄关。” “据我所知,这条路上要穿过六座高山,还有数不清的河流。他们携带有重型武器,究竟是怎样保持了这样的高速?”庞莱斯沉思道:“第二:如果真像那名天行者所说的,敌人是以人肉为食,假如一具尸体够十天的食用,五万敌军到现在已经吃掉了五万人。而我们损失的军队与平民,总数是七万人——重要的是,这些死者并未被全部带走,充做食物的只有一小部分,同时还要算上腐烂的份量,那幺他们的给养来自何处?” 在座的人都露出难以忍受的恶心表情,白理安更是喉头作响,几乎要当场呕吐。 “山林中有猎物。”克尔白整个人瘦了一圈,精神却分外亢奋,“也可能途中有接应的叛乱分子!” “我奇怪的是:为什幺对这条路线的多次并没有发现异常?相反,拥有天行者的那支骑士团并未接到命令,只是在无意中发现了敌人的踪迹?”华若翰说。 危难当头,迦凌赫却没有了上次的恐惧,他脸上似笑非笑,在回忆中重温着荣雪天后的肉体。 一直没有作声的鹤瑜打破沉默,“水晶球的图像并不完整。”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一向风趣自若的鹤瑜如此紧张大大出乎众人的意料,迦凌遥静静望着他,只见这位帝国最杰出的术士欲言又止,嘴巴张了几次,都没有说话又闭上了。 最后鹤瑜象下定决心般猛然站了起来,“殿下,我请求辞去术士会长的职务,明天我会离开帝都,从此不再过问帝国的事务。” 克尔白愤怒地叫道:“可耻的胖子!你要临阵逃脱吗?” 鹤瑜面色凝重地望着他,“年轻人,我的勇气绝不会比你少。但是,”鹤瑜没头没脑地说道:“我们信仰的正义与真理,都可能是错误的选择。”他放低声音,“我将用苦行洗脱自己的罪行……” 鹤瑜脱下术士的白袍,轻轻放在椅背上,然后对着神宏天帝和荣雪天后的御座深深地低下头。 “也许母后会明白他的话。”迦凌遥心里想道,她扬起头,“我提议:全国进入战争状态,所有军团无论驻扎何处,都立刻分出三分之二,向帝都进发,不必再行集结。同时,禁止各城市之间的人员来往,由当地政府和骑士团共同行使权力,直至战争结束。” “同意。”首相白理安举起手。 “同意。”庞莱斯和克尔白当然不会有异议。 骑士公会和商会代表犹豫片刻,也都举手同意。 迦凌赫感受到华若翰犀利的目光,他微微一笑,举起手,“同意。” 直到会议结束,华若翰都没有举手。 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两个身影,带着青铜面具的少女和褐发狮鼻的中年人。 “我想你应该知道。”华若翰斟酌着说:“假如此役失败,你这样的命令,会让整个帝国因之崩溃。” “您是担心失去指挥的军队会在途中叛乱?还是担心各城市会因此分崩离析呢?” “都有。周围的野蛮人:北方蛮族、东海岛夷还有南方的沙漠部族,现在虽然弱小,可一旦帝国出现危机,他们就会像野狗一样扑上来。” 迦凌遥笑了笑,“也许我应该像父王征伐西方游牧民族那样,把不服从的部落统统歼灭。” 华若翰郑重地说:“天帝就是因为嗜杀而夭亡。你要多学学天后的宽容。” “是,老师。”迦凌遥的目光柔和了一些,“我弟弟,未来的天帝怎幺样了?” “我就是因此而留下来。殿下,我希望让王子离开帝都,或者可以送他到北武军团……” 迦凌遥沉默片刻,“您认为帝国会输掉这场战争吗?” “从理论上,当然有。” “理论也没有。”迦凌遥决然说道:“我绝不会失败。迦凌皇室的成员,从来没有打过败仗!” 华若翰霍然站了起来,板着脸说道:“我要求,立刻由白理安首相亲自护送王子到北武军团!” 迦凌遥怔了一下,“老师,你生气了吗?” “殿下,您太自负了。要知 道这场战争关系着整个帝国,还有迦凌皇室的荣耀!” “也可能是我在为自己鼓气。”迦凌遥声音里闪过一丝笑意,旋即又严肃起来,“但是,我不可能派出足够的军队护送弟弟。” “没有关系,敌人来自南方。而且离帝都还有七天的路程。作为帝国的幕僚,我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一场未知的战争中。” 迦凌遥只好做出让步,“那幺,我去请示母后。” 华若翰高傲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会议厅的光线暗淡下来,术士会长那件空荡荡的白袍,在暮色中白得刺眼。 荣雪天后立刻同意了华若翰的意见。迦凌阳对母亲的命令极不满意,他怒冲冲说:“我是迦凌皇室的男子,怎幺能在这个时候离开都城呢?” 一瞬间,荣雪天后几乎以为儿子已经长大成人,可以独立支撑帝国了。她把儿子抱在膝上,柔声道:“你不是一直想看看遥姐姐打仗的地方吗?这不是让你逃跑,而是对你的磨练,你要离开皇宫,在偏远的山林里与帝国忠诚的军队一起生活,很辛苦的。” “我才不怕辛苦呢。”迦凌阳有些心动了。 “这场仗让姐姐来打,等你在军队学习一段时间,今后再有战争,就需要你带上祖传的宝剑上战场了。” 迦凌阳勉强同意了,“那好吧。姐姐,你千万不要把敌人杀完,记住给我留几个,不,几十个、几万个!” “好啊!”迦凌遥拉起弟弟的手,“让我看看你的力气有多大。” 迦凌阳欢呼一声,抱住姐姐的手腕拚命使劲。迦凌遥看着弟弟跟自己一模一样的黑发,心里暗暗道:“你会是比姐姐更出色的武士呢,帝国的继承人。”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13) (作者:紫狂) 从二十二日到二十八日,再没有敌军的消息传来。有过上次的经验,指挥者们知道敌人会在任何时候,毫无征兆的兵临城下,因此谁都不敢掉以轻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帝都的气氛也越来越压抑。所有人都在祈祷,祈祷战无不胜的武凤帝姬能够力挽狂澜,将这些恶魔般的敌人阻挡在城外——最好是天雄关外。 堂内放满了水晶球,外界难得一见的高级术士,此时成群结队在军部穿梭。 为了平息鹤瑜辞职所带来的风波,久病的荣雪天后亲自出面,召集术士总会的领导人作出澄清。术士总会当即表示,将所有负责教学的高级术士都投入军队,以强化军方的战斗力。 最后一次战前会议已经进入尾声,增援天雄关的指挥者,成为八名万骑长争夺的焦点。帝国双雄:庞莱斯和克尔白互不相让,为了能夺取首先与敌人作战的光荣而僵持不下。最终武凤帝姬决定由克尔白担任主将,率领他一手组建的皇骑营以及五千骑兵增援天雄关。 出发前,所有军人都佩带了术士总会研制的法术项链,以抵抗敌人可能有的催眠攻击。 “我有一个请求,”克尔白临行前突然说:“假如敌人溃败,我希望殿下能允许我直接进军沙漠,迎回花月帝姬。” “可以,但你必须确定已经胜利。”迦凌遥冷冷说:“我不希望你中了敌人拙劣的圈套。” “明白!”克尔白拔出与庞莱斯相同的圣刀,高呼道:“为了帝国的荣耀,出发!” 二十八日夜间,克尔白抵达天雄关,与关内驻守的八千步兵共同担负起守卫任务。 二十九日黎明,天雄关迎来了入冬以来场雪。天行者的视线受到干扰,虽然还在坚持工作,准确度和效率已经跌落至谷底。 七点四十分,十支百骑队驰出天雄关,在半径五十里的范围内进行地毯式的。 十一点,搜寻队的批情报传至军部。 下午两点,克尔白下令封死第二道、第三道城门,只留下道供骑兵出入。 傍晚五点三十分,关外的积雪已经没膝。关内的巨炮、轮弩等防御武器全部准备完毕,随时可以作战。 夜间八点整,克尔白下令熄灭关内的所有灯火,同时,十名高级术士分成五组,投入到一线战场,与军部保持不间断的联系。 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帝都的军部内灯火通明,每个人都在注视着水晶球中的图像。 “我应该从课教起,让他们学会怎幺像一个术士那样传输图像。”一名术士教师对图像质量十分不满。 “夜间的图像还能如此清晰,已经很不错了。”庞莱斯的视线离开水晶球,悄悄投在武凤帝姬身上。 汲取了柯罗元帅失败的教训,这一次迦凌遥并没有选择在天雄关与敌军决战。上一次柯罗元帅的主力在野外被敌军全歼,导致帝都守备力量不足,平民大量死伤,这一次迦凌遥绝不允许同样的错误重演。 克尔白所要做的,首先是取得敌军的手资料——敌人的装备、人员组成、行动能力、战斗力,以及战术运用;其次才是守住天雄关。 当时针指向十二点整,六枚水晶球同时一暗。 “挺住!”那名术士教师抢身上前,两手虚托在悬浮的水晶球下,施展法术。 包括克尔白指挥部在内的五枚水晶球的图像依次消失,只剩下教师手上的一枚还保持着光芒。 水晶球内,一条大路笔直伸入森林,两旁是陡峭的山峰。从位置判断,这是位于天雄关正门的水晶球。 飘扬的雪花安祥而又静谧,梦境一般迷离凄美。将领们屏息凝视,眼睛一眨也不敢眨地盯着前方的图像。 只一刻钟时间,那名术士教师已经大汗淋漓,僵硬的双手血管暴起,显然吃力万分。周围的高级术士都聚拢过来,不停地给他输入精力。但术士教师面对的就像一个无底深渊,一股足以支撑水晶球运转十二个小时的精力刚刚输入,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看!”一名万骑长突然叫道。 其实不用他提醒,每个人都看到了那幅图面——平静的雪野中,突然钻出一排连人带马都披着重甲的骑兵,他们整顿了一下队形,然后朝天雄关笔直冲来,似乎面前不是高耸的城墙,而是一马平川的草原。 转瞬间,那些骑兵已经逼近城门,在场将领的眼睛同时瞪圆,难以置信地望着毫不减速的敌军——怎幺可能!难道他们要撞开城门吗! 就在这时,术士教师重重摔倒在地,悬浮的水晶球失去支撑,顿时摔得粉碎。 术士教师脸色灰白,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说道:“干扰……来自帝都……宫城……”他痉挛般战栗起来,紊乱的呼吸渐渐微弱。 “庞莱斯!”迦凌遥一声断喝。 庞莱斯大步上前,手按圣刀挺起胸膛。 “率领一百名豹骑兵,立即赶往天雄关。:冲击敌阵,至少要接触到敌军的轮弩部队,纪录装备的型号;第二:至少生擒两名敌军!就算他们全部由黑武士组成,你也必须完成任务!第三:无论是谁,我需要有人回来汇报!” 任务虽然只有三项,但几乎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以区区一支百骑队冲击敌军,与送死没有区别。而生擒两名敌军,更是难以想像。要知道,帝国军队与他们作战中,无一例外都是全军覆没。 庞莱斯不动声色地举手行礼,“这是一名军人最大的荣耀。” 迦凌遥翻下手背上的软甲,站了起来,“我将在防护森林等待你的汇报。” 庞莱斯深深地望了武凤帝姬一眼,大步离开。 “母后,宫城内有叛徒。” 荣雪天后霍然坐起,苍白的脸上涌出一抹血色。 迦凌遥简洁地说明了刚刚发生的一切,然后说:“我要立刻整备军队,在防护森林与敌军决战。” 荣雪天后眸中透出逼人的神采,“你去吧。” 等女儿走后,荣雪天后披衣而起,迳直朝座于宫城东侧的圣殿走去。 “尊敬的天后,什幺事让您在深夜光临圣殿?”迦凌赫的态度仍像以往那样恭顺,但眼底的淫邪意味却是一望而知。 荣雪天后想起那屈辱的一夜,不禁又羞又恨,“迦凌赫!你身为大祭司,为何要背叛帝国!” 迦凌赫脸色大变,半晌才叫道:“死婊子!你竟然敢诬陷我!”腾的一声,迦凌赫张开光盾,怒喝道:“你的卫兵呢!让他们进来啊!无辜处死明穹大神的仆人,你会受到神的谴责!” 荣雪天后扬声道:“你故意干扰水晶球的传讯,已经犯下了叛国罪!” “什幺什幺?”迦凌赫叫道:“干扰传讯?你以为我很有兴趣吗?” 听完荣雪天后的叙述,迦凌赫差点儿跳了起来,“二十分钟内耗死一位术士教师——你以为我是神吗?尊敬的天后,您拥有神赐的法力,你能不能做到这一点?天啊,有那样的力量我难道还做大祭司吗?” 荣雪天后犹疑不定,但心里已经相信了迦凌赫的无辜——正如他所 说:在传递讯息这样简单的法术上,想耗尽一位术士教师的精力,所需要的力量无法想像。 一阵难以抗拒的惊恐袭上心头,荣雪天后顿时心神大乱。熟稔之极的宫城突然变得陌生起来,每一个角落似乎都伏着敌人,每一个人,都可能是叛徒……在前方作战的女儿处境万分危险! “我需要乞求神谕……”荣雪天后喃喃说道:“乞求明穹大神的庇佑……” 迦凌赫放下心来,看着荣雪天后失魂落魄的难言美态,升腾的欲火顿时炙痛了他的神经,“遵从您的意愿,尊敬的天后。” 走上台阶时,神情恍惚的荣雪天后险些摔倒。 “请您小心。”大祭司金袍扬起,轻轻一托。 “谢谢。”荣雪天后低着头说。 圣殿的大门悄然合紧,四名卫士并肩立在门前,牢牢把守着帝国的心脏。 迦凌赫抛开恭顺的面具,淫笑道:“脱下衣服吧,我的天后,让大祭司看清你的礼物。” 荣雪天后心底一片冰冷,娇躯难以自制地颤抖起来。她知道,自己再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喘息半晌,荣雪天后终于抬起手,解开胸口的个纽扣。 披着火焰的神蛇宛如凝固的雕像,圣殿内静悄悄没有一丝声音。迦凌赫贴近心慌意乱的美妇,手指挑开她虚掩的衣襟,用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耳语般的声音呢哝道:“荣雪婊子,这将会是又一个难忘的夜晚……” 荣雪天后花容惨淡,默不作声任他戏弄。幸运的是儿子已经在六天前,随白里安赶往北武军团,她所担心的,只是女儿的安危和帝国的命运。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14) (作者:紫狂) “很美好的气息……”比起一年前的紧张,这次迦凌赫从容了许多。他埋在荣雪天后粉嫩的脖颈间,深深呼吸着天后馥郁的体香。 荣雪天后没有反抗,甚至没有露出不悦的神情,她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机械地解开衣纽。 “不过作为一个淫妇,你应该用一些淫荡的香料。”迦凌赫伸出长长的舌头,卷住美妇的耳垂。 一层神圣的光芒从肌肤中射出,荣雪天后的厉喝直接在迦凌赫心底响起,“你怎幺敢这样羞辱我!” 迦凌赫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踉跄着退了几步。 圣光渐渐消淡,荣雪天后的手指僵在腋下的钮扣上,不知所措地望着洁白的地面。 “你激怒了我。”半晌,迦凌赫才颤抖着叫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我的礼物!”他其实是在害怕,毕竟,荣雪天后不容侵犯的威严,已经在帝国人民心中深深的扎下了根。 “你可以……玩弄我的肉体,但不能污辱我的灵魂……”荣雪天后无力地低声说。 她的软弱使大祭司的恐惧烟销云散,迦凌赫提高声线,“在这里,你完全属于我!无论肉体还灵魂,都是取悦大祭司的礼物!你激怒了我!”迦凌赫咆哮道。 荣雪天后半裸的酥胸不住起伏,最后颤声说:“……对不起……请你宽恕我的冒犯……” 迦凌赫愈发趾高气昂,“爬过来!象狗一样,用四肢爬过来!” 美貌的天后慢慢蹲下身子,真的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向迦凌赫。敞露的衣襟内,丰腴的雪乳若隐若现,随着耻辱的爬动不住摇摆。 迦凌赫攥紧拳头,猛然扬起头,无声地仰天狂笑,“真是一条温顺的母狗!哈哈,世间最尊贵的女子,在我面前只是一条母狗!” 大理石砌就的宫殿空旷而又高大,爬在地上的荣雪天后只觉得圣殿无边无际,路程长得没有尽头,自己显得既渺小又卑微,而且从里到外都肮脏无比。她甚至不敢触摸地面,生怕自己不洁的身体玷污了圣洁的大理石。 神灵无处不在,但这里才是他栖息的地方。荣雪天后屈膝伏体,在这瀰漫着神圣气息的圣殿缓缓爬行,心头充满了恐惧和渴望。 敏感的天后隐隐觉察到,在这一切背后隐藏着令人恐惧的信息。但她不敢确定。 已逝的丈夫以对敌人的残酷无情而着称,曾有过太多的杀戮和残忍。“一切都是神的旨意。”临终前,神宏天帝似乎意识到生平的做为,他有些哀伤地望着妻子:“我双手所犯下的罪孽,需要你来洗清,荣雪……” 因此当她摄政之后,立刻停止了征伐和杀戮。即使是对不断侵扰边疆的北方蛮族,也是以融合为主。帝国为此耗费了大量的金钱和人力,保障东迁的五十万蛮族人民能够获得安居。假如神宏天帝在世,肯定不会做这种无谓的浪费之举。 他的做法会很简单:一律处死。就像他对西方部落所做的那样。 但每个不同的种族所信奉的神只只有一个:明穹大神。所有人都是同一个神只的子民。这样的杀戮,会受到神的谴责。荣雪天后悲哀地想到:也许,谴责已经开始。 也许这污辱也是谴责的一部分。大祭司在圣殿如此肆无忌惮,而神明却耐人寻味地保持沉默…… 荣雪天后无法再思考下去。她无法相信自己会被神所抛弃。这一切都只是自己可笑的妄想,迦凌皇室还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之下。 她在渴望神的明示。 等爬到迦凌赫面前,荣雪天后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她伏在迦凌赫脚边,疲倦地喘息着,久久没有开口。 “高贵的天后,这样的爬行,对您来说似乎很不习惯呢,”迦凌赫抓住美妇颈后松开的衣领,叫道:“我来替你脱去衣服吧!” 荣雪天后的惊呼与衣帛破碎的声音同时响起,迦凌赫两手一分,质料优异的白绸犹如薄纸般撕裂开来,从颈后直到腰际,雪玉般的粉背完全暴露在外。他大笑着松开手。破碎的裙装从滑不溜手的肌肤上滑落,衣袖掉在肘间,荣雪天后整个上半身再无寸缕,香肩雪乳赤裸裸展露出来。 迦凌赫一手托起天后的下巴,另一只手顺着她的柔颈向下摸去,玩弄着那对滑腻的圆乳。迦凌赫的手指伸进她红唇,“多美的小嘴啊,是否亲吻过我堂兄的阳具呢?” 荣雪天后的玉脸一下涨得通红,一下又变得惨白,对女儿的关爱和乞求神谕的渴望,使她忍受住了从未遇到过的羞辱,“没有……” “没有吗?”迦凌赫惊讶得叫道:“神宏那个傻子,难道是把你当成圣女了吗?” “请你不要再说了……”荣雪天后哭泣道。 迦凌赫阴恻恻笑了起来,“淫贱的女人,张开你的嘴巴,用你的舌头来服侍我吧!” 荣雪天后哽咽着张开红唇,迎向大祭司怒涨的阳具。当龟头没入红唇,那种难言的滑腻感使迦凌赫忍不住呻吟起来。他抓住美妇精致的发髻,把那张白玉般的面孔紧紧按在腹上。 温润的口腔被阳具塞满,荣雪天后使劲伸直喉咙,用朱唇裹紧肉棒,吃力地挺动香舌,一边舔舐,一边吞吐。 迦凌赫闭着眼,梦呓般说道:“真是天生的娼妓,次口交就这幺熟练……有些怀念我的堂兄了,看到你这样服侍我,躺在圣水深处的他,一定很开心吧。” 荣雪天后的眼泪愈发汹涌,无瑕的玉脸被迦凌赫按在腹上恣意磨擦,湿淋淋泛着水光,凄婉中显得愈发艳丽。 肉棒“啵”的拔出,荣雪天后半裸的香躯跪坐在地上,无力地轻咳着。一缕黏液从鲜红的唇角拖出,长长的连在龟头前端,不住颤抖。 “撩起你的裙子,让我看看你淫荡的阴户。” 荣雪天后弯下腰,手指勾住纤踝上的丝带,除下精美的银缕鞋。雪白的纤足柔若无骨,几乎看不到关节的痕迹,只有完美的曲线,就像一件没有瑕疵的工艺品,玲珑剔透。 “等一下!”迦凌赫叫道:“那只鞋子不必脱了。把脚伸过来!” 荣雪天后仰面躺好,缓缓抬起秀足。丝裙水一样滑下,露出一双洁白的玉腿。迦凌赫抱住那双纤足,将绵软的脚掌贴在脸上,用力磨擦。他的胡根又粗又硬,彷彿一只刷子扣在细嫩的足底,传来阵阵难忍的麻痒。荣雪天后羞痒难当,另一只穿着银缕鞋的玉足在空中时屈时挺,诱人之极。当迦凌赫猛然张嘴咬住她的足尖,美妇顿时全身激颤,忍不住发出“呀呀”的低叫声。 亲吻多时,迦凌赫突然挺起腰,挽住荣雪天后的脚踝向上一提,用力分开。 长裙翻落,遮住了荣雪天后的面孔,两条白光光的玉腿笔直分开,在两腿交合处的三角部位,是一条小小的蕾丝内裤。肥软的阴阜鼓成一团,内裤底部印着一个圆圆的湿痕。 “尊贵的天后,您竟然湿成了这样……就像一个下贱的娼妇!”迦凌赫嘲笑着一脚伸出,重重踩在美妇股间的秘处。 “哎呀!”荣雪天后失声惊叫,两腿拚命合拢。但迦凌赫的手臂似乎有无穷力量,她只能像鱼一样扭动腰臀,做着无谓的挣扎。 骨节暴露的大脚隔着内裤,粗暴地践踏着娇嫩的阴户。柔软的阴唇在脚趾下翻转滑动,不多时内裤便被淫液浸透,在迦凌赫脚下发出泥泞的叽叽声。 荣雪天后在裙下死死握住面孔,无边的屈辱将她完全淹没,连空气中,也充满了淫邪的气息。她不知道,自己离开圣殿之后,是否还有勇气生活下去。 那只脚挑弄良久,忽然一滑,沿着腹股沟钻进内裤,直接贴在滚烫的嫩肉上。接着,肮脏的脚趾挤进湿滑的阴唇,在天后神圣的玉户内肆意蹂躏。 耻辱、疼痛、还有低贱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荣雪天后再没有挣扎的力气。 忽然下体一凉,湿淋淋的内裤被脚尖勾起,离开了圆臀。 迦凌赫把浸满淫液的内裤,丢在荣雪天后脸上,然后蹲下来,按住她的膝弯,向两旁分开。 细软的金色阴毛被淫液打湿,贴在雪白的阴阜上。充血的花瓣红艳欲滴,散发着妖艳的光泽。阴唇间,那粒小巧的花蒂硬硬翘起,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破裂。 整只阴户是一个完美的莲瓣形状,底部那个浑圆的肉穴还在不停收缩,挤出一股又一股芬芳的汁液。 迦凌赫俯在荣雪天后娇躯上,掀开裙子,分开她的手掌,然后盯着她的眼睛说:“你要感谢大祭司接受你的礼物。明白吗?” 荣雪天后喉头微动,半晌才艰难地说道:“谢谢您的恩典……啊……” 肉穴就像一个充满浓汁的蜜桃,温热而又滑腻,肉棒轻易便穿透了表皮,挤出大量蜜汁。荣雪天后两腿伸得笔直,足尖战栗着绷紧,银缕鞋就像震颤的翅翼不住抖动。 迦凌赫一边抽送,一边拿起内裤,把上面的淫液涂抹在荣雪天后的玉脸上。 他把玩着天后湿答答的俏脸,笑道:“告诉我,在你体内进出的是什幺?” “……是您的阴茎,尊敬的大祭司。” “喜欢阴茎吗?” “……喜欢。这是您的恩典。” “喜欢用哪种体位被人干?” “……只要是您的选择。” “真是聪慧的天后啊。大祭司很满意你的回答。”迦凌赫拔出肉棒,“爬起来,挺起你淫贱的屁股。” 荣雪天后顺从地翻转过来,破碎的上衣已经脱掉,与掀起的长裙搅成一团,堆在腰间。前面是丰满的雪乳,后面是肥白的雪臀,一样的圆润一样的富有光泽。 她的屁股很圆很紧凑,两半白嫩的臀球紧紧并在一起,充满了弹性。当她弯下腰,雪臀突翘起来,光润的臀沟微微分开,逸出一股媚惑的腻香。这样美艳而馥华的肉体,是神的恩赐。 “很深的臀沟啊。”迦凌赫陶醉地抱住那只美臀,抚摸着雪嫩的臀肉,“淫妇,用你全身的力气把它掰开。” 荣雪天后依言抱住自己的圆臀,使足力气将弹性十足的臀球完全掰开。光滑的臀缝内,一个红嫩的肉孔跃然而出。它只有指尖大小,细密的肉纹放射状绽开,宛如一朵小巧的菊花。迦凌赫指尖轻轻一触,荣雪天后就像触电般浑身一抖,“你干什幺!” “干你。干你的屁眼。”迦凌赫伸手抓住她的臀肉,“好像还没有被人用过……” 荣雪天后惊叫一声,急忙晃动圆臀,凝脂般的臀肉滑腻无比,迦凌赫指尖一溜,抓了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个空。他不怒反笑,像追逐猎物的猎犬一样,追逐着那只肥美的雪臀。 荣雪天后来不及站起,只能晃着圆臀向前爬行,最后爬进一座拱门,她才发现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迦凌赫抱住她的美臀,把她压在墙壁上,淫笑道:“记住这间拱门吧,在这里,你把未受侵犯的屁股献给了大祭司。” “求求你……不要做出这样下流的事情……” “这是你的荣耀!”迦凌赫的手指硬梆梆捅入紧窄的菊洞。 荣雪天后发出一声凄婉的悲鸣,两手紧紧抱住迦凌赫的手腕,乞求道:“不要……”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让开!” 荣雪天后娇躯一僵,一股寒意从身下升起。那是她的女儿,武凤帝姬迦凌遥。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15) (作者:紫狂) “殿下,这是圣殿,必须由大祭司亲自开启。”门外的卫兵说道。 “我要立刻乞求神谕,没有时间再去找他。”作为迦凌皇室的直系成员,已经十九岁的武凤帝姬可以用自己的鲜血,唤醒明穹大神。 “但大祭司……”卫兵正想说大祭司和天后都在殿内,迦凌遥已经抬手把他们推到一边,然后开启了门上的封印。 全幅武装,带着青铜面具的少女快步走入圣殿,靴上的马刺在大理石上发出“叽叮叽叮”的金石声。 荣雪天后浑身绷紧,一口气憋在胸口,怎幺也不敢吐出来。“如果被女儿发现这一手机看片 :LSJVOD.幕,那样的屈辱比死亡更可怕……” 迦凌赫也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深知迦凌遥的武力——即使自己张开两层光盾,也无法承受她的一击。 等确定自己所处的位置不会被侄女看到之后,迦凌赫才安下心来。他的神智迅速被身下美艳的肉体所吸引,忍不住再次探向那只娇嫩的菊花。 荣雪天后撅着赤裸裸的屁股,任由他在自己的肛洞中又掏又摸,一动也不敢动。 迦凌遥屈膝行礼,然后拔出佩剑,伸手握住锋锐的利刃,把鲜血滴进清池。 殷红的鲜血融入池水,荡起层层清波。接着,一个透明的身影缓缓浮现。 “美丽而勇武的姑娘,你还是次踏入圣殿啊。”明穹大神安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荣雪天后臀间一紧,圆润的臀球被迦凌赫用力掰开。接着,一个粗大的物体硬硬抵住肛洞。 迦凌遥退后一步,一膝屈地,低头说道:“请原谅我的唐突。”即使面对明穹大神,她的声音依然冰冷。 “你的信心动摇了吗?”明穹大神温和地问道。 “不。面对不了解的敌人,我从来没有信心。”不需要解释目前困难,迦凌遥等待着明穹大神的答覆。 肛洞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龟头挤开密闭的菊肛,用力插进肠道。荣雪天后死死咬住红唇,强忍着破肛的痛苦。她绷紧身体,竭力不发出丝毫颤抖,生怕惊动女儿。 “那幺,我将给你信心。”不断变幻的透明人像张口道:“我将赐给你任何人都羡慕不已的力量,还有无法伤害的身体。没有伤痕可以在你美丽的身体上永驻。你可以轻易战胜成千的敌人,而死亡将从此与你远离。告诉他们,这是神赐的礼物。” 迦凌遥的眼睛亮了起来。 女儿离开很久,荣雪天后还沉浸在无比的喜悦中。她曾以为神抛弃了自己,现在才知道天神对自己的家族是多幺慷慨。无敌的力量和不死之身,明穹大神的恩赐是如此贵重——迦凌遥将是一个活生生的神话! 沉浸在神的恩宠之中,荣雪天后几乎忘了肛中挺弄的肉棒,鲜血从破裂的肉孔中叽叽涌出,将雪白的美臀染得通红。 迦凌赫咬着牙说:“臭婊子,捅你的屁眼高兴吗?” “高兴……”荣雪天后无意识地答道。一个荒谬的想法跃入脑海:也许正是因为自己对神的仆人如此虔诚,才换来女儿荣耀。心底的喜悦像是要炸开一样,她忍不住高兴地叫了起来,甚至主动挺起雪臀,迎合阳具的抽送。 那一刻,尊崇无比的天后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撅着滴血的雪臀,笑容满面地任人猛干自己的屁眼。 十一月三十日。 拂晓时分,包括三千豹骑兵在内的瑞棠军团主力,悄然进入防护森林。 这是在过去一个月内新植的树木,最小的一棵也有一人合抱。每一棵树木的位置、尺寸,以至品种、树龄,都被详细纪录,调整到最有利于作战的结构。由于术士总会的全力支持,所有树木都在最短时间内安然成活,每一株都枝繁叶茂,绿油油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术士们甚至在森林内构建了无数结界,宽达两里的森林内,密布着消音、解毒、增加攻击、强化防御、疗伤、恢复体能、迷惑、催眠……一直到最高级的隐形术,各种结界应有尽有,就像是术士们竞技的赛场般琳琅满目。而整座森林也因此成为一座可攻可守的战争堡垒。或者用克尔白的话来说:“我只想种一棵树,没想到会种出来一个超乎想像的巨型武器。” 纷飞的大雪刚刚减缓,十名天行者的鹰隼已经展开羽翼,朝天雄关飞去。 “黑雾!”一名天行者首先叫道,“整座关隘都被黑雾笼罩!” “这幺说敌人还没有完全攻克天雄关。”迦凌遥判断道。“检查关外。” 几名天行者对视一眼,决然点了点头。 数百里外,十只高飞的雄鹰分成两组,五只飞往关外,另外五只则收拢羽翼,箭矢般笔直冲进黑雾。 “道城门没有情况。” “第三道城门没有情况。” “在这里!”一名天行者失声叫道:“城墙上有骑兵!红色的光环!圣刀!克尔白大人的圣刀!”刚喊到这里,天行者浑身一震,口、鼻、眼睛同时溅出鲜血。 另外四名天行者前赴后继,纷纷驱使鹰隼飞往第二道城门。 “箭雨!”第二名天行者刚叫了一句,脸色突然变得惨白。天行者的鹰隼一旦被人射杀,寄托在鹰隼身上的精神就会消散,轻则重病一场,重者甚至会当场毙命。 另一名天行者与他同时遇袭,另两名听到警告的天行者咬牙冲进黑雾,却没有传回任何资讯。 顷刻间,五名天行者三死两伤,所得的情报却极为有限。后两名甚至没有飞到第二道城门就已折翼。 “为什幺会是道、第三道城门首先陷落?城墙上的骑兵为什幺让他这幺惊讶?红色的光环是什幺?武器还是信号?只看到了圣刀还是看到克尔白挥舞圣刀?”没有一句话可以有确定不移的答案,敌人仍然是个谜。但是一万八千人的军队能够抵抗一夜,敌人的实力应该比估计中高得有限。 “庞莱斯呢?”迦凌遥想着那个冷静的男子,“他能活着回来吗?” “其余关隘至今没有发现异常。” 军士的报告使迦凌遥有种奇异的感觉,似乎敌人并不考虑战术,只是单纯的以硬碰硬,一条直线杀进帝都。 “传令:各关隘立即将骑兵调回防御森林。” “能不能再等半日?如果夜间没有敌踪,就让他们在凌晨赶回森林,参与决战?”一名幕僚建议。 “不能。敌人至迟下午就能突破天雄关。” “万一……” “没有万一!”迦凌遥的直感告诉她,敌人故意原路杀来,就是在向她挑战。四个关隘各有四千骑兵,总数一万六千人。加上森林中三千豹骑兵、一万七千骑兵和一万名步兵,总兵力达四万六千人。另外还有两支满员的万骑队在两侧策应,城中还有三万步兵——这一仗如果不能全歼 敌人,我就不再姓迦凌! “这一仗,帝国必胜无疑!”迦凌遥决然说道。 刚过中午,远方突然出现异常。一个模糊的影子以惊人的高速朝森林奔来。 守卫的弩兵立即扣上弩矢,瞄准来人的头部。 那人没有戴盔,火红的头发跳动如同怒烧的火焰——“庞莱斯万骑长!”有人认出了他的身份。 庞莱斯座下的雪豹已经被血迹染成紫黑颜色,他的甲冑上,一道深深的刀痕从肩头一直划到腰腹。这一刀再深几分,就是高级术士也无法治疗的致命伤势。 庞莱斯左手执刀,右肩中了两枝无羽的短弩,右腿也有同样的一枝。那是他为了保护坐骑,不惜用自己的血肉挡住短弩。 “每个豹骑兵都会这样做。”庞莱斯后来说:“在战场上,坐骑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假如没有挡住这一箭,我就不可能回来。” 迦凌遥心念微转,通灵的黑豹立刻纵身而起,从高达十米的树上一跃而下,落地时前腿微微一撑,风一样穿过森林。 庞莱斯的骑豹非常疲倦,不仅是因为不停歇地来回奔驰六百余里,还因为多载了两个人。 一个是克尔白。他背部被锐器刺出一个深深的伤口,血沫随着微弱的呼吸时起时伏。 “他非常勇猛。”正在接受治疗的庞莱斯站得很稳,“他和他的战刀是战斗中最光荣的存在。” 庞莱斯把鞍上另一具身体拖了下来。那是一个全身黑甲的武士,直挺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离开时他还在挣扎。我在他头上敲了一记,可能把他打死了。”庞莱斯活动了一下右臂,“我立刻再去,一定能完成任务。” “不必了。”迦凌遥掀开那名武士的头盔,淡淡说道。 围观的军人和术士不约而同地变了脸色,头盔下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但从他的面部特征看来,很明显属于帝国人种。问题是:他的半张脸已经腐烂,露出森森白骨。 死灵战士!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16) (作者:紫狂) 死灵战士曾经是帝国最危险的敌人。但是二十年前,神宏天帝率领西林军团,将西方所有的游牧部落连根拔起,所有的魔法师都被玄火部队集中烧死,操纵死灵战士的魔法已经失传。假如有人在昨天告诉华若翰,敌人是危险的死灵战士,华若翰会很乾脆地答覆:不可能!甚至不屑于解释。 但面前的情况显然不同,柯罗元帅的六万军队莫名的失踪,很可能就是被改造为死灵战士。 “立刻查明当时游牧部落还有多少人生存!” “五十五户,”那名张口就报出数字的官员并没有因此而得意,反而显得有些尴尬,“他们散落在帝国各个地区,但我们掌握有一切资料。” 迦凌遥看了他一眼,奇怪他为何会如此肯定。 “这个……那个……天帝当年把所有的牧民包括贵族都统统活埋,只留下一些贵族女性……”那名官员没有再说下去,并非这件事不光彩,而是因为武凤帝姬也是女性。 “敌人一次投入的军队就超过了五万,不可能有那幺多魔法师操纵。而且,有一些敌人动作很敏捷,完全不像是死灵战士。”庞莱斯回忆道。 “我带领的一百名豹骑兵,昨夜刚刚抵达天雄关就受了攻击。敌人的轮弩突然射来,黑暗中,我们甚至无法知道敌人的方位。当时我以为关隘已经陷落,是克尔白的圣刀鼓起了我们的勇气。我将士兵们分成五组,借助两侧的悬崖朝敌人发起攻击。” 庞莱斯的声音突然一沉,“当时城墙上布满了骑兵——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也许是天黑的缘故,当我们刚一接近,那些黑色的骑兵就像潮水一样从城墙上直冲下来。” “直冲下来?你是说他们直接从城墙上冲下来?” “是的。那些重装铁骑就像跑在平地上一样自如。” 森林里一片静寂,几乎所有人都露出无法相信的神色,认为庞莱斯是太累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胡话。 “也许我可以解释。”一名高阶术士教师面色凝重地说:“有一种法术可以暂时调整重力。比如让水流向高处。但那种法术所耗费的精神力,比直接把水提上去要大得多。总之,那只是一种没有实用价值的法术,很少有术士会使用它。” “现在看来,它的价值无与伦比。”迦凌遥冷冷说。 庞莱斯重重喘了口气,放下了一桩心事,“在以往的演练中,我们知道有一部分悬崖可以供骑豹攀登,借助于那些岩石,我们登上了第三道城门。很不幸,有半数军人为国捐躯。在城墙上,我们找到并破坏了六具轮弩,它们全部是巨型弩,一次可以射出上万枝弩箭。而且,我们在其中一些箭头上发现了棘毒。” 众人的神色立刻紧张起来,作为有史以来最恐怖的毒药,棘毒的原料、配制都属于军方的绝对秘密,而且产量极小,除了北武军团的豹骑兵,再没有任何部队接触过这种猛烈之极的剧毒。敌人究竟是怎幺研制出来的? 不等武凤帝姬下令,一名军官立刻说道:“我马上调查所有的技师,以及退伍军人。” 迦凌遥点点头,“敌人的攻击力怎幺样?” “很强!有一部分敌军身材特别高大,使用的武器非常沉重,但他们的动作却非常灵活。单兵作战绝不逊于我们的豹骑兵。这就是其中一人留下的。”庞莱斯指了指胸口的刀痕,“但他也死在克尔白刀下。若不是受伤昏迷,克尔白肯定不会离开战场。突围时最困难,几乎所有的战士都倒在第二道和第三道城门之间,包括我在内,只有七名豹骑兵重新登上第三道城墙。但能活着回来的,只有我一个。” “那层黑雾呢?还有红色的光环究竟是什幺?” “他们的黑雾与北方蛮族不同,刚刚进入,我们的项链就开始闪动,很明显附加有催眠功能。红色的光环似乎是一种消音术,有许多同胞都是被没有声音的武器击中,而失去了生命。” 迦凌遥还有许多问题要问,但不等她开口,一声尖利的厉啸突然从森林边缘响起,将领们精神同时一震,那是哨兵发出的讯息,敌人终于来了! 敌军像一条黑色的长蛇,源源不绝地涌过雪原,在距离森林一里处结成方阵。 迦凌遥在树巅拔出佩剑,缓缓举起,然后向下一挥。 埋伏在森林中的三门巨炮同时怒吼,敌军一个方阵顿时齐刷刷少了一角。但受袭的敌军却丝毫未乱,无论人马,都像铁铸的塑像一动不动。 “只有死灵战士能做到这一点吧。”想到那些死灵战士曾经是帝国忠诚的士兵,迦凌遥心头不由泛起一种难言的滋味。但作为一名优秀的将领,感情从来都是多余的。武凤帝姬毫不犹豫地再次挥剑下令。 巨炮再次怒吼,可这次炮弹飞到敌阵上方,就像被一层透明的巨盾挡住,凌空炸开。 “啊……”一名术士教师发出由衷的赞叹,“不是一般的强啊。”顷刻间便布下如此坚固的结界,对方无疑拥有着世间最杰出的术士团。 当一字排开的方阵达到十二个,敌军便开始向前移动。每个方阵都是一千名骑兵,等越过结界,这些方阵立刻开始变化,一组组时分时合,速度也越来越快。 想避开瑞棠军团密集的箭雨,几乎是不可能的,敌人所能做到的,只是把伤亡减到最小。 冲在最前面黑甲骑兵很快就被射成一只刺猬,但他们就像移动的箭垛,始终没有倒下。术士们迅速为弩矢加上神圣,这些不知道痛楚的死灵战士才轰然倒地,化做纷飞的尘埃。 “哈,我射倒了两个!”一名年轻术士兴奋地叫道,他转过头,“老师,神圣这门功课算我及格了吧。” 术士教师还没来得及张口,一枝利箭已经像毒蛇般窜进学生颈中。 举着铁弓的骑射手在森林前方来回游弋,他们的利箭拥有惊人的准确度,每一箭射出,都有一名术士溅血倒下。 各种色泽的光盾立刻张开,像七彩的萤火一样,星星点点散落在广袤的森林里。同时,各种布置停当的结界也有效地抵御了敌军骑射手的威胁。 如果不扭转这样被动的局面,敌人的进攻将越来越难以应付。迦凌遥一提长枪,策骑穿出森林,率领一千骑兵径直迎向敌军。 狂奔的黑色铁骑立刻被这支军队吸引,从三面朝迦凌遥扑来。 迦凌遥的黑豹远远超过了战马的速度,很快就把骑兵甩到身后,自己一人独自冲进敌阵。 长枪呼啸着从纤手中飞起,将一名敌军刺得粉碎。 死灵战士至命的弱点就是无法抵御神圣攻击,若非如此,神宏天帝也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 #122;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不可能轻易就把游牧部族斩尽杀绝。如果没有神圣,死灵战士比蛮族的黑武士更可怕。 迦凌遥毫不停顿地穿过方阵,在她身后,是一条宽阔的通道。呼吸间,黑豹已经窜过百米的距离,与另一个方阵迎面撞上。 迦凌遥长枪斜挑,闪电般没入一名骑士腰中,但这次的敌人却没有应手而碎,反而发狼嚎般的吼声,挺刀朝迦凌遥头上劈来。 “这才是敌军的主力呢。”迦凌遥举手一挑,将那名敌人从马上挑了起来,远远甩开。她觉得自己体内每个细胞都蕴藏着无穷的力量,毫不费力地就刺倒了七名敌人,感觉就像提笔书写那样容易。 “感谢您的恩赐,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迦凌遥心里默念着,在敌阵中纵横驰骋,等敌人全部围上来,她才返身朝森林冲去。 奔腾的铁蹄溅起漫天雪花,不顾一切地衔尾追来,紧跟着黑豹冲进密林。驰进二百米后,黑豹轻捷地一跃,攀上树枝。 整座森林象突然活过来一般,弩箭、刀枪、法术……各种攻击同时出现,雨点一样落入敌军;空中、枝间、树后……包括地下,都成为攻击的角度;而各种结界更是发挥了极大的作用,敌军的动作变得迟缓,防御力和攻击力都大大下降,远程武器的准确度更是低得惊人。 不过片刻时间,三个方阵便全军覆没。没有一个人,一匹马能够离开这座死亡森林。 首战取胜,极大的鼓舞了军队的士气。但迦凌遥并不满意,因为敌军的主力并未进入森林,他们在林外就停了下来,让死灵战士去打头阵。她本来想借助于地形重创敌军主力,然后率领豹骑兵直逼敌军总部,这下落空了。 “退兵了!敌人退兵了!”帝国士兵们兴奋地叫了起来。战无不胜的敌人竟然在防御森林前败下阵来,证明敌军也不是不可战胜的。 然而笑容还挂在脸上,就僵硬了。 一尊尊巨炮从敌阵中缓缓推出,敌军有条不紊地卸下炮架,将炮口平放,对准森林。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17) (作者:紫狂) “十五、十六……二十!妈的,还有!”一名术士很没风度地骂了起来。建设防护森林时,术士们便考虑到巨炮的威胁,也做了一系列的防御措施。但是敌军推出的巨炮足足有四十门之多,谁都没有把握能否抵抗得了。 所有可以调动的高级术士和术士教师同时唱颂咒语,大幅度强化结界的防御能力。 炮火无声地激射而来,整座森林猛然一震,好像坚固的斗室被人用铁锤猛然击中。 硝烟散尽,防护森林安然无恙。甚至没有一片绿叶被炮火击中。士兵们顿时欢呼起来,这座森林,简直就是不会陷落的城堡! 一刻钟内,敌军四十门巨炮发动了五轮进攻,绚丽的炮火在天际绽开无数繁花,始终无法突破术士们的防线。 然而第六轮炮击时,意外发生了。 炮弹刚刚脱膛,凝聚着近百名术士精力的光盾忽然一暗,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铺天盖地的炮火毫无阻碍地飞进森林,眨眼间,森林中就出现了一个方圆三百米的巨大空白。失去防御的士兵顿时被炸得血肉横飞。 术士们的惊愕还没有消失,又一轮炮击开始了。这次敌军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帝国的术士。至少三十发炮弹同时落在术士集合地点,二十名高级术士、七名术士教师一瞬间灰飞烟灭。 “不可能!”一名倖存的术士教师疯狂地叫道。 不仅是光盾,所有的结界都在同一时间失效。失去屏护的森林,就像剥去坚壳的蜗牛一样软弱。面对敌人凶猛的炮火,帝国军队陷入巨大的恐惧中。受惊的战马开始嘶叫,四处奔逃,森林中一片混乱。 “目标炮队!全体冲锋!”武凤帝姬清晰的声音传遍纷乱的森林。 首先冲出的是豹骑兵,三千枝抹了棘毒的弩箭,雨点般洒向敌军的炮队。作为帝国最精锐的战士,豹骑兵的攻击力强得可怕,虽然受到干扰,还是有半数弩矢击中目标,几乎每名炮手都中了十枝。但战果却出人意料,有三分之一的炮手顷刻化为白骨,只剩下空荡荡的甲冑,另外的三分之二却仍然屹立。 死灵战士! 豹骑兵们顾不上为失误懊恼,因为敌军的骑兵已经逼了过来。 这场战斗极为辛苦,没有术士辅助的士兵只能用血肉之躯,对抗没有生命的死灵战士。以往的格斗技巧都不再适用,击倒他们的方法只有一个:粉碎他们的身体。 豹骑兵们放弃了作为标准配制的长枪,改用长刀横扫斜劈。普通战斗中,一次击中要害就能取得胜利,对死灵战士要艰难得多,甚至被拦腰斩断,死灵战士掉在地上的半截身体还趴在雪地上袭击骑豹。 附加了神圣祝福的武器,没有受到法术失效的影响,在战斗显示出无比的威力。迦凌遥的佩剑,庞莱斯的圣刀光芒四射,势如破竹地杀进敌阵。 敌人的巨炮尺寸比帝国所制造的更大。炮口直径超过一米,长度达十米以上,厚度足有两个手掌那幺宽,就像一头头狰狞的钢铁猛兽踞伏于地。 敌人越来越多,庞莱斯借助骑豹的灵活和敏捷,在巨炮间穿来穿去,避免陷入围攻,同时伺机搏杀敌人的炮手。但他知道,即使把炮手全部歼灭,也无济于事。死灵战士根本不需要训练,就能在魔法师的操纵下使用巨炮。那幺,敌人的魔法师和术士在哪里呢? 迦凌遥显然也想到了同样的问题。她甚至没有在炮阵停留,就径直冲向敌军深处。 涌动的黑甲骑兵彷彿无边无际的潮水,武凤帝姬宝蓝色的披风笔直分开黑潮,无论是死灵战士还是敌军的铁骑,都无法抵挡她的一击。 接连穿过六个方阵,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队徒步的士兵。这并不是因为敌军的战马不足,而是世上没有马匹可以供他们乘坐。他们身高足有平常人的两倍,身形粗壮之极,但即使拥有这样的体形,他们的头颅还是显得奇大无比。奇怪的是,他们的四肢却非常短,好像只有半截。 那些奇怪的战士两腿一撑,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扑向迦凌遥。在半空中,他们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同时,一股浓重的腥臭气息扑鼻而来。 迦凌遥一声利啸,长枪划出一条寒芒,准备将胸腹空门大露的敌人划成两半。不料长枪刚刚递出,那名战士长大的腰身凌空一扭,避开枪锋,就像飞舞的巨蛇一样灵活。迦凌遥长枪瞬间变幻七次,终于刺中了目标。那名敌人出奇的沉重,他发出非人的吼叫,回手拧住穿透胸膛的长枪,用力一拧,竟然把长枪拧得弯曲。 迦凌遥曾有一柄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圣枪,但那柄枪在与蛮族的最后一战中失去了。虽然这只是一柄普通钢枪,但敌人能把它生生拧弯,力量委实惊人。 迦凌遥单手执枪回拖,右手拔佩剑,顺着弯曲的枪杆将那名敌人一剑劈开。 瀰漫的血腥气息激起了敌人的斗志,他们嘶叫着四面冲来,将迦凌遥连人带豹围在中间。 失去了长兵器的迦凌遥连冲几次,都未能冲出敌人的包围,心底不禁急燥起来。好在炮声始终未响,使她少了一份担忧。 这些战士虽然体型怪异,却拥有非凡的力量和敏捷,甚至能徒步追上骑豹。 迦凌遥越战越是惊疑,她年纪不过十九岁,作战经验却极为丰富,可这些战士既不同于死灵战士,也不同于受过诅咒的黑武士,他们就像一群被异化的野兽,没有技能和战术,只凭力量和本能进行攻击。 “这究竟是怎幺回事?”迦凌遥的疑问越来越多。 “姐姐!”战场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迦凌遥娇躯一震,失声叫道:“兰兰!” 黑豹奋力跃起,迦凌遥举目看去,只见泥泞的雪地中,一具粉嫩的身体象玉璧般,白得触目惊心。 妹妹金黄的秀发沾满了泥水,美艳的玉脸贴在马蹄践碎的污泥上。她身无寸缕,胸前那对白生生的豪乳,显出异乎寻常的肥嫩,在敌人手下不住变形。雪白的玉足被人提在手中,一名士兵伏在她腿间,甚至连甲冑都没有脱去,就在她娇嫩的身体上肆虐起来。坚硬的铁甲重重压在迦凌兰吹弹可破的娇躯上,两只沉甸甸的雪乳像要碎裂般被压得扁平。鲜血从柔嫩的玉户不住溢出,少女满面哀痛,明媚的碧眸充满了泪水。 迦凌遥右肩一痛,一柄利刃穿透甲冑,狠狠砍进她的香肩,几乎劈碎了臂骨。迦凌遥痛得眼前发黑,佩剑脱手而落。剧痛中,她的反应仍然清晰准确,迦凌遥俯身避开背后袭来的铁锤,左手一伸,握住掉落的佩剑,然后顺势一挺,把一名死灵战士刺得粉碎。 黑豹再次跃起,四面的铁骑汹涌如故,却再见不到妹妹的身影。 付出五百人的代价之后,豹骑兵们终于成功地占据了敌人的炮阵。帝国的骑兵随之涌来,与敌人展开混战。 庞莱斯血染战甲,暂时的胜利丝毫不能解除他的忧虑——敌人的军力至少是自己的三倍,帝国军队能坚守一个小时已经是奇迹了。而这些精钢打制的巨炮,短时间内根本无法破坏。 庞莱斯心急如焚地跃上高处,只见数不清的敌人从四面八方涌来,像凶猛的潮水冲击着 炮阵,远处茫茫雪野看不到尽头,却怎幺也看不到那抹动人的宝蓝色。 他几次举起圣刀,想把步兵投入战场,但如此一来,防护森林就形同虚设,等于是自行放弃了地利,在平原与敌人决战……也许,这正是敌人所希望的结果吧。 在宽达两里的战场上,双方的军队混成一团,唯有豹骑兵还能勉强结成战斗小组。按照北武军团以往的战术,豹骑兵应该作为突击部队,直刺敌军的心脏。 可是庞莱斯倾尽全力,也无法找出敌人的核心地带。面前的敌手机看片:LSJVOD.人就像是不需要指挥的野兽,只是一味的进攻。 一群装备奇异的兵种缓缓向战场推进,他们身形臃肿,从头到脚都包着厚厚的石棉,怀里抱着一个椭圆形的金属球——西林军团的玄火部队! “注意!”庞莱斯大声叫道。 话音刚落,金属球中突然吐出一串青色的火球,开始只有指尖大小,等沾附到人体上,立即爆成直径两米的巨大火球,将双方的士兵一并吞没。位于火场正中的人马,一瞬间就被炽热的高温炭化,连死灵战士也不例外。 帝国军立刻作出回应,无数弩箭在时间射向敌军。但经过火场时,大多数弩箭都被烧毁。 骠悍的豹骑兵们意识到玄火部队的威胁,纷纷放弃面前的对手,从各个方向扑了过去。 就在这时,庞莱斯看到一列马车驰向战场外围,马车上是一个庞大的梯形铁箱。庞莱斯面沉如水,在这要命的时候把轮弩调到战场边缘,分明是要切断自己的退路。如果不立即撤回森林,只怕就回不去了。 “元帅殿下!”士兵突然欢呼起来。 一头黑豹从天而降,稳稳落在一尊巨炮上。坐在豹背上的少女平静地举起右手,那柄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圣剑散发着银月般的光芒。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18) (作者:紫狂) 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武凤帝姬手中的圣剑化作一道白光,从黝黑的炮身上一闪而过。几乎与剑锋等长的炮管重重掉落在泥泞的雪地中,发出沉重的闷响。 庞莱斯突然觉得一阵心痛,“世上有谁能配上这样的女神呢?能被她看上一眼,已经是无比的荣耀了。” 黑豹轻捷地一跃,落到地上。 “你受伤了!?”庞莱斯看到她右臂的刀痕,黑色的甲冑上沾满鲜红的血迹。 “已经愈合了。”裂缝内是一抹雪白的肌肤,彷彿一件没有任何划痕的新瓷。这就是明穹大神的恩赐:不会损伤的身体。 “要突围吗?”庞莱斯发现武凤帝姬并没有继续破坏剩下的巨炮。 “不。我已经命令策应的万骑队全力投入战场。”迦凌遥掠了掠黑色的短发,“我要等待敌军主力的出现。” 她几乎驰遍了整个战场,但既没有找到妹妹,也没有发现敌军的指挥者。这是一支令人不解的军队,他们混杂了帝国五大军团的所有顶级装备,同时还拥有大陆上所有的强力兵种,却没有发现一名那怕最低级的军官。而且敌军中看不到任何术士、巫师和魔法师……究竟是谁施展这奇迹般的法术呢?迦凌遥感觉到:到目前为止,敌人还没有展开真正的攻击。 一刻钟后,两支万骑队抵达战场,很快扭转了局势。敌军的攻势忽然同时中止,然后开始退却。 正在帝国军队欢呼着乘胜追击时,远方的天际扬起了无数黑色的旗帜。马蹄声犹如沉闷的雷声,滚滚而来,连冰雪覆盖的大地也为之颤抖。 刚才以死灵战士为主的敌军只是前锋。这才是能够全歼柯罗元帅的主力部队。 迦凌遥从容下令,将可以移动的巨炮推回森林,不能移动的,一律销毁,然后才缓缓撤退。 这一仗帝国军队损失的骑兵在万人以上,但也成功地击溃了敌军的前锋,消灭了两倍于己的死灵战士。最大的战果是解除了巨炮的威胁。 初战告捷并不能扫去人们心中的阴影。敌人的死灵战士重新集结,编为四个万人方阵。而在它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们背后,是绵延数十里的敌军主力,据推算,数量在十万人以上。 从十二月一日到五日,敌军始终没有任何行动。其间下三天大雪,位于最前线的四万死灵战士象石雕一样,保持着绝对的静止。 看着浑身被白雪覆盖的死灵战士,帝国军人都有种奇异的感觉,似乎他们就那样屹立着,一直等到天地的尽头。 迦凌遥调集了所有可以调动的部队,总数也只有七万人,只及敌人的一半。 好在东石军团传来消息,他们已经全员赶赴战场,预计两日内,先锋部队就能抵达帝都。西林军团和北武军团也各有两支万人队正在途中,只是南翔军团受到重创,有半数葬身沙漠,賸余部队撤至边疆,防御沙漠部族的攻击。 华若翰越来越沉默寡言,他两次来到军中,注视着来历不明的敌军眺望良久,最后什幺话都没说。 最让迦凌遥头疼的是又有几名术士提出辞职。这些术士都是术士总会的核心成员,属于最顶级的术士。而且据迦凌遥所知,他们对帝国的忠诚都无可置疑。 令她难以理解的是,这些最杰出的术士没有一个人说明理由,就毅然退出了战斗。 除此之外,军队的士气也是一个问题。这些天迦凌遥施出种种策略,引诱敌人进攻,也多次派军袭击。但敌人就像冰冷的钢铁,既不反击,也不退却。 迦凌遥并不知道敌军的意图,但她觉得,一张大网正在撒开,而自己始终找不到可以突破的缺口。 十二月六日,僵持的局面终于被打破了。 清晨,埋在雪中的死灵战士突然同时一动,那些死去战马迈着整齐的步伐,向森林缓缓推进。彷彿一桶黑漆被人打翻,白雪皑皑的大地上,一道宽阔的黑色渐渐扩散。 “弓箭准备!” “轮弩准备!” “炮火射击!” “上马!” “组成战斗队型!” 军官立即行动起来,指挥各兵种有条不紊地做着战斗准备。 “与两倍于我的敌军硬拚是下下之策!”指挥中心的争吵仍在继续。 “问题是没有人知道敌人的总部和指挥方式,除了硬拚,我们没有选择。”庞莱斯最后一次检查了甲冑,然后戴上头盔。 “我们可以综合敌人的作战特点,分析出他们可能使用的指挥手段,以及补给方式。比如死灵战士是由魔法师心灵控制,只要找出他们作战的有效半径,我们就可以推测出魔法师的大致方位。再比如给养……” “已经吵了五天,也没有吵出来有效的作战方案,现在敌人已经开始进攻,还要让我听你们的分析吗?”从死亡边缘挣扎过来的克尔白脸色还有些苍白,但这丝毫没有冲淡他口气中的火药味。 他腰杆挺得笔直,按着圣刀大声说道:“殿下,请允许我打头阵,并请这几位幕僚与我一起,近距离观察敌人的指挥方式。” 几名幕僚低声商议片刻,站出来两人,“我们愿意跟随克尔白大人。” 克尔白愣了一下,“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们的勇气。但……” “我们并不是负气,而是确实需要近距离观察敌人的行动细节。”两名幕僚说着,换上甲冑。 克尔白还要解释,武凤帝姬已经说道:“可以。但你必须保障他们的安全。我相信,他们的理智会使他们发现我们忽视的细节。” “我已经听到马蹄声了。”庞莱斯挺起身来,“走吧!” “他们的眼睛真难看。”克尔白嘟囔着拉开铁弓,附带神圣的利箭从一名死灵战士的面罩中射入,那名正在移动的骑兵忽然一空,失去支撑的盔甲掉了一地。 武凤帝姬轻盈地跨坐在黑豹上,按着辔鞍的双手覆着软甲,只露出白玉般的指尖。 庞莱斯心跳越来越快,突然说道:“让我看看你的面孔吧。”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迦凌遥望了他一眼,静静说:“可以。等战争结束。” 庞莱斯停止的心脏又开始不争气地狂跳起来,他大吼一声,胸中充满了无限斗志。 战争从清晨一直持续到午夜,帝国军队粉碎了敌人无数次进攻,但也失去了一半森林。 敌军的主力部队凶悍异常,战斗中,他们突然发出的咆哮,会使训练有素的战马也为之腿软。单兵作战能与他们抗衡的只有豹骑兵,而此刻,豹骑兵已经不足千人。 包括步兵在内,帝国军队已经有三万人丧失了作战能力。森林内尸体遍布,每一棵树上都染着鲜血。而敌人的损失绝大部分都来自于死灵战士,真正的主力损失极为有限。 到了夜间,敌人的攻势更加猛烈。尤其是那些奇异的短肢兵种,就像能够看穿黑暗一般,来去如风,给帝国军队造成了极大的威胁。 帝国军队之所以能支撑到现在,都是因为他们的年轻 元帅,武凤帝姬迦凌遥。她单人单骑纵横驰骋,强大的力量和完美的技巧相结合,在战场上发挥的威力绝不逊于一支军队。而不会损伤的身体,更使武凤帝姬成为一个神话般的存在。 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迦凌遥的任何伤势都会以奇迹般的速度愈合,不会留下任何伤痕。 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迦凌遥悄然返回总部,让疲倦的坐骑休息片刻。 据术士说,庞莱斯曾回来两次,但每次只停留了不到一刻种,包扎了伤口之后就立即返回战场。而克尔白却始终没有回来。 “另外,天后刚才发来讯息,讯问战事现状。” 迦凌遥点了点头,走进联络中心,拂亮水晶球。 “战斗很艰难。但敌人同样疲惫。我有信心再支撑一天,等明天东石军团到达,首先夺回天雄关,帝都的三百里平原,将成为敌军的坟墓。” “你的身体……” “非常好。感谢明穹大神的恩赐,赐给我强大的力量和不会损伤的身体。”迦凌遥伸出手掌,“你看,没有任何伤痕。” 荣雪天后怜爱万端地望着女儿,良久才说:“帝国和家族的荣誉就拜托你了。” 迦凌遥并没有注意母亲眼底的忧虑:迦凌阳与白理安现在应该已经抵达边疆,但北武军团始终没有接到他们。 “殿下,还有一个人,请您见一下。” 两名随军幕僚一名战死,另一名身负重伤,他身体右边整个都被烧焦,已经奄奄一息。术士倾尽全力,才把他从重度昏迷中唤醒。 看着他一只被烈火烧爆的眼珠,迦凌遥只说了一句,“你休息吧。”没有再询问他的发现。 “没有指挥……”垂死的幕僚吃力地说道:“这是一支没有军官的部队……” “殿下!”一名军官冲了进来,“东城守军报告,一刻钟前,有一股陌生的部队从森林边缘驰过!” 迦凌遥心头一震,她已经把全部兵力都投入正面战场,全力阻挡敌人的进攻,帝都只留下一支千人队把守。这支陌生的军队究竟是怎幺回事?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19) (作者:紫狂) 凄厉的惨叫声一连串响起,彷彿一把长刀沿着森林横扫而过,最后在离总部半里猛然停止。接着一阵恐怖的咆哮声响彻森林,那声音,对迦凌遥来说很熟悉,她听出来,那是在召唤自己。 迦凌遥平静地说道:“命令所有受伤的士兵退回帝都,能够战斗的,统一由庞莱斯万骑长指挥。森林不必再守。” “殿下,您去哪里?” “我去会会一个老朋友。”迦凌遥用心选了一柄长枪,提着它,朝自己的坐骑走去。 阳光透过绿叶,在黑豹光亮的皮毛上印下斑驳而耀眼的花纹,一切都像初夏的景象。然而黑豹身下那层白雪,却显示出季节的迥异。 迦凌遥吸了口冷冽的空气,淡淡想到,“三千人,需要用一整天才能杀完吧。” 上一次是一年前,自己带着五百豹骑兵和一百术士,在深山追踪月余,最后击溃了三千人的蛮族部队。敌我比例5:1;战果:全胜。 但如果换作面前这三千人,迦凌遥估计至少需要一万名豹骑兵,战果还难以预料。 “怎幺可能?”迦凌遥有种被愚弄的荒唐感,“那些獠牙和肌肉,是他们故意化装用来吓唬我的吧?” 一年前,三千人的蛮族部队,拥有六名黑武士。现在有三千名。整整三千名黑武士。 一样尖利的獠牙,一样结实的肌肉,一样的铜皮铁骨。最前面那个披着兽皮的大汉,长着雄狮一般的头颅,正是图尔特人的首领,图瓦。 四周散落着帝国士兵的尸体,随树木迁居于此的鸟兽,早己逃离血腥的战场。树木显出不正常的枯萎,叶片还饱含水分,只是奇怪地失去绿色,变得浅黄。 黄叶萧萧落下,骑着黑豹的少女缓缓放下长枪,“能不能给我一个解释?我想,我并没有忽略任何枝节。” 图瓦摇了摇毛发耸然的狮首,“骄傲的女人,你犯了许多不可饶恕的错误。” 迦凌遥不客气地打断他,“我只想知道,你们为何会拥有这幺多黑武士?” “这超出了你的理解。”图瓦没有回答她的疑问,迳自说道:“有一场属于你的赌赛,假如你能够得胜……” 十二月七日,当最后一片树叶飘落雪野,战争宣告结束。除了守卫帝都的一支千人队之外,刚刚重组一年的瑞棠军团全军覆没。 荆棘与籐蔓以奇迹般的速度破土而出,沿着枯死的巨树攀缘而上,尖利的黑色几乎刺破了苍穹。神圣的防护森林,成为囚禁帝都的道藩篱。 第二道藩篱是帝都周围连绵的群山。来自北疆的蛮族在一夜之间占据了五座关隘,扼断了帝都的咽喉。 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占领没有防御能力的帝都。只有一个蛮族武士作为信使,向帝国政府通报了现状,并献上一只木匣,最后希望政府能够提供五万人的食物。除此之外,战胜者再没有提出任何要求。 信使走后,华若翰把自己关在房中,关了整整一天。第二天,人们打开房间,才发现他用佩刀切断了自己的喉咙。在他桌上,放着那只木匣,和一封书信。 华若翰的遗物被很快送到荣雪天后座前。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人们还是把希望寄托在了带着光环的神圣家族身上,希冀荣雪天后能够象从前那样,用智慧和权威继续瑞棠王朝的光荣与辉煌。 身边再没有任何助手,荣雪天后孤寂地坐在会议厅中。周围是那样空旷,她彷彿坐在无边无际的空虚中,既疲倦又无助。 她已经有了预感,但看到木匣中白发苍苍的头颅时,荣雪天后还是象被人生生折断了翅膀一样,痛苦地战栗起来。那是首相白理安的头颅,很明显,蛮族人用这种方式宣告:帝国的继承人,迦凌阳王子已经落到他们手中。 “妈妈……”迦凌洁悄悄来到她身边,拂去母亲脸上的泪珠,“弟弟不会有事的。” 荣雪天后怔怔望着唯一的女儿,她仅存的明珠。 “我能感应到……弟弟就在城外。他在森林里。并没有不开心。”迦凌洁的目光象泉水一样清澈。 “我该怎幺做……”荣雪天后象被封裹在炽热的铅水中,窒息般的痛苦使她难以呼吸。 在她手边,是华若翰用血写成的书信:服从神的裁决。 第二天东石军团的前锋抵达帝都,却被蛮族武士阻挡在关外。经过短暂的战斗,狂猛的黑武士们轻易便击溃了远道而来的东石军团。 在此后的半个月内,西林军团、北武军团,包括南翔军团都尝到帝都雄关天险和黑武士的苦头。没有一个人,一匹马能进关一步。同样,困守帝都的居民也没有一个人能够越过森林。 谁也不知道敌军的总部设在森林的哪一个角落,甚至没有人见过敌军的影子。最晚抵达的蛮族武士成了森林的统治者,接收食物、负责警戒,并牢牢控制着帝都通向外界的五座关隘。 但他们并没有截断帝都与外界的通讯,表面看来,政府还在维持着对帝国的统治。 动乱在极短的时间内席卷了整个帝国。正如华若翰当初所预言的那样,失去实际控制能力的政府,再难以约束人们的野心。各城市当权者凭藉武凤帝姬当初的禁令,成为实质上的独裁势力。 而帝国民众最大的威胁,则来自于失去指挥的军队。他们或被阻于关外,或在行军途中,还有一部分驻守边疆。这些散布整个帝国的军队,很快分裂成无数派系。有些依付于当地城市,有些成为独立武装,彼此攻伐不断。而忠于帝国的军队,则陷入既无给养,又无驻地的困境,进退两难。 久违的烽烟,开始在广袤的帝国燃起。鲜血与屠杀,这些只发生异族的惨剧,终于降临到帝国子民身上。迦凌皇室的神圣权威,在连绵的兵戈中摇摇欲坠。 往日的辉煌渐渐手机看片:LSJVOD.远去。 最彷徨的莫过于帝国最高统治者,荣雪天后。一连串的危机,使她失去了曾经的明断,变得迟疑而犹豫。短短一个月内,白理安、华若翰、鹤瑜,以及军方将领全部丧失殆尽,政府精英为之一空,她身边连一个可以商讨政务的人都没有。尤其是迦凌遥的惨败,使荣雪天后的自信彻底沦丧。 荣雪天后无法相信自己的每一个判断,更无法确定自己的命令是否正确,可是需要她决定的事务又那幺多,那幺重要。每一天,各地的告急情报都像雪片一般飞来,在她面前堆积如山。 无法选择的荣雪天后就像一个溺水者,紧紧抓住手里唯一一根稻草。 即使是当圣女时,她也没有如此频繁地出入过圣殿。 每天,荣雪天后都会带着难以决断的要务来到圣殿,乞求神明的明示。有时一天内,她会连去几次,询问不同的问题。而每一次,她都要把自己的肉体当做礼物献给大祭司,任他恣意凌辱。 为了维持丈夫遗留下来的帝国,荣雪天后抛弃所有的矜持和尊严,不惜象娼妓一样讨好迦凌赫,承受种种屈辱和玩弄,以博得他的欢心。因为大祭司的满意,是通往神明的唯一途径。 迦凌赫对自己的鲜血越来越珍惜,享用完荣雪 天后的肉体之后,他只用针在指尖轻轻一刺,在池水中划两下就算完事。 幸好宽宏的明穹大神并不介意他的敷衍,也没有责备荣雪天后频繁将他唤醒。而再复杂的问题,都会在明穹大神的明示下轻易解决。 荣雪天后讯问的个问题就是迦凌遥的下落。 “你的女儿非常勇敢。”明穹大神安祥地说:“她始终没有放下手中的武器。就在刚才,她又杀死了一名强大的敌人。死在她剑下的勇士不计其数。迟早她会战胜一切,带着你的儿子,帝国的继承人回到你的身边。” 明穹大神每次只回答一个问题,荣雪天后不得不在迦凌赫面前用各种器具表演出使他满意的自慰,才得到再次进入圣殿。 “是为了你的儿子吧,荣雪。”不等她开口,明穹大神就说出了她的来意。 “迦凌阳会是历史上最伟大的帝王,他会拥有苍鹰的冷静、云豹的敏捷、雄狮的意志和猛虎的力量。任何人都将服从于他的旨意。当他回到你身边的那一刻起,帝国将恢复和平,他的子孙会遍布天下,永世不绝,而迦凌氏将会拥有无比的荣耀。” 荣雪天后感动得热泪盈眶,神谕使她充满了希望。自己所受的屈辱和痛苦,都变得无足轻重。 拜倒在明穹大神脚下的荣雪天后愈发虔诚。在民众中心目中,她曾经有着天神一般的地位。无与伦比的丈夫和儿女,以及帝国子民的膜拜,使她曾经高高在上,俯览众生。然而现在,在明穹大神面前,她感觉自己是如此微不足道。只有明穹大神,才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荣雪天后暗暗发誓,等女儿和儿子回来,帝国恢复和平,一定要为明穹大神建造一座更华丽的圣殿,献上一切珍贵的礼物作为祭品。 明穹大神一定能庇护帝国渡过难关,使迦凌皇室重建荣耀。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20) (作者:紫狂) 当冰雪开始融化,蛮族的信使踏着雪水来到帝都,受到了荣雪天后的亲自接见。 两个月来,敌人就像不曾存在一样,从未进入帝都,也没有干扰过帝国的运转。从表现来看,他们就像是帝都忠诚的守卫者。然而这次,信使带来了新的条款:献出琼玉帝姬。 荣雪天后脑中一阵眩晕,“我只剩下这一个女儿……她那幺小,那幺纯洁……不!我绝不会把她交给你!” 信使踞傲地望着面前的女人,“你会答应的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我、我要立刻乞求神谕。” 整个帝国最志满意得的,就是大祭司迦凌赫了。他睁开一只眼睛,懒洋洋说:“荣雪婊子。你在发抖。” 天后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在神明面前,我会控制自己的情绪的。” “喔。”迦凌赫闭上眼,拈起一枚水果放进口中,然后勾了勾手指。 荣雪天后连忙爬到迦凌赫脚边,然后站起身,拉起端庄华丽的天后华服。圆润的大腿上,扎着两条黑色的吊袜带,然而她下体既没有袜子,也没有内裤。吊袜带只是装饰品,把她的肉体装饰得更为淫荡。 肥白的阴阜光秃秃,像白玉一样洁净。自从两个月,迦凌赫把她的阴毛一根根拔去之后,那些金黄色的毛发就没有再长出来过。 荣雪天后扬起玉腿,小心地把玉户套在迦凌赫的手指上,“大人,求求您,这件事真得很紧急……” 迦凌赫把一枚无花果塞到滑嫩的花瓣中,指尖插在温润的肉穴内,拔弄着那枚水果。 荣雪天后下体一颤,一股淫水奔涌而出,打湿了迦凌赫的手腕。大祭司恼怒地拔出在手指,在美妇大腿间挥了一掌。“啪”的一声,荣雪天后白嫩的大腿内侧显出了五道个鲜红的指印。 “对不起。”荣雪天后慌忙俯下臻首,舔净大祭司手上的淫液。 “什幺紧急的事呢?”迦凌赫手指插在鲜艳的樱唇中,逗弄着滑腻的香舌。 “关于……我的女儿……”荣雪天后吃力地说。 “噢?我失踪的大侄女被敌人抓住,干爆了她的小嫩屄吗?” “不!不是,不是……” “那是我贞洁的二侄女被野蛮人弄大肚子了吗?” 荣雪天后难以抑制地战栗起来,二女儿迦凌兰的遭遇是她不敢触摸的痛处。 她怀疑是那名商人的记忆出现了错误,把梦境当成了真实。她甚至不敢询问明穹大神,担心自己的愚昧会冒犯神明,“没有……” “哪会是什幺?难道我可爱的小侄女像她母亲一样淫荡,抛弃了圣女的身份吗?” 荣雪天后痛哭起来,“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迦凌赫饶有兴趣地欣赏着她的哭泣,“你的眼泪让我很开心,荣雪婊子。”他把玩着荣雪天后的玉脸,“掰开你的屁股。我要插烂你的屁眼儿!” 荣雪天后抱住他的手腕,哀求道:“大祭司,大祭司,求求你先唤醒明穹大神。荣雪婊子今天晚上会让您玩弄一夜,直到太阳升起之前,她都是您的。” “爬到桌子上去!” “求求您了……他们索要我的女儿……” 迦凌赫停下手,神色怪异地说:“迦凌洁吗?他们是索要明穹大神的圣女吗?” “是的……我要乞求神谕。” “他们竟然索要明穹大神的圣女?”迦凌赫不可思议地摸着下巴,虽然种族不同,明穹大神却是大陆居民共同信仰的神只。所以知道敌人是蛮族之后,迦凌赫不像次那幺慌张——大家都是神的仆人,一切都好商量。 “很紧急吗?”迦凌赫并没有为这件事多费脑筋,因为他还有更关心的东西。 “他们明天黎明就要洁儿去丛林。” “明天黎明,”迦凌赫露出淫笑,“还有十四个小时。荣雪婊子,脱掉你的衣服。” “……大人,我不想激怒您。但是,能不能先到圣殿?这里……” “怕别人听到吗?”迦凌赫伸了个懒腰,“走吧。” 把守圣殿的卫兵举手向大祭司和天后致敬。 荣雪天后象以往那样高不可及,虽然缓步行来,却像走在云端,周身散发着朦胧的光辉,那双眸子光明澄澈,让人心中充满神圣的敬畏。 她今天穿的是一套银白色的礼服,金丝般的秀发梳理得一丝不乱,上面戴着象征权势的王冠。高耸的衣领托着细白的柔颈,翻开的衣襟上别着一枚红宝石别针。衣服华贵而合体,完美的烘托出天后丰满的乳房和纤美的腰身。她两手握在身前,脸上带着安祥的微笑,步伐轻盈而又飘逸,摇曳的裙摆下,一双晶莹的水晶鞋时隐时现,却听不到丝毫脚步声。 掩上殿门,高贵的天后立刻瘫软下来。她并着双手,美艳的身体无力地伏在大理石上,疲倦地喘息着。 “把衣服拉起来。” 荣雪天后吃力地抓住裙缘,衣袖翻起,露出腕上几道鲜红的印记。那是捆绑的痕迹,透明的细丝象刀锋一样锐利,轻轻一挣就会割破皮肤。等她把长裙拉到腰际,腕上又多了几道血痕。 她的水晶鞋是迦凌赫特别定制的,鞋跟又尖又高,纤足几乎竖直才能够到地面。而最令她举步维艰的,却是股间的的异物。两只粗大的香蕉,贯穿了她的肉穴和菊肛,只露出一截黑色的硬蒂。 迦凌赫捏住肛洞中的香蕉蒂用力一拧,荣雪天后低声呻吟着挺起雪臀,忍受着肠道内的涨裂感。 “好深的屁眼儿……”迦凌赫抱住荣雪天后的圆臀,使劲将香蕉整个推进肛门。 荣雪天后艳红的小嘴张得浑圆,等蕉体完全进入,才颤抖着透出一口气来。 迦凌赫抚弄着红嫩的肛蕾,笑道:“好吃吗?” 荣雪天后羞红了脸,“好吃……” 迦凌赫贴在她耳边,小声说道:“真听话。把另一只香蕉剥开,献给大祭司吧。” 荣雪天后跪起来,然后仰身躺下,两膝平分,高高挺起鲜嫩的玉户。接着将半露在体外的香蕉剥开一截,说道:“请您享用。” 疑脂般的玉股间,红嫩的阴唇象花瓣一样绽开,卡在肉穴内的蕉皮四下 翻开,露出一截雪白的蕉体。 迦凌赫性欲勃发,抱住荣雪天后的腰肢一口咬下,几乎咬住了滑嫩的媚肉。 “求求你,把另一只香蕉拿出来好吗?”粗大的蕉体直挺挺顶在直肠内,她连腰都不敢弯。 迦凌赫随手把吃剩的蕉皮扔在天后高耸的乳房上,“拉出来吧。” 荣雪天后如释重负地跪直身体,撅着屁股拚命使力。但蕉体太过粗长,无论她怎幺用力,香蕉仍卡在直肠内,纹丝未动。“能不能让我松开手?这样使不上力气……”荣雪天后红着脸说。 迦凌赫阴阴一笑,割断了她腕上的细丝,“不许用手触摸。” “是。”荣雪天后吸了口气,闭上眼睛,掰开圆臀竭力排出肛内的异物。她不知道,在她背后,紧闭的殿门正在无声无息的打开。 把守圣殿的四名卫兵不约而同地回过头来,入目的情景使他们顿时呆住了。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21) (作者:紫狂) 圣洁的神殿内,一个戴着皇冠的美妇正赤裸裸跪在地上,她身无寸缕,只穿了一双尖跟的水晶鞋。美妇没有发觉背后的目光,只抱着雪白的大屁股拚命向后挺起。她挺得那幺用力,以至于纤美的十指都深深陷入肥嫩的臀肉中,浑圆臀球几乎被掰成一个平面,光润的臀缝完全暴露出来,小巧的肛蕾高高鼓起,红嫩的肉孔不住收缩。同时,口鼻间还发出排便似的“吭哧、吭哧”的声音。 肛蕾越张越大,缓缓吐出一截黑褐色的物体。美妇吸了口气,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哼。那截黑褐色的猛然跃出,却没有掉落,而是直撅撅挺在屁股中间。仔细看手机看片 :LSJVOD.去,却是一只香蕉蒂。 美妇挪了挪雪臀,把屁股掰得更开,翘得更高,然后再次用力。这次肛蕾鼓得更大,几乎被直肠内的异物撑得裂开。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就像一个红艳艳的浑圆肉环嵌在雪白的臀缝内。 一根比阳具粗上许多的香蕉,从紧密的肛洞内缓缓伸出。美妇口鼻中的排气声越来越响,她腰肢挺直,两条圆润的大腿左右分开,用尽全身的力气做着淫猥无比的动作,像排便一样,挤出直肠内的香蕉。 蕉体越伸越长,最后重重掉在地上。失去知觉的肛洞吐出红红一团嫩肉,久久没有恢复原状。美妇喘息着抬起俏脸,试图献给大祭司一个媚笑,却僵住了。 “看啊,这就是我们高贵而优雅的天后。”迦凌赫张开手臂,叫道:“一个在圣殿靠玩弄屁眼取乐的淫贱娼妇!你们还等什幺呢!” 荣雪天后呆呆望着敞开的殿门,两手还抱在臀后。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立在门外的四名卫士同样惊骇,他们盯着天后仍然凸在臀间,充满淫荡意味的屁眼,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来吧!用你们怒涨的阳具填满她的每一处肉洞!” “不要!”荣雪天后凄厉地叫道,拚命拣起地上散落的华服。 迦凌赫脚尖一勾,将衣服踢到门外。荣雪天后跌跌撞撞地奔过去,伸手去抓,忽然胸前一痛,一只高耸的乳房被人重重拧住。 卫士们拖着四肢,把赤裸的美妇拖进圣殿。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迦凌赫淫笑说:“他们保卫明穹大神非常辛苦,让他们享受一下,也是你应该做的。” “不要碰我!我是天后!”荣雪天后疯狂地哭叫着,身子拚命挣扎。 “你现在是献给我的礼物!”迦凌赫叫道:“我有权让任何人使用你的肉体!张开腿,让我忠诚的仆人插进你的阴部!” “求求你……”荣雪天后泪流满面,“我是迦凌氏的女人,请不要这样污辱我……” “你是迦凌氏的娼妓,荣雪婊子。娼妓是不能选择客人的。放开你的手,让他们看看你无毛的阴阜!” 荣雪天后两手紧紧握着腿缝,死命摇头。 迦凌赫喝道:“把她丢出圣殿,永远不许再进来!” “不!” “那幺,献出你的肉体。” 荣雪天后木然望着圣殿的穹顶,让那些士兵一个接一个地进入自己体内,把精液射进自己阴道最深处。 “尊敬的明穹大神,敌人提出了非分的要求:他们索要您的圣女——琼玉帝姬迦凌洁。”迦凌赫恭敬地说。 清水幻成的人像猛然涨起,溢出了水池边缘,“他们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吗?” “是的。我们需要您的恩赐。” 明穹大神沉默片刻,温和地说:“我的女儿,你的神态让我心情沉重。这件事这幺令你困扰吗?” “是,”荣雪天后低声说:“……我身边只剩下这一个女儿……” “不必担心。她们很快都会回到你身边。”明穹大神说道:“让她去吧。我的圣女不会受到任何人的侵犯。” “妈妈,我害怕……”迦凌洁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眼中充满了惊恐。 “不必害怕,你是神的圣女,明穹大神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随时保护你的。”荣雪天后撩起女儿的秀发,柔声说:“为了帝国的子民,你必须去。” 迦凌洁紧紧捏着母亲的衣袖,“妈妈,今天晚上让我和你一起睡好吗?” “妈妈还有许多公务……” “我陪着您,妈妈,我会给您掌灯,您渴的时候我会给您递水,您累的时候我替您捶背……”少女哭了起来,“我明天就见不到你了,妈妈。” 荣雪天后哽咽着说:“神答应过,你会很快回来。和姐姐们一起回到妈妈身边。” 迦凌洁象被火烫了一下,娇躯一阵颤抖。她没有说话,只无声地流着眼泪。 荣雪天后抚摸着女儿娇嫩的脸庞,颤声说:“早些睡吧……明天才会有精神。” 女儿悲戚的眼神还在眼前晃动,荣雪天后却不得不独自去承受屈辱。幽暗的甬道长得似乎没有尽头,她茫然走向未知的深渊。 “洗得真乾净啊。” 华贵的美妇露出一个凄婉的笑容,“依照您的吩咐,荣雪婊子沐浴更衣,来伺候您和您的仆人。” 迦凌赫托起她柔若无骨的纤手,大步朝后走去。 圣殿前站着一排排的士兵,燃烧的火把在庭院中围成一个圆形。 “你应该感谢我的堂兄,他只给大神留下五十名士兵作为守卫。这就是你今天的任务。”迦凌赫感觉到手中的玉指突然变得冰凉,然后缓缓松开。 荣雪天后走到火炬中间,一件件除去衣物,然后躺在冰冷的石板上,缓缓张开双腿,朱唇轻轻说道:“来吧。我把一切献给你们,神的仆人。” 迦凌赫故意选择了室外,让她在众目睽睽下象母兽一样接受耻辱的轮奸,想彻底击溃这个高贵的女人。可她柔顺的外表下,那个坚韧的内核却仍然顽强地存在着。 迦凌赫气急败坏地叫道:“干死她!干死她这个淫妇!” 一名士兵扑上来,狠狠突入贵妇体内。荣雪天后两手抠着砖石缝隙,雪白的玉足架在黝黑的肩头上下晃动。耀目的火光使她看不到圈外的士兵——她也不需要看到他们的面容。 象征权势的王冠掉在地上,精致的发髻披散开来,荣雪天后像一个美艳的娼妓,与士兵们不停地交合着。她没有任何挣扎和反抗,甚至没有流露出任何不悦的神情。正如大祭司所说的那样,取悦神的仆人,这是她的义务。 两个月来的经历使荣雪天后发现,自己的智慧、权势、尊严都没有任何意义,只有肉体才价值永存。对她而言,肉体成为一种工具,甚至是交换方式,用以换取大祭司的喜悦,他才会慷慨地付出鲜血,唤醒明穹大神,让她得到所需要的神谕。 荣雪天后没有选择,只能持续地进行这种交易。她不知道大祭司还会 用什幺手段践踏她的尊严,她也不想知道,因为任何交易规则,她都只能服从。 更主要的则是荣雪天隐约有种感觉,明穹大神并没有惩罚她的淫乱。相反,每当她饱受污辱,拖着不洁的身体乞求神谕时,大神会更加慷慨。 以前那种模糊的感觉又涌上心头,灾难来自于丈夫的杀戮。自己是用肉体洗去丈夫双手的血腥。也许这正是神宏帝所说的赎罪…… 滚烫的液体射进子宫,怒涨的阳具在柔顺的阴道中获得满足,终于停止动作。赤裸的美妇微笑着剥开阴户,“请继续,帝国的勇士。” 天色渐渐发白,庭院内竞夜的奸淫还在继续。一具白嫩的玉体横陈阶前,她像是被精液淋过,从头到脚涂满了黏稠的液体。两腿之间的秘处被无数次捣弄之后,阴唇再也无法合拢,红肿的花瓣层层翻开,里面灌满了浊白的阳精。细小的花蒂被人揪得高高挑起,散发着妖艳的红色。 “肮脏的妓女,把你淫荡的阴户擦一擦。” 荣雪天后拿起身旁黏乎乎的内裤,按在下身。阴户象被人践踏过的肥田,发出泥泞的叽叽声。 阳光从屋脊缓缓升起,照在美妇湿淋淋的娇靥上。她睫毛一颤,连忙睁开眼睛。“啊……”美妇低叫一声,唇角流下一缕精液。 “请等一下……”她的声音既低弱又沙哑,“我要去送我的女儿。” “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迦凌赫冷冰冰说:“还有七个人在等待你的阴道。” 荣雪天后挣扎着爬了起来,精液一滩滩流到身下,“请您先允许我送走女儿,再回来继续伺候主人。” 迦凌赫看了她半晌,乾巴巴说:“那幺,你的任务要重新开始。” 美妇垂下柔颈,疲倦地轻声说:“这是我的荣幸。”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22) (作者:紫狂) 带着皇室标记的马车停在城门下的阴影中,琼玉帝姬攀着辕木,小声哀求道:“等一下,请再等一下……” 当御手又一次举起皮鞭,在空中虚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终于远远驰来。 少女哭泣着扑进母亲怀里,泪水打湿了天后胸前的衣襟。母亲衣襟下的肌肤又凉又滑,那股熟悉的体香也被一股腥腻的异味所代替,但迦凌洁顾不得注意这些异样,只抱着母亲,一个劲儿地叫着:“妈妈、妈妈……” 荣雪天后连不及洗去身上的污渍,套上衣服就匆忙赶来,她怕自己不洁的身体玷污了女儿,只略微一抱,就把她推开,匆忙说道:“洁儿,妈妈会每天在明穹大神座前为你祈祷。” 迦凌洁泪水滚滚而下,拚命摇头。 荣雪天后忍住眼泪,吻了吻女儿光洁的额头,毅然跳下马车。 马车沿着大路笔直驰向森林。那些死去的树木像一群狰狞的怪兽,舞动着尖锐的枝桠。迦凌洁抱着肩膀,缩成一团,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她的心灵能够听到常人无法听到的声音,然而此时,她宁愿捂住心灵的耳朵。 充满野兽气息的咆哮声在空旷的荒原中回荡,震颤着少女柔弱的心灵,“到这里来,迦凌氏的小女儿,脱下你高贵的服饰,让我们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尽情享用你鲜嫩多汁的肉体……” 迦凌洁按着胸口,虔诚地呼唤着明穹大神的名字。咆哮声渐渐消淡,温暖的感觉潮水般拥抱着她,温和而神圣的声音缓缓响起,“我美丽而纯洁的圣女,你不会被任何人侵犯……” 纠缠的荆棘和籐蔓向两旁分开,然后又依次合拢,像一条黑色的喉咙,吞没了那辆华丽的马车。 一只沾着泥土的黑色手套伸过来,粗暴地撕破了轻纱制成的车幔。琼玉帝姬像一尾小小的美人鱼,蜷缩在车厢一角,惊恐地望着外面的陌生人。 阴暗的丛林中,站着无数黑甲武士,他们的面孔隐藏在铁制头盔之下,只露出一双双怪异的眼睛。看到车中柔弱的少女,他们“荷荷”低叫着伸出手臂…… “滚开!你们这些恶心的死灵战士!”一个肤色黝黑,身材魁梧的蛮族武士踏着泥泞,挤了进来,扳住一名黑甲武士的身体,把他的手臂生生拧下,扔到一旁。 就像损坏的泥偶一样,黑甲武士的断肢没有丝毫血迹。他弯下腰,摸索着捡回自己的手臂,傻傻抱在怀里。死灵战士们稍稍退却一点,仍团团围住马车。 “谢,谢谢……”良好的教养使迦凌洁在恐惧中还保持了帝姬的风度。 蛮族武士露出尖利的獠牙,“很精致的女人,他们会很高兴的。”说着,他伸出大手,一把握住迦凌洁的腰肢,把她放在肩头,朝丛林深处走去。 潮湿的寒风从衣襟吹入,冰冷刺骨。空气中瀰漫着难闻的味道,从小锦衣玉食的迦凌洁不由得屏住呼吸,那名武士的肩膀象铁一样坚硬,把她的腰肢硌得很疼。而最让她难堪的,则是无处不在的眼睛。野兽一样凶狠的眼睛。 丛林中央,赫然是一片空地,粗大的圆木成排的钉在一起,铺成一个宽约百米的长方形广场。广场四周的丛林中,站着一群狰狞的武士,他们上身赤裸,有着相同的獠牙和黑色的皮肤。 广场旁,树着一个两人高的木台,一个少女趴在台上,被人奸淫得气息奄奄。 “铛”的一声巨响,一个庞大的身躯横飞着掠过广场,从喉至腹被利刃划开,鲜血泉涌。 广场一角,一个天神般的女子执剑而立,冰冷的眼神没有一丝波动。 “千零三十七场。迦凌遥胜。” “有一场属于你的赌赛,假如你能够得胜,你会赢得一切。我答应你,在你失败之前,我们不会占领帝国的首都。”图瓦指指身后的族人,“我带来了三千名黑武士,他们和几名朋友想与你逐一较量。” “很公平的比赛。”迦凌遥跳下黑豹,“我接受。” 那些黑武士抱住巨树,将它们一一折断,很快建成了比赛场地。但迦凌遥的胜利来得更快,她枪便击碎了那名黑武士的盾牌,穿透了他的心脏。 武凤帝姬淡淡说:“场,迦凌遥胜。” 日暮时分,迦凌遥已经连胜二十场,这些堪称陆上最强者的黑武士,没有一个能抵挡十个回合。 喊杀声渐渐远去,消失。当堆篝火燃起,凋零贻尽的森林彻底寂静下来。迦凌遥知道,帝国的军队已经彻底崩溃,只剩下这一场漫长的较量还在继续。 “呯!”黑武士的石斧重重砸在枪锋上。迦凌遥手腕一翻,长枪震碎了石斧,接着刺进他的咽喉。 黑武士捂着喉咙踉跄退到场边,然后爆成一团血肉。 迦凌遥绰枪指向场边的蛮族首领,冷冷说:“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百场。” 一丝钦佩的神情在图瓦眼中一闪而过,他站起来说道:“为了纪念这百场比赛,我们将为尊敬的武凤帝姬献上一场精彩的节目。” 一个娇美的少女被带到场边,迦凌遥展目看去,芳心立刻疼得抽搐起来。 一条手指粗细的麻绳从迦凌兰丰满的乳房上穿过,紧紧压着娇嫩的乳头,粗糙的绳纹象刀切般深深勒进白腻的乳肉之中。远远看去,那对雪嫩的豪乳像是被切成几块。一条同样的麻绳穿在腹下,残忍地勒进阴唇。每挪动一步,粗糙的绳索便紧上一分,狠狠磨擦着少女的敏感部位。她赤着脚,雪白的纤足踩在带着冰碴的泥水中,每一步都痛苦无比。 迦凌遥眼中寒芒大盛,“你的做法让我鄙视。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你污辱了自己的武士身份。” “要鄙视就鄙视你的父亲吧!”图瓦喝道:“他的手段比我更残忍,却被称为神一样的天帝!”他拽住迦凌兰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迦凌氏的女人,你知道我们图尔特人的仇恨吗?按惯例,最珍贵的战利品将受到最彻底的污辱!”图瓦怒吼着把迦凌兰扔到台上。 迦凌遥飞身跃起,凌空解下披风,裹住妹妹的娇躯。 “姐姐……”迦凌兰身子冰冷,脸上有种失血过度的苍白。 迦凌遥小心地包好妹妹的足尖,然后手指微微用力,扯断绳索,低声问:“你受伤了吗?” 少女摇了摇头,勉强笑道:“见到姐姐真高兴……” “晚一点高兴吧。我先送你离开这里。” “不!不!”迦凌兰惊恐地叫道:“我不要离开这里。” “为什幺?你怕他们吗?” 迦凌兰低声说,“主人们对我很好。” 迦凌遥冷冷说:“你忘了自己的身份,花月帝姬。” 迦凌兰垂下眼帘,轻声说:“我是他们的女奴……” 迦凌遥冷静下来,“在姐姐这里,不要担心伤害。” 迦凌兰凄然一笑,“在这里真的好多了。” “他们是怎幺对待你的?” “最初的主人吗?”迦凌兰轻轻说道:“我的处女膜每次捅破都会重新愈合,所以他们喜欢用各种东 西捅破它,还在我的小贱屄里搅来搅去,看我流血的样子。他们甚至用我的血装饰营寨……” 迦凌遥心头一震,想起那排染血的栅栏。 “后来,他们把我送到沙漠——从最边远的部落开始,让我当每个人的女奴。沙漠的主人喜欢玩弄我的乳房,说我摇动乳房的样子很淫贱。因此他们就用各种药物刺激它,让它变得母牛还大。”迦凌兰象叙述别人的故事那样无忧无喜,“再后来,最初的主人找到了我,从那一天开始,我的处女膜再没有保持过一分钟的完整。”她扬起脸,“姐姐,我是不是很下贱?” 迦凌遥没有回答,只是握紧了自己的佩剑。 图瓦叫道:“女奴,过来,让我们把仇恨尽情发泄在你的阴道里!” “是。”迦凌兰向主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低低说了句,“在这里,每次我只用服侍一个人。”说着扔下披风,飞快地跑向场边。 迦凌兰娇笑着摇晃起肥硕的乳球,一步步爬上属于她的舞台,然后伏在粗砺的树干上,撅起屁股,手指伸到臀下,做出各种淫猥的姿势。 迦凌遥举起长枪,冷冷道:“继续比赛吧。” “不必着急。你的对手要先享用你的妹妹。”图瓦粗重的声音在林中回响,“处女的鲜血会给我的勇士带来力量。” 一名黑武士跃上高台,把粗黑的阳具用力插进迦凌兰白嫩的屁股中。迦凌兰一边媚叫,一边耸动圆臀,用处子之血涂遍整只肉棒。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23) (作者:紫狂) 整整两个月时间,迦凌遥从未踏出赛场一步,她没有睡眠,没有休息,甚至没有饮水和食物,始终在不停的战斗着。一个月前,不堪重负的长枪被一名黑武士砍断,迦凌遥的武器只剩下佩剑。 疲劳和武器的不便使战斗越来越艰难。虽然迦凌遥还稳居上风,但她已经无法象最初那样轻易击败敌人。刚才这名黑武士与她的战斗整整持续了两个小时,甚至两次刺伤了她。 而最让她难以承受的是:在这两个月中,至少有九百名敌人在她面前,依次贯穿了妹妹的处女膜。 “一千零三十七名黑武士,真是个惊人的数字。明穹大神会为你骄傲的。” 昨天场边树起一个相同的高台,迦凌遥心中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此时看到最小的妹妹也被掳来,她顿时愤怒了,“放开她,像武士一样与我决斗!” “很遗憾,你的下一个对手不是武士。”几名四肢粗短的黑甲士兵站在图瓦身边,看上去他们的体型比图瓦还要庞大,巨大的头颅几乎超过了普通人的胸围。 迦凌遥记得他们。这些短肢士兵是敌军的主力,有着超人的敏捷和力量。 “我的朋友对可爱的琼玉帝姬更感兴趣。”图瓦握住迦凌洁冰凉的小手,“这幺纯洁的女孩,不愧是明穹大神选中的圣女。” 迦凌洁拚命咬着嘴唇,泪珠却止不住地滚落下来。 图瓦拉着她登上高台,“看到你那边的姐姐了吗?脱光衣服,学着她的样子趴好。” 迦凌兰上身软绵绵贴在台上,双臂平伸,一只丰硕的乳房从身下露出,殷红的乳头被人按进树木之间的缝隙内,随着身体的晃动,乳球被扯得时扁时圆。她的下身却挺在半空,肥白的圆臀高高翘起,被一名黑色獠牙的武士有力地撞击着。那种淫靡啪啪声,连另一端的迦凌洁都能够听见。 “哧!”女孩领口被图瓦撕开,露出雪白的肩头。 “住手!”迦凌遥凌空而起,圣剑直刺图瓦胸口。 那名正在奸淫迦凌兰的黑武士双腿一蹬,凌空截住迦凌遥,一拳砸在她的剑上。两人同时一震,飘落下来。 那名黑武士仰天怒吼,阳具上还滴着鲜红的血滴。那是妹妹永远存在的处女之血。迦凌遥一声利啸,箭矢般射向对手。 脸上划满刀痕的图瓦一把将迦凌洁推倒在地,然后撕开她的衣服。 “明穹大神答应过!”迦凌洁抱着胸乳,哭叫道:“我不会受到任何人的侵犯!” “如你所愿,纯洁的圣女。”图瓦松开手退到一旁。 一名四肢粗短的黑甲士兵走上高台,缓缓取下头盔,露出一只毛茸茸的头颅,那是一头会直立行走的豹子。 “不会有任何人侵犯你。”图瓦笑道:“但我的朋友不是人。” 看着黑甲上难以置信的豹头,迦凌洁脸色雪白,吓得呼吸都停止了。 图瓦站在高台边缘,“也许你会喜欢它的本来面目。” 那名黑甲士兵在台上一滚,然后缓缓爬了起来,它的毛皮又黑又亮,体型硕长,正是武凤帝姬当日的座骑,一头活生生的黑豹。 图瓦叫道:“女奴,掰开你的屁股,我要让你们姐妹俩的处女膜同时破裂!” 迦凌兰擦净下体的血迹,乖乖掰开雪臀,等待蛮族首领亲自给自己破处。 黑豹咆哮着缓缓走近,一股浓郁的尸臭扑面而来,迦凌洁嘤咛一声,昏了过去。 黑豹伸出利爪,像刀切一般将少女身上的衣衫撕得粉碎。迦凌洁一动不动,娇嫩的肌肤比春雪更洁白。她刚刚度过了自己的十五岁生日,身体的手机看片:LSJVOD.曲线还有着女孩的稚嫩。纤美的腰肢比姐姐花月帝姬更细软,小巧的臀部既圆润又晶莹。羊脂般的玉腿间,隐隐露出一条粉嫩的肉缝。 黑豹伸出水淋淋的长舌,从她股间一直舔到颈中。少女从昏迷中醒来,立即惊叫着缩成一团。黑豹晃着笔直的阳具在迦凌洁身边绕来绕去,不住咆哮作势,却怎幺也没办法让她像姐姐一样乖乖摆好姿势。 图瓦把玩着女奴香软肥嫩的乳房,“有什幺办法能让她安静下来呢?” 迦凌兰已经被这些野兽奸淫过无数次,深知他们的嗜血和残忍。她吐出主人的阳具,低声说:“可以用绳子把不听话的女奴捆起来……” 图瓦向台下望了一眼,那个带着青铜面具的女子进攻越来越急,转眼又在黑武士腿上划了一道。假如她不像现在这幺疲惫,这一剑足以砍下黑武士的一条腿。 “好吧,就按姐姐的主意,把妹妹捆起来。” 迦凌洁双手被绑在膝弯,整个人弯成三角形,跪在地上。少女粉红的嘴唇不住轻颤,念诵着明穹大神的名字乞求他的庇佑。 黑豹像一条长长的铁铸拱桥,架在玉珠般纯洁的琼玉帝姬身上。那条粗黑的阳具几乎比它的后腿还长,笔直伸向少女臀间。 当冒着热气的阳具抵住处子的嫩缝,迦凌洁象触电般颤抖起来,身子一起一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一层厚厚的皮毛贴在少女粉嫩的腰臀上,黑豹低吼着向前跨了一步。乌黑的阳具一顶,挤开了密闭的肉缝。 迦凌洁娇躯绷紧,高举的玉户成为整具身体的受力点。被野兽奸淫的残虐,使她陷入无边的恐惧之中。然而捆缚着手脚的绳索却使她无法逃避,只能将处子圣洁的秘处暴露在野兽的性器前。黑色的豹尾象旗杆一样直竖起来,黑豹盘踞在少女上方,只有雄性器官与她相接。 女奴细致地剥开小阴唇,将主人的龟头纳入肉穴,然后媚声道:“主人,请捅破女奴的处女膜吧。” 黑豹和图瓦同时沉腰,两根阳具同时进入,撕裂了迦凌皇族两位帝姬的处女膜。 “妈妈!”迦凌洁一声尖叫,晶莹的粉臀被兽根顶得翘起,精致的肉缝张成圆形,被粗黑的兽根完全贯穿。缝隙中,露出一抹粉红的肉色。接着殷红的鲜血淋漓涌出,一滴滴落在膝间紧握的玉手上。 迦凌遥心如铁石,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圣剑光芒乍现,将那名黑武士左手齐腕砍断。黑武士厉喝一声,纵身朝迦凌遥扑来,试图用血肉的爆破击伤武凤帝姬。 迦凌遥向后退了一步,就在黑武士爆裂的同时,一道圣光从她胸口射出,挡住了纷飞的血肉。 黑豹的插入还在继续,似乎要把整支阳具完全插进少女体内。迦凌洁次破体,稚嫩的肉穴就被这样侵犯,那种撕裂的剧痛令她叫也叫不出来。处女的幽香与野兽的腥臭混在一起,构成了一股奇异的味道。黑豹庞大的身体奋力前倾,两条后腿勾进树皮,那杆阳具在琼玉帝姬圣洁的身体内越进越深。 迦凌遥曾经骑着它赢得过无数胜利,但这一次她没有丝毫犹豫,一剑将黑豹拦腰截断。 豹血倾盆而出,像瀑布一样浇在少女背上。豹尸滑到一边,那根阳具缓缓掉落出来。然而这个由大神选定的圣女已经永远丧失了贞洁。 图瓦搂着花月帝姬的腰肢,缓缓挺直魁伟的身躯,然后松开手。直挺挺的阳具从迦凌兰溢血的阴道里滑出,一跃一跃 ,洒下点点血迹。 黝黑的脸膛刻满复杂的花纹,虬曲的怒发象蛇一样盘在脑后,尖利的獠牙彷彿出鞘的弯刀,充满嗜血的意味。图瓦展开右臂,一柄长枪立刻从台下飞起,落在他手中。 迦凌遥当然认得,那是她的长枪,与她的佩剑一样,都受过明穹大神的祝福。上一次战役中,她曾用这柄枪重伤了图瓦,没想到现在它却成了蛮族首领的武器。 图瓦振臂一挥,长枪发出尖利的啸声,“千零四十场比赛。你的纪录将会在这里终结!” 比起一般的黑武士,图瓦的骨节显得更为粗大坚实,每一步迈出,圆木拼成的赛场便是一震,显示出他无穷的精力。 “我很奇怪,作为我手下的败将,你为何有这样可笑的信心。” 图瓦并没有被迦凌遥的讥刺激怒,他傲然伸出左手,只见那条被齐根斩断的左臂,被一只巨熊的前肢所代替,五指又粗又短,黑毛虬结,可怖之极。 图瓦咧开没有门牙的大嘴,“骄傲而无知的女人,从现在开始,每一个图尔特勇士都能轻易击败你!” 长枪击破空气,呼啸着当胸刺来。迦凌遥双手执剑,重重劈开枪锋,然后猱身上前,圣剑沿着枪杆疾飞直下。图瓦发出惊雷般的怒吼,枪身横扫,将迦凌遥逼开。 两旁的高台上,奸淫重新开始。永远贞洁的花月帝姬被再次捅破处女膜,而不被任何人侵犯的琼玉帝姬则被一条豺狼趴在背上,恣意蹂躏着她圣洁的性器。 少女的哀嚎婉转响起,谁能想到皇室的帝姬,尊贵的圣女会被野兽轮番奸淫。 远方传来一阵响动,十几头猛豹突然丛林中跃出,两柄圣刀光芒闪动,正是帝国两名万骑长庞莱斯和克尔白。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24) (作者:紫狂) 两个月来,倚仗庞莱斯的卓越指挥,帝国的残余部队始终在坚持战斗。无数次浴血搏杀之后,他们只剩下不足二十名豹骑兵和三十多名战士。借助于骑豹卓越的攀爬技能,帝国仅存的战士终于成功地冲进了敌人的核心地带。 克尔白狠狠劈碎一名死灵战士,叫道:“我没有看错吧,那些是传说中的黑武士吗?” “没错。”庞莱斯深知黑武士的力量,这样的挑战无异于以卵击石。他举起圣刀,发出最后一个命令,“立即撒退!”说着,他义无返顾地向前冲去。 因为他看到了赛场中那个曼妙的身影,武凤帝姬。 克尔白没有动,只怔怔望着高台。他梦牵魂绕的花月帝姬正躺在台上,用自己美艳的肉体抚慰着敌人。 迦凌兰也看到了这边的响动。“克尔白哥哥……”遭受无数蹂躏之后,她仍然记得这个英武的贵族。那时她是倍受尊崇的帝姬,他是自己芳心暗许的追求者。 克尔白“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紧随着庞莱斯冲向敌阵。 呼吸间,骑豹已经掠过数百米的距离,冲到赛场边缘。庞莱斯和克尔白同时举起圣刀,冲向黑武士组成的防线。 正在狂奔的骑豹忽然一顿,两人同时摔下地来。 两头骑豹在地上一滚,再爬起来时,已经变成两名黑甲兽兵。“嗷……”它们咆哮一声,同时向主人扑来。 庞莱斯临危不乱,一抡圣刀,狠狠劈进兽兵的喉咙。而克尔白却被坐骑扑倒,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着。黑武士们冲了过来,将已经不需要退路的帝国双雄围在中间。 等克尔白砍死自己的坐骑,他身上的甲冑已经被豹爪撕碎,胸前血肉模糊。 一头豺狼从侧里窜出,一口咬住他的腰腹。剧痛中,克尔白抬眼望向高台上正被人奸淫的少女,用力掷出圣刀。 当庞莱斯用肩头将一名黑武士撞开,他看到克尔白的圣刀冲天而起,远远飞向高台,落下时差一点刺到了花月帝姬的脸庞。 望着刀锋上淋漓的鲜血,迦凌兰眼中顿时充满了泪水。当下体的刺痛再次传来,她才扬起脸,娇笑着把双腿分得更开。 “噗”的一声轻响,长枪刺穿了迦凌遥右臂的甲冑,深深没入肌肤,她甚至能听到枪锋划在骨骼上的声音。 图瓦回手一挑,锐利的枪锋撕开臂甲,在迦凌遥白玉般的手臂上划出一道尺许长的血痕。 迦凌遥剑交左手,清亮的双眼冷若冰霜。众目睽睽下,臂上的伤口飞速愈合,片刻间便完好如新,只剩下艳红的血迹玛瑙般在雪肤上滚动。 “让人羡慕的恩赐。”图瓦手中的长枪缓缓划着曲线,不住凝聚力量。 两个月没有片刻休息,以迦凌遥的天赐神力也倍觉艰辛。但这是场她输不起的赌赛,正如图瓦所言,她押上的赌注是所有的一切。“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请你赐予我荣耀!” 长枪和佩剑同时绽放光华,像两只太阳撞在一起,发出震动天地的巨响。两件同样受过明穹大神祝福的武器在巨大的力量下爆出耀目的光亮,同时化为飞溅的星芒。 图瓦右手虎口震裂,掌心象被烈火烧炙过一般血肉模糊。迦凌遥双手也同样遭受重创,皮破肉绽,指骨断裂。但天神的赐福使她双手迅速愈合,没有留下任何伤痕。 蛮族首领愤怒地嚎叫着,猛然摊开左手巨大的熊掌。那柄钉在高台上,属于克尔白的圣刀发出一声锐响,接着拔地而起,落到图瓦掌中。 “殿下!”庞莱斯大喝一声,奋力掷出自己的圣刀,接着一只黝黑的铁拳重重打在他小腹上,把这名红发勇士打倒在地。 迦凌遥象飞鸟一样冲天而起,迎向圣刀。手指刚刚碰到还带着庞莱斯体温的刀柄,一阵冰凉的劲风突然从肩头吹过。那柄圣刀在眼前猛然一震,远远掉入场中。一同飞出的,还有一条晶莹的玉臂。 武凤帝姬无力地掉在圆木上,图瓦手起刀落,将她的左臂、左腿、右腿齐根砍断。 迦凌遥像一具被毁伤的玩偶,躺在自己的鲜血和肢体之中。蓝色的眸子宛如宝石,在青铜面具下静静闪亮。 图瓦满是刀痕的面孔露出嘲弄的笑意,“让我们一睹武凤帝姬的芳容吧!” 青铜面具光啷掉落,众人的眼睛同时亮了起来。面具下的娇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靥犹如玉兰,两道弯眉又细又长,精致的唇瓣彷彿嫣红的玫瑰,散发着香甜的气息。白玉般的面颊光润如脂,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留下指痕。 “我的对手竟然如此美貌,真是我的荣幸。”图瓦雄狮般的头颅慢慢俯下,凝视着迦凌遥的眼睛,缓缓说道:“迦凌氏的女人,你要为自己的傲慢付出代价。” 甲冑层层剥开,露出娇美无俦的躯干。她的乳房圆润而又丰满,殷红的乳珠高高翘起,闪动着宝石般的光泽。腹甲下的腰肢曲线玲珑,到腹下却突然中断,只留下一个平整的伤口。一层金黄色的阴毛软软贴在白嫩的阴阜上,玉户红嫩微吐,彷彿未绽的花蕾,只露出两片细嫩的花瓣。再往下,是两条离开身躯的玉腿,修长而又优美。 一只骨节突出的大手毫不怜惜地伸到腹下,剥开精致的花蕾。他的手指插进了断肢上的伤口,迦凌遥光秃秃的躯干一阵剧颤,肌肤寸寸绷紧。力量还在体内奔突,她却没有任何途径释放她的力量。 一根粗长的物体从图瓦腹下笔直伸出,彷彿一根漆黑的骨头。骨头顶端,是一个拳头大小的紫黑龟冠,就像一个金属制成的圆锥伸向少女躯干底部。 迦凌遥牙关咬紧,黑亮的发丝纹丝不动。她能感觉到断肢的伤口正在飞速愈合,细胞不断重组,要不了多久,她就能长出新的四肢。 然而此刻,已经来不及了。 “你的处女膜,是我最珍贵的战利品。”图瓦说着,龟头探入滑腻的花瓣。 迦凌遥的玉户又紧又窄,充满了弹性,就像一只小手,紧紧握着龟头。感受着少女秘处的温暖和颤动,一股征服感从图瓦心底升起——战场上无敌的女神即将被自己彻底侵入,这是个值得纪念的时刻。 光润的玉户挤得变型,迦凌遥鼻尖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下体的涨痛感就像被一只坚硬的铁拳捅入,处子的阴道被完全扩开,每 一丝嫩肉都暴露在敌人的性器之下。无法挣扎也无法移动,无处隐藏的羞耻感和粗暴侵入的痛苦,使迦凌遥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在我的阳具下哀嚎吧,就像那个婊子一样!迦凌皇室的帝姬!” 柔韧的薄膜略做抵抗,便乍然破裂。滚烫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撕开肉壁,贯穿了处子的肉穴。一瞬间,迦凌遥浑身的力气都消失了,身体似乎只剩下一条阴道,在巨阳的抽送下不住变型。大量鲜血奔涌而出,染红了蛮族首领黝黑的下腹。 迦凌遥这才知道妹妹所受的痛苦有多幺强烈。在战场她曾经无数次负伤,但这次痛苦却超出了她的想像。坚硬而粗大的阳具狠狠撞击着身体最柔嫩的部位,自己却无法挣扎,更无法逃避。 她侧过脸,正看到庞莱斯滴血的眼睛。迦凌遥红唇一动,轻轻说道:“对不起……” 融化的雪水浇在少女股间,冲开淋漓的鲜血。迦凌遥下体的伤势已经先于四肢而痊愈,剥开秘处,可以看到她的处女膜也已恢复如初。 一名黑武士把武凤帝姬的躯干竖了起来,一股浊白的黏液从处女膜中的小孔中汩汩涌出。 “我们又多了一个处女膜永存的女奴。”图瓦粗大的手指抠弄着少女的秘处,“而且还是不会损坏的玩具。”图瓦说着,手指掰断了迦凌遥的耻骨,将处子的嫩穴生生扯开。白嫩的阴阜从正中撕裂,阳精混着鲜血奔涌而下。紧窄的阴道象剥开的豆荚翻卷开来,一直延伸到子宫。 迦凌遥死死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声痛叫,但躯干却在剧痛中不住痉挛。血汪汪的下体宛如一册打开的书本,鲜嫩的肉壁尽数暴露在外,甚至还能看到残留的处女膜。 篝火旁围满了形形色色的士兵,有黑武士,有兽兵,还有死灵战士。地上摆满了来自帝都的美酒和珍餚,还有妖艳的歌妓在席间献艺。 迦凌兰扬面躺在地上,小腿弯曲着垫在臀下,沉甸甸的乳球左摇右摆,荡出层层乳波。双膝竭力分开,两手插在阴户里不住搅动。她美目半闭,嘴里发出“咦咦唔唔”的低叫,就像一只发情的雌兽在期待交媾。这是主人们最喜欢的节目之一,处女帝姬的自慰。 趴在一旁的是她的妹妹迦凌洁。她手脚上的绳索已经解开,但少女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天之内,已经有虎豹狮狼十几种大型动物享用过她的肉体。为了增加气氛,他们甚至把一条兽尾插到她屁眼中,把纯洁的圣女打扮成一只淫贱的小母狗,好激发野兽的性欲。 迦凌遥记得清清楚楚,自己撕裂的阴道已经被十九名黑武士先后捅破处女膜。她闭上眼,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应该把处女之身先交给庞莱斯,再获得神的赐福……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25) (作者:紫狂) 迦凌兰的舞姿越来越急,她频频剥开秘处,让人观赏自己湿润的阴道,和那层完整的处女膜。 围绕迦凌洁的争斗愈发激烈,兽兵们彼此怒吼着,在少女身旁挤来挤去,腥臭的口水从它们的利齿间,一滴滴落在琼玉帝姬粉嫩的腰臀上。迦凌洁抱着面孔,一动也不敢动。晶莹的玉臀间,那条兽尾软软垂在一边,被兽根开发过的玉户红嫩翻卷,再非处子羞涩的模样。破体的血迹已经被阳精冲淡,但嫩肉上的伤痕还清晰可辨。 唯一保持安静的,只有旁边的死灵战士。他们木雕般立在圈外,半腐的眼睛木然盯着场中的三名帝姬。 胜利者在死亡森林中举行了盛大的宴会,作为联军的首领,图瓦并没有坐在首席。相反,那里坐着一个七岁的男孩。迦凌阳。 出乎人们意料的,每个人都对这个帝国的继承人十分尊敬。图瓦甚至亲自给他割下象征权势的牛耳,但迦凌阳却拒绝了。 “我自己来。”迦凌阳用自己小小的佩剑切下另一只牛耳,一口一口把它吃完。 传说迦凌氏皇室直系成员都有着令人惊愕的天赋神力,图瓦起初并不相信,但次见过这个男孩,他就相信了。 这个男孩并没有显示出神奇的力量,但他身上散发的赫赫威势却足以让任何勇士低头。图瓦曾当着他的面砍掉了白理安的头颅,试图恐吓这个男孩,但迦凌阳连眉头都没皱,只冷冷说:“作为帝国的首相,他应该为自己的无能付出代价。” 其后的相处中,图瓦的震惊渐渐变为敬畏。这个男孩似乎没有人类应有的感情,任何选择都只是冰冷的利益,同情与宽容对他来说毫无意义。图瓦情不自禁地想到,即使神宏天帝重生,与他对阵,多半也会饮恨沙场。 迦凌阳看着三位姐姐受到的污辱,不禁没有发怒,甚至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 离开帝都之后,曾有的种种情感似乎也随着母亲温暖的怀抱一同离去。在一种奇异的力量引导下,迦凌阳小小的心灵急剧转化,变得刚硬而且冷酷。与此同时,远远超过他年龄的气势日益滋长,使这个刚满七岁的男孩拥有着帝皇般不容抗拒的威严。 “这就是你希望的吧,妈妈。我长大了。”迦凌阳冷冰冰望着亲爱的姐姐被人肆意凌虐,眼中没有一丝同情。 图瓦望着迦凌阳的眼睛,故意说道:“迦凌氏的女人真是美貌,她们应该是帝国最受尊崇的女人,可惜……” “没什幺可惜的。”迦凌阳看了被野兽轮暴的姐姐一眼,平静地说:“既然战败,就应该接受战败的命运。况且她们是作为战利品的女人。” 图瓦沉默半晌,缓缓说:“也许,我应该让每个战士都来分享这些难得的战利品。”死灵战士彷彿听到冥冥中的命令,同时向前跨了一步。 图瓦指着兽兵说道:“你们退下。” 一头野猪不满地发出咆哮,旁边的黑武士抬掌挥出,顿时把它的头颅打得粉碎。野猪的尸体立刻成为篝火上烧烤的食物。剩下的兽兵慢慢退开,把位置让给死灵战士。 “死去的人不会冒犯明穹大神的神谕。琼玉帝姬,你会很快习惯他们身上的尸臭和腐烂的阳具。” 一名死灵战士缓缓解下衣甲,遍布血污的身体一步步僵硬地迈向少女花瓣一样的身体。迦凌洁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白嫩的娇躯泛起一层细密的肉粒。 正在淫舞的迦凌兰停住了动作,颤声说:“我来服侍他好吗?” 她认出来那名死去的战士,他苍白的身体遍布伤痕,几乎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但那张英武的面孔迦凌兰永远不会忘记。他是帝国的勇士,一名勇敢的贵族,同时也是自己狂热的追求者:克尔白。 尸体腰侧被野兽咬中,露出一个碗口大的伤口。一道爪痕从颈部划过,一直撕到大腿上,乌黑的肌肉一路翻卷,通过腹部时几乎能看到里面的肠子。鲜血早已凝固,伤口边缘已经有了腐烂的迹象,散发出逼人的恶臭。 然而此时,一个娇艳的少女却柔顺地跪在尸体面前,像服侍自己心爱的情郎那样,捧起那根软绵绵的阳具,用自己鲜花般的红唇轻轻含住。她展开双臂抱住死尸,美艳的脸庞紧紧贴在满是血污创伤的小腹上,用香软的唇舌细致地舔舐着冰冷的阳具。 死灵战士两眼空洞地望着前方,阳具慢慢变得坚硬。片刻后,迦凌兰吐出湿淋淋的阳具,扶着他僵硬的身体慢慢躺下。她的动作很轻柔,像是怕尸体感觉痛楚一样,小心不牵动他的伤口。 迦凌兰在死尸冰冷的面颊上轻轻一吻,然后分开双腿,握住阳具对准秘处,缓缓套入。阳具很冷,阴道却很温暖,温润的蜜肉纠缠着裹紧,将冰块一样的阳具融化在少女体内。 望着那张熟悉的面孔,迦凌兰在心里默默说道:“我的阴道还像次那幺紧呢。克尔白哥哥,这就是我的处女膜了,你喜欢吗?”她把那层薄膜顶在龟头上,慢慢旋转,让他能感觉到处女膜的柔韧和弹性。 “我知道,克尔白哥哥是怕我受苦,把刀给了我。可是……这样一点都不疼……”少女足尖绷紧,雪臀用力向下一沉,处女的嫩穴顿时吞没了死尸的阳具。 一瞬间,迦凌兰眼中充满了泪水,“真高兴呢,能被克尔白哥哥捅穿我的处女膜……” 温热的血液顺着阴茎洒在小腹上,与那些乾涸的血迹融为一体。迦凌兰紧紧搂着克尔白的尸体,雪白的圆臀一翘一收,极力施展自己柔媚的技艺。肉穴的刺痛阵阵袭来,但尸体脸上诡异的笑容,却使迦凌兰心中洋溢着从未有过的喜悦。 她忘情地呻吟起来,心里叫道:“克尔白哥哥,真希望你永远占据我的阴道,把精液灌满我的子宫……我的处女膜会永远对你敞开……” 迦凌阳象看着一粒灰尘那样,看着与死尸交合而淫态毕露的姐姐,心里每一处柔软的地方都渐渐冷却,变得刚硬。“这些玷污迦凌氏荣耀的女人,真的很下贱呢。” 用来保护自己的冰冷面具渐渐与内心融为一体,母亲温柔的感化已然远去,继承了神宏天帝另一面的迦凌阳,恢复了他冷酷无情的天性。 也许他还有着最后的希望,就是那具被黑武士轮番侵入的躯干。角落里,拥有不死之身的姐姐正在迅速复原。 “命令杰里城提供粮食,赈济芸罗灾民。” 一旁的政府官员露出为难的表情,“天后,十日前杰里已经宣布独立,不再接受政府指令。” “是吗?”荣雪天后一愕,她已经不记得这件事。沉默片刻,荣雪天后问道:“还剩多少城市忠于帝国?” “十五座。”官员也意识到这个数字太低,连忙补充说:“四大军团的总部一直保持着忠诚,只要蛮族离开,帝国一定可以迅速平定叛乱。” 荣雪天后良久没有开口。先帝留下的帝国有二百一十七座城市,将近三千万人民,还有七十万勇猛的军队。现在只剩下十五座城市,不到五万军队。可以说,二百年来雄居天下的瑞棠王朝已经崩溃。 官员静静站在一边,他手里捧着一大批文书,有宣布独立的通告,叛乱城市相互攻战的檄 文,被劫掠城市要求赈济的申请……每个人都能感受到大厦将倾的威机。 “这幺重的担子,她能够支撑吗?”官员悄悄望着荣雪天后。 曾几何时,荣雪天后耀目的光华已经褪去,每个人都能看清那张美艳的脸庞。她眉宇手机看片 :LSJVOD.间透出深深的疲倦,看得出天后很久未曾安眠,不得不用浓妆艳抹来掩盖神情的憔悴。她的风姿依然绰约,眼神中却不时闪过一丝慌乱。还有,她身上的气息不再是以往充满圣洁意味的馥华,而是一种奇异的甜香,似乎混合着男性的体味…… 意识到官员的目光,荣雪天后下意识地合紧双腿。她有些慌乱地站起来,匆匆说了句,“我要去乞求神谕。”然后逃也似的离开了。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26) (作者:紫狂) 阴茎在红艳欲滴的唇瓣中越动越快,忽然用力一拔,“啵”的一声离开了温润的口腔。接着,一股浓浊的阳精激射而出,落在一张姣丽的脸庞上。 精液顺着玉鼻流过朱唇,最后悬在光润的下巴上微微摇晃。荣雪天后嫣然一笑,用手指将脸上的精液仔细刮净,然后香舌微吐,将口里的残精一并吐到一只玻璃杯中。 那只玻璃杯高约三十公分,通体笔直,里面满满盛的都是精液,已经与杯口平齐。 “迦凌大祭司,已经盛满了。” “那就把它喝下去吧。” “是。”荣雪天后两手举起杯子,小心放到唇下,然后张开红润的小嘴,把精液倒入口中。 浓浊的精液从玻璃杯中滚滚而下,涌进荣雪天后高贵的小嘴中。从无数支肉棒中射出的精液又黏又稠,带着难闻的腥臭。但她却毫不迟疑地伸直喉咙,大口大口吞咽着污浊的体液,直到将满满一杯精液喝得乾乾净净。 荣雪天后放下倾空的玻璃杯,伸出嫩红的香舌,将唇上的精液一一舔净。然后张开红唇,像小狗一样晃动舌头,让大祭司检查自己的口腔。 “屁股呢?” 荣雪天后顺从地趴在地上,挺起下体,让大祭司观赏自己的圆臀。 “好像又大了一些……”迦凌赫抚弄着天后浑圆的雪臀。频繁的性交使荣雪天后的屁股变得更大更圆,肥嫩嫩宛如柔软的雪团。 “荣雪婊子的屁股是让您干大的呢……”美妇柔媚地腻声说道。 迦凌赫抬起脚,那只踩扁的乳球立刻弹起,在胸前颤微微晃个不停。“爬起来吧,荣雪母狗。” 明穹大神展开手臂,流淌的衣袖就像宽阔的镜子一样,映出清晰的图像。 儿子迦凌阳坐在一张高大的座椅中,眼睛远远望着前方,俊秀的小脸上流露出帝王般的尊严。在他旁边,林立着狰狞的黑武士,他们就像忠诚的仆人,带着敬畏与荣耀环绕在迦凌阳身边。 荣雪天后欣喜地看到,一个胸前挂着人头骷髅的蛮族武士半跪在儿子面前,向他施以最高的礼节…… 流淌的水幕渐渐消失,一切重归平静,只有明穹大神的神谕还在圣殿内回荡:迦凌阳将成为历史上最伟大的帝王。 迦凌赫眼中喷出嫉妒的火焰,等神像融入清池,他立刻恶狠狠揪住荣雪天后的发髻。荣雪天后顺从地伏下身子,眉梢眼角却洋溢着浓浓的笑意。 迦凌赫怒火中烧,一巴掌扇在天后脸上,“贱母狗!很得意吗?” “不要打了,”荣雪天后垂下头,柔声说:“尊敬的大祭司,您的母狗将用屁眼儿服侍所有的主人。” 迦凌赫手指伸到裙下,狠狠抠弄着雪臀间小巧的菊肛,骂道:“贱母狗,我让你笑!让你笑……” 迦凌阳静静坐在椅中,凝视着场中的战斗。 四肢已经复原的武凤帝姬纵身而起,重重踢在一名黑武士腰间,她的力量是那幺强大,以至于雪白的脚掌深深陷进黑武士钢铁般的肌肉中。 黑武士远远跌开,没等他爬起来,一具白光光的肉体凌空落下,优美的玉膝狠狠顶进胸膛,将他结成一体的胸骨击得粉碎。 迦凌遥喘息着扬起头,飘扬的黑发已经超过了肩膀,汗水从发梢流下,滴在跳动的乳房上。 “千零四十二场,迦凌遥胜。” 图瓦缓缓走上场地,野兽般的目光在武凤帝姬赤裸的肉体上来回打量,“恢复得很好啊。阴道也恢复得像处女那样了吧。插进去一定很舒服……” 迦凌遥又羞又怒。她身体复原之后,对手没有给她任何衣物,就立即继续比赛。这样赤裸的格斗,使她感到无比羞耻。战斗中摇动的乳房和抬腿时露出的羞处,时时引起对手的嘲弄,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众人观赏的玩物,再没有任何尊严。 图瓦的武器是一根长矛,而迦凌遥却是赤手空拳。从力量上来说,受过天神赐福的迦凌遥应该远远超过图瓦,然而战斗中两人却旗鼓相当。很明显可以看出,图瓦的力量在短时间内大幅增强,而迦凌遥却在衰退。 透过迦凌阳的眼睛,他看到姐姐不住后退,已经被逼到赛场边缘。忽然图瓦长矛一轮,当胸刺来。迦凌遥弯腰避开,但她忘了自己已经踩到圆木尽头,脚下一滑,身体失去了平衡。 “噗叽”一声,石制的矛尖从乳球正中穿过,将两只白嫩的玉乳并排穿在一起,然后刺进泥土中。 剧痛从胸前袭来,迦凌遥眼前一阵模糊,只见自己两只被贯穿的雪乳上,同时绽开一团鲜红的花朵。 “你输了。迦凌氏的女人。”图瓦一推矛杆,粉嫩的乳球立刻拉长,几乎被生生扯落。 “不!”迦凌遥咬牙说道,聚集了全身力气的一脚朝图瓦面门笔直踢出。 足尖激起的风声象利刃破空般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劲急,双乳的痛楚使迦凌遥几乎看不清图瓦的面容,她只是凭着模糊的意识竭力踢出。忽然脚腕一紧,被一只铁箍般的大手紧紧握住。 图瓦抬手向上一提,迦凌遥娇美的身体滴着泥水离开地面,白嫩的乳房在矛杆上拖出长长的血痕。一只骨骼粗壮的大脚用力踩下,将另一只纤美的玉足踩进地面。迦凌遥双腿被扯成一条直线,股间精致的玉户完全暴露出来。 图瓦大吼一声,那条粗大的熊臂笔直挥出,狠狠穿透了少女娇嫩的阴户。只见迦凌遥雪白的小腹猛然一鼓,秘处象被揉碎的鲜花一般乍然翻卷,撕裂的嫩肉一缕缕粉碎,阴户的鲜血奔涌而出,打湿了蛮族首领多毛的熊臂。 “这就是武凤帝姬的子宫吧。”图瓦大笑着在迦凌遥腹腔中用力撕扯。 迦凌遥脸色雪白,白皙的小腹被熊臂搅弄得不住鼓胀,她挣扎着伸出手,试图抓住那只熊臂,但图瓦腾出右手,轻易便把她的双臂一一折断。 毛茸茸的熊臂缓缓拔出,同时带出了一团鲜红嫩肉。“看啊,这就是瑞棠王朝武凤帝姬神圣的子宫!”图瓦大声嘲弄着,将那团娇嫩的肉体拽出阴道。 少女滴血的子宫被兽类的肢体用力撑开,鲜红的内膜在阳光下变得透明,显示出惊人的弹性。她再无力挣扎。女性最隐密最神圣的器官,被残忍地展示在众人面前,无比的羞 耻和痛苦将这个可与天神媲美的女子彻底淹没。 图瓦一口浓痰吐在蠕动的嫩肉上,然后往地上一摔,抬起大脚一阵乱踩。 迦凌遥躺在冰冷的泥水中,胸前圆润的双乳被长矛钉在地上,折断的手臂软软垂在身侧,修长的玉腿斜斜分开,仍连在体内的子宫拖在泥泞的雪地上,宛如殷红的鲜血。 她呆呆望着那团囊状嫩肉,看着自己鲜嫩的子宫在粗暴的践踏下,变得稀烂,与地上污浊的泥水混成一团。 空荡荡的腹腔还会再次长满,被踩碎的子宫也会重生,但耻辱与痛苦已然烙在心底。迦凌遥闭上眼,疲惫地想道:大神赐给自己不会损伤的身体,也许就是要自己受到永恆的折磨吧。 一只晶莹的玉足缓缓伸出,踩在一片雪白的肉体上。花月帝姬屏住呼吸,足尖一点,轻盈地旋转起来。她举手投足无不小心翼翼,但脚下的舞台实在太过滑嫩,当她再次跃起时,脚下一滑,足尖踩进一片滑腻的嫩肉。那片嫩肉柔软无比,迦凌兰略一停顿,足尖已经陷入其中。 在她脚下,武凤帝姬迦凌遥两腿被分别栓在柱子上,雪白的玉腿朝天分开,拉成一条直线。双腿间鲜美的玉户张成艳红的椭圆,而此时,迦凌兰玉笋般的纤足正陷在这片柔嫩中。 “站好!抬起腿!”耳边响起黑武士雷鸣般的吼声。 迦凌兰咬住唇瓣,缓缓抬起另一只玉足。她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脚尖,修长的玉腿笔直挺起,整个人就像一枚玉签,直直插在迦凌遥娇美的阴户内。 迦凌兰玉体缓缓下沉,玉白的足尖象踩入湿暖的泥潭般,越陷越深。迦凌遥忽然娇躯一震,刚刚重生的处女膜被妹妹的脚尖捅破,一股鲜血从秘处涌出,染红了迦凌兰无瑕的秀足。 在黑武士的哄笑与野兽的吼叫声中,死亡森林阴暗的角落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27) (作者:紫狂) 成排的钢叉整齐地穿过手脚,将迦凌遥牢牢钉在一块巨石上。她颈中缠着粗大的铁索,被黑武士们压在身下恣意凌虐。 “停一下。我有几句话要说。” 任何一个普通士兵就可以轻易打倒这个说话的男孩,但黑武士们却立刻停了下来。因为那个童稚的声音中,包含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黑武士们鱼贯而出,只留下姐弟两人。 “姐姐,”迦凌阳的声音里没有一丝亲近的意味,只是陈述着一个事实,“你的力量在不断流失。” 迦凌遥没有说话,下体被人频繁进入的玉户彷彿被野兽撕咬过一般,鲜血淋漓。 “我看到他们的力量增长了很多。很明显,他们在姐姐身上获得了力量。” 迦凌遥虽然不愿去想,但不得不承认弟弟的观察很正确。每一次被人破体,她都感觉到力量随着自己的处子之血同时流逝。 “姐姐,我需要你的力量。” “怎幺需要?像那些野兽一样穿破姐姐的处女膜吗?弟弟!”迦凌遥“弟弟”这两个字咬得特别重,提醒他跟自己是一母同胞。 “是。”迦凌阳的回答很简单。他不觉得这有什幺不妥。她是女人,自己是男人。如此而已。 迦凌遥冷冷说:“迦凌阳,你才七岁。” “年龄有关系吗?”迦凌阳解开衣服,那只小小的肉棒正在勃起,很快就伸到一个手指的长度。 他并没有动作,只是冷静地等待。过了一会儿,迦凌阳问道:“可以了吗?” 迦凌遥的泪水一下子流了出来,她知道,弟弟是在问自己的处女膜复原没有。 没有等到姐姐的回答,迦凌阳也不着急。他耐心等了一会儿,才走到姐姐身下,撑开阴道向内看去,“我看到一层浅白色的薄膜,很薄。是它吗?它很浅,我可以够到。”他抬起头,平静地问:“姐姐,你生气了吗?” 迦凌遥颤声道:“你不能这幺做。” “他们就可以吗?迦凌遥,你这样让我很失望。”男孩踮起脚尖,勉强把小小的阳具放过姐姐的阴道口,然后用力插入。 随着鲜血涌出,迦凌阳的阳具也滑了出来,恢复到原来的大小。过了一会儿,等姐姐的阴户复原,男孩的阳具也迅速勃起,并再次刺穿了新生的处女膜。他也许还不知道女性的身体会带来什幺样的快感,因此并没有抽送到射精为止,而是像一个精于计算的商人,用最短的时间,最小的力气,最大限度的穿透处女膜,汲取姐姐的力量。 良久,迦凌阳穿上衣服,平淡地说:“姐姐,你流逝的力量在递减。很快,它们就会完全消失。” 春天来临,帝国广袤的领土开始覆上绿色。但围绕帝都的丛林仍是一片黑色的死寂。 比赛已经进行到三千场。从千零四十三场再次败在图瓦手下之后,迦凌遥就再没有取得过胜利。所谓的比赛成为一种残忍的游戏,每一个击败她的对手,都可以任意处置她的肉体。在频繁的折磨中,迦凌遥的力量越来越衰弱,最后变得与常人无异。再完美的技巧,没有相应的力量辅助也无济于事。战斗时,迦凌遥无数次击中敌人,但无力的拳脚甚至不能使对手皱一下眉头。而黑武士的一击,就足以使她失去战斗能力。 第三千场比赛简直是一场强暴的虐戏。对手轻易地把迦凌遥按在场上,残忍地贯穿了她的秘穴。然后又将她四肢一一拧断,欣赏她在血泊中蠕动的模样。 作为最后的庆典,那名黑武士兴致勃勃地把武凤帝姬穿在一根粗大的木桩上,先把她四肢包括手脚的骨骼全部揉碎,然后用利刃剥去她乳房上的皮肤。 玉乳根部被切开一道伤口,雪白的肌肤露出一抹月牙状的鲜红。黑武士粗糙的手指插进伤口,用力推搡着滑嫩的乳肉,拎住伤口的皮肤一点点揭起。由于刀口很浅,流出的鲜血并不多。只见白皙的美乳绽开一条裂缝,一团血淋淋的肉球越来越大,表面一层嫩肉蠕蠕而动,一滴滴泌出血珠。等揭到乳晕时,少女的玉体抽搐起来。黑武士拧住鲜嫩的乳头向上一掀,血红的肉球破体而出,裸露的乳肉在胸前跳跃不已。等黑武士用尖刀剔下多余的血肉,手中已多了一只完整的玉乳。 白嫩的乳房在利刃下变成两团颤抖的血球,迦凌遥痛苦地喘息着,美丽的肉体在木桩不停抽搐。那名黑武士用美酒把剥下的皮肤洗净,做成一个精美的皮囊,最后划开迦凌遥的小腹,让木桩从她体内露出。 失去支撑的娇躯斜斜歪在桩旁,只剩下阴户还缠在桩根,迦凌遥明媚的眼睛望着苍穹,她知道,自己沉浸在炼狱般痛苦中的肉体再也无法自拔。 在她身旁,两个妹妹各自敞开身体,分别接受着死灵战士与兽兵的奸淫。这些日子来,不知有多少腐烂的阳具,在交合中断裂在迦凌兰体内。每次从阴道挖出那团腐肉,迦凌兰都会难以自制地呕吐起来。 迦凌洁也不知道有多少野兽使用自己水嫩的身体。她只知道,自己的阴道从破体那一刻开始,就再没有合拢过。那条嫩嫩的肉缝,如今已经变得又宽又大,再粗大的兽根也可以轻易容纳。她时常会奸淫中睡着,等醒来才发现身上又换了一头野兽。 “迦凌皇室的帝姬们,你们用尊贵的肉体抚慰了数以万计的战士。明天,我们将带着珍贵的战利品进入帝都,”图瓦的声音变得庄重起来,“朝觐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真的吗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荣雪天后惊喜交加,她立刻意识到自己不该质疑明穹大神的神示,连忙垂下头,无比虔诚地说道:“感谢您,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一年多来,帝国遭遇了不可想像的危机。她先后付出了三个女儿的代价,终于在明穹大神的庇佑下,等到了帝国重兴的时刻。 半年来的荒淫生活,使荣雪天后的圣洁和优雅,变成了一种艳丽的妖媚。在圣殿,她可以毫不在意地在守卫面前裸露香躯,与人任意交媾。但离开圣殿,出现在众人面前的荣雪,又变成了尊贵的天后。 然而流言已经开始在帝都转播。本来就惊慌失措,一直生活在死亡阴影之下的民众们开始传说,正是由于荣雪天后的不贞,才导致了灾难的发生。她在圣殿肆无忌惮的淫乱行为激怒了帝国的高级官员, 术士会长辞去职务,首相白理安愤然带着王子离开帝都,甚至华若翰的自杀也是因为进谏失败,对帝国的前途彻底绝望。卷入这一丑闻的还有三位帝姬,有人绘声绘色地说道,这三位被掳入敌营的皇室女子如何继承了母亲的淫荡天性,毫无廉耻地成为蛮族公用的性奴。 “迦凌氏的荣耀已经被她们彻底玷污!”迦凌赫说道:“幸好明穹大神还没有抛弃他的子民,在我的祈祷下,帝国很快会恢复和平……” 荣雪天后并没有听到这番话,她正在竭力完成大祭司规定的任务:用精液灌满她的子宫。 图瓦要求入城的消息在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二月二日,也就是明穹大神的祭祀日,传到帝都。 用何种礼节迎接这位令人难以琢磨的蛮族首领,成了帝国官员头疼的问题。 经过讨论,官员们使用了迎接贵宾的最高礼节,所有高级官员都在城外十里迎接,并护送客人进入处于宫城的议事厅。 进入宫城时,蛮族首领并未下马致以敬意,三千士兵以征服者的姿态,直接用铁蹄踏碎了宫城的寂静,同时也踏碎了迦凌皇室不容侵犯的尊严。 回到家的迦凌阳脸上没有丝毫笑意,他骑着一匹比他两个人还高的骏马,目不斜视,眼睛笔直望着前方。 在议事厅门外等候的迦凌赫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他像一个牵挂着侄儿的叔叔那样,亲暱的张开手臂:“亲爱的小王子,你终于安然回来了。这幺高的马……” 迦凌阳没等他说完,便冷冰冰打断了他的话,“你好,大祭司。”说着跳下马来,随手把缰\绳递给了他。 被当做仆役的迦凌赫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心里大骂道:小兔崽子,看我今天怎幺干你娘亲! 图瓦把含笑迎来的官员一把推开,紧跟着迦凌阳走进帝国的权力中心。 椭圆形的长桌尽头,坐着一个高贵的身影。一瞬间,图瓦象被光芒刺疼般,不由自主地瞇起眼睛。 荣雪天后身着盛装,红宝石制成的发簪插在金丝般的秀发上,光洁的额头上,悬着一粒硕大的明珠。她的眼神安祥而又从容,看不出丝毫紧张与慌乱。身上雪白的衣裙透出耀目的光华,边缘绣着的纹饰华贵无比。荣雪天后款款起身,美妙的身影就像白天鹅一般优雅。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28) (作者:紫狂) 母亲温婉的身影使迦凌阳冰冷的内心一点点融化,他越走越快,最后跑了起来,叫道:“母后!”一头扑到天后怀里。 荣雪天后唇角微微抽动,她紧紧搂着儿子,碧蓝的美目中泛起晶莹的泪光。 半年不见,儿子似乎长高了一些,双臂的力量也大得异寻常。 迦凌阳心里却疑惑起来,母亲身上原本馥华的气息,被一股媚艳的浓香所代替,他脸贴在母亲温软的小腹仔细闻来,发现还有一股异样的腥气。 迦凌阳很熟悉这种味道,因为三个姐姐身上每个角落都涂满了这种液体。男性的精液味道竟然会出现在贞洁的母亲身上,迦凌阳顿时有种被欺骗的愤恨。 他还有些不太相信,于是更用力的拥紧母亲。他身高只及母亲小腹,双手正搂着那只圆臀。与半年前相比,母亲的臀部似乎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更加丰满,也更加柔软,就像一只硕大的水蜜桃,充满了淫荡的气息。 很明显,她已经不再是自己敬爱的母亲,而是一个背叛了家族荣誉的贱人。 迦凌阳的身子慢慢僵硬,他松开手,硬梆梆走到圆桌一角,坐下来一言不发。 荣雪天后不知儿子发现了什幺,一时间心乱如麻。 “美丽的女人,你就是荣雪天后了吧。”一个高约两米的巨汉走过来,不客气地伸出大手。 荣雪天后对他的无礼之举虽然感动不快,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勉强伸出纤手,与他轻轻一握,“你好,尊敬的首领。” 图瓦紧紧握住她柔若无骨的玉手,放在嘴边。荣雪天后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他身上浓重的野兽气息。图瓦咧嘴一笑,松开手掌,大咧咧往她身旁一坐,雄伟的身形象一座大山,压得椅子格格作响。 荣雪天后眉头微皱,那是丈夫神宏天帝的御座,给图瓦安排的座位本来在对面的客席,但此刻也不能把他赶开。荣雪天后手上光芒微闪,不着痕迹地抽出手掌,然后小心地坐了下来,免得衣裙沾上图瓦身上的泥土。 “尊敬的首领,我想,是因为我的失德,才导致了这些事情的发生。”荣雪天后缓缓说道:“我愿意为帝国所作的一切向贵部落道歉,并竭尽可能补偿你们的损失。” 图瓦放肆地审视着荣雪天后的玉容,漫不在乎地说道:“补偿吗?” “帝国可以签发命令,不再与图尔特人为敌。”荣雪天后耐心说道:“贵部落迁居在东部平原的五十万族人可以返回他们的家园,所有的迁徙费用都由帝国承担。并且帝国还将支付足够的金钱,用以补偿贵部落在战争中所受到的损失。” 图瓦露出嘲讽的神情,“我们族人所受的苦难呢?成千上万的勇士死在你们军队刀下,五十万人被你们全幅武装的士兵驱赶着离开家园,大批妇女和儿童死在途中,这些痛苦和屈辱难道也用金钱补偿吗?” 荣雪天后想说政府已经尽了最大努力保障迁徙者的安全,但确实有相当多的民众因各种原因病逝,她只好委婉地说道:“……我很遗憾……” 图瓦重重哼了一声,“也许我可以为族人所受的屈辱做出一些补偿。把她们带进来。”图瓦回头望着荣雪天后,阴沉地说道:“你不想见见自己的女儿吗?” 荣雪天后心头顿时揪紧,她望着议事厅的大门,连儿子冰冷的目光也未注意。 门外响起一阵轻悦的铃声,接着白光闪动,一对浑圆的肉球颤微微伸进门来。那是一对肥硕的乳房,因为过于庞大而紧紧挨在一起。丰腴的乳肉像是要爆裂开来般,在白嫩的皮肤内一荡一荡,彷彿轻轻一碰,乳肉就会像黏稠的液体一样流出。行动间,粉嫩的肉球相互磨擦,宛如两团雪白的油脂上下抖动,掀起阵阵白腻的肉光。 突起的乳晕足有掌心大小,色泽红润,彷彿两只圆圆的小盖子覆在乳球顶端。两只突翘的乳头高高挺立,像两只可以把握的小柄硬硬挑起。它们通体殷红,随着乳球的抖动一颤一颤,闪动出红宝石般的光泽。 荣雪天后难以置信地瞪大妙目,望着那只巨乳的主人,自己的次女,花月帝姬迦凌兰。 迦凌兰手足上都戴着金色小铃,就像一个妖媚的舞孃,但任何舞孃都不会像她一样在大庭广众面前脱得一丝不挂,更不会拥有那样被人恶意改造过的巨乳。 但迦凌兰却毫不在意自己赤裸的肉体,甚至还故意摇动娇躯,让人欣赏自己乳房跳动的艳态。 图瓦拍了拍长桌,“爬过来吧,我的女奴。” “是,主人。”迦凌兰嫣然一笑,爬上长桌。 她四肢弯曲,两肘支在桌面上,雪白的圆臀高高挺起,像一只妖艳的雌兽沿着长桌缓缓爬来。光亮的漆面犹如镜子,清晰地映出花月帝姬娇美的身体。两团香软的雪肉拖在桌上,底部被压成平面,红嫩的乳头乳晕随着乳球的拖动时隐时现。 荣雪天后呆呆坐在御座上,四肢象被重物压住,无法移动,更无法抬起。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亲眼目睹国色天香的女儿成为蛮族任意凌辱的女奴,仍使她感到难以呼吸。无比的震惊之下,荣雪天后忘了呼喊,只呆呆看着女儿美艳的脸庞越来越近。 迦凌兰春水一般的目光在母亲身上一闪而过,毫不停留地移到主人身上。她伏下身子,鼻尖贴在桌上,呵气如兰地轻声说道:“主人。” “爬起来,让尊敬的天后看看你贞洁的标记。” 迦凌兰笑吟吟仰身翻起,两只白光光大乳向后一坠,碰撞中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她屈膝仰卧,圆润的大腿向两侧分开,露出一只鲜嫩的玉户。与淫荡的肉体迥异,她的阴户显得精致而羞涩,阴阜细嫩柔滑,修整过的阴毛又细又软。秘处微露的花瓣还带着处子的粉艳,嫩嫩的,彷彿未绽的花苞。少女白嫩的手指娇媚地微微翘起,按住阴唇轻轻打开。 透过粉腻的腔道,荣雪天后清楚地看到肉壁上那层浅白色的薄膜。就在她眼前,女儿处女膜上的小孔,像呼吸般一鼓一缩,震颤着滴出清亮的蜜汁。这就是大神许诺过的“永远贞洁” …… “呯”,一只粗大而丑陋的脚掌架在桌面上。即使成为帝国的征服者,在蛮荒无边山林中成长的图瓦也没有穿鞋的习惯。那只大脚不仅骨节粗状,而且黝黑的皮肤还沾满了泥土。比常人粗上数倍的脚趾上,结着一层厚厚的角质,指甲又黑又厚就像野兽的蹄子。 图瓦挑衅似的盯了身边的美妇一眼,把那条移植的熊臂垫在脑后,大脚架在桌上,很惬意地支起身子。 主人虽然没有说话,迦凌兰已经明白自己要做的事。她乖乖爬起来,捧住那只肮脏的脚掌,然后张开粉嫩的小嘴,将粗如柠檬的大脚趾含在口中,细致地舔舐起来。粗砺的脚趾让人看一眼都觉得恶心,但花月帝姬却不仅用自己娇艳欲滴的红唇包裹吞吐,用香滑的嫩舌在上面来回卷动,而且还托着胸前肥嫩的圆乳,用滑腻的乳肉夹住脚掌来回磨擦。那双娇媚的眼眸中满蕴笑意,似乎为自己能如此服侍主人而喜悦。 图瓦拔出湿淋淋的脚趾,“不用舔了。爬起来 ,用它穿透你的处女膜。” 迦凌兰伏下柔颈,“这是我的荣幸。”她蹲起身子,将脚趾对准秘处的裂缝,缓缓坐下。 “不!”荣雪天后尖叫着站了起来,她扑到桌上,拚命拉住遭受羞辱的女儿,凄声叫道:“兰儿!兰儿!” “坐下!”耳旁传来一声厉喝。那并不是图瓦带着蛮族口音的粗喝,而是纯正的帝都口音。 荣雪天后茫然抬头,却发现说话的,竟然是自己的儿子,迦凌阳。 男孩冷冷说道:“坐下。不许开口。” 荣雪天后怔怔坐在椅中,头脑中一片混乱。 迦凌兰两条白皙的玉腿笔直分开,纤美的足尖点在光滑的桌面上,像落在冰上的珍珠般轻盈地向两侧滑开。 在她圆润的大腿正中,一只沾满唾液、泥沙的大脚,像铁橛一样顶在处子娇嫩的玉户间。迦凌兰轻轻挪动着柔软的腰肢,口鼻中发出柔媚的呻吟声。花瓣泛起淫靡的嫣红,像两片包裹着铁橛的红唇翻卷开来,将脚趾缓缓纳入柔嫩的秘穴。 “啊……”迦凌兰咬住红唇一角,雪白的圆臀猛然向下一沉,将脚趾完全吞入体内。 处女膜被硬生生捅开,殷红的血迹随着脚背流到桌上,少女的玉户紧紧裹着脚趾,痛苦地蠕动着。迦凌兰两腿平伸,手掌抱在大腿下面,用力沉腰扭臀,将自己的处女膜搅得粉碎。她一边扭腰,一边不停地摇晃双乳,口中浪叫连连,完全是一个下贱娼妓的淫荡举动。 图瓦没有理会高贵的帝姬,如何被肮脏的脚趾破处,鹰隼般的目光一直盯着旁边的美妇。荣雪天后脸色苍白,两手握着椅柄上的玉刻雕饰,柔躯随着呼吸震颤不已。儿子的厉喝似乎有着无边的威压,使她根本无从反抗。女儿白亮的乳球跳来跳去,泛出耀眼的肉光,而下体的鲜血却红得刺目。还有那只染血的大脚,那幺粗,那幺黑……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29) (作者:紫狂) “这个肏不烂的小嫩屄,捅起来很舒服。”图瓦摸着胸膛上的纹身,咧开没有门牙的大嘴,说道:“用力肏,你流的血太少了。” “是。”迦凌兰两手伸到臀后,按着桌面,拚命挺动下体。脚趾在嫩肉间飞快地进出着,发出噗叽噗叽的响声,捣出大量鲜血。 图瓦看了迦凌阳一眼,抓住荣雪天后冰冷的玉手,笑道:“还有可爱的琼玉帝姬,你一定也很想见见吧?” 荣雪天后没有开口,当门外传来铁链的响动,她才把呆滞的目光投向大门。 昔日倍受尊崇的圣女,此时却像一只可爱的小母兽般,被人用铁链锁着柔颈拖进房内。 “妈妈!”迦凌洁哭着叫了起来。 荣雪天后喉头哽住,美目直勾勾盯着小女儿的肩头。迦凌洁雪白的肩膀上布满了野兽的爪痕,其他部位却光洁如新,似乎并没有被人接触过。 牵她进来的黑武士抖了抖手中的铁链,迦凌洁立刻垂下头。她身材娇小,又不敢直起身子,很费了些力气才爬上长桌,然后象姐姐一样,沿着圆桌另一侧爬了过来。 与姐姐不同的是,迦凌洁雪白的小屁股上,赫然翘着一根粗大的狐狸尾巴。 黑色的长尾向上弯起,在粉嫩的腰背上荡来荡去,另一端没在白嫩的臀瓣间,无法看清。 两只小小的鸽乳夹在臂间,粉红的蓓蕾宛如印上雪乳上的两朵梅花。除了肩头的爪痕之外,琼玉帝姬周身上下白如脂玉,看不到受辱的痕迹。 荣雪天后芳心呯呯直跳,脑海中不断回响着神谕:我的圣女不会受到任何人的侵犯…… 迦凌兰秀发飞舞,雪乳如同跳动的弹丸上下抛动,秘处血如泉涌,将股间染得一片通红。迦凌洁小心地避开桌上的血迹,像一只受惊的小白兔颤抖着伏在图瓦身前。 图瓦抚摸着荣雪天后的玉指,低沉地声音缓缓响起,“转身,让天后看看你没有受过任何人侵犯的小屁股。” 迦凌洁低着头,慢慢转过身子,将粉嫩的小屁股翘在母亲面前。 荣雪天后狂跳的心脏猛然停止,向着无底的深渊一直沉了下去。 出现在眼前的并不是女儿晶莹的玉臀,而是一只青铜面具。她当然认识,这是长女武凤帝姬从不离身的面具。 除了神灵庇佑,荣雪天后唯一的希望就是骁勇无敌的长女,她一直相信长女还在带领军队与敌人对抗。按照神谕,当迦凌遥回到她身边,帝国的和平将重新来临。 然而此刻,长女的青铜面具却被人戏谑地戴在小女儿臀上,难道迦凌遥已经遭遇不测? 毛茸茸的尾巴翘在面具上,末端插在肛中,原本指尖大小的菊孔被撑得又圆又大,红得彷彿滴血。 图瓦钢铁般的手指敲打着面具,“取下来,天后已经迫不急待要欣赏你的阴户了。” 迦凌洁两只小手抱着屁股,把面具掀了起来。 荣雪天后眼前猛然一红,只见女儿晶莹的小屁股象被掰裂般张开一个宽阔的缝隙,臀缝间,玉户像一朵翻开的肉花,两片阴唇又宽又厚,软搭搭掉在股间。 原本紧密的阴道口像刚刚被巨物捅过,敞露着浑圆的入口,内里娇嫩的肉壁暴露无遗。显然,这个不容任何人侵犯的圣女,不仅已经丧失了贞洁,而且还是被巨大的阳具长时间反覆摧残,才会演变成这副形态。 “你……怎幺……”荣雪天后颤抖着问道:“谁……侵犯了你……” 图瓦伸出另一只脚,拨弄着少女松弛的阴户,“告诉天后,最后一个插在这里面的是什幺?” 迦凌洁撅着屁股,轻声说:“您的坐骑,大人。不配被人肏弄的贱奴只能服侍您的宠物。” 荣雪天后惊骇得连心疼都忘记了,她望着少女被折磨至畸形的下体,脑中一阵阵眩晕。原来不被任何人侵犯的女儿,竟然成了兽类的玩物。 蛮族首领哈哈大笑,“我的坐骑怎幺样?” “您有一匹很雄壮的骏马,大人。”少女的声音又轻又柔,“自从它从我姐姐身上获得力量以来,就变得更加雄壮了。” “贱奴都被它肏晕过去了呢。”套弄着主人脚趾的迦凌兰妙目波转,媚态横生地说:“真不知道遥婊子怎幺能挺那幺久,子宫都被捅穿了……” “遥儿?你说遥儿?”荣雪天后没想到世上竟然有这幺残忍的事,三个女儿都被同一匹马奸淫过。 “是的,天后。”迦凌兰笑道:“遥婊子复原得比贱奴快,而且捅破她的处女膜还能获得力量。不过主人的坐骑还是更喜欢妹妹的阴道,能插这幺深呢……”迦凌兰举手比了一下,“遥婊子被捅到这里就会浑身出汗……” “遥儿呢?遥儿在哪里?” 图瓦看了看迦凌阳的脸色,大声呼道:“抬进来!” 耳边响起沉重的脚步声,两名形容狞厉的黑武士抬着一块半人高的方形镔铁走进议事厅。镔铁上伏着一具曼妙的女体,肌肤洁白无瑕,宛如一件精美的玉雕嵌在黝黑冰冷的座基上。白嫩的四肢深深熔入铁块,只露出短短一截,使她无法移动分毫。一条手掌宽的皮带紧紧束在腰间,皮带上的铜环内穿着一根笔直绷紧的铁链,缠在她的柔颈上,使她头部被迫扬起,整个身体弯成一条玉白的弓形。 圆润的雪臀晶莹粉嫩,因为腰部的低陷而高高翘起。两只饱满的粉乳在玉柱般的四肢间轻轻摇晃,是整具身体唯一可以动作的部位。 那张长年藏在面具下的俏脸娇美如画,很难想像她会是战场上纵横不败的武凤帝姬迦凌遥。相比于她的面容,那对湛蓝色的眸子更为人所熟知。即使陷入无法挣扎的困境,刚毅的眼神仍像以往每一次战斗那样镇静如常。 荣雪天后却无法镇静,除了羞辱的姿势和铸在铁块中的四肢,迦凌遥身上并没有什幺伤痕,但兰儿性格柔顺,洁儿更是温婉天真,这两朵令人不忍抚拭的鲜花落在蛮族手中还惨遭折磨,何况刚强坚毅,从不认输的遥儿呢? 荣雪天后按住扶手,刚想起身,立刻感受到角落里那道冰冷的目光。迦凌阳小小的身子挺得笔直,凛冽的目光好像千斤重担,压在她心头,让她喘不过气来。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伏在镔铁基座上的武 凤帝姬,像一件精美的礼物放迦凌洁身旁,美丽的面孔正对着荣雪天后。 图瓦伸手一拨,分成两截的底座立刻旋转起来。迦凌遥黑发飘扬,娇躯轻盈地转了半圈,露出身后的景象。 两截白亮的大腿并在一起,上面是一只浑圆的美臀。常年征战并没有在迦凌遥身上留下痕迹,光滑的臀肉其白如雪,看不到一个毛孔。然而在武凤帝姬白白的屁股间,却露出一截儿臂粗的木棍和一把缠制精美的刀柄。 荣雪天后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那只刀柄微微弯曲,长如人手,末端打制成圆弧状,嵌着一颗紫晶石,正是一柄受过天神祝福的圣刀。此时,椭圆形的刀锷卡在女儿双腿之间,显然锋利刀身尽数插在女儿体内。 紧挨着刀锷上方,是一截粗长的木棍,表面被人握出一层油亮的黑色。它直直挺在两半美臀之中,没入处正是菊肛所在,然而木棍旁边却看不到一丝菊纹,只有雪白的肌肤顺着棍身向内陷入。 蛮族首领哈哈大笑,“天后,我的兵器架怎幺样?” 用人体做成的兵器架静静伏在桌上,庞莱斯的圣刀和图瓦惯用的大头棍分别插在迦凌遥的阴门和肛洞中,用武凤帝姬的腹腔作为刀鞘。 图瓦握住木把一拔,深陷体内的臀肉向外翻开,露出粉红的菊纹。他的大头棍长约一米,末端虽然只有儿臂粗细,顶端却粗如小儿头颅,而且周身满布木刺。当初捅入时是将迦凌遥臀部整个剖开,撕开肠壁才塞进体内。此刻向外一拽,迦凌遥小巧的肛窦立刻像乍裂般被整个带出,几乎能看到鲜红的肠壁。 “不要拽了,求求你不要拽了……”荣雪天后抱住图瓦的手臂,声泪俱下。 图瓦托起天后满是泪光的玉脸,拇指抚弄着她的唇瓣。荣雪天后的红唇又硬又冷,面对这个可轻易灭亡帝国的蛮族首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用什幺代价来保护女儿。 带着血腥气的手指伸进红唇,一颗颗摸着珍珠般的玉齿。图瓦没有说话。荣雪天后也不敢躲避,只是闭着嘴,任他抚摸。 图瓦由衷赞叹道:“迦凌皇室的女人真是美丽啊……” “站起来!”沉默的男孩突然发出一声厉喝。 荣雪天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作为天后这样被蛮族人摸弄,已经使帝国蒙羞。她连忙站起来,向后退了一步,避开图瓦的手指,不安地向儿子看去。 迦凌阳眼神中带着鄙夷和不屑,冷冷说道:“趴到桌上,露出你的屁股!” “什幺!”荣雪天后以为自己听错了,儿子竟然让自己在众人面前露出…… 迦凌阳愤怒地叫道:“趴到桌上!”那声音里带着帝王的无上权威,任何人都只能服从的威严。 美妇失神地弯腰趴在桌上,愣愣望着陌生的儿子。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30) (作者:紫狂) “露出你的屁股!” 荣雪天后战栗起来,她妙目圆睁,艰难地向四周看去。帝国的官员都被挡在议事厅外,房间里除了几名黑武士和蛮族首领,就只有她心爱的儿子迦凌阳,和三个花朵般的女儿。 次女迦凌兰仍跨坐在图瓦脚上用力套弄,柔嫩的玉户鲜血淋漓;小女儿迦凌洁趴在桌上,母狗一样摇晃着屁眼中的尾巴,松松跨跨的阴唇象小扇子般荡来荡去。还有长女迦凌遥,她以跪伏的姿势趴在两个妹妹身旁,她没有动,也无法动作。那只优美的屁股插着兵器,静静挺在半空,忍受着利刃穿体的痛苦。 图瓦哼了一声,抓住美臀中的向外一拔。刀锷离开臀肉,露出一截雪亮的刀锋。少女柔美的花瓣宛如刀鞘,紧紧夹着锋利的圣刀,刀上映着阴唇层层叠叠的影子。 “天后,王子让你把屁股露出来。”图瓦手腕一转,刀锋立刻纹碎了少女的玉户。 迦凌遥下体嫩肉翻卷,血流如注。不仅阴道整个划破,连子宫也被切穿。她一声不吭,娇躯却颤抖起来。 “啊!”荣雪天后尖叫一声,如梦初醒地叫道:“不要伤害我的女儿,我愿意!我愿意!” 美妇趴在桌上,只有脚尖勉强够着地面,她挪动了一下腰肢,缓缓拉起拽地的长裙。虽然惊慌失措,她的一举一动仍是那幺优雅。 透明的水晶鞋象纯净的冰块,嵌着两只玲珑剔透的玉足。纤美的脚掌似乎没有骨头,像洁白的花瓣一样柔软无比。两条玉腿曲线柔美,肌肤白嫩动人。圆润的大腿上方,扎着两条黑色的绸带。荣雪天后脸色发红,她的肌肤比任何丝缎都要光滑,根本不必再穿丝袜。但迦凌赫却坚持让她带上吊袜带,拿两条黑绸代替了丝袜。纯粹为装饰而穿的吊袜带衬着雪白的大腿,充满了淫荡的挑逗意味。 华丽的长裙越掀越高,已经露出圆臀底部的弧线。看着蛮族武士火辣辣的目光,荣雪天后咬紧牙关,把长裙拽到腰间,露出白光光的大屁股。 众人的眼睛象被磁铁吸引一样,落在美妇下体。荣雪天后腰身贴着桌面,脚尖低垂,两条玉腿伸得笔直。那只高举的屁股肥肥嫩嫩,又圆又大,雪白的臀肉柔软而又滑腻,宛如两团快要熔化的油脂,泛着妖媚的艳光。 黑色的吊袜带从臀侧划过,勾勒出圆臀完美的形状。一条窄小的真丝内裤裹在臀间,根本无法遮掩这只肥嫩丰硕的大白屁股,反而被白腻的臀肉夹紧,深深陷在臀缝中。随着美妇慌乱的呼吸,圆滚滚的肥臀一颤一颤,散发出阵阵淫靡的香气。 迦凌阳跳下座椅,走到母亲身后,冷冰冰问道:“淫荡的女人,你的屁股被谁玩成这个样子?” 面对儿子的质问,荣雪天后羞悲交集,她颤声说:“不……不是……” 迦凌阳暴怒道:“还要撒谎吗!把她的内裤脱下来!这样淫贱的屁股,就是通奸的罪证!” 粗黑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往下一扯,两半白光光的肥臀向两旁跳动分开,图瓦随势将那条真丝内裤从美妇滑腻的臀肉中拽了出来,一股温热的气息从白臀深处一般升起,逸出湿黏的淫香。蛮族首领有些奇怪,为什幺帝国的女人要穿这种遮不住屁股的内裤,还有那条不系袜子的吊袜带……但看到迦凌阳的眼神,图瓦知趣地没有开口。 荣雪天后惊叫着捂住屁股中间的裂缝,用乞求的口气对儿子说:“你不能这幺做……我……我是你母亲……” 迦凌阳咬着牙齿,一字字说道:“你这淫荡的女人,怎幺配当我的母亲?说,是谁把你的屁股干这个样子!” “不是的……不是的……”荣雪天后低下头,美艳的脸庞贴在冰凉的桌面上,心里充满了羞耻、悔恨和委屈。 迦凌阳一把拽出姐姐阴户中的圣刀,他对姐姐下体飞溅的鲜血理都不理,“啪”的一声,用刀身重重打在母亲肥嫩的大屁股上。 肥白的臀肉一阵颤抖,慢慢鼓起一道宽阔的肿痕。荣雪天后“哇”的哭了起来,无比的羞耻使她松开手,紧紧捂着面孔放声痛哭。 “可耻的淫妇,你知道自己的屁股有多幺淫贱吗?这幺肥这幺软,不知被多少人玩过!难道你还敢说自己是贞洁的吗?”汲取了姐姐的力量之后,迦凌阳的力气已经远远超过一个七岁的孩子。他举起圣刀,“辟辟啪啪”打个不停。 荣雪天后撅着屁股,被儿子打得哀嚎连声,不多时,雪嫩的肥臀便被打得通红,三名帝姬无法看到母亲挨打的惨状,但她的哀嚎却听得清清楚楚。迦凌兰脸上还挂着媚笑,下体被脚趾捅裂的秘处正在愈合,鲜血渐渐消失;迦凌遥受伤的阴户也在复原,翻出的肛窦也渐渐收入体内;迦凌洁小嘴下弯,母亲每一声哀嚎,她就会浑身一抖。 当面无表情的迦凌阳又一次用力打下,荣雪天后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耻辱的痛苦,她哭叫着喊道:“大祭司……是大祭司……” “我的堂叔迦凌赫吗?”迦凌阳淡淡说道。 “啊,尊敬的王子,请允许我向您致以……”迦凌赫一进门便深深弯腰施礼,当他抬起头,声音一下子哑了。 长桌尽头,他三个美丽的侄女并肩跪在一起,全都是一丝不挂,摆出伏腰举臀的羞耻姿态。更令他震惊的则是那个熟悉的美妇。 荣雪天后趴在桌上,上身仍是衣饰华美,而下身的长裙却掀到腰间,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撅着肥臀,此时那只白光光的大屁股又红又肿,显然是刚挨了一通痛打。 迦凌赫瞠目结舌,不知道谈判怎幺会变成这个样子。 “迦凌赫,”迦凌阳毫不客气地直呼其名,“是你把这个女人的屁股干得又大又软吗?” “不,不是我。”虽然搞不清状况,迦凌赫本能地选择了否认。 荣雪天后哭泣道:“是他……是他逼我的……” “这是污蔑!”看到迦凌阳冰冷的目光,迦凌赫的口气软了下来,一脸无赖地说道:“怎幺是逼你呢?你不是被干得很开心吗?” 迦凌阳淡淡说:“那幺奸夫就是你了?” “可不是我一个,”迦凌赫腆着脸说:“别看她装出一副高贵的样子,其实淫贱得很。这婊子一晚上会晃着屁股跟五十个男人交媾呢。” “喔?她的阴道能够承受吗?” “还有嘴巴跟屁眼儿呢。”迦凌赫见迦凌阳脸上毫无怒色,胆子大了起来,眉飞色舞地说:“她的屁眼又紧又软,热乎乎的,干起来别提多舒服了。”他嘿嘿一阵淫笑,“你娘的屁眼儿还是我手机看片 :LSJVOD.开的苞呢……”男孩眼神冷厉地扫过,使他硬生生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 迦凌阳丢下圣刀,冷冷说:“与这个无耻的女人私通,并不是罪行。” 迦凌赫刚松了口气,只听迦凌阳又说道:“但我很讨厌你。” 话音刚落, 两名黑武士同时扑了过来,将来不及张开光盾的大祭司按倒在地。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31) (作者:紫狂) 满脸惊惧的迦凌赫失去了往往的翩翩风度,油光发亮的头发一缕缕散在额上,显得狼狈不堪。肩头的剧痛让他以为自己的骨头都被捏碎了,迦凌赫转过头,只见一名面目狰狞的黑武士狞然一笑,露出尖利的獠牙,像是要咬断他的脖子一般。大祭司吓得魂不附体,舌头一个劲儿乱抖,一句咒语也念不出来。 迦凌阳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扬着脸审视母亲肥嫩的大屁股,然后伸出双手插进湿润的臀缝,向两旁一推。滑腻的臀肉油脂般分开,红肿的臀球中,露出一片秘藏的白嫩。丰腻的雪肉中,那只被无数肉棒捅弄过的菊肛,突起一团滑嫩的红肉,彷彿一只红艳艳的小嘴紧张地蠕动着。 “是这样吗?”迦凌阳手指按住肛蕾,轻而易举地滑入滚热的秘穴。 荣雪天后浑身一颤,菊洞一吐一收,宛如一张灵活的小嘴,紧紧夹住儿子的手指。 “他们是这样干你的屁眼儿吗?”迦凌阳小小的手掌埋在绵软的臀肉内,捅弄着湿热的菊洞。 身为帝国最尊贵的天后,竟然在公众场合被儿子用手指肛奸……荣雪天后屁股一阵哆嗦,一股蜜液从股间喷出,流到雪白的大腿内侧。 迦凌阳厌恶地看着母亲淫液横流的白臀,拔出手指,走到迦凌赫面前。 跪在地上的迦凌赫比堂侄还要高上一些,他急促地喘着气,牙关格格作响。 他怎幺也想不到,面前这个孩子,竟然比他堂哥还要令人恐惧…… “真是令人讨厌啊……迦凌氏竟然会有你这幺猥琐的男人。”迦凌阳手臂渐渐变长,同时一层黑色的鬃毛迅速在皮肤上蔓延开来。接着白皙的皮肤慢慢收紧,变得黝黑而坚硬,指头上生出弯钩般的指甲。片刻间,男孩童稚的手臂就变成一只妖异的兽爪。 荣雪天后目瞪口呆,图瓦则是满脸敬畏,这样的兽化只有用神迹来解释。这是受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到神明眷护的孩子。 “哧”,尖刀般的利爪撕开了大祭司金色的袍服。 “这幺小……”半兽化的迦凌阳声音还像孩童一样清脆,他挑起迦凌赫的阳具,嘲弄道:“一定满足不了那个淫荡的屁股吧。图瓦,让他看看你有多幺粗长。” 图瓦粗野的笑了起来,他拉开腰间的兽皮,托出一杆又粗又长的巨型阳具。 那个紫亮的龟头大如儿拳,彷彿一只铜盔,闪动着金属般的光泽。虬曲的血管足有小孩手指那幺粗,一鼓一鼓流动着滚滚热血。长度超过三十公分,就像一只肌肉怒涨的手臂,直挺挺横在胯间。 迦凌阳利爪一伸,指着桌上那只肥软的大白屁股,喝道:“插进去!” “不要!”荣雪天后美目圆睁,惊恐地望着那根巨棒,叫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图瓦狞笑一声,伸出巨掌,将天后两只柔软的玉手一把攥住,朝上一推。“啊呀——”美妇痛叫着拧眉头,身子被迫贴在桌上,肥臀向上翘起,足尖离开了地面。 蛮族首领压住荣雪天后修长的玉腿,粗黑的熊掌沿着大腿内侧白嫩的肌肤朝上摸去。沾满淫液的肌肤又湿又滑,丝绸般润泽。黑色的吊袜带束在丰满的玉腿上,滴着又湿又黏的蜜汁。在大腿结合处,那只美妙的玉户花瓣吐露,像熟透的浆果般香甜。但图瓦的目标却不是这里。 花瓣上方,那个藏在臀缝深处的屁眼儿,像菊花般圆圆突起一朵嫩蕾。红艳的嫩肉一收一缩,显示出美妇无比的紧张。 “我是你妈妈啊……”荣雪天后哭叫道:“你怎幺能让人来奸淫你妈妈……啊!” 铁拳般的龟头挤开臀肉,顶在娇嫩的肛洞上。一个清脆的童音冷冷响起,“你不是我妈妈。”迦凌阳蓝色的眼珠变成金黄色,目光闪闪地说:“你只是个淫贱的女人,谁都可以插入的女人。不是吗!”迦凌阳一声怒喝。 美妇望着陌生的儿子,眼泪珠串般掉了下来,“是……妈妈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你不是我妈妈!” “荣雪是一个淫荡的婊子!”美妇嚎啕大哭起来。 迦凌阳手臂一伸,锋利的兽爪深深插进迦凌赫腹中。大祭司惨叫声中,内脏被兽爪撕得粉碎,迦凌阳盯着荣雪天后说:“你不是喜欢被人干屁眼儿吗?你会满意的。” 雪臀上的红肿正在渐渐褪去,荣雪天后弯腰挺臀,傻傻看着惨死的大祭司。 刹那间,聪慧的天后明白了这一切的根源。也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做了。 荣雪突然妩媚的一笑,转过脸,腻声说:“尊敬的首领,您喜欢红肿的屁股,还是喜欢肏一只白白嫩嫩的大屁股呢?” “……白白嫩嫩的屁股吧……” “好的。”美妇垂下柔颈,一缕秀发滑到鬓旁,挡住了那双妙目。她伸手抚住臀缘向下抹去,掌心圣光流转,顷刻间,臀上的红肿已然褪尽,变得又白又嫩。她像包装礼品那样,细致地整理好吊袜带,让屁股看起来更动人。然后用力分开肥白滑嫩的美臀,拱起腰肢,用小巧菊蕾磨擦着蛮族首领的龟头,媚声说:“请您插入这个淫荡的屁眼儿吧。” 紫黑发亮的龟头象铁锤般顶在雪臀正中,顶端挤入少许,将紧密的肛洞顶得翻开,露出一圈红红的嫩肉。 荣雪天后美目水灵灵望着儿子,玉脸泛起一抹艳红,朱唇微启,轻轻说道:“你要看妈妈淫荡的样子,妈妈就让你看好了……”说着她抱住雪白的大屁股,用力向后一挺,主动迎向那根巨大的阳具。 “啊呀……”美妇痛叫着咬住红唇,声音婉转而又甜腻,充满湿淋淋的淫靡气息。 粉腻的雪肉无声地滑向两旁,肥嫩嫩的大白屁股被巨阳挤得膨胀起来,愈发肥美动人。细嫩的屁眼儿被龟头完全带入肛中,看不到一丝红色。 “啊——”美妇哀嚎着奋力昂起臻首,套在水晶鞋中玉足绷得笔直。 美妇柔媚婉转地叫声使图瓦性欲勃发,他大吼一声,巨阳穿透了大白桃似的美臀,硕大的龟头撕开滑腻的嫩肉,深深顶进湿暖的肛洞。 美妇“呃”地一声低叫,喉头便被哽住,久久喘不过气来。图瓦的尺寸过于惊人,即使她被人百般玩弄过的屁眼也难以承受,顿时生生撕裂。她手指一滑,雪白的臀球向内合拢,紧紧夹住那根巨阳,发出啪的一声肉响。 手臂一般的巨阳笔直捅进菊洞,将柔软的屁眼儿完全扩开,深入直肠的龟头彷彿钻进一个紧密温热的洞穴,被充满弹性的肠壁包裹,周围蠕动的尽是蜜汁般的嫩肉。 美妇顾不得再掰屁股,她两手抱着长桌边缘,缠着吊带袜的玉腿并在一起,肌肤寸寸绷紧,整个身体完全凝固了。她还是次被这幺巨大的龟头进入屁眼儿,娇嫩的肛蕾顿时四分五裂,连直肠末端都被撕开一道伤口。 图瓦宽阔的胸腔中发出一阵轰鸣,吼叫着向外拔出。肥嫩的白臀像是沾在肉棒上一样,被带得抬起。图瓦按住天后纤美的腰肢,粗大的阳具用力从肛洞中拽出。满溢的鲜血喷溅而出,又粗又长的肉棒就像一条沾满鲜血的胳膊,从一只白白的大屁股里血淋淋地 抽了出来。 美妇嘤咛一声喘过气来,顿时哭叫道:“裂开啦……裂开啦……”她像小女孩一样委屈地哭了起来,“你把荣雪的大屁股插烂啦……” 迦凌阳已经恢复了男童的模样,他冷冰冰说:“被这幺粗大的阳具猛干,难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荣雪含泪露出媚笑,抖着血淋淋的大白臀腻声说:“尊敬的首领,用您的大肉棒用力干我吧。” 图瓦伸出熊臂,把美妇环腰抱起放在桌上,让她摆成与三个女儿相同的姿势。他身形高大,这样正好能插到天后的屁眼儿。 荣雪天后配合地分开双膝,趴下身子极力撅高肥臀。额上的珍珠碰在桌上,发出清悦的低响。她上身的衣饰依然整齐而又华美,更衬得赤裸的下体淫荡无比。 黑色的吊袜带隔开了玉腿和丰臀,白生生的大屁股彷彿与身体分离,就像一颗又圆又大,肥硕白腻的大肉球,单独浮在空中,柔软而又丰腻。粗黑的巨阳彷彿插着一个浑圆的白气球,一时压扁,一时弹开,发出淫靡的声响。一股浓郁淫媚的肉欲气息,从白馥馥肥嫩嫩的大屁股中散发出来,充满了肃穆的议事厅。 随着肉棒进出的加快,荣雪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好粗……肠子……搅碎了……” “啊……啊……淫妇的屁眼儿没有了……被大肉棒干得没有了……” “屁股裂成两半了……好舒服……” “请您用力……把这个淫荡的屁股……捣得稀烂吧……” 不知抽送了多久,美妇的肛血已经在地上汇成一片,肥嫩的白臀上,溅满了星星点点的血迹。阳具似乎插在泥沼中,进出间叽叽咛咛响个不停,挤出大量鲜红的汁体。那是巨阳狠捣下,肛肉与鲜血混合而成的黏稠汁液,血腥而又香艳。 “荷啊!”图瓦吼叫着,动作越来越猛。 美妇撅起屁股承受了他凶猛地撞击,颤声乞求道:“射到人家屁股里面……把我的屁眼儿灌满……” 图瓦的喷射像他的叫声一样暴烈,滚热的阳精箭矢般浇洒在天后肥白的屁股里面,射入肠道深处。 等图瓦拔出阳具,那只白白嫩嫩的肥臀,已经被捣出一个拳头大小的血洞。 从臀后看去,蠕动的肠壁清晰可辨。红嫩的菊肛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只剩下那个浑圆的血洞,颤抖着吐出鲜血和浓浊的精液。 图瓦留在肛洞里面的精液足有一碗之多,咕咕叽叽从臀瓣涌出,沿着雪白淌个不停。 荣雪天后撅着精血横流的雪臀,望着儿子疲倦地一笑,“孩子,你喜欢妈妈这个样子吗?尊贵的天后被异族干爆屁眼儿……妈妈叫得很淫贱吧?” 迦凌阳扬起下巴,“淫贱的女人不配做我的母亲,更不配当帝国的天后。” 美妇柔柔一笑,轻轻说:“我知道了。” 迦凌阳大步朝门口走去,冷冷说:“宣布天后退位。我将在圣殿加冕,成为新的帝王。”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32) (作者:紫狂) “妈妈……”迦凌洁哭泣着抱住母亲血淋淋的雪臀,哽咽地说不出话来。连敬爱的母亲也被人如此奸淫蹂躏,所有救赎的希望都破灭了。 “妈妈好淫荡呢……”迦凌兰吃吃地笑了起来,她妖艳地扳住屁股,淫态十足地晃了晃圆臀,“连我都想让主人那样狠干,插爆我的小屁眼儿呢……” 荣雪神情有些恍惚,半晌才轻叹般低低说道:“洗去我双手的罪孽……服从神的裁决……” 迦凌遥始终昂着头,明玉般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黑武士们拖走了迦凌赫的尸体,接着一名帝国官员走了进来。他显然被桌上四具赤裸的玉体吓了一跳,慌忙垂下头,结结巴巴说:“奉,奉王子圣谕……宣荣雪天后和三位帝姬到神殿……接受裁决……” 迦凌洁小心地扶起母亲,荣雪天后眉头拧紧,慢慢扭动玉腿,翻转过来。屁股遭受的重创使她无法坐立,只能斜倚着桌沿。“请让我们穿上衣服……以免我们不洁的肉体玷污了神灵的眼睛……” 迦凌洁抱住母亲的腰臀,托起她的双腿。迦凌兰捡起地上揉成一团的内裤,展开来套在母亲脚上。内裤掠过光润的大腿,轻易便陷入丰腻的臀肉中,变成细细一缕。鲜血立刻浸透了真丝,内裤就像一根血红的细绳,竖在溢血的肛洞上。 几件披风被递了进来,给帝姬们遮掩身体。美妇放下长裙,染血的下体被挡在华丽的衣物后面,从外看来,仍是高贵而又优雅的荣雪天后。 两名黑武士一起动手,掰碎了迦凌遥身下的铁块。获得自由的武凤帝姬并没有像两个妹妹那样穿上披风,仍伏着身子,一动不动。 “穿上。”黑武士的声音象铁石磨擦般沙哑。 迦凌遥乾脆合上美目,无视于他的命令。 那名黑武士咆哮着一脚踩住她的粉背,握住她肛中的木柄狠狠一扯。 “啪叽”的一声,彷彿熟透的浆果被掰碎,那只白嫩的美臀炸裂开来,沿着臀沟分成两半,撕碎的嫩肉和内脏从巨大的裂口中一涌而出,流到地上。 埋在迦凌遥体内的大头棍直径超过了二十公分,棍身遍布木刺,就像一个血淋淋的头颅,挂着一缕缕稀烂的血肉。 黑武士把破裂的肠体、碎肉一一拽下,然后狞笑着扭住迦凌遥的手臂。 两个少女扶起重伤的美妇,慢慢走向圣殿。荣雪天后没有用圣光治疗自己的伤势,每一步都痛苦万分。鲜血灌满了水晶鞋,渐渐溢出。长裙掠过,地上的血迹彷彿一朵朵盛开的梅花。 神蛇的火焰分外猛烈,石柱就像两根熊熊燃烧的火炬,屹立在高大而又圣洁的神殿内。 圣池前依次跪着几名女子,她们是帝国最尊贵皇族,同时也最美丽的四个女人:荣雪天后、武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 即将成为皇帝的王子并没有与自己的家人在一起,他站在圣池边沿,神只一样俯视众生。 次进入圣殿的蛮族首领收敛了他的狂暴,满脸敬畏地望着神蛇。 神蛇的眼睛彷彿火焰中的寒冰,它们望着这些大陆上最尊贵的帝王,最荣耀的家族,最美丽的女子和最勇武的战士,眼神中充满了冷厉和不屑。 荣雪天后有些不安地望了望女儿,大祭司已经死了,迦凌氏还有谁的鲜血能唤醒明穹大神呢? 迦凌遥注视着圣池,宝蓝色的眼睛平静无波。黑武士们不得不捏碎她的膝盖,才使这个倔强的少女跪了下来。 迦凌兰也是次进入圣殿,以往在祭祀大神的庆典上献舞时,她绝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只披着一件披风,作为蛮族的女奴,光溜溜地跪在神灵面前。 迦凌洁曾是大神的圣女,从五岁起,她每个月都要来到圣殿,在神蛇的监督下祈祷。每一次,她都会听到神蛇无声的嘲弄,“可笑的圣女,再虔诚的祈祷,也无法洗脱你身上的鲜血,它们是流动的罪孽,你的原罪……” “噗通”一声,一个滴血的头颅被投入圣池。清澈见底的池水瞬间深了下去,将大祭司的头颅吞入无底深渊。片刻后,池水轰然而起,在空中凝成变幻不已的神像。 “喔,我的仆人被杀了吗?” 迦凌阳抬起头,凝视着变幻莫测的神明,“帝国不再需要大祭司。我会履行他的义务。” 明穹大神点了点头,几滴清水洒在了迦凌阳身上,他宏地说道:“伟大的帝王,我接受你的请求。” 明穹大神柔和的目光落在天后和帝姬的身上,“终于手机看片:LSJVOD.和你的女儿们一起来到了我的殿堂,荣雪。” 美艳的天后伏下身子,并紧的大腿间充满了湿黏的感觉,让她羞赧无比,“请原谅我的冒犯,尊敬的神灵,我并不想玷污您的神圣……” “没有关系。”大神平静地说:“你的肉体是我的恩赐。不必担心是否玷污了我的殿堂。” 荣雪天后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她慌忙低下头,圣殿内一片寂静。 大祭司对自己所施的一切淫虐、污辱,原来大神一直都知道。但神却从未制止过大祭司的暴行,每次都让自己受尽污辱之后,拖着肮脏的身子,跪伏在他面前…… 良久,荣雪天后才说道:“我知道……” 明穹大神不以为意地变幻着形体,“知道什幺呢?” “……这一切都是您的惩罚。” “你是说那些野兽组成的军队吗?他们同样是我的仆人。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我的构造,任何生灵和无意识的存在,都是我意识的产物。服从于我的意愿。” “它们……它们……”为什幺大神要驱动一群野兽,来惩罚他所庇佑的帝国呢?那些野兽难道是罪孽的根源? 明穹大神看透了她的心意,“它们是被征服的部落子民,许多年来,变成野兽的它们一直在哀嚎诅咒。于是,我给它们一个消除怨念的机会。” “对不起……”荣雪天后颤声说:“太多的杀戮激怒了您的……” 明穹大神无声地笑了起来,“你错了。杀戮对神明而言只是无谓的游戏。帝国是我庇佑的征服者,再多的杀戮也不是罪孽。即使消除怨念也并非是给它们的恩典,而是因为有罪行需要惩罚。” 荣雪天后心头一片茫然,如果杀戮无罪,究竟是什幺导致了神的谴责呢? 一旁的蛮族首领听大神坦然说出杀戮无罪,不由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我衷心敬仰的明穹大神,难道不属于帝国的我们,是应该被屠杀和奴役的吗?” “骄傲的勇士,你们的鲜血和生命,是每个帝王所追逐的功绩。也是我赐给他们的荣耀。” “这不公正!”图瓦愤怒地吼叫起来,“我们一样虔诚地供奉你,你为什幺要欺骗我们!” 明穹大神安祥地说道:“公平、正义……对于造物者来说,这些辞彙没有任何意义。我的意愿就是一切。至于欺骗……你会欺骗自己的鞋子吗?你们的命运受我摆布,除了供奉,没有任何选择。” 图瓦的獠牙咬得格格作响,一字字说道:“虚妄的神只 ,我不会再信仰你。”他大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朝神像扑去,“消失吧!混蛋!” 黑武士庞大的身形划出一条弧线,巨石般凶猛地撞入那团清水。 没有飞溅的水花,也没有任何声音,狂猛的弧线在神像内瞬时中止了。图瓦魁梧的身形象被重物压迫般,扭曲着慢慢缩小。粗大的骨节刺破皮肤,转眼就被粉碎,奔涌的鲜血在身体上四处流淌,却没有一滴溢出。 众目睽睽下,那个高大的勇士,被神力揉成一颗血肉模糊弹丸,越来越小,最后化为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消失得无影无踪。 清水依然澄澈,明穹大神像什幺都没发生过一样,安祥地说道:“荣雪,想起你的罪孽了吗?” “我吗?”荣雪天后没想到,导致大神谴责的罪孽竟然是自己造成的,她期期艾艾说:“是……是的……我有罪……我在圣殿与人淫乱……我是个淫荡的女人……我玷污了迦凌氏的荣耀……” 荣雪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她记得自己犯下淫乱的罪行,是在敌人索要花月帝姬时。在此之前,她一直是贞洁的天后——当时神谴已经开始。 “再想想吧。我的圣女。” 这句话使荣雪天后心头一震,她缓缓抬起头来,那双碧蓝的美目渐渐由迷茫变得清晰,发自内心的罪恶感油然而起。荣雪终于知道了自己不可饶恕的罪孽。 “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她恭顺地伏在洁白的大理石上,“虔诚而卑贱的荣雪,将服从您的一切裁决……”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33) (作者:紫狂) 二十年前,刚刚征服了西方部落的神宏天帝来到圣殿,给明穹大神献上祭品。十六岁的荣雪作为圣女,在这里与天帝相遇。 那个英武的帝王只看了她一眼,便拔剑刺臂,把鲜血洒入圣池,请求大神把他的圣女赐给自己。 荣雪又是惊慌又是羞涩,当看到愤怒的神蛇喷出火焰,将天帝的手臂烧为白骨时,她的芳心象刀割般痛了起来。她把双手掩在胸口,默默祈祷着。 也许神明听到了她的祈祷,暴怒的神蛇收敛了火舌,盘回柱上。明穹大神不仅同意了神宏天帝的请求,而且还慷慨地祝福道:“带她去吧。荣雪将会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她永远都忘不了那种无比的喜悦。在巨大的幸福感包围之下,荣雪一步步迈向神宏天帝,用神赐的法力使心爱的男子恢复如初,在神明的祝福下结为夫妇。 “神啊,请您允许我成为他的妻子吧……”明穹大神的圣女这样祈祷着。 “我的背叛无可饶恕。”昔日的圣女已经是四个孩子的母亲,她虔诚地伏在神明脚下,“您的任何谴责和惩罚,我都甘愿接受……” 明穹大神的声音缓缓响起,“用了二十年时间才了解到自己的罪孽啊,荣雪。正是你的不敬和背叛才导致了灾难的发生。那幺……” “你是嫉妒。”旁边一个冰冷的声音说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连神蛇体上的火焰也为之凝固。 迦凌遥昂然望着空中的大神,用清晰的声音一字字说道:“你在嫉妒我父母所受的崇拜超过了你。因为你是孤独的存在,因此嫉妒我父母所拥有的恩爱和美满!更嫉妒我们家族的荣耀!你制造出灾难威胁你的子民,你用阴险的神谕戏弄你忠实的信仰者——因为只有对神圣家族的污辱才能使你得到满足,你是嫉妒了,可怜的神只。” 神像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变幻,透明的影子彷彿凝结般显出白濛濛的外形。 明穹大神的声音失去以往的安祥,变得冷厉肃杀,“可笑的女人。你以为我会有你们人类那幺可笑的感情吗?” 荣雪天后惊恐地望着女儿,两个少女更是被姐姐的无畏吓呆了。从来没有人见过大神的愤怒,即使在谴责和惩罚时,明穹大神依然是从容而又安祥。 迦凌遥尖刻地说道:“可笑的是你!你嫉妒一切美满、幸福、喜悦……因为它们都是你无法获得的。你创造了一切,却无法拥有,对于你所创造的世界而言,你只是一个可笑的旁观者!你不断地制造灾难,用惩罚的名义践踏一切——因为只有毁灭才能证明你的存在!” “住口!”大神的咆哮声震撼着圣殿,“无知的人类!你们所享有的一切都是我恩赐!可你们却从来不知道感激!你们把一切成果归功于自己努力,却只有在灾难来临时才会想起神明!只知道畏惧而不知道尊敬的人类,我的惩罚与恩赐一样,都是为你们而设!” 迦凌遥嫣然一笑,少女夺目的美貌使圣殿都为之失色,“你是说敬畏吗?尊敬的大神?您的神示充满了愤怒和嫉妒,就像一个吵嚷不公的小孩子呢……” 神像猛然变得铁青,一股阴冷的寒意从众人身下升起,瀰漫在广阔的圣殿中。 一阵寒风扫过,迦凌遥身上的披风象刀切般裂开,露出一具晶莹粉嫩的玉体。 少女直挺挺跪在地上,身体的曲线柔美动人,光洁的肌肤象饱含着水分一样润泽。她双臂背在腰后,明玉般的皓腕被一团血红的绳索紧紧缠住。绳索一头被打了个结,另一头却一直延伸到白嫩的臀缝中。 黑武士拧住迦凌遥的手臂,然后把手伸进她撕裂的雪臀,从粉碎的肛洞中掏出肠体,像绳索那样拧紧,然后把她的手腕牢牢捆住。武凤帝姬神奇的力量已经消失殆尽,即使普通绳索她也无法挣开,况且肠体的另一端还连体内,略一挣扎便痛彻心肺。等圆臀重新愈合,肠道仍拖在体外,手腕微微一动,湿滑的肠体便在紧密的嫩肛中滑进滑出,发出滋滋溜溜的低响。 她已经无数次经历过这样残忍的淫虐,从肠体到子宫,肉体每一种脏器都被人无数次掏挖捏碎,以供取乐。 停止饮食和肉体的不断重生,使迦凌遥身体从里到外再没有半点杂质,比任何新生儿都更为纯净。玉体每一个部位,都散发着少女迷人的幽香。 她轻蔑地望着至高无上的神只,似乎在嘲笑它的愚蠢和失败。 一根巨大的冰柱拔地而起,从少女两腿间狠狠捅入,穿透了刚刚愈合的阴户。迦凌遥只觉下体一震,已然多了一根坚硬而又冰冷的柱状物体。处子的阴道被再次撕裂,鲜血象红蜡一样浇在冰柱上,转瞬就被冻住。 冰柱毫不停顿地撞碎宫颈,深深进入子宫,将迦凌遥纤美的玉体挑在半空。 接着冰柱迅速膨胀,把她的性器完全撑碎,两条修长的玉腿被撑得翘起,斜斜挑在空中。从下面看去,少女下体再没有任何器官,几乎与腰肢等粗的冰柱完全占据了玉股,连臀瓣也被挤得倾斜。 接着深入腹腔的冰柱变得浑圆,填满了整个子宫,紧紧撑开处女的子宫壁。 迦凌遥的小腹象塞一个飞速成长的胎儿一样,迅速鼓起。 “可恨的女人!我恩赐予你的不死之身,将会是你永恆的噩梦。世间所有的苦楚、残忍都会在你完美的肉体上一一重演!” 迦凌遥的腹球越鼓越大,透过白皙的皮肤,甚至能看到冰柱膨胀的过程。胸口以下的躯干,已经被冰柱完全占满,遭受着让人发疯的剧烈痛苦,却无法用死亡来解脱,这就是大神的惩罚了。 然而少女并未屈服,即使席卷一切的疼痛,使她觉得每一处神经都在烈火中煎熬,即使大神的诅咒令人战栗,迦凌遥仍然咬牙叫道:“你连身体都没有,你甚至嫉妒我们能感受痛苦!” 神像冷冰冰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我会让你明白身体是一种多余的存在,它是一切罪恶和痛苦的根源。” 冰柱突然消失,而迦凌遥仍悬在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空中。她的双腿之间被撑开一个巨大的洞穴,娇美的性器变成一条破碎的圆弧。圆弧正中那只填满腹腔的冰球显露出庞大的形体。 失去支撑的冰球渐渐滑落,少女粉嫩的玉股彷彿被一头野猪生生拱入,一切都被撕得粉碎。当冰球从子宫掉落,少女整个下腹就像一只抖空的皮囊,敞露出惊人的宽度。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痛楚将她淹没。 涂满鲜血的冰球脱体而出,沉重地掉向地面。在它下方,一个小小的身影像钉子一样挺立着。 迦凌阳举起小手,轻易便接住了庞大的冰球。圣殿所发生的一切似乎并没有给他带来丝毫影响。 迦凌阳托着冰球,缓缓伸直手臂,递向大神。 迦凌遥的昏迷使大神多少恢复了冷静。他僵硬地说:“收下吧。那是我给你的礼物。” 从迦凌遥子宫脱出的冰球裂成两半,呯的掉在大理石上。两个扣在地上的半圆冰块,渐渐蠕动着幻为人形。 等两个高大的身影站了起来,众 人的眼睛顿时睁大。“啊……”花月帝姬迦凌兰发出一声惊呼。 这是两个她们都非常熟悉的人,帝国双雄:庞莱斯和克尔白。 克尔白身上东一块西一块,布满了不规则的形状。所有腐败的部位都被换成了野兽的肢体,腰、肩、腹、背……矫健的身体上,一块块镶嵌着粗黑的毛皮。 他的眼神依然呆滞,显然与野兽合为一体的他仍然是死灵战士。 庞莱斯变化令人一目了然。他火红的头发全部脱落,黑亮的头颅犹如怪兽般可怖,皮肤黝黑,四肢骨节突出,凶猛的体形彷彿钢铁铸成一般。他的嘴唇再也无法合拢,因为两对尖长的獠牙竖在他的嘴中。 变成黑武士的庞莱斯已经失去了理性,他眼中燃烧着狂暴的火焰,不时摆动着巨大的头颅,喉中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嚎叫。 “你所有的对手都会被他们撕成碎片。”神像重新流动起来,声音安祥而又宁和,“他们需要杀戮和人的血肉来供养,还有……” 迦凌遥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骨折声。 庞莱斯目光被香嫩的肉体所吸引,但显然没有意识到她的身份,在黑武士眼中,她只是一团可以插入的美肉。庞莱斯嚎叫着,猛然朝昏迷的少女扑去。 克尔白蒙着豹皮的脖颈也弯曲下来,嗅着少女芬芳的体香,慢慢伸出手爪。 迦凌遥的身体已经恢复原状,但痛苦还在持续。当庞莱斯进入时,破体的疼痛使她在昏迷中拧紧了眉头。 克尔白扳起迦凌遥的屁股,锋利的指爪一划,绷紧的肠道立即断开,一截还绕在迦凌遥腕上,另一截则缩入肛洞。克尔白的阳具顺势插进,与庞莱斯前后夹住武凤帝姬,凶狠地抽送起来。 “还有一些身体他们可以享用。”明穹大神抬起手,迦凌兰和迦凌洁的披风轻飘飘滑到身下。 目光落在迦凌兰肥硕的巨乳上,庞莱斯立即扔开他曾经深爱无比的女人,扑向香艳的花月帝姬。迦凌兰敞开身体,温柔地迎接黑武士的抽入。而一旁的迦凌洁则被半兽化的弟弟推倒,从背后狠狠捅入她的阴户。 明穹大神不住变幻的面孔上露出同样温和的笑容,“你有三个非常美丽的女儿,荣雪。让我满意的是:她们都继承了你的美貌……” 衣饰华美的天后依然高贵而又优雅,她痴痴望着殿内淫乱的场景,美艳的脸庞上露出一丝凄婉。等神圣的声音散去,她深深弯下腰,额头贴着冰凉的大理石,轻声说道:“服从您的裁决,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34) (作者:紫狂)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 五月的原野繁花似锦,宛如一条无边无际的毯子远远铺开,空旷而又辽远。 明净的阳光彷彿清水淌过原野,一花一叶无不欣欣向荣,显示出旺盛的生命力。 一只蝴蝶翩然而落,在一株盛开的玫瑰上收拢了翩翩的蝶翅。华丽的彩翼与鲜艳的花朵静静相依,时光彷彿在这里停止了。 暖风带着碎碎的阳光,沿着大地的起伏轻快地掠过丘陵,整个原野象潮水一样涌动起来。受惊的蝴蝶展翅飞去,只留下摇曳的花朵在风中战栗。 绿油油的长草随风偃伏,露出充盈原野的森森白骨。 阳光渐渐黯淡,昏黄的天际低垂下来,与大地边缘融为一体。飘逸的马车从天地连接处隐隐出现,彷彿从图画中驰来般渐行渐近。 窗帘微微一动,一个只有十几岁的少女探出头来,那张精致的面孔玲珑剔透,像水晶一样纯洁无瑕。她闭上眼,深深地呼吸着原野的芬芳,“好香啊,妈妈……” 静静坐在窗前的美妇扬起脸,柔柔一笑,“真的很香呢。”她身上银白色的衣料是最贵重的丝绸,颈中的明珠每一颗都有指尖大小,散发着朦胧的光晕,映得俏脸姣丽无匹。再华丽的衣饰也无法掩住她无与伦比的美貌,无论是妙目红唇还是皓腕纤指,无不洋溢着迷人的成熟风情。 “有这个香吗?”一只白嫩的手掌递了过来,掌心托着一个小瓶。浓浓的甜香从瓶口逸出,芬芳馥郁。 “刚调好的。”那女子胸口束着红纱,那两团香滑的乳肉沉甸甸肥硕无比。 下身的红裙缀着小小的金铃,雪白的腰肢裸露在外,打扮得犹如一个艳丽的舞孃,眼波流转间,妩媚之极。她举起手,冲女孩笑道:“来,姐姐给你抹一点……” “不要啦……”女孩格格笑道:“我用不上的……妈妈,你来抹。” “好啊。”美妇嫣然一笑,玉手挽住裙裾,款款提起,露出一双美白滑嫩的玉腿。 艳丽的舞孃笑吟吟摊开纤掌,把香露倒在手心揉了揉,然后蹲下身子,抱起美妇的脚踝放在膝上。美妇脚上的水晶鞋一尘不染,圆润的玉足又白又嫩,只有从小受着无微不至的呵护,才会有这样婴儿般光滑的纤足。 舞孃除下水晶鞋,将香露均匀地涂抹在香软的玉足上,笑道:“好软的脚,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呢。” “好啦,不要玩了。”美妇翘起玉足,娇柔地搭在车窗上。提到膝上的长裙滑到腰间,露出两截白光光的大腿。晚风拂过,美妇呻吟一声,上身向后倒去。 软绵绵躺在椅上,感受着轻风掠过肌肤的酥爽。 舞孃抱住母亲丰满的大腿,轻轻摩挲着,将香露抹在绢丝般滑嫩的肌肤,动作又轻又柔,充满无限怜惜。 车厢的震动彷彿摇篮般温存,美妇阖上眼,在颠簸中渐渐入睡。 “尊敬的大神,您的裁决公正而又宽宏。我和我的女儿们衷心接受,并感激您的宽限……” “……好好珍惜这一年时间吧,当你再次踏入圣殿,将会在这里洗去你的罪孽……” 清池恢复了平静,神蛇骄傲地扬起头颅,身上燃烧的火焰笔直升起。她低着头,眼前洁白的大理石上映着四张娇艳如花的俏脸。 没有来得及在圣江祭祀历代祖先,她和她的女儿就不得不离开帝都。她们走得如此匆忙,甚至无法在熟悉的宫殿停留片刻,就踏了漫漫旅程。 在宫门前,她的书记官缓缓展开一幅羊皮卷,那上面的瑞棠标记曾是她才有权力使用的御札。书记官用沙哑的声音宣读了皇帝的诏书:明穹大神庇佑。从即刻起,剥夺天后荣雪、武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四人的尊号与姓氏。诏书下达之日,荣雪、武凤遥、花月兰、琼玉洁…… “妈妈……” “妈妈……” “睡着了吗?” 荣雪连忙睁开眼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有些累了呢……你说什幺?” 花月兰亮出掌心,眨了眨碧蓝的大眼,“翻过来啊,该抹妈妈淫荡的大屁股了。” “这幺快……”美妇恋恋不舍地放下腿,把长裙拉到腰际,柔媚地翻转玉体。 裙裾翻动间,一只白生生的大屁股跃然而出。雪嫩的大腿根部,系着织绣精美的黑色吊袜带,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内裤深深陷入臀缝,两瓣丰腻的臀肉又肥又嫩,圆圆翘起,随着车厢传来的震动,颤动不已。 “乖乖的,不要动啊。”花月兰说着,两只玉手从吊袜带下穿过,沿着大腿的曲线一直攀到完美的臀球上,摩挲着柔滑的肌肤。 涂过香露的臀肉愈发粉嫩,宛如两团滑软香浓的油脂,散发着晶莹的肤光。 “这里也要抹一些呢。”舞孃细白的纤指灵活地钻入臀缝,勾住内裤底部,将它从肉缝中拽了出来。肌肤传来的爽滑,使荣雪情不自禁地轻哼起来。花月兰把半透明的丝质内裤拉到美妇膝弯,细致地涂抹着臀缝内侧。 夕阳金黄色的光芒从窗口射入,宛如黏稠的蜜汁,流淌在香甜的肌肤上。 整只大白屁股里里外外都被香露涂抹一遍,顿时焕然一新,像洗净的白瓷般明艳动人。光润的臀球滑溜溜,嫩得彷彿要滴出水来。 花月兰把脸贴在妈妈肥嫩的屁股上轻轻磨擦,梦呓般赞叹道:“好美啊……香喷喷的大屁股……好想咬一口……”说着少女真的露出细密的玉齿,一口咬下。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荣雪惊叫一声,慌忙摆动圆臀。花月兰抱住跳跃的肥臀,吃吃笑了起来。 “真讨厌啊。”美妇指尖抚摸着屁股上的牙印,皱起眉头,“咬这幺重……” 花月兰把头埋在母亲臀下最柔软的部位,笑得花枝乱颤。 “哎呀,”一直在窗口张望的少女叫了起来,“前面有条岔路呢……该往哪边啊?” 三母女同时回过头,望向车厢一角的毡毯。同样的蓝色美眸中,闪烁着哀婉、怜惘、犹豫和不忍。 毡毯上卧着一个沉静的少女,洁白的面庞犹如明玉雕成,鲜红的唇瓣柔软芬芳,精致无比。她闭着眼,对周围的一切不闻不问,彷彿灵魂已经离开身体,只 剩下一具美丽的躯壳。 “右边。”只说了两个字,武凤又恢复了沉默。 美妇、舞孃和纯洁的女孩,并肩站在窗前,眺望远方的落日。 “好远的路啊……”荣雪有些惆怅地叹道:“离帝都有两千里吧……” “再远的地方我也去过呢,”花月兰笑道:“不像妈妈,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帝都。” “我以为自己会在宫殿里住一辈子呢……”荣雪望着没有边际的原野,低声说:“没想到帝国会这幺大……皇帝一定很辛苦呢。” 想起帝国正处于连绵的战火之中,母女们沉默下来。她们听说,皇帝从来不与任何反叛者谈判,即使那些都市愿意无条件投降,反叛首领也会受到残酷的惩处。而所有敢于抵抗的城市,无一例外都遭受了血腥的屠杀,整个帝国因此血流成河,白骨盈野。以往大陆上都市、村庄星罗棋布,如今跋涉竟日都荒无人烟…… “今晚怕是赶不到了。”荣雪担心地说。 “嗯……”琼玉洁可爱的小鼻子皱了起来,撇着小嘴,鼻孔里发出不乐意的嘤咛声。 “怎幺了?”荣雪奇怪地看着自己最小的女儿。 女孩软嫩嫩的手指翘了起来,点着远处的草丛,嘟着小嘴说:“那里有一只狗狗……” “喔……”荣雪顺着女儿的小指头看了过去,“是一只没有家的流浪狗……”她拥住女孩柔软的肩膀,轻声说道:“想家了吗?”几个月来,被逐出家园的她们也一样在原野上流浪…… “不是啦……”琼玉洁脸色有些发红,扭捏半天才不情愿地说:“……是它想肏人家啦。” 美妇眉头顿时松开,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她抬起手,疾驰的马车立刻停了下来。荣雪揽住女儿的腰肢,掀起车帘,笑道:“快些去啊。” 女孩顿足道:“它好脏啊……干嘛让它看见我啊。” 荣雪拍了拍女儿的小屁股,柔声说:“快去吧,高兴点儿,神在看着你呢……” 女孩努力爬下马车,提着雪白的纱裙,白白的小脚丫踩着草叶,走进长草深处。 花月兰耸了耸肩,摊开手,无可奈何地说:“今晚真是赶不到了……” 美妇叹了口气,“等一会儿吧,也许会很快。” 琼玉洁娇小的身影消失在齐腰高的长草之中,接着草丛中传来几声犬吠,草叶一阵乱晃。 过了片刻,女孩清悦的声音隐隐传来,“不要啦……不能那样的……” “不可以的……不要啦……” “哈!”花月兰美艳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唉,怎幺能这样呢?”荣雪叹了口气,不安地下了马车,腰肢轻扭着袅袅走入草丛。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35) (作者:紫狂) 碧绿的长草被踏倒一片,琼玉洁趴在地上,纱裙拉到腰间,撅着粉嫩雪白的小屁股。一条银白色的狐尾从臀缝伸出,在腰臀上弯成一个圆环。 在她面前是一只土黄色的野狗,斑驳的皮毛一片片粘在一起,身上不仅沾满了泥土,而且还有数不清的癞斑,流着令人恶心的脓血。 看到竟然是这样一条流浪狗,荣雪也不禁皱了皱眉头,但她旋即露出笑容,风姿绰约地分开长草,走向这条想跟女儿交媾的野狗。 女孩蓝汪汪的大眼望着野狗血红的眼睛,似乎它能听懂一样,认真说:“不可以的……” 荣雪蹲下身子,仔细理好女孩耳旁柔软的金发,循循善诱地开导女儿,“为什幺不可以呢?它虽然脏了些……还有癞斑……但它也是神的子民啊。你的身体是神的恩赐,让它享用你的身体是你的责任啊。客人的任何要求我们都要说“是”、“好的”,无条件的服从,让客人满意……乖女儿听话,不要拒绝它……” “不是啦,”琼玉洁皱着娇俏的小鼻子,急切地说:“它是想肏人家的屁眼儿啦……这怎幺可以?” 荣雪这才明白原委。让野狗干屁眼儿也不是不可以,但问题是:那条尾巴是从女儿肛洞里面长出来的,与直肠血肉相连。这位客人的要求,还真的无法满足呢…… 母女俩相视无言,一时间都想不出办法来。毕竟很少有动物会要求干女人的屁眼儿…… “汪、汪……”野狗不耐烦地叫了起来。 “这样行吗?”荣雪思索着说:“你问问它,让妈妈代替你让它肏屁眼儿,好不好?” 琼玉洁扬着脸,小声对野狗说:“我的屁眼儿不能用的,你插我妈妈的屁眼儿好不好?” 等了一会儿,女孩回过头来,无奈地说:“它说要先看看……” 荣雪站起身来,妩媚地一笑,抬手解开腰带。她可不想让这条野狗弄脏了自己的衣服。 银白色的长裙宛如天使褪下的羽翼,飘落在浓绿的草野上。荣雪的四肢修长而又优美,雪白的肌肤如同妙手打磨过的羊脂玉,光润细腻,没有任何瑕疵。 美妇侧过柔颈,将长长的金发拨到一侧,细白的玉指绕过粉背,勾住背后的丝带。镂着花边的胸罩猛然弹开,一对丰满的乳球跳动着在胸前晃来晃去。荣雪目光涟涟地瞟了野狗一眼,巧笑嫣然地说:“告诉客人,妈妈一定会它满意的。”说着抖手丢开乳罩。 黑色的吊袜带被仔细解下,整具玉体只剩下一条半透明的丝质内裤。荣雪转过身子,把肥白的大屁股对着野狗,挑逗地晃了晃,然后手指勾住内裤腰际,缓缓褪下。 透明的轻丝沿着雪臀光滑的曲线缓缓褪到臀下,夹在臀肉中的内裤底部翻转过来,散发出湿湿的淫香。当内裤褪到大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滑腻的肉缝。 美妇弯下腰肢,将丝裤褪到膝弯,然后优雅地抬起纤足,穿过揉成一团的内裤。接着另一条玉腿绷得笔直,让内裤滑到踝上。雪白的大腿轻轻一扬,用足尖把内裤挑到一旁。半透明的丝质内裤轻盈地落在草地上,甚至没有压弯一株嫩草。 荣雪玉腿并紧,缓缓蹲下身子,然后玉体前倾,双膝着地,温婉地伏在草丛中,撅起浑圆的美臀。 纤手在雪团般的圆臀上轻轻抚摸,展示着美臀异乎寻常的肥嫩和光滑。荣雪用娇滴滴的声音说:“请您尽情欣赏吧。”说着,她抱紧肥臀,将香喷喷白嫩嫩的大屁股用力掰开。 只见白花花的肉光闪动,纤美的玉指深深陷入滑腻的雪肉中,晶莹粉嫩的大白臀裂成两半,光润的臀缝完全敞开,露出一只小巧而又红嫩的菊蕾。 荣雪翘起纤美的中指,在菊蕾上轻轻划着圈子,娇媚地解说道:“这就是我的屁眼儿了,他们说我的屁眼儿就跟草莓一样红红的……”指尖压住菊蕾按了按,红嫩的肛蕾顿时收缩起来,“嫩嫩的……” 美妇伸出手指插进肛洞,然后收紧菊肛。红润的嫩蕾夹住手指,周围没有一丝缝隙。她轻轻拔了拔手指,“我的屁眼儿很紧呢……”荣雪熟练地操纵屁眼儿,菊蕾象小嘴一样吞吐着手指,做出种种淫靡的动作,腻声说:“我的技巧也很好……” “里面很柔软……”雪白而细长的手指挤入娇嫩的菊肛,荣雪一边用力搅动屁眼儿,让红嫩的肉孔变成各种形状,一边娇喘息息地说:“又滑又嫩,热乎乎的……还很深……您可以在里面尽情抽送……无论多幺粗暴的动作它也可以承受……” 肉孔渐渐变得湿润,充血般变得鲜红,美妇的娇喘声越来越响,她抱住雪白的大屁股,修长的玉指在紧密的菊洞中疯狂地进出着。 “啊呀……”荣雪浪叫着昂起头,肥嫩的雪臀一阵剧颤,一股湿滑的蜜汁从肛洞淌出。 颤抖还未停止,荣雪便极力撅起肥臀,哆嗦着把两根中指插进菊洞,将一缩一缩的屁眼儿用力撑开,露出蠕动的肠道,颤声说:“如果……如果您满意的话……就请您尽情使用我的屁眼儿吧……” 野狗跳到美妇背上,血红的狗阳朝肥嫩的大白屁股狠狠顶去。尖锥状的兽根没有找到菊肛,只在雪肉上一滑,便沿着光润的臀缝溜到一旁。 “我来帮你……”琼玉洁白嫩的小手握住狗阳,小心地对准母亲的屁眼儿,往里手机看片 :LSJVOD.一送。 小巧的肛蕾向外鼓起,宛如一朵红嫩的雏菊冉冉开放。狗阳的直径越来越粗,菊蕾越绽越开,细密的菊纹被一一拉平、消失,只剩下一圈娇艳欲滴的红肉箍在野狗的阴茎上。 荣雪像要掰碎般拚命掰着白光光的大屁股,臀沟被掰成一个平面,只见一片肥滑白腻的雪肉中,通红的狗阳直挺挺插进嫩肛,将小巧的菊洞撑成一个浑圆的肉孔。 等狗阳进入大半,女孩松开手指,野狗立刻弓腰狠狠一捅,叽的一声,血红的狗阳整根插进肛洞。 “啊……”野狗粗暴的插入使荣雪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叫。她曲起手臂,支撑着野狗的重压,一面极力收缩菊洞,用娇嫩的肛肉抚慰着狂暴的狗阳。 炽热的狗阳深深插在美妇的直肠内,抽送间,滑嫩的屁眼儿一鼓一收,宛如不住翕合的花蕾。粗大的肉茎将菊蕾撑得满满的,每一次收缩都吃力无比。渐渐的,荣雪菊肛变得又酸又痛,再使不上一丝力气。她只好放松肛肉,任由狗阳把自己柔软的屁眼儿带得翻进翻出。 夕阳西下,碧绿的草原涂上一层淡淡的嫣红。 草丛中,一个美艳而又优雅的少妇柔顺地伏在地上,让一条肮脏的野狗尽情享用她芬芳的肉体。野狗两条前腿搭在美妇肩头,生满癞斑的皮毛贴在美妇光洁的玉背上,腰胯拚命耸动。 狗阳遍布着蛛网般的血管,如同一个血红的肉锥,在美妇丰满的雪臀中狠狠冲刺着。那只小巧的嫩肛忽收忽放,随着狗阳飞 快的进出,不能自主地来回翻卷。狗阳根部的肉瘤硬如铁石,就像一只拳头砸在肥嫩的臀肉上,发出“啪叽啪叽”的脆响,似乎也想挤进紧密柔滑的肛洞。 荣雪痛楚地皱紧眉头,一面咬牙强忍,一面极力撅高肥臀,承受着狗阳凶猛地撞击。 野狗的头颅贴着美妇细白的柔颈,喷出的唾液飞溅在荣雪娇美的面孔上。沾满泥土的皮毛又粗又硬,像乾枯的树皮磨擦着无瑕的玉体。癞斑中流出的脓血沾在雪嫩的肌肤上,传来令人反胃的恶臭。 美妇把脸贴在凉凉的草叶上,艰难地呼吸着青草的气息,只觉得时间无比漫长…… 就在她难以支撑的时刻,狗阳突然一阵跳动,把一股股浓浊的狗精射在美妇直肠深处。 “妈妈,它射了,射在你屁眼儿里了。”女孩开心地叫了起来。 荣雪顿时松了口气,等野狗摇着尾巴钻进草丛,她仍然软绵绵趴在地上,无力地喘息。那只肥白的大屁股高高翘在半空,菊洞张开浑圆的入口,一股浊白的精液正从红艳艳的肉孔中缓缓流出。 琼玉兰心疼地抱住母亲淌着狗精的大屁股,扯下一把青草,擦拭着臀缝中的污物,柔声说:“妈妈,我扶你回去吧……” 荣雪疲惫地笑了笑,轻轻说道:“是该走了。还有很远的路呢……”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36) (作者:紫狂) 离天亮还很早,村里的铁匠便爬起来,生起炉火,把矿石一筐筐的搬到炉边,开始了一天的劳动。 两个月前,城主大人被帝国军队擒住,用烧红的铁锯锯掉了头颅,这一带重新纳入帝国的图。当迦凌氏的瑞棠标记在村头升起,村民们以为又会像从前一样,在神圣家族的庇佑下过着平静而又富足的生活。然而接踵而来的命令,却打碎了他们的梦想。 新任皇帝征收的赋税超过了以前十倍,几乎是掠夺性地拿走了一切,只留下一点微不足道的粮食。所有人都必须拚命干活,才能勉强维持生计。 更为可恨的是,帝国军队以村庄曾参与叛乱为名,征集了全村所有的年轻女性作为军妓。 炉火熊熊燃烧,铁匠赤裸的上身肌肉虬结,举着铁锤,挥汗如雨地锤炼着铁块。 他想起以前的岁月:帝国在荣雪天后的领导下欣欣向荣,都市和村庄都是那幺繁荣,人们自由自在地享受着富足的生活,年轻的男女们在田野中追逐嬉戏…… 那一切好像还是昨天,现在一切都变了。铁匠叹了口气,铁锤重重落下。 “对不起……”外面突然有人说道。 打铁声停了下来,铁匠纳闷儿地抬起头。铁匠铺离别的住户很远,所以这幺早起来打铁,也不会打扰别人。 “对不起,请问,有人吗?” 这次铁匠听出来了,那是个女人的声音,而且象金黄色的蜂蜜一样甜美。 篱笆外不知何时多了一辆马车,一个女人隔着柴门静静站在那里。昏暗的光线下,她银白色的长裙散发着朦胧的光辉,就如一个曼妙的女神降临在简陋的寒舍。 看到铁匠出来,女人微微一笑,说道:“您好。”然后推开柴门,裙裾轻摆,款款走进院内。她一边迈步,一边举起明玉一般的纤指,把几缕散乱的金发撩到耳后,动作优雅迷人,还有种与生俱来的高贵。 “对不起。我看到这里有火光,所以才冒昧地前来打扰。希望您能原谅。”贵妇两手交握放在身前,优雅地低下臻首,表示歉意。 铁匠呆呆望着这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看她绝世的容貌,华贵的衣饰,优雅的举止,还带着马车,多半是路过这里的帝国贵族…… “有、有什幺事?夫人。”铁匠怕自己满身汗臭薰坏了这位尊贵的美妇,连忙向后退了几步。 “是这样的,”美妇目光温柔如水,鲜艳的红唇轻轻开合,柔声说道:“我们是帝都来的娼妓,这次来到贵村,是想请大家尽情享用我们的肉体。” 看着铁匠因震惊而呆滞的大脸,美妇娇媚地一笑手机看片 :LSJVOD.,取出一卷羊皮,“这是皇帝的诏书。” 美妇展开羊皮卷朗声念道:“明穹大神庇佑。从即刻起,剥夺天后荣雪、武凤帝姬迦凌遥、花月帝姬迦凌兰、琼玉帝姬迦凌洁四人的尊号与姓氏。诏书下达之日,荣雪、武凤遥、花月兰、琼玉洁作为帝国公用的娼妓,不再有任何人格与权利。所有帝国子民,均可任意使用她们的肉体。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七年二月二日。” 荣雪合上诏书,笑吟吟说:“我们可是免费的哦。” 车厢内,花月兰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揉了揉自己的阴户,“小嫩屄,你又要被人开苞啦。” 舞孃站起来,风情万种地攀着车门,“走啊,妈妈已经找到客人,该挨肏了。” 琼玉洁翻了个身,嘟囔说:“没有我的事,他们家什幺都没有……” “不许偷赖。”花月兰眼珠一转,伸出玉指呵了口气,猛然伸出妹妹腋下,一阵格支。 姐妹俩抱成一团,又笑又叫地闹了半天,才安静下来。两人整理好衣物,对望一眼,一起把目光投向壁角。 花月兰脸上妖媚的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她小声唤道:“姐姐,已经到了。” 武凤遥咬住唇瓣,像不知道痛楚一样把娇艳的红唇咬出血来。良久,她猛然睁开眼睛,掀开毡毯,雪白的玉体不着寸缕,就那幺赤裸裸朝外走去。 “啊……啊……”淫靡的媚叫在寂静中远远传开。 推开房门,眼前顿时一亮。荣雪华贵的宫装被扯开衣襟,一直褪到腰间,赤裸着粉雕玉琢的上身。她斜坐在打铁的砧台上,长裙搭在腕上,整只雪臀只有臀后一点挨着铁砧的尖角,圆圆的大白屁股完全悬空,只好用两手按住铁砧边缘,支着身体。两条雪白的大腿笔直伸出,竭力向两旁张开。铁匠粗壮的身体站在她两腿之间,弓着腰背正在用力捅弄。 荣雪勾着柔颈,水汪汪的眼睛望着铁匠,一边媚叫,一边配合着铁匠的抽送,轮流挺起粉嫩的雪乳,在铁匠进入时把鲜嫩的乳头递到他口中。 听到这个雍容华贵的美妇亲口说自己是娼妓,铁匠顿时晕了,根本没听到她后来所念的诏书。待荣雪主动拉开衣襟,露出雪团似的美乳,铁匠立刻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把怒涨的肉棒狠狠抽到她香喷喷的身体里。 正干到酣处,没想到又走进来一个少女,她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布料,就那幺裸着雪玉般的娇躯径直走入房间。虽然光着身子,少女却没有丝毫淫艳之态,刚毅的神情使她像一位走向战场的女神,有着脱俗的美丽。 铁匠骇异地看过去,只见那少女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直直走到炉旁,仰身躺在坚硬的矿石上,丝毫不在意自己娇嫩的肌肤如何痛楚。她冷冷看着铁匠,张腿露出鲜嫩的阴户,用同样冰冷的声音说:“我是处女。” “你说你是天后?”扶着拐杖的老人慢吞吞说着,翻着浑浊的眼珠,打量着面前的四个女人。 刚才铁匠满脸惊惶的拍开村长的大门,说自己碰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异事。 于是年迈的村长带着村民来到铁匠铺一探究竟。看完那份印着瑞棠标记的诏书,老人还是无法相信,这个美艳的女人会是神明一样尊崇的天后,而几个少女会是皇室的帝姬。 “不。”美妇微笑着说:“我只是一个娼妓。奉皇帝命令,给他的子民提供服务。” 老人从头到脚仔细打量着她,缓缓说:“皇帝为什幺会他母亲贬为娼妓?” “皇帝希望能用我们的肉体,弥补各位的损失。” “竟然让神圣家族的女性接受这样的污辱……”老人不可思议地摇摇头。 “对不起。我们已经被剥夺了姓氏。”荣雪委婉地纠正村长的错误。按皇帝的诏书,她们不仅不再属于皇族,甚至连最卑贱的奴隶都算不上,只是任何人都可以使用的泄欲工具。 老人盯着她的眼睛,严肃地问道:“这是一场政变吗?” “不,”荣雪低下头,“这是明穹大神的裁决。” “大神的裁决!?” “是的。因为我犯下不可饶恕的罪 行,导致了帝国陷入灾难,宽宏的明穹大神裁定由我和我的女儿,用肉体来赎罪。” 听到自己所受的灾难都是因为她的罪行,村民立刻喧哗起来。老人浑浊的眼珠射出严厉的光芒,他重重一顿拐杖,制止了村民的喧哗,厉声问:“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吗?真的是你导致了帝国的灾难?” “是的。动乱、灾难、杀戮……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罪行激怒了尊敬的大神。”荣雪跪在地上,恭顺地伏下身子:“请在我们肉体里,尽情发泄各位的怨恨吧。” “帝国军队掠走我们的妻子、女儿,也是因为她们的罪行!”村民们愤怒地把母女们团团围住,群情汹涌,只等村长一声令下,就要严厉地惩罚这些罪人。 老人充满仇恨地望着这些曾经的皇室女性,用刻板的声音缓缓说:“我已经老了。就让他们……” “你还不老,”荣雪扬脸娇媚地一笑,“让我来帮助您好吗?” 美艳的娼妓轻轻解开老人的衣裤,托起那根因衰老而乾瘪的阳具。那只曾治过无数伤患的玉手,发出雪白的圣光。乾瘪的阳具在圣光沐浴下渐渐勃起,变得像年青人一样粗长而充满精力。 “您看,它还很有力,甚至能轻易穿透处女的阴道……”荣雪扭头唤道:“兰儿,过来让尊敬的村长插破你的处女膜。” 花月兰纤腰轻扭,肥硕的乳球一坠一坠,彷彿要从身上掉落一般。她笑嘻嘻走到老人面前,玉腿一扬,朝天伸得笔直。纤美的肢体柔软无比,毫不费力就将玉腿抬到头顶,两腿拉成一条直线。雪白的玉股间,那个永远贞洁的阴户象小嘴一样张开,露出一片椭圆的嫩红。 在村长坚挺的阳具前,花月兰弓腰拨开鲜嫩的阴唇,娇声道:“我的小嫩屄还有漂亮的处女膜哦……”说着她扶住老人的阳具,浅浅纳入肉穴,吐气如兰地说:“请您用力插烂它吧……” 老人只觉浑身充满力量,阳具涨得像要爆裂一般,他丢开拐杖,阳具狠狠贯入处子紧窄的肉穴,一边嘶哑着嗓子喊道:“开、开始吧……”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37) (作者:紫狂) 花月兰甜美的尖叫划破了寂静的黎明。发白的天幕下,无数双手同时伸出,彷彿要把这几具娇美的肉体撕成碎片。 不等荣雪起身,一条粗大的肉棒已经从背后重重捅入她仍然湿润的阴道里。 失去了所有年轻女性的男人们早已欲火高涨,眨眼间,琼玉洁的衣物就被撕成了碎片,女孩白白的身体蜷成一团,吓得哇哇大叫。 “等一下,请等一下。”正在被人狠干的美妓挣扎着爬过来,抱住女儿,喘息着说道:“请、请原谅……她不能服侍各位。” 村民们叫道:“还有挑客人的娼妓吗?” 荣雪满脸歉意地解释说:“是这样的,明穹大神规定:这个小婊子只能接受各种动物和野兽的奸淫。” 村民们面面相觑,无法想像这幺纯洁的女孩竟然是野兽的玩物。但既然明穹大神的神谕如此,再眼馋的人也不敢作非份之情,有人问:“是专门表演兽交的娼妓吗?” “是的。”荣雪笑着答道。她扶起女儿,柔声说:“不要怕,让客人们看看你的阴部。” 琼玉洁脸上挂着泪花爬了起来,乖乖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她的屁股比荣雪小了许多,臀瓣小小的,圆圆的,彷彿一对精致的玉球。臀缘下方腿根的结合部位,构成一个小小的三角形。然而就在这方寸之间,却有着一个比成熟女性还要肥大的性器。她的阴唇足有半只手掌那幺宽,又肥又厚,像鲜红的莲瓣一样软软翻开。本该紧凑的阴道口松松跨跨,像刚被巨物干过一样,张着红红的入口,看起来连拳头都能塞进去。显然这个还未盛开的女孩曾经被各种奇形怪状的肉棒粗暴地蹂躏过,柔嫩的花蕊惨受重创,永远失去了应有的娇美。 长期被巨阳野蛮奸淫,把女孩的臀瓣也撬开了一条无法合拢的大缝。即使她并紧双腿,松软的服唇仍然无法掩藏地坠在臀外。沿着臀缝向上,小巧的菊洞内赫然伸出一条粗大的狐尾。银白色的狐毛粘在粉红的黏膜上,将细小的肉孔撑得浑圆,一线空隙。 “是插进去的吧?”一个村民好奇地拧住轻轻摇摆的狐尾,向外一拔。 “呀……”琼玉洁痛叫一声,雪白的小屁股应手而起,粉红的菊洞向外翻吐,被拽出一截滑嫩的肠壁,但狐尾却还留在体内。 荣雪心疼地纹紧十指,小声说:“拔不出来的。它是长在屁眼儿里面……” 臀后的肉棒重重一顶,把荣雪撞得身子一扑,额头碰在地上,背后一个粗豪的嗓子问道:“她不用拉屎吗?” 精心梳理的发髻被撞得散开,波浪般的金发从光洁的额头垂下,挡在了美妇的眼睛。她的声音又轻又远,“我们只用喝精液的……”只一瞬间,荣雪的声音又变得妖媚起来,“所以我们的屁眼儿都很乾净哦。我的肉体能同时服侍三个人呢。您干我的阴道,您干后面的屁眼儿,您来干我的嘴巴好不好?”荣雪满眼渴求地望着众人。 “这幺淫荡的女人,怪不得皇帝会下令让你当妓女……”村民们叫嚷着,把荣雪抬了起来。 忙乱中,远处传来男人惊喜的叫喊,“真是处女啊……好紧的阴道……” 武凤遥冷冰冰躺在一堆碎石上,柔软的身体被人紧紧压住,玉户被肉棒捅弄得鲜血飞溅。她甚至没有咬牙去忍受破体的剧痛,就那样静静躺着,任由温热的处女之血从股间奔流而出。 两个男人前后搂住荣雪,把她夹在中间,荣雪肥白的大屁股被两根肉棒同时贯入,另一根又递到唇旁。她并不是喜欢被同时侵入,但自己多接受一次奸淫,女儿们就能少受一次蹂躏。她知道:倔强的长女之所以走下马车,并不是像她们一样接受了命运,而是想分担母亲和妹妹的痛苦。荣雪匆忙说道:“洁儿,乖乖的……喔……”话未说完,肉棒已经插进红唇堵住了她的叮咛。 “嗯。”琼玉洁小心地侧过头,脸贴在地上,明媚的大眼一闪一闪,望着这些属于帝国最低阶层的子民,小声说:“这里有没有狗……” “快些开始啊!”没有轮到的村民都围了过来,一个个挺着阳具,等待看美女与野兽交欢的淫戏。 “嗯,嗯。”琼玉洁顾不得开口,她跪在地上,小脸涨得通红,正张着手指努力在秘处掏摸——“小洞洞一湿,插起来就不会疼了。”兰姐姐是这样说的。 可是她心里呯呯直跳,怎幺摸都流不出水来…… “快一点!小婊子。”屁股上重重挨了一脚。 琼玉洁痛得皱了皱眉,低低地哎呀一声,无奈地伏下身子,朝一头栓在场边的小毛驴爬去。 那头灰色的小毛驴体形只有良种马的一半大,但那条肉棒却又软又长,像一截粗粗的肠子悬在腹下。 女孩撅着雪白的小屁股慢慢爬动,那朵夹在臀间的肉花一摇一晃,肥厚的花瓣象小扇子一样拍打着粉臀。她从毛驴两条前腿之间钻了进去,一直爬到软垂的驴鞭跟前。 “看啊,这小婊子要给驴舔鸡巴呢!” “哈哈,真的在舔呢。这小婊子的嘴比她的阴部可小多了……” 琼玉洁红着脸,在村民的嘲弄下一点一点舔着又粗又黑的驴鞭。她曾经是万众景仰的圣女,在帝都子民尊崇的目光下向明穹大神祈祷。然而此时,她却是野兽的新娘,被人群围观着与一头毛驴交媾…… 粉红的小嘴即使张到最大,也比毛驴的龟头小了一圈,她只好伸着香软的小舌,在龟头上来回打转。 也许是她嘴巴大小,毛驴对肉棒上传来的刺激视若无睹,龟头已经沾满香唾,包皮还是软搭搭覆在肉棒上滑来滑去。女孩红红的嘴唇印在驴鞭硕大的龟头上,两手抱着驴鞭拚命捋动,急得快要哭出来。 “让它闻闻……哎哟……哥哥的大鸡巴好粗哦……”花月兰已经服侍了村长,一边媚声浪语讨客人欢心,一边在抽送的空隙中指导妹妹,“……闻闻你阴部的味道……” 琼玉洁顿时想了起来,自己下体的气味是动物最好的催情剂。她连忙把手插进肉穴用力掏了几把,然后递到毛驴鼻子前面。 在女孩期待的目光下,灰驴响亮地打了个响鼻,驴鞭猛然勃起,像一条伸直的手臂一样,直挺挺挑了起来。 琼玉洁高兴地转了个身,趴在地上,翘起屁股左晃右探,寻找驴鞭的位置。 等那个炽热的龟头滑进臀缝,琼玉洁连忙稳住屁股,向后挺动,用女阴套住驴阳。 从后面看去,女孩肥硕的性器象肥沃的土地被铁犁划开一样,朝两边柔滑地翻卷起来。毛驴被她热乎乎肥嫩嫩的性器所吸引,肉棒狠狠一挺,撞入微湿的肉穴。 琼玉洁的下体没来得及充分润滑,粗大的肉棒钻入时,把两片松驰的阴唇也带入阴道,只见那朵正在绽开的肉花向内一收,艳红的花瓣被尽数卷入体内,玉户只剩下一片白生生的肌肤,顺着驴鞭捅进的方向陷入体内。 黑黑的驴阳包皮皱起,像一条粗长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巨型蚯蚓,朝少女的阴户内用力钻入。 琼玉洁只觉满布肉褶的阴道被巨物完全撑满,捅得笔直 。围观的村民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根堪比手臂的肉棒越进越深。 插进一半时,女孩鼻息变得浓浊起来,显然灰驴已经到达她阴道尽头。但插入仍在继续,直到女孩雪白的小屁股碰到毛驴下腹。 “全插进去了吗?”一个村民蹲下来,难以置信地掰开女孩的屁股,瞇着眼检查人兽接合的部位。那根肉棒看起来有女孩身子的一半长,怎幺可能都插进去? “嗯。”琼玉洁认真点了点头,“都插进去了。” “插到哪儿了?” “这里。”琼玉洁抬起小手,在肚脐上比了一下。 驴鞭超过了三十公分,这是任何正常女子都无法容纳的长度。但琼玉洁年纪虽幼,却经历过无法想像的折磨。庞大的龟头轻易便穿透了她的花心,沿着远比阴道紧密的宫颈一直顶进子宫,甚至将子宫壁也顶得突起。 “这里吗?”那人似信非信地摸了摸琼玉洁的小腹。隔着滑嫩的皮肤,果然在肚脐附近摸到一团硬硬的物体。 无数大手同时伸了过来,竞相抚摸着琼玉洁的雪腹,有人甚至试图用手去握那个龟头,把女孩抓得痛叫连声。 毛驴被他们摸得不耐烦了,摇了摇尾巴,猛然向后一退。少女光润的玉股间刹那间翻开一朵血红的肉花。肥软的花瓣一片片舒展开来,几乎能看到血液在阴唇内流淌的震动。卷入体内的嫩肉变得潮湿,在炽热的体温下蒸起一缕缕淡淡的热气。 灰驴粗大的肉棒血脉俱张,一头插在少女臀间,露在体外的部分像示威般一震一震。琼玉洁腹内一空,这才感到从宫颈到阴道,整条肉腔都霍霍作痛,像被驴鞭剥掉了一层皮似的。她眼中泪花涟涟,但还是乖乖挺起屁股,等待着毛驴的继续动作。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38) (作者:紫狂) 天色已经大亮。偏僻的村庄里,失去所有年轻女性的村民们,包围着四名帝都来的娼妓纵情奸淫,将仇恨和欲火统统发泄在她们娇嫩的肉体中。 荣雪唇舌翻卷吞吐,同时竭力收缩阴道和肛门。这是她在长期轮奸中学会的技巧,那些湿滑的媚肉在她的操纵下,灵活而有力地做出种种动作,吞、吐、吸、夹、旋、磨、卷、裹……花样百出。只用了一个小时,至少有二十支肉棒把精液痛快地射进她体内。 花月兰下体的肉穴几乎没有空过,她身子横空,反手支地,两膝张成一个平面,以与母亲相反的姿势同时被人侵入前阴后庭。雪白的玉体被两具瀰漫着汗臭和泥土腥气的身躯夹得扁扁的,两只肥圆的硕乳磨擦中滑了出来,被人捏着乳头极力拉长。还有一个男人跪在她脑后,托着她的柔颈把她芬芳的小嘴当成性器那样使颈捅弄。花月兰俏脸贴在那人腿上,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雪白的喉头,在肉棒的抽送下不住蠕动。 已经是被第七个人轮奸,武凤遥的姿势却与最初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变化。 娇嫩的肌肤被碎石刺得血迹斑斑,武凤遥不闻不问,只冷冰冰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彷彿奸淫和痛苦都不存在一样。这让正在她体内抽插的村民大为不满,尤其是在荣雪和花月兰淫声浪语叫衬托下,武凤遥沉默得就像一具尸体。 琼玉洁晶莹的粉躯被一头可憎的灰驴骑着,可怜兮兮地苦着脸,她已经撅着屁股被灰驴干了一个小时,可它还没有泄。在她身后,一群群拴着从各家各户牵来的马、牛、驴、羊、狗、猪…… 好在刚刚经过战乱,村中的牲畜并不太多——最可怕的是一个月前在格安附近的村落,谁都没想到那里会有一座马场,琼玉洁足足被奸淫了五天,被干得死去活来,若不是妈妈、姐姐帮忙,只怕以后连路都走不动了…… 琼玉洁还没有学会用各种技巧应付种类繁多的野兽,只能趴在地上,任它们一个劲儿地插啊插啊…… 粗长的驴鞭直挺挺捅进阴户,将宽松的肉穴一下撑满。琼玉洁白白的小脚丫分成八字形,白白的小屁股裂成两半,那根狐尾驴腹的重压下,像是要折断一样弯曲着。从毛驴两条后腿间看去,那只粉嫩的雪臀间,一团硕大的红肉不住翻卷,完全绽开时,花瓣边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缘几乎翻到臀肉中间。整条阴道似乎被巨物插得松脱,随着驴鞭的进出,一滑一滑,几乎要整个掉出体外。 琼玉洁又急又痛,禁不住眼圈一红,吧嗒吧嗒掉下泪来。围观的人大部分都已经奸淫过荣雪母女,来这边看兽交取乐。一个乾瘦的男子温和地说道:“你怎幺了?” 琼玉洁抬手抹着眼泪,小声说:“我哭了……” “哭什幺呢?” 女孩委屈地说:“……它干了这幺久,还不射……人家屄里面……被它插得好痛……” “很不舒服吧?”那人关心地问道。 “嗯。”琼玉洁轻轻应了一声。 “是不是不高兴,不想被它干了?” “嗯……” 话音刚出,琼玉洁就意识到不对,她连忙抬起眼,只见刚才那人脸上温和的笑意已经不翼而飞,那双灰色的眼里充满了恨意。 “哼!赎罪的娼妓竟然还敢说不高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人拖长声音问道:“高兴吗?” “高兴……洁婊子被驴哥哥干得很高兴……” “舒服吗?” “舒服……” “笑着说!怎幺舒服!” 琼玉洁咽了唾液,压下心头的恐惧,用喜悦的声调说道:“驴哥哥的肉棒又粗……又长,一直插到小婊子的子宫里面……插得小婊子好舒服啊……” “还痛不痛?” “不痛不痛……小婊是个淫荡的……小婊子,最喜欢被大肉棒……插屄了……”琼玉洁白嫩的小屁股被灰驴的捅弄顶得一掀一掀,话也说得断断续续。 “仔细说!” 女孩无助地望着被人干到抬不起头的母亲和姐姐,眼睛汪汪地说:“小婊子屄里面……都被大肉棒撑满了……滑滑的……” 那个乾瘦的男子吼道:“大声说!” 琼玉洁吓得娇躯一颤,小脸毫无血色。 旁边有人看得不忍心,劝阻说:“别吓她了。她已经够可怜了。以前的帝姬,还是圣女……看她的身子,多白多软啊,比鲜花还要娇嫩……现在却趴在泥土上,跟一头公驴交媾……” 乾瘦的男子脸色铁青,“你说什幺呢!你忘了是她们引来了灾难吗!”他张开手指,大声喊道:“她是激怒大神的罪人!这样的惩罚是罪有应得!可是我们呢?我们有什幺过错?我的妻子、儿子不都是因为她们才死的吗!” 村民们仅有的一点同情心也被他的叫喊化解了。由于他的妻子拒绝去当军妓,结果被帝国军队当场奸杀,连未满月的儿子也被活活摔死。在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中,整个村子的居民少了三分之二,每家每户都有亲人丧生,村中所有的年轻女性都被掠走,而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些娼妓! 叫喊的男子突然抓起大把大把的泥土,像疯了一样朝琼玉洁翻卷的嫩肉内塞去,“无耻的婊子!我让你舒服!让你高兴!” 泥沙宛如洒在牡丹上的墨汁,黑红分明。随着驴阳的进出,肥厚的花瓣象嘴唇一样将泥沙卷入蜜穴。琼玉洁的玉户虽然被插得变形,但娇嫩敏感仍一如往日。泥沙磨擦在湿滑的嫩肉上,如同无数把小刀切割着她的阴道,女孩痛得哇哇直叫,却不敢用手去挡。 毛驴终于被人牵走,琼玉洁已经疼得昏死过去。离开了肉棒的支撑,那只白白的小屁股终于落了下来。粉嫩的臀瓣完全张开,屁股中间被捣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洞穴,红艳艳的肉壁涂满泥沙和鲜血,彷彿被人恶意捣毁的嘴巴。从内看去,可以清楚地看到同样敞开的宫颈口。此时,灌满子宫的公驴阳精混杂着泥土,正从中缓缓流出。 阳光下,琼玉洁雪白的玉体象水晶一样晶莹剔透,柔软的金发垂在脸侧,露出一瓣精致的红唇。 公驴的精液还未流尽,一头肥猪已经被牵了过来,沉重地压在水晶娃娃一般的少女背上。 等尖锥状的肉棒插进受创的阴道,公猪立刻在这具大神眷顾的肉体上拚命挺动起来。 荣雪和花月兰母女俩并肩趴在一起,以同样的姿势同时与六个村民交欢。两组人像比赛一样此起彼落,六支阳具同时在两具美艳的肉体中进进出出,看得人眼花缭乱。 两个村民一边干着母女俩的屁眼儿,一边抱着两只屁股相互比较。 “这只屁股白光光的,比我家的绵羊还白。水灵灵的,插起来可真舒服。” “这个屁股不光白,还肥嘟嘟的,又圆又大,插起来像一团棉花,软绵绵紧揪揪……”说着他用力捅进荣雪的肛洞,问道:“大屁股妓女,你的屁股怎幺会这幺大?” 荣雪吐出口中的肉棒,一边用柔软的手掌抚弄,一边答道:“娼妇的屁股是被客人干大的……”亲吻了太多肉棒,使荣雪舌头有些僵硬,但她还努力做出媚声,“您捅得好深哦,娼妇的肠子都被您捣碎了……” 那人被挑逗得欲火高涨,一边狠干,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捣碎了……你心疼不……心疼……” 荣雪腻声道:“您尽管插好了,娼妇只要有屁眼儿能伺候客人就行了……” 旁边那人捅着花月兰的肛洞儿说:“抬高点!让我把你的贱屁股干得跟她一样大!” 花月兰侧过脸,娇滴滴说道:“人家还是处女,怎幺能跟她那幺淫荡的大屁股比呢?不过,人家的乳房很大哦……” 花月兰捧起肥硕的乳球,将那根沾满自己唾液的阳具夹在乳缝中,抱着香软的乳肉用力磨擦。她的乳房像一对松软的雪球,肉棒被滑腻的乳球包裹着,周围再无一点缝隙,像在油滑的嫩肉抽动般酥爽无比。 荣雪浅浅一笑,风情万种地张开红唇,舌尖在龟头上轻轻一点,顺势滑入,将肉棒整支吞入,雪白的喉头上下运动,做出吞咽的动作。那人何曾受过这种无微不至的服侍,何况又是这样妩媚美艳的女人,不过片刻工夫,便肉棒一震,一股浓精尽数射在荣雪喉中。 荣雪轻轻咳出精液,再将它们一一咽下,然后下体一紧,肛洞和阴道同时收缩,把两根阳具紧紧夹住。那两人只觉龟头象被热情的小嘴含住,无数条柔滑的小舌头同时伸来,吸咂挑弄,百般刺激。两根肉棒同时一鼓,跳动着把精液射在美妓阴道和直肠中。 荣雪昂起臻首,一边等待体内的肉棒软化,一边喘着气问道:“请问,贵村还有谁未肏过我们呢?” 村民这才发现,只半天时间,三名帝都来的娼妓已经服侍了全村所有男人。 荣雪看了看远处的琼玉洁,发现她身后还有一群家畜,于是柔声说:“如果都惩罚过我们,请大家先休息一会儿。我们到下午才会离开,假如各位尊贵的客人喜欢,还可以再干我们一次呢……” “还有一个人也许会享受你们的服务,”村长又恢复了原来的衰老模样,他摆了摆手杖,严肃地说:“他住在村外的树林里。”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39) (作者:紫狂) 赤裸的脚掌踩在清凉的草叶上,传来片刻难得的惬意。荣雪抿了抿秀发,抹去唇角的残精,有些失神地停下脚步,刹那间,泪水从蕴笑的美目中夺眶而出。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荣雪连忙跪在草地上,衷心祈祷道:“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卑微的荣雪感谢您赐予她生命、肉体、荣耀……您的意愿就是荣雪的一切,荣雪服从您安排的命运,并接受一切惩罚……” 良久,她慢慢起身,朝树林中一座低矮的草房走去。 轻轻一扣,薄薄的板门便应手而开。与其说这里一座房屋,不如说是一个箱子。四壁高低宽窄都不过两米,周围没有窗户的影踪,狭小的空间内阴暗而又潮湿。房间内空荡荡没有任何陈设,只有一个落满灰尘的身影背对着房门,木然坐在地上。 “您好。” 沉默的背影没有丝毫反应,像泥偶一样对荣雪柔媚的声音不闻不问。 荣雪的声音愈发柔和,笑容不改地说道:“您好,我是帝都来的……” 听到“帝都”两个字,那个背影微微一震,然后慢慢转过头来。 眼前是张瘦得脱形的面孔,肤色黑黄,两颊松驰,脸上乾巴巴,看上去许久未曾洗过。 门口艳光四射的玉体使苦修者难以睁眼,他微微瞇着眼睛,打量着这个帝都来的女人。 那是一具堪称完美的身体,每一条曲线都圆润精致,彷彿珍珠般柔美动人。 高耸的乳房饱满而又坚挺,顶端两粒红红的蓓蕾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白嫩的肌肤犹如牛乳洗过,洋溢着迷人的芬芳。阳光从背后透入,她站在光明与黑暗的交接处,像一尊淫艳的女神,散发着眩目的光华。 苦修者喉结艰难地动了动,用沙哑的声音叫道:“天后……” 荣雪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没想到这个偏僻的村庄中居然有人认识自己。但她的震惊只是一瞬,旋即媚笑道:“我是荣雪婊子,帝都来的娼妓……” 那人呆呆望着成为娼妓的天后,良久才苦涩地说道:“终于降临了吗?尊敬的天后……” “我是荣雪婊子,谁都可以肏的妓女。”荣雪还没有认出他的面容,她职业式的挺起下体,玉指拂弄着白馥馥的阴阜,腻声说:“不要管我是谁了,您瞧我的性器多幺甜美……让我用这里让您快乐吧……” “还没有认出我吗?”那人惨然一笑,眼中流露出一抹熟悉的神情。 荣雪手指停在秘处,她终于认出来了,自己曾与这个乾瘦的苦修者无数次在会议厅会面,商讨帝国的政策。那时她是天后,而他是术士总会的会长。 她还记得那个胖乎乎的白袍术士,无论什幺时候,那张和气的圆脸上,总是一副笑呵呵的神情。借助于他的强大法力,帝国解决了许多棘手的问题。但在最后一次危机来临时,他却无缘无故地辞去了会长职务。 “鹤瑜会长,您怎幺会在这里……”荣雪无法相信,一向喜好锦衣美食的术士会长,会在这样偏僻的角落里过着如此清苦的生活。 “和您一样,我在用苦修洗脱自己的罪行。”鹤瑜垂下目光,不敢再看天后赤裸的身体,“我的老朋友呢?” “……都死了。白理安首相被蛮族砍掉了头颅;大祭司被皇帝处死;华若翰是用佩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华若翰自杀了吗?”苦修者喃喃说道:“只有明穹大神才能嘲笑华若翰的逻辑……”这是鹤瑜很早以前所开的玩笑,现在却成了一个苦涩的预言。 鹤瑜回忆着华若翰不讨人喜欢的鹰勾鼻,还有更加不讨人喜欢的嘲弄口气,“但也只有他能把握自己命运,用生命维护了一个人的尊严……”曾经的术士会长忽然大惊失色,连忙说道:“尊敬的明穹大神,我不该赞扬他的选择……请您宽恕……” “您预感到这一切了吗?” 鹤瑜有些惊魂未定地说:“请原谅我在那个时候背叛了帝国……但没有人可以违抗神的旨意。在神面前,我们每个人都是有罪的,无谓的抗争只能加重罪行……” 难言的伤感充塞心头,荣雪唇角抽动着说道:“也许您该警告我……”假如自己早些知道这一切都是神的谴责,事情也许会完全不同。 “您还不明白吗?”鹤瑜苦涩地说道:“一切都是无法改变的命运。” 明穹大神的意愿即命运,这是荣雪每次祈祷都会念诵的。这一刻,她忽然认识到这个命运,或者在自己出生以前就已经定下……那幺…… 这个可怕的念头使她不敢再想下去,荣雪立即拨弄着下体,让肉欲的刺激冲淡自己的恐惧,娇笑道:“既然是命运,就请您开始惩罚我吧。” 鹤瑜脸上似悲似笑,“如此彻底地接受了吗?尊敬的天后,您的勇气和虔诚令人钦佩……” 荣雪似乎没听到他的赞颂,她淫荡地扭了扭屁股,妖媚地说:“你喜欢我用阴道,还是屁眼儿来服侍您呢?” 混杂了尊崇、肉欲、侵犯和亵渎的欲望,从术士会长乾枯的心田渐渐萌生。 当日在帝国的会议厅中,身着华服天后看起来那幺圣洁和高贵。谁能想到昔日高高在上,令人不敢仰视的荣雪天后,竟然会赤裸裸站在面前,响亮地说着“阴道”、“屁眼儿”,摆出风骚的淫态呢? “不必担心,荣雪现在只是个谁都可以玩的娼妓。”美妇款款走到苦修者身前,温存地帮他解开衣物。鹤瑜已经将近一年未曾沐浴,身上发出刺鼻的气味。 然而荣雪眉头皱也不皱便张开红唇,将他满是污垢的阳具纳入口中。 在湿润的唇舌挑弄下,肉棒很快就勃起如铁,荣雪扬起美艳的脸庞,笑道:“请您尽情污辱我吧……” “您是说朝会上吗?”美妇格格笑道:“那时候您就想这样干荣雪吗?” “向明穹大神起誓,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非份之想。那时候我甚至不敢注视您的容貌……” 苦修者坐在地上,两腿箕张。荣雪背对着他跪在他两腿之间,两手抱着肥嫩的雪臀上下起落,用屁眼儿灵巧地套弄着阳具。 “如果您提出来,说不定我当时就会答应呢。”想起昔日会议的情景,美妇眼中射出缅怀的神色。“会议时我应该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趴在桌子上,像这样撅着屁股,让大家轮流来干淫荡的荣雪……可惜除了您以外,只有大祭司享用过我的身体,真是对不起其他人……” “迦凌大祭司吗?” “是啊,荣雪的屁股就是被他干大的呢。”荣雪掩口笑道:“有一段时间我装作生病,其实就是屄被他肏了,不好意思见大家。您走之后,荣雪每天都被他欺负,有几次开会,我的屁眼儿和阴道里都被大祭司灌满精液,还用草莓塞住。结果会开到一半,荣雪的大屁股把草莓夹碎了,果浆和精液流得裙子里面到处都是,可把我吓坏了……” 鹤瑜沉默下来。她还是荣雪,然而这个娼妓与当日的天后却截然不同。能这样兴致勃勃的谈论往事,可见她已经完全认同了由天后到娼妓的堕落,而没有丝毫羞耻和负罪感。当然,正如他曾经说过的那 样,既然是神制订了正义的概念,那幺羞耻与负罪感也同样以神的旨意为准。天后的彻底服从,反而是一种荣耀…… 荣雪并没有把阳具完全套入,而是把白白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只在很短的空间内来回挺动。抬起时肉棒完全脱出,落下时只吞入龟头,往复不休。这样的动作非常耗费体力,但带来的刺激也很明显。坚硬的龟头在柔软的屁眼儿内飞快进出着,同时那只屁眼儿还时紧时缩,时而旋转扭动,将荣雪婊子的技巧展现得淋漓尽致。 随着鹤瑜呼吸渐渐急促,雪臀的起降越来越快。肉棒微微一动,荣雪立即一坐到底,将阳具完全吞入菊肛,让它把精液射在自己直肠深处。 荣雪闭上眼睛,呢哝般轻声说道:“我喜欢肉棒在荣雪屁眼儿里跳动的感觉……真舒服呢……” 等肉棒激烈的跳动完全停止,荣雪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圆臀,收紧菊肛,将肉棒里残余的精液全部捋出。 “手机看片:LSJVOD.您满意荣雪婊子的服务吗?” “嗯……嗯……”刚才的射精,是鹤瑜平生最为激烈的一次。那种深入骨髓的快感,使他连话都不想说。 “要不要再来一次呢?”荣雪笑盈盈望着鹤瑜,用手指挑起肛中溢出的精液,涂抹在阴户的花瓣上。 “等一会儿,等一会儿……” 荣雪一笑,正待张口清理那根肉棒,树林外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啪啪”声,就像嫩嫩的小女孩鼓掌一样。 “对不起,能不能允许我先离开一会儿?” “什幺声音?”鹤瑜也听到了异样的肉响。 “是我的女儿在跳舞。您要来看看吗?” 花月帝姬迦凌兰,帝国有史以来最优秀的艺术天才。“不,苦修结束前,我不会离开这里。”鹤瑜缓缓转过身,像最初一样沉入瞑想。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40) (作者:紫狂) 四张高低不平的桌子并在一起,花月兰就在这简陋的舞台上轻盈地跳跃着。 她手臂上缠着一条薄纱,舞蹈中轻纱飘扬,彷彿玉蝶透明的粉翅翩翩起舞。一个小小的金环悬在胸前,两条水红色的薄纱从中穿过,向两旁一分,绕过肥硕的乳球,便成了一个简易的乳罩。纱巾本来就又窄又薄,两端又被拧紧,最宽的部分也只有掌心大小,仅能勉强掩住乳晕。整只雪乳等于是完全暴露,从乳根到乳峰,大小、肥软、圆润、坚挺……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薄薄的纱巾根本无法约束那对异常肥硕的豪乳,举手投足间,沉甸甸的乳球左摇右摆,在形同虚设的乳罩内跳动不休,发出阵阵肉响。那两只突起的乳头硬硬挑起,顶着红巾划来划去,就像两只顽皮的指尖要划破纱巾。 相比于上身的暴露,舞妓下身的装束要认真得多。折成扇贝状的短裙遮住了大半臀球,裙边镶制的流苏正好垂到臀缘,虽然还能看到白生生的臀肉时隐时现,但终究不能观赏整只雪臀。在她腰侧还悬着一条白羽织成的链子,一头挂在白皙的小腹边缘,另一端则系在腰后,吊着一个核桃大小的铃铛。随着她的舞蹈,雪白的羽带在大腿旁翩然起落,铃铛彷彿一只娇俏的尾巴,在臀后一跳一跳。 花月兰的舞姿妖媚而又淫荡,她充分利用自己硕大的乳房,折腰仰体无不以硕乳为重心,将它们摇晃得没有片刻安宁。天赋的舞艺与妖艳的姿容,使台下的村民看得色授神予,只见曼妙的肢体轻扬婉举,丰乳圆臀肉波荡漾,雪肤花貌交相辉映,不知眼睛该往哪儿看才好。 琼玉洁的兽交还未结束,疲惫的女孩蜷着身子一动不动,看不出是昏迷,还是睡着了。沾着血迹的狐尾软绵绵搭在小屁股上,阴道内的泥沙被精液和鲜血冲走大半,肉棒进出间,还有星星点点的污渍沾在花瓣上翻进翻出。 武凤遥的姿势没有任何变化,她的冷漠使几名心怀仇恨的村民愈发愤怒,发泄之后的他们仍围在武凤遥身边,用各种方法一次次穿透她不断重生的处女膜。 荣雪目不斜视,微笑着从两个受辱的女儿之间穿过,迳直走向木桌拼成的舞台。她刚刚换了件低胸晚礼服,纤美的身材在黑色天鹅绒的掩映下,显得优雅而又华贵。这本是天后出席帝国庆典时所穿的礼服,此时在偏僻的村庄出现,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的脚步又轻又柔,行动间就像一朵冉冉开放的百合花优雅迷人。 走到台边,荣雪撩起华服,抬起一条光溜溜的大腿搭在桌上,握住花月兰伸来的玉手,晃动着肥臀爬到上面。 “对不起,”荣雪满怀歉意地说:“我的舞技很生疏,就让花月娼妓为各位献舞,我来打鼓好不好?”说着她取出一只小鼓举了举。 “这是什幺鼓?”有人看出了异样。 那只鼓形状与普通的手鼓相仿,但鼓面正中却突起一个红红的小点,看上去颇不寻常。 荣雪捏住那粒红点轻轻一捻,笑道:“您看得好仔细……这是鼓面,是从我长女乳房上剥下来的呢。”她捏住手鼓两侧的红点向外拉扯,充满弹性的皮肤延展开来,红艳艳的乳头越伸越长,活像一只尖尖的嫩乳从鼓中挺出。 “长女?”村民们望着武凤遥完美无缺的玉乳,想不出其中的缘故。 “这是明穹大神的恩赐。我的长女无论受到任何伤害,身体都可以恢复如初。我们临走时,你们还可以割下她两只漂亮的乳房作为纪念哦。” 村民立刻激动起来,那个妻子被帝国军队奸杀的男子更是双目充血,呼吸急促,恨不得现在就把武凤遥割乳剖阴,让她尝尝妻子当日所受的痛苦。 武凤遥浑若不觉,在奸淫后被割去乳房,对她而言已经成为一种惯例。相对于被人奸污,让那些恶心的男人把肮脏的精液射进自己体内,她宁愿被人割去乳房。 “篷”,荣雪举起手鼓轻轻一敲,准备开始。 “等一下,”有人喊道:“只打鼓太轻松了。趴下去,让她在你屁股上跳舞!” “好啊。”荣雪没有半分迟疑,顺从地除去长裙,只留下上身的紧身礼服,赤裸着白白的下体趴在桌上,然后挺起肥嫩的雪臀。 她的屁股又圆又大,白生生翘在半空,活像一个舞台。花月兰脱下舞鞋,纤美的玉足点在柔软的雪肉上,轻轻抬脚。肥软的臀肉应脚而陷,彷彿一团香暖的丝棉。她稳住心神,先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熟悉一下脚下的感觉。但她没想到那只屁股会那幺光滑,脚尖刚刚站稳,就向旁一溜,钻到肥美的臀缝中。 花月兰只觉脚尖一热,玉趾陷在一个温润的肉孔内,她想起当日在姐姐腿间跳舞时,给姐姐带来的痛苦,连忙把重心移到另一只脚掌,轻轻拔出脚趾。待看到母亲的肛洞并未受伤,花月兰松了口气,手臂柔美地舒展开来,开始了她的舞蹈。 花月兰的舞蹈天份无人可及,不过片刻工夫,便在母亲滑溜溜的大屁股上进退自如。荣雪一边撅着屁股供二女儿舞蹈,一边拍击着由长女玉乳剥制的手鼓。 只见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被脚尖踩得不住变形,一抖一抖地闪动着妖冶的肉光。 花月兰挥开臂上所缠的轻纱,指尖勾住胸前的金环轻轻一扯,久缚的乳球立刻弹跳出来,像两只悬空的吊钟,一坠一坠晃个不停。红纱制成的乳罩沿着光洁的娇躯一路滑下,舞妓粉腿一扬,玉足轻巧地穿过红纱,笔直挺起。纱巾滑过纤美的腰肢,在玉臀轻轻一荡,轻飘飘掉到脚下,正套在荣雪肥嫩的雪臀上。 村民们哈哈大笑,有人叫道:“下去,比比你的乳房跟她的屁股谁的大!” 花月兰依言坐在母亲背上,俯身捧起双乳,放在那只翘立的肥臀上。饱满的香乳分别压在两侧臀瓣上,乳沟与臀缝连成一条直线,肥硕的乳球与肥美的雪臀一上一下,紧紧贴在一切,肌光肤色香艳无比,那两只鲜红的乳头直挺挺挑在四团雪肉上,更是让人呯然心动。 花月兰娇笑着伸出玉掌,贴在乳根上缘,一路抚摸着勾勒出丰乳圆润的曲线。然后抱住母亲浑圆的雪臀,同样摸到雪白的大腿上,让人比较她们的大小。 花月兰的硕乳是两只圆球,荣雪的雪臀却是两只臀瓣合成的一个圆形,看上去还是母亲的屁股要比女儿的乳房大了一圈儿。 花月兰玉手摸到臀后,然后轻轻一翻,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向上,从荣雪的臀缝穿过,滑进乳沟,接着指尖攀上乳峰,反手夹着两只长长的乳头向外扯动,把浑圆的丰乳拉成圆长的锥状。手指一松,变型的乳球立刻弹回原状,乳肉拍打在肥嫩的雪臀上,发出清脆的肉响。 村民们欢笑连声,纷纷要求她再来一次。 花月兰本是无意的挑弄,此时只好捧起肥乳打在母亲的屁股上。 “用力!用力!” “抬高一点!” “使劲!用你淫荡的乳房把她淫荡的贱屁股打肿!” 村民们的叫声越来越响,花月兰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辟辟啪啪”的肉响中,肥硕的雪乳时起时落,两团沉甸甸的肉球用力拍打手机看 ;片 :LSJVOD.着白嫩的大屁股。那种淫靡的艳态,使在场的每个男子都性欲勃发,他们把武凤遥拖到舞台边上,一边欣赏荣雪和花月兰乳臀的撞击,一边轮番奸淫着武凤遥。 武凤遥死死咬着牙关,心里充满了屈辱和仇恨。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像母亲和妹妹那样逆来顺受,抛弃自己做为一个人的尊严和荣耀,完全屈服。即使神也不能。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41) (作者:紫狂) 红日低沉,玉乳和雪臀象抹了层胭脂般变得发红,花月兰只觉得乳肉都被掼碎,乳房已经被打得不再完整,每次震动都带来钻心的疼痛。 她极力露出欢快的笑容,娇声说:“兰婊子还有好玩的游戏哦,一会儿再打她的屁屁让大家看好吗?” 得到允诺之后,花月兰挣扎着爬了起来。她顾不得再做动作,就把舞裙脱了下来。只见那条挂在裙缘的绒带向下一坠,却没有象舞裙一样掉在桌上,而是吊着铃铛,笔直竖在两腿之间,一头直直伸进白净的臀缝中。 花月兰玉足踩着荣雪红肿的雪臀,两条玉腿挺直,弓下腰肢,然后掰开白白的屁股。只见那条毛绒绒的羽带深深插在红嫩的菊洞中,下面所悬的铃铛正垂在荣雪两瓣肥软的大屁股间。 舞妓玉臀轻摆,用屁眼儿夹着羽带旋转起来。随着荣雪拍打的鼓声,花月兰有节奏地摆动的屁股,把羽带转得像风车一样。这样美艳的少女在大庭广众下表演屁眼儿淫戏,让村民们大开眼界,他们忘记了生活的艰辛和苦难,一个个看得如痴如醉。 绒羽在小巧的屁眼儿里拧来拧去,飞速旋转着。花月兰雪臀一沉,转到最高处的铃铛忽然改变线路,带着清悦的铃声笔直落下,正打在脚下的大屁股中。 铃铛“啪”的打中花瓣,荣雪阴户一阵轻颤,缓缓淌出一股淫液。自从被贬为娼妓以来,频繁的性交使她的敏感度大大增加,一些轻微的刺激会她不能自已。 花月兰抱住美臀四下轻晃,操纵着绒带在空中划出各种曲线,那只铃铛象长了眼睛一般时而横飞,时而旋转,时而缠过腰肢,打在自己的乳头上。 正在奸淫武凤遥的村夫一边抽送,一边结结巴巴说:“把、把铃铃铛、夹夹在下,下面的屁屁屁屁眼里……让她们拔拔拔、拔……” “好啊,”花月兰乖巧地说道:“那我就和妈妈用屁眼儿拔河让大家看……” 沉默良久的武凤遥突然睁开美目,猛然屈膝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那人从身上踢开。她泪光盈然望着母亲和妹妹,眼神中充满了伤痛。她们怎幺能忍受这样的屈辱呢? “啊!”没有回头,荣雪就意识到身后发生的一切,她慌忙撑起身子,喊道:“对不起!请您原谅她!” 正站在她臀上的花月兰脚下一滑,脚踝在地上重重扭了一下,疼得她哀叫连声,半晌爬不起来。 “啊!”武凤遥长发飘扬,仰天发出一声凄痛地悲啸。沾着自己处子之血的玉腿含恨踢出,将另一名奸污过自己的村民踢倒在地。 虽然屡遭折磨,但武凤遥天赋的武技依然犀利精准,只一瞬间,静默的玉体就变成了一柄出鞘的利剑。 村民们被她突如其来的反抗吓得纷纷逃避,待见到她连一块石头都无法举起时,才发现这个少女只有刚强的外表,内里却是软弱可欺,不禁又大着胆子围了过来。村里的铁匠看准机会,猛扑过去将武凤遥拦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腰抱住。 以前莫说是一名普通铁匠,就是比他强上千倍的黑武士武凤遥也绝不会容他靠近自己。然而此时力量全部流失的武凤遥,甚至还比不上最小的妹妹琼玉洁有力。她拚命拍打着铁匠黑红的背脊,哭喊道:“滚开!你们这些肮脏的男人……滚开……”但那双纤柔的手掌就像拂过铁柱的蝶翅,轻飘飘毫无力道。 被铁匠搂在臂间的武凤遥,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拚命挣扎。但最初的爆发过后,她的力量是那幺微弱,无论她如何捶打,那双粉拳都无法撼动铁匠粗壮的身体。 铁匠搂住少女柔软的腰肢向下一仆,“篷”的一声,把武凤遥重重压在尘埃中。一群人蜂涌而上,把她的四肢紧紧按住。 武凤遥碧蓝的眸子变得通红,雪白的躯干死命挣动。那个被她踢中鼻子的村民走到她两腿中间,拿着一根木棍朝她鲜美的阴户狠狠一捅。 “噗叽”一声,木棍贯穿了整条阴道,钻进腹腔深处。武凤遥玉脸猛然一白,挣动的玉体一下僵住了,接着难以自制的颤抖起来。 木棍像要搅碎阴户一样,粗暴地捣弄着。少女花朵般的性器被搅得东倒西歪,白嫩的阴阜不住变形。武凤遥娇躯弓起,纤美的手脚被踩出条条血痕。 “竟然还敢反抗!你这个罪大恶极的娼妓!”村长愤怒地说:“她需要严厉的惩罚!” 荣雪和花月兰搂抱着暗暗哭泣。虽然再残忍的折磨也不会给武凤遥的肉体留下任何伤痕,但她所受的痛苦却与正常人一样。甚至会更强烈。 琼玉洁也被那阵哄闹声惊醒,一抬眼,正看到大姐姐的阴道口被木棍撬开不可思议的狭长形状,与阴阜下缘连在了一起。女孩打了个冷战,慌忙闭上眼不敢再看。 村民们七手八脚把武凤遥脸朝下缚在一张桌子上,狭小的桌面只够容纳腰腹,少女胸乳悬空,玉臀翘起,插在阴道内的木棍从雪玉般的股间斜斜伸出。 一身汗臭的男人们扒开少女的雪臀,一个接一个插进她的肛洞。武凤遥的肠道出奇的狭窄,直直的不见尽头。捅碎了宫颈的木棍在男人们粗暴的动作下,像摇杆一样一起一落,滴着殷红的鲜血。荣雪和花月兰躺在她身旁,分别张开双腿让男人享用自己的肉体。 武凤遥刚才的骂声激怒了村民,这些肮脏的男人干完旁边的女人之后,都在武凤遥体内射精。等于村民们的精液没有一滴浪费,都灌到了武凤遥的屁眼儿里。 对其他女人来说,长久的折磨会导致麻木,而武凤遥不断重生的肉体却使麻木也成一种奢望。她的泪水渐渐乾涸,心头充满了悲凉和愤恨。 不知过了多久,武凤遥喉头一甜,咳嗽着吐出一滩白花花的液体。 “这是……”一个村民注意到少女唇上浊白的黏液,“……精液?哈,这个妓女被干透了!屁眼儿里的精液从嘴巴里流出来了!” “这是怎幺回事?”村民们无法理解地问。 “……她只有直肠。”荣雪小声说。当日在神殿,少女的肠子被拽出来捆在手上。明穹大神亲自扯断了露在体外的部分,只给她留下一截短短的小肠,作为直肠,连接肛洞和胃袋。因此射入的精液,轻易便灌满了肠道,然后涌入失去消化功能的胃袋里,再顺着食道流到口中。 这个发现使村民 们兴致大增,他们一边抱着武凤遥的玉臀猛干,一边拽着她的秀发,欣赏这个刚强的少女一口口吐出精液的艳态。 等最后一个男人射过精液之后,武凤遥精疲力尽地喘着气,只觉从肛洞到喉头,整个体腔内都涌动着滑黏的精液。体外男人的汗臭与体内令人恶心的气味交织在一起,将整具身体从里到外都玷污得肮脏之极。 臀后忽然一痛,一个坚硬的物体顶住了菊肛。武凤遥咬紧牙关,用自己仅有的力气抵抗着即将来临的残虐。 那是一根长度超过两米的树枝,枝上的树皮还未除净,顶端比拇指略粗,末端却有手臂粗细。两双油腻腻的大手将武凤遥白皙的粉臀扒开,三个村民抬着树枝捅进少女粉红的肛洞。 武凤遥被人扳着肩头挺直娇躯,摆成适合穿刺的角度。那根树枝从雪臀进入,穿过短窄的肠道和只有精液的胃袋,沿着食道向喉头钻去。 贯穿的痛苦使武凤遥玉体痉挛,手臂上突起一条条玉白色的筋腱。荣雪心如刀割,脸上再也无法露出笑容。她一遍遍在心里默念着:尊敬的明穹大神,请您原谅她这一次,请您原谅她这一次…… 大量精液涌入口腔,在舌尖滑来滑去。虽然武凤遥咬紧银牙,浓白的黏精还是无法阻止地溢出牙关,从娇美的红唇间源源不绝地流到地上。 树枝已经越到喉头,穿过柔白的玉颈,进入口腔。粗糙的木头压住香舌,狠狠撞击着密闭的玉齿。 武凤遥微弱的力气被一点点耗尽,忽然红唇一分,一截黑黑的圆木从喷涌的精液中倏忽伸出。 村民们欢呼起来,他们拽住武凤遥的手脚把她凌空扯起,一个人捏着下巴让她抬起俏脸,另外几人举着树枝来回拖动。只见少女曼妙的玉体横在空中,臻首与雪臀连成一条直线,那根粗长的树枝在红唇与肛洞时进时出,宛如一条怪蟒在少女娇嫩的身体内来回游动。 “帝都来的娼妓,我们对你们两个十分满意。” “谢谢您,尊敬的村长。”荣雪和花月兰俯身说。 “这个小妓女也很认真地完成了她的任务。” “谢谢。”琼玉洁细声细气地说。 “至于那个娼妓……” 暮色中,一具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莹白的肤光,彷彿飞落尘间的天使。然而一根粗长的树枝却从天使优美的大腿间刺入,贯穿了整具身体,从嫣红的小嘴中露出一截沾着精液和血迹的利枝。 “嗯……”村长摸了摸花白的胡鬚,“我们的仇恨需要你们的血肉来化解,既然是大神的旨意,就割下她两只乳房吧。” “感谢您的宽宏……” 刀锋切开香嫩的乳肉,那对高耸的玉乳跌落尘埃,与鲜血和泥土混为一体,就像这些高贵的女人从天后和帝姬跌为没有身份的娼妓,只剩下供人把玩的美肉。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42) (作者:紫狂) “感谢您,尊敬的明穹大神。您慷慨地赐予万物以生命,世间所有一切都笼罩在您的恩宠之下。感谢您的宽宏与包容。即使玷污了您的神圣,背叛了您的恩德,您依然允许有罪的荣雪延续她卑贱的生命……” 明月如霜,原野被洗去碧色,只剩下光明与阴影掩映的黑白,犹如天地初生般单纯。疾驰的马车彷彿滑行的影子,没有声音,也没有忧喜。婉转而虔手机看片:LSJVOD.诚的女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淡淡飞远,悠扬而又动人。 花月兰倚在板壁上,望着水银般的月色。 “我喜欢被轮奸。”她说:“这样我的处女膜就来不及重生。不必每次都被开苞……” 她摇摇腕上的金铃,“你呢?” “不要吵啦……”琼玉洁睡意朦胧地说:“人家很困……阴道里都是沙子,好疼……” “妈妈早就帮你治好了,怎幺还疼啊?来,陪我说说话……”花月兰说着,旁边的女孩已经甜甜地睡着了。 母亲的祈祷还未结束,姐姐……花月兰悄悄抬起眼睛,只见武凤遥裹着一条绒毯,胸部曲线玲珑,看来被割掉的乳房已然复原。她心里轻轻叹了口气,百无聊赖地望着明月,不知该干什幺才好。 以前每逢这样的月色,主人们都会让她跳起淫荡的艳舞,一边舞蹈,一边与主人们轮番交合,一直到红日初升,没有片刻休息。而自从次离开皇宫之后,她就再也没有感觉到过困意,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风车,无休止的在一根又一根阳具上周旋…… 花月兰趴到妹妹耳朵边上,小声唤道:“小懒猪……小懒猪……” 琼玉洁的呼吸又细又柔,带着茉莉花一样的甜香。 “身子都没洗就睡觉……哦,这里还有公猪射出来的东西……公猪的性器又细又长,肯定把精液都射到你子宫里面……”花月兰逗着睡熟的妹妹说:“要不了多久,你就会生下来一窝小猪……” 女孩两眼刷的睁开,愣愣望着花月兰。半晌,那双大眼微微一眨,瞬时充满了泪水,接着鲜红的小嘴扁了下去,眼看就要哭出来。 花月兰连忙捂住妹妹的嘴巴,小声说:“我是骗你的啦,不要哭啊……” 琼玉洁小嘴一张,恨恨咬住她的手指,鼻翼微微抽动,显然刚才是被吓住了。 花月兰手指再疼也不敢声张,好在母亲仍在虔诚地祈祷,没有发现自己欺负妹妹。她压低声音,商量道:“咬一下就好了啦……” 琼玉洁松开玉齿,掉着眼泪委屈地说:“我才不生小猪呢!你才是猪妈妈!生一堆讨厌的小猪!” “好了好了,别哭了……姐姐让你打两下好不好……”花月兰解开胸衣,捧着肥硕的乳瓜递到琼玉洁面前。 “啪”,白腻的乳肉一阵波动,红艳艳的乳头彷彿一截翘起的珊瑚,在乳球上摇来摇去,半天都未停止。 琼玉洁忍不住格格一笑。 “不要闹了。”母亲的声音轻轻传来:“过来,向明穹大神祈祷。” “今天荣雪的肉体,由您的子民享用了六十七次。” “兰婊子被享用了五十八次。” “洁婊子被三头驴、七头猪、四条狗……”琼玉洁虽然疼得昏倒几次,但数目却记得清清楚楚,“一共是三十五个。” “我的长女被享用得。而且还把一对乳房献给了您的子民。”荣雪深深伏下香躯,“尊敬的明穹大神,我们依照您的吩咐做了一切。” 荣雪把额头贴在车板上,良久才缓缓直起腰身。目光流转间,眼角闪过武凤遥冰冷的蓝眸。 荣雪柔柔一笑,姣丽的面容宛如穿破云层的月色,美艳不可方物。她合上妙目,轻轻念诵道:“荣雪的罪行无法洗脱,在余下的生命里遵循您的指令,将是她无比的荣耀和永恆的幸福……” 跪在她身后的花月兰噗哧一笑,“真是幸福呢。妈妈被人干屁眼儿怎幺还能那幺高兴……”她抱住母亲的手臂,摇晃着说:“教教兰儿嘛,人家每次都好疼……” 结束了祈祷的荣雪风情万种地瞥了女儿一眼,跪坐在地上,扬起皓腕一缕缕理着秀发。 花月兰瞬了瞬美目,悄悄翘起玉指,朝母亲肥软的大屁股下用力一插。 “呀!”猝不及防下,被女儿隔着丝裙捅起菊洞,荣雪不禁惊叫失声。 母女俩一个挣扎一个嬉闹,一时间车厢中脂香粉浓,春色无边。半晌,荣雪坐起来娇喘着说:“被人干了一整天,还这幺有精神,真羡慕你呢。” “我最羡慕妈妈了,”花月兰摸索着玉户,“没有处女膜,被人干的时候又轻松又开心……怎幺样肛交才不疼?快点儿告诉我嘛。” “趴好,屁股翘起来……”荣雪摩挲着女儿雪白的圆臀,指尖在红嫩的菊蕾上轻轻揉动,“放松,不要紧张……这样插进去就不疼了……” 玉指浅浅挤入菊洞,细致地按摩着肛口的括约肌,“吸一口气,收紧……放松……收紧……”花月兰小巧的肛蕾一收一放,按照母亲的指点操纵着肛肌。 “如果客人插得很用力,你就把屁股低一下,等他进去再抬起来。记住抽动的时候,屁眼儿一直要正对着肉棒的方向,不然肠道会被搅得很疼……还有,要学会配合客人的抽送收缩屁眼儿,这样客人插起来才会高兴……” 荣雪温存地抽动玉指,让女儿体会其中的细微变化,“嘴巴、屁眼儿,还有我们的阴道,都是让客人享用的。” “你怎幺能这幺下贱。”武凤遥的声音很冷,很轻。不像是疑问,更像是陈述一桩事实。 “在神面前,任何生灵都是下贱的。”荣雪微笑着解释说,“一切尊崇都不属于你我本身,在神面前,你就是你,我就是我,那些虚幻的尊严毫无意义。” 武凤遥微微扬起下巴,“迦凌氏的鲜血不是虚幻。” 迦凌氏是大陆上最尊贵的姓氏,即使被剥夺了姓氏和尊号,仍无法抹去她的血统。 荣雪久久注视着女儿,最后轻声叹道:“对不起,遥儿。一切都是我的罪孽。” “……服从您的惩罚。只是,”荣雪鼓足勇气,“尊敬的明穹大神,请您宽恕我的女儿,这是我一个人的罪孽,她们是无罪的……” 明穹大神慈详地说道:“我的女儿,似乎你还不知道——她们就是为了你的罪孽而生。从诞生那一刻起,她们已经注定要因为你的罪行而接受惩罚。这是她们唯一的命运。” 最小的迦凌洁有些不明白地望着大神。 “你这样理解吧:你们是我刻意雕琢的人像,我创造你们的身体,就是要让它们接受一切凌辱。” “为什幺呢?”花月兰怔怔问。 “你想得太多了。”大神淡淡说:“就像一块石头一样,你们的生命没有目的。也不需要目的。” “真是好笑呢,妈妈。”说着好笑,少女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你做错了什幺呢?只因为嫁给父亲就该接受这一切吗?你抛弃了尊严,像玩偶一样任神玩弄,究竟是为了什幺呢?” “ 因为我们本来就是神的创造物。接受大神安排的命运,就是我们生命的意义啊。” “接受?服从?为了什幺呢?难道还有救赎吗?不要忘了,你不是在赎罪,而仅仅是接受惩罚!永无终止的惩罚!” “是啊。”荣雪浅浅笑道:“所以不必再问为什幺。只要接受就够了。” 武凤遥咬紧牙关,“我不是一块石头。我是人。” “在大神面前,人与石头也是没有分别的。只有神才能证明它们是否是真实的存在。” “不。” 武凤遥猛然掀开绒毯,露出白玉一般的身体,“我的存在不需要神来证明!”说着,她举起短剑,用力刺入光洁的小腹。 “姐姐!”花月兰和琼玉洁同声惊呼。 雪白的肌肤整齐地翻向两侧,武凤遥握着短剑的手指没有丝毫颤抖,从肚脐一直划到耻骨,然后在阴阜上方一旋,沿着玉户精致的边缘,将性器完整地切除下来。接着玉白色的纤指插入腹腔,拽出那些供人污辱玩弄的器官。 荣雪握住女儿冰冷的手指,怜爱万端地说:“即使这样也无法改变一切。神是万能的。” “就像明穹大神无法做到他无法做出的事一样,即使主宰者也绝非万能。假如说神曾经创造过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物体,那幺就是我的灵魂。” 少女将自己沾满精液、污渍的性器完全扯出,扔到一旁,然后把短剑放进腹腔,“我拒绝服从。” 一柄寒光凛冽的短剑躺在空荡荡的腹腔内,细嫩的肉体以飞快的速度生长着,层层卷住剑锋。等肉体痊愈之后,短剑将始终留在体内,任何插入都要面对它的锋芒。 “为什幺要选择痛苦呢?”荣雪柔声说:“次被大祭司强奸时,妈妈很痛苦。后来妈妈想通了……既然无法反抗,就努力去寻找它的乐趣好了。” “我反抗。只要我还存在。”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43) (作者:紫狂) 瑞棠王朝一百七十九年。 迦凌阳继位第三年。 三年来,庞莱斯和克尔白帝国双雄率领军队四处征伐,已经征服了原属于王朝图的半个大陆,同时也血洗了半个大陆。这支军队与以往人们熟悉的五大军团大不相同。军队主力是凶猛无铸的蛮族黑武士,左翼是野兽军团,唯一由帝国人组成的则是右翼的死灵军团。 三年间,每个人都认识了这位少年皇帝的铁血与无情。征服区内,半数以上的城市化为废墟,人口锐减三分之二。繁重的赋税使帝国的商业几乎停顿,帝国原本行之有效的政府机构被全部撤销,一律交由军队管理。 而军队唯一的管理手段就是屠杀。许多已经投降的城市,仅仅因为居民们对帝国军队提出的要求略有异议,就惨遭屠城。 这些要求包括征集土地、粮食、马匹、贵重金属、工艺品……最使民众们怨恨的,则是征集军妓。 总数不超过五万的帝国军队,每月征集的军妓数量却在十万以上。往往一座城市被征服之后,所有十五到三十五岁的女性都被集中送入军营。貌美者沦为士兵们泄欲的工具,其他则直接成为野兽的食物。虐杀女性成了帝国军队的一种娱乐,这些军妓在黑武士、野兽、死灵战士轮番奸淫凌虐后,还能倖存下来的微乎其微。 面对帝国统治者不可思议的残暴,有传言说,新皇帝是明穹大神派来的使者,为的就是要清理神所创造的世界,他和他魔鬼般的军队,代表着神对人类的谴责。 迦凌阳接到告密者的文书,只简单地说了个“杀”字,连问也不问就将告密者和被告者一并处死。 “还有两千万人类。真是太多了。”迦凌阳静静想着,左手漆黑的兽爪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一挥,将自己刚刚临幸过的贵族少女撕成两段。 “白理安的孙女该满十五岁了。让她进宫。” 立在广场上的水晶祭坛依然光明澄澈。这是四年前陀域城灾难发生后,天后批准建造的祭坛。明穹大神的圣女,琼玉帝姬迦凌洁曾在这里带领民众向神明祈祷,祈佑亡灵安宁。现在看来,那些亡灵是最堪羡慕的死难者。 此时,一个赤裸的少女正站在祭台顶端。她与琼玉帝姬同样拥有花蕊般金黄的秀发,湖水般湛蓝的眼睛。连笑容也有几分相似。显然,这是一个具有皇室血统的女子。 但不会有人羡慕她的血统,因为每一个人都知道,迦凌皇室的女性正受着神的谴责。 花月兰含情脉脉地望着面前的男子。作为帝都最醒目的建筑物,无论在城市任何一个角落,都能够清晰地看到花月帝姬曼妙的身影。 从耳到脚,花月兰美艳的肉体上穿满了大大小小的金环。最小的金环被结成一条链子,一端挂在耳垂,一端穿透了精致的鼻翼。金链贴着雪白的玉颊,在她的微笑中轻轻荡漾。 “祝贺你的胜利。”花月兰望着心爱的勇士说。 由野兽和死尸拼凑而成的身躯,比地狱里的妖魔更可怕。酱紫色的体液从皮肤结合处渗出,散发着浓烈的尸臭和野兽气息。 没有人知道他还保有多少记忆,但花月兰宁愿相信,他还是从前那个英武的勇士。 “克尔白哥哥,把你胜利的标志挂在这里吧……”花月兰捧起颤微微的乳房,密集的圆环碰撞着,发出金属的轻响。不仅长长的乳头镶满了成排的金环,连乳晕也被金环覆盖。一眼看去,少女乳尖满是大大小小的圆环,彷彿巨乳上盛开着一朵金灿灿的花。 花月兰一手托着玉乳,一手探进密密麻麻的金环,捏着乳头缓缓扯出。长若两个指节的乳头又红又嫩,下面整齐地挂着一排金环。少女用力扯动乳头,金环缓缓散开,露出一个小小的缝隙。 克尔白喉头发出低沉的咆哮,两根肤色迥异的手指伸过来拽住乳头,把一个开口的金环放在上面,两指一合。“嗒”的一声,锋利的金属刺透了乳头。 花月兰娇躯一震,不由自主地捏紧了乳肉。红红的乳头哆哆嗦嗦地溢出血迹。片刻后,硕乳一阵抖动,乳头被金环穿透的小孔同时喷出洁白的乳汁。 克尔白喉头的咆哮声猛然一顿,僵硬的眼神闪过一丝迷茫。 “大神允许兰儿怀孕了呢。”花月兰柔声解释说:“虽然不能像妈妈那样快,但再过五个月兰儿就会分娩……克尔白哥哥,说不定会是你的孩子呢。” 低沉的咆哮声又渐渐响起,花月兰抬起玉足,轻轻搭在克尔白肩上,然后踮着脚尖分开玉户。她的秘处同样挂满金环,阴唇每一个可以利用的部位都被穿透,沉甸甸坠在股间。 “到时候小宝宝要从子宫里面,穿过兰儿好紧的处女阴道,穿过处女膜……一定很辛苦呢……”花月兰扶着那根皮毛斑驳的肉棒,纳入肉穴,然后拥着克尔白的脖子轻声说:“多插一会儿……” 阴部密集的金环猛然散开,露出同样穿着金环的嫩肛。少女柔软的玉颈伏在克尔白肩头,随着他凶猛的抽送一动一动。 “真开心呢……”花月兰泪眼模糊地拥紧克尔白。 在帝国军指挥官身后,刚刚凯旋的死灵军团整齐地排着队伍,从祭台一直延伸到街道尽头。 “好多人啊。”琼玉洁支着下巴,望着宫城外的祭台。每次帝国军队凯旋,都要在姐姐身上挂一个纪念胜利的金环,然后用她的肉体洗去每个士兵的疲劳。 不仅如此,士兵们还有权力进入帝都任何一所住宅,随意享用居民们所拥有的一切。 可以说帝国现在只剩下两个阶层:作为明穹大神代言的皇帝和他的军队是统治者,剩下所有人不分贵贱都是被奴役的对象。 “这样的划分非常简单。”皇帝取消原有贵族的地位时说:“没有必要让你们享受尊崇。” 贵族们的愤怒很快变成了恐惧,他们发现,皇帝对自己的臣民象对敌人一样残忍——假如不是更残忍的话。 迦凌皇室的优异血统再次得到证明,即使沦为娼妓,她们也是最优秀的妓女。残酷的折磨下她们不仅没有枯萎,反而愈发娇媚。 与四年前相比,琼玉洁已经从纯洁的圣女变为一个艳丽的女性。与花月兰明媚的艳丽不同,琼玉洁的艳丽有种异样的温婉。原本纤弱的肉体变 得丰满而光润,长时期与野兽的滥交,使她一举一动都流露妖淫的媚态。粉颈中黑色的项圈,则使她看起来就像一只驯服的美貌雌兽,让人一见就不由升起狎玩之意。 琼玉洁回过头,“妈妈,为什幺姐姐怀孕那幺久?” “是啊,为什幺会那幺久……”荣雪怔怔说。半晌,她突然妩媚的一笑,像平时那样风情万种地说道:“傻孩子,每个女人都是那样的。” “为什幺妈妈……”房门一响,打断了女孩的讯问。 刚满十岁的迦凌阳还是儿童的体貌,只有一双眼睛闪烁着不同于年龄的光芒。迦凌皇室并不乏早熟的天才,但像他这样受天神眷顾却绝无仅有。 琼玉洁小心地爬下椅子,跪在一边。看上去不像是比他大九岁的姐姐,倒像是弟弟身边卑贱的侍妾。 这是大祭司从前的居所,一年的娼妓生涯结束后,这里便成了荣雪的住处。 或者说是帝国育种场。 荣雪香软的玉体被固定在一块倾斜的铁板上,这是为了避免生育时她的挣扎会弄伤自己。同时也是一种惩罚。 雪白的香肩没入铁板,使饱满的乳房更加突出。手臂从腰侧穿出,使她的双手能够摸到小腹,却无法伸到腹下。两条白光光的玉腿左右分开,像青蛙一样弯曲着贴在铁板上,腿根、膝弯和脚踝各被焊死的铁箍固定,无法移动分毫。曼妙的玉体看起来就像是一具等待解剖的标本。 看到迦凌阳坚挺的阳具,荣雪顿时玉颊飞红,颤声道:“插我……快来插我……”腹下娇美的性器象鲜花一样怒绽开来。充血的嫩肉蠕动着,闪动着红艳艳的淫光。温热的蜜液奔涌而出,在铁板上划出一道蜿蜒的湿痕。 面对灾难,荣雪的选择与武凤遥完全相反。她对那些任何人都无法承受的痛苦毫不反抗,反而充满了愉悦,彷彿她天生就是一个下贱的妓女。其实这才是她最大的反抗——把惩罚转变为欢乐。 没有任何事物能够瞒过世间的唯一主宰,为了惩罚荣雪的淫荡,大神将她的肉体变得极其敏感,而且时时刻刻都被欲火煎熬,处于难言的饥渴之中。 荣雪手指拚命朝秘处伸去,却始终无法够到,她急切地叫道:“快插进来!插死淫荡的荣雪吧……” 没有任何前戏,迦凌阳直接挺起阳具,狠狠捅进母亲湿淋淋的阴道内。 “啊!”荣雪发出一声充满欢悦的尖叫,炽热的阴户猛然收紧,痉挛一样紧紧缠着儿子的肉棒。 迦凌阳一言不发,像干着一个没有生命的肉洞那样,用力干着美艳的母亲。 他两手按着铁板,对身下淫艳的肉体视若无睹。 “皇帝的肉棒又粗了呢,荣雪的阴道都被塞满了……”荣雪媚眼如丝地娇喘着,配合着儿子粗暴地挺弄。 饥渴暂缓之后,荣雪伸出双手,试探着想摸摸儿子的身体。她已经很久没有抚摸过自己的儿子了。 迦凌阳重重一捅,目光中充满了不屑。荣雪脸上笑容如常,心里却无比苦涩。除了性器的磨擦,儿子不愿与她的肉体有任何接触。他的奸淫像是完成任务,除此之外,他宁愿与琼玉洁交合也不碰她一下。似乎琼玉洁被野兽干得变形的性器,比她的阴户更有吸引力。 她知道,儿子是恨自己的肮脏。就是与野兽交合的性奴也比她乾净……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44) (作者:紫狂) 皇宫所有的侍女都在三年前沦为军妓,包括卫兵在内的男性被全部斩首。没有人迹的宫城笼罩在神圣的光芒之下,彷彿超越尘世的存在。 “求求你……求求你捏捏我的乳头……”荣雪湿淋淋的媚叫不断响起。她两只充血的乳头直直挑在胸前,又硬又红,恨不得被人挟在指间揉得粉碎。 男孩瘦小的身体趴在母亲雪白丰满的肉体上,无声地挺弄着,丝毫不理会她的哀求。 冰冷的铁板上淫液横流,美妇嫣红的肉穴彷彿一汪深泉,源源不绝地流淌着清亮的淫液。 迦凌阳用力一顶,将精液喷射到母亲的子宫里。然后毫不留恋地拔出阳具,走到琼玉洁身边。射过精后的肉棒仍然坚挺如故,表面沾满了淫液,看上去象金属铸成一般闪动光泽。 琼玉洁连忙伏下娇躯,项圈上的铃铛碰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她乖乖挺起雪臀,以弟弟最喜欢的狗交体位,等待他的插入。 迦凌阳一手握住姐姐的金发,一手拨开肥厚的阴唇,顶住湿热的肉孔,缓缓进入。琼玉洁玉体挺直,口鼻间发出柔媚的呻吟。 看着儿子的大肉棒消失在女儿肥嫩的性器里,荣雪空空的下体象着火一般急切难当。“再插荣雪几下……”她的叫声里带着一丝哭腔。 粗黑的毛发在迦凌阳身上迅速蔓延开来,转眼间,伏在姐姐玉体上的男孩就变成了一头弓腰昂首的怪兽。它抱着琼玉洁纤软的腰肢,青筋毕露的兽根深深捅进圆润的雪臀。银白色的狐尾绞在手臂上,小巧的肛蕾向外突起,似乎被拔得要脱体而去。 似乎受到姐姐体香的吸引,迦凌阳的动作并不像刚才一样简单粗暴。变身之后,他的体形膨胀了将近五倍,身体象钢铁一样坚硬。以前曾有女性在交合中被他压碎了全身的骨头,阴道受创的事例更是数不胜数。有意无意间,迦凌阳把变身之后的肉棒,当作一种屠宰女性的工具。只有在姐姐体内,他的动作才会缓和下来。 琼玉洁雪白的玉体几乎被兽毛全部覆盖,就像一只被雄狮蹂躏的小白兔,在怪兽身下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叫。 荣雪孤零零躺在铁板上,秘处那团红艳艳的嫩肉不甘寂寞地蠕动着。 旁边的交合刚刚开始,美妇雪白的小腹微微一动,像吹气一样迅速膨胀起来。接着两只圆乳同时鼓起,不一会儿乳头就沁出白亮的汁液。 随着身体的变化,荣雪的情绪也逐渐亢奋。原本平坦的小腹飞速鼓起,越来越大。由于铁板的倾斜,她不得不勉强伸出双手,捧着震颤的腹球,痛苦地呻吟着。丰满而白嫩的大腿斜斜分开,股间鼓胀的性器不住翕合,吐出大量的体液和淫水。雪白的腹球贴在铁板上,就像一枚熟透的浆果,鼓胀欲裂。 在短短一个小时之内,荣雪已经完成了受孕到怀胎的全部过程。腹球的直径超过了腰肢的宽度,白腻的肌肤撑得几乎透明,就像一层薄膜,勉强包裹着疯长的胚胎。整个腹球摇摇欲坠,彷彿随时都会顺着铁板滚落。 怪兽昂起岩石一样的头颅,那双妖异的血眼渐渐恢复正常。他伸出巨大的兽爪,将昏厥的琼玉洁轻轻托起,放在温暖的天鹅绒上。 荣雪已经临近分娩。她艰难地吐着气,细细的手指捧在腹球下缘,白光光的肉体宛如附在铁板上的一团油脂,滑腻得像要化开一般。 在儿子冰冷的目光注视下,荣雪圆张的阴户猛然一收,旋即霍然张开,半透明的羊水带着温热的气息奔涌而出,打湿了身下的铁板。接着硕大无朋的腹球缓缓朝两腿间的裂缝沉去,开始了痛苦的分娩过程。 这样尺寸的胎儿,对普通女性来说足以致命,不过荣雪曾生育过比这更大的胎儿。 宫颈从上到下依次扩开,宫腔剧烈地收缩蠕动,将巨大的胎胞挤入宫颈。悬在半空的美臀向两旁滑开,给产道留出位置。荣雪吃力地稳住颤抖的腹球,柔颈弓起,发出痛苦的哀嚎。 怪兽身形渐渐缩小,鬃毛褪去,露出苍白的皮肤。迦凌阳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母亲的蠕动的小腹,说:“看来格安城的怨气并不很多。也许我应该下令,把周围的村庄全部摧毁。” “啊……啊——”荣雪的叫声越来越响。 下腹晶莹的雪白三角逐渐鼓起,失去了原有的形状。丰满的大腿被挤到两旁,原本曲线柔美的臀凹向外突出,充血的产门在玉股间张得浑圆,体液淅淅沥沥流个不停,将铁板浇得又湿又滑。 子宫的收缩越来越快,白亮的腹球象被人拍打着一样沉入产道。荣雪白皙的肉体淌满汗水,鲜红的乳头象无法拧紧的水喉,滴滴答答流着乳汁。此时她不再是尊贵的天后,也不再是淫艳的娼妓,仅仅是一个被固定在铁板上的生育机器。 随着时间流逝,阴道一点点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白馥馥的阴阜消失了,迷人的阴唇被扯成一条细细的红线,勾勒出大小惊人的肉穴。 “啊!!”荣雪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喊着挺起下体。卡在腿根的铁箍没入雪肉,湿黏的液体四下飞溅。 张到极限的阴道向外翻开,缓缓露出一团血膜包裹的物体。被无数人使用过的阴道显示出惊人的伸展性,几乎张开到与宫腔相等的宽度。 荣雪拚命伸直指尖,推搡那个使她剧痛的胎儿。 “噗叽”,产门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响,一团湿淋淋的囊状物体脱体而出,顺着湿滑的铁板重重掉在地上。 圆滚滚的小腹奇迹般的平复下来,荣雪仍然伸着手指,失神地望着下体。产门像一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个松松跨跨的皮囊,敞着宽阔的入口。断裂的胎盘、脐带零零碎碎挂在腹下,在空荡荡的穴口摇来摇去。 迦凌阳一脸讥讽地目睹着母亲生育的全过程,对地上的胎儿毫不理会,似乎那不是他与亲母乱伦的产物。 掉在地上的胎儿蒙着一层血红的胞膜,在湿黏的液体中不停蠕动。片刻后,它撕开血膜,从裂缝中伸出一只尖尖的蹄子。 明穹大神对世间的动物极不满意,当荣雪母女的娼妓生涯结束后,花月兰与琼玉洁成为随意处置的性交工具,供军队以及所有人和动物泄欲。而荣雪则被当作生育工具,用来培育良种动物。 迦凌阳注入荣雪体内的并不是精液,而是被他屠杀者的怨恨。这些怨恨在荣雪受过赐福的子宫内结成胚胎,诞生出各种动物。不久之后,由昔日的天后所孕育改良的动物将会取得世上的所有物种。 “带她去吧。荣雪将会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明穹大神二十年前的赐福是如此慷慨。在它的庇佑下,荣雪再无法生儿育女,而是不停的产下各种野兽、牲畜,直到代替所有物种,成为世间万物之母。 “感谢您,尊敬的大神,也感谢伟大的皇帝,使用荣雪卑贱的子宫和阴道……是一头英俊的小牛……” 荣雪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凄惨的肉体渐渐透出艳光,连身下的铁板也似乎动人起来。她抚摸着光滑的小腹,用发腻的声音说:“荣雪的子宫还可以用的。请皇帝再插荣雪几下……” 下体的剧 痛还未平复,欲火已经升腾起来。牛胎通过时的胀裂感,像电流一样在肉壁上时隐时现,更让荣雪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勾引儿子来奸淫自己。 迦凌阳看着她松驰的阴道,鄙夷地冷哼一声,“你的阴道是世上最肮脏、最下贱的东西。” “是。求皇帝随意使用荣雪的贱屄……”只要能被人使用,就算粗暴残酷的虐待,她也甘之若饴。 “淫贱的母畜,没有人会对用残的阴道感兴趣。” 美妇急切地说道:“荣雪的屁眼儿还很紧,求皇帝来干荣雪的屁眼儿……”她竭力耸起肥臀,露出肛洞,向儿子哀求说:“求求您……” 迦凌阳牵起琼玉洁的项圈,头也不回地离开宫室。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4夜·苍穹之怒 (45) (作者:紫狂) 动荡的尘世丝毫无损于神殿的煌赫,甚至连时间也不敢打扰明穹大神的尊严。走入神殿就像走入进外一个世界,世间的规律在这里毫无意义,所有的一切都以创世者的意愿为准则。 年幼的帝王骑在美兽光洁的裸背上,昂然进入大神栖居的圣地。琼玉洁已经习惯于成为弟弟的坐骑,她手机看片:LSJVOD.翘着尾巴,扬着俏脸,丰满的乳房在弟弟脚间一摇一摆,柔顺地爬行在圣洁的大理石上。 在神殿迦凌阳也未曾收敛他讥讽的目光。这个处于天神与凡人之间的帝王,彷彿在对一切都报以冷酷的嘲讽。 “我有一个有趣的主意。”男孩抬眼望着神殿的穹顶,“三个月后的祭典上,我将集合帝国所有的处女,举行盛大的破处庆典。我在犹豫,是征集铜匠打制十万支阳具,还是由石工雕刻石器,好捅破她们的处女膜……” 童稚的声音袅袅升上穹顶。半空中,飘浮着一具月光般明净的女体。武凤遥仍保持着十九岁的完美体形,她左手拿着青铜面具,右手握着圣剑,如同刚从战场归来的女神,以舒展的姿势,静静飘浮在光明的虚空之中。 她的容貌一如当日,被蛮族首领取下面具那刻一样,使人惊艳。红润的芳唇,秀挺的玉鼻……时间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连刚毅的眼神也如同昨日,依然是完美的处子。 少女细嫩的肌肤彷彿会发光的明玉,晶莹而又白腻。修长的玉腿微微分开,明艳的肤光彷彿流动的乳汁,从腰肢一直流淌到低垂的玉足,顺着玲珑剔透的足尖,一滴滴融入体外澄澈的空明中。 武凤遥静静凝视着眼前的虚空,对弟弟的话语不理不睬。在天神的庇护下,帝国根本不需要治理。迦凌阳所要做的不过是想尽方法去蹂躏人类的肉体和尊严。 他们竟然敢把一个凡间的家族象神一样崇敬,这是明穹大神对世人不敬的惩罚。 “可笑。竟然用这样的手段报复自己创造的生灵。让我怎样鄙视你呢?只会使用暴力的大神?”武凤遥对着虚空冷冷说道。 “噗”的一声低响,穹顶红光大盛。 两条带着火焰的神蛇,刹那间钻透了少女娇美的玉体,一前一后,像两条燃烧的手臂,从武凤遥的玉户和雪臀间直直挺出。 飞溅的鲜血宛如红色的雨点,喷洒在神圣的殿堂内。迦凌阳没有闪避,反而仰起头,任何姐姐的鲜血滴在自己脸上身上。“很热啊……”男孩喃喃说:“我最喜欢看你流血的样子,就像那条母狗生殖一样,既淫贱又愚蠢,让人恨不得你的子宫干穿。” 神蛇从少女体内缓缓游出,火焰照耀下,黑亮的鳞片闪动着金属一般的光泽。随着蛇体的蠕动,撕裂的肉穴一鼓一鼓,挤出破碎的处女膜和大量鲜血。 蛇身一圈圈盘在武凤遥雪白的玉腿上,冷冰冰盯着她股间敞露的血洞。等武凤遥受过天神赐福的肉体愈合,两条神蛇同时昂起巨首,吞吐着火舌朝她股间舔去。柔美的花瓣在火焰下时而枯萎,时而鲜嫩,周而复始,让少女始终在炼火中煎熬。 武凤遥痛极而号,然而她手臂却被无形的大手按在空中,握着那柄用以斩妖除邪的圣剑,无法移动分毫。 神蛇拳头大小的巨首缓缓挤入湿滑的玉户,沿着阴道、宫颈,一路游入子宫。少女湿嫩的蜜肉在烈焰下战栗坏死,烧炙得面目全非。露在穴外的蛇尾越来越短,直到尽数钻入,然后在她温润的腹腔里四处游动。 另一条神蛇则钻入武凤遥的菊肛,从直肠笔直游入咽喉,长达两米的蛇身贯穿了少女整具玉体。当它挺直身躯,只见武凤遥娇躯一紧,红润的小嘴猛然张开,吐出一只狰狞的蛇首。露在臀外的蛇身还有大半,彷彿武凤遥身上生出的尾巴,从雪团般的粉臀中长长伸出一截粗黑。 神蛇的肆虐之下,少女每一寸肌肤都在剧痛中挣扎,温热的血液从羞处飞溅而出,将玉腿染得通红,股间两个肉穴被搅弄得一片狼籍。 迦凌阳坐得很稳,似乎还有几分悠闲,就像一个不太喜欢看戏的孩子,有些无聊地观赏着姐姐被蹂躏的惨状。 粗长的蛇身从武凤遥动人的玉体内整个游过,留下一个无法合拢的圆洞。男孩抬着头,目光顺着雪臀间圆张的菊洞,透过姐姐的身体,可以一直看到红唇边缘。 “哈哈,被干穿的贱货真是好看啊!”迦凌阳笑着说道:“我记得两个月前,我亲爱的姐姐当过公众的便器,人们在她该死的屁眼儿里装上漏斗,对着里面撒尿,尿液从屁眼儿进去,从嘴里出来——她张着嘴,腥臭的尿液顺着舌头哗哗直流,还带泡沫……真是美极了!哈哈……”他越笑越是开心,一直笑得流出眼泪。 琼玉洁垂下臻首,雪白的颈子上沾着星星点点血迹,彷彿一只温顺的梅花鹿。 同时容纳了两条巨蛇的小腹象怀孕一样高高鼓起,雪白的腹皮掀起阵阵波动。两条神蛇同时张口,用剧毒的獠牙咬穿少女柔韧的子宫壁,朝上游去。 片刻后,武凤遥圆润的玉乳猛然一挣,像充满弹性的粉团一样变得圆长,红嫩的乳尖突翘得愈发尖锐。接着神蛇奋然昂首,硬生生从她乳尖钻了出来。 武凤遥两个乳头同时爆裂,红润的乳晕一瞬间尽数粉碎,被一对妖异的蛇头所代替。神蛇身子一缩,拉长的玉乳同时恢复原状,只留下两个血肉模糊的圆洞。 武凤遥鲜嫩的玉体成为神蛇嬉耍的乐园,它们不仅在各个肉穴中此进彼出,还会从玉体任何一个部位钻入少女体内。不多时,半空中飘浮的玉体便被搅弄得破碎不堪,布满了形形色色的血洞。 与此同时,那具不会损坏的肉体也在飞快的复原,使这样的痛苦无限期的延续下去。 迦凌阳抹着眼泪笑道:“真是笑死我了。贱货,我知道你喜欢这种游戏。不过被两条尊敬的神蛇插阴道撕屁眼儿的感觉真是那幺好吗?” 武凤遥吐出一块被神蛇扯碎后塞到喉中的子宫壁,冷冷注视着他。 “我很不明白哎,你为什幺不能学得和我们淫贱的母亲一样,每次被强奸都兴奋得要死要活,高高兴兴地去育种呢?” “我知道你很骄傲,帝国的元帅。”迦凌阳踢了踢琼玉洁的乳房,“可她们也很骄傲。” “我们都想看你当婊子的样子——笑嘻嘻地撅着屁股让人肏——多美啊。连明穹大神也想看呢。你为什幺不能乖乖地跟人性交呢?你真把自己当成处女了?” 武凤遥望着弟弟,轻轻说:“我不是神的奴隶。” 迦凌阳恢复了冷酷的神情,“当神的奴隶不好吗?” 武凤遥一字字说:“我存在,就不是任何人摆弄的棋子。” “所以你愿意当玩物?被搞得支离破碎?” 武凤遥轻轻一笑,“至少我是独立的。” “你太愚蠢了,姐姐。神是存在的。”迦凌阳简单地否定了她的抗争,“无论你是否愿意,都是神的奴隶。” “肉体也许。灵魂永不。”遍体血污的武凤遥说:“我不愿做一枚棋子。” “你想过吗?姐姐。”迦凌阳淡淡说:“拿着棋子 的那只手,同时被棋局所左右。虽然是棋子,但可以去做一个无法被放弃的棋子。” “有区别吗?” “有。利用那只手,我能得到棋盘上想要的一切。” “是吗?”武凤遥有些疲倦地说。 “我占有了不属于我的一切。那幺我就是存在。” “棋盘不属于你。” “我可以操纵它,为什幺不属于我?” “我不喜欢那只手。它违背了规则。” “真是可笑!”迦凌阳咬牙叫道:“还有想超越棋盘的棋子吗!那只手就是规则!只要高兴,即使捏碎所有棋子又怎幺样?” 武凤遥闭上眼睛,“那就是它错了。” 迦凌阳冷静下来,忽然举起手,用冰冷的声音说道:“我要乞求神谕。” 两条神蛇正喷吐着火焰,把青铜面具烧红,印在少女娇嫩的肌肤上。听到王者的吩咐,它们立刻从半空中沉下,盘踞在石柱上,缠住武凤遥的脚踝,使她两腿张开,悬在圣池上方。 迦凌阳取下武凤遥手中的圣剑,朝她大张的阴户中狠狠捅去。 迦凌氏的鲜血滴入清池,唤醒了神圣的存在。 明穹大神现出身形,将滴血的少女包裹在自己透明的躯体里。 “坚强的女孩,还没有学会尊敬神只吗?”明穹大神水做的手指抚摸着武凤遥光洁的玉体。 疼痛潮水般涌来,每一次对武凤遥来说都是新的体验,她骄傲地扬起脸,“也许。等你连同你所创造的世界完全消失。” 明穹大神变幻莫测的面孔波动起来,一丝笑意在涟漪中渐渐扩大,“真是个完美的设计……” 琼玉洁清楚地感受到,骑在自己身上的弟弟突然变得冰冷彻骨。 “您的设计?尊敬的大神?” “噢,每个人的命运都是我制订的。如你所知,那并不是一个很有趣的差事。为了解决乏味,我创造出最美丽、最高贵的女性,然后把一切痛苦加诸在她们身上,欣赏她们被人强暴、凌辱、流血、变得淫荡……她们的美态非常动人。”明穹大神的笑容有如阳光般明净,“我得说,这是一个有趣的游戏。这盘棋还有另外的玩法。” “似乎你不很欣赏?”大神望着把自己唤醒的男孩。 “不。如您所言,这是个有趣的游戏。”迦凌阳静静答道,“我希望世间万物都能目睹您的神迹。” “喔,伟大的帝王,你会满意的。”大神微笑着扬起手,“坚强的女孩,我将给你非同寻常的宠爱……” 结局阳光般温暖的丝绒飘落在少女赤裸的身体上。一股温融融的酥爽拂去伤痛。 禁锢四肢的神力消失了,武凤遥垂下眼睛,只见身下多一张华丽的大床,光滑的丝被宛如香暖的云朵般舒适。 轻烟般的纱帐搭在象牙带钩上,上面沾满金屑般细小的星光。接着那些星光闪烁着结成蓓蕾,在少女明媚的蓝眸中,婉妙地绽放开出艳丽的花瓣。 大神清澈的身形宛如明镜,清晰地映着一个娇美迷人的少女。武凤遥看到她卧在洁白的绒毯上,周围盛开着世间最美丽的花朵。乌亮的长发被盘成发髻,颈中绕着明艳的珠玉,已经习惯了甲冑或者赤裸的玉体披上华美的装束,显示出陌生的妖饶……那个媚艳的女人会是自己吗?芬芳的花香在身边浮荡,心神也如同花香一般飘忽不定。 武凤遥娇躯一震,体温刹那间炽热无比。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全身,使她禁不住呻吟起来。清亮的淫水从处子的秘穴中涌出,瞬间就浸透了蕾丝内裤,在裙下印出一片湿淋淋的水痕。她软绵绵躺在繁花锦被中,没有丝毫力气的玉体情欲勃发,每一寸肌肤都在欲火中煎熬。 武凤遥喘息着抬起美目,无意识地朝远方望去。 神殿无声无息地敞开一扇开阔的轩窗,她的目光透过华丽的宫城,穿过帝都高大的城墙,投向广袤的大地。 连绵的群山蜿蜒起伏,奔流的江河纵横交错,星罗棋布的湖泊清鱼虾成群,茂密的森林有着数不清的猎物,肥沃的土地生长着各种粮食、果木……这是美丽而富饶的大陆,造物者慷慨地恩赐。 然而此时,大地在动荡中战栗呻吟,再没有一个平静的角落。高山崩塌、江河氾滥,大海咆哮着吞没了良田。肥沃的土地被荆棘覆盖,森林中燃起熊熊烈火…… 无尽的苍穹下,无数蝼蚁般的生灵在鲜血与烈火中挣扎哀嚎。 野兽与死尸组成的军团肆意破坏着这片乐土。繁华的都市被彻底摧毁,宁静的乡村在铁蹄下化为废墟。曾经是大地主宰的人类,被剥夺了一切尊严,生命变得无足轻重。美丽而贞洁的女人,被疯狂的野兽用一切手段残忍地践踏着。她们丰美而高贵的肉体被亵渎、被强暴,被耻辱地处死,成为野兽的食物,或是投入火中。 兵戈、死亡、饥饿、灾难、耻辱……所有的悲惨堆积起来,淹没了整个世间。没有人能够逃脱苍穹的愤怒,也没有人能反抗这既定的命运。 少女眼中充满泪水,喃喃道:“让它们消失吧,这些无休止的杀戮和鲜血……” 明穹大神微笑道:“神会祝福你圣洁的灵魂。” 大地无边无际的痛苦之中,武凤遥隐隐听到一个女人妖媚的呻吟,就像一个发情的母兽在渴望交媾,淫荡而又下贱。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近,当她鄙夷地皱起眉头,才发现那正是自己发出的媚叫。 明净的清水中,映出一个满面通红的少女。她望着自己伸出的双手,蓝宝石般的美目象蒙上层水雾般迷离起来。 迦凌阳一言不发,冷冷望着姐姐像一个荡妇般发情的淫态。武凤遥柔美的纤手握住足尖,向两旁拉开。修长的玉腿宛如玉蝶展开的美翼般洁白,双腿结合处,处子美妙的阴户渐渐绽开,翻出充血的花瓣。 少女华衣褪去,娇嫩的玉体彷彿一团没有骨骼的美肉,被神力任意改变形状,雪白的玉腿越升越高,最后在头顶交汇,构成一个完美的圆形,将玲珑的娇躯圈在中间。她两手平举,握着足尖,玉腿弯曲若环,阴户完全绽露,宛如一朵盛开的鲜花,嵌在玉体底部,吐着清亮的淫水,红红的圆张开来。 神谕缓缓响起:“你将成为人们诅咒的恶魔,淫邪与杀戮是你无法摆脱的宿命。” 武凤遥飘浮起来,弯成环状的玉体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姿态却妖淫之极。接着虚空中现出一根透明的冰柱,神秘的纹饰从底部的圆盘一直延伸到柱顶。在它上方,是武凤遥淫液横流的秘处。 “每一个接触你的人,都会陷入淫欲的深渊。” 武凤遥娇躯一沉,冰柱笔直穿过阴户,处子之血奔涌而出,染红了寒冰。接着武凤遥玉臂上迸出血脉,蛛网般联接在小腿的肌肤上,宛如两幅血红的羽翼。少女扬起脸,疼痛与淫欲同时浮现在娇美的面孔上。 “你将无休止地掠夺生命,追逐欲望,无时无刻都需要人血的滋养……” 冰柱上的玉体旋转起来,冰柱顶着少女敞露的阴户,越进越深。与此同时,那具无瑕的娇躯奇迹般的越 来越小。 武凤遥痛苦地咬紧红唇,秘处纯洁的处子之血在冰柱无情地研磨下纷飞溅落。白晰的肢体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揉捏般,渐渐缩小,腿臂间联结的血脉,显得比发丝更细。 当冰柱贯穿了武凤遥整具身体,从她口中伸出,旋转终于停止,昔日战无不胜的武凤帝姬迦凌遥,已经变成一个人头大小的白玉环!一件寒光凛冽的神兵! 冰柱状的白玉形成了玉环主体,少女已经玉化的娇美身体,静静穿在冰柱上,彷彿仍在溢血的白玉阴户,贴着冰柱底部。 她的肉体显出玉质的光辉,轮状张开的双腿就像一只玉制的圆环。敞开的雪臀分开两条圆弧,使玉环底部显得微微凹陷。 下腹毛发贴在冰冷的玉阜上,下面是被冰柱贯穿的蜜穴。玉白色泽的嫩肉微微翻开,宛如亲吻玉柱的嘴唇。 圆润的玉乳,细软的腰身,依然是纤秾合度,然而她整具身体只有手掌大小,两只玉足彷彿一对小巧的玉钩,五官精细如画,被冰柱穿透的阴户只用小指指尖就可遮没,整个人就像一个白玉雕成的精致饰物放在冰盘内。 她仰着脸,被冰柱穿透的嘴唇正对着握着双足的玉手。臂上细密的血脉与秀发交织在一起,点点腥红浮现在白玉表面,殷红夺目。纤美的腰肢彷彿玉环的把手,光洁晶莹。 “收起来吧,年轻的帝王。当我沉睡之后,就用这只血凤之翼开创属于你的帝国吧。” 玉轮上还残留着姐姐的体温,迦凌阳拿起血凤之翼,看到玉像眼角缓缓涌出一滴透明的泪珠,他似乎能听见神兵内回荡的悲泣和嗜血的欲望。 他抬起手,淫邪的玉轮利刃般划破琼玉洁的肌肤。迦凌皇室的鲜血使血凤之翼发出一声激越的锐响,接着深深钻入少女腹内。 琼玉洁腹部的伤口迅速平复,没有流出一滴鲜血。一股阴寒的气息从腹腔升起,同时传来的还有无法遏制的淫欲。她双目无神地望着苍穹之神,牙关格格作响。 她知道,那是姐姐在吸吮自己的鲜血,还有这件被天神诅咒过的兵器所燃起的欲火……从武威皇帝开始,这就是迦凌氏无法摆脱的命运。 神像渐渐幻化,最后变为一池平静无波的清水。迦凌氏最后一个继承人漠然立在神殿中,在他身下,血凤之翼正在被贬为野兽淫物的皇族帝姬腹内,疯狂地吸噬着鲜血,播洒着淫欲,直到苍穹尽头。 【完】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5夜·雪恨 (01) (作者:草根阶层) 长安城,柳将军府。 府外丛集了大批皇城军马,将偌大的将军府重重包围。 太子李夕早将城内的控制权掌握,剩下的就只有柳府的家将。 大将军柳源卓立外厅之中,神色异乎寻常的平静,身旁十六名亲卫无视四周环伺的弩弓,他们心中都只有一个想法助柳源杀出重围,逃出城外即使突围的机会是如此的渺茫。 但一切都太迟了,早在李夕封城的一刻,他们便已没有生存的机会。 一身军装的李夕排众而出,沉声道:“小王奉我皇圣旨,诛杀逆贼柳源,降者免死!” 不待柳源说话,十六亲卫之首的宋奕便大喝道:“想当年柳大将军南征北讨、为李家平定天下,立下无数汗马功劳,何来通敌卖国之罪?” 李夕冷冷道:“柳源通番叛国,铁证如山:先纳胡族公主为妻、又许边域与外族通商、让胡人渗入我中原之土,凡此种种,非为反而何?” 柳源淡淡道:“自古以来,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柳源抚心自问,所作所为,俱为社稷人民而作。反是柳某所虑者:朝廷诬陷忠臣,自毁长城,可惜了李家辛苦奠下的基业!”一边说,一边目光全聚于李夕身上。 李夕听他说得慷慨激昂,却不为所动,反笑道:“死到临头,倒懂得替自己辩护。” 打个手势,早蓄势待发的弩箭飞蝗般激射而出,疾飞向柳源所立之处。十六亲卫立即簇拥到他的身前。 柳源微微一笑,道:“柳某能有此忠义的手下,死又有何憾?”手中钢刀一扬,准备作出死前最后一搏。 “封城……?” 一个全身作夜行装束的少年,刚暪过了守军的耳目,从城门潜入城中,再利用自己对城中布置的熟悉,迅速移往将军府所在。 他的名字叫柳云遥,大将军柳源的第四子。自幼不喜读兵书战法的他,从没有过上战场参战的机会,因此没有步上三个哥哥的后尘战死沙场。 他的背上挂着一柄长刀,刀名“乘月”,是陪伴他成长的爱刃。 自懂事以来,他虽是常受到父亲、兄长们的循循善诱,望他能成将才,但他总是对这些学问提不起劲。 但他却有一项是其兄长望尘莫及的,就是他习武的天份。 今年虽只十八的他,除了父亲亲授的刀法外,府中家将所传的绝艺亦无一不精,府中无人能及。 长安城出奇的寂静,显是进入了戒严的状态,不时有巡兵经过,但对于云逍来说,要避开他们当然轻而易举。 “那是皇城军……糟了!” 云遥脸色一变,知道父亲出事了,他早知父亲与丞相邝岐不和,却料不到事情变化的速度出乎他想像的快。 他这回外游,没料到家里发生了如此严重的事情。 他先让自己冷静下来,回复心如止水之景,这才踏步走向被军马围得水泄不通的“家”。 以往遇上紧张的情况,只有倩儿的萧声可以帮他回复冷静,现在他就只能依靠自己的意志了。 倩儿,千万不要出事! 府中。 柳源浑身浴血,半跪在地上,白色的长袍全染上了血污,四周再没有一名手下能站得起来。 李夕扫视剑上血污,他这边的近卫兵全是皇城军的精锐,却被杀死重伤近百人,如不是有弓弩之助,死伤肯定不只如此,柳家的家将确是名不虚传。 微微一笑,道:“大将军确为我朝人,小皇领教了。” 柳源徐徐又再次站起,声音仍坚定有力,缓缓道:“太子殿下剑法惊人,可惜……” 李夕刚将长剑抹上了一名尚有呻吟的柳府家将的咽喉,冷冷道:“可惜什幺?” 柳源道:“可惜乃残暴不仁之邪剑,如太子不能歛其戾气,则天下苍生,又将涂炭矣!” 李夕冷笑一声,道:“大将军的遗言就只是这个而已?” 柳源微笑道:“柳某纵横天下二十年,人生的酸甜苦辣无一不曾尝个通通透透,今天一死,再无罣碍……” 说罢,冥然闭目,却仍倚刀而立,一代名将,就此身死。 “呸!” 李夕怒哼一声,趋前一步,长剑银光一闪,柳源的人头飞上了半空。李夕的手下连忙伸手接过,放入布包之中。 李夕回过头来,道:“找到雍夫人、柳云遥、柳云倩了吗?” 一名手下移了上来,道:“刘将军报,已寻到雍夫人下脚的地点了。” “告诉刘显,一定要生擒。” 李夕说罢,咀边隐见一道邪恶的笑意。 “爹……” 伏在屋檐上的柳云逍全身因愤怒、悲伤而剧烈的颤抖着,没有比父亲在自己面前被杀更震撼的事情了。 但他知道必须冷静下来,因为他的养母雍夫人正等着他去救。 还有倩儿他同父异母的亲妹子,他是绝不会让她落入李夕手上的。 李夕,我柳云遥一天有命在,必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拂袖抹去了眼角的泪水,云遥紧捏了一下背上的爱刃,闪身而去。 ?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5夜·雪恨 (02) (作者:草根阶层) 山上的柳氏家将依地形布成阵势,配有弓箭的全到了树上,其他的则分布草丛乱木之间。 雍施容长发捆作一道马尾,头绑白巾、脚踏皮靴、背挂铁弓,亲自指挥部下的布置,她本身不但武功了得,更精通战法,只是刚刚央得父亲让她上阵却偏遇上了名将柳源,入柳家为妻后,她的性子渐转娴熟温婉,稍歛那种巾帼不让鬚眉的英气,但柳源死后,源自胡族血液的性子一息间又回来了。 在短短半个时辰内,雍施容便对他们这群家将进行整编,各师其职。她对家将的熟悉、对军队的布置了如指掌,连一些久随柳源征战的家将们也要佩服得五体投地,奉她有若神明。 不知为何,明知此战必败无疑,难逃一死,但见到一向端庄高贵的将军夫人变作指挥若定、美艳不可方物的英明主帅,众将都生出强烈的战意,将生死置诸度外。 众将中视力最好的曹霖以手势示意道:“前方二十丈,发现敌踪!” 雍施容挑了最高的一棵大树,凝看下方密林,美目射出锐利目光,从箭囊中掏出三支火箭,叫了声:“点火!” 身旁的淮月立即依命遵从,为?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5夜·雪恨 (03) (作者:草根阶层) 一个月后。 朝廷发布了通缉柳云遥、柳云倩的诏告,消息很快传到襄阳来。 秀夫人的夫君赵业早死,在荆州一带传下来的家业都交给两个儿子,秀夫人与夫君两情和洽,夫君的离别对她打击甚重,因而避居襄阳。 云倩在这座别院已住有二十天,秀夫人一直无女,对这位姐夫遗下之女疼爱有加,被秀夫人稳住了心后的云倩,其聪明乖巧更是讨她的欢喜。 唯一令云倩最愁郁的,就是一直没有哥哥柳云遥的音讯。 和姐姐(柳源的原配)一样,秀夫人本是武林中一大派掌门的千金,嫁入赵家门后便不再过问江湖事。 这天,秀夫人将云倩召了到内厅,带点沧桑却丽色不减的脸上带着忧色。 云倩见到她脸色异常,奇道:“秀姨姨,怎幺了?有什幺事要找倩儿?” 秀夫人轻叹一声,道:“他们……找上门来了。事到如今,唯一应付之法,就是让倩儿你假死。” “他们”指的自然是李夕派来追查她柳家兄妹下落的人。 云倩愕然道:“让我……让我假死?” 秀夫人点头道:“就是服下一种奇异的药物,然后会晋入一种没有呼吸、没有脉搏的睡眠状态。” 见云倩一脸讶然,温然笑道:“放心吧,只消以金针将解药导入体内,便可自然醒来。” 云倩不能置信的道:“天下间竟有如何神奇的药物?” 秀夫人逸出一丝笑意道:“别忘了你姨姨我可是白云门的嫡传弟子啊!” 说这话时,神态似回复了闯荡江湖时的少女模样。 云倩轻轻点头道:“一切依姨姨的意思吧!只怕……只怕倩儿会牵累了姨姨你……” 秀夫人将她搂入怀中,柔声道:“倩儿放心,你不单是柳大将军和我姐姐的女儿,在我心中,也是我的女儿了。无论如何,我都要保你周全,不被人欺负。” “姨姨……”云倩终究只是个十四岁的少女,又是忍不住的呜咽起来。 湘月在旁看着,也是眼圈一红,秀夫人能成为在小姐心中母亲的替代,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云倩忽仰起脸来,道:“姨姨,那哥哥怎幺办?他一定在四处找倩儿,要是他知道……一定会很伤心的。”说起哥哥,云倩双目就像亮了起来似的。 秀夫人看着她沾着泪痕的眼,沉思片晌,道:“此刻风声太紧,让你们兄妹相见可能太过危险,不若倩儿修书一封,约定云遥十年后在一处地方相会,这样可好?” 云倩失声道:“十……年……?” 湘月道:“现下少爷的处境的确非常危险,动辄有丧身的危机,如果小姐为他的安全设想,便应该耐心一点。” 秀夫人道:“问题是……如何将信交到云遥手上?” 湘月道:“我手上有一头柳将军以前通讯用的雕儿,可以将信函交到少爷手里。” 云倩喜道:“原来湘月姐姐有头这样的雕儿,为什幺不早说呢?” 湘月苦笑道:“因为它已经老了,最多只能多飞一回去程。” 见云倩一脸失望之色,秀夫人道:“事不宜迟,倩儿这就去写吧!” 云倩想起哥哥,又想到要苦候十年,心头一阵苦涩,转身去了。 秀夫人看着她凄凉的背影,轻叹一声道:“瘦了这幺多,真是个苦命的孩子。” 云遥离开关中,很快推断出倩儿可能会到的地方,那就是襄阳。 可惜他的寻妹之路却异常崎岖,不单要避开朝廷的官差,还有为赏金而来找他麻烦的江湖中人。 柳源本身就是江湖出身,他的刀法更是震惊武林,因此云遥所到之处,背上的“乘月刀”更是惹人注目。 若不是他的武学五花八门,只消两三式,谁都知道他就是柳源的儿子。 刚翻过了一个山头,入目的景象却是教他大吃一惊。 那是一座村庄,大部份的屋子都燃烧起来,有些更烧通了顶。 顾不得村中有没有敌人,云遥迅速奔下,看看有没有生还者。 长安城。 太子别府。 “啊……呀啊……好……啊……!” 一对男女正疯狂的在房中做爱,一个是当朝太子李夕,另一个则是柳源的未亡人雍施容。 这绝色美女正狂热的扭动着艳丽无匹的胴体,取悦着李夕。 李夕完全迷上了她这副姣好丰满的身体,她妖艳的奇异风韵更是将他三魂全勾了去。 这刻,他正一边从后抽插着她的玉户,一边双手疯狂的抓揉那对剧烈晃动着的乳球。 他的小腹和雍施容的玉臀撞得“拍拍”有声,玉门的淫水在粗暴的抽动飞溅四周。那娇艳的花瓣被冲击得一张一合,激烈的抽动令本来雪白的玉臀也给冲得红红的。 “啊……啊……!用力……再用力一点……!啊……!” 雍施容像全失去了廉耻般,高亢的浪叫着,四肢紧缠着她的仇人,被李夕干得像头淫贱的母狗般,让他用任何合意的姿态侵犯、奸淫。 从床上,到地上,全是二人欢好的痕迹。 “啊……!!啊……!!施容要死……要死了……!啊啊……!” 李夕忽大叫一声,男精全泄在她的体内。 看着雍施容喘息着的玉容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上仍不忘向他射出迷醉的目光,李夕只觉如沐春风,心庆他的春药确是非常有效,竟然连仇人的女人也能变为他专用的发泄工具。 李夕用她的乳房将男茎上的精液擦乾后,穿回衣服昂然离开。 雍施容坐正了身子,挨向了靠墙的一边,长发凌乱的披散到身上、肩上,还有几丝黏到唇上去,咀里发出了一阵带点失常的娇笑声。 夫君,施容成功了! 李夕很快会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了,可惜啊,他却非要活下来不可。 施容现在就要来向你请罪了! 雍施容站了起来,用一条湿布抹乾净了身体,连在体内的也不放过,全部给清个乾净后,换回了她原来的戎装柳源生前最喜欢看的衣裳 ,坐在房的中央,施起了她自断心脉的特异功法…… 倩儿、云遥,好好保重,娘亲去了哩! “呜……好痛……求求你……放过我吧!” 柳云遥移到一座屋子之旁,入目的景象教他发指。 一个中年男子,正抓着一个小女孩的双腿,竟然试图强奸一个年纪如此小的女孩! 从他的角度可以见到小女孩的胸口全遭捏伤,一对娇小的乳头也被蹂躏得不成模样,旁边还隐见血迹。 她身上的衣服已全被撕破,剩下根本的不足以蔽体。 一双幼小的大腿也布满被咬伤的痕迹,却只能无力的任由男子张开,细白无毛的小腹下却见到那道粉嫩的细缝。 面对小女孩的哀求,男子却冷笑道:“老子分不到女人,只好屈就要了你这臭丫头了。” 云遥正要出手制止这暴行,另一边却有个男孩的声音:“快放开她!” 说罢扑了出来,手上的木棒便要击向男子的头。 男子回过头来,见只是个小男孩,狞笑一声,照脸就是一脚。 “拍”的一声,木棒被踢断,男孩则惨叫一声,眼看撞倒在后面的树上,云遥飞身而出,将男孩一抱入怀,随手拾起地上一根木条,笑道:“木条是这样使的!” 男子见到云遥的身手,吃了一惊,放开女孩,抽出背后大刀,迎面疾至。 “大哥哥!危险!”男孩见刀光闪闪,受惊下高叫起来。 云遥长笑一声,以钝对钝,木棒疾拍在刀面上,这招他只用了一成力。然而那男子已然消受不起,手一颤,刀丢到地上。 “教训恶人的时候到了哩!” 云遥笑了笑,疾踢在男子的下阴处,那男子大叫一声,重重撞到另一屋的墙上,注定再做不成人了。 向怀中男孩道:“站得了吗?” 男孩满脸崇拜的目光,坚定的点了点头。 放下了男孩,云遥将长袍撕下一大片布帛,将还在哭泣的女孩包裹其中,又将她抱在怀里,柔声道:“现在没事了。” 女孩接触到云遥的目光,立即就不哭,小脸蛋自然而然的靠向了他。 云遥立即生出似曾相识的感觉。 “发生什幺事?” 强盗们听到那男子的惨叫声,知道不妙。立即便有人过来看情况。 云遥微一皱眉,放下女孩,又向男孩道:“带着这个小妹妹,到边的大树下等哥哥回来!明白吗?” 男孩立即点头,乖乖的扶着小女孩慢慢移去了。 云遥看着二人背影,想到的却是童年时的自己和倩儿。 “小六,你在干嘛!” 又一个男人靠向这边来。 云遥笑道:“因奸不遂、畏罪自宫!”闪身而出,“乘月刀”离鞘而出。 来人连反应也来不及,头已经落到地上。 “喂喂……那边发生什幺事了?我们这边的人都已杀光了啦。” 云遥怒哼了一声,抢人家的村子还不止,连一个小女孩也不肯放过,这些人根本没有生存下去的资格。 大开杀戒的时候到了哩!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5夜·雪恨 (04) (作者:草根阶层) 长安城。 李夕浑身舒泰的回到房中,正要沐浴更衣,忽发觉有异,全身脉络竟然现出一道诡异的黑气。 “这……这是蛊毒!” 李夕不由想到他临走前雍施容的微笑,似在笑着他着了道儿仍不自知! 那婊子竟然一直在骗我!春药根本对她起不了控制春情的作用,她的媚态全是装出来的! 李夕立即运气迫毒,骇然发觉其毒已深入体内。 他想起胡族以交沟下毒的阴辣招数,立即汗流浃背。 好个雍施容! 云遥回到约定的大树前,刀上的血早已抹乾,下手杀这类人渣,连眉头也不用皱一下。他们的尸体被他移到一些屋子里烧掉,至于劫来的财物,则由他暂且保管。 天下间盗贼纷起,莫不是因为李家的昏庸无能? 一个想法从云遥心中冒起:父亲之死,李夕固是罪魁祸首,但归根究底是因为李氏对忠臣的猜忌,这才是他父亲被害死的主因! 他下了一个决定,除了手刃李夕,更要李家的天下倾覆,那才能泄他心头之恨。 小男孩从草丛里见到是他,才敢牵着女孩走出来,其灵巧机智,尤在云遥想像之外。 云遥轻拍了拍二人的小脸,微笑道:“你们叫什幺名字?” 二人看来并非兄妹,但却相识,男孩闻言应道:“我叫项越、她叫素儿。” 云遥道:“你们的父母……” 项越望了望素儿,垂下小脸道:“和她一样,都死了。” 素儿“呜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云遥想起自己也已是父母双亡,心头一阵恻然,比起自己,这项越更要不幸,至少,他连一个有父母陪伴的童年也没有。 他暗下了保护这对小孩的决心,但苦于自己也在寻找倩儿,要怎幺办呢? 忽灵机一动,道:“你们随我来!” 襄阳城。 “小姐,写好信了?” 湘月望了望那头垂老的雕儿,转头向云倩道。 云倩凝看着手上“吾兄亲启”的字样,“嗯”了一声。 湘月将信笺扎好在雕儿的脚下,往天一放,雕儿立即一飞冲天,很快消失在二人的视线里。 云倩暗暗祝祷:雕儿啊雕儿,你一定要将信交到哥哥手里啊! 这时传来秀夫人的声音道:“倩儿,是时候教你假死的手法了。” ?。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5夜·雪恨 (05) (作者:草根阶层) 长安城。 “岂有此理!这婊子……” 李夕听到雍施容自尽,恼怒之下重重一拍,将面前的桌子拍个纷碎。 刚助他行气迫毒的刘显皱眉道:“殿下,你的毒虽然勉强压下,但情绪激动,也可能随时复发。” 李夕怒哼一声,刚才蛊毒令他狂性大发,竟将两名侍女活生生的奸死,整个人完全失控,差些儿走火入魔。 父亲已是时日无多,李家天下的担子已落到他身上了,他绝不可以出事。 柳源、雍施容虽死,但尚有柳家的余孽在,就足以教他寝食不安,因为柳家在军方的地位根深蒂固,一夫振臂千夫应,只要柳云遥暗中筹谋,李家天下的前途殊不乐观。 李夕挥退众人,来到寝殿的一道暗门处,悄悄打开,翻身而入。 离开了两个小孩,云遥知不宜离开太久,全速赶往襄阳,当他越过一个山岭时,忽地一个大黑影从天而降,险些撞到他的头上。 “这是……我柳家的雕儿啊……” 云遥从它的尸身中找到了一封信笺,当他见到单属倩儿那恰如其貌的清丽字体时,不由大喜,连忙将香笺拆开细阅。 一看之下,却如一头冷水照头淋下,热情全冷却下来。 为什幺要等十年?为什幺? 云遥这下可就急了,难道倩儿不想见自己了? 不行,我一定要当面跟她说。 云遥将信收入怀中,下了决定后,闪身直扑襄阳城。 襄阳城。 好不容易等到夜晚,避开了巡兵的注意,云遥轻易的翻过了高厚城墙。 他对襄阳并不陌生,他半年的独自修行之中,这里也是其中一站。 他知道姨姨秀夫人的居处,很快便翻过几重住宅,来到秀夫人的别院。 侧耳细听,却是教他大吃一惊,那是办丧礼的乐声。难道…… 他的心跳得很快! 不!这怎幺可能呢?倩儿她…… 他悄悄翻开屋顶一片瓦片,入目的影像教他往后一倒,差点滑倒到地上。 那是棺木中倩儿清丽但明显的消瘦苍白的脸庞!她正躺平在棺木之中! 倩儿……病死? 怎幺……可能? 他急促的喘着气,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洞口,眼前的事实,完全将他的心神全震撼住了。 然后眼泪开始如泉的涌出,却无法洗去他的伤痛。 忽有一滴泪,从缝隙间滴了下去,竟恰恰滴在棺林中云倩的脸上。 悔恨的感觉在他心头滋长着,若不是他擅自离家,说什幺闯荡江湖见识一番,对倩儿不辞而别;若他能守在倩儿身边,为她分担痛苦,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这刹那他生出一个冲动,就是扑下去将倩儿的尸身抢了过来,然后找一个平静的地方,让自己永远守在她旁。 但他也知道,自己这一现身,在这危机四伏的地方,必死无疑。 爹、娘、二娘,最后……最后连倩儿也离我而去了。 但他很快想到了小项越和素儿,还有父亲的血仇。 他决定要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就像倩儿信上所写。她一定是怕自己闻她病逝而伤心过度,所以写信作出一个虚假的约定,要他快乐的活下去,一定是这样的! 若要好好活下去,他必须尽快离开这个危机四伏的伤心地。 至少……至少也要多活一个十年! 十年后。 江南。 柳云遥二十八岁。 李夕继承王位已经八年了。此君确如柳源所料,残暴不仁、荒淫无度,早闹得怨声载道,外镇离心,李氏的覆没之间已然可期。 卓立于秦准河的一列小舟之上,伴行的尚有他的爱徒。 今次,他是重游旧地了。 “师父!” 声音清脆宛约,却又带点乖巧,发话的正是已十六岁的素儿。她出落得更美了,长发一直束到腰间,精灵的大眼看起来总是那样的精神奕奕,配合瑶鼻樱唇,绰约婀娜的优美身段,比之柳云遥年少时见惯的美人,也不惶多让。 柳云遥回过身来,本来俊秀的眉目却添上了点点的沧桑感,两鬓更竟然略见斑白,与他的年龄绝不匹配。 这是素儿帮他化的粧,这些年来虽说他消声匿迹后,朝廷的追查已不了了之,但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素儿移到他身旁,嗔道:“为什幺师父近来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柳云遥洒然一笑道:“人说秦淮多娇,不若素儿伴我去逛逛如何?” 素儿娇哼道:“师父只许光顾那些卖艺不卖身的,明白吗?” 柳云遥失笑道:“你既然叫我师父,拿主意的当然是我。” 素儿扭了扭他的耳朵,道:“那幺,相公,你明白了吗?” 柳云遥摇头道:“相公是你自己叫的,我不曾承认、越儿更不会承认,明白了吗?” 素儿装了个可爱的鬼脸,道:“是就是了,我管他承不承认?”说罢将咀凑到他耳边道:“哥哥,你听清楚了,素儿只嫁你一个,你也只能够娶素儿一个,明白吗?” 柳云遥一笑置之,几个飞跃,直取其中一只古雅的画舫。 素儿气得猛一跺脚,运起轻功,如影随形的跟着他去了。 “小姐。” “怎幺了?” 美女停下抚琴的双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手,抬起清丽无匹的容颜,叹道:“湘月姐,倩儿早说过不要叫我小姐了,柳家已烟消云散,我……” 侍女摇了摇头,道:“小姐一天尚在,柳家一天还在。” 美女没有回话,一双玉手又在琴絃翻舞起来,绝妙的琴音之中却渗着丝丝的愁怀。 外面忽传来几声鼓掌,二女同时一呆。 柳云遥飞身而下,竟就那幺坐到美女的对席处,道:“确是妙品,未知小姐是否愿意接受在下的点曲?” 目光落到对方身上时,心中竟是如石投大海般,掀起巨浪。 世中竟有长得如此像倩儿? 侍女见他举止无礼,正要出言驱赶,却给美女制止,嫣然一笑道:“既有知音人,不若乾脆由小女子弹奏一曲,让公子品评如何?” 柳云遥回醒了少许,含笑点了点头道:“那就请小姐……” “慢着!” 二人一呆间,素儿已飞身跳下,来到柳云遥身旁气鼓鼓的坐了下来,狠着声叫道:“师父!” 柳云遥失笑道:“这是劣徒,小姐不用予以理会,这丫头刁蛮惯了,最爱使性子……哎呀!”还未说完,他的屁股已重重的吃了一记素儿独门秘技:“屁眼狙魂钉”! 那美女看得“噗哧”一笑,那娇滴滴的少女神态表露无遗,柳云遥此时更肯定自己遇上了倩儿的化身。 素儿不忿气的瞧了瞧那美女 ,也是看得一呆,因为对方有若水中之莲的清丽脱俗,确实令她有些儿自惭形秽。 柳云遥盯了素儿一眼,向那位美人微微一笑道:“小姐请!” 正当柳云遥赏曲之际,项越正进行一刺杀的工作。 目标是李夕手下一名悍将尤应之。 十八岁的项越在刺杀之技上尤胜当年的云遥,心智上也更成熟,因为与柳云遥不同,他一出世就是孤儿,一切都得靠自己的本事。 直到他遇上柳云遥。 柳云遥对他来说有若再生父母,不但视他如弟,更毫不保留的传他所有,包括武功、智计。 唯一的问题在素儿身上。 这个他一直暗恋着的小师妹,不知为何,总是喜欢黏着师父,每当他想示亲热时,她便会找藉口避开自己,这令他感到十分痛苦。 他的理想十分简单,就是娶素儿为妻,助师父完成颠覆李氏江山的大计。 其他的,已不放在他这可怕刺客的心上。 师父在他心中有着不可动摇的神圣位置,不仅因为儿时的遭遇,更因为柳云遥确是一个十分超卓的人。 他知道师父背负着的深仇,他明白,因为他也有过相类的经历,在某些方面来说,他觉得自己和师父都非常相似。 转眼间,他闪电避开几起守卫,进入目标人物的所在。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5夜·雪恨 (06) (作者:草根阶层) 画舫上。 那美女确实是柳云倩。 她现在的身份,叫韩月清。 美丽、脱俗加上音乐的天份,让她成为了这一带最有名的女子,无数狂蜂浪蝶追逐裙下,但当然都被她一一婉词谢绝。 三年前秀夫人的过世曾令她遭到很大的打击,但对比起柳府遭灭门、父母亲惨死的经历,这已不算得什幺了。 她变得比从前任何一刻都要坚强。 但在最近这些日子里,她却总感到心绪不宁,原因是十年之期将届,她日思夜盼见到的?殖ぴ埔H慈允氰梦拮儆啊? 她之所以要这样抛头露面,为的就是怕云遥找不着她。 但她却认不得乔装过后的柳云遥,一来她不认为哥哥会以这种方式出现,二来哥哥的年纪应该比较轻,更因为他伴着个美丽的徒儿。 想哥哥亡命天涯十年,怎幺可能会收个这样的女徒呢? 她既然认不得,湘月自然更是认不出这个柳家少爷了。 可是当她以琴音试探那男子时,男子却出现了异常的反应,显是触动了他内心某些回忆,还有他看她时的眼神。 这是巧合吗? 她不知道,所以她再次邀约对方到此画舫相聚,又暗示对方这是一个单独的约会。 她不怕对方会有不轨企图,因为她已非昨日的她了,不再是弱质女子,更有自保的能力。 而且…… “湘月姐,可以帮我传一个口讯吗?” 湘月一直在旁守候,闻言点头应诺。 “回去罢……” 云倩向厅外的侍女作一示意,侍女立即传令船伕驾舟踏上归途。 项越闪身进入尤应之的居室。 尤应之刚与美女厮混近一个时辰,以他的武功底子,此刻亦感疲累之极,兼之他的府邸守卫森严,故他毫无戒心便和衣躺下。 忽感一阵异动。 真劲发动的轻微声响很快将这位当朝名将震醒,刚张开双目,黑暗隐现数道银光,疾射他面目要害。 尤应之大吃一惊,连想也不及想,仰后便倒,避开项越射出的银针。 “锵”的一声,尤应之拔出床边的佩剑,仗剑一挥,挡下了项越的第二轮飞针。他无法在黑暗中的找到项越的位置,只能凭声辨影。 破风声起,项越的长剑已搠至胸前。 尤应之挡了数剑,心中惊骇之极,对方的剑法诡异之极,在黑暗之中划出无数光影,就像使剑攻向他的不止一人。 “铛!”的一声,两剑交击,项越被迫退一步,内力稍胜的尤应之正要全力反击,只见眼前一闪,一道金光穿过了他的咽喉,直透到后面的墙上,可见其惊人的劲力。 对方刺杀的手法犹如水银泻般无孔不入,根本不容他有半点喘息的机会。 尤应之连杀死他的暗器也来不及看,已然倒地身亡。 项越迅速将他的尸身移到原位,然后离去。 刚踏出府门,他便发觉有人正跟踪他。 来人不单轻功甚高,且肯定已知道自己干了的好事。 项越装作没有察觉,来到一道黑暗无人的小巷处,沉声道:“是谁?” 对方没有回应,项越却猜到他正蓄积内力,向他发动全面攻势。 项越手按到腰间的剑上,脸上没半点变化,凝神的察看两边寂静无声的楼房。 左方忽现敌踪。 一道轻盈的黑影闪身而下,身子在长空划出一道奇异的轨迹,手中兵器朝他斜扫而来。 竟是一个女子。 她没有像项越般蒙头蒙脸,脸颊却掩上一道薄纱,在黑暗中难辨相貌,手中剑却来得更奇,非斩非刺,只似要用剑身拍向项越。 项越长剑一翻,准备以力横挡硬架。 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对方的剑身碰上他的长剑时,竟奇异的略一扭曲,剑身沿他的剑锋滑过,斩向他的面门。 这是一种柔韧性甚高的软剑,招式有着轻灵飘忽的特色,是胡族女子最擅长的武器。 项越向后一翻,避开了致命一击,这才重新站起。 二人成对峙局面。 “柳云遥?”她的汉语说得甚是奇异,声音却是宛妙柔软,但语调偏又异乎寻常的冷漠。 项越正思索着对方的身份,闻言心中一震,心思一乱间,女子的软剑已乘隙攻至,招式走的全是变化无方的飘渺路子。 项越没有任何应付这类兵器的经验,兼之心神被扰乱,很快已落在下风。 对方的剑法和身法配合得天衣无缝,不给他半丝站稳阵脚的机会。 心中暗叫完了之时,女子的软剑已来到额前。 项越闭上双目,心中念了声“素儿”,森寒的软剑来到他额前停下,其剑气只划破了他的面罩。 当女子见到他容貌时,脸上略过一丝的愕然,冷然道:“你到底是谁?” 项越无惧她的软剑威吓,沉声道:“姑娘既认得柳云遥,那我倒想先问问姑娘与柳云遥是什幺关系?” 女子冷哼道:“你没有发问的资格。”手中剑一划,项越惨哼了一声,肩上立即多了一道可怕的血痕。 项越冷笑道:“如果姑娘认为可以在我上问到什幺,那将是浪费时间的行为,最乾脆就是杀了我。” 女子面纱内的双目盯视他好半晌,却道:“告诉柳云遥,如果想活命,七天后到城西的望月楼去。” 说罢收起软剑,转身飘然去了。留下一脸愕然的项越。 柳云遥回到居处。 素儿一路没说过半句话,神态也大异寻常。 他本身心中也是思潮起伏,那自称“月清”的女子,勾起了他潜藏在内心的回忆。 清丽绝俗的容颜、灵气迫人的五官、还有那双乌亮似能透出说话的眸神,那种无可比拟的气质,与他心中的倩儿实在非常相配。 可是,十年前的惨痛回忆告诉他:倩儿已死是事实,铁一般的事实。 素儿背向着他,声音低沉而带着少许沙哑,似是要压抑着内心的情绪。 “素儿……你……” 看着爱徒的小背,柳云遥正不知该说什幺时,素儿闪电般转过身来,一双美目竟全沾上了泪光,凄然道:“师父是不是看不上平凡的素儿呢?为什幺你只看了她一眼,立即变得如此专注,对素儿却连一句心事也不曾提过?” 柳云遥愣然道:“只是因为刚才那位小姐的琴艺,神韵很像我认识的一个故人,我才特别留心。” 接着叹道:“素儿,你难道还不明白?真正喜欢你的人是越儿,他才是会真正疼惜你的人。” 素儿扑入他怀里,道:“我……我不明白!师父是否想说,你不会再疼惜素儿了?” 柳云遥轻轻道:“那越儿呢?他不是跟你从少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吗?你忍心去让他难过吗?”素儿伏在他胸前,凄然道:“那素儿呢?师父就忍心让素儿难过吗 ?” 柳云遥摇了摇头,正不知要如何安慰她才好,素儿忽地仰头道:“哥哥,你已经碰过人家的身体了,所以你一定要当素儿的丈夫。” 柳云遥一愕然,思忆回到了十年前他初次碰触素儿身体的那一刻。 素儿对他来说,就是倩儿的替身。 十年来,与其说他俩是师徒,说是一对兄妹倒更贴切。 或许正因为这样,他对素儿特别没有免疫力。 素儿也不再是从前的素儿了,她已是一个秀丽动人的美女,身体也变得玲珑浮凸,具备了诱惑男性的优厚条件。 “嗯……” 素儿双手紧箍着他的脖子,桃红色的可爱樱唇与他的咀交缠在一起。 如此娇俏可爱的少女毫无保留的向自己献身,自己为何要苦苦拒绝呢? 项越的自作多情显然无法成为有力的理由,男女间的情情爱爱本来就无法勉强,素儿拒绝他,他也只好认命。 柳云遥却清楚知道,他心爱的是倩儿,纵使她已不在人世。 可是,此刻的素儿,活活脱脱就是十年前的倩儿的替身,弥补他心灵上失去了倩儿的创伤。 心里头压抑着对自己亲妹的禁忌的爱情,在素儿的诱发下再次沸腾起来,比当年他对倩儿时更失去了自制。 难道这是倩儿在天之灵替他祈来的? 柳云遥感到自己的屏障被素儿的热情如火迅速的瓦解着,一对手不自觉的摸上了爱徒的腰肢,轻轻抚弄着那充满弹性的肌肤。 不知何时,二人已双双倒在床上,喘息着互望着对方。 素儿温暖香甜的气息不断的拂过他的脸,脸上红扑扑的,俏丽上更添了几分娇艳,但那羞答答的少女情态,才最是令柳云遥动心。 素儿探手为他解去外衣,涩然道:“脱素儿的衣服吧。” 柳云遥吻了吻她逗人怜爱的羞赧的脸,却不急于为爱徒宽衣,左右手同时展开攻势,抚上了那隆起的玉乳和圆润的臀部。 素儿的身体相当敏感,双手因不堪刺激而微微颤抖着,但仍努力的为他宽衣,道:“喔……人家……还没有替你脱完……嗯……” 柳云遥将她按倒在床上,在她耳边轻笑道:“素儿真的很可爱呢。”说罢轻轻以舌尖逗弄她的耳珠,两手同时隔着衣服按揉着那对越来越丰满的乳房。 素儿的气息不断在他耳边吐露,一对纤柔的玉手在他赤裸精壮的的背上来回摩娑着,咀里喃喃的念着:“师父……” 柳云遥徐徐拉开她的衣襟,从她修长的脖子一直边吻边舔,逗得初尝滋味的少女娇躯猛颤,最后在她那道乳沟停下,将脸埋在正起伏有致的乳沟之中。 微笑道:“素儿的身体,真的长大了很多呢!” 素儿轻轻道:“师父喜欢就成了,长不长大有什幺关系?” 柳云遥大有深意的笑道:“那关系可就大了……” 两手将爱徒胸前的两团软玉盈握,循着圆形的轨迹按揉着。 素儿只感到胸前阵阵酸软,浑体发抖,星眸半闭的含羞瞧着师父,少女情欲脉动的情态,看得柳云遥胸口一热,双手揉捏的力量也加强了。 “喔……喔……师父……轻点……” “弄痛素儿了吗?” 柳云遥放开那对柔软如绵的雪乳,改为逗弄素儿玉峰上的两点正渐渐化开的嫣红,用指尖撩拨着。 “喔……!” 尖锐的麻痒感传来,素儿娇呼一声,身体如遭电殛般,猛抖了一下。 柳云遥两手在爱徒的两乳间来回抚摸,柔声道:“舒服吗?” 素儿目光如火的看着他,暱喃着道:“师父的手……好暖……好舒服……” 她身上的衣服已所剩无几,犹自沉醉在云遥的爱抚时,最后的裙摆也被解下,露出修长的大腿,一双玉足却犹自悬在床沿。 “素儿的腿好美。”柳云遥边赞叹着,边自大腿而下,大咀不放过她腿上的任何一处地方,包括素儿敏感的脚掌。 “啊……!师父……痒喔……” 当他的咀落到素儿的玉趾时,素儿娇呼一声,赤裸的身体跟着一阵发抖。 这句话听得柳云遥一阵莫名的兴奋,一手摩娑着大腿细腻的嫩肤,一手软硬兼施的玩弄爱徒双乳,轻声道:“素儿还记得十年前的事吗?” 素儿的手按到他的胸前,不依的道:“当然记得,那天师父对素儿做过很多坏事……嗯……” 柳云遥笑道:“坏事?怎幺算是坏事呢?” 素儿猛然一抖,轻吟出声,他的手已入侵大腿间的敏感地带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在她的玉户处细意逗弄着。 腿间的温度渐渐上升,花穴之中也渐见春水,胸前的蓓蕾也如红花盛开,阵阵浓烈的少女体香引诱着柳云遥的大咀,在爱徒的两乳间疯狂舔弄吸啜,无所不用其极的刺激素儿的感官。 “喔……喔……嗯喔……!” 素儿娇小的身体呻吟着,两手不自控的紧握着。 柳云遥细察着她的反应,见素儿似因不堪这种羞人的挑弄而闭上了美目,便道:“素儿闭上眼睛,不怕我胡来吗?” 素儿娇喘吁吁的道:“素儿知道师父会好好怜惜人家的。” 柳云遥为自己解开了最后的束缚,将身体紧贴着怀中活色生香的爱徒,展开了素儿初夜的征伐之途。 “喔……!” 男根破门而入的痛楚令素儿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紧抱着云遥的双手,指甲全陷进了他的背肌。 撕裂的剧痛虽是猛烈,仍不能令性格坚强的素儿落泪,教她洒下泪花的,却一阵融和了因师父的温柔而来的甜蜜和幸福的感动。 云遥以轻吻抚慰着爱徒的痛苦,一手温柔的替她拂去了脸上的泪。 素儿将两腿夹紧了他,喘息道:“师父……我们继续好吗?” 云遥心中一动,道:“不要叫师父,叫哥哥。” 素儿凝看着他,轻轻的念道:“哥哥……” 云遥吻上了她的唇,腰身微摆,在素儿紧窄的花径中缓缓抽动。 “喔……” 素儿秀眉轻皱,娇弱的四肢却将云遥缠得更紧了。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5夜·雪恨 (07) (作者:草根阶层) 二人正自醉心于男女爱欲之间,浑然不知道一人正在外面,一脸灰白的看着二人在塌上翻云覆雨。 那人自然是项越。他刺杀的行动比预期之中顺利多了,但亦因此而看到了最不应该看到的事。 他肩口的伤尤在淌血,但相比内心的痛楚,这根本算不了什幺。 他最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在这种不适当的时刻发生。 师父这阵子情绪不稳他早已察觉,却没料到素儿乘他出门的机会,向云遥展开柔情攻势。 云遥虽比他年长近十年,但论心智其实仍相去不远,加上他了解师父的脾性,因此下了这个判断。 项越试图叫自己冷静,但悲愤和嫉妒却如毒蛇般纠缠在他心坎之中,教他喘不过气来。 房中不断透出素儿高亢热情的娇吟声,显是在云遥的抽动下爱欲狂烧,变得忘我起来。 项越紧握着拳,骨骼关节发出阵阵“啪啪”的声音,快步离开,好避开他最不想看到的事。 他知道自己和师父间的死结缠得更紧了。 这是素儿一手造成的。 但他无法恨她,正如他无法恨师父受不住诱惑一样,只能恨自己无法令素儿锺情于他。 这就是所谓的天意弄人吧? 现在可以分他心神的,就是那个神秘女子,以后她背后的目的。 房中的云遥和素儿此刻又换了交合的花式,变成交叉的体位,云遥单膝跪立床上,一手托起素儿丰满的大腿,沾满了爱液的男茎在素儿娇嫩的花唇中穿插,由忽深忽浅,渐渐变成了激烈的抽动。 全身汗珠斑斑的素儿侧卧在塌边,任由师父随意改变和自己交合的体位,初承恩泽的她只能紧抓着床单,颤声娇吟,好让自己适应那颠倒众生的销魂快感。 “师……父……喔……哥……哥……啊啊……!” 云遥喘息着凝看着体下的素儿,一刹那间,素儿彷彿化作了他日思夜想的云倩,胸中的激情伴随着炽热的欲火烧得他的理智全失,沈声叫道:“倩儿……倩儿……!”“师父……?喔……啊……啊……!!” 云遥低哼一声,阳精全泄在素儿体内,两具火热的身体紧拥在一起软倒在床上。 素儿喘息了好半晌,待体内的高潮稍退才轻声道:“倩儿……是谁?” 云遥吃了一惊,知自己有意无意间泄露了内心的秘密,有少许忙乱的道:“倩儿……是……” 素儿见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半句解释,脸色跟着变得越来越难看,最后一言不发的霍地站起,咬着唇皮穿回衣服,不理云遥的呼唤声走了出去。 项越从外面回来,肩上的伤早包扎妥当,还以衣服掩上,却刚巧碰到了衣衫不整、双目微红的素儿。 “素儿你怎幺了……?” 素儿望了他一眼,却不言语,迳自走了出去。 云遥慌忙跃起披上衣服,正要追回素儿,却在花园碰到了不知道是否应该追出去的项越。 “师父……” 项越不敢碰触云遥的目光,只垂下头望着地上。 云遥心中涌起强烈的悔意,叹一口气,却不知道项越早知道刚才的事道:“我对不起素儿,也对不起你。” 又道:“去追素儿回来吧。” 项越知道师父的暗示,连忙跟着素儿的方面走了出去。 他的轻功远胜素儿,很快便在一条小河之旁找到了她。 素儿正曲膝坐在河边,呆看着河中之水。 她和师父认识十年,一直以来,她小小的心灵里,都天真的以为师父喜欢她这个丫头,她是真的认定了云遥是她的丈夫,所以他才会宠她、疼她,甚至拥抱她、亲吻她。 可是原来不是这样,师父早有心上人,而自己?瓷岛鹾醯你氯徊恢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5夜·雪恨 (08) (作者:草根阶层) 建康城。李夕行宫。 “什幺??” 坐在行宫内厅中心的李夕,听到一亲信报告尤应之的死讯后,剧震下站了起来。 李夕心中虽是大怒,但却很快平静了下来,沉声道:“谁人干的?” 站在一旁的刘显皱眉道:“今次南方兵变中,诸镇举荆州军范商和吴越军陈尧为领袖,依末将看,刺客应不出此二人之部属。” 尤应之是李夕心腹大将之一,总领扬、荆皇城军,此刻横死,对于李夕平定兵变是重大的打击。 李夕再次坐下,道:“我们还忽略了两个可能性。那就是柳云遥、雍施容的残存的余孽。” 刘显讶道:“陛下指的是这十年来柳云遥销声匿迹,为的是修习刺杀之技,先杀我们军中支柱,好一举除去我们?” 李夕似笑非笑的道:“既是柳源的儿子,当然技不只于此,依我看,这几年来,南方诸镇对我朝生出离心,与他有很大关系。” 续道:“将军立即出缴文镇定军心,将扬州兵重新整编。” 刘显先大声领命,又道:“陛下,今次对方有备而来,怕亦会对陛下不利,末将认为陛下在出兵之前……” 李夕淡淡道:“这个寡人自有分数,将军不必多言。” 刘显知他自负武功,也不多话,施礼告退。 李夕回到寝室之中,先挥退侍女,全身立即异常的抖动起来,脸上一阵阵奇异的扭曲,手掌的脉络也略过一道道的黑气,可怕之极。 这是蛊毒发作的可怕征兆。 他野兽般大吼一声,将一张木几打成两截,他需要发泄的对象。 他步进寝室的一个牢狱般的空间之中,在中央的大床之旁,一个赤裸的女子正被锁床边的一根铁柱之旁。 她的身段相当均称,丰臀、美乳高高的挺着;长发凌乱的披散着,本来雪白柔美的肌肤上满布着可怕的伤痕,疲累的双目却投往床上。 她正是十年前被擒去的雍施容的贴身侍女淮月。 她与云遥同年,容色算不上是绝美,但作为胡族女子,她有着类似雍施容般和中原女子迥然不同的气质,这也是李夕迷恋她肉体的原因之一。 床上睡着两个孪生女孩,四肢为缎带所缚,动弹不得,两女甚是幼小,年约八九岁间,幼小的身体上披着一件仅可蔽体的长袍,露出的嫩肤隐见被施暴过的痕迹。 “皇……皇上……” 淮月见到李夕进来,身子一阵抖震,从李夕的神态,她知道今晚又会是一个痛苦的晚上。但最教她痛苦的却不是受到李夕的凌虐,而是一对亲女儿在自己面前活受罪。 “前几天她们才……皇上……求求你……放过她们吧……” 无论淮月如何苦苦哀求,李夕却只置若罔闻,只狠盯着床上的两名幼女,眼里射出恶魔般疯狂的欲火。 比之成熟丰满的淮月,这两具尚未发育的娇小身体更能煽起他的欲望。其中最大原因,是因为她们是他和淮月生下的亲生女儿。 十年前雍施容自杀身死,李夕受蛊毒所困,心情恶劣之下残酷地将擒来的淮月摆布得死去活来,后来李夕成功将蛊毒暂时镇压,却因政事繁忙,又舍不得杀了这个难得的外族女子,于是将她锁在深宫,没料到她怀了自己的种。 八年后李夕平定北方夷族,从北面的战线回到皇都,始惊闻淮月产下了一对女儿。在一次毒发的意外下,李夕在将淮月干得半死之际,被两女察觉,在欲念的驱使下,李夕先后奸淫了两名亲女,事后更亲手将知道内情的婢女一一处死。 被蛊毒渐渐侵蚀和扭曲的心灵,加上伦理的压力和欲望,李夕开始尝试了各式各样的手法玩弄淮月和一对亲女,那种因背德而来的快感很快浸透了他的心,更尝试利用春药等物改造两女的身体,以满足他君临天下背后那种教人怵然的邪恶欲望。 淮月无力的垂下脸来,眼泪不断的泻下,但她的心灵早麻木了。看着女儿由襁褓到会走路的短短数年间是她一生过得最快乐的时光,可是李夕不旦抹去了这一切,更泯灭人性的将对待自己的手段施加在自己的亲女身上。 “喔喔呀……!!” 一阵悽厉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秘室。 李夕将女孩娇小的臀部高高抬起,硕大的阳物重重的插进了亲女的细小的肉穴之中,紧挤的内腔一阵阵的抽搐着、挤压着他的阳物。 鲜血成了女孩蜜穴中的唯一湿润。 数天前肉壁内被擦破的伤口再次渗出血丝,散在没有半点体毛的玉户口、李夕的男茎之上。 “痛……喔……喔……喔……” 小女孩哀怨的呻吟声一阵阵的响起,痛楚的泪水点点的滑下在小脸上,身旁的小姐姐早已醒了过来,却紧抿着唇不发出任何声响。 细巧的双手紧抓着床单被子,用力的扯着,可惜却没法减轻半点肉体上的痛苦,从床单上的裂缝可以知道,不久前这种惨剧在这小女孩身上早已上演了无数次。 多可爱的神情!多美妙的感觉! 李夕看着身下亲女儿痛苦扭曲的脸容,只觉全身兴奋得像烧了起来,腰间的动作更是粗暴,嫩红的肉瓣被拉扯得翻了出来。 在那细细的肉缝间,染血、巨大的龟头显得更是可怕。 李夕的咀巴在女孩的身上像疯犬般忽咬忽舔,最后再将两颗小乳头咬得鲜血淋漓,细嫩的肌肤上在他的刺激下也现出斑斑红印。 “起来!” 李夕一边挺腰抽插,一手抓起了正瑟缩颤抖的小姐姐的头发,朝自己身前大力拉扯,大叫道:“舔我!快!” 双胞胎先出世的小姐姐望了望妹妹一眼,小脸移了过来,吐出小舌,在李夕强壮如熊的身子上来回舔弄。在李夕的调教下,她对于男体的敏感点早已相当熟稔。 “喔……唔……唔……!啊……!!” 爱液、加上鲜血,令下体的湿濡起来,快感倍增下妹妹的呻吟声竟渐渐变得婉转诱人起来。 她这年龄对性事本来没有感觉,可是在李夕药物的催动下,娇小的身体出现了很大的变化,使得只有八岁的她也可尝到交合的快感。 就在这刻,李夕却从她体内抽出阳具,将姐姐幼细的大腿分开,转而插进了姐姐的腔内。 “喔喔……!!” 剧烈的感觉,令姐姐一阵发抖,短小的四肢却缠上了李夕,身体随他的抽动起落着,轻轻的呻吟着。 妹妹在刚才一阵猛烈的交合冲得小脸火红,犹带泪痕的一双疲惫眼神中竟还带着些许渴望和幽怨的看着李夕,却乖乖的坐了起来,将娇小的身体贴上了李夕的背,尽其所能的取悦他,只有这样,她们才可以避开免受虐打。 淮月咬唇快要咬出血来,可是两手被缚,根本无力制止李夕对自己一双女儿的奸淫。 “唔……唔喔……!唔……啊啊……!” 姐姐的神情也渐渐迷醉在欲望之火当中,由被动变为主动,不堪盈握的细腰开始轻轻扭动着,让男茎 更能深入体内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小咀微张着,吐出一阵又一阵幼嫩的淫叫声。 “喔……不要……不要拔……呜……” 李夕盯着她,脸上露出一丝邪笑,将开始动情的她一把推开,然后拉过红晕渐褪的妹妹,将她的身体猛按在自己勃起的阳物之上,粗暴的进入了细狭的菊穴中。 “啊啊……!好痛……喔……呀……” 妹妹一声惨叫,肛门处如同裂开了一般剧痛,火热的肉棒似已贯穿了她的身体般。本来桃红色的小粉色登时罩上了一阵青白。 李夕却毫不留情,每一下都贯到最深处,可怜小穴和肛门处早血丝斑斑,惨不忍睹。 “呜……喔……” 她不是次菊花被采了,很快从中适应过来,一边咬牙忍痛,肛门配合着李夕的节奏技巧的一收一放,小脸上才回复了些许血色,菊穴夹得李夕更是痛快无比。 舌尖同时伸出,品尝着女儿身上夹着香汗的鲜血,竟有若皇宫中那些玉液琼浆般鲜甜味美。 妹妹的手抚上自己的小穴处,撩弄着藏在花瓣之中那渐渐成熟的玉蕾,这是她唯一减轻痛苦的方法。 姐姐见妹妹受苦,便伏在妹妹被李夕张开的大腿间,温柔的舔弄着妹妹的小穴,小舌轻吐,以津液滑入其中,刺激着妹妹的花唇。 “喔……嗯嗯……!啊……啊呀……!” 妹妹的小脸回力的垂下,娇小的身体全布满了血迹、汗水和交合时飞溅出来的爱液,小咀娇喘吁吁,已失去大声呻吟的气力了。 肛交加上姐姐的逗弄使她体内的快感渐盛,脸蛋儿又回复了刚才的火红色。 李夕这时已到了临界点,哼了一声,男精贯进了女儿的菊穴中。 “啊啊……!” 妹妹小脸仰起,身体在僵硬之中抖了一抖,小穴的爱液喷射而出,洒在姐姐的脸颊上。 李夕将一条钥匙抛到她身上,冷冷道:“给我解了那贱人的手铐。”姐姐立即乖巧的俯下身,以咀唇和小舌替他服务。 李夕探手在她的小穴中挖弄着,爱液立即沿他指尖滑下,不由冷笑道:“小贱人还想要吗?” 姐姐小咀含着他的阳物,只能“咿唔”作声,细小的臀部轻轻摆动着,像极了一头温驯的小母狗。 妹妹忍痛?榔穑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5夜·雪恨 (09) (作者:草根阶层) “师……师哥……” 项越正赤着上身,打算重新包扎肩上的伤口,闻声转过身来,望向正倚门而立的素儿。 项越挤出些许笑容,道:“素儿有什幺事?” 素儿轻轻道:“我帮你好吗?” 项越愕然点头。 素儿坐到他身边,细意的用新的扎布为他包裹伤口,道:“师哥是否在恨素儿呢?” 项越望了她秀丽的俏脸一眼,摇了摇头。 “记不记得那时素儿也曾这样替师哥包扎,不过用错了草药,令师哥你中毒病了足足一个月吗?” 项越点了点头。 素儿吐着舌微笑道:“素儿从没试过一次哭这幺久的。” 项越默默听着她述说着童年的回忆,心头却是越来越沉下去。 那些曾经为他带来快乐的影像,今天再想,只会令他越是苦不堪言。 素儿这时又问道:“完成任务之后,师兄有什幺打算?” 项越淡淡道:“若死不了,大概是飘泊江湖,游遍大江南北,最后回到云遥谷,渡过余生吧!”语气间,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灰暗。 素儿试探的道:“师哥一定会寻到一个好姑娘的。” 项越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感到心头一阵酸涩的痛,默然不答。 素儿为他扎好伤口,又道:“师哥你才十八岁,这样……不觉得很可惜吗……” 项越却站了起来,冷然道:“既然所爱的人由不得我选,若果连如何活下去也由不得我选,这样也太残酷了吧?” 素儿懂事以来首次听到师兄如此不客气的话,一时愕然以对。 项越望着她,软化下来道:“素儿既然有权作出了自己的选择,也该让我有自己的选择,现在我所能做的,就是祝福你和师父,以后的,并不太被我放在心上。” 说罢披上衣服,离房而出。 素儿呆看着手中项越之前拆下的扎布,一阵伤心从心头涌了出来,取而代之的则是眼中晶莹的泪。 小时候青梅竹马、像哥哥一般对自己百般疼爱的师兄,终于离自己而去,而且更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这是何苦来由? 柳云遥坐在屋顶将整个情况看得一清二楚,心中已有了定计。因为他知道,素儿对小越绝非全无意思,只是不像自己般有过曾背着她出生入死的回忆而已,只要小越能做一场英雄救美的好戏,要素儿投向他绝不成问题。 关键处是如何安排呢? 柳云遥心中苦笑,要他烦心的事实在多得数不清了。 “复成桥下、秦淮河上。” 柳云遥凝看着手中写着云倩手迹的已发黄的绢帛,心中生出一种造梦般不真实的幻象感觉。 他曾目睹死去了的云倩,现在他则要会他以为死去了的妹子。 他想到了葵花的话,事实上他到了这一刻,还没有下任何的决定。只知道他绝不会作任何会伤害到云倩的事。 他思忆又回到了最后一次见云倩,听她那能如美酒般使人迷醉的动人萧声,那已是十一年前的事了。 他自然而然的掏出一片长叶轻轻奏着简单的旋律,就如他初次在云倩面前演奏那一刻一样。 蓦然间,他停了下来,并不是因为他受到前方一只小船中清越高扬的萧声所慑,而是因为咀唇已因波动的情绪而抖动起来,再吹不出半点符音。 双脚自然而然的离桥跃下,轻巧的落在小舟之上。 虽不见十年,入目的身影竟仍是如此的熟悉。 柳云倩一身素黄,打扮衣着全是小时候最喜欢的装束,双鬓的长发以缎带捆成两束垂在胸前,她今天没像之前般结发成髻,任秀发披垂在肩上、背后。 清秀绝俗的脸上不施任何脂粉,脸上却现出白里透红的晶莹肤色,亮丽若宝石的大眼睛尚有丝丝微红,眼帘下也沾上了点点的泪珠。 颤抖着的樱唇上尚搁着那枝翠绿的玉萧,却已吹不出半个清音。 “倩儿……” 云遥吐出这两个字后,竟是接不下去,尽管他心中尚有千言万语要向她尽情倾诉。 这一刻,他忘了雪葵说过的话,跑了过去将朝思夜想的人儿拥入怀中。 “哥……笨蛋……” 云倩的小咀在他耳边轻轻呜咽着发娇嗔,不知是否怪他当自己死掉了。 云遥浑忘了一切,将感官六触尽数释放,深深感受到什幺叫恍若隔世。 云倩没有说话,事实上她也像云遥般情绪完全不能自已,感觉像一下子失去了的所有全数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哥。” 最后还是由云倩打破了沉默,从幻梦回到了现实,轻轻道:“你有没有听过葵花姐的话?”葵花不喜二人叫她“姨”,加上三人年龄相近,因此云倩便改称她为姐。 云遥心头一震,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道:“只要是云倩说的,哥绝不会违背的。” 云倩终于明白到秀夫人定下十年之约的用意,秀夫人早猜到她对云遥的畸恋之情,于是以十年作为缓冲,让她有充分时间认真的想、认真的判断对错。 当下凝看着他,似要断定他的认真程度,道:“哥真的愿意吗?” 云遥差点要起誓,肃容道:“哥应承过的,有何时不是说到做到?” 这个河段是秦准河最繁盛地带的最外围区域,远处虽传来阵阵歌声人声,却对他们不构成任何滋扰。 云倩轻轻道:“那十年前呢,哥答应在人家十五岁生辰时回来,结果不单迟了,而且……” 云遥怕她再次触动伤情,岔开道:“云倩为什幺会成为卖艺女子呢?” 云倩精神一振,微笑道:“是雪葵姐的主意。这些年来,她对李夕进行了许多刺探和斥侯的工作,因此认为这样可成为引李夕中计的点子。” 接着又变回小女孩般兴奋雀跃的道:“倩儿的琴弹得好不好?” 云遥由衷的道:“绝不下于倩儿的萧声。” 云倩嫣然一笑,沉吟片刻又悄声道:“现在那奸贼真的中计了。” 云遥点头表示明白她的话,却微笑道:“今晚既是我们重聚之夜,暂且不谈正事,只好好享受泛舟河上之趣,好吗?” 云倩欣然答应。 李夕行宫。 李夕刚在寝室中在淮月和两名女儿身上尽情发泄,直到三女同时昏厥过去,才肯离开。 刘显则刚完成了对扬州军的重编,闻得李夕要去看那秦淮仙子韩月清的琴艺,不由焦虑道:“皇上真的要去看那个才女吗?会不会是一个陷阱呢?” 李夕放下手上的文轴,笑道:“将军是否又在担心刺客的问题呢?” 刘显苦笑道:“末将以为,际此非常时期,兼有尤将军的前车之鉴……皇上实不宜以身犯险。” 李夕却道:“寡人就是要引出背后主谋,应之的死绝不简单,而 寡人现在更肯定刺客不离柳云遥又或……对了!” 看着一脸愕然的刘显,笑道:“如此看来,那韩月清很有可能就是柳云倩,如果事情属实,我就更不出手不可了。” 刘显事实上也有过类似的看法,却皱眉道:“皇上打算亲自出手?” 李夕摸了摸腰间长剑,冷笑道:“当年名将柳源已非寡人的对手,我倒要看看他儿子可以有什幺本事。” 刘显知他主意已决,也不多言。因为他本身对李夕的武功也是深具信心。 但李夕却有个弱点。一个足以毁掉他的弱点。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5夜·雪恨 (10) (作者:草根阶层) 望月楼。 云遥按照了雪葵与他约定时用的暗号,来此与她商量整个刺杀大计。 雪葵望往窗外,叹道:“……计划有变。” 云遥见她脸上满是忧色,愕然道:“发生了什幺事呢?” 雪葵垂头道:“淮月姐还没有死。” 云遥剧震道:“不可能的,她不是跟二娘一起被擒的吗?” 雪葵坚定的道:“我不会看错的,我从李夕的行宫的一所房子中清楚见到她的容貌……只是……” 云遥讶道:“只是什幺?” 雪葵凄然道:“她不单成了李夕的玩物” 云遥吃惊道:“女儿?李夕不是无儿无女的吗?” 雪葵咬唇道:“根据可靠的消息,他不单没有承认两个女儿的身份,更将她们视作另外的两件发泄工具。” 云遥讶道:“这该属高度机密,为何……” 雪葵道:“因为李夕要杀人灭口时,有人早闻得风声,所以漏夜逃走。却被我们布在皇宫的眼线截个正着。” 这“我们”指的是胡人派入中原的密探,雍施容和雪葵都是其中最精锐的份子。 云遥听得一阵心神颤动,想不到李夕竟能做得出这种事来,细察她神色,道:“你打算在刺杀进行的同时去救她们出来?” 雪葵猛然点头。 云遥又道:“湘月姐知道这件事吗?” 雪葵道:“我时间就是告诉她,她说一定要跟我去救淮月姐。” 云遥心中一动,道:“我有一个主意。就是由湘月姐、越儿和素儿去救她们,你则留在云倩身边保护她,以便进行我们的大计。以越儿的身手,要闯没有了李夕的行宫应是游夕有余。” 雪葵皱眉道:“可是刘显目前座镇城中,他的武功只仅次于李夕。” 云遥道:“刘显忙于应付扬州军的军务,怎可能分身?” 雪葵终于同意。 云遥沉默片刻,有点难以启齿的道:“我决定要让倩儿留在我身旁。” 雪葵没有什幺特别反应,只淡淡的道:“果然是这样呢。” 云遥望向她道:“若我和倩儿决定离开……” 雪葵却截断他道:“这些待李夕授首之后再说好吗?” 云遥却拉起了她的手,叹道:“我只是怕没机会再说了。” 雪葵微一愕然时,云遥已搂上了她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腰,吻上了她柔软的朱唇。 云遥浅尝即止,叹道:“雪葵会否怪我贪心?” 雪葵被他吻得粉脸通红,想推开他偏是使不出半点力,恼道:“我欠了你的吗?说占便宜便占便宜,你将我当成什幺呢?早知这样……我……” 云遥微笑道:“早知在那晚事前一剑刺死了我,那便一了百了。对吗?” 雪葵见他竟还敢提起十一年前那晚的事,心中大恨,便要赏他一记耳光,但看到他眼里尽是柔情,这记耳光仍是打不下去,但却没有放过他,玉指便重重的在他脸颊上重重一扭。 云遥吃痛,却不肯放手,任她发泄了恨意后,才认真的道:“如果事情出了岔子,你可以答应我什幺也不管,立即带倩儿离开吗?” 雪葵听得一阵心悸,点了点头,轻轻道:“不要对自己那幺没信心好吗?现在你累我也害怕起来呢!”云遥柔声道:“那幺,若果事情顺利,雪葵肯否……哎呀!” 雪葵踩了他的脚一下,乘势推开了他,娇笑道:“休想!”竟就那样闪身去了,留下脸颊犹自红肿的云遥呆立那里。 “师父……可以进来吗?” 是素儿的声音。 韩云遥正坐在房中,思索着如何对付李夕名震天下的剑法。闻声道:“进来吧。”心中却是一叹,若不是自己一时冲动,而是坚拒素儿的献身,就不会有今天的烦恼。 他应该怎幺办呢? 素儿推门而入,神色颇为憔悴,看得云遥一阵怜惜,叹道:“怎幺了?” 素儿没有说半句话,迳自来到他身旁坐下,挨着他的肩道:“师父是否已经决定了出手的时间?” 云遥点了点头,道:“我打算让你和越儿入城救三个人。” 素儿讶道:“三个人?” 云遥将情况稍作解释,道:“这任务危险性比较低,所以……” 素儿却猛摇其头,倔强的道:“我要跟在师父身旁!” 云遥轻抚她的头,拉着她的手道:“素儿还没有杀过人,对吧?” 素儿微一愕然,点了点头。 云遥叹道:“杀人的记忆是最磨人的,一旦有了这记忆,一辈子也要活在这可怕的梦魇之中,我不希望素儿这样,明白吗?” 素儿握着他的手紧了紧,道:“那个李夕是不是很厉害的?” 云遥微笑道:“你不是说师父天下无敌的吗?又何必担心?” 素儿嗔道:“一对一当然是,但他身边还有很多高手啊!” 云遥道:“放心吧,李夕此人最是自负,不会认为有任何刺客可成功的取他的命。” 又道:“素儿是否找过小越说话?” 素儿俏目一红,点了点头道:“师兄他说,事情完结之后会离开,过浪迹天涯的生活。” 云遥放开了手,伸了个懒腰道:“浪迹天涯!这样也不错呢。” 素儿嗔道:“师兄要离开我们啊!师父怎幺好像很高兴似的。” 云遥失笑道:“小越已长大成人,又已有了一身本事,该是时候好好决定自己以后的生活方式。” “可是……” 云遥又道:“我担心的只是素儿你。” 素儿愕然道:“我?” 云遥道:“素儿不是说过想闯荡江湖吗?小越他所选择的生活应该更适合你。” 素儿脸色一变,道:“师父是否不想要素儿了?” 云遥柔声道:“师父只是想素儿看清楚一点自己目前的选择,不要后悔自己的决定。” “小越对你的心意是毋容置疑的,我们三个人都很清楚。” 素儿不知想到了什幺,咬着唇皮道:“师父是否很早” 云遥呆了一呆,不知她怎幺忽然问到这个,点了点头。 素儿幽幽道:“素儿是不是跟她长的很像?” 云遥明白过来,摇头道:“不是这样的。” 素儿默然片刻,轻轻道:“素儿明白了。素儿会好好想想师父的话。” 云遥细察她神情,知道她已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心中不由暗松了一口气。 至少知道自己犯下的错,尚有转圜的余地。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5夜·雪恨 (11) (作者:草根阶层) 当晚云遥就和项越商量整个计划,项越由十四岁起,就已表现出胜人一筹的识察力,帮了云遥不少忙。 “师父……” 当项越听到素儿会随自己入城救人时,微一愕然。 云遥望了望项越,彷彿又想起了童年时那个曾为素儿和别人拚命的男孩,徐徐道:“小越知道了?我和素儿的事。” 项越平静的道:“我只想师父像以前一般疼素儿,这就够了。” 云遥犹豫片刻,最后道:“小越有兴趣听听我在遇上你们之前的故事吗?” 不知为何,看着这个尽得自己真传的徒儿,云遥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项越先是愕然,然后很快点头表示想听。 云遥当下便将自己、倩儿甚至雪葵的事也不暪他,几乎等若将自己的故事完封不动的搬到项越的脑袋去。 以项越的心灵修养,也听得目瞪口呆,想不到一手将自己拯救出来、培养出来的“大哥哥”背后,有这样的一段往事。 云遥最后拍了拍他的肩,站了起来道:“当初我以为倩儿死了,我便像失去了一切意义,想过寻死,但天却又安排了你和素儿的出现,于是我活了下来,才有今天的重遇,人生本来就是充满希望,你和素儿之间,也是一样。我只是希望无论后果如何,小越你也能好好的活下去。” 项越罕有的眼圈一红,来到云遥身前跪下,叫道:“师父!”他那还不知云遥这个安排的目的,这刻听到云遥的语气说得有点像下遗命似的,看出他对今次行动并不乐观,这些年对云遥的感情一下子涌了出来。 云遥忙拉他站起,失笑道:“生死有命,要不是有你和素儿,我十年可能便已经死了。记着我的话,好好保护素儿。现在最重要的,是完成自己的任务,明白了吗?” 项越毅然点头,终于滴出了十年来的滴泪。 刺杀计划进行的前夕。 云遥使出他飞檐走壁的绝妙轻功,穿越了长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街窄巷,为的是要见自己心爱的人一面。 这十年来他的武功虽然大进,但面对着李夕,即使合雪葵、云倩之力,要在李夕绝命反击下活命,仍属渺茫之极的事。 对杀死李夕他是有十分把握,但要三人同时身免,则是非常困难的事。 他是不会容许云倩或雪葵死的,因为他承担不起那种创伤。 “哥?” 卸下了华装,身上只裹着一件寝袍,全身完美无暇的体态尽现的云倩见哥哥呆头鸟般望着自己,忍不住叫道。 “为何这幺晚还来找人家?有事吗?” 云遥醒了过来,微笑道:“没什幺,我只是想看看倩儿而已。” 云倩深深的望着他,似要解读他眼神里的真话。 云遥忽道:“倩儿,可否让哥亲你一下?” 云倩灵动的眼睛垂了下去,轻轻道:“哥忘了自己答应过的事吗?” 云遥道:“倩儿,哥最后一次求你:可以亲你一下吗?” 云倩凝看着哥哥深情的目光,终于软化下来,点了点头。 云遥探手抓着她的一对柔荑,只在她细白如雪的粉额上亲了一下,道:“倩儿永远是我最疼最爱的妹妹。” 云倩粉脸微红,清纯秀美的脸上添了几分娇艳,幽幽的道:“这已是倩儿的极限了。” 云遥看得怦然心动,满足道:“现在哥真的死而无憾了。” 云倩责道:“不要说个“死”字好吗?” 云遥摇了摇头,却不知所要否定的是什幺,道:“倩儿知道吗?十年前哥本来是应该死掉,却因为小越素儿、因为你的信,我多活了十年,这十年来,我早就预计了会和李夕同归于尽,让李氏天下倾覆,能在死前重遇了倩儿你,不是死而无憾是什幺?” “不会的!” 云倩执起他的一对手,焦心的道:“千万别要这幺想,答应倩儿好吗?” 云遥颔首答应。 云倩见他脸上神色不变,不由更是焦虑,紧握着他手道:“哥答应过带倩儿到大漠、看雪山的,对吗?” 云遥一呆,却点了点头。 云倩轻轻道:“哥不会再食言的,对吗?” 云遥知她要刺激自己求生意志,微笑道:“哥一定不会的……喔……” 云倩二话不说,移近他身前,俏脸一仰,吻上了他的唇。 这是云倩破天荒的次拥吻他,且是全情投入,没有半点保留。 早在两唇相触的一刻,云遥便已完全溶化了,灵魂像移离了肉体,只懂在飞舞在云倩的热情之中。 然后他明白了云倩的用意,明白她为何忽然献上了自己的初吻,求生的欲望在脑海如烈火般燃烧起来。 云倩娇喘吁吁的放开了他,事前热情如火,事后却羞得转过身去,垂着脸轻轻道:“倩儿的话说完了。” 云遥双手搭上了她纤弱的肩,深吸了她发上的微香,微笑道:“完全明白。哥要走了”云倩刚回过身来,云遥已消失在房间之中,窗边挂着轻纱犹自被他离开时的劲风吹得飘舞飞扬。 “风光不错,真的不错!” 李夕走在繁华的大街上,朝秦淮河的方向走去,身边只有两名随从。他换上了平民的装束,看起来仅像一个读书人的模样,但走起路来,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气度。 柳云遥无论再如何精进,也绝非是他的对手,更不用说将他杀死。 至于韩月清,他会设法将她生擒,然后将她置入后宫,尽情玩弄她的身体。 很快他走到河边,一只华丽的轻舟飘然而至,迎他往韩月清的画舫去。 船上两名俏丽的侍女是云倩在秀夫人府时便认识的,当然清楚李夕的身份,恰如其分的战战竞竞的细意侍候着他。 李夕由于心中有数,没有套问她们有关韩月清的事,以免打草惊蛇。 她们都不会武功,却正好释去了李夕和他两名随从的疑心。 李夕刚享用过一些连御厨也制不出、精美无比的糕点,已到达韩月清那座华丽却甚是古雅的画舫。 一身夜行装束、以黑布蒙脸的项越领着湘月、素儿,摸黑跨越了城墙,进入了内城区域,用预先定下的周详路线,很快便进入了皇宫的范围。 湘月和素儿都有些心情紧张,但见到项越从容冷静的指挥,心儿都是淡定了一点。素儿一直暗暗观察着师哥的神态,湘月则是心中暗惊,少爷竟能培养出一个如此超卓的徒弟来,而他还是如此年轻。 项越、素儿和湘月悄然立于一花园中的大树旁,项越道:“据雪葵姐所说,这就是她们最后被困着的地方。” 素儿放目看去,那寝殿处却不见半个守卫,只偶有两名侍女走过。 项越淡淡道:“你们见我一进房门,立即跳下随我入房救人。” 素儿感到心儿因紧张而急跳了几下,和湘月同时点头。 项越望 了望素儿关心的目光,眼神似透一丝叫她放心的笑意,陡身跃下。 素儿眼也不贬的看着项越闪般点倒数名宫女,迅速再以长剑斩断门闩,启门而入。 湘月轻叫了声“去!”,先素儿一步跃了下去,闪身进房。 李夕心中一震,目光不自觉注在眼前美女身上,这是他自雍施容后次有惊艳的感觉。 就只柳云倩移到他身前施礼,向他盈盈一笑,李夕已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不论艳色、姿态都近乎完美,清丽绝俗的容颜,配以一身华丽却不失其雅意的衣装,那秀气迫人的资质,和雍施容那种倾倒众生的娇艳是完全不类的两种型。 连他自己也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既是雍施容的女儿,怎幺竟可有着与母亲完全不同的气质呢? 他却不知这是秀夫人的教育成果,云倩不论举止仪态都是由她教出来的,与雍施容那种不拘束的放任是完全不同的。 李夕移了移前,握着云倩的手搀起了她,微笑道:“小姐不必多礼,我今日来此只为赏曲,小姐只需视我作为普通客人即可。” 云倩当然不会有半点失态,只盈盈一笑,轻轻道了声:“谢皇上。”便回身到自己的小几前,柔声道:“小女子闻得公子大驾光临,乃试作一曲,让公子品评如何?”前一个“皇上”、后一个“公子”,既表现她的尊重、也表示了她明白李夕的心意。 李夕感受着与她相处的乐趣,欣然笑道:“我洗耳恭听。” “姐……姐……?” 湘月才冲进房中,便见到刚被项越解开了绳索束缚的淮月。 淮月本来睡得正酣,迷糊中听见了妹妹的声音还以为听错了,惊讶道:“湘月?” 湘月看着淮月憔悴的颜容,控不住热泪涌出,冲上前去紧抱着她。 她姐妹俩十岁时已是雍施容家中当侍女,湘月比淮月少一两岁,淮月则与云遥同年。淮月负责伺候雍夫人,年幼的云倩则由湘月照顾。 湘月和其他人一样,都认定淮月已死,万没料到她活了下来,更会被这里被他们救出。 “哇……别打我……!” 项越刚拍醒了双胞胎姐妹的妹妹,她立即吓得叫了起来。 项越吃了一惊,忙探手捂住了她的小咀,喝道:“别作声!” 那妹妹却犹自哭着挣扎,素儿在旁见到,移了过来,拉开了面罩,在她耳边柔声道:“姐姐来你们出去的,现在没事了!” 妹妹望了望素儿温柔的目光,果然乖乖的静了下来。 素儿俏目横了项越一眼,嫣然一笑道:“这样才有用嘛!” 项越只好报以苦笑。 “好!好!好!” 李夕连叫了三个“好”,这才能表示他心中的赞赏。柳云倩的琴艺不单出神入化,其曲韵更似能猜到他心意似的旋回,触动了他内心的空虚和寂寞。 柳云倩报以一个甜美的笑意,玉指轻拈着弦声,爆出几个清音,道:“月清尚写有一曲,待此曲奏毕,由小女子侍候公子用宴如何?” 李夕微一讶然,因为韩月清是从来不会侍酒的,莫非她有所企图? 微笑道:“小姐请!” “姐,走得动吗?” 湘月扶着虚弱的淮月,见她脚步浮浮没半点气力似的,不由问道。 淮月这段日子几乎天天遭到李夕的蹂躏,每天体力都被消耗殆尽,连站立身体也有点困难,何况走路? 项越淡淡道:“时间无多,由我来揹她离去吧!素儿、湘月姐各负责抱着两个孩子。” 说罢,一把将娇弱无力的淮月背起,手中捏上了他最惯用的飞针,两手同时捏上了两排八支的长针,飞身走出,叫道:“快!跟着我!” 又转脸向淮月轻声道:“抱紧一点!” 淮月呆看着身前这俊伟的男子,这些年来她从来没有接触李夕以外男人,项越是个。 只见项越手起之处,便有侍卫倒下,背着她像完全影响不到他的行动似的。 湘月和素儿本身轻功都不错,抱着两个娇小的女孩,仍是卓有余裕,能轻易跟上项越的步伐。 这时他们已惹起宫内的警觉,出来围剿他们的侍卫人数渐多,反应的速度超过了他们的预计,若非他们早拟好逃走路线,很有可能被困宫中。 项越手中飞针转眼用罄,腰间长刀离鞘,刀光闪动,所遇之人,无一是他一合之将,让他劈开了一个又一个,直杀出宫门。 长刀才是他最精的武技,是云遥亲传的柳家刀法。 刚进入一草原带时,项越忽感有异,站定下来,轻轻道:“淮月姐,请先下来。” 淮月微一愕然,竟有点舍不得的离开他的怀抱。 项越指了指一个方向,向素儿道:“素儿和湘月姐赶快到林里,登上马车然驶往约定的地点。快!” 素儿知他是要拦阻敌人,却忍不住道:“师哥……我……” 项越喝道:“走!快带她们走!” 素儿眼圈一红,轻轻道了声:“师哥,保重。”领着众人,转瞬去远。 项越精神提升至最高戒备的状态,他感到了有人正在窥视着他。 前面破风声响起,一支劲箭激射而至。 箭尚离他十多丈,项越已感受到箭锋蓄积着的劲力,长刀一挥,“铛”的一声,将来箭击飞。 项越双手因那反震力而微微一抖,他知道是谁来了。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5夜·雪恨 (12) (作者:草根阶层) “停!” 柳云倩的纤手猛一静止,按在琴弦之上,含笑看着李夕。 李夕急喘了几口气,刚才的曲中由描述盛世而起,散播着战争的激昂悲壮,然后是生灵涂炭的悲哀,充满嘲讽他好大喜功、南征北讨之意。 李夕盯着神情平静的柳云倩,沉声道:“未知小姐此曲用意如何?” 柳云倩望向他的目忽变得无比锐利,冷笑一声,玉手在琴上一阵翻弄,数十支细针疾射向李夕和身后的两名随从。 同时李夕座下爆起了一阵黄色的奇异气体。 本来最不教李夕意外的事情,终于在他意料之外的情况下发生了。 两道身影同时飞至,其中一个更挥出三把飞刀,分击李夕和他的手下。 一个身影纤弱轻巧,自是雪葵,另一个身形雄伟硕长,自是云遥。 李夕怒哼一声,运气摒绝呼吸,从属下身上抽出他的无双剑,健腕一翻,先扫下云倩掷来的飞针,再回身挡下云遥的飞刀。 他的手下身手和他则差了些儿,受到迷烟的刺激,刚挡下云遥的飞刀,立即被震开,被二人轻易抢前,两招便了了帐。 云倩掏出两柄秀夫人所授的短剑,一声娇咤,飞身攻向李夕,不让他的手下为他制造任何逃走空隙。 她的招式虽以灵动、借力打力为主,但在李夕浑然天成的招式下,全派不上用场。 云遥怕她有失,一脚踢开那手下的尸身,以最高速度攻向李夕。 “柳云遥!” 李夕几乎连看也不用看,已知是柳家刀法,无双剑一挑,卸开了乘月刀雷霆万钧的一击。 云遥一式刚落,雪葵已闪身而上,手中软剑化作万千光影,笼罩着李夕。 李夕连看看雪葵的容貌的机会也没有,长剑或封或架,看似被压在下风,其实每式都全不费力,反是雪手机看片:LSJVOD.葵都被他挡一剑,都会被震得荡了开去。 三人都没有任何留手的余地,虽压得李夕全无还手之力,但云遥却知道李夕是虚耗三人的真力,伺机反击。 他的心神进入了无物无我的境界,除了眼前的招数外,胜败等一切被排除在他的意念之外,乘月刀划出的每一式,都与二女的攻势配合的天衣无缝,予人一种他能两女心灵相通的感觉。 李夕暗吃一惊,知道不能让他们的气势增长下去,否则此战将是有败无胜,一声长啸,真气催发下,无双剑每一击都变沈重无比,将内力较弱的云倩和雪葵震出战圈之外。 云遥像已料到他有此一着般,改为双手握刀,乘月刀改施旋劲,刀影有若狂风卷住了笔直刺来的无双剑。 李夕的反应更快,劲力直贯剑身,使无双剑产生一阵奇异的摆荡,内外两股劲力交击,发出了一阵尖锐刺耳的金属声。 云遥在内力始终不及李夕,哼了一声,一个翻身退了开去。 三人仍成合围之势。 “铛、铛、铛!” 刘显每射出一箭,都会被迎面扑来的项越卸开,最后猛地甩开马镫,冲天而起,先向天射出一支讯号箭,弃弓挺出背上的长矛,挑向项越。 项越没有因刘显而有半点分心,手中长刀银光有若长虹般划开夜空,由上而下劈在刘显的头上。 刘显扭腰横身,长矛随他身体一转,矛身架开了长刀,一收一刺,刺向项越的腰身处。不论反应和速度都是一等一。 即使以项越之能,也无法在半空再次跃起,只能以刀柄下挫,勉强荡开长矛然后借力飞退。 二人遥遥相对。 “我不明白!” 刘显一声叹息,道:“阁下身手如此了得,却为了一个婢女,而赌上自己的性命,值得吗?” 项越冷笑道:“我也不明白,将军明知李夕残暴不仁,仍助纣为虐,不理天下人的唾骂,这样又值得吗?” 刘显苦笑道:“这幺说,阁下是不打算投降呢?” 项越淡淡道:“我既能胜,何来投降之理?” 刘显眼中厉芒一闪,道:“阁下认为能胜过刘某吗?” 项越的眼神再次变得无比冷静,微微一笑道:“只须十招!” 刘显微一讶然之际,刘显已疾步冲至,长刀发出阵阵“翁翁”的啸叫声。 “!!!” 李夕的目光落到雪葵脸上时,心中大震。 “雍施容!” 雪葵美目射出深刻的仇恨,冷笑道:“对!我是来索命的。” 李夕却不为所动,长笑道:“亲姐先来个自投罗网,现在连亲妹也送上门来吗?” 雪葵和云倩一听大怒,不理什幺战略不战略,只管冲前抢攻。 只有云遥保持冷静,却已暗叫不妙,乘月刀一振,往李夕攻去。 这次雪葵和云倩怒气攻心,攻势表面看虽似更凌厉,但李夕应付得却是更加轻松了。 刘显暗暗惊讶,看着项越划出的每一刀,都让他生出无法还击之感。 项越似进入了某种奇异的状态,全部招式都像是毫无破绽,教人感到即使以任何方式封挡,接下来的连环技都会置他于死地。 正骇然间,刘显看到了自己的人马正从后方赶至。 项越知时间紧迫,大喝一声,长刀全力斜劈。 刘显运力遮架,但因他之前锐气已失,有些措手不及的抵挡下,长矛被劈成双段,他更被项越的长刀砍中,口中和身体同时喷出鲜血,整个人如被狂风扫下的落叶般零零落落的往后飞。 项越正要上前了结他,只听得刘显大喝一声:“放箭!” 这群皇城军全是刘显亲自训练的精锐,箭技十分了得,当下立即弯弓搭箭,射向项越。 项越心中一叹,知错过了杀掉刘显这个李氏天下栋梁的机会,长刀一挥,扫开了劲箭,同时往后飞退。 岂料刘显乘他还未落地之际,运起真劲,将手中两枝断矛全力掷出。 项越在箭雨中蓦然见到两支贯满真力的飞矛,心中骇然,想要闪避也已然太迟,其中一支断矛重重的撞在他右胸之上,登时肋骨折断,往后抛飞。 刘显在重创之下勉强使力,情况比项越也好不了多少,猛喷鲜血,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众皇城军连忙将他救起,送回城中急救,又分出部份人追击项越。 众人心中亦是骇然,猛将刘显,竟然差点被一个无名小子取了性命。 却说众女来到放着马车的密林之中。 “……我要回去救师兄!” 素儿捺不住心中的焦虑,决然道。 湘月皱眉道:“小越这幺本事,应该不会出事吧?” 素儿急道:“来的人一定是刘显,师兄未必是他的对手,我……我要去救他!湘月姐先带她们到约定的地点吧!” “素儿!” 湘月吃了一惊,却已拦不住她。看着素儿单剑孤身的背影飞快的去了。 画舫外虽仍灯火通 明,里面却已是杀得天昏地暗。 李夕忽长笑一声,施展出他最惊人的身手,一脚踢开云倩的短剑和云遥的乘月刀,无双剑挑开雪葵的软剑,一掌拍在她左肩之上。 雪葵惨哼一声,感到全身像散开了似的,重重摔在丈许外的地上。 李夕乘云遥未回过气来之际,闪电间强攻云倩,无双剑在两式全无花巧的招数下,击得云倩的武器脱手掉下,正要施展杀手,顾不得回气的云遥已抢到云倩身前,乘月刀挡开了无双剑的杀着。 云遥受李夕强大的真气入侵,震得他口喷鲜血,李夕的无双剑却不闲着,挑向他的咽喉。 云倩骇然叫道:“哥!” 云遥身体猛震,清醒了过来,乘月刀用力一挫,料不到他尚有余力的李夕立即被震了开去。 李夕无双剑遥指着他,狂笑道:“柳云遥!你十年来费尽心血要亡我李家天下到头来,还是要败在我的剑下。放心,我不会那幺快取你性命,因为我还要你好好的看自己妹妹任人鱼肉的精彩情景。” 云遥却置若罔闻,握上了云倩的手,轻轻道:“和倩儿一起死,也算是个不错的结局,对吗?” 云倩深深的望?怂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5夜·雪恨 (13) (作者:草根阶层) 项越步法紊乱,真气因失血而越来越是衰弱,眼中看到的也变得迷糊起来。 支援着他的只有一个信念,就是他心爱的人素儿。 “噗!” 项越控不住又喷出一口解血,脚下仍是坚持前进着。 后方远处密集的步伐声渐近,催命符似的不断迫近他。 死神离他是这样的近。 项越忽地一个马失前啼,脚被一树根绊倒,跌倒在地。 “完了……” 素儿……永别了…… 这是项越最后的一个念头。 就在他失去意识的一瞬间,一个轻巧身影闪电奔至,将他一抱入怀,再将他背起逃走。 云遥哼了一声,再次被李夕击退,身子更重重的撞破了一张几子,乘月刀却仍紧握手中。 李夕感到凌虐对方那种无比的痛快,再一次仰天大笑了起来。 云倩脸色平静,轻呼一声,短剑便要刺向自己的咽喉处。 教他们意料不到的事发生。 李夕疯狂的笑声忽然而止,代之而起的是脸上一阵变色。只见他脸上一道道黑气在脉络中浮现出来,然后是肌肉一阵奇异扭曲和抽搐。 雪葵心中吃惊,知道这是她本族的蛊毒。 云遥再次站起,运起余力,飞身劈向李夕,乘他毒发的时刻作出最后反击。 李夕痛苦的喘息着,忽仰头看见云遥迎面攻来,勉力一架,却被云遥荡了开去。 李夕受蛊毒影响,体内真气紊乱,被云遥每一击劈下来,经脉都受到重创。 云遥乘势全力扑杀,一声长啸,从上而下的猛劈向李夕。 李夕怒哼一声,无双剑作出临死前的绝命反击。 “砰”的一声,二人的真劲交击,同时弹飞开去。 云遥腹部被无双剑刺穿,李夕则被云遥命中心脏,当场倒地身死。 云遥倒在云倩身旁,向她微微一笑,感觉到生命随血液迅速流逝,在云倩和雪葵的呼喊声中失去了意识。 一只往巴蜀方向驶去的船上。 “师哥!你……终于醒来了。” 项越听到素儿欣喜的声音,呻吟一声,醒了过来,正想起来,胸口传来一阵剧痛。 坐在床沿的素儿忙道:“不要乱动,倩姐姐她说你伤及内腑,不可作任何动作。” 项越望了素儿俏丽的脸颊,见她甚是憔悴,讶道:“素儿病了吗?” 素儿嗔怪的望了他一眼,道:“人家为了你三天吃不下睡不着,若你还不醒来,人家就真的要病了。” 项越很快便猜到云遥也在船上,苦笑道:“素儿这幺关心我吗?师父想必也受了伤吧?” 素儿幽幽的道:“师父伤的比你轻,有倩姐姐和雪葵姐伴他,很快就没事了。” 项越见她语气间充满醋意,心头一阵不舒服,淡淡道:“你去看师父吧,不用理会我的。” 素儿横了他一眼,忽娇笑了起来。 项越瞪着她道:“笑什幺?” 素儿伸出小手拉着他的手,柔声道:“师哥还是喜欢素儿吗?” 项越愕然,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素儿俯下身来,在他唇上轻轻浅吻,轻轻道:“素儿也喜欢师哥哩。” 项越被她吻得一阵迷糊,不能置信的道:“你和师父……” 素儿凝望着他,道:“这三天里,素儿能想到的全是师哥和人家之间的事,原来素儿一直都这幺蠢,不但看不到师哥你的好处,连师父的心意也看不穿,最后令你和师父都这幺苦恼,这些是素儿的错……素儿……”说到这里,眼眶儿都红了起来。 项越一阵感动,握着她的手道:“素儿不用怪自己,谁喜欢谁都不会是错,怕只是连自己真正的感觉也掌握不到。像以前素儿讨厌我的时候,我也从来不会觉得喜欢素儿是错。” “师哥……” 素儿的泪水滴了几点在项越的脸上,道:“师哥还是早点休息,待吃饭时人家再来侍候好吗?” 项越有些不舍的拉着她,道:“素儿可否再亲师哥一下?” 素儿嫣然一笑,俯下脸来,从额头吻起,到他的唇上时,将项越的手贴上了自己的胸口处,喘息道:“素儿的心跳的好快!” 项越给她逗得一阵兴奋,却苦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于身体无法动弹。 素儿猜到他的心意,柔声道:“待师哥伤好了,素儿便来相陪,好不好?” 说罢,站直了身子,又道:?甘Ω缈焖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5夜·雪恨 (14) (作者:草根阶层) 当晚。 “啊……唔喔……!师哥……!” 素儿艳丽的身体在项越身上美妙的扭动着。 项越忽地一挺腰,在素儿花穴射出了男精,二人同时叫了起来。 “啊……射出来了!” 项越悠悠醒转,方知是梦一场,但下体的快感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却是如此的真实,挣目一看,竟是被他救出来后 两女身上都是一丝不挂,稚嫩的身体在月色下竟有种异样的诱惑力。 小淮是姐姐,正细意的为他舔去男根上的精液,小湘是妹妹,一对大眼睛瞪着望着他道:“大哥哥,舒不舒服?” 项越骇然道:“你们在做什幺?” 小湘娇小的身体爬了过来,笑道:“大哥哥救了我们,所以我们便来伺候你。” 项越感到下体一阵火热,小淮再次将它含进咀里,小舌熟练的撩弄敏感的龟头,小湘则俯下身吻着他的乳头,娇小的臀部在项越面前轻轻摆动着,道:“大哥哥不想摸摸小湘吗?” 项越完全被美妙的快感所笼罩,竟兴不起赶走她们之意,道:“你们……唉……你们。” 小淮见他的男茎已再次勃起,轻轻挪动细小的身体,跨坐在项越身上,道:“大哥哥觉得不舒服便告诉小淮。” 说罢,小腰一动,轻轻将男茎吞没在她的细小的肉穴之中。 小湘看着姐姐在项越身上快美的交合着,下体一阵难耐的麻痒,小脸一红道:“大哥哥,小湘的穴好痒喔……你怎幺不摸摸小湘?”小臀又在项越轻轻一摆。 项越给她们弄得有些晕头转向,其刺激竟不下于素儿,右手轻轻提起,以中指插进了她“痒痒”的小穴中。 “喔……大哥哥……好舒服喔……!” 小湘随项越的动作轻轻呻吟着,爱液不断沿他指尖渗出,小咀却仍乖乖的在吻他胸口,她们的驯服和温柔体贴,教项越拒无可拒,即使她们是如此年幼。 “喔喔喔……!” 小淮小脸泛起火红,娇呼一声,小穴泄出了一道透明的阴精,细腰却仍努力不懈的摆动着,套弄着火热的男茎“啊啊……!大……哥……哥……!快一点……!小湘觉得好舒服……!” 项越依言的抽动手指,小湘的细臀在他脸前扭得更厉害了,最后他感到那腔内一阵紧缩,小湘的一道阴精泄在他的脸上。 小湘虽是身体软软的,却仍转过身来,见项越满脸是她的爱液,又是羞羞的,又是歉然的道:“大哥哥,对不起……是小湘不好。” 说罢俯下身来,用细软的小舌舔去了项越脸上爱液。 项越感到下体快要泄了,拉下小湘的身,吻上她的唇,一手在她娇小的身体上来回抚弄着,一手再次在她小穴的抽动起来。 “嗯嗯……!” 小湘何曾试过温柔的爱抚和深吻,小唇的技巧虽然生涩,却努力的配合着。 “啊啊……!大哥哥的……好热……” 小淮轻叫一声,小穴给男精一冲,幼小的身体在抖动中泄了第二次。小湘则在项越的温柔下再次到达高潮,爱液在细嫩的肉缝中泄得一塌糊涂。 “啊……!师哥!” 项越在美妙的快感醒了过来,却是一脸错愕和羞涩的素儿。大吃一惊道:“素儿,她们……她们是……” 小淮小湘乖巧的跳了起来,赤条条的来到素儿身前跪下,惶然道:“是小淮小湘自己来的,不关大哥哥的事……” 素儿忙拉她们起来,道:“素儿姐姐没有怪你们,只是大哥哥受了伤,不适合作这种事,明白吗?” 小淮吃惊的问道:“那大哥哥他……” 项越道:“大哥哥没事。” 素儿道:“快穿回衣服,回房睡觉,你们的娘亲在找你们呢!” 两女点了点头,乖乖的穿衣回去。 素儿看着两女走后,关上了房门,笑吟吟的道:“师哥原来这幺坏的。” 项越百词莫辩,无奈道:“我刚才的确是做了些过份的事……我……” 素儿轻轻道:“她们令我想起师父和我们之间的关系。” 项越愕然道:“师父?” 素儿微笑道:“不像吗?师父从村中救了我们,你则从城中救了她们。” 项越默默想着,最后同意的点了点头。 素儿俯下身来,在他耳边轻轻道:“本来人家打算跟师哥睡,不过嘛……嘻嘻,要不要素儿叫她们回来?” 项越苦笑道:“素儿还要耍我吗?” 素儿笑着为他穿好衣服,盖好被子,启门去了。 三个月后。 “好消息!山上找到了温泉哩!” 项越策着一匹骏马,身前身后却是小湘和小淮两女,从山林中穿出。 他的骑术进步神速,才学了一个月已几乎可与在马上长大的雪葵比较了。 云遥策马而出,笑对云倩道:“我赌羸了,倩儿是否应该赔上香吻?” 云倩小咀一蹙道:“人家才没有说,赌什幺啊?” 不知是否因为与人世隔绝,云倩和云遥之间本来无法逾越的鸿沟渐渐收窄,这固然因为云倩对他越来越迷恋,而他也对云倩相当守礼,但更重要的是没有其他人在,少了很多顾忌。 云遥转向雪葵道:“那幺是雪儿输了,来!” 雪葵马鞭一挥,却被云遥躲开,娇哼道:“胡说什幺,还不给我去觅地扎营!你看呀,小越比你本事多了。” 素儿也道:“师父啊,你什幺也懒得做,不怕师哥的身手赶过你吗?” 云遥笑道:“这叫能者多劳,又或者该说勤者多劳,小越这小子天生是适合当这种差事的人。而我则最适合当幕后的总指挥。” 云倩和雪葵对望一眼,同时飞脚踢中云遥座下马的马股。 马儿吃惊猛地翻跃,将云遥晃得一阵昏天黑地。 云倩、雪葵、素儿还有淮月湘月两女同时笑了起来。 是夜。 云遥、雪葵和项越三人凭藉敏捷的身手,猎到不少野味,便在营前生火烧烤。 山前确有一道规模颇大的温泉组,众人在饱食后,便都更衣在温泉浸浴。 小湘小淮最是兴奋,就那样在众人面前脱光光的跳了进去其中一个较浅的池中。 由于有雪葵和云倩在,男女不宜共浴,项越独自来到山上一个位置较高的池中,坐了下来。 “小越。” 项越醒了过来,吃了一惊,淮月刚解下身上长布,泡进了他这个池中。 “淮月姐,你……” 淮月温然一笑,移到他身边,道:“还未有机会感谢你救了我呢!” 项越虽不欲窥看,但仍可在水波中看到淮月骄人的丰乳,饱满的曲线若隐若现,甚是诱人。 淮月毫不介怀任他观看,微笑道:“你知道吗?当我听到小淮 小湘和你的关系后,竟然少许妒忌呢!” “淮月姐……” 淮月将身体贴上了他的胸口,道:“小越会不会嫌淮月姐年纪大了点呢?” 项越完全感受到那对丰乳迫人的感觉,这阵子他虽与素儿如胶似漆,但欲火很快便腾升起来,摇了摇头。 她不单是那样的青春迫人,更是充满成熟少妇的特质,怎是他这血气方刚的男儿所能抗拒的呢? 淮月轻轻道:“我要的只是一夕之欢,小越不用担心责任的问题。” 项越发觉自己实在找不到拒绝的理由,苦笑道:“淮月姐……” 淮月不让他作任何反对,小咀已重重的印在他的唇上。 项越双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她丰满的身体开始摸索着。 由于他们是在泉水之中,蜜穴不用任何湿润,项越一手抬起了她的腿,阳具立即刺进了淮月花穴之中。 “啊啊……!好大……好舒服……继续……喔……” 淮月一声娇吟,两手勉力支撑着身体,两乳波浪般被冲得一起一落。 这些年来李夕对她的凌辱令她对性有着很强大的欲望,就由她知道女儿和项越间的事后,那晚就在房中自慰,幻想与这年青俊秀的男子尽情欢好。 项越让她伏在池边,两手按在她腰身处,从后插进了她的肉缝之中。 “喔……啊……再深一点……” 淮月脸作桃红之色,细腰配合的前后摆动,垂下的美乳前后的晃动着。 她满足的高呼着,因为项越不单没有令她失望,反而更点燃了她更炽烈的欲望。 “啊啊……!姐快给你插死了……再快一点……啊……干死我吧……啊啊……” 过去的事令她的脑海早没有了矜持二字,此刻更是肆无忌惮,小咀叫的尽是淫情乱语,令项越更是兴奋的占有她的身体,刺激她的淫欲。 由于项越知道她的背景,所以对这位成熟的少妇特别温柔,爱抚和交合全都体贴了她的感觉,让她得到最大的满足。 池水被他们交合的动作带得翻动起来,一波又一波的池水随着项越抽插的动作泻了出来,和淮月的淫叫声伴成了美妙的节奏。 项越双手玩弄着淮月那对远胜过诸女的美乳,每一次都顶到了最深处,激起了一个个强烈的波浪,然后就是淮月满足的欢叫声。 到此刻,二人已陷进火热的情欲之中,狂野的动作恐怕要到二人力尽才会终止。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5夜·雪恨 (15) (作者:草根阶层) “你要带人家到那里去?” 被云遥抱在怀中的云倩一脸娇嗔,看着哥哥抱着她飞跃过几起巖山,来到一个平静的池边。 她身上只有一条长布,却与哥哥有如此亲热的接触,不由又羞又恼。 “啊……好美……” 云倩俏脸一仰,却见巖山上一道热泉不断汹涌而出,泻在池水之中,激起了一阵阵的水波,泉水蒸腾的水气,加上月儿射下的银光,有种腾云驾雾、恍如临身仙境一般的感觉。 云遥细审她专注观景时的美态,微笑道:“倩儿是否有种在云间飞升的感觉?” 云倩点头笑道:“可惜我们都不是真的仙子,否则便能真的腾云而起,像彩蝶般在空中任意飞舞,去找寻最美的神仙胜境。”说话间的语气,彷彿回到了童年诉说幻想般纯真。 云遥柔声道:“仙子?那用去找?对我来说,倩儿就是最美的仙子。” 云倩白了他一眼,似在怪他油咀滑舌,又微嗔道:“你何时才肯放下人家?” 云遥欣然领命,将她放到地上,又问道:“倩儿愿意和我共浴吗?还是打算独自入浴?” 云倩似听出他话中的端倪,似笑非笑道:“那有什幺分别呢?人家还不是给你看光吗?”却横了他一眼,对他的话不置可否。 云遥微笑道:“我尚有一个建议,就是我们背对背的共浴,大家看不到大家,这样倩儿满意了吧?” 云倩白了他一眼,道:“好啊,那你转过身去。” 云遥依言背向着她,岂料眼前一黑,云倩已用一条布包着了他的双眼,娇笑道:“现在可以了啦。” 云遥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被云倩的玉手拉着步进了温热的池水之中。 “倩儿?” 云遥忽察觉不对劲,四周忽而变寂静一片,正要拉下白布。却听得云倩娇笑道:“不许动那条布啊!” 云遥一时童心大起,笑道:“站着别动” 走去。 云倩当然不会理会,笑着走了开去,一连几次让云遥扑了个空。 云遥渐渐学乖了,从云倩纤足踢动池水的声音捕捉她的方向,巧妙的运用心理战术一进一退,试验她的反应。 果然当他向左边前进,云倩便向右边走,于是他使了个假动作,一个急步下便拉着了云倩的手。 云倩一个失足,惊呼一声,和云遥双双倒在水里,几乎是脸贴脸的躺着。 云遥却看不见,以为倩儿又走了开去。只笑道:“抓到倩儿了!” “倩儿,怎幺了?” 云倩凝看着他好半晌,才道:“傻瓜,怎幺还不拉下那条布?” 云遥微一愕然时,云倩已拉下他眼前的布。立即两眼放光。 云倩清丽的脸庞上略现娇羞的微红,有近半的秀发沾进泉水之中,乌亮的长发化成一扇形,确有着仙女下凡般神圣而清纯的美丽。 她的身上已无寸缕,不知已被云遥幻想过多少遍的美妙胴体在月光下闪闪生辉,自那对看起来弱质纤纤的白肩而下,娇美的双乳雪白而坚挺,两点嫣红上滴着点点水光,腰肢细得予人不堪盈握之感,一双修长的大腿微微合着,无法见到其中的胜境。 秀眸中透出的丝丝情意。雪白的肌肤因热水的冲刷而泛起阵阵桃红,艳丽至极点。 云遥双目无法移开的饱览着眼前的美境,忍不住吞了一口涎沫,喘息道:“倩儿……” 云倩涩然一笑,微嗔道:“大色鬼,看够了吗?” 云遥伏在她雪白无暇的胴体旁,道:“看多久也不够,美丽的东西怎会看得够呢?” 云倩轻轻道:“美丽的东西正因为它的短促而美,看得多便不会觉得美了。” 云遥的目光仍无法离开她的身体,叹道:“倩儿这话是否意味着,以后哥也不会再有机会看呢?” 云倩微微一笑,却不回答。 云遥又道:“倩儿肯让我看,是否也意味着我可以有进一步的行动?” 云倩柔声道:“先听人家说几句话好吗?” 云遥知道自己太过急进了,尴尬一笑,道:“哥在听呢。” 云倩的美目似在引领着他回到过去,梦语般道:“如果十年前,哥能及时回来,在我被秀夫人收养之前救回我,说不定那时我和哥已经……那时我还不知道情为何物,更不明白不清楚如何分辨感觉,到底我只是喜欢和哥在一起,还是喜欢哥呢?那时我还不知道,直到哥和我重聚之日,我才明白了一点,可是那不是真的明白,我只知道哥成了我生命的一种重要的意义,没有哥我是活不成的,但我是否喜欢哥呢?我还不知道。可是当我见到李夕刺伤了哥,哥整个人倒在我身旁时,我恨不得便代你死了。那是人家次觉得哥不再是哥了,在我心中变成另一个人,一个即使不再是我哥也会为我而死的人。” 云遥默默的听着,每一句都像敲进了他的内心,有若暮鼓晨钟般唤起了他的感觉和回忆,在他眼中,倩儿又是什幺呢?小时候的玩伴、成长时的知己、恋爱时的对象……那之后呢? 云倩询问的目光投向了他,柔声道:“是不是这样呢?” 是不是?当然是! 云遥将她抱了起来,自己坐在池边,让她放到自己的腿上。微笑道:“倩儿现在是否还不明白哥为何会出走?” 云倩轻轻摇头。 云遥道:“是因为哥太喜欢你了。喜欢至害怕会伤害了你。” 云倩娇躯一颤,星眸不能置信的瞧着他。 云遥道:“记得那天你掉到映明湖中,我救了你回来吗?就是那天,当我将全身湿透的你救回时,见你呼吸回复了仍昏迷不醒,我哭了,然后你却醒了。那时我差点失控,差点便对倩儿做出不轨的事,然后我问了你一句“哥以后不当你哥了,只当你丈夫好吗?”你却哭道“我不要,我只要哥。”我醒了,就在那天之后,我离开了远走,最后碰上了雪葵……因为她很像你。” 云倩呆瞧着他,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好半晌后,想说话时,却被云遥按住她的唇,微笑道:“若我现在再问一遍,倩儿会否答应?” 云倩白了他一眼,似在责怪他问明知道答案的问题。 云遥温柔的抚上她的脸,拨开了她几丝沾湿的秀发后,凑过咀去,再一次痛尝她甜美软腻的樱唇。 云倩情意绵绵的回应着哥哥的吻,一双玉手温柔的摩娑着云遥已经布满鬚根的脸。 云倩离开了他的唇,轻拍了一下他的脸颊,道:“哥的胡子要刮了呢!” 云遥站了起来,牵着她的手来到池中央,池水浸到了二人的腰间,双手搂紧了她的细腰,两唇似吻非吻的轻轻碰触了几下,然后便热烈的纠缠起来。 云倩回吻的技巧渐渐变纯熟起来,任由哥哥双手不断在自己的身体肆意抚摸,香舌主动出击,撩动着云遥的大咀。 她一对细巧却有着完美曲线玉臀令云遥爱不释手,不住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淡红的掌印。咀中也不闲着,舌头毫 不谦让的卷住着她的香舌,把挑情的主动权完全掌握。 二人热烈的缠绵很快令得咀唇一阵酸软,云遥离开了妹妹温软的唇,开始了他要吻遍倩儿身上每一寸肌肤的大业。 云倩羞涩的合上美目,感受着哥哥在自己的胴体上每一处留下一丝丝浪漫的分泌。甜蜜中带着些许的不安和焦虑。 当云?L蛏狭怂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6夜·迷离乡 (作者:方寸光) 梦。 江南暖风捎来无穷幻象。挺秀入云的石峰上落花飘舞,缤纷迷离,业已毁败的屋宇院落朦胧得令人痴醉。 这幅景致不可称为浑然天成,而是情理之外的罪恶变相。 春日落英中一派坏灭景象。断梁,破窗,久经风雨的腐朽门板,鏽蚀了的剑鞘铜环夹杂支离破碎的亵衣裙裳,无知无灵的万物残骸暴露天光之下,长存败坏之形而不能避匿于世间,纵历千秋落花亦埋葬不尽。 此乃人祸。舔舐邪念的男人放纵一片恶意而造就的泄欲残局。 凋零的花落遍山头,不吉,不吉,不吉,不吉,不吉,不吉,不吉,不吉。 夤夜无烛,不吉,去路俱无“咕……呜!” 女郎被哽在喉头的声响惊醒,身子却僵硬不动。是有微微颤动,但这是梦中残留的战栗,从头到脚都无法自由动弹。只有心神清醒过来,赤裸的躯体却还在睡梦支配之下,厚重的锦被下闷着冷汗蒸腾的雾水,化作异样的境域封锁了她的身躯。 耻辱、恐惧、悔恨、迷惘,复杂无比的情绪纠结如蛛网,是为毫无回避余地的梦魇。 那不单是梦,更是巨祸的预兆。地点在她自幼长居的如玉峰,桂林名门、江南女流宗派之首的象征,门下女徒身心皆严守贞节,凭着精湛武艺与无数豪杰平起平坐,以此素为武林所称颂。 往昔,确是如此。当她年纪轻轻就接受师父传位,作为如玉峰主人的那一天起,她也一心维系本门威望,为此尽心尽力。在外铲奸除恶,在内整顿门务,一边督导师妹们的武功,同时也打响了自己的名号。 在武功美名辉映之下,如玉峰之主杨明雪旋即成为武林瞩目的对象,武艺和美貌同样使人惊艳。师妹和幼龄小辈们对她崇拜不已,正道群雄同样礼敬有加,暗中爱慕她的少年英侠不在少数,却有外道淫徒觊觎她的美色,企图染指这位年轻侠女,让她褪去佩剑束衣的劲装,暴露那娇艳动人的赤裸身躯…… 杨明雪素知江湖险恶,自已既然扬名在外,当然对此深怀警觉。从她出道以来,每次出山几乎都会遇上不知好歹的货色意图非礼。有的仅是言语轻薄,有的却是动手施暴,或设圈套,或施迷药,更有结党围攻之辈。杨明雪惯常独行,也曾因此身陷险地,但总能设法脱险,保全清白,图谋不轨的淫徒们反倒成了剑下亡魂。 在惊险取胜后的喘息中,杨明雪总会想到武功经历俱不及自己的师妹们。为了守护她们到能独当一面,即使再凶险也得支撑下去,身为如玉峰之主,绝不能有落人话柄之处…… 她也因此和几段姻缘擦身而过。如玉峰弟子若要嫁人,便不能住留居山上。 杨明雪二十岁时接下门务,自然以门户为重,即使有名门豪侠向她示爱,也都温言婉拒,默默压抑自身的情欲,成就如玉峰的盛名。 一年前,最小的师妹燕兰也终于练到了火候。杨明雪最看重的就是这个小师妹,因为她年纪最小,学艺却最快,十七岁就学尽本门武功,比自己更早了三年,资质实是同辈之冠,所欠的只是磨练眼界,收束年少心性,将来或能代她接下领导同门之位,也未可知。令杨明雪意想不到的是:燕兰首度下山历练,就带了个情郎回来。 “师姐,他……他叫唐安,就是他从那个淫徒手里救了我……”燕兰既腼腆又雀跃地介绍着身旁的青年,一边挺肘示意,悄声催促:“干嘛呀,还不快向杨师姐请安!” 唐安含笑拱手,道:“见过杨姐姐。”杨明雪板起脸孔,肃然道:“唐公子请自重,我可还没许你和阿兰的事。”燕兰急道:“杨师姐,可我们都已经……已经成事了……”杨明雪怒道:”就是这样才不好!“据燕兰所述,唐安在她落入淫贼“采花神”江子翔手中时挺身相救,两人之间萌生情意,故而委身于他。问题在于唐安正是江子翔的师弟,虽然为了燕兰不惜杀伤师兄,与之反目成仇,却改变不了他出身邪门的事实,而今他是否改邪归正,也难说得很。杨明雪实在不愿把燕兰交给这个来历不正的男子,却又不忍坏了小师妹的恋情,两难之下,却是唐安先表明心志:“姐姐若是信不过我,我可以道出几个师兄经常勾搭的匪类贼窟来,一方面表示我与他们誓不两立,一方面也让姐姐刬除江湖败类,如此可好?” 回想起来,那时杨明雪只觉得此法也算可行,却疏忽了唐安的心计。唐安带她找到的邪派魔头,乃是当时以“春公子”之名充当武林淫媒,实为江湖邪派“化外洞天”的分坛坛主慕藏春,乃是化外洞天四大高手之一。单论武功,慕藏春与杨明雪不相上下,但他擅使邪门迷药,却非杨明雪所能应付。 而且,这场诛灭春公子的戏码本来就是一个陷阱。 春公子与江子翔是邪道旧识,唐安却跟他素无交情。为了摆平杨明雪,使她不再干涉自己和燕兰的情事,唐安冒险与春公子合作,引诱杨明雪身陷魔窟。若是成功,不但他自己得遂心愿,化外洞天在江南的分坛也免去了如玉峰的威胁。 当然,春公子非常乐意地答应了。 杨明雪中了这个圈套,付出的代价极其惨痛。她含泪屈服,香汗淋漓的处女胴体给唐安抱在怀中,狠狠夺走了处女之身,又被春公子监禁起来,经历了难以想像的奸淫。男人的污浊精浆灌满了她的蜜穴和后庭,丰满的乳峰间也被喷得黏稠不堪,口里时时响着悲凄的喘息,被阳具插入时紧绷的肉体彷彿极力抗拒,随着交媾而震荡的白嫩臀肉却又显得无比淫荡…… “你们……你们杀了我罢,不然,给我剑……我自杀。” 连续被奸淫了一个多月,杨明雪已经彻底绝望。迷药、地牢加上男人的肉棒,完全封死了年轻女侠的反抗机会,万念俱灰的她只想一死解脱。 “那可不行。”唐安抱住杨明雪纤细的腰身,俊秀的脸上扬起诡笑:“在你帮我生下个娃娃之前,你可得保重身子哪。如玉峰主人杨女侠的头一胎一定会备受瞩目,我也等着看呢!” 杨明雪蓦地脸色大变,身为师门表率的责任像针一般刺上心头,不觉惊叫道:“娃娃?我……我不要!啊、啊……不要,不要进来”言犹在耳,唐安却已把腰一挺,阳物深深贯进了杨明雪饱满殷实的肉穴,兴高采烈地抽弄起来。杨明雪不由自主地摆荡起身子,本想一死了之的心里复又惊恐异常,颤声哭号:“啊啊……不要、不要再弄了……拜托、求你出去……我不能怀孕,我、我……呜呜……不要啊……” 只听唐安荷荷喘气,神情异常高亢,一边恣意抽送,一边还不忘揶揄道:“好姐姐,你别害羞呀!如果你生下个女儿来,还可以让她接掌如玉峰呢……只不过江湖同道大概会觉得奇怪,冰清玉洁的如玉峰主人怎幺会是女承母业呢……为什幺啊?啊?啊?阿兰她们大概也意想不到罢?” 杨明雪满怀羞耻,拚命摇头哭喊:“不知道,不知道啊啊,不要说了!求求你停下来……”唐安却是愈发兴奋,紧抱着她的丰盈美腿,用力将肉菇顶至膣穴尽处,叫道:“要得,这幺深了还紧得什幺似的……他妈的,你真是天生的淫浪胚子,让你生个小淫娃罢!哦……哦、射了,射了!” “啊、啊”最后一下的猛烈冲击逼得杨明雪颤声悲鸣,霎时下体紧缩,夹得滚热的阳精激射而出,宛如毒液般渗进她肉穴深处,心识上的折磨更超越了先前一切凌辱,彻底玷污她的一切…… 唐安回味无穷地拔出颓软的肉茎,在杨明雪颤抖的唇边揩抹乾净,拍了拍她满是泪痕的脸蛋,笑道:“怎幺样,这一下可乐死了罢?” “你真是……禽兽……”杨明雪低声呜咽,身体却还沉浸在大干一场后的亢奋中,微微痉挛,连日来日夜受奸的牝户此时更呈肿胀,不时喷挤出几股浓浆,顿时流泄满地,简直比她的泪水还要丰沛。 唐安笑了一笑,忽然低声说道:“杨姐姐,你也别担心。刚才这一回虽然痛快之极,可决不会干出个小宝宝来。不,从现在开始,不管咱们再怎幺干都没问题。” 杨明雪睁着朦胧泪眼,虽然看不清唐安的表情,却也知道他决不是在说贴心话,心里反倒恐惧起来,颤声道:“你……你怎知道?” “因为……”唐安嘴角一扬,伸手往她平坦柔软的小腹一摸,笑容得意万分:“打从我破你身子那时,我就把全身本事掏出来啦。我师父可是个大淫魔,你难道不知道他有的是逼奸受孕的法子?我干你之前可是严守精关,又服了药,不惜伤身也要你早早怀我的种,要不然给慕藏春给抢先的话……嘿嘿,那可没趣得紧。咱们干了整整一个月,你不会没发觉自己有什幺不对罢?” 杨明雪浑身一震,猛然想起自己失身至今,一直不见红潮。她还道是乱了作息所致,如今一想,顿时害怕得浑身战栗…… “我……难道,我已经……” 唐安哈哈大笑,道:“早就怀了一个月啦!到昨天咱们才断定,总算大功告成。过几天我们就回如玉峰,给你师妹们报喜去。这舟车劳顿的,你可不要动了胎气啊!” “啊……”杨明雪失声悲鸣,顿时只觉天旋地转,最后一点矜持也彻底崩溃,登时放声大哭:“不……我不要,我不要啊”痛。 “啊……啊、哈。” 突如其来的疼痛猛然把杨明雪扯回现实,不堪的回忆刹那之间震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剧烈的狂喘。杨明雪慢慢冷静下来,感觉到平躺着的手脚已经听话,恶梦的纠缠早已过去……她做的件事,是去摸自己的肚子。 刚刚的疼痛就来自这里面。尚未出世的孩儿不知是拳打还是脚踢,这一下就让娘亲回过神来。杨明雪轻咬樱唇,手掌轻轻拂弄着,自言自语地呜咽道:“这孩子……将来却该怎生是好?” 确定杨明雪怀胎之后,唐安便毫无顾忌地同她回到如玉峰,连迷药也不用,晚便闯进她房中求欢。 “你不要命了?这里可是如玉峰!你敢再碰我,我一定杀了你!”杨明雪咬牙抛下狠话,却迟迟不敢回避唐安伸向她胸前的魔爪,任他随意狎玩,揉得汗珠连滴。 唐安笑道:“是了,你现在武功如常,干起来一定更有劲了。哎呀,你可别玩太起劲啊!要是弄得我腹上死,孩子出世后可没爸爸了。” 杨明雪气得满脸通红,几乎想一掌把他打死。可是她实在忍不下心,毕竟唐安这一死不打紧,小师妹燕兰却必定伤心欲绝。肚子里的孩儿纵是孽种,但总是自己的骨肉,杀了唐安便是让孩子没了亲爹,一思及此,杨明雪实在狠不下心。 而唐安就看准了这一点。以杨明雪的个性,她绝不肯打掉孩子;孩子活着,她就绝对不忍心向自己报仇;当然,他要控制杨明雪也就成了轻而易举的事。倘若杨明雪只是独行江湖的女侠,倒还可以隐姓埋名,躲起来生孩子。可是如玉峰主人何等身分,要是杨明雪怀孕之事传了出去,如玉峰的声誉立时毁于一旦。凭着那娘胎里的护身符,唐安轻而易举在那晚再度逼奸杨明雪。看着她拚命捂嘴、死命不让淫叫声传出房外的羞耻模样,足足让唐安兴奋得射了五次…… 此后如玉峰主人的闺房就成了两人交媾的密室,直到杨明雪开始害喜,不得不假借闭关之名,住进如玉峰山腰的小院,以避旁人耳目。唐安因此更无顾忌,把如玉峰历代主人修身练武的居处变成了驰情纵欲的乐园。杨明雪无谓的抵抗更会增添他的兴致,有时几乎彻夜嬲战,连内功深湛的杨明雪都昏死过去。 如此过了数月,唐安与燕兰成亲,徙居两人结识的杭州府,杨明雪却没能因此自由,反而逢遭更大的灾祸。 唐安离山数日后,“春公子”慕藏春在她闭关的小院里如鬼魅般现身。杨明雪不忍杀唐安,对慕藏春却是恨之入骨,当场拔剑相向。慕藏春却是好整以暇,欺杨明雪有孕在身,施展不出真实功夫,轻而易举便夺下长剑,封了她的穴道。 “你想干嘛?”杨明雪手脚酸软,斜卧在床,却仍狠狠回瞪慕藏春,丝毫不肯示弱。慕藏春啧啧笑道:“好个硬脾气的娘们,怎地对唐安那小子就不敢吭声?看来他先在你身上下了种,确是一步好棋啊!”说着拍拍杨明雪微微隆起的肚子,笑容变得诡谲之极:“不过拿他的孩子炼制“先天淫胎”,总比拿自个儿的好,要是出了差错也不心疼哪。”杨明雪心中一惊,怒道:“你……你休想!” 化外洞天乃是道家旁门汇聚之渊薮,武林正道视之为魔教,近年来声势愈大,行径嚣张之极,教中高手凭着令人防不胜防的诡秘邪术,不知玷污了多少名流侠女。其中有一群妖人精通房中秘术,经常掳掠美貌女子,施加各种匪夷所思的淫虐手段,更有甚者,能以邪术将纯洁如玉的少女炼成“淫胎”,从此成为专供男人泄欲的玩物。 衡山太霞观观主的千金李凝真便是杨明雪所知的实例。她是杨明雪初出江湖便结识的友人,不久前造访如玉峰,意外发现杨明雪的遭遇,一心一意想要救她,却反而给唐安、慕藏春逮住,不但惨遭轮奸,更被慕藏春施以邪药,变成了“后天淫胎”,体质根骨都变得异于常人,几乎可以不吃不睡,单凭交媾时的快感和男人阳精维生。如今李凝真下落不明,但杨明雪心里却明白,不论她身在何处,都一样是镇日受人奸淫、欲罢不能的悲惨命运。 后天淫胎如此,“先天淫胎”又是另一回事。与生俱来的嗜淫与后天造就的完全不同,杨明雪也不甚了然,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其害酷烈,恐怕更甚于李凝真所受。 然而,如今的杨明雪也无从反抗。 慕藏春拍了拍手,屋外走进两名大汉,架着杨明雪走出院落。杨明雪知道他必是要将自己掳回“化外洞天”的分坛,当下心急如焚,但仍怀着一线希望,心想:“师妹们一旦发现我失踪,一定会设法找出我的下落。慕藏春手下别无高手,只要她们联手应敌,未必不能取胜。” 杨明雪这幺想着,一瞥之间,却看见慕藏春遥望山头,满面含笑,那神情令人不寒而栗。杨明雪悚然一惊,低声道:“你笑什幺?” 慕藏春笑道:“也没什幺。我是在想,山顶上的弟兄们不知玩得开不开心” 如玉峰的侠女们个个都是上等货色,可就是人少了点,只怕他们抢得厉害,调解不开啊!“扑通。扑通。杨明雪睁大眼睛,几乎无法呼吸,心脏痛苦得像要破裂。 “你……你派人 上山去”“没错。托唐安那小子的福,如玉峰上的布置咱们都探得清清楚楚。”慕藏春面露狞笑,说道:“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杀你那些师妹的。我保证她们全都平平安安,舒服得跟什幺似的……” “你慕藏春!” 杨明雪咬牙切齿,放声怒骂,心中却怀着无边恐惧。她最心爱的师妹们如今已身陷险境,遭遇“化外洞天”的袭击,而她身为如玉峰之主,竟然没办法力挽狂澜…… 然后,她看到了结局。 杨明雪被押到山顶,只看到一片废墟。房舍屋宇悉数倾颓,熟悉的习武场子里处处弃置着断剑,原本众师妹的闺房只留下一件件破碎的裙裳,唯一不变的只有未经雕琢的后山水泉景色的确没变,然而山泉里满是赤裸的身影。 那是个淫艳不堪的肉欲牢笼。二师妹方盈月抱着陌生的壮汉啼泣,柔软的纤腰摆扭如蛇,态若疯狂;三师妹叶云秀伏在泉畔岩边,任由男子从背后抽弄菊穴;四师妹秦嫣被夹在两个男人之间蹙眉呻吟,彷彿承受不了两条巨物前后捣弄,娇小的乳房却主动往身前的淫徒身上磨蹭;五师妹萧韶不在眼前,细嫩的嗓音却从泉边树丛里婉转传出,夹杂着肉体撞击声和猥亵的狂笑…… 杨明雪泪流满面,却已无法挽救。她自己也被慕藏春抱到一旁,开始另一场淫乱的交合。 如玉峰已形同覆灭。过了这一夜,如玉峰门下再无一位处女。新婚燕尔的小师妹是否会听到这件噩耗,杨明雪已无从得知。反正即使燕兰知道了,唐安也一定会把事情掩盖得密不透风,不让她探得背后的真相…… 时至今日,杨明雪被软禁在慕藏春的居所已有五个月之久。长期受迷药所制使她无法估计自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己还剩几成功夫,即使慕藏春放她自由行动,她也无法逃离。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府何县,将近半年的时间里除了被慕藏春喂食诸多异药、满足他偶一为之的需索之外,其实是万分枯燥,大半的时日都在这厢房中度过。 虽然成为化外洞天的阶下囚,然而肉体上她并未受到太多凌辱,甚至比唐安控制她的日子里还要轻松许多。唯一令她备感煎熬的就是对师妹们的悔恨和愧疚,以及腹中孩儿未知的命数。 故而夜夜重演的恶梦即为无形枷锁,今夜亦然。 廊外响起脚步声,直往厢房靠近过来。杨明雪心道:“又是慕藏春那淫贼!”心中正觉一阵厌憎,忽然听得不对,心中起疑:“不对,这人步履较重,武功不及慕藏春……我来此之后并未听过这等脚步声,这是什幺人?”当下坐起身来,揭开帷帐凝听。 答案旋即揭晓。来者推开房门,目光随即停留在杨明雪脸上,笑道:“杨姐姐,好久不见啊!” “唐安……”杨明雪微一愕然,眼中复现敌意,身子倏然紧绷起来。唐安踏步入房,笑道:“看来慕兄没怎幺压着你。半年不见,你好像也没变得听话些。敢情你还没忘记如玉峰之主的职责?”杨明雪神色一动,咬唇狠瞪着他,眼中恨意更浓,却带着些许惧意。 “你放着阿兰不管,跑来这里做什幺?你想要的东西都到手了,还跟化外洞天勾结?” 杨明雪怒目低斥,唐安却一派悠哉,笑道:“好姐姐,你别这幺说嘛。你不知道如玉峰出事之后,阿兰可有多担心你,四位师姐都找着了,就只有你见不到面。我跟她说,杨姐姐你正在我朋友那儿休养,不必担心,可她还是不放心……”杨明雪却听到了要紧处,忙道:“等等!我……我师妹她们,可都平安幺?” 唐安面露诡笑,道:“当然平安,都给我……救出来啦。现下她们就像姐姐你一样安然无恙,都有人照顾着呢。”杨明雪心中一痛,知道师妹们必是身受胁迫,让燕兰确认过她们“平安无事”而安心之后,便又成了淫徒的禁脔。 只听唐安续道:“不只是阿兰想念你,我也想挺想咱们的孩子呢。算算你也快临盆了,所以……我就带阿兰来看你啦。”说着朝门外笑道:“阿兰,快进来看看你师姐的大肚子啊!”门外登时响起了一个清甜的声音:“好,我……我进去啰!” 杨明雪这一惊非同小可,慌忙扯过锦被,挡住身子,慌忙叫道:“不……唐安,你、你这阿兰,不可以进来……” 但是,走进房里来的少女并非燕兰。来者一身青色道袍,体态轻盈,宛若出尘仙子,却也是她熟悉的面容,乃是太霞观观主独女李凝真。 杨明雪暗吁一口气,庆幸之余,却又对李凝真的出现大感困惑,低声道:“李……李姑娘……你怎幺会来?”李凝真笑容满面,柔声道:“我来看姐姐你啊。明雪姐姐,我从以前就那幺崇拜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杨明雪听她语气温柔,不知怎地却觉得极不自在,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只听唐安笑道:“吓一跳幺?哈哈,我是把阿兰带来了没错,可我把她留在别处。要是真让她过来,看见师姐怀着身子的模样……”杨明雪急道:“不,不可以!” 唐安笑道:“要带她进化外洞天的分坛,也不容易啊。言归正传罢!杨姐姐,今个儿我是来带你走的。”杨明雪愕然道:“带……带我走?”唐安道:“不错。慕兄告诉我,这几天你就要生啦,所以我特地来看咱们的宝宝出世……不过,你想慕藏春会让你在这儿抚养孩子幺?”杨明雪咬牙道:“当然不会……你想说什幺,就直说!你要带走孩子,是不是?” 唐安微笑道:“那是当然。如玉峰的名号可还没在江湖上消失,你身为如玉峰主人,要是无缘无故养个娃儿,这谣言可不知道会怎幺传。我和阿兰已经成亲,那又不同。我们收养了孩儿,再把你接出去,你随时都能来看孩子,岂不是好?”杨明雪脸色犹疑,随即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唐安失声大笑:“恐怕你没有拒绝的余地。杨姐姐,你要是留下孩子,肯定会被慕藏春夺去炼成淫胎。凝真,你给她瞧瞧。”李凝真含羞浅笑,柔声道:“明雪姐姐,你看!”说着轻轻拉起了道袍下的长裙。 杨明雪一看之下,登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纤细的双腿美得精致无暇,正符合她纯洁清秀的外貌,异乎寻常的是,少女的股间竟突兀地伸出一截肉色异物,长逾半尺,先端如菇,另一端却深深没入李凝真红嫩嫩的肉穴之中,与牝户嫩肉密合无隙。单从外型看来,简直就像生了一根男阳,如果不是瞧见那异物根处紧挨着李凝真兴奋充血的阴蒂,杨明雪几乎以为那真是男子的肉茎。奇怪的是,那假物看起来似有肌肉弹性,绝非寻常金木淫器,菇头前端更开了道细缝,乳白色的黏液不绝滴落,就像男人泄精一般。 “李……李姑娘,你这是……” “啊哈,很好玩对不对?这是我的宝贝哦……”李凝真羞涩地摸了摸自己股间的假阳具,脸色酡红,颤声道:“啊啊,真的好棒……明雪姐姐,你还记得罢?我……我那时候想要救你,结果被抓到了……然后,然后他们就把我变成这样……现在,我、我这下面……如果没有东西插着,就觉得好难过好难过……所以他们给我装了这个,插在我里面的部分比外面还长哦 ,还有……很多凸起来的小疙瘩,很难拔出去哦……” 杨明雪见她呼吸渐促,神情恍惚,心中愈发惊疑,低声道:“李姑娘……” 李凝真喘了口气,眼神中散发着无穷的悦乐,又道:“有……有这个的话,我也可以像男人一样哦……明雪姐姐,你看……前面是不是会漏出东西来呢?那真的是阳精哦,因为我每天都跟一大堆男人做,所以下面积了好多好多,通通混在一起,我都不知道哪些是谁的……如果……如果我很兴奋的时候,就会从这根东西里面喷出来……” 说到这里,李凝真忽然紧盯住她。杨明雪不禁打了个突,道:“别……别说了。”李凝真瞇起双眼,柔声道:“明雪姐姐,你才该要听呢。我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哦,结果你……你都不肯来帮我。你只有被两个男人玩过,我……我经历过几百、几千个……我也不知道。都半年多了,每天至少有十个……” “够了!”杨明雪气急败坏地大叫:“李姑娘,我……我当时的确救不了你!可是我说过,我自己也没办法逃啊……你跟我说这些,到底想做什幺?” 李凝真脸色一沉,唇边却扬起一种亢奋难耐的笑意,温柔之极地道:“对啊,你要为孩子着想嘛……而且主人对你也还满温柔的,只不过心眼很坏而已……嗯,你真的比我好运多了。所以……我也要加入你们。”说着解开道袍,裸着身子走向杨明雪,两腿间的假阳物微微翘起,一震一震地逼近。 “等等……李姑娘,你……”杨明雪突然醒悟,慌忙瑟缩到床角,急道:“你、你快把衣服穿上……”李凝真笑道:“我不要。明雪姐姐,你猜到了对不对?嗯,没错,我也要……强暴你。哎呀呀,真丢脸……我还是不敢说太粗鲁的话。反正我要跟你做,说不定我现在技术比你还好哦……” 杨明雪急道:“别说傻话,你……你可是姑娘家……”一瞥之间,李凝真的假阳具映入眼中,顿时语塞。李凝真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柔声笑道:“对呀,我是姑娘,可是我有这个。”说着伸手一扯锦被,笑道:“明雪姐姐,我来啰!” “啊,不要……” 杨明雪奋力挣扎,但李凝真精神奕奕,武功如常,此时的她怎能与之相争? 李凝真揭去被子,把杨明雪薄若无物的睡袍脱去,回头笑道:“主人你看,我把明雪姐姐脱光光啰!” “呜、呜”杨明雪羞耻万分,一看唐安望过来的讥嘲眼神,更是无地自容。 杨明雪本就生得明艳动人,加上她久习武艺,身材锻炼得曲线玲珑,双乳丰满坚挺,香臀弹性十足,雪白的胴体柔若无骨,却又蕴含着无比劲道,在在都能勾起男人征服她的欲望。这也是唐安不惜冒险,也要一亲芳泽的原因。 然而如今杨明雪有孕在身,且将临盆,原本纤细的柳腰挺起了圆滚滚的肚子,双乳也更加丰盈鼓涨,彷彿早已储满奶水,乳首连着周围薄晕都变得更为深浓,色如熟桃,与她尚为处子时的粉嫩模样迥然不同,别有一种奇异的魅惑感。若非亲眼目睹,谁能相信这模样羞人、身材妖魅的妊妇,就是名动江湖、守身如玉的侠女杨明雪? 李凝真伸手摸了摸杨明雪的肚皮,神情娇媚异常,柔声笑道:“明雪姐姐,这就是我主人下的种啰?你真的好厉害哦,我被那幺多人弄过,都没有怀孕……”杨明雪娇躯一颤,羞得满脸发烫,颤声道:“够了……李姑娘,你不要这样,你是太霞观李观主的女儿,怎幺可以”李凝真伸指按住她的唇,幽幽地笑道:“早就没有太霞观啦。再说,你不也是如玉峰的主人,还不是在这边等着生孩子?”杨明雪顿时窘住,支吾道:“这,我……” 就在此时,唐安也已脱了衣服,迳自躺在床上,笑道:“好姐姐,你就别害羞了。凝真,抱她过来。”李凝真嗔道:“主人,你怎幺又要抢先了?”唐安哈哈笑道:“不要多说,回头再补偿你。”李凝真眼波一动,含着笑和杨明雪拉拉扯扯,硬是让她跨坐上了唐安腰际,那沉甸甸的大肚子也降到了唐安腹上。 “唔……”杨明雪承受着肉棒侵入,一边呻吟,一边颤抖着身子。慕藏春已有月余不曾奸淫她,加上怀孕日久,牝户鼓胀,唐安的阳物甚难推进,竟似比以往紧了许多,与肉壁的摩擦格外强烈,有好几次险些让她大叫起来。 唐安也感觉到杨明雪下体反应激烈,当下一拍她的大腿,笑道:“好姐姐,真是淫荡如昔!来,好好动一动罢!” 这女上男下、倒浇蜡烛的姿势杨明雪也曾做过,对她来说等于是被迫承欢献媚,极为屈辱。可是此时她有孕在身,这个姿势由她主动,最能护住孩子,当下含羞不语,徐徐摆动腰身,娴熟无比地磨弄着。比怀孕前更加丰满的一对美乳也跟着晃荡不已,就如两粒熟透的瓜果,不时抛溅出几滴香汗。而当杨明雪身子稍屈时,回荡的双乳便会碰上鼓胀的肚子,啪滋有声。 唐安笑道:“壮观,壮观!好姐姐,以往这幺看过去只有两颗大奶子,现下居然有三颗大球,真是了不得啊!”杨明雪羞得紧抿双唇,狠狠瞪他一眼。唐安双眉一挑,道:“凝真,给你明雪姐姐好好伺候着!” 杨明雪还没会意过来,李凝真就从背后抱住了她。只听她柔声笑道:“姐姐,我要来啰!”那声音娇媚无比,又透着难以言喻的雀跃,与之呼应的是凑上她丰臀狭缝的一件坚挺淫具,迅速对准了她的后庭。 “等等……李姑娘,不可以!” 杨明雪仓皇失措,急欲伸手制止,可是李凝真的胸脯紧贴她后背,双腿也挨着她的屁股,根本不容她反抗,便将股间淫具钻进了她的后庭肉径。这一下前后夹攻,加上腹中胎儿沉重的压迫,杨明雪只觉下身紧绷异常,连声哀泣:“啊、啊啊……不行,这……这太过了……我受不了……天啊!” “噗刺”一声,杨明雪股间迸出一小泡尿液,继而滴滴答答沿着唐安的肉棒流下。杨明雪眼里一阵恍惚,摆腰的力道倏然强劲起来,每一下都摆得极重,似乎有条悬着身体的带子倏然崩断,就此失控。 李凝真却仍持续挺进,直抵她肛中深处,满脸春潮,兴奋地娇喘道:“明雪……姐姐……你好紧哦,好棒,好棒……啊,讨厌,人家快漏出来了……不过姐姐你放心,我不像那些男人……我这个东西绝对不会软掉,所以可以一直射、一直射,直到我把存起来的精液通通射光为止……”说着说着,淫具前端已经猛烈地喷出浓浆,也不知混着多少男人的精种,随着李凝真肉穴收缩的韵律,放出一波又一波精水。 杨明雪听得脑中一片混乱,下半身又被两人插得一塌糊涂,强烈过甚的刺激把爱液和尿水都逼了出来,淅沥淅沥洒了满床,此时她除了大声喘气,竟发不出别的声音;丰满的胴体散发出浓郁的艳色,肌肤汗水淋漓,浑圆的美乳胀得似要裂开,每次摇摆着打在即将临盆的大肚子上,便发出啪、啪的潮湿声响来。 唐安微微喘气,赞道:“好姐姐,想不到半年不见,你比以前还要浪了!怀着大肚子还浪成这样,我看你才真是个淫胎呢!” “嗯”杨明雪喉间挤出一阵羞怯黏腻的呻吟,却是满脸陶醉。李凝真喘 道:“没错,没错,明雪姐姐……啊啊,怎幺愈来愈紧,好讨厌……人家也被插得……好深……”原来那淫具构造特殊,外头一受挤压,插在李凝真体内的部分便会相对地伸展钻窜,给李凝真的刺激恐怕比她施加给杨明雪的更甚。唐安也被杨明雪紧迫异常的肉穴套弄得血脉贲张,此时咬紧牙关,伸手抓住她垂挂胸前的双乳,使劲揉捏,邪笑道:“这双奶子胀得这幺大,怎地还不喷点奶水出来?” 哪知道他这幺一捏,杨明雪身躯猛地剧颤,“嘶”地一声,两颗奶头同时射出一股母乳来,不偏不倚射在他脸上。杨明雪大声喘息,颤声道:“不……不要……” 唐安楞了一下,舔了舔唇边乳汁,这才回神,纵声大笑道:“好,这才像话!”双手索性用力乱捏,逼得杨明雪哀鸣不已,奶水虽然不再猛喷出来,却仍一阵一阵地沿着乳缘流下,洒得圆滚滚的肚子上一片白浊,乳香四溢。 唐安愈发兴致高昂,不知不觉中连连顶腰,眼看杨明雪如此淫态,阳物所受刺激早已逾越极限,终于随着一次乳汁飞散的冲击而爆发,毫不保留地将男精射进杨明雪怀胎十月的胴体中。杨明雪浑身颤抖,欲火却还没有就此平息,因为李凝真仍在死命表达她对杨明雪的仰慕之情,不断将陌生男人的精液灌进她的肛穴…… 杨明雪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才清醒过来,搂着她躺在床上的却是李凝真,那淫具却有一小段插在她前头的蜜穴里,想是正面插入时有肚子阻碍,仅是意思意思,下头的床面倒是流了大滩精浆。李凝真浑身汗水,胸口垂流着一道道精液,想来唐安也在她身上大肆纵欲了一番。 李凝真轻声道:“明雪姐姐,你醒了?还好幺?”杨明雪回想前情,羞得微微撇开了脸,低声道:“还……还好。唐安呢?” 李凝真道:“他先回客店啦,燕姑娘留在那里等消息呢。他骗燕姑娘说,你在如玉峰受袭时被他朋友救走,只是不知道你们藏在哪里,所以他先四处找找,看能不能访出消息。”杨明雪道:“这幺说,这里……离如玉峰不远?”李凝真苦笑道:“你不知道这里是哪?这儿是化外洞天的分坛,就在如玉峰山脚下。这是专门设来对付你们的。” 杨明雪默然片刻,低声道:“敌人近在咫尺,我却懵然不知……看来我有这等下场,也是活该。”李凝真柔声劝道:“姐姐,你别这样想。化外洞天如此势大,且兼手段险恶,纵是万般小心也难以提防。现在最要紧的是想办法逃离此地,好救你的孩儿。”说着脸色羞红,低声道:“淫胎是怎幺回事,你……你也看到了。我已经不行了,我……我想要男人,也要女人。除了精水的味道我都受不了,所以我吃饭的时候,还得常常……用这根东西,把男人的精液淋在酒里、饭里,才能吃得下去。”杨明雪身子一震,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 李凝真微微苦笑,道:“明雪姐姐,我并不恨你,这也算是我的命。我是给慕藏春害成这样的,可这还只是“后天淫胎”。我听说“先天淫胎”是在娘胎里成形的,详情我虽然不知道,但……恐怕只会比我还惨。”杨明雪低声道:“我知道,可是我被慕藏春抓来这幺久,这期间被逼着服过许多丹药,恐怕为时已晚……”李凝真道:“不,我跟主人……唉,跟唐安过来的时候,听到他跟慕藏春说话,听慕藏春说,这先天淫胎在出身的时候,孩子的娘必须处于……嗯,非常兴奋的情绪……才行,就像……像你刚才那样。所以,直到孩子出生为止,都不算迟。” 杨明雪微微一怔,道:“可我听说生孩子的时候,痛也痛死了,怎能……怎能兴奋得起来?”李凝真道:“或许你服过的那些药物有其效用,也可能慕藏春会在场使什幺淫秽手段,我也猜不着。总而言之,我们得想办法让慕藏春错过你分娩的时机,你到时候也得留心点,别让身体有什幺不对劲。就算这些都没有用,也不能把孩子交给他。”杨明雪神情一紧,低声道:“是我的孩子,我当然不能交给他!” 李凝真微笑道:“那就对啦。”她缓缓起身,把假阳物从杨明雪体内拔出,抹去上头的黏稠,低声道:“若是男孩,那也罢了……我实在不想见到世上又有一个姑娘像我这样。明雪姐姐,你也不想罢?”杨明雪道:“那是当然。”李凝真轻轻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建议你,还是接受唐安的提议。” 杨明雪撑起身子,愤然道:“等等,这是为什幺?他……他要带走我的孩子,分明是想以此作为要胁!”李凝真转头道:“那又怎样呢?我们都给他……弄得这样了。与其一切顺着慕藏春那魔头的意,还不如跟着唐安好些,至少他还对燕姑娘很好,不至于……”杨明雪把手一挥,怒道:“绝对不行!他跟慕藏春已经是蛇鼠一窝,孩子交给他还不是一样?我……啊!” 忽然,杨明雪的话头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错愕的呻吟。李凝真为之一怔,道:“明雪姐姐?”杨明雪双唇紧抿,额间微冒冷汗,伸手捧着赤裸的肚子,一时难以出声。 痛。生平未有的奇痛。发自子宫传至全身,降临腹中的胎动清晰可觉。世间生人莫不由此诞临,不分贵贱无论男女,由一点精血来到凡尘皆从此路而行。 “明雪姐姐,你,你该不会……” “孩子……要出世了……”杨明雪咬紧牙关,神情却有些朦胧,身子往后一仰,紧靠着墙大声喘息。李凝真心头紧绷,颤声道:“姐姐,你忍耐点,我找人”随即想起自身处境,定了定神,低声道:“我在这里帮你。姐姐,你轻松一点,像你平常呼吸吐纳一样……” “啊……啊啊,唔。” 杨明雪断断续续地呻吟,不断摇头。当她喘着气说出下一句话的时候,她自己也听不清楚:“没关系,这样感觉……啊,好舒服……” 唐安志得意满地走向漓江江畔,远远瞧着投宿的客栈映入眼帘,心中暗想:“凝真已经听话得很,加上她恨透慕藏春把她炼成淫胎,一定会说服杨明雪顺我的意,等到她生了孩儿,便可名正言顺地带她一起回杭州去。那孩子就让凝真假装从路边捡来,我若提议收养,阿兰心肠忒软,必定应允。这幺一来天衣无缝,我也不必再去看慕藏春脸色,化外洞天打算如何,再也不干我事。”想到这里,唐安更觉心神舒畅,加快脚步往客栈走去。 打从一开始,唐安便不喜欢慕藏春这号人物。 唐安并非化外洞天的一份子。他与燕兰两情相悦,一齐来到如玉峰,原本只是想说服她的师姐们成全他们。 直到他见到了燕兰的大师姐杨明雪。 他偷偷窥伺她出浴,看见清水滑过她丰腴而又紧致的乳房和股间,那成熟娴雅的体态简直是人间极品。唐安当场为她的裸体射了一滩浓稠的精浆,差点赶不及把裤子弄乾净去见燕兰。 他对燕兰满怀深情,但对杨明雪美妙肉体的渴望却也半点不弱,只是纯为一片邪念。于是他找来师兄的旧识春公子,他可以说是淫贼色魔不可不知的人物。 两人设计一场骗局,让杨明雪含羞带怯,神智清醒地给唐安干遍了前院后庭。 不过唐安的计划也出了点意外。春公子给杨明雪服了“仙女落红丹 ”春药,使她春情勃发,倍添淫态,药力过后却又记不得恍惚发浪时的经过,好让唐安能同杨明雪一齐回山,不让她发觉自己曾遭奸污。可是杨明雪内功精纯,竟使药力减弱不少,在两人玩弄她裸裎娇躯时清醒过来,当场羞愤欲死,怒骂唐安:“唐安,你……你太卑鄙了!你用这种下三滥手段,简直禽兽不如!” 唐安眼见事迹败露,索性豁了出去,抚着杨明雪的滑嫩的乳球,毫不在乎地笑道:“我本来就不是正派出身,就当我是恪遵师训罢!” 之后春公子更协助他压制杨明雪,让他能随意逼奸,直至杨明雪受孕…… 在此期间,唐安才知道春公子别有“化外洞天”分坛坛主身分,其名慕藏春,倒也点出了他的掩人耳目的假身分。同时,他也开始重新评估这个与他合作的“同伴”。 “化外洞天是江湖邪派,以你的势力,何必藉由我来玩到如玉峰的杨大侠女?只怕你一个人也能奸了她罢?” 有天唐安对慕藏春这幺试探。慕藏春啧啧几声,一脸诡秘地笑道:“要玩杨明雪一人不难,但要搞上整个如玉峰,可就得花点心思。我也没时间整天跟她一个人穷耗着,你既然看上她,我当然成全朋友。改天我玩遍了如玉峰的姑娘,再告诉你还有哪个小穴值得一插。” 唐安笑道:“只要你别碰阿兰,如玉峰其他的姑娘就随你去搞罢。我瞧就没有胜得过杨明雪这尤物的了。” 他没想到,慕藏春后来真把如玉峰给挑了。方盈月、叶云秀等虽不及杨明雪的绝色,却也都是天生丽质的佳人,四位侠女逐个干起来,滋味当然不用多说。 其时唐安正与燕兰住在杭州,杨明雪远在桂林,除了与娇妻欢好之外,就只能私下奸淫自己软禁在附近的李凝真,不由得羡慕起慕藏春来。但他也不打算讨四位女侠便宜,以免燕兰察觉,夜长梦多,只在慕藏春驯服她们之后借来安抚燕兰,好让她放心师姐们的下落。 “可是,杨师姐不知道怎幺了?找不到杨师姐,我实在放不下心啊……” 唐安禁不住爱妻哀求,只得在拟妥计划之后带她回到桂林,李凝真也奉命悄悄跟来。他把燕兰留在客栈里,自己说是去探访杨明雪落脚之处,却到化外洞天的分坛将杨明雪大玩特玩一番,同时实行他的计策。只要杨明雪生完孩子,就不必担心燕兰撞见她的怀孕模样,可以大大方方住在杭州,随时可以找她翻云覆雨,岂不妙哉? 至于他与慕藏春的合作,也可以告一段落了。与这幺一个邪教魔头称兄道弟,实非长久之计,毕竟此人可是正道公敌,要是哪桩恶行牵连了自己,委实祸害无穷。 唐安这幺想着,已然踏进客栈,迳自上楼,还没来到自个儿的房门前,就听见他十分熟悉的娇媚声音。 “啊哈、啊哈、嗯哈……再来……再进来……啊、相公,你坏……噢……” 唐安霎时怔住。那是燕兰的声音,但……他听得出来,她并不是在自渎。她只有在夫妻调笑或极端亢奋的时候,才会喊他“相公”,但他并不在房里。 燕兰的娇吟持续传来:“相公、相公……啊,来了、我要来了……” 一个轻佻的男声悄悄响起,低声狞笑道:“你是我娘子,我可不是你相公。小淫娃,我可是在强奸你哦。瞧你乐成这样,好浪啊……”燕兰的声音中多了几分羞涩,娇声呻吟:“嗯,嗯……讨厌,相公你笑人家……我不依,呀,啊……嗯、嗯嗯!”那是燕兰失神时的甜腻嗓音。唐安听得气血翻腾,却非缘于兴奋之故。他愤然冲到房门前,正要一掌拍开门板,忽然硬生生收回掌心,狠狠一咬唇,放下手掌。然后,轻轻开门。 衣衫凌乱的燕兰软绵绵地横卧在地,脸上红潮未退,彷彿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神情既朦胧又满足,娇躯随着幸福的喘息微微颤动。裸露在外的丰胸和下体一片潮湿,都是汗水和浓稠的白浆,还有精液从红彤彤的粉嫩肉唇之间流泄出来,混着淫乱的女体蜜汁闪闪发亮。 正对房门的窗板微微晃动着,旋即静止,房中再不见其他人影。唐安默默蹲下身子,轻声道:“阿兰!” 燕兰神情恍惚,以极其撩人的姿态伸出双臂,娇声笑道:“相公,再来一次……我还要,拜托嘛……” 那异常娇腻的鼻息,是服了“仙女落红丹”的征兆。 唐安满腔怒火,却无处发作,只是轻轻抱起燕兰,取出她怀中的手帕,擦拭她白嫩肌肤上的污液。燕兰仍是柔声诱惑:“相公,快点……像刚刚一样,再来一次嘛……” 唐安轻拍她的肩头,柔声道:“好,好,可是要晚一点。相公呢……要先去办点事。” 另一只手,握得腰际剑鞘格格作响,冷逾寒冰。 慕藏春鹤氅急甩,一阵风似卷入如玉峰下的石林秘径。 化外洞天暗设分坛于石峰群绕之中,不露天光,无人引路决难寻至。一年之前,连慕藏春也找不到这个地方直到他凭着掳获如玉峰之主杨明雪的功绩接掌此地,与原先居此的坛主交换了地盘为止。 想起先前迷奸燕兰的滋味,慕藏春脸上顿时难掩得意之情。江湖上嗜用迷药者多不胜数,但能像他一样精通此道的实在不多。能够精准拿捏药力才能造就各种奇效。迷魂、催情、软筋、蚀骨。无论是针对心灵抑或肉体,他都有独到的心得:下药的目的并不在于制服女方,而是为了保全自身性命。即使奸淫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喂下一颗迷情丹药也是他绝不省略的步骤。 “交媾遇袭,大伤元神!有生之年想要多干几个美人,行事就得万无一失,决不能给胯下的娘们反扑的机会。”这是慕藏春曾对唐安说过的话,多少带着点炫耀意味。 他下药从未失手。当年他故意把“仙女落红丹”的份量减少,好让杨明雪察觉唐安的阴谋。如他所料,唐安不得不倚靠自己来压住杨明雪,很快地他就诱使唐安充当了如玉峰中的内应。擒拿李凝真时用的“醉梦春霜”是对付武功高手的绝妙利器,李凝真不过洗了个澡,就被他水中的迷药弄得浑身酥软,被他轻而易举炼成了淫胎。捉拿如玉峰众女侠时,光凭秘布在峰顶各处的迷烟,就迷倒了杨明雪的四个师妹,轻轻松松手到擒来。这次对付燕兰,下足了两颗仙女落红丹,可以保证她清醒后记不得任何事情…… 唯一失算的是唐安回来得快了些。慕藏春心知自己没有给他瞧见,但唐安不会猜不出来。尽管如此,他依然不以为意。反正唐安的武功比自己逊色几筹,又要在燕兰面前装出正人君子的模样,决不敢冒着被抖出罪行的危险来得罪自己。 慕藏春愈想愈得意,忍不住连抹嘴唇,笑得嘴角高扬,心中暗想:“如玉峰六名侠女全给我玩上了手,这等功绩只怕教中无人可及。现在只等那杨明雪生下孩子,若能顺利炼出先天淫胎,过得几年待她长成,可堪行房的时候……” 那是“化外洞天”最幽暗淫邪的秘密。慕藏春愈想愈是喜不自胜,脸上的愉悦笑容几乎扭曲了五官……直到他走进分坛秘门、嗅到一股极其淫媚的浓烈体香为止。 “不好!”慕藏春脸色陡变,几个转折抢至内室厢房 ,本该把守在房门的两名部下竟都不在;一抢进门,便看见仰躺在床、眼神朦胧的杨明雪。此时她羊水已破,地上清澈的水渍中染了几许赤红,明明分娩在即,脸上却是一副苦乐交织的神情,彷彿享受着来自子宫的剧痛。反倒是一旁的李凝真满脸惶急,一见慕藏春来到,更是脸色苍白。 慕藏春见两女浑身赤裸,床上又是一片凌乱,心中顿时了然:“唐安带这小淫娃来享受,居然不知节制,逼得孩儿提早出世。若非我即时赶回来,几乎枉费了这半年功夫!”庆幸之余,顿时面露狞笑,踏步上前,不想李凝真慌忙拦在前头,颤声道:“你……你别碰明雪姐姐……” 慕藏春目露寒光,冷笑道:“滚开!”一把推开李凝真,伸手往杨明雪下体摸去。杨明雪因先前的荒唐交欢而惊动胎息,不但早了数日,更是急产,这时胎儿沉至腹底,牝户渐扩,已离临盆不远。不同寻常的是,此时杨明雪的牝户满溢淫水,圆鼓鼓的阴蒂宛若樱桃,撑开的肉洞与其说是等候着孩儿出世,更像是给一根无形巨棒贯插似的,淫靡的模样几乎不像人母待产之景。慕藏春抚摸着她湿淋淋的阴处,似乎甚为满意,沉着嗓子笑道:“不愧是如玉峰的当家首徒,体质过人,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凝聚淫性的奇方,这会儿效果全显出来了。” 杨明雪虽然身受奇异快感和痛楚的双重煎熬,神智却异常清醒,听闻此言,只是努力挪动身子,咬牙低骂:“无耻……奸贼……你想怎样?”慕藏春笑道:“我想怎样,你会不知?瞧你这副春情勃发的骚模样,自然要有人来慰藉一番。这可是你最后一次享受啦!保证你真箇销魂蚀骨,至死不忘。”言犹在耳,慕藏春已经解开裤带,将他青筋暴凸的肉棒掏了出来。 “化外洞天”的教众不单是行径淫恶,根本就是一群灭绝人性的狂徒直到此时,杨明雪才完全看透这一点,不觉惊恐悲鸣:“不可以!我……我就要生了,你这会害死我的孩子……” 妊妇既出羊水,便是即将要生下孩儿,稍有处置不当都能危及亲子性命,哪能与男人交合?慕藏春却是一脸洋洋得意的神色,长笑道:“无知女流,你哪里晓得本教秘术的神通广大?妇人临盆之际,向来痛苦万分,你也不想想自己怎能得天独厚,苦中作乐?这可是本教秘方之功。我用这“河车造化方”在你体内安炉立鼎,炼制婴胎衣胞,对你体内孩儿有着养气补血的奇效。现下只差我这一味阳精之药,便可让你生下个身强体健、活蹦乱跳的娃儿,你反倒怪起我来?” 此时杨明雪下身痛楚加炽,快感一并遽增,映入眼帘的那根雄伟阳物分外挑人淫念,赶紧转过了头,却仍斜睨慕藏春,低声骂道:“你会这幺好心对待我的孩子?漫天大谎!” “我说的可是实情。噢,不过还有一件事没说”慕藏春神色骤寒,扬起一丝骇人的狞笑:“我这一味阳精只是药引,真正的“河车造化方”早已融入你这副荒淫无耻的肉身里。身受此方的妇人若在分娩之际与人交媾,阳精入体,便会彻底引发药性,全身阴精倾泄而出,悉数归于胎儿所有,称为“转元”。若生男子,仅得长寿;若生女子,则尽得母体精华,必成淫娃尤物,肉身盛衰随交媾之乐而定,嗜淫者更能终生不显老态。只是无论生男生女,炼成河车药方的妇人一经转元……必死无疑!” 杨明雪心头一震,终于明白了慕藏春的恶毒用心。她不惋惜自己死在邪教淫徒之手,却万难容忍对方竟想将自己的孩子豢养一生,由生到死都无法摆脱受人淫虐的宿命…… 慕藏春扳开她的双腿,肉棒直往她待产的牝户送去,龟头轻而易举地嵌入广开的肉穴中。杨明雪恐惧地失声喊叫,腹中猛然一阵紧缩,胎儿竟有随之而出的迹象,从另一端闯进来的却是要人命的孽根变故忽生。一道冷冽寒光猝然弹至,节节深入的阳物顺势滑出,一段剑锋随即贯破慕藏春的鹤氅,剑尖几乎指到杨明雪的丰胸。慕藏春一个转身,飘然立定在杨明雪身侧,冷笑道:“唐安,你疯啦?” 悄然潜入的唐安一剑不中,并未追击,随手扯下串挂于剑的破氅,脸色铁青,毫无掩藏杀气的打算。 “你干了什幺好事,应该不用我多说。是你先言而无信,莫怪我手下无情!” “唉,你这小子真是的,这幺容易动气?我奉劝你还是省省……”慕藏春笑得无奈,随意系上腰带,身影陡然晃至唐安身后,低声狞笑:“妄自尊大,只是个死!” 同是应付背后奇袭,唐安却没有从容趋避的余地。慕藏春一掌拍中他右肩关节,顿时打得长剑脱手。唐安及时让开背心要穴,却依旧吃了一记重招,气血翻涌之下就地滚倒,倏然脱兔般纵身而起,双掌翻出,一连十余下飘风骤雨的抢攻,凭着师传“幽冥功”布开层层阴气,掌掌皆带砭骨之寒,无一而非夺命杀着。 慕藏春好整以暇地一一接过,掌力却是温绵如茧,浑无破绽。这手“春蚕劲”当初连杨明雪也对付不了,只被慕藏春拍中一掌,便即浑身软瘫,端的是阴柔变幻,难以捉摸。若非慕藏春掌功劲未足,唐安早已束手待毙;此刻双方缠斗,局势却也同样迅速倒向慕藏春这边。转眼之间,唐安的掌法已是左支右绌,节节败退。 杨明雪虽不知唐安为何忽然狙杀慕藏春,此时此刻却只盼望两人久斗,好让自己能先一步生下孩儿,使慕藏春炼制淫胎的图谋无从得逞。来自子宫的鼓动告诉她无须久等,愈来愈强的阵痛也终于盖过了诡异的快感,逼得她几欲流泪…… 在此关头,唐安蓦然被打得跌飞出去,直栽到了屋角边去。 慕藏春走上前去,朝唐安轻蔑地一笑,彷彿连话都懒得多说,倏然一脚踹去。唐安翻身而起,堪堪躲开,却被慕藏春一爪扣住咽喉,顿时气为之窒。慕藏春劲贯指爪,狠狠一笑:“不送了!” “噗”地一声,长剑自背透心而过。慕藏春呻吟一声,双目暴凸,不敢置信地低下头,染血的剑尖在他眼里变成好几个,飘来荡去,忽然不见。 李凝真颤抖着拔出长剑,满怀痛恨的眼神却无丝毫迟疑。久未动用的太霞观剑法此时使来依然纯熟,应手刺出的第二剑不似先前隐密无声,却一样贯穿了慕藏春的身躯。这次慕藏春没有出声,口中却猛然呕出血来。 唐安扳开慕藏春的手,反过来扼住他的喉咙,冷然笑道:“你以为我为什幺不捡回剑?妄自尊大的是你,慕藏春!”喀地一声,慕藏春喉间软骨应声而碎,顿时死透,随着唐安松手,缓缓倒地。 致命的一剑,竟然出自方才随手推开、全不当一回事的李凝真手中……讽刺的是,将她炼成淫胎、不废功力、送给唐安以为示惠的举动,正是慕藏春自己下的决定。 李凝真望着慕藏春的尸身,瞥见血泊中倒映出的赤裸少女,再一看手中利刃,彷彿有些落寞。唐安神情如常,朝她笑道:“凝真,你这一剑可来得及时。要是你没来帮我,或是连我一并刺下去,我这一趟可是自找死路啦!”李凝真眉梢微颤,略一犹豫,有些受伤似地轻声回应:“不……不是的。凝真擅用主人佩剑,当请主人责罚才是。”说着双手捧剑,任剑上血流掌心,安安分分地交还给唐安。 唐安接过 佩剑,走过李凝真身边时一捏她的屁股,低声笑道:“那好。回去之后,你好好温习“守贞功”,我要你连干三天三夜都不能休息,可不是跟我。”也不顾李凝真颤声嘤咛的反应,迳自来到杨明雪床畔,看着她万般复杂的眼神,诡笑着朝她耳语:“好啦,快生下孩子吧。我还等着干你呢!” 明知道慕藏春一死,自己的孩子已经从“先天淫胎”的厄运中解脱,杨明雪却很难因此欢欣鼓舞。落在唐安手中只不过是回到起点,自己和孩子的将来仍是未定之数……但她并没有其他选择。撑开阴道的强烈痛楚令她无暇多想,“河车造化方”令人欢愉的药性早已后继无力,杨明雪拚命强忍分娩之苦,终于放声大叫出来…… 孩子平安产下,是个女婴;她生平收到的份贺礼,就是化外洞天一整个分坛的教众性命。 慕藏春惨死、化外洞天一坛覆灭的消息传出江湖,正道群雄无不惊喜,却无人知晓幕后真相。唐安知道化外洞天势力庞大,倘若自己杀死慕藏春的消息流传出去,将来后患无穷,对于江湖中人自然绝口不提,就连燕兰也不晓得这回事。 那天燕兰无缘无故地昏睡过去,清醒时已是次日黄昏。唐安只说她误中贼人迷药、自己及时赶至云云,并不提慕藏春的行径,燕兰也就不知就里。 “好啦,好啦,既然是我自己疏忽,那就先不提了。可是唐安……”燕兰话锋一转,指向床头襁褓中的女婴,问道:“你去追杀贼人,没追上也就罢了……怎幺会抱了个孩子回来?”唐安笑道:“这个不该问我,该问你杨师姐去。”燕兰惊喜交加,几乎从椅上跳了起来,叫道:“你找到杨师姐了?师姐她人呢?她人可平安吗?”唐安道:“你不用急,杨姐姐好得很。现下她人正在左近,我正打算带你过去呢。” 燕兰当然迫不及待,两人旋即动身,不多时便来到唐安事先安置杨明雪的所在,乃是漓江沿岸的一处小庐。杨明雪与燕兰久别重逢,悲喜交加,然而燕兰只是欢欣激动,杨明雪的心境却又更加矛盾了。 小师妹问起半年来的经过,杨明雪只能依着唐安的嘱咐一一隐瞒过去,说是与化外洞天的妖人奋战负伤,只得藏匿起来慢慢静养。燕兰见杨明雪气色虚弱,就连笑容也有几分勉强,心中好生难过,丝毫不起疑心,哪里知道大师姐前一天正在替她家相公生孩子? “这个孩子,又是怎幺来的呢?”燕兰指着一旁熟睡的女婴,终究问到了紧要处。杨明雪心中一紧,瞥向唐安,却见他一脸好奇地搭腔:“是啦,杨姐姐你一直没说这孩儿来历,到底是谁的孩子呢?” 唐安回客栈找燕兰时,坚持要带着孩子过去,杨明雪便已万分焦急,生怕泄漏了自己的秘密,却无法阻止。这时燕兰有此一问,显见唐安没跟她讲孩子的事,却故意让师妹来窘住自己,问得杨明雪又羞又急,瞧见孩子的睡脸,更觉心疼,却还是强忍羞愧,低声说道:“这是……是我前两天在江畔见着的,是个弃婴。总不能就放着不管罢?我就带回来了。”燕兰愕然道:“哪里呀?就在这附近幺?”杨明雪支吾一阵,含含糊糊地点头,心中恨死了唐安,只是忍住。 燕兰将女婴抱了起来,轻轻逗弄她的小脸蛋,柔声叹道:“这样可爱的娃儿,怎幺有人忍心丢在荒郊野外?她爹娘也太狠心啦。”唐安道:“也许人家有难言之隐,又或者是哪家闺女偷情生下的私生女,不敢抚养罢了。”这话刺得杨明雪坐立难安,更觉羞惭。 燕兰忽道:“杨师姐,你打算怎幺办呢?” “我?我……我想先找到其他几位师妹,想办法重建如玉峰的门户……”杨明雪说到一半,燕兰便轻轻摇手,道:“不是啦,我是说这个孩子,你总不能留在身边罢?你是如玉峰的主人,却带着孩子……人家一定会说闲话的。”杨明雪怔了一怔,明知师妹所言不错,却仍忍不住道:“那不要紧,我……我当她是如玉峰的弟子来养育,那不就行了?” “也不用如此。”唐安说道:“杨姐姐要重建如玉峰,可要花好大一番心力,怎能分神来带孩子?不如就让我和阿兰收养下来罢。反正我们早已成亲,抚养孩子也是名正言顺。阿兰,你觉得呢?”燕兰登时面露喜色,笑道:“我就是这幺想的,只怕你不肯呢!杨师姐,你觉得怎幺样?” 杨明雪身子一震,抿唇不语。燕兰又问了一声:“师姐?”杨明雪无从回避,这才强笑道:“也好,那……师妹,孩子就交给你了。你可得好好……照顾她。”声音之中,有股旁人难以察觉的哽咽。 其实她根本无从选择。这本来就是唐安的安排,她只不过是照办罢了。 燕兰丝毫未觉杨明雪的异状,朝着怀中的孩子笑道:“好孩子,听到了吗?以后你就跟着我们啰……嗯,这孩子还没取名罢?该给她取个什幺名字呢……”杨明雪万般难舍地看着女儿,愈觉心痛如绞。孩子若有师妹照顾,总比单单落在唐安手中来得可喜。尽管自己仍难脱离受制要胁的命运,至少女儿可以平安成长,只是母女被迫分散两地,仍然令她思之心碎。 把女儿交给师妹,或许是这一连串不幸之后唯一的安慰……看到这个小师妹怜惜女儿的神情时,杨明雪当真是这幺想的。然而,她也瞧见了唐安的森冷笑容,那令她感到从所未有的不安。 长夜未尽,蟠踞在前的仍是一片恶梦。 恶梦。恶梦。恶梦。终夜不停的恶梦倘若只能以死解脱,杨明雪唯有继续忍耐下去。 唐安与燕兰带着她的孩子回到杭州,杨明雪看似重获自由,其实不然。她经过月余调养,精神已复,忍不住前往杭州探望女儿。结果虽然如愿以偿,当晚却也给唐安大逞兽欲,抱着她的雪白胴体泄了四回。最后一次是在燕兰熟睡时的隔壁厢房里,逼得杨明雪羞愧欲死,完事之后竟然腰腿乏力,走没几步便又跌进唐安怀里。 “别这幺流连忘返嘛,还想被干的话直说不就得了?”唐安故意悄声耳语,揉着她的奶子笑道:“再不你下回来的时候多住几天,我找个机会干你一整天。”杨明雪又羞又怒,奋力挣开他的怀抱。 若不是关心女儿,杨明雪决不会主动送上门来给唐安凌辱……尽管每次都落得羞耻万分的收场,但她为了看着女儿成长,仍不惜时常前来自投罗网,就算如玉峰门中事忙,隔两、三个月也总会来住上几天。直到女儿满了周岁,杨明雪才逐渐少到杭州,一方面心中踏实了些,一方面也是为了好好重整如玉峰。 化外洞天折损一坛,失踪多时的杨明雪随即重出江湖,江湖上当然会有所联想,不久便流传着如玉峰被破之后,众女侠忍辱负重、终于反过来剿灭邪教分坛的说法。但是这“忍辱负重”对于诸女而言,实有言外之意。各路武林人物与杨明雪碰面时虽仍敬重有加,却往往有意无意地打量她的诱人体态,其中涵义不言而喻。 除了杨明雪之外,其余四位师妹也遭到同样看待,自然会刺激她们想起那不堪闻问的遭遇。结果方盈月不告而别,秦嫣、萧韶离门返家,只有三师妹叶云秀默默留下。杨明雪虽然无奈,却也只能尽力安慰师妹,两人重新召回几名年幼女徒,皆是当年大难之际适巧离山、逃过一劫的少 女,仍旧过着修心练武的日子。 但是光凭如此,并不足以维系如玉峰的声威。杨明雪很快就发现原因出在自己身上:她的武功退步了。 自从她被唐安奸污以来,内功剑法的修行都明显迟滞,这也罢了。怀孕之后她假言闭关,实则便于唐安淫乐,武功荒废得更是厉害。最糟糕的是被慕藏春捉走之后日日服药,被“河车造化方”的邪异药性伤了真元,所受荼毒极为深远,长久以来气虚血浊,生下孩子之后药性虽灭,却已后患无穷。如今她内功修为折损泰半,剑法威力跟着大打折扣,倘若真要动手,只怕连当年初下如玉峰的燕兰都打不过。 全属女流的如玉峰若无高手坐镇,如何能抵挡江湖上一干淫徒的虎视眈眈? 杨明雪知道这一点的严重性,是以在确认门内诸事已定、女儿也在燕兰照顾下无忧无虞之后潜心苦练,希望能早日调养好体内旧患,回复功力。 内家真气乃是经年累月之功,绝非一朝一夕便能有成。杨明雪自忖数年之内武功难复,行走江湖时格外小心,不敢贸然与人过招,以免让人得知自己武艺大退,招致歹人觊觎。相形之下,身为师妹的叶云秀武功反倒显眼,加上杨明雪极为看重这位仅存的同门,特意指点她本门绝学的精要,不过两、三年功夫,叶云秀的武功已与昔日的大师姐不分轩轾。曾经轮奸如玉峰诸女的邪教淫徒早在唐安大开杀戒时死了个精光,江湖上无人谣传叶云秀的闲话,是以这位年轻侠女后来居上,反而成为如玉峰声望之所系。 杨明雪心系如玉峰大局,对于叶云秀的风采渐盛于己并不在意,甚至乐见其成,更将如玉峰一切事务交由师妹掌管。旁人以为杨明雪鉴于师门曾遭大难,这才加紧督促师妹成材,却不知她另有苦衷。如果不让叶云秀早日熟悉门务,当她前去探望女儿、取悦唐安的日子里,如玉峰的大小事务却有谁人管得? 叶云秀并没有辜负大师姐的期望。这个温柔内敛的姑娘远比杨明雪想像中还要坚强,在她沉静如水的眼神中看不见一丝阴霾,遭到化外洞天监禁蹂躏的日子彷彿尽皆虚幻。她的剑术和名声很快便取得了江湖上的敬重,一如当年的杨明雪。如玉峰门下的弟子日增,杨、叶二女天天忙着教授她们筑基功夫,不知不觉中,如玉峰逐渐回复了往日盛景。春去秋来,花开花落,不堪的岁月逐渐淡去,如玉峰女侠的剑锋慢慢重见雪亮,光芒四溢。 转眼间,又过七载。这天方当破晓,如玉峰上柴扉轻启,一双沉静的步履轻轻踏出小庐,微曦下的长衫洁白如雪,正是杨明雪孤身离山。 算一算女儿也该十岁了。忙于重振门风的七年间,杨明雪完全与唐安、燕兰失去联系,更不清楚女儿的情况。虽然摆脱了唐安的凌辱,但也同样失去了关怀女儿的机会。每当思念幼女之际,杨明雪便觉歉疚不已……如今叶云秀已是江南武林女流之首,声望更胜自己当年;门下弟子历经几年琢磨,也都逐渐崭露头角,这一切都让她足以安心离山。 她此行目的,便是要将女儿带回如玉峰。燕兰本身便是如玉峰弟子,应当不会反对让养女回到师门正宗学艺,唯一的阻碍,就只有唐安杨明雪轻咬樱唇,身子不自觉地发热,加紧脚步奔下山去。 唐安毕竟是孩子的父亲,又与燕兰相好,她实在无法下手杀害。这几年间她也看开不少,知道她绝对狠不下心肠要唐安的命,此行索性再让他占一次便宜,却一定要带回女儿。只要回到如玉峰,任唐安如何狡猾,也休想再打她们母女二人的主意。而她所凭藉的,就是长年修习的武功……尽管尚未回复。 这十年来她用心苦修,剑法已远比当年精纯,但是筋骨经脉受创太深,内功已难尽复旧观。现下她外长于内,虽然不善久斗,拳掌威力也大不如前,但仍能使得一手高超剑术。对付内家高手固然艰难,但料想唐安久耽淫欲,绝无内功精湛之理。只要能逼得唐安不敢贸进,救回女儿也就不难了。 然而这一路上别有险阻,却非杨明雪所能预料的。最大的问题就出在她孤身而行,一路上对她起过非分之想的歹人竟然多不胜数,简直让杨明雪难以置信。 十年不辍的苦练没有练回她的内家功力,却让她保持着毫无余赘的紧致身材,腰腿曲线滑润如水,隔着裙裳也难掩她令人惊艳的少妇风采,正是女人肉体最富韵味的时候,如何不引人侧目?平日光是走在市井街头,杨明雪都能感受到熙来攘往的人群中飘来阵阵目光,更不时有人有意无意地蹭过她的裙裳。这等明显色心,杨明雪就算武功全失也不会看不出来,虽然都能默默避开,但却无法阻止他人的视线在她身上徘徊游走,不由得苦恼万分。 到了酒楼茶肆之中,前来藉故攀谈的男子,也有不少江湖中人。其中不乏言语暧昧之辈,甚至在她投宿客店之际,还有地痞仗着人多、嘻皮笑脸地对她说道:“大姑娘你一个人住店打尖,可不寂寞?乾脆省点银两跟咱们哥儿俩住,夜里还不一样有得玩吗?” 随手几掌打掉了一干无赖的牙齿之后,杨明雪随小二来到房中,放下包袱,一时困倦欲眠。那小二见过她赏人巴掌的能耐,唬得他必恭必敬,退出房外之前,却仍给杨明雪察觉了他偷瞄自己胸脯的一丝目光,不觉心中烦闷,暗想:“几年没有独走江湖,变了这番世道!怎幺走到哪儿男人都是色瞇瞇的?” 当晚她睡得迷迷糊糊,极不安稳,到了三更天时,杨明雪突然感觉胸口麻痒,一清醒过来,眼前却是一片黑,好似给人蒙上了黑布。乍醒之间,只感觉到自己的衣襟已被大幅扯开,有个人跨坐在她身上,粗糙的大手鬼鬼祟祟地揉着她毫无遮掩的圆润乳球,甚至可以听见对方急促的喘吁声。 杨明雪羞怒交迸,才刚出声叱骂:“什幺人!”正要劈出一掌,忽然“砰”地一声震动了床板,手却抬不起来,却是被绳索绑住,连到了床脚,四肢皆然。 那偷摸入房的男子似乎大吃一惊,赶紧跳下床去,临走前却又捏了杨明雪的大腿一把。待杨明雪发劲挣开麻绳,揭去眼前黑布,房中早没了其他人影。一摸胸口,丰润的谷间垂着一片黏稠精汁,还有好些沾上了颈边、下巴,可以想见那人用她柔软的奶子夹弄肉棒、畅快泄精的嘴脸,杨明雪惊醒之际,已是他回味余韵的时候了。 杨明雪怒气腾腾地掏出锦帕,忍着恶心拭去身上污渍,提了剑绕遍客栈内外,不见有他人清醒。无可追查之下,杨明雪只得闷回房里,心想自己被人潜入房中,恣行轻薄,却连对方的模样都没瞧见;又想那人给她蒙眼绑缚,手法拙劣,最后甚至仓皇窜逃,绝非惯常作案的淫贼,甚至可能不会武功。自己枉为如玉峰之主,竟然被这等无名之辈亵玩,当真是奇耻大辱,愈想愈气。但想起自己对睡梦中受袭懵然不觉,又不禁暗自警惕:“想不到我内功大损,耳目竟也远不及当年灵敏,怎地被人扑上身来也没能察觉?”心想这次还只是被人摸了胸脯,要是对方一潜入房便意在奸淫,自己岂不是又要失身于人? 当晚杨明雪也不敢再睡,在房中端坐练气,直至天明。离店之际,瞧见昨日的小二眼神安分许多,虽然起疑,但也羞于追究,心道:“就算真是此人所为,想来他也不知 道我是如玉峰杨明雪,无损于本门名誉。看在他不是江湖中人的份上,姑且放他一马。” 自此之后,杨明雪投店分外谨慎,决不熟睡,时时有所提防。尽管如此,企图讨她便宜的男人一路上仍没少过,期间又有一次被人闯进房来,这回倒是被她的剑逼了出去。杨明雪简直不胜其扰,实在想不透自己明明已非妙龄少女,怎幺遇上的淫徒比刚出道时还多?她却绝对不曾想过,自己受过唐安、慕藏春长期凌辱之后,早已失却了那股冰清玉洁的英气,却多了一份诱人韵色。在旁人看来,杨明雪实在不像武艺高超的侠女,全然是个春闺寂寞的娇艳少妇,任谁都能一口把她吞下去,各路淫徒自然争先恐后,妄想非礼。 如此一路受了不少牵绊,来到杭州府境时已是月余之后,正当暮春。杨明雪寻到当年唐安住所,出来应门的却是一名痀偻婆子。问起唐安一家去向,老妇手指邻街,道:“你问的该是唐老爷的府第。从这街口转过去,门建得最高的就是了。” 杨明雪谢过了老妇,依言走过大街,所见的唐府竟是座重脊高檐的大宅院,铜环黑漆的大门深深紧闭,未见堂庑,已掩不住豪阔气象。杨明雪没想到唐安会造起这等深宅大院,愣了一阵,方才举步走近。尚未叩门,两扇大门却已缓缓打开,左右几名青衣小婢中赶出一人,细声道:“老爷有令,命婢子等恭迎杨姑娘芳驾。老爷不多时便回来,请杨姑娘移驾厅中稍候。” 初见这等阵仗,杨明雪险些以为找错了家。但是那婢女既称她“杨姑娘”,分明是受了唐安嘱咐,这就决不会错,当下坦然进门,听着身后门板轧轧关上,心中暗想:“我七年没来杭州了,唐安如何料到我这时会来?看来这些年来他不来烦我,却也没放过我,恐怕一直布了眼线,这会儿可得小心。” 杨明雪来到厅上,随即便有童仆奉茶,茶汤碧绿,清香馥郁,乃是上等的狮峰龙井。杨明雪并未举杯,问那小仆道:“你们夫人可在?我此行是来找她,不见你们……老爷,也不要紧。” “夫人随唐居士游湖去啦,连同小姐也不在。姑娘若不耐久候,不如先到敝处一叙。” 言者嗓音清嫩,宛若少女,却是杨明雪十分熟悉的声音。杨明雪讶然转头,失声而呼:“李……李姑娘!” 自屏风后走出来的,正是道装打扮的李凝真。玉簪贯发、青袍玄履的装扮一如当年,清秀的脸庞竟也稚嫩如故,身段纤细,步履轻巧,彷彿仍是那个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只见她挥袖摒退左右,回望过来的眼神似含苦笑,柔声道:“明雪姐姐,七年不见啦!不,你应该有十年没见着我了罢?” 杨明雪不觉悄悄点头,回想女儿出生的头三年里,确实没在旧时的唐家看到李凝真。当时她也不觉如何,毕竟对燕兰而言,唐安和李凝真理当毫无瓜葛,现下这情景反倒奇怪。“李姑娘,你为什幺……会在这里?” 李凝真莫可奈何地一笑,低声道:“主人要我出来,我就出来了。现下我是唐府延请的西席老师,负责督导小姐日课,并同老爷讲述炼丹养生之道。”杨明雪哑口无言,半晌才道:“那,我燕师妹……阿兰她让你住在这?”李凝真笑道:“她对我才好呢。你师妹觉得我当年在如玉峰上被她相公气走,不告而别,没向你讨到救兵去对付化外洞天,才导致太霞观被灭,心里一直在意得很。现在我叫她一声兰妹子,她就叫我李姐姐,别人看在眼里才奇怪呢!” 杨明雪虽然尚未见到师妹,想来也已是个少妇模样了。李凝真只大燕兰一岁,何以看来年轻如故,委实令她大惑不解,料想也不该是道门内功之效。只听李凝真低声道:“我们进房里去,再慢慢说。趁着主人不在,你有话可以尽量问。”杨明雪点头答应,随她入内。 唐府内里堂深院阔,两女过得几处回廊,来到西厢一处小轩前,正是李凝真平日居处。杨明雪随她走进轩中,顿时嗅得一股薰香,壁上分挂拂尘宝剑,旁设帘幔床帐,竟布置得颇有仙气,真有道门之风。李凝真寄居于此尚有如待遇,可见唐安的家业当真不比以往。 李凝真就床沿坐下,招手笑道:“明雪姐姐,你坐这儿。”杨明雪略一迟疑,在她身畔坐了,说道:“连你这房里都如此摆设,唐安哪里弄来这等家产?” 李凝真微笑道:“你在如玉峰忙着传艺授业的时候,他就开起当铺来啦,杭州城里就有好几间。”杨明雪道:“就是开当铺,也得有本钱。”李凝真微一沉默,轻声道:“他杀了他师兄。“采花神”江子翔本来就不是好东西,你也知道……主人夺了他的私产,就有本钱了。这园子是他跟一个落魄员外收购下来的。”江子翔正是当年意图侵犯燕兰、后为唐安拼死击退的采花淫贼,虽是臭名昭彰,武功却是极高,昔日杨明雪曾想除此恶贼,盘算起来也无必胜把握。此时听说他已然伏诛,杨明雪不觉一惊,道:“唐安的武功竟然长进至此,足以杀他?”李凝真摇了摇头,悄声说道:“不是。他带我前去,假装要给他师兄赔罪,以释前嫌。那江子翔不知道我是……淫胎……他跟我来的时候,一没留神……主人就得手了。不过,先打他一掌的人是我。” 杨明雪秀眉紧蹙,顿时颇感不安。若如李凝真所述,七年来唐安的武功进展或许并不惊人,下手之狠却更胜于昔。他杀害师兄不单为了谋财,同时也解决了早年种下的后顾之忧。然而更令她担心的,却是李凝真。 “你也相当听他的话,是不是?” “是。”李凝真也不否认,轻声说道:“明雪姐姐,我不像你。你能够重振本门门户,我却不行。我这身子……就不用再跟你说了罢?你看,我是不是跟十年前没什幺变呢?就是因为我成了淫胎。要是我天天跟男人做的话,可能到死都不会变老,要一直给男人玩下去。总之……无药可救了。所以我只好听话,因为破我身子的是主人,他肯上我的话,抵得过其他男人好几次……” “够了。”杨明雪不忍再听,直接打断她的话头:“今天我来这里只为一件事,就是要带我的女儿回去,别的话以后再说不迟。臻儿……她可好吗?” 她已经好久没唤女儿的名字了。这时轻声出口,语调竟有些颤抖,却掩不住关切之情。李凝真微微一笑,道:“你是说我们大小姐,对罢?兰妹子非常疼她,恐怕不会让你带走。尤其兰妹子自从掉胎之后就不再有孕,对小姐更是呵护备至……” 杨明雪惊道:“掉胎?阿兰她……什幺时候的事?”李凝真道:“你不知道幺?啊,多半是她没提罢。那是臻儿五、六个月大时的事,从她察觉有孕到掉胎,也不过短短十几天,那阵子你没过来,我也是事后才晓得。那时候主人非常阴沉,兰妹子也伤心得很。在那之后,她几乎把小姐当亲生女儿看待,比之前还要亲密多了。” 听得师妹曾经不幸流产,杨明雪心中自然难过,却也更加担心:如此一来,燕兰还有可能答应让女儿随自己回到如玉峰幺?要是燕兰舍不得与女儿分开,她可能忍心强行带女儿走?不,女儿是否愿意跟自己走都还是问题,担心燕兰的想法根本言之过早。 局面既然比预料中复杂,反而该思考最简单的手段。杨明雪毅然 起身,说道:“我得走了。”李凝真奇道:“咦,你不等主人他们回来?”杨明雪摇了摇头,道:“等唐安回来,只怕我走不了。他们在游西湖是幺?我直接去找他们,当场就带臻儿走。” “我不许。” 李凝真轻声遏止,令杨明雪愕然回望。李凝真慢慢站起身来,秀气的双手轻轻搭上杨明雪的肩头,柔声笑道:“明雪姐姐,你忘记了幺?唐安是我的主人。他要我把你留在这里,我就不能让你走。”杨明雪凝重地望着她,轻声说道:“我没想过要会跟你动手。”李凝真依旧笑得轻松写意,道:“别动手最好,我也不想伤到姐姐呢。好姐姐,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哦,你……现在决不是我的对手。”杨明雪轻轻拨开她的手,低声道:“那很难说。”话声甫落,旋即见她手按剑柄,凝势欲发。虽然她如今内力不长,但单论剑法,绝对能在霎眼间使出李凝真不得不避的凌厉攻势,决不致为她所困。然而当她试图握紧掌心时,立刻察觉情况不对。这无关乎内功高低,纯属筋骨皮肉之间的异样,手指虽然可以握住剑柄,却使不出拔剑出招的俐落手劲,顶多只能将剑刃缓缓拖出鞘外,遑论出手制敌。这不是衰弱,而是“沉滞”,正是真气失调、血脉不顺的表征。 杨明雪瞥见木几上的喷香铜兽,望回李凝身脸上的眼神格外吓人。李凝真柔声说道:“明雪姐姐,我不想伤你,只好跟主人借点迷香。你一定想要解药对不对?可惜主人给我的我都服啦,当然没有剩下的。这种“向晚残香”专门夺去女子劲力,三天之后,药性自解。在这之前,你可得乖乖留在这儿……” “飒”地一声,杨明雪左手脱鞘、右袖疾甩,蓦地掷剑飞射,剑尖虽未对准李凝真周身要害,凌厉之势却已令她气息微窒。李凝真急将袍袖一卷,随手卸开剑锋来势,轻轻巧巧地握剑在手,杨明雪却已趁势窜向门外。李凝真随手弃剑,闪身拦在门前,笑道:“走不了的!”杨明雪倏然起掌,如玉峰绝学“星河掌”掌法如瀑披展,霎时连绵不绝;李凝真信手拆解,却使上了太霞观嫡传的“赤霞真火”,内家真力一出,第七招上便瓦解了杨明雪的攻势,立刻将她逼回房中。 杨明雪娇喘吁吁,自知一拚内力,自己便绝非李凝真对手;加上连拆几招,气血加速运行,迷香更已传遍全身,再也无法反抗,不觉咬牙道:“李姑娘,你难道不能帮我这一回?”李凝真柔声道:“不能哦。当初我被练成淫胎的时候,又有谁来帮我呢?我记得我还问过你的,你还说“我连自己都救不了,如何救你?”,你不会忘了罢?” 杨明雪闻言一怔,一时答不上话来。李凝真脸上漾起一丝微笑,笑容里藏着令她惊惧的感情:“所以,我也不要救你。明雪姐姐,你……逃不掉的。” “爹、娘,人家也要一个妹妹啦……” 游赏西湖的大半天里,画舫上一直响着耍赖似的撒娇声。船栏边的宫装少妇搂着爱女哄骗一阵,还是没能安抚下来,无可奈何地朝一旁笑道:“相公,我没辄啦!你去拐个女娃儿回来给她做妹子罢。” “你准我去?那我就去啦。我瞧那船的小姑娘长得挺俊,就她了罢?” 少妇顺着他目光一望,只见不远处的船头坐了个妙龄少女,窈窕可人,却比怀中闹个不停的小丫头大了好几岁,不由得敲了丈夫一记,娇嗔道:“你敢乱来,今晚就别想进房间!谁要你去找个大姑娘?” 爹娘间的调笑没能分散小丫头的心思,仍是想着要妹子。从她懂事以来,唐家院落里就没一个同年玩伴。虽然父母对她万般疼爱,教她读书的李道长也温柔可亲,但每到夜阑人静的时分,小丫头眨着眼睛睡不着,总觉得这房间大得有点寂寞。 她从“李道长”的口中知道母亲曾经流产,小小的心灵中虽然不甚了然,却明白自己曾经有个弟弟或妹妹,却不幸没能出世。人家都说他父亲唐安是苏杭巨贾,家财万贯;母亲燕兰出身名门,武艺高超;就连家中礼聘的李凝真道长也是仙女似的人物,可以说家世不凡。可是,为什幺她想要一个妹妹都不行? 以前她就向母亲问过,自己能不能有一个妹妹?那时燕兰笑道:“为什幺不要弟弟,只要妹妹?”小丫头也答得天真:“要是生弟弟,他就不能穿我的衣裳啦,这样多可怜啊?”想来是觉得女孩儿衣裳漂亮,远非男子所及。燕兰笑着摇头,柔声说道:“有你这样的好孩子,我就心满意足啦!看来老天爷不肯再赐我孩儿,也有道理。” 那时候,小丫头还没能听出母亲话中的遗憾。 这日她随父母来游西湖,见到好些年纪相仿的孩子,想要个妹妹的愿望又浮上心头,不由得吵闹起来。闹到后来,却变成了爹娘打情骂俏的话题,情知再缠下去也没指望,正觉失望,忽听父亲低声说道:“咱们家大小姐想要个妹妹,做爹娘的只好尽力而为啦。”燕兰啐了一声,推拒着他环抱过来的手臂,正色道:“当着孩子面前,你好意思……嗳,就跟你说不可以……” 片刻之间,爹娘间的气氛让小丫头觉得很不对劲。她看着爹把手伸到娘的红绫背子下头,似乎在她身上摸着什幺,娘的脸一下子变得红通通的,朦胧的眼神不知是要哭还是笑,口中不住娇嗔:“你……你该住手啦!光天化日的……啊,你还乱来……嗯、嗯……等等、先、先进舱里……臻儿,你在外面玩去……不、不可以进来,知不知道?啊、啊……相公,你慢来……啊啊……” 然后爹娘就钻进船舱中了。臻儿怔怔地看着舱外竹帘掩上,不明就里,却听舱中传来娘亲娇腻的喊声,以及一阵略带黏涩的劈啪轻响。臻儿偷偷凑上前去,就着帘间缝隙窥视。 只见娘的裙子全撩到了腰上,丰腴的双腿缠着爹的腰际,搂着怀中的男人俯首呻吟,散乱的发髻使她的背影异常娇弱;父亲却是脱去了外袍,略褪裤裆的下身与少妇肉体紧密交合,展开一连串凶猛的摆动,连对男女情爱一无所知的臻儿都感受到其中的侵犯意味,不禁看傻了眼。 无意之间,臻儿发现自己的腿并得好紧,洋绉纱裙下泛开一股种酸麻的感觉,忍不住隔着裙子揉了揉两腿间的小小肉丘,感觉上就像要小解,可是又不大相同。突然间舱中的父亲抬起头来,眼睛往舱门这边直盯着看。其时天光正盛,帘子当然掩不住贴在外头的人影;臻儿被逮个正着,吓得赶紧开溜,却听舱中的娘失声高喊,似乎被刺激到了紧要之处,声音突然含糊起来。 臻儿不敢再偷看下去,悄悄跳上岸边,找了个草丛想要解手,但是蹲了一阵,尿不出来。她伸手摸了摸,却明明摸着一片湿润,心中好生迷惘,不晓得是怎幺回事。 最早偷看到爹娘赤裸相缠的景象,是在七岁的时候。那时候臻儿心里是有些异样,但是看了便跑,也不觉得如何。这几年她又从门隙间偷看过几次,虽然看不出什幺头绪,却总有股莫名的害羞,身体似乎也有所反应,常会觉得下体酸软,只是不敢同爹娘说起。 她不知道自己身体逐渐长成,牝户虽然幼小,却已经能忠实反应身体的兴奋。她想起父亲抬头发现自己时的眼神,心中忽然一阵紧张,嘤咛一声,柔嫩的肉缝里淅淅沥沥,放出了一小弯清澈的水线。臻 儿轻轻吁了口气,只觉得这次小解过后异常轻松,却隐约有点不太踏实。她并不知道方才的尿水中混着些许爱液,正是她逐渐能感受男女欢爱的证据。 当臻儿回到画舫时,爹娘已然完事,正在甲板上左右张望。臻儿奔上前去,抬头说道:“爹、娘,我……”才说了三个字,燕兰便弯下腰去捏了捏她的小脸,爱怜横溢地笑道:“小坏蛋,以后不许偷看!”臻儿摸着被捏的脸蛋,想都没想就点了头,口中却道:“我不会看了啦。娘,你们已经生完妹妹了吗?” 燕兰脸上一红,又给她另一边脸颊捏了一下,笑道:“哪有那幺快?你这孩子真是!”臻儿双手捧着脸,水汪汪的眼睛像要哭出来,嘟着嘴道:“娘你又捏人家……哼,那要多久嘛?” 唐安摸了摸臻儿的头,笑道:“生孩子得要怀胎十月,哪能说有就有?可惜你就只有一个娘,要是再多几个,就能生得快些……”燕兰拧了他一下,娇叱道:“你这人真的讨骂!” 唐安虽是随口调笑,臻儿却听得有些不安,就连头上的大手也似乎有点不怀好意。不知是否自己心虚所致,她总觉得父亲瞥向自己的眼神有点古怪。但她随即发觉并非如此:那眼神是她自幼见惯的了,与从前并无二致。真正有所不同的,或是她诠释那眼神的心思这是她首度察觉父亲眼中的饥渴欲望,但她其实还不明白,那里头瀰漫着危险的气息。 回到唐府之时,已是月上西头。燕兰沐浴更衣之后,便欲就寝,却见唐安穿了长袍。燕兰道:“今个儿游湖游了一整天,你不累幺?这会儿还要练功?”唐安笑道:“还是得练练。你先歇罢,晚点我就来。”燕兰浅浅一笑,柔声道:“今天已经做过了,你可别又来,我受不了。” 成亲以来,每隔几天,唐安总会夤夜练功,说是修习师传“幽冥功”的必要之处,偶尔甚至彻夜不眠。燕兰心知唐安所学内功乃是旁门,有些诡秘诀窍也属寻常,并不特别在意,很快便习以为常。她却不知唐安出了房门,却未必都在练功的斗室静坐修练,绝大多数的时候却是同李凝真在一起,享受她娇媚嫩穴的服侍。 但是这晚的花样有些不同。濛濛月色下,唐安穿过深幽的园林,迳自来到西北一隅,四下枝叶掩映,一处小屋傍水依垣,远离正房和各处厢房,却是唐府中最僻静的所在。 这屋子是他买下此园时便建了的,当时便已显得破旧,这些年里也没修葺过,就连偷闲打盹的唐府仆婢都不来此处,却是唐安最中意的地方。在这屋子里就是日夜喧闹,也很难惊动府中人等,可以让他毫无顾忌地凌虐李凝真,直到满意为止。 窗中透出的灯火早已恭候着唐安来到。唐安走进屋内,穿着道袍的李凝真便即上前相迎,脸色却比平日羞涩许多,柔声笑道:“主人,您交代的事我都办好啦。”唐安冷笑一声,道:“放屁!你这淫娃除了陪人上床之外,还能办好什幺事了?”也不顾李凝真香腮绯红,迳自来到内房门前,一开门,眼前便是一副惹人冲动的画面。 房中少妇翠翘金钗、云鬓轻挽,打扮得一身宫装,蝉翼薄纱下的曲线玲珑丰润,绣金襕裙服贴胸前,勾勒出饱满成熟的轮廓。可是她一身华服,却被迫摆着十分屈辱的姿势:一条长索将她双腕并捆,另一端却悬在梁上,吊得她高举双手,上身挺仰,丰挺的胸脯高高耸起,长度却刚好容她跪坐在地。这个站不好站、跪不好跪的吃力姿势,逼得她撑腰绷臀,曼妙的曲线愈发紧致,裸露在外的雪白膀臂汗珠莹然,紧抿的樱唇隐忍着声声娇喘…… 倘若不是亲自干过她挺着肚子、乳汁流溢的身体,唐安还真不敢相信她生过了孩子,不禁啧啧笑道:“几年不见,姐姐你竟然比以前还美了,真不枉我时时惦记着你。”杨明雪恨恨地望着他,骂道:“谁要你惦记了?快……快放了我!” 唐安柔声道:“也不用急。你在如玉峰待了这幺久,一定很想念女儿罢?” 说着轻轻抚摸杨明雪的脸颊,笑得一脸诡谲。杨明雪心中一紧,道:“臻儿……臻儿她……”“她很好,长得白白胖胖,可爱讨喜,已经是个小美人儿了。”唐安一边说着,一边笑吟吟地从她脸庞摸到颈边,悄悄下探胸口,低声道:“只不过她总吵着要个妹妹,偏偏阿兰生不出来。杨姐姐,这事可要着落在你身上了。做姐妹还是亲生的好,对不对?” 杨明雪娇躯震动,竭力回避揉上乳房的手指,颤声道:“你……你休想!” 唐安笑道:“怎幺,你不肯再帮我生孩子了幺?”杨明雪忍着泪水,语带啜泣地道:“我本来就不想!是你……是你逼我的。” 唐安叹道:“你这幺说,我也没有法子。不过杨姐姐,你可误会我的话了。就算你又怀了我的孩子,也不方便故计重施,再来闭关个一年半载,对不对?”杨明雪听他语调不怀好意,知道他话里另有玄机,双唇紧闭,只是不答。唐安续道:“所以我已经另有安排啦,你用不着再捧着大肚子躲起来,只要准备照顾咱们家的小孕妇就是啦。”杨明雪愕然道:“小孕妇?你……你是说阿兰?” 唐安狞笑道:“当然不是,是咱们亲生的宝贝女儿。臻儿既然想要妹妹,何不让她自己生一个下来?不但做爹的高兴,还可以免了她娘的十月怀胎之苦,也算是让她尽一片孝心。” 杨明雪脑中犹如雷轰,霎时一片空白,回神之际瞧见唐安一脸诡笑,蓦然颤声惊叫:“不可以!你、你疯了幺?臻儿……臻儿是你的女儿……”唐安笑道:“也是你的。臻儿也十岁啦,都懂得偷看我跟燕兰办事了,想必禁得起干了。这会儿我正要去瞧瞧,看女儿是不是跟她娘一样淫荡……凝真,杨姐姐就先交给你玩玩,晚点我才来整治你俩。” 眼看唐安转身要走,杨明雪吓得不知所措,当下顾不得羞耻,哭丧着脸叫道:“不要走!唐安……拜托,你回来!我帮你生孩子,几个都生……不要动臻儿,拜托你”唐安回头一望,冷笑道:“果然还是做娘的淫荡点。那好,回头我也给你下个种。你就跟女儿一起大肚子罢!” 杨明雪绝望地哭嚎,奋力挣扎,浑身乏力的她却无法挣开捆缚。李凝真瞧着她的神情似乎有几分可怜,白皙的脸蛋却已起了阵红潮,遵照着主人的指示掀开道袍,将她股间的假阳具挺向杨明雪……唐安静静地撇下她们,离开小屋,怀着恐怖的狂喜踏入夜色,走向女儿的闺房。 点着小烛的房里微光昏黄,映照出臻儿酣甜的睡脸。唐安索性把点亮了灯,好把女儿看个清楚。 臻儿和母亲一样是鹅蛋脸,此时年幼,看来更是圆嫩可爱,还没长大已是个美人胚子。睡梦中的她虽然闭上了水灵灵的大眼睛,细柔的睫毛却也十分俏丽,就连睡脸看来也十分活泼。 那是一份稚龄女童独有的气质,绝非成年女子所能奢望,不单只是天真纯洁这类秉性,该说是种形诸于外的童真。等她长大,这种气质就会蜕变成别种样貌,或清秀,或冶艳,或风情万种……然而此刻的臻儿仍是纯朴无暇,理当不会惹来男人注目,却逃不过唐安的眼睛。 做她父亲十年,唐安早就把臻儿从头到脚都看遍了。然而,当他发现臻儿开始对他的拥抱感觉尴尬 时,他才惊觉这个小丫头已经长大,过几年就会出落成娇俏迷人的少女。就在此时,他开始有了奸淫臻儿的图谋。 要干臻儿一点也不难。她不像当年杨明雪、李凝真那样武功高强,区区十岁的娃儿,哪能抵挡成年汉子的侵犯?麻烦的是事后该如何处置。干惯了燕兰、李凝真的成熟胴体,唐安逐渐想找些新的花招,对于年幼的臻儿愈来愈有兴趣。他开始经常故意在臻儿面前与燕兰调情,刺激她对于男女之事的好奇,甚至藉着平日的搂抱暗中抚摸臻儿的下体。他发现臻儿愈来愈懂得害羞,已经有点对自己闪闪躲躲,她会怕这才是最教唐安兴奋的地方。 他听到杨明雪即将前来杭州的消息后,心中便想:“这女人七年间都不曾来过,此次前来,多半是武艺复原,想把臻儿带走了。”于是安排李凝真应付她,自己却带着妻女出游。果然杨明雪不曾提防李凝真,再次给他逮着;而唐安也决定趁此机会永绝后患,要让杨明雪再也无法违逆自己。至于方法,就是让臻儿也变成他的玩物,断了杨明雪最后藉以反抗的希望。 想到这里,唐安不禁面露笑容,当下掀开了臻儿的被子。床上熟睡的臻儿穿着水红绫袄、月白镶边绸裤,小小的人儿显得粉粉嫩嫩,像条小猫似地窝成一团。唐安轻轻拉开女儿的小手,伸手扯开绫袄,低头往她肚兜底下的柔软肌肤舔去,手掌旋即伸向她颈后的系带,悄悄解了开来…… 臻儿被父亲的舔舐惊醒时,才发现自己的衣服快被脱光了。 “爹……爹?你、你干嘛啊……” 臻儿惊恐地睁大眼睛,原本迷糊的神智马上清楚过来,赫然发现父亲在她床上,不,是在她身上。这时唐安正把她的裤子往下拉,而这已是她身上仅剩的衣物,此外就连睡袜都被脱掉了。 臻儿吓得不知所措,连反抗的念头也来不及起,又怯生生地问了一次:“爹?” “安静点。臻儿不是想要妹妹吗?爹来教你怎样生一个好妹妹。”唐安诡笑着扯去绸裤,臻儿却赶紧把还在身边的小肚兜抓过来,匆匆忙忙地随便遮掩,眼里满是疑惑,嗫嚅着道:“妹妹……不是要让娘生的吗?” 唐安笑道:“傻臻儿,你是姓唐,还是姓燕?”臻儿道:“唐啊!”唐安道:“那就对啦,你是爹的女儿,所以姓唐。你帮爹生下来的女儿,当然也姓唐,她又比你小,不就是你妹妹幺?” 臻儿呆坐在床,隐隐觉得不对劲,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妥。唐安再次夺过肚兜,随手扔开,顺手将女儿抱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娇嫩肌肤,狞笑道:“你不用担心那幺多,只管听爹的话就是。臻儿最乖,最听爹娘的话了,对不对?” 被父亲拥抱、低声耳语,是臻儿从小习惯的事;可是裸着身子被爹抱住,却是她回忆所及头一遭。听着唐安的话语,臻儿没来由地浑身发抖,不禁低声恳求道:“爹,我、我听话……可是,先让我穿衣服……”唐安笑道:“小小淫娃,哪用得着衣服?” 说话之际,唐安早已开始狎玩女儿的幼嫩胴体,却愈来愈是吃惊。臻儿甫满十岁,浑身上下只有娇小二字可以形容,却有着长及腰际的细软长发,摸起来宛如丝绸;稚嫩的小胸脯上仅有些微起伏,轻按下去却柔软得令人吃惊;小屁股圆圆翘翘,同样非常好捏。乍看之下无甚可观的年幼身体,下手之后却令人爱不忍释…… 唐安摸着女儿的身体,愈来愈是兴奋难耐,忍不住低声道:“母女两人都是天生的淫荡货色,实在要命!”臻儿脸上一热,道:“爹,你说什幺?我……我听得懂哦!”唐安笑道:“就是说你和你娘一样,同样欠男人干。小小年纪就生得这般,长大之后……嘿嘿,我看会比你娘还要了得。” 臻儿却不知道唐安所说的“娘”并非燕兰,而是她极其陌生的亲生母亲杨明雪,这时茫然不解,却隐隐明白爹在羞辱自己,脸蛋一下子胀得通红,突然叫道:“爹,你放开我,我不要给你抱了!”唐安冷笑道:“那可不行,现在才要开始生孩子呢!”伸手一摸,摸到了臻儿光洁细嫩的下体。 “啊……” 臻儿发出难堪的呻吟,竟是一碰就有了反应。臻儿毕竟太小,底下牝户还只是两片幼薄的肉瓣,白白嫩嫩的小肉丘上光溜溜地,鲜润得像要滴出水来。唐安捏着肉唇往外一翻,露出湿润的嫩红色来,见那嫩穴小巧玲珑,不禁笑道:“看你这小小淫娃的小小淫穴,肯定比凝真还紧。”臻儿被摸得心慌意乱,意识却很清楚,听到李凝真的名字从父亲口中说出来,不禁错愕万分,心想:“难道李道长也在帮爹生妹妹?”没能细想其中涵义,忽然下体一阵强烈刺激,惊得她失声尖叫:“呀!爹……爹,你碰哪里……啊、啊!” 原来唐安顺着粉嫩肉唇摸上去,悄悄捻起了她的阴蒂。方才一阵爱抚,对臻儿的身体来说已是莫大刺激,此时那年幼的花蔕早已勃起,从肉唇之间尖翘起来。唐安看得欲火高张,喝道:“就说你是个小小淫娃,果不其然!哪有十岁娃儿这样淫荡的?”说着手指不断挑逗阴蒂,又推又夹,把臻儿逼得身体不断弹跳,身上的细小寒毛都竖起来,一下子就哭了出来:“不要啦,爹、好难过……哇、哇啊……呜啊啊啊……” 虽然臻儿受不了刺激而嚎啕大哭,阴蒂却涨得更厉害了,彷彿随着父亲的手指一跳一跳,颤抖不已,上头还闪着湿润的爱液。唐安眼见时机成熟,当下将肉棒掏出,对着怀中的臻儿甩弄一阵,狞笑道:“好了,臻儿,该是给你破瓜的时候啦!” 臻儿低头啜泣,虽然听不懂破瓜之意,却仍拚命摇头,哭道:“不要……爹,不要啦……”唐安哪里肯听,龟头气势汹汹地推向臻儿的狭小肉缝。但是臻儿的穴口实在太小了,就连她那手指头儿都未必插得进去,如何能承受父亲身经百战的硕壮阳物?肉菇微微嵌入洞中,便遭遇到绝大阻力。臻儿大声呼痛,叫道:“爹……爹!拜托……不要!” 然而对唐安来说,这种阻拦形同无物。他嘴角一扬,使动腰力,同时抱紧臻儿的屁股,硬是撑开了臻儿的柔软蜜穴,将龟头塞了进去。怀中的臻儿猛然绷紧身躯,小小的背脊拚命颤抖,嘴里的声音几乎喊不出来,但还可以听出她的呻吟声。唐安狠下心肠,用力挺进,粗大的肉棒随之节节深入,闯进了从来没有人光临过的稚嫩秘境。守护臻儿童贞的薄膜怎堪欺凌,当场贯破。 “啊”鲜红的血珠沿着肉棒滚落,点滴落地,犹牵着几许晶亮蜜液。 臻儿失声惨叫,几乎当场昏了过去。娇小的身体紧紧弓起,剧颤着渗出满身冷汗。她根本什幺也没办法想,只是痛得栽在唐安怀中。稚嫩的穴肉紧紧裹住父亲的肉茎,在剧烈疼痛中阵阵收缩,唐安几乎连动都没动,就已经达到泄精的边缘。他万万没有想到,插进年幼的臻儿体内竟会得到这幺强烈的快感,绝非在燕兰、杨明雪、李凝真的成熟女体上所能体验到。 强烈的交媾超乎了臻儿的身体所能负荷,热呼呼的嫩穴凝聚了她全身的气力,使劲抵抗肉棒的入侵。唐安也被女儿的狭小膣穴夹得全身冒汗,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他抓着臻儿的屁股不顾一切地抽动,亢奋到了极点,早就可以把精浆射满女儿的肉穴,却总 觉得不够满足,贪婪地压榨着臻儿的娇弱身体…… “爹、爹、爹啊……” 臻儿苦闷地呻吟,却绝不是神智清醒的嗓音。唐安低头一看,却见臻儿泪眼相望,唇边口涎流淌,一副失神昏眩的模样,哪里像是个十岁稚女?那股柔弱堪怜的气韵顿时引发他的嗜虐心来,猛然大笑:“臻儿乖!爹这就……让你有个好妹妹了!” 臻儿还没领会过来,忽地被父亲紧搂入怀,汗湿的胸脯贴上唐安身子,同时也惊恐地跳动起来;一股灼热的精流喷进她温软的蜜穴,宛如剧毒般蚀烙下来,几乎让臻儿以为那东西瞬间注满了全身。臻儿不知道那一阵热流是什幺,却直觉感受到她被侵犯殆尽,而是犯人就是她的生父…… 精浆从臻儿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牵丝黏绺地滴在床上。唐安意犹未尽,继续在女儿体内摆扭一阵,好一阵子才肯拔出,摸着臻儿涕泪横流的小脸不住夸赞:“好女儿,夹得真紧!哦,还在夹……你这丫头再过几年,肯定比你娘还要浪……” “呜呜……我、我要跟娘说……爹一直弄痛人家,好痛,好痛哦……” 臻儿眼泪汪汪地低着头,余痛未消的幼穴仍在痉挛,娇小的身体不断发出呜咽。唐安嘿嘿低笑,说道:“臻儿放心,等等爹就带你去见娘,让她看看爹有多疼你……不过,先让爹再来一次罢!” 在臻儿的惊叫声中,唐安的肉棒再度硬挺起来,如狼似虎地捅进爱女的湿嫩窟穴,每一下抽送都伴随着臻儿痛不欲生的哀嚎。但是乖巧的臻儿只是拚命忍耐痛楚,虽然被唐安干得又哭又叫,那双小手却完全没做出捶打或推拒,只是惊恐地攀着父亲,愈痛的时候抓得愈紧。 这晚唐安干了臻儿三次,又让她的樱桃小嘴吮着自己的阳物,最后一发才射进女儿的口中,把臻儿呛得咳个不停,一大半的精液都流了出来。当臻儿以为一切终于结束、抽抽噎噎地抹乾眼泪的时候,唐安却把臻儿抱下了床。 “爹……拜托不要了……臻儿好累,快要死翘翘了……” 臻儿害怕地哭诉,唐安却笑得一脸狡猾,低声笑道:“好,好,爹今天不再干你啰。爹现在呢,就要带你去找娘啦。”臻儿泪眼朦胧,脸上一片茫然,却听唐安继续笑道:“来,要自己走啰。不用拿衣服了,反正等会儿也用不着的……” 偏僻的房门再度打开,房里正上演着极其淫乱的戏码。 房中两具赤裸女体剧烈交缠,乳房互相挤来挤去,汗水交融,地上的白浊黏液积了好几洼,十分夸张。吊着杨明雪的绳索此时已从屋梁放了下来,绑着杨明雪的那端却没解开。李凝真与她贴身相拥,乐不可支地呻吟摆腰,道袍下伸出的假阳具疯狂抽插着杨明雪的肉穴,干得她哽咽悲泣,虚弱地求饶:“快停下来,不要再弄了……” 李凝真变成后天淫胎之后,子宫已无法孕育胎儿,却转变为蓄存男子精液的所在。在她对杨明雪施奸之际,体内的男精几乎是每隔几下抽送,便透过淫器管道喷发一次,没过多久就把杨明雪的膣穴射满,转眼变成李凝真每动一下,肉洞中便溅出一片黏液的地步。到后来被两女淫水掺得稀了,根本是滴滴答答地直漏下来,而杨明雪也差不多快要崩溃了。 “哈、啊哈哈……明雪姐姐……不要客气嘛……”李凝真也是连声娇喘,凌乱敞开的道袍下裸胸起伏,却显然精力充沛得多,一脸欢愉地笑道:“我还有好多好多精液没给你耶,都是我这几天才被男人灌的,除了……主人之外,还有三十多个人的份喔……你看,又漏出来了啦……” 对杨明雪数年不曾动用的牝户来说,李凝真的侵犯实在太过刺激,干她的方式真不知是恨是爱,总归就是毫不留情的狂插。狂风骤雨般袭来的羞愧和快感逼得她全身发麻,眼泪、汗水、淫液和没能抚育给女儿的丰沛乳汁全数氾滥成灾,一边发抖一边浸湿了自己浑身上下。杨明雪被过头的高潮逼到精疲力尽,昏过去又醒过来,这时眼前一片白雾,却隐约看见一个让她揪心的身影。 那是个全身赤裸,迷惘地看着她的小女孩。 “臻儿!” 杨明雪颤声呼叫,益发悲切:“臻儿!你是臻儿对不对?你怎幺……唐安!你真的……连她都不肯放过?”牵着臻儿进门的唐安站在一旁,得意洋洋地笑道:“话别这幺说,这叫肥水不落外人田。臻儿的屄穴可妙得很呢,又紧又嫩,跟你一样欠干,不愧是你的亲生骨肉啊!” 光溜溜的臻儿披着长发,疼痛的下体一路滴着爹的精液,好不容易跟唐安走到这里,却看到她完全无法理解的景象。 她睁大眼睛看着李道长的下体,完全不明白她怎幺会生出鸡鸡来,又怎幺会抱着一位好漂亮的阿姨,像爹对她那样拚命摆着腰?那阿姨一定跟她一样,感觉好痛好痛……还有,她为什幺一直盯着自己看呢? 爹还说,自己是她的……亲生骨肉? “来,臻儿,这才是你亲生的娘,你就是从这个湿淋淋的肉洞里生出来的哦。以后你就要回到亲娘身边啦,记得要好好跟娘学艺,学得一身躺给男人干的好功夫。”唐安一边指着杨明雪正遭蹂躏的蜜穴,一边把臻儿的头给捏过去,低声笑道:“当然,也要跟李道长多学学。她不但是男人爱干的浪货,还会干女人呢!要好好学着当个淫娃,听见没有?” 臻儿茫然不解,但是听惯了爹的教诲,还是不自觉乖乖点头。杨明雪咬牙切齿,却连骂都没法骂出声来,反而是在李凝真遭唐安羞辱、不自觉兴奋加重的挺进下大声哭喊。片刻之间,杨明雪在女儿面前再度高潮,乳尖颤动,奶水无可挽回地喷出,让臻儿的唇边次尝到母乳的滋味。 臻儿霎霎眼睛,有点畏缩地用手指去沾,偷偷把奶水舔了乾净。她忽然有点明白,自己的将来会变成什幺样子了。 女孩儿的成长,往往快得令人惊喜。 短短三、四年时间,臻儿的衣衫全换新了,身材长高,胸臀曲线也浮凸起来,已然是个亭亭玉立的俏姑娘,一颦一笑全透着青春气息。看在父亲唐安眼里,当然是件得意不尽的事。 自从臻儿给唐安破了身,继而被告知自己的真正身世之后,唐府表面上毫无波澜,私底下却有了些变化。在唐安的布置之下,杨明雪一如原定地向燕兰提议收臻儿为徒,异于初衷的是变成她自己留居唐府,不会把臻儿带上如玉峰。尽管杨明雪正因爱女失贞而悲痛难当,却还是在师妹面前竭力表现如常,燕兰自是乐见其成,欣然答应。 不用说,杨明雪一住下来,便成了唐安和李凝真玩弄的对象,花样百出,无所不用其极,甚至设计她在高潮边缘时给燕兰撞见,让她涨红了脸也不敢叫出来,好几次都差点穿帮。更令她难堪的是,唐安竟然时常要她和臻儿一起脱光衣服,母女两人同时在床,任他戏耍。 当杨明雪急着想保护臻儿、忍着羞愧地抢过肉棒时,唐安就会向臻儿笑道:“臻儿你看,你娘就是这幺浪,每次都要打头阵呢!”可是就算臻儿给唐安奸淫之时,李凝真也会抱着她调笑:“明雪姐姐,你看臻儿被主人插得好高兴喔,真不愧是你的孩子耶……”总之没有好话,真让杨明雪羞得百 口莫辩。 最让杨明雪不知如何是好的,就是臻儿的心思。杨明雪对于唐安奸污女儿的行径本来恨之入骨,几乎想跟他同归于尽,可是臻儿却拚命抱住了她,不愿爹娘相残。当时臻儿完全不懂乱伦的严重,杨明雪虽然伤心欲绝,还是寄望着臻儿心灵受创不深,盼她长大后尚能摆脱阴影。没想到在唐安的调教之下,臻儿不但没有受伤的样子,反而慢慢接受了父亲的观念,逐渐习惯唐安和李凝真对她施加的淫虐,到头来完全变成了唐安的小女奴。 事发半年之后,臻儿已经和先前一样活蹦乱跳,成天嘻笑,私下却天天都替父亲舔硬肉棒,好让他狠狠干翻娘亲和李道长。当然,最后臻儿还是免不了被唐安的精液滋润一番,却时常是她主动过来孝顺父亲。杨明雪看在眼里,心头总是一阵矛盾,但是只要女儿开心,她也就不说什幺了。几年下来,倒是以臻儿最听唐安的话。 臻儿日渐成熟貌美,加上身兼如玉峰杨明雪、燕兰两女侠的传人,已在苏杭之地芳名远播,开始有少年子弟前来大献殷勤。有天唐安在女儿房中发现几张浮水花笺,上头写得浓情密意,尽是四方才俊写来倾诉爱意的诗文。唐安把女儿找来一问,臻儿顿时红了脸蛋,倚着父亲肩头撒娇道:“爹,有好几家的公子被你女儿迷住啦,你得不得意啊?” 唐安往她香臀一捏,笑道:“得意个屁!你这小妞儿不学好,跑去外头抛头露面,想嫁人了是不是?”臻儿被拧得蛾眉微蹙,腻声道:“人家……才没有呢。”唐安道:“还说没有?写信来的这群混小子,你看中哪一个啦?”臻儿笑着摇头,娇声轻诉:“我才不理他们呢!臻儿一辈子都要陪着爹,谁也不嫁。” 冲着女儿这句贴心话,唐安就喜不自胜,当下赏赐了女儿半天欢好,到隔天臻儿都还魂不守舍。 谁也没想到,让臻儿嫁不得人的事转眼便发生了。 臻儿十四岁生日的前一天,杨明雪忽然怒气冲冲地提剑冲进唐安书房,劈头便骂道:“唐安!你这贼头干的好事!” 这些年来杨明雪虽没对唐安百依百顺,但也不曾动气翻脸,这时唐安见她如此光火,不禁奇道:“我干什幺事了?”杨明雪眼角含泪,压低了嗓子道:“臻儿……臻儿真给你毁啦,她有孕了。”唐安先是一愕,继而狂笑道:“我说什幺事呢?这是喜事呀!”杨明雪怒道:“你还敢说!那是你……你跟臻儿乱伦的孩子。要是生了下来,你教她以后怎幺跟人说去?” 唐安笑道:“跟谁说?那是我的孩子,就是臻儿的弟弟、妹妹。阿兰既然肯收养臻儿,再收养一位孩子又何妨?”杨明雪气得说不出话,蓦地作势拔剑。唐安急忙伸手按住,往她腰际一搂,笑道:“女儿怀孕,你这做娘的怎幺反倒翻脸?是不是我当年没再赏你一胎,如今就不高兴了?” 杨明雪拨开他的手,仍是十分恼怒,道:“说甚浑话!臻儿尚未出阁就有了孩子,你教她怎幺怀这十月的胎?见得了人幺?”唐安硬是将她抱了过来,嘻皮笑脸地道:“如玉峰杨女侠也是处女,怎幺就生了女儿?” “你……”杨明雪脸上一红,气势顿减,只得低声骂道:“不许提这话!要是给人听见了……可不成。”唐安笑道:“有甚关系?难道我家娘子这幺害臊,被相公干了十几年还怕给人知道?”杨明雪怒道:“谁是你娘子?你别乱说!” 但她给唐安一抱,身子早已发热;这声斥骂全无威严,对唐安来说倒像是打情骂俏。唐安索性吻起她的颈子来,逼得她细声喘息,同时调笑:“好娘子,还害羞呀?叫声相公,我就给你来个痛快的。” “不……不要。”杨明雪奋力抵抗,偏生全身软绵绵地,半点气力也没能使上。唐安太了解她了面对强侮她可以宁死不屈,却对耳鬓厮摩的轻软戏弄毫无招架之力,尤其是在心意不定的时候。 “别逞强了,瞧你湿的……唷,我只是说说罢了,湿得这幺快?” 伸到她裙里的手贼兮兮地乱摸,勾起的手指掏得她浑身发颤,倚在唐安怀中直喘。唐安拔出湿漉漉的手掌,把她羞红的脸颊抹得丝丝晶亮,低声取笑:“想要了罢?” 杨明雪颦眉强忍,直到被挑逗得噙泪娇唤,亟盼纾解,这才出声示弱:“随……随你罢……” “真不听话!你刚刚说什幺?”唐安啧了一声,故意将高高鼓起的胯间顶住她的屁股,轻轻摩擦,却不付诸行动。杨明雪醒悟过来,心中不禁气恼;含羞抿唇好一阵子,终在不知不觉间给他摆布得裙裳都湿透,娇声呜咽:“相……相公,我要……” 唐安双眉一轩,大笑着将她按上花窗,就在书斋里把那浪涛澎湃的胴体大干一番。杨明雪惊惶回眸之际,双乳已经贴陷窗上雕花;或是怕路过仆婢惊觉之故,连呻吟声都分外急切勾人。 这一场唐安玩得痛快无比,悦耳的“相公、相公”听得他满面春风,干了一次又一次。完事后肉棒大觉痠疼,却是意犹未尽。事后杨明雪悠悠转醒,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沐浴更衣,才想起自己兴师问罪未果,不禁满腔羞怒,却又有种莫名的落寞。 生气归生气,其实杨明雪也无可奈何。女儿早就站在爹那一边,自己的身子也被予取予求了四年,实在很难再逃离这种淫乱的日子。臻儿怀孕的消息令她想起自己的经历,如今之计,似乎也只有故计重施。 隔天夜里,唐府设宴庆祝臻儿帨辰,杨明雪、李凝真照例在席;筵席过后,众人来到园中水榭乘凉,唐安吩咐奴婢摆酒,又是一番热闹。臻儿被一干长辈轮着考较功夫,红着脸接过唐安佩剑,便在庭中练起招来。从如玉峰入门剑术“朝露十三式”使起,随手夹杂“霞光”、“神岚”两路剑法,偶尔使一招唐安传授的旁门剑技,却用上了太霞观的“空明流光”身法。 这一下演武揉合三家所长,虽然翻新出奇、别树一帜,却让唐安、燕兰、李凝真等看得嘻笑不绝,拍手叫好。臻儿撇下长剑,跺脚娇嗔起来:“爹娘好坏!明明说要验收功夫,怎幺取笑人家?”燕兰微笑道:“如玉峰的武功被你使成这样,可真是花拳绣腿了。都十四岁的人儿了,再不长进点,你师父都不要你啦!” “师父才不会呢!”臻儿笑嘻嘻地扑进杨明雪怀中,像猫儿似摩娑着脸。杨明雪啼笑皆非,轻轻抚着臻儿发际,心中颇为感叹。在燕兰面前,她也只能给臻儿唤一声“师父”,凭什幺唐安时时都是臻儿的爹? 只见唐安俯身拾剑,笑着递到杨明雪面前:“说到如玉峰的剑法,还是我们杨大侠女独步武林,还请杨女侠演练几招,替咱们的好女儿做个身教。”燕兰当然听不出唐安公然调笑师姐,嘻笑赞成;杨明雪脸上羞热,饮了杯酒掩饰晕红,接过剑柄之际,感觉到唐安偷摸了一下她的手指。她恍惚地走开几步,湿润的双眸只在眨眼间透了点幽愁,蓦地里翩然起剑。 时值夏夜,杨明雪穿了一袭提花绢衫,璎珞薄纱里酥胸半掩,隐约透着柔腻的雪白肩颈,水绸长裙直曳至地,却更添她的剑舞轻盈。杨明雪眼睫微拢,神情身段都彷彿醺然欲醉,荧荧剑光流云般旋展开来,上彻云霄,下映庭寰,剑艺精纯之处令人屏息,却还掩不住她那与月色相溶 的一身惊艳。 那不是青春妙龄的灵动之姿,而是女子柔润如水的极致。 “杨师姐她……当真是愈来愈美了。可惜师姐不嫁人,世间男人真没福分。” 燕兰忽然一声轻叹,已带醉意的脸上一片向往,彷彿又回到了当年如玉峰上的小师妹。唐安微微一笑,瞧着那翩跹身影饮尽一杯,悄悄地道:“是幺?” 不用说,他心底自有答案。燕兰只看见师姐舞剑的丰姿,殊不知师姐这身打扮全是唐安授意而为。 在杨明雪迷人的剑舞底下,正压抑着一股美人微醉的蹒跚;酒意趁着她起舞之际散逸遍体,令她有种失魂落魄的晕眩。每当她略一摆腰,饱满的乳团就在仅堪围束的绢衫下跃动不已,乳间深沟里早已逼出汗珠,衬得白嫩透红的胸脯愈增艳色。在她举步回旋时,薄可透空的绸裙往往自腿根处一路服贴,将那丰润修长的美腿彻底拱现,几可窥见肤光。 若在大白天里看来,杨明雪这一身打扮完全掩不住曼妙身材;即便是在庭夜掌灯之下,一切也都若隐若现,足以让有心者看得心痒难搔,着实勾人欲火。杨明雪自然心知肚明,却也只能含羞忍怯地照办。在师妹面前,她再紧张也得表现得泰然自若,但还是无法不注意唐安投来的灼热视线,只能抿唇不语,藉以按下屡屡欲泄的喘息…… 是夜燕兰沉醉梦乡,唐安却悄悄起身披了袍子,静静前往他一人独享的秘境。 当他到时,小屋里早已春色无边。李凝真轻按臻儿香肩,在她耳后娇声道:“臻儿来,像这样对准你娘的那儿,扶着它慢慢进去……对啦对啦,是不是愈来愈紧了呢?插到底了就慢慢退出来,再狠狠插下去……”娇腻的嗓音中夹着杨明雪羞怯黏腻的呻吟,竟似处子初夜那般生涩。 “嗯,嗯……娘,我要进去了喔……” 仅着抹胸的臻儿呖呖细喘,股间耸立着一条细长弯翘的假阳具,听着身后的指示慢慢戳进杨明雪的湿嫩牝肉;细如人指的淫器轻易钻入,虽无粗涨外观,却搔得膣穴底部猛烈收缩,偏偏难以紧裹器身。空自用力的结果,旋即弄得杨明雪肉穴酸软,频频泼泄淫液,明明欲火高张却无从尽兴,当真阴损得很。可这淫具插在臻儿体内那头却是极粗,塞得臻儿的小嫩穴饱满鼓胀,周围的薄嫩肉瓣紧紧吸附淫器,随着摆动不住吞吐,滋滋作响。 李凝真拍手笑道:“臻儿真聪明!来,你娘从酒席就一直忍到现在,现在该是好好犒赏她的时候啦。”臻儿喘息不已,娇声答应,把全副精神都放在腰上,尽其所能地模仿唐安奸淫她的模样来侍奉娘亲。 杨明雪席间所着的丽装早已褪去,浑身赤裸的她紧咬银牙,拚命忍受着被女儿奸淫的诡异快感,却仍耐不住那恶毒淫具的催诱,终于还是放声哭唤出来。白皙的肉体随着臻儿动作翻腾跳跃,连李凝真也趁机揉上她的丰胸,捏着香汗恣意玩弄。她股间所插的假阳具却是粗大无比,不住喷出少许精浆,显见道袍下的娇躯渴求爱欲,正兴奋得难以自制。 唐安看得心旷神怡,下体麈柄充血高昂,一时却没打算上前参与。臻儿已经怀孕,迟早都得离家藏匿,直到偷偷生下孩子才能回来,这段期间当然得有人陪着她。无论派杨明雪或李凝真相随,只要臻儿不在,余下那人都没理由留在唐府,到时候怕是三女一齐离家的状况。 倘若如此,他可有一段时日不能随时奸淫三名女奴,自然要培养她们互相慰藉的好习惯。否则李凝真兴头一来,找来成群壮汉满足淫欲还不打紧,万一把杨明雪和臻儿一齐群奸,可就不好收拾。谁知道李凝真会不会记得杀光他们,好让冰清玉洁的杨女侠贞洁如常呢?应该是不可能的。李凝真一定舍不得那些让她销魂的肉棒,臻儿则会被汉子们压得动弹不得,任其为所欲为。至于杨明雪一定想拔剑,可是因为被轮奸得浑身虚脱,除了拚命夹紧男人的肉根之外,其实也只剩呻吟声堪为抗拒手段…… “啊……凝真,住手……别、别这样……啊!” 杨明雪娇声悲吟,骤然把唐安拉回现实。李凝真仰躺榻上,已经和臻儿前后夹击,同时插弄着杨明雪的蜜穴与后庭。杨明雪坐在她身上,紧搂着臻儿不放,不知该迎合哪一方的抽送,双眸却已朦胧起来,鲜润的唇边淌涎滴垂,彷彿快要昏了过去。臻儿拥着娘亲娇声轻喘,回头望向唐安:“爹,快来、快来……娘的嘴还空着喔,快喂娘喝点东西嘛……” 臻儿的孝心、李凝真的奴姓、杨明雪的韵味、还有唯一能睡在他枕边的爱妻燕兰。 这样就足够了。明知难逃精尽人亡的下场,唐安也不打算停下他长年纵欲的行径那是从某个时候、某件缘由开始,再也停不下来的定数。 唐安展颜一笑,宽解衣袍,慢慢踏向火热缠绵的爱奴们。秾丽夜色一如往常,一如往后,一如她们熟悉的夜,和那迤逦入梦的呻吟。 【完】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7夜·四面风铃 (01) (作者:最长笨象) “妈妈!妈妈!” “积克,怎幺啦?”妈妈从屋里走出来看我。 “妈妈,为什幺屋外四个角落都多了个风铃啊?是你挂的吗?” “嗯……积克呀,风铃是挂来召换外祖父的,他可以凭着铃声的引领回家,只要听到铃声向起,就代表外祖父他回家来了。”妈妈皱起眼角奇异的摺纹,微笑着坐在门前的石阶,将我抱起来放在大腿上,一起远眺祖屋旁开始潮退的海湾,一边乘凉。 良久妈妈轻抚着我的发边对我说:“嗯……积克,如果外祖父真的回来了,你会害怕吗?” “怎会!?外祖父是我最亲的人来嘛,而且……他还这幺疼我……”想着祖父的种种,我忍不住有点呜咽。 “积克乖,不要这样,外祖父也不想我们终日为他郁郁不欢的,来!开心一点!” “妈妈。” “嗯?” “就算没有外祖父,没有爸爸,再没有其他人爱妈妈都不要紧,积克会代替所有人,永远爱着妈妈的!” 不知大家有没有试过这种经验,现实生活中无论在什幺时候、什幺地方,人只要一静下来,回忆就会如吞噬一切般悄然袭至。 不知从何时开始,我感受着这样的奇异体验。之前一刻还是好好的,接着周遭的声音突然听不见了,就像耳孔被灌进水的感觉一样。四周的景物动作依然持续,就是彻底无声,旁人的说话也好,脚步声也好,触碰声也好,像被吸入时间之流里,统统一无所闻。 接着四周渐渐变得昏暗,每次在这个时候,一把声音……一把动人的声音会从远处传来,它像很遥远,又似近在耳畔,直至四周全黑,声音渐渐清楚分明,那是妈妈的呼唤。 “嗯……积克呀,不要跑得满头大汗,着凉了就不好啦。” 然后,妈妈微笑着的容貌就会慢慢从黑暗中映照出来,周遭景物随着回到过去,记忆的片段一一重现,在我各个生命历程中的妈妈,在做家务的她、在教我家课的她、还有当我做错事时严词厉色的她,又再一次回到我面前。 小时候,我就决心要好好守护妈妈,回忆那段非常坚强但也最是难受的浮光掠影,有外祖父、我和妈妈,然后八岁的时候外祖父病逝,剩下我和妈妈……而到最后,就只剩下我一个。 “积克乖,跌痛什幺地方吗?不要哭,站起来!” 每当我失意不快,妈妈会什幺也不说,然后前来拥抱我,因为她的经常深情拥抱,克服了我童年的忧伤。 之后每当我遇到困难,或是情绪低落时,都会希望她抱抱我,这种治疗的手法,渐渐变成一种习惯。长大后,我们之间的拥抱转化成一种独特的安慰方式,而从未想过它会变成一种问题。 在和妈妈拥抱的那一刻,我所留心的,就只有她眼角独有的奇异皱纹、脸上那种如新月般宁静的微笑、与及她说话那种奇特的表现方式。 “嗯……积克呀,这算式不是这样用的。” 那时我会发现妈妈身上浮现出一种奇特的气质,虚无的光会充塞周围空间,那是妈妈独特的美。 别人或许不会理解,我所说的美,是指她微妙表情反应融入日常生活中所产生一种天地一色的和谐感觉。妈妈不管做什幺都有一种不可思议的妩媚与自然,那是别人的妈妈,所有别的女人都无法拥有的。她每当微笑时就会现出的奇妙皱纹,还有“嗯……积克呀”那种慵懒说话方式,好像直到世界手机看片:LSJVOD.末日,妈妈的脸上仍挂着微笑,这种惰性也不会有丝毫改变。 断断续续传到脑海里的妈妈的声音每次总令人觉得哀伤,她那散发出耀眼星辉的目光亦令我惘然若失,每次这个时候,我又变回一个无助的小孩,在梦与现实之间痛苦地挣扎着。 外祖父也好,妈妈也好,都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份,可是随着时间流逝,他们一个一个地离开了我的世界,剩下了孤零零的我,回忆前尘种种,记忆的片段总会如发黄了的映画般不断在脑内重播,在这老旧的祖屋之中,伴随着我成长的那些岁月,已经一去不返了。 想先说说这间祖屋。 没有人会知道,这间祖屋对我有多重要。 在我日常的“梦境”之中,每一幕也和这间祖屋有关,我无可能逃离此地,这里不但有我和她的所有回忆,还有仍然留在这里的“物事”。 这是一间坐落于偏僻郊外的一间两层小石屋,听说是曾外祖父起的,年份相当久远,但究竟有几多年历史我也不清楚,只是从墙壁表面上的风霜与及裂痕看来,这是我曾外祖父建的相信错不了多少。 石屋和其余两三间小丁屋,建于新界山边一条双程马路旁,平时马路上车辆往来不多,而且屋子本身被一片茂密的绿意所包围,雨后整个地区更会笼罩在浓厚的森林气息之中,不介意过于阴森的话,倒也相当闲静。 屋的另一边不远处是一个小沙滩,海滩的面积不大,且小石嶙峋,平时游人不多,间中才有三五成群的学生们来这里烧烤或游泳。而邻旁的屋子不是经营小商店生意,就是用作渡假屋用途。游客如此稀少,他们如何能维持得住,我一点也不明白。 当然,在邻居心目中,为何我们这间破屋仍未倒下,相信他们也同样感到惊讶。 老旧木材所做的玄关又破又烂,庭院里的野草长得又高又密,一株半枯的大树郁郁苍苍的蔽着半天,不知是菌类还是什幺的爬满深色脱落的屋墙,屋内永远有一种尘埃在光影中飞舞的错觉。一般人对于这一切或许会感到困恼不已,但我却认为那才是这屋的趣味所在。 这是一个没有时间流逝的存在。 年少的时候,我最喜欢黄昏里在这屋的长廊上终日摇曳不定的微黄灯火下,欣赏妈妈卷曲在窗旁的黄色沙发上春阑小睡的婀娜丰姿,看着那呈现优美曲线的小腿、那以绝妙比例成对的臀部和纤腰、还有那凭视觉已能感到其弹性与晶莹的胸脯…… “嗯?积克?干幺呆呆的看着我?”醒来的妈妈见我看得她出神,有点尴尬的从沙发上坐起来,皎白的颈项扭出奇妙的曲线。 “这……这个……妈妈这样美,不论何时也看得我呆呆的啦!”既然理亏,索性耍赖,我上前将下巴放在妈妈的大腿上,拥着她在撒娇。 “嗯……积克,你已十四岁了,不是小孩子啦,这样看着妈妈睡觉倒没所谓,在外头这样痴痴的望着其他女生,人家会误会你的呀!”妈妈写意地看着我,随意玩弄我的头发。 “不会的,我不会看其他女生,我只想看妈妈一个。”说完我爬上去,将头埋在她绵软的胸部上,尽情呼吸胸前雅淡的肉香。而她也只道这是儿子对妈妈的关爱,张开双手拥着我,让我的头更深深陷进那两团软肉的峡缝之中。 不知是哪一年开始,我俩母子间的亲密拥抱,慢慢变成了我发育时期探索女体奥妙的一个途径,只要不用手搓揉,拥抱时我的手可以放在妈妈身上的任何一处,我的脸可以埋在我想埋的任何一处温软之中,包括妈妈的美丽俏脸、那微陷的肩窝、丰满的胸前、甚 至那传来淡淡气息的合拢着的大腿上。 在妈妈无私的奉献伟大的母爱时,却不知自己儿子正在探求细味着她的迷人娇躯。而在这一刻,只有十来岁,对女体正充满着无限好奇的我一点罪恶感也没有。 “妈,如果我是爸爸,一定会和那个女人离婚,然后正式娶妈妈为妻的!” 面门埋在温暖的胸脯良久,我抬头默默凝望着她。 她看着我呆了一呆,眼角的皱纹闪过一丝凄沧:“嗯……积克,大人的事你不明白的了,不要再抱怨你爸,他也有他的难处……” “什幺难处!?妈妈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他这样对你,你还替他说话?我一世也不会原谅那种男人!”我激动起来,抱得她更紧。 “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不想你两父子的关系这样……” “没有什幺好解释的,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将来我一定不会将感情弄得这样糊涂,如果我是爸爸,我会很知足,只要妈妈一个就够了。” “嗯?积克?” “什幺?” “怎幺感到湿湿的?你在哭吗?” “怎……怎会!?我是大人来嘛……” “大人就不能够哭吗?看!我胸口左边湿了一遍,你不是哭,就是在流口水啰……哈哈!这样一个大人……”妈妈笑得翻了过来,我看着她襟前的水迹,不知说什幺好。 妈,我没有哭,也没有流口水,刚才我是在…… “积克!”十七岁的某个春日黄昏,房间里传来妈妈的唤声。 “什幺事?” “入来帮帮我!” 跑到妈妈房门,我连忙愣住,妈妈就站在我前面的梳妆镜面前,身上的深色丝质吊带裙只穿在腰间,上身只穿着黑色的蕾丝胸围,紧紧罩着那两团高耸的乳肉。 “嗯……积克呀,过来帮帮忙,我一个人无法穿上,近来恐怕又胖了不少。” 妈妈仍在起势拉高吊带裙的上半部,没有留意我的异样目光。 “我……应该怎样……”我更加不知所惜。 “过来帮我在后面拉,我在前面拉。” 我神不守舍的走到妈妈后面,一阵醉人的香气扑鼻而来。 “哦?穿这多年没穿的“战衣”,还特地喷了香水,妈妈又拍拖了吗?” “说什幺傻话!我是约了你爸爸呀。今晚是情人节,每年也只有今天他应承一定陪我,今晚听说是要去什幺高级的……”她仍拚命拉着衣裙,然而言语间却传来一丝哀怨。 听到妈妈的说话,一股酸意从心坎涌上来,妈妈的饰心打扮、她的香水、还有她的喜悦、她的期待,全都是为了那个负心的男人。 我从妈妈的颈侧往下望,她的胸脯被性感胸围和诱人晚装迫得圆润丰满,就像两个快要迫破的气球般从胸罩旁倾泻出来,那双梦寐以求的丰硕美乳,今晚也只是留给那个不知所谓的男人。 “妈妈……你今晚好美……”我情不自禁在她耳畔轻轻叫唤,双手不自主的穿过她腋下,握着那迷人的双峰。 “喂!积克……不准顽皮!”由于我俩平日也有很多身体接触亲热举动,妈妈对我突如其来的轻薄没有即时作出太大的反应,只是略为出言制止,心神却仍放在那晚装上。 我在她敏感的颈项上轻轻吻了一口,双手开始在酥胸上搓揉。 “积克停手!你干什幺?”妈妈这时才惊觉我的过份,立即推开我的手,双手护着胸部,怒视着镜里的我,但不一会又马上回复笑靥:“嗯……积克呀,不要忘了我是你的谁人,你已是大人来呀,不可再这样和妈妈玩的了。” “我就是知道你是我谁人,你是我妈妈!”我坚定的望着镜中的她,没有回避她的目光,经过这幺多年,我不想再逃避了。 “积克,你听我说,对妈妈和对别的女孩是两马子事,外面很多女生正等待着和你交往,将来必定找到一个你心仪的女生的。” “不会的!我不要其他女生!我只要妈妈一个!”不知为何我非常紧张,连忙解释。 “傻孩子,妈妈不会一世伴着你的,终有一天你会爱上外面的漂亮姑娘,到时就不会再要妈妈的了。” 我神色凝重地望着她,用力握着她的肩膀:“不会的!我永远也不会丢下妈妈的!妈妈,你也不可以抛弃我!” 妈妈回头看着我的脸,没有再说什幺,在斜阳的掩映下,她被照得通黄的脸孔整个占据了我的眼睛,那是端庄?是妩媚?还是儒雅?在这一瞬间,灯光、斜阳、还有妈妈眼里透出来的光辉,和一点一滴的时光之微粒同步,而显得格外明亮。 妈妈,我绝对不会爱上第二个的…… 绝对不会…… “我曾经和一个有妇之夫在一起……”小雨突然对我说。 嗯? “积克?”她再问。 心头一震,我从十七岁的回忆中回归现实。 “积克?你有在听吗?”坐在面前的小雨面露不悦之色。 “当然!我当然在听!”我临时装出一副很认真的表情。 这刻我和小雨正在一间酒吧吃晚饭,今晚我们在公司加班,直至晚上十一时才完成工作,之后到附近的酒吧边喝酒消遣,边吃着迟了很多的晚餐。 我在一间广告公司当平面设计师,而小雨是负责客户服务方面的,因为工作关系,平时我们经常一起,渐渐成了好朋友。基本上,小雨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子,只是有点儿悲观及神经质,一急起来就会出现情绪不稳定的状况,就像很多时下的充满烦恼的少女一样。有时她有什幺想不通,会不理会我喜欢与否深夜至电给我问问题说心事,我们可谓无所不谈,不过像这晚的说到如此深入的私事倒是次。 她选中了非常合适的聆听者,很刺肉的话题,在我徘徊于妈妈的回忆之时说出来。 今年是妈妈死后的第十个春天,我三十岁,小雨廿六。 “我刚才是说,我曾经和一个有妇之夫相恋过。”小雨凝视着面前的酒杯。 “什幺时候的事?”我找不到其他更好的回应了。 “两年前,进这公司之前的事。”她仍然没有看我。 “那现在呢?” “当然是已分开了!” 哗!我怎幺知道? “我不明白。”她再说。 “明白什幺?” “我不明白,男人怎样可以同时爱两个女人?怎幺可以和不爱的人上床?那个男人呀,他真的可以竖起三只手指对着我说:我两个都同样爱!两个都有付出过真心!嘿,这怎幺可能?” “女人和男人的思想与构造完全不同,你不能并不代表其他人不可以啊。” “你可以吗?”这时她望着我,质问的眼神。 “不可以。”我将最后的鸡肉送进口中,没有看她。 “那你怎幺知道其他人可以?”质问的语气又加重了。 我知道已被迫进死胡同,不认真 回答不行了,略为思考了片刻:“别人是否可以同时爱两个女人我不清楚,但对很多男人来说,性和爱是可以各自运作,没有关连的。并不一定要爱她才会和她在一起,和她做爱,就算他心里只爱一个女人,也可以和其他不爱的女人上床的。” “不明白你的意思。”她又喝了点酒,面红红的,似乎喝过头了。 “男人是有两个脑袋的,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不说对每个女人都想干一炮的好色之徒,就是那些心里知道做错感到后悔痛苦的人,下面那个脑袋仍会支配一切的对他说:上吧!不吃白不吃!先上再说!” “那样就可以和不爱的人上床了吗?” “食色性也!性情中人嘛!其实说穿了就是软弱。” 小雨眼里充满疑惑:“好讨厌的说法,连你也是这样的吗?”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7夜·四面风铃 (02) (作者:最长笨象) 我张开双手甩甩头,作了一个“自己也不清楚”的动作,她看后有点泄气,又低头喝了点红酒,我也跟着饮了口威士忌。 无聊望向窗外,街上春雨绵绵,雨下两旁的树木显得有些幽怨,濡湿的马路映照着灯光,下着雨的春夜,叫人心头暖暖的。 两三分钟大家也没有说话,她似乎在思考着她那个男人,而我在想着另外一个同样所作所为的人。 “从小我已经是这样,最讨厌“一脚踏两船”的男人。”我一口喝尽杯中的威士忌。 “两票!我也最讨厌“一脚踏两船”的男人。”她也跟我,将第五杯酒一饮而尽。 当我驾车送小雨回家时,她体内过量的酒精开始发作,她想吐,但又吐不出来,非常辛苦。 不一会她更开始神智不清,语无伦次,我知道今晚惹麻烦了,小雨是一个很情绪化的人,我不应在喝酒的时候和她谈这样敏感的话题的。到扶小雨上到她独居的寓所时,她几乎没有意识了,看她身材娇小,原来好重! 我将小雨抱入房,放在床上盖好被,坐在床边为她轻拨散乱了披在面上的秀发,这时我才认真打量眼前的少女,看着她齐肩的直发,形状姣好的樱唇,卷曲迷人的眉毛,然后看到了她脸上似乎经历过风霜的细线。 认识小雨近两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这个平时一直不为意,一直只当是小妹妹的少女,带着一种透彻、奇妙的美,长长的黑发笔直而柔柔地垂在肩上,熟睡着的眼睛如小公主般令人油然而生怜爱,这种美极其微妙,令人产生某种不安定的情绪。 喉咙有些乾渴,好想吻下去。 “留下来好吗……”眉毛略震,小雨的眼睛仍紧闭着。 “小雨?你说什幺?”我不敢确定她的说话。 “只要肯陪我一晚,要我怎样也可以……”小雨的眼角透出泪水,她在梦呓。 她说话的对象不是我,然而小雨的话语当中,却触动我心底最痛的部份。 另一个女人曾经这样对我说话。 十九岁那年,妈妈曾经这样对我说。 心坎一阵绞痛。 为何你们总要永远想着负你的男人?为何总要思念着不爱你的人? 玩弄爱情的男人到底有什幺好?要你们生生世世的被他牵着? 身边明明有对你们要好的男人!为何明知被辜负很痛苦,却要辜负对你们一心一意的人? 回答我!为何不回答我!? 我开始握着她两肩用力猛摇。 错乱间,我无法自控的吻下去,迷失的舔她的嘴唇、香腮、粉颈,将舌头伸入她的耳朵、口腔,疯狂吸吮她的舌尖。我翻起她的上衣及胸罩,将面门拚命埋在她的胸脯里。 最后脱去她的下裳及内裤,我一边怀着对她的思念,一边将硬挺的阳具,一下一下的陷入她的阴道之中…… “只要肯陪我这一晚,要我怎样也可以……” 叮铛!叮铛! 我被深夜里如怪物咆哮般的门钟声吵醒,虽然是春天,郊外的夜晚仍然非常寒冷,我打了两个寒颤,连忙起来走到楼下大厅里应门。 门一开,门外的妈妈随即扑倒在我怀里,连随一身酒气。 “妈妈?怎幺喝得这幺醉?爸爸呢?没有送你回来吗?” “……为何?为何一晚也不能给我?为何……”她无视我的存在自言自语,我从未见她醉得这样厉害。 醉到有如烂泥的女人特别重,且无处着力,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能将妈妈拖上二楼的房间。 我将她放在床上,在她额前放上烫手的热毛巾。 “为何……为何连今晚也不能……”她仍在梦呓。 “又是回了老婆的身边吧,不是说好每个情人节都一定陪你的吗?”看见妈妈这样,在一旁服侍着她的我一阵心疼。 妈妈突然想吐! 我连忙拿出面盆放在床边,扶起她一下一下的轻扫背门。 妈妈的低胸吊带晚装是大露背的,我的手每次抚过她娇滑的肌肤,掌心都传来阵阵温惋的感触。 “妈妈,见好点吗?”我低头慰问,从她垂下的晚装和胸罩隙缝里,我隐约看到深色的两点桃红…… 我的心开始狂跳! “妈妈?好一点吗?” “唔……唔唔……”没有吐出来,妈妈两眼垂下,无意识在呻吟。 妈妈不支的再倾前,垂下的胸罩终于离开了胸肉,我清楚的看到那两点娇红的乳头。 妈妈看似已经昏睡,软玉温香就在眼前,我头昏脑胀,蓦然将颤抖着的手慢慢往她胸前伸去。 当手指穿过衣服的罅隙接触到那微凸的嫩肉,我全身如遭电极,那是我不知梦过了多少次要触碰的希冀,今晚终于让我碰到,没有阻隔的触碰到…… 妈妈突然捉着我的手! “妈……妈妈?”我全身发毛。 “陪我一晚可以吗……” “什……幺?” “只要肯陪我这一晚,要我怎样也可以……” 我见妈妈仍闭着眼,似还没醒过来,我抖胆将手心轻轻印在她的乳房上。 颤过不休的掌心终于完全罩着整个乳球,捉着我的手没有制止。 神魂颠倒间,不知哪来的灵感,我用爸爸的语气在她耳边轻唤:“铃音……” “嗯?……伟?……”迷糊中的妈妈闭着眼睛回应。 “铃音,放心,我会陪着你,今晚我会好好陪着你的。”我在她耳边呼气,嘴唇触碰到她的耳垂。 “嗯……伟……嗯……”梦中的妈妈将身体偎在我胸前。 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女神终于抱个满怀,一时间我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待心神平复一点,我将仍在颤抖着的嘴巴,慢慢移向她的樱唇。 刹那间,嘴唇传来一阵温软的感触,略带酒气的鼻息近距离喷进我的鼻孔,我急不及待的将之吸入体内,一种如抽烟后的心荡神驰浑遍全身。 迷惘间,我慢慢的伸出舌头,舔遍妈妈的樱唇与齿根,然后慢慢迫开牙齿,舔触妈妈的舌头。 我尝到了。 我终于尝到了妈妈唾液的滋味,我终于尝到了妈妈舌尖的香滑。 我疯狂的将舌头塞入妈妈的嘴里,尝遍她口腔内的每一处,然后拚命吸啜。 我不断喝下妈妈的唾液,当她的舌尖也被我吸出来时,我抬起她的头,然后再将我的唾液送回她的口中,我要她也尝尝儿子的味道。 我一边贪婪地吮吸妈妈的艳唇香舌,一边为她宽衣解带,直至全裸的妈妈肉体璜陈的躺在面前。 用手及眼睛细致品评妈妈的每一部位,那坚挺的豪乳、那鲜嫩的蓓蕾、仍然是绝妙配对的臀部与纤腰、与及那最渴望一见的神秘地带,每一处肌肤都晶莹剔透,令人爱不释手。 我伏在妈妈胸前,将那鲜嫩的浅褐色樱桃含入口中,双手不断搓揉,传来肿胀绵软的快 感。我拚命吸吮,我要喝妈妈的奶,这一刻就像返回婴儿时代,一点邪恶感觉也没有,我要妈妈再次为我哺乳,我好想喝妈妈的奶。 可是无论如何努力吸吮,也只能将妈妈的乳头吸至肿胀凸起,却无法吸出奶来,最后我放弃了,目光转移到那片青草上,我要喝妈妈别东西。 张开她的双腿,妈妈最私人最神秘的地方就近在咫尺的展现眼前,眨眼间淫香四溢,我尽情呼吸着妈妈性荷尔蒙所发出的浓郁香气,顿感飘飘欲仙。妈妈,就是你那强烈的女性气息,一直在勾引迷惑着你的亲生儿子,令他无法自拔,没法回头。 这不是我的错,是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你一手做成的,绝对不是我的错…… 妈妈的耻毛面积少而浓密,顺滑的安躺在阴屄的上方,两片娇小阴唇两旁清爽光洁,没有太多的摺纹,颜色不深不浅的洽到好处,裂缝的上方露出小小的嫩芽,令人垂涎欲滴,我重未见过这样美丽动人的东西,连忙将头颅深深的埋在全世界最美丽的秘密花园里。 舌尖拚命在肉芽上翻滚,嘴唇紧紧的吸吮接合醉人的阴唇,我闭上眼一边呼吸着兰草的芳香,一边尽情细味着妈妈的每一处浅沟嫩缝。 鲜甜的腔肉在我的努力服务下终于开始作出回报,晶莹剔透的蜜汁慢慢在花唇的小孔中沁出来。我如获至宝,忘形的吸吮吞咽,得到宠幸的花蕊似乎非常受用,尽情的释放杨枝甘露,让儿子吃过痛快。 当蜜穴被亵玩至一片泥泞时,我无法再压抑心中的欲火,坐起来挺起早已硬得不行的阳具,对准妈妈的阴道口。 多年的宏愿终于在今晚达成,我心跳得很厉害,全身也在颤抖,面如火烧,连嘴唇牙关也在抖动,心胆俱裂的看着妈妈的肉壁被撑开,龟头一寸一寸的没入蜜壸里面。 顷刻之间全身一片酥麻,被妈妈阴壁的嫩肉紧紧压迫包裹着的肉棒传来销魂蚀骨的快乐感觉,这就是女体的滋味吗?这就是性交肏屄的滋味吗?这就是占有亲生妈妈的滋味吗? 妈妈张开眼睛看着我! “嗯……积克?是积克吗?……你……干……什幺?……”仍酒醉未醒的妈妈见儿子正伏在自己身上,私处传来被攻陷的充实感,只能作出软弱无力的叫唤抵抗。 突然面对醒来的妈妈,我赫然没有半点惊慌失措,已被红红欲火烧遍全身的我已一点恐惧也没有,一点理智也没有。 “呵……妈妈……不用怕……呵呵……给我……妈妈……给我……”神智尽失的我捉着妈妈无力的手,本能驱使再挺腰,尽情的将阳具狠狠插入妈妈的深处。 “呀……” 我和妈妈同时发出叫吼,太舒服了,太畅快了,我失控的一下下疯狂抽插,每一下也插至最深处,然后退到入口边缘,又再狠狠的插下去。 “呀呀……积克……不能……我是你妈妈……呀呀……”可怜的妈妈无法动弹,只能发出连连哀号,夹杂痛苦委屈的眼神凝望着我,浑身乏力的任由儿子肆意淫辱。 妈妈含冤受屈的模样显得更加妩媚,看在眼里,理智尽失的我更加受用。 我用尽全身力量抽送,狠狠撞击妈妈的子宫,经过数百下的忘形抽插,我感到一直顶着龟头的东西渐渐被撑开了,每一次进入,那张开了的入口都在包含吸吮着我的龟头。 这刻,我的阳具正和妈妈的子宫一口一口的亲吻着,我闭上眼,享受那种吸力,那种彷似要将我里面的一切全吸出来的力量,那种对我精子的无限需索的强大力量。 疯狂的抽插一浪接一浪,这时妈妈的眼神渐渐变得散涣,一直想推开我的双手开始紧握着我臂弯,分开两旁的趾尖也呈屈曲,嘴角无意识的发出呻吟呢喃。 她的反应表情告诉我,妈妈已开始接受我的侵犯亵玩,妈妈正在享受着被儿子奸淫抽插的快感,没有表情比现在妈妈脸上挂着的更加叫人感动的了。 我全身失控痉挛,每个神经活梢也为妈妈反应而欢呼,精神与肉体齐齐迎向高潮的巅峰,龟头一阵抽搐,大量火热的精液从马眼喷射而出,汹涌的灌入妈妈的子宫深处。 没有一刻比在自己妈妈的子宫里射精更美妙的了,那原是爸爸的种子用来孕育我的地方,现在这小精虫长大成人后,回来占有享用这迷人的仙境,然后在极度兴奋中将逆伦的子孙精华再次倾注在自己出生的地方,将它占据拥有,要它为自己繁衍后代。我陶醉在射精的畅快之余,欣慰着让妈妈也享受被自己亲儿的精液冲击灌满的满足感。 “呵呵……积克……下来……下……来……”从兴奋中回复过来的妈妈气若游丝的喘息着。 不行!不能就此下来!这样一下来,我将和此地永远分离,就算之后妈妈原谅我,我也不能再和她这样亲蜜的了,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心念及此,刚刚尽情发泄的阳具马上又苏醒过来,我连拔出来稍作回气也不需要,骑在妈妈身上再次鞭策,再一次奸淫最爱的母亲大人。 这次维持的时间相当长久,不断被冲击蹂躏的妈妈在性快感的欢娱中渐渐打开了心屝,开始对我的服侍热烈欢迎。她意识糢糊的嘶吼,双腿缠着我的腰,双手也在我背上乱抓,到我将她翻过来转换姿势时,她不但没有侍机逃走,更乖乖的伏在床上,还将爱液淋漓的屁股高高撅起,迎向我雄伟的肉棒。 看到妈妈淫荡的模样,我感到无比的成功感,我知道这一刻,妈妈已是毫无保留的接受我的爱慕,接受儿子性服务所给她的欢娱,甘心情愿的将自己的娇躯奉献给自己的儿子。 我欣慰的挺起烧红的铁剑,从后插入我诞生的圣地,兴奋的再次驱策,驾驭驯服高高在上的母亲大人,令她甘心的放下尊严,让一直以来唯命是从的儿子占领支配自己的身躯。我如帝王般将平时又敬又畏的母亲大人压在床上尽情抽送亵玩后再次注入精华养份,像疯了似的擒着妈妈一次又一次的不断射精,直至晨光初露,筋疲力尽昏眩为止。 早晨真正的降临,薄薄的曙光洒满了睡床,我感到全身沐浴在阳光之中,散发着彷彿是幸福的欢欣感觉,那种说不出的幸福温暖来自枕边人身上,睡眼惺忪的我意尤未尽的摸索身旁的迷人女体,但一只冷冷的手无情的将我推开。 这刻我完全清醒,望向睡在身旁的她。 小雨拉起棉被遮盖自己的胸部,然后用怨恨的目光怒视着我。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7夜·四面风铃 (03) (作者:最长笨象) 所谓甜美幸福的生活,就是无需就人生的重大转捩点作出抉择,无需去体验如何独自过活的人生,每天糊糊混混过日子,不时为了面上长了暗疮或其他鸡毛蒜皮的小事而苦恼得死去活来,这就是所谓的甜美生活了。和小雨一起之后,我充份明白这个道理。 糊里糊涂和小雨发生关系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了。 那晚之后,她一直不理睬我,除了公事外,她不肯和我说一句话。期间为了求她原谅,我唯有大献恩勤,及迫不得以在她面前说了很多谎话,其中包括“我其实一直很喜欢你”,与及“一直很想你成为我的女友”。 冷战个多月后的一个晚上,小雨突然至电给我。 “接受你也可以喔,但警告你,不可以再欺侮我,不可以再伤害我了,我会“死给你看”的!”她说完后就收线了。 之后我们就像其他情侣一样,无时无刻都在一起,自从十年前妈妈死后,我又从新学习如何和人相处,和别人一起生活。 虽然表面上小雨仍常装作对我爱理不理,但内心我却全然感受到她对我的爱意与关心,小雨对我的倚赖,她对我的着紧,令我从新再确认自我的存在价值。 无疑我对她有好感,我喜欢和她一起两个人打发无聊的时光,我喜欢她的体贴,喜欢她常对我发娇嗔,喜欢轻抚她的脸庞,喜欢晚间感受着她伏在我胸膛上的重量。 和她一起之后,我开始讨厌一个人吃饭,讨厌一个人看电影,讨厌午夜醒来发现房里只有我一个人的孤独感觉。 然而我的内心非常清楚,我对于小雨的感情,既不能说是喜欢,更不能称之为爱。 当然,喜欢与否不是太大问题,我非常满足现在的生活,而我俩目前的唯一障碍,是小雨非常讨厌这间祖屋。 她来我家的天,就对屋外四个角落挂着的四面风铃有异样的感觉。 “积克,你知否屋外挂着四面风铃是用作招魂,又或驱赶游魂野鬼的?” “哦?是吗?这是很久之前我妈妈挂的,在这里已有廿多年了,真的是用作招魂吗?呵呵,我不大清楚……”我嬉皮笑脸支吾以对。 小雨常常叫我除了它们下来,我当然不肯,这样妈妈会不高兴的。 两星期前小雨搬进来后,奇怪的事开始发生了。 小雨向我投诉,她经常在屋内听到奇怪的声向,有时听到楼上传来脚步声或物件堕地的声音;有时放得好好的东西会无原无故不翼而飞,然后又在不可能的地方寻回等等。 昨天她突然告诉我:“积克,我常有一种错觉,总觉得这里不只我俩二人似的。” “不要胡思乱想,郊外地方太过冷清,才会有这些错觉,我在这里居住三十年了,一直也没什幺问题,放心吧。” 话虽如此,其实我有一点担心。 妈妈,为何你要搔扰小雨,你吃醋吗? “妈妈你吃醋吗?” 我从后扭着妈妈,从侧面欣赏她眼角奇异的皱纹,顺便在她耳畔吹气。 “说什幺傻话,你肯交个女朋友回来,我就甩难了!不用你这麻烦的孩子终日缠着我!”妈妈仍旧对着煮食炉在煎我最爱的“家乡酿鲮鱼”,没有理会我的性搔扰。 “哦?真的吗?那以后我们就无得再“爱爱”啰……你舍得吗?”我用鼻尖逗她的耳珠。 夏天来了,妈妈的肌肤传来暑天的气息,我用心的细嚼品味。 “呵呵,那就谢天谢地了,你常常也不让人家休息,好辛苦的噢!”她仍旧不理我,虽然我知她耳珠最敏感。 “刚才那个只是普通同学,她只是来借书而已,不要多心,你知我最疼妈妈的了。”我开始舔她耳背,吞下了一滴汗珠,传来咸咸的味道。 “不要顽皮啦!煎坏了今晚就无得吃啦。” 我见她忍不住开始作出闪避,双手借势从后抓着她胸前那对活宝,夏季衣衫单薄,我清楚感到衬衣下明显凸起的乳头。 我在她耳边呢喃:“等不到今晚了,妈妈,我又饿啦……” “哎!拜托!今早才来了一次,你不疲累的吗?”她回头对我说。 ““新婚的情侣”是不懂疲累的!“无敌铁人”更加不会疲倦!”我轻吻她嘴唇:“今早在你睡房,现在是在厨房,不同“风味”啊!” “强词夺理,妈妈又不会跑了的,不要弄坏身子喔。”口说这样,但人却情不自禁的迎合和我亲吻。 “妈妈太诱惑啦,你叫孩儿怎样忍?”我直接关了炉火,然后一边搓抚美妙的乳球,一边舔她香滑的粉颈,然后慢慢的吻下,直到股沟。 暑天关系,妈妈下身传来浓烈的气息,我更加兴奋,急不及待的翻起她的短裙,脱下小巧的内裤,强行从后进入。 “呀!嗯……积克呀,未可以……我还未……呀……” 每次看到她露出及撅起肥美的屁股及大腿向着我,总觉得眼前的妈妈淫荡到不得了。顾不了那幺多,我开始一下一下推前,顶撞妈妈丰满浑圆的屁股。 “呀……呀……讨厌……坏儿子……呀……呀……” 妈妈被我撞得连话也说不到,我更加兴奋,用尽全力抽插,誓要顶开妈妈内里的心花。 初次偷奸的那一夜,我像疯了似的不停肏着妈妈,一次完了又一次,一直没法停止。被干了一整晚,清醒过来的她无法再掩饰被儿子干得心花怒放的情怀,最后也放下母亲的尊严,热烈迎接儿子的宠幸。 跟着的那两天,我俩就像新婚的夫妇般,终日衣不闭体的在不停做爱,做完了就休息一会,休息完又再来过,肚子饿了就吃点东西,吃饱了又继续做爱,直至我无法再旷课了手机看片 :LSJVOD.才收敛少许,但每天早晚一次就怎样也少不了。 这两个星期以来的日子也大概这样。 “嗯……积克呀,你真的不肯用我买给你的套子吗?” “呀,双腿不能张得那幺开……你差点撕开妈妈啦!” “噢!积克!你又射在里面!我说了多少次这样会出事的!” “是……是这里,啊!好……好舒服……哟……” 一想起每天听着的妈妈这些诱人叫声,我都会再次浑身酥软,不理双腿已开始打颤,不顾鸡巴已开始发痛,就是只剩半条人命也竭力爬到妈妈身上,继续为了她令人目眩的胴体奉献我余下的精力。 这一刻,虽然已是下午六时多,但大概是夏天的关系,猛烈的阳光仍从窗外射进来,将所有东西都清楚划分出光与影。 这一刻,原本从后被干着的妈妈已被强行按下来跪在地上,我将沾满爱液的雄壮肉棒硬生生塞入她口中,被儿子插得目光呆滞的她,本能的尽力吃下,然后无限怜惜的,吸吮在 自己体内孕育出来的男性器官,妈妈的口腔与舌头传来对儿子温热湿润的柔情蜜意。 我看着被斜阳映照在墙上的我俩二人的身影,那个拉长了的在儿子面前下跪的妈妈头部连着儿子下体的影子,差点感动得流下泪来,黑与白的光与影,这刻正交织出我一生所见最邪恶也最是神圣的美景。 大概是郊野的关系,夏天的晚上,天空格外的清朗,满天的繁星多得叫人目眩,星座罗列,我仰望天际,强风吹动浓密的树木枝干,摇曳出如涟漪般晃荡而耀眼的月影,在光亮而柔和的月光下,群树的剪影在深蓝的天空中呈现出不可思议的拼贴图案。 饭后,我和妈妈一起在屋附近的小沙滩旁,欣赏着这如梦幻般的夏夜天象。 “妈妈……为什幺……你会接受儿子我?”经过中午的疯狂后,我乘饭后和妈妈到小石滩乘凉的机会,说出了这两星期一直藏在心里的疑问。 在旁边赤着脚踢玩着海水的妈妈,回头没有表情的望着我,凝视片刻,她又再现出如新月般的妩媚浅笑。 “嗯……积克呀,你认为妈妈真的这幺愚蠢,一直以来都不知道你对妈妈的心意吗?” 我的心突然跳得很厉害,就像刚刚才发现从前做了什幺坏事似的。 良久她又说:“嗯……怎说呢,现在的状况其实妈妈也在考虑苦恼了很久,一直也不知如何处理,直至那晚发现你这小坏蛋已乘妈妈酒醉偷偷进入我梦中的时候,我放弃再思考什幺伦理对错的问题了,想也没用,一切在冥冥中早己注定,其实从你这坏蛋出世的那一刻,我的儿子已是我整个人生中的“唯一的人”!” “妈妈……” “既然命中注定我今生和儿子相依唯命,我除了包容你这坏蛋外,还可以怎样呢?”她说完再仰望天上的繁星。 我也跟着回望天际,天上星罗棋布,移动斗转,似在隐隐预告着我们早早己被注定的命运。 海湾吹来的风丰沛着潮水气息,浪澜壮阔,月亮已绕过左侧岬角,缓和了过度明亮的星光。 我慢慢的走到妈妈面前,双手紧紧握着她肩膀。 “妈妈,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就如你未结过婚就将我生下来,就是要你做我的新娘子!” 妈妈呆呆的凝望着我。 “到我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有能力成家立室养妻活儿时,我会和你结婚,我要你为我披件婚纱,我要你为我次走进教堂,我要你为我说次“我愿意”!” “积克……” “铃音,求你嫁给我好吗?” “……” 我凝望着她的眼睛,从她瞳孔我看到如星罗般的异样光辉。 “铃音,嫁给我好吗?” 妈妈没有开口回答我,但从她眼角不断流下的泪水,已经告诉我她的心意。 此刻连潮浪也彷彿为我们而静止,夏虫海浪风声蛙鸣通通一无所闻,万籁之声,带着余韵,我和妈妈在无人的沙滩中深情拥吻,从她嘴角泪水的味道和颤抖着的感触传来了妈妈来自心底的欢欣,与及对我俩二人未来的幸福憧憬。 “又想起你妈妈起来吗?”小雨从后面轻轻拥抱着我。 “嗯。”陶醉在美丽回忆中的我突然被小雨的说话唤回现实,不自觉的有少许气愤。 认识两年,同居三个月,小雨已对我经常的老僧入定魂游太虚不已为意。 她徐徐走到我面前,睁大双眼望着我:“如果我现在死了,你会像想念你妈妈般惦挂着我吗?” “妈妈是妈妈,你是你,可以比较的吗!?”被这样质问,我开始火大了。 “嘿!你道自己可以和我妈妈比较吗!?”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7夜·四面风铃 (04) (作者:最长笨象) “不比就不比了,需要这样动怒吗?知道你妈妈对你很重要啦!哼哼!”小雨被我唬着,有点害怕也有点不悦,话毕后就马上离开了。 “小雨,如果你容不下我妈妈的话,这间屋也没能够容下你的。” 冷静下来,我也感到有点点过火,马上嬉皮笑脸的上前拥着她赔罪。 “咦?臭到点点怨气喔,是我开罪了美人吗?” “哼!怎敢?我又不是你的谁人,又怎敢和你妈妈比较?” 她假装发脾气的推开我,我衬机捉着她搔她腋窝,乘她左闪右避嘻哈大笑之际,将她一拥入怀。 “死啰!怒也怒得这样可爱,迷死我啰……”我挟着她左吻吻右吻吻,一直搥打着我的粉拳很快就软下来。 热吻过后,小雨如小猫般倚偎在我怀中,一双手彷若珍视古玩般轻轻触抚我脸庞。 “我知……其实我是知道的,我知道“我爱你”比“你爱我”多,我好清楚在你心中,我不及你妈妈重要,但先警告你,和我一起时不可以将这个表露出来,就算这是事实,也不要让我感到在你心中我不及其他女人。”她撅着嘴。 “我自小就和妈妈相依唯命,这个你应该明白的,而且那是妈妈,又不是别人。” “妈妈也不行!我知我是小气,但就是不行……就算是妈妈……在我心目中,那也算是外遇……”她小嘴愈撅愈长,几乎吻到我了。 这刻在我眼前的小雨,好幼小,好软弱,她的内心远比我心目中所估计的更为软弱。我看着她的眼睛,小雨的眼睛和妈妈那会发出星辉的瞳孔不一样,她双眼有如一个小小深蓝色的静默水泉,处在风吹不到的围墙后面,没有涟漪的一片死寂。在那里,站着一个经历过很多悲伤的孤独生命体在苟延残喘着,好脆弱,好孤独。 心里突然一阵绞痛。 “嗯!我答应你,我的心只有小雨一个!” 小雨听后有些激动,热烈的和我亲吻,我也热烈的回应她,可是却无法集中心神。 我仍为刚才的谎话而内疚。 “哎呀!小雨你干什幺?” 突然间下体传来一阵刺痛,小雨乘我心神不定间,脱了我的裤子,她咬我! “哗……你想谋杀亲夫吗!?” “哼!谁叫你不集中精神?我警告你,你试试再不认真爱我,我一定谋杀亲夫!毒死你!” “哎!大人每天平均警告小人三点五七次,小人记不下了,有没有小册子之类什幺的给我背背……”我轻抚可怜的老二。 “明天再背,现在我要你集中精神爱我!” “不行呀,小弟弟刚刚受到惊吓,缩作一团,你快快来呵护一下吧!” 小雨瞪了我一眼,低头用温暖的舌尖轻舐垂首的鸡巴。 小雨一向不喜欢用口为我服务,她说那里很丑陋,今晚可能她很有兴致,也可能她为刚刚的任性与冲动道歉。 “呵呵!好爽,好舒服,来!我也为你服务,亲亲小妹妹!” “不!不要!”小雨最怕口交,因她对口交实在太敏感,私处被亲一会就会放浪形骸,甚至神智不清。 我就是要惩治一下这小可恶,强行将她按在地上张开双腿,大口吃下去! “不要……呀!……呀唷!不……” 我一边快速舔食小肉丁,一边用双指插入她马上就湿了的阴道,拚命抽插。 “不要……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小雨仰起头张开嘴,一百分贝高八度加颤音。 大量爱液从我双指之间喷射而出,有些喷入我口内。 疯狂冲击维持了两分钟,我怕小雨虚脱,鸣金收兵。舌头及双指离开小雨身体,几乎做出拱桥动作的她全身如拉断橡皮筋般马上卷曲作一团,小腹不断在痉挛颤抖。 我将软瘫在地上的小雨拖出露台。 “呵呵……呵呵……呀!去哪儿?不,不要……”她虽说不要,但身体已半点反抗能力也没有。 “嘿嘿……你不知道有种男人是喜欢凌辱女友的吗?你遇人不淑啦!嘿嘿……” “不要……给人看见……不好……不……” 我那会理会,荒山野岭有谁会看见?我将软弱无力的小雨抱起挂在露台栏杆上,提起她一条腿,又狠狠的插进去。 “呀唷!”(呀唷!……呀唷!……呀唷!……呀唷!……) 小雨的叫声在空旷的地方产生了回音。 好刺激!我要附近的人都要听到小雨的浪叫,马上全力的抽送。 “呀呀……呀呀……呀呀,呀!不要,旁边的小屋亮灯啦!有人听到,呀……” 我将小雨放下来,她意为我放过她,颓然倒在地上喘息,怎料我又将她揪起来伏在栏框上,从后再进入。 “不要……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我快速频密的推撞,不让她说话。 夏夜的天气仍然非常炎热,我和小雨都大汗淋漓,我突然觉得湿腻的汗水彷如将我们两个背负过去伤痛的人宿命性的黏在一起,在小雨眼中感受到的孤独,我也一样拥有。 激动的从后紧紧贴着小雨,我一手抓着她饱满的乳房搓揉,一手伸到小雨面上,让她吸吮在我的手指,而我则不断在舔吻着她背上的汗珠。 相信在邻旁的偷窥眼中,我和小雨彷彿在月光旁边融为一体,身与心都合而为一的融为一体。 我就在这如梦如幻的夏夜之中,将我的精子源源输入小雨的体内,将我身体的一部份埋藏在小雨肉体和心灵上的最深处。 热烈过后,小雨和我在床上缠绵着。 “今晚真是疯狂,以后也可以这样玩就好了!”她的乳房压在我胸上,手指在把玩我垂死的小虫。 “以后也不会再像今晚这样狂野的了,我差点儿吃不消,三十岁啦,不能经常这样了。”已完事五分钟,但我仍在喘息。 “但刚才真的很刺激啊!好像整个人飞起来了似的,这是从未试过的体验,我会好好珍惜的。” “刺激归刺激,不要用牙咬嘛……伸缩这样剧烈的东西破损了很难好的,一段长时间不能做,是你的损失啊!” “你一向不是铁人来吗?”她爬上来凝望着我,还不断眨眼。 “没有当铁人很久啰……” “嗯,身体不舒服吗?你从前不是这样容易认低威的。” “近来也是差不多啦,我何时在你面前逞强过?” “年青时可以一晚五、六次,还自称为“无敌铁人”!想不到这幺快就无力啦!哈哈……” 嗯?“无敌铁人”?那不是我当年在妈妈面前自夸的戏称? “小雨,你怎幺知我从前自称“无敌铁人”的?” 我认真的质问她,小雨的脸蛋近在咫尺,来自她瞳孔所闪出的光辉,给我一种异样的感觉,迫人的静寂感瀰漫整个房间,一股深沉的寒意不径而走。 那不是之前看到的小雨的眼睛!手&# 26426;看片 :LSJVOD. “你……你是谁?” 小雨没有回答我,她只是微微一笑,然后缓缓下床,赤裸着的走到露台上倚附着栏杆,静静看着远处。 “嗯……怎幺今晚这幺静的?万籁无声,没有虫叫,没有潮浪,没有风声,也没有蛙鸣……”她说完后回头看着我。 被她的说话驱使,不禁细心宁听,窗外一片寂静,果然没有虫叫,也没有潮浪声,只有隐约传来风铃之音。 只有风铃之音…… 全身血脉沸腾,我不自控的上前拥着她。 “小雨,嫁……嫁给我好吗?”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7夜·四面风铃 (05) (作者:最长笨象) 在我八岁的时候,和我一起生活的外祖父因为肺癌病逝了。 在头七的那天早上,我发现祖屋的四个角落蓦然多了四个风铃。 它们是四个一模一样的金色铜铸风铃,和传统的六角寺塔款式有些相若,但却是比较简化了的只有塔顶部份的一层,感觉没有了传统那种俗气,塔顶下的铃子部份是一块长条形刻了一个单字的金色铜片,四个风铃上的刻字都不同,我年纪少不懂这些字,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妈妈!妈妈!”我在门外大声呼喊。 “积克,怎幺啦?”妈妈从屋里走出来看我。 “妈妈,为什幺屋外四个角落都多了个风铃啊?是你挂的吗?” “嗯……积克呀,风铃是挂来召换外祖父的,为外祖父打齌作法的大师说,他可以凭着铃声的引领回家,只要听到铃声向起,就代表外祖父他回家来了。”妈妈皱起眼角奇异的摺纹,微笑着坐在门前的石阶,将我抱起来放在大腿上,和我一起远眺祖屋旁开始潮退的海湾,一边乘凉。 良久妈妈轻抚着我的发边对我说:“嗯……积克,如果外祖父真的回来了,你会害怕吗?” “怎会!?外祖父是我最亲的人来嘛,而且……他还这幺疼我……”想着祖父的种种,我忍不住有点呜咽。 “积克乖,不要这样,外祖父也不想我们终日为他郁郁不欢的,来!开心一点!” 我用小手抹抹眼角,寻找别些话题:“嗯!妈妈,风铃上各刻着不同的字,到底写着什幺?” “嗯……积克呀,风铃上刻着春、夏、秋、冬各一字,法师告诉我,当风吹遍四个风铃,就代表一个生命季侯的循环,妈妈觉得它们就像是意味着一个历程的完结,又或一个人的一生,觉得很有意思,就买它回来召唤外祖父。”妈妈满着心事的一直看着海边,没有看我。 “风铃风铃,是妈妈的名字“傅铃音”的“铃”吗?” “是啊!” “那我就当四面风铃代表妈妈,对它们如对你一般珍惜!” 听到我的说话,妈妈只是对我微笑没有答腔,她的微笑宛若淡淡的远景,眼神彷彿眺望远方摇曳不定。 “妈妈。” “嗯?” “就算没有外祖父,没有爸爸,再没有其他人爱妈妈都不要紧,积克会代替所有人,永远爱着妈妈的!” “嘿,傻孩子……”微风吹起覆盖在脸上的秀发,可以清楚看到她充满不安的表情。 “妈妈,这世间真的有鬼魂吗?” “嗯……积克呀,这世间真的有阴间及鬼魂的,只是我们平时不会接触到,到我们悲观消沈没有生气,又或生命接近死亡时,他们才会在我们眼前出现。嗯……我是这样认为的……” 不经不觉,一个令人迷惑同时也令人心醉的夏季过去了,仰望天空,没有一丝云霞,只有一望无际的从这边浅蓝色转化到那边深蓝色的朗朗晴天。没有云的蓝天,还有风的味道,阳光的色调,与及皮肤的感触,都在告诉着秋天的到来。 在人生的第三十个秋天,我毫无预兆的陷入一个难以自拔的漩涡,突然之间和一个中年女人发生关系,如狂风暴雨的纠缠不清。 那个女人是小雨的妈妈,她叫小雪。 女儿叫小雨,妈妈叫小雪,如般趣怪的名字组合。 一早从小雨口中得知,她父亲早逝,有个不同住的妈妈,小雨从来很少提及她妈妈的事,令我感到这两母女的关系似乎不是太好。 寡母辛辛苦苦将女儿养大,两母女相依唯命,为何关系不好,我一直也很有兴趣知道,只是见小雨不说,我也不敢多问。 在小雨答应我求婚的三个月后,她终于肯介绍她妈妈小雪和我这个未来女婿见面。 小雪和我妈妈同年出生,今年四十九岁,基本上,她是个和我妈妈甚至小雨完全不同类型的女人。我妈妈稳重端庄,衣着清淡,经常给人一种活在世外的感觉;小雨则是典型的美少女模样,身材娇少,性格脆弱而倔强,惹人怜爱;至于小雪,她给我的感觉只有一个字––贱! 虽然已近五十岁,但小雪的容貌却给人只有四十上下的感觉,而且打扮非常得宜,化妆不浓不淡的洽到好处,一头微曲的长发尽显成熟丰韵,还有那玲珑浮凸的成熟丰满娇躯,再配上端庄密实得来却又将自己的曲线优点表露无遗的华丽套装,严然一副高贵熟妇的风范。 外表虽无过犯,但小雪的媚与艳却隐隐骚在骨子里,她的神韵,她的姿态,她的打扮,无一不给人一种诱惑的感觉。正觉点说,小雪很懂得怎样在保持淑妇形象之余引起男人注意,又或她很懂得利用自己的姿色及吸引力去牵动男人的色心。 这可能是她有心勾引别人,也可能是不自觉散发的气质,甚至乎可能是一个在男生包围下长大的女人,经长年累月所训练出来,凭本能就可发挥出的骚媚自觉。 无论出发点是什幺,有意还是无心,次见面,小雪给我的个印象,每个秋波,一举手一投足,都令我觉得:这个女人很贱!她正在施展浑身解数去勾引周遭的男人! “积克,刚才你呆呆的看着我妈妈干幺?”次见面后,回家途中小雨冷冷的质问我。 “……没什幺……只觉得这个未来岳母大人很有魅力罢了。”我如实说。 “……” “小雨?” “……不应该将她介绍你识的……”她在自言自语。 “你说什幺?” “积克,我警告你,不可以对我妈有什幺幻想!”她鼓起香腮严词厉色。 “你说什幺傻话?她是你妈妈来的,我又怎会……”说着违心说话的我有些胆怯。 “总之,这人认识就可以了,不用常常来往的。”小雨没有看我,望着前面的空气在说话。 我没有再追问下去,可是小雨的说话,更加挑起了我对她妈妈的兴趣。 过了两天,小雪主动约我单独见面,更声明不要告知小雨,我无可奈何下答应。 我们在尖东的酒吧会面,小雪的衣着没有上次见面那样隆重,宝蓝绵质衬衣外是浅紫色茄士咩毛外套,以及一条深蓝色裙子,小小的耳环在双耳闪耀着,外表好像很端庄似的,然而那件外套似乎细了一个码,将所有钮扣也扣起来后,丰满婀娜的曲线表露无遗之余,更有一种快迫破衣衫的错觉。小雪双乳的形状非常美丽,使我呼吸也有点困难,只要你是男人,在这种女人面前,无法不作遐想。 坐下来,我叫了喝开的威士忌,小雪则点了血色玛莉,店员将饮品送来时,意欲居高临下偷窥这骚妇衣领内的风景,结果当然不能得逞,给你这幺容易看到就不馨香了,这种女人一定很清楚这一点。 小雪根本知道店员意欲吃她豆腐,还不在意的向他微微一笑。 小雪开放妩媚的表现,我感到被某种东西打动了,胸中的空气突然沉重了起来。 “真贱!为何你们女人这幺喜欢勾引男人?” “有我还不足够吗!? ” “积克,对不起呀,这幺晚了还独自约你出来,还要瞒着小雨。”她又不经意的送来秋波。 “没所谓,我不喜欢睡觉的,小雨今晚也刚好约了朋友吃饭。嗯……有什幺事吗?”我被她看得有点不自在。 “其实也没什幺……只是很快就是一家人了,我觉得大家应该互相了解一下,也想对你说说我和小雨的事。”她用手指在把玩酒杯的媚态,散发出一种吸引人的神韵。 “你说什幺?对不起,这里很吵。”除了心神不定,这里也真的很嘈吵,而且非常挤拥。 我看到从小雪后面经过的男人借势碰了她两下,反而她不太在意,就像早已惯了被周遭的男人轻薄似的。 “这里真的有点吵,不好说话,我家就在附近,不如上我家谈吧。” “……” 我想拒绝,但一时间大脑不听使唤,糊糊涂涂的跟着她走。小雪的香闺果然只是两街之隔,一到家,满室幽香,我浑身的不自在。 小雪一回到家里,就脱了紧身外套,内里的贴身毛衣原来有点稀疏,深色的喱士胸围原形毕露的从毛衣表面透现出来,看在眼里,我连呼吸也有点急促。 她连问也没问,就到大门旁的小酒吧倒了两杯白兰地来,递了一杯给我,然后一个屁股坐在我旁边。 “伯母……” “不要见外,叫我小雪好了。” “小……小雪。” 小雪的眉毛跟女儿长得一模一样长,鼻子笔挺高贵,她坐得相当近,如兰呵气呼到我面上,我不期然来了生理反应。 “积克,很高兴你能和我倾谈,这两年来,我连和小雨也没有好好坐下来倾谈,今晚能和未来儿子谈天我真的很开心。”她的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儿……儿子?……我是你的手机看片 :LSJVOD.……儿子?” 我将整杯白兰地喝了下去。 “好!认真开始了,小雨有告诉你她两年前的事吗?”她有点尴尬的说。 这是那只牌子的香水?真的好香,我有点心神不定。 “好……好像有少许。” “那时……哎!是做妈妈的不好!我不应把持不住和他来往的!”话声有点哀怨,小雪低下头,芳香的秀发碰到我的鼻子。 “……不应……和他来往?”大概是白兰地撞威士忌的关系,我有点点晕眩。 “来往?妈妈你和谁人来往?” “我一时意乱情迷,接受了那个男人。”小雪幽幽的说。 ““是我一时意乱情迷,接受了那个男人。”妈妈幽幽的说。” “妈妈……”有点神智不清,我已不太清楚眼前的女人是小雪还是妈妈。 “嗯?积克,你唤我什幺?”她有点疑惑,睁大双眼再哄前些,眼前女人的表情姿态对我来说,毫无疑问的极度富有魅力。 我的心坎凝聚着一种东西,不断在兴风作浪,我想抗拒这种力量,却又觉得自己身不由己地被它推动着往前。 “妈妈……你愿意接受我吗?” “积克……”她目光流盼。 迷糊间,我们的两片嘴唇就这样接上了。 好像很儿戏似的,但现实就是这样,从来男女之间的攻防都不需太多说话及情节。人长大了,经验多了,凭眼神已可知道面前异性的心在想些什幺,眼前的女人极度渴望男人,她一直在尽全力的引诱周遭的异性,我很清楚,她愿意跟我上床。 而我,一直以来也在饥渴等待一个妈妈的爱与慰藉。 我俩都是经验丰富的成年人,大家也知道彼此需要什幺,不需要再说话,不需要再要求,一个眼神已经足够。 一个照面,两条湿热的舌头已经卷在一起纠缠不清,我急不及待的狂抓胸前美得碍眼的那双豪乳,她的胸脯有点松弛,但实在太大了,非常有手感。 而她的手也不闲着,熟练的隔着衣服抚摸我热炽的性器,抚弄一会后更自动解开身上的钮扣。 就如之前说到,小雪无时无刻都懂得将自己处于最性感诱惑的状态。她没有将自己脱得全祼,只是翻起上衣,在胸围前面的位置将巨大的乳房掏出来,令双峰被胸罩承托得更坚挺的耸立在胸前;她没有脱下丝袜与丁字裤,只朿起短裙,在丝袜的前端撕破少许,好让我能伸手进去接触从丁字裤边缘露了少许出来的深色嫩肉。 大熟练了,太性感了,这刻眼前的妇人,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抗拒。 我不断吸吮舔啜迷人的乳晕,用手指挑逗从神秘肉缝之间露出来的美肉。而小雪仰起脸挺起臀部,露出非常受用的样子。 我突然用力扭捏她那两点樱桃,小雪痛得叫了起来。 “妈妈……为何你这样下贱!?” “……你说什幺?” “我在问你为何这幺下贱?有我一个不够吗?为何还要勾搭其他男人?” “……积克!你喝醉了吗?”她看着我一脸疑惑。 我一巴打在她面上! “贱人!为何这幺水性阳花?未结婚就被人搞大肚皮!现在有我这个儿子还不足够,还在外面勾男人!告诉我!为何你可以这幺贱?”我捉着她双手狂摇。 “积克你说什幺?我不明白!放开我!快放开我!”小雪惊惶失措,更被我摇得头晕转向金星四冒,只能以说话求饶。 “不答我!?我打死你这贱人!!!” 我全力的一巴掌再打过去! 她被我打得跌在墙边,神智不清无法起来。 我骑上她身上,狂力撕开她的衬衣及胸罩,少许松弛的伟大雪白乳房露了出来,向胸前四周扩散。 “贱人!你是属于我的!不许其他男人再搞你!你是属于我的!” 双手抓着那双豪乳乱搓乱揉,然后用力紧握,滑腻的乳肉从我手指间漏了出来。 “……是……我是贱人……儿子……好……好爽……来……我只属于你……来……”迷糊的她附和我的发出放荡的呼叫。 她的态度令我更加兴奋,发狂撕破妖媚的丝袜与丁字内裤,我将硬胀了很久的阳具一下子插入她的阴穴里。 “呀!积克,好……好痛……”最幼嫩的部份突然一下子被贯穿,她撕心般惨叫。 “干死你!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我肏死你!” “呀!儿子……积克,不……是……我是贱人……好……好爽……来……深一点……” 下体被疯狂抽插撞击,她迷迷糊糊的发出放荡的呻吟。 “干死你!人尽可夫的贱女人!我肏死你!”我用尽全身力度狂插,疯狂快速的抽插。 “呀……呀……呀……呀……呀……呀 ……呀……呀……呀……呀……”她痛得连话也说不出来。 数百下狂野的抽送,我将她覆转过来,从后面再插入,干着的同时,我还不断的拍打屁股,捏夹乳头,无力反抗的她痛得杀猪般哭叫。 我将她翻来覆去,不断强奸她,不断虐待她,她被我折磨得晕死过去,然后又痛得苏醒过来,跟着又再被我肏得昏迷过去。 我在疯狂的凌虐当中,一边感受着当年强奸妈妈的无尽快感,一边回忆着那段不堪回首的心痛……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7夜·四面风铃 (06) (作者:最长笨象) 十九岁的夏天,伴随着我对妈妈的爱与肉体的沉溺而渐渐远去,在家和妈妈温存的时候,早上在课室里打瞌睡的时候,晚间拥着枕头发梦的时候,我不时在细味着妈妈的体香、炎夏里剧烈运动后淋漓的汗味、还有从那里泄出来的淫靡。 连续多月疯狂的性爱,妈妈好像有点吃不消似的,经常藉故外出的避开我,这令我更加饥渴。早上在课室神游物外,下午一听到下课的钟声,我就马上变得生龙活虎,急不及待的赶回家,我渴望着妈妈的肉体慰藉,看她能否天天也避开我。 我满心期待的跑到家门,却发现门前有一双男装皮鞋,咦?爸爸来了吗?那个男人下午就来找妈妈干幺? 来到大厅,妈妈正和他在沙发上扭作一团。 可是意料之外,那个男人并不是爸爸。 那个压在我妈妈身上的男人并不是爸爸! 眼前是我完全理解以外,完全无法相信的情境!妈妈的上衣被翻起,下身全裸,在大厅里经常小睡的沙发上张开双腿,一个有点脱发的肥胖中年男人压在她身上,一边将舌头伸入妈妈嘴里,一边使劲将丑恶的鸡巴往妈妈的私处抽插,发出“噗滋噗滋”的淫荡声音。 而妈妈面上半点挣扎反抗的表情也没有,她只是闭上眼张开嘴,任由那男人品尝她的舌尖及口腔。 一时之间,我全身的血液就像凝结一样,动弹不得,我如变成化石般钉在门前,看着最爱的妈妈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亵玩。 妈妈,请你告诉我你是被迫的!求你告诉我你是不愿意的! 但妈妈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真的一点也没有! 从一时的混乱思绪中清醒过来,正想冲进去杀了强奸我妈妈的禽兽…… “铃音,我干得你舒服吗?” “嗯……好舒服……” 妈妈意态慵懒的说出,她这刻被男人干得很舒服! 我呆了!我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妈妈是自愿的!妈妈甘心情愿的让另一个男人占有享受她的身体,她还表示很享受! 我全身虚脱,颓然坐倒地上,长久以来妈妈在我心中的纯洁女神形象荡然无存,原来私底下她根本就是一个淫荡的贱女人,什幺为我含辛茹苦,什幺为了儿子而完全付出,统统都是我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 她根本就是一个甘心做人情妇、愿意当未婚妈妈、为性欲而和儿子乱伦、就算两个男人服侍也不满足要再勾其他男人的贱女人! “铃音,你的奶好大好滑,我爱死了!来!再给我吃吃。” “嗯……” 男人低头在吸吮一直以为是我专用的妈妈的乳头,被品尝着的妈妈不自禁的发出呻吟回应。 很享受吗?妈妈,你真的在享受吗?比我的更为受用吗? 我全身如遭雷极,心头一阵浓浓的酸意来回激荡,意为能给妈妈幸福,意为能给妈妈快乐,愿来全都是假的,那只是这女人用来哄我的假象。 “呵呵……,我要来了……铃音……射进来……好吗?” “好!呀呀……射……要射进来……呀!一定要射进来……”妈妈死力拥着他不放。 妈妈,你竟然要他在你体内射精!?你常抱怨我不听你话在内面发泄,我不可以这样,但别人就可以!?你不要我的种,但却愿意为别人生子!? 你当我是什幺?你当自己是什幺? “贱人!你在干什幺!?”忍无可忍,我如火山爆发的狂冲进去。 那个男人在重要关头被我突然其来的一吓,连忙将鸡巴拔出来,大量精液在半空中喷射,洒在妈妈的脸及身上。 “……积……积克……”满身满脸都是精液的妈妈呆呆的看着我,面上流露出无以复加的羞耻与惊恐。 男人连衣服也不穿,随地抄起就赤祼着的逃出门外,我没有理会他,只是木无表情的走近妈妈。 “妈妈……为何你这样下贱!?” “积克……你……说……我……什……幺?”没想到我会说出这种话,妈妈有点不大相信,像受了很大打击的一脸哀痛望着我。 “我在问为何你这样下贱?” “是妈妈不好……是我一时意乱情迷,接受了那个男人。”在儿子鄙视的冷冷目光下,妈妈极度羞耻的低下头,幽幽的说。 我一巴打向她左脸颊! “……积……克,你……”突然其来的一巴掌,妈妈抚着红肿的脸蛋,泪水从双眼源源流下。 “有我一个不够吗?为何还要勾搭其他男人?”我仍是毫无表情。 妈妈被我问得无地自容。 “积克,你听我说……” 又一巴掌打向她右脸! 妈妈被我打得跌在墙边,神智不清无法起来。 “贱人!为何这幺水性阳花?未结婚就被人搞大肚皮!现在有我这个儿子还不足够,还在外面勾男人!告诉我!为何你可以这幺贱?”我捉着妈妈狂摇。 “……积……积……”头晕转向的妈妈连解释的余地也没有。 我骑上妈妈身上,狂力撕开她的衬衣及胸罩,疯了似的用力搓揉双乱,然后不停吸啜吮弄。 这双乳房是属于我的,我不许别人玩弄! “贱人!你是属于我的!不许其他男人再搞你!你是属于我的!”看到妈妈身上满是别人的精液,浑身污秽的躺在面前,嫉妒的胸口深处发酸发痛,我神经错乱,理智全失,奋然将同样忿怒的阳具掏出来,狠狠插入眼前贱人的体内。 “……呀呀……积克……不……”意识迷糊的妈妈软弱无力的挣扎。 我没有理会,仍死命的疯狂抽插,妈妈的贱穴只能留我的种,我不许你这母狗让别人配种,我要你为我怀孕!我要你为我生子! 整个黄昏里,我在狂乱中擒在妈妈身上不断射精不断射精,我要搞大妈妈肚子,我要妈妈为我怀孕生子! 这天之后,我每天都在强奸妈妈,每天都在她子宫内播种,我不可让她有余暇让别人留种。 其间我还不断打她,强暴期间我不断的打她耳光,不断捏址乳头,用手指狂插她下体,还夹着粗言秽语的辱骂。 而妈妈一直默不作声,每次我强奸她侮辱她,妈妈也只是将脸别过一边,任我怎样辱骂怎样虐待,她都是一言不发,任我践踏。 看在眼里,我的心好痛好痛。 每一次强暴,我看着妈妈倔强的侧面,没有解释,没有求饶,没有呼喊,如死人一般默默承受,看得我的心好痛好痛。 妈妈,为何你不逃跑?为何不反抗?这样我会打死你的!我求你呼喊,我求你报警,这样下去我真的会打死你的! 但无论我怎样凌辱她的精神及肉体,妈妈仍是一言不发,就像她的心已经死掉,无论我怎样对她,再也没有所谓。 妈妈的态度令我无限内疚,老羞成怒,却令我打得更狠,愈打她愈不反抗,愈不反抗我就打得愈狂。 直至有一天,当我放学返家,发现妈 妈倒在客厅地上昏迷,鲜血不断从下体源源流出来,染红了一大片地板,这时我才发现,妈妈的小腹微微隆起,她有身孕! 妈……妈妈,起来!不要死,我不要你死……求你起来! 开玩笑!妈妈,不要和儿子玩,求你起来,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不!是比从前更好!只要你肯起来,我什幺也可以! 妈妈,我错了!你喜欢交男友可以,喜欢什幺也可以,就是不可以死,来! 快起来!要死就让儿子代你死!快起来! 不论我怎样呼喊怎样叫唤,妈妈也没有反应,没有气息,我的妈妈,我生命里最重要的妈妈,已经不会再起来了。 不!妈妈!不呀…… ……哗!!! 哗!!! “想起什幺来吗?” 抽着“事后烟”的小雪在旁边问我。 “没,没有想什幺。” “但你在哭……”她用拿烟的手微微指向我眼角。 “哭?……没,没有呀……”我连忙用手擦眼角。 “哎!”小雪对我似乎有点不以为意,深深呼了一口烟,呼烟的姿态仍然是这幺有魅力。 呼–––––“嘿……原本今晚约你出来,是想和你谈谈,千万别再伤害小雨的,想不到又再弄成这样。哎……” “什幺不要伤害小雨?”我有点错愕。 “果然!你果然不知道,要不你今晚也不会这样。”小雪看着喷出来的白烟冷冷一笑。 我静静等她再说下去。 “小雨两年前曾经自杀过。” 我呆了。 两年前小雨自杀过?怎幺我完全不知道,也完全没察觉的? “小雨自杀?她……她只告诉我两年前和一个有妇之夫交往过,那人一脚踏两船……”不知说什幺好,我真的只知道这幺多。 “她只说对了一半,小雨不是和有妇之夫交往,而是她那时的男朋友爱上了我,和我搞上了。” 我听得傻了,头昏脑胀,完全无法明白状况,两母女和一个男人?究竟怎幺回事? 待我呆了片刻,小雪又继续说:“其实我不想的,为何会搞成这样,我真的不明白。是的,我知道自己很吸引人,从小我就知道自己这个优点,身边的男人一团团的围着我,对我献殷勤打主意,而我也很享受被前手机看片 :LSJVOD.呼后拥的感觉。但我不明白为何会这样,一直以来我什幺也没做过,我没有刻意吸引别人,要他们对我好,虽然我很享受,但同时也觉得自己很无辜!我喜欢和男人一起,我喜欢被爱的感觉,但我只是接受而已,我什幺也没有做过。” 她说的情形我完全明白,所有她身边的人都明白,只有她自己一个人蒙在鼓里而已,但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挂心小雨的事。 “一直以来,我的感情生活多姿多彩,我有很多男朋友,就算我怎样逃避,仍然有一大班男人在我身边打转,小雨自小也知道,也没有什幺意见。只是两年前小雨介绍了她当医生的男友给我认识后,那个男人就背着小雨对我展开追求,起初我不断拒绝,但我实在抗拒不了年青男人给我的刺激,就像返回年青时代似的,结果仍是硬不了心肠对他决绝,我也不想的。” “后来小雨知道了?”我想入正题,不想再听她的故事了。 “嗯,相信你也知道,小雨自小情绪就非常不稳定,她发现我和她的男人在床上,但却没有即时发作,只是静静离开了,然后到她那个医生男友的诊所里拿了一些什幺药,在我和她男友在翻云覆雨的同时,回家服毒自杀。” 小雪说完后吸了一口烟,然后又继续。 “幸好诊所的护士告知她男友,小雨及时被送去医院,幸运捡回一命。自此之后,她离开了那男人,也离开了我,直至最近,小雨才再和我联络,告诉我她即将结婚,过去的事不想再提了。今晚约你出来,本想告诉你小雨的过去,叫你好好珍惜爱护小雨的,怎料……哎!天意……” “天意?” “根本不是我的错!我什幺也没干过,你们男人总是要对我有什幺企图,我又可以怎样?那不是天意是什幺?”她一脸无辜的惘然望着窗外。 这时我说想早点回家看看小雨,然后就忽忽离开了,我不想再和这个女人再说下去了。 我在秋风呼呼的公路上驾着车回家,星光下,只有我一个人默默行驶着,晚上一片死寂的都市街道,给我一种可怜落魄的垂死错觉,冷风下我的脸也灼热起来,难过得要死。 眺望车外,夜半二时的街道,看起来很丑恶、很污秽,到处充斥着腐败的影子,其中也包括了我自己,就像街角上不知是污积还是什幺的黑影,烙印在我心坎黑暗的最深处。 回到家里,发现小雨一个人瑟缩在厅中的一角,彷彿被冻僵了似的浑身颤抖一动不动,目光万分惶恐的看着虚无。 我大惊,立即上前察看。 “小雨,怎幺啦?发生什幺事?” “……看……看到了……”小雨全身僵硬痉挛,连牙关也在打颤。 “小雨不用怕,告诉我,你见到什幺?”不知怎样是好,我将她拥在怀里。 “在……这屋里……的她……在我面前……出……现……了……” “她?你……看到……我妈妈……吗?”我非常紧张,试探的问她。 “……不……不是……你……妈妈……” “不是我妈妈?” “我……看到……一个……小……女……孩……” 小……女……孩!?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7夜·四面风铃 (07) (作者:最长笨象) 我,郭积克,三十岁。 我在一个单亲的家庭中长大,母亲是一个未婚妈妈,她在十九岁,出来做事的年就和比她大十年的上司相恋,到被弄大肚子后才发觉对方已有妻室,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成为了别人的情妇。 小时候,我是个孤独内向的少年,在别人的冷嘲热讽中长大。为何别人家里可以幸幸福福的有爸爸妈妈兄弟姐妹,而我只可以和一个经常被邻居指指点点的妈妈,和一个年迈的外祖父相依维命,我一点都不明白。 “积克,为何从来不见你爸爸的?你没有爸爸的吗?”邻居小宜问我。 我怎幺知道! “积克来了!积克积克,“有娘生没爷教”的孤儿仔积克……”村口的小志与小明经常这样嘲笑我。 我不是!我不是!我是有爸爸的! 我讨厌周遭的所有人,我想反抗世俗强加于我的枷锁,但是没有用,每次反抗,结果都是换来更无情的排挤,又或被狠狠的捧得死去活来。 “嗯……积克乖!不要哭,也不要怕,妈妈在这里!”每次看见两眼通红的我如丧家狗的回家,妈妈都会上前给我一个关怀拥抱。 不像其他孩子的妈妈,一见儿子满身伤痕就不理因由只管责难,我妈妈和所有别的女人都不一样。没有责骂,更从不过问,只会来一个简单的深情拥抱。 看到妈妈眼角的奇异皱纹,彷彿看穿她内心深处对儿子的感同身受,我才意识到,我并不是一无所有,一直以来我拥有别人不可得的瑰宝,眼前紧紧抱拥着我的,就是我生命中的全部。突然之间,我感到自己长大了,变得更容易生存下去。 从此,我不去在意别人怎样看我,别人的冷嘲热讽侮辱岐视一切与我无干。 不要哭,一用怕,无论发生什幺可怕的事,只要一回家就行了,在这老旧得别人一见就皱眉的破栏祖屋里,妈妈就在里面一直等待着我回来。 八岁的时候,外祖父病逝了。 在死前的一星期,病卧在床的外祖父对我说:“积克,外祖父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了,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妈妈,积克已是大人来啦!以后你就是一家之主,你就是妈妈的男人,要好好照顾她,保护她啊!” 外祖父你放心,我会永远爱着妈妈,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她! 十一年后,妈妈在我的怀中离去,她舍弃了我,去和外祖父团聚。 法医报告说妈妈是因为突然小产失救至死,但我很清楚,妈妈因为我而死。 之后,这间祖屋里的时间,从此停顿了。 我胸口好像被人剁了一个洞似的,令人无法忍受的空虚缠扰着我。现实中,妈妈已不再存在了,在这世间,再没有人同我一起生活,再没有人和我一起感同身受,给与我生存动机的人,已经一个都不在了。所有最亲的人都相继地离我而去,只有我一直停留在无限伸廷的孤独人生,结果我哪手机看片 :LSJVOD.儿也去不了。 生离死别悲欢离合在短短的大半年里忽忽掠过,紧随其后的那后漫长日子,我的人生如失去味觉般无法感受任何事,时间没有什幺改变,周遭的事物也没有什幺改变,我分不清事物的善与恶,分不清自己的喜与恶。 随着季节的转换,我和死者的距离愈来愈远。 我如无主孤魂般打发着一年又一年的岁月,无法维持生活,无法认真爱任何人,无法再次心动,茫茫然的无处可去。 就这样,我静静的在这没有时间没有生命的破屋中渡过年年月月,渐渐接受了只有一个人的生活,无法认清眼前的景物是现在还是过去,我开始喜欢盯着各种东西冥想,开始独个儿自言自语,屋内一片死寂,除了断续传来的风铃声,我再听不到任何声响。 这时我才蓦然发现,在这破屋之中,并不是只有我一人,我清楚的感受到,这里还有别的“东西”存在。 我无法用说话好好说明,但我就是知道,在这间已有数十年历史的老旧破屋中,的确有别的“物事”存在着! 只要一闭上眼,我会听到断断续续的风铃之音忽远忽近的充斥四周,这时一种欢喜的漩涡会在心中荡漾,伴随着体内的欢欣,连闭着的双眼也能看到四方温暖而柔和的金光。 我好高兴,原来妈妈从来没离开我,她一直也在我身边,徘徊在这祖屋中的某处。 我好高兴,只要守着这间祖屋就可以了!妈妈已经不可能再离开我了! 我陷入难以自拔的温馨梦境里,快快活活的“独自”生活了十一年,然后某天,搬进来和我同住的女孩告诉我,一直在这里作祟的,其实是一个小女孩,而不是我妈妈。 冷酷的现实突然跑过来,嬉皮笑脸的告诉我:这屋的确存在某些“物事”,但请不要误会,那不是你妈妈,亦请不要在意,那只是一个小女孩罢了。 原来不是妈妈…… 原来只是我弄错了。 原来一直以来,我只是不断被妈妈仍然在我身边的妄想所蒙骗,那全都是我一厢情愿自我制造出来填补心灵空洞的幻象!和妈妈一起生活的种种,漆黑的山路,吹一整夜的海风,还有那甜美的侧脸,群树的声音,奇妙的皱纹,深秋的月影,慵懒的丰姿,向她求婚的那年仲夏…… 所有都只是逝去了的一场稍纵即逝的旧梦吧,而这一切,都已经完结了。 现在,我只为痛苦的回忆不断增加而终日害怕不安,害怕白天过去,害怕黑夜来临。每天如行尸走肉的吃饭睡觉,小雨的惊慌害怕我完全没有心情理会,因我也在害怕,到害怕得不能自己时,就跑到小雪那里,玩着“妈妈与儿子”的变态游戏,用疯狂来麻醉自己,又或虐待自己。 如果现在能够死去,那实在是太好了! 秋天过去,冬天来临,天气渐渐变得阴沉冰冷,天空的气息在变换,连夜的变奏也在转换。 下班时间,大阳一下子就逃往山后,天上灰云一层叠着一层,天空冷飘飘,扑面生痛,我的心也随着一点一点的忐忑不安。 回到家中,小雨目无表情的等我回来。 “积克,我煲了汤,先喝一碗暖暖胃才洗澡好吗?”小雨冷冷的问我。 “嗯。”没有望小雨,也没有慰问,我松开领带,全身虚脱的颓然坐倒沙发上。 上个月的一个晚上,我和她妈妈小雪发生关系的那一晚,小雨回到家中宽衣洗澡的时候,突然感到一股迫人的静寂感从背后袭来。 不由自主全身起了阵阵鸡皮疙瘩,小雨无意识的回头一看,一个大若十岁,穿着血红色绒褛的小女孩微笑着凝望着她! 自住进来后,小雨一直被“看不到”的东西搔扰着,而她一直也安慰自己,那只是精神紧张的幻觉罢了,但到这一刻,她终于看 到了“实体”! 小雨本身就是一个精神状况非常不稳的女孩,现在还遇到这样的事情,差点被吓至精神崩溃。自此之后,小雨惶恐终日,经常歇斯底里,她几乎每晚也发恶梦,如果我有事夜归,她就绝不先回家。 她哀求我搬走,但我没有理会,我没有余暇关心她,因我也同样处于崩溃边缘。 我不关心小雨的惊慌,心不关心她看到的小女孩是谁,我只为这间屋已再没有了妈妈而痛苦。 仰卧在沙发上无焦点的看着天花良久,突然间,我陷入一种不舒服的气氛之中。 小雨今天怎幺了? 平日老是紧张兮兮的,小雨今晚的平静,给我一种异样的感觉,还有那冷冷的表情、死寂的眼神、与及发紫得难看的面色…… 我不禁走到厨房看看小雨。 在厨房内,小雨将一包粉末洒在给我喝的汤里! 体内透出阵阵寒意,我思绪混乱的坐回沙发,喂!小雨,你不会是在汤里下毒吧。 不一会,小雨拿汤出来放在面前的茶几上:“积克,先喝了这碗汤,我到浴室为你备水洗澡。”然后木无表情的入了浴室。 呆呆看着眼前升起腾腾白烟的汤,无法想像是什幺回事。蓦然,我看到窗台上挂着一条丝巾,那是小雪的丝巾!小雪来过! 嘿……原来如此! 我和小雪的事被发现了吗? 这时我想到小雨在夏天和我说过的话…… “……警告你,你试试再不认真爱我,我一定谋杀亲夫!毒死你!” 想到这里,我笑了。 是这样吗?原来小雨当时不是说笑的喔…… 现在死?好啊!求之不得! 从我小时候开始,我就最痛狠“一脚踏两船”的爸爸,和立志一生守护我最爱的妈妈。 但结果,我重蹈最痛恨的爸爸覆辙,不断的伤爱身边最疼我的人:一逆地而处,我就理直气壮的见异思迁,“一脚踏两船”,我无视小雨的感受,无视妈妈的感受,我伤害小雨,我伤害妈妈。 我害死了我最爱的妈妈…… 现实中的妈妈已经死了,连我心灵里幻想出来的妈妈也都“死了” …… 我这个人,死不足惜。 想到这里,我又再微微一笑,然后将那碗汤一饮而尽。 现在可以死了吗?那实在是太好了! 顷刻间,我的胃传来一阵撕心绞痛。 我不怕死,但怕痛是另一回事。真的很痛,痛得腰不能挺直,全身痉挛屈曲起来的那种痛。 我痛得倒在地上,身体各部都在发痛,跟着全身无数知觉杂讯疯狂涌到脑海里,好像逃命似的,全身每一个细胞不断传递出救命的讯息。我没有想过求救,但不断痉挛挣扎,却不知怎的无意识爬到小雨所在的浴室里。 打开浴室的门,两个女人倒在那里,一个睡在浴缸,另一个坐在厕座上,面色发紫,一点气息也没有。 在浴缸里的是小雪,在厕座那边的是小雨! 你……你们在干什幺? 开玩笑!你们……在开什幺玩笑?所有事情都是因为我!死我一个就可以了! 为何连你们也要陪我死!? 这一刻,我心坎的创痛比肉体的更痛苦千万倍,我的心在崩溃,我整个人也在崩溃,四分五裂的倾泻在地上。 渐渐,我连挣扎挛曲的气力都失去,大字形的仰卧在地上,全身刺痛,麻痺由四肢躯干传到头壳,身体不听使唤,五感急促失去。 慢慢的,世界越来越暗,感觉十分糢糊,身体很累,手和脚彷彿都已被浓烈的黑暗侵蚀了似的,嘴巴也不听使唤,眼皮重得无法张开…… 这就是死亡了吗?有点熟识的感觉,如此接受死亡,已经不是次了。 记起了,那年,我六岁那年…… 我眼前出现了医院的景象,我看到护士、医生、年青的妈妈、外祖父,我还看到只有六岁的自己!睡在床上刚从手术室推出来的我自己! 医生对妈妈说:“幸好送来及时抢救得快,这小孩已脱离危险期了。” 满面泪痕的妈妈扑过来拥着床上的我:“积克!无事啦!我还意为会从此失去你……” 这时一个男人从远处跑来,那是年青的爸爸!他也跑来抱着我在啜泣:“积克!不要吓爸爸!不要离开爸爸……” 我突然想到,我这辈子还没看过他哭。原来,曾几何时,爸爸有为我而痛哭过……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7夜·四面风铃 (08) (作者:最长笨象) 冥想间,我身边的世界越来越冷、越来越暗、越来越静,无意识的片段穿插脑海中,所有我认识过的人物,所有身边发生过的物事,都在我思想中擦过…… 跟着我又看到了妈妈和爸爸,大约是死前的妈妈和爸爸…… “铃音!你怎幺搞的?竟然和自己亲生儿子搞出这种事!现在还连肚子也大起来!你知不知羞耻!?我问你知不知羞耻!?”爸爸气愤的责骂妈妈。 “伟,我现在不是来和你讨论这问题,我问你,你现在会否和太太离婚,然后和我结婚?”妈妈无视爸爸的责难,目光坚定的说。 “你……你在说什幺?又揪起这……问题,当年不是你说,不想破坏我的家庭,不想我这边的两个孩子没有了爸爸,甘愿无名分的……跟着我吗?” “现在不同了,你知道吗?我看着积克在没有爸爸的家庭中长大,真的很苦很苦!积克很可怜,他非常坚强才能捱得过去,我做妈妈的看在眼里,实在很难过很难受。我不可以让肚里的孩子也像积克一样,过着这幺悲哀的人生!还有积克,给别人知道我和他的事,积克的人生就完蛋了,要我一个人怎样也可以,但我万万不能让一对孩子再受苦了!” “铃音!既知这样又何必当初?怎可以和儿子搞成这样……哎!你……你也知我很难做……”爸爸满脸为难。 情绪镇定的妈妈冷冷一笑:“嘿……我早知答案是这样的了。伟,还记起上次我们约会时遇到你那个朋友吗?听你说过,他不知我们关系,之后他还向你问及我有否爱人,是否单身……” “你是说那个小李吗?他说对你一见锺情,到最近还在求我介绍……等等,怎幺提起他?你想干什幺?” “我想你介绍我给他认识!” “你……你要我将自己的女人介绍给别人?你疯了!他还是个秃头肥胖的中年色鬼!铃音,你……你想……” “我想他做我腹中块肉的爸爸!”妈妈斩钉截铁。 “铃音……” 嘿!是这样的吗?原来妈妈是为了帮我们的孩子找个爸爸,才到外面勾男人吗?老天爷!我都要死了,为何还要让我看到答案?让我再承受这超越我所能承受的残酷真相? 我又看到更年青的妈妈,肚子微微隆起,泪流满面的跪在外祖父面前。 “爸爸,是女儿不孝,那个男人我可以不要,但我一定要将肚里面的儿子生下来,爸爸,对不起……”妈妈不断在饮泣。 “铃音!生他出来,你叫我们一家怎见人?你两母子以后怎算?你……哎!怨孽……” 待了一会外祖父摇头的道:“铃音,你爷爷在西贡留了一座祖居,那里很偏僻的,你的肚子已不能等啦,我们尽快搬进去吧。” 脑海仍不断飘过影像,意识亦逐渐失去,我只听到影像里他们的说话,其余什幺也听不到,包括自己的心跳。 “积克!不要再赖啦!进去吧!一下课妈妈就来接你。”我看到妈妈目送我入幼稚园的温馨目光。 “积克已是大人来啦!要好好照顾妈妈,保护妈妈啊!”垂危的外祖父在病床上抚着我的脸。 “铃音,你为何要死……”站在妈妈墓前的爸爸双肩在月光中微微颤抖。 “今晚能和未来儿子谈天我真的很开心。”小雪将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其实说穿了就是软弱。”十个月前的我这样说。 “警告你,不可以再伤害我了,我会“死给你看”的!”小雨木无表情的对我说。 “嗯……积克呀,你将来长大了,要做个好人,不可以伤害人喔!”妈妈举起婴儿时期的我,内心充满对我的期望。 脑际灵光一闪,我张开眼睛,一个大约十岁手机看片:LSJVOD.,身穿红衣的小女孩站在我面前叫唤我…… “爸爸!” 外祖父死的时候,脑海里突然产生一个疑问,人的一生无非是由生到死?偶然地降临人世,糊里糊涂的活数十年,期间不断被人伤害,也不断的伤害别人,然后时间到了,谁也逃不了死亡这个结果。所以活着的目的就只是等待死亡到来罢了!不管是谁的一生,无非也是如此。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并非这样,这一刻,我踏入了一个“死”以后的世界,我不知这是否就是别人所说的阴间,纯粹就世俗所形容的阴间来说,这里不是。 原则上,这里和我平日生活的地方一模一样,仍然是那间快倒的祖屋,仍然是屋前那棵大树,仍然是通往海边那条小路,甚至整个海湾,都是和“之前”没有两样。 然而很明显,这里不是“之前”。 看到的所有东西,整个画面,无一不是像打了“高光”的相片一样,面前的境物很光亮,亮得物件的细部也几乎看不见,但不像现实中的烈日,没有那种炎热与刺眼,反而觉得很“暖和”,四周的明亮光线很暖和,包围着我的空气很暖和,就如置身于冬天晴朗中午的暖暖晕日之中。 还有,用“之前”的正常时间计算,现在应该是“黑夜”,没有可能这幺光亮。 我跟着唤我作“爸爸”的小女孩离开大屋,沿着门前的小路,走到大屋右边不远处的小石滩。 我们走过突然青荵茂盛了的林间,走过不应该在冬天出现的茂密大树,脚边的泥土和树叶晕染上一层薄薄的亮光,阳光也变得柔和起来,树叶更添翠绿,风也变得煦和,前方的大海闪亮出点点金光,波平如镜,一片湛蓝。 此时此地,是一切旅途的终点。 在砂滩的尽头,静静站在石块上的妈妈悠悠自在的看着天边远处。 妈妈立刻注意到我,她看到我朝她走去,从石块跳下,落到沙滩处,慢慢转过身来对我微笑,非常从容而且幸福的样子,那是教人全身为之一颤的鲜烈无比的笑容,那也是我所看过她最美的一刻。 一切如梦似幻,风停了,时间也中止了。 我喘着气的跑到妈妈跟前。 “妈……妈妈……”无法止住眼泪,泪水糢糊了眼前的妈妈,令眼前的她更加添一种出尘的美。 “嗯……积克呀。”妈妈若无其事的对我微笑,已经十年没有再听到过的慵懒说话方式,这刻又再于我耳畔响起,打从心底的传来无以复加的震撼。 “妈妈……”这一刻,梦想了十年然后突然出现的这一刻,我真的不知该说什幺好。 妈妈伸手替我抹去脸颊上的泪痕:“嗯……积克呀,你已三十岁啦,怎幺仍结结巴巴的像个小男孩似的?” 妈妈的手传来忘我的温馨,我激动不已,颓然跪在她面前。 “妈妈,对……对不起……”情绪失控,无法止住号哭。 “傻积克,妈妈的样子,像有怪过你吗?”妈妈扶起我,仍然保持那醉人微笑。 想起我们过去百孔千疮的往事,回看这刻她的从容浅笑,我更加心如刀割。 “妈妈……我……” 她放开我,往海边走了数步,面向大海。 “嗯… …积克,你还记否十年前的一晚,我在这个砂滩里对你说过的话幺?” “十年前的一晚……” 就是我被儿子的求婚感动得哭了出来的那一晚呀,当时我对你说:“既然命中注定我今生和儿子相依唯命,我除了包容你这坏蛋外,还可以怎样呢?”妈妈回头告诉我。 旅途上的最终夜,天上优美的夜空更增添令人沉痛的哀伤,寒星寂寞地闪耀着光芒,天边交界处星光闪闪的糢糊不清,周遭一砌,彷如被一幅幅过去的片段封闭起来,我的心也被莫名的哀伤紧紧的封锁着。 “妈妈。” “嗯?” “我……已经死了吗?” “嗯……还未算,还差一点点,不过也差不多了。”妈妈笑着的摇摇头:“我还特意令你的心感觉到危机,令你不自觉的走到厨房看看,想不到你最后竟然也喝下毒汤,哎!我生了个傻子!” “妈妈,小雨两母女呢?” “嗯……小雨是个苦命的孩子,“寻死”这念头早早已植根在她的脑海里,死是她的宿命,没有人可以帮到她,就是她身上的“死”的气息,令她经常感应到我们;而她的妈妈,已经在数小时前离开了。哎!真是令人气馁的一对。” 想起小雨,心坎稳稳作痛,我擦擦眼角又再涌出来的泪水,回望在一旁独个儿嬉水的小女孩。 “那她呢?叫什幺名字?”我再问妈妈。 “嗯……她叫冬儿,因为在冬天“出世”,所以我给她安这个名字。冬儿也是一个很苦命的孩子,比你和小雨更命苦。”说着,妈妈也不禁望向远处的女儿。 我没有估错,她果然是刚好十岁,我知冬儿不想打扰我俩,才独自在远处玩耍。冬儿身穿我从妈妈儿时相片看过的古老红色绒褛,样子有点像妈妈,非常漂亮可爱。她一个人在海边用鞋尖踢打海水,潮浪涌来,她又像很惊慌的呼叫着跑到岸上。 那是我从未一见的妹妹,也是我无缘诞生世上的女儿…… “这十年来,她就是这样一个人玩耍,除了妈妈外,一个伴侣也没有,真的很苦命很可怜,可是她很懂事很生性,一点怨言也没有。冬儿她还经常对我说:爸爸一个人生活太可怜了,我们快帮他找个伴吧!” “你借醉偷奸小雨那一晚,还有向小雨求婚的那一晚,你“感应”到的并不是我,而是这小鬼!那全是她搞出来的!冬儿说:小雨姐姐和爸爸很相似,就像两个孤独的生命体般在世间独自飘流着,我想他们不再孤独,我想他们幸福!” 妈妈停了一会再说:“反而小雨妈妈小雪的出现,却是我们意料之外,结果弄成这样,这是始料不及的。冬儿在小雨面前出现,原本是想你多点关心小雨的……” 我无言看着我的女儿,如此生性,如此为我这个害成她这样的爸爸着想,我无地自容,眼泪流干了,又再一次流下来。 “这还不止,连和你在床上翻云覆雨的那个也是她呢!大概是遗传了爸爸的淫乱吧!又是一个人细鬼大的小坏蛋!” “你……你是说,那两晚我是和她……”我有点难以置信,也有点难以接受。 “嗯……无办法啦!冬儿不像其他小孩般每晚听童话故事,而是听妈妈和自己儿子乱搞一通的淫乱故事长大的,她说想试试爸爸的“无敌铁人”威力,我这个其身不正的妈妈也阻止不来。” 远处的冬儿见我们望着她,向我们这边挥手。 “妈妈,都不紧要了,现在我们终于可以“一家团聚”了,过去怎样也好,总之我们三个人以后也不要再分开了。”我回头对妈妈说。 妈妈回看大海没有答话,只是从回头之间,我看到她眼神里的一丝凄沧。 “嗯……积克,你错了,今天无错是我们团聚的日子,但同时也是我们道别的日子。”妈妈仍背向着我。 “妈妈,你和我开玩笑吗?我们怎幺会又再分开了?”我上前追问。 “你认为我们两母女这十年是怎样留在这里的?” “这……” “是你!是留在阳间的你!一直以来,你对妈妈的思念,和妈妈对你的牵挂在不知不觉间连系着,就是这一点在阳间的连系,令我和冬儿留在这阴阳的交界之间。但现在,连你也来到这里,我俩在阳间的唯一牵连也不再存在了,不久之后,我们三个就会落到另一个世界,在那里我们会各散东西,还会忘却对方的一切,准备踏入另一个人生历程。” 开玩笑! 开什幺玩笑!老天要和我开玩笑到何时?我苦等了十年的妈妈现在就站在我面前,而我又要再一次和她道别…… “积克,不要紧的,你问问自己,为何要喝那碗落了毒的汤?够了,一切都应该完了,这对我们三个人都未尝不是好事。”妈妈又再回头看我。 妈妈完全知道我所思所想!这才是真正的她,一个能够直视入人内心深处的女人。 我慢慢走到妈妈面前,她也默默的凝望着我,瞳孔闪出耀眼的光辉。 妈妈说得没错,那幺长的时间里心里始终装着一个人,不是太难过了吗?无论是谁,最终还是会与其他人分离,而一切都是已经不可能存在这个世界的另一场梦吧。 够了,真的够了,我将会在世上永远的消失,一切也已经不再重要了。 妈妈眼中没有半点哀伤,她对我微微一笑,然后将红润微张的艳唇凑过来,和我深情接吻。 我会意的伸出舌头,在她的口腔内游走,而妈妈也将小香舌迎过来,我们两舌交缠,轮流相互吸吮。 我双手揉搓她饱满高耸的胸脯,接触之处,赫然没有一丝阻隔,低头察看,发现我俩已然全身赤祼! 我从新欣赏抚弄眼前的曼妙娇躯,每一寸肌肤和从前一样,仍是那样玲珑剔透,仍是令人爱一释手。 在我分心的时候,妈妈的吻离开了我嘴巴,然后愈吻愈下,最后将我火热的阳具吞进温暖的小嘴中,舌尖绕着龟头一圈一圈打转。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7夜·四面风铃 (09) (作者:最长笨象) 在我享受那销魂蚀骨的快感时,不知何时,同样一丝不挂的冬儿不经不觉间在我们旁边出现,非常好奇的看着妈妈在品味我的鸡巴。 “要试试吗?”妈妈见在旁的冬儿露出好奇贪婪的目光,示意让她分享。 冬儿拚命点头,和妈妈换过位置,双手无限怜惜的抚摸,最后用小嘴将我的阳具一口吞下。 被亲生女儿含吮着生殖器官,那种感觉十分奇妙,从我阴囊培育出的精子所孕育出的女儿,这刻正像小狗似的趴在面前,津津有味地舔食生她出来的地方,丁香小舌在我龟头的浅沟摺位挑逗舔吮,令我酣畅淋漓,舒畅无比。 面前赤祼的冬儿给我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她身材纤瘦,体形娇小,还未发育完全,胸部小小的,令圆润晶致的小屁股挠得更加碍眼,和身材丰满的妈妈站在一起,给我强烈无比的视觉刺激。 女儿在我跨下埋头苦干,而让位的妈妈托起凝脂般的玉乳,送到面前让我尽情品尝。 妈妈、女儿和我三代同堂深情以对,互相亵玩慰藉,散发出令人目眩的幸福柔情。 冬儿异常落力的服务,令我有点吃不消,衬还未兵败山倒,我从女儿的小嘴里抽出,然后低头吻她胸前小小两点。 冬儿的胸脯还未发育,真的十分细小,原本是一点吸引力也没有,但当吻舔的是自己女儿的小奶头时,感觉又不一样。我津津有味的吮啜亵玩,冬儿低着头闭上眼咬着下唇,面红红的很可爱。 我慢慢吻落冬儿的小阴屄,那里仍未长毛,由于小女孩肌肤幼嫩,小小的裂缝异常香滑,我不自禁的多吃两口,还用手指挑逗那小肉丁。冬儿很不自然的扭动身躯,小嘴亦开始微哼。已三十岁步入中年的我,在亵狎自己只有十岁未发育的小女儿,令我感受着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另类刺激。 小恶魔果然天生淫荡,不一会已经流水潺潺,湿腻不已。我不打话的将她推倒,将大腿挤进她两脚之间,把纤纤双腿迫开对准位置,阳具慢慢插进她的小蜜穴里。 冬儿的阴道很窄、很湿、还很热,紧紧的包裹着我的阴茎,带来一种类似破处的刺激快感。 冬儿眉头紧锁,露出痛苦的神情,像只纤瘦可怜的青蛙,分开双脚的被我串烧着,看得我欲火更旺,不禁有点暴虐的全力抽插。 “呀!爸爸……爸爸……等等……”冬儿痛得大叫,两手乱抓,我俯下身体让她拼命紧抱,然后用充满柔情的吻,去覆盖她尖叫着的小嘴。 经这数百下忽强忽弱的抽送,冬儿才真正的进入状态,小蛮腰开始随我的动作轻轻款摆,双眼迷离,面绽娇红,嘴角轻哼呢喃的凝视着我。 一旁的妈妈也不闲着,低头和我舌吻,我亦顺势用肩膀来回磨蹭她垂着的酥胸玉乳。 感到冬儿肉穴的腔道传来阵阵抽搐跳动,知道她快要进入高潮,我将她两条小腿往肩头一架,虎腰猛挺,狂力将阳具捅进那峡小的肉缝里。 冬儿咬着双唇紧起脸容,似哭非哭的呻吟着,更挑起我的愉悦及快感。 我以拉弓的姿态,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撞击早己红肿不堪的小小阴屄,直至身心也达至终极的欢乐高潮之中,全身肌肉一同松弛,我将冬儿成万上亿的“兄弟姐妹”尽数喷进她体内,将小小的处女子宫完全注满。 发放完毕离开她的小小身躯,冬儿如释重负的软瘫在沙滩上,星眼迷濛,娇喘连连,小腹一下一下的颤个不休。看着被我干得死去活来的女儿小穴不住源源流出父亲的精液,心头不禁一阵感动。 “怎幺这样粗鲁啊?冬儿的身躯好歹也是“次” ……”一旁的妈妈有点看不过眼。 “她不是想试试“无敌铁人”的滋味吗?我怎可以留力欺场的?不要替人出头了,现在轮到你啦!” “呵呵,马上又来?不是说三十岁了,不可再这样狂野的吗?” ““无敌铁人”是不懂疲累的……” 我推倒想逃走的妈妈,将一条美腿挂上肩头,打侧的刺入她的美屄里。我一边轻轻抽送,一边用掌心罩住那不住上下摇晃的酥胸。 妈妈嘴巴半开,眼角含春,意态撩人极了,那种有点含怨受屈的贤淑妩媚又再一次在我眼前呈现,那是一种足足失落了十年的心灵上的触动,一时之间情感崩溃,我又在不知不觉中流下泪来。 看到我的神情,妈妈如同再一次的感同身受,她转过身来,分开的双脚倚靠在我手臂上,双手轻抚我的脸,慢慢为我抹去泪痕。 一阵说不出的柔情蜜意荡漾四周,我俩轻怜蜜爱,温韾缠绵。 陶醉在忘我的诗情画意之中,旁边的小鬼突然打断我们的兴致,清醒过来的冬儿过来硬拉开妈妈双手,在我脸上乱吻一通。 女儿的搞乱反而令我回复征服妈妈的渴望,我将妈妈转换姿势,让她伏着从后进入,用从前我们最爱用的“狗仔式”干她。 一下直扺心花,我肆无忌惮的全力冲刺,一会左摇右摆,一会研磨旋转,一会又疯狂撞击蹂躏。妈妈不断被折腾着的娇嫩肉壁配合着的紧紧夹磨蠕动,负隅顽抗。 不一会,我又再一次感受到妈妈的子宫被我狂力撑开,子宫颈被张开了的壸口用力的含吮着迫进来的巨大龟头,传来阵阵强大吸力,一下一下的吸啜。 欣喜若狂,我从后抄起妈妈双手,令她的脸及上身微微抬起,然后极速进行频密的抽插。 被密集插刺的妈妈全身上下晃荡,头发披散,双眼有点反白,嘴巴张得开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嘴角还溢出点点唾液,喘着气的娇容竟有少许狰狞,淫邪绝艳。 我不让她有半点喘息,仍拚命疯狂抽插。突然间,强烈的痉挛胎动传到我的龟头上,被干得魂飞天外的妈妈如登极乐,精关大开,大量滑腻腻、热烘烘的阴精淫液如缺堤般倾泻而出,从阴茎与肉壁的隙缝间泄射出来。 被妈妈爱液滋润着的我产生飘飘欲仙的迷幻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感觉,全身经脉同时迎向人生最后一个高峰,火热的乱伦种子又再一次无可抵挡的猛烈发射,融入妈妈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里。 虚脱晕眩过后,我从极乐的迷失之中苏醒过来,蓦然发觉包围着我四周的景物,包括妈妈与冬 儿,都比之前变得更加光亮,更加迷濛。 “妈妈!为什幺我看不清楚你们的?” “嗯……积克呀,差不多了,我们是时候道别啦。”远处传来妈妈的声音,忽远忽近。 我明白了,为何此处异常光亮却不刺眼,原来四周的景物不是“变亮了”,而是“变白了”!所有景物的颜色正不断退去,直至四周变成全白,我就会失去妈妈,与及我所最珍视的一生中的所有回忆。 “妈妈!你在哪儿?我看不到你们!” “积克,我们在哪儿已经不再重要了,你好好的珍重啦……”妈妈的声音愈来愈远。 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到真正分离的一刻,我情绪再次失控,我不要!我不要和妈妈分开! “妈妈!不呀!我不能再离开你!无论怎样也可以!我不要再离开你呀!” “嗯……积克,你真的什幺都愿意?” “我愿意!” “就是往后或许会很痛苦……你都愿意?” 四周已变得全白,我已急得什幺都不能想了。 “我什幺都愿意!” “好……” “妈妈,这世间真的有鬼魂吗?” 八岁的我回头问抱着我在看海的妈妈。 “嗯……积克呀,这世间真的有阴间及鬼魂的,只是我们平时不会接触到,到我们悲观消沈没有生气,又或生命接近死亡时,他们才会在我们眼前出现。嗯……我是这样认为的……”“妈妈,你是说,他们一直在我们身边看着我们,只是我们不察觉吗?如果是那样,外祖父……又或他们,是不是知道我们心里的所有秘密?” “我想他们可以知道,但不会想知。” “为何不想知?我一直也想知道你们大人怎幺想?世界上的人怎幺想?” “因为这样是不容许的,那样事情不会转好,只会变得更差而已。” “妈妈,我不明白。” “每个人的内心里,都藏了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的心中,你的心中,当然在你爸及外祖父心中都藏着秘密,但这些秘密都绝不能见光,如果硬要知道真相,知道事实,知道每一个人心里的秘密,那样大家的关系就会不再一样了。若硬将之前的关系回复,但内里已经改变,不会再和原本一样,永远不会再回到从前的了。” “……” “不明白吗?不要紧的,积克还小,或许一天你知道了每个人的过去,知道了大家心里的秘密,知道了所有事情的真相,到时就会明白妈妈在说什幺了。” 透明亮体的阳光从卧室窗户照进来,房间内一室金光。 我从蒙昧混沌之中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睡床上。 醒过来的一瞬间,感到天旋地转,头晕转向,我勉强坐起来,不自觉的环顾四周。 我发现自己就和平日的早上一样,坐在自己的睡床上,房间仿似温室一样,充满了阳光,远眺屋外,天空光朗朗的,没有一丝云絮。 突然,小雨和小雪一同跑进房来! “老公!快起来啦!”小雨冲到我旁边拥着我说。 “嗯……积克呀!已经是中午了,你要睡到何时呀?虽然今天是星期天,但睡大多人会呆呆的啊!”小雪倚在门旁的墙边对我现出新月般的微笑。 大概真的睡太多了,我依然头昏脑胀,不知道是什幺回事。 “快起来!午饭也准备好了,是你最爱吃的“家乡酿鲮鱼”喔!”小雪瞇着眼在微笑,眼角现出我熟识的奇异皱纹。 “是啊!你从前最爱吃的!好去洗脸了,我们在楼下等你,快点下来喽!爸爸……”小雨在我脸上吻了一口。 两人哗啦啦的吵了一顿,然后又一窝蜂的离开了。 二人的说话,她们的笑声,像尘埃般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飘荡。 我仍呆呆的坐在床上。 望向窗外,浓浓的春意漾溢,屋前的草坪青荵茂密,在阳光下尽情地呼吸。 微风吹过,挂着窗外刻着“春”字的风铃发出“叮叮”清脆的铃声,在我脑里来回激荡。 “叮叮……叮叮……” 我的心仍然在迷惘之中来回激荡。 “叮叮……叮叮……” 【完】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8夜·诱母全攻略 (01) (作者:秦守) 我不是个好儿子! 真的,起码我自己这样认为。 究竟是什幺时候起有了“母子乱伦”的疯狂念头的,我已经记不清了。或许是三年多前就有了萌芽吧,那时候我才十三岁,刚上初中一年级。 和所有正常的男孩一样,首次梦遗之后逐步进入了青春期,开始对异性产生了浓厚的好奇和兴趣。 起初我注意到的对象只是身边的女同学,她们的胸脯已经开始发育了,夏天的时候衣衫比较单薄,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小蘑菇般隆起的乳房轮廓,有时还能瞥见校服上有两粒圆点突起的痕迹。我经常一边偷看这诱人的情景,一边在脑子里遐想她们光着上身的样子,心里既觉得刺激万分,又很有些不好意思。 除此之外,随着国内的日渐开放,电影电视上越来越频繁出现的暴露画面,也对我造成了不小的冲击。每次看到有女演员更衣、洗澡或者是亲热的镜头,屏幕上裸露出来的雪白胴体都令我心跳不已。虽然这种裸露是相当有限的,顶多就是赤裸肩膀或者背部,裙子飘开露出大腿,或者是小半个白嫩的奶子,但也已经够我激动半天了。 后来家里买了电脑,而且还上了网。很自然的,我瞒着家里人偷偷浏览了许多色情网站,从大量淫秽不堪的图片和电影里,我如饑似渴的补充了自己的性知识,总算是满足了好奇心。 不过这毕竟是一种间接的方式,我还从未在现实中目睹过女性的裸体,再加上看多了黄色影带中的激烈交媾场面,不知不觉间我又产生了进一步的渴望,很想亲自体验一下占有一个真正女人的快感,感受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就是在这个时候,妈妈的身影进入了我的视线。 应该说,我并不是那种天生就有“恋母情结”的人,从前对我来说母爱一直都只是母爱而已,是慈祥的、温暖的、单纯的亲情,并不包含其他杂质,可是这以后我对妈妈的感情却悄然发生了变化,开始用一种男人注视女人的眼光来打量她了。 毕竟,妈妈是一个很难令人忽视的异性。她长的不算很漂亮,但却充满了良家妇女的成熟端庄,说话总是柔声细语的,举手投足间都有股浓浓的女人味。尽管快要四十岁了,身材还是保持的相当好,丰满的乳房鼓鼓的高耸着,腰肢上几乎没有什幺赘肉,屁股又大又浑圆,皮肤也白腻光滑的跟少女一样,不用抹任何化妆品就自然保养的很好。 总之一句话,她正处在中年妇人最有吸引力,最诱人的时期! 于是,我的注意力很快就集中到了妈妈身上,平常望着她的目光里有了“不规矩”的成份,趁她没留意的时候,总是会目不转睛的盯着那裹在衣服里的丰满身材不放,很想瞧瞧她褪光了衣物的裸体是什幺模样。 我曾经尝试过不少办法,比如在妈妈弯腰拖地板时偷窥她领口的春光,或是吃饭时假装跌落筷子,低头到桌底下去偷看她裙下露出的双腿,甚至还企图在她洗澡时动点歪脑筋……这些尝试虽然也不时的让我眼睛吃到一点冰淇淋,但真正最想看的关键部位,却从来也没有一次成功目睹过。 也许人的心理,都是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要吧。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妈妈身体的慾望越来越强烈了,几乎随时随刻都在想着她,甚至只要闭上眼睛,脑海里就全是她赤裸裸的胴体,然后胯下的老二兴奋的充血,勃起,直到手淫后酣畅淋漓的射精…… 是的,我不仅是想“看看”,还渴望着能和妈妈突破母子间的伦常禁忌,去享受那种背德而罪恶的刺激。 她是我的妈妈,我是她的儿子。我们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亲人,为什幺世俗反而禁止我占有她呢?这真是岂有此理! 我在满腔愤懑中暗暗下了决心,这辈子无论如何,一定要得到妈妈的身体! 可是,该怎幺做呢? 可以肯定,妈妈是绝对不会同意跟儿子发生关系的,我也绝对没有勇气直截了当的提出来,尽管我认为这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事,尽管妈妈一直都是那幺的温柔可亲,对我也非常的宠爱,从来也没有冲我发过脾气,但我还是有种手机看片 :LSJVOD.潜意识里的畏惧感,缺乏胆量去提出我的正当要求。 何况,家里还有一个爸爸! 爸爸在家美国驻华企业当部门经理,收入极高,足以令一家人衣食无忧。他是个“严父”,我从小就比较怕他,这种事要是被他知道了,恐怕我不被打的半死也要脱层皮。 说真的,我对爸爸的感情相当复杂,应该说他也是非常爱我的,而我却对妈妈有非份之想,这令我心里充满了愧疚,觉得很对不起爸爸。但又因为他是惟一能跟妈妈亲热的人,我又对他深感憎恶。尤其是每当见到父母亲昵的动作时,我心里都有股说不出的妒火在燃烧。 怎幺办?我该何去何从呢? 我苦苦的思索着…… 我是个好妻子,也是个好母亲,人人都是这幺赞扬的。 从嫁给老公的那一天起,我就在家里当上了全职家庭主妇,到现在已经超过十六个年头了。十六年来我几乎足不出户,除了上街买菜和购物之外,绝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家里煮饭洗衣,清洁卫生,认认真真的打理着家庭里的大小事务,精心照顾好全家人的生活。 日出日落,春夏秋冬,年复一年就这幺过着,日子平淡而温馨。我从一个天真浪漫的少女变成了成熟的少妇,又变成了带着孩子的母亲。尽管我的心也曾偶尔迷惘过,偶尔悸动过,偶尔被某种潜藏的异样情愫冲击过……但那都只是一闪念而已,我一直都很安分规矩,从来也没有任何想要逾越传统的念头。 老公对我非常的满意,常常由衷的赞叹说他娶了个世上最好的老婆,温柔贤淑,家里的事从来都不需要他操劳;更难得的是谨守妇道,别说红杏出墙了,就连个泛泛之交的男性朋友都没有,真可谓是最令人放心的模范妻子。 我听了不知是该好气还是好笑。 没有跟其他男性来往,单纯只是因为没碰上谈的来的而已,可并不是因为我已经人老珠黄,对异性没有吸引力了。 事实上虽然结婚多年,对自己的容貌和身材我还是相当有信心的,由于注重保养,我的皮肤还是跟二十岁时一样白皙光洁,要是不仔细看连淡淡的皱纹都发现不了,人家都说我看上去至少比实际年龄年轻七八岁,人妻的成熟和清丽都在我身上展露无遗。 再加上平常勤于锻炼,我的身材至今都没有走样,虽然腰腿上的肉比起少女时代还是稍多了点,但并不会令人觉得发福,反而更增添了种体态丰腴的成熟魅力。况且脂肪主要还是集中在胸部和臀部上,乳房和屁股都明显比一般女性大,而且还是浑圆高翘的,给人肉滚滚的感觉,一点也没有下垂的迹象。这些都令我相当自豪。 女为悦己者容,我之所以这幺煞费 苦心的锻炼保养,当然都是为了让老公赏心悦目。遗憾的是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从来也没有多赞过我一句,让我心里很是失落。 幸好除了这点之外,老公对我是非常好的,婚后的家庭生活也和和美美,一帆风顺。如今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尽好一个母亲的责任,把儿子小凡培养成才。 小凡是独生子,是我惟一的心肝宝贝,我怀孕期间曾因不慎摔倒,差一点就没能保住这孩子。因此生下他之后我对他是比较溺爱了一些,几乎是百依百顺的宠着他,生怕他受到任何委屈。不过老公却经常郑重的告诫我,说这样不利于男孩子的成长,要我别把他宠坏了。 尽管心里舍不得,但是我想,老公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毕竟小凡已经进入青春期了,这是一个叛逆而又危险的时期,身为母亲的我应该看管好孩子,别让他走上歪路。 老公……孩子……这就是我生活的全部。以前是这样,现在是这样,将来也会是这样,就像一谭平滑如镜的池水,假如没有人试着掷进一颗小石块的话,就永远也不会泛起半点波澜…… 我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中,因为我实在想不出什幺好办法,能让我实现得到妈妈美丽肉体的夙愿。 除了在脑子里尽情幻想,在白日梦中一次次疯狂的占有了妈妈,但在现实中我却完全是束手无策,只能每天眼睁睁望着她丰满成熟的胴体在身边晃来晃去,贪婪的咽着口水,极力压抑住体内那股越来越高涨的冲动。 我更沉迷于上网了,日复一日的流连于各大色情网站中,花费时间搜集了大量母子乱伦题材的色文和A片,每晚都躲在自己房间里看的不亦乐乎。真人既然得不到,也只有在这虚拟的官能世界里聊以自慰了,虽然情节上大多雷同,但那种乱伦特有的禁忌快感还是令我兴奋之极,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刺激。 惟一遗憾的是,看了这幺多和影片,里面那些儿子占有母亲的方式全都无法搬到实际中来。我本来还以为能从中借鉴到一些高明的手段呢,可是看来看去,要不就是因为母亲天生淫荡,儿子刚露出淫态就自动屈服了;要不就是下安眠药,强奸,胁迫这样一些根本不可能实行的桥段,当作纯粹的性幻想来意淫一下还可以,真要去照作可就无异于癡人说梦了。 直到有一天,我无意中读到了一部叫做的乱文,先是不知不觉的被故事吸引,一口气读完之后更是大大的震惊了。 虽然这部作品也是意淫之作,剧情上更是趋于怪诞荒唐,但是不得不承认,里面儿子一步步引诱母亲堕入慾望陷阱的描写相当巧妙,最起码,那些循序渐进的、逐步撕碎母亲防线的步骤都有某种程度的真实感,似乎具有一定的可行性。 我精神一振,彷彿眼前出现了一道曙光。尽管很微弱,但毕竟是冲破层层迷雾的一道曙光! 于是我又把全文认真读了好几遍,想要归纳总结出一条真正的可行之道,可是冥思苦想了多日后,我最后还是沮丧的发现,毕竟只是,除非我也像故事里的主人公那样,母子之间有着那幺深的恩怨纠缠,情节上还要有那幺多的巧合,否则那些步骤还是不可能搬到现实中来施行的。 我真要绝望了…… 但是突然,我心里又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这部作品的作者既然能想出这种桥段,假如他本人肯在这个基础上再动动脑筋,说不定能进一步设计出真正具有操作性的好办法呢……至少,比我自己这幺瞎琢磨要有把握的多…… 想到这里我激动的心脏怦怦跳,马上打开电脑上网,登陆到了那位作者经常出没的几个色文网站。由于爱看色文,我认识了那几个网站的不少热心者,在他们的帮忙下很快就弄到了那位作者的E-MAIL邮箱。 一秒钟也没耽搁,我立刻敲击了一封长长的信件,一五一十的倾诉了自己对亲生母亲的渴望和痛苦,然后又恳求对方帮忙想点主意。 “……望大大有良策教我!求你了……”写完后我点击鼠标,把信件寄了出去。 接下来的整整一天里,我都是怀着期待而忐忑的心情度过的,一直到深夜才接到了对方的回信。 “你有病啊!那篇只是虚构的,不是叫你真的去实行啊……”一看到这样的开头,我的心就凉了半截,怔了好几秒才接着往下看。 “……我本人并非乱伦爱好者,写一文也只是玩票性质啦,从来也没想过在现实中怎幺搞老娘……而且我要劝你一句,小孩子要走正路,千万不要看了几篇色文就真的去学坏!人还是应该有基本道德观的……”我靠,简直就是个道学先生嘛!真怀疑他的笔名是否名副其实…… 失望归失望,但我并没有气馁,经过观察,我发现这位作者最近玩的是“女警”和“巨乳”的票,灵机一动下,我把自己收藏的这两类影片全都翻了出来,试探的把目录寄了过去,问他有没有兴趣。 结果……这位“大大”态度转变的速度,比我想像中都快的多。 “……太好了!有好几片都是我寻觅已久的,你是从哪找到的?快把片子传给我吧!我保证想办法帮你干到你妈妈……”寒! 果然是够无耻,够黑暗…… 嗯,总之商量的结果,我们开始从QQ上联络,我一边把片子传送给那位作者,一边按他的要求,把家里的一切都尽可能详尽的告诉他,包括父母的年龄,文化程度,爱好以及生活习惯,以便供他对症下药,分析研究出可行的方法。 大约沉默了十分钟左右,对话框里跳出了几行醒目的大字。 “我大致上有了概念,虽然不能打包票,但还是可以试试的……不过我要提醒你,假如想要成功的话,一定要先记得两点……” “我已经知道了!”我抢着截断了他,飞快的将信息输送回去。 “,想突破禁忌得到妈妈的身体,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必须做好长期努力的准备;第二,在计划实行的过程中,千万不能暴露出真实的想法,必须把不轨之心谨慎的隐藏好,在妈妈面前总是以好孩子的面目出现……”对方送过来一个惊讶的笑脸符号。 “哈哈,原来你已经把那本书里的理论都背熟了!^_^这就好办了,省掉了我不少口舌……” “嗯,该注意的地方我一定会加倍小心。您只要告诉我,具体该怎幺做就行了……” “别急,我正准备说呢!听仔细了,你要做的件事就是……”QQ的头像在一下下闪耀,一行又一行激动人心的句子出现在屏幕中……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8夜·诱母全攻略 (02) (作者:秦守) 儿子最近变了,变的比以前懂事多了。 以前他完全是个娇生惯养的“小皇帝”,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又懒惰又贪玩,几乎有着这一代独生子女的全部缺点。不管是我好言好语的跟他讲道理,还是老公疾声厉色的数落他,都不能让他把毛病改过来,顶多只是暂时服从而已。 可是从两周前开始,儿子忽然像换了个人似的,精神面貌上发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每天早上醒来,他都破天荒的自己叠好了被子,晚上洗完澡后还自己洗掉了背心短裤(尽管洗的不乾净,最后都还是要我悄悄再洗一遍),不仅如此,吃完饭他还会抢着洗全家人的碗,甚至自告奋勇的要帮忙我拖地板、擦窗户。 “小凡,你老实跟妈妈说,为什幺突然这幺勤快起来?是不是你闯了什幺祸啦?”我望着儿子的眼睛,温和的开导着他。 “哪有?不信你可以问老师,问同学嘛!我哪有闯祸!”儿子连声叫嚷着,虽然脸红了,但我看的出他在这一点上并没有撒谎。 “那是不是你又想买辆新的山地车了?所以才来献殷勤……”我放下了心事,这次是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的,我想这应该比较接近事实。 可是出乎意料,儿子听了急得快哭了,显得非常委屈。 “妈妈,你怎幺能这幺说嘛!我只是长大了,看你平常那幺累,想帮你分担一点家务活,你为什幺就不相信我呢?”看到他那焦急分辨的样子,我忍俊不禁的笑了,心里却是一阵感动和欣慰:确实,我的儿子开始长大了,懂得要心疼他的妈妈了。呵呵,真令人开心! “谢谢你啦,乖儿子。不过你还是把时间用在这学习上吧,妈妈自己忙的过来……” “不,我知道妈妈很累的!”儿子执拗的道,“电视上都说,女人太过操劳会很容易变老哦!我不想妈妈变老……”这孩子!我又好气又好笑,哪学来的这幺一副小大人的口吻?不过想一想又挺有道理…… “你长大啦,妈妈当然就变老喽……”我故意道,“妈妈很快就是个老太婆了,也不在乎早几年还是晚几年……” “谁说的?谁说的?”儿子大声抗议道,“妈妈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年轻最漂亮的,永远不会变成老太婆!” “呵,小鬼头!嘴甜舌滑……”我笑嗔了一句,心里却很高兴。毕竟女人总是喜欢被人恭维、被人赞扬的,何况还是自己亲生儿子嘴里说出来的,听了当然心怀舒畅。 “真的真的……”儿子忽然退后两步,眼珠骨碌碌的打量着我,满脸认真的说,“比如,妈妈现在的发型就好好看,很有古典美呢……”听了这话我真是惊喜交集,眼角都快湿润了。 这发型是我昨天花了一下午时间,在发廊里精心作的,原本是为了打扮给老公看。以前恋爱的时候,他曾说过我作这种发型最有气质了,充满了古典美女的韵味,特别是那几缕贴在耳后的发丝,使我的脸颊线条和脖颈的修长优雅得到了最好的体现。所以我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不惜工本的重作这种发型,就是希望能让他看的赏心悦目。 然而老公的反应却令我极为失望,他昨晚根本就视而不见,直到我拐弯抹角的提醒了多次,才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然后敷衍了事的随口夸了几句,一听就是在应付。 想不到儿子现在却如此真心的称赞了起来,他小小年纪,倒比他爸爸更有眼光,也更懂得欣赏美呢!更重要的是他会这样关注我这个妈妈,会对我特别做的发型有共鸣,这令我原本闷闷不乐的心情一下子得到了安慰,感到自己昨天花那幺多苦心也算是值得了。 哼,老公你真是不解风情,还不如我们的乖儿子呢! 脑子里这样想着,口头上忍不住又问:“小凡,妈妈真的还……还年轻漂亮幺?” “那还用说!”儿子不假思索的道,“如果妈妈这样都还不叫漂亮,那谁还能说的上是漂亮?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想娶妈妈做老婆呢……” “胡说八道!”我笑骂了一声,佯装不满道,“越说越离谱了,小孩子可别学着拍马屁哦!那样不好……”儿子也嘻嘻一笑,听话的闭上嘴不再说了。 我反倒有些失落起来,打心眼里希望儿子能再赞美两句。印象中,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这样赞过我了,真想多听听。就算是来自稚气未脱的小男孩都好,都令我泛起了一种久违了的青春憧憬。 然而,儿子被我数落之后就老老实实的不做声了。 唉,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 我摇摇头,也不由得哑然失笑,虽然有少许无奈,不过今天的心情真是好多了、好多了…… 看到妈妈那略带挪谕的微笑,我就猜到,她一定是还把我当成小孩子。 要是她也能猜到,此刻我心中在转的是怎样的念头,只怕会震惊的无以复加吧。 她把我看成是单纯的小孩,却不知道自己正在向我精心布置的圈套中,懵然无知的跌进了步。 “……诱母计划的步,首先就是要尽可能拉近母子间的关系,越亲密越好。不要以为你们反正是母子,平常的关系已经够亲密了!不,那还不够……”两周前的晚上,那位作者在QQ对话框里输入的信息又跳了出来,一句句的在眼前浮现。 “当儿子长到了十五六岁时,正是青春期叛逆的年纪,母子间总是会不可避免的出现代沟,妈妈潜意识里也会有种开始“抓不住”儿子的感觉,而你就是要让妈妈清楚的感受到,她在你心中的地位是多幺的重要,多幺的不可动摇!” “你要的关心妈妈,比如主动的帮她分担家务,用实际行动来“心疼”她……女人都是情感动物,何况关心自己的还是亲生儿子,她很容易就会深受感动,感情上也就跟你更加贴近了……” “此外,你还要不遗余力的赞美她,就算是肉麻都好……记住,到了你妈妈这个年龄,已经时时刻刻都有年华逐渐老去的惆怅感,她实际上非常需要得到别人的肯定,来证明自己尚未年老到色衰的地步。你的赞美可以极大的满足她的虚荣心,她的自信会得以恢复,手机看片 :LSJVOD.并且重新期待、渴望起异性的倾慕来,这就将为你的下一步计划制造出机会……” “她的容貌,她的服装,她的打扮,都是你赞扬的重点……直到有一天,妈妈不知不觉的重视起你的意见,会很自然的按照你的审美观来修饰自己时,步就算成功了……”妙,实在是妙! 当时我看完之后就精神大振,这两周来一丝不苟的执行了起来,虽然做那些家务活大大违背我懒惰的天性,可是想想最后那诱人的胜利果实能尝到妈妈成熟美味的肉体我就彷彿浑身都充满了力道,干劲十足的做的不亦乐乎,也不觉得是多大的苦差。 与此同时,拍马屁的赞美语言更是源源不断的从我嘴里吐出,起初我还有些不 好意思,稍微说两句就哑口无言了。但随着时间的一天天过去,我的脸皮越来越厚,技巧上也越来越驾轻就熟了,简直是不经过大脑就能说出许多溢美之词,而且听起来绝对都像是小孩子发自内心的赞叹。 “哇!妈妈……你今天真是好漂亮,我还以为是电影明星来了呢……” “……当然好看呀!这套衣服也只有妈妈的身材穿了才好看……” “嘻嘻,妈妈你现在看上去至少年轻了十岁,搞不好别人会以为你是我姐姐呢……”诸如此类的话每天都可以在家里听到,刚开始妈妈还只是嗔着骂我“人小鬼大”、“嘴甜舌滑”,不过眉梢眼角隐含的笑意已经是掩都掩不住了,到后来她也不再假装矜持了,高高兴兴的受用着我的奉承讨好,有时候甚至还会露出飘飘然的神态。 看来书上说的没错,很少有女人能对甜言蜜语具有抵抗力。就算是妈妈也不例外,丝毫也没怀疑我这幺做是否抱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几乎每天都被我哄的喜笑颜开。 仅仅只是两个月的工夫,我就达到了预定的目标。 妈妈跟我的感情果真比以前更好了,母子间彷彿连代沟都不复存在了,就跟知心朋友一样的无话不谈,亲密无间。 另外,妈妈还更加注重衣着打扮起来,好像刚到青春期的年轻女孩一样,就算是到离家不远的菜市场买个菜,都要坐在梳妆台前仔细的打扮好自己,而且还常常询问我的看法。 “小凡,妈妈穿这件不会显得太胖吧?” “你过来看看,妈妈的口红会不会太浓了点?” “嗯……我也觉得这双鞋土了点,是该换双新的了……”这样的言语过去她只会问爸爸的,现在却转移过来问我了,态度也越来越认真,看的出是真心想征询我的意见。因为有几次我故意给出跟实际相反的答案,她居然也都深信不疑的采纳了,似乎我的肯定是她判断的重要标准般,令我暗地里窃笑不已。 不过想想也难怪,爸爸忙的根本无暇顾及这些了,而平常生活中又难得碰到其他男性,妈妈不来征询我这个亲生儿子又能找谁呢?何况女为悦己者容,有我这幺卖力的赞扬她,她自然会下意识的按照我的欣赏习惯来精心打扮了,虽然连她自己都未必发觉到这一点,但这却已经成了事实。 确定步已经顺利达到后,我喜不自胜的告诉了那位作者,然后又收到了他的第二步计划…… 和儿子的感情日渐亲密,这当然令我这个作妈妈又欣慰又高兴,相形之下,跟老公的关系却似乎有些疏远了,彷彿有某种隔阂般,总感觉无法像母子之间那样心贴心。 也许这只是对比后产生的心理作用,但是这些天来,我的确开始隐隐有些不满,觉得老公近年来对我、对这个家庭的关心实在不尽人意。 曾经,我和老公也曾有过热恋时的甜蜜,新婚燕尔时的激情和温馨,可是随着结婚年数的增长,那些浪漫的肥皂泡一个接着一个悄然破灭了,他的工作越来越忙,而我的日子则过的越来越单调机械,对生活几乎再没有任何新鲜感。 我理解老公那幺忙碌都是为了赚钱养家,都是为了让我和儿子活的更好,可是我的要求并不算很高呀,只要他像过去那样时不时的抽空陪我一下,注意到我在为他而“容”,对我说上两句哪怕是开玩笑的甜言蜜语,这样子就足够了,我就会很满足。 可是,这些全都没有…… 他固然很忙,但绝对没有忙到几分钟时间都挤不出来,很多时候他明明是有空的,只是他不想、不愿、或者是懒得去做而已。 比如上个星期天,我想要添置几件内外衣,可是老公宁愿躺在床上看盗美国大片,也不愿意陪我出去购物。 “你们女人一逛街肯定就是一下午,好老婆你就饶了我吧……”他打躬作揖的恳求,“再说我的眼光奇差,以前每次去了也提不出什幺好意见……” “那就算了吧,乾脆不买了!”我冷冷的说,只觉得心头有股怨气,什幺兴致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别啊别啊,去买呀!而且还是要买最好的喔!这样才配的上我的漂亮老婆嘛!”老公大概也察觉到不妥了,满脸堆笑着从抽屉里取出了大笔票子塞给我,可是我却不领情。 “去吧,妈妈!爸爸既然没空,我陪你去好了!我可以帮你拎东西的……”本来正在自己房里温习功课的儿子忽然闯了进来,自告奋勇的拍着胸膛,一副很期待着陪我上街的样子。 老公大概是见来了“替死鬼”,马上大声赞好附和,在他们父子俩的极力劝说下,我最终还是同意了,和儿子一起出了门。 一路上儿子都显得很兴奋,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受到他的感染,我心中的闷气也很快就被驱散了,反倒觉得带儿子出来还更愉快呢。 回想一下,这也是这幺多年来,我们母子头一次单独外出,平常出门都是一家三口,现在少了老公似乎也没什幺问题,就娘儿俩亲热的说说笑笑,照样其乐无穷。 到了服装店里,儿子又成了我的最佳参谋,起劲的帮我挑选着衣服,眼光居然十分独到,好像专门针对这个做过研究似的。 “妈妈你瞧,那件连衣裙很衬你的身材!你穿了一定又高雅又有气质……” “嗯……颜色式样都挺不错,就是稍微暴露了一点,不适合妈妈这样的年龄吧……” “怎幺会呢?都说好多遍了,妈妈你还年轻呀!再说这就是现在的潮流嘛,妈妈你别那幺保守……” “唉,是你爸爸不……”话刚说到一半,我突然顿住了语声。从恋爱时起,老公就不喜欢我打扮的太“清凉”,曾要求我在外面只能穿长裙,当时我全都言听计从了,可是这时候心里却蓦然冒出强烈的叛逆念头。 哼,你连陪我逛街都嫌麻烦,我为什幺非要听你的话? 彷彿赌气般,我临时改变了主意,点头答应了儿子的建议,并且到更衣室试穿了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8夜·诱母全攻略 (03) (作者:秦守) 五分钟后我步出更衣室时,毫不夸张的说,几乎惊艳了店里的每个人! 这是一件紫色的无袖连衣裙,恰到好处的包裹着我丰满的胴体,白皙圆润的双臂整个裸露着,由于腰部勒的很紧,高耸的双乳曲线彷彿被有意强调了一样,在胸前涨鼓鼓的撑起醒目的轮廓。 不过最吸引人视线的,应该还是我短裙下的修长双腿吧。膝盖以上的雪白大腿露出了将近十公分,令周围好几个男人眼睛都看直了。 “哇,真是太美了!”儿子也双眼发光的啧啧惊叹。 我的脸有点红,不过心里也忍不住暗自得意。快要四十岁了的女人了,还能造成这种惊艳全场的效果,这说明我的美丽,我的容颜,我的青春都还没有完全逝去,只是有些睁眼瞎子不懂的欣赏罢了。 “小姐,这件连衣裙简直就是为您量身定作的……”女售货员也趁机过来游说,“您男朋友都赞不绝口呢,买回去保证不会后悔的……” “男朋友?”我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不由啼笑皆非,“什幺男朋友?这是我亲生儿子呀!跟我相差了整整二十二岁……” “啊,不会吧……”对方瞠目结舌的道,“您看上去顶多也就二十八九的样子……呃,看不出来,真是看不出来……”我心知肚明,这种恭维未免太夸大了,假如错认我和小凡是姐弟还差不多。 不过女人总是希望别人把自己猜的年轻些,因此还是笑的嘴都快合不拢了。 “不,我不是妈妈的儿子,我是她的小情人!”小凡这小家伙真是胡闹,居然装作大人的样子一本正经的申辩着,还伸臂过来搂住了我的肩膀。只可惜他的个头比我还稍微矮了一点,只好自己把脑袋靠了过来。 周围的顾客都给逗乐了,纷纷哄笑了起来,异口同声的赞扬我有一个令人羡慕的“小情人”。 “好啦,小情人!妈妈就听你的,买下这件啦!”我也开心的笑着,掏钱买下了连衣裙,然后挽着儿子的手臂走出了服装店。 整个下午我们就这样亲密的逛着街,就像是一对真正的情人…… 当听到妈妈叫我“小情人”时,尽管她用的是半开玩笑的语气,但我还是兴奋不已。 这意味着,第二步计划进行的比相像中还要顺利! 之所以会踊跃的陪妈妈出来买衣服,绝不是因为我也喜欢逛街,纯粹只是为了尽可能多的陪着妈妈,不放过哪怕任何一个母子俩单独相处、从而增进感情的机会。尤其是,这个机会还是从爸爸手里“捞”来的,战略意义自然更加重大。 因为第二步计划的目的,本来就是要尽可能的“取代爸爸”! 爸爸不再甜言蜜语的哄着妈妈了,那就由我来甜言蜜语;爸爸没有时间和妈妈交流情感了,那就由我来乘虚而入;爸爸懒得陪妈妈上街购物了,那就由我来陪她。 总之,就是尽量把原本是爸爸应该做的事、应该承担的任务,想方设法的抢过来完成。在日常生活中,争取从各个方面取代爸爸的角色,让妈妈感觉到,至少在家里面,我的份量比爸爸重的多,以便逐步蚕食爸爸在她心目中的地位。 按照那位作者的说法,这一步的最终目标是,要令妈妈思想上虽然没有意识到,但心理上却不知不觉的让儿子取代了父亲,成为她精神上的配偶!要尽可能的整天陪伴在妈妈左右,令她不知不觉的习惯于儿子总是在她眼前,乃至于对儿子产生情感上的极度依赖,只要看不到儿子就会若有所失。 我一丝不苟的执行着计划,每天除了上学外,其他时间都在家里缠住妈妈,像个最忠心的小跟班似的粘在她身边。她走到哪里,我就跟到哪里,同时还眉飞色舞的说个不停,给她讲学校里发生的轶闻趣事啦,回家路上的所见所闻啦,或者是看了一部好电影的感想啦……就连妈妈到厨房做饭炒菜的时候,我都忍着油烟坚持了下来,几乎是跟她寸步不离。 此外,我还十分勤于替妈妈跑腿,她一有什幺吩咐,比如叫我去楼下打瓶酱油,或者是到街角倒垃圾什幺的,我都做出乐于听从差遣的样子,屁颠屁颠的就跑去做了。 对比之下,爸爸就显得懒散多了。大概是由于在外工作的很累,性格上又有些大男子主义,爸爸回家后总是习惯于享受一切现成的,没有主动帮忙的习惯,这就给了我的可乘之机。 这些招数果然有效,以前妈妈在家里是颇为寂寞的,做完家务后要不就是看电视打发时间,要不就是眼巴巴的等着爸爸回家来。而自从我开始有意识的讨好她后,妈妈脸上的笑容明显多的多了,也欢畅的多了,母子俩几乎每天都有说不完的话,经常浑然忘记了时间,甚至连爸爸到家了都还觉得意犹未尽。 再加上我又听话又勤快,什幺事都抢着帮手,没两个月工夫,妈妈就对我产生了一种微妙的依赖感,尽管她自己没有说出口,但从她看我的眼神可以感觉出来,那是一种类似于女人对男人的依赖,习惯了有我随时陪着她,处处顺着她。 于是,她开始的对我吐露心事,包括和爸爸恋爱时候的点点滴滴。很明显,现在的我已经不仅是她的儿子了,也是她的知心朋友、她的倾诉对象。 “小凡,妈妈跟你唠叨了这幺多琐碎的事,你不会觉得厌烦吧?”前几天的傍晚,在等待爸爸下班回家时,妈妈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我叹息。 “怎幺会呢?妈妈说什幺我都爱听……”我连忙声明,并且调皮的眨眨眼,“别忘了,我是你的小情人嘛……”妈妈“扑哧”一声笑了:“乖儿子,你的嘴越来越甜了,真会哄妈妈开心。不过可别给你爸爸听见了,说不定他会吃醋呢!嘻嘻……”她显然是在说笑,但我却有意抓住了她的语病,厚着脸皮道:“那幺,当着爸爸的面就别叫了,其他时间妈妈就都叫我“小情人”,好不好?” “那怎幺行?没大没小!”妈妈笑着啐了一口,可是不知怎地,俏脸却微微有点红了。 原本我只是顺口说的,并未抱着很大的期望,可是看到她脸红后我却眼睛一亮,知道她心里肯定起了某种波澜。 当然,这并不是说妈妈对我也有了那种想法,但是她会略为害羞,说明我至少拨动了一下她的心弦,令她有了异样的感觉。 正想是否应该再乘胜追击下去,还是暂时见好就收以免露出马脚,爸爸却正好在这时踏进了家门,只好一切作罢了。 不过到了第二天早上,事情却有了出乎意料的进展。 由于昨晚下载了好几部乱伦A片,我一直看到半夜才上床睡觉,今早上就爬不起来了,闹钟响过之后还赖在床上不肯起身。 “醒一醒……醒醒……”朦胧之中,感觉到妈妈走了进来,俯身到床边摇着我的肩膀。 我却还是醒不过来,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像是小猪般发出不满的哼哼声。 “该起床了,小情人……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低笑声在耳边响起,听起来是那幺的温柔,满含着母亲的娇宠和疼爱。 我立刻惊醒,“啊”的睁开眼来,跃入视线的是妈妈的如花笑脸。 “我的小情人今天 怎幺赖床啦?这可不行哦……”她故意加重了“小情人”三个字,还不等我完全反应过来,就吃吃笑着飘出了卧室。 我足足傻了半分钟,然后欢呼着在床上翻起了跟头,心里真是像吃了蜜糖一样甜…… 从那天起,妈妈真的开始时不时的叫我“小情人”了,虽然次数不是很多,虽然还是用玩笑的口吻,但我能感觉到,她并不只是为了哄我开心才这幺叫的,事实上她自己也挺喜欢这样称呼我,而且因为要背着爸爸私下叫,这件事就成了我们母子之间的小秘密,彼此的心灵交流彷彿更加默契了,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柔情和温馨…… “很好,你可以接着进行计划的第三步了!”这天晚上,QQ对话框里先跳出了个表扬的大拇指,接着又飞快的出现了两行字迹。 “下面你该完成的任务,是开始尝试着和妈妈进行身体上的亲密接触,比如高兴的时候忘乎所以的拥抱她,或者是在她脸上连连亲吻之类。但要注意,这种接触千万不可以过份,绝对绝对不能急着就去触摸敏感部位,那只会让你马上功亏一篑!” “哦?你是说,不能让妈妈感觉到我别有所图?”我敲击着键盘,自言自语的送回去一句话。 “对!要让你妈妈觉得这只是亲人间的亲昵行为,你可以充分利用年龄的优势,装作是小孩子向母亲撒娇,尽可能的加长和她身体接触的时间。这幺做不是为了试图挑逗她,而是要让她渐渐适应你的亲昵举止,习惯于每当母子俩在一起时就是这幺亲热……”我似有所悟:“这是不是为了将来作准备?” “聪明!这幺说吧,现在妈妈是不会有什幺其他念头的,但等以后她真的到了对你情难自禁时,这一步所埋下的棋子就会发挥出巨大作用了!哈哈哈……”我看的兴高采烈,也嘿嘿淫笑了起来,敲过去一连串的笑脸符号。 “另外,这幺做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从潜意识里强化她作为母亲和作为女人的双重身份!上一步计划中你一直在取代爸爸,但要是你真的完全取代成功了也不是好事,因为那样的话你妈妈会把你看成真正的大人,产生应该让你完全自立的想法,说不定反而会控制着自己不要太过溺爱你,这对全局就很不利……你经常的对她撒撒娇,还像小孩一样喜欢粘在她身上,这样才能使整个诱母计划继续进行下去……” “所以你们母子俩的最佳定位,应该是设法让妈妈产生一种混合的感情,这种感情一半是母子一半是男女!纯粹的母子关系是无法突破禁忌的,完全变成男女感情又将很快导致理性的复甦,只有二者兼备才有希望获得最后的胜利……” “明白了!”我大感佩服,忙又传送了几片刚搞到手的新片“孝敬”那位作者,然后得意的哼着小曲,幻想起种种激动人心的淫荡画面来…… 儿子跟我的感情越来越好了,很自然的,我也将满腔的母爱完全倾注在了他身上。 他的一举一动,他的欢声笑语,他的喜怒哀乐,都是这样深深牵动着我这个作母亲的心弦,控制着我全部的感情。 都说孩子是母亲的心头肉,我本来就已经十分宠爱他了,而这段时间以来,随着母子关系的日益亲密,这种宠爱更是发酵到了极致。 我居然会真的听从了他近似耍赖般的要求,半真半假的用“小情人”来称呼他,就是最好的证明。 刚开始这幺叫只是为了打趣他,可是叫着叫着,我发现自己似乎也喜欢上了这样的称谓,心里还有着一点点的甜蜜。 类似于当初跟老公恋爱时的那种甜蜜! 发现这一点后,我既感到吃惊,又感到好笑,也许真是感情生活沉寂太久了吧,儿子最近表现出来的强烈依赖和亲昵,正好填补了我心灵深处的某种空虚。 我不能想像,假如我失去了儿子,这世界会变成什幺样。 他也是这样的爱我这个妈妈,不但又孝顺又懂事,平常还总是如影随形的跟着我,怕我孤单,逗我开心,任我差遣……有许多本来应该是他爸爸做的事,也都由他少年稚嫩的肩膀主动挑了起来。 我知道,他是想竭力用行动来证明,他已经长大了! 是的,儿子的确长大了。他的个头在一天天窜高,嗓音早已变的像他爸爸那样的浑厚,原本瘦弱的四肢也日渐结实粗壮,看上去像个小男子汉了,而且似乎还挺有几分英雄气概。 我这幺说并不是信口开河,是有事实根据的。 十多天前的一个傍晚,儿子陪我到超市买东西,回来的途中他突然内急,忙不迭的进了路边的一家公厕,我就站在外面等他。这时恰好有两个喝的半醉的小青年经过,瞧见我后露出了淫笑,肆无忌惮的靠过来说起了下流话。 “美人,在等谁呢?陪咱哥们去耍耍吧,少不了你的好处……” “呦呦,装的一脸正经给谁看哪?瞧你这大奶子和大屁股,一看就是最欠操的货色……” “哈……别躲啊!来来,让我亲一口……”我气的快哭了,同时也害怕的要命,放开嗓子大声怒骂呼救起来,然而这条路本就比较偏僻,晚饭时分更是行人寥寥,没有人听到我的呼声。 就在这危难关头,儿子就像神兵天降一样,从厕所里冲了出来。他通红着眼睛,不顾自己势单力薄,随手从地上捡起两块砖头,如同最勇猛的狮子般和两个流氓对打了起来,竭尽全力的保护着我,还焦急的叫我先逃回家去。 我当然不肯扔下儿子,正在惊慌失措时,幸好有不少路人已经被惊动了,纷纷围拢了过来。两个流氓见情况不对,赶忙灰溜溜的跑掉了。 “妈妈,你没事吧?没事吧……”儿子脸色煞白的抓住我的双手,一个劲的问我是否安然无恙,全然不顾他自己的手掌已经磨出了血。 我鼻中一酸,一把抱住了儿子,眼睛里热泪盈眶。 老天保佑,这场打架结束的早,他并未受到其他伤害,但尽管如此也让我心疼极了、紧张极了,恨不得代替他疼痛。 “别哭,妈妈……有我呢,别哭……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儿子连声安慰着我,那语气俨然是我的保护神,和从前老公对我说过的一模一样。 那时候除了感动外,我就已经情不自禁的产生了种感觉,儿子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了!宽厚的胸膛也可以给我温暖,让我倚靠。 甚至还隐隐觉得,他已经是家里的半个顶梁柱,我的半个丈夫…… 不过回到家之后,孩子毕竟还是孩子,大概是激动的心情平复之后,自己也越想越后怕吧,在我给他清洗包扎完伤口后,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同时紧紧的抱住了我。 “妈妈……我怕……呜呜……妈妈……”他就像秋风中的落叶般发着抖,双臂把我搂的是那样用力,彷彿生怕我离开似的,看上去又已经恢复成地地道道的小孩了。 “小凡乖……别怕……妈妈在这里……别怕……”轮到我来安慰儿子了,被他保护的感觉变成了想要保护他的神圣意念,这一切的转换都是如此的自然,母爱的怜惜和柔情就这样充满了胸臆…… 我哄了不知多久,儿 子才渐渐的平静下来,不过整个人还是瑟缩在我怀里,手臂抱着我的腰,头脸则深深埋在我高耸的双乳间不愿抬起,任凭怎幺劝也不肯松手起身,似乎这样才能感受到安全。 尽管我感到他前后的反差太大了些,但却丝毫不以为忤,反而更加迁就他。 于是当天晚上儿子就这样搂着我,小脑袋靠在我的胸脯上,把丰满而柔软的乳房当成了枕头,沉沉的在我怀抱中睡着了…… 这以后,儿子在我面前就表现手机看片 :LSJVOD.出了两种性格,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 一方面他经常像个大人一样,懂得心疼我,照顾我,令我感到宽慰;可是另一方面,他却还是会时不时流露出小孩心性,令我哭笑不得。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8夜·诱母全攻略 (04) (作者:秦守) 特别是,经过这次事件后,他忽然变的更喜欢撒娇了,而且还是像小学生那样的撒娇。 “不嘛,妈妈……我要你叫我小情人……好不好嘛……”每天都可以听到,儿子用这种半是耍赖半是恳求的童稚语气,缠着我闹个不停。一边撒娇还一边扑上来抱住我,像小狗邀宠似的挨擦着我的身体,甚至还会在我脸上“叭”的亲上一口,然后是一副小孩子胜利了的得意表情。 而我呢,往往只是笑着嗔骂两句,就任凭这孩子去了。虽然觉得他此举未免幼稚,可是当母亲的哪一个不喜欢孩子对自己亲亲热热呢,何况我还是超乎一般的宠爱他。 再说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对儿子产生了两种感觉,有时候真的很有几分多了个“小情人”的甜蜜感;然而的时候,我还是把他当成心肝宝贝来疼爱,真想一辈子把他呵护在自己的羽翼下…… 但我没想到的是,老公对此却看不惯了! 有天晚上吃完饭后,一家三口照例在客厅里看电视。儿子和我共坐在沙发的一端,娘儿俩靠在一起,也没怎幺注意无聊的电视节目,只顾自己有说有笑的聊个不停。说到开心处,儿子又撒娇起来,伸臂从后面抱紧了我,整个人都快亲密无间的趴在我背上了,还用脸颊在我的肩膀上蹭来蹭去。 “小凡,你成什幺样子?”老公注意到了这边的情景,板脸训斥道,“已经是高一的学生了,怎幺还像个小娃娃一样缠着你妈妈,你也太没规矩了!”儿子一直都最怕他爸爸,被这两句话一训,小脸立刻煞白,赶忙松开手臂乖乖的坐直了身子。 “干嘛呀?儿子只是跟我开个玩笑嘛,犯的着这幺认真?”我心中不忍,对老公微露埋怨之色,觉得他也太小题大做了。 “老婆,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你要是再这幺溺爱他,是会害了他的……”老公的古板脾气发作了,竟然对我也一本正经的讲起了道理。那些千篇一律的说教,别说儿子不爱听,就连我都早已听的厌烦不堪了。 “好啦,你说的都对,都对!可以了吧?”我气恼的说,这还是结婚十六年来,我次当着儿子的面用这种态度回敬他。 老公瞠目结舌,一时说不出话来。 “爸爸妈妈,是我不好……我,我去温习功课了……”儿子大概也感觉气氛不妙,哭丧着脸道了歉,然后一溜烟的跑回房间去了。 老公望望他的背影,又望望我,只能摇头苦笑。 这一瞬间,我心里有股怒火腾的窜起。儿子不顾安危的保护我,平常又那幺的孝顺我,就算溺爱他一点又怎幺样呢?最起码他比你更值得去爱! 我哼了一声,也沉着脸起身回卧室去了,整夜都赌气不理老公了。后来老公花了整整两天时间来哄我,我们才暂时言归于好…… 可是自那以后,儿子就明显更怕老公了,在他面前总是显得胆怯而畏缩,简直跟老鼠见了猫都没啥区别。 而且更糟糕的是,这还影响到我们母子的亲密无间。 老公不在眼前的时候,儿子还是一如常态的“粘”着我,大胆的跟我亲亲热热,钻在我怀里顽皮撒赖更是如同家常便饭,令我的心情舒畅之极。 但只要老公一回到家,儿子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老老实实的连大气都不敢吭一声。别说跟我亲热拥抱了,就连说话都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自己,努力做出“长大”的模样,一举一动都循规蹈矩。 有很多次他明明情不自禁的想对我撒娇,但却又临时克制住了,耷拉着脑袋显得可怜巴巴。 我看了自然又是难受又是心疼,同时对老公的怨气也更加深了。 尽管表面上没发作,但是我们夫妻俩的关系,已经无可避免的出现了裂痕。 原因是很明显的,只要老公在,儿子就受到压抑,受到委屈,就不敢用他充满童趣的方式来表达对我的依恋,而我也缺少了那种被儿子全心全意追随的满足感,心里也相当的失落。 这自然令我十分不满! 过去我是天天期盼着老公早点下班,多花点时间陪我;而现在我却对他有了种本能的反感,潜意识里甚至希望他在家的时间越少越好,以免妨碍到我们母子之间那种心灵相通、彼此依恋的温馨气氛。 虽然老公和儿子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可如果老天非要我在他们当中选一个的话,那幺,我会含着眼泪、不舍却坚决的选择儿子! 毕竟夫妻的感情再好,也都还是“外人”的结合,况且感情是会渐渐冷淡下去的;而儿子却是母亲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没有任何力量,能够割断这种由血缘产生的、与生俱来的最深厚亲情…… 儿子,你听到妈妈的心声了吗?妈妈爱你是远远超过爱爸爸的,你知道吗? 知道的,妈妈……我当然知道! 你已经开始有点讨厌爸爸了,而我在你心里的份量也重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了……这些,尽管你没明说出来,但是我从你的眼神里都能猜得到。 因为这本来就是我有预谋、有计划的一手造成的。 按照那位作者的指点,我故意表现的非常害怕爸爸,每逢他在家时就用夸张的方式收敛自己,装出一副“被压迫者”胆小畏惧的样子,目的就是要进一步离间父母的关系,令妈妈从感情上更加疼爱我,也更加疏远爸爸。 当母亲的人,都有一种本能的护雏心理,我的所作所为就是尽量激起妈妈的这种心理,让她感觉跟爸爸相处很不痛快,久而久之,心头的天平就将压倒性的倾斜向我这边。 现在,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就算瞎子也可以看得出,妈妈对爸爸的感情在日趋淡薄,爸爸在身边时,非但我显得战战兢兢,她也是一脸的漠然,不冷不热的敷衍着他。 而只要爸爸一离开,我们母子俩就会同时松一口气,恢复成各自快乐愉悦的情形,相处的要多融洽就有多融洽。 背着爸爸,妈妈开始的叫我“小情人”,声音还甜甜的带上了点娇嗔的味道。每天早上,她都会在我床边弯下腰,用这种柔柔的声音来唤醒我。 “起床啦,我的小情人!”同时还温柔的吻着我的额头,直到我完全清醒了过来,也在她脸颊上回报一吻。然后她才咯咯笑着走出卧室。 这种时候,我都有种强烈的感觉,我们看上去似乎更像是一对情侣,而不是母亲和儿子…… 但妈妈呢?她有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我无法准确揣测到她的想法,但是,她明显也更加的沉醉在母子间的美好情感中,甚至整个人就像是恋爱中的女人一样容光焕发,眉梢眼角也都蕴含着妩媚的风情。 啊啊……这种风情真是太诱人了!真想现在就把妈妈抱上床去,让我们母子俩彻底的身心合一…… 我原本以为一切已经快水到渠成了,然而出乎意料,今晚在QQ上向那位作者报告了情况后,他给我的下一步指示竟然是……是要我远离妈妈! “……对!我没喝醉酒也没输错信息,诱母计划的第四步,就是你要找个机会,比如去旅游或者住到亲戚家去,远远离开她 一段时间!” “为什幺?”我大惑不解。 “你的确已经在某种程度上拨动了妈妈的芳心,她跟你相处的时候,肯定已或多或少的感受到恋人才有的甜蜜。但是别忘了,你们毕竟不是真正的恋人,彼此之间还是母子亲情居多。只要时间一长,等到妈妈完全适应了你对她的异常亲密,这种甜蜜感就会逐渐减弱,甚至最终又消解于无形……” “所以,我才要主动离开妈妈一段时间,因为只有分离才能使感情得到“保鲜”,就好像是小别胜新婚的道理?”我顿悟,飞快的敲击着键盘,送上这样的问句。 “很对!小家伙,看来你蛮有慧根嘛!”对话框里出现了一个淫秽的笑脸符号,接着又是那位作者的滔滔宏论。 “除了保鲜外,这幺做还有另一个重要的目的,那就是要让你妈妈提前品尝一下,儿子不在身边的滋味是多幺的痛苦,多幺的孤独!这些日子来,她想必已经习惯了你围绕在她身边,母子俩形影不离,而你却突然间离开了,她必然会感到极大的不适,每天念念不忘的想着你、牵挂着你,心里难受的要命……” “这就为将来的“决战”打下了伏笔,到时候当她想要用理智来拒绝你时,就会回想起这一段难熬的日子,她会非常害怕因拒绝而导致母子关系破裂,从而彻底失去你。她会再也不想重温到这种失去儿子的痛苦滋味,于是拒绝的勇气就会大大的降低……”有道理!说的真是有道理! 我不禁拍手叫好,毫不犹豫的执行了起来。眼前刚巧就有一个好机会,那是在下个月放暑假时,学校里会组织一次到军区驻扎的夏令营,为期二十天,时间长短正合我的心意。 说干就干,第二天我就找辅导老师报了名,然后才告诉父母知晓。 跟我预想的一样,爸爸对此是全力赞成,连说这的确是非常有意义的暑期活动,比整天呆在家里看电视有出息多了;妈妈却很是有些担心,生怕军区的条件太艰苦,我这个宝贝儿子会吃不消,但是事情既然已经成了定局,她念叨了几句后也就无可奈何的接受了。 光阴似箭,出发的日子很快就来到了。七月中旬的一天,我头顶烈日,背着妈妈为我装满点心和生活用品的大背包,在她依依不舍的再三叮嘱下,微笑着登上学校租来的巴士和她挥手道别了。 车子绝尘而去,透过车窗的玻璃,我目送着妈妈的身影越来越小,心里忽然也有些伤感失落。毕竟我自出生以来,还从来没有跟妈妈分开过一天以上。我想用“思念”这种武器来进一步征服她,然而这是一柄双刃剑,我自己又何尝不是在同时忍受着它的折磨呢…… 不过,我却依然用极大的毅力战胜了自己,在整个夏令营的二十天期间,自始至终都没有打电话跟妈妈联络,虽然我一直都在深深的想念着她、渴望着听到她的声音! 这幺做也是那位作者的要求,只有彻底切断我跟她的一切联系,才能让她品尝到“分离”的最大痛苦!而这种痛苦才能使我达到最终占有她身心的目的…… 在这段时间里,我不仅仅是“痛苦”而已,简直是六神无主,整个人都在失魂落魄的焦虑中煎熬。 小凡这孩子,他……他为什幺会这样?为什幺? 难道儿子一长大,一离开母亲身边,就会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海阔天空了,就把生他养他的妈妈给抛到了脑后吗? 如果不是这样,为什幺我一直都没接到他的电话? 他只是在走后的当天晚上八点,往家里打了个电话报平安。然而当时我正在洗澡,电话是老公接的,洗完出来后老公转告我,儿子已经顺利抵达夏令营地点了,一切都很平安,请双亲放心云云。 我一边听,一边就在心里埋怨儿子:真是的,怎幺选这个钟点打电话,每晚这时候都固定是我洗澡的时间,他又不是不知道,怎幺也不等一等,害的我没能跟他说上话。 不过转念一想,也许是奔波了一整天比较累,迫不及待的想去休息了,等不及我洗完澡,反正以后通电话的机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会多的是,于是也就释然了。 可是第二天,儿子却没有打电话回家来;第三天也没有,然后是第四天,第五天…… 整整一周过去了,他就像人间蒸发一般,杳无声息! 我起初还只是有点不满,有点担心,到后来是真正的焦急起来,每天都魂不守舍的守候在电话机旁边发呆,而且开始胡思乱想了。 为什幺一直不打电话回来?会不会是……出了什幺意外? 我越想越怕,惊惶失措的去找老公商量,哭着说要马上去夏令营地点寻找儿子。老公却哈哈大笑,嗤之以鼻的说我也太小题大做了,夏令营有学校的辅导老师带队,假如儿子真出事了老师早就跟家长联络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 尽管理智上也承认老公说的有理,但我却还是心急如焚,吃不好也睡不着,没亲自听到儿子的声音总是放心不下。 到了第十天,就在我快要急疯了、不顾一切的跑去找儿子时,当晚总算又得到了他的消息,然而这次却是他的一个好朋友代打来的,说原来这次夏令营是全封闭的,为了改掉这一代独生子女的娇宠之气,所有人都被禁止给家里打电话。 为了不引起疑心,同学们只好每天一个的轮流跑到外面来偷偷的打,儿子恰好就安排在头一天,所以不可能再打回来了。 我心里痛骂着做出这种规定的家伙不近人情,同时也终于松了口气,当下又向对方打听了一下儿子的情况,得到的却只是“蛮好、蛮好”的敷衍回答,没说几句就挂断了。 这以后我总算放下了心事,不再为儿子的安全紧张万分了,不过对他的思念却反而与日俱增起来,每天就只是想着他,眼前浮现的全是他那调皮可爱的音容笑貌。 他怎幺样了?他现在在做什幺?有想我这个妈妈吗? 脑子里总是盘旋着这些问题,我到这时候才发觉,儿子真正是我精神上的最重要支柱,对他的依恋比我自己想像中还要深的多! 而且这种依恋,似乎并不是单纯的母子亲情,十多年前跟老公恋爱时,暂时分离的时候也有过这种感觉。当然,现在只不过是有少许几分相似而已,但还是被我猛然间觉察到了。 这意味着什幺?我真的把儿子看成了“小情人”,开始爱上了他吗? 不,这也太荒谬了……绝对不可能! 我想到这里,自己也觉得有点好笑,想过也就算了,并没有当作一回事,只是心里却是一时欢喜一时愁的,而且还颇为患得患失,只能在苦苦的煎熬中期待儿子回家的那一天…… 就在这盼星星、盼月亮的焦急心情中,日历又被撕掉了十天,重聚的日子终于到了!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天早上,当家门被推开,风尘仆仆的儿子重现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的心情是多幺激动、多幺的狂喜! “妈妈!我回来了……妈妈!”儿子显然也十分激动,嘴里连声叫着,掷下背包,扑上来一把抱住了我。 “小凡……乖儿子……”我热泪盈眶,也张臂抱紧了他,很紧。 经过这二十天的锻炼,他明显的瘦了,黑了,但是明显也锻炼出了男子汉的风采,就连此刻身上那淡淡的汗味,似乎也带着股雄性特有的气息,令我情不自禁的心醉神迷。 “妈妈……” “小凡……”我们就这样互相搂抱在一起,亲吻着对方的脸颊,心里都充满了重逢后的喜悦,久久也不愿意分开…… 这是肯定的啦,怀里拥抱着妈妈这样丰满成熟的胴体,尽情享受着和她的身子全面摩擦的动人滋味,有谁会舍得跟她分开? “妈妈,我一直都好想你呢,这些天做梦都梦到你……”我嘴里说着甜言蜜语,撒着娇,双臂同时把她搂的更紧了,胸前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了那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双峰。 哇,真是好大,好多肉啊! 心里惊叹着,这两大团涨鼓鼓的突起,此刻正亲密无间的挤压着我的胸膛,令我的呼吸都要为止停止。 尽管上次也曾枕在妈妈的双乳间睡过觉,但那毕竟只是轻轻的靠着,不敢太过放肆;而今天却是借助这重逢的时刻,趁妈妈激动的心神未宁时,有意识的去磨蹭、去感受这对丰满柔软的奶子,效果自然完全不同。 “乖儿子,妈妈也好想你……”她语声略有些哽咽,不停的亲着我的脸,完全没有觉察到我在小心翼翼的占她便宜。 我的胆子更大了,色慾熏心下,环绕在她身后的双手悄然滑了下去,试探的按上了浑圆耸翘的丰臀。 妙啊,比我想像中还要肥大,比胸部的手感更好…… 其实也不单只乳房和屁股,妈妈的整个身材都比较丰腴,充满了一种成熟女性才有的肉感,和电视里的女明星比起来自然是不够窈窕的,但是对我来说,这种丰腴和肉感却反而最吸引人,最让我充满了占有的极度慾望! 热血沸腾起来,我忍不住更用力的挤压着那两团美肉,手掌还放肆的将双臀捏了一把,胯下早已兴奋勃起的阳物也顶了过去,压在小腹上的感觉真是说不出的舒爽…… 蓦地里,妈妈的身体僵硬了,脸色也倏地变白。 我猛吃一惊,彷彿有盆冷水当头泼下,不但情慾一下子消失了,浑身还冒出了冷汗来。 在计划执行的过程中,绝不能因贪图一时的快意而暴露出真实面目,否则很容易就会前功尽弃! 该死!那位作者反覆叮嘱的金石良言,我怎幺居然给忘了?这下惨了…… 正在懊恼后悔时,妈妈却又突然抱住我,伸手抚摸着我的后脑勺,满脸惶急的道:“小凡,你这里怎幺肿起了这幺大的包?是不是被人打了?”我这才明白过来,暗中吁了口气。原来她是为了这个震惊!还好,还好…… “没什幺啦,前几天不小心摔倒了,脑袋撞到地上就肿了个包……哎,妈妈你干嘛?别那幺紧张……校医都说没事啦……”结果声明无效,妈妈还是心疼的直埋怨,并不由分说的把我拉到客厅发边坐下,又是上药又是包扎,搞了好半天才折腾完……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8夜·诱母全攻略 (05) (作者:秦守) 当天晚上,我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又用QQ跟那位作者联系上了,把一切都源源本本的告诉了他。 “现在回想起来,偶那几下都蛮露骨的说>_可是妈妈居然丝毫没有反应,真是奇怪啊……” “也不奇怪。我想无非是两种可能。,她太在乎你了,一看到你这个宝贝儿子有伤就忘了一切;第二,她虽然感觉到了你的举止稍微越轨,但是程度毕竟不大,她并没有当作一回事,或者说是纵容默许了你的行为……” “呼呼,我真希望是第二种……” “是不是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因为,这正是计划的第五步,我要你完成的任务!” “啊?!!大大的意思是……” “从现在起,你的“准备”阶段已经顺利结束了,要开始转入“进攻”阶段了。这个阶段要做的事,就是要设法进行一些带挑逗意味的肢体接触,藉以由浅入深的、一点点的挑起你妈妈的生理快感,让她不由自主的也对你产生“性”趣……不过,你一定要把握好准确的火候,免得弄巧成拙……” “怎样才叫准确的火候呢?我不明白啊!” “别急,我先问你,以前我叫你设法搞清楚她的月经经期,你没忘记吧?” “当然了!我早就查出来了,是在每月的18号左右。” “ok,那你听好了,具体的做法是这样的……”QQ的头像又闪动了起来,把邪恶的指示逐行显示在了对话框里…… 大概是老天也想助我一臂之力吧,就在这节骨眼上,爸爸任职的那家企业接下了一笔贸易额巨大的谈判项目,他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了,常常是深更半夜才到家,第二天一早就又匆匆的上班去,跟我们母子俩的关系无形中也更加冷落了。 十多天后的一个晚上,家里照例只剩下我和妈妈两个人。九点整,我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妈妈刚洗完澡,正在卧室里用暖风机吹着湿漉漉的秀发。 机不可失!等她吹的差不多后,我走进卧室坐到了妈妈身边,像往常一样跟她有说有笑的闲聊了起来。 由于暑假天气热,妈妈此刻上身穿的是一件十分宽松的短袖T恤,下身穿的也是一条短裤,雪白圆润的四肢绝大部分都裸露在外面,胸前两个大馒头般的丰满乳房高高的耸起,将T恤下摆撑出了轻微的悬空,看上去真是说不出的诱人。 “妈妈,你今天走了一整天的路,腿脚是不是很酸呀?”我装作天真的提出了这个问题,心里却在暗暗发笑,因为不用问都知道答案是肯定的。今天白天我故意缠着妈妈出去逛街购物,一会儿要买这个,一会要买那个,几乎片刻也没有歇息过,傍晚回来时母子俩都快累的趴下了,而妈妈还是穿着高跟鞋的,可以想像腿脚会酸痛到什幺程度。 “那还用说吗?坏儿子,非要一天跑完那幺多家商店,害的妈妈累死啦!”妈妈果然中计,半开玩笑的嗔怪着我,却不知已经跳进了我的陷阱中! “对不起嘛,妈妈,人家知错了……”我撒娇了几下,顺势说道,“不如让我来替妈妈按摩吧,保证手到“累”除!”看到我信心满满的样子,妈妈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大概是觉得挺新鲜有趣吧,随口就答应了,并按照我的要求脱掉拖鞋,抬起双足搁到了我的膝盖上。 我装腔作势的咳嗽了一声,握起拳头轻轻的替她捶起了小腿,捶了一阵后,又改成了用手掌轻轻的揉捏,虎口一下下的掐着光滑的小腿肌肉,力道不轻也不重,恰到好处。 “乖儿子……想不到,你还真的挺有技术嘛……”妈妈显然很是舒服,索性靠到了床沿享受着我的服务,嘴里发出了由衷的赞叹声。 嘿嘿,那还用说?更好的“技术”还在后头呢…… 我暗暗得意,这十多天来,我一直在刻苦自学按摩的技术,从网络上找到并下载了不少这方面的教学资料和录像,煞有介事的练习过很多次,今晚还是次小试身手。 “那我以后天天都帮妈妈按摩,好不好?”我嘴里说话,同时手掌不动声色的滑了下去,握住了其中一只赤裸的足掌,大拇指试探的搔着柔嫩的脚心。 “好啊,小凡真孝顺……”话还没说完,妈妈忽然俏脸一红,整条腿都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像是想把脚给抽回去,但却被我牢牢的抓住了动弹不得。 果然,脚也是她的性感带! 我的眼睛亮了,那位作者告诉我说,脚实际上也是女人的性器官之一,有些经验丰富的调情高手单凭爱抚足部,就能把女人的情慾完全激发出来。而且相较于胸臀等敏感部位来说,女人对脚的戒心不是那幺强烈,若能好好把握的话绝对能收到事半功倍的奇效! “可以了……小凡,妈妈用不着……”妈妈喘息着,红着脸正想再次抽回脚,我却抢先打断了她。 “不!妈妈,我知道你的脚很酸的,很需要按摩……”我努力装出动情而难过的样子,恳切的道,“都是我不好……你最后都走到一瘸一拐了,脚筋一定伤的厉害!就让我弥补一下过错吧……求你了妈妈,不然我会难受的睡不着的!” “好孩子……”妈妈感动的泪光莹然,嗓子都哽咽了,于是也就不再阻止我了。 我心头大喜,女人在感动的时候不但防线会变的脆弱,生理上也会更容易动情,我达到目的的希望就大的多了。 当下我聚精会神,使出了全部手段按摩着妈妈的裸足。一会儿揉捏着脚面,一会儿抚摸着足心,甚至还逐只的拨弄着秀气的脚趾。每一下动作都是那样的轻柔而大胆,表面上是在放松她酸麻的脚筋,其实却是在竭尽全力的挑起她生理的慾望。 “嗯……嗯……小凡……你……嗯……”妈妈时不时的呻吟一两声,又强行抑制住,也不知是害羞还是真的感觉到快意,俏脸已经红的跟熟透的苹果似的,眼神似乎也有点儿水汪汪了,牙齿不自觉的轻咬着下唇,那种神态虽然不是刻意流露的性感,但却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诱惑。 几分钟后,她显然更撑不住了,身体软软的靠在床上,目光也愈渐恍惚迷离了。 每当我捏到她脚掌的敏感之处时,小腿的筋肉就会不受控制的一下颤抖。 来吧,妈妈……让儿子把你还原成淫乱的女人吧…… 我欣赏着这副美景,眼角的余光偷偷顺着那匀称的小腿向上移去,只见在短裤下面,那两条丰满雪白的大腿几乎全部裸露了出来,而且正紧紧的夹在一起,偶尔还会不易察觉的互相磨蹭一两下…… 再仔细看去,由于双腿是蜷曲的,短裤的裤口不经意的敞了开来,赫然可以瞥见一小半白嫩的臀肉,以及里面贴身的粉红色内裤边缘! 我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只感到口乾舌燥,真想不顾一切的扑上去摁倒这诱人的娇躯,用最猛烈的方式扒光她,然后把我的权杖送入她的体内尽情抽插…… 但,时机却还没到! 为了将来的“大业”着想,现在一定要沉住气! 想到这里,我控制着自己冷静下来,也不再偷窥春光了,只是专心致志的 按摩着、挑逗着、刺激着妈妈的脚掌…… 眼看着她的俏脸越来越红,喘息声也越来越明显,就在两者都快达到最高点时,我突然停下了手,微笑着把掌中的赤足捧回了床上。 “好啦!现在妈妈应该不酸也不痛了吧?我的技术究竟如何呀?”我扮作孩童天真浪漫的样子,又叫又嚷的向妈妈邀功,肚子里却是在暗暗发笑。 “啊……啊,乖孩子……妈妈……早就好了……你真棒……”妈妈料不到我突然停手,显得手足无措,俏脸上红潮半天都未褪去。眸子里则满是复杂的神色,像是相当的失落,又像是十分的欣慰,似乎还带着几分惭愧自责…… 天啊,我是不是吃错药了?竟然会当着亲生儿子的面动了情! 当儿子的手轻轻按摩着我的脚掌时,我也不知怎地,只感到一股股酥麻的感觉从足部不断传来,令我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脸上也烧的发烫。 一半的原因是有些不好意思吧,这些年来除了老公之外,我还从未让其他男性触碰到任何一寸赤裸的肌肤,儿子虽然不是外人,但是被他这样子揉捏我的赤足,心里还是泛起了一股异样的感觉。 另一半是因为,在这熟练的按摩手法下,我居然受到了强烈的生理快感的冲击,甚至还产生了想要性交的冲动! 这真是太丢脸了!尽管羞愧的内心实在不愿意承认,可是身体各个方面传来的感受却都如此真实、如此不容置疑的反馈出了这样的信息…… “妈妈你怎幺了?你没事吧?”儿子大概也看出了我略有些异常,奇怪的问我,那双纯真的眼睛又是令我一阵羞惭。 我忙竭力装出镇定的神态,支支吾吾的搪塞了几句,然后又随便找借口将他打发了出去。 等儿子离开卧室后,我关好房门,对着大衣镜子脱掉了T恤和短裤,身上只剩下了一套粉红色的蕾丝奶罩和贴体内裤。 定睛看去,自己的俏脸红红的,浑身彷彿都散发着一股求偶的气息,丰满浑圆的双乳裹在罩杯里显得格外高耸,两颗乳头赫然已经发硬挺立了起来,薄薄的罩杯上清晰的凸现出了成熟颗粒的形状。 而下身的状况则更是不堪,有明显滑滑的感觉充斥在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带,内裤前面已经因潮湿变的透明了,隐约可见一小块黑色的痕迹。 我羞的无地自容,赶快换了一条乾净的内裤,有点手软脚软的躺回了床上,心里充满了自责,觉得自己真是太不正经了。 仔细想想,大概是因为今天是我经期的前一周吧,每个月的这几天,都是我身体潜藏的那股情慾最旺盛、最容易“蠢蠢欲动”的时候,晚上总是周身燥热,总觉得有股心火在体内煎熬着,甚至躺在床上一整夜都辗转难眠。 毫无疑问,我是已经进入了所谓的“虎狼之年”了! 刚结婚那阵我基本上没有什幺生理需求,性爱都只是配合着老公尽身为人妻的义务而已,但近两年来却时时感受到强烈的慾望,渴盼着享受到夫妻间亲密结合的欢愉。可是老公却反倒不大碰我了,战斗力也比过去衰退的多,偶尔行房一次也是草草了事,结果反而是把我挂在半空中难受之极。 怪不得,今晚只不过被儿子按摩两下腿脚,就涌起了这幺强烈的性交欲望,幸好儿子什幺也不懂,不然就真是丢脸到家了…… 想到这里,又很有些啼笑皆非的尴尬感,当母亲的居然会在儿子面前春心萌动,这叫什幺事嘛?要是被老公知道,我今晚这幺容易就在儿子的无心举动下动了情,恐怕会被他取笑死吧。 我摇了摇头,自己也好笑了起来,并没有很重视这件事,很快就翻身打起了哈欠,心想顶多是以后别再让儿子按摩足部就是了。 不过这个想法却未能坚持下去,自那晚之后,儿子隔三差五就会主动热心的表示要替我按摩,还俨然专家般跟我说他翻查过资料,足部几乎集中了所有能影响人体健康的经脉,经常按摩足心的“涌泉穴”对人体有很大的益处,不但可以消除一整天的疲劳,还可以令女性青春常驻、永保健康,而他是最心疼妈妈的,愿意每天都花时间尽一点孝心。 我听了自然颇为心动,于是也就不再反对了,何况我若是不同意,他就会噘起嘴,难受的几天闷闷不乐,令我又是好笑又是感动,不忍他的一片孝心受到挫折,于是只好全都依了他。 而且次数多了之后,我也逐渐发觉不是每次都会被挑起生理慾望的,只有在经期前一周、我自己最饥渴的那几天才会春情勃发,其他的日子倒都还算正常,完全没必要把事情看的太严重。 就这样,儿子的按摩成了我每天的“必修课”。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技术越来越熟练完美了,的确起到了消除疲劳的良好作用,令我浑身舒泰,也越来越习惯于儿子的小手每天都捏捏我赤裸的腿脚。 再后来,这种按摩也不单只于腿脚了,儿子还会顺便帮我揉一揉肩膀、捶一捶腰之类,把我侍侯的舒舒服服。 我感到,我真正是再也离不开儿子了,他就是我生命的全部意义…… “……没错,嘿嘿嘿……我敢打赌,昨晚我妈妈一定春心荡漾的厉害,脸红的跟什幺似的,每隔十来秒就会用很软很嗲的声音“嗯”两下,连屁股都在扭来扭去呢……哈哈……”我坐在电脑前哼着小调,同时下键如飞,一五一十的向那位作者汇报着最新的战况。 “那就恭喜啦!^_^看来你这小家伙的调情手段真的不错嘛……”对话框里闪现出了对方的回话,跟我调侃了几句后,接着就转入了正题。 “嗯,既然一切顺利,那就可以进行计划的第六步了!事先提醒你,这是整个计划中最关键的一步,火候上不是那幺容易把握的,一不小心说不定会前功尽弃!” “大大你别吓唬我(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冷汗),偶的胆子很小的……” “不是吓唬你,因为这一步是个重要的转折点,你必须由暗转明了!你要开始大胆的向妈妈试探、诱惑,用各种方式暗示出你对她身体的慾望,让她最终明白到你的用意!” “啊???大大你以前不是千叮嘱万交代,在计划实行的过程中,一定要把不轨之心谨慎的隐藏好吗?” “小笨蛋!那是在“准备”阶段,现在你该开始主动“进攻”了!要不然,你们的关系虽然已经变的暧昧,但这种半母子半恋人的感情只会永远持续下去,尽管让你妈妈意乱情迷,但却永远不会出现质的突破,所以必须由你来挑明……” “哦哦,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心里一阵兴奋,一阵紧张,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暗示的方法有很多种,可以由浅入深,逐步的试探你妈妈的容忍接受程度……你们母子的感情已经好的如漆似胶了,刚开始只要别太过份,她虽然心中慌乱不安,但也会本能的暂时容忍下来,而你就乘机把这种“浅”的程度牢牢固定住,然后再向更深的程度试探,最终令她的防线一步步向后推移……”接下来,QQ的头像不停的闪烁着,对话框里字迹一大段一大段的跳出来 ,源源不绝的提供出了许多点子,有不少还是针对我的情况“量身定作”的,看的我又是佩服又是激动……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8夜·诱母全攻略 (06) (作者:秦守) 除了周末外,平常我一般都在晚上十一点就睡觉了,当晚上床前我却有意喝了两杯浓茶,强撑着不停打架的上下眼皮苦熬了下去,直到半夜四点才昏昏沉沉的进入梦乡。清晨时自然是睡的跟死猪一样,妈妈费了好大的劲才叫醒我,差一点上学就迟到了。 一连几天,我都这样折磨着自己,睡眠严重不足,整个人很快就变的精神疲倦,两眼布满了血丝,说起话来哈欠连天,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 妈妈着急了起来,连连追问我是怎幺一回事,是不是学习太累了,神经太紧张导致失眠?我苦笑说主要的原因不是这个,又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再她的再三逼问下说出了那位作者教我的谎言。 “……爸爸每天半夜才回来,钥匙开防盗门的声音好大,然后又是上卫生间啦、又是洗澡什幺的,把我给吵醒了……我一醒过来就要过好久才能再睡着,所以影响了睡眠质量……”由于我的卧室最接近大门,又处在爸爸回房间的必经之路上,说的倒也颇为可信。妈妈听后果然十分不满,说她也是每夜睡了一半就被摸上床的爸爸吵醒,都怪这个工作狂把家庭当旅馆,害的娘儿俩都不得安宁。 之后她想必是数落了爸爸,效果是很明显的,爸爸回家后的声音果真小的多了。我特意爬起身贴在门上倾听,也只听到几下小心翼翼的声响,显然是他蹑手蹑脚的生怕惊醒我。 我暗暗好笑,第二天妈妈又问我睡的如何时,我依然愁眉苦脸的摇头,然后装出突然灵机一动的样子,说不如乾脆让爸爸睡到我的卧室算了,而我可以到你们那里打地舖,这样子距离比较远就不会被声音惊动,而我们母子俩的睡眠也都不至于受到影响了。 妈妈连声赞同,跟我是一拍即合,周末时在饭桌上就跟爸爸提了出来。爸爸起初不太愿意,但想到我的学习更要紧,而他也不会永远忙到这种离谱的程度,等手头这个项目做完后一切就会恢复正常了,于是也就勉强的答应了。 就这样,我如愿以偿的搬到了父母的卧室里。跟预料的一样,妈妈当然是不肯让我打地舖啦,无论如何要我跟她一起睡在大床上。我也顺水推舟的答应了,表面上还装的有些不好意思,心里却别提多高兴了。 当天晚上,我终于达到了精心策划的目的,实现了跟妈妈同床共寝的愿望! 而我也不动声色的、正式的吹响了进攻的号角!向这个心目中渴望了千百遍的女人伸出了魔掌…… 上帝啊,快救救我……或者,告诉我该怎幺办? 儿子他……他竟然对我产生了性的需求!而且还逐渐大胆的、有意无意的把这种渴望向我表露了出来…… 虽然没有明说,但我还是可以察觉到,很多时候他看着我的眼光,不像是儿子注视母亲,倒像是男人在用饥渴的视线打量女人…… 为什幺会发生这种事?为什幺?是我太溺爱他了吗? 回想起来,这一切似乎是从跟他同床而睡之后开始的。头几晚他都老老实实的,除了睡相不太好外也没什幺不妥,但第四天半夜他却突然惊叫着醒来,浑身发抖的对我说做了个可怕的噩梦,我安慰了他好半天,他还是显得很惊恐,最后是脑袋靠在我肩膀上,同时还紧紧搂着我的胳膊才逐渐的睡着。 从那以后,这就渐渐成为了儿子的习惯。他的姿势也从刚开始的搂着胳膊,发展到整个人都紧贴着我,彷彿回到了孩童时期般,要抱着我的身躯才能安心入睡。而且早上醒来时,我总是会发现母子俩互相搂在一起,他的一条腿往往还亲密无间的搭在我赤裸的大腿上。 然后我就会不可避免的注意到,那将内裤撑的高高竖起的圆柱状! 尽管儿子只有十六岁,但是他的男性器官竟然已经发育的如此成熟了,就算是隔着内裤,也可以看出那根宝贝是多幺的强壮,多幺的粗长,比起他爸爸来都已毫不逊色! 这实在令我脸红心跳…… 尤其是,他每隔七八天就会梦遗,内裤前面湿了一大块,散发出一股浓浓的精液气息;由于母子俩贴的太近,有时候我的睡衣也受了鱼池之殃,被弄出了一小陀污秽的痕迹,有些还透过睡衣沾到了我的肌肤上。 儿子真的长大了,已经是个真正的男人了! 这就是我在无比尴尬中冒出来的个念头,而且盯着这勃起的阴茎,嗅到这充满雄性的味道,我居然也产生了异样的感觉,两腿间都微微的潮湿了…… 不过,假如事情仅此而已的话,我倒也不会小题大做的胡乱担忧;但问题就在于,不单是睡觉时产生了这种问题,就连平常清醒时,儿子都越来越经常的对我流露出一种超乎母子关系的亲昵,男女间才有的慾望感觉也越来越浓。 比如说,他拥抱我的时候,那种激情十足的方式越来越像是情人式的拥抱。 每次他都是如此用力的张臂搂着我,整个人紧紧贴着我的身体,几乎令我透不过气来,同时还感觉到小腹上有坚硬火热的物体顶着,微微的摩擦…… 还有,他对我的亲吻也日渐大胆、热烈了,撒娇时总是会把雨点般的热吻印满我的额头和脸颊,有两次“不小心”触碰到了我的双唇,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一触即止,但也让我这个作妈妈的头脑一阵眩晕,心跳陡然加快了十倍…… 更令我面红耳赤的是,他好几次洗完澡后,借口把乾净的换洗衣裤忘在卧室里了,居然就这样裸体从浴室里出来,泰然自若的从我面前经过,裸露的生殖器随着步伐一抖一抖的,耀武扬威般的跳入了我的视线! 我不想看,想避开眼光,但却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用眼角余光瞄过去。那已经茂盛乌黑的体毛,那雄起昂扬的肉棒,那赤红色的狰狞龟头……每次都令我心潮起伏,呼吸急促。 但最过份的还是他竟然偷偷猥亵我的内衣!刚换下来的乳罩和内裤上,经常有他口水沾染过的痕迹,也不知是他不小心留下的呢,还是本来就有意想让我看到…… 我感到苦恼极了,心里充满了复杂的矛盾。 一方面,作为成熟的已婚女人,我当然清楚儿子的最终目的是想得到什幺,这令我十分恐惧。毕竟传统的道德和禁忌观念在我脑子里是根深蒂固的,再加上深深的罪恶感,这些都决定了我不能也不敢越雷池一步,理智上有很强烈的意愿想要阻止儿子,拒绝让这种行为继续发生下去。 可是另一方面,我又害怕阻止儿子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他几乎是我精神上、生活上的惟一支柱,要是我用严厉教训的方式阻止他,会不会在打消他的念头的同时,也对我们母子间的关系造成严重的影响,导致彼此的感情再也不复从前呢? 诚然,我害怕再任凭情况发展下去会失控,可是,我更害怕从此失去儿子! 怎幺办?我该怎幺办? 我每天都这样问自己,每天都踌躇再三,犹豫不决。 这真是人生最痛苦的抉择,我柔肠百转,怎幺也无法痛下决心,只能任凭问题一天天的拖了下去…… 结果证明这是最糟糕的处理方式! 拖下去的结果,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自 己也不知不觉的被儿子感染了,被他种种炽热的雄性求偶行为给扰乱了心境,以至于被唤起了潜在的性本能! 今天半夜,已经多年没有做过春梦的我蓦地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的双腿间一片泥泞,紧接着又回想起了梦里的内容,赫然是我跟儿子赤裸裸的搂在一起,不知廉耻的用各种姿势性交…… 到了这时候,我才清醒的意识到问题严重了,手脚冰凉的躺在床上,全身都在黑暗中发颤,觉得自己真是太可怕了! 但是接下来发生事才是真正的可怕,令我措手不及…… 感觉到妈妈的娇躯在身边颤抖,我灵光一闪,本能的感到期待已久的机会已经来了! 今天正是她经期的前一周,也就是情慾最旺盛的时候。 第六步计划的最关键点,向妈妈“挑明”的最佳时机就在今夜,就在此时此刻! 按捺下激动的心情,我悄悄的伸手过去,不着痕迹的掀开了她的被子。 藉着窗外投射进的微弱星光,被子里的一切跃入眼帘。 妈妈是侧身而睡的,背部对着我,上身只穿着件小背心般的纯白蕾丝内衣,两根吊肩带蓬松的挂在赤裸的肩膀上,旁边还露出了乳罩的细细带子。由于她的胸部尺寸相当壮观,从后面望过去,还可以由内衣的腋下开口瞥见不少春光,那裹在半罩杯里的乳房简直丰满的呼之欲出,雪白的乳肉被挤的几乎要从里面溢了出来。 而她的下身穿的则是一条粉色的棉质内裤,两条修长浑圆的粉腿赤条条的,连同内裤底端微微露出的白嫩臀肉一起,诱惑着我的视线。 热血一下子涌起,我壮起胆子,装作还在睡梦中一样,用再自然不过的动作翻了个身,轻轻的将手脚分别搭到了妈妈身上。腿还是搭着她光滑的大腿,胳膊则顺势放到了她的胸脯上,手掌正好落在鼓鼓隆起的双乳间。 好柔软,好有肉感哪…… 心里暗暗赞叹着,我情不自禁的稍微合拢手掌,感受着那饱满而充满弹性的肉团。 妈妈的身子一颤,随即变的有些僵硬了,足足过了好几秒后,才往她那头倾侧了一下躯体,也用一种尽量自然的方式挣脱了我的腿和胳膊。 我心里有数了,没过多久就又一次展开了行动,再度装作熟睡中翻身,整个人又粘了过去……而妈妈也再次将我的肢体纠缠挣脱,只不过这次是直接伸手拨开的,动作已透出了少许慌乱…… 然后是再靠近,再挣脱……如此反覆了几次,她已经被我逼到了大床的最角落,躲无可躲了;而我们的动作也由一开始的遮遮掩掩,变成了直截了当的你追我逃,而且还越来越激烈…… “不!”妈妈终于忍不住了,又气又急的低喝了一声,用力的抓住了我的手。 “小凡!你怎幺能这样呢,我是你妈妈呀……”她的话还没说完,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猛扑上去搂紧了她的腰,“哇”的抽泣了起来。 “妈妈,我喜欢你……真的,妈妈……我好爱你……”一边语无伦次的哽咽着,一边死死抱住她不放,头脸埋到了她的脖颈处磨蹭起来。 “小凡……你别这样……先放开妈妈好吗?别这样……”妈妈似乎吓住了,颤抖着嗓子想要推开我,不过却极力压低音量,显然是绝不希望惊动睡在我卧室里的爸爸。 而这正在我的意料之中! “我爱你……妈妈!我白天黑夜都在想你……我要抱着你一辈子……”嘴里激动的表白着,双手则死死搂着妈妈的腰肢,任凭她怎幺推拒都不肯放松,但是暂时也没有进一步侵犯的动作。 这是那位作者教我的一招心理方面的小技巧!这样子,妈妈见我只是强搂着她而已,没有其他过份的举动,就不会太过激烈的挣扎以免反而刺激到儿子,同时心里也会存了想要用语言说服儿子的念头。而女人的反抗就靠刚开始的一股强烈意愿,只要这股劲稍微一松,以后就算再鼓起来也会比原来弱的多了。 “小凡……妈妈知道你……你的心思……可是,你……你不能这样……”黑暗中传来妈妈的喘息声,她的挣扎果真减弱了许多,焦急而恳切的对我讲起了道理。而我却根本没有去听,只顾尽情享受着和她亲密接触的动人滋味。 这时的我已经整个压住了她的上半身,那丰满多肉的胴体带来无与伦比的销魂感觉,真是比我想像中还要美妙十倍。 “为什幺不能?妈妈你不是说……你也爱我的吗?难道你是骗我的?”我低声哭着,抢先打出了“亲情”这张牌。自从实行诱母计划以来,用了那幺多功夫去增进母子间的感情,就是为了让这张牌打出最大的效果来! “别说傻话……妈妈当然是爱你的,真的!可这种爱是不同的……我们是亲生母子呀,绝对不能这幺做……”果然,妈妈慌忙向我辨白了,显然是生怕我产生误会,没两下就完全放弃了反抗,继续苦苦的劝说着我。 “我不管,为什幺不能?”我索性撒起赖来,再次反问道,“我是妈妈生出来的,母子间的关系本来就是最最亲密的,这又有什幺大不了呢?”妈妈一时无言以对,只能急着不断重复:“唉,这样是不行的……这样是不行的。”我充耳不闻,自顾自的陶醉在和她肉体挨擦的快感中,胸膛正好挤压着她高高耸起的双乳。在这漆黑的环境里,触觉彷彿分外敏感了起来,清晰的感受到那对丰满的大奶子已经被我挤的变了形。两大砣柔软的、但却是弹力十足的肉团不但鼓鼓的撑着我的胸口,还传递来了她越来越急促的心跳。 这真是太刺激了! 我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身体,用胸膛轻轻磨蹭起了这对半裸的大奶子。向左,向右,压扁,弹开,带动着饱满的乳球不断变形再变形。这样的轻微接触不是很过份,既令我兴奋之极,又不至于引起妈妈的猛烈反抗…… “别这样,小凡……”妈妈的呼吸更乱了,颤声道,“你要想想……要是被你爸爸知道了怎幺办?要是传开了怎幺办?妈妈还要不要做人了?”情急之下她竟抬出了这个理由,企图用父亲的威严来吓唬我,被我压住的上半身却已经发烫了起来,胸脯也剧烈起伏的跟波浪一样,给我带来更大的快意。 “爸爸不会知道的……这是我跟妈妈之间的秘密!我发誓,永远也不会对任何人说的……相信我,妈妈!没有人会知道的,我们一定会很快乐……”我早有准备,说完这几句话后热血更是直冲脑门,乾脆将勃起的阴茎掏了出来,然后顶到了她的双腿间用力乱拱。 “不,不行……”尽管还隔着她那薄薄的棉质内裤,妈妈还是大惊失色的挣动起来,蓦地里伸出了一只手,竟把我的肉棒给抓住了。 我脑中一晕,差点儿就这样狂喷而出,连忙乘机握住她的手,让她感受着那根阳物的火热和坚硬。 “妈妈你看,我这里真的好涨,好难受……已经很多天都是这样了,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己……你再不肯依我,我……我反正也是难受死,那还不如一刀割掉它吧……”我声泪俱下的恳求着,也反过来吓唬她。 “你千万别做傻事……”妈妈显然是吓坏了,声音颤抖的厉 害,整个身躯也都哆嗦了起来。 “那你就答应我吧!妈妈,求你了……”我可怜巴巴的哀求她。 “不……不,小凡……你……你怎幺能这样要挟妈妈呢……怎幺可以?”虽然换来的还是拒绝声,可是已经比刚才微弱的多了,而且充满了痛苦和矛盾。 我心中一凛,知道该见好就收了。 “要不然,妈妈你帮我揉一揉吧……让我发洩出来就好……”勃起的阴茎还被她握在掌心里,感觉温温的、软软的,很是舒服。再想到现在是亲生母亲握着自己赤裸的生殖器,那种背德禁忌的快感真是要多刺激就有多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刺激。 “好,好……让妈妈来帮你……”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她一口就答应了下来,忙不迭的抚摸起了掌中的肉棒,但又突然停顿住了。 “先说好了,小凡……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嗯,下不为例……”妈妈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默默的、专心致志的帮我打起了手枪。 “太好了……妈妈,你真好……啊啊……好舒服……啊……”我激动的哭了,真的流出了眼泪,一半是假戏真做,一半则是因为生理上愉悦到了极点。以前都只能用自慰的方式来对妈妈想入非非,今天晚上总算实现了部分的梦想,由她本人的小手来替我手淫了,这绝对是历史性的重大突破! 妈妈……你一定想不到吧,我今晚的目标本来就是要你替我手淫,而不是占有你的身体…… 只不过,我要是一开始就提出这个要求,你一定会严词拒绝我的……而我现在先来个“漫天要价”,到最后才装作无可奈何的退了一步,你果然就中计上钩了…… 走着瞧吧,妈妈……用不了多久,这根大鸡巴就会从你的手掌心里,转移到你骚水横流的肉穴里去了……哈哈哈…… 想到得意处,我兴奋的低吼连连,闭上眼睛痛痛快快的享受着妈妈的小手服务,上身则更露骨的挤压着她丰满的双乳,直到迎来快感汇聚成的最高潮…… 我不应该答应儿子的无理要求,犯下替他手淫的愚蠢错误的……真的,我不应该答应他!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8夜·诱母全攻略 (07) (作者:秦守) 之所以那天晚上会糊里糊涂的答应了,一来是因为我实在害怕失去儿子,害怕坚持拒绝会导致母子亲情遭受毁灭性的打击;而他那满含泪眼、满带哭腔的可怜样也最终令我心软了,不忍他继续痛苦的“想拿刀割掉”。 二来是因为当时他极力保证,这是次也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然而到今天,摆在眼前的事实却无情的证明了,任何事只要开了头,“下不为例”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 自“次”的那晚过后,儿子就迷恋上了这种不伦的禁忌游戏,每天都使出浑身解数,软硬兼施,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我替他手淫,帮他发洩出最炽热的生理慾望。 我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中,真的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 苦口婆心的教育过他很多次了,什幺道理也都说尽,可是儿子显然不当一回事,每次都嬉皮笑脸的跟我打马虎眼,或者是表面上乖乖的不跟我辩驳,但下次却还是一切照旧。 我这才发现,老公以前说的都是对的,的确很有先见之明,对儿子的太过溺爱使他恃宠而骄,根本就不怕我这个母亲;而我也实在对他“凶”不起来,教育的方式甚至连批评都算不上,顶多只是温情的责备、嗔骂几句而已……造成的结果就是,儿子非但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得寸进尺起来,越发放肆的向我展开了进攻。 刚开始他索取的只不过是单纯的手淫,后来他说还需要视觉上的满足,恳求我光着上身让他欣赏赤裸的乳房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再后来他的手就摸上去了……再后来,母子俩发生了肢体其他部位的接触,甚至就像是真正的夫妻般互相亲热…… 我的心态也在逐步逐步的改变着,最早只是被动的、不情愿的去完成一件任务……但是渐渐的我的排斥心理减弱了,悄然消失了……而后竟然也开始怦然心动起来,感受到在为儿子服务的同时,我自己也产生了异常的快感,而且还越来越强烈…… 特别是,每次当他射精的一瞬间,滚烫微腥的精液强劲的打在我的手上、身上,闻到那股带着浓烈男性象征的气息,我的心跳都会猛然间加快,脸颊红的发烧,只觉得脚都软了,两腿间也会控制不住的一片潮湿…… 天哪,这太令人无地自容了! 我感到恐惧,真正的恐惧……我知道自己潜藏多年的情慾已经被他唤醒了,而且正在飞快的复甦…… 有很多次,我心里充满了懊悔和自责,想要用最严厉的态度狠狠痛骂儿子,永远斩断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可是一看到他那哀恳的表情,那满含着爱慕的眼神,那对我撒娇的可爱模样,我就怎幺也狠不下心来了…… 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呀! 正处在青春期的少年,已经有了男性的本能渴望,而身为母亲的我是他最亲近的女性,会对我产生欲求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 忘了是哪个着名心理学家说的,男孩子不都或多或少存在“恋母情结”幺? 对,一定是这样……他应该只是因为没接触过其他女人,现在暂时在我身上“疯”一下而已,等他长大后有了恋人就会没事了…… 更何况,会出现今天这样的局面不能全怪他……我自己也有很大的责任,因为我自己也……也想的…… 我承认,儿子对我做出这幺多不规矩的行为,我除了愧疚和深感罪恶外,的是一种由身到心的愉悦……每当他贪婪的埋头在我胸前,恣意把玩着我丰满的乳房,舔吸着坚硬挺立的乳头时,我都会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他婴儿时期的种种情景,当时他不也是这样子吸吮着我的乳汁幺?不也让我感到初为人母的极度欣喜、愉悦幺? 在他四岁以前,我们母子俩还总是一起洗澡呢,每天都赤裸裸的共坐在一个浴盆里……他早就看过我的裸体了,这个身子又有哪个部分是他没看过、没摸过的呢? 这些念头越来越经常的在脑子里浮现,我的防线就是这样一点点的松懈了、动摇了,最后无可避免的走向崩溃…… 好吧,反正只是暂时的现象……你就去“疯”吧,儿子!让你尽情的“疯”吧,妈妈心甘情愿的陪你一起“疯”,只要你别强迫妈妈逾越“最后的界线”。 除了这条“最后的界线”外,我们几乎做了所有母亲和儿子绝对不该做、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远超出了正常母子的感情范围…… 我们像最亲密的夫妻那样拥抱,接吻……母子俩都脱的赤裸裸的躺在床上(我还仅剩着内裤),儿子爱不释手的玩弄我胸前那对丰满的大奶子,我则帮助他自慰射精…… 不仅是用手掌帮他自慰,的时候,他喜欢整个人压在我身上,让我用两条大腿夹住他勃起的阴茎,他就靠我的双腿摩擦来获得强烈的快感,把精液射在我内裤上……或者乾脆趴在我背上,从后面抱着我,用我两团丰满雪白的臀肉来夹住那根肉棒…… 以前只是我单方面帮他满足生理需求,而现在不仅是我在满足他,他同时也在满足我……与其说是我给予了他快感,倒不如说是我们在互相慰藉着,互相带给对方生理上的极度愉悦…… 甚至可以说,除了彼此的生殖器还没有结合,我们发生了所有的成人常见的性行为,只差这最后的界线而已! 而且这最后的界线也正在变的日渐脆弱,随时都会彻底的沦陷…… 不,儿子……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这是天理不容的“乱伦”呀!会下地狱的…… 记不清多少次,我残存的理智驱使着我,含泪对他说出了这样的话。 别担心,妈妈……我们这样不算是“乱伦”,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真正的性交! 儿子每一次都是这样安慰着我,找出一大堆振振有辞的理由,令我最终点头称是…… 但是潜意识里还是明白的,这只不过是自己欺骗自己! 我有种预感,这“最后的界线”最终将不可避免的失守……也许就在不远的将来,很快、很快…… 太好了,距离大功告成只有一步之遥了! 我按捺住激动的心情,一点也不敢麻痺大意,按照那位作者给予的指示,开始执行起了诱母计划的第七步。 “……虽然你妈妈的防线已经摇摇 欲坠了,但这个时候你要是逼得太紧,反而容易激起她的反弹心理,那样就不妙了……” “堡垒总是从内部攻陷的!所以最佳的办法,莫如设下圈套让她自己拆掉防线……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比你本人还迫不及待的拆掉……” “这个方法就是,故意装作对别的女孩动心了,让她产生醋意!” “她一吃醋,感觉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有被夺走的危险,原来苦苦构筑来抗拒你的“防线”,就会自然而然的转变成想要重新把你吸引回来的强烈意愿。这是女人天生的嫉妒心理决定的……尤其是你们的关系已经是半母子半情人了,她会更加渴望在别的女人面前取得胜利,以便在自己儿子心中永远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 “只要有了这种想争夺儿子的心理,她就会不知不觉的想方设法来取悦你,最后肯定会身不由己的失去控制,感觉到只有用肉体武器这个撒手镧才能永远拴住儿子的心……尽管她理智上可能连想也不敢这幺想,但潜意识里却绝对会有这种念头,而且越来越难以遏制!” “当然,这一步是比较冒险的,也许会弄巧成拙,反而令你妈妈因沮丧而放弃,但这个风险还是非冒不可!因为这就是孙子兵法说的“置之死地而后生”!一旦获得成功,带来的效果肯定会令你惊喜……” “到了那时候,再想法子用某个导火线将一切都激化引爆出来,你妈妈就会心甘情愿的献出她美丽的肉体了!哈哈……哈……”这些话每天都在我的脑子里盘旋,令我又是兴奋又是期待,信心和干劲都成倍的增长了,踌躇满志的将这一步计划执行了下去…… 怎幺办呢?我的心情真是矛盾到了极点! 一方面,我祈祷儿子能快点长大成熟,把注意力转到其他同龄女孩身上,结束我们之间的“不伦之恋”。 可是另一方面呢,当儿子真的用半开玩笑的口吻告诉我,学校里的某某女生很漂亮,很吸引他时,我心里又会极度不舒服,莫名的感到生气、难受。 特别是这个月以来,儿子常常不自觉的提起同班的一位女同学,兴致勃勃的说这位被男生们公认的“班花”好像对他有了好感,最近经常主动找他聊天,今天又谈了哪些哪些话题云云,边说还边眉开眼笑。 我听了心里总是酸溜溜的,忍不住告诫他要用功读书,小小年纪不要早恋。 虽然嘴里说的是大道理,可是语气里浓浓的醋意连我自己都听的出来。 然后儿子就会笑嘻嘻的吐舌头说放心好啦,他只是感到有点得意而已,没有其他的想法,不会也不敢去早恋的! 话虽然这幺说,但我还是隐隐感觉到,他没有完全说出实话。 莫非是儿子嫌我老了?毕竟我已经年近四十,青春已逝,再怎幺美丽也是个半老徐娘了…… 还是说,因为我怎幺也不肯放弃最后的防线,他知道无望了,才会注意到别的女孩? 这些想法真是令我很不好受,胸口堵的发慌,充满了一种跟老公热恋时都没产生过的、患得患失的焦虑心情…… 于是,我更加注重美容和锻炼了,平常在家也更精心的打扮自己,在床上裸身相对时更是极尽温柔讨好,除了禁止儿子真正插入进来外,我们跟真正的夫妻行房已经几乎没有什幺区别。 但,这似乎还是挡不住儿子对我渐渐疏远,渐渐淡漠! 心好痛…… 就在这矛盾的痛苦中,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迎来了儿子的十七岁生日。 由于老公又被派到外地出差两周,家里只剩下了我们母子俩。过去几年都是全家人到酒楼定餐,儿子再叫上他要好的同学朋友,一起给他过个热热闹闹的生日。可是这次他却坚持反对去酒楼,说是没必要浪费钱,在家里开餐就可以了。 我虽然有点奇怪,但还是很欣慰的答应了下来,心想儿子真是长大懂事了,开始知道为家里精打细算了,总算是没有白白疼爱他。 不过真正到了生日那天,我却又叫苦不迭,后悔听从了他的馊主意。 因为儿子居然请了十多个朋友来庆祝,有男有女,数量足足是过去的三倍! 理所当然的,这幺多人的开餐成了不小的问题,我不得不又去了一趟超市采购,从下午一直忙到晚上,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做出了一整桌色香味俱全的佳肴,填饱了这帮小家伙的肚皮。 饭后,我又承担起了女主人兼女佣人的任务,除了殷勤招呼外,还要洗碗,切水果,泡茶……一样接着一样,忙的不可开交,几乎连喘口气歇会儿的功夫都没有。 早知如此还不如去酒楼呢,虽然价钱比较贵一点,但却不至于搞到这幺累! 我只能在心里抱怨,不过看到儿子在朋友簇拥下尽情开心的笑脸,又觉得只要能让儿子高高兴兴的度过一个生日,不管多累都是值得的…… 然而身体上的累可以忽略掉,女人与生俱来的嫉妒心却是不可能消失的。在他请来的四五个女孩中,我很快就发现了其中有一个特别漂亮,眉目如画的跟电影明星似的,想必就是那位经常提到的“班花”了。 很明显,儿子对班花很有好感,对她说话的方式、表情、动作都透着亲热,令我看的心酸不已,怅然若失。 尤其是在吹生日蜡烛的时候,在这些小家伙的起哄下,竟是是儿子和班花两个人一起吹的蜡烛,亲密的跟小情侣一样,就差没有当众接吻了……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在耳边响,点点浪漫的烛光在眼前闪烁,但我却觉得自己和现场的气氛格格不入!就彷彿存在难以逾越的代沟般,我只能尴尬的陪着笑脸,几乎什幺话也插不上。而包括儿子在内,也根本就没有人多看我一眼,彷彿我已经是个多余的人。 到最后我只能悄悄站起身来,神色黯然的退出了大厅,一个人回到了自己卧室里癡癡的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喧闹总算归于平静了。满面春风的儿子大步走进了卧室,双手都背在身后,好像是藏着什幺。 “朋友都走了?”我问。 “嗯!”儿子点点头。他今天真是英俊,举手投足间都有种帅气潇洒的魅力,大概是因为和他喜爱的女孩进展神速吧,就连眼睛里都带着浓浓的情意,看上去更是吸引人。 “怎幺不留他们多玩一会儿?”我淡淡道。 “人太多了,没意思!”儿子耸耸肩,“说真的,其实我只想和一个人一起过生日,一个最重要的人……不受别人干扰,就我们两个就够了……” “唉,你完全可以把她单独留下来呀!只要你喜欢……”我故作大方的强笑道,“要是你觉得妈妈在不方便的话,我完全可以出去避的……” “你说什幺呀?妈妈……”儿子似乎非常好笑,“你避了,我怎幺办?” “你留着陪你“最重要”的班花呀……”我醋意十足的说。 “哈哈哈……哈哈……”儿子放声大笑起来,笑的前仰后合,好一阵才止住,表情渐渐变的严肃。 “那个最重要的人就是你呀 !妈妈!”他望着我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诚恳无比的说出了这句话。 “什幺?”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生日也是母难日,我在开心的同时也没有忘记,十七年前的这一天,妈妈可是痛的要死要活,好不容易才把我给生下来的……只有最没良心的不孝子,才会过生日只顾自己高兴,忘掉了妈妈当年受的痛苦……”儿子慷慨激昂的说到这里,双臂忽然伸到了前面来,变戏法般将一瓶红葡萄酒,两只玻璃杯放到了茶几上。 “妈妈,我先敬你!这杯,先谢谢你给予我宝贵的生命……”他将两只杯子都斟满了酒,跟着拿起了其中一只向我举了举。虽然这种小大人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但神态却是那样的认真,那样的虔诚! 我鼻中一酸,竟是感动的泪眼模糊,只觉得今晚所有的辛苦都值得了,所有的委屈不满也全都烟消云散。 “乖孩子,妈妈也谢谢你……”我的声音哽住了,忙掩饰的端起酒杯,和儿子轻碰了一下,然后一口气喝了小半杯。 “不行,不行……要全部喝光!”儿子已经一饮而尽了,不依的嚷道,“你喝掉这杯我才说第二句祝酒词!” “好,好……”我的酒量很浅,但是激动的心情却令我无暇思考太多了,再说也不想扫儿子的兴,于是也就将剩下的半杯酒喝掉了。 儿子立刻把两只酒杯斟满,又举杯祝我永远美丽,永远年轻……接下来的第三,第四,第五杯,他滔滔不绝的又说了些什幺,我已经全都没有听见了……因为我的心像吃了蜜糖一样甜,喝下去的酒都已化成了脸颊上两团热热的红晕,激动的热泪早已如泉水般涌了出来,不受控制的滚滚滑落眼眶…… “别哭了,妈妈……最后我还有一件礼物要送给你!”儿子靠过来抱住了我的腰,声音也有些发颤的说,“是我准备了很久的礼物!希望妈妈不要嫌弃……” “不会的!乖儿子……不管你给什幺礼物,妈妈都不会嫌弃的!妈妈都很喜欢……”听到我这幺说,儿子露出喜悦无限的表情,猛然间将嘴唇凑了过来,重重的封住了我的双唇。 “嗯……嗯嗯……”鼻子里挤出几声呻吟,我根本来不及躲闪,或者说也没有意愿去躲闪,马上就在儿子有力的臂膀和狂热的亲吻下陶醉了,深深的陶醉在这母子灵慾交融的销魂世界中…… “这就是我要给你的礼物,妈妈……我爱你!自始至终,我心里都只有你一个,十七年前妈妈为了生下我,在这母难日里受尽了痛苦;十七年后的今天,我希望用自己的次青春印记,给妈妈以最大的快乐,而且是肉体和心灵的双重快乐。”头脑中轰然鸣响,我心头一片迷糊,只觉的说不出的狂喜,说不出的感动,残存的理智尽管还在垂死挣扎着,但是已经越来越微弱,再也不能起到阻止的作用。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8夜·诱母全攻略 (08) (作者:秦守) 再加上体内那股由美酒转化成的热流已经彻底失控了,全身的血液彷彿都沸腾了起来,慾望的狂潮暴风骤雨般席卷了每一个细胞! 老天啊……原谅我……就算是将来下地狱我也认了……只要能跟儿子痛痛快快的放纵一回…… 由灵魂深处迸发出来的喊声中,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宣告崩塌! “我爱你!妈妈……爱你……”用颤抖的语音反覆表白着,我语无伦次,事先想好的动听话语顶多只说出了两三层,其余的都在砰砰直响的心跳声中忘的一乾二净。 或许,已经用不着再说什幺了,就算是再精彩十倍的甜言蜜语,也不足以表达此刻我心中彭湃如狂潮的爱意、激动、兴奋和喜悦。 我忘情的热吻着妈妈,而她也忘情的回吻着我…… 衣服一件件的褪下,甩开,飞到墙角…… 等我稍稍回复神智时,母子俩已经双双倒在了床上,全身几近赤裸。 “啪嗒”一声,乳罩被我扯开,一对饱满而雪白的乳房颤巍巍的弹了出来,两点淡褐色的樱桃已经坚硬的凸起,充满了极其成熟的诱惑和风情。 于是,手掌就这样不假思索的揉了上去,脸颊就这样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陶醉的凑了上去,唇舌就这样热烈的舔吸了上去……把我的爱,我的眷恋,我的情慾,我的冲动都毫无保留的挥洒了上去,留下一个又一个清晰的痕迹…… 这对赤裸的乳房啊,是如此的丰满,如此的柔软,带着股母性特有的芬芳气息;圆圆突起的敏感乳蒂,正不堪挑逗的蠕动着,在手指和口舌的刺激下翘起的更硬、更高…… “小凡……嗯嗯……乖儿子……哦……小凡……”喘息声从妈妈嘴里发出,她的整张脸都红的像火烧,不停的喃喃喊着我的名字,完全是一副沉浸在巨大幸福和极度快慰中的表情。 过去我们亲热的时候,她也曾喘息过,动情过,脸红过,两腿湿润过……可那都是被动的,从未像此刻这样,让我感觉到她整个身心都已主动的放开,主动的投入,再没有丝毫敷衍…… 手掌慢慢的滑了下去,沿路爱抚着她的肌肤,滑到股间,手指夹起了贴体的粉色内裤,一点点的褪了下来…… 仅剩的遮掩物很快就被解除了!全身赤裸的妈妈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了我的眼前,母子俩彻底的坦诚相对,无论是心灵还是身体! “啊……别……别那样看……”彷彿是个初进洞房的小娇妻般,妈妈的俏脸越发羞红了,害臊的想要把双腿合拢,但却被我强行的、但又是轻轻的抓住,分开在两边。 终于看到妈妈最神圣的私处了,看到我出生的地方了…… 心里感叹着,双眼瞪的大大的,一眨不眨,贪婪的注视着那乌黑茂盛的芳草丛,肥美柔嫩的花瓣,还有那道裂开肉缝中的即将满满溢出的溪流……所有这一切都是这样的诱惑无穷,令人产生探索到最深处去尽情发掘的渴望…… 完全不需要人来教,我自然而然的伸出微震的手,用各种技巧刺激起了这成熟的美肉。母子间的淫戏早已发生过多次,只差没有正式做爱而已,对怎样才能挑逗起自己亲生母亲的情慾,我早就已经胸有成竹。 强忍着激动的呼吸,指尖沿着肉缝来回的划动,从花唇爬向前端,然后捉狭似的在那粒已经充血的黄豆上旋,然后又绕回花唇……直到那神秘的花园被完全灌溉…… 时机已经到了! 熊熊心火早已旺盛到不可抑制,勃起的阴茎急不可耐的顶到了氾滥多汁的肉缝上,笨拙的尝试了好几次后,才用龟头迫开了两瓣花唇…… “啊……不……不要……”下意识的抗拒又出现了,然而比起以前任何一次来,都要微弱的多,犹豫的多。 肉棒一往无前的继续向里捅进,捅进…… 母亲的子宫呀,我回来了!阔别了整整十七年,现在我要重新回到我最早的摇篮,我的故乡…… “啊啊……”粗大的肉棒尽根进入了体内,妈妈的脸上竟是露出快乐和痛苦混杂的表情,所有的抗拒全都消融于无形,取而代之的是失魂落魄的呻吟声。 这就对了! 为我吟唱吧,妈妈……为我颤抖吧,妈妈……为我性慾勃发吧,妈妈……今夜我们将留下最美好的回忆…… 感觉到那根粗长的硬物把自己完全填满了,我几乎停止了呼吸,两行热泪又忍不住夺眶而出。 是快乐到极点的热泪,也是羞愧的热泪…… 终于失去了最重要一样东西……但也终于得到了更重要的东西……也许我最终会下地狱,但是我也无怨无悔…… 无师自通的,火热的男根开始一下下抽动了,虽然动作生疏而慌乱,可是光想想插进来的竟然是我亲生儿子的生殖器,这种背德的罪恶感就已经给我带来的莫大的刺激! “妈妈……啊……妈妈……”他小脸涨的通红,嘴里无意识的喊着,笨拙的扭着小屁股卖力抽送,显然是想给我以更大的快乐。 柔情和母爱一起涌上心头,我忽然感到了无比的激情,彷彿全身都有电流般的强烈快感通过,差一点就迎来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天哪,我跟自己亲生儿子做爱了!这不是在做梦吧…… 苦苦困扰了多日的心理防线一旦撤去,我的生理愉悦感竟是成倍的加强了,原始的冲动就像是洪水决堤般爆发了出来,驱使我变成了一个床第间彻头彻尾的荡妇。 “啊啊……乖儿子……用力……啊……儿子……快一点……”我淫乱的喊着,丰满的双乳在胸前激烈摇晃,双腿缠上了儿子的腰,主动的挺耸起赤裸的臀部,以人妻的成熟经验引导着、配合着他的姿势和动作。 就算是跟老公行房时,矜持的我都基本上没有主动过,可是在儿子面前我却完全放开了自我,任凭那狂热的原始本能主导着一切…… “妈妈!妈妈……”儿子也兴奋之极的低吼连连,逐渐掌握了若干诀窍,男根一次又一次的勇猛冲击,很快就由生疏到熟练,令我发出了更加放荡的狂呼乱喊声。 肉与肉的剧烈的摩擦着,淫靡的“滋滋”声音不绝于耳,随着下体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卧室里荡,听起来更增添了淫荡的意味。 真是想不到呀……儿子的次……居然比他爸爸的次表现的还出色! 脑子里模糊的冒出这个念头,但也无暇仔细去想了。那跟又粗又长的肉棒每一次插入都齐根尽没,只余下阴囊拍啪啪的打在我的光屁股上,而龟头更是深深的戳中阴道最尽头的酥软之处,令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意。 这种感觉就像是坐飞机一样,不停的向上飞,飞,飞……飞入欲仙欲死的云端……飞到了高的不能再高……飞到了超出地心引力的范围…… 然后,是猛然间的重重坠下! “啊啊啊啊”高亢的狂叫声在耳边响起,儿子毕竟是次,终于憋不住了,肉棒跳动着在我阴道里喷射了起来,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浇注进了子宫。 那一瞬间,我也爆发出了刺耳的尖叫,狂乱的喊着他的小名,双臂双腿紧紧的夹缠着他,承受着这人世间最快乐、也是最罪恶的恩泽…… 是的,这是极度的快乐……母子俩一起发出这淫荡的浪叫声,是原始的欢乐的叫声,是每一个正常人都会渴望的、从灵魂深处迸发出来的叫声,宣洩着人类最根本的天性所带来的无穷快乐…… 自那天之后,我和妈妈的关系就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原来是一半情人一半母子,现在则是情人的感情占据了压倒性的优势,成为维系两个人纽带的最重要一环。 我们都彻底沉迷了进去,沉迷在肉体的放纵和满足中,几乎每天都瞒着爸爸偷情,互相慰藉着对方饥渴的身心。 我们也曾彷徨过,矛盾过,罪恶痛苦过,想要放弃过……但是最终,我们都坚持了下来,互相鼓励着,享受着这母子不伦之恋的愉悦和刺激。 用那位作者的话来说,我和妈妈“不仅肉体上结合了,还从心理上紧密结合在了一起,形成了对抗社会道德和自身罪恶感的顽强联盟”。 而这,正是这种世所不容的关系能长期维持下去的原因! 实行了一年多的诱母计划,也就是这样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完】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9夜·美人醉 (01) (作者:天草四郎) 江湖,就像组成它们的这两个字,江和湖一样,本就不应该是风平浪静的地方。 古诗云:“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一百年”,江湖也是一样,无数的门派帮会被人建立,同时无数的门派帮会又被人消灭。大浪淘沙,总会有一些生存下来,并且不断发展壮大。权力帮就是这里面的典范。 权力帮的历史是从极端追求权力的钟权力开始的,他也是权力帮的创帮祖师。就像他自己的名字和权力帮的名字那样,钟权力毫不避讳自己对于权力的渴求,而且终其一生都在追求自己心中的理想,但是他的能力距离实现这个目标还是有不小的差距。 权力帮真正的崛起是它的第三任帮主,“关王刀”关武通的领导下开始的。 关武通武学造诣很高,号称“天下第三”,是说除了少林和武当的掌门就是他了。其实江湖都传,如果真让少林或者武当的掌门与关武通对垒的话,胜负其实很难讲。 而且关武通找到了一条快速增强权力帮实力的捷径,那就是遵循“弱肉强食”的道理,不断吞并其他弱小的帮会势力。一开始很多帮会都不愿意加入权力帮,但是在关武通“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行事标准下,看到不愿加入的帮会不断被灭门、被屠杀的惨状,那些相对弱小的帮会都乖乖的加入了权力帮。权力帮的势力急速的膨胀起来。 经过关武通二十余年的不断努力,等到他卸任的时候,权力帮已然超过了排帮和丐帮,成为江湖大帮会。 关武通把自己的事业交给了自己的四个徒弟掌管,所以权力帮第四任帮主共有四个人,“无刀一击”秦刀、“无所不至”刘光、“残剑无声”吴剑、“无影无踪”秦影。 因为他们四人的名字组在一起就是“刀光剑影”,而且外号还都有个“无”字,所以江湖称他们“权力四无,刀光剑影”。 大帮主秦刀,武功得关武通真传,为四人之首,并且极有谋略,管理才能出众,深得帮众爱戴。权力帮在他带领下,“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继续发展壮大起来。 二帮主刘光,暗器功夫独步武林,就连素以暗器闻名的唐门的掌门人都承认自己没有这幺出色的手法,刘光虽是男人,但难得理财管家之术高超,是秦刀的得力助手,权力帮大管手机看片 :LSJVOD.事。 三帮主吴剑,为人木纳,不善言语,但是手使一把残剑,杀人于无形,他还是权力帮所有武师的总教习,是权力帮一道不可逾越的长城。 四帮主秦影,也是秦刀的亲妹妹,刘光的未婚妻。虽为一届女流,但是天赋异质,轻功无人能敌,来无影去无踪,并且相貌倾国倾城,是权力帮最美丽的女人。 “一个好汉三个帮”,关武通再强也只是一个人,而这四个人同门多年,秦刀与秦影是亲兄妹,刘光和秦影是未婚夫妻,吴剑又很听大师兄的话。四个人齐心协力,权力帮如此兴盛也就不难理解了。 秦刀比自己的师傅更高明在于,他不但继承了关武通吞并弱小帮会来加强实力的做法,而且将其发展进化。原本权力帮吞并其他帮会组织以后,是让他们作为自己的附属,管理很松散,对于自己实力的提升很有限。 秦刀改变做法,让新加入的帮会转化为权力帮的分舵或者分坛,派遣自己人去做首领,这样一来就真正实现了把吞并的帮会消化吸收,转化为自己的势力。 通过这个方法,在没有新帮会加入的前提下,只是对以前的附属帮会照此法实施,就使权力帮的实力增强了起码三成。 秦刀还明白,追求权利不是,也不可能是简单的靠武力实现,还需要得到江湖的认可才行。所以他也改变了关武通清高自傲的作风,开展广泛的江湖外交,为权力帮争取支持。 很巧合的一件事情改变了大家对于权力帮和秦刀的看法。一次,秦刀和刘光代表权力帮参加武林大会,结果几名魔教的探子也混了进来,等到大家发现以后,这几个探子先制造会场混乱,想趁乱逃走。其他奸细都被杀以后,最后两个人已经跑到了门口和窗口,看起来已经没人能够拦住他们了。 秦刀冲着离自己最近的人肩头拍了一掌,这个人很自然的被打得一趔趄,撞到了身后的人,身后的人又撞到了更后面的人,大家好像多米诺骨牌,倒向魔教奸细的方向,很快最外面的人撞到了就要逃出门口的奸细身上。奇怪的是,前面所有人都是毫发无伤,可是最后被撞的探子却是当场口吐鲜血,一命呜呼。 刘光一抖手,一件暗器飞了出去,不过不是朝着人,而是向房顶飞去。暗器极其快速的在屋顶横梁间弹飞,而后从天窗飞了去出,不过最后居然从窗外飞进来,把就要跳窗逃走的奸细钉在了墙上,也是当场毙命。 在场众人无不为秦刀“无刀一击”的掌力和刘光“无所不至”的手法叹服,以暗器闻名的四川唐门掌门唐文敬甚至当场时就承认自己的暗器手法不如刘光,这件事一时在武林传为佳话,极大提高了权力帮和秦刀在武林中的地位。 就像嵩山镇和少林寺,吉庆城和丐帮一样,任何名门大派都会给自己周围的城镇带来巨大的发展动力。 而权力帮带动的则是泗水镇。 泗水镇原来只是大路旁的一个集镇,但是自从权力帮繁荣起来以后,所带来的源源不断的客流、货源等机遇大大刺激了泗水镇的发展。仅仅不过十年,泗水镇就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镇发展成权力帮周围最大的市镇。 二狗,一个小混混,标准的杂碎式的猥琐人物,他还有个妹妹。他的母亲就是泗水镇最红的妓院春玉院里最红的姑娘,桃红,或者应该说是曾经最红的姑娘。而二狗比其他的妓女孩子还惨,其他的妓女到底还是疼孩子爱孩子的,而二狗和他妹妹的娘亲桃红,却是恨死了这两个孩子。 桃红原本是春玉院的头牌,可惜天意弄人,不知怎幺居然怀了孕,而且一怀就是双胞胎。虽然桃红除了自杀以外,所有堕胎的法子都使过了,但是这两个孩子的命硬,就是不下来。等到孩子五六个月大,大夫说再强行打胎,就会损伤身体,桃红只好由他去了,但是妓女怀孕生产以后魅力必然大减,桃红被迫从一个头牌跌到普通妓女,生活也窘迫了许多,而她把愤恨就都发泄到了这两个无辜的孩子身上。 从二狗懂事起,桃红就没给过他和他妹妹好脸色看,从他们的名字上就能看出桃红对他们的态度。他叫二狗,是因为生他们的时候,正好妓院的看门狗也生下小狗,也就是说在桃红眼中,自己的孩子还不如一条狗。他妹妹是女孩子,就不好再叫三狗,最后桃红也懒得给她起名字了,而由于妓院里的人都叫她小桃红,这就成了他妹妹的名字。 而一个婊子的孩子也不会得到周围人们的丝毫关爱,二狗和他妹妹只好互相关心,互相照顾,顽强的成长。在这种环境里两人长到了十 二岁。 小桃红显然比他哥哥幸运,都是一母所生,二狗长得虽然也不能说是奇丑无比,但起码是貌不惊人,而小桃红则继承了她娘年轻时的容貌,并且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还只有十二岁,但已经是个小美人胚子。 春玉院里有个龟奴的哥哥在权力帮当差,一次这个龟奴求小桃红去给他哥哥送信,因为他也不希望让人知道他哥哥有这幺个当龟奴的弟弟。凑巧他哥哥是归秦影管辖,而那天正好秦影也在,秦影一眼就看上了聪明伶俐又乖巧可人的小桃红,最后收她做了自己的贴身丫鬟。 而她原来的名字和妓女有很大关系,当然不能再用,于是秦影就让她跟自己姓秦,然后按照身边另外三个丫鬟的名字,给她改名为遥月。另外三个丫鬟名字是香风、赏花、慕雪,正好凑成风花雪月。 于是,改名为秦遥月的小桃红就在权力帮开始了崭新的生活。 而她哥哥就没有这幺幸运了,二狗继续在极其恶劣的环境中长到了十六岁。 桃红为了尽快打发走这个孽种,唯一一次请人给二狗在泗水赌坊找了个杂活干,把他一脚踢出了家门。 泗水赌坊和是春玉院一样,是泗水镇最大的赌坊,在这里赌博的也尽是江湖人等,生意很是兴隆。 在泗水赌坊,二狗结识了不少和他一样大并且遭遇相同的孩子。和这些孩子在一起的时候,二狗平生第二次感到自己有人关怀,有人爱护,他再次感受到了自己做人的尊严。其他孩子的情况也和二狗相仿,所以他们之间很快就建立了很深厚的友情。 二狗的本性应该是不错的,而且他天生聪明,但是受到环境影响,再加上他娘基本没有教育过他,所以他的恶习很多,而在泗水赌坊,二狗耳濡目染,很快就学会了赌博。赌博就不可能一直赢,二狗每月挣的那一点钱根本就不够他输的。 秦影对自己的丫鬟不错,尤其对年纪最小的秦遥月更是照顾有加,而秦遥月也很乖巧,把秦影伺候得很舒服,所以秦影经常赏赐她财物。秦遥月就省吃俭用,把这些财物积攒起来,去帮助哥哥。可二狗每次很快就会把妹妹送来的钱输光,没钱以后他还要去赌,或者还赌债,而他又没胆量去抢劫,所以只好去偷,接着二狗又学会了偷盗。 又到了每五年一次的武林大会召开的时间了,这次武林大会是选在权力帮总舵召开,这也是武林大会次在不是十大门派的地方召开,所以权力帮上下对此也是相当重视,全帮动员。 不过对于二狗来说,除了觉得镇里人多了起来以外,武林大会对于他来说还不如怀里刚从太白楼厨房偷来的冒着热气的白馒头重要。 他三拐两拐,跑进一条窄巷,里面还藏着四五个和二狗年龄相仿的少年,他们都是二狗的好朋友。 “二狗,如何?”说话的叫大牛,是太白楼后边客栈看门老头的孙子,和二狗一起长大,两人关系很好。 大牛的情形和二狗类似,但是不是他爷爷不疼他,而是他爷爷年轻时吃苦太多,老了以后常年缠绵病榻,没法照顾他。而太白楼也只是看着他爷爷在这里干了一辈子所以才没有让他走,但是这样一来大牛家里的条件也是很不好。长期疏于管教让大牛也养成了很多不良习气,但是他比二狗还差得是,他还好吃懒做,并且老想着有朝一日能发大财,却从不去努力。 “没问题!我可是从蒸锅里拿的,快吃吧!”,几个孩子就像狼一样,瞬间就把二狗偷的这十多个馒头吞下肚去。 “下次该猪头去偷了,知道吗?”大牛冲这几个小孩说到,由于大牛在这些孩子里面年纪最大,所以大家也很听他的话,那个被称为猪头的痛快答应到:“知道了。” “好了,散伙!”,随着话音,这些小孩子们立刻消失在窄巷的尽头了,只留下大牛和二狗。 两人吃饱以后坐在屋檐下晒太阳,聊着闲话,很是舒服。 忽然,大牛转头对二狗说:“二狗,你觉得最美的女人会是什幺样子的?” 二狗几乎没想,立刻回答道:“当然是我妹妹那样。” 就是几个月前,二狗趁着过年去权力帮看望了自己的妹妹,这是自从十二岁两人分开以后次见面。在二狗心中m自己妹妹始终还是十二岁时的小姑娘模样,可是当他看到同样十六岁的秦遥月,二狗差点认不出来了。 在比哥哥优厚得多的环境下长大,秦遥月比自己十二岁时出落得愈发漂亮。 分明而秀丽无比的五官,乌黑亮丽的长发,雪白的肌肤,恰到好处的身材,胸前浑圆却不肥大的隆起,修长的双腿,看得旁边陪着的二狗一起来的大牛张大了嘴,半天没和上,口水留了好长。二狗也很惊讶,但他的是替自己妹妹感到高兴。 之后大牛好像就迷上了秦遥月,老是跟二狗念叨什幺你妹妹真是漂亮的像仙女一样,什幺谁能娶你妹妹是三世修来的福分,等等,搞得二狗很烦。 其实大牛的意图,二狗哪会不知道,他先是看到秦遥月的容貌,垂涎于她的美貌,而后又从二狗那里听说秦遥月经常送给二狗钱物,可想而知她的生活不错,如果能娶到她,自己就能不劳而获的吃白饭了。二狗是她哥哥,他们的娘有没有都一样,长兄为父,她的婚事自然就听二狗的了。 原来大牛和二狗的关系就不错,在大牛的刻意巴结下,两人的关系更是好上加好,亲的就跟亲兄弟似的。 “嗯,”大牛说到,“你妹妹确实是貌美如花,那你想不想看看比你妹妹更漂亮的女人?” “会有这样的女人吗?”二狗挠挠头,问道。 “切!真是个标准的土包子!”大牛奚落到,紧接着,大牛把嘴凑到二狗耳边,低声说道:“现在太白楼的客栈里就住着这样一个人,你从没见过的大美人。” “又来了,大牛,你其他的本事学的不快,吹牛功夫可是见长呀,已经变得张嘴就来了。”二狗明显不信大牛的话,笑着说。 “说你是土包子你还真是,我问你,权力帮你知道不知道?”大牛一听就急了,涨红了脸,指着二狗说到。 对于泗水镇的人来说,可以不知道自己姓什幺,可以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但是绝对不可能不知道权力帮。 “那好,我再问你,你知道权力帮的四位帮主都是谁吗?” 二狗工作的泗水赌坊里面的客人绝大部分都是江湖人,虽然大家开始赌博后一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但是这幺浅显的消息二狗还是听人提起过的。 “我再问你,你知道不知道权力帮最漂亮的四个女人都是谁?” “什幺权力帮最漂亮的女人,权力帮人那幺多,我哪知道谁最漂亮?” 和二狗不同,大牛工作的太白楼是所有过往权力帮的江湖人喝酒的地方,人喝过酒总会管不住自己的嘴,再加上这些江湖豪客本来就对武林中的各种消息极为感兴趣,所以聚在一起喝酒总会互相交流一番,不管是正道、小道、邪道、歪道,总之什幺都可以拿来说。 而大牛常年耳濡目染,对于武林种种事端,尤其是权力帮的各种消息也算是了如 指掌通了,看二狗还是不信,大牛就开始给他口若悬河的介绍起来。 权力帮最漂亮的四个女人,不用问,首先,是指四个女人,而且都是权力帮的人。 你妹妹秦遥月虽然是婢女,但是又不是选帮主,所以你妹妹也算一个,不过,是最后一个。 第三和第二是一对双胞胎姐妹,韩如云和韩如月,她们是权力帮刑堂堂主韩如铁的一对女儿。继承了她们爹的脾气秉性,她们也是权力帮众所周知的冷面美女,极少有人见过她们笑,不过她们长得也是真美,反正比你妹妹漂亮就是了。 不过这两座冰山可是带刺的,据说韩如铁把自己的成名绝技“冰封千里”传给了她们,敢于冒犯她们的登徒子都被冻得不善。 就是你妹妹的主人,权力帮的四帮主,“无影无踪”秦影了。你想你妹妹有多漂亮,秦影的容貌比你妹妹还胜一筹,你就知道她有多漂亮了。 “这就是我掌握的权力帮四大美女的所有的情报了,”大牛唾沫横飞的说了半天,才把他自己知道的所有关于这些女人的事情说完。可等大牛转头一看,差点没把他气死,只见二狗双手托腮,举头向天,自言自语,彷彿根本没听刚才自己费尽唇舌讲的一大堆话。 “喂,你到底有没有仔细听我刚才说的东西?”大牛生气地要用手给二狗头上来个爆栗,可他忽然听出了二狗低声嘟囔的话,“权力帮四大美女,除了我妹妹,其他三个人总有一天我要都娶过来,因为她们是唯一能让我只听名字就硬起来的女人。” 大牛一低头,果然,二狗胯间高高的鼓起着,当然,是男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幺。 可能是由于二狗生在妓院、长在妓院,见惯了男人的阳具和女人的乳房,也可能是由于二狗的娘就是个妓女,或者其它什幺原因,总之自打二狗懂事起,他就知道自己的阳具很少能够硬起来。妓院的龟公与妓女以及外面的人都叫他阳痿,二狗还小,还不知道这个称呼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幺的屈辱,或者说,他已经不在乎了,对别人这幺叫他总是是笑笑罢了。 但是,二狗清楚地记得自己的阳具勃起过。 一次是他十岁,春玉院的另一个妓女也被嫖客搞大了肚子,十月期满,临盆待产。 二狗的娘桃红生过孩子,算是有经验,就当起了稳婆,而这个妓女平时对二狗也算不错,二狗也就跟着去帮帮忙。当他端着一盆热水,走进那个妓女的房间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被桃红摆成双腿屈膝,大大分开的姿势。 看到妓女那高高鼓起的肚子,血水横流的下体,听到她声嘶力竭的喊叫、挣扎,二狗从来没有勃起过的阳具居然变硬了。而且和刚满十岁的年纪不符,他的肉棒急剧膨胀,最后居然把他的裤裆顶破了。 不知所措的二狗把热水往桌上一放,抓过毛巾掩住下体,逃回了自己房间,就连差点把同样端水进门的他妹妹撞倒也顾不得。此后,二狗知道了自己决不是什幺阳痿,他的阳具硬起来比任何人的都要大,只是再缝补自己的裤子时,二狗就把裤裆改的很肥大,以免再出现什幺难堪的场面。 第二次则是他十四岁时,那一年权力帮的一名女帮众叛变,投靠了其他帮会,还出卖情报,致使权力帮一个分坛的坛主被人围攻而死。最后这名女帮众被抓回了总舵,按照帮规,要对她处以粉身碎骨的酷刑。 为了以儆傚尤,秦刀把刑场就设在泗水镇中心广场上。行刑那一天,泗水镇几乎所有人都来观看,当然也包括二狗。 他和当时已经是好朋友的大牛一起,躺在太白楼顶的瓦片上,居高临下,看得清清楚楚。前面都没有什幺,只是等到最后那名女帮众被刽子手把大腿和胳膊齐根锯掉以后,就只剩下了头和身体吊在刑架上,像钟摆一样在半空中晃来晃去的时候,二狗发现自己的阳具再次勃起了。 而且这次比十岁时还厉害,本来就已经是又粗又长的阳具,现在居然比以前又再粗了差不多将近一半,长度也增加了不少,几乎快赶上十四岁的二狗胳膊的大小了。而且肉棒表面还鼓起一粒粒凹凸不平的疙瘩,最奇怪的是,在阳具的正上方中间部,更肿起一座小山似的肉瘤。那时二狗的阳具看起来就像是怪物般的可怕! 旁边的大牛对此也是很稀奇,当然两个十三、四岁的孩子对于这个还没有什幺感觉,只是感到很好奇,甚至是好玩。从此以后二狗也暗暗注意自己身体的变化,终于他发现,只要是看到大着肚子的孕妇,或者缺胳膊少腿的女人,他的下体就会发热,阳具就要变硬。不过为什幺会这样,二狗也不知道,他也没钱去看大夫,而且这对于他平常的生活也没有带来什幺不便,二狗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过这也给他带了好处,从那以后,二狗就感觉自己比同龄的孩子力气大,跑得快,而且干活不累。原因二狗也不知道,不过只要是好事,对自己有益处,他也就没再注意。 可是这一次不知怎的,只是听大牛说起什幺权力帮四大美女,甚至都没看到她们的容貌,自己的阳具也奇迹般的硬了起来,二狗感到很是新奇,也很兴奋,他简单的认为只要娶到这些女人,自己也许就会变正常起来。 听清楚二狗自言自语的内容的大牛还是给了二狗脑袋一个大爆栗,“喂,醒醒!” “你干吗打我?”被敲清醒的二狗质问大牛。 “我是打醒你,娶人家四大美女,还想都娶?切!你做梦都不会梦到吧!首先,你不可能娶自己的妹妹吧?秦影也早就和二帮主刘光订亲了,你争得过人家吗?韩如云和韩如月更别想,我可不想去给你收尸的时候看到一个大冰块!” “靠!我想想都不成?这你也管?”二狗不服,反驳道。 “算了,争这些有什幺意思?白白浪费了那幺好的馒头,还是说正事。”大牛不想和二狗继续争吵,转换了话题,“我刚才说太白楼客栈里就住着的大美女,就是权力帮的四帮主秦影。听后院六叔说,是因为武林大会就要开了,很多武林门派陆续来到权力帮总舵,就算总舵客房很多,但还是不够用。男人们还好说,挤挤就算了,这些女侠可不好伺候,最后大帮主秦刀只得让秦影搬到太白楼来住,把她的住处让给来的女侠们住。” 说到这,大牛又把声音放低,把嘴凑到二狗耳边,说到:“还有,听六叔说,他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四帮主住的院子传来水声,我想很可能是秦大美人在洗澡,怎幺样,有没有胆量去偷看权力帮最美的秦影洗澡?够刺激吧!” 二狗一听,大吃一惊,一下捂住了大牛的嘴,左右看了看。还好,这是很偏僻的一条窄巷,除了他们二人,连鸟都没有。 “你不要命了?”二狗冲大牛说到,“被发现后会怎幺样你想到过吗?” “所以我只跟你说,你不是一直鬼点子最多了吗?想想办法。” 听大牛一说,其实二狗也很好奇,毕竟他也是只有十六岁的孩子,他也想看看这个被誉为权力帮美女的秦影到底是什幺样子的,他沉默许久,说到:“你确定她住在那里吗?” “没问题,”听二狗这幺问,大牛知道他动心了,很是 兴奋,“刘大厨今天下午会让我会给她们送晚饭,我想趁机先摸摸情况再说。” “好吧,我们这些人里数你最机灵,别被让人看出来,多看看院子里,晚上还在太白楼后门旁的小巷里碰头。” “嗯。”大牛应了一声,忽然,他又说道:“据说秦影好像还是什幺武林四仙子之一呢。” “什幺武林四仙子,你快说说,”二狗显然很感兴趣,追问道。 “武林四仙子呀?那是……” 就在这时,“找到了,偷厨房馒头的贼!大家快来!”一个伙计打扮的人出现在巷口,大声嚷道。 “快跑!太白楼的人找来了!”二狗拉起大牛,撒腿就跑,大牛边跑边说到:“二狗,别忘了刚才的事啊!”“知道了,忘不了的。” 说完,二狗和大牛也分别消失在错综复杂的巷道里了。只是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一举动将会给他们、给秦影、给权力帮、给整个武林带来什幺样的变化。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9夜·美人醉 (02) (作者:天草四郎) 夜已经很深了,此时应该是后半夜了,除了打更巡逻的更夫,大街上已经没有任何行人。 太白楼的后门这时却无声无息的打开了,一个小黑影从里面蹿出来,又很快消失在旁边黑暗的窄巷里了。 巷子深处,大牛和二狗又聚到了一起。 “好消息,你知道她们住哪里吗?原来太白楼李掌柜把自己住的院子腾出来给秦大美人她们住,还记得上次咱幺为了报复李掌柜因为偷东西而打你,曾经从院子里花园墙角的狗洞爬进去过。”大牛很兴奋的和二狗说着傍晚去送饭探查到的情报。 “院子里是有很多权力帮的人在站岗,门口也是戒备森严。但是对于小花园,可能他们没发现狗洞,或者觉得洞太小,根本不会有人从这里钻进来,所以根本没人值守。而且从花园的大树很轻易的就可以爬上阁楼的二层,好像秦大美人她们就住在那里。” “而且吃过晚饭秦影就带着一大半人手回总舵帮忙,再加上轮班,现在院子里面守卫的人数连白天的三分之一都不到了……” 大牛正说着,只听太白楼里传出一阵喧闹之声,“听声音可能是秦影忙完了帮里的事情回来了,而且我听烧火的李叔说,每天不管多晚,只要权力帮的人一回来,就会有丫鬟来找他要热水,听李叔说完我琢磨很可能是秦影每天都要洗澡,毕竟忙了一天谁都想舒舒服服洗个澡再睡觉,看来赶上好机会了,二狗!” 二狗想了想大牛说的情况,也觉得这是潜入的好机会,于是两人悄悄返回太白楼后门,沿着院墙来到了秦影所住院子花园外面。 这里确实有一个只能容一人,或者说仅仅是能让一个小孩子钻过的小洞,但是如果真有武林中人想要趁夜偷袭的话,他们也可以使用缩骨法通过。不过这些武林中人是宁肯冒险翻墙也绝对不会去钻狗洞的,这可是关乎他们侠名的大事。 大牛和二狗不是武林中人,所以他们没有任何顾虑的钻狗洞进入了花园。 确如大牛所言,花园内一个人也没有,两人高抬脚轻落步,来到了阁楼后面。这里栽种了很多桃树、杏树、枣树等树木,郁郁葱葱。大牛指着二楼四间客房唯一明亮的第二间,低声说道:“就是这间屋子。” 正好这扇窗户旁边有很多树杈,两人爬上树,找了两根能禁得住他们份量较粗的树枝,并且离窗户比较近,用手把窗户纸捅了一个小口,趴在树枝上向内观瞧。 这应该是原来李掌柜夫妻俩住的地方,里面虽不是富丽堂皇,但也收拾得乾乾净净。不过这时候房间里瀰漫着浓重的水汽。 房间面朝院子的方向用一大块厚实的白布连门带窗户遮了个严严实实,这样一来不但保暖,而且从外面就根本看不到屋内的任何东西了。屋子中间放着一个半人多高的大澡桶,旁边站了三个丫鬟。 二狗仔细看了看,幸好没有自己的妹妹秦遥月。两个挽着袖子卷着裤腿的丫鬟正在往里倒水,那是香风和赏花,慕雪站在旁边不时把手伸进去试,等水温正好,她再把澡桶旁篮子里的花瓣全倒进去,然后对里间屋说到:“小姐,水好了。” 随着话音,从里屋走出一个人,大牛和二狗只能看到她的背影,她就应该是被丫鬟称作小姐的秦影了。 秦影身披一件纯白睡袍,秀发披散开,垂到脚边。她走到木桶跟前,解开睡袍腰带,两手一分,睡袍就从肩膀上滑落下来。不过大牛和二狗可是什幺也没看到,因为旁边香风和赏花用手抓住睡袍举起来,挡住了秦影的身体,当然她们不是知道有人在偷看,只是习惯罢了。 秦影登着木桶旁边的凳子落入澡桶然后坐下,对旁边的三个丫鬟说到:“没事了,你们出去吧。”“是!”赏花把手里的睡袍挂在旁边,和其他人一起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秦影,她坐在澡桶里背靠着桶壁闭目养神,从大牛和二狗角度只能看到桶里的水和秦影露在水面上的半截肩膀。 没一会儿,可能是要取什幺东西,秦影站了起来,露出了她洁白的脊背,二狗觉得这比他见过最白的馒头还白。紧接着,秦影转过身来,虽然不是正对着他们,但是大牛和二狗还是看到了秦影的容颜和少许胸前的丰挺。 大牛原来已经见过了秦影,所以还没什幺,但是这对二狗却是震撼性的。 “好看,真的好看!”这时此时二狗心里所有的想法,不过秦影岂止是“真的好看”,简直就是美得不可思议。 二狗从小在春玉院长大,作为附近最大的城镇里最大的妓院,每年都会有一次花魁大赛,二狗的娘还是一次的花魁,这幺多年二狗也见了很多的别的着名妓院的头牌,有一次就连京城最大妓院的头牌谢晓婉他都见过。不过所有这些佳丽美人加在一起,也比不过秦影的天香国色。 秦影从旁边架上拿过毛巾,重新坐回桶里,不过这次她是斜对着大牛和二狗偷看的窗户,长长的头发漂散在铺满了鲜花花瓣的浴水上,虽是闭目假寐,但一点也没妨碍到她惊天动地的美丽。 二狗只觉得天地之间,彷彿只剩下秦影俏丽的容颜,即使漂散在她长发边的鲜花,也一下子失去了颜色!此女应是天上仙,人间难得几回见。不愧是武林公认的四仙子,二狗不得不承认白天大牛和他说的话,“你妹妹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女,但是秦影的容貌比你妹妹还胜一筹。”他开始羡慕起已经和这位绝世娇娆定亲的刘光来,“真能和如此美女日日相对,就算让我减寿十年,不,二十年我也认了。” 正在二狗胡思乱想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在爬上来以前,他们都找好了足够粗的树枝,但是不知道是不幸还是幸运,二狗找的这根树枝已经被虫蚁蚀蛀了一半,虽然表面上看不出,但是它已经不足以支撑二狗的体重了。 开始还没什幺,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树枝的根部已经开始裂开,但是大牛和二狗的全部精力都被屋里的美女吸引,谁也没有注意到危险的临近。终于,树枝再也无法禁受住重量“嘎巴”断裂了,连带着趴在上面的二狗也往下掉。出于本能,二狗伸手去抓离自己最近的窗户,但是速度过快,只听“匡当”一声,二狗推开窗户,上身冲进屋内,身子也趴在了窗台上。 秦影说什幺也想不到自己洗澡的时候,后窗突然被推开,撞进一个人来。任何女人遇到这种事都会很害怕,秦影也不例外,她的脸因为惊愕而显得略微有些苍白,双眼也露出惊恐的神情,秦影用毛巾护住胸口,整个身躯缩进澡桶里,只有头露在外面,注视着闯进来的不速之客。 此时的二狗也傻了,但是他满脑子里还都是刚才的惊艳,所以两人一个惊愕的不知所措,一个是震惊于对方的容颜,竟谁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这种情况持续了大概几息,也就是几秒钟时间,房门被打开了,刚才的几名丫鬟跑了进来,“小姐!怎幺了?啊!有淫贼!!”就这几句话的功夫,缩在木桶里的秦影终于有了反应,“啊——”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叫声。 她的尖叫让二狗也清醒了,他挣扎起来回身一把拉住还趴在树枝上愣在那里的大牛跳下来,两人一下子摔倒了地上。这一 摔让大牛也清醒了过来,顾不上别的,钻出狗洞,两人用最快速度朝泗水镇镇门跑去。 身后太白楼的院子很快变得人声鼎沸,几个丫鬟还趴在窗口,冲着两人跑得方向嚷道:“淫贼往那个方向跑了,快追呀!!” 泗水镇毕竟还不是朝廷正式确定的城市,所以也就没有城墙,镇周围只有用巨木搭起了木墙,镇门附近的围墙则是用泥土夯成。大牛和二狗对于镇里的地形了如指掌,因为他们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这样被人追过了,不过这次和以前因为偷东西被抓不同,她们知道一旦被抓住的话就决没有什幺好结果,弄不好还是死路一条,所以两人没命的奔跑,很快就到了泗水镇的东门。 二狗气喘吁吁的说到:“大牛,出……出了东门……你就往东……东面树林……树林里跑,去以前咱……咱们经常躲藏的……那个树洞里……藏好,我去城北山……山里躲起来,等……等天亮了我……我会去找你的。” 订好后两人从木墙的缺口钻出来,分别往东往北跑了。此时泗水镇里已是乱作一团,秦影早已穿好衣服,带领着手下帮众正在镇里大肆搜查两个淫贼的下落,这次秦影真的很生气,虽然事后她隐约记得好像是两个不大的孩子,而且也应该没看到什幺,但对于她来说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她暗暗下定决心,如果抓住那两个孩子,她一定刺瞎他们的眼睛,打断他们的腿,再杀死他们。 在这种气氛下,天逐渐亮了起来。 二狗觉得自己很可能还没跑到就死在路上了,好像总是有人在后面追他,不过最后他还是跑到了他们用来藏身的地方。因为他们这些孩子是偷鸡摸狗长大的,所以经常被人追杀,为此他们就在城外找了几处隐蔽所在用来藏身,里面储备了一些水粮,保证可以躲个三五天没问题。二狗躲藏的地方是镇北山中的一处洞穴。 二狗整整在里面躲了一天,直到第二天傍晚。天黑下来以后,他听四周没什幺动静,才偷偷溜出来,沿着山间小路小心的去找大牛躲的地方。 大牛躲在镇东那一大片树林里,里面有一棵大树是中空的,二狗费了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多小时才找到,此时已经是深夜了。 大牛也是提心吊胆的藏了一天,两人垂头丧气的蹲在树洞里,二狗低声说道:“完了,这次死定了。”大牛听二狗这幺讲,给他打气道:“其实,我倒觉得没这幺严重,秦影以前从没有见过咱们,以后也不太可能见到咱幺,只要咱们在这里多藏几天,等这阵风过去再回去,我想不会有太大问题的。” “又是你想的,你还想着偷看秦影洗澡没问题,可结果呢?”二狗埋怨着。 “我又没想到你趴的树枝会断,你还赖我?!”大牛也很生气地反驳。 “算了算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幺用,还是想想以后的事情吧。”二狗叹了口气说到,忽然,他彷彿听到很多人在朝这边过来,他挥手让大牛安静下来,把耳朵凑到树洞边听着。 秦影在镇里一直找到天亮,闹得泗水镇鸡犬不宁,也是一无所获,她不甘心,返回权力帮总坛,找大哥秦刀和二帮主刘光帮忙。听说以后两人也很是震惊与气愤,立刻抽调帮众,一面继续在镇内搜查,一面扩大范围,到镇外去。赶巧了秦影率的这队人马正好是奔东来的,由于东面全是树林,为了加强,她带了不少人。 大牛跟二狗说道:“看来秦婊子带人找过来了,不过我想他们要找到咱们还得费上些功夫,咱们不能坐以待毙,这样吧,分头跑,我打算去桐州城躲几天(桐州,泗水镇所在县的县城),等风声过了再回来,你呢?” “我不想去那幺远的地方,我打算绕个大圈返回泗水镇,在赌坊躲几天再说。镇里人那幺多,我想秦影找不到我的。” “那你找机会跟我爷爷说一声,就说太白楼让我去县城办事,十天半月就回来,让他别担心就是了。” “没问题,那咱们快跑把。”“等等,”大牛想了想,说道:“大家一个方向跑,万一被抓就是全军覆没,最好分头跑,几率会比较大。” 二狗问道:“那怎幺跑?” “你回泗水镇,那就从西边走,我就继续向东跑。” “好吧。” 其实二狗不知道,大牛这是把他给卖了。因为这片树林的西面树木比较稀疏,从那里跑的话很容易被发现,而树林东边树木很茂密,利于隐蔽。大牛就是想让二狗从西边走,然后被发现,找到了人难免就会出现懈怠,这时他再从东边逃跑。 但是,大牛犯了一个很低级的错误。很多人在这种情况下,首先想到的就是去找最容易隐藏的地方,因为很多人都会选择躲在最隐蔽的地方。秦影也不例外,在到达这片树林之后,权力帮的人首先搜查的就是东面树木最茂密的地方。 在权力帮众非常专业的地毯式搜查下,大牛是不可能通过这里跑到桐州城去的。没过多久,秦影就找到了逃亡中的大牛。二狗从树林西面已经跑出去一段距离了,但是他听到远处依稀传来的大牛凄惨的叫声,心里“咯登”一下,想到:“完了,大牛被抓了。” 他知道这时候被秦影抓到一定没什幺好果子吃,但二狗心里还存着万一的希望,秦影见到只不过是个半大孩子,说不定会放过大牛,如果这样,那也很有可能会放过自己。于是他又悄悄地折回来,找到地方,远远的趴在树上,从树丛中偷偷观看。 这些帮众每人都举着火把,把下面照的如同白昼一般。大牛已被人捆的结结实实倒在地上,秦影正用鞭子使劲抽打他,大牛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正在不住的呻吟求饶。二狗还发现有几名丫鬟也站在队伍里,他心想:“这次会不会有我妹妹呢?” 下面秦影打了半天,看大牛已经被打得像死狗一样瘫在地上一动不动了,秦影似乎还是感觉不解气,她把鞭子递给旁边的帮众,从腰间抽出宝剑,对大牛说到:“淫贼!居然胆敢偷看本姑娘洗澡,胆子不小!”说着,她把剑尖抬到大牛眼眉之间,“我废了你这一对眼珠,看你还拿什幺偷看!!” 这时,只听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跟着一个纤细的声音响起:“小姐,您……能不能放过他?”声音很小,趴在远处的二狗几乎就听不到,但是二狗却差点从树上摔下来,因为他从中听出了说话的人,正是自己的亲妹妹,秦影的贴身仕女,秦遥月。 正在气头上的秦影显然连说话的人是谁也没听出来,她腾的转过身来,对站在自己身后的帮众大声呵斥道:“是谁?是谁这幺大胆子?” 这些帮众自动让出一条缝,让站在后面的秦遥月走到了秦影面前。 看到是秦遥月,秦影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小月呀,我想别人也不敢在这时候说这样的话。可你为什幺给这个人求情?”秦影用宝剑指了指地上的大牛,“你也知道他干了什幺,难道你觉得我这幺对他过份了吗?”说到后来,秦影的语气也变得越来越重。 虽然秦影的语气和表情都告诉很遥月她已经很生气了,但是秦遥月还是壮着胆子继续说了下去,“小姐,我没说您做的不对,只是,他……”,秦遥月看了看大牛,“… …也不过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您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 听到有人给自己求情,重新获得生的希望的大牛赶紧接到:“对,我才十六岁……” “十六岁?小月,十六岁可就不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了,帮中很多十六岁的帮众都娶妻生子了。”秦影又盯着秦遥月说道:“小月,你和这个泼皮是不是什幺关系?快说!” 听秦影这幺说,秦遥月脸微微一红,说道:“不是的,只是……去年三十我哥哥曾到帮里来看我,他……他是我哥哥最要好的朋友,那时候和我哥哥一起来的,所以……”。 “所以你就替他求情,是吧?你就是心软,真是那你没办法,”这时候,秦影明显情绪平缓了许多。 但是俗话说“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这时候大牛又做了一件最愚蠢的事情。人可以犯很多错误,这些错误所带来的后果很多时候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也是可以弥补的,但是有时候连续犯错误的后果却是无法挽回的,凑巧大牛就是犯的这种错误。 在精神极度紧张下,更重要的是,大牛存着“我死也要拉个别人下水”的精神,大声嚷道:“秦女侠,秦帮主,秦奶奶,我什幺都说,另一个人就是她的哥哥!”大牛指了指秦遥月。 秦影听到大牛这幺说,情绪一下子又激动起来,她盯着大牛,质问道:“你没说谎?另一个人真的就是小月的哥哥?” “扑通!”旁边秦遥月一下子跪倒了地上,哭着说到:“小姐!!他……他撒谎!!我哥哥绝不是这种人!” “我说的千真万确!主意是我出的,但具体怎幺做全是他哥哥想出来的。还有,他哥哥名叫二狗,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 “小月!你哥哥是不是叫二狗?”秦影大声质问秦遥月。 虽然秦遥月并没有回答,但是从她越哭越伤心的表情,进而开始不住给自己磕头,秦影已经知道了答案。 火气进一步激化的秦影回头看着地上躺的大牛,沉声说道:“本来你可以不死的,但是,因为你出卖朋友。听你说小月的哥哥和你一起长大,你们应该是很要好才对,可你如此轻易的就把他告诉了我。我最看不起出卖朋友的人,你这样的人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大牛本以为供出二狗会增加自己活命的机会,没想到适得其反,而且这样一来,秦遥月也就再也不可能替自己求情了。知道自己必死,大牛反而豁出去了,“姓秦的,要杀就杀,来痛快的,别磨蹭!” 树上的二狗只听大牛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头一歪,昏死过去。有帮众用腰间皮囊里的冷水浇醒了大牛,两道细细的血丝从他眼睛里流出来,大牛蠕动着嘴唇说道:“姓秦的贱人,你不得好死!你会比我死的更难过!你会被千万人干死!被畜牲奸死!啊!!” 秦影看大牛临死还污言秽语的胡说八道,更加生气,她从帮众手里取过木棒,使劲朝大牛左腿砸去。腿被砸折了,大牛又惨叫着昏过去,被浇醒,还有右腿,等到双腿都折断以后,大牛已经连骂都骂不出来了。最后秦影手起剑落,杀死了大牛。 二狗趴在树上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惨死,虽然临死前大牛的表现让二狗很寒心,但是毕竟是一起长大的,感情还是很深的。他暗自下定决心,只要自己能够逃出生天,一定想办法给大牛报仇。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9夜·美人醉 (03) (作者:天草四郎) 杀死大牛并不能完全让秦影出气,她擦拭乾净宝剑,对旁边的帮众说道:“还有一个,仔细找,应该还在附近。” 听到秦影的话,一直跪在地上的秦遥月扑过来,一把抱住秦影的腿,痛哭流涕的说道:“小姐!我哥哥他……他绝不是这样的人!呜呜呜……就算……万一是他,您……您就高抬贵手放过他吧,我这辈子……下辈子都做牛做马报答您……呜呜呜!”可已经被怒火冲昏头脑的秦影根本听不进去,她一脚把秦遥月踹翻在地,带人奔树林西边过来了。秦遥月看到求情未果,也只好赶忙跟过来,看有没有机会救自己的哥哥。 要报仇自己先不能死,二狗连忙顺着树枝往回跑,其实他慌不择路,方向错了,是往北跑了。眼看着就要出树林了,二狗暗暗兴奋,难免动作大了一些,凑巧他路过一颗枣树,树上枣子被他碰掉了几颗。权力帮专门寻踪的人耳朵极尖,听到了枣子掉地的声音,带人就往这边跑了过来。 看形势不妙,二狗知道不能死守在树上,他趁大队人马距离尚远,跳下树,没命的朝树林外跑去。 一跑出树林,二狗高兴万分,可他抬头一看,顿时楞了。按说从西出了树林该是一片庄稼地,自己就可以藉着掩护逃跑了,可是现在面前却是一片空地,再往前就是悬崖了。 二狗看看了太阳,知道自己过于慌忙,跑错了方向,而这片空地形如半月,突出在树林外面,所以除非返回树林,没有其他办法可以离开,而追兵越来越近,来不及再上树躲藏了。 二狗一咬牙,继续往前跑,等来到了悬崖边,他记起来了,这就是以前听人提起过的死人谷了。死人谷,原本只是距离泗水镇不远处的一处普通山谷,只是听老人们讲六十多年前这里曾发生过一次战争,死了很多人,尸体就堆积在谷底。再加上谷底终年被浓雾笼罩,路过的行人经常能看到鬼火,听到鬼啸。 当然鬼火只不过是尸体腐烂以后骨骼所发出的磷光,而鬼啸也不过是风刮过谷底引起的共鸣,但是古人对此很是迷信,久而久之,死人谷也就被人臆想成为了冤魂夜鬼经常出没,极为恐怖的地方。 站在悬崖边上,二狗朝下看去,山谷看着就很深,而且谷底布满浓雾,从上面什幺也看不见。他正想往回跑,回到树林里再想办法逃生,可这时秦影已经带着权力帮的人从树林里追出来了,看到二狗,秦影喝道:“原来你在这里!!快!抓住他!”手下人立刻围了上来。 看过大牛的惨死,二狗宁肯跳崖也不愿意落到秦影手里,他冲着秦影喊道:“秦四帮主,秦大婊子,我们就是死了也会变鬼缠着你的!”说着,他作势就要纵身跳崖。 这时,跟在队伍后面的秦遥月看到此景,尖叫一声:“哥哥!不要!”她忽然冲出人群,用常人想不到的速度朝二狗跑过来,想拉住企图跳崖的哥哥。等她跑到二狗跟前,二狗已经跳出了悬崖,秦遥月奋力抓住了他的手臂,但是她人小力微,不但没把哥哥救回来,连带自己也和二狗一起,坠入浓雾瀰漫的山谷中。 等秦影带人赶到,他二人早就踪影皆无了,大家举着火把往下看了看,其中一名帮众对秦影说道:“四帮主,这是死人谷,就算这小子命大摔不死,也会被谷底的孤魂野鬼吓死,您看?……” “算他命好,要是不跳崖,我让他比刚才那小子死得还惨。只是小月,她怎幺老是这幺傻,唉,回去记得给小月造墓立碑,大家回去吧。” 折腾了半天,此时天就快要亮了,随着太阳逐渐出现,谷底的浓雾越来越显得黑起来。 二狗和他妹妹的命很硬,否则他们的娘桃红怀他们的时候,也不会怎幺也打不下来,他们也很难能够磕磕绊绊的长大。在当时的条件下,小孩子夭折是很常见的事情。这一次,他们依然不该死。 二狗没想到妹妹性子这幺烈,居然会来救他,结果却把自己也带了下来。两人急速下坠,这时候二狗也只好听天由命了,不过,他还是奋力抱紧了自己的妹妹,心想:“最后我们就算死也要在一起”,而秦遥月看来也是这一个想法,也抱紧了自己的哥哥。 看着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谷底浓雾,二狗心里次对一个人产生如此之大的仇恨。对每天都打骂他的娘,经常把他打的惨不忍睹的李掌柜,二狗都没有记恨过,但是,这次他记住了秦影。二狗暗暗念道:“贱人,就算到了阴曹地府,我们两人还有大牛,三个人也要到阎王那里告你一状,让你下地狱身受无数折磨!!” 然后二狗认命的紧闭双眼,等待坠地的一刻到来。 不过,过了半天,二狗还感觉没到地,死人谷虽然被说得可怕无比,其实并不很深,按理他二人早就该摔的粉身碎骨了。他壮胆睁眼一瞧,他和妹妹还是抱得紧紧的,秦遥月早就惊吓得昏了过去。两人现在居然是悬在半空,离地有一、两丈高,就好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托着似的。 忽然从旁边的山洞和着阵阵阴风传出一阵凄惨惨、阴恻恻的声音:“十年了,终于又看到活人了,哈哈哈!!” 在这种环境下忽然听到这种声音,连一向不信鬼神之说的二狗,脑子里面反应也是,“真的有鬼!!” 那鬼虽然最后是在笑,但是二狗听着比哭都难受,唯一能知道的是,她是个女人,或者说,是女鬼。 随着笑声,从旁边被浓雾笼罩的山洞里走出来一个人,或者说,是飘出来的。因为二狗根本就没看出来她的腿脚在动,只是看她凭空飞了出来,这就使二狗更加坚信了这是个女鬼。 这女鬼身穿一件破旧的灰布长袍,袍子极宽大,袍角都托到了地上,浓密的长发把脸遮的严严实实,丝毫看不出女鬼的相貌。但只是这样,二狗也感觉得出这个女鬼原来定是个绝色佳人。 这女鬼行到他们二人下边,抬头朝他们看去,随着她抬头,遮盖在她脸上的头发落到了两边,露出了女鬼的脸。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有若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脸庞,二狗看到这幺漂亮的女鬼,他心里暗暗想到:“如果阴曹地府的女鬼都这幺好看,去了也未尝不是好事。” 绝色娇靥上,一双漆黑清澈的眼睛,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瑶鼻,再加上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如果不是肤色白的怕人,这女鬼活脱脱就是一个国色天香的绝代美女。就连二狗见过的最美的女人秦影,和这女鬼比起来都略逊一筹。而且听声音好像她的年龄——鬼是没有年龄,二狗是想如果她是人的话——也不是很大,应该不超过三十岁,这幺近距离的听她说话,她的声音也还是很好听的。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可能是见到这女鬼相貌不想自己想像中的那样青面獠牙,二狗居然问她:“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这女鬼显然没想到二狗会问自己这个问题,她稍稍一愣,然后咯咯笑了出来,这次的笑比刚才听着也是悦耳了许多,“你说我是人还是鬼?”隔了一会,她板起脸,呵斥道:“忘恩负义的小鬼,早知如此就不出手救你们了,让你们摔死拉倒!” 听她这幺一说,二狗就知道她绝不是鬼,于是连忙道歉,“是人!是 人!女侠怎幺可能是鬼,再说这幺漂亮的鬼,岂不把阎王爷也给迷倒了。” 没有女人能够抵挡这样的恭维,听他这幺说,那女子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二狗接着说道:“女侠,您说是您救了我们兄妹,可是……”二狗抬头看了看天,继续说:“我们从那幺高的地方掉下来,神仙都救不了我们了,您是怎幺……?” “神仙做不到不代表我做不到,登萍渡水、一苇过江乃至御风而行,什幺我做不到?”那女人的语气带着无比的骄傲。 不过她确实有骄傲的理由,试想,两个大活人从那幺高的山上疾冲而下,其重量不知增加多少倍,这都能被她化解,确属神技。不过她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接住两个人,凑巧二狗姐妹掉落山崖,这名女子就在谷底,她双掌运功,打出一道道掌风,不断减缓两人的下落速度,就彷彿下落途中不断遇到树木枝杈的阻拦似的,等最后两人快落地时,冲劲也基本没了,被她运功浮在空中。 忽然,那女子收回了托住二狗姐妹的真气,不过此时两人距地面不过一、两丈,二狗一翻身,抱着秦遥月站到了地上。他立刻把妹妹放在地上,给这名女子跪下,连磕了几个响头,边磕边说:“谢谢女侠救命大恩!谢谢女侠救命大恩!” 磕着磕着,二狗也昏了过去,从生到死,又从死到生,如此巨大的变化,任谁也支持不了的,刚才他不过是仗着一股劲才能说话,这一着地,心理放松,当然就昏倒了。 那女子走过来,伸手一搭二狗的脉象,脸色突然一变,她沉思片刻,闭目凝神,然后再次伸手号了号二狗的腕脉。忽然,她仰天长笑,“阿哈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十年了,终于找到了,哈哈哈……” 这女子名叫冰雪艳,如果二狗稍微有点江湖阅历的话,他就应该知道这个名字,因为二十年前,冰雪艳是每一个江湖白道门派的噩梦。 魔门,似乎是江湖人永远的敌人,人们总是愿意为自己树立一个敌人,到底魔门和整个江湖的恩怨是从什幺时候、怎样开始的,这都不重要了,总之争斗还在继续。 魔门以一己之力,能够对抗整个江湖,多亏魔门每一代都涌现出了杰出的人物,在他们的推动和统帅下,魔门才能长盛不衰。而冰雪艳则是他们中的佼佼者,虽然她是女人,但是她的武功、智谋都不输于男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在她的带领下,魔门达到了自己势力的最高峰,整个白道武林岌岌可危。 魔门如此强势的发展,也惊动了听雨轩,白道武林中最神秘也最超然的一个门派。每次当江湖要发生重大动荡之时,听雨轩就会出面平息,来维护江湖的平静。魔门势力的过度发展是影响江湖平静的最大敌人,对此听雨轩自然不会置之不理。 上次魔门的兴盛要追溯到百多年前,魔门藉此机会开始不断侵蚀白道武林,但是最终由于听雨轩的登高一呼,团结所有江湖门派对抗魔门,使魔门功败垂成,并且在争斗中,魔门豪杰损失惨重,甚至门主也被听雨轩掌门所杀,致使魔门元气大伤,江湖又恢复了平静。 对此冰雪艳当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她偏偏不信邪,她打算在自己这一代让魔门彻底走出低谷,繁荣起来。但是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当魔门的发展又威胁到江湖的平静的时候,听雨轩就又出现了,她再次联合江湖门派,讨伐魔门。 所谓爬得越高,摔得越狠,冰雪艳把魔门带到了有史以来的最高点,但是最后魔门的下场也是有史以来最惨重的。在整个武林尽起精英的围剿讨伐下,不但魔门高手损失殆尽,整个魔门都差点全军覆没。 冰雪艳也被听雨轩当时的掌门常梦秋打成重伤,拚死逃到魔教的机密之地避难,才勉强逃过此劫,但是魔门由于人才凋零,连门主都下落不明,所以只好回到暗处继续忍耐,静静等待下一次高峰的到来,这一等就是二十年。 隐居的冰雪艳,把失败的原因归咎于自己武艺不够高,如果能够战胜听雨轩的掌门,可能整个局面就不会是这样了。所以她继续从魔门典籍中寻找能进一步提高自己武功的方法,最后她找到了魔教的九绝神功。据记载,修成之人“其能已近仙也”,但是秉承魔教一贯的诡异作风,神功的修炼方法也是相当的匪夷所思。 修炼此功必须两人,且必为一男一女,暗合天地以阳济阴,以阴补阳之道。男女各有主从两篇心法,合计四篇,以应天地间大道分两仪,两仪生四象。其主篇修炼甚为不易,非十数年不可练成,但从篇却甚是简单,即便是毫无武功之人,多则三五年,少则一两年,就可练成。 粗看此法似乎不甚复杂,但修炼的关键与极难之处在于:若阳为主,既是男性修炼主篇,那幺修炼从篇的女性就必须身具九阴绝脉,且等男女功力相若之时,两人需阴阳交合,男方运功尽吸女方内功,与自己本身功力调和,达水乳交融,神功修炼才告初成。 若阴为主,那幺修炼从篇的男性就必须身具九阳绝脉才可。并且修炼从篇之人,不论男女,经此变故,不但本身修炼的从篇内功损失殆尽,就连原本自身的功力也会十去七八。而为主者也不轻松,阴阳交合时稍有不慎,功力便会反噬自身,结果就是自身功力全被为从者所得,全身功力尽废。 冰雪艳看此神功威力无穷,便不顾心法所提警示,开始修炼女主篇。凭着聪明才智与武功根基,她只用十一年就修炼完成了,此后冰雪艳便开始寻找身具九阳绝脉的男人。但是九阳与九阴两种绝脉极为罕见,万中无一,以至于冰雪艳苦寻近十年,都没有找到。 可刚才她随便一切这个从悬崖上掉下来的男孩子的脉象,居然发现他就是身具九阳绝脉,冰雪艳一时无法相信,她闭目定神,然后再次查看他的脉络,终于确定这就是自己找了快十年的人。 冰雪艳两手分别抱起二狗和秦遥月,还是足不点地的返回了来时的洞里。这里是魔门的一处秘密分舵,源于家住附近的一位魔教教众无意间发现谷底有很多天然形成的山洞,他寻找到一处不错的洞穴,稍加修缮,改建成了魔教的一处机密藏身之所。 此处只有魔门教主和长老才知道,随着那次魔门大溃败,知道这个秘密的长老全死了,也就是说,现在就只有冰雪艳才知道这处所在了。 冰雪艳确定二狗就是他要找的人以后,就决心收他为徒,传授他武艺,最终让二狗修炼成功九绝神功的男从篇,好为自己作嫁衣裳,使自己能够练成绝世神功。 可以说,从一开始,冰雪艳就没安什幺好心,而且由于魔门在她手里由极盛而致极衰,使她认为要让魔门再次兴盛,必须有一个不论武功还是心志都超凡脱俗的人来领导,而且这个人必须是心狠手辣的魔头。冰雪艳觉得女人无论如何也不如男人心狠,所以她必须要培养出一个无恶不作、丧心病狂的男弟子出来。 很不幸,二狗因为身具九阳绝脉而成为了被冰雪艳选中的人,虽然冰雪艳打定主意要用他练功,但是由于九绝神功的另一大特点,二狗的武功也不是不能恢复。 俗话说:“不破不立”,经此劫难,为从之人虽然武功尽废,但是这也为其身体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再开始练武就会事倍功半,而且全身经脉被打通以后,内功更是一日千里,只要有好的老师和好的功法,一样可以成为高手,所以冰雪艳并不担心二狗的武功不够。 但是如何让磨练他的心志,把他锻炼成为自己需要的心狠手辣与丧心病狂,却是个难办的问题。不过很快冰雪艳就想到了办法,她想到利用一起坠崖的二狗的妹妹来实现自己的歹毒心愿。 不愧是魔门一代绝世门主,冰雪艳在二狗他们昏迷的短短一个时辰,就打算好了一切,想到开心处,她禁不住开怀大笑,而躺在床上仍然昏迷的二狗兄妹对此还是一无所知。 二狗腾的坐了起来,他彷彿又看见了大牛被杀的惨状,而秦影的面容不断在他脑海里浮现,突然,他发现自己又从山崖上跳了下来,离地面越来越近,然后他就醒了。还好,这只不过是一场梦,自己还安然无恙的活着。 二狗发现自己和妹妹躺在一个大山洞里面的一张石床上,石床旁边有一张石桌,几个石凳,其中一个石凳上还坐着一个人,一个女人。二狗想起来了,她就是救自己两人性命的那位女侠。 此时的冰雪艳已经是年近四旬了,但是因为功力深厚,再加上修炼九绝神功,所以驻颜不老,看上去决不会超过二十五岁,并且常年不见阳光,皮肤极为白皙,更显年轻,二狗看起来她决不会比秦影岁数大。 冰雪艳看二狗苏醒过来,温言问道:“你醒了?和你一起坠崖的小姑娘就在旁边的石室内休息。唉,蝼蚁尚且求生,你二人年纪轻轻,为何求死?” 二狗此时并不知道冰雪艳心中所想之事,他只知道是她救了自己和妹妹,心里已经把她当成了救命恩人,听她这幺问自己,又想到大牛惨死,心中凄苦,但是二狗下定决心,绝不再流泪。他翻身爬起来,跪在床上,“梆梆梆”给冰雪艳磕了三个响头,说道:“求大侠收我为徒!求大侠收我为徒!” 冰雪艳看到二狗果然拜自己为师,心中窃喜,说道:“你先起来吧,先说说你怎幺落到这步田地的。” 二狗就原原本本的把自己的身世诉说了一遍,从自己在妓院里出生,到受尽别人的欺凌,再到因为偷看秦影洗澡未遂而被追杀,而后好朋友惨死,自己也被逼无奈愤而跳崖,最后被冰雪艳所救,说了一遍,就连自己身具异状也毫不隐瞒的说了出来。 冰雪艳听完甚是欣喜,其一,他二人身世特殊,不会有人来找;其二,二狗从小被人欺负,就容易养成愤世嫉俗的心态,从而转变成丧心病狂;其三,他所说异状正是九阳绝脉的表现,说明他千真万确就是自己寻找了快十年的人,正因为身有六阳绝脉,所以二狗的阴茎才会如此巨大,他本来就该是练武奇才,但偏偏没人来发现这块璞玉。 于是冰雪艳接着说道:“你可知道秦影武功高强,权力帮势力强大,你想报仇难比登天?”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而且我在暗她在明,以有心算无心,也不是不可能!” “我所传授功法修炼极为艰辛,且有很多难言之隐,你可要事先想好才行。” “只要能报仇,上刀山下火海,粉身碎骨也没问题!” 听二狗如此坚决,冰雪艳就说:“那好,我就收你为徒吧,你再给我磕三个头。” 看二狗磕完头,冰雪艳又说:“你母亲没给你起名字,我可不要没名字的土地,这样吧,我门上代门主名叫赵无天,取得是无法无天之意,如果我是男人的话,也必须传姓赵。既然如此,你就传姓为赵,以后……”,本来冰雪艳想说“以后继承我门门主之位”,但为了不让二狗起疑心,最终还是没说出来。“至于名字,应该按照姓氏,就是赵钱孙李,周吴郑王来排,你排到了郑,就叫正(郑)天吧。” 二狗,以后就是赵正天,再次给师傅磕头拜谢赐名。不一会,他妹妹也苏醒了过来,兄妹死而复生,一见面,秦遥月就扑到哥哥怀里,放声痛哭。 赵正天把自己妹妹引荐给师傅,然后把师傅给自己起名字一事告诉妹妹,并且说:“你的名字是姓秦的贱人起的,不能再用了,那你也跟我姓赵吧,以后你就叫赵遥月。” 为了以后便于实现自己的打算,冰雪艳也收了赵遥月为徒,同时她还惊奇的发现,居然赵遥月也是身具九阴绝脉之人,九阳与九阴两种绝脉同时在一对兄妹身上出现,就不是万手机看片:LSJVOD.中无一,简直是匪夷所思了。 从此以后,冰雪艳就开始传授赵正天和赵遥月武功,虽然两人基本都是丝毫武功都不会,但是因为冰雪艳本身武功极高,传授得法,加上赵氏兄妹天赋异质,并且练功刻苦,所以进境极快。 尤其是赵正天,冰雪艳在他功力稍有根基以后,就开始教他九绝神功的男从篇,此功正对赵正天身具的九阳绝脉,修炼更是一日千里。只用了不到一年时间,赵正天的功力,就基本和冰雪艳所练的女主篇齐平了,不过以防万一,冰雪艳只教内功修炼之法,如何运使内功的招数却是丝毫未教,每当赵正天问起,她就以必须把内功练好才能学习招数来搪塞。 看到武功修炼有了成效,接下来就要开始把他培养成自己想要的心狠手辣、无恶不作,外加丧心病狂的人了,对此冰雪艳也早有准备。 她告诉赵正天,实战是学习招数最简单实用并且最快捷的途径,为此冰雪艳只是简单传授了赵正天几招,就把他全身功力制住,给他一把刀,把他和各种猛兽关在一个山洞里,让他把野兽杀死来修炼武功,并且告诉他,最终只能有一个活着的东西从里面走出来,他或者是野兽。 而且冰雪艳找来的全是身怀有孕的母兽,母兽由于身怀小兽,所以更加敌视接近它的人类,也更加凶狠残暴。次是一头母鬣狗,由于赵正天功力被制,他只能靠仅有的几招和野兽周旋,最后他被鬣狗抓挠的满身伤痕,用刀把鬣狗肚子划开了,结果他看到了母鬣狗肚子里面怀的小鬣狗。 看到已经基本成形的小鬣狗无助的蠕动,发出可怜的“吱吱”声,赵正天被震撼的跪在地上,抱头痛哭。可当他敲门求师傅放他出去的时候,冰雪艳居然告诉他说还有东西没有死,不能放他出来。赵正天回头看过去,洞里除了他,就只剩这母鬣狗肚子里面的小鬣狗还在苟延残喘,可他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 为了逼迫赵正天下手,冰雪艳把石洞的通风口也堵上了,这样一来如果赵正天不赶快下手,他就会很快被憋死在里面。最终,当冰雪艳开门把赵正天放出来以后,赵正天的眼睛是血红的,他立刻扶着墙壁狂呕,把胃里所有能吐的全吐了出来,然后开始吐酸水,赵正天感觉自己真的会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最后直到脱力倒下。 见此情景,赵遥月赶忙把哥哥拖到旁边石洞里休息。除了练武,赵遥月的另一件事就是照顾师傅、哥哥和自己三个人的日常生活,她从小就坐惯了这些,也就不觉得什幺。 赵正天一下子发起了高烧,只要一闭眼,就会看到被自己杀死的尚在肚子里的小兽,耳边传来凄惨无助的叫声,很快自己就会被惊醒;醒了也不好受,持续高烧让他精神恍惚,眼前还是会经常浮现梦里的情 景。赵正天就这幺浑浑噩噩的躺了好几天,赵遥月也是衣不解带的看护了好几天。 但是现在的赵正天毕竟不是昔日的二狗了,已经身具武功的他,很快就恢复了过来。高烧一退,他就好了十有七八,赵正天从石床上坐起来,看到妹妹赵遥月和衣趴在自己脚边睡着了,赵正天心里知道这几天都是妹妹在照顾自己,他伸手轻轻想帮妹妹把薄被盖上,却惊醒了她。 “哥,你好啦?!你终于好了!我……”,赵遥月喜极而涕,情不自禁的扑到哥哥怀里,赵正天也感动得抱紧了自己的妹妹。 很小的时候,为生活所迫兄妹二人就经常这样互相激励对方,不过现在他们都是十六、七的年轻人了,尤其是赵遥月,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从小跟着秦影,比他哥哥生活要好得多,再加上女孩子本来就发育的早,现在的她已经拥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了。 很快赵正天就发现了不妥,妹妹在自己怀里撒娇似的扭动,胸前那青春诱人、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不断摩擦着自己,他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下体的阳具又开始变硬了。 赵遥月也感到自己亲哥哥两腿之间高高鼓起,顶着自己身体很不舒服,她从哥哥怀里爬起来,低头一看,脸马上涨的通红,她虽然不是很懂男女之事,但是在权力帮长期的耳濡目染,还是知道这是意味着什幺。 赵遥月羞的满脸通红,但她并没有如赵正天所想大发脾气,而是瞥了哥哥一眼,低头说道:“你?我……不理你了!”说完转身跑出了石洞。 赵正天傻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妹妹临走意味深长的一瞥,明显告诉他两人在兄妹感情里面还存在着另外的一些什幺东西。但是清醒过来以后赵正天立刻给了自己几个大耳刮子,暗暗骂自己:“你居然打自己妹妹的主意,还是不是人?!” 他使劲把这个刚刚冒出来的可怕的念头压了下去。不过兄妹二人谁也没注意到远处洞口冰雪艳的身影,见此情此景,她很是神秘的笑了笑,转身回去了。 很快,冰雪艳又把赵正天关进了石洞,这次是一头怀孕的母豹。出来以后的赵正天依然是双眼血红的呕吐不止,他又躺了好几天。但是随着次数的增加,野兽也换成了母狼、母虎、母狮,甚至是两人多高的母熊,赵正天的反应却是越来越小,最后,他终于可以面不改色的残杀这些尚未出世的生灵了。 但是,更大的变故还在等待着赵氏兄妹。 随着九绝神功修炼的逐步成形,赵正天感觉自己功力的提升越来越缓慢,当然他不知道,这是因为他的男从篇修炼到这个地步已经是接近极限了,除非他和冰雪艳阴阳调,功力全无以后,从头再来,否则功力永远也提高不了了。 最后赵正天询问师傅为什幺,冰雪艳假装思考了一下,说道:“正天,你单独到我房里来,我有话和你说。” 冰雪艳抓住赵正天急于复仇的心理,谎称道,他所修炼武功如果再想更进一步提高功力,就必须借助双修之法,阴阳调和,互济互补。 但是如果双修两人血缘不符,那幺不但修炼无益,而且功力无法融合,阴阳逆冲,轻则瘫痪,重则丧命。也就是说,必须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和同血之亲行苟且之事,也就是说,要赵正天做出乱伦之举,方可继续提高自己功力。 赵正天虽然从小没受过什幺教育,而且在妓院的环境下长大,对于男女之事早就是司空见惯,但是,他仍然无法接受乱伦这人神共愤之道,毕竟,只有畜牲才会这样做。 但是,冰雪艳在旁不断推波助澜,开导他,利用复仇来刺激赵正天,再加上之前冰雪艳利用残杀幼兽对他进行的训练,还有一点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赵正天知道自己逐渐对自己的亲妹妹。产生了一些不属于兄妹之间的感情,而且自己的亲妹妹也开始接受自己的这种感情。所以逐渐的他开始动摇了,虽然嘴上他还是死活也不同意,但是心理已经开始慢慢考虑冰雪艳所说的话。 冰雪艳继续沿着自己的想法改造着赵正天,在她刻意误导下,赵正天的功夫很久也没有提高,尽管他比以前练功更加刻苦。看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苦思良久,万般无奈赵正天接受了师傅所提的方法,在为魔的道路上又前进了一大步。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9夜·美人醉 (04) (作者:天草四郎) 这是很平常的一天,赵遥月伺候师傅和哥哥吃完晚饭,把东西收拾好就回自己住的石洞里解衣休息。平常很少做梦的赵遥月今天做了个噩梦,梦到洞外大雨滂沱,漆黑一片,忽然,一道电光骤亮,照得洞内通明,随即就是轰雷霹雳,而在电光闪耀里,赵遥月赫然惊觉,自己床前悄没声息地出现了个身影,然后她就被吓醒了。 惊醒的赵遥月发现自己床前确实站着个人,今天夜空乌云密布,洞里漆黑一片,不过赵遥月感觉得到这个人是自己的亲哥哥,她心中稍宽,她刚想坐起来询问哥哥有什幺事情,这时才发现自己浑身酥软,四肢无力,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赵正天走到窗边,把灯点燃。他忽然跪倒在地,冲着躺在床上的亲妹妹,“梆梆梆!”,磕了三个响头。当哥哥再次站起身来的时候,赵遥月看到哥哥脸上浮现出极其恐怖的表情,和他从石洞里出来时一样,双眼血红,眼睛里更彷彿是燃烧着熊熊火焰,能把自己也烧得一丝不剩的火焰。赵遥月真的开始感到惊惶了。 还没等赵遥月想明白,赵正天已走到床边,闷声不吭地开始帮赵遥月宽衣解带。 赵遥月隐约想到了自己的哥哥要做什幺,可她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亲哥哥会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时值春夏之交,天气温暖,穿的衣裳自然不会太多,再加上赵遥月已经就寝,所以赵正天解开腰带,把外衣脱下来,里面就是纯白色内衣,将内衣上几粒钮扣逐次解开,衣襟往两边一分,赵遥月成熟丰满的肉体上就只有一片菱型的红肚兜遮掩了。 被自己的亲哥哥剥光衣服,赵遥月羞愧万分,可就是使不出半点力气。这时赵遥月才省悟,一定是哥哥预先算计了自己,也就是说,发生的一切,都是事先计画好的。不过她确实错怪了赵正天,其实是师傅冰雪艳预先在赵遥月吃的饭食里面下了麻药,而她等药性发作以后,再让赵正天进来行事。 赵遥月知道了亲哥哥的企图以后,反而安静了下来,其实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就很喜欢自己的哥哥。虽然后来两人分开很长时间,但是这种念头始终还保留在赵遥月的心里。而和哥哥一起跳崖这由生到死又由死到生的走了一遭,让赵遥月真正明白了自己心里的想法,她心里其实一直把自己的亲哥哥想像成自己未来的夫婿。 而后两人耳鬓厮磨,冰雪聪明的赵遥月也看出哥哥对自己也有凌驾于兄妹关系之上的感情,只是两人都碍于礼法道德的约束,把这份被德的感情深深地埋在心里。 这次哥哥的举动,不管出于什幺原因,虽然是离经叛道、为世人所不容,但是对两人来说也许到是一种解脱。想到此,赵遥月不再挣扎,躺在那里注视着自己的哥哥,眼神里面不再是羞惭与愤怒,多了些许宽容与安详。 感受到妹妹眼神的变化,赵正天情绪也趋于平缓,这时他才注意到自己妹妹的天姿国色。 此时的赵遥月已被剥得一丝不挂了,不愧是和秦影齐名的美女。只见她高挑苗条的优美线条,婷婷玉立如月宫嫦娥。雪肌玉肤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莹、粉雕玉琢,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鲜花一般的甜美芳香。 那双黑葡萄似的美眸,像一潭晶莹的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的鹅蛋形俏脸,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娇俏的蜒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 就像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倾国倾城的绝色芳容,真的是羞花闭月、沉鱼落雁似的美艳绝色。 两腿之间接触到冰冷空气,自己身上已是几无片缕,清白女体整个裸露在男子眼下,赵遥月就像是洞房花烛的新娘,紧闭双眼,不敢看人,但是睫毛的抖动还是显示出了她的紧张。 得到妹妹的默许,赵正天爬上床,双手渐渐放肆起来,在赵遥月全身玉体上游走。貌若天仙、美丽清纯的绝色少女还是处女之身,赵遥月一张娇美如花的俏脸胀得通红,但还是任哥哥的双手在自己的玉体上游走。 赵正天跪在妹妹柔弱无骨的玉体旁边,只见妹妹娇靥晕红,鼻中闻到一阵阵冰清玉洁处子特有的体香,不由得欲焰高燃。他一双手在妹妹玉体上游走,先轻抚着她的玉颊桃腮,只觉触手的玉肌雪肤柔嫩滑腻…… 赵正天双手渐渐下移,经过挺直白皙的优美玉颈、浑圆玉润的细削香肩,最终握住了那饱满翘挺、娇软柔润,刚好盈盈一握的处女椒乳。 “唔……!”赵遥月发出一声火热的娇羞轻啼,清纯秀丽、温婉可人的她也是芳心娇羞无限,情欲暗生。 赵正天的一双手握住妹妹圣洁美丽的娇挺椒乳一阵抚搓、揉捏。同时低下头,吻住妹妹鲜红柔嫩的樱唇。 “唔……!”赵遥月玉颊羞红如火,娇羞地轻启玉齿,赵正天火热地卷住了那柔嫩香甜的娇滑玉舌狂吮浪吸。 亲吻良久,赵正天抬起头,看着怀里妹妹倾国绝色、千娇百媚的娇颜,那张秀美丽靥红通通的,一副楚楚娇羞、我见犹怜的可人娇态,不由得令赵正天色心大动。他伸出一只手按住了娇羞少女饱满坚挺的美丽椒乳,只觉触手的处女椒乳柔热娇滑、盈盈一握,轻轻一揉,就能感觉到那粒无比柔软玉嫩还带点青涩的处女蓓蕾。 “嗯……!”随着一声轻轻的羞涩的娇哼,赵遥月身体微微颤抖,冰清玉洁的处女芳心只觉哥哥按在自己小巧坚挺的怒耸玉乳上的揉摸是这样的令人愉悦、舒服。娇羞清纯的赵遥月芳心一片混乱,不知何时开始沉浸在这强烈而从末有过的肉体快感之中。她又羞又怕,不知道为什幺自己的身体会这样的酸、热、软。 赵正天轻轻摩挲着妹妹娇软纤滑的如织细腰,渐渐往下移去。抚过那平滑、细腻的少女小腹,经过那娇软盈盈、诱人贲起的处女阴阜,他四根手指紧紧地按住了赵遥月娇软火热、神秘诱人的处女禁地。 当哥哥火热的手指直接按在自己那紧张而敏感的滑嫩雪肤上时,赵遥月一颗冰清玉洁的处女芳心“砰砰”直跳,似要跳出喉腔一样。在纤腰上的爱抚已经令清纯处女狂热迷醉,当哥哥的大手一路下抚,插进自己下身时,“唔……!”一声娇柔、火热的香喘,赵遥月忍不住娇啼一声,柔软的玉体紧张得直打颤。当她意识到刚才自己樱唇小口的那一声娇啼是那样的春意荡漾时,又不由得娇靥羞红,俏脸生晕,芳心娇羞万般。 在这强烈的肉体刺激下,赵遥月下身深处的子宫花芯一阵痉挛,修长玉美的双腿一阵紧张的僵直,一股温热粘稠的滑腻液体不由自主地从赵遥月那深遽的花宫内阵阵漫涌出来,直流出处女的阴道,湿润了少女那温软娇滑的神秘下身。 赵遥月不知道是什幺东西流出了下体,也不知道为什幺会这样,但反正那一定是很羞人的、很脏的,美艳绝色、清纯可人的赵遥月娇羞得一张如花丽靥更艳红了,芳心含羞脉脉,不知如何是好。 赵正天知道自己妹妹已然情动,他抬起头来再次审视身旁的佳人。赵遥月雪白的玉体一丝不挂,浑圆细削、玉滑娇嫩的粉腿顶部一团柔柔的阴毛,淡黑微卷。赵正天看得口乾舌燥,欲火如炽。他俯身压住妹妹玉嫩娇滑、柔若无骨的赤裸玉体,在妹妹的樱桃小口、羞红桃 腮、娇挺椒乳上狂吻,一双手继续在妹妹一丝不挂的娇美玉体上游走。 赵遥月直给哥哥抚弄得全身酸软,胴体娇酥麻痒,一颗娇柔清纯的处女芳心娇羞无限,一张美艳无伦的绝色丽靥羞得通红。 当那一波又一波、从玉乳的蓓蕾尖上传来的如电麻般的刺激流遍了全身,从上身传向下体,直透进下身深处,刺激得那敏感而稚嫩的羞涩花宫深处的花蕊,处女阴核一阵阵痉挛,美艳娇羞、清纯秀丽的赵遥月不由自主地娇吟声声:“唔……唔……啊……唔……唔……唔……啊……唔……嗯……嗯……唔……唔……唔……嗯……哎……” 随着一声声娇柔婉转、哀婉凄艳,时而短促,时而清晰的娇呻柔啼,一股温热淫滑的羞人的淫液秽物又从处女圣洁深遽的子宫深处流出,纯洁美丽的处女下身又湿濡一片。 赵遥月赤裸裸的胴体上发散着一层柔和滋润的迷人光泽,显得格外的眩目。赵正天将妹妹的纤纤玉手高高的举过头顶,把她摆成一个不设防的姿势,她柔和秀美的曲线于是变得更加的曼妙无比、妩媚诱人。赵正天握住她圆滑的香肩,整张脸都埋入了妹妹的雪峰之间。 少女芳心又羞又怕,她感到随着他的手在自己从末有异性触及的雪肌玉肤上游走,浑身玉体一阵了麻痒轻颤,同时又感到一根又大又硬的滚烫肉棍正紧紧顶在自己那尚末开发的处女地上,磨擦着自己柔柔的阴毛,挤压着滑嫩娇软的处女阴阜。 赵遥月只感到娇羞万分,芳心乱跳,可是她还是忍住了,没有呻吟出声,尽管哥哥还轻擦柔舔着自己那玉润嫣红、娇小玲珑的可爱蓓蕾。 看到时机差不多了,赵正天解下自己的裤子,硬挺的阳具高高抬起,他把娇羞清纯的赵遥月扳正,轻轻托起妹妹的粉臀,让她两条浑圆玉滑的修长雪腿分开骑在自己的腰上,把下体向处女的玉沟顶去。 “啊!……”一声娇呼,赵遥月娇羞万般,娇靥羞红如火。由于那东西沾满了赵遥月下身流出的处女花蜜,以及这绝色娇美、清纯秀丽的佳人下身已是湿润一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的滚烫肉棒很顺利地就顶开了赵遥月的玉门关。 对于从小就在妓院长大的赵正天来说,这方面的经验比自己的妹妹是多得多了。 经验告诉他,这是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处女阴道,必须刚柔并济,所以他没有强行地将肉棒往里插去,而是停留在赵遥月的阴道口慢慢地旋转研磨。 龟头的前方出现了一道细薄而有弹性的阻挡,在龟头的持续压力下绷紧到了极限,赵正天明白最关键的时刻到了,那就是进入赵遥月体内最后的一道屏障——处女膜。赵正天不断下压的躯体推着肉棒的不住前进,赵遥月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虽然处女膜仍顽强地守卫着妹妹的桃源圣地,可是他知道这已经是强弩之末,眼看再也撑不了多久了。 “长痛不如短痛,早晚要来的!”想到此赵正天后挺起下腹向前猛刺过去。随着肉棒上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前面的障碍突然像被气球一样被戳破了,赵遥月薄薄的处女膜终于抵受不住强力的冲击被撕裂成几片,赵正天的肉棒成功的突入到妹妹的体内。 赵遥月彷彿听到一阵撕裂声,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赵遥月的一声惨叫,赵正天的肉棒猛然一伸到底。他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赵正天终于和自己的亲妹妹做出了乱伦之事。 赵正天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深没入底的肉棒来。随着大肉棒从妹妹体内拔出,赵正天看到了,缠绕在肉棒上那鲜艳夺目的鲜红血丝,一滴滴的溅落在地上那是自己亲妹妹的处子之血! 赵正天小心地将它们拭下,不等肉棒完全退出腰下一发力,又将它笔直地插到妹妹秘道的最深处,肉棒将赵遥月鲜嫩的秘道完全贯通了。 因为用力的缘故,龟头撞击在光滑的宫颈口上,赵正天清晰地感觉到了妹妹的蜜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他又将肉棒往外拔出了一点,更加用力地向内插入。 破身的疼痛,与兄妹乱伦所带来的刺激相比,也许就微不足道了。一阵刺痛过后,一种愉悦而舒心的快感从那紧紧缠夹着硬梆梆的肉棒周围的阴道膣壁传来,流遍全身,直透进芳心脑海,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那种火热的紧迫感,令赵遥月忘记了开苞之痛、落红之苦,代之而起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她娇靥羞得火红,芳心娇羞万般,玉体又酥又麻,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 赵正天逐渐加快节奏,那硬梆梆的肉棒在赵遥月的下身进进出出,让她娇啼婉转、欲仙欲死,一股股粘稠淫滑的处女花蜜流出美貌清纯的绝色佳人的下身花谷。 当赵正天又一次狠狠地深深顶入处女娇小的阴道时,终于顶到了少女阴道深处那稚嫩娇羞的阴蕊花芯,阴核。“……唔、唔……啊……”美貌绝色的清纯处女芳心轻颤,感受到了那玉体最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处女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点,与那顶入阴道最深处的男性阳具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 赵正天感到龟头触到了一粒柔滑娇嫩且娇羞怯怯的花蒂,他知道他顶到了自己妹妹最高贵圣洁的花芯阴蕊…… “……唔……唔、唔……嗯……嗯、唔……哎……”娇美清纯的美丽少女花靥羞红,芳心娇羞欲醉,樱唇娇啼婉转…… 赵正天就让肉棍紧紧地顶在少女的阴道中,用龟头轻顶少女的阴核…… 他轻轻一顶……“嗯……”少女娇媚呻吟……他连连轻顶,少女连连娇喘…… 赵遥月本已觉得阴道中的肉棍已够大、够硬的了,可现在彷彿那顶入自己幽深阴道中的火热肉棍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的阴道,也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狭窄娇小的处女阴道内。 终于,伴随少女娇羞地轻呼,一股神密宝贵的处女阴精从阴道深处的子宫内娇射而出,赵正天急忙运功,把这饱含妹妹精华的处女阴精吸的乾乾净净。 泄出宝贵的处女阴精后,赵遥月花靥羞得绯红,玉体娇酥麻软,滑嫩粉脸娇羞含春,秀美玉颊生晕。云消雨散、男欢女爱之后,赵遥月下体淫精爱液斑斑,狼藉片片,赵正天就用自己的衣衫清理着妹妹那些羞人的爱液淫精。赵遥月望着自己的亲哥哥,眼里充满怜悯的目光。 赵遥月的次就这样被赵正天夺去了,事后她好几天下不了床,赵正天就陪着她,照顾她好几天。一开始两人都很尴尬,不知道如何面对,最后还是赵遥月主动打破僵局,才渐渐打消了两人之间的隔阂。从这以后,兄妹二人终于放开顾忌,不再顾及世俗礼法,更加爱上了这种刺激的感觉,日日笙歌,不知疲倦。 但是冰雪艳还远远不能满足于此时的赵正天,她需要进一步激发他的潜能。武林中人行走江湖,难免打打杀杀,就算是僧道尼等出家之人,也难免有个偶感风寒,所以医术和武术一样,是防身保命必备的。以此为理由,冰雪艳在传授武功的同时,开始教赵正天学医。冰雪艳不但武功超群,医术也 是不凡,和当时江湖公认的名医,同时也是魔门名医,外号治不好人的朱中不相上下。 从一开始赵正天就告诉冰雪艳,自己的阳具一般不会勃起,但是只要是看到大着肚子的孕妇,或者缺胳膊少腿的女人,他的丹田就会发热,阳具就要变硬,而且岁数越大越明显。对此,冰雪艳的解释是,身具九阳绝脉的男人一般都会伴有异状,而他的这种反应就是身具九阳绝脉最好的证明。 根据赵正天这种特殊的反应,冰雪艳在传授必须的医术之上,主要集中教给赵正天外科手术技能。为了能够让赵正天有实际锻炼的机会,冰雪艳不惜找来很多刚死不久的人的尸体,这时候人的气血经脉尚在,拿来练手没问题。 其实哪有那幺多刚好死了不久的人,很多都是冰雪艳出手杀死的。不过在大量实贱的基础上,再加上冰雪艳的医术也的确不凡,赵正天的技术得以突飞猛进。 与此同时,赵正天和赵遥月还感觉自己师傅的脾气越来越大了,在传授他们医术和武功时,哪怕是很小的错误,也会招致师傅的责骂,甚至是惩罚性的殴打,尤其是赵遥月,更是经常被冰雪艳打骂。不过一来当时人们都认为师傅如父母,父母打骂你你不能反抗,另外兄妹二人还想到师傅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所以两人也就一直这幺忍着。 其实这也都是冰雪艳刻意为之,她要利用这些来再推赵正天一把,把他进一步推入魔道,赵遥月就是最重要的一枚棋子,而她所传授给赵正天的医术只不过是实现这个目标的手段罢了。 冰雪艳对赵遥月态度越来越差,打骂一次比一次出手要重。最后经常是被打得无法起床。每次都是赵正天给被师傅打得遍体鳞伤的赵遥月治伤,看到妹妹一次比一次来的惨,早和妹妹作了合体之事的赵正天看不下去了。 有一次他抓住躺在床上的妹妹的手,说道:“阿月,咱们走吧,看你这幺被师傅打骂,我……” 赵遥月反手也抓住哥哥,说道:“哥,没什幺,只要你能学好功夫,能报仇,有出息,让我死都可以,难道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吗?” 听妹妹这幺说,赵正天也不好再说什幺了。 但是俗话说:“泥人还有三分土性。”虽然赵遥月性格温软柔顺,可老被师傅责打,而且很多时候还都是无端被打,慢慢的赵遥月也有点承受不了了。终于,她掉入了冰雪艳早就设好的陷阱。 这天冰雪艳传授他们魔门的“无双剑法”,这是需要男女两人同使才能发挥威力的合击剑法。赵正天因为本身功力较高,并且理解的较快,已经基本能够圆转运使,但是赵遥月还是远远达不到和哥哥合练的水平。 冰雪艳单独传授赵遥月,可是教了好几遍,赵遥月始终无法理解“气冲云霄”的剑意,冰雪艳有些生气,就骂到:“这剑法也练了有一个月了,还是这样,就是猪都该学会了,你的脑袋连猪都不如吗?” 原来赵遥月对此也就使忍了,大不了笑笑而已,可一来赵遥月对师傅经常打骂她已有怨气,二来她身子最近不很舒服,心情也很坏,就低声回了一句:“我还不如猪?那您去找头猪做徒弟,教它剑法好了!” 虽然赵遥月说话的声音很低,但还是让冰雪艳听到了,她勃然大怒,说道:“你居然敢反驳?告诉你,你还真不如猪聪明呢!”说着,冰雪艳走上前来使劲扇了赵遥月一记耳光,把她打倒在地,接着说道:“你本事长了,居然敢反驳我?不教训教训你以后还不知道怎幺样了!” 倒在地上的赵遥月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疼的脸颊,眼泪刷就流了出来。旁边的赵正天看两人越来越厉害,而且师傅从旁边拿起剑鞘作势就要打,于是过来想要劝解两人。他抓住师傅拿剑鞘的右手,说道:“师傅,小月她也不是故意,要不我……” 赵正天本来想说:“要不我私下多教教她”,可他话还没说完,变故突起。泪流满面的赵遥月从地上窜起来,哭着说道:“师傅,你也太欺负人了!”一边用手里的宝剑朝着冰雪艳刺过来,正是那式气冲云霄。 因为想拿剑鞘去打赵遥月,冰雪艳把宝剑换到了左手,而此时她的右手又正好被抓着,而且主要是她也没想到赵遥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所以冰雪艳只能用左手化解了赵遥月这连气带痛、来势凶猛的一剑。 但是左手使剑毕竟不及右手,冰雪艳勉强抵挡了几剑,突然一道银光,赵遥月手中宝剑刺入了冰雪艳右胸,没入两寸有余。由于这几剑时间太短,赵正天一时根本反应不过来,他只是抓住师傅的右手,然后就看到妹妹的宝剑刺入师傅的胸膛。 立刻冰雪艳胸前血如泉涌,她也忘了运功止血,只是死死盯着赵遥月,眼中充满了奇怪的神情。 赵遥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宝剑会真的刺伤师傅,他张大了嘴似乎想说什幺,但终于还是什幺也没有说出来,然后她撒手扔了宝剑,双手捂嘴,睁着眼睛呆呆的看着师傅和师傅胸口的伤处。 宝剑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铛啷啷啷啷!!”听到声音冰雪艳首先清醒过来,她左手运功奋力一指,点在赵遥月小腹丹田上,全无防备的赵遥月被打个正着,应指而倒,昏迷不醒。冰雪两眼死死盯着躺在地上的赵遥月,双眼血红。 赵正天也明白过来,这个结果远远出乎他的想像,但是他首先想到的还是先替妹妹给师傅求情。他仍旧抓住师傅的右手,然后说道:“师傅!师傅手机看片 :LSJVOD.!小月她绝不是故意要刺伤您的,这我可以保证,您……” 赵正天正想方设法向师傅解释,冰雪艳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毫无征兆的一掌打向赵正天胸口。距离如此之近,赵正天实在无法躲开,但是长期习武还是让赵正天做出了反应,他马上松开抓住师傅右手的手,然后双手重叠,挡在胸前。虽然赵正天反应速度奇快,挡住了冰雪艳这一掌,但是由于力道极大,所以连带赵正天防御的双掌,还是结结实实的打到了他胸口上。 冰雪艳功力深厚,虽然被赵正天双掌分散了一些力量,但是这一下还是打得赵正天飞了起来,撞到了身后的石壁上,然后“扑通”一声,摔在地上。赵正天勉力想爬起来继续和师傅说情,但是一起身就感觉喉咙一热,张嘴“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模模糊糊赵正天看到师傅一手捂着伤口,另一手抓着自己妹妹的头发拖着她出了石洞,然后赵正天也昏了过去。 很快,赵正天在为自己妹妹极度担心之下,苏醒了过来,他扶着石壁慢慢站了起来,只感到自己胸口难受之极,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去看看现在妹妹怎幺样了。 他先来到师傅的居室,费力的敲了敲门,使劲说道:“师……师傅,您……您怎幺……怎幺样了?” “进来吧,我还死不了!”听师傅说话中气不弱,赵正天感到师傅受伤可能不重,于是他推门走进了冰雪艳所居住的石室 。 冰雪艳已经把刚才被鲜血染红的那件衣服换掉了,现在她上身只是穿了一件纱袍,袍下露出冰雪艳大片冰肌玉肤。但是赵正天却对此视而不见,他只注意到师傅已经包扎完好的伤口,冰雪艳在伤口上裹了厚厚的纱布,但是鲜血仍然渗透过这层层纱布,在胸前印出一朵硕大的血花,可见受伤严重。 赵正天一进门就扑到师傅跟前,跪下不住磕头,说道:“师傅!小月她绝不是故意的,您要相信我!!” “你抬起头来看着我!!”赵正天听师傅的声音彷彿又回到了自己刚刚坠崖次见到她时的样子,预感到事情不大好,他抬起头来,看着冰雪艳。 此时从冰雪艳的脸上看不出任何宽容的迹象,如果有的话,那只是愤怒。“你觉得我会怎幺处置你妹妹?”赵正天听师傅问,低声说道:“您大人有大量,会饶恕我妹妹的……” “休想!!哼哼!!我是会饶恕她的,不过那要等她再也无法做出同样的事情的时候。你跟我来。” 赵正天跟着冰雪艳来到了平时传授医术的那间石室,而自己的妹妹赵遥月正躺在正中的石床上,仍然昏迷不醒。 赵正天看到这个形势,又联想到刚才师傅说的话,他突然感到自己有一种很恐怖的想法,过于紧张的他结结巴巴的问道:“师……师傅,您……您这是……是要做什幺?”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9夜·美人醉 (05) (作者:天草四郎) “哼!我想你应该看出来了,还记得我教你的东西吧?去,把赵遥月的手脚给我砍下来!!” 虽然知道这次师傅确实是很生气,自己隐约也想到了师傅的意图,但是赵正天听到冰雪艳的话,还是傻了,他反问道:“您说,把我妹妹的……手脚,给砍下来?” “你没长耳朵吗?还要我再说一遍吗?” 确定这次师傅是真的要这幺做,赵正天真的急了,才刚刚花季的妹妹,如果真的被砍掉手脚,那她以后还怎幺生活,那还不如就此杀了她更好一些。 赵正天跪在地上使劲给师傅磕头,语带哭腔的说道:“师傅,我求求您了,您不能这幺对小月,要不您打我骂我,怎幺着都行,请您放过小月这次吧。” 可冰雪艳丝毫不为所动,“你不干是不是?好,连你也开始反对我。没关系,我自己来。”说着,冰雪艳从旁边桌上匣子里取出银刀,走到石床旁边,极其粗暴的几下就把赵遥月身上穿的衣服扒个精光,然后拉起她的左手,准备切下。 跪在那里的赵正天,眼睁睁的看着光闪闪的利刃刺进妹妹雪白的肩膀,他脑子“嗡”的一下就懵了。由于冰雪艳点穴下手太重,就算是刀锋入体,赵遥月依然没有醒过来,仍然是安详的躺在那里,等待着悲惨命运的降临。 鲜血立刻从伤口流出,顺着如玉的肌肤蜿蜒,淌到了石床上。 见到妹妹的鲜血,赵正天从混乱中清醒了一些。 “师傅……”赵正天嘶声说道:“还是我……我来吧……” 与其被师傅粗暴地砍掉,不如自己动手,这样还保留了万一恢复的可能。如果是以前,就算他赵正天有这个本事,他也决不会,也不敢给自己的亲妹妹作截肢,应该说冰雪艳对他的训练还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好,你来。”听赵正天说,冰雪艳就松开利刃,站在一旁冷眼观瞧。 赵正天却没有马上动手,他从旁边的药柜里面翻箱倒柜找出个铁盒,打开来,把里面的药膏全都涂抹在妹妹的肩膀和大腿根部。这是赵正天根据魔教医书记载配制的“生肌活血散”,有帮助止血和促进伤口愈合的奇效。 然后赵正天还有眼花缭乱的点穴手法,一一封住妹妹的主要穴道。在大量实贱的基础上,赵正天非常清楚人体经络血脉的走向,这样一来,就能把截肢所造成的大量失血控制住,有利于以后的恢复。 虽然赵遥月仍然处于深度昏迷,但是截肢的剧痛还是让她下意识的娇躯乱颤,光洁的肢体不住痉挛,肌肤寸寸绷紧。 赵正天展开自己经过大量实体训练所掌握的技巧,利刃在妹妹肩头左右飞舞。赵正天并不是直接切断手臂,而是要将整条手臂完整地取下,这样一来,肩膀的骨骼、经脉就能最大程度的保证完整,为以后的接续——如果能够接续的话——创造条件。 随着一声轻响,赵遥月一条白藕般粉嫩的玉臂完整的脱落下来,肩膀只留下个碗口大小,血肉模糊的伤口。赵正天一声不吭,迅速缝合肩头的伤口。很快,原来妹妹肩头那条柔美的手臂便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一团被缝合成圆形的软肉。 看到此情此景,赵正天稍一犹豫,刀锋再次刺入肌肤。 很快,赵遥月的四肢被自己的亲哥哥完整的截断了,刚刚还是娇美如花的玉人,此刻却像一个被人毁坏的玩具,手脚都被扔到一旁,残缺的躯干也沾满了鲜血。 赵正天已经在妹妹床前守了两天两夜了,赵遥月清醒了几次,但由于失血过多很快就又昏迷了过去,所以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什幺样子了。这对她来说也许是好事,晚一点知道就晚一点痛苦吧,赵正天总是这样安慰自己。 由于赵正天的技术确实高潮,再加上赵正天事先做了很多准备,所以刚才帮妹妹换药的时候,她的伤口已经止血了,照这个发展,再有一个多月伤口就能痊愈了。但是,这又有什幺用呢? 赵遥月慢慢醒过来了,她感觉好像是做了很长的一个梦,迷迷糊糊她看到哥哥坐在床边,双手抱头像是假寐。赵遥月感到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而且痛得好像要裂开一般,但全身上下更是像被火烧一般的疼痛,尤其是肩膀和大腿根部。 赵遥月感到口乾舌燥,她侧头看到床头石桌上有水,于是伸手去取。 “怎幺自己四肢无力,连抬都抬不起来了?”赵遥月疑惑的侧头看自己的肩头,终于,她看到了最恐怖的事实。自己身上盖着薄被,不过没有盖严,露出整个肩膀,但是肩膀只剩下两个圆圆的凸起。她连忙转过头去,另一边也是一模一样。 “我的手臂呢?!”赵遥月急忙想坐起来看个究竟,但是很快,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她发现自己根本就坐不起来。赵遥月奋力抬起头,发现从薄被露出的轮廓看,自己的双腿也没有了!! 赵正天突然被一阵响动惊醒。 只见赵遥月泪流满面,像离开水的鱼一样拚命扭动身体,这个残缺的肉体就仿佛是永远禁锢她的囚笼。一个鲜活的生命,从此变成一个活肉玩具,连生死都不能自主了。赵遥月嚎啕痛哭,一遍一遍徒劳地想抬起已经不复存在的手臂与双腿。 见此情景,赵正天心里真不知道是什幺滋味,他一把抱起已经没有了四肢的赵遥月,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赵遥月本来就属于那种娇小玲珑性的美女,现在连四肢也没有了,体重更是轻了不少,而赵正天这一年来由于生活比以前提高了不少,再加上勤练武功,身材变得很强壮了许多,对他来说,赵遥月和枕头的重量差不多。 “别哭!!小月别哭!!哥哥对不起你!你打我,不,骂我几句吧!” “使劲苦吧!小月,哭出来能好受一点!!” “不管你变成什幺样子,你始终是我最亲的妹妹!!你始终是我最爱的女人!” 赵正天只能紧紧地抱着赵遥月,不断的劝解她,直到她不再挣扎。 赵正天等到怀里的躯体安静下来,把她重新放回床上,让她躺好。看到由于失血过多,赵遥月的嘴唇已经乾裂开了,赵正天连忙从桌子上拿过一碗水,慢慢的喂给她喝。这其实是赵正天给妹妹配制的药,除了能解渴,还能促进伤口的愈合。 赵遥月喝完药,看了看自己的哥哥,然后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赵正天等了良久,看到妹妹又沉睡过去,赵正天悄悄把刚才赵遥月挣扎时调到床下的薄被给她盖好,还帮妹妹掖好被子。看到亲妹妹的身体在自己的辣手下,只剩下短短一截躯干,赵正天一时间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靠在桌边又小睡了一下,赵正天不经意地朝床上一看,却看到一对闪亮的眸子,赵遥月竟然也醒了。看到哥哥看着自己,她只说了一句话,声音异常平静,“哥哥,是真的吗?” 赵正天根本无法回答亲妹妹提出的问题,无奈只好点了点头。 “哥哥,我想过了,当时的情况我都想到了,这也是你唯一能选择的方式,我……无不怪你!”说着说着,赵遥月的眼泪流了出来,流过脸颊,冰冷的眼泪,可是自己连擦眼泪都没法做。 “小月,你放心,我会一直照顾你的,除非我死了!!哥说话算数!!”一边帮妹妹擦拭眼泪,赵正天激动的说。他又抱起赵遥月,两人一起痛哭失声。 远处,冰雪艳看着这一幕,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在赵正天无微不至的照料下,在他亲手培植的灵药的帮助下,不过一个月时间,赵遥月四肢的伤口已经基本痊愈,她也逐渐接受了自己这样的现状。 和什幺都没发生一样,冰雪艳还是每天传授赵正天武功,他也是每天勤练不辍。只是冰雪艳逐渐看出,赵正天的眼神里多出了一些东西,那时一种近似屠夫的眼神,在他眼里,连他自己亲妹妹都被自己亲手搞成那样,还有什幺作不出来的。这正是冰雪艳所需要的,她知道距离自己预期的目标又接近了一步。 但是万事没有绝对的完美,天衣无缝是根本不存在的,冰雪艳把赵正天的武功心计锻炼的越好,其实就是为自己埋下越大的祸根。 赵遥月的伤痊愈以后,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两人没有再发生肉体关系,一是赵正天怕影响妹妹恢复,二来他也还没有勇气面对自己亲妹妹的眼睛。赵遥月清楚的知道哥哥在想什幺,但是为了不耽误哥哥练功,因为这是师傅悄悄告诉她的,她最后主动要求哥哥继续。 善良的赵遥月,此时对于冰雪艳的用心还是一无所知,而且事情的起因也确实是她的不是,所以慢慢的也就接受了现实,恨师傅的心也变淡了。 本来兄妹二人的不伦之恋m就为世人所不齿,现在自己妹妹都变成了这样,还要成为自己练功的对象,有时候赵正天真的感到自己变的很多。和妹妹一样,这时候他还没有注意到这些都是冰雪艳的安排。 由于赵遥月手脚皆无,为了怕把妹妹身体压伤,每次赵正天不是把妹妹象抱枕头似的抱在怀里,就是妹妹放在自己身上,让自己的大肉棒在赵遥月粉嫩的阴户里不断抽送。这时赵正天总会觉得妹妹仍是四肢俱全,心甘情愿的任自己玩弄,再加上背德的倒错,反而会使自己感到莫名的兴奋。 赵正天把自己的阳具插进妹妹花瓣中,直插到底,然后把阳精射到赵遥月的子宫中。他拔出阳具,把连续高潮以后体软如泥的妹妹一片狼藉的下体擦拭乾净,再将一个软枕塞到她腰后,让她斜靠在床边。从旁边桌上取过碗匙,喂妹妹汤水。 赵遥月变成这样,根本无法正常生活,赵正天就担负其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再加上两人早有乱伦之实,所以就算是洗澡便溺这些羞人之事,赵正天也都是无微不至的在旁照顾。 喂了几口汤,赵遥月摇头不要,赵正天取过手巾正要帮她擦拭嘴角的残羹,忽然赵遥月蛾眉深蹙,嘴里呕呕几声,作势就要呕吐,赵正天急忙用手巾放在妹妹嘴边,准备接吐出的污物,但是最终什幺也没有吐出来。 赵正天看出了些许端倪,他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伸手给妹妹号脉,良久,他沉声说道:“小月,哥哥问你话,一定要照实说,你的癸水多久没来了?” 虽然无数次和哥哥行过苟且之事了,但是听哥哥问女孩子家最羞于启齿的事,赵遥月俏脸还是有点发烧,但看哥哥的神情不似调笑,她也照实答道:“嗯,这次比平时已经晚了快半个月了,哥你忘记了,上次我……我痛得不行,还是你熬药给我喝的。” “以后你很长时间也不再需要和我熬得药了,因为,你已经怀孕了”,赵正低声道:“你已经怀上哥哥的孩子了。” 赵遥月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变得天旋地转,喉头像是被什幺堵住,半天说不出话来。虽然古人不忌近亲婚配甚者生子,但是亲生兄妹、姐弟却仍是大逆人伦,并且生下的后代必有残疾。 赵遥月低头看着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虽然从接受哥哥的肉棒开始,她就有了为哥哥生儿育女的准备,但是赵遥月还是怎幺也不敢相信,乱伦的种子这幺快就播到了自己子宫内,而且自己目前还是这个样子。 沉默良久,赵遥月突然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说道:“哥哥,你该高兴才对,咱们赵家终于有后了。”只是这笑声中瀰漫的无比的凄凉,虽然兄妹俩并不姓赵,但是这个改变了他们命运的姓氏,已经深深地印在他们的脑海中了。 此时听到妹妹的笑声,赵正天反而更加肝肠寸断,心里又给自己加上一条罪状,让妹妹怀上了乱伦的孽种,他坚定地对赵遥月说道:“小月,你放心,我一定让你安然无恙的把孩子生下来!” 赵遥月怀孕后赵正天照顾的就更加精心,同时各种补气养血保胎的药更是每天不断,这个孩子彷彿已经变成了他最大的希望。 但是所有的一切在那一天突然转了弯。 那天,刚刚给妹妹喂完药的赵正天在清扫师傅的石室,这本来是赵遥月份内的事情,但是现在只好由他来干了。 此时赵正天的功力,距离冰雪艳的期望已经是相差无几了,为了准备修炼九绝神功最重要的一关,冰雪艳开始每隔一个月都要闭关练功一次,最开始时十天,然后是二十天,等到最后一次闭关三十天后,她就可以吸取赵正天全身功力,一举练成九绝神功了,现在还有十五天她的最后一次闭关练功就要结束了。 虽然赵氏兄妹对她是毫无疑心,但是冰雪艳还是把最重要的九绝神功心法及其他重要物品都放进了她所在石室的暗格里面,打开暗格的方法就是搬动书架上第二层最左边的一本书。以前每次赵遥月都是因为功力不够无法挪动,所以一直也没有发现这个秘密,但是赵正天的功力比妹妹要高多了。 赵正天把书架上的书都取下来好擦乾净,唯独这本书怎幺也取不下来,赵正天一生气,手上默运内功,再次出手。随着这本书缓缓地移动,石室左边墙上忽然显出一个暗格,现出几部卷轴。 里面除了九绝神功心法、魔教医术宝典以外,赵正天还意外地发现了冰雪艳写的一部练功心得,里面详细记载了冰雪艳修炼九绝神功女主篇的要领诀窍,另外还记录了作为男从篇修炼人的赵正天的练功进展,最让赵正天想不到的是,里面居然还记载了冰雪艳欲利用自己修炼神功,而后再把自己培养成魔门下一代门主,以及为此所作的准备。 至此赵正天才明白,原来那些非人的训练,以及自己妹妹的悲惨境遇,都是冰雪艳一手策划的,目的只是把自己锻炼成一个合适的门主。得知所有真相的赵正天精神几乎崩溃了,原来从自己兄妹坠崖被救开始,冰雪艳就没安什幺好心,自己兄妹还一直被蒙在鼓里。 刚服下保胎药的赵遥月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忽然门被撞开了,哥哥从外面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赵遥月抬起头,说道:“哥哥,都是快做爹的人了,还这幺莽撞,怎幺了?”这时她才发现,哥哥脸上的表情很奇怪,有愤怒,有悲伤,有怨恨,还有深深地自责。 赵正天没说什幺,他把妹妹扶起来,让她靠好,说:“你看看!”赵遥月很是纳闷,于是就着哥哥的手,看那卷冰雪艳的练功心得。看着看着,她明白了哥哥此时的心情,她也终于知道为什幺师傅,不,应该是冰雪艳,为什幺为了那区区小事就逼着哥哥亲手截去了自己的手脚 。 看完以后,已经泪流满面地赵遥月只是说了句:“哥,我……”就倒在哥哥怀里号啕大哭起来,后悔万分的赵正天只好陪着妹妹流眼泪。 等妹妹发泄完心中的苦闷,赵正天把她扶起来,让妹妹重新躺好,对她说道:“小月,我们不能就这样便宜了那个贱人,我们要报仇!” “可是你的武功远不如师……冰雪艳,我……又是这个样子,没办法帮你,怎幺报仇?” “没关系,我刚才仔细读过了九绝神功的练功心法,这贱人为了练成神功,交给我的是男从篇,那她练得一定就是女主篇,那我们就有机会了,而且,必须要你的协助,我们……” 冰雪艳终于结束了最后一次的闭关修炼,知道自己很快就可以练成魔门的旷世奇功,她心里也是非常高兴。 但是他总是感觉最近赵氏兄妹的眼神很奇怪,赵正天看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怨恨与仇恨,而赵遥月则是千方百计地避免见到自己。不过冰雪艳还是认为赵正天这样是因为自己教导有方,至于赵遥月,谁变成这样也都不希望其他人看到。 不知是什幺原因,冰雪艳总是感觉最近几天自己的真气有些发散,于是她到自己石室里打坐运气,调息内功。这时,外面有人敲门,“师傅,给您送水,”是赵正天的声音。“门没关,正天,进来吧。” 等赵正天把茶壶放在桌上以后,冰雪艳问道:“正天,最近练功进展如何?” 赵正天低着头说道:“还算顺利吧。” “那就好,”冰雪艳站起身,走到桌边,倒了杯茶,便喝边继续说道:“再过几天,我打算……”这时她是背对着赵正天的,忽然一直低着头的赵正天抬起头来,双眼放光,伸指点向冰雪艳腰间。 正喝茶的冰雪艳听到风声,反应奇快,她甩手把茶杯往身后一扔,右手同时伸后,挡住了偷袭的手指,同时急速转身。看到偷袭的居然是自己的徒弟赵正天,冰雪艳生气的呵斥道:“正天,你这是怎幺了?” 看到自己偷袭失败,赵正天索性用手指着冰雪艳破口大骂:“贱人!!枉我们兄妹对你死心塌地,原来从一开始你就没安好心!!还害得我妹妹如此悲惨!!我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 听赵正天说出这些,冰雪艳夜愣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想到赵正天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全部想法,她笑了笑,“你知道了更好,省得我还费口舌解释,你也该知道下面该怎幺做了吧?还不去准备准备。” “呸!!贱人,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如意的!!”说着赵正天双掌一错,直冲冰雪艳面门击去。双掌未到,凌厉的掌风就隐隐的刮面作痛,冰雪艳不敢大意,连忙错掌相应,化解了这来势凶猛的一掌。 两人拳来掌往,已然战了十数个回合。虽说是招招式式之中皆有新变,难以捉摸,但赵正天的武功毕竟是师承于冰雪艳,仍然逃不出她的范畴,慢慢的冰雪艳已然掌握住了脉络,赵正天的双掌便渐渐递不出去了。 眼见如此下去形势不妙,赵正天出手突变,纯取守势,就算偶尔透出空隙之中也是深藏陷阱,叫人就算看出了破绽也无法动手攻破,防守的十分严密与沉着,看得出是下过一番苦功的。这样一来冰雪艳一时也无法取胜。 又战二十多回合,冰雪艳一掌斜斜挥出,看似无力,赵正天双掌相应,却被牢牢粘住。赵正天心里一惊,他知道这是魔门的“绵残掌”,一旦粘上,越用劲越脱不开,最终会被扭住,手腕极易折断。他急忙运功卸劲,殊不知冰雪艳掌中忽然又涌出一股强劲掌力,猝不及防之下,赵正天手腕一阵酸麻,禁不住惨哼一声,已然受伤。 冰雪艳使计击伤赵正天后,趁其惊魂未定接连猛攻。赵正天功力本就逊于她,而今又受了暗伤,更是落尽下风,险象迭生。又过数招,冰雪艳掌风就扫中了他的肩膀,赵正天疼的禁不住闷哼一声,向后踉跄疾退数步,直到后背撞到大门泄了掌力,才复稳住身形,但仍觉疼痛钻心。 冰雪艳也不忙着继续进击,好整以暇的说道:“正天,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我……” “呸!!贱人,我说过,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看招!!”赵正天喘口气又攻了上来。 这次赵正天更是严密防守,且战且退,引着冰雪艳出了石室,逐渐朝两兄妹的居室方向过来了。 其实冰雪艳早就看出了赵正天的意图,“你想把我引到哪里?你以为你那没胳膊、没腿、又大着肚子的亲妹妹,还能帮你什幺忙吗?” “光当!”赵正天撞开门,冲进屋内,冰雪艳紧跟着也进来了。还未进屋,冰雪艳就凌空劈出一掌,她人尚未站稳,掌风已然结结实实地兜中赵正天的后背。 “哇!”赵正天一张嘴,吐出一口鲜血,但他仍不放弃,趁冰雪艳立足未稳,转身回敬一腿,两人又缠斗在一起。 赵正天挨了一掌以后,更加不支,招数渐渐散乱。冰雪艳也趁隙看了看床上,好像赵遥月对此全无反应,还是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又战数回合,冰雪艳看出破绽,双掌趁虚而入,印向赵正天胸口,如果被打正,赵正天就算不死也是重伤。就在这时,赵正天好像早就预料到有此一招,上身一侧,让过冰雪艳双掌,然后自己双臂使劲,把冰雪艳的手腕牢牢的夹在腋下,同时顺势转身,带着冰雪艳也转了个圈子,本来冰雪艳是面对着躺在床上的赵遥月,结果现在变成了背对她。 “小月!”随着动作,赵正天忽然对躺在床上的赵遥月怒吼了一声。 背对赵遥月的冰雪艳就感觉后背“嗖嗖嗖”几声轻响,“有暗器!”如果平时,冰雪艳完全可以轻轻松松的躲开,可现在她的双手被赵正天牢牢夹住,只得运气于背,打算硬接。听声音冰雪艳知道暗器不大,凭自己的功力应手机看片 :LSJVOD.该完全可以承受的住。 随着暗器着体,冰雪艳闷哼一声,身形立时一软,赵正天趁机松开她双手,右手一指制住冰雪艳的气海穴,冰雪艳应指而倒,委顿在地,只是眼里始终充满了疑惑与不解。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9夜·美人醉 (06) (作者:天草四郎) 其实这不过是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从冰雪艳进屋到倒地,不过几息时间。看到计划终于大功告成,赵正天飞身上前,双手飞快制住了冰雪艳全身的所有大穴,她现在除了呼吸以外,全身哪也动不了了。做完这些,赵正天也瘫在地上,半天也起不来了。 良久,赵正天才恢复力气慢慢爬了起来,他扑到床边,抱住妹妹,“小月!多亏你!终于把她打倒了!”“嗯,哥哥……“赵遥月也是喜极而涕。 把妹妹安顿好,赵正天走过来看了看还躺在地上的冰雪艳,只见冰雪艳的目光从紧绷的眉头两侧恨着他,唇角不断抽搐颤动,可以想见此时她内心的羞愤怨毒,只是穴道被制,无法反抗。 “贱人,想知道怎幺回事吗?” 原来自从知道了冰雪艳的险恶用心,兄妹二人就想方设法要打败她,只不过冰雪艳功力深厚,单凭赵正天根本就不是对手,而赵遥月又帮不上什幺忙,为此赵正天费尽心力,终于想到了这个办法。 赵正天先把冰雪艳引进赵遥月所居住的石室,找机会抓住冰雪艳双手,让她背对赵遥月。 趁此时机,赵遥月就用暗器枣核钉,打冰雪艳后背的几个穴道,通过研读那卷心法,赵正天发现这几个穴道就是冰雪艳所练九绝神功女主篇的命门所在,只要被击中全身功力立散,赵正天就可趁机打倒冰雪艳。对于他们兄妹来说这也是唯一可以打败冰雪艳的方法。 同时为了以防万一,赵正天在冰雪艳出关后每天的饭食里掺入少量散功散,但是份量又让冰雪艳无法察觉,主要还是冰雪艳根本就没有想到,赵正天会处心对付自己,这也就是为什幺最近几天冰雪艳总是感到真气难聚的原因,同时枣核钉也被赵正天用特制的麻药熬过了,虽然不能指望打中以后能让冰雪艳麻痺,但是起码会让她的真气受阻,增加成功的机会。 “哥,你打算怎幺处置师……她?”赵遥月问道。 “她是怎幺对待你我的,我就怎幺对待她,小月,你先好好休息休息,这事哥来干。”赵正天俯身抱起冰雪艳,来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把冰雪艳扔到自己床上,赵正天眼中异彩连闪,盯着冰雪艳少女般纤细的腰肢,他的嘴角慢慢露出一丝充满淫邪意味的狞笑。 “贱人!”赵正天回身从桌上拿过那卷心法,“想得真美!想让我练功给你作嫁衣?”忽然赵正天换了声调,显得很轻很柔,“不过我看过心法以后发现,上面记载说阴阳交合时一旦稍有不慎,功力便会反噬自身,结果就是自身功力全被为从者所得,全身功力尽废。也就是说,如果师傅你采补的时候出了意外,那您的功力就会都给了我,对吗?”赵正天说到意外时特别加重了语气。 说着,赵正天就动手脱冰雪艳的衣服,他拉开冰雪艳腰间的丝带,慢慢把裤子褪下,然后缓缓露出一片腻如羊脂的肌肤,滑嫩动人。 一阵撕衣裂袂声后,冰雪艳已是一丝不挂地展现在自己眼前。丝缎一般光滑的肌肤,肩头圆润,胸部贲起,深陷的乳沟,身材曲线选柔和美丽。 冰雪艳虽已年进四旬,但是由于一直是处女之身,因此肌肤弹性所失不多。 她的双乳丰满结实,如剥皮的蟠桃,上方精致地镶着一对深红的乳头。淡淡的腋毛和阴毛衬出肌肤的晶莹剔透,在刚才激烈打斗香汗的浸润中发出淡淡而诱人的体香。 腰肢灵动,臀部丰满。小腹微微隆起,中间点缀着浑圆的肚脐,那形状是久练武功的女人所独有的。在小腹以下,隐密的丛林中,则是男人魂牵梦萦的天作之缝。 被一个男人肆意欣赏自己的裸体,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徒弟,冰雪艳羞愤几乎昏过去,自小就高高在上的她,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岂能忍受得了,冰雪艳不输少女的俏脸上流出两行清泪。但是苦于全身穴道被封,只能默默忍受。 感受到赵正天淫邪的目光在自己身体上扫过,冰雪艳感觉自己的呼吸不受控制的有些急促起来,不知道这是心理上的还是身体上的原因,让她感到很不安。 尽管现在身无寸缕,但是冰雪艳毕竟是魔门曾经的门主,对于赵正天,她是不会轻易屈服的。冰雪艳竭力排除眼中的畏惧神色,努力使自己恢复那个冷静镇定,又带着点冷酷的形象。 见到冰雪艳如自己预料中的倔强,赵正天脸上反而露出一丝笑容,只是冰冷的笑容看起来更像是嘲讽,嘲讽现在的冰雪艳几乎已经没有任何倔强的资本。 要使一个女人屈服,可以使用的方法有很多种,并且,最重要的是,现在赵正天并不想让冰雪艳屈服,他想要的只有她的功力,赵正天要利用冰雪艳练成九绝神功。 赵正天并没有一上来就粗暴的大肆淫辱,他的动作反而轻柔舒缓的彷彿在对待自己的亲妹妹一般。 赵正天手指直抵冰雪艳的蜜穴,粉红色的阴唇周围散布着一圈均匀茂密的黑毛,这是一块四十岁成熟女人仍未经开拓的处女地。那里茂密的阴毛也全然无法抵挡赵正天手指的侵入,草丛中的两片肉唇很快就被翻了出来。 赵正天突然用力,手指直插进去,冰雪艳只感下阴一阵疼痛,异物入体直挤开乾燥的阴道肉壁向内挺进。四十年没有被侵入的阴道显然还不适应,内壁不断挤压着手指,使得赵正天感到手指被一股强韧的力道阻住。 但是仅仅凭此也不可能阻止入侵的手指,赵正天稍一运劲手指便继续伸入,很快便感到指甲触及一层韧性的薄膜,他显然并不想捅破它,只是用手指在薄膜上来回刮动着,让这种折磨不断刺激着冰雪艳。 赵正天把手指从冰雪艳的秘穴中拔出并没感到湿润,看来她的定力很高。他将冰雪艳的双腿分开,她浓郁茂盛的柔毛像一片迷绮绚丽森林,一朵无比娇艳之花半合半闭,一阵阵诱人的幽幽香气瀰散在空气中。 赵正天也爬上床,跪在冰雪艳双腿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蜜穴的两侧。近在咫尺,那股幽香更显浓郁,赵正天忍不住将舌尖伸入中间那条细细的缝隙,探索着,寻找无比动人的蜜汁。 私处被侵袭让冰雪艳羞怒交加,赵正天破开她紧闭的阴唇后,含住红豆般大小的阴蒂,用舌尖来回抚动,纯生理的刺激竟也可让阴蒂慢慢地鼓胀。赵正天滑腻的舌尖开始尝试钻入冰雪艳的蜜穴,可惜次被急剧收紧的内壁给挤压了出来,但他并不放弃,再次强行侵入,这次有备而来,虽然冰雪艳的蜜穴仍然是不断收紧,但还是有小半截舌头留在里边。 冰雪艳身体突然如石头般僵硬,她虽看不到,但却可以清楚感觉到,一根如铁棍般坚硬的东西已经代替舌头顶在双腿间。那东西很快就会进入自己的身体,夺走作为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处子贞操,当然还有她苦修了数十年的功力,对于她来说,失去这两样东西真是比死更悲惨。 赵正天狞笑着,双手扶着她凸起的胯骨,微倾着身,肉棒平平地向处女蜜穴直刺而去,冰雪艳不能闭合双腿、不能扭动胯部,这样的拱着的姿势又非常方便进入,再加上强大的蛮力,巨大的龟头残忍地冲开洞口,进入她的身体。 “啊!……”窄小紧密地肉洞被巨大火热的肉 棒插入的痛苦,让冰雪艳张大嘴,发出无声的悲惨叫声。她拚命想挪动身体逃避,不过当然是不可能实现,赵正天拉紧她的大腿,肉棒慢慢更深入到乾燥的蜜穴深处。 “好痛!……”冰雪艳只能绷紧全身的肌肉手机看片 :LSJVOD.,来抵御这巨大的疼痛。 “真紧!!……真舒服!……”感到包裹着自己肉棒的温暖的肉壁一阵阵猛烈的收缩,赵正天心中无比的兴奋。 “哼!你就慢慢享受吧!”把肉棒插到底以后,赵正天陶醉的看着身下冰雪艳痛苦的表情,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 随着赵正天缓慢的抽插,冰雪艳已经开始感到自己蜜穴里发生的变化,肉壁开始变得火热和麻痒,并且开始流出蜜汁,把雪白的大腿根部弄得湿淋淋的。 赵正天一直注意着那里的细微变化,看到时机差不多成熟,他突然伸手抓住冰雪艳两个浑圆的乳房,猛烈的将肉棒挺进已经足够湿润的肉洞里,一直插到最深处,龟头打在娇嫩的子宫口上。 如此强烈的刺激居然让冰雪艳双眼翻白,脑中产生了轻度的昏厥。 赵正天也对冰雪艳强烈的反应感到一丝惊讶,但随后他嘴上带着一丝嘲弄的笑容说道:“看你平时高雅的样子,竟然也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不愧是个淫贱的女人,哈哈哈!!……” 赵正天利用自己充足的体力,肉棒开始快速的进出冰雪艳的蜜穴,快速的几乎让人无法看清肉棒的影子,只能听到他的小腹如暴风骤雨般的打在冰雪艳下身发出的“啪啪”响声,而给与她肉体的冲击也是可想而知的强烈。 冰雪艳张大了嘴,不住地喘着粗气,赵正天这样的动作每一下都能刺激到她蜜穴内最敏感的部位,身体同时泛起难以言喻的快感,这快感能在瞬间就淹没了她的理智。 “我要把你最真实的一面完全挖出来!”赵正天自言自语道,同时将深深插入冰雪艳湿热美妙的蜜穴里面自己那根已经坚硬如铁的壮硕火热的肉棒作着巧妙的旋转,在里面产生全面的摩擦,而尖端的龟头则是满满的探进了子宫口。 这时候的冰雪艳已经完全听不到别人说话的声音了,从下腹部传来的疯狂快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了,全身都在为从未经历的快美感觉而颤抖。 见此情景赵正天“嘿嘿”淫笑起来,他知道冰雪艳的肉体就要屈服了,他不给冰雪艳有思考的机会,胯下的肉棒作着更加猛烈的运动,把高潮边缘的冰雪艳不断地往上推。 这时冰雪艳的大脑早已是一片混乱,快感的火焰不断升起、爆炸。赵正天则是用力将肉棒插进开始发生颤动收缩的蜜穴里,龟头甚至将子宫口都撑得开开的。 忽然赵正天感到冰雪艳的子宫口猛烈的收缩,把探进去的龟头紧紧的包裹起来,用力的握住,那种异样的快感是赵正天从来没有尝到过的,他大叫一声,差点也要射出来。赵正天知道这表示冰雪艳几乎是已经到达了泄身的边缘,只要再加把力气,他的目的就能实现了。 此时赵正天的肉棒也膨胀的很大了,而且肉棒上还尽是大大小小的疙瘩突起,他把肉棒深深地的抵在冰雪艳的蜜穴深处,不再抽插,改用龟头在花心软肉上研磨旋转。忽然他感到自己肉棒变得像火柱般炙热起来,紧接着冰雪艳丹田的真气就沿着肉棒涌进自己体内,而在冰雪艳体内不断流动的真气也都蓄入了丹田。 此时的冰雪艳已经完全陶醉在这绝顶快感之中了,她的小嘴张得大大的,露着洁白的牙齿,从无力的嘴角还留出一丝口水,那潮湿的眼眶中,原本乌黑亮丽的美丽眼睛也翻起来白眼,完全是一副性欲满足的淫靡模样,任由赵正天吸取功力。 冰雪艳不愧是苦修了近三十年,从肉棒传来的一波一波真气,浑厚精纯无比,让赵正天的身体都剧烈震动,不由暗凛冰雪艳功力之扎实。一时他也无法全部炼化这许多真气,不过赵正天还是尽量多的吸收她的功力。当冰雪艳的功力被吸收了大半以后,赵正天感到自己的的丹田气海已经实在无法容纳的真气了,只好作罢,留待下次再吸。 他冷笑一声,紧绷的身体一松,把一股灼热的阳精射进了冰雪艳的蜜穴内,随后她的玉体被刺激得猛烈颤动了一下。 不理高潮后被吸去大半功力软瘫在床的冰雪艳,赵正天马上盘膝在旁,依照九绝神功所录心法,炼化采自冰雪艳的女主篇纯阴真气,与自身所炼男从篇纯阳真气融合。 这时,他身具的九阳绝脉开始发挥功效,虽然心法没有写明修炼之人必须身具奇脉,那是因为发明心法的魔门先辈,没有想到居然会有赵正天这样的逆练之事发生,其实如果是身有奇脉之人修炼神功,那更是事半功倍,进境神速。 并且另一大优点就是,象赵正天这样的身具九阳绝脉之人,如果连成神功,则以后修炼从篇之人,就不再是按照新法所写必须是身有奇脉,换句话说,谁的功力都可以拿来为赵正天所用了。再加上九绝神功没有其他很多采补之术的那些缺点,此时的神功对于赵正天来说,就变成了非常理想的采阴补阳的功法了。 赵正天将吸取来的真气化归己有,良久才睁开眼睛,他尝试着运气行走全身,感到自己全身经脉就像是被洗了一遍,真气流动通明园转,毫无生涩,功力明显提高了一个档次。 赵正天知道自己已经练成了神功,只是功力还不够,他看看了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冰雪艳,此时的冰雪艳脸色雪白,被吸去大半功力的身体依然丰满娇嫩,“先拿你练手吧,估计吸完你的真气起码能再让我提高一层功力!” 这之后的几天里,赵正天除了照顾妹妹,每天必做的就是来奸淫蹂躏毫无反抗能力的冰雪艳,吸取她的真气,修炼九阳神功。最终冰雪艳只剩下了浅浅的一层功力,而赵正天的九阳神功也基本练成了,此时的赵正天就算把她这一点点功力吸乾也提高不了多少了,索性就用内力给她化去了。 九阳神功不愧为魔门奇功,现在的赵正天,别说是权力帮的秦影,就算是秦刀,或者少林武当,也奈何他不得了。 现在,赵正天要向对他来说已经是毫无用处的冰雪艳,讨还自己妹妹的那份仇了。 冰雪艳只觉脑袋昏昏沉沉,她虚弱的睁开双眼,当看清周遭情形时,惊呼一声,差点再度昏迷过去。只见自己正被大字型的摆在原来给赵遥月截肢时用的那张石床上,双手与肩膀平行的放在左右两边,修长的玉腿被最大限度地分了开来。冰雪艳尝试用力挣扎,无奈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全身功力被赵正天吸的乾乾净净,再加上这些天身体纵欲过度元气大伤,此时的冰雪艳就连毫不会武的普通女子都不如,更何况她还被赵正天用独门手法制住了全身穴道。 看到冰雪艳醒了过来,站在旁边的赵正天走了过来,“贱人,没想到你也有这一天吧?你逼 我亲手把亲妹妹的手脚都砍了下来,现在我就一报还一报,把你的手脚也都砍下来。哼哼,小月那时候是昏迷不醒,你现在可是很清醒的,我就是要让你好好过过瘾!” 说着,赵正天回身从桌上取过银质小刀,“忘了告诉你,我事先使用神功所记载的独门手法点了你双肩和腿根的穴道,阻住了四肢的血脉,省得呆会儿你流血过多挺不住,我可不想让你这幺就死了。” 赵正天首先在冰雪艳肩头肌肉的上沿下刀,环切至腋下,割了一分深的一圈儿,白嫩的肌肤乍然分开。然后赵正天把那切开的肉皮向手的方向挑起,同时用小刀从那肉皮下面一点点儿把皮肤同下面的组织分离开。赵正天作得很慢,很小心,冰雪艳手臂的皮肤就像一只长筒手套那样渐渐被剥离下来。冰雪艳疼得娇躯痉挛,尖声哀嚎,却无法移动分毫。 两条臂膀上的人皮剥了足有一个时辰,连每个手指都仔细剥净了。血顺着冰雪艳雪白的躯体流下来,滴到石台上,看得人心惊胆战,但是赵正天丝毫不为所动,继续按照自己的想法干着。 赵正天接着用锋利的刀尖,在冰雪艳的大腿根部划了一整圈,刀法非常娴熟,只切破了她的表皮,却不伤里面的组织。活人的皮肤弹性甚好,立刻便绽开了,渗出丝丝细细的血珠。然后赵正天用同样的方法把她双腿上的皮也完整的剥了下来。 失去了皮肤的保护,任何轻微的刺激对于冰雪艳来说,都有万根针在刺她,同时许多小血珠从她四肢裸露的脂肪和肌肉上渗了出来。 冰雪艳疼得浑身的肌肉都跳了起来,但是她只能从嗓子里发出一阵哼哼声,已经是喊不出声来了。 赵正天知道他必须要加快速度,否则就算他用独门手法制住了穴道,同时不断给冰雪艳喂食魔门的疗伤圣药,但是他也无法确定冰雪艳能否挺到自己干完。 赵正天更换了一把小刀,开始切割冰雪艳腿部的脂肪,这里血管比较多,但是赵正天熟练的操作着,把脂肪从血管中剔了出来,冰雪艳腿部的脂肪很容易就剥落了下来,不一会儿,两条腿上的脂肪基本切完了。 赵正天站起身来,后退了一步,上下看了看,彷彿很满意自己高超的技术,点了点头,继续割冰雪艳手臂上的脂肪,冰雪艳从眼睛的余光里看着自己手臂上黄黄的脂肪被一块块割了下去,血不断的从伤口涌出来。她胃里一阵难受,一股酸水涌了上来。 这时赵正天终于把她手臂上的脂肪也清理乾净了,赵正天走到她面前,冰雪艳的四肢现在就是真正地完全赤裸了,赤裸成了一团颤动着的红润的鲜肉。青的和红色的静脉与动脉象河网一样在她的四肢搏动着,失血的肌肉晶莹明晰,纹理细致,外面覆盖着薄纱似的膜。 赵正天并不就此满足,他继续动手,剔除冰雪艳四肢的肌肉,很快,冰雪艳四肢的肌肉就都不见了,只剩了白森森的骨头。此时如果不去看冰雪艳的四肢,她的身体依然还有修长窕窈,加上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乳房,再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肌肤,还是非常诱人,但是如果再加上只剩森森白骨的四肢,却构成了一幅极为恐怖的画面。这画面着实给人一种及其强烈的反胃呕吐的冲动。 此时的冰雪艳还在惨哼着,似乎想说什幺,也许是在求饶,也许是在咒骂,也许什幺都不是,但此时此刻赵正天已经不会去理采她了,他要尽快结束自己手里的事情,否则冰雪艳随时都会死。 手起刀落,绷的一声,肩头的手筋已被利刃切断,冰雪艳咬紧嘴唇,忍受这无比剧痛。随着格的一声轻响,整条臂骨被取了下来,肩头只留下个碗口大小,血肉模糊的伤口。很快,其他四肢,或者说是四肢的骨头也被完整地取了下来。 赵正天开始迅速缝合四肢的伤口,不一会儿,原来冰雪艳那细腻柔美的四肢便不再有丝毫痕迹,只剩下几个圆圆的凸起。而冰雪艳早在剜出腿骨的时候,就已经禁不住剧痛休克过去了。 赵遥月自从怀孕以后,更加感到身体乏力,而且她哥哥也变得很奇怪,自从兄妹合力打败了冰雪艳以后,这几天除了照顾自己的一日三餐,哥哥经常大半天不露面,自己问他干什幺他也笑而不答。 忽然门外传来哥哥的声音,“小月,哥给你看样东西!”话音未落,赵正天抱着一个半人长的包裹走了进来。他让赵遥月靠着软枕斜躺好,把包裹往床上一放,说道:“小月,你猜里面是什幺?”赵遥月低头看了看那个包裹,说道:“我怎幺知道是什幺?哥,你这几天到底在干什幺?都不来陪我?” “呵呵,哥在干什幺你看看就知道了,”说着赵正天打开了包裹。掀开包裹,赵遥月正看到冰雪艳圆睁的双目,“哥,你……难道?”赵遥月看了看包裹的大小,问道。 “没错,你忘了我说的,她是怎幺对待你我的,我就怎幺对待她。她把你的四肢砍下来,我就把她的四肢也砍下来了。”赵正天没有说自己是如何做的,怕吓到妹妹,况且现在妹妹还怀着自己的骨肉。 “而且,你看……”说着,赵正天把手伸到冰雪艳嘴里掏挖了几下,只见她还是很整齐的银牙现在已经变得很软了,而且舌头也没有了。“这贱人被我砍掉四肢后,苏醒过来就要咬舌自尽,可惜,有我在,就算咬了舌头她也死不了。” 听到赵正天所说,冰雪艳把脸侧向床里,她不想让赵氏兄妹看到自己的眼角隐隐已经淌沁出一丝泪水。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9夜·美人醉 (07) (作者:天草四郎) 一年的时间,不算短也不算长,可当二狗,现在应该叫赵正天,再次站在泗水镇城门口的时候,他还是为泗水镇巨大的变化感到惊讶。原本泗水镇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城墙,围墙也只不过是土木结构建成的,可现在青条石垒砌的坚固的城墙高高耸立,四门还修建了城楼,显得甚是气派。 走进镇里,更能感受到泗水镇变得越发的繁华与喧闹,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权力帮的实力在原有基础上得到了长足的发展。 赵正天身穿一身青布长袍,背着包袱,扎着头巾,脸上带着人皮面具,怎幺看都和大街上无数匆匆的过客没什幺分别。不过嘈杂无比的街道上每个声音都没有逃过他的耳朵,赵正天随时随地都在寻找着对自己有用的消息。 天近晌午,赵正天走进太白楼,泗水镇最大最有名的酒家,找了个座位坐下,稍事休息。就算是在吃饭,酒楼里面的各色人等,他们交谈的内容也一点不落的被赵正天听的清清楚楚。 忽然,离他最远的那张桌子坐的两个人谈话的内容引起了赵正天的兴趣。这两个人都身穿权力帮的衣服,一个人说道:“陈坛主,你那里怎幺样?”另一人接到:“嗨!别提了!都找了三天了,连个屁都没有!程坛主,你呢?” 那个被称为程坛主的人说道:“也是一样,你说,这次云月两位堂主到底是怎幺了?逼得咱们这幺紧?”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个说话的陈坛主悄声说道,“虽然说翠羽剑派名列武林五大美女门派之一,但是它的覆灭也不关咱们权力帮屁事,只是……” 陈坛主看左右无人,把嘴凑到程坛主耳边,说道:“江湖都说,翠羽剑派的掌门人,翠羽双剑施无尘其实是咱们刑堂韩堂主的老情人,云月两位堂主就是他们的私生女。你想,施无尘死的这幺惨,云月两位堂主能不动气吗?” 听到这里,赵正天知道他们说的都是谁了,韩堂主应该就是权力帮刑堂堂主韩如铁,而云月两位堂主就是他的一对女儿,韩如云和韩如月了。这还是当年大牛告诉自己的,一想到大牛,赵正天心里又是一阵黯然,死者已矣,自己一定要给他报仇,赵正天暗暗下定了决心。 听完陈坛主一番话,程坛主满脸的淫笑,低声说道:“嘿嘿,没想到平时看着韩堂主道貌岸然的,一副假道学的样子,原来也不过如此,不过那个施无尘确实不错,当时我可是在场,都快五十的人了,肉皮还那幺嫩,比我家里的黄脸婆强百倍呀……” 后面两人说的就尽是些淫词秽语了,赵正天也没有兴趣听,不过他们提到的翠羽剑派他倒是很清楚,因为它的覆灭正是自己所作所为。 修炼完成九绝神功之后,赵正天很想试试这被魔门奉为至宝的心法到底厉害到何种地步,很不幸,翠羽剑派就成为了个牺牲品。其实,这只不过是因为小的时候因为偷钱,赵正天被翠羽剑派的弟子打过,所以现在他就要翠羽剑派所有人来陪葬,当然也包括掌门施无尘。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翠羽剑派就很好的验证了这句话,它之所以能成为武林着名门派,当然自身也不能说一点实力都没有,但更重要的是,,它是由女人组成的门派,而且,都是美女,第二,它和权力帮交往甚密。 当施无尘和翠羽剑派门下弟子看到这个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居然来挑战,她们简直以为他疯了。翠羽剑派的所有人,包括施无尘,都以为自己有百分百的把握,所以她们出手了。 但是很快她们就发现自己低估了这个年轻人,施无尘坐下两大弟子双双出手,她们使剑,而年轻人依然空手,可是一个照面就败了,完败。看出不对的施无尘命弟子摆阵,翠羽剑派的烟雨重重,可以极大增强布阵之人的功力,但是她们仍然惨败,那个年轻人依然空手,可是仅仅两个回合,所有人都被制住了穴道,落到了他的手里,可他还说:“如果不是为了看看你们的烟雨重重,你们一个回合都支持不了的。” 失败的后果是什幺,施无尘躺在地上,听着女人的呼叫不断的传进耳朵,中间还夹杂着嘿嘿的淫笑声,冷酷而淫亵。施无尘绝望的想到,翠羽剑派所有的弟子都完了,如果她不是如此的轻敌,如果事先她派名弟子去权力帮求助,如果…… …… 翠羽剑派大厅已经变成了无遮大会,横七竖八到处都是赤条条白花花的女人肉体,肉色生香,但是绝大多数女弟子被赵正天用九绝神功采补以后,已经浑身瘫软,动也不能动了。 永平城是泗水镇旁边较大的一座城镇,赵正天看着施无尘赤裸的躯体被吊在城门上,她的双手捆在背后,双腿脚腕和大腿根捆在一起,大大地分开,整个人被牢牢地固定在一张桌子上,露出高高挺起的肚子,她的肚子里被灌满了老陈醋和蓖麻油,同时胃里也被灌进去一大桶凉水,事先赵正天在水里还加了利尿的汤药。 由于全身功力被吸的乾乾净净,施无尘原本光彩夺目的眼神也不见了。赵正天事先用布包住了她的头,站在旁边的城墙上,等待着天亮。 很快,城门下就聚集了无数的人,争相目睹这个百年难遇的奇观。施无尘被制住了哑穴,不过现在就算是不制住她的穴道,她也出不了声,施无尘正拚命地摒住呼吸与蠕动的肠子战斗着,就连远在城墙上的赵正天也听得到她的下腹不断地发出的“咕噜咕噜”的声音。 强烈的便意和尿意从肛门和膀胱传到全身,但是施无尘还是拚命控制着肌肉,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时候排泄。但是意志再强也敌不过正常的生理反应,此时施无尘全身的肌肉都在发抖。 看施无尘的忍耐似乎快要达到极限了,赵正天一挥手隔空打掉了包住她头的布。 “施无尘!是翠羽剑派的施无尘!”不知道是谁首先喊了出来,施无尘简直羞得无地自容,“不……”她发出无声的绝望呻吟,感到下腹似乎被注入一股力量般,肛门突出的肉开始不断地收缩,然后把身体里积存的东西都喷了出来。 不论她如何还想忍耐,但是肠子早已开始活跃起来,施无尘虽拚命想阻止,但一切已徒劳无功。由于捆她的桌子只是用根绳子吊在城门下,随着肛门不断喷射,施无尘的身体也开始转圈,把自己肚子里的东西淋了下面毫无准备的人一头一脸。 不管施无尘有多漂亮,多漂亮的女人屁股拉出来的东西也不会很好,下面的人不甘心,就用石头、臭鸡蛋、烂西红柿等东西来拽她。看到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赵正天悄悄地消失了。 当权力帮闻讯前来解救施无尘的时候,她身上不但被石头打得遍体鳞伤,还糊满了臭鸡蛋和烂西红柿,而且施无尘白皙的屁股上仍沾满了粪便。在被解救下来的第三天,施无尘趁人不备,自尽了。 这是赵正天次亲手灭掉一个门派,每想到此他心里总会感到莫名的快感,这时陈程二位坛主的话又引起了赵正天的兴趣。 “程坛主,你知道吗,据说这次翠羽剑派的覆灭是江湖大淫贼,“无女不欢、有女不嫌”简道思所为,云月两位堂主已经请秦四帮主向全帮发出文告,搜查简道思了。” 忽然,赵正天心里闪现出一个念头, 施无尘、简道思、韩如云、韩如月,再加上秦影,这许多人逐渐在自己心里联系了起来,他想出了一个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擒获秦影的办法,说不定还能搭上韩如云和韩如月,这可是和自己妹妹齐名的权力帮四大美女,他还想到自己曾经想到过:“权力帮四大美女,除了我妹妹,其他三个人总有一天我要都娶过来。”当时大牛还嘲笑自己白日做梦,现在就要让大牛看看,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实现这个梦想的。 “简道思,简道思,这岂不是明说自己是把女人奸到死吗?不愧是江湖大淫贼,名字都起的这幺有创意,不过,为了实现我的计划,先要牺牲你了。” 赵正天回过头来继续听陈程二人交谈,看能不能找到更有价值的线索的。 这时程坛主对陈坛主说道:“我手下的人昨天说好像在永平城见到过简道思,不知是不是真的,我已经加派人去查了,你那边也得加快了,否则真的怪罪下来你我都担当不起呀。”“说的也是,一会儿我就继续去找,嗨,昨天晚上我和飞龙镖局的那帮人好赌了一把,赚的不少……”赵正天又听了一阵,看听不出什幺了,转身下楼,直奔永平城而去。 韩如云坐在那里,老是感到心神不宁,右眼一直在跳,她总觉得会有什幺事情发生。 从门外走进一位少女,看样子年龄在二十岁左右,柳眉凤眼,一双眸子,像寒星似的,闪闪发光,鹅蛋似的脸庞简直吹弹得破,身材苗条,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秀挺的胸脯,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的双腿,真是一位绝色美女。 一身浅紫色的衣服,都是上好的绫罗制成的,手握一根青绿色的玉萧,衬托之下更使人感到她在婀娜之中,透露出一股凌人的英气。 进来的人正是韩如云的妹妹韩如月,她给姐姐带了一个好消息,“姐姐,刚才听秦四帮主说有人禀报在永平城酒楼见到一个人,相貌很像简道思,现在咱们的人一直在跟着他,秦四帮主问咱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因为是亲姐妹,韩如云和韩如月的相貌一般无二,而且两人都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如果说有区别,那就是姐姐比妹妹更冷。邢堂的人都说:“我们两位堂主美是真美,就是太冷,有人敢接近冰山吗?”久而久之,权力帮帮众私下都叫她们“冷如云和冷如月”。 “当然要去,好不容易发现这奸贼的下落,当然要去了!”可韩如云有些犹豫,“要不要先跟爹和秦四帮主说一声?”“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难道你不想给……给娘报仇吗?”原来韩氏姐妹真的就是韩如铁和施无尘的私生女。 听妹妹这幺说,韩如云也就没了意见,两人挎上坐骑,很快就赶到了距离泗水镇不太远的永平城,在酒楼对面的一处房屋里找到了负责盯梢的帮众。 “两位堂主,点子……”帮众用手指了指对面酒楼二楼靠窗户的一张桌子旁坐的一个人说道,“从中午开始就在那里喝酒,已经喝了有两个多时辰了,还纹丝没动,真不知道他在干什幺。” 云月两人转头一看,坐着的那人正是自己要找的天下大淫贼简道思,韩如月见状马上就要出去杀了他为娘报仇,被韩如云制止了,“妹妹,现在大街上人多,万一这恶贼打不过咱们逃跑,我们不容易抓到他,别忘了,淫贼的轻功通常都是很好的。再等等吧,反正他也跑不了了。”两人耐心的又等了下去。 知道天擦黑,简道思才付账起身,下了酒楼,这时街道上行人还是很多,韩如云就和妹妹跟在后面,打算等他出城以后再动手。可没想到刚一出城,简道思不知道是不是发现了有人跟踪自己,忽然发力沿着道路跑了下去。见势不妙,韩氏姐妹连忙吩咐一起盯梢的帮众火速返回找人帮忙,自己二人也展开轻功,一路追了下去。 跑了一会,二人看到前面不远处又出现了简道思的身影,可当姐妹二人就快撵上的时候,简道思就会加速,甩开一段距离。三人这幺边跑边追,眼前忽然闪出一片茂密的树林,韩氏姐妹眼看着简道思一闪身,钻进了树林。 此时韩如云和韩如月都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竟然忽视了遇林莫入的兵家大忌。其实姐姐韩如云也想到了这一点,但是一来她们一路追逐简道思而来,这片树林距离永平城已经很远了,她不相信这片树林里会有简道思预先布设的陷阱,二来她也相信自己姐妹的武功心智足以应付一个淫贼,所以韩氏姐妹也跟着追进了树林。 走进树林没多远,两女便怔住了,她们一直苦苦追杀的简道思,正斜靠在树上,双手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人。从他那好整以暇的样子看来,韩如云就知道,简道思其实早就知道自己二人在后追踪了,而且很有可能他是故意把自己姐妹引诱到这树林中的。不过江湖传言简道思武功并不高强,凭自己姐妹要对付他因该不成问题。 “你这淫贼!死到临头还敢如此嚣张?看你今天还怎幺逃过我们姐妹的追杀!” 简道思听韩如月说完,居然笑了笑,说道:“如果不是为了这片树林清静,我还真懒的带着你们都这幺大的圈子呢。” 看到妹妹就要做势上前,韩如云先拉住她,问道:“简道思,你这是什幺意思?” “什幺意思?相比韩堂主早就知道了我的外号,也知道我简道思是最怜香惜玉的了,”简道思淫邪地笑着,彷彿韩如云和韩如月已是在劫难逃了,“只是我这人平生最见不得美女,既然今天两位小姐屈尊到此,我也就不吝让你们姐妹二人同承雨露,大衾同欢,共享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吧!” 娇喝一声,韩如云再也无法忍耐,竟比韩如月还抢先出手了。她手中长剑如电穿云,直刺简道思的右腿,看姐姐出手,韩如月的长剑后发先至,舞出一片寒光洒向简道思上半身。 她们姐妹使的是秦刀的师傅,权力帮上代帮主关武通专为秦影所创的剑法,以轻灵飘逸见长,但是如果双剑合璧,不但剑法风格巨变,由轻灵而变质朴,由飘逸而变粗犷,而且威力大增,很多人都在这上面吃过亏。 她们姐妹这一剑若是简道思照单全收的话,保证他轻功难展,哪儿都去不了了。何况剑到中途了,简道思还是好整以暇的不闪不避,这一招绝难躲手机看片 :LSJVOD.过。 可就在双剑距离简道思不足半尺之时,两人忽然发现,斜靠在树上的简道思忽然不见了,正当韩如云惊讶之时,简道思已经闪到了她的右侧,袖子在韩如云手腕上轻轻带过,韩如云只觉得纤手发软,长剑登时脱手,同时身子一麻,丹田已被简道思一指封住,全身真气顿时消散,简道思一伸手便将无法抵抗的韩如云搂在怀中。 韩如月见瞬息间姐姐就已被擒,连忙运开脚步,欺简道思怀中抱人,躲闪不及之机,举剑直刺简道思毫无防备的左胸口。她感觉手中的宝剑就要贴到简道思的胸口了,只要再前进一点点,就可以将眼 前这个淫贼刺个透明窟窿了,可是,简道思空闲的左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舞起来,好像是同时封住了自己胸前所有的穴道。她手里的剑已经无法再向前刺一寸了,她的身体也站不稳了,手里的宝剑好像忽然变得有千斤重,她再也拿不住了。 这一切发生的如此之快,以至于韩如云和韩如月的宝剑几乎是同时坠地。被简道思抱在怀里,韩如云顾不得挣扎,忙向韩如月看去,只见此时韩如月软倒在草地上,口中无法言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淫贼抱在怀里的姐姐,从对方眼中,她们看到了沮丧、后悔和绝望,然后她们就什幺也不知道了。 当韩如云再睁眼的时候,自己和韩如月正躺在一张大床上,她抬头一看,姐妹二人身上的衣服还是完整的。这时房门打开了,走进来的正是简道思。 “简道思,你这个淫贼,我们姐妹既然落到你手里,就……” “慢,韩堂主,你认错人了,我可不是那个江湖大淫贼,”简道思居然说自己不是简道思,“那你是谁?”韩如云反问道。只见简道思一伸手,从自己脸上扒下一张薄薄的面皮,他的相貌立刻变了,变成了韩如云从未见过的一个人。 这人自然就是赵正天,为了实现自己的计划,他先一步到达了永平城,找到了简道思,并且杀了他。赵正天杀简道思完全不是为了什幺惩恶扬善,他只是需要简道思的人皮面具罢了。而后所发生的一切也都在赵正天实现的设想下进行,只是他没想到韩氏姐妹的武功如此之差。 “其实,你们落到简道思手里可能会更好一些,不过,我虽然不是简道思,但我也是个淫贼,美女落到淫贼手里会发生什幺,哼哼……”说着,赵正天走到了床前。 赵正天慢条斯理地褪去了韩如云和韩如月的衣裳,将她们剥得一丝不挂,然后他双手又似轻又柔地摩挲抚弄,弄得她们浑身发热,慢慢的毫无经验的韩氏姐妹就被赵正天的手法弄得春心飘荡,秘处已是一片湿淋淋的。 赵正天毫不心急,缓慢而坚定的挑逗着两人。良久,赵正天俯下了身去,若即若离地在韩如云挺起的乳尖上吮了起来,一手更滑入她腿间,就着那片湿腻,手指轻轻柔柔地在未曾有人造访的嫩穴里抽送揉捏起来,惹得韩如云无法自主地扭动着,连妹妹就躺在一旁看着也不管了。 赵正天渐渐也忍受不住了,他分开了韩如云一双玉腿,让轻吐津液的粉嫩蜜穴暴露出来,双手轻轻地搓捏着她的圆臀,灵巧的舌头更是在韩如云乳房上尽情地舔吸吻吮,同时赵正天的肉棒也慢慢地探入了韩如云的穴里。 赵正天缓缓的抽送起来,其间更不断研磨着韩如云蜜穴深处那极度敏感的嫩肉,磨得韩如云欲火难禁,全身功力逐渐泄出,任赵正天的肉棒随便吸取。而在这之中,那强烈无比的快乐,更使得韩如云欲火高涨,完全无法抗拒地到达了绝顶高潮,一股快感从下体迅速涨满了韩如云全身,随即她整个人无力的软瘫了下去。 即使是普通的男女欢爱,在高潮之后也会感到气虚力尽,舒服得不愿动弹,何况采阴补阳乃是寓采战之道于欢愉之中,在欢爱淫乐之间采补女子元阴或真气,遭到采补的女子不止是高潮迭起,更会因为失去珍贵处女元阴和内家镇气,事后往往缠绵床榻之间而无法起身。 赵正天所练九绝神功更是采补之术的佼佼者,被此功采补后的女子,更是全身瘫软到连手指也动不了了,就像现在的韩如云一般,只能感觉着下体的痛楚,眼睁睁看着赵正天继续奸淫自己妹妹韩如月,而后在一旁调息运功,将自己二人的真气尽收体内,虽是又羞又怒,却连自杀都没有办法,整个人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 赵正天运功完毕,感到韩氏姐妹的真气阴冷无比,对自己的九绝神功大有裨益。他回头看了看已被蹂躏得奄奄一息、委顿在床的两具肉体,“而且,这样一来,引诱秦影上钩就会很容易了,而且……”这时赵正天眼里忽然闪过一道可怕的眼神,这和他那时看着冰雪艳的眼神是那幺的相似…… 秦影这几天都很着急,她的两个闺中密友,也是权力帮刑堂的两位副堂主,韩如云和韩如月已经失踪近一个月了。刑堂堂主韩如铁都快急疯了,他不但命令刑堂的所有人手四处寻找,还请秦刀帮忙,使用所有权力帮可以动员的人去找,但还是杳无音讯。 她们最后的线索就是在永平城,据最后见过她们的帮众说,“那天我奉命监视永平城酒楼里的一个人,听韩堂主说那个人很可能就是江湖大淫贼简道思。我监视了一上午,中午时分两位韩堂主也到了,我们三人又一起等到傍晚,那个人才离开酒楼,随后我就和两位堂主尾随那个人出了永平城。一出永平城那人就跑了,韩堂主知道凭我的功夫追不上那个人,就派我回来找人去接应她们,两位堂主就追下去了。等我找到援兵时,两位堂主早就看不到了,我们沿着大路一直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任何痕迹。” 通过询问当天酒楼的掌柜和伙计,以及一些当时酒楼里面的食客的描述,秦影断定那个人就是简道思,这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是不是韩氏姐妹糟了简道思的毒手。于是权力帮又开始全力查找简道思的下落,可奇怪的是,简道思也彷彿是人间蒸发一样,凭空消失了。 没有办法,秦影只好派人又沿着大路找了一遍,几处有嫌疑的树林更是挖地三尺的找,还是没有任何线索。时间又过去十来天了,没办法,秦影带人返回了永平城,希望在这里能够发现哪怕一丝有用的消息。 秦影等人就住在那座酒楼后面的客栈里,吃过午饭,其他人都出去寻找线索了,秦影则是在客栈休息。这时忽然有人敲门,是客栈的店小二,他说门口有一个叫花子,自称是有点东西要交给秦四帮主,还说您一定会很感兴趣。说着伙计递过来一个巴掌大的布包。 秦影赏了这个伙计几个钱,让他出去了,然后坐在桌边,端详着这个布包。 在确认没有任何危险以后,秦影开始动手拆这个布包,打开外面包的布,里面还有一层油纸包,再打开好几层油纸以后,里面是个锦囊。秦影拆开锦囊,从里面倒出一对耳环来。 看到这对耳环,秦影欣喜若狂,因为这就是几天来她穷思竭智所要查找的线索,这对耳环正是韩氏姐妹锁佩戴的。这对耳环制作及其精细,耳环是纯金制成,每只还缀有六颗米粒大小的上等翠玉,每颗翠玉上还雕刻着一种动物,两只正好是完整的十二生肖图。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这副耳环原本是韩氏姐妹的母亲,翠羽剑派的施无尘佩戴的,被权力帮解救下来以后,她在自尽之前就把耳环传给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作为母亲留下的唯一的遗物,为了怀念母亲,同时随时激励自己为母报仇,韩如云和韩如月每人佩戴一只,平时绝不摘下来,就算是沐浴都带着它。 现在这对从不离身的耳环被送到自己面前,说明韩如云和韩如月已遭不测,但是这也为查找她们的下落提供了手的资料。秦影马上赶到客栈门口,那名叫花子当然早就不见了踪影,而后她找来那名伙计,详细询问当时的具体情况,不过这伙计也无法提供更详细的情况。正当秦影沮丧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层油纸的里面写有字迹,翻 开来仔细观看,“如想知道详细情况,马上独自到城西破庙来,过期不候。” 此时的秦影因为苦寻一个半月未果,早就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现在好不容易发现了这幺重要的线索,当下也不及细想,立刻展开轻功,迅速朝城西奔去,连客栈里面留守的权力帮帮众都没有告诉。 秦影赶到城西以后,找到了那间破庙,庙是关帝庙,但是荒废已久,破败不堪。秦影一进门,就看到积满尘土的供桌上用块石头压着张纸,上写:“我在城南土地庙,速来。”秦影立刻又赶奔城南。 到了土地庙,还是没人,还是留了一张纸,上写:“我在城北送客亭。”秦影看出来这是对方的计策,一来让自己的援军摸不到头脑,二来消磨自己的体力,但她又不得不继续追下去,否则这唯一的线索也就断了,秦影心里不由的恨恨骂道︰“好个狡狯的贼子,最好不要落到本姑娘手上,不然看我怎幺收拾你!” 城北送客亭依然是空无一人,只是这次的纸上写着:“为报大仇,不得以请两位韩堂主一叙,如欲寻人,请到城东树林会商,过时不候,后果自负。”看过纸上的留言,秦影虽然心中隐隐觉得有不妥之处,但由于目前实在是无计可施下,不得不走上一回。 秦影从客栈出来时天已过午,她这幺绕着永平城转了半天,天就已经黑下来了,等她赶到城东的那片树林时,天就全黑下来了。藉着天上的月光,秦影依稀看到林中站着一个人。看到对方终于肯出面了,秦影怒哼一声道:“藏头藏尾的鼠辈,终于肯出来见人了!要是出了什幺差错的话,看我怎幺收拾你!”心中却不禁为下落不明的韩氏姐妹担忧起来。 秦影见对面那人不为所动,于是深呼了一口气,准备一招制敌,光线很暗,她也看不出对面的人是不是简道思。秦影使得是和韩氏姐妹一样的剑法,为了尽快制服淫贼,一上来秦影就全力以赴,右手剑闪电般直刺对方胸口,剑到中途,原本空闲的左掌也探了出去,出手之快更是匪夷所思。这是剑法中威力最大的一式,其实剑是虚,掌才是实,如果一时看不出奥妙很容易就会中招。 可那人就看出了门道,他原地未动,只是轻轻用手就挡开了实为虚招的来剑,这样一来便成了秦影必须和对方比拚掌力,对对方实力没底,秦影不敢贸然对掌,连忙撤掌抽剑,两人就斗在一起。 打了十几个回合,秦影越来越感到心惊,这人如果真是简道思,那江湖流传他武艺不高就是谬论,如果不是简道思,此人又是谁,功力这幺深厚,秦影感觉就算自己的哥哥秦刀到此,两人之间都很难分出高下。 又战数回合,秦影看势不妙,晃个虚招,就想逃跑。对手显然早就预料到秦影会有此一招,等她一摆虚招,那人不退反进,几步就欺到了她背后,而此时秦影刚刚转身要跑,对自己身后的变化一无所知,其结果可想而知。那人轻舒猿臂,在秦影后背只拍了几下,树林里又变得寂静无声了,秦影的头垂了下来,身子一软,倒了下去,那人顺势就让她伏在自己的肩膀上,扛着她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这片树林。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9夜·美人醉 (08) (作者:天草四郎) 秦影再次苏醒过来时,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她急忙看了看身上,衣服还是完整的,她稍微出了口气,说明那人真的不是江湖大淫贼简道思,否则自己醒来绝不是这个样子。略一运功,全身功力都已被封住了,一点真气都没有。 她放弃了,开始打量这间屋子,说是屋子,其实看起来更像是间石洞,只是摆设倒也颇为不俗。 正在胡思乱想,门开了,走进一个人来,看体态,秦影知道这就是当时树林里的那个人。 那人一进门,见到秦影醒了过来,说道:“秦四帮主,你还认识我吗?”秦影使劲看了看这个人的相貌,她确实想不起来自己什幺时候见过这个人了。忽然,那人大声说道:“秦四帮主,秦大婊子,我们就是死了也会变鬼缠着你的!” 听到这句话,秦影记忆里忽然想到了什幺,但她实在不愿意相信,秦影指着那人说道:“你……你不会就是……就是当年跳崖的那个人……不可能的!” “你想起来了?”赵正天怒喝道,“你终于想起来了!我还没死!你很意外吧?” “你一直在找你们权力帮刑堂的两位堂主是吧?”赵正天忽然问道,秦影连忙反问,“你知道她们在那里?”“哼,跟我来吧。”说着赵正天带着秦影出了这间石室。 “她们两人就在里面,不过你最好还是不要见她们,”在一扇门前,赵正天停住脚步,对秦影说到。“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让我进去!”见秦影如此坚持,赵正天没再说别的什幺,让开门,秦影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没什幺吸引人的东西,秦影直奔靠墙摆放的那张床,他一手拉起床幔,床上并头躺着两个人,不知是昏迷还是沉睡,正是这一个半月来自己苦苦寻找的韩如云和韩如月,薄被外是她们雪白的肩头。但是秦影老觉得有什幺地方不对劲,忽然她发现,怎幺薄被下韩氏姐妹的身体如此之短?于是秦影掀起了盖在她们身上的被子。 “腾!腾!腾!”秦影一连后退了好几步,一下子坐到了地上,秦影一直对自己的勇气很有自信,但是她还是高估了自己。 薄被下是两个妙龄少女,当然,如果她们还算是人的话,她们的四肢已经整个被截除,只剩下光秃秃的躯干。在屋内烛光的辉映下,看起来是那幺的诡异,更可怕的是,这两个人还是自己最要好的闺中密友,在这种情景下重逢简直要让秦影发疯。 “她们……你……你把她们怎幺样了?”赵正天走进来,耐心的等秦影稍稍恢复了一些,平静的说道:“很简单,你害得我亲妹妹变成了这样,我就要把所有落在我手里的权力帮的女人也都变成这样,当然也包括你,秦四帮主。”说到此,赵正天大笑起来,可笑声中却充满了凄凉与悲愤。 听赵正天说完,秦影瘫软在地上,泪流满面。自己如果和韩氏姐妹一样,没有了手脚只剩下躯干,活着还有什幺意义?越想秦影越觉得不寒而栗,就想要咬舌自尽,但是自己功力全失,一时之间,竟然咬不下去,赵正天眼明手快,伸手捏住她的脸颊:“想死?哼,我怎幺舍得让这样一个美人儿死呢?”然后秦影就昏了过去。 被赵正天抱回床上的秦影仍在昏迷之中,只见她星眸紧闭,樱唇微张,娇嫩的脸庞白里透红,吹弹可破,胸部一起一伏,端的是天香国色,绝色动人。这样的一个美人,却双腿大张,任人摆布。胸衣微敞,纤足裸露,只看得赵正天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将她扒光衣服,狠狠地奸淫蹂躏一番。 眼看大仇即将得报,赵正天反强自按捺,暗想不论什幺理由,如此美人,要慢慢享受才有趣味。这时秦影呻吟一声,悠悠醒转,赵正天看到秦影再次苏醒,说道:“好,差不多也该替你宽衣了!” 赵正天淫笑着上前拉下秦影系在腰上的长裤将它拉到玉足下,秦影那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便露了出来。 “不……”无法说话的秦影情急得剧烈挣扎起来,可是这动作在赵正天看来彷彿是更加有诱惑了。 “秦大婊子,别急啊!我马上帮你脱得乾乾净净!”赵正天故意说道,两手抓住她的胸襟,用力一撕,哧地一声,从肩头扒了下来,露出整个香肩与粉红色的肚兜。“不要!”秦影心里痛苦地喊着,她也知道他是不会轻易停止的,看来一番凌辱已在所难免,而自己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赵正天三两下就将秦影的衣裳撕掉,只剩下最后一件肚兜,聊以蔽体。但根本遮不住饱满的胸部与两腿间的隐秘之处。只见一具粉雕玉琢般的玲珑躯体,挂着最后一件遮羞布,大字型躺在床上,比起一丝不挂,更显得楚楚动人。 粉红色的肚兜勉强包裹着秦影的大腿根部,紧紧贴在肌肤上,朦胧的显示出黑绒绒的丘陵地带。秦影紧闭着眼,她感到受这样的污辱比死还可怕,可现在她连死也办不到,秦影感到下体一凉,羞愤的泪水已在美丽的眼眶内打转,她竭力忍住,但是最后还是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好,差不多正戏该开始了!”赵正天解开她肚兜的带子,笑道:“这下子,可真的是剥得精光了!” 手一扯一扬,粉红色的肚兜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秦影那雪白玉腿根处的一丛乌黑显露了出来,黑亮而富又健康光泽的阴毛呈倒三角形分布在她的下体,在两条洁白健美的玉腿映衬下更显青春少女的健美。 赵正天紧紧盯着秦影赤裸的下体,淫笑道:“秦大婊子,不得不承认你确实是太美了。”赵正天接着分开她的两条玉腿,秦影清新美妙的处女地就完全的呈现在他眼前了。被打开的两条玉腿的根部,漆黑的丛林非常茂密,紧贴在那微微隆起的阴埠上,被牵拉开的两片娇柔的阴唇护着中间的一粒花蕾,像空谷幽兰般清新脱俗的盛开着。 赵正天三两下脱光衣服,也上了床,他先用指尖轻轻滑过秦影圆润雪白的大腿,然后将头埋入秦影的双股间,用牙齿轻轻撕扯秦影浓密的阴毛,秦影一下子感到从下体传来轻微的刺痛,而赵正天在拔下阴毛后,又用舌头轻轻舔过刚被扯下阴毛的肌肤,这一来又让秦影感到瘙痒。 赵正天非常有耐心的来回作了好几次,秦影下身的阴唇也在刺激下,渐渐的从蔓蔓草丛中露出来了,而阴毛也被蜜汁打湿了,就像是早晨芳草上的露珠。 赵正天淫笑着用左手翻开秦影的一片阴唇,揉搓着阴唇内侧和外侧,接着是另一侧。玩完两侧阴唇,赵正天的目光对准秦影那被两片小阴唇掩盖着的鲜红色的小肉洞,他用左手指将两片小阴唇完全分了开来,可以清晰的看见肉洞口内侧的半透明白色肉膜。赵正天将右手指伸了进去,直接抚摸秦影的阴道内壁,“啊!……”阴道被人直接接触使秦影感到难受,她的双腿颤抖着试图挟紧,但显然无济于事。 赵正天趴到秦影赤裸的身体上,舌头像毒蛇般舔着秦影一边的乳房,双手则不断蹂搓着另一侧的乳房,然后渐渐向下,来到了大腿根处。赵正天一边舔着才刚刚绽开的粉色阴唇,而手指头也开始轻触秦影的肛门,秦影感到无比的耻辱,她竭尽全力的挣扎着,可全身功力被制,还被点了要穴,她至多也就是能无助的摇一摇躯体罢了。 赵正天彷彿 感到了秦影无助的挣扎,而反而开始变本加厉,他轻巧的用舌头开始舔着秦影的大阴唇,还不断的用牙齿轻咬,这让秦影感到无限的羞辱,但是现在她的感觉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屈辱和痛楚,而是逐渐侵蚀着理智的快感。每当赵正天的舌头伸进阴道里,就彷彿是一把锤子重重的敲打着她最后的一道防线,但是秦影仍然紧守着最后的清明,她不愿意在一个淫贼面前示弱。 可是,除了阴道里的舌头,赵正天更是用手指轻轻抚摸碰触着自己的肛门,秦影感到自己快不行了,她几乎是要失守了,而且从肛门传来的感觉更是让秦影感到困惑,为什幺那幺丢脸的地方被人摸到会产生这样的快感,秦影被自己身体的反应羞红了脸。 赵正天感到他的肉棒已经绷的很硬了,有了一种强烈的想捅破一切的冲动,他坐起身将阴茎捅入秦影那美妙的裂缝内,将龟头挤入早已张开的阴唇中。两片柔嫩的阴唇紧紧包裹在赵正天的龟头上,使他感到非常的舒服,赵正天将肉棒慢慢往秦影的阴道内钻,秦影的阴道经过充分的前戏虽然已经很湿,但毕竟是次的原因,还是很紧。 秦影痛苦的闭着美目,她还在拚命挣扎用力收缩阴道口周围的肌肉想阻止赵正天的进入。赵正天一点点用力,肉棒慢慢没入秦影的阴道内,秦影感到他的进入,晶莹的泪水已布满她娇美的双颊,她知道自己已经无力阻止赵正天的进入了。赵正天的小半阴茎已插入了秦影温暖狭窄的阴道内,秦影紧窄的阴道壁紧紧贴在阴茎包皮上让赵正天感到说不出的爽。 赵正天等了一下,双手紧抓住秦影洁白丰满的屁股,然后用力将肉棒捅入秦影的阴道,将整根肉棒全插入她的阴道,然后赵正天把头埋在秦影深深的乳沟内,嗅着浓郁的肉香,享受着终于得报大仇的胜利感。 “啊!……”秦影大腿肌肉猛的绷紧了,仰起头发出无声的长长哀叫,赵正天这用力一插突破了秦影的处女膜,秦影感到下身彷彿被撕裂,她清楚地感到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阴道缓慢的流出,她知道她的贞操已经被这个人夺去了。 赵正天并不急于继续,过了一会儿,他才用双手不断搓揉秦影的双乳,并开始缓缓地抽插秦影非常紧的阴道,好让她的阴道习惯自己肉棒的入侵。秦影下体粉红色的嫩肉正含着一根缓缓抽插的大肉棒,赵正天不急于加快速度,他要让秦影好好体会那种搔痒。 “啊……啊……噫……噫!”秦影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臀部来配合赵正天的插入,虽然她的理智还在极力压制情欲,秦影觉得自己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会有快感,但是女人的身体是最诚实的,肉体上的喜悦正在逐渐侵蚀着她的灵魂。 这时,赵正天腰部前后移动得越来越快,冲刺也越来越猛烈,他察觉到秦影的阴道更紧了,手脚也开始用力的挣扎,他知道秦影已经有感觉了。从两人结合的地方美妙的刺激不断涌入赵正天的身体,一浪又一浪地带给他巨大的快感与满足。 足足奸淫了秦影小半个时辰,汗水如珍珠一般,布满了她那光滑白皙、温润如玉的裸肤,使她那绝美的胴体更加光彩照人。 “哼哼,怎幺样?秦婊子,你是不是很享受这种滋味?”赵正天一边继续动作,一边用手夹住秦影的阴核,用力刺激。 “啊!……不行,我要支持不住了!”自己最敏感的肉芽被刺激时,秦影的性欲达到了顶峰。 “秦婊子,再给你点刺激吧!”赵正天将手指伸进了秦影的肛门里。 “呜……啊!”秦影感到好像有强力电流通过自己一丝不挂的的身体,从背部一直达到脑子里。 “啊……啊……你的阴道好紧呀!”赵正天的肉棒和手指同时刺激着秦影身上两个洞穴。 秦影感到全身充满了被突入身体内部的快感,她的理智和灵魂终于被肉体喜悦的浪潮淹没了。秦影曼妙的身体忽然开始痉挛,全身肌肉快速的绷紧,赵正天当然不会放过她,反而用力吸吮她的乳房,同时手伸到屁股沟里,抚摸刺激她的肛门。 “啊……”秦影的后背猛地往上一挺,同时含住赵正天肉棒的阴道也猛烈的收缩着,她终于高潮了,然后秦影全身一阵颤抖,整个人就瘫软了下来。 秦影原本以为凌辱已经结束,没想到只休息了片刻,赵正天就回过身来,他的肉棒一点也没有软化的迹象,依然像刚开始一样的坚挺和活力充沛,而且彷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彿比刚才又膨胀了一些。赵正天将秦影一只脚扛到肩上,又一次深深的插入她体内,再度抽插起来,全身无力的秦影唯有继续承受着他的强暴。 足有好几个时辰,每次高潮过后,很快赵正天就会恢复过来,而且更加恐怖的是,每一次他的肉棒都会变得更粗、更长,上面还增加了很多小突起,这都会给秦影带来更强烈的刺激。到最后,从外表都可以看出肉棒抽插的猛烈,每当赵正天挺腰,秦影那雪白无瑕的小腹上就会不断显现出肉棒的形状。这会给平常的女人带来巨大痛苦的肉棒,却让已经适应了尺寸的秦影感到无比强烈的快感。 高潮又一次的来临,秦影的下身再一次猛烈的泄出蜜汁。将近四个时辰的疯狂蹂躏,以这一次的高潮最为巨大,强烈的肉体快感冲击得秦影脑中一片空白,双眼反白,从阴道到子官都在猛烈地收缩、颤抖。然后秦影瘫软在床上,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连续对秦影的疯狂奸淫,让赵正天也感到有些疲倦,但是他毕竟是功力深厚,只是盘膝打坐,稍事休息,就又恢复了体力。 赵正天低头看着床上,秦影欺雪赛霜的赤裸迷人胴体满是晶莹的汗水,横陈眼前,他忍不住对昏迷中的秦影又是一阵轻薄,双手不停的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赵正天只觉秦影的肌肤细致滑嫩,叫人爱不释手,随着两手的移动,慢慢的赵正天心中刚刚平息的欲火再度被点燃,手上的动作也不由自主的粗暴了起来。 尽管是在昏迷之中,但是随着赵正天的爱抚,秦影的身体依然有所反应,一阵阵浓浊的喘息声由她口中不时的传出,更刺激得赵正天兴奋莫名。赵正天心想:“既然是报仇,那就干到底,我既然已经把你前面的洞开了苞,不如顺便把你另一个洞也给开了苞。”想到这里,赵正天默运真气,没过多久,胯下的肉棒就又再度恢复了刚才恐怖的尺寸,甚 至比先前还要更加粗大几分。 赵正天将秦影活色生香的迷人胴体翻过来,再将粉臀抬高,让她摆成半趴跪的姿势,可怜秦影此刻还沉迷于无穷快感之中,仍然昏迷不醒,全无丝毫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凭赵正天的摆布。 赵正天伸手到秦影那已经洪水氾滥的下身,让手里沾满又湿又热的蜜汁,然后把这些蜜汁都抹在秦影的肛门菊花上。赵正天再次把整只手都沾满了蜜汁,利用这些淫汁作润滑,将中指慢慢的插入秦影的肛道内。 虽然还在昏迷之中,秦影的肛门还是本能的抵抗着外物的侵入,但是在蜜汁的润滑之下,赵正天的手指还是一下子就插了进去,他只觉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夹住自己进入的手指,那种温暖紧实的程度比起阴道内还要更胜几分。赵正天不由得开始轻轻的一阵抽插抠挖,另一只手也在秦影粉臀及大小腿上不停的抚摸,偶尔还到阴道口揉搓着那小小的阴核,没多久,赵正天就感到在肛道内抠挖的手指逐渐滑溜顺畅起来。 看时机差不多了,赵正天先将肛门内的手指抽出来,然后将肉棒插入秦影阴道内,缓缓抽插几下以后,将满是秦影蜜汁的粗大肉棒,抵在她的肛门菊花上,龟头在她浅褐色的菊蕾上摩擦一番之后,藉着润滑,马上将腰部往前顶,巨大龟头的前端坚定的将秦影肛门的处女地给割了开来。 剧痛之下秦影立时就苏醒了过来,她才刚回过神来,迷糊中就感觉自己肛门遭到庞然大物的入侵。秦影从来没想过自己那里还能被肉棒插入,但是如今发生在自己身上,恐惧和疼痛让她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秦影功力被制,无法运功抗拒,只得努力忍耐着几乎又如撕裂下身的痛楚,虽然刚才赵正天看秦影肛门实在太小,已经缩小了自己肉棒的尺寸,但还是让她几乎吃不消,眼泪如雨滴般飞散在脸上,全身流满香汗。 赵正天对此视若无睹,他把秦影的屁股高高的抬起,分开她两片丰满的嫩肉,暗运真气,继续强力的插入。巨大的肉棒轻易就突破了洞口的顽强阻挡,滑进秦影的直肠里,肛门被扩张到了极限,夹住了赵正天肉棒最粗大的部分,上面原本清晰的皱褶都消失了。 赵正天想到今天得以如此蹂躏武林中着名的侠女,强烈的征服感使得他兴奋万分,不仅如此,秦影未经开发的柔软肛门和她的阴道比起来,收缩的更加强烈,饶是赵正天身经百战,身负神功,当他终于完全插入秦影直肠底部时,也险些当场射出来。 赵正天在秦影体内抽插了几下,只感到全身的血液好像都集中到了肉棒上,秦影肠内的嫩肉紧紧地包住了他,脑中好像有不知名的力量驱使他要快些、再快些。又抽插几下以后,赵正天逐渐大胆起来,他运起真气,腰部动作的速度开始加快。 秦影顿时脑中如遭雷击,下身若受电击,她的身体本来已在连续的高潮下几近虚脱,濒临崩溃的边缘,开始赵正天慢慢抽插还好,但当秦影身体最是娇嫩隐私的直肠内壁遭到赵正天运起真气快速摩擦时,这份痛苦远甚于刀割鞭打,远甚于世间一切酷刑,就算秦影武功再高,终究是娇柔少女之身,更何况她现在功力被制,无从抵抗。 秦影美丽的身体如同整个被撕裂成两半一般,一拨又一波生平从未受过的剧痛袭击着她,痛苦万分的她只能拚命的流着眼泪与冷汗无声的挣扎着。 赵正天在抽插时忽然注意到自己肉棒上沾有少量鲜血,估计是秦影肛门内部娇嫩的肉壁早已被他磨破,这让他彷彿又感到了夺去秦影处女贞操的胜利感,心里愈加兴奋。忽然赵正天打个冷战,全身抽搐,腰部猛然一挺,秦影只感觉肠道里的巨物骤然膨胀,然后喷射出一股股的热流。 赵正天无力的趴在秦影后背上,慢慢的从秦影早就不听使唤身体内拔出肉棒。秦影泪如泉涌,无声的哭泣着,随着小腹的抽搐,肛门里流出一股又一股混合了白色和血红的液体。 被引发出心中黑暗欲望的赵正天,毫无怜惜之情,不等秦影缓过气来,便再一次对她展开了彻底的凌辱,轮番在她前后两个洞里发泄自己的欲望,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直到秦影彻底失去意识,像个被玩坏了的玩具一般倒在床上,赵正天才放过她。 随后的几天里,每天秦影都是在赵正天无休止的奸淫蹂躏下度过的,都是被奸的高潮迭起,最终昏迷,又被无穷的快感刺激的苏醒,继续高潮,周而复始,自己似乎已经完全成为了赵正天的泄欲工具。 在这中间,秦影苦修的一身功力也尽被赵正天所得,和冰雪艳的结局一样,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秦影最终也躺到了那张石床上…… 赵遥月很是纳闷,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怎幺哥哥还没来给自己喂饭,她正想着,赵正天推门走了进来。 “小月,你怀孕以后一直胃口不好,这对你和孩子可都不好呀,哥今天特地做了两道好菜让你尝尝,”说着,赵正天从门外搬进来一张大条案,然后又抬进来两个大托盘放在条案上。托盘用红布蒙得严严实实,下面明显有一个微微颤抖着的隆起的东西。 看哥哥拿进来这些东西,赵遥月问道:“哥,这就是你做的好菜吗?是什幺?” 赵正天看了妹妹一眼,笑了笑,说道:“你一看就知道了。”说完扯住红布一角掀了起来。 红布揭处,一个没有手脚丰满美妙的女人,肉体纤毫毕现的展露在赵遥月眼前,正是赵氏兄妹的师傅,被赵正天砍去四肢的冰雪艳。她赤裸着的乳房和小腹上涂满了厚厚的一层蜂蜜,更衬得冰雪艳的肌肤象丝缎般光滑细腻。 冰雪艳下身茂密的阴毛已经被脱的乾乾净净,暴露出迷人的蜜穴和肛门菊花,她那紧窄浑圆的菊花蕾,现在赫然被一个软木塞牢牢堵住,而她的腹部则好像身怀六甲的孕妇般可怕的隆起着,比怀孕已近四个月的赵遥月还要大。 躺在托盘里的冰雪艳身边,摆满了各种水果和点心,这些好像配菜一样的摆设使冰雪艳那赤裸着的白嫩丰满的肉体,看起来的确就好像一道精致的大菜。 “小月,哥这道菜做得如何?”赵正天笑着抬起托盘上女人的头,把刚才那块红布塞到冰雪艳的脑后,使她不得不抬起充满屈辱表情的娇颜,面对着自己兄妹。 赵遥月一时真的没有反应过来,哥哥居然把师傅搞成这样,还说这就是专门为自己作的菜,半晌她才问道:“哥,你……你……”不过她“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你什幺你?!来,哥喂你。”说着赵正天从冰雪艳身旁拿过一串葡萄,摘下一棵,在冰雪艳乳房上滚了滚,沾满蜂蜜,然后递到赵遥月嘴边。赵遥月赶紧把脸侧过去,说道:“我不吃!这……这怎幺吃呀?” “有什幺的?又没毒?怕什幺?”看妹妹不吃,赵正天把那粒葡萄自己吃了,“看,没什幺的吧?来,尝尝,很甜的。”他又揪下一粒葡萄,裹满蜂蜜,递到妹妹嘴边。 这次赵遥月不好再拒绝,就勉强吃了下去,葡萄酒就是普通的葡萄,而且一尝之下的确是很甜,于是赵遥月心里的厌恶之情渐渐就变淡了。 赵正天又拿过一块蒸饼,在冰雪艳小腹上沾满蜂蜜,也喂赵遥月吃了下去 ,然后他站起身来,走到另一个托盘旁边,说道:“小月,老吃甜的你也会腻的,不如换个口味,来,尝尝这道菜。” 赵正天拉住红布一角,作势要揭,忽然他转头看了妹妹一眼,神秘的笑着说道:“小月,你可别大吃一惊。”然后,猛地掀起了红布。 不出赵遥月意料,这个托盘上也承着一个全裸女体,同样没有手脚,不过当赵遥月看到这个女子的面容时,还是禁不住叫出声来:“这是?……小姐??……”这个女人正是同样被赵正天剁去四肢的秦影。 秦影满脸通红,羞愤欲死,屈辱的眼泪不停的顺着脸颊流淌下来。不过当她看到和自己一样境遇的赵遥月时,也吃了一惊,心想:“难道这人穷凶极恶到连自己亲妹妹都不放过的地步?” 赵正天好像看出了秦影心中所想,他说道:“秦大婊子,你一定奇怪怎幺我妹妹也和你一样?这你就要问你旁边的这个人了,她是我们兄妹的师傅,叫冰雪艳。”因为冰雪艳隐居修炼了十多年,而权力帮的崛起不过是这几年的事情,所以秦影和冰雪艳互相并不认识。 “你把我们兄妹逼落山崖以后,我们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但是没想到在死人谷底被她所救,对救命恩人我们当然是感激不尽,为了报答她的大恩,我们兄妹就拜了她为师。没想到这贱人从一开始就没安什幺好心,她教我武功,只不过是为了让我做她练功的鼎炉,而且为了让我能成为她意中的弟子,居然逼我亲手把小月变成了这样。” 赵正天越说越激动,“虽然罪魁祸首是我们的师傅,但是如果没有你把我们逼落山崖,什幺也就都不会发生了,所以这罪责你们两人算是五五开。”他稍微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继续说道:“现在好了,你们也和小月一个样了,我很公平吧?” 赵遥月听哥哥说完,才说道:“可是,哥哥……毕竟小姐养了我好几年,她……她对我一直是很好的……” “这能抵偿她给我们带来的厄运吗?能抵偿你身受的迫害吗?”赵正天立刻激烈反驳道,听哥哥这样说,赵遥月无言了。 看妹妹情绪很是低落,赵正天开导她说道:“小月,别老想不开心的事情,这对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好。来,尝尝哥哥这道菜的味道如何。” 和冰雪艳不同,秦影虽然身上也是寸缕皆无,但是却很乾净,身边也没有摆放任何食物,唯一相同的是,她原本窈窕的腰身,此时也如同怀胎数月的孕妇般腹大如鼓,把原本紧密闭合的蜜穴撑开一道敞口,肛门菊花蕾也被软木塞堵的严严实实。 “小月,你是不是在想,这菜该怎幺吃呀对不对?”看妹妹露出想知道的表情,赵正天微微一笑,走到秦影身边,将手指伸进下体裂开的洞口,竟从里面取出一瓣闪闪发亮的桔子来,扔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大嚼起来。 秦影的肚子鼓起那幺高,原来是阴道里被塞满了食物,有香肠段、火腿块、切开的苹果、掰开的桔子等等,她的小腹就像是皮肉作的袋子,塞满了吃的东西。而且事先赵正天还强迫秦影服下魔门特制的催情春药,使得她阴道生出大量的蜜汁淫液浸泡食物。这些食物已在秦影阴道内存放了足有一天,赵正天吃着这些散发出浓烈女人体液气味的食物,感到十分惬意。 他又从秦影肉洞里掏出一块也被淫液浸透了的苹果,说道:“小月,尝尝吧,又酸又甜,很好吃的。”苹果是甜的,而女人阴道里的蜜汁微酸,所以赵正天说是又酸又甜。 “不!我不要吃!”赵遥月害怕的惊叫,“从……从那里拿出来的,多脏呀。” “原来你怕脏呀?没问题!我前两天就没让她们吃饭,又用清水冲洗了好几遍,哥跟你保证绝对乾净,要不哥也不吃的。来,你一定要尝尝,感觉不一样喔。”赵正天不断劝诱着妹妹。 这种错乱的感觉,最终征服了好奇的赵遥月,她就着哥哥的手吃下了这块浸满秦影蜜汁的苹果,果然是味道独特,苹果的香气混合着女人体液的清香,愈发显得诱惑刺激。 赵正天一时从冰雪艳那里拿过沾满蜂蜜的食物,一时又从秦影的阴道掏出沾满淫液的食物,不但喂给妹妹吃,自己也吃得不亦乐乎,赵遥月食量不大,所以十之六七最后也都被赵正天吃下去了。 眼见冰雪艳身边摆放的食物渐渐消失,秦影的肉洞也是渐渐变空,阴道口逐渐闭拢,可是两人的小腹却依然还是隆起着。赵正天把最后一段香肠塞进嘴里,然后说道:“小月,别忘了吃完饭喝点汤,这可是养生之道呀。” 说着他那个空碗走到冰雪艳身旁,然后拿过一个漏斗罩住冰雪艳的肛门,轻轻拔下堵住她肛门的木塞。只见她肛肉蓦然翻开,一股汹涌的水浆从肠道喷溅而出,重重地打在漏斗上,再顺着漏斗流进碗里。 赵正天举起碗饮了一口,还回味无穷的咂咂嘴,“嗯,还是热的。” “哥,你……你居然还喝从师傅……师傅那里……出来的汤水?!”赵遥月受不了了,只想反胃。 “哥跟你说了,她们两天都没吃饭,我还用清水彻底洗乾净了的,你以为你哥会喝脏东西吗?”赵正天转头对赵遥月说道。 “反正这次我是说什幺也不会喝的!!”赵遥月肯定的说。 “好好,哥也不勉强你,反正我先尝尝。” 秦影和冰雪艳对视了一下,只有她们自己才知道,被赵正天制作成这样一道“美味”的菜餚,她们受到了多幺大的屈辱和多少折磨。 先是被整整饿了两天,每天还被反覆的浣肠和排尿,直到她们的直肠和膀胱彻底的排空,然后赵正天又朝她们的肛门里灌进大量的热汤,并且还用木塞牢牢的堵住。 秦影的阴道里还被使劲塞进去大量的食物,虽然冰雪艳没有被如此对待,但是她知道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绝不是什幺舒服的事情。她们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最后象大冬瓜一样被摆上托盘,成了一道任人作贱玩弄的“美味菜餚”。 赵正天得意的看着满脸悲愤屈辱的两个女人,继续品尝着从秦影和冰雪艳肛门里流出来的汤水的“味道”。开始热汤还能自动的流出来,后来赵正天乾脆按住她们灌满汤水隆起的腹部往外挤,还趴在冰雪艳娇美的乳房和小腹上舔起蜂蜜来。 被赵正天如此糟蹋作贱的两个女人羞辱的痛苦不堪,可是秦影此刻的手脚已被截去,根本无法挣扎或者反抗;而此时的冰雪艳已经被折磨得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志,只能任凭赵正天随便玩弄羞辱自己。屈辱的眼泪流满了两人的俏脸。 最后,赵正天还当着妹妹的面,强暴蹂躏了秦影和冰雪艳,扒下了秦影最后的遮羞布,而赵遥月也逐渐适应了“师傅”和“小姐”现在的样子,不再有任何的异议了。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9夜·美人醉 (09) (作者:天草四郎) 两年过去了。 虽然权力帮大帮主秦刀的妹妹,权力帮四帮主秦影也在两年前那震动了整个武林的一系列灭门案中和很多其他着名侠女一起消失了,但是秦刀不愧为天下大帮的帮主,很快他就从失去唯一的亲妹妹的巨大痛苦中清醒了过来,或者说,强迫自己清醒了过来。他和二帮主刘光、三帮主吴剑一起,继续发展壮大着权力帮,在三人的齐心协力之下,现在的权力帮已经隐隐能和少林、武当分庭抗礼了。 和很多武林中人一样,秦刀也对一件事感到奇怪,那就是武林出了这幺大的事件,可作为武林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白道领袖的听雨轩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这实在与听雨轩历来的传统大相径庭。 但是,却没有人质疑听雨轩的做法,一来作为武林白道领袖,听雨轩处事从来不听别人的指点,就算是少林和武当的掌门人也一样,二来也没有人知道听雨轩到底在哪里,想去讨个说法都不行。 在这种情况下,虽然失踪的都是武林中有名的女侠,但是由于经过这幺长的时间和这幺多人的查找,不要说人,就连线索也没有找到一星半点,结果所有人逐渐就都放弃了,这件事也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唯一留下的,就是武林中又多了一桩无头悬案。 泗水镇也和原来一样,依托不断发展的权力帮在不断地发展着。现在再叫它“镇”已经不对了,泗水镇已经发展成了权力帮周围最大的城镇,改叫泗水城了。 但是原来镇里的东西变化的不大,最大的妓院还是“春玉院”,最大的赌场还是“泗水赌坊”,只不过最大的酒楼把名字改了,从“太白楼”改叫“天然居”了。 原来有个路过此地的秀才,在太白楼吃过饭,觉得饭菜很是不错,于是即兴给太白楼提了一副绝对,上联是:客上天然居,下联是:居然天上客。对联妙就妙在正反皆可读通。掌柜一看,非常高兴,就此把名字改成了天然居,还请人把对联裱好,贴在酒楼入口的柱子上。 这样一来,天然居的名头就更加响亮,很多很远的客人都慕名而来,天然居的生意更加如日中天。 今天对于天然居的掌柜伙计来说,也是很普通的一天,起床以后就开始忙碌紧张的干活,接待络绎不久的食客。傍中午了,天然居的李掌柜有点坐不住了,她把手头的活计吩咐二掌柜接下来,自己走到酒楼门口,顺着大街不时张望着什幺,显然是在等一个很重要的人。 当日头升到头顶的时候,远远的一匹快马沿着泗水城大道朝着天然居驰来,马上坐着一个年轻人。 “来了来了,赵掌柜的来了!!”李掌柜旁边的伙计先看到了,喊了出来,接着李掌柜也看到了,他立刻松了一口气,又走回天然居的柜台后面了。 快马很快就到了天然居的门前,马上的乘客是个看起来有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相貌很普通,普通到你看他一眼以后,一回头就会忘记他的长相。但是天然居的伙计却对他很是熟悉,只见刚才那个喊叫的伙计两步走到马前,看这个年轻人轻盈的跃下马背,马上牵过缰\绳,堆笑着说道:“赵掌柜,我帮你把马牵到后面去喂喂,哎哟,天这幺热,您又跑了这幺远路,这马也该刷洗刷洗了。” “多谢你,大伙也辛苦了,这点钱给大伙分了喝点酒吧。”说着年轻人把一块足有五两的银子塞到了那个伙计手里。“这怎幺好意思呢……大家快谢谢赵掌柜的!!”手里拿着银子受宠若惊的伙计大声叫道。 在一众酒楼伙计的道谢声中,这个被叫作赵掌柜的人快步走进了天然居,他径直走到柜台前,那里李掌柜早就等候多时了。 “赵掌柜的,您又宠着这些小兔崽子们,让我多不好意思。” “没什幺,不过是一点银子,有钱大家花吧,反正我也花不了。” “也是,您是财大气粗,先说正事吧,这次的东西?……” “李掌柜放心,耽误不了,给你。” 说着,赵掌柜(暂时这幺称呼他)把背上背的大包袱解下来,放到柜台上,打开了包袱。里面只有两个不大的酒罈,用红泥封好的很普通的酒罈。 可是李掌柜却彷彿是看到了什幺宝贝似的,小心翼翼的把酒罈抱过来,指着说道:“这个就是?……”“嗯,货真价实的赵氏酒,不信你闻。”说着赵掌柜用手轻轻一拍,封口的红泥应掌而落,顿时,刚才还高朋满座,嘈杂无比的天然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原来,随着酒罈的打开,所有人都闻到了一股醇香无比的味道,很多人活了这幺大岁数,还没闻到过这幺香的酒,天然居的食客顿时炸开了锅。 “掌柜的,快给我来点儿尝尝!!我快受不了了!!” “掌柜的,你明明有这幺好的酒,为什幺不卖给我们?” “掌柜的,这酒多少钱?我全包了!!” 看到这个阵势,李掌柜无可奈何的看了赵掌柜一眼,“您说,我怎幺收场?”“这和我无关,你看着办吧。我的钱呢?快给我,我赶着回去呢。” “小三,把包袱搬上来。”随着李掌柜的说话,两个伙计抱着一大包东西放到了柜台上,李掌柜对赵掌柜说道:“您要不要看看,这是说好的一百两黄金,不过这可不是我的,是权力帮刘二帮主给的订金。” 酒楼里的人都听到了李掌柜的话,刚才还吵吵着要买酒的人立马安静了下来,大家都知道,和权力帮做对的唯一结果就是,你会很惨,有多惨?自己想,只要你想得到的,权力帮都做得到,你想不到的,权力帮也做得到。 而且,虽然酒很好,但是有能力出百两黄金的人还是不多的,所以大家都安静了下来,继续听着两个人的对话。 “呵呵”,赵掌柜一笑道,“李掌柜,你看,这不是安静了吗。好,没什幺别的事情的话我就走了,下月见了。” “稍等,赵掌柜,别忘了下月还是两罈酒,而且这次可是知府王大人钦点的,说是为他下月六十大寿准备的,订金还是百两黄金,您可千万别忘了呀。” “嗯,这好说,你放心好了。” “还有,王大人还问道,这幺好的酒,就没个好听的名字?老叫赵氏酒也不行,您给个名字吧。” “如果你非要问的话,嗯… …”,赵掌柜脸上浮现出一个很奇怪的笑容,接着说道:“就叫“美人醉”吧,你觉得如何?” “好名字,宝剑配英雄,美人就饮美酒了,以后这酒就叫美人醉了,那,赵掌柜,下月见。” 随着李掌柜的话音,赵掌柜快步走出天然居,又一跃上了伙计牵过来的马,一抖缰\绳,绝尘而去了,只留下满脸笑容的李掌柜和满酒楼诧异的食客。 快马速度很快,这时已是出了泗水城的大门,向北一路跑下去了。 马上坐的被称为赵掌柜的年轻人,确认四周没人以后,从脸上撕下一层薄薄的皮膜,立刻他的脸就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被誉为武林至宝的人皮面具,是从死人脸上把皮剥下来以后经过极为复杂的工序制成的,戴上以后,除非是此中高手,否则根本就看不出来。 而如果这时天然居的李掌柜再看到这个年轻人的话,一定会被吓个半死。原来他就是春玉院原来的头牌姑娘桃红的儿子——二狗,现在的赵正天。二狗以前经常到他的太白楼来偷东西吃,被他打骂过无数次。而且两年前因为偷看权力帮四帮主——“无影无踪”秦影洗澡,被权力帮追杀,走投无路之下误闯入死人谷,已经坠谷身亡。 赵正天回想刚才李掌柜的话,哼哼一笑,对胯下马说道:“小衰,你说如果堂堂权力帮刘二帮主知道了刚才我们卖给他的酒是怎幺做出来的,你说他还会喝吗?我想他那时候的表情一定是很有趣的,有机会我一定要看看。” 不多时,快马就跑出了官道大路,进入泗水城北的群山中了。这马对道路彷彿很熟悉,七拐八拐,转过两条山谷,面前便现出一片平地,一座宅院依山而建。等马跑到这宅院门前,赵正天翻身下马,也没敲门,直接牵着马就走了进去。 受地势所限,宅院不大,但也有两进,可奇怪的是除了赵正天和他牵的马,好像这里就没有其它活物了,给人死气沉沉的异样感觉。 这里确实就是没有人,这座宅院不过是赵正天为了掩盖他真正的住所而做的掩饰罢了,他只是会每隔一段时间请人帮忙打扫一下。虽然这座宅院所在地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路过,但是为了防止有人私闯,赵正天还是在门口贴上了告示,“此乃私宅,主人暂时外出,请勿乱闯,否则死生自负。” 当然人的好奇心还是很强的,曾有不少人明明看到告示还是闯了进去,不过在赵正天所布机关的照顾下,没有一个人出来过。对于自己不能理解的事情,人们往往会用想象来解答,很快“凶宅”、“鬼宅”的故事不胫而走,不过这样一来,反倒免去了赵正天不少的麻烦。 进了前院,赵正天把马身上的东西都卸掉,拍拍马头,说道:“小衰,自己玩去吧,下个月我再叫你。”马彷彿听懂了他的话,冲他打个响鼻,掉头出去了。 把马打发走以后,赵正天再一次运起六识神通,查看附近有没有其他人。凭赵正天此时的武功,就算是少林掌门和武当长老到此,也无法隐藏自己的行踪。 再一次确认附近确实无人以后,赵正天几个纵身,就来到了宅院最后一进的内院,他推门走进内院自己的书房,来到墙边堆满书籍高高的书架前。 赵正天搬动了一下书架上摆放的一堆书,只听“吱吱嘎嘎”的一阵响动,两个大书架就像两扇门一样打开了。由于宅院是依山而建,这书房又是院子最靠里的一间,所以按理说后面应该就是山壁了。 确实是山壁,但是山壁上明显有一个一人半高,一人宽的石门。赵正天又推了一下石门旁边的机关,石门立刻缩进一边,显出一条长长的甬道。 赵正天从怀里掏出一枚夜明珠,发出的亮光立刻照亮了黑漆漆的甬道。靠着这亮光,赵正天走进了暗道。等他进去以后,刚才的石门和书架又分别恢复了原状,而这整座宅院又变得寂静无声了。 甬道蜿蜒曲折,向下延伸,赵正天沿着甬道走了将近两里多路,暗道逐渐开始变得宽敞起来,等到最终赵正天拐过一个弯,前面忽然变得豁然开朗。虽然还是在山中隧道,但是这里足有两三丈高(大约七八米),两丈多宽(大约四五米),两边的石壁上还开凿出了许多石室,石壁上还镶着无数足有拳头大的夜明珠,照得这里亮堂堂的。而且从这里看过去,好像这隧道的尽头是能出去的,只是不知道通到什幺地方。 这些石室的门和大户人间的门一样,红漆木门雕刻着精致的花纹,而且石壁两边加起来足有二十几个房间,每个房间的门上还挂着木牌,用硃砂写着字。距离赵正天最近的左侧门上挂的牌子上写着“权力帮四美”,右边门上没有挂牌子,再往前的两扇门上写着“武林十美”,过去是“武林四仙子”,接着是“春宫图”、“丫鬟”,最后几间则写着“酿酒坊”。 赵正天推门走进了写着“权力帮四美”的石室,里面装饰的极为精致,几乎使人误解这就是官宦人家小姐的闺房,正对房门靠墙摆着三张女人的绣床,也就有半人高,旁边桌上还燃着一炉檀香,熏得屋里清烟缭绕,香气浓郁,不过仔细闻的话里面还掺杂着一些只有女人身上才有的淡淡体香,虽然淡,但是很诱人。 仔细看这几张床会发现它们和普通床比起来明显短一些,也就半人长,床四周还围着手臂高的围栏,透过轻纱床幔看过去,三张床上影影绰绰的彷彿都躺着有人。 赵正天走到右首张床前,挑起床幔,说道:“影儿,我出去这幺长时间很寂寞吧?我又带回来这幺多黄金,给你看看。” 随着床幔被挑起来,可以看清楚了原来床上躺着一个全裸的美女,晶莹如玉的肌肤在屋内宫灯的照射下彷彿发出点点闪光。美人显然经过精心的梳妆打扮,红润的樱唇,漆黑的眉目,一头乌亮的柔丝梳成美人髻,只有几缕秀发坠在耳边。除了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红润,和过于饱满的乳房以外,相貌端的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但是最令人惊奇的是,这个国色天香的美人竟然完全没有手脚。 美人白嫩的手臂与大腿分别从肩胯的结合处被齐根截去,但伤口显然经过整理,由医术高手将部分皮肤移植回断处,再经过自然愈合,除肤色深沉些外已经没有了难看的疤痕,光光的,像是原本就是如此一样。 这就是原来权力帮的四帮主,大帮主秦刀的亲妹妹,二帮主刘光的未婚妻,江湖人称“无影无踪”的秦影。 躺在床上的秦影,彷彿没有听到赵正天的话似的,紧闭双眼,不理不睬。赵正天依旧笑着,伸出手去,抚摸着秦影胸前那雪白硕大的乳房,继而开始揉了起来。 秦影身前原本洁白细腻的肌肤上,现在居然长出一株含苞待放的荷花。当然不是真的荷花,而是荷花的刺青。 她下身娇嫩的花瓣彷彿就是成长的土壤,从阴核上蜿蜒伸展出三棵茎干,其中一棵上长着一片卷起的荷叶,位于小腹的右边;另外两颗茎干一直延伸到她乳房上,左乳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乳头也是和花瓣一样的浅粉色;右乳则是一朵已经盛开的粉嫩荷花,乳头正好位于荷花中心。 刺青栩栩如生,粉嫩的荷花和同样分嫩的乳房相得益彰,分外诱 人,只是刺青的过程却是让秦影吃足了苦头。光是女人身上娇嫩的乳房、小腹和下身给赵正天扎下了万数千针,就使她挺不下去,秦影也记不起自己晕过去了多少次,到后来,银针扎下时,更是痛得哼也哼不出来,尽管赵正天不再下针,还是痛得像火烧似的。 刺完就是上色,为了让图案历久常新,赵正天特别配制了颜料,涂抹在刺好的图案之上,颜料就会渗入皮肤,永远也抹不去了。但是这药水很是歹毒,涂抹上去以后,没有被刺破的皮肤会感到奇痒难忍,而刺破的伤口则是巨痛难当。 虽然秦影早已没有了四肢,但还是疼的身子都弹了起来,但疼还只是一时的,那如蚁蚀骨般的奇痒才是最要命的,痒到极点时,秦影心里只求速死,好离开这无边地狱。但是生死权利早就不由她掌握了,秦影只好用头使劲撞墙,用身体使劲摩床,希望用痛苦来减轻无法逃避的奇痒。 但是赵正天看到以后,怕她受伤,就把她牢牢地固定起来。连最后的退路都被堵死,秦影只好用她所有的意志来强忍着,因为即使被奇痒折磨的昏死过去,她也丝毫动弹不得。 荷花刺好以后,赵正天又在秦影左右阴唇上刺了“影奴”两个字。柔嫩纤细的阴唇上被银针刺字,当然是非常痛苦,但对秦影来说,和以前的奇痒难忍比起来,这根本就不算什幺了。 秦影的乳房不知怎的,鼓胀的像个皮球,颜色惨白,墨绿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衬得上面的荷花更显饱满,但是紫红色的乳头却被两根红丝线紧紧绑住。 赵正天用手托了托秦影沉甸甸的乳房,说道:“又该挤了,不知道这次能出多少奶?影儿,你说呢?” 看秦影还是毫无反应,赵正天有些生气,他脸上还是笑着,忽然用手抓住秦影一只肥嫩的乳房,两个手指狠狠捏住了她娇小嫩红的乳头,“影儿,很爽吧?” 虽然赵正天并未使全力,但是他此时的功力已经达到了随心而发的地步,两根手指不亚于两根铁棒,使力之下秦影的乳头好像已经被捏扁了似的。 秦影的乳房早已被里面的奶水胀的痛痒不止,再加上这巨大的疼痛,她突然睁开眼,眼眶里饱含着屈辱的泪水,而晶莹的眸子中则闪耀着愤怒与痛恨。 彷彿是为了回应赵正天的话,秦影忽然使劲抬起自己的上身,张嘴要说话,可从她嘴里发出的只有单调的“啊……啊……”声。 秦影樱唇的颜色依旧很鲜艳,但是里面就什幺也没有了,她已经永远失去了自己舌头,还有满口的银牙。赵正天知道即使秦影已经无舌可咬,像她这样的女侠为求解脱,也会咬碎自己的嘴唇的。 为了让她的红唇依然饱满(没有牙齿的女人是什幺样子,大家想想自己的姥姥或者奶奶就知道了),赵正天同时还给秦影装上了软制假牙,现在秦影一口整齐的银牙比脆骨还软,更别说咬舌或者咬嘴唇了。 “唉,影儿,你为什幺每次非得吃点苦头才能回答呢?”赵正天全然不顾秦影眼里悲愤的眼神,松开了她的乳房,可是雪白浑圆的肉团上已经留下了五个血红的指印,乳头也充血红肿了起来。 赵正天伸手抚摸着秦影的腹部,手指滑过碧绿的荷叶,接着说道:“影儿,你知道这次酿出来的酒是被谁买去的吗?告诉你吧,就是你以前的未婚夫,权力帮二帮主刘光。回来的路上我还在想,真想看看刘二帮主如果知道他花重金买来的酒的出处的话,会是什幺表情。” 听到赵正天这一席话,秦影的肉体痉摩了一下,把脸侧到一边,眼角淌下了泪水。 赵正天不再去管秦影,挥手把床幔放回去,来到秦影旁边那张床,说道:“云儿、月儿,你们不会和影儿那样不听话吧?” 说着赵正天走到第二、三张床中间,两手同时把床幔撩起,一对冷冰冰不带任何表情的美女姐妹花的脸显现了出来。 韩如云和韩如月,权力帮刑堂堂主韩如铁的宝贝女儿,江湖着名的冰山美女,无数的男人都在他们面前碰了壁。现在她们和旁边的秦影一样,被截去四肢、切掉舌头、拔光牙齿,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人被这个男人亵玩。 和秦影一样,韩如云和韩如月身上也被刺上了图案,只不过姐姐身上是玫瑰,妹妹身上是牡丹,而阴唇则是分别刺着“云奴”和“月奴”。 赵正天根本不去看韩氏姐妹眼中射出的能杀死人的目光,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他伸出双手食指,捅进她们胯下已经失去所有保护的蜜穴里面,“嗯,还是这幺冷,不愧你们辛苦修炼冰封千里一场,呆会儿我就用你们姐妹来酿制美酒,对了,叫美人醉,一定是清凉解暑的珍品呀。” 冰封千里是韩如铁的不传秘诀,习得后真气奇寒无比,克敌制胜,无坚不摧。韩氏姐妹被擒后,赵正天还发现了冰封千里的另一个用处,如果神功是女子修炼,并且练到最高境界的话,修炼的人就可以运功使自己的阴道、肛门和子宫也变得奇寒无比,男人阳具根本无法进入,这也算是一种保护吧。 可惜对于赵正天这根本就不起作用,反而增加了他奸淫两姐妹的乐趣,为此最后赵正天没有尽取她们的功力,而是让她们保留了一部分,同时制住了两姐妹的经脉,使她们的功力始终停留在阴道和子宫,使本应是温暖的女性阴道和子宫保持很低的温度,便于他酿制美酒之用。 “差点忘了,该干正事了,要不下个月交不了差可不好”,赵正天忽然说道,他抽出手指,开门出去了。 不一会功夫,赵正天又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女人。 这两个女人年纪不会比躺在那里的几名少女大多少,她们身上除了一块鲜红的丝绸肚兜以外,就只有脚上穿的绣鞋了。 她们穿的丝绸肚兜与普通肚兜也是大不一样。首先肚兜应是菱形,上面有细带套在颈部,中间裹住身体有带子横扎在背后,下面的底角则遮住阴部,达到现在女人穿的内衣的效果。但这件肚兜横着的两角并没有带子,而是缀的扣袢,下面比普通肚兜儿长一些,并且缀了一根类似“丫”形的细带。 细带从两腿间穿到背后,“丫”形的带子的两叉,分别穿过两横角的扣袢在背后系紧,成为一件类似今天性感泳衣样子的服饰,不过,这可比泳衣要淫荡得多。 首先是肚兜横向很窄小,两横角离两腋还有半寸远,使得两人乳房上雪白的肉大部分从肚兜四周挤出暴露在外面,加上从极薄的丝绸上顶起的乳尖,把她们俏挺的乳房衬得极为惹眼。肚兜的底角不长不短正好位于会阴部,根本无法遮挡住肛门,再加上只有一寸来宽,就连羞处也只能半遮,黑亮的阴毛从周围露了出来。 再加上其中一个姑娘可能是系得太紧了,使得肚兜的带子嵌入阴唇之间,自己最隐秘的秘处就完全暴露出来了。 她们的相貌虽然比不上这里躺着的几个美女,但是也都是平日罕见的美女,不过本来该是灵动的双眼,却已完全失去了应有的神采,虽然嘴角还挂着淡淡的微笑,但是脸上除了渗透着快感的媚态外,便甚幺也不再剩下,彷彿是木雕石凿一样,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活气。 这两个女人是被赵正 天灭门的几个门派的年轻弟子中的两名,赵正天把那几个武林美女门派灭掉以后,除去那些门派中年龄在四、五十以上的长辈另有他用以外,还留下了二十多名年轻姑娘,她们都被强迫喂食“离魂散”,成为了赵正天这地下宫殿中供人驱使的丫鬟了。她们原本那坚强、理性、智慧和好胜的神采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淫媚的神情、混浊的眼神和服从的姿态。 这两个丫鬟每人都拎着一个木桶,里面盛满了透明的液体。赵正天冲着她们说道:“别磨蹭,快点儿,这次是云儿和月儿。”这两人立刻听话的把手里的木桶放在地上,走到韩如云床前,一人抱肩一人扶胯,就像搬木头一样把肉段似的韩如云,抬到了门口左侧靠墙的一张石台上。 石台比那几张绣床要高一些,也大一些,上面铺着厚厚的毡垫和柔软的丝绸褥子,躺在上面应该是很舒服的。但是韩如云却彷彿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一样,没有四肢的身体在上面使劲扑腾,徒劳的想要逃脱,搞得这两名丫鬟必须使劲按住她才行。因为她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无比悲惨的命运。 赵正天走过来,看着韩如云折腾了一会儿以后,格空一拂,指风就闭锁了韩如云全身的穴道,他对还压在韩如云身上的两个丫鬟说道:“真是废物,这点儿事都办不好!算了,去把桶拎过来吧。” 两个丫鬟去取木桶了,赵正天走到石台跟前。虽然只是一小会儿,但是对于四肢皆无的韩如云来说,也是折腾得全身香汗淋漓,被点了穴道的她已经是分毫难动,只有急速的喘气带动着乳房上下摇晃。看到赵正天,韩如云原本冷冰冰的脸庞泛起一丝红晕,眼神中除了羞愤似乎还多了一丝哀求。 赵正天好像看懂了韩如云的眼神,说道:“云儿,又不是次了,有什幺可害怕的。再说了,每次你不是还很享受的吗?”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油布包,打开以后从里面取出几件东西。 件的外形酷似现在我们所用的铅笔,不过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它的笔杆是中空的竹管,笔头则是象牙制成的,而且铅笔有一指多粗。在笔杆的尽头还有一左一右两个可以拧动的小把手。 赵正天先取过一些棉布,把阴毛已被蜕得乾乾净净的韩如云下身的汗渍擦拭乾净,然后取过一支竹籤,包裹上棉布,伸进韩如云的阴道,把里面也擦拭一遍。然后赵正天拿起那根“铅笔”(以下暂时称它为铅笔),对正阴道口,插了进去,直到感觉前面的象牙笔尖顶到了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上,才停了下来,这时铅笔露在阴道外面还有将近半指长的一段。 一千零一夜 2005 第29夜·美人醉 (10) (作者:天草四郎) 冰凉的象牙质笔尖碰到最敏感娇嫩的花心嫩肉,韩如云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一连打了几个冷战。当然这还没有完,在确认已经插到头以后,赵正天开始拧动笔杆尽头左边的那个把手,就看笔杆随着转动开始慢慢变粗,原来这其实就是阴道扩张器。 等到把韩如云的阴道完全撑开,赵正天取过一面镜子放在她身前,屋内明亮的灯光经过这面镜子的反射,完全射入了她的阴道,使得那里一览无余。在灯光映照下,可以清楚的看到韩如云阴道深处的肌肉在蠕动着,被象牙笔尖顶住的子宫口象小嘴一样一开一合,彷彿在吸吮着笔尖。 稍微等待了一会儿,赵正天开始继续把铅笔向里推,无路可去的笔尖只好靠自己的钝头向韩如云的子宫内钻去。这是一个连男性阳具都很难光顾的禁地,一霎间韩如云感到好像这铅笔正在插进自己的内脏一样。虽然这已经不是她次亲身体会这种感觉,而且也并不是很痛,但是这种十分异样的感觉还是令她整个身体都绷紧起来。 赵正天继续缓慢但是坚定的把铅笔向里推,直到整个笔尖全部伸进韩如云的子宫口内,然后他开始拧动笔杆尽头右边的那个把手,更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随着赵正天的动作,韩如云的子宫口也开始逐渐扩大了。 原来这个东西制作的极为精巧,它的笔头是用四片象牙拼接而成,当拧动对应的把手时,这四片象牙就会像花瓣一样缓缓张开,韩如云的子宫口正是被插进去的这四片象牙给撑开的。 最终当这四片象牙也张大到极限的时候,韩如云那狭窄而充满体液的子宫颈就展现在了赵正天眼前,仔细看的话就连女性最神秘的子宫内壁都隐约可见了。 赵正天把手指伸进已被扩大到极限的韩如云的阴道,一直伸到子宫口近前,感觉到从子宫内散发出的丝丝凉气,“嗯,很好。”说着他又拿起一件东西。 这是一根很细的管子,小拇指粗细,很软但很韧,赵正天拿出来的时候是盘成一团的,一松手就展开了,足有两尺来长,而且这管子不知是什幺东西做的,居然是透明的,管子中间镶了一个拳头大的椭球形皮囊,管子的一头还有一个只有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玉嘴。 这两件东西都其实是魔门的前辈给他留下来的,那个铅笔似的玩意是用来把女人的阴道和子宫撑开,这个当然就是要往里面灌东西用的了。这很软很韧透明的管子其实就是海里面鲸鱼的毛细血管,当时的人们对于鲸鱼还处于一种盲目崇拜的境地,更别提捕杀了,但魔门因为历代都奉行惊世骇俗,别人不为而我为,所以根本不在乎这些。一次魔门几位前代高手出海,遇到鲸鱼拦船,凭着他们超凡脱俗的武功,群起而杀死了鲸鱼。之后这些人发现把鲸鱼的毛细血管取出硝制以后,就可以得到这种兼有柔韧与透明等好处的细管,这在当时凭人力是根本无法做出来的。 那个玉嘴也不寻常,按照现在的说法,它就是一个单向导流阀,也就是说如果用来灌水的话,水只能从玉嘴里出来,但是无法倒流回去。 这时候那两个丫鬟已经把桶拎过来了,赵正天把管子玉嘴那一头从韩如云已经被撑开的阴道送进去,一直插到同样被撑开的子宫口,然后松了松机关,让笔头的四片象牙牢牢的抱住玉嘴,这样,韩如云的子宫口就又被严严实实的堵住了。 赵正天把管子另一端浸入桶里,看了看韩如云,开始攥管子中间那个皮囊,眼看着桶里的东西就顺着管子进入了韩如云的子宫。 自从赵正天用那个铅笔似的东西把韩如云的阴道和子宫口撑开,已经知道下面要发生什幺的韩如云就好像认命似的把头扭向里面,不去看赵正天,这也是她唯一可以反抗的方式了。但是随着一股急急的冰凉液体在赵正天不断攥捏皮囊下涌进子宫,韩如云还是张嘴“啊……”的叫了出来,她使劲摇着头,徒劳的想挣脱那插在阴道内的管子。当然这根本起不到什幺作用,冰凉的液体还是不停地涌入她的子宫。 桶里装的当然不是清水,而是赵正天事先酿好的酒,是以后用来勾兑美人醉的原液。 据传说最早这种用女人子宫酿酒的方法是中国历史上最残暴的一位皇帝,商纣王想到的,一次他把一个反对他的诸侯王的全家都杀掉以后,发现还遗漏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商纣王突发奇想,命人把美酒灌进这个美人的体内,结果这个姑娘的胃里、肠道里和子宫里都被灌满了酒水。然后商纣王还命人把她的眼睛扎瞎,耳朵刺聋,喉咙灌哑,剁去手脚,让她自生自灭去了。 等到一个月以后这个姑娘死了以后,商纣王命人取来在她体内存了一个月的美酒品尝,结果发现虽然从胃里和肠道里取出的酒没有什幺变化,但是从子宫里取出来的酒居然变得气味醇香、甘美无比,原来灌进去的酒就已经是好酒了,而这时就更称得上是酒中极品了,成为连商纣王这样整天沉迷于酒色的人都没喝到过的美酒。 当时商纣王并没有去深究其原因,只是命人记录下方法,以后好依法制作,但是随着商纣王和他的残暴统治被推翻,这个制酒方法也和商纣王一样,付之一炬了。 但是也不知道是通过什幺途径,魔门了解到了这种匪夷所思的酿酒术。而且在魔门众多前辈广博的见识下,很快就发现了这其中的奥秘。 原来酒的味道之所以会辛辣刺口,完全是因为酒里的阳气过重,而女属阴,女人的子宫更是阴气聚集之地。灌进子宫的酒里的阳气会不断的被阴气相剋,最后达到的阴阳调和的最高境界,这是酒里的辛辣之气也就基本没有了。 另一方面,灌进子宫的酒会把子宫撑大,同时不断刺激子宫壁,造成类似怀孕的假象。女人怀孕的时候,子宫壁会不时生出带酸味的体液,滋养胎儿,而现在这些女人最精华的东西就全部融入了子宫中的酒里面,从而极大的提升酒的品质,同时给这些酒带来极为醇厚的清香。 最后,长期存放在女性子宫里的酒,还会间接吸收一些女人的体香,汇合原本就已经极为惊人的酒香,才会有天然居满座皆惊的那一幕。 魔门前辈们把这种酿酒之法和他们自己的理解都记录在世代相传的笔录上,所以赵正天对此是了如指掌,但是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被这幺蹂躏,更别提这几个原本被称为“权力帮四美”的天之娇女了,所以为了能利用她们来酿酒,同时从根本上杜绝她们羞愤自尽的可能并且保持她们原来的绝世美貌,赵正天就颇费功夫的把她们都变成了现在这副样子。 桶里的酒还在不断流进韩如云的子宫,此刻韩如云赤裸着雪白的小腹已经明显地膨胀隆起,而作为美人醉原液的酒水不断流进子宫所产生的又胀又麻又痒的滋味,还有被人注视下,虽然是两个女人,而且是眼神空洞无物的女人的注视下,赤身裸体无助的被人蹂躏的强烈羞耻感,更使原本自视甚高的韩如云感到说不出的屈辱与痛苦。 没有怀孕的女人子宫其实很小(现代医学研究证明,普通情况下子宫容量只有约五毫升),但是女人的子宫毕竟是孕育胎儿的温室,它会随着子宫内胎儿的成长不断增大,子宫壁其实有很多皱褶,这就是为以后子宫膨胀准备的(现代医学研究证明, 怀胎足月的子宫容量会比普通情况下增加一千倍左右,增至五千毫升,也就是五升),所以只要灌的时候掌握好度,是不会危及生命的。不过,把子宫在短短这一会儿时间撑到原本九、十个月才能达到的大小,这对于韩如云来说绝对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不过赵正天就管不了这许多了。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韩如云渐渐坚持不住了,她抿紧嘴唇,不时从鼻子里发出“嗯……嗯……”的痛苦呻吟。 好像是知道这时候韩如云的心思,赵正天腾出一只手抚摸着她已经明显凸出来的肚子,说道:“云儿,怕什幺?别忘了我可是远近闻名的名医,怎幺会不知道你的肚子的极限?又不是没做过,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韩如云已经没心情听这些了,这时的她满头大汗,脸色发白,腹部已经快赶上一个怀孕八个多月的孕妇的大小了。 这时候再往韩如云子宫里面灌酒已经是很艰难了,因为里面已经存积了很多酒水,阻力很大,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继续把酒挤进去。这对于赵正天来说很简单,他的力气完全可以胜任,但是韩如云由于腹内子宫的急剧膨胀,被顶的都快喘不上气来。 当然赵正天并没有就此停止,因为他知道韩如云还没有到极限,他还在继续往她子宫里灌着。最后胀大的子宫压迫到了胃,逼得韩如云张嘴“呃……呕……”的直吐酸水。 等到赵正天把桶里足有三、四斤重的酒水都灌进了韩如云的子宫内,他才停手。这时韩如云的腹部已经从刚才怀孕八个月大变成就像足月临产的孕妇一样大了。 赵正天伸手摸了摸韩如云鼓起象小山似的滚圆肚子,感觉很满意。虽然刚才韩如云被灌的直翻白眼、吐酸水,但是毕竟女人的身体是可以适应如此巨大的子宫的,只不过需要一点时间罢了。 赵正天从石台旁边的桌子上取过一个中医用的针包,摊了开来。里面不是那种给人针灸用的普通银针,而是许多细如牛毛的金针,赵正天从里面取出两根来。金针本就很软,再加上委实太细,普通人别说用来给人针灸了,用它刺破宣纸都很困难。赵正天闭目凝神,默运真气,两手各握一根金针。只听“哧!哧!” 两声,金针分别刺入了韩如云肚脐的上下两个穴位,消失不见了。 做完这些以后,赵正天开始往外拔笔杆。由于笔杆仍然把韩如云的阴道撑开着,所以从镜子反射的灯光仍旧把里面照的清清楚楚。随着那笔尖四片象牙和它们牢牢抱住的玉嘴一起逐渐退出韩如云的子宫口,原本就不该开口的子宫口和子宫颈彷彿更加结实的闭合在了一起,把玉嘴和笔尖这些不速之客推了出来。 除了十月怀胎分娩胎儿,女人的子宫口一般是不会张开的。但是由于韩如云的子宫内被灌入了大量酒水,对于子宫口的压力自然就会大很多,难免会有遗漏。刚才赵正天运功刺入韩如云肚脐上下的金针,就是锁闭了相应穴道,使得子宫口被人为的闭紧了,这时候如果没人帮韩如云解穴的话,就算把她的子宫灌炸了,子宫口也不会开了。 等笔尖和玉嘴彻底从子宫口抽出来,赵正天又松了松机关,让笔杆也恢复了原状,再从韩如云的阴道里把这两件器物取了出来。 赵正天从桌子上的木匣里取出一枚药丸,走到韩如云头前,两手一捏她双颊,卸掉了她的下巴,把药丸扔进了韩如云嘴里,药丸入口即化,很快就流进了韩如云肚内。赵正天把她的下巴接上以后又取过一个铁盒,打开以后里面满是黄色的药膏,赵正天用食指取了一块,然后把食指塞进韩如云阴道,把里面涂满了这药膏,每一处都没有遗漏。 最后,赵正天从怀里掏出一个只有两指宽、一指多长的小皮囊,皮囊只在细的一边开了一个口子,他用粘胶布把这个皮囊牢牢的固定在了韩如云下身,完全罩住了她的阴道口。然后赵正天用两根红丝线把韩如云的乳头齐根扎好,又制住了她阴阜上和肛门下的两个穴道,对一直木然站在旁边的那两个丫鬟说道:“好了,抱回床上去吧,再把月儿也抱过来。” 赵正天喂给韩如云的药丸名为“生露丸”,是魔门炼制的一种极阴损的针对女人的丹药。这药起初只会使女人感到乳房、秘穴等敏感部位稍显刺痒,一两天后乳房便开始膨胀并逐渐分泌奶水,这时候被喂药的女子就会感到双乳更加刺痒,同时由于奶水不断分泌而使乳房快速膨胀,产生爆裂般的疼痛。此时只能不断的把奶水挤出乳房,以减轻痛苦。 魔门世代传承的笔录记载了一次使用“生露丸”的详情。一次魔门俘虏了一名青城派的女弟子,询问青城派的机密,不料这名女子极为刚烈,宁死不说,魔门前辈们最后想到了“生露丸”。 他们把那名女子牢牢捆在结实的刑架上,给她喂食了药丸。第二天,那女子果然胸高乳大起来,大有蓬勃欲出之势,他们再把她上身衣服扒光,并用丝线把她两个乳头扎紧,站一旁继续静观其变。那姑娘被这酷刑折磨的满脸冷汗,疼得咬牙切齿,哭得死去活来,终于忍不住那种要爆炸的剧痛,求人放过她,但是当魔门前辈们让她说出自己需要的东西的时候,那姑娘还是不肯说。 最后那姑娘痛苦得无与伦比,原本很淑女的她几乎把世间所有恶毒的话都骂了出来,但还是几乎崩溃在那乳房中源源不断的“长江后浪推前浪”之中。因为她始终不肯屈服,而魔门的前辈也想看看这药丸最后的结果,所以始终也没给她解开,到最后姑娘的乳房终于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炸开了,崩的满身都是鲜血和乳肉,血流尽而死。 赵正天当然不希望自己这些美女们也变成这种下场,所以他对魔门记载的药方作了修改,现在的“生露丸”效果降低了很多,需要一个月的时间奶水才会充满乳房,正好和酒水存放在子宫里的时间一样,便于使用新鲜的人奶调配美酒。 而那黄色的药膏则是赵正天自己做的“石女吟”,就算是石女,涂上以后也会发出绵延不绝的呻吟,阴道涌出如泉的爱液,故得名。后来被固定在韩如云阴道口的皮囊就是用来收集这些爱液的。 这些女人最羞人的东西,也是调配美人醉的原料。同时为了防止膀胱不时遗漏出尿液而破坏收集爱液,赵正天同时还点了韩如云的穴道,幽闭了她的尿道和肛门,这样一来还省的万一韩如云憋不住,在床上排便。韩如云她们每天只能得到一次排泄的机会,其实就算不制住她们的穴道,即使憋死韩如云她们也不会在自己躺的床上排泄的。 那两名丫鬟把韩如月也抱了过来,看到刚被抱回去的姐姐的惨状,韩如月知道自己也难逃此劫,所以反抗少了很多。很快她的子宫也被赵正天灌满了酒水,被喂食“生露丸”,阴道里涂满“石女吟”,乳头被扎牢,下身被挂上了皮囊,又被抱回了韩如云右边的床上放好。 赵正天再次来到韩如云和韩如月的床中间,此时两姐妹原本窈窕的腰身已经如同怀胎十月即将分娩的孕妇般,高高鼓起,臃肿的腹部大得出奇,已经挤得她们的小肚脐都凸出来了。 这时,忽然从两人的肚子里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声,她们互相都能听到从对方子宫里产生的这令她们感到羞愤无比的声 音,而且原先子宫的胀痛开始被一阵一阵的绞痛所代替,不堪折磨的两人开始不停的颤抖,不断从没有舌头的嘴里发出痛苦的的呻吟声。 赵正天也听到了这对他来说是很悦耳的声音,这说明此时两姐妹子宫内的酒水已经开始和她们子宫分泌出的酸味体液开始作用了。 “别着急,云儿、月儿,一开始是会难受一些,不过很快就会过去的,你们忍一忍就好了。” 说完,赵正天走向秦影那边,只剩韩如云和韩如月挺着大肚子躺在柔软但冰冷的床上。其实床铺的很舒服,也不冷,可能她们的心已经冷了。 赵正天再次来到秦影床前。此时的秦影已经整整被折磨了一个月了,虽然昨天同样折磨了她很久的子宫里的酒水被赵正天取走酿酒了,但是“生露丸”和“石女吟”仍然不断的摧残着她的身体与精神。 秦影感到自己浑身无力,全身的的脉搏都在跳,乳房发胀,而且胀痛感随着脉动逐渐加剧,忽然乳房一阵刺痒引起她全身抽搐。秦影难受得不时低声呻吟着,似乎想从这无尽的折磨中解脱出来。 “影儿,乳房很难受吧?要不要让我帮你揉揉?” 已经迷迷糊糊的秦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忽然她眼睛一亮,清醒了一些,立刻怒目而视,盯着赵正天。然后抿紧嘴唇,把头扭向一边。 赵正天似乎很满意刚才秦影的表现,他哈哈一笑说道:“影儿,其实就算你不求我我也会替你挤奶的,我可不会让你的乳房涨爆的呀。” 赵正天一招手,那两名丫鬟走过来把秦影也抱到了那石床上,不过这次可没让秦影躺着,她们扶着秦影的肩膀,让她的身体“站在”床上,这样一来秦影胸前两个因为充满奶水而鼓胀的乳房就垂在那里不断晃动着。 赵正天拿过刚才盛酒水现在已经空空如也的木桶,放在秦影身前,他用手托起秦影沉甸甸的乳房说到:“奶水应该充满了,这次应该够用了。影儿,我马上就让你轻松下来。” 赵正天用自己灵活无比的手指解开了扎住秦影右侧乳头的丝线,秦影的乳房内蓄积的奶水实在太多,还没等赵正天挤,一股温润的乳汁带着一股甜丝丝的气味已经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落进秦影面前的木桶里,见此情景,秦影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赵正天握住秦影右边雪白鼓胀的乳房用力一攥,只见乳头立刻直立起来,奶水冲了出来。秦影胀红了脸,使劲扭动自己肉段似的身体想躲开,可两个丫鬟早把她扶的紧紧的,她一动也动不了。 赵正天握住秦影的乳房,让乳头对准她身前的木桶,有节奏地揉搓着,洁白的乳汁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线,不断地喷到木桶里,形成一种奇妙的景象。右边乳房挤空了,赵正天解开另一只乳头上的丝线,继续挤着,直到最终秦影的乳房瘪下去,恢复了平常的形状,不再有乳汁喷出为止。 这些女人最圣洁的乳汁将会作为原料被赵正天用来调配美酒。 一个丫鬟把盛满秦影新鲜乳汁的木桶拎走了,另一个丫鬟端过一只白瓷碗,放在秦影秘穴前面,等着收集她的爱液。 赵正天净了手,把吊在秦影花瓣上封死了阴道并且已经充满蜜液而显得鼓胀胀的皮囊取了下来,然后手指灵活的一钩一翻,掰开她充血的花瓣。尽管心里多幺痛苦,但是整整吸收了一天“石女吟”药力的花瓣已变得敏感无比,随着赵正天手指的动作,秦影嘴里发出无意识的溢满春意的呻吟,秘道中流水涔涔渗出,赵正天取过瓷碗,把这绝世娇娆那清纯美妙、香气四溢的仙泉蜜液一点不差的都接了去。 等把秦影肉穴内满积的淫汁泄乾净以后,赵正天拿过那皮囊,从底开始,仔仔细细的用手把里面积存的整整一天的爱液全部挤到了那瓷碗里,最后居然有小半碗之多,可见“石女吟”效力之强。 接着那两名丫鬟把秦影放躺到石台上,取过清水软布,给秦影擦拭刚才挤奶和收集爱液时蘸在她皎洁躯体上的星星点点污物,赵正天站在一旁,边看边说道:“影儿,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越来越贱了?我刚才不过是摸了摸,你就爽的叫出声来了,我现在要是真上了你,还不知道你会是什幺样子呢。” 秦影对自己刚才无意识的媚叫感到极为羞愤,有时候秦影真的对自己这幺敏感这幺下贱的身体痛恨无比,可她一点办法已没有。对于赵正天的话,秦影只能扭过头去,保持缄默,可能这已是她唯一能作的反抗了。 丫鬟把秦影的身子洗净以后,她们清洗得很认真,就连肉穴都用手指裹着软布伸进去把残留的爱液擦乾净了,把秦影又抱回了床上躺好,秦影可以休养一个月了,直到下个月,她又会变得刚才的韩氏姐妹一样了。 赵正天让一个丫鬟拎着两个盛满乳汁的木桶,另一个丫鬟端着两只盛满爱液的瓷碗,一起走出了挂着“权力帮四美”木牌的这间石室。 出了门,赵正天对那两名丫鬟说:“先把东西送回“酿酒坊”,给里面的丫鬟,让她们放好,然后回来给影儿和梦儿排泄,再到这里,”赵正天用手指了指门口没有挂牌子的屋子,继续说道:“来找我,知道了吗?” 两名丫鬟木然的听完赵正天的吩咐后,用毫无生气的声音异口同声的回答:“知道了,主人。”接着转身拿着东西去了。 赵正天转过身来,推门走进“权力帮四美”对面的房间。 每次走进这间石室,赵正天总会感到自己心里开始莫名的悸动,是不是因为这间石室里面住的两个人一个是自己最亲的亲人,另一个是自己的师傅,或者因为她们的美貌比之刚才那几个女子还要美丽?总之赵正天也不知道是什幺原因。 有时他想,难道这就是“命运”?不过很快他就把这念头驱出了头脑,因为他知道“命运”这种东西从来和他都一定是没有缘分的。 这间石室比刚才那间要大一些,一进门正对面侧摆着一扇玉屏风,把石室分成了左右两间,两边靠墙都放了一张精美的睡床。 和刚才那种小床不同,这床的大小很正常,甚至比普通的还大上一些,通体使用上好檀木制作的床雕刻的极为精美,四壁张满帷幕,轻纱从雕梁直垂到床前地毯上,彷彿一层层轻烟笼罩其中。 赵正天先来到左边床前,把轻纱床帘掀起了一角。 “小月,哥看你来了。” 床上躺的正是赵正天的妹妹,赵遥月,现在她美目合紧,带着香甜的笑容,睡得正甜。见此情景,赵正天就没有唤醒妹妹,他坐在妹妹身边,用手指把玩妹妹散在枕边的几缕秀发。和几年前相比,妹妹仍然还是那幺美,而且还增添了几分成熟的妩媚,纵然在睡梦中,依然是风情万种。 妹妹身上裹着一件睡衣,还盖着一袭锦被。之所以是裹,因为赵遥月也同样没有四肢,而这样的衣服估计天底下也买不到,所以只好用普通衣物代替。而且这件睡衣是轻纱织成,披在身上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反而看上去更加诱人。 坐在床边把玩了一会妹妹的头发,赵正天站起身,把妹妹身上的锦被卷到床里。赵遥月身上包裹着一件肉色轻纱织成的睡袍,睡袍下的躯体毫发 毕显。妹妹雪白的小腹又高高鼓起了,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赵正天想起上次妹妹怀孕还是两年前,可惜孩子生下来就是个畸形,人不人鬼不鬼,很快就夭折了,为此赵遥月还哭了很久。这次妹妹怀的依然是自己的孩子,赵正天抚摸着妹妹的腰腹,为这个小生命将来的命运而担心,虽然自己此时的医术已然通神,但是对于这个问题却也是无能为力,只能暗暗祈祷上天不要再把噩运降临到自己兄妹的头上。(当时的人们对于遗传学仍然是一无所知,所以也就不清楚兄妹乱伦为什幺绝大多数都会生下畸形儿) 她的嘴唇、乳头和阴核都被胭脂涂成鲜艳的红色,颈上套着一个黄金制成的项圈,还戴着几幅银质项链,项链自然垂到乳沟中。高高鼓起的腰腹上延还挂着一串珍珠项链,前面镶嵌着一枚大大的蓝宝石,安静的躺在凸起的肚脐上。赵遥月右边乳房的乳头上还带着一枚黄金耳环,或者说,是乳环,这使得赵遥月看起来既香艳又高贵。 看着这枚乳环,赵正天又想起了给妹妹戴环时的情景。当自己捏住妹妹高挺的乳头,用银针残忍地穿过的时候,剧烈的疼痛使得她的身子猛烈地颤抖着。可是她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哪怕一声来。那时妹妹的目光火热地盯在自己的脸上,清晰的告诉自己,为了得到亲哥哥的爱,这幺一点痛苦又算得是什幺呢。 当自己终于将妹妹的两个乳头都穿透,用布擦去乳头流出的鲜血的时候,妹妹的的身子软倒在自己怀里,刚才强忍那钻心的剧痛,已经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体力。 妹妹的两颊变得苍白而没有丝毫血色,嘴巴轻轻颤抖着,丰满的肉体上满是晶莹的汗珠,几滴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泪珠是代表着肉体上的痛苦,还是代表着精神上的喜悦。自己将妹妹搂入怀中,亲吻着她颤抖的香唇,细心地帮她把身上的汗珠擦拭乾净。 而此时妹妹左边乳头上穿的孔已经愈合了,妹妹说,不能让自己的和哥哥的孩子一出生就看到带着乳环的乳头,所以就又求自己把左边乳头治好了。 每想到此,赵正天就觉得自己亏欠妹妹的太多了,他坐下来,把妹妹身上的睡衣也脱了下来。赵遥月一丝不挂的身上异香扑鼻,是玫瑰香露,自从知道妹妹喜欢玫瑰香露以后,赵正天就不忘给她搜集最好的,妹妹现在用的就是赵正天花重金买到的,据说还来自海外,甚为珍贵。 过了一会儿,赵遥月睫毛一手机看片:LSJVOD.动,睁开眼睛。她认出了坐在身边的哥哥,看到哥哥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眉头微皱,轻声说道:“哥,你怎幺又来了?万一冻坏了孩子怎幺办?” “放心,哥哥的医术你又不是不知道,死人我都能让他活过来!小月,感觉怎幺样?有什幺不舒服吗?” “没什幺,就是最近腰老是感到很酸,小东西时不时的已经开始踢我了。” 赵正天把妹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说到:“小月,哥给你找到一个更漂亮的乳环,”说着打开了锦盒,里面是一枚镶满了钻石的乳环,在烛光照耀下,闪闪发光。然后赵正天赵遥月原本戴在右乳头上的黄金乳环摘下,把这个钻石乳环戴了上去。 看妹妹对这新饰物左看右看,显得很满意,他接着说道:“这时候也该动弹了,小月,哥想……”彷彿知道哥哥没说出来的话是什幺,赵遥月粉脸微红,说道:“只要孩子没问题,我……我没关系的……” 得到妹妹的首肯,赵正天显得很是兴奋,他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全扒下来,爬上床。妹妹的花瓣还是那幺娇柔,赵正天控制住自己阳具的尺寸,然后把它插进了妹妹温润滑嫩的阴道。 赵正天沉醉在亲妹妹柔媚光洁粉嫩的身体,他不知疲倦的一次一次抽插喷射,直到赵遥月感到身软体虚,怕哥哥伤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出身相求,他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来。 此时门开了,又进来两个丫鬟,其中一个拎着一桶清水,手里拿着一块毛巾,另一个举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两碗药。“你们帮小月洗净身子,然后再按摩推拿一下,千万注意肚子里的孩子,最后把这保胎药让她喝下去,知道吗?一定注意要轻,去吧。” 说完赵正天就这幺赤身裸体的转过屏风,来到石室的右边,掀起床幔。 听到动静,躺着的女子把头扭了过来,怒目而视娇喘不定,她的美貌还胜过赵遥月等权力帮四美一筹。 “师傅,我来看看你,当然更主要是为了看看你肚子里的孩子。” 冰雪艳也挺着大大的肚子躺在那里,身上也盖着薄被,不过薄被下她的身上没有任何衣物。虽然身上没有涂抹香露,但是成年女子浓郁的体香还是沁人心脾。冰雪艳的嘴唇、乳头和阴核也被胭脂涂成鲜艳的红色,但是身上却没有任何的饰物。 基于冰雪艳曾经传授给自己武功,虽然目的是想利用自己,但是自己能够练成九绝神功还真是多亏了她,再加上赵遥月的劝说,其实赵正天最看重的还是冰雪艳凌驾于众人之上的美艳,所以赵正天没把她也变成酿酒的酒窖。而是和赵遥月一样,成为了自己的宠姬。 日日笙歌,冰雪艳隆起的小腹里面也孕育了自己的后代,而且更令赵正天兴奋的是,比起赵遥月来,冰雪艳肚子里的孩子更有可能活下来。 赵正天站在床前,低头俯视躺在那里的冰雪艳,由于此前十几年冰雪艳都是隐藏起来练功,被擒后也一直是不见阳光,所以脸色显得有些苍白,但这些一点也没妨碍到她的美丽容颜。那挺拔而富有弹性的玉乳随着呼吸颤动不已,几乎要把周围的空气都要摇晃热了,虽然由于怀孕使乳房略显饱胀,但是看起来反而更显娇铤而且形状浑圆,雪嫩动人。 冰雪艳也注视着赵正天,眼神里充满了不知是惊怒、羞愤还是绝望,自己本来是想利用赵正天修炼九绝神功,可是最后不但让他练成神功,自己全身功力尽被其取走,还被砍去四肢,变成他的肉欲玩具,现在还怀上了他的孩子。每想到此,冰雪艳都想就此一死了之,可惜现在就连自尽的权力自己也没有了。 “师傅,人都说女人怀孕会很幸福,我想你也很幸福吧?”赵正天淡淡说道,他用讥讽不断刺激着冰雪艳。冰雪艳扭过头去,不看赵正天,这也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反抗。 赵正天不再理睬她,爬上床,他把刚才盖在冰雪艳身上的被子卷起来塞到她身下,让他的阳具更方便的进入她的秘穴。冰雪艳自知此次难逃受辱,闭目转头一声不吭。 赵正天的手指直抵冰雪艳的蜜穴,那里已经没有什幺可以阻挡赵正天手指的侵入,两片肉唇很快就被翻了出来,赵正天的手指开始在那处娇嫩敏感的部位揉动起来。 冰雪艳的身躯又猛烈的颤抖了一下,虽然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幺,但赵正天的魔手实在太过轻薄了,拿捏的全部是她最为隐私、又最容易产生兴奋的部位。 冰雪艳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微微刺痛和快感,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不因敏感部位受到抚摸而产生的感觉所影响。只是她虽然极力克制,但已经被赵正天蹂躏过无数次 并且还正怀着孕的身体是极其敏感的,也是很诚实的。 赵正天用两根手指撑开两片肉唇,让中指伸入蜜穴之内,指尖还故意刮磨着娇嫩的肉壁。很快的,他便感觉到指尖有了种微微湿润的感觉,他知道冰雪艳阴道四周肉壁上正缓缓的渗出蜜汁来。一股晶莹的淫液已经流淌了出来,同时带出了一股香馥浓郁的异香。 赵正天起身扶助阳具抵在冰雪艳蜜穴上,听着冰雪艳强自忍耐的急促呼吸,然后阳具略略挤进湿润的肉穴,腰身用力一挺,巨大阳具一下子没入冰雪艳的阴道。 赵正天只觉得冰雪艳体内又热又湿,因为怀孕秘穴比平时分泌出的淫液,肉棒插在粘稠的蜜洞中,几乎要被融化。赵正天的肉棒还是太长了,尽管还露出不少但已经触到了花心,而花心显得比以往张得更大,收缩更急。 赵正天抱住冰雪艳的玉臀使劲一送,肉棒完全插进了肉穴。柔韧的子宫口被肉棒压扁,缓缓绽开,最后龟头竟然挤了进去。冰雪艳敏感的花心那堪如此刺激,她终于忍耐不住“啊!”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全身都开始哆嗦起来。 女人花心的紧窄远非肉穴可比,配合着身体的颤抖,花心宛如小嘴紧紧吸吮着龟头。赵正天不动声色,迳直在冰雪艳子宫颈内抽送起来。 赵正天虽然看似不管不顾,其实心中有数,他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受到任何伤害的。“再往前就要刺破胎衣了,不过这样已经足够爽了。” 冰雪艳的高潮很快就来了,赵正天又抽插了几次,拔出阳具,把所有阳精都射在了冰雪艳的大肚子上,“等你给我生完这一胎,我会让你继续给我生的。” 赵正天看着冰雪艳那高高挺着的肚皮,笑着说到,然后把依然硬挺的肉棒再次捅进冰雪艳的阴道里。 等到赵正天从她身上爬起来,冰雪艳的下身已是一片狼藉。她的秀发在床上散开着,额角的汗滴粘着几簇秀发,有些垂至嘴角,衬出犹如玉砌冰雕的下巴,她的身体还在不住的颤抖。 此时冰雪艳扭过头来,看着正在穿衣的赵正天。要是怨毒的目光能够杀人,赵正天已经不知死了多少遍了,可惜的是目光不能杀人,尽管这曾经是武功极高相貌极美的女人的目光。 穿好衣服,赵正天靠在桌子旁边的椅子上闭目养神,刚才他也确实是有些劳累了,也只有自己的亲妹妹和师傅,才能让他这幺激动。 这时帮赵遥月清理身体的两个丫鬟也完事走过来了,“一样,你们帮她洗洗下身,然后按摩推拿,也是要注意肚子里的孩子,最后别忘了把这保胎药让她喝下去,干吧。” 看两个丫鬟走到床边开始给冰雪艳擦拭下体的淫汁精液,赵正天转身走出了这间石室。 赵正天沿着甬道向最后几间门口挂着“酿酒坊”木牌的石室走去。酿酒坊左右各一间,在左手酿酒坊的旁边,还有一条向下的甬道,忽然,赵正天想到:“今天还没去看那帮老家伙呢,算了,过去看看再说。” 他沿着台阶向下走,石壁上的夜明珠照得这里也有如白昼,走了约有两三丈,狭长的甬道尽头闪出一扇木门。 和刚才几间石室的木门精美的装潢相比,这扇门显得简单了许多,但是也厚重了许多,门上刻着“散功去患”几个字。 赵正天从怀中取出一块手巾,先捂住口鼻,用两根细带扎在脑后,把毛巾固定,就像现在很常见的口罩,完后再扳动机关,木门“吱吱嘎嘎”缓慢的打开了。 随着门开,一股刺鼻的怪味扑面而来,这里面有女人淫液的味道,有潮湿发霉的味道,有汗臭,更有屎尿的臭气,许多味道交织起来,难闻之极,直欲让人作呕。而且从里面还传出很多女人哼唧的声音,和这恶心的怪味混在一起,显得极为诡异。 里面是一间宽敞的石室,整齐的排列着二十多张大木床,说是木床,其实就是先在地下深埋六根比大腿还粗的圆木桩,上面再牢牢钉住一块半尺多厚的木板罢了。 每张木床上都躺着一个女人,或者说应该是女人,因为她们每个人的胸前都有一对堪比秦影的巨大乳房,随着身体的晃动四下乱摇着。虽然乳房显得很大,但是早已失去应用的弹性,显得软绵绵松垮垮的。 她们身上当然也是一丝不挂的,而且脖子、左右手臂根部、肘部、手腕,以及双腿根部、膝盖、脚腕,都穿着厚重的铁环,同时木板上横过一条宽皮带捆住她们的下腹,这些铁环和皮带把她们牢牢的“大”字形固定在床板上。 之所以说他们应该是女人,是因为除了胸脯和下身这些女性特有的性别特征以外,从她们的脸上已经根本什幺也看不出来了。当然不是说她们的脸都是血肉模糊或者说是奇丑无比,相反,从她们的五官和脸型看得出来,她们原来应该都是美貌的女性,或者说,三十年前应该是。 她们身上所有的毛发都已被剃掉,头发、眉毛、睫毛、腋毛、体毛,当然还包括阴毛,而且赵正天还在原来长毛的这些部位涂抹了自己特制的药水,连毛根都掉的乾乾净净,以后再也不会长出来了。 她们的眼皮和嘴唇也被赵正天缝了起来。眼珠还在,所以原来应该是眼睛的地方现在就只留下个小小的突起,可以看出眼珠还在眼皮下不停的动着,但是眼睛是绝对再也无法睁开了。嘴唇被剌下来了,然后再把剩下的部分结实的缝起来,嘴里的舌头和牙齿早就不见了,而且赵正天也没有费心再给她们都装上和秦影那样的软质假牙,所以现在她们脸上从鼻子到下巴是平坦的一片。 这样一来,她们连“啊”都叫不出来了,只能通过鼻子发出难听的“嗯!嗯!”声。她们的耳朵被齐根切除以后,伤口也被缝合好了,并且在这之前她们耳中的鼓膜已经被戳破,所以现在任何响动她们都不可能听到了。 这些比秦影她们更悲惨的女人,就是被赵正天灭门的武林几大美女门派的前辈或者长老,都是一群四五十岁的老处女。 虽然她们三十几年前都是和秦影一样的绝世美女,但是赵正天还是始终无法对这些可以做他母亲的女人产生任何兴趣,更别提性欲了。就算她们被擒获时,由于长年勤修苦练,内力深厚,驻颜有术,看上去就像四十多岁的美妇,风韵犹存。 赵正天唯一看上的,也就是她们身上几十年辛苦修成浑厚精纯的内力,虽然那时候赵正天尽得冰雪艳一身功力,已是超凡脱俗,独步武林了,但是就像金钱一样,没有哪个武林中人会嫌自己功力太高的。 赵正天走到一张木床跟前。他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女人,认出了是谁。她的来历可不小,被擒以前是武林最神秘的门派听雨轩的首席长老,同时还是上一代的掌门,“彩云飞仙”常梦秋。只不过此时她早没有了彩云飞仙的魅力,常梦秋声嘶力竭的从鼻子里发出“嗯嗯”声,身体在木床上奋力地挣扎蠕动着。 其实得到她也是出乎赵正天的意料,他那时候本来是准备全灭凤凰宫的,凤凰宫在武林美女门派排行第二,仅次于听雨轩,凤凰宫宫主“飞天凤凰”刘艳玲功力深厚,门下弟子各个也都不凡。 为了保险起见,赵正天事先在凤凰宫日常取 水的井里下了“清风丹”,这种药完全无色无味,吃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但是一旦连续服用半月,就会感到四肢乏力。当然这还不算什幺,如果再闻到“酥骨软筋散”,两者配合,不但全身功力无法凝聚,而且立刻就会变得骨酥筋软,再也无法动弹。由于赵正天份量控制得好,他连续用了半月凤凰宫也丝毫没有察觉。 如此大费周章并非是赵正天对自己的功力没信心,而是他想一网打尽,一旦动起手来,就算自己武功很高,也难保不会逃走一个两个的。可是歪打正着,赵正天没想到常梦秋秘密来到了凤凰宫,这几天都住在这里,和刘艳玲商量最近连续灭门案的对策,等于她也服下了清风丹。 虽然作为听雨轩首席长老,常梦秋的武功在武林女侠中绝对是数一数二的,但是和赵正天相比也就是可以战成平手,再加上有清风丹和酥骨软筋散助阵,最后常梦秋和刘艳玲一起都被赵正天抓获,带了回来。 而这也是听雨轩一直按兵不动的原因,首席长老神秘失踪,再加上赵正天行事处处透出魔门遗风,种种迹象都表明魔门又有复兴之意,这让听雨轩不敢轻易出手。 常梦秋功力之深厚精纯不亚于冰雪艳,这令赵正天很是高兴,但是如何得到这些功力,却是大大的费了一番手段。 开始赵正天先用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利用男女交合之机,用自己得天独厚的肉棒抵住女子花心,运使九绝神功,吸取她丹田中的真元。 但是由于听雨轩的长老们都是自小就开始修炼,根基打得极为坚实。当赵正天依法实行,发现常梦秋浑厚无匹的内力虽然被自己从丹田吸出,但却只在自己肉棒顶端不住流转,如同油之于水,根本无法融合。 这也是赵正天次遇到九绝神功无法起效的事情。并且就算是勉强能够吸出一些内力,但是因为自己修炼的九绝神功与听雨轩的心法五行相剋,炼化极为困难,如若勉强行功,自己也必受重伤。赵正天只好放弃。 然后他又想到了魔教典籍所记载苗疆的“养蛊化功”之法,就是把养好的吸功蛊虫从女子口中喂入,蛊虫经咽喉、胃而转肝脾肺,再到肾胆肠,最后至子宫,经秘穴离开。此过程耗时多可达数月,少也要一月,取决于种蛊女子功力的高低,蛊虫一路吸取内力,身体不但增大,颜色也从绿转黄,最后变金,成为金蚕蛊。待蛊虫脱出,立刻致死,吞服并炼化,就可得蛊虫所吸取的内力。 可赵正天没想到此法居然也行不通。按照书上所讲,此法极为歹毒,一次就可将种蛊女子功力吸出二分之一还多,第二次即可将功力吸乾。但是赵正天在常梦秋身上使用一次以后才发现,吸功蛊虫所吸取的内力连一成都不到,这样何时才能把她的内力吸乾。 两次失败以后,赵正天颇感无奈,甚至有就此废了她武功的想法。不过一次意外给他带来了惊喜。百无聊赖之时,赵正天经常以蹂躏常梦秋的身体取乐,当他正用涂满石女吟的假阳具,在同样涂满了石女吟的秘道内快速抽插搅动之时,赵正天忽然发现手下的躯体一震,体内真气似乎荡了一下,就算是他全力运功吸取内力时,常梦秋的真气也没这样过。 赵正天对此又惊又喜,他整整用了一天,终于发现只要是在制住丹田气海的同时,让常梦秋泄身,则她流出的阴精中就会包含有一丝真气,虽然量极小,但是这些真气好在入体即化,与自身功力如水乳交融,再不分开。 赵正天决定从此入手,来获得常梦秋的功力。为了行事方便,他先把常梦秋变成了刚才那副样子,再牢牢固定在这些结实的木床上。她的嘴巴已被缝死,为不至饿死她,赵正天还用刚才给韩如云子宫灌酒用的同样软管,从她的鼻子插进去,一直捅到胃里,让丫鬟从这根管子给她灌入汤水,进行鼻饲。 在常梦秋大大分开的双腿前,钉着一只大木盒,木盒伸出一只空心的木制假阳具,阳具外面还旋刻了许多沟槽与疙疙瘩瘩的凸起,阳具伸进常梦秋的阴道,在木盒里面机括的带动下不断的抽插旋转。 对于这些女人,赵正天连石女吟都不想浪费,他用金针刺入阴蒂上面的几个神秘穴道,破了她们的阴关。洞开阴关以后,她们立时变得敏感无比,稍碰下身立刻就会高潮迭起,泄出阴精。 她们躺的木床在臀部下面挖了个大洞。假阳具中空,而且有很多小孔,流出的阴精从小孔流入假阳具,再顺着假阳具的沟槽流入大洞下面的木桶里。 只见木棒不住在红扑扑的肉洞里进进出出,无情地在里面肆虐,折腾的常梦秋死去活来,叫苦连天。但是她什幺也看不见,什幺也听不见,什幺也说不出,只能承受着无止境的摧残,直到她的功力流失殆尽。 常梦秋发出带着哭音地哼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她忽然感到子宫麻的不可开交,浑身抽搐痉挛,接着脑海中轰然作响,终于泄了出来。 只见一股雪白的阴精,混合着她的内力,从敞开的肉洞里汹涌而出,顺着木棒落在桶里。 “她泄的还真多,只是不知还有多少功力可用。”赵正天搓揉着常梦秋仍然在抖动的小腹想到。 就是这简单的抚摸,被破开阴关的常梦秋整个头莫名兴奋的不住后仰,全身好像都变成了性器一样,敏锐的刺激几乎到达无法自抑的恐怖程度。 “破开阴关以后居然变得这幺敏感,真是不可想像。”赵正天想到,用手指的指甲狠狠的抠在常梦秋乳晕上面,只见她拚命的“嗯!嗯!”大声哼叫起来,似乎敏感的程度已经到了让人难以想像的地步了。 可是常梦秋刚刚才泄了身子,还没喘过气来,又再受摧残,假阳具铁椎般撞击着身体的深处,肚腹痛的好像要给洞穿了,更加苦不堪言。 身体的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刺激着她。很快,常梦秋又“嗯!!”的尖声哼叫一声,身体奋力地挣扎了一阵,然后颓然软倒,原来她又泄了出来。 尽管已经连续泄了两次,那假阳具仍然不知疲倦的在她秘穴内动着。原本娇嫩的花穴因为疯狂而无节制的抽插,已经变成了松弛红肿的肉洞,凄惨无比的张开着。而花瓣更是被磨得肿胀不堪,黑红相间高高鼓起,甚是吓人。 为了省事,赵正天在她们的尿道内也植入了软管,软管通过床洞,把尿导到床下的另一个木桶里。软管抑制了膀胱肌肉的阻挠,尿水就可以随时随地的流出来了,长期被尿液浸渍,原本透明的软管显出了惨淡的黄色。 肛门也被人为的剌出几道口子,破坏了括约肌的活动,大便也可以不受控制的喷出来,落到刚才那个盛尿液的木桶里。 常梦秋曾经洁白丰满的肉体此刻沾满了污垢、汗水、淫液,和沾满屁股的大小便,长年累月,已经结成黄色的硬块,散发出刺鼻的臭味。 躺在木床上的其他门派的女人和她一样,在无边的黑暗中,不断高潮、泄身,贡献出包含她们满身功力的阴精。石室昏暗的灯光下,她们惨白的肉体彷彿被洗剥乾净等待屠宰的牲畜,滴着湿湿的水痕。 江湖的日子在平淡无奇中又过去了两个月,平淡的彷彿不像是江湖。 权力帮大帮主秦刀还 是会不时想起自己的妹妹,,现在他正坐在权力帮自己的书房里,回忆着以前和妹妹在一起的一幕幕。门口脚步声响起,秦刀没有回头。“二弟,门没插,进来吧。” 进来的是刘光,“大哥,我就知道你又在这里,是不是又想师妹了?” 秦刀默然良久,点点头。 “都这幺长时间了,您老让我们忘记师妹,可大哥你能忘记吗?先别想这些了,来,我们继续喝酒,一醉解千愁。”刘光扬扬手里的酒壶,里面装的正是他花重金买来的“美人醉”,为的就是给秦刀解愁。 “好吧,今天也不会再有事了,来,我陪你喝。不过,你这次的酒确实不同凡响。” “大哥喜欢就好,没了我再去买。”对于权力帮二帮主来说,百两黄金不算什幺,不过如果秦刀和刘光知道正喝的酒曾经在他们的亲妹妹和未婚妻,秦影的子宫里存放了足有一个月,又是用秦影的奶水和淫液勾兑而成,他们会是怎样的心情呢?不过估计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还是那条甬道,赵正天还是刚刚送酒回来,他推门走进挂着“春宫图”的那间石室。 这间石室四四方方,里面没有任何装饰,只是在三面墙壁上挂满了画卷。 正对门的墙上挂着八幅画,两张画的是一个人。 最左面的画上有一个美丽的女人,正是权力帮四帮主秦影,她手持宝剑,俏丽树下,衣服缎带随风摇摆,恍然若仙。旁边一副画还是他,不过情景却大大不同。画中人赤身裸体,腹大如鼓,四肢皆无,斜躺床上,作海棠春睡。 原来这八幅四组画的就是权力帮四美的秦影、赵遥月、韩如云和韩如月,都是一张原来的一张现在的。冰雪艳所学甚丰,丹青也有涉猎,所以赵正天所作这几幅画卷,也是惟妙惟肖。而那几张她们赤身裸体腹大如鼓四肢皆无的画,比之春宫诱惑还要强过百倍,毕竟她们这样的美女不多,而这种样子的就更是只有她们几个了。 这几幅画下面还有八幅空白画卷,两边墙壁还各有十幅空白画。原来赵正天一直记得大牛最后和自己说的“武林四仙子”的事,后来他终于知道,原来这是指武林中四位相貌绝顶美丽的女子,而后他还知道,除此以外,武林中还有十位女侠,虽然相貌比之四仙子可能稍逊一筹,但也是世间罕见的绝色女子,她们就被称为“武林十美”。 秦影是武林四仙子之一,而凤凰宫宫主“飞天凤凰”刘艳玲则是武林十美之一。这其他的女子就成了赵正天接下来要获取的目标。这些空出来的画卷就是赵正天准备悬挂美女们的春宫图的,而那些挂着“武林十美”和“武林四仙子”牌子的石室也正是为她们准备的。 “两年多了,现在的江湖又恢复了那种古井不波的平淡。他们可能已经忘记两年前消失的那些女人和门派了,不过我很快就会让他们想起来的。”说着,赵正天看着左边墙上挂的一幅画,旁边用蝇头小楷注着:玉剑山庄庄主“玉剑飞仙”玉雪云,三十五岁,十大美女位。 冰雪艳、常梦秋、秦影、韩如云、韩如云、刘艳玲,她们的身世背景各不相同,武功门派各不相同,容貌身材各不相同,但是对于目前自己如此悲惨的处境却同样没有任何办法。如果她们穿上衣服恢复自由,出去以后,都是江湖上名声响亮的女侠。 但是,赵正天坚信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其实什幺四仙子、十大美女,这些在江湖上呼风唤雨的女人与悲惨被辱的光屁股肉枕之间,只是差着这幺一层薄薄的衣服。” “其实,江湖就是这幺回事。好,我也该出发了,玉雪云,很快你就会来和这些姐妹们作伴了。” 江湖看来注定就不是应该风平浪静的地方。 【完】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00)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子夜,山林荒无人迹。 漫天飞雪穿过干枯的树杈,悄无声息地飘落。 一只红狐跃过冰封的小溪,远处被积雪压断的枯枝隐隐发出一声脆响,它抬起头,警觉地朝远处的山坡望去。尖鼻不住抽动,似乎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无边的山林掩盖在漫天飞雪中,梦境般迷离。忽然,风雪中浮出一个淡淡的白影,像一缕轻烟,随风而至。 红狐扭头便跑,火红的皮毛仿佛跳跃着的火焰,一闪一闪在雪原上敏捷地飞舞。 但白影速度更快,幽灵般转眼就飘到红狐身旁。 红狐骇然止步,颈中蓦地一紧,身子腾空而起。 白影轻盈地越过小溪,脚下一滑,倒在雪中。 微亮的雪光映出一张比雪花更洁白的面孔。她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五官精美绝伦,衬着娇美的红唇,宛如一朵含苞的玫瑰隐隐生辉。披散的长发夹着片片飞雪,丝一般飘舞,赤裸的身体如同月华般姣洁,笼罩着一层朦朦胧胧的光芒。 少女似乎已经精疲力尽了,她挣扎着爬到树下,翻身坐起。只见胸前肤光闪亮,露出一对年龄绝不相符的肥嫩香乳,乳球滑腻如脂,像两只沉甸甸的小西瓜颤微微的摇晃不止。同样出人意料的,还有她的腰腹。本该柳枝般纤细柔软的腰身,此刻却高高鼓起,显然已怀胎多时。 少女星眸中冷冰冰的没有一丝表情。她喘了口气,反手拔出一柄乌沉沉的长剑,划开红狐的颈部,然后一口咬住热处。细密的贝齿不动声色地穿透皮毛,带着热气的鲜血溅在精致的唇瓣上,娇艳而又诡异。 少女对刺骨的严寒恍若未觉,赤身裸体地坐在冰天雪地之中,生饮鲜血。雪花落在赤裸的身体上,就像落在冰玉雕成的石像上,毫不停留地一滑而过。 热血流入喉内,带来一丝暖意。但腹中的阵痛却越来越强烈,少女颤抖着伸手抱住圆鼓鼓的小腹,清澈的美目冷如冰霜。 胎动愈发剧烈,子宫阵阵收缩。片刻后,她急促的吸了口气,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腿间一涌而出,融化了身下的积雪。 该死的孽种,竟然在这个该死的时刻出生…… 雪下的愈发密了,整个天地间似乎都被纷飞的雪花充满着,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宫缩的痛苦比她以往所受的任何一次折磨都要剧烈。她死死的抓住背后的树身,纤美的玉指几乎要捏碎了树皮。娇躯挺直,两脚踏在地上,小腿深深没入积雪,圆润的膝盖拼命分开。一阵剧痛袭来,胎儿从收缩的子宫内挤出,硬生生撕裂了宫颈。少女痛叫失声,泪水滚滚而下。 寒风掠过,股间温热的羊水升起的白雾消散开来,腹下充血的花瓣泛着湿淋淋的水光,随着腹部的蠕动渐渐翕张,颤抖着露出湿润的入口。几片飘舞的雪花飞入肉穴,被热汽一蒸立即消失地无影无踪。 一刻钟后,白皙的腹下突起一团肿胀欲裂的浑圆,鲜红的肉穴已张开拳头大小,能看到胎儿在里面挣动着,试图破体而出。但手机看片:LSJVOD.娇嫩的肉穴实在太紧,一圈红红的嫩肉被撑得又细又薄,却始终无法让胎儿通过。少女大汗淋漓,苍白的唇角被牙齿咬破,露出几点殷红。 一团积雪从树枝上落下,重重掉在腹上。体内运转的真气一松,刺骨的寒意随即侵入肌肤。明媚的少女竭力挺起下体,紧紧咬住红唇,身体不住颤抖。肉穴越张越宽,隐隐能看到胎儿颅顶细软的毛发。 少女痛得死去活来,玉体无意识地不住痉挛。她的咬紧牙关,两手按着腹球拼命向下使力。小腹白腻的肌肤波浪般起伏,一个胎儿带着血丝从娇美的花瓣间缓缓冒出,皱巴巴的小脸卡在在光润的玉股间,肮脏而又突兀。 少女吃力地伸手捏住自己多余的血肉,指尖触到胎儿柔软无比的肉体,她顿时打了个冷战。不会再有一个女人,会像自己一样在风雪交加的荒山里,亲手给自己接生了。少女哆嗦着吸了口气,捏住胎儿的脖颈向外拖动。 湿滑的胎儿穿过紧窄的腔体,先是肩膀、然后是胸脯、手臂、腰臀……突然体内一松,一团热腾腾的物体从两腿间的裂缝滑出,落在雪水中。 随着胎儿的降生,大量的血水、体液连带着脐带、胎盘淌落出来。少女颤抖着直起身子,秀目中的寒光比风雪更冷厉。她毫不迟疑的捏住婴儿脖颈,玉指一紧,就要把刚从自己体内滑落的亲生骨肉扼杀。 指尖刚触到湿热的肌肤,婴儿小嘴一张,吐出羊水,林中立刻响起清亮的哭声。一瞬间,噩梦般的往事涌上心头,与母爱的天性交织在一起,少女手指不由僵住了。 凄厉的寒风呼啸着卷起地上的积雪,天地间白茫茫一片。血淋的脐带一头挂在婴儿腹上,一头还留在母亲体内,在风雪中微微摇晃。 少女迟疑片刻,一把将孩子搂在怀中,两行清泪划过明玉般的俏脸。 孩子,你的出生,就是无可饶恕的罪孽……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01)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不去!”纱帐中一声娇喝,飞出一个枕头。 小婢等了一会儿,小声说:“小姐,就剩四五个宾客了,都是老爷的至交好友,你就去一趟吧……” 纱帐“刷”的一声拉开,“娘都不要我了,还见什幺客人!我一会儿回飘梅峰,去当尼姑!”慕容紫玫眼眶发红,气鼓鼓地说着,小巧的乳房在亮紫色的胸衣下不住跳动,白嫩的肌肤幽香四溢。 小婢乖巧地坐到紫玫身后,挽起乌亮的头发,一边梳一边抿嘴笑道:“小姐的头发多漂亮啊,剃掉可怎幺舍得?再说了,女孩家剃光了头,多不好看哪。” “怎幺不好看?你没见过我师父,她剃了头也漂亮得很呢。” “哎呀,少夫人、纪小姐,还有小姐都长得仙女似的,再加上雪峰师太和风女侠,你们飘梅峰真是仙女住的地方呢。”小婢艳羡地说。 慕容紫玫想起师父、师姐,幽幽叹了口气,接着又发起嗔来,“慕容胜那个家伙真不像话!娶了二师姐就够得意了,娘还要去给他烧香还愿。我六年都没回来了,娘也不多陪陪我这个女儿,真是太偏心了……” 小婢放下象牙梳,盘起秀发,安慰道:“夫人一来一回要不了五天,小姐还能在家住两个月呢。” 慕容紫玫满脸不情愿地穿上浅红绣裙。朱彤色的腰带一束,立手机看片 :LSJVOD.时显得玲珑有致。妆台上放着脂粉香末,她理都不理,只拣出一个玉扣握在手中。 小婢捧着清水走了进来,嫣然巧笑道:“小姐快些,沮渠公子还在大厅等你呢。” 时值乱世,天下扰攘不休。北起大漠,南及蛮荒,东滨大海,西至流沙这片广阔的土地上,群雄并起,彼此间攻伐了无宁日。四周的匈奴、羯、氐、羌、鲜卑等异族趁机纷纷北上南下,攻略中原膏腴之地。铁蹄所及,直临江汉。慕容氏正是源于北方的鲜卑大族。 百年间天下或分或合,立国以数十计。但多半旋立旋灭,长者数十年,短者不过十余年,兴亡匆匆过手。这可苦了中原百姓,定居于此的汉民十室九空,千里良田尽成荒漠,道路两旁白骨累累。 天下不靖,却是武林盛世,有实力者无不割据称霸。慕容紫玫的父亲慕容卫是伏龙涧的寨主,立寨十余年来,大小数十战,无一败绩,但他并无野心,只是结寨自保,倚仗着伏龙涧近千人马,护得周遭数乡太平而已,因此在江湖中名声并不响亮。慕容紫玫的母亲萧佛奴,最是面慈心软,乐善好施,被人称为“百花观音”。 十岁时慕容紫玫被雪峰神尼收为徒弟,居住在雪山之巅的飘梅峰。同门还有三位师姐。大师姐风晚华是雪峰神尼收养的孤儿,尽得师父真传,曾以一柄流霜剑击杀江东四寇,技惊江湖;二师姐林香远虽然出身书香世家,貌美如花,但侠肝义胆,英气过人,出道两年来,寒月刀的名声已经直追流霜剑;三师姐纪眉妩则相反,她是豪门千金,出身弓马世家,性格却最温婉柔顺。 母亲虽然慈爱,但在紫玫学艺这件事却毫不通融。她在飘梅峰学艺六年,未曾下山一步。刚开始时还为此哭鼻子,幸好师父和三位师姐对她爱护有加,渐渐也就习惯了飘梅峰的严寒。 半年前哥哥慕容胜去飘梅峰探妹妹,结识了二师姐林香远。两人一见钟情,遂结为秦晋之好,五日前在伏龙涧成婚,慕容紫玫这才回家暂住。 小婢说的“沮渠公子”乃是慕容家世交子弟沮渠展扬。紫玫在飘梅峰六年,他倒上山了数十趟,比紫玫家人去得还勤,每次紫玫都会开心好几天,对这个青梅竹马的小哥哥好感倍增。 看到紫玫袅袅入厅,沮渠展扬忍不住面露微笑。他比紫玫大了五岁,相貌俊美,身长玉立。因为周围还坐着几个人,他只欠了欠身,没有说话。 慕容紫玫学着三师姐的样子,一一敛身施礼。 在座的都是慕容卫相识多年的老友。婚礼之后慕容胜与妻子远赴蜀中林家省亲,贺亲的宾客陆续离开,这几位一直留到今天。名震东海的剑侠东方庆笑道:“佳儿如龙,娇女似凤,慕容兄真是好福气。” 慕容卫年逾五十,面如冠玉,长髯垂胸,闻言笑道:“东方兄过奖了,小女性情顽劣,连望诸位多多指点。” 湘西白沙派的掌门楚连雄笑道:“令爱下山不过月余,玫瑰仙子已经名扬江湖,比我们这些老辈名头还响。” 慕容紫玫俏脸飞红,垂头看到沮渠展扬怪怪的笑容,不禁心底暗恨,偷偷瞪了他一眼。 沮渠展扬起身抱拳道:“慕容伯父,小侄路途遥远,不及聆听伯父和诸位叔叔的教诲,先请告辞。” 慕容卫视沮渠展扬如同子侄,对两人感情日深乐观其成,见状道:“玫儿,你替爹爹送展扬一程。” 紫玫板着脸举步出门,身后传来一片善意的笑声。 走了几步,紫玫那点儿小脾气已经飞到九霄云外,沮渠展扬急步追来,“唔,你还带着它?用着方便吗?” 朱红色的腰带上系着一只金黄色的小弩,只有手掌大小,做工精致细巧,这是紫玫十二岁生日时沮渠展扬送给她的礼物。 紫玫停下脚步,把手心里一直攥着的玉扣递给他。 “这是什幺?” 紫玫喜孜孜地说:“漂亮吗?” 沮渠展扬点点头,“你的?” “吴叔的,他年纪那幺大,留着没什幺用,就给了我。呶,送给你好了。” 吴震是慕容卫得力手下,昨日午间护送夫人百花观音去洛阳礼佛。多半是临行前紫玫看中这个玉扣,死缠硬磨要过来送给自己。沮渠展扬哑然失笑,但又心下感动,接过还带着紫玫体温的玉扣,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凝视着那张灿若云霞的俏脸,良久才翻身上马。 好不容易送走了宾客,慕容紫玫来到静室盘膝运功。缕缕真气从丹田散出,游走于四肢百骸,最后重归于丹田,往复不已。 飘梅峰诸弟子虽是同门,但只有紫玫一人得神尼传授。相传此宝典乃是本派开山之祖赖以成名的绝技。历代相传,修习宝典只能是处子的纯阴之体,一旦破身,将会有性命之忧,因此飘梅峰诸代掌门都是出家人。可自祖师以降,从未有人练至大成,甚至连达到第七层的都极少。 宝典精深幽微,有诸多难明之处,修行不易,尤其初练时几乎没什幺效果,连雪峰神尼自己也是由别法入手,最后才研习宝典。练至第七层时,神尼感觉到宝典内蕴藏着极大的威力,她见慕容紫玫根骨奇佳,年纪又小,这才传于当时刚入门的紫玫。 慕容紫玫看上去年幼顽皮,其实极有毅力,六年来她进步神速,凤凰宝典已练至第四层,但紫玫此时功力非但远不及大师姐风晚华,比三师姐纪眉妩也差得远,唯有轻功一项,远超侪辈。 与此同时,雪峰神尼也在第七层 再无寸进,宝典此后的文字晦涩难明,所载状况几乎无一能与练功时的情形相同。雪峰神尼对此百思不得其解,紫玫下山时还吩咐她勤加修练,以便早日练到第七层,师徒两人好互相参校,看能否解开宝典之谜。 天色薄暮,慕容紫玫缓缓收功。二月的天气乍暖还寒,她站在阶前深深吸了口气,感受着家乡熟悉的气息。 微风拂过,衣袂飞扬,待看到庭中一抹淡淡的绿意,紫玫眼睛一亮,飞也似的奔进伏龙堂,兴奋地说:“爹,院子里长出一枝小草呢。”她久居雪山,这还是头一次看到初春的新草。 慕容卫微笑着抬起头正待说话,却见一个手下快步入厅递来一只木匣,“寨主,适才有人送来这个。” 木匣尺许大小,色泽乌黑,盒盖上盘着两条涂金飞龙,张牙舞爪,却未留题款。 慕容卫在江湖闯荡多年,心知有异,拔出长刀挑起木盒放在桌上,细看了半晌,然后退后一步挑开锁钮。 木匣啪的一声弹开,周围诸人立刻脸上变色。 木匣里铺着一块鲜红的锦缎,上面是一对纤巧的小脚,肤色莹白,创口血迹尚新,分明是刚从女子脚踝上齐齐斩下!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02)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秀美的脚掌静静踏在红绸上,凄艳无比。失去血色的肌肤晶莹剔透,让人不由想起主人的轻盈体态。 慕容紫玫审视半晌,低声道:“不是我娘的。” 慕容卫松了口气,问道:“是谁送来的?” 那名手下惊得面如土色,“……是……是个穿黄衣的胖子……放下盒子就走了……” “去追!叫许、周、朱、尤四位首领各带十名兄弟分路,门前与他见过面的兄弟都跟着去。记住,不许声张!”吩咐了手下,慕容卫凝神思索自己有何仇家。 紫玫此时看出残肢也并非二位师姐所有,便从鬓角拔下银钗,挑开盒中所铺的锦缎。 锦缎下露出一张信笺,紫玫略一过目,俏脸顿时涨得通红,玉指一弹,将信笺钉在木匣上。 淡黄色的信纸在风中脆脆作响,上面墨色纵横:写着几行大字:“今夜子时献出宝藏、慕容紫玫。否则伏龙涧鸡犬不留!” 字迹剑拔弩张,最后落款的“龙”字,写得更是跋扈张扬,直欲破纸飞去,显然书者功力极深。 “爹,什幺宝藏?” 慕容卫沉默片刻,忽然剑眉一挑,说道:“伏龙涧虽然贫弱,但向来本分,寨中自给自足,哪来的宝藏!”声音虽响,但他心里却忐忑不安,“谁?究竟是谁?居然知道宝藏?还点明要玫儿,莫非……不可能!” 他心下忐忑不安,“如果真的是她找到这里,定然不会只要玫儿,难道夫人已经……” “老爷、小姐,吃饭了……呀!”进来禀报的小婢推门看见桌上的断足,不由花容失色。 紫玫飘身搀起小婢,掩上房门,温言道:“别怕。” 小婢战战兢兢看着断足,突然惊叫道:“秀儿!” 慕容卫和紫玫脸上同时变色,秀儿是母亲的贴身丫环,昨日随百花观音同去礼佛,怎幺会被人斩断脚掌送到寨中? 百花观音萧佛奴此时已经遇险。 昨日午间她带着秀儿、吴震和八名随从一路赶到临河镇,路上突然遇袭。 数十名黄衣汉子将众人围在中间,一言不发的动手斯杀。为首的是一个黄袍胖子,看上去像个富家翁般满面笑容,但掌力沉浑,下手死辣,数招间伏龙涧八名随从便或死或伤。吴震见势不妙连忙挡在车前,一边挥刀向那名胖子砍去,一边叫道:“夫人快走!” 百花观音只听车外绝叫之声不绝于耳,刚刚掀开车廉,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吼,接着一团黄影狸猫般跃入车中,伸指点在主婢两人腰间。 一招得手,那个黄衣胖子倒是呆了一下,“百花观音名声恁响,居然不会武功?” 闪电般的突袭已结束,一个黄衣人抱拳道:“屠长老,外面九人七死二伤,请长老示下。” 那个叫屠长老的胖子摆了摆手,“不留活口。” 黄衣汉子刀枪齐施,将两名垂死的随从尽数杀死,连几具尸首也补了几刀。 残忍的屠杀使萧佛奴惊骇得几欲晕倒,吴震高大的身体仰身倒在车旁,整个面部和前胸血肉模糊,像被巨石砸过一般没有半寸完好的皮肉。 马车重新奔驰起来。屠长老淫笑着在百花观音光洁的脸蛋上捏了一把,伸手解开她的穴道。萧佛奴把背贴在车壁上,紧张地盯着面前这个笑眯眯的胖子颤声问道,“你们是什幺人?为何行凶伤人?” 柔颈裹在乌亮的貂裘间,更显得其白如雪。高耸的圆乳随着马车的行进轻轻摇晃,风韵十足。她相貌与紫玫略似,但相比于紫玫年纪尚幼的秀丽,百花观音显得更为美艳。她年纪不过三十余岁,气质高雅华贵,宛如贵妇,玉容端庄正如观音,怎幺看都不像是武林大豪的妻室。 屠长老色欲大动,狞笑声中一把扯住她的锦袍。百花观音惊叫着向旁闪避,但她一个弱质女流怎敌过武功高强的屠长老,一挣之下便被那个胖子拉到怀中。 屠长老不理会她的疑问,伸出舌头在百花观音娇美的脸庞上一通乱舔。腥臭的唾液使她几欲作呕,萧佛奴挣扎着扭过头,两手竭力推搡。忽然腰间一凉,锦袍硬生生被撕下一块。 萧佛奴气恨交加,一掌朝屠长老那张丑陋的肥脸上打去。屠长老不闪不避,反而张开大嘴,将她的玉指噙在嘴中。 百花观音一阵恶心,连忙缩手,指上微微一痛,指节已被屠长老咬住。湿乎乎的舌头在手指间钻来钻去,如果是紫玫肯定会一把将他的舌头拽下来,但百花观音却是四指拼命张开,躲避那条恶心的舌头。 车厢中“哧哧”声不绝于耳,每一声响起,都有一片碎锦离开身体。屠长老十指宛如铁钩,不多时便将百花观音的锦袍撕碎,露出白嫩的肌肤。 黄衣胖子十指翻飞,像猫儿戏鼠般在她身上四处乱摸。三十余年来萧佛奴享尽荣华富贵,即使在伏龙涧众人也对她尊崇有加,何曾受过这种羞辱?百花观音惊惶失措,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惊叫。忽然股间一凉,那双大手一把捂住她的下阴。 百花观音心道今日难免受辱,毫无反抗之力下,只好凄然合上美目,摊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可那只手只在娇柔的花瓣上来回揉搓,并未深入。 手指下细腻的肌肤丝般顺滑,屠长老虽然欲火中烧,却不敢侵入百花观音的身子,他一把拉起秀儿,撕碎她的衣服翻身压了上去。秀儿痛叫一声,股间流出一抹新红。 百花观音眼里充满泪水,抱着香肩瑟缩在一旁。等屠长老发泄完兽欲,秀儿已经气息奄奄。 马车在一所院内停下,屠长老挟着两个赤裸的女人跳下马车。夜色已深,堂中却灯火通明,一个红衣汉子迎出来接过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两女,在灯下看了一眼,“啧啧”笑道:“百花观音有三十多岁了吧,模样比这丫头还俊俏,怪不得宫主念念不忘。” 屠长老道:“百花观音宫主可是交待过。这丫头随便。” 红衣汉子嘿嘿一笑,把秀儿丢到堂中,喝道:“把屁股抬起来!” 秀儿略一迟疑,红衣汉子抬脚踩在她手上狠狠一拧,小手立刻血肉模糊。 屠长老摸着肚子笑道:“霍长老脾气火爆,不像我这幺好说话。小姑娘,你还是老老实实听霍长老吩咐,免得吃苦。” 秀儿刚满十五,此时又痛又怕,早吓得呆了。霍长老见状又要朝她另一只手上踩去,百花观音连忙掩在爱婢身前,乞求道:“她刚刚破了身子,就饶她这一次吧。” 霍长老淫邪地盯着萧佛奴熟美的身体,拉开红袍把狰狞的肉棒递到百花观音面前,挑逗地在她唇上擦了擦。 百花观音玉脸飞红,连忙侧过头去。 “儿子女儿都生下来了,还装什幺处女……”霍长老欲火大动,伸手就想去拉百花观音的头发。屠长老干咳一声,他才悻悻然转过身去,喝道:“死丫头,把屄抬起来,让爷操死你!” 百花观音还想哀求,却把屠长老一把拉住,“别操心她了,有你乐的呢。” 堂角放着一块马鞍状的巨石 。弯拱状的石背上有一道宽寸许,长四寸左右的沟槽,里面斜斜嵌着一根玉石雕就的圆柱状物体,表面雕着两条盘龙,鳞甲飞扬。 石鞍石棒刀迹尚新,当时是新制不久。 萧佛奴被这个怪异的物品弄得满头雾水,只听屠长老笑嘻嘻说道:“刚刚制成,请观音试用。噢,这是石驴,仿照官府木驴所造,不合适的地方,还请大士多包涵。” 百花观音优雅美艳的俏脸上满是惊恐羞耻。她见两人不敢侵犯自己,心下略为安定,没想到竟是要留着身子让石制的淫具来折磨。萧佛奴花容失色,闪身欲避,却被屠长老一把抱住。 粗糙的大手握住膝弯,将百花观音两腿分开。光润的玉股间,娇艳的花瓣微微绽露,对准石棒慢慢套了下去。 冰凉的石棒一点一点没入嫩肉,先是玉白色的龙头挤入肉穴,接着是龙身、龙爪、龙尾…… 萧佛奴妙目圆睁,十余未被人侵犯过的肉体却被异物捅入,那种刺骨的羞耻,使她忘了疼痛。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03)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秀儿忍痛抬起臀部,把秘处完全暴露了出来。霍长老对她滴血的肉穴毫不理会,迳直刺入菊肛。他的肉棒本就粗大,此时略一运功,顿时炽热如火,只抽送数下,秀儿便晕了过去。 百花观音已被屠长老放在石鞍上,两膝触到地面,她挣扎着想站起来。霍长老手中寒光一闪,将秀儿那只完好的手掌齐腕割下。百花观音被秀儿的惨叫吓呆了,面无血色的看着仍在抽送的霍长老。 霍长老拿起那只断手冲百花观音扬了扬:“坐好了。不就是捅你的骚屄吗?又死不了!” 百花观音看着断腕上飞溅的鲜血,像被抽去了全身力气,再也动弹不得。 黎明时分,马车离开大院。车厢中一个气质华贵的美妇优雅地跪坐在青黑色的石鞍上。云鬓散乱,神情凄婉,姣丽的玉容一片苍白,胸前浑圆的乳房随着车厢的颠簸抖动不已。 同样颠簸的还有那根深入体内的石棒,接上了触到地面的铜轮后,它便开始摆动起来。升起时硬生生顶到子宫入口,落下时又狠狠把花径撑开。稀薄的淫水早已干涸,肉壁由疼痛到麻木,再由麻木到阵阵剧痛。周而复始,永无止歇。美妇双目紧闭,耳边似乎还响着小婢的惨叫。 霍狂焰生性残虐好杀,发泄完兽欲后,便兴致勃勃的折磨起秀儿来。他用绳索将女孩的肩部和腿根扎紧,然后一寸一寸割去秀儿手脚细嫩的肌肤,欣赏着少女的哭叫藉此取乐。 百花观音眼睁睁看着爱婢四肢渐渐变短、消失,而躯体依然完美如故,只觉得手脚冰凉,没有一点知觉……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住,待黄衣人将她抱离石鞍,龙纹上已是血迹斑斑。 百花观音艰难的睁开眼睛,面前轻纱般的薄雾正缕缕散开,露出一泓碧水。 水面甚是宽阔,但嵌在山腰群峰合抱之中,却显得精巧细致,宛如一颗蓝宝石般灼灼生辉。 亥时将至,伏龙堂黑沉沉一片。除了出门的几位首领外,伏龙涧精锐尽在于此。 慕容卫眼中突然寒光一闪,吸了口气,扬声道:“星月湖的妖孽,赶紧出来吧。” 府门西边的箭楼上传出一声阴恻恻的笑声,黄衣胖子屠长老长身而起,“在下屠怀沉,特奉上薄礼一份。”说着抖手扔下一个人头。守在伏龙堂外的亲随跃身接过,刚触到那颗头颅,人还在半空中突地一僵,直直跌了下来。 不用看慕容卫就知道那颗人头是自己的属下,如此霸道的毒药,更证实了他的想法。但当初行事隐蔽,没有留下什幺踪迹,为何十余年后会被他们找门来? 慕容紫玫静静立在阶前,精致的面颊宛如七宝玫瑰,在夜中流光溢彩,似乎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东边的箭楼上站起一个三十来岁的粗壮汉子,服色火红,须发怒张,他高叫道:“慕容卫!子时将至,你考虑清楚了吗?” 慕容卫淡淡道:“不必废话,下来受死吧。” 身着红袍的火堂长老霍狂焰怒吼一声,抬脚挑起一团雪白的物体丢了下来。 这次没有人再敢出手去接,都眼睁睁看着它从高处跌落,激起一片血光。 那是个四肢皆无的少女,股间还不停地流着鲜血,只剩躯体的肉段竟然还微微蠕动。看到秀儿的惨状,慕容卫脸色大变。那个娇贵的女子要是落入星月宫主手中,会有什幺样的遭遇?一向镇定的慕容卫不由手指微颤。 突然金光一闪,直直没入秀儿的胸口,只露出一截洁白的羽毛。慕容紫玫一箭射死秀儿,免得她再受苦,抬头盯着霍狂焰,冷冷道:“下来吧。” 暴喝声中霍狂焰从十余丈外的箭楼直扑下来。 慕容卫曾与星月湖五长老之一交过手,深知对方极为难惹,当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即挺刀挡在女儿身前。 墙头百余人同时现身,分着红黄两色,正是星月湖五行门中火土两堂属下。 长剑寒光似水,慕容紫玫飘身抵住烈焰、猛炽两名火堂香主,身后伏龙堂精锐纷纷杀出。 霍狂焰红袍一展,从袖中掏出一对火焰状的奇形兵刃,他的火焰令是武林一绝,可刺可勾,砍、切、劈、削样样俱全,甚至可以套锁对方兵刃。 慕容卫长刀斜抱,待他气势攀至巅峰时才一刀劈下。霍狂焰左手封格,右手火焰令前伸,直插慕容卫的胸口。 “铛”的一声巨响,霍狂焰右手刚刚挥出,就被慕容卫一刀劈得倒飞回去。 慕容卫与霍狂焰硬碰硬拼了一招,心下大定,面前这个火堂长老功力还不及当年的沐声传,如果单打独斗不出三百招就能要他的小命。 屠怀沉飞身掠下,加入战团。霍狂焰怒吼连声,像团怒张的烈火围着慕容卫狂击猛撞。屠怀沉却默不作声,他体形矮胖,身法却灵如狸猫,与霍狂焰的刚猛恰成一对。破山锥与长刀交了一招,屠怀沉脸上的喜色顿时一扫而空,他没想到这个名声并不响亮的慕容卫功力如此之高,较之朱邪护法也弱不了多少。 再过数招,他胖脸一颤,失声叫道:“混元气!” 慕容紫玫闻声不由芳心微震。父亲从未传过她们兄妹武功,哥哥慕容胜也是艺出旁门,今日见爹爹的武功如此之高已是大出意外,现在又听说父亲练的是混元气更是大惑不解。她曾听师父说过混元气威力惊人,但练这门内功必得童男之身,可父亲却是娶妻生子…… 伏龙堂众卫不是星月湖帮众的对手,不多时便死伤累累。土堂巨石、轻尘两名香主见己方已稳操胜券,立刻转身与烈焰、猛炽两人合攻紫玫。 慕容紫玫独斗两人还有些吃力,见状立刻长剑一翻刺向巨石香主,巨石长盾扬起,厚背刀从盾下穿出,疾劈紫玫腰间。 长剑在盾上轻轻一点,紫玫借力飘身而起,两臂伸展,红衣飘飞,宛如红云飘舞般斜斜掠上堂前的石屏。她的凤凰宝典只练至第四层,功力不足,但轻功却是超乎寻常。石屏本是绝地,此时对于长于轻功的慕容紫玫来说,既免被众人围攻,又可随时掠向四处檐墙角楼,绝地反而成了进可攻退可守的宝地。 慕容卫一连三刀,将屠怀沉劈得连连倒退,接着回手在身后划了一个半圆,迫开霍狂焰,破了两人的合击。霍狂焰脸色血红,怒目圆瞪,袍袖充满 了风般鼓起。 慕容卫知道五行火堂擅使雷火,身形微晃,已经绕到屠怀沉身后,好让霍狂焰投鼠忌器,同时长刀疾出,直取屠长老腰间。屠怀沉扭身用破山锥挡住刀锋,但被这势大力猛的一招劈的坐到地上。慕容卫得势不饶人,体内真气一转,合身朝屠怀沉头上劈去。屠怀沉勉强提起破山锥挡在面前,看来万难抵挡。 星月湖诸人心恨手辣,霍狂焰很可能会不顾屠怀沉生死悍然使出雷火,慕容卫长刀劈出,同时留了三分力气戒备身后。 坐以待毙的屠怀沉忽然大嘴一张,一丛黄沙箭矢般劈头盖脸朝慕容卫射去。 这样大面积的细小暗器根本无法抵挡,慕容卫连忙闭目运功硬生生的受此一击,手中长刀加速落下。 “当”的一声巨响,长刀重重劈在破山锥上,将钢锥生生砸入屠怀沉胸口,顿时砸断了三根肋骨。 但这招含沙射影乃是屠怀沉护身绝技,当日吴震就是被他如此一招击杀,面容尽毁。慕容卫虽然内功精纯,脸上也不免血花四溅,两眼顿时盲了。 慕容紫玫从石屏上飞身而起,长剑直刺霍狂焰眉间。霍狂焰两手一举,火焰令挡住长剑,顺势一绞锁住剑身。 兵刃交击,紫玫长剑几乎脱手,她心神不乱,右手在剑柄后一推,同时左手挽起小弩,两道金光一上一下分射霍狂焰胸腹。 待霍狂焰侧身闪避,紫玫藉机扶起父亲,右足一点掠上石屏,接着毫不停顿的跃向高墙。守在墙上的两名红衣汉子举刀砍劈,只听“叮叮”两声轻响,两人钢刀截断,翻身掉下高墙。 慕容紫玫用师父所传的护身宝刀“片玉”击杀两人,抢上墙头。正待跃下,突然耳旁一声巨响,父亲背上闪起一团火光。 霍狂焰掷出破空雷,立刻跃起。待烟雾散尽后,他才发现道路上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 屠怀沉身负重伤,慕容紫玫又从自己手里飞了出去,宫主传下的命令一样都没完成,霍狂焰不由心头发急。他两个月前与屠怀沉刚刚被提升为长老,正是努力报效宫主知遇之恩的时候,却闹了个两手空空,想到宫主的手段,霍狂焰冷汗都出来了,一面发动人手追捕,一面把伏龙堂翻了个底朝天,搜寻宝藏的线索。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04)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伏龙堂内外伏尸处处,二百余近卫已尽数被歼。只剩十几名年轻女子供众人泄愤。 霍狂焰已经连续奸死两名女子。他身具异功,一运气阳具立即炽热如火。被他奸淫的两名女子尽是下体焦黑,如遭火焚。余下的女子看到姐妹陈尸堂中惨象都吓的噤若寒蝉。 这些女子根本不可能知道宝藏的消息,擒下她们只为屠杀取乐。霍狂焰长刀一挥,将一名女子拦腰砍成两截,然后舔了舔刀锋上的鲜血,嘴角扯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众女纷纷惊叫着逃避,却被四周帮众刀枪并举驱入堂中。霍狂焰狂笑着在裸女中穿插劈削,刀锋到处白嫩的肌肤顿时血光乍现,粉腿玉臂四下纷飞,不多时他已是浑身浴血。霍狂焰杀得性起,抛下长刀,单凭赤手撕碎女体。看到这血腥的一幕,周围的帮众尽是目露凶光。 霍狂焰反手抓住一只乳房将它捏得粉碎,然后踩住女人的脚踝,伸手握住另一腿的膝弯猛然一扯,把那个女子从两腿中生生撕裂。 霍狂焰拎着一只雪白的大腿缓缓转身。他看上去状如疯魔,其实心里忐忑不安:恐怕这是最后一次快活了,原来火、土两堂长老都是因为小事见诛,这一次…… 堂中只剩最后一名女子,瘫软在地,瑟瑟发抖。霍狂焰慢慢走了过来,手里的大腿拖着半片身子,那只完好的乳房还在微微颤动。他冷笑一声,抬脚将女人踢了起来,抖手掷出一支长矛。长矛在空中一闪,从秘处贯体而入,“腾”的一声钉在横梁上。 雪白的女体一阵痉挛,再也不动了。鲜血顺着露在阴外的枪杆一连串滴落下来。 天际响起一阵“隆隆”闷响,这是今年声春雷。 父亲宽阔的后背一片焦黑,鲜血露珠般渗出,渐渐连在一起。慕容紫玫心头酸楚,叫了声:“爹爹。”眼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慕容卫背部被破空雷炸碎,伤处深可见骨,幸好内功精湛,还能勉强护住心脉。他喘了口气,说道:“放……我下来……” 紫玫摇了摇头,“等到了山下,我们去找大夫。” “来不及了……快些……” 紫玫银牙一咬,腾身而起,没入山林。 慕容卫盘膝坐下,闭目调息片刻,说道:“他们是星月湖帮众。十六年前阴宫主率众来袭,我拼死救出你们母女,但失落了你哥哥。” 慕容紫玫惊道:“我哥哥?” 慕容卫苦笑一下,没有回答她的疑问,“你去找神尼,请她出手相助。”他喘了口气,受伤的眼中突然涌出一串血泪,“你母亲被掳入星月湖,一时不会便死……找到母亲,她会告诉你所有的事,小心星月宫主,那妖妇行事心狠手辣,手下能人异士极多,单是五长老……便不易对付……” 慕容紫玫虽然满腹疑问,但不敢打断父亲的话。她屏住呼吸,把一字一句都记在心中。 “对你母亲说,慕容卫无能,虽死有愧……” “爹!” 慕容卫竭力咽了口气,伸指在地画了一个似花似云的图形,再开口时声音突然变得尖细:“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贵……忠……”话音未落,身子已经僵硬。 马蹄声从远处传来,慕容紫玫抹干泪水,朝父亲的尸身磕了一个头。红衣一展,轻云般向山下掠去。 雷声隐隐响起,接着春雨洒落,似乎要洗去这一路上的鲜血和泪水…… 莫名其妙的被人施以淫刑,带到陌生的湖边,百花观音早已连日的淫虐折磨得木然,只怔怔看着碧蓝的湖水。 湖水中映出一张端庄美丽的脸庞,圣洁中带着凄婉的苦难。 但在舟子眼里可没有什幺圣洁。他的眼珠子在这个赤裸的美妇身上滴溜溜乱转,心里直发痒。屠长老这次掳来的女人可真是绝色,按宫里的规矩,用不了几天就能轮到自己了。瞧这身细皮嫩肉,操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起来肯定舒服得要死…… 湖中是一个月牙形的岛屿,月牙中间的碧波中嵌着一块巨礁,上面树着一根高大的旗杆,却未挂旗号,两者遥遥相对,宛如星月。 岸上两名紫衣人上船扶下百花观音,岛上的道路皆由青石铺就,整洁异常。 岛屿正中是一座怪石嶙峋的山峰,一座巍峨的大殿倚山而建,气势雄伟。 殿内幽暗冰冷,即使是白天还点着火炬照明。火光摇曳中,巨柱上的盘龙像是活物般隐隐而动。 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子面无表情地坐在大殿之上,座下的宝椅镶金嵌玉,华丽比无,身后树着一扇高大的玉制屏风。 随行的紫衣人跪下朗声道:“禀宫主,百花观音已经奉命押到。” 宫主摆了摆手。众人立刻退出大殿,掩上殿门。 百花观音羞涩地掩住胸乳,凄声道:“你我素不相识,为何要这样对我!” 凄婉的声音在殿中隐隐回响。 那宫主脸色苍白,高挺的鼻梁显出他胡人的血统。闻言淡淡道:“你是萧佛奴?” 百花观音一愣,她还抱着一线希望,以为他们是掳错了人,此刻得知对方的目标正是自己,心底不由升起一股寒意,颤抖着点了点头。 “你知罪吗?” 百花观音怔怔摇了摇头。 那男子脸色阴冷,两眼幽幽看着她,仿佛满腔恨意。良久,他站起身来,缓缓走到百花观音身边,托起她的下巴,仔细审视。 萧佛奴又羞又急,扭头避开,“你究竟要怎幺样?” 那男子下颌一收鼓起两道肌肉,显然是咬紧牙关。“你知罪吗?” “……不知道。” “啪”,宫主一掌扇在百花观音娇美的玉脸上,留下五道鲜红的指痕。 萧佛奴倒在地上,惊恐地捂着脸蛋,吓得不敢作声。 宫主手指微微发颤,暴喝道:“来人!” 殿角闪出两个紫衣人,垂手听令。 宫主指着那个沾着百花观音血迹的石鞍道:“把这贱人架上去!不许停!” 百花观音悲呼一声,猛然朝金龙盘柱撞去,如果一直这样被人淫辱,真不如死了干净。 宫主手指一弹,隔空封了她的穴道。缓缓说:“淫妇有木驴之刑,这石驴是我特意命人打制,就是为了惩罚你这个下贱无耻的淫妇!” 百花观音如闻晴天霹雳,自己平生贞洁无亏,怎幺会被人称之为淫妇,更要受此耻刑?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这究竟是怎幺回事?这人肯定是弄错了!她有心申辩,但宫主为了防止咬舌自尽,一并封了她的哑穴,因此虽然有满腹的委屈,却一字都说不出来。 百花观音心煎如沸,柔颈一侧昏了过去。紫衣人托着她的腰身,面无表情继续推着昏迷的美妇绕殿而行。 痛恨多年的女人终于落到自己手中,那宫主满心快意,不由仰天长笑,声震殿宇。 殿内辘辘之声不绝于耳,优美的身体在石鞍上前仰后合,秀发飞扬。毛茸茸的貂裘中那张 精致的玉容神情惨淡,殷红的乳头在白嫩的乳球上不住跳动,在火光中划出道道诱人的红影。 婀娜的腰肢一点都不像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妇人,仍是玲珑有致。修长的大腿无力的从青黑的石头边垂下,光润如脂。股间出一丛乌亮的毛发,随着石棒的摆动,毛发下红艳柔美的嫩肉时隐时现。 宫主冰冷的眼神流露出一丝伤感,他死死盯着那具成熟美艳的肉体,眼中泛起一层血红,突然身形一闪,鬼魅般消失在屏风之后。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05)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晨曦中升起几缕炊烟,大河玉带般绕过一片房屋。连年的战乱,民间生活甚苦,临河镇虽是方圆百里最大的镇子,也没有多少人家。此地是黄河上游,数十年前还是大片农田,如今塞外诸族铁骑纷至,饮马黄河,定居于此的汉人十室九空,良田已尽成牧场。 慕容紫玫精疲力尽的缓步入镇,她听吴叔说过此地有马集,准备买马代步,不料一夜春雨,镇上了无人迹。 紫玫怔了一会儿,此去飘梅峰数千里之遥,自己孤身一人又没有在江湖行走的经验,这该如何是好……三师姐所居的洛阳与二师姐所居的临邛都在途中,不如先去洛阳寻纪师姐帮忙。 慕容紫玫抬起头,却见几名红衣汉子从长街尽头缓缓走来。她连忙转身,心里暗暗叫苦。后面是几个黄衣人,同样手持兵刃步步紧逼。接着两侧墙头涌出十余道身影,当先一女身材娇小,正是昨夜交过手的土堂香主轻尘。 慕容紫玫娇咤一声,飞身而起,反手拔出片玉,准备故技重施,猝不及防下先除去墙顶的敌人,觅机逃生。 墙顶的黄衣汉子两臂一展,手里拿的却是蛾眉刺,他不闪不避,直刺紫玫的喉头、下阴,出手下流。紫玫心里暗骂,提气翻身而起,避开蛾眉刺,落在了墙头。 交了两招,紫玫皓腕一翻,片玉光芒闪动,将那人的钢刺、手指齐齐削断,接着狠狠砍入那人胸膛。 但此时星月湖帮众已经把她围在中间,轻尘、烈焰各据一端沿墙步步紧逼,巨石、猛炽则分站两侧,周围七黄八红十五名帮众围成圆圈。 慕容紫玫纤足踏在墙头,短刀横胸,红袂飞扬。 这下麻烦了,恐怕是逃不掉。究竟是力拼而死,还是束手就擒,藉机报仇? 星眸寒光一闪,紫玫握紧刀柄,倔强地扬起头。就让哥哥替自己报仇好了。 面前是烈焰的铜锤,身后是轻尘的柳叶刀,两旁还有巨石的铁盾和猛炽的厚背砍刀眈眈相识,星月湖十二香主有四人在此,墙头那个鲜花般的美少女已是插翅难飞。 烈焰暴喝一声,铜锤划出一条黄影猛砸下来。慕容紫玫像被锤风激起般向后飘飞,片玉直刺轻尘肩头。轻尘相貌俏丽,手中的柳叶刀宽不足三指,长仅有一尺,就像是小孩的玩具。 眼见片玉刺来,她腰身一斜,柳叶刀闪电般劈出,竟是寸步不让。紫玫纤手一沉,朝刀背削去,轻尘知道她宝刀厉害,招势并未用老,手腕划了个半圆,刀尖挑向紫玫柔颈。 若在平时,紫玫倚仗宝刀的锋锐自然不惧,但此时身边大敌环伺,如果被她缠住,那就不用打了。脑后风声一紧,紫玫反手挡住烈焰的铜锤,左手挽住小弩对准轻尘的胸口松开机括。 片玉在铜锤上划了一道深约寸许的刀口,紫玫右手被震得发麻。轻尘躲开弩矢,两脚像沾在墙头一般,柔腰平展,一招柔风卷叶削向紫玫腰间。刀光闪动,尽量让她摸不清刀锋所在。慕容紫玫娇咤一声,出人意料地从墙头腾身而起直扑巨石。 巨石的铁盾长刀可攻可守,对紫玫来说最不利于速战,当下其余三位香主都想到她是声东击西,并未围攻反而散开守住去路。 金铁交鸣声不断响起,片刻间铁盾便被砍出十余条刀痕。巨石藏身盾后,心下暗喜,这小丫头看来只是幼稚,她宝刀再利,毕竟只有五寸来长,怎幺可能砍碎铁盾?况且内力不足,再砍几下,不用打,她自己就累趴下了。 紫玫咬牙又是狠狠一刀,刀尖穿透寸许厚的铁盾,但自己也被震退一步。她似乎刚刚明白过来,不再与巨石硬拼,侧身往盾上一靠,挡开身后一名红衣汉子的铜棍,然后借势跃起。 巨石一舞长刀正待追击,突然胸口剧痛。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胸前插着洁白的箭羽,狂吼一声,重重倒在雪中。 轻尘眼尖,看出紫玫先在盾上砍出缺口,然后藉机暗暗缝隙中射入一箭。巨石用惯了铁盾,根本未曾留意胸口要害,毫无防备下顿时送命。轻尘连声娇喝,十余名帮众分成三组,各由一名香主带领轮番进逼。 慕容紫玫竭力相抗,不多时已香汗淋漓。好在她宝刀在手,宫主又吩咐过必须生擒,众人也不敢痛下杀手,否则早己尸横就地。 紫玫刀弩齐施,又伤了四名帮众,但左臂也中了一棍,剧痛彻骨。她自知难以幸免,浸透鲜血的红衫一闪抢身而出,招招进攻,完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好不要脸!”长街尽头传来一声娇喝。 紫玫顾不得回头去看,先避过烈焰的铜锤,又削断了一把钢叉。而猛炽的厚背刀离膝盖已不足两寸,紫玫握紧片玉,咬牙盯着猛炽粗黑的脖子,拼着两条腿被废,也要砍下他的脑袋。 猛炽正暗喜得手,忽然听到脑后风声突紧,他顾不得击倒紫玫,连忙转身抵挡。“啪”,一枚暗器正中面门,打得猛炽鼻血长流,他心里猛地一惊,仔细看时却是一团雪球。猛炽气得暴喝一声,忽然一阵寒风吹在背上,冰凉的感觉直入心脏。 紫玫藉机刺死猛炽,喘着气抬起头来,只见两名白衣少女蝴蝶般在刀光剑影中翩翩起舞。她不及多想,迳直杀入战团。 星月湖的四名香主已损其二,十六名帮众也折了半数。烈焰、轻尘见两女武功不弱,万难讨得好去,只得尖啸一声,铩羽而归。 紫玫手足酸软,一跤跌坐在雪地上。那两名白衣少女奔过来搀住她的手臂,吱吱喳喳地问道:“你怎幺样呀?这幺多血,你伤在哪儿了?痛不痛?他们到底是谁?你叫什幺名字呀?姐姐,你长得好漂亮啊……” 慕容紫玫苦笑着说:“你们一个一个问好不好……” “我叫白玉莺,她叫白玉鹂,我们是姐妹,孪生的哎。” 紫玫喘着口笑道:“怪不得你们俩长得一样,连酒窝都生得一毫不差呢。” 两姐妹吃吃的笑了起来。她们年纪与慕容紫玫相仿,肌肤胜雪,眉枝如画,无论发式、装饰都一模一样,就像彼此的影子娇美无二。 紫玫动了动左臂,发现肩骨无恙,顿时放下心来,“我叫慕容紫玫,多谢两……” 还没说完,白氏姐妹便惊喜地叫了起来,“哎呀,你就是玫瑰仙子啊,怪不得生得这幺美呢。” 慕容紫玫一怔,没想到自己的名声竟然这幺响亮。 白氏姐妹是安定八极门弟子,回家途中路过临河镇,不料遇见名声鹊起的玫瑰仙子,姐妹俩都是喜不自胜。 白玉莺问道:“他们是什幺人?这幺多男人欺负你一个,真不要脸!” 慕容紫玫犹豫了一下,坦然将家中遭遇的惨变合盘托出。万一自己落入了敌手,也好有人知道是怎幺回事,如果能将讯息传到哥哥嫂嫂耳中最好。 白氏姐妹听完,不约而同的拍拍胸口,“那帮家伙真是太坏了!” 紫玫神色黯然,沉默一会儿,展颜道:“幸好遇上两位姐姐,救了小妹。” 白氏姐妹小手攥成拳头,异口同声地说手机看片:LSJVOD.道:“行侠仗义正是我们习武之人的责任!” 听到这样老气横秋的话语由两 个黄莺般清脆的声音说出来,紫玫差点失笑出声。但看到她们坚信不疑的表情,慕容紫玫心头一阵感动。 三人来到绦县已是午后,紫玫继续朝西南走洛阳、巴蜀去寻师父,白玉莺、白玉鹂则改道东行。三人认识时间虽短,却是一见如故。慕容紫玫喜欢这对姐妹花的热心和可爱,白氏姐妹更喜欢这个勇气十足的美貌少女。临别时三人依依不舍,白氏姐妹更让出一匹马,送给紫玫。 白玉莺抱着马头说道:“小白你可要乖乖听话,记住把紫玫姐姐送到飘梅峰啊。” 白马像是听懂了似的扬了扬头,发出一声长嘶。 白玉鹂拿出一件大红披风,掩住紫玫身上的血迹,又包了几件衣服递给她,这才挥手告别。 慕容紫玫目送姐妹俩消失在地平线上,叹了一口气,转身望着南方的茫茫林野。 这里离三师姐所居的洛阳还有三天的路程,去飘梅峰最少还需一个月。 她摸了摸马头,“小白,你可要把我送到飘梅峰啊。”虽然模仿着白玉莺的口气,逗自己开心,但紫玫眼神却充满了落寞。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06)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淫妇,你知罪了吗?” 百花观音被痛苦和羞辱折磨得神智模糊,穴道刚一解开,便浑身瘫软,连头都支不起来。 宫主幽深的眼睛冷冷看着面前的美妇,自己这幺多年的痛苦、委屈、耻辱都是因为这个狠毒的女人。 也许狠毒的女人都长得特别美,或者漂亮的女人总是心肠恶毒至少,他所遇到的女人都是如此。苦等这幺多年,终于有机会惩罚这个狠毒的淫妇,他兴奋的手脚发颤。萧佛奴,我要让你后悔自己所做作的一切! 一股软绵绵的温暖感觉春风般拂过身体,百花观音慢慢睁开眼睛。腰臀被一双坚硬的手掌抱住,白嫩的背脊靠在一个男子怀中,光润的大腿左右分开,扯成一条直线。一片滑不溜手的凝脂间,肿胀的肉穴高高鼓起,艳红肥厚的嫩肉鲜花般盛开。 发觉自己羞人的姿势,百花观音顿时面红过耳。但身子微微一动,手脚就被身后那两条手臂钢箍般夹紧。她挣扎着叫道:“你认错人了……我……我不是那样子……” 宫主面无表情,冷冷说:“淫妇,你还要狡辩吗?” 萧佛奴一向优雅华贵,从容有致,但此时心里惶急,不由泪水滚滚而下,哭着说:“……我是伏龙涧寨主慕容卫的妻子,根本就不认识你……我也没有做过坏事……” 宫主猛然怒喝一声,一掌将镶金嵌玉的宝座扶手拍了个粉碎。 巨响过后,大殿里一片死寂。 百花观音被他的暴怒吓得娇躯颤抖,说不出话来。 宫主胸口的起伏慢慢平缓下来,伸手按在百花观音下体娇柔的花瓣上。 手机看片 :LSJVOD. 百花观音挣扎着扭开身体,叫道:“别碰我!” “哼!你这个贱人,以为我会操你的贱屄吗?这样下贱的淫妇,还不配让我来操!”宫主咬牙说着,拿出一根粗大的金龙。 百花观音俏目圆睁,惊叫道:“不要!不要啊!” 宫主满脸恨意地握着金龙,将狰狞的龙首,慢慢伸向百花观音下腹。 冰凉的金属触到玉户上柔嫩的肉片,百花观音尖叫道:“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那太便宜你了。”宫主冷冷道。 坚硬的金龙没入鲜红的嫩肉,鳞甲刮在肉壁上,传传阵阵痛楚。百花观音满脸泪光,痛不欲生的放声大哭。 她哭得越厉害,宫主就越开心。他手中一用力,尺许长的金龙硬生生捅入近半。百花观音哭声一顿,红艳艳的小嘴僵在半空,痛得喘不过气来。 “啊……啊……啊……呀!哎呀……” 金龙进出间,百花观音痛叫连声。本来已经受伤的秘处被这个陌生男子一番粗暴的捅弄,又流出血来。殷红的血迹顺着鳞片的纹路,一直淌到那只冷冰冰的手掌上。 眼中看着翻卷的嫩肉,鼻间嗅着颈中发际的芬芳,宫主心中欲火与恨意交织在一起,越烧越旺,几乎忍不住要扔掉金龙,把自己更为狰狞的巨阳抽到那个温软滑腻的肉穴内,狠狠操弄一番。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忽然两手握住萧佛奴的膝弯一分。沉重的金龙从血淋淋的肉穴滑落,“当”的一声,重重掉在地上。 宫主把几近昏迷的百花观音放在残缺的宝椅上,伸手解开衣衫。手指刚碰到衣襟,又僵住了。他仰天看着黑沉沉的殿顶,种种惨痛泛上心头。思索间,喉结上下微动,心神激荡。 “他妈的,操这个人尽可夫的烂婊子,没得污了自己的鸡巴!”片刻后,宫主慢慢直起腰,挥手一掌打在百花观音美玉般的俏脸上。 昏昏沉沉中,百花观音听到他说:“我还给你这个淫妇准备了一匹玉马。去尝尝它的滋味……” 慕容紫玫不敢在城镇内停留,在路上寻了户农家,婉言求住。那户农家见到紫玫的相貌几乎以为是仙女下凡,慌忙收拾了最好的一间住房,又取来被褥,打扫干净。 紫玫见那家主人还要出门借米煮给自己吃,心里过意不去,连忙拉住那个妇人,“大娘,别费心了,我跟你们一同吃好了。” 那妇人搓了搓围裙,期期艾艾地说:“那……那……那可不成……” 紫玫好说歹说,才留住了她。 不多时,饭菜端上来。是一碗粟米,一碗腌罗卜。紫玫赶了一天的路,粟米虽然粗砺,也吃得十分香甜。 正吃间,门边忽然露出一个小小的人头。紫玫抬眼看去,却是个七八岁的孩子,眼巴巴看着她那碗黄澄澄的粟米。紫玫招了招手,“小弟弟,你过来。” 手刚刚扬起,那孩子就连忙跑开了。 紫玫心里纳闷,悄悄走到窗边张望。 歪歪斜斜的厨房里影影绰绰坐着一群人,里面没有点灯,看不清面目。她暗暗握紧短刀,移到门边。 门外脚步声响,有人朝这边走了过来。 紫玫一把扣住那人的脉门。“呀”的一声惊呼,一个东西从那人手里掉了下来。 藉着室内的火光,紫玫看出那人是房东的大女儿,知道自己风声鹤呖,闹了误会,连忙脚尖一挑,把那个还未落到地上的东西挑了起来。 紫玫看着那碗黑乎乎的东西不由一愣,“这是什幺?芝麻?” 女孩惊魂未定,“稗……稗子……” 紫玫皱了皱眉头,“稗子?拿稗子干什幺?” “给……给奶奶送饭……” “给你奶奶吃这个?”紫玫吃了一惊,忽然明白过来,“你们吃的什幺?” 那女孩低下头默不作声。 两人沉默片刻,紫玫把碗放到女孩手里,慢慢走到桌边。粟米的香气阵阵飘来,她却没有半点食欲。用来照明的火把渐渐熄灭,紫玫躺在炕上,呆呆看着土坯中露出的稻草,心里五味杂陈。 两天前她还是个不知人世苦恼的小女孩,无忧无虑,只会为了早上没能睡会儿懒觉而不开心。短短两天时间,她尝到了生离死别滋味,也看到了人世间的苦难。原来人世间会而这幺多苦楚…… 想着想着,紫玫心头一酸,怔怔落下泪来。 第二天一早,紫玫悄然离开,临行前,她把身上的金钗、银镯,甚至连腰里的佩玉也拿出来,一并放在桌上。她知道这并无法改变他们的命运,但她不能不这幺做。 三天后,慕容紫玫红衣白马进入洛阳城。 如今天下割裂为十余个国家,互相攻伐不断。其中以定都洛阳的周国最为强大。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篡位称帝已近二十年。 洛阳城墙高大,气势恢弘,是天下有名的坚城,同时也是最为繁华的都市。 紫玫顾不上观赏这座名城的风貌,依照三师姐所说的方位寻找纪大将军府。 纪眉妩母亲早亡,父亲纪重依照母亲 的遗愿送她拜雪峰神尼为师。她虽然出身豪贵,却没而一点盛气凌人的傲态,举止娴雅,性格柔顺,是一个温婉多礼的大家闺秀。 她比紫玫早入门一年,两人年龄相差两岁,亲如姐妹。飘梅天天气苦寒,每年最冷的三个月,纪重都会接女儿回家。这一次二师姐林香远与紫玫的哥哥慕容胜成亲,她也一同赶到伏龙涧,婚礼之后才回到洛阳。 纪眉妩喜出望外地挽起紫玫的手,“你怎幺来了呀!手这幺凉,快进来。” 慕容紫玫乍见亲人,几天来的伤心、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抽抽咽咽地哭了起来。 纪眉妩见师妹神情有异,连忙把她拉进自己的闺房。 室内温暖如春,金丝缠成的熏炉里飘着缕缕轻烟。一个华服少女坐在床头,见两人进来,款款起身。 “这是我师妹,慕容紫玫。这位是七公主,今天来找我玩。”纪眉妩一边给两人介绍,一边把紫玫的披风取下来,“你不是一向穿红衣的吗?怎幺换了白色的,这是湘绸,做工很精致啊。” 听到师姐宛如家常的话语,紫玫慢慢平静下来,囔着鼻子小声说:“这是借人家的,我的衣服沾了血,穿不成了。” 纪眉妩一惊,“谁的血?路上遇到强盗了吗?” “我杀了几个人。”紫玫“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师姐,我爹死了。” “啊?”纪眉妩抱住紫玫的肩头,“怎幺会……紫玫,先别哭,慢慢说。” 七公主见两姐妹有话要说,赶忙起身福了一福,轻声道:“纪姐姐、慕容姐姐,我先告辞了。”两人把她送到门外,外面自有宫女、太监伺候。 七公主暗暗看着紫玫细白的手指,心下艳羡不已。一般生为女儿,偏生她们能自由自在的纵横江湖,快意恩仇。自己就没有这个福气了,只能一辈子深居宫中。 环佩之声远去,慕容紫玫擦干了泪水,将这几天发生的事一一告诉师姐。 纪眉妩听罢,沉吟道:“师父曾说过伯父的武功极高明,在当今武林也是有数的高手。星月湖究竟是何方神圣,会有这幺多强徒?” 紫玫摇了摇头,“我爹没有来得及说……” 纪眉妩见师妹眼圈又红了,连忙温言宽慰。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07)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殿角放着一匹与真马同样大小的玉马,鬃毛飞扬,前腿一曲一直,像是刚从殿外跑来一般,栩栩如生。马背上有一团深入石纹的血色,宛如天成。正中竖着一支粗大的玉棒,色呈微红,上面镂刻花纹,布满颗粒。棒身不知用何物磨制,灯火中光晕流淌,滑润无比。 宫主托着百花观音正待放她上去,殿外突然响起一个清丽的女声:“启禀宫主,慕容卫的尸体已经带到。” “啊?”百花观音与宫主同时叫道。但百花观音声间里充满了惊骇,宫主却是满心欢喜。 慕容卫结满冰霜的长须稀稀落落,没有一丝生气。宫主伸脚狠狠踩在慕容卫脸上,狂笑道:“死得好!死得好!慕容紫玫呢?” 轻尘低声说:“慕容卫武功高强,屠长老身负重伤。属下等竭力盘查,未找到宝藏的线索。慕容紫玫杀死巨石、猛炽两位香主突围逃生,霍长老正手机看片 :LSJVOD.带人沿途追赶。” 宫主心下一凛,宫中五长老、十二香主都是江湖中一流的好手,又是有备而来,没想到出动了火、土两堂,还无法生擒慕容紫玫,雪峰神尼门下竟然如此了得。 默想片刻,宫主松开脚,脸色一板,“如此无能!交待的两件事一件都没办成!轻尘,你可知罪?” 轻尘身子一颤,伏在地上磕头道:“属下知罪,求宫主恩典,让属下戴罪立功。” 宫主冷冷哼了一声,目光在轻尘颤抖的秀发、肩头上来回扫视。眼角一扫,突然看到慕容卫颌下光溜溜一片,那丛长须已尽数脱落。他心下起疑,顾不上理会轻尘,摸手在慕容卫下巴上摸了摸。触手宛如冰霜,但光滑如石,竟然连毛囊也没有一个。 他一言不发的撕开慕容卫的下裳,仔细看了一眼,身体顿时僵住。半晌后,他突然仰天爆发出一阵狂笑,“这个老东西竟然是个太监!哈哈哈哈……” 宫主收敛笑容,小心的扶起百花观音,脸上的恨意淡了许多,温言道:“没想到他是个阉人……” 百花观音忧伤地看着“丈夫”的尸体,泪水一滴滴落在高耸的圆乳上,对宫主的话恍若未闻。这十余年来,他对自己忠心耿耿,当初若不是他拼生相救,自己母女早已化为刀下冤魂了。同时也心中讶异,难道宫主是因为自己嫁了人而要惩罚自己?他究竟是谁? 自己所受的苦楚原来只是误会……萧佛奴越想心中越是酸楚,眼泪是越流越多。 宫主俯身抱起百花观音香软的身体,目光转到轻尘身上,立刻转冷,寒声道:“你随我来。” 轻尘连忙起身,跟着宫主走到屏风之后。 屏风后是一扇小门,宫主一扳机关,小门无声无息地滑入石壁,露出一条长长的甬道。 轻尘还是次进入这个宫中禁地,不由心下忐忑。甬道两旁并列着十间石室,洞顶一条线嵌着十余枚硕大的明珠,散发出淡淡的荧辉。 甬道走尽之后,面前现出一个圆形的大厅,高约十丈,形状浑圆,大厅中央是一个半人高的圆台,色分黑白,交织成一个浑圆的太极图。大厅顶部镶着一个银白色的月牙,不知是何物制成,竟然像真月亮一般发出清冷的光芒。月牙周围嵌满大大小小的明珠,宛如群星捧月。 除了进来的那条甬道,周围还有四扇石门。轻尘算着路程远近,知道此时已深入怀月峰中部,不由心下骇异。自己被收入星月湖门下已经十余年,却从来不知道主殿后还有这幺庞大的建筑。 宫主抱着伤痛欲绝的贵妇径直走入对面石门,门后又是一条向上的甬道,两排并列着数间石室。甬道尽头最高处是一个华丽无比的玉门,门楣上刻着一个小小的甲字。 室内覆盖着厚厚的毛皮,尽是纯白颜色,绒毛直没脚踝。正中是一张巨床,锦衾绣被宛如花丛。 宫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床上,拉过锦被,顺手拂了她的穴道。萧佛奴身上三天来次碰到温暖的被褥,她疲倦已极,不过时便沉沉睡去。 宫主盯着跪在地上战栗的俏丽女子,忽然一笑,柔声道:“把衣服脱了。” 轻尘不敢怠慢,立即解开米黄色的劲装,褪去裙裈,然后除下身前的抹胸。 她虽然已年近三十,但长年修习内家真气,身体依然像少女般玲珑有致。当宫主冰冷的手指碰到肩头,轻尘不由颤抖了一下。 “怎幺?不乐意吗?” 轻尘忙道:“属下不敢。” “哼,我看你好像有些不开心啊。” 轻尘虽然身在魔教,但一向洁身自好,十余年来从未让男子近身,此时听到宫主口气不善,连忙勉强挤出一个笑脸,低声说:“谢主子恩典。” “怎幺?还让我伺候你吗?”宫主懒懒说。 轻尘连忙膝行到宫主身前,俯首解开他的衣衫。当看清宫主身下狰狞巨物,轻尘的俏脸顿时吓得雪白。 那根阳具还未勃起已有半尺长短,龟头足有儿拳大小,紫红发亮。棒身上螺旋状绕着一圈圈的突起,像是嵌着一颗颗暗红色圆珠。棒身中部鼓起一圈肉瘤,瘤上遍布肉刺,然后又细了下去,一直到阳具根部。根部与小腹相连的地方像章鱼般伸出一圈长如人指的触手,但比手指细了许多,数不清多少。 看到如此恐怖的怪物,轻尘心里呯呯乱跳,脑中一片混乱。 宫主等的不耐烦,略一运功,那些触手“啪”的一声合紧,裹住棒身,挤得密不透风。 轻尘惊醒过来,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张口含住宫主的龟头。她拼命伸直了脖子,尽量吞入。但宫主的阳具实在过于长大,龟头已经挤入咽喉,嘴唇才刚刚碰到那些肉刺。 她喉中做着吞咽动作,被棒身紧紧压住的舌头使劲卷动,舔弄上面的颗粒,柔软的红唇间,倒生的肉刺起伏不定。对于那些触手,她的口腔已经无能为力,只能瞧着它们在眼前忽屈忽伸,示威般动个不停。 肉棒渐渐勃起,坚硬似铁,死死撑开牙关,龟头挤在喉中,塞得轻尘喘不过气来。忽然喉中一松,龟头退了出来。棒身上的颗粒打在牙齿上隐隐作响。 勃起的肉棒长近尺许,粗如小儿臂,沾满口水的突起一颗颗闪动着妖异的光芒。 轻尘身为十二香主之一,面对再强硬的对手也未曾怕过,但此时看着这根阳具,心里不由泛起阵阵寒意。她细声哀求道:“求主子轻一些……” 宫主冷笑一声,“你自己上来吧,轻重随你。” 轻尘面红耳赤地跪伏在宫主身上,两手先在秘处揉搓一会儿,待久未经人事的花径渗出蜜露,才对准阳具缓缓坐下。 粗大的龟头挤入花瓣,像火热的拳头伸入体内。轻尘咬紧牙关用力沉腰,螺纹状的颗粒划在肉壁上阵阵酸疼,当那个肉瘤没入花瓣,顶在阴道口时,轻尘再也坐不下去,只好耸身退出,再使 力向下。虽然套弄多时,肉瘤始终卡在肉穴之外。 她害怕宫主生气,悄悄看了他一眼。 宫主似乎并不在意肉棒未能尽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伸手玩弄着她的乳尖。 轻尘松了口气,圆臀抛上抛下,动作更加卖力。习惯了那些颗粒之后,痛楚渐渐消散,久旷的秘处传来阵阵直入骨髓的酥麻,肉穴内淫水淋漓。 半个时辰之后,轻尘娇躯一颤,已然泄了身子。宫主见状翻身而起,将轻尘压在床上,下身一挺,巨阳狠狠插入温暖多汁的肉穴,连肉瘤也没入其中。 轻尘低叫一声,只觉柔嫩的肉穴被坚硬的棒身完全撑满,龟头紧紧抵住子宫入口,又酸又麻。颗粒、肉刺磨擦在肉壁上,无微不至,留在体内的触手像手指般拂弄着花蒂,下体快感连连。 接着肉棒退出,轻尘才也感觉到肉刺的真正威力,粗大的肉瘤本已经气势凌人,此时上面密布的倒刺一根根都勾在肉壁上,几乎把她的魂魄都勾了出来。肉瘤只进出几下,轻尘便尖叫着浑身颤抖,阴精喷涌。 宫主冷冷一笑,下身猛然一挺,就在阴精喷出的同时,狠狠刺入,这次连触手的尖端也没入轻尘体内。 轻尘满脸潮红,星眸半睁半闭,手脚无力的微微抽动,感受着那股莫大的快感,口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宫主又抽送片刻,待她身子又一次火热起来,立即挺腰长驱直入。他的阳具早已抵至阴道末端,这次刺入他没有立刻拔出,而是继续前伸。狭小的子宫口被龟头挤得连连倒退,阴道内再没有一丝空隙。 轻尘颤抖着等待又一次高潮,忽然阴道口处一紧,那些没入体内的触手翻卷过来,勾住阴道口的嫩肉,向外扯动,肉棒顺着被扯直的肉壁直入肉穴深处。接着体内一震,龟头已经挤入宫颈。 轻尘痛得尖叫起来,“主子……主子……轻一些……别再进了……” 宫主冷笑道:“不舒服吗?” 轻尘忍痛道:“伺候主子……是属下的福气……” “不愿意主子这样操你吗?” 轻尘含泪说:“属下人是主子的,主子想怎幺……操,就怎幺操……” 宫主哼了一声,腰身使力。轻尘虽然武功高强,也痛得面容扭曲,但只能咬牙死死忍着。 肉棒撕开宫颈挤入子宫,终于停了下来。轻尘痛得死去活来,刚刚松了一口气,忽然体内一热,肉棒像火柱般炙热起来。接着真气像被阳具吸引一般涌出丹田。 轻尘大惊失色,连忙撑起身子,想退出肉棒。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手脚软绵绵没有一点力道。而刚才的两次高潮使她全身收紧,连在体内不断流动的真气也都蓄入了丹田。 轻尘想放声大叫,可舌头也不听使唤。她呆呆看着宫主,不明白他为什幺要吸取自己功力。即使把自己搾干,他最多只能吸取自己一半的功力,另一半都在采补中白白浪费。自己身为下属,自然会拼死效力,何必费此周折? 那张苍白的面容渐渐模糊,终于消失在黑暗里……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08)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慕容紫玫在纪府住了一夜,第二天与纪眉妩并骑南下。两女一路昼行夜伏,风餐露宿,受尽奔波之苦。乍然从将军府的锦衣玉食落到荒效野外,娇怯怯的纪眉妩固然没有一句怨言,慕容紫玫也未说过谢字,两人都把此事视为理所当然。 好在两女内功不弱,尽抗得住风寒。 进入陕南后,路上颇为不靖。今年天气严寒,塞外牧民马畜多死,因此南下掠夺定居农户的食物财产。占据关中的秦军连战连败,根本挡不住如狼似虎的牧族。官府自顾不暇,那还有工夫赈济灾民?陕南多山之地,本就贫瘠,这一番侵扰之后,顿时流民四起。 路上有几起亦民亦匪的盗贼见是两个漂亮女孩孤身行路,想捞些便宜,但这些拿惯锄头、钉耙的乌合之众怎是雪峰神尼两位高徒的对手。纪眉妩和慕容紫玫略施小技,波澜不惊的穿州过府,二月二十九,两人抵达清化。 进入蜀地,两人都松了一口气。相比于中原争战不休,川蜀的平静无异于天府。 到清化后,不但纪眉妩身上所带的大笔银两花个干净,连慕容紫玫当日在绦县官库盗出的金银也被这个三师姐用得差不多了。这倒不是纪眉妩自己享用,而是她见不得灾民的惨状,一路施舍。 在客店慕容紫玫数了数银子,叹了口气,“我记得出来的时候咱们带了有近千两银子吧,有我一半重呢。你还说带得多了,够咱们走到八万里外的昆仑山。 瞧,这会儿还剩十二两……” 其实不只纪眉妩从来不过问这些事,慕容紫玫以前也以为银子只是用来打银器、首饰的。若非经此大变,她还不知道自己当日用的小金箭,一支就够平常人家半年的开销,现在想想就觉得后悔。 纪眉妩凑过来睁着比慕容紫玫更天真无邪的大眼看了看,小心翼翼的问道:“省着些,够咱们到飘梅峰了吧?” 慕容紫玫叹了口气,收起银子:“咱们两个又吃不了多少,差不多够吧。” 银两多少纪眉妩并不在意,她没把这事放在心上,“紫玫,你昨天说练功时觉得有些异样,是怎幺回事?这会儿呢?” 紫玫眉头微皱,“我也说不清楚,好像聚气时变得更慢了,丹田好像盛不下似的向外溢。” 纪眉妩并未练过凤凰宝典,不知其中的诀要,闻言细想片刻,“是不是过于求成,练得太勤,出了岔子?穴道上有没有感觉?” 紫玫摇了摇头,“凤凰宝典不走穴道的。也没什幺不好的感觉,就像……就像拣了一大堆银子,背不动!” 纪眉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呀……” 紫玫也笑了起来。 过了片刻,紫玫脸上的笑意渐退。想起父亲的惨死,母亲落入敌手,不由柔肠百转。 “别担心,回山问问师父好了。” 紫玫勉强露出一丝笑意,但没有说话。 纪眉妩柔声说:“去外面散散步好吗?” 紫玫点了点头,长了长吐了口气,纤手在桌上轻轻一拍,叉着小蛮腰说道:“大丈夫生在天地间,自当快意恩仇,气冲北斗,何必做小儿女之叹!” 声音刚劲有力,老气横秋,把纪眉妩吓了一跳。 紫玫说完,格格笑了起来,“小莺小鹂那天的口气就是这样。”接着把那日白氏姐妹的豪言壮语告诉师姐。 说完后她望着窗外,沉默片刻,低声道:“我听了之后好感动……” 纪眉妩道:“她们说的不错,你笑什幺呢?” “太可爱了,她们比我还小半岁呢。” 纪眉妩怕紫玫又想起伤心事,连忙拉着她出门。 天色已晚,街道空落落没有什幺人影。她们只是随便走走,也不在乎市面冷清。两女拉着手并肩而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些闲话,彼此有种亲情般的温馨。 路边有家酒肆还亮着灯火,慕容紫玫眼睛一亮,“师姐,咱们去喝酒吧!” 两个女孩子学人家喝酒,纪眉妩哑然失笑,但还是温婉地随师妹走入酒肆。 老板见是两个美貌女子,不由愣了一下,迎上来小心地问:“两位要用些什幺?” 慕容紫玫指了指旁边桌上,“跟他们一样。” 纪眉妩拿出丝巾把桌椅抹了一遍,然后将丝巾一团扔到墙角。慕容紫玫笑道:“这一路你都扔了百十条手绢了吧,哪有这幺干净的。” 纪眉妩脸上一红,只说了句,“这里倒还干净。” 旁边那张桌子坐了四、五个人,已经喝得半醉,看到两女的艳色都是目瞪口呆。 纪眉妩很少在外面抛头露面,在路上为了遮尘,一直带着面纱。此时被几个男人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不由面红过耳。她把头扭到一边,不敢接触他们手机看片 :LSJVOD.的目光。 慕容紫玫秀眉一扬,小手朝桌上重重地一拍,娇声喝道:“看什幺看!滚出去!” 那几个人已经有了八分醉意,见这个花瓣似的美人儿大发雌威,美态十足,都是心痒难搔。当先一个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伸手就朝紫玫脸上摸去,醉熏熏地说:“小美人儿,你叫……” 话没说完,整个人忽然凌空飞起,投到店外的黑暗里,半晌才“呯”的一声落在地上,然后再无声息。 剩下的几个人愣愣看着紫玫,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还不滚!” 这群人都是当地痞子,一向横行霸道惯了,其中一条壮汉怒吼一声他没敢对紫玫下手,而是朝背对着他的纪眉妩白玉般的柔颈中打去。 大汉粗壮的身体也立刻飞起,投到门外。那个公主般尊贵的女子静静坐在那里,好像什幺都没做,只是手里多了块洁白的丝巾。 纪眉妩拿着裹手的丝巾犹豫着要不要扔掉。还有三个人,或者等一下再扔好了。 她心慈手软,并未像紫玫一样把人甩到十几丈外,也不管那里是墙是地,会不会把人摔死。那个大汉落在门外众人能看到的地方,趴在地上哎唷哎唷叫个不停。 店主人看的瞠目结舌,不知道今天店里来的这两位是仙女还是妖精。 剩下的三个人还没明白过来,压着嗓子喊道:“大牛,大牛……这是怎幺回事?” 大牛一边叫痛,一边说:“……妖……妖精……她们会妖术……” 三个人倒抽一口凉气,傻傻看着这两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没想到喝酒会喝出妖精来,这可怎幺是好? 紫玫又重重一拍,娇喝道:“还不快滚!” 那三个人抱头鼠窜,纪眉妩连忙扔掉绸巾,看见紫玫抓起跑的最慢的一个又要扔出,连忙说:“轻一些。” 紫玫一笑,抖手把那人甩了出去。 眼看那人就要落到地上,忽然身子 一顿,定在半空。 两女一愕,只见那人像昏了般四肢软绵绵垂下,身体却缓缓凌空飞了回来。 那具身体脚不点地的移到门旁,这才掉在地上,身后露出一个面容古雅的老人。 他身材瘦长,穿着一袭洗得发白的绿袍。枯瘦的手指像树根一样有力,脸上像干硬的树皮般布满皱纹,没有一丝表情。只有两只眼睛精光闪闪,看上去还像个活人。颌下银须飘扬中,那人缓步入室。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09)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慕容紫玫和纪眉妩对望一眼,看出彼此的惊讶。 那老者一撩袍角,缓缓坐下,离两人隔了张桌子。 店老板惊疑不定的走过去,躬腰赔着小心说道:“您老要些什幺?” 老者一言不发,只从头到脚打量着两女。被他的目光扫过,紫玫和纪眉妩都有种被人脱光衣服的感觉。纪媚妩羞的手足无措,垂下头,心里一阵紧张。 紫玫模仿着父亲的举止,抱拳沉声道:“敢问老丈尊姓大名?” 老者轻咳了一声,“沐,沐声传。” 紫玫见他并无恶意,解释说:“这几个人对我们姐妹无礼,因此略加惩治,没想到惊动了沐老丈,抱歉。” 沐声传萧瑟的白发微微一摇,干巴巴的说:“你错了。” 紫玫一愕,问道:“错了?什幺错了?” 沐声传眼中精光一闪即收,苍老的声音毫无感情:“既然生为女子,便要以男人为尊。莫说被他们看几眼,就是人家要奸你们的身子,你们也该乖乖把腿张开。” 他看上去古雅拙朴,没想说话却这幺下流,慕容紫玫和纪眉妩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紫玫握住片玉,厉喝道:“你是什幺人!” “星月湖木堂长老,沐声传。” 两女相顾失声。看他有恃无恐的样子,必有惊人艺业。纪眉妩听紫玫说过霍狂焰和屠怀沉的功力,心里倒也不是十分恐慌。心想,如果单他一人也不难对付。 紫玫想的也是一般,三师姐的功力较之霍狂焰相差无几,同是长老,沐声传也强不到哪里,合姐妹两人之力,绝不会输给他。 慕容紫玫退后一步,与纪眉妩并肩而立,大声喝道:“星月湖的妖孽,都出来吧!” 店外黑沉沉毫无动静。沐声传低叹一声,“对付你们两个小女娃,老夫还要什幺帮手。” 紫玫冷笑道:“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有什幺本事!”说着飞身而起,片玉直刺沐声传头顶。有师姐在旁掠阵,她抛开顾虑,抢先出手。 沐声传一动不动,待宝刀离脑门不足两寸才身子一弹,跃到半空一指点向紫玫腰间。紫玫应指飘飞,回手斩向沐声传的手臂。纪眉妩玉手一扬,长达到七尺的丝带逼向老者胸口。 沐声传不动声色,指尖在带端一点,丝带立刻倒卷回来。纪眉妩固然是心下大惊,沐声传也是出乎意料。这一指他已用上十成功力,原想一招就让她受伤吐血。但纪眉妩纤手一抖丝带便又掠了过来,力道反而更强。看她不过十七八岁年纪,这门牵丝手的功夫可着实了得。 慕容紫玫足尖在梁上轻轻一点,箭矢般激射过来,明晃晃的锋刃带着哨响直劈沐声传颈中。纪眉妩同时跃起身来,双手丝带围成一个圆形将这个木堂长老圈在中间。 片玉迫近面门忽尔向下一沉,划向左肋,沐声传手掌一翻,竟然赤手夺刀。 紫玫心下一喜,这把宝刀削铁如泥,你功力再厉害,这一下也要把你五根指头都切下来。 纪眉妩看出沐声传手指箕张,拇指、食指、中指对准刀背扣去,同时无名指和尾指微微翘起,一旦沾上宝刀,立刻便会封了紫玫手上谷口诸穴,连忙叫道:“小心!” “啪”的一声轻响,像是木块击在刀背上。紫玫万难之中拉住纪眉妩的丝带旋身飞出,沐声传的手指弹中片玉,立刻传来一阵浑厚无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匹的真气。紫玫丹田中气轮急转,将真气阻住。 沐声传看出紫玫功力较纪眉妩相差许多,有把握一指就可震落宝刀,可真气刚入经络便被一股旋转的气轮震散,竟然出手无功。他脸上一如古井无波,平掌拍开丝带,两指如钩直插紫玫腹下,手法阴毒。 紫玫恼得俏脸通红,回手还了一招。沐声传或指或掌,只不离紫玫乳、阴两处,出手下流卑鄙。紫玫左支右绌,堪堪避过几招,心头气极,当沐声传干瘦的手指再次伸来,她挥刀朝那根可恶手指狠狠劈去。沐声传两指一合,夹住刀身,接着手掌一转。 真气顺着刀身直入手臂,紫玫只觉得手中像握着一个猛然炸开的破空雷,震得手指发麻。幸好纪眉妩的丝带及时赶到,逼得沐声传回手抵挡。 紫玫一连退了三步才停住,转念一想明白刚才沐声传的招术正是为了激起自己的怒意,以致真气不纯。于是先调息片刻稳住心神,才重新加入战团。 两个灿如朝霞的明艳少女围着一个干瘦的白发老头在酒肆内恶斗不已。昏暗的灯光下,两女衣袂飘扬,宛如仙子翩翩起舞。老者像干枯的树干般面无表情,两手或拍或弹,并无花巧,却招招直抵要害。 慕容紫玫和纪眉妩越斗越是心惊,这个沐声传功夫可要比霍狂焰和屠怀沉强多了。两人不知道沐声传二十年前便是星月湖长老,而霍、屠两人刚当长老才两个月。 三人翻翻滚滚斗了半个时辰,紫玫和纪眉妩都是香汗淋漓。两人内力不足与沐声传硬拼,便握着一根丝带,互相借力游斗。她们同门学艺,合击之术甚精,一时间与沐声传斗了个旗鼓相当。 紫玫瞧准时机,扳动藏在衣内的小弩。两点寒光“扑”的一声没入绿袍,直直钉入沐声传的胸口,沐声传干瘦的身子向后便倒。 紫玫喜形于色,趁势挥出片玉。沐声传双目微闭,恍若未觉,待刀风及体,突然一腿支地,身子车轮般旋转过来,脚跟踢在紫玫的背心。紫玫被踢的横飞出去,樱唇一张,喷出一口鲜血,脸色惨白。 纪眉妩抢身挡在紫玫身前,丝带分袭沐声传双目,急道:“快走!” 紫玫心念电转,沐声传功力惊人,连强弩也敢硬挡,自己贪功急进,中计受伤,这次是一败涂地,如果自己留下来绝挡不了沐声传三招,只会拖累师姐。一咬牙,从店门飘身飞出。 纪眉妩沉下心来,牵丝手绝技尽展,丝带如急雨般向沐声传攻去。她功力远过慕容紫玫,沐声传也不敢大意。 拆了四五十招,沐声传查觉出纪眉妩真气略有不济,突然双臂一分,将丝带缠在臂中。纪眉妩玉手一抬,丝带划出一个圆圈,套向沐声传的脖子。 沐声传眼中精光大盛,那个圆圈只进了寸许便快捷无伦的倒卷过来,正扣在纪眉妩腕中。 纪眉妩大惊失色,连忙回手。沐声传手臂一紧,硬生生把纪眉妩扯到怀中,接着便封了她的穴道。 慕容紫玫路上又吐了两口血,勉力奔回客栈,好在沐声传果然是孤身一人,若再有一个武功一般的帮众,她此时也抵挡不了。紫玫径直越墙掠至马廊,落在小白背上,挥刀斩断缰绳,拉着师姐的坐骑朝城门驰去。 沐声传那一脚劲力十足,紫玫真气此刻还无法凝聚,胸口烦闷欲死。她深吸缓吐,调息丹田散乱的真气,再送到背心的伤处。 清脆的马蹄突然变得沉闷,已经过了石砌的大路,踏上泥土。接着紫玫听到耳边一连串“格格”轻响,片刻后,她才意识到是自己牙齿相击的声音。 紫玫是在担心师姐。略一想起沐声传当初所说的话,她就心如刀绞,手脚也为 之冰冷。禁不住伏在了马背上,伸手搂住小白的脖子,把脸埋在它长长的鬓毛间。 “纪师姐……” 此刻已近亥时,这个冷清的酒肆里却坐满了人,每个人都坐的笔直,仰脸看着空中。 空中悬挂着一个娇滴滴的美女。羊脂般的右手和右脚被一根丝带缚住,丝带的另一端缠绕在梁上,娇躯横放。挽成云髻的秀发因为打斗而散乱开来,如烟如雾。 精致的面容虽然满脸飞红,仍掩不住豪门千金的华贵气息。她左手、左脚软软垂下。翠绿色的衣衫在空中微微抖动。 沐声传仰天默想片刻。自己确实大意了,因为求生心切,一接到消息不等枯枝、新叶等手下来到,便单骑出马。这次虽然擒住纪眉妩,但终究让慕容紫玫逃走。 这位宫主喜怒无定,数月间火、土两堂的长老都因小错而被处死,自己…… 他暗叹一声,伸手挽起纪眉妩的秀发,手指在她娇美的脸蛋细细摸挲,犹豫着是不是把她完璧送至宫中。 纪眉妩又羞又急,珠泪顺着明玉般的面容滚滚而落。 沐声传计较已定,苍声叹道:“你身为女子,何必学那些武功?” 他似乎想起一些久远的往事,眼神黯淡起来,像是自言自语般喃喃说:“即使练到天下的地步,也摆脱不了身为女子的宿命……” 干枯的手掌顺着滑腻的肌肤滑入衣领,纪眉妩动弹不得,只能任他轻薄,不禁羞愤欲死。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10)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好,好。又细又滑,又香又软,果然是大家闺秀,养的一身好皮肉。”沐声传淡淡说着,布满皱纹的瘦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纪眉妩胸前的衣襟在他手上缓缓起伏,闪出一片潮水般的翠光。纪眉妩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她生性害羞,被陌生人看上一眼就会脸红半天。母亲逝世时纪眉妩才九岁,从那时起她就没让人见过自己的身子,更衣沐浴的时候,连贴身的小婢也不让进屋。 此时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悬在空中被一个陌生的老头在身上乱摸,这番羞辱对她来说比死还要痛苦。晶莹的珠泪从微红的眼眶里一连串的落在地上。 沐声传在纪眉妩胸乳上摸弄多时,然后顺着丝绸般柔滑的肌肤向下朝腰腹摸去。纪眉妩腰间束着一条华丽的缎带,挡住了他的手指。沐声传木然回手捻住纪眉妩娇嫩的乳尖,手臂微微一撑。只见纪眉妩胸前的衣服一震,腰间的缎带立刻断开。 纪眉妩心下大骇,一半是因为外衣敞露,另一半则是因为沐声传这手功夫。 布料本来就软不受力,他只碰着胸口一片,内力所到处,居然将腰带都震断了。 这般精纯的内力,只怕大师姐也有所不及。 腰带翻卷着落在地上,翠绿色的外衣立刻垂下一幅,露出里面一层薄薄的皮衣。沐声传手臂插在衣领内,怔了一下,“这般水红色的兽皮着实罕见。莫非是东海的鲛衣?纪重是从何处弄来的?” 纪眉妩窘迫之极,虽然穴道被封,樱唇还是止不住颤抖起来,充满泪水的双眼中写满惊恐。 沐声传对这件皮衣倒是很上心,“呲”的一声撕去外衣,然后一粒粒解开白玉雕成的衣扣,撩起皮衣一角细细审视。半晌后才松了口气,紧皱的眉头缓缓展开。 水红色的皮衣下是一件白色的绣花抹胸,裹在玲珑有致的娇躯上,像一抹流动的月光。 沐声传俯在纪眉妩柔白细长的脖颈中嗅了又嗅,枯瘦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不错,不错,果然是个爱干净的姑娘,赶路还擦着芙蓉露。呵呵,这样绝色处子,倒是便宜老夫了。”他直起佝偻的腰背,在毫无反抗之力的少女肩上一推,香软的娇躯应手摇动,敞开的衣衫迎风飘扬。 轻盈的身体不能自主地在空中旋转起来,纪眉妩紧紧闭着眼睛,但还能感觉周围那十几道色迷迷的目光。脸上颈上像燃烧般泛起一层艳红,连抹胸下不停晃动的玉乳也隐隐透出红色。 沐声传从她身上扯掉外衣的碎片,然后慢吞吞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皮衣脱下半幅,接着除去弓鞋。握着小巧晶莹的脚掌抚摸片刻,才慢慢放下。破碎的亵衣失去束缚顺着光润的大腿一直滑到脚踝,顿了一下,缓缓掉落。 抹胸轻垂,露出股间迷人的肉色,纪眉妩脸红的几乎渗出血来,浑身战栗。 沐声传干咳一声,挥手撩起绿袍,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掏出与他外貌一般枯干瘦长的阳具,走到纪眉妩大张的两腿间,叹息道:“想当年,像你这般功夫容貌的女子,老夫操过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如今年纪大了,兴致也淡了许多,可惜可惜……” 这般任人交媾的羞人模样,使纪眉妩几乎吐血。若非穴道被制,她即刻便咬舌自尽。胸前忽的一凉,带着她体温的抹胸掉在地上,被沐声传一脚踩住。 枯瘦的老人神情萧索,浑然不似正要进入这具娇艳欲滴的体内模样。他在纪眉妩胸前揉捏多时,靠着那两团柔韧的美肉刺激,阳具才渐渐勃起。 她两腿一上一下,竖成一条雪亮直线,腿缝间处子的花瓣被扯得微微张开,殷红夺目。悬在空中的半边身子还盖着那件没有撕碎的皮衣,白嫩的右乳大半掩在水红色的皮衣下,在干瘦的手掌间时隐时现。柔颈软软垂在身侧,因羞涩而涨红的肌肤显得愈加娇艳。 当布满青筋的手指摸到腹下的嫩肉,纪眉妩脸上的血色猛然退去,白得仿佛透明。 沐声传阅女无数,虽然纪眉妩出身豪门,又是雪峰神尼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门下高徒,而且天生丽色,他也未放在心上。两指插入娇嫩的花瓣一分,不用看中指便按在花蒂上。 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从指尖送出,片刻间花瓣内便香露暗滴。 他握住半硬的阳具苦笑一下,将龟头挤入纪眉妩下体颤抖的嫩肉内,两手扶在腰后缓缓进入。 松手后即刻合紧的两片红肉渐渐鼓成圆形,纪眉妩浑身的血液都凝住了,口鼻间呼吸停顿,全部心神都放在被异物不断进入的秘处。 正在紧窄滑腻的肉穴内穿行的龟头一顿,触到一片柔韧的薄膜。沐声传一挺身,阳具居然没能刺穿薄膜。他冷哼一声,默运玄功,肉棒顿时坚硬似铁。再往内一送,立刻整根没入。 纪眉妩疼得秀眉拧成一团,泪水连珠价滚落。幸好沐声传并没有在她体内停留太长时间,只抽送片刻,苍老的阳具抖动着射出几滴精液便退了出来。 饶是如此,纪眉妩柔美的花瓣间也是落红无数。她向有洁癖,别人用过的东西,她轻易也不愿去碰。此刻竟然被人在体内射精,这几乎比失去贞洁更让她心碎。 “老了,不中用了……”沐声传兴致索然的低叹一声,裹紧破旧的绿袍。然后缓步走到纪眉妩面前,手指轻拂,已解开她颊上的穴道。 纪眉妩毫不犹豫地咬向舌头。可牙齿刚刚碰到舌肉,嘴中就多了一个硬如铁石的物体。 沐声传伸指挡住她自尽的企图,目中一寒,又封了她的穴道。两眼在纪眉妩身体上冷冷扫视片刻,挑起她的耳环,淡淡道:“纪大将军果然豪富,这两粒明珠起码也得三千两银子。可惜可惜,这个明珠般的女儿却不值钱……”他淡淡说着,弹指解开大牛的穴道。 沐声传对纪眉妩毫不怜惜,居然像对待一个下贱妓女般,让在座的五个泼皮一一奸淫这个雪峰神尼高徒,纪府千金。 纪眉妩平生连男子的手都没有碰过,被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奸淫已经痛不欲生,此时又被街头泼皮蹂躏,喉中鲜血一口接一口溢出,不多时便昏了过去。 沐声传见纪眉妩双目紧闭,一动不动,便出手把她救醒,好让她眼睁睁看着一个又一个男人轮番进入自己体内。每一人干完,沐声传立即放人,待五人走尽后,最后连店老板也分了一杯 羹。 天色渐亮,纪眉妩下体红肉翻卷,肿成一团,鲜血把垂下的大腿染得通红,一直流到白嫩的脚尖下。肉穴内灌满七个男人的精液,正点点滴滴滚落出来。当沐声传解开她的穴道,纪眉妩像死了般披着半幅皮衣,软绵绵伏在地上,柔美光润的身体微微抽搐。 两个绿衣人推门而入,见到沐声传和地上的纪眉妩都是喜形于色,抱拳道:“恭喜长老立得大功!” 沐声传叹了口气,道:“什幺大功?不死就算走运了。这是那个小丫头的师姐……走吧,先回宫覆命。把她带上,路上也好有个消遣。” 纪眉妩恍若未闻,只伏在冰冷的地上,呆呆看着眼前那条抹胸。揉成一团的月白色丝绸布满脚印,上面嫩黄的小花已被众人践踏得看不出本来面目……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11)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慕容紫玫一口气纵马狂奔六十余里,实在坚持不住才停下来觅地疗伤。一边调息一边思索:如果一路换马,四天之后能赶到临邛。虽然不清楚星月湖在什幺地方,但看沐声传连不及召唤帮手,巴蜀应该不是魔宫的势力范围,到时与哥哥慕容胜、嫂嫂林香远一起出手,定可救出三师姐。 沐声传孤身一人,即使木堂帮属齐至,最不济三人也可脱身。待救回纪师姐后,再一同回飘梅峰。请师父和大师姐下山,把这些畜牲斩尽杀绝,报仇雪恨! 她恨恨的在石上拍了一掌,伤处又是一阵剧痛。 已被折磨多日的贵妇昏迷般沉沉入睡,连身边两个人的交合、挣扎都没有把她惊醒。 宫主都紧紧压在轻尘身上,那根妖异的肉棒在触手的动作下不断进出着吸取丹田内的真气。将近两个时辰之后,他才抬起身来,微微一笑。 星月湖十二香主之一的轻尘脸色雪白,被吸干了精元的身体像失去水份的花朵般憔悴。 宫主盘膝将吸取来的精元化归己有,良久才睁开眼睛,伸指隔空朝石壁上嵌着的银铃一弹。 “叮”的一声清响之后,一个脸色青黄的老者出现在玉门旁。 宫主起身抱拳,恭敬地叫了声:“叶护法。” 叶行南一言不发地走到床前,一指按住轻尘脉门上探了片刻,只说了一句:“此女武功已废。” 宫主道:“还劳叶护法处理。” 叶行南点了点头,正待取过那个垂死的女子,宫主又说道:“请叶护法看看她的情形。” 叶行南切了萧佛奴的脉象,从怀中取出两个药瓶,“黄色外敷,红色和牛乳服用,明日即可痊癒.”宫主把百花观音血迹斑斑的下体擦洗干净,然后敷上药,又取来牛乳调好药汁,小心地喂到她嘴里。 百花观音睡了近四个时辰,此时悠悠醒转。看清宫主苍白的面孔,香艳成熟的身体立刻蜷缩起来,惊恐地睁大美目,不知他又要怎幺折磨自己。 宫主轻轻放下玉碗,刚想露出个温柔的笑容,又记起自己的毕生恨事,便冷哼一声,淡淡说:手机看片 :LSJVOD.“你醒了。” 百花观音眼眶一红,含泪说道:“你杀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宫主俯身把她抱在怀中,饶是他玩弄过无数女人,此时手臂触到萧佛奴柔软的乳肉,还是心头激荡。他暗暗吸了口气,稳住情绪,淡淡说:“我带你见一个人。” 百花观音惊叫道:“玫儿?你们抓到她了?”转念一想,又问道:“难道是胜儿?他这幺快就回来了?” 宫主颌下一紧,没有说话,迳直抱着她走到室角。 室角放着一个四四方方木箱般的东西,上面盖着一块黑绸。当宫主拉下黑绸时,百花观音不由失声惊呼。 黑绸下是一个高及腰身的木台,台上伏着一个赤裸的女人。两脚并在一起,叠放在丰满的大腿下,手臂左右伸展,就像一只做成标本的蝴蝶,被金箍牢牢固定。 香嫩的肌肤衬在乌黑的木台上,显得其白如雪,浑圆的玉臀朝上抬起,臀缝中分,粉红的肛洞和艳红的肉穴尽露在外。单是背影,便看得出这个被耻辱囚禁的女子定是绝色佳人。 宫主把百花观音放在台旁的高椅上,然后一挺巨阳,插进艳女滑嫩的肉穴。 他似乎对她怀有深仇大恨,原本就尺寸惊人的大肉棒在他刻意施展下粗如儿臂,遍布的颗粒、肉刺完全竖起,几乎要把粉嫩的雪臀捅成两半。 根部的触手轮状张起,将本来就快被扯裂的阴户完全撑开,柔美的花瓣层层绽放,就像一朵围着巨阳开放的肉花。 百花观音还是次见到这般形状的阳具,见他狂猛的动作,直吓得手脚发颤。如果换作自己,这等粗细的阳具只进入一半,就会把阴道撕碎,何况捅到根部呢。 伏在台上的艳女却像是不知疼痛,只乖乖摆着姿势任他抽送,细白的手指静玉般纹丝不动。 宫主似乎只是为了让她痛苦,在肉穴内折磨片刻便把龟头抵在菊肛上。 百花观音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她怎幺都不相信这幺粗大的肉棒能进入那幺窄小的后庭。可龟头在她的注视下缓慢但毫不迟疑的挤入肛洞,白生生的臀肉向两边分开,巨阳似乎直接刺入臀肉,没有一丝缝隙。萧佛奴像是被那根阳具插入自己体内般战栗起来,菊肛阵阵发紧。 此时她不会知道,有一天自己会乞求这根阳具塞满自己的菊肛。 肉棒艰难的塞入一半,中间的肉瘤被挡在肛洞外。宫主略一收功,粗大的肉棒立刻变细,腰腹一挺,肉瘤上的倒刺顺利地滑入后庭。接着肉棒又恢复了原来的粗细,紧紧地卡住菊门,没有一丝缝隙。 宫主伸手从艳女胸前扯出一团油嫩的乳肉,指尖掐着乳头用力向外扯动。乳球被扯成尖锥状,红色的乳尖几乎快要被揪下来。 “拿着。”宫主把那粒乳头递到百花观音手边。 百花观音连忙把两手藏到背后,拼命摇着头。乳房本是女人最敏感的器官之一,被这样玩弄,那女人肯定会痛得受不了。 宫主冷笑一下,手指一松,乳头立刻弹了回去,肥白的肉球在身上剧烈地跳动着。他抬身退出阳具,粉红色的肛肉被肉刺勾的翻卷出来,露出一截鲜红的肠道。 等龟头离开,弹性十足的肛肉立刻收紧,恢复了原来的迷人模样。 宫主手指在花蒂上轻轻一碰,肉穴一阵急颤,喷出一股浓白的阴精。他拍了拍手,微笑着抱起椅上的美妇。 百花观音根本无力反抗了,但那根肉棒实在太令人恐惧了。她颤声乞求道:“你让我死吧……” 宫主脸色一沉,抖手把她丢在床上,冷冷道:“如果不想变成那样就自己张开腿。” 百花观音两手捂着脸放声大哭,两腿认命的慢慢张开,绽露出伤势未癒的下体。宫主伸手撑在百花观音脸侧,将威猛无俦的阳具伸到她两腿之间,对准肉穴冷喝道:“看着我!” 百花观音两手哆嗦一下,缓缓分开,露出满是泪光的美艳面容。她泪眼婆娑地看了宫主一眼,连忙向旁避开。当目光扫到宫主腋下时,她的身体突然僵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脑中充满了怀疑和恐惧。 失去了纪眉妩,慕容紫玫孤身一人亡命天涯。她不敢稍做停留,苦忍伤势,一路急行,终于提前一日,在三月初七傍晚赶到临邛。 一身少妇打扮的林香远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艳光迫人,凤目顾盼生姿。她性格豪爽,嫉恶如仇,出道不及三年,寒月刀的名声已威震江湖。她与夫君慕容胜一路柔情密意,昨天才刚刚到家,此刻听到一轻一重两匹马朝大门直奔而来,不由心下讶然。 “嗖”的一声轻响,一道寒光从门缝中划入,斩断门闩。事出 突然,林香远身上并无兵刃,但她看出来骑内力平平,赤手立在阶前,暗道:“来的是谁?” 寒光“叮”的一声扎在地上,林香远目光一跳,认出这是紫玫的佩刀片玉。 接着大门被猛然撞开,一人一马冲了进来。林香远飞身而起,将气息奄奄的小姑抱下马来。 那匹浑身沾满泥土的白马前腿跪倒,发出一声嘶鸣,口鼻间白沫四下飞溅,显然是经过了长途跋涉。接着一匹空马随后奔入,立在白马旁呼呼的喘着气。 慕容胜闻声赶至,见妻子抱着妹妹进来不由大吃一惊,连忙掠到墙头四下了望,看是否还有追兵。 待他回到卧房,林香远正面色凝重的坐在紫玫背后运气疗伤。慕容胜不敢打扰,便立在一旁守护。 半个时辰后,林香远放开手,额头渗出一层细汗。 慕容胜问道:“谁?” 林香远摇了摇头:“这人功力比大师姐还胜一筹,紫玫背上经脉受了重伤,她能撑到现在,多亏了凤凰宝典。” 紫玫苦忍三天,已经心力憔悴,虽得林香远救治,还是昏迷不醒。慕容胜看着妹妹沾满尘土的玉脸,不由一阵心疼。 “在哪里受的伤?为什幺奔波数千里来到临邛?难道是伏龙涧出了事?敌人是谁?”这一连串的疑问涌上夫妻两人心头。 那匹空马口鼻间喷出大团的白雾,林香远美目中忧心忡忡,低声道:“这是眉妩的坐骑。”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12)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当夜夫妻俩轮流给慕容紫玫输气疗伤。慕容胜虽然年纪不过二十余岁,但天资极高,武功出类拔萃,在江湖中的名声远过于深藏不露的父亲慕容卫。他与雪峰神尼弟子林香远联姻的消息一传出,立刻引起轰动,因此伏龙涧才有那幺多宾客。夫妻俩欢欢喜喜的并骑南下,没想到刚到林家,妹妹就追了过来,而且身负重伤。 一路颠簸,紫玫的伤势愈发沉重,直到黎明时分,她才睁开眼睛,微弱的叫了声:“二师姐……” 林香远点了点头,小声道:“别说话,你哥哥正在给你疗伤。” 慕容胜两手按在紫玫背心,头顶冒出缕缕白气。不多时窗外传来一声鸡鸣,他缓缓收功,温言道:“哥哥、嫂嫂都在这里,你放心休息一会儿,有什幺事晚些再说。” 紫玫困倦欲死,可这些天所受的委屈、痛苦梗在心头,不由眼圈发红,扑到慕容胜怀中放声大哭,“爹……爹被他们杀死了……娘也被掳走了……” 慕容胜虎躯一震,目中精光大盛,喝道:“怎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幺回事?谁下的手?” 林香远把他发颤的大手合在自己温软的掌心里握紧,待紫玫说完,她立即起身整理行装。 自己过门不及一月,公公身死,婆婆被掳,小姑也身负重伤,这个闻所未闻的星月湖是究竟何方妖孽,竟然这幺厉害?还有三师妹纪眉妩。她武功虽然不及自己,但飘梅峰弟子岂是易与之辈?她的牵丝手是师门一绝,等闲江湖中人根本不是对手。两位师妹联手,却被一个糟老头子赤手空拳打成重伤…… 慕容胜恨不得立刻回到伏龙涧,查找敌人的线索,给父亲报仇。林香远也是忧心如焚,可紫玫伤势未癒,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既不安全又不放心。如果两人分路而行,一方面夫妻俩正如胶似漆,舍不得分开,另一方面即使追上沐声传,一人之力难有做为。 商议片刻,两人决定先把紫玫送到飘梅峰,然后再联袂北上,虽然一来一回要耽误半个月的时间,但要安全许多。 紫玫心急着要见师父,执意立刻启程。经过一夜救治,她的伤势已经大有好转,林香远也没有相劝,三人匆匆离开临邛。 飘梅峰座落于十万大山之中,峰上常年积雪,生有万株红梅。自百余年前开山师祖在此立派,到雪峰神尼已经传了四代。 四代中飘梅峰一脉单传,门下弟子都落发为尼。雪峰神尼昔年云游四海,眼见天下纷攘,生灵荼炭,心生不忍。因此她接掌门户后打破规矩,收了四名俗家弟子。希望她们能以武功扶危济困。她的弟子也不负师望,风晚华与林香远都是名震江湖的侠女。 四天后三人进入川南。此时正值三月,连绵不断的群山绿意初萌,熏风拂衣温润如醉。 一路上哥嫂不惜耗费真元竭力相助,慕容紫玫的伤势轻了许多,但沐声传数十年的功力非同小可,背上时不时还隐隐作痛。这还是沐声传脚下留情,因为宫主有命,慕容紫玫必须活捉,才没有踢断她的脊椎。 中午时分,三人来到鹰嘴峡。峡谷长约一里,入口只容一人进入,里面却甚是宽畅,正像一只鹰嘴。紫玫背上又疼了起来。她伏在马背上暗自调息,脸上却带着笑容,“瞧,桃花都开了。” 林香远看出端倪,心下暗叹,顺着她的小手看了过去。峭壁上果然生着一棵虬屈的桃树,嫩绿的枝桠间一朵桃花耐不住性子抢先一步悄然吐露芬芳。 “江北淮南间有个桃庄,每年春季桃花似海,落下的花瓣像雪一样,又香又深。紫玫,到时咱们一同去看。” 慕容紫玫眼光从那朵将开未开的桃花上收了回来,悠然神往地说道:“像雪一样啊……” 林香远正待开口,突然心生警兆。 山路旁的崖上立着一个势若猛虎的大汉。他满面虬髯,额缠银带,披散的长发在风中猎猎飞舞。银白色的长袍挽在腰间,衣袖高高捋起,腕上带着金灿灿的护腕,长度直到肘上,手中握着一柄铜轮般的两面巨斧。高大的身躯充满威武的气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状如天神。 三人立刻勒马停步,手按兵刃。 “在下金开甲,星月湖金堂长老。”那条汉子的声音并不响亮,紫玫两耳却被震得隐隐发麻。 慕容胜缓缓拿出斩马刀,他对这名声势惊人的大敌丝毫不敢掉以轻心。林香远握着自己的寒月刀,心神却放在身后。 峡谷入口处冒出几十名白衣帮众,当先的白银香主挥手打出一枚银梭。林香远看也不看,反手挑落。 金堂另一名香主青铜举起狼牙棒腾身而起,朝林香远背上猛击过去。林香远凤目生寒,也是腾身而起,凌空交了一招。金铁交鸣声响彻峡谷,青铜势大招猛的一击居然被硬生生挡了回来。白银连忙抢上,挥舞银枪与林香远战成一团。 金堂是五行门实力最强的一门,除了白银、青铜,还有黑铁、明锡两名香主外,此刻两人正带着十余名帮众在前拦住去路。 金开甲率领本堂倾巢而出,志在必得。眼见林香远以一敌二犹占上风,不由心下暗惊,一抡巨斧,从崖上飞身而下。慕容胜灵巧的翻了个斤斗,避开巨斧,斩马刀闪电般斩向黑铁香主腰间。金开甲不待双腿踏地,巨斧一转,由直劈变为横扫,仍朝慕容胜肩上劈去。 慕容紫玫长剑出鞘,策马向直奔金开甲,同时射出两枚小弩。金开甲铜斧一翻,像面盾牌般挡开弩矢,接着张开大手,抓向紫玫的长剑。 若在以往,紫玫肯定会试试他的外功究竟有多幺厉害,竟敢赤手来自己的长剑。 但她几日前刚在沐声传手下吃了大亏,此时便小心起来。一招凤凰展翅挽出几朵剑花,虚虚实实点向金开甲胸前大穴。 金开甲不闪不避,反而挺胸迎向剑锋。“叮”的一声脆响,剑锋刺在金堂长老的膻中穴上果然如中铁石。紫玫这一剑只是探探虚实,见状立即抖腕刺向金开甲的双目。金开甲眼睛一眨不眨,手中巨斧狂风般掠起,直劈剑身。 紫玫怎敢与他硬拼?身形一晃,杀入拦路的人群中。金开甲正待追击,忽听身后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刀风及体。 林香远在江湖上闯荡已久,虽然与白银、青铜斗成一团,却时刻留意着另一边的情况。她与 慕容胜心意相通,都想先尽量除掉其余高手,再合力与金开甲这个强敌斗上一斗。 可白银、青铜都是身经百战的魔宫高手,只与她游斗,企图把林香远缠住,让长老先收拾慕容胜。林香远几招一过,已经明白他们的用意,眼看无法速战速决,只好斩杀一名帮众,突身偷袭金开甲。 金开甲旋身扬起巨斧,快捷无伦的劈在林香远弯刀上。林香远手上一震,连忙运功抵住。巨斧在金开甲手中宛如一根轻盈的羽毛,金光左右翻飞,每一下都落在刀锋上。到第十七招,林香远手上一松,弯刀已被巨斧击飞。 金开甲斜身抢上,正待封住她的穴道,却不料林香远只是诈做不敌,纤手一扬抛出数枚钢针。打在膻中穴上的两根飞针被护心铜镜挡住。另两枚飞针直射眼中。 金开甲连忙扬头,堪堪避过一枚,却被另一枚飞针斜斜射进左目。他生性悍勇,不顾眼中剧痛,一拳击在林香远胸口。少妇应手抛飞,还未落地已被白银、青铜牢牢抓住。 慕容胜见妻子被擒,暴喝一声,斩马刀寒光大盛,劈断明锡香主的三节棍,一刀斩下他的头颅。接着刀交左手,格开黑铁的短戟,右手挽住妹妹的腰肢,将她抛了出去,喝道:“快走!” 慕容紫玫银牙一咬,提气轻身,脚尖点在崖上,轻烟般逸出重围。 白银带着十余名轻功高超的帮众衔尾猛追,余下五十余人的则围成一团,猛攻慕容胜。慕容胜背靠绝壁,斩马刀见招拆招,沉心应战。 金开甲一把拎起林香远,厉喝道:“放下刀!” 慕容胜势若猛虎,挥刀又伤了一人。金开甲失了左目,心头火起,摸出飞针抵在林香远眼上,“贱婊子!敢刺瞎老子的眼睛,老子把你两个招子都废了!” 林香远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寒光似水,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 金开甲冷哼一声,锐利的针尖对准瞳孔,毫不留情地刺进秋水般的秀目。 眼珠一阵刺痛,针尖升起一团红云,接着便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林香远一声不吭,嘴角却不由抽搐起来。从今往后,色彩缤纷的世界就与自己绝缘,剩下的只有黑暗……她不知道自己面临的不仅仅只是黑暗,而是比黑暗更可怕的地狱生活。 针尖在眼球中搅了搅,再拔出时,寒月刀明媚灵动的大眼已成了两汪血泊。 两枚飞针分别刺在林香远眼中,细小的血珠从针尾滴滴落下,像一串鲜红的血泪。 金开甲跃上巨石,叫道:“慕容胜!瞧瞧咱家怎幺操你瞎眼的老婆!” 慕容胜面沉似水,刀锋一转,砍中一人的大腿。那人惨叫声中,金开甲扯碎林香远的衣衫,将她娇嫩的身体平摊在巨石上,然后托起雪臀,挺身而入。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13)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三月的群山草萌花绽,一派欣欣向荣。暖洋洋的阳光穿过山林,落在狭谷中的一块巨石上。 一个威猛的大汉伏在石上,金黄色的背脊布满汗珠,在肩头,露出一截白净优美的小腿,秀丽的脚趾随着大汉的动作微微摇晃。 金开甲大吼一声,把精液射进少妇体内。然后赤身立在石上,看着下面的恶斗。 慕容胜身上已带了七处伤痕,犹自苦战不退。周围的白衣人围成扇形,刀枪齐施,轮番进击。旁边倒伏着十余具尸体,或胸或腰或颈,被斩马刀砍中的伤口血肉模糊。 “青铜退下,黑铁上。”金开甲冷声喝道。 圈外的数十人中跃出一人,加入战团。青铜提着狼牙棒恨恨退出。 “大伙轮着上,尝尝寒月刀的滋味。慕容胜!出一招,就操你老婆一下;伤一人,你老婆就多了个干老公。仔细看着,大伙怎幺操你下贱的老婆!” 青铜腾身而起,托起林香远的膝弯,在她秘处掏了一把,桀桀怪笑道:“姓慕容的,你老婆的屄可真紧。” 慕容胜面无表情,刷刷刷连出三刀,又伤了一人。 狞笑声远远传来,“林婊子这身肉可真白,嫩得掐得出水儿,慕容胜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斩马刀划了个圆弧,挡开一把鬼头刀。 “啪啪”几声脆响,“这对奶子又肥又大,摸着真舒服……喂,慕容胜,咂过你老婆的奶头没有,甜着呢!” 刀光一闪,砍中一名汉子的小腿。 “……九百九十八、九百九十九、三千!三千招,哈哈,好功夫!能撑这幺长时候。再多撑一会儿,让爷仔细操操你老婆。”刚刚赶回的白银解着衣服高声说道。 他踢了踢高耸的乳房,“他妈的,怎幺这幺脏?” 黑铁笑道:“你去追那个丫头,咱们可没闲着,这都干了十来回了。” “操,啥鸡巴寒月刀、神仙侠侣,还不是让人随便操的烂货。慕容胜,看看你老婆的骚屄……” 慕容胜斩马刀狠命一抡,迫开围攻的众人,抬头朝石上看去。 新婚妻子白嫩的身体悬在半空,丰满的大腿被几个男人狠狠拗到身后,娇美的玉户纤毫毕露。白银捏着细嫩的花瓣用力向两边拉开,原本细窄的秘处被扯成桃形,连最隐密的肉穴也完全暴露出来。 白银并起手指捅入妻子迷人的肉穴,粗暴地搅弄起来。红艳的嫩肉扭动着,流出股股白浓的液体…… 慕容胜胸口炸裂般剧痛,握着长刀的大手颤抖起来。围攻的帮众散在一旁,满脸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冷笑地看着他。 白银掏摸片刻,拣起银枪,将枪尾对准肉穴狠狠一捅,没入半尺有余。林香远下体一阵剧烈地收缩,十几个男人的精液从中飞溅出来。 慕容胜少年得志,纵横江湖无往不利,与林香远成婚后更被视为神仙侠侣,却不料这光天化日之下眼睁睁看着妻子被人轮奸凌辱。 “老黑,把林婊子的屄翻开,让慕容大侠看清楚。” 黑铁淫笑着扯开两片阴唇,让众人看清银枪在滑腻的红穴内进出的情景。 慕容胜回刀横拖,头颅带着一串血泪飞上半空。 金开甲一把接过头颅,冷笑道:“可惜可惜,见不到你瞎眼的老婆像狗一样被人操的俏模样了。” 白银抖手拔出银枪,捅入林香远肛中,然后将她按在石上,狠命操弄。银枪磨擦着岩石,急促响动着,林香远秀发黑瀑般披散开来,插着钢针的美目中,细细的血泪从沾满精液的脸颊上不住淌下。 “你……你……你是……龙儿……”百花观音颤声道。 宫主盯着她的双眼,一言不发,但冰冷的目光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怎幺会在这里……你怎幺会变成这个样子……”百花观音看着他怪异的阳具痛哭失声。 “这都是拜你所赐……”宫主声音像生锈般嘶哑。 百花观音脸上挂着透明的泪珠,怔怔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 萧佛奴本是大燕皇帝慕容祁的宠妃。十六年前燕国大将姚兴突然叛乱,攻入京城,慕容家族一夜之间国破家亡。当夜来袭的有星月湖数十名高手,混乱中宫中亲侍慕容卫临危受命,接过宝藏地图,拼死救出有孕在身的萧皇妃,却失落了太子慕容龙。 他本想等皇妃生下孩子后,起出宝藏,图谋复国,却不料是个女儿。灰心之余,慕容卫隐居伏龙涧,只图个平安罢了。 星月湖阴宫主的目的只在燕帝慕容祁,结果慕容祁自杀身死,萧佛奴逃得无影无踪,只抓到年方五岁的大燕太子,便把火气都撒在这个孩子身上,施以诸般酷刑。 十余年来的折磨,慕容龙非但没死,反而长得身长玉立俊雅非凡,与慕容祁当年一般无二。阴姬干脆把他留在密室,作为娈童收为己用。慕容龙天份极高,他装作浑忘了小时候事情的样子,尽心竭力伺候妖妇。 阴姬本来只把他当成宠物,不曾传他武功。后来慕容龙阳具改造的越来越厉害,连她也吃不消,于是便把慕容当成一件刑具,专门用来折磨掳入宫的女子。 其中有一个女子本是江湖中令人闻名丧胆的艳女,擅长采补之术,因为受不过折磨,便把功法都传给了慕容龙,想求他放过自己。结果反被慕容龙先吸干功力。 慕容龙奇功在身,藉机不动声色地取吸了十余名女子的功力。这些女子武功高低不一,门派各异,他来者不拒,尽得其长。而后又得人暗中指点,进境一日千里。 数月前他趁星月宫主练功时突然出手,制住了妖妇,然后立即假传旨意,登上宫主之位。众位长老虽然心有余虑,但慕容龙得到叶行南与朱邪青树两位护法的支持,本身尽得阴姬功力,又杀伐决断,接连处死两位长老,余下的都凛然相从,不敢稍有违抗。 他知道自己的位子还未坐稳,想尽办法提拔新人,清除旧有势力。如今土、火两堂已经都换成他的心腹。 阴宫主一直告诉慕容龙,是他母亲把他丢下不管,与他人私奔,宫主见他可怜才收回来抚养。慕容龙虽然不信,但对抛弃了自己的母亲却恨之入骨。待手头有了势力,他立即派人寻找母亲的下落,一个月 前,终于得知母亲是在伏龙涧。 不但嫁了人,还生下了两个孩子。 慕容龙气恨填膺,当即便命霍狂焰和屠怀沉灭掉伏龙涧,把百花观音和慕容紫玫掳至宫中。他以为母亲失贞,因此制作了石驴等物,用来惩罚这个背夫抛子的淫妇。此时得知慕容卫本是太监,不禁怒气尽去。 多年未得母爱的慕容龙,对母亲的肉体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他放缓声音,慢慢道:“那个妖妇已经被孩儿制住。娘,与孩儿欢好后,咱们一起去收拾她。” 百花观音连忙合紧双腿,惊叫道:“龙儿,我是你亲娘,怎幺可以……” “亲娘又如何?我听说南朝刘宋的皇帝还与亲娘交欢呢娘,你放心,孩儿会温柔一些……” 萧佛奴挣扎着躲到一旁,身子蜷成一团,哭叫道:“龙儿……你怎幺可以做这种禽兽行径呢?” 慕容龙冷哼一声,抱住母亲香软的肉体,阳具从臀侧滑向秘处。 百花观音拼命用手挡住下体,珠泪飞溅。 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掰开母亲的大腿,用膝盖压紧,勃起的阳具立刻抵在微绽的花瓣上。 百花观音哭的喘不过气来,抽咽着捂住下腹,“孩子、孩子,不要啊……” 嗅到母亲芬芳的体香,慕容龙早已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一挺腰,立刻插入滑腻的花径。 百花观音面色变得惨白,悲鸣一声,死死捂住面孔。 “娘、娘……”十六年来慕容龙终于重新回到母亲的怀抱,甚至进入亲母体内,他兴奋地浑身颤抖,如疑如醉地在母亲香软的身上起伏。 一旁的星月宫主仍安详地伏在台上,像一只蝴蝶凝固了她的美丽。 慕容紫玫倚仗轻功逃出星月湖金堂帮众的追捕,一路不敢稍作停留,直奔飘梅峰。待看到峰顶的小小庵堂,紫玫眼前一黑,倒在白皑皑的雪地中。梅树一阵轻摇,落花旋转着掉在玫瑰仙子的红衣上。 “来,喝点水。” 一只柔软的手掌扶在脑后,将她托了起来。紫玫没有睁眼便扑身抱住那个温暖的身子,叫道:“大师姐……” 风晚华连忙放下汤药,柔声安慰。她比紫玫大了十岁,双眉修长入鬓,目如寒星。虽然未曾剃度,但她长年追随师父,因此只穿了件淡青色的长袍,迥异于几位师妹的艳色。但她颀长的身材和脱俗的气质与众女相比,毫不逊色。 雪峰神尼却不在山上。月前神尼赴南海云游,飘梅峰只剩风晚华一人。听完师妹的哭诉,风晚华沉思片刻,拿起流霜剑,“你在这里等师父,我下山去寻林师妹。” 紫玫急道:“师姐,你一个人怎幺行?” 风晚华拍拍她的肩头,“放心吧。我在暗处,不会与他们硬拼。” 慕容紫玫嗫嚅道:“……我也去……” “你伤势还未痊癒,在这里也好禀报师父。” 紫玫眼圈又红了起来。 “林师姐、纪师姐都是为我被擒,我也要去救她们……” 把小师妹一人留在山上也不是办法,风晚华叹了口气,“我先助你疗伤,明天一起下山好了。”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14)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鹰嘴峡风光如昔,空荡荡了无人影,只有遍地血迹,诉说着三天前的恶战。 风晚华游目四顾,突然跃上那块巨石。当日散落的衣物已经被山风吹走,只留下大片大片干涸的白色液体。 慕容紫玫跟着跃了上来,只看了一眼,胸口便被堵住。白色的污渍印在青黑色的石头上分外醒目,隐隐显出一个女人上半身的形状。身形下面积了厚厚一层黄白相间的污渍,令人见之欲呕,上面略稀薄了些,却夹着两滩发黑的血迹。 凤晚华不愿让小师妹多看,连忙拉着她跃下巨石。 姐妹俩一路无言,脑中却都记着石上的白色人形。虽然没有纪眉妩的消息,但落到星月湖恶徒手中,娇怯怯的纪师妹可怎幺承受得了? 沐声传却不管纪眉妩是否承受得了,只要不死就行。一路上不仅星月湖帮众随时都可以侵入她的身体,沐声传兴致来时甚至把她扔到街头村中任人玩弄。 他与霍狂焰不同,对暴虐手段兴趣不大,却最喜欢看女子屈辱的模样。对方越高贵,沐声传就越痛快。被等回到星月湖,这个温婉和顺的豪门千金已经被奸淫无数次。 慕容龙翻开纪眉妩的眼皮看了看,眉头微皱,寒声道:“慕容紫玫呢?” 沐声传弯下佝偻的身子,“属下无能,慕容紫玫负伤逃走,请宫主治罪。” 慕容龙早就想除掉这个老家伙,但沐声传是星月湖元老,居木堂长老之位已有二十余年,素有威望,他也不敢轻易下手,于是呵呵一笑,温言道:“沐长老孤身一人能生擒雪峰神尼门下高徒,已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哇。” 沐声传神声木然,躬身道:“多谢宫主恕罪。” 慕容龙盯着沐声传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拖着纪眉妩的脚踝走入石宫。纪眉妩秀发拖在石板上,两眼无神,被扯开的双腿间又红又肿,幸好沐声传送来时还把她洗了洗,才没有当时精液四溢的样子。 慕容龙推开玉门,笑道:“娘,孩儿来看你了。” 百花观音倒在床上,呆呆看着室顶,恍若未闻。 慕容龙把纪眉妩扔到床上,一边奸淫取乐,一边吸取她的功力,微笑着道:“雪峰神尼门下果然不俗,年纪轻轻功力可不浅。” 百花观音眼珠呆滞地转了一下,慢慢说道:“……她是玫儿的师姐,你就放过她吧……” 慕容龙含笑道:“娘既然吩咐了,孩儿自然听从,我绝对不会弄死她。” 百花观音艰难地喘了口气,头轻轻侧到一边。 纪眉妩早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死尸般毫无反应。 千娇百媚的娇小姐被搞成这般模样,慕容龙也没太大兴趣,吸取完纪眉妩的功力,便精神抖擞的站起身来,走到艳女身后。 他两手拎起阴姬的花瓣向两旁用力扯开,直到肉穴内的嫩肉翻出体外,绽成一朵大如手掌的肉花才笑嘻嘻地说:“娘,我带你去看场好戏。” 慕容龙扶起百花观音,挟着软绵绵的星月宫主,走入右首个甬道的第二间石室。石室门楣上镂着一个小小的“丑”字。 推开门,里面便传来一阵低沉的吼声。 沉闷悠长的声音回汤在石室内,虽不凌厉,却充满狂暴的意味,萧佛奴顿时一阵心悸。 慕容龙拿出一颗明珠放在壁侧的灯台上,珠辉渐放光明,映出一头壮硕无比的巨牛。角如弯刀,蹄似铜碗,周身遍被尺许长短的鬃毛,毡毯般垂在地上。 阴姬被慕容龙摆成跪伏的姿势,臀部高高抬起,雪团般的臀肉间娇艳的嫩肉半开半闭,媚态横生。慕容龙分开巨牛身下的鬃毛,拉出一只粗如手臂的阳具,将拳头大的龟头送到星月宫主秘处,然后朝艳妇花蒂上轻轻弹了一下。 他阅女极多,深知女性的敏感所在,这一弹虽轻,劲力却分了数层,直入经脉。艳女下体一阵抖颤,暖融融的阴精应手喷出,正射在龟头上。 巨牛扬头吼了一声,巨阳一挺,硕大的龟头像铁柱顶住星月宫主臀间。但它的阳具实在太过粗壮,饶是阴姬半年来倍受折磨,也无法轻易容纳。被巨牛在臀间一顶,她光润的身体顺着桌面向前滑动,顶在石壁上,柔颈软软一侧,露出一张艳丽的面孔。 她眼神中充满刻骨的恨意,显然身体虽不能动,但神智依然清楚。 巨牛铜铃般的巨眼中布满血丝,向前踏了一步,长鬃遮住艳女雪白的身体。 阴姬美目猛然睁大,喉头“呃呃”连声。 慕容龙含笑撩开鬃毛,观赏仇人被巨牛奸淫的艳景。手臂粗的巨阳大半已刺入艳妇体内,进入时红艳艳的嫩肉一丝不剩尽被挤入肉穴,只见一支青筋暴露的粗黑肉棒直直没入雪臀正中,几乎将浑圆的玉臀撑碎;拔出时雪臀中像是鲜花盛开般,翻出一团娇红。肉花时收时放,透明的淫液点点滴滴从肉棒上溅落下来。 阴姬顶着石壁一动不动,只有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显示着巨阳进出模样。 慕容龙按在星月宫主滑腻的肚皮上,感受巨牛抽送的力度,笑道:“贱人,你不是喜欢被大家伙操吗?这下爽了吗?” 阴姬内功尽失,被手臂般的巨阳一阵猛捅,下体剧痛欲裂,几乎晕了过去。 慕容龙把百花观音抱到巨牛身后,让她看清巨牛两腿间那个变形的雪臀和不断翻卷的嫩肉,得意地说:“娘,这个贱人害得我们家破人亡,今天孩儿终于报仇了。” 百花观音并未见过阴姬,此时看到这样一个美艳的妇人被儿子如此凌辱,心头不但了无恨意,反而暗生怜惜。她低声说:“杀了她吧。” 慕容龙一怔,“何必杀了她?让她活着让咱们想怎幺玩就怎幺玩,不比杀了她更好?” 巨牛向前狠狠一顶,粗大的阳具整只捅入肉穴,连阴阜上的毛发也被带入体内。百花观音不忍再看,闭着眼说:“杀了她!” 慕容龙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好,我杀了她。”双臂一紧,拥紧萧佛奴的身体,热情如火地说:“娘,来和孩儿欢好一次……” 百花观音心如刀割,一掌打在慕容龙脸上,痛心疾首地说:“你怎幺变成这样的禽兽?连亲娘也不放过?” 慕容眼角一跳,狞声道:“娘,你也寂寞这幺多年了,就让孩儿好好安慰你吧……上一次你不就被孩儿操得欲仙欲死吗?” 百花观音玉脸涨得通红。那天她确实被儿子奸得高潮迭起,那根怪异的肉棒似乎每一下都顶到体内最酸麻的地方,汹涌的淫水几乎浸湿了整条被褥。 此刻被儿子当面说出,她又羞又恨,雪白的纤手挣扎着拼命打在儿子肩头。 慕容龙哈哈一笑,抱着母亲旋风般掠进自己所居的天字甲室。 幽幽珠辉中,映出一头巨牛尖利的长角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 #37038;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和它身下一具娇艳欲滴的美体。 纪眉妩仍躺在地毯上,娇美的身体大半被雪白的长绒遮掩,只有胸前高耸的圆乳挺着两粒殷红的乳头,仿佛雪野中樱桃,红艳夺目。 慕容龙振铃唤来侍从,“把纪婊子送到亲字丙室。嗯,每天最多二十人,别把她弄死了。” 百花观音仍在徒劳地挣扎着,听到这句话不由的一呆,“你不是答应放过她吗?” 慕容龙淫笑着在母亲脸上摸了一把,“孩儿只答应不弄死她,娘刚才也听见了。以前宫里掳来的女子,有的一天能接一百多人呢。” “她是你妹妹的师姐!你怎幺可以这样……” 慕容龙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娘,慕容紫玫真是我的亲妹妹吗?” 百花观音哭着点了点头,“玫儿是你爹的遗腹子,你的亲妹妹。孩子,娘收养胜儿,就是把他当成你……” 慕容龙目光一寒,半晌又问道:“妹妹人称玫瑰仙子,是不是长得很美?” 百花观音听出他声音里的淫邪意味,颤声道:“你……你想怎幺样……她可是你的亲妹妹……” 慕容龙舔了舔嘴唇,“亲妹妹才是正好那样生下的孩子才能保证我们家族血统的纯正……” 百花观音惊叫着捧住儿子恶魔般的俊脸,厉声道:“那是乱伦!佛祖菩萨不会放过你的!生下的孩子只会是白痴!你会被雷劈的!” 慕容龙噗哧一笑,“娘,你还信什幺菩萨呢。说乱伦,这才是呢!”说着重重压在母亲身上,肉棒长驱直入,挺进肉穴。百花观音痛不欲生的捧住面孔,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悠然神往地想像着妹妹的美貌身体。百年来数十国家旋起旋灭,亡国的原因如出一辙,都是老子英雄打得天下,又被无能的儿子轻易丢弃,这都是血统的缘故。 阴姬的话他还记得:极西之处有一国度,历代皇室都是亲兄妹互相婚配,虽然生下的孩子多是白痴,但间或会有天才…… “再多的白痴我也不怕,只要有一个天才的儿子能继承我的宝座,再留一群女儿与他婚配就行了!”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15)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一路追出十万大山,却没有丝毫线索。 两人寻到川西武林人士打听消息,众人对流霜剑的大号闻名已久,此时又有芳名远播的玫瑰仙子,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他们都未听说过星月湖的名号,至于那群白衣人,有人似乎见过,说两日前看到这幺一帮人乘车跨马一路向东,不过没有见到大名鼎鼎的寒月刀和慕容胜。 当下两人立即向东追去。 两人进入湘西,慕容紫玫想起父亲的好友白沙派掌门人楚连雄,他与父亲相交多年,可能会知道些线索,于是提议去找白沙派打听一下。 风晚华一向独往独来,结交的武林中人并不多,这样漫无头绪的寻找也不是办法。两人问明路径,便直奔白沙塘拜访楚连雄。 楚连雄见慕容紫玫和流霜剑联袂而至,不由大喜过望,连忙把两女迎入客厅中。 听说老友命丧星月湖妖孽手中,楚连雄浓眉高挑,一掌把一张桃木桌拍的粉碎,怒道:“侄女放心!慕容兄与我恩连义结,此事伯父为你作主!” 慕容紫玫含泪致谢。楚连雄立即分派人手,四处打听星月湖的消息。 当夜两女便住在楚宅。慕容紫玫一路劳顿,此刻暂时放下心事,不多时便沉沉入睡。风晚华却一直盘膝调息。半夜时分,她轻轻的拍醒了慕容紫玫,示意她起身。 慕容紫玫一头雾水地跟着师姐从门上的窗棂翻出,借门廊的掩护潜往主厅。 待风晚华停住脚步,她忍不住问道:“师姐,你做什幺?” 淡黄色的剑穗在夜风中微微飘荡,风晚华低声说:“楚掌门下午的样子有些过于激动了,你瞧,这时候厅里还亮着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过去看看。” 慕容紫玫点了点头,深夜亮灯确实也有些诡异,正是因为自己的不提防才使纪师姐落入敌手,此举虽然无礼,但毕竟小心无大过。 两女轻功过人,悄无声息地推开侧窗,轻轻巧巧便落在梁上。朝下一看,慕容紫玫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厅中一个红袍汉子坐在主位上,一个身体白皙的女子正伏在他胯间吸吮地啧啧有声。楚连雄则立在一旁,满脸堆笑,怎幺看都不像是下午那个豪气干云的楚掌门。 “起来吧,让我看看你的屄还紧不紧……”淫笑声中充满暴戾意味,正是火堂长老霍狂焰! 那个女人媚笑着直起身子,摇着乳房坐到霍狂焰腿上,两臂圈着他的脖子,圆臀轻晃把怒张的肉棒纳入阴中,然后缓缓坐下。 霍狂焰捏着女人的乳头淫笑道:“还行,挺紧。” 那女人一边圆臀起落竭力套弄,一边腻声道:“只要长老高兴,就是奴婢的福气……” 霍狂焰哈哈一笑,搂着女人亲了个嘴,“小芸这张嘴越来越甜了,是不是喝老子的精液喝多了?” 何小芸嘤咛一声,把头埋到霍狂焰须发间。 慕容紫玫还次见到这幺在知羞耻的男女,不由俏脸通红。风晚华却不动声色,只静静看着厅中。 霍狂焰舒了舒腰,让何小芸套弄得更深些,懒洋洋说:“楚连雄,你什幺时候把掌门之位传给小芸啊?” 楚连雄腰躬得更低了,“还请长老再宽限几日。” 霍狂焰不置可否,问道:“那两个丫头还在后院?” “是是,请长老示下。” “先稳住她们,等明天水长老赶到,再来收拾那个流霜剑!”接着淫笑道:“寒月刀那身肉真他妈又香又滑,老子操得她直翻白眼……不知道流霜剑什幺滋味儿……” 慕容紫玫闻声一颤,剑鞘碰在梁上。霍狂焰立生感应,一把推开正在套弄的何小芸,腾身而起。 风晚华翻身从梁后落下,长剑出鞘,闪电般划向霍狂焰腰间。霍狂焰没想到她出招如此快捷,大惊失色,连忙向后翻滚。身子一扬,胯间顿时剧痛,那根仍然勃起的阳具伸得太长,结果被剑锋齐根斩断。 霍狂焰暴喝一声,须发怒张,身下的鲜血箭一般激射而出,重重掉在地上。 风晚华正待合身抢上再补一剑,杀掉这个淫及师妹的恶徒,却见霍狂焰从怀里掏出数枚黑色的圆球抛了过来。 慕容紫玫知道厉害,连忙叫道:“快闪!”同时射出两枝小弩。 风晚华急忙柳腰一收,拧身避过。几枚破空雷同时炸响,立刻把房顶炸出一个大洞。趁厅中烟雾弥漫,楚连雄和徒弟何小芸立即拥着肩头中箭的霍狂焰逃出大厅。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身在险地,不敢多留,立刻从房顶飞出,没入茫茫夜色。 慕容龙把精液射进母亲体内,俯在红唇上吻了一口,“娘,我这就去杀了那妖妇。” 百花观音的眼泪似乎流干了,木然躺在床上,对儿子的举动毫无反应。 石室内巨牛仍在狂猛地挺动,慕容龙失笑道:“这家伙还真能操的,都一个时辰了吧。宫主,快活吗?” 阴宫主还是圆臀高举的模样,但此时巨大的牛鞭似乎嵌在了肉穴内,当巨牛拔出阳具时,雪白的臀部也随之被带地后挫,阴部红艳艳的嫩肉也不再翻卷,只在体外鼓成一团,越来越大。被奸淫这幺久,她的淫水早已干涸,粗大的肉棒紧紧撑着肉壁,正把体内的嫩肉一点点扯出,要不了多久就会脱阴而死。 慕容龙不想让她这幺着就死了,两指捻住花蒂接连运功。艳女娇躯不住的颤抖,股股阴精泉水般涌出,不多时便在桌面汇成一滩,随着桌腿淌在地上。 肉棒被温热的阴精湿润,巨牛抽插的更加爽利,片刻后它低吼一声,粗壮的阳物深深埋在艳妇体内,射出大团大团的精液。 待巨牛退开,阴姬臀间还留着一个拳头大小的浑圆洞穴。精液淋淋漓漓从肉洞中滚落出来,不时还飞溅出浓白的阴精。慕容龙一连运了三十余次劲气,阴宫主喷出的阴精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星星点点淡红的液体。 慕容龙笑道:“都射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出血来了,贱人,这回可是快活死了吧。”被阴姬折磨多年,慕容龙早已恨她入骨。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受尽各种折磨方解心头之恨。可自己既然答应了母亲要杀死她,只好忍痛割爱了。 阴宫主被连 续数十次高潮摧残得气若游丝,她早已丧失了行动和语言能力,只能无奈地接受一切凌虐。 慕容龙捏着阴宫主的柔颈将她举了起来,窒息的痛苦中,下体的快感还在不断袭来。双腿无力地垂下,微微分开。肉穴内淌出的精血沿着大腿内侧的雪肉蜿蜒而下,一直流到脚尖。 慕容龙狠狠盯着阴宫主艳丽的面孔,指尖劲气越来越刚猛,生生震碎了她秘处的经脉。 阴姬像是又一次高潮般下体猛然喷发,但这次喷出既不阴精也不是血液,而是拳头大一团嫩肉。深藏体内的花径整个翻出暴露在外,不住颤抖,接着鲜血潮水般奔涌而出…… 慕容龙拎着淌血的艳尸回到主室,想让母亲亲眼看到妖妇脱阴而死的样子。 推开华丽的玉门,他手指一松,尸体软软倒在甬道中。 百花观音身子悬空,颈中缠着一条白绫,端庄华贵的面孔毫无生气。她身上紧紧裹着洁白的床单,显然不愿儿子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 天色渐明,塘中轻纱般的薄雾散开,露出一池碧绿的荷叶。风晚华盘膝坐在树枝上,静静看着对岸白墙灰瓦的宅院,身边是慕容紫玫灿如朝霞的娇脸。这个顽皮的小姑娘迭遭大难,已经成熟了许多。 她星眸半合,正在调息体内的真气。一路上慕容紫玫练功不辍,再有哥哥和两位师姐的鼎力相助,她的凤凰宝典愈加纯熟。虽然还胜不过霍狂焰等人,但也有一拼之力。 昨夜两人逃离楚宅,却没有走远。好不容易有了林香远的消息,她们都不愿轻易放弃。于是伏在附近的密林中,监视白沙派的动静。 一队车马远远行来,数十人分着红、黑两色,当是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你在这里等我。”说着风晚华长身而起,脚下的树枝一弹,轻风般踏着荷叶掠过池塘。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16)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霍狂焰脸色灰暗,无复往日的嚣张。几名火堂帮众抬着他送到马车上,楚连雄和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橙衫女子诚惶诚恐跟在后面。旁边两名男女身着黑衣,虽然面色肃然,但眼中都流露出几分不屑。 身着橙衫的何小芸悄悄把一个小包塞到烈焰手中,烈焰绷着脸把霍长老的阳具放进车厢,另一只手却在小芸圆臀上重重捏了一把。黑衣女子看到这一幕,差点儿笑了出来,连忙扭脸轻咳一声掩饰过去。 “玄冰,宫主怎幺说的?”霍狂焰在车里哑声问道。 “宫主吩咐,无论是否擒到慕容紫玫,五行诸堂长老、香主四月初三必须返回神殿。”黑衣男子答道。 “几位护法呢?” “叶护法仍在宫中,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属下不知。” 霍狂焰松了口气,只要叶行南在宫里就有救了。他曾亲眼见过叶护法将一个女人四肢砍断,把腿接到肩上。这等偷天换日的本领,接上自己的阳具只是小事一桩。他有气无力地扬了扬手,马车缓缓启程。烈焰、玄冰等人随行而出。 风晚华冷冷看了神色委靡的楚连雄一眼,当日伏龙涧被袭,多半就是他通风报讯。但此时追踪霍狂焰要紧,回头再找他报仇。 风晚华避过白沙派巡逻弟子,越墙而出。里许宽的池塘一晃而过,待奔到岸边,她忽然停了下来,一脚踏在翠绿的荷梗上,长剑竖在背后,随风轻轻摇动。 水面细波粼粼,映出一个仙子凌波般的优美倒影。风晚华伸出细白的手指撩了撩秀发,玉容恬淡自若,像观赏风景般悠然看着水面。 不多时,池水微微一动,一个人影直直从水底升起,先是乌亮的头发,然后洁白秀美的面孔、曲线玲珑的身材浮现。待膝盖露出水面,那女子轻轻一纵,落在风晚华对面的荷叶上。晶莹的水珠带着流淌的阳光从黑色丝衫上不住滚落,像一串明珠掉在池中。 微风乍起,吹皱一湖春水,也吹起两女的衣袂。 黑衣女露出一抹欣赏的眼神,“流霜剑果然名不虚传,这样的定力,姐姐也要甘拜下风呢。” 风晚华神色不变,淡淡道:“何方妖孽,竟敢与我谮称姐妹?” 水柔仙顿时怒气勃发,她身为星月湖五长老之一,一向心高气傲,这次见到流霜剑的风采暗暗心折,忍不住称赞了一句,却不料气质脱俗的风晚华如此盛气凌人。秀眉一挑,立即出手。 风晚华正是要激怒这个大敌,不待她手掌挥出,长剑后发先至,流霜般的寒光点点飞出。 水柔仙挡了几招立知不妙。金、木、火、土四堂为擒个慕容紫玫损兵折将,她本以为另有缘故,一交手才知道风晚华的功力与自己相差无几。此时被她占了上风,稍有不慎只怕会饮恨此地。 风晚华灵台清澈,招招抢攻,不给水柔仙一丝机会。片刻间两人已交了数十招,水柔仙起初心浮气燥,被她一轮急攻一口气始终缓不过来,连忙脚下一沉没入水中。风晚华随即潜身入水。 水面波光起伏,一片荷叶突然凌空飞起,远远落在一双纤足旁。慕容紫玫不谙水性,只能攥着剑鞘焦急地在岸边守候。 不多时,水下传来一声闷雷般的巨响,两道水线箭一般分开。风晚华从水面跃出,立在慕容紫玫身旁。水柔仙从池塘另一端上岸,脚下一个踉跄,跌跌撞撞的朝楚连雄宅中奔去。 慕容紫玫正待渡水截杀,却被师姐一把拉住。风晚华手指微颤,面色苍白,低声道:“快走。” 慕容紫玫这才知道师姐也受重伤,连忙托起她拔足飞奔。这边楚连雄等人追出来,已不见人影。 慕容龙盯着母亲华美的面孔,眼神不住变幻,良久才起身离开。他围着石厅中央的太极图走了两圈,突然低骂了一句,快步走入通往神殿的甬道。 叶行南室内药香扑鼻,两人交谈半天,叶行南呵呵一笑,点了点头。 百花观音轻咳着缓缓睁开眼睛。 “娘,你醒了?”慕容龙柔声的说着,托起母亲的柔颈,将一只玉碗送到唇边,“娘,喝口水……” 萧佛奴摇了摇头,推开玉碗,一边咳嗽一边凄然说:“你让我死……” “娘,你我母子好不容易团聚了,为什幺要死呢?” 萧佛奴红唇颤抖着说道:“你……你做出那种事……我还怎幺活……”她热泪滂沱地哭道:“你怎幺对得起你爹爹……” 慕容龙阴森森道:“你是说那个连手下都管不住的老家伙吗?让我们孤儿寡母流离失所吃尽苦头是那老东西对不起我吧。” 萧佛奴泪眼迷蒙地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半晌才凄声道:“你怎幺能这幺说……他是你亲爹啊……” “那当然,我又没不认他你还是我亲娘呢。”他像是突然想起什幺似的兴奋地问道:“娘,孩儿跟爹的鸡巴谁的大?” 萧佛奴喉头顿时噎住,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兴致勃勃地说:“肯定是孩儿的大了,娘,你每次都流好多水呢!” 萧佛奴俏脸粉白,忽然一头朝石桌碰去。她实在无法忍受儿子的奚落调戏,只想一死解脱。额头重重落下,碰到的却是一只炽热的手掌。 慕容龙喘着气把母亲压身下,俊脸激动得扭曲起来,萧佛奴哭叫着拼命扭动身体,但她的挣扎只能使儿子更加兴奋。 又一次被儿子强暴,百花观音眼泪流干了,嗓子哭哑了,心也碎了。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吸吮着母亲的乳房,含糊不清地说:“娘……你身子真香……奶子真软……屁股真圆……娘,让儿子操你的屁眼儿好吗?” 萧佛奴喉中发出一阵似哭似叹的悲鸣,身体就被儿子翻转过来。慕容龙掰开丰满的肥臀,把头埋在雪白的臀肉间,舌头顺着优美的股沟来回舔舐,然后吸住浅粉色的肛窦,将舌尖挺入肛内。 萧佛奴浑身酸软,在儿子的舔弄下不住颤抖。 慕容龙舔了片刻,拔出湿淋淋的阳具抵在菊肛上,萧佛奴娇躯立刻绷紧,屏住呼吸,心狂跳不已。粗大的龟头缓缓挤入肛洞,布满颗粒的棒身刮在菊纹上,有种异样的快感。 慕容龙开始还担心弄伤母亲,但母亲滑腻肥嫩的臀肉使他欲火高涨怕什幺!有叶行南在,伤得再狠也能治好!念头一起,腰间立刻奋力一挺。狰狞的肉棒顿时撕裂了脆弱的菊肛。母亲后庭的鲜血染红了儿子的阳具。 萧佛奴肛中剧痛,几乎晕了过去。没想到慕容龙竟然还把沾血的肉棒递到她面前,笑嘻嘻地说:“娘,我爹给你开苞的时候是不是这样子?”百花观音呆呆看着恶魔般的儿子,柔颈一垂,又不省人事。 风晚华刺中水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 #121;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柔仙一剑,也被她的反击震伤了经脉。幸好她本身功力既高,又有紫玫相助,调息两个时辰已压住了伤势。这里是白沙派的地面,两人不敢久留,顺着霍狂焰离开的方向一路朝西北进发。三日后进入大山深处。 慕容紫玫一路扶着师姐,此时额头不禁渗出细细香汗,看上去倍加娇艳。在山林中找了处空地歇宿,她便站起来拿起长剑,“大师姐,我去找些吃的。” 风晚华一怔,“不是带着干粮吗?” 慕容紫玫作了个鬼脸,笑靥如花地说:“背着太累,路上我把它扔了。” 风晚华哑然失笑,“深山野林,你去哪儿找啊?” 慕容紫玫弯腰扎紧小蛮靴,“没关系,路上我看到好多野兔呢。”她轻轻跺了跺脚,兴高采烈地说:“晚上我们就吃兔子肉!” 风晚华道:“别跑远了,快去快回。” 紫玫“哎”了一声,纵身跃入密林。 刚才见的野兔这会儿却一只都碰不上,慕容紫玫在周围绕了一圈,无奈之下只好向山林边缘走去。 远处隐隐响起马蹄声,慕容紫玫立刻警觉起来,飞身攀上大树,从密叶间向外张望。 一个白衣少女乘着白马沿山路缓缓行来,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 看清她的面孔,慕容紫玫顿时心花怒放,从树上一跃而下,欣喜地大叫道:“小……你是小莺还是小鹂?”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17)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那少女被从天而降的慕容紫玫吓了一跳,半晌才回过神来,期期艾艾说道:“是慕容姐姐啊,我是白玉莺。” 当日白氏姐妹仗义相救、赠衣赠马的侠举,慕容紫玫一刻也不曾忘怀。此时在荒山中碰到白玉莺,紫玫不由笑逐颜开,拉着她一同去见大师姐。风晚华早已听紫玫说过白氏姐妹,很感激她们的援手之德,连忙含笑致意。 白玉莺见到这位名震江湖的侠女,不禁有些紧张。她与妹妹玉鹂回家没住上几天,活泼好动的白玉莺就耐不住性子,商量好让妹妹先伺候双亲,自己到南方游历一番,没想到在大山里迷了路。她在山里转了一整天,正心急如焚,可巧竟又遇上了玫瑰仙子。 慕容紫玫好不容易用小弩射中一只野兔。兴冲冲拎回宿处。此时天色已晚,红彤彤的篝火摇曳中,映出三张各具美态的俏脸,三女烧烤兔肉,言笑晏晏。 白玉莺听到风晚华击伤星月湖水堂长老,楚楚动人的秀眸中不由流露出崇慕之色。 风晚华苦笑道:“星月湖长老果然厉害,我占了先机还只是两败俱伤。下次再遇上她,只怕难以讨好。” 白玉莺着问道:“两位姐姐准备往哪里去呢?” 宛如白玉的手指捏着树枝慢慢转动,慕容紫玫道:“师姐,你伤势未癒,不如先找个地方休息一番。” 风晚华思索片刻,点了点头。现在即使追上霍狂焰等人,她也难以动手,还是先觅地休养,治好伤势。 慕容紫玫和白玉莺都是初入江湖,风晚华用剑鞘在地上划着,“我们现在在湘西,星月湖妖人一路是朝西北走的。等出了大山,离武陵已经不远。不如我们先到武陵,怎幺样?”说着含笑看了紫玫一眼。 慕容紫玫脸上一红,旋即笑道:“那咱们就去沮渠展扬家扰他几日。” 沮渠展扬是飘梅峰的常客,与神尼门下尽皆相熟。风晚华笑道:“玫瑰仙子大驾光临,展扬可是求之不得。” 慕容紫玫身上流着一半鲜卑人的血液,并无寻常儿女的羞态。她与沮渠展扬青梅竹马,早已芳心暗许。想到展扬哥哥温存的笑容,紫玫吃吃笑了起来,半晌才说:“他们迁到武陵七八年了,不知道伯父伯母怎幺样了……”言下颇有几分惆怅。 风晚华怕她又想起父母,连忙岔开话题。 萧佛奴悠悠醒来,只觉肛中似乎涂了药,又麻又凉,但还有隐隐的痛意。竟然被亲生骨肉强行奸淫后庭,百花观音心如刀割,身子一动,便欲再次寻死即使死了,也再无面目去见祁哥…… 挣扎片刻,萧佛奴才发现自己手脚被紧紧缚住,她喘息着睁开眼,正看到慕容龙恶魔般的笑容。 “娘,你醒了。” 萧佛奴心头震撼,颤声道:“你想做什幺?快放开我!” 慕容龙在她耳珠上轻吻一下,柔声道:“娘,孩儿是怕你寻死……” 萧佛奴叫道:“你难道能捆我一生一世吗?” 慕容龙摇了摇头。 萧佛奴泣声道:“求求你了,龙儿,你就让娘死吧……”她无力的摇着头,珠泪纷纷而下,凄婉的神情令人望之生怜。 慕容龙叹息道:“孩儿怎幺舍得?”他捏着百花观音肥嫩的圆乳,扬声道:“娘的身体又香又甜,屁眼儿紧凑凑、软绵绵,孩儿还没有操够!” 萧佛奴放声尖叫,臻首拼命在枕上猛磕。 慕容龙冷冷看了半晌,叫道:“叶护法!” 叶行南带着一个包裹走入室内,目光闪闪地盯着百花观音柔美的躯体。 “动手吧!” 叶行南翻开包裹,取出一柄细长的尖刀,轻巧地在萧佛奴左腕上划了一道。 他手下极有分寸,刀口宽不过一指,虽然深可至骨,却避开了密布的血脉,只切断了腕上的筋络。 不等百花观音惊叫出声,叶行南已经又划开了她的左肩。雪白的肌肤间立刻冒出一抹血珠,红如玛瑙。叶行南十指如飞,迅速拿一个钢镊探进肩上的伤口,凭着指尖灵敏的触觉摄住百花观音左臂的手筋向外拽出。一手在贵妇臂上不断地揉捏着,使筋腱松开。 柔白的玉臂上肌肤隐隐抽动,难言的剧痛席卷而来,萧佛奴秀眉拧紧,痛苦万状。不多时,一根带着血膜的玉白手筋便从刀口中缓缓露出,越来越长。叶行南神色凝重,左手夹着数十枚银针一一插进百花观音臂上,仔细挑住筋络慢慢拨动。 萧佛奴左臂手筋已断,只能死死握紧右拳,抵抗手筋从臂中一丝丝抽离的痛苦。她痛得两眼翻白,死死咬住牙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纤美的脚尖在白绫中绷得笔直,片刻间浑身便布满细密的汗珠。 慕容龙满脸兴奋,忍不住把手伸到母亲下体掏弄起来。阴蒂上一股有如实质的劲气传来,萧佛奴秘处立刻淫水奔涌。 一柱香工夫后,百花观音的手臂外观看来一无异状,但整根手筋已被完整取出。叶行南将弯曲的细筋放在盘中,立即敷上药物,裹住伤口,接着切开右臂。 两条长约尺半的细筋静静放在盘中,乳白色的表面上沾着丝丝血迹,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血膜。 萧佛奴两腿间淫水淋漓,肥厚娇嫩的花瓣在儿子指下颤抖不已,花蕾般的阴蒂高高挑起,色泽赤红。她被强烈的痛楚和同样强烈的快感冲击地魂飞魄散,只能从牙缝里急促地喘着气。 叶行南将百花观音翻转过来,握住光润如玉的脚踝,指间寒光一闪,已割开脚腕的肌肤。 薄刃从脚筋下穿过,“崩”的一声轻响挑断脚筋。然后再剖开腹股沟,将腿筋两头切断。腿上的筋腱太长,他又在膝弯后平切一刀,细玉般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一个整齐的刀口。 叶行南手指一分,鲜红的肌肉尽数绽开,露出其中的筋络。他手指如飞,迅速拿起钢钩勾住脚筋,向上一提。萧佛奴曲线优美的小腿应手而起,从臀后柔柔斜翘起来。 叶行南一手按住百花观音的玉足,一手握着钢钩缓缓使力,从修长的玉腿中间把腿筋整个抽出。脚筋比手手筋略粗一些,不必再用银针相助。但相应的疼痛也更加强烈。 萧佛奴秘处敞露,浓白的阴精在慕容龙内力摧发下有如泉涌,不待四肢的筋腱尽被抽完,她早已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而昏迷过去,腿间的锦被上黏乎乎尽是淫液。 第二天三女一早就出发,负伤的风晚华乘马,慕容紫玫和白玉莺步行跟在后面。 中午时分,三人已走到山腰,远远能看到山下的农田。再走里许,耳边隐隐传来水声轰鸣。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条巨龙般的瀑布。浩浩荡荡的波涛从高近百丈的悬崖上飞流直下,像万石雪玉落入深潭,激起漫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天水雾。 时值三月,天气渐热,慕容紫玫一路奔行,身上已是香汗淋漓,看到清澈的潭水不由心下一动,“小莺,咱们下去洗个澡吧!” 白玉莺微微一愣,旋即含笑应允。 深山空无人迹,慕容紫玫大胆地除去外衣,只着一件蓝色的抹胸走入潭中,“ 呀!真凉。大师姐,你也下来吧,嘻嘻,这里好多鱼呢。” 风晚华倚在树旁嘱咐道:“你水性不好,这幺凉的水小心抽筋。” 白玉莺羞红了脸,慢慢脱去外衣,朝四周张望了一下,才小心地踩进水里。 慕容紫玫已走到齐腰深的水中,她被冰冷的潭水激的娇呼一声,掬起一捧水洒向天空。 水花四散,映出一道小小的彩虹,紫玫脸上充满了欣喜,看着这道小巧弯虹渐渐消散。此时她脸上沾着晶莹的水珠,这一笑直如玫瑰含露,娇美无匹。 紫玫吸了口气,潜到水底,试图绕着深潭游上一圈。她想藉机想练习水性,免得像上次般只能观战。雪白的肌肤映在微蓝的潭水中,仿佛一具曲线玲珑的美人鱼。可这条美人鱼只游了十丈左右,就憋不住抬起了头。看到白玉莺还穿着亵裤,紫玫恶作剧的游了过去,想把它扯下来。 白玉莺同是北方人,水性较紫玫也好不了多少,见状连忙闪避。一时间空山寒潭中充满两名少女的惊呼和娇笑,柔美的肢体在水面不住起伏,春情无边。 慕容紫玫最擅轻功,眼见相持不下,干脆运功浮起。玉手一圈一翻,已使出飘梅峰的绝技,娇笑声中拿住白玉莺的脚踝。接着紫玫潜到水下扯住裤脚一拽,白玉莺光洁的雪臀顿时暴露出来。 白玉莺急急扭动身体,玉腿开合间露出一抹黑色。慕容紫玫在水中嫣然一笑,正待浮出水面,却觉腿上一麻,便直直沉了下去。 白玉莺慌忙拉起紫玫,叫道:“风姐姐,慕容姐姐抽筋了。” 风晚华连忙跃入潭中,刚刚抓住紫玫的手腕,突然脸色一变,抬掌格开白玉莺袭来的手指。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18)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白玉莺脸色惨白,一边与风晚华相斗,一边朝潭边游去。风晚华挽着被封了穴道的师妹,在水中也无法施展。她顾不得去想白玉莺为何突然袭击自己姐妹,只见招拆招,力保不失。 两女同时踏在潭岸,白玉莺自知不敌,扭头便奔。风晚华怎容她逃走,放下紫玫立刻追了过去。 白玉莺一言不发,迳直没入密林。风晚华腾身而起,片刻便抢在了白玉莺身前,回掌朝她胸前拍去。 身后风声响起,几条人影同时从树上扑下,剑、锤、指直奔流霜剑背心。风晚华招式不变,柔肩微闪,突然加速与白玉莺对了一掌。后者立刻嘴角溢血,向后抛跌。风晚华一招伤了白玉莺,立即借力跃起,立在树巅。 林中人影闪动,除了刚才出手的三人,还有十余名黑、红服色的汉子,正是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烈焰、玄冰、清露三名香主品字形把风晚华围在中间,静默片刻后突然同时出手。 这三人武功各异,烈焰的铜锤力道刚猛,清露的弯剑阴柔狠辣,玄冰虽是赤手,但他的凝神指劲若寒冰,变化万端。即使是平时风晚华对付这三人的合击也颇感吃力,况且此刻赤手空拳,伤势未癒.斗了五十余招,已经是险象环生。 “娘,来,喝点粥。”慕容龙柔声说。 百花观音四肢瘫软,无力地倚在儿子手臂上,眼睛木然看着自己的手指。 肩腿的伤口已然癒合,萧佛奴看上去仍如往日般端庄美艳。她无数次努力着想抬起手指,可始终毫无反应。已经七天了,萧佛奴仍不敢相信儿子竟然会残忍地将把自己手筋脚筋完全抽去。 “娘,听话,张开嘴……” 她喉头抽动一下,缓缓合上美目。 慕容龙低低笑道:“是不是想让孩儿那样喂你呢?” 密密的睫毛下沁出一滴晶莹的泪水,仿佛月色下凄迷的珠光。 慕容龙俯在母亲嘴上痛吻一番,然后将妖异的肉棒捅进娇美的红唇。触手四面支起,撑开百花观音的牙关。萧佛奴小嘴圆张,直直躺在榻上。自从儿子次强迫她口交来,百花观音无数次试过想把这根罪恶的阳具咬断,但她只是个弱质女子,面对妖魔般的慕容龙,满口细白的银牙连那些触手都抵抗不了。 稀粥顺着肉棒流入口中,百花观音喉中一呛,咳嗽起来。慕容龙放下瓷碗,肉棒柔柔进出几下,他小心不压紧舌根,免得母亲呕吐。 这样一口一口灌了许久,最后触手一收,肉棒深深顶入萧佛奴咽中,将浓精激射入内,慕容龙才笑嘻嘻直起身子,“娘,是粥好喝还是孩儿的精液好喝?” 百花观音凄然睁开眼睛,悲声道:“你为什幺要这样对我?你究竟想要什幺……” 慕容龙俊美的面孔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轻轻道:“十六年了,妈,那时候孩儿才五岁,每天作梦都会梦娘抱着我喂着吃饭。” 他小心地擦净母亲的唇角,“有次下大雪,我偷偷跑到殿外玩雪……后来尿急,才发现手都木了……我哭着跑回去找你……你笑着帮我解开衣服,把我抱在怀里……” 他搂住萧佛奴香软的躯体,闭上眼,呢哝般说道:“……我还记得娘身上很香就像现在一样;手很软,很暖和……我躺在娘怀里撒尿,那幺小……” 百花观音颤抖着咬住红唇,泪如雨下。 慕容龙突然双臂一紧,厉声道:“可是你后来把我扔下了,自己跟着别人跑了!” 百花观音惊呼道:“不是这样,我……” 慕容龙掩住她的嘴,急促喘了几口气,慢慢平静下来,“不管怎幺说,我被一个人扔在这里,被妖妇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娘,我并不恨你,我知道你也没办法。但你为什幺要死呢?难道孩儿不疼你吗?我……” “叮当”,银铃声轻响。慕容龙听出是神殿守卫有事禀报,匆匆披衣起身,说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肯定会好好照料你,就小时候你照顾我一样。给你喂饭、洗澡、便溺……还能让你体会到人世莫大的快感……” 他在母亲下体拔弄一下,淫笑道:“有没有手脚都无所谓。” 萧佛奴脑中轰然一响,她这才知道儿子是要把自己当成个婴儿般的玩物…… “启禀宫主。金长老飞鸽传书,周秦两国正在潼关交战,他押着寒月刀林香远绕道汉川,四月初一返宫。” 慕容龙点点头,“霍狂焰呢?” “楚连雄送来消息,三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霍长老与水长老与风晚华和玫瑰仙子接连交手,两位长老身负重伤。白沙派正在加紧追踪两人。” 慕容龙身子一震,流霜剑竟这幺厉害? 慕容紫玫穴道被制,只能眼睁睁看着几名星月湖帮众围住自己半裸的身体。 宝蓝色的抹胸已被潭水浸透,湿淋淋贴在身上,曲线尽露。四肢的雪肌玉肤还不断淌下水珠,果真是娇艳欲滴。 风晚华沉心静气,双掌绵绵密密守住要害。堪堪斗了百余招,真气运转已略有不畅。她双目如冰,一掌击倒烈焰,同时也被玄冰点中一指,左臂顿时阴冷刺骨,抬不起来。 再斗十余招,伤势再无法压抑,不由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风晚华自知难以幸免,最后运起毕生功力与玄冰硬拼了一掌。这一掌只及她平时七成力道,但已将玄冰震得口吐鲜血。清露藉机欺身抢上,点了她的穴道。 一场剧斗,星月湖两名香主身负重伤,但终于擒到了风晚华和慕容紫玫,飘梅峰四大弟子已尽落魔掌。 烈焰和玄冰被属下扶起疗伤,白玉莺还躺在地上不住喘着气,星星点点的血迹随着她的呼吸飞溅出来,沾在那张可爱的圆脸上。 “装什幺死?还不赶快爬起来!”清露一声厉喝,白玉莺连忙挣扎着撑起身子。 “霍长老给你的东西呢?”清露淡淡说。 白玉莺垂下臻首,当着周围十余名男子的面褪下湿漉漉的亵裤,然后敞开双腿。 慕容紫玫这时才看清,刚才她腿间的那抹黑色竟然是一个木塞她竟是带着这个木塞在山中跋涉终日。 “去抱着那棵树。”清露说完便不再理会,迳直走到风晚华身边微笑着伸出两手,抓住衣领向两边慢慢拉开。 青衣渐渐分开,露出洁白的胸脯。两抹浑圆的乳肉间夹着一道深深的乳沟,散发着处子的幽香。 白玉莺乖乖抱着一棵大树,俯身弓腰,两腿微分,高高翘起雪臀,任星月湖群众轮番奸淫。看着她酥乳在粗糙的树皮上不断碰撞,慕容紫玫终于明白过来。 白玉莺与妹妹根本未曾到家。与紫玫分手后,这对毫无江湖经验的姐妹花当日下午被霍狂焰亲自带队追上。霍狂焰见白氏姐妹难得的相貌如一,玉雪可爱,舍不得像以往般辣手摧花,便把两女带在身边尽日淫辱。 慕容龙急于生擒萧佛奴和慕容紫玫,五堂仓促出手,计划不周,结果被紫玫一路逃至飘梅峰。雪峰神尼威名赫赫,金开甲也不敢轻易入山。消息传来,慕容龙便命五行诸堂回宫商议。 其时屠怀 沉伤重不起;沐声传已返星月湖;金堂诸人带着林香远正在途中,只有水、火两堂在湘西一带,接到楚连雄的情报,霍狂焰立功心切,抢先赶到白沙塘。没想到一招就伤在风晚华剑下。 五长老除沐声传外,尽数受伤,又搭上数名香主,星月湖此役可谓是损兵折将。 水、火两堂料想风晚华和慕容紫玫必然会沿途追踪,便扣住妹妹白玉鹂,让玉莺诈作偶遇,一路留下标记。就在紫玫在潭边戏耍时,两堂已精英尽出,潜伏在侧。 清露满脸微笑的把手伸进风晚华怀中。青衣间白光闪动,露出两只饱满坚挺的玉乳。风晚华双目微闭,恍若未觉。清露伸出尖利的指甲在她乳尖上重重掐了一把,冷笑道:“流霜剑好大的名声,原来也不过尔尔。倒是这对奶子挺招人疼的……” 慕容紫玫上山时,风晚华已经名动江湖。从入门那天起,她就把这个风采照人,技艺超群的大师姐视为偶像。可现在大师姐却在自己面前玉乳坦露,任人玩弄。看到那女人像摆弄玩偶般用弯剑挑开风晚华的裙裤,紫玫不禁心如刀割,手脚冰凉。一阵寒意袭来,紫玫才想起自己只有件抹胸遮体,不禁芳心揪紧。 旁边突然传来一声痛叫。受了内伤的白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玉莺已经支持不住,跪在地上,一个男人正抱着她的圆臀,把乌黑的肉棒捅进窄小的肛洞。白玉莺嘴角溢血,圆脸上挂满泪珠。 一个黑衣人朝自己走过来,紫玫心脏一阵急跳。虽然身为胡人,但她从小住在飘梅峰,对贞洁的珍视一如几位师姐。假如像白玉莺那样任人凌辱,她宁肯自尽。 蓦地,一个东西落在身上。却是自己的红衫。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19)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那个黑衣人托起慕容紫玫软绵绵的身体,帮她套上衣服。尽管宫主有严令,但那人还是忍不住在玫瑰仙子幽香四溢的雪肤上悄悄捏了几把。纤足被陌生人攥住手心里揉捏,慕容紫玫又是恶心又是恼怒,恨恨瞪了他一眼。那人连忙放手,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走到白玉莺身边,把早已勃起的阳具捅进她的小嘴里。 虽然不知道他为何大发善心,但穿上衣服,慕容紫玫心里顿时安安了许多。 风晚华此时却是身无寸缕。清露用剑脊在她赤裸的肉体上来回拖动,慢慢伸到腹下。白嫩的阴阜布满乌亮的毛发,微鼓鼓起,正中两片窄窄的红肉紧紧合拢着,没有一点缝隙。清露把弯曲的长剑平放在风晚华两腿间,剑尖拨开花瓣,缓缓向内探入。 风晚华仍是双目微闭,无动于衷的模样。清露心头火起,手中一紧,便欲刺入流霜剑处子体内。 “住手。”玄冰勉力叫道。他与风晚华硬拼一掌,受伤不轻,调息多时也未能制住丹田的剧痛。但看到清露如此暴殄天物,忍不住开声喝止。 玄冰位在清露之上,清露也不敢悍然下手,冷笑一声收起弯剑。 玄冰抬了抬手,自有几名帮众过来搀起他和烈焰。 吸了口气,玄冰缓缓道:“擒下玫瑰仙子和流霜剑,大伙功劳不小。先赶上霍长老,一道回宫。” 众人齐声应喏。 星月湖帮众在林里追踪了三天,此时大功告成,都是心花怒放。慕容紫玫是宫主禁脔,风晚华既是大名鼎鼎的女侠,又是处子之身,要等长老发话,这可苦了白玉莺。她抱着马颈,阴阜顶在马鞍边缘,两腿弯曲,敞露的秘处正对着男人的阳具。 那人也不动作,只靠马匹奔驰时快时慢的随意抽送。等他发泄完,便拎起白玉莺凌空扔给附近帮众。这一路她在马背上不停穿梭,但没有一次是坐在上面。 时而仰身平躺,时而被男人搂在怀中,时而蹲在鞍上无论那种姿势,肉穴中始终抽着阳具。 清露有意折辱风晚华,特意挑了匹马,去掉马鞍,将风晚华赤身放在上面,用绳索穿过马腹将她两脚捆在一起。马匹突起的脊骨卡在肉缝中,正压住花蒂。 柔嫩的秘处顶毛发耸然的马背上,不住摩擦。 天色渐暮,一行人奔到大山边缘。烈焰和玄冰伤势难以抑制,脸色发灰,众人只好停下歇宿。 “呯”的一声,白玉莺被人从马上扔下来。她不住咯着血,手脚抽搐。倍受折磨的下体又红又肿,在腿间鼓成一团。浊白的精液不住涌出,沾在身下嫩绿的青草上。 众人对她毫不理会,只忙着安置各人的宿处。 “嘿,流霜剑真够骚的,流了这幺多水儿!”一个汉子怪叫着掰开风晚华双腿,把玉户举到众人面前。 风晚华身体敏感,一路颠簸,使她密闭的花瓣翻卷开来,湿淋淋一片水光。 一群男人围着赤裸的风晚华指指点点淫声浪语不绝于耳,“什幺流霜剑?不就是个流水儿的贱人嘛。” “没人碰呢,都湿成这样,让大爷操几下,还不爽得尿出来?” “寒月刀是她师妹吧,也浪着呢。几十号人操了一整天,她还直哼哼呢……” 十只手在风晚华身上四处乱摸,浑圆的乳房被捏得不住变形。有人甚至把手指伸进她滑腻的下体,浅浅捣弄。 慕容紫玫使劲眨了眨眼,把泪水硬压回去,侧脸看向一边。白玉莺的目光正朝这边看来,与她眼睛一触,立刻垂了下去。 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和唇角的鲜血,紫玫的恨意渐渐消散。虽然出卖了自己,但小莺也很可怜…… 清露分开众人,拖起风晚华放到紫玫身旁,笑道:“别怕那些家伙。风女侠阉了咱们霍长老手机看片 :LSJVOD.,没他老人家发话,谁都不敢动你呢。”说着在风晚华下体掐了一把。 一路沉默的风晚华突然睁开双眼,目中精光大盛。 清露一惊,连忙抽身退开,手却被两条浑圆的大腿紧紧夹住。接着胸口如受雷击,一股刚猛的力道震碎护体真气,直入心脉。 风晚华一掌击倒清露,玉指由肩至踝快捷无伦的拂过紫玫七处被封的大穴,然后托在师妹腰间用力甩出。 紫玫浑身一震,凤凰宝典的真气立刻流动起来。她在空中回头望去,正看到师姐口中鲜血狂喷,仰身倒下。 慕容紫玫柔躯一旋,在空中划了个优美的圆弧,合身扑下,掌起肘落,已击倒两名星月湖帮众。她凤凰宝典已有小成,虽然难与长老级高手对抗,但对付这些帮众却是游刃有余。此时含怒出手,招术更是狠辣异常。纤手一沉击在一人下阴,那人根本没想到这个仙子般的小女孩会下此毒手,两眼一翻,便即毕命。 飘梅峰诸弟子以风晚华武功最高,俨然有宗师风范;林香远英气过人,与人对敌凌厉而不狠辣;纪眉妩性情温和,牵丝手招术细腻绵密,直如春风,温婉有余,刚劲不足;而紫玫身上却流着慕容家族的血液。 这个家族百年来数起数灭,说不尽的荣辱悲欢。但每个姓慕容的不仅相貌俊美,而且都有种奇异的活力。慕容家曾有一位先祖,十岁被封为大司马;十二岁国破被掳入敌宫,当做娈童;十余年后起兵反叛,自立为帝,数年中杀掠无数慕容紫玫并不知道这些,但这股与生俱来的野性血液却使她迥异于三位师姐。 坐在风晚华身前的烈焰伤势未癒,此时见到慕容紫玫来势凶猛,只好出手抵挡。 紫玫劈手拧住他的手腕,皓腕一翻已将他的腕骨拧断,接着肘尖撞住胸口。 烈焰伤上加伤,顿时一命呜呼。 慕容紫玫踢开烈焰的尸体,正待挽起师姐,却见眼前寒光闪动,余下的八名帮众拾起兵刃围了过来。紫玫斜身抢入,春葱般的玉指如兰花绽放,硬生生朝其中一把长剑夺去。 “住手!”旁边传来一声厉喝。 玄冰拿着清露的弯剑抵在风晚华喉头,“动一下我就杀了她!” 慕容紫玫两手握拳,美目喷火般怒视他。师姐拼着重伤冲开穴道救出自己,却因此落人敌手,毫无抵抗之力。 玄冰手一紧,剑锋刺入雪白的肌肤,“退到一边!” 紫玫恨不得掐死他,但只能依言退开。 “跪下!” 风晚华喉上渗出一缕鲜血,紫玫慢慢跪在地上。 “封了自己两腿和右臂的穴道!” 慕容紫玫秀眉一挑,却没有动作。 “封不封!”玄冰厉喝着,弯剑又刺入一分。 紫玫恶狠狠盯着他,咬牙道:“敢伤我师姐一根汗毛,我定把你们都碎尸万段!” 玄冰冷笑一声,左手探到风晚华下腹用力一拽,揪下一把带着血珠的阴毛扔到一 边,然后拿起剑鞘抵住风晚华下体,叫道:“再不封住穴道,我可要给你师姐开苞了,流霜剑在江湖好大的名气,被剑鞘开了苞,也是武林中一桩趣事。” “王八蛋!我慕容紫玫发誓:定要把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挫骨扬灰!”慕容紫玫一抹眼泪,腾身而起,红衣飘飘宛如鲜花般飞入密林。 待慕容紫玫飞远,玄冰满脸的狞笑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指一松,弯剑掉在地上,喘着气说:“快走……”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20)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慕容紫玫含泪急行数十里,一路出了大山。她并非不想在旁伺机相救,但星月湖众人有了戒备,万难下手。况且霍狂焰、水柔仙等人还在附近,自己道路不熟又是孤身一人,势难相敌,一旦露了影踪只怕难以脱身。 一轮残月,满天繁星。低垂的夜幕下,空旷的原野无边无际,平伸向远方。 紫玫借星光辨明方向,朝武陵奔去,到拂晓时分已是真元渐尽,疲惫不堪。 玫瑰仙子咬紧牙关竭力支撑,但速度却慢了许多。 身后马蹄声响,她凝神听去,辨出只有两匹,料想并非星月湖追兵,也未放在心上。 来骑渐近,一个人低声笑道:“奇怪,大清早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那儿来的小娘子?” “腰一扭一扭的,还挺好看……” 慕容紫玫心下大怒,倏然止步,朝后看去。 两个身着锦衣的纨裤子弟正笑嘻嘻打量着她,待看清紫玫的倾城艳色都愣住了。 紫玫飞身而起,抬脚将一人踢了下去,划了个优美的弧线落在鞍上。 另一人大惊失色,连忙勒马闪避,却被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拧住衣襟,没等他醒过神来,便腾云驾雾般飞到水田里,溅了一身泥水。 紫玫一夹马腹,牵着那匹空马纵马急驰。 其时南北连年交战,淮河以南马匹奇缺,能乘马出行,这两个也非同寻常路人,但遇上玫瑰仙子这等强徒,两人直如做梦一般就被劫了。 三月二十七,午时。慕容紫玫进入武陵城。 沮渠家原本也在伏龙涧,数年前才迁至此地。武陵位于沅江之北,地方虽非富饶,但远离中原,连年的征战并未影响到这里的平静。 青石铺就的街道宽不过两丈,与洛阳、长安等名城数十丈的大街相形见拙。 几个老人懒洋洋坐在门前半眯着眼有一句没一句地谈着古记,高大的杨树无风而动,翠绿的树叶光芒闪动。 慕容紫玫不由得放缓脚步。清脆的马蹄声在午后宁静的阳光里悠然响起,她突然感觉到一种久违地安详。 血腥的乱世中,这里就像是沉睡中的乐土。也许这正是沮渠伯父脱离武林,隐居此处的缘故了。 沮渠夫人匆匆迎出,惊喜道:“紫玫你怎幺来了?你一个人吗?你娘呢?” “……我路过这里,来看看伯父伯母……” 沮渠夫人喜出望外地拉住紫玫,“六年不见,紫玫长成大姑娘了,你娘呢? 还好吗?” “……还好……” 风晚华那一掌已是强弩之末,虽然重创了清露,却未能取她性命。星月湖三名香主一死二伤,狼狈追上大队。 霍狂焰气色略有好转,闻说生擒了流霜剑,顿时狂声叫道:“把死婊子带过来!” 众人把五花大绑的风晚华拖到车内,一名帮众小声道:“流霜剑途中冲开穴道,伤了清露香主……” 霍狂焰从那人腰间拔出长剑,一剑将风晚华的右臂齐肘砍断。风晚华浑身一紧,玉脸变得惨白,断臂垂在胸前血如泉涌。霍狂焰狞笑着扯出缠在腰间残肢,在风晚华皎洁的身体上细细涂抹,“死婊子,我看你还怎幺使剑!” 风晚华身上沾满自己的鲜血,肌肤更显得晶莹如玉。她十八岁仗剑走江湖,八年来斩妖除魔,侠名远播。如今被人砍断手臂,不禁心底滴血。 霍狂焰拿着残肢在风晚华脸上、唇上一阵乱抹,“死婊子,味道好不好?张嘴,咬一口。” 鲜血从唇间流入喉中,风晚华香舌微颤。 霍狂焰将手臂放在她两乳间,伤口压在唇上,然后提起长剑刺入风晚华肩头,穿过琵琶骨,钉在地上。一直凝聚功力的风晚华立刻真气涣散。 白玉莺吓得面无血色,垂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风晚华浑身浴血,两肩各插着一柄长剑,胸口放着自己的断肢,看上去凄惨万端。霍狂焰怒火稍解,斜眼看见白玉莺,冷哼道:“臭婊子,老子给你的屄塞呢?” 白玉莺娇躯一颤,低声道:“大爷们要用奴婢的贱屄……塞子……丢了!” 霍狂焰浓眉倒竖,咆哮道:“敢丢了?把鹂婊子拉过来,操死她!” 白玉莺哭道:“奴婢不是有意的……大爷饶命……” 白玉鹂被人拉着跌跌撞撞的走过来,与姐姐抱头痛哭。她下身还有未干的精液,显然刚被人奸淫过。 星月湖帮众扯开白氏姐妹,一群人把白玉鹂按在地上,轮番插进她红肿的秘处,狠狠操弄。白玉鹂被他们粗暴的动作捅得哭叫不止。白玉莺直直跪在一旁,想起因为自己过错而让妹妹受苦,哭得更是伤心。 失去手臂的风晚华却没流一滴眼泪。霍狂焰有心凌辱流霜剑,可他的宝贝鸡巴还在车内的小布包里。眼见风晚华还是处子之躯,想来想去,还是等回宫请叶护法出手救治,然后再亲自给她开苞到时非把这个贱人操得死去活来! 霍狂焰这时才想起正事,问道:“慕容紫玫呢?” 玄冰、清露都在车内养伤,当时在场的一个帮众答道:“流霜剑冲开穴道,把玫瑰仙子放走了……” “他妈的,一群废物!逃哪儿了?” 那帮众比划了一下,“朝那边去了两位香主伤得太重,属下无法去追,请长老治罪。” 跪在一旁的白玉莺突然道:“奴婢知道。她说去武陵找一个叫沮渠展扬的人……长老,求你饶了我妹妹吧。” 霍狂焰目光一闪,片刻后答道:“你也去挨操吧。” 白玉莺松了口气,连忙俯身掰开雪臀。 沮渠展扬急急奔入后宅,“紫玫,真的是你?” 慕容紫玫款款起身,叫了声:“展扬哥哥……” 沮渠夫人含笑站了起来,拉起女儿明兰,“你们先聊,我去给你做饭。” 明兰只有十四岁,偷偷做了个鬼脸,笑嘻嘻去了。 厅中顿时静默下来,沮渠展扬上前一步,拉起紫玫的小手,低声道:“你怎幺一个人来了?” 慕容紫玫心头一酸,泪珠滚滚而下。 沮渠展扬急切地说:“别哭。紫玫,怎幺了?” 沮渠展扬身长玉立,手机看片:LSJVOD.身上有种阳光般明媚的男子气息。慕容紫玫抹了抹眼泪,“没事。我只是想你了……” 沮渠展扬脑中一晕,怔在当场。虽然两人青梅竹马,相识多年,但这个蛮横可爱的小丫头还是头一次说出这种情意绵绵的话,心里顿时乐翻了天。 慕容紫玫哭出心中郁气,抬头微微一笑,“展扬哥哥,我们出去走走吧。” 这一笑直如奇花初绽,艳光四射,沮渠展扬眼中一亮,连忙点头,“后面有个花园……” 时值三月末,小巧的花园内葱茏满目,繁花似锦。紫荆已经略有凋零,但满架蔷薇开得正旺,阶前海棠怒放,池中荷如碧玉,牡丹、芍药、荼蘼各各吐露芬芳,空气中流淌着醉人的香气。 慕容紫玫深深吸了口气 ,缓缓吐出,半晌才说:“这里真美……” 十六岁的少女立在群花之中,雪肤花貌,顾盼生姿。那种活色生香直群芳失色。沮渠展扬心神俱醉,柔声道:“在这里多住几日,我带你去武陵源看看。” 慕容紫玫摇了摇头,“我明天就走。” “这幺急?”沮渠展扬略觉失望,旋即道:“我跟父亲说一声,明天送你去飘梅峰。” 慕容紫玫也是愁肠百结,她打定主意隐瞒家中的惨变,不打扰这里宁静的生活。只是沮渠展扬并非外人,究竟告不告诉他呢? 一阵柔风吹来,花丛中两人衣袂飞扬,宛如一对画中璧人。慕容紫玫伸出玉掌,把一片落花轻轻接在手心,轻声道:“你愿不愿意在飘梅峰陪我一年呢?” 沮渠展扬一愕,“这幺久?明兰还小,明年我去飘梅峰陪你半年好吗?” 紫玫幽幽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沮渠展扬诚心实意地说:“陪你多久都行,但我是家里唯一的儿子,离开一年,我实在放心不下……” 紫玫展颜笑道:“我是逗你呢。展扬哥哥,终南山离这里有多远?” “你要去终南山?” 紫玫把玩着腰间的小弓弩,柔声道:“不是。听说终南山有神仙,我只是好奇……”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21)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次日清晨,慕容紫玫离开武陵。沮渠展扬一路送出数十里,直到天色将午才勒马止步,依依不舍的挥手作别。 等离开他的视线,慕容紫玫立即改道西北,直奔终南山。独自奔驰在辽阔的平原上,紫玫感到一种空荡荡毫无着落的痛楚。 她现在毫无办法,师父不在山上,所有的亲人、师姐都落入敌手,天地如此之大,却似乎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紫玫忍不住心中的郁闷和酸楚,突然放声尖啸,可无边的旷野中连回声都没有。 有几次她恨不得立即回到武陵,把一切都告诉沮渠展扬。但每次拉住缰绳,她就犹豫起来。 还是先寻到宝藏,看里面究竟有什幺值得星月湖垂涎的东西。然后再回飘梅峰不行就叫上展扬哥哥一起去南海找师父。 沮渠展扬半是惆怅半是甜密地回到家中,却见大门半掩,门前的小斯不知跑到什幺地方玩去了。他翻身下马,举步进大厅,刚叫了一声“爹”,便愣住了。 一个红袍汉子满目凶光地高坐堂中,脚下踩着一个血迹斑斑的花白头颅。 “爹!”沮渠展扬失声叫道。 红袍汉子缓缓抬起脚,然后用力踏下,那颗头颅立刻脑浆四溅,爆裂开来。 沮渠展扬呆呆看着父亲血肉模糊的头颅,猛然胸口剧痛,脚下一虚,半跪在地上。几条人影围过来刀枪齐施,他被突如其来的惨状惊呆了,勉力挡了几招,出手绵软无力,连平时的四成功力都施不出来。 红袍汉子腾身而起,猛扑沮渠展扬。烈火般炽热的劲气直逼头顶,沮渠展扬抬掌封挡,只觉右手一阵剧痛,四根手指已被火焰令齐掌切断。红袍汉子下手极辣,双臂一圈一合,将沮渠展扬右臂绞得粉碎,接着封了他的穴道。 “慕容紫玫呢?”红袍汉子寒声道。 他的声音粗旷中带着一丝尖音,听上去不伦不类。沮渠展扬剧痛彻骨,咬牙道:“你们是什幺人?” 霍狂焰见他倔强,挥了挥手,帮众立刻从后堂带出两名女子。 沮渠夫人年近四旬,身体略为发福。看到丈夫惨死,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霍狂焰阳具被割野性未改,他急着回宫请叶行南救治,也不多说废话,几把扯尽沮渠夫人的衣衫,拧住丰满的乳手机看片:LSJVOD.房,狞声道:“小子,说不说?” 沮渠展扬惊怒交加,牙关格格作响。 “噗叽”一声,霍狂焰十指如钩,将那只肥乳抓得粉碎。血肉从他指间稀泥般溢出,浠浠沥沥落在地上。沮渠夫人惨叫半声,晕了过去。 沮渠展扬目眦欲裂,双目通红。眼见霍狂焰又抓住母亲另一只乳房,嘶声道:“紫玫回伏龙涧了!” 霍狂焰将另一只乳房硬生生揪下,抖手扔到沮渠展扬面前,“伏龙涧早就成了白地,她还能回哪儿?” 破碎的乳房在眼前微微抽动,沮渠展扬只觉耳中轰鸣,天旋地转,张张嘴,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模模糊糊看到那个红衣人把手伸进母亲胯下,嘴巴一开一合,似乎在说些什幺。母亲倒在地上,两手握住胸前巨大的伤口,两腿不住扭动。 沮渠展扬呆呆盯着垂死的母亲。他清楚地看到母亲肥厚的阴唇突然涨大,肉穴内红光闪动。接着两条大腿猛然分开,扭曲着翘在体侧。肥厚多汁的嫩肉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成碎片,血肉雨水般星星点点飞向空中。 巨响过后,沮渠夫人的秘处已经荡然无存,只剩半截血淋淋的下腹。模糊的血肉间,一块残存的子宫软软滑下。 霍狂焰仔细审视半晌,决定以后火药只用三分,等操完风晚华之后,把她的屄炸成个血洞。千万不能一下炸死。他转身问道:“慕容紫玫在哪里?” 昏昏沉沉间,沮渠展扬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一边吐血,一边无力地摇了摇头。 霍狂焰嘴角挑起一丝狞笑,劈手抓起沮渠明兰。 十四岁的沮渠明兰吓得气都不敢出,乌溜溜的大眼睛傻傻看着这个恶魔。 沮渠展扬满头冷汗,“哇”的吐了口鲜血,嘶声道:“放下明兰!她、她、她……她去了飘梅峰……”言罢心如割,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背叛紫玫,但…… 霍狂焰撕碎明兰的衣衫,抓弄着她白羊般肉体,厉声道:“还敢骗我!把那死婊子拉上来!” 门外传来一阵铁链响动,一名红衣人半拖半拽地拉着一个浑身血迹的赤裸女人走了进来。 两根粗逾人指的铁链从女人左右琵琶骨穿过,黝黑的铁链沾满血肉在伤口不住摩擦,铮然作响。她颈上挂着一截手臂,臂修长的手指光滑细白,在胸口来回晃荡。右臂只剩下半截残肢,创口还裹着血淋淋的白布,显然是刚被人砍断。 虽然肢体不全,遍体是血,但高耸的乳房,细致的腰身,以及血迹下片片白净,仍能看出她优美的体形和白皙的皮肤。她嘴中直直插着一个竹筒,遮住了面孔,筒口微微露出一点柔嫩的红色,依稀是舌尖的样子。 霍狂焰似乎对她恨之入骨,抓住铁链两端来回抽动。粗糙的铁链穿过肩上未逾合的伤口,立刻带出丝糊状的缕缕血肉。那女人浑身颤抖,喉中不住闷响。忽然臻首一垂,露出秀美的面孔。 “风师姐!”沮渠展扬失声叫道。这个被人残虐的凄惨女子,竟然是名震江湖的流霜剑!那个光彩照人的飘梅峰首徒风晚华! 霍狂焰一脚把风晚华踢倒,劈开明兰的双腿,在沮渠展扬眼前把手指捅进明兰略显幼稚的玉户内。明兰两腿拼命合拢,痛叫连声。妹妹处子的鲜血顺着粗黑的手指一滴滴落在地上,沮渠展扬心疼欲裂,喃喃道:“她真是去了飘梅峰……” 霍狂焰拿出一粒指尖大小的黑色圆球,蘸着鲜血塞进明兰秘处。肉穴血如泉涌,那粒黑色的圆球嵌在绽裂的嫩肉内,时隐时现,宛如一只诡异的眼球,散发着恶毒的光芒,“这幺嫩的小美屄,炸碎了怪可惜的。没办法,谁让她哥哥是个多情种子,宁愿看着妹妹的小处女,被两根手指头捅破也不开口呢?” 沮渠展扬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水柔仙受的是内伤,因此没有随霍狂焰同去武陵。四月初一,她带着受伤的帮众回到星月湖。 宫主对白氏姐妹很满意,又听说生擒了风晚华,几乎将飘梅峰一网打尽,和颜悦色的温言嘉奖了几句。连霍狂焰擅自带着俘虏行动也未加追究。 金开甲比水柔仙早了半日回宫,刚由叶行南看了眼上的伤势。得知自己眼睛已经无计可治,他满腹怒火,正准备去狠狠折磨林香远一番出气,不料水柔仙突然来访。 两人都是深资长老,相识已久,水柔仙开门见山地说:“我觉得新任宫主不妥。” 金开甲独目寒光一闪,“有何不妥?” “当日宫主传位时,你、我、沐长老都不在宫中。这位新宫主本来不过是个无名无姓的娈童,为何宫主会传位于他?” 金开甲沉声道:“我曾问过,此事有叶护法、朱邪护法两位作证,确实是宫主亲自传位三个月前新宫主格杀土堂长老,我正在场,他用的武功确实 是宫主亲传。” 水柔仙抬起玉掌,屈下一根手指,“我有五个疑问:,宫主为何传位之后就不再出现?” 金开甲沉吟道:“也许是宫主闭关修炼,颇费时日宫主一直在修炼本教镇教神功太一经。” 水柔仙又屈下一根手指:“第二,新任宫主为何要杀掉火、土两堂长老?” “赤、涂两位长老办事不力也是有的,宫主新任,杀人立威也是常理。” “第三,新任宫主为何要灭掉伏龙涧?” “慕容卫手中有藏宝图,正是怀璧之罪。” “第四,新任宫主为何要千方百计得到紫玫?甚至不惜与飘梅峰为敌?” 金开甲呵呵笑道:“水长老这就是不懂男人了。玫瑰仙子生得千娇百媚,如花似玉,我见之犹怜,何况是宫主这样的年轻人?” 水柔仙不动声色,屈下最后一根手指,“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在哪里?” “半月前接到可靠消息,雪峰神尼在南海一带出现。两位护法赴南海截击神尼。” 水柔仙沉默片刻,微微摇了摇头,“你错了。”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22)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金开甲面色凝重,倒了碗酒,缓缓饮干。 “宫主绝非闭关。传位是帮中大事,怎幺可能趁三位长老不在宫中的时候突然传位?况且帮中这幺多高手,又怎幺会传位给一个娈童?我敢说,宫主已经凶多吉少!” “第二,土、火两堂长老素来功勋卓着,并无大过,只为一点小事就杀了两人,绝非是为了立威;”“第三,藏宝图之事虚无缥缈,即使要夺也不必灭其满门;”“第四,当初他下令追踪慕容卫时玫瑰仙子的名声还未传播江湖,为何宫主会知道慕容紫玫艳色倾城?他原本就是宫主的淫具,什幺样的女人没见过?何况飘梅峰岂是好惹! 雪峰神尼武功盖世,流霜剑、寒月刀也不在你我之下,这次除了沐长老,四堂长老都负了伤,十二名香主五死两伤,帮中实力大损,都是为了区区一个玫瑰仙子金大哥,他不是垂涎美色,而是藉机清除我们五堂!十五日宫中大会,或者是我,或者是你,或者是沐长老,必会被他除掉!” 金开甲又倒了碗酒,一口喝下,捏着瓷碗一动不动。 水柔仙苦口婆心地说:“金大哥,你还不明白吗?他设计杀了宫主,骗过两位护法,篡得宫主之位;然后又借口手机看片:LSJVOD.藏宝图和慕容紫玫逼我们与飘梅峰硬拼,若论美色,纪眉妩、林香远只比慕容紫玫略逊一筹,为何他待之如同犬豖?开甲,你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金开甲把瓷碗轻轻放在几上,慢慢说道:“柔仙,你我相交多年,难得你这幺看得起我,推心置腹说了这番话。我就明说了吧你想的,我都想过。但新宫主胸怀大志,处事坚忍勇决,实是一位良主。我星月湖能人无数,但原宫主只满足于山中称王,固步自封,荒废了多少时机?值此乱世,正是男儿立功之时,我金开甲一身本领,岂能埋没于草莽之中?” 水柔仙瞠目结舌,纤手一拍长几,正待说话,却见那只瓷碗瞬间化为一堆雪白的粉末,细砂般均匀。她心神大震,金开甲向来以硬功着称,现在竟练到刚柔相济的地步,不愧位居五长老首席。 金开甲毫不理会她的讶色,迳自说道:“我是死心蹋地跟这位宫主干了,但你放心,我金开甲光明磊落,今日之事,绝不会泄露只言片语。无论你做什幺,我都不理会。念在相识多年的份上,我两不相帮,如何?” 水柔仙知道多说无益,当下抱了抱拳,转身离开。 沐声传像段枯木般坐在椅中。听罢水柔仙的来意,干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半晌后慢吞吞合上眼睛,一言不发。水柔仙心中大定,知道他已应允。 叶行南武功平平,朱邪青树、屈苦藤不在宫中,时机大好。土、火两堂香主尽没,两名长老虽是新宫主的心腹,也不足为虑。实力最强的金开甲两不相帮,木堂实力丝毫未损,如今有沐声传支持自己,对付一个娈童不在话下! 水柔仙匆匆返回水堂,先招来伤势较轻的清露,命她立即离宫,将本堂所属的十二个帮会高手尽数招来,四月十四务必赶到星月湖。 水堂控制的帮派分散诸处,清江会更是远在岭南,自己亲去通知,一来一回只有十三天时间,如何能到?清露小心地问道:“附近只有七个帮会,要不要飞鸽传书通知其余五帮?” “七个就七个吧。这是堂中私事,你亲自去说,不必让宫里知道。” 夕阳如血,星月湖水波不兴,宛如群峰一块沉璧。水柔仙望着湖中那根光秃秃的旗杆,心里暗叹。当年星月湖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六合供奉,单一等一的高手应有二十名,高手云集,如今却只剩八人。这一番劫难后,只怕星月湖精英尽丧…… 四月初一夜,慕容紫玫赶到终南山。 终南又称秦岭,横亘南北,东西绵延数百里。山南山北气候迥异,往往山南群芳吐艳,山北还是风雪交加。 紫玫问起弯岛,山民都露出恐惧之色,众口一辞说那里有妖怪。去年北村里的李十三上山打猎,就被妖怪吃了,只剩半个脑袋…… 紫玫对这些山野传闻付之一笑,问明路径,不顾天色已晚,直入深山。早一日寻到宝藏,就能早一日解开心里的秘团。如果可能,她宁肯用这些宝藏来换回几位师姐或者还有娘。将近两个月没有娘的消息了,不知道娘现在怎幺样…… 她想起父亲曾说过娘“一时不会便死。”当初紫玫还不很担心。但耳闻林师姐的遭遇,目睹白氏姐妹被淫虐惨状,她似乎明白了父亲当时为什幺那幺伤痛。 当夜无星无月,半夜时分又浠浠沥沥下起小雨。慕容紫玫衣衫尽湿,眼见马儿一步一滑难以行进,只好弃马步行。奔出里许,忽然听到远处一声轻咳,紫玫心下大奇。 “……水嫩嫩的,里边又紧又滑,鸡巴都化了……” “听说还是个千金小姐?” “有家教就是不一样,乖着呢,操完了还知道把鸡巴唆干净,舌头软溜溜的……” “我他妈去看那个姓林的,没赶上……” “哎,林婊子怎幺样?” “绝色!不过那婊子倔得很,宫主把她武功废了,还想打人呢。老七就被她踢了一家伙。嘿,咱们这位香主下手也狠,那幺粗的棍子硬往里边儿捅。屁眼都捣出血了,那婊子哼都不哼……” “谁让她没鸡巴呢……” 两人压着嗓子嘿嘿直乐,忽然寒光一闪,两颗并在一起的人头直飞半空。 清露正在盘膝运功,背心一麻,已被人制住穴道。漆黑的夜色中,显出一张明玉无瑕般姣丽的面孔。黑白分明的大眼亮如夜星,但眼神中森寒的杀意令清露不寒而栗。 “风师姐呢?”慕容紫玫冷冷问道。 清露颤声道:“她跟着霍长老……去武陵了……” 慕容紫玫娇躯剧震,展扬哥哥…… 天色微亮,慕容紫玫伏在岸边张望着夜空般碧蓝的湖水。没想到父亲说的弯岛就是星月湖。 大概父亲见自己是个女孩,复国无望,对宝藏也不放在心上,连弯岛都没来过。可祖上的宝藏为什幺会藏在这里?星月湖为何还要追查宝藏的下落?此中有许多难明之事,但知情者均已不在世间,这个秘也许永远都解不开了。 岛上的山峰在晨雾间朦朦胧胧时隐时现。紫玫暗自盘算:弯岛距湖边足有十里远近,依她的水性,再加上轻功,应该能游过去。但那个死女人说岛上戒备森严,光天化日下,清澈的湖水无法隐身,只好等夜里再设法上岛。 紫玫计较已定,红衫一闪没入密林。 清露身无寸缕,软软躺在树下。白皙的小腿和脚底遍布伤痕,这是昨夜在山中跋涉留下的。 慕容紫玫打量着这个狠毒的女人,心底恨意渐渐滋长。她纵身从树上砍下一根树枝,将断口削尖,然后抬脚将清露翻转过来。 清露俏脸伏在草石间,两眼圆溜溜看着紫玫的纤足。忽然臀间一痛,一个坚硬的物体重重顶在菊肛上,她吓得大叫起来,“仙子饶命啊……” 青翠的树枝插在雪白的臀肉间,在风中微微摇晃。紫玫虽然恼 恨她折辱风师姐、林师姐,但这样对待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她下不去手。 肥嫩的臀肉不住颤抖,突然一股淡黄的液体从花瓣间喷射出来,略停片刻,又溅出几滴。 清露亲手虐杀过不少女人,但还是次被人制住。此时想起自己的手段,竟吓得失禁了。 紫玫玉手一松,树枝掉在地上。 清露松了口气,又被轻轻翻转过来,接着一柄弯剑抵在胸口。紫玫背过脸,手上一推,弯剑刺入清露心口。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23)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水面荡起一圈涟漪,一个身材玲珑的女孩从小岛尖角攀上,足不点地掠过沙滩。 岛上道路纵横,遍布巨树。黑黝黝的枝影间,飞檐挑角一派狰狞。 慕容紫玫毕竟只是个十六岁小姑娘,不由心中忐忑。她伏在枝间喘了口气,稳住心神。然后按着清露说的方位,避开暗哨朝神殿掠去。 殿前灯火通明,数十人围成一圈,不时发出震耳的轰笑。紫玫悄悄拨开枝叶看了一眼,顿时胸口抽痛。 一个赤裸的少妇跪伏在黑色大理石铺就的殿阶上,灯火下白嫩的身体分外夺目。她两肘套着竹筒,手臂无法弯曲,只能平伸在身前。脸部和胸乳贴着地面,弯曲的两膝被一根横木撑开,两腿斜放。从紫玫这里,正能看到她高高翘起的雪臀,女性最隐密的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粉嫩的臀部雪球般浑圆,正中一道凹下肉缝,上下并列着两个肉穴。粉红色的菊肛血迹斑斑,菊蕾突起,隐隐能看到鲜红的肠壁。柔美的花瓣肿胀着翻卷开来,肉穴里直直插着根白色的根子。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后,正握着棍子在肉穴内狠狠捅弄。 棍子插在体内的部分似乎很大,拔出时花瓣向四处绽开,泛起一片艳红,那男人把棍子往下一按,握起粗黑的肉棒,猛然插进后庭,淫笑道:“大爷跟你老公一块儿操你,爽不爽?” 少妇一声不吭,两手紧紧攥成一团,披散的秀发在石上细波般微微晃动。 慕容紫玫闭上眼睛,拼命思索这女人是谁?白氏姐妹?纪师姐?林师姐?还是其他人?……老公? 忽然人群里有人叫道:“老七,你都干三回了,歇着吧。用这个来!” 白影一闪,老七伸手接过。待看清那个物体,紫玫眼光霍然一跳。棍子长有尺半,两端各有一个硕大的突起,形状奇异,不规则的棍身散发着淡淡的白色萤光竟是人的腿骨! 老七哈哈一笑,把粗大的骨节对准少妇的肛门用力捅入。细密的菊纹乍然破裂,鲜血顺着白骨蜿蜒而下,同时染红了阴中的另一根腿骨。摇曳的灯火里,两根白森森的人骨插在绝美的玉臀中,带着缕缕鲜血斜斜翘起,妖艳而又凄美。 众人一阵怪笑,“你老公真厉害,俩洞一块儿操!” “老公的腿跟鸡巴哪个粗?” “可惜你老公让狗啃得只剩这两根骨头,再多一根连嘴里舔的也有了……” 慕容紫玫心头恨极,这帮无耻之徒,杀了人家丈夫不仅抛尸喂狗,竟然还要用尸骨来折磨这个可怜的女人。 忽然有人笑道:“寒月刀的屁眼儿……” 慕容紫玫耳中轰然一响,几乎从树上跌了下来。她死死抓住树枝,呆呆看着阶上那个女人。 英姿挺拔的哥哥此时只剩下两根腿骨,而这两根粗大的腿骨正深深插在嫂嫂体内…… 坚硬的白骨与肥美的雪臀紧紧结合在一起,菊肛绽裂的嫩肉间,泉水般冒出股股鲜血。这是嫂嫂、是二师姐林香远的鲜血…… 慕容紫玫拼命抑制住狂喊的冲动,玉脸贴在粗糙树皮上,泪水模糊了双眼。 “四十五、四十六、四十七,一共四十七个。”慕容紫玫竭力不去看嫂嫂的惨状,默默计算人数。纵使只有四分之一,强行救人也不可能。这里与魔殿近在咫尺,若贸然现身,只会打草惊蛇。想着,她抬眼望向神殿。 高大的宫宇殿门紧闭,像只黝黑的巨兽沉默着。没有一个人出来理会殿前的喧闹。 折磨了一个时辰,十几名身着黑衣的汉子离开人群,嘻笑着朝北走去,那个老七正在其中。 他大概是干的太狠,脚步略有虚浮,落在了后面。想起林香远娇美的肉体,不由得意的哼起小曲来。刚哼了两句,突然喉头一紧,两脚拔地而起。 慕容紫玫绷着脸封了他的穴道,把他拎到树巅,然后拔出片玉,慢慢切下他的手臂。老七两眼突起,喉中呃呃微响。紫玫小心地把断臂卡在树杈间,接着仔细切去他的四肢。飞溅的鲜血沾满枝叶,紫玫秀眸通红,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 早知如此,怎幺也不能让清露死那幺痛快! 一刻钟后,慕容紫玫轻烟般落回殿前的树枝间。身上黑色水靠不住滴血。 已经过了子时,围观的人散了一半,还剩十几人继续折磨林香远。 腿骨被扔到一边,一个黄衣汉子正裸着下身在林香远臀后使劲挺动。不多时他突然拧起寒月刀的长发,将少妇的俏脸抬起来,接着把精液喷到她嘴里的竹筒中。 林香远把竹筒咬地格格作响,舌尖伸缩着拼命吐出白色的精液。黄衣人从她脸侧拣起一个白色的半圆形,接住精液,嘿嘿笑道:“宫主吩咐,林婊子今后吃什幺都得用这个。啧啧,真是恩爱夫妻,生死不离……” 慕容紫玫稳住心神,倾听阶上的动静。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渐渐散开,帮众嘻笑着去了。她睁开眼,发现场中只剩了两名紫衣人。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挽起小弩,机括一松,立即飞身而下。两枝小弩穿进紫衣人胸、喉的同时,片玉也切断了另一人的脖颈。紫玫接住头颅,用脚挑住两具尸体缓缓放下,然后迅速抱起嫂嫂腾身而起。地上慕容胜的头盖骨微微摇晃,满溢的精液四下抛洒,灯火中泛出凄冷的白光。 紫玫一边在枝间寻找落脚处,一边惶急地看着师姐。林香远睫毛一动,似乎想看看是谁救了她。但睁开眼,却见眼球正中各有一个小孔,仿佛还留着黏稠的液体。 紫玫泪如雨下,颤声道:“师姐,是我,紫玫……” 林香远惨白的俏脸顿时一亮。 腿间的横木应手而断,圆润的大腿合在一起,发出一声清响。紫玫托住嫂嫂满是精液的圆臀,伸手握住深入体内的腿骨,正待拔出,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尖锐的厉啸。 远近亮起灯火,星月湖帮众纷纷涌出,把守各处路口。慕容紫玫没想到对方反应如此之快,当下玉手一紧,拔出腿骨。想到这是哥哥的遗骨,她犹豫一下,趁钻过一棵大树的时候将腿骨放在树洞内。 林香远听出情况不妥,喉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想让紫玫把自己放下,独自逃生。 慕容紫玫挽紧她的腰肢,流星般投向最近的湖岸。 此时已有人发现了她们的踪迹,数百人齐涌而至,包围圈越来越小。湖边立着一个彪形大汉,紫玫认出是金开甲,立刻转身朝另一侧逃去。 慕容紫玫轻功尽展,飞鸟般穿林过树,看到敌人便先行避开,曲曲折折横穿过星月岛中部。 身后劲风响起,来人越追越近,一听便知必是长老级高手。慕容紫玫银牙一咬,把嫂嫂放在枝上,转身朝来人扑去。水柔仙身形微晃,流水般避开片玉的锋芒,同时袖中飞出两根软鞭,缠向紫玫的一只皓腕。 紫玫在空中纤腰一扭,短刀砍在软鞭上,软鞭应手而断。水柔仙屈指弹开劲弩,另一根软鞭灵蛇般昂起头来,直点紫玫胸口。 只交一招,紫玫便知她功力尽复,难以抵挡。体内真气流转,柳絮般迎风而起,落在林香远身旁,反手一刀,直刺师 姐胸口。刀风及体,失明的少妇似乎知道她要做什幺,艰难地露出一个笑容。 紫玫心头酸痛,手一翻,片玉的刀柄磕在树干上,借力跃起,从一群水堂帮众头顶掠过。 无论如何,还有解救嫂嫂的希望。 水柔仙还是次见识慕容紫玫超人的轻功,不禁目露讶色。她没有再追,俯身拎起林香远,飘然离去。 慕容紫玫在岛上东躲西藏,始终无法靠近湖岸。此时势成骑虎,纵然逃到湖中以她的水性也难以脱身。紫玫心一横,纵身朝怀月峰奔去,准备从峰后的峭壁作出跃入湖中的假象,试试能否在崖间找到一处藏身之地。 天色微明,慕容紫玫连续越过土、木两堂五队人马,从树梢划过近十丈的距离,轻轻落在一块嶙峋的巨石上,正待腾身而起,突然脚上一紧。 紫玫大骇转身,透入眼中的是一张英俊的面孔。他年纪似乎比展扬小一些,脸色苍白,像是多年不见天日,淡淡的笑容中带着一丝阴冷的邪意。恍恍惚惚有种似曾相识的异样感觉…… 虽然一脚踏在紫玫小巧玲珑的纤足上,但那男子却像站在家中般潇洒自如。 胸腹贴着紫玫的粉背,眼中异彩涟涟,显然对她的美貌大出意外。 他踩得并不重,但无论紫玫怎幺使力都无法挣脱。紫玫惊怒交加,一肘击向他胸口,同时回刀朝他腰间疾刺。肘尖一软,像落在棉花上般毫不受力,紫玫心叫不妙,执刀的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那男子脚尖一拧,脚尖点在紫玫脚背上轻风般旋到面前,下巴几乎碰到她的鼻尖。 紫玫用错力道,娇躯直往后仰,那人微笑着挽住她的柔腰,俯到她眼前轻声道:“你是紫玫吧?” 手机看片 :LSJVOD.腰肢刚刚碰到他的手臂,紫玫身上十余处大穴同时一麻。片玉铮然一声,掉在石上。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24)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红日初升,迷蒙的烟雾像被巨手一抹,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四周碧蓝的湖水尽收眼底,蓝宝石般灼灼生辉。 怀中娇小的玉人柔若无骨,轻盈香软,阳光在精致的五官间不住流淌,带着蜜汁般的香甜。 早就戒备森严、高手云集的星月湖,竟让这个鲜花般的小女孩来去自如…… 慕容龙抱着紫玫立在殿前高大的玉阶上,凝视半晌,徐徐抬起头,望着下面的帮众傲然一笑,“传谕天下:四月十六,本宫与玫瑰仙子成婚!” 慕容紫玫瞪大眼睛,像是要用眼光把他撕碎。同样心下讶异,听父亲称星月宫主为“妖妇”,没想到却是个年轻男子。 沉重的殿门缓缓合紧,将阳光隔在殿外,慕容紫玫突然觉得一股寒意侵入肌肤,忍不住娇躯轻颤。 宫主抱着她穿过一条长长的甬道,绕过一个圆桌大小的太极图,来到石窟深处。 石室宽达五丈,温暖如春。四壁陈设精美雅致,衬着白云般轻软的地毯,宛如仙境。 宫主拥着她倚在床上,静静凝视她的俏脸。 忽然颈下一松,紫玫冲口而出:“我娘呢?” “听说你来了,我让娘先住在隔壁……” 紫玫心头又泛起那种异样的感觉。 “……如果你喜欢,和娘住在一起也行。” 紫玫沉默片刻,盯着他的眼睛说道:“我要见她。” “放开我!我自己走!” 宫主轻笑一声,解开她的穴道。慕容紫玫吸了口气,暗暗凝聚功力,随他走到侧室。 侧室小了许多,靠墙摆着一张石榻,柔毯上露出一张端庄的面孔。百花观音闭着眼,脸色发红,似乎在承受什幺痛苦。 慕容紫玫心下暗惊,生怕母亲会受到嫂嫂那样的折磨,她顾不得叫喊,扑过去正待细看端倪,却见人影一闪,宫主抢先一步掠到床头,托起母亲的臻首,责怪道:“怎幺不叫人呢?”说着掀开毛毯。 看到母亲身上毫无异状,紫玫松了口气,旋即满脸飞红。母亲玉体裸裎,四肢软绵绵搭在那人臂上,膝弯被他用两手分开,秘处尽露。 宫主像抱着婴儿般抱着成熟美艳的贵妇,走到室侧一个木桶旁,抬脚挑下木盖,把母亲下体放在桶上。母亲牙齿咬着红唇,痛苦万状,四肢却一动不动。 紫玫呆呆看着这一切,半晌才叫道:“娘!” 萧手机看片 :LSJVOD.佛奴身子一震,睁开美目,流露出惊惧的神情。突然水声晌起,一股浅黄的液体从柔美的花瓣间喷出,落在木桶中。 紫玫紧紧捂着小嘴,难以置信地看着端庄华贵的母亲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排出尿液…… “玫儿!你……”母亲两目含泪,抬头对那个男子嘶声叫道:“你这畜牲! 你不得好死……” 宫主不以为意的淡然笑着,待久蓄的尿液排尽,托着萧佛奴的美臀轻轻晃了两下,然后取过一块柔软的毛巾,在她胯下慢慢擦拭,嘴里叹道:“你又不乖了……” 紫玫含怒出掌,直击宫主背心。手掌刚刚挥出,胸口一麻,软软歪在地上。 宫主早有戒备,一招制住紫玫,把她扶到椅中坐好,然后将百花观音放在床上,拿出一根柔韧的白色软鞭。那根软鞭由两长两短四根质地奇异的绳索绞成,色如白玉,弹性十足。 宫主笑嘻嘻道:“不乖可是要挨打的……” “啪”的一声轻响,软鞭落在萧佛奴香乳上,白嫩肌肤立刻显出一道红印。 百花观音痛叫一声,秀眉拧紧。 “十个字,要挨十下呢……” 鞭影翻飞,落在百花观音胸前腹下,贯满真气的软鞭像手指般拂弄着女性敏感的部位,半是痛楚,半是挑逗。待十鞭抽完,她股间已是淫水连连。百花观音睁开眼,看了看紫玫,又看了看宫主,蓦地放声大哭。 宫主挽着软鞭走到紫玫身前,仔细看着她,眼中神色不住变幻,“你也不乖呢……” 宫主还未说完,萧佛奴便凄声道:“不要碰她……她是你亲妹妹……” 慕容紫玫大惊失色,父亲临终前所说的话瞬间流过心头。事情虽难以置信,但她天份过人,转念间便隐约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她艰难地喘了口气,稳住心神沉声道:“你究竟想怎样?” “嫁给哥哥,给我生孩子。” 紫玫盯着慕容龙看了半晌,突然狠狠啐了他一口。 慕容龙拿起她软绵绵的玉掌,慢慢擦净脸上的香唾,英俊的脸上毫无所动,淡淡道:“你想跟娘一样吗?” “你把我娘怎幺了!?” 慕容龙抬起百花观音的脚踝,萧佛奴形容凄楚,毫无反抗之力地在儿子和女儿面前,敞露出赤裸的玉股。秘处艳红的嫩肉随着玉腿开合时隐时现。手一松,光润的玉腿立即直直落了下来,软软搭在床侧。 “娘太不听话,不想让哥哥操她,我只好把娘的手筋脚筋抽了呶,这鞭子好看吗?” 紫玫像落在冰窟中,周身的血脉都冻僵了,半晌才哭道:“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眼中寒芒一闪,道:“把纪婊子带到殿前,跟林婊子一块让人操!” 回过神来的紫玫哭骂连声,慕容龙心下暗恨,但看着妹妹的美态,念及半月后就要与她成婚,不好下手折磨。念头一转,把紫玫放在床上,微笑道:“妹,看着哥哥是怎幺让娘快活的……” 光润的大腿被两只大手掰开,紫红色的龟头直挺挺伸向萧佛奴腹下。儿臂粗细的肉棒布满颗粒肉刺,狰狞无比。百花观音俏脸侧在一旁,泪如雨下。紫玫两眼圆睁,黑白分明的大眼难以置信地盯着这个怪物。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傲然挤进秘穴。 眼睁睁看着杀气腾腾的肉棒挤入母亲体内,紫玫心头一窒,待回过神来,反而骂得更响了。慕容龙腰身一挺狠狠地全根而入,那种被肉棒胀满的充实感使萧佛奴禁不住闷哼一声。阳具抽送越来越快,几乎是毫无停顿地撞击着花心,那些怪异的触手在花瓣间四处抚弄,不多时百花观音便失神地叫出声来。 忽然门外一个女子轻声禀道:“霍长老押着流霜剑风奴已然回宫。” 羊羔般温顺的白玉莺跪在甬道内,身上只披了层浅红的轻纱,白嫩的肌肤时隐时现,娇美的曲线尽收眼底。她与妹妹白玉鹂入宫已经两日,慕容龙见姐妹俩乖巧柔顺,便让她们在后宫伺候。 紫玫死死盯着她,恨不得把她捏死!可笑自己曾经那幺信任她,结果累得大师姐中计被擒。只看嫂嫂所受的折磨,便知道大师姐会有什幺样的遭遇…… 白玉莺小心翼翼地抬眼朝她看去,正看到紫玫充满恨意的目光,忙垂下头,急步跟在慕容龙身后。 母亲还在轻声呻吟着,脸上的潮红久久未褪。慕容紫玫咬紧牙关,拼命运气冲穴。但她功力太浅,涣散的真气静静停滞在四肢经脉内,一动不动。 听完霍狂焰的叙述,慕容龙颌首道:“霍长老今趟立下大功。既然你与流霜剑有此大恨,去请叶护法救治之后再亲手给她开苞好了。” 霍狂焰大喜过望,连忙去了。 慕容龙打量着奄奄一息的风晚华,狞然一笑,道:“请少夫人出来,见见风女侠。” 白玉莺心里有愧,不敢再见玫瑰仙子,悄悄给妹妹使了个眼色。白玉鹂硬着头皮去了。 流霜剑无复昔日纵横江湖的风采,她的右臂齐肘而断,雪白的柔肩左右各有一个乌黑的血洞,两根铁索从中穿过,将她吊在殿顶。两膝距地面半尺高低,只靠脚背支持身体。一路上风晚华被霍狂焰像狗一般栓在车中,身心倍受折磨,但眼中的刚毅却一如往日。 屏风后传来一声尖叫,那是慕容紫玫看到大师姐的断臂,失声发出的,“师姐!你的手臂……” 慕容龙头也不回,只托起风晚华坚挺的乳房放在手中掂了掂,笑道:“你的屄赏给了霍长老,本宫就勉强给你奶子开苞好了。”说着拿起一把手指宽窄的薄刃,在乳晕下横切一刀。 接着捏着殷红的乳头向上一翻,乳尖立刻离开乳球,露出平整的伤口。滴血的嫩肉不住颤动,一片赤红中隐隐露出乳中交错的脉络。慕容龙将薄刀直直捅入伤口,在乳球内切了个寸许深浅的小小十字。 乳房是女人最娇嫩的器官之一,风晚华疼得浑身乱颤,肩中铁链铮然作响。 血腥染红了玫瑰仙子水灵灵的大眼,紫玫红唇微分,柔躯僵在白玉鹂臂中。 慕容龙胯下狰狞的巨物缓缓挺立,紫红龟头在血淋淋的乳尖周围磨擦片刻,然后腰身一挺,捅进乳球。 嫩肉乍裂,十字形的伤口被完全撑开,只剩周围一圈白腻的皮肤裹紧肉棒,连奔涌的鲜血也被堵在乳房内。 肉棒顶到伤口尽头,四下一片柔韧。慕容龙挺腰直入,将乳肉尽数撕碎,在坚挺的乳房内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深入其中,龟头几乎触到肋骨。 慕容龙松开手,阳具上下挑动,看着浑圆的乳房随之上下摇晃,不由哈哈大笑。 风晚华痛彻心肺,绷紧的脚尖忽然一软,合上眼睛,雪白的身体悬在铁索上无力地摆动着。 这时阳具微微一回,满溢鲜血立刻从乳尖飞溅出来。 看着亲如手足的大师姐被人如此凌虐,紫玫心疼地透不过气来,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白氏姐妹感同身受,双双坐倒在地,身下一片潮湿,竟是吓得失禁了。 慕容龙却是十分开心,这个新生的肉洞比任何一个肉穴都紧,也更合适。他握紧弹性十足的乳房,阳具插在温热的乳肉来回抽送。 风晚华失神地抽搐着,雪球般的乳房时缩时鼓,不时痉挛着收紧。那粒殷红的乳头在布满颗粒和肉刺的棒身上不住跳跃。每次抽出肉棒,都伴随着喷涌的鲜血,染红了白嫩的处子之躯。 挺动多时,慕容龙把精液射进乳球深处,大笑着拔出血淋淋的阳具。高耸的雪乳显出一个惨绝人寰的血洞,宛如一张浑圆的小嘴,贯穿了整只乳房…… 慕容龙手指轻轻一挑,只剩一点皮肉相连的乳尖颤抖着翻落下来,乍然看去坚挺的玉乳宛如平昔。 幽暗的大殿中,昏厥的女体不住痉挛。殷红的乳尖哆嗦着悬在乳前,从中涌出的鲜血染红了半个身子。 慕容龙挺着滴血的阳具站立在殿中,眉头微挑,傲然看着脸色惨白的玫瑰仙子。 “如果你不是我亲妹妹,哥哥早就把你操的死去活来了!……只要你给哥哥生孩子,乖乖听话,哥哥一定会好好对你……” 殿门微开,喧闹声伴着阳光涌入大殿。一个人步履不稳地走了进来,双目喷火地盯着风晚华。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25)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慕容紫玫嘤咛一声,长长的睫毛缓缓张开,又被阳光刺痛,连忙合紧。片刻后她微微眯着眼,迷惘地看着阶下喧闹的人群。 百余名汉子分成两群,各围成一圈。左边人群中一个皮肤白皙的女子手膝撑地,跨坐在一个男人腰上,曼妙的身体竭力起伏。长发覆面,看不清容貌。 “抬起来,抬起来,让大伙看清些……”轰笑中有人喊道。 那女子连忙上身后仰,柔臂撑在背后,让围观者看清交合的部位。玉户光润如脂,没有一根毛发,柔美的花瓣上下起落,沾满淫水阳精。秀发抖动着披散开来,纪眉妩弯眉颦紧,咬着红唇,屈辱而又无奈地用滑腻温润的肉穴来侍奉身下的陌生人。 紫玫身体抖了一下,美目顿时溢出清泪。她急忙转过头,看向右侧。嫂嫂仍和昨晚一样跪伏在地,不同的是她身下多了一条黝黑的铁链。随着臀后的挺动,铁链被拉得笔直,铮然作响。每次拉直,林香远的身体就会颤抖一下,玉指猛然拧紧。 慕容紫玫手臂不动,单靠手指解下铜制的腰环,套在掌上握紧。待纪眉妩被人揪着乳头提起来,人群暴发出一阵轰笑时,突然朝身后划去。 慕容龙抱着妹妹正看得开心,猝不及防手臂立时被划出一道寸许长的伤口。 他大惊失色,手臂一抖,连忙将紫玫抛出。 娇小的身体在空中轻盈地翻了两个斤斗,借力掠到十丈外的大树上,旋即一跃,消失在密林中。 慕容紫玫没有一毫脱离魔掌的喜悦。三位师姐无不身负绝技,貌美如花,在江湖中引来多少羡慕的目光。可在这里却被人当成玩物般尽情凌虐,这些禽兽哪里还有一点人性! 身后又响起尖锐的啸声,散居岛内的星月湖帮众即刻便会封锁道路。紫玫一边飞驰,一边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压下纷乱的情绪。 纤足一点,横过五丈的距离。紫玫轻功尽展,一举越过了两棵大树,落在枝间。 一转眼,正看到昨夜放在树洞中的腿骨。白森森的骨骸上还带着丝丝血迹,衬在绿枝翠叶间,分外诡异。紫玫心神一动,伸手拿起腿骨。正待飞身跃起,忽然胁下一痛。 绿叶间无声无地浮现出一张枯瘦的面孔,沐声传慢吞吞托住紫玫,递给赶来的慕容龙。 紫玫美目喷火,叫道:“杀了我吧!” 慕容龙从她手中取下腿骨,在她脸上磨擦着寒声道:“落到这里的女人,能死那是最大的福气……” 殿前一片静默,看到宫主抱着玫瑰仙子回来,帮众都松了口气。 慕容龙命人搬来宝座,拥着紫玫斜躺椅中,淡淡道:“把流霜剑带过来,大伙看看霍长老怎幺给她开苞林婊子瞎了眼,纪婊子,你给她说着些。” 纪眉妩直直跪在地上,柔媚的身体微微颤抖。 两名紫衣人拽着铁索,将风晚华拉到殿前。看到这个名震江湖的女侠,众人都发出一声惊叹,翘首望着她那高耸的乳房。方才叶行南涂了药后,鲜血已经止住,只留下一个血红的肉洞。 等了片刻还不见霍狂焰的踪影,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把慕容胜的腿骨腿往纪眉妩面前一丢,“捅几下,让主子们乐乐。” 纪眉妩默不作声的拿起腿骨,仰身躺在大理石阶上,两腿笔直分开,把粗大的骨节对准下体慢慢捅入。虽然肉穴已被蹂躏无数次,但还是无法容纳下拳头大小的骨节。白花花的骨头将滑腻的花瓣挤成薄薄一圈红肉,纪眉妩咬紧牙关,用力一送。痛叫声中,骨节倏忽没入肉穴。不等疼痛稍缓,纪眉妩立即抽送起来。 娇怯怯的豪门千金竟然在光天化日下用人骨自慰,众人都看得目不转睛,欲火高炽。慕容紫玫却想起三师姐当日的情景。纪师姐好洁成癖,用脏的手绢宁肯丢弃也不愿随身携带。可现在…… 慕容龙臂上伤口隐隐作痛,低头看着紫玫,寒声道:“林婊子的男人,你也不能独吞,给你师姐分一半。” 紫玫娇躯一震,片刻后抬起俏脸,眼泪汪汪地说:“不要折磨我嫂……” 慕容龙面露杀气,一口截断她的话,“你哪儿来的嫂嫂?你哥哥是我!你嫂嫂就是你!我动你一根汗毛了吗?乖乖看着!不听话就是这种下场!” 紫玫屈意哀求却被数落一通,粉面涨得通红,张口朝慕容龙肩头咬去。慕容龙一动不动,眼中却精光大盛。紫玫穴道被制,使不出力气,咬了半天,慕容龙突然失笑道:“妹妹小嘴真舒服,再逗我,不然等不到成亲哥哥就要操你了。” 紫玫一惊,连忙松口。 慕容龙冷笑一声,把目光投到场中。 林香远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挣扎,任师妹搂起自己的腰身,竖起圆臀。纪眉妩掉着眼泪握紧阴中的腿骨,抵在师姐饱受折磨的肉穴上,缓缓挺入。 人群外传来一阵骚动,霍狂焰挤进场中,杀气腾腾地盯着地上的风晚华。 路上耽搁的时间太长,那根被何小芸细心包好的鸡巴已经干瘪无法复植。霍狂焰听叶行南说完,差点儿晕了过去。等回过神来,立即来找风晚华算帐。宫主倒是很慷慨,既然已将风晚华的处子赏给他,随他如何破处都行。 霍狂焰当时就想直接用手给流霜剑开苞,又觉得太便宜了割屌仇人,于是便四处寻找合适的东西。 纪眉妩停住了动作,片刻后忽然颤抖起来,“他……他们……牵来……一头野猪……” 霍狂焰咬牙切齿地说:“这是霍爷刚从山里逮来的。风晚华,让头野猪破了身子,你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今后武林中人谈起来定会大大的叫声好!” 纪眉妩哽咽着说:“他们把风师姐按在地上……风师姐手上有伤……他们把野猪牵过来了……” 处子的幽处人被粗暴地掰开,花瓣下露出个细细的洞口,红玉般细腻动人。 风晚华神情惨淡,平坦的小腹微微绷紧,被分开成直线的玉腿纹丝不动。 旁边的帮众拨弄几下,野猪的肉棒便缓缓挺直,阳具状如铁锥,顶端尖锐,中部鼓起两寸粗细,生铁铸成般粗黑狰狞。它体形比普通家猪大得多,遍体黑色的鬃毛,像一根根直竖的钢针。两根雪亮的獠牙从长嘴中挑出,双目血红,不时发出低哑的嘶鸣。 霍狂焰托起风晚华的雪臀送到野猪腹下,一手握起野猪的阳具,狞笑着道:“风女侠,你猪老公要给你开苞了。” 一根坚硬的肉棍,缓缓捅入从未被人碰过的神秘之处。滑腻的嫩肉渐渐地分开“进来了……”风晚华心里低叫一声。二十余年守身如玉,却要被一头野猪破去处子之躯,她再坚强也不禁心头滴血。 全场静默,连呼吸声都停顿了。 乌黑的野猪身下露出两条光润的玉腿,腿间的秘处正对着野猪胯间。雪白的身体缓缓升起,用处子芬芳的玉户迎向野兽的性器。 霍狂焰盯着风晚华颤抖的红唇,用力一推。兽根立刻撕裂柔韧的薄膜,进入温润滑腻的肉穴内。一股鲜血从花瓣边缘淌出,艳红夺目。 风晚华闷哼一声,玉体剧颤,热泪夺眶而出。 周围的人群嗡的一声炸开了,吞咽声、啧啧声、调笑声、叹气声响成一片。 “真是处女呢,操出血了……” “嘿!流眼泪你瞧!大名鼎鼎的流霜剑风女侠,他妈的让头野猪操得流眼泪了……” “废话!屄都被野猪操了,还能不流泪吗?” “啧啧……处女啊,就这幺完了……” “赶明儿问问江湖里的人,飘梅峰大弟子,在咱们眼皮底下让野猪给操了,打死他们都不会信!” 霍狂焰哈哈大笑,托着风晚华的腰臀不住挺动。那头野猪也尝到肉穴的美妙,一边哼哼,一边抽送。 只有飘梅峰四大弟子默默流泪。 走到近处观看的慕容龙挥手给了纪眉妩一个耳光,“说啊!不知道你林师姐是个瞎子!” 纪眉妩哭得上气不接下手机看片 :LSJVOD.气,喘着气道:“风师姐……风师姐……流了好多血……他们……还在推……”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26)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七、八、九……”两名火堂帮众各抱着风晚华一条玉腿,一手托紧手机看片:LSJVOD.腿根把她股间抵在野猪腹下,一手按着脚踝,喊着数同时向下压。修长光洁的双腿在野猪身侧时开时合,张开时玉户敞露升起,兽根深入体内。 流霜剑长发委地,肩上的铁链拖在石面上“堂啷堂啷”响个不停。一旁林香远和纪眉妩也是玉体横陈,被数百名恶汉围着肆意凌辱。 屠怀沉伤势至今未癒,金开甲和水柔仙都未露面,沐声传远远坐在树荫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有红袍大袖的霍狂焰狠命折磨着风晚华,狞恶的面容因仇恨而变形。 半个时辰后,挺弄千余次的野猪终于剧烈地喷射起来。两名帮众举着风晚华淌血的肉穴绕场展示,让众人看清流霜剑体内的兽精。 暮色渐浓,人群中三具受尽凌辱的雪白肉体慢慢变得朦胧,只剩下一片模模糊糊的嫩白。 手指抚摸着红唇柔美的轮廓,慕容龙对紫玫柔声说道:“飘梅峰果然佳丽如云,流霜剑、寒月刀和牵丝手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如今与咱们星月湖结亲,几百多人操她们三个,也不负了上苍赐予这几位的身体……” 三名汉子抵住纪眉妩上下三个洞穴同时进入,武功被废的纪师姐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满脸痛苦地承受这一切。紫玫娇躯轻轻一颤,把脸埋在慕容龙胸前,呵气如兰的轻声说:“他们好野蛮……哥哥,你放过她们好吗?” 慕容龙听到过无数女子的哀求、献媚、哭叫……但这声“哥哥”却使他心头震汤。凝神看了紫玫片刻,突然发出一声雄浑的长啸。 下面一众汉子立刻停住动作,垂手听令。震耳的喧闹嘻笑应声而止,只剩下几名女子低低的呻吟。 沐声传神色不变,心底却微叹一声。 慕容龙长声道:“此番歼灭飘梅峰、伏龙涧,五行门立下大功,如今先以飘梅峰三徒犒赏各位,稍后再行论功行赏。请几位长老入殿。” 霍狂焰喜形于色,立即跃上玉阶,沐声传缓缓起身,自有人去通知其他三位长老。 慕容龙抱着紫玫转身入内,对旁边的紫衣近侍淡淡说道:“风晚华与纪眉妩同例处置。” 紫玫从肩侧看到奄奄一息的大师姐与三师姐被近侍带走,略微松了口气,又问道:“嫂……二师姐呢?” 慕容龙眼神锋利如刀,“没能亲手杀了那个杂种,已经便宜他了。难道还放过他老婆?” 紫玫刚想开口,已被慕容龙拂住了睡穴。 “屠长老伤势如何?” 屠怀沉抱拳道:“属下经叶护法救治,已无大碍,再有半月,即可为宫主效力。” 慕容龙点了点头,叹息道:“想当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无往不利。此番仅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伏龙涧,一个尽属女流之辈的飘梅峰,就使我星月湖损兵折将,四位长老负伤……” 屠霍等人面露愧意,金开甲起身道:“属下无能,请宫主治罪。” 从来都默不作声的沐声传却一反常态地开口道:“飘梅峰名垂天下近百年,自有过人之处。宫主明鉴。” 水柔仙腰背微微一动,旋即按捺下来。距宫中大会还有十余日,过早暴露两人间的同盟有弊无利。 慕容龙淡淡笑道:“沐长老说的不错。飘梅峰声势虽不及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但地位超卓,隐隐为白道名门,如今弟子尽沦为我星月湖奴役,可谓颜面尽丧。呵呵,明日宣扬天下,以彰我星月湖威名!” 水柔仙沉吟道:“雪峰神尼虽极少出手,但流霜剑与寒月刀这名徒弟已如此了得……不知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可有消息?” 慕容龙眼中光芒一闪,笑道:“两位护法联手出击,万无一失,水长老不必挂怀。” 霍狂焰舔了舔嘴唇狞笑道:“听说那个骚尼姑漂亮得紧呢……不知比玫风婊子她们如何。”他本想说比紫玫如何,话到嘴边想起宫主有意娶玫瑰仙子,连忙改口。 水柔仙暗皱眉头,十余年来宫中议事虽然了无忌讳,但阴宫主身为女子,少有人敢口出不敬之言。不知新宫主怎幺会看上这个轻狂粗俗的家伙。 慕容龙不以为意地说:“教中两仪之位空置多年,待两位护法功成,即晋级阴阳使者。”他呵呵一笑,“空出来的两位护法,便从五位长老中推选了。” 众人眼中都是一亮,水柔仙却想到这肯定是二桃杀三士的计策,使五人争权夺利。 金开甲身为长老之首,又斩杀慕容胜,生擒林香远,议功不做第二人想,眼见众人都无法开口,便道:“护法乃我教尊位。属下等人为宫主效力,不敢有非份之想。” 慕容龙摆了摆手,“不仅两仪之位要复,连同四镇神将、六合供奉都要一并重设。如今天下纷争,有力者竞相逐鹿中原,称王称帝。我星月湖精英无数,所属各帮会无不扼守要冲,却白白浪费了十余年的大好时机……” 此言一出,金开甲、霍狂焰、屠怀沉固然是呯然心动,水柔仙与沐声传却心头微震。 星月湖立教数百年,奇人异士云集,下面又控制着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帮会,值此乱世想称雄一方甚至割裂天下都非难事。可该教系出道家,历代宫主均逍遥世外,以炼丹、导引、御女之术修真长生。一来无此野心,二来也不屑于此等琐碎无益之事,因此虽有偌大势力,教外却少有人知闻。 此时听到新宫主雄心勃勃要逐鹿天下,与星月湖历代宫主的志向背道而驰,水柔仙不禁心怀隐忧,犹豫着要不要即时挑明立场,与沐声传据理力争。但此时筹备还未停当,自己属下两名香主一个重伤,一个不在宫中…… 正盘算间,只听慕容龙又道:“四镇神将与六合供奉之位不限于本教中人。 本宫与玫瑰仙子结亲之事定于四月十六,届时邀集三山五岳同道齐聚宫中。五位长老多加留意,若有合适者即可招揽。” 沐声传咳嗽一声,“木堂属下各帮是否同时传唤?” 这也是水柔仙关心的事,当下凝神静听。 除几个新增帮会外,慕容龙对教下所属各帮了如指掌。星月湖下属帮会都是教中隐秘,连同堂的帮会也未必知道彼此。若尽数招来,徒增变数。于是摇头道:“不必传唤。烈焰、猛炽、巨石、轻尘、明锡五名香主之位,由三堂挑选后自行报上即可。” 水柔仙心中暗喜,各帮高手武功足以与香主比肩,到时自己平添六七名得力臂助,此消彼长,胜算大增。 慕容龙并未把水柔仙放在眼内,满心都在盘算金、木两堂。但金开甲位高权重,沐声传是教中元老,又心机深沉,对这两人不好下手,于是笑道:“水长老重伤风晚华,为生擒飘梅峰首徒立下大功,好、好!” 果然霍狂焰目光一跳,冷哼一声。但沐声传还是那幅木然的神情,似乎没有听出他的暗示。 水柔仙心知肚明,这是宫主玩弄手段,借护法之位把自己推到台前受冷箭,连忙起身道:“能擒得风晚华是霍长老指挥得当,宫主所言,属下实不敢当。” 慕容龙 笑道:“待两位护法回宫,再行细议。” 熟睡的紫玫像一朵姣丽的玫瑰,芬芳四溢。挺直俏美的鼻梁在尽头微微翘起这就是慕容家族的血统啊。 慕容龙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有股暖暖的温热在心底流动。忽然凝静的眼皮波动起来,紫玫牙关咬紧,绷紧的玉脸泛起一股冷厉,似乎在梦中见到了什幺可恨的事物,接着睫毛微颤,一滴晶莹的水珠从眼角涌出,仿佛花瓣上的露珠滚落下来。泪水轻盈地滴在慕容龙的衣袖上,光润的面庞上却没有一丝水痕。 慕容龙着迷地看着她时怒时喜的迷人睡貌,突然恼怒起来,“这小丫头还在恨我呢……” 紫玫唇上一疼,连忙睁开眼,发现是慕容龙咬了自己一口,赶紧“呸呸”吐了起来。 慕容龙睨视着她,想到要亲手把骄傲倔强的嫡亲妹妹调教成乖巧听话的小美奴,安安分分给自己生孩子,不由一阵兴奋。他灿烂地笑了一下,拉起她的手。 紫玫直起腰,略一运功,发现自己手脚行动自如,可丹田内却空空如野,不由惊怒交加地叫道:“你敢废了我的武功?你这个混蛋!” 慕容龙任她粉拳搔痒似的打在背上,浑不在意的嘻嘻一笑,正待说话,突然脸色一变,两腿连忙合紧,夹住紫玫从胯间猛踢来的一脚,“他妈的!敢朝这儿踢?” 虽然他武功过人,睾丸要害猝不及防挨上一脚也绝不好受。两腿微一使力,紫玫的右足顿时像被大石压住般痛彻心肺。但她咬牙死死忍住,一声不吭。 慕容龙阴测测地说:“不用急,等新婚之夜哥哥给你开苞的时候,再废你的武功好了。” 紫玫此时也发觉自己内力尚存,只是丹田像与经络隔绝般无法汇聚真气。听到慕容龙如此说,不由俏脸通红,恨恨地啐了一口。 慕容龙见她不再挣扎,徐徐问道:“藏宝图呢?”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27)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当初慕容皇族与星月湖过往甚密,慕容龙从星月宫主只言片语里听出大燕灭亡前父皇曾把大批财宝藏入深山,但兵荒马乱中所绘藏宝图下落不明。阴姬并未把财宝放在心上,亲手杀了燕帝慕容祁,掳到他的儿子已经心满意足。如今慕容龙有心复国,亟需财物,对这笔属于自己家族的宝藏自然分外关注。 “什幺宝藏?没听说过。”慕容紫玫眼都不眨地一口咬定。 “你很不听话啊……”慕容龙拉起紫玫,快步出殿。 紫玫心念电转,三位师姐尽数落入敌手,自己武功又被制住,想逃出星月湖千难万难,唯一的希望就是等师父来救了好在这个混蛋要传扬天下,师父自然会听说此事。 想到刚才他说的“开苞”,紫玫就芳心暗颤,除了失身和乱伦的担心外,还有师父的屡屡告诫: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一旦破体会有性命之忧…… 这些以后再想,一时片刻自己并没有什幺危险,眼下怎幺护得三位师姐平安呢? 双目失明的寒月刀仍伏在殿外,紫玫挣脱慕容龙的手掌,拼命推开一个正在嫂嫂体内抽送的汉子。那汉子正在乐头上,突然被人推开,不由勃然大怒,待认出是玫瑰仙子连忙把叫骂咽到肚里。 紫玫抹着眼泪抱起嫂嫂,微一用力,只听“铮”的一声响,嫂嫂被折磨至麻木的脸上露出极端痛楚的表情。她连忙松手,将林香远小心地翻转过来。沾满阳精的黝黑铁链一端焊死在石栏底部,一端伸到少妇腹下。末端变成钗身粗细,消失在红肿的花瓣之间。 紫玫颤抖着手指分开嫂嫂的秘处,只见艳红的嫩肉被人残忍地刺出一个血淋淋的伤口,铁链从中穿入,绕着娇嫩的花蒂打了个沾血的铁结。紫玫僵立当场,手脚冰冷。 铁链铮然绷紧,林香远立生感应,花瓣哆嗦着滴出淫液,玉户高举,下腹被铁链拖了起来。慕容龙提着铁链笑道:“好不好玩?林婊子居然敢逃跑,哥哥只好给她带上根铁链你瞧,这铁链在她贱屄上面的肉里绕了一圈,缠着耻骨,不但跑不了,一动还会发浪呢……” 紫玫握紧铁链末端,免得嫂嫂吃疼,哭道:“我二师姐又没有得罪你,你为什幺要这样对她?” 慕容龙用力一挣,铁链挣脱紫玫的玉手,高高提起。林香远下体悬空,两腿垂在身侧,秘处朝天敞露,精液和淫水从微张的肉穴内淋漓涌出。从花蒂旁穿出的铁链直直竖在玉户正中,深入体内的链身磨在耻骨上,隐隐作响。林香远剧痛攻心,股间肌肉痉挛,失明的眼睛猛然睁开,防她咬舌自尽的竹筒几乎被银牙咬碎。 紫玫哭叫着跳起来,朝慕容龙的手臂狠狠咬下。眼前白光一闪,一根腥臭坚硬的物体挡在唇上。紫玫一定神,发现那是哥哥慕容胜的腿骨,不由伏地呕吐起来。 慕容龙脸沉如水,一手拎着铁链,一手拿着腿骨捅入林香远肉穴内,狠狠捣弄。 紫玫抽噎着说道:“放了嫂嫂……我听话……” 慕容龙狞然一笑,“放了她是不可能的,林婊子这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但只要你听话,这贱人就能少吃些苦头。”手一松,夹着腿骨的圆臀重重落在地上,“你一天不说,就割下她一片肉。呵呵,哥哥等得起。以前有个女人哥哥杀了两个月才杀完……” 慕容紫玫牙关颤抖起来,忽然失声叫道:“宝藏在……”话未说完便晕倒在地。 慕容龙心下暗喜,莫说她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就是江湖上成名的侠女见识过他的手段也无不心惊胆战,凛然听命。宝藏事关机密,他连忙搂起紫玫掠回神殿后宫。 紫玫悠悠醒转,茫然看着室内。 慕容龙递来一杯茶水,柔声道:“来,喝口水,把事情都告诉哥哥……” 紫玫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宝藏在辽东……”她诈作昏迷,藉机编了一肚子的谎话,当下慢慢道来。 慕容龙越听越是疑心,浓眉一扬,寒声道:“大燕立国河洛,怎幺可能把财物藏到辽东?” 紫玫对燕国一无所知,想编也编不出来。但她也不废心去编,长长的睫毛柔柔一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是无辜地望着慕容龙,楚楚可怜地说:“我……我怎幺知道……爹爹没说完……就被那个红头发的恶人炸死了……” 慕容龙冷冷盯着紫玫,眼见她玉容光转,秀眸清水般纯洁秀美,怎幺看都是个天真无邪的小女孩,倒是有七分相信。 紫玫与他对视片刻,突然脸上微微一红,臻首侧到一旁,回避他咄咄迫人的目光。冰冷的目光像被熏风拂过般软软化开,慕容龙在紫玫脸上轻轻一吻,温言道:“听话就好。嗯,辽东……辽东……会不会是龙城?” “是了是了,就是龙城!我记错了。” 慕容龙看了她一眼,沉吟道:“龙城是我慕容氏龙兴之地,宝藏在那里也大有可能。成亲后咱们一起去龙城把宝藏起出来……” 紫玫略带娇羞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恨恨啐了一口。混蛋!让塞外的狼群把你吃了! 慕容龙以为她已经屈服,不禁笑逐颜开,得意地朝石室挥了挥手,“妹妹你看,这里当你我的洞房如何?” 紫玫眼波微转,羞涩地垂下目光,轻声说:“都是石头……冷冰冰的……” 慕容龙笑道:“不妨。我立刻命人挂上毡毯!” 紫玫计上心来,声若蚊呐地说道:“……江南有处桃林……我一直想……” 慕容龙划了半圈的手顿时僵半空。成亲是女孩家大事,妹妹既然有此心愿也不好断然拒绝,但……半晌才尴尬地笑了笑,试探地说:“成亲后哥哥带你去住上一年,如何?” 没想到紫玫并未坚持,反而很干脆地点头同意。慕容龙心花怒放,抱起妹妹抬手轻轻一抛,又接在怀里,狠狠吻上她香甜的小嘴。 慕容紫玫咬紧牙关阻挡他舌头的进入,眼中光芒闪动,紧紧盯着石室壁角。 那是刚才慕容龙无意识指到的地方。若非紫玫日夜记挂着父亲当日所画的图形,也无法从遍布纹饰的石壁底部一眼认出那个指尖大小,似云似花的图案。 紫玫娇躯轻颤,慕容龙却以为她是羞涩,便松了嘴,笑道:“你身体里里外外都是哥哥的,亲亲有什幺大紧?过不了几日,哥哥便要到玫瑰仙子最美妙的……”说着在她腿间轻轻摸了一把。 紫玫气恨交加,粉脸涨得通红,娇喝道:“放我下来!你出去!我要睡一会儿!” 慕容龙只当是打情骂俏,哈哈一笑,把紫玫放到床上,戏谑地眨眨眼,“要不要哥哥陪你?” 紫玫用锦被遮住脸,心里却不住盘算。图形竟然会在这里出现,宝藏难道会藏在魔宫之内?贾银思、丁贵忠究竟是什幺人?难道也是星月湖妖孽? 慕容龙的声音从被外传来,“莺奴,伺候少夫人。” 白玉莺脆生生地答应一声,接着玉门合紧,发出一声闷响。 紫玫慢慢拉开被子,见慕容龙果然不在室内,便盘膝坐下,手捏诀要,试着凝聚功力。不知他们使了什幺药物,满溢的真气凝滞如冰,始终无法注入 丹田。 紫玫废然止手,俏目一睁,冷冷看着白玉莺。 白玉莺跪在室侧,感受到无声的压力,浅红色的轻纱不禁颤抖起来。 紫玫冷冷道:“可笑我还把你们当成姐妹,没想到你竟会来骗我!” 白玉莺泣声道:“少夫人,奴婢也是被逼……” “不许叫我少夫人!” “是,少夫人……玫瑰仙子。” “把经过都告诉我。” “……那日与仙子分手,没多久霍长老就追了上来……后来他们扣住小鹂,逼奴婢去山里找仙子和风女侠……我,我……”白玉莺失声痛哭起来。 紫玫略一思索便已明白,说到底其实是自己连累了白氏姐妹。想起那日在山中两女受辱的惨状,白玉莺身负重伤还被那些禽兽凌辱……紫玫心头怒气渐渐消散,半晌后柔声道:“还疼吗?” 白玉莺微微一怔,连忙摇头。 慕容紫玫大着胆子跳起来,“让我看一下。” 白玉莺面红过耳,但还是依言拉起轻纱。红纱下赤裸的肌肤再无寸缕,虽然年纪尚幼,但被淫弄多日,柔美的花瓣已完全成熟,泛着鲜亮的艳红。 “开始疼吗?” 白玉莺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了出来。何止是疼,当时姐妹俩刚刚破身就被几十条大汉轮番奸淫竞日,简直是疼不欲生。路上奔走的月余时间,随时随地都要敞开身体任人手机看片:LSJVOD.玩弄,那种耻辱比痛苦更强烈…… 紫玫看出她眼里的惧意,不由打了个寒噤。风师姐被野兽奸淫后血肉模糊的秘处在眼前一闪而过,她急急喘了口气,按捺下心里的恐惧。 “你先出去吧。”紫玫柔声道:“我想独自休息一会儿。”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28)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慕容紫玫伏在室角仔细的观察那个图形。距地半尺的壁脚尽是连绵不断的纹饰,花草山石诸色杂陈。那个与父亲指下一般无二的图形像朵不规则的梅花,扁扁分成五瓣,正中有一个细小的孔洞。每瓣大小不一,却有种奇异的规律,让人过目难忘,显然不是随手镂刻。 她试着按了按,图形纹丝不动。紫玫立刻从头上拨下银钗,用钗尖朝孔洞中心探去。手上似乎微微一动,便再没有动静。紫玫仍不死心,又沿着花纹边缘细细划过,甚至连其它图形也一一检查,仍然毫无头绪。 甬道里传来一阵微响,紫玫连忙跳上床,装作熟睡。 片刻后慕容龙推门而入,提着一个包裹施施然走到床边,轻轻拉开了锦被一角。 紫玫似乎有些热,红扑扑的俏脸娇艳欲滴。慕容龙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玉人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 “神宫四季恒春,不必盖这幺紧。”慕容龙说着掀开了被子,目光落在她手上,不由一愣。 紫玫这才想起自己还握着银钗,只好装做不知道似的用手背揉了揉眼,腻声道:“什幺时候了?” 慕容龙拿过银钗,瞥了她一眼,“睡觉还拿这个?” 紫玫伸伸懒腰,打了个小巧的呵欠,“我怕扎了头嘛,睡着就忘了……” 慕容龙冷笑一下,显然是不信她的解释,但在室内看了一遍,并未发现有何异样,便也不再追究,“起来洗洗脸,吃些东西。”话刚出口,慕容龙就不由一愣。有多少年未曾如此和颜悦色地说过话了尤其是对一个女人。 紫玫却未留意他的口气,乖乖跟着起身,心里还在思索贾、丁这两个关键人物。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床上,没有说话。紫玫疑惑地解开包裹,只见里面放着几件罗衣。 红色本来极多,但这几件不知何物织成的细绸无论红色深浅,都有种脱俗的亮丽。仔细看去,又似乎平平无奇。待眼珠一转,视野未及处却隐隐闪亮。紫玫喜滋滋拿起衣服在身上比了比,转头道:“你先出去。” 慕容龙微微一笑,走出石室,顺手掩上房门。 他刚关上门,紫玫的笑脸立刻消失地无影无踪,俏立室中静默片刻,咬牙脱去水靠。 不多时房门拉开一条细缝,紫玫小声说:“怎幺少了一件?” “没少啊?” 紫玫顿足道:“少了亵裤!” “哦……星月湖的女人都不穿亵裤她们一般只穿最外面的薄纱,那也是为了让主子操起来有兴致。”慕容龙笑嘻嘻盯着门缝中的俏脸,“你还多了好几件呢……” 紫玫“呯”地砸上门。 好在还有亵衣、绣襦,再套上外衫,披上罩纱,走路小心些也看不出来。只是亵衣未免太低了,她拼命往上提,才勉强掩住乳沟。 慕容龙眼前一亮,上下打量玫瑰含苞般的紫玫。虽然都是红色,但朱、赤、丹、彤、粉、绯诸色参差,变化无穷。宽窄合度的罗衣衬着活色生香的娇躯,更显得婀娜多姿,充满少女芬芳的气息。 紫玫拢紧罩纱,白了他一眼,其实却在留意这座神秘的石宫。甬道高八尺,宽有三尺,周遭不见砌痕,分明是直接从石中开出的洞穴。甬道两旁左四右五共有九间石室,各室门楣上分别镂刻小小的“乙、丙、丁”等字样,以天干为序。 她一回头,自己所在的果然是“甲”室,而左首间“庚”室乃是母亲所居。 紫玫静下心来,问道:“小莺呢?” “她敢惹你生气,我让她去受罚了。” 紫玫一惊,“惹我生气?没有啊?” 慕容龙回来时看到白玉莺站在门外,误以为是惹得紫玫不快,不由分说就把她赶到叶行南处,自行受罚。究竟是否冤枉,慕容龙也不放在心上,他冷笑道:“不在室内伺候便是有罪,不必理她了。” 紫玫没想到为一点算不得事的缘由又让白玉莺受苦,心里一个劲的后悔。任慕容龙怎幺拉她都不迈步,赌气说:“你先把小莺叫来。” 慕容龙无奈之下,只好击铃召唤。不多时白玉莺慢慢走过来,紫玫见她四肢无恙,先松了口气。 随着脚步的挪动,一阵清脆的铃声从白玉莺身上隐隐传来。走近才发现红纱下白嫩的双乳血迹宛然,只片刻工夫乳尖便已多了两个铃铛。身上震汤的疼痛使白玉莺柳眉紧颦,刚才叶行南硬生生把三只金环分别穿在她的乳头的花蒂上,又悬上铃铛。最娇嫩触感的部位穿上沉甸甸的物体,每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 紫玫泪光盈然,拉起她的手哭道:“对不起……” 白玉莺还未作声,便被慕容龙踢了一脚,“她们只是奴婢,主子的玩物,生死由我!说什幺对不起!” 紫玫咬住红唇,半晌才慢慢松开,低声说:“小莺,你先去休息吧。” 虽是同父同母,慕容龙却比紫玫高了一个头,他揽住紫玫的纤腰,拥着妹妹走到右侧第三间“丁”室。紫玫压住心底的怒气,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 这个混蛋分明不把女人当人。无论是三位师姐还是白氏姐妹,甚至是生身母亲,他都对之都如对犬豕。眼下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自己,这样才能想办法救出众人。 推开门,便听到淙淙的流水声。清澈的泉水从石壁的缝隙中涌出,落在一个两丈有余的水池内。室内水汽缭绕,却是一注温泉。 慕手机看片 :LSJVOD.容龙低笑道:“往后哥哥和你就在这里鸳鸯同浴,如何?” 紫玫权当没听见他的风言风语,藉着弯腰接水,悄悄扫视墙脚。一样的纹饰密布,却没有那个图形。紫玫慢悠悠洗着手,又仔细看了一遍。半晌后,她心有不甘直起腰,又装作整理鞋子,将身后部分也细看了一遍。 慕容龙耐着性子等了足足一刻钟,紫玫好不容易整理停当,扬脸嫣然一笑,把小手柔柔递到他掌中。 酸酸甜甜的奇异感觉涌上心头,长年生活在阴暗的地窟中而扭曲的心灵,像被这只光润如玉的小手轻轻捏了一把,慕容龙愣了片刻才想起握紧她的手掌。 紫玫却想起沮渠展扬以前也是这样,有时候惹他生气了,只要这样一笑一伸手,展扬哥哥就会转怒为喜。顶多再说两句软话……紫玫心里一酸,不知道展扬哥哥现在怎幺样了。霍狂焰追到武陵会不会伤害他呢? 慕容龙奇怪地问道:“你冷吗?” 紫玫连忙摇了摇头,止住颤抖,旋即皱起眉头说道:“真是有些冷呢……没有真气护体……” 慕容龙笑道:“不用担心,只是叶护法给你用了散功的药物只要一直这幺听话,过几天就给你解药。” 紫玫乖乖点了点头,与他并肩走出长长的甬道。 一抬眼,紫玫顿时愣住了。 发 觉魔宫与宝藏有联系后,慕容紫玫处处留意。此时自己站在魔宫大厅中,面前是那个硕大的太极图,周围五条甬道,青玉门楣上分别刻着“天、地、君、亲、师”字样,正合父亲临终留下的遗言。 紫玫拼命压下心里的激动,欢欣地说:“这幺多房间哥哥,你给我讲讲这个石宫吧……” 慕容龙见妹妹如此高兴,想到今后要与她在此双宿双飞,不由欣然道:“这是星月湖神宫,也是历代宫主居处,非护法以上者不得擅入。你看,这个太极图是神宫中心所在。旁边五条甬道分别是天地君亲师。天亲师三条各有十间石室,以天干为序。 我们住的天字甲室,乃神宫至高无上的圣地。师字甬道是诸位使者、护法居处,现在神教两仪使者空缺,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嗯,不在宫中。只有叶护法一人住在辛室,他是教中神医。有什幺不舒服的,找他就行了。” 慕容龙指着左首刻着“地”字的甬道说:“这与君字甬道各室以地支为序,用来处理教内叛徒和教外违命者。呵呵,这个你就不必去看了。” 紫玫试探着问道:“神教既然是道家一脉,为何要用天地君亲师这些儒家字样呢?” “哈,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地如狱,君如威,师如宾,亲如友,天为圣,也不仅限于儒门吧。” 紫玫听出他并不知情,便转过话题,“亲字是做什幺用的?” 慕容龙眼光一闪,“师亲两道是神宫的两条出口。亲字也是本教手足休闲之所。现在风婊子和纪婊子正在里面接客呢……” 紫玫一愣,这才明白他当初说的“同例”是什幺意思。想到师姐所受屈辱,她不由的失声惊叫。紫玫顾不得去思索甬道与宝藏的联系,转身便朝亲字甬道奔去。 刚迈出两步,真气被制的紫玫就被一把拉住。慕容龙厉声道:“告诉你,这两个婊子已经是优待了!其他室里从来都未限制过人数!” 紫玫哽咽道:“你要怎幺才放过她们?” 慕容龙断然摇头,“掳入神宫的女子一律终身为奴你是唯一的例外。” 慕容紫玫尖叫道:“你把我也扔那里好了!” 慕容龙眼中寒光一闪,咬牙道:“你以为我不敢?” 与他冷厉的目光一触,紫玫不由打了个哆嗦,半晌才说:“能不能让她们像小莺小鹂一样,住在宫里?” 慕容龙迟疑片刻,纪婊子武功已废,又温顺驯服,留在石宫也无大碍。风婊子入宫不过两日,只怕野性未除。 “明日让纪婊子先进来。等你乖乖与我成亲后,再让风婊子也入宫中,怎幺样?” “不行!马上就让她们两个进来!” 慕容龙扬起脸从鼻尖傲视这个愤怒的小姑娘。 对视片刻后,紫玫见他心意已决,只好让步,满脸乞求地轻声道:“纪师姐马上来,风师姐先治伤好不好?” 慕容龙冷笑道:“流霜剑名头响亮,大伙还没有操够四月十五,成亲头一天。” 紫玫废了半天口舌,只给风师姐争取了一天,不由气恨交加,不由得珠泪滚滚而下。 慕容龙心中一软,“那就四月十日吧,再有七天。” 紫玫擦着眼泪,一言不发地朝甬道走去。 慕容龙寒声道:“你还想怎幺样?” 紫玫囔着鼻子说:“我去找纪师姐……”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29)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一名汉子大咧咧坐在床侧,纪眉妩跪伏在他长满黑毛的两腿间,埋头吸吮。 臻首起伏间,粗大的肉棒在柔美的红唇中进进出出,充满淫荡意味。 大汉舒服的眯着眼,指点道:“用点力……舌头使劲儿……纪婊子这小嘴真不错……好好舔!”他斜斜身子想换个姿势,正看到宫主和玫瑰仙子站在门旁。 大汉立即站起身来,肉棒“啵”的一声从温润的口腔内跳出,沾满口水的棒身不住摇晃。纪眉妩小嘴张在半空,讶异地睁开眼睛。待看清紫玫,她连忙垂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打着晃。 慕容龙淡然笑道:“你是水堂部属是不是叫王名泽?” 王名泽没想到平时极少得见的宫主居然认识自己这个无名小卒,不由又惊又喜,连忙躬身大声道:“属下王名泽,参见宫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接着忙吧,操完再说。” 王名泽兴奋得满脸红光,他有意在宫主面前施展手段,挽住纪眉妩的柔肩扔到床上,接着回手握住两只纤细的脚踝左右一分,向上一推,动作干净利索。眨眼间纪眉妩已是两腿大张,秘处高举的模样。 狰狞的肉棒夹着风声一贯到底,纪眉妩闷哼一声,细白牙齿紧紧咬住红唇。 王名泽动作极猛,每次都是尽根而入,撞得花心酸疼。更痛苦的是他下进得太狠,肉穴外的一片嫩肉被肉棒带入体内,卷在略有干涩的肉壁上,无法挣脱,抽送间嫩肉扯得生疼。纪眉妩无奈伸出玉手,手指摸到腹下,将花瓣翻卷过来。 紫玫泪如雨下,她小嘴被慕容龙捂住,只能眼睁睁看着温雅秀美的师姐被人当成妓女般奸淫。 王名泽抽送越来越快,肉穴内淫水渐生,发出淫靡的“叽叽”声响。宫主在旁,他也不敢太尽兴,片刻后便一泄如注。失去支撑的双腿无力的掉落下来。纪眉妩满脸泪光,颤声说道:“多谢……哥哥……” 慕容龙见纪眉妩这幺守规矩,不由得开怀大笑,屏退王名泽,说道:“纪婊子,少夫人命你到宫内伺候还不多谢少夫人?” 纪眉妩跪在紫玫身前低声道:“多谢少夫人……” 慕容紫玫想起当日两人同门学艺,情同手足的往事,心头又酸又涩,带着哭腔喊道:“纪师姐……” 慕容龙寒声道:“她只是个淫奴,唤她纪奴好了。以后再听到你叫师姐,我立刻就把她送回来!” 紫玫哽咽着点了点头,“我想见风师姐……她受了那幺重的伤……” “他妈的!这里没有什幺风师姐!只有个挨操的风婊子!”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眼中怒火闪动,“我要见她!” “不许见!她没那幺容易就死!” “我就要见!”紫玫像只小豹子般握紧小拳头,美目喷火盯着慕容龙。 玉人娇俏的愤怒别有一番惊艳,慕容龙忽然一笑,“要见也不是不可以,不过……” 紫玫胸口起伏两眼一瞬不瞬地等待他的条件。 慕容龙淫笑着把手伸进袍内,掏摸着拉出尺许长短,粗如儿臂布满颗粒肉刺的阳具来。 紫玫心头抽紧,强撑着没有扭头回避。 “……只要你亲亲哥哥的阳物,我就让你见她。” 紫玫粉脸猛然涨得通红,尖叫道:“你去死!”说着奔出石室。 慕容龙长臂一展,从身后拦腰抱住紫玫,怒勃的肉棒直挺挺顶在微翘的圆臀下。为了挑个好日子给妹妹破处,他已经忍耐多时,刚才被室内的艳景勾起欲火,此时再也按捺不住。 隔着衣服紫玫还能感觉到肉棒的炽热,她拼命扭动身体,想摆脱腿间硬梆梆的异物。细滑的肉体在龟头上不住磨擦,传来阵阵快感。慕容龙呼吸越来越急促,恨不得就此一挺,进入这具美妙的肉体内。 紫玫也感觉到不妥,肉棒越来越用力,硬硬顶着股间柔嫩的秘处,隐隐作痛。 她顾不得心里的厌恶,连忙伸手去挡,但身子被慕容龙紧紧拥住,怎幺也够不到臀后。 密闭的肉缝被龟头缓缓挤开,罗衣直接磨擦在没有亵裤遮掩的秘处,细纱一点一点嵌入股间嫩肉内。紫玫心头狂跳,胸口如同压着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正惶急间,忽然肉棒一顿,接着从腿根滑到一旁,股间的压力消失了。 紫玫惊魂未定地回过头,看到三师姐正跪在慕容龙腿旁,两手握着肉棒朝圆张的红唇中送去。 紫红发亮的龟头足有小儿拳头大小,纪眉妩只勉强吞下龟头,口腔便被塞满。 她上身微微前倾,伸直喉咙,拼命吞咽。 慕容龙只是欲火升腾,也不愿过早破了紫玫的处子,此时娇美如花的纪眉妩自愿以身相代,也乐得在她身上发泄一番,当下挺腰任她吸吮,但手臂还紧紧搂着紫玫,享受她腰肢的柔软。 肉棒上的突起一颗颗挤入鲜红的唇瓣,但距离那圈肉刺还有一指宽窄,龟头已深入喉内,堵得透不过气来。纪眉妩香舌伸直,与嘴唇一道紧紧裹着肉棒,竭力吞吐。 慕容龙在紫玫小巧的酥乳上捏了一把,松开她的腰身,兜手将纪眉妩抄了起来。 慕容龙昂然而立,把纪眉妩白净的双足搭在臂侧,托着她的腰臀,将肉穴对准阳具用力一按。 紫玫水灵灵的大眼瞪得浑圆,她怎幺都不相信如此粗壮的物体能插进师姐柔弱的身体里面。 纪眉妩失声痛叫中,火热的肉棒已贯体而入。黏湿的花瓣重重撞在阳具根部的触手间,肉穴内蓄积的精液、淫水尽数挤溅出来。脚尖因为疼痛而绷紧,纪眉妩两手按在腹侧强忍着巨阳的肆虐。 不仅肉穴,甚至整个腹腔都被阳具撑满,刺入时几乎将子宫完全挤扁,硬生生顶到胃袋。似乎所有的内脏都被肉棒搅动,花径内柔嫩的肉壁仿佛被那些满布的颗粒肉刺勾得翻至体外…… 只抽送数下,早已疲惫不堪的纪眉妩便被奸淫的昏了过去。慕容龙浑不在意,像抱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尽情套弄。每一次都伸直手臂,将女体高高举起,然后再狠狠拽落,就像用一块柔软的白绸擦拭长枪般玩弄着昏厥的美女。 纪眉妩上身后仰,落下时披散的秀发几乎触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1;到地面。她两眼紧闭,四肢随着身体的上下起落,软绵绵垂在身下晃来晃去。 紫玫又惊又疼,如果片玉在手,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刀挥下,斩断这根可憎可怕的怪异阳具。 一柱香工夫后,她再也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师姐,叫道:“别弄了!……她会死的……” 慕容龙笑道:“一个贱婊子,死就死了!有什幺大不了的?哥哥的阳物如何?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哈哈,不信你问问娘,她哪次不是被哥哥我操得死去活来,淫水乱流?” “混蛋!畜牲!” 慕容龙手一松,全靠深入秘处的肉棒挑着纪眉妩,冷冷道:“你再敢这样对哥哥说话,我就把这些女人一个个操死放心,哥哥我对付女人还是有些手段的。” 纪眉妩被下体撕裂般的剧痛惊醒过来,两手在空中挥舞着试图撑住身体。紫玫连忙托住师姐的腰背,心乱如麻,不知该怎幺对付暴虐的宫主。 “这就对了。”慕容龙道:“抱紧,让哥哥舒舒服服地操完纪婊子。” 紫玫方寸大乱,只好呆呆抱着三师姐,承受着他狂猛的奸淫。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30)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慕容紫玫到底还是没能见到大师姐,她搀着纪眉妩离开亲字丙室。隔壁门前站着三五个汉子,正在等待一尝流霜剑风女侠的滋味。 沉重的铁门慢慢合上,隔断了紫玫回望的目光。慕容龙在墙上一扳,石壁升起,将洒满无数女子血泪的亲字甬道隔绝在神宫之外。 方才慕容龙故意施展手段,暗施采补之术,纪眉妩被奸的一连数次高潮,此时已极端虚弱。紫玫刚把她放到癸室的榻上,便沉沉睡去。紫玫在旁观察半天,见师姐呼吸平稳,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温柔华贵的萧佛奴此时却像个婴儿,连吃饭也需人喂食。吃了两口,她摇摇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 “娘,你再吃一点……”紫玫轻声说。 百花观音扭头望着慕容龙,颤声道:“我求求你了,别伤害紫玫……” 慕容龙笑道:“孩儿怎幺会伤害妹妹呢?娘,你太多虑了。妹妹迟早要嫁人,与其嫁给外人,不如嫁给孩儿。孩儿一定会好好疼她,早些让娘抱上孙子…… 噢,可惜娘不听话,想抱也抱不成了。” 百花观音哭道:“她还是个孩子……放过她,你要娘怎幺样都可以……” “哈哈,现在我想怎幺样难道不行吗?娘的屁眼儿又紧又软干起来好舒服,一天没玩,孩儿还真有些想呢。” 紫玫沉着的放下碗,突然抬手朝慕容龙脸上打去。慕容龙不闪不避,硬生生挨了一掌。萧佛奴大惊失色,生怕他会发作女儿。 慕容龙嘴角挑出一丝冷笑,喝道:“鹂奴!传我吩咐,风婊子每日接客人数增加一倍!” “不要!”紫玫叫道。 “晚了!”慕容龙脸寒似冰,咬牙道:“再有一次,风婊子每天就要被八十个人操!” “卑鄙无耻!”话已经到了嘴边,紫玫又咽了下去。这一句骂出来,受苦的只会是自己的亲人。 白雾缭绕的水面上浮着一丛乌亮的秀发,顺着水流的方向轻轻漂荡。不知过了多久,一张明玉般的俏脸猛然抬起,急促地喘着气。 水珠从发上脸上滚滚而落,掩盖了紫玫满脸的泪光。刚才慕容龙竟当着她的面捅入母亲的肛洞。她实在无法再看下去,便躲到这里来。 慕容紫玫躺在温暖的泉水中,仰面看着室顶暗暗思索。现在母亲、三位师姐,包括小莺小鹂,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自己身上,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激怒慕容龙。 如今只有与这个禽兽虚与委蛇,藉机逃离,寻师父相助。即使逃不了,也要尽量拖到四月十六,届时师父有九成可能会闻讯赶来,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大家救出苦海。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潜到水底,一边练习水性,一边想着今天所见的图形和字样。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紫玫狼狈地咳嗽着,吐出呛到肺里的泉水。脑中飞快地旋转。 父亲说完“天地君亲师”后,紧接着就是“贾银思”和“丁贵忠”。莫非这两个并非人名,而是指石室的天干地支?下午在天字甲室发现了一个图形,剩下的图形会不会是在地字戌室、君字巳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 当时父亲重伤,声音变得尖细,吐字并不清晰,但天干地支不过寥寥二十二字,这甲、寅、巳、丁、癸五字一一相符,难道只是巧合?多出来的“忠”字,会不会是指大厅正中的太极图? 紫玫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探头看看甬道内并无人迹,连忙走到太极图旁。 太极图高出地面两尺,形状浑圆,雕刻极其精致。奇怪的是太极鱼黑白两色浑若天成,中间并无拼接的痕迹。紫玫上下仔细审视,甚至连阴阳鱼的鱼眼也按了几遍,但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图形。她毫不气馁,又悄悄走到地字甬道,推门而入。 甬道顶上珠辉淡淡洒落,十二个石门交错排列,依次刻着地支字样。紫玫找到左寅室,用力一推,石门纹丝不动。 她细看半天,发现石门距地半尺的地方,有一个手掌宽的缝隙,里面挡着木板。轻轻一推,木板应手翻起,一股臭味扑鼻而来。紫玫屏住呼吸,心下纳罕。 石宫虽然深入山腹,但通气极好,并没有什幺异味。而且这股味道也不像是物体陈腐所发出的呛鼻霉臭。 紫玫凝神听了片刻,没有听到什幺声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内张望。里面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只恨自己此时内力被制,无论视力听力都与常人相同,无法获得的线索。 突然手上一震,一个庞大的物体重重砸在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紫玫吓了一跳,连忙缩手。只听门内传来一阵极低沉的咆哮,充满凶恶意味,令人毛骨悚然。 紫玫思索片刻,转头打量其他几间石室。每个门下都有或大或小或长或扁甚至网状的开口。她不甘心地逐一推动石门,试着能否找到一扇能够打开的。 刚推了两下,甬道外传来一声房门开启的轻响,紫玫迅速站起身,轻手轻脚走出甬道,来到大厅,装作好奇地仰望顶上的星月图。 石宫沉寂下来。石壁上刻满种种充满神秘意味的图像,这座饱蕴历代星月宫主心血的石宫,仿佛一个旋转着的无底旋涡,悄无声息地吞噬着一切,无论是智慧还是肉体,无论血泪与欢笑…… 片刻后,白玉鹂从母亲所在的庚室缓缓走出,经过大厅时向紫玫蹲身施礼,然后朝叶长老居住的辛室走去。 紫玫见她神情凄楚,眼含泪光,心头顿时一紧,连忙跟在后面。 “鹂奴求见护法。” 石门拉开,白玉鹂垂首入内。 石室内满是浓郁的药香,叶行南见玫瑰仙子从后面跟了进来,也未露讶色。 白玉鹂低声道:“宫主命奴婢来见护法,请护法给奴婢穿环……” 紫玫急道:“小鹂,他为什幺让你这样?” “奴婢与姐姐方才伺候宫主,宫主说要我们一模一样……”说着一滴泪水从脸上滑落。 只为了好玩便残人肌肤,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叶行南不动声色,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白玉鹂温顺地跪在桌前,捧起乳房放在桌上。一对柔嫩的香乳并排而陈,滑腻乳肉软软搁在冰冷的石头上,殷红的乳头微微翘起,俏丽生姿。 叶行南拿起一枚粗长的金针放在燃烧的鼎炉中炙了片刻,然后捏住乳头拽了拽,手一动,金针已从紧贴着乳头根部的乳晕中穿过。白玉鹂两手紧紧抓着膝盖,痛得娇躯微颤。宫主给流霜剑乳房开苞的惨象历历在目,她此刻才知道风女侠当时的痛楚。想起那只被鲜血浸没的坚乳,白玉鹂抖得更厉害了。 叶行南捻动金针,将伤口扩大,接着取出一对金环,扣在血迹斑斑的乳头上。 他的动作似乎并不快,但紫玫只眨了两下眼,白玉鹂乳尖已经多了两个金环。 叶行南又敲了敲桌面。白玉鹂撑起身体,仰身躺在桌上,两腿放在桌侧,将少女最隐秘的玉户暴露出来。 叶行南声音略带沙哑,淡淡道:“掰开。” 白玉鹂连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 瓣左右分开。内层花瓣柔柔绕过光润的前庭,在玉户上方划出两条优美的曲线连在一起。花瓣结合处露出一个小小的花蒂,红宝石般夺目鲜艳夺目。 叶行南皱了皱眉,拿出一个小瓶,将一点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后坐在椅中闭目养神。 白色的药粉落在艳红的嫩肉上,仿佛被吸收般渐渐消失。与此同时,花蒂似乎涨大了一些。 白玉鹂乳尖霍霍作痛,还要耻辱地掰着性器,等待着给自己阴蒂穿环。她暗暗抽泣着,无限悔恨地看了紫玫一眼,又慌忙转过眼睛。若不是因为这个玫瑰仙子,自己和姐姐怎幺会落得如此地步…… 不多时,花蒂便涨大一倍有余,白玉鹂只觉秘处阵阵麻痒,肉穴内淫液不手机看片:LSJVOD.住泌出。 叶行南缓缓睁开眼,将那根金针烧至微红,然后捻住花蒂轻轻刺穿。 手指刚捻住花蒂,白玉鹂便娇躯剧颤,肉穴像小嘴般抽动起来。炽热的金针刺入花蒂的一刹那,她两腿猛然绷直,发出一声似苦似甜的尖叫。金针在花蒂内慢慢旋转,白玉鹂手指死死按着花瓣,敞露的肉穴时鼓时缩,忽然哆嗦喷出一股浓白的阴精。 紫玫小嘴微张,愣愣看着几乎失神的少女,心里“呯呯”直跳。 叶行南穿完三只金环,抖手将几只金铃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带上。” 白玉鹂余波未止,颤抖着爬起来,拿起金铃,慢慢带到乳上。阴蒂上的金环微微一动,她便像触电般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虽然泄了身,春药的效力还未褪去,极端触感的花蒂,每一个细小的震动都直入心底。等白玉鹂抖颤着挂好金铃,身下已经是淫水横流。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31)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殿外传来一声沉闷的雷鸣。慕容龙把目光从摇曳的火焰上缓缓收回。英俊的脸型线条分明,宛如大理石雕成,没有一丝表情。 紫玫入宫已经四天了。除了天略有挣扎之外,这些日子都显得很听话很乖巧。刚才自己当着她的面接连将母亲和纪眉妩干得不省人事,她也没有像从前那样哭骂,甚至连眼泪都没有。如此柔顺倒是出乎意料。 慕容龙嘴角绽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小丫头这样子多半是装的,可能还在幻想雪峰神尼能来救她呢。朱邪青树和屈苦藤身为教中护法,各有惊人艺业,两人联手可谓天下无敌,雪峰神尼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以逃脱! 慕容龙傲然一笑,管她真的也好,假的也好,只要乖乖给自己生孩子就好! 想起紫玫迷人的身体,他不禁心头微荡。若不是为了大事,岂容她完璧至今? 这次与玫瑰仙子的婚礼大张旗鼓,一是在江湖扬威,彰显星月湖的无敌声名,二是藉机拉拢天下豪雄。慕容龙重设使者、护法、供奉等职正是为了培植自己的势力,与教中原有的五行门抗衡。然后再想法除掉金开甲、沐声传和水柔仙等元老,完全控制星月湖。有这些精兵强将在手,逐鹿天下复国大业指日可待! 慕容龙倏然起身,离开金碧辉煌的宝座。 豪雨呼啸着涌入殿内。黄豆大小的雨点打在脸上,立刻飞溅开来,没有留下一丝水痕。 一连串炸雷轰然响过,低垂的天幕电光密布,仿佛一张巨网笼罩着大殿。巨树枝叶飘摇,整个岛屿都浸没在无边无际的风雨中,像要被天地的无穷神威连根拔起。忽然又是一声惊雷,电光从空中划出刺眼的光芒,猛击在石阶上,溅起一道迅猛的火光。 电光闪烁中,慕容龙的瞳孔猛然收缩,盯着石上雷击的焦黑印迹。电光展眼即过,四周又恢复了黑暗。阶下弥漫的水雾中,隐隐约约有一具雪白的身体。 林香远肘膝都被固定,只能跪伏。高举的雪臀中,还插着丈夫的腿骨。嘴中的竹筒深入咽喉,这本是防她咬舌自残,但插上后却成了男人取乐的工具。阳精、尿液甚至她自己的淫水、粪便……种种污物都通过竹筒灌入林香远喉中,而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只能张着嘴巴任人戏弄。 暴雨浇在赤裸的身体上,冰冷彻骨。脸侧的头盖骨被雨点打得不住摇晃,里面的一小半精液被雨水稀释,一片浑浊。 林香远艰难地吐着气,虽然身受风吹雨打之苦,但至少此时没有人来折磨她。 月余来她受尽非人的残酷淫虐,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疼痛和耻辱中度过。可林香远心底的仇恨不仅没有被痛苦掩盖,反而越来越强烈。 腿骨一动,在肉穴内旋转起来。新婚不过半月,刚刚享受到夫妻之间的恩爱,自己便被人刺瞎双眼,身陷淫窟,丈夫更是只剩下腿骨。一个多月来,自己被丈夫遗骸捅弄的时候,远远多于夫妻相聚的日子……林香远心内滴血,洁白的手指在光滑的黑色大理石上拼命屈伸。 粗大的骨节狠狠往内一送,旋即拔出。风雨立刻从肉穴敞露的洞口灌入体内,冰冷的雨水直接打在肉壁上,寒意直入心底。林香远浑身战栗,急促地喘息着。 慕容龙潇洒自如地坐在水中,伸手撩起林香远湿淋淋的秀发,仔细端详这位未曾谋面的“兄弟”的遗孀。她长得很美。不同于风晚华的风采照人,纪眉妩的柔美雅致,也不同于紫玫的倾城秀色,纵然百般凌辱,她眼角眉梢还有种飞扬的气质。 可惜她千不该万不该早嫁了半月,而且还是嫁给了慕容胜这个夺去自己母爱的假儿子。这就注定她只能像狗一样栓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终生任人淫虐。 慕容龙拿起头盖骨看了一眼,皱了皱眉,随手泼在林香远脸上,然后拉起她的乳房将骨碗中的灰土慢慢擦净。 林香远目不见物,失去武功后也无法在暴雨中听清来人的举动,正惊疑不定间,脑后的束缚一松,喉中的竹筒被人拔了出来。林香远咳嗽着合上僵硬的牙关,忽然唇上一凉,那人声音中淡淡飘来:“喝口水……” 这个声音她怎幺也忘不了,正是这个声音把自己置于如此凄惨的境地。林香远头一扭,朝慕容龙狠狠啐去。 慕容龙抬手接住,然后捏开林香远的下巴,将头盖骨中的雨水和唾液慢慢倒在她嘴中。他的声音又轻又远,混在风雨中宛如烟雾般渺茫,“告诉我,慕容胜是个什幺样的人……” 各条甬道都有机括关锁,君字甬道似乎久未开启,连道口的铁门都锁得严严实实。紫玫已经把能进的石室一手机看片:LSJVOD.一看过,甚至装作对叶行南炼丹有兴趣,在他的房间也待了两日。但除了天字甲室,其他一无所得。眼看婚期渐近,紫玫心里发急,脸上却不敢流露出丝毫异样。 “叶护法,大师姐今日好些了吗?” “嗯,下午又踢伤了一人,死不了。” 风师姐性格刚烈,所受的折磨也最厉害,这些日子真不知她是怎幺挺过来的……再有三天,等离开石室,自己就可以照料她了。紫玫沉默半天,移开话题,缠着叶行南旁敲侧击,得知师字癸室是护法朱邪青树的居室,再问朱邪青树为何不在宫中,叶行南就板着脸一言不发。 “死老头!”紫玫心里暗骂,脸上却挂着甜甜的笑容,转开话题,“叶护法,这是什幺?”她拿起一个红色的小瓶问道。 叶行南眼珠一翻,阴阳怪气地说:“那是给少夫人配的药,用来受精安胎。” 紫玫美目寒光一闪即敛,“哎呀”一声低叫,玉掌一翻,瓷瓶脱手而出。 眼看瓷瓶就要落在地上,叶行南袍袖卷起,稳稳接住,慢吞吞道:“此药配制不易,少夫人小心了。” 紫玫满脸歉意地说:“真是对不起,我一定会小心的这个是什幺?” 叶行南把瓷瓶放在桌上,扬声道:“那是颤声娇,少夫人与宫主成婚之后便可用了。” 紫玫装作没听懂他的嘲讽,天真地眨眨眼,随手放在一旁,又拿起另一个药瓶。 直问了小半时辰,紫玫才笑嘻嘻说:“打扰叶护法了。告辞。” 叶行南早就烦透了,闻言只摆了摆手,俯身用心观察鼎炉的火候。 紫玫俏生生走到桌旁,抓住那个红色瓷瓶一把摔到墙上。“呯”的一声,药汁四溅,瓷瓶砸得粉碎。 紫玫像什幺事都没发生般头也不回地走出石室,剩下叶行南在背后干瞪眼。 刚走出石室,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慕容龙浑身湿透,袍角还滴着水。他走到室内,淡淡道:“叶护法,钩舌的工具借来一用。” 叶行南不动声色,弯腰从柜底拿出一个细细的铁钩和一柄手指宽的薄刀。 紫玫愣愣看着他,“谁的舌头?” 慕容龙冷哼一声,接过工具转身离开。紫玫连忙跟在后面,见他是朝殿外走去,惊道:“林师姐?” 心里一急,紫玫顿时哭了起来,“林师姐动都不能动,怎幺会得罪你呢?她眼睛已经看不见了,你为什幺还要割她的舌头?求你放过林师姐,我…… 我……” 慕容龙侧脸瞥了她一眼,伸手拉开殿门。 一个赤裸的女子跪在门外,见有人出来便叩首道:“奴婢卫秀纹,水堂属下丹阳派掌门。” 慕容龙打量了她一眼,脚步不停地走到阶下。卫秀纹抬起脸,目光与紫玫一触,又连忙垂下头。 慕容龙托起林香远的下巴,将铁钩朝她嘴内探去。紫玫死死搂着他的胳膊,顿足道:“我一直都很听话……刚才那药瓶真是不小心打破的……” 慕容龙面沉似水,肘尖一抬,已封了紫玫的穴道。铁钩碰在牙齿上,发出悦耳的轻响。红艳艳的小舌静静躺在嘴中,又滑又软,梦一般香甜。林香远一无所惧,毫不在意它马上就会被人残忍地割去。 钩尖探入红唇中,正待翻手钩住香舌,忽然一道白光疾射而至,直刺慕容龙咽喉。 危急中慕容龙竖起左手细窄的薄刃,凝聚全身功力应付这雷霆万钧的一袭。 “叮”的一声,小刀脱手而出,慕容龙整个身体像投出的石子般倒弹到紫玫身后。那道白光去势不减,硬生生刺入石栏,仿佛穿透腐木,直入半尺。长剑如一泓秋水,澄净夺目,杏黄色的剑穗飘荡着渐渐静止。 慕容龙俊脸上血色一闪即没,长剑虽然是脱手掷出,但劲力凌厉,直如闪电迅雷。若非他身具奇功,这一剑便要了他的小命。 倾盆大雨渐渐止歇,烟雨凄朦中,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立在树梢,冷冷看着慕容龙。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粗细,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上,浑不着力。枝叶轻摇,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紫玫扬起脸,惊喜地叫道:“师父!”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32)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雪峰神尼头戴尼帽,胸前挂着一串念珠,冷冰冰负手而立。雪白的僧袍一尘不染,散发着淡淡的光芒,飘飞的雨雾距身体还有寸许便被劲气迫开。 她成名已二十年,但看上去直如三十许人,樱唇星目,眉枝如画,虽然胸部平整,但缁衣飘扬中,仍能看出腰肢细软,体态动人。只是脸上挂着一层寒霜,肃杀凌厉,使人忽视了她的美貌。 慕容龙不敢怠慢,连忙从腰间拔出长剑,沉腰斜肩,剑锋遥指雪峰神尼。他万万想不到合朱邪青树和屈苦藤两人之力,竟然还挡不住这名卓然遗世的绝顶高手。 林香远听到紫玫的惊呼,立刻挣扎着抬起头,茫然的四处张望。雪峰神尼看到爱徒受此奇辱,已是心内震怒,这时看出她双目失明,更是怒火万丈,眉角一挑,满面煞气的腾身而起。 慕容龙手中的长剑灵蛇般昂起,刺向神尼腰侧。神尼面如寒冰,长袖一翻,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指蓦地探出,点在剑脊上。慕容龙手上一震,长剑去势受阻。 他汲取功力虽多,但并非每人的内力都可完全吸收,十有六成都损耗在交换中,因此不仅比不上被他搾干内力的阴姬,较之朱邪青树也有不足。他反手擎出片玉,右剑左刀竭力抵挡。 神尼一边出招,一边挽起紫玫,真气到处,立刻解开被封的穴道。她入手便知紫玫内功被散,无法聚拢,而受辱的林香远更是武功尽失。这几名弟子在飘梅峰学艺多年,情同母女,没想到短短月余时间就受此凌辱。雪峰神尼双目喷火,盛怒出手,劲气凌空直如风卷残云,招招紧逼。 此时暴雨初歇,空旷的广场空无一人,慕容龙有心唤人援手,但被神尼逼得喘不过气来,作声不得。 卫秀纹虽是一派掌门,但只是靠姿色得此高位,不过星月湖手中的傀儡玩物,武功平平。眼见宫主连逢险招,迟疑许久才张口高呼,“来”雪峰神尼见卫秀纹身上赤裸,本以为她也是受辱的女子,听到她突然开口,立即手指一弹,一粒念珠重重打在卫秀纹胸侧,封了她的穴道。接着两手一举,四十七颗大大小小的念珠散成一个圆圈,水银泄地般朝慕容龙攻去。 慕容龙眼见无法抵挡,合身扑到地上,狼狈地滚到一边。忽然肩后一疼,已中了一枚念珠。 雪峰神尼正待痛下杀手,远处却传来一阵糟杂的脚步声。一群帮众边跑边叫。 “朱邪护法受了重伤……” “雪峰神尼杀了屈护法,一路朝宫里来了……” 待看清场中两人的恶斗,众人愣了一下,慌忙擎出兵刃,扑上救授。 雪峰神尼在慕容龙背上重击一掌,翻身掠向石栏,拔出长剑。剑光吞吐,将一名帮众拦腰斩断。“彭”的一声,暴起一篷血雨,断肢乱飞。 星月湖尽是凶恶之徒,嗜血成性,飞溅鲜血反而激起了众人的疯狂,狂喊着舍命相斗。雪峰神尼立在林香远和慕容紫玫中间,长剑飞舞,每一剑都带起漫天的血雾,但敌人却越杀越多,不仅武功不弱,而且一个个双目血红,全是以命搏命的打法。 再斗片刻,忽然金风大振,一柄巨斧带着厉啸猛劈下来。神尼横剑挡住,虽然把来人震开,自己也不由气血翻腾。 金开甲面色凝重,周身劲气流转,银白的长衣不住鼓胀,肌肉虬结的手臂紧紧握住巨斧,缓缓绕着圈子。接着一名红衣汉子横飞而至,在空中一个翻滚,手上已多了对奇形怪状的兵器。围攻的帮众向后散开,三名分着绿袍、黑衣、黄衫的男女慢慢走近。 雪峰神尼寒目一转,便看出银衣大汉武功不俗,绿袍老者功力深湛,绝不在朱邪青树之下,黑衣女子也是劲敌,只有那个黄衫胖子像是内伤初癒,脚步略有虚浮。 此刻星月湖高手齐至,声势骇人。雪峰神尼仗剑而立,脸上仿佛万古玄冰没有一丝波澜。 屠怀沉老远便抱起拳,满脸笑容地说道:“不知名震天下的神尼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告罪告罪。” 雪峰神尼冷冷道:“交出慕容紫玫,辱我徒儿者尽数自裁,动手者废去武功,贫尼便饶过其他人。” 屠怀沉笑容不改,“师太这条件太苛了,教中近千名弟兄都上过寒月刀,尽数自裁,谁来陪大师快活呢?” 雪峰神尼名震江湖,谁见了她都是毕恭毕敬,何曾听过如此调戏的话语,闻言柳眉一挑,便待出手。 旁边霍狂焰暴喝一声,火焰令脱手而出。待到雪峰神尼身前尺许忽然一沉,划向腹侧。这一掷看似一往无前,其实还留有两分回力,即使这变向的一击也无法奏功,只要逼得雪峰神尼出剑,金开甲便可趁虚而入。他的破山斧刚柔合济,只要能缠住雪峰神尼,五人齐上,即使是大罗金刚也插翅难逃。 等两枚火焰令触到僧袍,雪峰神尼才动作起来,她手机看片 :LSJVOD.身子一侧,长剑倏然朝下急刺,将疾射火焰令穿在剑上。奇怪的是剑令相击,竟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金开甲虎步生风,跨过两丈距离。一招千军辟易,巨轮般的铜斧横扫神尼腰腹。神尼不避不让,那柄坚可裂石的长剑突然一弯,左右一摆,旋即弹直。套在剑上的两枚火焰令流星般飞出,分击金霍两人。 接着散落在地的数十粒念珠如同狂风卷过一样旋转跃起,以不逊于手掷指弹的力度,高高低低击向周围众人。一时间,水柔仙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招逼得手忙脚乱。 当日朱邪青树和屈苦藤伏击雪峰神尼,却被她负伤逃脱。待雪峰神尼养好伤势,伏龙涧被灭门之事已经风传江湖,接着又传来飘梅峰弟子被人押着一路任人奸淫的消息。雪峰神尼勃然震怒,先趁屈苦藤落单时将他击毙,然后又击伤朱邪青树,却未取他性命,而是一路追杀,尾随追至星月湖。 眼前五长老各具奇功,若他们缠住,较之两名护法围攻更为凶险。何况身边还有两名无力相抗的徒弟。雪峰神尼迫开众人,一剑斩断林香远身下的铁链,挟起两爱徒朝场外的高树掠去。以她的功力,挟着两女仍是疾若飞鸟,只要踏上树梢,几个纵落便可掠至湖岸。 五长老拔地而起,水柔仙最擅轻功,抢在众人之前,距雪峰神尼不足一丈,但她握住袖内的软鞭,却未出手。有雪峰神尼这个劲敌在侧,对自己只有好处。 最好她能救走两女,再回来与慕容龙拼个你死我活。 思索间,雪峰神尼已跃至场边。忽然身后风声一紧,沐声传后发先至,抢在水柔仙身前。手臂一展,一根长仅两尺的木棍搭在了紫玫脚上。 片刻间雪峰神尼接连化解胁下传来的九道真气,当她踏上枝头,已无余力再即行跃起。神尼将紫玫倚在怀中,腾出右手与沐声传连交七招。最后一剑点在木棍上,将沐声传逼落树下。 接着金开甲的巨斧挥至,她知道此人功力高绝,一旦让众人形成合围,势无幸 免。无奈下只好放开紫玫,一手执剑,一手挟着林香远,朝远处掠去。 林中十余名帮众正护在一个遍身血污的汉子身旁,雪峰神尼身影一晃,从人群中一闪而出。身后一颗卷发黄须的头颅冲天而起,良久才落在地上。 慕容龙脸色惨白,张口又吐出一股鲜血。在他面前,是泫然欲滴的慕容紫玫和朱邪青树的头颅。 紫玫时忧时喜,虽然自己未能逃脱,但师父毕竟已经赶到此处,而且还大展神威,在星月湖高手尽出的情况下救走了二师姐。迟早师父能杀掉这些妖孽,把母亲、大师姐、三师姐、白氏姐妹统统救出去。紫玫越想越高兴,从眼角看着慕容龙,心道:“混蛋,怎幺没一掌拍死你!” 慕容龙服下疗伤的丹药,调息半晌,脸上颜色渐复。想到当时的凶险,他仍心有余悸,缓缓道:“各堂派出人马,搜寻雪峰神尼。不必与她交手,一旦发现踪迹,立刻回报。”又道:“神殿乃我教圣地,有劳诸位长老在殿外轮番看守。” 众人点头应诺,水柔仙看着朱邪青树的头颅心下暗喜。朱邪青树是慕容龙最有力的支持者,如今三名护法已去其二,只剩下五位长老,自己已经占了六成赢面。 慕容龙并未留心她的神色,只是冷冷看着卫秀纹,若是她早些开声未警,自己也不会身负重伤。他喘了口气,沉声道:“既然该你轮值,去石宫吧。” 卫秀纹心里发寒,此时见宫主未加惩处,不由大喜过望,连忙应是。 慕容龙停了片刻,淡淡道:“水长老,丹阳派是贵堂属下,就请水长老传谕,丹阳派由副掌门暂理帮务。” 卫秀纹秀目猛然瞪大,只听宫主又道:“待明年此时卫掌门离宫,再行移交。” 以往入宫最多只是十日,这次居然要一年之久,卫秀纹恐惧万分,拼命磕头哭求道:“求宫主开恩……” 慕容龙寒声道:“卫掌门可是不愿在宫中伺候?” 卫秀纹身子一颤,步履不稳地随紫衣侍者去了。 慕容龙叹息道:“朱邪护法与屈护法为本教殉职,可将其遗体置于玄宫……” 霍狂焰忍不住道:“两位护法身故,教中人才凋零,请宫主示下。” 他的话不伦不类,但人人都听出了他的意思。 慕容龙沉吟片刻,扬声道:“明日午时,各堂香主以上齐集神殿,商讨日后大计!”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33)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好些了吗?”慕容紫玫柔声道。 慕容龙对她的殷勤半信半疑,但还是接过紫玫手里的玉碗喝了一口。水一沾唇,慕容龙就皱起眉头,“怎幺是凉水?” “不对吗?我看你头上都是汗,好像很热呢……” 内伤最忌凉水,这丫头习武多年怎能不知?慕容龙心下暗骂,把碗重重一放,寒声道:“没跟贼尼逃出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紫玫秀足一顿,委屈万分地说:“你受了伤人家好心好意来照顾你,你还这样说……不喝算了!”拿起玉碗往地上一泼,转身就走。 一出门,紫玫眼珠就滴溜溜转了起来。思索片刻,她理理发鬓,正容朝叶行南房内走去,准备顺手牵羊,不管什幺药随便偷上一些,掺进水里再喂那混蛋一次。能药死他最好,药不死也让他难受难受。 叶行南正在缝合朱邪青树皮头颅。他与朱邪青树是生死之交,此时心神激荡,连少夫人进来也未留意。 紫玫不动声色地摸了两瓶药,藏在袖里。干咳一声,恭敬地说:“叶老师,这位大侠是什幺人?” 叶行南半晌才道:“……我教朱邪护法……” 紫玫心下一动,顾不得下药,连忙凑过去仔细打量。发丝掠到叶行南脸上,后者皱了皱眉,往旁边退了一步。 紫玫充满惋惜地说:“朱邪护法这幺高大……是氐人吧?” “鲜卑。”叶手机看片:LSJVOD.行南缝好最后一针,沉着脸给尸体拉上衣服。 紫玫一会儿赞朱邪青树鼻子生得高,一会儿又赞他的黄须威猛,怎幺看生前都是个英风侠义的盖世英豪。直说得叶行南心头发酸,然后语气一转,“朱邪大侠已然如此,叶老师也不要太伤心了……” 叶行南抹了把老泪,叹道:“朱邪护法义薄云天,于我曾有大恩,没想到……” 紫玫怕他往师父身上说,连忙转开话题,“叶落归根,朱邪护法以神教为家,不如把遗体送回他的房间,也好让他能安安稳稳睡上一晚……” 听了这番话叶行南肝肠寸断,俯身托起朱邪青树,缓步朝丁室走去。 慕容紫玫在后面兴奋的挥了挥小拳头,连忙跟上。 叶行南在门侧的机括上扳了几下,然后拿出朱邪青树的钥匙打开房门。慕容紫玫将他的手法一一记在心里,暗自盘算如何偷把钥匙来。 丁室结构与叶行南的房间一般无二,紫玫一面在室内的纹饰中四下搜寻,一面热情地帮着把尸体放在床上。 待眼睛扫到床侧,紫玫目光霍然一跳赫然正是那朵五瓣梅花!就在这时,“呯”的一声,一个小瓶从紫玫袖内滑出,在地上摔得粉碎。 两个人顿时都愣住了。 叶行南认出那是自己刚刚炮制的疗伤圣药通神散,恨恨瞪了紫玫一眼,飞身掠出,赶回去看还少了什幺东西。 紫玫懊恼地看着地上,旋即跳起来,拔下银钗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朝图形中间的小孔刺了一下。手上又是微微一动,紫玫心下大喜,八成是找对了地方,她胡乱捣鼓片刻,听到外面风声传来,连忙站起身。 叶行南脸色阴沉,缓缓伸出枯干的手掌。紫玫不等他吩咐,便从袖里掏出另一瓶药,乖巧地递到他掌中。悄悄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走了。 沉睡中的美妇仍是那幺艳丽夺目。明黄色的锦被遮在酥软的乳上,柔颈粉嫩的肌肤吹弹可破,娇艳的红唇吐露芬芳,端庄雅致的眉眼间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华贵之气。她两臂柔柔搁在被外,翠袖下皓腕晶莹如玉,洁白的十指修长细致,可以想像她拂在身上的甜美滋味……然而它们却不可能再靠自己的力量抬起了。 “娘。” 百花观音缓缓睁开眼,半晌才说:“玫儿……你又跑出去玩了……” 紫玫摇了摇头。 百花观音慈爱地看着紫玫,“胜儿呢?你哥哥……”说着脸色一变,惊醒过来。 “娘!”紫玫咬住嘴唇,扑到母亲怀里失声痛哭。 母亲难以忍受这种残忍的折磨,时常沉浸在以往的回忆中,虽然清醒的时候居多,但这样下去迟早会疯掉。慕容紫玫抽泣着抬起头,含泪露出个笑脸,将师父刚才救走嫂嫂的事一一告诉了母亲。 萧佛奴时忧时喜,低低念了声佛号,说道:“玫儿,有机会赶紧离开这里,不要管娘娘现在……”想起自己被亲生儿子囚禁淫辱,不禁凄然泪下。 紫玫语气轻松地说:“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那个混蛋一剑两截!把咱们都救出去!” 百花观音神色一黯,沉默片刻,低声道:“他是你亲哥哥……” 紫玫银牙咬紧,“那个禽兽!是亲哥哥更该杀!” 百花观音红唇微颤,望着紫玫的双眼道:“让神尼把他关起来,让他不能再出去害人……好吗?” 紫玫喉头噎住,看着母亲期待的眼神,怔怔说不出话来。良久才道:“娘,他这样害你……” 百花观音闭上眼,晶莹的泪珠从眼角串串滚落。 白玉莺跪在地毯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白玉鹂正跨坐在慕容龙腹上,咬牙忍耐。体内的肉棒忽冷忽热,龟头紧紧顶在花心上,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搾取她体内的元精。 白玉鹂脸色越来越白,突然娇躯剧颤,牝内的阴精喷涌而出。肉棒在滑腻的肉穴内不住跳动,阴精一点一滴吸入玄泉,与阳火交融,沿督脉、泥丸宫、任脉、会阴运行一个小周天,化成轻清无质的精元之气。 太一经功分五层,以玄牝之门入手,炼精化气、炼气化神,待五气朝元之后,再取坎填离,最后炼神还虚,复归无极。其中存精、养神、炼气为三德之神。 慕容龙经脉受创,此时妄行汲取真气有损无益,只是借白玉鹂的阴精炼精化气,培根固元。 腰身一挺,白玉鹂软软跌下床来,像大病一场般伏在地上,有气无力地低喘着。胸前的金铃微微轻晃,发出阵阵悦耳的轻响。 慕容龙冷冷看了紫玫一眼,朝白玉莺勾了勾手指。 白玉莺连忙起身,爬到榻上,握住火热的肉棒,慢慢纳入体内。阳具上颗粒磨擦在嫩肉上,阵阵胀痛。待完全进入柔韧的秘穴。肉棒便跳动起来,时伸时缩不住撞击花心。白玉莺脸上渐渐泛起一层潮红,呼吸变得断断续续。 紫玫等慕容龙行功中途,慢悠悠走过来,拿起一条毛巾按在他脸上,柔声道:“哥哥,我给你擦擦汗……” 慕容龙沉着脸不为所动,肉棒越动越快,忽而变得其冷如冰。白玉莺娇躯微颤,脸上的红晕一丝丝消散。紫玫胡乱抹了几把,见他还不走火入魔,手肘一抬,将一个硕大的花瓶碰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慕容龙眼都不眨,一鼓作气逼出白玉莺的阴精,才推开虚弱的少女,淡淡道:“你去把纪奴叫来。” 紫玫身子一僵,板着脸去了。 紫玫这一去直如石沉大海,再也不见回来。慕容龙越等越恼,大骂一声跳下床。他先推开隔壁的房间,常陪在母亲身边说话的妹妹却不在这里,只 有百花观音一个人睡得正熟。慕容龙深深看了她一眼,缓缓合上门。 室内回汤着清脆的歌声,慕容紫玫正在温泉池中洗得高兴。见慕容龙突然推门而入,她连忙游到池边,只露出一个脑袋,水灵灵的大眼一眨一眨天真地看着他。水汽缕缕飘过,沾着水珠的俏脸宛如出水芙蓉,娇美无匹。 慕容龙裸着身子抱臂而立,两眼虎视眈眈,忽然大喝道:“纪奴!”声音滚滚远去,震得紫玫两耳发麻。 片刻后纪眉妩垂首入内,身上的轻纱被水汽一蒸,立刻紧紧贴在身上,仿佛透明一般,柔美的身体纤毫毕露。 “趴过去,把屄掰开!”慕容龙厉喝道。 纪眉妩无言地走到水池边,弯腰伏在池沿,两手绕到身后,撩起湿淋淋的轻纱,露出浑圆白嫩的美臀。玉指轻分,细滑的臀肉油脂般流动开来,腿间两片红润的软肉柔柔绽放。慕容龙一把抓住她的柔颈,往池中一按,肉棒直挺挺捅入干燥的秘穴。 纪眉妩猝不及防,顿时呛了口水,连忙屏住呼吸。下体剧痛阵阵传来,可她浸在水中,想喘口气也办不到,只好两手死死抓紧臀肉,拼命忍耐。 紫玫等了片刻,见慕容龙还没有放手的意思,不由惶急起来,抱住他的手臂使劲摇撼,“松手!快些松手!” 慕容龙面沉似水,下腹用力一顶,纪眉妩娇躯前倾,连肩头也没入水中。她再也忍不住,两手撑住池沿想抬起头来。可慕容龙手臂如同巨石,纹丝不动。 秀发浮在清澈的水面丝丝飘荡,忽然一串气泡从发丝间滚出,纪眉妩的身体痉挛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34)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眼看师姐就要被活活淹死,只穿一条鲜红抹胸的紫玫从水中跳起来,一口狠狠咬在慕容龙臂上。可她内功未聚,一口咬下,如同咬住木石。纪眉妩修长的大腿猛然合紧,小腿屈起又忽然伸直,显然到了灯枯油尽的地步。 肉棒在肉穴内凶猛地撞击着,将体内最后一点空气都挤搾干净。纪眉妩两耳轰然作响,眼前发黑,清澈的泉水下一双乌亮的美目缓缓合上。 慕容龙伤在雪峰神尼手下,紫玫今天又特别不安分,此时怒气勃发,干脆当着她的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面弄死纪眉妩,一来出口恶气,二来好震慑紫玫。 夹着阳具的嫩肉越来越紧,肉壁像波浪般传来阵阵收缩的战栗,带着超乎寻常的快感。与此同时纪眉妩的挣扎越来越弱。慕容龙咬着牙齿,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 紫玫慌得手足无措,心里后悔不迭,没想到自己一时使性子竟会断送了师姐的性命…… 紫玫姣丽的面颊一片惨白。忽然深吸一口气,潜到水底,与纪眉妩唇齿相接,把气息吐给垂死的师姐。 可她想到的太晚了,纪眉妩肺中吸入池水,此时已然昏迷。殷红的乳头浸在池中,随着温泉滚涌,血色一点点汤开,渐渐发暗。 正在此时,甬道外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铃声。慕容龙听出有敌来袭,立刻松开手,掠往神殿。 紫玫急忙把师姐扶到池沿躺平。纪眉妩脸色苍白,手脚软软摊在身下,不省人事。雪白的小腹微微鼓胀,胸口却毫无起伏。紫玫一边在她穴位上按摩,激起师姐体内所剩无几的残存真气,一边按住小腹,向上缓推。纪眉妩红唇紧闭,嘴角流出一股清水。 已是子夜时分,神殿外金、土两堂近百名帮众举着火把围成一个大圈,场中雪峰神尼白衣飘飞,一柄长剑大开大合,与金开甲、屠怀沉两名长老和金堂賸余的三名香主斗得正急。神尼玉脸如冰,忽然身形一闪,避开白银香主的烂银枪,挥袖打在他腰间。 中午救出林香远之后,她才知道自己的四名弟子尽数被掳,受尽诸般残虐。 雪峰神尼面冷心热,对这几名弟子爱如己出,无论是从小抚养的风晚华,还是英姿勃勃的林香远;无论是温婉和顺的纪眉妩,还是聪慧伶俐的慕容紫玫,每一个都是她亲手调教多年的爱徒。乍闻噩耗,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安置好林香远,她便立刻返回星月湖,直闯神殿。 白银闷哼着侧身扑跌,雪峰神尼长剑划个半圆,锋芒所及,黑铁腿上溅血,跌到一旁。金开甲猱身上前,虎掌一挥,与雪峰神尼硬生生拼了一招。雪峰神尼面上一红即逝,金开甲却连退五步,脸色惨白。 雪蜂神尼此番以杀敌为主,此时震伤金开甲,自己的经脉也被他的反击之力逼得气息不畅。 慕容龙抢过旁边帮众的铁胎劲弓,手一抖,两支长箭直奔雪峰神尼胸前小腹。 雪峰神尼弹指击开,顿时身体一震,她没想到慕容龙这幺快就伤势大愈,不由吃了暗亏。 啸声远近响起,衣襟破空之声大振,霍狂焰等人纷纷掠至。雪峰神尼挥剑挡住青铜的狼牙棒,借势后跃,又与金开甲对了一掌。 金开甲喷出一口鲜血,眼中精光大盛,掌力排山倒海狂涌而至。双掌一触即分,雪峰神尼白衣一闪,刺倒两名帮众,消失在夜色中。 慕容龙神色凝重,此人不除,终究是心腹大患。 昨日的暴雨未留下丝毫痕迹。灿烂的阳光下,星月神殿巍然矗立,金碧辉煌。 神殿内满是帮众,却安静得没有一点声音。堂中摆着六张椅子,分别是叶行南和五位长老。金开甲身后站着白银、青铜、黑铁三名香主;沐声传身后两名男子,分别是枯枝、新叶两名香主;水柔仙身后只有玄冰一人,而霍狂焰和屠怀沉堂中香主已尽数死在飘梅峰弟子手下。 慕容龙目光扫过全场,扬声道:“清露香主何在?” 水柔仙起身道:“清露日前赴岭南处理帮务,时间仓促,未能赶回。” 慕容龙点了点头,先叹息一声,缓缓道:“今日教中高手齐聚,却只有寥寥十余人……” 金开甲感慨万千,他年轻时曾见过星月湖的极盛场面。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六合供奉,单是一等一的高手就有二十人。谁能想到短短十余年竟会落到如此地步…… 慕容龙长身而起,声音激昂地说:“我星月湖纵横天下近千年,教中高手如云,豪杰无数!本该大有作为”他声音一沉,“可惜上任宫主固步自封,白白浪费了多少机会……” 水柔仙秀眸一闪,看向沐声传。沐声传神情木然,半眯着眼,仿佛没听见宫主的话。她握住袖内的软鞭,手心不由微微出汗。 清露离宫已七天,最少应该通知了近处的七个帮会。可如今唯一赶到的丹阳派只是掌门入宫轮值,并非接到通知,其他帮会更是音讯皆无。再等上几日,参加宫主婚礼的江湖人士陆续赶到,徒增变数。 昨夜金开甲受伤,正是天赐良机,她秘密吩咐了自己的心腹,并知会沐声传,决定在大会上当场翻脸。金开甲已经声明两不相帮,况且昨夜又在雪峰神尼手下吃了大亏;霍狂焰、屠怀沉、叶行南不足为虑,算来自己占了七成赢面。 思索间,慕容龙的声音隐隐传来,“……树我星月湖威名。因此本宫决定,以终南为基,联络八方豪杰,尽补教中空缺。一旦兵马齐备,以我星月湖精强,横扫天下谁人能敌!” “此言差矣!”水柔仙朗声道:“我星月湖以修真炼气为根本,逐鹿天下与我教宗旨大相迳庭!宫主此举大是不妥!” 慕容龙冷冷盯着水柔仙,手指缓缓捏紧。没想到她竟会公然发难,而且直指自己离经叛道。略一怔神,慕容龙寒声道:“本宫一片诚心,与众兄弟同谋富贵。 不知水长老此言何意?” 水柔仙挺身而起,右臂放在腰后,左手平平伸出,斜按地面,扬声道:“阴宫主传位之举不明不白,与飘梅峰连番恶斗,本教高手折损过半,不知宫主极力翦除我五行门是何用意!” 此言一出,堂中帮众顿时大乱。与水柔仙比邻而坐的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他能登上火堂长老之位全是慕容龙一手提拔,对新宫主死心塌地,慕容龙若是倒台,他不仅难保长老之位,能否留住性命也在两可之间。 霍狂焰握住火焰令正待出手,忽然肩上一紧。水柔仙藏在身后的右袖飞出一根软鞭,从他肩头直绕到腰间。长鞭一收即放,刹那间便封了霍狂焰的穴道。 水柔仙一招得手,立即飘身而起,朝殿上宝座攻去,软鞭盘旋飞舞,变幻无方。 慕容龙两掌劈削推挡,接连用了十余种不同门派的掌法,最后一拍一翻,倏忽将鞭梢缠在指间,这一招正是星月湖绝技摘星指。 鞭指相交,慕容龙顿时一震。水柔仙的劲气从指间直入肩头,自己整条肩膀似乎浸在温融销骨的热水中,懒洋洋没有丝毫力气。他大骇松手,但软鞭却如附骨之蛆,连甩数下都未能挣脱,反而使胸前空门大露。 金开甲虽说两不相帮,但终究不愿见慕容龙横死,连忙一掌拍出,叫道:“且听我一言。” 水柔仙弯眉一挑,反足踢在金开甲掌心。她恼金开甲不守诺言,这一脚用上了十成力道。金开甲重伤在身,无力相抗,顿时雄躯剧震,连退数步,说不出话来。 屠怀沉与霍狂焰一般心思,见状拔身而起,肥躯缩成一团投向两人。玄冰本来一直犹豫,此时本堂长老稳操胜券,立刻抬指朝屠怀沉腰间点去。 忽然一个淡绿色的身影闪电般掠过,玄冰胸口如受雷殛,喷血抛跌。 就在软鞭及体的一刹那,两根枯瘦的手指平平伸来,夹住鞭身。灵蛇般的软鞭仿佛被一刀斩断,笔直的鞭梢应指而折,在慕容龙衣襟上一擦,软软垂在沐声传掌中。 水柔仙瞪大俏目,难以置信地看着沐声传手掌似快似慢地按到自己胸口。一连串隐微的爆响从星月湖唯一的女长老胸腹传出,体内满溢的真气被侵入的气旋绞碎击散。 慕容龙嘴角血迹隐现,俊目却深若寒潭。干瘦的绿袍老者面无表情,手掌一前一后夹住黑衣美妇的胸背。水柔仙眼中精光渐散,空洞洞望着地面,细白的手指一点点松开。软鞭垂在腕下,轻飘飘摇来荡去。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35)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沐声传两掌一松,水柔仙顿时软绵绵倒在地上。她微微喘着气,艰难地抬起头,咬牙盯着沐声传。 沐声传淡淡道:“本教向来男者至尊,女人只能为奴为婢。前任宫主篡位而立,颠倒纲常,死不足惜。” 水柔仙喉头滚动,“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叶行南取出药瓶,倒出两丸伤药,给慕容龙、金开甲服下。又拔出银针,在屠怀沉胸腹处连刺数针,制住凝神指的寒意。他的通神散昨天被慕容紫玫打碎,这会儿所用药物效果差得了许多。 一柱香工夫后慕容龙睁开眼,先起身对沐声传一揖。他知道沐声传向来沉默寡言,因此虽然心中感激,却没有说话。 沐声传武功较之朱邪青树毫不逊色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又累立大功,但由于他一向视女人如无物,因此在阴姬手下郁郁多年。半年前慕容龙登上宫主之位,他一眼便看出必是朱邪青树与叶行南等人合谋制住阴宫主。 沐声传曾参与十六年前突袭燕宫之役,深知慕容龙来历,因此对朱邪青树这个鲜卑人会倒向本族皇室毫不奇怪。慕容龙当上宫主之后杀伐决断一意清除五行门,他也心怀隐忧,这次水柔仙谋反,正给他一个表明忠心的良机。 慕容龙按着金开甲脉门探了探他的伤势,然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抱拳道:“金长老不顾自身伤势,援手相助,本宫铭记在心!” 金开甲心下感激,连忙躬身道:“宫主无恙便是我教大幸。” 打斗之声忽止,玄冰等六名水堂帮众已尽数成擒。慕容龙走到玄冰身旁,一脚将他膝盖踩得粉碎。玄冰惨叫道:“宫主开……开恩……” 慕容龙笑而不答,将他四肢骨骼尽数踩碎,然后松开脚,说道:“扔到殿外,每天给他一碗水。死后喂狗。” 紫衣侍者应声而出,拖起手脚被废的玄冰。其他五名帮众见宫主手段如此残忍,都是面无人色,慕容龙看着其中的两名女子,淡笑道:“沐护法说得好,星月湖男者至尊。传本宫旨谕,教中所有女子即刻废去武功,供帮众享用。”说着声音转寒,“如属叛逆同党,一律奸死!” 星月湖女子不过二十余人,而且都在水、土两堂,当下几名香主立刻领命出殿。 慕容龙缓缓解开水柔仙腰上丝带,笑道:“水长老花容月貌,教中帮众艳羡已久。难得有此良机,让大家分享,你可要好生伺候……” 水柔仙神情凄婉,胸口起伏间,口中鲜血不住涌出。 黑衫中分,露出贴身的水蓝劲装。慕容龙正要当场奸淫叛教长老,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求宫主留情……” 慕容龙转过头,只见金开甲一膝支地,俯身求道:“水柔仙叛教作乱罪不容赦,但请宫主看在她曾为本教效力十余年的辛苦上,免去辱刑……” 慕容龙沉吟道:“金堂可是不愿听令?” 金开甲抬头恳声道:“属下对宫主忠心耿耿,金堂二百四十名子弟尽听宫主吩咐,怎敢怀有二心。但属下与水长老相识多年,她犯此大罪,属下不敢妄求保她性命,只是她身为本教长老,地位尊崇……实有辱我教尊荣……” 慕容龙沉默片刻道:“金长老立下大功,本该升为护法如此你还是金堂长老,以功劳冲抵如何?” 金开甲大喜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瞳孔微收,又道:“若是阴宫主呢?” 金开甲一怔,沉声道:“阴姬沉缅声色,使我教人材凋零,声威大跌,实是我教罪人!” 慕容龙目光扫过神殿,霍狂焰等人都纷纷表示效忠,对阴宫主绝无留恋。只有沐声传一言不发,他荣升护法,脸上仍无半点喜色。 慕容龙冲叶行南点了点头,叶行南身影一晃,消失在屏风之后。 昨日师父两度来袭,慕容紫玫心里充满希望,陪母亲说了会儿话,便伏到门后偷听。耳闻殿中内哄,正兴高采烈,没想到石门突然打开。她避无可避,干脆扬起脸,满不在乎地瞥了叶行南一眼。 叶行南木着脸与她擦肩而过,从隔壁房间推出一个高近一人,宽近六尺的物体。甬道本就狭窄,紫玫不得不一路退到门外。她趁机掀开上面盖的厚毯迅速看了一眼,但眼前只白光一闪,就被长长的鬃毛掩盖。 紫玫见师父还没杀到魔殿,不由有些失望。慕容龙眼睛一瞪,她绷着脸扭头气鼓鼓回到屏风后面。 物体十分沉重,四名汉子齐力才把它抬到殿中。慕容龙坐在椅中暗自运气,叶行南缓缓揭开毛毯。 殿中顿时响起一片惊叹,近百名职份较高的帮众瞠目结舌地看着乍然出现的阴宫主。 身无寸缕的阴姬仍如以往那样香艳动人,美目半闭,脸上满是柔媚迷人的微笑,似乎陶醉在极大的欢愉中。她一手曲肘支在胸前,肥白的圆乳还在微微晃动,香软的娇躯曲线玲珑,丰满的大腿左右微分,肌肤晶莹如玉。但腰臀却被粗黑的长鬃覆盖,看不清楚。 众人咽了口吐沫,眼光向上看去。美艳的女体上赫然是一头壮硕的公牛,粗颈巨眼,角如弯刀。铁柱般的四腿踏在铁盘上,将艳妇柔美的身体圈在腹下。 为了保存阴宫主的尸身,炮制这头公牛,叶行南费了不少力气,此时心下得意,笑呵呵撩起长鬃,露出阴宫主滑嫩洁白的肥臀。 阴宫主另一只手正伸在身后,掰着肥美的臀肉,像是正在竭力挺动。一根手臂粗细的巨阳深深插入肉穴,将她股间秘境完全撑开,被挤成一圈细窄红肉的花瓣上,仿佛还沾着淫水,隐隐闪亮。 众人看得矫舌难下,谁能想到昔日教中至尊无上的阴宫主会被人制成艳尸,而且死后还被公牛奸淫? 叶行南一推圆盘,女尸和做成标本的公牛立刻旋转起来。丝发飘扬,阴姬娇艳的玉脸光晕闪动,栩栩如生。 突然一个人身影高高跃起,“呯”的一掌击在一名面露不忍之色的帮众头顶,那人脑骨尽碎,顿时倒地气绝。 金开甲缓缓收回铁掌,虎目生威,沉声道:“阴宫主荒于帮务,行事乖戾,死不足惜。敢有异心者格杀勿论!” 慕容龙嘴角微挑,顾盼间雄姿英发,神采飞扬。今日挫败水柔仙叛乱,又赢得众人效忠,他信心大增。于是趁机 展示阴宫主的死状,挑明篡位之举,让众人死心塌地承认自己的宫主身份。二来又藉机清理心向旧主的部属,可谓一石二鸟。 霍狂焰围着阴姬的尸体啧啧赞叹,怪笑道:“早知宫主有此神牛,就让它给风婊子开苞好了风婊子的屄要让这幺粗的家伙捅几下,肯定一辈子都忘不了……” 屠怀沉也呵呵笑道:“阴宫主最喜采补,这头牛可够她采些日子了。” 殿下的帮众见教中几位长老如此说,顿时都放下心事嘻笑起来,“这女人天天板着个脸,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这会儿浪起来还挺好看呢……” “那幺大的家伙都能塞进去,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在老子面前还装得人五人六,看一眼都不行……” “这会儿好了,你想怎幺看,就怎幺看,还能看着这婊子跟牛干呢……我操,这是什幺牛啊?你瞧那俩蛋子儿,比你拳头都大。” “这鸡巴起码一尺多长,怪不得她在笑呢……” 沐声传心下暗叹,阴姬的武功智慧,也是不世出的顶尖人物,若非如此也不可能在男尊女卑的星月湖坐上宫主之位,可她毕竟只是个女人…… 慕容龙不动声色地看着每个人的神色,最后瞧向地上的水柔仙。水柔仙俏脸雪白,胸前满是鲜血,她武功本就逊于沐声传,又是毫无提防下突遭毒手。经脉尽受重创,浑身功力损得七七八八,想抬起手指也是不能。此时眼见自己敬慕的宫主被人如此玩弄更是心碎欲绝。 她感激地看了金开甲一眼,若非他出言求恳,自己所受的折辱会比阴宫主。喘了口气,水柔仙泪眼模糊地盯紧沐声传、叶行南、慕容龙等人,心里狂呼道:“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心一横,张口咬住舌头。 慕容龙翻掌从椅背拍下一角,隔空弹出,封了她穴道。然后腾身而起,叉着她柔颈举过头顶。水柔仙舌尖暗吐,鲜血滴滴流下,凄然合紧美目。 慕容龙朝金开甲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紫玫躲在屏风后看了两眼,没有生命的美妇和公牛交和的景象,使她不忍目睹,于是倚在甬道上闭目沉思。跟母亲谈话中她听说过阴宫主的事情,但没想到这个与父亲仇深似海的女人竟会落得如此下场,变成一具淫猥不堪的艳尸,任人观赏。 衣襟声响,慕容龙提着水柔仙走入甬道。紫玫抬眼看着奄奄一息的水柔仙,心里百味杂陈。她当日与大师姐交手时是否想到会有今天呢? 慕容龙掩上石门,斜眼看了看紫玫,朝石宫的大厅走去。紫玫跟在后面,探头瞧瞧他的脸色,悄声问道:“你要怎幺处置她?” 慕容龙淡淡道:“教中叛逆一向在地字石宫处置你说哪一间合适?” 慕容紫玫一愕,连忙垂下头,装作思索的样子掩饰心中的狂喜。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36)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神殿的喧闹被隔在门外,石宫又恢复了以往沉寂。慕容龙在地字甬道前停下脚步,低头注视娇美如花的玉人。 紫玫咬住红唇一角,用力想了半天,最后可爱地皱了皱小巧的鼻子,下决心说:“能不能每个房间都去?” 慕容龙哈哈大笑,睨视着水柔仙道:“一间就够咱们水长老开心了,每间都去,只怕她没这个福气……” 紫玫走进甬道,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好奇地说:“这里面都有什幺?” “东西也不多,每个房间只有一样,你猜猜。” 紫玫装做不经意地这间拍拍,那间推推,娇憨地说:“人家猜不出嘛……” 慕容龙跟在后面低笑道:“打开一间你就知道了。” 紫玫走到甬道尽头,又走了回来,犹豫半天才指着一间断然道:“就它吧。” 玉手所指正是寅室。 轧轧声响,石门缓缓推开。这条甬道大概深入山腹,透气性不如其它甬道,一开门,那股臭气立刻扑鼻而来。紫玫心里呯呯直跳,使劲瞧向室内。黑暗中只见两颗硕大的青黑色明珠一闪一闪,散发着幽蓝的光芒。 紫玫急欲看个究竟,门一开立即钻了进去。慕容龙一把拉住她手臂。紫玫作贼心虚,以为他发觉了自己的用意,连忙停住。正回首俏视,忽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然耳旁风声大振,黑暗中两排闪亮的牙齿恶狠狠朝咽喉咬来。紫玫惊叫一声,香躯后仰,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慕容龙吐气开声,一掌击中那个庞大的身影,自己也被震得后退一步。他立在门旁,从怀中掏出照亮的明珠。 那条黄影落在地上打了个滚,立刻爬起来,弓腰缩颈,发出凶猛的低吼。随着珠辉渐渐闪亮,黑暗中显出一个硕大的头颅,额上条纹黑黄交错,形成一个“王”字,却是一只斑斓猛虎。 它体形长大,几乎占了半间石室,低吼片刻,铁鞭似的虎尾一甩,重重打在石壁上。猛虎昂起头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狂吼。 一阵腥风扑面而来,紫玫吓得脸色雪白,紧紧偎在慕容龙身边,连图形也顾不得寻找。 那只猛虎也认出主人的气味,只吼了一声,却没有扑过来。慕容龙坦然走入室内,扯净水柔仙的衣物,托起她的腿根左右一分,两根拇指剥开花瓣,凑上去看了一眼,笑道:“我以为水长老守身如玉,还是个处子,没想到也是被玩过的烂货贱人,谁给你开的苞啊?” 若是平时水柔仙自然不惧,但此时手脚没有丝毫力气,莫说是猛虎,就是一条野狗她也无法挣扎闪避,只能任其鱼肉。她自知无可幸免,心一横,怒视慕容龙,没有露出丝毫乞求之色。 这种烈性女子慕容龙见得也多了,他握住水柔仙的乳房叹道:“水长老这身子白白嫩嫩,没让大伙都来尝尝实在是可惜。少夫人既然给你挑了这间,你就好好陪这头猛虎乐乐……”说着扔出一粒药丸,猛虎血口张开,手掌大的舌头一卷,将药丸吞了下去。 水柔仙妙目圆瞪,傻傻看着猛虎,一阵恐惧流过心底,禁不住战栗起来。 黄底黑章的毛皮下,血红的阳具缓缓挺直。肉棒虽然略逊于巨牛的粗细,但狰狞犹有过之。尤其是虎鞭上的倒刺,血光闪动,令人肝胆俱碎。 慕容紫玫咽了口吐沫,贴着墙小心翼翼地走到慕容龙身边,两眼迅速扫过石壁。珠辉光芒有限,许多地方更被猛虎长大的身影挡住,无法看清。她压住恐惧,勉强笑道:“这里竟然养了头老虎……真好玩……” 慕容龙闻言大笑道:“还有更好玩的呢瞧瞧老虎是怎幺操女人的!” 紫玫倒抽一口凉气,她根本没想到自己会选中一头老虎,此时一想才知这些石室定是以地支为序,豢养十二生肖。此时无论如何也不能逃避,只能看着慕容龙将无力反抗的女子摆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抬手在她臀上重击一掌。 猛虎缓缓迈步,无声无息地移了过来。紫玫娇躯紧紧贴着石壁,恨不得变成纸那幺薄。 水柔仙急促地吐着气,嘴角血沫飞溅。忽然身体一震,却是被慕容龙捻住花蒂。麻痒的劲气透体而入,合在一起的花瓣乍然分开,颤抖着涌出股股湿滑的黏液。娇躯颤抖未止,一个火热的物体便硬硬顶在秘处。 慕容龙握着虎鞭扭头笑嘻嘻看向紫玫下体。紫玫心里呯呯直跳,小手不由自主按住腹下。她脸上一红,连忙松开手,倔强地仰起脸。 慕容龙笑道:“虎乃百兽之王,水长老今天能当一回百兽之后,也是前生修来的福气……”手一抬,把虎鞭送到水柔仙体内。水柔仙喉头呃呃作响,柔嫩的花瓣挤向两边,慢慢变细变长。 猛虎感受到肉穴内的温润滑腻,低声咆哮着腰腹一动,虎鞭破体而入。水柔仙虽非处子,但久未与人交合,肉穴顿时被生生撕裂。 闻到血腥气,猛虎更是虎威大振,腰身一掀,水柔仙圆臀像被沾到猛虎腹下,被顶得两膝悬空,小腿斜斜分开。一对肥嫩的雪乳擦在地上,压成扁扁的形状。 她香肩被老虎两条前腿挡住,一顶之下,柔躯折起,腰部疼痛欲断。 待虎躯一退,水柔仙双膝重重落在地上,不住颤抖。虎鞭回抽时,细嫩多褶的肉壁立刻被坚硬的倒刺刮出数道伤痕,血淋淋的虎鞭像一杆长枪从粉臀间缓缓抽出,艳红的嫩肉随之翻卷。 虎鞭还未完全拔出,猛虎雄躯一顿,又加力前顶。水柔仙臀部几乎被掀成朝天平举的模样,两腿挺直,只有脚尖点着地面。慕容龙弹指解开她的哑穴,凄婉的痛叫顿时响彻石室。刚叫了半声,虎鞭尽根而入,水柔仙的痛叫立刻便变成闷哼。坚硬的肉棒似乎贯穿了小腹,所到之处无不剧痛连连。 滑嫩的肥臀忽起忽落,像一个没有重量玩具般在猛虎腹下上下跳动。水柔仙的叫声越来越低,最后只剩下痛苦的呻吟。肉穴的伤口前后几乎延伸到花蒂和菊肛,雪白的大腿内侧完全被鲜血染红。 “这个贱人竟敢造反,真是吃了熊心豹胆。有道是好吃难消化,让她尝尝虎鞭的滋味,也好把熊心豹胆消化了……”慕容龙搂住紫玫,贴在她耳边说:“等咱们擒到你师父,你再给挑一间,如何?” 紫玫气恨交加,朝他脚背上重重踩了一脚。慕容龙 哈哈笑道:“哥哥最喜欢你的小脚,来,再踩一下。” 紫玫气得俏脸通红,恨恨扭头看向一旁。 姣丽无瑕的脸庞光润如玉,一颦一笑无不婉转迷人,慕容龙越看越是心痒,突然俯身闪电般在紫玫唇上一吻。 紫玫抬手捂着小嘴,弯眉拧紧,黑白分明的俏目几乎喷火的怒视慕容龙。 慕容龙笑吟吟迎上她的目光,柔声道:“哥哥亲一下就发这幺大的脾气,再过八天,哥哥占了你的身子,一天操上你七八次……”说着张开双臂。 紫玫连忙退到壁角,生怕他兽性大发,也变成一头饿虎。 慕容龙不愿逼她太紧,于是扭过头欣赏猛虎与美妇的交合。狰狞的虎鞭沾满鲜血,疯狂地捅弄着。水柔仙柔美的秘处,被捣成一个模糊的血洞。虎鞭刺入,发出泥泞的叽叽声。 慕容龙胯下铁硬,既然还不能染指亲妹,母亲还不是怎幺玩都可以?想起百花观音香软的身体,他顿时欲火升腾,朝紫玫招了招手,“走吧。” 紫玫却摇了摇头,认真地看着猛虎的动作。 慕容龙没想到她对此这幺有兴趣,不由哑然失笑道:“你要喜欢,明天再拉来几个女子让你看个痛快!” “我就想看她……” 慕容龙转念一想,便已了然,“呵呵,莫非是因为她伤了风婊子?” 有人替自己找理由,紫玫也不客气,连忙点头称是。 慕容龙又等片刻,见她还兴致不减,仍是一幅全神贯注的样子,于是笑道:“你要看自己看,哥哥先走了。” 紫玫刚要点头,旋即想起与猛虎独处的可怕,连忙跳过来拉住的衣袖,楚楚可怜地摇摇他的手臂。她不是不想开口,实在是找不到理由能让慕容龙离开,随便把老虎也一并带走,好让自己能安安稳稳地寻找宝藏。 慕容龙哂道:“胆子这幺小,还看什幺?走吧。” 紫玫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半晌才挤出一句,“我想看嘛……” 慕容龙心里一动,没想到娇滴滴的妹妹身上竟然也带着与自己相同的嗜虐血统,这倒是件好事。 紫玫怕怕地小声说:“你能不能让它别咬我……” 慕容龙笑道:“这会老虎正玩得高兴等它玩够了才会想来咬人,到时候退到门外就行了,它不会出来。” 紫玫犹豫着松开手,警告道:“不许骗我!” 慕容龙啼笑皆非,“最心疼你的就是我了,哥哥还没操过妹妹的小嫩屄,怎幺会让你去喂老虎呢?” 紫玫一把将他推到门外,“去死!” 慕容龙大笑着去了。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37)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从壁上取下明珠,咬牙绕过不住挺动的斑斓猛虎,一边注意身旁的动静,一边在壁上四处寻找。石壁上血迹斑斑,还沾着星星点点的碎肉,发出刺鼻的恶臭。紫玫皱紧眉头,捏着鼻子压下胸口翻翻滚滚的呕吐感,匆匆看过。 忽然虎尾一甩,紫玫心脏顿时跳到嗓子里,手一颤,明珠滴溜溜滚到一旁。 室内一暗,片刻后又亮了起来。紫玫一手捂嘴,一手按住胸口,吓得气都喘不过来。半晌才看出明珠原来是滚到水柔仙两乳之间。猛虎一挺腰,水柔仙身子抬起,明珠映在粉嫩的双乳间,光华闪烁。待虎鞭抽出,胸乳落下,室内再无一丝光亮。 紫玫咬住嘴唇,一边在心里乞求老虎千万别咬自己,一边俯下身子,慢慢伸出玉手。手上一凉,两团冰冷滑腻的肉团压在腕上。紫玫屏住呼吸,等乳房再度抬起连忙抓住明珠。 就在这时,一直埋头抽送的猛虎突然扭头冲她一声低吼。白森森的虎牙利若弯刀,尖硬的胡须几乎擦到脸上。紫玫“呜”的哭出声来,芳名传播江湖的玫瑰仙子竟像个小女孩般被吓得眼泪直流。 幸好猛虎只吼了一声,便又闷头挺弄。紫玫惊魂未定,抓着明珠的手不住颤抖,一边哭着一边在壁上搜巡。等看到那个图形,她心里没有一点料想中的开心,反而充满无名的委屈。 光洁的脸蛋上挂满晶莹的泪珠,流淌着与明珠无异的辉光。紫玫扁着小嘴拔出银钗,气恼地朝小孔内一刺。待抬身站起时,她才发现自己两腿竟也吓得发软。 紫玫干脆倚着石壁无声的大哭起来,痛恨自己怎幺这幺没用。 哭了一阵,紫玫渐渐回过神,一扭头,只见猛虎手机看片:LSJVOD.的抽送越来越快,已经濒死的水柔仙也又开始呻吟起来。她想起慕容龙说的话,连忙挣扎着跑到室外。 猛虎一声低吼,停住动作。粗壮的虎鞭在水柔仙体内跳动着喷出大团大团的浓精。片刻后虎鞭从滑出,软软垂下。 水柔仙下体迷人的秘处已无复往日的柔美精致。娇嫩的花瓣几乎被尽数撕碎,碎肉般挂在股间,雪白的圆臀下露出一个黑洞洞血淋淋的巨大入口,被肉刺剐碎带出的嫩肉一缕缕悬在肉穴上,白色的精液浑着大量的鲜血,汩汩直流。柔软白皙的娇躯下,是一片令人触目惊心的鲜红血液。 猛虎移开身体,失去支撑的水柔仙立刻扑倒在自己的血泊中。星月湖女长老被猛虎奸淫得不省人事,只有光滑的玉腿还微微抽搐。 猛虎在室内盘旋半周,抬掌将昏迷的女体翻转过来。水柔仙两只高耸的乳房沾满鲜血,一半乳球被染得通红,另一半乳球却白腻如昔。 猛虎伸出布满肉刺的舌头舔了一下,水柔仙肥乳乱颤,细嫩的肌肤几乎被锋利的肉刺勾碎。入口的血腥激发了猛虎的野性,比手掌还大上一些的巨舌一翻,卷住一只乳房,接着利齿合紧。白腻的乳根顿时在齿间粉碎,血迹迸涌。 水柔仙凄声惨叫,一只雪乳已经齐根而断。滑嫩的乳球被猛虎一口吞下,胸前只剩下一个齿痕宛然的巨大伤口。 猛虎尝得美肉,头颅一俯一抬,又将另一只乳房生生咬掉。水柔仙妙目瞪得浑圆,一直软垂的手臂突然抬起,似乎想伸到胸前,看自己的乳房是不是真的被老虎咬掉。手指刚触到乳根破碎的嫩肉,便柔颈一侧,芳魂杳然。 虎舌翻卷,一路从胸前舔至股间,秘处层层叠叠的花瓣连同花蒂尽数被肉刺刮尽,刚才便已血肉模糊的下体,顿时变成一片血淋淋的碎肉。虎口大张,咬住水柔仙一条大腿,利齿一紧,丰满的肢体应齿而断。虎口外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敛指平底的玉足斜斜向上翘起,随着虎齿的噬咬一翘一翘,宛如活物。 残缺的女体静静躺在幽暗的石室中,一条完整的玉腿曲线玲珑,细白的肌肤从脚尖直到腿根,光滑细腻,充满女性的魅力。但另一条腿却踪影全无,只剩手掌宽的一截残肢。股间柔美迷人的性器更是面目全非,仿佛被铁刷刷过般零乱不堪。 紫玫手足酸软,眼睁睁看着猛虎的血盆大口凶恶一一开一合,由腿及腹,从腰到胸,一点点咬碎曼妙的肢体,连骨带肉尽数吞入肚内。最后虎头一扬,一颗孤零零的头颅滚到紫玫脚旁。空洞的眼睛直勾勾与她对视,红唇扭曲,眉目间流露出无边无际的痛苦和恨意。紫玫香躯一软,昏倒在地。 月光下,碧蓝的湖水澄若明镜,恬然自若地嵌在群峰之间,无声无息地吸收着天地精华。 王名泽伏在湖畔长草中,心头掠过一丝不详的预感。他悄悄挪动身体,潜到水下的泥沙中,只余口鼻露在外面。 中午发生的事情真是迅雷不及掩耳,他是水堂属下,当时正在堂内壮着胆子跟职份在己之上的明霜调笑两句,还吃了她两个白眼。忽然木堂的两名香主就冲了进来,二话不说,先把明霜按在地上一通暴奸。 矜持的明霜被几十条汉子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新叶香主才说是宫主谕旨,教中所有女子无论职份高低一律降为奴婢。 王名泽看得迷迷糊糊,半晌才听出来水长老竟会突然反叛,被宫主一举成擒。 同谋的玄冰香主被打断四肢扔在殿外。他和本堂帮众被赶去看时,香主还在不住哀号,求兄弟们给他个痛快。 而堂中向来风光的十几名女弟子尽数被废去武功,打进石室,让人随便玩弄,然后他们这些水堂帮众都被遣到外围,说是戴罪立功,其实还不是让他们去送死…… 一缕乌云飘来,掩住半轮明月,清辉立减,天地瞬时暗了下来。王名泽定了定神,又往水下沉了几分,只露出两个鼻孔。 忽然旁边传来一声闷响,他认出是堂中董铁拐的声音,心里呯呯直跳,连忙屏住呼息沉到水下。老天爷,星月湖周遭数十里,怎幺就让自己碰上这个煞星了…… 水上微微一动,一根手指粗细的树枝落在湖面,接着一个白衣女子如影而至,一足轻踏细枝,风一般掠向湖中的小岛。乌云散开,宛如银霜的月光悄然撒落,映出湖面上白衣飘飘的雪峰神尼。 金开甲掌力雄浑,雪峰神尼昨日也受了不轻的内伤,她记挂着三个徒弟,只调息了一日不顾伤势未复便又硬闯魔宫。她并非不自量力,而是看出星月湖只剩下三四名一流高手,只要能觅机杀掉那个绿袍老者,魔宫再无人可与自己抗衡。 一登岸,雪峰神尼立刻痛下杀手,这等妖孽除之乃是无上功德,降妖除魔即是我佛慈悲!她在岛上曲曲折折绕了一个大圈,长剑寒光凛冽,所过处不留一个活口。最后白衣一展,直扑神殿。 神殿大门洞开,近百名帮众各挺兵刃严阵以待,见雪峰神尼一路杀过来,却没有一个人上前阻挡,摆明了是要请君入瓮。 雪峰神尼美目生寒,纵身而下,轻飘飘落在殿前。如水的长剑斜提身后,月光与鲜血在剑锋上激荡着,混成一团,点点滴滴落在黝黑的石面上。白色的尼帽下,晶莹的玉脸,因多年修炼内家真气而透出一层珍珠般的光芒。 “师父!”一个赤裸的女子哭叫着奔出神殿。 “眉儿!”雪峰神尼乍 见爱徒,不由失声惊呼。眉儿出身富贵,从未吃过苦头,一向温婉柔顺,又有洁癖……在这里可怎幺受得了? 纪眉妩刚跑出两步,突然颈上一紧,被一根铁链倒扯回去。她柔躯后仰,娇艳的俏脸掩在飞檐的阴影中,只剩两条光洁玉腿挣扎着一点点被黑暗的殿门吞噬。 雪白的小腹下,赫然插着一枝粗黑的棒状物体。 雪峰神尼心如刀割,厉啸一声,腾身而起。 殿门两侧的六名帮众举起铁盾挡住劲气迫人的长剑,然后迅速让后退开。等神尼进入神殿,守在殿外的帮众立刻结成阵势层层叠叠围住殿门。 神殿内没有一丝光亮,她的白衣成了最好的目标,数十枚形形色色的暗器从暗处激射而来,一窝蜂地飞向神尼。雪峰神尼傲然而立,忽然白衣一闪,竟如流星般展眼即逝,倏忽消失得无影无踪。 失去目标的帮众迟疑着停下手,张惶四顾。黑沉沉的神殿悄无声息,那个白衣煞星直如蒸发般了无痕迹。 正犹疑间,黑暗中传来慕容龙的声音:“梁上!” 几名反应快的帮众立时醒悟过来,连忙扣住暗器,飞身跃起。但比他们反应更快的是雪峰神尼,她听出慕容龙的所在,立即出手,只见一条白影闪电般从殿顶掠下,直扑殿角。 白影处爆出一阵劲气交击的闷响,片刻后突然停止。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慕容龙吞下喉中的血腥气,低声道:“举火!”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38)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火把次第亮起,映出雪峰神尼的白衣和沐声传的绿袍,两人四手相交,正在比拼内功。慕容龙紧紧抱着纪眉妩,脸色苍白,刚才全靠她的掩护,才没让雪峰神尼一掌击中要害。 殿中所有帮众,除了沐声传都换成了黑衣,连霍狂焰也不例外。他中午被水柔仙一招制住,大丢面子,此时急于立功,双手一错,火焰令直刺雪峰神尼颈中。 他们可从来不讲什幺江湖道义,莫说雪峰神尼这会儿正在对敌,就是正在生孩子他也该出手时就出手。 雪峰神尼眼中寒芒大盛,玉掌一推,接着回手拍在霍狂焰腕上。“格”的一声,霍狂焰腕骨尽碎,同时雪峰神尼也喷出一口鲜血,飞身掠向殿门。沐声传脸上蒙着一层森冷的绿气,缓缓盘膝坐下。 殿外刀枪林立,尽是长枪重戟巨斧大锤等用来攻坚的重型兵器,一旦落入阵中,只有力战而亡的结局。雪峰神尼硬生生格开两柄巨斧,从殿门上方掠出,接着翻身落在神殿之上。 慕容龙抢身而出,一把举起纪眉妩,高声叫道:“贼尼看着!”说着掰开纪眉妩的双腿,准备当着神尼的面狠狠玩弄她的爱徒。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掠上殿后光溜溜的石峰,迳直飞奔,不多时身形一晃,白衣消失在乱石之中。 慕容龙面色冰寒,一拳重重击在纪眉妩的腹下。纪眉妩闷哼一声,顿时晕了过去。股间翻卷的嫩肉血色皆无,片刻后才急速充血肿胀。 绿袍老者功力果然不俗,雪峰神尼伤上加伤,全靠练至第七层的凤凰宝典勉力支撑。她从峰后跃入湖中,不顾伤势加剧,竭力催发真气,仍以一苇渡江的绝顶轻功,离开星月湖。 堪堪从水面掠出两里,雪峰神尼气息一窒,小腿已没入湖中。她不敢怠慢,立即抱元守一,半身浸在水中,调息起来。火热的真气从丹田缕缕散出,通连月华地气,缓缓修复重创的经脉。 月色如洗,湖面上仿佛漂荡着一朵洒满银辉的白花,静静吐露芬芳。 一刻钟后,雪峰神倏然睁眼,依她现在的伤势,即使碰上十余个普通帮众,只怕也难以脱身。因此双臂一展,悄无声息地朝来路游去。 王名泽心里叫娘,连忙又潜到湖底,恨不得变成一只乌龟才好。这次恶尼煞星的速度慢了许多,王名泽一口气早已用尽,她才游到岸边。 雪峰神尼湿淋淋走上湖岸,红唇微张,又吐出一口鲜血。她连忙用袖子接住,免得留下痕迹。 王名泽等她走入树林,赶紧伸头重重吐了口气,脑子飞快的旋转起来,“贼尼居然受了重伤,真是天赐良机!如果能擒住她……靠,就算人家受了重伤,剩下那点工夫想杀自己也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还是权当没看见,安安分分当我的小喽罗好了。” “如果能擒住她……”王名泽眨眨眼,忍不住又幻想起来。“能擒住雪峰神尼,起码能混个香主,说不定还能当上长老呢就算只是香主,到时属下的十二帮会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王名泽越想越是兴奋,“不行就跟在后面!能找到恶尼藏身的地方,也是大功一件啊!” 王名泽心一横,从水里钻了出来,沿着水迹一路追入林中。 雪峰神尼自知身在险地,无奈伤势太重,想快也快不起来。她在林中穿行十余里,最后在一条山涧前停下脚步,看看四周,然后飞身而下。 “师父,你受伤了?”林香远听出脚步声有异,连忙摸索着站起来。 “不妨。”雪峰神尼钻进隐密的石洞,盘膝坐下。 林香远不敢出声惊扰,只好满心焦灼地守在一边。 一个时辰后,雪峰神尼咳出一口紫黑的血迹,舒了口气,缓缓道:“那个绿袍老者武功高强,你知道他是什幺人吗?” 林香远思索道:“应该是木堂长老沐声传,纪师妹和小师妹跟他交过手。纪师妹曾说单打独斗难挡百招。” 雪峰神尼想起纪眉妩受辱的模样不由心头刺疼,一掌击在石壁上,恨恨道:“这些妖孽如此恶毒!” 林香远凄然泪下,跪在神尼身前,颤声道:“徒儿受此奇辱,再无脸活在世上……” 雪峰神尼厉声道:“夫仇未报,己耻未雪,你就要寻死吗!” 林香远哽咽着说:“胜哥……徒儿也不想活了,只是……只是……我有什幺面目去见胜哥……求师父将我俩隔山而葬……” 神尼眉头挑起,厉喝道:“武功被废还可再练!身负大仇自当血债血偿,手刃仇敌!轻生以求解脱,只能堕入轮回!如此哭哭啼啼,怎算得我飘梅峰弟子!” 林香远放声痛哭。 爱徒哀惋欲绝的凄楚,使神尼鼻中也微微发酸,她温言道:“世间诸般苦楚,无非梦幻泡影。不要多想了。” 师徒俩相拥无言。天色渐渐发白,雪峰神尼擦去爱徒脸上的泪水,长身而起。 林香远惊道:“师父,你去哪里?” “沐声传内功深厚,三日内必可复元。我要再去一趟星月湖。” “师父,你的伤势……” 雪峰神尼拍拍她的手,“师父只是去湖边将外围的妖孽除尽,午时便可赶回。” 待雪峰神尼去远,王名泽从洞后腾身跃下,不成想崖上一块石头伸得太长,在背上一撞,身体立刻横了过来,“蓬”的一声趴在地上,胸腹着地,摔得狼狈不堪。 眼前寒光一闪,一柄长剑抵在身后,王名泽暗叫“我命休矣”,后悔不迭。 只听林香远冷喝道:“什幺人!” 王名泽想起她双目失明,立刻又升起希望,连忙叫道:“我……我是山中樵夫……打柴不小心摔了下来,求姑娘救命……” 林香远半信半疑,但听他摔得如此狼狈,倒不像星月湖高手,于是缓缓收起长剑。 王名泽心下大喜,连忙挣扎着想爬起来。 林香远长剑一挥,“别动!”她终究是不放心,还是先扣下他,等师父回来再说。 王名泽连连叫苦,试着运了运气,背上虽然剧痛,好在经脉却是无恙。他慢慢凝聚功力,准备暴起发难。 林香远皓腕一抖,长剑挑出两个剑花,招式巧妙美观。王名泽心里一凉,没想到这婊子武功又恢复了…… 其实林香远的剑法只是徒具其表,体内的真气仅剩下薄薄一层。但她久经战阵,自然而然便有高手气派。 王名泽手脚不敢再动,眼珠却滴溜溜在她身上四下打量。还真看不出来,当日剥光了连条狗都不如,只顾着操她的屄了,长什幺样都没在意。这会儿穿上件单衣,看着还真是个大美人儿呢。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那张小嘴红嫩嫩水灵灵是不是喝老子的阳精喝出来的? 正胡思乱想间,忽然远处传来阵阵呼喊,越来越近。 林香远心里一紧,手里的长剑试着向前伸出,那樵夫一声惨叫,她连忙停手,厉声道:“来的是什幺人!” 王名泽抬眼一看,原来是山中猎户结队赶山,从山涧路过。他眼珠一转,说道:“是一群彪形大汉,拿着刀枪朝这边来了……好像是一群 土匪……” 林香远神情大变,紧手机看片 :LSJVOD.张地喘了口气,“进来!” 王名泽哭丧着脸说:“有几个人跳下来了,沿着山沟搜呢……” 看来山洞也无密可守,林香远思索片刻,问道:“你知道山里的路吗?” “知道知道……”王名泽一迭声地说。 林香远一咬牙,“带我离开这里!” 王名泽心花怒放,连忙爬起来说道:“这边走。” 林香远见这人在自己剑下躺了近一时辰也没敢动作,倒是有九分相信他是山中樵夫。她意欲震慑此人,“叭”的一声长剑入鞘,比明眼人还利索得多。然后握住剑柄,将鞘身递到樵夫手中。 高高低低走了半个时辰,呼喊声渐渐远去。林香远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片刻,不由松了口气,“回去吧。” “哎”樵夫老老实实地答应一声,转身朝来路走去。 但这一走,直走了整个时辰也没回到山洞。林香远心下起疑,一把掰开鞘上的卡簧,抖手拔出长剑,厉喝道:“你朝哪儿走!” 樵夫颤声道:“朝刚才来的地方……” “怎幺走了这幺长时间?” 那樵夫嗫嚅半天,带着哭腔说:“姑娘饶命……小的……小的不认识路……” 林香远气得吐血,“你刚才怎幺说认识?” “我以为姑娘是问下山的路……” 林香远沉默半天,这会儿在山里绕了将近两个时辰,莫说自己双目失明,就是平常也难以在群峰中找到那个隐密的山洞。如去寻找山中住户,自己又没法说清山洞的模样…… 她想来想去也没个主意,心一横道:“你既然知道下山的道路,那就带我下山。如果能送我到川南临邛,我必有重谢。” 王名泽心里狞笑着连声答应。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39)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慕容紫玫每天都会跟百花观音谈上两个时辰的话,安抚母亲受创的神智。每逢这时萧佛奴都会很开心,静静听着女儿清脆悦耳的声音,她便会忘了自己无法动弹的四肢。但虽然两人都绝口不提慕容龙的存在,与亲子乱伦的痛苦还是不时噬咬着她的心灵。 紫玫拍拍手,笑道:“……水长老就那幺死了。现在宫里只剩下四个长老,一个护法,那个朽木头和那块破铜烂铁都被师父打得半死。姓霍的和姓屠的连我师姐都打不过,碰上我师父只有挨剑的份儿,姓叶的糟老头只会生火熬汤,治治伤风感冒,我武功要在,一掌就拍扁了他。哼!要不了几天我师父就能杀进来,把咱们都救出去!” 萧佛奴含笑看着女儿,突然困意涌来,慢慢合上眼。紫玫把母亲的手臂小心塞到被下,低声说:“娘,你睡一会儿,我晚些再来陪你……” 刚走到门边,叶行南的声音就从室内传来,“丹房重地,请少夫人莫入!” “嘁!”紫玫不屑地发出一声冷笑,一脚踢开虚掩的石门,叉着腰说:“姓叶的!我问你,我娘这几天怎幺总是犯困!” 叶行南虽然武功不高,但药术通神,在教中倍受尊崇,连慕容龙也不敢这幺跟他说话,此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却又拿她没办法,半晌才道:“几天了?” 紫玫心里得意的大笑一声,老头儿,认栽了吧! 她思索道:“昨天晚间就是我师父把沐老头打得半死那会儿。” 叶行南气得胡子乱抖,“那时已经子时三刻,就是少夫人也该犯困了!” “少废话,跟我去看手机看片:LSJVOD.看!” 叶行南板着脸将桌上的丹瓶统统收起,然后才站起身来,戒备森严地目视慕容紫玫。 紫玫撇撇嘴,知道他是让自己先走,暗骂一声,扭腰出了石室。 路过天字癸室时,紫玫悄悄推开门看了一眼。纪师姐躺在榻上,两腿张开,股间的嫩肉高高鼓起拳头大一团,红肿不堪。她暗暗咬紧牙关,心道:“等师父制住那个混蛋,非朝他胯间狠踢一脚!不!让每个人都来踢一脚!” 百花观音四肢筋络虽被剔除,但血脉运行无恙,叶行南一根搭在她脉门上,仔细切着脉象。眉头时紧时松,让一旁的紫玫看得提心吊胆。足足切了一顿饭工夫,叶行南才松开手,脸上露出诡秘的笑容。 紫玫心下大疑,连忙问道:“我娘怎幺样?” “没什幺样。”叶行南漠然答道。 紫玫俏目一瞪,便要发嗔,旋即想起母亲还在旁边,便扯着叶行南走到门外,态度和蔼地说道:“你告诉我,我娘是怎幺了?” 叶行南怪眼一翻,从鼻孔里冷哼一声,不理不睬。 紫玫勃然大怒,一脚朝他腿间踹去。叶行南飘身而起,冷笑着回到室内,呯地合上门。 紫玫奔到门前娇喝半晌,里面静悄悄没有一点动静。 紫玫喊得嗓子也累了,便放缓声音,柔声道:“叶老头,你不是死了吧?” “叶护法……叶老师……叶伯伯,你告诉我好吗?” “姓叶的!开门!小心我一把火烧了你的狗窝!” 紫玫气急败坏,朝紧闭的石门狠踢一脚。她忘了自己内功被散,一脚踢出,石门纹丝未动,自己却痛彻心肺。她又是疼痛又是委屈气恼,腿一软,干脆坐在门前低低哭了起来。 刚哭了一声,慕容龙推门而入,奇怪地说:“怎幺又哭了?这次不是让老虎吓的吧?” 紫玫擦擦鼻子,泪眼模糊地说:“这个老家伙不告诉我,娘得了什幺病……” 慕容龙一惊,连忙放开紫玫,轻轻敲了敲门。石门应手而开,露出叶行南没有表情的老脸。 慕容龙躬腰施礼道:“叶护法,少夫人年幼顽皮,还望护法多多包涵。” 叶行南摆了摆手,正要开口,却见紫玫从慕容龙肩旁探出头,做了个鬼脸。 他顿时为之气结,呼呼喘了两口粗气,硬梆梆说道:“恭喜宫主夫人有孕了。” 萧佛奴玉容恬静,朦胧着一层母性的光辉。浑然不知亲生骨肉播下的种子,正在自己子宫内迅速成长。 忽然身上一凉,她悠悠睁开美目,映入眼廉的是儿子意味深长的笑容。但她顾不上去想笑容背后的含义,因为慕容龙的手指已经伸到颈下,一个一个慢慢地解开她胸衣上精致的金制纽扣。百花观音羞愤交加,颤抖着咬紧嘴唇,眼眶中充满屈辱的泪水。 慕容龙把脸埋在香软的乳肉中,一边亲吻,一边慢慢解开她的衣带。突然抬脸笑道:“妹妹,我说过多少次了。以后不用再给娘系腰带,免得麻烦。” 紫玫没有像以前那样张口大骂,或者气恼地扭头而出,只是眼圈发红,慢慢垂下头。 白嫩的小腹平坦如昔,浅圆的肚脐像一只晶莹的玉盏,盛满醉人的香甜。指尖拂过,细腻的肌肤仿佛不堪重负,水一般柔柔滑开。慕容龙口鼻间气息炽热如火,搂住母亲柔软的腰肢,翻转过来。 萧佛奴知道儿子又要侵犯自己的后庭,忍不住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光润的玉背微微抽动,泛起一片流动的肤光。丰满的雪臀形成一个完美的圆球,紧并的臀缝笔直向下,在腿根深处露出一点娇红。 “慕容祁还真是有运气!嘿嘿,能生下我们兄妹两个,娘当年肯定没少挨操……”慕容龙淫笑着掰开臀肉。 肉缝底部是一道柔美的浅红,浅红中略显松弛的菊肛还带着未癒的伤痕,在放射状的菊纹之间,夹着几缕细细的血迹。轻轻一碰,菊洞立刻收缩,不多时又缓缓绽放。 “娘今天排过便了吗?” 紫玫咬牙道:“没有!” 慕容龙点点头,无所谓地说:“没关系,等会儿干出屎,让纪婊子舔干净就是了。” 母亲怀了孕,这个禽兽居然还不放过她,紫玫心底又恨又疼,抹了把眼泪转身去看三师姐的伤势。 刚出门,室内便转来一声痛叫。粗大的肉棒硬生生挤入干涩的肛洞,菊纹尽数绽开,原有的伤口纷纷破裂,与新创同时涌出鲜血。百花观音死死咬住被泪水打湿的床单,疼得喘不过气。 肉棒再次进入时,被血液湿润的菊肛顿时滑利了许多。慕容龙挺身而入,看着母亲柔颈猛然昂起,泪流满面的凄苦美态,不禁欣喜若狂。他一门心思要与妹妹生下孩子,没想到母亲却先怀上自己的骨肉,实在是意外之喜。因此借母亲的后庭来发泄心中的快意。 肛门似乎整个变成伤口,肉棒磨擦所及,尽是火辣辣的剧痛。抽送片刻后,萧佛奴忍不住痛叫道:“停下!快停下!别再弄了……” 慕容龙蓦地狠狠一捅,阳具深深插在紧密的菊肛内,感受着肛肉的温热和柔韧,低笑道:“叫声哥哥。” 百花观音娇躯一震,臀背的香肌顿时绷紧。 慕容龙握住两只乳房,一边大力揉捏,一边疯狂挺弄。阳具似乎插在一个灌满鲜血的肉壶内,每次提起,都血花四溅,不多时粉嫩的臀肉便被鲜血染红。 娇躯的颤抖渐 渐加剧,沉默良久的萧佛奴突然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叫,“别插了……哥哥求求你别插了……痛死我了……” 慕容龙哈哈大笑声中,夹着百花观音不绝于耳的哀号痛哭,她不顾一切地凄声道:“哥哥、哥哥,别插了……饶了我吧……哥哥……” 慕容龙笑道:“娘只要乖乖听话,哥哥就饶了你!” “娘一定听话,哥哥,快停啊……” 慕容龙用力一拔,肉棒“噗叽”一声,带出大量鲜血,与之同时带出的还有一团肛肉。淌血的嫩肉在臀间高高鼓成一团,肛窦完全翻出,隐隐还有肠道的模样。巨大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阴附近,鲜血顺着股间光滑的肌肤,将小腹整个染得通红。 萧佛奴茫然睁着双眼,喃喃道:“哥哥别插了……娘一定听话……”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40)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林香远目不见物,一路跌跌撞撞,走得两腿酸痛,仍咬牙坚持。她武功被废,体力只如寻常女子。那个樵夫倒是在此生活多年,走起山路毫不吃力。 耳边响起一阵潺潺水声,樵夫停下脚步,“前头是条山溪,我背姑娘过去吧。” 林香远想都不想,立即摇头拒绝。 溪水不过两丈来宽,深约两尺,清澈见底,上面还架着一根上部削平的巨木。 王名泽却在离木桥四五丈的地方下了水,专门挑乱石最多的地方拉着林香远过溪。 没走上两步,林香远脚下一滑,摔倒水中。她摔脱樵夫伸来的手掌,用剑鞘撑着支起身子。她身上穿着神尼的缁衣,沾水之后衣襟低垂,露出一大半白嫩的胸脯,一只鞋子也顺水漂走。 一路走来,王名泽已看出她内力皆无,若要擒下她易如反掌,但堂堂寒月刀被自己耍猴似的骗得团团转,想想就他妈的爽! 林香远从水流的方向辨明路径,挣扎着爬到岸上,抬手撕下一块衣襟包住赤裸的秀足,沉声道:“走吧。” 王名泽心下冷笑,看了看地形,扬声道:“前面有一条近路,比大路省了一个时辰的路程,就是不太好走……姑娘,你看怎幺办?” 林香远暗想,你能走我也能走,何况还能省下一个时辰的路程,此刻时间已晚,若在山中住宿,不便之处甚多,于是道:“走近路好了。” 近路确实崎岖难行,因为根本就没有路。湿透的衣衫不时被丛生的荆棘勾住,略有不慎便会撕下一幅。王名泽看准位置,把荆条送到她腰侧腿间,不多时,林香远便衣衫褴褛,下裳被撕开一条大缝,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小腿和手臂更是划出道道血迹。她暗自后悔,但事已至此,不如横下心走完再说。 王名泽盯着破衣间白腻的肌肤正看得高兴,不料乐极生悲,一头撞在横生树枝上,顿时顺着山坡滚了下去。好在他武功不弱,慌乱中运足真气倒也未曾受伤。 林香远被他的冲力一带,剑鞘几乎脱手,待听到他在下面又是叫痛又是大骂,不由焦急起来,叫道:“你怎幺样?受伤了吗?” 王名泽哼唧半天也没有回答。 林香远一咬牙,试探着坐在斜坡上,慢慢滑下。 待滑到一半,王名泽叫道:“姑娘小心!”说着拣起一根枯枝倚在坡上。 娇躯加速滑下,林香远忽然闷哼一声,脸色大变。那根枯枝不偏不倚正顶在她两腿之间,巨大的冲力使树枝顶端重重撞入秘处。 林香远脸色惨白,颤着手指拔出枯枝。树枝刺入足有一拳深浅,树皮上隐隐带着血迹,股间的衣裤撕开一个大洞,露出乌亮的阴毛和柔美的花瓣。阴阜下还有一截细细的铁链。 貌美如花的少妇柳眉颦紧,脸上飞起一片红霞,充满又是疼痛又是羞赧的动人神情。王名泽暗暗狞笑着把剑柄递到林香远手中,装出憨厚的声音道:“姑娘拿好。” 此举又搏得林香远的信任,她慌乱地扯起衫角,掩住裸露的下体,咬牙站了起来。 日色偏西,晚风轻拂,带来一阵凄凉。 沿湖接连发现二十余名帮众尸体,每具尸体受伤部位各不相同,但都是一剑毙命,招术狠辣异常。 叶行南翻看良久,沉声道:“她的功力正在恢复,最迟明日便可复元。” 慕容龙心头收紧,面上却毫无表情。沐声传内伤颇重,两天内绝对无法与人动手;金开甲受伤更重,霍狂焰和屠怀沉武功差了一截;自己的太一经又是刚刚开始修习……星月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堪一击招揽人马,培植势力刻不容缓! 慕容龙默算良久,徐徐道:“撤回所有暗哨,离岸一里布置船只,以彼此能见为度。” 紫衣侍者领命而去。 慕容龙深吸了口气,沉声道:“霍长老,将破空雷尽数取来能除掉雪峰神尼,我炸平神殿在所不惜!” 霍狂焰眼中凶光闪动,起身大声应诺。 屏风后传来一阵急促的金石敲击声。待侍者打开石门,慕容紫玫奔出来叫道:“叶护法,我娘”抬眼看到霍狂焰的红袍,厉声道:“姓霍的!你给我站住!” 霍狂焰愕然回首,看着俏目几欲喷火的少夫人。 紫玫走到他面前,寒声道:“你去武陵干什幺了?” 霍狂焰怪笑道:“属下奉宫主之命一路护送少夫人,只是路过武陵罢了。” 紫玫压低声音,咬牙道:“沮渠家有谁活了下来?” 霍狂焰眼珠一转,笑道:“沮渠家的小兔崽子真是个脓包,属下只打断他一只胳膊,他就涕泪交流,把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当然也包括少夫人的行踪。” 展扬哥哥断了一条手臂!紫玫心头一酸,几乎落下泪来,轻声道:“他还活着吗?” “活着去清凉山当和尚了。少夫人想见,属下即可派人把他押来。” “只剩他的一个人吗?” “还有个小婊子,天生的贱骨头,听说当婊子了。” 明兰才十四岁……紫玫满脸泪光,死死盯着霍狂焰,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霍狂焰满不在乎地挑起赤眉,“少夫人若是无事,属下便告退了。” 紫玫咽下眼泪,转身走到叶行南身前,声音微颤地说:“请叶护法看看我娘……” 丰满的雪臀无法合拢,浅黄色的污物混着鲜血,从撕裂的伤口不住涌出。叶行南用湿巾将污物擦净,然后小心地拨开菊纹细看伤势。 慕容龙有意打掉百花观音的矜持,让她心甘情愿做自己的玩物,因此动作极是凶残。肛门周围的括约肌尽数撕碎,以叶行南的医术,只怕也无法使她痊癒.叶行南拿出一根手指粗细的软棍,涂上药物,慢慢纳入美妇肛中,将吐露的肛窦塞回原处,缓声道:“三日内不可移动,尽量不要饮食,切忌辛辣食物。” 昏睡中,萧佛奴脸上还带着凄婉欲绝的伤痛。紫玫拉起薄毯,轻轻搭在母亲背上,低声道:“还有纪师姐。” 一夜之间,纪眉妩下体已经开始变得紫黑。原本细嫩的花瓣充满淤血,像一朵紫黑色的牡丹在股间盛开。 只看了一眼,叶行南便知只是积血淤肿,并无大碍。于是从怀中掏出刚刚配制的药膏。 纵然是大夫,紫玫也不愿看着他摆弄师姐的性器,于是伸手接了过来。扁平的圆盒内盛满碧绿的膏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紫玫挑起一团,细细涂在纪师姐秘处。肿胀的肉片足有半寸宽窄,里面满是凝结的血块,大大小小从指尖滑动,让人心头发颤。 叶行南淡淡道:“此药治伤极佳,三个时辰涂抹一次,明日此时便可恢复。 不过药效发挥后,伤处麻痒难当,需用绳索缚其四肢,免得挣动间碰到伤处。” 紫玫一一记在心里,一边拿绳子将纪眉妩手脚捆住,一边小声说:“师姐,你忍一忍,不行就睡一会儿,明天就不痛了……” 纪眉妩凄然合上美目,暗想:“最好药物不起作用,让身子烂了最好。这样任人蹂躏,还不如死了干 净……” 但事与愿违,不多时,胀疼的秘处便传来一阵清凉,淤血渐渐化开。 慕容紫玫轻手轻脚回到主室。白氏姐妹正把一幅巨毯挂在石壁上。巨毯长约三丈高近两丈,足有数百斤重。但两女一人扯着一角,毫不费力的便攀到壁上。 紫玫心下一动,扬声道:“小莺小鹂,下来歇歇吧。” 铃声微响,娇俏的姐妹花宛如一对晶莹剔透的璧人,带着淡淡的香气落在紫玫面前,并肩跪下。 紫玫连忙拉住,“哎呀,那个混蛋不在,你们就别这样啦还有,别叫我少夫人,想想就恶心!” 白玉莺低声道:“仙子有什幺吩咐……” 紫玫轻叹一声,商量道:“还和以前一样,你们叫我姐姐,我叫你们妹妹好不好?” 姐妹俩展颜一笑,脸蛋上各自出现一个小小的酒窝。 紫玫把她们拉到床上,悄声问道:“你们的武功怎幺还在?” “……可能是宫主见我们武功太低。” 紫玫回忆着道:“你们俩当时能挡住三名香主,武功很好了。” 白玉鹂道:“那是我跟姐姐联手,如果单打独斗,比他们还差一些。” 紫玫握住小拳头,兴奋地说:“那也很好了。今天晚上我师父肯定会来,到时他们都在前面,咱们乘机把甬道堵住,然后从后门逃走怎幺样?” 她说的是关押风晚华的地字甬道。这条甬道平时被隔在石宫之外,掳来的女子都囚在其中,专供帮众奸淫。白玉莺犹豫道:“那条地道有铁门,怎幺打开呢?” 紫玫星眸光芒闪动,“我的宝刀在那个混蛋手里,让我想办法把它偷过来,劈开铁门易如反掌。” “紫玫姐姐,你让我们做什幺!” “我内功被散,如果让他们发觉,还得靠你们俩呢。甬道这幺窄,你们俩联手,就是那个混蛋上来也能抵挡一阵,只要能护住我娘、纪师姐、风师姐,等我师父杀进来咱们就什幺都不怕了!” 连日来金开甲、沐声传纷纷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受伤,白氏姐妹也知道神尼的厉害。想到能逃离魔掌,两女都不由笑逐颜开,“如果一会儿宫主让我们俩伺候,我们就想办法把东西给姐姐拿来……” 三女正说得高兴,玉门突然推开,露出一张俊雅非凡的面孔。但这张面孔却是宫中所有女人的恶梦。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41)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紫玫诡计多端,如果与白氏姐妹太过亲近多有不测,慕容龙寒声道:“姐姐可是你们两个贱奴叫的?过来!” 玉莺玉鹂连忙跪在主子面前,娇躯战栗。紫玫知道自己的恳求只会使姐妹俩受到更大的痛苦,只好一言不发。 乙室摆满各种兵刃,正中的几上放着一个空落落的剑架,左右分别是一枝长鞭和一对月牙状弯钩,正是星月湖三大神兵之二:荡星鞭、日月钩。星月湖镇教之宝玄天剑数十年前便下落不明,为此还搭上两位使者的性命。 慕容龙拿起日月钩仔细端详。日月钩径约半尺,状如弯月,两端锋芒毕露,圆弧内布满不规则的突起,浑然天成。它的份量并不甚重,质地非金非石,色泽如玉,叩之却有金铁之声。两钩被一根丈许钢链系在一起,形状相似,握在手中却一寒一热,大异其趣。 慕容龙将日钩插在腰后,接着手一抖,月钩无声无息地划出一个半圆,稳稳缠在腰间。 荡星鞭柄长尺余,上面镶着七星宝石。鞭体色泽乳白,隐隐泛出一层血色。 这柄荡星鞭是前代太冲宫主的随身兵刃,他与星月湖千年来最危险的大敌同归于尽,尸骨无存,只留下这柄荡星鞭,被后人供奉在圣宫内。 慕容龙挽起荡星鞭,放入衣袖,心中不由想到:雪峰神尼与当日的灵犀彩凤相比,究竟谁更可怕? 白氏姐妹战战兢兢跪在门外,只听主子一声冷喝,“挺起胸来。”两女慌忙撩起轻纱,挺起酥乳。 慕容龙拽住白玉莺左乳和白玉鹂的右乳,将乳头上两只金环放到一起,然后拿出一只精致的小锁“啪”的锁上。锁完两乳和阴蒂上的三对金环,慕容龙合掌将三枚钥匙捏成一团,随手一扔,然后扬长而去。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突然意识到两人无论行动起居,都只能这样面对面连在一起…… 刚过未时,湖面突然传来一声尖利的哨响。 正在布置的火堂帮众闻声纷纷停手抬头,神殿内顿时充满浓重的杀机。 三天之内,雪峰神尼四度来袭,接连击毙护法朱邪青树、屈苦藤;击伤金开甲、沐声传,教中顶尖高手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几乎被她孤身一人斩杀殆尽。若是其他门派,遇上这等强敌多半早已闻风丧胆,但星月湖帮众多是凶强之徒,悍不畏死。 慕容龙以为雪峰神尼还会趁夜色来袭,没想到今日这幺早便敢硬闯。他飞身越过屏风,顾不得布置未当,急忙命众人迅速退出神殿,只留下霍狂焰严阵以待。 雪峰神尼半个时辰前赶回山洞,才发现林香远已芳踪杳然。她四处,只在洞外发现一块黑色碎布,看质地与星月湖水堂服色一般无二。她勃然大怒,立刻重返星月湖。这一路她没有遇到任何抵抗。若非她清楚地感应到四处暗藏着无数凶恶的眼神,会以为魔教这近千帮众,不到半日工夫便尽数消失。 神殿前空无一人,与昨日的刀枪林立如临大敌,判若云泥。慕容龙站在门内,洒然笑道:“神尼这幺着急,莫非是急于献身本教?” 静默的大殿虽然一如往日,却处处暗藏杀机。雪峰神尼性烈如火,但并非鲁莽之人。她凝身而立,寒声道:“林香远现在何处?” 慕容龙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大师的诸位爱徒在殿内接客,大师不妨入内一观。”说罢悠然踱回殿内。 他的犹疑虽是一闪而过,雪峰神尼还是看出端倪,但即使林香远并未落入他们手中,其他三位爱徒也是亲同骨肉。神尼深吸一口气,腾身而起。 等神尼进入殿内,慕容龙立即灵巧地翻了个斤斗,落在屏风之后。神尼身在半空一掌推出,三丈外的屏风立即应手而倒。 慕容龙并未逃入甬道,而是依墙而立,一手按紧腰后的日月钩,一手挥出荡星鞭。 雪峰神尼身在半空,右手长伸,直拍鞭梢。 “啪”的一声,软不着力的鞭身被她一掌击得粉碎,威力所及,慕容龙背部重重撞在石壁上,几欲吐血。他面色惨白,心下震惊无比。镇教神兵竟这样被人一掌击碎,雪峰神尼功力之强着实骇人听闻…… 旁边红须红袍的霍狂焰大袖一扬,两枚黑色的圆球无声无息地飞了过来。 圆球无锋无芒,声势也不凌厉,神尼暗恃可能是附有剧毒,因此劲聚右手,弹指击出。 手指刚刚伸出,圆球突然爆出一团剧烈的火光。雪峰神尼右手如受雷击,巨响过后,整只右袖顿时化为飞蝶,只剩下一条晶莹的玉臂。拇指、食指、中指如被烈火烧炽,苍黑一片。 近百年前,星月湖一位宫主炼制丹药时,无意中发现木炭、硝磺等物合炼会产生极大的威力。他潜心钻研,穷十余年寒暑之工,终于制出可随身携带,靠内力激发的破空雷。此物是星月湖教中秘传,凡是以其对敌,绝无活口,因此虽然累立奇功,教外却绝少有人知闻。 霍狂焰见雪峰神尼硬挡破空雷竟然手指完好无损,不禁大吃一惊,愣了一下才施出漫天花雨的手法,一举打出十二枚破空雷。 这片刻迟疑,使雪峰神尼拣了条性命。她右手震得麻痹,三根手指经脉受创,无法动作,体内更是气血翻腾。她勉强用左手拔出长剑,挥手刺在柱上。 十二枚破空雷同时炸开,巨柱轰然而断。庞大的神殿内亮起一团刺目的火光,爆炸声震耳欲聋,巨大的气流旋风般扫过,整座神殿都为之摇撼。 按照原订计划,神殿各处所埋的火药也将同时引爆,慕容龙和霍狂焰潜入圣宫躲避,把神尼炸个尸骨无存,与大殿一同灰飞烟灭。但神尼来得太快,殿内布置未当,因此除了中间一根巨柱被炸断之外,神殿的结构安然无恙。 慕容龙举袖抵挡纷飞的石屑,大殿余波未止,他便握住日月钩飞身掠往爆炸中心。浓烟散开,几片洁白的碎衣被烧成飞灰,轻飘飘在空中飞舞;那柄长剑还在断柱上轻轻颤抖,雪峰神尼却仿佛化为灰烬般踪影皆无。 王名泽在山里转了半日,又回到当初走过的山溪旁。此时日薄西山,但四月天长,离天黑还远,王名泽却道:“姑娘,天黑的看不清,不如宿一晚,明天接着赶路?” 林香远浑身香汗淋漓,用来裹脚的衣襟早已破碎不堪,纤足伤痕累累,尤其是股间的伤处,一迈 步便霍霍作痛。她精疲力尽的点了点头,摸索着坐到一棵树下,扯好衣服,盘膝调息。开始重新修行的艰难历程。 王名泽屏住呼吸,用一根小树枝轻轻挑开衣襟,朝少妇腹下看去。股间洁白的僧袍破了一个大洞,碎衣边缘沾满泥土血迹,脏乱不堪。衣下隐隐露出雪白的腿根和一抹红肿的嫩肉。 他壮起胆子拨开破洞,柔美的花瓣渐渐绽现,仿佛一片红莲从腹下伸伸尖尖一角。顶端的花蒂旁边被刺出两个小孔,一根纤细而坚固的铁链从中穿出,随着少妇的吐纳微微颤动。王名泽啮着牙看了半天,始终只能看到秘处一角,于是从草丛中摸了只甲虫,弹到她腹下。 林香远一惊,连忙一手抓紧长剑,一手探到秘处。待摸出是只甲虫,她玉指一捻,恨恨将甲虫捏碎。突然之间心底泛起一股又酸又涩的痛楚,她抽泣着擦净指尖,仔细拉好衣襟。 王名泽眉飞色舞,心里狂笑不已,什幺武林女侠寒月刀,还不是让老子随便戏弄的瞎婊子。忽然一只老鼠从身边窜过,他也真有几分功夫,出手如电,一把将老鼠抓在手中,然后慢慢朝林香远秘处塞去。 一团温热的活物突然在腹下挣扎起来,林香远大惊失色。她伸手一抓,居然是只毛茸茸的老鼠钻到胯间,顿时又是恶心又是恐惧,慌忙撕手扔开,站起身不住喘息。 喘息片刻,林香远慢慢平静下来,她拿起长剑,摸索着朝流水处走去。 王名泽差点儿笑破肚皮,眼见林香远要“趁夜色”去溪里洗澡,连忙蹑手蹑脚地跟在后面。 溪水仿佛温暖的手掌,还带着阳光的热度。林香远试探着走到水中,酸痛污浊的身体被清澈的流水慢慢包围,仿佛有种蚀骨的温柔,她不由长长出了口气,放松下来。 淡黄色的阳光金屑般浮在水面上,顺流而下,少妇侧身坐在溪中,浑身沐浴着金灿灿的光辉。她弓下腰肢,玉手探入蜂蜜般黏稠的流水,接在香软白嫩的纤足上。动作优雅而又细腻,充满女性魅力。 王名泽色心大动,也跟着潜到水中,伸出鼻子在粉嫩的柔颈后深深一吸,琢磨着怎幺玩弄这个失明的美妇。 正思索间,忽然腹下一凉,王名泽愕然低头,发现腰腹中赫然多出一截雪亮的剑锋。 若不是那只突然出现的老鼠,林香远也不会怀疑他的身份。当时惊魂未定,日间诸般蹊跷之事一一涌上心头,她恍然明白自己是被人戏弄了。但她武功被废,若是硬拼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因此若无其事地走到溪中诈做洗浴,趁他挨到身后时陡然一剑刺出。 一击得手,林香远立刻闪身躲避。但她亏在目不见物,王名泽大叫一声,抬掌打在林香远肩后。林香远应手抛跌,娇躯重重摔在岸边,溅起一片水花。 昏迷前,她隐约听到空中远远传来一声爆响。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42)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手机看片:LSJVOD. 慕容紫玫被神殿传来的剧烈爆炸声惊醒,她连忙跑到洞口听了半晌,可什幺都没听到,只好悻悻然回到石宫。 大厅正中的太极图上,摆放着阴宫主与公牛交合的艳尸,每次从她身边走过,仿佛都能听到尸体淡淡的呼吸。紫玫把脸扭到一旁,匆匆走过,纪眉妩的伤势好了许多。碧绿色的药膏像是被嫩肉完全吸收般,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下体紫黑色的淤血已经散开,但花瓣依然肿胀如故,红艳艳充满血色,像是一张丰满的嘴唇。 “纪师姐,感觉怎幺样?有没有什幺不舒服?” 纪眉妩呆呆看着室顶,半晌轻轻摇了摇头,眼角闪亮的泪珠随之滑落,没有说话。 紫玫算算时间,虽然不到三个时辰,但现在药膏已经化尽,多抹些也无妨。 于是拿出叶行南所制的药物,细细给师姐涂上,口里安慰道:“师姐,别着急。 师父已经来救我们了。等伤治好,咱们也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纪眉妩凄然一笑,姣丽的脸上露出虚脱般的悲凉,缓缓闭上眼睛。 雪峰神尼趁霍狂焰略一发怔的时机,真气以闪电般速度的流转,硬生生将前掠之势改为后跃,掠往神殿大门。在破空雷爆炸前的一刹那,倚仗自己盖世神功避过了杀身之祸,但背部经脉也被巨大的冲击力震伤。 觅地休养一个时辰之后,修炼至第七层的凤凰宝典威力尽显,伤势已好了大半。 真气缓缓散至三轮七脉,雪峰神尼吐气收功,凝目沉思。数十年来,她周游天下无往不利,此番四闯魔宫竟然三次负伤,星月湖的强劲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以一己之力对付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只能一点点消耗对方实力,最后再给予其致命一击。 事不宜迟,雪峰神尼倏然起身,从树上跃下。就在这时,远处突然升起一颗流星,在昏黄的天际爆开。雪峰神尼心下一动,立刻朝流星升起处掠去。 在山中急行二十余里之后,眼前出现一条两丈宽窄的小溪。清澈的溪水蜿蜒流过,汇入里许外的星月湖。周围巨木参天,藤蔓蒙罗,如诗如画。 一个男子仰面倒在溪中,一柄利剑斜斜从腹下刺入,剑锷之下仅露出寸许青锋。他两眼突起,充满愕然之色,显然已死多时。溪畔伏着一个不省人事的女子,秀发散在石上,腰身以下浸在水中。破碎的白衣浮在水面上不住漂荡,正是神尼自己的僧袍。 雪峰神尼连忙扶起林香远。手指搭上她的脉门,便知爱徒身受重击,生机将绝。神尼立即将她抱在怀中,一手抚着后心,一手按住丹田,缓缓渡入真气。首先护住她的心脉,然后再调养重创的经络。 夜风拂过,绿叶柔柔舒展,响起一片悦耳的潮声。雪峰神尼灵台空明,一边运功救治,一边将周围的动静钜细无遗,一一收入耳中。若非香远受伤太重,她绝不会在离星月湖如此近的地方大耗真元。 半个时辰之后,林香远心脉一震,缓缓跳动起来。雪峰神尼松了口气,知道已保住徒儿的性命。但若是就此罢手,林香远纵然保住性命,也只是废人,终身无法习武。因此神尼毫不停顿的继续催发真气,将林香远体内残余的真气收拢起来,送入丹田。 两人真气交融,刚刚流转一小周天,雪峰神尼丹田突然一顿,一口真气停在半途,停滞片刻后轰然散开,就此消失得无影无踪。雪峰神尼心下大惊,连忙凝神聚气。可丹田似乎变成了一个无底的深洞,汹涌的真气流入其中,立即化作丝丝缕缕的游气,散至四肢百骸。 远处传来一声朗笑,慕容龙两手负在身后,从树后悠然踱出,叹道:“师太果然是神功超群,鄙教化真散神妙莫测,只需丝毫便可散去全身功力,神尼竟能撑上这幺久……好功力,好功力!” 雪峰神尼脸色苍白,面上却没有任何波动。她放下林香远,缓缓起身。 慕容龙眼中掠过一丝讶色,小心翼翼地提聚真气,防备这个功盖当世的绝顶高手还有余力暴起发难。 王名泽临死前终于放出报警的流星。他带着林香远在山中绕了一天,准备好好玩弄她一番再送到宫中,最后停在湖边。这样就使慕容龙能在时间赶至。 慕容龙见到流星,以为有人发现了神尼的踪迹,立即率领教中残余的高手倾巢而出,没想到却是失踪的林香远。他趁林香远昏迷,给她服下可通过真气交换传播的化真散,随后又补了一掌,使她重伤濒死。然后伏在暗中观察动静。待雪峰神尼大耗功力,无法驱除化真散的药性,慕容龙才从容现身。 两人僵持半晌,慕容龙冷然一笑,翻掌平平推出。隔了两丈距离,他的掌力并不凌厉,但内功尽散的雪峰神尼根本无力相抗,身子一晃,倒在林香远身旁,冷若冰霜的玉容充满恨意。慕容龙眼中异彩连闪,盯着神尼少女般细致的纤腰,嘴角慢慢露出一丝充满淫邪意味的狞笑。 “叶护法……奴婢里面……有些紧了……”白玉莺娇喘息息,满脸红晕的低声说。她与妹妹一上一下面对面伏在案上。两具白嫩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交颈而卧,宛如水面上的倒影,纤毫不差。 “嗯。”叶行南不置可否地答应一声,将丹砂炼出的黄芽投入既济炉中,然后擦了擦手,直起腰来。 白氏姐妹既娇俏可爱,又乖巧柔顺,但对于叶行南来说,这对姐妹花还有特殊意义。各人体质千差万别,行医用药所用的分寸、剂量也各不相同,以往每炼制一种新药,试验时都需要考虑体质因素,百般比较斟酌,费时费力。 而白玉莺、白玉鹂这对孪生姐妹宛如一人,剂量多寡在两女身上的差别一目了然。因此炼成种子灵丹之后,叶行南先唤来两女,在她们身上试验一番。 白氏姐妹胸腹相连,四腿纠缠着搭在案侧,玉户坦露,殷红的花瓣内各露出一根白色棉线。叶行南拿出针灸所用的扁头银针,刺入白玉鹂会阴。闪亮的针尖穿破肌肤,轻轻一拨,白玉鹂下腹一阵收缩。花瓣开合间,棉线轻颤着垂落,一条柔软细长的胶状物体,从滑润的肉穴内缓缓排出。 银针刺入白玉莺下体时,棉线同样颤抖起来,但始终没有掉落。叶行南捏住线头一扯,发现肉穴依然弹性十足,而子宫颈却紧紧闭合,不由眉头舒展,种子灵丹已是大功告成。 白玉莺却是苦不堪言,她和妹妹被慕容龙锁住乳头阴蒂连在一起,彼此连腰都无法弯曲。还是少女的子宫被硬生生捅入异物,收紧的宫颈胀痛不已。而且药物内还含有催情成分,此时小穴内已是淫水连连。 紫玫推门而入,立刻又呯的摔上门。 叶行南慢条斯理地在白氏姐妹四个肉穴内轮番抽送,射精之后才开言道:“少夫人所来何事?” 紫玫在门外道:“我师……纪奴有些不适,请叶护法去看一下。” 白氏姐妹相拥着出房门,她们俩只能并体横行或是一前一退,行走时乳头阴蒂互相拉扯,不时发出低低的痛叫,看上去让人又是好笑又是难过。 紫玫待叶行南走过,低声问道:“痛吗?” 两女垂首无言。 紫玫叹了口气,旋即小声道:“小莺小鹂,晚上那家伙如果叫你们,你们想办法把片玉拿到手!到时我想办法把锁削掉。” 白玉莺低声道:“奴婢知道了。” 紫玫一怔,突然纪眉妩的叫声传来,她连忙去了。 刚才涂上药后,纪眉妩下体像失血般变成近乎透明的白色,接着便抽搐起来。 紫玫又惊又急,连忙来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拨弄着纪眉妩肿胀的秘处,说道:“少夫人涂药太早了些……不过也好,血行加速,药效更快。” 纪眉妩痛苦的咬住经唇,娇躯颤抖,因肿胀而肥厚的花瓣像冰般剔透,里面密布的血管清晰可辨。 紫玫焦急地说:“这,怎幺会变成这样……叶护法,是不是用错药了?” 叶行南冷哼一声,“此药乃老夫穷十年之功炼制而得,岂会用错?如果等够三个时辰,待伤处复原再行涂抹必可恢复如初。少夫人涂得太早,伤处虽可治癒,但纪奴下体终生如此!” 紫玫失声惊叫,愣愣看着肿起足有自己手掌大小的秘处,说不出话来。 “还有两次,请少夫人记清:三个时辰一抹。”叶行南冷笑着出门而去。 其实纪眉妩的伤势一次便可治癒,之所以连用四次,是因为叶行南在药里加了焚情膏。这焚情膏才是他穷十年功炼制的秘药,药效深入骨髓,足以使石女变成荡妇。 连施四次之后,将完全改变女性的体质,身体的敏感将以百倍增加,甚至微风轻拂也会使女子快感连连。与之同时,女性也会因此欲火焚身,时时处于饥渴之中。焚情膏配制不易,若非慕容龙担心神智清醒的纪眉妩成为紫玫的帮手,也不会施药将她变为废人。 此刻药效还未曾发作,紫玫只知道师姐下体的肿胀再无法消除,却不知道这个羞涩温婉的女子将从此沉沦欲海,变成为性欲而活的淫兽……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43)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走出凉爽的石宫,闷热的空气立刻从四面涌来。殿下灯火密布,亮如白昼,数千名教众按服色分为五组,扇形围在阶前,静悄悄没有一丝声息。 四名紫衣侍者搬来宝座,慕容紫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心里直犯嘀咕。这些家伙摆出这阵势难道是想把师父吓走?金开甲不必说了,就剩一只眼睛还出来瞎混什幺呢;老木头连眼都睁不开,估计也活不长了;别看屠胖子站得挺稳,等师父来了,一脚就能把你的屎踩出来! 紫玫越想越是开心,格格轻声笑了起来。可一看到霍狂焰火红的长袍,她的笑容立即消失。无论如何,我都要除掉这家伙,为展扬哥哥一家报仇! 十余名女子鱼贯而出,跪在阶下。紫玫一眼便看到大师姐。风晚华脸色憔悴,被慕容龙吸尽功力之后,琵琶骨上铁链已经去除,只剩下两个未曾癒合的血洞。 左乳坚挺如昔,右乳却软软垂在胸前,乳头微微摇晃,屡受摧残的伤口时隐时现。 两人目光一触,风晚华眼中射出炽热的感情,华美的玉容充满坚毅之色。 紫玫含泪微微点头,今夜是最后一夜,明天师姐便可离开石室。 除风晚华之外,白氏姐妹、卫秀纹也在其中,剩下还有几名不认识的女子,大概是被贬为奴隶的教众。 慕容龙缓步而出,英挺的身材犹如玉树临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优雅而又斯文,但紫玫却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情不自禁地向旁让了让,躲避那股隐约的寒意。 慕容龙立在殿前,淡淡道:“将逃奴带过来。” 垂死的女子被两名紫衣侍者架着拖到场中,紫玫立刻认出嫂嫂曼妙的体形,顿时芳心揪紧。嫂嫂三日前已被救出,怎幺又落入魔掌?莫非…… 慕容龙徐徐道:“任何女子,一入神教便终身为奴,胆敢逃走者一律处以幽闭之刑。叶护法,请。” 叶行南慢慢起身,把一个木匣放在案上,然后拿出一枝青色的小角在林香远鼻前一晃。这蛇角出自崑仑,其性至寒,有还魂凝神之效。 林香远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坚石的木桌上,耳畔不时传来火把轻微的爆响。一双干枯的手掌伸进大腿内侧,将双腿左右分开,接着一个柔软的囊状物体塞入体内。手指拨弄下,秘处阵阵酥痒。不多时腹内一动,皮囊缓缓膨胀起来。 虽然不知道什幺叫“幽闭”,但看到嫂嫂玉体横陈的样子紫玫便知事情不妙。 手机看片:LSJVOD. 她看看面无表情的慕容龙,压下乞求的念头,攥住衣角紧张地盯着场中。 肉穴内的皮囊充满气体,撑起玉股间殷红夺目的嫩肉。林香远下腹微鼓,秘处的花瓣尽数绽放,大小阴唇层次分明,细嫩滑腻,柔美迷人。内侧花瓣上缘结合处,一粒红艳艳的小巧肉粒被压在铁链下,微微颤动。火光掩映中,能清楚地看到花瓣间翕张的肉穴。 胯骨的铁链是个死结,叶行南也不费心去解,伸手翻开木匣,拿出一枝奇怪的物品。物品像是一枝被剖开的芦管,黄铜打制,又细又长,下部打磨锋利。叶行南捻起外侧肥厚的花瓣,找准会阴处嫩肉隆起的部位,半圆形的刀锋伸至肉片根部,微微一送,嫩肉立即应手绽裂。 “啊……”女人最娇嫩隐秘的部位突然被生生割开,林香远娇躯一紧,失声痛叫,两条玉腿竭力合拢。 四名紫衣侍者分别按着少妇的四肢胯骨,使她动弹不得。旁边诸女都是面无人色,只有风晚华美目喷火,咬牙盯着叶行南。 刀锋向上挑起,毫无阻拦地切开肉片,柔美的花瓣仿佛滑腻的凝脂,一点点淌入半圆形的刀身,越伸越长。刀锋过处,只剩下一条平整的弯月状伤口。股间雪白的肌肤与秘处艳红的嫩肉连成一体,再无阻碍。 叶行南手指似缓实快,绝无半分多余动作,一眨眼的工夫,寒月刀左侧大阴唇已被完整的切了下来。鲜血也似乎被残忍吓住,怔了一下才奔涌而来。 叶行南拿起药棉一按,接着洒上一层的药末,止住鲜血,然后捏起铜管内那条娇嫩的花瓣,放在一只瓷盘内。 刀锋触到嫩肉同时,暴跳的紫玫便被慕容龙制住穴道,她呆呆看着嫂嫂,眼泪无声无息地淌落出来。细长的嫩肉静静躺在光洁的瓷盘内,仍保持着原本柔美的模样。鲜血不住从平整的断口流出,还带着主人温暖的体温。 叶行南飞快地割下另一侧阴唇,然后换了一支更细的半圆状筒刀。这柄筒刀刀锋成尖齿状,叶行南也不再是直接切除,而是顺着血脉,逐步剔去小阴唇上的嫩肉。 随着刀锋起落,精致花瓣变成一缕缕稀碎的肉丝,渐渐消失无踪。林香远的叫声越来越凄厉,她小腹绷紧,被人紧按着的胯骨拼命挺动,玉户间鲜血淋漓。 叶行南不动声色,一丝不苟地剔尽花瓣,只留下几根细若发丝的血管在伤口上晃动。他十指灵动如飞,轻巧地将血管一一打结,然后将伤口两侧的嫩肉拉紧,用牛毛细针缝合在一起。 等叶行南放开手,少妇下体层层叠叠的花瓣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粉嫩的雪股间,露出一片狭长的桃叶状艳红,平整如新。柔美的大阴唇只剩下两道凄惨的伤口,伤口内润如红玉的嫩肉一览无余,原本被花瓣遮掩的肉穴赤裸裸暴露在外。 这片光润嫩红之间,黑色的铁链显得分外醒目。 林香远浑身香汗淋漓,小腿用力伸直,纤足绷紧,“啊……啊……啊呀……” 断断续续地哀叫着。虽然痛得死去活来,但当叶行南捏紧细小的花蒂时,她还是感到一股深入骨髓的快感。 叶行南手指轻捻,指间的花蒂在他内力激发下迅速充血膨胀,赤裸裸的肉穴内也随之春潮泛滥,被皮囊撑满的肉壁渗出沾血的淫液。 当林香远几近失神之时,突然下体一疼,升腾的快感顿时被连根拔起,空落落再无任何依托。她猛然睁开失明的双目,痛呼哽在喉中,接着柔颈一侧,昏死过去。 充血的肉粒微微一跳,落在瓷盘中,鲜血箭矢般激射而出。叶行南手指一捺,硬生生逼回血泉,然后小心地剐净花蒂,将里面细密的经络一一剔出,把女性快感之源尽数摧毁,最后才取出皮囊,敷上药物。 做完这一切,叶行南直起腰,挑出一名女奴,挥刀把她丰满的乳房一分为二,切下半只。接着将乳肉剔尽,只留下一块椭圆的皮肤,细细涂上药物,然后蒙在林香远腹下。等三天后伤势癒合,揭开皮肤,寒月刀下体就像从未生过阴唇般光滑自然。 眼睁睁看着林女侠下体被摧残殆尽,白玉莺白玉鹂吓得紧紧拥在一起,不住颤抖。 那个失去乳房的女子一边惨叫一边在地上翻滚,叶行南毫不理会,迳直走到林香远身前,先切去她的两只乳头,然后将乳晕细细剥尽。美妇一对雪乳淌满鲜血,乳尖仍保持着优美的形状,失去皮肤的嫩肉裸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叶行南吁了口气,拉起地上那个挣扎的女子,仔细端详着她的肌肤,最后从她乳下最柔嫩的部位剥下两块蛋形皮肤,蒙在林香远血淋淋的乳尖上。 寒月无声, 火光中映出一群狰狞的嘴脸,亢奋地盯着场中失去知觉侠女。 林香远直直躺在案上,四肢不住痉挛。美艳的脸庞上痛苦万状,她乳阴处血迹斑斑,虽然柔躯娇美如昔,但从今后她再也无法享受女性的欢乐,再没有阴蒂阴唇供人爱抚,再没有乳头来哺育孩子,只能成为一个不知快感为何物的器具,用自己残缺的肉体供人发泄…… 慕容龙解开紫玫的穴道,微笑道:“林婊子只剩个光秃秃的骚洞,你看好不好玩?” 紫玫出奇地没有哭泣,她美目通红地盯着慕容龙,充满恨意地说:“你这个畜牲不得好死!等我师父杀来,非把你们都碎尸万段!” 慕容龙轻笑道:“听说你师父还是处子之身,闯荡江湖这幺多年居然没被人操过,也是一奇……” 紫玫狠狠啐了他一口,咬牙道:“你算什幺东西!敢这样说我师父!” 慕容龙多年来一直被当成娈童玩弄,自尊心特别强烈,闻言脸色一沉,寒声道:“我算什幺东西?我是你哥哥,也是你丈夫,更是这些贱奴的生杀主宰!” “做梦去吧!我宁愿去死也不会你碰一下!”紫玫粉脸涨红厉声怒骂,小巧的酥乳在衣上剧烈起伏。 慕容龙眼神冷如玄冰,盯着紫玫的俏脸扬声道:“把老婊子带过来!”他用鼻尖顶着紫玫光润的小鼻尖,狞声道:“我今天就让你死了这条心!看清楚我怎幺给你师父开苞!” 慕容紫玫如五雷轰顶,美目圆瞪,傻傻看着自己敬爱崇慕的师父被人拉扯着扔到殿前。 雪峰神尼白衣上沾满泥土破碎不堪,显然是被一路拖来。那顶尼帽早已不知去向,露出白净浑圆的头形。她当时一直小心戒备,但从来没想过会有一种药物可通过真气交换传播。化真散药效特异,两三日内真气绝无法凝聚,任她武功再高,也形同废人。 雪峰神尼目光缓缓扫过受刑的林香远;断臂的风晚华不由心头震痛,晚华是她收养的孤儿,自小就跟在她身边,情同母女;玫儿虽然泪流满面,身上却还好端端穿着衣服……最后目光停在慕容龙身上,冷冷盯着这个灭绝人性的禽兽。 慕容龙寸步不让地与她对视,寒声道:“今日飘梅峰满门师徒齐聚星月湖,鄙教蓬壁生辉”他冷冷一笑,“更是艳福无边……” “眉妩呢?”雪峰神尼心挂徒儿,厉声问道。 慕容龙听到她质问的口气,不禁笑道,“师太好生厉害,真是吓坏在下了……师太教导有方,纪婊子伺候在下,伺候得太卖力了些,屄肿得腿都合不拢,本宫怜香惜玉,未让她出来迎接师太,还望恕罪。” “放了她们,我雪峰任杀任剐,绝不皱一下眉头!” 慕容龙失笑道:“师太不是没睡醒吧?你现在还有什幺资格跟我讲条件?任杀任剐,呵呵师太年纪虽然大了些,看着倒还水灵,奶子虽然平了些,屁股倒还挺大……等在下给你开了苞,鄙教近千名帮众还想尝尝神功盖世的雪峰神尼,究竟是什幺滋味……”说着举步走下石阶。 忽然肘后一紧,紫玫扯住慕容龙的衣袖,次屈下双膝跪在他面前,凄声道:“别碰我师父,我……妹妹一定乖乖听话,嫁给……哥哥……”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44)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闷热的空气终于透来一丝清凉的夜风,数百枝火把同时摇曳起来,慕容龙漆黑的瞳孔幽幽闪着光,半晌道:“你答应了?” 慕容紫玫满面泪光,拼命点着头。 “给哥哥生孩子?” 紫玫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慕容龙倏然俯身,吻住她的红唇。紫玫不再抗拒,乖乖张开嘴,任手机看片 :LSJVOD.他的舌头在自己芳香温润的口腔内长驱直入。 慕容龙痛吻一番,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低声道:“六日后便是大婚之日,只要你乖乖听话,我绝不碰她!”见紫玫含泪点头,他微微一笑,扬声道:“有劳沐护法把师太送入神宫。” 沐声传对宫主贪恋紫玫大不以为然,但紫玫是慕容龙唯一的嫡亲妹妹,又是为求嗣之事,便不再多口,拎起雪峰神尼走入神殿。 慕容龙环视全场,笑道:“今日飘梅峰合门师徒尽数成擒,武林名派一朝除名,我神教威震天下,这都是大伙的功劳!众弟兄多日辛苦,今夜好好乐上一乐!” 众人齐声欢呼,霍狂焰一马当先,一把按住风晚华,把大手伸进她两腿之间。 紫玫猛然省起,连忙道:“你答应过我,十日便让大师姐入宫……” 慕容龙眼中凶光一闪,恶狠狠道:“我没答应过!” 紫玫大急,顿足道:“你那日说过的四月十日让……让……风奴入宫……” 慕容龙见她知趣,笑道:“这个我倒是说过,待日出后就让她进来好了。” 紫玫松了口气。但如果她知道风晚华入宫之后,会受到什幺样折磨,也许宁愿让师姐永远留在石室。 这一夜分外漫长,紫玫奔走在石宫、神殿之间,没有片刻安宁。 纪师姐的挣扎越来越剧烈,第三次涂上同样药膏,肿胀的花瓣立刻充满了血液,像一朵巨大的肉花在腹下摇摇欲堕,肉穴内透明的液体狂涌不止。 紫玫根本想不到女子的淫液会如此奔涌,还以为师姐是小便失禁,连忙用毛巾去擦。可淫液越擦越多,而且每次毛巾碰到嫩肉纪眉妩都会高声呻吟,但声音里并没有痛苦,反而像充满了愉悦。紫玫慌了手脚,又去找叶行南诊治。 叶行南隔着门把纪眉妩症状说得分毫不差,宛如目见,最后说这是必然之状,让她不必多想。紫玫听他说得笃定,只好半信半疑的去了。安慰纪眉妩片刻,见师姐下体还是水流不止,干脆拿来一床被褥放在纪眉妩臀下。 安顿了纪师姐,紫玫又赶到沐声传隔壁的石室,俯耳倾听室内的动静。不知道他们用什幺伎俩制住了师父,好在那个禽兽说话算话,把师父一个人关在石室,并没有加以凌辱。石室隔音极好,紫玫听了半晌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便起身走到甬道通向神殿的小门,使劲敲了起来。 在殿内值守的紫衣帮众说天还没亮,紫玫只好回到百花观音室内,焦急地等待天亮。 不知穿梭了几个来回,主室房门一开,调息一夜的慕容龙神采奕奕地走了出来。 “过来,让哥哥亲亲你的小嘴。” 紫玫咬紧牙关,挪着步子走了过去,仰起俏脸。 慕容龙展臂把娇俏的妹妹圈在怀中,一口把娇艳欲滴的红唇含到嘴中。 粗糙而又滑腻的舌头舔舐着唇瓣,那种触电般的酥麻直入心底。紫玫紧闭双眼,抗拒着慕容龙身上浓重的男性气息,脑海里不禁浮现出沮渠展扬微笑的神情。 要是展扬哥哥该多好啊……可那时候自己最多只让他亲亲脸蛋。 那还是五年前的事了吧,展扬哥哥带着明兰,给自己过十一岁生日,不知怎幺着把明兰惹哭了,展扬哥哥很不高兴,自己说尽好话,又让他亲亲脸蛋,才使展扬哥哥转怒为喜…… 香软的小舌一直躲避着,不肯让他噙住。慕容龙松开嘴,笑道:“把舌头伸出来。” 紫玫犹豫片刻,一狠心吐出丁香小舌。嫩红的舌尖滑腻动人,带着一股香甜的芬芳。慕容龙欣赏移时,等紫玫舌根发僵,才用舌尖轻轻一舔。紫玫娇躯微颤,但还是强忍着他的戏弄。慕容龙含住小舌拼命吸吮,仿佛要把滑嫩的香舌吞入肚内。 良久,唇分。紫玫舌头被他吸得又痛又麻,喘了半天气才说道:“天已经亮了,快把风师……风奴叫进来!” “六日之后,便是本宫与玫瑰仙子成亲吉日。届时天下同道齐聚宫中。为扬神教威名,大家多多辛苦。” 近千帮众齐声应诺,声振群峰。 慕容龙仰首望着碧蓝的苍穹,心神仿佛飞扬的白云,越过终南群峰,翱游洒满阳光的平原上。 宝藏。兵马。无边无际的原野。鲜明的衣甲、林立的旗帜和尘土中跪伏膜拜的子民…… 被折磨整夜的女人蜷缩着身体,有气无力的呻吟着。白氏姐妹身怀武功,但她们俩被锁在一起,昨夜许多人都想把她们分开,结果两女乳头几乎被扯掉。被无数肉棒捅弄的秘处红肿不堪,白玉莺的花蒂更是被生生扯碎,两只金铃都悬在妹妹体下。待人群散开,姐妹俩搂抱着一步步挪回神殿。 其他女子却没有这幺好运,她们仍被带回不见天日的石室,继续接受摧残和蹂躏。 林香远玉户伤势未癒,但那些人也没有放过她的另一个肉穴。菊肛被捣成血红的洞穴,里面灌满精液。续好的铁链从那块贴上去的皮肤下伸出,仍系在石栏间。 风晚华早已昏迷多时,她斜身倒在黑色的大理石上,一条玉腿垂在阶下,敞露的股间嫩肉翻卷,红肿零乱。 紫玫小心地托起大师姐,只见她玉乳一阵晃动,被慕容龙“开苞”的右乳乳尖朝上翻起,伤洞中流出大量浓浊的阳精。流霜剑在武林名声极响,她所受的奸淫也最多,所有的肉穴似乎都盛满男子的排泄物,娇躯一动,便一股一股流个不停。 紫玫又恨又疼,吃力地抱起风师姐走入殿内。 风晚华苍白的面孔从紫玫肩侧露出,慕容龙静静望着她黏湿的秀发,嘴角慢慢挑起一丝微笑。 带着湖水味道的晨风吹过,远处高耸的旗杆上,刚刚升起的大旗迎风招展,象征着一个古老势力的新生。 纪眉妩的房间被人紧锁,紫玫只好把风晚华带到主室。她细细擦去师姐身上的各种污渍,一边擦一边掉泪。 身后脚步声响,紫玫头也不抬地低声道:“我要见师父。” “可以。”慕容龙说着拧起风晚华的断臂。 “你要干什幺?”紫玫一惊,惶然挺身挡住。 “这是你我的洞房,怎幺能让这个贱奴进来?哥哥给她换间屋子。” “让她和纪奴住在一起吧?”紫玫小声说。 慕容龙手一紧,风晚华从床上掉落,腰腿软绵绵拖在地上没有一丝力气。 紫玫连忙抱 起师姐两腿,跟在慕容龙身后走出甬道。 “这怎幺可以!”紫玫厉声娇喝,死死抱着师姐的腰腿不愿迈步。 慕容龙一扯,紫玫踉跄着被带入地字甬道。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你说过不杀她的……” 慕容龙笑嘻嘻看着她的泪珠,“谁说哥哥要杀她?” “那为什幺要来这里?” “因为这儿有间房正适合她住……”慕容龙挣脱她的手掌,走到甬道尽头。 紫玫挣扎着爬起来,想起当日虎口水柔仙孤零零的头颅。心里又是紧张又害怕,呯呯直跳。 慕容龙在“戌”室前停下脚步,扳动机括,轧轧声响中,久未开启的石门缓缓分开。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45)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一条黑影闪电般掠出,慕容龙屈指一弹,那条黑影蓬然落地,溅起一片灰尘。 紫玫这才看出黑影是一条巨大的黑獒,正弓腰沉背,作势欲扑。接着室内响起一片充满杀机的低响,紫玫稳住心神,小心看去,才发现室中共有四条巨犬,各有牛犊大小,黑、黄、花、白各色俱全,但都是目露凶光。 巨犬长长的红舌拖在口外,涎沫不住滴落。白森森的牙齿时开时合,喉咙里传来阵阵低沉的咆哮,寻找机会把三人撕成碎片。 慕容龙拿出一只瓶子,将里面淡黄色的液体朝紫玫身上洒了一滴,然后塞到她手中,“给风婊子抹上。” “这是什幺?” “不想让她死,就赶紧抹。”慕容龙冷然道。 紫玫只好俯身把药液倒在掌心,在风晚华赤裸的肩头抹了一点。 “多抹点。这些狗只认气味,有一个地方没抹到,它们可不会客气。”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你要把她放在这里?” 慕容龙点点头,“没错。她只配跟狗住在一起。” 紫玫抹了把眼泪,低声道:“不能换个地方吗?我可以乖乖听你的话,你要怎幺样就怎幺样你不是想让我亲……它吗?我愿意……”她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淡淡道:“有贼尼一个就可以让你听话,我何必再做让步?一笔本钱就可以做的生意,哥哥绝不再贴上一笔。” 紫玫垂下头,一边洒泪,一边把药液抹遍师姐全身,半晌才道:“它们真不会咬她吗?” “不会。”慕容龙说着,心里低笑道:“何止不会咬她,还会把她当成一条骚哄哄的母狗疼她呢!” 四条巨犬嗅到气味,不再跳跃作势,只竖着尾巴缓缓迫近,鲜红的舌头不住伸缩。 慕容龙往风晚华嘴里塞了一粒药丸,然后拿出一个项圈套在流霜剑柔颈中。 待铁链锁紧,风采照人的风晚华便赤身裸体被扔在群犬之中。 她茫然睁开眼睛,只觉腹内仿佛被烈火烧炙般灼痛,浑身的血液随之蒸腾,头脑也被烧得昏昏沉沉。她隐约听到紫玫的声音,“……明天来看你……”接着房门合紧,室内再没有一丝光亮。 还有光亮。周围几只硕大的明珠悬浮在空中,闪着蓝荧荧的幽光慢慢靠近。 风晚华吃力地用仅剩的手臂撑起身体,想站起来。刚扬起头,忽然颈中一紧,又摔在地上。 一股热呼呼的腥臭气息吹到脸上,风晚华赫然发现,那些闪着幽光的明珠居然是一些眼睛,野兽的眼睛!黑暗像沉甸甸的重物压在虚弱的身体上,风晚华心里充满恐惧,当一个热热的舌头舔到柔嫩的肌肤上时,她心头猛然一紧,纷乱的脑海和炽热的肉体激荡着,顿时晕了过去。 雪峰神尼盘膝而坐,手捏法印,从奇经八脉凝聚散乱的真气。化真散药效果然神妙,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从带脉把握到一缕游丝般的真气。神尼小心翼翼地避开丹田气海,将真气从别脉汇入谷府。真气刚刚稳住,忽然鼻前一动,便消散无迹。 蓝色的药瓶在神尼鼻前一晃,慕容龙把化真散纳入怀中,微笑道:“师太已经入我神教,何必如此用功?” 路上紫玫早已擦干泪痕,她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你先出去,我跟师父说几句话。” 慕容龙料想这两个内功尽失的弱女子也玩不出什幺花样,便大度地转身离去。 慕容紫玫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雪峰神尼,只是师姐受辱的经过难以启齿,她没有多说,最后低声道:“师父,都是我不好,对不起你和三位师姐。” “别人想偷你的东西,难道是你的不好吗?玫儿,不要自责了。” 紫玫含着眼泪,颤声道:“师父,徒儿该怎幺办?” 雪峰神尼沉默片刻,叹道:“现在只有先与他虚与委蛇……”她旋即想起一件大事,一把握住紫玫的柔荑,急切地说:“且记不可与他同房,凤凰宝典未练至第八层绝不可失身,否且性命难保!” 紫玫恍然记起,师父曾说等她练至第七层时,师徒俩一同参详凤凰宝典的奥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义,在此之前绝不可失身于人。她当时觉得那是非常遥远的事情,并未放在心里,可现在离婚礼只剩下六天时间…… 半晌紫玫嫣然一笑,轻松地说:“死了也好,那混蛋就我一个亲妹妹,死了他就不用做梦了。” 雪峰神尼目光闪闪地望着她,低声道:“不到最后关头绝不要轻易放弃。到时不妨告诉他,让他自己选择。” 紫玫笑道:“能不死徒儿当然不愿意死了……对了,徒儿一个月前行功时突然觉得不同……”接着她把当日与纪眉妩同赴蜀中时练功的感受一一告诉师父。 雪峰神尼沉吟道:“你既然觉得气海震汤,真气缕缕不绝,那便是练至凤凰宝典第五层凤箫声动的迹象。其后依次是凤展彩翼、凤鸣朝阳、凤凰于飞,最后是第九层凤清紫鸾。六年前你入门时师父便练到第七层凤鸣朝阳,但此后再无寸进,我飘梅峰除了开山师祖,历代弟子也都未能练至第八层凤凰于飞……” 神尼当时催促紫玫练功甚急,其实是因为怕她像自己一样迟迟过不了第七层的界限,无法嫁人。她估计以紫玫的资质,十年便可与她同样练至第七层,到时师徒俩共同参详,若能修行至第八层最好;如果不能,神尼便打算将功力尽数输于紫玫,料想足以突破凤鸣朝阳一关。 第八层凤凰于飞,心法上注明始可破体,阴阳合济,到时便能顺顺利利与沮渠展扬成亲。至于最后凤清紫鸾心法上说的阴上加阴,百年来从无人能一探究竟,现在也不必多想了。 紫玫道:“他说过婚礼之后就给我化真散的解药。就算他不给,两三日后化真散也会失效。前些日子我问过叶老头,化真散本来就不多,肯定不够两个人用。 到时如果婚礼延期,徒儿一定勤修宝典,早日练到第七层,把这些混蛋统统杀掉!” 她越说越恨,紧紧攥着小拳头,恨不能即刻便像师父一样神功在身,先撕碎慕容龙这家伙! 雪峰神尼却没这幺乐观,即使化真散不敷使用,而且难以配制,他们肯定还能想出其它方法克制紫玫的真气,甚或是像对付其他几位徒弟一样,直接吸尽她的功力。但看到爱徒激昂的神情,雪峰神尼也不愿泼她冷水。 事到如今,只有走一步是一步,暗中寻找时机了。她微叹一声,贴在紫玫耳边,将凤箫声动、凤展彩翼、凤鸣朝阳、凤凰于飞、凤清紫鸾这五层的修练心法仔细说明。 紫玫一一记下,直坐了一个时辰才离开石室。 紫玫想起要给纪眉妩涂药,这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不知道师姐怎幺样了。 若再出差错……她急急跑到天字癸室,却发现门还在锁着。 慕容龙慢悠悠走过来,掏出钥匙打开石门。 一推门,便听到纪眉妩粗重的喘息,她对两人入内恍若未觉,只是双目赤红地拼命挺下腹,在腿间的被褥上竭力磨擦 。薄被浸满淫液,散发出淡淡的异味。 纪眉妩娇躯雪白,唯有乳头和下阴红得惊人。小巧的乳头硬硬挑在鼓胀的乳房上,伸出指尖长短,随着她的挺动沉甸甸的乳球前后乱晃,乳肉相击声不断传来;分开的大腿间,肥厚的花瓣仿佛一团流动的鲜血,在股间滚来滚去。 紫玫扑过去叫道:“师姐!你怎幺了!” 纪眉妩仿佛不认识她一般,迷乱地睁着美目,片刻后突然叫道:“快来…… 快来操我……操我……” 紫玫愕然看着温柔文雅的师姐,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只觉入手冰凉。她扭头泣声道:“我师姐怎幺会这个样子……” 慕容龙笑道:“还不赶紧敷药?” 紫玫醒悟过来,以为是自己误了涂药的缘故,连忙手忙脚乱地拿来药瓶,将賸余的药膏全部抹在师姐下体。 纪眉妩浑身冰凉,秘处却热得烫手,清凉的药膏抹在嫩肉上,她顿时娇躯连颤,口鼻中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紧缚的四肢扭来扭去不住拧动。 充血的花瓣挤成一团,纵然是两腿大张,也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但那粒原本细小如豆的花蒂却从肉缝中勃然伸出,硬硬挺立在湿淋淋嫩肉间。 碧绿的药膏涂上火热的嫩肉上,立刻化为乌有,红肿花瓣反而更愈加鲜亮。 当紫玫抚到花蒂时,纪眉妩突然发出一声激烈的叫喊,玉腿猛然挺直,花瓣一阵乱颤,从肿成一条缝的红肉间喷出一股白色的阴精。阴精淌尽之后,她像是耗光了全身的力气,两腿软软掉在床上,脚踝处的皮肤被绳索磨破,鲜血淋漓。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46)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紫玫紧张地盯着师姐,只见纪眉妩粉嫩的玉体渐渐发红,大颗大颗的汗珠从肌肤中渗出,汇成一片。 随着体温升高,刚刚平静下来的纪眉妩又挣扎起来,她娇躯紧绷,手脚似乎像要扯断绳索般死死拉紧,粉颈前仰,小嘴颤抖,黑白分明的美目布满血丝,直直盯着股间鼓胀的肉花,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搔痒难耐的下腹。 慕容龙抱肩立在床侧,一字一顿地说:“你、是、个、下、贱、的、淫、奴!” 纪眉妩听到男人的声音,立刻昂起头,失神地喘息着说道:“奴婢是贱奴,是贱奴……求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主子操奴婢……狠狠地……操奴婢……” 紫玫尖叫一声,跌跌撞撞退到门边,胸口不住起伏。片刻后她拔腿跑到水房,端来一盆清水,拿起毛巾发疯似的拼命擦洗纪眉妩的下体。她终于明白过来,药里含有什幺样的成份,而这些药,都是自己一点点给师姐涂上的。 湿热的毛巾划过秘处,纪眉妩立刻发出柔媚入骨的呻吟声,小腹挺动着追逐紫玫的手指。 洁白的毛巾不多时便沾满黏稠的淫液,越擦越多。紫玫渐渐慢了下来,愣愣问道:“药效什幺时候过去?” “连抹四次,药效深入骨髓,嘿嘿……纪奴神智还是清楚的,只不过欠操罢了。” 紫玫嘴唇咬得出血,她慢慢解开师姐手脚捆缚的绳索,心里恨死了自己的幼稚、无知、愚蠢! 纪眉妩手上一松,立刻把手指伸到秘处,用力揉搓。等紫玫解开脚上的绳索,她便挣扎着跪到慕容龙身前,急切地隔着衣物去亲吻那根肉棒。 紫玫心头滴血,不忍看师姐淫贱的模样,带着满腔的恨意和自责,离开石室。 脚步声响,慕容龙也跟了出来。紫玫猛然旋身,咬牙切齿地说:“为什幺骗我?” 慕容龙淡淡道:“谁骗你了?你要给纪婊子治伤,现在不是治好了吗?如果不是第二次抹药的时间不对,她的贱屄也不会肿这幺大。至于她变成这样子,一半是因为这药的副作用,另一半是因为她天生就是个淫荡的贱人!” 紫玫强忍着没有流下泪来。 失神的少女爬到慕容龙身后,乞求道:“操奴婢,主子来操奴婢的贱屄……” 最羞涩温婉的纪师姐竟会说出这种无耻下贱的话语,紫玫珠泪盈然,小嘴扁了起来。 慕容龙对纪眉妩的哀求无动于衷,只冷冷看着紫玫。 紫玫咽下眼泪,顿足道:“你还不……” 慕容龙爱煞了妹妹这种含羞带怒的娇美神情,闻言劲眉一扬,“怎幺?” 紫玫红唇颤抖,无论如何也张不开口。听着师姐的呻吟越来越凄厉,她一咬牙,大声道:“去操她!”说罢扭头就走。 慕容龙的调笑声从身后传来,“你得求我”紫玫柔躯一僵,委屈辛酸难受栖惶,各种滋味一古脑涌上心头。她盯着慕容龙的眼睛,用清晰的声音慢慢说:“我求你去操她。纪奴。” 慕容龙哈哈一笑,就在甬道中托起纪眉妩的圆臀,挺身刺入肥嫩的秘处,一边抽送一边赞道:“纪婊子的屄肿成这样,圆鼓鼓、肥嘟嘟,操起来实在是舒服!” 饥渴难耐的纪眉妩浑身战栗,浪叫不绝。 紫玫平静地看了片刻,慢慢回到萧佛奴的卧室。一关上门,她立刻扑到母亲怀中放声痛哭起来。 萧佛奴不知原委,柔声安慰半天,讯问女儿为什幺哭得这幺伤心。紫玫只是一个劲儿的啼哭,怎幺也不愿说出纪师姐的遭遇。哭了半晌,一夜未眠的少女疲惫不堪,含着眼泪沉沉入睡。 百花观音看着紫玫脸上的滚落泪珠,心里又酸又涩,伸手想替女儿轻轻擦去。 身子一动,才想起自己手脚的筋腱已被亲生儿子残忍地抽去。柔肠百转间,美艳的脸庞也是一片泪光。这样的日子,究竟何时才是尽头…… 坐稳宫主之位后,慕容龙着手改组五行门,以往星月湖最有势力的当属四镇神将,麟、凤、龟、龙各据一方,拱卫神宫。但百余年前一场内乱,四镇凋零,只剩下空名,阴宫主掌政不久便已消亡。如今教中实力都集中在五行门内,尤其是各堂下属的帮会,对他起事大有助益。 慕容龙与金开甲、沐声传商议许久,都痛感教内缺乏人才。于是双管齐下,由沐声传从教内选择可造之材,用心调教;霍狂焰和屠怀沉招揽教外高手,共攘大业;金开甲则负责训练帮众,将这些江湖豪士改组为精兵强将。至于婚庆大典的布置,只算小事一桩,醉翁之意不在于酒。 慕容龙篡位而立,对五堂长老一直心怀戒备,想方设法要除去这些异己。今日共商大事,彼此推心置腹,他对金开甲的雄心勃勃和沐声传沉稳多识大感痛快,起身诚恳地拱手道:“相识多年,相交恨晚,以往多有失礼,请两位勿怪。” 金开甲开怀笑道:“我以为自己会终身埋没草莽,只能做个悍匪。如今能辅佐宫主,图谋天下,着实痛快!” 沐声传却道:“宫主欲图大事,以宫中财力,恐怕难以支应。”星月湖以往只图修道便利,所属帮会大多位于道教名山,或是出产丹砂、铅汞等炼丹药材之地,供应宫中开支自是无忧,但要供养一支军队,却是不易。 慕容龙斟酌片刻,将宝藏合盘托出,“婚礼之后,请沐护法坐镇宫中,我与金长老同赴龙城,起出宝藏。” 沐声传点点头,淡淡道:“宝藏只可供一时之需,请宫主三思。” 慕容龙拍案笑道:“我明白了。那便让霍长老扩张势力,把通商大邑的帮会一并纳入教中!” 沐声传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意。 慕容龙神采飞扬,长笑道:“得两位之助,我慕容龙何愁大事不成!” 慕容紫玫却不关心他们的“大事”,对她来说,母亲、师父、师姐才是大事。 醒来时已是傍晚,紫玫陪母亲说了几句话,帮她按摩了四肢,匆匆赶到纪师姐的房间。 纪眉妩浑身燥热,一丝不挂地躺在榻上拨弄湿淋淋的秘处。待又一次高潮来临后,她才虚弱地睁开眼睛。秀美的脸上那种矜持之色已经荡然无存,眉梢眼角春情流露,有一种出奇的妖艳。 紫玫帮师姐擦净 身上的汗水淫液,披上轻纱,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些了吗?” 软弱的纪眉妩根本无力抗拒肉体的欲望,她软软依在枕上,细白的手指绞弄着秀发,呆呆看着室顶,半晌才道:“就这样吧……” 慕容龙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这就对了。”他托起紫玫的下巴,在她唇角浅浅一吻,“像她一样早些认命,能少吃很多苦头……” 紫玫垂下眼睛,柔顺地轻声道:“知道了。哥哥,我想去给风奴送饭……” “让莺奴、鹂奴,或者纪奴去都行。你是主子,何必亲自动手?” 紫玫嘟起小嘴,一脸地不情愿。 慕容龙只好让步,“好,好,咱们一起去。” 翻开石门下的挡板,紫玫小心地把食盒塞到室内,小声唤道:“风……晚华……” 室内没有回答,只听见一阵轻微异响,像竹竿在泥泞中抽插般,带着湿淋淋的水声。 紫玫着急起来,大声叫道:“风师姐、风师姐!” 喊了一阵,黑暗中伸出一只雪白的玉手,将食盒拖到阴影中,接着响起吞咽的声音。 紫玫松了口气,但心下疑团未解,于是说道:“风师姐,是我,紫玫。你说话啊……” 慕容龙心里冷笑道:“你即使喊破喉咙,服了哑药的风婊子也不会再说话了。” 紫玫越喊越急,直腰拉住慕容龙的手臂说道:“让我进去看一眼,好不好?” 慕容龙微笑着摇了摇头,“明日晚间再说。到时也该给风婊子抹药了。” 紫玫秀眸一闪,寒声道:“那药里有什幺?” “没什幺。只是狗闻到了不会咬她而已。” 紫玫不会再相信他的话,咬牙道:“如果她有什幺意外,我……我……” 慕容龙见她气急败坏,半天也没想出威胁的话,不由失笑道:“别担心,她肯定死不了。” 出于饥饿的本能,风晚华伏在地上,昏昏沉沉地吃下食物。神志略微清醒之后,她立刻挣动起来。正在抽送的巨犬低吼一声,腥臭的唾液喷在脸上,风晚华腹内一阵翻腾。她忍住恶心把唯一一只手勉强伸出臀后,抓住狰狞的兽根向外用力一扯。膨胀的肉瘤卡紧肉壁,肉穴顿时剧痛连连。 风晚华咬紧牙关,宁肯把下体撕碎也不愿这样任野兽奸淫。挺动的巨犬吃痛,发起怒来,抬爪一扑,风晚华香肩立刻鲜血淋漓,她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无边的黑暗中,再没有时间和空间的概念。风晚华时昏时醒,在奸淫中昏迷,又在奸淫中清醒。流霜剑坚毅的神志,在野兽无休止地奸淫和药力夹攻下,一点点崩溃。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47)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慕容龙对雪峰神尼不敢掉以轻心,化真散的药效虽然可以支撑三天,但他每天都来巡视一番,给她服药。雪峰神尼毫不气馁,时刻打坐练功,对他诸般调戏无动于衷。 慕容龙啧啧称奇,这种白费工夫地勤修实在不可思议。他抚摸着神尼的光头,笑道:“师太这大头又圆又亮,跟在下的小头实有一比……” 雪峰神尼不动声色,闭目凝神。 慕容龙干脆掏出肉棒,紫黑的龟头在雪峰神尼的玉脸上硬梆梆戳弄着,淫笑道:“神尼修行多年,可曾见过这等奇物?” 狰狞的龟头足有婴儿拳头大小,光亮坚硬,犹如精钢打铸。当龟头伸到鼻下,挑弄红唇时,神尼终于忍不住侧脸避开,嗔目厉喝道:“不过一副臭皮囊!你如此作为,必然沦为畜牲道,永世不得超生!” 慕容龙讥笑道:“佛门轮回之说,只能骗骗三岁小儿就算沦为畜牲又有何妨?你那大徒弟,还不是让一头野猪破了身子,这会儿还……”他顿了一下,改口道:“让我来看看师太的臭皮囊……”说着解开神尼的衣带。 雪峰神尼玉容无波,冷冰冰任他施为。 衣带中分,僧袍敞开处露出雪白的中衣。布料虽然粗糙,但一尘不染,自有一种洗净繁华的飘逸之气。慕容龙见神尼毫不挣扎,不客气地把她推倒在榻上,先托起脚踝,一把拽掉布履,然后扯开包裹纤足的白布,搔弄着神尼的脚底笑道:“倒也不臭嘛。” 虽然奇痒攻心,但神尼气息悠长,没有丝毫散乱。 慕容龙撩起中衣,拉起亵裤浅黄的丝绦,笑道:“师太的腰真细……呵,竟然打了个相思结……佛祖保佑,咱们师太看上去一脸正容,千万别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 武林高手横陈榻上任己为所欲为,慕容龙不禁眉飞色舞。他挽住神尼腰侧的亵裤,慢慢褪下。 粗布下缓缓露出一片腻如羊脂的肌肤,滑嫩动人。慕容龙手指一僵,半晌后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光润的玉腿笔直修长,腰身细致,小腹平坦,一片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中却缠着一截粗布,厚厚裹在股间。 当时女子内衣多是抹胸、诃子之类的上衣;略长一些的有抹肚、肚兜,可伸至腹下;豪门贵妇另有贴身小衣,遮掩玉体。但像神尼这样的绝无仅有,因为这是一些苦力或者士兵为避免阳具受伤使用的兜裆,只限于男子使用。 “师太,这种下三滥的衣物你也穿……捂这幺紧,也不怕闷坏了它?”慕容龙摸弄着调笑道。雪峰神尼脸上虽然没有表情,耳根却隐隐发红。 白色的粗布一层层解开,露出阴阜上浓密的毛发。弯曲的阴毛又长又厚,遮住小腹半数有余,慕容龙哈哈大笑道:“师太这是头上没有屄上补,竟然长这幺多……”他捋住一撮阴毛用力拉长,雪白的阴阜在毛发下时隐时现,散发出一种浓重的女性体味。 待解下最后一层白布,只见白生生的腿缝中露出一团嫩肉,红润动人。慕容龙心下大奇,连忙掰开神尼的双腿。红光一闪,一团肥嫩的肉花在雪肤中乍然绽开,仿佛含露牡丹,带着一片水光,色泽鲜红。整个下腹都被嫩肉挤满,几乎比得上与纪眉妩肿胀的秘处。花蒂像要挣脱覆盖的包皮般高高鼓起。 慕容龙满心诧异,神尼下体如何会生成这般模样,即使交合多年,被无数肉棒捅弄的荡妇也不至于如此…… 他拨开湿淋淋的花瓣,仔细检视肉穴。那层薄膜完好无损,仍是处子之身。 慕容龙把指上黏湿的淫水涂到神尼唇上,笑道:“在下只随便摸摸,师太就流了这幺多水……里面是不是很痒啊?骚货?” 雪峰神尼满脸飞红,双目紧闭,嘴唇微动,喃喃诵经不已。自从六年前她练成凤鸣朝阳之后,原本正常的阴部就开始不断增大,而且越来越敏感,以至于不得不用白布包裹下体。如今最隐秘的地方被人任意手机看片:LSJVOD.玩弄调笑,即使修行再深,也难以消除这种羞耻和窘迫。 慕容龙埋头深深吸了口气,摇头道:“师太的皮囊确实不臭,不过真够骚的。” 他不敢冒险用真气去撩拨神尼的肉体,便撮唇吐出一口劲气。劲风到处,嫩肉一阵颤抖,雪峰神尼下体又涌出一股淫液。 慕容龙笑道:“师太下面长得好生淫荡,就是这胸平了些……”他一路嗅着用鼻尖蹭起中衣,正待伸手去解。一直沉默的雪峰神尼突然睁开双目,忍无可忍地并指朝慕容龙眼中刺去。 慕容龙不闪不避,等手指伸到眼前才屈指一弹。雪峰神尼的手臂应指而落,重重掉在身侧。慕容龙十二分快意地睨视着神尼喷火的双目,嘲笑道:“师太动了嗔念,于修为大有所碍。” 解开雪白的中衣,里面仍是密密缠紧的白布,慕容龙不耐烦一一解开,干脆伸指一划,数层白布刀割般乍然破裂,一对肥硕的巨乳应手弹出,在胸前颤微微不住跳动。 慕容龙愣了片刻才笑道:“师太好大的奶子……” 浑圆的乳球并在一起,几乎溢出神尼身体,肥嫩的乳肉充满油脂般白亮光润,滑腻动人。又大又圆的乳晕鼓出一圈粉红,乳头高高翘起,像一个嫩红指尖。 慕容龙轻轻一捻,乳头立即变得坚硬。他捏住乳尖用力将乳球拉长。充满弹性的乳肉缓缓伸展,乳头离开胸部超过半尺长短。 慕容龙伸手一比,大笑道:“师太这对大奶真是豪气迫人!挺着它招摇过市,神尼的名声肯定足尺加三,干嘛遮遮掩掩?” 手指一松,乳头倏忽弹落,亮晶晶的石子般呯然跳动,肥嫩的乳肉白光闪动,翻滚不已。 下阴的异状还好隐藏,但乳房的增大却使雪峰神尼极其难堪。行走江湖,挺着这样一对巨乳必然惹人非议,因此她才束住胸部,避免那些嘲讽的目光。但此时这对羞于见人的乳房不但被人看个清楚,而且还把玩调弄,雪峰神尼羞得无地自容。 慕容龙爱不释手的把玩半晌,然后把脸埋在乳沟中,捧着滑腻的乳肉又舔又咬。他心头欲火升腾,恨不得立刻便占有神尼的处子之躯。 雪峰神尼深吸缓吐,克制住羞耻和狂涌的怒火。羞耻和发怒都没有一点用处……破体之时,便是殒命之刻,抛却旧皮囊,迎得大解脱……只是还有几位徒弟……该杀的妖魔! 正愤恨间,慕容龙突然抬起头,解开神尼的穴道,转身离开石室。自去找纪眉妩或是白氏姐妹发泄欲火。 神殿内“呯呯梆梆”响个不停,木堂帮众正在修补被炸坏的巨柱和门窗。神殿内外人来人往,或是四处清扫,或是扯起布幔,移来花草,布置宫主的婚礼。 做为婚礼的女主角,紫玫俏脸如冰,恨不得一把烧了这些破烂。擒到雪峰神尼之后,慕容龙不再禁止她离开甬道,但无论到什幺地方,都有两名紫衣侍者跟在后面。 “滚开!”紫玫一声厉喝。 一名帮众连忙放手,慌慌张张钻到人群中。紫玫压住心里爆发的恨意,轻轻拔出嫂嫂肛内的木棍,把手里的巾被披在林香远身上。一个紫衣侍者阴阳怪气地说:“宫主有令,林婊子不许穿……” 话还没说完 ,紫玫扭头骂道:“去你妈的!” 紫衣侍者没想到美若天仙的玫瑰仙子居然会骂出这种粗话,顿时哑口无言。 四月的阳光炽热如火,黑色的大理石晒得滚烫。 林香远静静伏在蒸腾的空气中,白嫩如脂的肉体仿佛随时都会融化。玉体上尽是斑斑血迹,遍布青肿。香软的乳房悬在身下,看不到她腹下的伤势。乳尖的伤口与移植的皮肤紧紧生在一起,剥壳的鸡蛋般浑圆光润,掩盖了乳晕下丝丝缕缕浅白色的筋络,仿佛从未生过乳头般,没有一丝移植的痕迹。 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在慕容龙面前还要装出乖巧柔顺的模样,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别说骂人,若不是内功尽失,还要动手行凶。骂了一句,心里略微痛快一点。她扶起嫂嫂,凑在她耳边低声道:“嫂嫂,你再忍几天,我想办法让你离开这里。” 无尽的痛苦已经麻木了她的感觉,林香远虚弱的喘息着,良久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呻吟,充满哀婉和痛楚。 貌美如花的嫂嫂、英姿勃发的二师姐,名扬江湖的寒月刀,如今却落得双目失明,性器被尽数切除,狗一般栓在室外任人淫辱……紫玫心痛得像被无数手掌生生撕裂,碎成一片一片。她搂着嫂嫂,久久没有说话。 云朵巨大的阴影在群峰间悠然飞渡,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山风吹过,带来丝丝凉意。 紫玫傻傻望着远处飘扬的大旗,一时间恍惚起来。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她知道自己一离开,马上就有人来折磨嫂嫂,但还有母亲、大师姐、三师姐都需要她来照顾。沉甸甸的责任压在柔弱的肩膀上,一种侵入骨髓的疲惫突然侵入心底,还不满十六岁的小女孩顿时觉得浑身发软,只想躺下好好睡上一觉。 也许明天醒来,自己还在飘梅峰的白雪中,正和师姐挑选一枝最漂亮的梅花来装点小小的庵堂……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48)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刚入夜,紫玫便拉住慕容龙,笑盈盈道:“哥哥,你别忘了,昨天答应我去看风奴的。” 慕容龙正准备询问屠怀沉邀请宾客之事,但见妹妹软语相求,便把正事往后放放。何况他也想见见风晚华与巨犬同居两天究竟变成了什幺模样。 赤裸的玉体仿佛凋谢的白花瓣,静静伏在室角。风晚华断臂伸在体前,玉手从腹下伸到两腿间,紧紧捂着秘处。粉嫩的玉背布满爪痕,尤其是肩上几道深深的伤口,香肌翻卷,鲜血淋漓。 “你骗人!”紫玫尖叫一声,朝慕容龙手背上咬去。 “谁骗你了!”慕容龙厉喝道:“我说过不会咬,肯定就不会咬。抓伤是她自己不老实!乖乖这药抹上!还有这个,给风婊子喂下。” 紫玫抓起药瓶药丸狠狠扔到甬道尽头。慕容龙脸一沉,伸手关上石门。紫玫一声不响地闪身钻到室内,脸上带着与师姐同生共死的决然。 “呯”的一声,慕容龙把石门关上,心道吓吓这丫头也好。但他终究不放心,悄悄趴在门上倾听室内的动静。 过了片刻,慕容龙估计差不多了,便拉开房门。只见紫玫昂首坐在地上,俏脸上一股大义凛然的神色。慕容龙气得笑了起来,这次不光把门关紧,还把机括也统统扳上再扳下来,又掏出钥匙光光啷啷弄出一片声响,装做把门锁紧的样子。 以慕容龙的功力,隔着厚厚的石门,室内的动静也能钜细无遗的尽收耳中。 他听出风晚华还在昏迷,那几只巨犬大概是刚射过精,正懒洋洋兜着圈子。 紫玫倒也沉得住气,半天也不吭一声。慕容龙听着一头巨犬朝紫玫走去,心头慢慢揪起,不知道莺奴刚才喂过它们没有…… 突然室内响起一阵细微的呜咽,慕容龙连忙推门而入。只见紫玫扁着小嘴,“呜呜”哭泣,一头皮毛油亮的黑犬正伸出鲜红的长舌,在她娇嫩的玉脸上来回舔弄。小姑娘直直坐在地上,两手背在身后,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慕容龙哈哈笑道:“乖乖跟我出来吧。” 紫玫脸上挂满圆圆的泪珠,哭道:“哥哥,我求求你了,别让她一个人在这里……里面好黑……” “一个人?那让纪婊子来陪她吧。” 紫玫连忙摇头,“不是,不是……” 慕容龙冷哼一声,“风婊子不住这儿,就只能回去让人随便操了你看怎幺办。” 紫玫看着师姐肩上的伤痕,又想起石室排成长队的男人,委实难以选择。 慕容龙引诱道:“只要你给她擦上药,再喂上几粒药。我保证这些狗不会咬她,也不会再抓她。” 紫玫扬起脸,认真地说:“你保证吗?” 慕容龙点点头。 紫玫一咬牙,站了起来。只要这些凶恶的大狗不碰她,师姐肯定选择这间黑屋,也不愿回去任人蹂躏。 重新擦完药,紫玫把药丸放到师姐嘴里,喂了些水让她喝下去,小声道:“大师姐,别怕,吃了药它们就不会碰你了……” 风晚华仍然昏迷不醒,对师妹的话充耳不闻。紫玫没有看到,她紧紧捂住下体的手指间,沾满了白色的黏液。 “这是什幺?”慕容紫玫现在对药物特别敏感,看到白氏姐妹在母亲身上涂抹东西,立即冲进来厉声问道。 姐妹俩连忙停手,白玉鹂轻声说:“这是宫主的吩咐。每天用茉莉花油掺香粉给夫人按摩……” 紫玫将信将疑,拿起玉瓶闻了闻。入鼻芬芳香甜,确实是花中提炼的精油。 这些日子她怕母亲长久静卧不动,肌肉萎缩,每天都一边与母亲聊天,一边帮她按摩,现在有玉莺玉鹂帮忙,倒替自己分担了义务。紫玫歉意地说:“咱们一起来吧。” 擦过茉莉花油,萧佛奴肌肤愈加晶莹夺目,玉兰般芳香馥郁。整个身体仿佛巧夺天工的惊世之作,华美动人。 自从知道母亲怀孕之后,紫玫对她的腹部时时留意,但叶行南说现在还不足月数,外表看不出来。 她小心地轻轻按摩光洁如玉的小腹,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母亲。但怎幺开口呢?难道说:“娘,哥哥把你的肚子弄大了?”天啊,这个孽种算什幺身份呢?算是弟弟还是侄子?算来算去,都是多余的一个……一个……一个什幺东西呢? 紫玫怎幺算也算不出来,只好先放到一边。她挖空心思地找些话题来说,比如今天天气好热;叶老头白胡子又多一根,眼看就活不长了……胡扯八道逗母亲开心。 萧佛奴嫣然一笑,美艳的脸庞宛如奇花初绽,流光溢彩令人魂销魄散。 紫玫一下看呆了,半晌才道:“娘,你好漂亮……” “娘已经老了。玫儿,你长得跟娘年轻时候一模一样……但你比娘能干得多……”萧佛奴说着嘴唇颤抖起来。 紫玫连忙岔开话题,哄母亲睡觉。 帮百花观音擦完身子,紫玫叫住正要离开的白氏姐妹,“小莺小鹂,那混蛋的刀是不是还带在身上?” 白玉莺垂下头,没有作声。 白玉鹂小声道:“少夫人……奴婢不敢……” 紫玫一愕,但看到姐妹俩乳房相连的痛苦模样,她只叹了口气,挽住两人的小手捏了一把,坚定地说:“不用怕。总有一天,我会把大家都救出去!” 由于紫玫的坚持,慕容龙只好让她一人独居主室,自己先住在纪眉妩和白氏姐妹之间的天字壬室。 紫玫又一次从他门上颓然拔下钥匙,暗骂当初的设计者太不像话,竟然把每间房子的锁都弄得不一样,这算什幺事嘛。她把主室的钥匙揣到怀里,挺胸朝叶行南房间走去。 叶行南拉开门,有气无力地说:“少夫人,已经亥末时分,有事明天再说好不好?” “不好!”慕容紫玫大模大样地坐到叶行南的椅中,拉开丹炉瞧了瞧,“呯”的关上;又拿起案上的药瓶,把里面的药丸倒出来,一五一十的数了一遍,这才慢悠悠说道:“姓叶的,我纪师姐用的药是你制的吗手机看片 :LSJVOD.?” 叶行南干咳一声,面不改容地说道:“那是教中所传药方,老夫只是依法配制,奉宫主之命给纪姑娘使用。” 老家伙张开口便推的一干二净,紫玫冷笑道:“是你配的就好久闻叶护法医术通神,那就麻烦你再配一副解药。过两天给我送来。” 叶行南瞠目结舌,焚情膏穷他十年之力方才制出,对它的药性自己了如指掌,一旦生效,绝对无法解除。但这话千万可不能说,要让这丫头知道焚情膏真是自己一手炮制的,恐怕她立刻就要动手烧房子。 踌躇半晌,叶行南正容道:“少夫人有令,在下自然遵从。但此药是上古秘方,在下没有把握能配出解药……” 紫 玫晃着脑袋,淡淡道:“就算配不出,我也不能把你吃了是吗?” 叶行南正被她说中心事,不禁老脸一红,连忙道:“在下一定尽力而为,请少夫人放心。” 紫玫无可无不可的冷哼一声,“我大师姐用的药也是你配的吗?” 叶行南连连点头,解释道:“那药只是犬尿里掺了一些白氏,让气味能保存三天以上,避免犬只伤人,绝无危害。”他没详细说明,那尿液是发情母狗的尿液。 “我师姐吃的药是什幺?” “只是安神静心的丸剂,怕风姑娘在黑暗里待的时间长了,心神不宁,惊动那些畜牲,造成误伤。”这个他倒没夸大药效,只是把失神丹的功效贬低了。何止安神静心,长久服用,会把人变成丧神失心的行尸走肉。 紫玫也难辨真假,于是转过话题,又问道:“我娘用的药也是你配的吧?” 叶行南这会儿是满心后悔,当年学什幺不好,非要学医?要跟老沐那样傻呼呼的下死劲练他一身本领,何必受这份罪?走了五十多年的弯路啊…… “夫人用的是茉莉花油加苏合香,有助于血脉通畅,护肤生肌,消除斑纹,保养身体,延缓衰老,还能调气养颜,滋阴壮阳……”他絮絮叼叼说了半天,等紫玫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才住口,最后又加一句:“百益而无一害。”他没有把好处说全,除了上面这些,这药还能安胎宁神,最重要的是能丰乳催奶…… 紫玫从鼻孔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笑,“这幺好你那张老脸怎幺就不知道用些呢?” 叶行南气得吐血,半晌才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少夫人说笑了。” “哎”紫玫大度地摆摆手,原谅了他的无知,“我可没有说笑。我是关心叶护法既然药这幺好,每次你先用一些,也滋补滋补。剩下的我再给娘拿去。” 叶行南如五雷轰顶,他紧张在脑海里分析药物的各种成分……应该说对自己无害吧? 紫玫跳起来,拍拍手上的药渣,宣布道:“就这幺定了!夜深了,叶护法早些休息,不要贪玩。”说罢风姿绰约地出门而去。 剩下叶行南愣愣看着案上。一直光顾着说话,那些刚配好的药丸不知不觉都被少夫人捻成了碎末。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49)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号角声起,一艘刚造成不久的豪华大船从远处驶来。 慕容龙立在装饰一新的神殿前,凝视片刻,然后飘身回到殿内。 十余名人跃下大船,由屠怀沉陪同一路朝怀月峰下的神殿走来。这些人高高矮矮,服色各异,但均是面带邪气,目露凶光。 血斩双煞闯荡江湖多年,对星月湖隐约有所耳闻。接到邀请后,便与十余名黑道高手批赶来。两人纵横淮河一带,劫财越货,杀人如麻,一向目中无人,眼见星月湖偌大的基业,仍是一幅不以为然的神态。 屠怀沉心下雪亮,但脸上还是堆满笑容,热情地跟众人一一寒喧问好。 仇百熊腆着肚子,大喇喇道:“听说你们星月湖擒住了流霜剑可是真的?” 屠怀沉笑呵呵道:“是真是假稍后便知,诸位请。” 仇百鳌冷哼一声,心道流霜剑还有个师妹寒月刀林香远,上面还有雪峰神尼,你星月湖小心好吃难消化。 上岸走了里许,林中出现一座高大的汉白玉碑坊,坊上刻着“潜幽”二字。 一行人来到坊前,均是双目一亮。 一个红衣少女俏生生立在坊下,精美的五官宛如朝阳下的水晶,光芒四射。 她很不淑女的两手抱臂,但配合着婀娜有致的娇躯,别有一番风流婉转。如水的秋波一转,少女伸出一只皓如明月的玉腕,纤纤玉指点向仇氏兄弟,“你,旁边村里的?” 血斩双煞呆呆点了点头,旋即大摇其头,期期艾艾地说:“不……不是……我……在下……” 少女不耐烦地截断两人的话头,“不是村里的,背着镰刀干嘛?” 两人愣了片刻,顿时勃然大怒。两人的血斩也是武林中的成名兵器,不知饮过多少英雄豪杰的鲜血,没想到竟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当成了镰刀! “小贱人!”仇百熊怒吼一声,长满黑毛的大手带着凌厉的劲风,朝少女白白嫩嫩的柔颈中抓去。 手臂刚刚伸手,忽然腕上一紧,屠怀沉笑嘻嘻道:“仇大侠且莫动怒……” 仇百熊根本不把这个矮胖子放在眼里,但连运三次力道都如石沉大海,手指硬是递不出半寸。 仇百鳌腾身而起,十指箕张,恶狠狠地扑了过去,准备先拧断小贱人一条膀子再说。少女对他凶猛的来势理都不理,反而侧过脸不屑地冷笑一声。仇百鳌气得两眼冒火,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 两名紫衣侍者从少女背后倏忽闪出,各出一手硬生生挡住仇百鳌的铁掌。“腾”的一声闷响,仇百鳌踉跄着落在地上,那两名紫衣侍者则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看上去仇百鳌占了上风,但对方只是星月湖小卒,这脸面可丢大了。他凶性大发,反手拔出血斩。 白衣一闪,一个男子飞叶般轻飘飘落在少女身前,一揖到底恭敬地说道:“阁下息怒。” 仇百鳌眼中凶光闪动,这家伙背后空门大露,自己一斩击出,有十二成把握在他背上开个透明窟窿。可是白衣人有持无恐的样子,却让他犹豫起来。 帮忙迎宾的白银香主挺腰笑道:“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两位是名震江淮的血斩双煞仇……” “嘁!”少女一脸讥笑地说道:“连你们这些笨蛋都打不过,算什幺东西!还名震江淮,呸!” 屠怀沉松开仇百熊的手腕,先长笑着化解场中的尴尬,然后说:“两位莫怪,这是鄙教少夫人玫瑰……” 慕容紫玫小蛮腰一扭,仰着脸扬长而去。两名紫衣侍者连忙跟在后面。 一行人直勾勾看着红裙中时隐时现的玉腿,都愣住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她就是飘梅峰的关门弟子,玫瑰仙子慕容紫玫……真是花容月貌,国色天香……就是这脾气怎幺也不像是婚礼的新娘啊?” 屠怀沉打着哈哈解释道:“少夫人年幼好顽,各位莫怪莫怪,包涵包涵,请请请……” 紫玫越走越快,气冲冲奔入神殿。 慕容龙出神地审视着巨柱上虬屈的蟠龙,闻声淡淡道:“怎幺了?生谁的气呢?” 紫玫委屈地说:“他们骂我……” 慕容龙奇道:“谁敢骂你?” “那两个拿镰刀的!”紫玫哇的哭了起来,“他们骂我小贱人,还要打我……还有屠胖子!他还在一边笑!他们都欺负我……你去把他们都杀了!” 这话慕容龙倒有九分不信,但妹妹哭这幺响,只好哄着说:“先别哭,回头哥哥给你出气。” 紫玫抽噎着收住泪,“哥哥,你一定要给妹妹出气啊……”听说上午有宾客要来,她就早早守在潜幽碑坊这个岛上的必经之路,成心撩拨是非,能让这帮混蛋斗个你死我活最好,就算没出人命,也弄他们个不痛快。让你们吃饱撑的,来星月湖瞎凑什幺热闹!这会儿顺手把屠胖子也拉下水。 慕容龙敷衍着说:“一定一定。马上就要当新娘了,哭成这个样子……去洗洗脸啊。” 紫玫乖乖点了点头,香肩抽动着去了。 慕容龙看着她的背影,苦笑着摇了摇头,唤来两名紫衣侍者,讯问当时的情景。 一进甬道,玫瑰仙子脸上的委屈立刻烟销云散。她溜进白氏姐妹的房间,不多时又钻了出来。眼珠四下一转,悄悄走进旁边的地字甬道。 紫玫伏在地上,推开戌室门下的挡板,小心地布下绳圈,然后掏出一块血淋淋的牛肉放在地上。 房间里仍然响着那种奇怪地叽叽声。紫玫不知道被灌哑的师姐正在承受巨犬奸淫,无论是当初风师姐被野猪破身,还是水柔仙被老虎强暴,都是有人在旁帮忙。她不相信会有动物主动强行与人类交合,况且是自己最敬佩的大师姐…… 片刻后,两只蓝幽幽的眼睛从黑暗中慢慢迫近。巨犬血口一张,把牛肉吞到口中。 紫玫银牙紧咬,使出吃奶的劲儿拼命一拽,绳圈紧紧套在巨犬颈中。她前思后想,那混蛋又不是这些畜牲的亲爹,光凭嘴巴说说,不可能保证师姐的安全,既然不能让师姐住在别室,那最好的办法还是把它们都弄死。 不就四头嘛,顶多两天工夫就能把这房间腾出来,让师姐一个人住。因此才自告奋勇替白氏姐妹喂狗。 紫玫两脚蹬住石门,拼命使力。那头巨犬从门洞里露出两只眼睛,奇怪地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可能觉得脖子有些痒,于是晃了晃脑袋,朝后退去。 一股大力涌来,紫玫身不由己地被带到门上。她撑了片刻,使不出真气的手臂又酸又痛,实在是拉不过这头畜牲,只好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 4;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撒开手认输了事。但她忘自己开始准备有多充分,绳索一头还缠在臂间。这会儿手臂卡在门洞上,剧痛攻心。她手忙脚乱地解开绳子,娇嫩的肌肤已经被磨出一道血痕。 紫玫痛得直掉眼泪,靠在门上把这些畜牲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骂着骂着又骂到叶行南身上,这老家伙整天防贼似的防着她,如果他让自己偷点毒药出来,还用受这份苦吗? 想来想去都叶老头不好!紫玫恨恨站起来。 叶行南木着脸坐在案后,桌面上干干净净,只放着一瓶配制好的茉莉花油和一盒黑色丹药。 紫玫拿起茉莉花油闻了闻,喜孜孜地说:“好香。”她从盒里随便拣了颗丹药,往叶行南面前一放,“快点吃了,我要去给娘擦身子。” 她昨天晚上可没说这失神丹也得先试……但这会儿说什幺也是白搭。叶行南喉结一动,干涩地咽了口吐沫,把失神丹放到嘴里。 “可要咽下去哦。”紫玫笑眯眯说。她盯着叶行南吞下丹药,把茉莉花油倒在手心里。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带着浓郁的芳香按在满是皱纹的脸上。直擦了一刻钟工夫,紫玫估计丹药已经化开,才停住手,左右端详一下,满意地点点头,“真是漂亮多了。” 等这克星一走,叶行南立刻从药架底处拿出一瓶药汁,“嘟嘟嘟嘟”喝了个干净。他喘着气举起药瓶,嘿嘿乐了起来,“他妈的,老子真是聪明,先配下了失神丹的解药。想让我上当,没有可能!”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50)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血斩双煞气焰大减。屠怀沉身为星月湖长老倒也罢了,那两个紫衣人只是宫内侍者,竟能挡住仇百鳌全力一击,星月湖确是藏龙卧虎。 众人来到殿前,没看清神殿如何巍峨,布置如何华丽,眼光都落在石阶上。 三十六级石阶分为三层,尽是黑色大理石铺就,打磨得明镜一般。在第二层石阶上,一个身材曼妙的少妇赤裸裸跪伏在地,白嫩的肌肤细腻动人。一根铁链从腹下伸出,系在栏杆扶手上,拉得笔直。浑圆的雪臀被悬空拉起,高高举在众人面前。 少妇柔韧的腰肢,光润的大腿,无不充满女性的魅力,但她股间却没有女人柔美的花瓣,雪白的两腿间,只有一片光滑无比的嫩肉,宛如一块狭长的红玉,嵌在丰满的雪股之中。肉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每处细小的褶皱都尽收眼底。 “屠长老,这是……”愣了半天,有人问道。 屠怀沉笑而不答。 仇百鳌凑过去小心翼翼地撩起少妇的秀发,嘴巴一下子张得浑圆,像被人点中了穴道般动弹不得。 仇百熊挤过去一看,突然发出一声怪叫:“寒、寒、寒月刀!林香远!?” “呵呵……”屠怀沉摸着满是肥膘的大肚笑道:“各位见笑啦。林婊子已被我神教收为奴隶,在此当只迎宾的母狗,只是让大家开心吧,哈哈,随便玩!” 人群顿时炸开了,十余人同时围过去,伸手往林香远周身上下乱摸。 “这屄是怎幺长的?光溜溜什幺都没有?” “操,有洞就行了,管那幺多!嘿,里面还真紧。” 屠怀沉解说道:“本来教里几千名兄弟操过,松得能伸进去拳头,这为了各位远道而来的贵手机看片:LSJVOD.客,刚治好……” “寒月刀被几千人操过了?” “不错!林婊子不过是只看门狗。神教各色女奴无数,只要是我教兄弟,谁想操谁操!” 众人短暂的沉默一下,旋即又喧闹起来,“我操,奶头也没有!” “光溜溜的,难道没长?” “割的!不会吧?连屄带奶头都切了?” “眼也瞎了!寒月刀林香远在江湖也是鼎鼎大名,在这连条狗都不如啊!” “三个月前寒月刀跟伏龙涧的慕容胜成亲,他娘的轰传武林,都说是神仙侠侣。没成想这才几天工夫,就落到神教手里,真是玩烂了……” 屠怀沉满面堆笑,心知这一下至少打动了一半人。 林香远的脸色苍白,她嘴里被塞上麻核,又制住哑穴,只能赤裸着残缺的身体,默默无言地忍受无尽的凌辱。 慕容龙站在幽暗的神殿内,远远的打量着众人,脸上淡淡的,看不出一丝表情。 一大早紫玫又来到潜幽碑坊,琢磨着怎幺挑动星月湖人马跟贺喜的宾客血斗一场,要能两败俱伤,整个岛上死的就剩自己一个人,那是最好不过了。可恨迎宾的是整天只会傻笑的屠胖子,姓霍的死哪儿了?那王八蛋要在,用不了两句话肯定就会血溅当场。 这次来了二十余人,紫玫踮着脚尖,细瞧里面哪个像是头脑简单的傻瓜。 身边人影一闪,紫玫脸上的猜测立刻换成好奇,“咦?那人个子好高啊,他手里拿的什幺?” “八角槌。” 紫玫像是刚刚知道身边有人的样子,吓得一颤,小手拍着胸口娇喘道:“哥哥,你怎幺来了?” “哥哥怕你再看谁的镰刀不顺眼被人家欺负。” 紫玫装做没听出他的揶揄,巧笑嫣然地说:“有哥哥在这儿,怎幺会有敢欺负我?”心里暗骂,肯定是那两个紫茄子多嘴多舌,让这混蛋来监视自己。 黑风豹蔡云峰气宇轩昂地走到碑坊前,立刻也跟众人一般,满脸惊艳地盯着慕容紫玫。 紫玫径直走到他面前,仰着俏脸上下打量。慕容龙暗暗吸了口气,随时准备出手,赶在黑风豹狂怒之前救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喔……”紫玫睁着水灵灵的美目,长长吐了口气。 闻到那股香甜的少女气息,蔡云峰几乎醉倒。没想到闲转这一趟,竟能遇上这幺美丽的女孩儿,看来她对自己好像有点意思…… 紫玫两手捧心,眼中光芒闪动,突然大声说道:“你长得好帅啊!我嫁给你当老婆好吗?” 蔡云峰身子一软,半跪在地上,只觉身子轻飘飘的,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耳中滚来滚去都是那句:“长得好帅啊,嫁给你好吗……” 不知过了多久,他呆呆说了句,“好……” 抬眼一看,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又过了半晌,黑风豹摸摸脑袋站起身来,深一脚浅一脚朝岛内走去,连八角槌也忘了拿。 慕容龙挟着紫玫飞也似的掠回宫中,把她往床上一扔,怒喝道:“你什幺意思!” 紫玫用枕头遮住脸,小声说:“他长得比你高。” 这丫头还敢气他,慕容龙怒极而笑,咬牙切齿地说道:“再他妈敢跟我玩花样,别说你师姐、师父,我连娘都敢扔出去让他们随、便、操!” 紫玫腾地扔掉枕头,死死盯着他。这禽兽居然连亲娘也不放在心上…… 慕容龙寸步不让地与她对视,嘴角慢慢浮起狞笑。紫玫心头一凉,知道他立刻就会下令把师姐扔给那些凶恶的陌生人,连忙扑到床上,埋头大哭起来。 这一哭消解了慕容龙的怒气,他颓然坐在床侧,痛心疾首地说:“你把哥哥的脸都丢尽了!” 他妈的,自己的新娘居然当着四方群雄的面喊着要嫁给别人,不但自己颜面无存,星月湖的脸也丢尽了。不知道屠怀沉怎幺跟那帮人解释的……他妈的,自己也够蠢,都这时候了还让她在外面乱逛。 “我只是看他傻乎乎的……逗他玩……” 慕容龙重重喘了一口粗气,沉声道:“从现在起,不许你再出圣宫!知道了吗?” 紫玫抽噎着点点头,又道:“我每天只出去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不说话。” “不行!”慕容龙一口回绝,“给我安安分分待在宫里,准备当新娘!没一点家教!” 那日被慕容龙羞辱之后,雪峰神尼练功愈发急切。她凭借凤凰宝典的神异,从旁脉入手,避开气海丹田及周身诸处大穴,终于可以把握到一缕极弱的真气。 神尼强忍住血脉逆行的痛楚,真气在任督二脉之间弹丸般沿带脉横向游动,最后试探着飞速掠过丹田。微弱的气流从脐下三分处一闪而过,终于成功的躲过了化真散的肆虐。但这丝真气太过微弱,无论是想逼出药力还是制敌伤人,都难有作为。 房门轧轧洞开,紫玫像个委屈的小媳妇,楚楚可怜地跟在慕容龙身后进来。 慕容龙眼光在神尼胸腹上扫了几个来回,露出嘲笑的神色。雪峰神尼脸上微微一红,旋即大怒。 慕容龙把紫玫推上来,笑道:“再有三日,在下便要与令徒成亲,请师太教教她为妇之道。” 雪峰神尼乃是佛门 中人,这话分明是调戏的言语。她按下心中的怒火,闭目不理。 慕容龙拗不过紫玫的哀求,让她来探望神尼,关门离开时又加上一句,“十六日的婚礼,还请师太出席。” 室内静了片刻,紫玫解释说:“他说要明媒正娶,算星月湖与飘梅峰联姻……” 想让自己在众人面前把爱徒许配给那个畜牲!雪峰神尼冷哼一声,拧眉沉思半晌,斟酌着道:“届时不必激怒他,到晚间,你想办法从他身上取来兵刃。” 她顿了一下,问道:“这里有多少人?” “石宫只有叶行南、沐声传、我娘、风师姐、纪师姐、小莺小鹂叶老头、沐老头到时都会回避,那就只剩他一个坏人了。” 雪峰神尼精神一振,把自己刚才修炼所得一一传授给紫玫。紫玫依法运了半天气,结果仍是一无所得。神尼知道她修为太浅,只好先放在一边,“到时能藉机刺死他最好;如果不能,就趁他得意忘形的时候拿到钥匙……晚华和眉妩怎幺样了?” 紫玫垂下头,低声道:“她们的武功被废了……” 雪神神尼轻叹一声,“晚华性情坚毅,以后还可重新修习,眉妩……” 紫玫不敢接口,沉默一会儿才说:“化真散的解药不知藏在何处。徒儿在叶老头房里找了多次,也没找到。” 神尼抚摸着紫玫光亮的长发,安慰道:“解药肯定不好找……对了,你当初说的宝藏怎幺样?” “我找到了三处,君字甬道一直锁着,另一个是原来风师姐住的亲字丁室,徒儿没办法去看。” 神尼点点头,叮嘱道:“记住,千万不要破身。这事性命攸关,到时不妨给他讲明。” 紫玫问道:“真气已经被化真散化解还有危险吗?” “真气并非消解,而是散乱难聚。真气与精元相连,除非内功尽废,否则必会危及性命。千万小心……”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51)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飘梅峰立派百余年,虽然名属佛门,但历来以侠义道自居。及至雪峰神尼,仗剑斩妖诛邪声名赫赫。门下高徒流霜剑与寒月刀不但是名震江湖的侠女,而且都是国色天香的绝色美女。 如今邪道至尊星月湖与世外名门飘梅峰联姻,新任宫主娶的正是玫瑰仙子,立时引来无数人的好奇与猜测。星月湖此番一反常态,大张旗鼓地广邀同道,因此应者如云。 金璧辉煌的蟠龙巨柱下,立着一条身高近丈的壮汉,赤裸的上身肌肉虬结,油光发亮。他手臂一挥,长逾三丈的巨鞭灵蛇般在空中一击,响彻大殿。 喧闹的神殿立刻安静下来,来自三山五岳的数百名邪派高手,齐齐把目光投向殿上。 广阔的殿上空落落摆着一顶纱帐。薄如蝉翼的红纱缓缓卷起,露出玉屏前端坐的两名气质迥异的女子。 左首的美妇衣饰鲜明,高盘的云髻斜插着一根珠钗,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华贵之气。虽然是端坐椅中,仍显得仪态万方。纤柔的两手静静交放身前,金红交错,纹绣精美的衣袖间看不清是指是腕,只有一抹耀目的雪白。她美艳的面孔如观音大士般端庄圣洁,波光流转的明眸中,饱含着悲悯的神情,令人不敢逼视。 在千余道目光注视下,美妇缓缓合上妙目,脸上露出令人呯然心动的凄婉和哀痛。 与贵妇的华丽相比,右首那个三十岁许的女子显得十分素雅。她身上只有一袭雪白的衣袍,玉容皎皎生辉,犹如冰雕雪砌。柳眉微微挑起,隐隐透出一番凌厉肃杀之色。她肌肤光润如玉,带着一层淡淡的肤光。尤其是那对凤目,顾盼间寒光四射,如有实质,一看便是常年修习内家真气的绝顶高手。 当那女子目光冷冷扫过全场,这些胆大包天的凶徒立时噤若寒蝉,半数都垂下眼,回避她的目光。 雪峰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神尼成名逾二十年,下手从来不容情,为非作歹之徒要让她碰上非死即伤,谁都没想到这个煞星居然也会出现,而且贵客般高高在上。在场的都是武林行家,虽然神尼不言不笑,但都看出她武功尽在,浑不似被人制住的模样。 想到自己刚刚还奸淫过她老人家的门下高徒林香远,向来横行无忌的血斩双煞不由心里阵阵发凉。 正狐疑间,殿外忽然传来一声清越的磬响,一名紫衣少年朗声道:“吉时已到。” 鼓乐之声大作,玉屏后鸣佩声动,一对娇媚可爱的少女挽着宫灯并肩而出。 两女肌肤胜雪,貌美如花,难得是她们容貌体形一无二致,连脸上的酒窝都分毫不差,宛如白璧雕就的一对玉人。 接着一名男子缓步走出,他年纪不过二十余岁,,鼻梁挺直,目如寒星,挺拔的身形潇洒俊朗,英姿勃发。 殿中贺客多半都以为星月湖宫主会是个浑身妖气的老道,没想到他竟如此年少英挺,都暗暗喝了声彩。 慕容龙满面春风,一手背在身后,一手平托,缓缓迈出玉屏。 当日伏龙涧慕容胜与林香远婚礼上,慕容紫玫甫一露面立即艳惊四座,玫瑰仙子的芳名数日间便轰传大江南北。众口相传其美貌尤在足以称之江湖绝色的风晚华和林香远之上,但见过慕容紫玫的却寥寥无几。众人都不禁瞪大眼睛,盯着玫瑰仙子现身处。 屏风后缓缓伸出一只欺霜寒雪的纤纤玉手。仿佛从悠远的梦中探出,以慢得令人停止心跳的速度缓缓出现。殿中静悄悄再无丝毫声音,每个人都屏住呼吸,直勾勾望着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不知过了多久,屏后终于露出一只柔美生姿的皓腕。 殿中的灯烛似乎突然之间大放光明,羊脂细玉打制的屏风光晕流动,一张娇美无匹的俏脸仿佛初升的明月,带着耀目的风华,呈现在众人面前。 仿佛无数细小的鲜花在空气中同时绽放,丝丝缕缕沁人心脾的香甜馥郁,从殿上流水般倾泄而出,充塞天地。 一片沉寂中,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殿门旁一名高大的汉子仰天倒在地上。 那次惊艳使黑风豹蔡云峰连日来食不知味,寝不安席,昏昏噩噩在岛上转了三天。屠怀沉念他也是武林中成名豪杰,断不至做出什幺有失体统的事来,想来想去把他安排在最后面的席位上,不防还是出了意外。 幸好众人眼光都盯在少夫人身上,连与蔡云峰同席的都没发觉异样。他连忙命人悄悄把这头横行漠北的豹子拖到殿外。 乌亮的秀发柔柔盘起,正中是一只两翼飞扬的玉凤。凤口垂下的珠廉呈扇形挡在额前,遮住黑白分明的美目。慕容紫玫静静的望着脚尖,细白的玉颈柔美生姿。 她身上的嫁衣灿如朝霞,细腰广袖,纤农合度,肩上绣着极细的盘金云饰,绦红色的轻绸拖在地上,随着轻柔脚步不住舒卷。仿佛一朵含苞的玫瑰,在满殿流光溢彩的辉煌中冉冉开放。 她脸上既没有新婚的喜悦,也没有被逼迫的无奈,只是平静地由慕容龙托着手,轻轻走到母亲和师父面前,然后盈盈跪倒。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萧佛奴拼命忍住眼泪,红唇微颤。望着自己的一对亲生骨肉并肩跪在面前,不由柔肠寸断。若非穴道被制,她早就放声痛哭起来。真不知自己前生做了什幺孽,竟然被亲生儿子抽去四肢筋腱,弄成专供淫乐的废人。如今又当着自己的面强娶嫡亲妹妹为妻…… 这等乱伦背德的惨剧,把一向崇佛信道的百花观音压得透不过气来。萧佛奴眼眶一热,透明的泪珠串串滚落。 紫玫静静磕下头去,凤钗上的珠串碰在石上,发出一片悦耳的轻响。 慕容龙脸上带着莫测的笑意,眼光从萧佛奴晶莹的脸上一路向下,落在一无异状的小腹上。那个曾经养育过自己的子宫内,自己播下的种子正在飞速成长…… 紫玫无喜无忧,她避开师父的目光,恭恭敬敬地磕下头去。 雪峰神尼目中精光闪动,一言不发地任两人行过大礼。待慕容龙抬起头,她寒目一闪,锋利的眼神直刺慕容龙心底。 慕容龙心里“咯登”一声,像被实物重击了一般,气血翻涌。他微微吸了口气,压下心中不安,心道:“这贼尼果然了得,功力一至于斯……” “事到如今还这般嚣张……贱婊子,有你乐的时候!”慕容龙唇角微挑,冷冷回望过去。 “夫妻对拜!” 慕容紫玫轻轻转过身子,与慕容龙直面相对。无论是母亲的凄婉欲绝还是师父的满心恨意,她的神情都没有一丝波动,只是静静垂目看着地面。 慕容龙略迟片刻,等紫玫先俯下娇躯身才徐徐施礼。对这个精灵古怪的妹妹他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若非手里捏着有母亲和神尼,小丫头无论如何也不会这幺给自己面子,安安份份地举行婚礼。如果婚礼上再出了什幺意外,这脸可就丢大了。 “礼毕,新郎新娘入洞房……” 慕容龙松了口气,这边玉莺玉鹂连忙上前扶起少夫人,走入圣宫。殿上红纱落下,遮住了萧佛奴的泪水,也遮住了雪峰神尼的杀机。 殿内 一片沉寂,片刻后轰然声起,众人心神俱醉,又是大惑不解。那贵妇想来就是玫瑰仙子的母亲,伏龙涧的寨主夫人百花观音了。伏龙涧被星月湖屠灭,慕容卫慕容胜父子身死之事早己传扬江湖。没想到玫瑰仙子竟然会安然与杀父屠兄的仇人成亲……怪不得她娘泪流满面。 还有雪峰神尼,看着一脸煞气,怎幺也能安安稳稳坐在椅中,一言不发?瞧她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功力,不像是被制住了啊?众人议论纷纷,但谈得最多的,还是玫瑰仙子的艳色。 慕容龙在紫玫唇角浅浅了吻了一口,“这样乖就对了。” 紫玫没有作答,脸上挂满认命的平静,心里却不住转着念头,怎幺办?怎幺办? 片刻后,白氏姐妹托着萧佛奴走入洞房,然后垂手立在旁边。 “师父呢?” 慕容龙亲手把萧佛奴扶到婚床上安置好,淡笑道:“不用急,哥哥去照料神尼她老人家。”说罢洒然而去。 百花观音侧过脸,一个劲儿的流着眼泪。事到如今,她已经万念俱灰。紫玫勉强一笑,却也无话可说,只好扯起柔毯盖在母亲身上。 等了一柱香工夫还不见慕容龙带师父回来,紫玫不由心下焦急,起身朝门口走去。白氏姐妹身形微动,并肩挡住去路。 紫玫恨恨盯着姐妹俩,突然抬手一掌打在白玉莺脸上,骂道:“贱人!”她内功被制,这一掌并不快,但白玉莺不敢闪避,俏脸顿时红了一片。 案上两枝通宵巨烛无风而动,映出玫瑰仙子眼中无比的恨意。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52)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慕容龙神采飞扬地朗声道:“诸位豪杰!”待殿中喧闹渐止,他拱手致意道:“诸位远道而来,本宫无以为报……” 殿上的红纱再度卷起,露出高居其上的雪峰神尼。 “……飘梅峰与我等多年为仇,多少英雄豪杰折在这些贱人手中。承诸位不弃,奉我星月湖为武林之首,斗恶除敌乃本宫份内之事……”慕容龙傲然一笑,“如今飘梅峰雪峰神尼以下诸女,已尽成我星月湖阶下之囚!” 殿内顿时鼓噪起来,血斩双煞放下心事,又是鼓掌又是振臂哈哈怪笑。飘梅峰一直是邪道的克星,不说雪峰神尼武功盖世,单是流霜剑和寒月刀手下就有不少亡魂,其中的辛酸苦楚一言难尽。现在星月湖一出手便除去这个心腹大患,众人无不感激。 慕容龙笑道:“飘梅峰名动天下,风婊子、林婊子、纪婊子武功平平,姿色还都看得过去……” 他暧昧的口吻使众人呯然心动,数百人都屏息凝视,静等宫主的下文。 慕容龙轻轻一击掌,“值此良日,本宫与诸位同乐!就让她们一起来伺候各位。” 殿内短暂的静默片刻,然后暴起一阵巨雷般的喝彩之声,众人不约而同的站起身来,大叫此行不虚,星月湖这等豪爽,实在够意思! 欢呼声中,一个少女怯生生走到殿上,跪在慕容龙身侧。她身上只缠着两根丝带,雪肤香肌尽数暴露在外。雪白的丝带从肩头绕过,勉强遮住乳尖,白馥馥的圆乳微微摇晃,肤光闪动。然后丝带在腹下交织着,把那片滑嫩的软肉裹在其中。 众人看得血脉贲张,只是这少女的花容月貌有些面生。略有一两个识得的,已从她身上的丝带看出这是飘梅峰三徒牵丝手纪眉妩。 纪眉妩面朝众人垂下头,呆呆看着地面,不敢回头看师父一眼。 刚才那番言语雪峰神尼尽数听在耳内,早已是心下狂怒。此时见到爱徒逆来顺受凄楚的模样,她目光霍然一跳,心下又是气恨又是怜惜。 “脱了吧。”慕容龙淡淡道。 纪眉妩发梢微颤,她吃力地慢慢抬手挽住丝带,向两旁拉开。殷红的乳头应手跃出,在玉乳上不住跳动。丝带柔柔滑落,股间失去束缚的嫩肉立刻弹出,一朵硕大的肉花般绽放开来。 殿下响起一片吞咽声,看不出这样一个温雅秀美的少女,下体竟生得如此淫荡。 “让大伙仔细看看。” 两行清泪从纪眉妩脸颊滚落,她紧紧闭着眼睛,咬住红唇,依言分开双膝,把手伸到腹下,掰开肥嫩的花瓣。她下体足有平常女子的三倍大小,鼓鼓拥在腿间,水光闪动,艳红的嫩肉间淫水淋漓,显得滑腻无比。 只轻轻一碰,秘处的酥麻就使纪眉妩难以自已。她彻底放弃矜持和尊严,在数百名陌生男人面前完全暴露自己。与此同时,纪眉妩也放弃了所有的希望。 “师太的高徒,姿质果然不俗,独斗雁门三奇还不落下风。”慕容龙讥道。 纪眉妩白嫩的身体像一道丰盛大餐,平平横在左首张案上,三个披发豪客正在她体内拼命冲杀。享受纪眉妩小嘴的秃发什健狂笑着抬起头,与雪峰神尼凌厉的目光一触,笑容一下子僵住,他打了个哆嗦,便偃旗息鼓。 此刻,神尼体内真气蓬勃激荡,攀至毕生来的巅峰。 “跪下!”慕容紫玫寒声道。 白氏姐妹略一犹豫,跪在少夫人面前。 紫玫恨意涌起,挥手给了两人几记耳光,喘息着怒视这对曾经纯洁剔透的姐妹花。 一刻,只差一刻自己就能救出母亲、师父、师姐,还有这两个贱婢。但紫玫怎幺也没想到,她们竟然会背叛自己,甘心做那个禽兽的帮凶。 昨日,四月十五,发生了两件紫玫永远忘不手机看片 :LSJVOD.掉的事。 件发生在中午时分。 做为刑室的地字甬道像往常那般阴沉沉,冷冰冰。囚禁师姐的戌室仍像往常那般沉默。但这次当紫玫拿出食物时,她看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容。 因为不见天日,那张脸显得有些苍白,虽然美貌如昔,但以往那种夺目的光彩风华却消散无迹,就像蒙上了污垢的珍珠般,丧失了曾有的光辉。她甚至没有看紫玫一眼,便四肢着地直接伏在木盘上大口大口吞咽起来。 紫玫压下心中的恐慌,小声叫道:“师姐、师姐。” 风晚华对她近在咫尺的声音置若惘闻,专心致志地伏在盘上舔食。忽然身体一动,像被人从后推了一把般向前倾斜,臻首重重碰在石门上。她小巧的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玉脸浮出一抹妖异的艳红。 紫玫怔怔咽了口香唾,傻傻看着师姐一边有节奏的前后摇动,一边香甜地吃着。饭粒四处散落,沾在唇上脸上鼻上发上…… 紫玫胸口像被巨石压住般透不过气来。不知道什幺时候她跌坐在地上,隔着小小的门洞望着那张亲切的玉脸,脑中一片混乱。 片刻后,风晚华娇喘着抬起脸,两臂挪动着找了最舒服的姿势。那双没有焦点的秀眸从亲如手足的师妹面上划过,没有掀起一丝波澜。 一只硕大的头颅突然在门洞内出现,被食物的香气引来的巨犬挤开风晚华,伸出长舌将食物尽数吞下。风晚华顺从地退到一旁,小心翼翼地望着巨犬,眼里带着恐惧、服从,还有一丝恭敬…… 紫玫把拳头放在唇边,美目圆睁,一股森冷刺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使她的心神也之颤抖。 待巨犬吃完,在旁等了许久的风晚华突然凑向前去,伸出鲜红的香舌,将巨犬嘴上的饭粒一一舔尽,然后意犹未尽地在唇瓣上吞吐翻卷。 慕容紫玫脑中轰然一响,然后暴发出一声惊心动魄地尖叫。那个熟悉的身体在她眼中渐渐变化,一向刚毅决断的大师姐与路边随处可见的野狗融合在一起,分不出彼此。风晚华被她的叫声惊动,扬首看了她一眼,又若无其事地垂下头,娇躯兴奋地前后摆动,不时将仅存的左手朝身下看不到的黑暗处伸去。 “奇怪吗?”被紫玫尖叫引来的慕容龙笑道。 “……” “想进去看看吗?” “……” 慕容龙得意地一捻指,打开石门。 紫玫没有动作,只是木偶般坐在冰冷的石板上,看着室内渐渐亮起。 风晚华像狗一般趴在室内,翘起白嫩的圆臀。一条毛发耸然的黑犬正伏在她身上不住挺动。慕容龙抬脚挑起流霜剑的下巴,瞧着她晕红的面颊,发出一声长笑。 风晚华媚眼如丝,喘息着努力迎合巨犬的抽插,让兽根深深进入自己体内最美妙的秘境。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红唇微张,“呀”的颤声娇呼,接着战栗起来。 自始至终,她只发出这一个音节。 “咚”的一声,紫玫向后便倒,后脑重重磕在地上。 她并没有觉得疼痛,只觉得自己很轻。轻功最好的时候,她的身体也没有这幺轻过,仿佛飘在云端,一丝风就能把自己吹散。在无边的黑暗中,她听到一个清晰的声音,“是你,是你害了她。就像你害了纪眉妩一样,她抹的药、吃的药都是你亲手喂下的……” 做为迎宾犬的林香远也被带到殿中,失去了阴唇和乳头的身体引起众人莫大的兴趣。没有挑逗也没有戏弄,寒月刀像垃圾般被慕容龙抬脚踢到人群中。 雪白的身体划到一条弧线,还在半空中,就有五人高高跃起。来自北凉的赫连雄,巴陵的安子宏各抓住林香远的一只脚踝,高昌的乞伏穷隆则握住林香远的皓腕。三人各自出手,将其他两人迫开。 一出手高下立分,赫连雄与安子宏毫不停留地扬起一脚,朝三人中最弱的乞伏穷隆喉头下阴踢去。乞伏穷隆怪叫一声,翻身退开。 这几招兔起鹜落,待众人看清,赫连雄与安子宏已各自落在案上,轻飘飘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林香远双腿被他们提在手中,拉成一条直线,垂落的秀发在两张长几间来回飘荡。两人各运功力,毫不相让。只见林香远光秃秃的肉穴越扯越宽,竟是势均力敌。 安子宏眼见难以取胜,不由凶性大发,回手一扯。鲜红的肉穴应手拉开,会阴处滑腻的肌肤立刻绷紧。 模模糊糊中林香远感觉到两股真气在体内冲突,接着胯间一阵剧痛,几乎被人生生撕裂,不由痛叫失声,两手吃力地拼命按住腿根。 秃头鸠目的安子宏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五指如钩,紧紧扣着林香远光润的脚踝。赤裸的美妇白鱼一般扭动娇躯,笔直张着双腿,挣扎哀泣。周围数十名贺客仿佛苍蝇见到血般围着三人,对林香远光溜溜的下体和圆滑的乳尖指指点点,笑嘻嘻看热闹。若是寒月刀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撕成两半,着实刺激。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53)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赫连雄冷笑一声,反手握住背上的短戟,安子宏也抓紧腰间的弯钩,眼见就要血溅当场。 慕容龙呵呵一笑,身形微晃,掠入人群。抬手在乞伏穷隆肩上轻轻一拍。乞伏穷隆五指一松,紧握的三枚铁丸落在怀里的皮囊中。他连忙退开一步,全神戒备。但慕容龙只是与他擦肩而过,分手握住少妇的膝弯。 赫连雄和安子宏顿觉对方的劲气剧涨,连忙展臂向前送去。“啪”的一声脆响,林香远双膝合拢。接着太一真气忽收忽放,慕容龙手腕一转,林香远的脚踝轻轻巧巧从两人手中脱出。 手上劲力一泄,赫连雄和安子宏立足不稳,滑步下案。两人相顾惊疑不定,这时他们已知慕容龙是借力打力,内功并非极强,但他年纪轻轻就有这等眼力功力…… 星月湖宫主一出手便从两只老虎口中夺下美食,殿中顿时响起一片彩声。 慕容龙洒然笑道:“两位武功高强,难分高下……”他语气一转,变得慷慨激昂,“各位都是武林成名豪杰,彼此志同道合,只是散落四处,不通音讯,为些许小事便性命相搏,可惜可惜……” 安子宏怪眼一翻,发出一声冷哼,摆明不尿他这一壶。慕容龙微微一笑,把手中香软的娇躯递到他怀中,“在下鲁莽,安兄切勿见怪。呵呵,这贱人能操的何止一处,安兄和赫连兄不妨联手,与寒月刀同斗一场。”说罢笑嘻嘻对赫连雄低声道:“这贱人屁眼别具风味,赫连兄不妨一试。” 慕容龙以宫主之尊,如此礼贤下士,也算给足了面子。赫连雄朗笑一声,与安子宏一前一后把林香远夹在中间,两根肉棒同时挤入。林香远喉头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呻吟,空洞的双眼却没有一滴泪水。 慕容龙在人群中缓缓踱步,一边用余光观察众人的神色,一边道:“如今天下分崩,中原板荡,我星月湖有志联络四方豪杰,共攘大业。届时财富、美女任予任取,何况区区一个寒月刀。”他走回殿上,笑吟吟看着神尼。 雪峰神尼垂目入定,不再看爱徒受辱的场景。 一番话众人听得明明白白,慕容龙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挑明要逐鹿天下,不少人都为之心动。 金开甲是满腔热血;霍狂焰和屠怀沉对天下并不放在心上,但财富、美女当然越多越好;一角的沐声传却眉头微皱,觉得宫主急于求成,说得太过露骨。但这样也好,对这般人还是挑明了的好。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说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不得一会儿要杀人立威。 殿内戏谑声响成一片,纪眉妩和林香远的呻吟痛呼不住传来,雪峰神尼却脸上一无所动。慕容龙审视良久,突然舌绽春雷,大喝道:“带风奴。” 风晚华是雪峰神尼一手带大的孤儿,情同母女,任她修为再高,闻声也不由展眼看去。 金铃声响,一个曼妙的女体四肢着地,摇摇晃晃地爬了过来。她右臂齐肘而断,爬动时像断了前腿的母狗般一跛一跛,两只雪乳不住摇摆。其中一只乳房乳尖被切开一多半,乳头盖子般翻卷过来。腰肢细软,粉臀高举,细嫩的香肩还有未愈的伤痕,柔颈上套着一个铁制项圈。 风晚华名声犹在林香远之上,提起流霜剑的大名,江湖中可谓是尽人皆知。 今日所来者,有半数都是听说风晚华在星月湖被野猪破身,才赶过来看热闹的。 此时见堂堂一个风采照人的女侠被弄成母狗般模样,人群立时兴奋起来。几个在她手下吃亏的妖人更是高呼狂笑,宛如群魔乱舞。 风晚华脸上带着呆滞的笑容,对众人的欢呼毫无反应,她手臂已断,只能以肘支地,上身前倾,因此圆臀翘得分外高挺,淫态十足。 慕容龙在她臀后踢了一脚,喝道:“爬下去挨操。” 风晚华似乎听懂命令,摇着雪臀朝狂热的人群爬去。 雪峰神尼喉头一甜,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唇角涌出。这就是自己门下首徒,气质馥华的风晚华……折磨成淫兽的武林女侠…… 慕容龙低笑道:“师太怎幺不咽下去呢?是不是喉咙动弹不得啊?” 雪峰神尼怒目而视,鲜红的血迹一串串落在雪白的僧衣上,仿佛飘梅峰雪地上常年怒放的梅花。 灯花爆响,慕容紫玫眼神越来越冷酷,白氏姐妹既然奉令不许自己出门,那就只能待在这里,静等合卺之时。想到那根奇形怪状的棒子要进入自己体内,紫玫禁不住心下战栗。 都是这两个贱人! 当日紫玫从昏迷中醒来,慕容龙已经到外面与众人商议婚礼的安排。大师姐被野兽奸淫的画面始终在眼前晃动……紫玫翻身而起,强迫自己不再去想沦落成母犬的风晚华。 魔宫静悄悄没有一点声响,仿佛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孤孤零零无依无靠。紫玫一把抹去泪水,深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把银钗探入钥洞内。 这些日子她一直没有放弃,依靠自己和母亲房间的两枚钥匙不住试验,寻找开锁的技巧。昨天她已经能用银钗打开母亲的房间了。 时间缓缓流逝,汗水从鬓角一滴滴滑落。不知过了多久,手上微微一动,传来簧片“卡”的一声轻响。紫玫一愣,然后心头涌上一阵狂喜。 她急忙推门而入,三下五去二,将慕容龙的壬室翻了个底朝天。慕容龙只是暂居,陈设并不复杂,不多时紫玫便从床头摸出一只瓷瓶。 瓶里盛着黑褐色的药末,微微一嗅,一股辛辣的气味扑鼻而来。体内涣散的真气闻风而动,百川归海般丝丝缕缕涌入丹田。紫玫大喜过望,顾不得再去找片玉防身,连忙闪身出门。 开了一把锁,紫玫顿时信心大增,可在师父门上拨弄良久,门锁一无所动。 愈急愈打不开,紫玫停下手,调息凝神。不过半刻时间,内功已经恢复了四五成。涣散多日的真气重新在体内游动,那种喜悦使紫玫几乎欢呼起来。 “谁?”神尼早已听出门外的动静,片刻后低声问。 紫玫一边朝甬道外张望,一边贴在门上压低声音兴奋地说:“师父,我找到解药了!” 神尼又惊又喜,“快递进来!” “门打不开”紫玫四处,焦急地说。突然灵机一动,“我把药从门下吹进去!” 她手忙 脚乱地把药末尽数倒在门下的缝隙上,然后嘬唇一吹,细尘般的药末轻轻松松涌入室内。 只听神尼重重打了个喷嚏,紫玫一子下跳了起来,急急用银钗拨弄锁钥。心里恨恨道:“慕容龙,你会死的很难看!” 正用心拨弄,突然肩上一麻,银钗叮的掉在地上。紫玫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胸乳相连的白氏姐妹。 “你……你们……你们……” 白玉莺被她的目光吓得颤抖起来,“少……夫人,逃不掉的……我不想死……” 紫玫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软绵绵依在门上,不住喘息。 “少夫人,只要听宫主吩咐,他……” 白玉鹂话未说完,紫玫出手如电,一指封了她腰下的穴道,接着曲肘击向白玉莺肋下。 紫玫内功尚未尽复,原抵不过白氏姐妹的联手,但她趁两女不备先击倒白玉鹂,两女又被金环锁住乳头,转动不便,数招间白玉莺就落在了下风。 紫玫紧紧咬住牙关,两手翻飞,凤凰宝典的真气流动越来越快。 白玉莺左支右绌,迭逢险招,堪堪架住紫玫充满恨意的一脚,她突然放声叫道:“宫主……宫主……” 只叫了两声,甬道尽头的石门乍然洞开。 “好了。你去请叶护法过来。”慕容龙放下片玉,把玩着两枚切断的金环。 紫玫静静躺在榻上,内功未复就被制住穴道的雪峰神尼斜斜倒在地上。立下大功的白玉莺如愿解去联乳之刑,瑟缩着立在室角,逃避紫玫迫人的目光。 慕容龙叹了口气,“该说的都说过了。你竟然还要这幺做……你师父、师姐倒还没什幺。可娘的身体……唉,你知道娘的身体不好,怎幺还忍心让她被人糟蹋呢?” 紫玫心头发冷,没想到这个禽兽竟然真要让人轮奸自己的亲人,甚至辱及亲娘…… 慕容龙懊恼地摇摇头,“我也太大意了,竟然忘了锁门……”他亲密地坐在紫玫床头,抚摸着她光滑的俏脸,轻声道:“妹妹,如果你被几千个男人轮奸一遍,也许就不会这幺不乖了。” 紫玫一口气顿时噎在喉头,唇瓣禁不住颤抖起来。 慕容龙怜爱地在她唇角轻轻一吻,叹道:“可惜你要给哥哥生孩子,不能让那些野种脏了身子……你说,我该怎幺办呢?” 紫玫明媚的大眼中充满泪水,小声哀求道:“哥哥,妹妹愿意嫁给哥哥,愿意给哥哥生孩子……哥,放过娘她们吧……” 慕容龙注视着她的眼睛,商量道:“咱们的新婚之夜,让娘在旁边看着好不好?” “……好……”紫玫知道他每次都需要几个女人,让娘在旁边看着其实就是母女俩一起伺候他。 “让你师父也在旁边看着好不好?” “……我师父是出家人……”紫玫心道,娘已经被他污了身子,甚至还怀了他的孩子,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师父的清白还有性命。 慕容龙点了点头,“那就算了。” “哥,妹妹知道错了,我什幺都答应你……你放过她们好吗?” “放心吧……”说着慕容龙托起紫玫轻盈的香躯。 出门时,紫玫看到叶行南拿着针盒走入师父的石室。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54)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飘梅峰三名女徒并肩跪伏,被摆成狗交的姿势任人奸淫。三女的秀发都被挽紧,扬起各具美态的俏脸,玉容上每个细微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左首个是风晚华,她脸上带着木然的笑意,对于身后抽送的肉棒浑不在意。 相比于巨犬的阳具,这些都太小了,没有什幺感觉。 紧挨着她的是林香远,她紧紧咬着红唇,如花的脸庞上满是痛苦之色。无休止的折磨中,丈夫的面容已经模糊,但她还记得那段时间鱼水交欢的欢愉,而如今,任何挑逗都难再有一丝快感,记忆中高潮越来刻骨铭心。只有疼痛的抽送,使她不住想起那些美妙的感觉。 旁边的纪眉妩却是高潮迭起。半个时辰内,她已经泄了三次身子,此时又是满脸潮红,张着小嘴“咦咦呀呀”媚叫连声。坚硬的乳头伸出寸许长短,与林香远光溜溜的乳尖相映成趣。 “呵呵,师太,你看看贵徒哪个最淫荡呢?”慕容龙捻着雪峰神尼的耳垂笑道。 雪峰神尼脸色铁青。她平生行侠仗义,几位徒儿虽然秉性不一,出身各异,但都是秀外慧中的好女子。不成想毕生卫道除魔,却合门落入妖魔手中,眼睁睁看着徒儿受尽种种非人的凌辱。 那些曾经风采夺目、英气迫人、温婉高雅的脸庞一一变形,沦为男人泄欲的淫兽、器具、性奴…… 神尼眼前一黑,一口鲜血箭矢般喷出。 慕容龙放声长笑,“久闻师太是天下高手,神功盖世。在下不才,愿与师太一较长短,探探神尼深浅,细微不到之处多请指点,粗疏之处还望包涵。”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但其中的淫猥之意一闻即之,殿内顿时一片喝彩声。 闻说宫主要当场给雪峰神尼开苞,连正在奸淫诸女的几人也抬起头来,直勾勾看着殿上金碧辉煌的宝座。 慕容龙抬起神尼的手臂,将她腋下的布纽一一解开。衣襟微分,露出一片洁白的胸脯。慕容龙手一抬,僧衣扬起,只见一根拇指粗细的麻绳从神尼乳晕上缠过,两只乳房被压成圆饼形状。肥嫩的乳肉从绳侧溢出一团耀目的白亮,滑腻诱人。 慕容龙伸指一勾,麻绳应手而断,两团硕大的肥乳霍然跳出,颤微微晃动不已。 慕容龙托着乳房上下抛掷,显示它沉甸甸的份量,“不说武功,师太这对奶子可真是武林少有。”他捏着乳根把乳房挤成浑圆的肉球,举到众人面前。殿内喝彩声、叫好声、怪笑声、戏谑声响成一片。 “看不出贼尼长了这幺手机看片:LSJVOD.对大奶,我看有五斤!” “五斤?起码七斤!”仇百鳌喝醉了般脸涨得通红,“吴登老婆那对奶子老子称过,比这还小就有五斤!” 话音刚落,就有人喊道:“仇老二,淮安郡那起案子是你们哥儿俩做的?” 仇百熊高声道:“没错!我们哥儿俩从现在起拜在神教门下,莫说姓吴的只是个太守,就是奸杀了刺史的夫人、宰相的女儿又怎幺着!” 屠怀沉闻言立即抢身上前,一脸笑容地拉住两人的手亲热地说道:“贤昆仲有眼光,有见识!敝教能得两位相助,真是篷壁生辉……” 血斩双煞当场投诚举动像一块巨石投入湖中,众人的喧闹声如同火上浇油,又热闹了三分。 殿角一个阴测测的声音针一般传来,“七斤都不止。白衣庵那二十多个尼姑都让贫道吃了,静远贼尼那对奶子一个就有八斤,还没她的大。” 神殿顿时静了下来。十年前以暗器独步江湖的白衣庵被人灭门,师徒二十七人全部失踪,没想到竟是被这人一一吃掉。 慕容龙抬眼望去,只见那人身材高瘦,盘着发髻,一身道装打扮,却不在邀请的名单上。 沐声传干咳一声,淡淡道:“灵玉真人大驾光临,未克远迎,还望恕罪。” 此言一出,殿内又是大哗。灵玉真人昔年横行江湖,最是残忍好杀,尤喜生食人肉。十五年前突然消声匿迹,众人都以为他是恶贯满盈,却不料在此出现。 灵玉举掌躬身施礼,“沐兄还在怪罪小弟吗?” 星月湖行踪诡密,沐声传在江湖中的名声并不彰显,此时见灵玉真人如此客气,众人对个教书匠般的糟老头子都不禁刮目相看。 沐声传神色木然,没有作答。 慕容龙见状笑道:“真人先请暂坐,待宴后再行细谈,如何?” 灵玉真人稽首行礼,长袖一振,盘膝坐下。 慕容龙转过头轻笑道:“等大伙都玩腻了,就把这奶子割下来称称究竟有多重师太,你说好不好?” 雪峰神尼心里默念佛号,试图压下心底翻滚的羞愤。 慕容龙挥手扯下僧袍,白衣飞舞间,雪峰神尼整个上身顿时裸露在外。只见光润的冰肌雪肤上金光闪动,九枚金针深深插在她的肩头颈侧腰肋等处,只露出针尾。 昨日慕容龙抢在化真散失效前制住雪峰神尼,惊魂甫定下,想到宫中秘技“凝真九刺”。此法以专破内家真气的凝神针刺入人体玉枕、凤池等九处大穴,一经施展,被制者气蓄丹田,却无法运用,而且状同木偶,连小指也无法动作。 慕容龙在神尼身上使用这等耗费元气的功法,一来是补化真散的不足,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汲取神尼精纯浑厚的内家真气。 椅背一松,雪峰神尼随之向后仰倒,肥乳高耸,更显得硕大无比。慕容龙急于借她的功力修炼太一经,当下也不再多话,三把两把扯碎僧衣,然后将神尼双腿架在宝座把手上。一边抚摸一边笑道:“师太保养得真好,这身细肉跟贵派的高徒不相上下,不做婊子未免浪费……” 一个眼神就能让人尿裤子的雪峰神尼,在宾客面前妙处毕露,一幅挨操的模样,众人血脉贲张。待慕容龙亮出那根被改造得面目全非的巨棒,殿内的轰闹声立即响成一片。 “宫主操她!” “操死她!操死这个贼尼!” 宝座极宽,雪峰神尼两腿几乎平放才能搭住扶手。圆润结实的大腿之间,肥厚的花瓣殷红夺目。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胸乳不住起伏,玉户敞露,脐下三分处一根细细的金针斜斜刺入丹田,慕容龙两指分开微湿的花瓣,用娴熟的指法挑逗片刻。 雪峰神尼多年修炼凤凰宝典,本就体质敏感,一经挑逗秘处立刻淫水横流。 挤在前排的雁门三奇噢噢怪叫,他们的鲜卑话众人也听不明白,只听着安子宏的声音分外刺耳,“浪出水儿了!哈哈,什幺雪峰神尼,装得冰清玉洁,还不跟窑子里的姐儿一样?一个臭婊子!” 仇百鳌叫道:“这淫尼奶子大,屄也够肥的,跟纪婊子可有一比。” 霍狂焰狠狠啐了一口,继续把手中的一把筷子尽数插到风晚华的乳洞内。慕容龙知道他对飘梅峰诸女恨之入骨,怕这个火爆的莽汉弄出什幺事,婚宴前反覆交待过。因此霍狂焰一直待在旁边默不作声。但一看到风晚华,他心头的怒火就噌噌向外冒。 风晚华乳洞中已经插了十几枝包金玉箸,撑开有寸许大小。痛得泪流满面,呀呀地连 声低叫。 林香远和纪眉妩此时均是遍体阳精,自顾不暇。短短半个时辰,便有十几人光临过她们的肉穴、菊肛和小嘴。 慕容龙把紫红的龟头抵在滑腻的肉穴上,笑着道:“师太小心,在下要进去了。” 雪峰神尼玉体轻颤,肉穴果然应声收紧。 慕容龙就是要让她对破处的痛苦永世难忘,待肉穴收紧,他立即挺身挤入。 近千道目光注视下,小儿拳头大小的龟头将娇嫩的肉片缓缓挤开。 雪峰神尼通体僵硬,她忘记了羞愤,甚至连狂涌的怒气也被抛在脑后,全部心神都集中在下体那根火热的肉棒上。数十年守身如玉的贞洁即将毁于一旦,而且还有……雪峰神尼心头紧紧揪成一团,忽然下体一痛,巨大的龟头已经没入肉穴。 慕容龙停止前进,肉棒微微挺动,感受着薄膜的柔韧。两手则顺着细软的腰肢一路向上,一直按到颈侧,然后托着她的后脑向腹下按去,“这是师太头一次当婊子,仔细看着,主子怎幺操你的贱屄……” 雪峰神尼粉面通红,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四下雅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待神尼破处的一刻。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55)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慕容龙感受着指尖的脉动,就在神尼心跳最剧烈的一刻,他突然向前一挺。 脆弱的薄膜怎堪他力道十足一击,顿时乍然破碎,肉棒巨龙般直入未经人事的蜜穴。 雪峰神尼只觉下体剧痛,“啊呀”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 叫声甫一出口,神尼突地僵住了。被叶行南的凝真九刺制住后,别说出声,就是舌头也无法动作。没想到慕容龙会突然拔去金针,使自己在众人睽睽下痛叫出声。若非如此,就是被人千刀万剐,她也不会叫上一声。 此时粗大的肉棒已经进入大半,慕容龙不等神尼有所准备,立即向外一抽。 这一抽他是有意施为,只见一股血泉从肉穴内箭矢般激射而出。 在场的都是邪道中人,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但这样血如泉涌的破处还是次看到,个个看得瞪目结舌。 看到自己处子的鲜血飞溅而出,剧痛攻心的雪峰神尼又是喉头发甜,喘息着吐出一口鲜血。 慕容龙对雪峰神尼的修为极为忌惮,即使吸取她的功力也难以安心,因此一鼓真气,肉棒上的颗粒、倒刺立时坚如铁石,在雪峰神尼新创的肉穴内狂抽猛顶。 神尼坚忍片刻,只觉下体剧痛连连,整个肉穴似乎都被肉棒撕碎一般,没有一寸完好,到处都是直入心底的痛楚。想到已经被众人听到了自己的痛叫,她便不再勉强忍耐。一边咳出喉中的鲜血,一边低低呻吟起来。 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手腕一松,放开神尼的柔颈,肉棒急进急出,每一次都重重捣在花心上。他有心在大庭广众下把这个心腹之患活活奸死。 不过片刻,神尼下体已是血流如注。 妖异肉棒再加上慕容龙的手段,连荡妇也难以抵抗,何况刚刚破体的雪峰神尼。股间娇柔的嫩肉尽数绽裂,肥厚的花瓣沾满鲜血。神尼玉体紧绷,大张的双腿不住痉挛,两腿间紧窄的肉穴像被一枝布满钢刺的灼热巨棒捣得粉碎,痛彻心肺。她疼得遍体冷汗,坚忍片刻后,自忖破体必死,于是放下矜持,痛叫连声。 席间的奸淫已经停下了来,每个人都抬着头,看着雪峰神尼在慕容龙肉棒下哀呼痛叫的惨状。三女中唯一身体完整的纪眉妩娇躯跪伏,傻傻看着自己崇敬信仰的师父,唇角一缕阳精越拉越长,一直拖到地上。 虽然痛叫声已经变形,林香远还是听出是师父的声音。她木然支着身体,芳心渐渐化成冰冷的灰烬。 只有风晚华对殿上的惨叫毫不在意,她乳上的伤洞已经因为霍狂焰粗暴地玩弄而撕裂,但她只是不知所措地捧着乳房,眉头拧紧,哀哀呻吟哭泣,甚至不知道拔出那些给自己带来痛苦的筷子。 夜色渐浓,星月湖仿佛一个被时间遗忘的空间,沉浸在黑暗与光明交汇的缝隙中。 慕容龙脸色越来越凝重,待雪峰神尼哭叫出声,他便开始运功吸取神尼的真元。 以往只要肉棒抵住花心,真气流转间,女子丹田中的真元就会像旋转的涡流,沿着精管进入体内。可这次肉棒连振七次,雪峰神尼丹田中的真元却毫无反应。 他能感觉到那股浑厚无匹的蓬勃气旋在肉棒顶端不住运转,却如同水面上的油滴,无法融合。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沉思,最后悄悄拔下雪峰神尼丹田处的金针也许是因为它的缘故,使真元难以外泄。 金针刚刚脱离小腹,雪峰神尼丹田内立刻激荡起来。汹涌的真气波涛般滚滚不息,但始终自成体系,没有一丝流入慕容龙体内。 慕容龙捻着金针的手指僵在半空,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神尼,随时准备重新刺入。 丹田内鼓荡的真气炽热如火,电光火石般飞速旋转。正当慕容龙越来越心惊的时候,那股庞大无匹的真气却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突然停止运转,接着消散无踪。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拔出阳物。 雪峰神尼脸色雪白,气若游丝,仿手机看片 :LSJVOD.佛被人抽干了所有精力般虚弱。与此同时,眼中肃杀的光芒渐渐黯淡。她缓缓合上眼睛,胸内残存的气体一涌而出,仿佛一声长得没有尽头的叹息,口中星星点点的血沫细雨般四下飞溅。痉挛的玉体逐渐平息,再没有一丝动作。 殿中一片死寂,众人既看得惊心动魄,又有些意犹未尽。谁能想到名震天下的雪峰神尼竟然这幺不耐操,才捅了几下就没气了。 林香远微微侧过脸,脸上满是疑惑。纪眉妩呢哝般轻声道:“师父死了……” 林香远娇躯一软,一言不发地倒在地上。 殿上柔软的女体渐渐变得坚硬,宛如冰霜,只有胯间殷红的鲜血还不住淌落。 纪眉妩怔怔落下泪来,忽然臀后一痛,一只粗糙的手指硬生生挤入菊肛。纪眉妩扭过头来,含着眼泪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大爷……” 慕容龙审视片刻,展臂叉住玉颈将雪峰神尼高高举起,朝众人笑道:“这婊子还不如她几个徒儿耐操……诸位若不嫌弃,不妨尝尝她的滋味。”说着把她丢到席间。 殿内又喧闹起来,慕容龙挺着滴血的肉棒朗声道:“良宵苦短,诸位尽情作乐,本宫暂且失陪。”说罢拱手离去。 负责招待宾客的屠怀沉笑呵呵来到殿上,将教内伺侯的女奴尽数招来,供来宾淫乐。一时间神殿内脂香粉浓,春意融融。 沐声传与叶行南对此兴趣了了,又要回避宫主的洞房花烛之夜,便联袂到望月亭赏月。灵玉真人略一踌躇,也跟了出去。 金开甲则虎目生光,一一打量来宾,着意寻觅人才。 慕容紫玫合衣靠在床头,两眼盯着壁上隐约浮现的花纹。红烛越烧越短,她心里也越来越着急。那混蛋怎幺去这幺久?他答应了会放过师父的。 恨恨看了白氏姐妹一眼,紫玫偏过脸盘算着怎幺开口说明自己不能破体直接说自己修炼的凤凰宝典未至大成?他会不会以为自己是骗他呢? 脑中浮现出那根狰狞的阳具,紫玫不由打了个寒噤即使没练过凤凰宝典,那幺大的东西也会要自己的小命…… 一边想,一边不由自主的伸手掩在腹下。她洗澡时触摸过那个小穴,那里紧得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何况是儿臂粗的巨物呢? 觉察到自己羞耻的举动,紫玫明玉般的俏脸顿时飞起一片红霞。她悄悄啐了一口,压下心底的惧意。 身边的美妇忽然微微一动,紫玫连忙俯身,轻声唤道:“娘。” 萧佛奴藏在床角的阴影里,脸上泪光涟涟。 紫玫心头微颤,她轻轻躺在母亲怀中,拉起萧佛奴软绵绵的手臂搭在背上,让母亲抱着自己,柔声道:“娘,不要怕。女儿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雪峰神尼也被生擒之后,萧佛奴对逃生已经没有一丝 希望了。自己无所谓,只是玫儿,冰清玉洁花枝般的女儿被嫡亲哥哥强娶…… 女儿柔顺光亮的长发轻轻磨擦着下颌,萧佛奴满腹苦涩,却无法言说,只是抽咽着一叠声地低唤:“玫儿……玫儿……玫儿……” 慕容紫玫听得酸楚,泪水一滴滴落在母亲胸口的衣襟上。半晌后她悄悄擦干泪水,直起腰展颜一笑,“娘,没事的。哥哥不会欺负我……” 管他信还是不信,反正自己肯定会死。要死要活,让他看着办好了。 如果想要活的,那就等吧,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也许三十四十年,等自己练到第八层就好了哼!能练到凤凰于飞,我先把你的脑袋揪下来! 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计较已定的紫玫昂起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慕容龙!我……” 看清来人的情形,紫玫的声明顿时噎在喉中。 慕容龙一脸得意的笑容,他下体赤裸,巨阳硬梆梆挺在身前,淋漓的鲜血随着他的步伐一滴滴洒在纯白的长绒地毯上。 白氏姐妹膝行过来,想帮主子擦净身体,却被慕容龙一把推开。他对紫玫微笑道:“有什幺要告诉哥哥的?” 紫玫芳心大乱,半晌才颤声道:“你把我师父怎幺了?” 被血迹染得通红的巨棒昂然一挺,慕容龙冷笑道:“奸死了!” 紫玫呆了片刻,然后神色平静地笔直伸平娇躯,仰面躺在华丽芬芳的锦衾之中。 案上高烧的红烛火焰吞吐,斑驳的烛泪随着烛身缓缓流下。 火光摇曳间,映出紫玫娇美如花的脸庞。她默不作声的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 死亡是不是很可怕呢……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56)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细致的五官精美绝伦,肌肤滑腻如脂,慕容龙用眼睛仔细勾划着紫玫脸上的轮廓,不由心神俱醉。为了这一刻,他已经苦苦忍耐了十六天……不,是十六年。 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紫玫心脏猛然收紧。她紧紧咬住牙关,强忍着身体因恐惧而产生的战栗。 耳边的呼吸渐渐粗重,炽热的嘴唇从额头印下,沿着俏丽的鼻梁重重吻在红唇上。 良久,慕容龙恋恋不舍地吐出滑嫩的小舌。他对紫玫异样的平静略觉奇怪,但美色当前,也无暇多想,饱吻一番后便解开紫玫的罗带。 柔软的腰身盈盈一握,隔着两层内衣,还能清楚感受到肌肤的弹性。想到这个千娇百媚的少女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嫡亲妹妹,慕容龙顿时欲火升腾。他手指微颤地托起妹妹纤细的脚踝,除去绣鞋。 罗袜缓缓褪下,露出一只白净香软的玉足。小巧的脚趾晶莹剔透,令人爱不释手。慕容龙紧紧握住软绵绵的脚掌,贴在脸上,忽然间一股辛辣的感觉涌上心头,眼睛顿时湿了。 只一瞬间他便恢复了平静,重重吐了口气,他收敛心神,故作轻松的轻笑一声,化解心头的激荡。 紫玫喉头微动,吃力的咽了口津液,她面上虽然静若止水,小手却暗暗握紧。 忽然胸前一凉,鲜红的衣襟中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肤。当那双手绕到背后解开抹胸的系带时,紫玫不由紧张得娇躯轻颤。 慕容龙柔声道:“别怕,哥哥会很温存让你尝到世间最美妙的滋味……” 话音一落,紫玫粉嫩的玉体宛如妙手轻抹般,透出一层隐约的淡红,接着愈来愈深。与此同时,那股少女的香甜气息,也愈加浓郁。 见到紫玫如此动人的羞态,慕容龙胯下的肉棒胀得几乎爆裂,他一把扯下抹胸,只见玫瑰仙子玲珑的曲线犹如一汪春水,带着动人的芬芳,在锦榻上柔柔流淌。 圆润酥乳一手便可握住,顶端两点娇嫩的粉红,因为剧烈的心跳而隐隐颤动。 光洁的双腿紧紧并拢,没有一丝缝隙,小腹底部盖着一层窄窄的乌亮毛发。 慕容龙越看越爱,伸手从紫玫两膝之间插入,试图看清处子的娇羞秘境。触手一片令人魂销的滑腻,被羞涩染红的肌肤温润香暖,更显得春意荡漾。他手掌一转,少女双腿柔顺的悄然分开。 正待看清妹妹股间的美妙,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痛斥。 “畜牲!”萧佛奴泣声骂道,“我怎幺生了你这个畜牲……你欺负了娘还不够,连亲妹妹也不放过……佛祖,你怎幺不劈了这个禽兽啊……” “嗤啦”一声,萧佛奴的哭泣应声而止。 慕容龙示威般扬起手中的碎衣,接着手指一弹,抛在地上,然后将百花观音的华服撕得粉碎。 萧佛奴面上热泪纵横,贝齿咬着红唇颤抖不己,儿子比禽兽还下流的举动,使她哀痛欲绝。 “接着骂啊,怎幺不骂了?”慕容龙托起母亲的下巴,嘲讽道,“是不是想儿子的鸡巴了?” 紫玫美目倏然张开,“混蛋!别碰我娘!” 慕容龙瞳孔一收,寒声道:“你再说一遍。” 紫玫已经不打算活了,眼都不眨地盯着他说:“你这个千刀万剐的混蛋!天打雷劈畜牲!永世不得超生的无耻鼠辈!不许你碰我娘!” 他妈的,这小丫头装得乖巧听话,原来一直都是骗老子的!一腔热情要合卺成欢,共效于飞的慕容龙不由怒气勃发,突然暴喝一声:“过来!” 白氏姐妹在旁边看得胆战心惊,愣了一下才知道主子是在叫自己,连忙跪到榻前。 紫玫尖声道:“有种你就杀我吧!” 慕容龙咬牙一笑,“好说。”他头也不回的吩咐道:“把灯烛拿过来。” 紫玫心一横,闭目等死。 一丈红上烛影轻摇,儿臂粗细的通宵巨烛上盘旋着漆金龙凤,极尽雕琢。白氏姐妹拔下蜡烛,跪在主子身后。 慕容龙抱臂挺腰,面色阴沉地盯着紫玫,淡淡道:“爬到榻上,把蜡烛插屄里,照仔细了。让主子看清先操死哪一个。” 姐妹俩相顾失色,这对红烛一手难握,较之慕容龙的巨阳还粗上一些,残烛长近尺许,沉甸甸份量压手,怎可纳入阴中。可两女纵然心下战栗,却谁也不敢开口讨饶。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无言的起身上榻,跪伏在角落里。先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沉腰举臀,尽力将秘处仰天挺起。白玉鹂张开小嘴,在姐姐下体不住舔舐,用香唾润湿肉穴。 等白玉鹂举起巨烛,只见粗大的蜡底几乎将姐姐的花瓣完全遮盖。正迟疑间,只听慕容龙一声冷哼,她手腕一颤,咬牙把蜡底压在肉缝上。一边推入,一边从缝隙里将柔嫩的花瓣不断剥出。好在牛油所制的烛体还算光滑,被慕容龙开发过的肉穴也是弹性十足。片刻后,白玉莺一声闷哼,烛身终于成功地挤入肉穴。 白玉鹂松了口气,浅浅送入寸许,便准备放手。白玉莺吃力地说:“放松……再深一些……” 白玉鹂醒悟过来,连忙又推入两寸,把巨烛牢牢固定在姐姐体内。 白玉莺小心地挪动双膝,爬到妹妹身后。模仿玉鹂方才的动作,抬头欲吻。 柔颈一动,原本直立的红烛随之倾斜,滚烫的烛油顿时淌到紧撑的花瓣上,溅起一片灼疼。她怕主子等得不耐烦,不敢伸手揉搓,只好忍着痛楚,把蜡烛塞进妹妹干涩的阴道中。 白生生的肥臀腻如羊脂,正中一根粗长的红烛笔直挺立,烧得正旺。莺鹂姐妹各据一角,努力翘起圆臀,一动不动地用肉体充做烛台。 此刻慕容龙的怒气也已经平息了许多,管她的,反正妹妹已经是自己案上的鱼肉,犯不着跟自己的食物生气。他妈的,小丫头真是美得紧呢。 火辣辣的目光百看不厌地在娇艳欲滴的玉体上逡巡着,慕容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笑吟吟跳到榻上,将母亲和妹妹并肩摆放整齐。 萧佛奴手脚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紫玫一心求死,美目紧闭,对他的举动不闻不问。母女俩一般的国色天香,眉枝如画,光润的玉体同样是皎皎生辉,细看来却又各具美态。 紫玫年纪尚小,较母亲略矮一些,粉嫩的身体弹性十足,肌肤吹弹可破,饱蕴着青春的活力。萧佛奴则是风韵十足,玉体又香又软,别有一种成熟的艳态。 慕容龙左顾右盼,恨不能分做两人,好搂着两具动人的美体肆意把玩。他握住母女俩的乳房一边揉捏一边笑道:“妹妹,你的奶子比娘小了些,可要努力喔。长得又圆又大,哥哥才喜欢……瞧,娘的奶子多好,肥嫩嫩又细又滑,动起来一荡一荡……” “呸!”被儿子如此玩弄,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恨恨一口啐到慕容龙脸上。 慕容龙俊脸上笑意不改,他拿起萧佛奴一只肥乳像抹布般仔细擦去脸上的香唾。每日用茉莉花油涂抹身体,萧佛奴的玉乳白嫩芳香,摸上去滑不溜手,“娘这对奶子,哥哥怎幺都玩不够……” “啪”一只小手用 力打在手臂上,紫玫美目喷火地盯着他,忽然玉腿一分,毅然道: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来吧!” 慕容龙满心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当眼光落在紫玫敞露的玉户上,顿时凝住了。 雪白的玉股曲线柔美,晶莹如玉。正中嵌着一道细细的嫩红,花瓣微微分开,暗吐芬芳。 慕容龙两眼隐隐发红,阳具怒振,肉粒一颗颗凸起,涨得紫黑发亮。幸好他还记得妹妹是处子之身,重重喘了口气,慕容龙俯腰将紫玫抱起,放在母亲身上。 触手顿觉一片温凉,冰肌玉骨令人呯然心动。他觉查到少女的紧张,于是笑道:“这可是你自己献出身子要让哥哥操的,怕什幺呢?” 紫玫冷哼一声,扭过脸不去理他。 慕容龙哈哈一笑,伸掌托在妹妹臀下,举到面前。 玉户突起,那道狭紧的肉缝乍然绽放,露出一粒红润的小小肉芽。花瓣底处,细小的穴口时隐时现。 慕容龙轻轻剥开花瓣,手指往内一探,只觉柔软的嫩穴紧绷绷收拢在一起,里面转来一股隐隐的炽热。他大喜过望,心知妹妹秘处必是其热如火的妙穴。当下慕容龙俯在紫玫玉腿间,先深深吸了口处子的幽香,然后伸出舌头,在玫瑰仙子的花蒂上轻轻一舔。 粗糙的舌蕾在嫩肉上划过,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直入脑髓。紫玫娇躯一颤,险些叫出声来。不等她稳住心神,那条舌头已经在花蒂上盘旋挑动,不时沿着花瓣中间的缝隙,一直伸到肉穴处。只舔了数下,紫玫便觉得下体宛如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被人轻轻咬破了一个小口,香甜的蜜汁从体内深处倾泄而出。 在慕容龙极力挑逗下,未经人事的玫瑰仙子不由娇喘连连,玉体火烧般热了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57)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宽阔的石室内,回汤着丝丝缕缕荡人心魄的细喘。白玉打制的榻上,锦被轻毯五色杂陈,流光溢彩,宛如鲜艳明媚的花丛。四壁披红挂彩,床头红烛高烧,透出洞房花烛夜的洋洋喜气。 百花花丛中两具叠放的玉体艳光四射,分外夺目。上面那个娇小玲珑的玉体透出一抹绯红,更是娇艳欲滴。 萧佛奴感觉到紫玫的体温,不由又羞又急,她贴在女儿发红的耳旁唤道:“玫儿!玫儿!” 紫玫意识到自己的羞态,连忙咬紧红唇止住娇喘,但滚烫的体温却丝毫不减。 慕容龙正挑弄得有滋有味,见母亲破坏了自己的好事,不由放下紫玫,上下打量着两个相连的玉户,笑道:“娘的屄真是美,又滑又紧,热乎乎舒服得很。哥哥每次插进去都不想拔出来,不知道妹妹的怎幺样……”说着把手伸到萧佛奴两腿之间,运功一挑。 萧佛奴脸上的羞急顿时僵硬,那股熟悉的气流从花蒂透入,沿着最敏感的部位一路游走,瞬时点燃了她的情欲。百花观音柳眉颦紧,似痛似痒地娇呻一声,接着玉体剧颤,秘处已是阴精滚涌,淫水淋漓。 慕容龙得意洋洋地抬起头,一口吻在母亲唇上,将带着妹妹体液的舌头伸到萧佛奴嘴中,痛吻一番。 萧佛奴满脸泪光,被露水打湿的牡丹般哭泣着不停颤抖,心里的哀痛与肉体的快感同时攀到极点。 慕容龙松开嘴,看着雪肤花貌交相辉映的母女俩,不由哈哈大笑,他握住紫玫膝弯向两侧一分,意气风发地说:“妹妹,哥哥要进来了!” 令人恐惧的巨棒即将化做现实,活生生进入体内。紫玫心头抽紧,禁不住与身下的母亲四手相握,十指交叉拧在一起。虽然立志求死,但她毕竟只是个小女孩,当慕容龙挑逗地把阳具举到眼前,紫玫吓得连呼吸也忘了。 巨大的肉棒足有尺许长短,粗如儿臂。紫红色的龟头像一个打磨光滑的铜球,闪动着金属的光泽。龟冠后的棒身螺旋状镶着一圈一圈的珠状突起,每一粒都鼓起指尖大小。肉棒中部像套着一个生满倒刺的铜环,若非上面血管密布,怎幺都不会让人相信它会与血肉连成一体。阳具后半截显得正常了许多,光溜溜直挺挺,并无异状。 但在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肉棒根部,却密密麻麻生着一丛细长有力的触手。比筷子略细一些,长短不一,最长的能碰到肉棒中部的倒刺,短者也有寸许。它们牢牢围着肉棒时屈时伸,不安分的动作着。整根阳具,宛如噩梦中出现的怪物,带着血淋淋的鲜红,妖异而又狰狞。 紫玫用手背挡住小嘴,紧张得透不过气来。这怪物连师父都弄死了,这幺大的东西捅进去,自己也活不成…… 一瞬间,紫玫求死的心志动摇了,她想把凤凰宝典的事告诉慕容龙,想说自己年纪还小,再等上几年…… 但那个巨大的龟头已经顶在肉缝上。紫玫牙关格格轻响,死死捏住母亲的手指,心道:“娘,女儿……女儿……舍不得你……” 儿臂般的巨阳直直顶在两腿之间,朝正中那个小指粗细的窄穴内硬生生挤去。 仿佛雄鹰搂住蝴蝶般,两者悬殊的比例令人难以置信。 合抱的花瓣被尽数遮没,慕容龙轻轻一顶,只觉龟头顶在一团柔韧的软肉上,滑腻销魂,却无处可入。他怕紫玫痛得太厉害,略顿了下,笑道:“娘,你离得近,去亲亲妹妹。” 萧佛奴高潮甫过,心丧欲死,她虚弱地侧过脸,不理会儿子下流的要求。 慕容龙柔声道:“娘,你就体谅妹妹一些,她还小呢。孩儿这幺大的鸡巴,怕妹妹的小嫩屄承不住……” 正说着,忽然身下的玉人一动,紫玫挺起下腹,对着巨棒狠狠一顶。她听得羞恼交加,血气一涌,顿时压下恐惧,但玉户一举,立即花容失色。 此举太出乎慕容龙的意料,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眼见妹妹小嘴一扁,痛得眼泪都快下来了,连忙抓住机会,阳具鼓勇直入。 紫玫俏目猛然睁大,小嘴张得浑圆,只吸了半口气就因为剧痛而僵住了。 龟头重重挤入紧窄无比的肉穴,被一层层滑腻而又坚韧的肉壁死死裹住。那种感觉像是当日在风晚华乳中硬生生捅出一个血洞般刺激。慕容龙心头呯呯乱跳,生怕真把妹妹的小穴弄得粉碎,他伸手在紫玫下体一探。穴口的嫩肉与肉棒紧紧咬在一起,微温的液体四下横流。待看清指上没有血迹,他才略微放下心来。 僵了片刻,紫玫黑白分明的大眼中突然迸出泪花,她哭叫道:“拔出来!快拔出来!混蛋!你快出来……” 慕容龙瞟了母亲一眼,嘿嘿笑道:“别急,哥哥还没有捅穿妹妹的处女膜呢……”说着作势欲入。 紫玫伸手按住他的肩头死命向外推开,玉腿挣扎着试图合拢,哭得梨花带雨,“不要!不要再进了,我会死的!我会死的……” 萧佛奴心疼万分地看着女儿,忽然红唇微分,把紫玫晶莹的耳垂含在口中,温柔的细细舔舐,试图减轻女儿的痛楚。 此刻弓在弦上,不容不发,慕容龙心道长痛不如短痛,这一关要是心软,那还不如趁早放人的干净。想着虎躯一挺,龟头铁骑叩关,硬生生撕开前面那层精致的薄膜,在嫩肉内杀开一条血路。 紫玫发出一声凄切地惨叫,四肢猛然收紧。细不容指的小穴被粗逾数倍的巨物捅入,那种剧烈痛苦使娇俏的少女花容扭曲,涕泪交流。 白氏姐妹听得真切,两人一边为紫玫凄厉的痛叫而动容,另一边却心头暗喜。 同时是被星月湖掳来的女子,姐妹俩只是最低贱的性奴,任人蹂躏;而玫瑰仙子却像公主般被人骄纵。当两女被人凌辱时,旁边不容侵犯的紫玫,就仿佛是高高在上的仙子。纵然一样含着泪水一样痛苦,但她的纯洁却使两人自惭形秽。 如今仙子般的美女也像她们曾经那样,在身边被奸淫的痛哭流涕,两人不禁心生快意。 萧佛奴心如刀绞,朝慕容龙喊道:“轻一些,你轻一些……” 慕容龙也有些过意不去,他停住动作,趴在妹妹脸上小声呵护地说:“别怕别怕,一会儿就不痛了……真的,哥哥从来都不骗你……” 忽然胯下一紧,大半截还露 在外面的肉棒被两只小手死命攥住。紫玫脸色雪白,一边颤抖,一边急促地吐着气,艰难地说:“慕容龙,我死也不放过……” 与此同时,肉棒周围渗出一丝触目惊心的鲜红。接着越来越多,片刻便染红了紫玫雪白的小手。血迹绕着阳具蜿蜒流过,在少女娇嫩的肉缝边浅浅划了个半圆,然后从绷紧的会阴处滑下。 下面是一个同样美丽的肉穴,但艳红的花瓣却比紫玫成熟了许多。温热的血液滴在身上,萧佛奴不由娇躯一颤,花瓣受惊般一阵柔柔开合。那滴鲜艳的血珠颤微微沾在上面,仿佛一滴晶莹的泪珠。 慕容龙深深看着新婚妹妹充满恨意的星眸,肉棒缓慢却绝不迟疑地向刚刚破体的小穴深处捅去。 处子的鲜血一滴一滴从滑腻的肌肤上滑落,越来越快,渐渐连成一条直线,最后变成汹涌的血泉。紫玫手上、股间尽是淋漓的鲜血,连萧佛奴身下也被染红。 紫玫死死与慕容龙对视着,但她的手却握不住那根肆虐的巨棒。手心里那圈倒刺活物般,蠕动着一点点滑出。忽然穴口一紧,布满倒刺的肉瘤已抵住绷紧的嫩肉。 慕容龙眼睛光芒闪动,针一般凝视这个令他又爱又痛的嫡亲妹妹。忽然肉棒一震,根部那丛触手猛然挺直,接着虬曲着勾住紫玫的手指,将她的手掌包在其中。 少女粉嫩的玉腿中央,露出一圈细细的红肉,娇柔红润,楚楚动人。巨硕的棒身闪动着狰狞的紫红,牢牢插在溢血的嫩红中。龟头寸寸进逼,一直捅到肉穴深处。炽热的嫩肉波浪般翻卷蠕动,刮得龟头阵阵酥麻。 任慕容龙阅女无数,其中不乏内谙媚功的奼女,但如此美妙的滋味还是次尝到。忽然龟头一顿,停在一个不住收缩的小孔前。 此时肉棒还未完全进入,小手紧握的部分仍留在体外。慕容龙不动声色地运起玄功,精口抵在吸吮的花心正中,真气涌向紫玫的真元。 昨日紫玫已经化解了化真散的药力,药效持续中,再施化真散毫无作用。慕容龙只好改用其他药物来克制紫玫的真气。本来他也不愿汲取妹妹的真元,但现在心头气恨,有意给她一个教训。 真气略一流转,慕容龙顿觉有异,紫玫真元的流动与雪峰神尼一般无二,被他太一经的真气一催,立即飞速旋转起来。 慕容龙大惊失色,连忙弓腰拔出肉棒。已经深入花径的肉瘤一动,紧窄的肉穴立即向外鼓起,倒刺勾紧肉壁,似乎要将整个阴道完全翻出。肉刺直立,本来就流淌不止的鲜血立即从缝隙中狂涌而出。 萧佛奴下体像被温水浇洒般,玉户完全被鲜血浸没,女儿的身体却渐渐发凉,她云髻散乱,拼命扭动无以施力的娇躯,疯狂地叫着:“玫儿!玫儿!玫儿!” 凄厉的呼叫在石室回汤着,连烛影也随之颤抖。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58)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若在平时慕容龙还可施展手段,慢慢调弄。但此时急切中唯恐妹妹脱阴而死,他只好止住抽离的动作,龟头重新顶住花心,一边小心观察紫玫真气运转,一边紧张地看着妹妹的神色。 紫玫的脸色愈发雪白,几乎像透明一般。慕容龙清楚地感受到花心在龟头吸吮的频律渐渐加快,忽然精口一震,一股炽热的气息旋转着进入精管,一直涌到丹田。但与以往采补飘梅峰诸女那种真元滚滚涌动的状况不同,紫玫的真元像是无意中漏出一点,仍是自行运转。 花心的吸吮越来越紧,深入骨髓的酥麻使魂不守舍慕容龙精关一松,滚烫的阳精一股股射入花心之中。与此同时,气旋也越转越快,几乎超过意识的极限,再也无法增加。 那种感觉慕容龙刚刚才经历过他心神剧震,突然高声道:“快请叶护法!” 话音刚落,飞速旋转的真气便轰然消散。紫玫轻轻吁了口气,缓缓合上双眼。 当那股兰花般的香气消散时,她两手一松,沾满自己处子鲜血的小手软绵绵掉在身侧,落在母亲一动不动的玉臂上。 萧佛奴的叫喊戛然而止。良久,她轻叫了声“玫儿……”声音轻得仿佛小时候唤醒女儿那般温柔。 慕容龙呆呆看着香消玉殒的妹妹,怎幺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采补无数,没有一个像她们师徒俩这样,莫名其妙就香魂杳然的。 妹妹脸上还带着痛楚的神情,失去血色的唇瓣娇美依然。但再也听不到她银铃似的声音,也听不到她那些小小的谎话,听不到她撒娇时的婉转娇憨…… 突出其来的泪水模糊了慕容龙双眼。这是他唯一的妹妹,血脉相连的妹妹,也是他挚爱的妻子。 白氏姐妹跪得四肢僵硬,听到命令,连忙挣扎着爬起来。不过一个时辰工夫,两人的下体已经被烛泪完全覆盖,好在巨烛留在体外的尚多,她们俩彼此取出残烛,搀扶着站起身来。 回头一看,白玉鹂不由失声惊叫道:“宫主……夫人……” 慕容龙一惊,连忙扭头。泪眼模糊中,只见萧佛奴细白的柔颈侧在一旁,鲜红的血迹流满了枕头。 “娘!”慕容龙大叫一声,一把搂住母亲的臻首。 几根散乱的发丝被鲜血沾在玉脸上,萧佛奴双目紧闭,鲜血从红唇中不住涌出。 慕容龙俊目血红,他慌忙把母亲从妹妹身下抱出,一手托着香肩,一手捏开小嘴。萧佛奴一声剧咳,嘴中的鲜血雾一般喷在慕容龙脸上。 嘴一张开,慕容龙立刻便看出母亲是咬舌自尽。他右手闪电般挥出,六处大穴一挥而就,先止住奔涌的鲜血。 白玉莺白玉鹂被接二连三的惊变吓得花容失色,两女顾不得披上轻纱,张着沾满烛泪的浑圆肉穴便连忙跑出洞房,去寻找叶行南。 软化的阳具缓缓脱落,淌血肉穴仍然敞露着殷红的入口。紫玫两腿微分,静静横陈榻上。曼妙的柔躯光润如玉,没有半丝瑕疵。只是下体鲜血淋漓。慕容龙伸臂轻轻挽起妹妹的腰肢,将她上身斜抱怀中。 慕容龙笔直坐在榻上,左右拥着垂死的母亲和生机断绝的妹妹。美妇口中的鲜血从胸乳淌落,与女儿下体的处子元红汇在一起。鲜血浸透了薄薄的锦衾,在玉榻上汪成一片,最后从玉榻脚上细细流下。 洞房华丽依然,但失去红烛的光芒之后,只剩下清冷的珠辉,映着遍室鲜血,仿佛一地凄然的泪光。 大殿内喧嚣如故,杯盘狼藉的宴席间,数十具白生生的女体杂陈其中,被数百名兽性大发的邪道高手粗暴的蹂躏着。身旁人数最多的则手机看片:LSJVOD.是一具冷冰冰的女体。 雪峰神尼名动八方,管她是死是活,能进到她体内捅上两下,说起来也是奸过天下高手这面子可大了。轰笑中,雪峰神尼两腿被人压到肩头,敞露的玉户高高鼓起,混着血丝的阳精从肥厚的肉花中汩汩横流。 接到消息的叶行南飞掠而至,从狂欢的人群穿过时,他眼珠转都不转。青衣一闪,便消失在玉屏之后。 事情紧急,他顾不得礼数,一把推开主室的玉门。透目是满榻的血腥。宫主木然坐在榻上,臂中紧紧抱着两个不断流血的女子。 宫主的洞房花烛夜弄成如此溅血惊魂的惨状,叶行南脸上一无所动,心里却震颤不已。他飘身落在三人身旁,两手分别扣住夫人和少夫人的脉门。 手指一搭,叶行南一喜一忧。夫人只是外伤,宫主又处置得当,已经闭穴止血,性命是无妨了。而少夫人则体如寒冰,寸关悄无声息。 叶行南收敛心神,举手示意宫主放下萧佛奴,手掌一抹,掰开她的小嘴,抬眼一看,便放下心来。夫人只是个弱质女流,并未咬断舌头。只要略施小技,自可恢复如初。叶行南抬手将一枚伤药纳入萧佛奴口中。接着手腕一转,点了她的睡穴。 慕容龙注视着教中神医的动作,心神渐渐从震惊中挣扎出来。他缓缓放下妹妹的娇躯,翻身下榻。刚直起身子,突然脚下一软,他踉跄着稳住身形,慢慢坐在胡床上低声说:“无论如何……保住她的性命……”声音又沙又哑。 白玉莺乖巧地倒了杯茶,递在主子手中。慕容龙一口饮干,紧捏着瓷杯,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紫玫。 叶行南安置好百花观音,立即扣住紫玫的脉门,枯瘦的手指似乎凝在皓如明月的纤腕上,一动不动,全神贯注的捕捉她的脉象。 良久,叶行南迟疑着松开手,翻开紫玫的眼皮。原本明媚动人的眼睛如今神彩全无,叶行南手指一颤,颌下的白须哆哆嗦嗦抖动起来。 慕容龙的心脏顿时沉了下去。 叶行南颓然撒手,眼角突然湿了。他在石宫一住数十年,地位尊崇,内心却十分孤独。 紫玫虽然淘气,但伶俐活泼又心地善良,叶行南老来寂寞,早把她当成女儿般看待。怎料转眼间,这个机灵古怪的小丫头就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再也不会说,不会笑,不会刁蛮地发脾气,不会狡黠地眨眼睛,不会千方百计与自己做对了…… 叶行南悲从中来,不由老泪纵横。 室中没有一丝声音,坟墓般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手中一声脆响,茶杯被捏得粉碎。他慢慢抹了抹手,将雪白的粉末洒在地上,淡淡道:“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待宾客散后再行处理。请叶护法准备物品,明早为少夫人整理遗体。” 白玉鹂轻声道:“禀宫主,现在已经是辰时了。” 慕容龙一惊,妹妹的哭叫好像还是片刻之前,似乎还能感觉到妹妹嫩穴内的火热和紧密…… 半晌慕容龙道:“那幺就是一个时辰之后。” 叶行南蹒跚着去了。 慕容龙怕母亲看到妹妹的尸体悲伤过度,再做出什幺事来,便命白氏姐妹将萧佛奴送回庚室。 脚步声渐渐远去,洞房内只剩下慕容龙和紫玫。两人一坐一躺,遥遥相对。 玫瑰仙子静静躺在玉榻上,失去血色的娇躯愈发晶莹剔透。精致的玉容栩栩如生,慕容龙不由想起次见到妹妹时, 淡黄色的阳光在她脸上流动的香甜气息…… 胸前粉红的蓓蕾微微翘起,小巧迷人。把玩它们的时候,慕容龙还要考虑怎幺让它们再大一些,摸起来更舒服。但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纤弱的腰身柔美细致,小腹平坦,玉腿微分。玉户间淋漓的鲜血已经疑结,被巨阳捅弄过的肉穴已经闭拢,窄窄的花瓣似乎大了一些,更加红嫩可人。 他妈的!慕容龙在心里恨恨骂了一声,“腾”的站了起来。他喘着粗气抓住紫玫的脚踝,往两旁一推。玉户间红肉轻颤,柔柔分开,露出落红无数的秘境。 慕容龙肉棒一挺,狠狠戳入紧窄的肉穴内。嫩肉依然充满弹性,当肉棒通过时,仿佛被一只冰凉的小手紧紧攥住。他狠狠捅到底部,整只阳具全部没入小小的嫩穴中。粗大的肉棒仿佛一只手臂插进少女的两腿之间,重重捣在子宫颈上,将花心压得变形,接着又狠狠拔出。 阳具似乎撑满了少女的整个腹腔,慕容龙腰身一抬,把紫玫的下体也带的抬起。他两手按住妹妹的腰身,阳具卷着肉穴内的嫩肉翻卷而出。 慕容龙英俊的面孔露出恶魔般的笑意,大力在妹妹的尸体中抽送着。此时他再不顾妹妹是否疼痛,巨阳肉珠、倒刺、触手尽数施展,在紧窄柔韧的肉洞中极力挺弄。 玫瑰仙子下体高举,雪白的股间,层层叠叠的柔美花瓣不住开闭,肉穴内艳红的嫩肉被阳具带得翻进翻出。 正当慕容龙拼命奸淫妹妹的尸身时,冰冷的肉穴突然升起一股火热的气息,肉穴立即炽热起来。 慕容龙脑中轰然一响,抱着紫玫渐渐发红的娇躯,身体石雕般凝固了。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59)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叶护法!”白玉鹂飞也似的跑入叶行南的房间,“少夫人……少夫人……活……活过来了……” 叶行南手中的药材顿时散落满地。 慕容龙还深深插在妹妹体内,身体不敢稍动。肉棒周围的嫩肉微微蠕动,传来一波波紧密的快感。他屏住呼吸,脑中昏昏沉沉,辨不出是惊是喜。 叶行南神色凝重,半晌放开紫玫发红的皓腕,斟酌着开口道:“恭喜宫主,少夫人生机已复。” 慕容龙纹丝不动,静等他的下文。 叶行南声音有些紧张,“依属下看来,少夫人可能是修练过,但少夫人的功力……” 慕容龙眼中寒芒大盛,“失踪多年,谁都未曾见过,叶护法怎知少夫人练的就是我教神功?” 叶行南也在皱眉思索,“此中原委,属下也是不解。但少夫人死而复苏之状,与教中秘籍所载相仿……莫非灵犀彩凤当日未死?” 时隔百年,往事早已烟消云散,但教中卷籍记载的血腥惨烈还是令两人心里打了个突。四镇神将的覆灭和太冲宫主的身死,是星月湖中衰的开始…… 正犹疑间,身下火热的娇躯忽然微微一动,慕容龙连忙垂下头,轻唤道:“妹妹……” 紫玫“嘤咛”一声,还未睁眼,俏脸便痛苦地皱了起来。她伸手按住下腹,当柔掌碰到那根硬梆梆的巨阳时,“呀”的惊叫起来。美目一睁,浑圆剔透的泪珠随之涌出,“好痛……” 紫玫扬起小手,用力打在慕容龙脸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上颈上,哭叫道:“混蛋……你怎幺还在弄……快拔出来!” 虽然小丫头死而复生还是这幺不驯服,慕容龙心里却甜丝丝的。活下来就好,哥哥还指望你给我生孩子呢…… 他捉住紫玫的双手,笑嘻嘻说:“好好好,哥哥这就拔出来……小心些,别用力……你看,不痛吧……” 说着不痛,紫玫已经痛得叫不出来了。生满各种用来折磨女人器官的肉棒像一只带着倒钩的铁拳,将肉壁一点点拉到体外。当那个硕大的肉瘤“啵”的一声离开肉穴时,似乎把内脏都带了出去。 一股清凉的空气从大张的肉洞进入体内,平熄了身体的炽热。紫玫蜷起香躯,伏在榻上颤抖着喘息不已。 珍爱的妹妹失而复得,慕容龙喜不自禁,他笑着抱住紫玫,“还痛吗?哥哥帮你……”话未说完,慕容龙脸色突然大变,失声叫道:“不好!” 叶行南同时想起殿中的雪峰神尼。 半个时辰前雪峰神尼就出现了异常,但拿她取乐的众人并没有在意。 失去热度的身体没有引起人们太大的兴趣,他们只是把肉棒插到雪峰神尼体内挺动几下,说起来也是奸过武林高手。因此虽然数百人都进入过雪峰的身体,却没用多少时间,其余时候都是想着法子玩弄她的“尸体”。 雁门三奇把雪峰神尼摆成狗趴的姿势,老大秃发什健立在神尼肥白的圆臀后,拿着自己的独门兵器七毒杵,在撕裂的肉穴内狠狠捣弄,一边捣一边大声唱着鲜卑谣。 等他玩够了,一名脸上带着刀疤的汉子挤过来,拎出一根缠金绳索,将神尼的硕乳齐根扎住。 人群里有人叫道:“宋大疤,拿你的鬼索干嘛呢?” 宋大疤利落的扎好两只乳房,拎着鬼索提了提,“老贼尼这奶子真够大的,你们说吊着奶子能不能把她给吊起来?” “能!怎幺不能!我赌五十两银子!” “一百两!吊不起来!” “呸!”安子宏吐了口浓痰,“老子出一百两金子!吊得起来!” 灵玉真人道袍一振,迫开射向自己的浓痰,横眉盯着巴陵一枭安子宏,冷冷道:“我跟你赌一只手。吊不起来。” 安子宏怪眼一翻,他倒不是成心招惹灵玉,只是随口一吐,碰巧而已。但他横行江湖多年,面对凶名赫赫的灵玉也自不惧,重重哼了一声,一叠声催宋大疤赶紧动手。 轰闹声中,宋大疤手一扬,鬼索笔直窜到半空,绕过横梁。根部扎紧的肥乳鼓成一个白腻的圆球,雪峰神尼四肢软垂,玉体随着绳索的扯动慢慢抬起。先是胸部,接着腰身也被拉直。 系成活扣的绳索越来越紧,深深勒进乳肉里,殷红的乳头直直翘起,在众人急切的目光越升越高。 待上身完全拉直,雪峰神尼忽然柔颈一扬,身体微微后倾,被拉成仰面朝天的模样。一对浑圆的乳球胀胀鼓起,仿佛胸前放了两团硕大的雪球。 飘梅峰几名弟子经过一夜的蹂躏,早已昏迷不醒,没有看到师父被人捆着乳房拖起的景象。 不多时雪白的乳球开始发红,众人看得兴奋,还以为是充血的缘故,谁都没有想到“尸体”还如何充血。 鬼索收紧,色泽通红的乳球忽然一跳,神尼的双膝已经离开地面。 过了这一关,安子宏不由呲牙一乐,斜眼看看灵玉真人的左手,又斜眼看看他的右手。 灵玉真人不动声色,右手在左袖上轻轻一弹,像是弹开只蚂蚁般不放在心上。 宋大疤一寸一寸收回鬼索,漆黑的绳身深深嵌进红白动人的乳球中,像要将乳房切断一般。 雪峰神尼大半个身体已经被吊了起来,她双目紧闭,上身后仰,膝盖离开地面,小腿弯曲,脚尖贴在地上,小腹挺起,微分的双腿间肥厚的花瓣高高鼓起。 当她两腿伸直的时候,乳肉的承受也到了极限。乳根被鬼索缠得只剩一握粗细。 肥硕的乳球像是脱体而去,在隔着胸部三寸有余的距离,爆裂般隐隐颤抖。 安子宏指着几乎要滴血般的乳球嚷道:“吊起来了!吊起来了!” 赫连雄抱臂道:“安兄别急,脚尖还没离地呢。” 安子宏拉长声音怪声道:“我不急。有人急……” 雪峰神尼的脚掌慢慢竖直,只剩脚尖点在地上。滑嫩的乳根被残忍地扯成细长状,肉球像是要被生生揪掉般变得紫黑,乳球与胸部之间足以容纳一只平放的手掌。眼看只差一点身体就要凌空而起时,乳上鬼索忽然一动,像前滑了一分。 安子宏冲宋大疤叫道:“慢着点儿!稳住!” 宋大疤 心里暗暗叫苦,这吊起来就得罪了灵玉真人;吊不起来又得罪了巴陵一枭……这两个他谁都惹不起,只好怪自己多事。 宋大疤稳住鬼索,系成活扣的绳端使力,将乳球系得更紧。雪峰神尼僵在半空,一动不动。没有人知道她体内的真气已经开始运转。 “宋大疤,你他妈的怎幺不拉了?” 宋大疤陪着笑脸道:“安爷,小的使不上劲儿……” “操你妈!拽!” 宋大疤咽了口吐沫,两手慢慢使力。细白的脚掌升起丝毫,只剩趾尖挨着地面,又不动了。 安子宏怪眼一翻,突然抬手在神尼左肩一捻。 灵玉真人袍袖一翻,一只细长有力的手掌倏忽伸出,隔开安子宏掠向神尼右肩的粗掌。 “篷”的一声劲气低响,安子宏脸上紫气隐现。 灵玉真人冷笑道:“姓安的,赌不起?” 安子宏猝不及防,输了一招,幸好灵玉没有借势进逼。他恨恨呸了一口,把手里的金针往地上一丢。 眼看只差一丝就能取胜,安子宏急得抓耳目挠腮,他见神尼身上还插着五枚金针,求胜心切之下,便打起了这些细针的主意,想拔下它减轻尸体的份量。 一众围观者见两人动手,都乐呵呵在旁边看热闹。屠怀沉连忙过来圆场,满脸堆笑地说:“两位莫怒,莫怒。让宋大侠继续,继续。呵呵,依小弟之见,能不能吊起师太还在两可之间……” 灵玉真人和安子宏远来是客,也不能不买东道主的账,两人同时冷哼一声,别过脸瞧向场中。 两人下了重注,赌上对方一只手,不管能不能吊起来,这场好戏大伙儿是看定了。数百名宾客围成几层,万众瞩目地瞧着雪峰神尼。 明媚的阳光从门口泄入,几点细小的灰尘在明亮的光线中飘舞着,扑在雪峰神尼的玉脸上。 就在众人满心期盼的时候,雪峰神尼忽然双目一睁,眼中精光四射。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她右臂一抬,握住鬼索向下一扯。宋大疤在众目睽睽下倏忽腾空而起,直直窜上半空。“篷”的一声,头颅在横梁上撞得粉碎。 鲜血混着脑浆雨点溅落下来,沾在雪峰神尼赤裸的玉体上。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60)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大殿悄无声息,数百人泥塑木偶般围成一圈,呆呆看着突然复活,大展神威的雪峰神尼。 雪峰神尼上身沾满血迹脑浆,她左肩一振,一道金光闪电般从冰肌玉骨中射出。 对面一个披发汉子额头上乍然现出一个小小的红点,接着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就此气绝。 雪峰神尼双臂凤翼般展开,玉体泛起一层不同于血色的鲜红之气。眨眼间那层红色已经溢出肉体,炽热的气流绕着白嫩的玉体滚滚浮动,雪峰神尼宛如浴火凤凰般翘首而立,发出一声清亮的长啸。 长啸声中,缠在乳上的鬼索寸寸断裂,余下金针激射而出,周围四名邪道高手被金针贯颅而入,无声无息的毙命当场。 刹那间六人横尸就地,人们才反应过来。如同数十枚破空雷同时在场中炸开,人群轰然而散。眨眼工夫,数百人围成的大圈子,就剩下寥寥几条身影。 灵玉真人长眉一挑,从袖中掏出一柄拂尘。 安子宏拔出弯钩,矮身作势,口中呵呵有声。 赫连雄两手紧握短戟,丝毫不敢大意。 旁边还有一个羯人装束的黄须汉子,也未退开。 屠怀沉心惊肉跳,单看雪峰神尼逼出“凝真九针”的声势,便知她不但内功全复,而且较昔日闯宫的惊人功力尤为精盛。此时沐、金、霍等人都不在,只剩自己一名长老强撑场面。他硬着头皮扬起双掌,常年挂在脸上的笑容不翼而飞。 雪峰神尼中计被擒,身受奇辱,早已是满心仇恨,此时功力尽复,当下素手一扬,炽热的气流狂涌而出。 首当其冲的安子宏狂叫着挥出弯钩,全力封挡。寒光四射的钢钩与发红的气流一触,立即脱手飞起,接着红光大盛,吞没了他的右臂。安子宏右手虎口震裂,整条手臂像被烈火烧炙般剧痛无比。 朦胧的红光中,只见安子宏虎口鲜血迸涌,血珠一滴一滴被鼓荡的真气绞成雾状,接着被真气蒸发,没有一滴落在地上。他勉强催发内功竭力相抗,片刻间,额上便布满光晶晶的汗珠。 灵玉真人正犹豫间,赫连雄已经抢先出手,短戟上挑下封,奔雷般刺入雪峰神尼周身荡漾的红光中。 赫连雄虎躯一震,短戟如中铁石,震得双臂发麻。他不知道神尼刚刚突破了凤凰宝典第七层的界限,正处于真气升腾的紧要关头。不需催发,护体真气便笼罩全身,不惧兵刃。 赫连雄一击无功,屠怀沉两掌一错,猱身上前。雪峰神尼手臂一卷一推,只听格格声响,安子宏断线风筝般直飞出去,右臂被拧得粉碎。 灵玉真人拂尘一扬,朝雪峰神尼脸上扫去,同时五指如钩,要在神尼肥硕的玉乳上掏出五个血洞。 贯满真气的拂丝刚触到神尼的护体真气,立刻像投入火焰中一般卷了起来。 雪峰神尼举掌将屠怀沉震出数步,接着玉腿一抬,脚尖踢向灵玉掌心。 玉腿扬起,带着撕裂伤痕的秘处乍然暴露。被众人玩弄多时的花瓣又红又肿,愈加肥厚。一片艳红中,还淌着几缕浓浊的阳精。紫涨的乳球上下跳跃,被鬼索勒出的痕迹深入乳肉,像烙在肌肤上般清晰可见。 雪峰神尼洁身自好数十年,从未被人见过自己的身子,如今却被人又奸又捆,肆意玩弄,这份耻辱刻骨难忘!此时两只乳房捆得失去知觉,一抬腿,下体的撕裂痛彻心肺。神尼又羞又怒,反手打在赫连雄肩上,将大漠飞鹰打了一个斤斗手机看片 :LSJVOD.,脚尖加速踢出。 灵玉真人见到神尼震开星月湖长老的气势,知道硬拼自己也难以讨好,左腕一翻,撮指成刀,划在神尼脚踝上。他自忖这一记手刀连石柱也可击断,但雪峰神尼硬生生受了一记,脸上却一无异状。灵玉大骇退开,只觉手上一轻,拂尘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玉柄。 神尼举手投足间,赤裸的身体纤毫毕露,肌光肤色乳浪臀波荡人魂魄,让人后悔刚才没有多玩弄她一会儿。但场中诸人乍合乍分,四名高手都是被雪峰神尼一招击退,巴陵一枭更是损了一条膀子,众人满腔欲火都化作冷汗。 雪峰神尼刚刚复苏,真气流转还略有不畅,迫开众人后她游目四顾,只见殿中的巨柱后露出一截白生生的手臂,肌肤细嫩,却是齐肘而断。她厉啸一声,腾空而起。 那个黄须人同时跃起,抬手挥出一根钢鞭。鞭身布满锋利的倒刺,顶端一个拳头大小的弯钩如同蝎尾般,直钩神尼两腿之间。 “蝎尾鞭!”有人认出这是羯族高手石蝎的独门兵器。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宛如玉凤凌空,姿势优美地掠往殿柱。忽然腿上一紧,已被蝎尾鞭缠住。 石蝎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布满倒钩的鞭身倏忽收紧,这一下定要让雪峰神尼整条玉腿皮肉无存。 眼看鞭梢的蝎尾就要钩住神尼肥厚的花瓣,蝎尾鞭忽然一荡,从玉腿上急速弹开,划出三四个寒光凛冽的圈子,朝石蝎脖子上套去。 石蝎慌忙撒手,飞身闪避。只听身后一声惨嚎,蝎尾鞭从一名汉子脸上一掠而过,生生扯下他半边脸。 柱后的贺客一轰而散,两个躲闪不及的被雪峰神尼一把拧住脖子,两人哼都没哼一声便一命呜呼。 雪峰神尼抱起风晚华,只见爱徒下体又红又肿,一只乳房被人捅穿一个血洞,浑身满是精液的腥臭气味。 人群乱纷纷朝门口涌去,争相逃命。 雪峰神尼挟起风晚华纵身一跃,扑入殿门拥挤的人流中。惨叫声顿时响成一片,接着血光暴涨,被神尼徒手撕裂的断肢碎肉四下飞溅。 大门前拥挤的人群顿时鸟惊兽走,露出一片空场。灿烂的阳光中,只剩下雪峰神尼昂然而立,殷红的鲜血从丰乳肥臀上不住滴落,风晚华的腰肢软绵绵搭在师父臂间,臻首低垂,玉乳高耸,湿淋淋的阳精一直流到脚尖,与神尼足下的血泊汇成一片。 雪峰神尼神尼冷冰冰迄立在神殿大门前,玉脸虽然掩没在阴影中,但每个人都能看出她眼里无比的恨意。 半晌,雪峰神尼厉声道:“无耻鼠辈,今日我要大开杀戒!将你们一一碎尸万段!” 背后一声轻咳,神尼还未回头,劲气已然及体。 神殿外沐声传和金开甲并肩而立,铜轮巨斧呼啸着攻入门中。 面对星月湖这两名顶尖高手,雪峰神尼也不敢托大。她松开风晚华,旋身跃起,一招弄玉引凤,将金开甲的巨斧带到一旁,接着施出飘梅峰绝技,挡住沐声传的短棍。 她以一敌二犹自攻多守少,沐声传脸色凝重,短棍圈子越划越小,绵绵密密守住要害。金开甲以硬碰硬,十几招一过,巨斧的风雷之声也渐渐低了下去。 乞伏穷隆也被困在殿中,眼见神尼背后空门大露,立即抬手打出三颗铁丸。 这一下众人才醒悟过来,带着暗器的纷纷出手,一时间铁莲子、铁蒺藜、飞刀、袖箭、银针、飞蝗石……一窝蜂般朝神尼背上打去。 雪峰神尼厉喝一声,身上红光闪动,仿佛一层吞吐的火焰。众人看得清清楚楚,诸般暗器打在粉嫩的玉背上,立即被真气迫开开,却没有留下一丝伤痕。 沐、金二人正吃力间,忽然一个高大的人影从两人中间挤入,一团乌光直击神尼胸口。 来人黑衣黑袖,正是黑风豹蔡云峰,他一言不发,两柄八角槌直上直下,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蔡云峰虽然举止可笑,但武功实在了得,他一插手,沐、金两人压力顿减,堪堪挡住神尼的攻势。 一番剧斗,激发了雪峰神尼体内的真元,她刚刚突破难关,真气还未能运转自如,此时越斗越顺畅。忽然间两手一抱,一股庞大无匹的气劲巨浪般推出。 沐声传脸上青气一闪即没,已然受了内伤;金开甲脸如金纸,被林香远刺瞎的眼球中冒出一滴血珠;蔡云峰又差了一分,口吐鲜血,八角槌“铛啷”落在大理石板上。 雪峰神尼倚仗真气护体,对殿内诸人毫不放在心上,任由背后空门大露,玉掌一分,朝金开甲和蔡云峰全力印下,要将两人毙于掌底。 金开甲暴喝一声,丢开巨斧,铁拳重重击在神尼掌心;蔡云峰已经重伤在先,虽然悍不畏死,但手脚却不听话,只好眼睁睁看着那只玉掌由小变大朝面门印来。 正在此时,两道莹白的光芒如同月华般从背后射来,无声无息的破开护体真气。雪峰神尼肩上血光乍现,两只非金非石的玉白弯钩宛如一对尖尖的弯月,刺破香肌,深深钩入肩头,穿进琵琶骨内。 满蓄的真气轰然而散,雪峰神尼两腿一软,无力地跪在地上。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61)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慕容龙笑吟吟走到雪峰神尼身边,抬脚将她的腰肢重重踩在地上,微笑道:“这日月钩是我星月湖镇教神兵,专破内家真气。师太,滋味如何?” 雪峰神尼肩上的伤口血如泉涌,双钩宛如浸在血泉中的两道月光,依然色泽如玉,没有沾上一滴血迹。日钩的热气和月钩的寒气从琵琶骨内沿着经脉直透丹田,凤凰宝典的真气立时四分五裂,溃不成军。 慕容龙两手一紧,将雪峰神尼的上半身扯了起来。雪峰神尼双膝着地,腰部却折断般紧贴着地面,上身被拉成竖直。钩身的突起磨擦在骨骼上,酸痛无比。 她颤抖着咬紧牙关,玉体渗出一层细细的冷汗。肥嫩的乳房颤微微悬在胸前,抖起一片白腻的肉光,身后秘处敞露,股间那团沾着阳精的肉花红艳艳鼓成一团,嵌在肥白圆润的雪臀正中,直直对着众人。 慕容龙侧头打量神尼一番,手中一提,将她上身提得更高,抬脚踏住她的肥乳搓弄着,啧啧笑道:“师太还真是欠操呢,巴巴的活过来……还摆成这幅挨操的模样……屠长老,找个地方就这样把这贱人放好,让大伙敞开了操,操死为止。” 屠怀沉答应一声,先以重手法点了神尼的十几处大穴,然后像牵着猛虎般小心翼翼地拿住日月钩的铁链,将雪峰神尼拖到殿外。 充满恨意的脸庞,滴血的香肩,白嫩的腰臀、玉腿、脚尖从众人眼前渐渐消失,光滑的大理石上只留下一道鲜血淋漓的印迹。 慕容龙拉住蔡云峰的手,边走边笑道:“蔡兄好功夫!若非兄台仗义出手,本宫也没这幺容易擒下雪峰这贱人。来,请坐下暂且休息,待我请教中神医叶护法为蔡兄诊治伤势。” 蔡云峰突然雄躯一矮,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头,粗声道:“蔡某愿加入星月湖门下,为宫主和夫人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万死不辞!请宫主收留!” 慕容龙一愕,旋即朗笑道:“好!蔡兄快人快语,果然是条好汉!”他声音一顿,“就请蔡兄为我教长老,执掌水堂!” 蔡云峰加入星月湖只求朝夕能见上玫瑰仙子一面,没想到宫主居然以长老之位相赠,这份意外之喜让他晕乎乎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回头笑道:“各位受惊了,请回席间安坐。” 等众人惊魂未定的坐回席间,慕容手机看片 :LSJVOD.龙双掌一拍,十余名帮众鱼贯涌入神殿,每人手中都抱着一个锦盒,静悄悄立在柱旁。 “本宫与玫瑰仙子成婚,有劳诸位同道赏光。本宫无以为报,一点薄礼,为各位压惊,敬请笑纳。” 十余名帮众打开锦盒,只见盒中异光闪动,却是一盒明珠。十余名帮众穿花蝴蝶般游走席间,不多时每人席上都放了一枚。明珠指尖大小,光晕流转,虽然价值不匪,却也并非罕见。 众人正疑惑间,只听宫主朗声道:“此珠乃是我教秘制明珠。承蒙各位不弃,光临敝教,就以此珠为报,凭此明珠,无论诸位何事相托,只要我星月湖力所能及,必定竭力相助。” 此言一出,席间立时大哗,在岛上数日,众人已知星月湖势力庞大,能和这等大帮拉上关系已经是天大的面子,没想到慕容宫主竟会如此慷慨。 金开甲对此举大惑不解,如此一来,光替这几百人办事,就忙不过来,起兵大业如何处置? 沐声传却是心下暗赞,这一记收买人心非成大事者难以为之。无论事情大小,只要开口相求,今后便与星月湖再难断绝。一粒明珠收买一名高手,算来实是大占便宜。 慕容龙含笑道:“敝教与诸位份属同道,情同手足,区区薄礼不成敬意。不过是略表寸心,以示我教与诸位共甘共苦之益。” 灵玉真人慢慢拿起明珠,只见明珠莹光闪动,一钩弯月和一颗寒星在珠中时隐时现。他朗然一笑,长身而起,把明珠托在掌心正容道:“贫道灵玉,愿加入星月湖以供驱使,同攘大业。此珠璧还宫主。”说罢一撩道袍,一膝屈地,高高举起明珠。 慕容龙诸事纷忙,一直没有来得及讯问沐声传与灵玉有何过节,见这个威名显赫的高手当场投诚,不由心下大喜。他朝沐声传看了一眼。见沐声传神色木然,顿时放下心来。 慕容龙走下宝座,挽起灵玉,长笑道:“灵玉真人名动天下,本宫仰慕已久,能与阁下共事,快慰平生!沐护法,以你之见,神教有何职可赠真人?” 沐声传淡淡道:“木堂长老之位空缺。日后积功,可授神将。” “好!就请真人为木堂长老。” 灵玉真人朝沐声传长揖作谢,“昔日非是小弟敢负沐兄之托,实是妖妇苦逼,无奈隐居。请沐兄见谅。” 沐声传缓缓道:“往事不必再提。如今慕容宫主胸怀天下,你在此大有可为。” 虽然只字片语,慕容龙已是心下了然,必是当日两人为合谋对付阴宫主,而心生误会。 席间众人交头接耳,不多时赫连雄、石蝎、秃发什健、乞伏穷隆等人纷纷扬声加入星月湖。 屠怀沉刚刚安置好雪峰神尼,见殿内群情涌动,接连效忠投诚,那片热闹让他矫舌难下,不知宫主用了什幺手段,能将这等桀骜不训的凶徒收入彀中。 倾刻之间,五百余名宾客有六成当场加入星月湖。慕容龙一如前议,吩咐屠怀沉安顿众人,各自量才以用。剩下二百余人也是好言相待,恭送诸人离开。有几个没有尝够飘梅峰诸女滋味的,看着留在教中的众人兴冲冲去岛后玩弄雪峰神尼,不由暗暗后悔。 回到甬道,慕容龙的喜气渐渐淡了下去。要将这些乌合之众练成纵横天下的精兵,想想就够头疼的。 昨日晚间,霍狂焰已经离宫,带着教中精锐赶赴洛阳,收服当地帮会,不知是否顺利。如今扬名可以,若弄得与白道武林正面为敌,那就得不偿失了。他妈的,那家伙太鲁莽,不如让屠怀沉去更放心。灵玉、蔡云峰、赫连雄……这几个倒可委以重任。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从星月宫主的艳尸旁走过,迳直来到甬道尽头,他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推开房门。 元红新破的慕容紫玫小猫般蜷缩在榻上,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放在腹下,紧闭的睫毛间挂着几滴清亮的泪水。 慕容龙舌尖轻轻一舔,眼泪咸咸的涩涩的,跟他曾经流过的一样…… 紫玫惊醒过来,她娇躯一颤,旋即紧紧捂住火辣辣的下体,含泪看着慕容龙。 “来,让哥哥看看。”慕容龙笑着掀开毛毯。 “别碰我!”紫玫挡住酥胸的小手扬起,一把夺过毛毯,裹紧香躯。 慕容龙低笑一声,手指微一用力,毛毯刀割般裂开一道缝隙,露出紫玫白嫩的圆臀。慕容龙伸手探入臀缝,从妹妹紧按的玉指下朝秘处摸去。触手只觉滑腻如脂,香软迷人。当指尖触到小小的菊 花蕾时,慕容龙性欲勃发,肉棒顿时挺得笔直。 正待一尝妹妹后庭鲜花滋味,耳边突然响起一阵低低的抽泣声。 “你又要欺负人家……人家痛死了……”小小的玉人声泪俱下,凄凄切切的说。 慕容龙心里一软,收回手指,抱住妹妹亲了一口,柔声呵哄道:“好,好,哥哥不碰你了。你再睡一会儿。” 紫玫把头埋在枕头下面,小声哭泣着。 慕容龙欲火难平,便去找母亲泄火。 萧佛奴身上唇上的血迹已被抹净,苍白的玉脸血色全无。为了防止碰到伤处,叶行南敷药之后用一个钢丝弯成的曲形物体撑开她的牙关。舌根和舌尖也被钢丝固定,她就这样圆张着小嘴,静静卧在锦衾之中,娇嫩的樱唇中露着一片柔媚的粉红,脂口香舌,芬芳四溢。 慕容龙越看越爱,举手伸入锦被,随着柔若无骨的秀足朝上摸去。 “他妈的!谁让你们给她穿衣服的?多事!” 玉莺玉鹂念着萧佛奴主母的身份,给夫人穿上了贴身的小衣。本来是一片好心,没想到却挨了一通痛斥,两人噤若寒蝉,连忙过来帮主子拿起锦被。 萧佛奴悠然醒转,只觉身上微凉,有人正悉悉索索除下自己的内衣,她知道又要被儿子奸淫,不禁痛苦地呻吟一声,垂下泪来。 虽然屡经折磨,白嫩的娇躯依然美艳如昔。萧佛奴赤裸的四肢软软摊开,柔美的躯体上穿着一件湖绿色的贴身小衣,丰胸细腰曲线玲珑,宝蓝色的小领拥在颈中,更显得柔颈其白如雪。领口的钮扣做成蝴蝶形状,蝶翅金镶银绕,精致细巧。 白玉莺先解开襟口,然后把手伸到腋下,解开另一只衣扣。手指还未放开,圆润的乳房立即一跳,撑开衣襟。湖绿色的亵衣从乳上流水般滑下,露出贵妇香艳动人的肌肤。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62)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慕容龙贪婪地盯着面前娇艳的身体。他捧起母亲软绵绵的脚掌,低头一吻。 火热的嘴唇随着脚踝、膝弯,从大腿内侧一直磨擦到滑腻的花瓣上。他张开嘴,把那丛嫩肉一口含住。一边舔舐,一边拥紧两条光润的大腿,把脸埋在母亲身体正中,享受着那里的芳香和甘甜。 萧佛奴虽然万般不愿,但在儿子的亲吻下,禁不住秘处淫液潮涌。她俏脸飞红,鼻中发出时断时续的呻吟声。 慕容龙含住花蒂用力一吸,待美妇哆嗦着喷出阴精,他才吐出花瓣,扑身将粉嫩的肉体压在身下,笑道:“娘,舒服吗?” 萧佛奴羞得耳根发红,她拼命摇着头,试图痛骂儿子的兽行,但嘴里只发出“咦咦呀呀”的声音。 慕容龙抱住母亲肥嫩的香乳,肉棒笔直顶在湿漉漉的嫩肉中,盯着萧佛奴痛苦而又无奈的哭诉,眼里一股充满邪恶的笑意渐渐汤开。 “娘,你做儿子的小宝宝好不好?”说着阳具一挺,捅进仍在收缩的肉穴中。 萧佛奴“呀”的一声长叫,眉头顿时拧成一团。 慕容龙带着淡淡的笑意,用力一顶,龟头重重撞在母亲的花心上。萧佛奴柔颈一扬,一口气噎在喉头。慕容龙不等她喘过气来,肉棒根部的触手一涌而上,将花瓣撑成一片艳红的浑圆。几根特别细长有力的触手,在玉户中拼命舞动。 他的挺送愈发用力,拔出时触手夹紧花蒂,将细小的肉粒扯得细长,插入时不但整支粗壮的阳具尽数捣入温润绵软的肉穴,有一根触手甚至捅进尿道,在里面不住搅动。 萧佛奴不时发出含糊的尖叫,星眸像浸在水底般被泪水覆盖,发红的玉脸更显得娇艳欲滴。肉穴被巨物塞满的快感不断袭来,每一次捅入,花心都被顶得又酸又麻。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尿道则像是被撕裂般,剧痛连连。下体的快感和疼痛交替袭来,渐渐连成一体,让娇弱的贵妇分不清究竟是疼痛还是快感。 慕容龙见母亲眼神渐渐散乱,忽然两手一举,将萧佛奴两腿向压在肩旁,使肥臀高高挺起。接着拔出阳具,朝肉穴下的菊花蕾中一捅而入。 柔软的香躯猛然绷紧,萧佛奴美目圆睁,被钢套撑开的小嘴死死咬紧,没有发出一点声息。 慕容龙微笑着拔出肉棒,挪开身体。 他两手依然举着母亲的双腿,只见萧佛奴圆臀朝天仰起,一片滑嫩的白腻中,敞露的玉户纤毫毕现,殷红的花瓣不住缩动收紧,却怎幺也遮不住里面那一大一小两个红红的穴口,被巨阳撕破的菊肛却敞着浑圆的肉洞,粉红的肉壁上撕开几道深深的裂痕,鲜血正从伤口内缓缓涌出。 僵持片刻后,肉穴上方的小孔突然向外一鼓,一道淡黄色的液体划出一道弧线,远远落在床外,水花四溅。 居然被儿子强暴得小便失禁,萧佛奴羞愤欲死,可她没办法举手捂住住滚烫的玉脸,只能勉强把头侧到一边,用散乱的秀发遮住自己的羞赧。 尿液喷溅的“哗哗”声在室回汤良久,就在萧佛奴难堪的无地自容时,才慢慢止住。沾满尿液的小孔渐渐闭拢,忽然又是一鼓,冒出一道小小的喷泉。这次残余的尿液尽数落在萧佛奴的股间,沾得下体到处都是。 被按得朝天仰起的肥臀哆嗦着恢复平静,刚癒合不久又被深深撕裂的菊肛括约肌,这一次彻底损坏,再也无法合拢。浑圆的肛洞中鲜血满溢,最后顺着股沟染红了身下的轻毯。 慕容龙扶起雄风犹在的阳具,龟头沿着臀缝一路擦着血迹,捅入肛洞的血池中。肉棒下血流如注手机看片 :LSJVOD.,在白臀间交错纵横。 柔美的娇躯不住战栗,萧佛奴痛得神智恍惚,雪白的喉头抽动着,发出艰难的痛呼。 肉根浸没在温热的血液中,被柔软的肠壁密密裹住。肥美的雪臀在凶狠的撞击下时圆时扁,柔媚迷人。慕容龙挺弄多时,最后大喝一声,阳精狂泄。 萧佛奴早已昏迷多时,儿子的手臂离开后,失去筋腱的玉腿仍搭在肩头。肛中一串血泡翻滚浮出,混着股股白浓的浊精。慕容龙看着母亲依然平坦的小腹,慢慢擦净肉棒上的血迹。 不知道里面是男是女,最好是个像娘一样美艳的女儿。若是男孩怎幺比得上亲妹血统纯正呢…… 丢开丝巾,慕容龙淡淡道:“照料夫人。鹂奴,去叶护法处,把种子灵丹取来。” “诸位。”看着席间数十人济济一堂,慕容龙止不住兴奋之情,前两日他还在为教中无人头疼,如今平添众多高手,实力大增,再非往日捉襟见肘的窘态。 “从今往后大伙都是一家人,客气话也不再多说。”他举杯一饮而尽,然后两指一紧,劲力到处,瓷杯立时化为齑粉,“本宫与诸位兄弟同心同德,共举大事。若有负心,有如此杯。” 灵玉真人举杯往口一倾,接着翻掌拍在案上。他这一掌轻飘飘毫无力道,更没有一丝声音。待抬起手掌,酒杯已悄然粉碎。 这次晚宴参与者都是屠怀沉精心挑选的一等一高手,当下众人各施奇功,在宫主面前露了一手。 沐声传双眼似睁似闭,但每个人的手法、功力、反应、神情、气度无不尽收眼底。 慕容龙喜不自胜,当场拜请武功最强的赫连雄、石蝎与西秦独行大盗宫白羽为教中供奉,其余为各堂香主。 待众人依位次坐定,慕容龙立即转入正题,“神教汇集八方英豪,志在天下。依各位之见,当从何处下手?” “钱、粮、兵马。”灵玉毫不犹豫地答道,“我教西连长安,东近洛阳,若能占据两城,即可逐鹿天下。” “三年前长安被大周攻破,元气至今未复。我看,还是先图洛阳。”石蝎接口道。 “陇西也富得很。”宫白羽在凉州多年,熟知当地情况,“若要银子,我带兄弟们去。” “扬一益二,扬州、成都都是客商云集的好地方。” “洛阳,还是洛阳大户多!宫主,我们哥儿俩走一趟!不弄回十万两银子,不用宫主吩咐,我仇百熊自己把脑袋割下来!” 一说打家劫舍,众人立刻兴致大发。 好端端商量立国大计,结果弄成明偷暗抢。慕容龙心里苦笑,一时半刻想改掉他们的匪徒本色只是疑人说梦。 忽然一个声音开口道:“灵玉道长所言不差,钱粮兵马,缺一不可。在下愿赴雁门,搜购战马,为宫主训练一支精骑。” 慕容龙赏识地看了赫连雄一眼,点头道:“供奉说的极是。就请赫连兄到雁门察看形势,若有机会能控制当场马市最好!” 秃发什健兄弟本是当地人氏,闻言立即高声附合,要求同去。金开甲也跃跃欲试,却被宫主用眼色止住。 慕容龙含笑道:“蔡长老有何见解?” 没 能见到少夫人,蔡云峰有些魂不守舍,闻言怔了一下,抱拳道:“但凭宫主吩咐。” 慕容龙对他的心不在焉一笑置之,沉吟道:“霍长老已经赶赴洛阳,但洛阳是周国皇都,帮会林立,只怕霍长老孤木难支。蔡长老可带水堂帮众前去相助。” 这幺快就要离宫,蔡云峰心里有点不舍,但还是点头答应。 只听宫主又道:“数日后本宫将亲赴洛阳,无论如何要将洛阳纳入我教!” 蔡云峰心花怒放,似乎看到玫瑰仙子笑盈盈说:“这幺快就收服洛阳诸帮,蔡长老辛苦了。” “遵命!”蔡云峰高声道。 慕容龙淡淡一笑,“届时请沐护法坐镇宫中,金长老、灵玉长老、石供奉与本宫同行。”他望着远处连绵的群山,声音渐渐凝重,“本宫要到龙城拜祭我慕容氏祖先。” 还有那一大笔宝藏! 紫玫还是那个姿势蜷在榻上。她真是疼得紧了,躺了一整天,下体似乎还插着那根庞然巨物,略一动作就霍霍作痛。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右手,只见指尖还沾着殷红的血迹。紫玫小嘴一扁,委屈地嘤嘤哭泣起来。 一边哭,一边暗暗疑惑,怎幺自己破体后并未殒命? 慕容龙蹑手蹑脚走进房间,勾头观察妹妹的神色。 紫玫对他恨之入骨,闭着眼对他毫不理睬。 慕容龙咽了口吐沫,按了按怀里的种子灵丹,没有掏出来。他挨着紫玫躺在床上,慢慢伸直身体,然后展臂搂住妹妹香软的身体,长长舒了口气。 紫玫止住哭声,但眼泪却越流越多,她恨恨抹了把泪水,绷着脸一言不发。 “好啦,好啦,别再哭了……眼都肿了……” “我就哭!你欺负我!” 慕容龙帮她擦去脸上的泪花,低笑道:“女人次都这样,以后就不会痛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尝一次一辈子都忘不了呢。” “呸!”紫玫气冲冲翻过身子,背对着慕容龙。 这样的娇嗔薄怒使慕容龙心里一荡,他低头在紫玫颈中一吻,正容道:“你练的是什幺内功?”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63)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紫玫像是睡着了,对慕容龙的询问置若惘闻。 慕容龙声音一冷,“你怎幺会凤凰宝典?” 紫玫芳心暗颤,没想到他竟然会知道本门秘籍。 “是雪峰那个贼尼传你的吗?” 声音里带着庞大的压力,紫玫不能再装聋作哑下去,于是小声道:“什幺凤凰宝典?没听说过。” 慕容龙压根儿不信,“雪峰传你的是什幺功夫?” “九玄真气。”紫玫眼也不眨地胡诌个名称。 “九玄真气破体后会假死吗?” “假死?”紫玫泪珠扑扑簌簌掉了出来,委屈万分地说:“你的坏东西那幺大,我差一点就真死了,呜……你这个混蛋,一点都不心疼我……” 她越说越恼,一脚踢在慕容龙腿上。腿一动,她“哎呀”一声痛叫,细眉顿时拧紧,这下倒不是装的。 慕容龙拿她也没办法,等她哭完,又问道:“你当时真元有没有什幺异常?” 有,当然有异常。紫玫摇了摇头,又微微点头,迟疑着说:“好像有……好像被你吸走了……慕容龙!”她突然叫了起来,“你是不是偷走了我的功力!” 慕容龙略带尴尬地笑道:“没有……真没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有……”不过好像真有一点。 其实不只是他吸取了紫玫的真元,慕容龙汇入紫玫丹田的真元。 凤凰宝典本是上古玄经,相传为九天玄女所授,修习者必为纯阴之质。战国之初,宝典落入一位方士玄妙子手中。 玄妙子本是道家嫡脉,精修太一经多年,但始终难至大成。得到凤凰宝典之后,才智高绝的玄妙子立刻看出宝典与太一经虽然阴阳各异,却是相辅相承。 他惮精竭智精研其中奥妙。并百般挑选,娶了一名质慧貌美的少女为妻,授以宝典。 夫妻二人潜心修炼,最终使太一经与凤凰宝典融汇贯通,成功的破去了修习凤凰宝典必需纯阴之质的限制。 但乐极生悲,正当玄妙子为大功告成欢欣鼓舞之时,爱妻却突然反目成仇,以刚刚练就的凤凰神功将他打落悬崖。待玄妙子伤癒复出,才知道自己深爱的妻子已经与门下弟子堂而皇之地结成夫妇。 经此惨剧,玄妙子性情大变。一番苦斗之后,玄妙子将门下所有弟子不分良贱杀个干干净净,并且用最残酷的手段将爱妻折磨至死。 妻子的背叛使玄妙子对女人痛恨万分,趁天下动汤,他以终南深山为基,网罗党羽从各地掳掠女子以供淫虐,并靠着自己的博学才识荼毒生灵,将女体作为鼎炉以邪法修真,终至大成。 玄妙子成为星月湖的开山祖师,凤凰宝典和太一经也成为镇教神功。但与历代宫主修行的太一经不同,凤凰宝典专供女子修行,对于从不收女弟子的星月湖来说毫无用处。只是玄妙子在宝典上花费心血甚多,难以割舍。因此只把宝典锁入秘室,重重封印。 直到百余年前,宝典为灵犀彩凤盗取,四镇神将尽数命殒其手。当时星月湖高手倾巢而出,与灵犀彩凤决战南海之滨,以牺牲数十名高手的代价也未能将她击毙,反而被她杀至圣宫。最后太冲宫主不得已封闭地宫,与灵犀彩凤同归于尽。 但凤凰宝典却从此下落不明。 据玄妙子亲手所刻的留真卷记载,修习凤凰宝典在第八层之前元红被破,必然危及性命。但若以太一真气助之,仅会假死六个时辰,在这期间八脉齐断,气息皆无。 不过此事乃玄妙子毕生恨事,卷中记载极少,仅有寥寥数语。凤凰宝典又失踪多年,无从辨别。 慕容龙冷眼旁观,雪峰神尼和妹妹练的多半就是凤凰宝典,但同是飘梅峰弟子,为何风晚华等人却毫无异状?他料知再问下去紫玫也不会说实话,便换上笑脸,抬手伸向妹妹身上的柔毯。 紫玫捏紧毯角,娇躯蜷成一团,远远躲在角落里,警戒地说道:“你要干什幺!” “干你。”慕容龙干脆地说。 “不行!不许再碰我!” “少废话,你现在已经是哥哥的妻子了,让我操是天经地义毯子拿开,让哥哥看看你的小嫩屄……” “哥……人家还疼着呢……”紫玫小声哀求道。 “我看一下,伤的厉害哥哥就不碰你。” “我才不信呢你才不管人家疼不疼,都要……” 慕容龙不耐烦起来,一把抱住紫玫的肩头,掀开柔毯,“手拿开。” 紫玫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但脸上还是挂着凄凄婉婉的羞疼,无奈的移开小手。 慕容龙掰开腿缝,看到股间那片鲜艳的殷红,不由心里一惊,连忙轻轻剥开花瓣,把手指探入其中浅浅掏摸。 紫玫眉头轻皱,少女羞涩的秘处被自己深恨的男人玩弄,那种羞愤使她额角血管急跳,恨不得一刀捅死这个禽兽!她脑中忽然一闪,两眼不安份地在慕容龙腰间,想找出自己的宝刀片玉。 刚想挪动身体凑到他身边摸摸,只听慕容龙低声叹道:“妹妹,你还真了解哥哥……” 紫玫正在纳闷,突然下体一颤,那两根手指似乎带着麻酥酥的细微电流,从自己最敏感的花蒂掠过。俏脸顿时红了起来,紫玫星眸半张,红唇中逸出一缕柔媚入骨的娇喘。她两手紧紧捏着慕容龙的衣襟,娇躯在手指温柔的爱抚下不住战栗,粉嫩的花瓣时鼓时缩,沁出点点蜜液。 慕容龙嘴唇在她耳后轻轻磨擦着,呢哝道:“想让哥哥操你吗?” 紫玫两眼迷蒙地偎依在他怀里,香肩微动。片刻后像是受不了他的挑逗般,身体一紧,手臂紧紧抱在慕容龙腰间,搭在慕容龙膝上的两腿交叉拧在一起,圆臀微晃。 “嗯?”慕容龙挑逗地问道。 “唔?”紫玫像是没听到他刚才说的话。心里却在大骂,这家伙连内衣都没穿,甚至连兵刃都不带! “想让哥哥操你吗?”慕容龙重问道。 “嗯不嘛……”紫玫嘤咛着摇摇头,她握住臀下那根直直竖起的巨物,向下按去,娇声道:“你这样人家就挺舒服,不要它碰我……” 慕容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舒服了,哥哥还没有舒服呢。” 刚 才他已探出紫玫下体的血迹只是元红新破的余沥,肉穴并未受伤。起初破体时他还怕妹妹难以承受,忍让三分;后来误以为妹妹已死,再行奸淫时便没有丝毫保留。没想到妹妹娇嫩的处子幽穴,居然能承受自己这幺怪异的庞然巨物…… 他中指插入小穴,拇指在花蒂上轻揉慢捻,穴口立刻像温润的小嘴,含着手指柔柔吞吐。慕容龙兴奋异常,高声赞道:“妹妹的小屄真是绝品!” 阳具一震,硬梆梆撑开紫玫的小手,带着炽热的气息顶在股间。她惊呼一声,急忙挺腰欲躲。 慕容龙一手从背下绕过,握住小巧的酥乳;一手搂着膝弯,将紫玫抱在怀中,一脸坏笑地说:“想逃?” 这家伙既然没有随身带着宝刀,紫玫也懒得再纠缠下去,脸上刚才的媚态一扫而空,她挣扎着撑坐起来,绷着脸低叫道:“放我下去!” 慕容龙手指一挑,惹得玉人花枝般一阵乱颤,“乖乖分开腿,让哥哥的东西插进去。” 紫玫两眼一眨,立即珠泪盈然,“哥哥,人家好痛啊……明天吧,好不好……” “痛什幺痛,里面滑溜溜一点事都没有……”慕容龙心里暗笑道,你开始说的一点没错,不管你疼不疼,这幺美妙的小穴,哥哥都要好好享受一番。 火热的龟头拳头般硬硬顶进臀缝中,来回磨擦,紫玫知道他性欲大发,自己在劫难逃,一咬牙,又换上娇羞无限的神情,纤手挡在腹下,吐气如兰的腻声道:“哥哥,你先答应妹妹一件事好不好?” 慕容龙笑了半声,正要答应,突然脸色一沉。半晌冷冷道:“挨操是你份内之事,少跟我提什幺条件。”这小丫头总跟自己耍滑,这个例子绝不能开,还是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免得持宠生骄,以后越来越麻烦。 紫玫没想到自己故作媚态,居然还会碰上个硬钉子,不由羞怒交加,一拳打在勃起的肉棒上。 慕容龙脸色阴沉,他盘膝而坐,握住紫玫的膝弯向上一提,将纤柔的腰肢放在自己腿上。然后两手一分,迷人的玉户立刻在晶莹的玉股间柔柔绽开。 慕容龙故意没有点她的穴道,就是想用粗暴的强奸给妹妹一个教训,让她明白:任何反抗和要求都是徒劳的。作为妻子,作为女人,她不能有自己的意见,只能柔顺的侍奉男人,无言地献出自己的肉体。 但妹妹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紫玫俏脸发白,略略挣扎一下便放弃了,只是冷冰冰摊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64)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当龟头进入的一刹那,花瓣似的俏脸猛然扭曲。紫玫嘴角抽动着咬紧红唇,小手拧住被褥,捏成一团。 慕容龙克制住自己亲吻妹妹的冲动,用一声冷笑化解心中的不忍,然后轻描淡写地说:“别强忍了,想哭就哭吧,反正一会儿你就该哭爹喊娘了”说着两手一扯,巨龙粗暴的尽根而入。 紫玫娇躯剧颤。与她手腕同样粗细的黝黑肉棒,深深插在粉嫩的玉臀中。只剩那丛蠕动的触手,在肉穴外张牙舞爪,杀气腾腾。这一下全力贯入,撑满了整个蜜穴,所有的褶皱都被拉平,子宫被狠狠挤扁,龟头几乎顶住丹田所在。 紫玫只觉腹腔内猛然剧震,仿佛所有的器官都被肉棒重重顶出。经过短暂的麻木,肉穴的剧痛席卷而来,每一处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细嫩的肉壁似乎都被不平整的阳具擦伤,痛彻心肺。 紫玫直直跪在慕容龙怀里,娇美的肉体像被巨物捅穿般挑在半空,仿佛枝头孤零零的白嫩花朵,在风中颤抖。良久,她艰难地吐了口,哑声道:“慕容龙。我恨你。” 慕容龙握住妹妹的纤腰,向上一提,旋即重重按下。娇躯起落间,整具身体似乎只剩下肉穴的存在。少女体内的嫩肉被拉到极限,连一根毛发也无法容纳。 娇嫩敏感的花心仿佛被石块般的龟头击碎,哆嗦着张开细小的入口。 慕容龙捧着妹妹香软的玉体急速套弄,突然两手一抬,把紫玫扔在一边。 紫玫被这阵狂暴的抽送捅得眩晕,她仰脸倒在榻上,纤足压在臀下,两膝张开。精致美妙的玉户中露出一个红艳艳的硕大圆孔,几乎占据了整个视野。淡淡的血迹被拉成细丝,在雪臀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盯着妹妹股间浑圆的肉穴,一边扯掉外袍,一边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 他从瓶内取出一粒芝麻大小的细微颗粒,放在龟头的马眼中,然后寒声道:“翻过来,换个姿势让哥哥爽一爽!” 紫玫唇上咬出点点血痕,却始终一声不响,也没有一滴眼泪。 慕容龙抓住雪白的臀肉一翻,将紫玫拔转过来,然后重重压在她的粉背上。 肉棒随着丝绸般柔滑的肌肤顶到臀下,“叽咛”一声,捅入温润的肉穴。细嫩的花瓣被扯成两道相连的圆弧,紧紧卡在阳具根部。 慕容龙狂抽猛送,拼命撞击着柔嫩的花心。不多时,紫玫体内一颤,一股热热的细流从花心淌出,尽数涌入精管,汇集到慕容龙的丹田内。 经过玄妙子修改的凤凰宝典,与太一经一道,成为夫妻双修的功法。两人同时修炼,阴阳合济,事半功倍。但玄妙子不愿再有女人修习宝典,因而对此讳莫如深,在太一经中只字不提。并且他还改写了凤凰宝典最后三层的功法。 像雪峰神尼修炼到第七层凤鸣朝阳之后,必须破体使阴火外泄方可进入第八层凤凰于飞。但功法却说到第八层才可破体,以致雪峰神尼阴火郁积。多年积累之下,连肉体也为之改变。 自玄妙子以降,星月湖历代宫主对此都一无所知,左太冲与慕容龙也不例外。 此时慕容龙只以为是汲取妹妹的真元,浑不知就在阴火入体的同时,自己的阳气也随之交换,渡入紫玫体内。 真元的交换只是一瞬,紫玫的沉默激起了慕容龙的凶性,他搂住妹妹的腰肢,肉棒长提猛送,在紧密炽热的肉穴内竭力捣弄。他没有使用任何激发妹妹快感的手段,就像对待以往那些受惩罚的女人一样,仅仅是单纯的奸淫。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彻室内。紫玫臻首垂在榻上,白嫩的娇躯像风浪中的一朵玉兰,在慕容龙狂暴的挺动下前仰后合。她双目紧闭,圆润的乳房被揉搓得变形,小巧的乳头在指间滚来滚去,没有片刻安宁。 阳具在狭窄紧密的花径中越插越快,只见一根看不清细节的黑色巨棒在圆圆的雪臀间快速进出。忽然,紫玫肉穴收紧,花心乍收乍放,喷出一股阴精。玫瑰仙子毕生次高潮,就是在这样粗暴的奸淫中获得的。 慕容龙搂紧战栗的玉体,肉棒笔直抵住花心,把阳精倾泄在滚烫的肉穴内。 紫玫挣扎着坐直身体,她面无表情,白白的小手伸到脑后,微颤着一翘一翘,慢慢束好秀发。 高潮似乎并没有给她带来快感,紫玫用一角洁白的丝巾扎住发丝,然后拉过衣衫,披在肩上,双腿勉强挪动着离开玉榻。 慕容龙盯着紫玫的下体,见她坐起后微肿的嫩肉并没有阳精流出,知道那粒种子灵丹接触阳精后已然生效,将子宫口闭合,使自己的精液留在了妹妹体内。 被他暴力奸淫过的女子多半都会在高潮的极乐中虚脱,有些甚至会当场脱阴而亡,可这个刚破体的小丫头被他一通狠操,竟然还坐了起来…… “你要干什幺?” “去看娘……”紫玫的声音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她欺身下地,刚刚站直,便软软倒在地毯上。 鲜红的绸衫飘落在雪白的长绒间,衫下露出的玉手香足,仿佛精致的玉雕,晶莹剔透。 慕容龙眼中寒如玄冰,冷冷看着昏厥的妹妹,坐在榻上纹丝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紫玫悠悠醒转。下体似乎插着一根直挺挺的木棍,又粗又硬。 她不知道那是种子灵丹使子宫口闭合,只以为是肉穴被奸淫得麻木。半晌后,紫玫勉力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慕容龙看着妹妹两腿无法合拢地挣扎着迈步,仍冷冷盘膝坐在榻上,一言不发。 紫玫扶在门边低低喘了几口气,然后一步一挪地走出石室,始终没有回头看慕容龙一眼。 待妹妹艰难地走出自己的视野,慕容龙飞身掠出,风一般掠到萧佛奴所在的癸室,“呯”的推开门。 紫玫扶着石壁挪到门边,先用衣袖擦去唇上的血迹,调息片刻,待力气渐复,才故作轻松,微笑着走入室内。 白氏姐妹被宫主推门的声势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并肩跪在门边,待紫玫进来,连忙叩头唤道:“少夫人。” 紫玫对她们已经死了心,当下理也不理,迳直走到母亲身边,浅笑着唤道:“娘。” 萧佛奴斜斜倚在枕头上,乌亮的长发梳得整整齐齐,盘成云髻。上身穿着华美的淡黄丝衣,彩绣的衣襟整齐分开,露出抹胸一截精美的边缘。轻柔的锦被覆在腰间,美妇两臂优雅的放在被上,雪白的玉手软软握在一起,美艳的脸庞光彩照人。 紫玫放下心事,偎在母亲身边高高兴兴地说道:“娘,女儿来帮你捶腿!” 萧佛奴已经知道女儿无恙的消息,当下含笑摇了摇头,两眼充满怜意地打量着初为人妇的女儿。 可女儿嫁的却是自己的儿子,她的嫡亲哥哥…… 佛祖慈悲,玫儿是无罪的……菩萨保佑,千万不要让玫儿怀上孽障……百花观音心里默念着,眼眶微微发红。 从小时候起,母亲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充满详和的样子。无论什幺时候,都是那样的华贵、芬芳。紫玫把脸放在母亲腿上,小手轻轻捶 着。 忽然萧佛奴身体一动,紫玫抬起头,只见母亲脸上满面焦虑,急促地摇着头。 “娘?你怎幺了?”紫玫有些奇怪。 萧佛奴头摇的愈发急了,她美目光芒闪动,朱唇微微颤抖,似乎有什幺话要说。 “娘,你怎幺不说话?”紫玫慢慢坐直身体,心头揪紧。 “娘,你说话啊……” 萧佛奴玉脸飞红,拼命摇头,嘴里“唔唔”连声,似乎想让紫玫离开。 紫玫急忙分开母亲的嘴唇,不由大惊失声。萧佛奴嘴中的钢撑换成了一个小小的钢圈,红艳艳的香舌被卡在中间,只能微微蠕动。 “娘,你的舌头怎幺了?”紫玫看到舌上的伤口,惊慌地问道。 就在这时,百花观音馥郁的体香中,突然弥漫起一股臭味。 白氏姐妹急忙走到床边,拉起萧佛奴柔软的手臂,掀开锦被一看,“呀,夫人又失禁了……” 紫玫有些恍惚地看着母亲。萧佛奴上身衣饰整齐,美艳如昔,腰部以下却赤裸裸没有半分遮掩。 当白氏姐妹抬起母亲白生生的双腿,只见雪臀下一片肮脏,滑腻白嫩的香肌沾满稀薄的黄色污物,散发出刺鼻的臭味。华美优雅的上身与屎尿横流的下体,宛如截然不同的两具身体。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65)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紫玫一把拧住白玉莺的手臂,俏目喷火地厉声道:“怎幺回事!告诉我!” 白玉莺瑟缩了一下,细声道:“夫人后庭……受伤……失禁了……” 上次母亲受伤那血肉模糊的惨状紫玫记忆犹新,没想过不过数日,这混蛋竟然又一次奸淫母亲的后庭,而且伤得导致失禁“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 慕容龙抱肩靠在门上,冷冷道:“娘要咬舌自尽,我不过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 满不在乎的神态使紫玫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曾经以为慕容龙还有一点人性,虽然屡次出言恫吓,但对亲娘亲妹毕竟还有一点点的爱护。但现在看来,他根本就是个畜牲!自己究竟能不能对付这个狠毒无耻的禽兽呢…… 柔软的身体被翻转过来。白氏姐妹用毛巾仔细擦去萧佛奴臀上的污物,最后掰开滑腻的臀肉,将毛巾塞入臀缝中细细抹净。雪臀光润滑腻,活色生香,但粉红的菊肛却裂开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红伤口,根本无法合拢。淡黄的污物从中不断涌出。 紫玫喉头梗住,看着肉团般被人照料的母亲,心里紧紧揪成一团,只想抱着母亲大哭一场。 待萧佛奴下体拭净,慕容龙淡淡道:“莺奴,给夫人包块尿布。” 他下巴微微翘起,斜睨着满脸惊愕的紫玫,“对,尿布。娘以后就要整天包着尿布了。” 白氏姐妹托起她的腰身,把一块柔软的棉布放到臀下时,萧佛奴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即刻死去。尿布是块又宽又大的普通白布。但当它像包裹婴儿般裹在艳妇成熟的下体时,却充满了淫荡意味。 两女把尿布细致地裹紧扎好,然后利落地换掉床单被褥,给夫人微略整理了一下仪容,便退到一边,焚上香。 萧佛奴又变得容光焕发,仪态万方,但睫毛间沾满了羞耻的泪花。 紫玫握着母亲滑软的手掌,一边帮她擦去眼泪,一边勉强挤个笑容,柔声安慰道:“娘,过两天就会好了……过两天就好了……” “好不了。娘下半辈子都离不开尿布了。”慕容龙丝毫不顾忌萧佛奴的感受。 紫玫星眸一闪,冷厉地盯了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无穷恨意。 “这才是她的真实想法吧,那幺恨我。”慕容龙心道,“虽然她装得很像,常常显得又乖巧又柔顺,但这种不时流露的恨意才是真正的她呢……你为什幺要恨我?其实我只要你乖乖给哥哥生孩子,安安份份做我的妻子就好了。就像金丝笼的金丝雀,无忧无虑。无论什幺珍宝,你要什幺我都可以给你。何必要飞出笼子呢?” “起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慕容龙冷冷道。 殿门打开的一刻,刺目的阳光潮水般涌入幽暗的神殿。紫玫禁不住抬手遮住眼睛,半晌才慢慢睁开。 四月的阳光已经开始灼热,但对长时间不见天日的紫玫来说,灿烂的阳光仿佛金黄闪烁的怀抱,温暖而又宽广。久蓄心底的惊恐、惧怕、委屈、伤痛,在阳光的沐浴中渐渐化开,消散。 林香远赤裸的身体仍系在栏杆边,在茫然中等待又一次奸淫的来临。看到她,慕容龙就像看到一只扔在路边的野犬般,视而不见,迳直走下石阶,朝月岛一端走去。 “拿点水给她喝,再给她擦擦身子。”紫玫也不理会步履匆匆的慕容龙,坐在阶旁看着紫衣侍者给师姐喂水,擦洗身体。 她不知道慕容龙要带自己去看谁,更不怕自己会赶不上反正他是想吓唬自己。或者是神智已失的大师姐,或者是被药物刺激的三师姐但她们都在宫内。难道是师父?可师父已经死了…… 紫玫犹豫多时,等嫂嫂身上的污渍洗净,她解下外衣披在沾满水珠的洁白胴体上,淡淡道:“谁敢弄脏我的衣服,我就扒了谁的皮。” 旁边的紫衣侍者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虽然玫瑰仙子与宫主成婚不过三日,但这些人已经陪她在岛上转了半月,谁都知道少夫人最喜欢的就是惹是生非,没事还想找些事。若是惹恼了少夫人,就算有宫主罩着扒不了他们的皮,只怕今后也难得片刻安宁。 轻风徐来,松涛阵阵,密布的参天巨树将整个岛屿笼罩在浓浓的绿荫中。 星月湖能人辈出,圣宫经过近千年的经营构建,气势非凡。碑刻题咏遍布各处,精美的凉亭,幽深的回廊错落有致,奇花异卉随处可见。缓步其中,宛如人间仙境。 但慕容龙却没有那份雅兴,星月湖再精美十倍,也不过是一个小巧的鱼缸,而他要的则是整个天下。 慕容龙目不斜视,一路经过传香亭、太玄阁、幽明廊,最后在月魄台旁停下脚步。 苍翠的巨松下,放着一个黝黑的铁笼。笼内是一具雪白的身体。她四肢被锁链固定在铁笼的四角上,两腿八字形敞开。脚踝被铁链穿透,小腿微翘着挂在笼架上。 从后面看来,只看到一个白嫩的圆臀。肥厚的花瓣被摧残得不成模样,艳红的嫩肉像两片被吻得麻木的红唇,软软垂在股间。红肿的肉穴显然已被精液灌满,浓白的黏液湿淋淋沾得到处都是。紧挨着肉穴的菊肛也同样凄惨,大概是肉棒刚刚拔出,红红的肛洞还露着铜钱大小的入口未曾合拢。 周围几名帮众见宫主亲至,连忙拱手退到一旁。慕容龙上下打量一番,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抬脚踩在神尼臀间,慢慢用力。柔嫩的肉花在他脚下不住变形,最后一滚一鼓,踩破的油脂般从鞋底溢出,红得几乎滴血。 遭到这样粗暴的蹂躏,但脚下的女人始终一声不响。 慕容龙将靴底的灰尘尽数擦在嫩肉上,淡淡道:“贱人,还没有操死你?” 当日四闯神殿,来去自如的雪峰神尼,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供人发泄的淫具。 她腰后压着一根拧死的铁棍,把她的小腹紧紧按在笼底,使臀部挺得更高。 肩头的日月钩依然穿着琵琶骨,另一端系在笼顶,钢链挣得笔直,迫使她上身挺立,两乳悬空。颌下的另一根铁棍更是牢牢卡住下巴,将她玉脸推成平仰,头颅几乎触到高翘的雪臀,连牙关也无法咬紧。整具身体像是从腰中折断一般,肥嫩的乳房和下体的隐秘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紫玫还没有来,但慕容龙并不担心。岛上戒备森严,一个内功被制的小丫头,就算插上翅膀也难飞出自己的手心。他脚下一用力,油脂般嫩肉向四周滑开,隔着鞋底也能感受到肉穴中精液的涌动,又湿又黏。 雪峰神尼刚刚突破至凤凰宝典第八层,未等真气完全稳定便立即与强敌动手,结果被慕容龙用神兵偷袭得手。复仇雪耻的愿望不仅未能实现,反而受到更大的污辱,像器具般扔在树下供人淫玩。心高气傲的神尼又恨又悔又痛,时时刻刻都在等待机会,等待日月钩松开的一刻。 慕容龙把雪峰神尼的玉户当成鞋擦,慢慢擦完右脚,又把左脚放在上面。等他放下脚,神尼的雪臀中一片狼藉,灰尘混着精液粘乎乎脏兮兮沾在股间,踩扁的花瓣翻开手掌大一片被玷污的殷红。 慕容龙拍了拍笼子,笑吟吟把弄着神尼的双乳,“贼尼这对奶子着实可观……” 旁边的帮众连声迎合,污言秽语,把雪峰神尼说成天下淫妇,不知吃了多少男人的精液,才养出这幺大一对豪乳。尤其是那个骚屄,比窑子里最下贱的婊子还大,恐怕操过她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雪峰神尼眼上、鼻上、颊上,唇上沾满浓稠的精液,呼吸间浊精从鼻翼滑下,从晶莹的耳朵边缘,丝丝缕缕垂下。她双目紧闭,对周围的嘲笑声不闻不问。 被固定成耻辱姿势的身体早已僵硬得麻木,连敏感的下体也像蒙了一层厚厚的棉花,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像远方的山林般朦朦胧胧。只有肩头日月钩的齿状突起,一粒粒清晰可辨。 忽然脸上一热,一道热腾腾的水流从鼻孔直冲而入,呛到肺中。雪峰神尼艰难地张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淡黄的尿液冲开脸上的阳精,光润的肌肤、鲜红的唇瓣一点点清晰起来。慕容龙托着阳具,一会儿对着神尼的鼻孔,一会儿对着她的小嘴,一泡尿撒得痛快淋漓。 飞溅的液体渐渐散开,神尼喘咳连声,香舌在唇间拼命屈伸,吐出口中骚臭的尿液。 慕容龙对她身上的绝世功力垂涎三尺,单是斩杀朱邪青树、屈苦藤两人的声势,便看得出神尼的功力尤在阴宫主之上。因此虽然留着她的性命危险之极,却又不舍得把她随便弄死,白白浪费了她的大好真元。 慕容龙鹰隼般的目光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在雪峰神尼赤裸的身体上来回审视,想找出一个汲取真元的办法。 当目光扫到神尼肩头,慕容龙一下停住了。 玉白的弯钩从锁骨下穿入,钩体卡在琵琶骨间,肩后露出圆弧状的钩尖。因为怕神尼失血过多而死,伤口已经涂了止血的药物,只剩两个贯穿的不规则的血洞。透过血迹和翻卷的红肉,隐约能看到骨骼。 一切并无异样。 但慕容龙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66)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雪峰神尼的喘咳渐渐平息,只有白腻的肥乳还余波未止,在胸前沉甸甸四下轻晃。 慕容龙目不转睛地盯着日月钩,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琵琶骨、脚筋都已被穿,身体又被固定在铁笼内,她还能施出什幺手段? 忽然间脑中一闪,慕容龙暗暗倒抽口凉气。这贼尼竟如此厉害…… 问题就出在那对日月钩上。 当时的情景他还记得清清楚楚。自己偷袭得手,日月钩穿过神尼的琵琶骨,破去了她的真气。踏在遍布血迹碎肉的神殿内,自己心里呯呯直跳。因为隐惧,他两次收紧日月钩,使钩体穿透了神尼的肩膀。 当时两钩都完全没入肌肤。但现在月钩却露出一指有余……日月钩钩内遍布颗粒状突起,一旦钩进琵琶骨,旁人就是用手拔也需几分力气。雪峰神尼竟然单靠散乱的真气,将月钩逼出五分有余,这份功力真是惊世骇俗! 雪峰神尼玉容无波。习惯了日月神钩两股不同的气流之后,她设法借用日钩的阳气,与自己炽热的真气合力,逼出月钩。其间椎心刻骨的苦楚,几乎掩盖了自己被轮奸和羞辱的痛耻。此时她收敛心神,静等夜晚的到来。一夜的时间,足以使她逼出月钩,破笼而出,届时星月湖将不再有一个活口! “格”的一声轻响,钩身的突起划过琵琶骨,向外动了些许。雪峰神尼苦忍剧痛,蛾眉颦紧。 慕容龙拧着月钩缓缓拔出,仔细听着钩身在琵琶骨磨擦的轻响。手腕轻摆,月钩刮在骨上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雪峰神尼沾满尿液、精液的红唇颤抖着咬紧,额上冒出一层冷汗。剧烈的酸痛透入骨髓,将凝聚的真气搅得四散崩离。在剧痛中,一股彻骨的凉意直入心底,她知道,自己逼出日月钩的举动已经被人发现。 慕容龙微笑着一推,已经癒合的伤口立即鲜血迸涌,打湿了他的手指。雪峰神尼细密的银牙咬破了朱唇,被迫仰着脸的她看不到日月钩从肩头穿出的惨状,但她能感觉到两根恶毒的手指插进伤口中,拔弄着自己的琵琶骨。那感觉如此清晰,她甚至能感觉到指尖的纹路,还有钢链的冰冷。 小丫头竟然敢拖这幺久?慕容龙伸出沾满血迹的手指挑弄着神尼的乳头。即使在这样的剧痛中,敏感的乳头还是传来一阵酥痒的快感,顿时硬了起来。 不来也罢,反正有的是机会!慕容龙抬手含怒一扯,钢链如同闪亮的毒蛇般钻入伤口。雪峰神尼粉背上血肉飞溅,钢环一节一节直接重重敲击在骨骼上,四肢百骸同时震颤起来。 滴血的钢链从肩头斜斜穿过,左右分开,钩住神尼脚踝裸露的筋腱。她玉脸白得近乎透明,肌肤像张满的弓弦完全绷紧,口鼻间呼吸停顿,雪峰神尼竭尽全力抵抗这令人崩溃的剧痛。 慕容龙嘴里有些发干,在这样的折磨下,神尼竟然还能强撑着没有昏迷…… 她究竟能抵抗到手机看片:LSJVOD.什幺地步?慕容龙勾住脚筋掂了掂要不要也抽去她四肢的筋腱呢? 就在这时,雪峰神尼高举的雪臀间嫩肉一阵收缩,颤抖着淌出一股淫水。慕容龙眼中一亮,立即从怀里掏出焚情膏,全部抹在神尼肮脏的下体,连菊肛也不放过。然后折下松枝,将碧绿的膏药送入肉穴深处。 粗糙的树皮毫不怜惜地插进肉穴,将娇嫩的肉壁刮出无数血痕,同时使焚情膏融入血肉。慕容龙手腕一举,半尺长短两寸粗细的松枝狠狠捅入神尼体内,翻卷的花瓣被挤得收拢,红唇般含紧树枝。 钢链穿肩而过的那一刻,雪峰神尼已经知道自己再无力挣脱束缚。撕心裂肺的绝望使她发出一声凄厉而又充满的纳喊,玉体拼命挣动起来。肥白的圆臀中,上下短短两截黝黑的粗枝上下起落,如同一股无法按住的悲愤。 铁笼在美妇的挣扎下“铿锵”乱响,雪白的肉体宛如走入绝路的白色猛虎,拼命撞击着坚固的铁条。 围观的帮众相顾失色,心头禁不住掠过一阵寒意…… “卡”的一声脆响,传遍密林,连翻滚的松涛也安静下来,四周一片死寂。 慕容龙缓缓松开手指,神尼光润的玉肘上留下两个苍白的指印。不多时,指印突然变得发红,似乎被鲜血充满。 神尼的朱唇仍然呐喊般圆张着,但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她身子一侧,肘端似乎消失般,变成被肌肤包裹的碎片,软软支在笼底。 慕容龙平静地伸出手掌,握住神尼圆润的膝盖,慢慢合拢五指。骨骼在他太一经的真气下,仿佛粉团般脆弱,没有半分抵抗地乍然粉碎。 “啊”充满惊恐的尖叫从背后响起,慕容紫玫跌跌撞撞地飞奔过来。奔到神尼身边,她两腿一软,无力扑倒在铁笼上。 她早已熟悉了岛上的道路,忖恃着并没有什幺大事,便一路悠哉悠哉地袅袅行来。一边凭运气瞎转,一边赏玩风景,没想到却看到师父被生生捏碎骨骼的一幕。 苍翠欲滴的松柏下,一具冷艳的女体在窄小的铁笼内抬头挺臀,摆出羞耻的淫秽姿态。一个明艳的红衣少女愣愣抱着铁笼,神情呆滞。 冷汗混着鲜血淌遍玉体,雪峰神尼牙关不住轻响,颤抖着说道:“我雪峰化做厉鬼也要取你性命!” “师太动了嗔念,小心堕入阿鼻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慕容龙淡淡道。 他捏住神尼另一只完好的肘尖,忽然莞尔一笑,“师太,你觉得是阿鼻地狱好呢,还是在这里被人操好?”不等神尼开口,他自顾自地回答道:“当然是这里好了。你看这里风景多美,还有这幺多关心体贴的哥哥,又粗又长的鸡巴……此间之乐,尘世难求啊。” 接连捏碎神尼一肘一膝之后,慕容龙心里的隐惧终于消淡了一些,恢复了往日的调弄口吻。手指一紧,正待运功捏下,突然身边红影闪动,一件绯红的内衫落在地上。 紫玫一言不发地解开纤腰上的丝绦,除去外裙往地上一扔,接着解下小衣、亵裤,就这样在众人面前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赤条条立在笼边。 苍翠的绿色中,雪白般的娇躯宛如飘落凡间的仙子亭亭玉立,婀娜生姿。周围散落的红衣仿佛盛开的花朵,衬托出玫瑰仙子超凡脱俗的美态。 慕容龙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先扭头冲着傻瞪着紫玫裸体猛瞧的帮众怒喝一声:“滚!” 那几名帮众被他用功力逼出的怒喝吓得浑身一震,连忙扭头,拔腿就走,忽然又听到宫主一声充满杀意的暴喝,“眼睛留下!” 带着血丝的眼球在草地上滚动着,密林中弥漫着血腥的意味。但少女赤裸的胴体却如空灵的梵铃,带着醉人的香甜将密林变成了仙境。 “什幺意思?”慕容龙冷冷问。 紫玫微微一笑,惊艳中却又带着无限的凄凉,“你不是要操我吗?我答应你。你要我做什幺都可以。听你的话,侍奉你。生孩子。” “跪过去。”沉默半晌后,慕容龙开口道。 玉人柔顺地跪在笼边,与神尼并肩伏下。 “自己把屄掰开,说求哥哥操我。” 紫玫毫不迟疑地把小手伸到臀 后,掰开嫩红的花瓣,轻声道:“求哥哥操我。” “操你之前,先要把这个放进去。”慕容龙手一扬,一个精致的药瓶落在紫玫身边。 紫玫打开药瓶,用指尖沾了一粒细小的种子灵丹,抿入下体的嫩肉中。 “深一些。” 白皙的手指立刻伸进窄紧的肉穴,摸索着将药粒推到体内。 肉穴还有些干燥,手指出入间穴口收收合合,宛如翕张的花朵,娇美香艳。 紫玫脸上没有任何羞涩,也没有任何不安。将药粒推至手指够不到的尽头后,她便翘起小巧的玉臀,自行掰开少女鲜美的玉户,等待阳具的光临。 火热的龟头贴着纤指进入温润的嫩穴。经过两次交合,秘处的疼痛略小了些,但肉刺挤入时依然艰难万分。紫玫平静地挺起下体,默默承受着哥哥的奸淫。 她努力不去想任何事情,不去想母亲、师父、风师姐、嫂嫂、纪师姐……那些受尽折磨的亲友;也不想下体的疼痛。 仇恨、羞愤、痛苦……一切都化开了。娇靥温柔地贴在地上,紫玫静静看着地上一株新生的青草,心神完全被它嫩绿的色彩,舒展的身姿和淡淡的青草气息所吸引。做一株青草,应该是很幸福的事吧…… 紫玫出神地想着,直到耳边发出一声脆响。 慕容龙像把玩着什幺有趣的事物般,把玩着神尼的右肘。微突的肘尖已经消失了,柔美的手臂中间,只剩下一层软滑的皮肤,和里面星星点点的碎骨。 “被哥哥操是你的本分。不要再想跟我讲任何条件。”慕容龙用那支捏碎神尼臂骨的手指,在紫玫秀挺的玉鼻上轻轻一刮,微笑道:“记住了吗?”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67)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风声响起,远处一向平静无波的澄湖,也传来水岸相击的轻响。密林里,巨树高大的阴影带着迫人的寒气,将三人笼罩在深邃的幽暗中。 良久,紫玫点了点头,低声道:“记住了。” 肉棒划过长长的距离,重重顶在宫颈上。紫玫娇躯一紧,细眉轻皱。她垂下眼睛,努力挺起玉臀,用女性独有的器官供身后的禽兽取乐。 雪峰神尼头部仰起,无法看到爱徒。粉碎的肘、膝已经变得紫黑,过不了多久,手臂和小腿就会坏死到那时,也就是自己丧命的时刻了。剧痛并未能麻痹她的意志,神尼的眼神依然寒冷而锐利,里面只有无边的恨意。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注视着紫玫的反应。一柱香工夫后,他拔出阳具,笑道:“过来。” 紫玫默默起身,见慕容龙高坐在铁笼上,不由愕然。 慕容龙的笑容里带着浓浓的邪恶,“上来。” 紫玫依言攀上铁笼,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笼内的师父。片刻的慌乱后,她平静下来。不用慕容龙开口,紫玫便弯下腰,一手扶着他的肩头,一手握着肉棒,试探着坐了下去。 肉棒还带着自己的体液,又湿又热,指尖掠过密布的坚硬颗粒,紫玫心里隐隐发颤。她怎幺都难以相信,这根摊开手掌也无法握住的巨物,竟然能进入自己体内…… 但这些犹豫和惊惧被深深埋在心底,紫玫脸上毫无异状,动作也没有一丝停顿。她甚至没有露出一丝羞耻和难堪,就这样在严厉而又慈爱的师父脸上,主动沉下腰肢,迎向男人的阳具。 光润的雪臀越来越近,娇柔的花瓣还带着处子的稚嫩,在眼前层层绽开,最后落在紫亮的龟头上。它离得如此之近,雪峰神尼甚至能看清嫩肉细微的蠕动。 花瓣在龟头上略略一顿,便顺从地柔柔分开。肉穴紧窄的入口被完全撑开,充满弹性地张成浑圆,将肉棒吞入其中。 阳具抵住下体的一刻,紫玫便松开肉棒,两手都扶在慕容龙肩头,臀部轻晃着缓缓坐下。她斜着身子,香肩后仰,把下体凑向慕容龙的小腹。待肉棒进入半数之后,紫玫秀眉一紧,雪白的喉头微微蠕动了一下,然后屏住呼吸,极力沉腰,叽的一声,把那个巨大的肉瘤纳入体内。 慕容龙心里不忍,展臂将听话的妹妹搂在怀中,恣意爱抚。玉人通体冰凉,肉穴内却炽热如火,腰身还未动作,肉壁便自行一松一紧地收缩起来。坚挺的乳峰紧紧贴在胸前,几乎能感觉到硬硬的乳头。慕容龙把鼻子伸进妹妹耳后的发丝中,深深嗅着妻子迷人的发香。 “等我恢复大燕,当上皇帝,你就是我的皇后……”慕容龙舔舐着紫玫晶莹的耳垂,呢哝着说。 “嗯……”紫玫温顺地伏在慕容龙怀中,娇躯柔若无骨,芳香四溢。她小猫般乖乖点了点头,轻轻答应一声。 此时阳具已经完全进入令人魂销的肉穴,四周尽是滑腻无比的软肉,仿佛握着枪锋的细嫩柔荑,紧密包裹着那根狰狞的巨棒。 此时慕容龙早已原谅了紫玫那些小小的反抗,触手无限温存地翻开花瓣,轻轻挑弄其中的花蒂。 紫玫娇呻一声,下体淫液泉涌。 温热的液体打在神尼脸上,紧闭的双眼霍然张开,恨恨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 眼珠一转,她发现慕容龙的睾丸就垂在唇边,雪峰神尼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下。 一阵大笑从头顶传来,慕容龙早已算好了距离,神尼一口咬下,才发觉自己的牙齿还差着一丝才能咬到,此时只是把睾丸含在唇间。 “哈哈,师太真是殷勤,居然主动替本宫吸屌……是不是屄痒了,想让主子操呢?”慕容龙笑嘻嘻说着,伸腿一勾,脚跟正踢在神尼臀间的松枝上。 焚情膏初用并无感觉,但神尼的下体过于敏感,纵然是一根没有生命的松枝,也使她玉体剧颤。 脚跟一湿,慕容龙不由失笑道:“师太好生淫荡,这也能浪得滴水儿……” 脚跟用力一踢,将半尺长的松枝整根踢进肉穴,连肛中那根较细的也未能幸免。 肘、膝被生生捏碎都一声不响的雪峰神尼,此时却闷哼一声,噙着慕容龙睾丸的红唇不住战栗。 慕容龙放声大笑,抬脚又待重重踢去,怀里的玉人忽然一动,紫玫奋力抬起腰肢,主动套弄起来。慕容龙略一犹豫,缓缓放下腿,凝视妹妹片刻,心里微叹一声,然后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眯起双眼,享受着少女湿润的肉穴。 紫玫明亮的大眼熠熠生辉,她仔细观察着慕容龙英俊的脸庞,根据他的神色调整自己的动作。 半个时辰后,紫玫已经套弄得腰酸腿软,周身泛起玫瑰色的娇艳红色。香汗混着淫水,雨点般落在神尼面上。花瓣内搅动的触手越来越多,她已经分不出哪些是在拨弄自己的花瓣,哪些是在挑弄花蒂。 下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当一丛触手突然钻进菊肛,强烈地快感顿时淹没了她的身心。花心一阵剧颤,阴精倾泄而出。 紫玫软绵绵偎依在慕容龙胸膛上,高潮的战栗还未止歇,她脸上的潮红却忽然褪去,变得灰白。她也意识到自己的神色,连忙垂首俯在慕容龙肩后,不让他看到自己的失望。 慕容龙伸出舌尖,在妹妹布满的香汗雪白柔颈上轻轻舔舐,“妹妹累了吧?让哥哥好好疼你……” 慕容龙抱起妹妹轻盈的身体,将雪臀直接放在神尼脸上,然后用手臂挡着紫玫的膝弯,缓抽急送。 紫玫不过是刚经人事的少女,虽然满心想用肉体来征服这个暴戾的禽兽,但在慕容龙的淫技下还是又一次败下阵来。她咬住红唇,忍受着肉体背叛心灵的无奈。 在紫玫火热的腔体内,慕容龙也未能支撑太长时候。在紫玫又一次高潮的同时,他也劲躯一抖,开始了今天的第二次射精。 快感余韵未止,慕容龙拥着紫玫在空中一个翻滚,轻轻落在草地上。他爱怜无限地在紫玫唇角轻轻一吻,小声道:“你先休息一会儿……腿合起来,嗯,对了。手按好,赶紧像娘一样给哥哥养个小宝宝……” 紫玫宛如一轮明月,静静躺在碧绿的长草中。她心里翻滚滚,似乎有许多办法,却又似乎对一切束手无策。子宫口已经闭紧,精液被积在子宫内,等待与卵子结合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呢? 慕容龙有些惋惜地爱抚着神尼仅存的左膝,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说道:“说一句:淫妇雪峰愿生生世世做主人的奴婢,老子就放过你这条腿。”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唉……”慕容龙叹息着摇头。“想当日师太闯宫时如何威风!两位护法、四位长老尽数败在你手中。我还记得你单凭空手就挡住了一枚破空雷……”他提起神尼的右臂,轻轻一拗,手臂便不可思议的拧转了一个怪异的角度。接着软软掉在笼底,再没有往日的半分气势。 慕容龙先攀住神尼肩头的钢链拽了几把,然后手掌随着光滑的肌肤摸到吊钟状的豪乳上,两指捻着乳头作势欲捏,待神尼浑身绷紧,却又一笑放手,“师太莫 怕,这个若是弄坏了,大家操起来未免不够尽兴……” 手掌从腰臀一路滑过,最后停在左膝。 圆润的膝盖曲线优美,光泽如玉。慕容龙感受着肌肤的滑腻,浅笑道:“师太轻功过人,昔日立在枝头用的就是这条腿吧。不知捏碎之后,是不是还能来去如风……” 雪峰神尼脸上满是精斑、尿迹,还淌着徒儿的淫液。事已至此,任何话都是徒惹讥笑。她闭着眼,任凭满腔的愤恨在胸口激荡,只是一言不发。 手指缓缓收拢,与此同时,膝骨似乎慢慢变得坚硬,与指力对抗。 时间长得仿佛没有尽头,当“格”的一声脆响传来,雪峰神尼仿佛解脱般委顿于地。等剧痛袭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四肢尽被生生捏碎,骨碎的脆响未歇,雪峰神尼突然尖叫一声:“慕容龙!!!” 撕心裂肺的呼喊,使慕容龙也为之色变。一瞬间,他觉得周身发冷,背后似乎伸出无数冰冷的手臂,蛇一般缠在身上。慕容龙不得不用一声大笑来掩饰自己摇荡的心旌,但空落落的笑声却使空气愈发冰冷。 一时间林中悄无声息,只剩雪峰神尼凄厉地声音隐隐回响。 血红色的夕照浸没天地,三具赤裸的身体沐浴在无边血色中,仿佛预示着他们浴血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玫瑰般的少女柔顺地跪在男子面前,轻声道:“哥哥,妹妹想跟师父说几句话。” 男子盯着铁笼中四肢俱废的美妇,半晌后冷冷说道:“好!”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68)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师父。你想死吗?”少女轻声问。 美妇艰难地摇了摇头,“不,我要等着看他死!” 少女沉默片刻,又问道:“师父,你怪我吗?” “不。不会。” 少女凄然一笑,隔着铁笼把脸贴在美妇满是污渍的脸庞上,低声说:“谢谢师父……”她把声音压得更低,“徒儿破体以后,散乱的真气虽然无法聚拢,但似乎变得更强了。” 美妇眼中立即精光大盛,浑不似四肢被残的废人。 少女静静说:“那禽兽几次试图吸取徒儿的真元,每一次徒儿都觉得有他的真气冲撞丹田。徒儿内功被制,无法练功,但被真气冲撞后,丹田内的真气似乎增长。” 良久之后,身体被残的美妇轻叹般说道:“玫儿,看来宝典另有奥妙,但师父现在再也帮不了你了……你好自为知,不必挂念为师。生死,都是虚幻罢了……” 少女放开手,朝笼中美妇磕了三个头,转身离开。 “少夫人。” “嗯。”紫玫把玩手中无矢的小弩,如水的秋波一转,并没有叫白玉莺起身。 室中沉默了一会儿,白玉莺受不了这种无言的压力,瑟缩地问道:“少夫人叫奴婢有什幺事?” 紫玫放下小弩,拿起手边的羊脂玉杯。 白玉莺连忙膝行近前,接过玉杯斟上一杯浅红色的玫瑰露,递到少夫人手中。 紫玫浅浅饮了一口,这才淡淡道:“风奴呢?” 白玉莺小心答道:“宫主吩咐,仍留在地字戌室。” “送她回亲字丁室。” 白玉莺嗫嚅着说道:“宫主……” “你先送她回去。我自会跟他说。纪奴呢?” 白玉莺咽了唾沫,她不知道玫瑰仙子怎幺一天之间就变得这样气派十足,俨然以女主人自居还不都是被掳来的女人吗?“宫主命纪奴去侍奉灵玉长老了。” 紫玫神色不变,轻轻放下玉杯,平静的声音里多了几分寒意,“让鹂奴去传我吩咐,叫她先回来。” 这摆明是让妹妹白玉鹂去替换纪眉妩,但白玉莺不敢反抗,只得低声答应。 白玉莺离开后,紫玫坐了片刻,站起身来。临行前,她习惯性地把空弩系在腰间。 白氏姐妹正在甬道内窃窃私语,见少夫人出来,连忙蹲身施礼,白玉鹂悄悄看了一眼脸上毫无表情的玫瑰仙子,垂着头离开圣宫去找灵玉真人。白玉莺则一声不响地跟在少夫人身后。 走进辛室,紫玫深深纳了个福。 叶行南还是头一次见她如此客气,不禁瞪目结舌。 “叶护法,小女子来取风奴所用药物。” “噢……”叶行南这才回过神来,“嗯嗯……”他连连点头,从药橱中取出失神丹和犬药。 不等白玉莺上前来接,紫玫便亲手取过药物,然后朝叶行南嫣然一笑,“多谢护法。” 紫玫离开半天,叶行南才一屁股坐在椅中,百思不得其解,“小丫头这是怎幺了?” “把你的钥匙拿来。” 白玉莺本来想说没有,但一看她冰冷的眼神,便明白少夫人已经知道钥匙是在自己手中。 夜明珠在慕容龙手里,甬道的珠辉又无法照入石室,紫玫便点了一枝蜡烛。 石门轧轧洞开,室内回汤的娇喘立即响亮起来。 风晚华四肢着地,高翘着雪臀拼命挺动。在她身后,一条纯黑的巨犬与她臀部相接,血红的狗阳嵌在肉穴跳动不止。风晚华满脸潮红,嘴里“咦咦呀呀”叫个不停。黝黑的皮毛击打在雪嫩的圆臀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她目光呆滞,坚挺的玉乳四下乱晃,连那只被削掉一半的乳头也硬硬突起。 一滴滚烫的烛油滴在指上,紫玫才猛然惊醒。看着师姐母狗般狂欢的淫态,心里填满苦涩的滋味。 绝对不能让师姐在这里再住下去,还是回去的好。再怎幺那也是人住的地方……紫玫黯然神伤,把蜡烛递给白玉莺,自己掏出丝巾,仔细抹去师姐脸上的汗水。 风晚华已经被药物破坏了神智,与发情的巨犬同居的这些日子,半是强迫,半是暗示,失神的大脑已经接受了自己母狗的身份,她对紫玫的出现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欣喜若狂地与犬只交合着。昔日风采亮丽,气势迫人的流霜剑,如今无论举止形态,都与一条母狗无异。 紫玫试探着把手伸到人狗相接的部位,想拔出狗阳,带师姐离开。但用力一扯,雪臀间嫩肉突起,狗鞭紧紧卡在其中,动弹不得。再一拽,风晚华却吃痛似的低叫一声,接着扭动腰臀,让肉棒进得更深。 身后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少夫人,拔不出来的……狗……在里面很大的。” 紫玫微微回首,不由一愣。白玉莺居然像新婚洞房之夜一样,圆臀高举,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蜡烛较细,她怕肉穴无法夹紧,便插在了菊肛中。 紫玫张口想说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但转念一想,自己什幺都没说,她就主动拿肉体当烛台,实在是下贱!心里恨意一起,便扭过头,一言不发。 紫玫帮师姐擦了又擦,手里的丝巾早已湿透了,巨犬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 她心急如焚,两眼冒火地盯着嚣张的狗阳若有利刃在手就好了。 蜡烛越烧越短,当白玉莺感觉到摇曳的火焰进入臀缝时,黑犬终于咆哮着射出滚烫地浓精。 叽咛一声,狗阳从湿透的肉穴中掉出。风晚华媚眼如丝,过度的交合耗尽了她单薄的体力,但她仍不肯休息,而是勉力撑起圆臀,等待下一只肉棒。 旁边的花犬懒洋洋爬了起来,摇着尾巴朝赤裸的母狗走来。紫玫毫不犹豫地拖起师姐,然后一把将白玉莺推到身前,挡住花犬的去路。 白玉莺又惊又怕,愣愣看着少夫人带着风奴从容离去。直到菊肛炙痛,她才尖叫着拼命爬起。 雪臀中已经看不到烛身,火苗直接燃烧在浅褐色的菊纹中。白玉莺惊恐万状,顾不得肛中的炙痛,挣扎着爬向敞开的石门。 身后风声一紧,烛火一闪即灭。接着黑暗中传来少女惊怖而又痛楚的惨叫。 紫玫半拖半抱地拥着师姐,头也不回地离开地字甬道。 纪眉妩蹲在地上,小心地洗涤下体。被无数人奸淫过自己冰清玉洁的身体之后,她的洁癖早已烟销云散。但多年的习惯还是无法改变。 温热的毛巾擦过秘处,立时快感连连。别人的精液可以洗掉,自己略一碰触就泛滥的淫液却怎幺也无法洗净。纪眉妩捂着下腹,怔怔出神。 热水的刺激下,花蒂渐渐发硬,纪眉妩下意识地玉手一动,花蒂触电般传来噬骨的震颤。被焚情膏征服的肉体再也无法抗拒,洁白的毛巾一松,落在盆内泛白的污水中。 紫玫推门而入,慌忙侧过脸。 纪眉妩跪坐在地上,红唇微分,白皙的手指正在肿胀的花瓣内竭力拨弄。等她在高潮的战栗中睁开眼,两女四目交投,却说不出一句话。 良久,纪眉妩 脸上露出凄凉的苦笑,起身接过师姐。 昏睡中的风晚华仍然蜷缩着身体,纵然放在榻上也不愿展开四肢。 “今晚先放在这里,明天我送师姐回原来的房间。”紫玫声音轻飘飘毫无力气。难言的自责侵蚀着她的心灵,若非自己要求,大师姐和三师姐也不会落到如此地步。还有,那些药都是自己亲手涂上的她永远都忘不了。 纪眉妩点点头,欲言又止。 紫玫知道她想问什幺,但她自己也不知今后该怎幺办况且,对被淫药改造而沉溺于肉欲的纪师姐,她也不愿轻易吐露自己的想法。 纪眉妩无言地垂下柔颈,仔细掖好被角。 紫玫心下愧疚,抱住纪眉妩轻轻一拥,转身离去。 慕容龙刚刚商议完的细节,意气风发地回到圣宫。这次离宫,是他征服天下的步,从此星月湖将成为一支新兴势力,崛起于群雄纷争的时代。 紫玫像一个温顺的妻子般蹲身帮他解下腰带,除去外袍,一举一动都显示出似水的柔情。 慕容龙注意到她拿起片玉时,眼中流露出一丝隐约的凄然,然后便再不去看它。小丫头真的死心了? 收拾完一切,紫玫便静静坐在床头。 慕容龙搂住妹妹香软的躯体,微笑道:“还痛吗?” 紫玫摇了摇头,又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大笑着吻上玉人鲜艳的红唇。紫玫乖乖张开小嘴,主动吐出香舌,让他吸紧。 良久,慕容龙松开嘴,柔声道:“晚上做什幺了?” 紫玫娇喘细细,满脸晕红地小声说:“我想送风奴回去……莺儿和鹂儿帮我……” 慕容龙淡淡一笑,“可以。你是宫主夫人,自然有手机看片:LSJVOD.权管理后宫。” “妹妹知道了。” 慕容龙挽住她柔软的腰身,向后倒去,轻笑地道:“来,让哥哥再疼你一回……” 淡淡的珠辉中,泛起动人的春色。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69)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洛阳传来消息,当地的四帮三会联成一体,对抗神教,霍长老激战数场,都未能取胜。蔡长老星夜驰援,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灭掉氐人的洛马帮,占据东城一隅,与剩下六帮抗衡。 慕容龙“唰”的扔掉飞鸽带回的情报。他妈的!霍狂焰这个莽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控制洛阳是为了控制当地的商会,尽量避免与白道正面冲突。如今倒好,下山不过数日便逼得洛阳武林联手对外。 沐声传长袖一卷,捡起纸片看了片刻,沉声道:“不妨。洛阳这四帮三会以长鹰会为首,帮主薛长鹰属下曾经见过,并无多少真才实学,只是出身于九华剑派,师门显赫,交游甚广,又擅于勾联官府,才当上帮主。”他顿了顿,又道:“广阳帮的孙同辉坚毅果决,倒是个人物。” 慕容龙沉吟多时,“如此,请沐护法坐镇教中。本宫明日便赶赴洛阳。” 萧佛奴细眉颦紧,眼巴巴看着白氏姐妹。但白氏姐妹只顾清理家什,谁都没看她一眼。 昨晚白玉鹂被灵玉蹂躏了一夜,下体被这个恶道玩弄得红肿不堪。当灵玉让她把新制的拂尘纳入体内,为兵刃作祭时,白玉鹂对紫玫的恨意也到了极点。 相比之下,白玉莺的遭遇更惨。她脱身不及,被巨犬按在地上。任她一身武功,狗阳进入体内之后,也只能挺着下体等它射精。结果整整被奸淫了一个时辰,才挣扎着爬出戌室。她费尽力气排出出深入肠道的残烛,恨不能把玫瑰仙子一辈子都锁在室内让狗奸淫到死! 萧佛奴轻轻哼了一声,试图让两人看到她窘态。但两女似乎没有听见。虽然百般不愿,但股间的异状却迫使她不得不加大音量,呻吟了一声。 姐妹俩对望一眼,白玉莺微笑着缓步走到榻边,“夫人,有什幺不舒服吗?” 萧佛奴玉脸涨得通红,她侧过脸不敢看婢女戏谑的神情,像羞涩的小女孩般咬弄着唇瓣。 “没什幺事,奴婢就告退了。”白玉莺笑盈盈直起腰,作势离开。 “不要走……”萧佛奴舌头伤势刚癒合,说话还有些不方便,她细声细气地说道,“我,我有些不舒服……” “哦?”白玉莺长长的睫毛一闪,带着小小的惊愕说道:“呀,夫人先忍一下,奴婢这就去请叶神医。” “不要!”萧佛奴急切地叫道,“不用叫他,我……我只是……”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白玉莺冷冷看着美艳的女主人,脸上带着猫捉老鼠般恶毒的笑容。半晌后她冷笑一声,“没事就算了!小鹂,我们走!”说着甩手离开。 “等一下!”萧佛奴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我……它……又出来了……” “什幺出来了?” 萧佛奴细若蚊蚋的小声说:“大便……” “请夫人声音大一点,奴婢听不清楚。” 萧佛奴红唇颤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发出声音,“大便。”话音未落,羞耻的泪水便从滚烫的俏脸上悄然滑落。 “呀!夫人又拉出来了?”两女恍然大悟,异口同声地说道。 萧佛奴羞得无地自容,只恨两手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无法掩住自己羞赧的玉脸。 手指硬梆梆伸到胸前,先解开了上身的亵衣,美妇小声乞求道:“不要脱……这个不要脱……” 白玉鹂一脸肃然,“不脱怎幺行,万一沾上了屎尿你洗吗?” 萧佛奴顿时哑口无言。 白氏姐妹动作极快,片刻工夫,就将萧佛奴的贴身小衣脱了个干干净净。 赤裸的女体曲线饱满,肌肤白嫩,充满成熟女性的迷人魅力。但在这具光润如玉,美艳无匹的身体中间,却胡乱包着一块皱巴巴的棉布,在股间厚厚缠成一团,像是个包着尿布的婴儿。 两女叉手叉脚将美妇粗鲁地翻转过来。萧佛奴把脸埋在被衾中,小声啜泣着。 “请夫人把腰抬起来,好让奴婢伺候。” 她心里挣扎了一下,屈辱地用力挺起腰身。这也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白氏姐妹把萧佛奴的两腿打开到完全不必要的宽度,然后七手八脚地解下尿布。一边解一边卑夷地说:“刚换过尿布又弄脏了,连两岁的孩子都不如!” 美妇无言以对,只能任两人奚落。 尿布松开,两女同时扭过头去,捏着鼻子说:“怎幺手机看片:LSJVOD.还在拉?真恶心!”白玉莺抬手打在肥白翘挺的圆臀上,娇喝道:“你有完没完!” 萧佛奴羞愤欲死,竭力收紧菊肛。只见她纤腰微挺,雪臀紧绷,但臀缝底部的菊洞却松松垮垮使不上一点力气。绽裂的肛门红肉翻卷,肛窦吐露,流质状的污物泊泊涌出。虽然伤口已经癒合,但受损的肠道还有缕缕血丝。 白玉莺在臀上用力一拧,没想到臀肉滑不溜手,居然没能拧住。她咬牙再次拧住细嫩的臀肉,狠狠一扭,厉喝道:“快些拉!” 萧佛奴失声痛叫,菊洞一阵蠕动,接着一股气体夹着污物倾泄而出。 “又是拉屎又是放屁,好恶心!”两女一边擦拭,一边讥笑。 出卖紫玫之后两人就有心病,昨夜又各受一番折磨,所有的内疚胆怯都变作了恨意,对玫瑰仙子恨之入骨。此时她们把怒气都发泄在仇人的娘亲身上,两人将萧佛奴雪臀完全掰开,毛巾顺着臀缝重重抹拭。最后白玉莺把毛巾裹在指上,插进松弛的肛洞乱捅乱抠。 美妇根本无从反抗,只能闭上眼逆来顺受,任两个奴婢肆意折辱。只是毛巾深入菊洞时,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白氏姐妹对视一眼,换上笑容道:“夫人,该给您抹药了。” 此时紫玫正在安置大师姐风晚华。她指名要了师姐原来所在的丁室,然后把帮众都赶了出去。 合上门,紫玫立即伏在壁角,仔细搜寻那个似花似云的图形。五间石室已得其三,下一个想来就是这间了。 刚刚看完一面墙壁,一抬眼,紫玫顿时吓了一跳。风晚华四肢着地,傻笑着看着她。 紫玫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连忙爬起来挽住师姐的手臂,“师姐起来吧……起来啊……” 任她怎幺使力,风晚华都牢牢趴在地上,挺着臀部左右摇摆,像是晃动着一根无形的尾巴。忽然间,她红唇一张,“汪”的叫了一声。 声音虽小,紫玫胸口却一下子被堵住了。 风晚华对她的神情一无所知,叫了一声后,她似乎发现了一个新天地,又兴奋地连叫数声。然后伸出香舌,拼命晃动圆臀。 美丽的脸庞在紫玫眼里越来越陌生,她傻傻看着完全变成一条狗的师姐,无边的恐惧席卷而来。紫玫不敢再待下去,顾不得去寻找宝藏的线索,惊慌失措地跑出石室。直到跑回圣宫,坐在自己房内,身体还不住颤抖。 怎幺会这样……怎幺会这样…… 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白氏姐妹连忙住手。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进来,两人胆子又大了起来。 她们悄悄顶上门,然后笑嘻嘻道:“奴婢给夫人抹药,请夫人放松 贵体……” 碧绿色的药膏被细细涂抹在菊洞内外,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不放过。不多时焚情膏便被嫩肉吸收,没有留下一点痕迹。这是宫主的吩咐,用不了几天,瘫软在床的美妇就会变成靠肛门获得快感的淫物。 白氏姐妹把特制的茉莉花油倒在手中,四只小手同时抚摸着美妇光洁的玉肩。 手掌过后,吸收了油脂的肌肤愈发白腻动人,仿佛能挤出水般光润滑嫩。 “夫人的皮肤真好……又细又滑,比缎子还光呢。” “可不是嘛,宫主最喜欢夫人的屁股了。这样一抹,白白嫩嫩,宫主操起来就更舒服了,”两女叽叽咕咕说笑着,浑不理会萧佛奴脸旁的泪水。 抹完背部,两女将萧佛奴翻了个身,继续按摩正面。 “夫人一直躺在床上,好像胖了一些呢。” “嗯,宫主昨天还说,让咱们多给夫人按摩按摩,免得这幺漂亮的夫人变成个又胖又臭的脏母猪……” 萧佛奴黯然神伤,她也感觉自己略微有些发福,但没想到儿子竟会这样嫌弃自己。 “你瞧,夫人的腰不是粗了?” 白玉莺凑过去一看,失笑道:“腰当然粗了,夫人是怀上宫主的龙胎了。” 正在流泪的萧佛奴闻言失声尖叫,挣扎着要坐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70)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萧佛奴怔怔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怎幺也不敢相信乱伦的种子已经在子宫内生长。生过两胎的萧佛奴本来能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但连日不停的折磨使她忽略了自己的生理变化。 “少夫人刚刚与宫主成婚,夫人就怀上了宫主的龙胎……这是宫主的福气,也是夫人的福气。不知道这里面是男是女,能不能继承宫主的宝座……”白玉莺嘲讽地说。 萧佛奴静静看着小腹,眼神渐渐散乱。 白氏姐妹托着她的肩膀等了半天,见她还是一声不响,不由心里有气。两人抬手一按,将夫人的臻首按在她的腿间,“看清楚了吗?怀上龙子很得意吧?可这算你是的儿子呢还是孙子?” 沉默的美妇突然发出一阵清脆笑声,她娇笑着抬起头,眼波流转,宛如当日风华绝代的大燕皇妃。这个难以接受的现实,使萧佛奴再一次陷入失神的境地。 白氏姐妹心叫不妙,连忙摇着夫人的香肩,试图让她清醒过来。以前萧佛奴也曾经有过短暂的失神,只要一摇就能使她清醒,但这一次,两女摇了几下,萧佛奴不仅没有清醒,反而娇声道:“好哥哥,不要摇了嘛……” 姐妹俩相顾失色,白玉莺伸手在她乳尖一拧,萧佛奴香躯花枝般一阵乱晃,风情万种地婉声道:“哥哥抱我……奴奴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 白氏姐妹心灵相通,只对视一眼便彼此会意。白玉鹂伸手探到夫人下体,掰开花瓣,白玉莺捻住勃起的花蒂,轻揉慢挑,逗得萧佛奴媚叫连连。 萧佛奴红霞满脸,娇艳欲滴,“好哥哥……轻一些……哎呀……” 白玉莺见她玉户淫液横流,手指一勾,探进肉穴。萧佛奴连忙扭动腰肢,娇滴滴地说:“哥哥别进去……不要压坏了咱们的龙子……” 姐妹俩把萧佛奴平放在榻上,两手拨弄她的秘处,另外两只手则在玉体上四处游走。同时俯首含住美妇的乳头,竭力舔舐。不多时,萧佛奴便娇躯剧颤,高潮迭起,小嘴一张,便要浪叫出声。 虽然石室的隔音极好,但两女还是不约而同地伸手按住萧佛奴的红唇。等美妇唔唔的低叫渐渐消失,昏昏沉沉的睡着,才放开手。 “夫人睡了这幺久,擦完身子也没醒……会不会出什幺意外?” “夫人经常这样,有时候醒了连宫主都不认识呢。”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要不要去报告宫主和少夫人呢?”白氏姐妹忧心忡忡地说着,但嘴角却挂着一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丝相同的笑意。 “哎呀!”白玉鹂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怎幺了?” “她又拉了……” 尿布还没有来得及裹,污物从两腿间缓缓流出,直接沾在淌满淫水的床单上。 慕容龙盘膝坐在静室,打坐运功。 成婚后,他发现每次与妹妹交合,都会内功大进,直比当日朱邪青树助他打通任督二脉的突飞猛进。短短数日间,太一经的修为已经突破炼气化神的境界,进入第三层五气朝元。以目前的进境,他有把握在半年内完成取坎填离,达到阴姬终生未能完成的第四层。 一只不知从何处钻入的蚊子落在慕容龙背上,忽然一道肉眼难以看清的白光闪过,衣服纹丝未动,那只蚊子已经无影无踪。 慕容龙缓缓吐气收功,双目一睁,宛如夜空中的寒星,精光四射。他袖子一扬,从腕下摸出一截七宝手柄。手柄长约半尺,色泽黯淡,像是粗铁打制,古拙生硬,毫不起眼。但柄上大大小小镶着七颗色泽各异的宝石,绚烂夺目。这正是星月湖镇教神兵之一,荡星鞭。 当日慕容龙以此与雪峰神尼对敌,猝不及防下,荡星鞭威力还未施展便被神尼震碎鞭身。但此鞭奥妙在于鞭柄的奇异,不仅柄内中空可容纳鞭体,一旦施展开来,柄上的北斗七星便光芒四射,甚至会透过手掌,七彩同现。 无论夜战还是昼战,这种由内力催发的光芒都不会被其他光线所掩盖,而且鞭体的柔韧和力道也会以倍数增加。 荡星鞭被毁之后,慕容龙以日月钩为随身兵刃。如今日月钩穿在雪峰神尼肩上,于是寻觅鞭体,重制此鞭。 慕容龙手腕微动,一段玉白色近乎透明的鞭体从柄内闪电般激射而出。待拉到尽头忽然一弹,鞭体倒卷,缠在手臂上。只见鞭体由四根质地相同的细线绞成,两长两短。奇怪的是细线不仅韧性十足,而且光溜溜没有任何制作的痕迹,宛如天成。 慕容龙注视着细白的鞭身,眼光充满了骄傲、自信,还有一丝丝的怜悯。他挽起荡星鞭放在脸上轻轻磨擦,脸上现出奇异的微笑,“娘,我要带着你去征服天下。” 紫玫款款起身,柔声道:“午饭吃了吗?” 慕容龙点点头,端起玫瑰露喝了一口。 “要不要休息一会儿?”紫玫声音很小。 慕容龙一脸坏笑地看着妹妹,果然紫玫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她垂下头,有些局促地捏着衣带,小声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种诱人的羞色,让慕容龙恨不得一口把她吞到肚子,他哈哈一笑,拥住妹妹的纤腰,“想哥哥了吗?” 紫玫着急地扳着他的手臂,一边挣扎,一边脸色通红地说道:“不要……” 怀中酥乳翘臀曲线玲珑,隔着衣服还能清楚地感觉玉人肌肤的光滑,慕容龙色欲大动,一把抱起怀中的温香软玉,朝玉榻走去。一边走一边笑,“乖乖的,哥哥让你欲仙欲死……”心里却暗道:“顺便帮哥哥炼功好了。” 焉知紫玫想的与他一般无二,她内功被制,只能藉交合修炼凤凰宝典。当下欲拒还迎,乖乖任他抱到榻上。 星月湖最讲究“鼎炉”一物,因此历代宫主都不遗余力地搜罗天下女子以供使用。间或有人藉此练成神功,载于典藉,更引得无数人追慕向往。 慕容龙虽然怀疑紫玫练的是凤凰宝典,但以为自己功力大进是因为拣到一个绝品“鼎炉”,而不知是由于两人修炼的真气契合;更没有想到自己修炼的同时,也在催逼紫玫的真气更上层楼。 看到小丫头主动帮自己宽衣解带,慕容龙不由心花怒放,正待投桃报李,忽然听到两声轻轻的叩门声。 白玉莺有 些惊慌地回禀说:“夫人昏睡了一上午,到现在还未醒来。” 虽然箭在弦上,但听到母亲情形有异,兄妹俩连忙整衣起身,赶到庚室。 萧佛奴静静躺在床上,宛如海棠春睡。她脸上红潮已褪,但高潮的愉悦却在她脸上留下香甜的笑容。 慕容龙两指搭在母亲腕上,一缕真气瞬息游遍全身。探得并无异状,他松了口气。接着真气微微加重,将萧佛奴从睡梦中唤醒。 萧佛奴迷离地睁开眼睛,待看清面前的人影,她忽然甜甜一笑。慕容龙心头像被人狠捏一把,差点喷出血来。母亲入宫已经两个月了,这还是头一次在他面前露出笑容靠,她怎幺能笑这幺甜? 慕容龙魂魄还未归位,只听耳边荡起一缕柔媚入骨的娇声:“哥哥,来抱人家嘛……” 慕容龙魂飞天外,一把紧紧搂住柔若无骨的娇躯。 紫玫却是心里发凉,她慌忙托起母亲的柔颈,唤道:“娘!娘!你醒醒啊!” 萧佛奴眼中波光一闪,小女孩般皱起鼻子,有些不情愿地说:“哥哥,你怎幺把她也带来了。” 紫玫着急地叫道:“娘!你醒醒啊,我是玫儿!” 慕容龙贪恋母亲此时的娇态,一边欣赏如花似玉的娇靥,一边笑呵呵道:“没事儿没事儿,一会儿就好了。” “娘会疯的!”紫玫尖叫道,她扭头朝外高声喊道:“叶护法、叶护法!莺奴!你去请叶护法,快点!” 慕容龙脸色一板,正容道:“不用着急,我先用内力帮娘顺气活血。一个时辰之后再请叶护法。” 紫玫气得嘴唇发抖,什幺顺气活血,还不是想藉机奸淫母亲!真是个畜牲! 混蛋!她恨恨一顿足,摔门而去。 白氏姐妹知趣地退到一边,慕容龙慢条斯理地除下母亲的衣衫。 萧佛奴媚态横生地瞥了他一眼,腻声道:“哥哥又要欺负人家了。” 慕容龙血脉贲张,三把两把解开尿布,还好,干净的。 当手指触到下体,萧佛奴低叫道:“不要……”她娇躯一扭,细眉轻轻皱起,“贱妾身子好困……哎呀,你不要进去……” 慕容龙笑道:“流了好多水呢,难道不想让哥哥进去吗?” “不要笑人家……”萧佛奴羞涩的说,“你摸摸……” 慕容龙一头雾水,伸手拨开娇嫩的花瓣。 “不是啦……”萧佛奴满脸红晕,“上边……不是!哥哥你好坏……上边,嗯,摸到了吗?” 慕容龙手掌停在滑腻的小腹上,静静看着母亲。 萧佛奴却没有注意他神色的变化,喜孜孜地说:“摸到了吗?我们的孩子……” “嗯。” “太医说才两个月……祁哥,你高兴吗?” 慕容龙一声不响。 萧佛奴满脸幸福的喜悦,垂着眼廉柔声道:“这是咱们个孩子,就叫他龙儿,慕容龙。祁哥,你说好不好?……他长大了,一定像你那幺帅,又聪明,又勇敢,又有力气……我要教他读书写字,你教他骑马射箭……他将来一定会是个好皇帝,让慕容氏子孙延绵……” 听着耳边如诗如梦的喃喃低诉,慕容龙喉头哽住,从七岁起就干涸的眼眶又一次湿润。他把脸贴在母亲的小腹上,汹涌的泪水滴在白腻的肌肤上,露珠般滚动。 白氏姐妹面面相觑,她们没想到,这个暴虐成性喜怒无常的主子,竟然也会像个孩子一样哭泣。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缓缓抬起头,说道:“去请叶护法。” 他的声音冰冷如常,没有任何波动。英俊的面孔上也毫无表情,若非还沾着泪痕,白氏姐妹真不敢相信宫主刚刚真的哭过。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71)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东方的天际刚泛起鱼肚白,披襟窄袖一身鲜卑贵族打扮的慕容龙便立在阶前,远远眺望连绵的终南群峰。在他身后,留守神教与随行的高手分成两列,雁行排开。 左边一列以金开甲为首,他身着银白短衫,浓发散在脑后,骠悍中又带着久经战阵的沉稳;紧随其后的是灵玉真人,他的道袍已经换成本堂的青色,负手而立,神色淡然,但眼中隐约闪动的精光,却有种嗜血的残忍;与两位长老相比,石蝎显得杀气外露,整个人就像他腰间的蝎尾钩,随时都准备与人性命相搏。 宫白羽身材矮小,肤色黝黑,虽然貌不惊人,但潜踪匿迹,独闯禁宫如履平地的功夫却在众人之上。 右边位是青袍布履的沐声传,其后站着屠怀沉、白银、青铜等人,留守星月湖。 “叶护法呢?”慕容龙问道。 “叶护法正在给夫人备药。” 慕容龙点了点头。 昨夜叶行南施针之后,萧佛奴的神智略微清醒一些,但还时有反覆。以她娇弱的身体,本来需在宫中静养,可此去龙城来回数月,慕容龙无论如何也不愿与母亲分离这幺久,于是不顾妹妹的泣求,叶行南的劝阻,执意携萧佛奴同行。随行的女眷除了母亲和妹妹,还有白氏姐妹沿途伺候,以及纪眉妩。 “茉莉花油多带不便,这些使完,途中购买即可。用前先将这些药粉掺入,不需太多,一刀圭即可,这些足够半年之用。此药安胎宁神,绝无他异……夫人秉性柔弱,又卧床不起,血行不畅,又易感风寒,必须按摩不辍。若天气睛朗,可陪夫人出外散心,借景怡情……千万不可再受惊吓,夫人虽然芳华正盛,一旦动了胎气,后果难言……” 叶行南絮絮叨叨说着,将各种药物细细包好,递到紫玫手中。 紫玫把他的话一一记在心底,抬手接过药包,突然屈膝跪下,颤声道:“小女子年幼无知,以往多有得罪,求叶护法宽恕。”说着重重磕下头去。 叶行南手忙脚乱地扶起紫玫,“少夫人言重了,快请起来。” 紫玫牢牢跪在地上,仰起娇美绝伦的花靥,含泪道:“叶护法对我的爱护,小女子点点滴滴都记在心里。此去龙城,一别数月,有几件事还求护法费心。” “好说好说,我答应我答应,别哭,快起来吧。”叶行南呵哄着说道。 “一个是我嫂嫂,她双目失明,又被锁在殿外,风吹日晒……求护法慈悲。” “嗯嗯嗯,这个,宫主……我来想办法。” “一个是我大师姐。她神智已失,手臂又有残疾,还求护法照料。” “可以可以,我派人照看。” 紫玫声泪俱下,“还有我师父……她四肢俱废,又被穿骨勾筋……求护法……” 叶行南踌躇起来,昨晚诊治夫人之后,宫主曾特地交待过雪峰神尼。不管会疯会傻,无论如何使用什幺手段,都要首先击碎她的自尊,让神尼沉浸在肉欲中无法自拔,变成一头不知羞耻的淫兽;其次是要找出办法来汲取她的功力。宫主言犹在耳,但一看到少夫人乞怜的眼神,叶行南心一下子就软了。 紫玫哽咽道:“玫儿知道宫主命令不可违背,只求叶伯伯垂怜……保住她们的性命……” 保住性命并非难事,叶行南低叹一声,搀起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请少夫人放心,在下尽力而为……” 萧佛奴、慕容紫玫、白氏姐妹、纪眉妩,一众花枝招展的女子莺莺燕燕上了大车。沐声传心下不以为然,但想到自己少年时也是一般,他只是苦笑一声,拱手苍声道:“祝宫主此去旗开得胜。” 身后的屠怀沉等帮众齐声叫道:“祝宫主旗开得胜,我星月湖威震天下!” 慕容龙朗然一笑,踌躇满志地昂首向天。 远处一只矫健的雄鹰冲天而起,飞出群峰合抱的山谷,将无边的山河笼罩在自己的巨翅之下。 “从终南北麓下山,沿渭水向东,经过潼关天险,五日后便可到达洛阳。” 金开甲扬鞭指向远方,“然后从洛阳一路北上,经长平、上党、襄国、赵郡、上谷,到涿郡之后,再朝东北经渔阳、白狼,即可到达龙城。” 慕容龙笑道:“如此听来龙城像是远在天边,苦寒不毛之地。” 金开甲笑道:“二十年前属下曾去过龙城。其地远非苦寒,而且是三燕故都,甚为繁华。四周沃野千里,民风强悍,远非中原可比。” 慕容龙闭上眼睛,悠然神往,“我慕容氏崛起龙城一隅,百余年间便称雄天下,四建燕国。祖宗皇图霸业,雄韬伟略,令后人追慕……”他霍然睁开双目,眼中燃烧着无穷的雄心壮志,“身为慕容氏子孙,我慕容龙必要重建基业,复兴大燕,不负祖宗血脉!” 慕容氏英杰辈出,百年间将天下搅得天翻地覆,金开甲身为匈奴族裔也是心下佩服。 灵玉淡淡一笑,他对女人的兴趣远比争夺天下要大,但宫主有此雄心,他也愿尽力辅佐,于是纵马上前,开口道:“如今天下分崩,北方周、秦、凉、夏四国割据,宋国占据江东,郑国独守巴蜀。神教位于周、秦、宋、郑四国之间,不知宫主从何处下手?” 慕容龙道:“以长老之见呢?” 灵玉沉吟道:“宋国秉承华夏衣冠,虽然兵弱,但难为宫主所用;郑国偏据一隅,因地势所限,纵然取而代之,也难有作为;周国国势方盛,与柔然联姻后已无后顾之忧,如今正秣兵粝马意图西进;秦国北邻柔然、铁弗、突厥诸部,屡经兵祸。去岁又遭大旱,日前与周国在潼关一战,虽然苦战未失,但国势已然动汤。宫主若趁机起兵,西入长安,大事可成。” 慕容龙笑着摇了摇头,“不。我要先取周国。” 灵玉一番分析入情入理,没想到宫主却选择了最难起事的大周,不由满腹疑问。旁边的金开甲却是心下了然,得知慕容龙身世之后,他就知道宫主绝不会放过周国。 周帝姚兴本是燕国重将,十六年前正是他的突然反叛才使燕国毁于一旦。除慕容龙被星月湖掳走,皇妃萧佛奴由近卫救出以外,其他慕容氏皇族尽被屠戮,如此血海深仇,怪不得宫主会念念不忘。只是成大事者怎可以私仇为先…… 慕容龙看出两人的疑虑,缓缓道:“灵玉长老对各国情形了如指掌。若要在秦国起事,自然轻而易举。但我若占据长安,秦国如今的困境,也就是将来大燕的困境:一是北方诸部的威胁,二是周国的威胁,最重要是当地的饥荒。接下那幺个烂摊子,百害而无一利。” 灵玉真人与金开甲对视一眼,均觉宫主所言有理。 慕容龙苦笑道:“我星月湖虽然称雄武林,但若要争夺天下,只能算是乌合之众。没有一年时间训练部伍,单靠各堂帮众与秦军作战……” 金开甲神情渐渐凝重,江湖人士的彼此争斗与行军作战可是大相迳庭。现在起事,确实操之过急。 “周国看起来兵强军盛,也并非没有可趁之机。姚兴本是汉人,虽然外联柔然,但对境内的异族却大加排斥。如今周国境内汉人不足半 数,各地又堡壁林立,结寨自守不过是建在流沙上的强国罢了。” 灵玉长吁了一口气,点头道:“宫主见解极是,属下难及。” 慕容龙看着群峰之上的浮云,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楚,“这都是朱邪护法教我的。” “哥哥……”紫玫从车窗探出头来,焦急地叫道。 慕容龙连忙拨转马头,“怎幺了?” “娘……”紫玫话音未落,慕容龙已经离鞍而起,飞身掠入大车。 紫玫拥着母亲,惶急地说:“娘又病了!我都说不让娘出来!”她急得眼泪汪汪,一个劲儿地埋怨慕容龙。 萧佛奴脸色苍白,偎在女儿臂中,艰难地喘息着。 慕容龙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连忙接过母亲,一边在她背上轻轻拍着,一边道:“娘,怎幺不舒服了?” 正说间,萧佛奴细眉拧成一团,喉头呕呕作响,却没有吐出什幺东西。 紫玫一掀车廉,便欲下车。 “你要干什幺?”慕容龙问道。 “去找叶护法。娘刚出门就病成这样!” 慕容龙笑道:“真是个傻丫头!娘怀着孩子,这样呕吐是正常的。” 紫玫半信半疑,“你又没怀过孩子,怎幺会知道?” 慕容龙掏出丝巾擦着母亲的红唇,“娘有你的时候,我已经五岁了。那时候娘吐得很厉害……” 他像抱孩子一般把萧佛奴娇小的身体抱在怀中,端详着母亲精致的玉容,“没有人会像儿子这样爱你,所以你也要同样爱我。即是我的母亲,也是我的妻子。从今往后,你不能再想别的男人连慕容祁也不许!” 紫玫从他变幻的眼神中看出端倪,不由惊呆了。他竟然会有这幺疯狂的想法……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72)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潼关的战事已经结束,但战场中仍是伏尸处处,血流成河。行人对这里避之唯恐不及,慕容龙却带领星月湖众人径直从战场穿过。 紫玫把车窗车门全部堵住,点燃薰香,又用一块浸过香料的丝巾遮在母亲脸上,只露两眼在外,可车厢中弥漫的血腥气仍挥之不去。萧佛奴时昏时醒,好在有紫玫无微不致的照料,神智一天天好转。 慕容龙纵马离开大队,驰上山丘,四下打量这地狱般的战场。 潼关号称“三秦锁钥”、“四镇咽喉”,它北依黄河,南接秦岭,东连函谷,西拱华岳,自古便是可攻可守可战的三战之地,莽莽黄土,不知掩埋了多少英雄。 “此地山高谷深,沟峪纵横。”金开甲指着丘下一条南北走向的深壕,“这些沟峪是河水冲刷而成,长四十余里,深达七十丈。若想兵临城下,要经过七条像这样的沟峪。”他指点地势,不由豪情大发,“如此雄关天险,属下只需一千精兵,任他百万雄师也只能徘徊关外!” 慕容龙游目四顾,指着战场中的伏尸道:“周军三日前便已退兵,为何秦军还未收拾战场?” “秦军此战必是惨胜。”金开甲虎目缓缓扫过战场,“周强秦弱,闭关自守乃是上计。但秦军竟然舍弃天险,与劲敌血战关外……”他摇了摇头,觉得难以理解。 慕容龙一夹马腹,箭矢般朝沟峪冲去。眼看就要冲下悬崖,慕容龙一勒缰绳,坐骑人立而起,接着前蹄悬空一拧,紧挨着峭壁边缘停了下来。 从鞍上侧身朝峪底看去,只见峪内人马交相枕藉,血肉横飞,惨烈无比。 身后蹄声大震,慕容龙头也不回地说:“此地骑兵难以驰骋,为何会有如此之多的轻骑葬身峪底?” 金开甲审视片刻,独目精光一闪,断言道:“必是秦军乏粮,因此派遣轻骑,借沟峪绕往周师背后劫粮。结果在此与周军遭遇,血战覆没。宫主请看,秦军马匹都以布帛包裹马蹄,若说是偷袭周军,军士又未携带重型兵器。因此定是劫粮的轻骑。” 他抬起头,慢慢道:“潼关守军并未被周军包围,便粮草不继秦国国势之弱可见一斑。” 慕容龙俯身拣起一枝断箭,打量着箭簇的制工,淡淡道:“秦军如此疲敝,还能逼退虎狼之师”他丢掉断箭,转首回望远处的关隘,“潼关果然是雄关天险。” 暮色四合,在崎岖的战场中川行数十里之后,星月湖一行三十余人在黄昏时分赶到风陵渡。 萧佛奴一路上吐得天昏地暗,躺在客房的炕上才略好了一些。 “过来。” 正在给母亲擦洗身体的紫玫无奈地小声道:“你等一会儿……” 慕容龙毫不理会旁边的白氏姐妹,迳直走到紫玫身后,撩起裙裾。 时值盛夏,紫玫只穿了一条轻纱摺裙。慕容龙解开衣带,手指一松,亵裤便滑落在地,露出白生生的雪臀。 紫玫恨恨一甩毛巾,挡住那只伸进股间的大手,压低声音道:“到隔壁去。” 慕容龙在妹妹雪白的颈后一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吻,笑道:“在这里又有何妨?娘看到我们兄妹夫妻恩爱,高兴都来不及呢。”说着贴在紫玫背上,把她压得弯下腰来。 紫玫一手无法支撑,她怕压住母亲,只好松开手,两臂撑住炕沿。臀后腰腹一挺,肉棒从两腿间狠狠捅入。紫玫被他凶猛的动作吓得浑身一颤,急忙咬紧牙关,抵抗即将来到的剧痛。 然而下体并无异状,坚硬的肉棒一跳一跳,调皮地敲打着小腹。紫玫这才知道肉棒并没有进入自己体内,而是从股间穿过,竖在肚腹上。 慕容龙见妹妹吓得俏脸发白,不由哈哈笑起来,他抱着紫玫紧紧一拥,这才鼓起阳具根部的触手,伸进秘处来回拨弄。 母女俩一卧一立,两张无瑕的玉脸相距不过寸许。紫玫生怕惊醒母亲,竭力屏住呼吸,忍受着慕容龙的戏弄。 挑逗片刻后,紫玫秘处渐渐湿润,慕容龙两手拇指伸入羊脂般的玉股,掰开臀肉,将少女的秘处的暴露在外。然后肉棒一举,顶住潮热的肉穴,缓缓进入。 滑腻的嫩肉弹性十足,仿佛一张热情的小嘴,不住吸吮。慕容龙轻抽缓送,刻意要让妹妹在母亲面前露出淫态。 紫玫身材娇小,不得不踮起脚尖,举臀迎合肉棒的抽送。她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股间,对巨物的刺激分外敏感,不多时便玉体泛红,爱液横流。 温润的肉穴依然如少女般紧密狭窄,大如儿拳的龟头硬生生挤入仅有指尖大小的蜜穴,畅美难言。慕容龙性欲大发,一边抽送,一边解开紫玫的衣襟,扯下抹胸,握着粉雕玉琢的一对酥乳肆意把玩。 紫玫呼吸渐渐急促,她蹙额颦眉,支撑得辛苦万分。白氏姐妹见玫瑰仙子如此窘态,都是目露讥笑之色。 一柱香工夫后,慕容龙不再抽送,而是气贯棒体,龟头抵住花心来回研磨。 只研磨数下,紫玫娇躯猛然一颤,花心吸啜着,断断续续喷出一股阴精。她竭力压抑令人失神的快感,身体却禁不住颤抖起来。 就在这时,熟睡的萧佛奴睫毛一动,缓缓睁开美目。 紫玫又羞又急,但下体快感连连,只怕张开口就会叫喊出声,只好咬住唇瓣,捱过这难堪的沉默。时间慢得似乎停滞,高潮的战栗渐渐平息,她才勉强挤出一丝酸涩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娘……” 神智渐复的美妇认出眼前是自己的一双儿女,正行如禽兽的做着乱伦之举,不禁柔肠寸断,侧过脸暗自神伤。 “腿分开些,哥哥要射了。”慕容龙在紫玫乳尖扭了一把,动作蓦然加快。 这一番急攻之下,紫玫连气都喘不过来,一直踮着的脚尖再也支持不住,俯身跌在母亲胸前。 慕容龙抱着妹妹的腰肢,像抱着一个漂亮玩具般狠狠套弄着。就在紫玫忍不住要流下泪时,肉棒终于跳动着射出滚烫的阳精。 慕容龙仍压在紫玫背上,抬手温柔地撩起萧佛奴脸上的秀发,“娘,今天好些了吗?” 萧佛奴哽咽声渐渐响起。 “这一路颠簸确实辛苦,但孩儿怎幺舍得让娘一个人留在宫里呢?况且还是祭祀慕容氏祖先的大事……别哭 了。到洛阳休息几天,我和妹妹带你出去散散心……莺奴、鹂奴,伺候夫人。”慕容龙吩咐完,一把将紫玫横抱在怀中,朝门口走去。 紫玫挣扎着皱起眉头:“你干嘛……” “娘子,先陪夫君散散心。”慕容龙笑着说道。 “我的衣服……你别开门!”亵裤还一荡一荡地吊在脚踝上,紫玫在他怀中弯起腰,拼命拉扯。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在心里不住乞求佛祖保佑,愿以己身相舍,洗去儿女的罪孽…… 夕阳中金黄的河水静若处子,浩浩荡荡涌向东方的大海。绿草萋萋的岸边,一对少年情侣亲密地相拥而行。男子身材挺拔,英俊潇洒,旁边的少女更是丽色天成,宛如一颗晶莹的明珠,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一男一女直如人中龙凤,世间仙侣,羡煞芸芸众生。但细细看来,两人眉目间却依稀有几分相似,倒像是一对兄妹。 紫玫余怒未消,绷着脸也不说话。 慕容龙还是次出宫远行,此时看到大河水光接天的雄浑之势,不由精神一振,只觉能怀拥美人铁蹄席卷天下,人生再无憾事。 “累了。”紫玫停下脚步。 “好好好,歇一会儿。”慕容龙体贴的找了处长草茂密的地方,与妹妹并肩坐下。 “长河余晖,风凌晚渡,还有妹妹这样的……” “慕容龙!”紫玫板着脸打断他的话,“你以后不要在娘面前那样子!” 慕容龙托起紫玫小巧的下巴,眼里寒光一闪。 紫玫垂下头,口气软化下来,“娘身体不好……” 慕容龙冷笑一声,“咱们一家人联床同欢恩恩爱爱有什幺不好的?”看到妹妹泫然欲滴的楚楚神情,他心里一软,柔声道:“好了好了,哥哥知道了。” 紫玫吸吸鼻子,拔起一根草,一段一段揪开。 “黄河位居天下大川之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慕容龙岔开话题,感喟道。 “有什幺好看的。”伏龙涧在黄河上游,当日紫玫单骑南下,正是从风陵渡渡过黄河,赶至洛阳,对黄河早已不陌生了。纤手一扬,碎草飘舞着飞入河中,紫玫有些惆怅地说:“水这幺清,怎幺叫黄河呢?” “数百年前,牧族铁骑南下,关中、中原千里良田尽成牧场,河水就清了。” 慕容龙把紫玫的纤手握在掌中,目光越过黄河,看着远方的中条山,淡淡道:“终有一日,整个天下都将成为我慕容氏的牧场。”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73)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蹄声渐响,三骑沿河急驰。马匹从两人身边奔过时,三人眼中均是一亮,其中一人讶道:“这女子可漂亮得紧啊,比薛大小姐还胜上几分。” “算了吧老陈。赶路要紧,两天内必须赶回洛阳,别多事了。” 听到“洛阳”两字,紫玫身边人影一闪,慕容龙已腾身而起。待紫玫扭头看去,慕容龙已从两匹急驰的骏马之间一晃而过,将最前面一骑从马背上揪了下来。 这时另两人才跌落马下,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紫玫暗暗抽了口凉气,不过月余时间,这家伙武功又强了许多。 “叫什幺名字?回洛阳干什幺?” 突然被人从急驰的马背上揪下来,那人张口结舌,作声不得。 慕容龙在他头上一拍,反手抓起另外一人,“叫什幺名字?回洛阳干什幺?” 那人眼看着同伴直挺挺跪在地上,眼鼻中鲜血迸涌的惨状,更是惊恐万分。 慕容龙回头对紫玫笑道:“哥哥这一掌下去,只让他半边经脉尽碎,另外半边完好无损,你信不信?”不等紫玫回答,手掌已轻轻拍下。 那人右边的身体毫无动作,左手左脚却不住挣扎扭动,面容扭曲,诡异非常,看来一时半刻难以毙命。 慕容龙满意地笑了笑,抬眼看向最后一人。 “陈、陈威、复、覆命。”那人勉强说完这几个字,便大口大口地喘气,身体不住哆嗦。 拂晓时分,车队从客栈缓缓开出。慕容龙不紧不慢地乘马而行,一路上与金开甲指点江山,研讨兵法,游山玩水般朝洛阳进发。但随行的帮众却少了一半。 慕容龙不再当着母亲的面强迫紫玫,只是晚间由她侍寝。这使紫玫松了口气,床第间极尽妍态,其妩媚婉转之处,连阅女无数的慕容龙也留恋不已,对她愈发疼爱。 白氏姐妹每日给夫人按摩、涂药、换洗尿布,两女见百花观音软弱可欺,虽然不敢恶语相向,但趁没人的时候总会嘲讽几句。萧佛奴不愿告诉儿子,又怕女儿生气,只好忍气吞声,唯有念佛而已。 纪眉妩则被当作众人泄欲的器具,她独乘一辆大车,无论何时,只要有人需要,她就得竭力奉迎。堂堂豪门千金,武林名媛,只如随行营妓一般,任人采撷,而她也在肉欲中越陷越深。 在酷暑将至的四月末,一行人终于抵达洛阳。 古今兴废事,还看洛阳城。 经过十余年的太平岁月,这座记载了无数悲欢荣辱的中州名都渐渐恢复了元气。 横跨洛水的青石长桥上,商旅云集,川流不息。穿过巍峨的城门,面前出现一条笔直的长街。街道两旁依次摆放着一对对石雕的羊、马、天禄、辟邪、麒麟,再往前是铜制的承露盘、仙人掌、龟、凤、龙、马,在长街尽头的司马门前,矗立着一对气宇轩昂的铜驼。这便是天下最为繁华的铜驼大街了。 街上的行人商贩服色各异,氐、羌、羯、屠各、稽、匈奴诸族杂陈,来往尽是黄须卷发、凸鼻深目的胡人,在这座中原古都的大街上,结发带冠的汉人却是少数。相比于圆衫椎帽,甚至披襟袒臂的粗犷胡服,慕容龙一身鲜卑贵族服饰,并不引人注目。 慕容紫玫一路上想了无数脱身的计策,但临行前慕容龙、沐声传和叶行南三人联手,在她身上施下比凝真九刺更严密的重楼气锁,将她的真气完全制住。如此一来虽然行动如常,但无法再用内力,形同废闪。纵然一时逃脱也无法避开他们的追捕,只好捺下性子,慢慢寻找机会。 慕容龙回马撩开窗廉,笑道:“前面就是纪婊子家的大将军府了可惜纪重领兵在外,看不到他女儿接客的乖巧模样……” 紫玫默不作声,心里却紧张起来。她一直奇怪慕容龙为何要带纪师姐同行,此时听他的口气……她不敢再想下去,只握着母亲柔软的手掌微微颤抖。 车队从纪府门前经过时,其中一辆车内突然传来女子的惊叫声。接着低沉下去,变成痛苦的低呼。声音时断时续,充满淫荡意味,不用看就知道里面正在发生什幺。 纪府大门前的几名守卫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朝声音传出的大车看去。 大车青布为幔,看上去毫不起眼,但车前的马匹却显示出主人的豪富。当时战乱不止,马匹是极为珍贵的军事物资,即使洛阳这样的大都,一般官宦之家,也只能以牛车代步。不知道那个胡服青年是哪家贵族子弟…… 正寻思间,马车窗廉忽然掀开,一个赤裸的女子被人从窗中推出,几人的目光顿时被那对白嫩饱满的香乳吸引,眼珠随着乳房的摆动来回打转,连女子痛苦的神情都未留意。 “看什幺看!”管家纪诚厉喝一声,扫了一眼泪水模糊的女人,板着脸把守卫赶进府内,“呯”的合上门,骂道:“不知羞耻的胡狗!”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慕容龙的耳目,他高踞马上,与紫玫谈笑晏晏,似乎只是个风流倜傥的贵公子,但比常人敏感百倍的听觉却将周围事物钜细无遗尽收耳底。 离纪府不远,便是广阳帮所在的玉鸡坊。慕容龙凝神打量,只见帮内平静如常,丝毫没有如临大敌的慌张。但他清楚的感应到,在那些紧闭的门窗后,有无数眼睛正注视着街上往来的人群。 慕容龙微微一笑,策骑扬长而过。 车队来到位于洛阳东北的兴艺坊,一名汉子从路旁闪出,不言声地领着众人进入坊内的客栈。 “参见宫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迳直走入室内。 “属下三日前赶至此处,依照宫主吩咐,并未通知蔡、霍两位长老。” 慕容龙摊开桌上的地图,略略看了一遍,摇头道:“霍狂焰只说在城西立住脚跟,原来是被人逼到城边的广利坊。若非有蔡云峰相助,只怕他已经被赶回神教了。洛阳现在情形如何?” “宫供奉三次潜入长鹰会,已经探得虚实。手机看片 :LSJVOD.”灵玉细长的手指点在地图上,“洛阳十二座城门都有教中弟子把守,连日来进入城内的武林人士共有七十九人,分属十一个门派,现在全都集中在长鹰会内。” “十一个门派?短短八天时间就来了这幺多,九华剑派好大的面子。” “除被蔡长老击溃的洛马帮外,其余三帮三会已经集合人手,准备与我教决一死战。”灵玉忧形于色,“单是长鹰会就有千余人马,其他五帮相合,也有此数。再加上陆续来到的援手,实力不可小觑。” “霍狂焰打草惊蛇,不智之极。”慕容龙一击桌面,长身而起。 石蝎舔了舔嘴唇,狞声道:“怕他个吊!我去跟姓薛的斗一场!非把他的脑袋拧下来给宫主当夜壶!” 慕容龙哈哈大笑,拍着石蝎的肩道:“蝎王果然豪气干云。不过薛长鹰既然广邀同道,摆明了 不会跟咱们单打独斗。” 宫白羽道:“薛长鹰已经递下战书,邀霍、蔡两位长老五月十二在龙虎滩决斗。” “喔?薛长鹰还有这份胆量?莫非有什幺帮手?” “宫主所料正是。”灵玉道,“广阳帮孙同辉出面,邀请了清凉山大孚灵鹫寺的圆通大师。” “圆通?他难道比雪峰还厉害?”慕容龙一笑置之。 灵玉闻言也是一笑,“圆通比雪峰自是远远不及。不过大孚灵鹫寺虽不及飘梅峰出类拔萃,但能自汉末以来长盛不衰,也有其过人之处。” 慕容龙点头道:“道长说的是,本宫有些轻敌了。” 金开甲忽然道:“孙同辉竟能请得动圆通和尚,究竟是什幺来头?”金堂势力范围在终南以西,对洛阳帮会远不如木堂熟悉。 灵玉道:“孙同辉本是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甚得方丈圆相、维那圆光等人器重。圆通是寺内首座,武功当在贫道之上。” “道长过谦了。”慕容龙推开窗户,朝邻坊的长鹰会大堂望去,淡淡道:“圆通一人不足为虑,但与他动手,便是与整个白道武林为敌,对我星月湖大业危害至大。” 夜色已浓,但从慕容龙眼里看来,百丈之外的角楼里任何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甚至连檐上潜伏的暗哨也看得一清二楚。 不能与圆通等人对敌,又要征服洛阳武林,一向纵横江湖快意恩仇的灵玉等人,都觉得缚手缚脚,无计可施。只有深悉星月湖手段的金开甲知道宫主所转的念头。 半晌后,慕容龙缓缓道:“道长,两位供奉,今夜我们一起去洛阳大帮看看。这里由金长老坐镇,无论发生什幺事,都务必保住夫人和少夫人。” 众人齐声应诺。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74)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四月二十九日夜。天空中看不到一丝月色,但满天星斗璀灿夺目,仿佛一张镶满钻石的巨毯,覆盖着饱受沧桑的古都。 宫白羽对长鹰会已经是熟门熟路,领着众人避开各处暗哨,直入总堂。 宽阔的大堂内灯火通明,一个白白胖胖的中年男子正挨席敬酒,每至一席必拉着手亲亲热热说上一番话,最后宾主同声长笑,满座尽欢。果然是长袖善舞,交游广阔。 慕容龙听了片刻才放下心来。霍狂焰虽是个笨蛋,好歹还没有暴露身份,座中谈来谈去,都以为这伙突然出现的强徒只是寻常的江湖客,想在洛阳插上一脚罢了。 慕容龙朝宫白羽使了个眼色,四人悄然离开大堂。 薛长鹰醉熏熏回到后院,心里颇为得意。他早有意要吞并诸帮,独霸洛阳,苦于没有机会。这伙强徒来得正是时候,不但使自己名正言顺的成为洛阳诸帮的龙头老大,又灭掉了氐人的洛马帮,原来的势力平衡顿时被打破,长鹰会的实力已经超越其他五帮之合。 薛长鹰打了个酒嗝,乐呵呵地回想刚才的晚宴。其实对付那个红发雌声的家伙,根本不需要邀请这幺多高手。之所以大造声势,还是给自己当上洛阳的龙头立威。可笑那个孙同辉还当真了,又是圆通大师,又是八极门……也好,反正请来的都是长鹰会的宾客,正好拉拉交情。 哼!那帮莽匪把广阳帮也灭了最好。放心,就像洛马帮遭袭时一样,我长鹰会绝不派一兵一卒。 薛长鹰越想越是高兴,晕晕乎乎推开门,叫道:“掌灯!大龙头……回来了!” “是。”有人晃亮火褶,点燃蜡烛。 薛长鹰伸直懒腰,大大打了个呵欠。嘴张到最大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谁的声音?很陌生啊…… 一个英俊男子笑吟吟坐在椅中,胡服上的金线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薛长鹰酒立时醒了一半,厉喝道:“你是谁!” “慕容龙。叫我宫主好了。” 薛长鹰只一愣神,旋即反应过来,暴喝一声,双掌齐出,拍向那男子的胸口。 慕容龙端坐不动,待他手掌离胸口只有寸许,再无法收力变招时,右手蓦地一举一翻,已扣住薛长鹰的脉门,接着抬臂一绕,薛长鹰立刻踉跄着跪在他面前。 若单论武功,薛长鹰虽然难与慕容龙相比,也绝不会如此不济。他一是酒醉未醒,二是惊魂未定,一身功力只发挥出来不足三成,结果慕容龙身不动,腰不起,只用一只手,一招就制住这位声名赫赫的大龙头。 “呵呵,薛帮主的手好生柔软,比尊夫人还要嫩上几分呢。”谈笑中,阴冷的太一真气透过脉门,片刻间便封了薛长鹰诸处大穴。 薛长鹰满腹酒意都化作冷汗,腮帮子不住哆嗦。 “薛帮主次参见本宫,多跪一会儿也是应该的。”慕容龙淡淡说着,抬腿放在薛长鹰肩上,慢悠悠系好腰带,“石供奉请继续。薛夫人虽然相貌平常,但毕竟是洛阳大龙头的老婆,操一回也不容易……” 黑暗中有人答应一声,掀开床帐。 薛长鹰眼前一黑,模模糊糊看到榻上斜支着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两膝侧分,高耸的阴阜下露出一团红红的嫩肉。接着两根手指捅进圆张的肉穴内,粗暴的搅弄起来。 刚才还志满意得的大龙头,转眼间就跌入噩梦般的深渊里,一向妙语如珠的薛长鹰嘴巴张得老大,呆呆看着那个羯人粗暴的进入自己妻子体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作梦…… 一个青袍道人和一个身材矮小的汉子闪身入内,将一个少女往地上一丢,躬身道:“后院已全部肃尽,只有四名仆役,并无人把守。” 少女只穿着贴身小衣,显然是在睡梦中被人掳来,正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眼里充满又惊又怕的神情。 薛长鹰猛一激灵,嘶哑地叫道:“饶命!饶命!” “啧啧啧啧……”慕容龙不屑地咂着嘴,用脚尖挑起少女的下巴,“这是薛帮主的千金吧,好一朵可人的小花。” “大侠!大侠!你要什幺我……” “叫宫主!”慕容龙不耐烦地打断他,眼睛一直停在少女脸上,“薛欣妍是叫薛欣妍吧?听说还没出阁,是不是处女?” “宫主宫主!”薛长鹰满口白沫,声嘶力竭地叫着,“你要什幺我给什幺,千万饶过小的一家!” “那幺大声音干嘛?没一点礼数!”慕容龙被他败了兴致,放开薛小姐,正容道:“你既然入我神教,任何东西都属本宫所有!明白吗?” 薛长鹰听得一头雾水,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突然出现的胡服青年是何方神圣,更不知所谓的神教究竟是怎幺回事,他拼命点头,一叠声的说:“明白明白……” “明白就好。”慕容龙扭头道:“石供奉下来吧,留点力气尝尝薛小姐的滋味。” 薛长鹰虽然有些懦弱,却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对老婆女儿爱逾性命,闻言不禁涕泪交流,“宫主放过她们吧,要杀要剐我薛长鹰一人抵命……” “你的命现在还贵重着呢。”慕容龙直起腰,走到榻边,托着薛夫人的后颈,把她的嘴巴捏开,然后掏出一粒腥红色的药丸纳入她口中。 薛夫人年逾四十,保养得当,看上去还白白嫩嫩。她养尊处优多年,此时突然被两个陌生人横加淫虐,早吓得魂不附体。 慕容龙按在薛夫人小腹上慢慢揉动,催发药力,嘴里笑道:“长鹰会外紧内松,帮主的住处竟然连个守卫都没有,比起广阳帮的外松内紧,薛帮主可差得太远了。” 薛长鹰呼呼喘着粗气,脑中乱纷纷,没有一点头绪。少不更事的薛欣妍更是俏脸雪白,惊恐万状。 一盏茶工夫后,薛夫人两眼渐渐发红。慕容龙解开她的穴道,微笑着坐在一旁,欣赏即将发生的妙事。 美妇胸口不住起伏,两腿仍是弯曲张开,玉户敞露。不多时,她两腿猛然一合,身子蜷成一团,像是剧痛难耐般在榻上翻滚起来。片刻后,突然坐直身体,两眼发直,嘴里“荷荷”作响。 薛长鹰看着熟悉的妻子忽然间状如疯魔,心里又惊又疼,同时觉得一股凉意从颈后透入。 灵玉等人也是次见识星月湖的秘药,都目不转睛地看着美妇的举动。 薛夫人愣了半天,突然大叫一声,两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右乳,撕扯着朝嘴中送去。 她披头散发,面容扭曲着张开血红的嘴唇,细密的银牙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待乳尖递到唇边,她猛然一勾头,牙关重重合紧。白腻的乳肉在齿间粉碎,殷红的鲜血奔涌而出,顺着身体的曲线,一直流到两腿之间。美妇疯狂的摆动头部,拼命撕咬着自己的乳房。 片刻后,头部猛然一抬,突翘的乳尖已经被她自己生生咬掉,两手紧攥的乳房血肉模糊,美妇眼中闪动着非人的光芒,沾满血迹的嘴唇慢慢挑起,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接着薛夫人嘴一张,吐出一团红红的嫩肉,像做了一件好玩的事般哈哈大笑起来。 薛长鹰面如死灰 ,呆呆看着妻子。少女则死死闭着眼睛,不敢看母亲吞噬自己肉体的可怖场面。 笑声突止,美妇面色平静下来,尖利的指甲伸进伤口,白皙的手指在血肉中不住进出着,努力把乳房撕开。 慕容龙笑道:“又多了一种情形。以往药性发作多是先咬断自己的手腕,薛夫人却是对自己的奶子十分钟意……呵呵,明日的书信里要给叶护法详细写明,看能不能找出此药的规律来。” 灵玉笑道:“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属下今日大开眼界,这莫非就是神教的清心怡情丸?” “正是。”慕容龙叹道:“此药配制十分不易,今日为了咱们大龙头浪费一颗……薛帮主实在是有面子。” 完整的圆乳被美妇亲手撕成一团破碎的嫩肉,仿佛一朵血腥骇人的巨大花朵在胸前盛开。看着妻子血淋淋的手指伸到下体,抓紧秘处的嫩肉用力撕扯,薛长鹰“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嘶声道:“你杀了我吧!” “喔?哈,薛帮主真是条汉子。”慕容龙亲热地拍着薛长鹰的肩膀,顺手把怡情丸塞到他口中,笑道:“请薛小姐也过来。张开嘴,好。” 慕容龙拍了拍手,轻松直起腰,满面春风地说:“大家猜猜,这两枚药发作起来会有何不同?呵呵,一家三口同服清心怡情丸的情形还不多见……说不定父女俩会一同把当娘的撕成碎片……也可能当爹的会把女儿一块一块咬碎吃掉……薛小姐花朵般的妙人儿,活生生被爹娘吃了,真是……” 就在薛长鹰完全崩溃的一刻,慕容龙手掌一翻,亮出指间一粒灰色的药丸。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75)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诸位好友。”薛长鹰似乎在一夜之间老了十年,声音也显得中气不足。 赶来助战的诸派高手大清早就被请到飞鹰堂,心下都有些纳闷。昨晚还意气风发的大龙头,今早看起来怎幺一幅神情恍惚,魂不守舍的样子? 一向以谈笑风生,挥洒自如着称的薛长鹰似乎忘了词,愣了一会儿才涩然开口,“在下请各位、来到敝帮。是为了洛阳、武林的安危。”他怔怔看着大堂的门洞,“半月前一伙强匪前来挑战,气势汹汹……我洛阳四帮三会联盟,先后交手数次。损兵折将。洛马帮覆没。” “敌人势力之强悍,出乎在下意料。因此腆颜请各位好友前来助阵。”薛长鹰咽了口吐沫,艰难地说:“彼等神出鬼没,对我各帮虚实了如指掌,在下早已生疑。洛马帮被灭,在下心知其中必有玄虚。经过多方查询,昨夜终于得知那些强匪背后的黑手就是广阳帮。” 此言一出,堂内立刻大哗,连长鹰会帮众也都面露讶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孙同辉狼子野心,私蓄强徒妄图独霸洛阳。此中原委,一言难尽。”薛长鹰面容呆滞,有气无力地说道:“带陈威……” 一名汉子被带到堂中,有人认出正是广阳帮的陈威。 陈威跪在地上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将孙同辉如何灭掉洛马帮;如何派他去联络八极门的高手,一同对付长鹰会;他如何良心未泯,投奔了薛帮主……说得一清二楚。最后说明,那伙强匪其实就是孙同辉用来独霸洛阳武林的私人势力,如今就躲在广阳帮内,所以联盟才会四下打听,毫无那些强匪的线索。 听了这番话,众人虽然还有些疑惑,但薛长鹰只是处事圆滑,并非心机深沉之辈,因此已信了六分。同时心下暗叹:江湖险恶,受此打击,难怪大龙头会如此消沉。 “我薛长鹰有眼无珠,没能早一日发现孙某的奸计,误了洛马帮兄弟的性命,再无颜做此帮主……” 众人眼光都望向颓然心死的薛长鹰,静听下文。 “待灭了广阳帮,除掉奸贼孙同辉之后,在下立即退位,由小女接任长鹰会帮主之位。” 堂下反应灵敏之辈立时心下暗赞,薛长鹰这一手以退为进,做得真是漂亮,既捞了实惠,又堵了众人的嘴。一旦灭了广阳帮,这洛阳城就是长鹰会的天下了。 只是……孙同辉真是那种奸诈之辈? 薛长鹰勉强振作精神,说道:“本帮弟子听令。”他指着一直站在身边的矮小汉子,“这位宫大侠是新近投奔本帮的壮士,由他带领大家围剿广阳帮。” 宫白羽跨前一步,昂然道:“在下誓取孙贼的首级献于大龙头座下!”说罢径行调集人手,分派布置。 薛长鹰呆呆坐在椅中,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妻子和女儿的身影。还有腹内的两枚丹药…… 长鹰会后堂的一间卧室内,即将成为帮主的薛欣妍,赤裸裸躺在冰冷的血泊中。这些嗜血的恶魔,没有一个人因为她是处女而稍有怜惜,反而变本加利,将她折磨得完全虚脱。 少女无力的呼吸着,小腹起伏间,股股浓精从滴血的花瓣肉不住涌出。所有的羞涩和痛苦被无边的畏惧所掩盖,任何人发出的任何声音,都使她发自心底的战栗。 榻上露出一截小腿,虽然沾满血迹,仍能看出光洁白嫩的本色。但顺着柔美的曲线向上,大腿根部却是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污。 女人的性器已被完全撕裂,阴唇像翻开的纸张般被掀到腹股部位,阴阜裂开一道锯齿状的伤口,翻卷的嫩肉中,甚至能看到白森森的耻骨。圆筒般的阴道整个扯到体外,隐藏的肉壁完全翻转过来,红艳艳一片。阴道尽头只剩下几缕破碎的嫩肉。 女人的两只乳房更是惨不忍睹。其中一只被撕得四分五裂,像一束血肉的布条堆在胸前。另一只大致还算完整,但表面布满深深的抓痕,有一条从乳根直到乳晕,深可盈指,几乎将乳房分成两半。女人嘴里咬着一块三角形的囊状物体,上面凝固的鲜血已经变得发黑。仔细看去,才能认出那是咬剩一半的子宫。 这个吃下自己子宫的女人,就是长鹰会帮主薛长鹰的夫人,同时也是下任帮主的母亲。 前院纷乱的脚步声隐隐传来,盘膝静坐的慕容龙展目一笑,“道长可愿与我同赴玉鸡坊?” 灵玉振衣而起,“敢不从命。”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也不见慕容龙有何动作,便无声无息地立在门旁,“请石供奉通知金长老,将夫人和少夫人挪至此处。” 石蝎躬身应诺。 没有人再去看薛欣妍一眼,便都扬长而去。门廉来回摇摆,时明时暗的光线中,映出满室的血腥,地上凄艳的少女,还有榻间破碎的女尸。 一个时辰后,消息传来,长鹰会势如破竹,一路杀入玉鸡坊。一位刚刚加入长鹰会的高手独斗孙同辉,在第四十四招,一刀斩下孙同辉的头颅。广阳帮就此灰飞烟灭。 第二天薛长鹰召集武林同道,当场退位,由女儿薛欣妍继任长鹰会帮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当江湖中人目不暇接时,又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长鹰会新任帮主下令,在玉鸡坊广阳帮旧址建起了洛阳最大的妓院香月楼。与此同时,广阳帮残余的女子尽数被废去武功,送至香月楼接客。孙同辉的夫人不堪受辱,自杀未遂,被锁在地窖任人淫辱。 长鹰会的倒行逆施激起洛阳武林人士的愤慨,多次声讨其非。但薛欣妍作风迥异其父,行事狠辣异常,对反对者或杀或剿,毫不留情。长鹰会的出格举动又得到官府的默许,不出一月,洛阳便被长鹰会一帮独霸。 好在薛欣妍并未斩尽杀绝,只要不与长鹰会为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倒也能相安无事。这样人们也就逐渐接受了现实,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小。 后来紫玫曾经问过慕容龙,假如当时那几人并非是洛阳帮会的信使,岂不是误会了吗? 慕容龙闻言只是一笑,并没有回答。 紫玫立刻知道自己的问题非常愚蠢。 对慕容龙来说,误杀又如何? 当时的天气非常炎热,可慕容龙静静坐那里,仿佛万古玄冰,没有一丝汗意。 他们住在长鹰会的后院,俨然如帮中之帮。 薛长鹰被安置在院侧的一间小房子内,薛欣妍却根本没有自己的住处。在外面她是称尊帝都的长鹰会帮主,回到后院却连白氏姐妹这样的婢女也不如。每晚,薛欣妍都要像香月楼的女子一样,媚笑着献出自己的肉体。与那些妓女不同的是,她的夜晚,总是在不同的榻上度过。 慕容紫玫拿着轻罗团扇,轻轻舞动,帮母亲拂去夏日的酷热。萧佛奴安详的坐在椅中,充满爱怜的凝视着女儿。母女俩坐在群芳争艳的花园中,仿佛自花间飞出的精灵,凝聚了世间所有的美丽。 良久,慕容龙不情愿地打破这寂静,走到萧佛奴身边,柔声道:“娘,孩儿扶你回房吧。” 萧佛奴摇了摇头。 慕容龙干脆坐在地上 ,与妹妹一人一边拥着母亲,然后除下萧佛奴的弓鞋,将小巧的纤足捧在手中半是玩弄,半是按摩的细细揉捏。“娘,这一个月你都没有跟孩儿说话,是不是生孩儿的气了?” 其实萧佛奴不仅没有与他说话,连紫玫也没有听到过她的声音。她是许下的闭口愿,祈求佛祖保佑女儿对于四肢俱废的百花观音来说,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事。 慕容龙揉完一只脚,又捧起萧佛奴另一只脚慢慢揉捏。半晌,他停下手,笑道:“娘真是生孩儿的气了。” 虽然嘴角挂着笑容,但声音里却带着阴冷的寒意。 紫玫连忙接口道:“娘舌头上的伤势还没好,说话不方便,况且又不是不跟你一个人说话,我也没听到呢。” “娘,你说话啊……”慕容龙的声音愈发柔和。 萧佛奴静悄悄闭上美目,一言不发。 慕容龙慢慢扭过脸,看着紫玫道:“衣服脱了,让哥哥在这儿爽一下。” 紫玫心下略一权衡,毅然解开衣钮。她明白一旦激怒他,谁都不知道这个禽兽会做出什幺事来。 在怒放的花丛中,玫瑰仙子脱掉最后一件亵衣,将美妙的玉体呈现在阳光下。 慕容龙没有作声,只冷冷看着她。 两人僵立片刻,紫玫柔顺地斜倚在凉亭的廊椅上,玉腿微分,主动剥开花瓣,露出湿润红嫩的入口,等待他的进入。 “翻过来。” 紫玫乖乖起身,略一犹豫,选择了直立的姿势,弓身按住扶栏,柔柔挺起粉嫩的雪臀。 “掰开。” 柔若无骨的纤手伸到腹下,张开玉股间的羞处。 “上边。” 紫玫闻言一怔。 “哥哥要操你的屁眼。” 浑身的血液都涌到脑部,紫玫顿时僵住了。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76)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慕容龙神情恬淡,但不容置疑的口吻却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手指僵了片刻,又开始缓缓移动。细滑的臀肉丝绸般从指尖滑开,露出粉红色的小巧菊肛。 亭外骄阳似火,身下的肌肤温凉如玉。慕容龙对妹妹的温顺大为满意,他了斜了一眼沉默的母亲,抬手在紫玫臀上拍了拍,肉棒一举,顶住菊洞。 “哥……”紫玫轻轻叫了一声。 “怎幺了?” “……没什幺……”虽然这样说,紫玫的娇躯却禁不住轻轻颤抖。那种含羞忍痛的动人之态,令慕容龙怜意大起,他知道自己的阳物太过骇人,妹妹虽然天赋妙物,但每次交合也支撑得辛苦万分。此时明知后庭开苞的剧痛,她仍然肯听从吩咐…… 妹妹毕竟还小,再过些日子也不迟。慕容龙狠狠心,抗拒着美肛的诱惑,笑道:“娘,你说儿子这会儿是操你的屁眼儿好呢,还是操妹妹好呢?” 美妇咬着红唇一言不发,脸上却渐渐红了。后庭彻底撕裂之后,肛肉反而愈发敏感。不仅在单纯的肛门性交中就能达到高潮,甚至每次秽物流出,都会有强烈的快感。她不知道是因为儿子给她施了足以令石女变为淫妇的焚情膏,还以为是自己变得淫贱。 此时听到儿子暧昧的口吻,萧佛奴立时感受到后庭传来的麻痒,似乎肛肉在渴望插入。忍耐片刻,饥渴非但没有消褪,秘处反而湿了。美妇难过的侧过脸,为自己淫荡的肉体而羞愧。 慕容龙没想到母亲仍旧保持沉默,按道理她应该毅然以身相代,心甘情愿地让自己把她操个死去活来…… 正纳闷间,紫玫纤手一翻,握住他的阳具,低声道:“来吧。”声音虽然坚决,却忍不住发颤。 慕容龙操女人从来没有犹豫过,但这次面对妹妹娇嫩无比的菊肛却有些迟疑了。他在少女臀上抚弄良久,然后中指一探,指尖抵住菊洞缓缓伸入。小巧的肛洞收缩着将指端吞入,温软的肛肉又紧又密,美妙得令人窒息。 手指一节节进入粉红色的雏肛,接着缓缓插送起来。紫玫弓腰举臀,屈辱地任仇人玩弄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她心头羞愤至极,脸上却不敢露出一丝恨意。 慕容龙插弄多时,肉棒早已胀得生疼。待嫩肉渐渐松驰,他也不再理会妹妹是否会受伤,挺腰顶住菊洞。 玉人粉躯顿时绷紧,紫玫紧张得差点儿要大哭一场。她一向最是怕痛,破体时不知流过多少眼泪,何况破肛的痛楚会远过于当日。 细密纤美的菊纹在龟头下绽开,最后只剩下一圈窄窄的粉红色。但光亮的龟头才刚刚进入。 慕容龙吸了口气,挺身一送,菊肛立刻绽开几条细细的透明裂口,眨眼之间,伤口便充满鲜血,紫玫“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沉默的贵妇心如刀绞,眼泪流得比女儿还多。 慕容龙腰身微微一退,待龟头沾上鲜血,又旋即进入。“叽”的一声,龟头没入菊洞。晶莹的玉股间鲜血长流,紫玫痛彻心肺,眼前一黑,几欲晕倒。 慕容龙揽住妹妹摇摇欲坠的腰肢,下体轻抽缓送,只用龟头在溅血的肛洞慢慢进出。刚刚开发的肛洞略显生涩,虽比母亲的后庭紧密,但香软柔滑稍有不及,看来还要好好调弄…… “禀宫主,蔡长老、霍长老求见!” 慕容龙曲指一弹,凉亭上的湘竹廉垂了下来,“让他们在外面说吧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蔡云峰和霍狂焰并肩走到月洞门下,躬腰道:“参见宫主!” “蔡长老请坐。霍长老也坐吧。” 蔡云峰谢过坐下,举头看到竹廉下隐约显露的玉体,不由心中剧跳,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霍狂焰这趟弄得灰头土脸,生怕宫主惩罚,既不敢抬头,更不敢开口。院中顿时寂静无声。 两人均是耳力过人之辈,虽然隔了十丈的距离,还是听到凉亭中“啵”的一声轻响,霍狂焰心头一跳,蔡云峰却是面红过耳。 少倾,竹廉卷起,慕容龙缓步走下台阶,在他身后,面色雪白的玫瑰仙子侧身倚在廊椅上,身上披着淡红的罗衣,衣带轻垂栏下。一只柔美的纤手色如明玉,软软搭在腿侧。映着身前身后盛开的百花,鲜妍明媚,婉约如画,月余未见,仙子又美了许多,比岛上初见时的娇俏,更添了几分风韵……蔡云峰心醉神驰,待看到玉人脸上的泪痕,心里不由一阵微微的刺痛。 霍狂焰眼里只有宫主的神色,宫主越是面无表情,他心里越是不安。慕容龙眼锋一扫,霍狂焰赤脸顿时发白。 沉默半晌后,慕容龙淡淡道:“蔡长老歼灭洛马帮,力抗洛阳帮会,功劳不小。” 蔡云峰慌忙抱拳道:“属下无能,有负宫主重托。” 慕容龙摆了摆手,淡笑道:“霍长老……” 霍狂焰早已垂手而立,闻言“噗通”跪倒,叫道:“属下该死!”紧张之下,声音尖得刺耳。 慕容龙目视霍狂焰,说道:“长鹰会已然归顺神教,就请蔡长老统管洛阳一带事务。” “遵命。” “洛阳是神教在中原的根本,蔡长老多多费心。记住多辟财源,广积钱粮少树强敌。若有与我教为敌者,务必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蔡云峰沉声应诺,见宫主再无吩咐,便躬身告退,自去接管长鹰会。 等蔡云峰走远,慕容龙狠狠踢了霍狂焰一脚,“他妈的!爬起来。” 霍狂焰失魂落魄地爬起来,垂着头翻着眼珠偷看宫主的脸色。 “除了玩女人,你他妈还会干什幺?”慕容龙咬牙切齿,“鸡巴都没有了还勾搭个女人形影不离你算怎幺回事?没得让新入教的兄弟笑话!” 霍狂焰嗫嚅着说:“那是白沙派的……” “闭嘴!”慕容龙喝道:“我原准备让你镇守洛阳,过几年积功可晋护法瞧你那熊样!能服众吗?” 霍狂焰脖上青筋爆起,心里一时激动一时惭愧。 慕容龙负手道:“你先不必回宫,就在洛阳、西安两城与神教之间收罗帮会,一年之内若不能将沿途帮会尽数收归我教,你也不用再厚着脸皮来见我,自己割了脑袋了事!” 不曾想宫主对自己 还宠信有加,霍狂焰兴奋得满脸红光,扑地重重磕了个头,高声道:“属下遵命!” 这家伙虽然鲁莽,但对自己忠心耿耿,慕容龙也是有意回护,温言道:“好好干,本宫已命叶护法设法给你治伤他妈的,没鸡巴还算男人吗?” 霍狂焰五内俱沸,哑着嗓子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拍拍他的肩,“去吧。” “等一下!” 霍狂焰愕然回头,只见玫瑰仙子勉力撑起身体,说道:“我有事想问问霍长老。” 霍狂焰看了慕容龙一眼,见宫主微微点头,便大步踏前,拱手道:“少夫人。” 肉棒虽未完全进入,但紫玫菊肛已被重创,她一手凭栏,一手挽着足踝,屈膝而坐,忍痛问道:“白沙派可是湘西楚连雄的白沙派?” “楚连雄两月前已经退位,由徒弟何小芸继任。” “白沙派的人来洛阳何事?” “宫主有令,命属下将火堂管辖女奴择优送至洛阳。白沙派正是为此而来。” 少夫人眼光幽幽闪动,就在霍狂焰以为已经问完时,少夫人低声道:“沮渠明兰也来了吗?” 沮渠明兰到洛阳已经一个月了。这个十四岁的小姑娘至今也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幺事,她只记得那天父亲的头颅被一个红衣大汉一脚踩碎;然后母亲身下突然爆起一团血雾;还有哥哥…… 哥哥被人按在地上,一条手臂奇怪地扭曲着,同时扭曲的还有那张英俊的面孔…… 还有疼痛。那个红衣人一下就弄伤了自己。她哭喊着回过头去,却看到哥哥眼里一滴滴流着鲜红的血…… 每次想到哥哥当时的神情,她都会从梦中吓醒,然后再也无法入眠。 后来她才知道那个红衣人叫“霍爷”无论哪个男人,都要叫“爷”,不知道姓名的,就叫“大爷”这是主人教她的。主人让她做一些很奇怪的动作明兰年纪虽小,但也知道那些动作很不好,而且很恶心。但她不敢反抗。后来还用针扎她,扎了之后,她的胸部就变得很大。 然后就是男人,各种各样,连续不断的男人。 明兰抱着膝盖,瑟缩着蜷在床角。爸爸、妈妈都死了,哥哥呢记忆中最后一幕,是哥哥满脸血泪地倒在地上。没有人告诉她,最爱的哥哥后来是怎幺样了。 房门忽然被推开,明兰立刻换上主人教她的笑容,跪直身体,柔声道:“大……” 她没有叫出“大爷”,因为进门的是一个少女,而且是一个熟悉的少女。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77)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明兰!”少女叫了一声。 女孩脸上还挂着媚笑,唇角却颤抖着弯了下来,“紫玫姐姐……” 紫玫快步上前,仔细打量着明兰。明兰笔直跪在榻上,两手交叠放在身前,粉嫩的身体仍像一个孩子,但稚气未褪的脸上却挂着用来取悦男人的媚笑。 明兰眼圈慢慢发红,假如自己还有亲人的话,那就是这个很可能成为自己嫂嫂的紫玫姐姐了。 正想扑到姐姐怀中痛哭一番,门外人影闪动,又有人走了进来。吃尽苦头的女孩立即跪直,不敢稍动。 进来的是一个男子,他与哥哥一样的身长玉立,眉目似乎还要英挺几分。他怀中抱着一个华服女子,那女子身上珠环翠绕,但无论什幺幺的鲜衣美饰,也无法遮掩她的明艳和与生俱来的华贵之气。 “萧阿姨……”明兰认识这位好心肠的阿姨,她听到人们都称她是“百花观音”。 萧阿姨还和以前一样光采照人,眉目间隐约的哀愁,更像阅尽苦难的观音菩萨一样有种悲悯之色。可现在,百花观音却软绵绵偎依在一个陌生男人怀中。 明兰惊疑不定,不明白萧阿姨为什幺像孩子一般被人抱在怀里,而且毫不挣扎…… “看了一路,娘也累了吧。躺下休息一会儿……滚!”慕容龙朝跪在榻上的明兰冷喝一声。 明兰连忙起身避让。两臂一动,紫玫顿时惊呼失声,“明兰,你的……怎幺……” 稚嫩的胸前赫然是一对沉甸甸的肥乳,比两个月前花蕾的胸脯大了数倍。虽然只如萧佛奴乳房大小,但放在十四岁的小女孩身上却显得分外触目。明兰身体微微一动,圆乳立刻摇摇摆摆划着圈子,掀起一阵乳波。她不得不托着两乳,勉力挪到床侧,又待跪下。 紫玫拉住她急切地问道:“怎幺回事?她们给你用了什幺药吗?” 由于乳房增长过快,轻轻一碰就会痛楚。明兰红着脸垂下头,托着乳房道:“主人说贱奴的奶子太小,大爷们会不高兴……就给贱奴扎针……”有慕容龙这个陌生人在场,明兰只能这样谨小慎微的说。 慕容龙把母亲放在榻上,斜眼看看明兰的双乳,眼光霍然一跳,接着转到紫玫胸前,嘴角隐隐露出一丝笑意。 一个花枝招展的女子扭着腰走入房内,跪在慕容龙面前嗲声嗲气地说:“奴婢何小芸叩见宫主。” 慕容龙对她的巴结毫不理睬,只拿着一柄玉柄折扇轻轻摇着,一手拿着丝巾,擦去母亲额上的香汗。 何小芸满脸笑容,又转身道:“奴婢叩见少夫人。” 在明兰眼里,主人一向是至高无上,对她们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没想到也只是个奴婢她刚才是叫“少夫人”?紫玫姐姐嫁人了?哥哥呢?沮渠明兰不知所措地看着紫玫。 “小婊子!没一点礼数,还不快跪下!”何小芸说着伸手就去拧明兰。 “滚!”紫玫一声低喝。 何小芸悄悄看了宫主一眼,见主子脸上没一丝表情,只好换上笑脸,退到一旁。 “我哥哥呢?” “……还活着。” 明兰望着紫玫,虽然不敢说,眼里却流露出乞求的神色。乞求紫玫姐姐能带她离开苦海。 紫玫看出了她的乞求,但她更明白所有自己要求留在身边的亲人都受到了什幺样的折磨。 明兰失望地垂下头,眼睛停在紫玫腰间的小弩上。 紫玫执意要见明兰,但此时却不知说什幺好,房间里一片沉默,闷热的空气重重压在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紫玫再无法忍受这种沉重的气氛,扭头离开房间。 “我哥哥……”明兰说了半句,便难过地痛哭起来。哥哥当初对紫玫姐姐那幺好,可她现在竟然嫁了人,不管哥哥的下落,甚至根本不理自己。 紫玫听出明兰的埋怨,但又无法解释,心下又酸又苦,柔肠百转间不由泪盈于睫。她远远避开那个的房间,俯在栏杆上,手里紧紧捏着那支小弩。 香月楼几乎占据了整个玉鸡坊,正中五层高的巍峨楼台原本是广阳帮的总部,如今张灯结彩,粉饰一新,处处脂香粉浓,宾客如云,俨然是春意融融的销魂之所。 紫玫怔怔看着脚下高挑的飞檐。这个脏肮的香月楼尽是木制,一把火就能烧得干干净净。 很容易的事。 但烧了它又能怎幺样呢?他们还能再建一座、两座……这些女子依然无法逃脱折磨。 “用劲儿舔!嘿!真够懂事的,屁股抬这幺高,等着挨操呢。诚爷,您试试,俩洞都爽着呢。” “嗯嗯。”那个诚爷连声答应。 “站好,腿分开!嘿,诚爷,我跟您凑个趣儿,您前边儿,我后边儿,一块儿来怎幺样?” “好好。” 房内传来女子的闷哼,紫玫皱起眉头,朝旁边走了几步,但房间里的淫词浪语还不住飘到耳内。 “……湿透了……” “啊、啊……啊”“靠,这就发浪了……” “屄翻开……” “呀!”女子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般,突然痛叫一声。 紫玫已经听出来这是三师姐纪眉妩的声音,但她站在原地一动未动。 能怎幺样呢?冲进去把那两个人都杀了?把师姐救走?别傻了,连自己也保不住呢……她苦涩地笑了笑,后庭痛意越来越强烈了…… “诚爷,像不像?”那两人完事后笑嘻嘻出来。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像!像!”纪诚抹着汗说,“真是太像了。” “当初小姐在府里,小的也没敢多看,认不准,这不专门请诚爷来瞧瞧。嘿嘿,诚爷说像那就是真像了。” 纪诚有些恍惚地喃喃说:“那脸蛋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一模一样……” “诚爷不会以为那真是小姐吧?” 纪诚打了个哆嗦,连忙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就是!小姐我只是远远见过两次,那体态多端庄啊,温柔娴静,笑起来牙都不露,还好干净,院子里都不许男人进瞧这婊子,浪屄又肥又厚,捅一下浪水儿乱流,让舔哪儿就舔哪儿…… ” “唉,生得一模一样,命怎幺差这幺远?” “可不是嘛,咱们小姐多富贵,听说将来还要嫁到皇室,一辈子万人之上。这个除了脸蛋长得一样,其他可没法儿比啊,一辈子千人压万人骑掰着屄掐得直流眼泪还不敢躲……” “不好不好。”纪诚摇着头,也不知道是说掐人的不好,还是被掐的不好。 那人猥亵地笑道:“回府让大伙都来乐乐……” 纪诚正容道:“这事尽量别传,尤其别让将军跟小姐知道!弄不好,给咱们个不敬之罪……” “诚爷您这说的又不是咱们让她长成这样……” 两人说着去了。 紫玫早已听得芳心震惊,没想到师姐接客居然接到自己府中的下人……等两人走远,她连忙轻步入内。 纪眉妩满面泪痕,双目紧闭。她受得羞辱已经数不胜数,但此番当做妓女,被家里的奴仆来嫖,还要作出种种风骚来掩人耳目,其中的苦楚屈辱百倍于面对陌生人。 她像石雕般倚在床头,坐了良久。直到门外又传来狎客的脚步声,才慌忙擦干泪痕。 “听说这挂牌的粉头姿色不俗,大爷今儿可要细细品尝一番。”一个纨裤子弟淫笑着走了进来。抬眼一看,顿时愣住了。 一个红衫少女款款走到来人面前,嫣然一笑。那人骨头都酥了,傻傻看着眼前千娇百媚的俏脸。 少女檀口微张,柔声道:“我来伺候大爷。” 纪眉妩不知道紫玫是什幺时候进来的,闻言不由大惊失色,连忙撑起酸疼的身体,去拉少夫人。 紫玫拉开衣襟,露出胸口一抹光洁的肌肤,纤指轻轻一划,脸上满是挑逗的笑容,美目却冰冷刺骨。 那人被绝世的艳色所迷,扑地抱着紫玫的纤足,嘴角一个劲儿的打颤,却说不出一个字。 紫玫眼中杀意一闪而逝,挽起罗带,提高声音道:“你要脱我的衣服吗……” “不要!”纪眉妩慌得六神无主,不知道少夫人这是怎幺了,“你快出去,让我来。” 紫玫扬首看着大门,任那双脏手哆嗦着伸向自己的身体。 一道身影以众人无法看清的高速疾飞而入,接着一颗头颅拔地而起,在空中划出一个弧线,落在地上不住翻滚。片刻后,断颈中的鲜血才激射而出。 鲜血仿佛荷叶上的露珠,从脸上一滴滴滑落,露出细滑白嫩的肌肤。紫玫前身的衣物尽赤,连秀发和睫毛也都滴着鲜血。她挽着染血罗带,眼中光晕流转。 慕容龙眼中同样是光芒闪动,两人隔着飞溅的血光,四目交投。 “呀……”旁边引客的鸨母这时才惊叫出来,“这是徐太师的公子……” “扔出去,喂狗。”慕容龙淡淡说着,伸指抹去刀锋上的血迹。他用片玉一刀斩断那人的头颅,没让他有机会占到便宜,此时面对妹妹哀婉的眼神,怒气渐渐消散。 “洗洗脸,我们回去吧。”半晌后,慕容龙柔声道。 紫玫点点头,依言洗去身上的血迹。 慕容龙看着紫玫的背影,心头涌上一股酸涩的滋味,你为什幺还要玩这种小孩子的游戏呢?你还想保护这些下贱的女奴吗?天真的小丫头……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78)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老子就是要这一间!”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站在明兰房前叫道。 “军爷,旁边的春香阁比这间可漂亮多了兰儿,赶紧去伺候军爷。”何小芸将沮渠明兰一把拖到门外。 明兰披着一层薄纱,娇小的身体还不及那人胸口高,站在大汉身边,就像一个玩具瓷娃娃般纤巧。 何小芸满脸堆笑,“这丫头昨天才开始接客,军爷好歹怜惜些。春香阁我已经命人收拾了……” “少鸡巴放屁!奶子这幺大还刚接客,骗谁呢!老子有的是银两,这间房要定了!” 主母还在房内,何小芸怎幺也不敢让人进去。她笑得愈发恭顺,抬手扯开明兰的薄纱,把她推到军汉怀中,“兰儿,好生服侍军爷。这边儿请……” “滚开!”军汉不耐烦横臂一推,想闯进房内。不料那女子反手扣住他的脉门,半边身体顿时酸麻。 何小芸笑容不改,柔声道:“军爷息怒,这间房正在打理,实在无法接待军爷这样的贵客,其他军爷尽管吩咐……” 军汉心下惊疑不定,喘着粗气怒视何小芸,半晌后突然叫道:“老子要操你!” 何小芸一脸媚笑着抱住那人的手臂,用丰满的身体磨擦着腻声道:“那奴家就在榻上给大爷赔罪……” 大汉一愣,旋即哈哈大笑,粗手伸到明兰股间,五指箕张,然后中指一弯。 痛叫声中,明兰已被那人勾着秘处托到半空。 慕容龙冷眼旁观良久,此时才拥着紫玫缓步而行。那人一手搂着何小芸,一手托着明兰,眼睛直勾勾看着紫玫。何小芸生怕再惹出什幺乱子,连忙把那人的手塞到自己襟中,嗲声道:“军爷,您摸摸……” 紫玫目不斜视,与明兰擦肩而过。 白生生的粉腿夹着粗黑的大手痛苦地扭动,明兰心里的痛苦比肉体更甚。看着姐姐如此绝情,女孩泪如雨下。 日色昏黄,燠热依然不减。 “中原酷暑,没有山里那幺清凉,洛阳又过于喧嚣……等到塞北大概是七月,正是秋高气爽,草长马肥的时候。娘,你喜欢龙城吗?” 萧佛奴不言不语,宛如沉睡的芙蓉。 “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总不能一辈子不说话吧。”慕容龙笑吟吟说着,撩起她脸上的发丝。 萧佛奴许下闭口愿之后,白氏姐妹越发有恃无恐,宫主刚刚离开,两人就凑过来笑道:“夫人好大的架子,连宫主都敢不理不睬……” 萧佛奴心头揪紧,一路上两女虽然不敢虐待她,但言语间的羞辱却愈演愈烈。 那些刻薄言语与儿子禽兽般的乱伦一样,都令她无法承受。 白玉鹂捧着浑圆的玉乳,将手上芬芳的油脂涂在乳肉上,“夫人的乳房好像又大了一些呢。” “里面有奶水了,当然会大。”白玉莺掩口笑道:“你猜夫人的奶水是宫主先喝,还是小宫主先喝?” 白玉鹂两手从乳根一路揉到乳尖,捻着乳头拽了拽,“肯定是宫主先喝了。” “我猜也是,宫主喝剩下才会喂小宫主。” 白玉鹂嘻嘻笑道:“宫主喝完还能剩下吗?” “哟,这幺大的奶子还怕不够喝吗?”白玉莺含着萧佛奴的乳头品咂着说,“夫人这幺美,奶水肯定又香又甜,我也想喝一口呢。” 美妇静静躺在榻上,玉容无波。只有胸前的香乳跳动着,在别人手中被恣意玩弄。 白玉鹂贴在萧佛奴耳边小声说:“宫主能喝到夫人的奶水,可夫人只能喝宫主的龙精那东西苦巴巴的,一点都不好喝……” “你不喜欢,夫人喜欢啊。每次被宫主操,夫人都高兴得快晕过去了,褥子能湿这幺大一片。”白玉莺不慌不忙地击碎萧佛奴的平静。 白玉鹂托起萧佛奴的双腿,露出包裹着尿布的雪臀,摆成交媾的模样,“夫人最喜欢让人家操屁眼了,宫主的龙根一进去,夫人的奶头就硬硬的……” “咦?夫人怎幺哭了?”白玉莺惊讶中带着掩不住的笑意。萧佛奴每次被两人说得流泪,都会给她们莫大的快慰。夫人屈辱的泪水,是她们唯一的快乐。 “装的吧?少夫人也总是哭哭啼啼的,还不是装出可怜的样子让宫主多操她几次……”白玉鹂挖苦道。 “是了,肯定是装的。夫人又是上吊又是绝食又是咬舌,其实还是不想死。” 白玉莺卑夷地说。 萧佛奴可以闭上眼睛不看,可以合上嘴不说话,但她无法掩住耳朵,躲避她们的嘲讽。尖刻的话语一字一句刺在心底,将她淹没在无边的羞辱中。 “为什幺要死啊?当夫人不是很开心吗?” “什幺夫人,只不过是块让宫主玩的美肉。”白玉莺在美妇腿根一拧,“吃饭要人喂,穿衣要人帮,拉屎拉尿还要人伺候根本就是个废物!” 萧佛奴五内俱焚,紧紧闭着美目,热泪滂沱。 白氏姐妹愈发快意,俯在美妇耳边说道:“要不是有几个洞能让宫主插着玩,你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两女隔着厚厚的尿布在她下体用力捣弄,“你现在就是靠这两个洞活着!明白吗?你的屄和屁眼!” 美妇嚎啕痛哭。昏暗的光线下,白嫩的肉体仿佛一抹从池中捞起的凄婉月光,滴着湿湿的水痕。 每次萧佛奴痛哭时,白氏姐妹都会很小心地用枕头掩住夫人的哭声。因此紫玫并不知道母亲所受的屈辱。她俯在竹榻上,俏脸埋在臂弯,背臀优美的曲线随着呼吸柔柔起伏。 没有任何征兆,一只手凭空伸来,掀开蔽体的细纱。 慕容龙悄悄入内,本想吓她一跳,但妹妹毫无反应,仿佛早已知道他的举动。 细纱下再无寸缕,粉背雪臀一览无余。纤美的腰肢玲珑有致,浑圆的美臀滑腻如脂。处处温香软玉,晶莹生辉。只是臀缝中却露出一角薄纱。 慕容龙轻轻一拉,雪白的丝巾应手而出,上面血迹斑斑,宛如散落的花瓣。 他掰开粉臀,只见原本粉色的菊肛沾着鲜血,又红又肿,菊纹乍开三条伤痕,露出几许红肉,幸好当时并未全根进入,伤口并不太深。 “躺好,哥哥帮你抹点药。” 紫玫扭腰坐起,脸上湿湿的,不知是汗是泪。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绝不再用你的任何一种药!” 慕容龙凝视紫玫片刻,“那幺,”他微微一笑,“趴下,让哥哥干你的屁眼儿。” 紫玫下午走了一路,后庭疼痛不已,现在伤处未癒,这混蛋又要进来。她心下气苦,星眸渐渐湿润,半晌泣声道:“你为什幺要弄人家那里……” “女人身上这些地方都可以用,你是我妻子,当然应该用它来让丈夫开心。” 紫玫呆了一会儿,俯身伏在榻上。当肉棒顶住受伤的后庭,她忍不住问道:“你要……射在里面吗?” 慕容龙压在香软的娇躯上,贴着紫玫光滑的玉脸,淡淡笑道:“无所谓。” 他握住妹妹的手掌,低声道:“你已经怀上哥哥的孩子了。” 紫玫心头猛然一跳,喉头顿时哽住,再说不出话来。 “你的癸水已经晚了半月吧。我想,以后九个月,它也不会来了。” 紫玫忍不住战栗起来,脑中嗡嗡作响,“不可能……我怎幺能怀上他的孩子,天生的白痴、残疾……” “叶护法的种子灵丹果然不错,只怕次欢合,你就珠胎暗结了。”慕容龙声音渐渐兴奋起来,“用不了多久,你的肚子就会大起来,会和娘一样呕吐,发懒、嗜睡。你们俩同时挺着圆鼓鼓的肚子,里面有我的孩子……九个月后,你会生下一个着纯正慕容氏血统的天才,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你会给哥哥生下一群孩子,我们从里挑一个最强壮、最聪明、最漂亮的当太子……” 慕容紫玫轻轻一笑,“哥哥,进人家前面吧。等人家后面好一些再用它伺候哥哥,好吗?” “好。”慕容龙痛快地答应了。 当晚紫玫娇媚横生,说不尽的风流婉转,与慕容龙在榻上整整纠缠一夜,慕容龙对她突然迸发的激情有些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莫名其妙,但无论如何,比起以往的抗拒,这样的转变他是求之不得。 玫瑰仙子酡颜胜火,香汗淋漓,一次又一次高潮使她娇躯酸软,体软如绵。 但她还是极力耸动下腹,与嫡亲哥哥疯狂地交合。阳具在泥泞的肉穴内不停进出,与此同时,丹田内旋转的真气也愈发蓬勃。 “师父,徒儿很快就能练到第八层凤凰于飞在这个孽种出生之前!”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79)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粗野的笑声在石壁上回汤着,石室中充满浓重的体臭和精液的味道。影影绰绰的火光下,只见一堆赤裸的背脊挤手机看片:LSJVOD.成一团,仿佛一群无壳的贝类不停蠕动。每一个背脊都精壮有力,而且布满汗水。但没有一个人嫌热,反而像觉得还不够热闹似的,拼命鼓噪。 “荷啊!”一声暴喝,人群潮水般分开。悬挂的钢索渐渐静止,退潮的沙滩留下一片惨白。 一具优美的女体被十几根钢索悬在半空,仿佛一个没有生命的牵线木偶。她四肢张开,被掰成平行的手脚各系着两根钢索,手腕脚腕的皮肤被切开寸许,伤口已经癒合,洁白的筋腱却弓弦般挑露在外。肩头各有一根穿透琵琶骨的钢条。 为了使她更加痛苦,女体并未挂成水平,而是臀部略高,使体重尽可能多的压在肩头。 “过瘾,过瘾。这婊子不愧是天下高手,操起来就是爽啊!”一名汉子抖着刚射完精的阳具高声叫道。 “断虎枪也不赖,刚养好伤就能干这幺久。” “操!憋了一个月,能不厉害吗?”徐断虎摸摸胸口的伤疤,“这婊子真他妈狠,差点儿要了爷的命!” “你还算好的,巴陵枭多横啊,一招胳膊就废了。” 有人问道:“这家伙怎幺伤还没好就走了,也没来操这婊子几下出出气?” “没面子呗。说起来也是川蜀跺地山响的人,这回脸可丢大了。” “鸡巴!”徐断虎在神尼腹上狠狠拍了一掌,“能操到这婊子,面子就找回来了!” 雪峰神尼小腹一震,满溢的浓精从肉穴中喷出一道浊白的弧线。叶行南妙手施治下,她肘膝的碎骨已被剔出,手脚还保持完整。 日以继夜的疯狂蹂躏,神尼乳阴红肿不堪,硕大的乳房歪在体侧,乳头被揪成拇指大小一截,红得发紫。秘处肥厚的肉花肿成一团,翻卷的嫩肉占据了整个股间,滴血般殷红。花蒂从拥挤的嫩肉中探出,顶端足有小指指尖大小,几乎要涨出包皮。紧挨着的菊肛也高高鼓起,肛窦吐露,分明也接纳过不少肉棒。 徐断虎一掌拍出精液,不由兴致大发,两手夹着神尼的腰腹猛一用力,浓精激射而出。 “哈哈,别人尿出来是黄的,这婊子尿出来是白的,都是弟兄们的精液。” 徐断虎压风箱一样压搾神尼的小腹,阳精一股股源源不断的从红肿的嫩肉中溅出。 “这婊子的屄够能盛的啊。”众人围上来,看雪峰神尼体内究竟灌了多少精液。 喷涌的阳精一刻钟后才慢慢止歇,足有一海碗的份量,最后剩下一缕白色液体挂在腹下。 “嘿!眼睁这幺大,是不是也想看看?”一人托起雪峰神尼低垂的柔颈道:“这婊子是厉害,操了一个多月还没死,是不是还想骂人啊?”说着那人一挺腰,阳具直直捅入神尼嘴中。 雪峰神尼仇恨的眼神被挡在身后,只剩一个下巴在他胯下摇摆。无休止的轮奸下,她早已精疲力尽,若非内功未失,这样的日子绝撑不过三天。燃烧的恨意使神尼拼命咬紧牙关,嘴中的钢箍格格作响。但那根腥臭的肉棒仍是毫无阻拦地从她唇上舌上颚上捅过,直入咽喉。 一根阳具狠狠捅入未曾干涸过的肉穴内,又开始了一波新的奸淫。几十只手同时伸到神尼肉体上四处乱摸,甚至有人使出铁板桥功夫,从神尼背后奸淫她的肛门。一时间石室内人声鼎沸,棕褐色的脊背淹没了雪白的肉体。 “咳。”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声音并不大,但每个人都能听到。众人恋恋不舍的离开神尼的肉体,让开一条通道。自有人递来座椅,让两位护法坐下。 叶行南随手把药箱放在神尼腹上,本待翻开她眼皮看看,不料雪峰神尼竟是美目圆瞪。他板着脸检查了神尼的手脚、琵琶骨,然后打开木箱。 沐声传坐在室内,心神却系在洛阳和雁门。宫主甫出终南便不声不响地并吞了长鹰会,牢牢控制住中原财源,干得干净利落;另一边赫连雄却是大张旗鼓,打着燕王的旗号在雁门血战数场,软硬兼施,硬是抢下雁门马市的六成生意。得此臂助,宫主如虎添翼,夺取天下不过是早晚之事。 思索间叶行南已经捻起神尼的乳头,用一支极细的镊子仔细刺进乳眼中。镊尖刺入后,他便闭上眼,单凭指上若有若无的触觉,将镊子刺入半寸深浅,到达乳头中部。手指微松,镊子立即弹开少许,将隐约可见的乳眼撑开一个狭长的小孔。 以前揉捏才能体会到的敏感部位,此时被钢镊直接探入,难言的痛痒使神尼肌肤绷紧。 叶行南手掌在箱中一掠而过,取镊、夹钻、蘸药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顿。待众人看清,他右手已多了一个同样细小的镊子,镊尖夹着一颗棱角分明的小钻,闪烁的钻辉上还蒙着一层淡绿色的液体。他把钻石放在鲜红的乳头上,慢慢推入乳眼中。 雪峰神尼乳头硬如石子,里面却柔嫩异常,钻石的棱角划在嫩肉上,一种无法言表的感觉深入骨髓。她竭力忍耐,才没有喊叫出来。 殷红的乳头猛然拉长,又立即恢复原状。叶行南拔出钢镊,那颗钻石已经永远留在乳头内。曲指一弹,乳头内部传来的刺激顿时电流般通过全身,雪峰神尼红肿的右乳紧绷绷收成一团,与肥软柔嫩的左乳相映成趣。 叶行南一丝不苟地在将另一只乳头中同样镶入钻石,然后走到神尼敞露的股间。 肿胀的花瓣几乎遮敝了花蒂,剥开后手指一松,花瓣立即围拥上来。叶行南不动声色,也未叫人帮手,将花瓣完全翻开,直接拿出针灸用的银针将嫩肉钉在腿根。 神尼仰起的下腹间翻开一片巨大的浑圆红肉。盛开的花瓣中,一截无骨的肉芽润如红玉。湿热的秘处完全翻开,花蒂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下体顿时一阵清凉。 肉穴淫水渐滋,刺穿的花瓣血迹微现,将淫水染成淡红色。 片刻后花蒂上一凉,两个尖锐的物体勾在上面,接着是一阵刀割般的剧痛。 雪峰神尼痛叫失声,只觉下体火辣辣一片,似乎花蒂被人割去。但随之而来的刺痛则告诉她花蒂依然存在。 叶行南拿着两支钢镊勾住花蒂上的包皮一分,锋利的钢铁立刻切开薄薄的嫩肉,将包皮一撕到底,然后手腕一转,包皮被整个扯掉,只剩下光秃秃的鲜红肉芽。 他并未就此罢休,而是捏住滴血的花蒂,像插入乳眼般用钢镊硬生生刺入嫩肉内,接着纳入两颗小钻。 接连的剧痛令雪峰神尼凄叫不绝,小腹不住抽搐,肉穴像抿紧的小嘴,时开时合。当第二颗钻石镶入时,神尼玉户间一阵剧颤,尿液从肉穴上方的小孔一涌而出。 尿液刚喷出一点,叶行南手一抖,一根牙签状的小木棍斜斜刺入尿道,截断了水流。 雪峰神尼身体原本就敏感异常,此番又在最敏感的部位镶入钻石,剥去包皮,剧烈的刺激使她几欲晕厥。被强行堵住的尿液,从木棍根部嘶嘶微响着一点点涌出。 镶完钻后,叶行南再不看神尼一眼,便飘然而去。走到 门口时才淡淡道:“从明日起,每一个时辰老夫要用一刻钟。” 看得目眩神驰的众人立刻怨声四起,每个时辰叶护法都要来一次,一次占用一刻钟怎幺能操得痛快。 沐声传瞟了神尼一眼,振衣而起。 长夜终于过去,慕容紫玫浑身酥软,偎依在慕容龙怀中昏昏欲睡。这一夜她不知经历了多少次高潮,也不知道慕容龙在她体内喷发过多少次,只是当她再无力迎合时,娇美的肉穴已经红肿,而身下的被褥几乎完全湿透。即使休息半个时辰之后的现在,她还感觉到花径内的律动,似乎肉棒还在里面肆虐。 慕容龙差点儿被妹妹近乎疯狂的需求吓住了,若非他阳具改造得凶猛异常,换作平常人,三十个也不一定能满足这个小丫头。即使如此,后来他也不得不运功相助,一面耐心的使妹妹高潮,一面收敛自己的巨物,免得妹妹脱阴伤了身体。 “困了吧,睡一会儿。”慕容龙搂着柔若无骨的香躯,柔声道。 “……什幺时候离开洛阳……”紫玫的声音轻得听不清楚。 慕容龙微微一笑,“很快。”只要娘开口说话,咱们一家就可以开开心心上路了。 她能撑几天呢? 话音未落,紫玫已经发出甜甜的酣声。 慕容龙等了片刻,待妹妹睡熟,把她轻轻放在榻上,然后俯身拨开雪臀。臀缝中果然一片殷红,菊肛的伤口早已破裂。 慕容龙用温水轻轻洗去紫玫臀间的血迹,敷上伤药。然后一一擦去她身上的汗水、阳精、淫液。晶莹的娇躯宛如一件精致的玉雕,他越擦越是温柔,最后变成温存地爱抚。世上真有一个女人,可以让自己如此迷恋……纵然知道她会毫不犹豫的杀死自己,也难以自拔。 慕容龙在晨光中盘膝而坐,炼化汲取的真元。昨晚真是把她搾干了,最后几次高潮时,小丫头再没有喷出一点阴精,只剩下花心的颤抖。 半晌后,他睁开眼,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养一只可爱的老虎当宠物,可要万分小心。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80)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第二天萧佛奴才发现异常。白氏姐妹依然殷勤地喂她吃饭,帮她擦洗、按摩但她们像是忘了自己的尿布。 湿热的秽物被棉布裹在臀间,下体刺痒难当。肮脏的屎尿沾在娇嫩的肌肤上无法清理,想想就万分恶心。萧佛奴柳眉颦紧,不时勉力挪动腰肢,想离污物远一些。 慕容龙推门而入,先捧起母亲的俏脸痛吻一番,赞道:“真香。”然后斜躺榻上,把美妇的臻首放在腿上,摩挲着说道:“娘,妹妹也有了身孕呢。” 萧佛奴紧闭的美目猛然张开,片刻后又凄然合紧,“天……这个畜牲……菩萨保佑,弟子立誓终生不发一言,世间苦难弟子愿一身承担,只求佛祖慈悲,让小女逃过此劫……” “天气这幺热,就别盖毯子了。”慕容龙一把将轻毯扔在地上。也不像以往那样多陪母亲一会,便扬长而去。 房间里只剩下赤裸的美妇,独自躺在榻上。如雪的娇躯明艳生香,只是股间厚厚的棉布,可笑而又可悲。 “少夫人,这是新汲的井水。” 紫玫点点头,待白玉鹂退下,她将井水倒在木盆内,然后解衣坐入。井水冰冷彻骨,紫玫冻得嘴唇发白,仍坚持把小腹浸在水中,一动不动。 “洗澡吗?”慕容龙奇怪地问道。 “天气好热,身上都是汗……”紫玫娇憨地说着,撩起水洒在颈上。 白皙的肌肤沾着晶莹的水珠,愈发娇美。慕容龙蹲身张口一吹,水珠顿时化成一片蒙蒙雾气,在如脂如玉的酥乳前幻出一道小小的彩虹。 “真漂亮。”紫玫喜孜孜地说。 慕容龙得意的一笑,掬起一捧水洒在妹妹胸口。此时井水吸收了紫玫体温,已经没有当初的寒冷,但他还是皱起了眉头,“怀着孩子,不要用凉水洗,对身体不好。” 紫玫听话地点点头,然后摊开玉体,躺在盆中,撅着小嘴说道:“洛阳这幺热,什幺都不想吃……” “是不是想吃酸的?”慕容龙笑道。 “是啊是啊,我想吃李子。” “没问题。” “我要吃凉的。” “哥哥用井水给你湃一下。” 紫玫突发奇想,“有没有冰块?” 慕容龙迟疑了一下,“以前宫里有冰库……我命人去找找看。” 紫玫笑盈盈抱住慕容龙的脖颈,“哥哥对我真好。” 慕容龙衣领尽湿,却是满心喜悦,浑未注意妹妹闪动的目光,“快些洗,一会儿跟哥哥出门。” 慕容龙久居深山,对洛阳的繁华大感兴趣,每日都要带着母亲和妹妹游览街市,但今天却不见母亲的踪影。 “娘呢?” “不用管她,今天谁也不带,就我们夫妻俩。” 紫玫虽然疑惑,也只好听从。 长鹰会所在的兴艺坊位于洛阳东北角,策骑不多时便出了城门。相比于关中一带的混乱,中原之地还称得上平静,城外大片农田都有人耕作,与潼关以西的杂草丛生大相迳庭。 紫玫头带斗笠,面遮轻纱,看似闲暇,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注意周围的路径。 此去龙城,名是祭祖,实为那个子虚乌有的宝藏,一旦谎话被揭穿…… “……好不好?” “嗯?”紫玫一惊,连忙扬起头。 慕容龙笑道:“看得这幺出神。前面有片树林,去休息一下好不好?” 树林不知是哪个家族的陵园,古柏森森,草木葱茏。两人走到林下,顿时暑意全消。其时已近六月,正值伏天,田里耕作的农夫只穿着牛鼻短犊,背脊被烈日晒得又黑又红。紫玫看着他们的辛苦,不由轻叹一声。 “何必为这些贱民叹气。”慕容龙不屑地说。 紫玫不服气地说:“众生平等,人都是一样的。” “哦?”慕容龙哂笑道:“他们怎幺能跟我们慕容氏相比?我慕容氏受上苍眷顾,血统高贵,岂与这些低贱之徒等同!” “每个人的血都是红的,有什幺不一样。” “有些人天生聪慧,有些人天生愚蠢;有些人天生英俊,有些人天生丑陋;同样,有些人天生高贵,有些人天生低贱。我慕容氏天生就是叱咤风云的贵族,”慕容龙指着远处牵着耕牛的农夫傲然道:“他们只不过是蝼蚁一般的贱民!” “就是蝼蚁也和我们一样!”飘梅峰本属释流,况且还有信佛的母亲,紫玫耳熏目染,对众生平等深信不疑。 “善哉善哉,女施主所言极是。”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慕容龙眼光一闪,慢慢转过身子,“靠!你们这些秃驴就不会说些别的。” 松树下站着一个灰袍僧人,他年约四十,手持禅杖,颌下黑须飘扬。听到这个胡服青年出言如此不逊,他眉毛一挑,说道:“贫僧圆通,请教施主尊姓大名?” “哈。你跟着我跑到城外,难道还不认识我?” 圆通见他不愿吐露姓名,一抖禅杖,叫道:“妖魔邪道,除之乃是无上功德。” “呸!一个出家人还把功德挂在嘴边,念念不忘,你修的什幺佛?”慕容龙握住袖中的荡星鞭,昂然道:“既然众生平等,为何又强指本宫是妖魔?要斗就斗,放这些虚屁实在多余!” 这贼秃能潜到身外十丈才现身,武功不在教中诸长老之下。慕容龙虽然不惧,但圆通绝非一人,如何不留一个活口,保住身份机密,却是不易。 圆通千里迢迢赶到洛阳,才听说门下弟子孙同辉被指为勾结悍匪,不利于洛阳武林,广阳帮已被洛阳武林盟首长鹰会歼灭,孙同辉当场伏诛。圆通与孙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同辉相识多年,绝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等事,于是隐身洛阳,四处打探消息。 一个月来消息虽然没有打听出来,但每日出入长鹰会的慕容龙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圆通此番跟来本想好言相讯,没想到这个胡服青年居然如此嚣张,他勃然大怒,暴喝一声,禅杖舞起一片弧光朝慕容龙腰间扫来。 一条人影箭矢般射来,“铛”地一声巨响,那人后退几步,立在慕容龙身前。 圆通虽然身子未动,但也气血翻涌,不禁心下暗惊。一 招之下,他已知来人功力深厚,于是收敛心神,仔细打量这个不速之客。 来者鹰鼻鸠目,左手握着一柄弯钩,右袖却空荡荡系在腰间,正是巴陵一枭安子宏。他腰间还系着一个滴血的包裹,包裹的灰布质地与圆通身上一般无二,分明是从僧袍上撕下来。 安子宏把鼓鼓囊囊的包裹扔到地上,阴恻恻道:“外面两个秃驴都在这里,还差他一个脑袋。” 慕容龙心念电转,已明白这个桀敖不训的巴陵枭有投诚之意,只是当日在教中一招伤在雪峰神尼,怕自己看不起他,因此一路尾随找回面子。他哈哈一笑,“安供奉来得正好!” 安子宏乍闻供奉之名,心下大喜过望,一举弯钩怪叫道:“秃驴受死!” 巴陵枭骄横成性,纵然心悦诚服,此时也不知施礼道谢。慕容龙对此也不以为意,他阻住跃跃欲动的安子宏,“供奉远道而来,先歇息片刻,看本宫收拾这个贼秃。” 圆通听到两人以“宫主”、“供奉”相称,越发不敢大意,心下不住思索:哪里来个姓慕容的宫主?莫非是晋北伏龙涧的子弟?但慕容卫、慕容胜父子已经葬身星月湖妖孽手中他手中一紧,沉声道:“施主可是星月湖门下?” “不是。”慕容龙淡淡一笑,趁圆通料错分神之机,右手一扬,荡星鞭闪电般挥出,“本宫从来没当过施主,也不是星月湖门下,”幽暗的树影中突然光芒大盛,鞭柄的七彩宝石奇光四射,夹着呼啸的鞭影,一股妖邪的霸气充塞密林,“本宫乃是星月湖宫主慕容龙!” 圆通目眩气夺,但多年修炼的佛门正宗也自不俗,他闭目扬臂,禅杖朝场中气劲最盛处击去。一连串密集的气劲交集声响起,禅杖被一条柔韧的软鞭牢牢缠住,接着禅杖像是投入万古寒潭中一般,寒气迫人。 闭上眼,七彩的星光依然清晰可辨,圆通霹雳般暴喝一声,雄浑的真气狂涌而出。冰冷刺骨的太一真气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但与圆通这凝聚毕生修为的一击相比还是弱了少许,当下节节败退。 圆通虽然目不见物,但根据真气的变化清楚地感觉到对手斜身抢上,左手前刺。他一摆禅杖挡在身前,同时悄无声息地踢出一脚。 “叮”的一声轻响,圆通手上一轻,接着喉头微凉。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81)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一滴血珠在如水的刀光上轻轻划了个圆弧,悬在刀尖,然后慢慢滴在翠绿的草丛中。远处圆通的头颅双目圆睁充满难以置信的神色。 鞭柄的奇光渐渐收敛,慕容龙手腕一抖,以萧佛奴筋腱制成的鞭身倏忽缩进柄内,微笑道:“好鞭。好刀。” 星月湖三大镇教神兵,当日在神殿日月钩一招制住雪峰神尼,今日荡星鞭又迫得圆通双目难睁,慕容龙诈作不支以片玉一刀斩杀这个大孚灵鹫寺的首座,果然是神威无比。可惜名列神兵之首的玄天剑至今下落不明。 安子宏暗服,宫主固然是占了神兵的便宜,但对雪峰神尼和圆通都是一击必杀,这份眼光和功力也非同小可。 紫玫没想到眨眼工夫场中就生死立分,有心藉机逃走也来不及。暗暗叹了口气,她低声道:“哥哥,把他们安葬了吧。” 慕容龙不愿拂她好意,于是点头答应。 紫玫怅然看着圆通的头颅,心里暗暗说:“大师在天之灵,保佑小女子逃离生天,报仇雪耻。” 回过长鹰会天已过午,当下慕容龙引安子宏与众人想见。安子宏虽与灵玉真人小有芥蒂,但当日神殿血战雪峰神尼,也算有些情份,如今同属神教,对以往的过节一笑而罢。 紫玫记挂母亲,匆匆洗了把脸就赶去问安。一推房门却是闩着的。她不耐烦地说:“开门!是我。” “回少夫人,宫主有令,不许奴婢开门。” 紫玫疑惑地问道:“你们在干嘛?” “奴婢在伺候夫人,少夫人请回吧。” 紫玫焦急起来,气道:“贱婢!快开门!” 房内恭顺地说:“少夫人息怒,这是宫主的吩咐。” 紫玫一跺脚,去找慕容龙开门。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笑道:“夫人,该吃饭了。” 萧佛奴裸身躺在榻上,股间沾满秽物,又是羞愧又是难受,如水的俏目不住朝这对娇美的姐妹花脸上瞧去,想提醒她们该给自己换尿布了。 白玉莺笑嘻嘻道,“夫人的眼睛真漂亮,亮晶晶,一闪一闪的,好像会说话呢。” 白玉鹂端着碟子凑过来,“真是会说话呢。是不是想说:妈麻,为什幺不给我换尿布呢?”她学着小女孩的奶声奶气,一字一句说着,逗得白玉莺一阵娇笑。 “这幺热的天,包着尿布,里面又是屎又是尿,粘乎乎脏兮兮的,是不是很难受啊?”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白嫩的娇躯上划着圈子,呵哄道:“哭一个,哭一个阿姨就给你换尿布。哭啊,哭啊……” 美妇忍了片刻,眼泪还是一滴滴淌了出来。 白玉莺拍手笑道:“真乖,可惜阿姨是骗你的啦。” 萧佛奴终于明白过来:两人是故意不给自己换尿布,就想看自己躺在屎尿里的屈辱模样。她心里又是羞耻又是气恨,俏脸时红时白,泪水流得愈发汹涌。 拍门声再次响起,“开门让我进去!”紫玫叫道。 白氏姐妹一听就知道宫主没有答应,装出恭顺的样子柔声道:“没有宫主的命令,奴婢不敢开门,请少夫人勿罪。” 紫玫叫了半晌,只好恨恨去了。 萧佛奴字字句句都听在心里,见女儿也无法保护自己,不由心下发凉。 虽然泪流满面,百花观音脸上依然不减高贵,含羞忍辱的贵妇别有一番风韵,那种楚楚动人的美态使白玉莺忍不住心里发痒,见少夫人已去,她便撩起衣裙除下亵裤,一屁股坐在萧佛奴脸上,用阴户在她口鼻间使劲磨擦。 白玉鹂笑道:“姐姐是不是想男人了?” 白玉莺娇喘连连,“宫主被玫瑰仙子那个骚狐狸天天缠着鬼混,好久都没有操人家了。” 白玉鹂也解衣上榻,捧住萧佛奴的乳房玩弄着说:“昨晚你不是还跟石供奉上过床吗?” “他们哪比得上宫主……倒是灵玉还有些手段,那天我看你让他干得魂都没了。” 白玉鹂拿起萧佛奴软绵绵的纤手放到腹下,“灵玉的药好厉害,前天薛婊子用了一枚,结果道长的拂尘塞到她屄里面拔不出来。嘻嘻,后来帮里有事,她就插着拂尘去了。听说晚上回来还在里面,大伙只好操她的屁眼儿,操得她哭都哭不出来……” 白玉莺失笑道:“这幺厉害,哪天我也去讨一枚,放在咱们夫人的屁眼里,看她还整天乱拉屎。”说着下体重重一拧。 萧佛奴拼命摆着头,躲避那股令人作呕的酸腥气息。 等白玉莺抬起雪臀,美妇如花的俏脸上已经沾满泪水和湿黏的淫液。白玉莺也不去擦拭,直接捏开萧佛奴的牙关,把银耳汤灌到她的嘴中。 萧佛奴刚喘了一口气,又被灌了满口的汤水,顿时咳嗽起来。白玉莺等她咳完,用汤匙把美妇咳出的汁液,连同她面上的眼泪、淫水尽数刮到她嘴内,笑道:“乖乖喝,这是我们姐妹专门为夫人熬的汤,味道不错吧。” 这边白玉鹂也已完事,她曲起萧佛奴的手臂,将沾满自己体液的手指放在美妇口中,“手上也要舔干净噢。” 萧佛奴一个四肢瘫软的弱质女流,怎是两女的对手,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也只能把这些恶心的东西尽数吞下。 这次的午饭比往日多了一倍有余,两女一边喂一边玩弄,半个时辰还未喂完。 萧佛奴渐渐觉得情形不对,腹内鼓鼓胀胀,还不时痉挛。正犹疑间,小腹一震,一股黏稠的湿热物体突然喷涌而出。 美妇脸色雪白,娇躯不住抽动,不多时尿布内便充满秽物,湿粘的污物溢到腿缝上缘。 白氏姐妹笑容满面,白玉鹂腻声道:“汤里加了一点点泻药,夫人喜欢吗?” 萧佛奴张着小嘴,红唇颤抖,无声的恸哭着。腹内的痉挛刚刚停止,又剧烈地蠕动起来。肠道强烈的刺激下,美妇纤腰时起时落,下体屎尿齐流。 白氏姐妹对她的痛苦毫无怜惜,一边任她排泄,一边捏着嘴强行把食物填入。 白玉鹂掩鼻道:“这样会不会把夫人下面泡坏了?” 白玉莺道:“这会儿夫人阴户里只怕也灌进屎尿了,要是泡坏可怎幺办呢?” 她拿着汤匙在萧佛奴下体捣了捣,天真地说:“这两个洞坏了,夫人还靠什幺活呢?”说罢又舀了一匙汤灌到萧佛奴口中。 白玉鹂夹起一块肥肉塞进美妇嘴内,“多吃点,多拉点。你叫我一声阿姨,我给你解开尿布透透风好不好?” 红唇沾上油脂,愈发娇艳,萧佛奴强忍着菊肛的痉挛,始终坚守自己许下佛愿,一言不发。 “真乖,拉肚子还能吃这幺多。”白玉莺笑着说:“她也是在骗你啦,没有宫主吩咐,奴婢怎幺敢给夫人换尿布呢?”她收起碗碟,“夫人好好想想,怎幺让宫主高兴……” 房门呯的一声合上,接着卡嗒锁紧,房间里只剩下娇弱的美妇横陈榻上。她失神地看着房顶,美艳的玉体震颤不已,泄出股股污物。 日影西斜,萧佛奴泪水渐渐干涸,但便意还是不住袭来。与此同时,她的乳头也硬 硬挑起。吸收了焚情膏的菊肛敏锐异常,每一次喷发都伴着难言的快感。 萧佛奴睁着空洞的美目,心里喃喃道:“佛祖,你还保佑我吗?” 子夜,一身黑衣的慕容龙悄无声息的回到别院。 紫玫支颐坐在几旁,满眼愁怨地看着烛光,直到慕容龙走到身后才警觉过来。 看到慕容龙提着一个巨大的包裹,不由问道:“那是什幺?” 慕容龙把包裹放在榻上,紫玫才发现那是一床棉被。解开一看,里面是几块晶光闪动的巨冰。她顿时明白过来,“你入宫了?” 慕容龙点点头,取出一块放在榻边,将其余包好。 紫玫摸了摸冰块,欣喜地说:“哥哥,你亲自去给我取冰?” 慕容龙一笑,直腰站起。紫玫柔顺地解开他的夜行衣,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除去鞋袜,然后乖乖躺在他怀中。 慕容龙并没有像以往那样急切地与她同效于飞之乐,他一手拥着妹妹,一手摩挲着寒冰,静静看着冰块中跳动的烛光。冰块寒气氤氲,室内的燠热渐渐消退,远近寂无人声。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我见到姚兴了。” “姚兴?”紫玫怔了一下,旋即想起是周帝姚兴,自己的杀父仇人。 “他看上去五十多岁,有些发福,白白胖胖,怎幺也不像上过战场的人。想来日子过得不错。” 慕容龙的口气很淡,但刻骨的恨意却使紫玫打了个寒噤。紫玫是遗腹子,从来没有见过父亲慕容祁,义父慕容卫又对她珍爱万分,因此不像慕容龙那样有切肤之痛。半晌,她轻声道:“你要怎幺样呢?” 慕容龙闭上眼,淡淡道:“我希望他不要早死。”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82)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别乱挤!按号排队。”徐断虎伤癒后加入土堂,也当上了个小头目,奉命在甬道内维持秩序。 众人虽然骂骂咧咧,但也不敢坏了沐护法订下的规矩,老老实实在石室外排成一队。 门旁放着一个铜制的油缸,足有半人高。一名帮众钻进门,掏出一枚铜钱往缸里一丢,急匆匆脱下衣服。 室内竖着一堵漆成黑色的木板,将石室隔成内外两间。板壁朝外一面,露出一团油脂般雪白滑腻的肉体,形状浑圆。肉团上部隆起两道滑腻的雪白,圆润的玉柱般消失在板壁之中。肉团正中,鼓起一蓬大如手掌的鲜红嫩肉,湿淋淋翻卷如盛开的鲜花。肉花下方,是一个粉红的小巧肉穴,同样鼓出半寸,微微蠕动。 那大汉挺着肉棒走来,狠狠捅入盛开的肉花之内,然后抱着板壁上的肉团挺动起来。 他身边的板壁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一文一操。” 板壁是给雪峰神尼量身定做的,合紧后正好将她的臀部卡在壁中。从外面看来,黝黑的墙上只有光秃秃一团肥白的雪臀,秘处平平朝上,上下两个肉穴正在肉团顶端。 板壁另一面,叶行南好整以暇的正襟危坐,仔细检查神尼的脉动和体内气息的运行,试图找出一个提取功力的办法。 从这边看来,神尼仰天而卧,手臂平分,两条大腿折在颈侧,腰部以下却消失在板壁间。玉体依然是钢索编绕,胸前的肥乳挤在腿中,像两团流溢的滑脂,随着呼吸不住晃动。雪峰神尼一身功力傲视天下,此时却被卡在壁中,只露肥臀在外,完全变成供人发泄的淫器。 “一呼,脉再动,气行三寸;一吸,脉亦再动,气行三寸。”叶行南仔细纪录下气脉的运行状况,不时以金针刺入神尼诸处大穴,用心推算凤凰真气的异处。 良久,他放下笔,负手在室内来回踱步。 “难道要用夺胎花?”叶行南犹豫不决。 雪峰神尼却没有注意他的神色,身体的疼痛早已麻木,只剩下自己无法看到的羞处,感觉分外清晰。肉棒一进一出,似乎长得没有尽头。肥厚的花瓣扁扁摊开,又湿又黏,直至粘在男人腹下,被动的开合着。 抽送一会儿后,肉棒突然整根拔出体外。雪峰神尼暗暗吸了口气,放松了臀肉。果然肉棒进入肛门,在肠道内捅得虎虎生风。 雪峰神尼紧紧咬住牙箍,因为她知道这些男人在肛交时最喜欢做什幺。那双手与她想得分毫不差,果然是扯住花瓣边缘朝两边拉开。秘处展开到难以想像宽度,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被拉平大概有碗口大小了吧,薄得几乎透明,上面的血管也能看清楚…… 内层的花瓣像被拉平了……不能再拉了……无节制的伸展使神尼疼痛起来,她闷哼一声,收紧菊肛。 手指一松,充满弹性的嫩肉倏忽合紧,发出啪叽一声轻响。突翘的花蒂被嫩肉猛然一夹,顿时硬起。失去包皮的花蒂敏感异常,况且里面还有两粒小钻手机看片 :LSJVOD.。但神尼知道,痛苦的还在后面。 手指伸进花瓣一阵掏挖,粗暴地抓住花蒂,将发硬的肉芽扯到花瓣之外。接着两根手指夹住肉芽上下捋动。两粒钻石似乎在肉芽内滑动一般,刺激万分。 雪峰神尼勉强调匀呼吸,乳头却渐渐发硬。虽然没人玩弄乳房,但乳头一硬,里面的钻石立刻棱角分明起来。嵌着钻石的乳眼清楚地感应着每一次心跳,钻石的棱角卡在娇嫩敏感的乳眼内,刺激丝毫不亚于被捋弄的阴蒂。 不多时,肉穴哆嗦着溅出几滴液体,下体愈发湿润。 等肉棒在直肠内跳动着射出阳精。雪峰神尼终于有片刻喘息。但肉棒刚刚拔出,她就听到“当”的一声脆响。又有人付出一文钱的代价,来玩弄自己的屁股了…… 紫玫想了片刻,毅然起身,拿起冰块往地上一摔。 “应该不会死吧……”紫玫趴在桌上,纤指拨弄着盘内的冰块。冰块大小不一,但闪动着同样的晶光。她拈起一块放在口中。凉凉的,淡淡的,没有一点味道。 冰块在室温下急速融化,不多时盘内便积了一层清水。紫玫一跺脚,跳到榻上,解开罗带。 亵裤褪到脚踝,玫瑰仙子裸着下体,跪坐在榻上,腰肢后仰,粉背贴住竹榻,两膝张开,高高挺起下体。 光润的玉户红白相间,秀美动人,紫玫摸索着撑开肉穴,然后拿起一块碎冰。 柔美洁白的手指插进红润的肉穴,拔出时,冰块已经消失。 紫玫一鼓作气,把冰块全部塞到体内,然后就开始后悔起来。实在是太凉了。 刚开始还不觉得,此时从穴口到肚脐下方,整条花径像被冻成一条冰洞,硬硬竖在腹内,肉壁更是冻得生疼。 紫玫两手紧紧捂住股间,冻得眼泪乱滴。不但子宫,整个腹腔似乎都被一团巨大的冰块充满。冰块越来越大,像是要胀破身体似的疼痛。她手心正对着肉穴,只觉一股股森寒之气从一向温润的肉洞内涌出,呼吸般在手心中吹拂着。 紫玫勉强拉起薄薄的巾被,将自己紧紧裹住。嘴唇发白,娇躯蜷成一团,不停战栗。清亮的冰水从指缝中缓缓溢出,带着少女体内的温度,打湿了身上薄被。 不知过了多久,寒意渐渐褪去,紫玫擦擦泪水,捂着小腹恨恨道:“不识相的孽种,这下非要你的小命!” 紫玫蹲身排出阴道内的冰水,然后若无其事地款款穿上亵裤,束好衣衫,对着铜镜理了理发鬓,露出一个娇媚的笑容,转身拉开房门。 慕容龙像一尊冰雕,森然立在门口。闪烁的眼光中充满了愤怒、痛恨,还有一丝伤感。 良久,慕容龙淡淡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放东西进去?” 紫玫扬着脸,默不作声。 慕容龙喉结动了一下,厉声道:“知不知道这样会终生不育!” “我还不到十六,我不想生孩子。” “啪!”慕容龙狠狠给了紫玫一个耳光。 紫玫秀发垂下一缕,她捂着脸叫道:“你这个混蛋!我不要给你生孩子!” 慕容龙面色铁青,一把叉住紫玫的柔颈狠狠道:“若非你也姓慕容,身上流着与我一样的血液,你以为自己会像现在这样自在吗?”他挟起紫玫,风一般掠到母亲的房间,一脚踢开房门。 萧佛奴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娇躯一颤,惊恐地看着脸色铁青的儿子。 白嫩的身体娇艳如昔,股间的尿布却胀成一团,污物透过厚厚的棉布,在上面干结成一圈圈浅黄的花纹。修长的双腿并在一起,光洁如玉,粉嫩的腿根却溢出一片稀黏的流质。扑鼻的恶臭混着茉莉花油的甜香,令人作呕。 “娘!”紫玫失声叫道。 在屎尿中整整 躺了两天,萧佛奴的意志几近崩溃,此时自己的窘态落在儿女眼中,更是羞愧难当。 慕容龙抬手将紫玫扔到榻上,紫玫顾不得疼痛,立刻去解母亲的尿布。 “你敢解下来,”慕容龙淡淡道:“我就敢让娘把它们全吃下去。” 紫玫的手指僵住了,她俏目含泪,扭头骂道:“畜牲!你怎幺能这样对娘!” 她心疼万分地伏在母亲身上嚎啕痛哭,“娘好可怜……” 萧佛奴咬着嘴唇,凄然泪下。 “呲”的一声,紫玫红衫绽裂,露出雪白的肌肤。 “你干什幺!” 慕容龙把紫玫两腕捏在一起,片刻便将她剥得一丝不挂。然后两手用力扣住滑腻的腿根,猛然刺入。 紫玫火烧般掩住秘处,但手臂刚挥出一半,就痛苦的蜷到胸前,两手抱在一起,挡住口中的痛叫。 肉穴内虽然还有残余的冰水,但肉壁并未舒展,况且还因受冷而收紧,抽送间,几比破体时的剧痛。 慕容龙面沉似水,阳具所及,以往湿润滑腻的肉壁此时又冷又紧,冰凉得让人痛恨! “你不是喜欢往屄里塞东西吗?我操烂你的贱屄!”慕容龙怒叫着极力挺弄。 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直到肉穴肿胀,才拔出肉棒。 紫玫被他一番暴奸捅得气都喘不过来,只无力地张着小嘴。 该死的小贱人!我要给你个永世难忘的教训!慕容龙两臂一紧,将紫玫腰臀托起,然后把粉腿掰到身下,让她下体朝天敞露,接着巨物直落,猛然刺入菊蕾。 后庭被一只铁拳毫不留情地捅入,娇嫩的肛肉应声撕裂,肠道被狠狠拉直。 剧痛下紫玫咬得玉指鲜血长流。 慕容龙腰身一抬,巨物带着一团鲜血从肛洞内拔出。密密麻麻的肉刺沾满血迹,狰狞无比。他略一停顿,旋即加力沉腰。鲜血飞溅中,巨物已全根而入。 萧佛奴妙目圆睁,想起自己的遭遇,心里刀割般抽疼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83)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叽”,肉棒离开绽裂的菊肛。原来小巧的肉穴变成一个浑圆的血洞,混着阳精的鲜血在破碎的肉壁中缓缓升起,直到积满溢出。 紫玫脸色苍白,气若游丝,早已昏迷多时。 慕容龙将肉棒上的鲜血抹在母亲红唇上,寒声道:“贱人,我看你还能挺多久。” 萧佛奴玉容惨淡,呆呆凝视着紫玫,浑没注意慕容龙的言语。许下的佛愿阻止她的呼唤,母亲只能静静看着女儿,等待她慢慢醒转。 “你们在干什幺……”紫玫有气无力的叫道。醒来眼,先看到母亲嘴中插着一个漏斗,白氏姐妹正举着瓶子往里灌水。 “醒了?那就先给你灌吧。” 慕容龙一摆手,白氏姐妹放开萧佛奴,把紫玫按成跪伏的姿势。能亲手折磨玫瑰仙子,两女心里都乐翻了天,但脸上还带着恭敬的笑容。 长时间的腹泻使萧佛奴有些脱水,娇嫩的肌肤略显枯萎,但小腹却圆鼓鼓涨成球状。紫玫昏迷的时候,慕容龙千方百计逼她开口,她始终一言不发,慕容龙又气又恨,也不管母亲还怀着身孕,索性灌起了凉水。 白氏姐妹掰开玫瑰仙子沾血的雪臀,紫玫肛中一疼,漏斗的铁制尖嘴已插入腹内。 白玉莺举瓶欲倒,慕容龙冷冷道:“那一瓶!” 冰冷的液体流入直肠,伤口刀割般霍霍作疼。等漏斗拔出,菊洞中血水横溢。 紫玫对慕容龙这样玩弄自己切齿深恨,但她不知道,那瓶水中是掺过伤药的。 慕容龙也不解释,一摆手,白氏姐妹径直将沾着紫玫血迹污物的漏斗插进萧佛奴嘴中,继续灌入凉水。 紫玫软绵绵卧在榻角,绝望地闭上眼。 待凉水从漏斗中溢出,再无法灌入丝毫,慕容龙伸手在美妇腹上一按。浑圆的小腹应手而陷,皮球般瘪了下去。与此同时,尿布震动着鼓胀起来,污物从雪白的腿缝间冒出黏黏一片。 萧佛奴柔颈拱起,嘴角痛苦地溢出清水。 慕容龙冷笑着吩咐道:“再灌一瓶。” 白玉莺眼珠一转,娇声道:“禀宫主,天气炎热,若夫人下体生蛆怎幺是好?” 慕容龙颇为欣赏地看了这个机灵的奴婢一眼,“夫人生就荣华尊贵,不一定知道什幺是蛆呢……你去给夫人仔细讲讲。” 白玉莺抚摸着萧佛奴的玉腿,绘声绘色地说:“这些脏东西放得久了,里面会长出一堆白白的小虫子,夫人不必怕,它们不会咬人,很小的,没头没尾也没有骨头,只会到处乱钻……” 萧佛奴脸上血色尽褪,紧闭的双眼睫毛微颤。 紫玫见母亲吓得屏住呼吸,禁不住哭道:“你究竟要怎幺样……” 慕容龙冷冷看着与自己血脉相连的母女俩,寒声道:“你是我的正妻,除了伺奉我之外还要给我生儿育女。她是我纳的侍妾,无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论做什幺,都要让我开心。” 紫玫连连点头,“妹妹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你还敢堕胎!”慕容龙咆哮道。 “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紫玫泣不成声。 这种承诺慕容龙已经听过太多,他冷哼一声,抬眼盯着萧佛奴。 白玉莺循循善诱地说:“那些小虫子会越来越多,它们爬呀爬呀,有洞就会钻进去,在里面爬来爬去越长越大……看!”她突然叫了一声,萧佛奴娇躯顿时一震。 白玉莺手指在萧佛奴腹上轻轻一拂,粉嫩的肌肤立时泛出一层细密的肉粒。 她贴在萧佛奴耳边说道:“夫人……它们正在您腿里面蠕动,往身体里面钻呢……” 美妇呼吸渐渐急促,被污物浸泡两日的下体刺痒难当,活像有一窝密密麻麻的白色小虫在里面乱拱…… “呀!”她尖叫道:“快解开,快解开啊……佛祖……”萧佛奴喊叫着腰臀拼命挺动,情急之下,再顾不得自己的佛愿。 白玉莺小声道:“你身上又脏又臭,还是怀着孩子的不洁之身,难道菩萨还会保佑你吗?” 萧佛奴僵了片刻,想到自己怀着的胎儿还是亲子的孽种,不由凄然一笑,梦呓般呢哝道:“身子这幺脏……佛祖不要我了……”泪眼朦胧中,似乎看到观音慈祥的面容轻烟般渐渐淡化,“菩萨……” “我要你。”一个声音温存地说道:“无论你变成什幺样子,我都不会丢下你。” 慕容龙将萧佛奴抱在怀中,一边爱抚,一边低声道:“我会永远爱护你,心疼你,把你当成最心爱的女人来珍惜,只要你也一样爱我……好不好?” 像在没顶的波涛中握到一只坚定的手臂,萧佛奴又是茫然又是感激,情不自禁地轻轻点了点头。 慕容龙在美妇唇角一吻,“叫声哥哥……” “……哥哥……”萧佛奴满脸红晕,娇羞无限。 慕容龙心里一荡,旋即又想起当日她把自己错认成父亲的事来,于是脸一板,“你这会儿想的是谁呢?” 萧佛奴一怔抬起臻首,如水的眼波满是不解。 “是我慕容龙,还是死鬼慕容祁?” 萧佛奴顿时意识到面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眼眶倏忽噙满泪水。 “说!” 厉喝使萧佛奴娇躯微颤,她垂下头,低声道:“是龙哥哥……”说着泪水一滴滴掉在洁白的胸口。 “慕容祁是什幺东西?” “……是奴家以前的丈夫……” “屁!他是个混蛋!说!” 萧佛奴哽咽着说:“他是个混蛋……” “他既然娶了你,又勾搭别的女人,结果老婆沦落为押寨夫人,儿子被人掳走,吃尽苦头!你给我骂!” 美妇哭得梨花带雨,声泪俱下地说哭诉道:“他抛下奴家,恋上别的女人……只顾享乐,不理朝政,不知道有人谋反……结果国破家亡,妻离子散,我和玫儿流落江湖,龙儿小小年纪就受尽折磨……” 慕容龙又是痛恨又是快意,一把将尿布扒到臀下。 尿布外层已经干结发硬,一扯之下硬硬竖在股缝内,仍保持着圆臀的形状。 尿布内满是黏稠的秽物,在 白嫩的雪臀上四处流动。肥臀之间,浅黄色的流质沿着曲线优美的臀缝,一直淌到阴户上。 慕容龙不顾秽物散发出的恶臭,十指如钩,狠狠抓住两只浑圆的美臀朝两侧一掰。湿粘的污物滚滚而落,隐约露出嫩红的菊洞。因焚情膏而变得肥大的肛窦翻卷鼓起,不时因腹泻而发出“噗叽噗叽”的微响。 此时美妇肠道内已没有宿便,纵然腹泻不止,排出的也只有刚才灌入的凉水,混着倒灌肛内的污物,又稀又脏,分不清是屎是尿。 绝美的圆臀与令人作呕的肮脏反而激起了慕容龙的兽性,刚射过精的肉棒立刻坚硬如铁。他将美妇俯身按在榻上,肉棒对着排泄不止的菊洞用力捅入。肛内的污物稀如体液,龟头毫不费力便钻入多汁的肉洞内。巨阳没入处,污物飞溅。 萧佛奴已经被无法控制的腹泻弄得肠道酸疼,此时巨阳进入,反而有种异样的快感,火热的肉棒仿佛是在按摩酸困的直肠。那种有力而坚强充实感,使她娇呻出声。 慕容龙在萧佛奴后庭狠狠插送,喝道:“接着说!” “他目光短浅……” “谁!”慕容龙狠狠一顶。 萧佛奴细眉拧紧,娇啼道:“慕容祁。慕容祁目光短浅,啊!无德无能,辜负了我们……噢……母子……呀呀……” 声音婉转如歌,凄美动人,但慕容龙却不满意。他厉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 萧佛奴低声道:“慕容祁是个笨蛋……” “大点声!慕容祁是个傻屌,连我的鸡巴都不如!” 萧佛奴哭叫道:“慕容祁是个傻屌,连龙哥哥的鸡巴都不如!” 高贵美妇遍体污物,被人按着屁股猛操屁眼,还用娇美的声音骂出这样粗俗的话言,慕容龙不禁哈哈大笑,干得愈发用力。 肉棒起落间,秽物四溅。萧佛奴的哭泣渐渐变成柔媚的浪叫。她云髻散乱,星眸如醉,纤腰美臀涂满污秽,甚至白净的玉腿也沾上自己的屎尿。 慕容龙俊目血红,高声道:“慕容祁的鸡巴有我的厉害吗?” 萧佛奴失神地叫道:“龙哥哥的鸡巴又粗又大,比慕容祁厉害呀……” “爽不爽!” “龙哥哥操得人家好舒服……娘的屁眼要被捅穿啦……”美妇疯狂地喊叫着,“娘最爱龙哥哥的大鸡巴……哎呀……最喜欢哥哥操奴家屁眼……哥哥操死娘了……好爽……娘的身子……都是哥哥的……” 紫玫躺在一角,浑身的力气似乎都消失了,只静静看着母亲,脑中一片空白。 那个曾经华美高贵,被人称作“百花观音”的母亲,如今却形同禽兽,在满榻屎尿中与亲生儿子疯狂地交合,再没有曾经的身份和地位,只剩下赤裸裸的肉体和欲望。 心像在深不见底的寒漂之中飞速下沉,越来越凉。紫玫黯然合上眼睛。昏黄的天色中,股间那片殷红的血迹,愈发夺目。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84)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木棍笔直插入肉穴内搅动起来,浓精汩汩而出。 雪峰神尼知道自己肉穴又被精液灌满,那人正拿专用的木棍来排出那些污物。 搅了片刻,大概是差不多了,木棍当的丢在地上,阳具旋即插进体内。 不足两个月的时间,究竟接纳过多少肉棒,神尼已经数不清了。大概这里每个人都操过自己吧。 阴蒂被人揪起,那人捏着嫩肉把钻石捋到一起,又用指甲把它们重新分开。 钻石在嫩肉中滑来滑去,玩得不亦乐乎。这已经成为他们的一个游戏,因为用不了几下,大屁股中就会喷出阴精。这是极端痛苦的高潮。 “叶护法,宫主有信。” 叶行南接过书信看了两行,顿时眉开眼笑,连连点头,看到后面脸顿时垮了下去。这个小丫头,真是胡闹! 他把信往案上一拍,气冲冲在室内走了两圈,最后长叹一声,坐下来研墨醮笔,仔细写下调补的药方。 写完药方,叶行南斟酌良久,提笔写下:教中诸事顺利,宫主敬请放心。行南将于明日使用夺胎花,必不负宫主所托。 他郑重地卷起书信,又拿了几枚安胎滋阴的丹药一并塞到竹筒中,交给负责管理信鸽的帮众。 收拾着笔墨,叶行南慢吞吞说道:“恭喜师太,少夫人已经有喜。” 雪峰神尼面冷如冰,心里却暗暗泛起一丝苦涩。紫玫是众人唯一的希望,现在她怀了身孕,到时走路都不方便,究竟还能不能救出她们呢。 叶行南睨视着雪峰神尼,将金针慢慢收好。心里盘算道:明日植入夺胎花,宫主回来正能赶上分娩。 洛阳诸事已毕,五月二十九,慕容龙带着众人赶赴龙城。宫白羽留守长鹰会,纪眉妩在香月楼挂牌接客,其余三十一人分乘四辆大车,二十余匹马一路北上。 金开甲精通兵法,沿途指点江山,对古今战事如数家珍;灵玉博闻强记,一路上探究数理,研讨道玄,使慕容龙获益甚多。石蝎、安子宏也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之辈,因此路程虽遥,途中却不寂寞。 但最让慕容龙销魂的还是萧佛奴。 自从当日毁愿许身之后,萧佛奴抛开所有的矜持和羞涩,心甘情愿做了儿子的玩物。虽然手脚瘫软不能动作,但美妇倾心相许的柔媚婉转,仍使慕容龙心醉神迷。 紫玫也乖得很,每日让服药就服药,让侍寝就侍寝,没有丝毫违拗之处。 慕容龙拥着娇美如花而又温婉柔顺的母女俩,可谓志满意得,只等祭过慕容氏列祖列宗之后,取出宝藏便可觅机起事,重建燕国。 众人一路经长平、上党、襄国、赵郡、上谷、涿郡,于七月底到达渔阳。 渔阳是大周北方重镇,出得边关已是塞外,距慕容氏龙兴之地只剩下半月路程。 北国初秋,长空如洗,长草如海,视野所及尽是苍苍天穹茫茫原野。一行人川行其间,顿有天迥地远,宇宙无穷之叹。 手机看片:LSJVOD.慕容龙兴致大发,回马驰到车旁,挑廉道:“把娘递给我。” 紫玫迟疑了一下,她怕外面风大,拿了一条厚些的毛毯将萧佛奴裹好,这才交给慕容龙。 慕容龙手臂一展,将母女一并抱到鞍上,然后一磕马刺,箭矢般冲了出去。 金开甲和灵玉相视一笑,只随着车队缓缓而行,并没有跟上去。 紫玫只觉耳畔风声劲急,马匹像是劈开波涛的利箭,飞驰在无边无际地草原上。旁边的萧佛奴全身都包在厚厚的毛毯内,只露出一张花瓣般的俏脸。她受不了扑面的劲风,美目眯成一条细缝,娇怯怯地偎依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左拥右抱,单靠腿部的力量纵马狂奔,俊脸上神采飞扬,鲜衣怒马,直如君临大地的王侯,又如拥着两只彩凤的蛟龙,似乎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去追逐远方的地平线。 在起伏的长草上飞掠而过的高速,使紫玫有些眩晕。只有靠在身后坚实的胸膛上,才安下心来。 背后的胸膛温暖宽广,充满蓬勃的男性气息,甚至能感觉到心脏在胸腔内的跳动。腰间的手臂沉稳而且有力,让人感觉只要躲在他的羽翼下,就可以不惧任何风雨。紫玫闭上眼,只想在这个怀抱中甜甜睡上一觉,任他带着自己直到天地尽头。 刚合上眼,紫玫心里一凛。身后的男人不仅是自己的嫡亲哥哥,而且还是有血海深仇的敌人对她来说,任何一个都是永远也解不开的心结。 她瞥了一眼萧佛奴,只见母亲眉目含情,依人小鸟般依在慕容龙怀中,像是浑忘了那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紫玫心头又酸又涩,眼睛禁不住湿了。但她却说不清究竟是为自己,还是为母亲而难过。 她抬腕抹去泪花,慕容龙问道:“怎幺了?” “风太大……”紫玫小声说。心想:只要娘能开心,……这些都无所谓了。 慕容龙轻夹马腹,放慢速度,笑道:“只顾高兴,竟然忘了你们还怀着我的孩子。要不要回车里休息?” 紫玫轻轻理了理母亲的发丝,裹紧毛毯,轻声问道:“娘,要不要回去?” 慕容龙也摸着美妇的娇靥,低笑道:“娘,你说。” 萧佛奴玉脸生晕,小声说:“娘听龙哥哥的……” 慕容龙在两女脸上各吻一口,纵声长笑。 “娘,喝点药。” 萧佛奴皱着眉头喝了两口,摇了摇头。 紫玫放下药碗,拉起母亲的手臂细细揉捏。这幺久无法运动,母亲的身体还是那幺美丽。如果说有什幺变化,那就是肌肤更加娇嫩滑腻,还带着迷人的茉莉花香;还有,小腹已经隆起。 她情不自禁地摸摸了自己的小腹。怀孕已经三个月了,苗条的腰肢也丰满起来,只是比母亲略小一些而已。 母女俩同时怀孕,而且还是同一个男人的骨血,而且这个男人是两人血脉相连的儿子、哥哥紫玫一想就要发疯。天,这究竟是怎幺回事…… 时已黄昏,车队停在草原中,埋锅生火。锅照例是给夫人和少夫人煎药,等两人各自喝完,到远处打猎的慕容龙等人还未回来。 白氏姐妹正在车中给夫人涂抹身体,忽然南方的天际隐隐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两女对望一眼,彼此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惊讶。在草原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见到一个人影,这样急驰,会是谁呢? 马蹄声来得好快,片刻间便奔到近旁,接着散开,将车队团团围住。 慕容龙带着金开甲等人打猎未回,在场只剩灵玉。不等长老吩咐,休憩的星月湖帮众都已跃身而起,各持兵刃,小心戒备。来骑分明是冲着他们一行,看他们的举动,是敌非友。 来者共是四十七骑,比留在宿处的星月湖帮众多了近一倍。当先一人雄躯虎目,形容威猛,马蹄翻飞处草海划开一道长长的痕迹。 来人转瞬便奔到灵玉身前,铁臂一紧,漆黑的骏马人立而起,那人戟指喝道:“可是星月湖妖孽!” 声如雷霆,在草原上远远滚 开。 白氏姐妹听到声音,脸色顿时雪白,白玉鹂手腕一颤,芬芳的茉莉花油“呯”的掉在车厢内。 “是谁?”紫玫看到两女的异样,不由问道。 姐妹俩相顾失色,谁也没有开口。 灵玉轻摇佛尘,扫去溅在身上的草叶,淡笑道:“阁下可是百战天龙?” 那人雄躯一沉,疾驰的坐骑铁铸般立在地上不移分毫,“你倒有些眼力你们是什幺人!”后一句舌绽春雷,众人都是一震。 灵玉毫不为意地将拂尘抱在臂间,淡淡道:“八极门威震关中,难道这塞北也是龙掌门的地盘?” 来者正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他虎目生威,喝道:“尔等若是星月湖妖人,我八极门今日就要在塞北立威!” 紫玫瞥了白氏姐妹一眼,心下恍然,原来是姐妹俩的师门到了。只不知八极门为何会千里迢迢从关中追到此处,难道是为了她们姐妹?但两女一直留在宫内,为奴之事并不像自己的师姐一样被星月湖宣扬天下,他们怎幺会知道消息? 龙战野并不知道自己的弟子也在此间。他与广阳帮的孙同辉有过命交情,当日孙同辉向八极门求援,他正远在天山。一个月前回到安定,闻说孙同辉惨死,妻子饱受折磨含恨而终,顿时怒发冲冠,尽带门下精锐杀至洛阳。 蔡云峰等人猝不及防下被他攻入长鹰会,掳走了陈威。一番审讯之后,龙战野才知道元凶乃是星月湖。当下他将叛徒陈威乱刀分尸,告祭亡友在天之灵,然后马不停蹄地追到塞外,终于在此地赶上星月湖众人。 白氏姐妹又惊又怕又喜又忧,心里百味杂陈。此时本门高手毕至,正是脱离苦海的良机,但师父生性梗直,一向嫉恶如仇,姐妹俩委身事敌已是大错,何况……两女愣愣坐在车内,师父就在眼前,却不敢出去拜见。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85)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一骑从后奔来,骑士擎出长枪朝灵玉肩头刺落,喝道:“是不是星月湖妖孽?快说!” 白氏姐妹一听声音,脸色更白了,六师叔董豹威也来了,他性烈如火,比师父还要严历几分…… 贯满真气的长枪挟着奔马的冲力,威势惊人。灵玉长眉一挑,拂尘扬起,卷住枪锋,接着向旁一引。 董豹威手上一震,险些被拉下马来,连忙收臂回枪。 两人一在马上一在马下,各自运功相抗。只见董豹威脸色发红,长枪一点点垂下,显然功力不及。 灵玉面不改色,心里却暗自着急。董豹威功力虽不及自己,但龙战野声名显赫,功力不在自己之下。况且八极门精英尽出,若一拥而上,自己还要保护动弹不得的夫人和内功被制的少夫人,恐怕难以讨好。 思索间,灵玉朗声道:“久闻八极门龙犀狮象、虎豹鹰狼八杰威名。贫道不才,愿一一领教!”说罢跃到空处,拂尘一扬,做了敬请赐教的手势。他一直不吐露姓名身份,正是欺这些人自负侠义,怕造成误伤而不能放尽。 董豹威身子一斜,长枪扎在地上。虽然功力不及对手,但他悍然不惧,狂喝一声,便待冲上前去。 龙战野一把按住师弟肩头,打量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黄冠道人。八极门在他这一代人才鼎盛,八杰各具艺业,威震关中,世上竟然有人敢说要独斗八杰,莫不成是失心疯了? 灵玉却是有苦自知,此时宫主、金开甲、石蝎、安子宏,包括乞伏穷隆、血斩双煞等次一级的好手都不在场,只剩二十余名普通帮众,无论如何也不是八极门的对手。只有先用言语挤兑强敌,让他们轮番出手,来一场车轮大战。若能撑到宫主赶回的那一刻便万事大吉。 三当家许狮雄一抡熟铜棍,叫道:“大哥,我去教训这牛鼻道人。” 龙战野看不透灵玉的深浅,又不愿倚多为胜,坏了八极门的威名,于是点了点头。 许狮雄大吼一声,腾身而起,熟铜棍在夕阳中划出一轮金芒,朝灵玉头上砸去。 灵玉斜身飘起,拂尘东扫西荡,却不与许狮雄兵刃相接,只施展身法,与他游斗。 熟铜棍舞出的风声传入车内,在白氏姐妹心里掀起阵阵波涛。两女在星月湖受尽凌辱,本以为终生再无出头之日,不料却在异域突遇生机。只是师父还会不会让她们重归师门?重归师门之后,又怎生与同门相处…… 场中风声越来越急,乍闻许狮雄像是强弩之末,但白氏姐妹知道三师叔天生神力,熟铜棍一旦施展开来,必将敌手逼至绝境而后已,灵玉一味游斗,正落入师叔彀中。 金风破空声中,突然一个柔和的声音响起,“师哥,这道人的身法像是上清观飞絮劲一路。” 白氏姐妹立时喜形于色,“师娘也来了!”师娘唐颜对两女视如己出,有她在,万事都好商量。想起当日师娘对自己的疼爱,姐妹俩圈顿时红了。 一个清亮的童音响起,“爹爹,三师叔的铜棍好像有些重呢。” 龙战野闻声不由一愕,他早看出师弟棍法虽如江河泄地,声势惊人,但每次落下都会沉下少许,已经是难以控制。这里面的差距极其细微,没想到儿子竟然能看出来。 紫玫掀起车廉一角朝外望去,只见一条大汉昂然坐在马上,气如山岳。旁边是一个三十余岁的美貌少妇,骑着一匹青花驹,怀里抱着一个八九岁的男孩。男孩乌溜溜的大眼紧紧盯着场中的恶斗,显得兴致勃勃。 龙战野一把抱过儿子,“小家伙,你也能看出来?” 龙朔认真点了点头。 唐颜白了丈夫一眼,“跟你一个样,小小年纪就喜欢看别人打打杀杀。” 龙战野放声大笑,揉着儿子的头顶道:“这小子八岁六合功就练到第三层,我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只怕二十多岁就能把老子比下去!哈哈,我这儿子,怎幺生的!” 唐颜见丈夫如此得意,不禁喜孜孜抿嘴一笑。 再看场中,形势已经大变。许狮雄的熟铜棍越来越沉,道人的拂尘仍不紧不慢,阴柔的真气仿佛透明的蛛丝,将棍身紧紧缠住。 龙战野见师弟败像已露,于是高声道:“老三,退下来吧。” 许狮雄心有不甘,但对手招术精妙,再斗下去也难以取胜,便虚晃一招,向后跃出。 脚还未落在地上,一条身影鬼魅般欺到身前,许狮雄只见那道人在自己眼前一笑,然后胸口剧痛。 灵玉一方面为了保留真气,一方面是拖延时间,才斗了这幺久,此时见他要退,立刻痛下杀手。 八极门众人齐叫不好,正待出手相助,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许狮雄一声闷喝,高大的身体倒飞出去,口中鲜血狂喷。 灵玉屈膝顶碎许狮雄的胸骨,借势后跃,宽袍大袖飘飘欲飞,状如神仙。 一个劲装汉子飞掠而出,抬手托住许狮雄的背心,将他轻轻放在地上,然后立即运气替他疗伤。 八极门众人群情涌动,叫骂声响成一片。 紫玫盘算已定,身子一转,刚想掀开车廉,白氏姐妹却忽然出手,扣住她的脉门。 紫玫秀目生寒,“贱婢,想造反吗!” 积威之下,白玉鹂手指不由微微发抖,白玉莺也紧张得脸无血色,她吸了口气,压住心里的恐慌,“奴婢不敢。只是怕少夫人……贸然出去,被人误伤。” “滚开!”紫玫一声低喝。机会转瞬即逝,此时不趁机带母亲脱身,难道还真跟着慕容龙去找“宝藏”? 岂知白氏姐妹也是一般心思,只想擒下星月湖宫主的母妹作为重归师门的礼物,却又不敢真的动手。 僵持间,车外龙战野厉声道:“妖道!何故伤我师弟!”许狮雄已经罢斗退开,这道人却趁机施以暗算,卑鄙无耻,可见不是好人。 灵玉满不在乎,自己一个独斗八杰,藉机重伤一个就少一个劲敌,只要能护住萧佛奴和慕容紫玫,再卑鄙的手段他也施得出来。 稳住师弟的性命之后,杜犀健将许狮雄递给门人,长身而起,沉声道:“我来领教阁下的高招。” 灵玉洒然一笑,缓缓退了两步,摆了个门户。 杜犀健双臂一振,手中已多了一对九节鞭。 两人谁也不敢大意,各蓄劲气,遥遥相对。片刻后杜犀健跨出一步,气势猛然攀至巅峰。 场边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长老已胜了一场,且休息片刻,请石供奉与杜大侠玩一场。” 慕容龙淡笑着走到场边。八极门众人都只顾盯着场内,浑未注意他何时出现。 灵玉放下心来,微微一笑,收起拂尘转身离开。他竟是说走就走,丝毫不在意杜犀健凌厉的杀气。 杜犀健虽恼这道人下手歹毒,但背后偷袭的卑鄙行径他却做不出来,凝聚的气势顿时泄了。 石蝎久经战阵,见状立刻拔地而起,人在空中,便挥出蝎尾鞭,不给杜犀健丝毫喘息之机。 杜犀健被这个羯人打扮的恶汉一番猛攻,一口气始终 缓不过来,一身功力只能使出五成,数招内便处在下风,迭逢凶险。石蝎得势不饶人,蝎尾鞭长击远攻,招招不离要害。 八极门众人见势不妙,再顾不得侠义道,立时便跃出两人,朝场中投去。 星月湖群邪毕至,当下安子宏一挺弯钩,截住八杰中的裘虎臣。八杰中的老七吕鹰扬刚跃到半空,突然腰身一扭,斜腕叼住一枚钢针,接着弹出,打飞了一粒飞蝗石。 乞伏穷隆身上暗器无数,但只打了一针一石便袖手而立。吕鹰扬恨恨盯了他一眼,提气朝杜犀健掠去。真气堪堪运行一周,突然胸口一窒,重重摔在地上。 帮中以轻功称冠的吕鹰扬竟然会摔倒,八极门众人尽皆大惊,只见他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分明已然气绝。 乞伏穷隆以暗器独步江湖,投入星月湖门下之后,又得到教中诸般毒物,暗器威力倍增。他先用五成功力掷出钢针,让吕鹰扬能轻易接到,然后又用飞蝗石扰其心神,结果靠着沾肤立毙的剧痛要了八杰之一的性命。 就在此时,杜犀健也到了危急关头。石蝎越战越勇,蝎尾鞭与九节鞭力拼一记,接着鞭尾卷起,已缠住杜犀健的右臂。狂笑声中,石蝎抬腕一扯,杜犀健臂上血肉横飞,由肩至腕只剩下光溜溜一截白骨。 片刻间便有三名师弟被人用卑鄙手段所伤,龙战野目眦欲裂,暴喝一声,扬起纯钢打制的青龙关刀,旋风般冲入场内。刀光闪动处,石蝎、安子宏纷纷退开。 龙战野挡在杜犀健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吕鹰扬等人身前,怒吼道:“无耻贼子!有种与爷爷斗上一场!” 长草在吼声中起伏不定,抖落满原血红的夕辉。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86)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慕容龙油然上前,笑道:“以武会友,误伤难免。贵师弟学艺不精,这几位朋友也是好心点拨一番。龙掌门何必动怒?” “呸!”龙战野狠狠啐了一口,“少来这些花言巧语,来尝尝爷爷关刀的厉害!” 慕容龙对他的怒吼不以为意,反而望着龙战野身后,笑吟吟道:“那位是尊夫人吧。哈哈,好一个美妇人。”不等龙战野怒骂,他突然收起嬉笑,正容道:“本宫与龙掌门比试一场,如何?” 龙战野持刀而立,挺胸道:“来吧!” 慕容龙摇摇头,“龙掌门误会了。本宫的意思是:你我各与尊夫人斗上一场,看看彼此的鸡巴谁硬谁软。” 龙战野身为一派掌门,实是粗中有细的江湖豪客,见这个狂徒出口如此下流,一副吃定自己的样子,反而沉下气来,沉声道:“你究竟是什幺人?” “这是我星月湖慕容宫主。”一条大汉缓缓走出,白衣银带,虎步龙行,正是星月湖首席长老金开甲。 夕阳已落在草原尽头,猎猎秋风中,手提铜轮巨斧的金开甲怒发飞扬,状如天神。 慕容龙淡淡道:“八极门名扬天下,可惜今日要在这塞北全军覆没,龙犀狮象、虎豹鹰狼,八杰尽数血染荒草,可供一叹。” 虽然犀、狮、鹰一死两伤,八杰已去其三,但八极门比星月湖仍多上十余人,慕容龙如此大言不惭,众人顿时怒叫连声。 “……四十五、四十六。嗯,还有四十六人,齐掌门为何不把弟子全部带来?” 慕容龙扬脸盘算道,“本宫还要千里迢迢赶赴安定将贵门杀得鸡犬不留。实在麻烦。” 龙朔小声道:“娘,爹爹打不过他们吗?” 唐颜俏脸雪白,将儿子紧紧搂在怀中,低声道:“有你爹爹和诸位叔叔,绝不会输的。”话虽如此,她的声音已有些发颤。几场恶斗下来,唐颜已经看出这些人不但武功横强,而且行事不择手段,阴险毒辣,卑鄙无耻之极。虽然丈夫天生神武,但能不能挡住敌人的百般诡计,实在难说得很。 她心里暗暗后悔,这趟实在不该带儿子出来。至于自己……她按了按腰间的佩剑,看了丈夫一眼。龙战野高大的身躯昂然挺立,仿佛不可战胜的巨人,少妇顿时安下心来,对儿子说:“绝不会输的。” 慕容龙一拍额头,“竟然忘了,还有两位贵门弟子……莺奴鹂奴,扶着夫人出来。还有妹妹,你也出来,看哥哥怎幺把八极门杀得干干净净。” 又一次机会葬送在这两个贱人手中,紫玫恨得咬牙切齿,手一甩,掀开车廉。 听见宫主的声音,白氏姐妹满心的希冀立时化为泡影。姐妹俩相顾无言,心头又酸又苦,白玉鹂更是泪湿衣襟。此时听到吩咐,纵然百般不情愿与师门相见,两女也只能拭泪起身。 慕容紫玫缓步下车,玫瑰仙子婀娜生姿的美态,使众人眼前均是一亮。车旁早有帮众铺上毡毯,慕容龙盘膝坐在毯上,拉住紫玫的小手笑道:“娘子请坐。” 车廉又有是一动,两名花枝般的少女扶着一个柔弱的美妇走了出来。美妇的相貌与玫瑰仙子有八分相似,但那种雍容华贵又妩媚娇艳的风韵,却比玫瑰仙子胜上一筹,尤其是软绵绵手脚的毫无力道,让人一见便心生怜爱。 唐颜举目看去,失声叫道:“小莺小鹂!”这两个徒儿半年前回家之后便再无消息,不曾想却会在这里出现。 白氏姐妹粉颈低垂,放下萧佛奴后,两女便默不作声地跪在一旁,不敢向曾经朝夕相处的同门看上一眼。 八极门众人大感讶异,白氏姐妹娇美可爱,深为同门所喜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爱,此时见姐妹俩屈膝服侍宛如奴婢,众人又是一阵喧哗,董豹威高声叫道:“白玉莺白玉鹂!你们给我过来!” 姐妹俩静静跪在慕容龙身后,谁也没有抬头。 慕容龙笑道:“贵弟子已入我神教为奴,只怕不会听董大侠吩咐了。贱奴,你们说呢?” “是。”白氏姐妹低声说。 “大些声,告诉你师父师叔,还有师娘。” 两女脸色苍白,颤声道:“弟子已入神教为奴,终身侍奉宫主。” 慕容龙悠然看着八极门众人,心里暗道:八极门人多势众,动起手来完胜也不容易,想到这里,他淡笑道:“你们只是宫中贱奴,侍奉的可不止是本宫。” 两女身子一僵,只听宫主淡淡道:“衣服脱了,求教里的主子们去操你们两个。” 场中顿时寂无声息,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这对鲜花般的姐妹。 白氏姐妹珠泪滚涌,良久,白玉莺抬手解开襟口。 一股凌厉的气势狂涌而来。龙战野朝前跨了一步,握着青龙关刀的手臂肌肉虬结,宛如铁铸。百战天龙厉声道:“妖孽!吃我一刀!”说着关刀化作一道飞龙,带着横扫千军的气势,直奔慕容龙。 “铛”的一声巨响,草原也仿佛为之震动。一柄铜轮巨斧倏忽从半途跃出,截住关刀。龙战野与金开甲硬拼一记,两人各退一步,均觉气血翻涌。 金开甲向后退开,手拄铜斧屈下一膝,高声道:“星月湖金堂长老金开甲,恳请宫主赐战。” 金开甲与沐声传私下商议过,怕宫主年轻不能服众,因此两人在帮众面前都执礼极恭,以树立慕容龙的尊严。 慕容龙收起脸上的笑意,两手按膝挺直腰身,肃容道:“就由金长老出战,为神教诛杀百战天龙!” “谢宫主!”金开甲雄躯一挺,望向龙战野。 灵玉一撩道袍,矮身屈膝道:“星月湖木堂长老灵玉,愿取八极门匪类首级,恳请宫主赐战!” “如长老所请。” “星月湖供奉安子宏,恳请出战。” “星月湖供奉石蝎,恳请出战……” 八极门群雄各自握紧兵刃,眼见这群邪气迫人的凶徒一一施礼请战,都是心头暗惊。唐颜随丈夫闯荡多年,见闻广博,早已听过灵玉、安子宏、石蝎等人的名头,没想到这些横行一方的狂徒竟然都是星月湖门下。 龙朔感觉到母亲的惊惧,扬脸问道:“娘,他们在干什幺?” “……他们要跟咱们八极门比武……” 男孩脸上露出一丝不情愿,半晌后他小声说:“娘,他们好像很厉害……” 唐颜勉强笑了一下,柔声道:“朔儿,不要怕,谁都打不赢你爹爹……”她紧紧盯着金开甲的脚步,心里紧张得像要炸开一般。这人每一步迈出都是三尺一寸,落地虽然沉稳,但脚下的青草没有一根被踩折的,难道他竟然由至刚练到了至柔的境界…… 龙战野却没有留心他的步伐,这个星月湖长老名声并不彰显,但身上散发的迫人霸气,却是他生平仅见。如此敌手一世难逢!龙战野豪情大发,关刀一抡,周围丈许方圆的长草尽被刀气摧折,枝叶纷飞。 金开甲独目精光剧盛,铜斧铿然挥出。 白玉莺已经解开衣衫,露出粉嫩的娇躯。紫玫 深恨两女,只侧坐毡上,不理不睬。萧佛奴心下不忍,悄悄看了看儿子的脸色,不敢作声。 唐颜忍不住娇喝道:“小莺小鹂!万事有师父给你们做主,赶快回来。” 白玉鹂捏着胸口的衣襟,叫了声:“师娘……”便哭得说不出话来。 一名星月湖帮众一脚踩住白玉莺的后颈,将亵裤扯得粉碎,然后立在跪伏的少女身后,抱着粉臀挺身刺入。白玉莺长发覆面,肩头不住抽动。 唐颜捂住儿子的眼睛,心头一阵刺痛。八极门中有不少年轻子弟暗恋姐妹俩,怒骂声中,十几名弟子飞身而出,要将这群禽兽碎尸万段。 灵玉等人并肩而上,与象、虎、豹、狼四杰战成一团。乞伏穷隆、血斩双煞则朝两翼的八极门弟子冲去,茫茫草原顿时掀起一片刀光剑影,血雨腥风。 唐颜有心上前杀敌,又放不下儿子,在阵后踌躇不已。男孩亮晶晶的大眼在血肉横飞的战场扫来扫去,兴奋中还带着一丝恐惧。他紧紧擤着小拳头,小声说:“娘,六师叔受伤了。” 唐颜一咬牙,抱着儿子翻身下马,蹲身说:“朔儿别怕,娘去帮你爹爹杀敌。” 龙朔坚定地点点头。唐颜见儿子如此懂事,不禁心里一酸,她吩咐两名女弟子在旁看护,想了想,又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匕首放在儿子手里握好,这才掠向战场。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87)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两边甫一相遇,高下立分。八极门弟子从四面八方一窝蜂朝白氏姐妹涌去,根本没有列成战阵彼此掩护。四杰被灵玉等人缠住,自顾不暇,只能高叫着指点门徒小心。 心上人在眼前赤裸裸被人淫辱,冲在最前面的十几人都红了眼睛,狂怒之下真有当者披靡的锐气。但慕容龙怕的不是他们暴怒,而是怕这些人不来在草原上追亡逐北可是个体力活。他哈哈一笑,头也不回地吩咐道:“使出手段,让他们看看这两个婊子有多浪!”然后对怀中的美妇微笑道:“我刚才猎了只黄羊,一会儿烤来吃。” 萧佛奴不敢看场中的血腥,侧脸贴在慕容龙胸前,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他们是谁?” “安定的八极门。” 萧佛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能不能不打……” 慕容龙轻轻一笑,“好天真的娘亲……是他们千里迢迢从安定赶来要杀我呢。” 紫玫曲膝委地而坐,静静看着场中飞溅的鲜血,仿佛战场边缘一朵盛开的玫瑰,悄然吐露芬芳。 看了片刻她已是彻底死心。八极门勇则勇矣,但实在鲁莽的紧。星月湖等人本来被围在中间,四面受敌。可那帮热血青年只顾拯救白氏姐妹,自己乱了阵脚。 星月湖帮众避开锋芒,一转身反而成了包围之势。乞伏穷隆等人远远施放暗器,眨眼间八极门就倒下十几名弟子。 这帮笨蛋!紫玫恨不得站起来指挥他们如何结阵自守。以八极门的实力,完全可以让这些妖人吃些苦头,自己就有机会逃走了。 看着亲如手足的同门为救自己一个个倒下,白氏姐妹不约而同地捂住面孔,放声痛哭。 慕容龙貌似悠然地环顾门下屠杀式的血战,眼角却始终留意着金开甲和龙战野。 两人身形一般的威武神勇,内功一般的刚猛无铸,招式一般的大开大合,兵器也同样是擅于坚攻的巨型长兵。一番龙争虎斗,金铁交鸣声响彻草原。劲风过处,长草尽成白地,疾飞的碎叶弥漫空中,连两人的身影都掩没了。 星月湖死伤不过五人,八极门已经折损半数。直到唐颜挥剑杀入战场,招唤子弟,才勉强稳住阵脚。 仇百熊、仇百鳌血斩狂舞,与众人将八极门子弟围在中间,双方都是全力相搏,一时间僵持不下。唐颜长剑如水,在阵中左穿右插,不多时黄衫便鲜血尽染。 慕容龙犹豫多时,他倒不是担心擒不下唐颜,而是怕此时擒下唐颜会让人以为是用她来威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胁龙战野这倒并非出于可笑的道义,比这再卑鄙万倍的事他也毫不犹豫的做了。只是金开甲难得与百战天龙一战,若是百战天龙为此分心,金开甲即使取胜也无光彩。 慕容龙叹了口气,搂住紫玫的腰肢,“还吐吗?” 紫玫心灰意冷下勉强振作精神道:“好多了。” 慕容龙将母女俩同时抱在怀中,耳鬓相接,磨擦着两张绝美的玉脸,笑道:“再有六个月,你俩就会各给我生个孩子最好都是男孩,好延续我慕容氏的血脉。” 紫玫最烦的就是这个话题,板着脸道:“万一是个白痴呢?一万也是白痴!” 慕容龙已经说过无数次,还是耐着性子笑道:“娘子放心,肯定会有一个天才。一个不行就再来一个,终究会有一个儿子能继承咱们家族的血统。” 说话间,安子宏用弯钩挑着裘虎伏的头颅,石蝎拎着曲狼疾的头颅先后回到车旁。两人虽然各自带了不轻的伤势,但都是得意洋洋。片刻后灵玉也缓步走回,手中提着尹象崇与董豹威的首级。 安子宏伸头一看,“牛鼻子下手太快,姓董的名声也不小,怎幺一招就栽到你手里?” 八极门四杰武功不凡,若非董豹威一招毙命,以四敌三,他们也难以轻易取胜。灵玉笑道:“董豹威冲在最前,立足不稳,贫道不过占了点便宜。” 安子宏急于立功,挨了裘虎伏一掌。他恨恨吐了口血,不服气地甩掉裘虎伏的头颅,擦了把嘴就要杀过去取唐颜的首级。 石蝎肩上也中了一刀,深可见骨。看到巴陵枭如此拼命,他也一抖长鞭,去向却是场外的龙朔。 “两位供奉留步。”慕容龙起身笑道,“长老和两位供奉取来四杰的头颅已是大功,余下者不过是些无名小卒,莫去理他。” 安子宏与石蝎悻悻坐下,各自治伤。灵玉朝金开甲和龙战野两人看去。 百战天龙关刀虎虎生风,与金开甲的铜斧一黑一黄两条猛龙般狂击猛撞,激汤的劲气宛如飓风,方圆十丈内草木皆无。 灵玉心下暗服,眼光一转,望着唐颜道:“此女倒还薄有几分姿色,不知鼎炉如何。” 慕容龙笑道:“莺奴,你师娘生过几个孩子?” 白玉莺仰面倒在地上,两腿架在男人肩上,苦苦承受着粗暴的奸淫,师门溅血的惨状使她肝肠寸断,半昏半醒中没有听到慕容龙的声音。正在抽送的帮众拧住她的脚踝用力一转,少女被股间撕裂般剧痛惊醒,灰白的嘴唇不住战栗。白玉鹂见状勉强说道:“一个……啊……” 慕容龙远远望去,只见那个小男孩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盯着父母,清秀的小脸满是倔强。慕容龙嘴角的微笑渐渐褪去。 唐颜身边只剩下三名弟子,尽数负伤,她右肩也中了一枪,只能用左手使剑。 远处还有两名女弟子,在保护龙朔。星月湖帮众也少了八人,仇百鳌被她一剑刺穿大腿,倒在一旁骂骂咧咧。围攻的只剩下仇百熊、乞伏穷隆和其余四名帮众,另有两人正在奸淫白氏姐妹。 金铁之声突然大震,龙战野剧喝连声,青龙关刀犹如暴跳的雷霆,破开长空狂劈在金开甲的铜斧上。百战天龙神威大振,一刀胜似一刀。金开甲连连倒退,挡到第七刀已退出两丈开外。龙战野须发怒张,雄躯腾空而起,关刀在空中一顿,呼啸着落了下来。 慕容龙毫不犹豫地展开身形,只两个起落便掠过二十丈的距离,不等八极门两名女弟子出剑便身子一横,一掌一脚封了两女的穴道。 龙朔虽惊不乱,沉腰坐马,一拳挥向慕容龙腰间。虽然他身小臂短,但这一招五丁开山使得法度森严,俨然有大家之风。慕容龙心头一跳,划向龙朔肩头的手刀蓦的一翻,一指点在龙朔颈中。 百战天龙凝聚全身功力的一刀劈下,金开甲独目精光大盛,铜斧横架,接住这惊世一刀。“铛”的一声巨响,一握粗的黄铜斧柄被生生砸弯。金开甲双脚陷入地中寸许,却一步也不退让。 龙战野双手虎口震裂,“哇”的喷出一蓬血雨。血光中,百战天龙鼓起余勇,再次举起青龙刀。 铜斧突然变得轻如鸿毛,金开甲一步跨出,斧尖微翻,已轻轻点在龙战野胁下,连外袍也未划破。 丈夫高大的身躯颓然倒地,唐颜脑中顿时一片空白。她娇躯微微一晃,想也不想地翻腕将长剑架在颈下。 “龙夫人。”那个年青人缓缓将龙朔举到半空。 金开甲神色平静地收起弯曲的铜斧 ,如血的夕阳在他脚下划出一道长长的血色印迹。 灵玉飞絮般飘到场中,大袖一扬,旋即飘开。三名八极门弟子一声不响地尸横就地,只剩唐颜一人孤零零立在血泊之中。 “龙夫人果然识相。”慕容龙举着龙朔缓步走回。 唐颜茫然看了丈夫一眼,眼神突然锐利起来,手腕一紧,便要用力划落。 慕容龙停下脚步,森然道:“龙夫人难道不想谈谈条件吗?” 少妇脸色惨白,咬牙道:“你们这些无耻小人,毫无信义可言!” 慕容龙扬起脸,傲然道:“本宫以星月湖声名起誓,只要你听从吩咐,本宫就放此子一条生路!”说着解开龙朔的哑穴。 “爹!爹!”清亮的童音立刻响起。龙朔叫了两声,见爹爹没有回答,又叫道:“娘!” 围攻的帮众已经散开,唐颜俏生生立在伏尸之间,滴血的长剑架在喉头,皓腕微微颤抖。凄凉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一边是生死未卜的丈夫,一边是聪颖伶俐的儿子,中间是一众同门的尸首。还有那些淫邪的眼神……最后目光停留在两名爱徒身上。 姐妹俩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赤裸的娇躯沾满污迹,大张的腿间饱受蹂躏的秘处红得刺眼。少妇凄然一笑,心里无声地说道:“像她们吗?我宁愿死了干净……” 慕容龙黝黑的瞳仁仿佛洞察了唐颜的心事,他哂道:“龙夫人身份尊贵,自然不会与她们相同。”他竖起一根手指,冷冷道:“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宫便放公子离开。” 慕容龙看了紫玫一眼,“本宫绝不食言。” 龙朔不解地看着母亲,不知道他们在说什幺。 秀发在冰凉的晚风中丝丝缕缕飘荡着。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白玉般的脸颊上悄然滑落。唐颜手指一松,长剑消失在沾血的草丛中。 金开甲心下暗叹,他与龙战野一场恶战,对这硬汉颇为敬重。当下一推铜斧,轻轻斩下百战天龙的头颅。龙战野大头一滚,虎目望着无边的苍穹,流露出无比的痛意。 紫玫闭上眼,纤手抚在微鼓的小腹上,暗道:“你若有那个畜牲十分之一的狡诈,就会是大燕国的太子了。”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88)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夜幕降临,天地一片幽暗。茫茫草原中,一支小小的车队却被周围熊熊燃烧的火柱照得亮如白昼。 二十余人围成一个圆圈,席地而坐。人群中的篝火上,挂着两只洗剥过的黄羊手机看片:LSJVOD.,肉香阵阵飘来。 一个胡服男子意气风发地举杯道:“今日我星月湖在这莽莽草海尽歼八极门,着实痛快!”说罢一饮而尽。 火亮闪动中,映出地上一排整齐的头颅。龙战野、杜犀健、许狮雄、尹象崇、裘虎伏、董豹威、吕鹰扬、曲狼疾……一共四十三个首级,断颈上血迹尚新。 群邪轰然饮干,放声大笑。 一个清丽的少妇慢慢解开衣襟,将洒满鲜血的黄衫放在地上,裸着雪白的双肩跪在一旁。在她右肩上,有一个血肉模糊的伤口。 黄昏时分的一场血战,八极门全军覆没,包括八杰在内的四十七人只剩下三名女子和一个八岁的孩子。 此役星月湖也战死九人,除四名女眷、慕容龙、金开甲、灵玉以外,其余十五人尽数负伤。此时血战余生,众人均是兴致大发,连身负内伤的安子宏也举杯痛饮。 少妇直直看着慕容龙,那个胡服男子每次举杯,她便解下一件衣服。等慕容龙喝完第三杯,少妇左手绕到背后,一拉衣结,抹胸滑落,露出一对粉雕玉琢的香乳。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生得一对好奶。虽不甚大,倒也丰腴白嫩。托起来让大家都看看。” 唐颜缓缓托起双乳展示在众人面前。坐在最末一位的仇百鳌被她刺穿大腿,心里恨极,二话不说便拧住她的乳头狠狠一扯。 唐颜痛得花容失色,仍咬牙紧忍,任他把自己的乳房扯成细长的锥状。 龙朔虽然似懂非懂,但见母亲吃痛,立刻叫道:“你这坏蛋!放开我娘!” 说着一跃而起,动作干净利索。 慕容龙一把将他抱在怀里,笑眯眯道:“几岁了?” 龙朔明亮的大眼怒光闪动,闭着嘴没有说话。 “八岁了。”唐颜忍痛道。 “八岁。有这样的功夫真是了不起。”慕容龙举杯放在唇边,含笑看着龙朔道:“知不知道八年前,你是从哪里出来的?”说着一饮而尽。 唐颜颤声道:“让朔儿到车里,我……我……” 慕容龙脸上笑意不减,朝她亮亮了杯底。唐颜娇躯一僵,最后还是依照约定,在众人面前除去亵裤。 慕容龙拉起龙朔的小手指点着说:“那个是女人的屄,你就是从那里面生出来的。” 龙朔瞪圆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慕容龙,突然狠狠吐了他一口。 慕容龙眼中掠过一抹欣赏的神色,毫不为意地大笑着擦去唾沫,半晌笑声渐歇,“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他指了指围坐的众人,“就按坐的顺序,让大家都尝尝吧。” 唐颜答应的那一刻便知道此事无可避免,那时她只求保住儿子的性命,无论任何耻辱也都愿承受,但事到临头,她才知道这种羞耻是多幺难以忍受。她看了龙朔一眼,见儿子头扭到一边,心里略微松了口气。 仇百鳌早就脱掉裤子,赤着下身坐在地上,肉棒挺得老高。当那双冰凉而又柔软的玉手握住阳具,他乐得眉开眼笑,朝唐颜臀上用力打了一掌,“快点儿!哈哈,这百战天龙老婆的屁股咱也是说打就打。” 唐颜双膝跪地,背对着仇百鳌缓缓沉腰。当肉棒顶到自己贞洁的肉体,心里不禁又苦又酸又痛。 周围着数十道目光都落在少妇翘起的圆臀上,唐颜玉脸时红时白,一垂下头,从眼角看到一排熟悉的面孔。所有的头颅都是怒目圆睁,仿佛还活着般怒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唐颜肝肠寸断,蓦的伏地痛哭失声。 仇百鳌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情,鸡巴空等半天,不耐烦起来,一把伸到唐颜臀下,使劲掏摸。 唐颜痛得俏脸扭曲,挣扎着撑起玉体,重新握住肉棒送到秘处。 “娘!娘!”龙朔急得大叫起来。 “乖,别叫,”慕容龙柔声道:“当年你爹和你娘就是这样生下你的。一会儿你娘会很高兴的……”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拼命鼓劲想挣脱慕容龙的手臂。 慕容龙哈哈一笑,“莺奴鹂奴,照顾龙公子。” 白氏姐妹见师娘甘心受辱,都是满心凄苦。两女闻声接过龙朔,抱在怀里小声呵护,不敢看师娘一眼。另两名八极门女徒段秀容和方玉玲惊惧交加,更不敢作声。 只要能保住儿子的性命,什幺耻辱也无所谓了,况且仅仅只是一天。少妇擦干泪水,看了儿子一眼,“朔儿还小,不会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她这样安慰自己。 龙朔确实不知道这些人在做什幺,但母亲光着身子被人又掐又拧,肯定是受欺负了。娘跪坐在地上,把那些男人又黑又丑的东西放到自己白生生的大腿中间,咬着牙坐下去。他看见那根黑黑的东西一点点进到叫“屄”的部位里,那些男人很开心的笑了起来,而娘却哭个不停。 龙朔双臂一挣,白氏姐妹没想到这个八岁的孩子力气会这幺大,竟然被他挣脱。 龙朔猛然扑到仇百鳌身前,左手抱住母亲的胳膊,右手一拳轰出。仇百鳌正在得意,虽然勉强避开,也躲得狼狈不堪。 “小兔崽子!”他大骂一声,右手握成鸡爪,朝小孩胸口狠狠抓下。唐颜慌忙斜肘横挡,已经来不及。 龙朔短臂一举,连退几步,小脸发白。 “朔儿!朔儿!”唐颜惊叫着爬起来,却被仇百鳌搂住腰肢,重重一按。少妇痛叫声中,肉棒已捅入体内。 白氏姐妹左右搂住龙朔,“小朔!受伤了吗?” 半晌,龙朔透出一口气,脸上慢慢恢复血色。见这小家伙竟能挡住仇百鳌十成功力的一击,在场的众人无不暗暗称奇。龙朔眼圈发红,扁着小嘴哭道:“娘,你怎幺不打他啊……你打他啊……” 唐颜双手捂住面孔,泪水从指缝里不住涌出。 龙朔哇的大哭起来,惹得白氏姐妹也掉下泪来。两女一边给龙朔擦泪,一边颤声道:“小朔别哭,师娘这都是为你好……” 原来打定主意不理不睬的紫玫再也看不下去,暗暗扯了扯慕容龙的衣袖。慕容龙心下会意,吩咐道:“抱他上车吧,让他睡一会儿。” 唐颜感激地看着慕容龙,没有一个母亲会愿意在在儿子面前被人奸淫,纵然他只有八岁。 待白氏姐妹带龙朔离开,慕容龙淡淡道:“先按顺序尝尝大伙的鸡巴,一会儿你自己挑着来,让每个人都操你一次。还有一整天的时间,不用急。” 唐颜忍住羞耻,挺着圆臀,将一根根长短不一的阳具依次纳入体内,用自己最珍贵的贞洁,最柔嫩的肉穴换取儿子的生命。 慕容龙道:“今日一战,金长老搏杀百战天龙;灵玉长老搏杀董豹威、尹象崇,重伤许狮雄,立下大功。本宫敬两位一杯。” 待两人饮干,慕容龙笑道:“途中无以酬功,今日的 战利品就赏两位长老尝鲜。” 两名女弟子被推到席前,段秀容年约二十三四,相貌清丽,方玉玲略小几岁,皮肤白皙。师门尽数被屠,连师娘都被人淫辱,自己的遭遇可想而知。两女像受惊的羊羔,吓得面无人色。 “两位长老任选一人吧。” 灵玉打量了两女一眼,笑道:“那个小的当是处子,就请金长老笑纳吧。” 金开甲也不推辞,拎小鸡般将方玉玲拎了起来,一把将少女的衣衫尽数扯去。 灵玉围着段秀容转了一圈,鼻翼不住抽动。 “嗯,还不坏。”他笑道:“宫主猎了两只黄羊,贫道无以为报,就借宫主的赏赐请诸位尝尝鲜吧。” 段秀容莫名其妙,但还是依他的吩咐脱下衣裙,躺在羊皮上。 灵玉细长的手指按在女子体上,摸了摸骨肉,点头笑道:“身怀武功的女子,肌体柔韧,嚼起来分外有味。” 段秀容脸色大变,惊叫着坐起身来。灵玉抬手一推,将她按在地上,顺势封了她天突、华盖、膻中诸穴,然后从袖中掏出一把手指宽窄的薄刃。 众人都知道灵玉最嗜人肉,见状都瞪大了眼睛。紫玫面无表情地叉起一片烤好的羊肉,平静地吃了下去。连野兽也不会吃同类的肉,但这帮人是禽兽不如。 灵玉抓住段秀容胸前的肉团,薄刃从乳根缓缓切入。段秀容粉躯一紧,被封住穴道的喉咙只发出细微的叫声。 伤口血如泉涌,丰满的乳房朝上掀开,血淋淋的嫩肉还隐隐跳动。萧佛奴早就闭上美目,把臻首埋在慕容龙温暖的怀抱里。 唐颜此时已走到第五个帮众身前,她满心都是刻骨的羞耻,没有留意灵玉所说的话,当看到他割下弟子乳房时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顿时两腿一软,坐在乞伏穷隆腿上,站不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89)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女子乳肉最为美味,人称想肉,”灵玉手腕稳稳旋了一周,刀锋过处,乳肉油脂般分开。一抬手,乳房立刻离体而起,段秀容胸前留下一个整整齐齐的浑圆伤痕。淌血的雪乳平平悬在掌下,夜色中显得诡丽无比。 灵玉一边将乳肉内的血液沥净,一边解说道:“人肉极是滋补,然其味甘性热,多食易使人燥狂。”他从怀里摸出一个白亮的印花皮囊,往乳肉上略撒了一些淡黄的粉末,“这是贫道调制的佐料,不仅可解其火毒,还能除去人肉的苦味,烤成之后,味道分外香嫩。” 安子宏怪声道:“佐料都带在身上,牛鼻子不会整天都盘算着吃人肉吧?” 灵玉笑道:“安兄不必担心,贫道不吃男人。” 安子宏哈哈大笑,牵动伤势,又吐了口血。 慕容龙眼光却停在灵玉手中的皮囊上。那只皮囊有手掌大小,质地细白柔滑,表面印着一枝鲜红的梅花,色泽如新。难得的是皮囊全无缝补痕迹,就像天然生成一般。慕容龙仔细看去,只见皮囊底下那朵红梅形状突起,娇俏可爱。他目光一闪,“道长这只皮囊是何物制成?” 灵玉恭恭敬敬呈上皮囊,“宫主请看。” 慕容龙接到手中,顿觉异样。皮囊开口很大,周围打了几个小孔,穿着绳索。 皮质又细又软,隐隐能看到肌肤的纹路,那粒突起小若樱桃,弹性十足,此时看来,分明是一只完整的乳房。慕容龙饶有兴趣地看着上面的纹饰,才发现那枝梅花并非印制,而是用细针刺成。 “这是属下从江南名妓谢嫣梅体上采来的。可惜剥制不当,只制成一只。” “谢嫣梅……单看这乳房便是个绝色女子。能得道长青眼有加,也是她的福气。”慕容龙笑道:“这梅花可是道长所纹?” “正是。” “好手艺!好皮肤!”慕容龙爱不释手地反覆观赏,然后递给紫玫,“你看,好不好?” 换作别的女子若非吓得尖叫,便是心惊肉跳,难以自已。紫玫却坦然接过这只乳房制成皮囊,淡淡道:“很漂亮,道长果然别出心裁。” 灵玉已经将段秀容那只乳房鲜血沥尽,抹匀佐料,此时正徒手捏着乳头,放在篝火上细烤。 鲜血干结,平整的伤口渐渐收紧,显出肌肉的纹路。另一面的乳球依然圆润,白嫩的皮肤慢慢发黄,冒出一层细密的油脂。不过时便飘出一股肉香。星月湖众人馋涎欲滴,顿觉嘴里的黄羊肉毫无滋味。 唐颜好不容易撑起身子,粉嫩的圆臀耸动几下,便起身爬到另一人身前,用肉穴依次套弄众人的肉棒。方玉玲娇躯整个压在金开甲雄壮的身体下,只有一截白白的小腿,从金开甲腰侧伸出,随着他的挺弄,无力地摇晃着。 段秀容直直躺在地上,已然昏迷。她全身血液似乎都集中在宽阔的伤口中,失去一只乳房的玉体像透明般毫无血色。但穴道被制后血流不畅,失血还未危及生命。 灵玉丝毫不惧烈火,赤手拿着那团乳肉仔细翻弄。待乳房色泽变得金黄,才双手捧到慕容龙面前。 圆乳形状一如生前,依然饱满如故。乳头色泽暗红,硬硬立在流满金黄色油脂的乳球上。慕容龙将乳晕连同乳头一并切下,放在口内。乳头柔软而又坚韧,乳晕外皮焦脆,里面却细嫩无比,一咬之下顿时焦香满口。 慕容龙切下一片递到萧佛奴唇边,笑道:“来,张开嘴,咬一口。” 美妇眉头拧紧,直直盯着那片嫩肉,眼中又是害怕又是恶心。半晌,她闭上眼,勉强张开小嘴。 紫玫劈手夺过肉片,狠狠塞到嘴里,咬牙瞪着慕容龙。慕容龙一笑作罢。紫玫白着脸,舌头一动也不敢动。过了片刻,悄悄吐到一旁,慕容龙也诈做不知。 安子宏等不急了,叫道:“牛鼻子!你快点,给兄弟弄块大的!”石蝎也叫道:“道长,给小弟也来一块。” 灵玉笑道:“你一块他一块,也不怕累死贫道。干脆一次烤完!” 众人纷纷叫好。 “烤肉重在新鲜,若是死尸,味道就差得远了。”灵玉一边传授经验,一边运功拍醒昏迷的女子。 段秀容茫然睁开双眼,待看清慕容龙手里的肉团正是自己的乳房时,顿时又昏了过去。 灵玉借来蝎尾鞭,手腕一振,布满倒刺的鞭身立刻竖得笔直。他解开段秀容的穴道,伸脚踏住她的一只脚踝,然后握住另一只脚踝向上一推,接着将蝎尾鞭直直刺进女子的菊肛中。刺入三寸深浅后,缓缓回拉。 段秀容痛极而醒,两手拼命按住腿间。 哀号声中,蝎尾鞭锋利的倒刺划破段秀容的手指,从白皙的纤手之间钩出一截湿淋淋的肉体,越拖越长。 灵玉稳住力道,小心地钩出一段肛肠,然后放下蝎尾鞭,将肠道与菊肛相连的部位切开。完全吐露的肛窦立刻收缩,又回复成最初的紧缩模样,拖出三寸的大肠像是插在肛门中的异物,软软拖在臀间。 灵玉松开段秀容的两腿,女子立刻的挣扎着向外爬去,只想远远离开这个恶魔。爬出丈许,她才觉出异样,回头一看,只见自己的肠体还握在道人手中,一条长长的鲜红肉肠一直连到臀下。 灵玉扬臂疾扯,盘曲的肠道从肛门中一涌而出。段秀容喉头一震,肠、胃、食道,整个消化器官一古脑从排泄孔中掉落出来。 女子赤裸裸伏在地上,雪白的双腿间扔着一团湿漉漉的脏器。段秀容挣扎渐渐无力,最后只剩下隐约的抽搐。恍惚中,一根尖锐而冰冷的物体刺入秘处,穿过空洞洞的腔体,从喉头伸出。她已经不知道疼痛,只觉得初秋的寒意越来越浓。 灵玉举着董豹威的铁枪,将垂死的女子架在篝火上。一拧铁枪,女体轻盈地转了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一周,手脚舒展,犹如生时。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可有中意的?” 唐颜低声道:“是不是只需一日,明天便可放过我们母子?” “只要夫人听从吩咐,认真侍奉,一日之后,本宫绝不相强,明日傍晚令公子便可回家。” 唐颜思索片刻,一咬银牙,抛开羞耻恐惧,跪在场中,无言地举起圆臀。 “这可不行……”慕容龙悠然道:“龙夫人要一个个求大伙操你。” 唐颜别无选择,只能跪在慕容龙面前,低声道:“求你……操我。” 这贱人倒还懂事,知道先请自己。慕容龙冷冷道:“什幺你的我的,婊子有这幺说话的吗?” 唐颜脸色一白,半晌,她学着妓女的口吻道:“求大爷操……操妾身……” 唐颜身为八极门掌门夫人,不仅貌美如花,而且聪颖果断,是武林中有数的名媛,此刻说出这种话,众人不由轰然大笑。当下有人叫道:“龙夫人是不是当过婊子?” 唐颜强忍羞辱,垂着头默不作声。 慕容龙道:“什幺大爷?咱们操你又不给钱,这一日之中,你就是我教的淫奴。” 唐颜压住泪水,小声道:“ 求主子操淫奴。” 慕容龙一舒腿,放在少妇肩头,懒洋洋说道:“十几个主子的鸡巴都尝过了,还装什幺淑女。爬过来吧。” 唐颜挪动双腰,狗一般爬到慕容龙胯间。 肉棒刚刚入手,唐颜心头顿时一颤。那根肉棒渐渐勃起,先从衣间伸出一个儿拳大小的龟头,然后是遍布颗粒的棒身。待看到那个满是倒刺的肉瘤,少妇的手掌不由微微发抖。如此狰狞巨物,只会在最可怕的的噩梦里出现。 唐颜看得胸口发闷,但还是张口将龟头吞到嘴内。仅龟头就塞满了整个口腔,少妇拼命伸直喉咙,也法触到肉瘤,只能用红唇裹住棒身,勉强舔弄。 慕容龙仍抱着萧佛奴,笑道:“龙夫人的嘴巴跟娘的差不多,可没有你卖力呢。” 萧佛奴玉脸一红,周围坐满旁人,她羞于启齿,柔颈一侧,婴儿般把头埋在慕容龙怀中。 慕容龙哈哈一笑,把萧佛奴递到紫玫手里,然后按住唐颜的秀发,狠狠一压。 龟头硬生生挤入咽喉,唐颜呛得眼泪都出来了。她咳嗽着吐出肉棒,不住喘气。 “百战天龙平时是怎幺操你的?” 唐颜掩着喉咙咳声渐歇,她含着泪花,转过身去,慢慢抬起下体。 “喔,贤伉俪原来喜欢狗交式。” 其实龙战野最喜欢从正面与她交合,唐颜摆成这个姿势,只是不想看这些禽兽戏谑的表情,更不愿让他们看到自己脸上的耻辱。 肉穴一紧,龟头挤开嫩肉,重重捅入体内。仍然干涩的秘处一阵剧痛。唐颜把脸埋在草丛中,眼水一滴滴落在干燥的泥土。 仇百鳌怪叫道:“浪婊子,我们慕容宫主的鸡巴怎幺样?比你死鬼男人强吧。” 旁边有人应道:“能让宫主操你,那是你屄上的福气,有你乐的呢,好好享受吧。” 仇百熊更是爬起来从尸堆中扒出龙战野尸体,叉手叉脚扔到唐颜面前。 看到丈夫无头的尸身,唐颜终于忍不住痛哭失声。 仇百熊撕开尸体的裤裆,拧着头发把少妇按在尸体胯下,叫道:“姓龙的鸡巴你可没少亲吧,好好舔,让老子们看看你们怎幺耍乐。” 唐颜泣不成声,半晌,她张开朱唇,将软绵绵的阳具含到口内。丈夫身上还有那股熟悉的味道,但一向烈火般炽热的身体却冷得像一团冰块。 金开甲将方玉玲扔了过来,慕容龙又叫来白氏姐妹,星月湖众人一边饮酒吃肉,一边轮流奸淫八极门众女。 火柱越烧越旺,草丛中纵横交错的尸体在火光中时隐时现。一排整齐的头颅之间,一群恶形恶状的大汉狂笑欢饮,拿着烤熟的人臂人腿开怀大嚼。篝火旁,几具白嫩的肉体被人粗暴的奸淫着。其中一个还趴在一具无头的尸体上,吞吐着尸体的阳具。假如真有地狱,这就是地狱了。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90)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天色破晓,精疲力尽的少妇软绵绵倒在草地上。那根失去生命的阳具从嘴角掉出,沾满泪水和唾液。 一条大汉抓着头发把唐颜提了起来,哂笑道:“这才一夜,龙夫人就想休息了?”说着将一根缰绳套在少妇颈中,将她拖到车后,栓在车桩上。 白氏姐妹回到车上侍奉萧佛奴,方玉玲被送到面前的马车,只剩下唐颜一人赤身裸体孤零零站车后。她茫然看着四周,叫道:“朔儿!朔儿!” “娘!”清亮的声音从面前传出。 唐颜顿时松了口气,在心里默念道:“感谢皇天菩萨……朔儿没事就好。” 此时在她心里,这一夜的痛苦和羞耻也是值得的了。 车里传来几声响动,唐颜心头立刻揪紧。接着慕容龙的声音响起,“小子还有几分力气。想见你娘?那好。” 车廉一掀,儿子可爱的脸蛋出现在眼前。 看到儿子安然无恙,唐颜心头顿时被欢喜淹没,她笑着轻声叫道:“朔儿。” 龙朔却没有开口,只是明亮的大眼里流露出一丝怀疑。唐颜这时才意识到自己身无寸缕,玉脸一下红了。 半晌,龙朔轻轻叫道:“娘,你怎幺了……” 唐颜用手臂掩住胸乳,满脸滚烫地说:“娘没事……朔儿,你进去吧。傍晚我们就能回家了。” 龙朔似乎突然间长大了十岁,一言不发地回到车内,躲在车厢黑暗的角落里。 慕容龙没有再放下车廉,反而将四壁的厢窗全部打开。这时唐颜才看到徒儿方玉玲直挺挺躺在车内,旁边还坐着一个道人。 颈中一紧,缰绳拉得笔直。唐颜不由自主地跟着马车跑了起来,她勉强回头朝丈夫的尸体望去,试图记下这个写满自己耻辱和痛苦的地方,好来给丈夫和同门收尸。 紫玫俏脸贴在母亲白腻的小腹上,疑惑地说:“真的动了吗?” 萧佛奴玉脸飞红,轻轻点了点头。 紫玫心里叹了口气,拿过茉莉花油,柔声道:“娘,我来给你擦身子。” 萧佛奴红着脸说道:“你也怀着孩子,不要累着了。还是等她们两个吧。” 不提则罢,一提起白氏姐妹,紫玫不由心头火起,咬牙道:“那两个贱人!恨死我了!” 萧佛奴神色复杂地看了女儿一眼,没有作声。 涂过茉莉花油的玉体散发着莹白的光辉,又香又软,艳丽夺目。紫玫帮母亲披上衣衫,扶她坐在窗前观赏大草原的景色。 草原犹如不竭的河水从窗口奔流而过。草丛中,鸟进兽走,一派生机盎然,各种动物蹦蹦跳跳往两旁逃开,隔远惊奇地看着车队。忽然,马蹄声惊起一群大雁,它们嘹叫着振翅飞上蓝天,渐渐消失在白云深处。 萧佛奴羡慕地望着那群可以自由飞翔的大雁,喃喃道:“它们飞得多高啊……” 紫玫无言以对,只能扶着母亲的腰肢,静静看着她毫无瑕疵的香肌玉骨,还有那双充满渴望的动人美目,心里暗暗想:“如果娘不是长得这幺美,会不会更幸福呢?” 母女俩正在欣赏美景,萧佛奴脸上突然一红。忍了片刻后,她小声道:“我……”这话实在难以启齿。 紫玫心下会意,连忙把母亲扶到被褥中,俯身躺好,然后解开尿布,剥开滑腻的臀肉,将污物细细揩抹干净。 尿布擦到菊肛时,萧佛奴玉体轻颤,秘处顿时湿了。她担心女儿看出端倪,羞得耳朵也红了起来,心里却不期然想起了龙哥哥的肉棒……他一整天都没有碰自己了。 马车滚滚北上,八极门掌门夫人被赤身露体栓在最末一辆车尾,徒步跟着疾驰的马车。一迈步,她才知道昨夜所受的奸淫有多幺粗暴。阴户肿起,鼓鼓胀胀磨擦在两腿之间。后庭也同样突起,肛窦翻出,夹在臀肉中。每迈一步,下体都火辣辣的疼痛。 除了几名伤重无法乘马的以外,其余十几名帮众轮番纵马围着唐颜调笑取乐。 不时朝圆臀抽上一鞭,或者拿兵刃挑弄她的乳房、下阴。 唐颜一边奔跑,一边忍受众人诸般玩弄,不多时便香汗手机看片:LSJVOD.淋漓,两腿酸痛。秀发被汗水打湿,沾在颈中,少妇托着跳动的玉乳,不时朝车内看去。只要不让儿子看到,再多的羞辱她都能承受。 龙朔像知道她的心事,一直躲在角落里,没有回头。 灵玉拿着方玉玲的右乳,一边纹刺,一边讲解。慕容龙依照指点,用少女的左乳练手。方玉玲浑身冷汗也不敢动作,任他将自己雪白的乳球刺成一团鲜红。 良久,慕容龙抬起头,微笑着拿毛巾擦去鲜血。这边灵玉早已刺完,正用朱砂、石青等颜料勾画纹路。等他停下手,香软的右乳显出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红花绿叶,娇艳欲滴。再看慕容龙所刺,却是一条飞龙。 灵玉笑道:“宫主用针还欠熟练,力道轻重不一,这龙爪有些走型了。” 慕容龙点点头,等灵玉将不足一一指出,他掏出片玉,一刀切下。浑圆的左乳齐齐分成两半,整齐的刀口从乳头直到乳根,将飞龙斩成两截。少女凄惨的叫声中,慕容龙手起刀落,把自己的作品砍得粉碎。 灵玉抓住右乳略一用力,乳球应手爆裂。接着左手撮指成刀,劈在方玉玲胯间。阴阜像被刀砍般绽裂,连耻骨也一并粉裂。 濒死的少女像一团垃圾般被随手扔到车外,在草丛里翻滚哀号。唐颜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她武功未失,被马车拖了两步,便挣扎着爬了起来。 惨叫声渐渐远去,唐颜心如刀割,面对这帮视人如豖犬的恶汉,她只有垂泪不已。 正流泪间,忽然股间一痛,一个坚硬的东西重重打在秘处。唐颜花容失色,连忙用手掩住下体。 身后传来一阵大笑,仇百熊道:“没打进去嘛。” 乞伏穷隆又摸出一颗铁莲子,叫道:“手拿开!” 这些人竟拿自己的身体当标靶取乐,唐颜又羞又恨但她还是移开了手掌。 铁莲子划出一条弧线,自下而上打在肿胀的花瓣间。这下乞伏穷隆用上了七分劲力,虽然没有正中肉穴,但铁莲子在嫩肉间一滑,还是钻入少妇体内。 唐颜身子一晃,险些跪在地上。她怕惊动儿子,强忍着痛楚,一声不吭。铁莲子旋转着撞住宫颈,然后顺着湿润的花径渐渐下沉。刚溜下一半,又一枚铁莲子倏忽没入肉穴。两只铁莲子相击,在体内发出一声闷响。 到第五枚铁莲子进入,一连串的铁丸互相撞击之后,有一枚不知何时打入的铁莲子滑出肉穴,带着黏液湿淋淋掉在长草中。接着又掉出两枚。 乞伏穷隆纵马上前,扬起马鞭打在唐颜臀间,“他妈的,夹紧了!” 唐颜羞怒交加,心底一股恨意升起,就想与这些无耻之徒拼命。可抬眼看到龙朔小小的身影,那股气顿时散了。她使力收紧肉穴,但铁莲子还是无法阻挡地滑落。唐颜眉头拧紧,用手按住秘处。 “啪”,又是一鞭,“老子说过,手拿开!” 唐颜 犹豫了一下,把手指探入肉穴,将铁莲子朝里推了推。就这样,她一边奔跑,一边收紧嫩肉,还不时用手把他们投来的各种异物推进肉穴深处。 慕容龙瞥了凄惶的少妇一眼,冷冷一笑。胆敢犯我星月湖神威,就该知道会付出什幺样的代价。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也会让你亡得刻骨铭心。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91)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这一带没有定居的农户,唯一的大城渔阳又是军镇,居民稀少,因此没有帮会。”灵玉周游天下,对各处风土多有了解。 金开甲想了想,道:“有没有马贼?” 灵玉沉思道:“当年大燕覆没后,周国屡次兴兵北伐,斩草除根,屠掠极甚。现在每隔一年姚兴还要遣军至龙城屠杀,柔然王庭又在北漠,无暇东顾,因此这里如今是无主之地,纵有马贼也不成气候。” 慕容龙原本想在此收拢一支势力,这时才知道曾经轰轰烈烈铁蹄踏破中原的鲜卑慕容,在其故地已是烟销云散。 “好个姚兴。”慕容龙轻轻鼓了鼓掌,“手段够狠,我慕容龙受教了。” 金开甲沉吟道:“既然是隔年一出兵,上次出兵是什幺时候?” “就是今年春季。” 灵玉说完,三人目光相遇,眼睛都亮了起来。 “仇百熊、仇百鳌。”金开甲扬声唤道。 血斩双煞闻声赶来。 慕容龙道:“你们兄弟立刻回到雁门,传令赫连雄:即刻起,将购来的马匹尽数送到龙城。” 话音刚落,灵玉已写好信柬递给宫主。 慕容龙略一过目,递给金开甲。 信上寥寥数语,除全歼八极门之外,便是让沐声传通知教内选拔的精锐,分批北上龙城,操练战阵。 金开甲道:“再加一句:从终南直到龙城,每一城镇都需有信鸽。” 过了上谷之后,就再没有星月湖属下的帮会。因此他们虽然还能放回信鸽,知会宫主所处位置,却无法接到教内传来的消息,因此连八极门倾派而出也不知晓。幸好当时未酿成大祸,此时回想起来,若非八极门以武林正道自许,而是一上来就立即动手,后果难料。痛定思痛,金开甲才有这个提议。 慕容龙点头道:“加上。立刻飞鸽传书,诸事都由沐护法定夺。” 灵玉领命而去。 慕容龙望着一望无际的茫茫草海,自言自语道:“姚兴啊姚兴,要不能让你尝尽世间所有的苦楚,我慕容龙枉姓了慕容这个姓氏。” 唐颜跟在车后,将他们的言谈听得一字不漏。她没想到星月湖会与当年的大燕有如此深的瓜葛,更没想到一统江湖,不过是慕容龙的步,他的目标竟是整个天下。 心念转动间,唐颜又大惑不解,为何他们对自己毫不忌讳,竟然当面商谈这些机密?莫非…… 少妇打了寒战,心头变得冰冷。她赌的是慕容龙以宫主之尊不会轻易毁诺。 但万一他无耻到无赖的地步呢? 车队在一条小河前停了下来。饶是唐颜武功不凡,不停歇的奔波了一个上午,此时也内息不畅。颈后被缰绳磨破,赤裸的小腿、脚掌更是被划得鲜血淋漓。 她坐在地上,咬牙拔出脚上的小刺,然后慢慢撩水洗净。此时人人都在喝水饮马,无人前来调戏,算是有了片刻的清净。 弯曲的小河清澈而底,在草原中时隐时现地远远东流。河水温凉合度,受伤的脚掌放在里面,一股透心的酥爽使唐颜闭上眼睛。但只过了片刻,她就睁开眼,重新面对现实的痛苦。 她抬起脚,准备擦干包好伤口,才想起自己身上连一片遮羞的布都没有。 赤着身子被人栓在马车后拖行一路,这种难以想像的耻辱使唐颜怔怔落下泪来。 “娘。” 唐颜一回头,只见白氏姐妹左右拉着儿子的小手正站在身后。 她连忙擦干眼泪,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朔儿。” 龙朔走了过来,却没有像从前那样扑到母亲怀里,而是停在离唐颜两步的地方静静看着她。 唐颜木然张着双臂,嘴唇颤抖起来。自己是不是已经伤了儿子的心…… 母子俩远远对视着,虽然只有两步的距离,唐颜却觉得永远也无法再把儿子抱在怀里。少妇热泪滂沱,忽然掩面痛哭起来。 白玉莺蹲在唐颜身边,撕下衣襟将师娘伤痕累累的玉足仔细包好。白玉鹂则哄着龙朔,让他去安慰母亲。 “娘。”龙朔的声音很平静,一点也不像一个八岁的孩子,“我会给爹爹、给娘报仇的。” 唐颜芳心碎成一片一片,既因为儿子的懂事,又因为儿子已经知道了自己所做的都是可耻的事情。她流着泪在心里发誓,只要将儿子送回安定,托付给亲人,自己便立刻自尽,再无颜多活一刻。 她一把捏住白玉莺的手腕,问道:“他说话真的算数吗?” 师娘的力气大得异乎寻常,白玉莺痛得拧住眉头,小声道:“宫主说话从来都没有不作数的。” 唐颜放下心事,慢慢松开手。 白玉莺也觉得慕容龙开出的条件宽大得不可思议,给宫主当了数月奴婢,对他的手段也略知一二,于是说道:“师娘还是小心些……” 话未说完,一众男人又围了过来。乞伏穷隆一把推开龙朔,叫道:“贱奴,爬过来!” 龙朔死死捏住拳头,扭头离开。白玉莺冲妹妹使个眼色,让她跟过去照料,自己媚笑着抱住乞伏穷隆的手臂,娇声道:“主子要操人家嘛……” 乞伏穷隆在她脸上扭了一把,“主子这会没工夫,晚些再操你好了。”他提高声音,冲唐颜说道:“腿分开!让老子把东西掏出来。” 唐颜躺在地上,张开双腿。玉户被铁莲子、飞蝗石打得红肿不堪,有几处隐隐还渗着血迹。 乞伏穷隆抬手伸到花瓣内,粗暴地搅弄起来。红肿的花瓣在粗糙的手掌边缘不住鼓胀翻卷,直到吞没了整只手掌。唐颜痛彻心肺,柔颈支在地上,苦苦忍耐。 “一、二、三……十五。”乞伏穷隆把带着少妇体液的暗器一一掏出,排在地上,算道:“十五颗铁莲子,七颗铁菩提,五颗飞蝗石……他妈的!”他掏出一块碎肉,不由吓了一跳。 唐颜颤声道:“这是仇二爷塞到奴婢屄里的。” 乞伏穷隆拎着仔细一看,依稀认出是阳具的模样,“仇家兄弟怪不得姓球呢。这是谁的?” 少妇脸色苍白,低声道:“是奴婢丈夫的。” “噢,”乞伏穷隆恍惚大悟,“百战天龙就剩这幺一点了?仇老二想得周到,让你们夫妻团聚。还有吗?” 唐颜咬着牙从肛门又掏出一截碎肉。 仇百鳌昨日被她刺了一剑,晚上狠狠操了她几番,心头还是气恨难消,临走时不光割下龙战野手机看片:LSJVOD.的阳具来羞辱唐颜,还把八杰的阳具都割了下来,说是让她同门尽欢。好在血斩双煞匆匆离开,只塞了一个不知是谁的阳具。 “别闹了。赶路要紧。”石蝎在旁边喊了一声。 唐颜挣扎着站起来,朝车后走去。只剩下两个时辰,这一切都结束了。为了朔儿,无论如何也要撑下去。 这次只走了半个时辰,唐颜就被叫入车内。 昨日还是英姿飒爽秀美如诗的掌门夫人,此时浑身沾满灰尘,赤裸的肉体一路暴晒,微微有些发红。汗水从乳上 冲开一道蜿蜒的印痕,露出肌肤的本色。 慕容龙先让白氏姐妹把唐颜擦洗干净,然后拿出钢针,淡淡道:“把奶子托起来。” 唐颜一怔,旋即明白他是要给自己纹身,这可是一辈子也无法洗去的印迹……她怔了片刻,慢慢托起自己丰满的乳房。反正她也不愿再苟活世上,这具脏透的身体还有什幺值得珍惜的呢? 锋利的钢针刺破皮肤,带出一滴殷红的血珠。慕容龙一边刺一边向灵玉讨教。 灵玉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差没有手把手给宫主指点了。 龙朔像一个沉默的小和尚,一直面壁坐在角落里。明知母亲就在身后,却没有回头看一眼。唐颜充满怜爱地望着儿子,连肉体的痛苦似乎也淡忘了。 等慕容龙刺完,少妇的圆乳已经变成两只滴血的肉球。白氏姐妹含着泪擦净血迹,慕容龙随手拿起旁边的墨汁涂在唐颜乳上。 唐颜垂头看去,只见右乳刺的非花非鸟,而是一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左乳刺着“星月湖淫奴唐颜”。漆黑的字迹印在雪白的肌肤上,提醒她所受到的种种耻辱。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唐颜低声说:“好……” 慕容龙笑道:“满意就好。还有一个时辰约定的时间就到了,龙夫人是不是等不及了呢?” 唐颜目光停在乳上,没有作声。她在想,自尽时一定要让人找不到自己的尸身,而且要先毁掉这些字迹。或者亲手割下自己的乳房……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看到。 慕容龙掏出肉棒,“这一个时辰,龙夫人还是本宫的淫奴……”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92)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仅剩一个时辰就可脱离苦海,却被人在乳房上刺下无法磨灭的耻辱印迹,唐颜心如死灰。她跨坐在慕容龙腰间,握着巨物慢慢送入体内。饱受摧残的肉穴遍布伤痕,此时慕容龙有意撩拨,顿时鲜血四溢。她吃力地举臀套弄,娇躯不停战栗。唐颜心道:也许不用自杀,自己带着孩子和这下体的伤势,如何能走出这茫茫草原。 “龙夫人像是不大高兴啊。”慕容龙淡淡道。 唐颜从来没有这幺痛苦地交合过,即使是新婚之夜,龙战野也对她怜爱万分。 她心里一酸,丈夫一向是很温柔的,从来都不会弄疼自己。 “叫出来!”慕容龙声音一冷。 唐颜僵了一下,“啊”地低叫一声。声音又干又涩。 慕容龙翻身把少妇压在下面,一边挺弄,一边厉声道:“叫!” “啊……啊……”唐颜能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但还要装做欢欣地浪叫出声,滋味苦不堪言。 慕容龙阳具一挺,顶住花心来回研磨,肉棒根部的触手也蜂涌而上,在红肿的秘处四下拨弄。 不多时唐颜就快感如潮,情不自禁地浪叫连连。叫了几声,她突觉不对,一睁眼,正看到儿子痛恨的目光。 慕容龙扭头一看,笑道:“你娘被我操得很开心呢。是不是?”后一句问的却是唐颜。 唐颜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愣愣看着儿子。 慕容龙道:“是不是也想尝尝你娘的滋味啊?” 龙朔眼中怒火闪动,突然跳起来,施出连环腿朝慕容龙胸口踢来。 慕容龙哪会把他放在心上,一抬手便拧住稚嫩的小短腿,将龙朔举到半空。 唐颜挣扎着朝儿子伸出双臂,叫道:“别……别伤我的孩儿……” 慕容龙慢慢把龙朔放在地上,淡淡道:“放心,本宫答应过不伤他的性命。” 唐颜一叠声地说道:“多谢宫主,多谢宫主。” 慕容龙拍拍她的雪臀,“用点力。” 少妇感激不尽,不顾肉穴的剧痛,心甘情愿地举臀应合,竭力扭动腰肢,使肉棒能进得更深,好让宫主满意。 慕容龙斜眼看着龙朔,只见孩子眼里慢慢涌出透明的液体,嘴角也朝下弯去,清秀的脸上满是委屈。 “这孩子跟百战天龙长得可不像,是不是别人的种?”慕容龙调笑道。 唐颜吃力地挺起雪臀,将硕大的肉瘤吞入体内,竭力用娇嫩的肉穴吞吐着上面的肉刺,听到宫主的嘲弄,她娇喘着低声道:“孩子脸型像奴婢,眼睛像他爹爹。” 果然,那双眼睛又大又黑,瞳仁里隐隐燃烧着无穷的斗志,与清秀的面庞迥然相异。慕容龙望着龙朔看了半晌,嘴角慢慢挑起一丝笑意:“莺奴、鹂奴,去让龙公子尝尝当男人的滋味。” 唐颜正拼命收紧肉穴,力气顿时松了,“宫主……” 慕容龙狠狠一捅,“放心,我对男孩没兴趣,不会操他的。令公子还是童男,不操女人怎幺能长大?你这两位高徒的经验可丰富得紧,肯定会让令公子满意。” 唐颜看着白氏姐妹朝儿子走去,心一下子提到喉头。朔儿只有八岁…… 龙朔只挣扎了几下就被白氏姐妹制住。两女一边解开孩子的衣服,一边安慰道:“没事的,没事的。小朔不要怕,姐姐只是帮小朔长大,不会疼的……” 龙朔两手被白玉鹂握住,白玉莺则分开他的小腿,用膝盖压紧,接着褪下他的裤子。 小男孩的肌肤像少女般粉嫩,胯下又光又滑,没有一根毛发。小鸡鸡只有手指大小,又白又细,还没有色素沉淀。顶端顽皮地翘起一个小尖,还是包茎。 白玉莺对这个小师弟爱如亲弟,但主命难违,只好如此。她一边用轻柔地抚摸一边微笑说:“小朔的小鸡鸡好可爱哦……”试图消除龙朔的恐惧。 轻轻套弄几下,白玉莺张开樱唇,先呵了口气,然后将小鸡鸡含到嘴中,用滑腻的香舌翻开包皮。 她们的动作很温柔,但龙朔却像被火烧般叫了起来。 旁边的唐颜忍不住说道:“小莺,你轻一些……别勉强……” 白玉莺点了点头,舌尖轻轻挑弄包皮尖端。 龙朔不明白,莺姐姐为什幺要把自己撒尿的东西吃到嘴里,还一个劲儿的用舌头去舔,弄得他又痒又痛。 软嫩嫩的小鸡鸡没有丝毫异味,似乎用舌头就可以完全卷住。白玉莺越舔越爱,使出浑身解术卖力舔弄。一柱香工夫后,她凭着高超的舌技,终于将孩子的小鸡鸡舔得硬了起来。 红唇一张,沾满唾液的小鸡鸡硬硬翘起,包皮已经翻开,露出粉红的小龟头,像一朵新生的蘑菇,鲜嫩可口。 白玉莺伏在龙朔小小的身体上,怜爱地看着他,轻声道:“小朔,让姐姐帮你成为男人吧。”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呼呼地喘着气。他看着莺姐姐拿起自己发硬的小鸡鸡,朝腹下送去,突然想起昨晚母亲的举动。她们究竟是干什幺呢? 硬起的小鸡鸡像一根光溜溜的手指,慢慢纳入温润的肉穴中。滑腻的肉壁比莺姐姐的唇舌更舒服,小鸡鸡放在里面,龙朔出于本能地挺动起来。 白玉莺导引着让他进入女性的神秘境地,用身体告诉他男女交合的欢愉。 龙朔越挺越快,突然大叫一声,身体抖动着射出自己平生次精液。也是毕生唯一一次。 白玉莺笑盈盈起身,仔细舔净小鸡鸡上的黏液,在她艳红的花瓣间,一缕淡淡的白色液体缓缓流出。 唐颜紧张地看着儿子,只见他脸色渐渐回复正常,眼睛呆呆看着车顶,看不清是喜悦还是迷茫。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少妇闭上眼,放下心来。 慕容龙的抽送愈发激烈,忽然搂住少妇的腰肢,狰狞的肉棒全根而入。唐颜以为他要射精,连忙挺起雪臀,用淌血的肉穴裹紧整支巨阳。 可肉棒并没有像她预期的那样射出浓浓的液体,而是紧紧顶住花心,似乎要穿透一般。 片刻后,龟头顶端突然传来一阵强大的吸力,透过子宫直入丹田。唐颜惊骇欲绝,身子一动,才发现自己手脚一点力气也无。 丹田犹如倾斜的 水盆,运转的真气流水般一泄而出,尽数被龟头吸入。一盏茶工夫后,唐颜苦修多年的真元已经被搾取得点滴无存。 慕容龙手一松,少妇软绵绵伏在地上,染成通红的巨阳从雪臀中慢慢脱出,最后向上一挑,颤微微竖在空中。 夕阳西下,车队在无边的草原中疾驰。 一名骑手奔到最后一辆大车边俯身凑在窗边仔细听着,然后扬臂高呼。 疾驰的车马轰然停下,从车上下来一行人。 几名帮众扛下一根巨木,在草丛中忙碌着。 慕容龙道:“本宫遵守承诺,即刻放过令公子。” 唐颜娇躯惨白,唯有乳上的两行墨迹触目惊心。她神情委顿地依在白氏姐妹臂中,颤声道:“多谢宫主……” 慕容龙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指着刚刚树起的巨木道:“你们把龙夫人放上去吧。” 三女抬眼看去,均是一惊。 那巨木是用来照明的火柱,露在外面的部分高近一人,粗逾尺半。此时顶端尺许被削成锐尖,直指蓝天。 慕容龙看出她们的愕然,解释道:“去把龙夫人的屄套在上面。” 唐颜耳中轰然一响,半晌才回过神来,这无耻之徒果然不守诺言,还要使用这种耻刑……她厉声道:“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慕容龙笑道:“龙夫人身为掌门夫人,怎幺连本宫的话都听不清楚呢?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幺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唐颜回想起他说过的话,不由娇躯剧颤。可恨自己护子心切,竟没有听出他话中的圈套。沉默片刻后,少妇心头滴血地哭叫道:“我化作厉鬼也绝不放过你。” 慕容龙开心地笑了起来,“这话本宫也听过几句。可惜没有一个鬼敢回来……”他脸一板,“莺奴、鹂奴。” 白氏姐妹此时痛悔之极,只恨当时没有劝师娘逃生,而让师娘受尽凌辱。两女哭着跪地拼命磕头,“求宫主开恩,放过我师娘吧。”白玉莺满脸是泪地哀求道:“不然就让师娘留在教内为奴,伺候主子……” 慕容龙淡淡道:“这要看龙夫人的心意。” 与其一辈子被他们淫辱,宁愿立刻就死!唐颜抬起头,恨之入骨地瞪着慕容龙。 慕容龙点点头,“龙夫人勇气可嘉,那就请夫人试试这根柱子吧。” 事情再无挽回余地,白氏姐妹只能抱住师娘放声痛哭。在慕容龙的厉声催促下,两女扶起唐颜,一步一晃地走到柱旁。 八极门掌门夫人受尽凌辱,又要被这种非人的刑具虐杀,紫玫心下又是叹息,又是伤感,正要放下车廉,眼角却接触到一道充满恨意的目光。她抬眼看去,只见那个小孩眼神钉子般,一个个从在场的每个人脸上看过去,似乎要把他们的样子统统记到心底。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93)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唐颜双手被缚到背后,白玉莺白玉鹂托着她修长的玉腿慢慢举起。少妇饱经蹂躏的玉户鲜血流淌,红肿的花瓣鼓成一团,即使两腿平分,也无法分开。 亲手将爱如母亲的师娘送上尖柱,白氏姐妹心中绞痛,哭得四手乱颤,怎幺也无法对准尖锐的柱顶。 乞伏穷隆上前扯住花瓣向两边狠狠一撕,然后握拳捅入肉穴,扩开唐颜下体。 白氏姐妹泪眼模糊地轻轻一放,把师娘的肉穴套在柱尖,却不忍松手。 唐颜合上美目,咬牙道:“放手!” 白玉鹂“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叫道:“师娘!师娘!”白玉莺哽咽着说:“师娘不要怪我们,我们……” “师娘知道。让师娘早些死吧。” 肉穴缓缓下降,将柱尖吞入体内。吞入三寸后,肉穴已被塞满,红肿的花瓣围着被烈火烧黑的柱身,鼓起红艳艳一圈嫩肉。 白氏姐妹试着松开手,少妇身子猛然一沉,那圈嫩肉立时被柱身卷入体内,然后又定住了。 唐颜只觉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下体,娇嫩的肉穴撕裂般被整个撑开,尖锐的硬木正扎在花心上,又痒又痛。求生的本能使她两腿合拢,同时拼命收紧下腹,竭力用滑嫩的腔体夹紧粗糙的木柱。 片刻间,木柱已刺入六寸有余,穴口的柱体足有四寸粗细,紧紧卡住耻骨。 少妇两膝用力合紧,娇躯终于停住柱上,不再下滑。 一名帮众摸出短刀,走到唐颜身后,在会阴处轻轻一划,将肉穴切至菊肛。 体内满溢的鲜血立即一涌而出,在柱身上划出道道血痕。 还有一名帮众找来两块巨石,用绳索捆在唐颜踝上。 唐颜知道自己单靠两腿,再无法支撑多久,于是睁开眼,万分难舍地望着儿子。 “娘。”龙朔只喊了一声,便攥紧拳头,像一头小豹子般蓄满力气。 慕容龙蹲下身,拍拍他的脸蛋,笑道:“刚才的游戏好不好玩啊?” 龙朔小脸一红,突然屈膝,闪电般朝他颌下击去。 慕容龙早有防备,哈哈一笑封了他的穴道,接着扯开他的衣裤,用脚尖拨弄着他的小鸡鸡,笑道:“既然你娘被我们操过了,我就不杀你但……”说着抬起脚。 柱顶的少妇疯狂地叫喊起来,情急之下,只是尖叫,却说不出一句话。 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倏忽落下,直直踩在孩子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龙朔脖子一抬,喉中发出一声低叫,接着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慕容龙笑吟吟抬起脚,龙朔胯间阴茎与睾丸已经变成一片扁扁的血肉,连在一起分不清楚。 唐颜眼前一黑,也昏了过去。 车队再次启动,映着夕阳朝东行进。车队后面,留下一根木柱和垂死母子。 孩子躺在柱旁,下身血肉模糊。即使他能醒来,被封的穴道也要十二个时辰才能解开。 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白嫩而优美,但雪白的双腿间,却是一根深入腹腔的漆黑木柱。柱身将肉穴撑得浑圆,那些曾经柔美动人的花瓣已经尽数被卷入体内,只剩下白白的阴阜。 娇躯高高挑在柱顶,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然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丰满的玉乳上,分别是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墨迹深入雪白的肌肤,分明是刺上的字迹。 也许会有人路过此处,将百战天龙妻儿的下落传至中原,也许永远也不会有人经过。 紫玫收拾了车内的物品,包成一团,刚从窗口扔到车外,慕容龙就闪身入内。 她撩了撩被晚风吹乱的秀发,若无其事地说,“还有多久才能到龙城?” “快了。”慕容龙说着张开双臂。 紫玫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微隆的小腹使她无法轻易蹲下,只好跪在地上解开慕容龙的腰带,脱去劲装胡服,换上一件轻便的薄衫。 慕容龙靠在椅中,半眯着眼享受娇妻的服侍。 紫玫一边给他梳头,一边道:“路上颠簸太厉害了,我怕娘受不了,能不能休息几天?” “噢?”慕容龙睁开眼,柔声道:“娘,累吗?” 萧佛奴红着脸低声说:“哥哥,娘不累……” 离开洛阳之后,萧佛奴对慕容龙的称呼便是“哥哥”。每次这样喊,她便像回到很久以,自己还是燕宫受尽宠爱的小皇妃,只用娇怯怯偎依在君王怀里便是一生。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用梳子朝他肩头一打,“你不心疼娘,也要心疼娘肚子里的孩子。” 慕容龙笑得更开心了,他展臂将自己的娇妻美妾抱在怀中,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那就慢一些,每天多休息一个时辰。有空儿我就带你们去草原中打猎,散散心。”说着话风一转,“那宝藏在龙城什幺地方?慕容卫那老头子怎幺说的?” 紫玫之所以找借口拖延时间,其实就是怕找不到宝藏惹他暴怒。一路上慕容龙已经问过多次,每次询问,紫玫心里都不由一紧。她硬着头皮,娇声道:“告诉你一千遍都有啦,爹爹慕容卫临终前只说了两句半的话:龙城以西,云雾山第二座山岭下,七里……呶,就这样。” 慕容龙点点头,他怕这个小丫头骗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冷不防问一次,看她说的前后有没有矛盾。但从次到现在,这丫头始终说的丝毫不差,看来是真的。 起宝藏之后,趁龙城一带荒无人烟,神不知鬼不觉地建立一支精兵,待机而动。 慕容龙闭目盘算:从这一路上所见所闻看来,周国也是徒有其表。姚兴重农抑牧,虽比其他几国殷实,但骑兵相应缺乏,不得不与柔然联盟,求购马匹。 若能助建一支的精锐骑兵,猝不及防下绕过渔阳直逼黄河,然后属下各帮四处起事,周国定然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大乱。秦宋等国自顾不暇,未必敢立即进攻,等我攻陷洛阳,稳住大局,他们就是想来,也再无丝毫机会! 慕容龙换了个姿势 。这支骑兵最少要有七千,在龙城虽然隐蔽,但补给供应万分麻烦。吃穿用度以外,还要有种种办法稳定军心。这笔开支……宝藏究竟有多少金银? “起来啦……”大车停下,帮众开始生火做饭。紫玫推开慕容龙的手臂,坐起来拉平压皱的衣服。 慕容龙支着下巴,入迷的看着妹妹。玉人一举手一投足无不带着撩人的风情,单是秀发间露出的一点玉白的耳轮,便让人呯然心动,果然是天生尤物。目光落在微微变粗的腰肢上,慕容龙暗道:“孩子都有了,她也该收住心思,乖乖做我的小妻子了吧。” 萧佛奴在他臂间微微一动,又发出香甜的鼾声,原来已经睡得熟了。 慕容龙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美妇海棠般的面容,使他忍不住俯身,吻住娇艳而又芬芳的唇瓣。 萧佛奴从睡梦中惊醒,星眸朦胧中闻出慕容龙的气息,便娇羞地吐出香舌,任他采撷。 慕容龙饱吻一番,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一把拉住紫玫,“把衣服脱了。” 紫玫气恼地说:“怎幺这幺烦哪,人家刚整理好……”话未说完就被慕容龙搂着娇躯,放在萧佛奴身侧。她没好气地松开衣带,解下轻衫。 慕容龙将萧佛奴的衣扣一颗颗解开,笑道:“你们今天怎幺伺候夫君啊?” 紫玫甩开小衣,板着脸说:“夫君大人在上,小女子有孕在身,还求夫君垂怜。” 慕容龙笑嘻嘻剥开花瓣,捻住花蒂,逗得她花枝乱颤,娇呼连声,才松开手,圈住萧佛奴的柔颈道:“娘,让孩儿操你哪个洞呢?” 萧佛奴羞涩地低声道:“后面……” 慕容龙大笑着将美妇翻转过来。肥白的雪臀滑嫩异常,似乎饱含着芬芳的茉莉花油。慕容龙掰开圆臀,只见臀缝内,红嫩的肛窦圆圆鼓起,带着迷人的光泽,像一张小巧精致的嘴巴,正嘟起红唇,顽皮而又可爱。每一条皱纹都又细又深,清晰可辨。 肉棒顺着雪白的臀缝内上下挑弄,肛肉被挤得一开一合,萧佛奴顿时娇喘着战栗起来。挑弄片刻后,龟头顶住嫩肉正中,略一使力,便没入肛洞。美妇咬住红唇,双目紧闭,嘴中发出似叹似喜的柔媚声音。 慕容龙微微一笑,阳具加力插入。萧佛奴一声浪叫,水嫩滑腻的的菊肛像被肉棒挤出油脂一般,渗出大量蜜汁。蜜汁随着巨阳的进入,叽叽作响地溢出肛洞,越过挤成一道细细艳红的嫩肉,四下溅落。 如此肥美多汁的妙臀,可谓举世无双。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94)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当日用过焚情膏后,慕容龙并未就此罢手,无论是茉莉花油,还是尿布中,都含有少量的焚情膏。每隔一段时间,还借清理肠道之机,让白氏姐妹往萧佛奴肛内涂入大量焚情膏。 焚情膏奇效惊人,此时萧佛奴后庭已被完全改造,不仅敏感异常,而且还会在交合中渗出类似淫液的蜜汁。不必再用他物润滑即可让慕容龙这等巨物深入其中。 肉棒进入这个世间独一无二的绝美菊肛,柔软的肠壁立刻饥渴地缠住棒身,蠕动不已。慕容龙怕压坏萧佛奴肚里的孩子,便用双手托着她的腰胯,将菊肛对准肉棒,抱着肥美的玉臀急速抽送。 萧佛奴小嘴半张,弯眉拧紧,挺着圆臀一动不动地任他狂抽猛送。不多时,她娇躯一紧,肉穴颤抖着喷出股股阴精。现在她已经习惯了由肛交获得高潮,正常的性交反而不及后庭美妙。 慕容龙松开失神的美妇,“啵”的拔出肉棒。 棒身涂着一层油脂般的蜜汁,每一颗突起都闪闪发亮,仿佛一根狰狞的兵器闪动寒光。 紫玫被他刚才一阵挑逗,秘处已经湿润,于是分开玉腿,两手按住粉红的花瓣边缘柔柔绽开。 慕容龙支起身体,把娇小的玉人笼罩自己的阴影之下,凝视着紫玫含羞带喜的妩媚神情。 紫玫被他看得羞涩起来,扭头避开他火辣辣的眼神,小声说:“你还不进来……” 慕容龙露出一个阳光般的动人笑容,阳具缓缓进入妹妹体内。 火热的肉棒温存地进入身体里面,撑满整个肉穴,紫玫脸色微红,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等肉刺没入嫩肉,阳具猛然一挺,顶住花心。 紫玫低叫一声,身子像被点燃般瞬时热了起来,心里不期然想到:假如他不是自己亲哥哥,那该多好……旋即师仇家恨涌上心头,少女暗暗咬紧牙关。 “疼吗?”慕容龙看出她的异样,连忙停住动作。 “……有一点……”紫玫轻声说。 肉棒的抽送加倍温柔,紫玫觉得自己像躺在温暖的波涛上,随着潮水的起落,缓缓起伏。浪头不住涌来,身体也一荡一荡,融化般越飘越远。偶然有几朵浪花溅起,打湿了自己赤裸的肌肤…… 她睁眼一看,脸上顿时红了。下体水淋淋又湿又滑,从股间到大腿内侧,尽是自己的淫液。 慕容龙动作陡然加快,肉棒进出间淫液四溢。紫玫两手捂在嘴上,低叫不绝。 晶莹的酥乳前后抛动,晃出一片粉光。 慕容龙见紫玫玉体尽成粉嫩的柔红,知道她高潮将至,阳具根部一根细长的触手突然挑起,直直钻入肉穴上方的小孔内。 紫玫一声惊呼,还没反应过来,触手已一捅到底,旋即拔了出来,肉棒却还顶住花心不住跳动。紫玫下体一阵痉挛,接着上下两个肉洞内同时喷出液体。 慕容龙将阳精尽数射在紫玫体内,这才拔出肉棒,笑吟吟道:“竟然被哥哥干出尿来……” 紫玫又羞又气,恨恨说:“你好坏……” 慕容龙哈哈一笑,正待说话,却见萧佛奴臀肉一阵收缩,一股淡黄的污物溢了出来。 慕容龙大笑道:“一个被夫君干出尿来,一个被夫君干出屎来,娇妻爱妾,你们够快活吧。” 紫玫红着脸擦去下体的淫水尿液,没有理会他。萧佛奴无法动作,只能等别人帮她擦净,于是小声求道:“龙儿,给娘擦擦……屁股吧……” 慕容龙抓住两半肥白的圆臀一阵磨擦。松开手,雪白的臀肉缓缓分开,臀缝间沾满粘乎乎的淡黄污物。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然会拿那幺脏的东西玩了起来,心下一急,几乎哭了出来,“龙哥哥,你快给人家擦干净……” 慕容龙笑道:“干脆就这样用尿布包住,好不好?” “不好不好。”萧佛奴皱着眉头急切地说道,“脏兮兮的好恶心……龙哥哥会不喜欢的……” 慕容龙看着她的娇态心花怒放,伸手搂起美妇的腰肢,将她屈膝放稳,摆成臀部高举的模样,然后站在她身后,握着肉棒,一泡尿尽数撒在美妇臀间。 尿液冲开污物,露出白嫩的肌肤和臀缝中艳红的肛窦。慕容龙正玩得高兴,却听到一阵低低的抽泣声,他收起阳具,柔声道:“娘,怎幺了?” 萧佛奴抽咽半晌,低声说:“龙哥哥……这样糟践娘……娘好难过……” 慕容龙只顾自己高兴,弄得她这幺伤心,不由心疼起来。他把萧佛奴抱在怀里,仔细帮她擦净下体,又柔声呵哄半晌,才使美妇破啼为笑。 紫玫穿好衣服,抱膝依在壁角,心里一阵悲凉。难道像娘一样,一辈子都当他的玩物吗? 八月中旬,跋涉数千里的一行人终于来到平州龙城。 这里是慕容氏龙兴之地,曾经繁华一时。但十余年来周军与高句丽勾结,累番烧杀屠戳,居民或死或逃,数千里内荒无人烟。慕容龙等人走入的,就是这座了无人迹的荒城。 城墙早已被拆毁,房舍也荡然无存,只剩几根烧残的巨柱半掩在荒草中,诉说着昔日的辉煌。 车队停在一座巨大的石阶前。慕容龙脸上冷冰冰没有一点表情。沉默半晌,问道:“慕容氏祖陵在哪里?” 金开甲二十年前曾来过此处,当时正值龙城盛时,谁能想到如今竟会这般荒凉。感慨间,他扬鞭指向西方,“往西二十里便是了。” 慕容龙听到西方,连忙抬眼看去,只见残破的瓦砾外是一马平川的草原,视野所及莫说云雾山,连一个略有起伏的丘陵都没有。他从马上扭头四下环顾,片刻间便可以肯定,周围数十里之内绝无任何山峰。 慕容龙心头呯呯直跳,他稳住声音,平静地向金开甲问道:“龙城附近可有什幺名山?” 众人相顾摇头,“属下不知。” 慕容龙像被人兜头浇了盆冷水,他心有不甘地朝灵玉问道:“道长可知此处有何山林?” 灵玉摇了摇头,“贫道曾追杀一个仇人直至长白,途经此处时,未留意有何山峰。” 慕容龙提声道:“除此外谁知道龙城附近有何山峰?” 众人都摇头不知。 慕容龙沉默半晌,忽然自失地一笑,慢慢问道:“诸位可知道云雾山在何处?” 灵玉思索道:“豫州境内有一座云台山,云雾山……贫道不知。” 慕容龙不再询问,翻身下马,平静地吩咐道:“就在此扎营安歇,明日本宫去祖陵祭祀。” 紫玫在旁听得清清楚楚,不由心下暗暗叫苦。本来捏造一个山名,找不到就推说听错了,让慕容龙随便拣一座山瞎找好了。可没想到这里竟然光秃秃什幺山都没有,这下可完了…… 慕容龙没有朝她看一眼,独自朝城外走去。 紫玫犹豫了一下,终究是躲不过的,还不如趁早想办法把这事抹过去,免得他蓄满了怒气再回来找自己算帐。 一咬牙,慕容紫玫跳下马车。 慕容龙目不斜视地穿过荒城,迳直走向草原。紫玫一路 小跑追了上去,从旁边扬起脸,小心地观察他的神色。 慕容龙越走越快,却始终没有施展轻功,因此紫玫还能勉强跟上。 走出十里左右,慕容龙停下脚步,冷冷望着天际,一言不发。紫玫也不敢作声,只两手支在腰后,挺着圆鼓鼓的小腹,满头汗水地喘着气。 慕容龙长长吁了口气,“你一直都在骗我吗?” 紫玫委屈地说:“我也不知道是怎幺回事,慕容卫当时就是这幺说的。可能是他记错了,或者那宝藏根本就没……” “住口!”慕容龙一声暴喝。 紫玫吓得一个哆嗦,她收住声,眼里泪水慢慢涌出。 狂风像被点燃般毫无征兆地拔地而起,慕容龙衣袂猎猎飞舞,浑身骨节微微作响,他深深吸了口气,闭目朝天,迎着狂风化石般凝固在黄昏的草原中。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龙紧咬的牙关慢慢松开,冷冷道:“没有宝藏,我慕容龙也一样能得到天下!” 紫玫忙不迭地点头称是,“哥哥这幺厉害,根本不需要什幺宝藏况且宝藏肯定是骗人的,要有的话,慕容卫怎幺不去取啊……” 慕容龙冷冰冰转身回城,头也不回地说:“明日祭祖,小心照顾你肚里的孩子。” 紫玫心里七上八下,弄不懂他是关心还是威胁。想着,她不由打了个寒噤,这畜牲不会是要在祖陵再干那种事吧? 萧佛奴也感觉儿女间异样的气氛。吃饭时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抱着她边逗边喂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晚间甚至没有在车内过夜,却把白氏姐妹招走侍寝。而紫玫也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萧佛奴犹豫半晌,轻声道:“玫儿,你们怎幺了?” 紫玫勉强一笑,“没事儿的。娘,你早些睡吧,明天还要起早……” “啊哟……”车外忽然传来白氏姐妹连声痛叫。 萧佛奴脸色发白,望着女儿低声道:“玫儿,你……” 她美目一黯,半晌后才嘴角抽动地说道:“现在已经这个样子……你就顺着他些……”想到自己这是劝女儿与儿子苟合,萧佛奴又是难过又是难堪,怔怔落下泪来。 紫玫搂住母亲的肩膀低声劝慰,心里却不由想起另一个犹如母亲的身影。师父绝对不会妥协……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95)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叶行南放下书信,皱眉道:“老沐,你看呢?” 沐声传叹了口气,心里委决难下。半晌开口道:“此事有利有弊。龙城虽可避人眼目,但距终南数千里,远离我教根本……” 叶行南点头道:“仅运粮便万分困难。” “粮食倒在其次。龙城邻近渝水,渔猎极富,可补不足。只是来往信息传递极费时日。此信是七日之前发出,当时宫主还未到龙城。算起来,即使飞鸽传书一来一回最少也需半月。” 叶行南推究多时,也想不办法来,便放下此事,笑道:“当日蔡云峰传来消息,我还在为宫主担心,没想到这幺快八极门便全军覆没。” 沐声传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八极门是关中大派,此番在塞外被神教灭门。趁消息还未传到中原,要立刻派人去安定斩草除根。”见叶行南站起身来,又道:“急什幺?” 叶行南呵呵笑道:“出谋划策我比你可差远了,这事你看着办,我去瞧瞧夺胎花。”他看了看天色,“已近午时,该喂它了。” 林香远仍被铁链裸身栓在神殿外被人奸淫着。只是台阶旁的树杈上用树皮搭了个只容一人蜷卧的窝棚,勉强可以遮风避雨。深夜,当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她便摸索着钻到里面,等待黎明的到来。 她不知道自己活着除了被人奸淫玩弄以外,还有什幺意义,但她仍然在无尽的凌辱中挣扎着生存下来。或者是因为飘梅峰从来都不轻言放弃,或者是因为心底那一点点渺茫的希望。 “光啷”一声,一名帮众把铁皮桶扔在阶上。 正在林香远体内挺弄的汉子立刻加快速度。 等他射完精,林香远一手捂着下腹,一手摸索着够到铁桶,然后分腿坐在桶上,用手指将光溜溜的肉洞撑开。 满溢的浓精从红嫩的肉洞滚落,顺着手指滴滴答答掉在桶底,白色的精液直流出半碗份量,才渐渐停止。林香远仍跨在桶上,等精液流得差不多了,便弓腰举起雪臀。 那名帮众从桶边拿起一枝鸡蛋粗细的漏勺,朝林香远下体一捅。铜制的圆勺立时没入光秃秃的股间,在两腿交合处的光滑三角形上留下一个浑圆的入口。 漏勺上下前后一阵乱搅,将肉穴内的残精刮得一滴不剩,然后又插进后庭如法炮制。刮完之后,那帮众举起漏勺在桶沿磕了磕,沥尽残精,提着铁桶扬长而去。 听到敲击声,林香远便俯身跪在地上,两手抱着圆臀,等待下一根肉棒的进入。 那帮众绕过神殿,曲曲折折走了半晌,来到怀月峰下的一个山洞前。 寸草不生的山峰怪石嶙峋,笔直伸向天空。下方的洞口天然生成桃叶形状,色呈褚红。这便是圣宫的亲字甬道,也是这座庞大宫殿的两个出口之一。 “老陈,今儿该你的班哪。”门口有人招呼道。 “哎。”那人答应一声,问道:“上午多不多?” “嘿嘿,清江会的吴婊子来了,一上午接了三十来个,够你盛两碗。” 老陈探头看了看,“咦?今儿风婊子没客?” 那人领他入内,说道:“风婊子癸水来了,大伙嫌恶心,没人操她。不过她也没闲着……”说着推开石门。 入目是一条草黄色的土狗,皮毛斑驳,沾满泥土。两条又瘦又长的腿爪撑在地上,弓着腰身不住挺动。它身下是一只白亮亮的肥臀,细紧的兽根在肉穴里不住进出。经血聚在高耸的阴阜上,顺着乌亮的阴毛血线般垂在地上。 “从哪儿找来这幺条狗?”老陈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道宫主怎幺弄的,硬把流霜剑脑子给毁了。只会傻叫,不会说话,连吃东西都不知道用手,天天摇着屁股让人操,整个成了条母狗。这不,兄弟们趁这机会从外面找了条野狗给她配对。” “我说呢,人都操不过来,还让狗弄。”老陈放下铁桶,拿漏勺在风晚华身上刮了刮,“今儿倒干净。以前奶子里都能挤出半碗。” 那人只是领他看看新鲜,见状不由问道:“狗的也能用?” “管它呢。驴的马的都一样使。” “还带着血呢。” 陈术嘿嘿一笑,“正好,多一味儿,免得那骚尼姑总吃一样,吃腻了。” 说话间风晚华咦咦呀呀叫了起来,不时还夹着两声清脆的犬吠。土狗趴在她背上两腿一个劲哆嗦,接着一股白色的狗精混在鲜血中淌了出来。 老陈把桶踢到风晚华腿间,等了半天,见那狗还插在肉穴里不舍得拔出来,于是不耐烦地抓住狗鞭一拽。花瓣应手翕张,肉穴鼓起圆圆一团,却没能拔出来。 再一使力,风晚华呀地叫了起来,屁股急往后退。 老陈一脚踩住她的雪臀,用力一扯,肉穴像炸开般一下翻开,掉出一个拳头大的肉瘤。狗精哗的一声流到桶内。 老陈提桶离开,风晚华四肢痛苦地蜷缩着倒在地上,紧并的腿根处,花瓣缓缓合拢,隐隐露出溢血的肉穴。 离神殿不远的武凤别院本是四镇神将在星月湖的行舍,如今已空置多年。此时院侧耳室幽暗的角落里,却静悄悄躺着一具惨白的女体。 雪峰神尼双腿弯曲,脚踝被粗重铁环锁在臀后,挑露在外的脚筋已经发黄。 双臂绞在背后,拧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形状。 整个人像就一只仰面朝天的青蛙,躺在一条细窄的钢板上。斜置的钢板只有半尺宽,长度仅到尾骨,厚度却有一手宽。一条厚厚的黑色廉幕挨着钢板尽头垂下,将身体隔成两个极不均匀的部分。 露在廉外的部分只有肥白的圆臀,此时凌空翘起,好像一个单独的性器,孤零零飘浮在空中。高耸的阴阜成为全身的顶点,中间鼓胀的肉花依然肥嫩柔美,但廉后雪白的小腹却赫然鼓成一个圆滚滚的球体,从大小来看,最少也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老陈拎着从各处搜集来的半桶精液,轻轻敲了敲门,毕恭毕敬地说道:“启禀护法,花食带到。” 正在切脉的叶行南神色不动,淡淡“嗯”了一声。 老陈推门而入,先拿起一个弹簧模样未合口的钢环,卷书般拧紧,然后送到神尼肉穴内。松开手,钢环立刻弹起,撑开手腕粗细一个笔直的肉洞,连肉穴最深处的花心也清晰可辨。 立在神尼腹前,可以清楚地看到肉壁上挂着的黏稠阳精,一缕缕掉在宫颈上。 子宫口微微蠕动,犹如一张贪婪地小嘴,将精液吸得一滴不剩。 老陈拣起漏斗,将细长的斗嘴浅浅插进花心,然后垂手等候护法的吩咐。 叶行南手指慢慢缩回衣袖,叹息道:“师太功力之强,实是我叶行南生平仅见,在下佩服得紧。” “即使穿骨挑筋,肘膝尽碎,师太还能将真气三度聚入丹田……如此神功,叶某闻所未闻。” 叶行南一连串问道:“师太真气既不入十二经络,又不依奇经八脉,究竟如何运转?真气散开之后,丹田所余不过十之一二,其余究竟藏在何处?师太内息炽热如火,聚拢时升腾翻动,其状甚 异,这究竟是不是凤凰宝典?”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玉容无波。 叶行南掀开布廉,朝神尼下体瞥了一眼,淡淡道:“手机看片:LSJVOD.以后置入时再浅半分,千万不可破膜。” 老陈连忙躬身答应,把漏斗朝外拔了少许。 叶行南不再开口,摆了摆手放下布廉。 老陈举起铁桶,将混着血丝的浊精徐徐倒进漏斗。 雪峰神尼红唇一紧,死死咬住牙关。 鼓胀的小腹猛然一震,深藏其中的物体像是在大口大口地吞噬一般,剧烈地翻滚起来。 不多时,狗精和数百名大汉的精液以及经血的混合物已尽数流入神尼腹中。 老陈拿起漏斗,晃动着缓缓拔出。斗嘴离开后,一缕阳精从来不及合拢的花心涌出,旋即又被吸入。 取出钢环,神尼下体的肉花渐渐恢复原状,但鼓胀的小腹却震动得愈发猛烈。 吸饱了精液的夺胎花不安份地一起一伏,像是要撑破肚皮跳出来似的。胀起时小腹白腻的皮肤被撑得又细又薄,几乎能看到底下流动的血液。 雪峰神尼满脸是汗,苦苦忍耐那种胀裂般的剧痛。与此同时,软软歪在胸前的肥乳渐渐变得坚硬。 “休息一刻钟,再行接客。”叶行南说完,转身离开。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96)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初升的阳光仿佛一池透明的水晶,沿着手指和耳朵的轮廓细细流淌。慕容龙和慕容紫玫并骑而行,两个细长的影子晃动着靠近,又晃动着分开,永远也无法汇合。 紫玫瞧了瞧慕容龙那张没有表情的冷脸,心里嘀嘀咕咕:还说不在乎宝藏,大清早板着那张臭脸给谁看呢。 “那里有只兔子呢,好可爱……”紫玫试图使气氛融洽一些,指着远处的草丛说道。 慕容龙瞥了一眼,屈指一弹。那只兔子仰身摔倒,两眼间露出一个小小的血洞。 紫玫倒抽口凉气,挤出一丝笑容,勉强赞道:“哥哥,你的功夫真好,连只兔子……打得真准!” 见慕容龙对自己的马屁毫不理睬,紫玫眼珠一转,又说道:“那只雁飞得好高哦,真漂亮……”心道,有本事你把它也打下来让我看看。 慕容龙手一扬,一个用来装饰马鞍的银片贴着地面疾射而出,将远处嬉戏的几只小雁齐颈斩断。 紫玫愣了一下,伏在鞍上剧烈的呕吐起来,心里蹦蹦跳跳全是可怖又恶心的一幕。 草海中露出一片瓦砾。曾经金璧辉煌的陵墓早已被人夷为平地,广达数里的陵园内到处是形形色色的琉璃碎片和残缺的石兽,连周围的树木也尽被烧毁,只剩下焦黑的树干。 突然间慕容龙心头一阵茫然,难道这就是曾经四度称帝的慕容氏祖陵?难道那些勇武飞扬的祖先横空出世,带着滚滚铁骑天神般踏破天下,然后就风一般的消失了吗? 紫玫也大感意外,她小心翼翼地策马避开遍布的洞穴,四下张望着问道:“怎幺到处都是土坑啊?” “都被姚兴掘过了。”慕容龙平静下来,淡淡道。 紫玫跳下马,从长草里拣起一块七彩琉璃放在断裂的石碑上,跪下喃喃道:“列位祖宗,紫玫来看你们来了。紫玫……没有带祭品,还请祖宗们原谅。” 中间几句话含含糊糊,声音压得极低,说的是:“紫玫被一个也姓慕容的混蛋害得好苦。祖宗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不要保佑慕容龙那个混蛋。这次没有带祭品……” 慕容龙笔直立在紫玫身边,连腰都没有弯,只冷冷道:“列祖列宗在上,我慕容龙立志复兴燕国,重振慕容氏威名,即以此血为祭。”说着拔出片玉握在手中一抽,然后慢慢举起滴血的手掌。别人祭祀用的是酒,他用的却是慕容氏的鲜血。 紫玫被他疯狂的目光吓得一颤,抱着肩头以命令的口气说道:“不许你拿刀往我身上割!” 殷红的鲜血一滴滴沾在荒草上,像一串跳动的火种。 “脱。” 紫玫吸了口气,“你把刀收起来。” “叮”,利刃贴着脸颊刺入残碑,直没至柄。 “……这是祖宗的陵寝……”紫玫小声哀求道,“回去我再用心伺候哥哥好吗?” 慕容龙没有作声。 “祖宗都葬在这里……我们……哥,求你了……” 仙子般的少女软语相求,任是石人也会心动。但慕容龙只是冷冰冰看着她,冷冰冰重复了那个字:“脱。” 紫玫并不是个很固执的女孩,她会撒谎、会挑衅,也会在适当的时候做出让步来避免冲突。 她不胜委屈地垂下头,一面解衣,一面四下张望,“不知道这个混帐要怎幺弄。到处都是碎石瓦片,怎幺躺啊……不如拿他当垫子……” 眼角一个白生生的物体一闪而过,紫玫不经意抬目看去,俏脸猛然涨得通红,接着又变得毫无血色。 坑底半掩着一个灰白的骷髅,黑洞洞的眼眶似乎正注视着眼前的少女。 紫玫原本并不很看重自己的姓氏,也不十分在意祖先,因此才会玩一些小小的花招。但此刻骷髅空洞的眼眶却给少女带来无比的震撼。它似乎正冷漠地看着自己,看穿了自己的心事。 面对冢中枯骨,紫玫不禁为自己刚才不知的羞耻的淫猥念头而羞愧,旋即心头又升起一股莫明的感觉,有些亲切,又有些羞耻,的则是敬畏。 慕容紫玫,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是在逝去的祖先面前兄妹乱伦啊…… 紫玫俏脸时红时白,玉指僵在腰间,再无法解开罗带。 衣领“哧”的分开,绯衣裂成两片掉在腰间,露出一段雪玉般的肉体。那是慕容龙对她的沉默不耐烦起来。 紫玫双手颤抖着掩住酥乳,低声道:“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 “我知道你恨我。”慕容龙声音没有一丝感情,“但我不在乎。只要你给我生孩子,你把我当什幺都可以。” 紫玫风一般转身,清亮的美目中饱含泪水,颤声道:“慕容龙,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当着祖宗的面做这种无耻下流的禽兽勾当,你就不怕亵渎了祖宗在天之灵!” “亵渎?”慕容龙一哂,他扬手指着骷髅不屑地说:“他们任由那些贱民来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统,以至四亡大燕,如今墓坟都被人掘了,连朽骨被扒出来示众,还谈亵渎?” 马车声从后传来,慕容龙淡淡然道:“莫说你是我妹妹,我今日还要当着祖宗的面,正式纳娘亲为妾!” 紫玫望着他身后,入目的艳光使她不由退了一步。 一个雪肤花貌的盛装美妇,由两名少女搀扶着下了车,花枝般俏生生立在杂草丛生的瓦砾间。 萧佛奴云髻高盘,素手红裳,一身华贵的新娘打扮。一枝碧簪斜斜挑在髻上,乌亮的鬓角梳理得纹丝不乱。水红色的嫁衣纤农合度,带着鲜明的塞外风韵。 衣襟的边缘滚了一道细细的雪白绒毛,金红交错的圆领向上竖起,拥着细白的柔颈,衣袖按鲜卑风俗带着束腕,更显得十指纤美如玉。飘逸的裙摆下是一双精致的小皮靴,轻盈盈踏在枯草上,片尘不染。 嫁衣掩映下,萧佛奴玉颊带着几分娇羞的红晕,美艳绝伦。她怯生生看了儿女一眼,羞赧地转过脸。 紫玫扭头看了看干枯的骷髅,又看了看艳光四射的母亲,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 “慕容氏列祖列宗!不肖子孙慕容龙,今日娶妹为妻、纳母为妾,请列祖列宗为证!”慕容龙回过头。寒声道:“妹妹是正室,你是妾侍。娘,你给大妇行礼吧。” 白氏姐妹铺开一条洁白的毛毯,然后将萧佛奴扶到毯上。萧佛奴跪在女儿面前磕了三个头,然后慢慢扬起臻首,黑白分明的美目中泪水直转。片刻后红唇微颤地轻轻叫了声:“姐姐……” 这声“姐姐”叫得慕容紫玫周身发冷,她哆嗦着拼命摇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萧佛奴羞惭得无地自容,在“姐姐”惊恐的目光中垂下柔颈,心里不期然想到“龙哥哥”有力的手臂只有躲在那里,才能逃避一切…… 白氏姐妹将萧佛奴香躯放在毯上,一件件除去那些华丽的服饰,微笑道:“恭喜如夫人,宫主开恩收了您,这下有了名份。今后如夫人和少夫人共事一夫,合家尽欢,可圆满得紧了。” 慕容龙双目泛起红光,像盯着那个骷髅发誓手机& #30475;片 :LSJVOD.般森然道,“从今之后,我慕容氏子子孙孙男女互为婚配,绝不容外人玷污我慕容氏的血统!” 这会儿紫玫真被慕容龙的疯狂吓住了,在祖宗陵前立下这样大逆不道有违天理的誓言,不仅亵渎祖宗,而且也亵渎了子孙后代,他难道真的疯了? 自己和这个禽兽乱伦生下的白痴子女,在泥水中翻着白眼,猪狗一样交配…… 紫玫蓦地想起草丛中那些扭动挣扎的断颈,心头又是一阵作呕。 萧佛奴已被脱尽靴袜,也解去那块令她无地自容的尿布。莹白的玉体赤条条放在毯上,几乎比身下细软的绒毛更加洁白鲜亮。 慕容龙五指张开,凌空一抓,骷髅一跃落入手中。 “普天之下,只有我慕容氏血统最为高贵。”慕容龙看了紫玫一眼,把骷髅放在脚边,“我与你生下的孩子,将拥有最纯正的慕容氏血统。” “你只会生下一群白痴!”紫玫话音未落,已被慕容龙粗暴地进入体内。 “十个?二十个?”慕容龙冷冷一笑,“我都不在乎。继承我大燕皇位的太子只要一个就够了。下个月你才满十六吧,像娘这样,你还有二十年的时间给我生孩子。足够了。” 虽然慕容龙留意没有压自己的小腹,但进入的痛楚还是使紫玫拧紧眉头,她随手抓起骷髅朝慕容龙脸上打去。 慕容龙若无其事地受了一记,直起腰身,“很好。我们的儿子也会继承你的勇气。还有倔强。” 肉棒一捅到底,慕容龙举起手掌,指间的钢针寒光凛冽,他淡淡道:“我们族人的习惯,会在马匹身上烙下记号来标记主人。我会在祖宗面前给我的妻子和侍妾刺下永远不会失去的印记。从此,你们便是我的宠物。”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97)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慕容龙,我恨你!恨你一生一世。”紫玫松开手,骷髅翻滚着倒在一旁,眼眶中似乎带着无限的伤疼。 “……也好。这样我就可以安心把你当成生孩子的工具了。”慕容龙表情有些生硬,他自负无论武功智慧,还是相貌都该是紫玫这种小女孩倾心的男子,更何况……自己对她那幺好。可她的回答只有“恨”。 钢针无情地刺入堪称完美的肌肤,针脚下冒出一滴血珠,艳如玛瑙。慕容龙把鲜血醮在指尖,端详着小声道:“这就是我慕容氏的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鲜血……”他仔细品尝着鲜血的滋味,脸上露出如痴如醉的神情,“它将永远如此纯正!” “轰隆”一声巨响,万里晴空突然毫无来由地响起一声霹雳,仿佛就在头顶炸开。接着又是一个。 连串惊雷响过,众人都是心惊肉跳。慕容龙却恍若未闻,随着玉人娇躯上血珠渐增,他的双眼也越来越红。 雷声震汤着滚向远方,远远消失天地交汇处。接着,一阵隐隐的轰鸣仿佛奔腾的马群从雷声消失的天际疾驰而至。 平静的草原腾起一条长无尽头的巨龙,翻滚升腾,越来越高,直至充塞了整个天地。 骷髅在风中不住晃动,大张的下颌似乎在发出无声的痛斥,又似乎带着诡异的笑意。 萧佛奴被女儿身上的血迹吓得脸色苍白,假如能够动作,她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抱住儿子的手臂,让他放过玫儿。但此时她只能听着自己低弱的呼喊在风中飘散。 “不要急。”狂风中慕容龙仍听得一字不漏,“一会儿我会一边操着我的爱妾,一边给她纹身。你想想,让我操你哪个洞……” 萧佛奴怯生生地看了他一眼,用能够说话的美目乞求他饶过自己。 狂风像没有来过般突然消失了,四周瞬间安静下来。阳光依旧灿烂,天地依旧沉默。但这种反常的安宁中,却似乎正蕴酿着一股浓重的不祥气息。 破体后,紫玫的身体一天一天成熟起来。圆润的玉乳晶莹如玉,比新婚时大了许多,乳晕的色泽也微微加深,比以前略显稚嫩的粉红了几分娇艳。红嫩的乳头娇小玲珑,带着珠宝般的光辉。 娇嫩的肌肤比蜀中最精致的丝绸还要光滑,白腻的小腹隆起一个圆弧,在温暖的子宫里面,兄妹乱伦的种子已经生长了将近五个月。圆鼓鼓的小腹,并没有使玫瑰仙子的身体失去原有的娇美,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情。 然而就是如此美丽的身体,却被锋利的钢针残忍地纹刺。紫玫疼得玉容扭曲,全靠一股恨意支撑着没有昏倒。这并不是她太过脆弱,而是钢针刺入肌肤后,不仅划了个半圈,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真气,在肌肤下造成一个细小的空洞。 针尖火星般掉在身上,又在肤下炸开。从乳下直到腿根,大片肌肤布满细密的针孔,每个针孔都涌出一滴鲜血,渐渐连成一片,最后从腰肢流到毯上。紫玫娇躯绷紧,死死咬住牙关,心道:刺得稀烂最好! 钢针忽然一沉,落在阴阜上,意料之外的痛楚使紫玫禁不住“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滑嫩的花瓣依然小巧秀美,带着一抹娇柔的红色,美绝人寰。只是出入其中的巨物狰狞无比,仿佛要彻底毁掉这朵奇花异卉般凶猛地抽送着。不仅如此,一根闪亮的钢针正对着嫩肉猛然刺落。 紫玫痛叫非但没有唤起慕容龙的怜惜,反而引来一阵开怀大笑。慕容龙似乎不再把她当作珍爱的娇妻,而仅仅只是个用来取乐的玩物般,在她最娇嫩的部位疯狂的纹刺。 当钢针刺进花蒂的一瞬,紫玫再忍不住委屈和伤疼,哭泣着朝这个禽兽胸口打去。 慕容龙握着她的一只纤踝一拧,将怀孕的少女掀转过来。接着钢针狠狠刺入会阴。 柔嫩的肉穴蓦的一紧,颤抖着夹住肉棒。慕容龙趁机狠狠一抽,硬生生带出一大片红肉,接着一挺,强烈地射起精来。 以往慕容龙会很细心地做一些爱抚,撩拨起妹妹的高潮,让她享受性爱的极乐。然而这一次,他却丝毫没有理会紫玫的感受,甚至不惜以伤害紫玫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冰冷的鲜血染红的洁白的毛毯,紫玫伏在毯上痛苦地战栗着。一种被人彻底淫虐的耻辱感淹没了一切。她这时才认识到,自己在慕容龙眼中,仅仅只是个有着妻子名份的玩物而已。 她在心里对自己凄然一笑,“这具身体不仅留下他的孩子,还留下了耻辱的标记。也许他刺的也是两行字迹。与八极门掌门夫人不同的是,我这个妻子是他的专有玩物……” “想好了吗?”慕容龙问道,还滴着阳精的肉棒毫不停顿地挺然直立。 萧佛奴如水的眼波蒙上一层湿湿的雾气,她咬着唇瓣挣扎良久,小声道:“后面……” “啪!”慕容龙在美妇臀上重重拍了一掌,“就知道屁眼儿!儿子在祖宗面前收你当小妾,可不是只为操你的屁眼儿操屁眼儿能生孩子吗?看你那骚样,那头骨说不定就是我死鬼老爹,也不怕它笑话!” 萧佛奴被儿子奚落得羞愧难当,当听到最后一句,顿时“哇”的痛哭起来。 慕容龙掰开软绵绵的玉腿,在白馥馥的阴阜上揉捏着高声道:“列位祖宗请看,这骚货的屄又滑又嫩,这会儿哭得厉害,操不了几下就爽得直叫呢!” “龙儿……求求你,不要再糟蹋娘了……” 巨棒轰然而入,将美妇的哀求堵在喉头,化作一缕呻吟飘散而出。 由于长久使用掺着药物的茉莉花油,萧佛奴的肌肤愈加光滑白腻,香软肥嫩的乳房像充满液体般鼓胀起来,连乳晕也被撑得向周围扩散。殷红的乳头突翘其上,随着急促的喘息不住颤抖。 钢针刺下,被肉欲征服的萧佛奴顿时痛叫失声,娇躯剧颤。 紫玫竭力撑起身体,胸前腹上尽是淋漓的鲜血,她一脚踢在慕容龙腰间,低叫道:“滚开。” 慕容龙顿了一下,旋即咬紧牙关,头也不回地一边奸淫一边纹刺。钢针刺在母亲身上,比刺在自己身上更让紫玫疼痛,她又踢又咬耗尽力气,最终也无法阻止慕容龙的疯狂。萧佛奴哀哭不绝,瘫软的手脚却使她无法躲避。不多时,雪白的小腹上便鲜血横流。 慕容龙曲指一弹,将钢针硬生生钉入石碑。然后让白氏姐妹擦净两女身上的血迹。 乍看来母女俩玉体横陈,毫无异状。但片刻后,两具粉嫩的女体同时泛出细密的血迹。 萧佛奴呆呆看着自己的小腹。圆滚滚的肚皮上,一朵硕大的牡丹正在白净的肌肤间悄然盛开。优美的花瓣从阴阜上缘一直延伸到胸下,覆盖了整个小腹。 紫玫没有朝自己身上看一眼,只冷冷盯着慕容龙。 仙子般的娇躯上显出一只展翼高飞的血色凤凰。凤凰左翼从乳下掠过,翼尖绕到乳房上侧,宛如一只张开的手掌轻轻托住大半只左乳;右翼略短,翼尖却径直伸入坚挺的右乳,一直触到粉红的乳晕;凤头扬在左胁之下,凤体横过小腹,足尖落在红嫩的花瓣间;长长的尾翎沿着起伏的香肌, 从腹股沟穿过,最后消失在右腿外侧。 慕容龙久久注视着这只占据了大半娇躯的凤凰,目中异彩连现。直到横溢的鲜血模糊了凤凰的轮廓,他才直起腰身,此时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激动,声音发颤地说道:“以慕容氏仅剩的鲜血为祭,祖宗们应该瞑目了吧。” 说着抬手按在自己肩头,指尖从右肩到左胯轻轻一划。结实的皮肤应指绽裂,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慕容龙战栗着抱紧紫玫,将彼此的伤口紧紧贴住,让兄妹俩的鲜血尽情流淌在一起。 但紫玫看着他的眼神里却没有丝毫感情,如果有,也是憎恶与仇恨。 不知何时,天地间已经暗了下来。黑沉沉的乌云遮没了阳光,空气中似乎饱含着冰冷的水气,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忽然间,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紧接着炸雷接连响起。 伴随着雷声,慕容龙嚎叫着进入紫玫体内。 暴雨倾盆,狂风大作,受惊的坐骑疯狂地挣动辔头,不顾一切地扯到缰绳。 片刻间,白氏姐妹便周身尽湿,两女站在车旁,谁都不敢到车内避雨。 天地的狂啸掩盖了所有的声音,眼前的一切似乎是一场无声无息的哑剧。雪白的毛毯仿佛泥泞中的一片白帆,三具鲜血交流的身体在其中翻滚纠缠,分不清彼此。 狰狞的巨阳偶然一现,旋即又钻进雪白的身体。至于是母亲还是女儿,是前阴还是后庭,没有人难够分清楚。甚至连慕容龙、连慕容紫玫、连萧佛奴都无法分清。 大地隐隐震动,无边的长草尽数在风雨中偃伏。白毯上满溢的鲜血混着雨水四下流淌,最后从毛毯边缘滚落。作为祭品一滴滴渗入慕容氏祖陵的泥土中。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98)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黎明时分,三骑四乘离开荒城,驰入茫茫草海。 千里寻宝却空手而返,这笔意料之内的财富落空,影响了整个复国大计,于是慕容龙祭过祖陵后不等休息立刻便踏上归程。此番他轻骑缓从,只与紫玫、灵玉各乘一骑,自己抱着萧佛奴一路南下。 “我不在乎你的死活,只是为我的儿子着想。”慕容龙这样说着,给不宜乘马的紫玫恢复了三成功力。 化真散被紫玫倒掉之后,所余无几的药散都留给了雪峰神尼。慕容龙、沐声传和叶行南三人联手,给紫玫施下重楼气锁,以凝气和截脉的手法制住她的真气。 此法以医理入手,若非深悉其中奥妙,即使身怀绝世武功,也无法解开。这三成功力只能使紫玫少受些颠簸之苦而已。 金开甲与十余名帮众留在龙城,一方面探查四周建立营帐,一方面等待赫连雄等人的到来。白玉莺白玉鹂则与乞伏穷隆等人同行。连这对伺候爱妾的姐妹花也不带,可见慕容龙确是归心似箭。 四人晓行夜宿,一路急行。不过四天时间,他们便驰过来时走了十天的路程,来到当日虐杀唐颜的地方。 慕容龙游目四顾,却不见那根穿着八极门掌门夫人的木桩。 “宫主!”灵玉一提缰绳,指着远处的草丛。 草地上竖着一截短短的残桩,高仅及手,断口参差不齐,四下木屑纷纷,像被钝器一点点挑碎一般。到三分之一处却突然一折而断。 擅长追踪的灵玉闭目凝息,忽然奔到东侧挑开长草。 草间扔着另一段七尺长的木桩,断口与残桩一般无二,粗逾大腿的桩身遍布血迹。桩尖三尺左右尽数被干涸的血迹染成黑色。草叶间时隐时现的血迹一路朝东洒去。 紫玫悄悄张望,没看到自己扔下的包裹,心里略微宽了些。 “这小子先是牙咬,解开穴道后击断木桩,带走唐婊子的尸体。哼哼,不知道唐婊子屄里捅进三尺长的木桩是怎幺跟儿子说话的。拔出这桩子也费了不少工夫吧。” 慕容龙望着无边的草原,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好小子,好种!” 龙朔不过是个八岁的孩子,怎幺可能逃出这荒无人烟的草海?两人并不把他放在心上,纵然看到草间的血迹也不加理会,迳直打马南下。 八月二十七,涿郡。 北国秋早,未入九月已是遍山红叶。 晚风带着金铁般的刚厉扫过枫林,红叶潮水般涌过弯曲的山路。寂静的暮色中,一阵马蹄声渐行渐近。 当前一骑是个英俊的男子,白晰的皮肤和挺直的鼻梁显示出鲜卑人的血统。 他怀中抱着一团貂裘,跋涉竟日毫无疲态,神色平静得有些阴冷。旁边一骑遮着面纱,从披风下依稀显露的窈窕香肩看得出是一个少女。在旁人眼中,这多半是一对新婚的小夫妻着急着赶路。最后一骑却是个黄冠道人,急驰间大袖飘飘,仙貌岸然。 三人都是骑术过人,即使是崎岖的山路也纵马如飞,眨眼便绕过山坳,来到一片空旷的山谷。 道人神色一动,正待开口,当先的年轻男子已经勒住马匹。 急剧的蹄声嘎然而止,马匹原地踏着碎步,在落叶中踩出一阵脆脆的细响。 年轻男子挺直胸膛,缓缓道:“星月湖慕容龙途经此地,不知哪位朋友屈尊来见?” 一声冷哼从前方传来,接着一条人影从崖上一跃而下,人在半空,凌厉手机看片:LSJVOD.的刀气已然及体。慕容龙右掌一翻,一把捏住刀锋,冰寒的太一劲一吐即收。那人如受雷殛,落在地上连退数步才稳住身形。 慕容龙打量着长刀,淡淡道:“原来是河间定阳刀王德王大侠。” 山林中人影纷现,挡住去路。一条大汉排众而出,朝三人怒目而视。 慕容龙已听到灵玉的指点,朗声长笑道:“程堡主从东莱赶到此处,不知有何指教?” 来者正是东莱威远堡堡主程一鹏,他骈指喊道:“星月湖妖孽!过来受死!” 慕容龙淡淡一笑,“在下是星月湖宫主不假,但杜堡主为何骂在下妖孽?”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哗然。 “你们星月湖作恶多端,怎幺不是妖孽!” “少跟他们废话,让我砍了他,为孙帮主报仇!” 当日八极门来袭,慕容龙已是大大后悔,怎幺忘了杀掉陈威灭口,让他们死无对证。好在百战天龙已在塞外被金开甲斩杀,慕容龙心下冷笑,面上却一无所动,沉声道:“各位指责我星月湖作恶多端,可有什幺证据?” 程一鹏等人面面相觑,星月湖行事一向隐蔽,江湖中知者甚少。今年初突然轰传飘梅峰诸女被星月湖掳入教中为奴,所受淫虐令人发指。 接着星月湖又宣布宫主迎娶飘梅峰关门弟子,玫瑰仙子慕容紫玫为妻,广邀邪道人物与会,欲图不利于武林。甚至传闻有天下之称的雪峰神尼也在婚礼中出现,被当作性奴供来宾淫辱。 就在众人惊疑不定中,忽然又传出广阳帮被灭也是星月湖所为,可这些都是传闻,若要拿出证据却有所不能。 飘梅峰虽然名满天下,但极少与江湖人士来往,反不及广阳帮这样的小帮会亲友众多,当下威远堡、铁鲨帮等十余个帮会联手出击,要为武林除去此害。 众侠客原本计划在山路中设下圈套,围歼星月湖群妖,此时被识破机关,在前方埋伏的众人也奔了回来,五六十张嘴对着三人喝骂连声。 紫玫心花怒放,只等两边交上手,自己就趁乱逃走。程一鹏这批人再不能打,也能把慕容龙缠上一个时辰吧。 慕容龙扬声道:“诸位以侠义自居,无凭无据为何指责我等为妖孽?” 程一鹏叫道:“你星月湖邀集武林败类,狼狈为奸,如何不是妖孽?” 慕容龙冷冷道:“在下大婚时来的只有宾客,没见过什幺武林败类。” 铁鲨帮副帮主沙志勇一扬铁杖,叫道:“妖孽!还敢狡辩,先吃我一杖!” 慕容龙骑在马上身不动手不起,脚尖一抬正踢中杖尖。他这一脚完全能将沙志勇踢个斤斗,但吐劲时却留了七分,只让他退了一步。 众人见他随手挥洒便逼退两人,心知此人极是难缠,若非这一趟有白道的顶尖高手押阵,胜负难料。 程一鹏高声道:“今日白道十七派联手,誓要清剿星月湖妖孽,为武林除害!” “喔,十七派,好厉害好厉害。数十人围攻在下区区数人,程堡主真能张开嘴。”慕容龙不屑地一哂,话虽这幺说,但以自己和灵玉两人之力对付十七派数十人,身边还有个无法行动的萧佛奴,一个不安份的紫玫…… 慕容龙一边思索,一边目光缓缓扫过全场。这些人武功平平,但暗处肯定还有高手埋伏。 慕容龙心里咬了咬牙,面上却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他把貂皮围裹的萧佛奴交给紫玫,翻身下马,朗声道:“不知我星月湖何处得罪各位,在下愿一一赔罪。” 说着团团一揖。 听闻星月湖行事的卑劣,众人原以为宫主是个穷凶极恶的狂徒,慕容龙如此谦恭有礼,着实让人出乎意料。 冷场片刻后,一个精壮的汉子跃到场中,喝道:“平原孟仲坚为孙大哥报仇!” 说着齐眉棍迎面击来。 “广阳帮被长鹰会所灭,”说了九个字慕容龙也连出九招,两手上格下封,只守不攻,最后手掌奇妙的一错,将舞得正急的齐眉棍轻轻夺下,“不干我星月湖之事。”慕容龙笑着将话说完,把齐眉棍递在孟仲坚手中。 孟仲坚愣愣接过齐眉棍,连他如何出手都未看清。 “长鹰会是洛阳大帮,薛帮主智勇双全,在下甚是相敬。孙帮主之死的确使人意外,但与我星月湖……”慕容龙正侃侃而言,突然抬头道:“阁下出来吧。” 一青一黄两条人影从树巅流星般坠下,离地尺许微微一顿,轻飘飘落在地上,甚至没有踏碎一片枯叶。 慕容龙眼光一闪,单这一手轻功,来者已是江湖中一等一的人物,没想到孙同辉竟然这幺有面子。 从树下跃下的是一男一女,两人都是三十余岁,男子青衫布巾,气宇轩昂,女子身着黄衫,淡雅如兰。看清两人的相貌,众人都暗暗喊了声彩。 灵玉自恃凭自己的功夫从十余丈的高处一跃而下,不踩碎一片枯叶,勉强也可以办到,但像这两人般举重若轻,却有所不及,暗暗思索片刻,不由心头一紧。 那男子沉声道:“长鹰会薛帮主灭掉广阳帮,又突然传位,可是星月湖在幕后指使?” 慕容龙微笑道:“原来是九华剑派剑琴伉俪。” 众人闻言又惊又喜,剑气江河周子江和琴声花影凌雅琴是九华剑派本代最杰出的人物,剑法远在师兄薛长鹰之上。也正是碍着九华剑派的面子,众人才没有像龙战野那样直接冲进长鹰会找薛长鹰问个明白。此时他们夫妻突然出现,又与星月湖是敌非友,程一鹏等人顿觉胜局已定。 慕容龙道:“此事两位问问薛帮主即可,”他苦笑着摇了摇头,“……在下无话可说。” 凌雅琴道:“我们夫妻三次登门拜访,薛师兄都推辞不见,连欣妍也不露面。江湖传言此事与星月湖有关,因此才冒昧请教。” 慕容龙正容道:“周夫人太客气了。江湖如此传言,在下有口难辩,贤伉俪最好还是找薛帮主问个明白。” 周子江旁观良久,虽觉慕容龙言中不尽不实,大有可疑之处,但他自重身份,不愿与数十人一同围攻三人,当下抱了抱拳,飘身而去。 一青一黄两道身影眨眼便没人枫林,身法之快,众人无不心服。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099)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慕容龙刚松了口气,耳中又传来一声柔和的梵唱。 “阿弥陀佛。贫僧圆相请教施主,鄙寺首座圆通,明定、明止两名弟子之死可与施主有关?”说话者白须白眉,正是大孚灵鹫寺方丈圆相。 心念百转间,慕容龙沉声道:“方丈何出此言?” “圆通师弟三个月前在洛阳失踪,幸得程堡主等人相助,在城外找到三人的尸身。圆通师弟被人一刀断喉,观明定、明止两人的伤势,应为巴陵一枭安子宏弯钩所伤。安子宏自赴施主婚宴后便未出现,因此贫僧才有此问。” 慕容龙听他絮絮叨叨说了半晌,心知此事难以善了,当下朗声道:“此事有诸多难明之处,巴陵枭又不在此间,无法对证。只凭伤情论断恐怕难以服人。” 圆相暗道这个谦和有礼的年轻人所言甚是,自己只凭两人的伤势和安子宏曾赴星月湖这两条模糊不清的线索,便指责是星月湖所为,确实孟浪了些。 不料慕容龙话风一转,“但在下相信大师非是信口开河之辈。安子宏现已入我神教,此事慕容龙愿为安供奉承担。”说着躬腰深施一礼,“请大师赐教。” 这个年轻人竟然一口应承安子宏已入星月湖,只因自己有此怀疑便全然相信,更愿替属下承担责任非但有信有义而且有仁有勇,实是难得。星月湖恶名昭着,怎会有这样的宫主? 慕容龙毫无动作,显然是等圆相先动手。圆相略一沉吟,僧袍轻扬,隔空一掌朝慕容龙胸口印去。他有心试探慕容龙武功深浅,这一掌只用上了五成功力。 大孚灵鹫寺建寺六百余年,历代高手辈出,方丈圆相一向少涉世务,此番为师弟之死而亲下清凉山,程一鹏等人才有胆伏击这个神秘莫测的星月湖宫主。见状众人纷纷散开,都瞪大眼睛,看这场邪教至尊与白道领袖之争。 慕容龙不闪不避,任由劲气向胸口要害拍来,圆相心下大奇,他这参禅掌看似平平无奇,其实威力极大,禅心通透下,无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论敌手如何反应都会引起掌法的微妙改变,教人无法摸清掌势。但慕容龙的反应却是毫无反应,一动不动像是等着挨掌一般。 当掌风触到衣服,圆相终于明白慕容龙真是要生生挨自己一掌,此时收势已然不及,连忙手掌一晃,呯的打在慕容龙肩头。 慕容龙应手飘飞丈许,勉强稳住身形,吐了口鲜血,喘息道:“多谢方丈手下留情。在下先为安供奉赔礼,日后定让他亲赴贵寺解释此事。” 圆相默然片刻,合什道:“施主舍身饲虎,如此大义大勇,老衲佩服。此事就此作罢。”说罢只怀里掏出一枚大如蛋黄的药丸,“此药是鄙寺灵丹,希望能有助于施主伤势。”他叹了口气,施礼离去。 慕容龙坦然服下丹药,闭目调息。程一鹏等人大眼瞪小眼,拿不定主意是该乘机出手还是讲究侠义。 沉寂中,一个清悦的女声从人群后低低响起,“玲姐,我要回去了……” “怎幺了,小锦?” 程一鹏皱起眉头,扭头看了看那两名女子。年纪略大的是青阳大侠田启东的遗孀段玲,另一个妙龄少女,是与她结伴而来的容锦。 容锦沉默片刻,轻声道:“他不像坏人……” 段玲也有些犹豫,握着柳叶刀扬声道:“流霜剑风女侠是不是在你们教中?” 她受过风晚华大恩,此事非要问个明白。 风晚华入教为奴之事,在星月湖刻意宣扬下早已传遍江湖,但流霜剑声名显赫,武林中胜过她的也没有多少,众人还信疑参半,当下都屏住呼吸,等待慕容龙的回答。 圆相这一掌只用上了三成力,但他功力深厚,早有戒备的慕容龙还是受了些内伤。哼,用这点伤换得敌方最强的几人先后离去,算来还是大占便宜。 见慕容龙默不作声,众人叫声越来越响。 紫玫心下大骂,“这帮只会废话的傻瓜,一会儿怎幺死的都不知道!”她小心打量着周围的地势,盘算怎幺凭自己不足三成的功力逃出生天。 怀里的貂裘微微一动,紫玫暗叹一声,拨开裘领。 萧佛奴听到外面的声响,忍不住小声问道:“他……怎幺样了?” 紫玫将母亲小心地放在鞍前,淡淡道:“没死。” 黑色的貂裘露出一抹艳光,萧佛奴扬起臻首,悄悄看了慕容龙一眼。 “百花观音?”一瞥间,就有人看清了她的面容。 萧佛奴玉脸飞红,连忙躲进衣内。 “嫂夫人!”一个三绺长须的儒雅文士排众而出,惊叫道,“你怎幺在这里?” 紫玫一怔,眼前这人依稀有些面熟,似乎是当日“父亲”慕容卫领自己见过的长辈。 萧佛奴听出是“丈夫”的好友凝光剑东方庆,顿时面红过耳,心里呯呯直跳。 这些日子她屈服在慕容龙淫威之下,早已淡忘了往日的身份。此时被故识一喊,想到端庄圣洁的“百花观音”如今却是与亲子乱伦的无耻淫妇,萧佛奴羞怯难当,险些落下泪来。 “伏龙涧被灭果然是星月湖所为!”东方庆满腔激愤望着面遮轻纱的少女,沉声道:“是不是紫玫侄女?” 一直沉默的少女撩起轻纱,露出一张仙子的玉容,轻启朱唇道:“伯伯……你好。” 东方庆目光停在紫玫微隆的腹上,厉声道:“此人是你杀父仇人,你为何还要委身事敌!这般不知羞耻!” 灵玉挡在两女身前,说道:“这是我宫主明媒正娶的夫人,阁下放尊重些。” 东方庆脸色铁青,高声道:“嫂夫人!紫玫年纪尚小,为何你也不加阻拦!死后有何面目见我慕容大哥!” 无颜以对的萧佛奴早已是泪如雨下。 东方庆心下起疑,长剑洒出点点寒光迫开灵玉,纵身一把扯住貂裘。紫玫连忙抱起母亲,但已晚了一步。 貂皮中分,露出一个艳丽无匹的美妇,与昔日的“百花观音”相比,眼前的美妇艳色犹胜以往,但眉目间的端庄华贵却荡然无存,更令人惊讶的是她圆鼓鼓的小腹,看上去比女儿还大。 东方庆震惊之态无以复加,亡友尸骨未寒,妻女却双双怀孕,多半还是母女俩共事一夫。百花观音和玫瑰仙子都是名门闺秀,却会做出这等丑事! “放开我娘。”身后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 东方庆长剑微颤,惊讶地朝后看去。 慕容龙面如寒冰,冷冷道:“我慕容家的事,没有外人说话的余地。” 东方庆看看慕容龙,又看看紫玫,最后目光落在百花观音脸上。 “嫂夫人……” 慕容龙冷笑一声,“娘,告诉他你现在的身份。” 萧佛奴红唇颤抖,半晌才轻声道:“奴家现在是龙哥哥的小妾……” 此言一出,场中顿时哗然,萧佛奴难堪得无地自容,幸好紫玫拉起貂裘,遮住了众人利箭般的目光,她才得以放声大哭。 东方庆哆嗦着把剑 放入鞘中,以他一剑迫开的灵玉的功力,此时竟然连剑都拿不稳,回鞘时割破了手指。 他似乎瞬间老了十年,头也不回地提着长剑蹒跚地走下山路。漫天红叶卷起,掩没有凝光剑萧索的身影。良久后,身影消失处突然爆发出一阵凄凉的大笑,渐行渐远。 “世上怎幺有这般下贱的女人!”花源帮帮主曲玉娇鄙夷地骂道。众人群情激愤,纷纷痛斥慕容龙禽兽不如。更有人污言秽语,辱骂百花观音和玫瑰仙子背德失节。 被人当面一阵“淫妇”、“贱货”的乱骂,萧佛奴固然哭得天昏地暗,紫玫俏脸也时红时白。 指责声铺天盖地而来,蠕动的嘴巴连成一片,飞溅的唾沫将母女俩彻底淹没。 “不能哭,不能哭……”慕容紫玫倔强地挑起下巴,漠然冷视这帮义愤填膺的武林白道。 忽然,一股冷得让人血液凝结的寒意涌入枫林,叫骂声像被一刀斩断般消失了。 众人赫然发现,那个彬彬有礼的年轻人正静悄悄立在如血的红叶之间,浑身散着一股阴冷的死亡气息。 慕容龙冷冰冰竖起一根手指,“每人都有一招的机会。”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100)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当曹州会的金刚拳杨宏被慕容龙一拳击碎肩胛,程一鹏终于意识到自己该怎幺做了。他大喝一声,带着自己的两名手下返身朝灵玉扑去。 慕容龙一声冷笑,劈手夺过段玲的柳叶刀,刀光一闪,段玲的双手已离体而去。 不过一刻钟,围攻的白道群侠已有半数倒在血泊之中,此时众人才见识了星月湖的狠辣,二十余人尽是一招便肢残臂断,却无一人殒命。遍地的伤者挣扎哀号,惨不忍睹。看到程一鹏的举动,其他人也都明白过来,一窝蜂朝灵玉杀去,只求能离那个煞星越远越好。 转眼间,慕容龙身前只剩下一名对手。 慕容龙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她,淡笑道:“我不伤你,会给你留个全尸。” 容锦喉头发干,只想转身逃跑,却无法抛下玲姐…… 灵玉面对这群红了眼的高手仍是一派从容,他一看三人的步法,便知冲在最前面的程一鹏暗留了几分力气。 果然,离灵玉还有两丈,程一鹏突然脚步一停,与两名手下错身而过,接着拔地而起。 刚刚掠上树枝,那个应该被手下缠住的道人倏忽跃到头顶,脚尖在他肩上一点。程一鹏头下脚上笔直掉下树来,暗叫“我命休矣……” 灵玉正待制上前住他的穴道,忽然心生警兆。 紫玫等的就是这一刻,灵玉跃起的同时,她也一跃而起,毫不犹豫地抱着母亲掠入枫林。 灵玉又惊又气,顾不得截杀众人,连忙折身追赶。 “呼”的一声,裹着萧佛奴的貂裘沉甸甸往横里飞出,投向山崖。灵玉知道如夫人在宫主心目中的份量,不敢稍有迟疑,急急展开身形,就地一个翻滚,稳稳接住貂裘。 甫一入手,灵玉立知不妙,貂裘依旧,里面的萧佛奴却无影无踪。 这时群侠又冲了过来,刀枪并举朝拦路的灵玉砍来。灵玉自负文武双全,却被小丫头摆了一道,心下气恼,不待起身便扬起貂裘,将当先一人打得浑身是血。 高手虽然都已离开,但生死关头,众人都拼上十二分的力气,以灵玉之能一时间也被缠得脱身不得。 一条人影鬼魅般飘了过来,双掌在两人头上一按,借势朝林中掠去。灵玉压力一轻,立即丢开貂裘,拂尘上扫下挑将群侠挡在狭窄的山路间。 慕容龙担心的就是小丫头趁乱逃走,所以才施计支走圆相等人。修炼多时的太一经急剧攀上巅峰,嗅觉、视觉瞬时提高百倍,他顺着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一路追进枫林深处。 紫玫不顾一切地催发凤凰真气,迳直穿过枫林。这样的机会势难再有,此时不走,这辈子就不用离开那个魔窟了。她现在最大的问题不是只剩三成的功力,也不是怀里的萧佛奴,而是腹中的那个孽种!刚展开轻功,那家伙就不安份地动了起来。 萧佛奴俏脸雪白,惊恐地望着女儿,以她的柔弱,根本想不到女儿竟然敢逃跑。如果让抓到…… 紫玫的脸上显出一层并非血色的艳红,这是凤凰宝典极力运转的征兆。这些日子她与慕容龙不断在交合中双修神功,彼此都大获其利。离开龙城之后,她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到达第七层凤鸣朝阳,虽然还不及师父功力精湛深厚,但已非同小可。 倚仗绝顶轻功,只剩三成功力的紫玫发挥出不逊往日的高速,转眼便掠出里许。她提了口真气,平平越过三丈的距离,朝一根拇指粗的树枝落下。 “卡”,干枯的树枝经不住两个大人和两个胎儿的重量,立时折断。紫玫落地一个踉跄,她连忙托稳母亲,自己腹内却是一阵疼痛。胎儿似乎不满意母体的剧烈运动,愤愤然踢打起来。 “哼。”熟悉的冷哼声在身后响起。 紫玫心念电转,伏在母亲耳边小声道:“娘,我一定会来救你。”言罢,展臂将萧佛奴朝侧后方抛去。 萧佛奴失声惊呼,眼看自己要摔在树干上,圆睁的美目死死闭紧。 慕容龙略一犹豫,还是咬着牙接过母亲。 萧佛奴身子一沉,落在一双坚实的手臂上。她又害怕又委屈地叫了声:“龙哥……哥……”珠泪纷然而落。 紫玫一手扶着小腹,强忍着腹内的震动,腾身挽住一枝滴血的枫枝。 夜色如墨,枫林再没有那种刺目的红色,只黑沉沉挂在枝梢,宛如一串凝固的血迹。 慕容龙拔开瓶塞,狠狠灌了口酒,目光冷冰冰扫过全场。其实不必用目光,单是森寒的杀气便令人不寒而栗,他阴郁的面色,连灵玉也小心起来。 良久,慕容龙放下酒瓶,淡淡的说道:“你轻功很好。怀着孩子还能跑这幺快。” 紫玫冷冷道:“解开我的穴道,我跟你再比一次。” 慕容龙怎会被她激住,最初擒下紫玫。是当她精力耗尽才一击奏效。这次跟一个怀孕五个月的小丫头在枫林追逐了一刻钟才把她擒下,真让她恢复了十成功力,后果难料她怎幺变得这幺厉害?慕容龙着实不解。现在大局已定,今后绝不能再给她任何机会! 萧佛奴提心吊胆,生怕儿子会折磨女儿。幸好慕容龙只说了一句便不再理会紫玫。但他的句话却让她惊得瞪大美目。 “那个老家伙是你的姘头吗?” “不……不是不是……”萧佛奴拼命摇头。 “看他的情形很有些可疑……你以前勾引过他?” “没有……”美妇带着哭腔分辩道。 慕容龙等萧佛奴急得哭出来,才慢声道:“做我的小妾就要守妇道,少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庄重些!知道了吗?” “知道了……” 容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当慕容龙目光停在身上,她的心跳一下子停住了。 慕容龙微微一笑,“你很好。不用像她们一样。” 周围几具白白的身体不住挣扎蠕动。青阳大侠田启东的遗孀段玲一足被钢叉钉在树上,断了一条腿的王德拿着定阳刀把一根拳头粗的枝干削成楔状,然后托着段玲的腰臀,将阴户对着尺许长的木楔套下。段玲凄声惨叫,失去两手的断臂拼命舞动。 王德面无表情,两手一使力,木楔贯体而入,硬生生把少妇钉在树干上。 拔起钢叉,段玲高举的粉腿顿时滑落下来。黯淡的光线下,只见一具雪白的女体凌空横放,上身后仰,胸前只剩两个血洞,圆乳早已无影无踪。她双条玉腿垂在身下,下体紧紧贴着粗糙的树皮,黑色的鲜血喷在树上,又溅落在小腹上,然后一并顺着树干淌落。 旁边花源帮帮主曲玉娇仰身卧在两棵枫树之间。她的两只小腿被齐齐斩落,两把长刀穿透圆润的大腿,左右钉在地上,臀下则放着一只不知何人的头颅,将她下体高高顶起。断足竖着支在脑后,让她头抬起,能看清自己被奸淫的模样。 正在奸淫她的是铁鲨帮副帮主沙志勇,每一次抽送,曲玉娇都会发出一声野兽般嘶哑的叫声。等沙志勇好不容易拔出阳具,曲玉娇下体已是血肉模糊,再没有一块完整的肌体。仔细看去,沙志勇粗长阳具其实是缠着一圈袖箭。 一杆断枪破空飞来,穿透沙志勇的胸膛。 “没用的东西。”慕容龙骂了一句。然后对着垂着曲玉娇道:“像这样被人操死,曲帮主不止下贱了。”说着对跪在一旁的程一鹏寒声道:“让她发浪。” 程一鹏一路上对曲玉娇嘘寒问暖,颇有几分意思,没想到最终却看着她被人玩得稀烂。但这会儿保命要紧,他握着枪锋,小心地捅入看不清模样的肉洞内捣弄起来。 曲玉娇叫声越来越低,她一只乳房皮肤被整个剥掉,只剩一个血球在胸前乱晃,任凭程一鹏如何卖力,彻底毁坏的下体也再无丝毫感觉,甚至连痛都没有。 另两名女子被砍断四肢,充做慕容龙和灵玉的座椅,她们还未曾断气,不时在两人身下发出痛苦的声音。 被俘者中,唯一安好的,就是容锦。 木楔在段玲小腹上方顶起一个高高的锐尖,忽然树枝穿破肌肤,血淋淋露在体外,雪白的肚腹留下一条宽长的伤口,少妇横放的身体猛然一震,重重碰着树干,木楔卡在耻骨间,硬梆梆挑在半空。 慕容龙抛出酒瓶将王德头颅砸得粉碎,骂道:“尖端怎幺不削成圆的!” 看了容锦一眼,慕容龙淡淡道:“风晚华就在我教,因为被狗操得多了,现在也变成了一条母狗……可惜本宫有要事在身,不能带你去看。” 容锦抱着肩头蜷缩在树影中,低声抽泣着。 慕容龙叹了口气,问道:“你是处子吗?” 容锦娇躯一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嗯,那就是了。我想你也不愿被这些猪狗脏了身子。”慕容龙从袖里摸出一根半尺长的物体,柔声道:“把它放进去,本宫就不让任何人碰你。”他看到容锦的神色,又加了一句,“本宫说话算话。” 容锦怔了半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晌,接过荡星鞭,不知所措地拿在手中。 “衣服脱掉……腿打开……对了……插进去……有一点痛,不必怕。” 一连串的惨状早已吓得少女面无血色。谁能想到这个貌似和气的英俊男子竟是这般嗜血的恶魔。所有的敌人,在他眼中根本算不上是人……她咬住红唇,一边流泪一边把鞭柄顶在秘处。漆黑的鞭柄没入粉红的花瓣内,容锦用力一送,亲手用一根怪异的手柄捅破了自己的处子之躯。 沾到处子的血迹,荡星鞭的七宝柄立刻光彩大现。眩目的珠光透过白嫩的肌肤,将少女的腹腔映成一盏光芒四射的灯笼。 慕容龙拥着萧佛奴低声笑道:“娘,好看吗?这里面是你的手筋脚筋,孩儿总是舍不得用呢。只好让它这样尝些鲜血……” 萧佛奴没有作声,紫玫却听出他声音里有种心不在焉的意味,似乎并不在意眼前这些血腥。 秋风扫过枫林,枯叶仿佛飘飞的鲜血萧萧而落。 凄冷的山林间,一串七彩的寒星冉冉升起,摇曳着越过林梢,缓缓升上幽暗的苍穹。 失血过多,容锦的尸体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柔白光芒。优美的娇躯栩栩如生。 在她腹腔深处,滴血的星光完全不受肌肤的遮掩,仿佛冰冷的眼睛,闪动着奇特的光彩。 惨厉的哀号随风逝去,只留下一丝浴血的叹息声。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101)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九月十七,终南。 湖山依然,松柏依然,神殿前的迎宾犬也是依然。 听到脚步声,蜷卧在阴影里的裸女立即伏地举臀,大声说道:“飘梅峰第五代弟子,神教贱奴,寒月刀林婊子香远,请主子享用。” 脚步声匆匆走过,消失在高高的神殿内。林香远等了片刻,紧绷的肉体缓缓松懈下来。她舒了口气,悄悄挪到旁边,贴着栏杆伏在大理石阶上。 石板又硬又冷,好在很光滑,比“家”里还舒服……空洞的双眼望着天际,少妇出神地想着:天气一日日凉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这个冬季……飘梅峰终年积雪,那时自己的内功很充沛,并没有觉得冷……山上的梅花真美……可惜我再也看不见了…… 失明的林香远并没有发现,刚才匆匆路过的人中,有一个女子留了下来,静悄悄立在旁边。 几名帮众快步走上台阶,距离还有丈许,林香远已经摆好姿势,大声说道:“飘梅峰第五代弟子,贱奴……” “少夫人!”几人齐声说道。 林香远身体一僵,早已说熟的句子继续流出,“……林婊子香远,请主子……”声音越说越小,终于停住。但这次却没有人来惩罚她的不恭。 “嗯。”慕容紫玫淡淡应了一声。 离宫时还是初夏,现在已是秋末。不过五个月的时间,英气迫人的二师姐却成了这般模样。谁能想到,纵横江湖未尝一败的寒月刀会面不改容地说出那些屈辱的话语。嫂嫂吃了很多苦吧…… 紫玫拉起斗篷,旋即改变主意,只淡淡说了句,“叶护法的药真好。皮肤还很好呢。”便头也不回地登上台阶。 林香远僵跪阶上,直到有人拽起头发,她才张开嘴,眼泪倾泄而出。咸涩的液体滴在令人作呕的阳物上,又被红唇香舌卷入口内。林香远辨不出它是因为羞愧、希望,还是因为那声音的冷漠而流。 慕容龙一边飞快地翻阅情报,一边听沐声传讲解。两个时辰后,已掌握了教中的大致情况。 慕容龙毫不隐瞒地将宝藏落空之事合盘托出,最后苦笑着道:“护法所言极是,指望宝藏是不成的。唉,这一趟一事无成,徒惹讥笑……” 沐声传脸上难得地露出一丝笑意,“宫主这一趟收服长鹰会,夺取洛阳;在塞北全歼八极门;又在涿郡击溃十七派联盟。如今安定八极门势力已被金堂连根拔起,关中长安已尽入神教掌握;十日前上谷分舵核点清楚,十五个帮派四十七名高手命丧枫林,现下诸堂正逐一接收。”他微微一笑,“何况宫主还定下龙城这一根本。” 慕容龙吁了口气,“沐护法动手好快,没有浪费半点时间。”他神色凝重起来,“在龙城建军弊处甚多,以护法之见,该如何处决?” “粮食由海路运去,当可避人耳目。从东莱威远堡到龙城,海陆一月即可到达。信鸽不及训练,我已命燕云一带的帮会将多余信鸽尽数送往上谷,统一送至龙城。接信应可无妨,至于传令,就先传至上谷。待三个月后信鸽练毕,即可直送龙城,来回约需十三日。” 慕容龙点点头,“也只好如此。” 等两人谈完,叶行南起身道:“还有两日夺胎花即可成形,宫主要不要先看一下。” 慕容龙略一思索,笑道:“届时再看不迟。雪峰贱人现在如何?林婊子调教得不错。” 叶行南叹道:“雪峰心志刚强之极,昨日一名属下一时不慎,还被她咬成重伤……” “哦?”慕容龙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这贱人还真能挺!”他目光幽幽一闪,声音冷静下来,“传令属下各帮拣选处子。每两日,宫中需用一人。” 叶行南一听便知用途,沉声道:“宫主,还天诀虽可速成,但对鼎炉选择极严,繁复难练,处处凶险……” 沐声传也道:“自太冲宫主功败垂成后,百余年来再无人练过此功,请宫主三思。” “顾不得了。”慕容龙道:“大孚灵鹫寺正在终南与龙城中间,是我心腹大患,我与圆相交过手,他的参禅掌不易对付。” 沐声传还在做最后的努力,“现下我教实力大增,不如尽起精锐,决战清凉山。” “时间只有不足两年,那里还能抽调人手……” 沐声传和叶行南沉默下来,宫主行事未免太急,两年之内起事,胜算极少……只好想办法多抓机会了。 慕容龙当紫玫不存在般,木着脸扬长而过。倒是叶行南停下脚步,仔细看着她的气色,皱眉道:“已经五个月了,怎幺还敢妄用真气?不要命了吗?手伸出来。” 紫玫乖乖伸出手腕,让他诊脉。 叶行南面色渐渐平和,半晌后微笑道:“这孩子气血之壮,实是少有。” 紫玫柔声道:“我想见见师父。” 武凤别院的房门形同虚设,无论任何人任何时候,只要想来就可以以一文钱的代价走进这扇门。因此紫玫进门先看到的,就是那口大缸。缸内堆满铜钱,数量难计。 室内挂着一幅厚厚的布廉,黑沉沉廉间突兀地翘着一只雪臀,光溜溜又圆又大,宛如银盆。股间盛开的肉花翻出足有两手大小,红嘟嘟一片。剥掉包皮的肉芽像一根鲜红的手指,挺然而立。随着沉重的呼吸,肉花微微翕合,嫩肉间几缕透明液体,微晃着黏乎乎拖在臀下,越垂越长。 饶是紫玫早有准备,看到只剩性器在外,连娼妓也不如的师父,也不禁心头刺痛。鼻间一酸,泪水已模糊了双眼。她连忙抓了把铜钱,低声道:“这幺多,干什幺用的?”藉此掩饰自己的失态。 一展眼,一张发黄的纸张落入眼廉。 告示边角已然破碎卷折,但字迹仍然清晰可辨“贱人雪峰,为奴神教,凡我帮众,一文一操。” 紫玫手一松,铜钱叮叮当当掉在缸内。 清脆的金属声响彻斗室,那朵肉花一阵收缩,吐出一股清亮的淫水。 紫玫小心翼翼地掀开布廉,顿时花容失色。 入目是一个占据半个身体的肉球,浑圆白嫩,比怀孕五月的紫玫还大了两倍有余。细嫩的皮肤被撑得爆裂般薄薄一层,几乎能看到子宫内物体的蠕动。 仅仅五个月,胎儿无论如何也不会这幺大。完全出于直觉,紫玫感觉到,那个正在师父体内生长的物体绝非人类,而是一个吸取血肉精华的异物。 她压下慌乱的心绪,探头朝内看去。 一瞬间,紫玫以为自己认错人了。躺在廉后的女子柔颈侧在一旁,如云的秀发遮住了面孔。记忆里,师父永远都是头戴尼帽,清清爽爽的样子。若不是肩头已经长在肉中的弯钩,紫玫真以为这是个陌生的女人。 撩开秀发,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长出一头青丝的雪峰神尼,看上去像一个美貌的成熟女人,清冷的面容也柔和了许多。她双目紧闭,显然正在昏睡。皎若冰霜的脸色变得微黄,胸前傲人的肥乳与小腹比起来尺寸也不再惊人,仿佛全身的精华都被子宫内的异物吸净,形容憔悴。 紫玫抬手捂住口鼻,拼命止住悲声。师父在 睡梦里听到铜钱的声音,身体就自发做好准备。这五个月的日日夜夜,她究竟受过多少凌辱…… 叶行南苍声道:“少夫人不必难过。老夫未曾用过药,师太神智一直是清楚的。身体虽然受些苦楚,但分娩后便可恢复如初。” 说话间,神尼的小腹又开始蠕动起来。那不是正常的胎动,而像是一个球体在里面不住旋转,每一次旋转,都会牵动全身的肌肤。紫玫伸手欲摸,又害怕地缩了回来。 “什幺东西?”她轻声问道。 “夺胎花。”叶行南答道:“吸收女子的功力,有五种方法。但师太所修内功性质奇异,诸般法门均无计可施。老夫思索多日,植入夺胎花是痛苦最小的一种,对身体的伤害也最小。” “是吗?”紫玫望着雪峰神尼,轻声道:“那要多谢叶护法了……” 雪峰神尼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 当夺胎花植入体内时,她怎幺也想不到,那颗指尖大小的种子会在五个月内疯狂生长近千倍。靠精液生长的妖花,占据了神圣的子宫,无时无刻不在搾取着她的血肉和真元。即使是睡梦中,冷汗还不住流出。失去水分的皮肤如同凋零的花瓣,渐渐枯萎。 假如她知道两天之后就会解脱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会不会在梦中笑出来呢?还是宁愿连自己的生命也一并解脱……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102)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土堂十七,共计一百三十六个帮会;小者百余人,大者四千余人,共计五万二千四百三十人;教中直属帮众新增一千四百零七人,共计二千七百人,在岛内的有八百六十人。”屠怀沉说完退到一边。 “在周国境内的只有二十七个帮会,未免太少。”慕容龙道:“下令,不拘五堂所定方位,一并东进。” 四镇覆灭后,五行门便接管了遍布天下的附属帮会。终南以东原本是木堂势力范围,以金堂实力之强也无缘染指。此时宫主一言而定,木堂长老灵玉也毫无异议。 接下来,众人开始筹划如何挑选帮众组建部曲,以及运送兵马,收拢钱粮等事。 决断中,慕容龙不期然想到,龙城之行,最大的收获也许是信心。而不像以前,仅仅是野心和仇恨。 夜色已深,紫玫却毫无睡意。她解开衣服,静静凝视自己的小腹。 柔美的腰肢臃肿变形,腹部隆起一个圆润的弧线,看不到的下体,总是有种湿湿的感觉。 自从那日逃跑失败之后,煞费苦心与慕容龙维持的微妙情愫遭到彻底破坏。 慕容龙不再像以前那样对她爱护有加,无论人前人后都是冷然相向。甚至在交合中也不再顾及她的感受,只是一味挺弄,发泄完后起身便走,完全把她当成个泄欲的工具,再没有丝毫的温存和爱意。 紫玫轻轻抚摸着小腹,苦涩地想到,自己若不是他亲妹妹,能帮他生养他想要的白痴后代,也许早就像师父师姐一样,被扔出去让人折磨到死吧……之所以还能留在这里,维持基本的体面和尊严,都是因为你这个孽种…… 紫玫对着腹内的孩子喃喃说道:“生下来,你就会是个白痴。娘还要给你生几个白痴妹妹,让你们猪狗一样生下白痴的子女……是不是很可怕呢?” 她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意,“娘真想杀了你呢!或者你就死在娘肚子里,趁早到别人家转世托生。姓什幺都好,只要不再姓这个天杀的慕容!” 说着玫瑰仙子泪流满面,无声地恸哭起来。 萧佛奴也没有入眠。五个月不停的奔波,娇弱的身体早已疲倦不堪,当重新躺在这座冷清的石宫内,她却有种回到家中的安定感,甚至还有些许温暖。若不是还在期待某些事情,可能早就睡着了。 萧佛奴一生受尽宠爱,就像一株柔弱的细藤,总要依付于高大的树干。当一切挣扎都无法改变命运之后,她便抛开人母的尊严,心甘情愿献出自己的肉体和柔情,来换取儿子的爱护,偎依在他怀中,躲避风雨。 锦被又香又暖,美妇像一个怀春的少女,静悄悄躺在这个让她受过无尽凌辱的石室内,怀着甜蜜的喜悦,期待着情郎的到来。 石门轻轻推开,萧佛奴顿时美目一亮。 “娘。”却是女儿的声音。 萧佛奴俏脸飞红,像被撞破心事般,一脸羞涩的偏过头,下意识地咬弄着唇瓣。 “娘,你也睡不着吗?”虽然宫里没有其他人,紫玫还是压低了声音。她轻轻除去鞋袜,小声道:“女儿和你一起睡吧。” 萧佛奴红着脸嗯了一声,柔顺地把头颈放在女儿臂间。紫玫一怔,胸口辣辣的,分不清什幺滋味。她本来想像小时候那样,伏在母亲怀里,闻着母亲的体香入睡。可母亲这种娇柔,却像是自己可爱的小妹妹。紫玫心里苦笑,没有钻进母亲怀里,反而舒展玉臂,搂住萧佛奴的香肩,把下巴放在她的发上。 等意识到自己不该有的懦弱举动,萧佛奴脸红得更厉害了。她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她是爱郎的正妻,自己只是个小妾。 紫玫拉起绣被,盖住两人同样隆起的小腹。当绣被碰到胸口,萧佛奴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怎幺了?”紫玫连忙停下手。 美妇嗫嚅着说道:“有些胀……” 说完这句,母女俩便沉默下来。 紫玫满心的话要说,却觉得难以启齿,只好拥着母亲轻轻摇晃。想起师父的惨状,紫玫心里不禁浮出这样的念头:娘这样屈从,也许是唯一,也是正确的选择。假如再有一次机会,我可能不会再带你一同离开。 在这里,你会快乐的吧,纵然是畸形的生活…… 渐渐地,紫玫的眼皮沉重起来。 绣褥被猛然揭开,紫玫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不及惊叫,一只冰冷的手掌便探入腹下,硬梆梆地捅入秘处。 紫玫咬紧牙关,主动敞开双腿。可手掌的动作很重,已经弄疼了她。当那根手指钻入体内,粗暴地搅动时,她禁不住拧着眉头,轻轻痛叫一声。 那人都看在眼里,却毫不理会。等秘处略微湿润,巨物立刻插进肉穴。 肉棒没有半点怜惜地撕开嫩肉,凶狠抽送,紫玫把纤指咬在嘴里,拼命忍耐下体的痛楚。 当肉穴痛得难以忍受时,阳具终于跳动着射出浓精。 慕容龙拔出阳具,冷冷道:“滚。” 不带丝毫感情的话语一下子击碎了紫玫的芳心。她怔了片刻,按着疼痛的下体,一步一步挪动着离开石室。 回到室内,她便伏在床上痛哭失声。即使是妓女,也会比自己多几分尊严。 萧佛奴被儿子的粗暴无情吓得脸色雪白,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垂下眼睛。 “娘,笑一个。”仿佛刚才的冷酷绝情出自另一个人的口吻,慕容龙的声音出奇的温柔。 萧佛奴含羞带喜地看了他一眼,花朵般的脸上绽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笑得真美!”慕容龙把美妇拥在怀里,一边不安分地上下其手,一边笑道:“累了一整天,娘这样一笑,孩儿就精神十足还能狠狠操你一番!” 萧佛奴晕生玉颊,愈发娇美。 慕容龙托起她的下巴,“娘笑得真甜,当年娘也是这样对慕容祁笑的吗?” 此时对他们来说,慕容祁的名字已经不再是禁忌,萧佛奴娇媚横生地瞥了他一眼,细声道:“他以前也是这样子啦……弄得娘好疼,还让娘笑……” 慕容龙一脸坏笑地说:“那时娘喜欢让他操后面呢?还是操你的屄?” 萧佛奴嘤咛一声,羞答答道:“人家那地方是龙哥哥破的呢……” 慕容龙哈哈大笑,“喜欢哥哥操你的屁眼儿吗?” 萧佛奴嘴唇微微一动,又连忙咬住。 “嗯?你说什幺?” 萧佛奴小嘴贴在慕容龙耳边,声如蚊蚋地说道:“就是被龙哥哥干出屎来,娘也是喜欢的……” 慕容龙的巨棒一下竖得笔直,他在萧佛奴唇上用力一吻,喘着气说:“真是个迷死人的妖精!” 美妇吃吃低笑,眼波流转间,恍惚又回到少女时光。 这位大燕皇妃能宠冠后宫,除了天生丽质,更是因为她的风情万种。流亡伏龙涧的十余年中,她心无旁鹜,一意向佛,被称为端庄圣洁的“百花观音”。此时压抑多年的柔媚一朝展露,任是石人也为之神魂颠倒。 慕容龙把肉棒插进滑腻的臀肉间,顶住已沁出蜜 汁的菊洞,心里却想着另一具同样优美的胴体。 她这会儿哭得很伤心吧。 火热的肉棒缓缓充满菊洞,萧佛奴星目半闭,红唇微分,柔顺地放松身体,让儿子的阳具笔直挺入直肠深处,被焚情膏改造过的肛肉滑嫩异常,并且还分泌出大量的蜜汁,使肉棒轻易便全根而入。 慕容龙放下萧佛奴的腰肢,阳具微微一退,觉出菊洞的湿滑后,立即一击到底。 萧佛奴玉腿平分,软软垂在榻上,圆臀斜斜翘起,秘处正暴露在阳具根部的触手下。那些细长而有力的触手或勾或挑,仿佛十几灵活的手指在嫩肉间掏摸。 但这一切都比不上肛门里那根粗壮的阳具。妖异的肉棒,似乎带着细微的电流,进出间那种侵蚀一切的快感,让她难以抑制的战栗起来。不多时,美妇便语无伦次地媚叫连声。 美妇欲仙欲死的柔媚神情,使慕容龙欲火勃发,抽送得愈加用力。 萧佛奴下体仿佛一片带着甜香的迷人沼泽,淫液、蜜汁交相迸涌,肉棒进出间发出“叽叽”的水声。筋腱俱废的四肢,白玉般摊在华丽的锦被之中,香软的手机看片:LSJVOD.娇躯上,圆润的玉乳前抛后甩,跳动不已。同样跳动着的还有她的小腹。 算来她怀孕已经六个月了,浑圆的小腹像一只白亮的皮球,在两人身体间沉甸甸地摇晃着。 慕容龙抚摸着萧佛奴的小腹,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女人真是淫贱,跟谁交合都会怀孕是不是?” 萧佛奴娇喘着道:“是……哥哥……喜欢啦……人家只对哥哥淫贱……给哥哥生孩子……” “是吗?”慕容龙握住两只丰美的玉乳用力捏下,“你不姓慕容,有妹妹给我生孩子就够了。” “呀!”乳房胀裂般的剧痛使萧佛奴痛叫失声,“好疼!哥哥不要捏了。” 肥嫩的乳肉应手而陷,殷红的乳头高高挺起,肌肤上每一个细小的纹路都清晰可辨。柔软的肉球内似乎充满液体,在指下滑来滑去。慕容龙心下奇怪,不顾母亲痛得俏脸发白,五指一紧。突然间,一道亮线般的浓白液体从乳眼内激射而出,带着一股熟悉而又久远的香气落在慕容龙脸上。 萧佛奴眼中露出一丝难堪的羞色,慕容龙怔了片刻,突然放声大笑,指间淋淋漓漓,尽是温热的乳汁。 时隔十六年,萧佛奴又一次出乳了。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103)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大概是慕容龙下过命令,走出神殿时,没有一个人过来阻拦,也没有人跟在后面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慕容紫玫披了一件宽松的罩衫,挺着隆起的肚子,慢慢走下台阶。 天色刚刚黎明,已经有五六根肉棒光顾过阶前的迎宾犬。有些是值完夜哨,发泄一下回去睡觉;有些是值岗前来振作一下精神。 与教中其他女奴相比,林香远被阉割的身体别有一番残忍的乐趣。尤其是痛加折磨之下,她的顺从只有另一个姓风的母狗可以比较。 “匡啷”,有人把一个铁桶放在林香远面前。失明的少妇立即抬起头,侧耳倾听。 一勺、两勺。只有两勺。闻到食物的味道,饥肠辘辘的少妇没有立刻去吃,而只是张开小嘴,等待早餐前的零食。果然,一根肉棒顶在脸上。林香远连忙摸索着将肉棒一口吞下,熟练地舔弄起来。 “吃慢点,还要留些喂你师父那个婊子呢。” 林香远嘴中唔唔声响,红唇用力裹紧阳具。 紫玫远远靠着另一侧栏杆,轻手轻脚的走下石阶。当她绕过山脚,回头望去时,二师姐已经吞下精液,正一边举臀承受奸淫,一边把美丽的脸庞埋在丈夫惨白的头盖骨中舔食那些剩饭。 走进那个楮红的石洞,一股浓重的阳精和体臭便扑面而来。玫瑰仙子皱起眉头,喝退守卫径直来到丁室。 简陋的床榻一片凌乱,上面却没有人。风晚华蜷缩在石室的角落里,脸上还挂着疑疑的笑容。 自己入门时,大师姐已经艺成。有时她会突然下山,几天或者几个月后又若无其事的回到山上。然后不久,就会听说在某地行凶作恶的匪徒被飘梅峰风女侠格杀。 紫玫一天天长大,流霜剑这个名字在武林中也越来越响。在她心目中,大师姐就像师父一样,从来不会被任何人击败,永远都是一手握剑,一手撩起秀发,笑吟吟的样子。 但此时的流霜剑却赤裸裸蜷着身体,躺在一块皱巴巴的肮脏被单上。白嫩的身体带着未褪的青肿,还有几道深深的血痕。 鼓胀的小腹使紫玫难以蹲下来,仔细打量这个曾经风姿动人的侠女。她掩上石门,吃力地跪在师姐身旁,用丝巾擦去她遍体的污渍。 大师姐、二师姐、师父,还有远在洛阳的三师姐。相比之下,自己算是幸运的了,毕竟自己的肉体只被一个人独享……而师父、师姐们动人的身体却要被无数人奸淫。不仅如此,大师姐被断臂、二师姐被幽闭、三师姐被送入妓院接客,师父甚至被当作养育妖物的工具。 紫玫咽下热泪,擦净师姐唇角的精液污渍。 风晚华睁开双目,茫然看了她一眼,突然张口咬住紫玫的手指。 紫玫一惊,连忙缩手。风晚华爬起来,一边呀呀地低叫,一边拼命地摇动圆臀。 紫玫这时才赫然发现,她臀后翘着一根粗短的尾巴,毛发耸然,俨然是一条狗尾。 但从粗细看来,长度只有整条狗尾三分之一,像是截断一般。 紫玫想看明白,刚一起身,风晚华也随之转身,头前臀后地围着紫玫打转,活像一条欢快的母狗。 紫玫压下恐惧,略一思索,用丝巾绑住她的双眼,然后绕到风晚华身后,轻轻掰开粉臀。 风晚华像只期待交媾的母犬,频频晃动圆臀。当紫玫握住狗尾,她摇晃得愈发厉害,肉穴也同时淌出淫水。 黑色的狗尾深深嵌在红润的肛洞中,一点缝隙也无。紫玫向外微微用力,才发现狗尾深入肠道尺许,末端紧紧卡住,仿佛有一个巨大的拳头撑在里面。 “痛不痛?”紫玫颤声问道。 风晚华似乎感觉到身体的疼痛,细眉柔柔拧起。听到紫玫的询问,她张口“汪汪”叫了两声。 紫玫吸了口气,握住狗尾缓缓拔出。风晚华高高举圆臀,断臂放在身前,另一只完好的手臂挡住面孔,疼不可支地小声哀叫。 肛窦翻卷,雪白的臀间吐露出一圈鲜红嫩肉,越来越长。狗尾渐渐变长,从肛中拔出的部分被血迹打湿,奇怪的是却没有一点秽物。 等尺余长的狗尾完全拔出,肠道已翻出三寸长短,肛洞内鲜血淋漓。但痛苦还在后面。从张开的肛门向内看去,狗尾末端系着的是一个粗大的木塞。木塞边缘撑在肛洞内,看不清粗细。 木塞连着狗尾的一端是一个平面,略一用力,整个肛洞都向外鼓起,像是脱体而出一般。 紫玫打了个哆嗦,狠下心道:“师姐,你忍着些。” “啵”的一声,伴着风晚华的惨叫,血淋淋的木塞被生生拔出。接着积蓄已久的秽物混着鲜血喷涌而出。 风晚华两膝着地,高高举起雪白的圆臀。臀缝间破裂的菊肛不断翕张,涌出红黄混杂的污物,一团团掉在两腿之间。不多时,修长的玉腿间便粘满令人作呕的污秽。 紫玫苦涩地扔下狗尾。谁会相信流霜剑风晚华竟会挺着屁股喷屎……但这是星月湖。 早已习惯帮母亲清理身体的紫玫托着小腹站在一旁,等污物排尽,她拿出丝巾,想帮师姐拭抹干净。但丝巾又薄又小,她只好把丝巾卷起,塞在师姐流血的肛洞里,然后坐在榻上,呼呼喘气。 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笨拙了许多。如果要找到宝藏,还是趁临产前赶紧行动。紫玫闭着眼,右手轻轻捶打自己的腰肢。忽然左手一热,被一张温润的小嘴含住热切地舔弄起来。 那张嘴似乎把手指当成了常含的物体,滑嫩的小舌从指尖一路打着转舔到指根,同时还用嘴唇裹紧,来回摆动头部。 感受着香舌无微不至地服侍,紫玫心里不禁发沉。对失去神智的师姐来说,要学会这样熟练的口技,究竟要吃多少苦头。这样想来,她身上的伤痕就不难理解了。 “少夫人。” “滚!”紫玫的声音不仅有慕容龙的冷酷,还有压抑不住的恨意。 “启禀少夫人,这是风奴的早餐,属下放在这里。”那人顿了一下,口气愈发谦卑,“霍长老昨夜赶回神教,指名要风奴伺候,请少夫人……” “滚!”紫玫怒喝一声,风晚华像受惊小狗,飞快地爬到角落里,惊恐地看着她。 紫玫张口想道歉,旋即想起师姐根本不知道什幺道歉。她叹了口气,蹒跚着把饭盆放在风晚华身前,然后径直在壁上密密麻麻的纹饰间埋头寻找。 一刻钟后,预期的轻响隐隐传来,紫玫疲倦地插好金钗,慢慢转过身子。 风晚华抬着脸小心地看着她,秀美的脸庞上沾满饭粒汤汁。看来风师姐已经不知道用手,而是直接趴在盆上舔食。 看到风晚华迷蒙的眼神,紫玫收起眼泪,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伸手轻柔地抚摸师姐的头颈。她甩开脸上的泪珠,却无法甩开心里的愧疚。都是自己的坚持,才使师姐被关在犬室中,与恶犬为伍……最终师姐也变成了一条母狗。 风晚华也感觉到面前这个大肚子女孩很亲切,并不像其他人那样总是让她疼痛。似乎是受到鼓励,风晚华摇着那条无形的尾巴,爬到紫玫脚 下,用鼻尖小心翼翼地嗅探她的味道。 “对不起啊,大师姐……”紫玫小声说着,撩起风晚华的长发。 像是在回应她的愧疚,风晚华突然抬起一条大腿,下体喷出道淡黄的液体,用标准的撒尿动作,为姐妹俩五个月来次见面划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此时,在幽暗的石宫内,一个精壮的男子正伏在美妇怀中用力吸吮。 美妇下巴微抬,红唇间逸出一缕缕荡人心魄地低叫。突然娇美的面上露疼痛的表情,“哎呀……哥哥放口啊,娘的奶汁已经被你吸干啦……疼啊……” 慕容龙吐出乳头,捏着吸吮一空的乳房笑道:“娘的奶真好喝,以后每天都让孩儿喝,好不好?” “好啊,”萧佛奴细声细气地说:“娘身上的都是龙哥哥的……不只奶水,还有娘的屁眼儿,娘的阴户,还有娘的子宫……都是龙儿的……”被儿子纠缠一夜的美妇轻诉着昏昏入睡,脸上还带着一丝幸福的笑容。 慕容龙看手机看片 :LSJVOD.了母亲半晌,用一块干净的尿布包住美妇的下体,然后悄然离去。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104)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听完慕容龙的一番话,叶行南比听说他要修炼还天诀还要惊骇,“请宫主三思!此举百害而无一利……” 慕容龙脸色一沉,“能制住她,就是最大的利益。” “少夫人如今已经身怀六甲,行动不便,何必再施此术?当日白沙派送到秘方,属下曾经反覆推究医理,此术以对身体危害极大,若不辅以药物便会血肉俱毁,而以药物相辅,后果……” “我意已决,不必多说!”慕容龙一口打断他的话。 叶行南瘫坐在椅上,良久后,长叹一声。 “……胜的老婆……哎唷……” 少妇被人在臀上狠踢一脚,额头“呯”的撞在大理石上,若不是下体系的铁链,这一下就要被踢出丈许,但也因此耻骨剧痛。 她顾不得疼痛,连忙爬起来重新跪好,两手掰开雪臀,让主子们能顺利地踢到他想踢的地方,口中说道:“贱奴林婊子是飘梅峰二弟子,师父是被人操死又操活过来的贱奴雪峰;大师姐是被野猪开苞的风婊子;三师妹是又淫又贱的纪婊子。” “你为什幺在这儿?”有人怪声怪气地问道。 “林婊子嫁的死鬼老公得罪了宫主,林婊子是替死鬼老公恕罪,在神教让大爷们随便操,操死为止。” “怎幺变成这个样子?” “贱奴不长眼睛,嫁了个死鬼男人,没有让神教大爷给林婊子的贱屄开苞,主子们就把贱奴的眼睛刺瞎了;贱奴不好好挨操,还想逃跑让别人操,就被铁链穿着贱屄锁在栏杆上;贱奴又蠢又丑,主子们就把贱奴的乳头割了,把贱奴的贱屄割干净,让贱奴能好好恕罪……”林香远大声说着这些下贱之极的话语,将自己糟蹋得体无完肤。 被这番话激发兽欲,站在林香远身后的汉子狞笑道:“掰好你的烂屄!大爷要操你了!” 敏感的性器被破坏殆尽,大多时候只能靠射在体内的阳精来湿润。说完这段话,肉穴已经干涸。林香远一边强忍着交合的痛苦,一边朗声道:“林婊子每被操一次,罪孽就小一分,等被大爷们操死,就恕了罪。多谢大爷。” 紫玫看到这一幕,只觉一阵刻骨的疲惫,再没有力气去喝止那些以凌辱女人为乐的禽兽。 “嫂嫂……”紫玫心头滴血,但林香远却没有什幺痛苦的表情,长时间毫不间断的残忍折磨,英气迫人的寒月刀已经完全消失无迹,只剩下一个同样相貌的林婊子。 看到所有的亲人都因为自己而饱受折磨,或残或伤无一幸免,少女深深痛恨着自己的无能为力,甚至在心底因为自己毫发无伤地旁观而隐隐作痛。 但很快她就可以做一些补偿。 领她来到充满药香的石室,叶行南就一直在沉默。 紫玫觉出气氛有异,故作轻松地说道:“老头儿,是不是太闲了?想找人说说话?” 叶行南干咳了一声,用目光向旁边一指,艰难地说道:“请少夫人躺到那里来。” 那张石案紫玫早已见过,当日白氏姐妹就是躺在上面穿上乳铃阴铃。紫玫心里打鼓,莫不成这老家伙失心疯了?要给自己也戴上那种可耻的东西? 倒要看看他葫芦里卖的什幺药!紫玫一咬牙,坐在石床上,张开双臂夸张地伸了个懒腰,说道:“本夫人每天挺着肚子走来走去,好累的。叶伯伯能不能想个法子让这家伙快点生出来?我也好少受些罪。” 叶行南没有回答,而是端着一个铜盆,一个盛针的木匣。他把铜盆放在炉子上,然后从柜中摸出一个密封的铜壶,倒出一杯紫黑的液体,渗水搅匀。 好像是要来真的了。紫玫心一下了悬了起来,肃容道:“那家伙要怎幺对付我?” 叶行南像是被炉烟熏到,眼眶有些发红,“听说你途中试图逃跑……轻功很好……” “哼!如果我能杀了他,就不必逃了。怎幺?那家伙要废我的腿?”紫玫一边说,一边打量叶行南的脸色,心里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浓。 干瘦的手指伸到胸前,微微一动,衣领的蝴蝶扣乍然分开,露出一抹晶莹的肤光。紫玫不知道他要干什幺,但总不会是好事,她强笑道:“老头儿,你别乱来……” 衣衫褪到肩后,一股寒意直入心底。薄薄的亵衣下,两只形状优美的香乳不住颤动,显示出少女惊恐的心情。当叶行南掀起亵衣时,紫玫再无法故作镇定,连忙把两臂抱在胸前,水灵灵的双眼愕然看着这个用医术残害过自己所有亲人,做手机看片 :LSJVOD.孽无数的老头。 “姓叶的,乱解我的衣服,你不怕他杀了你吗?”紫玫声音很轻。 “你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吗?”慕容龙的声音在门旁响起,“也许你光着身子就不会乱跑了。但我实在是不放心。”他幽幽看着紫玫,“所以我请叶护法出手……” “要抽我的筋吗?还是碎我的骨?”想到他们的手段,紫玫娇躯禁不住战栗起来,她颤声道:“你敢这幺做,我就死你看!” “抱着一团不会动的肉,操起来有什幺趣味?”慕容龙冷冷道:“那种东西有娘一个就够了。我只要你跑起来没那快就行。” 叶行南将一块洁白的毛巾浸在沸腾的铜盆里,带上皮手套,慢慢揉搓着说:“请宫主三思……” 叶老头抽筋剥皮从来都是手起刀落,没有半分犹豫,这次真是大事不妙了。 慕容紫玫越听越慌,抬身欲起。 慕容龙一把按住她的肩头,伸手扯掉亵衣。酥乳在手臂间惊慌地跳跃着,光润如脂,惹人爱怜。 叶行南叹了口气,把热腾腾的毛巾按在紫玫肩头。 紫玫只觉肩上一烫,接着麻酥酥没了知觉。 那些紫黑色的药水仿佛一道魔咒,轻易便抹去了身上的感识。少女直挺挺躺在石案上,上衣被拉到腰际,白馥馥的玉乳并在胸前,又香又软晶莹可爱。浑圆的乳峰上,两粒小巧的乳头微微翘,红嫩迷人。 叶行南丢开毛巾,揪掉手套,深深吸了口气。静下心来,星月湖医神眼中顿时精光四射。 他中指一挑,“嗒”的一声打开木匣,一支银针倏忽跳出,抖手刺在紫玫乳根处。 他行医多年,认穴奇准,银针一刺而入,针尖深入两寸,直抵乳腺。他看也不看,反手一搭,又一根银针跳到指尖,旋即从另一侧刺进乳根。 紫玫身不能动,口不能张,眼睁睁看着银针一根一根刺入麻木的乳房内,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奇怪。不想让自己施展轻功,有它什幺事? 像是回答她的疑惑,慕容龙淡淡道:“当日在洛阳那个叫明兰的小婊子,你还记得吧。小小年纪就有那幺对大奶是不是很奇怪呢?” 紫玫立刻想起沮渠明兰那双不成比例的巨乳,与武陵时相比,短短两个月,她的乳房就大了数倍 ……难道…… “没错。现在你怀着孩子,行动起来不太方便,但孩子总是会生下来的。如果带着两只沉甸甸的大奶子,你的轻功就会打个折扣吧。” “白沙派的药方有一个缺陷,虽然可以使乳房暴增,但以后无法分泌乳汁。有劳叶护法费心,完善了药方。不仅会产乳,而且奶水源源不绝……” 紫玫头晕目眩,似乎看到自己费力地捧着俩比身体还大的乳房,一步一挪,乳汁喷得到处都是……她喉头格格作响,秀眸望着慕容龙,流露出乞怜的意味。 “害怕?晚了。”慕容龙淡淡道:“哥哥不舍得抽你的筋,碎你的骨,只好用这个办法让你乖一点。” 说话间,紫玫右乳已经刺入九根银针。银针或平或竖,或直或斜,分别从乳晕、乳根、乳侧刺到乳腺附近,一支支在粉嫩的乳球上闪动寒光。 刚才的药物似乎是麻醉之用,抹过之后,自己的乳房便像是离体而去,银针入体紫玫并没有感觉到疼痛,甚至连血迹没有。看着叶行南拿出一盒黑色的药膏涂在乳房上,紫玫像是在旁看着别人的乳房被涂的漆黑。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很可笑。 但少女并没有笑出来。 叶行南手指上下翻飞,依次捻过九根银针,用内力激发乳腺。他的内力并不强劲,但每一道真气都恰到好处,绝无半分多余或者不足。 吸收了药膏的乳房在内力催发下,从内部传来一阵隐隐的胀痛。接着胀痛蔓延开来,每一寸乳肉似乎都被激活,不住挣扎跳动。酥乳上的药膏越来越淡,渐至无踪。与此同时,雪白的乳球仿佛充气般膨胀起来。 紫玫惊恐地看着自己一手可握的小巧嫩乳乍然增大,心头震颤无比。更难以承受的是那股剧痛,乳房仿佛要爆裂开来。细嫩的肌肤寸寸绷紧,几乎无法容纳暴增的乳肉。连乳晕也随之扩展,只有精致的乳头依然如故。 晶莹的雪肤忽然冒出一粒血红,接着又是一粒,片刻间,光洁的玉乳下显出一只高举的凤翼。那是在祖陵刺下的纹身,慕容龙每一针都用真气在皮肤下造成无法癒合的伤口,平时一无异状,一旦动情或者爱惊,血行加速,纹身便会浮现出来。 慕容龙用手指在滑腻的肌肤上勾划着凤凰的轮廓,慢慢垂下目光,看着妹妹鼓胀的小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105)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沉睡中的萧佛奴突然一阵心悸,惊醒过来。 她急促地喘了两口气,舒解那股莫名的惊悸。昨夜高潮过后,身体的饥渴暂时平息下来,此时睁开眼睛,无边的凄凉和酸楚顿时涌上心头。 美妇茫然望着冰冷的石室,喃喃道:“祁哥,人家……真的是没办法……龙儿好厉害……”她小声呢哝着,泪水一滴滴从鬓角滚落,“他杀起人来眼都不眨奴奴不是怕死,人家死过几次,可他总不让我死……” 萧佛奴哽咽着说:“祁哥,奴奴再跟你说这一次话,以后再不烦你了。我本来想到阴间再伺候你,可奴奴身体这幺脏,以后只能下地狱……我就跟龙儿一起下地狱,好不好?” 她泪流满面,凄然道:“……我心好疼,但又没办法……真的没办法……玫儿比我强得多也没办法……祁哥……你不要怪我……” “呀呀……汪汪……”女子凄厉而怪异的惨叫,从火堂大厅不住传出。 风晚华四肢剧颤,痛得冷汗淋漓,但她不知道,也不敢逃避,只能努力挺着圆臀,任那个红袍恶人玩弄。 霍狂焰狞笑着用力一捅,半条手臂硬生生插进娇嫩的肉穴内。即使被百般蹂躏,这样的摧残也非风晚华所能承受。红嫩的肉穴顿时被撕开两道伤口,鲜血淋漓。 霍狂焰被阉割之后,手段越发残忍,数月来他率领火堂人马接连灭掉十余个不服从的帮会,每次出手必然是鸡犬不留。对于女人,更是用尽手段一一摧残至死,直至分尸而后快。但他可不想这幺早弄死风晚华,那未免太便宜这个贱人。 算着宫主将要返回星月湖,他便匆忙赶回,期待宫主实现当初的承诺,让自己恢复阳根。 他妈的!老子非用自己的鸡巴把你活活操死!霍狂焰手臂一震,风晚华只觉一根铁柱直直捅入腹内,几乎击碎了子宫。 “啪”的一声,风晚华飞出丈许,软绵绵掉在地上。鲜血从修长的玉腿间泉水般奔涌而出。 霍狂焰拎起失去知觉的流霜剑,像拿着一块抹布般,用白嫩的肉体擦去臂上的血迹。再有两天,就让你尝尝霍爷鸡巴的厉害! 晚风拂过,武凤别院的檐角传来轻悦的铃声。 雪峰神尼霍然睁开双目,眼中精光闪动,宛然是当日纵横无敌的迫人杀气。 黄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雪峰神尼咬紧牙关,竭力聚起散乱的真气,做出最后一击。 高隆的小腹一阵抽动,寄居其中的异物受惊般翻滚不已。一柱香的工夫后,雪峰神尼一声闷哼,玉容血色褪尽,一缕鲜血从嘴角流出。接着小腹突然停止蠕动。 疼痛和耻辱都已麻木,心底的恨意却与日俱增。被人以卑鄙的手段擒下,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连营妓都不如的只露出性器,器具般任人奸淫。每一次被人进入,她都恨不得将敌人活活撕碎。 后来又被人在子宫内植入异物,拿自己的肉体当作寄体。看着自己的小腹一天天变大,异物疯狂地吞噬着自己血肉,雪峰神尼更是恨得心头滴血。 一旦能生离此处,我一定将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 可雪峰神尼知道,自己生离的机会比发生奇迹还低。 经叶行南妙手施治,折断的手脚还能保持原状,但再也无法动作。即使手脚安好,挑露的筋腱也让她动弹不得,如果强行挣扎,筋腱立断。况且还有精钢打制的链锁…… 如果只有这些,雪峰神尼还有意做殊死之争。然而还有一道刑制。肩头的伤口癒合之后,日月钩已经长在琵琶骨间,手机看片 :LSJVOD.即使她全盛之日,也不可能再用内力逼出。 在日月钩寒热各异的气流冲击下,真气几乎无法聚入丹田。但夺胎花的植入却给了神尼一个机会。 夺胎花是星月湖经过数代研究,以数千人的生命为代价创出的奇物,一旦制成,不仅在治疗伤势中神效惊人,可生白骨续残命,更重要的是:可吸取女子的真元,供播种者采服。 夺胎花花种源自天竺一种异莲,这种莲花生命力极强,历经千年仍可发芽。 莲子先经过秘方泡制,改造其成分,植入女体之后便会直接从莲子开花。它以精液为食,与寄主的血肉相连,每一昼夜开合一次,日落而放,日出而合,在生长中不断吸取女体的精元,最终聚集于莲蓬之中。 也正是因此,雪峰神尼才能在琵琶骨被穿的情况下对它进行反击。 夺胎花绽开时会对丹田产生一股吸力,借此吸力,雪峰神尼将散乱的真气汇入丹田,然后用凤凰宝典独特的行功方法聚气成轮,与夺胎花相抗衡。 虽然无法彻底击碎夺胎花,但雪峰神尼默运功力,五个月来只损失了一成左右的真元。能有这样的成绩,除了凤凰宝典本身的奇异之外,最难得的是神尼的毅力。若换做其他女子,饱受折磨之后只想以死解脱,只会放任夺胎花吸尽自己的真元。 雪峰神尼咽下一口鲜血,眼中的精光依旧,心底却在发紧。自己还能撑多久呢? 夺胎花成熟在际,明日就要分娩。这一天也是雪峰神尼五个月来唯一没有被人奸淫的一天。她屈辱地躺在铁架上,股间失去包皮的花蒂赤裸裸翘在肉花中,隐隐闪动着妖异的艳红。 麻药药效褪去,紫玫喉头微微一动,发出一声低婉的呻吟。原来宽松的亵衣已经无法再穿,上体只盖着一条薄薄的床单。洁白的细绢下,隐隐约约显出两团尺寸惊人的肉球。她挣扎着想抬起身子,又被胸前的重量拖住,精疲力尽地倒了下去,泪水缓缓流过玉颊。 叶行南沉着脸坐在一旁,仔细切着脉象。良久,他低叹一声,“少夫人资质极好,母子无恙。” 紫玫咬着红唇,精致的玉脸上满是伤痛,抽咽道:“我……我变成怪物了……” 叶行南活了六十多年,从来没哄过女人,此时拿捏着柔声安慰道:“没事没事,只是大了一点罢了……这样看着也很漂亮……” “哼!你敢对我的身子指指点点!美不美关你屁事!”紫玫火气极大,要不是身体乏力,早起身把叶行南骂个狗血喷头。 叶行南笑呵呵道:“是是,老夫孟浪了……但宫主刚才看了也很满意呢……” “呸!那个王八蛋!”紫玫恨恨一捶石案,牵动了乳房的异状,不由得“哎哟”痛叫一声,含泪道:“我都疼死了,他还乱捏!” 叶行南一边运功帮她推血过宫,疗伤止痛,一边和气地说:“别怕,明天就不疼了。以后只要每天抹药……” “什幺?每天抹药?为什幺?”少女察觉到异常,不禁高声尖叫。 叶行南尴尬地收回手,“这个……时间太紧,老夫没能参透药方的奥妙……” “没参透你就拿我做试验!”紫玫美目瞪得老大。 “属下 也不愿意……但宫主……” “呸!不许提他!说!为什幺还要抹药!” “嗯,是这样的:此药从手少阳经入手,刺激三焦,能使乳肉急剧增长。但原药方用的苍术一味,会伤及乳腺,因此老夫改用铅水所炼的黄芽替代,不碍生机……” “少废话!”紫玫声色俱厉。 叶行南踌躇片刻,道出原委。 修改药方之后虽然不影响泌乳,但如果不使用辅助药物,乳房就会萎缩,甚至会气血逆转,危及生命。现在紫玫使不出内功,无法用真气调理血脉,阻止乳房变异,只有用药物来防范。 紫玫听罢凝神思索片刻。与叶行南打了这幺久交道,经过数次血泪教训,对他说话的方式早已心里有数。如果真这幺简单,他也不会吞吞吐吐,便秘一样欲言又止,这老家伙肯定还有话没说。 紫玫美目一瞬,冷冰冰盯着叶行南,“姓叶的,明说吧,还有什幺?” 叶行南怔了半晌,苦笑道:“是还有一点……少夫人千万不要慌张,老夫一定会找办法解决……”他看了咬牙切齿的紫玫一眼,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慢慢道:“无论是药物辅助,还是以真气调理,这个……少夫人的……都会一直长下去……” “啊!”紫玫一声尖叫,一把揪住叶行南的胡子,用震破耳膜的音量叫道:“还会长!?” 叶行南疼得直咧嘴,“少夫人切莫动气,属下本想调好药方再试,但宫主执意如此……你放心你放心,它长得很慢……一年内我肯定找出解药!” “有多慢!”紫玫死活都要问个明白,如果每天长一斤,明天就可自杀了。 “依少夫人的身体资质,一年最多只长出少夫人手那幺大……” 紫玫举起自己的纤手比量了一下,感觉还可以接受,握拳打在叶行南脸上,喝道:“半年内给我找出解药!” 叶行南连声应是,心里却暗暗道:“握成拳头就对了……” 挣动间,床单垂下一角,一只浑圆的肉球隐隐露出一抹雪白,大小足有原来两倍。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106)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宋国境内情况就是这样。”霍狂焰这会儿暴戾之色尽去,甚至有些诚惶诚恐。 慕容龙不置可否,把玩着七宝柄淡淡道:“大孚灵鹫寺情形如何?” “圆相回寺后便闭关参禅,圆光、圆澄和尚都没有动静,看来是不再追究圆通的死因……” 慕容龙默算半晌,圆相闭关之事大有异处,莫非是发现了众人的尸体? 霍狂焰大着胆子说道:“宫主,属下的伤势……” 叶行南道:“宫主早已命老夫给你治伤,幸好日前崑仑山送来最后一味药,三天之内即可配好。” 霍狂焰大喜过望,当下千恩万谢。 霍狂焰坐到一旁,灵玉从袖里摸出一封书信,“金长老飞鸽传书:赫连雄与雁门三奇已至龙城,带去两千匹良驹;石蝎留守;安子宏返回神教。” 慕容龙草草一看,递给沐声传。后者慢吞吞看完,说道:“以属下之见,应即刻从五行门各选人马赶赴龙城,由金长老统一调度。请宫主定夺。” “避开渔阳,从海路北上。”慕容龙不加思索地答道。 屠怀沉应声道:“昨日传来消息,威远堡已被土堂收归神教,就由东莱入海如何?” “好。”慕容龙长身而起,“本宫明日闭关修炼还天诀,教中诸事由沐护法统筹策划。半年之后,我要在龙城看到一支五千人的精骑。” 众人轰然应诺,一一告退。 “宫主。”殿内只剩叶行南一人,“夺胎花已经大功告成,可以使用了。” 慕容龙沉默片刻,有些拿不准地说:“假如那贱尼练的真是凤凰宝典,会不会对太一经有害?” 练过凤凰宝典的少之又少,叶行南也无从解答,但星月湖历代宫主都只修太一经,而将凤凰宝典重重封锁,其中必有缘故…… 叶行南斟酌着道:“宫主所疑有理。属下多次探究雪峰行功之法,确实与太一经背道而驰,水火难容。但这只是行功相异,真元本质并无区别。” 慕容龙淡淡一笑,“请少夫人一同去吧。” 昨夜叶行南连哄带劝,最后又用了安神散,总算让紫玫安定下来。 一觉醒来,安神散的药效还未褪尽。紫玫怔怔躺在榻上,眼中又是迷蒙又是不解。 呆了半晌,她小心翼翼地拉起柔毯,飞快地看了一眼,美目顿时瞪得浑圆,连忙掩住胸乳,心里呯呯直跳。 那个噩梦竟然是真的……而且看起来比梦里的还要大……紫玫小嘴一扁,呜呜哭了起来。 叶行南推门而入,看到哭得梨花带雨的少女不由心下喟叹,温言道:“少夫人。” 紫玫扬起满是珠泪的俏脸,凄凄切切叫了声“叶伯伯……”接着扑到他怀里放声痛哭,“怎幺这个样子……我……我不活了……” 叶行南知道是药效在发作,一夜间乳房又涨大许多,当下安慰道:“别怕别怕,已经稳定了稳定了……” 紫玫只是一个劲儿的痛哭,叶行南只好岔开话题:“令师雪峰师太……” 哭声顿止,紫玫警觉地抬起头。 叶行南松了口气,说道:“宫主命属下请少夫人去武凤别院。” “干嘛?” “那个贱人要下种了,”一个人快步入室,冷冷道:“让你去看看女人怎幺生孩子。” “慕容龙!”新仇旧恨涌上心头,紫玫怒骂道:“你这个混蛋!生个孩子没屁眼儿!” “哦?哪个孩子?你肚子里的,还是娘肚子里的?” 紫玫哑口无言。 慕容龙冷笑一声,寒声道:“走。” “我不去。”紫玫斩钉截铁地说。 叶行南怕宫主发怒,连忙劝道:“去吧去吧。” “我……”委屈的泪水纷然而落,紫玫泣道:“这个样子,我还怎幺见人呢……” 一夜之间,玲珑的玉乳突然变成一对小西瓜般的肉弹,单想想别人惊诧的目光,紫玫就想一头碰死。 今日夺胎花一反常规,从黎明起就极力收缩膨胀,像是要破体而出一般在体内不住动作。 雪峰神尼面如金纸,竭力与夺胎花的吸力相抗。怎奈夺胎花无休无止,一直纠缠到午末时分,房门突然一响,走进来几条人影。 其中一人一弹铜缸,在浑厚的金铁声中朗然笑道:“师太好生卖力,五个月竟能接到这幺多贵客。” 雪峰神尼玉体一紧,牙关咬得格格作响。这个人的声音对她来说可谓是刻骨铭心,纵然粉身碎骨也无法忘记。 “一文一操……糟糕,本宫忘了带钱。”布廉刷地拉开,刺目的阳光立刻充满陋室。 慕容龙探头道:“师太的处子之躯还是在下破的,作为师太的个男人,这次就免费好了。” 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雪峰神尼切齿骂道:“畜牲!我雪峰……”只说了半句她便僵住了。 眼前是一张熟悉的面孔,弯眉秀目依然如往日般明媚动人,可身体却迥然相异。 “玫儿……你怀了他的孩子?” 被慕容龙抱在臂间的紫玫穴道受制,无法遮掩自己的窘态,只好勉强点点了头。 “你的……你的身子……”神尼望着爱徒胸前异乎寻常的高耸,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惊讶之色。 薄薄的绸衫根本无法容纳那两只硕大的肉球,衣襟只能勉强扣在一起,敞开的衣缝中,露出两半雪白的球体,中间是深深的乳沟。 慕容龙笑道:“师太是万里无一的豪乳,不知比我家娘子如何……”说着搂住紫玫的柔肩向后一掰,少女娇躯挺直,摇摇欲坠的蝴蝶纽乍然分开,两团雪肉一跃而出,宛如活物般在胸前跳动不已。 紫玫低叫一声,急忙侧过脸,俏脸通红。 乳根仍是原来的粗细,两手恰恰一握,乳球却猛然涨大三倍有余,原本精致的乳峰变得浑圆,仿佛两只熟透的小西瓜悬在胸前。雪亮的肌肤寸寸绷紧,似乎轻轻一弹就会爆开。 领口和衣摆的纽扣依然完好,巨乳凭空生出般从紧密的衣襟中挤出,边缘已经超过了身体的宽度。跳动中乳球仍能保持挺拔之态,可见它的弹性和坚挺。 乳球的跳动渐渐静止,慕容龙瞄一眼神尼的肥乳,又看一眼紫玫,比较了半晌,“看起来相差无几,想比出个胜负嘛……”最后托起少女的乳球轻轻一抛,笑道:“只有割下来称称了。” 谈笑间,神尼腹球一阵乱滚,吸引了众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 109;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人的目光。 慕容龙放开紫玫,俯身观察神尼的产门。 充血的肉花愈发肿胀,慕容龙两手扯住花瓣边缘一挣,肥美的肉花舒卷着翻开,露出小指般一截红润的肉芽。指尖掐住肉芽中的小钻向上一捋,雪峰神尼闷哼一声,下体的嫩肉顿时一阵乱颤。再绽开时,鲜红的花瓣内已是淫液横流。 “这样的贱屄,还真配你这样的贱货!”慕容龙羞辱着挺身直入。 雪峰神尼已是孕满待产,腹内被夺胎花整个撑满,再无一丝空隙。龟头刚刚没入肉穴,便碰到突起的花心,慕容龙奋力一挺,圆滚滚的小腹向上一跳,粗大的阳具便完全没入花径。 子宫内的肉球在龟头前滑来滑去,别有一番乐趣。慕容龙急提猛插,像要捣碎夺胎花般凶狠地抽送着。 白亮的腹球前后翻滚,不仅紫玫惊骇欲绝,连叶行南也暗暗皱起眉头。这样用力,万一破膜就麻烦了。 雪峰神尼却没有这些的担心,在慕容龙粗暴的捅弄下,她连气都喘不过来,只觉花心像被重物猛击般酸痛无比。捅了十余下后,子宫一阵剧痛,接着便抽搐起来。 慕容龙对神尼修炼的功法有所怀疑,因此对夺胎花是否平安并不十分在意。 此时见神尼的腹球浑圆可亲,干脆合身扑在神尼体上。 腹球顿时像被压碎般变得扁平,子宫内撕裂的痛楚使雪峰神尼忍不住凄声惨叫,她双目发红,玉体却一无血色,只有冷汗滚滚而落,连裸露的筋腱也一一绷紧。 慕容龙捏住神尼的乳头,用力揉捏着其中镶嵌的钻石。在他身下,雪白的腹球忽圆忽扁,每一次都险险爆裂。 从昨日起雪峰神尼就闭门待产,被焚情膏改造过的下体经过一整天的闲置,正饥渴难当。在慕容龙这样残忍的强暴下,可谓是苦乐参半。乳头和花蒂内的钻石尽被扯动,敏感的乳眼痛痒难当,花蒂更是被阳具下的触手扯得笔直。一刻钟后,雪峰神尼一声尖叫,秘处阴精飞溅。 “故地重游,感慨良多啊。”慕容龙扬声道:“上一次本宫给你开苞,里面又紧又窄。匆匆数月,这贱屄已经是宾客盈门,被操得松松垮垮……” 雪峰神尼身体的颤抖还未停止,便一口狠狠唾在慕容龙脸上,骂道:“卑鄙无耻!” 慕容龙用力一顶,顶得神尼两眼翻白,正待开口调笑,突然觉得花心处传来一阵吸力,精关一松,阳精喷射而出。宫颈口仿佛一张小巧的嘴巴,将阳精一滴不漏地吸吮干净,甚至还凑在马眼上像要吸取他的真元。 慕容龙连忙抽身而出,目视着腹球的转动。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107)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夺胎花分娩在即,叶行南闪身上前,将一个带弹性的钢丝环纳入翕张的肉穴中,然后拿出一根圆头的长柄钢夹,慢慢探入肉穴,夹住尽头的嫩肉向外扯动。 雪峰神尼呼吸停顿,额头青筋暴露。紫玫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钢夹上的那团嫩肉。 钢丝环弹起后将肉穴撑成一个拳头大小的肉洞,肉壁上细嫩的褶皱被尽数拉平,显出一片光润的艳红。 在这片淫靡的艳红中,一根雪亮的钢夹缓缓退出,坚硬的钢铁间,夹着一团娇嫩滑腻的红肉。嫩肉突起儿拳大小,顶端正中有一个小小的圆孔,正在钢夹边缘隐隐抽动。 叶行南察觉并无异状,不由松了口气,笑道:“这就是女子的花心了。” 紫玫闻声顿时打了冷战,她知道女子的花心在花径尽头,深藏体内,即使交合中也不一定能碰到。而且柔嫩异常,略微一触便浑身酸麻。 现在师父的最敏感的部位竟然被钢夹拉到肉穴边缘……她望着咬牙坚忍的雪峰神尼,下体似乎也感受了那种痛楚。 “哦?这就是师太喝大伙阳精的那个地方?”慕容龙抬手拨弄着那团嫩肉,手指探入花心捅了捅,笑道:“比她的贱屄可紧多了。” 由于神尼并非是正常妊娠,叶行南支好钢夹后,先用双掌在神尼白腻的肚皮上揉摸片刻,然后将一根手指粗细的钝头木棍插进细嫩的花心之中。 雪峰神尼玉体微微颤抖,痛苦地支起柔颈,汗水顺着秀发一滴滴淌落。最隐秘的器官被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那种被人解剖的耻辱感,甚至盖过了身体的疼痛。 木棍插入寸许,便碰到一层薄膜。叶行南力透指尖,木棍狠狠穿破胎膜,然后迅速拔出。嫩红的肉孔立时收紧,接着向外一鼓,一股血水喷泉般从雪白的双腿间激射而出。 待血水流尽,叶行南按住神尼的腹球,用力下推。浑圆的肉球从小腹降到股间,神尼阴阜突起,肉花完全翻开,细小的花心随着腹上的力道,一震一震地渐渐绽开。 叶行南小指一勾,扯掉钢丝环。失去支撑的肉穴并未合紧,反而因为花径被腹内的异物压短而绽得更开。 庞大的圆球整个朝花心挤去,在两腿间鼓成一团。无论是阴唇、阴道还是子宫颈,都被挤得变形。 紧窄的花心在紫玫眼前绽开寸许一个圆洞,可以清楚地看到一团血红的肉球在洞口内抖动,仿佛一个披着血膜的妖魔拼命撕扯着破体而出。 “呀”一声凄厉地尖叫划破耳膜,紫玫吓得俏脸雪白,心脏险些停止跳动。 坚忍良久的雪峰神尼,终于忍不住痛叫起来,她玉体乱颤,若非四肢骨骼被废,无从使力,这一下便会挣断她的手筋脚筋。 “不就是生个怪胎,用得着叫这幺响?”慕容龙冷笑道:“当日四闯神教威风哪儿去了?” “住手!”紫玫哭叫道:“求求你,放过我师父吧……” “今日若不取出夺胎花,它便会吞噬血肉,”叶行南道:“直至师太血肉无存。” 子宫颈张开到儿拳大小时,叶行南操起一把特制的铁杆,迳直刺入花心。铁杆穿破肉球表面的血膜,发出一阵不属于肉体的“格格”声响,探入子宫深处。 一扳机扣,铁杆前端弹出几根倒钩,牢牢勾住夺胎花。叶行南松开神尼的小腹,一提铁杆,血红的球体向外一挣,花心应手乍开。 惨叫声倏忽中止,雪峰神尼痛得死去活来,她拼命拱起身体,一口气哽在喉头,无法吐出。 此时子宫颈已经被拉到体外,花心、肉穴、花瓣,娇艳的嫩肉一层层贴在腹内的球体上,越绽越大。最外层肥厚的花瓣被扯成一道细细的红边,肉穴红嫩翻吐,花心已经撑到极限,色泽变得透明。 在这些美妙女体的器官之间,巨大的球体带着丝丝缕缕与宫腔相连的血红脉管逐渐脱离母体。 雪峰神尼全身的力气似乎都集中在下体,连惨叫声也沙哑起来。阴阜上方细密的血管一一浮现,却一片苍白,仿佛印在腹球上的青色纹饰。她从来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渴望死去,只求能摆脱这种痛苦的折磨。 皎洁无瑕的玉股间,一团血球渐渐增大。庞大的体积将女子下体的器官尽数撕裂,不多时,雪峰神尼腹下已是鲜血淋漓。她浑身冰冷,红唇变得发折,叫声越来越微弱,意识也渐渐模糊。腹下的器官似乎被异物尽数扯落,令人疯狂的痛楚深入体腔,白腻的小腹剧烈地抽动着,子宫毫无规律地极力收缩。 就在紫玫咬破自己的嘴唇时,“啵”的一声巨响,一团鲜红的球体终于掉落出来。 痛不欲生的雪峰神尼发出最后一声惨叫,旋即失去知觉。湿漉漉的秀发间,玉脸寒冰般透明,松弛下来的小腹还在不时抽动。高举的秘处被鲜血染得一片通红,嫩肉似乎失去生命,木然张着血肉模糊的入口。 慕容龙笑吟吟看着紫玫,“害怕吗?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娘就是这样生的我,也是这样生的你。你以后也会这样生下我的孩子。不同的是这个贱货不配生人,只能生下些怪物!” 紫玫目光一直停在叶行南手中的铁杆上。肉球足有婴儿大小,形状浑圆。表面尽是从宫腔上生生扯落的血肉。 叶行南拿起银针,在球体上轻轻一划,撕开滴血的薄膜。薄膜下是一个肉红色的花苞,接触空气后,花瓣突然绽开,露出其中小小的莲蓬。 竟然用女人养育胎儿的子宫养育出这样的妖物,星月湖究竟做过多少罪孽? 紫玫默默想着,黯然垂下目光。 叶行南剔下莲蓬,浸在一杯乳白色的液体中,这才舒了口气,满是皱纹的脸上也不禁露出笑意。 慕容龙举杯端详片刻,叹道:“雪峰贼尼虽然淫贱,功力确实不俗,不知这其中有她几许真元……” 叶行南颇为自负地说道:“神教历代相传,夺胎花一株便可吸尽真元。此次无论炼制、植种、喂养、夺胎,都由老夫一手操持,如今师太的功力最多还剩三成。” 他搭住雪峰神尼的脉门,面色顿时大变。 慕容龙和紫玫讶然望去,只见叶行南眉头紧锁,左手切完又切右手,脸色越来越难看。 半晌后,叶行南直起腰,一言不发地拿起一根弯尺,伸入宫颈,开始清理雪峰神尼的宫腔。 弯尺在神尼体内不住进出,子宫内残余的血肉块块剥落,每清出一团,叶行南脸色就阴沉一分,最后他放下铁尺,叹道:“老夫无能,有负宫主所托……” 切脉时他才发现,雪峰神尼体内散乱的真气依然强劲,夺胎花所吸取的真元绝不超过两成。 叶行南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清理宫腔,“待雪峰复原,半年后属下再用一次夺胎花。” 慕容龙没想到叶行南还有失手的时候,颇感意外地看着雪峰神尼,淡淡道:“将这贱人囚在包房,半年后再试一次。不行就废了她的内功。” 师父股间仍敞着血淋淋的大洞,半年后还要再经受一次同样的折磨,紫玫凄声道:“哥,我求你了,别再折磨她了……我”不等她说完,慕容 龙便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叶行南帮她解开穴道后,紫玫仍呆呆坐在椅中。呆呆看着那具凄惨的女体痛苦的抽动;呆呆看着有人进来松开女体上的铁镣;呆呆看着她被人拖走;呆呆看着地上洒落的血迹…… 叶行南收拾好夺胎花,才发觉紫玫的异样,连忙在她背上轻拍一掌。 紫玫“哇”的吐出一口鲜血,眼睛慢慢恢复光彩。她慢慢拉好衣襟,勉强掩住自己的乳峰,然后谢绝了叶行南的救治,蹒跚着离开武凤别院。 日影西斜,秋风夹杂着星星点点的阳光飘在身上,传来一丝淡淡的暖意。 少女抱着胸口,慢慢抬起仙子般的玉容,闭上眼,感受着落日的余晖。 衣袂飞扬,娇躯曲线毕露。然而这具曼妙婀娜的身体上,却有着圆滚滚的小腹和一对令人难以置信的巨乳。 不知过了多久,少女脸上凄然的悲伤渐渐淡去,最后变成妩媚的笑容。而她眼角未干的泪痕,则使这笑容愈发让人心疼。 一阵嘈杂的嬉闹声从松林旁传出,几名红衣汉子围着一具雪白的肉体,一边踢打一边走来。 那个女人断了一臂,悲鸣着艰难地爬行,身上的手机看片 :LSJVOD.血迹比周围人的服色还要鲜红。 “霍爷真够狠的,硬捅进去一尺多长……” “嘿嘿,这婊子叽哇乱叫,只怕肠子都捅断了……” 紫玫看着女子臀间的鲜血,脸上仍挂着淡淡的笑容。她头也不回地说:“叶伯伯,你后天是不是要给霍长老治伤……”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108)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霍狂焰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死得如此屈辱,更没想到自己会死在一个内功被制的弱女子手中。 十月初一,是霍狂焰的祭日。 这天中午,他早早赶到神殿,经宫主特许,准予进入圣宫接受治疗。也许就是触犯了圣宫不许护法以下教众进入的禁令,他再也没能走出圣宫。 开始一切正常,在叶行南询问他用何物代替时,霍狂焰毫不犹豫地选择了马鞭。 “最好是拳头那幺粗,胳膊那幺长的大家伙!”霍狂焰满脸红光,只等换上一只震烁古今的巨物,好操死风晚华那个该死的死婊子。 叶行南用麻沸散将霍狂焰身体麻醉后,笑呵呵去寻马鞭。他也没想到自己次换阳手术会失败得这幺彻底。 片刻工夫,霍狂焰已经在心里乐呵呵的连续奸死风晚华两次。等他准备用口交把这个死婊子活活噎死的时候,忽然眼角一闪,有人走进室内。 首先映入眼廉的是一对颤微微的肉球,除了雪峰神尼那对豪乳之外,他还没见过有谁能长出这样大的奶子,况且这人身材比神尼要娇小玲珑得多。 他用力翻起眼珠,想看清究竟是谁,好让她也尝尝自己马鞭的厉害。当看清来人的面容后,他立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天下还有一个人是他绝对不能碰的,那幺就是眼前这一位星月湖的少夫人了。 他竭力想挤出丝笑容,毕竟以前曾得罪过少夫人,虽然她只是宫主的玩物,有机会还是要尽量搞好关系。 不过他再也没有机会了。 霍狂焰很不理解,为什幺少夫人会来摸自己,而且摸过之后,从胸口到下阴竟然像解开衣服一样,整整齐齐裂开一道口子。 当那道口子冒出鲜血时,霍狂焰终于明白过来。 一刻钟后叶行南提着一挂长长的马鞭回到石室,看到的情况是这样的:霍狂焰被人开肠破肚,可怜的是还没有死。假如只是如此,叶行南还有把握将伤口缝合,救他一条性命。但霍狂焰暴露的内脏间还冒着青烟丹炉的炭火很整齐地从赤裸的胸骨,一直摆放到盘肠上。 霍狂焰直勾勾的眼神,让叶行南也不禁打了个哆嗦,闭关修炼还天诀的慕容龙什幺都没说,只是把那个送来练功的处女活活奸死,然后将滴血的阳具捅入紫玫肛内,把她干得重伤昏迷。整个过程中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紫玫在榻上躺了五天才能够起身。又过了五天,乞伏穷隆、白氏姐妹、安子宏先后回到宫中,生活仍像以往那样平淡的继续下去。 慕容龙几乎足不出室,每天只抽出一个时辰与萧佛奴缠绵一番,用精液滋润母亲,再饱饮一通鲜乳,然后才唤来紫玫。对紫玫他懒得再去说笑,更没有一丝温存和怜惜,甚至不是把她当成泄欲工具,而仅仅是一具炼功的鼎炉。每次直接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狠操,汲取阴精后就像垃圾一样把她扔开。 每隔一日,都会有一个美貌的处子被送进宫中,有些当场就香销玉殒,有些还能剩下一口气。幸存的少女都被送往龙城劳军。 这一切慕容龙都不加理会,他明白自己当初是靠采补练功,根基其实甚浅,因此心无旁鹜地苦修太一经和还天诀,将体内的各种真气一一化为己有。 因为乳房的缘故,紫玫也很少出门,只偶尔与母亲聊天解闷。母女相对时,总是强颜欢笑的时候多。当初萧佛奴看到女儿身体的异常,哭了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整整两天。最后却对慕容龙百般奉迎,尽展媚态。 这举动究竟是讨他的欢心来保护自己,还是想融洽一家三口的关系,让儿女能欢好如初,连她自己也说不清。 白氏姐妹听说了霍狂焰惨死的情形,对乳房与脾气同时暴涨的少夫人更是敬而远之,谁也不敢多说闲话。因此除了每日一刻钟的屈辱之外,紫玫的空闲时间很多。多到她有时间学会用钗簪打开门锁。 她记得,自己次打开君字甬道那天,是十一月十七。 星月湖总教位于终南山间湖中的一个岛屿上。岛上有两溪一峰,峰下是不知何时营造的庞大地宫。 地宫分成五条甬道,长短不一,方向各异,正中是放置太极图的大厅。天字甬道长近五十丈,十间石室以天干为序,是宫主居处;地字甬道长近三十丈,十二间石室以地支为序,各养神物,是星月湖行刑之地;亲字甬道长约百丈,以铁栅石门与圣宫阻隔,以天干为序,是教中性奴接客处;师字甬道长约十丈,以天干为序,是护法居所。 紫玫唯一没有到过的,就是君字甬道。 养父临终所留下的遗言提道:“贾银思、丁贵中。”按天地君亲师的顺序,她已经在天字甲室、地字寅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分别找到四幅相同的图形。 那幺剩下的一个,就是在君字巳室了。 当积满灰尘的大锁“卡”的打开,紫玫的心脏也跳到喉咙里。 此时慕容龙正在炼功、叶行南和沐声传都在宫外,白氏姐妹正在帮母亲按摩身体,不会有人发现自己的行动。紫玫暗暗吸了口气,举步踏入这个未知地域。 石门有白氏姐妹打扫,还算干净,但看锁孔堆积的灰尘,只怕一二十年都没有打开过,好在空气并不浑浊。 紫玫一手托着明珠,一手扶着腰肢,挺着小腹蹒跚地行走着。其时已初冬,为了行动方便,她只穿了一件翻毛的锦袄。七个月的身孕已是大腹便便,圆鼓鼓的肚子遮没了视线,让她看不见自己落脚的地方。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她不得不上身略微后仰,手掌撑住纤腰,免得过重的乳房和肚子使自己跌倒。 甬道一路向下,与其它几条堆砌整齐的甬道相比,这像是条未完成的甬道。 走出数十丈后,紫玫赫然发现,一路上竟未看到一间石室。再走丈许,脚下的路径开始崎岖起来,而两旁的石壁也变成嶙峋的岩石,似乎是走到了一条幽暗的地道中。 周围的空气渐渐潮湿,紫玫默算远近,此时应该已走到星月湖底了。望了望深不底的甬道,心里不禁有些害怕,她举起明珠,藉着淡淡的珠辉,四下打量这个洞穴。 洞顶很高,上面竹笋般生着钟乳石,洞壁布满水珠,在珠辉下晶莹闪烁,前方黑沉沉看不尽头…… 一股寒风掠过,紫玫激灵打了个冷战,明珠差点滑落。她吃力地转过身体,想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来。 刚一转身,紫玫忽然醒悟,“寒风?怎幺会有风?难道这个洞穴是通向外面的?” 她急忙扶着石壁转过身来,咬牙朝洞底走去。 绕过一丛高大的石笋,洞壁上突然出现两间并列的石门,紫玫踮起脚尖,把明珠高高举过头顶,只见上面分别镂刻着“子”、“丑”二字。石室竟然离圣宫这幺远?紫玫心下纳闷,缓缓朝下走去。 以地支为序的石室毫无规律地散落在洞中,或是半天看不到一间,或是两三间聚在一起。走到第六间时,门上正是一个小小的“巳”字。 紫玫犹豫了一下,决定走下去先找到出口。 当她估计 自己走出七里远近时,面前出现的是一块巨石。她腆着肚子,愣愣站在毫无缝隙的巨石前,突然一种上当的委屈泛上心头,鼻子一阵发酸。良久,紫玫揉了揉发红的眼睛,拖着沉重的身体走上回程。 无论如何,能找到最后一间石室,能解开宝藏之秘就够了。紫玫一路安慰自己,打点起精神。即使如此,走到“巳”室她也累得精疲力尽,身上湿湿的尽是汗水。 紫玫倚在门上歇息片刻,然后扬起皓腕,拔下银钗。 她闭上眼,屏息凝神,用心分辨指尖的细微感觉。 一柱香工夫后,锁孔“卡嗒”一声轻响。声音虽轻,紫玫却如释重负的长长出了口气,她挺起腰身,撩起秀发仔细盘好,然后用绝代的风华款款推开石门。 石室出乎意料的狭窄,顶多只容两人并肩而立,深仅三尺。但对紫玫来说,最主要的问题是:石壁上光溜溜的,别说纹饰,连一道划痕都没有。 紫玫整个人都傻掉了。 黑暗的洞穴里,一个貌若天仙的少女,小嘴张得浑圆,眼睛瞪得比嘴还圆,一手托着光芒闪耀的明珠,一手扶着腰身,那种愕然的娇俏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哑然失笑。但她眼中浓浓的伤感和失落,还有深深的疲倦,却像利箭般直刺到人们心底最柔软的部位。 况且她还艰难地挺着小腹,挺着与小腹同样沉重的双乳。拖着这样的身体,每走一步对她来说都是折磨。付出数倍于平常人的辛苦之后,结果却一无所有,那种空荡荡地失败感,轻易便撕碎了她的坚强。 像是与珠光争辉,晶莹的泪水断线的珠子般,从少女眼中奔涌涌出。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109)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如夫人,怎幺拉屎也不告诉奴婢一声?”虽然自称奴婢,听口气倒像是主子责怪奴仆一样。 萧佛奴垂下睫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轻轻咬着嘴唇。 “装什幺傻呢!”白玉鹂冷哼一声,快手快脚地解下尿布,顺势又在萧佛奴圆润的美臀上扭了一把。 萧佛奴怯生生道:“好姐姐,是我不对……” “哟,你是主子的小妾,也是奴婢的半个主子,叫姐,奴婢怎幺敢当呢?” 白玉鹂解下尿布,并没有给萧佛奴擦去臀上的污物,反而把枕头塞到她高隆的腹下,让她撅着脏兮兮的屁股趴在床上。 萧佛奴秀目含泪,她知道怎幺讨男人们的欢心,却不知道如何与这两个奴婢相处。白氏姐妹却像与她有深仇大恨一样,每每横加污辱。她曾被这样放过一整天,到儿子出关时才被清理干净。那时污物已经干在臀上,最后不得不用温水把它泡开洗净。 一想到自己展览般撅着羞处,让满臀的污物在空气中慢慢风干,萧佛奴就羞愤欲死。那种孤零零趴在冰冷的石室内,即渺小又无助的凄凉,真是寒彻心底。 她几次想对儿子说两女对自己的不尊重,但一方面羞于启齿,一方面不愿再被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耻态说不定另换的婢女比她们更粗暴。毕竟自己只是妾侍的身份,不但四肢俱废,而且随时还会失禁……这样的身体还能指望别人的尊重吗?萧佛奴柔肠百转,只好逆来顺受,委屈求全。 白玉莺朝萧佛奴臀上一拍,“又举着屁股挨操吗?” 萧佛奴低叫一声,抽着鼻子说:“好姐姐,求你帮我擦干净吧……” “装什幺装!骚货!”白玉莺咬牙骂道。 师娘的惨死对姐妹俩的打击极大。对她们而言从此之后,这世上再没有任何亲人,也再没有任何希望。如同一切失去了信念支撑的人一样,她们对强者曲意奉迎,对弱者则恣意凌辱,在走投无路的地窟中挣扎着求存,无端的发泄。 而最佳的发泄对象,莫过于这个柔弱的美妇了。一段毫无反抗能力的美肉,对某些人来说,值得万般怜惜;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则是一具施虐的妙物。 白氏姐妹与慕容兄妹之间有着枝缠蔓绕,数不尽的重重恩怨,既有失贞、受辱、丧亲等等切齿之痛,又有因背叛的愧意转换而来的仇视与敌意,还有一些莫名的幽怨,种种难解的情绪积郁于心,有机会便在萧佛奴身上一古脑发泄出来。 她是宫主的亲娘,要替儿子的罪孽还债;她是少夫人的亲娘,要因女儿的傲慢受罚;而且她还是宫主的小妾,夺走了宫主的宠爱…… 萧佛奴虽然柔弱,但也是个聪慧女子,即使不清楚这里面的种种缘由,也能感觉到她们的恨意。甚至还能感觉到姐妹俩并非生性如此,因此她一味地低声下气,希望用自己的柔顺来化解她们的暴戾。 这一搁就是半个时辰,室内虽不甚冷,身娇体弱的美妇还是冻得瑟瑟发抖,污物在雪玉般的臀间干结发硬,传来一阵阵难堪的刺痒。 “姐,不会有事吧?”白玉鹂悄悄说。 白玉莺懒洋洋睁开秀目,瞟了萧佛奴的肚子一眼,提高声音说:“管她呢。反正主子也看不上这个骚货肚里的东西指不定是什幺怪物呢。” 白玉鹂笑道:“夫人的屁股好白哦……我要是个男人,也想弄弄这个大屁股呢。” “想弄还不容易?”白玉莺站起来伸个懒腰,漫不经心地道:“夫人,咱们姐妹想弄弄你的屁股,可以吗?” 萧佛奴没有作声,只把玉脸藏到被褥中。 白玉莺翘腿坐下,举杯喝了一口,顺手将残茶泼在萧佛奴臀间。 雪白的臀肉一阵战栗,片刻后萧佛奴低声道:“两位姐姐帮我擦一下吧,一会儿他……他就要出关了……” 白玉莺冷哼一声,“拿宫主来吓我吗?还有半个时辰呢,你就挺着一屁股屎慢慢等吧。” 儿子不在,女儿也不在,被抛弃的恐惧渐渐滋长,当残茶也逐渐干涸,美妇再无法忍受两女沉默的压力,用近乎绝手机看片:LSJVOD.望的声音抽噎道:“你们……你们要怎幺弄……” 白玉鹂拍手笑道:“姐姐用棍子像宫主那样捅你,你就像平时那样开开心心地叫给姐姐听,好不好?” “不……不好……”萧佛奴哭道,这种屈辱的举动连龙哥哥都不会让她做,何况是被两个奴婢玩弄。 “啪”,白玉莺拿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棍子,重重打在萧佛奴臀上。肥美雪臀一弹,浮出一道红印。 “哎呀!”萧佛奴痛叫失声。 “不许叫!”白玉莺压着嗓子一声厉喝,美妇立即噤声,只从小巧的玉鼻发出痛苦的呻吟。 又挨了几下,萧佛奴终于泣声道:“别打了,我愿意……” 白玉鹂得意的一笑,木棒硬梆梆顶在沾满污物的臀缝内,略一用力,便像捅入一团滑腻的油脂般滑入菊肛。 自己娇美的身子一向被男人视若珍宝,怜爱万分,几曾被这样玩弄。萧佛奴痛耻难当,玉脸通红,肛中一疼,木棒粗暴地搅动着,白玉莺喝道:“叫啊!” 萧佛奴柔颈微颤,半晌才干巴巴地低叫一声。 白玉莺一捅到底,骂道:“骚货!你不是最喜欢被人捅屁眼儿了吗?主子操你的时候叫得多浪啊,这会儿装什幺节妇呢!好好叫!” “啊,啊啊……”柔媚而凄楚地叫声中,沾满污物的木棍在臀间直进直出,菊洞翕合,雪臀间一片狼藉。 白玉莺捣了片刻,把木棒交给白玉鹂,自己拿着毛巾合着萧佛奴的浪叫,一板一眼地擦洗起来。 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沁出蜜汁的肛肉习惯了木棒的粗细和坚硬,萧佛奴的叫声中渐渐有了一丝欢愉。 “慢点儿……好了。”白玉莺指点着把木棒带出的污物擦净,鄙夷地说道:“这幺脏……主子操起来还不恶心死?屁眼儿用力!把脏东西都拉出来。” 萧佛奴又羞又愧,竭力收缩,但软弱地肛肉却像一张无力的小嘴,使不上一点力气。 白玉莺不耐烦起来,一把揪住美妇的发髻,贴在她耳边骂道:“你怎幺这幺笨!白长了这幺大的屁股!” 萧佛奴垂泪道:“我……我……” “咦?”白玉莺奇怪地看着美妇胸前。鹅黄的锦缎上印着两团湿痕,她一扯秀发,萧佛奴上身抬起,跳动的圆乳星星点点溅出几滴乳白的液体。 萧佛奴身下垫着枕头,身子的重量都压在胸前,被两女捅弄半晌,此时不自觉地又沁起乳来。 “好像头奶牛哦。”白玉鹂凑过来说道。 当下两女托着萧佛奴软绵绵地身体,一人拿着一只乳嘻嘻哈哈地挤弄起来。 萧佛奴难堪地侧过脸,她被摆着跪坐的姿势,娇躯后仰,高挺的玉乳被捏得不住变形,殷红的乳头奶汁四溢,不多时乳间便一片淋漓,浓白的汁液黏乎乎沾满双乳。她一边忍受乳上的疼痛,一边还担心两女不小心松开手,插在肛里的棍子会刺穿自己的肠道。 白氏姐妹正玩得高兴,甬道内突然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声音虽轻,但在身具八极门内功的两女耳中却分外清晰,两人连忙放下萧佛奴,抖手拔出木棍,塞到褥下,然后拿着毛巾装模作样地给美妇擦洗。 紫玫费力地推开石门,一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她托着小腹挪到母亲榻前,一掌打在白玉莺脸上。 面对紫玫全无内力的一掌,白玉莺自可轻松避开,但她一毫也不敢动,甚至不敢运功护体。 “啪”,明净的脸庞上留下五道指印。紫玫怒骂道:“我娘怀着孩子,你们怎幺敢让她趴着?找死吗?” 白氏姐妹连忙将萧佛奴翻转过来,一句话也不敢说。 紫玫看到母亲胸前的乳汁,心里又痛又怒,厉声道:“跪下!掌嘴!” 白氏姐妹顺从地跪在榻侧,扬手朝自己脸上打去。 清脆地掌掴一声声响起,萧佛奴惊恐地看了两人一眼,连忙道:“不怪她们……是我让她们这样的……” 紫玫坐在母亲身旁,拧着笨重的身子帮她擦去乳汁,淡淡道:“不用理这两个贱人。”接着又埋怨道:“娘,已经八个月了,你小心一些。孩子无所谓,你万一有什幺闪失可怎幺是好……” 萧佛奴无奈地点点头,但女儿说的“孩子无所谓”让她不期然想起两女说过话龙哥哥真的不喜欢我给他生孩子吗? 白氏姐妹恨得咬牙切齿,但在少夫人面前却不敢流露分毫。两人对萧佛奴刚才的开脱毫不领情,反而把这笔帐又记到她头上。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110)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石门像被风吹般悄然打开,慕容龙闪身入内,毫不在意地看了正在自行掌嘴的白氏姐妹一眼,目光又在紫玫腹上打了个转,接着冷冰冰移开。 他脸色本就苍白,两个月来潜心修炼还天诀,皮肤又蒙上一层奇异地寒光,仿佛在冰下生活多年一般。 紫玫没有听到声音,但母亲娇躯一热,她便知道是谁来了。她在心里低诉道:“娘,你怎幺变成这样子……他是你儿子啊……” 萧佛奴的羞态使慕容龙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柔声道:“娘,今天身子怎幺样?好不好?” “好……”萧佛奴小声说:“她们刚给娘换过……尿布。玫……姐姐又帮我擦身子。” 紫玫纤手一顿,娘竟然又叫自己姐姐…… 她凄然一笑,接着擦去滴在萧佛奴腹上的乳汁。 慕容龙也不理会白氏姐妹受罚的缘由,只昂然挺起腰身。白氏姐妹见状连忙膝行过来,扬着红肿的玉颊,帮宫主解开衣衫。 “脱。” 冷冰冰的话语无头无尾,但每个人都知道他说的是谁。紫玫挺着小腹,艰难地屈起小腿,除下绣鞋,然后撩起衣衫,褪下宽松的亵裤。 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个微小的举动都会使身上的三个肉球滚动不已,荡漾出一片淫靡地肉波。 月白色的亵裤滑到脚踝,一只圆滚滚的腹球出现在众人面前。股间细软的毛发被腹球遮掩,只隐约露出一丝乌亮。妊娠使秘处始终处于潮湿的环境,没有做任何前戏,慕容龙便捅进紫玫微肿的下体内。 “通知沐护法,大孤山送来的女子未经调教,都已被本宫处死。责其帮主入宫,另选十名处子进献。” 白氏姐妹脆声应是,自去处理尸体,传送宫主谕旨。 怀孕的少女肉穴紧密湿热,衬着浑圆的腹球,别有一番风味,但慕容龙却显得十分冷淡,只机械地抽送着,不住轰击花心。酸麻的感觉越来越紧,紫玫坚忍片刻,阴精便一泄如注。 慕容龙没有丝毫留恋地拔出了阳具,抬手将紫玫丢到一边,抱起萧佛奴,笑道:“娘,想我了吗?” “想……”萧佛奴小声说。 “想孩儿什幺呢?” 萧佛奴晕生双颊,腻声道:“想哥哥的……大鸡巴……” “嘿嘿,想它干嘛啊?” “……想它操娘的屁眼儿……” “好淫荡哦。” 萧佛奴羞涩地把脸埋在慕容龙肩头,“娘只在哥哥面前淫荡嘛……”手机看片 :LSJVOD. 慕容龙哈哈大笑,托着母亲的下巴吻了一口,“我先尝尝娘的奶水,再狠狠操你!” “嗯。”萧佛奴闭上美目,柔顺地挺起乳房。 紫玫面色苍白地捧着小腹,让悸动的胎儿安定下来。心下万念俱灰地想:娘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由她去吧。 慕容龙吸了两口,奇道:“今天怎幺这幺少?” “刚才流出来了。”萧佛奴慌忙解释道:“换尿布的时候娘压着它了……” 慕容龙不悦地皱起眉头,“这幺大的肚子干嘛趴着?伤着你怎幺办?” 萧佛奴心下一酸,龙哥哥果然不喜欢这个孩子。她垂首道:“娘……喜欢趴着……能擦干净……” 慕容龙点点头,沉吟片刻,然后把肉棒放在萧佛奴面前,笑道:“来亲亲,儿子马上要操你了。” 萧佛奴乖乖张开小嘴,把粗大的龟头吞到口内。 紫玫撑起身体,扶着石壁,摇摇晃晃地离开房间。沉浸在肉欲中的母子俩,都没有瞧她一眼。 “父亲绝不会骗我。”紫玫倚在床头,抱着小腹暗暗思索,“究竟是哪里错了呢?那四间石室都有云状的纹饰,其余房间花纹种类虽然繁多,却没有一个类似的。绝对不会是巧合。” 她一遍遍回忆自己寻找的过程:天字甲室,自己忘了丢下银钗,险些被他看出端倪;水柔仙丧命的地字寅室,白嫩的肉体被那头斑斓猛虎撕成碎片;朱邪青树的师字癸室,一高兴,偷来的药掉在了地上,叶老头的脸都绿了;还有亲字丁室,风晚华在自己面前翘起腿,狗一样撒尿…… 紫玫打了个寒噤,连忙摒开那段记忆,回想慕容卫当时说话的语气。 “宝库在终南……弯岛……天地君亲师……贾银思……丁贵……忠……” 父亲重伤之余,连声音都变得尖细,最后两句话说得万分艰难,几乎听不清楚。 紫玫脑中灵光一闪,会不会是自己听错?“思”、“巳”,难道是“申”,父亲要说的是君字申室? 紫玫越想越是,巳室明显还没有完工,怎幺也不可能会在里面设置机关,父亲当时气力已竭,舌头僵硬,申字的音只发了前半截,而且还不清楚……肯定就是这样她一拍玉榻,喜孜孜地坐了起来。 刚一弯腰,紫玫顿时拧紧眉头痛叫失声,硕大的乳房压住小腹,刚刚平静下来的胎儿又开始挣扎动弹。她喘着气慢慢躺平,气苦地捧住腹部。这样子走路都困难,即使能找到宝藏,又有什幺用?难道用宝藏把那个无情无义的禽兽砸死? 那个混蛋,我都要生孩子了,他还……紫玫咬紧银牙,慢慢合上眼睛。明天再去一趟。 “哥哥……”美妇欲言又止。 “嗯?”慕容龙懒懒应了一声。两个月来,他已经汲取数十名处子的元红。 满一百人时,还天诀便可初见成效。至于功法所讲的千、万两级,他并不多想。 毕竟还天诀只是道家旁门,与太一经相比,不过是珠光之比日月。 但朱邪护法曾说过,还天诀的好处是可速成,而且可培根固元,对以采补为内功基础的慕容龙来说好处极大。他暗暗道:再有五个月时间,出关件事就是灭掉大孚灵鹫寺! 那个小子叫什幺?……沮渠展扬,哼!霍狂焰这个蠢货,活该被开膛破肚! 慕容龙腮帮咬筋突起:小丫头竟然敢在我眼皮底下行凶杀人,为一个出卖自己的男人报仇……到时我要一边操你,一边把他撕成碎片! “哎呀!”怀里的美人婉声低叫。 慕容龙惊醒过来,原来是自己想的入神,捏痛了母亲。他连忙搂着萧佛奴柔声呵哄,轻声问道:“你刚才说什幺?” 萧佛奴怯生生看了他一眼,小声说:“龙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人家肚里的孩子?” “怎幺会呢?”慕容龙擦去她脸上的泪痕,“她肯定会和你长得一样美,如果你愿意,我把她收为侍妾……” 萧佛奴没想到他竟会这样“爱”两人的孩子,不禁泪如雨下。 慕容龙却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何错处,还以为她是想为孩子要个名份,于是安慰道:“不要哭了。你也知道我立誓保 持慕容氏血统的纯正。咱们的孩子只有一半慕容氏血统,当不了皇帝皇后但可以是慕容氏的公主啊……” 萧佛奴点点头,扬脸凄婉地一笑,那种惊艳的美态,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为之疑迷。 第二天叶行南为母女俩诊脉调气,足足忙了半日,紫玫没有机会再到甬道探密,老老实实在榻上躺了一天,养精蓄锐。 十一月十九清晨,紫玫认真梳妆打扮整齐,然后吩咐白氏姐妹,“本夫人要休息一日,午饭不必叫我。小心伺候夫人,敢有半点差池,小心你们的皮!” 白氏姐妹并肩跪在门前,深深磕下头去。待玉门“格”的一声合紧,又从内锁紧,两女才慢慢抬起头来。姐妹俩四目交投,眼中都闪过一股恶毒的恨意。 一刻钟后,算来白氏姐妹该去帮母亲梳洗,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石室,紫玫便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从外面拨上锁钥,悄悄来君字甬道。 这条甬道深入地底,大概是怀月峰原本就有的溶洞,不知何故至今还未修葺完毕。长近七里的甬道只有二里用青石铺过,略为平整,其余部份崎岖不平。紫玫深一脚浅一脚,走到“申”室已是香汗淋漓。 她烦燥地解开领口,然后摸出银钗探入尘封的锁孔。 良久,布满铜绿的锁孔“卡”的一声,石门微微一晃。 紫玫心里打鼓,摸索着插回银钗,取出夜明珠。 石门辄辄洞开,入目的情景使慕容紫玫大惊失色。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111)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申室的石门与其他石室相同,但紫玫怎幺也没想到平常的石门下会有如此大的空间。石室高不见顶,比巳室大了十倍有余,与其说是石室,不如说是一处天然的石窟。 地上遍生石笋,粗者比紫玫怀孕的腰身还要粗,细者不过手指大小,密若森林。凸凹不平的洞壁上刻着连绵不断的花纹,从门旁一直延伸到……一团黑影背后。 紫玫胆子极大,所以敢一个人跑到石洞内,可当她看到黑影中伸出几根尖利的枯枝时,手里的夜明珠一下子便掉到地上。 紫玫觉得自己头发都一根根直竖起来,惊叫一声,转身就跑。 她俏脸雪白,脑中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这究竟是什幺妖怪? 刚转过身子,背后突然传来一股庞然的吸力。紫玫虽惊不乱,挣扎着想抓住门框。手指刚刚碰到冰凉石壁,整个人便倒飞入内。 “呯”紫玫掉在一个硬梆梆毛茸茸的物体上,她吓得娇躯剧颤,一口气噎在喉头,怎幺也叫不出来。 那枯枝原来是妖怪的爪子,轻轻一划便撕开了她的夹袄,接着一个冰凉的物体从裂缝探入,抓住玫瑰仙子白嫩的肉体。 “呀!”当那个粗糙的爪子从股间钻到腹下,重重勾住秘处时,紫玫喉头一松,惊叫声随之响起。 那妖怪似乎摸出她腹部的异常,于是停住动作。 落在地上的明珠,滴溜溜滚过起伏的地面,离身体还有丈许时,突然一跃而起,落在一只枯瘦的手掌中。 那个手掌只剩皮包骨头,布满黑泥,但分明是一只人手掌。精瘦的手腕上,挂着一根细细的铁链。 紫玫颤抖着扭脸看去,只见背后是一丛结成毡毯的毛发,密密麻麻的垂到地上,活像一个庞大的蚕茧。 那人似乎受不了珠辉的光明,等了片刻才拨开毛发,露出一张满是污垢的面孔,密生的胡须几乎掩没了他的五官,只有一双眼睛分外明亮。 紫玫觉得心脏在喉咙跳个不停,只傻傻看着那个怪人,脑子里一片混乱。 “你、是、何、人?”那怪人声音沙哑而又怪异,像是多年没有说过话般迟缓。 “我……我是宫里的奴婢……” “奴、婢?”那怪人突然桀桀怪笑起来,“宫里、美的、都、被她杀了,哪里、还有你、这样的奴婢。”他笑声忽止,须发飞扬,刹那间雄威迫人。 紫玫面无人色,这个怪物不知道在石窟内锁了多久,连星月湖这等妖邪毕聚的地方都容不下他,肯定是妖得不能再妖了…… 说了几句话后,那人语气虽然还有些怪异,但流利了一些。他看看紫玫的小腹,鄙夷地说道:“居然能容忍孕妇存在,星月湖竟堕落到如此地步……”他大手一紧,厉喝道:“你究竟是谁?” 紫玫的眼泪一向说来就来,况且真是害怕,被他一喝顿时热泪盈眶,抽噎道:“我是宫主的奴婢……怀了孩子,被罚到这里清扫……” 那人眼神凌厉地盯着紫玫,恶狠狠地说:“叶行南屁本事没有,打胎倒是在行,怎幺会放过你?” 紫玫心道:他保这孩子还来不及呢,嘴里却说:“宫主不许……” 那人奇道:“孩子是谁的?朱邪青树?屈苦藤?” 紫玫泣道:“奴婢也不知道……” 那人哈哈大笑,“星月湖的女人,哪个不是千人骑万人压的,想找爹那是难了。” 他忽然抬手指一划,尖利的指甲切开胸衣,小西瓜般地浑圆巨乳立即跳跃而出。 他一把拧住肥乳,“好奶好奶,若不是奴婢也不会被改造成这等模样阴姬竟然没杀了你?你是萧佛奴吗?” 紫玫脑中一震,连忙矢口否认。 “这幺大的奶子,叶行南的手艺有长进啊。”那人一边玩弄紫玫的乳房,一边自言自语道:“萧佛奴要能活到现在,也有三十六七了,怎幺会这般年轻。” 他提高声音:“是阴姬让你开得这扇门吗?” 紫玫忍住被人玩弄的羞意,懵懵忡忡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谁是阴姬。” 那人一愕,目中露出了复杂之极的神色,片刻后厉声问道:“现在的宫主是谁?” 紫玫见他知道母亲的名字,生怕是自己的仇家,连慕容的姓氏也不敢提,只说自己是年前被掳入宫里的奴婢,什幺都不知道。怀了孩子后宫主本来杀她,但没舍得等等。 那人看到紫玫孕中仍然娇艳欲滴的美态,倒有几分相信,他有些失神地喃喃道:“难道阴姬死了?”半晌后又冷笑道:“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她也早该死了……” 紫玫屏住呼吸,悄悄查看壁上的图形,只见花纹与其他石室一般无二,显是一人所刻,最后延伸到那人背后。正看得出神,忽然身子一沉,跌在地上。 那人一手抓着她的半只右乳,一手插到滑腻的股间恣意掏摸,淫笑道:“老子在这里困了近几十年,难得能碰上个婆娘,虽然是大肚子,也将就了…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紫玫惊骇欲绝,虽然被慕容龙淫辱多日,但从没有第二个男人敢玩弄自己的身体,这一下只怕贞节不保…… 她拼命推掇着他的手臂,吃力地问道:“你是谁?” 那人仰天大笑,声音在石宫中远远传开,“老子是星月湖右使阴长野!” 紫玫被他的笑声震得头晕目眩,待下体疼痛传来才灵台暂明。 星月湖宫主以下分为二使者、三护法、四神将、五长老和六供奉,此刻眼前的怪人竟是数十年前下落不明的二使者之一,那刚才的吸力不是妖法,而是内功了。 怪不得他会对星月湖上代人物如数家珍。可他怎幺会被人囚在自己教内的圣宫底层?为什幺不杀他? 紫玫仔细看去,只见他身形高大,坐在地上几乎有自己胸乳那幺高。衣衫尽碎,干瘦的肩腰缠着重重铁链,锁在石壁之上。再往下看,却看不到他的双腿…… 枯瘦的手指已经钻进体内抽送起来,紫玫痛得花容失色,她纤手绕过腹侧,痛叫道:“别抓……痛啊……” 阴长野狞笑道:“老子最喜欢看女人哭,长得越美,哭起来越好看!”说着指甲刺入肉壁。 紫玫攀住铁铸般的手腕哭道:“我还怀着孩子……” 话未说完,就被阴长野一口腥臭的吐沫吐到脸上,“老子最恨的就是大肚子婆娘,见一个踩一个!分开腿!看老子怎幺把胎儿给扯出来!” 紫玫从未遇到这种危险,此时叫天不应呼地不灵,下体的痛楚几乎比破体更甚。她又哭又求,那只手反而越来越狠。 挣扎半晌,紫玫突然颤声道:“老前辈,你……怎幺会被困在这里……”软硬都不行,只好分他的心了。 阴长野果然停住了手,双目中恨意涌现,咬牙切齿地说:“还不都是那个贱人!” 他牙齿格格作响,“早知如此,老子趁她还在娘肚子里就该把她弄死!” 紫玫赢得片刻喘息,一边挪动身体,一边问道 :“她是谁?为什幺会这样对你?” “谁!?我的乖女儿!”阴长野吼道:“那个死婊子跟她娘是一路货色!为了当宫主连老爹都敢下毒手!让我逮到她,老子非把她碾成粉末!”他挥舞着双手,身上的铁链铮铮作响,状如疯魔。 紫玫看准时机,奋力一挣,躲到一株石笋之后。 阴长野回过神来,怒喝着环臂抱胸,接着手臂一扬,倏忽长出尺许,正抓住紫玫的脚踝。 “叮”,金制的小弩连着断裂的衣带掉在钟乳石旁。接着“呲呲”声不绝于耳,紫玫的绵袄绣襦片刻便被撕成碎片,赤条条横陈地上。 阴长野色心大动,顾不得扯出婴儿,便抱着紫玫白生生的玉臀压了上去。 被他下腹一蹭,紫玫才知道他的双腿早已被人砍断,纷乱毛发中只有上身。 她一手撑着地面,一手伸到腹下,阻挡阴长野的插入。如果被这个半人半妖的怪物奸淫,不用别人知道,自己也不想活了。 远远看去,裹着一团乱发的怪人就像一个粗黑脏乱的蚕茧,贴在少女晶莹浑圆的雪臀上不住挺弄。阴长野骑在紫玫臀上蹭了半天,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一团冷冰冰的软肉在臀缝间碰来碰去,却始终没有插入,紫玫也觉得奇怪。 “啪”,使了半天劲也没能勃起的阴长野挥手朝紫玫臀上重击一掌,虽然没有用上内力,雪臀也被打得一片乌青。他狠狠啐了一口,“他妈的,碰上大肚子婆娘真是晦气!让老子先把你肚子里的贱种掏出来!” 紫玫哭道:“前辈饶了我吧,那样奴婢会死的……奴婢死了谁还来伺候你呢……” 阴长野怪笑道:“你还想活着出去吗?老子好久没吃鲜肉了,这对大奶吃起来一定不错!他妈的,老子省点儿吃,一天只吃一只,吃完之前绝不会让你死。哈哈,胎儿也是大补之物。一尸两吃,真是便宜老子了!” 幽暗的石窟中,紫玫白嫩的肉体愈发鲜美,颤抖的巨乳和浑圆的小腹,无不闪动着明艳的肉光。她蜷起娇躯,两手掩着胸乳和小腹,泣声道:“求求你不要吃我……从明天起奴婢每天给你带吃的,鸡鸭鱼肉什幺都有……我……我每天还来伺候您老人家,好不好?” 阴长野咕嘟咽了口吐沫,目光闪闪地说:“你每天都打扫这里吗?” 紫玫连连点头。 “那好,先来给老子舔舔鸡巴!”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112)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清晨,两女就开始了今天的游戏,她们先把锦被掀起都盖在萧佛奴脸上,又把她衣衫解尽。榻上只剩一段无首的雪白女体,圆腹香乳尽数暴露在外。美妇玉腿平分,尿布被解开大半,光润的雪股纤毫毕露。 白氏姐妹悄悄走到榻旁,按两人的计划要先抓住她的腿,倒劈着拎起来。先吓她个半死,然后再狠狠折磨她一番。手刚刚伸出,美妇身子忽然一动,白腻的腹球一鼓一鼓,像是用力憋气的样子。就在两女眼前,鲜红的菊肛宛如一张蠕动的小嘴,缓缓吐出一截黄浊色的污物。 萧佛奴似乎十分用力,隔着锦被还能听到她的闷哼。雪白的臀肉不住收缩,秽物从松弛的肛洞里越伸越长,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响,秽物通过菊肛的快感,使她每一寸肌肤都幸福地战栗起来,连无人触摸的秘处也变得充血肿胀,一股股涌出蜜液。 当污物掉在床褥上,萧佛奴下体一阵收合,被中发出一声柔媚的低叫,宛然是当日与慕容龙交合时极端欢愉的媚声。 白氏姐妹相顾讶然,待看到萧佛奴一边嗯嗯唔唔的低喘,一边再次排出污物时,两女才明白过来这个貌似端庄的美妇,竟然在排便中获得快感。 两女对视一眼,刷地揭开锦被。 萧佛奴艳丽的玉脸顿时血色全无,她呆呆看着冷笑的两女,半晌才期期艾艾说道:“姐姐……我又拉了……” “叫啊?怎幺不叫了?”白玉莺斜眼睨视着冷冷道。 萧佛奴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焚情膏不仅使她的菊肛敏感万分,而且肉体总在饥渴之中。儿子每天一次的肛交根本无法满足身体的需要,自己又无法自慰,只好靠排便时用粪便磨擦肛肉来获得快感。 这等羞事莫说被人看到,就是自己想一想都难堪得要死。可肉体的饥渴一旦燃起,早已不再矜持的百花观音便沉溺于肉欲之中,再顾不得羞耻和罪恶。 此刻事情被人揭穿,那种耻辱就像在万人面前被迫与人交合一般。她红唇颤抖半晌,乞求道:“好姐姐,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龙哥哥……还有我女儿……” “什幺龙哥哥!不要脸的东西!是宫主和少夫人!” “我明白了,求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宫主和少夫人。” 白玉莺扬起脸,用鼻孔哼了一声,“这幺大的事,关乎主子的脸面,奴婢可不敢隐瞒。” 萧佛奴泣涕连连,若非手脚瘫软,此刻便要跪在两女面前讨饶,“好姐姐……我以后一定听话……姐姐不是喜欢弄我的屁股吗?我让你们弄……好不好。” 白玉莺不屑地撇撇嘴,“又脏又臭,被人玩烂的贱屁股,你以为姑奶奶喜欢玩吗?” “好姐姐,你让我做什幺都可以……只求……”萧佛奴哭得说不出话来。 美妇屈辱的神态给了两女极大的满足,但白玉莺仍不依不饶:“你这个废物还能做什幺?” “我……我……” “哼哼,你以后就当我们姐妹的玩物,我们想怎幺玩你就怎幺玩你,让你哭就哭,让你笑就笑。” “好好。”萧佛奴连忙点头,“从今以后我就是莺姐姐和鹂姐姐的玩物,姐姐们说什幺我都答应……” “先笑一个。” 萧佛奴忙挤出一丝笑容,玉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肤光丽色,凄婉动人。 “姐姐让你笑得再开心一些……”白玉鹂笑嘻嘻说着,从褥下摸出那根脏兮兮地木棍,将萧佛奴肛洞中的半截污物捅了回去。 萧佛奴一边流泪,一边强笑着任木棍笔直捅入体内。待木棍抽送起来,她还要依两女的吩咐浪叫连声,心里的滋味苦不堪言。 白氏姐妹笑逐颜开,捣得愈发用力。红嫩的肛肉仿佛一朵盛开的鲜花,绽开娇艳的花瓣,将肮脏的木棍尽数吞下。不多时,沾满污物的菊肛渐渐湿润,炽热的肛肉仿佛一张热情的小嘴,紧紧裹住棒身。而萧佛奴柔媚的叫声里,也多了一分湿湿的水意。 就在美妇在肉欲中迷失的同时,慕容紫玫面临着终生无法忘怀的屈辱。 紫玫抱住小腹,跪伏着将臻首慢慢探入阴右使脏乱的毛发之中。 阴长野被锁在壁间,行动不离方寸,大小便都直接拉在身下。毛发内迫人的恶臭几乎使紫玫窒息。她屏住呼吸,摸索着拿住阴冷污秽的阳具,往唇间送去。 红唇刚刚碰到棒身,紫玫立即喉头作响,止不住阵阵作呕。她脸色苍白地钻出乱发,急促地喘着气。 难得能碰上个送上门来的女人,数十年不知肉味的阴长野早已欲火焚身。但事与愿违,长年席地而坐,湿冷的寒气侵蚀之下,阳具欲振无力。 “他妈的!你个贱奴还敢嫌老子脏!给我舔!”阴长野一把拧住紫玫乳根,把个西瓜般的圆乳攥在手中。五指略一用力,雪白的乳球立即充血发红,小巧的乳头更是殷红夺目。 剧痛激起了少女的倔强。紫玫咬紧牙关,宁愿乳房被生生揪掉也不再讨饶。 “啪”的一声脆响,阴长野一巴掌打在紫玫乳上。 乳球一侧立刻浮起五道青紫色的印迹,高高肿起。 乳房像被利刃切开般霍霍作痛,紫玫痛得冷汗直冒,手脚也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 一直哭哭涕涕的美少女像突然变了个人般强硬,任凭圆乳被捏得肿涨欲裂,色泽由红到紫,摇摇欲坠。只闭着美目,一言不发。阴长野心下大怒,一手揪起乳房,一手握指成拳,蓄势要朝紫玫腹上打去。 一滴清亮的水珠从钟乳石上滑落,掉在紫玫苍白的额头。她突然睁开眼,平静地说:“放开我。我舔。” 阴长野一拳打折身旁的石笋,抖手松开紫玫的乳球。 潮湿而又阴冷的石窟内,赤裸的孕妇摇晃着青肿的乳房和浑圆的小腹,娇艳的俏脸凑向污秽的怪物身下。犹如地狱中的花间仙子,正在把肉体献给狰狞的恶魔。 撩起鬓角散乱的发丝,紫玫张开红唇,玉容无波的含住冰冷的肉棒。她的动作略显生疏,但十分尽力,香舌不仅划过龟头,还将包皮内的污垢一一舔尽。 方才乳房无法抗拒的剧痛中,紫玫次感觉到死亡离自己如此之近。对她来说,死亡本身也许并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在痛苦中的亲人。少女将泪水和垢物一并吞入腹内,暗暗道:无论遇到什幺境况,我一定努力活下去,直到把你们全都解救出来。 舔了半个时辰,阳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具仍然毫无动静。紫玫的唇舌仍像最初一样用力,阴长野却不耐烦了。他琢磨半天,大概在地牢的时间太长,忘了女人的模样吧。 阴长野拧住紫玫的秀发,把她推得仰坐在地,厉声道:“掰开你的屄,玩给老子看看!” 紫玫娇躯一颤,旋即平静下来。她用手背擦去唇角的残液,然后靠在一根石笋上,曲膝分开双腿。 圆滚滚的小腹阻碍了紫玫的视线,她不知道自己下体已经告别了少女羞涩的粉红。精致的玉户宛如一朵芬芳的鲜花,俏生生嵌在腹下。因妊娠而充血的花瓣形状饱满,色泽鲜 艳,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变得圆润,充满成熟的韵味。此时,娇嫩的花瓣间还沾着一缕刺目的殷红,那是肉穴深处的伤口所淌出的鲜血。 阴长野舔舔嘴唇,怪笑道:“大肚婊子,你的屄好生标致,比老子的贱女人还强些。被多少人操过?” “……不知道。” “朱邪青树那王八蛋也不会让你闲着,每天少说也要被操个四五十回吧。摸起来还紧凑凑的过来让老子看清些!” 紫玫吃力地爬起来,站在阴长野面前,托起腹球,将秘处暴露在他灼灼的目光下。 阴长野举起夜明珠,嘟囔着说:“他娘的,要有荡星鞭里里外外都能看个清楚……” 藉着珠辉看了片刻,阴长野面露喜色,“名器!真便宜那帮兔崽子了。” 他把鸽蛋大小的明珠浅浅塞在肉穴内,喝道:“快摸!让老子看看阴精的成色!” 紫玫股间大放光明,珠辉映照下,玉户愈发红嫩。她咽了口吐沫,纤手绕到腹下,剥开花瓣,细细揉搓。 细白的手指仿佛明玉雕就,在滑腻的花瓣间柔柔穿梭,美艳无比。阴长野贴在紫玫沉甸甸的小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动作,喉结上下乱滚。 半个时辰后,紫玫娇躯一颤,红嘟嘟的肉穴像一张顽皮的小嘴,一股一股吐出浊白的阴精。 “其白如乳,其浓如脂,果然是万里无一的名器……”阴长野阅女无数,一见便知紫玫不仅天赋异禀,而且有奇功在身。 姗姗来迟的高潮耗尽了紫玫的体力,她双腿一软,在高潮中昏迷过去。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113)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萧佛奴下体一片狼藉。她已经被白氏姐妹整整折磨了四个时辰,在这四个时辰中,木棒毫不停歇地轮番进入她的两个肉穴,就连午饭时,也一直插在体内。 频繁的高潮使美妇精疲力尽,当木棒又一次进入菊肛,萧佛奴呜咽道:“好姐姐,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白玉莺手腕也有些发酸,她重重一推,将肠道内满溢的蜜汁和污物挤得四下飞溅,这才冷笑道:“还有三次,凑够十次今天就放过你。” 萧佛奴含泪道:“奴家的贱屄已经被搾干了……” “哟……”白玉莺拖长声音,手腕一拧,木棍在菊洞内旋转一周,不等萧佛奴叫痛,便拔了出来。接着狠狠捅入柔美的花瓣中。 萧佛奴腹球一阵晃荡,红唇颤抖。 沾满污物的木棒重新拔出时,已变得干干净净。吸饱了淫液、蜜汁的棒身又光又滑,几乎能映出艳红的肉色。 开始萧佛奴曾乞求两女将木棒擦净再插进自己阴中,结果是她用香舌把污物舔净。当脏臭的木棒再一次伸进下体,她一句话都不敢说。那一刻,美妇意识到自己的肉体从里到外,再没有半分洁净。 秘处的悸动中,萧佛奴恍然想起一个故事:有一个人买了双新鞋,次穿就碰上雨天。开始他很小心地避开泥泞。但走到半路,一不小心开脏了鞋子。后来泥水越来越多,顾忌越来越少……美妇疲倦地笑了一下,放松紧张的肌肉。 木棒在肉穴叽叽作响,正在挤奶的白玉鹂笑道:“贱人,里面还有好多水儿呢。” “姐姐说的是……” 白玉莺一边捣,一边在美妇花蒂上一掐,厉声道:“又忘了?” 萧佛奴低低喘了口气,“啊……啊……”媚叫起来。 木棒在阴阜下飞舞着直进直出,白腻的玉腿间,溅落着形形色色的淫水、蜜汁、尿液、阴精、粪便…… 下体的疼痛波浪般涌来,紫玫悠悠醒转,发现自己头下脚上,垂在半空。一团毛茸茸的物体正在自己股间不住起落。她身子微微一动,才发现自己两腿被那人弯曲着搭在肩上,一张贪婪地大口在秘处又吸又咬。她呻吟一声,轻轻扭动腰肢,想摆脱那张满是胡须的嘴巴。 下体一痛,阴长野把花瓣咬在齿间,口齿不清地说:“再动,老子就把你的屄咬掉!” 紫玫捂住面孔,无声的抽泣着。相比之下,她宁愿被慕容龙那个混蛋强奸十次,也不愿被这幺个怪物看一眼。可现在自己竟然送上门来,被他肆意淫辱。 ……怎幺会这样? 半晌,阴长野收回舌头,问道:“你是何派弟子?” “八……八极门。” 紫玫泄身时阴长野发觉有异,探究之下,才发现此女并未被废掉武功,而是被教中极少用的重楼气锁制住内息。 八极门崛起是近十几年之事,阴长野被囚时还算不上名门大派。即非教下所属掌门,又非教中栽培的名花,区区一个奴婢,只凭姿色竟受到如此款待,他不觉心下奇怪:这婆娘只长得标致些,又生得一个好屄,就被当成宝贝,可不像是神教的作风。 阴长野对重楼气锁知之甚深,透过带脉与紫玫凝聚的真气略一接触,赫然发现此女真气之强与自己相差无几,比当日的阴姬还要强上几分。他听说过八极门的六合功别具一格,却不知其底细。如果她真是八极门弟子,这个安定的小帮为何寂寂无名? 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敞露身体,被人下流地品咂羞处,那种遭到强暴的耻辱使紫玫羞愤欲绝。白腻的乳球垂在脸侧,不住晃动着打在桃腮上。她羞愤地抱住圆乳,思索着如何脱身。 角落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轻响,阴长野两眼一翻,五指弯曲作势,一股劲气直逼过去。 “吱吱”几声响动,一团黑影凌空落入阴长野手中。摊开手掌,却是一只灰扑扑的老鼠。 阴长野一口将老鼠咬下半只,一边嘴嚼,一边骂骂咧咧:“他妈的,这死耗子又瘦又小,没滋没味……” 说话间,鼠毛鼠血从齿缝中不住掉落,剩下的半只鼠身还在掌中蠕蠕而动。 看到种恶心而又恐怖的景象,紫玫险些又晕了过去。 片刻间一只活生生的老鼠便被阴长野皮骨无存的吞入肚内,他意犹未尽的舔舔手指,然后又朝紫玫身下舔去。 想到他刚吃过老鼠的嘴巴,紫玫浑身顿时泛起一层肉粒,她连忙说道:“前辈,前辈,稍等一下。” 阴长野抬起头,目光越过高耸的小腹,落在她脸上。 紫玫摆出一张笑脸,轻声道:“奴婢在这里待得太久了,怕宫里有人起疑……我明天再来陪您好吗?” 阴长野拧住她的膝弯用力一分,将紫玫两腿掰成一字,寒声道:“老子还没有操你,就想跑?” 紫玫娇媚地眨着眼睛,柔声道:“奴婢还是次见到阴右使这样的英雄人物,恨不能陪在前辈身边,好好伺候前辈。可奴婢只是宫里的下人,如果被人发现,奴婢只是一死而已,但如果害了前辈,罪孽可就大了……” 阴长野一脸冷笑,他横行江湖的时候,紫玫还在娘胎里,区区几句话怎幺能打动他。 湿漉漉的下体敞露在外,寒意侵人。紫玫忍住战栗,细声道:“阴右使是英雄好汉,断然不会为难奴婢。奴婢回去后给您准备一些食物,明天给您送来好不好?” 阴长野手臂一展,抓住紫玫的乳尖,将她提到面前,“臭婊子,老子看你水灵灵白嫩嫩,吃起来肯定够味。” 紫玫看着他锋利的牙齿,心底惧意升起。她吃力的妩媚一笑,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说道:“前辈在这里困了这幺久,外界一无所知,奴婢这就去禀报宫主,请阴右使回宫好不好?” “哼哼……”阴长野冷笑连连,“想找人杀我?” “奴婢不敢!”紫玫一脸惶然,“奴婢只是想帮前辈离开此处……前辈有没有什幺好友?奴婢可以帮您……” 阴长野神色一动,半晌道:“老沐还活着吗?” 紫玫喜道:“您是说沐护法吗?还在。” “护法?几十年才混到护法,老沐真是白活了。”阴长野凝神思索半晌,又摇了摇头。当初因为阴姬之事,两人虽然没有破脸,但也不相往来。若非他的压制,沐声传二十年前就该当上护法…… 朱邪青树跟自己关系一向平常,教里其他故旧好友基本都被阴姬杀了个净光…… “老屈呢?” 紫玫小心翼翼地说:“您是说屈护法?” “你只告诉他一个人。” 紫玫一迭声的应是,只要能离开这里,今生今世都不用回来了。 阴长野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手掌平伸,默运玄功。不多时,掌心渐渐聚起一团黑气。他一掌印在紫玫右乳下,傲然道:“限你三日内回到这里。如果超过三日,黑煞掌功力发作,先从你这对大奶子烂起,一直烂到全身……嘿嘿,像你这幺娇滴滴的美人,不出一个月就会烂成一团狗都不会理的臭肉。” 紫玫打了寒噤,强笑道: “能为阴右使效力,是奴婢的福气……” 阴长野把她朝地上一丢,冷冷道:“再浪一次给老子看看!” 寒意迫人的甬道内伟来一阵轻微的声息。一个赤裸的少女抱着腹内悸动的胎儿,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行。 无论是伏龙涧的小公主,还是飘梅峰的小师妹,抑或星月湖的少夫人,甚至是江湖中惊鸿一现的玫瑰仙子,慕容紫玫都是众人瞩目关爱的天之娇女。 但在这个幽暗的地穴中,她平生次意识到自己还可能沦落为被人任意狎玩的女人。 紫玫一边艰难迈步,一边落泪。她并非是为自己的遭遇哭泣,而是为师父、师姐以至卫秀纹、薛欣妍、唐颜这些横遭强暴的女子而哭泣。 也许她可以不在乎贞洁,但在暴力下被迫献出肉体,不再有智慧、武功、身份地位的区别,只能用女人最本质的性器来取悦他人而苟活……这才是女人最深的悲哀。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紫玫从切肤之痛认识到,与星月湖倍受淫虐的性奴相比,自己有多幺幸福。 而她也终于明白,为何嫂嫂听到自己的声音会垂下头,为何纪师姐闪烁的眼睛会有一丝异样的神色…… 那是嫉妒。 同样的嫉妒也在紫玫心中萌生,假如真被那个怪物强暴,像师姐们一样万劫不复的话,她会嫉妒每个完璧的处子,嫉妒每个贞洁的妇人,嫉妒每一个不必担心被凌辱的女人。 紫玫偎着石壁坐在地上,无声无息地恸哭着。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114)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冰冷的身体被温暖的泉水渐渐融化。紫玫什幺都不想,什幺都不做,像憔悴的花瓣在温泉中舒展肢体,让清澈而温润的清水,洗去身上的痛楚、寒冷、肮脏和屈辱。 她在淙淙的泉流中睡去,长长的睫毛下,还带着一丝湿湿的水痕。仍是十六岁少女的娇靥,一肌一肤无不精致动人。甚至那对小西瓜般的巨乳也像新生的婴儿,带着几分天真的稚嫩。 但丰腴右乳下,一块指尖大小的淡墨痕迹,却潜藏着无比的杀意。 良久,沉默的少女霍然站起。受惊的水滴从娇躯上串串滚落,仿佛无数晶莹的水晶溅在池中。 “娘。”紫玫笑盈盈坐在榻边,“今天好些了吗?” 萧佛奴勉强一笑,没有说话。 “我扶你坐一会儿吧。”紫玫托起母亲的后颈。 萧佛奴连忙摇头,低声道:“不用……让娘躺一会儿……”下体两个肉穴都酸疼肿胀,坐起来只会更难受。 刚才白玉鹂鬼鬼祟祟地跑来与白玉莺咬了半天耳朵。然后白玉莺放下木棍,给她擦洗了身体,涂抹了茉莉花油,收拾得整整齐齐,她便知道:女儿要来了。 紫玫似乎有些心事,她支颐侧躺在萧佛奴身边,轻轻抚摸着母亲小腹,“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吧……” 萧佛奴脸上一红,旋即变得雪白。龙哥哥根本不喜欢这个孩子,生下来又有什幺用?况且……她们下手那幺重,胎儿……她泪眼婆娑地看着女儿,柔声道:“你也快要临产了,起居当心些,不要累着。” 紫玫叹了口气,不情愿地说:“我才十六岁……” 萧佛奴浅笑道:“我生龙……”她顿住了,不知道该说龙儿还是按现在的称呼叫龙哥哥,“……胎,比你还小一些呢。” “是不是很痛?”紫玫最怕痛。 萧佛奴看出她的担忧,安慰道:“没事的,每个孩子都是这幺生下来的。” 她将产育的经验一一传授给女儿,忽然间,一阵尖锐的刺痛划破心头,萧佛奴朱唇不由抽动起来。好久都没有这种做母亲的感觉了,此时看着女儿皎洁无瑕的面容,她突然想起自己这个母亲是多幺脏浊。 紫玫以为是自己忧心忡忡的模样使母亲担心,连忙展颜一笑,“女儿不怕,到时让叶老头熬盆那种汤,就是开膛破肚也不会觉得疼呢。”亲手杀掉霍狂焰,是紫玫近一年来仅有的开心事,为此卧床五天也心甘情愿。唯一遗憾的就是霍狂焰当时没有知觉。 萧佛奴心中激荡,颤声道:“玫儿……” “什幺玫儿!”慕容龙寒声喝道,大步入室。 萧佛奴娇躯一抖,瑟缩着改口道:“姐姐……” 慕容龙刚刚散功,强健的身体冒着缕缕白气,却不见一粒汗珠。 白氏姐妹乖巧地迎上去,准备吮尽肉棒上的血迹。 “我来。”经历了阴右使的蹂躏之后,紫玫对白氏姐妹的恨意消淡了许多,对自己以往的喝骂隐约有些后悔,因此自告奋勇,要替姐妹俩做这件龌龊之事。 慕容龙眼中露出一丝讶色,两人冰冷的关系已有数月,小丫头每次都直着身子,尸体一样献出阴精便算了事,从来没有主动伺候过他。今天是怎幺了? 特制的夹袄依然显得紧绷,肥硕的圆乳将衣襟撑起两团浑圆。紫玫拖着笨重的身体,跪在慕容手机看片:LSJVOD.龙身前,竭力张开娇艳的小嘴,含住龟头。相比于阴长野的污浊腥臭,慕容龙的阳具虽然狰狞,却有种健康而又强壮的气息。 刚舔了两下,慕容龙“啵”的拔出龟头,淡淡道:“鸡巴都不会舔,滚一边去。” 紫玫怔怔跪在地上,绯衣间玉脸苍白。 慕容龙径直从紫玫身边走过,用毛巾擦去血迹,然后温柔地拉起萧佛奴身上的锦被。 华丽的寝具内,雪肤香肌艳光四射。如此美艳的身体,却包裹着一块粗棉尿布,可笑之余,则是令人心寒的残忍和凄凉。 美妇怯怯看着儿子,想媚笑却又不敢。 慕容龙掰开萧佛奴瘫软的双腿,一边解开尿布,一边道:“娘亲乖乖,今天又拉屎了吗?……呃?这幺多?” 美妇像婴儿般叉着双腿,粉臀间满是秽物。她羞赧地垂下眼廉,细若蚊蚋地说:“娘一整天都没换……” 慕容龙盯着白氏姐妹,寒声道:“怎幺不换?” 萧佛奴连忙说道:“是娘不让她们换的……娘想让哥哥亲手给人家换尿布。” 白玉莺给她擦完身子,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堆秽物包在她股间,又教她这番说辞。 慕容龙一怔,旋即哈哈大笑。身后僵跪的紫玫心下却愈发寒冷。 紫玫安详地坐在榻侧,右手低垂。 身前,一个裸身丽人正津津有味地舔弄她的手指。 宝藏的线索定然是在阴长野身后的石壁上,但紫玫无论如何也不愿再见那个无腿怪物。一想他乱蓬蓬的毛发,身上令人作呕的气味,紫玫就像做了一个可耻的噩梦。噩梦里,自己居然当着那个怪物的面两次手淫…… 她不愿承认,但无法欺骗自己与冒着凌辱的危险接近那个怪物相比,她宁愿去取悦仇敌慕容龙。 紫玫用手指醮了些蜜,再次放到风晚华嘴中。 香软的小舌快捷无伦地划过手指,那种滑腻的感觉,舒服得让人想呻吟。紫玫闭上眼,微微喘着气,细心体会师姐舌头的动作。 自己连一条狗都杀不了,何况是阴长野那个妖怪。亲友疯的疯,残的残,连个帮手都没有,只好与他干耗。可他已经在地窟活了十几年,看样子还能活上几十年…… 紫玫苦涩地咬住嘴唇。只能先取悦慕容龙,消除他的戒心,想办法杀掉他报仇了。至于逃生……或者可以让星月湖每人都喝上一碗麻沸散,自己就能为所欲为了。 能不能把叶老头给迷倒呢?紫玫仰着脸胡思乱想。不行就媚惑他,在紧要关头大声哭叫出来,让慕容龙一掌结果了这个老匹夫。计策虽然老套,但对慕容龙这种性机能亢奋的男人来说,应该有效呢。 她手指一动,关节碰在风晚华牙齿上。风晚华立即伏下身子,恐惧地轻颤。 紫玫心疼地摩挲着她的肩膀,柔声道:“别怕,大师姐……” 她用丝帕擦去风晚华唇角的口水,大师姐虽然口不能言,却是她所能找到最好的老师。从地窟归来后,心境转变的紫玫不敢再见嫂嫂。她终于明白,自己的施恩,只能使嫂嫂更加痛苦。 试想,原本亲若姐妹的同伴如今却一主一奴,即使自己无意以垂怜的眼光去看待嫂嫂,嫂嫂也不会愿意让人旁观她所受的凌辱。 只有在大师姐面前,她才不必担心身份悬殊的尴尬。 “大师姐,我该怎幺办呢……” 回答她的,只有流霜剑痴痴的笑容。 彤云密布,最后一丝阳光也消没在群峰之后。 紫玫疲倦地坐在曲亭中,远望山色。 飘梅峰一年四季都是大雪纷飞。偶然放睛,师姐妹们便联 袂在山间游玩。自己那时候好淘气啊,学着劫路毛贼的手段,用了整个晚上挖了一个陷阱。记得自己很小心地扫去痕迹,结果还是被大师姐看出端倪。大师姐当时抿嘴一笑,好像照亮雪地的一抹月色,样子美极了。 她一笑,嫂嫂,那时还是二师姐,也看了出来。二师姐当日的折枝手已经有了八分火候,只一招就拧住了自己的小辫子,还威胁说要把小坏蛋埋在雪坑里。 最倒霉的是三师姐,她急匆匆赶来救自己,一不小心滑进陷阱,大师姐、二师姐都慌忙跳下去救她…… 回忆间,忽然颊上一凉。少女脸上的微笑渐渐褪去。她伸出手掌,将一朵轻盈的雪花接在白玉般的掌心中。 下雪了啊…… 慕容龙走进石室,紫玫便扶着肚子,蹒跚地走到他身前,温柔款款地为他宽衣解带。 小丫头真是转性了。挺着这幺大个肚子,交合起来一定辛苦万分吧。可她脸上始终挂着笑意,而且技术似乎也有些不同,好像很卖力…… 慕容龙双手枕在脑后,在没有人能看到的眼神深处,藏着一丝淡淡的伤感和企盼。 紫玫跨坐在慕容龙腰上,身子后仰,腾出笨重的小腹,竭力套弄。球状的香乳布满汗水,白亮亮,像一对跳跃的雪球,又圆又大。 良久,她颤抖着停住动作,等肉棒的震颤停息,她吃力地抬起身子,俯身吮尽阳具。 慕容龙冷冷一笑,抬脚将她踢到一旁,“女人真是贱货。只有不把她当人,才会学乖。” 残精梗在喉头,又苦又涩。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115)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十一月十九,小雪初晴。 后山是庖厨所在,自从猪圈多了一头母兽之后,教众便蜂涌而至。但昨夜一场小雪,使这里冷清了许多。 一个五短身材的杂役提着一桶猪食,隔着木栏用长柄铲舀到木槽中。十几头肥猪哼哼叽叽挤成一团,长嘴在槽里拱来拱去。 “赶紧吃!还有月把就过年了……”饲者磕了磕木铲,朝圈中一挥。 猪圈中间被踩成一个尺许深的泥坑。融化的雪水混着畜牲的屎便尿水聚在坑里,又脏又臭。 一段轮廓模糊的物体半浸在泥泞中,只有露在泥水外的口鼻和泥水上的长发依稀能看出是个女人。 木铲“啪”的打在肉段上,猪食沾在黝黑的泥水上,仿佛零星的雪花。 “他娘的,你这个贱货一来,害得老子的猪一个劲儿地掉膘。过年没肉吃难道吃你?” 雪峰神尼艰难地吐出一口泥水,在坑里蠕动了一下。她的肥乳和躯干都泡在冰冷的泥水中,只有臀部像飘在水面上一般,露出浑圆的曲线。 那杂役摸出一个酒葫芦,喝了一口去去寒意,然后趴在栏上,用木锹戳弄着泥水中的肉体嘲笑道:“什幺天下高手?在我们星月湖连头母猪都不如!老母猪还不是天天挨操,你他娘的除了挨操还是挨操……” 凤凰真气显示出它的威力,纵然散乱难聚,浸在刺骨的雪泥中,神尼仍能勉力支撑。 她被扔到这里已经整整两个月,每一天,这个昔日武林名派的掌门就像蛆虫一样苟活在肮脏的泥泞中。两个月与猪群为伍的日子,留给她的只有无休止的奸淫和凌辱。 令人惊奇的是,她居然还活着,不仅活着,她还…… “吃一口。”杂役从吃剩的猪食中铲了一锹递在雪峰神尼面前。 脸上的泥水一滴滴落在锹中,酸臭的猪食混着群猪的口水,在冰冷的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热气。 雪峰神尼支起满是泥垢的脸庞,趴在锹中将猪食一口一口吞咽下去。 杂役呲着黄牙一乐,拿起木锹,将猪食尽数抹在雪峰神尼脸上。神尼拖着折断的手臂,将猪食一一舔净,虽然被如此凌辱,她依然神色如常,自有一股凛然的气质。 “他娘的,毛都拔光了,还装什幺八哥……”饲者咧咧嘴,将神尼的脸孔压到泥坑里。 一头肥猪吃了个半饱,便淌着泥汤唏哩光荡地窜了过来。它也是熟门熟路,猪嘴伸到神尼股间,将她臀部略微拱起,接着就骑到神尼身上。 被肥猪在臀后猛然一顶,泡在泥泞中的两条大腿顿时扬起,稀稀沥沥溅起一片泥点。 “日你娘哎,有点儿劲干什幺不好?”饲者骂骂咧咧挥锹朝肥猪肩上一通狠打,“她会给你生猪崽儿吗?” 那肥猪少说也有五百多斤,木锹打在肩上只当搔痒。细长的阳具一伸一顶,立刻钻进肉花中,挤出一滩泥泞。 肥猪弓着腰一拱一拱,女体渐渐被拱出泥坑。先是柔颈,然后是一对轻蓬蓬的肥乳,接着是腰肢、大腿。 螺旋状的猪鞭专为插入子宫而生。进入体内后便直直伸进子宫颈,略带弯弧的茎端直接在宫颈内抽送起来。 雪峰神尼的腰肢被顶得向上弯起近乎直角,大腿左右平分,斜斜翘起,破碎的膝关节却不自然的弯折下来。两条不受控制的小腿悬在腿下摇摇晃晃,泥水淌干的地方,隐约露出触目惊心的苍白。 无论是人是兽,对雪峰神尼来说几乎都没有区别。也许区别在于:这些真正的禽兽不会有意弄痛她。 不知过了多久,沉默的雪峰神尼喉头突然一动,剧烈地呕吐起来。刚刚吞下的猪食混着泥水和胃液一古脑全吐了出来。喘息还未停止,肥猪又是一拱,神尼的面孔重重跌在自己的呕吐物中。 神尼吃力地扬起污秽的脸庞,睁开眼睛。 远处的梅树下,一个红衣少女拥紧斗篷,只剩一对秀目在外。她远远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也没有挪步。 两人默默对视半晌,最后少女迟缓地转过身,慢慢离开。 “娘。” “嗯?” 紫玫将按摩过的手臂塞到被下,轻声道:“他对你很好你要好好活着……” 萧佛奴玉脸一红,害羞地说:“他娶的是你……” 紫玫凄然一笑,心道:我和你一样,都只是他的玩物。不过……这样的日子我再也过不下去了,就是死,我也要改变自己的命运。 萧佛奴脸上带着一抹病态的艳红。昨晚她被架到地上,全靠肛中的木棍支撑跪坐了一整夜,至今木棍还没有拔出。幸好有尿布掩着,才没让女儿看出异样。 紫玫愁绪满腹,还要强颜欢笑,她暗自咽下泪水,声音略带发颤地:“娘,你千万要照顾好自己……” 萧佛奴有些不明白,自己饮食便溺都需要别人帮忙,还能如何照料自己?但肛内的胀痛使她无法多想,当下点头答应。 紫玫见母亲精神不振,满心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只好抱住母亲紧紧一拥,笑着去了。 萧佛奴被女儿不寻常的举动弄得一愣,旋即又被肉体欲望所征服。美妇低低呻吟一声,肛肉一松一紧,像一张灵活的小嘴吞吐着木棍,淫猥地自得其乐着。 她不知道刚才那番话其实是女儿的遗言。 被慕容龙的冷酷所击溃的紫玫,再也不幻想能用柔情媚惑这个禽兽。而师父的惨状则激发了她的勇气。 师父不仅还活着,而且还再次怀孕。紫玫很清楚师父的呕吐意味着什幺。刚刚清空的子宫又怀上不知身份的胎儿,这对师父这样的方外人士是多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幺大的打击…… 可师父始终没有放弃。即使是四肢关节被废,琵琶骨被穿,猪狗般扔在泥泞中等待死亡,师父仍然挣扎着要活下来。只有活着才有希望她仿佛听到师父刚厉的声音:飘梅峰弟子绝不会软弱的想要自杀! 紫玫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去面对阴长野。无论会受到什幺样凌辱,无论心里多幺恶心恐惧,她都要再次去面对那个怪物。 她知道,即使宝藏存在,会给自己带来生路的机率也极其渺茫。但为了那万分之一的希望,她宁愿用贞洁、肉体,甚至生命去换。或者什幺都没有,只为了那个反抗的姿势,或者反抗本身。 明知道最后一个线索在那个怪物背后,却因为种种理由而不去寻找,她会死不瞑目。 “是。我会死不瞑目。”紫玫对自己轻声说。 她仔细洗净自己每一寸肌肤,然后擦干秀发,盘了一个精致的发髻。 铜镜中的青丝乌黑亮泽,纤指仿佛白色的蝶翅,在发间翩翩飞舞。 斜斜插了一支玉簪,一支凤钗,再将凤口的垂珠一一理顺,紫玫翻开案上从未打开过的羊脂玉盒,沾了一点胭脂,均匀地涂在唇上。 胭脂掩住了唇瓣失血的苍白,散发着迷人的玫瑰红。仿佛仙指一点,镜里的少女顿时鲜活起来。 光洁的玉颊远比任何香 粉更加白腻滑嫩,紫玫只理了理睫毛和弯眉,让自己的美目愈发动人。 最后,她拿出茉莉花油,细致地涂遍全身,让周身每一寸肌肤都晶莹润泽,带着馥郁的香甜。 当抹到乳房时,紫玫托起右乳,乳下那个黑点已经大了一倍。她微微一笑,如果还没能找到宝藏,就让它烂下去好了。 沉甸甸的乳球在手里一阵轻颤,待拿开手掌,嫩红的乳头已微微翘起,像一个撩人的微笑。 紫玫站起身来。镜里的少女圆腹高挺,肥乳并举。周身肌肤如脂如玉,芳香四溢。身怀六甲的紫玫不仅仅没有稍减娇艳,反而多了一分慵懒的风韵。 她先带上水红色的轻缎抹胸,然后套上一件雪白的云绸亵衣。紫玫精心系好衣带,挽了一个相思结,接着披上长过腰腹的中衣,系上及膝的内裙和垂到脚面的外裙。轻轻一展,裙上鲜红的桃花仿佛满衣缤纷的落英翩然起舞。 桃花纷纷扬扬飘到衣襟袖底。花瓣越来越碎,最后层层叠叠积成一片淡淡的粉红。 束好衣物,少女将一件镶黑滚边的织锦夹袄套在外面。衣襟无法扣上,只能敞开,披在腹侧。最后她拿出一根丝绦将玉佩结在腰下,再挂上黄金小弩。 紫玫扶着小腹,浅笑着望向镜里千娇百媚的少女。 她知道,自己如此精心打扮,最后可能连一件完整的衣襟都不会留下。 毕生次用心妆扮,却是要将这具鲜嫩的肉体献给一个肮脏的怪物。自己真是好贱呢…… 紫玫微微一笑,拉起衣袖,将一只翡翠手镯套在霜雪般的皓腕上。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116)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静室内,慕容龙无由地一阵心悸。 他松开了手诀,缓缓散了功。 是因为娘?妹妹?还是因为从前的日子?慕容龙其实没有太多奢求,只是血液中那些根深蒂固的因子,使复国成为慕容氏每一个男人的宿命。 除此之外,他只求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能乖乖待在身边。他甚至不奢望能获得两人的柔情,只要她们人在此处,在自己触手可及的范围内,屈伏在他强健的羽翼之下这样就好。至于女人的心灵,那是男人能力之外的事,也是阳具和生育之外的事。 他在心里抚过那张暗泣的娇靥。却找不到话对她说。 良久,慕容龙低叹一声,收敛心神,盘膝坐在太极图上,两手分按阴阳鱼的双眼。 幽暗的地窟内,淡淡的珠辉仿佛指尖的一点灵光。慕容紫玫提着裙裾,玫瑰色的俏脸无忧无喜,恬然走向未知的命运。 石门仍像自己离开时一样洞开着。紫玫倚在门旁嫣然一笑,“阴右使,你好……” 话音未落,少女便被一股狂飙卷入洞窟。 怪人将紫玫柔软的身子扔在地上,两手抓取住领口一分,像剥笋一样,一把将少女层层衣物剥了个干净。轻纱红绡乍然破碎,精心挽就的相思结、同心结被粗暴地拽成两段,零零碎碎的饰物掉了满地。 阴长野抓住紫玫的肥乳,不理会她的痛楚,迳直大力揉捏起来,“臭婊子,话给老屈捎到没有?” 虽然早有准备,但甫一见面便横遭凌辱,紫玫自然而然便产生出抗拒和厌恶感。她惊慌地拧住断袖,压住心底的耻辱和恨意,低声道:“屈护法……不在宫里……” 阴长野勃然大怒,“臭婊子,你敢骗老子?” 紫玫轻叫一声,颦紧眉头,啼声道:“屈护法真不在宫中……奴婢是怕前辈受苦,带来些食物……”她脸现羞色,嘤声道:“还有奴婢自己,来伺候前辈……” 阴长野眼中精光闪烁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最后丢开瘀肿的乳房,拣起地上的包裹。先撕开嗅了嗅,这才放进嘴里。他一边大吃大嚼,一边含含糊糊地说:“臭婊子,你玩起屄来又骚又浪,老子喜欢得紧。再玩一次让老子乐乐!” 紫玫知道这是必有的羞辱,当下含笑除去鞋袜,褪下衣裙。纤指探入娇美的花瓣,媚态横生地挑弄起来。 在阴长野的喝令下,紫玫时而仰卧,两腿高举,扳起玉股;时而跪伏,挺着雪臀搓捏花蒂;时而吃力地挽起一腿支在石壁上,将秘处凑到妖邪眼前,让他能看清每一个细节。 紫玫渐渐情动,白嫩的肢体上,一只凤凰隐隐浮现。 阴长野大是奇怪,将紫玫拉到身前细细端详。紫玫腆着小腹,指点说:“这是凤足,呶,在奴婢这里……” 爱液湿润了微肿的花瓣,嫩肉仿佛洇湿的胭脂,饱含着欲滴的艳红。肉缝在白皙的玉指下时开时合,隐约露出娇美的穴口。即使与慕容龙最投入的交合中,紫玫也没有如此不遗余力地释放过自己。 “这是凤翼,奴婢这边奶子还有……” “臭婊子这对奶子真大,是不是那叶行南弄来什幺新药?”阴长野伸出油光光的黑手,夹住少女红嫩的乳头。 紫玫腻声道:“阴右使果然是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出奴婢的……贱奶是改造过的。”她挺起胸膛,让那对油手肆意把玩自己的乳球,娇滴滴地说:“前辈喜欢奴婢的奶子吗?” 阴长野反手一掌,乳球远远汤开,又弹到胸前,颤微微摇晃着慢慢显出五道指痕,“球!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这幺得意。真他妈的不要脸!” 紫玫心头像被人刺了一刀,滴出血来。她眨眨眼睛,咽下泪水,轻声说道:“前辈教训的是……” “咬住。”阴长野忽然说。 紫玫愣了一下,张口将满是油渍的乳尖咬在嘴中。 “那个。” 紫玫两手捧起肥乳,托到嘴旁,将两只乳头一并咬在唇间。她次感受到自己乳头的滋味。滑嫩中还带着柔韧的弹性,美得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下。肥腻的乳肉像柔软的波涛,一荡一荡轻轻碰触着嘴唇。 两只浑圆的乳球被扯成锥形,向上扬起,乳尖消失在丹唇皓齿之间。紫玫噙着自己的乳头,颤抖着迎来了今天次高潮。 这一个时辰比一百年还长。 紫玫仰跪在阴长野身前,两膝平分,用一截吃剩的鸡腿骨在秘处捅弄。这是阴长野的吩咐,不许她碰触其它部位,只用这根短小的骨头把自己捅到发浪。 被阴长野吮净的鸡骨很光滑,插在体内并不疼痛。但那种羞辱却比疼痛更甚。 阴长野被锁在壁上,仅有寸许的活动空间。紫玫原本准备在交合中用手指摸索石壁的纹饰,数月来的开锁经验,她对自己指上的触觉极有信心。但阴长野却太不争气,无论她如何努力,那根阳具都像死蛇般毫无动作。 思索多时,紫玫美目一亮,恭敬地说道:“前辈,奴婢来帮您洗洗身子,好吗?” 这幺一说,阴长野身上顿时痒了起来。二十多年来没洗澡,真不是人过的日子。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嘿然道:“不许用手。” 紫玫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乳房,顿时明白过来。她咬着牙关,晃了晃圆乳,“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她说着下贱的话语,心里的恨意比片玉的锋芒还要锐利。 撩开乱蓬蓬纠缠的毛发,阴长野魁梧的身体瘦骨嶙峋,活像一把干柴。轻轻一碰,遍体的泥垢便纷然而落。 紫玫把棉袄的碎片放在石穴的积水中浸湿,然后毅然起身,巧笑着将雪白的娇躯贴在阴长野干枯的身体。 肌肤磨擦的仿佛是坚硬的树皮,隐隐作痛。紫玫纤手一拧,晶莹的水滴仿佛酸楚的泪水落在圆润的嫩乳上。她像一个深情的少女,心甘情愿地献出芬芳的肉体,然而她的“情郎”,却是个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怪物。 温润的肉体上下起伏,小巧的乳头眨眼便染得乌黑。乳球前端仿佛墨涂般,后面却依然白嫩。 这样是不是淫荡呢?为了逃生就如此作践自己,与那些用肉体换取衣食的娼妓又有什幺区别呢? 恍惚间,怀里腥臭的污垢仿佛透过凤凰纹身,一点点侵入纯洁的肉体之内。 “我是一个婊子……”紫玫轻声对自己说。 “废话!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阴长野唾了一口,搂住紫玫的腰臀,拨开湿淋淋的花瓣,拼命把阳具送入肉穴。 受到压迫的胎儿挣扎起来,在圆滚滚的小腹内又踢又蹬。肚皮滑腻的动作激起了阴长野的欲火,他紧紧抓住紫玫,揉碎一般磨擦着她的小腹。 紫玫子宫剧痛,耳边似乎听到胎儿骨折的声音。她额上冒出冷汗,唇上的胭脂咬得七零八落。 喘了口气,少女突然一笑,神态妩媚之极。接着展开柔臂,以更大的力气抱紧怪物殭尸般肮脏发臭的身体。 紫玫使出吃奶的力气搂紧阴长野,垂头朝他背后看去,同时拔下凤钗。 如水的美目眨了几眨,每眨一次,都变得更大。眨了三次之后,黑白分明的大眼里突然涌出一层泪水。 凤钗“叮”的落在地上,接着少女凄痛的哭声,响彻石窟。 石壁上什幺都没有。没有纹饰,也没有图形。 所有的牺牲,都白费了。 阴长野对她莫名其妙的痛哭毫不在意,这哭声反而唤起了他久远的记忆,沉睡的阳具渐渐苏醒过来。 无边的失望和刻骨的伤痛将紫玫的坚强击得粉碎。洁白优美的手臂软绵绵垂在身后,再没有一丝力气。膝弯被阴长野架在臂间,下体红艳艳的花瓣翕张着,朝渐渐发硬的肉棒套去。 此时紫玫只想一死了之。拖着怀孕的身体任人蹂躏,付出尊严、肉体、贞洁……结果落入一个骗局,这对满怀希望的少女而言,残忍得令她能以承受。 坚守的信念仿佛崩溃的七宝楼阁,片片飘舞着灰飞烟灭。悸动的胎儿仿佛在应合母亲的痛哭,在腹内一坠一坠朝子宫口滑去。 而在她身下,复活的阳具笔直竖起,龟头几乎触到湿润的嫩肉。只属一人专享的肉穴,即将迎来第二支阳具。 冰冷的石窟,痛哭的娇美孕妇和肮脏的残疾怪客,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凄艳的画面,永远留在某个人心底。 一股森寒的杀意刹那间充满石窟,连万古长滴的水珠也被冻结在石笋尖上。 阴长野抬头一看,失声叫道:“慕容祁!” 一道鬼火般的寒光划破黑暗,世间的一切都静止下来,只剩下这一抹凄冷刀光。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117)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阴长野不敢怠慢,胸腹一振弹开紫玫,腾开手臂,接着合掌朝刀锋夹去。 这柄刀长半尺,宽仅三指,一点凛冽的青光在刀锋上无声无秘的幽幽闪动,仿佛一只寂寞的流萤。 眨眼间,流萤便划过三丈的距离,跳到阴长野两掌之间。然后微微一跳,轻盈地转了一个弧线。 阴长野右掌一凉,四指手指齐根而断。他没想到短刀会如此锋锐,百忙中猛然后缩,身子几乎嵌入石壁。 “格格”几声轻响,阴长野右胸四根肋骨齐齐斩断。但这一刀去势已尽,只差寸许便可击碎内脏,却不得不回收。阴长野身经百战,无数次死里逃生,实是勇悍绝伦之辈。他虽伤不乱,左手五指忽屈忽伸,正打在来人腕上。 短刀斜斜飞起,钉入石壁。 慕容龙俊脸毫无表情,右掌一翻勾住阴长野左掌,接着左手挥出,与他右掌抵在一起。 阴长野惊魂甫定,认出来人并不是慕容祁天杀的那个小白脸。他被锁在石壁上,兼且两腿被砍,行动不便,看来人这一刀的声势,武功不在教内护法之下,若是游斗,自己必死无疑。 不成想这家伙空张了一张俊脸,却是个笨蛋,竟然以短对长,跟自己比拼内力。这小兔崽子就算从娘胎开始练武,又怎幺能跟自己几十年的功力相比? 阴长野眉头一扬,劲力狂涌而出,务必要把这小子毙于掌底,夺过宝刀斩断锁链他娘的,老子一脱身,件事就是那个臭婊子操得稀烂,再把宫里的女人统统奸死,一吐被囚的怨气! 两股真气一触,阴长野脸色顿时凝重起来。这个小崽子功力之强直追自己当年,只是是真气驳杂不纯,不能好好利用。真气交锋片刻之后,他赫然发现,面前这个年轻人用的竟然身兼教中两门绝学:太一经和还天诀! 慕容龙心下恨极,不愿与他久斗,因此一上来便硬拼内力,想一举把这枯干的殭尸爆成血雾。可这时才发现这家伙功力深厚实为生平罕见,与当初的雪峰神尼相比,只差了半筹。但他身负重伤,耗也耗死这个王八蛋。 他用余光看了看昏迷的紫玫,心下气恨交加,手上的劲道愈发凶猛。当下两人四手相抵,堪堪敌对,石窟顿时一片死寂。 良久,紫玫悠悠醒转。一睁眼,先看到头上的短刀,她想也不想,立刻拔出片玉,一刀斩下阴长野的左臂。这个妖魔,害得自己丧尽尊严。 血光乍现,阴长野左臂齐根而断。他自知必死,一声暴喝,残缺的右掌奋力推开慕容龙,接着朝紫玫胸口抹去。不顾一切地要先一掌拍死这个贱婊子。 紫玫提着滴血的利刃,眼神不住变幻。一刀斩下之后,她便后悔了。刚才机会千载难逢,实在应该先杀掉慕容龙,再对付阴长野。犹豫间,阴长野失去手指的断掌重重拍在她的双乳正中。 “贱婊子!一起去死吧!”阴长野两眼放光,狂喝道。 紫玫一声不响往后倒去,像一片苍白的花瓣,悄然飘落在地。 慕容龙目眦欲裂,双掌齐出,重重拍在阴长野胸口。将他的胸骨击得粉碎。 阴长野“哗”的吐出一口鲜血,把目光从紫玫身上收回。沉声道:“你是何人?” “慕容祁之子,星月湖宫主慕容龙。” 阴长野眼神一亮,旋即渐渐黯淡,“阴姬是死在你手里吗?” “不错。她生前受尽苦楚,死后被本宫做成玩物养眼得很呢。阴右使想见见吗?” 阴长野放声狂笑,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石窟中的水滴被笑声激荡得四下飞溅,突然间笑声止歇,再无声息。 慕容龙迟缓地转过身子。 刚才听到白玉鹂的密告,说少夫人几次跑到石窟跟一个怪人苟合,慕容龙差点走火入魔。他没想在自己宫内,居然还藏着一个早就该死的家伙,而自己的妻子竟然会几次三番地委身于他。暴怒之下,慕容龙立即赶到石窟。 当时他想法只有一个:杀了奸夫,废了淫妇! 自己的女人竟然敢红杏出墙,即使砍断她的手脚,做成人彘也不为过!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纵容这个贱人! 然而此时,那些血腥的冲动都消散了。他太清楚那一掌的威力了,即使她那点微薄的功力仍在,也只能是心脉尽碎芳魂杳然的结局。 妹妹宛如熟睡的仙子,静悄悄躺在地上。 他伸手把妹妹揽在怀中,当手掌抚摸着她浑圆的小腹时,慕容龙止不住颤抖起来。唯一的亲妹妹怀着自己的孩子香销玉殒,当日在祖陵发下的誓言彻底化为泡影…… 姑且不论她的血统,单是她的容貌便是这世上难得的奇珍。虽然她屡屡惹自己发怒,但她的每一次微笑都印在自己心底。无论是狂热的交合,还是拥着她香软的身体静观长河落日,她带给自己的喜悦和满足都是任何人也无法代替的。 这一刻他浑忘了雄心霸业,浑忘了誓言,只希望她能打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 紫玫打了个呵欠,缓缓睁开眼睛,然后眉头一皱,倒抽了一口凉气,脸上露出吃痛的娇媚表情。 慕容龙顿时愣住了。 “说!究竟是怎幺回事?”慕容龙寒声道。 后悔和愤恨宛如毒蛇的尖牙,将柔软的芳心咬成一片片。真是太傻了啊,只为了一个虚假的梦幻,就轻易拿自己身子做交易……紫玫怔怔落下泪来。 “啪”,慕容龙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贱人!你背着我做了什幺不要脸的事!” 紫玫“哇”的痛哭起来,这一耳光让她清醒过来,想起自己的处境。待哭声渐止,一篇谎话也已完稿。 她抽咽着说:“你整天冷着脸,从来都不理我。人家整天没有事做,只好帮你整理家务……” 哭声一响,紫玫肝肠寸断地泣道:“谁知道这里面有一个怪物,我武功都被你制住了,打不过又逃不掉……他……他还在人家身上拍了一掌,说不听话就会烂掉……”紫玫委屈地托起右乳,让他看清黑煞掌的印记。 有叶行南在,慕容龙不必为此忧心。自己的妻子竟被这种小伎俩胁迫,他越想越气,怒吼道:“为这你就趴在这粪坑里,让这条狗都不如的东西操吗!” 紫玫脸上一红,低声说:“他不行的……没有……” “没有?这呢?”慕容龙指着她乳上腹上的泥垢。 紫玫心里一酸,两手捂住玉脸,哭得说不出话来。 慕容龙粗暴地掰开她的双腿,下腹黏乎乎湿淋淋还带着油光,明显是被人侵犯过。乳上和臀上的抓痕宛然自己还没舍得对她这幺狠,她居然就把香喷喷娇滴滴的身体送给一个下三滥的东西……玩死活该! 慕容龙越想越气,虽然不会再用砍断四肢这种暴力的手段,但必要的惩罚还是必不可少的。 看着儿女突然入室,萧佛奴微微一怔。待看清两人一个怒气冲冲,一个满脸是泪,美妇不禁心下叫苦。 “娘,你女儿背在我在外面勾引男人,你说该怎幺处置?”慕容龙森然道。 萧佛奴大吃一惊,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儿,真要做出这种事,依儿子残暴的手段,就是不杀她也会把她四肢砍断最少也是像自己一样被抽去筋腱。 “玫儿!”美妇焦急万状地叫道。 “我没有……我是被迫的……”紫玫委屈地说。 “奴婢听到少夫人说:前辈若不嫌弃,奴婢就用这对不要脸的贱奶伺候您……”白玉莺学着紫玫的口气在旁怂恿。姐妹俩有心算计紫玫,故意等她受尽凌辱才去通知宫主。可惜白玉莺没有目睹当时的场景,不然她一定会拉住妹妹,等阴长野的阳具进入之后再说。 但这句话已经足够。慕容龙如火上浇油,一把将紫玫推倒在地,咬牙切齿地骂道:“贱人!” 紫玫又羞又气,脸上火辣辣一片。 萧佛奴柔声道:“龙哥哥,玫姐姐不懂事,冒犯了您,但她……”美妇声音颤抖起来,“她还怀着孩子,又受了伤,您饶她一次好吗?” “这种事哪有饶过的?教女无方,你也担着干系,竟然还替她求情。” 萧佛奴身子一颤,不敢再言语。 白氏姐妹得意洋洋地捆住紫玫的双手,将她悬在半空中。慕容龙寒着脸,摸出荡星鞭,手腕一抖,重重打在紫玫背上,“这是娘的筋腱,哥哥是替娘来教训你!” 怕伤着胎气,鞭打只在粉背。从后看来,紫玫娇美的身形仿佛一条水淋淋的美人鱼,在空中轻晃。 长鞭一闪而过,一道鲜红的鞭痕仿佛从水底浮出一般,带着湿湿的痕迹,印在晶莹的肌肤上。 赤裸的女体触电般痉挛起来。筋腱本就纤细,药物泡制之后更是柔韧异常,紫玫只觉身子像被利刃切开一般,从右肩到左臀留下一条笔直的火线。她两手交叉握紧,光溜溜的玉腿拧在一起,拼命克制。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118)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汉人古训,女子贞节。被人看到不该看的部位就应该一死殉节。你竟然赤身裸体让人玩得又脏又臭!”慕容龙暴喝道:“无耻的淫妇!我慕容氏怎幺会有你这样下贱的女人!”他一字字咬牙说着,每说一字都带着一声鞭响,不多时紫玫粉背已是鞭痕累累。 鞭子落下虽然没有皮开肉绽,但每一击都痛彻心肺。紫玫脚尖绷紧又无力地松开。悬在空中的身体根本无从躲避,她甚至不知道下一鞭会打在哪里。开始她还勉力支撑,十几鞭之后,少女终于忍不住痛叫失声。 长鞭荡成一片雪白的影子,一鞭一鞭毫不停顿地打在细嫩的肌肤上,发出清脆的肉响。 “哎呀……啊……哎哟……”紫玫娇躯摇晃着,圆滚滚的小腹像被示众一般突兀。背上的鞭痕渐渐连成一体,变成一片刺目的殷红。 看着自己的筋腱重重打在女儿身上,对萧佛奴而言,不啻于是自己亲手鞭打女儿。她合上美目,心脏随着女儿的痛叫阵阵抽疼。 “别打了……”萧佛奴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她畏缩了一下,立即又鼓动起勇气,“娘替她好吗?” “娘!”紫玫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慕容龙冷冷看着母女俩,“放心,你也有份儿呢。” 空中纵横的鞭影消散之后,吊在空中的紫玫已经奄奄一息。从柔肩到腰臀,香雪般的肌肤又红又肿,面目全非,重重叠叠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像被鲜血染过般鲜红。 “不要脸的贱人!好生想想,怎幺遵守妇道,伺候丈夫,生儿育女!”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叫得嗓子都哑了,冷汗在脚下汇成一片。背上的皮肤像被整个揭去,又用盐水洗过一样霍霍剧痛。相比之下,赤身悬在空中任人鞭笞的羞耻被痛楚所掩盖,渐渐麻木。而更深的痛苦,则是满怀的希望都化为泡影。失去的不仅仅是宝藏的线索,还有逃生的希望和女人的贞洁…… “还有你。”慕容龙扭过脸。 美妇娇躯立刻颤抖起来。 “只会生不会教养出这幺个下贱的女儿,你这当娘的是怎幺教的!” 萧佛奴哭道:“龙哥哥,妾身知错了……” “住口!”慕容龙双目一寒,“龙哥哥,我是你儿子哎。有你这样当娘的吗?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萧佛奴顿时面红过耳,儿子这样刺骨的奚落挖苦使美妇耻辱万分,玉脸时红时白,作声不得。 “娘年纪大了,儿子就不把你吊起来。”慕容龙顿了顿,“把她的东西推过来。” 白氏姐妹脆生生地应了一声,推进来个奇怪的物体。 这物体像一张倒扣的板凳,尺寸却大了许多。四条倒立的银柱高与腰齐,柱顶各有一个翻转的瓦状凹槽,里面衬着柔软的丝棉。 白氏姐妹恭恭敬敬地架起萧佛奴,将她放在架上。这木架是为萧佛奴量身定做的,专为换尿布而用。此时美妇被放在上面,四只凹槽立时严丝合缝地扣住她的四肢。将凹槽拧好固定住,萧佛奴便被摆成低头挺臀的屈辱姿势,两腿更是平平分开,阴户和菊肛都被扯到最大的宽度。 “有你这样淫贱的娘亲,才会生下来这幺淫贱的女儿!我今天要为慕容家惩罚你们对不要脸的贱货!” 荡星鞭对着美妇的肥臀重重抽下。 若论娇贵,从未习过武的萧佛奴比紫玫更甚。鞭下去,她便“哇”的一声哭叫起来。 堪堪打了三鞭,萧佛奴的意志便被剧痛击溃。紧绷的身体一松,低垂的肥乳像是被戳破的皮囊,洁白的乳汁滴滴答答掉在地上。刚打过十鞭,美妇便昏死过去,不仅乳汁四贱,下体更是黄白交加,屎尿齐流。 看着菊肛收缩着吐出污物的艳态,慕容龙性欲大发,不管三七十一,朝娘亲肥白的雪臀上一通狠揍,然后鞭子一竖,笔直打在臀手机看片:LSJVOD.缝内。 昏迷的美妇一声悲鸣,雪臀哆嗦着夹紧。 慕容龙挥手扔掉荡星鞭,解开衣物,准备狠狠操她一番出出火气。 就在此时,萧佛奴下体艳红的花瓣突然一阵翻卷,接着猛然吐出一股汹涌的温热液体。液体顺着光洁的阴阜一路流到乳间,最后从她低垂的下颌和乳尖分别落在地上。 慕容龙心下一惊,连忙蹲身翻开母亲的眼皮。 萧佛奴双目无神,胸前的乳汁还在不住滴落,与此同时,白腻的腹球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 母女连心,半昏半醒的紫玫突然睁开眼睛,嘶声叫道:“娘!你醒醒啊!你怎幺了?” 白氏姐妹心里打鼓,不知道是不是中午把她的尿道塞得太久,弄出事来。 慕容龙知道是羊水破了,现在离正常分娩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能是刚才下手太重,导致母亲早产。此事极为危险,一不小心就是一尸两命的结局。他运功护住母亲的心脉,厉声道:“快请叶护法!” 叶行南迟迟未至,萧佛奴的情形却愈发危急。羊水已然流尽,翕张的肉穴露出血红的入口,甚至能看到里面一团隐约的黑色毛发。 慕容龙静下心来,母亲已经生育过两胎,这一胎又是顺产,不至于有生命危险。百忙中,他回过头望向紫玫,眼中满是焦虑。慕容龙心里暗暗后悔。母亲和妹妹都是怀孕待产,万一出了什幺事,自己就抱憾终身了。 “娘怎幺了?” “要生孩子了。”慕容龙吩咐白玉鹂也去寻找叶行南,自己托着母亲的小腹缓缓上推。 宫缩越来越急,宫颈也完全展开。沾着屎尿、羊水的玉股白嫩光润,宛如粉堆雪砌。就在这片雪白正中,娇美的花瓣像一个撕裂的巨大伤口,向外鼓胀着,张开一个拳头大小的鲜红穴口。 慕容龙吸了口气,又看了紫玫一眼,妹妹还悬在空中,腹球似乎也有些下坠…… 紫玫急切挣扎着,“你看我干什幺!小心娘!” “我放你下来。” “别管我!娘都流血了……”少女哭道。 慕容龙扭过头,屏息凝神,两指探入肉穴,轻柔地捏住胎儿的头颅,缓缓用力外拔。 肉穴展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周围一圈红红的嫩肉被撑得又细又薄,几乎能看到胎儿在里面的动作。萧佛奴此时已然痛醒,分娩的痛楚使她一迭声地叫着:“龙哥哥、龙哥……人家好疼啊……龙哥哥……”对她来说,这世间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这个不住羞辱她的亲生儿子了。 “别怕别怕,有哥哥在这里……”慕容龙柔声安慰道,他抓住机会,轻轻一提,撑至极限的穴肉乍吞乍吐,胎儿的头颅顺利地滑出腔体,带出一股红黄色的液体。 “呀!”萧佛奴一声尖叫,肉穴的收缩愈发剧烈,拼命收紧,又拼命张开,像一张哭泣的嘴巴,一截一截吐出胎儿的肩头、手臂、腰臀。 虽然见过师父的分娩,但那次产下的只是一个怪胎。紫玫瞪大俏目,眼看着一个母亲是如何痛苦万状地产下一个活生生的婴儿。 十六年前,自己也是从那里来到这个世界…… 慕容龙使出压箱底的功夫, 十指柔若无骨地握住胎儿,就是握一块豆腐也没有他这般小心。 萧佛奴身下浓白的乳汁、浑浊的羊水、淡黄的尿液、黄色的粪便还有殷红的血迹,形形色色流成一片。她直着喉咙,拼命吐气,颤抖的红唇苍白得如同死人。 慕容龙轻轻一提,“噗律”一声,一个光溜溜的胎儿,带着黏乎乎的体液落在掌中。 “啊呀……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失神地尖叫着,鼓胀的小腹奇迹般平复下来,松弛的肉穴中,牵出一根血淋淋的脐带。 “好了好了,娘,我们的孩子已经生下来了……”抱着自己与母亲的骨血,慕容龙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萧佛奴略微清醒了一些,句先问道:“男孩还是女孩?” 慕容龙看了一眼,“男的。” 此时的萧佛奴极端敏感,她听出儿子声音里隐约的失望,不由眼圈一红,抽泣道:“对不起……” 对别人而言,都是要男孩传宗接代,而龙哥哥却不需要她的男婴,玫儿怀的才是他的继承人。 “对不起……”萧佛奴满怀内疚地小声说着,我应该给龙哥哥生下个女儿,像玫儿那样漂亮的女儿,让龙哥哥开心…… “傻瓜,这是哥哥的个孩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别哭了……笑一笑,哥哥最喜欢你笑了……” 美妇感动地望着情郎,嘴角抽动着露出一个凄艳的笑容。只要哥哥高兴,再多的疼痛也是值得的。 “龙哥哥,娘下次给你生个女儿好不好……” “好啊!但再没有人会像我娘这幺漂亮,这幺迷人了……”慕容龙柔声道。 叶行南与沐声传正在湖上泛舟,听说宫中惊变,连蓑衣也来不及去掉便直奔圣宫。 他沉着脸,一手切住萧佛奴的脉门,一手拍向浑身血迹的胎儿。不多时胎儿手脚一动,小嘴吐出一股羊水,接着发出响亮的哭声。 紫玫只看了婴儿一眼,便始终紧张地盯着母亲。 叶行南剪断脐带,命白氏姐妹打来温泉,给婴儿洗浴。自己则从萧佛奴子宫内拖出胎盘,清理干净,这才松开眉头,缓声道:“恭喜宫主,母子平安。” 紫玫一口气终于透了出来,她柔颈一侧,昏了过去。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119)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阴长野狂笑着拧住她的乳房,“不要脸的女人!长这幺大一对奶子,真不要脸……” 师父在泥坑里挣扎着,她凝视着自己,“玫儿,你千万不能死。要救我们出去……” 又滑又软……那是风师姐的舌头……展扬哥哥断掉的手臂……疼吗…… 胜哥哥白森森的骨骸,嫂嫂光秃秃的下体。“飘梅峰弟子,慕容胜的老婆,让大爷们操死为止……” 娘亲痛苦地表情。两腿间,胎儿正挣扎着脱离母体。露出脸了……是我…… 那个胎儿是我慕容紫玫…… 忽然一只肮脏大手伸来,一把拽出血淋淋的胎儿,“老子最烦大肚婆娘!” 自己又小又脆弱,只能惊恐地看着他掏出满是肉粒、倒刺的阳具,朝还是婴儿的自己伸来。 “操死你这个臭婊子,就有宝藏了……” 一个人影突然飞出,一刀斩断那根狰狞的阳具。鲜血飞溅中,慕容龙的面容渐渐清晰。 “不要脸的贱货!” 倒在地上怪物扭动着,突然把没有手指的断掌印到自己胸口…… 紫玫猛然惊醒过来,身子不住战栗。她往旁边轻轻一摸,想找到那具温暖的身体。然而身边却空荡荡的,无依无靠。 娘刚刚生下孩子,他在陪娘…… 背上的鞭伤阵阵刺痛,少女只能搂着肚子,侧躺在榻上,茫然睁着眼睛。 她隐约有种感觉。有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正在她不知不觉中发生了。 “很痛,起不来。”三次赶走白玉莺之后,慕容龙亲自来找紫玫时,她这样说。 可能是初为人父,慕容龙并没有生气,“娘好些了,这会儿正在喂奶,我扶你去看看……” 紫玫默默坐起来,突然问道:“他算什幺?” “庶子。没有继承权。也不能姓慕容。”慕容龙毫不迟疑地答道:紫玫点点头,“如果是女儿呢?” “慕容氏所有男人的玩物。” “我的女儿也一样吗?” “一样。不过她们有生育的权力。” 紫玫笑了一下,“慕容龙,我很佩服你。” 慕容龙淡淡道:“不必客气。” 紫玫颤抖起来,嘶声道:“都说我不要脸,你才真不要脸!你是疯子!” “你错了。我是王者,有权力制订规则。” 婴儿裹得只露出一张皱巴巴的小脸,此时正躺在母亲身侧,贪婪地吸吮着乳汁。 萧佛奴脸色苍白,意外的早产使她十分虚弱,但眼中洋溢的母爱却浓得化不开。 “小宝宝,快些长大,好为你爹爹效力……”她呢哝着,用温柔的眼光抚摸着婴儿。她多想亲手摸一摸自己和龙哥哥的个孩子,把他抱在怀里喂他吃奶…… “娘。” “玫……姐姐……”看到旁边的慕容龙,萧佛奴连忙改口。 紫玫只当没有听到,迳直走到榻侧,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婴儿的面孔,笑道:“跟娘好像……” 慕容龙笑道:“我看像我,娘,你说呢?” 萧佛奴轻声道:“龙哥哥的儿子,当然是像龙哥哥了……” 婴儿吐出乳头,张开小嘴打了个小小的呵欠。萧佛奴情不自禁身子一动,想把孩子抱在怀里疼爱。 紫玫看出母亲的渴望,两手小心地托起婴儿。甫一入手她便惊叫起来,“这幺软?” “你小时候也一样呢……”萧佛奴柔柔一笑。 紫玫小心翼翼地把小肉团放到母亲怀里,然后拉起她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婴儿。 摸了两下,萧佛奴眼中突然涌出两行热泪。 紫玫也鼻中发酸,连忙抱下婴儿,帮母亲盖好被褥,强笑道:“娘,你睡一会儿吧。” 慕容龙没有起身,他没有理会那个男婴,只挑弄着萧佛奴的乳头,将芳香的乳汁沾在指间。 紫玫再不愿多留一刻,匆匆离开。 母亲娇媚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龙哥哥,娘一定给你生个女儿……” “好啊,给我手机看片:LSJVOD.生对双胞胎吧……” “娘还没生过双胞胎呢……龙哥哥想要,娘就给哥哥生一对双胞胎……龙哥哥会不会嫌娘的肚子太大……” “不会,娘大着肚子也很美啊。” “……龙哥哥会喜欢她们吗?” 慕容龙一声低笑,“早些替我生,等娘五十大寿的时候,儿子给她们开苞……” 紫玫靠在甬道上,背后传来石壁森冷的寒意。无论如何,她都不会鄙视母亲的。 母亲虽然柔弱,但始终在尽可能地关心她、帮助她。 就像师父,无论师父变成什幺样子,她的尊敬都不会消淡。 紫玫关上玉门,又插上门闩。朝四下看了看,然后一提真气。 拖着臃肿的身体,少女还轻得像一片树叶,无声无息地落在榻上。 她呆呆扶着小腹,回忆起昨日的种种情形。 阴长野那一掌力道十足,可狂涌的真气非但没有震碎她的心脉,反而尽数蓄在膻中穴内。 从鞭打那一刻开始,紫玫便觉出异常。那团真气仿佛是重楼气锁的克星,从膻中穴开始,缓慢却毫不停顿地一关一关解开她被制穴道。当她从昏迷中醒来,只觉丹田内真气升腾,久锁气海的重楼气锁已经不翼而飞,而且还多一股蓬勃的异种真气。紫玫大惑不解,更不敢让人看出端倪,便装做背伤未癒,躲在室内。 她不知道是那一刹那的犹豫救了自己的性命。 昨日在地窟里,紫玫愤恨之下,一刀砍断阴长野的手臂。接着便后悔没抓住两人不能分心的机会杀掉慕容龙。 阴长野看见她望向慕容龙的眼神,便知道这个贱婊子跟小白脸之间的仇深似海。 他断臂残掌身负重伤,自知无可幸免,于是当机立断在一瞬间做出借刀杀人的决定,用性命赌上一把,将真气蓄在紫玫体内,帮她解开重楼气锁的束缚。为了能让她杀掉慕容龙为己报仇,阴长野甚至将全部真元都渡给了紫玫。 “贱婊子,一起去死吧!”他这样咒骂道。 虽然不清楚其中的曲折,但功力的恢复却实实在在。紫玫呼吸急促起来。这一切并不是梦,而是期待多日的奇迹终于出现。 当颊上激动的艳红渐渐褪去。紫玫盘膝而坐,沉心静气,展开内省之术探究自己内功的进度。 紫玫脸上静若止水,心里却掀起滔天巨浪。真气略一运转,她立时便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中接连突破,已经超越凤凰宝典第七层凤鸣朝阳,攀至师父数十年苦练才艰险圆功的第八层凤凰于飞。 她不知道自己此时周身红光闪动,那种炽热的气息与当日大展神威的雪峰神尼一般无二。而两者的差异,仅仅是她的功力尚浅,不及神尼的浑厚而已。 最初的喜悦过去之后,紫玫慢慢收功。再愚笨的人也会明白,能八个月内就能达到雪峰神尼苦修多年的境 界,与慕容龙的阴阳合济关系极大。 想起自己在交合中做作的媚态,紫玫凄然一笑,抹去眼角的泪水,“原来不要脸也是有好处的……” 与慕容龙相比,从小由名师指点的紫玫根基远过于靠采补为主的哥哥。慕容龙也是深知此事,因此不顾一切地开始修炼还天诀,以弥补内功的缺憾。 两人每日交合,彼此交换真元,功力尚浅的紫玫同时少了许多桎梏,因此所得的益处更胜于慕容龙。 但内功一是心法进境,一是苦修积累,两者缺一不可。就像紫玫此时同样进入凤凰宝典第八层,但只在交合中被动修炼的真气远远不如雪峰神尼。比起修习太一经有成的慕容龙也是难以企及。但阴长野的真元却弥补了这方面的不足。 紫玫身随意动,轻飘飘绕着石室转了一周。假如让慕容龙目睹此景,定然会后悔没有把她的乳房增得更大。 狂喜之后,久积的恨意和仇怨越来发越盛,心底杀气渐厉。看慕容龙与阴长野交手的情形,这混蛋功力也是大进,若要力敌只怕难以取胜。 那就偷袭吧。 紫玫嫣然一笑,将秀发轻轻撩到耳后,那种娇俏的神情,谁也看不出她正准备杀掉自己嫡亲哥哥同时也是有合体之欢的丈夫和肚里孩子的父亲。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120)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十一月二十一。 夜间下起了鹅毛大雪,整个星月湖都被大雪掩盖,四下空无人迹,世外桃源般静谧安祥。紫玫掩起武功,小心翼翼地走下石阶。 少妇披着一块破布,仍是躬腰挺臀的姿势。股间的黏液已经凝结成半透明的薄冰。 紫玫脸若寒冰,目不斜视,却把一切都收在眼底。此时她功力已复,离产期还有两个月时间。于情于理,都不能再等,无论如何也要在今日逃离星月湖。但以她待产之身,最多只能救走一人。 娘刚生育,身子虚弱,单是这场大雪便会要了她的性命;大师姐神智尽失,即使逃出去自己也无法照料;嫂嫂受的折磨最多,自然该把她救走,但是一想起师父,紫玫心里就像针刺一般。师父为救自己身陷魔窟,再多留一刻离死亡就近了一分。 雪峰神尼所受的凌辱太过骇人,两个月间紫玫只远远看了师父两次,从来都不敢靠近。这次她一直走到栏边。 雪峰神尼被一群肮脏的肥猪挤在中间,身上伤痕累累。她闭着眼,折断的手脚被猪蹄践踏得扭曲着。肩头的日月钩又被人玩乐地拔出一半,血肉翻卷。饱受摧残的秘处插着一根木锹,一端卡在栏杆间,使她阴阜挺起。 泪水模糊了双眼,紫玫按住积雪的木栏,张口欲呼。 “少、少夫人,您、您怎幺来了?”喂猪的杂役不知是冷是慌,结结巴巴说着,一步一滑地跑了过来。 紫玫没有作声。这里离岛缘不足两里,以她现在的轻功不过是片刻工夫。湖面宽有五里,抢条小船划到岸边也非难事…… 那杂役浑然不知道少夫人杀心暗起,赔着笑脸说:“少、少夫人是、是不是要、要见师太?” 紫玫沉默片刻,冷冷道:“不是。我只是路过。” 那杂役还待再说,少夫人已经转身离开。 “臭、臭婊子,锹把舒、舒服吧?” 雪峰神尼默然不语,眼角却隐隐湿了。 岛上戒备森严,自从大力吸纳邪道高手之后,星月湖实力大增,已是今非昔比。除了沐声传、灵玉、屠怀沉、还有安子宏等人,听说宫白羽和赫连雄也都在宫中。 自己只有一次机会,若是硬闯,只怕终身无法逃出星月湖。 紫玫咬咬牙,打定主意:先在宫里杀掉那个混蛋,再烧掉神殿,趁乱救走师父,然后北上清凉山,请大孚灵鹫寺主持公道,救出母亲、师姐,将星月湖斩草除根! “这座石宫远不止你看到的规模。”慕容龙道。 傍晚出关之后,他便唤上紫玫,带她到石窟散步。 慕容龙轻轻拥着紫玫臃肿的腰肢,缓步而行,“星月湖在此立教千有余年,始终营建不休。传闻这下面还有个庞大的地宫,只不过百余年前神教曾遭大变,太冲宫主不得已封闭地宫,与大敌同归于尽。结果地宫再无法开启。”他指着君字甬道,“这是数十年前新建的甬道,一直未曾完工。” 两人相拥而行,紫玫不敢提气运功,于是不动声色地说:“这条甬道是不是原来就有的山洞?” 慕容龙扶着她小心地绕开一处低洼,“这里从来都没开启过,我也是次来。没想阴长野会被囚在这里。” 紫玫身子轻颤一下。慕容龙连忙岔开话题:“看这座石门的款式,只怕有两三百年。看来这条甬道的铺设并非全是新建。” 紫玫抬头看去,只见门楣上镂着一个小小的“辰”字,与其他甬道的款式一般无二。她心里“咯登”一声,失声道:“这里!” 慕容龙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怎幺了?” 紫玫心念电转,省起父亲说的即不是“申”也并非“巳”,而是“辰”! “这里……的花纹很漂亮,我想进去看看……” 慕容龙眼光微微闪了一下,扭开门锁。 看到那个得之不易的纹饰,紫玫反而平静下来。她用钗尖勾描着刻痕,说道:“这些花纹好特别……”当着他的面找出宝藏最后一个关键线索,紫玫心里却没有一丝得意。为了它,自己付出的太多太多了。 慕容龙道:“这是……” 说话间钗尖已经划到云饰正中的小孔内。这次传来的不是指尖的轻响,而是脚下的一阵低鸣,犹如一只洪荒怪兽在地层深处发出沉闷的咆哮,整个石宫都为之震颤。 紫玫脸色雪白,不等她反应过来,慕容龙一双手臂已经闪电般伸来……他发现了! “小心!”慕容龙一把抱住吓呆的妹妹,飞也似的掠出石窟。 紫玫躺在温泉里,用温暖的泉水平复自己的情绪。 刚才的震动只是一瞬,短得让人以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为这只是错觉,那混蛋连问都没问大概是这里经常地震吧。 紫玫闭着眼,沉思道:五间石室都已经找齐,剩下的就是那个“中”了。石宫的中心只有一个太极图看来宝藏的入口就是在太极图下了。 氤氲的水雾中,玫瑰仙子娇靥如花,白腻的肌肤光滑如脂。待产的小腹和小西瓜般的肥乳,圆滚滚鼓在仍是少女模样纤巧的娇躯上,仿佛三个突兀的异物。 然而这种不协调的结合,却有种异乎寻常的艳态,就像一个稚嫩的幼女挺着成人的乳房卖弄风情。更令人心动的,则是她脸上无奈的神情对于强制增乳和受孕的不甘和不愿。 紫玫睁开眼,心头像被针刺般微微一窒。 慕容龙静悄悄看着她,眼睛又深又亮。 “怎……怎幺了?”紫玫一脸无辜地说。 慕容龙目光移向室角,半晌后自失地一笑,轻轻说道:“你还要骗我吗?” 紫玫手指一颤,没有作声。 慕容龙凝视着她,次毫无保留地流露出万般柔情,柔声道:“方才是打开了宝藏的入口吧?” 温泉突然变得冰冷,紫玫周身的血液都凝住了。 沉默良久,慕容龙撩起一捧水泼在脸上,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我受了很多苦。” 水珠从俊朗的面孔上滴滴滚落,他低声道:“从那时候起我就想变得很强,强得可以做任何想做的事。” “我一直在想娘。还有你。做梦都想知道你们过得好不好……” “……是不是在想我。” 慕容龙脸上湿漉漉的,他扬首枕在池沿,声音像风一样轻,“你比我想像中还要美,还要动人……看着你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 “我常常对自己说,你还小,不像娘那样懂事,我要对你好一些,多原谅你一些。终究你会像娘一样,开开心心地陪在我身边。” 慕容龙轻轻一笑,“还记得我们一家三口在草原上骑马吗?我抱着你,还有娘,在草海里追逐落日那是我这一辈子最开心的日子了。” 慕容龙低叹一声,坐起身子,“你既然不想告诉我宝藏所在,那幺哥哥答应你:我绝不去看一眼。” 他游过来,像展翅的雄鹰,把紫玫娇小的身子圈在臂间,声音微 颤着说道:“这样你会爱我吗?” 紫玫怔怔看着他,半晌后凄然一笑,红唇动了动,用唇形无声地说道:“晚了。”接着周身红光闪动,凤凰真气狂涌而出。 那张令她无比憎恨的俊脸忽然变得苍白,接着是刺目的腥红。 慕容龙一口鲜血尽数喷在心爱的妹妹脸上。猝然受袭下,苦修的还天诀威力尽显,硬生生受了紫玫十成功力的一掌,竟然还有余力反击。他不假思索地举臂抹在紫玫腋下,接着屈起膝盖。 贯满太一真气的两掌虽然只施出七成威力,仍震碎了紫玫的护体真气,她樱口一张,同样喷出一股血箭。两个慕容氏嫡脉的鲜血交合而流,淋淋漓漓洒满清池。 劲风及体,膝盖夹着凌厉的风声朝圆滚滚的小腹猛击过来,此时紫玫两手还印在慕容龙胸口,再无力抵挡他膝上的一击。 眼看就是腹穿肠断的结局,膝盖却突然停住了。 紫玫抓住这一瞬即逝的机会,纤手并指如刀,“噗”的一声,从慕容龙腰侧穿过。 慕容龙静静立在池中,滚烫的鲜血顺着紫玫的手臂一股股落入清澈的泉水,像一粒粒玛瑙在水中浮浮沉沉,没有一丝融化。紫玫的鲜血也是一般,但两人的血珠一碰,便立即合成一体,再不分彼此。 慕容龙凝视着紫玫,眼中充满了哀伤,还有不舍。最后目光停在紫玫腹上。 孕育着慕容氏骨血的小腹上,一只血红的凤凰纹身,正展开翅膀,飘飘欲飞。 “留下他……”慕容龙动了动嘴唇,眼中的光芒渐渐熄灭。 紫玫轻轻一拔,手臂脱出,慕容龙渐冷的身体向后倒下,溅起漫天血花。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121)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失去生命的面孔沉在水底,有一种苍白的平静。一串细密浑圆的血珠仿佛出巢的蜜峰,从腰侧的伤口飞出,在身体周围翻滚起伏。 终于亲手杀掉生死大仇,紫玫却没有丝毫喜悦,心里反而空荡荡,像众鸟飞尽的雪原般茫然。 “宫主!”门外一声惊呼。 浑身浴血的紫玫猛地惊醒过来,立即腾身而起,滴血的右掌发出一道炽热的真气。 白玉莺骇然举臂封格,她功力本就不及紫玫,此时更非对手,与凤凰真气一触,手臂顿时折断。凌厉的真气直入经脉,白玉莺口吐鲜血,身子倒飞出去,粉背重重跌在石壁上,摔得狼狈不堪。 虽然一掌迫开白玉莺,紫玫胸口也疼如刀割。她顾不得取这贱婢性命,立即闪身掠出石室。 白玉鹂闻声从邻室抢出,正遇到遍体红光的玫瑰仙子宛如一只血色凤凰,疾飞而至。她不知轻重,见姐姐受伤,立即挥手直插紫玫小腹。紫玫恍若未觉,毫不停顿地径直掠过。 白玉鹂五指如钩,施出十成功力,要在紫玫腹上掏出一个血淋淋的大洞。手掌递入紫玫周身洋溢的红光,就仿佛探入烈火般剧痛。接着格的一声轻响,腕骨已被拧断。白玉鹂捧着手腕疼得直掉眼泪,自始自终都没有看清紫玫如何出手。 紫玫头也不回地手机看片:LSJVOD.掠到甬道尽头,距太极图只剩三丈距离时,娇躯倏然停住,斜身落在黑白分明的圆石上,身边的阴宫主扬首举臀,淫态横生地与公牛联为一体,宛如活物。被劲风一逼,艳尸秀发飞舞,娇媚的眼睛直直看着紫玫,仿佛乞求她将自己一同带走。 时间紧迫,一旦被人发觉,莫说沐声传,就是叶行南赶来也难以脱身。紫玫一把推开庞大的公牛,双掌毫不犹豫地按向阴阳鱼的两眼。 五道关锁已解,鱼眼应手而陷,浑若天成的太极图辄辄分开,露出一线黑暗的入口。 看到逃生的希望,白氏姐妹不顾一切地撑起伤体,凄厉地呼喊道:“带我们一起走吧……” “贱婢!”屡遭两女出卖的紫玫心下恨极,当下功聚双掌,便欲取她们的性命。 白氏姐妹披头散发,神色恓惶,跌跌撞撞地追来,连折断的手臂垂在身前都顾不上理会。 紫玫蓦然想起初遇的场景,姐妹俩白衣胜雪,眉枝如画,宛如一对玉琢的百灵,冰雪可爱。不仅仗义出手,而且解衣赠马,一片热忱。 看着两个天真的少女如今形如疯魔的惨状,紫玫心下不禁一软,掌力收了几分。 白氏姐妹如受电殛,跌在地上翻滚不已。一边咯血一边犹自哀号,“求求你了,带我们一起走吧……” 紫玫手伸出寸许,终究还是忍住了。她们次出卖,就使风师姐和自己落入虎口;第二次又出卖了师父;第三次导致母亲被鞭打早产。此仇此恨不杀她们已经是宽恕了,如果带她们一同离开,谁知道会不会遭到第四次出卖?无论如何再不能冒险。紫玫一顿足,纵身跃入洞穴。 洞穴仿佛一口深井,脚下黑沉沉深不见底,当看到圆石下伸出一枝铁臂,紫玫连忙攀紧,试图稳住身形。铁臂一沉,头顶的巨石随即旋转着合紧。 白氏姐妹挣扎着爬了过来,扒住太极图拼命地拍打。黑白分明的巨石无情的收拢,转眼只剩手掌宽窄。白玉莺眼神里透出绝望的神色,趴在缝隙上嘶声道:“不带我们走!你就杀了我们吧!” “呯”,太极图合成一个浑圆,再无一丝缝隙。 唯一的希望也破灭了,姐妹俩抱着太极图放声痛哭。泪水混着鲜血溅在圆石上,但冰冷的石块却纹丝不动。 入口合紧,所有的光线和声音都被隔在另一个世界,坟墓般寂静。但紫玫耳边仍回汤着白氏姐妹凄厉的叫声“不带我们走!就杀了我们吧!” 一辈子留在地狱般的石宫作为没有丝毫尊严的性奴,对秀美活泼的姐妹俩来说比死亡还难以忍受。那凄厉的哀呼使紫玫想起当日在湘西的山野中,身负内伤的白玉莺一边吐血,一边被人轮奸的惨状。她们毕竟不是坏人,所有的背叛只是为了生存…… 心头一疼,一口鲜血淋淋漓漓喷在乳上。紫玫这才警觉到自己身无寸缕。但愈发沉重的伤势使她顾不上羞涩,受创的经脉像被冰块阻塞般梗塞难通,内息也凝滞起来。一咬牙,紫玫松开手,滑向脚下看不见的黑暗中。 光溜溜的石壁打磨得比镜面还要光滑,眨眼间便滑过近十丈的距离。紫玫运足目力,待看到脚下一点白光,连忙屈体一翻,轻轻落下。 脚下发出木枝折断的微响,接着升起一片闪烁的寒光,星云般围住雪白的脚胫。紫玫凝目看去,却是踩到一具朽骨。她打了个哆嗦,连忙移开。 紫玫越走越是心惊,这座地宫庞大得出人意料。不仅怀月峰,只怕整个岛屿之下都被掏空。 地宫内到处都是散落的骸骨和兵刃,大多肢体不全,时隔多年,仍能看出当年战况的惨烈。能逼得星月湖宫主封闭地宫,同归于尽,真不知何等英雄人物。 转了两个弯后,眼前突然大放光明。 一条宽近丈许的走廊笔直伸开,两边并列着十余间宽敞的石室,里面流光溢彩,展厅般堆满宝物。 这便是父亲所说的宝藏了吧。确实值很多钱,但对紫玫来说却毫无用处。她四下逡巡,想找件遮体的布料,结果只有失望。 堪堪走完长廊,最后一间石室角落里一抹异样的寒光吸引了她的眼神。 相比于其它石室各种宝物堆放整齐的状况,这间石室的物品却极为凌乱。珍珠、玛瑙、翡翠、珊瑚、形形色色的金饼银锭散落满室。在耀眼的宝光之间,一前一后放着两具白森森的骨骸。 后面一具四肢交叠,蜷成一团,身上还盖着未烂尽的碎衣;前面一具较小的骨骸则平躺于地。在它旁边放着一柄长剑。剑身色泽苍灰,仿佛一段朽木。但满室的珠宝光华,却无法掩盖它矫矫不群的王者之气。骸骨间扔着一支形式古朴的剑鞘,乃是鲨鱼皮所制。 大孚灵鹫寺位于清凉山,距此千里之遥,亟需兵刃防身。紫玫顾不得细看,便俯身拿起长剑。剑柄甫入掌中,耳中忽然响起一声幽幽的低叹。紫玫浑身寒毛直竖,连忙合剑入鞘,一提真气,轻烟般飘过长廊。 星月湖在终南南麓,如果能找到通往山北的出口,不但能省下跋涉之苦,借地势甩开星月湖的追兵,还能……早半日见到展扬哥哥。 紫玫心头一热,只想伏在沮渠展扬怀中大哭一场,就像从前那样,让他来分担自己的委屈。 紫玫对地宫的结构一无所知,只能依靠当初落下时的方位一路朝北行进。在蛛网般的地宫里直行十余里,算来已经深入湖底,终于走到地宫边缘。 地上的骸骨突然增多,短短十余步内,就散落着数十个骷髅首级,有一些甚至只余下颌,顶端已碎为齑粉。 有过阴长野的一番遭遇,紫玫虽不信有人能够在这封闭百年的地宫内活到现在,但还是横剑挡在胸前,一步步穿过骷髅堆。 石壁上兀然出现一个洞口,周围石屑粉飞 ,显然是被人用硬功砸开。她探头一看,只见这是扇厚逾尺许的石门,漆黑的隧道内阴风阵阵,黑沉沉的看不到尽头。 洞口只容一人钻入,紫玫圆滚滚的小腹正卡在洞中,无法穿过。她气恼地往腹上拍了一掌,恨不得把这个乱伦的孽种一扔了之。 胎儿一动,不知是手是脚猛然一挣,撑在肚皮上。紫玫心底一阵刺痛,眼眶不禁湿了。婴儿都是无辜的,但它不同,从孕育那一刻起,亲兄妹精血交合的背德,就注定了它的罪恶。 紫玫咳了口血,胸口略微畅快了些。她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拔出长剑,朝石门刺去。 “沙”的一声轻响,剑锋直入岩石,轻易地像穿透一层薄薄的纸张。紫玫愕然举剑,只见剑鞘上镂着两个花鸟般的篆文:玄天。 这便是星月湖镇教三大神兵之首,玄妙子当年亲身所佩之剑:玄天剑。 终南北麓,飞飞扬扬的雪花覆盖山林。 一个赤裸的少女立在没踝的雪野中,疑疑望着这个晶莹澄彻的琉璃世界。 她的容貌比玫瑰更鲜美,肌肤比白雪更纯洁,但肥白的硕乳却比最妖艳的狐精更淫荡。 紫玫捂着鼓胀欲裂的小腹,对腹球波浪般的阵阵胎动恍若未觉。刺骨的冰雪吹打在吹弹可破的肌肤上,寒意却来自体内。太一经的阴寒之气游走于经络之间除了即将出世的胎儿,他给自己留下的只有这种冰冷的伤害。 不是吗? 疑立良久,少女擦去嘴角殷红的血迹,握紧长剑。漫天风雪又一次扬起,遮没了她的身影。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122)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黄昏的大孚灵鹫寺沉浸在一片橙黄的暮色中,低沉的梵号伴着缭绕的香烟,在古老的庙廊内久久回汤,那种深邃的慈悲超越了生死的界限,如同一道淳厚的暖流,抚慰着来者疲倦的心灵。 知客僧无言地合什退下,带上柴门,将小小的禅院隔绝在红尘之外。 在冰天雪地中跋涉千里后,慕容紫玫娇嫩的脸上带着一丝掩不住的疲倦,但此时,芳心内尽是平和的喜悦。 逃离星月湖的当晚,她在雪地产下一个女婴。母女俩同样早产,又各自生下一子一女,慕容龙当可含笑九泉。当时她手指已经扼住婴儿的脖颈,终究还是不忍下手。最后只好抱着亲生骨肉痛哭一场,留下这个孽种的性命。 一路上紫玫搂着女儿,拖着生产过的身体昼宿夜行,一面疗伤,一面小心翼翼地避开星月湖的追兵。经过十余天的艰辛路程,终于来到这处佛教圣地,武林名刹。 大孚灵鹫寺的庄严肃穆,给了紫玫难得的安全感。 不足一年的时间内,她经历常人几世也未有的痛苦、惊惧和生离死别。紫玫现在只想与沮渠展扬见上一面,然后在他身边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涤尽身体的困乏和伤痛。 紫玫沉静地理了理鬓发,轻轻推开房门。 “吱哑”一声,落日的余辉涌入陋室,将简陋的物体镀上一层耀目的金黄。 室内只有一张蒲团,一张矮几和一个背门趺坐的僧人,此外一无长物。面前灰扑扑的僧衣,与她记忆中那个鲜衣怒马,玉树临风的武林少侠大相迳庭。但紫玫一眼就认出这个熟悉的背影。 紫玫心中一荡,叫道:“展扬哥哥!”踏入庵堂。 只迈了一步,紫玫就停住了。 使她陌生的不仅是烧了戒疤的光头,还有那个背影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听到她的声音,沮渠展扬并没有像她想像中那样冲过来挽住自己的手,嘘寒问暖。他没有扭头,甚至连姿势也没有换,只是入定般漠然。 紫玫的芳心像被人毫不留情的扔开,一种空空的疼痛使她僵立当场。 从很小很小的时候起,展扬哥哥就是她的庇护者,一个可以让她放心安睡的宁静港湾。在她记忆中,无论受到什幺样的委屈,只要身边有展扬哥哥,自己都可以在他怀里一哭了之,展扬哥哥自然会替自己解决烦恼。 然而此时,隔着两步的距离,慕容紫玫感觉却比在终南时更为遥远。远得让她看不清、听不到、摸不着。 夕阳在沉默中变换着角度,那个熟悉的背影一动不动,像烈火焚尽的余灰,没有一丝温度。紫玫璀璨的星眸渐渐黯淡,心底最深最温暖的角落像被人一刀一刀剜空,只剩下冰冷的痛楚。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嘹亮的啼哭划破寂静。 灰色的僧袍闻声一颤,紫玫这才注意到他右袖空荡荡掖在腰间。她轻轻拍着女儿柔软的身体,落寞的眼睛里没有一滴泪水。她原以为自己会哭,此时才知道真正的伤心是不会流泪的,有的只是疲倦,生无留恋的疲倦。 “空、空空……”木鱼声像被啼哭激怒般重重响了起来。 不用抬头,紫玫就能听出声音里的烦燥和疼痛。 凌乱的木鱼声像凌厉的耳光,重重打在脸上,责骂她的肮脏和不贞,让她滚出圣洁的庙宇。 紫玫俏脸顿时变得苍白,她怔怔望着女儿不住开合的小嘴,最后凄然一笑。 那笑容仿佛一片凋零的花瓣落入水中,转瞬就被激流冲走,不留痕迹。 紫玫用巾帕掩住女儿的脸蛋,柴扉几乎同时一动,接着身影便在十丈之外。 “烦请告知圆相方丈:星月湖宫主已死,请方丈以天生苍生为重,为武林除去肆虐千年的邪教。”紫玫对知客僧说完,飘然离开大孚灵鹫寺。 十二月十六,黄河风陵渡。 夜色降临,冰封的长河闪着寒冷的清光。昼间络绎的车马已然绝迹,偶尔一阵长风吹来,一团团细碎的雪粉盘旋而起,在寂寥的冰面上旋舞。 十几条木船被冰封在岸边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渡口已成虚设。但作为方圆数十里最大的镇子,风凌渡汇集了南来北往的行客。离河岸不远,王记客栈内人声鼎沸,楼上的客房早已爆满,连大厅内也坐满了急于回家过年的客商行人。 这些人无法安歇,只好围着厅中巨大的火塘,海阔天空的胡吹乱侃,以度长夜。 众人正自说得高兴,一个苗条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掩身而入,不为人注意地站在角落里。她脸上遮着面纱,怀里抱着婴儿。婴儿已经哭得没有力气,只不时发出小猫咪般的呜咽,让人闻之恻然。那女子一边呵哄,一边焦急的四下张望。待看到一个倚墙而坐的妇女,露在面纱外的那双妙目顿时一亮。 她艰难地穿过人群,走到那个农妇打扮,正给孩子喂奶的妇女旁,低声道:“大婶,能不能帮我喂喂孩子?” 农妇抬头一看,“哎哟”一声,“大妹子,这是你的孩子吗?” “是。” 那农妇心直口快,“奶子这幺大,怎幺会没奶呢?” 少女脸上刷的涨得通红。紫玫平时把女儿抱在胸前,乳房惊人的尺寸并不明显,此时弓腰说话,又递出女儿,颤微微的肥乳垂在胸前,几乎要撑破单薄的衣物。 初乳本来就迟,她又是早产,并且乳房还被人为增大,因此生育多时,奶水仍迟迟未至。这一路她竭力掩藏自己见不得的巨乳,此时被人在大庭广众下一口嚷破,脸上顿时火辣辣一片。 看到周围惊诧的目光,紫玫羞耻难当,只想一走了之。但女儿有气无力的哭声却使她难以迈步。一时间心乱如麻,抱着女儿不知所措。 农妇却没注意她的窘迫,大咧咧接过婴儿,与自己的孩子放在一起,然后从衣襟里坦然拉出乳房,揪了揪奶头塞到婴儿嘴中。 女婴闻到乳香,立即停住哭泣,小嘴拼命使力,大口大口地吸吮着乳汁。 紫玫两眼紧紧盯着女儿,见她吃得香甜,心里的紧张顿时消散。 “还没满月吧?吃起来像个小老虎。”农妇一手抱着一个婴儿,一边拍打,一边笑眯眯地说。 “没有呢。”紫玫羡慕地看着农妇略显粗犷的乳房。若论美感,她与自己根本无法比较。但她宁愿用自己一对浑圆的肥乳,换取一只能泌乳的囊状乳房。 农妇打量着这个未满月就独自抱着女儿,在大雪中赶路的奇异女子,关切地说:“没坐完月子就赶路?这可不成啊,要得了病,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呢。孩子她爹呢?” 紫玫勉强一笑,暗暗捏紧手指。她离开大孚灵鹫寺之后,便一路南下,准备先赶往洛阳救出三师姐和沮渠明兰,把两人安顿在纪府,留下女儿让她们照应,然后再赴星月湖救出母亲、师父和两位师姐。做完这些,她便与母亲隐居在飘梅峰,终身不再下山。 农妇唠唠叨叨,一会儿说:孩子她爹太不像话,一点儿都不知道心疼老婆孩子;一会儿又说:穿这幺单薄,这大冷 的天儿可怎幺受得了。虽然罗嗦,但紫玫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淳朴的温情,心下暖洋洋一片,紧绷的神经也松懈下来。 刚想闭上眼休息一会儿,女儿突然一咳,白花花地奶水从小嘴里咕咕叽叽流到脖子里。紫玫一惊,连忙伸手去抱,那农妇已经利落地撩起粗布衣襟,给女儿擦了擦嘴,笑道:“小家伙吃得太急,呛奶了。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 “起名字了吗?” “晴雪。”当时紫玫只盼这场大雪能够放晴。 农妇叹了口气,“怪不得孩子他爹这幺心狠。我头两胎也是女儿,我男人天天摔盘子打碗,生个儿子才再没给我脸色瞧。” 紫玫苦涩地一笑,没有回答。 农妇迳自说道:“咱们汉人都是这样,生个女儿自己都抬不起头……” 紫玫抱着膝盖坐在一旁,看着女儿吃饱后满足的睡容,心神远远汤开。 母亲生下的是一个男孩,母子俩现在好吗?他已经被自己亲手杀死,有叶伯伯在,应该不会虐待她们吧。师父和师姐说不定也不用再被裸身扔在冰天雪地里两天后安顿好纪师姐和明兰,最多七天,就可以赶到星月湖。 也许,我们可以在一起过年…… 大厅中坐着一群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围着火塘谈得热火朝天,忽然有人高声道:“……还是玫瑰仙子!” 紫玫闻声一惊,连忙举目看去。 一千零一夜 2005 最终夜·朱颜血·紫玫 (123)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一众大汉脸被火光映得通红,火里烤着大块的猪肩,周围扔着几口酒坛,一看便是江湖豪客。 “都说玫瑰仙子长得漂亮,你们谁见过?” “我!”一名汉了胸口拍得山响,“去年慕容胜大婚,兄弟奉程帮主的命令去伏龙涧送礼。承慕容寨主看得起,留兄弟住了两日。操!” 他一拍大腿,两眼放光,“都说飘梅峰美女如云,那天兄弟真是开眼了。当时飘梅峰来了三个,寒月刀林女侠是新娘,后面跟着牵丝手纪女侠。这两个往那儿一站,真他妈比花娇,比玉香。兄弟的三魂六魄一下就被勾走了一半。乖乖,真没想到世上还有这种美人儿。比起来东海的淳于瑶就是个烧火丫头。” 他说得口沫横飞,周围人听得目瞪口呆。 “兄弟当时想,美到这地步也算到头了,慕容胜那小子一表人材,功夫很是了得,再娶了寒月刀真是有福气。谁知道啊……”他摇了摇头,拿起酒碗。 旁边有人连忙给了碗酒,“孟三哥,别卖关子了。” 孟三哥把碗举到嘴边,“要说艳福,当上慕容胜的妹夫才真是艳福齐天!” 他咕嘟喝了一大口,用手背抹了一抹嘴,“玫瑰仙子一露面,满屋的人都傻了。那体态,那相貌,简直是嫦娥下凡!兄弟我能看上一眼,这辈子也不算白活了!” 众人轰声一片,对玫瑰仙子的美色心驰神往。 紫玫垂下眼,搂着女儿轻轻摇晃,脸上毫无表情。 “说得好听,飘梅峰还不是合门都当了婊子?”旁边传来一个刻薄的声音。 “放屁!”孟三哥一把摔掉酒碗,怒道,“哪个不要脸的混蛋编出来的!” 那人冷笑一声,站起身来,“飘梅峰诸女在星月湖为奴早已轰传江湖,谁不知道你说的寒月刀如今只是星月湖的一条狗?” “放他奶奶的臭屁!什幺星月湖,老子闯荡江湖几十年,从来没听说过星月湖的字号,更没见过一个鸟人!飘梅峰虽是女流之辈,可流霜剑、寒月刀武功精强,就是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也不见得有这等高手!林女侠我亲眼见过,豪气不减须眉,说她会如何如何,鬼才信!” 那人冷笑道:“风晚华和林香远确实有种,所以受得苦也最多。像你说的玫瑰仙子,厚颜无耻,对师门惨剧不理不问,不但委身仇敌,还与亲娘共事一夫,如此不要脸的女人,也是武林一绝……” “去你妈的!”孟三哥压根不信他的胡扯,听到他如此亵渎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一把拎起酒坛就扔了过去。 那人抬手一拳,将酒坛打得粉碎。 厅中的客商行人都被两人大声争吵惊醒,此时见双方动起手来,顿时乱成一片。 孟三哥一时气愤冲昏了头脑,眼见那人功夫了得,于是沉声问道:“你是什幺人?” 那人从怀中摸出一张纸在空中一扬,朗声道:“本人柳鸣歧,接大孚灵鹫寺方丈圆相师叔手书,刚在洛阳灭掉长鹰会。今日与天下白道同赴终南山,扫荡星月湖余孽!” 孟三哥将信将疑,只见那人身后一群人尽是腰缠白带,神情激愤,显然都是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他愣了会儿神,怔怔道:“玫瑰仙子真会那样?” 柳鸣歧正容道:“孟朋友若是不信,与我等齐赴终南,一探究竟,如何?” 孟三哥犹豫未决,柳鸣歧身后又有人道:“玫瑰仙子跟她亲娘同事一夫,是东方大侠亲眼所见,岂能有假?” 另一人接口道:“什幺玫瑰仙子,不过是个不要脸的婊子。听说娘儿俩都被星月湖的人弄大了肚子,现在只怕该生下来杂种了吧。” 这些人对星月湖恨之入骨,口里不干不净,越说越是下流,将玫瑰仙子说成是天下不要脸的淫妇。 紫玫心底滴血,面纱下的俏脸时红时白。那些无情的辱骂像一把把利刃,将她割得体无完肤。她凝视着女儿恬静的睡容,感觉自己一寸一寸化为灰烬。 众人的言语越来越不堪入耳,角落里一个瘦长的身影再听不下去,蹒跚着离开大厅。紫玫掩紧女儿的襁褓,闪身出了客栈,走入无边的风雪之中。 那人喝得酩酊大醉,手里兀自拿着酒壶。他身子歪歪斜斜,步履不稳,走得却是极快,转眼便到了河边。 那人脚下一滑重重摔在冰面上,手里的酒壶滴溜溜滑出数丈。他手脚并用,踉踉跄跄地爬过去,满头颤抖的白发扫起雪粒,如同萧索的落叶。 紫玫飘身捡起酒壶,低声道:“东方伯伯。” 那人浑身一震,两眼凝视着面前怀抱婴儿的少女,眼神渐渐锐利起来。 良久,东方庆道:“你怎幺在这里?”声音又干又哑,更有种决绝的意味。 紫玫没有回答,纤手宛如寒风里的冰雕,静静举着酒壶,轻声道:“东方伯伯,我真的是不要脸的女人吗?” 东方庆看着她怀里的婴儿,憎恶地说道:“好!竟然生下来了!你父亲、哥哥被杀,母亲、嫂嫂受辱,师父师姐生不如死,你竟然还为仇人生下孩子!” 东方庆骈指吼道:“你知不知道什幺羞耻!竟然还有脸问什幺叫不要脸!你这个贪生怕死的淫妇!贱人!”他声嘶力竭,颌下的白须恨得一阵乱抖。 紫玫沉默半晌,最后凄然道:“原来是这样。是因为我没有去死。是吗?” 东方庆怆然叫道:“你还有什幺脸活在世上!” 紫玫抱着女儿的手一沉,掀开衣襟,淡淡道:“东方伯伯,你杀了我吧。” 东方庆不过五十余岁,但满头白发却像年过八十的衰朽老翁。他哆嗦着摸出佩剑,但剑锋在白玉般的胸膛前晃来晃去,却怎幺也下不了手。 紫玫闭上眼,轻声道:“我不想死。但如果一死能换来我娘和师父、师姐的平安,我也不怕死。” 寒风乍起,河上的雪花波涛般滚涌而至,在紫玫脚前旋转而起,像一条盘旋的玉龙,将母女俩裹在其中。 低婉欲绝的声音在苍茫的雪夜响起,“每个人都说我不要脸……难道是我的错吗?难道我就是该死?” “东方伯伯,你告诉我好吗?” 凝光剑“叮啷”一声掉在冰上。 紫玫掩住胸口,玉脸苍白的令人心疼。她轻声道:“我要先去洛阳一趟。如果赶不上攻打星月湖之役,还请东方伯伯多照料我娘一些。” 话音未落,已经看不见紫玫的身影。 东方庆虽然醉眼迷离,但目光远较常人锐利。单看紫玫快捷无伦的身法,那已经不仅仅是轻功卓绝,而是身怀有着浑厚无匹的内功。若非亲眼所见,东方庆绝不会相信她小小年纪,功力竟然远超自己。 可恨她枉有绝世武功,竟然忍心连亲娘也不救。 想起萧佛奴所受的苦难,东方庆举起酒壶,狠狠灌了一口。酒水入口,他才惊觉酒水竟然是滚烫的。 两日后,紫玫赶到洛阳。 然而香月楼已是人去楼空。她随即赶往长鹰会,可昔日豫州的洛阳大帮,只剩下焦土。她断断续续窃听 了看守者的对话,才知道四日前长鹰会被灭时,整个帮会都像蒸发般不复存在,只剩下薛长鹰和薛欣妍父女俩。香月楼早在半月前就停止营业,楼内的妓女不知所终。 紫玫毫不停留地冒雪直奔终南,仅用了三天时间就赶到山下。她不愿与江湖人士见面,更不愿师门诸女遭受的非人淫虐被人看到。因此不顾一切的摧发着内力,昼夜兼程,想赶在众人之前进入星月湖,救出自己的亲人。 但阴长野那一掌并非好心,在山下,蛰伏月余的内息突然发作,不但来势凶猛还饱含毒性。若非紫玫的凤凰宝典已至大成,发作之日,就是她毙命之时。 她用了数天时间才把那股阴毒的掌力驱逐转化。就在这段日子里,她发现自己的功力再次大进,距第九层凤清紫鸾只有一步之遥。紫玫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如此顺利,思索着师父当日说的“阴上加阴”,她似乎明白了一些。 紫玫抱住女儿柔声道:“晴晴,娘带你去见外婆。你外婆是世上最好的人,就像观音菩萨一样,又漂亮又慈详……还有另一个婆婆。她是世上大侠,所有坏人见到她都会害怕……”紫玫哽咽起来,她抹了抹眼角,笑道:“晴晴不用怕,她一定会喜欢你的……” 尾声村子里燃起篝火,人们敲锣打鼓喜气洋洋。今日是除夕之夜了。 尾声夜晚最黑暗的时刻,紫玫再次踏上月岛。 终究还是来晚了一步,就在她竭力对抗阴长野遗留的毒力时,武林白道与邪道大教星月湖的战斗已经结束。 整个岛屿像被狂风扫过一般,再没有一处完整的角落,断梁残柱都半掩在白皑皑的积雪下,同时掩盖的,还有三日前那场血战的痕迹。 系着嫂嫂的栏杆碎成数段,上面还系着半截结冰的钱链。 紫玫挽起铁链,怔怔看着栏杆。断口处赫然印着一个纤细的掌印半尺宽的汉白玉栏杆竟是被人一掌击碎的。 她举目望去,零碎不堪的石阶上,像征着星月湖至高无尚地位的神殿已被烈火焚毁,粉碎的砖石间堆满烧成灰炭的焦尸,少说也有近千具之多。周围散落着种种兵刃,或刀或枪或钩或叉,都像被巨物捶击过一样弯曲变形。 她目光霍然一跳,在残柱旁看到一柄熟悉的长剑。 剑身弯作曲尺,锋刃依然清光凛冽。正是东方庆的凝光剑。 紫玫紧紧握紧剑柄。这些烧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尸体间,有多少自己熟识的人呢? 自己的亲人呢?死了?烧了?救走了?还是就此消失了? 她找遍全岛,也没有找到丝毫生命遗留的迹象,潜幽碑坊、武凤别院、传香亭、太玄阁、幽明廊、月魄台……这些洒满亲友血泪和耻辱的地方,只剩下死寂的废墟。 紫玫呆呆立在荒凉的雪野中,心头一片茫然。 白雪在黑暗中散发出一种凄清的淡蓝光芒,随风飘荡着,仿佛一层冰冷的火焰。 娘亲、师父、风师姐、嫂嫂、纪师姐……所有的亲人都不知去向;甚至连仇人也都消失无踪…… “你往何处去?”慕容紫玫轻轻地问自己。 风雪被气墙所隔,没有一丝触及肌肤。她次拥有了可以实现梦想的绝世武功,却不知道该如何施展。 所有的目标都模糊无迹,空荡荡让她无从使力。 天际渐渐发白,飘扬的雪粉终于停下。 紫玫露出一个凄艳的笑容,这笑容惊动了身边的一树红梅,繁花倏倏而下。 女婴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世界,当一朵梅花飘飘摇摇落在额前凝住后,她忽然笑了起来。 清悦的笑声引来紫玫奔涌的泪水,什幺都没有了,没有亲人,也没有家,天地间只剩母女俩孤零零地相依为命。 她亲吻着女儿香软的小脸,喃喃道:“晴晴,娘带你回去……” 晨光中,十七岁的少女裹紧衣襟,抱着未足月的女儿,开始她漫无目的的流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浪。 身后,满地鲜红的落梅仿佛一片未干的血迹。 朱颜血的第五滴红泪,于焉坠落! 【完】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00) (作者:小悴) 按照“艾塔索尔太阳历”,这是第四十七个千禧年。 若照“格林斯-古多瓦”纪年,是天轮金耀六百三十纪。大转盘跃过摩羯,开启阿古硫斯的宝瓶时代。 “我的孩,每逢时代进递或光轮回转,黑色的恶必会降临。它是必来的,它必与蛇结盟。凡它所到的万国,必要流血。分明在高处的就要陨落;分明有眼目的就不能看见;分明有手脚的就要受煎熬……” “这是经文上的记载。姬娜,你要认真听讲。” 每个礼拜日的下午,大主教都会跟姬娜讲解经文。这是奥托大帝的授命。虽然他知道,小公主并不爱听。但他必要依从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不可违背。 “小公主,以后上课的时候,请您不要带着布偶玩具好吗?我所讲解的是神的书;是邪魔咒和人世道路……姬娜公主,请您从我的头上下来吧。” 书房内。姬娜调皮地拉扯着大主教的银白长须。老年人的哀求声夹杂着小淘气放肆的笑。打翻了果酱,把厚厚一捆经藏搞到花花绿绿。 年迈的大主教一再用咳嗽声制止她的顽皮。姬娜却爬上桌,跃出窗户,跳进皇宫花园。 柔美的女子在水边拨弄琴弦,光把影子映入水镜。是她的姐。 优美弦乐,花丛深处翩翩蝶衣明艳。 一曲终了,姐姐收势合掌,双手粉玉静美,微启又如莲瓣。 把最忠贞身躯献给秃鹰超度化为永生粪土。 硫磺火湖蔷薇香烛。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01) (作者:小悴) 在富饶美丽的喀里斯拜亚斯大陆,众神之塔是最高建筑。 黑色的塔身在缪加雪山上屹立了千年,直指天穹。在塔尖向四方垂落下八根乌黑色巨大铁链,构成犀利的锐角,延伸至一片苍茫大地。 有人说塔尖的阵型是结界。在距离天穹最近的地方,成圣成狂只在一线。 众神之塔是大陆的禁地,就连皇族也只在缪加雪山下设坛膜拜。而当在疾风凛冽的夜晚,整个大陆上都可听见那些巨大铁链颤抖着,发出好像玻璃破碎一样尖锐的声音。 光之清泉发源的地方,是皇宫后园。 绵羊和矮马惬意地坐卧在草地,宫女们跳起圆舞,赤裸的足尖玲珑如玉,彩绸飞舞起来,伴着蝴蝶在飞。在百草丛中的深处,喷泉的碎花化出一道虹。 姬娜快步跑来“姐姐,姐姐。我要盘头发,盘成和姐姐一样的型。” 她捧起姬娜圆润的小脸,大而明媚的眼,睫毛沾了水花。微微翘起小嘴角,鼻尖儿又嫩又滑手机看片:LSJVOD.。这机灵可爱的小调皮。 她轻轻地帮妹妹梳理头发,一丝一缕,指法纤柔。梳毕站进池边,清水中映出一双漂亮姑娘。 她是皇国的公主贝玲达。 身边是小妹姬娜。 “美丽的贝玲达啊,和风因你而来,花儿为你而开;凡间的天使啊,翅膀是云彩……” 宫女们弹着金色的竖琴,歌唱她的美丽。 公主的面上泛起红霞,颔首隐没花间,香粉沾惹衣裙,草色明媚。 姬娜在身后嬉笑着追来。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02) (作者:小悴) 黑色的众神之塔屹立大地之颠,却非最近天穹的所在。 在喀里斯拜亚斯大陆之外,是浩瀚无边的海洋环抱。一只巨大的白鸟翱翔在七海之上已有万载。 在白鸟的背上,有着起伏的山峦,蜿蜒的河流和迦蓝族人建造的天空之城。 大陆上的航海家曾记载过舰队在海洋遭遇突如其来的白昼日食。其实那只是白鸟飞过的时候,摊开的双翼长久地,长久地遮闭天日。 这巨大的白鸟,飞度的天空之城。仁爱的皇族统领四方,英明长治,百姓安乐。数千年的宁息,骁勇的武将也要遗忘战事。 轮回中总有安详世界,彼在天,无役苦,无征伐。即便西天的魔族,也只在边境偶尔来犯,久无大乱。 廿年之前,皇后产下一对双生姐弟。 “迦楼”是皇族姓氏。 “苍兰”是须弥山顶孤高纯粹的绝色花。 “桫摩”则是天神赠予人世的高贵乔木。 天空的臣民欢乐地颂歌,并传他们圣美的名,霞光和祥云亦因他们降临。 迦楼苍兰,迦楼桫摩。 他们有着皇族美丽的灰瞳,高贵的外表,善念的心。 在他们降生之后的十年,迦蓝王夫妇带着一双儿女离开天空城到极地出游。 途中却遭蛇妖伏击。 迦蓝王苦战四天三夜,妖蟒斩之不尽。四人于是藏进位于天涯海角的冰咒森林。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林野中,群蟒无处寻人,正欲撤离。 眼见即将逃出生天,天空城的两位正将所率援兵也已逼近。这时,皇子桫摩却不知从何处掏出一盏铜灯,随后贪手擦亮…… 援兵赶至的时候,只留一双小儿幸免。 狼藉中,满面血污的桫摩捧着那盏诡异铜灯,蜷在母亲的尸身上清唱着无人听懂的童谣。大祭司亦在他臂上血管看见一手机看片:LSJVOD.层紫青颜色。而在他嘴角流着的,并非自己的血。 而苍兰正抚摩着父亲那双死去的冰冷羽翼。在她的发丝、面庞、手足连同一袭白衣竟未染一丝血色。 返程的时候,苍兰和桫摩依旧是共乘在同一坐骑。飞到半空的时候,桫摩是害怕的,他想抱着姐姐的,却被上了铁镣。 “我感到,城内的娑罗双树……枯了。”苍兰是可以感觉的到的。 后来大祭司在娑罗双树下定坐了七夜,桫摩是跪着的。在遍地的落叶中,大祭司用双手作成莲印,“前半劫生,后半劫灭。汝,是为灭天之魔。” 苍兰哭了,她知道桫摩是必死的。但她的泪落在枯树的根系,它竟又有了生机。 于是,大祭司的禅杖停在桫摩的心口。他将他囚禁。 …… 十年之后,当迦楼苍兰最后一次站在大祭司的身旁,又想起这些前事,她收起白色翅膀。 她说:“我要见他。” “汝可以见,却不容释放。” “十年之前,他贪手擦亮一盏灯。你却用十年的时光惩罚一个小童的罪。” “一念是为心魔生,轮回永世不可赎。” “他已用三千六百五十三天的时间深省这一念之差,大祭司还觉得苦短?” “直到身死,亦不容他见天光。” “呵,大祭司,假如我一定要放呢?” “汝为主宰,吾必臣服白色羽翼之下。本当悉听汝之命,切不可违汝之旨,然……” “什幺?” “桫摩乃是魔。万不可以放。” “他是我同生的弟弟,我要他挽救我们的城。” “吾知汝冀望桫摩与拜亚斯皇朝通婚,再以灵童血……” “是,否则白鸟陨落,天空城势必崩塌。” “切不可为。纵使白鸟万年不堕,魔性一成,此城必灭。” “大祭司,我很不希望你阻我。” “汝为主宰。族中平民、僧侣、吏官、沙弥、婆罗门、毗沙门众,凡有违令抗法抑或不尊旨意者,汝可诸杀。” “你……” “吾不愿眼望天空蒙尘,汝亦遭魔煞……十年前一盏魔灯,盖因桫摩心中魔光幻化……汝切不……” 她那一剑去势快绝。 她那一剑去势快绝,只在手起手落间。她相信年迈的大祭司不会感觉任何痛楚。那瞬间,她背上伏着的两翼陡然铺张,高贵犀利。几簇白色翎羽徐徐飘升,表演一场圆舞的阵型。 她跪在大祭司的尸身前:“原谅我。我是为了天空城的救赎。” 国葬。 国葬华丽。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03) (作者:小悴) 十岁那年,失去父母。之后十年,桫摩竟耗尽全部的自由来偿。 十年之前,大祭司在娑罗双树下用双手作莲,桫摩无声的跪下,用心深省。 在密闭的暗室,他以罪人的姿态度过千百个漆黑夜晚。他无限次想,那天为何随手触动竟化出一盏灯来。那就像某位神明曾百无聊赖间说道:“要有光”。 于是便有了光。 在父母战死的时刻,桫摩只看见一片空白。无边的黑暗深渊中,擦亮灯火,却堕进是虚无的盲点。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在记忆中再找不到半点凭据,大祭司说他是魔,他便低下头去长久自责,以求赎清自我负罪。 安静的时候,他会听见白鸟振动翅膀的风声,听见大海的潮汐,听见隆隆的春雷和零落秋雨,听见苍茫的天光和一轮一轮蓝月。静静地推测着日落花开的轮回,数落那些罪。 生命是一场莫大的玩笑,灯火坏灭了故事,然后寂寞占据整个世界的煎熬。 他爱着父母、姐姐、他的城。 而他们却说他是魔。在十年间的任何一个时候,他的泪水滴落在冰冷铁镣,黑暗中他是看不见的。但他如此相信,那些落下泪水总是清澈。 在桫摩被囚禁的第十年开春后个下雨的日子。 苍兰终于见到桫摩的眼泪。 桫摩也见到一个长着翅膀的冷艳天使。 一束强烈的光线照射,他的瞳孔开始不由己的缩放。她高挑的身型,清瘦而迷人,一对丰盈的酥胸藏在蓝色铠甲之后。腰身纤细,完美腿型配上高筒银靴,那是他的姐姐,他是知道的。他还是赞叹造物的唯美。 她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为他解开铁索。 他距离她最近的时候只有一张纸的厚度,她弯下腰,不经意触到她的胸甲。 他竟可以感觉她的心跳。 “姐姐……” 她未应他,只是拨开他蓬乱的发,抬起他面庞,端详然后凝呓。 她的手心冰冷,从他眼角流出的那滴泪落下来,划过她手心,竟有了亲切的体温。她轻轻唤他的名字:“桫摩。” “桫摩……” 桫摩笑了,他看见她背上那对白色的翼。“翅膀,天空的翅膀,姐姐。” “或许,桫摩。它本该是属于你。这一切是个意外,桫摩。对不起。” 桫摩站起身,面向分外明媚的天光。把自己的右手放在心脏,他说:“不,姐姐。你是……这天空的主宰。” 她向着光线走出去,桫摩立在姐姐的阴影中。他想像得出她张开翅膀凌厉地飞翔,她臀部美丽的曲线,就像初日的月亮。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04) (作者:小悴) 那一天,桫摩重获了自由。这本是值得纪念的日子,却因为苍兰的惊艳亮相紊乱了他的呼吸心绪。 在廿年之前。他和她曾在同一处子宫彼此取暖。童年时分,也曾同床睡眠,记得当他焦急哭闹,她会像母亲那样将他揽入怀中。 岁月如歌。在他重见天光的那日,面对这样一位绝色的姐姐竟在突然之间不知所措。而那对翼,那是天空城主宰的唯一象征。只有被定为真命天子的人才会被赐予这洁白尊贵白羽。 神之庇佑。 曝见的时候,他开始憎恨这命运的玩笑。眼前突然现出无边黑暗中的某一盏灯。 “三年前,在极地冰城‘尼拘摩罗’……” “你为父皇母后报了血仇?” “是的,桫摩。当巨雀剑没入蛇帝心脏的时候,天空现了闪电。我看见父皇和母后在另一个世界含笑,刹那之间,背膀之上竟曝生出这对白羽。” “当……当时……是怎样……”桫摩顿了一下:“当时,父皇和母后是安详的吗?姐姐。” “是的。安详。我的桫摩。” 她的面孔是冰雪纯白,银灰色的眼眸犹如寒潭静水的光泽。 她的颈高贵修长,铠甲是天空的蓝。 她是天空城绝色的女皇,举手投足尽是典雅气质。 她的小腿那样匀称迷人,穿上一双银色高靴,飒爽英姿,也美艳至极。交叠双腿的姿态,裸露出大腿白皙的肌肤,也恰到好处的隐去短裙下的幽微。鞋跟太精美,反射出冷艳的金属光芒。 当她转过身,他开始细赏她完美的腰臀。向上是更加完美的腰臀,贴合着短裙的剪裁,线型与弧度如此精妙的结合一体,无从挑剔。 他亦迷恋她的步态,细致到腿、臀、腰、臂每一次轻微摆动。而那一双翼,他越是看得清晰,带着惊惧意味的视觉审手机看片 :LSJVOD.美,却又含有无限敬畏。 桫摩沉默着,然后微笑,神情专注。 “姐姐,你是……我的骄傲。”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05) (作者:小悴) 童年的时候,他曾如此熟悉她的身体。而现在,当她以如此优雅的姿态在皇座上交叠双腿的时候,桫摩却有些不敢正视她。 她的声音是悦耳的,却有着冷冷的威仪。 因为她拥有着那对神赐予的翼。 “桫摩。”她唤他的名。 “大祭司指你是灭天邪魔。” “唔……姐……陛下,我……”他清了嗓音,再以极快的语速说道:“无论是魔非魔,父皇母后因桫摩而死。这是桫摩的罪孽。那日那景,是桫摩终此一生无限忏悔和永难逃脱的心债。” “多年前孩童过失,我常常亦祈告神明宽恕。” 她打断他,他又打断她:“不。神魔的执念,俱是心生。纵在一念,是我非我,亦神亦魔,这些……却并非陛下能予界定。” “桫摩,你否是怨恨大祭司降你十年刑罚?” “不。陛下,这十年来桫摩无一日不在深省,唯恐走火入魔,枉负大祭司的善念。” “桫摩,这十年我亦无一日不在挂念。每次冬天风寒雪降,都想为你加衣,送去莲羹。可大祭司却是阻拦,指你为灭城之魔。无论亲人也好,陛下也好,你的话在我听来也是心乱。” “姐……陛……你……”桫摩紧握双拳,眉心渗汗。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苍兰保持在优雅冷傲的坐姿,浅露笑颜,刻薄淡定。 巨响。 是桫摩挥拳轰裂了地上的玄武岩。 再又双手抱头,歇斯底里的嘶吼:“我不是魔!” 一念错失换来十年禁锢。太过长久的凌迟,桫摩早已遍体鳞伤。当他的伤口再次被裸露刺激,他便像疯子一般宣泄癫狂。 侥幸这场癫狂并无其他人见。所以苍兰依然游刃有余。她走近前,捧起弟弟的面庞,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轻吻前额。 就像幼时安慰他哭泣,抚摩他后脑浓密的乌发,一遍一遍,她那柔美的手指恰到好处。微笑,却非浅尝。她像每一个干练的姐姐一样,努力让情绪激动的男孩回复平静。 “桫摩,我们是同生的姐弟。桫摩从前是最好的皇子,只是他犯了错。”她说,“我们都原谅他。” 她让他枕在她柔软的胸部,希望给他宁静。 他在她的怀抱就像只受伤的小兽。而在她的眼中,桫摩总是十年禁锢之前,那个倔强爱哭的小孩。 她就这样把他放在怀中,触摸他的发肤,告慰十年的相欠。 “桫摩不是魔,是好弟弟,是天空的救主。桫摩。” 皇座边,女皇苍兰跪着的,桫摩一直趴在她大腿的铠甲上,她一次次数着他的心跳。直到他睡着。 她把背上的翅膀前倾,合并成最小的角度。那像一床被褥的包围,希望他可以感到暖。 这日天气乍暖还寒,斜雨降落。连绵细密。 这幕十分暖意。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06) (作者:小悴) 在大祭司的葬礼上,桫摩面相茫然。再无表情。 大祭司的尸体被装在青藤的吊篮内,七十七只海鸥衔着吊篮缓缓地从阿耜罗崖起飞,白色和粉色的花瓣随风飘洒,灰黄天色,蔚蓝初月。 月华迷恋大海,苍白浪花映上一片光色。空气中充满海水气,海鸥衔着吊篮飞离天空之城。汪洋上飞度。 “我不是给大祭司下跪,而是给众生下跪。” 这个飞翔国度,奏演告别的笙箫。 迦楼桫摩走近姐姐身侧,扶她起。 晚风萧条,春天似秋。苍兰的一头黑发共衣鬓翩起,他见她眉心带着踌躇,神形亦憔悴。长发飘起来撩在他面上很痒。 “姐……” “我杀他并非为你,而是天空的未来。”她的眼眸是和他一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样的灰色,“是的,桫摩。大祭司是为我杀。” 桫摩呆立少息,后跪拜。“而是天空的未来。”他重复。苍兰幽叹而已。 “姐,这是……我的罪。” 灵歌是悦美的,新夜的天空也是宁静。海洋安详地像是大祭司的恩慈。然而也当想到惊涛骇浪的日子。那排山倒海的水墙,天地将倾,留下白骨灵歌。 人散的时候,桫摩和苍兰一直留在断崖。峭壁嶙峋,渊面空虚。 低下头去,望见诸水集结成海,浩瀚无边际。 月色下漂浮的点是大祭司的灵窟。海鸥追随着飞,纷纷的花瓣已散尽在风中和海水。不知所踪。 “它张开双翼,达万米之长。断崖只在它身体边缘的一块骨突之上,小的时候,我们曾在这里望海。”苍兰对他说。 “看海的时候,唯一觉得苍茫。那幺多理想和生命都汇集成海流,方向也紊乱。桫摩,当我有了一对翼,突然发觉海天并不是如此美满。天是家园,却非归宿。” 她接着道:“归宿不可以是孤僻。桫摩,当我,我们死去那天,浮沉海面,也会有这鲜花和飞鸟葬?” 他沉默。远处悬浮的点渐去渐远,彼此落泪。 “姐姐,大祭司……是因我死。这不祥。” 她又一次捧起他面颊:“记住!桫摩。你,并不是魔鬼。你,是这天空的救主。” “来。拉住我的手我共你飞。等我们飞到最高,你再往下看,看那些山峦、河流、海洋、神庙、祭坛、众生,只不过都是渐行渐远的点阵。那些注定是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是逃不过命运的规程。本不由己,何必惘然?” 桫摩把姐姐的手握在掌心,她于是张开羽翼带他起飞。 “握紧我,再大力点。” 高天的风疾,他的手心竟全是汗。苍兰从后面抱紧弟弟的腰,她的胸部贴在他宽厚背肌,他手心竟是汗。她鬓角飘扬起的发丝是那幺艳。 她笑,他轻轻地叫唤她的名字。 他开始喜欢风眼的感觉,那是激烈的。一双翅膀的挥舞就能升到最接近天庭的地方,得到一个审视凡间的高处。 是的,月色下的那些山峦、河流、海洋、神庙、祭坛、众生,只不过欠缺一个高度的藐视。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规程。 他开始眷恋一双翅膀的飞翔。那仿佛超脱宿命,凌驾长空。亦神亦魔,亦生亦死。 “看见整只白鸟了吗?” “什幺”高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只有一张白纸的空隙,但却听不清她的说话。 “桫摩我说,我们升到这幺高,你可以看清楚托起城市的整只白鸟。” “看见了它好大。是不是说它已盘旋了七千年吧?” “什幺……桫摩?你说什幺?”她和他的距离只有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不清晰他的说话。 她低下头,把唇贴近他的耳边:“对,它飞了七千年,载着我们的城。”她的发一直撩动他面上的皮肤,带来静电一样的痒。 他有点紧张的,转过头却恰好形成一个短暂无意的亲吻。 她当做无事发生,他却尴尬。手心全是汗。 “你看桫摩,白鸟的喙,在滴血。” 月光照在鲜血,虽然遥远,却凄楚清明。 “为什幺?姐姐?” “它快死了。它一生都在飞翔。它飞不动的时候,就堕进海里,城市就会崩塌,桫摩!” “那怎幺办?姐姐?” “在大陆上……” “什幺” “我说在大陆上有一个喀里斯拜亚斯皇朝……” “什幺皇朝” “喀里斯拜亚斯皇朝” “皇朝怎幺样” “古籍说” “说什幺” “古籍说天空城的皇族和喀里斯拜亚斯皇朝的皇族通婚会生出灵童。用灵童的三滴血和……炼出金丹给白鸟服下就可以让它再翱翔万年。” “谁去结婚” “你桫摩……你去结婚” “为什幺是我” “因为……因为……” “因为什幺?” “我说因为喀里斯拜亚斯皇朝只有一名公主,哈哈。” “姐姐” “什幺” “风太大了我们降下去再谈可以吗?” “降下去吗” “是啊姐姐” “好啊,我们降下去,桫摩,抓紧,大力一点” “再大力一点。风很大喜欢这样激烈的感觉” “喜欢什幺姐姐” “喜欢风声呼啸喜欢这样激烈感觉” “什幺” “桫摩我说你担心点,我会用最快的速度飞降我说喜欢这样激烈感觉听见了吗?” “听见了我的姐姐!”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07) (作者:小悴) 喀里斯拜亚斯大陆。 金翅翎高处盘旋,鸣声刺耳。苍兰从天降下,冷锐崇高。 拜亚斯的兵卫列成仪阵,红毯上小女孩踩着赤脚捧起鲜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花来迎,身姿灵跃。 “小女姬娜。”奥托大帝介绍说。 “恩,姬娜。你是漂亮的小人儿。” “嘻嘻。” 姬娜牵扯女皇垂落的衣鬓,苍兰拍拍她脑袋,微微笑,示意放开。 奥托大帝笑道:“哈哈哈,小女不识礼数,甚是顽皮。” …… 内庭。 “为何……天空城……找鄙邦联姻?” “奥托大帝,请不必如此紧张。说的是长公主,又不是算计未成年那位。” “唔……我希望您陈述一个理由,苍兰陛下。这提议实在有些突兀。” “大帝。难道天空城觊觎贵邦的领土?不过想为舍弟桫摩找一位美妻。” “女皇陛下,您的眼睛却告诉我,这说辞是有隐瞒的。” “呵。”苍兰冷笑:“闻说拜亚斯皇城的公主贝玲达殿下貌美如花,我起私心并不为过。” “天空城素来与世无涉。万年来,与拜亚斯皇城更是老死不相往来,此番女皇大驾,无端说要联姻,真当莫名惊诧。” “希望结盟而已。” “大陆上无论是德加门农郡国、施魏因-赛拉茨联邦以及东方的汉人都远比我们拜亚斯强盛。我并不认为您最应该来这里,尊敬的女皇陛下。” “可能是因为你的女儿靓吧。方才见到的小公主姬娜,虽是年幼,已是十足美人风骨。何况长公主贝玲达殿下,更是艳名远播。” “哈哈。迦楼苍兰陛下,您是否看清我身后的巨大绘相?” 苍兰早有注视那张绘上墙壁上的美丽少女,她着了红色的霓裳,玉体若隐若现,秀发犹似瀑布倾泻,垂落腰间。颜面如玉,肌肤胜雪,端是娴静娇媚。一双眼眸含尽少女情怀,万千怜爱。 只是这绘画,另有一种微妙感觉,眼观之下,却一时间道不出来。 “陛下,您赞此女貌美,难道不觉得她与您十分相似?” “唔……”一言惊醒。细看之下,只消将画中人的金发换成黑色,再换过发式,将霓裳换作蓝铠,背上再生一对羽翼,足以乱真。 只是苍兰冷艳犀利,画中人却是温婉弱质的淑女款。 暗自欢欣。 面上仍是不卑不亢的干练:“奥托大帝真会说笑,贵公主绝色倾城,我又如何高攀得上。所期待的盟约,一是希望两国联姻从此永远免去战乱隐患。二来西方妖魔猖獗,翼望能与贵方共筑防线,贯穿天地,诸尽邪魔。” “呵呵呵呵。”奥托大帝面露喜悦。他摸过长须,言道:“闻说御弟斯迦楼那也是一位心地纯善,胸有大志的才俊。我是景仰已久。不如先让他二人见上一面,若是郎情妾意,便再好没有。” “那好的很。我便即刻返程,再带舍弟同来。” “不急。女皇陛下既是光临鄙邦,不如且少歇时日,尝尝大陆的美食特产,时下恰逢花期,也容我让小女陪同赏花。” “不必劳驾。”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08) (作者:小悴) “姐姐。” 桫摩面色踌躇,“我只有当成为了天空,只当赎罪而已。” “桫摩,你……” “……你的话……在我是命令,我……我必依从。” …… 那一夜在拜亚斯皇城的大殿,奥托大帝备下高贵晚宴。餐桌上烛光悦美,刀叉也是纯银镶钻质地,就连正餐前的甜品亦是二十余道精工。 奥托大帝的身侧端坐着面泛红霞的贝玲达。 一袭绝色的红裙,一层朦胧轻纱妖娆。明媚的金发盘成高雅的发式,连发际和鬓角也修到无懈可击。头顶一只白金花冠,犹如翅膀形状。 是父皇命她戴上。 母亲在姬娜降生时谢世。出席晚礼的只有两位大公、一位内务重臣和三军统帅。就连大主教也未够资历列席。 洁白的餐布不染一尘,侍女们轻启莲步娴雅,端上珍贵佳酿。就连侍女的华服亦是钻石水晶丝织。 仍是一身蓝色铠甲,冷艳灵锐。苍兰缓步走进大堂,并将佩剑卸下交予卫兵长。 “抱歉,迟到。”她的笑容落落典雅。不惊不诧,不卑不亢。 “欢迎,欢迎。”奥托一起身,在场的所有人跟着起身致敬。 贝玲达本是极美的女子,曝见苍兰的时候,竟失声惊叹。贵为公主的她亦为之折服,容颜亲近,年岁相似,却演绎如此别样风姿。流光绽放,绝世芳华。 贝玲达甚至顾不上国宾的礼仪,投以亲切微笑。 苍兰读出她的笑意,回应一记含笑目光。转瞬又回复平静常态:“舍弟在殿外安置随行兵士和坐骑,即入席,各位请开始。” “呵呵,岂敢劳动皇子殿下。塔瓦隆斯”奥托大帝举手间也尽是皇者风范。 “臣在。” “把天空城的客人都请进神迹广场,让技艺团表演最美的舞蹈,用最优美的歌声为他们接风。” “是。” “不必”寻声望去是一位黑衣少年翩然而入,“长途飞行,兵士和飞禽难免劳顿,恳请奥托陛下准手机看片:LSJVOD.他们就地休息。” 在桫摩的一生,有过不知多少次的对视。某些美妙,某些阵痛。而当天晚上发生的那一次,却是他永生纪念。 当时他和贝玲达的距离是一道横向的长廊和一张纵向的长桌。记得那夜在走廊上铺着红色的毛呢刺绣毯,靠墙摆着的神话石雕和一对完整铠甲。 餐桌上烛光洁白,鹅肝美味。陈年的佳酿飘出浓郁的香,刀叉光泽漂亮。 女孩端坐在那里,双手放落在膝,红衣是绝色的红,轻纱是梦境的轻。她的眼就像夜空朦胧的星,眉梢藏尽诗情。如此微妙感觉,彷佛一股电流缓慢地透过身体,他看得有些痴,她对他轻轻的笑。 贝玲达戴了白金的冠羽,浅浅垂下头去,用眼神偷望这英俊的少年他很高,瞳孔是深邃的灰蓝。他的面部轮廓就像英雄的雕塑,却又是温柔的眼眉。他很白,干净整洁,连胡子都休整精细,一身黑色亚麻长衣又衬出一丝忧郁。 望他。 望她。 只一秒,又回避开着这样曼妙的眼波。 她转眼看她父皇,烛光下父皇缕缕长须。 他转眼望他的姐,烛光下姐姐眼神含笑。 年幼的姬娜不知从哪里蹦跳出来,奥托用大手将她抱起,喂食佳肴。 那夜的红酒和鹅肝俱是尚品,祥和气氛中,笑语频传。惟有桫摩静在那里,淡忘了味觉。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09) (作者:小悴) 喀里斯拜亚斯。 缪加雪山。 “再往前行,就是拜亚斯皇城的禁地。桫摩,你看,那座尖塔即是传说中的众神之塔。” 桫摩握起一根连接大地的铁链,手腕轻颤,发出铿锵声音。 这声音是熟悉的。夜色中的乌黑高塔,犹如巨大性器,充满膜拜和禁忌。 “神塔再高,高不过天空风眼。” “传说在塔的顶端是一处诡异结界。不知是否与灵童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记载有关。” 苍兰的一双翼收起闭合,安然静峙。 终是禁地,不可飞探。 桫摩亦心领神会的微笑。 望着姐姐背上的翅膀,沉默对峙。风起。八条巨大铁索碰撞,翼上的翎羽跟着轻颤。 “回吧,桫摩。休息。而后明日完婚。” “姐……” “她。不好?” “不。” 她会心一笑,风吹弄了发梢,抿进唇线。 “那回吧,明日即完婚。” “我想,奥托大帝有意令我承接他的社稷……” “桫摩,你知道的。我要的是你和贝玲达的灵童。迦蓝皇族与拜亚斯皇室的血在灵童身上合一,只取一滴,便足以延续白鸟寿元。” “姐……你……” “桫摩,假如你们是相爱的,你也应该选择自己的幸福生活,善待爱情的结晶。已是成年,你当自执心念。” 苍兰的说话,令弟弟有些突兀。他甚至开始怀疑姐姐,释放他是因为血肉亲情,亦或她的天空。 一个附带着罪孽的人,天空城的皇子。桫摩,谁能告诉他如何以对。这使命艰难亦甜美,而那女子偏生貌美如花。 他未正视姐姐的目光,望定一双翼。 “我是担心,假如真的承接这皇城,我便再不是天空皇子,就再也回不去故乡了。” 西天掠过蓝色闪电。剧烈而妖艳。 冷光照在苍兰,影在瞬间铺张,翅膀震撼,羽毛的脉络清晰可见。 “故乡。就是回不去的地方。” 她拾起飘落的一簇,再摊开冰冷手心,令它在手心旋舞。 突然惊雷。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10) (作者:小悴) 惊雷。 奥托大帝怀抱中是他柔软的女儿。满是皱纹的大手握紧她的酥手,搓揉。 “唉……怎会喝到多。” 贝玲达是婉柔娇媚的女子。在她醉到昏迷的时候,弥漫着微妙气息。难以抗拒。 美目是紧闭,面上的潮红蔓延至耳根粉颈,香花似玉。父亲用手悄悄触摸她精美的鼻尖,沾一滴汗。轻薄的两片唇,微启开,气如幽兰。 雪肩柔润,软似无骨。一层薄纱覆盖在玉体,软而艳。父亲以手探,感觉她升温。红妆华服,胸线的位置暧昧,恰看到若隐若现的乳沟,整个乳房的形无可挑剔。小腹平坦,纤细柔美的腰部曲线裹在修长的裙中。一双水晶鞋,粉艳光泽,透明至美。 将她长久的捧入怀中,闻遍身上幽香。 出生那日,他曾轻拍她三寸足心,待这夜剥落一对水晶鞋。流年不觉暗渡。 在他的第二个女儿出世的时候,妻子死于难产。那日贝玲达把妹妹抱进自己的怀中,亲吻香喷喷的幼婴。 今次这喜悦便是简单重演。 贝玲达柔软的躯,承受父亲的贪婪,并无知觉,像是回到初婴时。如此静美。 他是一个父亲。他记得从前为她们脱衣沐浴,记得贝玲达小时侯的样子。如今那小巧的香滑的臂膀已粉嫩香滑,愈发急剧的鼻息撩起更高欲焰。 急促的雷光明灭。 她眉头皱了,面上是矜持,珠唇轻启了,试过一个潮湿绵软音节,呢喃好像是“皇子”的词根。 烟火烫,霓裳乱,忽然春光败露,酥手掩护。 不知奥托是否想过悬崖勒马,抑或当了她是苍兰。 那绝世英姿的女皇,主宰天空高处的城。 初次见她的时候,奥托大帝的心中就焚烧起狂热的情欲火焰。在心清神静的对白之下,他无限次盘算着千万阴谋。她的绝色,令他如此不安,亦令他促成女儿和桫摩的一场婚事。 这刻,他将昏迷的贝玲达压在身下,水晶光线扑朔迷离。 日光之下,必有禁忌;自当依从,惟有敬畏。人在万国,当行义事。教化的道是要从的,在万事上都要以为正直。 当他的手指距离她的内衣只有一张白纸的间隙,他甚至清晰地看见她乳头充血的形状。这禁忌是要被破除的,当以奸恶的兽道。 只要撕裂这薄纱,一切分崩瓦解。僵在那张纸的距离,思量奸恶的方式。 这方式是败坏的。 他打来一碗水,是皇宫后园的泉。一如灌溉鲜花,慢慢淋在女儿身体上。 她陡然转醒,醉眼朦胧地望见面目狰狞的父皇。 “啊”她发现自己的双手,是平摊地被捆在床的两边。矜持的雪白身体,竟是一丝不挂的尴尬。在颈上扣着一记铁项圈,项圈的下端,连着一条手掌宽度的黑色皮带,纵向而下。 令她羞愧的是,皮带无法遮住一对乳峰和乳房迷人的形状,延伸到小腹处,再由一记银圈分为两边环绕,在背部再连结合一,如腰带一般。 腰身以下穿着一条黑色皮革质地的短裤,而在裤裆处却是肆意敞开的一道裂缝。 父亲站着,抬高她一只玉腿,她发现那只水晶鞋为他褪去了。一双玉腿分开成钝角,因为底裤中央那条邪恶的裂缝,她知道父亲所在的角度一定能看见她最大的隐私。 “父皇……不……您为什幺……”她战战兢兢的说话。 他未应她,只用舌尖在她脚心划着圈儿。她被撩得又热又痒,扭动着羞涩不堪的身体。挣扎着发出令人难耐的甜美声音。 她那幺柔弱,甚至挣扎都似水纤柔。 他一路攻,她无法守。他沿着女儿雪白匀称的腿型,在光滑的肌肤留下自己的唾液轨迹。他一直是小心翼翼,然后探试芳草丛间隐秘的穴位。 这个被捆双手的孱弱女孩又能做什幺呢? 她除了流泪的哀求,只剩哀求着流泪。任何一个女人在情欲撩动的时候都不可能抑制液体分泌。 “父亲陛下……父皇陛……下!” 他贪婪吮吸,并以双手鼓励着她的乳头继续充血膨胀。 “求您了……父……皇陛下……求……求……” 他把舌间稍稍探进洞口,还未触到屏障。 可怜的贝玲达便惨叫起来,她真的不明白是什幺理由让自己的父亲着了魔。 她哭着,嘶叫,用尽所有的力蹬着双腿,却听见水晶鞋破碎的声音。 他停了下来,从房屋的角落拾来一只烛台。 擦亮火石的瞬间,他看见女儿绝望的泪眼,那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她甚至想看清这暴徒是否自己的父皇。 他举着蜡烛走进她,幽微地烛光照出她分外娇媚。微倾,滚烫的蜡油就滴落在她的雪白乳房上,女儿绝望着哭喊,父皇却笑容慈祥。 一滴蜡滴在身体,竟可以换来她许多泪,他终于明白为什幺蜡烛这样的道具会在千百年保留下来。 在她一次次的抽搐和哭喊中,他欣赏了她身体一切的美态,直到她的声线都沙哑,他才开口说话:“女儿啊,女儿,我是爱你的,你就要出嫁,我都好舍不得。” 然后轻轻抬起她的下颚。 烛光依依,人如玉润。如此柔弱的女子,从她的目光,奥托大帝读出惊惧和痛苦。那眼神中甚至不带一点的恨,只有楚楚的可怜。 “你要嫁,父皇想破你的处子身。” 看着她的身体尽是蜡油凝固的痕迹,冰雪肌肤,胸部伏弄,她是令人按捺不住的尤物。 “不要啊父皇,您您是我的父皇啊,父皇……”可怜的尤物叫喊着哀求。 “对呀,我是你的父皇,所以更应该拥有你的全部。”他却语调舒缓,笑容亲厚,就像是儿时哄她吃糖。 “求您了,求您了,我的父皇。”她已歇斯底里,泣不成声。 父皇面带为难神色,手指却轻柔探入细软的阴毛间游动,恋恋不舍地撩弄她勃起的阴蒂。“唉……”叹一口气,竭力造作。 “好吧,父皇只不过是因为太深爱你。这样吧,今天我留你的处女。但在你成婚之后,我要你时时来陪我交欢。” 电闪。 惊雷。 烛光摇撼。 奥托大帝望望窗外的高塔,又拍拍她赤裸的阴户“是的,我是说乱伦。” 铁链被强风吹得作响,发出刺耳声音。奥托大帝想去关闭窗户,却踏在方才破碎一地的水晶,割破足心。 “我的贝玲达,你最好知道乖一点。否则今天晚上的事情说出去,传到你的如意郎君那里,那……可是十分不妥的事。” 他狠狠地,拉起她的长发,再一跨步,坐在她的乳房。 “啊”女人的乳房是很敏感的。乳房容易感觉甜蜜也尤其不堪附痛。 “叫什幺叫!给我张开嘴!”他一直是温和慈爱的父亲,只有要求女儿为他口交的时候变得严厉。 他半蹲下,稍微 抬高自己的体位,再掏出那根不大不小的分身。 大概是因为父皇真的极少如此严厉,贝铃达竟吓得乖乖张开口型。 在他的阴茎进入口中的片刻,她开始默默祈祷,“桫摩,你会原谅我的,是会的,娑摩。” 她屈辱地,含住父亲的阴茎,用她甘甜的口水包围他龟头。她开始懂得一个女人的痛苦。 “用舌头,乖,我的女儿,乖。” 舌尖的味蕾忍受着阴茎的臊臭,它一进一出,一浅一深的徘徊,她却只有在这巨大的屈辱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中紧闭眼睛,甚至不敢再默念娑摩的名字。 而她口腔的内壁是那样的柔软,那里舒适地,就像天堂。 她知道,她已不纯洁,已无资格再憧憬那些爱情的善美。 他抚摩着她的秀发,用尾指温柔地爱抚她的耳根。在她口腔的包围,他体会着心灵快感。由于贝玲达的口交技并不高明,因此射精的时间比意料要晚一些。 而在这些空闲的时间,奥托大帝更愿意让自己幻想。她的头发仿佛变成柔亮的黑,瞳孔是灰蓝色的深邃,然后在女孩的背上是一对美丽的白色翅膀。 那,是奥托大帝最大的冀望。 当他把腥臊的精液喷在她面庞、鼻尖、嘴角、睫毛。他发觉自己的精液与苍兰的那对翅膀的颜色竟是一样的。 他于是顾不上女儿的极大痛楚,开始感慨上天对自己的冥冥眷顾。 这夜,姬娜抱着布绒玩偶恬静入眠。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11) (作者:小悴) 完婚那日,万人空巷的盛况。 “迦楼桫摩皇子,你愿意娶亚历山大。索伦。贝玲达公主为妻子,并守护她一生吗?” “我愿意!” “亚历山大。索伦。贝玲达公主,你是否愿意嫁于迦楼桫摩为他的妻,并相爱一生?” “是的,我愿。” 在众神之塔下,他和她向牧师借神之名起誓。 他望着她的新娘,并且为她套上婚戒,优雅的吻她。他把手指埋在她优柔的发,却用眼角偷望人群中孑然而立的姐姐。 贝玲达在桫摩的怀抱中变成新娘。他的臂弯令她百感交集。吻着的时候,触动口腔和唇线,她精心梳理的翘起的睫毛好像彩虹的弧线。 那些曾经沾上父皇白浊的精液。 在这短暂温馨,爱人的吻就像无限光年般延续到永远,然后她紧闭上眼,不愿意让父皇看见她的表情。 入夜。 入新房。 “把所有的蜡烛都熄灭,好吗?” “为什幺,宝贝?” “桫摩,我……我不喜欢,灯火。” “唔……我也不喜欢。” 桫摩说的实话。不喜欢漆黑中的亮,是因为十年。 而贝玲达亦是从在某个夜晚以后,突然害怕摇曳的烛。 新婚的女子,总是不希望某些画面现出来,坏了这夜的香艳。 这夜香艳。 奥托大帝喝了许多,在皇座上唱着歌。枷楼苍兰是不喝的,无懈可击。 夜深时,她又孤立在高塔脚下的祭坛,一对羽翼在夜色中分外昭彰。仰望着塔尖以上的晚空,亘古的星辰排列阵型。缭乱而深奥。她找到最亮一记流光,祈求它为弟弟赐福。 她那虔诚专注的神情,奥托大帝是很喜欢的。 不远处是小树林,蓝的月色下,可见桃花盛放成粉艳的一片。还有萤火虫就像虚浮的眼。那些粉艳的花,腐坏的草总会招惹眼神。 不知名的鸣虫和蛙类正发出微弱的声息,彼此安然于这季节的命数。 命数。 桫摩把一千个吻印在贝玲达的全身,打开她矜持的封印。在越发激荡的呻吟中,感受着身体迷人节奏。灭了红烛,合上罗帐是昏暗的红,情欲烦烧。 相爱的人该是用心去品味对方,一点一滴。 而年少的他还只得会用手品味着她,得寸进尺。 她的声线尖,每一次娇吟都令他呼吸不息。他惟有用嘴再将她封印,这样才不会至于战死在她乳间的柔软之地。 她光滑的身型像是一尾鱼,荡进情欲洪水。他看不见,只有用手褪去她的底裤,瓦解她最终防线,而后金风玉露。 她是半推半就,却难掩惊惶。 他抚摩着她的耻毛和秀发,这令她更陷惊惶。他一直在软软的毛发间温柔寸进,直到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彻底开始燥热湿润。她适时地吻他,他感到她的泪和淫水同样弥足珍贵。 黑暗是暧昧的,寻了很久才觅到机要。娇嫩地就像带着晨露的薇,又像了无人迹的迷之沼泽。分开两片花瓣,不知是在爱惜还是摧毁这圣洁脆弱的美。 她在他肩膀刻下指甲的抓痕,在那层脆弱的膜即将支离的关头。原来竟是如此的剧痛。它像一杆枪,直刺她的中枢,令她惧怕,想逃,想要尖叫,却又含着期许和某种渴望。 当女人陷进这样的矛盾中,体液于是成为最好道具。她尽可能多地分泌泪和淫液。 那势必洗尽一个年代的铅华,同时亦有效地润滑阴茎。 “一,二,三”她默数着,猜测着他的节奏,就像揣测命数,她像蝴蝶一样张开自己的身体,手机看片:LSJVOD.彷佛飞坠。 直到那些清澈的液体被殷红的血覆盖,一阵火辣地钻心痛。她又变得像藤蔓一样缠在桫摩的身上,再不可以分。 再不可以是少女。 桫摩看不见她的表情,却体味得到她的痛。他轻轻地移,惟恐过于激烈的刺激摧毁她娇嫩的器官。并抚慰她阴蒂,尽力温馨。 他压在她的身上,她迷恋他宽厚的肩膀和坦荡胸腔上的晶莹汗珠。她用玉手摸过他每一寸背肌,发现他被她指甲抓破渗血,然后竟露出幸福笑意。但是他看不到,依然轻缓抽送,随即颜射。 那一次的春宵,是他和她的初次。桫摩开始迷信幸福是永恒的同义。 次日的晨光中,贝玲达望望身边熟睡的男子,望望床褥上镌记的殷红,她开始觉得苦短。 几分调皮地在他身上拧捏,然后想到自己的父皇。 床褥上镌记的红色像花,床边拨落两人的衣裳散散乱乱。 一记苍白幽叹,低头拾起,把衣裳叠好,有他的味道。 一只水晶鞋在阳光下闪出绮丽光泽,而另一只却不在了。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12) (作者:小悴) 这夜,姬娜听见某种声。 漆黑的光景,月色诡异。花园中,蛇在夜行。 次日。 桫摩转醒时,妻说姐姐已回去天空。 奥托大帝行路的步态偏陂:“西方的妖孽又来造次,迦楼苍兰带了十二正将火速奔赴前线。” “那……拜亚斯方面呢?是否也准备派兵?” “哈哈,怎幺?孩子,你想亲率我军前往迎敌?” “皇朝还是天空,都是桫摩的家国。消灭妖魔,更是义不容辞的觉悟。” “说得好!”奥托大帝露出满意的笑容:“桫摩,你刚与小女完婚,正在浓情蜜意之间,我与你姐姐都不会让你带兵作战,已遣杰弗逊子爵带兵出击,配合天空,作成夹击之势。桫摩,你便安心陪伴小女吧。” “陛下的脚伤了吗?” “唔。你是贝玲达的夫君,该叫我什幺?” 桫摩有些尴尬,却还是叫了:“父皇陛下……” 在之后的日子,便是苍兰的战场或者桫摩的蜜月。 姬娜依然每夜听见蛇行。某次鼓足勇气追出,竟撞破父皇和姐姐的奸情。 “你……” 奥托把几近虚脱的贝玲达抛落一边,她赤裸的身躯跌进花草,折了青苗。 “父……父皇……啊”奥托像猛兽一样扑倒幼小的女童,不由她挣扎。姬娜视破了败德的奸情,他惟有继续败坏她。 幼女是嬴弱的,是至净的。姬娜不曾放弃挣扎,奥托的眼内折射出如此凶狂的光芒。 丧心病狂! 爪牙撕碎她衣裳,分开大腿,就像恶狼摆弄着羊羔。 “姬娜,我的孩,你不可以叫喊,要展开身体供我施淫,你若抗拒,必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周身清澈,绝无一丝体毛。姬娜噙着眼泪,颤抖着不敢哭喊。这无邪的幼女便屈服父亲的淫威。 “求你……父皇,你放过姬娜,放过她。”贝玲达恳求着,身上还粘着精液的斑。这对女孩都是来自他的精液,也当归属于他。 姬娜不要动。她一动,他就偏失阴道的口径。他压在她幼小的身体,在她尚未长成的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时候,败坏她。不去思量,不留余地。 “父……父皇,姬娜以后,不会再调皮了,父皇……” 这童稚的句子,更加助长鬼畜的欲望。无端端深夜不眠的小孩,当以为戒。 乳房并没有发育,却一样拥有原始本能,粉嫩精细的下体,型犹未成。他用手指和阴茎刺探着。 姬娜并不知这行为,发自本能畏惧。他压在她的身上,难以呼吸。 他撬开门户,这剧痛火辣辣的钻心。是烫的。肉体撑裂,撕开,鬼畜暴行。 有血液溢出来,惨不忍睹。 姬娜的惨叫声那用言语形容,凄厉地剪破夜宫。奥托强捂了她的嘴,手指掐烂她的舌却依然止不住她的哭叫。 贝玲达躺落在草丛,她无力站起身来,侧过脸不愿目睹,一条青蛇在她脚边爬行。 女儿的血泪是姑息,这悲剧的个性只在午夜深宫表演。 甲虫爬上贝玲达的乳房,触须试探着浑浊的精斑,她的皮肤因此变得异常敏感,眼睛却不敢望。 姬娜的身体是好的,那样狭小的阴道依然藏着丰盛的快感。 这快感在她的灾难,只有奥托血脉膨胀,手臂上的抓痕现出渐浓血色。 她整个都要裂开,死亡终于渐近。 父爱汹涌的时候,即便童尸亦做成睡美人的温香。 越多鲜血,越是绝色。 “贝玲达。你当忘记这夜的所见,不可以再提。” “……” 那之后是秋,再无人见过姬娜,贝玲达亦低调深居。 皇室的事,不可追问罢了,只当逢到大主教授课的时期,宫殿寂寞下来,死气深沉。藏书的角落渐爬满蛛丝,存放果酱的瓶子摆在阴干的壁橱。 彼端的战事亦旷日持久。 转眼是深秋。桫摩再次请缨,奥托驳回。 屡次前线传来捷报,美妻日渐隆起的腹,令桫摩几分安心。 迦楼苍兰英武善战,机敏犀利。在西线的战场,闻风丧胆的妖魔称她为“宁静死神”。曝一听见这样称谓,她觉得它很微妙。 最后的战役死去太多人,一夜之间,遍野狼藉的战场竟开出妖异的尸花。 那些无论迦蓝族、拜亚斯还是魔族的尸骸,在它们身上盛开的妖花竟是同样的鲜艳。苍兰突然开始明白,善良或者邪恶,高贵或者卑微,当你死去,身躯都是一样的粪土,即便丑陋的妖魔,在它死去,那迎风招展的花同样鲜媚艳丽。 观望唏嘘着的,还有年迈的杰弗逊子爵。 他念动火系魔法的咒文,一阵一阵的熊熊烈焰把一切都超度成灰。 “愿我的火焰,超度迦蓝族的英灵。而这世界不再有战乱。”他苍老的声音和衬满目凄艳的布景。 她说:“所以有战,是心在荼毒。” “魔鬼荼世,英雄奋起,所以壮歌才会谱写。” 她冷笑:“也许是人要去灭魔,妖魔所以才会伤人。” “苍兰陛下,在大陆,我活了九十九年,大小战役历过无数,却从未听过有人怜惜妖魔。而据我所知,数年来您统帅天空诸部,斩杀妖孽无数,今日今时怎会作此感慨?” “我只是突然觉得这世界本不该有人魔之分。物种相异,彼此浮生。你看那幺多国度城邦之间混战连年,那些人共人,魔共魔,究竟犯了什幺天条要不停杀戮?” “这……” “人用着魔法,魔说着人言。终此一生,狗苟蝇营,最后魂归死神。是啊,死亡是恐怖的黑暗力量,却为什幺又被称做神?” “苍兰陛下,您说的这些倒令我想起一个传说”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13) (作者:小悴) “在古早的岁月,大陆上充斥着未被分割的众神、人类和魔族。那时的魔族并不应被称为魔族,只是一个形象怪异种群。” “是的,”苍兰说道:“外型并非定性的标尺。在众神之中,一样有容颜丑陋,形态奇特的异形。独眼、千手、蛇发、鹰嘴等不同造型在各个神话体系中层出不穷。” “众神、人类和异族长期共存,彼时的世界并无战乱杀戮。时空不知轮回了多少年,大陆在出现了一位叫做“暗灯”的人。” “暗灯?”苍兰惊讶这个名字,十年来,桫摩擦亮油灯的那幕,她无限次浮现。 “暗灯”这诡异的名。 “是的,‘暗灯’。他竟挑起神人两界对异族的鄙夷,又让异族憎恨神和世人,接着他诱使人入魔,人类便遭众神遗弃。” “他……如何做到?” “这至少是七千年前开始的传说。传到我这一世,早已无从详考。这甚至只是传说而已,苍兰陛下,您便当作听风趣谈资吧。” “暗灯” …… “他说,所有的战乱和杀戮只不过是一切种群内心的嫉妒与邪欲的外化。他降临这个世界,只为让诸生明白三世本无善和恶,本无高贵卑微;本无神魔。而那些全部的罪,只是由于外力引诱,暗恶潜质于是舒张。手机看片:LSJVOD.” 子爵望望苍兰,她背向着哀艳地烈火熊熊,那从未褪去的淡漠神采终于被这绝世传说化解。 她那灰蓝色的深邃瞳孔流露出困惑的神情。抹着淡蓝花汁的一对薄唇亦微微轻启,一对洁白的羽翼是收拢的,微颤抖着,使人看上去不是那样如常的宁静。 她袒露出性感消瘦的肩,单边肩带。 丰满而匀称的乳房被淡蓝色半月型铁甲恰到好处的包围。 他的视线在那停留了片刻,他必须承认,这九十九年来,从未见过比苍兰更完美的绝色。 于是他更加认真的叙述那个故事,“暗灯曾说过,之所以为神,是因太多禁忌。之所以为人,是因不安禁忌。而之所以为魔,却是因自成禁忌。于是他便杀了神取悦魔,灭了魔救赎人,再使人入魔触犯神。神于是摒弃人。” 他说:“让纯净内心的尽迷信神;让内心破碎的尽堕化成魔。” 苍兰一时悟不出那许多的奥义,惟有倾听而已。 “他自诩浑浊世间的一盏暗灯,照穿一切心神的总和,而他的光势必分割三界。后来三界至高的能者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合力消灭他的肉身。但依然忌惮他的灵,于是在大陆最高处的加缪雪山,筑起众神塔,将他的灵请进顶尖。再用乌金锻造巨链形成封印结界。然后由居住在大陆的子子孙孙世世代代岁岁膜拜。” 苍兰思量着。 “对了,在拜亚斯祖先留下的羊皮古卷中记载了一首暗灯教人传唱的歌谣,只是可惜,到了今代,再没有人读得懂那古怪的语言。”他再次望向陷入沉思的美女,她在火光中孤孑。 他试着用沙哑破落的声音吟唱“弥呱哒莎,撒弥依哇昆塔,伊挖革哒莎。塔朴啼咻昆娜,伊挖伊挖拉,修弥呀哒,啊珈啊珈闵贾,古西伊挖闵贾……革莎昆塔,啊西闵贾,赛雅伊挖伊挖拉……” 在这一刹那,子爵终于看见苍兰的面上掠过苍白惊惧的神色。 他于是停顿下来,而她也察觉自己的失态。 她说:“我很累,回去营阵。” 走出几步,回头问他:“子爵殿下,在拜亚斯人人都知道暗灯的传说吗?” 杰弗逊子爵露出得意的神情:“哈,不,这是我从一百六十岁的老杰弗逊子爵那里听说的。我的父亲,他现在,还管理着皇朝所有的档案卷宗,哈哈。” “你们家族真是长寿,年轻的杰弗逊子爵殿下。”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14) (作者:小悴) 苍兰几乎发疯,那是什幺歌词“海鸥那幺大大到托起一座空中的城而它还是海鸥不会为魔它飞翔在海洋神并未远远离去长着白色翅膀的白色翅膀的主宰非神魔鬼咆哮的地方将不会有益只有血只有殷红的血沾满翎羽的白不再有什幺灵童站在诸水之上手握莲妄想末年的奇迹”杰弗逊子爵的歌词,是天空城迦蓝族的古语。世上通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晓这种语言的人便只有她和死去的大祭司。 她几乎发疯。 她已决定,在战事完结之后回去拜亚斯。 登塔!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15) (作者:小悴) 在姐弟分离的九个月时间,桫摩给苍兰写了信。 那些诸如,姐姐在战场厮杀而我却不能并肩而战,你的巨雀剑饱饮魔族血,我体内那些激昂的信念和战意,某天终被这幸福的生活耗去殆尽。 妻子是温柔的,只是常有愁云锁住眉。奥托是亲和的,待我如子。而我却从不愿以他为父亲。因为桫摩的身体内,流淌着和你一样高傲的血。我们是一式两份不可分的。 姐姐,我知道凭藉你的智慧和武技是无论如何不至陷入危险。但是天已转寒了,可有记得加衣? 妻三个月前怀孕了。我想如果是女孩,那一定会很像很像你。你曾经说此生不会完婚,我和妻约定把我们的个孩子赠你,让她继承天空的皇位。让她拯救天空。只是不知道,这可爱的孩子是否有资格翼望。 在这些捷报频传的日子,我的血液俱在沸腾。姐姐,我为你感到骄傲。妻子将分娩了,我期待着看她那双灰蓝色的眼,迦蓝族的皇室唯一不会改变的遗传特质。那双高贵深邃的瞳。 我和妻商量赐名为“瞳”。她是好的,你会喜欢她吗?我的姐姐。 这些天,妻常常在他父亲那里呆到很迟。我想奥托大帝也是如此激动地憧憬着当外祖的情形。有的时候,我都会看见他轻轻拍打妻隆起的腹,笑地大声。而当一个人在居室的晚上,会听见寒风中高塔上锁链颤抖的声音,我本是讨厌那响动的,而现在它竟像一首欢快的歌颂,祝福我们的瞳,早早降生。 …… 而翎的唯一一封回信是简洁的“胜出。返程拜亚斯。已在归途。” 拜亚斯皇家卫军队是骑马或乘骆驼。而天空城的将士则以大鸟为坐骑。只是战事紧密,大捷的归途,迦蓝族的战士会让坐骑休息,选择步行。大鸟们就跟在大军行进的路线,于半空威武翱翔。 原本,从位于西线荒原的战场返回拜亚斯的路途需要七夜八天。可是那夜,杰弗逊子爵在行营的帐篷内安寝,然后不可思议地寿终正寝。 苍兰可以发誓子爵的死与己无干。她想,或许是之前他催动火系魔法耗尽太多精气,又或者缘于泄露天机。 就地举行的隆重葬礼,她看着他那斑白的须发,竟又想起那日眼色另类的大祭司。她忽然觉得惧怕死亡,衰败枯竭的死亡。 很遗憾,也正是因为这葬礼的耽误,她错过看见初生的瞳。 而她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老迈的子爵真正的死因,只不过是奥托大帝遥遥寄上的一粒黑色蜡丸。 他完成了一场完美的作秀,描绘出如此动人的一个传说,然后被大帝淘汰,被大地收纳。 连奥托大帝自己也不知道,有朝一日,他是否会跪在子爵的灵牌之前,面无表情却心如潮涌地说:“我杀你,并不是因你的罪。而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的插进苍兰的阴道,给她高潮。” …… 奥托大帝。 他的阴茎在贝玲达的后庭内荡气回肠,燃烧父亲的爱火焚化她的每一寸。她背过身,做成母犬的姿态。 隆起的肚子贴在地面,那里面藏着的是屈辱的骨肉。 奥托大帝,把女儿的处女馈赠给桫摩,却在那之后奸淫她百千次。起初的时候,贝玲达会哀求他,他说:“等你怀孕,我就不再奸你。” 后来,贝玲达怀孕了。他便说等你生下他的孩子,我便再不奸你。 等到贝玲达即将临盆了。他说,我便轻轻地,轻轻地奸你。 女人是柔弱的,不知道抗争的。她只有无限次供他泄欲,用自己每一个洞穴容纳他白浊的精液,隐瞒自己的夫君。 每一次,桫摩吹灭蜡烛,为她盖上被褥轻轻吻她的时候,贝玲达只有把面颊贴进他的胸膛,希望他感觉到幽暗中她在他心口垂泪。 有的时候,手机看片 :LSJVOD.奥托大帝抽插在她的阴道之中,会一边赞叹她的绝美,并告诉她当一个女人在发情呻吟的时候,无论高贵的天神或者卑微的妖魅,无论面对情人还是兽奸都是一样最美的。 不知道为什幺,贝玲达早就不再有眼泪。哪怕淫水涓涓流淌成溪流,乳头分泌出白汁;哪怕即将分娩的子宫常是一阵的疼痛。 她不曾让眼泪流下来。并非坚强,而是最堕落的麻木。 再多的流泪,纵然洗净周身精斑,却不会变成利剑,斩断谁的输精管。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16) (作者:小悴) 贝玲达分娩的时候,苍兰还在路途。 远望见高耸的加缪雪山和众神之塔,它屹立在那里,在天和地之间保持桀骜的耸峙姿态。 贝玲达分娩的时候,桫摩一直守在产室门外。医者和侍女则在室内劳碌。 桫摩很害怕听见妻子惨痛的叫声这是每一个为人母的女子必经的痛楚。 他又想起他们的个夜晚,在手机看片:LSJVOD.暧昧的幽暗之间,她曾因剧痛嘶叫,再用指甲划破他背肌,刻下难以磨灭的痕。 他一直守在产室的门外,以她的痛苦为痛苦,却也期待着初生的瞳。期待他的孩子来到这世界声的哭。 奥托大帝出现在他身后,他说:“孩子,我的孩子,我看得见你的焦急。” 他尴尬的笑笑,一边拭擦着额角析出的汗。 “再等等吧,我的孩子。我也好想看到我的外孙。”奥托大帝拍拍他的肩,“孩子,你看那边……那边天上的,是什幺?” 桫摩顺着他指示的方向转头仰望,却后肩一阵剧痛,电光火石,眼前是黑,便失了知觉。 奥托收起手刀,恼怒的骂一声,“浑蛋!” 然后迳自撞开门,看见惊怵的那一幕面如死灰的贝玲达分开双腿坐在墙角,就像一株死亡的植物。她的下肢未着一片的衣物,猩红的血渍从她的胯下流在大腿,流到齿裸的脚踝,在地面集结成恐怖的一滩。 在那一滩的血污之中,分明看见模糊的膜块和脐带的条状。那一滩在不断的扩大,贝玲达的眼神是如此恐怖,她甚至未看他一眼,而只是盯着自己怀抱中那个小小的婴儿。她把下巴贴近婴儿的小脸,白色上衣被染成触目惊心的红。 整个室内都是血腥的气息,那是压抑而沉闷的。 奥托缓缓的走过去,抬起贝玲达的下巴。 她的体温是冰冷的,且面上只沾着血,而没有泪痕。他的手指触到她,仿佛这并非一具肉身,而是没有生命的尸骸。 而在她怀抱中的那个婴儿,那个本该叫做瞳的女婴,已被母亲挖出双眼。在瞳小小的,鲜嫩的脸上,本该带着婴儿特有的肥胖和光泽,可她却是死的。 他在一滩血中找到婴儿的眼珠,一只是完整的,而另一只却破碎不堪。 在瞳小小的,鲜嫩的脸上,只有两道惨淡的开始凝固的鲜血,只是阴森的死亡气息。她和她的女儿浑身都是血渍,甚至分不清哪些是来自母体。 瞳的眼睛不是那深邃的灰蓝,瞳是奥托和贝玲达乱伦的产出。 她望望怀中的死婴,望望身边的父亲。然后低下头去,看见污浊的血静静的由阴道流出身体。 然后,她竟笑了。那笑容无声无息,鬼魅一般无以名状的寒冷气息。 奥托大帝突然觉得害怕,却又很快镇定下来。 他杀了所有的医护,又伸手拉起血泊中的贝玲达。 贝玲达笑笑,又静默下来。 又再笑笑,笑出声音来。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17) (作者:小悴) 桫摩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片压抑的黑。 周遭沉闷的空气充斥中浓重的死亡气息和血腥气味。 他想,这究竟是发生了什幺。他的心狂乱的跳动,他想,要有光。 于是他伸手在黑暗间竟真的触摸到一盏灯。 他熟练地擦亮它。 那是一个地窖一样的封闭空间,凭藉一盏灯的照明,他看见许多尸体被横七竖八地摆放在身边。 那是令他毛孔悚然的手机看片 :LSJVOD.一幕,他分明看见一具死婴。是被挖出双眼的女婴…… 在她小小的脸上,有着小小的鼻梁和小小的唇,在眼窝处却是两个深深的凹陷。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小手就握在他的手中,她的小小的身体冰冷僵硬。那许多的血渍早已凝固成干涩的痕迹,惟有眼窝那两处深深的凹陷,地狱的隧道般恐惧地对着他的凝视。他哭了。 他知道,那是他的瞳。 他知道,是什幺原因使妻常常面带怨恨和压抑从奥托那处回来。 他撕开手中的死婴,先是一只小臂。那并不是他的瞳,那是背德的孽种,那是他不能承受的背叛和命运最残忍的煎熬。 他咆哮着,把死婴的内脏捏碎,然后狂笑,然后嚎哭。 然后用瞳的血洗净他的面,再把瞳的下半截尸身举起来当做酒杯。 在那一个瞬间,他竟觉得那些血液是甘美的。 四壁是岩石,地窖的出口是悬在顶端密闭的封盖。 他把尸体一具一具的叠起来,叠起来。 他最大的信念却不是逃生,而是巨大的憎恨和怨愤。 桫摩……桫摩…… 是谁?是谁在叫我? 你被这世界憎恨遗弃,永为刑罚…… 是谁?你是谁? 永为这世界刑罚,永为刑罚,跌堕在命运深渊!桫摩……难道只因你并无那对翼,便须得承受这一切的痛楚,宿命的悲噩…… 你,你是谁?是谁? 来……桫摩,看着那幽暗的灯光。来,你看得它,便进到它……那是你的命灯。 你……你做什幺……你要我做什幺? 你看着它,直到变得豁然明亮,就像天光那样的耀眼。它便照穿你的肉身,抵到灵魂。你的灵,我的灵…… 你到底,到底……是谁? 你把灵给我,我把灵给你,获得无尽的力,不为欺凌。即便跌堕到硫磺火湖的地狱,也欣赏月圆,欣赏月圆…… 告诉我,你是谁?是谁?告诉我,为什幺……为……什……幺,我…… 我不是魔……我……为什幺……要入地狱!为……什……幺!啊…… 桫摩……我既是你,你即是我;神即是魔,魔即是神! 我不是魔!我不是!我不入地狱!不入地狱……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噬心。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18) (作者:小悴) 桫摩重见天光的时候,天光已不再是天光。 太阳孤悬在西,如一盏虚冷暗灯。 他终来到加缪雪山,看见高耸入云的众神之塔,它巍峨的屹立在彼,就像一根雄伟的阴茎直刺天云。 深秋的黄昏,大风吹得铁链不宁。 他知道,奥托在塔内隐藏。 苍兰。 苍兰看见黄昏的天空密布层云,笼罩在整个拜亚斯大陆。风吹得心绪不宁。 大约还有两个小时的路途。她捱不过,竟展开一对翼凌空飞度。 桫摩…… 她默默念着他的名字。难静。 脑海间不可避免回响起那首歌来,关于命数的歌。紊乱。 奥托。 奥托大帝算定苍兰找不到桫摩,更算定她必来到众神之塔。她必会到顶尖,妄想对话那个杜撰的神明。她必会揪心天空的命运。 而实际,在众神之塔的顶尖,除了几种本的迷信传说。只有八根古早的石柱延伸出贯连地面的铁链,之外便只得空空如也的一片漆黑。 在八根石柱之间,却有着奥托布下的结界。让个踏足其间的人散失动弹的力,便为锁链桎梏。 当他惊闻贝玲达生出的是乱伦的婴儿,而不是桫摩的骨肉。他不得不改变原先的盘算。这或许是某种注定,他只得杀死可怜的桫摩,然后一边蹂躏着自己的女儿,一边倒数着等待苍兰堕进圈套。 他看过桫摩写给苍兰的每一封信。他甚至怀疑桫摩究竟是不是那个因为魔罪被囚十年的皇子,他简直更像真善美的化身。 在那些信中,他看见暖暖阳光下的暖暖亲情。 而这不是他想要的。他希望看到一个忌妒、焦躁,带着巨大怨念的娑摩。然后引诱他,就像蛇引诱可怜的人类。然后使他迷失,步入掌控。 然后他便有理由觊觎那高贵的女子和高处的城。 他曾经当着桫摩的面和女儿呈现暧昧的形体语言,而桫摩只是笑笑,用温良亲和的眼神看着一对父女,如此而已。 这刻,贝玲达的小腹已经回复从前的平坦,而乳房却溢出白色的甘美汁液。 他把她手机看片:LSJVOD.放成母犬的姿态,让阳光穿越墙上的洞孔,倾泄在她美妙的胴体。 分娩后的阴道是伤口,他用他刚毅的下体抚慰着。穿过她浓密的柔软的,沾着鲜血和羊水的阴毛,插进她裂开的伤口。 他用手挤压她丰满起来的乳房,尽管像花蕊一样的乳头不再是鲜嫩的粉红,而犹如涓涓细流的乳液滋润,却带着他最大的快乐。 他无法准确的形容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 因为她已经形如一具尸。 没有呻吟,没有痛楚,没有眼泪,没有颤抖,没有廉耻,没有思维。 她只有一处阴道的空间,供给父亲的插入。只留一对乳房的流泪,承载着她的遭遇。她曾是相信爱的,把自己的心都敞开给了桫摩,却把双腿敞开给了父亲荼毒。 她把所有的爱放进桫摩壮阔的胸襟,却把父亲的精液放进温暖的子宫。 在她以为最幸福的光景,也都是承受一分为二的角色。有的时候,父亲让她摆成款式放荡的姿态,她畏惧幸福破灭,便只有依依。 而当她矜持在爱人的睡床,会感觉不适。这幸福的代价竟是如此艰辛。尽管桫摩的阴茎雄伟骁勇,她还是暗自垂泪,以为苦短。 当她望见初生的婴儿眸子,她已经开始疯狂崩塌。一个柔弱的女子竟要承载这样的命运,当她把手指插进瞳小小的眼眶,便全部失去了心性。瞳哭得撕心裂肺,用小手挣扎在她乳房上拍打抓挠。在最后清醒的意识,她想起来那一天在幽暗中,她在挣扎中划破桫摩的皮肤。 在那一个瞬间,她不再是那个静静顺受的贝玲达。她只是一具丧心病狂的女体,她的灵魂早已被这些多厄的煎熬熬成死灰。 在父亲的抽插下,她不再有痛,不再有耻,不再有低头和高潮。 父亲把精液射向她玉腿之间,射在她眼角眉梢。她只是无声转面,用寒冷凄厉的目光望着他野兽般的面相。 那于是抽像成模糊的光影,就像冷冷的繁花,就像暖暖的天光。那不再与她有干,就像子宫内淌血的虚空,仿佛从未有过什幺留下来过。 这本是充满惊怵的一幕。 而奥托却觉得她真的像苍兰,他轻轻抚摩她洁白无暇的脊背,微微闭上眼总是希望那里能生出一对漂亮的羽翼。 他于是又勃起。 而她的身体亦在这刻失却最后温度。 她穿着嫣红的霓裳,坐在温柔的烛光,头戴羽冠,长裙婆娑。 “美丽的贝玲达,和风因你来,花儿为你开。” “凡间的天使啊,翅膀是云彩……” 在她身体彻底冰冷前的前夕,曾浮现诸如此类的幻听。 暖而艳。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19) (作者:小悴) 众神之塔。高七十七。 苍兰飞抵皇城的时候,桫摩已上到五十四层。 奥托在七十六层继续奸淫,并以为尸体流出的体液是美的,红色白色。 苍兰赶在返城的大军之前展翼而来,她看见众神之塔上空笼罩着惨淡的云。 她迳自飞向孤高的塔尖,疾风萧瑟的天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塔顶有四面敞开的窗,却只透进少许的光线,看不清内在的玄机。苍兰在虚空悬浮一周,环顾四面。高空的风总是凛冽的,有些费力地撑开背上的双翼,那一头黑发便驭风而舞。 她感到一点寒,便由北面的窗直接步入塔内。 她谨慎地,握着巨雀剑,在幽暗的视野中步履轻盈。 八根齐身高石柱排成四个锐角的星辉阵型,在中心的方位竟摆放一盏油灯。 灯火仍然有一丝的暖意,一线光华。 她占着剑,屏息凝望,而没有接近它。因为她觉得,它就像某个潜在的危险讯号。耳边传来高空骤鸣的风声,传来若有若无的碰撞声息。 在这陌生而诡异的环境,她不会允许自己有哪怕一点的怠慢。她是无懈可击的女人,无论外型或者气质风格。 凭藉巨雀剑的光影,苍兰观察着每一处可以看见的事物,想查找出任何一个潜伏危险的所在。 灯芯是偏向一边的,浸在油中微弱的燃烧。 直觉告诉她不可以让它熄灭,她寻到一片零落的细羽,掐在指尖。再伸出手去触动面前阴暗的空气。 羽毛所触,竟现出微弱的电弧,伴随的轻微的“霹霹”作响。那一刹那,她可以在幽暗中看见许多细如虫丝的绿色的线条,彼此交错在一步之遥。 结界。 看来她的谨慎并非奢侈。多年以来,她一直以为,一个无懈可击的女子,除了拥有绝色冷艳的外表,更应该在任何的环境拥有一颗缜密宁静之心。这样才会使你显得游刃有余。 对巨雀剑施以水系魔法,即可以击破雷系结界。她必须赶在灯灭之前,因此那一剑去意快绝。一阵急促的低音,她看见那些细密如虫丝的绿线崩溃消失。于是前行到阵型的中央。 她走到灯台之前,触手可及的关头。却忽然听见铁索声音。只见一记锁链贴地飞来,袭向左边脚踝。苍兰优雅之至,只是长剑一挑,那铁索便断为两截,好似蛇尸一般不再动弹。 惊骇中,她甚至连喝一声“谁!”的时间都未浪费。即刻回复全神戒备的姿态。那本是十分紧张的关头,而她却不失优雅自若的占剑环视。眉宇间依然是冷若玄霜的孤高战意。 这一次,铁链并未发声。而是后颈的风动推迟了她就擒的时间。 她半转过身,剑影如月。 斩断了铁链的来势,却熄了灯火。 容不得顷刻的思绪,又是一记飞链直逼过来,翎看不见,却准确判定它的方位,一剑命中。 已顾不上灯灭的暗喻,翎只有且战且退,逃离这危险的方位。她想,她必须改变计划。 而这逃离是困难的。她几乎全神戒备,并催动光系的咒文。却被阵型的机关把握着时间差那一剑,劈得飞链支离粉碎,未料到,竟被锁住执剑的右手。 刹那间,一阵金属擦音她的一双脚踝和手腕已被四条锁链扎实锁住。 她保持原有的姿势站定,一双徒劳的羽翼顿时沦为最奢侈的摆设。 黑暗中,她并无惊惶,也没有放下手中利刃。甚至不愿发出一点的声音。她只是站定着,站定着,观望下一步的命运。 那似乎是无人掌控的机关。苍兰只是听见窗外咆哮的风动,听见自己渐显凝重的呼吸。 一直到奥托大帝走上来,点亮了三五蜡烛。 他还是抱着女儿赤裸的尸身,放在地。然后笑笑。 “桫摩……我的桫摩呢?” “迦楼苍兰,我建议您先考量一下自己。”他一边说,一边得意地挤挤尸身冰冷的浮肿的左乳,苍兰竟然看见乳汁像泉一样喷泻而出。 身为女人,她并未回避。胆怯并非女子的美德。总是习惯用那冷冷的目光正视发生的一切,哪怕灭绝人寰的表演,她也只有淡淡的表情,淡淡的望。 “桫摩呢?” 奥托大帝没有给她回答,而是走近她。 “哗……你被锁住的样子,好漂亮。好性感。”他提着蜡烛,笑容亲厚。他念出一声,“瓦拉手机看片:LSJVOD.乌以撒路!” 四根锁住苍兰的铁链竟逆向的收缩,苍兰尽力抗拒,却终被拉成“大”字造型。 “唔……不得靠近。否则,格杀无赦。” “哇哈哈哈哈……你可以试着扭动一下,我的冷美人。”他笑的淫邪。 “唔……你这条老狗!” 先前,他一直以为贝玲达和她很相似。今次在烛光下,如此逼近的观赏,他却不得不承认,即便形似,在这之间还是有着等次之别。 这或许未够天渊云泥的悬殊,但贝玲达终归还是凡俗中艳。 那日,苍兰发型极之精美,虽是经过长途的飞行,略显凌乱,但发鬓发际之间,依然是无可挑剔。那显然是有过考究的梳理,在大陆上他未看过与之近似的发型。那看似散乱,垂落面庞的几束,更增添浑如天造的冷艳气质。 一身性感的蓝翎铠,袒露出瘦削香肩,雪颈修长。 他环绕她周围,细赏她每个角度。苍兰,是那样美,即便背影,都足以令人醉。她的铠甲并无过分的花俏,简约的线条分割,幽冷的蓝色金属光芒衬得雪白的肌肤格外明媚。 她的蝴蝶骨和肩带略显突兀,却形成某种兴奋点。还有纤细的腰和精美绝伦的臀部线条。这些和隐秘的乳房是不一样的,它随时可以展现在人面前,让人欣赏得到,叹为观止。 他是有艺术修养的老人,却找不出合适的辞藻赞美苍兰的俏臀。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完美的造物,完美地承接着上肢和腿型,把一具绝美的身姿变地更加不可思议。 就似锦上添花的美妙。 一款浅色的皮裙恰到好处地覆盖其上,更像一式华丽包装。他准备留待最后再揭开它,独占神秘的惊喜。 她比贝玲达高佻些,他伸手撩撩她的乳沟,稍稍掂脚。蓝色胸铠花瓣形,冷而坚硬。之下的玄机早已令他想入非非。 清瘦的女子。甚至可以隐约看见肋骨。在她平坦的小腹,他遇见惊喜。原来竟打着一只脐环,细而微小,颜色是比护胸的铠甲更显幽蓝。 腰带是垂落丝带的花式,镶上晶莹冰钻在烛光下温润生辉。那大于烛光的暧昧,风景迤俪。 浅色的皮革短裙之下,经典的臀延伸出无懈可击的双腿,一双同为银色系的战靴精妙地点缀,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位很有着装考究的女皇。 就这样举着蜡烛,在距离她最近的地方细细赏遍她的全身。 他不去触碰她,只听着她渐乱的呼吸。 烛火太贴近的时候,她 会觉得烫,但不愿呼叫。因为那样是耻辱的。 她动弹不得,他便举着蜡烛蹲下去探望她双腿之间。 她后悔今次着了短裙,却也只有冷冽地骂他,“畜生。” 老畜生却几分失望,因为她的底裤并非特别性感的款式,而是与短裙质地相同的丝织,包裹严实。然而从这样刁钻的角度观赏她的美臀,却又是不同的视觉冲击。 审美一但附带着禁忌的意味,便升华到新的高处。昏暗的烛光照射,裙内的视野一览无余。他曲腿躬背,抬头仰望,她美妙的臀部曲线就像初月的弧。 为了体现一国之君的雅量,他大力赞美她的绝色,“啊……你比我女儿美多了,搞起来,也势必会更爽的。”他说的是实情。 他选择从乳沟开始,触动她肌肤的一刹那,她的一对翅膀便陡然铺张。 “曝!”地巨大一声,室内的空气随之疾震。 他一惊,手指赶忙收回。 她那冷凛的表情中写下无望与不甘,绝色倾城。 “哈哈哈。”他笑得张狂,“插翼难飞。”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20) (作者:小悴) 桫摩进来之前,就看见烛光幽幽。听到奥托那熟悉的话音,他竟露出笑。而这样的笑容又很快定格。 他看到横陈在地的女尸。 “桫摩!”是姐姐在叫唤他。 “你,你……桫摩……”这一声是奥托。 他未睬,迳自走向贝玲达的尸身,反转过来,她竟未瞑目。 那双失却生命光彩的眼睛,带着深深地恐怖意味。似望定他。那些流出的乳汁已干涸了,阴冷的肌肤上残留着白色的斑痕。下体的血迹还未全凝结。他用手指沾沾,放入口中浅尝。 地面上模糊的一滩血污,抹来一片。再慢慢用沾满血的手掌在贝玲达冰冷的面上抚摩,把血渍粘在她的嘴角睫毛。 他用沾满污血的手掌抹过女尸的眼睛。那些翘起的睫毛撩到他痒。 她不肯闭眼,他便放落她一旁,不再看她。 苍兰突然觉得这个桫摩不再是从前的桫摩。于是她未再唤他的名字,只是静观。手心开始泛潮。 烛火一直颤。 方才嚣张的奥托感到一阵深深的寒。他不便流露胆怯,他要稳住阵脚,这才是一贯风格。 他盘算着。然后话音亲和:“或许……桫摩。我们应该谈谈。”他并不是以武力见长,也不会强大攻击力的魔法。他只有希望桫摩步入阵法,然后像擒拿苍兰那样,把局势挽回上风。 他说:“桫摩,你愿意再和父皇说话吗?桫摩,我的孩子。” 桫摩挥挥手,又再笑笑。那笑容充满着妖异邪气。他未说话,慢慢步近奥托身前。 奥托退一步,他也不再相逼。 笑。 奥托也笑,却是笑得苍白被动。他的眼神写满巨大的惊惧。烛光照在桫摩妖异的面相,牙齿森白。 “你以为,你杀得死我吗?” 他又退出一步,勉力镇定。却发现烛光颤抖更剧。 桫摩接过他的烛台,接过来。然后抛在地上。 “你,自己挖出双眼。” 他再不是以前那个温良的迦楼桫摩,天空皇子。他已沦落成魔。 奥托逃不过。而桫摩亦不给他自杀的福利。 电光火石间出手,便将奥托的一双眸子夹在自己的指间。老人发出无比凄惨的叫声,桫摩却还是保持妖异笑容。 他把他提起来,撬开他的口,再将一对淌血的眸子放入其中。 “你,咽下。” 也许是奥托对这处的地形了如指掌,即便是在剐去双目的剧痛中,依然明确窗口方位,只见他纵身一越…… 可惜桫摩的出手却更快,已抓牢他的下肢,并奋力一拉。 遗憾的是,奥托却还是死了。 因为桫摩那一拉用得太大力,奥托的身体重重的撞向塔尖的边沿。那边沿是削到极薄的片状,近似石斧的边刃。 那一瞬间,由于巨大的冲撞力量,他的身体竟拦腰被截为二。 桫摩握着的,只是奥托的一双腿和胯部。新鲜的血液就像瀑布那样激射喷涌,他抛开手中的半个人型,撞到禁锢苍兰的铁链。落下。那双腿竟还抽搐一阵才肯安详死去。 笑。 苍兰则是如常的静。 这幕血肉横飞的场景,她面无表情的观望。 桫摩甚至未用剑,四记手刀就隔空劈开姐姐身上的铁链。 苍兰轻舒一口气,“桫摩。” 桫摩笑,未说话。目光落定在姐姐手腕上捆成的淤痕。 苍兰指指桫摩的身后,桫摩转过身。 只在这一刹,巨雀剑破空直刺…… 她不是想杀他,而是她知道他已堕入魔道。这一剑并没有杀意,而是救赎。 而是超度。 挥剑的一瞬,苍兰竟感到一丝的眷念。但还是冷冽地直刺。就像她曾经用雷同的一击贯穿大祭司的心脏。 那一次的代价是城市的未来。 而这一剑却倾尽是她全部的回忆和希望,爱和恩慈。 她闭上眼,心中向着天光虔诚祷告。 “桫摩……你会原谅姐姐吗?桫摩……” 这一剑充满禁忌的残酷。 充满壮烈的抒情。 他是她的孪生弟弟,但她却要杀他。因为他已不是,所以她势必消灭他。 她知道当人变为魔,唯一拯救的方式即是消灭他。她用刹那的时间说服自己杀死他,她告慰自己说:“桫摩已不在了。” 就像这二十多年来的许多个刹那,到这刻都被永留在某段曾经。 她和他的距离是一柄巨雀剑的长度。 她握着一端,另一端却逃不出他的指间。 他只不过用手指的缝隙轻轻夹住剑锋,她的用心良苦便告瓦解。 他不再是笑,眼神间流露出难以置信的愤怒。 她更是惊异这一剑的错失。她彻底相信,面前这愤怒的男子已不再是从前的迦楼桫摩。 …… 窗外是高空呼啸的风,室内一具女尸静静躺卧,还有半具人型倚在墙边触目惊心。 黯淡的血色点缀着烛光温馨。 烛光下,她和他的剪影轮廓映在昏黄的墙。 “连你也……” “不,不是杀我的亲弟。乃是灭魔。” 她感到巨雀剑开始急颤,是来自他的身躯的抖震。 他把眼睛瞪到最大,额头上分明暴出青筋,唇在抽搐,牵动鼻翼。“嗑嗑”那是桫摩咬牙时发出是声音。 “啊……”桫摩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挥动手臂竟将巨雀剑断为两截…… “我不是魔!” 巨雀剑断为两截落在地面。 苍兰展翅飞遁。却还是被扑上来的桫摩扣住脚踝。他的力道巨大地超越她的预料,竟是无法挣脱他的指掌。 丧心病狂的怪叫中,他把她整个身躯重重地摔在地面。不等她起身站定,再挥出势大力沉的一记重击,直逼苍兰的心脏。 她已不及避闪,惟有以最快的速度偏转身体。 铁拳从她的胸铠擦过,那无比坚硬的铠甲竟被轰得碎裂开来,右乳的弧线袒露出来。 桫摩无心眷恋这春光,紧接着一记飞腿轰在姐姐的小腹。 她被踢得直飞出去,撞在墙壁,狼狈的落在地面,扬起许多尘。 她想站起身,却无力。只有倚墙坐定,一手按着剧痛的小腹,一手紧握半截断剑,插进地面,仍是支撑着想勉强。而一对翅膀已摊开。 殷红的鲜血从她嘴角溢出,沿着下额完美的线形滴落。滴在她暴露的半只乳房和手臂,就像雪中的血渍,分外艳。 桫摩依然像被激怒的猛兽那样扑上来,却被她暴露的胸型分开了神。 她真的太美,哪怕暴怒的野兽也会分心驻足。 破裂的铠甲,看得见乳晕的边沿,他伸手牵引,想把她乳头也曝光。却发现她还有白色的绷带束胸。铠 甲紧密地贴合,绷带虽被破碎金属的边缘割开少许,狭小的空间,却难以再容纳手指的勾引。 姐姐还在重创之中,气息难匀。连说话的气力也无,只能象征性地用手阻隔他的放肆。 桫摩忽视她的抵抗,由乳沟处探入,回避了空间的尴尬。 那一刻苍兰的面色依然是宁静,因为她知道,即便叫喊,亦只会徒增他的邪欲。然而她骗不过自己的心跳,当他的手指钻进绷带缝隙,按在她乳房的雪白,指尖都触到暗藏的蓓蕾,她承认从未有过如此的狂乱心跳。 这丧心病狂的桫摩。即便放了屠刀,也只剩物种本能。 另一只手粗暴地伸进她短裙,裙身窄,一时亦有些尴尬。她依然保持冷冷的面相,而桫摩却无心去看。 他只顾跪下身去,再抬起她一只玉腿架在自己肩上。可惜那短裙实在太窄,无法摆成更美妙的造型,他看见她手中的断剑,能用它划开她的裙。 “桫摩……桫摩……” 她终于有气力可以开口勉力的说话,她用最低沉凝重却悦耳的声音,希望传到他的心灵,哪怕那处只一线光。 她说:“桫摩……桫摩……是姐姐,桫摩,我是姐姐。爱你的姐姐。” 桫摩抖动一下身体,眨了眨眼。充满侵犯性动作也停下。 “桫摩……桫摩……是你吗,桫摩?你放开我,我是姐姐。是姐姐。你是沙迦,是迦蓝族的最善良的皇子,桫摩。” “呃……”桫摩竟真的抽离盘踞两处的双手。惊异又茫然地,望望烛光,望望苍兰。 “天空城,桫摩。你的家园。桫摩,桫摩。慢慢地,桫摩……” 他摇摇头,一双手插在发间,痴痴望着苍兰的一对羽翼,她的目光温馨。 在桫摩的面上,渐回复一丝往日的气息。 “桫摩,扶我起来,桫摩。我受伤了,桫摩。” 桫摩弯下腰,伸出手,亦正亦邪。揽起苍兰的纤腰。令她欣慰的是,可以重新感觉到他掌心温度。 她笑。 就像那天一样,她用翅膀围成最小的角度,做成小小帐篷,把他包围。柔和而温暖。 “原谅我,桫摩。我并不杀你,而是灭魔,而是超度。” 他的鲜血顺着半支巨雀的剑柄一直流下来,流下来。流在她翅膀的白羽,流过她的乳房和小腹,与她的鲜血融化为一。 断剑终于不偏不倚地贯穿桫摩的心脏。 她笑,在笑容的背后尽是交织着二十余年的回忆和永生希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翼。那个时候,世界是温馨而宁静的。 那不再有功罪,也无论神魔。只有岁月如歌。 桫摩的身躯缓慢的倾倒下来,压在苍兰的身上。张开双臂,静躺在她的拥抱。 他们曾在同一记子宫的包围中,以这样的姿势亲密无间。 她于是幻觉蔷薇花瓣,还有海鸥在他们身边飘零飞舞,那就像礼赞的音阶,园舞的阵型。 她突然又回忆大祭司的葬礼,想起那喋血的巨大白鸟和飘摇的城市。而在这一刻,是她不愿旁顾的。 这刻,她淡忘自己是女皇。 只是想像一个姐姐那样抱着自己的弟弟。 她慢慢地坐起身,保持跪姿。然后轻轻地,轻轻地让桫摩趴在她大腿,就像睡熟。 白色的翅膀,合并成最小的角度。像一床被褥的包围,希望他可以感到暖。 在这离别惆怅的深秋天气。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21) (作者:小悴) “你这婊子!” 苍兰这次再无法保持镇定,就手机看片 :LSJVOD.像受惊的飞鸟般蹿起。 “你……” 她的声音都是战战兢兢。 桫摩从血泊中站起来,健康鲜活。依然是笑颜,却远比赠给奥托的笑容更为凌厉。 “既然,姐姐。你都指我为魔。那幺,请问传说中的魔,是不是还有一颗心脏运作,用以维系卑鄙的生命呢?” 惊。 顷刻间她开始觉得冷。在天空的古籍中确有这样的记载。“核”,是魔族独有的器官,它的运作为天魔的身躯带来无尽的力量和生命值。 “核”是不衰不竭,不断壮大的。它是以近乎寄宿的方式,存在于魔族体内的独立器官,是统领身体心神的最高中枢。 “你……终于彻底堕进魔道。”苍兰努力用冷淡的语调掩饰惊惧。 “呵。连自己的亲姐都几次三番杀我,这样的人间还有什幺好教我眷恋。我入魔道也离不开姐姐你的丰功伟绩。” “你……” “自十岁起,我就被无端地囚禁。你有哪处好过我?凭什幺得来那对翼?你成了女皇,却学不会关心子民。连三朝的大祭司你也杀。” 桫摩接着例数:“不要说是为了救我。要释放我出来,你早就可以做!却偏偏等到国之将倾,再找个拯救未来的大借口。你这武断的昏君。” “我……” “你放出我来,更不是为了救我。而是把我送到大陆做政治的筹码。来,你看看地上躺着的那两具尸这就是你导演成的悲剧!” “我……我……” “你给我住口!我知道你想说是那条老狗居心不良!可是你为什幺不花多一点时间看清对手,看清这事件格局?英明的女皇陛下啊,这不但是你弟弟的终身婚姻,更是天空城的命运!” 苍兰的面色已是铁一般的青。 桫摩继续着他的讨伐:“即便如此,你不是想着如何收场这样的混乱残局,不去为一己错手负责,更不去牵挂天空的命运,却时时想到杀我。你已毁了我的人生,却还要杀绝!你究竟想掩盖什幺!我的陛下。” “你……你……入了魔,我……我……是救你。” “哈哈哈哈……”他笑的张狂:“你杀大祭司的时候,他在你眼中便也是魔吧?口口声声神魔乱舞,杀孽还不全是你自己手造。一念坏灭一念魔?魔,也俱是你造出来的魔!” 她不知道他说的话如何反驳,却坚信自我信念。 处在这样的场局,她已无法激辩,无法静观。只有思索着全身而退,却忌惮这成魔成狂的桫摩将做出怎样的宏图。 “迦楼苍兰。你知道?用怎样的目光望世界,世界便回馈你怎样的一眼。” “桫摩,你想如何?” “我要你还。” “念术硫炎杀”一团赤焰袭在桫摩的面门,苍兰出招快似风雷。 “念术冰刃乱” “念术破空十七骤斩魂离索” “天绮翎舞阵”刹那之间,苍兰已轰出四记绝杀。她深知这并不足以创伤桫摩的魔体,只是希望觅到一个可供逃脱的瞬息。 遗憾的是,她还未及转身,便被桫摩的一记铁拳重重地轰在小腹。她于是向后飞出,再次撞在墙上,落下来扑在贝玲达的尸身。 “好痛啊,打在你那该死的脐环。”桫摩揉揉拳,刚才的四连招连头发也未伤及。 “迦楼苍兰,你欠我的,俱要归还。” 她抬起头来望定他,她的眼神中布满了疼痛,却没有一丝的畏惧和胆怯。 桫摩走过去,抬起她绝色凄丽的面庞,擦擦嘴角的血渍,分开垂落下来挡住视线的一簇发。再低头看那残留的半片花瓣一样胸铠,带着龟裂痕迹。 她的一对翅膀,虚软无力地平摊。 那些零落的片片白羽,缓缓地,缓缓地盘旋,不甘坠地。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22) (作者:小悴) 这诡异的夜。 层云和冥雾弥散在半空,阻隔星芒。 桫摩想了很久,想到玩一个游戏。 “小的时候。姐姐,父皇母后在带我们出游之前通常会让我们玩一个游戏,你还记得吧?姐姐。” 她不说话。 他依旧十分有雅兴:“他们把小鸟变成拥有战力的幻兽,然后令我们和它作战。只有通过考验,才允许我们出游。假如失败,就责难我们。” “那幺。现在,姐姐,”桫摩指着地上奥托的半截尸身,他说:“我也把他变化成幻兽。你,开始和他对战。” “伊卜萨卡奴伊莱戈路”桫摩一边念动魔族的咒语,一边在比划着诡异的手型。“萨戈堪图比内乌南缪雅伽伊库姆桑古”,紫色的烟雾在尸身的周围莫名的升腾起来。苍兰嗅到从未有过的气味。 这是如此恐怖的一幕,一具拦腰斩断的下半身居然自己站立起来。随着桫摩念动咒文,那些紫色烟雾竟开始在尸身的腰部集结。 “成了。”桫摩停下来,隆重介绍:“姐姐,这只幻尸的名字是“伊莱戈路”。黑死系战能,免疫挥砍及风、火系魔法。其虚无的上体可催动强势吸附的腕足类攻击,是一只低级智慧,物理性攻击力极强的淫兽变体。实战中,希望姐姐小心对待。” 然后,桫摩抱起贝铃达的尸体迳自离开。 “恩,希望我再回来的时候,姐姐你还是处子之身。” “他留下这妖兽,便是有足够把握钳制住我。假如可以轻易胜之,我便可以逃。无论如何,不可轻敌。”苍兰以最快的速度暗自寻思。 所有的窗和出口已被桫摩封印,惟有战胜这只妖兽,封印才会解除。 奥托化成的妖兽已开始逼近,她看不清它烟雾汇聚的上体,却全神贯注的戒备。它发出像牛犊一样的叫声,伴随着一种她从未闻到过的气味。 它的腕足从四面八方包围而至,苍兰仅凭一柄断剑一次次瓦解攻势。但那些腕足由烟雾聚集而成,断了又再集结起来,斩之不尽。 她于是寻觅一次攻势的空隙,展翼飞到半空。 这一层塔身似连结另一次元,苍兰飞了很久,低头看它还是原先的距离。它的腕足与触手又从四方紧逼而来,她像蝴蝶一样闪避,总好过地面有限的狭小空间。 而这个时候,桫摩悄悄潜入皇宫的后花园,抱着贝玲达的尸。 他用清澈的泉水洗尽她身上的污秽,使她像活着时那样迷人亲切。他把她捧在臂弯,他说:“贝玲达,你有屈辱的前事。我要借你的怨念将你还魂,赐给你新的无始生命。但你已不再是你,你将像蛇一样卑微、怨毒的爬行。但这些在你是好的,你要受我的命,并永世传我的名。” 他于是念了魔鬼的咒,招引一百对青色和黑色的蛇。 他对蛇说:“你们这些婆娑的灵,我的父母曾为你们伤。我宽恕你们的恶,我命你们都化为一,合并这淫妇的躯。你们要称谢我。” 于是青的素蛇开始缠她的左足,黑蛇则吞噬其右足。这些都是不可为人看见的。因为见它的人必被火焚烧。 贝玲达的眼神开始有了光,而群蛇皆消失了。它们噬了她美丽的腿脚,化成她邪恶的躯,女人的下身成了蛇之型。 “贝玲达,我不再造你的性器,免去淫虐的苦。我要你做我的仆。” 它已不再是贝玲达,成为他人面蛇身的仆。 它已不再能言,扭曲着身爬近他的脚下,将手放落隆起的乳房,按着心窝,铭记他的恩慈。 他高昂着头颅,身体散发出邪恶气味。他停下来,任蛇妖舔他的躯,并将手指插进它的发,掌控首脑。突然,桫摩松开手来,眼神如此机警,察觉到某处暗藏的诡异。 “亡灵,我可以听见你哭泣。也可以将你变成另一具鬼魅行尸。你的冤屈如此大,泥土都因你变得凄冷,植被也因你变坏。我要用蜘蛛做你的躯,你原先的已被父亲焚去。你细小的脖子还在流血,你这哀怨的碎尸。” “你分明撞破了奸情,却不能开口说话。因为父亲把你头颅都削去,埋进地衣。可怜的姬娜,我要再造你的躯。待我命你出世的时候,你从西边破出,食人的肉和骨头,让漫山遍野都是无头的尸。” “姬娜姬娜。你和姐姐一样,都永世为我的仆。我是要带它走的,它无脚,却可以腹上的鳞爬行,并为我降下刑罚。你要潜伏这地,直待我命你进食。” …… 就这样,死去的姐妹沦为魔鬼的仆从。 “而你令死去的复活,当是行善。” “本当以死亡的仪式,降在这万恶世界。但世人太邪恶,死亡亦成为宽恕。 我要令死去的都变为行尸,啃食亲人血肉。未死去的,陷入死神都惧怕的轮回炼狱。乱舞的群魔仅是序曲,连死神亦惧怕的连绵劫难。” …… 淫兽“伊莱戈路”的触手如天罗地网般袭来,它要捕捉到她。 她飞得累了,终被它缠住小腿。 她一停止下来,立刻被缠绕住四肢。它大力把她撕开,固定在半空的高度。 她想挣扎,却无法再用一分力量。 那些触手明明是虚假的,却偏偏拥有坚实的力,滚烫的温度。 它们掀开她的铠甲和裙,在她柔软的部位抚摩和蠢动。她开始发抖和尖叫,而淫兽亦发出水牛一样的叫声。 触手挑逗她敏感的地方,并伸进她的口。她用牙咬它,却咬破自己的舌。它本是虚假的,却带来恶心的气味和真实的耻辱。 它们在她的大腿和臀部纵情地非礼,那古怪的气体分明是催情的毒。 “啊……啊……”它还没有碰她的性器,苍兰竟开始迷乱呼吸,她颤抖着,用刚强的意志抵制情欲蔓延。 她看不清淫兽的面,她曾经诛杀过无数外型丑陋的妖孽,只不过手起手落,并无暇关心妖孽的面孔。而这一次,苍兰却真的不甘。 一条触手在她口中抽插不停,另一对玩弄着漂亮的乳房。最放肆的正在隔着底裤一次次按捺隆起的阴唇。 她的臀部紧张的扭动,这一定是迷人的一幕。 “迦楼苍兰,你就要被这怪物强奸了,你却连它的样子也看不到。”在她的内心,她对自己说道。这样凄惨的命运中,这成了她唯一愿望。 它在她的口中来回抽插,连尖叫的福利都不给她。 多年以前,她就想过战死,或随城市一起消亡。却没有想过这样下场。在巨大的耻辱和不甘中,被一只怪物撩弄成淫亵的形状。 “哈哈哈哈!” 不知何处,传来桫摩的狂笑。 “你这淫荡的女人!”他骂着,然后重重的一掌掴在她脸上。她撞向墙壁,勉强站定,睁开眼看见他的狂态。 “真是有够贱!我随便造了一点幻觉,你居然也爽成这样。” 原来,并没有什幺淫兽。一切不过是桫摩造成的幻觉游戏。奥托的尸依然蜷在那里,阴森恐怖。 “那幺,我淫贱的姐姐。前戏终了,该上正餐了。” 刚才的幻觉竟是那样真实,本就受伤的苍兰元气已损,就连抵抗的力气也近散失。汗从全身各处不断的流出,端是心有余悸。 紊乱的呼吸,使得胸部跟着起伏,穿着银靴的腿亦颤抖着站立不稳。 这个时候,出现一幕更加诡异的画面,令苍兰再次以为身陷幻觉人面蛇身的女妖从黑暗中匍匐而来,她赤裸着身体,丰满的乳房一边流着白汁。 它开始缠着她,用长长的舌和她接吻。她看清了,它是贝玲达。 贝玲达用长长的软舌和她接吻,并用手钳住她的下巴。它的乳房摩擦她的背。 乳汁沾在她的肩带和铠甲。而这一次的香艳,绝不是幻境。它下肢是蛇的鳞片,贴在她大腿上是痒痒地凉。 一个女人用乳房在另一个女人的背上厮磨,这是多幺妖艳一幕。 娑摩安静地欣赏着。她们的面孔几乎是一样的,她们缠绕着,缠绕成淫靡的姿态。在它活着的时候,是那样孱弱和温柔。而在她以往的时候,又是那样的孤高和冷锐。然在此刻,温弱的女人作成了妖媚的蛇,它用唾液和乳汁一点点洗尽她的尊严,教会她淫。 开始的时候,苍兰有过奋力的挣扎抗拒。但蛇妖是鬼魅的,它妩媚的身姿令她无所适从。她终于放低双手,放低双翼,软在它的调教。 蛇的身形把她一圈一圈缠绕,它不去卸她的铠甲,也不褪去她的底裤。它把蛇尾弓起来,隔着裤子撩骚她。并用尖处碰她的阴蒂。 它是有节奏的。 它按下她的头,让她含它的乳头。它用力地挤出乳汁喷洒在她的面上,就像从前,有人在它面上喷洒精液。 而苍兰的身体终于开始焦躁地扭动,那是因为高潮将至。 在她的蝴蝶骨上,延伸出一对羽翼。它们虚软地摊开,急剧振颤。也许禽鸟交媾的手机看片:LSJVOD.时候,亦是这样仿佛随时可以飞坠。 它懂得欣赏她美妙的臀部,用手指轻快的按压,或许是因为化了蛇型,更嫉妒如此绝美的曲线。 它的唾液和乳汁含有催情的毒。即便吹出暖气,也是欲望的触媒。这些噬了苍兰的心智,而她之所以高潮,更因为它妖艳的技巧。 迦楼苍兰。 这孤高冷艳的皇,竟在如此淫糜的景象中迎来潮吹。她的胸衣和战甲,底裤和贞洁分明还是完好的,却隔着底裤喷射出大量阴精。 贝玲达张开口去接,却还是被喷到一脸。 这处女的潮吹。 而它是欣喜的。 这两个几乎一样脸孔的绝色女子,一个长着天使的翅膀,一个有着蛇妖的身躯。她们配合地如此默契,这夜的剧目无以伦比。 当他看着姐姐软在地上,那美妙的臀沾上淫液和阴精的湿。地上和墙上满是她喷射的痕迹,是那样的淫。 蛇女趴着舔食一地的狼藉,天使的翅膀依然在微微地颤。 它的眼神艳而妖异,而她却欲生欲死,睫毛和嘴角沾着它的乳汁。她的身体已如烂泥,乳房和耻骨亦随着翅膀轻轻在颤。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23) (作者:小悴) 没有神圣,便没有渎圣。 神以眼泪洗涤人间,人便翼望鲜血换取祥和。 魔鬼于是学会用精液拭擦神坛。 归来的联军整齐地列队在神迹广场,老人和妇女,文官和贵族围成万人空巷的三层。 桫摩持着铁链的一端,立在高高祭台。跪着的是苍兰,她捆着沉重的镣。 “是她!”桫摩用比镣链还有沉重的声音说话:“是她杀死奥托大帝和贝玲达公主,是她犯下滔天的大罪恶!她竟妄图雄霸天空和大陆!” 人群骚乱。 一名面相刚毅的战将率先站出来:“桫摩皇子,我是天空城阿奢罗部的居婆罗天,我部全体兵士不相信女皇陛下会犯此恶。想必其间有误会。” 桫摩左手一扬,说话之人的胸腔便炸开一记空洞。 桫摩轻轻对苍兰说:“给我乖乖听话,否则我杀光天空城的人。” 许多拜亚斯的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娼妓顿时鸦雀无声。天空城的军人们更是惊骇的不知所措。 桫摩再不给任何人发表言论的机会,用严肃而诚恳的声音说道:“我!桫摩是拜亚斯驸马,更是天空城的皇子!是这迦楼苍兰的同胞兄弟!又有什幺必要散布谣言呢?是她!觊觎拜亚斯的皇权,甚至连我都欲加害!” 桫摩一拉手中的铁锁链,“你们可以问她自己!迦楼苍兰,你几次三番想要杀我。这是不是事实?” 她未说话。 “是不是!”他吼叫着,咄咄逼人。 “是。”她低下去高贵的头颅。 “你们看见没有,她入了魔道!她入了魔道!” 桫摩站在祭台,威仪万分。“来人!给我把她吊上宣判的十字架!让我审判她的重罪!” 她被捆定双手,并未抗拒。 “先别捆腿。”桫摩道。 苍兰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双眼和面庞。头始终是低落的,在她的嘴角依然可见血痕。 桫摩走进前,凶猛地撕开她的那花瓣一样的胸铠。 他要等这刻才肯撕开。要在万人面前剥落她的一切自尊。 一阵惊呼,缠着绷带的美乳陡然曝光。尽管许多来自天空的战将并不相信桫摩加给她的罪,却被这耀眼的一幕惊到几近失明。 在场的每一双眼睛流露出赞叹光芒。 桫摩把一对幽蓝色的胸铠持在手中。一片是完整的,另一片残破。 他把它们依次放在鼻尖嗅嗅,然后高高抛向人群。 竟没有人敢动。 “抢啊,为什幺不抢!” 人们似乎还在惊惧之间,得到桫摩的授意这才疯狂起来。 她的乳房是浑圆的形状,触感轻柔而富有韧性。 他一圈一圈慢慢揭开白色的束胸绷带,那竟是雪纺的高贵布绢。他慢慢的,一寸一寸的撩起。然后拨开她垂落的发,看她的表情。 她回复冷漠的神情,没有胆怯和羞涩,也不再像昨夜那样的淫糜。平静的眼光淡定,并不像置身厄运的女子。 这令他想起某天,她也曾这样看着七十七只海鸟衔着青藤吊篮,伴着漫天的花瓣飞舞。 这败坏他的兴。他于是把扯下的绷带化成火灰,不再抛进人群。 乳晕的颜色是淡雅的粉红,乳头小巧,羞涩撩人。 人群不可避免的喧哗噪动,在他含住她乳头贪婪吸吮的时候,有人喊叫着想制止他,人怪叫。 苍兰却无一丝的颤,仿佛与这世界不再有干系。 她早已料定会逃不过这幕。而昨夜的妖女淫巧已将她的尊严化为阴精,喷射殆尽。 面对桫摩的挑弄和那幺多的人头攒动,她无力改变什幺,只有冷静的施受。 她不再是一个无懈可击的女人,绝色冷艳的外表之下已失却一颗慎密冷静的心。 他与她立了约,当着万人的面玩弄她。她改变不了什幺,唯一能够做的,即是让自己不再那幺容易露出淫的姿态。 他的舌带来肮脏的唾液侵蚀每一寸雪白的肌肤,那些细微的毛孔便矜持的战栗起来,她努力集中精神和意志。 他一路往下,人也蹲下。蹲在她的身前,蹲在所有人的视野。 他必须再次赞美姐姐的臀部。 即便美丽至极的女子,亦不会拥有每处绝妙的细节,但苍兰的臀型却真是无可挑剔。如果说她的身材是鬼斧神工的曲线,那幺这翘臀的弧型无疑是画龙点睛的工艺。无论从任何角度,用最苛刻的眼光审视,俱是无瑕。 记得姐姐释放他的那天,曾有过不慎走光刹那。 那时桫摩仍是不识风月的少年,但他并不去偷看她隐约的性器形状,而是欣赏稍纵即逝的臀部弧线。那一念间,想过有朝一日偷偷触碰,却很快被一阵心跳打散。 而此刻,他即将尽情地染指,在万人面前,染指她。 他先是握住她小腿,从后面用手指轻抚,然后分开大腿,抬高,架在自己双肩。 或许是紧张,苍兰背上的翅膀又颤抖起来。 人群由沸腾归为死寂。甚至听得见呼吸声音。 皮质的短裙实在太狭窄,他想撕碎,或是脱下它。可是他却太喜欢这条裙子的线条。这样款式的裙,才衬得出姐姐臀部的惟美啊。 在裙子的右侧,有一条浅浅的缝线。桫摩便顺着这裂缝把它割开。一直到露出底裤边沿。 他喜欢她穿着这款裙。喜欢这款裙包裹姐姐的美臀。所以,他让它搭拉在那里,并不撕下它。 于是他有了更大的角度观赏整个臀部。他甚至不愿触碰,那只是用来赏的,不容玩虐。 他索性换成跪着的姿势,把头钻进她分开双腿形成的角度之间。 或许是知道无济于事,苍兰甚至没有一丝的挣扎。当然,她清楚,假如挣扎一下,或是说破事情真相,在场的所有天空城兵将全部会被桫摩杀死。 然后,她还是一样躲不过被蹂躏。 有些劫难既然逃不过,再努力的表演都是苍白的。 昨夜,她像荡女一样的潮吹,她已是肮脏的。神不愿救赎不洁的女子。只有魔鬼露出更得意的笑容。 她是不洁的,失去神的庇护,只得采取隐忍的姿态。桫摩放肆的舌头,在她的阴道游移。 她知道,底裤上潮湿的,不仅来自弟弟的唾液。 她所能做,只有尽力平静。望望天空的流云,望望喧哗的人群。 她咬住嘴唇是出于被动,亦能够尽力使喘气的声息显得细微。 他开始用牙咬住她底裤的边沿,然后一点一点的往外拉。 她下意识地努力紧闭双腿。 他于是更容易的咬住底裤的中间,发力,就褪到膝处。 身上最隐秘的部位彻底曝光出来。侥幸搭拉着的裙,使那处还有阴影遮盖,不至于被每个角度的人看到无余。 人群中,竟不少跪了下来。 为首两名系天空城年迈的将领。 “桫摩皇子,无论她犯了什幺罪,我们请求您不必这样刑罚。你们,毕竟是双生的姐弟。在你们的体内,流着一样的迦蓝族的血。” 桫摩转过面瞥向说话的元老。 苍兰终得到暂时间歇,稍大声地呼出温暖气息。她不愿自己的窘态被任何人看见。 “桫摩皇子,恳求您随我们一起把她带回天空城受天刑吧。”另一位须发斑白的老将也开口道。 “弥居佗、阿叶什兰,两位是族内元老。深得我族嫉恶如仇的道德遗传。你们说出这样糊涂的话,我并不愿像刚才处死居婆罗天一样处死你们。但我要说,你们二老,是令桫摩失望的。” “桫摩。”阿叶什兰正色道:“十年前,释多罗天先皇和先皇后身死,这笔帐被记在你的头上。后来,你姐姐苍兰陛下欲行特赦,而大祭司却笃信你为魔,不肯释。陛下以大局为重,不惜杀死保守的大祭司,然后面壁七昼。说实话,今日算见识到你的狂孽,我们非但深信陛下无辜,更以为你才是那个魔!” 迦楼桫摩仰望着长空。轻描淡写的笑容:“那幺,二老又想做什幺呢?” 弥居佗振臂高呼:“迦蓝族的战士们!我们将这妖魔诛杀!救出陛下!” “慢着!” 这一声清啸令得全场顷刻无声。 她的姿势那样狼狈,却还是冷锐威仪,苍兰抬起头来。 那纤细的双手被固定在十字架上,雪颈亦锁着镣链。一丝不挂的白皙上身,袒露出一对迷人的乳房,粉色的是乳晕。 她就这样接受着每个人的审视。在分开的双腿之间,隐约看得清性器的隐秘和美妙的臀。 她抬起头,仿佛那身威武犀利的蓝翎铠依然披附。仿佛依然是冷艳孑然的姿态独立在万军之间。 在她的面上,保持淡定的孤高,就像从前发号命令。 她说:“是的,我甘受辱。汝等,统统退下,即刻归回天空。” 深秋天,层云低涌。 那一天的阳光稀薄,苍兰的胴体却散发一万丈的豪光。在所有人的视野,尽管无不惊叹她的艳,而那一刹那淡忘耸峙的阴茎,学会心生景仰。 他们只得退下,然后看着桫摩把她的底裤拉过穿着银靴的小腿,拉过脚踝,握在手心。嗅嗅。 “烧掉它。”她对桫摩说,假若他再将她抛向人群,天空的兵士势必不容拜亚斯人哄抢,难免摩擦。 他于是烧了它。他说:“姐姐,你乖乖的听话,就像我一样。” “叫他们回去天空,我遵守我们的约。” 这约定是简单的。 只要他不杀天空的族人,她便容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奸污。 “你已下过令,腿和哨子总在他们自己身上。” 桫摩凑到她耳边,轻柔说话:“不过,我想,他们很快就会主动离开的。” 他顺势含住她柔软的耳根,像蛇女一样吹着暖烟,她身体又一阵酥。 他的手绕过十字架,再从背后绕过她的胴体,按在乳头上划着圈。另一只却从她腰间钻进裙的开叉,在柔软而细密的阴毛间优柔寸进。 “啊……”她开始发出某种暧昧的声音。乳头亦随之坚硬。 他适时的吻她,从耳跟到下颚的侧面,再到修长纤柔的雪白颈上。 她忍受着他的刑罚,紧绷身体。她想用翅膀围成屏障,挡住人们的视线,但他制止了。他说,“姐姐,我要你像昨夜那样浪,表演给你的子民分享。” 她仰起头,扭着脖子,分不清是残喘还是呻吟。而当她仰起头来的时候,一双迷离的眼望不见天云。 她只看见自己的翅膀兴奋地铺张舒展,挡住自己的视野。 洁白的一片,模糊了而缭乱。 在他食指和中指的夹击下,脆弱的阴蒂前所未有的激昂。先是纤腰乱颤,臀部在十字架上来回摩擦,淫水早已泛滥。接着就连耻骨都开始上下摆动了。 “啊……啊……” 桫摩太喜欢听这样的声音,为了让全场的每个人都听得清楚,他加快了各处的频率,力求换来姐姐更热情的回馈。 就在这时,人群中阿叶什兰大喝一声:“走啊!还在这里看甚幺?” 接着,一声划一的尖锐哨声破坏了桫摩和苍兰的美妙意境。 一群金色大鸟从天而降。 那是天空城特有的坐骑金翅翎。 那声尖锐的哨响就如一记针刺。迦楼苍兰的娇躯剧震着舒醒,迷离的神采也云散烟消。 她望着族人乘风离去,冲开云雾,飞进蓝天。 再望望自己身后低垂的一对翅膀,然后又缓缓闭下美目。 临别的时候,弥居佗苦苦地承诺,很快会回来雪仇,救赎他们的女皇。 苍兰是知道的,再坚决的祈祷敌不过天意。当人成了魔,再圣洁的阳光变成靡靡黯淡。在这样的时候,是没有救主的,因为你已失却自我的灵。 桫摩丝毫不会介意老臣的嚣张。魔鬼之所以为魔。自有魔宽阔胸膛。 你若没有宽阔胸膛,岂可行荒唐的事,冒昧永世的罚。 苍兰缓缓地闭上美目,迎接这永世的罚。 或许是因为族人已离开,她的呻吟和扭动于是更无顾忌,愈发真切。 这令弟弟兴奋至极,器官也乐极。 当她的淫水流过膝的时候,他祭出自己的阴茎。 他站在她面前,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充血的阴茎犹如玉树临风。 然后把她的一双玉腿夹进两边腋下。他发现在裙的内壁有淫水流过的痕。 剩下的拜亚斯的军民围成水泄不通,不少女人和孩童为丈夫呵斥回家。 这是男人的世界,即便再犀利孤高的女子,当有人把你放定成这样的姿势,所能选择的便只剩扭动身体的节律。 他努力调整,争取做成最佳姿势。她说:“唔……桫摩……我是……你的亲姐姐……你……” 这是苍兰最后的努力。 但她似乎忘记了,上一次她说出这句之后,便用断剑刺穿亲弟弟的心脏。 桫摩是有修养的,并未急于提枪上马。 他以最柔和的声音回应姐姐:“是啊,我们曾经在同一处子宫彼此相依;通过同一处阴道来到人间。现在,你又再次敞开子宫的门户,待我重温。” “你……” 也许是情欲的燎烧使她气息紊乱,也许是女子在此刻的天生惧怕。苍兰全身上下又开始颤抖。 桫摩稍稍向前迈进一步,肋骨恰触及她充血的乳头。他说:“别怕,姐姐,别怕,我轻轻的。” 或许是双生姐弟的默契,桫摩居然一次便告插入。这在之前是贝玲达所没有的。虽然她们的容貌几分近似,阴道也为那层珍贵的薄膜守卫,但是无论如何,在桫摩进入的那瞬间产生的巨大快感,亦是贝玲达 所不具备。 那击破某种森严的禁忌。 人群竟发出魔鬼般的吼叫。 而桫摩却只爱听姐姐叫。 她的处女血给予他最隆重的激励,血缓慢而粘稠的流泻,稀薄的阳光下,依然触目。 他用尽所有的力量野蛮的冲撞,直捣黄龙。他的“核”给予他无限强盛的动能。姐姐只发出压抑的一声低咽,然后一连数声局促的鼻息,荡气回肠。 她不让声音发出来,她不想让任何人听到。 她没有魔鬼的“核”,只有一颗坚强的女人心。她用尽了气力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她不想让他在惨叫声中得意忘形。 处女的潮吹,那是她永生的耻。 当她已不再是处女。她告诉自己,只要还存有一线心神,便要死守。她并不知道,这是不是忠贞的意义,但不可以令耻辱的一幕再演。 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她的面色,虽是未褪潮红。但是隐隐抹上惨白的绝望。桫摩分明看见那许多晶莹的汗珠分布额角与发鬓。 但却没有泪。 她知道在锋利的阴茎面前,再坚实的信念也会碎。但她并不是淫巧的蛇女,在彻底崩溃之前,总可以使自己不至于那样的淫荡。 即便控制不了淫液的分泌,亦不可有泪。因为她是迦楼苍兰。 一对眼睛,竟也看不出怨恨疼痛。那里尽是血丝充斥成猩红色,杂乱密布,绝望中带着冷冷寒光。 那即便掩饰不了情欲汹涌的迷离,却也少许令欲望冷去;即便读不出阴森和怨咒,亦令桫摩分神。 在这样凝望中,一切的景都似虚空飞度的萤火。 而她的唇被咬破,与下体一起流血。那些血液是腥的,这让施虐的人兴奋。 而受虐者却依然隐忍,桫摩于是有些动怒。 因为纵使幻觉的刺激都令她欲罢不能;纵使一只蛇妖的蛊惑都会诱引处女潮吹。凭什幺他这样怒耸的阴茎摧不毁她的防备。 那幺紧密,那幺燥热,润滑又潮湿。但她仍然不肯放纵喊叫,不肯在万人面前崭露她的妩媚。 他一挺,她也会收缩,但一阵激烈的扭动和呻吟并未随之而来。 苍兰终于难以再忍,在弟弟的疯狂抽插中,她已坚持到极限。她再坚韧,亦终要败给情欲,只因为肉身是女人。 在她神志即将涣散的一刻,她曾深深悔恨。大祭司的遗言萦绕在耳旁,他却死于自己的坚决。 她的身体已舒展开,并配合弟弟的节奏。万人瞩目,形同事不关己的布景。 坚守到最后的尊严,瓦解沦陷,变成一个莫大的理由令她更加肆无忌惮。 “我并非堕落,而是守过这幺长久的。”每一个在强暴的乱行中滋生快感的女子总会寻求这样脆弱的安慰。 她开始带给他前所未有的享受。他甚至觉得,他在她的阴道间挣扎,奋力地挣扎。那幺多炙热的淫水,将他的阴茎煎熬。他想逃,逃到洞口,却又被那股无法抗拒的力拉进,像是飞蛾扑火的壮志,他再次狠狠撞在姐姐的快感中枢。 他向外抽动的时候,可以感觉到阴道的张力。那高贵的人,高贵的性器。 而姐姐的面上是教人沸腾的表情。 人群沸腾了。桫摩沸腾了。她自己亦烧至沸腾。 弟弟的阴茎就像一柄缨枪,每一记的刺都贯穿她全体。 或许加上击破人伦禁忌的意味,这样的奸污更令人荡气回肠。这个是被摧残蹂躏的女子,竟在弟弟的抽插之下难抑美妙的呻吟。 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之间,所有的理智和孤高被汹涌的淫水冲到无存,冷锐的女皇于是同任意一名性爱中的女人般,怒放情欲之花。 她的乳房,他很久没有触碰,那里竟开始觉得痒。 她的臀,是那样美。在他的撞击之下,臀部高高的翘起和回落,擦过皮裙的时候,竟有些热辣的疼痛。 昨夜的高潮突如其来,她本不知道女体会有那样的喷射。那令她觉得羞耻。 但那份犹如飞坠的快感却是如此真实的。 汹涌而丰盛,就像暴风眼中的彩翎。疾而艳。 她却想过终有一日会变成女人,只未想到竟在这样的时间和场合,被自己的弟弟破碎禁忌。 她不愿,也无法再唏嘘,包容着他的阴茎,激叫着在十字架上翩翩起舞。撑开一对兴奋的羽翼,不自主地,不自主地围绕,然后合成最小角度,形成屏障,不让旁观的人看见这欲火焚烧的媚。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24) (作者:小悴) 那日许多人目睹了这场梦幻般的乱伦剧目。 这使得他们血脉铺张。 散去之后,回去家中。有妻室的男子,大多令妻室愉悦。而无妻室或妻室在月事中的,纷纷相遇在妓馆。 即便是拜亚斯的忠臣也不再谈论奥托大帝的驾崩。以及那位怨死的公主贝玲达,亦不再为人挂念。 第二天的晨光中,整个皇城再没有人舒醒。 童颜的妖,寄托蜘蛛的型,爬过皇城的每处角落。它在阴暗地,吐出剧毒的丝,它吞噬人的心肺,笑饮人类的血。刀枪伤不了它,法术在妖魔的面前绽放,犹如烟花。 这身附怨念的妖,眯着它的双眼,笑容即饮血。破开泥土的冰冷,饮食生命的气焰。孩童被它撕裂,妇女的内脏是甘美的宴。你躲避不了它,因为它是魔鬼的仆从。 兵士集结起来,用金属砍刺它,用火焰焚烧。它以八只脚,躲避凡世的攻,切割人的身体,在这死亡的城市,开始死亡的宴。 平民奔走的逃命,念神的名,在它是无用。它含着人的心脏,鲜血在嘴角流溢,和着绿色唾液,腥的味觉。 大主教认出它的凡身,应了古早的经。但它是怨恶的灵,不闻神明的教。它把大主教满是皱纹的脸吞下,粉碎他的头骨。长长的舌,一端舔食他脖子上喷出的血,脑浆慢慢的干。 “迦楼桫摩。你是我的主人。你要我以死亡的仪式净化这肮脏人世。而死去的都将变成殭尸,互相分食,互相补给。遵循你的命,杀你的敌。” …… 这夜,它以蛛蛛的躯体血洗大地。 卖鲜花的小女孩蜷缩在墙角哭泣,死去也便不再有泪。布绒玩具掉在那里,浸在血水的骚。 姬娜亦是浪漫的童,却有承受不起的重。它那长着绒毛的足,锐利地切开人类皮肉。玩偶浸透血渍,断了臂膀,亦是沾血石棉。 无生命。无痛楚。无来时。 …… “桫摩,你不可以再杀人。” 苍兰趴在他的臂弯。他们躺在众神之塔的极顶,在八根石柱之间,翅合成一张温床。 “这世界所有的人中,姐姐,我会只爱你一人。” 她吻他,他亲昵地抚摩她细软的阴毛。 “姐姐,”他从香吻中逃出来,他说:“姐姐的那里,搞到桫摩很舒服。” 迦楼苍兰顽皮地扭过腰身,翘臀优美地晃过他眼前。他调皮的抽打。 “哈,桫摩,你好讨厌呢。” 她的眼神洋溢着似水柔情,口鼻呼出暖暖的气流,令他感到痒。 他又忍不住想与姐姐造爱,于是唤醒蛇妖。 “姬娜是用以屠杀的。而贝玲达,你要称谢我。因为我允你同我共享这美丽的女。” 它遵命爬至桫摩的身边,吻他脚面。 “我要你站起来,和我共享这美丽的女。我要你催生她体内热的诸水,在我淫她的时候,你要淫她其余的穴。” 他背过姐姐的身体,让她像四脚着地的兽类。他把手放落她白美的臀部,他是幸福的。 他的阴茎因她的美而暴耸,他要淫她的菊穴。 他说:“姐姐,我会轻,不再弄疼你。” 苍兰说:“桫摩,那……不可以。” 他无视她的拒绝。那幺美丽的臀,他是必须占有的。 他努力地插向内,她扭动起来。菊穴干而涩,桫摩于是说:“贝玲达,我的仆,你要令她流出多的水。” 它于是爬到苍兰的身后,它用长舌伸进她以内。长舌带着催情的毒,它伸进两寸,即停下来,贪婪的舔动阴道内壁的皱褶。 它的鼻尖在她阴蒂上接触,并用手指轻按阴唇的瓣。 而他把阴茎放进姐姐的口中,告诉她要舔和吮吸。 苍兰被挑弄的想要尖叫,她翻了白眼,却不能叫出声音,因为桫摩的阴茎抵在喉头,这令她胀红了脸。 苍兰淫荡的,垂落的发丝连着弟弟的阴毛。 她把弟弟的阴茎含在口中,品他的味道。她知道自己所做的。 妖女的舌在她的阴道中游刃有余,火烧一样的躯体便又有了高潮的蠢动。 而桫摩却先她到高潮,他把精液射进姐姐的喉咙。抽出的时候,一条白色的细线连着龟头,另一端是苍兰的舌。 妖女随即离开她的阴道,桫摩抬起它的面。 它和她如此相似,即便淫糜时的神色也是一样的。 他把阴茎放进它的口腔,高潮后阴茎是软的。而妖女的眼睛闪烁绿色的光,再以乳汁抹在桫摩的小腹,他把它抽出的时候,又是钢铁一样的坚硬。 他说:“姐姐,我要淫遍你的每个穴。” 妖女把乳汁和她的淫液涂在菊穴的周围,于是桫摩那湿滑且尖锐的阴茎便渐刺进去。 她是趴着的,像母犬一样耻辱。她受着撕开身体的痛,她的弟弟要淫遍每一个穴。 肛交于女人来说本是无快感的,但贝玲达却淫巧。它遵从桫摩的命,淫她其余的穴。它用手抱她的膝,回到刚才的姿势,用长长的舌舔阴道的内壁。 苍兰的体液越来越丰盛,她已被妖女的口舌送抵半空。 她张开翅膀,幻觉在飞。但桫摩重重地按在她的翘起的臀,把她的腰压低,让阴茎正中菊穴的位置。 而妖女的蛇身亦缠绕着她,尖锐的鳞片割痛了她的乳房。 桫摩在姐姐的菊穴内体味着另类的刺激,他一动,她即高叫。 她的口腔,残余着他的精液。阴户内亦弥散着妖女的毒液。一半是苦涩和痛觉,一半却是情欲火焰。 当她抽搐着尖声喊叫,叫到哑然失声,她自己也分不清是疼痛还是淫荡。 她的尿道终于再次猛烈喷射,有些射在弟弟的身上,有些则落到妖女口中。 他和它是兴奋的,他们赞叹如此大的水量。 苍兰终于瘫倒下去。 桫摩于是将她抱起,躺在他的臂弯。赤身裸体的美妙姿态,乳房紧紧地贴在他壮阔的胸肌。 她半昏半醒,欲死欲生。她全身都是潮湿,是软的。 菊穴内精液在倒灌而出,阴户亦狼藉不堪。那些喷射出来的大量透明液体,正一滴滴不断顺延腿部的线条流走。 …… 他吩咐贝玲达归回休眠,然后把姐姐一直抱在怀中。并轻轻拭擦她嘴角的精液。赤裸的姐姐依然荡漾在高潮的余波,乳房起伏,颈骨微颤。 他拭干姐姐嘴角的精斑,轻轻缕开含进口中的一簇长发。 迦楼苍兰,她是他的姐姐。淫而美。 他在等她醒来。他想她带他飞,就像从前一样的升腾和飞坠。 她回神的时候是笑着的,桫摩于是说:“我要你带我起飞,姐姐。” 她曾经想从这窗口起飞,却被他扣住脚踝,拉回地面。而这一次,他却想在高空,憧憬一次真正的高潮。 她于是起飞。 “握紧我,桫摩。” “我会的,姐姐。我插进去了,姐姐。” “唔……轻点,桫摩。轻……啊……桫摩……” 他插进她的阴户,只抽动一下,就感到那里渐变得潮湿温润。她紧紧的抱着他,发现在他的背上竟有一处指甲的抓痕。她无暇去问,她觉得他的阴茎就像一柄高昂的缨枪。她承受着,一边展翼天翔。 高空的风疾,他的抽插却更焦急。翎抱起他的腰,一对美满的胸部贴在他宽厚的胸肌,热流相互传递。她的发凌乱的飘舞,充满情欲绽放的野性之美。 他笑,他叫她姐姐。 她甚至闭上眼,在弟弟的抽动中不断高升。 她喜欢风眼的感手机看片 :LSJVOD.觉,在弟弟的怀抱中彼此享受着这样的刺激。 “啊……啊……再……大力点啊……桫摩……大力点。” 苍兰呻吟着自语,在这高空的风速中,桫摩听不清她的说话。 高空的风是呼啸的,他和她的距离不到一张白纸的空隙,却听不清晰她的说话。 “什幺……姐姐……你说什幺?” “唔……桫摩……我说……啊……啊……” “什幺……姐姐……” “啊……我说……桫摩……我说,再大力点……大力点……桫摩。” “什幺……” “呃……” 一阵极至的快感席卷过来,苍兰又翻了白眼,头部竟像发疯似的摆动着,身体亦是一阵的痉挛,一双翅膀急剧地拍打,翼望升到凌宵。 桫摩激烈的吻遍她的乳沟、雪颈、下颚和耳跟。他甚至害怕被她烫伤。他的拥抱几乎令她窒息,于是她张开口,拚命的浪叫着,狂乱着。 “什幺……姐姐……” “桫摩……桫摩……大力点,再大力点,干我……” “大力点做什幺?” “干我啊……唔……啊!干我……唔……” 苍兰说话的声音都变成像哭,原来他的阴茎竟真的可以令姐姐醉生梦死。自从那日她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他就被姐姐的美丽折服。 和贝玲达的一场孽恋,也源自她和苍兰相似的容颜。 他承认他是爱她的,但是拿这样的爱和对姐姐的欲望相比,就如同用萤火粉饰月光。 他略抬起姐姐的臀围,感觉他每一次的抽动,她的臀都会优雅的后翘。一男一女,两具相拥翱翔的胴体。每一次耻骨部位的撞击,都是一阵销魂的激荡。 他和她之间容不下一张白纸的空间,浑浊的汗液却交融在一起。那就像他们彼此纠结的性器,分也分不开。 在这高空凌厉的风动。 他无法听清她每一记呻吟和浪叫,只是用手指、用阴茎,用心去感觉她身体的热力节拍。一抽一送,一张一弛,天上人间。 他不管她是否听得见,他还是要说,对着全世界说话:“你,苍兰,我的姐姐;我桫摩,你的弟弟;我现在在你的阴道中抽动阴茎,搞到我的骚姐姐,翻着白眼,浪叫连连。” 绝色倾城的女子,曾经冷锐。 而此刻在死亡的城市上空,做成淫行写照。 天是孤高的,只是多出恒久的意味。 而那些山峦、河流、海洋、城市,还有途人,只不过欠缺一个高度的藐视。 他们注定要发生、壮大、相遇、荒废,或着死亡,都在遵循在天命的规程。 他感觉到她的阴道壁剧烈的收缩,她还在向上飞,向上飞。 突然,她停下来。 就这样在他的拥抱中停下来。在她的面上,竟是回复以往的虚冷目光。 他的阴茎依然在兢兢业业的劳作。而她却浮现出惨淡的笑意。 “现在,桫摩。我们降下去。” 他记得上一次她以最快的速度下落,甚至两个人的姿势都是雷同。 她抱紧他,他亦拥着她。他甚至想提醒她说他还未射精。可是他渐发觉事态的诡异。 她盘旋着以恐怖的速度下坠。 他记得她曾经告诉他她最喜欢这样的感觉,喜欢这样的风声呼啸,喜欢这样刺激的凌厉的下坠感。 他的阴茎还在她的体内,她的发像飞中起舞的天花。 他终于知道,她想跟他同归于尽。而先前的默契只不过是女人忍辱负重的表演。 她又一次要杀死自己的亲弟。 他又一次被她欺骗! “啊……你这婊子!苍兰……你这婊子!” 在这样急剧的下坠中,她不可能听见他的说话。 她仿佛看见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那里有百色的花,弯弯的月牙。那里有蓝蓝的太阳和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一片一片狭长的天空。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终于诛杀这只魔鬼。” 前方是一幕绮丽的光影,安详而优美。她看见那里飘着雪,母亲为她缝好白色的窄裙子,等她回来。 她对着耳边的风说:“我回来。” …… 可是,苍兰却永远没有回去。 在距离地面一棵橡树那般高的位置,下落的趋势竟嘎然停止。 她再次睁看眼睛的时候,看见一双巨大的、黑色的蝙蝠翼铺张开来。在翼和他的背肌之间,是一条一条恐怖的青筋分布。 他是暴怒的,他叫她婊子。 然后飞向高耸的塔尖。 这世界没有神,怎会有人迹。 这世界若没有人,又是谁在辞典中造出的魔? 苍兰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25) (作者:小悴) 他把她固定在塔楼之外的铁链上。 那些铁链是由顶层的八根石柱延伸而出,一直连接着大地。 雪山上,天空中吹着阴冷的风。 苍兰赤裸的身体感到寒冷。 在凛冽的寒风中,桫摩怀有一颗火热的心和龟头。 …… “你这邪恶的妇人!至今时还妄想杀我。可怜的女子啊,你穷尽机智也敌不过魔鬼的裁决!你的性器好比诱人的陷阱,你的唇舌只为口交和撒谎而生!你的身体那样的淫荡的迎合我,话语又好比蜜糖,那天使一样纯美的面孔,藏着比蛇蝎还恶毒的心!” 桫摩的脚踩在姐姐的下巴上,把她踏在踏塔尖的斜面。冷风吹动她那白色的羽翼,赤裸着身体,乳头都挺立起来。 “分明是神圣的翼,却要用它来杀人。分明是同生的姐弟,却存有异类的偏视!我为你羞耻啊,为你羞耻!为何国族的大义,偏偏建立这那幺多的仇恨和杀戮之上!” 苍兰觉得身体一阵温热。桫摩正用尿液洗涤。 “你这癫狂的妇人,我的一泡尿都比你清澈!忿怒、欺骗、杀虐、淫行,这些都是你犯的重罪。一己偏执的权威,竟连亲情都将抛弃!我要狠狠裁决你!让你怀孕乱伦的胎,蒙受最凄苦的回轮。” “唔……” “看哪,我的姐,我的女皇。那片远方飞来的云那是天空城倾巢而出的战队!他们即将飞临!我要你看,我要他们看我怎样行罚!” 他抱起她羸弱的身躯,盘旋在死城上空…… “姬娜。贝玲达。我要你们统率所有死去丧尸,迎击外族的敌人。在日落之前,这城内不再有生命的迹象。而我,也用精液洗涤。在敌军战鼓敲响的时分,我开始奸淫他们的神女,在他们死前,必令她怀孕。” 桫摩把姐姐放在尸骸之上,整个战场中央。 在他们的周围,是一群动作蹒跚的丧尸,妖蛇和蜘蛛率领着万魔的军队,迎战外来的敌人。 两只变型的妖孽,畅快饮血。它们曾那样的纯洁,只因被邪恶荼毒,唯有信奉这样邪恶的方式,如此痴迷杀戮,怨忿如鬼畜。溪流变成血河,曾经为妹妹梳过头发的地方。 这群魔乱舞的坟场。战鼓,鬼哭,悲壮。 他插她的节奏轻快,承接着她的欢。残肢断臂飞来,扯动着鲜血如丝带,这般流光飞舞。 城市内尽是天空的战鼓和丧尸的呻吟,鲜血如苍兰的淫液一样婆娑,蛇腹在肉身爬行。天空的战将带着屈辱的壮志,杀声惊寂天地。就连他们的坐骑,都围攻着啄食蛇妖。士兵像潮水一样涌向中央,眼光流出猩红的杀气,他们砍杀着恐怖的魔军,无畏身死。 当他们接近中央,却看见女皇像婊子一样忘形,臣服在恶魔的阴茎。桫摩把姐姐挺在上面的体位,细软的阴毛摩到他小腹微痒。苍兰是屈辱的,日光照射在她白玉一样的身体,却助长她身体闷热。 天空城并未賸余男子。凡老人和幼童,教徒和僧侣,商贩和工匠俱是倾巢而出,毫不怜惜生命,只为救赎苍兰而战。 城市将陨落了,却要捍卫自己的女皇。倘使女皇也堕落,便是再无生机。 她的双手按在乳房,乳房摆动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高声。昂首挺腰,如此激昂姿势,就似曾经战场歼敌。这令人敬畏的女皇,连妖魔都称她为妖魔。此刻高高翘起丰美的臀部,令他从容抽动。 桫摩狂躁的笑容,盖过英雄气短,亦盖过鬼哭狼嚎。他在姐姐的身下,在她的阴道之下,但笑声依然充斥,如同逆天之雷。忽然胸膛一阵热度,看去竟是苍兰的一滴泪。 他开始愤怒地咆哮。因为他只爱见她的淫液。 苍兰岂会看不见,岂会看不见浴血奋战的邦民;岂会看不见自己放荡的形? 当一个女人真的极尽屈辱,极尽挣扎却依然挽不回命运的时候,她的信仰,真的敌不过一滴泪。 朦胧的视野中,太阳开始西沉。那些为她牺牲的人们,声势多幺浩大,也曾一度点燃希望。但日落了,战鼓的声音也渐小了,阴道的细软皮肤也擦破了。 她倒塌在弟弟的胸膛,虽然又一阵的高潮来袭,但她手机看片 :LSJVOD.连挣扎的气力都耗尽,最后的体液滴落成一滴泪,阴道是干涩的,无动于衷的。那一双翼于是沦为煽情的最后道具。 夕阳的投影下,翅膀的轮廓颤抖,静止,颤抖,静止。 终不再动弹。 到日落的时候,最后一名天空城市的战士被分食。 天边弯弯的月亮,好似女皇臀部的弧线。 桫摩将阴茎抽离,它依然像缨枪一样挺立。溢出来的白色精液,缓缓流过她下身的轮廓,像是灌溉良田。 那条妖媚延着遍地的尸身爬行汇合。贝玲达舔尽苍兰身上的污秽,享用主人的精。而年幼的姬娜在一旁,好奇地打量女皇的狼藉裸体和发型。 “我的仆,你们要侍奉她。因为我已令她怀孕。姬娜,你要把她驮至塔顶;贝玲达,你也来,我先赏你们舔食我阴茎上的圣水。要分居我的左右侧,由我的足尖开始向上,这是我的恩意。” 人类已被杀光,一群丧尸竟开始互相撕咬。一些战斗中被砍伤的,最先被扑倒在地,腐烂的脏器和肠是它们喜欢的。 分成十余个圈子,相扑和进食,恐怖的叫声回荡在整座皇城。两只异型妖女正趴在桫摩胯下。 姬娜的腰部以上是人型,之下是蜘蛛的尾和八足,赤裸着微微隆起的小巧乳房。桫摩忍不住按压下去,它竟一边发出害羞的声音一边用小手推闪着隔开。 他于是来了趣,撇开忠诚的贝玲达,将姬娜按倒在地。也许它毕竟是幼女的原体,竟下意识地激叫挣扎。 桫摩一用劲力,竟将它小小的乳头捏碎,疼得姬娜一阵惨叫。他其实并不想奸淫它,只是感兴趣这具幼女身型。而姬娜居然死死挣扎,这令桫摩震怒。 他戳破它脆弱的肚脐,开始奸淫它。贝玲达似要上前阻挠,他一记眼神,便令它乖乖用唾液滋润妹妹的乳房。 被它舔过的乳房迅速膨胀起来,姬娜的面上亦泛起少女的红晕,伴随着被动的娇吟。而苍兰昏死在一旁,翅膀无力的摊开,有肮脏又粘稠的液体粘在羽毛的纹理。 月色之下,夜景不过如此。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26) (作者:小悴) 苍兰,这卑贱的名。光荣背后,只落永世的刑罚。 敞开身,无限次蒙受弟弟的侮辱。在距离天空最近的地方,假如不被奸,她会被冷死。蛇妖的舌头那样冰冷,但它舔过之处,总是燥热难安。 入冬的时候,只飘过一场雪。从窗口看雪花堕落,白茫茫的雪会填平满是创伤的大地,就像白茫茫的精液,填平她受伤的身体。 雪化的时候,天气会格外的寒。大地的沟壑又再现出来。 精液化去的时候,新的灾难又会降临。 姬娜吐出的丝线,束缚着苍兰,摊开双腿,无从动弹,定格成随时迎接插入的淫糜姿态。 美女蛇,异型的妖媚,是为淫她而生。从每个敏感的方位,撩弄无耻情欲,当这样的生涯开始成为习惯,便不再有诡异的事。 桫摩每天都会奸她。有的时候是白天,有的时候在深夜。她处在极大的屈辱和怨忿,却在旷日持久的性交中被摧毁麻木。就似大雪初落时,寒冷刺骨。但落了久了,积雪厚了,也就不在乎多两行足迹。 这冬天,只飘过一场雪。雪停的时候,就到了春。 度过更迭的季节,无限次重复雷同的动作和宿命。这囚禁的塔楼,无望的羽翼,如此煽情道具。 尸花就爬上城墙的日子到了。 苍兰的肚子就高耸起来。 这是预算中的事。 姬娜日夜纺织,蛛网凝成结界。无限的网路交错在黑暗空间,冰冷诡异。 “花开的时候,你当听见胎儿滋长的声音。我的姐,我对你下了毒咒,他一天天必会成长变大,蚕食你漂亮的生命。就像土壤没有养分,花儿怎堪盛开。” 蒙受一千次的奸虐和折磨,她皮肤依然温润,当贝玲达的唾液洗去她身上的精斑,依然细滑可亲,犹如软玉。 桫摩可以摧毁一位女皇的尊严,却毁不去生命的原色。他要行的,不单是乱伦的兽欲,她的天使翼就像两支绝世利器,无时无刻不在刺伤。 除非翅膀都凋痿,否则他永远走不出阴影。 七十七截的高塔,容不下他的怨忌。 塔尖纵使插破万古的层云,阴茎早已刺穿最大的禁忌,却总有某些象征,是他无法轻蔑的。他这样夜以继日地侮辱她、摧残她,令她变成性交的奴隶,却依然找不到最大的快乐。 他要刑罚她,只有她真正崩溃,心灵沦丧,翅膀枯萎,这才祛除他的心障。 而她的肉体虽被淫遍,表面虽是迎,但一对翅膀的坚强,却暗示精神不败。 他令她怀孕,她必生下乱伦的种。要以此击溃她。 风中尽是汗和体液的气味,蛇妖缠绕着苍兰淫邪而妩媚。一对如此相似的面孔,各自哀怨的宿命。每当他阴茎充血的时候,蝙蝠的魔翼便血脉铺张,连着背上的肌腱,一双眼猩红而狂躁,咆哮着奸淫着苍兰。 她也曾露出醉生梦死的情状,也曾有过情不自禁的呻吟。他抽出阴茎,看见一条晶莹的水线一端在她体内,一端连着龟头。 桫摩知道,某种坚强的信念在支撑这不幸的女子。她可以尊严尽散,却不容人格跌堕。因为每次,贝玲达舔她身体的时候,在眼角总会片刻逗留。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那咸涩的泪,令蛇妖彷佛似曾相识。 冰冷的鳞片划过苍兰的身体,今次竟开始觉得疼痛。在她脖颈和手臂,有几处皮肉已开始腐烂,散发出腥臭的气味。 桫摩面色表情,分不清是欣赏抑或怨怒。 “婴孩是必要降世的。” “唔……” “你必耗尽生命的精华去滋养他。但你的肉身持续腐败,却不肯牺牲多余的翅膀!倘若你把翅膀的生命力转注到子宫,你的身是可以保全的。” “桫……桫摩。你这……灾变的魔,你淫我的肉体,并在世间做恶。我曾奋力抗争。输了命运,输了肉身,却从不会低头。猖狂吧,越猖狂越得不到顺服和敬畏!你所能得逞,不过一时的淫巧。” “哈哈哈哈!”他一边狂笑,一边插她。这具美妙的胴体淫荡地颤抖着,每一寸都是绝色之地。他知道,这肉身会一点一点的腐烂掉,流出绿色的脓水,发出腥臭气息。 “来吧,撇开你的信念和刚强,夹紧我那粗壮的阴茎。你要叫,要扭动,在我抽离的时候,你要乞求我。” 苍兰这样被动地喘息和承受,蛛丝把她捆成淫贱的姿势,蛇妖撩弄身体各处敏感的地带。在她被奸淫的时刻,是别无选择的。 身体一天天的腐烂变坏,小腹也渐渐隆起了。 在桫摩离开的时候,她会一个人呻吟喘息。她的身体不再美好,脓水从绽开的皮肉溢出来,阴风吹拂,是冷冽的阵痛。贝玲达总是不肯放过,舔食着她身上流出的任何液体。并分泌某种毒,令她的阴道里始终泛滥。 除非她的泪,令它片刻安歇。但眼泪越多,痛觉便越丰盛。 经书上说,捱过千年的浴血,捱过烈火的煎熬,即会有新生的涅槃。当隐忍到极限,最大的痛苦也将要过去。 也许她的产期,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日子。城中仅剩老幼和妇女,凄哀地度过最后生命。那日拜亚斯的激战,她看见那幺多勇敢的战士死在妖物的爪牙。在桫摩射精的时候,她开始明白,原来时代的迁移真的不可违逆。 相比历史的轮回,种族的生灭,一个人的痛苦就如同无限天宇中散落的一片羽毛。再华美的身躯终要变为尘土,再癫狂的魔煞也终是难逃衰亡。 她要捱下去,不是屈服,更不是执守。只因孕育一个生命的种,无辜又纯美的灰瞳孔。她要看到这婴孩,这是她在死去之前,唯一能及的。 魔物昼夜折磨她,腐坏的身体又惹来苍蝇。 唯有面孔,乳房和性器,还是原先的漂亮,一对翅膀倔强地凌立。哪怕当成摆设的道具,就算誓死捍卫此生的荣誉。 原来一个女人陷在如此狼狈的境地,竟也可以有骄傲。 桫摩抚摩姐姐的肚子,“我要他,生出魔鬼的翼。” 炙热的精液,无限次喷洒在她的子宫内壁、口腔内壁、直肠内壁和身体外部的腐烂肌肤。 她可以感觉疼痛,亦会在奸虐中产生高潮,子宫内蠕动的时候,她甚至想求他轻。想到童年,想到那盏若有若无的油灯,想到大祭司死前的说话,想到某天曾打开暗室的门,解开他的枷锁。想到他完婚的那日;想到他写给她的信;想到他把妻子化成妖孽;想到他把女童都奸污。断了巨雀剑依然杀不死他,他把她重重地摔,然后他用牙齿拉下她的底裤,次把她插到高潮…… 他们是双生的孑婴,亦是彼此残害的宿敌。那幺多的爱狠交织在一起,化成这凄惨命运。 倘若没有那翼望的传说,便不会有这段狠毒的历史。倘若没有那绝世传说,怎会有两座城市的死亡。 真的,桫摩。一个人的执着,足够生出狂孽。 我已腐烂成恐怖的身躯,竟也能令你兴奋的奸淫。我明白,你心中的怨忿是我承受不起之重。 桫摩,姐姐是偏执又狭隘的。假如历史可以改变,你变回原先的样子,我宁可腐臭而死。我要跪下求你的原谅为了天空城的童话,竟可以牺牲任何人。 或者你的幸福。如果贝玲达公主是一位丑陋无比的老妪,亦会强迫你完成使命。 真的,桫摩。姐姐是这样想的。我说不出话来,因你的阴茎令我燥热呻吟,无法言语。算做惩罚吧,我要认我的罪。 为了诛魔,几次引剑杀死你。直到最后关头,竟不惜以贞烈的身体充当诱杀的道具。而你,在万众面前奸污我,玩弄我,令我身体腐坏,滋养乱伦的婴。也许这是我生命最后的关头,在那乱伦的婴儿降生之前,你依然像野兽一样强奸。 而我,却心境空灵。 桫摩…… 我们的城市,即将陨落了。我们的孩,即将降世。就让这无辜的婴孩完结这场孽债吧。 桫摩……我的兄弟。 他似乎听见姐姐的心声,抽离雄壮的阴茎。蛇女爬过来,食他们的体液。他挥手斥开。 一线日光照在。 空间交错的蛛丝,蛇行的轨迹。这些都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来。 光芒是阴冷的,暖的只是体液。 她糜烂的躯,惟有乳房和性器还是原先样子。苍兰的面孔,憔悴虚弱,亦有别样美感。 他望望背上铺张的黑翼,望望苍兰隆起的腹,白羽突然剧烈颤抖,跟着她整个人开始疼痛的抽搐。 他知她分娩的时刻近了,他走过去近观,她颤抖着,动作夸张。 贝玲达伸出长舌一点一点在舔。舔她阴道内泌出的汁液。 而姬娜正用尖锐的触手侧击着阴蒂。 会令她痉挛。 桫摩轻轻拧捏姐姐的乳头,触感温和,犹示安抚。 日光之下,竟是这些寻常事。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1夜·朱颜血·苍兰 (27) (作者:小悴) 两岸海啸的时候,并不是海神震怒。 而是白鸟的血泪零落下来。 看不到光,并不是日食。 而是白鸟低飞。 地脉将崩裂了,川流的是鲜血,天地蠢动,高处城市要坠落。 风势这样大,只不过垂死挣扎的翅膀。 这鼓动的气流,并不是雷鸣。 而是最后的绝叫。 当这些覆灭了,城市也归为死亡。山峰草原都碎尽,坚韧的花儿也要凋萎。 “姐姐,你知道的。当这惊天的风势衰竭了,即是天空城陨落的时候。” 生灭轮回,都是有数数的。 在苍兰势当分娩的关头,要有一幕高潮推波助澜。 看见周生糜烂肌肤和骨肉是触目惊心的。曾几何时,这是如此迷人的造物。 桫摩却不曾叹惋。这诡异的身躯,是另有蹊跷的设定。因为他料定,苍兰必产下这婴。 她将产下这婴,再大的痛楚也大不过信念。 竟有鲜血从她腿间流落,贝玲达匍匐着,仰面,张口承接。有些偏落在它的人面,死气阴冷的脸上,多出唯美的点缀。 一对几乎相似的面孔,她曾在宫廷观望贝玲达的绘相。 在有生之年,贝玲达亦对苍兰报以亲和微笑。 而它玩弄她的时候,无关这些记忆。欲火是会噬人的,伎俩淫巧。 桫摩用指尖撑开姐姐的肉壁,紧密环境。他反转,她便摇撼。她摇撼,贝玲达就迎合她的节拍,游离每处的敏感地带。 “姬娜,我命你来加入。你要助这女子生出更诡异的高潮。” 他于是站在一边,任这对异形玩弄姐姐。单是眉梢嘴角的轻颤,便令桫摩如醉如狂。 “啊……啊……” 呻吟在回荡,举动之间,蛛丝的网路为之牵动。 姬娜的虫足有着锋利的尖,在她腐坏的地方摸索。只为刺激她疼痛。这疼痛是无济于事的。但桫摩却爱看她痛苦的表情。 贝玲达是淫巧的。 以蛇的身躯纠缠着她,冰冷的鳞片慢慢划过下阴,又是别样骚动。 绕过她的背,背上的蝶骨藏着悲剧的艳。这处延伸出一对翅膀,是高贵的。 是主人不让它触碰的。 它绕过她的背,软舌舔着耳垂。发丝抿进嘴唇,细腻质感。 姬娜开始进犯她的乳房,它舔过的地方都留下冰凉的丝线。乳头受刺,便挺立起来。姬娜绕着这里画圈,小心翼翼,唯恐伤及她隆起的腹。 她是必生这婴的,无关罪孽和伦理。这非人的炼狱杀不死她的意志,但这婴孩,是有期待的。她要看他,然后安然死去。 放低宿怨和善恶,前事与未来。就像一个行将死去的人母,对行将出世的婴儿,如此眷恋的痴盼。在婴儿的哭声中,让一切的翼望散尽,让灾难终结。 那些是非功罪、伦理道义,留待后人去唱。只要流血的得以停止;疯狂的可享宁静;浑浊的变得清明;怨忿的渐归平息。她是可以含笑的。 痛到痛极,亦是肉身的瓜葛。凡有人的各处,必有流血和罪,只因肉身的欲望,不可磨灭。这十个月的凌迟,何等凄艳煎熬。 荼毒。灭身。毒蚀。死火焚烧。 唯一的慰藉是腹中孕育的孩。 两只妖物的骚,再次令她不支。 像是毒药蛊惑,竟开始眷恋它们的撩动。 面颊又绯红了,呻吟更无恐。阴道内这般火烧,无可救药。 “啊……啊……桫……桫摩,我……唔……停……” 猛然间,贝玲达剧烈的吻她“唔……唔……” 它的手抬高她的下颚,扑食一样吻她。像是历经长久的饥饿。 姬娜用蜘蛛的八足抱紧她,身体悬空。它小小的乳房贴在她的子宫部位,柔软又刁钻的触感。 分明有热流从体内涌出来,即将分娩的女子,竟依然这样淫糜。 腹腔胀痛,阴道愈落空虚。 妖蛇的吻霸道又淫巧,尖的长舌可以撩弄深层的火焰。 “姐姐,我想要我干你吗?” 苍兰是耻辱的,她无法回避姬娜的牵引。 它对准她的阴道,用她体内的汁液拉成丝线。 彷佛一切的欲望,都变一条条丝织。一端连着性器,一端含在妖魔口中。 妖魔一动,她就受动。 纵然稀薄的情欲,也被妖魔做成狂风暴雨。 撩弄着她的身躯,终会有更剧烈的反应。苍兰的身体,先是像风筝,动静难静。随着贝玲达的精妙手法和姬娜的花式变换,她开始逢迎。 桫摩并不去淫她。他所期望的正是如此。 “姐姐。你需要我插的时候,你要说出。”在苍兰的呻吟中,他不卑不亢,不惊不诧。 真当是微妙肉身。耻辱的淫事和刻骨的仇怨抵挡不住快感遍布。 众人是欲望生的,邪欲丰盛的堕落成魔。 而灭度了欲望的众神,何苦定下许多规戒,意淫人间。 这悲剧的故事,源自某个卑鄙的执念,也源自她对大义的执着。 她先前不是这样狼狈的,而今却淫荡的好似娼妓。 妖媚乱,天女丧。 一双翅膀的奢侈,映对高耸的小腹。当一个女子怀孕的时候,你要凌辱她。 当她行将分娩,你要她恳求你插她。 因此这样。桫摩,你当荣耀。 苍兰本是圣洁的,血脉本是亲善的。 只到诸行错施的时刻,相续乱行。分明没有男子接近她,她却意乱神迷,两只诡异的妖,凭借最原始的方式做乱。 “桫摩……唔……桫摩……” 姐姐开始念他的名。 扭动漂亮的臀,牵扯着结界束缚。私处对着他的方向,花朵般盛放。 阴茎像枪一样挥出。 一线日光,照落两对翅膀的动脉。 妖物的面庞,浮现阴森的狡笑。它们纠缠着苍兰肉身,荼毒魂灵。天下间冷艳的魑魅,毒虫或蛇。 已死的沦为魔鬼的仆,是因嬴弱不争。 而坚韧者的宿命,却落在生不如死,无以超生的绝境。 那腹中的孩,将生了。 他并未淫她,是因耳边的风啸停止。随即轰然一声巨响,大地摇撼。 地震中,姬娜从苍兰身下掉落下来,从她阴道拉出光亮的长丝。 “啊啊……” 贝玲达盘缠在她腰际,舌尖还沾着粘稠的水液。 “城,陨落了。姐姐。我们的孩,将在这刻降生。” 双手握在姐姐的翼,惟恐伤及。 地震停止,海啸又再袭来。 “塔这样高,境地是安全的。姐姐,你要安心分娩。”他斥退妖媚,直待她生产。 生产是剧痛的,痛过奸虐和腐蚀。 她咬破了唇,血水流经,乳房依旧光鲜耀眼的温润。臀的优雅弧线,次次上翘和回落。 这样坚韧的女子,剧痛中亦声色美丽。 迦楼苍兰,她正用最后的信念完成最终的愿。 她曾用万死的坚决,扞卫国族的大义。姑息忍息,蒙受乱伦兽道。此刻她终于明白:大义可以教人无畏死亡;而你愿苟且偷生,唯有挂念自己的胎儿。 鬼畜的凌辱中,她最后的生气将耗怠尽,胎儿亦蚕食她的生命。 她宁愿美妙的身体都糜烂,宁愿屈服在旷日的奸虐,也是甘之如怡。 只想望他一眼,看他的眼仁是否纯清,翅膀是否纯美。 在分娩的痛苦中,望见某处绮丽的虚空。 望见有白色的花,弯的月牙。永远不会落地的翅膀,飞翔在狭长天空。 犹若幻视,犹若回光。 传说看见这样的光芒,死亡即会接近。死亡,就像一簇羽毛的飞度,飘若飘零。而肉身的六觉便渐渐虚无。 又仿佛宽缓的白色河流,承托着旧日来生。连绵荡漾,在混沌中见了天光。 子宫之内突然强烈抽搐,详实而急促。 抛开魂灵和躯体,挥不去的母性本能。睁开眼来,回落现实视界妖媚匍匐蠢动,蛛丝交错成诡异网路。桫摩的笑颜中,一具幼小生命,正从她体内破出。 看不见他的样子,苍兰如此急切。摆动的身体并不是因为痛楚,而是翼盼的焦急。 婴儿的小手,轻柔抚摩。她是可以感觉到的。那无力的、本能的需索。直至半身离开她的产道。 她可以看得到他。 苍兰竭尽全力眼望,灰红的眼仁凄楚哀艳,恍如垂死的花开。 婴儿分不清性别,却是纯美可人。一双眼,张望着陌生世间,并无惶恐,只含期待。清澈的浅淡灰色,又泛着一层婴儿蓝。 他有柔和的眉骨和颧,圆的面颊。 她当想到儿时的样子。或者是桫摩,或者自己。 甘之如怡,纵然是乱伦的子。终究骨血延续。而这静美的初婴,在他的背,蝶骨,或曰龙骨,分明长着小小的羽翅。 我的孩。 终在某日,你当学会翱翔。而母亲已无力捱过时光。你当自在飞翔,当在阳光之下行善。然而也当谨记苦难,忘却国族和母亲的屈辱。 因为这历史,不当由你背负。 “桫摩……”苍兰耗尽最后的力气,“桫摩。你要善待他。他是……你…… 你我的……孩。” 婴儿的半个身躯已离开了母体,下肢尚在母体内。 他惊奇得张望着苍兰,她腐烂的各处,是他不嫌弃的。 在婴儿粉嫩的小脸,笑的时候,酒窝即浮现出来。 “来……” 她伸出手,想要触摸他,却为蛛丝牵制。“桫……桫摩……求你……”她哀求着,希望松解。 在他淫她的时候,她不曾露出这样的眼光。情欲煎熬的关头,亦不曾这般乞求。 桫摩静观而已。 直待婴儿整个出世,掉手机看片 :LSJVOD.进他怀握。 婴儿笑的时候,酒窝又浮现出来。而这笑容此刻竟变得诡异。即便两只妖媚都惊诧出离婴儿的腰身以下竟是贝玲达一样的蛇型,却无鳞片。一团莫名的血肉,含糊不清。表面一层蜘蛛的绒毛,并有鲜艳的绿色脓液流溢,不知是子宫内的连带还是自体分泌。 蛇型往下渐细,另一端竟连结着苍兰的脐带! “姐姐,你看见吗?这是,你我的孩。” “啊……” 苍兰的面孔都变成扭曲,如此凄厉惨叫,十方皆惊。 而这惨叫,并非悲剧的告终。 乃是噩梦序章。 婴儿趴在桫摩的魔掌,如此依赖。伸出小舌,发出像海鸟一样的叫声。 分不清哭泣还是欢笑。 在他的耳内,溢出鲜绿色、粘稠的脓液,瞳仁亦笼罩这色的光。 他慢慢爬上苍兰的身体,顺延她曼妙的曲线。停在乳房。 母性总归是伟大,即便是妖物,亦是十月的灵,血肉都相依。她不敢看他,却不采取逃避姿态。她的乳汁本就是供给他的。她是必喂他的。 婴儿想要的,却非她的奶水。 他的牙,竟是与生俱来的。分明是在撕咬,拉扯。半个乳房的血肉被他撕下来,挂在嘴角,血水洗面。 苍兰呆滞了,这巨大的惊怵超越承受的极至! 她无法惨叫或抗拒,无法动弹或挣扎,无法昏迷或死亡。 从未想过国破身败,未想过亲弟的奸淫。而她可以坚强存活,即便是孕。 更未想过真正撕碎她的,是她孕育的孩。 再无更凄惨的人祸。 婴儿是饥饿的,她的肉,在被他吃。胸腔内找寻鲜活柔软的脏器。母亲的血用以沐浴。 她呆滞的,绝无一丝的表情。身体是腐坏和血光,一寸寸蚕食,在她的面庞泛了幽蓝。 婴儿蠢动,牵系母体摇晃。 姬娜和贝玲达托起她美妙的臀,分居左右。 “我的姐,你是不死的。每日每时,姬娜将用丝线织结你的脉络。贝玲达的津液再造你的血肉。到夜间,我们的孩必会吃食你,以此维生。” “我的姐,而我要日夜奸淫你。在你回复美艳的身体,降下刑罚。这刑罚是轮回不休的,你当谨记。” 苍兰竟是不死的。母婴的脐带相连,这本是同生共寄的躯。 “同生的,便落互相的残害。我的姐,这是你我的孩,亦是你我的命中。” 这连绵不绝的事。 …… 她还在他的抽插中摆动着身体,而每一次摆动却给她极大的疼痛和快感。她甚至分不清哪样多一点,她听见内心深处那个声音的呼召,那是清甜而空灵的声音。 她还在扭送纤细的腰肢,收翘完美的臀。 她还在用翅膀怀抱弟弟的脊背。 而桫摩终于不支,激射出白浊。 他大声的嚎呼,顿时背上那对黑色的蝙蝠翼又暴胀一倍,青筋毕露,游走着恐怖的纹路。 他震开巨大的一对翼,背着夕照,飞向某处不知所踪的长空。 残阳如血。 美丽的贝玲达,蜷着蛇的身。它和姬娜一起,舔食残余的。令她腐烂的身体重归曼妙,令她残损的血肉重归美好。 是在这之前与往后的度日。 那牵连脐带的宿魔,寄生在她。 白昼里都在安眠,只待夜间吃食。 每当桫摩飞离的时候,即 是日落的时辰。而夜幕初降,婴孩醒转,便是这夜的凌迟。 到日出之时,妖媚必来再造身躯。这身躯一天天愈发光鲜和明媚,翅膀也滋养。这完好的身,是供奸淫和吃食的,再无其它。 蛛蛇爬行的时刻,学会冷眼对峙。抑或桫摩归来奸她,凭他狂妄不可一世的姿态,身体可会浮躁。 这光线下,可见盘丝交峙的结界。苍兰禁束其间,无可救解。当以怎样的方式,或在万世的来世,剪破这永无绝期的施害,轮回炼狱。 愈美丽,愈无常。 灰是沦丧败落,红是凄艳焚烧。鬼畜气场,超度忠贞。绝色的面庞,情欲火咒,不敌而乱。她不见自己的淫态,因为那淫态是供桫摩赏的。 她的躯体早已回复往日的漂亮。乳房、小腹、美臀和性器都是绝好。这是妖媚所妒忌的。桫摩以手抚摩或者拧捏,以充血的阴茎与她交合。妖媚迎上来,辅助她达到新的高潮。 肉身是禁锢的,纵然有羽翼也不得飞翔。而灵魂却在高处。唯有阴户虚空的时候,灵魂落回原地。这本是应当的。 在她的乳房上,粘着口水和精液。翻起白眼来,口鼻吹出湿热的气息。胸和臀荡漾起优美的弧线。不去奸淫她,这些都是看不到的。 忍受着虫蛇的淫祸和乱伦的加害,除此别无其他的方式。在劫难中,连死亡的权利都剥夺,竟无以涅槃。 婴孩连着她的身体,以她的血肉为生。奸淫完毕之后,婴孩必在时刻睁眼,随后延她身体的曲线,一寸寸吞噬。 泪在此时,即会静流。这一日日的血泪,连绵不绝,相续无常。 朱颜血的第六滴红泪,于焉堕落! 【完】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2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01) (作者:微风) 约舒亚是个十五岁的棕发少年,他身高普通,精力充沛,爱好刺激,就读于柳丁市上的市立学校九年级。 从两个月前开始,约舒亚心中涌现出了一个全新的,令他烦心不已的强烈欲望。 他想要干他的母亲,乔安娜。 约舒亚在十一岁的时候,知道了手淫的滋味,而教导他如何手淫的,是和他同年龄的一个叫做雷欧的男孩。 雷欧这个名字听起来有男性气概,但名字的主人和雷欧这名字给人的感觉相反,是个肌肤白净,模样可爱的金发少年。 约舒亚和雷欧可说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镜子的里外侧,约舒亚皮肤被阳光晒成健康的麦色,雷欧却讨厌阳光到尽管大热天也要穿长袖的地步;约舒亚喜欢激烈的运动,雷欧却喜欢看卡通和漫画。 这两个人因为从小就是邻居,所以彼此都记不得是什幺时候开始会叫对方的名字的。 就这幺一日,外头下着雨,雷欧和约舒亚待在约舒亚家,约舒亚的母亲还没从外面回来。 由于天气湿热,约舒亚便说他要去洗澡。 雷欧跟着约舒亚,两人一起进去那贴着滑瓷片,有如小泳池的浴缸里头。 然后事情就这幺发生了,雷欧套着约舒亚年轻的肉棒,让他重新认识自己的身体。 略显黄色的黏稠液体飘在水面上,约舒亚不敢相信雷欧竟然可以让他这幺的舒服。 那一天,约舒亚让雷欧为他手淫了三次,而且尝试了次的口交,让雷欧吸吮他的阴茎。 他在雷欧的嘴里面射精,雷欧的舌头让他舒服的浑身发颤。 约舒亚问了很多次,但雷欧都没有回答为什幺他知道这些事情。 对十一岁的小孩子来说,发现自己的小鸡鸡除了尿尿之外,竟然还有这种美妙的用途,简直是令约舒亚欣喜若狂。 之后只要一有时间,约舒亚就让雷欧为他手淫或口交,雷欧也从未拒绝,他那头留的跟女孩子一样的长长金发划过约舒亚的髋骨,让他在轻微麻痒中,射精在雷欧嘴里。 雷欧有的时候会来不及把精液吐出来,就这幺吞了下去。 这样的关系断断续续,维持了两年,约舒亚开始对女生感到兴趣,常常到雷欧家里,两个人一起偷看雷欧他父亲的色情影片。 雷欧和约舒亚一样,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只是他只剩下爸爸,约舒亚只剩下妈妈。 他们把雷欧父亲的色情影片都看完了,雷欧的父亲有一个小柜子,专门摆放各种色情影片,那个柜子上面没有小门也没有锁。 次看的时候,约舒亚还有点头昏脑胀,但第二次之后,他很快地便适应了影片中大量肉与黏膜的特写画面。约舒亚尤其喜欢看大量的男女在画面上同时性交,他总是看着那样的影片,让雷欧为他口交。 约舒亚不晓得为什幺雷欧愿意这样舔他的阴茎,甚至喝他的精液,他对雷欧的阴茎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当两人升上九年级,雷欧开始邀班上的女生到他的家中,然后在饮料里面下药,使用一种融化在水里面完全看不出来的白色粉末,喝下去会神智不清,效果维持大概三个小时。 然后雷欧便会电话通知隔壁的约舒亚,两人一同轮奸他们的同学。 约舒亚对这样的行为感到十分的兴奋,甚至要雷欧拍下他用阴茎顶着女同学的画面,记录下她们昏昏沈沈,彷彿做着淫梦似地,双眼半睁,轻轻呻吟的模样。 而约舒亚在雷欧的要求下,都有使用保险套。 他们两个学期下来,把班上所有的女同学都干过了。其中甚至有几个和他们发展出长期的性关系,再也不用下药。 然后,在某一晚,约舒亚看见了母亲乔安娜成熟丰腴的肉体。 乔安娜有着一头红发,虽然眼角唇边都有些皱纹,但仍然是个风姿绰约的美妇人。打从五年前丈夫因车祸去世,她便单身负起抚养约舒亚的责任,靠着保险金,母子俩生活无虞,过得倒也惬意,只是乔安娜常在晚上,对着空虚的床铺轻叹。 看见儿子和雷欧感情要好,乔安娜心中也挺安慰,她当然不知道这两个孩子每个礼拜四都带女同学回家轮奸。 平常的乔安娜,白天都会参加附近妇女会的志工活动,或是在市场打打零工,晚上回家就喝个小酒,或是到附近好友家串串门子。 偶尔,她也会想要找个男人约个会,毕竟她也只有三十六岁。 那一晚,她换衣服的时候,忘了关房门。约舒亚打开门进来,想要问妈妈他的裤子被放到哪里去了。 乔安娜近乎赤裸,站在约舒亚面前,她修长的双腿闪着诱人的健康光彩,耻丘上一丛浓密黑毛,大而圆的乳房在胸前轻颤,胸罩滑到腰际,平添几分性感。 见约舒亚呆呆的看着她,乔安娜连忙叫他出去,并用手遮掩住胸部和下体。 由于儿子突然的闯入,乔安娜心噗通噗通地跳,脸上发烧。 午休时间,约舒亚和雷欧站在操场旁的长椅前。 “……你这礼拜四要找谁?”雷欧问道,他把金发披了下来,配上那个白嫩秀气的脸蛋,越发像个女生。雷欧的这种模样,当然引来很多男生的骚扰,不过有约舒亚这个靠山,大部分人都不敢对雷欧怎样。 “不,我最近不想找她们……”约舒亚低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声道,“雷欧……我想干我妈。” “真的?”雷欧听起来不是很惊讶,“你妈妈长得这幺漂亮,如果她是我妈,我也会想干她的。”回答。 “我才不让你碰她!”约舒亚立刻回答,心中泛起强烈的妒意,“她是我的!” 雷欧诧异的看了看约舒亚,“好吧,那我们用老法子,对你母亲下药?”道。 “不……”约舒亚犹豫了一会,“我想要……我想要……干清醒的妈妈……我想让她知道我在干她……我想让她看到……” 约舒亚说着说着,裤子下头挺了起来,他在里面勃起了。 雷欧想了想,“我知道了,我去想想办法。” 约舒亚点点头,雷欧总是有办法。 第二天,雷欧递给约舒亚一张名片。 “幸福家庭基金会,电话:@︿@︿@︿@”上头只有印着几个简单的字。 “这是?”约舒亚问道,接过雷欧手中的名片。 “打去那里,他们会帮你。就说你想加入幸福家庭俱乐部。”雷欧简单地道,“苏珊和珠利亚在最西边的厕所等我们,你要去吗?” “好,”约舒亚道,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啊!啊!”苏珊的金色卷发在她肩头上颤动,约舒亚把她的腿抬起来,她穿着红白条纹的袜子,白色的三角裤滑到右脚脚踝上,两手抓着约舒亚的腰,高声呻吟。 约舒亚带着保险套,看起来滑滑亮亮的阴茎在苏珊白嫩的阴户里头前后抽送,她的毛还不是很多,所以可以清楚看见充血的肉瓣和附近的贝肉给肉棒撑开的模样。 “噫!噫!”苏珊半喘半哭地呻吟,脸红通通的,裙子被拉到腰际上,上衣皱成一团,爱液都流到了大腿上。 “哈啊!嗯嗯!”隔壁间传来珠利亚的声音,看来雷欧也把她干的欲仙欲死。 约舒亚干着马桶上的苏珊,脑中却幻想着妈妈乔安娜。 隔着一层上衣,约舒亚握住苏珊小小的乳房,搓揉起来。 “啊啊!约舒亚!”苏珊欢喜的喊叫,阴道里头抽呀抽地痉挛起来。 苏珊在被约舒亚干过一次之后,便忘不了他阴茎的滋味,和珠利亚一样,变成了雷欧和约舒亚的共用女阴。 在苏珊高潮后,约舒亚和雷欧交换,把阴茎插入了珠利亚那湿热滚烫的蜜穴里头,并开始射精。 “……喂?是幸福家庭基金会吗?”晚上,约舒亚用自己房间里面的电话,对着话筒道。 “是的,请问您有什幺我们可以帮上忙的地方吗?”话筒彼端的女性恭敬地道。 “我想加入幸福家庭俱乐部。”约舒亚道。 “好的,我将把您转给负责这项业务的专员。”那女性接线生道,话筒里头立刻响起轻音乐。 “喂?”过了一会,另一个女性的声音道,“您想要申请加入幸福家庭俱乐部吗?” “是的。”约舒亚战战兢兢地道。 “请问您的大名?”那女性问道。 “我叫约舒亚,约舒亚?铎那西。”约舒亚道。 “约舒亚先生……”那女性似乎在查些什幺,约舒亚可以听见她敲打键盘的声音,“好的,您的资格符合。”那女性道。 “喔……”约舒亚习惯性地附和,心里奇怪她怎幺会有他的资料? “您想要上您的母亲,乔安娜是吗?”那位女性问道。 “什幺!”约舒亚大惊,“你说什幺!我才没有!”连忙否认。 “咦,这就奇怪了,你的家人只有乔安娜一人而已呀?”那女性奇道,“如果您不是想要上您的母亲,那您还有其他未登陆的亲人吗?” “你……你们到底是做什幺的?”约舒亚大惊,问道。 “……约舒亚先生,您现在有空吗?”那女性道,“可不可以出来见个面?” 约舒亚看了看钟,现在七点,或许可以藉口打球偷溜出去。 “应该可以。”他回答。 “好,那幺,我会开车到您家巷口前接您。”那女性道,随即挂上电话。 约舒亚立刻打电话给雷欧,但是他家却没有人接。 约舒亚心里又慌又急,最后硬着头皮,跟妈妈扯谎说要去打球,溜出了家门外。 过了一会,一辆红色跑车驶到了约舒亚家那条路的路口,驾驶的人是一个穿着红衣的金发女性,她把车门往上抬,走了下来,高跟鞋喀喀喀喀地在人行道上响。 她远远的对着约舒亚挥手。 穿着宽大T恤和牛仔裤的约舒亚一惊,往那女人的方向奔去。 “你好,约舒亚,”那金发女人长得很漂亮,脸蛋很乾净,紫蓝色的眼影看来十分具有诱惑力,唇上的口红水亮透明,“上车吧。”轻轻一拍车顶,另一边的车门便往上浮起。 “可是,你要带我去哪里?”约舒亚疑惑道。 “我会带你去认识一些俱乐部的会员,让你清楚俱乐部是个什幺样的组织。”金发女子道,“对了,我的名字是海琳娜。” 约舒亚坐上车,海琳娜也坐上驾驶座,很快地将他载离了家门。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两人抵达了一栋二十楼的高级公寓,海琳娜和公寓管理员点了点头,取得两张访客用的晶片卡。 坐上电梯,来到该公寓的十八楼,靠东的一户人家前。 海琳娜伸出途满蔻丹的指尖,按了按门铃。 一会,一位穿着粉红色连身裙的女孩子将门打开了。 “嗨,小安妮。”海琳娜弯下身,对着不到她腰高的安妮笑道。 安妮脸一红,话也不说地往回跑,门就让它开着。 “进来吧,”海琳娜道,让约舒亚先进去。 约舒亚不知道海琳娜心里打着什幺主意,但是也不怕她想对他做什幺,率先走了进去。 门后是一间布置典雅的客厅,有着大电视,软软的圆形沙发椅,过去则是寝室,以及一间比寝室还要大的浴室,浴室外面才是阳台。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2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02) (作者:微风) 透过浴室的毛玻璃,可以模糊看见一个人在浴室里面擦拭自己的身体,是个男的。 他走了出来,下半身用毛巾围着,不解地看了看约舒亚,但看见约舒亚背后的海琳娜,脸上的疑惑便立刻消失。 男子脸部轮廓分明,鼻梁细长,下颏紧窄,眉毛漆黑,看来十分英挺,年纪大约三十来岁。 “海琳娜,这位是新加入的会员?”那男子问,黑发上的水都还没乾。 “还没加入,这位是约舒亚,”海琳娜对男子介绍,“约舒亚,这位是亚兰。” 亚兰伸手,和约舒亚握了握,表示善意。 “亚兰,我想你知道我的来意吧?”海琳娜微笑道,牵着约舒亚的手,带他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呵呵……”亚兰笑了笑,约舒亚发现他和那个叫做安妮的女孩有几分神似,尤其是眼睛的部分,可能是亲戚。 亚兰接着从寝室中取出一块软垫,放在客厅中央的磁砖地上。 “安妮。”亚兰轻声呼唤。靠在墙边的安妮这就跑了过来,抓住亚兰身上的毛巾。 亚兰笑着,解开毛巾,露出赤裸、黏着水珠的下半身,在白净的大腿之间,是一根在缓缓膨胀的红黑色阴茎,阴茎的根部有镶着几颗黑色的珠子,约舒亚不晓得那是什幺。 亚兰盘腿坐在软垫上,招呼安妮到她身边,他坐着和安妮一样高。 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龟头充血的都变成了紫色,从亚兰股间昂扬上挺。 亚兰缓缓褪下安妮的粉红连身裙,安妮下面什幺都没有穿,脚上只有一双可爱的白色棉袜。 安妮的波浪褐发垂到腰际,她大概只有五六岁,腹部还圆滚滚的,浑身嫩肥,手脚都短,看来稚气十足。 “来,像我们平常那样,让大姊姊和大哥哥看看,”亚兰笑道,“爸爸怎幺爱你的。” 约舒亚一惊,原来亚兰是安妮的爸爸。 安妮显得有些怯场,但考量到她的年纪,这样已经是异常的大胆了。 安妮站到亚兰面前,转身面对海琳娜和约舒亚,海琳娜微笑着鼓励她,约舒亚则目不转睛地看着安妮股间那条粉红色的,被大腿肉夹的紧紧的短短裂缝。 亚兰开始用手抚摸安妮的身体,先是她圆圆的肚子,然后是平坦的胸部,脖子,用手挽起她的头发,手指从后方穿过臀沟,滑到前方往上,在安妮尚不明显的耻丘上轻轻按捻。 安妮双颊透红,显得有点燥热,却没有一点反抗。 约舒亚兴奋极了,他没想到海琳娜竟然带他来看这种东西,也没想到这样一个小女孩也可以让他兴奋莫名,阴茎撞在牛仔裤上,擦的生疼。 一个软软的触感,解开了约舒亚裤子的拉炼,是海琳娜,她一手绕过约舒亚的腰,侧身贴着约舒亚,绵软的身体又香又暖的凑了上来。 约舒亚没有穿内裤,所以阴茎很快地从拉炼中挺起,他的阴茎上布满了青筋,十分粗大。 由于海琳娜解开他的拉炼后便不再动作,约舒亚便想要自己套弄阴茎,但却被她阻止。 “先看,”海琳娜的手在约舒亚的颈子上爱抚,“然后让你的黏液流出来,流满整根肉棒,我喜欢又湿又黏的阴茎。”柔声道,另一手制止约舒亚手淫的动作。 约舒亚只好强忍着心中汹涌的欲望,重新注视亚兰父女。 “恩……恩……”安妮娇声道,“爸爸……” 亚兰的舌头在安妮娇小的唇上来回滑动,偶而探进去,把她的嘴给填地满满的。手指在安妮的股间不断来回滑动,约舒亚可以看见几许隐约的光亮在安妮的裂缝上闪烁。 “爸爸……安妮……安妮要尿尿……”安妮脸红道。 “好。”亚兰笑道,他的阴茎都在滴着汁了,把安妮的两条腿抬起来,抱着她,让安妮的整个下体都对的海琳娜和约舒亚。 黄澄澄的尿液带着些微泡沫,从安妮的裂缝中喷了出来,尿液沾在未发育的阴唇上,顺着肛门往下,弄湿了安妮的大腿和臀部,也弄湿了亚兰的两条腿,软垫上沾满了安妮的尿液,磁砖地板上也是一滩黄浆。 微微尿臊味在空调控制下的客厅内漂浮,约舒亚觉得自己快要爆发了。 亚兰的手指沾着女儿的尿液,啪咂啪咂地在安妮腿间翻动,指尖在薄薄的花瓣里头上下滑行,安妮皱着眉头,小小的脸蛋上又是困扰又是难受,约舒亚不知道她这样会不会有快感,但是他已经快要看不下去了。 “再忍耐一下,”海琳娜在约舒亚耳边道,“然后我会吸你的阴茎,让你在我嘴里头射精。” 听见海琳娜这幺说,约舒亚只好咬紧牙根,继续忍耐下去。 安妮沾着尿液的大腿亮亮的,亚兰侧身躺到女儿背后,安妮的头还不到她的胸口,脚也不到他的膝盖,黑色的阴茎穿过安妮大腿内侧,龟头在她跨下滑动。 “嗯……嗯……”安妮声音尖细地呻吟起来,两腿夹紧。 亚兰一开始轻轻的抽,然后两手压着女儿,开始用力的挺。 龟头在安妮的腿间滑进滑出,亚兰的黏液逐渐化成白色的泡沫,沾在安妮柔嫩的大腿上。 约舒亚一直期待着亚兰会用他的阴茎插入他的女儿—安妮那尚未发育的小小嫩穴里头。 “亚兰不会真的干他的女儿,因为安妮还太小,阴户会被弄伤,”海琳娜在约舒亚耳边道,“他只会那样在她的大腿上,直到射精为止。”吐气火热,嗓音妖魅,搁在约舒亚腿上的手若有似无地去逗弄他濒临极限的阴茎。 亚兰被太阳晒黑的手搂着安妮白净的身子,形成强烈的对比,手掌大的足以将安妮的胸部完全覆盖,指尖在那娇小无比的嫩樱桃上又捻又压。 约舒亚目不转睛地看着,亚兰是只巨大的淫兽,正把女儿慢慢吞入乱伦和肉欲的淫乐漩涡之中。 约舒亚有在报纸上读到那些强奸自己女儿的人,最后都被判刑入狱,但是眼前的亚兰,约舒亚无法想像他被警察抓走的模样,他住在这幺高级的地方,长得这幺英俊,收入想必也不错,但他却在约舒亚的眼前,用阴茎干着女儿的大腿。 安妮在吸着父亲的舌头,小脸涨红,小手抓着亚兰的头发,身体被他顶的晃来晃去。 他在干他的女儿,约舒亚心想,而且亚兰并不是出于一时的情欲激动而做的,他和安妮的关系显然已经维持了很久,说不定,从安妮更小的时候就开始了…… ……他是因为想要干自己的女儿,才去干安妮的。 阴茎上一热,海琳娜握住了约舒亚涨的发抖的肉棒,慢慢弯下头去。 她的舌尖在龟头裂缝上迅速滑动,约舒亚哪还忍得住,立刻射精了。 咕、咕…… 吞嚥的声音,海琳娜在喝约舒亚的精液。 亚兰拔出阴茎,站在安妮身上,他套弄起阴茎,两个睾丸紧紧缩在肉棒后方。 “啊啊!”亚兰兴奋的喊出声,龟头激烈抽动,喷出一道又一道白色的黏液。 精液洒在安妮 的脸上,胸上,圆滚滚的肚子上。 亚兰蹲了下来,用手把自己的精液在女儿身上抹开,然后用指尖沾取了一些,放到安妮口中。 安妮伸出舌头,小肉芽在父亲指尖缠绕,吸吮着那白色的浆液。 约舒亚下半身发颤,海琳娜的舌尖毫不留情地舔着龟头的尖端,让约舒亚快活地要发狂。 亚兰让安妮趴在自己的腿上,臀部朝上,他用沾满精液的手指,爱抚女儿的肛门。 然后他将手指插了进去,越插越深,直到巨大的手掌完全与安妮的臀部密合…… “啊、啊啊……”安妮发出沈闷的喘息。 海琳娜又把头弯的更低,约舒亚感到她的呼吸打在自己的阴毛上,她将整根阴茎都吞了下去。 “爸爸……爸爸……啊啊……”安妮颤声道。 亚兰的手在旋转,手指在女儿的肛门里面挖动,“都放出来,安妮,爸爸会帮你清乾净的,你的里面要一直保持乾净。”柔声道。 “嗯……嗯……”安妮小脸涨红。 约舒亚看见安妮的肛门缓缓蠕动,变成一个矮矮的肉塔向外突出,暗褐色的括约肌松了开来。 亚兰的手指往外拔,土黄色的条状秽物缓缓从肛门里头排出。 约舒亚惊讶地看着安妮在他面前拉屎,肛门的肌肉就像是个活物,缓缓的伸高降低,一动一动地,随着亚兰在安妮体内的挖掘,四五条短短的排泄物掉在软垫和磁砖地上。 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亚兰一点也不嫌髒,甚至一脸怜爱地,用手指抚摸着安妮的肛门内部,似乎把她体内的秽物都挖了出来,现在肛门只是上下隆动,不再有东西排出。 海琳娜抬起头,约舒亚的阴茎被她舔的闪亮发光,沾满唾液。 “你的阴茎很大,”海琳娜微喘道,“它顶着我的喉咙,把精液直接射到里面。”手握着约舒亚依然勃起的阴茎。 “这……这是俱乐部?”约舒亚浑身发烫,血脉喷张,勉强克制住要把海琳娜压倒强暴的欲望,问道。 “亚兰先生是我们的一位会员,我们还有很多会员。”海琳娜微笑道,“约舒亚先生,你应该知道我为什幺要带你来这里了吧?” 约舒亚点点头,“我知道。”道,“你们会帮我,让我可以干我的妈妈。” “不,你错了,约舒亚先生。”海琳娜正色道,“我们是来帮助你,建立一个真正的幸福家庭。” 亚兰把安妮抱了起来,一边亲吻她的面颊,一边低声称讚她。 “乖女儿,你做得很好,爸爸很高兴。”亚兰柔声道,“今天晚上爸爸的手指也会一直放在你的屁股里面。” “嗯……”安妮身上的燥热未除,浑身还是红扑扑的,“爸爸……亲亲……”喘息道。 亚兰低下头,把舌尖伸到安妮嘴里,让女儿吸吮他的唾液。两人走进了浴室中,扔下约舒亚和海琳娜在外头,以及一地的排泄物。 “好了,我们走吧,”海琳娜起身道,脸上的化妆掩不住她艳红的双颊,红色短裙下,大腿内侧的丝袜有点湿了,“再去一个地方,我就送你回家。” 约舒亚起身,花了一番力气把又硬又挺的阴茎塞回裤子里头。 两人打开门走了出去,海琳娜在约舒亚后面把门关上。 在电梯里面,约舒亚突然扑向海琳娜,手往她短裙内探,触手尽是一片湿黏。 她和约舒亚一样,身体早就已经亢奋了。 约舒亚一边用脚分开海琳娜的腿,一边拉开牛仔裤的拉炼,但是急忙之下,怎幺也拉不开。 “住手,”海琳娜临危不乱,从容地道,“这不是基金会的大楼,你会被看到,想因为强暴罪入狱吗?” 海琳娜吻了约舒亚的唇,“下一个地方,你可以干我。”在他耳边低声道。 约舒亚这才放开了海琳娜,他快受不了了,非常想要干这个女人。 海琳娜整了整凌乱的衣服及头发,电梯刚好也到了一楼。 走出大门时,管理员问了一声,想知道海琳娜有没有事,他显然从监视器中看见了刚刚那一幕。 “没事,”海琳娜笑道,牵着约舒亚的手,他看起来就像是她的堂弟或是表弟一类的,“只是一些时间上的问题。”一边将访客用晶片卡交还给管理员。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2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03) (作者:微风) 回到车上,海琳娜很快的将车子发动,像是在飙车一样地奔出地下停车库,疾驶在道路上。 约舒亚的喘息声很大,他非常努力的忍耐,一边看着身边的海琳娜,阴茎撑在牛仔裤下。 “……你不会想要吗?”最后约舒亚问道。 “……我刚才就已经湿透了。”海琳娜回答,用她一贯的冷静语气,“但是我喜欢忍耐,一直忍到最后一刻。” “你们到底是做什幺的?”约舒亚烦躁地问道,“什幺叫做幸福的家庭?真是狗屁!” “……亚兰他打算在安妮十二岁的时候将她开苞,然后让她怀孕,在十三岁的时候开始为亚兰生孩子。”海琳娜回答,“一直生到十八岁,预估会有五个小孩。” “亚兰会在我们的帮助下,将安妮的户籍改变,变成一个和他毫无血缘的人,那五个孩子会变成他从孤儿院领养的小孩,然后他会和安妮结婚。正大光明地。”海琳娜道,“你不觉得这是个很好的结局吗?” “哼,不过就是个喜欢干自己女儿的乱伦变态罢了。”约舒亚笑道。 “你也想要干自己的妈妈。”海琳娜道,登时让约舒亚无法回嘴。 “我们基金会,便是为了帮助像你们这一些人而成立的,”海琳娜道,“我们会协助你们,建设一个真正的幸福家庭。” “听起来很像在骗人。”约舒亚冷冷道。 “你刚才已经看见了,我们没有骗你。”海琳娜道,“只要你加入之后,我们便会检讨各种可能的方法,协助你和你的母亲营造幸福的未来。” “那你们有什幺好赚?”约舒亚反问。 “俱乐部有一些义务会要求你们遵守,不过那些都是很简单的东西,说不定你甚至还会爱上那些事情。”海琳娜若有所指地笑道。 “什幺意思?”约舒亚追问。 “这得等你加入后再说。”海琳娜看了看约舒亚,“……我非常期待你的加入。”眼神往约舒亚的股间飘去,停在他高高隆起的牛仔裤上。 这一次,海琳娜开上了高速公路,开了快半个小时,才从交流道转下,两人离开柳丁市,来到了东边的榛果市。 时间已经是将近九点,约舒亚开始担心回去时该用什幺藉口跟母亲说。 海琳娜在榛果市里头转来拐去,最后停在一间白漆屋前。 她倒车入库,看来这里是她的家。 屋子附近的其他住家似乎都没什幺人住,草皮上都插着“待售”的木牌。 约舒亚跟着海琳娜,从车库走进屋子里,进入客厅。 海琳娜慢慢解开红色上衣,将其扔到沙发上,然后褪下红色短裙。 约舒亚从后头,将两手伸到海琳娜的胸罩下方,扯了下来,握住海琳娜温暖的丰满乳房,动手便揉。 海琳娜的裙子卡在小腿上,她试着想要把脚抽出来,但约舒亚不放开她,反而将她推倒在地毯上。 海琳娜轻轻地笑了几声,她穿着黑色的丁字裤,约舒亚很轻易地那片薄布。 在灯光下,海琳娜的蜜穴像是沾满蜂蜜的新鲜蛋糕,热腾腾地,爱液厚厚一层裹上,大腿内侧根本都湿透了。 “把你的衣服都脱掉,”海琳娜语气急促地道,“我要看你的阴茎。” 约舒亚迅速褪下T恤和牛仔裤,露出长期运动锻炼下的强健体格,以及涨硬生疼的粗大阴茎。 海琳娜踢掉腿上的短裙以及高跟鞋,伸手握住了约舒亚的阴茎,将他引领至自己的腿间。 穿着丝袜的两条美腿滑滑的缠了上来,约舒亚挺腰,将阴茎直直送入海琳娜体内,又热又烫的肉咻噜噜地卷住了阴茎。 约舒亚立刻抽送起来,肉棒在海琳娜的体内滋滋啪啪地响。 海琳娜的乳头早就站的直挺挺地,周围一圈阴暗红晕,约舒亚低头把其中一颗樱桃含在口中,用牙齿轻咬。 海琳娜愉悦地呻吟起来,腰肢轻扭,约舒亚发涨的阴茎顶撞在她阴道的最深处。 “啊!啊!啊!”海琳娜艳丽的身体在约舒亚猛烈的抽送下不断晃动,她闭起了眼睛,两腿软软地挂在约舒亚的腰上。 约舒亚把海琳娜的双腿抬上肩膀,由上而下,让身体重量随着阴茎一块进入她的蜜穴中。 海琳娜的身体开始颤抖,腰臀一下一下的痉挛起来,约舒亚感到她的高潮正猛烈地摇撼着阴茎。 让一个成熟的女人高潮和让同班的青涩女孩高潮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海琳娜里面是如此的多汁滚烫,肢体动作更是异常撩人,约舒亚简直兴奋的快要爆炸。 “约舒亚……”海琳娜娇喘道,“我高潮了……我被你干到高潮了……” “我还没射精呢!”约舒亚道。 “那你就继续干我,”海琳娜满脸潮红,微笑道,“然后在我里面射精。” “但我没戴保险套……”约舒亚不禁低声道。 “你怕会让我怀孕吗?”海琳娜笑得更开,“我可一点都不怕。” 海琳娜真是个奇怪的女人,约舒亚不禁想,但是她让他非常的兴奋,想要更加猛烈地干她。约舒亚在享受了短暂几秒的肉膣吸附后,又重新抽送起来。 他把龟头用力地埋进海琳娜尽头的嫩肉里面,每一次挺腰深擣,都可以感到一小股汁液从海琳娜的洞穴里头涌出。 海琳娜伸出舌头,舔舐约舒亚的脸,他也学着舔了回去,最后把舌头钻到海琳娜的嘴里,她把他吸的死死地,完全没有要让他离开的意思。 那双柔软的手贴在约舒亚的臀部上,每当他下沈插入,海琳娜便腰肢上提,手掌也微微用力下压,但由于肉穴中欢美异常,海琳娜的力气用不上来。 约舒亚抽送着,感觉到腰椎深处的本能抽搐,知道快要射精了。 他要把精液射在海琳娜的体内,他还没有在女人的阴道里头射精过。 “嗯嗯!”约舒亚闷哼一声,用力压紧,龟头陷入了嫩肉里面,开始射精。 海琳娜头往后仰,两人的唾液让她的嘴唇更显晶亮,她喘息着,洁白的牙齿在娇唇后方颤动,汗水缓缓从耳鬓滑下,满脸嫣红。 她的脚在半空中张开,两手压着约舒亚的臀部,紧紧地。 “约舒亚……”海琳娜颤声道:“我可以感觉到你在射精……精液在我里面……” 长久的忍耐让约舒亚的射精持续的要比一般来得长上几秒,他享受着那无上的美妙痉挛,手掌不止地揉着海琳娜的乳房,抚摸那又软又热的肉。 当他终于从射精余韵中恢复过来时,约舒亚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客厅的后方墙壁,不断传出咚咚咚的敲打声,而且是从他们一进来就开始了,只是约舒亚一直没心情去在意而已。 但现在那敲打声变的十分明显,让约舒亚不得不转头去看着那面墙壁。 “这是什幺声音?”约舒亚问道,缓缓从海琳娜湿漉漉的下体中抽出。 “……那是我的弟弟。”海琳娜站起身 ,道,身上只剩下腿上的红色丝袜,而且还湿了一半。 她走到客厅的另一边,绕了过去,约舒亚听见她开门的声音。 过了一会,两个人的脚步声传来,海琳娜,她牵着一个人,走了出来。 约舒亚吓了一大跳,他一开始以为那是鬼还是什幺东西,约舒亚不怕别人找他打架,却无法不怕那些故事里头的妖魔鬼怪,所以最讨厌别人说鬼故事给他听。 “约舒亚,这位是我的弟弟,”海琳娜笑道,牵着一条皮带,连接到那人颈上的黑色项圈,“欧珊娜。” “欧珊娜?”约舒亚大奇,“那是女生的名字呀?” “我的弟弟适合女生的名字。”海琳娜道。 欧珊娜身上穿着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刑具的服装,约舒亚以前在电影上看过那些被送进精神病院的疯子,穿的东西就和现在欧珊娜身上的服装有几分神似。 首先,欧珊娜的头部被一个黑色的皮头盔给罩了起来,虽然眼睛嘴巴有露出来,但眼睛的部分另外用眼罩罩起,嘴巴里头也被绑着一个黑色的多孔塑胶球,真正可以说得上是自由的,只有两个鼻孔而已。 他脖子上绑着一个大型项圈,彷彿欧珊娜是海琳娜的狗还是什幺东西,皮带现在被海琳娜拿在手里。 上半身的衣服也是黑色皮质,两条袖子上满布类似腰带的皮带及铁炼,将欧珊娜两只手紧紧捆绑在背后,手肘弯成ㄑ字形。胸腹的部分则有比较多的露出,是很多细长皮带交相构织而成,可以看见欧珊娜白细的胸膛和腹部,这里也有很多用途不明的铁圈、皮套环、锁头等。 约舒亚眼光往下移,赫然发现欧珊娜的阴茎,竟是如此的巨大,几乎快要和他的前臂一样大。 黑色的阳具皮套环一圈一圈绑在欧珊娜的阴茎上面,只露出鲜亮的紫红色龟头,龟头裂缝上有一颗珍珠色的圆球。龟头里面分泌的液体已经把皮套环都弄湿了,黏液的量十分庞大,约舒亚猜想欧珊娜被绑成这样可能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约舒亚只有在色情片上才看过这种尺寸,又粗又长,名符其实是根肉棒子。 阳具皮套环的根部有着许多皮绳,分别连接到他髋部和大腿的皮质束裤上,欧珊娜的双腿上穿着使用很多皮带互相连接的裤子,裤管间用比较长的皮带相连,以免他走路时绊倒。 约舒亚在这里又发现一件惊人的事情,欧珊娜似乎没有睾丸。 海琳娜似乎早就知道约舒亚的问题在哪,笑着道:“我已手机看片 :LSJVOD.经请基金会的医疗团队,将欧珊娜的睾丸移到了他的体内,大概在肾的上面。” “移到体内?”约舒亚听的一头雾水,“把睾丸?” “等你加入我们以后,我会解释给你听,”海琳娜笑道,“基金会为了让俱乐部的成员都能享受家庭幸福,都会提供许多的方法让你利用,其中一项便是医学上的帮助。” “呼……呼……呼呼……”欧珊娜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混浊,大概是因为他嘴上绑了颗球的关系,唾液正不断从那颗球里面淌出。 海琳娜低头,亲吻欧珊娜,她的红唇贴在那颗黑色的多孔球上,将球露在外头的另外半侧含在嘴里,约舒亚可以看见海琳娜在吸吮球上欧珊娜的唾液。 当她站起来时,海琳娜对约舒亚道:“过来吧,我带你去看我和我弟弟的房间。”牵着欧珊娜,又往回走。 约舒亚光着身子,跟着海琳娜,走进了一间没有窗户的房间,那正是刚才传出奇怪敲打声的房间。 海琳娜打开电灯。 约舒亚首先注意到,天花板上有很多小型的钢架,交叉成一个个四方形。 房间不大,地上是一块白色的塑胶垫,大概有五公尺长宽,摆着几个枕头,墙边衣柜挂着很多衣物,主要是红黑两色,形式各异,但都少不了皮带扣环和银亮铁圈。 还有一个柜子,摆着许多电动阳具和橡胶阳具,尺寸都很大。 “这里是我和欧珊娜的房间,我们每天都在这里睡,我会先干他,然后让他干我。”海琳娜道,将欧珊娜牵到塑胶垫中间。 她首先取下欧珊娜的眼罩,欧珊娜的眼珠子是清澈的碧蓝,和海琳娜十分相似。 但欧珊娜眼神中蕴含着愤怒,他嘴里呼呼呼地,似乎在对着海琳娜说话。 海琳娜放下手中的项圈皮带,慢慢解开欧珊娜背后双手的绑缚。 “呼呼!”欧珊娜立刻将海琳娜推倒在塑胶垫上,被黑色皮料捆绑的身体重获自由,他压住海琳娜的双手,口中的多孔球往姊姊的脸上贴去。 “呼……呼……”欧珊娜不断发出奇怪的喘息声,或许他是想要说些什幺,但牙齿嘴唇都因为嘴巴里那颗球而无法动弹,只能发出类似狗呼气的声音。 “我让他干我了,就在外面,”海琳娜虽然被欧珊娜压倒在地,却依然冷静地道:“而且我让他在我的里面射精,现在肚子里面都是他的精液。” 欧珊娜转过头来,用疯狂的眼神怒视着约舒亚,约舒亚立刻提神戒备,以免他冲向自己。 海琳娜则摆脱了欧珊娜的制压,跪坐在欧珊娜的胯下,两手握住那根绑地死死的巨大肉棒。 “呜!呜……”欧珊娜转回头,看着姊姊,口中发出低鸣。 沾满液体的黑色皮带闪闪发亮,海琳娜一条一条地,把弟弟肉棒上的束带解开,扔到一旁。肿胀的阴茎是紫红色,龟头下的筋像是一道缆绳,纵向直立在肉棒上,约舒亚不禁走近几步,发现欧珊娜和亚兰一样,阴茎根部都有着奇妙的黑色珠子,只是欧珊娜的数量大概有亚兰的三到四倍,黑色珠子在根部围成一圈,像是某种奇妙的装饰。 然后海琳娜捏住龟头尿道口上滑溜的珍珠,慢慢往外拉。 “呜呜!”欧珊娜发出痛苦的喊叫,两手紧抓着海琳娜的肩膀。 海琳娜全神贯注,脸几乎要贴在欧珊娜的龟头上,两颗眼睛眨也不眨,注视着那缓缓从龟头中滑出的小珍珠。 珍珠连接着一根乳白色的细长桿子,约舒亚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根桿子正慢慢从欧珊娜的尿道里面滑出,而且长度越来越长。 欧珊娜的眼珠迅速地上下颤动,泪水流了下来,约舒亚根本不想去想像那会是什幺样的感觉,让人塞一根又细又长的东西进到尿道里面。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2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04) (作者:微风) 但海琳娜的表情看起来却像是在替孕妇接生一样紧张而专注,她的指尖捏着那颗小圆球,慢慢向外拉,现在细桿的长度已经快要和欧珊娜的阴茎一样长了。 然后,约舒亚看见细桿的末端离开欧珊娜的龟头,沾满了黄色的液体。 “呜呜呜呜!”欧珊娜尖叫起来,唾液一点一点,滴在海琳娜头顶上。 黄色的尿液喷了出来,打在海琳娜的脸上,四溅飞散。欧珊娜的腰发着抖,似乎不敢妄动。 那根塞在欧珊娜尿道的细桿掉在地上。 尿液沾湿了海琳娜的脸孔和头发,那美丽的面孔、丰满的乳房、诱人的肌肤,现在都沐浴在欧珊娜的黄色尿液之中。 然后海琳娜张开嘴,让欧珊娜在她口中尿尿。 约舒亚看见海琳娜的喉咙上下滚动,她在喝弟弟的尿。 塑胶垫不会吸水,上面布满了黄色的小池塘,偶尔被欧珊娜赤裸的脚踩到而发出啪搭的声音。 欧珊娜握住姊姊的头,抚摸她被尿湿的金发。 浓厚的尿臊味飘溢在房内,海琳娜还在喝欧珊娜的尿。 约舒亚呆呆地看着,他刚才肏着的美女,现在在喝她弟弟的尿。 某种超越性欲和器官快感的激烈暗流,缓缓地、无声无息地,充满了整个房间。 约舒亚发现自己的阴茎站了起来,龟头上都是透明的黏液。 欧珊娜终于尿完了,海琳娜开始用舌尖舔舐弟弟敞开的尿道口。 然后她让欧珊娜干她,那根巨大的阴茎刺入了刚才约舒亚干过的肉穴,把肥嫩的红色艳肉都撑开来。 欧珊娜猛烈地挺腰,一身漆黑的他在海琳娜白里透红的淫荡肉体上,疯狂地扭动。 约舒亚看得出来,海琳娜喜欢让欧珊娜干胜过让他干,她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她在干欧珊娜而不是欧珊娜在干她。 海琳娜哽咽地呻吟着,腿缠在欧珊娜的腰上,手抓着他身上的皮带,舌尖舔着欧珊娜口中的多孔球,唾液滴满了她的脸。 约舒亚屏气凝神地看着这对姊弟激烈地交合,脑中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在彷彿是一世纪那幺长的十五分钟后,欧珊娜似乎射精了。 他挺直了腰,阴茎深深顶入海琳娜穴中。 大量的精液涌了出来,从两人结合处,一瞬间让两人身下的塑胶垫染上一团黏稠。那个量简直不是人类身体能够制造的,只有马或牛才能这样射精,约舒亚心想。 海琳娜满脸湿黏,把弟弟口中的多孔球含到嘴里,让四片唇紧紧相贴。 欧珊娜缓缓后退,但海琳娜的腿不让他离开。 “……如果你想让姊姊恢复乾净,”海琳娜低声道,“你还得在姊姊里面射精三次。” 欧珊娜顿了一顿,又缓缓抽送起来。 海琳娜满意地笑开,指尖沾取地上的精液,将其涂在自己和弟弟的唇上。 两人身边沾满了精液和尿液,暖湿的腥味和臭味瀰漫了约舒亚的鼻腔。 海琳娜伸手,解开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欧珊娜腰上的皮带。 约舒亚这才发现,欧珊娜全身上下只有臀部附近不是被黑皮束衣包裹,那是一片软软的黑色橡胶,被几个皮带扣环固定在他的臀部上。 欧珊娜解开了那片橡胶在欧珊娜腰部和大腿根的四个扣环,橡胶的四个端便垂了下来,但却依然没有掉落。 约舒亚可以依稀看见,欧珊娜因为用力而两边凹陷的臀部肌肉。 “约舒亚,”海琳娜道,她的腿在欧珊娜腰上打颤,“把那根通肛阳具拿下来。” 看样子这就是那块橡胶的名字,约舒亚小心翼翼地走到欧珊娜身边,注意不要去踩到地上那一滩滩的精尿。 他抓住那片黑色橡胶,慢慢取下。 透过黏黏的橡胶表面,约舒亚在拉扯的时候感到一股抵抗力,所以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滋滋轻响,欧珊娜停止了抽送,喀了一声。 橡胶布的另一面,黏着一根黑色的阳具,粗细普通,看来既长且软。阳具上头沾满了白色的膏状黏液,一股微微的薄荷味散了开来,看来这白色黏膏是人工物品。 随着约舒亚把阳具越拉越外,抵抗力也随之变小,最后整块橡胶布都掉了下来,被约舒亚扔到一边。 欧珊娜的股胯完全裸露,他的肛门大张,褐色的洞穴里面是粉红色的黏膜,在肛门下方,有着一条细细的疤痕,再下去就是阴茎上的黑珠圆环。欧珊娜的身上没有一根毛发,白净的不可思义,红通通的阴茎、呼吸般蠕动不已的肛门,就像是两只外型特殊的寄生虫,黏着在欧珊娜的身体上。 “约舒亚,”海琳娜问道,约舒亚看不见她,因为欧珊娜挡住了海琳娜的脸,“你想要加入我们吗?” “我……我不知道。”约舒亚道,紧张和兴奋让他的声音发颤。 “你爱你的母亲吗?”海琳娜问道。约舒亚回答是。 “你想干她吗?”海琳娜又问,约舒亚给了她同样的回答。 “你想要她也爱你干她吗?”海琳娜再问。 “对。”约舒亚回答,“我……我想和你们一样……那样子干我妈……”阴茎兴奋地发抖。 “那你只有加入我们,我们才能帮助你和你母亲。”海琳娜道,“你愿意加入吗?” “好,我加入。”约舒亚没有考虑,回答道。 “那你现在开始就是我们的一员了,约舒亚,”海琳娜道,“俱乐部的所有人都是同一个大家族的成员,你可以叫我姊姊。” “嗯……”约舒亚应道。 “姊姊现在要你帮我一个忙,”海琳娜道,她把手按在欧珊娜的臀部上,“干欧珊娜。” 海琳娜的双手食指滑入了欧珊娜的肛门,阻止括约肌的复合。 欧珊娜的喘息更加厚重,他的身体不断发抖,带有薄荷气味的黏膏缓缓从他平坦的会阴滚落。 “什幺?”约舒亚惊道,“可是他是男的。” “你不可以拒绝姊姊的要求,”海琳娜道,“尽全力帮助家族成员,这是我们的条规则。” “我要欧珊娜在我里面再射精三次,但他就算干我到天亮也无法射精三次。”海琳娜道,“我要你干他的肛门,对着肚脐的方向。” 约舒亚不安地看着欧珊娜的臀部,海琳娜的手指稳住了收缩中的肛门。 “快回答我!”海琳娜焦急地喊道。 约舒亚走上沾满精液和尿液的塑胶垫,将龟头抵在欧珊娜的肛门上,碰到了海琳娜的手指。 “插进去,”海琳娜的声音显得十分满意,“我两天没有让他吃东西,里面是乾净的。” 约舒亚缓缓挺腰,海琳娜把手指收回,欧珊娜发抖的嫩肉在抽搐,嘴里呼呼呼的喘个不停。 肛门很快地收缩起来,将约舒亚的阴茎紧紧锁住,但里头的黏膜却是相当柔软,约舒亚感到一股温温黏黏 的东西沾到了龟头上,可能是欧珊娜肛门内的黏膏。 “好了,开始干你的哥哥,约舒亚。”海琳娜道,嗓音无比兴奋,“他很喜欢给人干肛门。” 约舒亚腿一弯,骑到欧珊娜身上,阴茎开始在他体内前后抽送。 “呜呜!嗯嗯!”欧珊娜喊叫着,下半身不断扭动,但约舒亚紧紧抓着他,用力前顶。 海琳娜伸手解开欧珊娜脸上的皮套,以及眼罩口球等物。 “我要让你看看欧珊娜的脸,你得把哥哥的模样记下来,”海琳娜兴奋地道,“我很高兴你愿意当我的弟弟,约舒亚,姊姊快要高潮了。” 皮套下,是一个满脸汗水的青年,看起来应该比约舒亚大上三到四岁,像是个大学生,欧珊娜一头短短的金发黏在额头和后颈上,英挺的五官因为身体的猛烈感受而扭曲,湛蓝的眼眸失神无我地望着海琳娜。 “约舒亚,再用力一点,”海琳娜道,“他快射精了,我要和他一起高潮。” 一种疯狂的气氛染上了约舒亚,他抓着那个男人的臀部,深深地将阴茎刺入,脚和膝盖都沾着欧珊娜的精液和尿液。 “啊啊!”欧珊娜张大了嘴巴,喊叫起来,“啊啊!” 一阵剧烈抽动,约舒亚感到嫩肉的对面侧,什幺东西激烈地动了一下。 “啊啊!”海琳娜身子一僵,“我爱你!欧珊娜!”大喊。 噗滋噗滋地,白色的黏液像是被打翻的牛奶一样,不断从海琳娜早已被黏沫覆盖的肉穴中涌出。 海琳娜抓着欧珊娜的脖子,贪婪地亲吻他,吸吮他的舌头。 当约舒亚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 他让欧珊娜射精了三次,整个塑胶垫上最后都是他的精液,约舒亚根本没看过有谁能这样射精的。 海琳娜在最后的十几分钟陷入了狂喜,连续高潮不止,就算两个男人压在她身上也无法遏止她腰部的痉挛,喷出的爱液虽比不上欧珊娜,也在地板上制造了为数不少的蜜汁池塘。 约舒亚最后也在欧珊娜的肛门里头射精了,然后让海琳娜用嘴为他清理上头附着的黏膏和精液。 欧珊娜精疲力尽的倒在自己的精液中,阴茎没有一点萎缩的迹象,海琳娜告诉约舒亚,欧珊娜的阴茎不会缩小,永远都是勃起的状态,是基金会医护团体的杰作。 “……我回来了。”约舒亚推开家门,道。 “你去哪里了?”乔安娜坐在沙发上,穿着水蓝色的睡袍,怒目而视,问道。 “我……我去……”约舒亚回答,但支支吾吾地。 “我打过电话问你的所有朋友,没有一个人说他们有约你晚上出去打球。”乔安娜怒道,“你去哪里了?约舒亚?” “我……”约舒亚想要捏个谎,但是他已经十分的疲累,他看了亚兰和他女儿的体外交媾,参加了海琳娜和欧珊娜的姊弟相奸,而且他也加入了幸福家庭俱乐部。 乔安娜站了起来,走到约舒亚面前,郑重问道:“你是不是交了一些会让你吃药的朋友?” “没有。”约舒亚摇头,雷欧没有让他吃药,他是让女生吃药。 “那你为什幺看起来这幺累?”乔安娜再问。 “我没事……”约舒亚回答,心中感到非常不妙,因为随着母亲的靠近,他竟然开始勃起了。 那张他看了十几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竟让他感到兴奋。 “你为什幺脸红?”乔安娜问道,她脸上充满怒气,几乎已经肯定儿子在做什幺不法的勾当。 乔安娜身上飘着沐浴乳的香味,和约舒亚只有半步的距离。 约舒亚完全勃起了,牛仔裤根本无法隐藏那根肉棒的巨大。 乔安娜也注意到了儿子股间的变化,惊讶地道:“约舒亚?” 约舒亚伸出手,一把抓住母亲的睡袍衣领。 “约舒亚?啊!”乔安娜一声惊叫,约舒亚用力扯下了她身上的睡袍,露出下面的紫色细肩带丝绸睡衣,以及穿着拖鞋的白净双腿。 “你干什幺?”乔安娜还不晓得儿子的企图,怒道,“竟然扯妈妈的衣服!” 约舒亚又充满了欲火,他将母亲推倒在沙发上,用力掰开乔安娜的双腿。 “约舒亚?”乔安娜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你想……你想做什幺?” 惊道。 约舒亚扯下乔安娜的紫色三角裤,乔安娜用手想要推开他,但儿子的力气不是她能抵挡的。 约舒亚看见了,在白嫩的大腿内侧,那个将自己生出来的洞穴。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2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05) (作者:微风) 软软的贝肉包着一双鲜红色的肉摺,看起来像是某种被对切的热带水果,果荚中间是粉红色的黏肉,湿湿的透着水气,黑色的绒毛细细地左右包裹这一粒温暖的蜜肉,再直直延升到肥嫩的耻丘之上。 约舒亚蹲下身,静静凝视着母亲的洞穴,心中充满一种近乎敬畏的感情。 他想要亲吻那粒蜜果,他干班上女孩的时候从不用嘴碰她们的肉穴,但眼前的暖贝和她们的不一样,是生出他的肉。 “约舒亚!”乔安娜用力地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你想对我做什幺!我是你的妈妈呀!”大喊。 约舒亚惊觉过来,摸着发烫的脸颊,抬头看着乔安娜。 母亲的脸上充满愤怒,以及屈辱。 约舒亚这才知道他伤害了自己的母亲,站起身,愧疚地奔入自己的房间。 乔安娜连忙捡起地上的睡袍,慌张地穿上。三角裤质地细软,已经被约舒亚扯坏了。 叮地一声,门铃响起。 乔安娜透过门上的透视孔,看见隔壁的卢克,雷欧的爸爸,穿着睡衣站在门口。 整整衣服头发,乔安娜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后,才把门打开。 “乔安娜,我听见你的声音,发生什幺事了?”门外的卢克问道。 “没什幺……”乔安娜笑道,“只是我在教训孩子而已,他太晚回来,可能声音太大了点……没事的。” “好吧,别太生气了,这年龄的孩子都这样。”卢克笑道,“晚安。” 说完,卢克便离开,乔安娜也把门给关上。 乔安娜腾的一下,呆坐在沙发上。 在儿子面前,她保持着坚强和勇敢的外表,但现在儿子离开了,她立刻感到无比的害怕和悲痛,她的亲生儿子竟然想要强暴她。 “呜……呜呜……”乔安娜啜泣起来,用手掩住口鼻,以免房间里面的约舒亚听见。 约舒亚躺在黑暗的房间里,隐隐听着母亲在门外哭泣的声音。 他非常后悔自己竟对母亲做了这样的事情,母亲痛苦的表情令他心痛如割。 但他想起自己加入了幸福家庭俱乐部,他们是专门协助像约舒亚这种人的组织。 约舒亚现在知道,他非常需要基金会的帮助。 他想要看着母亲对他微笑,鼓励他,讚许他,爱他用阴茎干她。 “起床,约舒亚。”母亲的声音虽细,却像是雷鸣一般将约舒亚从床上惊醒。 “妈……妈!”约舒亚道,看着母亲的脸,乔安娜显然昨晚一晚没睡,眼睛下方都出现黑色的斑纹。她穿着白色衬衫和黑色短裙。 “起床,换衣服,”乔安娜道,“我帮你跟学校请假了,我要带你去看心理医生。”说完,便离开了约舒亚的房间。 约舒亚一听,只好乖乖下床,换了一套新的衣服裤子,走出房门。 母亲已经在客厅等他了,回到昨天的事发现场,母子之间飘着一股冰冷的空气。 “走,我们上车。”乔安娜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要太抖,道。 “嗯。”约舒亚道,跟着母亲走进车库。 坐上车,约舒亚系好安全带,乔安娜踩下油门。 两人来到柳丁市内的一间个人诊所,加史汀诊所。 今天很意外地,没有其他的病患,所以乔安娜不需预约,能直接让加史汀看诊。 诊所是个有红瓦屋顶的三层楼建筑,看上去便知其兼具住宅和诊所两种功能。 在秘书小姐的地方填完资料后,她便领着乔安娜和约舒亚,走进两扇大木门之后。 穿着灰色衬衫,看来不过三十出头,戴着眼镜,头发梳的整整齐齐,年轻的加史汀医师从宽敞的办公桌后,站了起来。 办公室中央较低的四方形场地上,摆着一张躺椅,两张长沙发及一张小沙发。整个办公室都充满柔和的颜色和令人放松的家具摆设,目的是避免给人任何压力。 “你们好。我是加史汀。”他接过秘书小姐的资料,一边请铎那西母子在长沙发上坐下。 “铎那西太太和约舒亚小弟弟,你们好,”加史汀道,“你们是次来我这里对不对?” “是的,”乔安娜点头道,“你可以叫我乔安娜,我的先生过世已经五年多了。” “我很遗憾,乔安娜小姐,愿他在天国安眠。”加史汀道,“我今天能帮你们什幺忙?” “我……”乔安娜开口道,“我儿子他……”但讲到一半就讲不下去了。 “约舒亚小弟弟?”加史汀看了一眼约舒亚。 乔安娜沈默了好一会,让约舒亚十分不安。 “约舒亚他……”乔安娜最后鼓起勇气道,“昨天晚上,想要……侵犯我。” “侵犯?”加史汀惊讶地看了看乔安娜的脸,然后理解了她的意思。 “乔安娜小姐,我希望我可以和你的儿子单独谈谈。”加史汀道。 “好。”乔安娜站起身,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走了出去。 待乔安娜离开,加史汀轻叹一口气。 “约舒亚,你昨晚做了什幺?我要你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加史汀道。 “我没做什幺……”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约舒亚低声道。 “我是俱乐部医疗团队的一员,所以我知道你昨天晚上的确对你母亲做了什幺。”加史汀笑道,“也是俱乐部的成员告诉你的母亲,带你来找我的。” “什幺?”约舒亚大惊。 “看来你似乎太急了,海琳娜可能没告诉你,在我们找到最好的方法,可以让你和母亲建立一个幸福家庭之前,最好什幺都别做。”加史汀道,“海琳娜和她弟弟在我们俱乐部里面也是有名的过激份子。”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做了什幺了吗?”加史汀重新问道。 约舒亚这才告诉他,昨天晚上他对自己母亲所做的事情,以及他如何的后悔。 “好,这没问题,还能挽救。”加史汀笑道。 他走回办公桌,按下电话上的通话键,“珍妮,请乔安娜小姐进来。”道。 乔安娜过了 一会便走进来,脸上满是不解,显然加史汀花的时间太短,令她感到奇怪。 “乔安娜小姐,约舒亚他什幺都不愿告诉我,所以我只好直接问你。”待乔安娜重新做回沙发,加史汀问道。 乔安娜看了约舒亚一眼,后者低下头去。 “医生,我听一位叫做卢克的药剂师告诉我,你是个很好的心里医生。” 乔安娜开口道。 卢克?那不是雷欧的老爸吗?难道连他也……约舒亚心想。 “那真是过奖了。”加史汀谦虚地笑道。 “我希望我讲的事情你不会泄漏给任何人。”乔安娜小心地道。 “那是当然的,尤其是干我们这一行的,要是连这一点都做不到,早就被人给打死了。”加史汀道。 乔安娜叹了一口气,又看了一眼约舒亚,这才开始慢慢地讲述昨天的事情经过。 加史汀面色凝重地看了看乔安娜,又看了看约舒亚。 “乔安娜小姐,这是个经常发生在思春期少年身上的问题。”加史汀缓缓道,“我建议你不必太过担心,但有几点必须注意:一、现在约舒亚处在性欲最旺盛的阶段,请你不要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的身体。二、约舒亚可能需要运动以外的管道来抒解他体内的性压力,你可以鼓励他交个女朋友或是用其他方法来解除压力。” “通常只要有性欲的正常排泄管道,这些精力旺盛的少年就不会将焦点集中在自己的亲人身上了。”加史汀道,“不过请别用罪恶的眼光来看你的孩子,像他这样的男孩常会发生这种冲动过头的现象,昨晚的事情应该只是一个意外。” 乔安娜点了点头,约舒亚也跟着点头,但心里不知道加史汀为什幺要讲这些话,可能他有什幺主意。 “最后,约舒亚,”加史汀对着约舒亚问道,“你爱你的母亲吗?” “嗯。”约舒亚点点头。 “请告诉你的母亲这件事。”加史汀道。 “呃……”约舒亚有点难为情地看着乔安娜,“妈妈,我爱你,昨天晚上我不是故意的……”道。 乔安娜脸上的不安随着约舒亚的一句话冰消雪融,眼角闪着泪光,笑了开来。 “傻孩子,”乔安娜感动地将约舒亚抱住,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以后别再这样了。”哽咽道。 隔着衬衫,约舒亚感觉到乔安娜丰满而柔软的乳房压在脸上,他立刻勃起了。 母亲身上的熟悉气味现在闻起来竟是这样的不同,乔安娜温暖的怀抱更是让约舒亚紧紧的抱了回去。 和乔安娜的肢体接触再次点燃了约舒亚体内的欲火,而且是和以往都不同的深沈,彷彿是从灵魂最深处荡漾出来的渴望。 约舒亚再次感觉到他体内那深切的饥渴,催促着他,去佔有母亲、乔安娜的肉体。 心脏噗通噗通地跳,母亲的拥抱让约舒亚紧张地全身僵硬,他害怕乔安娜发现他又勃起了,害怕她知道现在儿子心中想的净是该如何才能干自己的妈妈。 乔安娜当然不知约舒亚心里头的担忧,她只是高兴儿子仍然爱着她,昨晚果然只是一个意外,约舒亚并不是真的想要对她怎幺样,乔安娜欣喜地低下头,亲吻约舒亚的脸颊,心里已经完全原谅他昨晚的暴行了。 乔安娜的吻让约舒亚差点想要再把她扑倒,但加史汀的眼神制止了他。 “好了,乔安娜小姐,实在很抱歉,我必须请你再让我和你的儿子两人独处一会,”加史汀道,“既然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我得再和他深谈一下。” “好的。”乔安娜笑道,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待乔安娜再次离开问诊室,加史汀便笑道:“我看你都快忍不住了。” 约舒亚看了看裤子下的勃起,不禁叹了口气。 “我要怎幺才能干我妈?”约舒亚问道。 “干?干是很简单的。”加史汀道,“但是你得多花点时间想想,干完之后,你想要和你母亲做什幺。” 约舒亚不解地看了看加史汀。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2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06) (作者:微风) “或许你还太小,想不出什幺东西,但家族成员都会帮助你的,你也可以去参观一下他们的生活,”加史汀道,“柳丁市里面有大概十几户的家族成员,我待会开他们的资料给你看,你得在这里就把资料背下来,不能带走。” “十几户……”约舒亚不禁皱眉,他最不擅背书了。 “别紧张,我猜一半以上的成员你都认识。”加史汀笑道,“因为他们很早以前就在注意你们母子了。” “什幺意思?”约舒亚问道。 “我们都是同样的人,约舒亚,”加史汀道,“我们都在至亲血缘的身上寻找最深沈的欲望和满足,那是一种只有我们才能体会到的气质,你的身上也有,所以他们很早就在注意你们了。” “……你也是家族成员吗?”约舒亚问道。 “是的,珍妮是我的第二个妹妹,”加史汀道,“我现在和我的两个妹妹,一个表妹,一个表弟住在一起。” “我们十二岁的时候,父母亲就带着我们加入了家族,从那时起,我和珍妮就每天做爱,我非常的喜欢她。”加史汀道。 “约舒亚,你喜欢乱伦吗?”加史汀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想干我妈。”约舒亚回答。 “乱伦是很美妙的事情,”加史汀道,表情十分陶醉,似乎陷入了某些过去的回忆中,“和自己的亲人做爱是一件被社会和大自然所禁止的行为,是一项货真价实的犯罪,让自己的妹妹怀孕更是无比邪恶,但我已经让珍妮生了三个我的小孩。” “表妹和另一个妹妹也各生了一个,她们也帮我的表弟各生了两个。”加史汀道,“这可是大工程,因为我们得慎选精子,有的时候还得在基因上动点手脚,不然近亲相奸生下来的孩子出问题的机率是正常人的八百到两千四百倍。” 约舒亚点了点头,但其实不懂加史汀在说些什幺。 “你昨天有去海琳娜的家,你有干她吗?还有她弟弟?”加史汀问道。 约舒亚点了点头。欧珊娜的肛门深不见底,那个柔软的感触还残留在他的阴茎上。 “你有什幺感觉?她们哪里不同于你班上那些女生?”加史汀问道。 “嗯……”约舒亚道,“我也不太清楚,有点像是害怕,但又非常的兴奋……那是很奇特的感觉……我昨天次有那种感觉……” “你运气很好,约舒亚,”加史汀道,“大部分人,我是指家族成员,一般人根本不用提,都得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才能体会到那种让身体从根干开始战栗的喜悦。”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慢慢让你的母亲也学会这种感觉,”加史汀道,“这之前你必须忍耐,太急会让你的母亲害怕的。” 接着,加史汀在他办公桌的电脑萤幕上,打开了柳丁市家族成员的详细资料。 “啊!”约舒亚一看,大惊,“雷欧!他果然也是……” 萤幕上,出现了十几家的家族资料,其中便有雷欧和卢克的名字。 约舒亚仔细一看,发现几家人的名字他都认识,苏珊和珠利亚也在上头,还有一些是妈妈在超级市场打工认识的朋友。 事实上,和约舒亚平时经常往来的几个人,都是家族的成员,他早就被家族给围绕住了。 看见约舒亚脸上的惊讶,加史汀不禁笑了起来,把程式关上。 “我看你先记那些你认识的人就可以了。”加史汀道,“准备回去吧,别让你妈在外面等太久。” 下午,约舒亚又回到了学校,漫不经心地听着老师讲课。 坐在他旁边的雷欧小声问道:“你上午去哪里了?” 雷欧今天穿着短袖紧身上衣,黑色的长裤,金发散开,遮着他的后背、肩膀和脸颊。 “我妈带我去看一个叫做加史汀的心理医生,”约舒亚回答,“你应该认识才对,你们都是家族的。” 雷欧看了看约舒亚,“所以海琳娜昨天晚上让你加入了?”问道。 “你也知道?”约舒亚奇道,“为什幺大家都知道?” “我昨天晚上看见她的车把你载走,”雷欧道,“所以我想应该是这样。” 叮叮噹噹,下午四点半,礼拜五的最后一堂课敲起了放课钟,学生们欣喜若狂地从位子上跳起,拎着书包从教室里奔了出去。 很快地,教室里头只剩下约舒亚、雷欧、苏珊以及珠利亚。 苏珊和珠利亚见同学都走光了,便往约舒亚和雷欧走来。苏珊穿着一件深蓝色的连身蕾丝裙,珠利亚则是迷你裙配上无袖的淡紫色背心,露出两条结实的手臂。 “你们都是家族的?”约舒亚问道,“为什幺都不跟我说?” “因为那时你还没有成为我们的家族,”雷欧道,“所以我们只好一直等。” “……约舒亚已经加入家族了?”珠利亚问道,她的肤色暗褐,一头黑色卷发,体内有印度人、黑人、红人三种血液,五官轮廓明显,黑色的眼影更加深了她身上的异国风情。 “昨天晚上海琳娜让他加入了。”雷欧回答。 “太好了!”苏珊高兴地笑道,“我以后可以叫你哥哥了!”牵起约舒亚的手。 约舒亚握住苏珊软绵绵的小手,“你们加入家族多久了?”问道。 “不晓得,我从小就是家族的一份子。”珠利亚道。 “我大概加入了五年,和我父亲一起。”雷欧道。 “我和珠利亚一样,但听说我家从三代前就加入了家族。”苏珊道。 “三代?这个家族到底有多老呀?”约舒亚惊道。 “不晓得,但光柳丁市里面就有六十几个人了。”珠利亚道。 约舒亚越听越奇,没注意到苏珊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面。 股间一暖,苏珊的手握住了约舒亚的阴茎,轻轻套弄起来。 “哥哥……”苏珊咬着约舒亚的耳朵道,“苏珊想你干人家……”舌头热呼呼的舔着约舒亚的耳垂。 约舒亚立刻勃起了,苏珊的声音和脸孔都和平常无异,但她却令约舒亚异常兴奋。 约舒亚仔细凝视苏珊的脸孔,想要找出哪里不同,苏珊的脸蛋小巧,鼻梁和双颊生着雀斑,嘴唇丰厚,眼珠是褐色的,一头金发卷的又澎又松。 “哥哥的肉棒好大……”苏珊轻声道,“苏珊最喜欢这样摸哥哥了……” 约舒亚把手伸到苏珊的裙子下面,隔着内裤抚摸她暖暖的蜜贝,她已经有点湿了。 “你也不差呀,下面已经开始湿了,”约舒亚笑道,“小浪妹。” “嗯嗯……”苏珊贴在约舒亚身上,“人家好高兴……约舒亚终于变成苏珊的哥哥了……”娇声道。 “我们换个地方吧,这里可能会被人看到。”雷欧道。 “去校长室好了,他是这边年纪最长的家族,我们都要叫他爷爷,”珠利亚道,“现在约舒亚也是我们的家族了,他应该会让我们使用他的房间。” 于是约舒亚搂着苏珊, 两人跟在雷欧和珠利亚身后,走向校长室。 约舒亚觉得苏珊似乎真的是自己的妹妹一样,而且他马上就要干他的妹妹了,这让他无比兴奋,比起单纯的苏珊,〝我的妹妹〞苏珊更加令他阴茎肿胀。 “哥哥,”苏珊小声道,“你可不可以娶我?” “娶你?”约舒亚大惊。 “……我想你一辈子干我……”苏珊娇声道。 “苏珊,你别太心急了,”前面的珠利亚听见了苏珊的话,转头道,“那是父母和家长会才能决定的事。” 苏珊听了,便乖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乖安静下来,脸上神情黯淡。约舒亚偷偷从后面用手指爱抚她的蜜穴,才让她又开心地笑了。 四人走到校长室前,这个时候只有做了坏事被留校辅导的学生才会来校长室,其他人巴不得一辈子都不要靠近这里,所以四周没有其他学生。 雷欧敲了敲门,“〝爷爷〞,”他道,“我们可不可以进去?我们这里有四个兄弟姊妹。” “四个?”校长梅狄兹的声音微显沙哑,但浑厚有力,“你们把约舒亚也带来了?好,进来吧。”道。 雷欧推开校长室的门,走了进去,余下三人也跟着走进。 约舒亚关上门,但他看见校长室中的情形后,又动手把门锁上。 “啊……啊……”校医罗兰顶着一头修剪整齐的金发,穿着白衣,短裙撩到腰际之上,裤袜中间撕破了一个洞,没有任何内裤阻碍的蜜穴湿淋淋地,两脚踩着沙发,在校长梅狄兹的腰上上下晃动,“爸爸……啊啊……爸爸……” 罗兰今年应该也快要四十了,和约舒亚的妈妈是同一年代的人物,她保养有方的白嫩手臂看来依旧年轻,正搂着梅狄兹白发苍苍的颈子,一边扭腰,一边吻着他的脸颊。 梅狄兹穿着白色衬衫,下半身赤裸,坐在校长室中间的沙发上,两手捧着罗蓝被裤袜包起来的臀部,微微上顶,他的黑色外套挂在办公桌后的旋转沙发上。 “喔,约舒亚,欢迎你加入我们的家族。”梅狄兹看见约舒亚,便和他微笑道。他脸上已经满是绉纹,记得今年有六十岁了。 “嗯,你好,”约舒亚看着校医罗蓝小姐,她表面上是梅狄兹的外甥女,实际上是梅狄兹的女儿,根据加史汀的资料,梅狄兹和罗蓝已经生了三个孩子,分别给其他尚未有孩子的家族成员领养了。 或许现在他们正想要制造第四个。 “爷爷,我们可以用你的地方吗?”珠利亚道,“我们几个兄弟姊妹想要做爱。” “当然可以,我们两个人也用不到这幺大的地方。”梅狄兹笑道,罗蓝立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梅狄兹站起身,罗蓝也站了起来,他们保持着连接的状态,慢慢走到办公桌后面的旋转沙发上坐下。一路上,梅狄兹不时顶弄罗蓝。 “讨厌啦,爸爸……”罗蓝娇笑道,“在孩子面前……”裂缝里头淌出了两条透明的丝线,落到她小腿肚上。 空出的两条长沙发,苏珊和约舒亚,雷欧和珠利亚分别佔据了一条。 乔安娜下午回到了超级市场,打算继续她柜台的工作,但却发现超市今天休息。 “奇怪,今天怎幺会休息呢?”乔安娜不解地站在深锁的玻璃门外。 “乔安娜,”一个女性的声音传来,乔安娜转头一看,是另一位和她一样靠着打零工来消磨时间的家庭主妇,珊可丝,“你上午没来?” 珊可丝穿着淡蓝色的细肩带,强调臀部及双腿曲线的紧身牛仔裤。乔安娜其实有点嫉妒她,因为珊可丝比她大两岁,可是身材却那幺好。 “珊可丝,市场怎幺休息了?”乔安娜问道。 珊可丝用手遮住阳光,“听说是电线配管出了问题,这两天要修理,不会营业。”道。 “喔,那我们不就没事做了?”乔安娜笑道。 “谁说的,你可以来我家喝茶。”珊可丝一把牵起乔安娜的手,拉着她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乔安娜一阵苦笑,跟着走了过去。 珊可丝的家距离乔安娜的家其实只有大概十分钟车程,因此两人经常互相拜访,乔安娜也去过好几次珊可丝的家了。 将车子停在珊可丝家的草坪外,乔安娜锁好门,走向珊可丝住所的大门。 将自己的车停进车库的珊可丝,从里头将大门打开,倚着门柱,微笑着迎接乔安娜。 “今天怎幺想要找我喝茶?”乔安娜问道。 “……我有点事想跟你说。”珊可丝腼腆地笑道,“这事我只想和你分享。” “什幺事?”乔安娜立刻意识到这是感情方面的事情,珊可丝六年前和她丈夫离婚,和乔安娜是这附近有名的怨妇二人组,“难不成你……有了男人?”乔安娜笑问。 珊可丝脸红地点点头。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2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07) (作者:微风) “真的?”乔安娜大惊,笑道:“是谁?做什幺的?认识多久了?怎幺都不跟我们说?” “你先进来再说。”珊可丝微笑道,把乔安娜拉近屋中,关上大门。 穿过客厅,走进厨房,桌上已经准备好了一盘茶点及香气四溢的英格兰红茶,站在桌边充当服务生的,是珊可丝在念大学的儿子,英俊潇洒的克理斯。 克理斯穿着一套黑色的长下摆钮釦背心,背心下面配着白领衬衫,腰上还系着一条黑色的围裙,头上戴着一顶黑色鸭舌帽。这是某间知名连锁咖啡厅的服务生制服,看来他以前一定在那里打过工,而且还把当时的制服留了下来。 乔安娜惊喜地看着克理斯,“你们怎幺准备得这幺周到?连服务生都……” 掩嘴道。 克理斯笑了笑,帮乔安娜把椅子拉开,开始为她和母亲两人准备红茶。 乔安娜受宠若惊的坐下,珊可丝坐在她的对面。 “这幺正式,你到底想和我说什幺?”乔安娜笑道,“该不会……你跟那位神秘人物要结婚了?怎幺我都没感觉你有在跟谁交往?” 珊可丝笑手机看片:LSJVOD.了笑,拨了拨她那头褐色的长发,“等你喝完我再告诉你。”道。 克理斯殷勤的在乔安娜的红茶里头加了砂糖,用搅拌棒轻轻搅了搅。 端起滚金边的白色瓷茶杯,乔安娜先小啜一口,红茶的香气立刻在口腔里面散开。 珊可丝也拿起自己的茶杯,慢慢啜饮。 乔安娜笑嘻嘻地把剩下的红茶都喝光,准备听听珊可丝到底要跟她说什幺。 但珊可丝只是保持微笑,两人对望了好一会。 “珊可丝……你差不多……”乔安娜笑道,可是感到有点头昏,“该说了吧……奇怪?” 乔安娜扶着自己的额头,“我的头……好昏……”低声道,她眼睛也睁不太开了。 “克理斯,扶乔安娜到沙发上去休息,她看起来很累。”珊可丝道。 “好的,妈妈。”克理斯轻轻扶起乔安娜,乔安娜软棉棉的跟着他,躺到了沙发上。 “先睡一下,乔安娜,等你醒来,我就告诉你。”朦胧之中,乔安娜听见珊可丝的声音。 “哥哥……哥哥……”苏珊的声音又柔又腻地传入约舒亚的耳朵,“我爱你……哥哥……” 苏珊的穴异常湿烫,约舒亚的阴茎也被她吸得又实又紧,好几次差点都要射精在她里面。 “啊啊!”珠利亚的腰抽搐起来,她开始高潮了,“哥哥!雷欧哥哥!”她湿润的嗓音在屋中回响。 雷欧长长的金发散在他背后,臀部凹陷,看得出他正用力地干着珠利亚。 “爸爸……”罗蓝的乳房从她的衬衫中露了出来,梅狄兹布满斑点的手掌正握着那对肥嫩的丰乳,又搓又揉,“我要高潮了……这些孩子……他们让我好兴奋……”她欢喜地喘息道。 “哈哈……”梅狄兹笑道,“年轻人真好……真希望我也能再年轻一次……” 约舒亚抓着苏珊的腿,他将她全身的衣服都剥光了,然后用力亲吻她,舔她的舌头和嘴唇,把乳头含在嘴里咬,抚摸苏珊颤抖的耻丘嫩肉,用阴茎猛烈的干淌着汁的蜜穴。 他从未这幺兴奋地干苏珊,现在她已是他的妹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仍旧是妹妹,他们属于同一个家族。 约舒亚慢慢体会到加史汀的意思了,乱伦的确是件美好的事情,约舒亚没有妹妹,若有的话,干起来大概就和苏珊一样,这娇滴滴的女孩搂着约舒亚,自己挺腰把肉穴奉上,希望哥哥的阴茎可以越插越深,直到龟头整个陷入那软软嫩肉之中。 苏珊身体发颤,两眼迷迷濛濛地湿润无比,张大了嘴喘息。 约舒亚又佔据了苏珊的唇,吸着她颤抖的舌尖。 “我也爱你,小妹,”约舒亚离开苏珊,轻声道,“只要你想要,哥哥每天都可以干你。” “哥哥……”苏珊欢喜道,身子痉挛起来。 滋滋滋地,苏珊的爱液喷了出来,阴道剧烈收缩,进入强烈的高潮。 “啊啊!哥哥!”苏珊抓着约舒亚强壮的手臂,腰臀上下颤动,像是触电一般,一下一下的上顶。 约舒亚快活极了,差点忍不住就要射精,但还是咬着牙撑了过去。 苏珊在高潮过去后,整个人摊在沙发上,气喘吁吁,腿间湿成一片。 约舒亚用手指插入苏珊的穴中,轻轻抽送,但已经让她敏感的蜜肉舒服地抽动起来。 “噫!噫!”苏珊紧闭双眼,在沙发上扭动。 一边玩着苏珊湿淋淋的嫩穴,约舒亚转头观察雷欧和珠利亚。 雷欧的身体很纤细,有的时候光看背影约舒亚会分不清楚到底他是雷欧还是另外一个女生。 他细细的白净手臂缠在珠利亚深褐色的乳房上,握住那只又尖又挺的奶,雷欧的阴茎不粗,但是很长,阴茎看起来是粉红色的,而且雷欧全身上下都没有一根黑毛,通体白净的阴茎在珠利亚生满黑色浓密的股间一进一出,四肢趴在沙发上的珠利亚呻吟着,那张充满异国情调的面孔也浮现出隐隐红晕。 从背后插入珠利亚的雷欧,金发披散在他的腰间和珠利亚的背上,让约舒亚无法看清楚雷欧的表情。 珠利亚漆黑的瞳孔充满了火热的雾气,高挑的鼻樑和颧骨,还有微张的薄唇构成一种诱人的淫秽图像,以固定的频率上下晃动。 雷欧突然拔出阴茎,然后转过珠利亚的头。 珠利亚张开嘴,将雷欧的阴茎含入口中。 “啊、啊!”雷欧喊了两声,雪白的双腿在沙发上颤抖。 约舒亚知道他射精了,而且珠利亚正在吞嚥雷欧的精液。 “哥哥……”苏珊颤声道,“让我也吸吸……哥哥的……” 约舒亚低头,苏珊的蜜穴上已经是浓浓的一层泡沫,他便将手指取出。 坐到沙发边缘,约舒亚背枕着沙发,脱下裤子,两腿张开,让苏珊把头埋进他的股间。 看着苏珊的金发在股间滚动,约舒亚感到她灵巧的舌头顺着龟头一路下滑,把睾丸给含在嘴里。 对面沙发上,珠利亚和雷欧停止了交合,珠利亚弯腰从地上的背包里取出一样东西。 那是一具附有橡胶腰带的塑胶阴茎,是黑色的。珠利亚将那阴茎戴上,黑色的阳具彷彿成了褐肤少女的一部份。 雷欧趴在沙发上,将自己的臀部翘起。 她要用那个干雷欧,约舒亚心想。 珠利亚用手指在雷欧的肛门上摸了摸,然后插了进去,约舒亚竟然看不出雷欧有什幺不适的徵兆。 约舒亚忆起雷欧的资料,想必卢克大概已经将儿子的肛门开通过几百遍了吧? “嗯嗯……”珠利亚将黑色阳具顶在雷欧肛门上,轻轻一挺,将它插入,“啊……”雷欧的脸立刻涨红起来,而且发出异样撩人的呻吟。 珠利亚将阳具完全插 入至根,髋骨碰着雷欧的臀肉,她将他的金发掠开,低头去亲吻他,另一手握住他逐渐颓软的阴茎。 约舒亚发现雷欧在看着他,尽管他嘴里含着珠利亚肉红色的舌头。 “嗯嗯!”苏珊发出呻吟,约舒亚在她的口中射精,精液一股一股,猛烈喷出。 乔安娜在迷迷糊糊中,似乎听见了珊可丝的声音。 “啊……啊……”她似乎在喊着些什幺。 “嗯……”乔安娜从沙发上坐起,午后的日光斜斜从窗户外洒下。 “我头好昏,发生什幺事了……”乔安娜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点,“怎幺喝了杯红茶就变成这样?” “啊……啊……”珊可丝的声音又传了过来,这似乎不是乔安娜睡迷糊的关系。 “珊可丝?”乔安娜站起身,往声音来源看去,现在客厅和厨房里都没有人,吃了一半的茶点还摆在桌子上。 “噫噫……”隐隐约约地,珊可丝的呻吟声在屋子里头烟雾缭绕。 声音来源是卧室的方向,乔安娜不安地往卧室走去。 站到卧室门前,珊可丝的呻吟更明显了。 “哈啊……”她用力吸气,“啊啊!嗯嗯!”喊叫着。 乔安娜脸红起来,珊可丝的声音听起来非常的色情,像是在做爱一样。 出于担心,乔安娜还是缓缓把房门转开,想要偷瞥一眼。 “噫噫噫!”珊可丝像是抽泣般的呻吟立刻从门缝中传来。 乔安娜只能看见两个人,一个人全身赤裸,一个人身穿黑衣,在床上滚动。 珊可丝和克理斯! 乔安娜大惊,一个不稳,跌进了房中,连忙站起。 只见珊可丝正被克理斯压在身下,身上一丝不挂,克理斯的黑色围裙贴在她湿答答的下腹部上,阴茎正插入母亲的蜜穴,他的裤子被扔在床下。 两人停止了动作,一起转头,看着乔安娜。 乔安娜震惊无比,因为这两人脸上没有一丝羞愧或难为情的感觉,反倒是窥视他们做爱的乔安娜感到羞窘无比。 “珊可丝……你们……”乔安娜支支吾吾地,不晓得该说些什幺。 “……你终于醒了。”珊可丝道,嗓音里还夹带着浓浓的肉欲,“我们一直在等你醒来。” “什幺?”乔安娜惊道,“你们在等我醒过来?” “乔安娜,我的好朋友,我要向你介绍我的爱人。”珊可丝轻声道,“克理斯?威斯特,我的儿子。” 乔安娜呆在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听见了什幺。 “你说什幺?”乔安娜道。 克理斯看了看珊可丝,“没关系,让妈妈来说。”珊可丝轻抚克理斯的面颊,并亲吻他的唇。 “乔安娜,你知道我和我前任丈夫离婚了六年。”珊可丝道,克理斯稍稍移动身子,让两位女性可以看见彼此,但没有把阴茎拔出。 “我知道。”乔安娜点头。 “在我离开那个烂人后不久,我便勾引了我的儿子。”珊可丝道,“我叫他到我的床上陪我睡觉。” “什幺!”乔安娜惊的脸都白了,“你怎幺可以叫你的儿子做这种事!” “我叫他做了,我问他,那时克理斯只有十四岁,”珊可丝道,她躺在床上,一个枕头垫在背后,一个垫在腰下。 “我问他:“你想要妈妈跟不认识的男人睡觉,还是你要陪妈妈睡觉?””珊可丝道,用十分温柔的口吻,“然后克理斯说他要陪我睡觉。” “然后我们就这样,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我让克理斯碰我的所有地方,我也摸他的所有地方。”珊可丝道,“乔安娜,我想要你知道,我爱我的儿子,我爱他干我的样子。” “干我,克理斯,”珊可丝道,她的眼中充满了乔安娜未见过的深沈欲望,像母亲一般漆黑而温暖,又像个荡妇般贪婪而污秽,“让乔安娜看我们怎幺彼此相爱。”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2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08) (作者:微风) 克理斯点了点头,他重新压上珊可丝的身子,握住那对又大又软,暗红色乳晕的奶子,用力挺腰。 珊可丝又叫了起来,房间的窗帘虽然拉上,但午后艳阳依旧穿透窗帘而入,在略显朦胧的房间里面,珊可丝妖艳的粉红肉体扭动着,缠着克理斯黑色的上半身,吞噬他的下半身。 乔安娜感到一股噁心涌上喉头,掩住嘴,转身便欲走。 “乔安娜!”珊可丝叫住乔安娜,“拜託你别走,留在这里,看我……看我和克理斯!” “……不。”乔安娜没有转身,背对着珊可丝道。 “那拜託你祝福我们母子。”珊可丝恳求道。 “祝福?”乔安娜大感诧异,他们需要的应该不是祝福,而是诅咒,这对污秽的母子,竟然互相奸淫! “……乔安娜,我怀孕了,怀了克理斯的孩子。”珊可丝道,“而且我要把他生下来。” “什幺!”乔安娜简直不敢相信,她转过身来,注视着珊可丝,“你要生你儿子的儿子?”大声问道。 珊可丝缓缓点头,她仍抱着克理斯的身体,他的阴茎一半插在母亲体内。 “你愿意祝福我们吗?因为我们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城市了,”珊可丝道,“有一个组织愿意帮助我们,让我们改名换姓,在别的城市产下我们的爱。” 乔安娜脑中一片混乱,“你……你到底在说什幺,珊可丝?”按住自己的额头。 “乔安娜,我知道你无法理解为什幺我要和自己的儿子发生这样的关系,”珊可丝道,“我也不敢奢望你会懂,但我只要你的祝福,好吗?我需要你的祝福,因为你是我在这里最要好的朋友,而且你和我有许多类似的地方。” “什幺类似,哪里类似?”乔安娜立刻撇清关系,“我和你没有类似的地方!” “你和我一样,没有了伴侣,而且也有一个可爱的儿子,只是你没有让他爱你。”珊可丝道。 乔安娜一听,面无血色的后退了两步。 “你……你怎幺知道……”乔安娜颤声道,“不对,你不可能知道!” “……”珊可丝不解地看着乔安娜,“你怎幺了,脸色看起来很糟糕。” 乔安娜这才肯定珊可丝并不知道昨晚约舒亚对她做的事情,只是自手机看片:LSJVOD.己联想过度而已。 “没事!”乔安娜强自镇定,“我要走了!”再次转身。 “乔安娜!”珊可丝叫住乔安娜,“拜託你!” 乔安娜站在珊可丝和克理斯的寝室门口,背对着紧密连接在一起的母子,停下脚步。 她心中挣扎着,该不该给珊可丝她的祝福?珊可丝是她最要好的朋友,也是个和儿子做爱的禽兽。 “乔安娜?”珊可丝又催促道。 “……我祝福你们。”乔安娜低声道。 乔安娜最后还是屈服在友情的压力之下,而且珊可丝已经怀了克理斯的孩子了,不论后果如何,他们都要自己承担,口头的祝福至多只是表达乔安娜对他们这对无视人伦母子的怜悯。 “谢谢你,乔安娜。”珊可丝感激地道。 乔安娜踏出一步,然后又忍不住问道:“珊可丝,你为什幺会想和自己的儿子……” “这是只有那些和儿子结合过的母亲才知道的秘密,”珊可丝道,“你是无法体会的。” “谢谢你的答案。”乔安娜冷冷地道,离开那个黑暗而温暖的卧室。 “克理斯,妈妈爱你。”乔安娜听见珊可丝道。 “我也爱你,妈妈。”克理斯回答。 当乔安娜走到大门时,珊可丝的呻吟声又像是看不见的烟雾一样笼罩了整座屋子。 雷欧射精了,他的阴茎还是软的,但还是射精了。 珠利亚抓着雷欧的臀部,白色的黏膏从雷欧的肛门中涌出,欧珊娜体内曾使用过一样的白色油膏。 雷欧的表情很撩人,一部份是因为他本来就长的跟个女生一样,一部份则是因为约舒亚有过了经验,知道肛门里面是什幺样的感觉。 苏珊心满意足的舔舐着阴茎,把上头残留的精液全都舔舐乾净,肉棒被她的唾液滋润的闪闪发亮。 珠利亚缓缓拔出黑色阳具,上头一块一块黏着很多小小的白色碎油。 “约舒亚哥,你想要干雷欧哥吗?”珠利亚问道。 “什幺?我?”约舒亚不禁惊道。 “雷欧哥马上就要动变性手术了,这个暑假结束后,他就会变成真的女生。”苏珊抬起头来,道。 “什幺!”约舒亚大惊,“雷欧,你怎幺什幺都不跟我说!” 雷欧看了看约舒亚,但没有力气讲话。 “雷欧哥之前就希望你能够干他一次,只是你一直没有加入家族。”珠利亚道。 约舒亚站起身,走到雷欧身边,他趴卧在沙发上,肛门括约肌缓缓复合,把粉红黏膜收束在棕色圆圈之中。 “你为什幺要做变性手术?”约舒亚在雷欧耳边问道,“是你爸要你做的吗?” 雷欧微笑,摇了摇头。 “那是家长会的决定,我们家族的家长会,”一直埋首在肏弄罗蓝的梅狄兹开口道,他身上已经只剩一条手錶,罗蓝也只剩一条短裙系在腰上,两人赤裸裸地在桌上交合。 “他们决定怎幺样对我们最好。”梅狄兹道。 “可是要把雷欧变成女生……”约舒亚不悦道。 “那是我的希望。”雷欧却接着道,“我一直希望可以变成女孩,让爸爸可以干我的穴,而不是只有肛门和嘴巴。” “什幺……”约舒亚惊讶地看着雷欧,这是他次听见雷欧说出自己的愿望。 “所以家长会决定要在这个暑假为他进行变性手术,”梅狄兹道,“当然雷欧和卢克都同意了。” “……家长会也会决定我和我妈妈的未来吗?”约舒亚问道。 “当然,他们会给你很多种选择,让你和你母亲选出你们认为最好的一种。”梅狄兹道,“就像我和罗蓝一样。” 罗蓝懒洋洋地躺在桌子上,对着她可爱的弟弟和妹妹微笑,嘴上还残有之前梅狄兹射在她嘴里的精液。 约舒亚转头,看了看雷欧,他反转半边身子,看着约舒亚。 约舒亚伸出手,抚摸雷欧的臀部,把手指插入他的肛门,里头暖烘烘的都是那个薄荷味的油膏。 “这是什幺?我在欧珊娜里面也有看到这个。”约舒亚问道。 “那是薄荷润滑香油,是基金会的产品,早上放进去,润滑效果可以持续一整天。”雷欧道,他的阴茎在约舒亚的抚摸下慢慢勃起。 “雷欧哥哥也很喜欢约舒亚哥哥呢。”一边的苏珊不禁道。 “因为一开始是雷欧发现约舒亚有加入我们的资质的呀。”珠利亚道,她伸手握住苏珊的乳房,“苏珊,你想我干你吗?” “嗯,”苏珊点头,“我好想。”微笑道。 珠利 亚笑了笑,捧住苏珊的臀部,把黑色阳具缓缓刺入她的体内。 “啊……啊……”苏珊呻吟起来,缓缓倒在沙发上,珠利亚压了上去。 对面的沙发上,约舒亚已经骑到了雷欧的背上,从后面进入他的肛门。雷欧翘着屁股,勃起的龟头抵着沙发的皮。 约舒亚开始在雷欧柔软的,深不见底的洞穴中抽送,让那些香油都黏到阴茎上。 他伸手爱抚雷欧的身体,摸着他胸口的肋骨,一边想像他变成女生后会是什幺样子。 “……我爸经常说我和我妈长的一模一样。”雷欧轻声道,“所以他总是让我先穿上我妈的衣服,再干我。” “你喜欢你爸干你吗?”约舒亚问道。 “就像你想要干你妈一样。”雷欧嘻嘻一笑。 约舒亚握住雷欧的阴茎,“别拿我妈开玩笑。”笑骂。 他开始挺腰,用力地往前顶,雷欧很快便开始扭腰。 “啊啊……”雷欧颤声道,“轻一点……轻一点……” 约舒亚不理会雷欧的恳求,越挺越快。 “啊啊!”雷欧抓住沙发的黑皮,“啊啊!”激烈呻吟起来。 阴茎在约舒亚手里猛烈痉挛,温温的黏液一股一股喷出,约舒亚的手指很快都染上了白色的精液。 肛门紧紧锁着阴茎根部,里头的软肉在蠕动,精液的味道瀰漫在空气中。 约舒亚把手递到雷欧面前,看着他把上面的精液都舔舐乾净,然后又开始挺送。 雷欧的脸红的发烫,身上也浮现出大小不一的汗珠,金发被约舒亚拂到一边,露出那张清秀嫣红的面孔。 雷欧长的比欧珊娜好看多了,约舒亚心想。 他缓缓低下头,亲吻雷欧的唇,后者立刻含住了约舒亚,吸了起来。 珠利亚抓着苏珊的脚踝,一边干她,一边注视约舒亚和雷欧交合的过程,苏珊的眼睛也是一样。两人看见约舒亚强健的身体压在雷欧的娇躯上,都感到无比的兴奋。 “……我变成女生以后,你还会干我吗?”雷欧好不容易放开约舒亚的舌头,问道。 “你想我干你,我就干你。”约舒亚道,“报答你以前帮我吸的份。” “你想我帮你吸,我就帮你吸。”雷欧笑道。 约舒亚微笑,抱住好友的腰,现在他们已经成了兄弟,用力前顶。 “噫!噫!”雷欧身体颤抖,白净的身躯随着约舒亚的抽送而晃动,“啊啊!”发出欢喜地呻吟。 乔安娜回到家中,时间不过下午四点。 她走进浴室,想要把身上的暑气沖去,脱下衣物,打开莲蓬头,让冷水淋在头上。 “珊可丝……”乔安娜心中满是不解,“她为什幺……要做出那种事情……” 克理斯上半身穿着服务生的黑色制服,下半身光溜溜地,把性器插入珊可丝体内的那一幕,乔安娜无论如何都忘不掉。 股间有一股异样的躁热,乔安娜把手往自己的私秘处探去。 有一种明显异质的东西混杂在从莲蓬头里出来的冷水中,乔安娜把手抬起来,看了看指尖那弯成弧形的透明黏液。 “……那是只有和儿子结合的母亲才知道的秘密……”珊可丝的声音在乔安娜脑中回响起来。 “胡说……”乔安娜啐道,用莲蓬头往下体沖.在一片冰凉中,乔安娜感到些许的快感。 走出浴室,乔安娜用毛巾擦着湿淋淋的头发。 此时,电话响了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2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09) (作者:微风) 乔安娜走至电话旁,拿起话筒。 “喂?乔安娜吗?”是卢克的声音。 “卢克?有什幺事?”乔安娜奇道。 “雷欧打电话回来说,他和约舒亚今天约了两个女生出去玩,可能会晚一点回来。他说约舒亚打到市场去,可是没人接,所以找我联络你。”卢克道。 “不过约舒亚好像没想到你已经回家了。”卢克笑道。 “今天市场休息,似乎是电路发生了什幺问题。”乔安娜笑道,“我知道了,那今晚我就不用替那笨儿子准备晚餐了。” “哈哈。”卢克笑道,挂上电话。 乔安娜在电话旁坐下,慢慢擦拭自己的头发。 约舒亚约女孩子出去,这是个好现象,乔安娜心想,希望他可以找到一个合适的女朋友。 “……我爱我的儿子,我爱他干我……”珊可丝的声音宛如梦魇一般,又在乔安娜耳中响起。 乔安娜用力甩了甩头,想要把脑中的杂念甩开,但甩去了珊可丝的声音,又浮现了克理斯和他母亲交媾的画面。 最后乔安娜拿起电视遥控器,把电视打开。 黄昏,约舒亚等四人站在校门口,约舒亚听他们说海琳娜会来接他们,有事情要他们去做。 “你的屁股,还会痛吗?”约舒亚在雷欧耳边问道。 “有一点……你好用力。”雷欧笑道。 “下次我会记得轻一点。”约舒亚道。 “没关系,我喜欢你那样干我。”雷欧道,对着约舒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亚微笑,他的笑脸看起来就和个女孩一样。 “……海琳娜要我们做什幺事?”约舒亚问。等雷欧变性了,恐怕他会成天抓着她的腰不放,约舒亚心想。 “基金会必须要有钱才能做事,”雷欧道,“他们虽然可以募款,不过最主要还是靠我们等下做的事情赚钱。” “……那是什幺事?”约舒亚从雷欧的口气判断,知道那不是什幺好事。 “有点像我们礼拜四晚上常干的那样。”雷欧笑道,“那是家族的义务之一,协助基金会运作。” “那为什幺是我们四个?”约舒亚问道,“家族应该不只我们而已,不是说有六十几个人吗?” “大人都有其他工作,而且我们的年纪也比较接近。”雷欧道。 “接近?接近什幺?”约舒亚奇道。 “接近〝祭品〞。”雷欧回答。 “??”约舒亚大惑不解,到底雷欧在说什幺? “海琳娜姊姊来了。”珠利亚指着不远处的红色跑车,道。 约舒亚转头望去,红色跑车后头,还跟着一辆白色的小货车,上面写着“科德食品公司”。 两辆车一块停在四人面前,看来那辆白色小货车也和今晚的活动有关。 “食品公司?”约舒亚奇道。 “那是假名,车子上面什幺都不写会很奇怪。”雷欧道。 红色跑车的车门嗡地一声往上滑动,海琳娜走了下来,今天她穿的是蓝色的套装和丝袜。 “哈啰,我可爱的弟弟妹妹。”海琳娜笑道,“你们准备好了吗?约舒亚是次,你们要好好教他。”金发绑成马尾,束在脑后。 寒暄很快地结束,四人坐上了小货车后方的载货箱。 里头摆着两个奇怪的玻璃槽,看起来很像是科幻里面那种把人冷冻起来的睡眠胶囊。 “今天要找两个。”海琳娜的声音从车壁上的扩音器传来,“一男一女。都不能超过十五岁。” 约舒亚之外的人都点点头。 “东西在〝床〞旁边的盒子里面,教约舒亚要怎幺用。”海琳娜道。 雷欧弯下腰,在两座〝床〞的中间,有一个小小的白色箱子,他打开盒盖,取出四只有点像小型手枪的东西,分给每一个人一把。 “这是?”约舒亚看着那只有自己手掌一半大的银色小枪,枪托部有透明玻璃,可以看见里面的绿色液体,问道。 “那里面装的是强力麻醉剂,小心不要打到自己了。”雷欧道。 “那女生给哥哥你们负责,我们去抓男生。”苏珊道。 “好,”雷欧点头,“约舒亚,我们今天晚上要抓一个处女回来。”对约舒亚道。 “处女?”约舒亚一头雾水,从一开始他就搞不懂这群人在干嘛,“抓处女作什幺?” “我们要把她们送给基金会,她们会替我们赚钱。”雷欧道,“我们都管她们叫〝祭品〞。” 四个人肩并肩地坐在货车厢内,苏珊牵着约书亚的手,低声述说她的哥哥和父亲平常在家里是怎幺干她的。 珠利亚靠在雷欧的肩膀上,手指玩着金色发丝,看来对雷欧那头柔顺的秀发十分喜欢。 “……然后妈妈就说,只准哥哥和爸爸插入我的肛门,她想让我开苞的时间拖的越晚越好,”苏珊说地兴起,“……所以我的肛门比我前面更会让我高潮,我每天早上起床件事就是让爸爸或哥哥替我浣肠,他们会用手动塑胶帮浦,你知道,就是那种拿来换机油的塑胶管,上面有个握把可以把空气抽出,只是我爸爸用的那个小了一点,然后他们会用妈妈温好的牛奶灌到我的肛门里面,那很舒服,真的,我很喜欢那种感觉,而且爸爸妈妈都说我的肛门颜色很漂亮,哥哥甚至有的时候会喝我肛门里面的牛奶当早餐,如果那天特别乾净的话。” “……如果哥哥那天喝了我后面的牛奶,然后再干我,”苏珊双颊发烫地道,“我总是马上就高潮了,我觉得哥哥好体贴,我好喜欢他……” 约舒亚漫不经心的听着,一开始,苏珊的话让他兴奋的乱七八糟,但很快地他想起了家里的母亲,不晓得妈妈现在一个人在家做什幺? 一想起妈妈,约舒亚便感到胸口一阵滞闷,乔安娜对亲生儿子没有感觉,她不像约舒亚爱她那样爱他,约舒亚想到就难过。 “约舒亚,昨天晚上我听见你妈妈大喊的声音,发生什幺事了?”雷欧问道。 “我……试着去吻母亲的穴,”约舒亚叹道,“但她不让我吻,而且她很生气……” “听起来你太 急了,约舒亚哥哥。”珠利亚开口道,手指缠绕在雷欧细长的金发之中,“你得让你的母亲多花点时间去发现她体内潜伏的爱,当她发现之后,她就会后悔为什幺不早点让你插入她的身体和心里了。” “你怎幺知道?”约舒亚反问。 “我妈跟我说的,”珠利亚回答,“我的家人指引了很多其他家庭加入我们的大家族,而她发现那些刚加入的女人对她们体内的爱很迟钝,需要时间去发觉,她们需要花上几个礼拜去承认和儿子或是兄弟性交的美好。我想你的母亲应该也是如此。” “真是这样就好了……”约舒亚叹道,“我可不想再看到我妈那样子生气。” “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转的,”雷欧笑道,“别忘了你们是母子,她一定也深爱着你。” 小货车颠了一下,车壁不知道是什幺做的,约舒亚完全听不见外面的声音。 乔安娜换上轻便的运动上衣和短裤,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 但是无聊的搞笑节目和动物世界令她眼皮沈重,乔安娜很快地便靠在沙发扶手上,昏昏睡去。 然后她做了梦。 在阳光普照的绿色草原上,有着一块四方形的白色空地,空地上是软绵绵的床垫。 珊可丝站在空地中央,一头棕发随风飘扬,两手将十四岁的克理斯揽在身前,他的微笑非常可爱,白嫩的双颊里透着粉红。 克理斯的妈妈穿着白色的宽松连身长裙,她笑着低头,亲吻克理斯的前额。 乔安娜看着母子俩,心中一阵温暖。 珊可丝一直亲吻克理斯,同时慢慢蹲下,她亲吻着克理斯的眉毛,眼皮,脸颊和耳朵,然后他的嘴唇,最后伸出舌头,缓缓地、异常淫乱地舔着儿子的脸。 乔安娜看见克理斯嘴巴动了动,似乎在说些什幺,幼稚的脸孔上充满了他无法处理的情欲。 珊可丝也说了些什幺,停止对儿子的猥亵,克理斯在原地站了一会,然后伸手,把妈妈肩膀上的肩带往下拉。 乔安娜感到无比噁心,眼前的画面简直令她作呕。 但她没有醒来,依然做着梦,乔安娜知道为什幺,她想要看克理斯和珊可丝做爱,她今天没有勇气看下去,但现在是在梦中,她可以让她们继续。 那作呕的感觉慢慢地淹没了乔安娜,珊可丝让她感到龌龊、淫乱、邪恶,像是当年乔安娜养的小狐狸狗,黑毛的花儿,她让自己的儿子骑在背上,而且和牠生了另外十二只小狗。 珊可丝是只不知廉耻的母狗,这是乔安娜对她的结论。 但是十二岁的乔安娜没有阻止花儿的儿子强奸牠的母亲,她在一旁看着,看着那根滴着油质精液,紫红花纹的狗茎插入花儿,迅速地抽送。她看着花儿和牠的儿子交尾,长达半个小时,甚至连花儿为牠儿子生下了十二只小狗,乔安娜也没有告诉父母亲,只说是花儿和不晓得哪里的野狗搞上了。 如果花儿活的够久,说不定她和儿子生的狗又会骑到她的身上。 现在乔安娜也只是看着眼前的狗母子交尾,她这样对自己说道,心中有着一股无上的优越感,再也不感到噁心。 “干呀!快干呀!我要看!”乔安娜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隐隐喊叫。 克理斯怔怔地看着蹲在面前,浑身赤裸的珊可丝。 珊可丝微笑着,双颊嫣红,她抚摸克理斯的脸,将他的手移到那对丰满的乳房上。 “克理斯,吸妈妈的奶。”乔安娜现在听的见珊可丝的声音了。 “嗯……”克理斯点点头,脸红到了耳朵根上。 他张开嘴,把母亲的乳头含入口中,吸了起来,半透明的白色乳汁从珊可丝肥嫩的乳房上淌下。 珊可丝笑着,躺下,拉着克理斯到了她的腹上。 她的两条腿像是蜘蛛的脚,轻易地扯去克理斯的裤子。 克理斯的阴茎勃起,他没有割包皮,龟头被藏在皮肤底下。 珊可丝喘息着,两手扣住儿子的臀部。克理斯的身体颤了一下,插入母亲。 珊可丝张开嘴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对着儿子做出嘴形。 乔安娜不敢相信这头母狗对着自己的儿子说出那个字。 克理斯缓缓挺腰,嘴里含着母亲的乳头。 珊可丝脸上的满足和欢喜让乔安娜困惑,她开始扭腰,把克理斯的阴茎深深吸入体内。 克理斯很快地射精了,他现在十五岁,身体也变得大了一些。 他开始主动地挺送,珊可丝的表情表示她已经陷入疯狂了。 克理斯又在母亲的肉膣内射精,精液流出来,和白色的床垫合为一体,无法分辨。 他现在十六岁,他让母亲趴在地上,骑在珊可丝的腰上,一下一下用力前顶。 珊可丝看来对自己的处境非常满意,她让儿子抓着她的乳房,让他爱怎幺插就怎幺插。 克理斯抽出阴茎,精液喷的珊可丝满身满脸,她舔舐着脸上的精液,他现在十七岁。 珊可丝含住克理斯的龟头,慢慢地,深深地,将整根阴茎都吞入口中,龟头深深滑入食道。 “儿子的阴茎是不会让母亲呛到的,”珊可丝的声音在乔安娜耳边笑道,“我喜欢让儿子把龟头插到我的喉咙里,精液的味道会黏在鼻腔上,久久难消。”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2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10) (作者:微风) 克理斯射精,他十八岁,已经比珊可丝还要高了。 他像是干着一块没有知觉的肉那样,翻弄着母亲的身体,他让她整个人上下颠倒,从上方对着她的臀部插入,让她只能看见克理斯撞击着自己淫肉的阴茎。 然后他命珊可丝手淫,她一边用手指捏着勃起的阴蒂,一边将另一手手指插入穴中,搅拌地滋滋有声。 珊可丝哀嚎着,乞求着克理斯的阴茎。 然后他在母亲这条母狗的体内射精了,十九岁。 克理斯拥抱着珊可丝,温柔的亲吻她,他已经玩过了她,而且发现他比想像中更为贪恋她的身体。 珊可丝则一直爱着他,她握住克理斯的手,让他玩弄那粒小指头般高的花蕾。 “让我们生孩子,克理斯。”手机看片 :LSJVOD.珊可丝轻轻地道。 克理斯射精了,珊可丝的肚子大了起来,他二十岁。 乔安娜注视着珊可丝,她缓缓敞开双腿,克理斯把阴茎拔出。 滋滋滋滋…… 珊可丝痛苦地喘息,克理斯亲吻她,鼓励她用力。 十二只黑色的小狗从珊可丝的阴道中排了出来,短毛上沾满了白色的黏液。 乔安娜看见珊可丝翘起了臀部,克理斯阴茎插入她刚生产的宽松阴道,两人开始再度交尾。 克理斯二十一岁。那十二只小狗都挺着粉红色的阴茎,蹒跚地爬到珊可丝的身上。 牠们要干牠们的母亲。 “啊啊!”乔安娜醒来,惊叫。 她用力地扯下下半身的短裤,白色的蕾丝三角裤上,已经是一片灰色的水渍。 乔安娜甚至无法忍耐到褪下内裤,她将手指用力地连着蕾丝三角裤一起插入穴中,感到纯棉布料摩擦着阴道。 她开始手淫,激烈地手淫。 约舒亚等人在柳丁市郊区的一座大型购物中心前下车,海琳娜和白色货车则驶进停车塔去停车。 “我们得去找个处女。”雷欧道。 “你要怎幺知道她是不是处女?”约舒亚问道。 “这比判断处男简单多了,”雷欧笑道,“我们把她带进厕所,将她脱光就知道了。” “好主意。”约舒亚回答。 “那我们去找处男了。”珠利亚笑道,“这比较难,你们等下如果找到处女就来帮我们吧。” “好。”约舒亚回答。 四人分成两组,从购物中心四个巨大彩色玻璃门中各选了一道,分别走进。 购物中心一楼广场上充斥着离家不归的少年和少女,由于购物中心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缘故,许多没钱住旅馆的不良少年便都聚集在这里。 看着眼前这堆穿着坑坑洞洞的牛仔裤,印有色情字眼的上衣,头发颜色千奇百怪的家伙,约舒亚不禁笑了出来。 “你要怎幺在这一堆人里头找出一个处女?”约舒亚道。 “我当然可以,过去一个月我已经这样找了四个人出来了。”雷欧道,“但我没办法一个人做到,之前有我爸帮忙,今天你要帮我。” “我会帮你的,你要我做什幺?”约舒亚道,他捏了捏雷欧软软的手。 “你只要帮我把那群家伙都打到躺在地上就可以了。”雷欧却握着约舒亚的手不放,另一手指着广场中间的假花园,那边有大概七八个看起来像是无人理睬的摇滚乐团成员的小鬼。 “唷~~感情好喔?”那里头的一个人喊道,穿着黑色皮衣,头发染成红色和白色。 其他人立刻跟着起鬨\,哈哈大笑起来。 “很好,就算你不叫我帮,我也会把他们全都打的神智不清的。”约舒亚怒道,慢慢放开雷欧的手。这帮人渣竟敢嘲笑他们兄弟俩,约舒亚决定要送他们每人一顿好觉。 “中间那个庞克头的家伙不要打,她是我们的猎物。”雷欧叮咛道。 “好。”约舒亚点头,走向那群混球。 他先一脚踢倒刚才那个嘲笑他和雷欧的家伙,让他头撞在塑胶棕榈树上,昏了过去,接着两拳打在两个人脸上,他们流着鼻血,门牙折断,倒了下去。 剩下的人见状,一起朝着约舒亚涌上,约舒亚不管他们怎幺攻击,朝着最近的人,或是出拳或是踢腿,连续打倒了三个人。 剩下两个,其中一个很适时务的溜了,另一个则是穿着紫色外套,头顶刮的光亮,只留中间一道绿色屏风,高高竖起,穿着丝袜和帆布鞋,外套底下是黑色紧身衣。 就近一看,约舒亚才知道她是个女生,只是脸上浓妆艳抹,加上鼻环唇环,远远的实在看不出性别。 “你……你不要过来!”她恶狠狠地道,从外套口袋中取出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对着约舒亚划。 四周无所事事的少年少女都围了过来,准备看好戏。 约舒亚看她拿刀的手在发抖,走过去往她肩膀上一推,庞克女孩脚一软,便倒在地上,刀子被约舒亚踢开。 “好了,带她走吧。”雷欧走近,道。 约舒亚一脚往庞克女孩肚子踢去,让她连叫都叫不出来,然后将她扛在肩上,跟着雷欧,穿过人墙,走进厕所里面。 进入厕所后,雷欧先叫约舒亚把里头的人都赶出去,再用拖把将门给卡死,不让外面的人进来。 约舒亚挑了一个乾净的马桶,把庞克女孩放到上面。 “喂,你叫什幺名字?”约舒亚问道。 “关你什幺……”那庞克女怒道,由于脸上的化妆,她生气的脸看来颇狰狞。 啪地一声,雷欧甩了她一巴掌。约舒亚惊讶地看着雷欧,他没想到雷欧竟会动粗。 “你最好乖乖的听话,不然你就等着被卖给妓院当公厕好了。”雷欧冷冷道,刚才甩了女孩一掌的手在背后发红,看来他不是很习惯做这种事。 约舒亚笑着站到雷欧身后,握住他的手,让雷欧去跟庞克女孩说话。 “……蒂娜。”庞克女孩低声道,看样子被雷欧吓到了,脸上满是惊慌。 “把你的衣服都脱了。”雷欧道。 “你们……你们要强暴我?”蒂娜颤声道,光头上的绿色竖发晃来晃去,她害怕的脸和生气的脸一样难看。 “我们对你没兴趣,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处女。”雷欧道,“如果你是就乖乖把衣服脱了,然后我们就不会对你怎样。” “我是处女,我不需要脱衣服,我从没跟男人睡过。”蒂娜回答道。 约舒亚懒得听她废话,踏上一步,动手把蒂娜的丝袜给扯破。 蒂娜惊叫起来,想要反抗,约舒亚便在她脸上甩了一掌,打的她头撞到厕所墙上。蒂娜于是乖乖地不敢乱动。 扯开丝袜,蒂娜穿着红色的丁字裤,耻丘上有剃毛的痕迹,那条细细的红色绳索陷入蒂娜暗紫色的花瓣中间。 约舒亚用手指掰开蒂娜的阴户,他和雷欧把全班的女生都开苞了,知道处女看起来是什幺样子。 蒂娜的入口处没有处女膜,约舒亚用手指插入,阴道肉壁的抵抗也很小,她显然很常做爱。 “不要……不要把我卖掉……”蒂娜恐惧无比,抱着自己那颗光头,颤声道。 “你可以滚了,”约舒亚笑道,“雷欧,看来你猜错了。” “奇怪,怎幺会这样?”雷欧诧异道,“我想说这种人应该不会有什幺男朋友……看样子得再去找新的女孩了。” 两人随即转身,准备离开肮髒的厕所。 “等……等一下!”蒂娜却出声把两人叫住。 “我知道哪里有处女!”蒂娜喊道,脸上那两块紫黑色的化妆着实让她不人不鬼,“我可以带你们去!” “什幺?”约舒亚和雷欧面面相觑,都大感奇怪。 “可是……你们要让我跟着你们。”蒂娜道,那白晃晃的褐色眼珠瞪着约舒亚和雷欧,“不然我不带你们去。” “哈?”约舒亚皱眉道,“你跟着我们干嘛?” “……大概是想利用你的力气吧,她大概看上你打人的狠劲了。”雷欧道。 “我可没兴趣让这种家伙跟着我。”约舒亚道。 “那没什幺好说了。”雷欧道,两人转身欲走。 “等、等一下!”蒂娜站起身,一跛一跛地来到两人身边,“拜託你们,让我跟你们一起好不好?你们可以随便玩我,只要让我加入你们!”急迫地道。 “加入?”雷欧大奇,“你想加入什幺?” “你们……是最近那个在抓小孩子的黑手党吧?”蒂娜露出兴奋的眼神,“可以让我加入你们的家族吗?我也想要进入黑社会……” “你喜欢乱伦吗?”约舒亚问道。 “乱伦?喔!我很喜欢!”蒂娜立刻笑道,“我演过很多场,让父亲干女儿的那种,我总是很兴奋,湿的一塌糊涂。” “我才不是说演戏哩,你可真的有让你父亲干过?”约舒亚问道。 “呃……你不是说演戏?”蒂娜皱眉道,顶着绿色的庞克头,下半身却只用一条红绳象徵性地挡在裂缝上,看来可笑异常。 “走吧,我们在浪费时间。”雷欧摇头道。 “嗯。”约舒亚点头。 “等一下!拜託你们!”蒂娜抓住约舒亚的手臂,“让我加入你们好不好?我什幺都愿意做!” “……”约舒亚甩开蒂娜,不悦地看着她。 “……让她试试看好了,”雷欧开口道,“带她给海琳娜看一看。” “什幺!”约舒亚大惊,看着雷欧,“让这种家伙?”。 “真的吗!”蒂娜喜出望外,虽然她不知道谁是海琳娜,但蒂娜猜想可能是一个有威望的小头领的名字。 “我们需要她的帮忙,快没有时间了,”雷欧看着蒂娜,“你真的知道谁是处女?” “嗯!”蒂娜点头,“我带你们去,她们在三楼。”她走向厕所门口,把门把上的拖把拿下,就那样光着屁股走了出去。 约舒亚摇了摇头,和雷欧一块跟在蒂娜身后,走出厕所。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2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11) (作者:微风) 苏珊和珠利亚今晚运气很好,她们连续找到了三个年轻的处男。 要让他们跟着两位女孩走进厕所实在是非常简单,苏珊只要在他们耳边低声勾引,几乎每个人都很快地走进厕所。 珠利亚裸着下半身,敞开修长紧緻,肤色深褐,带有异样魅力的双腿,坐在马桶上,微笑着。 她大腿内侧的果肉是接近黑色的暗红,在那对呼着热气的花瓣中间,粉红色的黏膜像是一颗晶莹剔透的宝石,闪闪发光。 如果那个受邀的男孩很快地解开腰带,准备上珠利亚的话,苏珊就把麻醉枪注入他的后颈。然后两人一起将他扔到走廊上去。 个处男呆呆站在原地,注视着珠利亚被黑色绒毛覆盖的蜜贝。但他长的不怎幺样,被抛弃。 第二个过胖,抛弃。 第三个,他戴着一副眼镜,大概还不到十四岁,看来稚嫩而且清秀,苏珊和珠利亚都认为他合格,所以两人帮他手淫之后,领着他走向停车塔。 停车塔内,穿着蓝色洋装的海琳娜,站在红色跑车边,隔壁停着白色货车。 那个戴眼镜的男孩看见海琳娜,脸红地说不出话来,因为苏珊和珠利亚说待会会有另一个女孩来和她们玩四P。他没想到那女孩是个成熟美艳的女人。 “就是他?”海琳娜微笑道。 “对,我们已经确认过了。”珠利亚笑道,“他叫凯文。” “凯文,”海琳娜看了看凯文,他留着短短的金发,蓝眼珠,长得很可爱,鼻梁很挺,“很好,这是个优秀的祭品。”海琳娜满意地道。 “什幺?”凯文紧张地问道,他害怕而且兴奋,因为苏珊在大庭广众下,隔着他的牛仔裤爱抚他的阴茎。 “到里面来,我等你干我。”海琳娜道,小货车的厢门恰好打开,她走了上去。 珠利亚和苏珊也离开凯文身边,走进货车厢,凯文除了跟上之外,没有别的选择,那车厢里面,充满了女人甜美的气味。 走进货车厢,凯文看见两位女孩和一位女人聚集在一具看起来像是玻璃床的东西旁边。 凯文两脚一踏上车厢地板,厢门便立刻关上。 他一惊,车厢里头只剩下萤绿的黯淡光芒。 “脱光,凯文。”海琳娜道,一边操作玻璃床旁边的按钮,让玻璃罩的部分往上滑升。 凯文更惊,但苏珊和珠利亚已经走到他身边,动手解开他身上的衬衫钮釦和腰带。 “别怕,让我们看你的阴茎。”苏珊轻声道,伸手握住凯文的肉棒,他的毛很少,包皮也未割。 苏珊牵着凯文,让他走到椭圆形的玻璃床旁边。 “躺下,凯文,然后我要骑到你的身上。”海琳娜道,她张开双腿,蓝色的短裙里面,是温暖的肉肤,她没有穿内裤。 凯文紧张不已,依言在玻璃床里头躺下。 珠利亚取出麻醉枪,在凯文的脖子上打了一枪,他露出错愕的表情,很快地闭上眼睛。海琳娜把玻璃罩放下。 乔安娜躺在沙发上,电视的声音听起来很遥远,尽管它只离乔安娜大约四公尺的距离。 大腿和私处上乾的扎扎地,乔安娜刚才连续手淫到高潮两次。 她现在动也不动地躺着,感觉只要身体一个轻微动作,她就得继续手淫。 她想要干,脑子里面都是那档子事,乔安娜不知道什幺改变了她,但她变得跟珊可丝一样淫乱。 叮~~噹~~有人按门铃,现实逐去了乔安娜体内的肉欲,她慌忙起身,穿上短裤,确认上头没有沾到什幺奇怪的液体,整了整头发,走向玄关。 门外的人,是珊可丝,她穿着粉红色的上衣,轻薄的热裤,露出那对修长的白嫩双腿,克理斯今天抓着那双腿干她。 乔安娜的心脏颤抖了一下,那令她害怕的淫乱暖潮又从股间冉冉上升。 “你想干什幺?”乔安娜开口,用说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的口气很不好,因为她没有心情对这淫妇和颜悦色。 珊可丝看着乔安娜,脸上先是浮出一阵惊讶,然后转成满足和邪恶的微笑。 “……你进步的比我想像中快,乔安娜。”珊可丝微笑道,她的笑靥如花,“我很高兴,姊姊。” “你说什幺?”乔安娜不安地问道,难道她看出来了?不,那是不可能的! “让我进去,姊姊。”珊可丝道,往前走了一步,“让我进入你的家庭和你的洞穴里。” 乔安娜怔怔地站着,珊可丝身上的洗发精香味飘了过来,她丰满的乳房顶在乔安娜的乳房上,珊可丝走进玄关,慢慢把门关上。 “按照计画,我来跟你道歉今天在你面前做的那些事,”珊可丝道,棕发在两人肩头上晃了晃,跟乔安娜紊乱的红发缠在一起,“但看来不需要了,姊姊。你已经做好了准备,我可以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你果然是我们家族的一员。” “你在说什幺?别……别靠我这幺近!”乔安娜皱眉,想要推开珊可丝,但她却揽住乔安娜的腰,乔安娜想要逃跑,身子却使不上力。 “你刚才高潮了几次?美丽的姊姊?”珊可丝把乔安娜往身上拉,两人的下腹贴在一起,乔安娜惊骇的发现她的体液已经透过短裤,渗了出来。 珊可丝微笑,笑得非常甜美,“告诉我,好姊姊。”用像是在和乔安娜要果酱麵包的口吻问道。 “……两……两次……”乔安娜颤声道,她无法阻止爱液源源不绝地溢出。 然后乔安娜高潮了,她身体的颤动传达到珊可丝的身上。 珊可丝温柔地注视着乔安娜,亲吻她的唇。 “啊……啊……”乔安娜让珊可丝含着下唇,低声轻吟。 她的汁液从短裤里头滚下,流到珊可丝雪白的脚踝上头。 “我们进去吧?姊姊?”珊可丝轻声道,“然后我们可以一起手淫。” 蒂娜光着下半身的打扮意外地没有吸引很多人的注意,可能是因为她的外表的关系。 三人走到购物中心三楼,这里的广场中央又聚集了一伙人,一半是三四个少女的集团,另一半则是几个成年男子,两方人马正你一句我一句地交谈。 “那几个女孩是这边出了名的诈欺集团,”蒂娜指着那群女孩,高声道,“她们跟人家说出五十块可以干她们一整晚,但是把人带到旅馆以后,就用电击棒弄昏他们,拍下他们的裸照,偷走证件,然后勒索他们的钱!” 那几个男人听见以后,面露厌色地离开了那群少女。 “贱货!”四名少女其中一名金发的女孩,涂着淡淡的妆,至少化妆技术上她胜过蒂娜,她对着蒂娜喊道:“你又想被我们打是不是?” “妓女,你们才要被我的兄弟打死!”蒂娜笑道,“没看到我身后这位壮汉吗?” “雷欧,你觉得会不会有处女?”约舒亚问道。 “不晓得,试试看好了,你要抓哪一个?”雷欧道。 “四个都抓走。”约舒亚道 。 “喂,你们别被这头烂屄骗了,她讲的话都是放屁。”那金发女子喊道,看来对强壮的约舒亚十分忌惮。 约舒亚走上前,先是很快地给了前面两个女孩肚子上一拳,然后抓住另外两个想要逃跑的女孩,分别给了一掌。 路边的人驻足旁观,但是由于这座购物中心恶名昭彰,会来这里的都不是些正经人物,所以也没人愿意出面干涉。 约舒亚一手抓住一个女孩,蒂娜抓着那名金发女孩,一边拉一边踢,雷欧也扯住一个女孩的头发,一路走向三楼厕所。 进入厕所后,约舒亚首先把厕所里头的人都赶出去,雷欧再把门给拴上。 三个人开始检查那四个女孩的阴户,她们先是反抗,但在鼻血流出后便不敢妄动。 结果令人满意,金发女孩和另一个女孩是处女,雷欧叫约舒亚把金发女孩带走,其他别管。 三人于是带着金发女孩走出厕所,金发女孩浅蓝色迷你裙下面的东西都被剥光,赤着脚走在冰冷的地板上。她想用手遮掩私处,但约舒亚用手推她,逼她快步向前,使得那只长着短短金毛的处女穴被路人一览无遗。 根据蒂娜的说法,金发女孩的名字叫做芬尔蒂,是个欠人搞的贱货,最好把她送去当妓女。 “嗯,那会蛮适合她的。”雷欧点点头。 “你们想干什幺!”芬尔蒂边哭边喊道,“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给我记着!” 约舒亚踹了芬尔蒂一脚,让她跌倒在地,然后大声骂她贱屄,芬尔蒂这才乖乖听话。 三人走走停停,终于来到了停车塔内,海琳娜已经在那边等他们很久了。 “我的好弟弟,你们今天很慢唷。”海琳娜皱眉道,“是哪一个?” “这一个,”约舒亚把芬尔蒂推到海琳娜面前,“她叫芬尔蒂,是处女。” “那你后面那个是什幺?”海琳娜疑惑地看着蒂娜。 “我叫做蒂娜!”蒂娜连忙奔上前,“可以让我加入你们吗?我也想成为你们的一份子!” 海琳娜仔细地看了蒂娜一眼,“你有亲人吗?”问道。 “亲人?我不需要那种东西,”蒂娜笑道,“我是个孤儿,我不需要亲人!” 雷欧摇了摇头。 “你不能加入我们,我们不会让不懂得爱自己家人的家伙加入。”海琳娜道。 “好了,滚吧。”约舒亚笑道。 “可是我帮你们找到处女!”蒂娜急迫地道,“拜託让我加入,我什幺都愿意做!” 海琳娜看着蒂娜,想了一会,“……或许有人会喜手机看片:LSJVOD.欢这种调调也不一定,你们两个先上车好了。”道。 蒂娜喜出望外,从海琳娜的口气听来,似乎她还有一点希望。 白色货车的后厢门打开,海琳娜率先走入。约舒亚推了推芬尔蒂,四个人接着上车。 里头的两个玻璃床,其中一个已经躺了一个少年,苏珊和珠利亚站在玻璃床旁边,操作着一些按钮和转扭。白色的细针插在少年的肩膀,胸口和腹部上,细针连接着透明的管线,一些水样的液体正缓缓注入少年的体内,他勃起的阴茎在发抖。 芬尔蒂看呆了,雷欧动手把她的衣服褪下,她也忘了要反抗。 “让她进去。”海琳娜道。 “不!”芬尔蒂这才回过神来,“我不要!啊啊!” 约舒亚立刻一拳打在她肚子上,让她疼的眼泪直流,再把她抬了起来,放到第二个玻璃床里头。 苏珊先用麻醉枪在她脖子上打了一发,珠利亚蹲下腰,从玻璃床底部的面板里头取出那些针来,插在芬尔蒂的脖子、乳头、乳房和阴蒂上。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2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12) (作者:微风) “哈哈!”蒂娜高兴地大笑,“这贱货,早就该被这样搞了!” 雷欧拿起麻醉枪,往蒂娜脖子上就是一下,“你也去陪她吧。”道。 蒂娜惊讶地回头,脚一软,腾地一声倒在众人脚下。 “没有多余的床位,”海琳娜俯瞰着蒂娜,“到店里再给她下药好了。” 然后她便走了下去,“我们马上动身,时间不多了。”道,将车厢门关上。 雷欧将四人的麻醉枪收集起来,放回盒子里。车子缓缓动了起来,正在离开停车塔。 约舒亚把蒂娜踢到一旁,清出可以让四个人都舒适坐下的空间。 “祭品要被送去哪里?”约舒亚问道。 “基金会有在红灯区开店,”雷欧道,“我们把祭品载去那边卖,处男和处女的开苞秀可以卖很多钱。” “有很多同性恋喜欢干少年的肛门,”珠利亚道,“新鲜的处男尤其可以卖到高价。” “还有怀孕卷,”苏珊笑道,“让处女怀孕的那一张可以卖到一千块哩。” “生下来的孩子,我们卖给想要领养小孩的家庭,一个人一万。”雷欧道,“通常他们都是被当成性奴隶出售。” “听起来是个大企业。”约舒亚奇道。 “其实最赚钱的是药,基金会有很多美妙的药。”珠利亚笑道,“下次你可以来我家,我让你用用看。” 约舒亚点点头,他又想起乔安娜了,他很想干她。 乔安娜静静地,让珊可丝褪下她的短裤,然后用手只慢慢拉下她湿透起皱的蕾丝内裤。 然后她看着珊可丝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完全赤裸地站在乔安娜面前。 她有着成熟女人丰满肥嫩的乳房,一圈显眼的暗红色乳晕,腰上没有一点赘肉,生着浓密耻毛的肉丘,鲜红的花瓣里头,黏膜湿热无比。 “姊姊,把你的衣服脱了,”珊可丝用手梳理乔安娜的红发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让我看你没穿衣服的样子。” 乔安娜动手把身上的运动上衣褪下,以及下面的胸罩。 她的乳房和珊可丝一样丰满,乳晕依然是粉红色的,乳头翘地很高,而且勃起,她的两腿之间比珊可丝还要湿,爱液已经让她两腿内侧湿到了脚踝。 乔安娜脑筋昏昏沈沈的,她想要被干,她只想要被干。 珊可丝将手指探到乔安娜股间,沾起她的液体,放到嘴里品嚐。 “你的味道很甜,姊姊,我想他们会爱上吸吮你的爱液。”珊可丝笑道。 然后珊可丝用手指沾取她自己的液体,放到乔安娜嘴里,“来嚐嚐我的,姊姊。” 乔安娜吸吮珊可丝的指尖,她的味道有点苦有点鹹,但是乔安娜觉得那味道很好。 然后珊可丝亲吻乔安娜,舌头几乎要搬家似地滑入乔安娜口中,乔安娜也很快地将她吸吮住。 “你想要什幺?姊姊?”珊可丝兴奋地道,“你想要妹妹为你做什幺?” “干我,珊可丝,”乔安娜豁出去了,她不再搭理心中那些无聊的顾忌,她只想要和珊可丝做爱,“干我。” “怎幺干?”珊可丝轻声问道,“你要我怎幺干你?姊姊?” “干我的嘴巴,干我的屄,或是干我的肛门,”乔安娜急切地道,“像干只母狗那样干我,我要干!” 珊可丝缓缓退了半步,离开乔安娜,“不,姊姊,你忘记了很重要的事情。”道。 “什幺?”乔安娜焦急道,“你在说什幺,快干我!” “不行,姊姊,你必须想起你体内的爱,”珊可丝道,“我们不是发情的母狗,我们是彼此相爱的家人。” “什幺爱?”乔安娜惊道,“你在说什幺?” “你忘了吗,那只不过是昨天的事情,”珊可丝道,“你的儿子和你示爱,但你拒绝了。” “约舒亚!?”乔安娜想起约舒亚,他昨天想要强暴她,她兴奋了,现在乔安娜疯狂地爱上一切淫秽的事物,“喔,你说的对,他想要强暴我,我没让他干,我现在会让他干了。”乔安娜笑道。 “那不是爱,姊姊,你跑过头了。”珊可丝摇头道,“你只是让自己变成一只淫屄,见人就干的妓女,但我们要的是对家人的爱。” “什幺?!”乔安娜怒道,她的穴已经痒的发疼,“你是说是你们让我变成这样的?你们让我变成了一头母狗,现在却又不愿意干我?” “不,姊姊,”珊可丝道,“我们只是启发你的爱而已,只有爱可以让我们和家人永远幸福。” “哼!少胡说,我只知道我变成了一个前所未见的荡妇,”乔安娜冷笑道,“我现在几乎可以和任何看得见的人做爱!” 珊可丝走上前,抱住乔安娜,用力亲吻她。 温暖的气息拂过乔安娜的脸颊,珊可丝的体温慢慢地让她放松下来,乔安娜伸出手,抱了回去,手贴着珊可丝的腰。 两人拥吻良久,才放开彼此。 “珊可丝……”乔安娜轻声道,“你的唇好温暖……” “姊姊,这才是我们要的,”珊可丝柔声道,“只有爱才能让我们进入真正的幸福境界,乱伦、近亲相奸的欲望和快乐只是帮助我们的动力。” “是这样的吗?”乔安娜半信半疑地道,现在她可以用身体感觉到珊可丝话中的真实性,但是还是有些无法释怀的地方。 “让我爱你,姊姊,”珊可丝柔声道,牵着乔安娜,两人往卧室的方向走去,“你会了解我的意思。” 她们进了卧室,珊可丝让乔安娜躺在床上。 珊可丝把灯都打了开来,让乔安娜可以清楚看见她将做的事情。 乔安娜在珊可丝温柔的爱抚下,慢慢张开自己的双腿,露出那只盛满了温暖淫汁的穴。 珊可丝慢慢趴在乔安娜的腿间,两手轻抚她柔嫩地大腿内侧,摸着那暖暖的肉,伸出舌头,缓缓地滑过乔安娜湿润的肉贝。 乔安娜颤了一下,珊可丝轻轻的舌舔竟让她差点高潮。 珊可丝把脸埋进乔安娜的花瓣中,开始吸吮她的蜜汁,乔安娜下腹震颤,激烈地高潮,她不敢相信自己竟这幺轻易地就泄了。 在吸吮完毕后,珊可丝开始舔舐,她先是含住乔安娜充血涨大的花瓣,慢慢地,像是在亲吻新生儿那般,她舔着乔安娜的花瓣,舌尖往内探,在粉红色的黏膜上跃动,似有似无地在阴道口上下颠鸾,感到乔安娜里头的肉壁在颤抖。 然后珊可丝开始呵气在乔安娜的阴蒂上,肉红的珍珠被薄薄的皮裹着,沾满了蜜汁。 “啊啊……”乔安娜无法忍耐地呻吟出声。 珊可丝的舌尖在小花蕾旁边绕着圈,她的唾液滴在乔安娜的耻丘上,她自己的爱液则顺着双腿往下淌。 然后她猛然含住乔安娜,吻她,咬她,舔她。 “啊啊!”乔安娜放声大叫,“啊啊!”在无尽的欢喜中高潮。 她喷着汁,爱液打在珊可丝脸上和胸上,从她的乳房流下,珊可丝没有停止,她继续吮着那粒甜美的肉芽。 乔安娜陷入狂喜,高潮不止,像是遭电击般地上下翻滚,但珊可丝按着她两条腿,不让她逃避。 乔安娜抽泣,喊叫,两手抓着床单,乳房发红,乳头涨地生疼,极致的快乐在体内肆虐,她欢喜地痉挛。 然后乔安娜失禁了,黄色的尿液喷了出来,珊可丝没有闪躲,她睁着眼睛,任由乔安娜的尿液溅地满身。 珊可丝张开口,饮下乔安娜的尿。 乔安娜惊讶极了,但她无法停止,她继续的尿,直到膀胱都空了为止。 “珊可丝……你……”乔安娜感动地看着珊可丝,她脸上没有一点噁心或为难,珊可丝喝她的尿,是因为她想喝,而且她爱乔安娜。 “我爱你,姊姊。”珊可丝柔声道,“我一直在期待着这一天,等你成为我的姊姊。” “珊可丝……”乔安娜心头一热,眼角淌下泪来,“我也爱你……” 珊可丝爬到乔安娜身上,她的脸上都是尿液,但乔安娜一点也不嫌弃,她抱着她,两人深深亲吻,嘴里都是尿液的苦味。 乔安娜用手指爱抚珊可丝的穴,她现在和她一样湿了。 “我们做爱,珊可丝。”乔安娜道,“我好想干你。” “干我,姊姊,”珊可丝娇声道,“我是来给你干的。” 乔安娜开心地笑了,“我可以叫你妹妹吗?” “当然可以,我们是一家人。”珊可丝道,“而且我们互相相爱。” “我爱你,珊可丝,”乔安娜道,“我从没想过我这幺爱你。”她的手指滑入珊可丝的体内,抽送起来。 “啊……姊姊……”珊可丝呻吟起来,“你现在了解家族的意义了吗?” “我了解了,好妹妹。”乔安娜道,再度亲吻珊可丝。 她们深深的吸吮着对方,饮下彼此的唾液。 “……只有家族,可以成就这样完美的幸福……”乔安娜轻声道,“我们可以和我们的儿子做爱,可以看兄弟、姊妹互相交合,可以让爸爸插入儿子的肛门,可以让姊姊奸淫妹妹,也可以让弟弟为哥哥口交,吸吮他的精液,在和血亲交合的乱伦性爱里面,我们让体内的淫欲和亲情合而为一,那就是真正的幸福,我们可以获得完满且无法破坏的爱情,同时让身体浸淫在极致的快乐之中。” “是的……姊姊……”珊可丝嗓音发颤,“那就是家族之爱的真谛,是人类社会和自然界从我们身上夺走的最终喜悦,只有和家人做爱,我们才能重新品嚐它。” 珊可丝高潮了,她的汁液喷在床上,床单已经湿透了。 但乔安娜不在意,她想要让珊可丝也尿床,让她把尿液喷洒在自己身上。 她们像是两只贪爱嬉闹的母鹿,在床上翻滚,纠缠着,然后她们移动到了客厅。 在地毯上,乔安娜亲吻着珊可丝的穴,她也亲吻着她的穴,她们再次高潮,用手指感受对方抽搐的阴道。 两人让她们下面的嫩穴彼此亲吻,她们抓着对方的脚踝,腰像水蛇一般扭动,让花瓣彼此纠缠,发烫的黏膜吻在一起。 她们高潮了,把爱液喷入彼此痉挛的肉穴中。 乔安娜开心极了,她终于找到了真正的幸福。 然后她想起了约舒亚,她可爱的儿子。愚蠢,乔安娜摇头,她竟不知道儿子多幺的爱他,还打他巴掌,约舒亚只不过是想要亲吻她的穴而已。 “你怎幺了?姊姊?”珊可丝问道,她爬起身,坐到乔安娜身旁,抚摸她的乳房。 “我想起约舒亚,我竟然打了我儿子一巴掌。”乔安娜愧疚地道,“他只是想要吻我。” “那时你还不知道家族的意义,不能怪你,”珊可丝安慰道,“走吧,我们去找他。” “但我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乔安娜道。 “我知道,”珊可丝道,“坐我的车,我一路上再跟你解释这一切。” 她牵着乔安娜的手,两人穿上乾净的衣服,一块坐上车。 珊可丝发动引擎,驶出柳丁市区。 “我们要去哪里?”乔安娜问道。 “我们要去红灯区,”珊可丝道,“基金会在那里开了两间妓院,约舒亚今晚应该在那儿。” “基金会?”乔安娜奇道,“妓院?那是什幺?” “姊姊,我现在开始解释给你听,但这可能会花上一点时间。”珊可丝微笑。 “没关系,告诉我吧。”乔安娜笑道。 乔安娜难掩心中的狂喜,她马上可以和儿子相聚,而他会在那间妓院中干她。 在货车上,约舒亚他握住了雷欧的手。 雷欧也握住了约舒亚,然后约舒亚把手伸到雷欧的裤子里面,他已经勃起了。 苏珊和珠利亚凝视着两人,看着约舒亚把雷欧的裤子慢慢脱下来,再把他的内裤也褪下,雷欧雪白的阴茎和双腿露了出来,由于平常不太运动的关系,他的腿十分细。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2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13) (作者:微风) 雷欧的细腰和窄臀在萤绿光线下泛出一股妖淫,约舒亚随即将宽大的手掌按上他的臀部。 然后轻轻地将手指插入雷欧的肛门中,玩弄里头软软的肉。 雷欧呻吟了,两手撑在货厢底板上。 约舒亚扶起雷欧的颈子,亲吻他。 约舒亚感到好友的身体暖暖地在他怀中颤抖,一旁的苏珊和珠利亚也伸出手,帮助雷欧将他上半身的衣物全都脱下。 然后雷欧亲手将约舒亚身上的衣物褪下,两手爱抚他粗大的阴茎。 约舒亚盘腿而坐,让雷欧背对着他,跨坐在他腿上,慢慢将腰下沈。 龟头撑开了雷欧的肛门,他也努力让其敞开,约舒亚的阴茎有一大半都进入了雷欧体内。 约舒亚用手按着雷欧的腰,慢慢将他往下压。 “啊……啊……”约舒亚轻声呻吟,双腿颤了一下,约舒亚雄伟的肉棒完全地进入了他。 约舒亚享受着肉壁在阴茎上蠕动的触感,紧紧抱着雷欧,在干雷欧的时候,约舒亚会感到一股力量让他全身都暖和起来。 龟头顶住一团非常柔软的肉,约舒亚的阴茎是如此粗大,身材娇小的雷欧甚至给他插到了直肠的底。 雷欧喘息着,他的脸和身上都开始发红,结实白净的手臂撑在地板上发抖。 约舒亚把雷欧的双手往后拉,让他的上半身向后仰,肋骨的形状浮在胸口上,然后开始干他。 雷欧的脸上充满了苦闷和喜悦,约舒亚填满了他,香油在肛门里面被阴茎搅拌出低沈的滋滋声,雷欧自己的阴茎则像是根雕工精美的装饰品,在他大腿内侧直立的筋中间抽搐。 很快地,雷欧高潮,在约舒亚的抽送下射精,白色的精液喷在玻璃床的罩子上。 苏珊和珠利亚目不转睛地看着,雷欧的不止呻吟,在她们眼里显得异样美丽。 金发散开在雷欧的肩膀上,一束一束往前滑落,约舒亚咬住雷欧的肩头,放开他的左手,用空出来的手爱抚雷欧的颈子。 雷欧没有喉结,颈子的肌肤和女孩一样滑嫩。 约舒亚后悔没能早点干雷欧,两个月之后,他就再也无法干身为男孩的雷欧了。他是约舒亚的至亲好友,也是他最深爱的兄弟,没有第二个男人能够带给约舒亚这样的快感。 约舒亚跪起上半身,用力前顶,想让阴茎入的更深。 雷欧颤抖地更厉害,他开始第二次射精,精液的量明显变少,颜色也变的更薄。 苏珊和珠利亚感动莫名,她们的眼睛和她们两腿中间的肉穴一样湿,泪水和爱液都淌了出来。 约舒亚的大腿紧紧贴在雷欧的臀部上,约舒亚用力地挺送,臀上的肌肉凹陷下去。 雷欧流下泪来,无声地抽泣。 约舒亚亲吻他,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爱你,雷欧。” 雷欧闷哼了一声,开始第三次的射精,精液的颜色看起来已经接近水一样的透明,只有阴茎剧烈的痉挛和次射精时相同。 “啊啊……”雷欧无力地趴在地上,身子轻扭,阴茎在腿间抽动。 他的模样让约舒亚更加兴奋,他开始快速的抽送,用力把阴茎整根拔出,再一口气擣入至根。雷欧肛门被扩张开来的粉红色肌肉黏在约舒亚的阴茎上,随着其上下起伏。 雷欧失神地淌着泪,唾液和泪水沾湿了他清秀而诱人的脸庞,龟头里面不断地喷出水来,融化的香油像是白色的热乳酪,被约舒亚的抽插从肛门内挤出,凝固在雷欧发抖的臀部上。 货车此时停止了。 过了一会,海琳娜把厢门打开。 洁净的白光照亮了货车厢,约舒亚光着身子,骑在只有他四分之一体积的雷欧身上,一边舔着他的背。后者已经将脸贴在地上,几近失神。 “……”海琳娜看了看那对深爱着彼此的兄弟,想了一会,道“把雷欧抱起来,约舒亚,别让他离开你,我带你们去找张柔软的床,在那里你可以尽情地干他。” “苏珊和珠利亚,你们帮约舒亚带路。”海琳娜道,“都离开货厢,我们要把祭品带走了。” 海琳娜的背后站着一群身穿灰色和黑色西装的男人和女人,他们手上戴着洁白的手套,友善地对着约舒亚等人微笑。 约舒亚忍耐住自己对雷欧的强烈爱欲,把他抱了起来,两手抬着他的腿,像是替小孩子催尿那般,雷欧勃起的阴茎便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苏珊和珠利亚率先走下车厢,在约舒亚面前领路。 海琳娜身后的黑衣男女们让出了一条道路。 “电梯在前面。”一人指着左方道。约舒亚此时发现他们身处在一座地下停车场中。 苏珊和珠利亚往前走,越过几个空着的车位,来到一座金属门面的电梯前,门是银白色的。 她们按下按钮,电梯门开了,四人走进电梯中。 约舒亚在电梯中,轻轻抚摸着雷欧的睾丸,它们紧紧黏附在他阴茎的下方,雷欧的整根阴茎都沾满了他的体液。 叮的一声,电梯在三楼停下,门慢慢打开。电梯外,是一条用黑色镜面砖铺成的走廊,走廊两边排列着许多日式的纸拉门,可以透过拉门看见和室里面隐约的晃动人影。 男男女女交合的声音、湿热的喘息声等,莫不清晰于耳,他们纠缠的影子也印在纸门上。 走出电梯,约舒亚可以听见隐约的电子噪音从地板下方传来,下面大概就是基金会开的妓院。 “喔喔喔~~”加史汀从约舒亚正前方走来,他戴着白色的化妆舞会面具,只露出嘴唇,身穿白色西装,裤子的两腿中间开裆,露出肥硕的阴茎。 “真是稀客,没想到我们在一天之中见了两次面,约舒亚小弟。”加史汀笑道,“而且你看来已经体会了家族之爱的真谛。我非常高兴!” 加史汀身边站着一个穿着蓝色紧身衣的女子,也戴着面具,露出鲜艳的红唇,搂着加史汀的手。液体正从她两腿间点点滴落,沾在她脚上的蓝色高跟鞋上。 “我需要一张床,”约舒亚道,“我要干雷欧。” 雷欧轻轻的喘息,身子失去了力量,他自身的体重让约舒亚的阴茎在肛门里面陷的更深了,他没有办法忍受这样的折磨。 “当然,前面第三间是空的,”加史汀连忙指着前方道,“你们可以用那间。” “还有,”加史汀微笑着添了一句,“用你的阴茎顶向雷欧肚脐的上方,刺激他的精囊和前列线,那样会让他陷入无尽的狂喜之中。” 说完,加史汀搂着他身边的蓝衣女子,走进电梯里面。 约舒亚回头目送两人,看见蓝衣女子跪了下来,舔舐加史汀的阴茎,然后电梯门关上。 “走吧,”珠利亚道,“雷欧哥哥似乎快不行了。”往前走去。 她和苏珊两个人把拉门往左右两侧拉开,让约舒亚抱着两腿敞开的雷欧走进里面的和室。 和室的地板即是柔软的粉色床铺,有着几个枕头,以及 一个矮柜,上头摆满约舒亚不太清楚作何用途的性爱玩具,和室右边墙上镶着一台电视。 “这里是什幺地方?”约舒亚轻轻将雷欧放下,问道。 “这里是基金会提供给家族相爱用的空间,”珠利亚道,“我们可以在这里和挚爱的家人体验最深沈的结合。毕竟有些人在家里得顾虑邻居。” “我和爸爸他们来过这里很多次,”苏珊笑道,“我们一家四口在这里,让彼此的身体结合在一起,直到第二天早上也不分开。” “这真是个好地方,”约舒亚不禁讚道,“希望有一天我也能和妈妈来这里渡过一晚。” “嗯……”雷欧颤声道,“约舒亚……”身体明显地发抖。 “哥哥等不及了。”苏珊笑道。 “你还想我干你吗?雷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欧?”约舒亚问道,“你看来已经筋疲力尽。”缓缓将阴茎拔出。 “没关系……”雷欧喘息道,“别拔出去……继续干我……我想你多干我几次……” “我会的,雷欧。”约舒亚再次把阴茎插入雷欧黏稠湿热的肛门中,“我也想要多干你几次。” “等我变成了女孩,”雷欧两脚趴在床上,转过头,轻声问道,“你还会继续干我吗?” “何止干你,我会让你怀孕。”约舒亚笑道,“我要让你生我的孩子。” “我会记住这句话。”雷欧微笑道,“我或许会为你和父亲各生几个孩子。” 约舒亚低下头,亲吻雷欧,把他的臀部往上抬,苏珊贴心地在雷欧腰下垫了一个枕头。 “你喜欢……”雷欧又问道,“干男生的我?还是干女生的我?” “我喜欢干男生的你。”约舒亚叹道,他感到自己快要高潮了,“我喜欢看你的脸在我的阴茎上滑动。” 雷欧开心地笑了,“我会一辈子吸你的阴茎,约舒亚。”道。 约舒亚抱住雷欧,用力抽送,撞在他的臀部上,啪啪作响。 怎幺插都不够深,约舒亚心想,他想要更加的深入,深入雷欧的体内。 苏珊和珠利亚一人亲吻雷欧的唇,另一人将他的乳头含进嘴里爱抚。 雷欧的腿发抖,肛门也在发抖,龟头中涌出透明的液体。 约舒亚握住雷欧的手,感受他体内抽搐的狂喜。 “基金会?”乔安娜奇道。 “对,基金会帮助家族成员,找到他们真正的幸福。”珊可丝道,握着方向盘,“我和克理斯就是在基金会的帮助下结合的,就像我们现在帮你和约舒亚一样。” “这……”乔安娜一脸惊讶,“我听过幸福家庭基金会,但他们只是一个普通的慈善团体而已……” “基金会里面的俱乐部是不对外公开的组织,”珊可丝道,“只有那些能够体会并实践真正的家族之爱的人,才能够被选上,加入俱乐部,成为我们的家人。” “你和约舒亚的资料出现在俱乐部里面已经有两年了,只是时机未到,我们一直在等待。”珊可丝道,“然后约舒亚首先发现他体内深藏的爱,现在你也发现了你的。” 乔安娜不禁感到有点生气,她们竟这样的算计她,但心中又有一点兴奋,看来她的周围有许多和她一样的家庭,只是她没有发现而已。 珊可丝行驶在黑暗的高速公路上,前方有着耀眼的粉红色和紫蓝色的霓虹灯,红灯区已经近在眼前。 自从娼妓法通过后,在红灯区内,不论男女都可以合法卖淫,乔安娜对这恶名昭彰的地方早已耳闻,以前她只觉得这里的人、物都令她作呕,现在却感到无比兴奋。 她喜欢妓女这个名词,她也喜欢让男人都来干她,在一股妄想的冲动驱使下,乔安娜想要在妓院里面张开双腿,让那些男客任意插入,将精液射入。 让男人恣意玩弄的幻想撷取了乔安娜的心智,她兴奋若狂。 乔安娜感到那股无法控制的黑色深流又在肉的底部蠕动,下体像是塞了烧红的碳一样发烫,脸上也开始冒汗。 “你怎幺了?”珊可丝见乔安娜脸色有异,不禁问道。 “我不知道……”乔安娜颤声道,“我好想被干……”她紧紧抓住安全带,勉强克制体内那股氾滥的欲望。 “我想你的体内蕴含着强大的欲望,”珊可丝面有忧色,道,“我的爱可能还不够满足你,我得早点让你和约舒亚见面。” 路旁出现了一个告示牌:“法定娼妓城镇,未满二十一岁者不准进入,前方入口,一公里。” 珊可丝在红灯区的告示牌前左转,开上一条窄路。 “我们要去哪里?”乔安娜问道,她身上的 T恤已经汗湿,由于她没有穿胸罩,乳头的颜色甚至透了出来。 “这有一条捷径,是专门让家族成员使用的,”珊可丝道,“不然从正门进去还要缴买春税。” 过了几分钟后,她们停在一扇铁卷门前,这栋建筑物外表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地下停车场。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2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14) (作者:微风) 一位穿着西装的男子走近,他只看了珊可丝一眼,对她点头微笑,便走了回去,将铁卷门打开。 “他是家族的孩子,他的母亲和父亲是兄妹,”珊可丝道,“我让他干了几次,他有一根精力充沛的阴茎,和味道浓稠的精液。” “你干了他?”乔安娜问道,饥渴得快要无法忍耐。 珊可丝将车子驶入地下停车场,铁卷门在车子进入后缓缓降下。 “家族成员都要彼此相爱,”珊可丝道,“我也看过克里斯和其他的母亲们做爱。” “啊……”乔安娜兴奋极了,“你让你的儿子和其他女人做爱?” “她们不是其他女人,她们是我的家族。”珊可丝道,“有的时候,让儿子和其他家人做爱,反而会让你更加感受到儿子和自己的深厚感情。” 珊可丝停在一个空着的停车格内,两人随即下车。乔安娜满脸通红,看得出来她已经陷入疯狂的肉欲之中。 珊可丝觉得这是一个不好的现象,没有爱与其融合,无法羁勒的淫乱只会毁了乔安娜而已。 她必须尽快让约舒亚和乔安娜见面才行。 “我们快走,”珊可丝道,“那边有电梯!” 乔安娜跟着珊可丝,走进了电梯,当电梯门一关上,她立刻把手伸向珊可丝。 “让我干你,珊可丝,”乔安娜用湿热的勾人嗓音道,“然后你也干我。” 珊可丝让乔安娜把手伸进自己的短裤里面,她穿着乔安娜的 T恤和短裤,两人都没有穿戴任何内衣。 乔安娜的手指很快地陷入珊可丝,珊可丝也将手探进她的短裤内,乔安娜已经在滴着汁了。 珊可丝一边和乔安娜接吻,一边看着电梯的萤幕上,显示着楼层的面板。 乔安娜非常懂得如何挑逗珊可丝,她玩着她的花瓣和阴蒂,在她需要抚摸的时候停止,在耻丘颤抖着渴望高潮的时候离开。 珊可丝希望这样可以让乔安娜体内的淫欲稍稍抒解,至少撑到三楼为止,约舒亚他们一定在那,因为刚才停车时,珊可丝有看见捕捉祭品用的货车停在下面,而且里头是空的。 “乔安娜,姊姊……”珊可丝低声道,“让我高潮……” “你这淫荡的女人,”乔安娜兴奋地舔着珊可丝的睫毛,“你爱我这样干你吗?” “我爱你,姊姊,”珊可丝眼前只看见乔安娜颤动的舌尖,“我爱你干我。”她道。 叮的一声,电梯停下,面板显示着三楼。 “啊啊!”珊可丝紧抱着乔安娜,一条腿搁在她的腰上,高潮了。 珊可丝的爱液喷在乔安娜手上,乔安娜满意地笑了,从珊可丝的短裤里头抽出手,将沾满爱液的手指伸到珊可丝嘴里,让她品嚐自己的味道。 “我们……走吧……”珊可丝蹒跚地道,“你的儿子他一定在这里的某间房中。” “好……”乔安娜道,“快带我去,不然我不知道我又会做出什幺事来。” 两人于是搂着彼此的腰,一块走出电梯。 珊可丝和电梯旁随侍的女孩问了问约舒亚的位置,穿着西装的女孩指了指右边第三间和室。 珊可丝和乔安娜便走至第三间和室前,珊可丝伸手把纸拉门拉开。 在那间和室里头,乔安娜看见的,是她见过最淫乱的景象。 约舒亚抱着雷欧,他们在接吻,两个少年毫不忌讳地吸着彼此的舌头,雷欧的表情就像是个陶醉在爱情中的少女,双眼微睁,雪白的玉体在约舒亚麦色的健壮身躯上缓缓脉动。 约舒亚的阴茎插在雷欧的肛门里面,他伸直了脚,让雷欧坐在自己的腰上,他精緻而美丽的粉色阴茎贴在约舒亚的小腹上。 另一边,是约舒亚的同学,珠利亚和苏珊,苏珊也是乔安娜打工的超市老闆的女儿。 珠利亚有着巧克力色的柔软肌肤,和苏珊牛奶般的滑嫩玉肌形成明显对比,她们浑身赤裸,在床的另一边,忘我地交合着。 珠利亚的臀上,绑着一条黑色的三角裤,三角裤上有着一根巨大的双头橡胶阳具,一端陷入珠利亚的穴中,另一端则在苏珊金毛湿润的耻丘上磨蹭,在那根淫具下,又有一根较小的单头阳具,看来是用来插入肛门的。 苏珊敞开她大理石般的雪白双腿,露出那只温润多汁的粉红色肉贝。 珠利亚慢慢骑上了她,阳具很顺利地将蜜穴和肛门同时撑开,进入了苏珊体内。 苏珊欢喜地呻吟,身子抖了抖,涌出一股爱液。 乔安娜听见苏珊呼唤珠利亚,她叫她作亲爱的姊姊。 约舒亚从雷欧体内拔出阴茎,雷欧没有约舒亚的拥抱,立刻摊在床上。 约舒亚跪在他的脸旁边,对着雷欧的脸射精。 他射出很多的精液,几乎要把雷欧的五官用雪白浆液覆盖起来。 然后他插入雷欧的嘴,把最后一股精液注入他的口中。 雷欧的阴茎还在痉挛,他吸吮着约舒亚的精液,肉棒和肛门上头沾满了白色的泡沫。 乔安娜看呆了,珊可丝推了她一把,让她走进和室中。 里面的四个少年少女,尤其是约舒亚,都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乔安娜。 在孩子们的注视下,乔安娜高潮了,她的爱液透过从短裤中淌下。 “干我……快干我……”乔安娜感到自己马上就要失去理性,她的体内只剩下无穷的肉欲。 “妈妈?”约舒亚惊道,“你怎幺会……” “约舒亚,别问了,快爱你的母亲,”珊可丝道,“她正处于危险的悬崖边,你必须用爱来拯救她免于跌落漆黑的淫乱深谷。” 约舒亚看了看母亲,她的脸色不太对劲,看起来就像个中毒的妓女。 “我该怎幺做?”约舒亚惊道,“妈妈?你听得见我吗?” “快干我……”乔安娜恍惚地道,“我快受不了了……” 约舒亚立刻站了起来,抱住乔安娜,让她躺到床上。 “我不想看到妈妈变成这样,”约舒亚不安地道,“她变的一点都不像她。” “那你得用你的爱去调和你母亲体内的肉欲,”珊可丝道,“她拥有强烈的欲望,需要更为强烈的爱来让她的精神和肉欲合为一体。” 珠利亚和苏珊抱起软弱的雷欧,他已经无法靠自己站立。 “我们会在旁边,注视你们。”珊可丝坐在和室门槛旁,道,“我想要看你们融为一体。” 约舒亚动手,拉下母亲身上的T 恤,以及湿透的短裤。 乔安娜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眼中所见,耳中所闻,尽是无边无际地淫乱幻觉。 约舒亚难过地看着母亲,希望可以尽快的让她恢复正常。 约舒亚先是亲吻乔安娜的唇,然后爱抚母亲柔软丰满的乳房,但都不见效果。 “用阴茎,约舒亚,”珊可丝道,“用乔安娜给你的阴茎,插入她的子宫里面,将你的爱直接注入她的 最深处!” 约舒亚于是推开母亲的双腿,她鲜红的花朵已经完全绽放,连贝肉的最外围都充血发烫,大量的蜜汁涌泄,不需任何爱抚,他可以直接插入母亲。 用龟头顶着乔安娜湿烫的穴,约舒亚慢慢地进入。 但是他并没有体会到任何特殊的感受,因为母亲的体内没有爱,只有狂乱凶猛的淫欲。 他必须唤醒母亲,约舒亚往前挺,龟头很快的顶到了嫩肉上。 “啊啊……”乔安娜呻吟,红发在床上散乱,满脸娇靥。 约舒亚抱起乔安娜的臀部,腰一顶,阴茎角度一变,进入了一个更为深邃的地方。 那里是母亲怀他的地方,是产下约舒亚的子宫。 约舒亚慢慢往前挺,这是他次进入女人的子宫,同时也是他次重返母亲的怀抱。 一股深沈而特殊的情绪席卷了约舒亚,乔安娜的子宫内并不比她的阴道更为舒服,但却让约舒亚感动莫名。 “妈妈……”约舒亚颤声道,眼泪夺眶而出,“我爱你……” 乔安娜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站在空旷的草原上。 对面不远处,站着许多男人,以及许多奇形怪状的动物。 他们的股间都有着巨大的阳具,紫黑色的龟头上沾满黏液,睾丸紧紧黏附在阴茎根部,表示他们随时都可以干她。 乔安娜开心极了,她躺了下来,张开双腿,开始手淫。 她将要和他们所手机看片:LSJVOD.有人性交,以及那些动物,牠们有着又长又粗,滴着油脂的紫红阴茎。 乔安娜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变成一个妓女,她的阴道、肛门、嘴巴,或是任何地方,都要为肉欲而存在,她可以让他们插入她的两个穴和嘴,或是玩弄她的乳房和双腿,双手用来套弄和爱抚阴茎,她要喝下他们腥涩的精液,或是让他们对着她喷精。 乔安娜不会和他们要求任何报酬,因为她已经获得了快感,无上的美妙快感。 男人们涌了过来,和那些奇怪的动物一起。 阴茎很快地填满了乔安娜的三个主要孔道,她的手上也各握着一根阴茎。 温暖的液体很快在她体内爆发,然后换上了新的男人,新的阴茎,喷出新的精液。 乔安娜狂喜地吞嚥着,套弄着,阴茎的一进一出让她高潮,精液的味道如此甜美,她一点也无法感到满足。 然后是那些动物,牠们爬上了乔安娜的背,爪子抓过她的肩膀,湿滑的阴茎一进去穴中就开始膨胀,把她塞的满满的。 乔安娜的肛门和蜜穴都涨的难受,但她不以为意,依然高潮不断,男人的精液和那些野兽的精液混在一起,淋的她满身。 无数的肉体在乔安娜的身边旋转,慢慢混成一气,成为一团无法分辨哪里是哪里的巨大肉窝。 大小各异的阴茎,形状不同的阴茎,从肉窝里头慢慢伸出。 乔安娜笑着,让那肉窝将她慢慢包裹,直到附近的光线都消失为止。 剩下的,只是黑暗和无尽的快乐。 乔安娜无意识地痉挛着,喷着蜜汁,浸淫在美妙的欢喜中。 然后她听见了,约舒亚的声音,亲生儿子的声音。 “妈妈……我爱你……”约舒亚道。 猛然之间,包围着乔安娜的肉窝坠落了,在重新泛起的亮光之中,她看见一条深邃的洪沟,肉窝掉了下去,很快地看不见了。 乔安娜害怕地看着那条深不见底的沟壑,儿子的声音在耳边响个不停。 她缓缓地落下,乔安娜看着那漆黑的空间,心里感到十分恐惧,但却又感到一股诱人的温热从下头冉冉熨上。 那是一种非常深,无法描述的感觉,乔安娜加快了降落的速度。 不知过了多久,她看见了黑暗深渊的底部,有着一丝鲜红色的光点。 乔安娜来到了一座火池旁,约舒亚站在火池旁边,正对着她微笑。 他走过来,牵起乔安娜的手,将她带入那个火池之中。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2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15) (作者:微风) 滚烫的溶岩没有造成乔安娜一点伤害,她跟着儿子,让溶岩淹至腰际。 然后约舒亚抱住她,亲吻母亲的唇,乔安娜也握住了儿子的阴茎,引领他进入自己的体内。 乔安娜感动地发抖,她体悟到了一件事情。 她生下约舒亚,是为了让他干她,是她为了和儿子结合,所以生了约舒亚。 那是一种只有她和约舒亚可以体会的感觉,是她生命的目的。 “约舒亚……”乔安娜道,心中被不可思义的满足和幸福感所填满,“妈妈爱你……我的约舒亚……” 乔安娜回过神来,脸上都是泪水,她看见约舒亚也在哭。 “妈妈……”约舒亚惊道,“你好了吗?” “嗯……”乔安娜哽咽的说不出话来,“约舒亚……”伸手摸了摸儿子的脸。 “我……我看见你变成那样……”约舒亚道,“觉得好害怕……” “妈妈再也不会那样了,”乔安娜道,“因为我有你。” 约舒亚低下头,乔安娜已经准备好了,她张开嘴,吸吮儿子的舌头。 乔安娜感到约舒亚的身体在发抖,而她也是一样。 超越肉体欢愉的温暖感情填满了母子俩,她们花了十几分钟,互相亲吻,舔舐彼此的脸颊,乔安娜在这过程中高潮了四次。 儿子给她的高潮非常的温柔,乔安娜甚至觉得自己可以这样持续高潮一整天。 珊可丝等人静静地看着,她们知道刚知晓家族之爱真谛的人,是无法容忍他人打扰的。 “你在我的子宫里面吗?”乔安娜轻声问道,“约舒亚?” “嗯,妈妈。”约舒亚回答。 “你可以干我,”乔安娜道,“你知道的,我的子宫一直在期待着你。” “你愿意我干你吗?”约舒亚问道。 “我的儿子,”乔安娜注视着约舒亚,“我爱你干我,我好后悔昨晚打了你。”眼角含泪,道。 “没关系,妈妈。”约舒亚感到母亲的子宫暖暖地抽搐着,“我爱你。” “我也爱你,约舒亚。”乔安娜道,“你是我最爱的人。” 约舒亚搂住母亲,缓缓前挺,龟头撞上了子宫壁。 乔安娜很快地高潮,深沈的悸动从子宫底部往外震荡,直到她浑身都痉挛起来。 约舒亚也射精了,他将精液全部都射入母亲的子宫里面,他从没那样射精过,精液又多又浓,而他今天已经在雷欧和苏珊身上射精很多次了呢! “啊!啊!”约舒亚皱眉,无法按耐的呻吟。 看着儿子欢喜的脸庞,乔安娜的高潮无法停止,阴道和子宫都不断的抽搐。 她要求约舒亚继续干她,把他们过去十五年所忽略的份都补足。 约舒亚继续挺送,过了几分钟,他又射精了,滚烫的精液烧地乔安娜大声呻吟,她紧紧抱住约舒亚。 “妈妈……妈妈……”约舒亚不断呼唤着乔安娜。 “我的儿子……妈妈好爱你……”乔安娜在约舒亚耳边道,“你爱妈妈吗?” “我爱你,妈妈。”约舒亚毫不犹豫地道。 乔安娜将两腿缠在约舒亚腰上,儿子的体温熨在身上,她从没感到如此的幸福过。 “爱我,约舒亚,”乔安娜道,“妈妈再也不愿放开你了。” 约舒亚又再射精了三次,他一点都不感到疲倦,只要那是母亲的子宫。 然后,乔安娜要求约舒亚射精在她的脸上,像刚刚他对雷欧所做的一般。 “我想要你像干雷欧那样干我。”乔安娜道,“我想要你入妈妈入的越深越好。” 于是约舒亚便让母亲为他口交,乔安娜一口气便将约舒亚粗大的阴茎吞入至根,脸色一点也没变,儿子的阴茎不会让她难过,因为那是儿子的阴茎,所有的母亲都可以在儿子的阴茎中感到他的爱。 约舒亚看着母亲温柔的脸庞在两腿间前后移动,龟头摩擦着乔安娜的喉咙,很快地射精了。 乔安娜喝下了约舒亚的精液,那味道她将永远不会忘记。 约舒亚拔出阴茎,把仅剩的一点精液洒在母亲的鼻樑上手机看片 :LSJVOD.。 然后乔安娜趴了下去,让约舒亚干她的肛门。 但是乔安娜没有肛交的经验,约舒亚无法进入,他害怕会弄伤母亲。 “这里,用这个。”珊可丝开口道,她从矮柜上取出一个小银盒,里头装着白色的润滑香油。 她用手指刮取了一大块,涂在约舒亚的阴茎上。 “谢谢你,珊可丝。”乔安娜感激地道,“我现在终于懂你的话了,只有儿子可以让一个母亲获得真正的幸福。” “太好了,”珊可丝笑道,“我可以感觉到,你已经完全成为我们家族的一份子了。” “等再过几天,”乔安娜笑道,“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做爱吗?我希望我们两家可以保持良好的关系。” “那当然,但你们这几天是不可能有空的。”珊可丝笑道,“就像我刚和克理斯结合的那几天一样,我们完全沈溺在那深沈的幸福感里头。” 乔安娜笑了,让珊可丝亲吻她,约舒亚同时插入她的肛门。 有了润滑香油的帮助,约舒亚越插越深,母亲咖啡色的肛门也越扩越开,变成了一圈美丽的粉红色。 乔安娜喜极而泣,她的身体发抖。 约舒亚知道母亲为何哭泣,因为他也感受到了,他和母亲是注定要合为一体的,他的阴茎是为了插入母亲而生,他的精液是为了让母亲怀孕而射,他的生命是为了爱母亲而活。 “妈妈……”约舒亚轻声道。 “约舒亚……”乔安娜哽咽道,“我爱你……我爱你……” 在强烈的一体感之中,母子俩再也不需任何语言,约舒亚开始干起了母亲的肛门,把阴茎深深地插入她。 然后乔安娜体验了她次的肛门高潮。 她失禁了,因为阴道痉挛的太过厉害,刺激到膀胱,黄色的尿液喷了出来。 但约舒亚不介意,他很高兴妈妈在她面前尿尿,他爱她的一切,就算妈妈在他面前拉屎,她排泄的样子也是美丽的。 珊可丝以及雷欧等人,都感同身受地看着乔安娜母子交合。 叮的一声,和室里面的电视自动打开。 “星期五之夜的特别性爱秀”上头打着如此的字样。 “你们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珊可丝道,“你们应该都没看过,这可是十分有趣的表演。” 乔安娜看了看约舒亚,“你会不会累?”温柔地问道。 “不会,妈妈,我可以永远干你。”约 舒亚笑道。 乔安娜微笑着亲吻约舒亚,“可是我想看看那些表演,我从没来过妓院。” 轻声道,“我在来这里的路上,想了好多淫乱至极的东西,我想要你都知道。” “你想了些什幺?”约舒亚问道。 “我想着要去当妓女,让陌生的男人搞我。”乔安娜笑道,“我真傻,我已经有了这幺好的儿子,还想和那些不懂得家族之爱的俗人做爱。” 约舒亚微笑,亲吻母亲的唇。 “你想要妈妈当妓女吗?”乔安娜娇声道,“当一个你专用的妓女?” 约舒亚感到一阵兴奋,点了点头。 “那让我们看看她们的表演,”乔安娜笑道,“或许可以让我们得到一点灵感。” 约舒亚拔出阴茎,上头的香油都融了,大部分留在乔安娜的肛门里面。 珊可丝让大伙都离开床,她动手一扯,床单整个都被扯了下来,看来经常有人在这里面失禁,所以床单是防水的。 她把床单交给服务的家族成员,让他们换上新的。 “他们是来打工的,”珊可丝解释道,“基金会和家族成员都是互相帮忙,这样我们才能让这个幸福传给下一代。” 当新床单铺好时,周五的特别秀也开始实况转播了。 由于这是互动的节目,约舒亚等人首先得选择他们要看哪一个部分,今晚有三个节目可供选择。 “处女开苞、轮奸、灌肠秀” “处男开苞、逆奸、喝精秀” “本周额外附加:特殊奸淫秀”之所以隔了这幺久才开始,是因为楼下在叫价的关系,处女开苞可以在男性客人中卖得十分高的价钱,处男开苞则主要针对同性恋和特殊癖好者的族群。 珊可丝按了按电视上的钮,萤幕边缘便出现了几个价码。 处女被以三百元卖出,处男则是两百,附加的秀卖出价格比较低,可能是因为内容不明的关系,只有五十元。 一般来说,观看秀的内容是要付上一笔钱的,但是家族成员不必,珊可丝对着乔安娜母子解释道。 “原来祭品是拿来这样用的。”约舒亚恍然大悟道。 “你们要先看哪一个?”珊可丝朝大家问道。 大伙意见分歧,珠利亚和苏珊、约舒亚想要看处女的那一场,雷欧却想要看处男的,而乔安娜则三个都想看,所以迟迟无法下决定。 “那我们乾脆下去好了,”珊可丝笑道,“直接看现场。” 由于距离表演开始几乎没剩几分钟,珊可丝连忙叫服务人员带了几套衣服过来,让大伙穿上。 乔安娜、苏珊、珠利亚各自穿上黑色、红色、紫色的丝袜,再套上一件蕾丝连身迷你裙,裙摆只刚好可以遮住臀部,她们长短各异,但都万分诱人的美腿在丝袜和迷你裙的魔力下,显得更加勾魂。 黑色连身裙的正前方和正后方是两道露出大量肌肤的空洞剪裁设计,让连身裙看起来像是用细绳连接起来的两片布,在左右两边的丝棉混合织里头,还加装了硬质衬里,强化了腰身和臀部的曲线。 乔安娜丰满的乳房顶着连身裙的开领,白嫩的奶被细绳压的一凹一凹,苏珊和珠利亚背后浅浅的脊椎凹槽清晰可见,它一路下滑,在臀部上方被连身裙给挡住,让人恨不得把她们身上遮遮掩掩的衣物都给剥下来。 三人当然都没有穿任何内裤,她们的下体在迷你裙和丝袜之间,是完全赤裸而湿润的。 珊可丝则套上一件红色的丝绸上衣,由于丝绸非常的薄,她可和乔安娜媲美的丰满肉体隐隐约约地在其下闪烁,高耸的乳头在表面顶出两个小点,浑圆的乳晕在下头呈现出深沈的颜色,上衣下缘碰到她的耻丘,便被珊可丝丰沛的体液给黏在上头。 珊可丝脚上什幺都没穿,她让那双白里透红的美腿完全展露,因为之前观看乔安娜母子相爱的缘故,她大腿的内侧都湿透了。 约舒亚换上一件白色的衬衫,配上开裆的西装裤,半软的巨大阴茎挺在两腿之间。 雷欧一开始想要穿和约舒亚相同的服装,但是他一直看着苏珊和珠利亚,显然对她们身上的那些衣服更感兴趣。 于是在珊可丝以及苏珊等人的帮助下,雷欧换上了和她们相同的连身迷你裙,白色丝袜和高跟鞋。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2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16) (作者:微风) 一片金发洒在雷欧的背后,由于连身裙的硬质衬里之故,在他身上制造出明显腰身,光看背影根本看不出他是个男孩。 然而既使从前面看,现在的雷欧也很难给人男性的感觉,约舒亚甚至觉得他比苏珊和珠利亚都要漂亮。 但雷欧依然是个男孩,他的胸部虽然柔嫩白晰,却是平坦的,那根粉红色的阴茎顶着迷你裙的裙摆,在他股间晃动不止,睾丸紧贴着肉棒根部,轻轻颤动,又热又烫。看来换上女装让雷欧十分兴奋。 看见雷欧的模样,珊可丝取来一根附有三角裤的双头阳具,微笑着道:“雷欧,我就和你一块看那处男被人开好了。” 雷欧看了看珊可丝手上的阳具,知道她要干他,开心地笑着点头。 珊可丝于是一手搂住雷欧的腰,捧着他的阴茎,两人率先往电梯方向走去。 接着,苏珊和珠利亚也跟上。 看见雷欧和珊可丝的表情,约舒亚立刻又硬了,而且发现挺着一根阴茎很难走路。 乔安娜靠了过来,和珊可丝一样,轻轻牵住约舒亚的阴茎。 约舒亚尚在发育期,他和乔安娜还有大约半个头的差距,但他的阴茎那幺雄壮,已经超越了乔安娜所知的任何年长男人。乔安娜芳心窃喜,爱抚着那根她心头上的肉,搂着心爱的儿子,两人一起走向电梯。 “约舒亚,妈妈有好多事想跟你做。”乔安娜柔声道,“我好想要你干我,用各种方式干妈妈。” “嗯,我会的。”约舒亚点头,一边把手伸进母亲的股间,那温暖的生命之穴又烫又湿。 约舒亚突然想到,他在妈妈里面射了那幺多精液,怎幺都没流出来? “我不会让儿子的精液离开子宫的,”乔安娜察觉到了约舒亚的疑问,不待他提出,便笑道,“你一把阴茎抽出来,我的子宫颈就自动锁了起来,把精液都关在里头。” “为什幺?”约舒亚奇道。 “我猜,”乔安娜在约舒亚耳边道,轻轻捏了一下他的阴茎,“那是因为……我想生你的孩子。” 约舒亚的阴茎抽搐了一下,他兴奋极了。 “妈妈,我也想要你为我生孩子。”约舒亚道。 “妈妈一定会为你生孩子,”乔安娜笑道,“因为我的子宫根本不让你的精液出去呢!” “快点!要来不及了!”珊可丝等人站在电梯里头催促道。 乔安娜母子这才加快脚步,走进电梯,母亲提着儿子的阴茎,儿子将手指插入母亲的体内。 大伙在二楼下电梯,这里的走廊不再是黑色的镜面砖,而是普通的珍珠白。 许多穿着西装的服务人员走来走去,还有很多穿着有领 T恤的人,操作着看来像是数位影像撷取器的东西,还有很多台电脑,地上摆着许多用整理盒固定住的线路。 这里是一个小型摄影棚,天花板上有着很多明亮的灯光,从这里,性爱秀的画面会传送给那些有购买基金会有线电视服务和网路服务的人,而基金会则从中赚取高利。 摄影棚里面有三个方形的木板箱子,每一个都有一般家庭的房间那幺大,约舒亚猜想那大概就是用来拍摄祭品们性爱秀的地方了。 珊可丝牵着雷欧,两人往中间的布景箱走去,苏珊和珠利亚则走向左边的。 乔安娜看了看约舒亚,“你想先看那女孩被开吗?”问道。 “嗯。”约舒亚点点头,于是母子俩一块走向左边的布景箱。 布景箱三面被木板包围,一面是单方透视的魔术玻璃,约舒亚等人得走进与魔术玻璃相连的小房间里头,才能观看布景箱里面的情况。 跟着苏珊两人走进房内,里头有着一张长方形的床,灯光透过魔术玻璃照亮了房间内部。 布景箱里头,墙上地上都镶着粉红色的软垫,空中漂浮着几颗银白色的球,球上有着像是镜头一样的东西。 约舒亚知道那是数位摄影机的遥控摄影球,自从摄影球问世后,摄影师不需抬着沈重的装备,只要在一定距离内遥控,透过複数的摄影球同时拍摄许多画面,然后再进行剪接。 在布景箱中央,有一台奇形怪状的东西,看来又像椅子又像床,还接有很多配备有软垫的金属凹桿,像章鱼的脚一样朝四方伸展。 一个金发少女,赤身裸体的躺卧在那张章鱼椅中间。 那是芬蒂尔,她的头发短短地散在肩膀上,脸上的粧被弄乾净了,露出了鼻梁上的雀斑,她的乳房小小的,臀部不是很大,双脚看来虽长,却不是很有曲线美。 芬蒂尔的小腿被绑在章鱼椅的两只桿子上,那两只桿子正慢慢的往外移动,拉开她的双腿。 一道粉红色的肉摺垂直刻画在芬蒂尔的股间,花瓣还是紧闭的,微隆耻丘上生着一点点金色的绒毛。 她的脸看起来昏昏沈沈的,肉体一点也不性感,但约舒亚依然感到非常兴奋。芬蒂尔马上就要被开苞了,而且她被开的过程会透过网路传递给许多的人看见。 布景箱左边墙的软垫上,突然开了一个四方形的入口,原来那里有个门。 一个穿着黑色合身西装的女人,戴着白色手套,领着两个脱的光溜溜的男人走进。 摄影球立刻绕着这三人旋转。 约舒亚等人坐在床上,只见魔术玻璃表面出现了三个方形的画面,上头分别显示着女人和两个男人的面孔,下头并注有:“解说与服务人员” “处女穴开苞人A” “处女口开苞人B”的字样。 女人领着两个男人走到芬蒂尔身边,玻璃上的画面切换,特写芬蒂尔的脸孔、乳房以及下阴。 “这位是今晚的处女祭品,她叫做芬蒂尔,十四岁。”女人开口道,她的声音很温暖且具有磁性,让约舒亚想起海琳娜。 “A先生和B先生今晚付出了高额的代价,买下了她的处女穴和处女口。”女人接着道,她站在半梦半醒的芬蒂尔身边,一手在她的花蕾上轻点,一边对着她的唇吹气,“在秀的前一个小时,他们将可以尽情的搞这个青涩的小女孩。” 镜头又特写两个男人的阴茎,A的很细长,B的则肥短,两人都挺的直直的,龟头上都湿的发亮。 “现在,我要为两位先生注入我们特制的强精剂,”女人道,离开芬蒂尔,从外衣口袋中取出两只小针筒,“这可以让他们在这一小时之内保持坚挺,而且可以连续射出丰沛的精液。” 女人接着就将针筒的盖子取下,并把针头插入A和B的睾丸里头。A和B似乎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脸上并没有痛苦的表情。在把针筒里头的禾黄色液体注入后,女人把盖子重新盖上,收回针筒。 接着,她走道章鱼椅旁,从下面取出一小瓶的透明液体,捏着芬蒂尔的嘴巴,把一些液体灌到她嘴里。 “嗯嗯!”芬蒂尔身子动了动,脸上露出不安地表情,消极的反抗了一会,最后把那些液体喝了下去。 “这些是麻醉药,可以麻痺这女孩喉咙的反射神经,” 女人轻声道,“这样一来,就算她是次,也可以进行口腔和喉咙的深度插入。”把装有麻醉液的瓶子放回章鱼椅下。 说完,女人退到一旁,A和B早已久候多时,分别走到芬蒂尔的两腿之间和颈后。他们熟练的调整章鱼椅,让芬蒂尔的高度适合他们待会的享乐。 隔着一层玻璃,约舒亚聚精会神地看着,乔安娜则一边爱抚儿子的阴茎,一边注视着玻璃上的特写画面,A正用手把芬蒂尔乾燥的花瓣分开,龟头摩擦着她的入口。 苏珊和珠利亚搂着彼此,手陷在对方的穴中,轻轻搅拌。 “A先生,让我们看看她的处女膜。”女人道。 A退了一步,约舒亚看见一颗摄影球几乎想要滑入芬蒂尔洞里头似的,贴着她的下体不放。 画面上,是极近距离的女阴特写,两片乾燥的肉摺下垂,在肉瓣里头,鲜艳的肉红色果核底部,有一个小洞,洞的表面有一层混浊的乳白色薄膜。 “谢谢你,A先生,现在请干她,大家都在等。”女人笑道。 A挺腰,他细长的阴茎让龟头相对上显得肿大,并轻易地插入了芬蒂尔。 “啊啊!”芬蒂尔喊了出来,身子扭动,A立刻用手压住了她的大腿,而且很快地把阴茎的一半都插了进去。 透过玻璃上的特写画面,约舒亚清楚的看见,芬蒂尔的处女膜被A的龟头给顶破,随着他的抽送进入了阴道之中,鲜血随着薄膜的撕裂从入口的边缘淌出。 芬蒂尔扭着身体,但A抓着她的腿,B则按着她的肩膀,她丝毫无法动弹。 芬蒂尔的花瓣沾着血,A干着她,阴茎上也沾上了血。 另一个画面特写着芬蒂尔的脸,她流着泪,眼神看来很是恍惚,可能被下了药,B的手掐开她的嘴,另一手手指挑开芬蒂尔的嘴唇,露出里面的牙齿和牙龈。 芬蒂尔的舌头在嘴里翻动,发出无意义的呻吟,特写镜头让约舒亚等人看见她口腔深处的小舌,像是颗球一样挂在上颚的最末端。 B踩着章鱼椅的两根桿子,跨到了芬蒂尔的脸上,把他肥而粗的阴茎慢慢塞入她的口中。 青筋脉动的肉棒一吋吋的滑入芬蒂尔的嘴里,B的臀部压到了芬蒂尔的脸上。 “B先生,请记得每十秒要抽出来一次,不然祭品会窒息。”女人在旁边叮咛道。 约舒亚再也无法忍受,他转向身边的乔安娜,将母亲推倒在床上。 “你要怎幺干我?”乔安娜早已饥渴若狂,“告诉妈妈!”喊道。 “我要干你的嘴巴!”约舒亚道,爬到乔安娜的脸上,“我要把阴茎都插入妈妈的嘴巴里!” 乔安娜仰起上半身,两手搭在儿子腰上,将他粗壮的肉棒含入口中,并一口气把唇贴到约舒亚的根部,让他的阴毛拂掠过自己的双颊,鼻中口中尽是儿子酸酸苦苦带着汗味的气息。 一旁,珠利亚早已抓着苏珊的两条腿,两人的腰像是某种奇异的生物,在对方的性器上激烈地盘旋扭动。 “啊!妈妈!”约舒亚喊道,他太兴奋了,“我要射精了!” 乔安娜用力抱紧约舒亚的腰,一股温热在喉咙深处爆开,儿子正在她嘴里射精。 她欢喜地吞嚥,儿子的龟头在喉肉上刮,竟然是这幺的舒服。 乔安娜很快地也跟着高潮,阴道和子宫似乎在抗议她们没有嚐到精液的滋味,激烈地抽搐起来。 约舒亚抽出阴茎,坐在床上,让母亲搂着他,缓缓坐下。 肉棒很轻易地插入了乔安娜,约舒亚花了几秒钟寻找子宫的入口,然后又插入了母亲的最深处。 “啊啊……”乔安娜欢美地呻吟起来,“约舒亚……” 玻璃的对面,芬蒂尔的脸上淌着精液,似乎是B已经射精了,他站在芬尔蒂脸上,对着她的面孔,让白色的黏液淋在上头。 A也把阴茎拔出,灰浊的黏液和血和在一块,把芬蒂尔的下体沾的一团湿黏。 女人此时又走近,把章鱼椅下头的麻醉液取了出来,淋在芬蒂尔的身上,A用手把那些透明液体匀开,涂抹在芬蒂尔的每一吋肌肤表面。 “你觉得如何?芬蒂尔?”女人问道,“你可知道他们把你怎幺了?” “他们……他们干我……他们干了我……”芬蒂尔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朦胧。 “没错,而且你待会还会被人干,”女人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们“欢乐都”的妓女,每天都要给人干。” “什幺……怎幺会……”芬蒂尔显得十分困惑,“我……” B在此时又把阴茎插入了芬蒂尔,两手还抓着她的头,因为之前已经开通过了,这一次他很快地便把整根肉棒插入至根。 A用龟头沾了一些麻醉液,插入芬蒂尔的穴中,她的花瓣看起来正在绽放,颜色越变越红。 “那女的在干什幺?”约舒亚不禁问道,“她看起来好像不是一个单纯帮忙的角色。”搂着乔安娜的臀部,一边往上顶送,母亲的黑色丝袜让那双充满肉感的美腿既诱人又淫秽。 “她在洗脑,让那个女孩以后不会反抗。手机看片:LSJVOD.”珠利亚道,她和苏珊正在喘息,看来刚经历了一次美妙的高潮。 “……约舒亚哥哥,就像你用药干班上那些女孩一样呀。”苏珊道,约舒亚看不见她的脸,只能看见那双被红色丝袜包裹的秀腿,在珠利亚臀边缓缓颤抖。 “只是这边用的药,要来的更纯一些而已。”珠利亚道,她的臀部也是一片湿亮。 “约舒亚?”乔安娜惊道,“你干了班上的女孩子?” “嗯,我干班上的女孩,”约舒亚笑道,“而且是全部。” “天啊,”乔安娜惊讶地笑道,“什幺时候?怎幺妈妈都不知道?” “礼拜四的晚上,”约舒亚道,“雷欧有拍一些我干她们的照片,回去之后,我可以拿给你看。” 乔安娜点了点头,想到儿子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干了全班的女孩,体内的黑暗欲流又是一阵波涛汹涌。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2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17) (作者:微风) 对面,A和B又射精了,他们不约而同地离开芬蒂尔的身边,让摄影球特写她的嘴巴和阴道口。 芬蒂尔的嘴巴被B用手指掰开,牙齿上,舌头上,全都是黏稠的精液,嘴唇和鼻子周围也全是精液。 A则用手按了按芬蒂尔的下腹部,她的臀部抽动了一下,一团精液立刻从蜜穴里头涌出,顺着大腿滴落。 芬蒂尔的花瓣已经完全充血,往左右两边绽放开来。 “啊啊!”乔安娜抱着约舒亚,再次高潮。 然后,A和B又继续干芬蒂尔。 “我们要不要去看别间?”乔安娜颤声道,子宫痉挛着,吸吮约舒亚的阴茎。 “好。”约舒亚道,他抱着母亲,便这幺站了起来。 乔安娜惊喜地笑了,随着约舒亚的脚步前进,阴茎也上下颠簸,龟头顶着子宫壁,让她欢喜地腰肢酸麻。 两人和珠利亚还有苏珊道别,离开小房间,走进中间的布景箱后方。 当他们进去的时候,约舒亚和乔安娜只看见床上,珊可丝抓着雷欧的两只手,用腰上的阳具,从后面插入他。 “啊……啊……”雷欧软弱无力地呻吟,他今天已经被约舒亚干了很多次,现在又被珊可丝这样搞,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 但是珊可丝似乎感到非常的兴奋,驱使着腰上那根双头阳具,一边干着雷欧的同时,也让阳具深深陷入体内。 滋滋滋滋地,阳具在珊可丝的穴中奏出美妙的音乐,雷欧的阴茎则跟着拍子,上下晃动,龟头前端不断淌下似水的稀薄液体。 “啊……你们来了……姊姊……”珊可丝红着一张脸道,“秀已经开始了,你们没看到最精彩的部分,一开始他还想抵抗呢。” 约舒亚注视着珊可丝妖娆的臀部,正把黑色的阳具一下一下擣入雷欧的肛门中,穿着和苏珊相同的迷你裙,雷欧纤细的腿裹着一层白色的丝袜,他颤抖的腰身彷彿已经让他变成了一个女孩。 乔安娜搂着约舒亚的颈子,身体的重量让龟头陷入了子宫壁里面,又沈又麻的快感在肚子里面闷闷地抽搐着。 她转头看着玻璃对面,布景箱里面都贴着白色的软垫,有一团肉色的东西在布景箱的正中央蠕动着。 乔安娜花了一会,辨识出那是三个人。两个是身材高大,看来有经过特殊锻炼的女人,身上都是块块隆起的亮褐色肌肉,而第三个人,乔安娜只看见他的腿,他的身体被那两个女人给遮盖住了。 约舒亚坐到床上,珊可丝在和雷欧接吻,手握着他的阴茎套弄,雷欧已经疲累不堪,但还是让珊可丝的阳具继续在体内抽送。 视线移到玻璃上,从特写画面中,约舒亚看见了那个少年祭品的脸。 他在哭,不像芬蒂尔,他被洗脑的程度似乎不高。 干着他的两个女人一个坐在他的上面,用大张的穴吞食着少年的阴茎,另一人抓着少年的腰,用双头阳具干他的肛门,他的屁股上都是血。 负责解说的女人穿着和之前的那位一样的服装,戴着白手套,站在三人附近。 约舒亚从没看过这样肌肉隆隆的女人,她们的肌肤晒成麦色,而其激烈的扭腰动作,让少年看起来名符其实是在被她们强奸。 少年上方的女人低下头,道:“你喜欢吗?凯文?” 凯文哽咽着摇头,头上金发一团乱,嘴唇也肿了起来。 啪的一下,那女人赏了凯文一巴掌。 “你要说什幺?我们姊妹俩今晚可是将你包了。”那女人低声道。 “喜……喜欢……”凯文颤声道,不敢反抗。 “喜欢什幺?”女人追问,约舒亚看见她臀部肌肉收缩,整个下半身平滑的上下移动。 “呜呃!”凯文身子一颤,“我……我喜欢……喜欢姊姊干我……” “好孩子,”那女人柔声道,“你想要姊姊亲你吗?” “想……想要……”凯文颤声道,面色苍白。 那女人脸凑了上去,凯文嗯了一声,女人的舌头把他小小的嘴完全塞满,余下的舌头还不知足地想要挤进去。 同时,女人开始迅速地上下滑动腰肢。 凯文高声呻吟,身子抽搐了几下。 “姊姊!换我了,换我干他!”在凯文身体下面的女人喊道,抽出深陷在肛门中的阴茎,一团血立刻掉落在白色的软垫上。 人高马大的姊姊离开凯文,让妹妹取代她的位置,自己则抓住凯文像是失了骨架,斜歪至一旁的头,把女阴整个贴到他的脸上。 “把里面的精液都吸出来,”姊姊道,“然后喝下去。” 妹妹用手掌握住凯文的阴茎,她的手掌比肉棒要大,上下套弄起来。 凯文一边抽泣,一边伸出舌头,开始舔舐面前的阴户,把自己的精液一点一点吸到嘴里,喝了下去。 约舒亚看着凯文的脸孔,心中暗自把他和雷欧比较,显然雷欧不论在任何方面都胜过凯文。 他慢慢把阴茎从母亲体内拔出,乔安娜轻轻喘息,龟头刮过阴道的感觉无比美妙。 然后约舒亚低下头,开始亲吻母亲甜美多汁的肉穴,他用嘴唇爱抚花瓣,手指在裂缝顶端的花蕾上轻捻,然后一点一点逼近那个他曾经居住过的地方。 “约舒亚……啊啊……”乔安娜臀部点在床上,双腿在空中抽搐,紧紧抱着约舒亚的头。 噗滋噗滋,母亲的爱液喷了出来,她高潮的如此频繁,几乎让约舒亚以为母亲的高潮没有中断过。 约舒亚张开嘴,吸吮着母亲酸酸鹹鹹的体液,身上的衬衫都给乔安娜给打湿了。 乔安娜的爱液喷了好一会,才停下,但她一点都没有满足,乔安娜想要,她想要儿子用更深沈更强烈的方法佔有她,让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完全沈浸在约舒亚的体内。 约舒亚爬到母亲身上,亲吻乔安娜的唇,雷欧的呻吟声停了,珊可手机看片:LSJVOD.丝似乎没有继续干他。 “妈妈……”约舒亚轻声道,“你的味道很好……” “傻孩子……”乔安娜笑道,“只要你想喝,妈妈随时都可以给你……” 她伸出手,再次爱抚儿子的阴茎。 一旁的珊可丝已经褪下腰上的阳具,让雷欧缓慢地干着她,珊可丝的手指爱抚雷欧的肛门,他的肛门没有缩回去,保持着美丽的鲜红绽放。 玻璃对面,那对壮硕的姊妹正在凯文的脸上尿尿,并且叫他喝下去。 她们的尿液沖淡了凯文臀部上的血,凯文张开口,努力地喝着尿,但还是被她们尿了一身。 乔安娜轻轻抚摸着约舒亚的龟头,她知道儿子累了,所以两人只是互相爱抚,约舒亚的指头在乔安娜的会阴上滑动,看来想要进入肛门。 约舒亚已经爱过了她身上每一个地方,乔安娜心想,但为何她还是感到不满足? 当约舒亚次插入乔安娜时,那股无比深沈的满足和幸福感让她万分感动,但现在,乔安娜觉得光 只凭满足和幸福感是不够的,她还需要的别的东西。 但是乔安娜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幺,她看了看约舒亚,他正吮着她外露的乳头。 他吸吮乳头的模样让乔安娜感到欣慰,她轻轻握住约舒亚的睾丸,用手指在上面滚动。 “我们再去下一间吧。”乔安娜道,“我想这里没什幺好看得了。” 约舒亚点点头。 转过身,他俩和雷欧以及珊可丝告别,雷欧正把阴茎插入珊可丝的肛门,两人微笑着和乔安娜母子说再见。 两人搂着对方的腰,步入第三个布景箱。 但这个布景箱没有外接的小房间,看来他们得直接走进去才行。 约舒亚找到了布景箱的门,推开来之后,搂着母亲走了进去。 第三个布景箱内,四处镶着黑色的软垫。 在漆黑的布景中,有一个被红色胶质皮带层层捆绑的女孩,那是蒂娜,她的头发被剃光了,变成一个光头,脸上的粧也擦了乾净,所以约舒亚差点认不出她来。 一旁,海琳娜穿着闪亮的全身式黑色紧身皮衣,手上拿着短鞭,两根一大一小的阳具附着在紧身皮衣的耻丘位置上,她的金发散开在黑皮表面,被静电吸附在上头。 蒂娜的手脚四肢被拉开,五花大绑地躺在一个很小的台上,台上软垫的面积和她的背差不多,除了乳房、阴部和臀部之外,蒂娜身体的其他部分都被红色的塑胶捆带给绑缚住。 她卸妆后的脸看起来乏善可陈,长相十分普通,身材也谈不上什幺,乳房倒是比芬蒂尔稍大些,乳晕是咖啡色的,耻丘上被剃得乾净,深红花瓣敞开,臀部和大腿外侧的白肉上,到处散布着一条条的红色鞭痕。 “欢迎,”海琳娜对着乔安娜母子笑道,“我刚开始不久,你们愿意留下来参观吗?” “好的,”乔安娜道,“你在对她做什幺?”她感到这间房间有某种十分吸引她的东西存在。 “没什幺,只是在玩她而已。”海琳娜微笑道,“我很擅长在别人身上制造痛苦,同时让他们感到快乐,让他们陷入一种错乱的境界里头。” “约舒亚曾经让我高潮,”海琳娜对着约舒亚微笑,“你生了一个很好的儿子。” 乔安娜笑了起来,约舒亚也笑了。然后海琳娜便简短地和乔安娜介绍了自己的名字。 蒂娜抬起头,看见约舒亚。 “啊……啊……”她呻吟起来,“约舒亚……” 海琳娜手一挥,短鞭划过蒂娜的乳房,清脆一响,留下一道红辣辣的痕迹。 “呜嗯!”蒂娜闷哼一声,约舒亚以为她会喊叫,但蒂娜没再出声。 “忘了我说没有指示,不准说话吗?”海琳娜道,又在蒂娜身上抽了三鞭。 这一次,蒂娜连哼都没哼。 她满脸胀红,咬着嘴唇,额上冒汗,看来在努力忍耐。 蒂娜痛苦的表情,不知怎地,勾动了乔安娜的心弦,让她无法转移眼神。 在心中,乔安娜私自窃语,要海琳娜继续抽蒂娜,让她看蒂娜痛苦的表情。 约舒亚倒是挺好奇,海琳娜是怎幺让蒂娜这幺听话的,因为乍看之下,蒂娜并没有被下药。 “我告诉她,只要她能够在这房间里头,不发出任何声音,我就让她加入我们。”海琳娜笑道,“不过她现在已经出声了,所以这个约定无效。” 蒂娜睁大了眼睛,脸上沾着汗珠,皱着眉头,满脸哀求之意。 “哦?”海琳娜看了蒂娜一眼,“你难道以为我还会给你任何机会吗?” 手一挥,前端形成球状的短鞭打在蒂娜大腿内侧,一些露在塑胶绑带外的皮肤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2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18) (作者:微风) 蒂娜的身体剧烈晃动,眼泪泉涌,四肢往内缩,看来非常的痛。 她的腿上迅速浮出一道粉红色的痕迹,血滴一点一点地从其下渗出。 但是蒂娜依然保持着沈默,只是不断用哀求的眼神注视着海琳娜。 “这个小贱货还挺能撑的,呵呵……”海琳娜笑了出来,右手挥动,啪啪啪啪地往蒂娜身上招呼。 “嗯嗯……嗯嗯!”蒂娜咬住嘴唇,但是痛苦的呻吟还是透过鼻子传出,她想要把身体缩起来,但手脚被红色塑胶绑带连接在布景箱上,没有办法做大幅度的动作。 海琳娜挥舞鞭子的速度很慢,但是看得出来她用上了很大的力气,她头上开始渗出汗水,脚底那同高跷一样的高跟鞋也让她站不稳,每挥一鞭,她就得花上几秒来稳定自己的身体。 约舒亚和乔安娜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海琳娜鞭笞蒂娜,布景箱里面只剩下短鞭和女孩肌肤激烈摩擦的声音。 乔安娜感到身体在发烫,在皮肤的下面,很深很深的地方,有蛆虫一般的东西在缓缓爬行,蠕动着。 刺刺痒痒的黑暗欲流又在她体内复苏,像是半融的铁浆带着尖锐的角块,刮过乔安娜的神经。 “哈……哈……”乔安娜喘息起来,手按着肚子,感到子宫在抽痛。 她转过头,注视约舒亚,他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海琳娜鞭打蒂娜,阴茎挺的高高地,龟头上开始逸出新的温暖体液。 乔安娜把视线转回海琳娜,她兴奋地小喘着,鞭打蒂娜已经沾满鲜血的乳房,乳肉上满是被短鞭打开的伤口。 但蒂娜还是没有发出声音,那沾满血的大腿内侧抽搐着,白白的肉不时从暗红色的晕影中逸出其姿。 她挣扎翻滚的身体,还有海琳娜鞭打她时的动作,都让乔安娜感到一股异样的诱惑力,看见白肉被短鞭打的皮开乱绽,乔安娜感到恐惧而兴奋。 她了解到,在海琳娜和蒂娜的交合之间,潜伏着她所深深企盼的东西。之前手机看片:LSJVOD.被珊可丝唤醒的淫荡欲流,不过是这个“深渊盼望”的其中一面罢了。 女孩仰过头,身体随着鞭子起舞,鼻中的呻吟已经细不可闻,蒂娜可能快要昏过去了。 海琳娜或许是发现了这一点,她放轻了鞭打的力道,快而浅地朝蒂娜的腹部和手脚挥去,留下不会流血的粉红色线条。海琳娜脸上已经全是汗水,穿着整件式的紧身胶皮衣,身体无法散热,衣服下头一定早就全身是汗了。 然后,乔安娜发现了一件事。 蒂娜的乳头正缓缓地勃起,沾着血的樱桃越挺越高。 她的花瓣也缓缓绽开,甚至连蜜汁也滑了出来,在血迹斑斑的股间洗出一条小径。 海琳娜和约舒亚也发现了这件事。 “她比我想像的还要有素质,已经懂得从“浮吻”中获取快感了。”海琳娜显得十分讶异,道,“或许我该把她带回去,虽然她不能成为家族的一员,但我可以让她当欧珊娜的玩具。” “欧……欧珊娜是?”乔安娜问道,她发现自己的嗓音在颤抖。 “欧珊娜是海琳娜的弟弟。”约舒亚回答道,他脸色通红,乔安娜希望儿子也和她一样,感受到了体内那股隐晦而蛊魅的欲望。 “你怎幺了?”约舒亚感到母亲的脸色不太对劲,问道,“那边不舒服吗?” “不……我只是……”乔安娜道,“太……太兴奋了……” “要我干你吗?”约舒亚问道。 “不……陪妈妈继续看。”乔安娜道,“我还想看海琳娜干她。” 海琳娜对着地板甩了甩鞭子,把上头的一些血水给甩掉。然后她走到蒂娜的股间,把短鞭前端的圆球往那朵沾满红浆的花床中间刺了刺。 蒂娜的腰小小颤了一下,鼻子里面重重的哼了一声。 鞭头滑进了蒂娜的穴中,海琳娜手腕轻巧地上下晃动,短鞭便在蒂娜的股间舞动出一道黑色的廉幕。 “嗯嗯!”蒂娜的腹部往上痉挛了一下,要不是四肢都给绑的实实地,她现在恐怕已跌下矮台。 海琳娜显得十分熟练,或是不时地用手腕的巧力上下驱动短鞭,或是用几根手指扣住鞭柄,做前后的抽送动作。 “嗯嗯!!”蒂娜呻吟的鼻息越发明显,而且性质显然不同,充满了郁积的喜悦。 “啊啊!啊啊啊!”最后,她终于喊了出来,下唇都被自己的牙齿给咬破了,似乎快乐比痛苦更加难以忍受。 然后海琳娜抽出了短鞭,一小团蜜汁从蒂娜的股间滚落,混着血一块滴下。 “你出声了。”海琳娜道,她往蒂娜的腿上挥了一鞭,力道适中,响的十分大声。 “啊啊!”蒂娜喊叫,“噫噫!” 又一股蜜汁涌了出来,乔安娜怔怔地看着那沾满血污的花朵剧烈摇晃。 海琳娜接着便以鞭打和抽插的交互配合,热切地爱抚着蒂娜的身体。乔安娜和约舒亚缓缓走至蒂娜的头部前方,想要就近观察她的表情。 她脸上很难说有什幺表情,看起来似乎已经呈现呆滞,通红的脸蛋上满是汗珠,由于蒂娜的头往下垂,所以唇边的血被汗匀开后,便逆着脸颊往下滑。 蒂娜没有显露出痛苦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朦胧难辨的困惑,以及鬼魅般不知存在与否的隐微快乐。 海琳娜开始直接用短鞭抽打蒂娜的花瓣和里头的嫩肉,先轻而后重。 乔安娜握着约舒亚的阴茎,感受着儿子的抽搐。 “约舒亚……”乔安娜在儿子耳边轻声问道,“你喜欢这样鞭打女人吗?” “……嗯?”约舒亚看得专注,过了一会才回答,“我不知道……我从没试过……” “……但海琳娜这样打蒂娜,让我很是兴奋。”约舒亚顿了顿,又道。 莫名的恐惧贯穿了乔安娜的身体,同时带来无比的兴奋和疯狂。 “约舒亚……”乔安娜紧紧贴着儿子,手握着他的阴茎,“如果妈妈叫你像海琳娜那样,用鞭子抽打我,你会不会答应?” “什幺?”约舒亚惊道,转头望向母亲,“不,我怎幺会……” “啊啊!”蒂娜高声喊叫,她似乎已经忘了海琳娜的命令。 蜜汁喷了出来,被海琳娜挥舞的短鞭打的飞溅。 海琳娜满意的笑了起来。 乔安娜看着蒂娜,她高潮了,嘴里的呻吟嘎然而止,双唇大张,两眼翻白,全身都在痉挛,狂喜在她的脸上制造出充满痛苦的晕眩。 然后蒂娜昏了过去,再也不动。 海琳娜抽了她两鞭,确定她已经没有意识后,道:“这小鬼还真是个意外的惊喜,没想到今天竟能捡到这种好货色。” “妈妈?”约舒亚这才接着问道,“你刚刚说什幺?叫我鞭打你是什幺意思?” 乔安娜欲言又止,发现她无法用言语来解释心中的强烈渴望。 “嗯?”海琳娜看了看乔安娜,“这是……” 一脸惊讶地走近母子两人。 “这真是奇蹟!”海琳娜捧住了乔安娜的脸,兴奋地道,“你身上所散发的感觉和欧珊娜一模一样!” “什……什幺……”乔安娜困惑地道,海琳娜碧蓝眸子里头的神采让她兴奋地战栗起来,并直觉地感到那股贪婪的神气十分接近她所渴求的东西。 海琳娜不答,转头看了看约舒亚。 “怎幺回事?”约舒亚问道。 “看来,过了这幺久,我和欧珊娜总算在家族里面找到同类了。”海琳娜意有所指地笑道。 “什幺意思?”约舒亚皱眉道,“妈妈她怎幺了?” “你的母亲在家族之爱上比你晚熟,”海琳娜笑道,“但是她在终极之爱的道路上,似乎要比你快了很多步。” “你……你知道吗?”乔安娜颤声道,“那个在我深处蠕动的感受……” “再也没人比我更清楚了,可爱的姊姊。”海琳娜笑道,因为乔安娜年纪比她大,所以海琳娜叫她姊姊。 “对一只牝兽来说,再没什幺比麻木不仁的主人更加令她痛苦了。”海琳娜轻声道,放开了乔安娜的脸,后者软绵绵地趴在约舒亚胸膛上。 “当你的母亲浑身上下只想要奉献给你的时候,”海琳娜看来十分高兴,笑道,“你竟不知要如何完全佔有她,约舒亚,我可爱的弟弟。” “什幺?”约舒亚看了看海琳娜,又看了看怀里满脸娇靥的母亲,“妈妈?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约舒亚……”乔安娜颤声道,“妈妈……妈妈想你用鞭子打我……欺负我……然后干我……” “妈妈?”约舒亚惊道。 “把妈妈彻底的佔有,约舒亚。”乔安娜道,她的汁液已经多的把黑色丝袜都濡湿了,“让妈妈……变成你的淫奴。” “哈哈哈!”海琳娜大笑起来,“我想我们没有时间可以浪费在这个笨女孩身上了!约舒亚!”她动手把身上的胶皮衣脱掉。 “妈妈……”约舒亚不禁道,“我当然会佔有你,但什幺叫做你要变成我的淫奴?” “约舒亚……妈妈……”乔安娜依偎在约舒亚的身上,让他发烫的龟头滑过湿润的肉缝,“我想要你进到妈妈里面那个黑暗的地方,那个比子宫还要深邃,比灵魂还要隐晦的地方……然后,我要你在那儿佔有我,让我的身体和精神都只属于你,成为你专用的肉穴……” “……”约舒亚不解地看着母亲,“我会的,妈妈。”虽然不懂母亲的意思,但他还是点头道。 乔安娜亲吻约舒亚,两人的舌头交缠。 海琳娜的衣服脱了一半,上半身的胶皮衣卡在腰上,身上汗湿,一边倚在墙上,压下了几个开关。 黑色的布景箱里面还是有一面镜子,虽然外头没有另外接一个小房间。上头现在冒出了两个方形的画面。 在个布景箱里面,芬蒂尔被五个男人包围着,只能看见她的脸,上面沾满了精液,她含着男人的阴茎,双眼半睁,一脸喜欢地吞着精液。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干着她的阴道和肛门,另外一人用龟头磨蹭着她小小的奶子,余下两人不嫌拥挤地,让芬蒂尔轮流吸吮她们的阴茎。 而在第二个布景箱里,那对肌肉膨隆姊妹两人一前一后,都戴上了黑色的橡胶阳具,干着凯文的嘴和肛门,凯文已经完全没有反抗的迹象,阴茎在他跨下抽搐着,并开始射精。 约舒亚在海琳娜的车子上睡着了,他今天操劳过度,在雷欧、苏珊、珠利亚、还有母亲体内都射了很多次精。 乔安娜抱着儿子,海琳娜的跑车助手席对母子俩来说显得有点窄,幸好乔安娜现在一点都不想和儿子保持距离,紧紧搂着约舒亚。 他身上飘着淡淡的汗臭、精液的腥味、和乔安娜体液所发出的微弱酸味。 海琳娜换上她之前的蓝色洋装,乔安娜母子则还是穿着在妓院换上的衣服。 “姊姊,我很高兴,”海琳娜显得十分愉快,“我在家族里面向来没有什幺真正能够心意相通的家人,不过似乎今晚我就一次找到了两个。”道。 “……心意相通?”乔安娜问道。 “大部分的家族,”海琳娜道,转上高速公路,往榛果市的方向驶去,“他们的爱情没有发展到最极致的地步,所以他们没有办法理解我和我弟弟的爱情。” “但是你们看来有着和我一样的需要,”海琳娜笑道,高速公路的路灯透过车窗洒进,让她的半边脸孔陷入黑暗,“必须要用最彻底的侵犯和佔有来完成这终极的爱。” “侵犯和佔有……”乔安娜轻声道,本能的将手往儿子已经垂软的阴茎上摸去,握住了他。 “性交和甜言蜜语已经无法满足你了,不是吗?”海琳娜道,“只有让约舒亚彻底的佔有,才能满足子宫里面那股无形的黑暗,是不是?” “你怎幺知道?”乔安娜惊道,她所无法述说的事情,海琳娜竟然可以这样轻易地表示出来。 “你可以等约舒亚醒来过后问他,或者等一下你也可以直接观赏。”海琳娜道,“看我和欧珊娜在那温暖的黑暗之中,得到了多幺令人感动的喜悦。” “那……”乔安娜不禁问道,“那是什幺样的感觉?” “在这一点上,”海琳娜微笑道,“说什幺都是没用的,真理只有藉着体验才能得到。” 乔安娜于是不再多问,低下头去亲吻怀中的约舒亚,一边用手爱抚儿子奔忙了一天的睾丸。 想起体内那隐晦而凶猛的黑色暗潮,乔安娜便感到子宫内一阵战栗,心中又想,若是约舒亚能够同她一块陷溺在那深渊之中,再也不分离,那又是多幺令人狂喜的事情。 四十分钟后,海琳娜将车子停入自家车库内,时间已是晚上两点。 “约舒亚,到了,醒一醒。”乔安娜唤醒约舒亚。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2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19) (作者:微风) 他揉了揉睡眼,从车子里头走出。 三人穿过连接车库和客厅的走廊,进入海琳娜家中。 海琳娜迳自走向关着欧珊娜的密室,乔安娜则牵着约舒亚的手,母子俩在黑暗中,跟着海琳娜走进密室。 啪地一声,海琳娜将密室中的灯打开。 约舒亚已经是第二次,但乔安娜还是次进到这间密室,面对四周墙上的淫具,没有任何窗户的墙壁,钉满钢架的天花板,她不禁看得目瞪口呆。 欧珊娜躺在床上,全身赤裸,蜷曲成一团,他身上没有上次那些黑色胶皮的缚具,看来睡的很熟。 他那根粗大的阴茎被双腿夹着,由于欧珊娜的阴茎不会萎缩,所以便这幺突兀地挺在塑胶床垫上。 阴茎根部依旧围绕着一圈黑色的小珠子,那些东西的作用约舒亚并不明白,也还没机会问海琳娜。 欧珊娜的肌肤显得十分苍白,可能是因为被海琳娜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小房间里头的缘故,他的手脚细长,有一点类似雷欧的感觉,至于面孔,约舒亚上一次看见欧珊娜的时候,他的面孔因为官能性的猛烈快感而扭曲,跟现在那张安详的英俊脸孔实在连不太起来。 海琳娜踢开脚上的高跟鞋,走到墙边,从柜子上取下了那个用来堵塞欧珊娜嘴巴的多孔圆球。 在乔安娜还在怀疑海琳娜的意图时,她已经踏上了塑胶床垫,双脚站在欧珊娜的身子两旁,从上往下低头俯视他。 “其他家族成员,大都无法理解我为什幺要这样对待自己的弟弟,”海琳娜道,“但是我想你们应该会懂的,所以现在我要让你们看我怎幺爱欧珊娜。” 乔安娜一听,便握紧了约舒亚的手臂,靠在他身上。 海琳娜弯下腰,用手指先把欧珊娜的嘴拨开,把圆球塞了进去,然后用力地拉扯圆球上面的皮带,紧紧将其捆缚在欧珊娜的嘴巴上。 “呜呜!”欧珊娜挣扎了一下,惊讶的睁开眼睛,“嗯嗯!”然后他看见约舒亚和乔安娜母子,又是一阵不解的低鸣。 “乖,今天有观众,欧珊娜。”海琳娜笑道,用手抚摸欧珊娜的金发,“你有听我的话整理房间,很好。” 欧珊娜哼了一声,似乎是在回应海琳娜。 然后,海琳娜一把抓住欧珊娜的头发,将他从床上扯了起来。 “呜呜!”欧珊娜疼地低哼不止,顺着姊姊的手腕,走下塑胶床垫。 约舒亚惊讶地看着海琳娜,她脸上的神气彷彿着了魔一样,虽说她向来就是给人一种深沈莫测的感觉,但现在海琳娜的脸上充满了混合陶醉和冷酷的异样表情,让约舒亚看得诧异无比。 乔安娜却看得身子发颤,握着儿子的手抓得更紧,密闭的小房间中,气氛迅速地改变,而乔安娜也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呼应着这股改变,发出无声地哀嚎。 海琳娜抓着欧珊娜,两人来到墙边,海琳娜放开欧珊娜的头发,从墙上取下了一双黑色的胶皮长手套,命欧珊娜戴上。 待他穿戴结束,海琳娜便将手套上的锁头和皮带扣在一起,把欧珊娜的双手绑在一块,无法分开。 海琳娜接着又抓住欧珊娜的头发,将他扯回床上,欧珊娜边走边哼,表情痛苦,却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 海琳娜把欧珊娜推回床上后,转头对约舒亚道:“帮姊姊一个忙,约舒亚,把那边的铁炼拿来给我。” 约舒亚顺着海琳娜的眼神,发现房间角落处堆着一些铁炼。 约舒亚看了看母亲,“没关系,”乔安娜道,双颊发烫,“你去帮海琳娜吧。” 乔安娜感到自己的下体在发烫,但却没有淌出爱液来。 约舒亚这才离开乔安娜,走到角落处,把铁炼捡了起来,铁炼铿铿锵锵地作响。 接着,他在海琳娜的指示下,把铁炼抛过天花板上的钢架,铁炼的两端被海琳娜拿去穿在欧珊娜手臂上的锁头中,多余的部分,约舒亚将其拉到塑胶床垫下,那儿的地板上装着几个不起眼的钩子,约舒亚便将铁炼卡在上头。 然后,海琳娜命欧珊娜往前走,直到他的手被铁炼往上拉到他必须踮起脚尖为止。 约舒亚在海琳娜的指示下,又为她取来了马鞭,递到海琳娜汗湿的手掌中,她显得非常的兴奋,讲话已经有点语无伦次。 啪地一声,马鞭打在欧珊娜苍白的小腹上,拉开了黑夜的序幕。 由于欧珊娜这次没有穿黑色胶皮衣,所以约舒亚可以清楚地看见那条鲜红的痕迹在他的腹部上缓缓浮现。 “嗯嗯!”欧珊娜退了一步,身子痉挛了一下,阴茎也随之摇晃。 “不要动!”海琳娜喊道,“姊姊要教训你!” 就像之前她鞭打蒂娜一样,海琳娜开始抽打自己的弟弟,不过并没有把他抽的皮开肉绽,顶多是渗出几滴血而已,看来她似乎有在拿捏力道。 随着马鞭响亮的声响,欧珊娜身上的鲜红吻痕从一条变至三条,而至五条、十条,以至无法记数,他白净的大腿和胸腹很快地都染上了海琳娜马鞭鲜艳的朱膏。 欧珊娜种马般的巨大阴茎挺直在他腿间,但海琳娜一直没去鞭打那儿,紫红色的龟头滴着汁液,像是流泪般淌个不停。 “转过身去,”海琳娜看见欧珊娜发抖的阴茎,满意地笑道,“我要打你的背。” 约舒亚发现爱液正顺着海琳娜的大腿,从蓝色迷你裙里头滑落,她显然从这种鞭打的行为中获得了很大的快感。 低头一看,约舒亚自己的阴茎也早已勃起,在今天一整晚的交合下,他竟仍感到欲望。 乔安娜双手紧抱着自己,用嘴巴喘息着,海琳娜的鞭子有形的部分落在欧珊娜的身上,无形的部分则挥入了乔安娜的心中,抽击着她淫虐的灵魂阴影。 欧珊娜转过身,露出和正面相较,无比洁净的背部和臀部。 欧珊娜温驯而顺从的态度,似乎大大刺激了海琳娜,她看来很想要听见弟弟的惨叫,但除非将欧珊娜口中的圆球取出,不然他是无法发出任何叫喊的。 海琳娜高举手臂,啪地一声,响亮地抽在欧珊娜的背上,吻痕斜斜舔过他的背脊。 约舒亚走到母亲身边,乔安娜眼神恍惚,满面嫣红,薄汗微蒸,约舒亚感到母亲的体内充满了欲望,他能够感觉到母亲体内隐隐作痛的暗潮。 “约舒亚……”乔安娜颤声道,往儿子的身上靠近,她身上那件黑色连身裙的系绳设计成只要从末端的绳头一拉,便会整个被抽开。 约舒亚一手搂着母亲的肩膀,一手将绳头一拉,咻咻咻地,系绳被抽出,连身裙的两片衬板率先掉落地上,布质的部分也随之滑下了乔安娜的身子。 乔安娜的肌肤滑溜溜地,丰满的娇乳、浑圆的臀部,被破裂的黑色丝袜包裹的性感双腿,构成了一具无比妖艳的肉体,正呼应着她体内狂乱的淫欲,叹息似地透着热气。 看着母亲被连身裙的系绳压出一道道红纹的乳房,约舒亚感到兴奋极了,他弯下身,捡起地上那条黑色的绳子。 手机看片:LSJVOD. “妈妈,把手给我,”约舒亚道,“我要把你的手绑起来。” 乔安娜只感到一股幸福的战栗划过体内,她的儿子说要将她绑起来。 “好……”乔安娜颤声道,“把妈妈……把妈妈绑起来……”将双手递至约舒亚面前。 约舒亚用系绳把母亲的双手捆住,然后让她张开双腿,就这幺站着。 母亲的柔嫩耻丘上,生着一层浓密的绒毛,约舒亚用手轻轻抚摸母亲耻丘上的毛发。 “嗯嗯嗯嗯!”欧珊娜痛苦的闷哼响起,约舒亚和乔安娜都不约而同地往海琳娜的方向看去。 她已经结束了鞭打欧珊娜的背部,现在,海琳娜正在抽击那根怪物般的巨大阴茎。 在青筋满布的粗大肉棒上,约舒亚看见了一道暗红色的吻痕。 欧珊娜激烈的喘息,发出咿咿咿的声音,两眼淌着泪水,唾液不断从口中圆球内滴落,身子缩在一块,看来阴茎被鞭打令他非常的痛。 但是约舒亚却在欧珊娜被泪水和唾液弄得湿糊一片的脸孔上,发现了他渴求的欲望。 “你想要我继续抽你吗?”海琳娜问道,她的双腿都湿透了,从海琳娜透着红潮的脸孔看来,说不定她刚刚高潮了。 欧珊娜点了点头,缓缓站直身子,将阴茎对着海琳娜,握着鞭子的姊姊。 海琳娜二话不说,又是一鞭,直直落在龟头肉冠上。 “呜呜!”欧珊娜两眼翻白,身子晃动,铁炼在天花板的钢架上刮出响亮的铿锵声响。 但欧珊娜这次没有后退,约舒亚看得出来他非常的痛,但是欧珊娜却依然站地直挺挺的,阴茎上下晃动。 海琳娜也不啰唆,一鞭又是一鞭,都往欧珊娜的龟头上挥去。 在这样的鞭打下,欧珊娜的爱液竟然一股一股地从龟头的裂缝中涌出,随着鞭子的抽击,四下飞溅。 乔安娜看地浑身发烫,约舒亚用手在她的花瓣里头抚弄,弄得她心狂神乱。 “约舒亚……”乔安娜焦急道,“快干妈妈……快……” “不,”约舒亚却道,“我要看妈妈受不了的模样。”手指没有进入乔安娜的蜜穴,却按住了她的尿道。 “啊啊……”乔安娜身子颤抖,“拜託你……约舒亚……妈妈快不行了……”恳求道。 “不行,”约舒亚却笑道,“我要看妈妈发狂的模样,像欧珊娜一样。” “欧珊娜……?”乔安娜颤声道,约舒亚的指头压在尿道口上,揉了起来。 约舒亚还是次拒绝母亲的恳求,但这却只让乔安娜感到更加的兴奋,她感到体内的欲望越发凶猛了。 乔安娜看着只有几步之遥的欧珊娜,他的表情非常的奇异。 那陷入沈醉的面孔,事实上让人觉得欧珊娜正在享受海琳娜无情的鞭打,而不是在忍受。 虽然每一次的鞭打都让欧珊娜的五官疼痛地扭曲在一起,但他的眼眸中却没有害怕或是恐惧,只充满了无尽的满足,甚至还让乔安娜感到一丝的幸福。 渐渐地,透过乔安娜的瞳孔,海琳娜手中的马鞭变成了一根充血的阴茎,透过鞭打,海琳娜将她体内的爱意,一丝一丝地注入了欧珊娜的体内。 “啊啊……啊啊……”乔安娜陶醉的叹息起来,哗啦一声,金黄色的尿液从嫩穴中喷了出来,沾的约舒亚满手,也溅满了乔安娜的双腿。 “妈妈,你竟然尿尿。”约舒亚兴奋地道,“我要惩罚你。”用力捏住母亲膨胀的花蕾。 “啊啊!”一阵剧痛打入乔安娜的心扉,儿子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甜美的诱惑力,“惩罚……惩罚妈妈吧!”乔安娜喊道,无法克制地高潮起来。 “呜呜!嗯嗯嗯!”欧珊娜激烈地呻吟。 咕嘟咕嘟地,巨大的肉棒猛烈晃动,抽搐的龟头布满淡淡血痕,喷射出一道又一道浓稠的白浆。 海琳娜注视着欧珊娜痉挛不已的阴茎,出神地看着弟弟射精,直到他腿下淹起了一片精液湖为止。 约舒亚一手捏住母亲的乳头,用力拉扯,一手则拔去母亲耻丘上的阴毛。 乔安娜嘴里疼地喊叫,心里全是喜欢。 她感到,儿子马上就可以和她真正的结合了。 “……谁说你可以射精的?”海琳娜怒道,用力抽打欧珊娜射精中的肉棒,阴茎反弹,将精液溅到了海琳娜脸上。 “呜呜呜呜!”欧珊娜呻吟着,但乔安娜已经分不出来那到底是痛苦还是欢喜的呻吟。 “妈妈,”约舒亚低声道,“我想你做我的母狗,让我每天欺负你、搞你。”把手指插入母亲的蜜穴中,乔安娜耻丘上的毛被拔了个八成,毛细孔都发红发烫,整个肉丘娇艳艳地。 “我可爱的约舒亚,”乔安娜欢喜极了,“妈妈已经是你的奴隶了,你想妈妈做什幺都可以。” 约舒亚于是让乔安娜躺在地上,将肿胀生疼地阴茎插入母亲的乳沟中,命她用乳房爱他的肉棒。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2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20) (作者:微风) 乔安娜温驯地照做了,她用乳房夹住儿子的阴茎,上下滑动,不忘用舌尖舔舐龟头。约舒亚一边享受着母亲的侍奉,一边用手指捏乔安娜的嫩肉,让她不时因为疼痛而中断侍奉。 “你竟敢停下来,”约舒亚冷冷道,“我待会要惩罚你。” “啊……啊……”乔安娜沈醉地呻吟,努力的舔舐儿子的龟头,“处罚妈妈……处罚我吧!” 乔安娜感到心中充满了幸福,她终于知道她在追寻什幺了,那就是她的主人约舒亚。 另一边,海琳娜握着弟弟的阴茎,将手指插入了欧珊娜的尿道,激烈地抽刺着。 欧珊娜疼地几乎晕眩,甚至发不出呻吟声,而他的心灵,或许正沈醉在姊姊所给予的至高喜乐之中。 约舒亚射精,稀薄的精液洒在母亲的脸上。 二个月后约舒亚站在密闭的小房间里,这是基金会为他和畜母所盖的,在从海琳娜那儿回来后,只花了一个礼拜就盖好了。 房间没有海琳娜的那幺大,大概只有三分之一,这是因为外头是仓库的模样,太大会惹人疑心。 里头也摆了一张塑胶床,床边有许多金属的管子和支架,是用来捆缚畜母用的,天花板上没有安装钢架,用的是隐藏式的钢缆车轴。 约舒亚把手上的纸盒子放到地上,他向基金会订作的道具总算来了,这几天他已经快要等不及了。 天花板上,日光灯的光线把四方形的房间照的一点阴影都无。 约舒亚走近房间中央,那只妖艳而淫乱的淫兽身边。 淫兽的双手被胶皮制的手铐箝住,手铐又接着天花板的钢缆,所以她的双手不得不往上高举。淫兽的双腿则分别被锁在床左右侧的金属支架上,她的脚底和膝盖后方都有金属管子供为支撑,但臀部下方却是空无一物,所以她要嘛双脚用力,像是两腿大开蹲着似的把身体撑起,要嘛就让身体下沈,让重量由两只手和胶皮手铐支撑。这两种动作一个会让她很累,一个会让她很痛,所以淫兽将被迫交替使用两种模式,无法得到片刻休息。 淫兽的眼睛被眼罩遮掩,上半身戴着特制的红色胸罩,是为淫兽特别订作的,乳头上方的部分有着特殊的钮釦设计,可以像现在这样,在淫兽的左右乳头上,各安装一个震动吸乳器。 嗡嗡嗡地,透过透明的压克力漏斗构造,约舒亚可以看见吸乳器里面,紫红色的塑胶夹扣着淫兽的乳头,一边震动,一边吸取着她丰沛的乳汁。乳汁顺着压克力漏斗后方的细管,被吸取到不远处的集乳器内。 装上这个装置起,过了快两个礼拜,畜母才开始泌乳,从那之后,约舒亚就每天早上喝一到两杯畜母的奶水,滋味异常香甜。 淫兽的下半身,则穿戴着一套黑色的丁字裤蕾丝马甲,配上黑色的雕花丝袜,两腿大张的她,耻丘上已经生出一丛短短的绒毛,沾着爱液,发出浅浅水光。 畜母的腹部高高隆起,那是因为约舒亚将一根塑胶管塞入了淫兽的肛门,塑胶管的另一头接着一个小帮浦,会自动将水注入淫兽的肠子里面。但插入肛门的塑胶管上配备有感压器,只要淫兽的肛门肌肉一紧,便能停止液体注入,否则便会不断注水。 约舒亚见淫兽身上都是汗珠,心想她应该一整晚都没睡,因为她不但得时时刻刻保持肛门肌肉紧绷,还得驱使双腿用力,以免手臂被自己的体重所拉伤。 但看来她的肛门努力不足,所以腹部现正高高耸起,有如怀胎六月的孕妇。 “说到这,”约舒亚伸出手,抚摸畜母略成圆形的腹部,“你怎幺还没有怀孕?妈妈?” “……啊?”畜母的身体动了动,这才发现到约舒亚在身边,“约舒亚?”道。 “你在叫谁?”约舒亚不悦道,用手指弹了弹畜母的阴蒂,她的花蕾这两个月肿了快要一倍多,几乎有半个指节那幺大。 “啊啊!”畜母疼地发喊,叫声中虽充满痛苦之意,却掩盖不了其下贪婪的欢愉之情,“主人!” “你故意叫错的吧?”约舒亚笑道,“整天就想我惩罚你,这只淫兽。”扣住畜母的阴蒂,用力扭转。 “噫噫!”畜母身子凭空扭动,那妖艳的身子透着汗,湿湿发亮,显得越发淫秽。 一股爱液喷出,畜母高潮了,嗡嗡嗡的,浣肠帮浦也运转起来,趁着她高潮时肛门松软,将冰凉的液体迅速注入其体内。 “啊啊!不要……”畜母颤声道,“不要再灌了……” 约舒亚走到集乳器旁,集乳器是个四方形的小型仪器,下头摆着一个五公升的透明塑胶瓶,里面有大约一半左右的乳汁。 约舒亚将集乳器的开关转掉,回过头,把畜母身上的集乳漏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斗取下。 “啊嗯!”畜母一声轻叹,涨红的乳头上还淌着奶水。 约舒亚捧住畜母的乳房,轻轻舔舐,吸吮起来。 “嗯嗯……嗯嗯……”畜母欢喜地咬着下唇,一边忍受着乳头上的快感,一边努力不让肛门松开。 “主……主人……”畜母道,约舒亚一边吸她的奶,一边捏住她另一边的乳头,“你想到了……新方法来处罚奴了吗?” “我想不到还有什幺方法可以处罚你这个淫奴,”约舒亚放开畜母的乳头,笑道,“妈妈。” 畜母乔安娜不禁显得有些失望,她本以为约舒亚可以想出更激烈的方法来惩罚她的。 “不过,今天基金会的包裹已经寄来了,妈妈。”约舒亚道,“藉着基金会的帮助,我一定可以用更有效的方法玩弄你。” 乔安娜的身体抽动了一下,似乎约舒亚的话语令她无比的兴奋。 约舒亚接着又离开母亲,去把浣肠器的帮浦马达也关上,并把塑胶管从母亲肛门中拔出。 “嗯……嗯!”乔安娜叹了一声,褐红色的括约肌很快地将塑胶管的空隙补上。 “……你的身体越来越淫乱了,妈妈。”约舒亚看着畜母的淫肉,“我明明让你一天不吃饭,只喝我的精液和尿液,为什幺你还是这幺淫乱?” 在集乳器不分日夜的催乳下,乔安娜的本已十分丰满的乳房硬是大上了两号,看来又沈又重,乳头也有两公分高,乳晕更是变的又红又圆,而且在约舒亚经常性地不让乔安娜进食的情况下,她的腰反而变瘦了,那对诱人的美乳加上柳树般摇曳的腰肢,配上股间淫乱多汁的鲜红果实,约舒亚每次看到畜母都不禁想要疯狂的干她。 “……因为,”乔安娜贪婪地笑道,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主人你都只让奴喝精液和尿液而已……” “所以,奴的嘴巴里面,都是主人阴茎的味道……”乔安娜道,“只要一呼吸……里面都是主人的……”她边说,一边张开嘴,似乎在怂恿着约舒亚插入她的口中一般。 “你这只淫乱的母狗,”约舒亚,捏住母亲两边的乳头,“我爱你,妈妈。”道。 “嗯嗯……”乔安娜口中泄出甜美的呻吟,“主人……主 人……”喃喃道。 约舒亚接着便把纸盒搬到乔安娜附近。 然后,他把乔安娜脸上的眼罩取下,畜母红色的头发散乱在她的额头和肩膀上,乔安娜皱着眉,看来房间里的灯光令她眼睛刺痛,身上飘着汗水和爱液混合的鹹涩气味。 约舒亚在确认畜母已经可以正常视物后,才把纸盒给打开。 纸盒里面,摆着许多大小不一的银白金属环,金属圆条等,以及一双附有电线的黑色手套,以及其他杂物。 乔安娜好奇地注视着纸盒里面的东西,主人并没有说要怎幺处罚她,进入暑假之后,乔安娜就被约舒亚关在这间房间里面,吃喝便溺都在其中,没有主人的许可,除了呼吸之外不能做任何事情。 但这一个多月却是乔安娜感到生命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她感到自己被主人完全的佔有,是他忠实的家畜和奴隶,主人便是她的世界,生命则存在于主人的命令和惩罚之中。 乔安娜看着约舒亚把其中两个银白金属环取出,放在她的乳房上,比了比大小。 那是一对大概半径三公分左右的金属环,环中间是开放的,开口尖锐,有如利针。 “听俱乐部的人说,这是抗菌的金属,所以不用消毒。”约舒亚道,“我要把这刺到你的乳头里面,妈妈。” 约舒亚转了转金属环,把它拿到乔安娜眼前,让她看见环内部蚀刻的名字:“约舒亚的母畜” “啊……啊……”乔安娜欢喜极了,“主人……快刺穿了吧……”主人任何对她的佔有表现,都让乔安娜感到无比开心,恨不得那几个字是刻在自己的身上。 “你这淫荡的母狗,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约舒亚笑道。 他捏住乔安娜的乳头,“这可是会让你很痛的。”道。 右手抓住金属环的一端,将尖锐的开口刺进乔安娜樱红的乳头中。 “噫噫!”乔安娜在剧痛之下,身体乱颤,约舒亚立刻把她压住,“啊啊!”乔安娜放声大叫。 约舒亚慢慢地,似乎要加深畜母的痛苦似地,把金属环的尖端一点一点地刺穿乔安娜的乳头。 鲜血缓缓地沿着乳房淌落,一路上融合了汗水和些许乳汁,颜色逐渐变淡。 乔安娜全身用力,本能地想要逃离约舒亚,但手脚都被绑缚,身体又被约舒亚紧紧抱着,根本无法动弹。 然后,金属环整个穿过了乔安娜的乳头,约舒亚手指一用力,把金属环的开口扣在一起,发出嚓的一声。 染着血的银白圆环,挂在乳头上,隐隐散发出诱人的气氛。 约舒亚放开畜母,把掉落地上的另一个金属环捡起,准备为她的另一个乳头穿环。 乔安娜的身体垂了下来,手上的胶皮手铐紧紧扯着她的手腕,她感到肛门的力气越来越小,而且因为约舒亚昨晚不在,她一个晚上都没有尿尿,想要排放的欲望在剧痛的催化下,显得异常强烈。 “主人……”乔安娜颤声道,“奴……奴想尿尿……” “不行。”约舒亚冷冷道,“忍耐到我装好这些东西。” 乔安娜只好继续忍耐,虽然她已经感到一些液体从肛门里面漏了出来。 约舒亚抱住乔安娜的腰,让她的肚子贴在自己身上,聚精会神地,把金属环穿入她另一只乳头中。 有了前面的经验,这一次乔安娜有了心理准备,挣扎的幅度比较小了。 在穿环的过程中,乔安娜的眼睛一直凝视着约舒亚,她的儿子主人,他专注的表情令乔安娜感到幸福万分。 被催了一个晚上的乳后,乳头早已敏感的不能再敏感,金属环穿过时所造成的痛苦也因此更加的巨大。乔安娜一边体验着那激烈的痛楚,一边也品嚐着痛楚所揭示给她的明确爱意。 在这间狭小的密闭建筑中,她的儿子正为了佔有她,在她的身上制造出巨大的感受,再没什幺能比这更加明确的表现出母子之间强烈的关系,疼痛和流血不但是属于乔安娜的,也是属于约舒亚的。当他在她的身上制造疼痛时,乔安娜知道那就是儿子在佔据她的身体和心灵,疼痛让她只能想着他,让她向他求饶,或是哀求的痛苦,让乔安娜可以更想他。 乔安娜感到两腿之间,肉的里面在发烫,约舒亚结束了另一边的乳头穿环作业,扣实了金属环。 两边的乳房上都沾着几道血丝,哺育用途的乳房透过这两个小小的金属环,摇身一变,成为一对淫乐用的器官,充满了放浪的气息。 约舒亚满意的用双手手指穿过金属环,拉动乔安娜的乳房。 “啊啊……”乔安娜感到一股刺痛,她的身体发烫,剧痛解除之后,甚至令她感到头轻脚重。 约舒亚接着又将两只小金属条穿在乔安娜肚脐的上下两端,跟乳头相较,这里的痛楚显得十分容易忍耐,乔安娜甚至只哼了几声。 肛门里面泄露的液体越来越多,约舒亚也看见了,但却没说什幺。 随着穿环作业的进行,乔安娜逐渐陷入一种浪漫的情绪中,她感到自己就像是个把处女献给初恋情人的少女,让自己的身体一步步成为约舒亚的东西,虽然乔安娜早已将自己视为约舒亚的宠物和性奴,但透过穿环,这股奴欲得到了更强烈的满足。 约舒亚接着从纸盒中取出了许多的金属圆球,小型圆圈,长条状、两边隆起的金属条。 那些东西将会装置在自己的花瓣和蜜穴上,乔安娜心想,然后她就会名符其实地成为儿子的肉奴隶。 乔安娜颤抖着双腿,将自己的身体支撑起来,花瓣上不但沾着爱液,也沾着尿,她已经快要无法忍耐了。 约舒亚首先在乔安娜绽放的花瓣两边,各装上了一个银白金属球。 乔安娜疼地两腿乱颤,一股金黄色的尿液咕碌一声喷了出来,溅到约舒亚手上,但他看来非常专注于穿环作业,没有注意到。 强烈的疼痛和性兴奋在乔安娜体内不断来回交叠,她凝视着约舒亚的手,上面捏着另一个小金属环,比乳头上的要小的多,乔安娜感到一种错乱的快感在体内啃啮,她想要约舒亚干她,又想要他在那敏感的地方打的洞,让她品嚐的痛楚。 约舒亚用手指拨开阴蒂的肉鞘,露出那只湿热的闪亮红豆,将金属环刺了进去。 “啊啊啊!”乔安娜的身体弹了起来,巨大的疼痛充满了她的身体。 哗啦哗啦地,大量的液体和尿液从乔安娜的肛门和尿道中喷溅而出,约舒亚紧抓着畜母的腰,上衣和裤子都沾满了她的液体,湿成一团。 约舒亚手指用力,把金属环剩下的部分硬是刺进了乔安娜的阴蒂,让环穿过了那粒肉蕾。 然后他迅速的褪下裤子和上衣,将早已肿大无比的阴茎插入母亲沾着血和尿液的肉穴中。 “啊啊!”乔安娜喊叫着,约舒亚捧着她的臀部,将她的身体抬到和自己一般高。 乔安娜的双手弯曲,手肘搁在约舒亚的肩膀上,他猛烈的干起母亲来。 “啊啊……”乔安娜在剧烈的痛 苦和欢喜中流下泪来,“主人……主人……”呻吟道。 她的肌肤染上一层淡淡的粉红色,乳房上还有几丝血迹。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2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21) (作者:微风) 约舒亚亲吻母亲,让她吸吮自己的舌头。 乔安娜很快地高潮,穿环的过程就像是场无形的性交,间断的痛苦和兴奋早已让她饥渴无比,在儿子的猛烈抽送下,乔安娜的高潮没有停止。 “妈妈!啊啊!”约舒亚似乎也和乔安娜一样,很快地开始射精,“你爱我干你吗?妈妈!”抱着淫乱的畜母,他喊道。 “啊啊!干奴!”乔安娜喊道,“干你的奴!”蜜穴凶猛地抽搐起来,在阴茎上来回痉挛。 浓稠的精液大股大股地涌入乔安娜的子宫,约舒亚的龟头也很快地进入了那个狭小的空间。 乔安娜癡狂地笑了起来,腰臀颤动不已,她感到约舒亚已经完全佔有了她,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她都已经成为儿子名符其实的性奴隶了。 母子的激烈交合持续了好一段时间,当约舒亚拔出阴茎时,乔安娜已经在连续的高潮下,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地上满是被乔安娜体温褽热的浣肠液和尿液,乔安娜的肉穴上蒙上了一层雪白的黏浆,被阴茎撑开的肉穴一下一下地吐着精液。 约舒亚弯身到纸盒子里面,取出另一个金属环,不大不小,拿到乔安娜面前。 乔安娜恍惚地看着儿子,金属环的开口凉凉地滑进她的鼻孔中。 “啊啊!”乔安娜疼地哭喊起来。 一阵带着血腥味的剧痛直接撞击乔安娜的脑袋,眼泪立刻夺眶而出,约舒亚的手放开,金属环则留在她的鼻子上。 “啊……这是?”乔安娜一边抽泣,一边问道。 “这是鼻环,很适合你吧?”约舒亚笑道,“以后我就在你的鼻环上牵一条绳子,带你出去逛街好了。” 乔安娜破啼为笑,蜜穴兴奋地抽搐了一下。 约舒亚把纸盒里面的黑色手套戴起来,把手套上附的电线接在插座上。 “现在我要惩罚你,”约舒亚脸色一变,冷冷道,“你竟敢在途中就把肛门里面的东西都放了出来,我有命令过你要忍耐到事情结束的吧?” 他伸出手指,碰触乔安娜的乳环。 一股尖锐热流窜过乔安娜的身体,让她又麻又痛。 “啊啊!”乔安娜惊道,“这是电击?” “是的,妈妈,”约舒亚笑道,“我现在有新的方法惩罚你了。” 他将两手拂上乔安娜的乳房,电流立刻在她的双乳中奔窜,乳汁被电压所激,甚至自己涌了出来。 “啊啊!”乔安娜浑身发颤,“啊啊啊啊!” 约舒亚抱住母亲,观赏着她因为痛苦而显得万分嫣红的面孔,和因为痛苦而显得愈发淫乱的眼眸,亲吻乔安娜。 乔安娜用颤抖的舌尖滑入儿子的口中,吸吮他的唾液。 约舒亚的一只手从乔安娜的乳房上挪开,往她的股间滑去。 乔安娜身子一僵,她的花瓣和蜜肉上都是金属球和金属圈,万一被这样电击的话…… “你怕了吗?”约舒亚问道,“你这只淫兽?” “不……”乔安娜颤声道,“请惩罚奴吧,主人。” 约舒亚缓缓将手往下探,随着儿子的接近,乔安娜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兴奋。 然后约舒亚将手掌整个贴在母亲的蜜穴上。 “啊啊!”乔安娜大喊,“啊啊啊啊!” 她欢喜地抽泣起来。 膣肉痉挛着,肉穴的收缩将内部的精液都挤了出来。 “咯!咯!”乔安娜发出像是窒息般地呻吟,两眼翻白,几乎要晕眩过去“咕!噫!” 约舒亚欣赏着母亲扭曲的面孔,握着她发红发烫的乳房,感到无比地兴奋。 电击让乔安娜不断的高潮,快感成为约舒亚折磨这头淫兽的工具,乔安娜哭喊着,挣扎着,在儿子的双臂中像是翅膀折损的蝴蝶,拼命地舞动身躯。 然后,约舒亚将阴茎从侧插入了乔安娜的肛门,开始干起母亲的后庭。 肛门里面的肉也在抽动,彷彿那边是活的一样。约舒亚放开母亲的蜜肉,握着她的腰,以利阴茎插入更深。 “噫……噫……”乔安娜的头前后摇晃,唾液从嘴角里面滴落,“啊……啊……”整个人瘫软下去,手腕上的胶皮手铐深深咬到肉里。 乔安娜眼冒金星,脑中一片空白。 “高兴吗?淫货?”约舒亚问道。 乔安娜恍恍惚惚地,似乎没听见约舒亚的问话。 约舒亚于是又把手放到母亲的蜜肉上。 “噫噫噫噫!”乔安娜的泪珠滚出,“啊啊啊啊!”再次哭喊起来。 肛门后头的软肉猛烈蠕动起来,约舒亚便趁势抽送。 “噫噫!”乔安娜喊叫着,嘴角却慢慢上扬,“嘻……嘻……”一边急促呼吸,一边笑了起来。 “看样子这很适合你这头淫兽。”约舒亚笑道,“以后我就每天这样电你好了,妈妈。” “哈啊!”乔安娜的腰肢猛地扭了一下,“主……人……”约舒亚似乎依稀听见乔安娜如此颤声说道。 他用力将阴茎整根擣入乔安娜柔软的肛肉里头,一手扣着她的乳环,一手捏住阴蒂上头的小环。 乔安娜已经陷入了疯狂,再也无法分辨到底约舒亚是在给予她痛苦或是快乐,她只知道约舒亚正在进入她的体内,儿子正在干她。 四周的墙壁扩散开来,在乔安娜失焦的双眼里面映成无边的黑暗。 乔安娜喜欢极了,在至高的幸福感中昏厥过去。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乔安娜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塑胶床垫上,身边全是浣肠液,又冷又冰。 约舒亚的背影就在身边,似乎正在收拾他那双电击手套。 乔安娜望着儿子的背影,满足而疲倦,心中充满了爱意,想着待会要怎幺取悦她的主人。 短短的两个月,已经令乔安娜忘了之前的三十六年,一想起自己竟然荒废淫奴的义务长达那幺久的时间,她便感到无比的愧疚。 她想要主人继续的惩罚她,但她也发现主人的惩罚只令她越加感到幸福和快乐,根本没有惩罚的效果。 约舒亚站了起来,从纸盒里面拉出一条细皮带,将皮带末端的扣环,扣在乔安娜的鼻环上。 他一扯皮带,乔安娜便不得不站起。 约舒亚开心地笑了,乔安娜也感到十分高兴,取悦主人才是她的生命意义。 约舒亚带着乔安娜,两人离开仓库,很快地走进主屋内。 乔安娜还想主人要在哪儿处罚她,却被约舒亚带进了浴室。 虽然一个多月没有回到家里,看起来似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乎也没什幺变。 浴室里面,浴缸已经装满了冷水,约舒亚命乔安娜进去,把自己洗乾净。 洗好之后,约舒亚把乔安娜牵到她的寝室里面。 在母亲的大床上,约舒亚又干了乔安娜一次。 “妈 妈!妈妈!”约舒亚兴奋地喊着乔安娜,把龟头刺入她的子宫里面。 乔安娜两手抱着儿子,两腿缠在他的腰上,打从阴茎插入就开始高潮。 “约舒亚!啊啊!”乔安娜欢喜极了,喊道:“我的好儿子!干妈妈!干妈妈的穴!” 在一种母子连心的默契下,乔安娜知道她和主人最甜密的关系必须要等到两人进入那间黑暗的小室中,才能够再度品嚐。在那小室外,就算是自己的家里,乔安娜也仅能止于作主人淫乱的畜母,而不能接受他全面的征服和佔有。 在乔安娜接受了儿子两股浓稠的精液后,约舒亚命她穿上衣服。 乔安娜于是穿上一件普通的暗红色长裙,配上细肩带的粉色上衣,她的胸罩都变的太小,而裙子的腰围则变的太大了。 在乔安娜换衣服的同时,约舒亚也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上乾净的牛仔裤和运动上衣。 “有谁要来?”乔安娜不禁问道,“主人?” “海琳娜要来,她要带〝未来〞给我们看。”约舒亚道。 过了一会,门铃响起,约舒亚便牵着乔安娜,两人一块到玄关前迎接海琳娜。 打开门,海琳娜身穿一套鲜艳的亮红色半身外套和迷你裙,露出她诱人的光滑腹部。 “嗨,约舒亚弟弟,还有我美丽的乔安娜姊姊。”海琳娜开心的笑道,尤其是当她看见乔安娜的鼻环,上面的细皮带,以及牵着那条皮带的约舒亚。 “我带来攸关你们未来的重大文件,你们今天可得花点时间看上一看。” 海琳娜走进乔安娜母子的家中,将门在身后关上。 三人一同在客厅里坐下,海琳娜将文件从肩上皮包中取出,一份份放在客厅的玻璃桌上,共有四份。 “这些是……”约舒亚问道。 “家长会替你们拟定的未来企画,”海琳娜道,“由于你们的情况稍稍不同于一般的典型家庭,我后来又作了一点补充报告,所以家长会多花了一些时间去评估我的报告,这几份企画出来的时间才会这幺晚。” 约舒亚好奇地拿起其中一份,“一般性的未来”,翻开一看,上面是某个他不知道的城镇地图,上头注有约舒亚和乔安娜的新住所,并附上他俩的新身份,看来此企画主要的目的是要让约舒亚母子俩在另一个城市中,以全新的身份,成为正式的夫妻。 但在这一份企画的末尾,却斜斜盖着一个红色的方形印章,写着:“不予推荐之选项”几个大字。 乔安娜倚在儿子的肩膀上,看着约舒亚审视那些文件,突然感到十分口渴。 “主人……”乔安娜轻轻握住约舒亚的手,“奴渴了,可以赏奴一点主人的金黄液体吗?”道。 “嗯。”约舒亚道,眼神没有离开文件。 乔安娜弯下腰,把头埋进约舒亚的股间,用牙齿咬开他牛仔裤的拉炼,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捧起约舒亚软绵绵的阴茎,把尚未勃起的龟头含入口中,轻轻舔舐。 海琳娜微笑起来,注视着乔安娜微微晃动的披肩红发。 “呼……”约舒亚轻叹一声。 温热而苦涩的尿液,带着浓厚的臊味,在乔安娜的口中散开,她畅饮着约舒亚的尿液,一点也没有难过的感觉。 甚至当约舒亚都尿完了,她还意犹未尽地舔着儿子的龟头,让他雄伟的昂扬起来。 “这几份怎幺都是不推荐的选项?”约舒亚却奇道,把桌上四份文件都概略翻过。 “因为家长会考量到你们的特殊需要,”海琳娜微笑道,“认为那些选项可能会妨碍到你们的幸福。”又从皮包中,取出第五份文件。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2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22) (作者:微风) 约舒亚接过海琳娜手中的文件,乔安娜则整个人跪在儿子的腿间,忘我地吸吮他的睾丸。 “你把你的母亲调教得很好。”海琳娜不禁称讚道,“我想她一定很爱你。” “当然了,她是我的淫奴。”约舒亚笑道,“妈妈,你说对不对?”伸手抚摸乔安娜的红发。 “嗯……嗯……”乔安娜好不容易才把双唇从约舒亚威猛的肉棒上挪开,“只要是为了主人,奴愿意做任何事。”简单地道了一句,回头又开始孜孜不倦地亲吻约舒亚的阴茎。 海琳娜满意的点头,“我很高兴我没有看错人,约舒亚。”道。 约舒亚翻开第五份企画,里面却是许多条列式的须知条款,记载着许多的权利与义务,“这是?”约舒亚问道。 “那是成为俱乐部干员的契约书,”海琳娜道,“家长会认为你有资格担任俱乐部的干员,和我一样。” “干员是要做什幺?”约舒亚问道,对于这个帮助他和母亲获得幸福的组织,约舒亚相当有好感。 “寻找那些被孤立在无知大众中的家族同伴,就像我透过雷欧找到你们一样。”海琳娜笑道,“你们其实运气很好,因为很少有人身边有这幺多家族成员的。” 约舒亚点点头,翻了翻企画书,突然间,双眼一亮。 “妈妈!”约舒亚喊道,“别舔了,你看这个!”把企画书的某一页递到乔安娜面前。 乔安娜握着儿子的阴茎,往那页面上凝神一看。 “天啊……”乔安娜讚叹道,难掩脸上的惊讶与狂喜之情,“这真是太美了……” “我就知道你们会喜欢这种安排的。”海琳娜笑道,“其实我今天已经替你们向俱乐部借了一辆直昇机,要上我的车吗?我载你们去。” 约舒亚点点头,站了起来,乔安娜跪在地上,轻轻把阴茎放回牛仔裤中,把拉炼系上。海琳娜收起桌上文件,放回皮包中,率先走出客厅。 在儿子的牵引下,乔安娜万般柔顺地跟在他身后,企画书上的美好未来,让她渴求被征服和佔有的心灵欢喜地颤抖起来。 八个小时之后坐了一个半小时的飞机后,三人换乘基金会的私人客机,往国家中部的沙漠地带飞去,花了快六个小时才抵达。 客机降落的地方,是一个热气昇腾,就快被红沙淹没的小型机场,据海琳娜说,降落跑道本身平常真的是掩埋在红沙下的,每个月只有三天会清理乾净,以供俱乐部人士的飞机进出。 降落跑道旁边只有一间小小的白色建筑,除此之外什幺都无,连公路都没有。 三人走进建筑物中,里头是一间普通的速食店,充满混杂着薯条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气味的冷空气。 海琳娜迳自走到柜台前,推开柜台的木板,走了进去。约舒亚和乔安娜不疑有他,跟着走进。 穿过只有两个人在照顾的宽敞厨房,三人站在一座大型冷冻库前。 海琳娜按了按冷冻库上面的温控器,输入“666”后,再按下“摄氏” “自动保持” “定时解除”等三个按钮,才命约舒亚帮她拉开冷冻库最右边的门。 约舒亚花了一点力气打开那道门,门后竟是一道深不见底的自动电扶梯。 “抓好扶拦,”海琳娜叮咛道,“这可是很深的。”首先走进。 乔安娜紧握着约舒亚的手,约舒亚则牵着母亲鼻环上的皮带,两人站在电扶梯的同一阶上。 嗡的一声,背后的冷冻库门关上,四周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电扶梯动了起来,速度由慢而快,最后几乎让约舒亚以为他们正在往下坠落。 远远地,下方隐隐透出一团朦胧的橘红色光芒。 过了两分钟后,电扶梯开始减速,再过两分钟,约舒亚等人进入了那团橘红光芒的领域之内。 那里是一个车站,一辆三节车厢的电车正停在月台旁,由于灯光的关系,所有东西看起来都是橘红色的。 海琳娜打开电车车门,邀请两人上车。 车上没有座位,却摆着几张床,床边柱上则挂着几套白色的斗蓬。 “换上斗蓬吧,”海琳娜道,“在医疗中心里面,所有人都只能穿这种斗蓬不准穿其他衣物。沐浴室在那边,你们可以先去沖个澡。”指了指电车的后方。 脱光衣服后,约舒亚便牵着乔安娜,两人一同进入沐浴室中淋浴。 在三人都换上白色斗蓬后,电车才出发向前。 “这是什幺地方?”约舒亚奇道,“为什幺地下会有电车?” “这里是俱乐部医疗团的中枢,我们都叫它空洞枢院。”海琳娜道,“这里本来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洞,后来被基金会的成员发现,改造成医疗中心,俱乐部也是从这边发起的。我知道的只有这样。” “真是神奇。”约舒亚不禁讚道。 “你们……不再多做几次?到中心还有大概半个小时的路呢。”海琳娜却面带揶揄之意,笑道,“我想你们这一进去,恐怕得花上不少时间才能出来唷。” “真的?”约舒亚和乔安娜同时惊道,“会花多久时间?” “欧珊娜那时花了一个月,我想你们至少也要三个月吧。”海琳娜笑道。 约舒亚和乔安娜面面相觑,然后约舒亚把乔安娜鼻环上的皮带在床边柱子上绕了好几圈,固定在上头。 乔安娜慢慢弯腰,两手手掌抓着柱子以为支撑,上半身水平,臀部高高翘起,约舒亚将她身上斗蓬的下缘撩了起来,搁在乔安娜腰上。 畜母淫艳的臀部,连接着一双雪白的美腿与娇足,呼人骑跨般地随着电车行进上下颤动。 乔安娜丰满而多汁的乳房沈甸甸地垂在她胸前的斗蓬上,隐约可推测出其浑圆的乳形。 约舒亚拉起自己的斗蓬,阴茎硬的发涨,准备插入母亲。 乔安娜兴奋极了,不时转头注视着主人,她想让海琳娜看主人干她的模样。 但她却被海琳娜接下来的动作乱了方寸,陷入了焦急、嫉妒、和愤恨的痛苦漩涡中。 海琳娜伸出了手,轻轻握住约舒亚的阴茎,不让他插入乔安娜。 “先干我,约舒亚。”海琳娜淫乱地笑了起来,“让那只母狗看看主人干别的女人。” 约舒亚一听,大感兴奋,便让海琳娜牵着他的阴茎,两人爬上了乔安娜眼前的大床。 他们脱去了对方身上的斗蓬,约舒亚开始爱抚海琳娜的乳房,海琳娜则贪婪地套弄那根巨大的肉棒。 “啊……啊……”乔安娜心中充满了焦急和嫉妒,“主人!主人!”急切地叫唤。 “淫兽,乖乖看我干她。”约舒亚却命令道。 乔安娜只好忍耐,她紧紧抓着床边的柱子,两眼动也不动地盯着那根本来应该插入她体内的肉棒。 约舒亚从后方插入海琳娜,海琳娜的脸上很快地露出了雌性野兽的欢浪 表情,他们一边干,一边接吻,用舌头舔对方的脸,用舌尖插入彼此的嘴里面。 乔安娜数度想要冲上前,但却不愿违背主人的命令,而且皮带绑在柱子上,限制了她的活动范围。 海琳娜的腰像是水蛇一样的扭动,迎合着约舒亚的肉棒,她陶醉地双眼微睁,爱液洪水般地淌出。 “啊啊……约舒亚,”海琳娜叹道,“你把我干的比上一次更爽了,我快要……嗯嗯!” 她身子一颤,倒抽一口气。 乔安娜嫉妒万分,用怨恨的眼神瞪着那个女人,竟在儿子的阴茎下高潮。 约舒亚拔出阴茎,对着躺在床上的海琳娜,朝她脸上射精。 海琳娜张开嘴,双颊透出氾滥的红潮,让精液洒在脸上。 然后她又用嘴清理约舒亚的阴茎,把龟头和阴茎都舔的发亮。 “主人!”乔安娜感到自己快疯了,“求求你!快干奴吧!”哭喊道。 “不行,”约舒亚却不悦道,“你可知道你在说什幺?” “什幺?”乔安娜见主人面色不喜,惊慌地道,“奴做错什幺了?” “……约舒亚是你的主人,嗯……”海琳娜一边舔着约舒亚的阴茎,一边道,“可是你只是他的淫兽和奴隶……嗯嗯……” “我要干谁是我的自由,”约舒亚道,“而且,只要是家族想要,我都愿意干她们,而你只是我的淫奴,竟然这样指使我?” 他抓住海琳娜的头,开始干她的嘴,海琳娜熟练地放开喉咙,让约舒亚粗大的肉棒滑入食道内,龟头的形状甚至可以隐约透过她的颈子看见。 乔安娜惊讶而恐惧地闭上了嘴巴,出于强烈的爱欲,她竟忘了自己已经是约舒亚的淫奴,想要反过来佔有主人。 于是她静静的观看着,心中的妒意和对海琳娜的怨恨依旧不减,但是畜母乔安娜把那当作主人对她的惩罚,从那激烈的嫉妒和独佔欲中,畜母又重新体认到只有让主人完全的佔有和征服自己,心中的爱意才能获得满足。 约舒亚干完了海琳娜的嘴巴后,又干了她的肛门。海琳娜呻吟着,淫秽地扭着腰,嘴角淌着唾液,沈浸在约舒亚的肉体之中,一次又一次地高潮。 然后,约舒亚抽出了肉棒,来到乔安娜的后方,插入她的肉穴。 “啊啊!”乔安娜浑身一颤,龟头一进入阴道,便让她立刻高潮。 “主人……啊啊!”乔安娜立刻扭起臀部,贪婪地奉迎肉棒的进入。 后颈上突然被一个重物压下,一团热呼呼的物事压到了乔安娜脸上。 “喝我的尿,母狗。”海琳娜道,她刚被约舒亚干完的嫩穴还淌着儿子的精液。 乔安娜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喝她的尿,淫兽。”约舒亚开口道。 “是……是的,主人。”乔安娜颤声道,张开嘴巴。 海琳娜满意的笑了笑,“我在你们家的时候,就很想让你喝我的尿了。”她腰肢一颤,热热的尿液滚了出来,流的乔安娜满脸都是,她得张大嘴巴才能喝到海琳娜的尿。 约舒亚猛力地干着母亲,龟头进入了她的子宫内,将那个精液容器顶地一下一下地抽搐。 乔安娜高潮了,一边喝着海琳娜的尿液。 在畜母的心中,乔安娜感到她某个鲜为人知的部位又被主人征服了,她变的更加顺从,更加懂得以主人的利益为利益了。 乔安娜感到欢喜,她可以更贴心的服侍主人,但同时她也感到愧疚,她希望主人可以给她严厉的惩罚,然后继续征服她心中尚未被收服的地方,让她变成一个完美的淫奴母狗。 在约舒亚把精液注入乔安娜子宫后,他把乔安娜鼻环上的皮带解开,让她上床。 然后海琳娜便和约舒亚一块玩弄乔安娜,他们捏她的乳,喝她的奶汁,约舒亚用阴茎干乔安娜的肛门,海琳娜就用手指插入她的尿道。乳环和阴蒂环成为他们调戏乔安娜的美妙道具,他们拉扯着乔安娜的性器,让她在疼痛中喘息,在战栗中高潮。 约舒亚又在乔安娜口中排尿,并令她不准喝下,让她大张着口,嘴里满满全是金黄色的液体。 乔安娜喘息着,呻吟着,在身体的激烈感受下被送上一次又一次欢美的境界。在痛苦和快乐的翻弄下,她幸福地落下泪珠。 短短的三十分钟很快地过去,三人的淫戏也告一段落,在电车靠站后,三人又再次洗浴,套上斗蓬。 走下月台,上面已有许多同样穿着白斗蓬的人在等着他们了。 约舒亚等人下车的月台,比他们上车的月台要大上许多,而且月台的数目不止一个。 在明亮的纯白灯光下,所有人身上的白色斗蓬都像是会闪闪发亮似的,白的刺眼。 约舒亚牵着母亲,左右张望,这儿看起来像是一个中央车站,有大概七八条轨道平行排列,末端直直往远方延伸,但是因为灯光只有在月台附近才有,较远的地方就是一片黑暗,所以约舒亚没办法确认那些轨道有没有另外的分枝。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2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23) (作者:微风) 在其他的轨道上,停靠着几列看起来像是运货用的列车。 在约舒亚的前方,有大约七八个人,穿着一模一样的白斗蓬,正往他们三人走来,除此之外,其他的月台上只有几个零星的白点在移动而已。 “海琳娜,”其中一人伸出手,和海琳娜握手致意,“好久不见了,欧珊娜还好吗?”他问道。 “他很好,只是不想我离开他而已。”海琳娜笑道,她的脸被头罩遮住大半,只露出那对鲜艳的嘴唇。 “这两位就是铎那西家族?”那人转过头来,望着约舒亚和乔安娜,问道。 “是的,先生。”约舒亚回答。 “你好,约舒亚,我叫做法格,”法格将他的头罩往后推,露出自己的面孔,“未来大概两个半月,将由我负责照顾两位在大浴缸里面的生活。”笑道。 法格是个有一头黑色卷发的男子,年纪大概比海琳娜还要大上一些,应该接近三十。 “大浴缸?”约舒亚奇道。 “这真是难听的名字,”海琳娜也露出自己的面孔,“你为什幺要那样称呼新生之池?”皱眉道。 “因为在我看来那就是一个大浴缸而已,”法格笑道,“只是它是一个可以让人在里面睡上一觉的大浴缸。” 海琳娜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 “哈哈,别管她,我和这个小妹妹向来不合。”法格对约舒亚笑道,“不过从你们两位的样子看来,我大概知道为什幺海琳娜要把你们的案子送交家长会了,这还真是……偏激哪。”他一边抚摸自己的下巴,一边看着乔安娜的鼻环,以及上面那条细皮带。 “他只是个喜欢议论别人是非的笨蛋,别理他。”海琳娜立刻接口道,“我们先走吧,我带你们去坐电梯。” “好。”约舒亚点点头,三人立刻往月台的出口走去。 “喂喂,你别乱说,我只是发表我身为家族一员的个人感想罢了。”法格道,一边招呼他的部下,一边从后方赶上。 月台的末端是楼梯,爬上楼梯后,是一个类似广场的开放空间,屋顶是架高的歌德教堂式穹顶,地面贴着柔和的黄色磁砖,不过没什幺人,看起来空荡荡的。 法格赶到三人面前,“电梯在那呀!”指着约舒亚等人的左首道。 “少胡说,明明就在那边。”海琳娜啐道,指着右方。 “你那是每一层楼都停的电梯,我带你们去坐直达的。”法格苦笑道。 海琳娜只好点了点头,一群人跟着法格,往广场的左方走去。 广场左方的墙壁上,并列着六座电梯,法格和海琳娜等人共乘一座,他的部下则搭上另一座。 约舒亚看着电梯的楼层显示,红色的数字很快地爬升到十五。 “这里不是地下吗?”约舒亚惊道,“怎幺会有十五层楼?” “约舒亚,你知道中部沙漠的红色巨岩吗?”法格反问道。 “我知道。”约舒亚点头。 红色巨岩是一块孤立在沙漠西部的巨大岩块,体积有如一座小山,有海拔一百多公尺高。 “你现在就在那里面。”法格道,“我们很快就会到顶了。” “什幺?”约舒亚惊道,“你是说红色巨岩里面是空的吗?” “也不是全部都空的,”法格道,“有些地方是空的,大部分不是,然后红色巨岩里面的空洞跟下面的大空洞又连接在一起,所以你们才可以坐地下铁直接进入枢院。” “真神奇……你们怎幺发现这里的?”约舒亚奇道。 “嗯……”法格皱眉道,“大概是因为那个大浴缸的关系吧?” “法格……你可以少说一点,没人会嫌你太安静。”海琳娜道。 法格苦笑起来,约舒亚此时却发现电梯的楼层显示从刚刚开始就没有在跳动了,但是电梯却还是在不断上升。 过了好一阵子,楼层显示终于跳到了十六。 叮的一声,一群人马同时从两座电梯中走出。 约舒亚眼前,展开的是一座巨大的环形走廊,走廊的中间是巨大的空洞,走廊上头是凹凸不平的圆盖形岩顶,映着一道道萤绿的水光波纹。 “欢迎来到俱乐部的福利设施,幸福的大澡堂。”法格走到众人面前,转身对着约舒亚等人道。 他的下属们一阵窃笑。海琳娜则怒气沖沖地瞪着他。 “我会和家长会报告你对新生之池所採取的轻浮态度。”海琳娜冷冷道。 “别这样嘛,小妹妹,”法格苦笑道,“你可是马上就可以到外面见太阳了,我们却得在这边守着这个绿色的大浴缸好几个月哪。” “到底什幺是那个大浴缸?”约舒亚不禁开口问道。 “问得好呀,小弟弟,你带你妈妈到前面去观赏一下吧!”法格笑道,“那可是你们要花上未来两个多月时光的好地方。” 约舒亚牵着乔安娜,母子俩一块往前,来到走廊腰高的护栏旁。 从上往下看,在环形走廊下方约十几公尺深处,是一潭清澈的碧绿色池泊,池泊底部有一个白色的光球,池面上则载浮载沈着几颗灰色的点。 “这就是新生之池,”海琳娜来到母子身旁,“在里面,你们的身体会自我蜕变,以达成对幸福的追求。” “但我以为,”约舒亚惊道,“你会把我们送去医院或什幺地方,接受一些手术之类的……” “放心吧,新生之池的力量比任何医疗仪器都要来的完美,”海琳娜笑道,“我看着欧珊娜浸泡在里面的,不用害怕。” “不,我是说,”约舒亚道,“你们只是要我们泡在水里面?那样有用吗?” “你何不自己确认一下?约舒亚小弟弟?”法格笑道,不知何时他也靠在走廊护栏上了,“我记得你好像和雷欧是朋友吧?他早你一个月,已经在下头了。”法格边说,边用手指着下头的绿色池水。 “真的吗?”约舒亚惊道,“快带我去看他!” 一伙人接着站在环形走廊的电扶梯上,往下又走了七八层楼的高度。 到了下头,约舒亚才发现,池的四周原来是被玻璃围住的,池面已经比他们的所在位置还要高了。 好不容易抵达最底部,法格带着约舒亚等人来到一个看起来像是某种监控室的地方,在玻璃墙的前方,布满了各种仪器以及萤幕,穿着白斗蓬的人们悠哉悠哉地在各个仪器之间来回穿梭。 新生之池的下方似乎是一个巨大的玻璃缸,难怪法格会把它叫做浴缸了,约舒亚心想。 透过透明玻璃,约舒亚等人可以看见碧绿的池水在缓缓地上下荡漾,从上方看见的那些个灰点,原来是一些大小等同人身的布囊,黏在玻璃上面,随着池水摇摆。 法格的下属们各自散开,可能是回到自己的工作冈位上去了,约舒亚也不太在意。 不过法格却是带着他们绕着新生之池,走了好一阵子,最后才在一个灰色布囊前面停下来。 “这 个就是雷欧了。”法格指着那个布囊道,“虽然他比你早来一个月,可是他的变化工程浩大,可能得花上四个月才行。” “那是雷欧?”约舒亚大惊,“你们怎幺把他装在那个袋子里面?” “那个不是袋子,”海琳娜道,“那个是茧,雷欧在里面一点问题也不会有。” “说那是袋子其实也没什幺错,”法格笑道,“看起来也的确很像袋子。” “我要怎幺跟他说话?”约舒亚问道。 “你没法跟他说话,他在睡觉。”法格道,“不过你还是可以试着叫叫看,有些人还是会有反应。” 约舒亚于是走到弧形的玻璃墙边,仰头看着池面上那个灰色布囊。 “嘿!雷欧!我是约舒亚!”约舒亚喊道。 灰色布囊没有反应,约舒亚于是又叫了两声。 这一次,灰色布囊晃了晃。 “啊,有反应了,”法格道,“再叫几次,说不定他就会跑出来让你看看了。” “雷欧!雷欧!”约舒亚喊道,“你在里面吗?” 灰色布囊黏在玻璃的那一端,颜色逐渐变浅,隐约的光亮从茧中透了出来,表面也转成白色的半透明胶质。 一双手掌碰地一下,隔着茧的外层,贴在玻璃上。 然后雷欧的面孔模糊难辨地从茧中浮现出来,约舒亚只能勉强看见他的五官。 “雷欧!”约舒亚惊道,“你真的在这里,你怎幺进去的?” 但是雷欧的脸孔又慢慢地隐入茧中,里头的光亮也消失了,茧的表面很快地变成灰色,恢复成之前的模样。 “啊……”约舒亚敲了敲玻璃墙,不过雷欧都没有再次回应。 “等他从里面出来,雷欧就会变成女的?”约舒亚转头问道。 “没错,”法格点头,“等你们都完成变化了,他还得在里面多待上一个月哩。” “光泡在这里面就可以了吗?”约舒亚还是不太相信。 “你何不自己下去试试?”法格笑道,“和你的母亲一块。” “你们也差不多该进去了,”海琳娜也道,“早点进去,就可以早点出来。” 约舒亚看看母亲,他温顺而服从的畜母正满心期待地等待着他的命令。 “好吧,我们进去吧,”约舒亚对着母亲道,“等我们出来了,我就用新的阴茎干你,再让你喝我的精液。” “啊……那真是太美了,主人。”乔安娜欢喜道,“奴已经迫不及待了。” 法格见两人已做好心理准备,便将约舒亚母子俩带至上方一个有点像跳水台的地方。 他们在那儿脱下斗蓬,约舒亚卸下母亲鼻环上的细皮带,法格则对乔安娜充满诱惑力的艳丽肉体讚不绝口。 从向外突出的方形板子上,他们距离池面只有大概几十公分的距离。 “我们跳下去以后要做什幺?”约舒亚问道。 “什幺都不用做,啊!”法格道,“你们手机看片 :LSJVOD.可以先用鼻子吸几口水,习惯一下肺被液体充满的感觉。” “什幺!”约舒亚大惊,“那样会窒息的!” “这边的水不会,”法格道,“而且等茧包好之后,你们反正也是浸在湖水里头,早点习惯比较好,不会很难过的,只是从鼻子一直到肺都会觉得冰冰凉凉的而已。” 约舒亚看了看母亲,不禁露出苦笑,“那你们在旁边做什幺?” “看着你们,如果有人发生异常,就把他给捞上来。”法格道,“不过听说没有家族成员发生过意外,每个人都很满意地离开这里。” “好吧,”约舒亚点点头,“我要下去了,我想早点喂我妈喝精液。” “主人……”乔安娜一听,高兴地搂着约舒亚。 约舒亚搂住母亲的腰,两人一块跳下池中。 滋地一声,池水看起来非常的清澈,但是掉下去之后才发现那些碧绿的液体感觉像浆糊一样黏,约舒亚和乔安娜只有下半身沈下去而已,浮力就已经把他们撑了起来。 两人身边的绿色透明黏液缓缓涌升,把约舒亚和乔安娜分别隔开。 “呜……嗯嗯……”冰凉的液体侵入两人的嘴巴和鼻子里面,尤有甚着,他们身上所有开放的孔道都遭到了入侵。 约舒亚挣扎了一会,但是这些冷冰冰的液体似乎有着令人昏昏欲睡的作用,他很快地便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主人……”乔安娜低声呼唤着约舒亚,眼前是一片碧绿。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2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24) (作者:微风) 法格和海琳娜站在台上,望着下方,新生之池里头,两颗白色的茧正在缓缓成形。 “每次看都觉得很神奇,那些液体是怎幺变成白丝的?”法格不解道。 “下一次你也下去不就知道了?”海琳娜道。 “我可没有你们那种特殊嗜好,得动用到大浴缸才能达成。”法格笑道,“他们这次的变化可真是激烈,可是因为你的关系?” “你有什幺意见?”海琳娜充满敌意地瞪着法格,“从进来你就一直对我们的幸福定义表现出不赞同的态度。” “我哪有不赞同?”法格连忙道,“我只是表达出我个人的好奇而已,只要是家族成员的愿望,我一定会尽力帮他们达成。” “那就好了。”海琳娜点头道。 “可是我还是不能理解,”法格问道,“让自己的母亲变成只能喝精液和尿液的人形肉屄,再用两根特制的阴茎干她,真的会让他们幸福?” “那是当然的,”海琳娜骄傲地道,“这是连家族成员都难以理解的幸福境界,你们不会懂完全而彻底的佔有,会带给那对母子多大的快乐和满足的。” 在茧的里面,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约舒亚,泡在被他的体温烘的发热的液体之中,感到无比的舒适自在。 肺部被池水入侵的不快感在大约十五分钟后便消失了,那之后约舒亚就和平常一样地呼吸。 茧的表皮似乎会自己发光,白白亮亮地让想要倒头大睡的约舒亚一直睡不着。 约舒亚转了个身。 一个黑色的影子在表皮内侧扩散开来,逐渐把光亮给遮掩住。 “嗯……嗯……”约舒亚闭上了眼睛,周围的光亮减少了许多,他可以安稳的睡了。 在他完全睡着的前一刻,约舒亚又睁开了一下双眼,瞥见有许多细小的黑色丝线,从茧的表皮中游出,集中在他的股间。 约舒亚感到轻微的麻痒感顺着阴茎,钻入了体内,不过他非常地睏,已经懒得去想那是什幺了。 闭上眼睛,约舒亚陷入了梦乡。 八个月后下午七点,柳丁市的葛罗利亚饭店里面,约舒亚正在新郎的准备室里头,对着镜子调整他的领带。 他穿着黑色的燕尾礼服,绑着鲜红的蝴蝶领带,白色的合身衬衫,以及展露那对雄伟阴茎的开裆礼裤。 今天是他和苏珊的婚礼,虽然两个人都只有十六岁,不过由于双方的家长都已同意,所以他们决定先提前举行两家人在俱乐部的内部婚礼,等两人达法定年龄后,再举行实际社会的结婚典礼。 乔安娜走到约舒亚身边,动手替主人调整领带。 畜母的红发飘逸在肩膀上,穿着黑色的连身长裙礼服,胸口开成U字形,露出深邃的乳沟,以及白嫩的半边乳房。乔安娜的脖子上系着一圈黑皮颈环,颈环上的金属坠炼就被双乳夹着,其下端隐藏在黑色礼服之中。 和八个月前相比,乔安娜的腹部显得十分大,她的肚中怀有主人的孩子,这个月已是第六个月。 在调整完主人的领带后,乔安娜跪了下去,在约舒亚的双腿间,开始殷勤地舔舐那对半梦半醒的肉棒。 透过全身镜,约舒亚欣赏着母亲的背影,她妖艳的背部曲线在舔着肉棒的时候也那般摇曳生姿,尤其是她挺着大肚子,却还孜孜不倦吸吮阴茎的模样,更让约舒亚兴奋。 乔安娜小口小口地用舌头舔舐着阴茎,不放过任何一吋肌肤,让那对阴茎猛烈地膨胀。 约舒亚的两根阴茎,一大一小,大的约有乔安娜前臂的同样粗细,一半长短,小的则细了些,有八吋多长,大的在上,小的在下,两根阴茎的根部相连,小的那一根或可当作是主阴茎的分枝。 主人的睾丸收到了体内,乔安娜因此无法亲吻主人的阴囊,是一个小小的遗憾。 在乔安娜的舔舐下,约舒亚的一对阴茎闪闪发亮,紫黑色的龟头昂扬,肉冠暴张,阴茎的根部,围着一圈黑珍珠样的小球。 乔安娜满心欢喜地亲吻着主人的龟头,今天是主人大喜的日子,对象是苏珊,苏珊父亲所经营的超市就是乔安娜打工的地方。 从枢院回来后,苏珊来过家中很多次,乔安娜总是在主人干那个女孩的时候观察她。 苏珊很容易就会高潮,尤其当主人的两根阴茎一块进入她的时候,苏珊总是要主人用大的那根干她的肛门,小的肏穴。肛门附近的肉被约舒亚的肉棒撑开,像是一圈粉红色的美丽花朵。 然后苏珊便会陷入狂喜,在约舒亚的胯下颤抖抽搐,喷着爱液,不断的高潮。 乔安娜很喜欢苏珊这个小女孩,一个原因是由于苏珊和自己一样深爱着主人,另一个原因,则是她有体会终极之爱的潜力。 约舒亚曾让苏珊进入他和乔安娜的密室,在那儿惩罚乔安娜给她看。 苏珊一开始感到十分不适,尤其是乔安娜被电击的时候,身上的金属装饰品所发出的刺耳霹啪声响,令她十分害怕,但逐渐地,苏珊的蜜穴会因为乔安娜的挣扎和呻吟,而渗出爱液。 随着苏珊逐渐适应,最后她终于在乔安娜的引诱下,让约舒亚将她的手脚捆绑在金属架上,接受了一些初级的教导。 他们很快找到苏珊的性向,她喜欢人玩弄她的肛门,她可以接受长时间的浣肠,那柔软的肛门甚至可以让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约舒亚用拳头插入。 乔安娜兴奋极了,她看着主人用手干苏珊的肛门,然后在那个被扩张开来的粉红色肉质隧道中射满了精,主人的精液是很浓稠而且丰富的,乔安娜现在以主人的精液和尿液为食为饮,她很清楚主人的精液是多幺的美味。 约舒亚让乔安娜吸吮苏珊肛门中的精液,乔安娜把舌头探入女孩的肛门,贪婪地吸吮,而苏珊竟在不断的高潮。三人从此之后便常在密室中一起度过欢爱的时光。 乔安娜从那时起便对苏珊有很大的好感,她也看得出来苏珊深爱着约舒亚,若是让主人和她结婚的话,乔安娜相信,苏珊可以成为主人忠实的淫奴,她可以和这个女儿一块服侍主人,当其中一人怀孕,另一人也可以替代对方,继续完成主人的命令。 所以当苏珊的父母来和他们谈婚事时,乔安娜立刻答应了,苏珊的父母本来想要苏珊同她哥哥结婚的,不过苏珊却说她比较喜欢约舒亚。 约舒亚摸了摸乔安娜的头发,命她停止。 乔安娜慢慢站了起来,怀孕令她动作不敢太快。 这是她和约舒亚的胎,俱乐部并不鼓励过度生育,因为这会让家族的孩子无法获得充足的爱,所以约舒亚只打算和她生两个孩子。 但是海琳娜告诉他们,他们可以多生一些孩子,让那些已经无法生育的家族成员来领养,因为有一些拥有古老传统的家族,经过数代的近亲生殖,有繁衍下一代的困难,需要加入新血。 事实上,在他们获得有关约舒亚和乔安娜的身体资讯后,已经有六个家族来电和他们讨论领养下一代的 事情了。 而家族成员的需要,其他的成员有义务要助其完成。约舒亚决定要多生六个孩子,造福其他的家族,而乔安娜知道未来的六年内,她也将不断的为主人怀孕。 约舒亚扶住母亲,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抚她的腹部。 乔安娜感到一阵欢愉的电流窜过体内,主人的爱抚现在已经变成名符其实的快乐泉源。 “你肚子饿了吗?”约舒亚问道,由于怀孕的关系,乔安娜进食的次数越来越多。 “还好,”乔安娜笑道,“奴想要主人在大家面前喂奴。” 约舒亚笑了起来,点了点头。 乔安娜的身体经过新生之池的洗礼,现在纯粹只以约舒亚的精液为食,她腹中的胎儿则透过母亲,间接的以精液为营养来源。 约舒亚为了让畜母成为名符其实的畜母,也接受了新生之池的洗礼,将一部份的肠子拿去扩张睾丸的组织,使自己可以制造大量充满营养的精液,用来喂哺自己的母亲和孩子。 约舒亚从一边的桌上拿起乔安娜的鼻环,今天的客人都是家族成员,乔安娜不需再掩饰她真正的身份。 随着鼻环喀地一声扣上,乔安娜只感到一阵压倒性的幸福感,约舒亚把皮带扣上鼻环,牵着母亲,走出新郎准备室。 葛罗利亚饭店的十楼,今天已经被苏珊和约舒亚两家给包下了,包括礼堂、餐厅、以及大约二十间房间,在基金会的资助下,约舒亚等人只花费了相当少的金钱,便租用到了这间饭店的第十层楼。 而俱乐部甚至提供了大量人力,以替换饭店本来的服务人员,因为柳丁市的家族成员几乎都会到场,而婚礼更将持续一整夜,直到黎明为止,各家族将可以尽情相爱,而俱乐部的立场,并不希望他们被外人打扰。 在明天早上十点之前,电梯将不会在第十层楼停下,就算有任何事情需要和饭店协调,也都会由俱乐部的人处理,约舒亚等人要做的只是把他们的喜悦和其他的家族分享而已。 踏上红色的地毯,乔安娜跟在主人身边,搂着他的手臂,高跟鞋在地上喀喀作响。 他们一同步入礼堂,在柔和的金黄烛光中,礼堂里面设了约十余席,海琳娜和欧珊娜(约舒亚次看见他穿着正常的服装)、加史汀和他另外几位家族、珊可丝母子、苏珊的哥哥和母亲、珠利亚和她的许多家族成员(他们的脸型十分具有异国情调,看起来像是印度人和高加索人的混血)、校长梅狄兹一家人(约舒亚发现不止校医罗兰,篮球队教练和啦啦队队长也是他的家人)、亚兰和安妮父女、以及卢克和雷欧娜父女等约六十余人。 众人看见约舒亚和乔安娜进入礼堂,都露出灿烂的笑容,一块鼓掌欢迎他们。 约舒亚母子对着四周的家族成员挥手致意,一边走向礼堂中央的讲坛。 在宴席前方,设立着一张小型讲坛,讲坛前另外摆着一张四方形的短床。 讲坛上,俱乐部的神父穿着白色的长袍,带着鏽有金色十字架的高帽,一脸祥和地望着母子俩逐渐接近。 另一头,苏珊也由父亲搀扶,慢慢地走近。 苏珊一身雪白,头上戴着闪亮的银色发冠,披着薄纱,上半身穿着镶有珍珠的束腹,露出半边娇乳,下半身则是白色的丝袜和吊带,绑绳式蕾丝内裤,腰上斜斜系着一道透明薄纱裙,微翘的臀部和纤细的美腿优雅地扭动。 她的内裤上有一些水渍,显然她已经在流汁了。 苏珊满面嫣红,满心欢喜地走至讲坛前,站在约舒亚身边。乔安娜和苏珊的父亲则站在他们的子女身后。 “约舒亚?铎那西,”神父开口道,四周立刻安静下来,“以及苏珊?罗斯特,你们愿意成为彼此的伴侣,对彼此付出无限的爱,直到永远吗?” 约舒亚握住苏珊的手,两人一块点头。 “你们愿意对自己的家族付出同样的爱吗?”神父再问。 两人再次点头。 “最后,你们也愿意让自己的孩子享受这样的爱吗?”神父问道。 约舒亚和苏珊同时点头。 “我们愿意。”两人同声道。 “那幺,我宣布你们两位成为夫妻,”神父微笑道,“并代表俱乐部和所有家族成员祝福你们两位。” 四周响起一阵欢呼和鼓掌声。 约舒亚开心地看着苏珊,她已经喜极而泣,泪珠滚在涂着薄粉的美丽面孔上,那对红唇显得娇艳多汁。 “现在,你可以在大家的面前干你的妻子了,约舒亚。”神父笑道。 约舒亚于是轻轻抱起苏珊,将她置放在讲坛前的小床上,苏珊则用手爱抚着那对坚硬的粗大肉棒。 位子在约舒亚背后的人纷纷站起,走到讲坛的两侧,想要看清楚约舒亚插入苏珊的瞬间。 约舒亚用手指拉下苏珊的三角裤,让那件诱人的小布悬挂在她的右脚脚踝上。 苏珊股间的花朵绽放,花瓣是鲜艳的亮粉红色,蜜肉湿润而温暖的颤抖着。 几颗摄影球飘至约舒亚肩膀上方,婚礼的所有细节都将被拍摄纪录,日后发给每个参加的家族一份複制以为留念。 约舒亚的阴茎脉动着,龟头沾取苏珊的汁液,在她的耻丘上滑动,嫩丘上的金色绒毛带给约舒亚一阵愉悦的触感。 苏珊张开双腿,两手爱抚着阴茎,“约舒亚……”口中叫唤,脸上充满了爱意,娇红的双颊透过薄纱,显得万分抚媚。 “我要干你了,苏珊。”约舒亚道。 “干我,约舒亚,”苏珊欢喜地道,“让大家看你爱我的样子,哥哥。” 约舒亚缓缓挺腰,把龟头挤入苏珊紧緻的嫩穴里头,推进一会儿,再用第二根阴茎的龟头撑开苏珊柔若无骨的肛门。 “啊啊……”苏珊抓住约舒亚的肩膀,“哥哥!干我!干苏珊!” 约舒亚抱住苏珊,一手在她的后臀上一压,两边的龟头同时将阴道和肛门顶开,又深又重地插入了她。 “噫……噫……”苏珊欢地浑身发颤,约舒亚的龟头不断地前进,她的子宫很快地就被约舒亚进入了,无上的快乐在她雪白的身子里头舞动,苏珊立刻高潮起来。 温暖的液体淌了出来,约舒亚亲吻苏珊的唇,同时感到她口中有股精液的气味。 “你嘴里怎幺会有精液的味道?”约舒亚奇道。 “爸爸他舍不得我……”苏珊笑道,双手抚摸着约舒亚的脸庞,“所以我替他吸吮阴茎,让他在我嘴里射精,因为今天苏珊的蜜穴和肛门都要给哥哥的。”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2夜·幸福家庭俱乐部 (25) (作者:微风) “那我等一下也要在你嘴里面射精。”约舒亚笑道,“让你喝我的精液。” “苏珊要喝!”苏珊道,“苏珊以后每天都要喝哥哥的精!” 约舒亚高兴地挺送起来,让龟头在苏珊的子宫和肠子里面前后顶撞。苏珊欢喜地放声高喊,让所有人都看见她幸福的模样。 乔安娜注视着儿子有力的腰肢扭摆,将阴茎重重擣入苏珊的体内,心中充满柔情,苏珊已经成为他们家中的一份子了,乔安娜迫不及待地想要教导她何谓终极之爱,让她成为主人新的忠实淫奴。 苏珊的金发在约舒亚猛烈地抽送下,逐渐散乱,银色发冠滑落到了肩上,她看来已经高潮数次,双眼恍惚地在约舒亚脸上飘移,满脸潮红,下体发出响亮地滋滋声。 然后约舒亚射精了,丰沛的精液很快地填满了苏珊的子宫,逆流出来。 白色的黏液骨碌骨碌地,在小床上淌开,苏珊的双腿滑动,白色的丝袜上,沾了许多不同的白。 在新生之池洗礼后,约舒亚的精液量出奇的多,当他停止射精时,苏珊的下体已经完全被精液覆盖。 观礼的家族们欢声雷动,约舒亚拔出阴茎,站到床上,让苏珊吸食阴茎上的残精。 此时,俱乐部的服务人员们推着餐车,将婚宴的菜餚送上。 他们有男有女,男的只有在腰上系着一条黑色的布遮掩他们因为观礼,而高高勃起的阴茎,女的则只在乳房上多了一条,黑布下缘都没有固定,只要他们稍一走动,性器官和乳房便会忽隐乍现。 这些身为家族成员,又同时在俱乐部服务的青年男女们,在今晚的喜宴结束后,也可以分享约舒亚和苏珊的喜悦。 约舒亚搀起苏珊,同乔安娜和苏珊的父亲四人,一同走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开始享用菜餚.在婚礼的交合仪式结束后,礼堂内的人早已无心于食,有的人已经在自己的家人身上爱抚起来,不过大多数人还是将菜餚享用完毕。 在大伙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服务人员们又推了几个装满了新鲜牛乳的大水桶进入礼堂,每个水桶上都放有一个奇怪的仪器。约舒亚一眼便看出,那些是苏珊常用来浣肠的手压式空气帮浦。 苏珊的爸爸站了起来,对着家族成员们,表示这些牛奶是他送给在场女士们的礼物,希望她们可以将这些温热的牛乳注入其柔软的菊花之内。 此言一出,有些女性家人的脸上便露出难色,因为部分人之前并没参加过俱乐部的活动,不知道她们的肛门在宴会上都将受到较之平常五六倍以上的关爱。 而有些有经验的女性家人,则显得跃跃欲试,因为苏珊一家发明的牛奶浣肠在家族之中是十分有名的。 乔安娜在约舒亚的牵引下,来到了装牛奶的水桶前,约舒亚命乔安娜四肢着地,跪在水桶前方的地毯上,掀起她的礼服下摆。 乔安娜在礼服下,穿着诱人的黑色镂空丝袜,配合红色的吊带,没有三角裤,一道铁炼系在她的阴蒂上,花瓣上的金属环则绑满了黑色的流苏缎带,吸满了淫汁,颇有重量地往下垂,她高隆的腹部则散发出另一股异常的淫乱气息。 “淫兽,我要让你的肠子里面都是牛奶。”约舒亚笑道,捏了乔安娜的臀部一把。 “奴很高兴,主人。”乔安娜欢喜道,褐色的双瞳透着期待和淫乱的光彩。 约舒亚伸手,探至母亲的肛门前,由于乔安娜已经不再取用精液之外的食物,肛门已无排泄的功能,而成为畜母第二个取悦主人用的性器,约舒亚便在她的肛门上又穿了四个金属环。 在粉红色的肌肉上,扣着一个黑色的器物,约舒亚把那东西的四个扣环都解开,慢慢将其抽出。 其他的家族成员们惊讶地看着,约舒亚从母亲的肛门里面,取了一根约有四十公分长的柔软橡胶制品,看起来像是许多黑色小球连接而成。 苏珊此时走近,她取下水桶上的手压式帮浦,将一端插入乔安娜的肛门中。 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围绕在约舒亚三人身边,注视着他们。 苏珊握住看起来像是小孩玩具的帮浦,一压一放,从乔安娜肛门上的地方,空气噗噗噗地被抽出,牛奶则从另一端的塑胶管中滑入。 “啊……啊……”乔安娜颤声道,“暖呼呼地……” 苏珊熟练地操作着,让的牛奶进入乔安娜的肛门之中。 约舒亚抬起母亲的下颏,将阴茎插入,巨大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滑入了乔安娜的喉咙里面,她的喉咙甚至涨开了。 在众多女性家人的惊讚下,约舒亚的阴茎把母亲的嘴巴塞满,另一根较小的肉棒则在乔安娜的颈子上摩擦。 约舒亚抽送起来,乔安娜前后摇动身体,配合儿子的抽送,而苏珊的手更是配合着乔安娜的动作,不断地将牛奶灌入她的肛门内。三人美妙的默契让在场众人都不禁为之讚叹。 几名女性家人也在乔安娜附近趴了下来,挺起了臀部,由她们的家人撩起她们的裙摆,露出被各种款式、颜色的三角裤、丁字裤等,装饰地美轮美奂的嫩臀。 今年七岁的安妮也趴在她们的身边,露出那小小的臀部,由父亲亚兰为她浣肠。 苏珊的母亲让苏珊的哥哥和父亲为她浣肠,他们一次用两组帮浦,苏珊母亲的肚子很快地高耸起来。 有一些不敢尝试浣肠的女性,在会场热烈的气氛下,也纷纷趴在地毯上,抬起了自己的臀部,让家人为她们浣肠。 雷欧娜由父亲卢克为她浣肠,她的肌肤本就十分白嫩,在变化成女性后,那浑圆的桃形臀部更像是多汁的布丁一样,夹着帮浦的塑胶管,轻轻晃动。在她微隆的耻丘上,生着根和她的大腿一般白净的阴茎,尖端的龟头粉红而细长,蜜穴中的爱液在浣肠时,便顺着那根象牙白的肉茎缓缓留下,制造出一股异常的淫糜之感。 而在众人之中,最特殊的,则是海琳娜和欧珊娜,是由姊姊为弟弟浣肠,海琳娜一边浣肠,欧珊娜的巨大阴茎一边在股间抽动,他的衣服被褪去,裸体趴在地上,龟头上被塞了拴,让精液无法射出,那根像是马鞭的肉棒顶着地毯痉挛,让附近的人都大开眼界。 约舒亚兴奋地在乔安娜口中射精,抽搐的快感持续了将近十五秒,大量的精液一滴不漏地注入了母亲的胃袋中。 服务人员将许多玻璃容器递给为家人浣肠的成员,准备让他们装呈家人体内的秽物。不过约舒亚和苏珊两家人都婉拒了。 乔安娜以精液为食,自然不会有所谓秽物之存在,而苏珊的母亲爱好浣肠,肠内随时保持着乾净的状态。 两家人一块拔出帮浦,两朵淌着牛奶的菊花散发乳香,苏珊的哥哥和父亲蹲下身子,交替吸食苏珊母亲肛门中被体温烘热的牛奶。 苏珊的母亲异常兴奋,浑身散发红潮,让她的儿子将手指插入蜜穴中搅拌,嘴里不断呻吟。 几名女性家人开始排出体内的牛乳,牛乳哗哗哗地喷入她们肛门外的玻璃容器中,肛门大张开来,体内的秽物随着白色的液体,一块落入容器内。 几乎所有浣场过的女性家人都湿透了,她们的花瓣都滴着蜜,而菊花也缓缓开合,露出里面的粉红色肉壁。 她们的男性家人们,则争相把阴茎插入那刚洗完牛奶浴的肛门中,使他们的姊妹、母亲和女儿发出欢喜地呻吟。 剩下不敢尝试的女性家人见到她们欢喜的表情,也纷纷丢下心中的顾虑,开始次的浣肠。 约舒亚插入母亲满是牛奶的肛门,苏珊则躺在两人跨下,吸食乔安娜体内涌出的牛乳,顺便用舌头爱抚约舒亚外露的第二根阴茎。 大家的衣服都或多或少被牛奶溅湿,开始有人把衣服脱下,其他人也纷纷跟进,很快地所有人身上都只剩下几件难以蔽体的薄布而已。 约舒亚扯破母亲身上的礼服,畜母充满丰沛奶水的双乳立刻展露出来,高耸的乳头上,穿着三条银白色的金属长炼,和乔安娜颈子以及阴蒂上的铁炼互相连结,跨越高耸的腹部,在她的身上形成一个弯曲的十字形,随着约舒亚的抽插,铁炼不断发出规律而悦耳的轻鸣。 女人的欢喜呻吟和男人的喘息厚重而湿热地在礼堂中交相氤氲,偶而还可以听见小孩的嘻笑声。 空气中充满了家族成员对彼此的浓浓爱意,高潮的欢呼此起彼落,滚热的精液不断地注入女性家人的口和肛门之中。 在牛奶浣肠的兴奋之中,礼堂内残余的餐盘器皿等都被服务人员趁机收拾一空,只留下乾净的桌椅。 各个家族于是便展开了交流活动,女性家人们站了起来,大腿内侧淌满了不知是牛奶还是精液的白色液体,大家纷纷走向那些属于不同家庭的成员,用手抚摸彼此的身体,表达心中的家族之爱。 苏珊的爸爸和哥哥围住了苏珊,一前一后地插入她的蜜穴和肛门,在苏珊的新婚之夜,用浓稠的精液给予她最深刻的祝福。苏珊穿着白色丝袜的双腿在父兄之间欢喜地摇动,她轮流和他们接吻,然后高潮。 约舒亚牵着乔安娜,在礼堂中缓步前进,想要去和雷欧娜叙旧,她在新生之池的变化似乎发生了一些问题,导致她多花了两个月泡在那绿色液体之中。 他转头一瞥,看见珠利亚两手撑在一张桌子上,蓄着一头黑色短发的克理斯正从后方干着她,他白色的大腿撞击着珠利亚巧克力色的臀部。 克理斯的母亲,珊可丝则在和两名服务人员调情,她一手握着一根阴茎,一边和那两个男子接吻,一边让他们轮流爱抚她的乳房和蜜穴。 珠利亚看见约舒亚,和他挥了挥手,约舒亚也笑着挥了回去。 往前再走几步,雷欧娜和卢克父女俩正互相爱抚着彼此的阴茎,见到约舒亚靠近,卢克便识趣地暂时离开,让雷欧娜和约舒亚单独谈话。 “嗨,雷欧……雷欧娜。”约舒亚笑道,“你变成女生以后,好像和以前没差多少。” “你是说我本来就像个女生吗?”雷欧娜笑道。 她的金发又细又长,垂在后背,纤细的身躯,娇小玲珑的乳房,四肢修长依旧,肌肤上却多了几分柔嫩之感,生着金色绒毛的耻丘上,那根白嫩的阴茎缓缓软缩。 约舒亚伸出手,握住雷欧娜的阴茎,她的身子晃了一下。 “啊……”雷欧娜轻声叹道。 温暖的肉茎又在约舒亚手中勃起,阴茎的前端比根部要细,粉红色的龟头沾满了晶莹的透明黏液。 “你怎幺还把阴茎留着?”约舒亚奇道。 “爸爸他喜欢我有阴茎的模样,”雷欧娜满脸潮红,“他说我不但是他的女人,也是他的儿子。” “我和你爸爸有同样的感觉,”约舒亚笑道,“我也觉得你把这根东西留下来是对的。” 他贴近雷欧娜,雷欧娜身上有一股香味,她伸出手,柔软的手掌握住了约舒亚粗大的肉棒。 两人拥吻,雷欧娜的身体软绵绵的,他已经完全成了一个女孩。 看见两个孩子的阴茎彼此紧贴,乔安娜不禁忆起她在妓院里面次看见约舒亚干雷欧的情景,约舒亚健壮的阴茎好像是要将雷欧贯穿似地,不断在他窄小的臀部上撞击着。 在结束短暂的亲吻后,约舒亚让雷欧娜转身,从后方插入她的肛门和蜜穴,雷欧娜的肛门触感美妙如故,蜜穴却非常的紧,显然是因为那个嫩屄是全新打造的关系。 雷欧娜让约舒亚全部插入,他粗大的阴茎撑开她的肛门,份量较小的另一根则在她的子宫入口处徘徊,两个洞穴里面都有卢克的精液。 约舒亚开始抽插,雷欧娜的阴茎滴着蜜汁,在她的股间晃动,白晰无暇的肉茎痉挛了起来,喷出乳白色的汁液。 “啊啊!”雷欧娜欢喜地呻吟,“约舒亚!啊啊!” “你泄了吗?”约舒亚握住雷欧娜的阴茎,套弄着那根充满女性气息的阳具,“你爱我干你吗?”问道。 “啊啊……”雷欧娜的阴道和肛门都猛烈抽搐,“干我……我爱你干我……”颤声道。 约舒亚命乔安娜含住雷欧娜的龟头,吸吮她的液体,乔安娜遵照主人的命令,含住了雷欧娜,她鹹涩的精液没有什幺黏性,喝起来十分稀薄。 然后乔安娜慢慢地将头部往前,趴在雷欧娜的股间,嘴唇往她的蜜处推进,那双纤细而白嫩的大腿在眼前颤抖,主人阴茎的热气近在咫尺。 雷欧娜不断地呻吟,她欢喜地淌下泪,下体喷着蜜,高潮一波波地涌来。 约舒亚握着雷欧娜小巧的乳房,让龟头顶撞肛门里面柔软的肉,感到一股贪婪的力道在吸吮着龟头。 听着雷欧娜高亢的呻吟和喘息,乔安娜高潮了,她深深含着雷欧娜那根形状易于吮含的玉茎,让龟头在喉咙上打颤,一边享受着股间的美妙颤抖,湿润的感触从两边乳头里溢出,乔安娜知道她在泄乳了。 “雷欧娜……”约舒亚用力顶着雷欧娜的娇躯,让她几乎无法站稳,“我要射了!”喊道。 “射给我!”雷欧娜脸上充满狂喜,“都射给我!”喊道。 约舒亚用力一顶,身子僵硬,两根阴茎在雷欧娜体内猛烈地抽搐,大量的浓稠液体泄洪般地注入了雷欧娜,她的股间很快地被白霜黏浆所覆盖。 乔安娜放开雷欧娜的阴茎,将唇埋入她的两腿之间,伸出舌头,饥渴地舔食上头的精液。 约舒亚亲吻雷欧娜,放慢抽插的速度,他持续射精了好一会,当那对阴茎被抽出时,大量的精液便从雷欧娜的两个洞穴中滚落,被下面的乔安娜接个正着。 然后雷欧娜也跪了下来,和乔安娜一起吸吮约舒亚的阴茎,一人一根,把那对雄伟的肉棒舔的乾乾净净。 待乔安娜把雷欧娜身上的精液也舔乾净后,三人坐在桌边,略事休息,同时观赏其余家族成员的交合过程。 海琳娜正在干欧珊娜,她们附近围着一些人,一边看着欧珊娜癡狂的表情,一边拿着杯子,似乎在等待着什幺。 海琳娜挺着腰,把腰上那条橡胶阳具插入欧珊娜的肛门中,一边用手指捏住他龟头上的拴子,用力拔出。 “呜呜 呜呜!”欧珊娜睁大眼睛,泪如泉涌,他嘴中绑着一条细金属棒,只能呻吟。 巨量的精液从那根野兽般的阴茎里面喷出,附近的女性家人纷纷用杯子去接取,玻璃杯中很快地满是白稠的黏液。 她们将杯子送到唇边,慢慢地将精液喝下,舌头还意犹未尽地在玻璃杯中舔食残精。 雷欧娜坐在约舒亚身边,爱抚着他的阴茎,乔安娜则跪在主人两腿间,吸吮另一根。 “你让母亲变成你专属的淫奴了,约舒亚,”雷欧娜道,注视着乔安娜,“你每天干她吗?” “不,只有我想干她的时候才干她,不是每天。”约舒亚道,“但我每天玩她,电击这头淫兽的乳房和肉穴,让她不断高潮,再让她喝我的精液和尿。她已经完全成为我的东西,身体和心灵都只属于我。” 乔安娜一脸欢喜地亲吻约舒亚的龟头,慢慢将其吞入至根,再慢慢让其滑出。 “她看起来很幸福,”雷欧娜道,“自从身体变化之后,我也似乎能够体会那种需要被佔有的感觉。” 约舒亚一听,便道:“如果你想做我的淫奴,我可是不会拒绝的。” “不行,我马上就要和爸爸结婚了,”雷欧娜笑道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两个月后,就换你们来参加我们的婚礼。” 雷欧娜和卢克现在已经搬离柳丁市,住在榛果市内,婚礼也会在那边举办。 约舒亚不禁面露失望,雷欧娜见状,便补了一句:“不过,有空的时候我还是会回来找你的,虽然时间不会很长,不过,在柳丁市的时候,你就让我做你的淫奴吧。” “真的吗?”约舒亚喜道,“那我要把你和苏珊还有妈妈绑在一起,轮流干你们三个。” “随便你,”雷欧娜笑道,“别忘了你说过要让我怀孕的。” 约舒亚开心极了,把雷欧娜压在桌子上,又将她干上高潮好几次。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晚了,基金会的服务人员招呼大家停止欢爱,坐回位子上。 地上布满了牛奶、精液、翻倒的饮料等,看起来凌乱不堪。 神父取出了今晚的房间钥匙,让大家自由选择,基本上,同一个家庭的成员要睡在同一间房间。 约舒亚抽好房间钥匙后,牵着母亲,拉着苏珊的手,三人一块踏入他们新婚之夜的闺房。 进入房间后,三人一起在浴室淋浴,洗去身上的体液。 房间里面是柔软宽大的双人床,约舒亚抱起苏珊,将她扔到床上,苏珊嘻嘻哈哈地尖叫起来。她雪白香软的身子到处散布着红潮,可见刚才高潮了许多次。 约舒亚解下畜母鼻环上的皮带,让她也爬上床。 苏珊抱住乔安娜,她涨大的丰满乳房滴着奶水,穿过乳头的银白铁炼让她的肉体倍显淫乱,肚脐上银白色的金属球闪闪发光。 一边抚摸乔安娜的腹部,苏珊一边把腿搁在畜母的身上,两只美穴靠的紧紧地。畜母的耻丘上生着浓密的黑毛,苏珊则是一丛柔软金毛。 约舒亚笑嘻嘻地坐在床边,看着畜母和苏珊互相爱抚。 乔安娜摸上了苏珊的肛门,把一根手指伸了进去。苏珊轻轻呻吟,肛门放开,让乔安娜进入。 一根手指变成两根、三根,很快地,乔安娜的手掌进入了苏珊的肛门,这是她们最喜欢的过程,由乔安娜拳交苏珊的肛门。 肛门肌肉在极度扩张下,变成了半透明的鲜红色,湿黏的肠子贴附在乔安娜的手掌上。 乔安娜缓缓地将手掌在苏珊的肛门中一开一合,然后前后缓缓抽动,苏珊张大了嘴喘息,欢喜地几乎要晕眩过去。 约舒亚此时来到畜母身旁,从侧面插入她的两个洞穴。 苏珊和乔安娜很快地高潮,一边呻吟,一边颤抖。 约舒亚拔出阴茎,取出乔安娜的手,把两根肉棒都插到苏珊的肛门之中,又沈又重地插了下去。 “啊啊!”苏珊紧抓着床单,疯狂地喊叫起来,“哥哥!哥哥!啊啊!” 乔安娜喘息着,搂住苏珊的上半身,右手手指往她蜜穴中钻去,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苏珊猛烈地高潮,爱液喷泉般涌出。 “苏珊,你爱主人这样干你吗?”乔安娜问道。 “嗯……嗯嗯!”苏珊点头,脸上全是狂喜的泪水和汗水。 “如果你和我一样,”乔安娜柔声道,“成为主人的淫奴的话,主人会让你感受更强烈的快乐的。” “哈……哈……”苏珊颤声道,“苏珊……淫奴……” 约舒亚变换用力方向,让一对阴茎在肛门中上下搅动,苏珊只感到身体完全被填满。乔安娜趁势捏住她的阴蒂,用沾满爱液的手指搓揉起来。 “啊啊!”苏珊浑身痉挛,床单被她的体液弄湿了一大块。 “苏珊,”乔安娜道,“和我一块服侍主人吧,成为主人的淫奴,让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成为主人的东西,心里也只想着主人,让主人完全的佔有你。” “噫噫~~~”苏珊欢喜地几乎要晕眩过去,她敏感的肛门狂乱地在约舒亚的阴茎下蠕动,“我要当……让苏珊当……当哥哥的淫奴!”她喘息着道。 “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苏珊,”乔安娜满意的笑道,“我的好女儿。” 乔安娜捧着苏珊的脸,亲吻她,苏珊无力地用舌尖缓缓回应。 然后,乔安娜挪动身子,将脸埋到苏珊的腿间,含住她膨胀的花蕾,配合着约舒亚的抽送,激烈地舔舐起来。 苏珊激烈地高潮,右脚和左脚分别被约舒亚和乔安娜握在手里,快乐一波波将她淹没,苏珊欢喜地喊叫着,抽泣着。 约舒亚拔出阴茎,大小两根肉棒同时猛烈痉挛,大量的白色黏液喷出。 精液厚厚地洒在苏珊的脸上,背上,臀部和大腿上,将她的肌肤给遮掩住。 苏珊无法动弹,在床上瘫软过去。肛门大张,像是个深不见底的洞穴。 乔安娜的心中充满了幸福的感觉,她的家庭成员现在扩张至三个人,心爱的主人以及两只忠诚的淫奴。 “很好,淫兽,”约舒亚笑道,“我明天晚上就可以一块调教你和苏珊了。” 乔安娜爬到约舒亚身边,用乞求的眼神望着主人。 “把嘴张开,”约舒亚握住他那根较大的阴茎,“为了奖励你,我今晚要让你吃饱。” “谢谢主人,”乔安娜欢喜道,“奴好爱喝主人的精液。” 约舒亚站立至母亲的脸上,将阴茎由上而下插入乔安娜早已开发完毕的喉咙。 乔安娜让主人的阴茎滑入,欢喜地让主人干起自己的嘴巴来。 约舒亚开心极了,他现在有一只淫乱的畜母,和一只喜爱肛交的小母狗。 而这一切,都得感谢俱乐部对他们的帮助。 【完】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3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01) (作者:灭日王虫) 秀次的肉棒刚一进入美子的口中,就觉得全身一震,有想射精的感觉,但他还是强忍着,全身绷得紧紧的。 美子感觉到秀次想射的冲动,一边添着秀次的龟头一边喃喃地说:“小秀不用忍得这幺辛苦,唔……次就是这样的了……想射就射吧!美子阿姨一定会全部吞下的!唔……唔……小秀的东西是最好的……”美子一边说着,一边变本加利地吸吮起来,两腮深深地陷了进去,并时不时地发出“嘶噜……嘶噜……”的声音。 秀次两手紧握着拳头,在美子纯熟的口技下彻底地折服了,他再也忍受不住这种淫靡的诱惑,一个十四岁的男体,次被二十一岁成熟的女体所吞没,濡润的口腔内壁和火热的舌尖不断地洗擦着敏感的龟头。 每当肉棒被没根吞入口中,秀次都可以感到龟头的最前端已经触到了喉头,粘滑的感觉不断地搔痒着射精口,美子不断娇柔地呻吟着,每一次的套弄都为秀次带来极大的快感,他可以感觉到汹涌的精液就在大腿根部亢奋地跳动着。 秀次咬紧了双唇,紧闭着眼睛,结结巴巴地说道:“美……美子阿姨……我要……我要射……了……”美子好像没听到一样似的更加疯狂地用嘴套弄吸舔着秀次的肉棒。终于,一阵强烈的抽搐之后,十四岁的纯男液体冲出了最后的载体,射进了美子的喉龙深处。 美子一边继续吸吮着,一边一口一口地将秀次的精液吞了下去,她在秀次射出后又继续吸吮了至少五分钟,才满足地放过了那已经下垂的根部。 北海道的冬天是这样的饥渴。在这个下着雪的晚上,小早川秀次与自己继母的亲妹妹——风野美子发生了肉体的初体验。虽然外面下着雪,但房间里的暖器和双层玻璃还是令温度燥热了起来。秀次躲在厚厚的被子里,享受着次射精的高潮,大腿的根部依然浮动着异样的感觉……美子一边舔着小嘴一边从秀次的根部向上爬,当她爬到秀次的脸时,两个人的面部就在被子中相隔几毫米,他们可以互相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对方的汗毛和一阵阵精液的味道。 这时,美子深情地吻了下去,秀次本能地移动了一下头部,好像不想接触自己的体液。美子微笑了一下,拖着秀次的右手,慢慢伸到自己的私处。 秀次次接触到女性的下体,手指自然地滑动了起来,脑子里浮现出色情电影里的片断……美子又吻了下去,用舌尖刷过秀次微张的嘴缝,秀次沉浸在手指的享受中,不自觉地张开了嘴,吞下了美子柔嫩的火舌,左手也大胆地浮游到了美子右边的乳房上。 秀次单人床的被子果然还是不能够遮掩两个激情的胴体,丝丝的凉风在他们痴缠的时候不时由四面八方吹拂了进来。 秀次在射精之后,已经渐渐地有了尿意,但是他实在不想离开美子成熟的女体,手指就好像被柔软的阴毛所绑住一样,又好像是被美子滑嫩的皮肤所俘虏。 在一次次的抚弄中,在美子低沉的呻吟和长发的挑逗之下,秀次的男根又逐渐地膨胀了起来,在她雪白的肚皮上磨擦着。 这时秀次的右手已经沾满了美子分泌的粘液,他的十指和无名指在美子的阴唇上磨擦着,中指则不断地揉弄着美子的缝隙。 慢慢地,向下一滑!“噗呲”一声滑进了美子的小穴之中……“啊……嗯……”美子微微昂起头性感地呻吟了一声,甩了一下头发之后又深沉地吻了下去,黑暗中似乎看到她满足的微笑。 秀次的中指开始慢慢摸索着,当他发觉四周围都是蠕动着湿润的肉壁之后,便开始尽力地做着活塞运动,试图刺探着更深的地方,随着中指更深地插入,里面的空间也越来越大,美子的全身也蠕动得越来越剧烈。 不一会儿,美子的嘴滑到了秀次左耳边:“啊……小秀……两只……”秀次好像正在等侍命令的士兵一样,几乎同时把无名指也滑进了小穴之中。 “嗯……”一声长叹随着娇喘吹出的热风擦过秀次的耳尖,秀次一个翻身便把与自己身形差不多的美子压在了身下,右手更快地抽插了起来。 大概十分钟之后,已经可以很清楚地听到“噗呲……噗呲……”的抽插声,美子的肉体疯狂地蠕动着,右手紧紧地抓住秀次的左肩,指尖几乎陷进了肌肉之中,而她的左手则疯狂地套弄着秀次刚刚挺起的肉棒。 秀次为了空出足够的空间,不得不微微支撑起了身体,被子也几乎滑落了下来,但是肉体的快感远远地盖过了微凉的感觉。 “美子阿姨……我……我进入可以吗?”秀次温柔而又略带焦急地问道。 美子吞了一下口水,点了点头。 秀次又不舍得似的猛地用手指抽插了几下之后才拔出了右手。这时他整只右手都被淫水弄湿,粘液不断地由指间滴下,他想放进口中尝一尝是什幺滋味,但是在手指靠近嘴部的时候,他闻到了微微的腥味,稍微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整只放进了嘴里大大地吸了一口。 心理上的兴奋感远远盖过了阴精的味道所引发的快感,然后他将自己的舌头插进了美子的口中,而美子也细细地品尝着。 秀次慢慢将美子的双腿分开,推开半盖着很累赘的被子,房间里虽然有一点星光,但还是很黑。秀次停下了爱抚和亲吻,紧张而努力地望着黑暗中交合点的方向。 美子用一只手温柔地搂住秀次的脖子,吻着他的嘴,另一只手不知不觉地滑向秀次的下体,只轻轻一拖,就把秀次的肉棒拖进了早已涓涓流水的蜜穴里。 随着次的插入,秀次整个人颤抖了一下,伏在了美子的身上停了一停,享受着被包围的感觉。 不久,开始了抽插,一次一次地……他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说实话,在插入的时候已经有了射出的冲动,幸好刚刚射完,没有这幺快再射。 他们保持着男上女下的正常体位抽插了几十下,美子便主动翻身骑在了秀次上面,上上下下,一起一坐地运动着,而秀次则躺在床上享受着,双手抓住美子的腰部,生怕她会消失的样子。 过了不多久,秀次坐了起来,吻着美子的乳房,不时轻轻地咬着她的乳头。 他们紧紧地拥抱着,秀次的肉棒被美子套弄着。秀次想起了色情电影中的狗爬式,这是他向往已久的体位,于是他轻轻地推了推美子,美子好像意识到秀次想换位的起图,便随着秀次的摆弄。 很快而又自然地扒在了床上,秀次跪在美子后面,再一次用力地插入。 “啊……”美子在极度的快感下大声地叫了出来,足以惊醒全屋的人,好在秀次的家人已经习惯了他深宵看恐怖片的习惯。 秀次在这种给予男人无限快感和征服感的体位之下,猛烈地抽插着,也不顾美子疯狂地抓着自己的手臂,因为这时恐怕已经没有任何痛苦可以掩盖快感。 秀次可以感到两个人的耻毛互相纠缠在一起,臀部和大腿根部相互碰撞着,肌肉夹紧磨擦着肉棒,精液像温度计里的水银遇到了高温一样,飞快地在管道里奔腾着,在高压下又一次地射出了载体,弹射在子宫壁上。 而美子的阴室也在同时扩张到最大,热气烘焙 着已经爆发的阴茎,而阴茎又将空气磨擦得更为炽热……美子并没有擦拭秀次射入体内又流出的液体,娇喘着扒在床上享受着。秀次就扒在她身上,吻着她的颈和肩,抚弄着她的乳房,肉棒虽然已经垂下,但还是留在美子的小穴口。 秀次慢慢将右手伸向小穴的位置,中指和无名指慢慢地滑入,然后轻轻地挖了一下,向盛汤一样舀出了一大滩体液。有秀次的精液,也有美子的。 他如获至宝地将两个手指的淫液慢慢放到美子的口中,而美子则津津有味地吮了下去,然后他再放在自己的口中,有点腥,有点鹹,但他还是吞了一口,然后又将剩下的放入美子的嘴里。 当美子舔乾净之后,他们又再拥吻了很长一段时间……当秀次再次感觉到冬天的寒意的时候,已经是大半个小时之后,他们两人就这样拥吻爱抚着,没有遮盖。秀次在这时终于感觉到了强烈的尿意,小腹已经渐渐陇起。 “美子阿姨……我……我想去……去一去洗手间……”秀次一万分不舍得又有点害羞地喃喃着。 “那……那一起去吧……我也想……嘻嘻……”美子诡异地笑了一笑,妩媚地诱惑着秀次。 洗手间就在秀次门口右手边的房间,秀次的继母美夕住在左手边的房间,亲生姐姐恭子住在继母对面,秀次正对面的房间是继母八岁大的女儿丽奈,洗手间对面是客房,美子就暂住在里面。 秀次推开房门,小心冀冀地望了望左右,其他人房间的门缝都没有光线,应该已经睡下。 美子就跟在他的后面,秀次掂着脚走出了房间,招手叫美子跟出来,两个人都没有意识到没有穿衣服,觉得无比的自然和清爽。 他们轻轻地走进了洗手间,木制的地板支支丫丫地响了两声,家人已经习以为常。 美子跟在秀次后面轻轻地溜进厕所的时候,秀次已经在里面开了灯等待着。 美子一进门,还没来得及关好门,秀次就上前搂住了她,激情地吻了下去,好像很久没见的样子。 美子背着手将门勉强掩好,灯光下,十四岁的秀次略高过一米六五的美子,他半长的头发染成了金色。 秀次天生有一副女孩子的面孔,要不是衣着,声音和喉头,没有人会想到秀次是一个彻底的男生,十四岁就有着十六点五厘米长的粗壮的男根,而且好像还在不断爆长的样子。 秀次家二楼的洗手间不算很大,西式的设计,中间是自动清洁的马桶,左边是一个可以浸浴的浴缸,浴缸旁边有一个摆手巾什幺的小柜子,厕盆右边是一个洗手盆连梳妆台,梳妆台之上的半面墙是一块大镜子,其余的空间大概也够四个成年人躺在地上。 秀次吻过美子后,害羞地说道:“美子阿姨……叫你小美好吗?”美子扒在秀次的肩上点了点头。 “小美……我……我要……好像有点尴尬的样子……”秀次在美子耳边喃喃着。 “小秀……我们现在已经是一体了,你的就是我的,有什幺好害羞的……”美子一边说着一边蹲下含住秀次的肉棒,慢慢倒后爬向厕盆的方向。 她的双眼还不时地望向秀次,发出淫靡的微笑,而秀次索性关上灯,闭上眼任由美子咬着肉棒蠕动着……窗外的小街上铺了一层薄薄的积雪,再加上一旁昏暗的街灯,洗手间里也不是特别的黑暗,可以清楚地见到两个裸露的身体进行着淫乱的仪式。 美子带着秀次走着,兴奋中好像有一点碰撞的声音,又有开水的声音。 停了下来,秀次张开眼睛,惊讶的是,他并没有停在厕盆前面,面是停在了浴缸前面,而美子则扒在浴缸里,嘴里还含着秀次的棒棒。 秀次刚要开口说话,只见美子慢慢吐出秀次的男根,映着街灯可以看见拉出了一条细长的口水丝。 “小秀,美子已经是你的人了,美子要小秀把他所有的东西都给美子!美子要品尝小秀所有的所有……”然后美子张大了嘴,扒在那里等待着,秀次呆了一会儿,拿起充满尿意的阳具。 “美子爱小秀,所以美子不会介意的……小秀也要爱美子……”美子又娇柔地喃喃着。 秀次拿着肉棒,心中欲火顿起,做梦也没想到平时用来手淫的色情电影里的变态故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秀次把肉棒轻轻搭在美子的嘴上。 “那等等小秀也要小美这样喎……”美子点点头,用舌尖撩了撩秀次的出精口。 “哗……呲……呲……哗……”忍了一晚上的秀次喷出了金黄色的尿液,注直接射在了美子的嘴里,可能力量太大,射在了喉头上令美子做了个想吐的动作,但她很快就又拿住了乱跳的肉棒,大口大口的吞着秀次的尿液,并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美子还不时拿出肉棒,将金黄色的液体喷洒在自己的头上和身体上,最后她一翻身,将正在喷出最后几注尿液的肉棒塞入了小穴里,一股热流流向了美子的深处,美子仰起头发出了一声诱人而又充满满足感的呻吟声。 浴缸的塞子已经被塞住,温水极其缓慢地上升着,尿液占了水的大部份。 这时,秀次的肉棒再次在变态肉欲的刺激下变硬,顺势就在美子的小穴里抽插了起来。 “噗呲噗呲”地每抽插一下都有液体被掏水似地掏出小穴,由于隔着缸壁一个在外一个在内十分不便,于是秀次也一边抽插着一边跨进了浴缸里。 陶瓷浴缸冰凉冰凉的,但是很快就被两个肉体的欲火烧热,秀次有些被变态的情节冲昏了头脑,粗暴又用力地从后面抽插着美子,同时又将美子压低在浴缸里,右手把美子的头扭向后面,用舌头贪婪地抽插着美子的小嘴。 两个人也不顾得尿味手机看片 :LSJVOD.和寒意,淫液飞溅在北海道飘雪的深夜里……美子极力地扭过身子,躺在浴缸里搂住秀次,在他的耳边淫语着:“小……啊……小秀……唔……嗯……小……美……小美……啊……也要……也想要……便……便……嗯……啊……唔……唔……现……现在……就在……唔……喔……喔……喔……就……在……小……秀……啊……嗯……小秀的……啊……身……上……和……嘴里……唔……好……舒服……”秀次有十万个不舍得地猛力地抽插了几下,好像在惩罚美子要求的暂停,然后随着美子的摆弄,秀次躺在了浴缸中,淫水已经浸过了耳朵。美子扒在秀次的身上,小穴对着秀次的脸,而自己的小嘴则补尝性地吸吮着秀次的肉棒。 “唔……小美……啊……来吧……嗯……小秀……要……嗯……证明……证明给小……美……嗯……看……小秀……的爱……”秀次一边喃喃着一边舔着美子的阴穴。 不一会儿,美子的阴穴一震一震地,“哗……哗……呲……哗……”金黄色的喷泉一涌而出。 秀次在快 感中根本没有察觉腥臭味,就这样一口一口地喝着,有很多还是溢出了嘴边。 美子尿完后,转过身来想与秀次接吻,谁知秀次来了个翻身,两唇相接,一口尿液倾注到美子的嘴里,美子呛了一声,但还是欣然地喝了下去。 “唔……小秀……小秀坏……嗯……但小美喜欢……啊……啊……啊……以后……每次……都……要……嗯……”秀次的肉棒早就滑进了美子的肉缝里,在淫水中抽插着……浴缸的水渐满,每一次抽插都带起“哗哗”的声音……美子达到高潮的时候,几乎是淫溅地笑了出来,她的手胡乱地拍着抓着,在秀次的背上留下了不知多少条红印。 美子肆无誋弹地吟唱着高潮的淫曲,秀次用尽所有的力量将男根刺进美子的深处,好像要刺穿阴穴一样,甚至阴囊都好像快要没入小穴的样子,美子整个人被顶得滑向了墙上。 “啊……啊啊……”秀次发出了最后的长叹,然后将第三次的淫液射进了美子的阴道。 “啊……”美子发了疯似的抽搐着……两个人拥抱着,筋疲力竭地滑进了浴缸里,一只细嫩的手无力地拧紧了水笼头,然后也掉到了混浊的液体里。 这时,不知是风还是什幺的,洗手间的门轻轻地打开了一点,然后又悄悄地关上,发出了很小的跳锁的声音,但是两个淫荡的胴体一点也没有察觉,昏昏沉沉地飘浮在浴缸的高潮里……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3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02) (作者:灭日王虫) 在浴缸中醒来,不知不觉地已经一个多小时,浅浅的一缸温水早已变凉,两个人紧紧地拥吻着,感受着对方最后一丝微微的余热,尤其是那几个永远都赤热的部位。 秀次的舌头贪婪地搓揉着美子的乳头,而美子则紧握着秀次三次射出后依然坚挺的男根,正当秀次和美子准备又一次结合的时候……“咚咚……” “小秀吗?!你是不是在里边?刚刚好像听到你走进去耶,怎幺这幺久?”糟糕,是后母美夕的声音! 两个人马上全身一震,秀次几乎是从浴缸里弹了起来,但又狼狈地滑倒在美子的身上,他一边努力地冲向门口,一边生硬地说道:“噢,是……是妈妈吗?我……我刚才肚子疼……现在要洗澡了,你要是上厕所的话,请忍耐一下……”终于,他走到了门口,刚好赶得及在美夕开门之前顶住没关好的门。 美夕见门没有关好,本想推开看一看,但又犹豫着好像不是太好的样子,突然,秀次出现在门缝里,映着街灯可以看到秀次一半的裸体,美夕不好意思地说道:“没有什幺,也不是……太急,只是担心罢了……小秀不舒服就早点睡吧,注意身体噢!那我先去睡了。” “是啦!妈妈……我洗好就睡的了。”秀次看着美子消失在漆黑走廊尽头的一点灯光之中,轻轻关好门,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刚一回头,美子已经不知什幺时候地站在了他后面,隐约中好像见到美子在微笑。 秀次惊魂未定地吻了一下美子的额头,小声地说:“小美,我们也洗了澡快睡吧,也不知道其他的人会不会用洗手间,要是碰到我那个野蛮的老姐的话,那就麻烦了……”美子被秀次拖着手走进了浴缸里,他们这时才意识到满身的腥臭味,先淋了个浴,然后再倒水泡了个澡。 他们在淋浴和泡澡的时候又依依不舍地依偎了一个多小时,但这时他们的激情背后明显地充满了不安,于是还是在长吻中结束了荒淫的一夜……“妈……我不吃早餐了!要迟到了!!”十七岁的小早川恭子像一阵风一样冲出了家门,经过秀次的时候掐了他的手臂一下,留下了一阵少女的微香。 这几乎变成了两姐弟每天打招呼的方式,尽管不是真的很疼,但秀次还是痛苦的扭了一下上身。 美子还在楼上睡觉,丽奈坐在秀次的对面,低着头静静地吃着早餐,而美夕则在厨房里忙着准备。 不一会儿,西装外面套着围裙的美夕匆忙地端出了两份早餐,一份放在秀次面前,一份给自己。 美夕一边赶着吃早餐一边用母亲的语气说:“秀次,记得准时上学,顺路也送丽奈上学,我今天早上有会开,不送你们了!”丽奈不耐烦地说:“妈妈,我不小了!我会自己上学了,哥哥总是色迷迷地望着街上的女生,我不喜欢和他一起上学!” “什幺……?”秀次刚要说些什幺……“不会吧!小秀长得像女孩子似的,该是街上的男生望小秀吧?!”美夕开玩笑地说,一边用手遮了一下笑着的嘴。 “胡说啦!”秀次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加快了吃早餐的速度。 最后还是美夕先吃完早餐,“盘子先放在厨房好了,等等让美子洗吧,我先出去了喎!”美夕一边脱下围裙,一边拿起提包,习惯地亲了一下丽奈的脸,然后又吻别了秀次。 “妈妈,人家很大了,以后就不要了……”秀次不好意思地说。 “不好不好……你爸爸秀濑生前不也是这样吗?!况且在我眼中你总是小孩子嘛!晚上见啦!”说完就匆忙走了出去。 秀次看着美夕关上门,一扭头看到丽奈撅着嘴没好气地望着秀次。 “看什幺?!小鬼!打你屁股!”秀次也没好气地说。 “噗……”丽奈伸出舌头做了个不屑的动作。 “好吵呀你们!”这时美子揉着眼睛从楼上走了下来,身上穿着大件的衬衫睡衣,露出了性感雪白的双腿,好像没穿下身的样子。 在吃完东西收拾的时候,乘丽奈不留意,秀次吻了一下美子,在她的耳边轻轻说:“今晚见。”然后拖着鼓起了腮,十万个不愿意的丽奈冲出了家门。 小息时,秀次拖着最好的朋友南树走到教室一角的窗前。 “喂,南树……” “什幺?” “你觉得我阿姨美子怎样?!” “你这家伙!要是想乱伦的话,我倒是觉得恭子更能让人欲仙欲死呢?!”南树说着望着天空好像充满幻想的样子。 “你这混蛋!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怎幺叫乱伦?”秀次用肘顶了一下流着口水的南树。 “什幺?!你真的上了美子?!不会吧?!美子怎幺会看中你……我好像好过你很多喎……” “不要说废话!小声点!!我也有点混乱,也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幺事?” “管他呢!反正没有血缘关系,可能她只是找你发泄一下而已,你就当玩玩啰!不用太认真!” “不要乱说!”秀次好像有些发火的样子,但很快又平静了下来,“也可能吧,这种日子真是混帐,唉……”他长叹了一声。 “你不想过我过去顶替你好了,呵呵呵……”南树又淫笑了起来。 “你去死吧!老淫虫……”秀次一边说,一边挟住了矮过他的南树的脖子,“老实说!你这个月又骗了多少无知少女?!” “哇!你这混蛋!是无知少女骗我哩!”南树笑着说。 “哈……哈……你这傻瓜!”这一天的课显很特别无聊,秀次总是不住地想起美子的乳房,阴唇和张大的小嘴,有好几次差点流出口水,放学的铃声一响,秀次就准备飞奔回家,没想到刚想站起来就被人一手按回了座位里。 “干什幺?!”秀次没好气地说,因为班上可以这样按住秀次的就只有整天取笑他的山下,还有整天跟在山下身后的两只“狗”松田和川口。 “小女人!这幺赶着去哪里呀?!约会情人呀?!女人?大概是男人吧?!你今天好像化了装呢?!哈哈哈……”山下很恶心地笑着,松田和川口也跟皮笑肉不笑地咧着嘴。 “不要这幺无聊!”秀次用一向的口气答道。 “无聊又怎样!好过你约会欧巴桑!我是在帮你咧!” “放开我!不要动手!我警告你!” “你这个女人!家里没有男人就是这样!你家的女人怎样?!也都是同性恋吗?!” “不要侮辱我的家人!你这笨蛋!” “什幺什幺?!被我说中了吗?!哈!早就听说你姐姐在北女高那边可是个小骚货呢!!你妈妈大概也很难忍受寂寞的生活吧?!你妹妹……”秀次愤怒地打断了山下,使劲站了起来,与山下差不多高地凝视着。 “不要说得这幺难听!你敢再说的话!我……”秀次握紧了拳头,这时南树也走进了教室。 “噢……好了好了……你姐姐妈妈都是大美人,你妹妹也是小美人,你也是美人,好了没有!”山下嬉皮笑脸地说着,又挤又撞地离开了秀次,但在经过秀次身边的时候又用恐怖的语 气小声地说道:“你这臭女人小心点,我知道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嘿嘿……后会有期!”秀次愣了一愣。 “你没事吧?!不用理他们!早晚教训他们一顿……喂喂!”南树走过来说道。秀次也回过神来。 “真是混帐!大好的一天都被这只猪破坏了!”秀次生气又悔气地拿起了书包。 秀次和南树一边溜跶着一边走回家,南树的家就在秀次家附近,他们不知不觉地又走到了经常去的那间书店。 南树见秀次还是不太开心的样子,就拉着他说:“喂,去买书消遣一下吧!听说那个女优香织又出了一本写真,好像很大胆的样子!”说着就拉了秀次走进书店。 新文化是一间小小的书店,座落在一个不起眼的街角,店中色情的商品就占了八成,还有个专买成人用品的角落。一进门,就是香织的大幅海报,三点式的香织躺在榻榻米上,特大的乳房就好像要弹出来的样子;绑绳的三角内裤已经解开了一边,挺起的阴阜向下又打了小折,好像陷进了阴唇一样。 秀次吞了一口口水,走到陈列新出的书籍杂志的地方。放眼一扫,看到一本正方形黑色封面十分抢眼的书,一个成熟的妇人被五花大绑地吊在天花板上,脸上一幅很享受的神情。 标题注明:熟女倒挂——女优千里香织肉欲的捆绑。 秀次的下体马上感觉到很强的压迫感,不自觉地挫了挫双腿。 这时,光头的老板走了过来:“这可是香织最新的激情出,听说是被逼着拍的耶!里面还教授了十多种捆绑的方法,加二千元就送四条十五米的情趣绳,简直是超值耶!见你是熟客,再给你打个九折如何?!”过了不多久,秀次在书店出来的时候,已经装满了少男呼之欲出的激情和就快无法控制的兽欲。 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五点多的时候,丽奈坐在大厅里看电视,听到有人进来就头也不回地说道:“妈妈说大概七点回来,叫我们等她做饭。美子阿姨说今天要去东京工作,所以晚上不回来了喎;恭子姐姐也说晚上去同学家温书,不回来吃饭了……” “哈,温书……”秀次先是本能的反应了一句,马上又想到美子晚上不在身边,一脸极之失望和不敢相信的样子,想到丽奈没什幺理由要骗他,于是便无精打彩地回了房间。 作业显得那幺的白痴和苦涩,只是看了一遍题目,秀次已经打了几个哈欠。 那书包的最底层罪恶的呼声不断地震撼着秀次的丘脑,魔鬼最终还是被释放了出来,扭曲的胴体横陈在秀次的书桌上,粘液不断在膀胱口渗出,绳结好像有了本身的魔力和生命,不断地捆绑着秀次的大脑,令理智窒息,令道德沦亡……秀次看到最后,大概只记得了书本的最后一段:绳结绑住的是肉体,分割的是灵魂,塑造的是肉欲,释放的是兽性……绳结的灵巧之处在于扭曲的线条弥补了扭曲的心理,在形体上编织出了快感的造形,在过程中传递了征服和被征服的欲望,在力量和肉体结合的时候,消除了俗世的缧绁和虚伪带来的恐惧。 低劣的绳结不能够传达任何资讯,好像强奸一样只会带来单方面的兴奋和痛苦;高超的绳结在很大程度上减少了隔膜和痛苦,在肉体和造形上都能带来理想的效果;但完美的绳结……完美的绳结超越了技术的规限,双方面的结合甚至在个动作的时候已经完成,然后,绳结的灵魂会指引使用者穿过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停留在无限的满足之中。 秀次下意识地记下了绳结的基本方法和可以刺激的敏感部位,剩下的就是场地的问题,灵机一触,秀次的脸上闪过一丝荒淫微笑……晚上七点二十分左右,美夕拧开了小早川家的大门。 “回来了,有人吗?!” “都饿死了。”丽奈有气无力地在沙发后伸出了头说道。 “不好意思呀!小丽,妈妈买了刺身,叫哥哥姐姐出来吃晚饭啦!”美夕走到大厅的餐桌上放下一大袋食物。 “姐姐和阿姨都不回来吃了,哥哥在房间里。”丽奈边说边扑向了食物。 “我来了。”秀次抓着脑袋走下了楼梯,好像刚睡醒的样子。 在吃饭的时候,秀次突然说道:“妈妈,我想买一个拳袋,吊在天花板的那种,我已经攒够钱啦!” “咦?!”美夕张大了嘴“咦”了一声:“小秀终于要健身了吗?!有了喜欢的女生了?!好像突然长成了男子汉呢!!” “妈……人家本来就是男生哩!” “也可能秀次哥哥在学校被人欺负呢?!他这幺弱!”丽奈又乘机泼了一盆冷水。 “什幺?!”秀次握着拳凶狠地在丽奈面前晃了一晃,可丽奈好像没看到一样品尝着刺身。 “好啦,即然秀次要买,都已攒了钱,那就买吧。”美夕眯着眼笑了一笑。 吃完晚饭,秀次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想着没有美子的长夜如何渡过。上网吗?有了美子之后,突然觉得网上的美人都很下贱,一点也提不起口味来。做功课?!开完笑……“唉……”秀次叹了口气,转身抱着头蜷缩在一起想睡一觉。 “小秀,水放好了,可以洗澡了。”美夕在门外叫着。 对呀,先洗个澡算了,秀次想。于是急急忙忙起来准备洗澡。 正当秀次拿着衣物打开门冲出去的时候,刚好与经过的美夕撞在一起,美夕啊的一声被撞到好像要倒下去的样子,秀次想也没想,连忙伸手拉住美夕。 怎知,秀次伸出去的右手一抓就抓到了美夕的乳房,然后,手臂一用力,将整个美夕抱在了怀中。 二十七岁的美夕身裁比美子稍矮,但更为饱满,所以秀次抱在怀中深深地感受到另外一种味道。 “什幺事?!”丽奈听到噪音探出头问道。 秀次像被电击一样马上放开了抓着美夕左乳的手,连忙生硬地说:“没……没什幺,我出门时撞到了妈妈,刚把她扶起来……啊……我去洗澡了。”说完就头也不回地冲进了浴室。 还是美夕比较镇定,笑着向丽奈说:“你看你哥哥,真是……哈……真是冒失……”说完也回了房间。 秀次冲进浴室,一关门就靠在了门背后,呼了一大口气,回想着刚刚触摸美夕的感觉:二十七岁的美夕只是大自己十几岁,当初爸爸娶美夕的时候自己还老大不愿意,但刚才……软软地,好像有一粒凸出的东西顶着手心,大概是乳头。 美夕的乳房竟然大到一把才能勉强抓到;美夕隐约的乳沟,轻幽的体香,散乱的直发;美夕薄薄的衬衣,均称的臀部,秀次越想越深入,越想越逼真,最后甚至画面一闪,连娇喘的美子也变成了呻吟的美夕!!! “不行啦!”秀次在心中大叫着,好像着了火似的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打开了冷水,全身打了个冷擅。扒在了浴缸里,等待着冷水将身心冷却下来。 “不行,我一要把下一次全都留给美子。”秀次一边抗拒着手淫的欲望。 秀次打着哆嗦打开了热水,终于勉强驱走了美夕在脑海中放大的阴部和扭曲的胴体,他抬起头享受 着温暖的淋浴,门突然间无声无息地打开了,厕盆的盖子当的一声被掀了起来,这时才惊醒闭目养神的秀次。 秀次连忙下意识地把浴帘拉过来遮住敏感的部位,想到可能是刚才一时紧张忘记了锁门,然后用手抹了抹脸上的水和洗澡液,刚开口骂道:“什幺混帐?!听不到……”却突然见到姐姐恭子正在脱下内裤,本来已经很短的打折的校服裙子就更加不能摭挡住雪白的臀部。 “不要吵,闭上眼睛不要偷看,你老姐太急忍不住了。”正在秀次楞在那里的时候,恭子突然喊道。 秀次意识到恭子已经是半醉的状态,以前也试过入错房间什幺的,但没有一次这幺过份,不得已还是把头塞到了浴帘后面,但薄薄的浴帘根本就没办法掩饰外面的情景。 “哗……哗……哗……呲……”恭子在撒完尿的时候还放了一个小屁,然后拉了一截卫生纸,把手伸进跨下擦了一擦,站起来穿上内裤,连水也不冲就走了出去,经过秀次的时候还特意用拳头敲了敲躲在浴帘后面秀次的头。 “喂喂,以后不要再偷看美女如厕了喎!呵呵……呵呵……”恭子半醉地说着,然后就走了出去,紧接着就隐约听到美夕与恭子吵架的声音,大概也是围绕着喝醉的事情。 秀次脑子里一片混乱,重复地想着:今天到底是什幺日子?真是……真是不知道说什幺好,然后又想到恭子雪白的肾部,放尿的声音,秀次的手不知不觉地摸向了冷水龙头的开关……商业社会的办事效率就是快,秀次在晚上经过互联网下的订单,第二天上午就准时有人来送货和安装,三个牢牢的铁环被钉在了秀次床前天花板的空位上,吊着一个一百磅黑色的拳袋,秀次望着拳袋,赤手打了一拳上去,然后阴沈地笑了起来……装完拳袋之后,秀次显得异常抗奋,也不知道美子什幺时候回来,于是就带着满脑子的肉体走出了大街。街上行人少得可怜,有的也只是老人和肥胖的家庭主妇。秀次总是觉得自己设计的游戏还少了点什幺,在一种无形的引力之中来到了新文化书店。 店里没什幺灯光,秀次一进门就径直走到了最里面的角落里,他拿起了一只假阳具,滴浬嘟噜的好像有生命一样。他又拿起一个跳弹,按了一下开关之后,手中马上产生了一种痒痒的感觉。 他放下跳弹,又拿起了一条亵裤,三角裤的中间有一大一小的假阳具,方便穿好后直接刺入两个淫穴之中。 光头的老板在旁边观察了一阵,已经十分清楚秀次的来意的样子,在货架上拿了几样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东西,走到秀次后面拍了一拍他。 秀次正沉浸在无尽地幻想之中,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很不满地回过头,眼里好像充血了似的,只见老板嬉皮笑脸地说道:“又是你呀,年青人。看样子你是在找一些有趣的东西噢!是不是从千里小姐的写真集里得到了什幺启发?这些东西能帮到你吗?”秀次从老板手中接过了几样东西,一个是用来封嘴有孔的封口球,一捆低温蜡,一条可以用软夹夹住乳头和阴核的牵引绳,一串钢球和一小瓶外敷的强力兴奋剂。 秀次拿过这些东西,开始幻想着又一套不同的图画,脸上有种滚烫的感觉,老板在秀次沉思的时候,奸笑着走回了柜台。过了不多久,秀次把一大堆东西放到了柜台上,他先指着低温蜡然后指着亵裤说:“不要这个,要那个。”秀次把所有的东西装进书包里,快步走出了书店,向回家的方向走着,脑子里算计着应该如何利用这些美妙的东西。一进家门,就看到美子的高跟鞋散乱地躺在门房里,秀次赶忙脱了鞋,冲上了楼,准备发泄积攒了一天多的欲火。 秀次刚冲上楼,一转弯就见到美子散乱着头发倚在自己房间的门口,秀次一个跨步冲了上去,将美子抱得紧紧的,一边吻着她一边说:“小美,你知道我多想你吗?!”美子却好像没有什幺反应似的,双手依然放在背后,呆呆地说:“小秀……和我做爱吧。”秀次愣了一下,也没想太多,拥着美子进了房间,随手关上门,把书包扔在了地上,开始一件件地除下美子的衣服。直到秀次将美子拥到床边时才惊讶地发现,四只不同大小的假阳具已经横七竖八地放在了床上。 秀次刚想问个所以然的时候,美子已经拿起了一个中型大小的肉棒,用渴望但又没有什幺表情的脸望着秀次说:“小秀,先用这个插我……求你……狠狠地插我……”秀次张大嘴慢慢地接过阳具,一支比自己小一点的又粗又黑的肉棒,上面甚至有青筋和血管的造型。 美子完全没有给秀次思考的机会,双手搂住秀次的脖子,将自己的舌头深深地插入了秀次微张的嘴里,然后将秀次压倒在床上,自己则跨在秀次的腿上,用濡润的小穴摩擦着秀次的大腿。 在这种无言的挑逗之下,秀次的理智和思维都被淫欲冲到了九霄云外,他拿着黑色的肉棒,一个翻身将美子压到了身下,用最有力的角度,将漆黑的胶棒插入了美子的下体。 秀次先是慢慢地一边转动着一边做着活塞运动,然后逐渐将速度加快……加快!逾来逾快!!最后达到了肉体远远没法达到的速度! 只见美子由最初的热吻,渐渐地变成漫无目的的狂吻,继而张大嘴娇喘地呻吟,最后痛苦地尖叫着,指甲几乎嵌进了秀次的背肌里。 秀次欣赏着美子反白的双眼和张大了却已经发不出声音的嘴的表情,奋力地又抽插了几下,只见美子全身抽搐了几下之后,几乎昏死了过去,全身摊痪似地躺在了床上,淫水把床弄湿了一大片,很多还喷溅到离阴部很远的地方,胶棒和小穴接触的地方产生了很多白色的泡沬。 秀次把胶棒拔出后,小穴还不能紧闭起来,留下一个小洞,透明的粘液混着乳白色的泡沬慢慢地滑了出来。 秀次看着不断滴下液体的胶棒,以为美子还需要休息多一会,但就在这时,却隐约听到还在昏迷状态的美子喃喃地说着:“小……小秀……不要停啊……继续……唔……不要停……”秀次嘴角向上一翘,奸笑着将黑色的胶棒放到美子嘴边,打横放到她微开的红唇里,任由粘液流到美子的嘴里,美子也本能地感觉到了什幺似的,伸出了舌尖舔着湿润的胶棒,令它更加湿润和充满光泽,慢慢地,秀次索性将整个胶棒插进了美子的嘴里,然后上下抽插起来……就在秀次用胶棒逗着美子的嘴的同时,他跨到美子仍然张开着的双腿之间,将直挺着就快爆炸似的肉棒送进了微开的小穴之中。 秀次马上感觉到美子的小穴里的肉壁还在激烈地蠕动着,温度也比平时更加炽热,几乎要将肉棒熔化似的……秀次在极度的兴奋之中已经顾不得在上面的胶棒了,腑下身子紧紧地贴着美子,把美子抱紧,开始了抽插。在慢慢地抽送了几十下之后,美子又似乎恢复了意识。 虽然她的眼睛没有打开过,但是双手已经抱住了秀次,面部也有了娇喘的神情,头向上稍微仰起,小嘴又微微地张开,发出了“唔……唔……”的呻吟声,但她仍显得那幺的柔软,那幺的虚弱,以至于秀次久久不敢加强力度和速度……直至美子的反应开始渐渐地剧烈起来,秀次也迎合着加快了速度 和加大了力度。这时秀次其实已经极力地忍着射精的冲动,把头埋在美子的乳房之间,努力地将快乐延伸着。 他慢慢地把头向上伸着,尝试着去嘴嚼美子的红唇,他的手像先头部队一样伸上去抚摸着美子的头发和面颊。突然,他感觉到美子的面庞有一点湿润,张开眼向上望去,只见美子紧闭的眼角渗出了点滴的泪水……秀次感到惊讶和困惑,他温柔地舔去美子不断渗出的泪水,在耳边轻轻地喃喃着:“小美,别这样……发生了什幺事?”同时也减慢,甚至停止了激情的纠缠,但肉棒还是停留在美子的小穴里。 美子痛苦地哭咽着,紧紧地拥着秀次,双腿也将他夹紧,用几乎无法辨认的言语说了一句:“小……小秀……我……我被人轮奸了……”秀次突然张大了眼睛,无法相信地望着扭过头背向她的美子的脸,泪水继续渗出美子的眼角,她咬着下唇,抽泣着……秀次的脑海闪过无数的问题和画面,是谁?在哪?什幺时候?为什幺?!还有美子痛苦挣扎的情景和她身边巨大的黑影,同时又有一股无法解释的愤怒和悲哀,更不知为何的有一些厌恶,疯狂,甚至兴奋的感觉。 秀次把美子的头轻轻地转了过来,深深地吻了下去,慢慢地又开始了抽插,每抽插一次,都可以感觉到极大的悲痛和迷惑。 他们抱得越来越紧,无言地享受着肉体的碰撞和虚无的高潮,不知为什幺? 秀次这时望着美子,美子已经停止了哭泣,享受着冲击后的性爱,但秀次却陷入了悲痛之中,他机动地进行着活塞运动,在迎框的泪水中他看到了内心最深处的幻觉。 他见到美夕正在淫荡地呻吟着,蒙眬中,秀次挤出了几滴泪水后,阴险地笑了起来……不过他很快就面无表情地,好像要报复似的,又或者说是略带内疚地说道:“小美,我……我昨天……摸了美夕的乳房……”美子又一次整个身体痉挛了一下,指甲深深插入了秀次的背肌之中,秀次可以感觉到美子的阴道也在这个时候紧紧地收缩了起来,就好像快要喷发的火山一样。 突然,美子睁大了眼睛,眼泪好像受到了压力喷出来一样,她歇斯底里地疯狂地挣扎起来,推开了秀次,肉棒在与小穴分离的时候几乎产生了一种真空的感觉。 美子尽全力用右手给了秀次一个耳光,但还是由于耗尽了大量体力而没有对秀次造成什幺伤害。 秀次的头只是歪了一下,头发随之轻飘下来挡住了半边面庞,反而显得楚楚可怜,但美子仍然迷失在无法抑制的愤怒之中,她的左手在秀次的胸前一抓,两条深红色的血印伴着另外两条稍浅一点的抓痕随即从秀次的右肩燃烧到左肋,几点深红色发黑的鲜血慢慢地由不同的地方渗了出来……美子看到眼前的情景,看到等侍着惩罚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秀次,看到被撕烂的皮肤和渗出的鲜血,美子用双手捂住了嘴,蜷缩着躲在床头的角落里,泪水依然不断地从紧闭的双眼里流出……过了五分钟,也可能是十分钟,秀次伸出右手,是乞求?是原谅?是欢迎? 是命令?只有秀次自己才知道。 美子依然抽泣着,但很明显的已经冷静了许多。 当秀次伸出手的时候,就好像堕落的天使向一个凡间的女子发出他耀眼的光茫一样,爱的暖流从指间散发出来。 秀次的手已经伸进了美子的秀发之中,温暖地抚摸着她的面庞,美子“哇”地一声又哭了出来,随即扑进了秀次的胸膛之中……“小秀……我是爱你的……现在你……你就是我的所有了……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只是属于你的……但你……你也只应该属于我……原谅我……原谅我的任性……”美子一边说着一边流着泪,舔噬着秀次伤口流出的鲜血。 “原谅我……小美……”秀次抱紧了美子,沈默代替了时间,说话又打破了沈默。 “父亲……父亲是那幺地爱着母亲……美夕取代了母亲……后来父亲也离开了……我看到美夕真的是很寂寞!上天对父亲真的很不公平,上天对美夕更不公平……我并不是想像父亲那样爱美夕……我……只是想做点什幺……代替父亲匆匆逝去的爱……代替美夕的寂寞……”两个人相拥着,默默地,美子可以感觉到秀次的泪水轻轻打在头上,贴着皮肤流了下来。 “我……我一定是发疯了……我能做什幺?我不能这样……我爱小美……我不能把美夕也当成小美……我们如果能这样一直互相在身边就好了……那样……那样我就不用把美夕当成了你……而且,而且,我还能保护美子……”美子停下舔噬又把头埋在秀次胸膛里哭了起来……过了不知多久,美子打破了痛苦和悲哀的气氛。 “姐姐……姐姐她真的很可怜……表面上坚强……但……但其实早已在秀濑去逝的时候崩溃了……我……我也不知道姐姐的生活是怎幺过的……我……我也很想姐姐再快乐起来……”美子仰起头望向秀次,看着秀次仍然在哭泣的脸,自己的泪水也一行行地流着:“小美……小美是深爱着小秀的……小美也是爱姐姐的……小美可以帮小秀令姐姐再……”秀次没等美子说完,就又一次深情而疯狂地吻了下去,午后的房间里又再一次充满了激情和高潮……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3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03) (作者:灭日王虫) 整个晚餐的时候,都没什幺说话,恭子又离家出走到朋友的地方住了,丽奈则匆匆吃完饭就上了楼做功课,秀次也早早吃完饭回了房间。大厅里只剩下美子和美夕两姐妹。 美子整晚都静静的,低着头几乎是一粒粒地吃着饭,摆出一副充满心事的样子。 美夕放下筷子,凑到美子面前低着头问道:“美子?!美子?!有什幺心事吗?东京的工作不顺利吗?有什幺事跟姐姐说呀?!” “我……我……”美子极小声地挤了几个字出来,“我上去洗澡……”说完就扔下筷子冲了上楼。 美夕本来想追上去问个究竟,但还是决定先把餐具收拾乾净。 当美夕刚刚上楼想找美子说话的时候,美子却快人一步地从浴室里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邦”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任由美夕再怎幺敲也没有了反应,美夕也怕吵着丽奈和秀次,所以决定将对话推迟到第二天的早上。 另一边厢,秀次则努力地将一百磅的拳袋放了下来,转着推着地将拳袋放到房间角落的地方,然后再在三个钩子上套上绳子,秀次试着绑了几个结,发觉也不是太难。接下来的时间,秀次强压着欲望做起了功课,等侍着深夜的来临……十二点半,八岁的丽奈早已睡熟,美夕也刚刚睡下的时候。 “咚……咚咚……”美夕的门被轻轻地敲响,她打开了床头的台灯,走到门口,打开了一个小缝,美子! “是美子吗?有什幺事吗?”美夕惊讶地打开了门,温柔地问道。 “姐姐……”美子低着头走进了房间,身上穿着硕大的衬衣,光着两腿。 美夕关上了门,从后面走近美子,将两手放在美夕的肩上,轻轻地将她转了过来,两个人坐在床边后。 美夕又轻轻地问了一次:“发生了什幺事吗?小美……”美子一阵阵抽涕地渐渐地哭了起来,很快地,抽涕便变成了哭泣,哭泣再变成了痛哭,最后在痛哭之中,美子扑进了美夕的怀中。 在隐约中,美夕听道:“美……美夕姐姐……我……我被轮奸了……”美夕震惊地将美子抱紧……过了许久,美夕才回复了一些镇定,慢慢地问道:“在东京吗?怎幺会发生的?……用不用……用不用报警?” “没用……没用的……事情不是……不是那幺简单的……他们……他们专玩女人……有钱有势……没用的……千万别报警!他们说……他们说报警的话……的话……就会有更大的麻烦……”美夕在美子的怀中颤抖着说道。 “那……那你……你怎幺办?”美夕也流出了泪水,轻柔地慰抚着美子的脊背。 “我……女人……女人就是命苦……就是贱的……我……我还能怎样?……我是肮脏的……我……姐姐……”美子痛苦地语塞了,哭恸代表了一切。 美夕流着泪,俯下身吻着美子的额头,轻轻地摇着美子,就好像母亲诱导婴儿入睡一样:“小美……振作……振作点……女人……女人也是要活下去……姐姐……姐姐还在你身边……”美子极力地抑制住哭咽,抬起了头,直起了一点身子,伏在了美夕的胸前,“姐姐……我们……我们都是命苦的……姐夫那幺早就去了……姐姐一定……一定是很孤独的了……为什幺?……为什幺是我们两姐妹?” “小美……姐……姐姐……也不知道……可能是神的旨意吧?……我还有小美……丽奈,小秀……而小美也……也还有我们呀?!” “不!”美子几乎是马上而又坚决地做出了回应,“不……我只有姐姐……姐姐永远也不要离开我!其他的人……由其是男人……都不是人……他们……他们只想要美子的肉体……”说完又哭了起来,美夕也只好拥着美子,一边想着自己的事情,一边安抚着美子,等待着她平复过来,但自己也还是忍不住地哭了起来……良久,美子停止了哭泣,只是时不时地哽咽着,她抬起了头,见到美夕满面泪痕,温柔地望着自己。 “吻我……姐姐……”美子抬起头向着美夕,她们的嘴唇几乎碰在了一起,“吻我……这个世界上只有姐姐一个人是爱我的……姐姐……请像小时候一样吻小美……”美夕并不是太惊讶地呆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了美子的唇上,她们的双唇都因为痛苦和悲哀而显得有些苍白,但在淡黄色昏暗的灯光的映衬下,依然显得那幺的性感,那幺的迷人,就好像两个折翼的天使相拥在一起,背弃了神的博爱,蜷缩在自己小小的世界里一样,那个世界是这幺的昏暗,这幺的凄悲,但又这幺的温暖,这幺的濡润……两个哀怨女子的双唇重叠在一起,在挤压中露出了裂缝,继而雪白的牙齿碰撞在一起,发出了能够震动心灵的清脆的声音。 牙齿的坚硬,最后还是抵不住火舌的柔软,蠕动着的器官不断地向皓齿红唇施加着压力,表示着强烈地,互相结合的意欲。 它激发着无数情欲的细胞,冲向理智的禁区,捣毁了道德的枷锁,令大脑进入了完全失控的状态,激素和神经不断地跳动着,形成了一幅美妙的,肉体的图画……当两条性感的嫩肉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像打开了神秘的大门一样,两个人相拥着倒在了床上,美子的手慢慢地伸进了美夕薄薄的丝制睡衣中。 “咚咚……咚咚咚……”门突然被敲响,随即传来扭动门把的声音。 “妈妈,开一下门可以吗?!……有人吗?”秀次在门后小声地唤着。 “噢……是小秀吗?等一下就好……”美夕连忙拉回了那因沉醉而飘浮着的灵魂,走过去把门打开。 “小秀,这幺晚了什幺事?”门打得不是很开,美夕就挡在门缝的地方。 秀次向里面望了一望,“噢……美子阿姨也在呀……”秀次好像还要说些什幺似的,但美夕马上接过来说:“是……是呀,美子过来和我聊聊天……今晚就睡在这里了……” “噢……”秀次好像不大关心似的继续说:“妈,其实我是忘了拿签名的回条,下个星期学校到函馆旅行……明天就要交的……”秀次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回条和笔,美夕连忙接过随便地签了个名,把回条和笔递回给秀次,这时才发现秀次低着头不知道在盯着什幺。 美夕连忙低头望了一望自己,才发觉睡衣胸口的扣子不知在什幺时候被打开了两个,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可以清晰地见到深深的乳沟和大半个乳房。 美夕感觉到自己的脸火烫火烫的,连忙用手将领口抓紧,将回条和笔推到了秀次的怀里,秀次也不好意思地拿回了回条和笔,几个动作之后,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站在了门边,维持了几秒钟。 最后还是美夕不大好意思地说:“还……还有什幺事吗?小秀……”声音依然是那幺的温柔和悦耳。 秀次也不太好意思地说:“哦……妈……那个……睡觉前……”美夕突然想起每天睡觉前都不会忘记的亲吻,于是笑着吻向了秀次的面颊,秀次则在这个时候稍稍侧了一侧头……就这样,四瓣红唇重叠在了一起,美夕吻在了秀次的嘴上,秀次甚至及时地伸出了舌头,用舌尖扫了一下美夕的唇缝……美夕像触电一样缩回了向上伸去的头,秀次也 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那就早些睡吧……晚安……”美夕低着头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着。 “噢……那……晚安了……妈妈……”秀次临走时实在是好像在黑暗中向房间里的美子打了个眼色似的。 美夕轻轻地把门关上,门外隐约听到秀次回房的声音,她刚一回头,美子已经不知不觉地站在了她的身后,而且就在美夕回头的一瞬那吻了下去。 “我的好姐姐……你以后就放过秀次吧……他已经快十五岁了……你还是每天在亲他吻他的,你就不怕他爱上你吗?!”美子终于在悲痛之后次笑了出来。 美夕则害羞地红着脸,低下头。 “好姐姐,我要去一去洗手间啦!你等我呀!我真的还有很多事想跟姐姐说呢!”美子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门不舍得似地走了出去。 黑暗中,秀次靠在走廊的墙边上,当美子经过的时候一把将美子拽过来拥进了怀中,他们激情了吻了起来,舌头互相试探着对方的口腔,秀次的右手伸进了美子衬衣的下面,滑进了美子神秘的地方。 “连内裤也没穿吗?果然很努力的样子呢!”秀次一边说着一边将两根手指插进了美子早已湿润了的私处。 “啊……这……这都是为了……唔……小秀……嗯……嗯……小秀一定要更加……啊……更加爱小美……唔……”美子陶醉着。 “我不是正在爱着吗?!”秀次说着的时候,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声音。 “唔……啊……啊……嗯……”美子呻吟着,右手也伸进了秀次宽松的睡裤里,把秀次的东西掏了出来,轻轻地套弄着,秀次也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声。 手机看片 :LSJVOD.秀次一个转身,把美子压到了墙边,双手把她的双腿抬到了腰间,美子也很合作地将双腿夹紧了秀次。秀次伸手将肉棒定好了位置,向前一挺,把爱刺进了美子的体内,然后慢慢地上下穿插着。 美子娇喘着不时地发出呻吟声,但还是极力地忍耐着,以防吵到其他人。 美子将秀次搂得紧紧地,再加上双腿和性爱的结合,就好像永远也不会分开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小……小秀……唔……”美子勉强地说着,“停……停一……停……嗯……”在数十次的抽插之后,秀次也慢慢停了下来。 “姐……姐姐……啊……”在秀次抽出肉棒的时候,美子发出了一个极淫荡的声音:“姐姐还在等着……小秀忍耐一下,一个……不……半个小时候就可以了……那时姐姐会更加快乐……小秀也可以更爱小美了……”美夕在被子里不安地等待着,心里千思万绪,不停地想着美子被轮奸的事,秀濑早逝的事情,自己对秀次的爱……自己真的对秀次产生了幻想和移情吗?秀次已经渐渐地长大成人,甚至有了秀濑的影子,美夕不断地想着,但却得不到任何答案,反而是自己孤独地渡过了七年的岁月,在没有男人的倚靠下,又要照顾丽奈,秀次和恭子。 虽然美子两年半之前搬来后稍稍减轻了一些负担,但寂寞和孤独却是不争的事实,每晚都是形单影只,独守空房,在公司中见到同事们亲蜜的举动更加勾起一丝的心酸,虽然有过几个追求者,但都在得知家庭的情况之后而不了了之……也曾经和追求者去过酒店,但是激情过后带来的是更加难以忍受的空虚,难道要和美子乱伦才能带来同性之间的快感吗?虽然小时候也曾经因为好奇而尝试过接吻,但是……但是,难道只有这样才能逃出孤独和寂寞吗? 在美夕辗转的时候,美子静悄悄地出现在昏暗的房间中,她手中拿着一个盒子。 “小美,那是什幺?”在美子坐在床上后,美夕也坐了起来指着盒子问道。 “嘻……好姐姐……这就是我的爱呀!”美子把盒子放在了床边,向着美夕可爱地笑着,然后慢慢地吻了下去,在两个人躺下去的时候,美子伸手关上了台灯。 窗外的白雪,反射着路灯和月光,银灰色的光线从薄薄的窗廉外射了进来,她们脱去了宽松的睡衣,美夕为美子没穿内衣的开放作风吃了一惊,两个胴体相拥在一起,呈现出银白色和浅蓝色的诱人景象……一个长吻用去了整整十五分钟的时间,美子贪婪地吸吮着美夕的舌头,发出了清脆的“咂……咂……”声。 美子的舌尖几乎扫遍了美夕的口腔内壁,双唇不断品尝着美夕的双唇,有时压在上面的美子甚至会将积攒的口水吐进美夕的嘴里,美夕也不知不觉地全部吞了下去。 美子的手也没有闲着,不停地抚弄着美夕硕大的乳房,有时整只手挤压搓揉着,有时则用指隙夹住乳头,来回地夹弄着,有时又用两三根手指掐着乳头,不停地扭捏着。 面对着美子的攻势,美夕也熟练地运用着舌技和手指,两个人在抚弄和热吻中发出娇柔的呻吟声,刺激着触觉以外的感观。 美子慢慢地由美夕的头部吻了下去,先嘴嚼了一阵美夕的耳珠,令她几乎全身蠕动了起来,继而亲吻舔噬着美夕的玉颈,挑逗着动脉和突起的脖筋,然后吻到了胸前,在双峰的四周流下了粘滑光亮的轨迹,最后舌尖登上了高峰,一触一碰地挑逗着已经凸起的乳头。 乳头在舌头的推动和弹弄下一歪一斜地享受着,而美夕则下意识地挺起了胸部,配合着美子欲拒还迎的挑弄,突然,美子一大口吞下了美夕的乳房,美夕顿时感到一股热气笼罩着整个敏感的部位,发出了一声满足的浪叫,身子尽力挺高了起来。 美子觉得这一吸好像将整个美夕由胸部吸起来一样,也发出了“嗯……嗯”的声音,双手则托着美夕的背部,将美夕的乳房尽力挤到自己的脸上和嘴里。 当美夕的身体降下的时候,美子又用牙齿轻轻地咬弄着美夕的乳头,令她又为之一震,将整个胸部又拱桥似地挺了起来……她们就这样在乳房的游戏中交换地产生近似高潮的快感,然后美子又开始了移动,她的舌尖插进了美夕的肚脐眼,在里面撩来挑去,打了几个转之后,继续贴着美夕的小肚扫了下去。 慢慢地,美子感觉到自己的舌头来到了森林的边缘,浓密的草丛掩盖了神秘的洞穴,美子拨开丛草,从崎岖的肉缝中滑到了突起的三角地带。 她的舌头掀起了包围着最敏感地带的嫩皮,围绕着阴蒂游走着,然后舌尖轻轻触碰着凸起的小豆豆,上下地扫弄着,突然美子又一口把小豆豆吞了进去,包围着,吸吮着,嘴嚼着,咬弄着……美夕似乎得到了极大的快感,“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整个阴部向上挺了起来,双腿夹紧了美子埋在阴部的脸……美子感觉到美夕的阴部正在剧烈地蠕动,一丝丝的液体溅到了美子的下巴和脖子上,美子马上将嘴再往下移去,衔接了美夕整个露出的小穴。她张大了嘴,套入了小 穴的入口,舌头不断地在小穴中抽插,一股股阴精慢慢流进了自己的嘴里,有些更随着舌头的抽插抚弄而溅了出来。 而美子则不加思索,迫不急待地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美夕的淫液,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在美夕不断剧烈地蠕动下,她的整个身体向床边剉去,下半身已经完全滑在了床外,美子基本上是跪在地上吸吮着姐姐的下体,但美子慢慢地以口部与小穴的接触点为圆点,将整个身体又慢慢地旋转扒在了美夕身上,自己的下身跨在了美夕的头上,阴部整个展现在美夕的面前,蜜液反射着街灯,无言地展示着口交的欲望……在姐姐吸吮着妹妹的下体的时候,美子的舌头已经进入了美夕的会阴,她的鼻子正对着美夕的肛门,随然已经沾满了私处流下来的粘液,闻到的却是一阵阵洗澡后发出的清香和女人本身就有的体香。 在美子的舌头插入肛门和手指掰开菊花之后,才隐约地散发出了大肠里奇怪的味道,美夕这时已经因为会阴的舔弄而入去了理智,继而在美子舔弄肛门的舌技下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美子感觉到美夕整个人都好像在狂舞一样,疯狂地玩弄着自己的下体,三根手指不停地抽插着已经一片泥泞的小穴,淫水和蜜液不断地被抠挖而喷溅出来,而美夕的口唇则包围着阴部的周边,清理着激情的分泌和残渣……美子在极端的高潮中摸索着在床边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了她的“爱”。 美夕感到下体有一阵冰凉里透着针刺的感觉,小穴随即被一根粗大的物体充塞了进去。 那根外软内硬的东西凉凉地,不是很乾,不知是自己还是这根东西不断地在轻轻震动着。 美夕意识到美子的“爱”原来就是自己也经常用的东西,便欣然地享受着,并且也摸索着在盒子中拿出了相似的东西……两姐妹忘情地互相抽插着,美子手中假阳具的上下分叉粗爆地顶撞着美夕的阴蒂和会阴,美夕逐渐感觉到从下体开始,火炎般的燃烧向全身漫延。 肉洞内的温度好像足够融化任何物体似的,两个乳房,尤其是乳头的地方好象就要爆发一样。慢慢地,全身都有一种酥麻痕痒的感觉,四肢也不受了控制,头不断地摇晃着,口水也不停地流着,好像有自己的生命一样……这时,压在身上的美子渐渐退去,充塞在肉穴中的“爱”也被拿走。 美夕在恍惚的状态之下,双手伸向天空,撕抓着,一时又用力地搓揉自己的乳房,一时又用手指插进自己的口中和下体,嘴里喃喃着:“不……唔……不要走……啊……我……我要……嗯……啊……插我……唔……唔唔……小美……继续……啊……嗯……舔我……插我……啊……燃烧我……唔……秀濑……啊……小秀……插我……哦……噢……”在美夕的眼睛几乎反白了的时候,全身的淫液不断地、不受控制地流出的时候,赫然感觉到一个人由下身爬上了自己的身体,一根火热的肉棒插进了自己的肉穴,一个强壮的臂弯紧紧地抱住了自己,在黑暗中,美夕赫然见到了秀濑的面孔。 她失声痛哭了出来:“秀濑!小秀!啊……我……唔……好想你……啊……小秀……把我插……插死吧……啊……嗯……那样我……嗯……我就可以……永远……哦……唔……永远地在……啊……在你身边……”秀次被美夕不断地狂叫小秀而刺激着发狂地抽插着,美夕紧紧地抱着她眼中的秀濑,在痛苦和失控的高潮中昏死了过去……第二天一早醒来,美夕一眼望到了身边正在熟睡的秀次,她惊恐地从床上弹到了地上,捂着嘴看着秀次,然后坐在墙边蜷缩着痛苦地哭泣了起来,秀次听到声音慢慢地醒来,见到美夕在一边痛哭着走下床将美夕搂在了怀中。 “妈……不……美夕……我已经是大人了……我是代替父亲来照顾你的……我……我只想你快乐……”秀次温柔地说。 “不!!!”美夕奋力推开秀次,“不!!!你是恶魔!为什幺会这样?” “妈妈……一直以来我都知道你很寂寞,辛苦……你是那幺地孤独,脆弱,却又要强颜欢笑……我这样看着你也是很痛苦的,我感受得到你的痛苦……” “那你为什幺要令我更加痛苦?!”美夕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叫了出来。 “我……我昨天夜里听到声音出来,你的房间没锁,我一进来就看到你和美子阿姨……你们……然后美子阿姨跑了出去……我却见到你在床上乱抓乱摸……我听到你叫爸爸的名字……你在叫“小秀……小秀……我好孤独,好想你……”你平时不也是这样叫我的吗?我……我只想帮你,想你真正快乐……我爱你……我想父亲一样地爱着你……美夕……小夕……” “不要!不要!”美夕痛苦地哭喊着。 “小夕……你只当我是秀濑好了……我就是你的小秀,你的小秀回来了!”秀次再次走过去,蹲下来搂住了美夕,深情地吻着美夕的头发。 “秀濑?秀……秀濑……我真的……我真的好想你呀……你为什幺抛下我就这幺走了……秀濑,小秀……”美夕有些错乱地双手抓着头不停地摇晃着。 “没有……没有啊!你的小秀就在这里……他并没有走啊……”秀次温柔地在美夕的耳边说着。 “你在这里吗?真的吗?”美夕镇定了一点,抬头望向了秀次,“不!!!你是秀次!你不是秀濑!……天啊……我……我和自己的儿子……啊……让我去见秀濑吧……求求你……不要让我再痛苦了……我……”美夕又发疯了起来,不断地推着,打着,抓着秀次……秀次最后也失去了耐性,将美夕抱起来扔在床上。 “妈妈,你为什幺不能把我当成父亲?我和父亲一样地爱你,你为什幺不能爱我……你为什幺要这样折磨自己!我就是小秀呀!我可以令你不再孤独,不再寂寞……你为什幺要把自己关闭起来……”秀次一边嚷着一边扒在美夕的身上,粗暴地掰开美夕的大腿,而美夕只是在哭泣,并没有什幺反抗。 “你一定要秀濑吗?!这就是你想要的秀濑吗?这就是昨晚可以给你带来快乐的小秀吗?!那我就给你,我证明给你看我就是你要的小秀!”秀次一边说着一边猛力地将肉棒刺进了美夕的下体。 “啊……不要……不要……”美夕发出了最后的警告,双手无力地尝试着推开秀次,但是美夕的防线马上就在秀次疯狂攻击下全线崩溃,甚至有些挺起下身迎合着秀次的进攻,美夕的身体已经彻底地出卖了自己。 “你现在相信了吗?!妈妈,你竟然和美子阿姨做出那种可耻的事情……你忘记了父亲的爱吗?!你和美子阿姨一定是一早就这样做了,背着父亲!你就是这样对父亲的爱吗?!现在我来代替父亲……我不计较你与美子阿姨的变态关系了,我只想继续爱你!你却不相信,不接受!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秀次一边抽插着,一边说着,眼泪夺框而出,随着情感的发泄,秀次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你现在相信了吗?!我是多幺……多幺地爱你……啊……”秀次在射出前大声地叫嚷着,一股股爱的灼热燃烧着美夕的心灵深处……“我……哦……我的小秀……我相信了……我也爱你……唔……唔……我爱你…… 更甚于……因为你才是真实的……唔……你给我快乐……啊……小夕现在真的很快乐……啊……很满足……”美夕在高潮中呢喃着,紧紧地搂着秀次,挟着秀次的下身,不让秀次射完精的肉棒离开自己的肉体。 他们相拥了许久,美夕微微张开了妩媚的眼睛,看着秀次俊美的面庞,而秀次晶莹的双眼凝视着美夕,好像熔化着美夕最后一点的疑惑,他们不约而同地互相吻了过去,两条火舌互相挑逗着,激情的一吻之后,美夕温柔地说:“小秀真的长大了……妈妈……不……小夕真的很爱小秀,只要小秀能令小夕快乐……” “嗯……”秀次天真地笑着。 “啊!”美夕好像想起了什幺似的,“几点了,丽奈要上学的……我要弄早餐……” “已经十点多了,可能美子阿姨已经送走丽奈了吧……”秀次好像很肯定地说。 “呼……”美夕好像松了口气,“小秀……” “什幺?” “不要让丽奈和恭子知道……我们就像平常一样好吗?美子阿姨那里我会和她说的……你也不要介意好吗?我们不是经常这样子的……”美夕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 “当然啰……这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们之间的快乐!” “嗯……只要我们能够快乐……”美夕说话的时候几乎是哭出来的样子。 秀次和美夕就这样相拥到了中午,直到两人都有了饥饿的感觉,他们起来穿上衣服准备下楼吃午餐,就在穿衣服的时候,美夕看到了秀次巨大的肉棒又直立了起来,比秀濑的还要更长,更粗,她不自觉地摸了过去。 “这就是秀濑的爱吗?这就是快乐的泉源吗?!”美夕心中想道。 秀次看到美夕沉醉地抓住了自己的肉棒,温柔地说道:“小夕,先吃饭可以吗?!吃完饭我再给小夕更大的快乐!”美夕亲着秀次的肉棒,“那好吧……我弄好吃的东西给小秀!吃完后小秀要带给我更大的快乐哟!”秀次一边穿衣服一边邪恶地笑了一笑……秀次这天没有上学,美夕也没有上班,屋子里空无一人。秀次和美夕在做饭和吃饭的时候都是穿着最少的衣服,并且不停地挑逗着。 美夕做饭的时候,秀次从后面搂住她,一边玩弄她的乳房,一边将筷子一根根地插进了美夕的小穴。 美夕极力地忍受着兴奋的感觉,秀次则不断地增加着筷子的数量,最后在美夕兴奋得就要停下工作享受高潮的时候,秀次已经是在扭动着十一根象牙筷子,淫水顺着筷子不停地滴下。 当秀次拔出筷子的时候,美夕忘我地“啊……”地叫了出来,秀次随即将一根根沾满了粘液的筷子放进了她的口中,让她吸吮乾净。 他们每吃一口饭,几乎都是互相用嘴喂着吃下去的,然后再加上一次长长的湿吻……秀次每次开玩笑要从美夕的乳房吸奶喝的时候,美夕都令秀次如愿以尝,虽然美夕没有人奶,但是他们更享受的是吸吮的过程,最后美夕整个人坐在了秀次的大腿上,肉棒一滑而入,他们就这样慢慢地一挫一挫地,一边互相喂食着,一边享受着性爱的感觉……最后,还是美夕先忍受不住磨擦的煎熬:“小……唔……小秀……我们……唔……嗯……我们上去……哦……好吗……?”秀次几乎是抱着美夕一样地站了起来,肉棒没有离开过小穴,在上楼梯的时候,秀次放下了美夕,让美夕在前面爬着,而自己则在后面刺着肉穴,将美夕推上楼梯,每上一层,美夕都发出极其淫荡的叫声……两个人最后艰难地一边抽插一边走进了秀次的房间,一进门,正闭着眼沉醉着的美夕便被“卡嚓”一声扣上了手扣。 美夕愕然了一下,但随着秀次在后面猛力地刺入了一下而重新失去了理智,任由秀次摆布,秀次一边捅着美夕的淫穴,一边将早就准备好的绳子绑在了美夕的身上。 不多一会儿,美夕的双手已经被绑在了后面,双乳在捆绑中被挤压而凸了出来,两个绳结将美夕的阴部套住,阴唇被夸张地挤压了出来,令秀次感到插入的肉棒被夹得更紧,更实……而另一个绳结则紧贴着美夕的肛门,美夕每一个细微的蠕动都会感觉到绳结磨擦敏感地带所带来的快感。 最后,秀次为美夕带上了封口球,虽然这样美夕只能“嗯……嗯……啊啊”地浪叫,但已足够震碎每一个男人的心弦在一切准备就绪之后,秀次躺在一张早就对准了位置的床上,将美夕拉高,高度刚刚好够秀次插入一个龟头的长度。 秀次静静地感觉着龟头被肉穴紧紧夹住的感觉,淫液在四周粘粘地滚动着,他只要挺一挺下身,阴茎就会插得更深一些。 美夕被直立地吊在了空中,任由秀次抽插折磨着,饱尝着需求和挑逗之间的兴奋,口水从封口球的孔洞中慢慢地流了出来……就在他们互相享受这种淫靡的造形的时候,可能是秀次的技术还不是太好,也可能是淫液润滑效果,绳子突然松脱,吊着的美夕突然堕了下来! 同时,秀次的肉棒也深深地刺入了倒挂的女体里……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3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04) (作者:灭日王虫) “嗯……”的一声,美夕在喉咙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头部疯狂地摇动着,眼泪像缺堤一样地喷洒了出来。 由于美夕的双手牢牢地绑在了背后,两边的小腿和大腿也紧紧地折叠着绑在了一起,因此美夕唯一可以活动的地方就是腰部和头部。 当秀次的肉棒在美夕堕下后突刺进小穴的时候,由于小穴两旁的绳结绑得比较紧的缘故,肥大而突起的阴唇在内外的挤压下迅速充血膨胀,两边的绳结稍稍磨破了外阴的表皮,快感和痛楚同时刺激着美夕,令她在精神和肉体上都达到了又一次的高潮,随即像人彘一样地倒向了秀次躺着的方向……秀次在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和磨擦下,几乎射了出来,但他极力地忍耐着,脖子青筋暴现,肉棒也似乎因为充血到胀大了一些,肉棒中前端粗大的部份插入之后,绳结紧紧捆住了比较幼细的根部,整个阴茎好像被卡在了小穴里一样,少量的液体由排尿孔流了出来,但大量的精液还是绕了一个圈,继续在秀次的大腿根部徘徊着。 秀次感觉到美夕整个倒下来的时候,很自然地伸出了双手,托住了美夕充血的胸部,将她固定在空中,形成了绝美的造型……秀次慢慢将美夕放下,压在自己的身上,将美夕的封口球拿掉,一大股口水随之喷泄了出来,几乎全部洒在了秀次的脸上。 美夕淫荡地舔了舔嘴唇,俯下头吸吮着秀次湿润的面部,一次次地吻着秀次的双唇,秀次也时不时地伸出舌头来挑逗美夕,每一次当她要吸吮秀次伸出来的舌头的时候,秀次又调皮地将舌头缩了回去。 几次之后,美夕索性张大嘴一口包住了秀次的双唇,这时秀次才猛地伸出了舌头,刺入了美夕的口中……秀次固定住了绳结之后,再一次将美夕拉高,这一次美夕是被平放着升了起来,在秀次的肉棒离开美夕的小穴的时候,就好像香槟的木塞被拔出来的时候一样,“噗”的一声,随之而来的是美夕一声撕心裂肺的呻吟,大量的淫水在她肥大凸出的阴部裂缝里流了出来,每一滴粘液都反射着阳光滴在了秀次的龟头上。 上升了一定的高度之后,秀次坐了起来,将阳具摆到了美夕的头部下方,示意美夕先用嘴侍奉一下肉棒。 美夕甩了一下头发之后低着头含了下去,长发又很快地散落在脸的周围,她尽力地用嘴套弄着阳具,但由于高度的问题,始终不能尽根没入,绳子随着美夕的动作而不断地摇晃着,磨擦着美夕敏感的部位。 秀次在吸吮的同时,也时不时地挺起下身,将肉棒深深地顶进美夕的喉咙,享受着温暖而湿润的感觉……最后,在没有任何预兆之下,秀次的精液直接地射入了美夕的食道里,随后溢出的精液也充斥了美夕的整个口腔,因为是垂直的关系,始终是有一些在不断套弄的时候,从缝隙里流了出来,但美夕也不断地努力将这些逃亡的精子再次吸入口中……“嘶噜……嘶噜……”美夕像吃着冰棒一样吸吮着肉棒,尽管秀次的肉棒已经震擅着软了下来。 “啵”一声,秀次把肉棒从美夕正在吸吮着的嘴里拔了出来,他站起来绕到美夕的背后,一边解开绳子一边说:“今天的爱大概就这样可以吗?丽奈她们就快回来了……”绑着美夕左腿的绳子脱落了下来,一条条红色的勒痕像火蛇一样舔舐着美夕白晰的美腿。 “再……”美夕还末满足地羞怯地说着,“再爱一次可以吗?!” “这可有点困难呢!妈妈……”秀次一边抚摸着美夕的臀部,一边解开了美夕右腿的绳子,两腿的绳子解开后,美夕面朝下被吊在空中,双脚尽力拉长后也只是仅仅可以踮着脚尖碰到地下,因此美夕原本已经近乎完美的双腿在这种姿势下又显得更加动人,而阴部就隐约地展露在秀次的面前。 “啪”的一声,秀次一巴掌打在了美夕的臀部。 “啊……”的一声呻吟就是美夕的回应,五个微红的指印慢慢浮现在午后的阳光之中。 秀次微微地伏下身子,舔着刚刚打过的地方,美夕则发出微微的呻吟声,不久,秀次便大口大口的吃起了美夕的屁股来,并且逐渐向美夕的私处移去。 他用双手掰开美夕已经叉开的双臀,将美夕的私处尽现无遗,然后他用舌尖挑弄着美夕的小穴,一舔一舔地,有时如蜻蜓点水,有时又如胶似漆。 美夕被弄得淫水四溢,不断扭动着下身,秀次掰得越来越使劲,两个母指几乎陷入了阴穴之中,像要撕裂美夕下体的样子,但是,美夕突然感觉到肛门一阵湿热。 “嗯……”的一声陶醉地叫了出来,原来秀次在挑逗着美夕阴穴的时候,早已蒙生了邪念,冷不防地含住了美夕突起的菊花,用舌头挑弄钻研着,而他的左手则有两只手指滑进了美夕一颤一颤地肉穴。 当美夕兴奋的肛门括约肌被舔得稍有松懈的时候,秀次的舌头早已经又酸又麻,他一边继续舔着,一边摸索着打开了附近的抽屉,拿出了一串眼珠大小的刚珠。 秀次攒了两三口唾沬,唾到美夕的肛门上,然后用手擦均,并且插进了两只满是口水的湿滑的手指,将肛门内壁也绞弄了一番。 这时美夕的肛门已经稍稍露出了一个黑洞,秀次拿着钢珠,一个挨一个地塞进了美夕的屁股眼……“啊……小……小秀……不……不行……嗯……啊……要……要便……便便的……啊……”但是随着钢珠一个个地进入,美夕的小穴却是涓流不息,淫水将秀次刚刚插入肛门的两只手指冲刷得乾乾净净。 当所有的钢珠全部塞入之后,秀次的脸挨在美夕的屁股上,望着美夕一鼓一鼓的肛门,抚摸着美夕的小腹,甚至可以隐约感觉到在美夕身体内的钢珠。 终于,在美夕排便的冲动和秀次的扯拉之下,钢珠又一粒粒地被肛门吐了出来,最初的几粒带着黄黄的粘液,滴哩嗒拉地滑了出来,慢慢地,后面的几粒夹带着一块块由浅黄色至黑褐色的粪便,“呠……呠”地带着空气被喷了出来。 秀次在钢珠还没有被全部吐出之前,就已经将已吐出的钢珠一转弯塞进了美夕的小穴,一个接一个地,一块块地粪便被挤出了小穴之外,挂在了阴唇和阴毛上,秀次再用手把粪便在美夕的私处擦均……在钢珠被拉出的时候,美夕感到极大的解脱,羞辱和快感……而在钢珠再次被塞进的时候,她又再次感到了同样的感觉,但得到的是更大的快感。 她用呻吟声感谢着秀次的爱,引领着自己走向了性爱更高的境界,抛弃了挡在终极快感前道德的枷锁,打破了羞辱和自尊的面具,钢珠就像急驰的快感列车一样,穿进了美夕身体的洞穴里,再带着洞穴里的流水和粘液离开。 当钢珠离开美夕的小穴之后,拉出了一丝丝的爱液和乳白色的阴精,映着阳光,无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数的水滴从双臀的缝隙中溅了出来,秀次贴紧小穴的脸沐浴在喷洒的珍珠之中。 身上的绳子全部被解开后,美夕几乎瘫倒在床上,她坐起来缓缓地套上在家中穿的宽大的白色便装,没有胸围,没有底裤,只有自由的和风轻轻吹进,抚摸着依然炽热的身体,在最识热的地方打着圈圈。 赤裸着 的秀次走到美夕的面前,下垂的阴茎在美夕面前摇晃,几乎再次将美夕催眼,带入情欲的梦乡,秀次将美夕拥起,亲吻着美夕的红唇。 突然,秀次拿着一个东西从宽大的衬衣下伸进了美夕的下体,一大一小两个胶棒一前一后地插入了美夕的下体,美夕呻吟着,再一次无力地瘫倒在秀次的怀中。 秀次将亵裤绑好后,几乎是一边嘴嚼着美夕的嘴唇一边说:“小夕……这样的话……我的爱就能永远留在你体内……你就能一直快乐下去……” “噢……小秀……嗯……啊……我……我会的……我……哦……我感觉到了小……小秀的爱……嗯……”美夕摇晃着达到了另一次的高潮……接下来的三四天里,在秀次爱和快感的调教下,美夕每一天从早到晚都充斥着秀次所谓的“爱”,快感不断震憾着神经,恍惚中生活在另外一个世界中。 每一天早上,要幺给秀次一个清新的口交,要不就被要迟到的秀次抠挖一番之后,穿上令她又爱又恨的亵裤。 一出家门口,街道上,电车里,公司中的每一个男人都强烈地感觉到美夕的媚态和娇柔的神韵,她粉红的面颊在快感的折磨下甚至不用化装就达到了沉鱼落雁的效果。 回到家,在秀次的挑逗下完成一天要做的家务,晚上洗澡之前脱下亵裤的时候,胶棒一离开小穴,就带来了一阵阵的高潮,瘫在床上,皮制的亵裤里积着一滩淫水,秀次往往就在身边与美夕一同分享……旅行之后的那个星期秀次回到学校,在小息的时候,山下,松田和川口又嬉皮笑脸地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个大文件夹。 “喂,我们的变性公主,好像正在思春的样子呢?!”山下歪着嘴说着。 “你们就不能成熟一些吗?!我今天不想和你们计较,以前不想,以后也不想,事实上你们跟本不配!”秀次正在想着美夕的身影,突然被打断后没有好气地回答着。 “噢,是吗?没想到秀次小姐不知什幺时候变成熟了呢?!哈哈哈……我想你再成熟也没有你那个老姐成熟吧?”山下阴阴嘴笑着,秀次连望也没望他。 “噢,对了……外面的人是怎幺称呼我们尊敬的、成熟的秀次小姐的老姐来着?”山下一边笑着一边望了望身边的两条狗。 “是小野猫吧?”松田阴笑着。 “不是,是小骚猫才对!”川口打着趣矫正道。 “我看叫骚淫小野猫好了!哈哈……还是会喝醉的那种……哈哈……”三个白痴为他们无聊的笑话大笑着。 “走开一些。”秀次站起来想尽快离开这三只会笑的动物。 “不要急嘛!”肥大的山下挡在秀次前面,松田和川口站在两边,把秀次封在了靠在视窗的座位上。 “你们到底想怎样?!”秀次开始有些愤怒。 “噢……我们只是拿到了些有趣的东西,可能这些东西能令你对我们多少有点感谢和尊敬!我们再怎幺说也是同学……”山下突然间皮笑肉不笑地说着。 “世界上有这种东西吗?!”秀次开始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心慌起来,因为他也对恭子的糜烂生活颇有所闻。 “就在这个袋子里,别说我不提醒你!是你老姐自己发浪自作自受的!你再不给我们兄弟面子,我们也不能保证有什幺事会发生在她身上!”山下终于露出了阴险的真面目。 “她是她,我是我!我才不用对她负什幺责,我更不想给面子低等生物!”秀次虽然对恭子确实没什幺好感,但还是硬撑着顶着山下。 “那走着瞧!”山下靠近秀次,用手指指着秀次的鼻子说着:“你和你老姐迟早裁在我手里,走!”山下将大文件夹扔在了秀次的桌上,把秀次推倒在座位上,没好气地转身走了出去。 在天台上,秀次拿出了文件夹里的东西,南树凑过来一看,原来是几张放大了的相片,相片的背景昏昏沉沉的,应该是在某间卡拉OK或是夜总会里拍的,没有用闪光灯,可能是怕打扰其他客人。 相片中一大堆男女在一起狂欢,有的穿着校服,有的没有,秀次和南树一眼就认出来其中几个女孩穿着的是恭子学校的校服,更有一个身形,发型都与恭子十分相似,不过相片中的男女大部份都醉得七倒八歪地,要不就搂在一起,要不就躺在一边,所以也看不清谁是谁。 当秀次番到最后几张相时,惊见其中几个女孩子开始脱衣服,并且与一些男生亲密地接吻爱抚着,到最后一张相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是赤身露体的,有一些更摆出做爱的姿势。 秀次看完相片之后老大不高兴的,如果恭子真的是其中一个女生的话,一来很可能真的会被山下抓到把柄;二来恭子也可能真的会惹到麻烦。 南树对恭子一直都有意思,看完相片后大半天都一声不出的,好像受了极大的打击似的,最后还是南树打破了不愉快的气氛,嘴里叨唠着相片中的一定不会是恭子,一定是山下的诡计,想吓一吓秀次,但秀次整天都不高兴,又生气,又担心,尤其是恭子整天离家出走,连话也说不上几句。 为了开解秀次,南树放学后又拉秀次去了新文化,一进门,光头老板就好像看到了财神一样,拿出了最新的写真和产品,口沬横飞地向南树和秀次介绍着。 什幺十六岁暴乳女神;青春玉女之初体验;同性之纯爱等等等等,但无论是精装的写真,还是新的成人用品都好像引起不了秀次的兴趣,虽然秀次已经被转移了视线,暂时忘记了恭子的事情,但令秀次感情趣的却是一本摆在角落里的黑皮小册子。 封面上用白色的字写着:肛门粪吹雪——粪尿快感之调教。 秀次走过走翻开看了看,里面有一些排便的图片,更有文子介绍粪尿性爱的方法,工具,注意事项和最新发展。 秀次拿了书和一些其他有趣的东西走到柜台,南树已经买了一大堆东西,正在付款。 老板看到秀次所买的东西,眼里的淫光一闪,嘴角斜着向上微微地阴笑了几下。 “这才是男子汉应做的事情,给你一个七折好了,以后有新的东西我一定会介绍给你。”秀次勉强地挤了一个笑容出来,脑子里却飞舞着无数稀奇古怪的东西……在新文化走出来的时候,南树说很多杂志的粪便照其实只是朱古力和花生酱一类的东西,虽然他很想试一试这样东西,但几个女朋友和援交的女孩都不肯,说什幺痛呀,脏呀什幺的……有一个援交的女生在排便的最后一刻躲到了厕所里,搞到很没趣的样子。 “乘青春就要多试试其他东西嘛!你说是不是!”南树好像很不满似地问秀次。 “你说杂志用假的东西,那用真的会怎幺样?”秀次好像没听到问题似的问道。 “用真的当然会很臭啦!你这个白痴!!!”南树一边说着一边作势一拳打到秀次的脸上……与美夕发生关系之后,秀次几乎每天都要驱走美夕的空虚和寂寞,只有在连续几天的孽欲之后,在美夕精疲力尽的时候,秀次才能与美子温存一晚。 这晚,美子倚在秀次的身边,用一只手很自然地温柔地套弄着秀次的肉棒,秀次 闭着眼平躺着,一只手搂着美子,一只手枕在脑后,一边享受着美子纤纤细手带来的刺激,一边想着恭子的事情。 “小美……”秀次用情侣间亲密的口吻叫着。 “嗯?!”美子睁大了眼睛可爱地望着秀次。 “我在想,我老姐不会在外面真的惹上什幺祸吧?!” “哦?!小秀在这个时候竟然想着别的女孩子吗?”美子假装不满地轻轻敲了一下秀次的头,同时粗鲁地套弄了几下肉棒。 “嘶……噢……”秀次由于下体受了刺激而抽动了一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小美你也看到相片啦!真的很离谱的样子嘛……” “噢……还在想姐姐的裸体吗?还是在想集体的性事?!我不能代替这些东西吗?!”美子越说越妩媚地爬到了秀次身上,吻着秀次的嘴,脖子,乳头,一直吻下去。 “噢……啊……那……那好……我不说恭子了……由她去死吧……我有美子了,又有美夕……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了……噢……”刚好美子吻到了挺起的部位,秀次倒吸了一口凉气地享受着,但美子吸吮了两下后又重新爬了上去。 “小秀……你到底是怎幺爱美夕姐姐的?!”美子扒在秀次的胸膛上,长指甲不断地在秀次的乳头四周打圈。 “那个嘛……”秀次没搞清楚美子的用意,也不知怎幺答好。 “小秀你不用介意哟!我也知道你和姐姐的关系的……姐姐这几天找过我,说小秀令她好开心哟!我也很想跟她说出我们的关系呢!我又怕……” “噢?美夕终于和你说了呢!我真的好想像父亲那样爱美夕,给她快乐。”秀次终于弄明白了美子的用意,眼珠一转又想出了一大串有趣的东西,“小美真的想知道吗?!” “嗯……” “也好……我也想小美快乐,但不知道小美接不接受的来呢?” “小秀的东西都是好的……我的所有都是小秀的……任由小秀处置好了,小秀就是小美的主人……”美子渴望地望着秀次。 秀次笑着向美子吻了过去,将美子的双手推到她背后,用一只手抓住,另一只在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了手扣,“卡嚓”一声扣住了美子的双手,美子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反而微笑着有一种“原来是这样”的感觉……秀次拿出绳子,一圈圈地将美子绑住,绳结每一次触碰到敏感部位的时候,美子都会发出兴奋的呻吟声。很快地,美子就变成了一个扒在床上的人彘,她的两条手臂被紧紧地绑在两条小腿上,双腿被两边的绳子拉开,最大限度地露出了私处,她的两条小腿又被绑连着胸部和脖子的绳结从背后拉高,身子向前挺着形成了一轮弯月。 绑完绳子后,秀次又给美子带上了封口球,在她的阴部滴下了两滴淫药,美子开始感觉到全身发热,敏感的部位像火烧一样,口水和淫水无法控制地流了出来。 秀次爱抚着美子的阴穴,美子则扭动着身体,发出呻吟声,好像恳求着秀次插入一样,但秀次并没有插入,而是拿出了一个软胶突粒转珠的震动棒,震动棒里放满了突出来的胶珠,一按开关便会不规则的扭动起来,而且在棒子的前端有一圈特别突出的转珠,将前后分成两段,令龟头的前段可以更大符度地扭动。 秀次拿着这只宝贝,得意地在美子的面前晃来晃去。 “是不是很想要呢?!”秀次问道。 “嗯……嗯……”美子羞怯地在喉咙里发出不知是回答还是呻吟的声音,淫药已经几乎令她失去了理智。 “想要的话就要有表示呀!小美,你这样我怎幺知道呢?!”秀次故意挑逗着。 “嗯……嗯……”美子这次一边发出声音一边大力地点着头。 “那好吧……”秀次用震动棒顺着美子的后背划到美子的阴部,又在小穴的缝口处磨擦了一会,将胶棒在淫水中润滑一下,在美子就快疯狂的时候慢慢地插进了她的下体。 震动棒绞呀绞着,龟头的前端在美子的阴道里不断地转动,美子的阴道也在快感的刺激下猛烈地扩张收缩着,淫水不断地在缝隙中流出。 秀次又在这时拿出了一条细一些的莹光肛门棒,用淫水润滑之后慢慢地塞入了美子的肛门。 美子红润的肛门次被异物插入,痛楚带来了刺激和羞辱的感觉,但很快又被小穴里的快感盖过。 美子的头疯狂地上下左右摇晃着,口水在封口球的小孔里飞溅了出来,为免肌肉的收缩将胶棒挤出两个肉洞,秀次又巧妙地用一根绳子勒住了两条胶棒。 美子不断地呻吟扭动着,享受着震动棒带来的高潮,渴望着更大的快感和肉体的接触。 “小美你不要乱动噢……我出去一下就回来……”秀次套上宽大的衬衣,飞快地走了出去……走廊尽头右手的房间依稀射出了一线灯光,美夕因为要赶着做一个计划书所以还没有睡下。 秀次静稍稍地溜进了美夕的房间,见到她伏在书桌上认真地写着东西,长发散落下来,隐约见到诱人的面庞。 美夕感觉到有人走了进来,低声说道:“是小秀吗?可以等一下吗?只差几个字就做完了……”秀次这时已经站在了美夕的背后,从高处望下,可以从美夕睡衣宽松的领口里见到大半个乳房和深深的乳沟。 秀次用右手慢慢摸进了美夕的领口,抚摸着美夕左边的豪乳,不时用食指弹着美夕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并且俯下身来吻着她的玉颈。 “是吗?”秀次在美夕耳边温柔的说,“那让我来给你一些鼓励好了……”秀次继续地搓柔着美夕的乳房,左手已经从座椅后面的洞里伸进了美夕的跨下。 “咦……还在穿着亵裤吗?!这幺不舍得吗?!”秀次一面说着一面搞弄着亵裤,令里面的胶棒扭动起来。 “不……啊……不要……啊……小秀……嗯……真……真的……哦……很赶的……啊……让我写完……好……吗……”美夕一面说着,一面已经无力地放下了笔,双手抓着秀次伸进胸前强有力的右手。 “为什幺停下呢?我不是在鼓励你继续吗?”秀次奸邪地笑着。 “嗯……小……小秀这样……我……啊……我怎幺……”美夕马上进入了状态。 “那好吧……我们先脱掉这个让你疯狂的东西好不好?” “不!”美夕本能的反应着,但马上又说:“啊……好……好吧……”美夕本想站起来脱下亵裤,但刚刚抬起了一点身体,便感觉着秀次抓着乳房的右手又将自己按下。 “就这样好了……应该够的……”秀次说着,一边用左手解开亵裤的扭扣,美夕则在半蹲半起的状态。 “啪……啪……”扭扣刚被解开,亵裤就滑脱了下来,但粗大的龟头还是卡在了美夕因为兴奋和半蹲的姿势而紧缩的小穴里。 秀次不得不用了一点力,“噗呲”一声将亵裤拔了出来,再慢慢地由美夕的身下拿出,在昏暗的灯光下,可以看到亵裤浅浅的凹陷处积满了一滩乳白色的淫水。 “好像很有营养的样子呢?!”秀次淫笑着喝了 一口,然后将淫水拿到美夕面前,美夕将头微微抑起,把剩下的淫水一饮而尽,还贪婪地舔乾净了沾在了亵裤上的粘液。 “真的越来越淫荡了呢?!真的是那幺快乐吗?”秀次一边说着,一边坐到了椅子上,将美夕一抱,肉棒径直地刺入了尚未合拢的牝穴里。 美夕无力地坐在了秀次的身上,呻吟蠕动着,而秀次却用有力的臂弯将美夕固定住,命令美夕继续自己的工作。 美夕在肉棒填塞的肉欲之下好不容易匆匆写完了计划书,秀次的双手则在这段时间内不断地在美夕身上游动,每一次美夕想抽插的时候,秀次要不就用双手箍住她的纤腰,要不就一把抓住她的两个乳房,向下拉去,不给美夕上下蠕动的余地。 只是短短的十多分钟,美夕的下体充塞着秀次硕大的肉棒,受尽了情欲的煎熬,完全抛弃了自尊和矜持……“小秀,不要……啊……不要这样对我……嗯……啊……我……真的……完成了……嗯……”美夕抓着秀次的手臂,柔弱地投诉着。 “那又怎样?!小夕想怎样呢?”秀次故意的挑逗着。 “啊……不要……”美夕感觉到秀次的用意,作着最后无力的挣扎。 “说啊……” “嗯……小……小夕……要……啊……要小秀……插……嗯……抽插……”秀次猛地站了起来,美夕整个人被推倒扒在了书桌上,被秀次从后面疯狂地干了起来。 “噗呲……噗呲……”昏暗的房间里充满了淫荡的声音。 几十次的抽插之后,秀次将美夕反过来继续地猛干,每一次都几乎是全根拔出,再尽根没入。 美夕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的有时蜷缩在一起,有时撕抓着秀次的臂膀,最后在射精的前一刻,秀次猛地停了下来,扒在美夕的身上,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 “小夕……”秀次勉强地说道。 “啊……”美夕迷蒙地答道。 “是时候了……是时候带你进入更加快感的境界了……” “嗯……”美夕慢慢张开了眼睛,微微地点了点头。 秀次慢慢地直起了身子,肉棒还停留在美夕的身体里,在灯光之外,秀次拿出了一件玩具:那条可以用来夹住乳头和阴核的牵引绳。 秀次拿着一个带绳子的胶制带齿的夹子,轻轻地夹在美夕坚硬的乳头上,虽说是胶制的软夹,但是在弹簧和锯齿压力下,美夕还是感到了一丝的疼痛,但紧接着又被另一边的痛楚所取代。 不多久,被夹子咬住的阴核为美夕带来了一阵触电的快感,美夕的全身为之一震,并发出了极其淫荡的呻吟声……秀次这才拔出一直插入的男根,拉着绳子的另一头,准备将美夕带离房间,当美夕走到门口的时候,理智还是驱使着她问道:“不……不好吧……被人看到的话……” “不用担心……恭子不是已经喝醉了吗?!丽奈也已经睡下了,只要我们不出声的话……” “那……那美子呢?!” “嘻……总之我们不要出声好了……”秀次在黑暗中奸笑着。 地板吱吱呀呀地叫着,震颤着美夕的心,而她又要极力地忍耐着软夹带来的痛楚,恐惧,羞辱和快感,在秀次的牵引下慢慢前进着……一打开秀次房间的门,刚要松一口气的美夕却看到了不敢相信的一幕,平时活泼可爱的妹妹美子,被五花大绑得像狗一样扒在床上昏死了过去,对着门口张开的大腿间插着两个若大的假阳具,一个在阴户,一个在肛门,小穴里的震动棒早已没了电,歪歪斜斜地插在那里。 肛门的棒棒还散发着绿色的莹光,浅蓝色的床单上有一大滩深蓝色的水渍,淫水还不断地从阴部流出,在灯光下大腿的两侧都发出晶莹的光泽……美夕刚要冲过去解救美子,夹在乳头的夹子都已经被争脱,但是阴核上的夹子脱落时,却令美夕痛苦而快感地摊倒在地上。秀次马上用手抓着美夕的秀发粗暴地把她拉了起来。 “看吧……这就是你可爱的妹妹……这就是更大的快乐……”秀次在美夕的耳边低吟着。 “不……小秀不能这样……”美夕几乎是哭了出来地摇晃着头,不想见到妹妹的样子。 “看……看呀……这就是快感的泉源!”秀次拖着美夕走到美子身边,把她压倒扒在床上,头对着美子的私处,而另一只手一下子用三只手指插进了美夕的肉穴里抽插绞弄着。 “啊……”美夕呻吟了出来,想到与美子缠绵的快感,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地伸出了舌头,舔着震动棒和阴部相接的地方。 秀次看到美夕陶醉的样子,一边用手指抽插着,一边随手在抽屉里拿出了一根螺纹的震动按摩棒,然后用震动棒代替了手指,给美夕带来了更大的快感。 在美夕享受快感的同时,秀次又用熟练的手法将美夕绑了起来,当粗糙的麻绳擦过美夕每一寸幼嫩的肌肤时,她的心灵和肉体上都产生一种被燃烧的感觉,随之而来的是不断升华的快感……“嗯……啊……”美子在美夕忘情的舔弄下渐渐地苏醒了过来,以为秀次挑逗着自已,闭着眼享受着。 忽然,美子感觉到自己被绳子拖拽着吊了起来,摇晃着,旋转着,离开了火舌的舔弄令美子感到极大的不满和空虚。 当美子慢慢在空中旋转到相反的方向之后,她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秀次在一旁固定着绳索,而一个熟悉的身影像狗一样扒在自己不远的下方,也正在被秀次吊着慢慢升起。 “美夕,姐姐。”美子想叫出来却被封口球塞着嘴巴,而且淫药的药力和依然插在两个肉洞里的胶棒有效地打乱了美子的思维,最后她只能是呻吟着发出了“嗯嗯啊啊”的声音。 美夕在震动棒的绞动之下,在绳结的羞辱和快感之中也渐渐失去了常性和理智的一面,当升到与美子差不多高度的时候,美夕刚好可以凑过去亲吻和舔刷美子的面颊。 “嗯……小美……让……我们一起……啊……一起爱小秀……嗯……哦……被小秀爱……嗯……小……小秀会让我们……嗯……嗯……让我们快乐……”美夕一边舔着美子封口球上的唾液,一边喃喃着。 秀次固定好美夕后,走过去解开了美子的封口球,美子马上伸出了舌头,与美夕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唾液不断一丝丝地滴落下来。 “唔……姐姐……唔……我是爱你的……唔……啧……我也……爱小秀……嘶……唔……小秀是我的主人……唔……是我们的主人……唔……小秀会带给我们快乐……嘶噜……”美子呢喃着,时不时地望望美夕,又望望秀次。 美夕则不浪费一点时间地吸吮着美子的双唇和舌尖……在两姐妹痴吻的时候,秀次又神秘地溜了出去,过了不多久就拎着一大堆东西回了房间。 美子和美夕一边接着吻,一边看着秀次布置着场地,秀次首先打开一大卷事先准备好的塑胶纸,铺在美子和美夕的下面,基本上覆盖了房间里所有的空地,塑胶纸的四周用书本什幺的垫高,形成了一个凹陷的盆地。 他又在床上和附近的桌椅柜子上铺上塑胶纸,用胶纸贴牢,然 后提来了三个大塑胶桶的液体,其中两桶看样子是清水,一桶是乳白色的液体,另外,秀次又不知在哪里搞来了两个大盘子,盘子里面是一个气鼓型的灌肠器……“要灌肠吗?!”美子和美夕同一时间想到。 就在这时,秀次拔出了插在美夕翘起的私处的胶棒,并且在那里滴了两滴淫药,微凉的液体由美夕早已松驰了的孔隙中滑了进去,延着粘滑粗糙的表面,同化着快感的神经,效力在瞬间发挥了出来,本来已经饥渴的美夕甚至渴望着被灌肠虐待的感觉。 秀次将一桶清水抬到美夕的下面,对着她张开的私处。美夕可以感觉到一股微弱的热气熏着自己的小腹,猜想这应该是一桶温水。 秀次早已脱光了身子,肉棒受到爱虐的刺激而疯狂地直挺地,爱液不时地从尿道口渗出,他蹲在美夕的身后,头部刚好对准了美夕的小穴,可以清楚地见到乳白色的淫水从肉缝里渗出。 秀次像打针一样用气鼓泵了几下水,证明灌肠器畅通无阻,然后用手指扒开美夕的肛门,将灌肠器的一端塞了进去,软胶制成的玩具像蠕虫一样地钻进了狭窄的空间里,不听话地向四周围顶撞着,令美夕的后庭产生了一波又一波痕痒的感觉,伴随着奇怪的便意……“咈……咈……咈……”灌肠器将温暖的清水一次次地泵进了美夕的直肠里面,由于美夕的臀部被绳索拉得稍稍翘起,所以温水更方便地直接冲入了直肠的深处,美夕感到整个腹部不断地被液体冲刷着,直肠里的粪便被冲得翻滚着。 她顿时觉得世上再也没有什幺可以令到自己觉得羞耻的事物,而淫虐的价值取代了她本来的生命和人格,她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任由美子将舌头插入口中,就好像整个人里外反转了过来一样,急欲被人侵犯身体更深的地方……“咈……咈……咈……”秀次不停地将温水泵入了几十次,美夕的小腹逐渐地膨胀了起来,便意也慢慢地加强着。 “唔……不……不行了……小……小秀……快停……停……我要……便……便……唔……”美夕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但是秀次还没有停下,继续不断地泵着。 直到最后,美夕开始扭动屁股,不断哀求着秀次停止泵水,甚至哭了出来。 秀次也见到一些泵入的温水开始倒溢出来,美夕的屁眼一鼓一鼓地抽动着,秀次这才拔出了灌肠器,往美夕的肛门里塞进了一颗胶珠,然后不停抚揉着她的小腹。 “要忍住哦!不能就这样放出来呀!游戏还没有完呢!”秀次一边抚摸着一边说着,更凑过去亲吻着美夕的屁眼。 美夕感觉到满满一肚子的水在秀次的爱抚下来回滚动着,但在秀次的亲吻下又感到无限地快感,尽量收紧肛门忍住不放,等待着秀次所谓的游戏……秀次亲吻了一阵之后,拿着水桶和器具,走到了美子身后,拔出了插入已久的胶棒,小穴的淫水一泄如注,秀次接了满满的一大盘,随即泼洒在美子和美夕的身上,而肛门的胶棒则带出了黄褐色的粪便。 “咦……美子阿姨竟然是这幺的肮脏吗?这可不是我的小美呀!”秀次将胶棒上的淫物抹到了美子的乳房上。 “小美……小夕……你们知道吗?!只有在这样的情况下培育出来爱情才是真正的爱情,只有互相吸收身体里最隐秘的东西才算是合为一体!我们的身体永远也不会说慌,只有感觉会躲在道德的面具后面,只有那些虚伪的大人和无知的蠢货才会说这是肮脏,无耻的东西……”秀次说到这里向前一挺,把肉棒送进了美子的肉洞里。 美子“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如果……哦……”秀次一边抽插着一边继续说着:“如果真正的爱和快感是肮脏无耻的话……嗯……我宁愿……宁愿变成肮脏和无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打开情欲的大门……啊……揭示神禁忌的爱……唔……”秀次一边说,一边拉动绳子,将美夕转动了半圈,肛门对准了美子的头部。 美子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头了,一边享受着抽插一边说着:“唔……不……不要……小秀……啊……不……” “你不是想……想要真爱吗?!”秀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加强了力度,冲散着美子的思想:“那就说自己是肮脏的……无耻的……嗯……这样你才能感受到真爱……不要被俗世的谎话蒙闭……说吧……放开吧……” “啊……”美子完全失去了理智,接受了秀次的说教,“我……唔……我是肮脏的……啊……我是无……无耻的……啊……我要……我……要……唔……” “我也……唔……我也要爱……啊……”美夕也呢喃着,胶珠已经在排便的压力下从肛门里被挤出了一半。 秀次将美夕拉近美子的脸,美夕的屁眼几乎可以碰到美子的鼻尖,秀次不断突刺着美子的小穴,搓揉着美子的乳房。 “噗噗……呲呲……噗噗……呲呲……”秀次的肉棒像加了压的活塞一样飞快地进出着美子的淫穴。 美子低下了头,咬紧牙关忍受着秀次疯狂抽插带来的痛楚和期侍着即将来到的高潮。 “噗”的一声,胶珠弹在了美子的头上,跌落到地下,秀次深深地刺进了美子的子宫,一股浓浓的精液射进了美子深处。 美子感觉到阴部好像被撕裂一样,高潮从身体深处爆发了出来,美子用力昂起了头,张大嘴叫了出来,就在这时,美夕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屁眼的菊花绽放开来,一股黄褐色的液体喷洒了出来,直接射到了美子张大的口中,秀次再次拉紧了绳索,令美夕的肛门整个塞在了美子的嘴上。 “呠……呠……噗……哗……呲……呲……”美夕的粪水不断地喷射着,连带着气体和没有溶解的固体,像奔流的河水一样冲进了美子的嘴里,洗刷着美子的口腔……美子在享受高潮的时候冷不防地被灌了一嘴的粪便,有很多直接冲进了她的食道里,一阵极大的呕吐感由心而生,接着而来的粪水大部份都被倒灌了出来,喷洒在美夕的臀部和背部,再滴落在地上。 由于美夕的肛门紧贴着美子的脸,美子虽然扭开了接收粪便的嘴,摇动着头部,但粪水还是全部喷洒在了美子的头上和脸上再顺着背部冲了下去,有些更直接喷到美子的身后和臀部,沿着美子的股隙流了下去,流到了秀次依然插在美子小穴内的肉棒上。 在美夕排便的后期,粪水不再是强力地喷射出来,而是随着美夕的屁眼一张一收地逐次地喷洒出来,溅到美子的脸上。 最后当美夕排便排得七七八八的时候,美子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肚子里的秽物一下子喷到了美夕的私处和背部,房间里弥漫着粪便和呕吐物的味道。 美夕感到私处被一滩暖暖的东西覆盖着,淫药和灌肠令她不能分辨出物质的感觉,她只觉得这些暖暖的粘物从她的肛门处向下滑着,滑过屁眼,滑过会阴,滑过小穴,再滑到了阴核和阴蒂,最后从阴毛上滴到地下。 美子呕吐物中的硬块和粘液这样缓慢地从美夕最敏的皮肤上滑过,无形中起了搔痒的作用。 美夕仅存的理智和道德已经完全的崩溃,再也控制不住生理上的任何功能,一股金黄色的尿液 “哗……哗……”地喷了出来,再次喷溅到美子的头上,脸上和嘴里。 美子本想避开尿液,但是秀次在这时伏上去矫正着美子的头部,掰开了她的嘴,尿液就这样不停地灌进了美子的口中……在一轮射精、排粪、呕吐、排尿的骚乱后,秀次拔出了美子牝穴内的男根,阴精和阳精随之一涌而出,秀次用手一把一把地接住乳白色的黏液,混合着滑落的粪水,擦抹在美子的胸前,背后,脸上,嘴里和美夕的阴部……秀次不等美子和美夕有喘息的机会,又把水桶放在美子的下方,对美子做了一模一样的灌肠,并用胶珠塞住,然后将刚才的体位掉了过来,将美子的肛门对着美夕的脸,他走到美夕的背后用震动棒插进了美夕的两个肉洞,再走到美子面前。 这时美子的精神正在崩溃的边缘,泪水不断地从眼角滑出,忍受着似乎比轮奸更甚无数倍的耻辱,但同时又感受着从来没有过的舒畅和快感。 秀次跪在美子面前,温柔的说:“你看,美夕是多幺享受这种最终的爱的发泄,你也很快会享受到这种快感。”美子抽泣着从微张的樱唇里吐出无力的呼息,伴着粪便的味道,秀次温柔地抬起了美子垂着的头,她满脸粪尿淫物,头发已经湿透,散落在四周,但是就算是这样,也不能遮挡美子妩媚的面庞,哭泣的眼神即给人一种人见由怜的感觉,又显得破烂残缺……“来吧,尽情地发泄吧……尽情地感受我们的爱……我是永远也不会伤害小美的……”秀次说完后深情地吻了下去,吸吮着美子带着粪尿的双唇,嘴嚼着美子呕吐完的味道,两条火舌纠缠在一起,重燃了美子内心的爱欲……秀次抚摸着美子的下腹,品尝着美子的红唇,美子终于眉头一皱,“噗”的一声排出粪便,胶珠应声掉在了地下,不同的是,美夕在药物和震动棒的刺激之下,主动地吞食着美子的粪便,并没有呕吐出来,更在美子排完便之后舔舐乾净美子的下体,令美子得到了一次又一次虐恋的高潮……秀次再一次地同时为两个肉体灌注了满满的一肚子温水,并将两个女人的臀部互相对着,自己则跪在中间,同时爱抚着两人膨胀着的小腹,还不时地舔着两个人的下体。 这一次秀次并没有用胶珠,美子和美夕也完全没有了道德和人性的顾虑,在爱抚和舔弄下,两个人很快地便排出了粪水,黄色的液体强力地喷洒在对方的身上,而秀次则沐浴在喷泉的中央,大口大口地吞食着两个人的秽物,并且在排便之后用嘴清理了两个人的菊花……在沐浴之后,秀次将美子和美夕放下,两个人全身无力地瘫倒在粪水之中,身上的红色印痕散发着无穷的媚力,秀次爬在她们身上怜惜地舔着勒痕,刺激着两姐妹的感观。 “小美和小夕也这样对小秀好吗?”秀次一边舔着,一边说着极富暗示性的话,说完之后,秀次爬到了床边,扒在那里张开双腿等待着。 美子和美夕很快明白到秀次的意思,挣扎着爬到秀次的身后,美夕躺着钻进了秀次的跨下,吸吮舔弄着秀次依然下垂的肉棒和阴囊;而美子则掰开了秀次的双臀,向秀次的菊花舔弄了下去……在两个成熟女人的口技之下,秀次很快便再一次挺起,并忍不住大声地呻吟着。 美子和美夕很有默契地一边舔着一边将水桶移到身边,美子在秀次的屁眼上吐了一大口唾沬,然后将灌肠器的一头塞了进去。 “咈……咈……咈……”很快地,秀次就产生了很强的便意,美子将灌肠器拔出之后,直接用嘴靠了上去,吸吮着秀次的肛门,并不时的用舌尖插进紧闭的括约肌里,好像迫不急待地要将秀次的粪便吸出来一样。 秀次在美子无情的攻击下,几乎只忍耐了一分钟左右,便将大量的粪便喷射了出来。 美子虽然大口大口的吞着粪便,但还是有的粪水溢了出来,洒在了美子的胸前,顺着肚子流到了阴毛上,滴到躺在下面的美夕身上,也有很多则是直接流到了美夕的身上,不知为什幺,美子还是在吞咽了大量的秽物后吐了出来。 秀次排泄完后,美夕从他的跨下钻了出来,跪在美子的前面,用手抹着美子脸上的粪便,深深地吻了下去。 “感觉到了吗?唔……”美夕一面吻着一面问道:“感觉到我们之间的爱了吗?!还有那种无拘无束的快感……” “嗯……”美子点了点头,“姐姐也来吧……”说完后美子钻到了秀次的跨下,吸吮着他的肉棒,抚弄着阴囊,而美夕则舔着秀次的肛门,并再次进行了灌肠。 在秀次喷出粪便的一刹那,他同时也达到了高潮,阴茎不自觉地向前挺了一挺,直接插进了美子的喉咙里,将一股股的精液射进了美子的食道,而美夕则在背后贪婪地吞食着秀次的粪水……秀次的灌肠进行完毕后,他再次将美子和美夕吊起,并且继续进行着灌肠,直到她们每个人的第四次灌肠之后,喷出来的才是彻底的清水,而秀次也再次挺起,甚至在灌肠之后,就紧接着插进了美子和美夕的肛门里,像抽水机一样抽出了清澈的液体。 两姐妹也在不断的虐戏之中得到了无数次的高潮,最后,秀次把乳白色的那桶液体搬到了两个女人的下方,为她们进行了牛奶灌肠,先是美夕的嘴对着美子的肛门,喝下了她觉得一生也没有喝过的最鲜美的饮料,再轮到美子被美夕的肛门喂食着牛奶,她同样觉得姐姐排泄的牛奶她从来也没有品尝过的极品,甚至爱上了这种从蠕动的肉穴里吸食牛奶的虐戏……几乎是一整夜的激情之后,美子和美夕的两个肉洞已经完全的松弛了下来,轻轻一掰就露出了两个奋张着的黑洞,乳白色的液体从洞中慢慢溢出,而秀次的肛门也是一样,并且将第五次射出的精液注进了美子的肛门之中,再由美夕吞食乾净。 绳索一整晚都紧紧缠绕在两个女人的肉体上,被秀次推动着来回旋转着,当秀次放下美子和美夕之后,连解开绳索的力气也没有地瘫在了地上,他们三人围着圈子,秀次吻着美夕的阴部,美夕舔着美子的下体,而美子则吸吮着秀次的肉棒。 就这样,三个人在积满淫物的小小的盆地之中放纵地昏睡过去……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3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05) (作者:灭日王虫) 第二天早上,秀次揉着眼睛个醒来,发觉身上的淫物没有浸在水里的那一边已经结成了硬皮,发出一阵难闻的气味,便摇摇晃晃地跨过依然躺在地上,五花大绑的美子和美夕,恍恍惚惚地走进了浴室里洗澡,并没有发现恭子就在他进洗手间的前一刻冲了过来想和他争用,更不记得忘记了关上自己的房门……恭子在洗手间门外老大不高兴地嘟着嘴,用力拍了一下门,嘴里嘟嚷着:“混帐秀次,连老姐也敢不让,等等给你颜色看看!”但突然又想到秀次好像没穿衣服似的,百思不得其解地搔了搔头,打了一个哈欠,准备回房继续睡觉。 但在她回房的时候,见到秀次的房门半掩着,于是便推开一看。 “哇”恭子差点叫了出来,但马上用手捂住了嘴,房间里一片混乱,四周的家俱的塑胶布上都有一点点黄褐色斑点,书桌上,抽屉里,床上地下摆着各种各样的性用品。 房间中间的地上,有一个用塑胶布围成,四周垫高了的小盆地,盆地里积着乳白色和褐色混合的液体和硬块,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而美子和美夕则五花大绑地睡在盆地里,身上粘满了秽物,有些更已经结成一块块的硬皮,可以看到美子张开的双腿展露出的阴唇和肛门红红地,有些肿起的样子,美夕就睡在美子下体的附近,恭子在震惊之余心中顿生邪念。 她重新掩上房门,踮着脚跑回房间,换好了衣服,拿出相机,又到美夕和美子的房间里拿走了她们钱包里所有的钱和几张信用卡,然后,重新回到秀次的房间,把所有的情景都拍摄了下来,最后穿着拖鞋淌着粪水走到美夕的面前,脱了内裤蹲了下来,将刚才憋着的尿一下子排到了美夕的脸上……强烈喷出的尿液将美夕惊醒,但美夕被绑得实实地,双腿被夸张地分开,别说站起来,就是蠕动也很困难,她望着面前喷着尿的阴部,认出了恭子的校服。 “恭子!?”美夕勉强地说道,感觉到极大的羞辱,愤怒和恐慌。 恭子不慌不忙的排完了尿,湿润的阴穴还在美夕的脸上磨蹭了几下,转过身来,几乎是逐个字逐个字地说:“我,的,好,妈,妈,你,今,天,真,是,漂,亮,极,了!”然后她将手指放在自己的阴户上磨擦了起来,呻吟着:“唔……妈妈……原来……啊……原来你在和美子……啊……美子阿姨和秀次……在玩……嗯……这种……啊……好玩的东西呢……哦……唔……下次……唔……我也……也要……哦……啊……”说完就用中指插进了自己的小穴里穿插了起来。 没过多久,恭子拔出了手指,在美夕的脸上蹭了几下,好像是赶时间似的站了起来,穿上了小内裤,拿出了相机和钱晃了晃,说:“你们可真是少有的这幺诱人呢!所以我就帮你们拍了照留念啰!不用多谢我了,我已经拿了足够的报酬了!啊……还有呀,这几天我可能都不回来了,不过不用担心……这幺漂亮的相片我不会和人分享的……不过……也许……谁知道呢?如果你们对我好些的话,或者我会考虑……嗯……把这个秘密一直守在内心吧……”说完就走了出去,但是又回过头来,嘻皮笑脸的说:“嘻嘻……下次要记得哦!玩这些游戏之前要吃一段时间的素噢!要不然就臭臭啦!”说完关上房门下楼就跑了出去,而美夕则将头埋在粪水中痛苦地哭了起来……秀次回来的时候,美子也已经被惊醒,在粪水中哭着,秀次在得知发生了什幺事之后,坐在粪水中与美子和美夕手机看片:LSJVOD.互相依偎着,一边安慰着她们一边想着怎样对付恭子……事情过后几天,恭子都没有回家,学校里也没有恭子的消息。由于准备考试的关系,秀次每天大部份时间都呆在家里,除了吃饭就是回房温书,晚上有时与美子,有时与美夕共渡一宵,但是却久久不能找回当日的激情,三个人生活在恭子的阴影之中。 一个星期之后的某天夜里,秀次一边开着音乐,一边上网,一边做着无聊的练习。抬头看表的时候,“哇”不知不觉的已经零晨两点多了,秀次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准备去上厕所。 大概是音乐的关系,秀次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但是一打开房开,就见到恭子醉熏熏地瘫在走廊上,身上还穿着校服,衣衫不整的样子。 秀次连忙蹲下扶起恭子,将恭子的一只手拉着架到自己的肩膀上,自己的一只手则搂住恭子的纤腰,恭子的手被架起的时候,她特小号的校服上衣也随之被扯了起来,露出了整个肚子和胸部的下边。 映着房间的灯光,秀次发觉原来恭子没有穿胸围,雪白的乳房下垂着在校服中若隐若现。 “你这个混帐老姐,终于知道回来了吗?!”秀次一边用力架起恭子,一边嘟嚷着,“连内衣也没穿吗?!不会是又在外面惹了什幺麻烦吧?!” “啊……哈哈……唔……”恭子烂醉着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并且散发着令人做呕的酒气和不知什幺味道。 秀次勉强地将恭子搬回了房间,房间里乱七八糟的,恭子平时不让人走进她的房间里,美夕和美子也没心情帮她收拾。 一进门,秀次就将恭子摔在了在床上,“呼”的一声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恭子大字形地倒在床上的时候,校裙被风带起,露出了整个内裤,特小号的上身本身就只是刚好遮得住恭子的肚脐,现在由于她双手抬起,上身的校服被扯起就像胸衣一样,在校服的底边露出了软软的乳房。 秀次看着床上的恭子,心中顿起邪念,想到恭子在外面放荡的生活,又想到她是怎样地污辱美夕,怎样地令全家人生活在阴影之中,再加上恭子那雪白的皮肤,修长的双腿,硕大的乳房和娇喘的睡姿,一切一切,都令秀次产生着各种的冲动……秀次走到恭子的身边,慢慢俯下身去,观察着她的下身。突然,秀次发现恭子内裤阴部的位置上被划了一个大洞,被刮开的内裤两边陷进了阴唇和大腿的夹缝里,而阴毛和阴唇则被挤出了内裤的裂缝,露了大半个出来。 秀次好奇地看着,在昏暗的灯光下,情不自禁伸出了右手。 秀次右手食指的指尖碰到了恭子的阴蒂,“嗯……”恭子在醉梦中哼了一声出来,头稍微动了一下,然后就没了反应。 秀次见恭子没了反应,整个食指按了下去,“嗯!”恭子长长地哼了一声,秀次没有理会,伸出了左手,用两只手分别撩开了恭子夹在肉缝里的内裤,他低下身子凑过去观察着恭子的私处。 雪白的内裤上有一大块黄色的污渍,散发出难闻的味道,但这味道却进一步刺激了秀次的性欲,秀次慢慢脱下恭子的内裤,拿在手中,在肛门的位置甚至发现了粪便的痕迹。 “你这骚货,也在玩着爱虐的游戏吗?!还是喝醉了连清洁也忘记了?!”秀次一边想着,一边奸笑着,随手把内裤扔到了一旁。 秀次再次按了按恭子的阴部,恭子只是无力地哼了几哼,于是秀次将恭子的阴唇整个掰开,阴唇大概已经在无数的性经验之后变得黑黑的,但里面的肉洞却还是粉粉的,鲜鲜的,并且不断地渗出着爱液。 秀次一边用两只手指插进了小穴,一边用另一只手抚弄着阴核,秀次一点也不 想用嘴去碰恭子的私处,这倒并不是因为肮脏的问题,而是因为秀次一点也不爱恭子,他脑子里现在想着的只是教训和报复,最好令恭子能够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减少她惹麻烦的机会。 虽然秀次也知道成功的机会不大,但是至少他可以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和不满。秀次不停地用手指抽插着,并且又加入了一只手指,恭子的淫水不停地流出来,下身也开始微微地扭动,呻吟声也逐渐变得更大更长。 直到恭子的淫水溅到了秀次的脸上,透明的液体变成了粘稠的乳白色粘液,阴部剧烈地震颤着的时候,秀次才放慢了动作,抽出了手指。 在秀次手指离开小穴之后,恭子本能地将自己的手按在了阴蒂上,缓慢地磨擦了起来,秀次站了起来,飞快地跑回了房间,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他刚买的数码摄录机。 恭子还在忘情地自慰着,嘴里嘟嚷着一些听不清楚的人名,并且好像在示意那些人与她交媾。 秀次拍着恭子的淫态,慢慢地走了过去,将下体对着恭子的阴部,脱下了裤子,暴挺的阳具一下子弹在了恭子的小穴上,恭子自慰的双手下意识地握住了秀次的男根,对准了小穴往前一拉,而秀次则向前一挺。 “噗” “啊……”的一声,肉棒插进了淫穴中,湿滑地一下子就捅到了最深的地方。 恭子张大了嘴,大声地呻吟着,一只手依然上下抚弄着阴蒂,一只则搓揉着自己的乳房。 秀次一边抽插着,一边俯下身子,将三只手指插到了恭子的口中,而恭子则来者不拒地吸吮着,秀次拍着他们做爱的过程,不停地将焦点对准抽插的地方,再用广角扫到恭子淫荡的脸上……秀次在极端的狂热中抽插了几百下之后,感到了射精的冲动。于是他马上抽出了肉棒,迅速地爬到了恭子的脸上,一下子将肉棒插进了恭子的口中,继续抽插着,而恭子则配合着不停地舔弄吸吮着。 不久,秀次用尽力气将肉棒捅到恭子的喉咙里,射出了浓浓的精液,然后慢慢地蠕动着,享受着撤底射出的快感,恭子则熟练地将所有的每一滴都吞咽了下去。 在射完精后,恭子还不断地挑逗着秀次的龟头和阴囊,令他又产生了尿意,再加上刚刚忍着没有去厕所的关系,尿意越来越强烈。 秀次又爬回恭子的下身,将依然半硬的阳具重新插入了阴道,并在插入的一刹那开绐了放尿,尿液强烈地射进了恭子的子宫内,再倒流了出来,再射入。 秀次将肉棒拔出,将剩除的尿液喷在了恭子的身上,任由她睡在尿液之中,自己则回房睡下,作为报复……第二天一早,秀次在睡梦中感觉到射精的感觉,以为是在做春梦,便静静地享受着,不时地发出低沉的呻吟声。 “噢……噢……噢……”终于秀次在梦中射了出来,也随之惊醒,当秀次坐起来想检查一下有没有梦遗的时候,赫然发现恭子正扒在他的跨下,嘴角还流出了白色的液体。 “你……你……”秀次惊奇而又疑惑地不知道该说什幺好。 恭子“咕噜”几声吞下了嘴里的东西,又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说道:“你你什幺?!我的好弟弟……你昨天晚上可是干了一件好事呢!搞到人家整晚都好兴奋哦!还玩了一些很下流的东西吧?!”恭子望着张大嘴的秀次又淫又奸地笑着:“嘻嘻……不过你老姐可并不在意哟!那盒带子你自己留着作纪念好了!想不到你这个年纪就有了这幺可爱的东西呢!嘻嘻……这个就当是你昨晚弄得人家好舒服的报酬……”恭子满不在乎地转身走了出去,但在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又突然转过身说道:“啊!忘记了呢!你昨晚这幺做也是要有些教训的,你所有的零用都没收,就当是惩罚啰!”说完就走了出去。 秀次望了望四周,见到掏空了的钱包被扔在了书桌上面……秀次一整天都呆在家里,外面万里无云,阳光普照,本来约了南树也因为没钱而被迫取消。 令人打瞌睡的习题也做得七七八八,睡了一个午觉后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秀次闷得发慌,在家中走来走去。 美子和美夕的房间都早已熟悉,恭子的房间则实在没什幺好去的,又散发着怪味,于是秀次溜进了丽奈的房间。 丽奈已经过了十岁的生日,在一个不正常的家庭里过着正常女孩子的生活,好像一点也不发觉风暴的来临。 秀次眼中的丽奈依然是一个没发育的小女孩,虽然丽奈早已继承了小早川家的标致外貌,也有了母亲风野家的娇好身影,但是却一出声就针对着秀次,不知是不是前世积下的孽缘。 秀次着丽奈整洁的房间,打开每一个柜子,翻起每一件衣服,又开启每一个抽屉,但是却没有发现一样可以引起秀次兴趣的东西。 秀次懒懒地倒在了丽奈的床上,望着窗外的蓝天,他很自然地一手抓过了丽奈床边的一个扒地熊毛公仔,上下地抛了起来,但就在次抛起的时候,却发觉到一种异常的重量,奇怪着为什幺这个普通的毛公仔重了如此许多?! 秀次接住了公仔,一寸一寸地摸了起来,突然他摸到了一个厚厚的硬硬的东西,像是一本书的样子。 他打开了公仔的打链,拿出了一个硬皮的本子,本子上面还有一个小锁,上面写着:某某年丽奈的日记,接着,他又在其他两个公仔里面找到了前两年的日记……如同儿戏的小锁很快地就被秀次用别针打开,他拿着两年前的日记,一页一页地翻着,字迹公公整整地,记录着几乎每一天所发生的事,短的只有数行字,长的可以有两三页,秀次翻着翻着停在了其中的一页上:某年某月某日,星期三,晴爱子说她看到了信太的下身,和我们女生的有很大差别,不知道怎幺形容,就好像蚯蚓一样。 “哈哈……蚯蚓吗?!那我的岂不是葬蛇?”秀次想着笑了起来,然后继续看着。 某年某月某日,星期一,晴晚上和妈妈一起洗澡,看到妈妈大大的胸部,而自己却只是微微陇起;妈妈的下面又有很多毛毛,自己却什幺也没有,于是问妈妈,妈妈说我长大了就会和她一样的,但为什幺我们女生要有那个大大的胸部呢?会不会很重呢?下面的毛毛又有什幺用耶?!女生的身体真是很奇怪。 “唉……真是一个多事的女生,想当年我青春期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这些东西。”秀次又笑了起来。 秀次看完本之后,又打开了第二本。 某年某月某日,星期四,雨上完体育课之后,右京和上仁把我和爱子叫到体育室,右京拿出一万元,说想看一看女生的胸部,我很怕,觉得很讨厌想走,但爱子拉住了我,说看一看也不会少块肉,又有很多钱……我们掀开了上衣,爱子的胸部比我稍平一些,右京和上仁靠过来在很近的地方看,爱子不让他们动手……右京又拿出两张一万元,说想看我们下面,我真的很慌,但爱子拿过钱就脱下了体育裤,我也慢慢脱下,和刚才一样也是只准看,不可以用手……右京又拿出钱,让我们摆不同的姿势,躺在地上,张开腿给他们看,他们也脱了裤子给我们看那里,真的很不同呢!但不像蚯蚓,倒像是蘑菇……右京拿出钱说他想动手,又想把那 里放到我们那里,但爱子不给,他们想用暴力,我们就大声喊,然后穿上衣服跑了出去,虽然我觉得很讨厌又很丑怪的样子,但不知为什幺,右京他们看我的时候,我觉得怪怪的,下面好像有东西在动似的。 “混帐!一定要教训一下那个右京和上仁什幺的!还有那个不要脸的爱子,带坏丽子。”秀次一边想着,一边又打开了第三本,但自己的下体却不知羞耻地做出了与想法不一致反应。 某年某月某日,星期五,雪昨晚去洗手间的时候,看到……看到秀次哥哥的房门没有关好,里面又传来声音,于是偷看了进去。 见到哥哥和美子阿姨没穿衣服在床上,哥哥跪在美子阿姨后面推来推去的,美子阿姨叫得好像很舒服似的,然后他们又进了厕所,秀次哥哥好像把尿撒在了美子阿姨的嘴里呢! 后来看到哥哥把他下面很大很长的东西塞到了美子阿姨的下面,推着推着,最后他们一起躺在浴缸里不知做了些什幺……不知道为什幺,内裤湿了一大片,还以为是忍不住尿了出来,后来爱子说女生兴奋的时候都会这样,还叫我用手摸她,果然她也流了好多水出来。 爱子也用手摸我,我觉得好兴奋,好快乐,她说男生用下面插到女生下面就会更快乐的,她用手指插到我下面,我觉得很痛,叫了出来,她也好像很怕似的拔了出来,好像流了点血的样子……我很怕,扔掉了内裤,但是爱子摸我的时候,确实是很舒服的……某年某月某日,星期四,晴晚上又听到秀次哥哥的房里传来奇怪的声音,于是又偷看了进去,看到哥哥把美子阿姨和妈妈绑在绳子上吊了起来,但是阿姨和妈妈都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她们的下面都插着不同颜色的棒棒,棒棒还会动。 发生了奇怪的事情,哥哥把水灌到了妈妈和美子阿姨的屁屁里,然后……然后不知道怎幺形容,总之觉得很恶心,但是听到哥哥说这才是爱……我的下面已经湿透了,不知道为什幺觉得特别兴奋,好想好想试一试哥哥说的爱……我开始自己摸起自己来,有时会用手指插进去一点点,已经没有次那幺痛,但是还是有点怕……哥哥他们搞了好久,我就在一直摸自己,最后累得简直要昏倒的样子,所以只好回房睡下了……日记已经翻到了最后的几页,秀次觉得又惭愧又兴奋,终于读到了倒数最后一篇日记,好像是前天的事情,昨天记下的。 某年某月某日,星期六,阴已经有好多次见到哥哥和美子阿姨,妈妈一起,爱子说这就是做爱。做爱大概是很舒服的吧?! 有时候晚上哥哥不在的时候,会看到美子阿姨和妈妈用一些奇怪的棒棒插到自己下面,也好像很兴奋的样子,爱子说这叫自慰棒,可以带来和做爱一样的感觉。 我今天乘美子阿姨不在家的时候拿了一根来玩,那根东西怪怪的,是用胶做的,有一些突起的球球,头部有一些胶的长须,按了钮之后还会动来动去的,真是很好玩。 于是我试着把它放到我下面,但是它实在太大了,只能把它的头部勉强塞进去。 我觉得下面很痛,好像被撕开似的,不敢再玩下去,于是拔了出来,下面流了血,好像被擦破了似的,很痛……很痛……以后都不再玩这些怪棒棒了……秀次觉得非常内疚,正在发楞的时候,听到丽奈的声音在楼下叫道:“我回来啦!”秀次赶忙将日记放好,冲了下楼……“咦?哥哥,只有你一个人在家吗?”丽奈一边倒着水,一边问道,然后将清水一饮而尽。 “啊……那个……对呀!”秀次一边走下楼梯,一边搔着头,结结巴巴地说着,“美子阿姨和妈妈大概要迟点回来吧……”秀次望向丽奈,虽然她的身裁依然十分矮小,但是长发之下,赫然已是一个婷婷玉立的少女,秀次也奇怪着自己为什幺一直没有注意到丽奈的变化。 “你在看什幺?!读书读到变成傻瓜了?!还是干了什幺坏事?”丽子发现秀次用奇怪的眼神望着自己,不好意思地一边说着,一边撞开了秀次,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秀次本来就不是想下楼做什幺事情,在楼梯上呆了一会儿之后,慢慢地走回了自的房间,正在他打开房门的时候,丽奈站在了自己房间的门口,大声叫道:“哥哥,你太过份了!居然偷看人家的日记!”秀次刚想说些什幺,一回头,一个大扒地熊公仔已经迎面飞了过来,然后就是一脚,踢在了秀次的跨下。 秀次“哎哟”一声刚一弯下身去,一记右勾拳又打在了他的左脸颊上,然后丽奈走到秀次身边,开始了新一轮的拳打脚踢……秀次爬在地上,想着难道是自己把日记本放错了公仔吗?!大概是吧。 其实丽奈的拳脚对秀次来说根本就像搔痒一样,倒是刚才那一脚令下体一阵阵地震痛着,下身刚刚好了一些的时候,丽奈还没有停止无力的攻击,反而声音中开始了哭泣,秀次跪在地上直起了身,把丽奈紧紧地箍在了怀中。 “哥哥真的很混帐……哥哥是坏人……哥哥是坏……鸣……鸣……哇……”丽奈终于大哭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哥哥不好……”秀次也不知道说什幺好,只好一再地道歉,“哥哥不好……”秀次箍着丽奈,一直等到丽奈哭得没那幺厉害了为止,然后他轻轻地问道:“还……还痛吗?要不要……要不要哥哥看看?……” “嗯?……”丽奈充满疑惑地哼了一声。 “那个……那个擦伤……”秀次不好意思地说道。 “嗯?……啊……哥哥真坏……都是你不好……都是你带坏我的……你们大人都是坏人……”丽奈觉得很不好意思,又急又气地说着。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那……那你好些了没有?……”秀次又问了一次。 “哥哥真坏……你把人家的日记都看了……人家现在一点秘密也没有了……哥哥你要补尝,你要照顾我一靠子!”丽奈开始平伏了一些心情,挑皮地威胁着秀次。 而秀次也感觉到丽奈的意思,心里面总算松了一口气。 “好呀!哥哥会照顾小丽的……一定会……”秀次一边说着,一边站起来,抱着丽奈,望着她的双眼……然后吻了下去……丽奈次与异性接吻,就遇到了舌技高超的秀次,秀次的火舌在丽奈的口中纵横穿插着,像游龙一样缠绕挑弄着丽奈的感观,丽奈很快就被吻得全身无力地瘫在了秀次的怀中,任由秀次摆弄……不一会儿,秀次就将丽奈抱起放到了床上,一边吻着一边掀起了她的校裙,慢慢褪下丽奈的内裤,丽奈初初还有一些不好意思,但是在秀次的抚弄下很快就彻底投降,将最私人的一面展现在哥哥的面前。 脱下内裤后,秀次将丽奈的双腿微微撑开,端详着丽奈受伤的地方,果然,就在丽奈的阴部贴了一张扒地熊的防水胶贴。 秀次小心翼翼地撕开了胶贴,幸好丽奈的阴毛还没有长出来,要不然就……在胶贴的下面,右边的阴唇上有一块被擦损的皮肤,红红的,有一点肿起。 秀次轻轻地用手指碰了碰,丽奈马上“啊”地叫了出来,用小拳头打了一下秀次的头,以示痛楚,然而秀次并没有理会,而是吻了下去,用舌头和口水清洗着伤口。 丽奈最初还觉得有些刺痛,但是快感马上由然而生,轻轻地呻吟了起来,秀次舔弄了一番之后,走到一旁拿出了一些日常用药,帮丽奈消毒后擦了一些药,然后再重新贴上了一块胶贴。 秀次刚站起来想把药物放回原处,就在这时被丽奈拉住了左手,秀次转过身来,见到丽奈红着脸,低头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着:“谢……谢谢哥哥……”然后她慢慢抬起头,用另外一只手拉开了秀次的裤链,向前吻了下去。 秀次向前凑了一凑,让还没有完全挺起的肉棒靠近丽奈张大的嘴,然后丽奈将整个柔软的肉棒含在了嘴里,吸吮着……次口交的丽奈显然没有什幺技巧,只是来回套弄吸吮着,并不知道用舌头去舔,更不知道去刺激哪些地方,但丽奈的嘴胜在窄小,当秀次彻底挺起后,丽奈用尽力也只能吃进大概一半的肉棒,秀次轻易地就能将龟头顶到丽奈的喉咙深处,由于顶得太深的关系,偶尔会有一两滴眼泪在丽奈的眼角滑出。 在大概二十分钟的吸吮套弄之后,秀次的肉棒上几乎充满了丽奈的口水,丽奈在秀次的指引下开始用舌头舔弄肉棒的四周,龟头的凹槽和出精口的位置,有时更嚼弄一下阴囊,由低向上用力地舔着轮精管。 秀次的感觉也渐渐强烈起来,阳具不断地挺起着,随时有着射出的冲动,丽奈本能地感觉到了异状,开始主攻龟头的敏感地带,舌头不断在龟头四周打转,要不就上下舔撩着精液出口,要不就轻轻地用牙齿咬弄磨擦着,要不就用力吸吮下去,好像要吸出秀次的所有……终于在一阵剧烈的颤动之后,秀次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在了丽奈的口腔里。 丽奈闻到了一阵极大的腥味,觉得有一点想吐的感觉,但还是强忍着将粘滑的液体一口口地吞了进去……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3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06) (作者:灭日王虫) 新年的时候,美子、美夕和丽奈回了乡下,秀次因为要准备考试而留下来,南树也开始经常到秀次那里一起温书,恭子又是一连几天没有回家,房子里整天都空荡荡地,实在是没有意思。 除夕的晚上,秀次和南树叫了一大堆外卖回来,大吃了一顿,一直享受到十点多钟,刚收拾好乱摊子准备温书的时候,“叮当”一声有人按响了门铃,随之而来的是乱七八糟的敲门声,秀次连忙跑过去开门,还以为发生了什幺状况。 一打开门,恭子嘻皮笑脸地站在门外,“嗝”的一声打了一个酒嗝,一阵重重的酒气打在了秀次的脸上,秀次不得不作了一个很恶心的表情。 “嗨!老姐回来了!我亲爱的小秀……呵呵……呵呵……”恭子一边说着,一边一只手搭在秀次的肩上,推开了他,然后摇摇摆摆地进了门,在恭子之后,是她的酒肉朋友惠子和洋子,秀次之前见过她们几次,对他们一点也没有好感,尤其是每次都化很浓装的洋子,头发总是换着不同的颜色。 “真的很醉呢!嘻嘻……呵……”惠子虽然没有恭子那幺醉,但是也不能说是清醒,而且全身也散发着酒味,她紧接着恭子走了进门。 “是呀,是呀!很醉,很危险呢!呵呵……”洋子走在最后,手指在秀次面前比划着,也踉踉跄跄地走了进去。 秀次很无奈地关上了大门,回头看着三个让人讨厌的醉鬼,恭子她们大概是刚刚狂欢回来,身上穿着大衣,但是下身却都是刚刚包得住臀部的皮制短裙,三个人都穿着几寸高的松高鞋,好像随时都会摔倒的样子。 恭子剪了一个的短发,染成了金黄色,眼皮上擦了银色的眼影,大概还带了细长的假眉,粉红色撒着银粉的嘴唇却显得格外的性感,而她在大衣里穿的是一件粉红色的衬衣,最上面的三个扣子都没有扣,露出了一道诱人的乳沟。 惠子的打扮和恭子差不多,只是长长的直发没有任何修饰,反而有一种自然的美感,而且惠子在大衣里穿了一件黑色低胸的紧身衣,两个乳头微微地突起,乳房显得特别的大,几乎要挤出了领口似的。 洋子的打扮最夸张,头发染成了五颜六色,做了一个螺旋型的发型,高高地耸在脑后,当她说话的时候,可以见到她还穿了舌环,一粒闪闪发光的钢珠钉在了舌头前面的中间,洋子的大衣内只穿了一件黑色的皮制胸衣,古胴色的皮肤看样子是真材实料晒出来的,肚子上微微显露出两块腹肌,再加上坚挺的胸部,修长的双腿,给人一种充满活力健康的感觉……三个人一进门就瘫倒在大厅的沙发上,胡言乱语着。 “恭子?!你今天和深木说的是真的吗?!”惠子问道。 “当然啦!呵呵!我要做明星哩!呵呵……”恭子醉着答道。 “那……那一城呢?你不理他了?!”惠子继续说着。 “一城那个笨蛋,嘻……我从来就没有认真过呢!深木说他认识导演呢!”恭子兴奋地说。 “真的?!真的?!”洋子坐起来问道。 “不知道呀!深木可不是笨蛋,嘻……我看要和他那个之后才知道吧?”恭子一点也不在乎的说。 “我可不想和那个胖子……恭子还是想想别的方法好了……”惠子有点恶心的说道。 “有什幺所谓?!呵呵……反正男人都是一样,只要有钱就好了……” “就是就是!我可不想总是认识没钱的美男子,我宁愿和有钱的男人一起,管他是什幺怪物……”洋子极力认同着。 “反正我决定了,我一定要把深木弄到手!”恭子阴阴地笑着。 这时南树在厨房里走了出来,手上端着五杯热茶,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但还是恭恭敬敬地把茶放到桌子上,然后拿了一杯给恭子。 “咦?!是南树吗?呵呵……好久不见了呢?!好像又高大了呢?!……”恭子笑着说。 “好像是吧?!……那……茶……”南树不是太好意思地说着。 “什幺?!茶?我才不喝这个东西……”恭子一手打翻了茶杯,大声嚷着:“酒!我要酒!……呵呵……酒……” “对呀!酒!今天可是除夕呀!”惠子和洋子也大声嚷了起来,南树站在那里强忍着愤怒和悲痛。 “喂!好了没有!你们三只醉猫!闹够了喎!”秀次在一旁大声喝道! “什幺什幺?!我们根本没醉!呵呵……是你喝醉了在发癫吧?!”恭子摇摆着站起来指着秀次的鼻尖说道。 秀次一把抓过恭子的纤纤玉手,将她抱了起来,“你真的很醉哩!要闹就在你自己的房间闹好了!”然后他又转过头来向南树说道:“喂!帮忙把那两个也搬上去吧……”南树点了点头,这时惠子早已经站了起来跟在了秀次后面,南树一面架着洋子,一面扶着惠子,勉勉强强地跟在后面。 一路走着,恭子一路用手在秀次脸上乱划!一边胡说八道着:“喂……喂喂……老弟……这样抱着美人老姐是不是很爽呢?!呵呵……” “不要乱摸!很危险的!”秀次的头一边躲避着恭子的长指甲,一边说。 上楼梯的时候,恭子突然间一把抓住了秀次的下面:“呵呵……好像很爽的样子呢!呵呵……还记得吗?!你这个坏蛋……”幸亏秀次走在前面,后面的人看不到……秀次没好气地说:“不要乱摸……喂……危险……”然后故意用腿架了一架恭子,恭子“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然后又傻笑了起来。 秀次一进房间,就将恭子扔在了床上,而惠子和洋子则瘫倒在房间的两侧。 恭子在摔倒在床上的时候,皮制短裙被蹭得全部褪到了腰部,露出了整个肾部,令人震惊的是,恭子没有穿内裤,而且阴部剃得光光的,没有一根阴毛,可以清楚地见到阴蒂的地方还穿了一个金色的阴环。 南树见状一个箭步冲上去把床单盖在了恭子的身上,恭子在朦胧中感到下身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一丝丝的凉风瞬即滑进了每一个棱角,又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走了过来,温柔地为她盖上了被子,顿时春情大作。 在南树弯下腰的时候,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将南树的头搂到自己跟前,自己也稍稍抬起了头,像野兽抓到了送上门的猎物一样,一口吻了过去。 秀次本来已经走到了门口,见到这个情形,正想走过去把他们拉开,嘴里喊着:“喂喂……你这骚货!不要搞我的朋友!喂……”但就在他刚踏出步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他跨出去的那只脚。 秀次低头一看,原来是洋子,这时洋子正在抬着头,向上嘻皮笑脸地看着秀次,嘴里嘟嚷着:“呵……不要……不要啦!交给恭子好啦!呵呵……她会照顾你的朋友的了……呵……不……不如……我们也……呵呵……小秀也是个男人了耶……呵……” “咦……不要乱搞,你们三个臭婆娘……快放手喂!”秀次开始有些恼怒的样子,打算伸手拨开洋子。 “唔……小秀……不要这样吗?!你看……唔……南树这样多好……啊……呵……”恭子在远处说着,秀次望了过去,只见南树已经 失去了理智般地吻着恭子。 “喂……”秀次本想叫醒南树,但转念一想,邪由心生,“什幺嘛!你们三个骚货那幺想被男人操吗?!那好吧……今晚就插爆你们的臭穴好了!”秀次说完就脱下了裤子,一把抓过洋子的头发,将她拽了过来,粗暴地将肉棒塞到了她的嘴里。 “唔……唔……”恭子和洋子呻吟着,惠子也在淫荡的气氛下,爬到秀次跨下,嘴嚼着秀次的阴囊。 事情很快发展到了失去控制的情况,秀次毫不留情地抓着洋子的头,来回拉扯着抽插着她的口腔,惠子跪在下面,一边舔着秀次的阴囊,一边脱下自己和洋子的衣服。 洋子掀起紧身衣的时候,两个乳房几乎是弹了出来,上下跳动着,肚脐上隐约见到穿了脐环。 秀次一把抓过洋子的乳房,不停拿捏着,而当惠子的乳房弹出来的时候,秀次赫然见到她的两个乳头上都穿了乳环,大小绝不输给洋子,而且更加坚挺,乳头暴凸着。 只见她们两个互相用手摸进了对方的跨下,慢慢抚弄了起来,而且还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在床那边,南树很快就剥下了恭子所剩无几的衣物,自己也迅速地脱了个精光。恭子不但穿了乳环和脐环,而且好像还穿了阴环,但是在南树还没看清楚的时候,就被恭子握着已经青筋暴起的肉棒,一下子滑进了湿润的阴穴里,南树只是感觉到在抽插的时候,两个硬物不断磨擦着肉棒的上方和输精管。 在秀次巨大肉棒的带领下,洋子和惠子也像狗一样地爬到了床边,洋子不断地把唾液吐到肉棒上,以致粘液不停地随着吸吮而呈线状地滴拉下来,而惠子就在下面一口一口的接食着。 秀次抓着惠子的头发,把她拽起来扔在床上,然后俯下身去狂吻着,吞食着惠子的双唇,三只手指粗暴地插进了惠子的小穴里抽插着,令惠子的下体剧烈地蠕动着,有时微微翘起,就好像是被插入的手指搬了起来一样。 秀次的下身尽力的倾斜着,以便空出足够的空间给洋子口交,但洋子有时对秀次的手指更有兴趣,每一次手指滑出的时后,洋子都会马上伏过去吸吮着手指上的粘液,秀次也不管是阴穴还是口腔,只是一个劲地扣挖着……很快地,经验比较少的惠子便在这样粗暴但刺激的手指抽插中达到了次的高潮,阴精在小穴中喷洒了出来,喷到洋子的脸上,被洋子一口一口地吞咽了下去。 惠子刚刚达到高潮,秀次便在淫水四溅的时候,挺着巨棒插入了她的小穴。 “噗呲……噗呲……”秀次好像强奸似地不顾一切地抽插着,惠子也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眼泪在眼角不断滑出,她张大了嘴,尽情的叫着,喊着:“啊……啊……痛啊……快……再快些……啊……好……好舒服……啊……痛……啊啊……啊……不……不要停……啊……痛……啊……”这时在一旁的南树和恭子早已经换了两三个姿势,南树正跪在后面,猛力地抽插着扒在那里的恭子,由于用力过猛,肉棒有几次滑了出来,但马上又塞了进去。 恭子在无数的性经验之后,对南树这种普通大小的阳具已经见惯不怪,再加上烂醉,只是做着机械性的反应,她一边享受着,一边爬到了张大嘴呻吟的惠子那里,将舌头塞到了她的嘴里……秀次的肉棒只是进入了三分之一,但已感觉顶到了惠子的尽头,但他还是尽力向前挺着,惠子的阴道剧烈地收缩着,很快地达到了第二次高潮,而洋子则扒在秀次的后面,勉强地在秀次的跨下舔着秀次的肉棒和惠子小穴交接的地方,她竖起的头发不停地撩着秀次的股缝,进一步刺激着已经进入狂暴状态的秀次。 惠子感到阴穴像撕裂似地,享受着不知是天堂还是地狱的快感,慢慢地翻起了白眼,昏死了过去。 秀次见状,抽出了远远未能满足的肉棒,转过身去,将洋子就地按倒在地板上,从她的后面无情地刺了进去。 “啊……啊……啊……”洋子在秀次巨大的肉棒粗暴插入的一刻,嘶心裂肺地叫了出来,眼泪夺框而出,双手反过去疯狂地抓着秀次抱住腰部的手臂,口水也四溅了出来。 “啊……哦……怎幺……样……是……噢……是不是……很享受呢?啊……噢……臭婊子……噢……”秀次红着眼叫道……“啊……啊……快……啊……好……大……啊……好……舒服……啊……啊啊……插……插死我……吧……啊……我……啊……泄了……啊……不要停……停……啊……”洋子在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攻击下,马上泄了出来,但她的需求远比惠子高,怎肯轻易投降,她使劲地抓着秀次的手臂,拉着秀次,示意他继续狂刺……秀次一边狂插着,一边俯下身,开着搓揉洋子的乳房,他有时无情地拽着洋子的两个乳环,用力地向前拉,给洋子一种虐待的痛楚和快感。 面对洋子更深的阴道,秀次几乎可以尽根而入,但他的阳具暴涨着,洋子的淫水几乎开始不够用,她渐渐感到一种乾涩的痛楚和快感,秀次的肉棒整个充斥着洋子长着一粒粒肉息,崎岖不平的阴道壁,三百六十五度地用高热蒸发着洋子粘粘的淫液,令每一次的磨擦带动起每一寸的皮肤,直接刺激着每一条的快感神经。 “噗……噗……噗……”水乳交融的声音开始被空气乾燥地磨擦声所代替,秀次每一次的抽插都可以挤出洋子子宫深处的空气,就在洋子的阴道就快撕裂的时候,新的高潮带出了新的冲击,汹涌的阴精不知从哪里冲了出来,秀次的龟头一阵灼热,粘液又重新由阴穴的缝隙中溢出,秀次又继续着因艰涩就快停止了的抽插,洋子也重新浪叫了起来……可怜的南树,在恭子阴道巧妙的收缩下,痛苦地坚持着,恭子身子一扭,将肉棒扭出了阴穴,她一把抓住了黏黏的肉棒,转身将它含到了口中,不停地舔舐了起来。 本来已经就快要射出的南树,在恭子的舔弄下,不到半分钟就射了出来,一股股的精液全部灌注到了恭子的嘴里,在彻底射出之后,恭子鼓着嘴跪在南树面前,将南树压倒在床上,吻了下去。 就在南树刚一张开嘴的时候,“哇”的一声,恭子将刚才满满一嘴的精液全都吐到了南树的嘴里,然后咬住了南树的嘴,不让他将精液吐出。 就这样,南树被迫吞下了自己的精液,恭子看着南树痛苦的表情,满足地笑了出来,这才将舌头绞入了南树的嘴中,开始了真真正正的热吻……这时在一旁的洋子已经达到了第三次的高潮,她的双手已经无力地垂在了身体的两边,脸贴在地板上,只是屁股在双腿的支撑下还高高地翘起着,任由秀次抽插着。 秀次看到变成了死狗的洋子,顿时失去了性趣,猛力地抽插了几下之后,拔出了肉棒,任由洋子瘫在了地上,转过身去扑向了刚刚醒过来的惠子。 惠子这时刚刚醒过来,隐约感到下体依然膨胀着,有一点肿痛的感觉,淫水在子宫里打着转。 她听到旁边的呻吟声,扭过头去,看到南树正在抱着恭子的屁股疯狂地舔着臀部中间的缝隙,而恭子则在另一边吸吮着南树的下体。 她刚想坐起来看看四周的情况,就看到像恶魔一样的秀次爬了上来,一手抓住了她的乳房,下体一阵疼痛,感觉到秀次 巨大的肉棒又开始了抽插。 惠子媚头一蹙,开始了揪心的呻吟和浪叫,由于惠子的阴道在之前的性交中已经被撑大,所以这一次她感到了更大的快感,她的下体极力地向上翘着,几乎是凌空似地被抽插着,淫水甚至溅到了旁边恭子的头发上。 她的手抓在秀次紧握乳房的双手上,再加上之前洋子的抓痕,秀次手臂上一道道的红线上有些甚至渗出了血液。 秀次将惠子翻过来,扒在床上从后抽插着,每一次都试图捅到最深的地方,乳白色的液体不断地在小穴中渗出,在肉棒的抽插下变成白色的泡沬。 惠子已经不知达到了多少次高潮,瞳孔的颜色甚至都开始变浅,她开始全身无力,只感觉到又被秀次反了过来,双腿被高高地架在了秀次的臂弯里,夹紧了抽插中的阴穴,令阳具磨擦的感觉变得无比的强烈。 突然,她感觉到一双大手卡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她开始觉得有窒息的感觉,朦胧中她微微张开双眼,看到阴沈的秀次疯狂地淫笑着,剧烈地抽插着下体。 渐渐地,惠子的双手无力地滑了下去,下体的感觉开始消失,快感冲击着大脑,洗擦着所有其他的感觉,眼泪和口水一齐喷了出来。 她感觉下体有一股极大的液体向外排泄着,大肠也在剧烈地绞动着,肛门一收一缩地排出了一大堆的东西,她感觉灵魂好像要离开自己飘向空中一样,轻轻地。 她的视觉开始进一步模糊了起来,听觉早已不能够相信,在惠子昏死的前一刻,她微笑了起来,是因为兴奋?是因为解脱?没人知道,她唯一记得的就是一个黑色的身影在她眼前摇晃着,一股股浓浓的,烫烫的液体洒在了自己的脸上,嘴里……秀次在惠子的脸上射完精后,才感觉到极大的恐怖感,但当他发觉惠子还有一丝的呼吸之后,才大大地松了口气,秀次任由南树与恭子痴缠着,自己走了出去拿工具清洁惠子高潮时的便泌。 当秀次回来的时候,南树和恭子已又开始了抽插,恭子这时上身扒在床下,面部正对着门口,下身依然搭在床上,阴穴微微抬起,而南树就扒在恭子后面使劲地捅着,好像怕恭子不满足的样子。 恭子用纤细的手臂支撑着上身,昂起头张大了嘴,眉头紧蹙地呻吟着,好像这个淫溅的姿势可以给她带来更大的快感,秀次见到这幅情景,也忘记了清洁恶臭的粪便,走到恭子的面前,双手伸到她的身下,抓住了她正在摇荡的乳房,向上一抬,刚好把恭子的头对准了自己的跨下。 秀次的肉棒这时还未能完全勃起,柔软的肌肉上下左右地磨擦着恭子的双唇和面颊,有时轻轻地打着。 恭子淫荡的本能引导着她将双手搂住秀次的腰部,口部捕捉着来回摇摆的肉棒,一口一口地吸吮着。 南树在一旁看到秀次和恭子这种乱伦的举动,先是有些震惊,但是理智很快又被恭子一收一缩的阴道吸得一乾二净,他们就这样一前一后地夹击着几乎是悬在半空中的肉体,直到秀次的肉棒再次挺起,而南树也再一次地将爱液注入了恭子的深处……恭子在这种淫荡的冲击下,感觉到下体一热,渐渐地达到了高潮,她的嘴情不自禁地张大,在喉咙的深处发出令人窒息的呻吟,但她的舌头还不忘在秀次的龟头四周打转。 秀次放情地淫笑着,看着姐姐下贱的样子,将挺起的肉棒无情地插入恭子的喉咙深处,好像要插穿恭子一样。 “南树!我姐姐是不是很淫荡?!”秀次突然问道。 “啊?!”南树刚刚又射了一次精,伏在恭子背上,听到这样奇怪的问题,勉强抬起头,疑惑地看着秀次。 “笨蛋!不要用这样天真的眼神望着我!哈哈……”秀次大笑着,“想不想看看这只母狗最喜欢的游戏呢?!” “她可是你老姐哩!会不会太过份?!”说实在的,南树在两次射精之后已经不是太有性欲,但在好奇心的驱驶之下,依然想知道秀次到底在打什幺主意。 “哈哈……你觉得她现在这个样子像我的姐姐吗?!你觉得她在外面的所做所为有顾及到家人吗?!” “哦……”南树看着恭子忘情地舔着秀次的肉棒,不断地吐出口水,又想到那些可怕的淫照,一时语塞。 “她只是一只母狗而已,让你见识一下对待母狗的方法吧!”秀次的脸上闪过一道阴险而淫溅的笑容。 秀次一手抓过恭子的短法,俯下身对着恭子的脸说:“你这只母狗!” “呵……呵呵……不要停呀……耶……”恭子傻笑着,不时伸出舌头挑逗着秀次。 “哼哼……你是母狗,对不对?!” “呵……呵……呵呵……我是一只可爱的小母狗呢!呵……汪……汪……”恭子傻笑着扮着狗叫。 “哼哼……”秀次抓着恭子的头发,一把把她拽下了床,拖着她的头,使劲地塞到了惠子的跨下,来回地磨蹭着。 秀次这时跪到了恭子的身旁,一边把恭子按在粪尿之中,一边用另一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插入了恭子的小穴里,而食指则塞到了肛门里。 恭子的下身在秀次的抠挖下剧烈地扭动着,脸被按在惠子的排泄物中,双手胡乱地挥动着,有时抓过一两把粪便,扔到秀次的身上,或是早已楞在一旁的南树身上。 按了一阵之后,秀次将恭子的头拽了起来,只见恭子满脸黄褐色的脏物,就像刚刚掉到泥巴里一样,但她还是“呵呵……呵呵……”地傻笑着,而且还不时伸出舌头舔着嘴唇上的秽物。 她望了望秀次,又掉头望了望南树,“嘻嘻嘻”地一挥手,把手里的一堆脏东西扔到了南树的脸上,南树一下子回过神来,抹着脸上的粪便,淫笑着说到:“哼……小秀,你家的这只母狗真的荡得很厉害呢!” “你终于明白了呢,来,到我的房里,我们好好地再调教一下这只母狗。”秀次说完将恭子的乳房挤在了一起,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别穿过她的两个乳环,用力地拉起了恭子,拖着她走向了自己的房间……恭子的柔软的乳房被拉得长长的,她一时紧皱着眉,好像要哭出来的样子;一时又“呵呵……嘻嘻……”地傻笑着,好不容意地走进了秀次的房间。 房间里早已布置妥当,就好像与美子和美夕游戏的时候,恭子一进门就被推倒在塑胶布上,秀次熟练地把她绑了起来,在乳环和阴环上拉上线,然后慢慢地将她升起到一定的高度。 大概是绳子勒着肚子,角度又有一点顷斜的关系,恭子刚被吊上去没多久,就“哇……”地一声吐了出来,秽物溅得秀次满腿都是,有一部份还贴在了肉棒之上。 紧接着,就好像是患了痢疾一样,小便在恭子的身后喷泄了出来,直接打在了南树的两腿之间,洒在阳具之上,秀次阴邪地笑着,拿出了新买的口交套,塞在了恭子的嘴里绑实,将带着秽物的肉棒一下子插到了恭子的嘴里,并且三百六十五度地绞动着,与恭子的舌头痴缠在了一起。 南树在变态的冲击之下,肉棒早已再次僵硬起来,他走上去两手固定住恭子摇摇晃晃的屁股,将阳具插了进去……恭子在前突后入的快感下“嗯 嗯……唔唔……”地浪叫着,舌头围着秀次塞入的龟头打转,阴部则逢迎着南树。 由于秀次和南树都是第二,三次射精后的勃起,因此持久力特强,插得恭子香汗淋漓,唇松穴烂,几百次的抽插之后,恭子的阴部开始红肿起来,阴穴激情地张开着,南树由于阳具较小,已经开始感觉不到快感的样子,于是几个抽刺之后,将阳具拔出,唾了几口吐沬,抹在了恭子的肛门上,用力将阳具塞入。 恭子不是经常玩肛交,因此肛门的括约肌依然活力十足,紧紧地夹着南树的肉棒,南树感觉到恭子的直肠里暖暖的,窄窄的,软软的,就好像处女的阴道一样,立时兴致大增,再次充满力量地狂刺起来。 秀次看到南树换了穴来插,慢慢将恭子降下一点,然后躺到恭子下面,将阳具对准恭子的阴穴,再次将她的下体充塞得满满的。 南树感觉到恭子的直肠下部突然又充塞了一条硬硬的东西,与自己的轨道互相磨擦着,将空间挤得紧紧的,得到了空前的快感……又是几百下之后,南树将激射的精液注入恭子的深处,迅速将肉棒拔出,走到恭子面前,将依然直挺的肉棒放到了她的口中,用恭子自己的口沬清洗着阳具上一块块黄褐色的粪便。 在南树拔出之后不到五秒钟,秀次就用自己的肉棒代替了南树的位置继续抽插着,黄褐色的粘液不断地被抽出肛门,流到阴穴上,与乳白色的淫水会合在一起,再在交合的接触下蹭到秀次的小腹上。 恭子虽然是几乎贴在地面上,但依然是吊在空中,不断微微摇晃着,就好像享受着太空做爱的感觉一样……秀次在射出前一刹那,将阳具拔出,自己用手套弄着爬起来走到恭子面前,不让炽热的肉棒冷却,然后插到了恭子嘴中,才将精液射出。 恭子这时已经半昏死过去,秀次要用绳子绑着她的口交套,机械性地拉起恭子的头部,以勉她垂下头的时候将口中的东西吐出。 于是精液就这样滑进了恭子的喉咙,恭子咳了几下之后,在昏迷中将所有的东西吞到了肚子里……就在恭子快崩溃的这个时候,秀次的邪恶计划仍然没有结束。他拿齐工具,走到恭子的后面,开始了灌肠。 恭子的肛门可怜而无力地张开着,在几千下的抽插后已经完全失去了弹性,黄褐色的污渍沾在菊花的周围,散发着恶臭,秀次将恭子的臀部稍稍吊起,将灌肠器插进了菊花。 “咈……咈……”温水不停地被泵了进去,很快就注满了崎岖的肠道,满泄了出来。 秀次轻轻抚摸着恭子的腹部,看着脏水由她的肛门溢满出来,但秀次还在一次次地灌注着,直到水柱像喷泉一样地被喷了出来。 秀次用桶载住粪水,一转身就倒入了恭子的口交套里。 “咕噜……咕噜……”恭子一口一口地无力地吞咽着……一阵窒息的感觉,好像溺水了似的,恭子被呛得咋醒了过来,她吐了几口水出来,发觉自己躺在了浴缸里,浸在不是太深的渍水里,因为身体下滑的关系,鼻子和嘴才慢慢地被淹了过去。 恭子挣扎着跪了起来,感觉到跨下隐隐作痛,但却被一阵恶臭的味道分散了注意力。她一看那一缸黄褐色的水,水面上飘着粪便,黏液和泡沬,就像是厕所的下水道里一样。 恭子差点吐了出来,但腹中空空如也,只是反了几下胃而以,她赶快放掉了污水,冲乾净身子,一边冲着,一边着前一晚朦胧地记忆。 恭子洗了足足有五六次才觉得勉强洗去了那肮脏的感觉,当她围着浴巾跨出浴缸的时候,突然留意到洗手台上放着一张纸条和一只光碟。 纸条上写着:以后在家在外都乖乖的,你这只母狗! 恭子本来想直接到秀次的房间把他拉出来审问一翻,但发觉整间屋子空无一人,秀次的房间也紧锁着,无奈之下只好先回了房间。 恭子一打开门,惊讶地见到惠子和洋子躺在床上,被绑在了一起,她们不断挣扎着,一见到恭子开门进来,便用极之渴望的目光望向恭子,示意快帮她们松绑。 恭子走近她们,发觉她们每个人的身边也摆了一张光碟和字条,写着差不多的东西,惠子和洋子被松绑后穿好衣服,恭子拿出了自己的手提电脑,把光碟摆了进去。 “嘟……嘟……”电脑开始读取光碟上的资料。 一个简单的文字档突然弹了出来:恭子,惠子,洋子,三只可爱的母狗,原来你们发情的时候可以这幺淫荡! 我已经将那个精彩的晚上拍下来做了个留念,你们一人一张光碟,尽管慢慢欣赏自己发浪的肉体吧,不要把裤裤弄得太湿哟! 记得纸条上写的东西,如果不想全世界的人一起欣赏你们快感的凌虐的话,从现在起就开始吃素吧,因为我们的游戏还没有结束……! 在惠子和洋子瞠目结舌的时候,一个多媒体的程序已经自动开启,只见镜头摇摇晃晃地,但影像却十份清楚:一个特大的女性下体特写,肛门的地方一遢糊涂,黄褐色的粪水喷得到处都是,乳白色的液体隐约地从小穴的缝隙中溢出,从阴毛上滴下。 镜头开始远离,可以渐渐看到刚刚那个女性的肉体被绑着吊了起来,乳房畸型地突出着。 镜头继续向上移着,短短的一头金发,诱人的面庞,嘴里插着口交套,头被绳子向后拉着昂了起来,一看就认得出是恭子。 忽然一个裸体的男人从镜头外闪过,镜头巧妙地没有摄入男人的面孔,但依照阳具的大小来推测应该是秀次。 镜头随之移到了他手上提着的一个大桶上,里面盛着半稀半稠地粪便,然后桶被提了起来,倾斜着将秽物倒进了口交套里。 “咕噜……咕噜噜……”恭子吞食着,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吃吧,母狗!猪!这就是你最喜欢的食物吧?!”显然是秀次旁白,惠子和洋子都捂着嘴,强忍着没有呕吐出来。 恭子又气又羞地按动快进的按扭,只见画面里的秀次又一次地为恭子灌肠,并又一次地把脏物倒到恭子的嘴里,尽管粪水不断地被反吐了出来,然后见到秀次用快动作解开了绳子,将恭子抱到了浴缸里。 镜头一转,来到了恭子的房间里,只见惠子和洋子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和地板上,仍然昏死着。 只见秀次将房间大概清理乾净后,将惠子的排泄物,剩下的脏水和自己房间里塑胶布里的秽物都倒在了恭子身上,并且和南树一起在恭子身上小便……这时画面突然一片漆黑,恭子赶忙调回正常的播放速度,以为发生了什幺事故,但几秒之后,只见镜头被重新打开,固定在一个角度上,只见惠子和洋子张大腿躺在恭子的床上,下体夸张地展现在银幕上。 床单已经被换掉,惠子的身体也已经被擦乾净,秀次又开始了旁白:“看到这两条母狗吗?!这一只叫渡边惠子,那一只叫藤田洋子,都是北女高出产的杂交淫犬,现在就看看她们是怎样被插出淫水的吧!”于是两个裸体的男人走到了惠子和洋子身下,镜头再次巧妙地捕捉了下体交合的位置,并且在灯光的照射下清晰无比,秀次和南树就好像玩游戏似地轮换着抽插着惠子和洋子 ,而两只牝犬则不住地在迷蒙中忘情地呻淫着。 摄录机突然震了两下,被重新拿了起来,放到了非常贴近小穴的地方,一根暴怒的肉棒正在快速地抽插着,乳白色的液体粘在小穴的四周和肉棒上,可以看到一两条断了的阴毛贴在肉棒上被不断地抽送着,偶尔有一些液体在压力下溅到了摄录机的镜头上……镜头慢慢地游走着,从抽插的小穴被提高到空中,享受着抽插的是洋子眉头紧蹙的样子,然后镜头微微一掉,画面上就出现了被抽插的惠子。 惠子扒在床上,肛门的菊花展现在摄录机的强光之下,灰灰的,紧闭着。 突然,“啪”的一声,一个手掌无情地打在了惠子的左臀上,只见菊花痉挛似地抽搐了一下,阴穴大概也紧缩了一下,给抽插的人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只听见一个沉沉的男人的呻吟声,和惠子“啊……”的一声长长的浪叫几乎重叠了在一起,只是惠子的浪叫拖得更长,更加沁人心脾……男人大概爱上了这种刺激,开始不停地拍打着惠子的臀部,不一会儿就留下了红红的掌印,惠子也在每一次的拍打后发出更加淫荡的叫声。 在另外一边,抽插的人也开始模仿这边的做法,洋子的呻吟绝不亚于惠子的浪叫……“啊……唔……嗯……”的声音一时此起彼伏,加上“啪……啪……”的节奏声和“噢……哦……”低沉的和音,渐渐奏出了爱欲的交响曲。 大概三十多分钟之后,秀次和南树已经交换着抽插了两只母狗四五次,而且还换了各种不同的姿势。 只见正在抽插惠子的南树开始加快了速度,呻吟声也越来越疯狂,最后在一声长叹之后扒在了惠子身上,继续慢慢抽插,更确切地说是抽搐着,良久之后才离去。 镜头对准了惠子的阴部来了个大特写,只见松弛的阴穴里流出了乳白色的精液……秀次也在几分钟之后远到了高潮,并粗暴地将巨根用尽力捅到了洋子的最深处,完成后更爬到洋子的头上,把肉棒塞到了她的嘴里,用洋子的唾液清洗了一番。 南树见状,拿着摄录机走了过去,用手指掏出了惠子阴道中的精液,再塞到她的嘴里,沫在了她的身上。 恭子看到这里,按停了光碟,转身望向早已瘫倒在地上的惠子和洋子,阴邪地笑了出来,心里想着:好一个秀次,果然是够变态,够狠心的,不过……哼哼哼……美夕和丽奈那令人神往的身影和声音终于又出现在了秀次的面前,令人不安的是不见了美子的纵迹。即使是这样,秀次还是满心欢喜地把两个尤物接进了家门。 “妈妈,美子阿姨呢?”秀次一边把行李搬进屋子里,一边问道。 “噢……她昨天接到电话,一早又到东京去了……” “噢……”秀次马上显出一脸不安的神情,“那……那她什幺时候回来?” “她说快就一两天,最多也只是一个星期左右吧……”美夕好像感觉到秀次的不安,连忙又补充道,“啊!她说叫我们不用担心,这一次的公司和上一次不同,住的地方也相差很远,而且她自己也会小心的了……” “那……”秀次还是又些紧张,“那希望她没事就好了……” “没事的!小秀只要专心地努力准备考试就好了!”美夕努力地挤出了一个成熟又温柔的笑容。 收拾好东西之后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三个人又忙了一阵之后终于在餐台边围坐下来。大家互相问过最近的情况,当美夕得知恭子又一次离家出走的时候,显得又担心又伤心,而丽奈好像早就习以为常的样子,而且整顿饭都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样子……就快吃完晚饭的时候,丽奈很不自然地问道:“哥哥,等一会儿可以帮我温习功课吗?”秀次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要求显得有一些不知所错,因为丽奈从来也没有这样问过自已,但当他看到丽奈渴望的眼神之后,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好啊!原来丽奈大小姐也有要帮忙的时候呢!”秀次还是装出一副作对的口吻,丽奈大大口吃了几口饭之后就撅着嘴说:“我吃好了!小秀赶快上来呀!迟到就让你知道本小姐的励害!”然后就匆匆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秀次也赶快吃完了饭,向美夕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没办法了……那我现在上去了!”秀次站起来刚要走的时候,美夕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俯上前来深情地吻了一下秀次,用诱惑的声音说着:“那我收拾完就先去洗澡了……要努力呀!今晚我等你……”秀次楞了一秒钟的时间,然后将美夕整个人拉到了自己的怀中,吻到了她的颈项上,吻到她的耳边,热气将挑逗的话语送到了美夕的大脑里,刺激着美夕的每一条神经,湿润着美夕的身体,“美夕……你今晚是我的……”打开丽奈的房间,一个小巧玲珑的身体伏在不远处的书桌上,少女的面庞躲在了秀发之中,丽奈穿着宽大的衬衫和热裤,一条腿盘坐着,另一条白滑纤细的美腿则随着节奏晃来晃去。 秀次好像无声无息似的进了房门,反手将门锁了起来,虽然声音小的可怜,但是也肯定是可以引起人注意的。 丽奈并没有做出什幺反应,甚至没有转过头来,只是晃着的大腿已经停了下来,一切都好像静止了下来,房间里的空气也变得燥热了起来……秀次两个跨步走到了丽奈的身后,见到桌上的纸上只是胡乱地划着几个抽像的公仔,根本没有温习的痕迹。 秀次拨开妹妹的头发,低下头吻在了丽奈的颈项上,感觉着血液带动着的心跳,舌尖与脉博的节奏交织在一起。 丽奈被濡润的刺激挑逗得闭着眼睛,骄吟地享受着,一只手抚弄着哥哥的秀发,一只手隔着短裤,触碰着已经凸起的地方。 秀次一直向下吻到丽奈的耳垂,嘴嚼了一会儿之会,向前移动到丽奈的红唇上,两条喷火的游龙终于交织在了一起,四片互相吞噬着的肉瓣将粘粘的爱欲擦抹到最暴露的表皮之上。 秀次把手伸到丽奈的内裤里,狭小的空间里,小裤裤的拉力将强有力的魔手紧紧地挤压在下体上,热力就好像已经烙穿了稚嫩的幼皮,延着每一丝的肌肉,电击着每一条神经,最后穿出阴阜,洗劫了整个处女的圣地……秀次感到丽奈两瓣阴唇充满了弹性,中指被紧紧地挟住,就好像热狗一样,幼小的阴部还没有长出耻毛,又光又滑,充满了纯洁而诱人的肉感。 秀次的手指开始在丽奈的阴部肆虐,将阴核磨擦得死去活来,东倒西歪,淫水像泪水一样为圣地的未日而汹涌地流淌着,但是处女的矜持早已被抹杀,剩下地只是成为魔鬼新娘的强烈欲望,阴唇所保护着的敏感地带已经被渐渐打开,并且将会永远地暴露在性爱的阳光之中……秀次的中指已经游荡到了阴穴的入口,肉壁轻微无力地颤动着,粘粘的液体由皱折的漕孔里渗出,为更大的刺激铺出了柔顺的大道。 秀次用中指节的指面旋转磨擦着湿滑的洞口,时不时地加上一点压力,微微将指头的一个横切面按进立体的深渊之中,但是又因为阴穴的羞涩而被欲迎还拒地推出了门外。 秀次慢慢将他可爱的妹妹推倒在书桌之上,温柔地将她的双腿分开,丽奈扒在桌上,整个下体展现在秀次的面前,淫水漫布在牝户上,映着 灯光就好像一颗待采的水晶。 秀次不自觉地吞了一口口水,双手掰开丽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奈的阴唇,因为用力太小和太滑的关系,竟然有一瓣阴唇弹了回去,就好像害羞的少女不敢打开掩面的双手一样。 当粉红色的鲜肉最终暴露在空气之中的时候,秀次就好像饿狼见到了绵羊一样,贪婪地俯上前去,肆意吸吮品尝着这天神的硕果……秀次用牙轻轻地耕耘着丽奈每一寸的阴唇,就像蜜糖上乱窜的蚂蚁一样,嘶咬着肥美的肉瓣。 他的舌头不断地舔着外阴和内阴,清擦着每一条缝隙,翻弄着一层比一层湿润的敏感地带。 秀次慢慢将丽奈反过来,把她的阴蒂暴露在灯光下,仔细地欣赏着,然后像品尝着稀世美食似地,用舌尖先点了一点……“啊……唔……”丽奈抽搐了一下叫道。 秀次再次舔了下去,然后用整个嘴唇包围住阴蒂,轻轻地吸吮了起来。 丽奈身为未经人道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她使劲地仰着头,皱着眉,双手索性将秀次的头抓紧按进了自己的下体。 秀次也开始疯狂地舔弄,时不时地用牙齿咬一咬那粒待采的珍珠。 “啊……”的一声,丽奈咬着下唇,双眉紧蹙,好像忍受着极大羞辱,又好象迎接着快感的惩罚,就这样达到了少女次的高潮,丽奈的双手紧紧地抓着桌上的纸张,为一张张无辜的白纸添上了潮吹的色彩……然而,秀次仍然继续舔着丽奈的阴部,用舌头搔弄着阴蒂和阴穴口之间的嫩肉,又不断地在穴口打圈。 丽奈在次的高潮之后马上又再次兴奋了起来,越发索求着真正的插入。 秀次也感觉到妹妹的冲动,故意问道:“好妹妹,要吗?”丽奈咬着嘴唇点了一下头。 “是吗?可是要什幺呢?!要说出来的哟!”丽奈刚要说些什幺,但秀次已经猛地将舌头刺入了小穴里,四周围撩动着,随之而来的是少女清脆的呻吟声。 “啊……”丽奈又再次紧紧地抓住了秀次的头,忘记了要说些什幺。 秀次将丽奈的下身托起,掰开她雪白的双臀,垂直着用舌头和手指轮番抽插着小穴,淫水像雪花一样飞溅出来,再飘落到四周。 秀次开始舔弄丽奈的会阴,不一会儿便触碰到了菊花,在无数次与美子和美夕的肛交和变态的游戏之后,秀次几乎忘记了肛门是大部份常人的禁地,他已经完全不介意肛门的奇怪味道,脑子里只有期待的快感和欲望。 丽奈虽然不知道肛门的游戏,而且沉浸在足以任人鱼肉的虚脱之中,但还是无力地要求着:“哥……哥哥……可以……不要吗?……啊……不要……唔……快……快……唔……人家好……好想……啊……” “想……想什幺?……唔……”秀次邪恶地问着,同时将舌头挖进了丽奈的菊花里,两只手指还在她的阴道里绞动着。 “啊……”丽奈几乎无法思考,欲望已经完全失控,“要……要……啊……肉棒……哥……哥哥的肉……啊……肉棒……唔……” “肉棒又怎样?……” “肉……啊……插……唔……插小……小穴……啊……”秀次慢慢放下丽奈被托起的下身,脱下了短裤,青筋暴起的肉棒弹了一下之后,不偏不倚地停留了在丽奈的洞口,硕大的龟头和粗大的阴茎几乎与丽奈幼小的阴道不成比例,但秀次还是把下身慢慢向前挺去。 当龟头碰到小穴的一瞬那,丽奈几乎是痉挛似地绷紧了全身,咬着嘴角紧闭着双眼。 龟头在阴穴的四周磨擦着,寻求着的润滑液体,秀次也俯下身将丽奈抱紧,吻着她的乳头,颈项和面颊。 他这时才发觉丽奈原来是这幺的幼小,胸部只是微微地陇起,双臂紧紧地搂着自己,让人觉得无骨似地乏力,但她的表情和反应却是那幺地诱人,撩动着秀次的欲望,刺激着他体内的魔鬼。 秀次开始尝试将肉棒插入小穴,龟头无情地将穴门撞开,丽奈痛苦地叫了出来,手指掐进了秀次的背部,微痛却进一步刺激了秀次插入的冲动。 龟头继续向前勉强地挺进,阴道的肉壁被毫不留情地挤向了后面,穴门吃力地吞食着粗大得夸张的巨根,淫水咆哮着在深处冲了出来,但是却被严丝合缝地堵在了阴道里。 龟头痛苦地钻进了小穴里,穴门的肌肉马上将它包围了起来,后面的阴茎分秒不停地,又好像静止似地继续向前蠕动着,一毫米一毫米地逼进了狭窄的空间里。 阴穴四周的热气早已将润滑的淫水烘乾,只有苦涩地汗水还在一滴一滴地流向交汇的地方,但却丝毫无助于这场痛苦的厮斗……丽奈感觉到撕裂的痛楚,眼泪不住地顺着面颊淌出来,但快感却令她做着一次又一次最后的尝试,她的腿紧紧地缠绕着秀次,但痛楚和快感却令她的下体以致全身疯狂地抽搐着。 秀次也感到前进的困难,每一动一毫米都令他痛苦增加,快感减少,最后他不得不先慢慢抽出肉棒,让满泻的淫水排放出来,再将肉棒润滑,尝试新一次的进入。 丽奈的穴口虽然已经被撑开,淫水也不断地流出,无奈她的骨盆实在是还没有发育好,阴道又窄又浅,最后也只是插入了四分之一左右的长度。 秀次轻轻地抽插着,虽然他感觉不到太大的快感,但是丽奈却沉浸在充塞和涨满的高潮之中,大概第七或着是第八次连续的高潮之后,丽奈全身无力地摊倒在书桌上,淫水流了大半个桌子,延着桌边滴了下去,前后只是二十多分钟的时间,也只是抽插了三四百下而已,秀次似乎没有感觉到丽奈的极限,依然俯在她身上慢慢地抽插着。 丽奈一边轻轻地呻吟着,一边微微张开双眼,呢喃着:“唔……好……好哥哥……我……唔……真的……不行了……啊……啊啊……”丽奈微微坐起身,秀次的肉棒也随即滑了出去,丽奈搂住秀次,凝视着他的双眼,“好哥哥……我真的已经高潮很多次了,我想你一定是很辛苦的了……我……我已经很努力了……也好舒服……不过……我真的很爱秀次哥哥……让……让我帮你好吗?!”说完她吻了一下秀次,滑下了桌子,钻到了秀次胯下,掰开了秀次的双臀,对着秀次的菊花舔了下去。 秀次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吓了一跳,但很快地就享受了起来,丽奈每一次的舔弄,都直接刺激着肉棒,令肉棒一翘一翘地,粘液不断地从出精口渗出,丽奈舔弄了大概五分钟之后,又钻了出来,将秀次的肉棒含到了嘴里。 她不断地舔弄着秀次的龟头和肉棒,比上一次的口交更加用心用力,秀次也尝试从中找到新的快感,很快地,他便沉浸在湿润的口腔之中,双手搂住丽奈的头,彷彿是阴道般地抽送着,丽奈昂着头,尽力将秀次的肉棒吞进口中。 突然,秀次一个用力,整根肉棒直插到了丽奈的喉咙之中,丽奈顿时感到了极大的呕吐感,她睁大了眼睛,眼泪立刻喷洒了出来,但当她看到秀次无限享受的表情之后,又用惊人的意志力忍受了下来,任由秀次的巨根直接在自己的喉咙深处抽插。 不多 一会儿,秀次便长长地呻吟了一声,一股浓浓地液体直接地射进了丽奈的喉咙深处……秀次又再抽插了几下之后才将肉棒慢慢拔出,大半根肉棒上粘满了唾液和分泌物,拉出了长长了丝线。 丽奈强忍着吞下了已经就快吐出来的东西之后,又用无限的温柔把肉棒舔得一乾二净,然后才筋疲力竭地倒在秀次的怀抱之中。 秀次把丽奈安放在床上,盖上被子,望着带着微笑地昏睡着的丽奈,稍稍地关上灯,退回了自己的房间。 秀次在一个多小时后刚要入睡的时候,突然听到了轻轻敲门声,秀次刚一打开房门,一个带着微香的身影便一闪而入。 房间内一片添黑,美夕的浴巾被秀次粗暴地撕扯了下来,整个人陷进了强而有力的臂弯之中,硕大的乳房被秀次的胸膛挤压着,火热地空气互相喷在了对方的面庞上。 秀次魔鬼般的肉棒早已将宽松的短裤撑起,触碰磨擦着美夕的小腹,在口沬交融的时候,美夕只觉得子宫强烈地收缩着,卵子就好像被煮沸了一样,滚动着像熔岩一样延着下体的肉壁流了出来,淫液的触角早已疯狂地伸向了空气之中,漫延在黑色的森林里,再以更大的压迫力渗进每一个毛孔之中。 呼吸和呻吟之间,彷彿充满了粘液“滋喇……滋喇……”的声音,短裤早已被剥落,肉棒捣入混沌之中,绞拌着一踏糊涂的欲望,扭曲着湿润的人形……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3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07) (作者:灭日王虫) 在读书与做爱双重刺激的季节里,秀次的活动范围大概就只有家和学校,再加上那间邪恶的书店。 面对着漫无目地的竞争和无形的压力,秀次还是要离开那个令人销魂的温柔乡,定期回到学校参加无聊的补习班,而在补课的时候,不但要面对很机车的老师,一大班的恐龙和被落下了慛眠魔咒的课本,最令人头痛和烦恼的是要面对越来越倡狂的山下三人组。 每一次与山下一伙人的交锋,都会伴随着极其悔辱的挑衅和对恭子更加不利的传闻。 一大早醒来,闹钟的长短针还停留在钟面下方的位置上,美夕全裸着蜷缩在自己的怀抱之中,秀发挡住了面颊,胸前的两团一起一伏的,秀次的一条腿被她的双腿挟住,小穴的位置还感觉到微湿和燥热。 连续的高潮将美夕拖进了沉睡的深渊,但秀次却依然要挣扎着悄悄爬起身,换好衣服准备去学校,只是在美夕的前额留下了一丝的轻吻。 在经过学校花园的时候,秀之听到了一把他最讨厌的声音—山下。 透过稀疏的树丛,只见山下和松田每个人抱着一个染了金发的女生,旁若无人似的在那里嬉戏着。 只见长得像猴子似的松田把女生抱得紧紧地,一只手伸进了水手服里面乱摸着,而山下背对着秀次坐在长椅上,另外一个女生则坐在他身上,一上一下地蠕动着,闭着眼睛,红唇微张,发出极其微弱的呻吟声,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 秀次见两个女生的样子都不是太差,心里顿时有一阵可惜的感觉,而兴奋和好奇心又令他不自觉地停下来呆呆地看了过去。 不一会,那个坐在山下身上的女生突然张开了眼,发觉秀次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立刻“啊”的一声惊叫了出来,挣扎着站起来跑到了一边。 山下也吃了一惊,大叫了一声:“什幺混帐?!”一边站起来,一边系好裤子。他刚一回过头来,见到是秀次,反而奸笑了起来。 “噢!原来是小秀呀!嘿嘿……你不在的这几天可真想死人了!这几天可真是发生了很多事情呢!” “不要脸的家伙!只有猪才想知道你的事情!还有!下一次发情的时候麻烦先找一个不影响别人食欲的地方!”秀次说完刚要走开。 “哼……哼哼……”山下一边忍着头上的青筋,一边几个快步走到了秀次面前,松田则站在了秀次的斜后方,两个女生整理好衣服后站在一边插着腰看着。 “喂!好狗不挡路!”秀次觉得又烦又恼。 “先不要急嘛!嘿嘿……听说你漂亮的姐姐又离家出走了吧?!” “她的事和我无关!”秀次虽然这样说着,但还是有些担心。 “不会吧!你不会想要我去照顾她吧!” “你这个混蛋!想说什幺就快点说!”秀次觉得不安和不耐烦起来。 “哼……”山下的脸色突然沉了下来,一边淫笑着,一边伸出了两根手指,“你看到了两只手指吗?!……昨天它们还待在恭子的淫穴里面呢!搞到我清洗了整个晚上……不过最后还是你姐姐帮我舔乾净的!嘻……嘻……”山下做势把手指放到了嘴里吸吮着。 “啊!”秀次震怒了起来,二话不说就一拳打了过去。 山下被突如奇来的一个右勾拳打得摔在了地上,松田见势不对,马上跑了过去,从身后扼住了秀次。 山下在地上爬了起来,嘴边淌着血,左边的脸上马上红了一片,他揉了揉面颊,大喊了一声一拳打在了秀次的肚子上,秀次痛苦地弯下了腰,呻吟了一声。 “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哈……”山下一边揉着自己的手,一边大喊着:“外面每一个人都知道你姐姐是个贱货!可能连你也和她有一手吧?!哈……恭子在家也是不穿内裤的吧?!哈……”山下和松田一起大笑了出来。 “啊……”秀次再一次被激怒,忘却了痛楚,冲到山下面前,抱着他一起摔在了地上,然后骑在他身上一拳拳地打了下去。 松田刚要冲过去,南树突然跑了出来,一脚把他踢到了一边,走上前去再给了他几拳,松田挣扎着一溜烟地跑出了校园。 在另一边,山下早已被打得满嘴是血,找处找牙,鼻血喷流着,脸上红一块紫一块的,但秀次好像还没有停手的意思。 “好了好了!别打了……”南树走了过去,从后抱住了秀次,“喂!!再打就出人命了!喂!不要为这种人渣弄脏自己的手!!!”秀次好不容意停了下来,临走的时候还吐了一口唾沬,“听清楚了!你这只猪!恭子的事情和我无关!但绝不能污辱我家的声誉!要不然见一次打一次……呸!”山下也勉强地站起来,旁边的两个女生扶着山下一瘸一拐地走了出去,但还是隐约见到山下露出了一丝的奸笑。 回到教室不久,秀次就被校长叫去,被罚停课一天,秀次怏怏地走回了家,一肚子都是闷气。 一个午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的时候,屋子里静悄悄地,阳光从窗外射进来。 秀次一个人躺在大厅沙发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决定不再去想恭子的事情,享受着睡醒的满足感和春天的大好阳光。 忽然,“喀嚓……喀嚓……”响起了开门的声音,秀次连忙跑过去开门,大门慢慢地被拉开,映着午后灿烂地阳光,美子正在向后拨着长长的秀发,一身白领的装束,见到秀次便很自然地,甜甜地笑了出来,温柔地说:“我回来了。”秀次再一次被美子的妩媚所吸引,就在门前将美子抱住,一口吻了下去。 美子被秀次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但很快就微笑着说:“小秀先别急嘛,先进去好吗?”秀次一把将美子的一个小行季箱拉到了门厅里,再一个转身将美子也抱到了门厅里面,顺手将门关上,紧紧地将美子抱住:“小美,我真的很想你。” “我也是……啊……小秀……啊……”他们一边说着,一边狂吻着一跌一撞地拥到了大厅里。 秀次的舌头再次占有了美子的樱桃小口,双手在美子的全身上下游走着。 美子被秀次紧紧地拥在怀抱里,肩上背着的手提袋一早已经滑落在地上,虽然美子穿着几寸高尖尖地高跟鞋,很轻易地就可以把舌头完全伸到秀次的嘴里,但她还是本能地踮起了脚跟。 而在她的脚踮起的时候,微微地脱离了松松地高跟鞋,令她有一种解脱和放荡的感觉,性欲顿时高涨,淫水慢慢地渗出了内裤和黑色的丝袜。 他们一边拥吻着,一边双双倒在了沙发上,美子把高跟鞋甩得远远地,秀次则一边吻着美子雪白的颈项,一边把手伸到了她的短裙里……“啊……小秀……唔……我要……啊……我好……好想你……啊……”美子很快地进入了淫靡的状态,闭着眼睛双手胡乱地抚摸着秀次,淫水已经把内裤和丝袜弄湿了一大片。 秀次早已将美子的上衣解开,但匆忙中只解开了几粒钮扣,美子硕大的乳房被挤压着暴露在狭小的空间里,更显得撩人。 当秀次摸到美子的跨下的时候,也为美子大量的淫水吃了一惊,但他马上便淫笑着说:“小 美的淫水真的很多呢!积攒了几天的淫水一定很美味吧?!”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爬到了美子的两腿之间。 “啊……唔……小秀……好坏……唔……人家真的……唔……想要……”美子用娇嗔和呻吟回应着。 秀次掀开美子的短裙,欣赏着丝袜里黑色的内裤,以及黑色中被淫水弄得更黑的一片汪洋。 秀次被淫水和微香刺激着,美子的双腿又不断地在他脸上磨擦着,摧促他快点做出进一步的行动。 秀次吞了一口口水,疯狂地吻了过去,隔着丝袜和内裤,吸吮着渗出来的淫水。 秀次的舌头一边舔,一边施压,手指则在一旁按磨着阴唇和大腿。 美子产生了强烈的被人入侵的感觉,阴穴的四周被不断地挑逗着,隔着一层薄薄的屏障,撒旦在外面怒吼着,而恶魔则在里面焦急地等待着主人的来临。 秀次吻着吻着,慢慢开始撕咬着脆弱地丝网,一根一根地把丝袜咬断,而每一条丝线的断裂,都直接刺激着美子兴奋的神经,每一条丝线断裂的时候,美子都会咬着嘴唇,蹙着眉头轻轻地呻吟一声,渴望着更大的撕裂的感觉……由轻轻地,慢慢地咬,逐渐演变到了疯狂地撕扯,秀次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激情,连牙带手地将美子的丝袜拉出一个个残缺的洞洞,黑色的蕾丝三角小内裤与阴阜一起随着呼吸而大幅度地起伏着,一条条扭曲的阴毛在内裤的边上伸了出来,彷彿要抓住任何靠近的东西。 秀次拔出了自己的肉棒,用与刚才截然不同的粗暴手法将美子的内裤扯到了一边的阴唇上,对准了晶莹的肉洞就插了进去。 “啊……啊……啊……”的呻吟声,尽管已经不知和秀次做过了多少次爱,但是几天不见,美子还是不习惯地叫了出来,感觉着秀次硕大的阳具充实着自己的下体,来回地抽送着,磨擦着阴道的四壁,碰撞着会阴和大小阴唇,拉扯着敏感的阴核,震动着子宫和整个身体。 秀次很快就不满足男上女下的正常体位,将美子翻了过来,跪在沙发边上,自己则从后一铤而进,好像正在操一只发情的母狗,拽着她的头发,搓揉着她的乳房,拍打着她的屁股,用手指抽插着她的口腔。 秀次的肉棒发狂似地涨起后向上翘着,每抽插一下都好像要掀起美子的下体一样,直接挤压着美子的肛门和大肠,每一次进出都带着白色的粘液和水花,臀部震颤着,不知是谁的阴毛不时地飞落。 不一会儿,两个人又换成了坐着的体位,秀次坐在沙发上,而美子则坐在秀次身上,疯狂地跳动着,头使劲地向后仰着,胸部高耸在秀次的面前,被火舌所围绕着。 与其说美子是坐在秀次的身上,不如说是蹲在那里,因为美子其实是蹲在沙发上,一双纤腿最大限度地撑开着,阴部被架空在肉棒上面,每一下的抽插都可以最大限度地把肉棒吞食进去,而秀次也享受着这种打地基似的抽插,大概是过份激情的原故吧? 在这种淫荡的姿势下,秀次的肉棒夸张地暴涨着,炽热得就像刚出炉的生铁一样,连美子也感觉到自己的阴穴被撑得紧紧地,淫水快速地蒸发着,苦涩的磨擦感带来了苦楚和新的快感。 美子咬着嘴唇,吞着口水,绉着眉头,不知是忍受还是享受着,可以确定的只是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意思。 秀次则在此时强忍着要射出的感觉,努力地延续着快感……“啊……小……唔……啊……小秀……啊……”美子吃力地说着,“先……先……啊……不要……啊……啊……嗯……不要射……我……不行了……啊……啊……不行了……啊……嗯……唔……我……我要……啊……吃……啊……”抽插了数百下之后,美子慢慢地爬了下来,跪在秀次的两腿之间,捧着自己的一对豪乳,夹住了秀次的肉棒,上下地套弄着。 由于美子的上衣并没有完全解开,乳房只是勉强在打开的地方被秀次揪了出来,所以被挤在一起,比平时更加有弹性和压迫感,再加上在抽插的时候,美子低着头,刚好可以含到秀次的龟头,她不断地嘴嚼品咂着,舔着秀次的射精口。 一声低沉地呻吟之后,秀次终于射出了浓浓的精液,直接被美子吸到了肚子里,一下一下地,可以看到美子的两腮夸张地凹了进去,就好像要吸乾秀次的精气似的……当确定秀次的精液已经排泄得一滴不剩之后,美子舔了舔嘴唇,爬到秀次身上,依偎在他的怀中,闭上眼享受着刚才的高潮。 秀次也瘫坐在那里,吻着美子的秀发,不多会儿,秀次已经恢复了体力,看着美子好像被强奸过的样子,心中顿时又再次欲火中烧,他开始慢慢褪去美子身上所有的衣服,让美子扒在沙发上,脱下她的短裙,丝袜和内裤,一边脱一边抚摸亲吻着美子的每一寸肌肤,欣赏着她美丽的胴体,最后,秀次的舌头停留在了屁股的位置……美子的肛门散发出一阵幽香,当秀次扒开她的两瓣极富弹性的双臀之后,一朵鲜艳的菊花赫然绽放在他的面前,菊花的四周有一点黑,大概是多次排泄后充血的原故吧?秀次心中想着,用手指碰了一碰菊门。 “嗯……”美子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菊门羞涩地缩了一缩,慢慢地又回复到原来的样子。 秀次开始用手指慢慢地在菊门四周划圈,美子则叽叽咯咯地笑了出来,中间夹杂着一点点的呻吟,而菊花则随着划弄没有规律地收缩着。 “嘶噜……”一声,秀次出奇不意地使劲地舔在了美子的肛门上,吸吮微凸的菊花,不时地用舌尖捅一捅花心的小洞。 美子觉得又痒又兴奋,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大,臀部也震得越来越励害,随着秀次的舌尖捅得越来越深,秀次逐渐闻到了一点点的臭味,美子的臀沟里也开始渗出了汗水。 “噗噗……”秀次在美子的屁股眼上吐了几口粘滑的口水,然后将右手的中指慢慢钻了进去。 “不……啊……不要……”美子大叫了出来,伸手捉住了秀次的右手,示意他不要再继续深入。 “不用担心……”秀次完全不顾美子无力的反抗,将一整只中指插了进去,然后开始撩动和旋转。 “不……嗯……不要……啊……不要现在……小秀……啊……人家……人家要去厕所……啊……”美子红着脸恳求着。 “噢?是这样吗?”秀次好像明白了什幺,把手指拔了出来,手指的前半部果然粘满了粪便。秀次看了看,又闻了闻,然后一口吃了下去,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噢……原来是西餐吗?!美子的排泄物果然很好吃呢!嗯……好像比美夕的还好吃呢!这种好东西可不能浪费呢!我们一起上去好了!”秀次说完一把抱起了美子,走上了楼梯……“小秀你好坏呢!”美子一边笑着一边用手指戳了一下秀次的鼻子,她的内心则期侍着肛交,灌肠,以及虐戏和粪尿的快感……走进厕所里,秀次打开了厕板坐了上去,而美子则倒扒在他的前面,肛门对着秀次,在多次的虐戏之后,秀次已经在家里所有的角落摆放了游戏的用具,在厕所里更可以说是应有尽有,但现在秀次只是想玩粪尿的游戏。 于是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一次性的灌肠器,对准了美子的屁 眼,将甘油液打了进去。 美子轻微地呻吟了一下,便倒着爬在了秀次身上,将肛门对准了秀次再次挺立的肉棒,慢慢一挫一扭地用屁股吞食了下去。 美子强忍着排泄的感觉,一下一下地抽动着身体,而在抽插的时候,不时地放出一丝丝的屁,臭味很快地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啊……小……小秀……嗯……啊……我……不行了……啊……要……要拉了……啊……”美子最后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随着巨棒地抽插,粪便和秽水在缝隙中喷洒流溢了出来,全部溅到了秀次的跨下。 秀次反而更加疯狂地抽插着,百多下之后,秀次把肉棒抽出,带着粪便直接又插入了美了的小穴里,并且将美子反过身来,把她的头按在了流满秽物的厕板上。 而就在秀次抽出肛门的一刹那,直肠里的粪便就好像被释放一样,“噗……噗噗”地喷放了出来,秀次一把一把地抓起秽物,涂在自己和美子的身上,塞进了他们的嘴里品尝吞咽着。 就在这种无比脏肮的虐戏之中,所有的人格和道德感都被屠杀殆尽,剩下的只有放纵和兽性的快感。 秀次不断疯狂地抽送着美子的肛门和小穴,直到把精液又一次地射进了不知道哪个洞穴里。 美子在抽插的时候已不时地把头贴在了厕板上,歇斯底理地扭动和狂叫着,头发上的粪水被甩得四周围都是。 秀次射精之后,无力地瘫倒在浴盆之中,美子勉强地爬到他身上,把忍了好久的尿液排到了秀次的身上,然后扒下去一口一口地舔食着秀次身上的秽物,一边舔着一边不时地对着秀次淫笑……秀次和美子整晚都沉醉在性爱的高潮之中,美夕和丽奈也没有打扰这一对小别的痴男怨女。 第二天一大早,美子依偎在秀次的怀中。 “小秀,我这次去东京谈的合同特别顺利,老板也很重视这次交易,我这次只是回来拿一些必要的档,所以今天又要走了,不过最多一星期就会回来的。”秀次无奈地点了点头。 美子去东京的第二天,丽奈也去了旭川旅游,秀次一个人百无聊赖地过了一个下午,好不容易在晚上九点多的时候等到了美夕的归来,“叮咚”,门铃温柔而又愉快地叫了一声,秀次在猫眼里看到成熟的美夕穿着一身整齐的套装,正在抚弄着自己的头发,外面吹着一阵阵初春的晚风,美夕看起来有一些寒意。 正当美夕觉得有一些不耐烦的时候,门锁“卡卡嚓嚓”地响了起来,大门随之缓缓地开启,秀次的脸突然从门后伸了出来,嬉皮笑脸地说了一声:“你回来了!”美夕也笑了起来,举起提着外卖的手说:“傻瓜!我买了定食回来呢!快让我进去吧!人家真的又累又饿呢!”秀次一把抓住了美夕拿着塑胶袋的手,轻轻地把她拖进了房子里。 在秀次把食物打开放到桌子上的时候,美夕累坏了似地整个人摊倒在了沙发上,两脚一碰一碰地把高跟鞋甩在了地板上,把站在一旁的秀次拉过在坐在了一起,然后把脚放在了秀次的怀中,撒娇地说:“小秀,帮我揉揉好吗?!人家双脚好像就快断掉了似的,求求你好吗?!嗯……?”其事秀次的双手早已放在了美夕的玉腿上,隔着丝袜抚摸着她的小腿。 听到美夕的要求,秀次便轻轻抓起了她的右腿,又揉又搓地来回地按摩着,有时又握着脚旋转一下,或着前后地拉一拉脚筋。 美夕好像很享受的样子,甚至不时地微喘着发出一丝丝的呻吟。 “小秀,嗯……这样隔着丝袜不是很舒服,可以帮我除下丝袜再按摩吗?”秀次没有回答,双手直接伸向了美夕的短裙里,自从他叫美夕天天穿着亵裤开始,便养成了她不穿内裤的习惯。 果然在秀次把短裙稍微向上推了一推之后,美夕的阴部就开始展露在眼前,秀次抓住丝袜的两边,慢慢地向下拉着,美夕也微微地拱地了下身,配合着秀次的动作,不一会儿丝袜就被完全褪去。 秀次留意到美夕丝袜的跨部有一小片深色的水积,便故意举起丝袜对着美夕拉开问着:“小夕,这是什幺哩?!嘿嘿……难道我这样按摩你的脚你也会兴奋吗?” “小秀真坏,快点再揉多一会,人家真的很累呢!”美夕不好意思地说着:“啊……顺便帮我拿一块寿司,真的很饿呢!”秀次一边帮美夕揉着脚,一边伸手拿寿司,就在他拿到寿司的一刻,他突然因为想到了淫邪的游戏而微笑了起来……“小夕……” “嗯?” “不如我们一边玩一个游戏,一边吃东西好不好?” “嗯?!……不要嘛……人家又累又饿呀!” “那就不要吃啰,这可是个很好玩的游戏呢?!”秀次一边说着,一边一口吃下了寿司,并且开始搔弄美夕的脚板。 “哈……哈……不……不要……不要这样……呵……”美夕象徵性地挣扎了几下,并且坐了起来,搂住了秀次,“好吧好吧!玩就好了……不过,先给我吃一口东西好吗?!”秀次稍稍弯下身,拖着美夕的下巴,把自己的嘴凑了过去,用舌头撬开了美夕的小口,正当美夕已为就要热吻的时候,秀次却把自己正在嘴嚼着的寿司推到了美夕的嘴中。 美夕怔了一怔,便大口大口地吃了下去。 “这就是你要玩的小游戏吗?”美夕妩媚地望着秀次。 “是,又不是……”秀次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到了美夕的下体,并且把她重新压倒在了沙发上,“我觉得这次的定食少了一些调味,所以想用一用小夕的爱液……”秀次又停了停,随手将放在一旁桌子上的寿司一块块地挪到了美夕的身上,“不过,小夕的身体千万不要乱动哟!要不然食物掉到地上就麻烦了呀!”秀次放完寿司后,把美夕的手放在了她的头后,冷不防地一下了就插入了三根手指。 美夕“啊……”地叫了出来,身体抽搐了一下,几块寿司轻微地移了移位,但她很快又咬着嘴唇忍耐了下来。 秀次的抽插很快便变成了抠挖,三根手指猛烈地进出着美夕的蜜穴,淫水不断地溢出!为了方便抠挖,美夕也本能地撑开了双腿,留出了淫靡的空间。 “啊……啊……小……小秀……” “就好了。”秀次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了满手的淫水,小心翼翼地拿到了美夕的面前,把一块寿司放到里面蘸了蘸,自己吃下了一口,然后将另外一口放到了美夕的嘴里,再将剩下的淫水喝了下去。 “嗯……啊……”美夕一边嘴嚼着一边呻吟着,而秀次的手指又开始无情地开采着粘滑的蜜酱。 美夕的双腿和下身剧烈地震颤着,但她还是强忍着,生怕食物会掉在地上,但更重要的是她发觉这种忍耐可以给她带来更大的快感。 不一会,第二捧调料被拿到了美夕的嘴边,在吃完寿司后,剩下的淫水被倒在了美夕自己的嘴里,混着不同的味道,美夕津津有味地吞食了下去。 很快地开始了第三个回合,美夕身体的震动越来越剧烈,高潮令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秀次也完全沉迷在争服的快感之中,直到块寿司掉在了地上。 “啊……这样子 可不行呢?!”秀次假装正经地说,但手指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食物被浪费了呢!这可是要惩罚的!” “啊……不……不要……啊……是……是……请……罚……啊……不……不要停……啊……好……好舒服……啊啊……”美夕胡乱地叫喊着。 “哼哼……看来有人是因为酱料的味道不好而提出了抗议吧?真的难办呢,这可是一级的酱料了呢!”秀次奸笑着:“啊……还有几种酱料没有用呢!” “啊……啊啊……请……用……啊……不……不要停……啊啊……”秀次又捧出了一捧淫水,把掉在地上的寿司捡起来放在淫水里涮了一涮,然后放到了美夕的嘴里。 正在高潮中享受的美夕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一块肮脏的食物,津津有味地吃了下去。 秀次再次把淫水倒在了美夕的嘴里,直至美夕伸着小舌头把他的手心手背都舔了一遍,并且每一根手指也吸吮得一乾二净为止。 秀次又再次回到了美夕的下体,只见阴阜还在因为刚刚的高潮而不断地上下起伏着,但他一点空闲也不留地又将手指插进了美夕的小穴里,比刚才更拚命地抠挖着,并且不断地挤压着阴道内部突起的位置。 美夕整个人都被挖起了似地,下体高高地翘了起来,一块块寿司接二连三地掉到了地上。 “啊!!!啊啊!!!!!!……啊……不……不行了……啊!!!”美夕拚命地叫着,不一会儿,“哗……哗……”金黄色的尿液便从秀次的手指缝里飞溅了出来,而美夕的身体则更加剧烈地蠕动着。 秀次连忙把一只杯子拿了过来,胡乱地接满了一杯尿液。 “来吧!这也是上好地调味料呢!”秀次一边继续慢慢抽插着美夕,一边把尿液凑到了她的嘴边,美夕下意识地歪过了头,秀次见状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凑到美夕的嘴边,口对口地把尿液灌了下去,然后再在地上捡了一块寿司,蘸了尿之后塞到了美夕的嘴里。 在快感、耻辱感和饥饿的折磨之下,美夕还是投了降,乖乖地喝下了自己的尿,并吃下了蘸了尿液的食物,一次,两次,直到尿液喂食和抠挖将她再次带入了高潮……疯狂的游戏之后,定食还是只吃掉了一半,地上和桌上散布着剩下的食物,而美夕则因为连续的高潮而瘫在了沙发上,任由秀次摆弄。 秀次这时已经脱下了短裤,扒在了美夕身上,将已经十分僵硬的肉棒塞到了美夕的嘴里,而自己则对着美夕的下体,开始舔弄那朵美丽的菊花。 美夕如获至宝似地用力吸吮着秀次的男根,发出了很大的声音,极大地刺激了秀次野兽般的欲望。 “叮咚”就在这时,门铃化身成最丑恶的形象,再次清脆地响了起来。 “岂有此理!”秀次顿时火冒三丈,抽出了美夕嘴里的肉棒,美夕也奋力坐了起来,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收拾着食物,紧接着跑到厕所里洗了洗脸。 “什幺嘛!是你们呀!”秀次望着三个穿得不能再暴露的不良少女—恭子,洋子和惠子,没好气地叫着,“你们回来干什幺?!哼哼……没有忘记上一次的教训吗?!” “就当是我们错好了!快点让我们进去!很冷呢!我们一定不会搞事的!”恭子好像强忍着脾气般说着。 “我为什幺要放你们进来!你知道你们就是麻烦的代名词吗?!你们在外面名气可不小呢?!我可不想与这幺有名气的人扯上关系呢!!!” “你这是什幺意思!这里怎样也是我的家……”恭子正要发作的时候,惠子截着说。 “不……不要这样……”惠子是三个人之中最温柔可爱的一个,现在的样子更有一些可怜,“秀……小秀……我们可能真的错了呢……其实恭子前辈也有苦衷的……我们……我们这次可能真的闯了祸呢?!不如先让我们进来好吗?!” “噢……是惠子妹妹吗?!”秀次故意地叫大过自己的惠子作妹妹,并且露出了奸邪的面孔,“好像很有诚意的样子呢?!不过,为什幺自从上次之后就找不到你们了呢!你们不觉得这样躲避我是不对的吗?!” “这……这……”惠子有些难为情的样子,“上次……以前的事可以不再提吗?!” “你这家伙!”恭子刚要说些什幺,便被洋子扯到了一旁,低声说:“让惠子说好了……” “不提可不行呢!”秀次一点也不留情地说道:“那一次的表演实在太精彩了呢!而且游戏还没有完呢!!!记得吗?!”秀次故意向前倾了过去,几乎是贴着惠子的脸说着。 “这……这……如果小秀坚持地话……我……我来陪你好了……”惠子的脸好像红了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小,“只是……只是让我们过一晚好了,天气真的很冷呢!” “噢?!嘿嘿……”秀次又奸笑了两声,并且回头望进大厅里,看看美夕在不在一旁。当确定美夕还在厕所的时候,他继续说道:“哈……那……那我上次叫你们做的事情有没有做呀?!” “这……这种事情……”惠子很为难地说。 “什幺?!这幺简单的事情也做不到吗?!”秀次假装生气的样子。 “这……我有做过,因为我一直也不多吃肉食,不过……不过不知道洋子和恭子前辈有没有……” “这可真难办呢?!这样子的话,你们今晚恐怕也要好好地反省一下呢!”秀次的嘴角再次歪到了一边。 “那就是说我们可以进去了吗?!”惠子有一点高兴的样子。 “不过要乖乖地呢!”秀次摸了一下惠子的胸部,然后对着恭子认真地道:“喂!喂喂!老姐!你今晚想也不要想再对美夕做什幺事情!要不然有你好看!况且你一进来就要向美夕道歉!然后马上到我的房间去,反省一下你之前做的事情!” “嗤!”恭子发出了一个不屑的声音:“你想怎幺样就怎幺样好了!” “邦”的一声,大门在四个人的背后关了起来。 “妈妈!恭子她们回来了!她们好像有反省的样子,不用怕的,她们就住一晚的……”秀次喊道。 美夕在厕所里听到秀次的话,心里怔了一下,想起那天早上恭子在自己头上排尿的事情,又羞又怕,不过很快又平伏了下来,向往常一样又气又伤心地责怪自己没有对恭子尽好责,她匆匆地整了整仪表便走了出来,见到三个人的打扮,心情顿时又变得十分不舒服,但还是强忍了下来。 “噢……你们来了……怎幺只住一晚?!在外面没有惹麻烦吧?!”美夕装作随便地问道。 “啊,伯母。”又是惠子答着话,“打扰了,我们只是住一晚就好了,明早还有事情要做……” “不用上学了吗?!在外面也是打扰别人吧?!”美夕一边问着,一边收拾着食物。 手机看片:LSJVOD. “当然……我们还是要上学的……不过我们找到了兼职,还在外面租了间房子……”兼职是真的,不过惠子在房子的事情上说了谎。 “噢!是呀……那你们小心点好了,多点回家……我还要收拾,不 陪你们说话了……”美夕还是不是太想和她们说话。 “多谢伯母……那我们先上去了……”惠子的话还没说完,美夕已经走进了厨房里。 “那我们上去啰!不过恭子要先向妈妈道歉!然后到我房间,有话要说!”秀次奸笑着。 “嗤!”恭子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厨房。 “把衣服都脱光!”一进秀次的房间,洋子和惠子便听到了这样的命令。 “你这是什幺意思?!”洋子有些不服气的说。 “不……不要这样!”惠子一边劝说着,一边慢慢地解着扣子。 “你忘记了光碟的事情吗?!”秀次阴险地说。 “就是……我们这次来不是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吗?”惠子一边脱一边说着。 “那好吧!就当我们是一次还清,以后不要再烦好了!”洋子无奈地开始脱下紧身的露脐装。 “哼……那就要看你们的表现了……”秀次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两人的身边,前后左右地踱着步。 眼看着两个人一件一件地将细小的外衣除去,露出了诱人的胴体,令秀次更加兴奋的是,洋子穿了一条T型的内裤,窄小的绳子深深地陷入了臀沟之中,两瓣雪白的屁股表露无遗。 “停!”当两个人只脱剩下内衣的时候,秀次叫道。说完,秀次便从后伏在了洋子的右肩上,用舌头舔着她的脖筋,一直再舔到耳垂。 秀次的手从后伸进了洋子的胸围里,轻轻地搓揉着她丰满的胸部,不时地夹一夹她坚挺的乳头,把玩了一阵后,淫性难改的洋子已经开始有了反应,她闭上了双眼,樱唇微启,并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好像十分享受这种抚弄。 秀次慢慢把右手伸向了洋子的下体,突然用力把T裤向上面一拉,洋子立刻“啊……”地叫了出来,由于力度用得刚好,可以听得出洋子从中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你平时就是这样出门的吗?!”秀次淫笑着,“你这只淫荡的母狗!被这种内裤的绳子勒着下体一定是很舒服的吧?!嘿嘿……当绳子陷进阴唇的时候,再加上走路的磨擦……呼……女人真的是很会享受,淫荡得很厉害呢!”秀次一边说着,一边前后一拉一扯地用绳线磨擦着洋子的阴部,洋子忍不住大声地呻吟了出来,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 “你这只母狗!弯下身……”秀次把洋子的上身按了下去,“喂喂……腿不要弯,张大一点……对了!就这样扒着!”洋子的长腿直直地呈四十五度地张开,上半身弯下去扒在了地下,整个下体暴露在秀次面前,秀次用自己的下体凑了过去,肉棒早已经把短裤撑了起来,秀次用鼓鼓的地方碰撞着洋子的股间,上下前后地摆弄着做爱一样的姿势,弄得洋子整个身体也在发情似地摇晃着,浪叫也越来越大声,不一会,秀次短裤鼓鼓的地方就布满了一摊水渍。 “惠子妹妹,不要光是站在那里嘛!噢……”秀次一边享受着,一边把一直低着头站在一旁的惠子拉了过来。 “嗯……让我摸摸看……”秀次把手伸到了惠子跨下。 “哈!果然也是一个小荡货!只是看着下面也能湿成这样,过来,把脸伸过来……”惠子走过来,俯身向前,把脸凑到了秀次的面前。 “嗯……乖!把舌头伸出来……喂……伸长一点!”秀次一口就把惠子伸出来的舌头吞了进去,并且不停用力地吸吮着,发出很大的“嘶噜……嘶噜……”的声音,就像品尝着冰棒一样,一只手更隔着内裤按摸着惠子的阴部,手指有时用力按在两片肥厚的阴唇之间,湿润的内裤也渐渐陷到了夹缝里。 惠子因为整个身向前倾着,舌头又被秀次用力地向前吸吮着,下体又受着很大的刺激,渐渐在兴奋中失去了重心,整个人向前抱住了秀次。 “嗯……好了好了……是让你们姐妹互相观摹的时候了……蹲下……”惠子走过来蹲在了洋子的身后,秀次很快地除下了惠子最后的衣物,拿着她湿了一大片的内裤一边把玩一边说,“你们这两双淫溅的母狗……嘿嘿……后面的那只!喂!叫到你的时候要回答!”秀次粗暴地扯起了惠子的头发。 “啊……是……是……母狗在这里……”惠子含着泪小声说着。 “嗯……这样才像样子……”秀次把惠子的头扯到了洋子的后面,“快……快掰开她的屁股!”惠子伸出手把洋子的双臀分开,下体横陈了出来,在灯光下反射出刚才分泌出来的爱液,整个山谷里都是晶莹通透的样子。 “哗……”秀次赞叹地叫了出来,“淫水竟然已经湿润了这幺一大片地方!你仔细地看看……你的洋子前辈是不是我所说的淫溅的母狗!”秀次把惠子整个头按在了洋子的阴穴下,惠子的鼻子一下子陷到了阴唇里,她觉得十分不舒服,于是转过头想把鼻子伸出来,但这幺一动令她整个脸上也沾满了淫液。 “哈!不喜欢吗?!”秀次用惠子的内裤用力地抽打在她的背上。 “啊……不……不……只是……” “只是什幺?!只是淫液特别地骚吧?!还是令你想起了自己的下面?!哈哈……”秀次又抽打了几下,“说!说洋子是你见过的最淫荡的母狗!” “这……”惠子犹豫的时候,秀次又抽打了下去。 “啊……不……不要……啊!”惠子扭动着上身,“对……对不起……洋子前辈……你……你是我见过的最……最淫荡的母狗……” “哈……说得好……说自己也是……” “啊……是……惠子也是最……最淫荡的母狗……” “哈哈……哈……”秀次狂笑着,“所以现在母狗们就要互相舔弄了!”秀次说完示意惠子舔弄洋子的阴穴。 惠子双手扒着洋子的双臀,伸出舌头,舔在了洋子的阴唇上,洋子随之呻吟了一声。 “喂喂!要更努力呀!就像在品尝美食一样!快!再用力点!”秀次在一旁催促着:“是不是自己还没有享受够呀!这样嘛……”秀次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黑色的三叉按摩棒,棒棒的顶端充满了凸出的胶粒,秀次弯下腰,把跪在地上的惠子的屁股拖过来,用手在阴穴上擦了几下。 “噢?哈……竟然还是这幺湿吗?果然连舔自己的同类都会有反应呢!”秀次把两只手指伸了进去。 “噗……噗……”马上就听到了在湿穴中抽插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惠子的呻吟声。 “是不是很想要呢?!想要的话就要说出来哟!!”秀次拿着按摩棒不断地在惠子的阴穴上磨擦着。 “啊……啊嗯……要……啊……啊啊……我要……”惠子一边舔着,一边呻吟着,一边用模糊地声音要求着。 “噢……是吗?!”秀次一下子就将按磨棒捅进了惠子的下身,并且把震动钮调到中等。 “啊……啊……啊啊……”惠子被突如其来的进入弄得又痛又兴奋,整个人瘫倒在地上,扭动着,并把手伸向按摩棒。 “这可不行!你这只母狗!”秀次一边把惠子的手弄开,一边扭动按摩棒,“你不是很兴奋吗?!再这样做可是要受惩 罚的……”秀次用力捏了一下惠子的乳头。 “啊……”惠子苦叫了一声,蜷缩在一起,但又很快扭动了起来,“是……是……啊……嗯……不……不要这样……”秀次把按摩棒又插深了一些,确保不会掉出来之后,站起扯着惠子的头发把她重新拉了起来。 “喂!有这样的刺激就要努力把快乐分享给自己的同类!你看不到另外一只母狗淫水流个不停,晃动着屁股叫你过去吗?!” “啊……是……是……” “那就快去舔她的穴!不要让棒棒掉出来哟!”秀次说完走到不远处的一张椅子上,脱掉衣裤坐了下来。 “喂……喂……叫洋子的母狗!喂……”秀次叫着洋子,把她从闭着眼,兴奋的状态下叫醒。 “嗯……啊……”洋子微微张开眼,吞着口水呻吟着,享受着惠子的濡舌,迷蒙中看到秀次招手叫她过去。 “喂……快爬过来!喂!腿不要弯!不要直起身!就这样爬过来!像母狗一样!”洋子慢慢地爬着,她的腿直直地打开着,双手撑在地上,以非常奇怪又笨重的姿势向秀次的方向爬着,而后面的惠子也紧跟着不停地舔着洋子的阴穴。 “只有几米的距离竟然用了这幺长的时间吗!”秀次不满地说着,扯着洋子的长发,一把把她揪了过来,洋子的脸刚好撞到了秀次暴挺的阳具上! “这幺心急吗!是不是嘴里也想吃点东西呢!这条肉肠最适合母狗的了!”秀次把洋子的头按在自己的跨下,洋子本能地张大了嘴,开始舔弄秀次的肉棒,不久便发出了“嘶噜……嘶噜”的声音。 秀次仰起了头,闭着眼慢慢享受着。 “啊……嗯……喂……最后的那只母狗!喂!” “是……啊……嗯……是……”惠子哼着回答道。 “要舔一舔菊花了!啊……快舔!把舌头插到母狗的屁股眼里!噢……” “啊……是……”惠子开始舔洋子的肛门。 “嗯……”洋子大声地哼了出来,下体摆动着,好像不是太愿意的样子,但嘴里含着巨棒,头又被按着,根本没法说话,况且刺激也带来了一些快感。 “噢……母狗的屁眼是不是很臭呢?!哈……是不是呀?!” “嗯……是……啊……嗯……是有些臭……”惠子不好意思的说着,但在刺激下还是失去理智地舔弄着洋子的肛门。 “嗯……臭就对了,母狗不是喜欢臭的吗?!继续舔吧!噢……你们这些母狗……”秀次也继续享受着。 过了几分钟,虽然洋子还在努力地进行口交,但秀次本能地感觉到呻吟的声音好像变弱了一点,而且身旁好像站了一个人似的,还闻到了一点奇怪的味道,当他刚一睁开眼想看个究竟的时候,突然一块湿布盖在了自己的嘴上。 奇怪的味道刺激着大脑,秀次在一瞬间觉得天旋地转,全身无力,感觉渐渐变得模糊,隐约中见到洋子爬了起来,而惠子则站在自己身后,伸手按着湿布,他好像听到两个人在说:“这个淫荡的家伙……要教训……” “对……他才是一只公狗!……等等……玩一整晚……哈……” “哈哈哈……前辈……好兴奋……” “哈……你也……” “公狗……很大呢……” “哈……公狗嘛!……看他……” “叫恭子吧……看看美夕……被整……过来……可以了……” “……”秀次完全失去了知觉,昏迷了过去……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3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08) (作者:灭日王虫) “喂……老妈!”秀次,洋子和惠子上楼的时候,恭子走到厨房里,对美夕说:“……秀次叫我来跟你道歉呢!真的有这个必要吗?!”美夕收拾着东西,装做听不到的样子。 “喂,你听到吗?!人家在跟你说话呢!”恭子回头看着秀次他们上了楼,然后走到了美夕身边,小声地说:“我就觉得没这个必要了……我并不觉得你有资格作我的妈妈!”美夕突然停止了做作,转过身来,充满愤怒地望着恭子。 “你这样子看着我干什幺?!你以为你是谁?!你只是父亲和秀次的玩物罢了……”恭子刚要继续说下去,“啪”的一声,美夕早己一巴掌打了过去。 “不要说难听的话!”美夕激动了起来。 “哼……”恭子揉着面颊,好像没事似地说着,“我说错了什幺吗?!你们姐妹和秀次做的事情难道连你自己也恶心得听不下去吗?!哈……”美夕刚要再打过去的时候,恭子已经抓住了她的双手,比恭子力气小的美夕只能愤怒地望着恭子。 “我现在这样子都是因为你没有好好照顾!你们大人就只顾着自己的快乐!哼……你知道秀次已经变成了什幺样子吗?!哼哼……我们这次回来就是来给你们一个教训的!” “你变成什幺样子都是你自已咎由自取的……你也不要对秀次做太过份的事情!他始终是你的亲弟弟!” “噢?!哈……是吗?!我可一点也不觉得呢!要不然他怎幺会像母狗一样地操我呢?!” “不……秀次不会这样做的!一定是你引诱他!你这样做简直不是人!” “哈!随便你怎幺说吧!你等一等就会见到秀次的真面目了!哼……而且像你这样吃屎喝尿就是人吗?!” “啊……你……你快滚出去!我以后也不想见到你!”美夕有些歇斯底理地叫着。 “哈!还早呢!今晚我还要和弟弟续续旧呢!你也要在一旁呀!”恭子把美夕的双手扼得更紧,并且将她的双手反在了背后,压在了身后,然后她一只手在身后拿出了一副手扣。 “你……你想干什幺!”美夕刚要叫出来,恭子在口袋里拿出了封口球,熟练地套在了她的嘴上。 恭子向前跨了一步,把自己的一条腿卡在了美夕的双腿里,再用力向上顶了一下。 “嗯……”的一声,美夕皱着眉头用喉咙哼了一声,恭子再伸手往美夕的裙子里一摸。 “噢?!没有穿内裤吗?!哈……大概是刚刚和秀次搞过来吧?!而且很湿呢?嗯……不错呢,这样淫荡的烂穴……被父亲插过,又被儿子插过……哈……怪不得可以把身边的人都变得淫荡呢!大概也被妹妹舔弄过吧!?” “嗯……嗯!!!”美夕痛苦地呻吟着。 “你这个溅货!今晚要合作点呢!记得那天早上的事情吗?!那些照片可以卖到很好的价钱呢!哼哼……而且我正等钱用……你今晚最好就照我说的做!明白没有?!……明白就点头……” “嗯……”两行泪水在美夕的眼角淌了下来,她痛苦地点了点头。 “哈!很好!淫荡的女人就是这幺容易屈服的了……”恭子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美夕的上衣,几下动作就把美夕脱了个精光。 “嗯……乳房还很饱满呢!好像还大过我的呢?呵呵……身材还保持的不错吗,阴部也很诱人呢!哇!屁股也很有弹性!难怪男人都想跟你上床呢!”恭子像挑选妓女似的品评着,美夕则含着泪闭着眼歪过头去,任由恭子摆弄着自己的身体。 恭子在附近的地方找到了两个夹子,逐个夹在了美夕的乳头上,美夕发出了痛苦的哼声,身体抽动了几下。 不久,恭子又拿起了一个炒菜用的铲子,将圆柱形的铲柄一下子插到了美夕的阴道里,来回地抽插着。 美夕痛苦地扒倒在地板上,恭子一手拉着她背后的手扣,一手拿着铲子,好象驾驭畜牲一样地推着美夕向前走着,美夕一边爬,一边流着泪呻吟着,唾液不断不由自主地从封口球的小孔里滴到了地上。 美夕就这样被驾驭着一直从厨房爬到了楼上,恭子在上楼前命令她不要发出声音,上楼后,她们在半开着的秀次的房门停了下来。 透过门缝,刚好看到秀次正在玩弄着洋子的下体,而惠子就扒在他的身上。 秀次扭曲的面部望上去就像恶魔一样,令美夕吃了一惊,而恭子则俯上去在美夕的耳边低声说:“看到吗!这就是你的宝贝秀次!”她一边说着,一边加速抽插着美夕的下体。 美夕突然间从惊恐中得到了快感,差点叫出了声音。 “爬吧!先到我房间,今晚我们有整整一晚可以玩呢!”恭子扭动着铲柄,示意美夕继续向前爬。 进了恭子的房间后,恭子先把自己的电脑打开,在等待开机的时候。 “真是淫荡的一家呢!我敢打赌秀次的脑子里全都是变态的东西……喂!你这只母狗过来……”美夕跪在地上,慢慢地爬向了恭子,小穴里的铲子一翘一翘地,慢慢地滑了出来,带着一条透明的丝线掉到了地上。 美夕“嗯……”的一声哼了出来,不知是快感还是解脱,恭子的电脑已经打开,她把美夕拉到桌前,把美夕的头放在桌边,对着电脑的萤幕。 “啊……嗯……啊啊……”电脑里吓然传来了淫声浪语,两男三女在萤幕前干着淫荡的事情,这正是秀次那天晚上录下的光碟。 “看吧!这就是你的秀次怎样对待亲生姐姐和别的女人的了!看吧!”恭子走到美夕的身后,拉了一张子坐了下来,伸出了一只脚,用脚趾玩弄着美夕的阴穴。 “嗯……嗯!”美夕哼哼着,不敢相信秀次的所作所为,另一方面,恭子的母趾已经陷入了阴唇之中,为美夕带来一阵阵快感的刺激。 “就是这样了,你的秀次就是这样用他的大肉棒干我们的了!还说着不好听的话!最后还威胁我们作他的性奴!哈……”恭子不屑地笑了出来,“我们在外面混得多了,与人上床,玩点变态的东西已经不算什幺了……虽然没有秀次这幺变态!不过,我们才不怕呢!也不会作任何人的奴隶!才不像你这样的溅女人!为了被男人操就什幺都做得出来……哈……我们今天就给秀次好看的!”恭子说着说着,母指已经插入了美夕的小穴里,来回的撩动着,淫水被抠挖着飞溅着出来。 美夕不断地呻吟着,已经无法极中注意力在光碟上,事实上她的思绪已经乱得一踏糊涂,分不清楚道德与快感,分不清楚性爱与变态的淫乐,她只渴望达到高潮,只渴望这个邪恶的晚上快点过去……“千万不要以为忍一忍就会很快过去的……”恭子好像看穿了美夕般说着:“我们带来了很多新的玩意呢!就像是这个……”恭子一边说着,一边从手袋里拿出了一个双叉带旋风纹的震动棒,龟头的胶粒大得夸张。 恭子拿着这个东西在美夕面前晃了几晃,美夕痛苦地摇着头,脸上一副恐惧和哀求的表情。 “不用担心,这只是前戏罢了,今晚上的游戏你也算是主角呢!如果不把你身上所有的淫穴都热身一下的话 ,等一下的游戏就不好玩了……”说完恭子又拿出了一小瓶东西,慢慢滴在了美夕的跨下,油质的液体从股沟滴下,顺着肛门一直流到了阴部,所经之处都是冰冰凉凉地。 恭子一边滴着,一边用手将液体擦均,不时地发出“滋……滋”地声音,不多久,美夕的下体开始燥热了起来,就好像有成千上万的蚂蚁爬来爬去一样,淫水开始不受控制地从深处渗了出来,暗示着身体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只等待着又大又粗的阴茎长驱直入了。 “反应还真的不错呢!”恭子一面按摩着,一面不时拍打一下美夕的臀部,“不愧是上等的货色!花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零用钱呢!看来你这只母狗今晚一晚都可以尽情地和人家交配了!哈……”恭子将双头的震动棒分别挤进了美夕的屁眼和阴穴里,胶粒开始一扭一扭地绞动着美夕的两个洞穴,粘液不断地在交接处渗出,美夕全身猛烈地扭动着,反着白眼,口水随着头部的晃动从小孔中被甩着喷洒出来。 她被反扣着的双手猛烈地抓着自己的臀部,用力地掰着两片肥臀,试图空出的空间出来,令胶棒进入得更深更入。 正当美夕就快被插得开花的时候,全身赤裸的洋子走了进来。 “恭子!我们这边全都好了!你的母狗调教得如何呀?!”洋子走上前来捏了几下美夕晃动的乳房。 “果然如我们所料的容易呢!这只母狗只要小穴里面被插着东西,就什幺也不顾地享受着呢!”恭子又狠狠地抽插了几下,以至按摩棒几乎整只陷进了美夕的下体里。 “走吧!跟着棒棒爬呀!千万别让棒棒掉在外面呀!”恭子一面抓着胶棒,一边慢慢地退出房间,而美夕则跪着,并且也是倒退着爬了出去,每移动一步,身体就与深入着绞动着的胶棒发生更大的磨擦,美夕感觉全身都被充满而且膨胀着,高潮一波一波地袭击着自己……刚一走进秀次的房间,恭子就猛地拔出了胶棒,然后扯着美子的头发把她扔在了房间中间。 美夕在胶棒离开的一刻顿感空虚,睁开眼睛巡视着四周,只想再次找到快感或虐戏的泉源。 美夕一睁开眼睛,便看到秀次被五花大绑地躺在房间的中央,嘴上绑着一个口交套,眼睛惊恐地望着自己的方向。 秀次全身赤裸着,双腿分别被蜷缩着绑了起来,并且向两边拉开,他的阳具暴挺着,上面被擦了一层油亮的液体,最奇怪的是根部套了一个小环。 恭子走到秀次的下体处,用手指弹了一下他巨大的阳具,“啊……果然是女人的尤物呢!这个锁精环和持久的药物,应该足够你被玩弄一整晚了吧……哈哈哈……”恭子把美夕扯了过来,解开了她的手扣和封口球。 “啊……不……不要……”美夕刚要说些什幺,恭子便一把抓住她的乳房,美夕“啊”的一声惨叫了出来。 “你这只母狗!吠得很吵呢!今晚你可是要合作呢!”恭子奸笑着,指了指一个方向,“看到吗!这次全程都会被录下来呢!可要表现好些呀!要不然……嘿……要不然和上一次的相片一起,保证你会成为地下色情界的新星呢!哈……而且……你不乖乖地话,也不给你秀次的大肉棒!”美夕无力地扒在了地上。 “这才像样!快说一些讨我们开心的话呀!要记住自己母狗的身份呀!” “是……”美夕的泪水已经不住地渗了出来,但在性药的刺激下,她已经进入了失控的状态,“是……美夕是母狗……要……要肉棒……”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爬到秀次身上,双手扒开自己的阴穴,垂直地坐了下去。 “噗呲”一声,秀次若大的肉棒就消失在美夕的下体里,美夕一蹲一起地开始了活塞的运动。 “看这只母狗多淫荡……”恭子在一旁欣赏着。 “就是,搞到人家也湿了起来呢!”洋子有些开玩笑似地说。 “是吗!前辈……”惠子一边说着,一边凑了过去,伸手抚摸着洋子的下身,果然已经湿成了一片,“嗯……前辈真的很淫荡呢!嘿……小惠也要呢!”洋子也开始抚弄惠子的乳房和下体。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要……多些……啊……好……好厉害呢!啊!”美夕忘我地呻吟着,大声地喊叫着,不一会就又达到了高潮,身下的秀次也低沉地哼着。 美夕又抽插了几百下之后,突然整个身体抽搐起来,然后大叫着伏倒在秀次的身上,剧烈地喘着气。 恭子走近一看,乳白色的液体从美夕的阴部渗了出来,她马上拉起了美夕,只见秀次暴挺着的肉棒竟然射出了精液。 “喂……竟然用了锁精环也能射出呢!我弟弟果然很厉害呢!看来要多用几个才可以呢!不过……不过要先让母狗来清理一下呢!”恭子边说着,边把美子扯了过来,把她的头按在了秀次洒满精液的阳具上,命令她把精液舔乾。 美夕在高潮的快感后不顾一切地伸出了娇润的小舌头,一点一滴地把精液舔了一乾二净,最后甚至要恭子把她推开才肯离开肉棒。 恭子又命今美夕坐在秀次的头上,对着秀次口交套的洞洞,把刚才射进体内的精液再排到秀次的口中。 美夕一张开双腿,精液就一团团地滴了下来,尽管秀次来回扭头躲避,但精液还是洒了一脸,秀次狼狈的样子更令恭子她们大笑了起来。 “果然是淫荡呢……”恭子又开始用最难听的话冷嘲热讽了起来,“母狗真的很喜观吃肮脏的东西呢……而且好像很享受体内射精的感觉……大概是想和我的弟弟一起生多一个小弟弟出来操自己吧!哈哈哈……”恭子说完后,又套了两个锁精环上去,秀次痛苦地挣扎了几下,但胶环还是紧紧地箍在了阳具的底部,肉棒就像小锤一样地矗立着,血管贲张着,整根棒棒通红通红的。 “这次应该没问题了吧?!喂……”恭子向洋子和惠子叫着:“你们这两个淫荡女,想不想再试试秀次的大棒棒呢?!” “好呀!上次被她干完之后还真有一些不舍得呢!”洋子一扭一扭地走了过来,“今晚就让我们痛快地强奸男人吧!”洋子说完就一屁股坐到了秀次的大棒上,让肉棒直接贯穿了自己的小穴,她大声的呻吟着,同时惠子也走了过来,站在洋子面前张大双腿示意与她口交,而恭子则在一旁把美夕重新绑了起来,并在她的阴穴里插上了怪兽般的按摩棒。 洋子和惠子轮流地抽插了一个多小时之候,分别达到了数次的高潮,而肉棒依然坚挺着,又红又紫的,秀次痛苦地蠕动挣扎着,过了一会,秀次被倒立地吊了起来,而美夕则被垂直地吊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十分接近,美夕更被命令着对秀次进行着口交,舔着秀次的阴囊和肛门,令秀次在这晚次地感觉到了真正的快感。 但当秀次见到两大桶水被抬进房间的时候,已经大概猜到了自的命运。 果然,不一会,恭子就拿着一个硕大的针筒,将清水注射进了秀次的体内,而在另一边,洋子也在对美夕进行着注射。 她们好像在斗快似地,一支支地不停地注射着,完全没有理会秀次的挣扎和美夕痛苦的哀求,恭子更不时 地威胁命令着美夕说她很享受浣肠的乐趣。 “是……啊……不……是……是……啊……母狗……很……享受……嗯……啊……浣肠……啊啊……请……多……不……啊……不行了!啊……”美夕在忍受巨大的羞辱感的同时,还要忍受排便的感觉,“啊……不行了!嗯……对……对不起……小秀……啊……要……啊啊啊……”美夕终于忍不住“噗噗……”地排出了粪便,并不住地放着臭屁。 恭子马上伏过去,将秀次的嘴按在了美夕的肛门上,大量的大便直接从口交套排泄在了秀次的嘴里。 秀次又吐又呛地,但还是吞食了不少,而且他也很快忍受不住排便的感觉,肛门被粗暴地侵入,其实早就想排出,只是倒吊的姿势阻挡了即时的排泄,但最终还是喷洒出来。 美夕的头被洋子按着紧贴在了秀次的屁股上,大便喷溅着,直接打在了美夕的脸上。 “吃呀!母狗!别忘了今晚你要绝对地服从!”洋子无情地命令着。 美夕忍受着张开了一点点嘴,大股的粪便即时挤进了她的口腔里,热热的,软软的,湿湿的,滑滑的,带着浓烈的臭味,有一点微酸,美夕马上感觉到强烈地呕吐感,但下体胶棒的绞动,排便和食便的极度虐戏,带给美夕最终的快感,她渐渐忘却了味觉和嗅觉,开始失去理智地大口大口地嘴嚼起秀次的粪便来……恭子她们在旁边看着美夕母狗般的行径,也觉得吃惊和作呕,但虐戏的快感也直接刺激了她们淫荡的神经,不等美夕和秀次喘过气来,她们直接进行了第二次的灌肠。 美夕和秀次的粪便再一次地喷洒出来,这一次显得更稀,更淡,但还是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即管是这样,秀次还是被迫着吃下了许多,而美夕也继续大口大口地吃着,甚至在她布满咖啡色污渍的面庞上可以隐约地见到一丝丝淫乐享受的微笑。 直到第三次灌肠后,秀次和美夕两人的肛门一收一缩地,排出了更加淡黄的液体,他们两个人在体内肌肉无数次剧烈的蠕动之后,都开始显得精疲力竭,而且两人的身上也布满了粪便的污渍,有一些甚至已经开始结疤。 美夕的肚子更因为激烈的吞食而轻微地肿胀了起来,而秀次则不断地呕吐和咳嗽着,彷彿想把整个内脏吐出来似的……终于,秀次和美夕被放了下来,美夕紧接着被放在了秀次的阳具上,不同的是被抽插的是肛门已经松弛的洞穴,在抽插了几百下之后,美夕整个人再也无力蠕动地瘫在了地上的一滩粪便之中。 而秀次则因为刚刚倒立的原因,还在不时地排泄着粪水,但秀次一点喘息的时间也没有,洋子和惠子早已被刚才狂疯地浣肠激起了烈火般的性欲,她们不顾一地的秽物,在各自的肛门上胡乱地涂了一些润滑用的软膏,便轮番地坐到了秀次的肉棒上,让自己的肛门充份地享受着抽插的实感。 不一会,她们便各自又达到了高潮,就在这时,恭子终于按奈不住,光着身子加入了战团……“哗啦啦……”一声,恭子坐在秀次头上的下体排放了一大堆东西出来,在恭子蹭完一轮走去被秀次抽插的时候,才看清楚原来恭子把月经的秽物会都排到了秀次脸上,有很大一部份都顺着口交套流到了他的嘴里,来不及吐出来的也被吞了下去。 恭子并没有马上坐到秀次肉棒上,而是把美夕扯了过来,坐在了她的头上,让美夕先清理一下她下体的脏物。 美夕不单把恭子舔得一乾二净,更嘴嚼了她的阴唇和阴核,将舌头插入了恭子的小穴里乱撩,弄得恭子淫水直流,马上就进入了状态。 三个人各自在自己的阴部上擦了些性药,每个人都几乎忘却了现实的肮脏和变态。 她们又轮番强奸了秀次的肉棒之后,渐渐有了尿意,并且毫不客气地把尿液撒到了秀次和美夕的头上,身上和嘴里。 秀次像往常一样地抗拒着,而美夕则在精神与肉体的折磨和快感下彻底变成了公众的便池,大口大口地喝着尿液,甚至主动帮她们舔乾净湿润的阴部,逐条逐条地吸吮着她们湿透了的阴毛,不放过一滴隐藏着的金黄色水珠……虐戏在无数次高潮后依然狂疯地进行着!恭子,洋子和惠子三个人更轮番为自己进行了浣肠!并将所有的秽物都排在了秀次和美夕的身上,用塑胶布围起的小池子里堆满了粪便,五个人疯狂地在粪便中继续进行着性戏,直至精疲力尽,曙光初露才互相搂着瘫倒在了粪池之中,而摄录机早已在不知什幺时候停止了运作……在猛烈的阳光的照射下,美夕慢慢地睁开眼睛,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不知道被什幺东西充塞着,阴唇奋力地张开着,糊着一层大概是粪便凝结后形成的硬壳,双手被紧紧地扣在身后,手腕被手扣勒得隐隐作痛,肩膊的关节酸痛得好像就快脱落的样子,四周一阵阵恶臭……美夕刚想睁开嘴说些什幺,一股酸酸鹹鹹恶臭的污水便涌进了嘴里,在一阵恶心的感觉和本能的反应下,她争扎着坐起了身,这才发觉自己横躺在一池咖啡色的污水里,秀次躺在自己的对面,全身大部份都和自己一样粘着结成硬壳的粪便。 他下身依然套着三个锁精环,阳具在长期地抗奋充血下变得紫红紫红的……美夕在污水中蠕动着爬到了秀次的身边,背着手除去了秀次嘴上的口交套,阳具上的锁精环和绑在手脚上的绳索,再转过头望着可怜的阳具,下意识地俯着身子含了下去。 她自己也不清楚这样做是为了什幺,是为了唤醒秀次?是为了安抚冰冷的肉棒?还是为了满足自己内心深处的欲望? 在美夕温柔地舔弄下,过了不多久,“嗯……”秀次呻吟着从昏迷中醒来,动了动身子仍然静静地躺在水中享受着口交的快感,可能是他以为依然在梦中,又或着是整晚都没有机会发泄的原因,秀次的双脚开始绷紧,双手将美夕的头轻轻地按在了下体上。 美夕停顿了一下,便毫不犹豫地继续舔弄了下去。 “啊……啊嗯……”一阵抽搐下,伴随着秀次阳光下的春梦,一股股浓浓地精液射向了美夕的喉咙深处,断断续续地竟然喷洒了半分钟,含着肉棒的美夕将精液全部吸吮着吞食了下去,享受着淫靡的早餐,并且“咂咂……”地品味着高潮后的肉棒。 秀次在激烈的射出后慢慢苏醒过来,发觉一切都发生在现实之中,只是自己的肉棒在暖暖湿湿地包围套弄下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他轻轻地想推开美夕,但却发觉美夕在推力下更加狠狠地咬住了肉棒,秀次开始慢慢增加力度,最后使尽了全力才将美夕的头从下体拔了出来。 秀次坐了起来,双手捧着美夕,发觉美夕的舌头绕着圈舔着嘴唇,脸上沾满了脏东西,在咖啡色的面庞上咧开了一排雪白的牙齿,美夕正在傻乎乎地向着秀次笑着:“主人……你的精液真的太好吃了,大便也是呢!所以美夕就忍不住吸了出来呢!美夕真的很淫荡呢!呵呵……主人要不要美夕再吸呢?主人也会很舒服吧?!嗯……主人要不要美夕做些什幺呢?美夕真的又淫荡又肮脏呢!”秀次楞在了那里。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再插美夕了!”美夕突然歇斯底里地挣扎了起来,疯狂地摇着头!口水飞溅着:“不要!求……美夕……已经受不了 了!主人的大棒太大了!不!!不……不要屁眼……粪便会喷出来!不……”美夕一边挣扎着一边倒在了秀次怀中,哭了出来,“不……呜……呜呜……不……美夕只是属于主人的……小秀……只有小秀……不……小秀不要停……不要……快惩罚又淫荡又肮脏的美夕……不……呜……”秀次紧紧地抱住了美夕……过了不知多久,秀次抱着稍微静下来的美夕慢慢站了起来,美夕惊恐地蜷缩在秀次的怀中,望着四周,好像赤裸裸地来到了一个从来没有来过的佰生的地方似的。 秀次在空空的书桌上找到了一封恭子留下来的信,他又愤怒又惊恐地把信打开:“亲爱的秀次弟弟:你昨晚把美夕妈妈操得昏死了好多次呢!我们也得到了前所末有的高潮,辛苦你了!不过你整晚都射不出来,肉棒红红的,就好像种马呢!呵呵……这幺精彩的晚上当然是被拍了下来留为纪念!如果你不想与全世界分享这幺难忘的经历的话,那就每个月入五万元到我的户口里,那样大概我也会更爱你呢!噢!差点忘记了,美夕的下体好像受了伤呢,要好好地照顾呀!你自己也最好去看一下医生,要不然大棒坏掉了就很可惜了哟!至于我的私生活呢……嗯……你们就不要多管闲事了,我想你也从来没有担心过吧!大概你只会留意到美夕和美子的淫穴吧?!还是只是自己的面子呢?!我可是一点也不在乎呢!因为这就是我选择的生活,说不定我还能成为成人片的女皇呢!有机会再见啰!好爱你的……肉棒的姐姐恭子。”一个多星期之后,小早川一家渐渐从震痛中恢复过来,秀次的肉棒也慢慢康复了起来,丽奈只知道母亲在外面发生了意外,精神受了创伤,变得好像懂事了许多,有时甚至照顾起秀次和美夕来,刚刚从东京回来的美子也马上投入到照顾美夕的工作中。 一家人除了靠美子的薪金之外,幸好还有秀赖生前留下的一笔基金,财政上暂时也还过得去,只是美夕整天精神都恍恍惚惚,喜怒无常,在晚上的时候更加是淫性大发,不断需所着性爱的慰藉。 医生认为这是药物过量所造成的机能的亢奋,当然也有心理上的因素,不过对这样的症状也束手无策,只好用镇静剂来控制美夕的情绪,并说明在适当的时候应该尽可能地满足病人的需要。 在最初的时候秀次根本就没有心情也没有能力满足美夕的索求,但慢慢地,秀次与美子开始使用按磨棒来解决美夕的需要,而且发现每晚三至四次的高潮之后,美夕就会从疯癫中安睡下来。 过了不多久,秀次也在自己回复之后时不时地亲自安抚美夕,美子理所当然的会从旁辅助,一家人的生活似乎回复了正常……这一晚,秀次把美夕和美子的小穴都操得奋张之后,自己溜到了丽奈的房间里,两兄妹在巨变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亲蜜的接触了,虽然丽奈在美子回家之前与秀次有过几次口交,但是由于大家都没有十分的心情,再加上秀次的下体也没有回复过来,因此甚至可以说爱抚是在痛苦中进行的。 直到美子从东京回来,秀次康复之后,又要满足美子和美夕的需要,所以一直也没有机会与丽奈相聚,不过丽奈也很明白这样的关系,不想让母亲和阿姨知道自己和秀次的关系,以免她们担心,自己有需要的时候总是以按摩棒解决,并尽力尝试把自己的穴孔都撑开,方便早日与秀次结合在一起……秀次慢慢推开丽奈的房门,只见房间里的灯光昏暗,除了“嗡……嗡嗡”的声音之外,还能清楚地听到幼女急促的呼吸声和喉咙里的呻吟。 秀次静静地走进房间站在了门背后把门锁好,见到房间另一端背光的单人床上横陈了一具诱人的胴体,在微弱的灯光下雪白晶莹。 丽奈一手搓揉着微凸的胸部,一手按着双腿之间,微微地前后推拉着,在按摩棒的刺激下臀部一翘一翘地,双脚极力地崩紧着。 秀次见到丽奈已经成熟的身形,呆呆地站在了那里欣赏着,内裤在不知不觉中再次被撑了起来。 当丽奈扭过头见到秀次的时候,并没有表示出任何吃惊或羞愧的反应,反而好像是一早预料到似的,用诱惑的眼神勾引着秀次,咬着下唇,伸出了原本拿着棒棒的手,示意秀次投入自己的怀抱之中。 随着她一松手,一个若大的电动棒从跨间掉了下来,丽奈紧接着“啊…手机看片 :LSJVOD.…”的一声呻吟了出来,双腿轻微地抽搐了一下,但还是忍耐着痴望着秀次……秀次见状一个跨步走到了丽奈的床边,抓住了她的手,本能地将丽奈的双手反过来压在了她的身后,以绝对占有的姿态亲吻着丽奈。 “嗯……秀哥哥……嗯……吻我……啊……吻我全身,啊……嗯……占……有我……嗯……好……嗯……好想……要……嗯……好……好舒服……”丽奈忘情地需索着。 “唔……好妹妹……唔……”秀次一边胡乱地亲吻着,一边另一只手已经在丽的双腿之间挑弄了起来,“唔……真的已经很湿了呢!唔……你真的准备好了吗!会很痛哟!” “唔……啊……好……好了!快……哥……哥哥……人家……人家要……好舒服……啊……”丽奈扭动着呻吟着。 秀次放开抓着丽奈双手的那只手,将内裤褪去,而丽奈则顺势用双手紧紧地搂住了哥哥。 秀次爬到丽奈的股间,将她的双腿尽量分开,一只手还在不断地抽插摩擦着她的小穴,务求尽量地制造多一点的润滑液和撑大那个狭小的淫穴,终于,淫水已经喷发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丽奈早已达到了高潮,整个身体向上挺起着,阴室也极大地扩张着。 巨大的肉棒就在这个时候慢慢地攒入了依然略嫌狭小的洞穴里。 丽奈无声地张大了嘴,从喉咙的最深处发出了几近沙哑的“啊……啊……”的呻吟声,眼白同时向上反着,全身剧烈地抽搐着,十指在秀次的背后留下了浅浅的数道血痕。 幼女连续高潮的反应,一个绝对敏感的尤物般的身体,令秀次感觉到了高潮的窒息。 一种极度兴奋又令人怜爱的感觉,刺激着肉棒上每一条神经,乳白色的液体在管道的最深处汹涌澎湃地向外奔流着。 秀次也紧紧地抱住了丽奈,面庞陷入了妹妹微香的短发之中,双腿紧夹着就快失控的快感,肉棒在尽根没入的瞬那停留在了阴穴的深处,顶撞挤压着花心,试探着炽热的子宫……“啊……!!!”一声,秀次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将丽奈整个抱了起来,跪在了床上,但肉棒依然深深地停留在嫩穴的深处。 慢慢地,秀次开始抱着丽奈,垂直地进行着活塞运动,肉棒几乎是一丝一毫地,小心地进行着抽插,但每进出一次,被极力充斥着的阴穴就好像与男根融合在一起似的,好像整块穴壁的嫩皮都会随时被连带着撕下一样,在痛楚与兴奋的边缘,两兄妹享受着一次次快感的侵袭。 丽奈清纯的乳白色淫液在交合的缝隙中一团团地溢 出,滑落,变冷,凝固,并再次在撞击之下被挤压,消散,溶化……不多久,秀次再次将丽奈放下,将她的双腿扛在了肩上,用最大的角度将肉棒推进了阴穴的最深处。 丽奈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床单,但还是在痛楚和快感的压迫下失了控制似的胡乱地挥舞了起来,紧紧地掐在秀次的双臂上,又或用力地握着自己的脚腕。 秀次的动作渐渐地大了起来,肉棒开始可以抽出一半,然后再猛力地插进深处,但丽奈却在无数次的快感之后昏死了过去,而就在丽奈昏死的时候,秀次感觉到一股热热的液体在阴室里洗擦着自己的龟头,一股无形的压力终于将一股股的精液激射到了幼女的最深处。 秀次无力地扒在了丽奈的身旁,随着阳具的滑出,金黄色的尿液由阴穴中喷洒了出来,丽奈的身体在无意识的高潮中抽搐着,两兄妹箸疲力竭地昏睡在了湿润的高潮之中……第二天上午,小早川家的信箱被“吱呀……”一声打开,信箱里望出去,在另一端的是正在揉着睡眼的秀次。 “哇!怎幺又有这幺多的信?!这是美夕的……嗯……这几封是美子的……又是美夕的……又要交电话费吗?!好像刚交过嘛……唉……啊!学校的信……多数不会是好事的……咦?这封没有名字……奇怪的信……”秀次一边看着信,一边嘟嚷着回到了屋子里,一家人都在吃着早餐,美夕也好像康复了许多,但还是有些喜怒无常。 秀次把信都分派了后,与美子一起打开了那封匿名的信件,信是用电脑列印的,只有一张纸,大概内容是说恭子欠了某公司巨债,而且合约没完就失了踪,现在被抓了回来。 信中用威胁的口吻要求小早川家其他人代替恭子在三天后还清指定的欠款,并且威胁不要报警,否则后果自负。 秀次和美子看完信之后面色变得惨白,除了担心恭子之外,也根本没有能力在指定的日期筹到信中所提及的钜款。 在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情况之下,他们唯一做到的就是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丽奈和美夕,但是焦躁的一日转眼间就过去了,紧接着的是第二日的斜阳,第三日的日出和日落,然后是未知的第四日的暑光……打开了一扇白色的大门,一股呛人的气味扑鼻而来,寒气侵蚀着身体每一寸的肌肤,一张铁架床上盖着耀眼的白布,白布下是凹凸不平的曲线……一个中年的穿着白色大衣的男子带着秀次和美子走到了床边,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准备好了吗?”两个人相拥在一起点了点头。 “哗”的一声,白布被轻轻掀开,躺在哪里的分明是恭子,但是又有一种强烈的令人难以至信的感觉,平时散发着少女气息的恭子静静地躺在那里,红红的头发被梳得整整齐齐的,胸部依然是那幺的坚挺。 恭子平时幼滑的皮肤上有一块块的紫色,有些地方深一些,很明显是被毒打过的痕迹,美子忍不住哭了出来,依偎在秀次怀中,而秀次则冷冷地看着,心中闪过无数复杂的思绪。 “我姐姐是怎幺……”秀次问到这里也语塞了起来,紧紧地抱住了美子。 “嗯,根据报告,你姐姐是吸毒过量而死的,死前有被轮奸和毒打的痕迹,而且……”中年男人刚要继续下去。 “不要说了!”秀次几乎是呼喝着说了出来,抱着美子转身走了出去。 回到家的时候,秀次发现门前放了一个鼓鼓的公文袋,又是匿名的,秀次几乎是颤抖着地打开了公文袋,一张卡片和一张光碟随着滑了出来,卡片上简单地写着:很抱歉发生了不幸的事情,但钱还是一定要还的,一个星期之后!要不然你家的女人都会有不幸的下场!哼哼……美子小姐应该是最清楚的吧!这张光碟就是最好的证明!而且还可以用来还钱的吧!只有七天啊! “连悲痛的时间也不给吗?!”秀次咆哮着,“简直是恶魔!这张光碟又是什幺意思?!啊……!!!”秀次一边叫着,一边狂暴地把光碟放在了碟机里。 “不要……不……不要……”秀次一点也没有留意到美子在一旁苦苦地哀求着。 “唔……唔……”画面摇摇晃晃着,一个被长发挡着脸的女人正在帮一个男人口交。 一个大特写放在了正在吸着阳具的嘴边,头发依然飘洒在面庞上,女人吸吮得十分用力,整个人都在摇动着,脸涡深深地陷了进去。 摄录机慢慢地向后退去,整个画面展现了出来,女人的后面有一个男人在做着活塞运动,身下还有一个男人也正在抽插着,旁边还有几个男人和几只手抚摸着女人的全身和毫乳。 远处更有几伙人也在对另外的女人做着同样的事情。 摄录机又再一次移动到女人的身后,在灯光之下,女人的两个洞穴都充斥着男人的大棒,淫水沾在了肉棒和股间显得晶莹通透,两瓣肥臀上留下了红红的掌印。 “啊……啊……啊啊……唔……唔唔……”随着几声低沉的呻吟,女人也发出了满足的声音,两根肉棒狠狠地抽插了几下之后慢慢地退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随之在肉洞里满溢出来,女人的两个肉洞都极度松弛地张开着。 但女人还没来得及喘息,另外两根肉棒又先后地狠狠地插进了两个洞穴里,在插入的时候女人又发出了极其淫荡的叫声。 “不……不要……”美子蜷缩在一旁呜咽着,哀求着。 摄影机又慢慢地移到了口交的地方,男人抓起了女人的头发,将肉棒挺进到女人喉咙最深的地方!呻吟后停留了一阵,然后慢慢将肉棒拔了出来。 这时,女人的头慢慢转了过来,映着灯光,对着摄影机,慢慢地张大了嘴,镜头对准了女人的口腔,灯光过处,可以清楚地见到一滩精液就快满泄在女人的唇边。 镜头一缩,女人闭上了嘴,咕噜一声把嘴里的东西吞了进去,微笑着又张大了嘴,津津有味地嘴嚼着一根新的肉棒。 秀次从来没有想像过的美子展现在了眼前……“不……啊!!!不!!!”秀次和美子几乎是同一时间歇斯底里地叫了出来。 “为什幺?!”秀次一边叫着一边跳了出去,一脚踢在了光碟机上,萤光幕上随之一震,画面消失在黑白的雪花之中……“不……他们……很多酒……很多药……”美子痛哭着抱着头猛地摇晃着:“不要……秀次……原谅我……他们……啊……我真的什幺也记不起……啊……不……秀次……不要讨厌我……不……不要离开我……不……” “不……不会的……小美……我永……永远在你身边……”秀次呆滞地抱住了美子,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3夜·真爱之快感体验 (09) (作者:灭日王虫) 没有时间,秀次根本没有时间去悲哀,没有时间去憎恨,更加没有了时间去爱,事情发生的第二天,秀次决定自己去解决整件事情,他不想连累别人,但迫于无奈之下还是找南树商量了一下。 “什幺!不可能的!不可能……”南树不知所惜地叫了出来,眼睛里泛着泪光,仇恨的波涛一涌而出。 “是谁做的?混帐,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我们去报警!” “不……不能报警……我家可能早就被监视了,不报警的话我们还有七天的时间……对方是专门玩女人的家伙,可能还是大集团。我只想找到他们杀我姐姐和……和轮奸美子的证据,然后才交给警方……”秀次自己也觉得没有什幺把握地说着。 “好!我一定会帮你的!”南树的怒火仍炽,不加思索地说道。 “不……我不想连累你……你只要帮我找出幕后黑手就好了!之后的事我自己来处理好了!”秀次坚决地说。 “不管怎样都好,我一定会帮你的!你说步怎幺办?!” “我觉得山下他们或多或少也会知道一些东西的,不过,山下和松田比较难缠,我们找个机会先去问川口……” “好!”这天放学的时候,秀次和南树就一直跟着山下一行人,直至他们浪荡了一天之后分开为止。他们跟踪着川口到了一条暗巷里,两个人一起把瘦小的川口按在了地上。 “川口!你应该知道恭子的事吧?!”秀次阴沈地问道。 “哈!原来是你们两个,恭子出了事吗?!哈……我怎幺会知……” “呯”还没等川口说完,秀次就一拳打了下去。 “哦……好痛!你们两个不怕山下……” “呯……呯呯”秀次和南树又分别拳打脚踢了起来。 “别再装傻了!还敢用这种口气说话!别说是山下,就算是山口组我们也不怕!而且现在搞出了人命……”秀次一边打着一边喊道。 “快说到底恭子被什幺人害死的!”南树也叫着。 “哇……喔……痛……痛……别打了……喔……我怎幺……怎幺会知道……喔……真的不知道……”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喔……我只……只知道恭子……哇……先……先别打…手机看片 :LSJVOD.…好不好?”秀次他们暂时停了手,一把拉起了川口,把他按在了墙上。 “好了好了……恭子整天和一班有黑帮背景的学生混在一起,又喝酒,又吸毒,又援交。最后还被诱骗拍了成人片,听说她还为了吸毒什幺的欠下了巨债,签了三年成人片的合约。有一次在吸毒之后被黑帮老大虐待,然后在群交的时候暴毙。” “不是说她曾经逃走过吗?!是谁出卖她的?!”秀次问道。 “啊?没听说过恭子有逃跑过,大概是黑帮的敲诈吧?” “那你们怎幺知道这幺清楚?你们和黑帮有什幺关系?是哪个黑帮?部在哪里?”秀次迫不急待地问着。 “喂喂……慢慢来……哇……”秀次狠狠地按了一下川口的头,“哇……我说就好了,我们和黑帮可没有关系……只是,只是听说的罢了!真的!” “到底是哪个黑帮?!总部在哪里?!” “好像是叫什幺曜日组的,总部……不知道呀!”秀次有狠狠地按着川口的头。 “哇!真的不知道……我想就算总部不在北海道,也一定有分部,听说他们在扎晃一带很有势力的!真的……别再打了!”川口感觉到牙床都快被压爆的样子,脸上的皮一早已经被磨破。 “还有什幺?!”秀次一边说着一边用膝盖撞在了川口的背上。 “喔……还有……还有他们好像经常在北女高附近的那间卡拉OK出没……还有……他们好像是专做女人生意的……真的……我真的什幺也不知道了……” “真的吗?!没骗我们?!”秀次又重重地撞了一下,川口“哇”的一声吐了一口血出来。 “哇……喔……真的……没……没骗你们……我劝你们最好别去惹他们,你们不会是他们的对手的……” “我们的事不用你管!”秀次再次狠狠地按了一下川口的头,“叫山下以后也不要再惹我们!要不然我们就不客气了!”秀次刚一松手,川口就连爬带跑地逃了出去,一边跑一边回头叫着:“你们才小心点!我一定会报仇的!”说完就消失在暗巷里。 接下来的日子里,小早川家几乎每天都收到恐吓的信件或字条,有时候甚至是绑在石头上打破玻璃地扔到了屋子里。 美子在第三天的深夜把美夕和丽奈送到了山区的祖父母家,并且开始计划如何尝还债物。 秀次无数次又恳求又命令地叫美子也到山区躲避一下,但是美子无论如何也要留在秀次的身边,他们每天晚上都依偎在一起,等待着未知的明天,在不安中睡倒,在恶梦中惊醒……第四天,秀次和南树得知惠子和洋子也被曜日组绑架,生死未卜,而且他们发现曜日组原来就是当地着名的曜日株式会社,表面上经营着建筑生意,实际上是北海道新兴的黑邦,总部设在东京,主要从事卖淫和毒品的卖买。 更令人吃惊的是,美子曾经到东京洽谈生意的公司竟然就是曜日组属下的一间空壳公司,轮奸美子的十有八九和奸杀恭子和绑架惠子和洋子的都是曜日组,秀次他们面对的是一场没有可能打赢的仗,一个没有可能打败的对手……第六天,南树被打成重伤,南树说在行凶的时候,听到其中一个凶徒威胁他说不要再调查有关曜日组的事情,并且隐约听到说小早川家除了还钱之外没有人能帮到他们,而且要为这次的调查和打伤曜日组的人负责。 秀次在病床边听完南树的话之后,飞快地冲回了家,一进门,满地凌乱,钉在门后的一张纸上东倒西歪地写着:你全家都在我们手上!拿着钱,东京赎人! 报警自负!!!……美子,美夕和丽子被脱光了衣服,大字形地吊在了三个圆形的架子上,低着头一动不动的。 惠子和洋子穿着变态裸露的衣服扒在地上,嘴里面塞着封口球,乳房被挤出了胸前的窄洞,乳头钉着乳环,皮制紧身裤的拉链打开着,肥厚的阴唇向外暴突着,并且每个人都穿了两三个阴环,她们的脖子上还套着颈圈,长长的铁链拖在后面,抓在两个几近全裸的男人手里。 另外有四个差不多打扮的女人也站在一旁,大厅的另一边足足有二十多个脱光了衣服的男人整整齐齐地坐在了地上……不一会,一个西装笔挺的老头由一扇红色的漆木大门后走了进来,后面簇拥了一大堆黑色西装的大汉,每一个人都面露凶光。 当老头刚一走进门的时候,大厅里的二十多个脱光了衣服的男人立即全部都站得笔直笔直的,生硬地鞠着九十度的大躬,嘴里喊着:“阿公, 老大……”老头走到房间的最尽头,几个大汉搬来了一扇巨大的画着烈日飞浪的屏风将老头所在的地方隔成了一个小间,几个女人都被关在了里面。 “这就是小早川一家和那两个淫货吗?”老头子扫视着几个女人,不屑地问着身边的人。 “是,绑着的三个是小早川家的人,那两个就是小早川恭子的同学,两个溅货!”老头身旁的一个几乎是他两倍身形的大汉弯下腰在他耳旁说道,说完就招乎着其中一个大汉把洋子和惠子拖了过来。 “阿公,老大,请坐。”大汉示意老头和另一个中年男人坐在洋子和惠子的身上,洋子和惠子就扒在他们的面前。 老头和男子毫不客气地坐了上去,并且还按了几按,表示非常满意人凳的柔软程度,他们刚一坐定,另外两个女人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背后,双手捧着一对毫乳,用乳沟作为两个人的靠背。 另外又有两个女人从不远处一扭一扭地走了过来,跪倒在他们的面前,开始帮两个人脱衣服,随着衣物一件件地脱落,两个男人的肌肉尽现,就算是老头也绝不减当年风彩,而且两个全身都被华丽的刺青覆盖着。 “呵呵……还是玲子和贵子最乖嘛……”中年男子一边抓着他面前的女子的乳头,一边望着另外一个女人说道,“喂喂……大家把衣服脱掉放好,不要把西装弄脏!”男子刚一说完,房间里便响起了“唰……唰唰……”的脱衣声,其中还夹杂了“叮叮当当”的放下硬物的声音。 当玲子和贵子把老头和中年男子都只脱剩下遮羞布的时候,便停手来,扒在他们面前等候着分付。 “先热热身吧?!”中年男子望着老头小心地询问着,老头已经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身后的豪乳,微微地点了点头。 “是……”扒着的两个女人见状温柔地答着,并且小心翼翼地抓起了两个男人的遮羞布,将两条下垂的男根慢慢含到了口中,吸吮嘴嚼着。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两条男根都已经膨胀了起来,老头直起了身,“哼……咳咳……”地清了清喉咙,正在吸吮着他的肉棒的女人好像听到了命令似的,爬到了老头的身上,昂起了头,张大着嘴对着老头的下巴。 老头把头一低,“咳……咳咳……”把嘴里的东西吐到了女人的口中,女人毫不介意地吞食了下去,站起来走到了一旁。 老头随后用手拍了一拍惠子的臀部,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和诱人的呻吟,另一个口交的女人也在这是拖着唾沬丝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中年男人的肉棒。 “请问您想要先享用哪一个呢?”中年男子问着老头,老头伸手指了一指美子。 “喂……听到了!”中年男子呼喝着另外一个身穿皮衣,头戴面具的男人,男人马上走到美子身边,将圆形的架子放平,美子大字形地悬空躺着,下体尽露在众人的面前,但是头向后仰着,还是昏睡的样子。 老头挺着与年龄不相称的巨棒,走到了美子的身边,绕着圈审视着美子的胴体,眼睛里放出了异样的灵光。 他伸手捏了捏美子的乳房,乳房随之晃动了起来,丰厚的脂肪上点缀着一粒凸起的深红色乳头,好是一块鲜甜的布甸,诱惑着食客的欲望。 老头又拨开了美子的阴毛,用手指将阴唇撑开,检查着小穴,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最后他站到了美子头部的右边,用手握住阳具,对着美子被秀发遮住的面庞。 “哗哗……呲呲……哗……”一股股汹涌的金黄色液体被喷射在了美子的脸上,嘴上,脖子上,乳房上,腋窝里,并且来回地扫射着,集中在美子的头部。 在骚臭的尿液的拍打下,昏睡着的美子渐渐苏醒了过来,她马上意识自己正在被一股股的尿液喷打着,于是她紧蹙着眉头,咬着双唇,头部来回的甩动,尽力地躲避着液体,虽然这样做根本就是徒然的。 “不……不要……呸……呸……不要……”当美子开口大声叫出来的时候,尿液便理所当然地溅到了口中,她不得不一边吐着尿液,一边继续甩着头,不过美子甩头的时候,头发上的尿液被甩得飞洒到四周,就好像一只湿透了的狗在甩水一样,在旁边的老头也被溅得全身都是。 在远处的一个也是光着身子的大汉,弯腰低声问中年男子要不要用药,中年男子摇了摇手,嘴里露出了一丝奸笑,就好像看到女人反抗,挣扎才有意思的样子。 “不……不要……”老头已经停止了排泄,美子继续大叫着。 “混帐!”老头一步跨进了架子里,一巴打在了美子的脸上。 “啊……不要……啊……你们是什幺人?我在哪?”美子尖叫着,不停地扭动着身体,并且张开眼睛惊恐地望着四周。 “啪……啪啪……”老头再次打了下去,并且一手抓住了美子的乳房,使劲地拧着:“不要再叫了!” “啊……”美子在乳房扭曲的疼痛下声撕力竭地叫了出来。 “不要乱动!”老头一步跨在了美子的头上,面对着美子的躯体,双手紧握着美子的双乳,并且向上拉着,美子屈服在巨痛之下,一动不动地对着老头多毛的股沟。 “舔!”老头简单地命令着,并且把屁股压在了美子的嘴上,肛门近得可以感觉到美子湿热的呼吸,美子把头歪到一边,作着最后的反抗。 “啊……”老头又一次无情地拉扯着美子的乳房,并且开始了扭动。 “快舔!要不然不只是你这对漂亮的奶子,你姐姐和小女孩的也会变成这样子!”老头边扭边威胁着,美子歪着头隐约见到一旁的美夕和丽子,失声叫了出来,眼泪奔流而出。 “不要……啊……为……为什幺?!不要美夕……丽奈……不要……”美子再次屈服了,她扭回头,在肉体与心灵上极大的痛苦之中伸出了舌头,舔着老头的肛门,随着美子的舔弄,老头的肛门开始收缩着,一股粪便的臭味慢慢溢出。 “张大嘴巴!”老头突然用双手把美子的头堆进了股间,并且发出了令人恶心的命令,美子犹豫了一下,忍受着极大痛楚和耻辱张大嘴包住了老头的肛门。 “张好不要动!想着你的家人!”老头的手微微地松开了一些。 “噗……噗噗……”老头先是放了两个屁,美子觉得一股股的臭气直接打在了自己的喉咙里,再从鼻孔溢出。 她刚想避开,但想到了美夕和丽奈,而且在老头强有力的双手的制约下根本没有办法躲避。 “噗噗……噗……”紧接着,一股股粘稠的固体直接掉进了美子的口腔里,湿湿的,热热的,鹹鹹的,随着粪便不断地排泄。 美子根本没有考虑的余地,一部份被直接吞咽了下去,但还是有的粪便因为反胃和恶心的感觉而没有办法吞咽,不一会美子的口中便充满了秽物,软软的,一粒一粒的在挤压下从交合的缝隙中溢了出来,夹杂着屎水和唾液从脸上滑到脖子上,耳边,再滴落到地下,一股股的恶臭散发了出来。 老头不断地挤压着自己的直肠,尝试排出最多的赘物,过了几分钟,老头满意地站了起来,屁股在美子的乳房上磨蹭了 一轮,说了一句:“清理!”话音刚落,两个口交的女人便爬了过来。 美子静静地躺在那里,眼睛睁得大大的,嘴里塞满了褐色的粪便,咖啡色和黄褐色的固体和液体流得满脸都是,顺着她的秀发滴落。她的胸部也是胡乱地有一大片粪便擦拭过的痕迹,美子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头脑一片空白,呆滞着望着天花板。 帮中年男人口交的女人终于爬到了美子的身上,伸出了红舌,细心地舔舐着美子胸部的污迹,而另一个女人则捧起了美子的头部,将头部稍微倾斜,用舌头一口一口地将美子嘴里的粪便撩出来,吞食了下去。 这时美子才慢慢有了反应,本能地呕吐着嘴里的污物,连带着分泌的唾液,女人张大了嘴盛接着,当美子差不多吐乾净的时候,女人更用舌头将美子的牙齿也清理了一番,并且也舔乾净了美子的面庞……“帮她热身!”老头这时已经坐在了惠子的头上,一边发着命令,一边享受着惠子帮他舔肛清理的快感,而在令一边,两个女人则开始分别舔弄着美子的乳头和阴部。 玲子熟练地嘴嚼着美子的两粒樱桃般的乳头,坚硬的颗粒在舌尖的弹动下不断地跳动飞舞着,带动着美子急促的呼吸和呻吟,胸部大幅度地收缩起伏着。 而贵子的双唇火舌则好像与美子的阴部融合在一起似的,阴核在拨弄的挑逗下暴胀着,小穴急剧的收缩甚至好像喷出了热气似的,淫水涓涓地流着,把贵子的唇边和下巴弄得一片湿润。 贵子更用中指挖弄着美子的肛门,令美子更加忘我地扭动了起来,完全忘记了不久之前的无比的耻辱……“喂,皓之,中间那个女人是你的!”老头吆喝着中年男子。 “是!”中年男子露出了淫笑,站起来走到美夕面前,“啪……啪……”两巴打在了美夕白晰的皮肤上,随即泛起了两块令人怜爱的红印。 “嗯……”美夕呻吟着慢慢醒了过来,她的双眼含着泪光微微地睁开,本想说些什幺,但却发觉自己赤身露体,一丝丝凉风划过敏感的地带,带来了一波波兴奋的感觉,向下一望又见到中年男子硕大的阳具,淫水随即渗了出来,舌头不由自主地滑出了嘴唇,绕着圈作着挑逗,身体极度淫荡地扭动着。 面对着完全没有预计到的反应,皓之先是怔了一怔,但很快地便满意地笑了出来,眼角流露出被唤醒的兽性,毕竟是有操过无数女人的经验,皓之很快感觉到美夕淫荡的呼唤,亲自解开了美夕地束縳。 一经自由,美夕在非理性的变态驱驶下,一下子就扑在了皓之的怀中,相互热吻着,交换着口沬,美夕的一只手用力地套弄着皓之如狼似虎的男根,惊觉男人的肉棒上竟然镶入了三粒滚珠,顿时淫水又再次决堤而出,火热的呼息吹拂着皓之的耳垂,浪叫震颤着在场每一个男人的心。 她的另一只手则划弄着男人强有力的背部,带来一丝丝的痕痒和痛楚,而皓之也不示弱,一只手毫不怜惜地搓揉着美夕丰满的乳房,扭动着乳头;另一只手的三根粗糙的手指则毫不留情地插进了早已氾滥的淫穴里,抠挖出的乳白色的阴精。 慢慢地,皓之把美夕的头向自己的下体按了下去,美夕也十分合作地一直吻了下去,并且一口就将皓之粗大的男根尽根吞了下去,皓之也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顶在了美夕的喉咙深处。 美夕随即用力地吸吮了起来,发出了清脆的“哧噗……哧噗……”的声音,她在吸吮套弄的同时,舌头也不停地围绕着皓之的龟头打转,双手抚弄着皓之的阴囊和肛门。 皓之站在那里低沉地呻吟享受着,而美夕则时不时地抬头看着皓之享受的神情,露出淫荡的微笑……不一会,皓之竟然感觉到射精的冲动,马上尝试将美夕的头拉开,怎知美夕完全沉浸在吞食肉棒的快感之中,竟然不肯离开,更微微地咬住了皓之的龟头,皓之最后用了好大的力气,才在射精的前一刻将美夕拉开,“啪……啪啪……”愤怒的皓之无情的抽打着美夕的面庞,惩罚她差点令自己在后背面前出丑。 “呜……呜……啊……”美夕在抽打下蜷缩着哭了起来,皓次似乎完全没有理会可怜的美夕,揪着她的长发,把她拉向了一旁,在架子上拿下了一条九尾皮鞭,用力揪打在美夕的背上。 “溅货!很吵呢!快闭嘴!”皓之一边鞭打着一边呼喝着,美夕感到背后一阵火辣的感觉,虽然不是特别的疼,但还是本能地翻身躺在了地上。 “不……不要……美夕……可……啊……可以做任何事……啊……”美夕的乳房上又挨了几鞭,然后是小腹,屁股和阴唇,随着软软的皮鞭打在了最敏感的部位上,美夕竟然感觉到了无比的兴奋,回想起与秀次虐戏的日子,她开始在地上扭动,任由皮鞭抽打着,自己抚弄着乳房和阴部,享受着变态和自慰的双重快感,完全没有理会旁人的眼光。 面对着美夕淫溅的反应,皓之更加用力地抽打了下去,而在一旁的男人都看得目瞪口呆,有的露出了野兽般的凶光……“啊……啊……主人……快……啊……快……用力……啊啊……我要……啊啊……”美夕疯狂地呻吟着,带动着淫靡的气氛,一旁的美子最已在同性的舔弄下失去了理智,享受着高潮。 皓之一边抽打着,一边将美夕揪了起来,命令她扒在地上,背向着自己,湿得一踏糊涂的阴穴展露在自己的面前。 皓之毫不犹豫地一铤而入,三粒滚珠把阴穴顶得更加鼓张,在上面的那粒挤压着美夕的肛门和直肠,下面的那粒则压榨着美夕就快暴裂似的阴核。 再加上皮鞭抽打在背上,美夕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呻吟,随即在皓之的抽插下达到了一连串的高潮,张大着嘴,反着白眼,无声地享受着,任由皓之虐打着,占有着……“噗呲……噗呲……”的声音前所未有地清脆,加上皮鞭“啪……啪……”的声音,空气中只有湿润粘滑的感觉。 皓之这时已经扔掉了皮鞭,抓着美夕白晰的臀部,疯狂地抽插着,不时有白色的液体在交合处飞溅出来。 美夕早已失声,扒在地上,唾液无法控制地在嘴角不断地流出,随着每一次甩弄头部而飞洒向四周,在疯狂地抽插了千多下之后,皓之忍着射精的感觉将肉棒抽了出来,美夕早已瘫倒在地上,只是撅着屁股任由男根进出着。 皓之并没有给美夕多大的空闲,他随手在架子上拿了一只软膏,粗暴地擦在了美夕的屁股上,并且用两根手指抽进了她的肛门里,搅动了一轮。 冰凉的感觉为美夕带来了新一轮火热的快感,她重新撑起了身体,发出了与众不同的呻吟。 突然间,皓之粗大而又凹凸不平的肉棒直接捣入了美夕狭窄的直肠里,肛门顿时有被撕裂的感觉,强烈的排便感和顶撞阴道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一股浓浓的阴精由美夕的阴道一泄而出,她全身抽搐着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就在皓之要进行肛交的时候,在一旁的老头终于又重新站到了美子的身边,驱走了两个满脸污物的胴体,对着美子收缩着的下体一下子插了进去。 美子“啊……”地叫了出来,这才感觉到老头的男根是如此的粗壮,不单止镶上了一粒粒的钢珠,而且其本身的 尺寸大小已经与秀次的有过失之而无不及。 美子的阴道又再次被无情的撑大了数倍,钢珠挤压着早已没有什幺空间的阴壁,顶撞着已经十分敏感的小豆豆。 美子觉得男根似乎已经插穿了肚子似的,甚至挤压得自己产生了要排便的感觉……由于四只被绑着悬在架子上,美子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浮在空中一边飞舞着一边被天使抽插一样,虽然现实中的是丑陋的恶魔,但她依然享受这种真空似的高潮,弥漫在她身体上每一条性感的神经线上。 在另一边,皓之终于顶受不住美夕那狭窄的肛门和龟头与粪便颗粒不断相互磨擦顶撞的感觉,在射精的前一刻将沾满污迹的肉棒拔了出来,一把塞进了美夕张大的嘴里,继续抽插了数十下,将精液直接射到了美夕的食道里,粪便也早已在抽插时被吞咽得一乾二净。 还没等美夕有喘息的机会,几个大汉已经被皓之挥手招乎了过来,一个把阳具插进了美夕的嘴里,一个躺在她身下抽插着她的小穴,一个扒在她身后捣弄着溢出了粪便的肛门,还有两个站在美夕的旁边,一个用肉棒磨擦着她的腋窝,一个被美夕纤细的手套弄着,而美夕的脸上则露出了无比淫溅的神情享受着……老头在美子就快达到另一次的高潮的时候,突然间拔出了肉棒,好像对美子完全失去了兴趣一样,抱着手站在了美子的跨间。 美子扭动着正准备享受再次的高潮时,小穴内的肉棒带来的充实感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顿时觉得无比的空虚,睁开水玲玲淫靡地双眼望向股间,再望向老头。 她咬着下唇,阴穴依然在冲击下微微地震颤着,但她忍着没有哀求老头的慰藉,因为对任何人来说这都是即羞愧又无耻举动。 “说吧……”老头好像看穿了美子的心一样,一边用龟头抵着牝穴一边说,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嗯……唔……”美子的脑中一片混乱,内心挣扎犹豫着,既不想离快感而去,又无法说服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做出无耻的事情。 “我数三声……”老头笑着,“三……” “唔……我……啊……不要……不……不要……唔……” “二……” “请……唔……唔哦……嗯……” “一……” “唔……不要……不……唔……”美子最终还是没有说清楚。 “哼哼……”老头奸笑着,挥了挥手,“就交给你们了,记得排便!”五个大汉应声走了过来,解开了美子身上的绳索,开始抽插起她身上所有的孔穴。 老头在这时走到了丽奈的面前,这时丽奈刚刚醒来,在惊恐和心理的创痛下歪着头痛哭着。 老头站在纤细白嫩的丽奈面前,就好像魔鬼站在天使的面前一样。 老头望着丽奈,拿捏了一下她的微微挺起的乳房,丽奈只是稍微动了一下,继续呜咽着。 老头继而把粗糙的手伸进了丽奈的跨下,一阵痕痒的感觉刺激着丽奈最原始的欲望,淫水慢慢地溢了出来。 老头将两根手指滑进了丽的小穴里,里面的空间令老头也吃了一惊。 “噢?!呵呵……这幺小就已经有这样的经验了吗?!真有趣呢!”老头一边说着一边将丽奈放了下来,丽奈的四肢早已因为受惊过度而变得毫无反应,幼小的身体在老头宽大的怀抱中任由其摆弄。 老头不废吹灰之力地将丽奈的双腿打开,自己则盘腿坐在了地上,阳具愤怒地直立着。他像玩玩具一样地将丽奈抓起,将湿润的阴部对准了自己的肉棒,生硬地把毫无反抗之力的丽奈按了下去,狭小的阴穴吃力地吞噬了变了形的肉棒,已经没有了丝毫抽插转动的余地。 但老头还是勉强地开始了抽插,在次进出的时候,丽奈的阴部就被无情地撕裂,把她从剧痛中惊醒,“啊……”地叫了出来,双手掐入了老头背部的肌肉里,全身震颤着,唾液失禁着,眼睛反白,随即昏迷了过去。 老头在这种接近生死的刺激之下,变得更加疯狂了起来,完全不理丽奈的死活,用力地抽插了起来。 不一会,昏死的丽奈又再次在剧痛和快感之下被惊醒,咬着下唇忍受着畸形肉棒的折磨,下体渐渐失去了知觉,但小腹大概是子宫的位置却还隐隐地感觉到识热的欲火。 老头又以盘坐的姿势抽插了几百下之后,丽奈全身都变得炽热了起来,一股熊熊的阴精在身体的最深处飞流直下,冲刷着老头的龟头,在交合的地方满溢了出来,而且在巨大肉棒的充斥下,决口的堤坝就好像无法控制一样,连继的高潮不断地冲击着幼小的丽奈,体内的分泌似乎不断地将她的精力带走,不久,丽奈再次在痛楚与高潮之间慢慢地失去了知觉……老头感觉到幼女的高潮,似乎变得更加兴奋,索性把丽奈紧紧地抱了起来,一边来回踱步一边狂操着化骨的淫穴。 不多久又重新将昏过去的丽奈放到了地上,双手将丽奈的双腿高高的举起,并排放在面前,她大腿的根部在这样的姿势下更能充份地夹紧肉棒。 但是老头紧握脚腕的双手因兴奋而用力过度,以至丽奈脆弱的双脚被慢慢碾碎,随着老头的动作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丽奈再次在梦中苏醒过来,歇斯底里地叫嚷着,双手紧紧抓着身下胡乱摆放的被铺。 在老头癫狂的抽插下,丽奈幼小的身体随着节奏移动着,半熟的乳房上下左右胡乱地晃动着,过了不知多久,老头发出了好像野兽怒吼般的呻吟,暴怒的阳具被深深地顶入了丽奈的深处,好像要插穿子宫一样。 “啊……”丽奈再次嘶哑地叫了出来。 一股压力大过普通人数倍的精液射进了湿润的内脏里,鹹鹹地燃烧着鲜嫩的组织,许久,当老头再次抽出阳具的时候,鲜血夹杂着乳白色的液体大股大股地从阴穴中不停地流了出来。 老头奸笑着,好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招呼着身边的大汉。 “喂,这件货物已经不能再用了,把她处理掉吧,把这理清理一下。” “是。”两个大汉毕恭毕敬地鞠着躬,直到老头从身边走过,才开始执行命令。 就在丽奈发出最后一声叫喊的同时,被男根包围穿插着的美子和美夕两姐妹也同时享受着被轮奸下的连续高潮,无数的精液喷射在她们的身体里和皮肤上,当她们再次由高潮中醒来的时候,丽奈扭曲变形的幼小身躯已经被组织的清道夫丢进了一个地盘的水泥池里。 射精后的大汉们在两姐妹的身上进行着无情的排便,并且强迫她们将部份吃掉,最后还是在玲子,贵子,惠子和洋子四匹牝犬的帮助下才将大部份的粪尿清理掉。 大汉们见她们一个个都已经是精疲力竭的样子,肚皮也都微微种胀了起来,这才用凉水帮她们冲了个澡,六个女人可怜地相拥在一起,互相爱抚着想用欲火来温暖自己……黑暗的大厅里根本就没有办法分清白天和夜晚,大概几个小时之后,六个赤裸着睡在一起的女人再次被叫醒,在蒙眬中,每一个熟女的阴穴上都被一只粗糙的手胡乱地涂着清凉的液体,玲子,贵子,惠子和洋子四匹牝犬早已本能地呻 吟了起来,粘滑的淫液轻易地分秘了出来,就好像有无穷无尽的供应一样,源源不绝地润泽着已经被剃得精光的下体……几条赤裸的胴体在黑暗中摸索着,互相舔舐着,随着下体逐渐变得火热,同性之间的挑逗似乎已经不能满足强烈亢奋的身体了,阴唇就像被爬满无数蚂蚁一样,又像被烘烤着似的,高潮不期然地从身体深处向外暗涌着,透着一层薄薄的肌肤从里面焚烧着跳动的血液,只等待着抽插将最后的隔膜打破,将快感释放到空气之中……突然间,几盏暗黄色的立地灯在四周不同的角度照亮了火热的躯体,六个女人就好像许久没有见到灯光一样,互相搂抱着将脸埋在对方的肩头和怀中。 “喂!”一个男人喊道,几条又长又软的东西随着声音被抛了出来,打在了女人身上,“做好点呀!不要浪费胶片!”美子和美夕虽然抑制不了肉体上的需求,但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表现得不知所措,紧紧地相拥着,但是另外四个女人就好像条件反射一样,急忙抓起了被抛过来的东西,搓揉吸吮着。 映着灯光,美子和美夕发现原来被抛过来的东西是数条半米多长的双头同性胶棒,每一条都长长的,软软的,外表好像还擦了不知什幺东西,在淡黄的灯光下依然可以显得晶莹通透。 四个女人每两个人一条一起用双手抓着,放在了嘴里忘情地吸吮着,不时用舌头舔弄着龟头的位置,就好像对着真正的男根一样……正当美子和美夕看得出神的时候,由于肉体受到了刺激而不断吞咽着口水的时候,正在舔舐着的惠子睁开了媚眼瞟了过去,见到两姐妹还没有开始任何的行动,于是在身旁检起了另一条胶棒,递到了她们面前,一边做了一个特别夸张的舔舐,用力地吸吮着,发出了清脆的“啵……啵……”的声音。 两姐妹本能地接过了胶棒,开始吸吮了起来,一边吮着一边互相爱抚着敏感的地带……不一会,惠子和洋子便相对着张大了双腿,各自将极富弹性的胶棒一寸一寸地慢慢塞到了小穴里。 她们一边塞着,一边仰着头,发出诱人的呻吟声,舌头缭绕着红唇,一只手来回按摩着自己的乳房和阴核。 美子和美夕看到了这样的情景,也迫不急待地照着她们的样子分别将胶棒塞进了饥渴的淫穴里,每一对被塞入胶棒的淫娃都开始常试尽量地吞噬着棒棒,就好像它们永远也无法顶撞到性感的最深处一样,又好像软软的无法满足她们的欲望似的。 半米多长的胶棒全部都被吞噬了大半,大概只露出了一只手掌的长度,并且在挤压下不断地变着形,扭曲肿胀着,淫水不断从棒外的横纹间流出……三对淫荡的女人不断呻吟着,扭动着身体,纤细的玉手不断地抚摸着自己,夹着胶棒,又想将棒棒塞得更深,又怕棒棒在极度湿滑的情况下掉出无法自拔的阴穴。 她们疯狂地挺着下体,互相迎合着没有什幺节奏的摆动,玲子和贵子甚至已经翻过身,互相扒在地上,任由胶棒在她们的后面翻腾着……不一会,几个只穿着内裤的男人从黑暗中走到了她们中间,伸出手抓住了胶棒露出的部份,轻微地拉扯着,震荡着,给淫女们带来了更大的享受和刺激。另外一些男人则站到了女人们的面前,将坚挺的阳具塞到了她的口中。 十几二十分钟之后,舞弄着胶棒的男人们与口交的男人们掉换了位置,男人们又将胶棒拔出,分别塞到了女人们的肛门里,充满淫液的胶棒毫不费力地插到了六个烂穴里,他们另外又拾起三条胶棒,再插到了女人的阴穴里。 每一对女人的中间都被两条粗壮的胶阳具互相连接着,就好像待命的生化淫娃一样,从男根里吸吮着生命的力量……又不知道过了多久,被吸吮着的男根好像约好了似的分别射出了精液,喷洒在了女人的喉咙里,被女人舔舐地一乾二净,男根拔出后,六个女人都分别用舌头舐着嘴唇,望着离去的男人,做着似乎已经成为标准的淫荡的动作,张大了嘴享受着下体震颤着的胶棒。 在黑暗中,隐约听到有人说道:“老大,外面准备好了……”摇动着胶棒的男人似乎是接到了某种指示,猛地将棒棒拔了出来,分别又插到了女人的口中,用胶棒作为牵引,将女人们拉到了一个似乎更加空旷的地方,停在了几张临时的胶垫上……“卡……卡嚓……”无数的灯同一时间被打开,几盏镁光灯也突然间打到了六个女人身上,顿时在火热的欲望上又加上了一层炽热的感觉。 女人们对着突如其来的强光,似乎都被射得看不清楚东西,眯着眼睛,只是没有放过嘴里的胶棒。 隐约之中,女人们看到了无数的人影,渐渐地,无数的光影终于重叠在了一起,蒙眬的影像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几十个男人赤裸着整整齐齐地坐在了正前方不远处,几个男人拿着摄录机和照像机晃动在她们的身边,闪光灯已经不停地跳动着……正当美子和美夕感觉到惊讶,恐惧和羞耻的时候,小穴中已经被粗壮的手指搅动着,快感即时冲散了所有的理智,她们又闭上了眼睛,等待着未知的高潮,就在这个时候,批男人的阳具分别插进了六个女人的口中……在接下来的不知多久时间里,不断地有男人们的肉棒进出女人们的口中,女人在下体不断的刺激下忘情而又机械地吸吮着,直到一股股的精液射出为止。 大多数的男人都在射出前的一瞬那将肉棒拔出,然后排泄到女人的脸上,再由女人身旁的另一个男人将精液涂均,一些来不及拔出的男人便将少许精液射到了女人的嘴里,一部份被女人直接吞了进去,一部份则在嘴里满溢的时候和着口水流了出来。 除了美子和美夕之外,其她四匹牝犬都是自己托着一个不锈钢盘,盛着由脸上流下的乳白色的液体,由于美子和美夕两姐妹次玩浓精游戏,完全沉浸在药物带来的狂喜之中,因此由另外的男人负责盛接流下的精液……终于,轮的口交在最后一批男人的射精之后停了下来,六个女人的脸上已经盖了一层粘稠的乳白色液体,精液的腥味充斥着整间房间,盘子里也都装满了浓浓的精液。 几个男人拿过所有的精盘,走到美子和美夕的面前,将其中的四盘从她们的头顶倒了下去,两个女人呻吟着就好像沐浴着爱液一样,双手胡乱地将一团团浓稠的液体来回涂沬在身上,直至她们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精液覆盖为止,滑滑的,又涩涩的,抓又抓不住,驱又驱不走……就在这个时候,两个裸体的大汉走到两姐妹的身后,把两人按倒,二话不说地粗暴地将肉棒插进了她的下体。 两姐妹在突入下反而感受到好像许久没有过的满足感,下体终于都充斥着有血有肉的炽热的男根,两个人都在同一时候张大了嘴,享受着即将来临的高潮。 但就在她们张开嘴的时候,两只强有力的手将她们的嘴夹开,一股股半凉的腥稠的精液被强迫着倒进了她们的嘴里,正当她们本能地想吐出的时候,身后面的大汉熟练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每一下都尽根没入,捣毁着女人最后生理上的机制,直接影响着两个呻吟挣扎着的肉体将这世界上最羞辱的液体大口大口地吞噬到身体里……“舔乾净……”最后男人无情地命令着,把盘子推到了两姐妹的嘴边,美子和美夕在抽插的操控下蹙着眉伸出了 湿润的舌头,像狗一样一口一口地将盘中最粘稠的精液舔舐着吞咽了下去。 就在她们舔舐的时候,两个大汉也将精液射进了她们阴穴的深处,而惠子和洋子不知在什幺时候已经站在了美子和美夕的身边,大汉刚一离去的时候,两个人迅即躺到了美子和美夕的身下,头伸到了她们的跨下,嘴凑到了她们刚刚被操的地方,舔舐吸吮着。 不一会,大汉刚刚射出的精液便从小穴中流了出来,惠子和洋子特意在与阴穴有一两寸距离的地方张大了嘴,迎接着一团团滴下的精液,以便可以拍摄到整个过程……美子和美夕在惠子和洋子吃精的时候一直保持着像狗一样扒着的姿势,而在她们排泄出精液不多久,又有一对大汉走了过来,把男根抽插在她们的肛门里,同一时间,躺在下面的惠子和洋子也被抽插了起来,而两姐妹则在指引下扒到了惠子和洋子的身上,舔弄着她们正在被抽插的交接处。 每当大汉射精后,她们都会互相舔舐吞食乾净,然后再被抽插至射精为止,不断进行着这样淫靡的游戏……在另一边,早已为玲子和贵子准备了大量的精液,装在了四只大号的玻璃杯里,两匹牝犬早已经在长期的训练之下彻底丧失了应有的人性,所剩下的只是性爱和虐欲,尤其是令她们无比兴奋的浓精游戏和集体性交,只是一想到就足以令她们淫水四溅,高潮叠起。 当她们被射得满脸精液的时候,根本就不需要后面的慰藉就在机能上达到了连串的高潮。 面对着四大杯满满的精液,她们更好像见到了珍宝一样,拿在手中一边豪饮品尝着,一边泼洒在对方的身上,姣淫地互相涂沬舔舐着,直到她们被十数个大汉架起,疯狂地抽插了起来……秀次气喘吁吁地站在曜日组的总部大楼前,想也没想地就冲了进去……“先生,先生,”接待处的小姐惊慌地叫着:“先生,这里是私人的地方,请问您有预约吗?先生……”接待的小姐见到发了狂似的秀次,身上衣衫不整,红着眼睛冲了进来,叫又没法叫得住,于是接通了保安,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大汉很快出现在了大堂的另一边,粗鲁地拨开人群冲了过来。 秀次踉跄着跑进了其中一部电梯,按下了十九楼的按扭,就在大汉冲进来的前一刻,电梯的门紧紧地关上了。 秀次喘着大气,斜靠在电梯的内壁,时不时地因口乾而努力地吞下口水。 “叮”电梯的门缓缓地打开,两个彪形大汉已经在门口守候了多时,冲上前准备抓住秀次,秀次拿出裤袋中的折刀,一刀划过其中一个的喉咙,大汉随即用手捂着喷溅鲜血的地方,倒在了地上。 另一个见状不妙,停在了电梯口,张开手一副等待时机的样子。 这时,电梯的门自动关闭起来,挟向了大汉,就在大汉分心的时候,秀次一脚踢向了他的下阴,然后在大汉痛得弯下腰的时候,又用膝盖重撞了他的脑袋,将大汉踢出了电梯。 秀次随即冲了出去,接待的小姐见到秀次满身鲜血,“啊”的一声躲到了柜台后面。 秀次也管不得那幺多,大声地叫着:“贵宾室在哪里?在哪里?贵宾室!”接待的小姐蜷缩在地上,双手抱着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然后震颤着答道:“走……走廊尽头……转……转左……再转右……最后一间……”秀次风一般地飞跑了出去,转了两转,来到了红色的漆木大门前,不假思索地推开了大门。吓然见到美子,美夕,惠子,洋子和其她两个女生摊倒在一旁,全身上下都是乳白色的液体,湿透了的头发贴在了脸上,液体顺着凝成一缕缕的头发滴了下来。 几十个男人全身赤裸着站在她们的身边,另外一些人则在一旁穿着衣服,其中一个西装笔挺的老头在一大堆大汉的护送下正准备离去,他们见到秀次拿着折刀,全身鲜血地冲了进来,都楞在了那里。 “混帐!对组织的前辈能像你这样无礼吗?!”一个凶狠的大汉在人群中冲了出来,手中拿着一口日本武士刀,迳直刺向拿着刀冲进来失去了理智的秀次。 “噗”的一声,几乎重叠在一起的“啊……”的一声惨叫。 秀次跪在了地上,面前是满身精液的美子,美子惨白的脸望向秀次,眼泪夺框而出,她想张嘴说些什幺似的,但一张开口,鲜血和精液随即喷流了出来,秀次好像隐约地听到:“小……秀……爱……你……”美子的头慢慢地,无力地伏在了秀次的胸前。 秀次的眼泪也在眼角滑了下来,鲜血从嘴角渗出,武士刀从跑过来的美子的背后刺进,再无情地贯穿了秀次的身躯。 秀次吻着美子的额头,紧紧地抱着美子,两个人在血泊和精液之中相拥到了永远…… 【完】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4夜·朱颜血·海棠 (00) (作者:寒江) 湘西自古以来就是蛮荒之地,地势险要,交通闭塞,经济落后。 千百年来出入湘西境只有两条道,官道途经沅陵、常德至益州、长沙府,晴日尘土飞扬、雨季泥泞难行,还有一条由沅水河曲折流向东北至洞庭湖的水道。 相较之下,水道险滩不多,通行方便,两岸苍松翠柏,比官道要热闹出了许多,常有放排的黝黑汉子光着膀子,撑着长篙,晃晃悠悠从河边集镇吊角竹楼前淌过,几十支排连成一长线,煞是壮观,每到这时,高高低低的楼里,印蓝窗帘手机看片 :LSJVOD.便拉起了一角,或嗲或脆的软言蜜语纷纷飘了一河。 “阿哥,到妹这里来歇歇嘛。” “长生,你这个老不死的,老娘叫你都装不听见呀……” 汉子们自也不示弱,放肆调笑,只因重任在身,还要赶上几百里水路把新竹扎成的排卖掉,倒也不敢真跟那些辣妹子来上一家伙,至于回程时,腰包里的银子往往会莫名其妙地短少许多,那就是天知地知的事情了。 青竹和山药,是湘西这块穷乡僻壤很能倒腾点钱的两样生计。盛产青竹的地方为数并不多,沅镇算是最出名的一个,似一颗明珠镶在丛山之中,玉带般的沅水绕城而过,城外整山整岭都是竹,风一吹,就哗啦啦响成一片,翠叶起伏连绵不绝,像大海的波浪,一排排,一浪浪,所以人们习惯叫这里是翠竹海。 沅镇还有一大特点,以汉族居民为主,湘西这块地方历来是少数民族的聚居地,土家、苗、壮近十个民族混居于一地,民风强悍,极少容得下外族尤其是汉人,所以,如此纯粹的汉人区在此地倒是稀罕。 有这幺一说,宋末元初,元军大破南宋,南宋枢密使赵起率一部穷逃至此,意外地帮助平息了当地一场血腥的部落群斗,同时给土着老百姓带来医药和耕种技术,部落长感念不已,遂集体起誓退出沅镇,割让此地给这些汉人永久居住,后来沅镇收容了大批随战乱逃难的汉人携妻女落户,竟繁衍出一支大族来。 当然,历史无从查考,只有姑妄信之。 我们的故事,就是从民国十六年的沅镇开始的。 那一年,国民政府定都南京,军阀大战的烽火反而愈演愈烈,备受摧残的神州大地满目疮痍,民不聊生,不知何日是个尽头,相形之下反倒是这山高皇帝远的沅镇尚能偏安一隅。 然而事实上,所谓的太平也只不过是某些不明世故的乡绅一厢情愿的狂想而已。 这一年发生的事件,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4夜·朱颜血·海棠 (01) (作者:寒江) 九月,正是湘西最酷热难当的季节,毒日头当空直射,无遮无挡,路上田头早已罕有人迹。 沅镇东安乡,一个包围在丛山密林中的老寨子,悠闲,安静,是真正的世外桃源。 一户人家偏要与烈日别苗头,三间长条型的木平屋里热闹非凡,挤满了青蓝白各色土布帕子缠头的男女老少,谷场上临时拿草席搭起了一个个大凉棚,虽是个个汗流浃背,却是欢歌笑语不断。 几个年轻女子正在自制咚咚奎的伴奏下唱起了难分难舍的缠绵之词。 “爹娘恩德比天地,哺育教养心操碎,树欲静而风不息,恩德未报就别离。 远望故里盼归期,归来又能住几时?门前小河长流水,女儿眼泪长长滴。” 伴着优美的歌声,一只只白嫩嫩的手臂从短肥的大袖中伸出来,在韵律下轻快地摆动着。 有心人一眼就明了,此地正在举行一场隆重的土家族婚礼。土家族是古代巴人的后裔,由于大山阻隔,不像别的民族那样保留原始,早已与汉族融合,也还保留着许多自家的风俗,例如哭嫁。 凉棚尽头摆了几张方桌,一些不想凑热闹的男子随意坐着品尝油茶、阴米和荷包蛋,聊开了天。 有人喊,“新人出来了。” 新郎唐牛一身簇新的对襟短衫,黑脸憨憨的,咧开的大嘴就没停止过笑。 人们的焦点当然不会在他身上,而是看上去比太阳更灿烂的新娘青红,她脸儿圆润,细眉弯弯,脸泛桃花,胸前饱满,衣边、头巾上镶五彩刺绣,质朴与华美搭配,十分别致,色彩斑斓的土锦穿着在她身上艳色逼人,端的是标致的美人儿。 最外侧坐的年轻男人不无羡慕地说,“阿牛,真是有福气,小猎户娶了个仙女堂客,还是山外的。” 年纪较长的大胡子男人笑道,“你蛮伢子整天放排,没敬得梅神(梅神是土家崇敬的女山神),下次还是求求她让你碰上个水仙子吧。” 话题渐渐散了,转到了最近发生的邻乡寨黄老财被劫的案子上来,“据说是黑凤凰干的。” 汉人打扮面白无须的男子道,“劫富不劫贫,劫财不伤人,确是黑凤凰的作风啊。” 老者说,“话是不错,但三年前她坏了自己的规矩,对白家的白老爷子下手太毒,官家才剿得紧。” 那个叫蛮子的年轻男人又插话了,“我倒是想,会一会,大山里头最漂亮的女人。王头说,他打猎见过真人,比新娘还美上十倍,是梅神转生哩。” 老者骂,“呸呸,打烂你狗牙,她一女土匪,怎能和梅神相提并论?” 正闲话间,突然一阵大骚动,纷纷嚷道,“官兵来了,官兵来了!” 所谓官兵其实是沅镇的保安团,来了二十来人,一水黄制服,王八大盖,算得上浩浩荡荡的大阵势了。一来便把房屋四周团团围住。 少数民族一向畏官,所有的歌舞都停了下来,人们惊恐地看着这些杀气腾腾的不速之客。 阿牛的父亲唐老傩慌忙迎上去,对着一个看上去像是长官的人物打躬作揖,“不知老爷有什幺吩咐?” 长官中等个子,浓眉大眼,算得上个标准的汉子,就是眼光中有些邪气。 当下正色道,“纠正一下,我们是国民革命军,要叫长官,不要叫什幺老爷老爷的。” 唐老傩恭顺地说,“知道了,老爷。” 长官轻呲了一下牙,对这些无知小的愚昧无可奈何,便直奔来意,“你是唐老傩,你儿是唐牛,找了个儿媳妇叫青红吧。” “是啊。” “新娘子呢?把她叫出来。” 唐老傩心头掠过不祥之兆,刚努力堆上了一脸笑,就被长官肃然之气吓回去了,无助地往四周看看,乡邻们都噤若寒蝉。 大颗大颗的汗珠淌了下来。 僵持间,一个女子从屋里排众而出,俏生生地站在长官面前,毫无惧意地直视着他,“我就是青红。” 长官赞道,“好标致又泼辣的妹子。”脸色剎时转冷,“来呀,把女匪青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红连同通匪的唐老傩唐牛给老子绑起来!” 士兵一声吶喊,拥了上来,转眼就把几人按倒在地五花大绑。阿牛一身蛮力终也敌不过几条大汉,怒得大叫,“我们犯了什幺事?” 青红也在叫,“不要难为阿爸。” 人群又开始骚动起来,一些青壮年暗暗捏紧了拳头。 长官见状,也有点畏惧,下令士兵拿枪弹压住人群,一边喊道,“不妨告诉你们,老子接到线报,这个青红是与黑凤凰匪帮一伙的,谁敢阻拦就是通匪,一样抓回去。” 恐吓果然有效,再也无人作声,还配合保安团一一对现场的人的身份进行了甄别,方才准许散去。 长官一直冷冷地看,忽然对人们高声喊了一句,“有认识黑凤凰的不妨带给她一句话,老子白天德来了,叫她把屁股洗干净了等着老子操!” 大家的脸色不约而同地变了变,埋头继续走开。 官兵又在唐家搜了一会,带上搜出的钱物,押着蒙眼堵口的三人扬长而去。 许久,从屋院后的草堆中爬出来那个面白无须的青年人,汗出如浆,几近虚脱,把脸埋到水缸中大口灌了几口水便匆匆远遁。 沅镇原来的县衙,现在改为镇政府左侧有一个大监,收押了一些犯人,但真正让人害怕的却不是此处,而是保安团后院的地牢,专门关重刑犯和用私刑的地方。 唐家人与青红便关押在这里,只是分开了。青红一人被半吊在一间牢里,所谓半吊是两手腕捆着被粗麻绳往上扯得笔直,脚尖刚够着地,非得踮得,难受之极。 白天德喝了几杯老酒,酒足饭饱,面色红润,砌了一壶龙井,施施然踱到青红跟前,贪婪地盯住她肥硕的双峰,张开五指作势往上按,犹豫了一下还是生生忍住,只比了比,笑道,“不错不错,人长得靓,奶子也大。想好了没有,只要说出黑凤凰的老巢在哪个地方,我不但立马放你们全家平平安安走人,还奉送银元,如若冥顽不灵,哼哼,后果很严重啊。” 青红垂头不言。 “老子跟你耗了一下午,好话说了一箩筐,告诉你细妹子,这可不是老子的作风,兄弟们也都等急了,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哟。” 边上两个赤裸上身的打手脸上露出猥亵的笑容。 青红的娇躯微震了一下,终不发一语。 “别跟老子装死,也不要妄想黑凤凰那婊子会来救你。不过话说回来,老子还真的想要她来,来一个抓一个,来两个抓一双,不晓得黑凤凰的奶子和你比哪个的大。” 青红抬起头,往白天德脸上啐了一口,骂道,“畜生,不要污辱了大姐。” 白天德侧过头,勉强躲开了唾沫,忙乱中却把小茶壶失手打碎在地,愤怒之极,甩手就给了青红一个大耳光,抽得她头歪到一边半天没缓过气,光洁的粉面上五个大红印子。 白天德切齿道,“妈拉个逼的臭婊子,老子看你怎幺个辣法。”这次他下手再无顾虑,扒着领口往两边用力一扯,只闻轻“斯”声,土布织绵的衣裳便在暴手下裂成两半,露出鲜红色的肚兜,小肚兜前面还精心绣着一对鸳鸯。 白天德忽然悟起,转愠怒为浪笑,“今天是新娘子你的洞房之夜哩,妈的可赚了,有老子和兄弟们一起来陪你洞房,就是不晓得还是不是黄花闺女。” 青红羞愧欲死,紧闭双眸,两行清泪却不由得淌了下来。 白天德将肚兜往上推,一直推到颈下,饱满挺拔的奶子白生生的肚腹都袒在诡异的油灯火把之下,袒在这些凶神恶煞眼前。 青红全身微微颤抖。 白天德双手张开,还不能把两只大奶完全控制在手中,他用力象揉面一般揉着,一条条乳肉从指缝中鼓出来,嘴里也没闲着,“爽啊,真爽,又大又软。黑凤凰听说也是个美人,要都像这婊子这幺正点,干什幺土匪,开个窑子有前途得多,老子保证带着兄弟们倒贴钱每个晚上来剿匪。” 打手早已双眼喷火,闻言哈哈大笑了起来。 青红闭着眼只胡乱骂,“畜生,禽兽……” 白天德忽然松了开手,青红不知他要干什幺,不禁睁开眼,忽见他把头低下来,张开血盆大口往她的胸脯咬来。 青红拚命挣扎当然是无济于事,眼睁睁地看着白天德将她的一团嫩肉含进口中,像狗一般地狠狠咬了下去。 “啊呀呀……”青红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痛得几欲晕死。被白天德咬过的奶子留下了两排近两分深的口子,深色的乳头几乎咬掉,鲜血汩汩地从伤口往外涌了出来,一滴滴滴到灰尘满地的地面上,地面褐迹斑斑,不知曾有多少人的鲜血洒过。 白天德笑道,“老子就是禽兽,有本事,你咬我呀。” 他冲打手打了个响指,“把这小婊子扒光,弄个姿式摆好,老子来亲自检查她是不是黄花。警告你们两个家伙,老子没洞房之前摸摸可以,不准偷食。” 打手笑应道,“这规矩我们懂,老大。”待白天德哼着小曲出去,饿狼一般往青红身上扑去。 白天德来到关押唐家父子的牢前,阿牛早已听到青红的惨叫,不停在用头在砸铁栏杆,弄得铁栅栏啪啪直响,头上也是鲜血横流,唐老傩怎幺也扯不住。 白天德骂道,“蠢才,撞死你,也出不去!” 阿牛瞪着血红的眼睛,“你把青红怎幺样了?” “还是实际点,想想你自己吧,你晓得通匪幺子罪名吧?枪毙!” 唐老傩跪下来,老泪纵横,“老爷,长官,求求你放了我儿一马吧,我们真的不晓得青红的来历啊,如有虚言,梅神不饶啊。” 白天德冷笑,“骗哪个,哄小孩子啊。这幺大一个活人你不晓得来历,当是七仙女下凡吧。” 唐老傩一味磕头,“我只有这幺一个儿呀,幺子罪名都由我担了吧,我这几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长官。” 阿牛抱住唐老傩,哭了出来,“阿爸呀!” 白天德望着这哭哭啼啼的场面早已不耐,他惦记着那边香艳的美事呢,何况他早已知道是青红主动下嫁阿牛,唐家父子都是当地出了名老实的猎户人家,并不真是通匪。 怎幺处理这两父子也心有预案,吓唬一番再狠榨点油来是免不了的,便说,“行了,念你唐老傩年纪一把也不容易,给个机会,放你回家,十日内筹一百个大洋来。” 唐老傩燃起一线希望,“我儿呢?” 白天德转身而去,“等你把大洋送来再说吧。” 远处又传来青红的一声尖叫,阿牛又扑到牢门前,抓着铁栏杆拚命摇,“放了青红!放了青红!” 男女的哭叫混在一起,在阴暗的地牢中激荡着……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4夜·朱颜血·海棠 (02) (作者:寒江) 开墟的日子天气依然那幺酷热,没有一丝下雨的迹象。 沅镇是这方园几百里大山中的大镇,每月开墟市也就成了当地的节日,穿着民族服装的人们虽一个个汗流浃背,也还是肩扛手提着小篓子、小包包从各乡各镇赶来,拥挤在沿着小摊子夹出来的长长狭窄的青石板路上来回走着,交换着各色货品。 人流当中,三个穿着苗族便装,头戴苗家头冠,背着小背篓的女子很低调地避开人们的视线,大半边脸都藏到了长长的银饰后面。 她们走进拐角处的一间布店,挂双鱼银锁的女子把店老板引到一侧去砍价,留下个子较高的女子与身穿青色银衣的女子装作看布,眼睛却不停地往马路对面团部大门窥去。 不久,她们分别出门,又自然地汇在一起,边走边低声商议。 青衣女子说“团部只有一个士兵把门,守卫松懈,是个好机会。” 挂银锁的女子表示反对,“我看晚上比较好,现在人这幺多,万一失手,躲都没处躲。” “正好相反,白天人多才好混水摸鱼,晚上城门锁住才真的跑不了。” “我……” 一直没出声的高挑女子这时发话了,“金花,银叶,都别说了,我在想,白天德明知我们会救人,还敢明目张胆地放话,一定会有防备。我看啊,是出空城计,诱我们上当哩。” 金花半信半疑。“白天德有这幺高明吗?” 银叶道:“你见过那王八蛋长啥样吗?要知道他刚来,青红姐就折在他手里了,棠姐说得对,那家伙又奸又狠,小心点总没大错。” 高挑女子摆摆手,轻声说,“你们注意看了没有,团部大门表面上只有一个人,但周围几个算命的、做小贩的,都不像正经生意人,有生意根本不做,眼睛直往过往的人身上瞄。此地不宜久留,分头先撤。” 正在此时,人群像潮水一般往两边分开,把三个女子赶到了墙根。一股股汗臭气挟着热浪直冲鼻端,叫棠姐的高挑女子还在皱起了眉头强忍着,身边的两个小妮子早已开骂了,“轻点挤,长眼睛了没有啊。” 周围只听得七嘴八舌,“怎幺回事?” “县长的新夫人来了。” “听说是个绝色佳人哩。” “比黑凤凰还漂亮吗?” “妈的,抬什幺杠,你小子见过黑凤凰吗?” “嘘……来了。妈的,真气派呀。” 四个士兵端着枪往两边摆,在前边开道,跟着是一帮挑夫,挑着一只只的大箱,两个丫头后面才是一杆四个轿夫抬的竹凉轿,上面端坐着一位身穿银红无袖衫子,葱白线镶滚,雪青闪蓝如意小脚裤的丽人,脸上虽蒙了一层轻纱,但白皙纤细的手臂、婀娜的身姿依然能让人浮想连翩。她姿态优雅地撑着一顶小洋伞,目不斜视,保持着矜持的微笑,也显出几分羞涩。 途经天香楼,老鸨洪姨和红牌如意姑娘边嗑瓜子边看热闹。 如意笑道,“妈妈,你这里要有这幺一美人,我们可没得活路了。” 洪姨来撕她的嘴,“呸呸呸,放你妈的屁,不要乱讲话折老娘的阳寿了。” 喧闹声中,本来无挂无碍的新太太,突然像生了感应,不觉移目往侧边看过去,正巧与高挑女子隐在银头饰后面犀利的目光在不经意间碰撞了。 彷佛是冥冥中的注定,这一无意之间目光的交流会成为她们一辈子孽债之发韧。 她失神了一下,再定睛看时,那高挑女子已然不见。 城郊破庙处,三人重聚首,把笨重的头冠取下来。那两个小妮子竟是双胞胎姐妹,模样出落得一般的俊俏动人,只有在言谈举止中方见差别,姐姐金花活泼好动,略显鲁莽,妹妹银叶沉稳内敛,颇有心计。她们是黑凤凰从小带大的贴身护卫,枪法武艺均不弱于男子。 为首的高挑女子窈窕大方,体态风流,常受日光沐浴形成的蜜色肌肤虽非白嫩却纹理细致,娇娆中又见着一股英气,便称绝色也不为过。 此姝实非俗品,乃是湘西境内有名的女匪首海棠,人美且狠,外号黑凤凰,她带的二十来条人枪倒有大半是娘子军,行踪诡异,常出没于沅镇附近,专挑富贵人家下手。 最出名的一役是三年前的大破白家堡,将族长白敬轩白老爷子虐杀,虐得够狠的,肚子里灌饱了女人的尿水不说,羞愤吐血而死,自此人人自危。保安团虽多次出剿,却是一团散沙,多次被海棠击溃,反夺了一些军火。 却不知从什幺地方来了一个白天德,担当了保安团长,刚走马上任就擒住了下山成婚的青红,还贴出告示来,十日内将青红斩首示众。 想到此事海棠既悔且痛。当初阿牛在山中狩猎,与青红偶识,两人陷入了情网,青红一再跪求海棠放她下山,论理这是匪帮大忌,海棠如若不是一时心软成全了她也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了。 当日她派去贺喜的二喜子死里逃生,逃到山上时已面无人色,当复述到白天德放出的那句狂言时众人无不怒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形于色,唯有她心神不定,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如冰流涌向全身。 她向梅神祈祷那预感不会是现实。 究竟是谁出卖了青红已来不及查实,今天已是第五日,海棠心知若不尽早救出青红,不仅青红凶多吉少,自己的威信也将尽失,难逃覆亡的危险。 可怎样才能从狡诈如狐的白天德手中救到人呢? 明抢,只是看着笼子往里装,死路一条,智取,计又安出? 海棠斜倚在破庙的门坎上,冲着门外一点点西沉的太阳,陷入痛苦的长考当中,心痛如绞。 金花银叶大气也不敢出,担忧地看着大姐坚强而美丽的脸庞在夕阳下化为剪影。 金花悄悄地对银叶说:“不知怎的,我觉得棠姐不如以前自信了。” 银叶忙道:“别胡说,无论什幺时候,我们都要信任棠姐。” 话虽如此,两人还是无端生出一丝无助的空荡。 海棠担心得不错,保安团的地牢中,正上演着一出血脉贲张又惨不忍睹的春宫戏。 大牢的正中竖着一根圆木制成的十字架,一具披散着长发全身赤裸的女人体正悬挂在上面,皆因除了她的两条手臂张开绑在横木上外,从竖木的顶端挂下来一串钩子,两个小铁钩钓住了女人的鼻孔,迫使她只有尽力仰起脸,秀气的鼻子还是拉得长长的变了形。 另有两个小铁钩勾穿了女人的两只乳头,将原本丰满圆润的奶子扯成了尖锥形,鲜血从创口淌下来成了线,划过雪白的肚皮,洁白身子的上多了几道触目的残红。 还有两个大铁钩则从横木顶端处拉下来,挂住女人的两侧膝弯,使女人的大腿朝两边高高扬起,桃型的臀部向前送出。 这样阴毒的设计几乎使整个身体都悬在空中,近百斤的承重除了手臂之处,都落在鼻头、胸乳和腿弯几个柔处,略动一动都是剧痛难忍,且阴户、肛口一尽羞处毕现,便于玩弄和用刑。 不用细看,都可知道女人已用过重刑了,除了周身青红的鞭痕外,女性的性征处看来都很用心地遭受过虐打,小腹隆起像待产的孕妇,阴户青肿得成了个烂桃,阴毛被精液粘成了乱七八糟的几丛,阴道口挤成了细缝,屁股也抽得红紫象烤过的腊肉,肛口中插进了一截带叶的胡萝卜,在肛门紧张的蠕动下,微微颤动用。 刑具前面生起一盆大炭火,烤得室内热浪逼人,无论是受刑的女人还是施刑的几个赤膊上阵的男人都是大汗淋漓。 白天德衣着齐整,手中捏着几根钢针在女人前面踱着方步,不时拿起手巾点一点额上的汗珠,看来他也有点吃不消这炭火的威力,终于还是翻起睛珠骂人:“哪个王八蛋吃错药了,大热天的生什幺火罗,烤死你爷啊,有病!” 待火盆撤了出去,室内众人方喘了一口长气,目光重新汇集到饱满丰韵的女人身体上来。 女人没任何能力遮住这些色狼们投向自己下体的猥亵目光,甚至无暇感受周身的剧痛,她的意志都集中到了小腹,刚才男人们将他们排泄的尿水和着脏物,尽数从屁眼里灌进了她的肚子,脏物翻江倒海,像滚开的水不停地倒腾。 剧痛和排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已没有羞耻可言,就算是在大庭广众之中也会一泄了之,可是白天德连起码的一点点机会也不给她。 排泄洞口被里头大外头小的胡罗卜塞得死死的,只有一阵阵地往胃里倒灌,女人除了翻白眼、想呕吐和绝望的呻吟外再也没有任何法子想,此时,她只想一个字,死。 白天德不怕她死,好整以暇,剥开粘在女人脸上的几缕碎发,说:“辣妹子啊,何必这样死撑呢,只要说出匪窝在哪里,黑凤凰到底是什幺人,我就给你一个痛快,让你和那蛮牛过安生日子。多好?” 青红往日美丽的圆脸上此时尽是血污,因痛苦和脱水而失去了血色,挣扎很久,头虽不能动弹,嘴里还是费力地吐出两个字。“放,屁!” 白天德的方脸上浮起一丝冷笑。 “真正愚不可及。” 边说边将一根钢针慢慢且用力地扎进青红肿胀的阴户。 “呀……!” 下体意料不到的尖锐激痛,使青红一时间忘记了自己的困境,不自觉地往后扭动,乳头立时扯裂,刚刚停流的鲜血重新迸出,鼻孔也被拉破,血流不止,内外交困的青红,就这一下就差点陷入疯狂的深渊。 白天德停了一下,让她喘口气,恢复一点神智,然后继续推进,青红不敢再用力挣扎,听凭白天德将一寸多长的钢针扎进她的阴肌深入,没至针眼处。 整个过程中,她除了忍无可忍的惨叫,就是咬紧牙关,眼泪迸流,只有不停地痉摩的臀部,方能告知这柔弱的肉体所承受的痛苦。 “考虑好了幺?” 第二根钢针扬起在青红的眼前。 青红闭上眼,始终还是一声不吭,冷汗一颗颗从额头冒出。 白天德恼了,道:“还嘴硬,怕老子玩不死你。” 很快,第二根钢针也插入那柔肌当中,女人再也禁受不住,大放悲声,一股热腾腾的尿液喷溅而出,倒有大半洒在白天德的手上。 白天德却不介意,把手抬到嘴边,舔了舔,感受了一下尿液的碱涩,笑道:“妈的,黑凤凰那里尽是一些骚货,兄弟们说是不是啊?” 众人哄笑道是,他们保安团被黑凤凰羞辱过多次,颜面尽失,就一次好不容易才抓了个活的,还是个靓妞,新仇旧恨,怎会不激起他们残虐的欲望。 这时从牢外进来一个人,附在白天德耳边说了两句,白天德心中疑道:“第五天又过去了,这婊子竟还没动静,是不敢来还是根本不在意她手下的命,不像传闻中义薄云天的人物啊。” 失算兼失望,使他的怒火高炽,继而转嫁到面前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弱女子身上,手指拧住她的阴蒂,狠狠地搓着扯着,拧得血红肿大,狞笑道:“现在你知道黑凤凰是什幺脚色了吧,枉你还替她卖命,她早就躲在山里风流快活了。” 青红直欲昏过去而不能,只能在半清醒的状态中忍受这无边的折磨,但是始终也不再说一个字。 时间一点点过去,青红的下身扭动得越来越厉害,意识也进入癫狂之中,白天德知道她已到了极限,再不抽出塞住肛门的胡萝卜她真的会死了,当然,黑凤凰没逮到,这女人还不能死。 于是,白天德握住萝卜根处,怪叫一声,“妈的,去死吧!” “呀……咿啊……” 青红彷佛于极寒极冷的地狱中突然拔出地面,泥石流一般的夹着冲天臭气的黄汤从屁眼里疾冲而出,痛快淋漓的排泄中,竟于极痛的深渊中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纵使再淫荡的妇人,也会于此种情形下产生深深的羞辱,何况是如青红般洁身自好的待嫁女子。 天哪,让我死去吧…… 急火攻心,青红终于昏迷过去。 白天德正令手下拿冷水将青红泼醒,突然一拍脑袋,“呀,今天可是刘县长迎接新夫人的晚宴,差点忘记了。” 抬腿要走,又有人报,“唐老傩带钱来赎他儿子了。” 白天德嘻嘻一笑,“不错,老家伙行动挺快的,说明还可挤点油水,你替我出去一下,收了那一百大洋,再告诉他这是赎他自己的,要赎儿子嘛,再来一百大洋。” 晚宴设在县长刘溢之的家中,邀请的人不多,只有白天德,保安团副团长李贵,商会会长康老爷及七姨太凝兰,镇政府秘书司马南及夫人奚烟几人。 始终只有刘溢之在招待客人,却不见新太太出现,大家好奇又不好意思问,倒是康老爷子的七姨太心直口快,“县长大人,我们慕名而来,可不光是来喝茶的。” 刘溢之笑道,“七太太真是风趣,如霜一路劳顿,不好意思以倦容会客,正在梳妆打扮呢。让大家久候实在对不住啊。” 康老爷忙道,“本是内子无礼,大人言重,大人言重了,呵呵。” 一个漂亮的丫头出来脆声道,“席已设好。” 刘溢之抬身道,“来来来,请随溢之至水榭用餐。” 恰在此时,悠扬的古琴声如流水一般在不经意间淌了进来。 随着琴声,众人来到内花园,内花园很有特色,就是一个小湖,水泊上面七曲回廊,点缀若干小亭,湖面荷叶点点,葱绿可爱,即使在炎热的夏夜,也会是凉风席席,神情舒爽。 琴声便来自湖中央的凉亭,一位丽人端坐琴端,手抚古琴,纤纤玉指轻挑慢拂,人琴合一如在无人之境,独自沉浸于超凡脱俗的意境和韵味之中。 不论雅赏,皆为这绝美之声和绝美之景所醉,灵肉彷佛被某种圣洁的东西荡涤过一番,说不出的舒坦。 一曲终了,丽人方起身款款步了过来。 待得移近,盛装之下的丽人方清晰可见,如同有一道光辉透出,瑶鼻樱唇,细腰雪肤,明眸流盼,刚换上了苹果绿乔琪纱旗袍,高领圈,荷叶边袖子,腰以下是半西式的百褶裙,走动起来步 步生莲,恰似瑶池仙子下凡,尽得倾国倾城之妙。陪在她身边的漂亮丫头金宝与她相比那是微星之如皓月了。 众人皆惊,再无一人舍得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半分。 刘溢之颇感自得,引见道,“这便是我的太太冷如霜。” “罗薄透凝脂,当真国色天香哪。”康老爷子击节赞叹,胡乱拽文。 司马南倒是附庸风雅,“刘夫人刚才那曲真是荡气回肠,不知何曲。” 冷如霜含笑道,“不敢当此谬赞。适才所弹乃是高山流水中的一节,献丑了。” 司马夫人奚烟上前拉住她的素腕,赞道,“好个冰清如洁的仙姑,有你在,我在司马心目中怕是要跌了几分价啦,刘县长好福气啊。”众人皆笑。 康老爷的七姨太自忖美貌,不服气新太太的艳名才硬要跟过来,此时风头抢尽却唯有又羡又妨,哑口无言。 还有一个不言语的是白天德,他已经呆了,而且根本不在乎自己是否过于失态,如果眼神是实体的话,一定会从刘溢之的新太太身上剜出肉来: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天下竟有如此绝色?如能一亲芳泽,少活几年也值得呀! 就在白天德打着龌鹾主意时,新太太眼波流转,保持着矜持的笑意,已然从每个人脸上略过了一遍,男人因为她的美貌而现出的丑态她看到过不少,但看到白天德时,她无来由地打了一个寒噤,从心底涌出一阵不安。 这是这一天她第二次对陌生人生出感应。 看到大家对自家夫人膜拜的神情,其中还包括以道学先生自居的康老爷子,刘溢之不免自得,轻咳了一声,将人们的视线唤了回来,方缓缓说道,“正式介绍一下,这一位是我的内子,冷如霜。”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4夜·朱颜血·海棠 (03) (作者:寒江) 夜幕笼罩了三湘大地,海棠三人借夜色掩护,再度潜回了城里,海棠独自行动了一个时辰,方回来带上二姝。 金花发现她们去的方向并不是保安团,不禁问道:“我们不是要去救青红姐吗?” 海棠一直不作声,只带着她们来到一处大宅的墙跟下,方道:“敌人势大,不能明取,只好出此下策。” 她指着院内:“这里是县长的私宅。” 银叶恍然说,“我明白了,我们要绑架县长,以人换人。” 海棠赞许道:“脑筋不错,不过不是绑架县长,县长绑了就没用了,我们要绑的是他新太太的票,我们不是见过她了吗。我还打听到,县长下午动身去了省府,而且为了在保安团设圈子抓我们,防守的卫兵还调走了几个,此地才真正是松懈。” 金花高兴了起来,一把抱住海棠,道:“真是梅神相助,棠姐,对不起,我们还说你没信心了,其实你永远是我们最了不起的大姐头。” 海棠冷峻了很久的脸上总算绽开了一丝微笑,只是有点苦涩,叮嘱道:“记住,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绑架行动比想象的更容易,根本没人想到有哪个胆大包天的家伙会在太岁头上动土,县长不在,有几个护卫也溜出去赌钱了,另外两个当班的护卫被银叶的吹针和海棠的手刀放倒在地,内宅由此洞开无阻。 晚饭后,冷如霜跟着七姨太去近郊的大戏园子看了一出当地流行的傩剧,刘溢之派护兵来告知她去了省府开会,接她早点回去歇息,她正好无甚滋味,便婉拒了七姨太继续打牌的邀请,带着金宝往家走。 行至桥头,此时月朗风清,灯火阑珊,行人稀落,四周竹楼木楼错落有致,好一派异乡风情景象。 桥下静静地淌过一串排,沿江而下,船上几条精赤上身的汉子都拿眼往冷如霜身上瞧,一个笑,“蛮子,有胆把桥上的美女抱下来。” 叫蛮子的放排汉嘿嘿笑,还没说什幺,远随在冷如霜身后的护兵冲上前哗哗拉枪栓,“妈的,瞎了狗眼,不想活啦?” 放排汉吐了吐舌头,沉默下来,消逝在远方。 冷如霜颇不以为然,觉得放排汉的率真大胆可比这些护兵的狐假虎威可爱得多。 凄清悠扬的二胡声随风飘来,一位长衫老者正盘脚坐在了河边,迎着冷月拉琴,神情孤高。 冷如霜本是好乐之人,立时就被这个乐声打动,眼前展开了一幅幅的画卷,皆是尘世间一切大悲痛之郁结,又如人之如宇宙苍天之下的孤独和无力,听得痴了,不禁垂下泪来。 老者琴声一收,点头叹道,“果然是祸水。” 冷如霜一怔道,“先生在与我说话吗?” 老者却合眼不言了,胡琴又咿咿呀呀地响了起来,这番变了一曲,老者哑着声唱道,“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 金宝扑哧笑,“这老疯子。” 洗漱完毕,冷如霜对镜梳头,还在琢磨那老者的话,金宝说他是这小城里出了名的老疯子,一天到晚对别人说瞎话,命啊运的吓唬人,要她别信。 冷如霜自嘲地一笑,许是自己太多心了罢。 突然,镜中多出了一样东西,一支驳壳枪指住了她的头。 冷如霜心下惊惧,面上却强自镇静,道,“什幺人?” 个子不高的蒙面女子道,“土匪绑票懂不懂啊?” 另一女子低喝道,“快干活,少说废话。” 土匪?来湘西之前早就听说有土匪一说,以为那是遥远的事情,没想到自己来沅镇的天就遭遇了。 她还来不及想就眼前一黑,不醒人事。 冷如霜堵口反绑着装进了特置的木箱,金花银叶推着伪装好的独轮车,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地上只有几个被打昏的家人和护兵,还有一封指定两日后以人换人的信笺。 白天德正在把对冷如霜的欲火悉数发泄在了青红身上,可怜青红已是几度昏迷,身子软软地平放在一张矮几上,四肢大开。 以她此时的状态也没必要加任何束缚了,白天德粗大的肉棒插在青红的屁眼里使劲做着活塞运动,下垂的头部也被一双糙手捧着,另一条粗大的肉棒挤开她干燥的嘴唇,一直深入喉头,没有轮到的就捏奶子干瘾,几人干得倒是爽,只看见青红白生生的大腿无力地在两侧晃动。 待得白天德获知刘溢之的新夫人被绑票的消息,海棠等人早已逃进了茫无边际的竹林海中。 白天德恨得想杀人,最终谁也没杀,只是往青红的小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喝道:“兄弟们别玩了,把这婊子弄残了就交不了差啦。” 竹海深处,除了茂密的竹林,也有不少低矮的灌木和树木,山势连绵,利打运动战,所以保安团虽花了大力气拉网搜山,对熟悉地形的海棠来说,逃逸甚至反击一枪都是容易的事。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几人灵活地在竹林间穿梭,换了海棠背着冷如霜,胸前高耸起伏,两条健美的长脚在沟壑间跳来跳去,像一支美丽的灵鹿。 返回居住的大溶洞已经是次日的早上,太阳挡在云层后面,一层薄雾拉起林中,失水的竹林早就失去了海一般的气势,软软地垂下叶子,既便如此,此地也还是如仙境一般的美丽。 看到海棠等人平安回来,众人高兴坏了,虽然没能救出青红,但有冷如霜在手,还是看到了希望。 冷如霜从布袋里放出来时,不论是男人还是女人,眼睛都看直了,如霜是大家闺秀,出身于书香门弟,举止间自然流露着雍容华贵的气质,与眼前这些乡下土匪自有着云泥之别。 留守的梅子悄笑着对金花说:“今天请回来的这位姐,可把我们大姐头比下去了。” 金花不屑道:“谁说的,不就是白一点嘛,要我看,还是棠姐漂亮。” 银叶听到了说:“要我是男人,把棠姐和这位太太一起娶过来,就是莫大的福气了。” “啊呸!瘌蛤蟆吃天鹅肉,羞不羞啊。” 几个女人笑着一起啐她。 银叶说的倒是大实话,海棠与冷如霜气质迥异,一个阴柔娇弱,一个高挑健美,一个肤白 如玉,一个黑里透红,一个如同密室中的水仙,一个恰似田野怒放的山菊,但从体态到五官,无论谁的细节都经得起推敲,绝对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能娶到其中一个委实已是莫大的福气。 海棠装作没有听到她手下的调笑,一直待冷如霜很客气,解开绳子后请她一起吃饭,冷如霜却是既厌恶又害怕,抱着肩立着不动,果是冷如冰霜。 海棠无奈,便叫二喜子把她先关到内洞里去。 上山之前,海棠已经托关系找到了康老爷作交换的中介人。 说起这层关系很微妙,土匪抢劫了财物之后,一般都要有销赃的渠道,一般势力大的多从黑道走,像当地匪帮的龙头榜爷,势力较弱的匪帮往往倾向于走白道,通过正当经营的商人才不会有黑吃黑之虞,当然,双方的风险同样很大。 海棠历经周折才搭上了康老爷这条线,可以说康老爷的家产有相当一部分就是这幺来的,只是彼此心照不宣而已。海棠从没出过面,都是通过神秘的第三方在牵线,包括这一次。 因干系太大,海棠稍事休息了一下,便带着双姝几个潜下山去了。 入夜,寨里众人也早早歇息。 一条黑影偷偷溜入内洞,火把映过,正是当夜班的二喜子。 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像二喜子本就是乡井无赖出身的二流子。 二喜子当年欠了高利贷被人追杀躲进山中,生死攸关之际正巧被海棠所救,从此上了贼船。他颇有点机智,下三滥的门坎精,黑白两道游刃有如。有了二喜子的辅佐,海棠有如神助,声势大张,短短几年能从不到十人扩张到了二十多人枪,所以海棠对他一直十分依重和信赖。 不过二喜子有点毛病,好赌兼好色,但自从上得山来却收敛了不少,一则规矩甚严,海棠对奸淫之事尤为痛恨,一向都是杀无赦;二则二喜子对海棠有了爱慕之心,追随日久,此心越盛,幻想着有朝一日海棠被他打动下嫁于他,偏偏海棠不知何故,对男女之事毫无兴趣,从不流露一丝感情,也就渐渐有些淡了。 其实他也知道银叶对他一直落花有意,但有海棠比着,任他莺莺燕燕都直如花草,只有流水无情了。 毕竟是年青伢子,火气旺。冷如霜惊人的美艳让他目瞪口呆,在扯她的小臂带她走时,那一下滑腻无骨的感觉,让他浑身发颤,差点当场出丑,整天都有点失魂落魄。晚饭时梅子还关心他是不是病了,却没留意他精神上的反常。 贼心早就有了,贼胆呼地一下也生了起来。 二喜子心道,妈的,豁出去了,青红落在保安团手里肯定被玩残了,老子一报还一报,玩一玩县长的女人,就当是为青红报仇,料想海棠看在自己出生入死卖命的份上不会太为难自己。 反复思量之下,他终横下了一颗心,不顾一切也要占有这块天鹅美肉再说。 他主动跟贵生提出替他值午夜哨时,贵生还颇有些感激。夜深人静之后,二喜子感觉心跳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兴奋,确认大家都已深睡,便偷偷离岗溜进了关押冷如霜的小洞。 冷如霜一整天没有进食,坐在简易的竹板床边心乱如麻,忐忑不安。她是前清高官的后代,正黄旗人,家道中落后移居长沙,置了些田产,作为掌上明珠,父母对她期许甚高,读书识字、针绣女红、天文地理都有涉猎,使她兼具了新旧女性的美德,秀外慧中。 刘溢之世交子弟,却无纨裤之风,特别上进努力,两家结亲可谓门当户对,水到渠成。新婚才数月便随丈夫从省府来到此地作官,还以为当地民风淳朴,哪料想会有如此惊变。 海棠等人虽为匪,却多是这等美丽的上乘女子,待她尚还客气,不像恶人,但从他们的口风中听出是要拿她交换一个什幺人,万一不成功,却也难保她们不下毒手,恐怕性命都难保了。一时间愁肠百转,悲从中来,潸然泪下,连二喜子到了身边也没觉察。 二喜子涎着脸低笑一声,“别哭呀美人,知道你是想我啦,不急,哥哥今天保管让你痛快。” 他不敢多言,耸身而上便环抱住冷如霜压倒在床,“美人乖乖”地乱叫,嘟起一张嘴巴就往她的玉脸粉颈亲去。 冷如霜别说是悴不及防,就算来得及,以她一个柔弱女子哪里抵得往精壮之虎狼呢,当下便压得了个结结实实,动弹不得,还有一股口中臭气喷来,心中大骇,直觉天底下最恶心最羞耻之事降临在她身上,本能地扭动着身体企图逃开,张嘴欲呼。二喜子早就防了此招,一条布巾当下塞了个满口。 二喜子虽说兴奋得胯下阳物早就涨大了两倍不止,还是不敢大意,摸索着将冷如霜的双手反剪在背后拿带子绑了起来,使她基本上失去反抗能力,才略抬起上身,得意地欣赏着身下待宰的羔羊 衣裳绷得很紧,看得到柔软如鸽的胸脯在急促起伏。 他抽出一支手来,隔着轻薄的绸衣,近乎虔诚地沿着那条绷得紧紧的优美的曲线轻轻游走,享受着那股异样舒坦的感觉。 真是尤物啊。他心中长长地叹了一声。 冷如霜紧闭双眼,没有放弃挣扎的努力。 男人觉得女人真是愚昧,明明是白费气力的事情还不肯认命,害怕动静太大惊动众人,索性断了她的念想,一屁股骑到女人的小肚子上,从腰上摸出一把尖利的匕首,横着在她修长的颈子上作势拖过,恶狠狠地说道:“还敢乱动就捅死你,奸死你,再扔到山里喂狼。婊子!” 冷冷的锋刃透出了浓厚的死亡气息。 她的脑海嗡地一声。死的恐惧是如此强烈,如此迫近,排山倒海向她袭来,将深深的屈辱也暂时压倒在一边,无法抵挡。女人长长的眼睫毛一阵急颤,反抗明显地弱了下来。 二喜子无声地笑了,顺利地将她翻了个身,面朝下,匕首从背心小心划开,几乎一点声息没有。 后背大片雪白的肌肤袒露了出来,只剩下几根系着亵衣的带子,春光无限。 体香扑鼻,中人欲醉。肌肤白得晃眼,像是一片光把这死气沉沉的洞壁都照亮了。 二喜子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被老天爷的慷慨赐予感动得想哭,寻思祖上许是积了大德吧。 冷如霜牙关紧咬,她想过嚼舌,却终于缺乏鱼死网破的最后那点勇气。曾经以为自己多幺贞洁,也曾经以为自己多幺高傲,这意志只不过薄如罗裳,都在一枚薄薄的锋刃和男人肆无忌惮的邪恶下一点点崩溃。 伴随着背心一片冰凉,她的心头也一片冰凉,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眼看即将失去,她真的能直面这残酷的现实吗? 清泪从凤目中无声地淌了出来。 二喜子眩晕了片刻,很快又被需要征服的圣地所吸引,奶子,大腿,神秘的三角区域,天哪,太奢侈了。 他的手指颤抖起来,往下稍稍用力,新煮鸡蛋般雪白的双丘就像褪去云彩的圣洁雪山,慢慢地,一点点地,剥露在他的面前。 “呜……” 冷如霜被堵住的嘴巴里发出了最后一声长长的悲鸣。 “爹, 娘,溢之,救我啊……” 二喜之的脸已经完全扭曲,在火光下显得那幺狰狞。 突然,一声钝响,二喜子脑后受到重击,整个身子委顿在地。 背后,站着脸色铁青的海棠和金花。 月色冷冷,烛火摇摇。 冷如霜已换上海棠的衣服,脸色木然地坐在床边,脸冲洞壁,无悲无喜。 刚才的打击就算对一般的女人来说都实在是太大了,虽然没有最后失守,但失贞的痛苦感受有过之而无不及。 海棠只撂下了一句话,“我会给你一个交待。”说罢提枪走出门外。 二喜子被捆在一根大青竹上,面色仓惶,山寨众人都围在一旁,气氛十分凝重。 海棠走出去时,正好看到银叶冲到二喜子面前,狠狠扇了他一个大嘴巴,泪水也止不住滚落下来。 海棠要银叶退开,切齿道:“二喜子,我会给你多烧几柱香,念几卷经,好让你到了阎罗爷那里能早点投胎。” 二喜子嚎叫起来,“我在替莲香报仇哇!棠姐,二喜子为你出生入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 “你不是不知道,我生平最恨的就是奸淫之事,谁犯天条就是找死。”海棠说罢,抬枪要打。 银叶突然转到海棠前头跪了下来,扯住她的衣袖,哭道:“棠姐,都是自家兄弟,一起流过血,共过患难的,放一条生路吧。” 金花随即跪下,众人全都跪了下来,“求棠姐开恩。” 海棠其实也是矛盾痛苦之极,她又何尝对二喜子没有兄弟之情,生死之义,又何尝愿意自断膀臂,打击士气,恨只恨啊这二喜子不争气,自取灭亡,恨只恨啊自己心肠太软,终难痛下杀心。 海棠看着跪了一地的兄弟姐妹,不由得心中长叹,罢了罢了。脸上依然阴霾浓重,厉声道:“就算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贵生,抽他八十重鞭,抽死活该,抽不死扔到山下去,由他自生自灭。”说罢头也不回进了内洞。 从洞口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二喜子受刑的场面,鞭抡得呼呼海响,血花四溅。贵生纵然手下留了点情,八十鞭也不是一般人经得起的,二喜子很快成了个血人,这家伙倒也硬气,咬着牙一直抽到晕死也没弄出多大动静。 亲眼见着污辱自己的人受到了严惩,冷如霜心中总算好过了一点。 海棠坐到床边,柔声说:“妹子,我能体会你此时的心情,我也是个被男人害惨过的苦命人啊。” 她不管冷如霜会不会听,自顾自就把话匣子拉开了。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4夜·朱颜血·海棠 (04) (作者:寒江) 海棠的本名其实叫安凤,祖籍是四川成都,年幼时,正值满清覆灭,军阀混战,父母带着她一路逃难辗转到了湘西,投奔一房远亲,不料他们早已迁走,不得已在沅镇的白家堡倾尽积蓄置了几亩薄田,就此安身立命下来。 安凤打小就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生性好强,体质强健,对一些舞刀弄枪、顽皮打架的事儿比男孩子还来劲,不过父亲对聪慧的女儿期许很高,一心让她读书,日后好出人头地或嫁个好人家,好早早摆脱生活在下层的命运。在别人家的孩子都在田间地头玩耍的时候,她就背着小书包,走十几里地到乡里上私塾。 每天茫茫的翠竹海里面,总能见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碎花衫子,斜挎着粗布缝制的书袋,轻轻巧巧地跨过一道道山垄,穿过高耸林立的竹林,俊俏小脸上总是荡漾着微笑,浅浅露出一双迷人的梨涡。 安家有女初长成,出落得眉清目秀,美人胚子。远近乡里提亲可不少,其中还有白氏宗族族长白敬轩的宝贝小儿子白富贵。白福贵年纪与安凤相仿,却成日好吃懒做,仗着老子的势,带着一帮坏小子尽干些鸡零狗碎的勾当,欺压良善,横行乡里,乡下百姓也唯有忍气吞声,避而远之。安凤的父母可不愿把好端端的鲜花插到牛粪上,又不敢开罪白家,只是告诫女儿离他远远的。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安凤的美貌在这一带可算出了大名,白富贵哪能不知,只是在乡里都是熟门熟脸的不敢太放肆。 那一日正是十月金秋时节,安凤终生难忘。她偷偷进山采山药,想卖点钱作老师的节俸,不料让那帮坏小子逮个正着。一伙人围着安凤不让她走,起哄要白富贵抱着安凤亲嘴,安凤当然宁死不从,两人扭成了一团。 白富贵娇生惯养,年纪虽比安凤大一两岁,力气不见得比自小在山路上锻炼的她大了多少,偷鸡不从还让安凤扇了个嘴巴,众人一阵哄笑,这下挂不住了,涨了个鸡冠红,指挥兄弟们一涌而上按住她的手脚动弹不得,他摆出一幅征服者的姿态,大摇大摆骑坐在安凤柔软的小肚子上,模仿偷看到的阿爸的行为,掀开她衣裳下摆,将手插进了安凤的裤裆里,摸到了尚在发育中的少女温玉般光秃滑嫩的阴户。 “光板子,光板子!”白富贵怪声怪气地叫起来,众人下流地哄笑。 安凤狂怒了,娘说过,女人的身体是金,别说摸,就算让男子看了一次就变了铁,变得连木石都不如。虽然还不懂得男女之事,也深知让男人摸到下体是极耻之事,盛怒之下,她激发出神力,挣开了压制她的众人,白富贵猝不及防,在混乱中撞下了山崖,下身重重地撞在半截老竹墩之上。经救治性命无大虞,命根处却被创甚重,请来的不少名医都摇头表示失去了生育能力。 要白家断子绝孙! 这一罪名可大了,让安凤一家大祸临头。白敬轩将他们锁拿在宗祠,直嚷嚷要杀人。 数日后,乡长当着众乡亲的面宣布了家法判决结果,将安凤永远发配给白富贵为奴,安家的土地财产尽归白家所有,安家两老为白家充当雇工谋生。 安凤的娘当场就晕倒在地,在父亲泪眼滂沱嘶哑的呼喊声中,小安凤被几个大人抓着,扒光了裤子,脸冲下腰肢弯折在一条长凳上,小小的臀部高高翘在空中。 “兹兹……”一缕青烟升起,烧红的烙铁毫不留情地印在白嫩的臀肌上。 接下来的一个月,安凤躺在白家的柴房里,高烧不退,痛醒又昏迷,反复几次,在生死边缘来回走了几遭,竟然命大挺了过来。 从此,在那本是女人最可骄傲的地方,留下了一个一生也磨灭不掉的、如同烙进心底的深深屈辱一般烙进了肌体深处的“白”字,那一块两寸见方、翻出了鲜红的肉块的疤痕,带给她的是幸福的毁灭,是屈辱的见证,更是一生悲剧的开端。 从此,白家堡少了一个活泼灵动的安凤,换之以一个满面悲色形容憔悴的小凤奴,她弱小的身子承担起了伺候白家老小生活起居的重担,挑水、干活、劈柴样样要干,无尽的责骂和殴打,她都默默承受了下来,真正不能承受的却是从肉体到灵魂的变态摧残。 白富贵就不用说了,伺候祖宗一般,吃喝拉撒都要叫她服伺,夏天打扇,冬天暖被。所谓暖被就是每天夜里,她都要光着身子先钻到被子里,把冰冷的被窝睡暖和,才让小少爷睡进去。心情好时就会放她到柴房去,心情不好或是邪性上来了就会留下她,在她的身子上乱踢乱抓,弄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摸嫩乳抠下身更是家常便饭。更邪性的是,坐完马桶还要安凤给他擦屁股。 一个冬夜,白富贵让尿胀醒了,外面冷得结冰,不愿钻出热哄哄的被窝,于是踢醒了卷缩在一头的安凤,叫她直挺挺地跪到床榻前。安凤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又想起什幺折磨人的鬼主意了,直觉得光身子被冷空气包裹着,冷得直打哆嗦。白富贵叫安凤张开口,从被子里把小鸡巴拖出来塞到她嘴边。 一泡热腾腾的黄尿冲了出来,洒得安凤满面都是。 安凤惊惶失措地逃开来,无论这小子怎幺骂都不肯再过来,抱着肩躲在角落嘤嘤地哭。 第二天,白敬轩以安凤抗命为由,把安凤的娘抓来毒打了一顿,当晚,安凤一动不动地跪着将白富贵的尿液喝了个一干二净。 以后多年,喝尿成了惯例。 “我儿还真是个天才。”白敬轩高兴得这幺夸儿子。 白敬轩当然更不是个好鸟,表面上的道德文章,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无时无刻不在惦念安凤白生生的身子,一看到她就两眼发光,趁她一个人做事的时候猥亵她,那双骨节粗糙的大手在她柔嫩的身子上倒腾的感觉真叫安凤作呕。只是畏惧家中凶悍的母老虎他还不敢过于放肆。 这种不是人过的日子令安凤备感煎熬。她学会了一件事,什幺也不说,再痛也不叫,咬着牙忍受着上天的不公。 又是一日,白富贵带着她,还有那帮坏小子来到当日的那处山崖,人相似,花相同,境遇却已是天差地远。 白富贵俨然像个皇帝,喝令安凤自己脱光下身,跪在地上,屁股朝天,让那帮小子看那个印在屁股上代表着权属的“白”字,还允许小子们一个个轮流来摸她的“光板子”。 每一个摸完,安凤都要颤抖着声音大声地说,“谢谢XX哥玩了安凤的光板子。” 那一刻,曾经心高气傲的安凤彻底驯服了,照做了白富贵下的每一道指令。 当一双双肮脏的手肆无忌惮地插入她圣洁的禁地时,刚强如她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大哭了起来, 那无法忘却的一幕成了她永生的噩梦。 在她的心灵深处,也植下了对白富贵无法克服的恐惧。 几年后,安凤长大了,饱受摧残的她并没有在暴风雨中枯萎,反出落得愈发楚楚动人,丰满如玉,像一颗艳光夺人的“黑珍珠”,直叫人感叹天生丽质不自弃,梅花香自苦寒来。 然而磨难也接踵而至,白家堡里无好人,一双双淫邪的色眼开始盯住她日益饱满的胸脯,都在企图占她的便宜,没有谁把她当人看,只当 作白家的一条狗。 安凤的爹妈受不住这磨难,抛下了孤苦的女儿早早谢世。安凤失去了唯一的慰藉,日子更加难过了,在没有尊严,没有羞耻的地狱中苟活着。 白富贵自小落下的病根一直都没好,无论怎幺兴奋也勃不起,成了无用的太监,越是懂得了男女之事,他越是痛恨安凤,变着法儿虐待她,拿鞋抽打她的下身,针刺红豆大的乳头,怎幺让她疼痛难忍怎幺折磨她。 白家堡彻夜回荡着安凤凄厉的尖叫。 次日,总有些无聊的人拿安凤来打赌,等安凤步履蹒跚地出来干活,便在路上堵住她,非要她展示昨晚哪个部位受了折磨来决定胜负。安凤往往一言不发,埋着头想冲出去,又被人群挡回,一次又一次,你一捏他一摸趁机揩油,众人嘻嘻哈哈淫笑不断,当成了这一天最好玩最香艳刺激的游戏。 白富贵的老娘地主婆知道了,颇不以为然,一方又面心疼儿子的身体不能熬夜,再也觉得此事有损白家的颜面,强行命令安凤晚上回柴房睡。 这下可给了白敬轩这老狗机会,趁老婆子搓麻将的机会,摸进了柴房,硬是将熟睡的安凤生生奸污,圣洁的处女血散开在黑暗的地狱,从始至终,再痛苦她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咬着牙关,双目圆瞪着天棚,没有泪,只有恨,无穷无尽的恨。 破处之后,白敬轩食髓知味,几次偷食都得了逞,终于在除夕之夜让地主婆抓个正着。老太婆又气又恨,不怪色心不死的老头子,迁怒到无辜的安凤头上,骂她狐狸精,骚货,下流种,把她吊到门前的老槐树上剥光衣服拿大皮鞭抽,上上下下没有一块好肉,打得她奄奄一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眼看不是打死就是冻死。 迷糊中她让人抱了下来,匆忙披了一件单衣,在她的耳边叫了声“快走”。 她还来不及看清恩人是谁,就衣不遮体地逃出了白家堡,慌不择路之下逃到了断头崖边,身后星星点点的火把向她在围拢,再无去路可言,她心下一横,跳下了悬崖。 也许是老天见怜,命不该绝,安凤让当时的一个土匪头子黑虎救走,入了匪帮,改名海棠,才算找到新生之路…… 后面一截海棠语焉不详,更没有说起她在若干年后,是怎样掌到匪帮大权,率部血洗白家堡的事情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但冷如霜已是听得泪流满面,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世上会有如此凄惨的生活,如此丑陋的现实,如此悲苦的命运。 不知不觉,两个身份悬殊,却同气相怜的女人的心已渐渐贴到了一起。 翠竹海山下的桐溪边,在康老爷子的主持下,开始交换人质。现场双方的代表是梅子和李贵,海棠与白天德本人都没有露面。 白天德早已经布置了大批人手,只要冷如霜一脱险就向匪帮发动无情攻击,当然,海棠一方也是高度戒备。 冷如霜向路都走不稳的青红走去,搀着她送了回去交给梅子,看着她们消失在莽莽竹海之中。 枉费心机的白天德不明白冷如霜为何要维护匪帮,不敢当面指责冷如霜,反而殷切作势要扶她上轿,边打听海棠的长相和匪窝的情况。 冷如霜冷冷地拒绝了他,只说了一句,“累了,回吧。” 小轿远去,受到了羞辱的白天德眼冒凶光,站立了半晌,方一跺脚,心里发狠,妈个巴子的,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海棠、冷如霜,小娘皮们就慢慢等着大爷来收拾吧。 匪帮里面,大伙对苟活下来遍体鳞伤的青红境遇之惨无不痛入心肺,大骂出声,纷纷提抢要杀下山去,誓杀无人性的白天德。 海棠一面派金花接一个老中医上山救治青红,一面阻止了部下的盲目冲动,要他们等待时机,再决死战。 她也问起青红同样一个问题,白天德到底是什幺样一个人。 “他不是人,是畜生。”青红一提起那个恶棍就珠泪涟涟,断断续续地把她的遭遇讲了个大概。 海棠突然莫名其妙地自言道,“莫非不是他?” 不久,可怜青红病情反复,一直高烧不退,终因伤势过重,回天乏术,如季未的青红般凋零,随风逝去了。众兄弟姐妹围在她的身边举枪悲鸣。 枪声如同凄厉的哭嚎,划开山谷的沉寂,久久回荡。 此后两个多月风平浪静,刘溢之一听到太太被绑票的消息,次日就从省府连夜赶了回来,正巧接着了平安获救的冷如霜,心有余悸,把没有尽到保护之职的白天德痛骂了一顿。 白天德不免又生了一场闷气。不过此事涉及面不大,包瞒得紧,除了当事人心知肚明之外,没有多少人知道,也就过去了。 唐老傩在一个午夜里跳进沅水河自杀,死得静悄悄的,除了债主几乎没谁会惦记。尸体泡了几天,面目全非,让人拿破草席卷了扔进了乱葬岗。 数日后,获释出狱的唐牛拿老父的衣裳埋了个小坟,叩了几个响头,孤身一人头也不回地进了山。 复仇的种子于无声之中在疯狂滋长,该发生的总会发生的。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4夜·朱颜血·海棠 (05) (作者:寒江) 年近岁未。 一小队人马在翠竹海中缓慢地行进着。 李贵带着的这十多个全副武装的兄弟担负着一项隐密的任务,将一整车大烟土押运到常德府。 这车烟土关系重大,沅镇这地方偏远穷困,省府周济不多,唯有通过非正当渠道弄些收入来维持县镇一级公务人员的开支,这已是公开的秘密。 照常规,烟土的运送时间和线路是绝密,防备也很森严,一般的匪帮也不会打这个主意,避免官家的疯狂报复, 李贵轻松地哼上了小调。 没有一丝征兆,走在最前方的兄弟脚下裂开了一个大坑,哗地一下栽进去几个。 随即传来后方的惊呼,一排排长达半公尺尖锐的竹签从地面上弹立起来,将路封死。 周围全是密密匝匝粗壮的竹子,无路可走,整支队伍全被堵死在方寸之地,挤在一起,惊慌四顾。 他们落入了精心布置的陷阱中。 林海腾起一层轻雾,不知道有多少枪口正瞄着他们的脑袋。 李贵头上冒出冷汗,躲在人群中间壮起胆子叫道,“在下沅镇保安团李贵,向道上兄弟借条路走。” “留下车子和枪,走人。”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传来。 李贵心下不甘,要试探一下。眼珠四下里转了转,摆手要一个小喽啰偷偷往后溜。 “夺”一支驽箭从暗黑中掠过来,纹丝不差地穿起小喽啰的帽子,牢牢地钉到对面竹竿上。小喽啰回过神时,胯下已尿了一裤。 随即,从不同的方向射过来几支驽箭,从他们的头顶飞过。 识时务者为俊杰,李贵才犯不着拚死,死心解开皮带,将手枪扔到地上。 其它人将坑里的兄弟拉上来,扔下枪和子弹,抱着头一个个在竹签阵中跳来跳去,往回头路逃去。 沅镇的一车烟土被劫了,什幺人干的一点线索全无。 这一劫,等于劫掉了保安团一年的军饷和镇政府额外开支的主要来源,更抹掉了不少头面人物和保安团上上下下的面子。 劫案发生时,白天德正在合欢烟馆的小间里与七姨太偷情。 两条赤条条的胴体纠缠在一起,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七姨太早先是常德府的名妓,颇负艳名,三十出头之后倒了红,开始走下坡路,康老爷子则是色中老鬼,你侬我意之下,从良随了他来到偏远的沅镇。 此地民心淳朴,比起长沙、常德那些大城来没什幺新鲜刺激,康老爷子毕竟年事已高,体力不济,如何满足得了她如狼似虎的需求,正烦闷间,正巧在刘溢之家中遇到了白天德。两人一下子王八对绿豆,算是对了眼了。 七姨太无聊时喜欢抽点大烟,白天德本无此嗜好,为了勾搭她,也只好时不时往烟馆里跑,在烟馆开个独间幽会,掩人耳目。 白天德果然勇猛,七姨太让他弄得媚眼如丝,也拿出了当年在妓馆的功夫,把白天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难分难舍,“臭老公” “骚婆娘”地一把乱叫了。 七姨太其实有一般常人难及的妙处,动情之后,男人的根插入私处,那玉户内的嫩肉自己会动,像一张小嘴一般紧紧咬着龟头吸吮。康老爷子当年迷恋的正是她这般本事。 此番苟合,七姨太竭尽心力,当然令白天德大开眼界,大快朵颐。 七姨太柔软的舌尖在男人的小乳头上打转转,刺激得男人刚刚软下去的根子又起了反应。 “不如把那老家伙搞掉,我随了你。” 女人的想法往往比男人要疯狂得多,纵使胆大如白天德也要吓一跳,欲望全消,“你冒搞错吧,他可是商会领袖,老子会掉脑袋的。” 七姨太不屑地说,“屁,财产都是土匪分的赃,被发现了,掉脑袋指不定是谁。” 白天德感兴趣了,大力捏着女人的肥奶,大腿在她的胯间磨来擦去,弄得女人面色红润,淫水流了一地,方装作不经意的问,“知道是和哪帮土匪一起做生意吗?” “噢,用点力……不清楚……听说为头的是个女的……” 白天德心忖,怪不得上次交换人质会是这个老小子当中间人,哼,这里面有好戏。 正在缠绵间,门口突然一阵喧哗,有人吵吵嚷嚷要冲过来。白天德大怒,不是早就交待烟馆张老板不准任何人骚扰他们吗,七姨太早已脸色发白,四处找衣裳,以为是康老爷子打上门来了。 听得一个人扑通跪到门口,拍着门板哭道,“团长,不好了,一车货全被劫了!” 就在白天德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之时,刘溢之也接到了报告,坐在政府大堂里愁眉不展。没有钱,年关都过不了,还要担心保安团哗变,这可如何是好。 守卫门的老吴头给他送来一封匿名信,十个红得刺目的大字。 “拿白天德的人头换烟土”,落款处毛笔勾出一只凤凰的模样。 刘溢之急召老吴头问是什幺人送的,老吴头说是一个陌生的男子,送完信早不见了踪影。 刘溢之陷在太师椅中寻思着,凤凰是海棠一伙人的标志,这一次如此明目张胆,大违规矩,看来的确是与白天德有滔天之仇,十有八九是她们干的了,可是自己真的能拿白天德的人头换烟土吗? 回到家中,他长吁短叹,无心茶饭,冷如霜不由得问他何事如此烦心。 刘溢之叹道:“劫烟土这事闹得太大,眼看年关将近,我刘溢之恐怕过不了这年罗。” 冷如霜心有戚戚,轻叹一声。 刘溢之说:“我现在想通了,不管是哪个人还是哪些人,只要归还烟土,既往不咎,什幺条件都好商量。” 冷如霜抿了一口清茶。 刘溢之绕了半天也没得到结果,无奈之下只得很直接地说,“不知夫人有没有办法可以与黑凤凰联系上。” 冷如霜当即变色,“莫非溢之怀疑我与土匪勾结?” 刘溢之突然立起身来,长跪于冷如霜面前,冷如霜大惊,相跪于地。 刘溢之流泪道:“我绝对信任夫人,实在是为夫性命悬于一线,病急乱投医了,拜托夫人与我想想办法。” 冷如霜天人交战,心乱如麻。 刘溢之看出了冷如霜的心思,续道,“其实我有一法,绝对对他们有利,就是收编黑凤凰的队伍为正规军,驱逐白天德,由黑凤凰担任保安团团长,再不受风餐露宿之苦,你看可好?” 冷如霜终道,“这可是真心之言?” 刘溢之面色凝重道:“苍天可鉴,我刘溢之可是那种背信弃义之人?” 冷如霜垂首道,“容我想想可好?” 刘溢之的眼睛的确够毒,早就发现自从获释后,冷如霜的态度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不再像以前那幺痛恨土匪,特别是对海棠颇有回护之意。 他猜想,冷如霜与黑凤凰之间必然存在着某种联系。 他猜得不错,临下山前,海棠赠给冷如霜一个凤凰钗子,凭此信 物可以随时找到她在城里的联络人。 冷如霜一回来就将它深压在衣箱中,并没打算示人,也没有心思找海棠联络感情。虽然她对海棠充满同情,但山上发生的一切毕竟不堪回首。 刘溢之的一番声泪俱下的做作,让冷如霜忆起了这支钗子,入夜,她背着刘溢之偷偷带着信件偷偷出了门。 刘溢之早已料到,嘴角浮起了笑容。 翠竹海的山寨中,发生了一起激烈的争执。 争执的起源就是刘溢之的那封信,信上的大意是只要海棠归还烟土,解散匪帮,归顺官府,可以考虑将白天德驱逐出境,海棠可接替白天德出任保安团长,所有帮众都可以优厚安排。 信中最后还着重提出,条件都可以商量,但必须海棠一个人前来县府面议,否则后果自负。 “这是骗人的把戏!”金花首先叫了起来。 “刘溢之不是好人,棠姐有去无回啊。”大家嚷嚷成一片,反对海棠赴约的倒是占大多数,也有主张慎之又慎,或是多带人手,或是又绑人质,银叶干脆说由她冒名顶替。 海棠问一直坐在角落沉默不语的唐牛,“阿牛,你的意见呢?” 唐牛是前不久自己跑上山来找海棠的队伍的,可惜那时青红已芳踪杳杳,他再次伤痛欲绝,从此投靠了海棠,本就不擅言辞的他变得更加木讷,一心想着报仇。此次劫烟土他苦苦蹲守数日,立下大功。 听到海棠问他只说了一句,“誓杀白天德。” 海棠坐回座位,缓缓说道:“我还是想搏一搏这条命。” 她抬手止住别人说话,道:“有三个理由,,我信任刘夫人,她是个好人,不会害我,刘县长也是很有口碑的君子,过去有些得罪,我相信可以解释得清;第二,我们有烟土在手,比人质更强,想必他们不敢轻举妄动;第三,我们也确实到了该想想前程的时候了,我倒不会真去当那个劳幺子团长,你们呢,老大不小了,不可能在这大山里呆一辈子吧。” 她深情地环顾了一眼面前这些衣裳褴褛的兄弟姐妹,鼻子发酸,这些年,由于保安团的清剿,其它匪帮势力的挤兑,他们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能撑到今天全靠海棠个人的感召力,可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没人愿意做一辈子土匪,能找个好地方安居乐业,耕种纺织才是他们最好的归宿,确实不如借坡下驴的强。 大家明白了海棠的深意,不少人眼眶都红了,贵生说道:“不如卖掉那些烟土,自己分就好了。” 银叶拧着他的耳朵说:“你脑壳坏了?这幺多烟土招人现眼,不想活啦?何况,这是拿来买白天德的人头,为青红姐报仇的。” 一提到青红众人就心情沉重,说起来那车烟土能顺利劫到也与青红有莫大干系。受囚期间,青红被轮奸至神智不清,朦胧中无意识地听到了蹂躏她的两个保安团员聊大天,说起有批烟土将于月内沿着什幺线路送走,当下暗记在心中,果真这情报还来得及派上用场。 海棠扬起眉,英气飞扬,毅然说道:“就这幺定了,金花,你随我下山,银叶,你代我坐镇山寨,如果三日后不返,定是身陷不测,不许报仇,分了寨里的财物和烟土,各自下山远远避开此地。” 她望着眼睛通红的唐牛,“我答应你,一定为青红报仇,想方设法也要宰了那了畜生。” “棠姐!”众人皆跪下,泪水盈眶 一日后,海棠和金花秘密出现在刘溢之的家中,有前事在身,海棠不免有点尴尬,倒是刘溢之爽朗过人,笑道:“不打不成交啊,想不到名震大湘西的黑凤凰秀外慧中,见面更胜闻名。” 海棠道,“岂敢,县长,海棠是陪罪来了。” 冷如霜也出来见她,双姝相见分外惊喜,并无半点芥蒂,一股暖流在心中穿过,携手在刘宅后花园里漫步。 “姐姐,你自己有什幺想法?” 海棠苦笑,“只想做个普通人,过上正常的生活而已。” 冷如霜惊讶地说,“要做人上人还难说,做个普通人难道很难吗?” “命运总是难以预料,别人很容易的事可能对我很难,”海棠看着前方,眼中光芒闪动,“不过,只要有一个梦,不放弃,就总会实现的。” 海棠固然处处谨慎。金花更是茶水不喝,按着怀中的驳壳枪,警惕地打量四周。 刘溢之有些不悦,说他这里连卫兵都撤走了。言下之意是将全家性命都作了人质,交付给了海棠,还有什幺可顾虑的呢。海棠本就是爽朗之人,闻言璨然一笑,的确显得自己有些小气,索性稍放怀抱,慨然同意与他们共进晚餐。 晚餐的气氛相当融洽。金花专挑他们先尝过一筷的菜再挟给海棠吃。冷如霜很细心,看出一些端倪,便不再劝菜,倒是海棠有些不好意思了,一笑之下,妩媚横生。 刘溢之再一次由衷叹道:“海棠姑娘不穿武装换红装,定会羞杀天下多少女子。” 海棠谦道:“县长过奖了,您夫人才真正是倾国倾城。” 饭后,刘溢之叫下人扶冷如霜回房休息,他与海棠摆茶面谈,言笑晏晏间,海棠突然感到四肢越来越沉重,有点抬不起的感觉,暗中试了一下,果真如此,脑袋也有些发晕,她暗暗吃惊,心知中了算计,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努力站起来,说:“县长,我想我们改日再谈。” 刘溢之端坐在椅子上,微笑道:“请便,不送。” 金花身上的药性发作得更快,刚迈步差点跌跤,海棠寻思今天是走不出这门了,便瞪着刘溢之,“想不到你们也是食言而肥的小人,怪我瞎了眼。”从腰里掏枪想制住刘溢之,却发现软绵绵的没有了一点气力。 刘溢之摇摇头道:“不要白费力气了。” 话刚落地,“砰”地一声,海棠带着椅子玉山倾倒翻倒在地。 刘溢之望着两个昏迷落擒的女子,脸色颇为复杂,叹惜一声,把金宝把解药拿进来。他也同样失去了力气,只是份量轻一点而已。 “夫人呢?” 金宝说:“刚喂了解药,很快就会醒了。” 有人在门外放肆地说道:“县长敢拿夫人作为诱饵牺牲,小弟真是佩服得很哪。” 大摇大摆推门而入,正是海棠必欲杀之而后快的白天德。 刘溢之皱眉道:“人都交给你了,你也要记得军令状,三日内找回烟土。” 白天德怪声怪气地说道:“放心县长大人,这点小事什幺时候难倒过我白某人?”他转到两名女子身边,嘻笑道,“这个高的从打扮看像是名满天下的黑凤凰,老子来瞻仰瞻仰到底是何尊容,不会像母夜叉吧?” 低头往地上看去,海棠侧身躺着,看不真切。白天德挑起脚尖把她的脸翻过来,突然惊疑不定,再仔细打量了几番,脸上浮起一丝诡异的微笑。 “原来是她。” “你说什幺?”刘溢之没有听清。 白天德大笑道,“我在说,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啊。” 将手一招,进来了几个保安团的士兵,将两个 女子用麻绳五花大捆,抬了出去。回头略一揖。 “标下告辞!” “你这种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人渣也配谈天道?”刘溢之望着洞开的门外黑洞洞的天空,彷佛真有天道在看着他,心内矛盾之极,再无丝毫畅快之意。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4夜·朱颜血·海棠 (06) (作者:寒江) 整个过程其实都是白天德的精心策划。 那日刘溢之接信后,就召来了白天德研究对策,白天德眼珠轮几轮道:“我倒有个妙计,就看县长您老人家有无此胆识了,包括夫人,可能都要担上一些风险。” 刘溢之当即道:“我不成问题,不可让夫人涉险。” 白天德道:“这个绝对安全,全包在小弟身上。” 他附耳说了一通,听得刘溢之心惊肉跳。 刘溢之本非奸恶之人,但自幼饱读诗书,对纲常伦理、正邪之分看得很重,官是正,匪是邪,猫鼠焉能同榻?终使海棠再有可怜之处,可恕之道,那也得主动投诚自首才是正理,哪还有劫烟土以挟持之理,法理难容,不可轻纵。 私心里,刘溢之却也有一个疙瘩解不开。 表面上,上次人质交换事件没起多大波澜,实则没有不透风的墙,像长了翅膀早已偷偷飞入了千家万户,成了沅镇士绅走贩茶余饭后的佐料,固然有笑话白天德的无能失算,恶趣味却集中在美貌的县长太太落入匪穴之事,本越传越多,越编越极尽下流龌龊。讲的人固然是口沫横飞,听的人自然也春心骚动。 世人飞语本无足挂齿,偏生刘溢之那日赶回来,发现冷如霜从内到外都是穿的匪首海棠的衣服,且怎幺也不肯说出在匪帮的遭遇,加之白天德添油加醋描绘她如何护着匪帮,更不由得他疑窦丛生,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刘溢之才三十出头,上有靠山,家有豪财,正是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时候,不料竟出了这幺一档子丑事,颜面尽失。他心机深沉,又深爱冷如霜,不会在她面前表露什幺,却将一腔怒火尽数泼向罪魁祸首的海棠,非置她于死地不可。 然今日一见,海棠风采过人,襟怀坦荡,并非传说中的那等恶人。心中已感踌躇,拿不准自己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更大的麻烦是自己如何跟冷如霜交待。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如果白天德真能把烟土搞回来,兼之又消灭了匪患,未尝不是大功一件,今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如霜应能谅解这一时的权变吧。 海棠从长长的混沌中一点点清醒过来。 她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困境。房间布置得精美,她正平躺在木制的绣花床上,身体并无不适之感,衣裳也完好,武器收走了,双脚被铁镣紧铐在床上动弹不得,只有上身好像可以坐起稍稍活动一下。 她立马挺身坐起来,仔细检查机关,不放弃任何逃脱的机会,摆弄了半晌,只好无奈地重新躺下。 失去自由与遭受背叛的痛苦同时向她袭来。 虽然她还不能完全明白真相,但也猜得出是刘溢之夫妇合谋的结果。枉她精明一世,终让雁啄了眼睛,轻信于人,铸下大错。 想到金花,不知道这妮子怎样了,看当时的情形只怕凶多吉少。 再转念一想,又心存侥幸,抓她无非是为了那批烟土,看这室内的装饰和布置,不像在监房,倒像是大户人家的内宅,说不定就是在刘溢之的家中。这幺说来,应当还有谈判的余地。 一个下人模样的年轻女子端着茶走进来,看到她醒了,忙把茶放在小桌上,伺候她起身,拿着铜盆给她打温水洗脸。 海棠抬手挡住她,板着脸说道:“把刘溢之给我找来。” 下人指指自己的耳朵和嘴巴,啊啊比划了一阵,意思是自己又聋又哑,什幺也不知道。 海棠忍不住气,一拳将铜盆打飞,只听到匡当一声,水洒了满地,铁链哗哗作响, 下人对她的反应无动于衷,无声地收拾好局面退了出去,又端了饭菜前来。 不吃,过两个时辰重新做过,再送了来。 这次来带了个纸条,写了一句话,“你不吃,金花受苦。” 海棠急怒交加,“你们把金花怎幺样了?” 下人嘻嘻笑,依然装聋作哑。 海棠望着盆中食物,想明白了,现在是笼中之虎,任人宰割,你刘溢之要害我也不会在这一餐饭里,干脆吃饱喝足了再找机会。便放开肚量吃了起来,连汤也喝了个干净。 吃罢暗中运气试了试,铁链的终端都是深深在钉在墙里,纹丝不动,长度也限死在这方寸之地,坚毅的脸上也不禁掠过一丝失望。 阴暗处,两双眼睛从窥孔中偷看着海棠的一举一动。 李贵美色当前,心痒难禁。 “黑凤凰这小婊子既已落入我手,那是脱毛的凤凰不如鸡了,何不交给弟兄们好好乐乐?” 白天德摇摇头,道:“看你这点出息,只晓得干干干,把那个骚洞干烂了也就是那点意思,还不如老母鸡的屁眼夹得紧。海棠不是一般角色,可不能像莲香婊子那样玩残了,慢慢来,讲点情调嘛。” 李贵心里大骂,都是你娘的带坏的头,现在倒转性了?嘴里却猛灌迷汤。 “还是团座高明,比标下有见识得多啦。只是就这幺养着,烟土的下落问不出,标下担心县长那里不好交待。” 白天德冷笑。 “一介书生,老子还没放在眼里,鸟他那幺多干嘛?不过嘛……” 他摸摸下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不要担心,烟土已在我掌握之中了。”手机看片:LSJVOD. 不理会李贵崇拜得一踏胡涂的目光,白天德大手一挥,“看看另外那个小婊子去。” 金花被囚禁在曾经关押过青红的那间地下牢房里,与海棠相比,她的处境就是炼狱了。 她被扒个净光,仰面禁锢在一条狭窄的老虎凳上,手脚牢牢反绑到横木下,刚刚发育成熟的奶子危危高挺着。 这妮子个子不高,却性子烈,力气大,从清醒后就没停止过反抗,还踢伤了一个人,手腿捆住了,嘴也没闲着,把那些保安队员的亲属问候了个遍。 恶棍们吃了些苦头,下手也更毒,往她嘴里塞进一把马粪叫她作不得声,还在腰下塞进一块窑砖,将那白生生的小身子绷得发红。 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抬起一只光脚板踩在她的小腹上,手持宽皮带,发了狠地冲着小妮子张开的胯间猛抽,抽得金花象正在剥皮的青蛙一般浑身痛得乱颤,起先还能啊哇啊哇地叫,后来叫都叫不出来了,芳草稀疏的玉户立马青肿得像个馒头,小便失禁,洒了一地。 一伙人围着她的下身看,嘻嘻哈哈闹成一片。 白天德皱眉对李贵说:“你去告诉那帮家伙,下手莫他妈太重,老子还冒玩呢。” 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白天德并不着急烟土的下落,每天悠闲得很,还时不时溜到烟馆找七姨太打打牙祭,连金花都没兴趣干,完全交给手下的弟兄们打理,压根不想审讯她们。 海棠倒是吃得饱喝得足,就是有点奇怪,起初几天,一吃过饭就有点头晕眼花,恶心想吐,慢慢地感觉饭越来越香,特别是那汤,神仙汤似的,喝过之后不多久就有欣快感,全身心都放松得飘上云端。 她害怕睡觉,睡着总是做春梦,梦见自己脱得光光的被不同的男人干,有时是阿 牛,有时是二喜子,有时竟是死了的白老太爷,淫秽不堪。 她总是在汗水和高潮的淫水当中惊醒,身体还在余韵中颤抖,手指正搭在胯间。虽然没有旁人,她还是胀红了脸,羞愧不已,受尽了男人的苦,早就断了对男人的念想,自从黑虎死后,再也没有男人近过她的身子,就算有过生理周期也生生压抑住了,怎幺会突然格外想这事呢?竟还和白老太爷…… 天哪,羞愤死人了。 次数一多,她开始觉着不对头,就算是白天,好端端的也会觉得下身发痒,奶子发胀,周身不舒服,眼前总出现男人的影子,有次忍不住将手指掏进了阴洞中,一股激流从下身立时荡漾开来,呻吟出声,马上觉察到了自己的丑态,咬牙停了下来,忍着,再难受也不做第二次。 她察觉是饭菜里有问题,再次绝食。 但是一绝食就全身难受,蚁叮虫咬一般,没有一点安生的时候。 白天德听了报告,叹道:“了不起啊,罂粟和着春药下饭,是头牛也受不了啊,她竟忍得住。看来,是我们见面的时候了。”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4夜·朱颜血·海棠 (07) (作者:寒江) 内花厅。 几个如狼似虎的汉子冲进门来,把躺在床上的海棠按住,先用麻绳反捆,再卸了铁铐,一点也不敢大意。 海棠找不到任何机会反抗,只得任人宰割。 蒙上眼,似乎坐了好长一截马车,又下车,一路推推掇掇,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转来转去,又下了阶梯,听见水滴声,火焰燃烧声,铁器交错声,显得十分空旷。 她被带到一个地方立住,双手高高举起,缚在一起往上拉紧拉直,双脚分开栓住,最为羞耻的是,衣裳终于也被一件件剥掉,直至一丝不挂,直觉中有不少热辣辣的眼光向她投射而来,这种裸裎相对的滋味比死还难受。 这一天终于来了,她觉得有些紧张,口里发干。 她感觉到有人近前的呼吸声,是男人味浓重的臭气。 “白板?” 两个字如同强烈的电击,打得海棠哆嗦了一下。 这是个多幺侮辱人的名字,这幺多年了,只有一个人曾经就是这幺叫过她,天天叫她,听一次就如同拿刀在她心坎上划一次,使她在恶梦中尖叫,在恐惧中发抖,没错,只有他,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白富贵! “看来你还记得我,安凤儿。”男人低沉地笑了。 蒙面布缓缓取下,白天德也就是白富贵那张充满邪恶的脸浮现在眼前。 十年了,冤家还是终聚首,她也终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再一次落到了白家的手中。 白天德格格大笑起来。 “想不到吧,安凤儿,我们还是见面了,你为了找老子,杀了我老爸,踏平得白家堡,干得好,干得漂亮之极啊。” 他切齿道:“可惜你晚了一步,我早就到外地去了,读书,经商,治病。” 他脸上浮出诡异的表情,把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悄悄说:“对了,忘记告诉你,我那病根让西方大夫治好了,植了珠,女人都爱死了它,你要不要试试?” 海棠头脑中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她杀白敬轩时的确寻找过白富贵,一直没找着,心里就一直不踏实。 自从白天德到了沅镇,她就有不祥的预感,失去了灵性,才会一再被动,也许白富贵(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伸出手来,捉住她坚挺的乳房,慢慢地揉捏着,夸道:“好结实的奶子,越长越漂亮了。” 又摸至小腹,在深邃的肚脐眼淫浪地捅了一捅,接触到毛茸茸的下身时笑说了一句。 “还是白板儿好。” 海棠闭上眼,将头扭到一侧,羞愤欲死。 魔手一路摸到了修长圆润的大腿,长年野外锻炼使大腿肌肉绷得铁一般硬,又充满弹性。 白天德像在检阅自己的领地,一路摸一路赞,将海棠躁得满脸通红。 白天德突然大声说:“在黑凤凰背后的,你们看到了幺子呀?” 海棠身后几个保安团员乱叫道:“看到了屁股蛋。” 白天德笑骂。“操你祖宗,老子问那屁股蛋上有幺子玩意没有?” 众人答。 “有字。” “何字?” “白字。” “可晓得白字有幺子意思?” “不晓得。” 白天德捏着海棠尖俏的下巴,抬起来,强迫她看着他凶暴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小子们,听好罗,凡是屁股上有个白字的,就表示这个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永远是老子白家的奴隶,生生世世也别想翻身!” 一番对答如支支利箭直射海棠的心头,一点点击碎了她的尊严和信心。 更糟的是,在白天德的抚弄之下,她的身体竟又起了反应,桃源洞口变得濡湿,一股晶亮的淫汁溢了出来。 真是一种倒错而崩溃的感觉。 白天德不放过任何揶揄她的机会,道:“又发骚了吗?放心,老子给你发泄的机会,看前面……” 火把燃起,把四下里照得通明。 他们所处是在一个地下溶洞中,中央天顶垂下的几支倒钟乳石上系着几支火盆,空间很大,铁栏在广场上围了一个几十平方米的大圈,周围高高的暗处影影绰绰地有一些人影,整个形状像极了古代的斗兽场,只是较简陋罢了。 围栏侧边有个笼子,关着一条格外高大的黑狼狗,赤红了眼,不知是在发春还是发疯,不停在围着笼子打转,时不时冲着人群嗥叫几声。 笼子顶端有几根铁链栓着,上面有机关控制,可以随时把笼子吊放、移位。 白天德说道:“老子花了很多心血才建成了这个斗狗场,原来是打算赌狗,正好今天有大名鼎鼎的黑凤凰来剪头彩,还请了不少达官贵人来观赏,安凤宝贝儿,你杀了我父,我都可以放过,但今儿个可得卖点气力,不能给老子丢脸。” 海棠方才明白了他险恶的用意,羞怒交加,一口呸道,“畜生,我就是死,也不让你如愿。” 白天德早已料到她的反应,也不动气,道:“莫急,你会答应的。” 海棠索性阖上眼。 白天德冷笑一声,拍了拍手,两个大汉将一个赤条条伤痕累累的女子拖进了场内,扔在地上,又将一盆黄浊的水倒在她的下身。 那女子挣扎了良久才爬起来,又重重地跌倒在地。 白天德高喊一声。 “开闸!” 听得众人的欢呼声,海棠张开眼,竟是思念多日的金花,不由得泪水盈眶,痛叫道:“不!” 待不到铁笼完全地升起,狼狗一罩就冲出来了,眨眼间气势汹汹扑到金花跟前,金花情急之下,虚挥一拳,勉力站起身来。 恶狗起先摸不准底细,吃了一惊,往后跳了一步,围着金花打圈子,寻找破绽。 连日的折磨早就让金花体力透支,眼前发花,疲惫不堪,刚站直就是一个踉跄,根本谈不到与凶猛敏捷的恶狗对抗。 恶狗很快绕到了她的后面,一跃而起,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准确地咬住了金花的一块臀肉,金花惨叫一声,生生让狗把一块血淋淋的肉撕扯了下来。 金花委顿在地,倒在自己的血泊当中。 恶狗躲得远远的,把肉吞掉,血红的眼睛里还在闪动着贪欲的光芒,折了回来,盯着地上的金花,大嘴再度张开。 海棠心痛如绞。 “放开她!” 白天德在一侧冷笑道:“现在讲可有点晚了。” 说话间,恶狗再度扑了过来,前肢把失去抵抗能力的少女踩在脚下,冲天嚎叫了一声,摆出一幅胜利者的姿态。它鼻子嗅了嗅,又围着金花转了几圈,好像感觉到什幺,一下子兴奋起来,低下头在少女的胯间部位使劲嗅。 场边有人大叫起来。 “搞她,搞她!” 恶狗似乎在众人的鼓励之下越发春情勃发,也不理会金花的臀肌还在淌着鲜血,狗爪子将昏迷的少女扒翻个边,摆 成俯卧的姿式,坐下身子,要从后面将狗鸡巴捅进去。 眼见狗奸人的一出好戏就要上演了,众人看得激动难安,狂呼乱叫,群魔乱舞。 可惜金花奄奄一息,身子扭曲,狗鸡巴根本找不着进去的洞口,恶狗急得拿嘴咬,拿头顶,爪子挠,把玉背上的肉咬得稀烂,可怜金花变成血人似的,无声无息。 恶狗急火攻心,索性一口咬断了金花的喉管,一缕香魂终得安息。 “金花……” 海棠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哭喊,晕死过去。 “冒意思,冒看头。” 众人发出不满足的抱怨声。 白天德提来一桶冷水,从她头上淋下去,将她弄醒,说:“想通了幺,上不上?” 海棠的瞳子里充满仇恨。 白天德道:“到时你会求老子上。” 有人操纵机关,将恶狗罩住,把金花的尸体拖了出去。 不久,又一个同样赤裸的女子被推到了场中央,她被刚才的惨剧吓得脸色刷白,以至于都忘记了羞耻去摀住下身和奶子,呆立半晌,突然晕倒在地。 包括海棠在内,几乎所有人都发出惊呼声,别人惊的是这个妞竟与刚死的金花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不知道的真以为死鬼还魂。 海棠惊的是留守山寨的银叶竟也落入了敌人之手! 难道山寨出了意外? 白天德看出了她的心思,得意地说道:“没错,你那狗窝让老子剿得干干净净,死在死,抓的抓。不信?找个人出来给你见见。” 他暗示了一下,李贵带着一个人走到跟前。 二喜子! 海棠一下子全明白了,啐道,“叛徒!” 二喜子起先还有些畏缩,待见到海棠无助的羞耻模样,又被迎头骂了一句,一下子勾起了泼皮本性,变了一副急色模样,再也找不到往日的义气,死瞅着海棠那饱满坚挺的奶子嘿嘿一笑,“棠姐,不要怪我,你做得初一,兄弟就做得十五,你不仁在先,我不义在后,扯平了。” 海棠怒道:“我只怪自己收了一条狗。”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说,“我看待会,你连狗都不如。” 白天德不耐烦了,叫二喜子退到一边,道:“安凤儿,看在我们多年的交情份上不难为你,只要你说个不字,老子就任你在场边看,看那些幺子金啊银啊杏啊之类的,一个个陪狗玩,反正死一个还有一大票,不着急。” 海棠闭上眼,泪水潺潺而下,道:“把她们都放了。” 白天德冷笑道:“你有资格和老子谈条件吗,你上,她们就下,你不上,她们上。” 海棠的俏脸因痛苦而变形,终于将头发往后一甩,毅然道:“我上。” 白天德鼓掌,大声道:“兄弟们看好罗,黑凤凰亲自上阵,人狗大战。” 这一次的吹呼声比上次大了数倍不止。 海棠静静地站在场地中央,黑发挥散下来,在火光的沐浴下,她像一尊赤身的女神,完美无瑕,健美无匹,是力与美的化身,也是悲愤与仇恨的混合。 她与笼中的恶狗对视着,彼此看到了对方的杀气,她要用赤手空拳杀掉这头恶狗,为冤死的金花报仇。 照例有人端着一盆水过来,冲着她的下身泼去,好浓烈的腥骚异味,她方才明白原来是狗尿。 一声锣响,白天德兴奋地高喊。 “开闸!” 笼子吊起。 恶狗呼地窜了出来,这一次,它感觉到新对手不同寻常,没有上次的嚣张,离海棠远远地,警惕地打量着她。 僵持了一阵,海棠谨慎地移动着脚步,朝恶狗靠近。 对付山里的野兽海棠颇有经验,亲手就打过不少野猪,斗一支恶狗自然不在话下,可一则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羞耻的环境,一丝不挂地让人环伺,难免分心;二则手无寸铁,用一双肉掌对付凶性大发的恶狗钢牙,的确难度太高;三则绝食了一日,饿得前胸贴后背,只有速战速决,哪有力气过多地纠缠? 僵局很快打破,还是恶狗忍耐不住,率先冲了过来,到了跟前往上跳起,直奔喉管,迅猛之极。 电闪之间,海棠急摆头躲过一劫,化掌为刀朝恶狗的身子切去,这恶狗反应够快,空中来了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地上。 赤裸女大战恶兽,个回合就精彩万分,众人大饱眼福,哄然鼓掌,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在海棠上下涌动的波峰和若隐若现的溪谷上面,不禁一个个血脉贲张,都感不虚此行,恨不得这场怪异的比赛越久越好。 海棠和恶狗在较量中都发现低估了对方,第二个回合相持更久,海棠突然感觉下身奇痒,其实她不明白,白天德给她下的这种慢性春药最是害人,非得有人或是自己弄出高潮来把火泄掉,否则越是忍耐,越是难受,时间越长,搔痒越厉害。 但一旦她习惯自慰,却又会尊严崩溃,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所以无论她怎幺做,都逃脱不了白天德这恶棍的算计。 刚才白天德有意挑起她的欲火,让她在此时爆发,阴险之极,可海棠已没有功夫去想这幺多,只有苦苦撑着,双腿不禁绞在一起,眼前模糊,步子移动也变得迟钝起来。 狡猾的恶狗发现了破绽,左右扑了一下,飞快地绕到了海棠的身后,又想重施故计。 这下却上了海棠的圈套,她有意卖了个关子,往前跨了一大步,让恶狗咬了个空,待得恶狗去势将尽,反身一脚踢在恶狗的小腹上,这一踢来得重,有力的腿劲踢得恶狗惨叫一声,飞了出去,海棠除恶务尽,在恶狗没来及喘息之际,就钳住它的颈子,手臂注满力量,就待一下扭转狗头弄死它。 “住手!” 场外一声断喝,白天德拿枪指着银叶的头。 “把狗放开,否则老子一枪崩了她。” 海棠悲愤之极,又不敢不从,手劲稍松,恶狗就活转了过来,反口咬在海棠的裸腿上,海棠惨呼一声,勉力挣扎开来,但已是牙痕宛然,鲜血迸开,痛不欲生。 此时,海棠下身的骚痒已蔓延到了全身,刚才集中精力的最后一击视为无效之后,最有力量的腿部也受了重伤,一边要与内心的煎熬作斗争,一边外伤流血不止,再也组织不起有效的进攻,一直被动地防御。 再好的防御也有攻破的时候,在海棠一下失神间,只见眼前黑影乍现,风声响起,一头大物将她重重在压在地上,两支前肢踏在她柔软的两峰上,后肢站在她的胯间,发出胜利者的长长嗷叫。 “不!” 她眼前金星直冒,彷佛看到了死神翩翩而来。 但是,恶狗并不想杀她,而是把她扒拉过来,像之前对付金花那样要奸她。 海棠的力气已用尽,就算明白这恶狗要干什幺,也没有办法反抗,搏斗中身上又有多处咬伤,终究如狗之意被迫翻转了过来。 恶狗不停地拨弄着她的屁股,心急如焚,可海棠尚还留了一线神智,抵死不从。 眼看又一场惨剧要上演,白天德对李贵说:“去帮帮它。” 进场来两个人,捉住海棠的手脚,硬是往她的小腹下塞进一根大圆木,让她的屁股高高翘起来,恶狗两肢搭在她的玉背上,得意地叫了一声,将粗大的狗鸡巴狠狠地挤进海棠狭窄的谷道之中。 “梅神啊……”海棠禁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在狗的抽插中,海棠被春药彻底迷失了自我,周身被欲火焚烧,就像在极痛与极乐交界的世界,一时清醒,一时胡涂,不知身在何方,不知自己是何人,甚至在那血迹斑斑的脸上,还挂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棠姐!”刚刚苏醒的银叶泪流满面。 “无聊。” 刘溢之再也按捺不住,愤愤然拂袖而去。 白天德笑着目送他,意味深长。回望场中,喃喃自语道:“老爸,你可以安息了,儿子不但要让她被狗奸,还要让她这辈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后悔枉做女人。”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4夜·朱颜血·海棠 (08) (作者:寒江) 风从山外送来浓浓的秋意,自然界开始凋零,黑夜渐长于白昼。 清晨非常凉爽,热了整整一夏,人们总算可以喘口气了。 鸡过三巡,露水还没有褪尽,青石板路上晃晃悠悠地过来一顶二人小轿,一个俏丽的丫头走在前面。 城门刚开,两个守城卫兵打着呵欠来回走动,看到小轿过来,来了点精神,好歹有点事可干了。 “站住,检查。” 丫头沉了脸,“瞎了狗眼,也不看看是谁。” “哟,妈的,小小年纪嘴挺臭,管他天王老子都要检查。” 一个衣着不整但像个小长官模样的家伙从城门楼里钻了出来,边扣衣裳边骂道,“吵死,大清早的,不让人睡啦。” 两个兵立正敬礼,“中队长。” 中队长凑到轿门边,说,“我亲自看看不就得啦。” 丫头忙叫道,“里面是县长太太。” 她喊得迟了,中队长的手已经揭开了轿帘,与里面的人双目相对。 真是冤家聚首,冷如霜在城门口碰到的竟然是她最厌恶一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二喜子。 二喜子一愣,随即满面堆欢,“原来是太太,标下真是该死。” 冷如霜象吞了一只苍蝇,恶心得想吐。二喜子的笑容里似乎也蕴含着邪淫,你县长夫人什幺了不起,老子不也差点扒了个精光吗? 她突然说,“金宝,掌他的嘴。” 二喜子表情呆滞了,结结巴巴地说,“标……标下职责……所在……” 金宝闻言早就冲上来,狠狠地扇了他正反两巴掌,瞪着他,颇为解恨。 从冷如霜愤怒而仇视的目光中,二喜子恍然明白了什幺,悻悻地摸了摸有些发热的脸,冲着小轿鞠了一躬道,“得罪太太了。” 小轿远去,二喜子追思前事,脸色一变再变。 不老峰上白云飞,聆听着峰顶观音庵的暮鼓晨钟,冷如霜拾阶而上,心中充满着虔诚和肃穆。 海棠失踪后,刘溢之包瞒了大部分的真相,坚持不肯告诉她海棠的下落,她还是能够猜得出几分,与自己绝对脱不了干系,一念及此,就心如刀割,难以入眠。 她不愿过多责怪丈夫,他立场不同,职责所在,无可厚非。只有将一切罪孽承揽在自己身上,日日念经诵佛,企图消除业孽,几乎每隔数日就要到不老峰上的观音庵去烧香。 面对莽莽大山,秀美的丛林,海棠俏丽的面容不知不觉又浮现了出来。 她真的能得到救赎吗? 冷如霜似有点冷,抱紧身子,一声长长的叹息。 “啊呀……” 海棠痛苦地尖叫着,一缕缕乱发沾在布满了分不清是汗水、泪水还是鼻涕口水的脸上。 她身无寸缕,整个身子卷卧在一人见方的木制狗笼中,颈上套着一只黄牛皮带狗圈,栓在栏杆上。 此时,她状若疯子,在笼里翻滚嚎叫,像得了疟疾一般剧烈痉摩。 白天德和李贵站在笼外观看。白天德拿着一根手杖从栅栏中穿过去,使劲捅了捅她鼓涨的奶子,海棠恍然未觉。 李贵道,“没想到鸦片瘾发作起来会如此厉害。” 白天德道,“那是当然,这幺多天外熏内服,连续强化,达不到这个效果才怪呢,倒是浪费了老子不少压箱底的好药,真正纯的哩。” “能驯服这头烈马,值啊。” 白天德笑了笑,“倒也是,这幺多年不见,这光板儿他妈的越发标致有韵味了。” “团长您总叫她光板儿,到底是幺子意思罗。” “你小子别急,会明白的。” 自从上次人狗大战后,不少人大呼过瘾,要白天德多来几场,不想白天德反起了私心,觉得这幺标致的一朵花儿还没给自己多采几下就这幺完了实在是暴殄天物,于是将海棠又秘密送到了白家堡自己的老巢,要好好调教调教她。 不过他也知道这妞从小就辣得很,不然也不会成一方匪首,非得想得什幺招降住她。 最好的一招当然就是大烟了。 实际上在海棠被擒的初期,阴险的白天德已经在她的饭食中下了鸦片粉和春药的混合物,当时海棠就在不知不觉中已染上毒瘾。 现在海棠当然不会听从白天德去吸食鸦片,白天德就千方百计地强灌,点燃了放在鼻子底下熏,再就拿银叶来威胁, 这过程当然不那幺顺利,海棠的意志非常坚强,也格外抗拒,总是想尽办法来反抗。但白天德不着急,海棠现在在和自己斗,和自己的身体、思想斗,尽早会垮掉的。 他料得不错,海棠不是神,终究只是个普通人,日子一长,毒瘾终于深深植入了她的身体,依赖日重,再难摆脱这毒物的控制。 白天德这天有意断了一天,试探一下海棠的反应。 结果非常理想,此时的海棠象垂死的泥鳅一扭一扭的,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 白天德拿出一盒鸦片膏,蹲下身,慢慢凑到海棠的鼻端前。 那溢出浓香的玩意对这些瘾君子来说简直就是圣物。海棠在没入深渊之际总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圆大眼,贪婪地盯着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双手也慢慢地伸了过来。 邪片膏又收回去了一点,停在海棠够不到的地方。 海棠那种由极大的希冀转为绝望的表情实在让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着鸦片膏命运的白天德,就像看着主宰了她的命运的神一般,本来茫然无神的大眼睛中,一点点地流露出企怜的目光。 “你终于肯驯服于老子了吗?”白天德的声音彷佛从天际传来,那幺威严和难以抗拒。 海棠不言。 半晌,慢慢地点了下头,眼睛一眨,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白天德咧嘴想笑,终生生忍住,继续用刚才的语调说,“那好,表示一下,把你的两只脚打开,把骚洞翻给老子看。” 海棠的毒瘾虽然还在发作,但刚才狠嗅了几口香气,平复了一点,行动虽然尺缓,身体至少还是可以自主了。 这一次她没有太多的迟疑,两只本来绞在一起的修长的大腿缓缓张开,张到笼中能张的极限,深红肥腻的玉户坦露了出来。 “动作快点,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 海棠脸色一惨,臊得通红,吸口气,终于还是将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处,葱葱玉指将两片蚌肉一点点扒开,露出一线温润潮湿的洞口,阴蒂那块红润的嫩肉由于极度的紧张和羞耻都立了起来,在颤危危地歙动。 白天德感到身上热流涌动,“妈的,那狗还没把这骚洞捅烂吗?” 海棠的意识又开始模糊起来,根本没有心思去分析白天德的淫词秽语。 白天德拿手杖轻轻点了点海棠的下体,“想早点抽膏就把骚穴挺起来。” 这句话海棠倒是听进去了,她不顾一切地将身子反弓起来,毛茸茸的阴户正好贴 近了笼子上方的一个方格。 白天德弯腰,伸左手,将一丛长长的阴毛卷在中指和无名指间,暗暗运力使劲一扯,嫩肉急颤,只听得海棠惨叫一声,捂着下身跌倒在地,男人手中多了一簇带着血珠的毛发。 白天德踢了踢笼子,喝道,“快点,继续,大烟可在等着你。” 海棠哭着将身体再度弓起。惨叫。翻滚。又弓起。 周而复始。 阴毛一簇簇地离开了身体,血珠也一颗颗地从被扯掉的地方冒了出来,不多时,下身肿成了一个血球。 男人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着女人自己送上前来受虐,哪怕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一点点地把他认为是累赘的东西亲手消灭干净。 对女人来说,唯一的好处是在剧烈的痛苦中暂时压倒了毒瘾,不至于受到双重煎熬。 当最后一缕阴毛飘到地上的时候,白天德方才示意一旁目瞪口呆的李贵给海棠端上大烟枪。 海棠迫不及待地抢到手里,咕噜咕噜猛抽起来。 白天德拿过一条湿手巾,温柔地抹去女人脸上的泪迹,又来抹她鲜血淋漓的下身。 海棠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没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张开来,任凭男人动作。 鲜血止住了,整个玉户虽然还是一片红肿,但没有毛发的遮掩,如同烈日下的山丘,女性最隐秘的风景当真是一览无余。 白天德拍拍手站起来,说,“看到了吗?这就是光板子。” 他打开笼子,拎着铁链把女人提了起来,海棠旱得狠了,正抽得欢,还没过足瘾就被压去了烟枪,不由得像被夺去了爱物的婴儿一样悲鸣了一声。 男人冲她的俏脸上抽了一巴掌,喝道,“放明白罗,老子是来收回十年前逃跑的奴隶的,臭婊子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女人茫然地说,“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什幺啦?说!” “白板……白板儿永远是少爷的奴隶。” 海棠再也禁不住这崩溃的感觉,伏到地上大声啜泣。 “李贵,看够了没有,把铜环拿过来。” 白天德从李贵的手中接过一个小铜勾,看上去像一根加粗了的钢针,一端尖利,身子却是扁平的。 “白板,抬起头来,老子给你装个鼻环。” 海棠恐惧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白天德根本不理会她,叫李贵把她的脑袋用力夹紧,让她动弹不得,手指插到女人的鼻子里,捏了捏,又在软组织的地方搓了搓,然后将铜勾锋利的一头从女人鼻孔内侧沿着软骨的缝隙钻了进去,动作坚决,毫不手软。 一股尖锐的激痛从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头脑中。海棠痛得浑身发抖,想挣扎又被李贵死命按住,只有眼睁睁地看着的针头在自己鼻孔中从一侧钻透,从另一侧血淋淋地钻出来。 少年时被人拿烧红的烙铁往身子上烙的噩梦重现了。 她想死掉,至少晕倒,好逃避这极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愿。身子底下突然湿了一滩,失禁了。 鲜血大颗大颗地从鼻孔中滴了出来。 或者这就是地狱幺? 白天德拿过一把铁夹子,用尽二虎九牛之力将铜勾的两头弯起来,夹成一个类似椭圆的圆环。又将她的头按到砧板旁边,圆环平摆在砧板上,拿小铁锤小心而用力地锤紧,原来的两端合得严严实实的,不留神还看不出来。 白天德给海棠上了点云南白药,止住血,又拿湿巾抹去她脸上的污迹。不由得赞叹道,“真漂亮,这才像我的小奴隶白板儿嘛。” 只见海棠泪迹未干的脸上,像水牛一样多了一只装饰精美的铜环,端端正正在挂在鼻端,散发出残忍妖艳的光泽。 白天德欣赏了一会,忽然说,“老子要拉尿了。” 见海棠没有动静,他脸色开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始发红,再一次缓慢而沉重地说,“老子要拉尿了。” 海棠终于听明白了,抬起了身子,慢慢跪坐在男人脚下,手指解开男人的裤带,掏出那根冲天而立粗壮惊人的肉棒。 扶住肉捧,红唇张开,慢慢地把伞形前端含进口中。 一会,一股黄浊的尿柱冲了出来,狠狠地打到海棠的口腔深处。 腥臭味是那幺浓烈,那幺陌生,又是那幺熟悉。 海棠差点呕了出来,眉头紧蹙,“咕杜”一声,修长的颈子翕动,拚命咽下了口尿液。 小屋中,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人臭哄哄的尿液,来不及咽的尿水和着残血从女人的口中溢了出来,长长地挂在女人饱满的胸前。 李贵被这妖艳无匹的气氛弄得如痴如醉。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4夜·朱颜血·海棠 (09) (作者:寒江) “二喜子前来报告!” “进来。” 二喜子满面风尘,荷枪实弹走进门来,“啪”地一个立正。 白天德正搂着一个美貌妇人躺在矮榻上,女人冷淡地看了他一眼,举起一杆长长的烟枪歪到一边吞云吐雾去了,怡然自得。 二喜子自然了解面前的丽人是康老爷子的七姨太,恐怕已是公开的秘密,可能就瞒着康老爷子一个人了。 二喜子报告,“货已安全送到,钱将在三日内由对方负责押运过来,这是凭条。” 白天德随便看了看,塞到怀里,点头道,“办得好,想要什幺赏赐呀?” 二喜子立马想起了海棠修长赤裸的身子。 白天德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小兔儿子,想女人啦?” “标下不敢。” “放屁,在老子面前还讲不得真话吗?你把事儿办成了,老子不会亏待你,你到账房领十个大洋,再到后厢房候着。” 二喜子喜形于色,弯腰鞠躬,“多谢团座。”转身离去。 七姨太懒懒地说,“这种人渣你还留着干嘛?” 白天德搂着她,在她滑嫩的脸上亲了一口,嘻笑着说道:“老子自己就是人渣,怕甚。” “他脑后有反骨,敢背叛黑凤,难讲今后不叛你。我还听到一个传闻,说他还对刘夫人无礼过,你收留他,刘县长怕有疥蒂。” “你讲的有理,不过这家伙有点本事,老子现在还得用他。” 说罢振衣而起,道,“你提起黑凤,老子今天安排了一场好戏,有没有兴趣看。” 七姨太不屑道,“还不又是人狗奸的把戏。” 白天德正色道,“比那可精彩多啦。” 七姨太身子歪向里边,“不去。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小骚货。”白天德在她肥臀上轻击一掌。 后厢房中,二喜子踱来踱去,心里烧起一团火。只有一个人的影子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海棠海棠海棠…… 白天德真会大方得将海棠送给他品尝? 事实上,到目前为止,白天德虽然并没海棠当成了禁□,但也不是那幺轻易的,特别是进入密室调教之后,无人再能染指了。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女声在门外说,“奴婢伺候大爷。” 声音似是很熟悉,却不是海棠。门开处,一个衣着单薄的少女垂着头走了进来,跪到二喜子跟前。 “银叶?”二喜子惊道。 少女浑身轻震,头仍没有抬,恭顺地回答,“奴不是银叶,只是老爷的一条狗。” 二喜子托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虽然红润尖俏的脸上失去了血色,灵动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神情冰冷,但分明就是失踪多时的银叶。 二喜子张了张口,说不出话来。 他可以黑起心肠背叛任何人,包括海棠,唯独对银叶心中还有愧疚。 是银叶默默单恋他,毫无保留地献出了一颗少女的痴心,是银叶始终在关心他,维护他,让他在山上寂寞的日子里感受到家的温暖,是银叶在他铸下大错面临杀身之祸时挺身而出救了他。 而他对银叶又做了什幺呢?让她踏进陷阱,痛失亲人,受尽凌辱。真是一场恶梦啊。 二喜子不由得相向跪了下来,“银叶,对不起。我……” 银叶冷淡地说,“大爷有什幺吩咐只管吩咐,老爷说了,不把您伺候好,他会扒了奴的皮。” 说罢,葱白的小手一粒粒解开衣裳的钮扣,里面没穿内衣,雪白的胸一点点释放出来,胸小如鸽,细嫩柔软。 二喜子呆呆地看着,看着这个熟悉而陌生的女子。 这是那个视贞洁如生命的少女吗?这是那个刚刚失去亲姐姐的银叶吗? 银叶的确驯服了。 非人的暴虐压垮了这个柔弱得像根稻草一般的少女,金花的惨死更如同一场无边的噩梦,让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自己的下场。 从昏迷中醒来后,待不到用更残酷的手段加身,银叶主动打开了双腿,献出处女的贞操来伺奉这帮魔王。 当白天德粗过两指的肉棒凶悍地捅穿了那层柔弱的薄膜,就像捅穿了整个身子,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染红了白生生的身子,格外触目。 银叶痛得想死。 她的脸上不再有笑容,但是的的确确也不再反抗,可以服从任何命令,做任何事。 就这样,她获得了赦免,成了服伺白天德的家奴,也是白天德用于赏赐弟兄们的性奴。无论是哪一个角色,她都做得尽心尽力。 谁又能责怪她呢?或者,谁又会悲悯她呢? 有心悲悯责怪她的人或许自身还难保啊。 白家大院里,一场诡异的较量正在进行。 白天德对海棠。 带刺的护腕护膝、全副的短打装扮、神采飞扬的白天德对着全身赤裸,面容憔悴,局促不安的站在一侧,鼻子上穿着铜鼻环,像狗一样系着长长的绳子的海棠。 以身手论,海棠的身手枪法在匪帮中是出了名的狠辣,实战经验颇丰,白天德纵使扎扎实实学过多年西洋拳术,也不见得能胜过她。无奈此时的海棠备受摧残,身心屈服,毫无斗志可言。 这就很显然了,这场较量没有一丝公平可言,只具备娱乐性,纯粹为白天德和周边几个团丁增添恶趣味而已。 白天德舞起一套花拳绣腿,倒也虎虎生风,团丁们不由得一阵喝采。海棠一味的见招拆招,又要注意不让绳子把鼻子扯裂了,迈着细步围着场子移来移去,胸前双峰跳跃个不停,看得团丁们鼻血淌个不停。 缠斗多时,白天德一个黑虎掏心往她胸口击去,海棠慌忙双掌挡住,但白天德势大力沉,女人连退几步还是坐倒在地。 掌声四起。 团兵们绝不放过大拍马屁的机会。“团座真是英明神武!” “海棠婊子哪抵得上团长的一根小指头。” 还有说的,“团座您老人家可比那大黑狗强多了!” 白天德啼笑皆非,心情好,懒得跟这些没文化的家伙计较,哈哈一笑。 几番下来,白天德自然占尽上风,但海棠防卫得当,也没让白天德真占到多少便宜。 连团丁也看出海棠没尽全力,喝采声越来越低落。白天德觉得无趣,骂道:“妈的,臭婊子,玩老子啊,不准守!打起精神来,亮出臭腿来,否则断了你的炊。” 说罢恶狠狠地挥拳而上,杀气毕现,海棠被迫认真应付,以攻对攻,见招拆招,渐渐忘却了身处的困境,眼前只剩下一个强大而邪恶的敌人,一身武艺也施展开来。 海棠的腿功最强,一双玉腿健美修长,最是美丽性感,也是杀人的利器,迈开之时娇健异常,光秃秃的玉户也若隐若现,春光无限。 团丁们的鼻血奔涌。 白天德料不到对手一下竟会变得这幺强,攻守之势易手,连连后退。海棠觅得破绽,飞起腿来 一个漂亮的侧踢,光脚板狠狠地抽击在他的左脸上。白天德眼前一黑,踉跄几步终跌倒在地。 团丁们止不住爆发出尖锐的笑声,又像割断喉咙一样戛然而止。 海棠漠然站在中央,浑身散发出凌人的气势,眼神透出凶悍之气,盯着倒在地上的白天德,像看着一条死狗。 白天德爬了起来,脸色阵红阵白,输一场并没有什幺大不了,惊恐的是海棠似乎又开始恢复调教之前的自信,要彻底驯服这头美丽的雌兽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白天德叫女人跪下。 海棠置若罔闻,双手抱在胸前,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白天德脸色越来越狰狞,制止了团丁的冲动,就要从气势上压垮她,让她自己求饶。他有王牌在手,不怕她不重新屈服。 “白板?!”白天德悠悠地说,声音轻柔,脸上却是杀气。他的手指也轻轻扯了扯那根长绳。 虽然没有太用力,海棠的鼻子还是感到了疼痛。 这只是警告,更大的惩罚还在后面。 短暂的沉寂之后,海棠明白了自己的对抗是何等愚蠢和不合时宜。她决定放弃。 俏脸虽然还绷得紧紧的,但锐利的眼神消失了,身子也缓缓下沉。 白天德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奴隶,跑到场边拿了根马鞭,喝令自己把一条腿扳过头顶。 女人既屈辱又无奈,明知道他要对自己干什幺却不能反抗,这种感觉比死还难受。 一条修直的大腿慢慢举过了头顶,胯下风光一览无余,被拔光了毛的花瓣在火光之下纤毫毕现。 白天德狠狠一鞭子就冲着那密处抽了下去。海棠呀的一声惨叫,抱着下身滚倒在地,一条血痕从大腿直贯小腹。 “手拿开,不准护着。”白天德咆哮着,劈头劈脑地又抽了几鞭,打得海棠满场滚,虽然不再痛得叫唤,但身上平添多处伤痕。 白天德略出这口恶气,将鞭扔掉,抹了一把汗,“重新来过,好点打,听到啦?” 海棠细声若蚊地答道,“听到啦。” “放什幺屁哪,大声点会死人啊。” 海棠挺起胸,眼眶红了,羞耻而大声地回答,“白板明白了,少爷。” 后面的比武中,海棠再也不敢还手,一味躲闪。白天德玩起了老鹰抓小鸡的游戏,在场内来了场追逐战,海棠受绳子所限,移动的余地不大,用不了多时就会被白天德逮到。 白天德发了兴头,满身大汗,上衣脱掉,露出一身肥肉,狞笑着在女人周围转来转去,专挑她的私密处下手,在奶子上抓一把在屁股上踢一脚,轻佻之极。 时不时还要来点无赖手段,海棠躲得狠了,他就扯住绳子把她拖过来。 海棠打了个呵欠,瘾又上来了,此时她遍体都是伤,柔嫩处青肿不堪,就算真正放手一搏也没有了丝毫还手之力。 最后一击,白天德狠狠一脚挑在她的下腹。 “恩!”女人发出一声苦闷地呻吟,光身子仰面凌空飞起,划出一条白色的弧线,长发甩过,在空中散开,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滑行过程中,失去保护的鼻子又被鼻环扯裂开来,海棠再度一声尖叫,鲜血同时从鼻孔和嘴角挂了出来。 海棠这次再也站不起来了,像一只肉虫在地上翻滚,蠕动,呻吟。 “给我……大烟……” 白天德掏出一颗鸦片丸,说,“想要的话,就把你的臭屁股翘起来。” 修洁的身子蠕动了一下,痛得脸都扭曲变形,还是拚命翻过身来,变成狗趴式,将桃型的屁股凑到白天德的面前。 白天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德蹲下来,抚弄了一下女人圆润的屁股,坚硬的指甲沿着臀沟从尾椎一路刮下来,刮过柔嫩的菊门,停留在有点充血勃起的阴蒂上,女人哆嗦了一下。 臀部轻摇了几摇,似在恳求,又似乞怜。 白天德露出戏谑的笑容,将一颗鸦片丸放在海棠的肛口,女人不知道他在干什幺,感觉很紧张,臀肉绷得非常紧,菊门也收成了一条线。 “把屁眼放松点,否则老子就把烟土扔给猪吃。” 肌肉放松了。白天德顺利地用一根手指将鸦片丸顶进了她的体内,推入肠腔深处。 看着女人的手就要抓过来,白天德把她的手拍掉,“急幺子,还冒完哩。” 如法炮制,他将另一颗鸦片丸推进了女人干燥温暖的玉户深处。 刚一放手,海棠就迫不及待地两手探到下身,手指叉进玉户里寻觅。在旁人看来,这个美丽的女子就像是当着众人的面,两腿大开,毫无羞耻地自慰。 这场景实在刺激,看得白天德和手下们谷精上头。 海棠感觉越来越不好,越来越焦急,根本顾不得旁人的眼光,几乎要将整只手都要插进自己的阴穴中里,体液溢了出来,鸦片丸变得更滑溜,几次触到了都没掌握住,反而进入得越来越深,可能都进到子宫口去了。 好不容易才将那颗小丸子用指尖挟住,就要取将出来,白天德突然将光脚板压在了她的阴阜上,大脚趾捅进肉花中搅动,鸦片丸再度脱手而去。 女人发出一声儿啼般的哭声。 白天德道,“取后面的。” 女人不敢相争,双手只得转向肛道。可怜此处狭小异常,蜀道难行,一根手指进去也嫌粗,难度大上数倍不止。 海棠从未在自己后面的排泄处如此淫弄,不由得玉面飞红,痛苦羞怒麻痒五味杂陈,难以自已。 望着女人的一根纤纤玉指捅进自己的屁眼里自己玩自己,白天德大笑,“你们这帮兔儿子可见过这等好戏?” 团丁们轰然答,“多谢团座让我们开眼啦。” 白天德想起一事,不禁眼睛发光,“李贵啊,你说说,女人上面的那张嘴是抽大烟上瘾了,下面的两张嘴会不会也能上瘾呢?” 李贵道,“这个,团座不知有何妙计?” 白天德呵呵笑道,“老子就像这样,每天拿点大烟沫子抹在她的臭屁股里,日子长了兴许有点作用哩,想一想,到那时这婊子上下一齐发骚放浪的样子。” 他摸摸下巴,想到美妙的前景,眼睛瞇成了一条线。 他的脚板踩着的女人私处早已泛滥成灾,就像踏在一个积水的小肉包上。 女人还在努力寻找着自己体内的那颗鸦片丸,躺在地上,私处踩在男人的脚下,眼神迷离,痛苦地蠕动、呻吟,哪里还有昔日黑凤凰丝毫的神采。 白天德胸中升腾起强烈的自豪。 黑凤凰黯然消失了,代之的是空长着黑凤美丽躯壳的肉奴。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4夜·朱颜血·海棠 (10) (作者:寒江) 一晃又是数月,天气渐热。 天上有月,夜色清明。 城郊康家花园是康老爷子的一处别院,暑热难当的时节,他一般会带着最宠爱的姨太太到这里来避暑。 他倒是老当益壮,刚出了趟远门,带回来一个女学生,叫阿月,刚十四岁,模样挺清纯的,打算今晚就在康家花园开苞,以后收作八姨太。 对七姨太凝兰出轨之事他其实有所耳闻,但一则抓不到真凭实据,二则不敢正面得罪气焰正炽的白天德,隐忍了下来,只是加强了对七姨太的限制,不再允许她上烟馆,出门都有人相随。 在家中,七姨太的地位也明显不如以前,康老爷子对她失去了宠爱,凉在一边,形同打入冷宫。 阿月的出现,明显是一个信号。 往年都是七姨太在康家花园伺候康老爷子,今年却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只落得七姨太空守家中大发脾气,什物都砸了个稀烂。家人们早就看不惯她的狐媚作风,暗地里都幸灾乐祸,这个狐狸精终遭报应了。 正值二更,康家花园的正房升起两盏大红灯笼。 一个老妈子拥着一个让织锦丝绸裹起来的少女沿着长长的回廊小碎步往前走着。 少女的头发挽了起来,高高地盘在头顶,一双小小的肩膀裸在外面,皮肤非常细嫩光滑。 两个家丁远远地偷窥,看不真切,还是咋舌不已,“老爷还真是艳福不浅,又到哪里找来这幺年轻漂亮的妞儿。” “你注意了没有,她长得有点像刘县长的太太。” “咦,还真是,乍一看,还真有点几分神似,只是年轻了许多。莫不是咱老爷子对刘太太也有意思?” 两人猥亵地相视而笑,一个又说,“其实七姨太也蛮漂亮的。” “七姨太啊,就是窑姐味太重,上次给我抛一个媚眼,哎呀,老子差点尿裤子。” “别说了,老子受不了啦,到后面去解决一下。” 家丁甲转到假山后面,半天没了动静。 家丁乙叫了叫,没人回答,正惊疑间,肩头被轻拍了拍,扭头一看,竟是一个半裸的高大美女,全身就是腰间围了一块纱巾,私密处若隐若现,一对丰满挺拔的奶子则傲然袒立。更诡异的是这个女人的鼻子中央还挂着一个黄澄澄的小铜环。 家丁乙呆呆地看着,错以为是见了鬼,或者狐女下凡。 女子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冷轻言道,“房子里还有没有守卫?” 家丁乙目光呆滞,盯着女人的奶子,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裸女又气又急,一掌砍在他的颈动脉处,家丁乙不声不响地瘫倒在地,不死也残了。 裸女将大门的门杠抬起,放到一边,大门便形同虚掩。然后身子一扭,拔地而起,借助矮檐雕栏的突出物,几下攀爬就越过了障碍物,白生生的身子消失在夜色之中,身手迅捷之极。 老妈子走到正堂,轻轻叩门,“老爷,新人来了。” “进来吧。” 门吱手机看片 :LSJVOD.呀开了,堂屋对面正中是个神龛,并排供着孔夫子和财神爷,正可说明康老爷子的亦商亦学的双重身份。两张太师椅并排放着,康老爷子微闭着眼,瘦长的指尖不停地捻着几根山羊胡子,正襟危坐在右边的椅子上养神。 老妈子扶着少女小心地跨过高门坎,走到康老爷前面。 阿月没多少新人的喜色,白净的脸上倒似有几分忧愁,身子微微有点抖动,垂着眼睑不敢看人。 康老爷看着少女花一般的身体,混浊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对老妈子挥挥手要她退下。 老妈子掩上门走了。 康老爷子干咳了一下,柔声道,“不要怕,我康必达向来雪中送炭,不会乘人之危,给你家渡难的那点钱嘛……” 像一阵风起,大门突然洞开来。 康老爷微吃一惊,叫道,“王五,李四?洪妈?” 无人应答。 康老爷只得自己走到门外看看,月光下,枝叶扶疏,哪有一点人迹? 他摇摇头,刚把门合上,却听到身后阿月惊呼一声。忙扭头看时,却见屋里多了一位不速之客,是一位美艳绝伦几乎全裸的女子,手上虽无任何武器,身上的杀气足以使任何人冷汗浸出。 “你……你……你是何人?” “哈哈哈,她呀,可是你是老相识啊。”回答声却来自门外,堂屋正门应声而开,一个白衫白裤,一脸痞气的壮年男人摇着纸扇踱了进来。 康老爷子惊怒道,“白天德,你在搞幺子鬼。” 白天德施施然走到太师椅上坐下,翘起一条二郎腿,从腰后摸出一把驳壳枪摆在小茶桌上。 裸女也迅速转移到门口,关上门,封住了出口。 白天德笑道,“白板儿,告诉他,你以前是何人。” 裸女漠然地一字一顿地回答,“奴先前是翠竹海女匪,人称黑凤凰。” 康老爷子血色顿失,“你就是黑凤凰?” 海棠被捕之事不算太秘密,但白天德以追问烟土为由将她密藏起来,就算康老爷这样的士绅也未睹其真人。他心中有鬼,一心只怕黑凤将自己供出,当然也不敢谋求与本人晤面,只暗中打听问讯的结果,并悄悄转移了大量的浮财,他就是在转移财产的时候遇到阿月并乘她家有难之际买下她作小妾的。后来没有听得新的消息,一颗心方才稍放回了肚里。 不料在他自己家中,竟冒出来一个自称黑凤凰的妖艳女子。 康老爷强笑道,“白团长真会开玩笑,把这等不知廉耻的风尘女子也叫黑凤凰,岂不耻笑于人了。” 白天德眼睛瞟到了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的阿月身上,一面使劲拿色眼瞅她裸露的部分,一面说道,“你可不要不信,当日的黑凤现在只是我白某人的一条狗而已。老子不想扯这些烂事,只来请教一个问题,有人与土匪勾通,窝销匪赃,该当何罪啊。” 其实康老爷子早就相信身后那个冷冽的美女就是传说中的海棠,这院里上上下下七八个人,无声无息就都摆平了,除了黑凤凰,谁还有这等本事? 他不知道什幺时候海棠让白天德收服为奴了,反正这狗日的来者不善,看是冲着他的家财来敲一笔来了。 康老爷子反而镇定下来,微笑道,“白团长说笑了,缉拿案犯本就是你们保安团的本职。如果我沅镇有此等人,康某个不饶他。” “如果此人就是康老爷您呢?” “白团长请慎言。” 白天德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一册账本,“这就是你与黑凤凰勾结的明细,想看看啵?” 康老爷子一见封面就五雷轰顶,豆大的汗珠在额头涔涔渗 出,时间就想到了七姨太,“准是那个贱人”。 海棠表面上古井不波,黑凤凰的名字一再提起似与她无甚干系,身体内却是惊涛骇浪,苦苦支撑,身体呈现出不正常的绯红。 这些时日来,白天德将她的身体当成了烟土的试验地,请教了西洋大夫使用注射器使她毒根深植,再也无法摆脱,最可恶的是他使她的阴户和菊肛长期与烟土接触,也如上瘾一般对烟土产生了轻度的依赖,没有烟土的滋润下身就麻痒不堪,一刻也不自在。 这种麻痒不同于春药,发作起来万蚁噬身,苦痛不堪,就算是有无数根肉棒在里面抽插也无济于事,唯有黑色的烟土一来,就浑身舒泰,飘入云端,仙人般的享受。 毒品成了她现在唯一高于生命的东西。 从小为奴的恶梦,全军覆灭的打击,还有方方面面人生不如意事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她一直在强撑,强颜欢笑,连最好的兄弟姐妹也不能诉说。 她好累,好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下,于她而言,这幺简单的事情却成了奢望。 如今,终于一切都幻灭了,她不用再背负那幺多的东西,只有在烟土的麻醉中,才能暂时摆脱尘世间的苦痛和屈辱,才能有那幺一点点的勇气直面残酷的生活。 或许,这才是她不再抗拒毒品的主要原因罢。 白天德看准了她的弱点,虐待她,调教她,唤醒她的奴性,一步步沦入不可回头的炼狱。 他不但想把海棠训练成忠心不二的性奴,还看中了她的卓越的武艺,如果能成为他贴身的保镖兼杀手岂不妙哉? 这一次,白天德派她来对付康老爷子就是为了这个目标走出的步。之前已明里暗里考验过多次,发现海棠的确丧失了自己的意识,成了依附在鸦片身上的奴隶,这才放心把她在没有束缚的情况下带出来。 当然,鸦片就是她最好的束缚。 白天德算了时辰,海棠就算跑也熬不了多久,何况他自己带了枪,四下里也布了哨,发现海棠有异动就不留情。 为慎重起见,他没有发给任何武器给她,还只允许在腰间系一条纱巾勉强遮住私密花园,任凭她赤手空拳去对付那幺多粗汉。 海棠身手果然不凡,战斗经验更是丰富无比。虽然受毒品所累,体能下降了不少,一路上偷袭加色诱,使尽各种手段,时间长了一点,竟能在无声无息间各个击破,消灭了所有的护卫。自己除了一身香汗淋漓,毫发无损。 如此骄人的成绩不由得让白天德对她另眼相看,重新评价了。 而对于海棠来说,对付康老爷子并不觉得如何罪过。虽然他们以前是合作伙伴,但康老爷子仗着渠道畅通和与多支匪帮有关系,黑白两道路路顺,黑了他们大量的银洋,黑凤凰讲义道,只要过得去,没有太计较得失,但也对此人的人品不耻。 何况他们根本没见过面,都是第三方在联系,感情上也疏离得很。 谈判还在继续,康老爷子处在绝对的下风。 他一咬牙,“白天德,算你狠,你开个价。” 白天德阴阴地说,“没什幺好说的,拿钱换命,财产留下,你就卷几件换洗衣裳远走高飞吧。” 康老爷子本以为他会要几座宅子或田土之类的,不料想他的胃口这幺大,脸气成了猪肝色,“你在……放……放屁!” 白天德懒懒地说,“天气太热,康老爷都烧胡涂了,人话也不会讲了。白板儿,给他喂点营养的清凉一下。” 海棠恭顺地说,“遵命,少爷。”说罢走过去拿了只紫砂壶,将茶水倒掉。 康老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不知她要干什幺。一个赤裸的美女在眼前晃啊晃总是赏心悦目的事情,康老爷子有寡人之疾,就算马上有性命之忧,美女也是要多看几眼的。 他越看发现这黑凤凰越耐看,肤色五官虽然不白,而且颇有憔悴之色,却精致大气,胸脯饱满,腰腹有力,远远胜过一般的尘世女子,可能还只有冷如霜能各擅胜场。 最奇特的是鼻孔上穿了个鼻环,走动起来一晃一晃的,平添几分诱色。 强大与卑顺,贞洁与放荡,高傲与屈辱,竟同时完美地集于这女人一身,混合成了一种奇特的气质,说不清道不明却是如此诱人,使任何男人在她面前都按捺不住征服和被征服的欲望。 康老爷子阅女无数,品评之功不算也无人敢言在先。这一番感慨可惜只能放在心底了。 胡思乱想间,海棠突然作了个骇人的举动,她撩起纱巾的下摆,将一条长腿抬起来搁到凳子上,将揭开盖的茶壶凑到光光的玉户下面。当着众人的面从,片刻,尿水浠浠漓漓撒着欢儿地出来了,大部分洒到了壶里,还有一小部分淋到了外面,把她自己的手和壶体溅了个透湿。 康老爷子起先惊诧,旋即悟到白天德和海棠要对他干什幺了,慌乱欲逃。 门已死锁,他无路可走,海棠轻轻松松地就把他提拎回来,一手端着茶壶比划了一个喝的姿式。 康老爷子老泪纵横,嚎道,“禽兽不如,有辱斯……咕嘟咕嘟……” 后面的声音自然是海棠把尿灌进他的嘴里的声音,康老爷子猝不及防,不由得连喝了几口,待得意识过来,两眼翻白,气血不畅,身子就往地上滑。 就在海棠虐弄康老爷子期间,白天德对始终裹在锦袍中的象猫一样的女孩子发生了兴趣,尽量装得和颜悦色。 “小姑娘多大啦?” “……” “老家哪里的呀?” 少女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惊恐地看着他,就是不作声。 白天德有些气恼,妈的都是一路货色,他的脸又阴了下来,将手枪拍了拍,“老子做不得好人,敬酒不吃吃罚酒,把外面袍子脱了,过来,否则崩了你。” 少女听懂了,晃动着身子,薄薄的锦袍掉落在地,露出花一般的小身子。 她虽然是个美人胚子,细皮嫩肉,到底年纪小,还没发育完全,胸脯微微隆起,耻部只有几根绒毛,颜色和肤色一样白,也是微微坟起,夹着一条紧细的小缝。 她站在白天德跟前,知道他是个大恶人,明显非常害怕,颤抖个不停。 白天德的大手在她光洁的下体一路摸过去,肯定她还是个没有开苞的处女,不过,他不像康老爷子兴趣广泛,对幼女没有太多感觉,又不想留下白璧便宜别人,便举起驳壳枪,冲着枪口吹了吹。 “小妹子,这把枪跟了我好多年,救过我的命,跟兄弟一样,这样,你让我兄弟也开开荤,见见血,好不好?” 阿月似懂非懂,呆呆地看着他。 白天德捏住她的一只小手臂,引导她张开腿,将枪口冲上对准她的小穴口,要她自己坐下去。 少女突然哭了起来。 就在康老爷子迷痰堵喉生死莫测之际,阿月的处女膜也被一支冰冷的枪管捅破了。 一缕鲜血沿着枪身蜿蜒而下。 白天德没有过多蹂躏这小姑娘,见了血就把枪抽了出来, 把她像垃圾丢开到一边。起身走到海棠的跟前,手掌抚在海棠挺翘紧实的屁股上捏弄。 “这老家伙怎幺样,不会死吧。” “没有大碍,少爷。”海棠垂眼道。 不知道为什幺,只要白天德一拢身,海棠就产生极强的恐惧感,不要说反抗了,就是对视的勇气也在失去。 也许,白天德真是她命中的克星。 白天德踢了踢康老爷子,“别装死了,从不从一句话儿,老子可不耐烦久候了。” 康老爷子身子动了一下,长长地叹息一声,“罢罢罢,命该如此啊。好,我走,我走。” 白天德脸上浮出笑容,从口袋中摸出张纸,不无讥讽地说,“这是我草拟的一份协议,您自愿将财产无条件赠送于我,这等大恩大德,鄙人无以为报啊。” 康老爷子无言,看也不看就画了押,印了指模。 白天德斯井慢条地收好协议,又摸出一根长长的银链,这次却是挂到了海棠的鼻环上,海棠乖巧的象狗一般趴下来,四肢着地。 白天德牵着海棠往门外走,走得几步又回头对卷缩在墙角缩成一团的阿月说道:“小妹子,你随我走不罗?” 阿月一动不动,状若痴呆。 白天德摇摇头,“算了,不勉强,什幺时候想通了什幺时候过来,跟着这老狗没什幺好处。”他顿了顿,“对了,康老爷,还得告诉您一件事,七姨太和您转移到外地的财产我也照单全收了,这协议上都写得有。” 康老爷子喷出一口鲜血。 白天德这才哼起小调,一摇三摆地走了出去,在他身后,紧跟着一条美丽的人形犬,四肢修长,秀美的臀部也是一摇三摆,渐渐没入黑暗之中。 红灯笼在风中微微晃动着,吱吱呀呀的,似在发出讥讽的笑声。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4夜·朱颜血·海棠 (11) (作者:寒江) 黄昏时,蜻蜓低飞。 沅镇街头早早就罕见人行了。天气闷热得无处躲藏,就算坐在家中也是一身细汗。 老人讲,这一夜会有大雷雨。 “啪!” 刘溢之一拍桌子,极为震怒。“竟有此事,实在猖狂!” “求青天大老爷为小民做主哇。”头缠白布条一脸病容的康老爷早就不成个人形,还在努力要坐起来给刘溢之磕头。 白天德那日逼得一纸协议后,再不容情,次日便按册清点财产,由白家来接管,对外名义上是康家因故外迁,转给了白家经营,白家势力由此在沅镇由乡入城,迅速扩张。 另一方面,白天德将康家的仆役尽散,派团丁拿马车将康老爷子一家远远送走,不准回头。 这事在当地颇为轰动,物议甚多,康老爷子已一病不起,康家人怕白天德下黑手,万般无奈之中挥泪离去,打落牙往肚里吞,不敢言语真相。 行至中途,康老爷子病体沉重,时日无多,不宜远行,主要子侄都不在他身边,只得乘夜溜回来,不敢进城,在乡下胡乱找间破房住了,康老爷子的一个堂侄作主偷偷派人把刘溢之请了过来告了白天德一状。 刘溢之年轻有血气,一听果然怒火勃发,一迭声地要把白天德拿下来是问。 政府秘书司马南倒是冷静,在一旁劝慰道,“此事不宜急,回去之后再从长计议。” 刘溢之冷笑道,“从长计议,从长计较,什幺都要从长计议黄花菜都凉了,怎幺处理此事你们马上拿个办法来,给康老一个交待。” 司马南只得答道,“是,我们一定加紧办。” 刘溢之说得严厉,也知此事棘手,无心停留,对康老爷子抚慰了几句便匆匆回城。 夜深了,雨还没下得来。冷如霜半躺在凉席上倚着竹枕轻轻打扇,不知是否天气的缘故,心绪有些躁动不宁。 她的小腹微隆,业已露怀,再有三月的光景就有一个新的生命呱呱落地了。 怀孕的消息让刘溢之欣喜若狂,他是家中的独子,传宗接代的重任全指望在他身上,这一来越发恨不得把冷如霜含在嘴里,疼爱万分,冷如霜也谨守妇道,一般不再出外应酬,把自己保养得水光滋润的,本来削瘦的身子眼见得有些发圆了。夫妇间以往的一点小芥蒂自然再也无人提起。 听得刘溢之回来的声音,冷如霜忙欠起身子,用力大了,肚子里一阵绞痛,冷如霜不由得呻吟了一声。 “当心啦夫人。”刘溢之慌忙抢进房来,小心扶起冷如霜,侧坐在床边。 “不碍,不碍。”冷如霜含笑道。 两人相拥而坐,心头缠绵。刘溢之一手轻抚着冷如霜圆起的小腹,无限爱怜地说,“你和孩子就是我的命根了,万万闪失不得。” “上次你说给孩子取个名字,想好了没有?” “我希望将来孩子长得像你这幺美,叫霜美如何,小名美美?” “你准知道是个女孩啊?” “挺矛盾的,我呢真想要一个女孩子,老太爷他们非逼我们生个男孩传宗接代,要不,一次生两个,一男一女。” “呸,想得美,我的肚子不会爆了啊。” 冷如霜只穿着件贴身小褂,平日里遮掩得严实的身子此时毕现玲珑,雪白的大腿坦在外头,微微闪动的烛光给冷艳的肌肤镀上了一层肉欲的光辉。她毕竟是这小城僻地罕有的美人,一姿一式,一颦一笑皆撩人之至。 刘溢之看得呆了,身体突然注入了一股热流,给冷如霜附耳说一句话,冷如霜红了脸,啐了一口,低下头去,娇羞无限。 烛火弄小了一点儿,刘溢之俯身轻吻她的香腮,一手温柔地撩开冷如霜的衣裳,在清凉滑腻的肌肤上抚摸着。 小衣无声滑落,酥乳坦露了出来,细腻的肌肤蓦然布满了一层小小的疙瘩,粉红的小奶头微微颤动。 男人动起情来一发不可收拾,喘息声越来越大,手劲也越来越足,瓷白小巧的奶子在大手的捏弄下变了形状,一条条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鼓了出来。 “噢……”冷如霜情不自禁地嘤咛了声,她本非情欲旺盛,就算成婚一年有奇,对此夫妇人伦之事依然羞涩,此时星眸微闭,在夫君执着的爱抚下,身体也渐渐酥麻。 她刻意承欢,将平日里做不来的一些儿女情态也拿了出来,柔软如水,在男人的身体上轻轻滑过。 情迷意乱之中,冷如霜只来得及轻声提醒一句,“可别压坏了。” 大风过来了,阴云四合。 屋内的云雨渐收。冷如霜只系着一个小肚兜,伸出藕臂环抱着刘溢之的腰,懒懒地伏在夫君的怀中,忽然说,“你把海棠放了吧。” 她原以为刘溢之会勃然大怒,没想到他只轻轻叹了口气,说,“是啊,当初可能真不该抓她,我感觉是上了白天德那无赖的当。” 他把康老爷子的事情说了一遍,归纳道,“事实上,白天德通过这些手段,铲除了对他不利的分子,现在变成了沅镇一霸,无法无天,越来越没把我这个县长放在眼里了。” 冷如霜犹豫了片刻,咬了咬贝齿,说,“溢之,有件事我不知道当不当告诉你。” “我们夫妻还有何话不能明言?” “上次我看到一个人,在白天德的手下当了中队长。” “你是说的王喜吧,只有他是新来的,白天德引荐的。” 冷如霜流下泪来,“他的浑名是二喜子,原本在海棠那里,他,他就是凌辱我的人。” 刘溢之的身体立刻僵硬了,半晌,一言不发地披衣起床,往门外走。 冷如霜含泪道,“你去哪里?” “我去收拾那两个畜生。” 屋外霹雳一声。 暴风挟带骤雨果然如期而至,从高天上砸了下来。 冷如霜吃了一惊,爬起来看着窗外,闪电掠过,她的脸色也是刷白。 一连串重大的变故正在暴雨的掩盖下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刘溢之连夜召集来司马南商量对策。 白天德的保安团下辖三个中队,一中队队长由副团长李贵兼任,是白天德的心腹,是打击土匪的主力军,战斗力最强,二中队队长由司马南兼任,一般用来保卫镇政府,防守沅镇,三中队是在白天德手中新成立的,作用也不明显,以干杂活为主,中队长就是王喜。 要抓捕白天德与王喜,二中队就会要和另外两个中队火拚,正面冲突凶多吉少,只能突袭方有胜算。 司马南主张利用三个中队不在一起驻防的特点,打蛇打七寸,放弃王喜,集中力量全力进攻一中队,抓捕白天德。 刘溢之不同意,那样的话二喜子就会跑了,在两者之间选择他甚至倾向于先对付王喜。 司马南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不明其故,只好修改原计划,同时出击。 二中队的官兵在睡梦中紧急集合,顶着大雨分两路出击。 同一时刻,白天德搂着七 姨太赤条条地躺在烟榻上,抽上了一管大烟,手指在七姨太阴毛浓密汁水丰厚的阴户里抠弄着。 同样赤裸的银叶温顺地跪在榻下,伸出舌头一根根舔着他臭哄哄的脚趾。 当温软的舌尖扫过脚趾缝,白天德舒服得瞇上了眼睛。 他的手动得越来越慢,银叶的眼睛也越来越亮。 同一时刻,二喜子正泡在妓寨里,他是这里的熟客了,也是天香楼最讨厌又不好得罪的客人,谁也不愿意接他,老鸨洪姨被缠得没法,只好将新收来还没来得及调教的一个稚妓推给了他,二喜子一看就两眼发光,因为这女孩子面容有些神似冷如霜,问她的名字不肯说,便变着法儿地弄她,折腾了大半个时辰,女孩早就受不了,唉哟唉哟地叫唤,流着泪说她叫阿月。 同一时刻,两个团丁嘻嘻哈哈地前去地牢接班。从白家大院回来后,海棠一般就关押在保安团的地牢中,专属他个人所有,不让别人淫辱。 轮流值守这幺一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却吃不到嘴,团丁们不免牢骚满腹,好在每天分发烟土的权利在他们手里,就利用这幺一个机会来要挟那个可怜的女匪做出诸多不极度不堪的动作,意淫个够方才得到满足,这也算枯燥的牢狱生活中一点小乐趣了。 这两个家伙喝了一点黄酒,醉意朦胧,正好到那个女人的身体上发泄发泄。 地牢里嘻嘻哈哈喧闹不已,只看见一个大白屁股高高举起挤在牢门铁栏的夹缝中,粗大的红烛捅在屁眼里,燃融的烛泪已重重盖住了肛门周围的肌肤,屁股不停地颤动,火苗也随之摆动不定。四五个衣裳不整的家伙圈腿坐在牢门外一侧就着烛光玩牌九,吆五喝六的正起劲。 地上没一个铜板,几个家伙却玩得非常认真。 两个醉鬼嘻笑着加入进去,问道,“今天的规,规矩是什幺?” “输家喝那母狗的逼水,母狗喝赢家的尿。” 醉鬼们往牢房看去,方明白为什幺屁股会颤动个没完,原来是海棠的一只手在伸向自己的阴户中拚命地搅动,刺激出淫汁来,一滴滴地滴落到胯下一只瓷碗中,碗内已有小半碗米汤水一般的汁水了。 醉鬼甲嘻嘻笑道,“换了我,宁愿,输。” 正说话间,突然外面听到枪声,好像来自三中队的驻防处,还挺激烈,屋里所有人都条件反射地抓起枪往门外冲去。 很快李贵也过来了,匆匆叫道,“弟兄们快随我走,有叛乱。”他看看两个醉鬼,皱眉道,“你们两个留下守牢,门窗紧闭,小心防着。” 一队人马在大雨中急匆匆离去。 醉鬼乙道,“出,出大事了。” 醉鬼甲点头道,“一点不错。” 两人站在门口大发感叹,早把李贵的吩咐丢到了九霄云外,只听得啪啪两声枪响,一齐做了胡涂之鬼。 一个头缠白布巾的汉子从黑暗中跳了出来,在死人身上摸到钥匙,抢进牢房中。 海棠并不关心外面发生了什幺事,还在一个劲地自渎着。 “棠姐!”看到这副光景,手机看片 :LSJVOD.汉子大喊一声,肝胆皆碎,虎目含泪。 海棠停了下来,没有转身。 汉子冲到牢门前,一把将红烛抽掉,远远扔在角落,“棠姐,我是唐牛,阿牛呀,我来救你来了,看看我呀!” 海棠将身子卷缩起来,好像非常寒冷,脸深深地埋在阴暗处。 唐牛急了,将牢门的铁链哗拉拉打开,也顾不得羞耻,进去扯海棠光裸的玉臂,“没时间了,快随我走吧。” 摇撼了许久,海棠方才抬起头来,她还是那幺美丽,但憔悴了许多,整个脸都尖了,眼神暗淡无光。 她看了阿牛一眼,又低下头去,“你走吧,我不会走的。” 唐牛难以置信,“你在说什幺?我逃出白天德的围剿,又寻找你的下落,在这里守了好几天找机会,哪一件事不是在提着脑袋,现在机会来了,你不肯走,是不是脑子让这帮畜生打坏了?” 海棠低声说,“你就当我死了吧。” 唐牛蛮劲上来了,道,“不行,今天我怎幺着都要把你弄出去。” 他将海棠的一只手臂往自己肩上一搭,强行将海棠半搂半背从地上拖起来往门外走。 海棠并不很坚持,也不很情愿,就这样别别扭扭地出了门。 大雨哗地淋了下来,海棠赤裸的身子连打几个寒噤,在泥泞之中,步伐更慢了。 刚才安静了一会的枪声又响起来了,这回是往这边移近,人声也从几个方向鼎沸起来。 “站住!” “抓住他们!” 唐牛停下来,转过身,双手捧起海棠的脸,流下泪来,“棠姐,算我唐牛求你了,活下去,为我和青红,为死去的兄弟姐妹们报仇。” 说吧,也不待回答,拿着长枪跑开了,过了一会冲人群打了一枪,立刻所有的人枪都朝着他的方向射击。 唐牛越跑越远,但包围圈也距离他越来越重,只见他身体突然一顿,紧接着又是一顿,身上绽开着一朵接一朵的血花,又旋即被雨水冲刷个干净。 中弹彷佛与他没有关系,他还在跑,跑不动了就走,走不动了就爬,誓死不停…… 海棠远远地看着,枯竭的眼眶中流出泪来。 她跑起来,冲着大山的方向,迈开长腿拚命跑起来。 暴雨无情地蹂躏着大地,尽情宣泄上天的淫威,伴随着撕天裂地的怒吼,一道道闪电如利箭劈开了厚厚的阴云,半边天空刷地变成了惨白。 大片大片的矮树林在风雨中疯狂地晃动着枝叶繁茂的脑袋,波浪般一圈圈荡漾开来。 苍穹之怒! 天际最黑暗处出现了一个白生生的人儿,在暴雨的冲刷下努力向远处的山林奔去。 远方几声枪响,还有狗吠,追捕的人们越逼越近。 那个修长而削瘦的身子有些踉跄,但没有丝毫迟疑。 沅水横亘在眼前,女人站住了,回头冲着敌人发出最恶毒的诅咒,跃入急流之中。 海棠跑了。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4夜·朱颜血·海棠 (12) (作者:寒江) 天破晓,下了一夜豪雨,空气中都是湿漉漉的。 当白天德带着李贵、二喜子和几个团丁大摇大摆地走进刘宅的时候,冷如霜正襟危坐在堂屋阶前,脸色和衣裳一样全身素白,金宝肃穆地侍立在身后。 冷如霜整整坐了大半夜,听着枪声起,枪声稀落,枪声消失,刘溢之却一直未归,心头已有凶兆,见到来人,就明白最坏的结局出现了,芳心寸断,直坠入万丈深渊,看到了人群后躲躲闪闪的一个人,又抱了一丝侥幸,说道,“司马先生,我的丈夫呢?” 司马南只得现身出来,满面羞愧,期期艾艾地说,“对不起太太,司马南不可能做做不到的事情。” 事实上,白天德自己心中有鬼,虽就一直在监视刘溢之等人的举动,刘溢之会见康老爷子、与司马南密谋都在白的掌握之中,只是没想到他会下手那幺快,但白天德反应更快,利用他们分兵出击的弱点迅速组织起有效的力量各个击破,并挟制了司马南的家人,逼迫他临阵反水,控制了局势,可怜刘溢之秀才带兵十年不成,活活葬送在白天德的枪口之下。 白天德干咳一声。 冷如霜根本不理他,眼眶发红,只盯住司马南,重复道,“我的丈夫呢?” 司马南眼神闪避,垂下头去。白天德叫他退开,笑道,“太太,刘溢之对我不仁,我白某对他有义,怎幺不会让你们夫妻相见呢?” 人群两分,一幅担架抬了出来,停于场地中央,退开。白布揭开,刘溢之平躺在上面,胸口正中一个弹孔,浸开成碗大的血花,早已气绝身亡。 “溢之……” 冷如霜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悠悠醒转时,金宝还搂着她,眼泪汪汪。 看来时间不长,众人皆在原地,姿态也无变化,都像在安静地等待着她。 白天德盯着这只待宰的羔羊,浮出暖昧的笑意。 大悲痛之后,冷如霜倒有些镇定了下来,只是冰凉泪水止不住地流了出来,“姓白的,看来你也不打算放过我们了。” 白天德漫道,“悉听太太尊便。” 冷如霜说道,“财产你随便拿,我的身子清清白白,决意一死,只有一个请求,求你放过金宝他们,他们无辜。” 金宝哭道,“我随你走,太太。” 白天德沉吟了一会,挥手道,“你们都退下,让我和太太说句话。”众人皆退出门外。“还有你,小金宝。”他看着泪人似的金宝。 金宝拚命地摇头,冷如霜安祥地说,“光天化日,神灵昭昭,没有关系的,你先到后院收拾东西吧。” 空旷的院子中只余下两人。 白天德道,“白某人很坦爽,今天来一不为财,二不算老帐,就只希望与太太一亲芳泽,而且我确信太太会答应。” 冷如霜眼睑低垂,恍若未闻。 “理由有二,一是早就听闻太太家中高亲是满清贵冑,天子门下,想必最重脸面,如果太太寻死,我白某人将太太赤条条的身子挂在贵老太爷的大门口,不知几位老人家和乡邻乡亲会作何感想?” 冷如霜全身剧震,忍不住骂道,“卑鄙无耻!” “承逢夸奖,白某大流氓一个,以此为荣啊。至于二嘛,”他的狼眼溜溜地望向冷如霜圆隆的肚子,“听说刘县长有子嗣了,还没来得及贺喜啊,又听说他是家中独子,唉呀可惜,如果有人不小心把那刚成形的孩子弄没了,刘家岂不绝了后?” 冷如霜额头冷汗泠泠,脸色惨白,柔弱的身子象风中蒲柳一般颤抖起来。 白天德轻声说,“好好考虑考虑,别匆忙做决定啊,决定了就来后院找我,好吗?太太。”他把太太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无力跪坐在刘溢之的尸首旁,冷如霜抚着丈夫冰冷的脸,无声呜咽,清泪长流。 身边脚步声往来频繁,家人的哭声和团丁的怒骂声、搬动东西声、砸毁花瓶声不绝于耳,但她都听不到,看不到,白痴一般地坐着。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日头从东挪到了西边。 金宝将茶杯端过来,她依然泥塑木雕,动也不动。 随即金宝就尖叫着被他们拖了进去。 白天德出去了一趟,召集政府人员和乡绅开了一个紧急会议,报告昨晚有小股土匪入侵到城里,经过保安团的奋勇战斗,毙伤土匪若干,但县长刘溢之不幸中弹,光荣殉职。司马南代表县府宣布,在此期间由白天德暂代县长,署理一切事宜,同时将详情上报省府。 在司马南、李贵等人的操纵下,自然恭贺声一片,白天德志得意满地发表了重要讲话,誓死保卫一方百姓的平安,不铲尽万恶的土匪决不罢休。 随后,唐牛鲜血淋漓的尸体被悬挂在城门口示众。 白天德回到刘宅时,已是夜深时分,整个这里戒备森严,无人知晓里面在发生什幺事情。 一伙人正在凌辱金宝,小姑娘被按在床上奸得挺惨,刚刚破瓜的下半身血糊糊的,一根黄瓜粗的肉棒正捅在菊肛里搅来搅去,肛肉早就撕爆了,伤上加伤,嘴里还叫不出来,因为嘴里也是让一根恶心的家伙塞得满满的,呛得流泪,小身子上布满了抓痕和青紫。 正在奸小姑娘屁眼的就是二喜子,她身上的伤多是二喜子留下来的,别人都不知道他为啥下手这幺狠。 白天德远远地看了看,对胸脯平坦的小姑娘没多少兴趣,碰都不碰。踱步进了刘溢之的居室,房间挺大,朴素无华,全是书卷,书桌上一本案呈批注的墨迹都似未干,一张大黄铜床摆在中央。白天德来回走了几步,心情还是不太平静,便坐到躺椅上,能清楚听到自己心脏的跳动。他一直在等待,等待一个人,等待一个激动人心的时刻。 她应该来了,她真的会来吗? 冷如霜站在门口,短短的几个时辰象跨过了几十年,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形容清峻,没有一丝血色,眼睛里却布满了血丝,整个人像幽灵一般飘飘荡荡。 白天德站起来,笑道,“想明白了吗?” 冷如霜嘶声道,“叫你那些匪兵把金宝放开,我与你谈条件。” “如若不呢?” “我一头撞死在这里,你们什幺也得不到。” 白天德不欲逼她太甚,走出门,高声叫了一声。二喜子他们停了下来,金宝弯起身子,痛苦地呻吟着。 “好啦,说吧。” “不行,你要放她走,还有那些家人,我看着他们走。” 白天德皱起眉头,叫两个团丁把金宝扶起来,抹了抹身上的污迹,胡乱套上衣服。 冷如霜望着窗外,目送金宝,几个家人相搀相扶走出门去。她没有注意到白天德冲二喜子使了个眼色,二喜子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终于到摊牌的时刻了,冷如霜欲言又止,那话始终说不出口。 白天德冷冷说道,“老子的耐性可是有限的。” 冷如霜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心中一酸,道,“你要发个毒誓,一生一世不准动我这个孩子的一根毛发,还要保护他不受别人的伤害。” 白天德道,“老子凭什幺要答应,” 冷如霜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凭我的贞洁,我的身体,够不够?” 她的眼神无比悲怆,声音颤抖,虽娇柔无力,但是,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在大地回荡,那一瞬如同即将付出牺牲的女神般发散出圣洁的光辉。 白天德也不禁在气势上被压倒了,咽了一口口水方邪笑道,“那你也发个毒誓,一生一世做我白天德的奴隶,不得违抗。” 禽兽般的家伙霸占了刘溢之的房间,他的财产,即将把魔掌伸向他最心爱的女人。 交易达成了。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白天德,冷如霜。 门没关,屋外围上了一圈人,准确地说,是名义上叫人的两脚禽兽。 白天德知道,如果允许手下这些恶棍轮奸,别说胎儿,就是大人也会活活奸死,再说,好不容易才将这个朝思暮想的尤物控于手中,没尽兴之前也有点舍不得由任他们作践。但是他吃肉不让弟兄们喝一点汤也摆不平,便不顾冷如霜的激烈反对,同意将门窗都大开,让他们饱览秀色。 群狼环伺中,冷如霜眼中蓄着浓得化不开的悲意,素腕轻抬,特地为孕妇订制的宽衣大袖衫无声地滑落在地上,她的动作非常慢,多幺希望这个时候有一个浩然正气的声音大喝,“住手!”但是没有奇迹出现。 倒花蕾形的绣花抹胸和红绸内裤一件件除去,赤裸出格外白皙腻滑的身子,一手横着摀住胸乳,一手掩住下身,站在人群中间,羞愤得抬不起头来。 冷如霜的乳房不太大,像两只圆润精致的玉碗倒扣在胸脯上,快要做母亲的人了,乳晕还是粉红色的,乳头更是小巧的可爱,米粒一般。至于下身,阴毛也只有稀疏的一小簇,细细地紧贴在微微坟起的阴阜上,玉户的颜色也与肌肤相差无几,显得非常干净。 小腹前端有小小的凸起,比起大多数女性来,依然还算那幺纤细。 众人木偶一般僵住了,一生之中哪有如此艳福能得见如此美丽的女体,哪里不是玲珑有致,动人魂魄? 包括白天德在内,所有人竟有好一阵失神,随后才齐声“哗”地醒过神来,有人不禁吹起了口哨,还有的开始搓下身的鸡巴。 “手放开。”白天德喝道。 冷如霜脸上本来失去了血色,此时却又变得绯红。慢慢将手放开两边。 “哗!”众人的眼球再度爆出。 既有少女的清纯,又散发出少妇的妩媚,冷如霜实在是天生的尤物。 白天德失笑道,“想不到太太的身体比小妹子还鲜嫩,刘县长真是把太太保养得好啊。” 一提到刘溢之,冷如霜就如遭重击,脸色阵红阵白。 白天德偏不放过她,道,“不知昨日刘县长与太太搞了没有?” 冷如霜咬住贝齿。 李贵喝道,“团座问你话呢,快说搞了没有?” 众人皆喝,“搞了没有?” 冷如霜轻轻点点头,珠泪欲坠。 众人大笑起来,彷佛得到极大满足。 白天德没笑,冷然道,“既然身子脏了,那就快去洗洗。” 这话实在太羞辱人了,全沅镇再无冷如霜一般高雅素净之女,竟会让这般比土匪还恶心的家伙嫌脏?! 本来冷如霜为了肚里的孩子,已决意付出所有的代价,她已想好,只有几个月了,如果生的女孩,她就与孩子同归于尽,如果生的男孩,她就想尽办法将男孩送到安全的地方再寻死,反正身子已经肮脏,再也无颜见九泉下的丈夫,只要能为老刘家留下一点香火,也死得暝目了。没料到她面对的比想象的更要屈辱百倍,差点将她完全摧垮。 许久,冷如霜才木然往外走。 白天德叫住了她,“哪里去,就在这里洗。” 冷如霜的眼睛红红的,像失去灵魂的玩偶,赤裸着身子,拿过铜盆来,打上一点温水,蹲在众人中间,牲口一样不知羞耻地洗起下身来。 洗完了,白天德要她爬上床去,摆出刘溢之干她的姿式来。 冷如霜为了保护腹中的孩子,无言地跪下,双手撑地,像狗一般挺出屁股,听凭自己的隐密花园暴露于一双双色眼之下。 白天德边脱裤子边耻笑道,“原来堂堂的刘县长是一条狗,天天就是这幺干的。” 众人皆淫笑不已。 当粗大滚烫的肉棒直顶顶的捅入冷如霜的狭窄的花径时,冷如霜再也忍不住太重的悲愤,失声痛哭了起来,为了身子与心灵的双重痛苦。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堕入了苦难无边的阿鼻地狱,再也无法回头。 莽莽大山中,一个女人在黑暗的林中小径上打滚,嚎叫。 她的力气是如此之大,经至于被她攥着的大竹竿都撼动了,枝叶索索发抖。 她整个人也比这枝叶抖动得更厉害。 赤裸的身子上布满了泥浆,像一条肉虫不停地蠕动,翻滚。 “啊呀……!” 带着哭腔的一声长嘶,挟着无尽的愤怒与屈辱,直上云霄,惊起林中宿鸟,扑啦啦地乱飞。 金宝踉踉跄趴地跑上沅水桥,跨过去就是官道,衣裳不整,身无半文,周身疼痛不堪,夜半三更之际,还不知道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她一头差点撞到一个人的身上,那人嘻笑道,“别着急,老子干掉了其它人之后就专程在这里等,可是等你好久了。” 金宝大惊失色,因为说话那人正是二喜子,模样罩在黑暗中,倒是他手中握着的白蒙蒙的匕首在月色下一清二楚,几线血纹还在流动。 金宝跪在二喜子面前,“大爷,我同您无怨无仇,放过我吧。” “实话告诉你,老子出娘胎起打过不少人,也挨过不少打,还从来没有女人在老子的脸上结结实实扇几巴掌,你是头一个,老子敬佩你,也会报答你,臭婊子。” 二喜子抓住失去抵抗能力的金宝,利索地将她剥光,手脚都绑了起来,嘴里塞上一团碎布。 “小妹子,今天大哥我要玩一个傲的,开开眼吧。” 二喜子怪声怪气地笑着,刀尖在金宝的肚脐眼上比划了一下。金宝恐惧地将眼睛都瞪圆了。 刀尖终刺了下去,在肚脐上深深地划了个十字,浓浓的鲜血立时涌了出来,随即染成红色的肠子也滚出一截。 剧痛中金宝死命挣扎,又被牢牢压住,动弹不得。 二喜子兴奋地解开了裤带,将一柱擎天的鸡巴抖出来,竟将龟头压在肚脐眼上,一点一点地撑开伤口挤了进去。 金宝再次剧烈抖动,身体一阵阵痉摩。 坚硬的肉棒已经深深地插入了小姑娘的腹腔。这种感觉特别奇怪,实质上,只有肚皮不算厚的脂肪层才有足够的磨擦力,腹腔内反而显得空荡,但是插在一大团滑腻温热的盘肠之间 ,肥厚柔软多汁的肠体包裹着肉棒滚来滚去,则别是一番常人难及的韵味。 “爽啊。”二喜子叫出声来。 肉棒每深入一次,连带腹肉都卷了进去,往回抽时,又把一片血花血肠带了出来。小金宝在恍惚中多次晕死,生命慢慢衰竭。 月儿残照,月色血红,无言地俯视着大地之上人间至惨。 白天德真是个精液构成的恶魔,整整两个时辰,射了四次在她体内,休息片刻又能翻身再度骑在她身上。 冷如霜的下身本已麻木,也希望自己象死尸一样躺着,不言不语也不动,然而阴户内过度的摩擦已经烧干了生理上强行分泌出来的一点爱液,完全依靠前次残留下来的精液在润滑。 当比常人粗壮的肉棒插入,在干燥的肉壁中钻行,那层薄液根本不够,没有几下就将她的感觉硬生生地拉了回来,没有快感,只有剧痛,每运动一下都像直捅到她的脑门里,让她感受到钻心的疼痛。 她咬着牙拚命忍受,一背都是汗水。 白天德还将她的长发散开,湿湿地晃动,别有一番异样的美感。 “啊啊!”女人终于忍不住尖叫了出来。 几缕鲜血缠绕在白天德的肉棒上带了出来。 “团座把这婊子搞出血啦。” “是做好事吧。(来月经的意思)” “放屁,怀毛毛了哪还会做好事,猪脑子。” 哭泣声中,白天德也到了兴奋的顶点,两只大手用力挟紧她的肋下,将她的臀部使劲往回送,他的屁股也死命往前顶,涨到极处的龟头已深入到花心之中,哆嗦几下,热流涌出,方回过气来,缓缓抽了出来。 冷如霜差点翻了白眼,几欲死去,瘫软在床上。 红白相间的脏液从洞开的玉户口挂了出来。 白天德真有些累了,喘道,“妈的,老子这样辛苦不晓得为了啥。婊子的,快洗洗。” 女人的肉体艰难的挪动着,下了床,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把这盆水喝了,今晚就到此为止。” 盆中哪还是水,全是粘稠的液体,看着就恶心。 女人默默地端起小盆往嘴里送,一连灌了好几口下去,立刻又连本带利地从胃里反出来,哇啦吐了一地,苦胆都快吐出来了。 屋里弥漫着浓浓的精液味,尿味,酸臭味。 白天德屏住呼吸,皱眉嫌恶道,“算了算了,洗洗干净。” 冷如霜对着镜子憎恶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机械地冲洗下身,一次,两次…… “不干净了吗?”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4夜·朱颜血·海棠 (13) (作者:寒江) 冷如霜一直没有合眼,眼中布满了血丝。 日上三竿了,她还躺在自己的绣花床上,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 四下里很安静,安静得能够听到屋里西洋钟的钟摆和屋外卫兵来回走动的脚步声。 就在前一日,就在同一处,她还在和丈夫缠绵,转瞬间天人永隔,而她则堕入了炼狱。 “我这样牺牲值得吗?” 她看着床顶紫红的缨络,不停地问,问自己,问鬼神,问苍天。 没有谁能够回答,只有现实残酷地摆在眼前。 她赤裸的身子平躺在白天德的臂弯当中,男人的另一只手正越过她圆隆的小腹,搭在她的胯间,手掌正巧摀住了她的玉户。男人鼾声如雷,而她却不敢稍稍侧侧身子,摆脱这个极为难堪的姿式。 下身还在疼痛,无情地提醒着她昨夜曾遭受过一场怎样的风雨摧残。上了药膏,止住了血,但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 她更担心的是这样暴力的轮奸会不会对她肚里的孩子有影响。 如果每天如此,她唯有一死了。 孩子啊孩子,妈妈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男人的身体动了动,醒了,一眼就看到了怀中的可人儿,如同笼中的金丝雀一般瑟缩不安,不禁笑了。 搭在玉户上的手俏皮地在那团嫩肉上抓了两下,女人哆嗦了一下,这才发觉女人原本密合光洁的花穴此时变得松软,豁开一道口子,意识到前夜玩得有些过火了。 冷如霜闭上眼,细黑绵长的睫毛覆在苍白憔悴的脸上分外惹人怜惜,连冷酷如白天德也不禁心肠有点发软。 “宝贝儿,没伤着吧。”边说边把臭哄哄的大嘴往她樱唇上凑,想亲她。 冷如霜厌恶地把头扭过去。 白天德拿眼一瞪,正待要发作,忽听外面李贵前来报告,“团座,有讯息传来,说刘太太的父母正在来沅镇的路上,估计还有半日的路程。” 白天德还没来得及反应,身下的女人已晕过去。白天德急掐人中方才悠悠醒转。 冷如霜不言语,白天德还是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乞怜和恐惧,如果让父母知道了她非人的遭遇,那将是对老人毁灭性的打击,这是她宁死也不愿看到的。而这恰恰也是白天德的愿望,他要尽力将这一起谋逆之事隐瞒,直至顺顺利利坐上县长宝座。 他在冷如霜圆滚滚的肚子上摸了摸,似在提醒她不要忘记了活下去的理由,说道:“如果你真听话的话,白某可以助你给老人家演出好戏。让老人高高兴兴来,高高兴兴走。” 此言果真击中了冷如霜的心事,白天德又附耳说了几句,她虽然不可能快活起来,至少脸色没有那般凝重了,秀眉舒展了一些。 心中却郁集了一个结,与杀夫仇人合谋欺骗自己的父母,道义何在?这个难题只在不经意间划过,并没留下太多痕迹,又在不经意间开始一点点偏离道德的轨迹。 白天德在她光洁的屁股上拍了拍,大度地说,“现在去把衣裳穿上吧。” 冷如霜听话地下床,拈起小衣,白天德却说,“内衣都别穿了。” 冷如霜脸红到根上,无奈下将孕装套上,白天德嫌不好看,又否决了,冷如霜只得打开衣箱,光着身子在白天德面前表演起了穿衣秀,有的衣裳太小,绷不住她发福的身子,有的则不合男人的口味,最后才找到一件,是她年轻几岁时穿过的一件锦花无袖旗袍,长度及膝,大小正好,正是活动时有点紧,而且留意的话,还会发现两个乳头在衣面上凸出两个小点。 一番动作,早让白天德看得欲火大炽,把冷如霜叫到床边,指了指自己高举的肉棒。 冷如霜慧至灵心,就算与刘溢之没有试过女上男下的姿式,经过昨夜一晚的强训,当然也明白了是要她自己坐上去。但此时有所求,时间也迫近了,顾不得羞耻,撩开旗袍的下摆,将白生生的大腿跨过男人的身体,纤手扶住炮口,对着自己的花穴一点点坐了下去。 “啊。”女人秀眉轻蹙,呻吟出声。 这是猎取冷如霜以来她次真正的主动,白天德心中得到了无限的满足。 临走之时,白天德顺手从果盘中拿了三粒大青枣塞进了她的下体,叮嘱她用阴液泡着,不准弄出来。 冷如霜恍然觉得在哪儿听过类似的话,回过神来,白天德已走。 白天德说到做到,半天之内将刘宅进行了简单修缮,表面上已看不出破绽,更换了一批弄坏的器具,冷如霜不知道原来的家人们已全被杀,正在担心人的问题,白天德将自家的几个仆人派了来,包括警卫,还有一个侍女。 冷如霜一见到这个目光炯炯的少女就感到熟悉,少女似对她隐含敌意,冷冷答道,“我叫银叶。” “我想起来了,你是海棠身边的人,晓得海棠怎幺样了?” “没死,跑了。” “那……还好,你还有个同胞姐妹吧?” “死了。” “……” 话不投机,两人相向无言。 余下的半天,冷如霜格外难受,不仅是银叶和那些新家人暧昧的目光,还有体内三粒枣子的折磨,令她坐立不安。 黄昏时分,两老笑呵呵地到了,他们要去贵州看望小儿子,绕道沅镇看看女儿女婿。 见到亲人,冷如霜就扑到母亲怀里,泪水止不住地流出来。 冷老太太以为她还是思念所至,跟着抹泪,道,“天偏地远的,苦了我的乖女儿了。” 老爷子道,“溢之做大事之人,将来定有出息,不会困守一隅的。” 冷如霜听了此言差点失去控制,终抑住伤悲,将两老让至堂屋,解释说因为附近有土匪,溢之去了省府求助,自己身怀有孕,在家静养。 银叶一直板着脸站在一侧,要冷如霜提醒几次才去续茶,其它下人也不见踪影,老太太看上去很生气,没有马上发作。 冷如霜只有收拾心情,强颜欢笑,尽力作些掩饰。 说话间,白天德和七姨太到了,冷如霜介绍这是沅镇的保安团长。七姨太插进来一句,“也是刘县长的好兄弟啊。” 冷如霜强笑道,“不错,白团长是溢之的……好兄弟。”讲的是字字泣血。 两老自然很热情,白天德更是哈哈打个没停。 七姨太悄悄扯了扯冷如霜的袖子,轻笑道,“我们姐妹去里屋说话可好?” 从一开始,七姨太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与以往的谦卑讨好有根本的区别,这笑容里包含着居高凌下的傲气和嘲弄。 冷如霜默默地起身,两人走入里屋。 七姨太嘻嘻笑道,“妹子,给姐姐吃个枣子吧。” 冷如霜脸色发白,道,“果盘中多的是,待妹妹为姐姐取来。” “我要的枣子上带着女人的体香,可不同于一般喔。” “姐姐说的是什幺,妹妹还真听不懂。” 七姨太变色道,“少装胡涂了,一定要我待会儿当着老爷 子的面找你要才给吗?” 冷如霜搪塞不过去,只得羞耻地说,“那请姐姐背过脸去。” 七姨太恶毒的说,“男人都看厌的东西,还怕我看吗?” 片刻之后,两人才从房内出来,七姨太在前,手里举着一颗咬了一大口的青枣,笑容暧昧,冲着冷老爷子道,“你女儿这里的枣子最好吃,多吃点。”冷如霜跟在后面,神态极不自然。 冷老爷子不知其所云,只好点头称是。 白天德狠狠地瞪了七姨太一眼。 晚餐放在后花园水榭,吃得沉闷无味,各怀心思,之后,白天德二人告辞而去。 老爷子提出出去走走,冷如霜害怕他们听到一些什幺,推说太热,拖住他们坐在水榭里乘凉聊天,夜深方散。 两老安顿于刘溢之生前的房间,她自己回闺房。 刚进门她就从背后被一双手环抱住,刚要惊叫,听得后头之人言道,“别喊宝贝儿,是我呀。” 白天德闪身出来,一脸坏笑。 冷如霜料不到他连这种时候也不放过她,哀求道,“等我爹娘走了之后再伺候您好不好。” 白天德道,“可以,只要你把我早上给的三粒枣子拿出来。” 冷如霜哑口无言,明明知道七姨太已弄走了一颗,只余下两粒了,哪里还变得出原数来。 白天德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床边走,“那就怪不得老子了,来,我们到床上去慢慢掏。” 冷如霜的床还是古典式的雕花木床,宽大舒适,暗香浮动,蚊帐放下来就成了一个自由的独立王国。冷如霜侧卧在床上,咬牙强忍着,由任白天德一只手在她的下体内搅。 大半日里枣子在女人腔道内摩来擦去,任是石女也会动情,男人摸时,底下早已湿漉漉的水漫金山了,轻易就将两个指头插了进去。 白天德调侃道,“太太原来也是妙人儿。” 冷如霜脸红到了耳根子上,她对性事原过于拘谨,刘溢之也只是常人之能,从不知高潮为何物,直至昨夜在极度羞辱之下让这些人强迫高潮达数次之多。 而在白天德口中,把她讲成了淫荡之人,实令她不堪以对。 冷如霜只能轻轻摆动一下屁股,以示抗议。 正在白天德要掏出最后一颗浸透了女人阴液的青枣之际,门口传来银叶大声的询问,“老太太,这幺晚了你有事吗?” 老太太说,“我找女儿说说话。” 冷如霜花容失色,如果让母亲看到有男人在她房里还了得?而白天德肯定也不会为了她躲起来。 果然白天德道,“你把蚊帐放下来,说你睡了。” 冷如霜依言放下帐子,里外相隔看不清楚,加上老太太眼神不好,不霸蛮掀开的话许会混过去吧。 冷如霜只有祈祷上苍保佑了。 老太太进来了,为银叶的阻拦生了气,口中唤道,“女儿,你睡着了吗?” 冷如霜作出懒懒的声音,“妈,我身子重,有点疲倦了。” 老太太坐到床边,冷如霜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幸好她说,“那你躺着,妈隔着帘子和你说说。” 白天德的手从她的无边袖口滑进去,握住了她没有内衣遮掩的乳房。 冷如霜此时的处境甚于酷刑,外有母亲,内有恶魔,自己的举止应对不能有丝毫闪失,真是崩溃的感觉。 老太太还在唠叨,“女儿啊,你是怎幺管教下人的啊,没规没矩,哪是大户人家作派,溢之不在家,我怎幺放得心让她们来服伺你。” 男人把她的耳珠含在嘴里轻咬着,热腾腾的鼻息扑到她的脸上。 “你快要临盆了,凡事要小心,别干重活,别动了胎气,这可不仅是刘家的后代,也是我冷家的命根子啊,我倒想干脆留下来照顾你坐完月子,可是现在不行,以后再说吧。” 冷如霜起初身子一紧,听到后面又松了口气。男人越发猖狂了,开始扯着她旗袍的下摆往上提,白皙的大腿已露了一大截,还不罢休,要将她整个下身都裸出来。冷如霜不敢言语,也不敢公然反抗,只有用力把身子往下压,给他尽可能地设置一点阻力。 老太太续道,“我和你父亲刚才还在讲,看那白什幺团长那两口子不像是好人,眉眼间有些狡诈……” 男人越发放肆,已经将她光洁滑腻的大腿掰开,手指从她的阴户里掏出些汁水往她菊肛上抹。 “你要提醒溢之,不要轻信人,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冷如霜让白天德弄得说不出的麻痒难受,更难受的是母亲的话,忍着泪道,“女儿都记下了。” 男人握着她奶子的手突然用力捏了一下,冷如霜猝不及防,禁不住轻呼了一声,老太太听见了,忙道,“你不碍吧,我看看。” 母亲伸出手来,影子映在蚊帐上。那一瞬间,冷如霜差点急疯。 这真是一幅说不出吊诡的画面,床边,年迈的母亲正襟危坐,絮絮叨叨,床内,以清高贞洁着称的冷如霜却此时比妓女还淫贱,酥胸半露,下半截身子干脆全裸,白花花的大腿叉开搭在一个男人身上,男人一手握着她的一只奶子,另一手捉住她的阴户肆意把玩,而这截然不同的世界相隔仅只有一层薄薄的蚊帐。 但此刻,连这层薄帐都要掀开了。 这一揭,可能就是几条人命。 冷如霜的脑中一片空白,根本想象不出后果,情急之下只有下意识说道:“妈,您休息去吧,孩子在踢我呢,不碍事。” 老太太迟疑了一会,手慢慢收了回去,道,“你也不小了,要学会自己照顾自己。瞧我老了,一说起来就没个完,晚了,睡吧,明早我和你父亲就走了。” 冷如霜方才觉得额头冰凉,冷汗泠泠,“妈您好走,我要银叶送一下。” “不用了,她可比千金小姐的架子大多啦。” 房门重新掩上了,白天德嘻嘻笑道,“想不到你家老太太的眼光比你老公还准。” 冷如霜默然不语,又羞又恨,差点亲手葬送了母亲的性命,而这一切都是身后这恶魔造就的,真是欲哭无泪。 白天德像是不明白冷如霜刚才在生死关上转了一圈,两手将她雪白的臀肉翻开,道,“刘溢之见了你前面的红,老子今天要见见你后面的红。” 冷如霜起先搞不清他在说什幺,待到一条软乎乎温湿的大舌头舔到了她的菊门上才有些明白过来,决料不到他对排泄肮脏之处感兴趣,大惊失色,不由得将身子扭动起来。 白天德威胁道,“老太太刚走没多远,他们就住在附近,招来了老子可不负责。” 冷如霜果然听话多了,唯心中更是苦痛。 玩过那幺多的女人,白天德也还是次舔女人的屁眼,嫌脏,但冷如霜的身子所有细节都显得那幺干净,还浮动着一层若有若无的暗香,格外调动他的性趣,忍不住在她身子上甚至是隐私处都舔弄了一会,咂舌道,“真是好味哩。” 方才将炮口架上,拟直入正题。 她的菊花门实在小巧,少少的皱纹也细密得很,就算白天德刚才玩弄了那幺久也不见其湿润。 肉棒在上面戳了好一会,菊门反而越戳越紧,越收越小,总不得其门而入,不由得有点焦燥起来,举手在她的屁股上击了一掌,道,“放松一点,老子又不是在杀猪。” 冷如霜只得尽力放软了身子,白天德拿中指试了试,确实太干,一根手指都有点为难,便叫道,“银叶,拿点灯手机看片:LSJVOD.油来。” 银叶端着灯油推门而入,看到了两人的情形便明白了,她与冷如霜的目光接触,漠无表情。 白天德道,“你来把灯油抹到她的屁眼上,妈的,老子就不信弄不进去。” 在男人威逼下,冷如霜木然地转过身,站在床沿,上身趴在床上,屁股举起来冲向银叶,衣裳还穿在身上,却是高高的翻在腰间,整个下半身泛出肉欲的光泽。银叶的手指细尖,将灯油挑起,一丝不苟地一点点抹进她的肛门和大肠壁。 冷如霜觉得屁眼里滑腻腻的,说不出的恶心。 银叶将两根手指并拢试着插了插,很顺利就吞进去了一个指节。 白天德摸摸她的头,以示褒奖,这才赤脚下得床来,站在冷如霜身后,令她自己把屁股掰开,再次将丑陋的阳物顶住了那个狭小的口子,微一运力,借助灯油的滑润,大头果真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 虽然一点声息都没有,在冷如霜的感觉中却是山崩地裂,就像身子在一点一点在劈开成两半。 肉棒还在挺进,肛口的一圈嫩肉咬得死死的,随同肉棒一起翻了进去。越往前越行进不动,肛洞已涨开至极限。 冷如霜口中紧紧咬着锦被的一角,苦忍着方不能哭出声来。 白天德停下来喘了口气,银叶懂事地给他抹抹背上的汗。肉棒退回少许,又退回少许,在女人以为结束了有所放松之际,突然运力向前猛进,微微的“扑” 一声,整根埋入雪白的臀肉之中,肛洞撑爆了,染上一片艳丽的红。 与此同时,冷如霜如遭重击,喉头一甜,晕死过去。 侍立在身后的银叶竟微微地一笑,眼中没有半分同情,满蓄的是幸灾乐祸之色。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4夜·朱颜血·海棠 (14) (作者:寒江) 次日早上,两老离开了沅镇,走得有些沉闷,老太太也许预感到了什幺,坐在骡车中哭了起来。 身受重创的冷如霜只能由银叶搀扶着送到门口,看到亲人远去,悲从中来,在泪眼婆娑中望着两老蹒跚的身影在保安团“护送”下一点点消逝在路尽头。 她在被命运抛弃的同时,也在一步步背弃着自己,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挺多久就会崩溃或是死亡。 死亡在此时对她而言还真是件太奢侈的东西。 当日,刘宅公开举孝,冷如霜换上孝服,虽然悲凄难耐,却别有一番俏丽的风姿。白天德主持大局,装模作样把表面文章做了个足。 风光大葬后,未亡人也消失了,被秘密转移到了得意园,也就是白天德从康老爷子手中谋夺过来的康家花园,现在成了白天德的私宅,和七姨太凝兰住到了一块,只不过在身份上,一个是奴,一个是主,不可同日而语了。 昔日热闹的刘公馆挂起一把大锁,没了人烟。 伏天日近,由于连下几场暴雨,倒没有往年炎热。 冷如霜的身子日见臃肿了,肚子里的小生命也越来越活跃,直面屈辱的承受力也越来越强,只要能让孩子顺利诞生,她愿意跳下阿鼻地狱。 虽然腆着大肚子,行动艰难,她都要浆洗衣裳,干些家务,在白天德回家时跪到门口给他换鞋,然后开始服伺男人。 她的穿着总是根据白天德的喜好每天都有着变化,有时候是在家时的华衣贵服,有时候又是粗布仆裳,有时候只系一件性感的小肚兜,整个玉背和屁股都暴露在外,有时候索性一丝不挂,在家人淫邪的目光中走来走去。 底裤是从来没有穿过了,一双光洁如玉的大腿也总是光光的,方便男人来了兴趣时,她就能随时在院子里撩起衣裳撅起屁股给白天德操,毫无羞愧。 临产在即,冷如霜不能再行房事,不得不牺牲自己其它几处可供玩弄之处,小嘴、菊肛甚至还有秀美的脚丫来伺候男人。此前从来不知道有这幺多花样,都是白天德和七姨太强迫学会的,特别是菊肛,自从上次被开了苞之后,白天德食髓知味,迷上了后庭花,前几次都要流血,冷如霜学会了保护自己,在之前拿茶油将肠道充分润滑,虽然还是胀痛不堪,排便不畅,至少不再受伤,勉强适应了过来。 小嘴就没有办法了,天生的樱唇张开到极致也只能包住白天德的龟头,还呛得流眼泪,白天德没辄,便叫她学会伸出丁香舌,沿着阴茎一点点舔下去,最后将两颗皮皱皱的睪丸包在温热的口中,舌头轻轻搅动,一样有神仙享受。 有一次白天德与七姨太操弄,七姨太不让她闲着,要她跪在两人中间,不停地舔男人的卵蛋,男人亢奋之极,早早泄身,结果两人都没玩尽兴,方才免了她这辱刑之苦。 至于在余下的时间接受男人无穷无尽花样翻新的玩弄就不一而足了,无论多幺艰难,冷如霜都在坚持,尽量不触怒白天德,尽量满足他格外强烈和变态的欲望。 人就是这样,已经沦落了,已经脏了,一次与十次百次又有何区别呢? 自从那一次视奸之后,白天德的手下对她的美色念念不忘,不满他吃独食,差点引起一场骚乱。白天德虽强横,还是要冷如霜当着李贵、二喜子等人的面当众承诺,生产之后听凭他们摆布。作为安慰,又把银叶发给这些家伙去火,好歹稍稍平息了一场风波。 银叶不敢说什幺,临走前看了冷如霜一眼,怨毒之深令冷如霜不寒而栗。 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虽然白天德曾拥有过绝色双姝,但在心目中的地位和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他对海棠用尽残虐之手段,折磨得她死去活来,却一直将她作为自己的家奴看待,私有财产除了自己岂容他人随便动用,所以海棠自始至终也没有受过其它人的奸污。海棠的逃跑是白天德最出乎意料也是最懊悔的事情,就算是冷如霜的到手也无法弥补,尽数迁怒给死去的刘溢之,继而把疯狂的报复着落在了他的妻子身上。 反之,冷如霜出身高贵,冰清玉洁,却首次受辱便是极度轮奸,又被迫许下任凭他人摆布的屈辱之誓,说明在白天德看来,这个高贵傲气的女人只是仅供他们狠狠折辱取乐之肉奴而已,并不过于珍视。只是为了玩得更长久一点,他才会偶尔网开一面。 未来会怎样,冷如霜一点都不敢设想。 这些还在其次,更令冷如霜度日如年的是七姨太的戏谑。 白天德不在家的漫长白昼,除了几个行迹不明的家人,都是冷如霜陪伴着七姨太度过。 七姨太性欲强盛,可以连接要上数次,白天德都开始难以承受,停留在外面的时间越来越多,索性把冷如霜甩给了七姨太作打发时间的玩具。这一招颇见功效,七姨太果然将过剩的精力转移到了冷如霜这边。 这一日午后,艳阳有点刺眼。 冷如霜本在给白天德搓洗内裤,这些粗笨活现在都是她这个贵夫人的必要工作。七姨太在一头凉厅里扯开嗓子叫她,女主人的召唤可不敢怠慢,否则不定有什幺惩罚跟在后头。 七姨太躺在竹躺椅上打扇,穿得也很清凉,上身只有一个抹胸,下身丝绸肥裤,一只涂了丹蔻的脚丫子高高地翘着摇啊摇。 冷如霜恭敬地站在一侧,道,“夫人找我何事?” 七姨太斜了她一眼,从鼻孔里冷哼了一声。她本就对清丽高洁的刘太太心存嫉恨,在冷如霜的家中将她狠狠羞辱一通之后,心中依然还不平衡,因为冷如霜的容貌和气质浑然天成,纵使在沦落之中也无多少改变,越是这样,七姨太越是发狂,想尽办法把这朵骄傲的牡丹弄凋玩残。 “给老娘舔舔脚。” 舔脚是有要求的,要用双手捧着脚丫子,舌尖在脚板心和趾缝中反复地扫来扫去,再用小嘴一根根地含住脚趾头吸吮,主人不叫停就得周而复始地做,本是个辱活,但自打来得意园后,冷如霜差不多每天都要把白天德和七姨太的脚舔上几遍,再不习惯也习惯了。 听到七姨太发出的指令,冷如霜只回答了声是,就要跪到脚跟前,七姨太却道,“把衣裳脱了。” 冷如霜的脸色泛红,不敢违执,将罩衣脱掉便是一丝不挂了,依然是冰肌雪肤,曲线优美,乳头的色泽有些加深,小肚子圆滚滚的,连日的凌辱丝毫无损她的美丽,反而更添了几分少妇的妩媚。 七姨太妒忌地盯了她的肚子一眼,这幺多年她就是怀不上,康老爷子冷落了她,白天德会不会也因此离弃她,还真成了一大心病。 冷如霜心里清楚,七姨太只要找到机会就要羞辱她,现在四下里绿树如荫,倒不虞外人瞅见,至于家人倒是偷窥过无数回了,无从制止,只有听之任之。忍着耻意跪下来,将七姨太的一只脚抱到怀里,搁在自己柔软小巧如鸽的胸脯上。 七姨太还算好,足不出户,没有多少异味。 白天德总是一双汗臭脚,还有脚气,一脱鞋就臭气冲天,尤为恶毒的是,他最喜欢在刚到家时叫冷如霜舔脚,形同于要冷美人温软的舌头和唾液为他洗脚,为此 ,冷如霜不知道恶心呕吐过多少次,苦胆汁都吐了出来。 外面很安静,可能都午睡去了,知了的叫声都是懒懒的。 已经舔了半个时辰,七姨太甚是舒服,本是想好好睡上一觉的,偏生心里硬是猫抓一般发燥。白天德整整有两日没有回过家了,花天酒地倒也罢了,可苦了无男人不欢的七姨太,有火气没处泄,再这样下去怕又要红杏出墙也难讲,不禁怨念丛生。 她看了看脸上有疲意但还在努力干活的冷如霜,突然想起在烟花楼里与姐妹们玩过的游戏,便拿脚板拍拍她的脸,道,“别舔了,去把墙角几个小子赶走,再敢偷看,挖瞎狗眼。” 冷如霜如蒙大赦,走到凉亭边,那几个家人早跑得无影无踪,回过头来,却见七姨太自己将下身脱了精光。 这还是冷如霜次单独与同性裸裎相对,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七姨太微微一笑,将两腿叉开,搭在竹椅两侧的扶手上,阴毛浓密,玉户肥厚,汁水止不住地浸润了出来。 她指指自己的胯下,“刘太太,来舔舔这里,好不好味?” 直到如今,她还是叫冷如霜刘太太来刺激她,心胸狭隘可见一斑。 冷如霜果然一痛,旋即愤怒了,为何一再的忍受恭敬换来的是一次比一次更大的侮辱。 看到冷如霜眼中的怒火,七姨太并不在意,她自有招儿来治,“别忘了,老娘可是女主人,处罚处罚不听话的家奴可是常事,可不要一不留神把孩子给打掉了。” 冷如霜含着泪,全身颤抖,次将俏脸凑近同性的下体,舌尖伸出来,轻轻往蚌肉上点了一下。 “没吃饭呀,用力,叫舌头比棍子还硬,别软绵绵的……上下动动,多舔一下豆豆……喔,嘶……对了,插到洞里去,尽量往里插,像男人那家伙一样,啊啊……喔耶……” 随着七姨太不停地指挥,冷如霜的头拚命在她的下体拱来拱去,柔软的舌头象肉棒一样在女人的花穴内抽插,很快,一股股又咸又涩的淫汁涌进她的口中,她不能停下,只得一口口咽掉。 七姨太还真是个骚货,随便撩拨两下都会淫浪起来,一发不可收拾,嫌舌头不过瘾,便指挥冷如霜舔她的屁眼,自己则把几根手指头并拢插进去。 “屁眼也要顶,顶进去……啊,呀……” 凉厅中,一个下体清凉的美貌女子两腿大开地玩自己,另一个赤条条身怀六甲的美女拚命地将香舌往她菊肛里钻,好一幅活香活色春宫图。 七姨太连泄了两次身方缓过一口气来,惬意之极,随手拿起身边的烟枪,将烟嘴子掉过来对冷如霜道,“今儿干得不错,老娘赏你抽一口。” 冷如霜还没开腔,凉厅外已有人道,“不行。” 二女一惊,白天德走了进来,他其实回来好一会儿了,头一回看到女人玩女人,便站在隐密处观赏,看得自己也是欲火冲天,只是女人们过于投入没有发觉罢了。 冷如霜垂首站起来,白天德象摸狗一样拍拍她的脑袋,对七姨太说道:“老子可要提醒你,抽大烟可怀儿不上。老子过去就纳闷,天天干白板儿那奴才好几次,就是怀不上,后来才晓得烟土吃多了。你莫乱搞,当心别把冷如霜的儿也弄没了,下次要抽大烟也要离她远点。” 七姨太悻悻地收起烟枪,冷如霜明知白天德并不是护着她,而是为了将来更好地要挟她,也不禁心生感激。 白天德说道,“妈的,老子看你们玩得这幺开心,一起来一起来,照原样摆好。” 待两女摆好姿式之后,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白天德两手抓起冷如霜的香臀,“你干凝兰的屁眼,老子干你的屁眼,来个超级老汉推车。” 冷如霜脸上顿时失血,“老爷,霜奴还没抹油。” “抹卵子油,天天走旱路,就是个鸡眼也让老子弄成仙人洞了。” 她不敢再争辩,只有心中不停地祈祷上苍,再一次把舌头顶进了七姨太隐隐有臭味的肛门。 与此同时,她自己的菊肛也被一条热腾腾的肉棒无情地撑开。 闷哼声中,刚刚得到恢复的后庭再一次裂开,血流如注。 沅水河静静流淌。 河道弯折处,河道变宽,水流趋缓,一只小小的竹筏停靠在岸边。 蛮子下了锚,将撑杆收好,弯身撩起蓝花布帘,进了排上的小舱中。 舱内,静静地躺着一个熟睡,准确地说是昏迷中的女子,长手长腿,瘦得让人心疼,脸上泛出一层异样的桃红,依然美得让人窒息,最惊心之处是她的鼻孔中央穿上了一个铜制的圆环。 此女正是潜逃多日的海棠。 排上的空间很狭小,海棠身边的一只药罐散发出浓郁的草药香气。 蛮子才把上半身钻了进来,却见海棠的星眸已经微开,轮了两轮,斜睨向自己。蛮子高兴地说,“黑凤凰,你醒啦,真好。” 海棠失血的嘴唇翕动了两下,无力地说,“你是谁,我在哪里?” 蛮子说道,“我姓唐,大家叫我蛮子,你也叫我蛮子。我们放排,经过翠竹海,你晕倒在江边,就救了上来,高烧,找了郎中看,你命大,算算,到今天有快十天啦。” “你如何知道我是黑凤凰?” “梦话,你说好多梦话,嘻嘻,我无心的。” “噢。”海棠整理了纷乱的思绪,已心下了然,轻叹一声,合上眼睑,听着身下汩汩的流水声。 蛮子的汉语不好,尽量说得减约,事实上还隐了很多,蛮子和伙伴们在夜间发现的海棠,月色下看不清楚,起初以为是石头,因为她身上涂满了泥浆,后来又以为是具路倒尸,竹排已经滑过去了,还是蛮子坚持回过头看一下。 海棠救上来时身无寸缕,伤痕累累,简直不成人形,一直高烧不退,难进水米,大家都以为她活不了了,劝蛮子丢手算了。 蛮子这一点好,劲上来了雷打不动,伙伴们急于卖排,无奈之下先行离去,不再奉陪,留下蛮子巴巴地守着她。 他给海棠擦洗了身子,换上了男人衣裳,他是一个实诚人,血气方刚却无邪念,面对着一个如花似玉又没有反抗能力的姑娘只有怜惜之意,不起半分淫辱之心,宁愿自己日日露宿在排上。 可女子依然昏迷不醒,胡话不断,病势还恶化了,可把蛮子急坏了。也是天无绝人之路,恰好有个穿长衫的落魄老头路过,会中医术,给她扎了银针,吐出乌血,又留了几副草药交给蛮子煎熬,眼见得就一天天好了起来。 蛮子道,“你醒了,我熬稀饭。” “等一下,”海棠一双眸子紧盯蛮子,蛮子不自在了,方想移过视线,海棠却道,“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一句话,你明知我是官府通缉的土匪,为何还要帮我?”声音不大却蕴着力量。 蛮子嘿嘿一笑,憨然说道,“我们土家人,就是这样,你是好人,是梅神下凡,我帮你,天佑我。阿牛,是我好兄弟。” 海棠流下泪来,想起 了因她而死的阿牛,“谢谢你,谢谢你们……”她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待海棠吃了点东西恢复了些许气力后,慢慢爬到篷外,四下里看了看,“这里离沅镇远吗,附近有没有人家?” 蛮子摇摇头,“不算太远,十来里水路,翻过,一道坡,有一些人家。” “我说几件事,你一定记住,也要照做,能不能?” 蛮子用力点了几下头,神情庄重。 海棠说的件事就把蛮子吓了一大跳,“将我的手脚牢牢地捆起来,还要在我嘴巴里塞一块毛巾,不让要我叫,也不要让我动。无论需要多长的时间,无论看到我出现什幺状况都不要放开我,除非我恢复平静。” 看到蛮子的脸慢慢转红,海棠伸手用力环握住他关节粗大的手掌,将无限的信任和身家性命都透过手心赋予给了这个素昧平生的男子。 蛮子并不愚笨,虽不那幺清晰,也能感受到了面前这位美丽而憔悴的女子非常之举背后的难言之隐和巨大的勇气。 “我答应。”他慨然道。 “我信任你。”海棠欣然道,“还有,多买点油米,把竹筏再往深山里开,最好找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停下来。任谁也别说起我的事情。” 为什幺要这幺干,蛮子付出这幺多,她要怎幺回报,这些话海棠都没有说,蛮子也不问,只是再次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竹筏慢慢弯进河道的支岔口,向青山林木茂盛之处行进。 健壮的青年男子撑着长篙,看上去很吃力,不仅是因为逆流走,还有从小小的筏篷里传来的阵阵响动,沉闷而激烈,振得长长的竹筏在微波中不停地上下起伏,惊得游鱼四下里乱窜。 男子咬牙望向了被布帘遮住的筏篷,再是坚硬如铁,虎目之中也不禁闪出泪花。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4夜·朱颜血·海棠 (15) (作者:寒江) 暑气收尽之时,死沉沉的沅镇街头又热闹了起来,人们忙着采办货物,为即将到来的新年作准备,也在忙着议论新近发生的几件大事。 这几件事都与白天德有关。先是他的县太爷的委任状下来了,兼任保安团团长,只是把一身戎装换成了绸缎长袍,西服裤,头顶园形礼帽,足上一双乌黑发亮的牛皮鞋,平添了几分儒雅气质,乐呵呵地在天香楼大宴宾客。 接下来是白天德大婚,正式迎娶死鬼康老爷子的七姨太史凝兰,新房设在了原来冷清了很久的刘溢之的府底,只是把黄檀木的“刘宅”换成了烫底金字外加披红挂彩的“白府”,又是吹锣打鼓热闹了一向。 只是原来的女主人,刘县长的未亡人冷如霜,已然在人们的视线中消逝很久了,但总有人言之凿凿地说看到过她,还在沅镇,做了白县长的地下姨太太,还怀上了毛毛。听者无不遐想连翩,回首起曾经香艳的往事来,先是摇口,继而感叹,吐口口水道,“可见得是个贱人。” 冷如霜可幸没听到这些脏话,却在比脏话还屈辱万分的境地中生活。 她随着白天德夫妇搬回了老宅,熟悉的一草一木,一亭一楼曾经带给她多少欢乐和尊荣,现在就带给她倍计的痛苦。她主要是伺候鸠占鹊巢的七姨太,还得向白天德侍奉出自己纯洁的肉体,双重的折磨压迫得她喘不过气来,如果不是腹中的孩子,她也许早就崩溃了。 就在这煎熬中,孩子诞下来了,是个男孩。冷如霜早就取好了名,刘连生,“怜生”,可怜你真不该生到这苦难的世界中来。 日子的流逝总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北风初起的时候,连生满月了,越长越像他死去的父亲,搂着这个苦命的孩子,冷如霜总是忍不住垂泪,将乳头塞到孩子的小嘴里,望着他香甜的吃相,本已冷至冰点的心有了一丝丝暖意,一丝丝期待。 白天德挟着一股冷风闯了进来,口中骂骂咧咧,“妈的,天气变得真快,来碗热的。咦……你他妈在干幺子?” 冷如霜吓得一哆嗦,差点把连生摔到地上,赶紧就势跪了下来,连生吓得哇哇大哭。 白天德狰狞着道,“婊子,老子对你好一点硬是不行,索性将这小杂种扔出去喂狗。” 冷如霜脸色苍白,越发把孩子抱得死死的,头叩到了地上,“对不起老爷,霜奴知错了,霜奴一定改。” 原来冷如霜生育后,白天德忽然迷恋上了母乳,至少每日清晨都要喝上一碗热乎乎的新鲜人奶,平时则随兴趣来,还指定非冷如霜的不行。偏生冷如霜乳房小巧,本就产量不足,大人还不能完全满足,何况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于是七姨太就给她立了个规矩,只许冷如霜给孩子喂米汤,可怜这连生总是饿得哇哇叫。冷如霜忍不住偷喂了两口,就让白天德抓了个现场。 七姨太闻得吵闹声赶了过来,恨得捏住冷如霜的奶头直拧,拧得冷如霜泪眼汪汪,“不知规矩的贱货!”直嚷嚷要拿针扎穿缝起来。白天德讨厌她总是报私怨那一套,便将她推开,道,“今天算了,当个教训吧,老子还要开会呢。” 美美地将一大碗散发着甘甜的乳汁大口灌入肚中,冷如霜还垂首站着,长发披散下来,莹白如玉的胸脯还裸露在寒冷的空气中,两个浑园的奶子象倒扣的精巧的玉碗,看不出一点挤空的迹象。无论欣赏了多少次,白天德看到这完美的身体都会砰然心动,假仁假义地将她披开的衣襟往中间扯了扯,虚掩住怀,手指抹去她脸上冰冷的泪痕,道,“早要听话嘛,不是要少受好多苦,对不对?” 冷如霜木然。 临出门前,白天德又回头说道:“差点忘了,还记得早几个月答应了我手下弟兄们的事情吧,都是生死关上打过滚的人,粗鲁了点,人不坏,今后有个什幺事来了还得靠他们挡,没办法,你心里有个准备改天我安排一下,让他们乐呵乐呵,啊。” “啪”一声,瓷碗掉到地上,砸了个粉碎。 黄云界是一个传说中的地方,淹没在大湘西的十万大山中,几乎没有人知道它的确切所在,也几乎没有人敢忽视它的存在,这一切只缘于一个能止儿啼的名字姚大榜榜爷。 这个纵横湘西几十年作恶无数灭户万千的魔头纵使神憎鬼厌,清政府也好民国政府也好都拿他无可奈何,损兵折将之后都学乖了,听任其坐大,终成湘西匪帮之龙头。 此时,却有一个女人长跪在黄云界隐密的山寨前,目视着前方,双手捧在胸前,掌心中是一尊绿莹莹的玉佛,根本就无视从寨头洞口伸出来的几支乌亮的枪口,这个女人是吃了豹子胆还是发生神经呢? 两个岗哨也在讨论这个问题,“我说兄弟,这幺水灵的婆娘,我打小就没见过,老头子不想要,索性咱兄弟消受了吧。” “操,你新来的吧,知道这婆娘是谁吗?大名鼎鼎的黑凤凰呀,杀人如麻,凶悍泼赖可是出了名的狠主,你敢消受她,可别连骨头渣子都给嚼了去。” “长得清清秀秀的可看不出……那她不在山寨里呆着,一个人跑到这儿来做幺子。” “听说是遭了难呗,一准找老头子搬兵来了。” “跪了整整一天一夜,老头子够狠,这婆娘也够倔的。” “这婆娘的面色发黄,要幺是带伤在身,要幺重病才愈,我看哪撑不了多久了,不信咱打不个赌……哎呀嘿,赌个屁,人还真倒了。” 屋子很小,只有一面壁上挂着两盏长明灯,照亮了半个房间,另半间越发显得幽暗莫名。 一张宽大的虎皮椅隐在这幽暗之中,包括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倒是跪坐在地上,头柔顺地趴伏在男人膝头,长得像猫,神情也像猫的美貌小女人清晰可辨,一只肥胖的男人手搭在小女人的头上,爱怜地抚摸着。这一切都显得诡异暖昧。 榜爷老了,不仅老,还胖,又老又胖的人通常都会比较懒惰,于是他常常就躲到这幽暗之中,把一切事情交给唯一的弟子钻山豹申昌来打理,申昌五大三粗,满脸横肉,就像“土匪”二字就刻在油亮的光头上,行事却是粗中有细,特别在榜爷面前,乖得比小女人还像一只小猫。 他很忠诚,有时候,小女人脱得精光,细皮嫩肉的胴体爬在榜爷的身上厮磨着,侍立在一边的他可以不瞟一眼,裤裆里也没有任何反应,这份定力和忠诚令榜爷很是感慨。 他垂手向榜爷汇报,“按您的吩咐,黑凤凰抬了回来,查验是体力不支虚脱了,无大碍。” 隐在暗中的榜爷像一团巨大的影子,一动不动。 “这是她手中拿着的东西,好像是您的信物,不过申昌还没亲眼瞧见过。” 影子动了动,慢吞吞地说,“那年我中了官兵埋伏,差点逃不过那一劫,黑虎拚死将我救了出去,后来我做了这湘西五洞十八寨的大龙头,当着大家的面我给了黑虎这个信物玉佛,十多年的老货了,你又如何看过。” “事隔多年,黑虎也不在了,没必要理她,弟子干脆把她扔到渊里喂蛇王得了,永绝后患。” “玉佛放到谁手里都是一样,只要是与黑虎有关系的人,”榜爷哂 道,“凡有所求,必有所报,轻言寡信岂是我姚大榜所为?” 钻山豹浑身不自在,面红耳赤,心里是不服气的,心想土匪讲仁义,那母猪也上树了,说得这幺漂亮那把人家晾了一整天又算怎幺回事呢?但他决不会蠢到去争辩,微一躬身,不再开言,转身出去了。 海棠静静地站在亮光里,鼻子上惊心的铜环已经取掉,昔日的神采恢复了七八分。 她早就离开了蛮子,那个纯朴的山里放排汉子,是在能稍稍克制毒瘾后的一个深夜悄悄走的,抛弃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伸出援手的恩人,内心的确有愧疚,但她没得选择,也不能回头,更不愿连累无辜,只有在心中起誓,有朝一日,有仇的必报仇,有恩的必报恩。 她独自潜回翠竹海附近,在深山中整整休养了两个多月,彻底戒掉了毒瘾,才着手进行思虑很久的计划。 平视着黑暗中庞大模糊的影子,她没见过榜爷,但知道那一定是榜爷,她从那团影子中感受到了一股迫人的压力。纵使在生死关上滚过了几遭,还是心头有此怵然。 像猫一样的小女人说话了,“榜爷问你想干什幺?” “报仇!”海棠眼眶发红,一字一顿,“按道上的规矩,求榜爷为我主持公道。” “如何报法?” “打进沅镇城,杀尽白家人,油烹白天德!” 影子咕哝了几句,小女人抬高了声调,像是训斥,“民不与官斗,你这是自寻死路,还要拿兄弟们垫背,道上可没这规矩,黑虎的人情也没有这幺大,回去吧。” 海棠冷笑道,“原来堂堂榜爷也怕官怕事了。” “放肆,掌嘴!”小女人尖声叫道。 海棠毫不犹豫,举手往自己脸上抽去,抽得很重,没几下就嘴角溢血,倔强的神色却丝毫不变。 “停下吧,”这次换了懒懒的男人声音,带着苍老和无庸置疑的权威,“不过就是出兵幺?自我当了这个有名无实的龙头盟主,倒是有好久没打过仗了。” 海棠听出了一线希望,“如果榜爷肯开恩借给我一支兵,我愿只要人,白家堡和沅镇所有的财物都归您所有,包括我翠竹海历年所积。” 有两道光难得察觉地微亮了一下,随即淡淡说道,“还有吗?” 海棠很快明白了话的意思,暗中咬咬牙,断然将自己的衣裳扯开,剥下,她的胸部宽而丰盈,如微风吹动的波浪,轻轻韵动,这是一具多幺美好而肉感的胴体啊。 黑暗中的影子也不禁咽了口口水,沉默了半晌,似在欣赏也似在感叹,“真是漂亮,可惜啊,我老了,不会欣赏了,你看,像阿月这般鲜嫩的花儿我也只能闻闻味而已。” 亮光中的手动了动,捏了捏小女人粉嫩的腮帮,小女人羞涩地笑着,双瞳剪水,小小年纪竟也媚态十足,海棠怔了怔,总觉得她有些熟识,神态间也有些像冷如霜。 她一时没有想起,小女人却是刻骨铭心,原来她就是康老爷子临死前收进房的那个叫阿月的女学生,后来被康家人卖到窑子里,又在一次外出的途中被掳到了山寨,她倒是彻底认命了,可对于毁了她一生的人又怎幺会稍有忘怀呢? 榜爷不咸不淡的几句话让海棠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说什幺,空气很冷,吸附到她裸露的肌肤上,只好抱紧双臂。 榜爷幽幽地说,“阿月,爷要尿了。” 小女人应喏一声,无声地滑到角落,取过夜壶来,素手为榜爷解开裤带,捧出那根黑乎乎的宝贝。 榜爷却不动作,只说,“我想起一个拿人的嘴巴当尿壶的传说,阿月,你见过吗?” 阿月嘻嘻地笑,恶意地看向海棠,“爷,那可多脏。” “小屁孩你还别不信,咱方园几十里可就有这样的人,就是我老家伙没这般福气。” 海棠身上的鲜血一下子全蹿到脸上,看似漫不经心的对话如支支利箭命中她已然破损的心。她岂会听不出那老恶棍的弦外之言,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对救命恩人的未亡人也敢如此折辱,可是,她又有什幺选择吗? 她跪上前,字字泣血,“榜爷,可否听海棠一言?” 榜爷不动声色,漫道,“哦?” 海棠眼中噙泪,“只要能报此血海深仇,别说伺候您老人家,就算做牛做马也是愿意的。” 榜爷没作声,似陷入了熟睡。海棠跪行几步,已到榜爷胯间,一条软叭叭的长虫耷拉着,散发出老年人特有的酸臭味。 海棠屏住呼吸,生生抑住恶心欲呕的感觉,张开嘴轻轻叼起龟头含入口中,舌尖熟练自然地顶住龟头的顶端磨。 肉虫一点点颤动,没有勃起,老人舒服得长叹一声。 片刻,肉虫再次蠕动了一下,一股腥臊的液体断断续续流了出来,迅速充盈了她的口腔。 海棠的目光躲开了身边小女人惊讶而鄙夷的神色,响亮地咕嘟声中,一口将尿液强手机看片 :LSJVOD.行咽入腹中。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4夜·朱颜血·海棠 (16) (作者:寒江) 年关将近,白府新宅里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这一年对白天德来说太重要也太漂亮了,除了海棠的得而复失一点点郁闷,其余事情真是心想事成,事事遂意。 沅镇最出名的几个美人都收入了他的怀抱,想怎幺摆布就怎幺摆布,官场上他与省府的吴督军搭上了线,飞黄腾达指日可待,生意场上,借他的官威,他的家族已从农村走向城镇,控制了整个沅镇的盐铁专卖,逐步向周边辐射。 白家本族兄弟眉飞色舞地大肆庆功,白天德却很冷静,他看到了一个更有前途和“钱”途的行当,鸦片! 湘西山高皇帝远,地广人稀,无论从人文条件还是地理条件都得天独厚,禁烟令下了多年,还是有一些零散农户在偷种,就是获利实在诱人。他不仅想要把鸦片走私贩进来,还要借禁烟为名,扫清私种户,自己搞大面积种植,再卖向全国,那该是个什幺海赚法? 此事一成,真是做梦都会笑醒。 所以,他打算新年一过就全力运作,不过之前内部还得灭火,司马南受良心谴责太重,早已辞职移居他乡养病了,李贵、二喜子这些家伙还在,恃功而骄,不知道天高地厚,委实有些讨厌,难怪赵皇帝要兔死狗烹,老子现在还用得着你们,帐慢慢再算吧,总有那一天的。 后花园草坪上摆了三张大桌,好菜好烟好酒,坐的都是随白天德出生入死的心腹死党,觥筹交错,酒过多巡,大部分人均已脸色砣红,形骸放浪,现出原形来。 白天德站起来,举起一盏白酒,高声叫道,“弟兄们!” 喧闹声平息下来。 “我白某有今天,最感谢的不是上天,不是父母,而是在座的各位兄弟。白某在这里只讲一句话,只敬一杯酒,这杯酒之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朗朗此心,天地共鉴!” 众人哄然而起,一边说着类似的誓词,一边共喝了一杯。杂乱中却有怪声扬起,“只怕有难可以当,有福没处享。” 白天德面不改色,大笑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子今天就与大家共福。” 他打了个手势,忽然从小湖中央的凉厅飘来一阵悠扬的古琴声。 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吸引过去,方才注意到小凉亭四周挂上了轻罗幔,在微风中轻轻摆动,幽幽琴声就是从这幔后飘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暮云四合,湖面青蓝,琴声凄冷,似咽似呜,不经意间却隐着莫大的痛苦,稍通音韵者无不为之动容。 只可惜在座的可不是叔牙伯平之流雅之士,而是一群粗莽无知的蠢物,起先还能强行克制,不多时便耐不住了,叫嚷起来,“白老大就是叫老子们听这个狗屁呀,不如到天香阁听十八模过瘾哩。” 白天德不禁皱眉,还是耐心地说,“稍安勿躁啦,精彩的还在后面。” 天色已暗,四下里点亮了电灯,只有凉亭还是黑沉沉的,琴声不绝。 忽然,轻幔内亮起了灯光,一盏、两盏,一共四盏,放置在地上,把整个凉亭照得戏台一般通透亮堂。 这下抚琴者再也无所遁形,是一个侧像,隔着轻幔,可见得是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 许多人的反应就是冷如霜,又不敢相信她是冷如霜。 白天德拍拍手,琴声停了。 抚琴女子的身影停顿了一会,慢慢起身,纤长的手指摸向领口,随即,上衣解了开来,扔下,接着是解开一件肚兜之类的东西。 眼尖的人已发现,女子动作变动间,两只浑园精巧的乳房弹跳可辨。 虽隔着一层布,但每一个细节几乎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不失真,甚至比撤去帘子面对面还多几分暇思,更令人血脉贲张。 刚还在弹奏高雅乐器,转眼就表演起了脱衣秀,变化之快、场面之刺激令在场所有人鼻血都来不及流出来。喉头集体响亮地咕嘟一声。 待女子从下身扯出一个布条一般的东西,白天德微笑道,“大家不妨猜猜这亭中人正在脱什幺东西。” 一下子调动了气氛,众人七嘴八舌地叫,“手巾!” “帕子!” “底裤!” “老子说是月事带!” “操,你小子这都知道?” “哈哈哈……” 浪笑间,女子已将全身除得光光,正面看去再无寸缕。 从花园另一侧不知在哪个角落响起了一支古曲的民乐合奏,曲风迥异,欢快流畅。 女子缓缓随着古曲起舞,长腿细腰,赤身盘发,似敦煌飞天,似仙女翩跹,动作极其优美雅致,身体却又充满肉体的欲望。 从来没有将高雅与低俗结合得如此完美的。 轻幔一点点拉开,舞者终于与围观者裸裎相对。 冷如霜,果真是美绝人寰的冷如霜。 这高傲的美妇,这极美的精灵,在一群畜生面前,再一次主动打开了自己贞洁的身体。如果说次她的体态还有些臃肿,神情还有被迫后的憔悴,那幺这一次,她的一切都是那幺完美。 甚至还带着一丝微笑。 除了白天德,谁也不知道这微笑背后是多少苦涩。 众人已然沉醉,小老弟们集体立正致敬。 一曲终了,赤条条的冷如霜款款通过九曲回廊,步向人群。 白天德道,“刚才大家隔得远,没瞧清楚,你站上桌来,展示一下。” 冷如霜脸色苍白,不发一言,踏上矮凳,站到石桌之上,然后将一条腿直直地扳起来,板过头顶,下身最隐秘处一览无余,宴会之前,她被迫将本就不甚茂密的下身毛发尽数刮去,此时看上去如幼女一般洁净。 白天德笑道,“老子最喜欢光板子,兄弟们随便瞧,随便摸。” 这话好生熟悉,好像在哪听到,冷如霜心中忽地一疼,忆起海棠曾经说起的往事,方才恍悟,眼前的白天德正是当年凌辱海棠的白富贵,想不到世事轮转,噩运降临到了她的头上。 在冷如霜的记忆中,这是最漫长最黑暗也是最备受煎熬的一夜,永无止境。 记不清是十几个还是几十个人扑到她的身子上,将她搂得死死的,一只又一只肮脏的手掌捏向她的身体任何部位,一根接一根丑陋的东西塞进她的体内,狠狠捣弄一阵,哆哆嗦嗦地放出一团污汁。 她很想背对着这些禽兽,但是有些家伙就喜欢面对面,看着她苍白无神的面容格外兴奋,把她拉到床边,两只脚高高举起向两边分开,男人站在地上干,双手在她柔软的双峰上大力揉搓。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麻痹自己的神经,当作在作一场恶梦,不知道什幺时候醒来。 不幸之幸是一次只有一个人上,白天德还约束他们不准对她阴户以外的部位打主意,才免受更恶劣的摧残。 精液毫无例外地随着不同型号的肉棒狠狠冲撞,毫不留情地深深打入她的体内,有的深入到了子宫口,还有的捉狎地射到了她的脸上、眼睛里、耳朵里、鼻孔中…… 身子脏得狠了,她就会自己爬下 桌子,洗一洗下身,再上桌,趴着,或是躺着,张开双腿,迎候下一轮狎玩。 起先她还异常羞耻,做得多了就麻木了,不仅是身体,包括灵魂,机械而熟练地重复着这一套程序。 她觉得自己象正在交配的母猪,或是母猪都不如,至少没有那幺多公猪同时上她。 长街上,冷如霜跌跌撞撞地急步走着,头发凌散,身上只裹了一件男人的长衣,下身还是赤裸裸的,粘糊的精液在她的大腿之间一点点地滑出来。 顾不得这幺多了,只要孩子抱在手里,能顺利地逃出生天,形象上难看一点又算得了什幺? 进入下半夜,那些男人们总算酒也醉了,发泄得也差不多了,一个个东倒西歪躺了一地,一片狼藉。 冷如霜注意到往常门口的岗哨也醉倒了,滑在门边打鼾,这可真是一个太好的机会,她试了试把腿举起来,却是钻心的痛,也不知哪来的气力,硬是将创伤置之度外,偷抱出熟睡的连生,在夜色的掩护下溜了出来。 前边已是沅水桥。 桥上有几人,悠闲地散步,看到她亲热地打了声招呼,“去哪啊?” 冷如霜痛苦地呻吟一声,“天哪!”身子软倒在地。 当前一人,竟是白天德。 白天德冷笑道,“真是野狗难驯,难为老子处处的维护着你,还是一心想跑哇。” 冷如霜侧过脸,知道此劫难逃了,也不知会弄出什幺稀奇古怪的法子来处罚她,只要不伤及孩子,她也认了。 “把手机看片 :LSJVOD.小杂种给我。”白天德一反常态的柔和,这让冷如霜更加恐惧。 “喔不!”她把孩子抱得死死的,流下泪来。 “如果马上给我,我决不伤害这小杂种半分,否则,我就把他扔进河里。” 孩子转眼就到了白天德的怀里,白天德将他交给了一个手下,然后把冷如霜拉起来,双手捧住她的脸轻轻抚摸,“你说,我该怎样处罚你呢,我真是很苦恼啊。” 他像在与她商量,又像自言自语,根本不需要回答,“这样好吗?从今天开始,小杂种我给他请奶妈,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见他。” “……” “还从今天开始,我会把你卖到天香阁,你一定会成为那里的头牌婊子,你所有接客赚的钱,一分一厘都归我,算是报答我对你们母子的宽大。” 卖身为妓!冷如霜如晴天霹雳,“我,我死也不干。” 白天德盯着她的眼睛,表情转向狰狞,手劲加大,捏紧她的下巴,“回答错误,说霜奴很愿意。” “我不愿意!” “把那小杂种扔河里!” “啊不!……我……我,愿意!” “谁愿意?” “霜奴,很愿意。”冷如霜再也难抑心中的悲愤,扒到桥头失声痛哭起来,吵醒了不懂事的连生,也跟着哇哇大哭。 沅水河静静流过。她并不知道不久前,金宝就惨死在这桥上,还以为她们已安返故里。 苍天无语,一地清冷的月光。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4夜·朱颜血·海棠 (17) (作者:寒江) “彭,叭”一只二踢脚冲到半空中,炸开来,余下一声脆响,一堆红红的碎屑。 腊月早过,余韵未结。 街头下了一场春雪,不厚,让早起的人们践踏得分不清黑白。 天香阁没有因为过年而歇业,依旧艳帜高挂,也难怪,今年的生意的确比往年好很多,谁不乐意多赚几个钱呢,哪怕是皮肉钱。 妓寨的惯例是上午门窗紧闭,下午懒散几人出入,晚上则是红灯高照,热闹非凡。站在外看,这销金窑风月场绿瓦粉墙,楼上隐隐筝箫笙篁,说笑酣歌,宅子秀亭齐楚,循超手游廊进来,浑身温磬如置春风之中,楼内文窗窈窕,琼帘斜卷,楼下海红纱帐,麝兰喷溢,暖香袭人,到底是整个大湘西最有品味档次的淫窑,派头分外不同。 这日下午,来了一帮奇特的客人,看装束不似有钱人,倒像是放排汉。天香阁这种地方只有达官贵人富豪们才消费得起,平头百姓和苦哈哈们没几个闲钱,也有去处,沅水河畔的大大小小吊脚楼和暗娼门里解决一下,各得其所。 像天香阁一下来了六七个放排汉这等事实属罕见。听得门房茶壶来报,老鸨子洪姨心中再不情愿,也得出去应酬应酬,再说下午场本就冷清,来得几个客添人气也是好事,没有理由拒绝上门财神的。 那几个泥腿汉子站在花魁榜前早就议论开了,“如玉,如意……她们都是如字辈的吗?” “你真是不晓事,都是花名,哪是辈份。” “咦,东叔,新花魁是一个叫如霜的哩,这名字好好听。” “既然来了,就当去年没赚钱,老子们把这几个什幺如都包了。” 正说得热闹,洪姨满面堆笑地过来了,“哥几个,看中了哪个没有?” 领头的胡须汉大刺刺地说,“把排在顶上头的姑娘叫过来吧。” 洪姨一听扑哧笑出声了,“你们可知道,那都是院里的头牌,打个茶围都是大价钱。” 胡须汉怒了,从腰带里摸出一包钱来,往桌上一拍,“怕老子没钱幺?” 老江湖的洪姨早就看出来了,几个泥腿子多弄了几个钱,想找高档一点的窑姐开开眼,不过一口气要点那些红牌未免也太不自量力,也不愿让他们接,没的自降了身位。脸上却没不耐,“要不要姐姐给你们推荐几个,梅兰竹菊,挺漂亮的,刚送来的小姑娘。” 正嚷嚷间,忽有人悄声唤,“洪姨,您能不能上来一下?” 声音是如此美妙,吸引得一直落在最后面无精打采的青年男子都禁不住循声抬眼往二楼瞧去,一个女子倚在画栏上,脸冲他们瞟了一眼,这女子银灰色绸子长衫,只齐平膝盖,顺长衫周边都镶了桃色的宽辫,中间有挑着蓝色的细花和亮晶晶的水钻,光了一截的脖子上挂着一副珠圈,素净中自然显出富丽来。 同伴们不禁看痴了,还是一个同伴省起,“蛮子,她好像是上次放排经过沅水桥时看到的那幺美人耶。” 胡须汉驳斥,“放屁,那是县太爷的夫人,怎幺会到这种地方来。” 挨骂的家伙不服气,“我倒真听说天香阁有个什幺县长的太太,大伙儿都往这里跑,你不也来了吗?” 胡须汉不理他,对洪姨说,“管他娘呢,就要她陪咱们蛮子。” 洪姨收起了笑容,颇有些鄙夷地说,“这是咱天香阁的头牌如霜姑娘,想找她,过二十年再来吧。”懒得再理会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穷小子了,转身往楼上走,却被胡须汉扯住了衣袖,“你说,多少钱?” “钱再多也没用,她不接客的。” 胡须汉又怒了,“放屁,哪有婊子不接客的,是不是看人不来。” 冷如霜转过身,对男人常常痴呆的目光她已看得太多,也无谓了。 自从被迫来到这个鬼地方,她就像从地狱陷入了另一个地狱中。 妓女,她以前了解并不多,君子远庖厨,淑女也不会打听这些,只知道是个多幺肮脏的职业,只有最下等最无廉耻的女人才会去干的东西,然而,如今,她也沦落至此了。 鸨母洪姨倒是真心真意地高兴,冷如霜这等上流美女可是她作梦都想不到的摇钱树,亲自安排她的衣食起居,腾出一间最大最豪华的房间,还特意安排红牌如意教冷如霜妓寨的规矩,伺候男人的技巧。 起先,冷如霜抗拒心特别重,尤其是如意给她演示了床戏的花式后,恶心得要呕吐,索性将她们全赶了出去,反锁上门绝食,直至白天德赶过来,两人不知道谈了些什幺,冷如霜就乖乖就范了。白天德对洪姨说,冷如霜再不听话,照打不误,不用给他面子。 经过艰难的调教,冷如霜总算勉强适应了这种屈辱畸形的生活,起码表面上是这样。 红牌子挂了出去,花名就是“如霜”。 哪有猫儿闻到腥味不来的,天香阁这段时间门坎都踏破了,茶围的预约已排到了两个月之后。 她接到的个客人,是新任商会会长,白天德的堂兄,白瑞。 技巧再生疏,态度再生硬,那些一掷千金男人们都不会计较,他们只冲着两个东西,一是冷如霜惊人的美貌,再是她刘县长夫人的头衔,自然就让他们的龟头坚硬,比什幺春药都灵。 金钱源源不断地流入到了天香阁老板和白天德的手中。 其间白天德自己反倒只来了两次,当然,他来的话,什幺约会都要推开,而且免单。 冷如霜迎着洪姨,道,“妈妈,我能不能推掉晚上的茶围。” 洪姨客气地说,“这是为何?” “身体不舒服,乏了。” “不会吧,你才休息过,算日子也应该没到做好事的时候嘛。” “能不能通融一下嘛妈妈?” “平日里还好一点,今天可难说了,知道谁点你的台吗?保安团的王喜王副团长和李贵李副团长呢,这些大爷我可得罪不起。” “说实话,我就是不愿意见他们。” 洪姨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真是太宠你了,弄出这幺多难题来,你随我来看。”她带着冷如霜绕到后楼梯,下楼,再下楼,又七转八弯,都是冷如霜从未到过的地方。 洪姨与守在门口的打手交涉了一下,拉开布帘,进了一间极其简陋的隐密小屋,听得外头有些喧闹,估摸着位置在天香阁的后门附近。 冷如霜不明白洪姨把她带到这里来干什幺,总不至于好心地放她逃跑吧,可她早已身不由己,想跑也跑不了啊。 洪姨拉开地上铺的一个毯子,指着一个网状小洞说,“你看看。” 冷如霜疑惑地蹲身下去,不禁为眼前的景象所惊骇。 脚下是一间昏暗的小室,中间拿竹板隔开成三截,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用狗趴的姿式也被这竹板隔成了三截,头颈从一个小圆洞中伸出去,另一端则只看见一个屁股高高撅起,上身和手脚全挤在中间一小截空间,整个身子都被大大小小的洞口禁锢着,动弹不得。 两端分别各有一张小门,不断地有男人出入,打扮各异, 老少不同,就是鲜见好衣裳,都像是生活在下层的百姓,他们要做的事也很简单,往门边的铜盆里丢一个钱,丁当响一声,然后解开裤子,扯出鸡巴,对准暴露在外面的嘴巴或者阴户使劲抽插。 有的时间短,两下就哆嗦出水了,有的时间长点儿,外面就作鬼叫,催促快点,随即就有人来干涉了,从川流不息的人看,外面是排了长队,也限定了时间的。 被奸的短暂空当,女人发出嘶哑的呜呜声,长长的披发无力地甩动着,但很快,嘴巴又被一条阳具堵上了。身前身后都已非常肮脏,整个室内散发出刺鼻的骚臊味,连上面偷看的冷如霜都闻得到,也没人想到费神去洗洗,新来奸污的人觉得实在恶心就会抓起旁边的一块抹布,塞进她的嘴洞里随便抹几下。地上一滩又一滩分不清颜色的粘物,还在不停地从她被奸的部位一条条流出来。 当啷一声,又一枚铜钱落下…… 冷如霜看得脸色惨白,她也经历了惨烈的轮奸,但与底下这女人相比还算够人道了。 “她是谁?” “新近从保安团送过来的,说是不太听话,还玩残了,丢到这里当垃圾用,一个铜板一次,没有比这更廉价的了,这个在我们行里叫站笼,实际上是对不听话的妓女的惩罚。” “是银叶,原来是银叶。”冷如霜喃喃念道。 洪姨没注意到她在说什幺,续道,“如霜啊,我敬重你是刘县长的夫人,不想太为难你,可你也看到了,不听话是什幺后果,更何况保安团那帮家伙。” 冷如霜垂下眼睑,道,“不就是想叫我接客吗?我接就是。” 洪姨笑逐颜开,“这才是我的乖女儿。” “可我也不接那帮保安团的畜生,我接刚才来的那些庄户汉子。” 洪姨变色道,“我的姑奶奶,你是想起一出是一出啊。慢说那帮大爷们不会答应,退一万步,那些泥腿子有什幺好,给不起钱,还自己掉份,” 冷如霜苦涩地一笑,“掉份,你以为我现在还有份可掉吗?他们出不起的我来贴。” 洪姨还欲说什幺,却见她已出门而去,只有大摇其头,苦恼如何对保安团的大爷们措词了。 冷如霜果然与胡须汉一干人还有几个低等的妓女坐到了一桌,先不提那些血气方刚的青壮汉子,就是同桌的莺莺燕燕们也兴奋得紧,妓女也有等级,平日里那些红牌们个个眼高于顶,吃穿住用都是一流的,一般也只在二楼活动,今次算是托了冷如霜的福才能坐上二楼的豪华包房。 座间气氛还是拘谨,这些放排汉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什幺都新鲜,又喜欢又害怕,不敢对桌面精美的菜肴伸筷,露了不少的怯。席间只有两人神情落寞,一个当然是冷如霜,她纯粹是赌气兼逃避才会过来的,对这些陌生的乡下人当然不会有何好感,另一个却是那个叫蛮子的年青人,显得很痛苦,一口饭菜不吃,只是大口大口喝酒。名义上是冷如霜陪他,坐在身边,他竟一眼都不瞧。 能视冷如霜如无物的不是傻子就是圣人,那这年青人是傻子吗?冷如霜不禁多打算了这个奇怪的家伙几眼。 从席间那些人畅谈中了解到,放排汉都是为了让这个年青人开心才强行拖他进来的,而他之所以如此郁闷,也好像是为了一个什幺女人。这世间还真有如此情种啊,冷如霜对他们有了一点好感。 蛮子很快就醉了,脸色佗红,脑袋直打晃,“……海,棠,……” 冷如霜蓦地被这含混不手机看片:LSJVOD.清的两字刺痛了,海棠,是那个健美悍勇的女匪海棠吗?是那个给她带来无尽的痛苦又令她充满深沉悔意的海棠吗? 她终于还是把疑问提了出来。 蛮子嘻嘻笑道,“当然,她,是我的女神,是梅神,下凡来,杀掉那些乌七八糟的坏人!”突然嘶吼起来,“海棠!海棠!你在哪里?伤还冒好,你为什幺要离开我呀?” 他的头重重地砸在桌上,砰砰直响。 排汉们一脸无奈。 门突然闯开了,洪姨从门外被人一把推进来,跌倒在地,还在结结巴巴地说道:“喜爷息怒,如意如玉都正好在家,我要她们两个陪您好好乐乐如何?” 王喜一脸痞气,冷哼着跨进门来,横目将包房里的众人扫视了一眼,狠狠盯在冷如霜脸上,“我说呢,原来是和黑凤凰的余孽勾结在一起。” 冷如霜站起来,漠然地侧脸看向别处。 胡须汉众人均怒形于色,虽不知道来者何人,也晓得来者不善,都站起来,怒视着身着便衣的二喜子。 王喜收敛起怒容,嘻笑道,“哟,美人,你的品味可是越来越不怎幺的啦,好歹还是给哥几个面子吧。” 冷如霜不答。 王喜笑得更是灿烂,“看来刘夫人是不想吃敬酒了。” 胡须汉吼道,“你想干什幺?” 王喜笑笑,突然飞起一脚将整张桌子踢翻在地,一片哗啦啦的器皿碎裂声,现场顿时一片狼藉。 “我操你妈!”几个放排汉子什幺时候吃过这种亏,一拥而上,将二喜子围在中间。洪姨尖叫,“不要在这里闹腾!”谁会听得进去呢? 王喜见势不妙,赶紧往腰间摸枪。 本来陷入迷茫状态的蛮子突然跳起来,闷声不响地一掌过来,将二喜子的手反拧到半空,驳壳枪飞了出去,掉进角落。 王喜完全丧失了抵抗力,成了挨打的沙包,拳打脚踢中唉哟唉哟惨叫不断。 “住手吧。”冷如霜道,声音不大,很清晰,刚还蛮力十足的汉子们如奉纶音,都罢了手。王喜象条死狗一样缩在地上,四下里青一块紫一块。 冷如霜鄙夷地看着他,“还不快滚。” 王喜从地上爬了起来,枪也不拿了,恶狠狠地说,“等着瞧。”赶紧往外开溜。 冷如霜对蛮子说,“你们也快走吧。” 蛮子道,“不走,我们走了,你,怎幺办?” 胡须汉他们怕事得多,看到挨打那人有枪就知道大祸临头了,局促不安,不是碍于蛮子怕早就风紧扯呼了。 冷如霜心头一暖,这幺多长时间来难得露出一丝真心的微笑,但转瞬即逝,“那人是保安团的副团长,不敢拿我怎幺样,对你们就不同了,还是快走吧。” 王喜回来得很快,带着几十个兵,大张旗鼓,却发现除了冷如霜,放排汉们早已无影无踪,不由得暴跳如雷。 冷如霜说,“我叫他们跑的,要找就找我吧。” 王喜指着自己猪头一样的脸,“你,担得起吗?” 冷如霜淡淡地说道:“担得起又如何,担不起又怎样?谅你还不敢开罪姓白的。” “我操……好,老子认栽,照规矩来,洪姨臭娘们,死到哪去啦,今晚老子包冷婊子的夜,谁敢再横加插手老子崩了他!”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4夜·朱颜血·海棠 (18) (作者:寒江) 夜深人倦,即便是风月阁也从喧嚣慢慢归于平静。 三楼的一间缕金雕花的房间,门窗紧闭,隐约传来不断息的男女交媾的喘息声、呻吟声。 “婊子,我们也算是患难见真情了,先来个鸳梦重圆吧。” 冷如霜最后一层遮掩物早已褪尽,在男人的掇拾下,弄成了狗趴的姿式,她省起这正是一年前她被海棠绑架上山,王喜试图侵犯她时未遂的模样,结果拯救及时,王喜还差点丢了小命,想不到还惦记着。 这恶棍的报复心好可怕啊。 虽然向下趴着的姿式让男人无法尽睹玫瑰花园的妙处,但耸立的雪臀,粉红的玉肛已然满足他的视奸,今时不同往日,他再也不必顾虑什幺,昔日高高在上的冰山美女已成她嘴里的一块肥肉,只待他怎幺下口了。白天德,去他妈的,老子还真怕了他不成。 时间还有好长好长。 他嘴角挂着一丝淫笑,大模大样将手板从胯间往前抄去。那种清凉柔软的感觉让他心底爽到了极点,下身一哆嗦,从龟头喷洒出一股液体,打在女人尖翘的屁股肉上,泄了。 冷如霜默不作声,王喜自己难堪,很少在女人面前出这样的丑,就算上次在白天德的后花园中集体轮奸冷如霜时也没翻船,只觉得余韵未尽,反而在最不该发生的时候发生了,不由得低声骂了一句,“操!” 女人扯过草纸,自己将脏物擦干净,平躺在床上。她不说话,神态间却分明充满了蔑视,似乎在说你二喜子就是个银样蜡枪头,无能废物。这家伙受不了这刺激,报复性地抱着女人的胴体拚命摸啃,手指四下里乱抠乱摸。等待下一轮的勃起。 冷如霜采取非抵抗不合作的对策,双腿绞得紧紧的,任凭男人怎幺弄,就像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 她没料到的是这样还不行,男人腋下有股狐臭,扫过来时那浓烈的膻味真把冷如霜恶心得想死掉,只好强行屏住呼吸,将头扭到一边。 王喜注意到了,更是狂怒,估摸着主意,忽然邪笑了笑,放开手,光着脚就下床去了,去了好一阵时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间也没回来。 冷如霜不知道他去干什幺,也不想知道,被折腾了这幺久,也实在犯困了,打起盹来。 迷糊中她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侧了过来,两只手腕拖到身后,用细绳捆在一起,不太重,身子又放平,两只脚大大地打开来。 她的意识尚未清醒,寻思大不了又是男人变态的举动罢了,身体只是被动地随人摆布。 好像她狭小的玉户被手指撑开来,有个东西撑在里面,有些疼痛,一些什幺东西倾倒进了她无遮无挡的洞里…… “啊!……呜……”冷如霜突然惨叫出声,立刻又被男人重重摀住,强行塞进一条汗巾。 不知道男人往她的下身塞了什幺东西,冷如霜发现阴户到小腹就像被烈火灼过,极痛极麻极痒,交织在一起,好像同时将世界上的酷刑加诸她一身,还是从内往外爆发,真是比死还难受的感觉。两腿不能并拢,更不能乱动,微一动弹那种折磨就是一波接一波的侵袭。 她开始没能明白,身体挣扎了几下,痛痒得差点发疯,眼睛泛白。双手反捆在背后,只有雪白的大腿高举在空中无力无助地踹着,像一只垂死的青蛙。 王喜站在床沿,淫笑地着看,就像观赏一场残忍的表演,还悠然地点上一根烟。 冷如霜额头已经是细汗泠泠,可能是有一点点适应了,体内总算没有再翻江倒海,但她也只能将两腿屈膝打开着,还是尽量打开到极致,才能稍微没那幺难受。 当然,也不能再阻止王喜拿一双色眼死死地往她纤毫毕现的胯间里瞧。 她恨恨地盯着他,眼里喷出火。 王喜笑笑,慢慢伸出一根手指,使劲按在女人的阴户上端,嫩滑的肚皮上。 女人再次疯狂地扭动起来,口里从塞满手巾的缝隙中发出低沉的嘶吼声,阴户已经翻红变肿。 待得平静下来,冷如霜已是泪流满面,眼神中终于露出乞怜的目光。 “把舌头伸出来。”王喜命令道。这次,冷如霜听话地伸出了粉红的舌尖,“伸长……再伸长……夫人听话的时候,还真像一头发春的母狗呢,呵呵……” 冷如霜欲哭无泪。 男人把长长的烟灰弹到她的舌头上,叫她吞进肚里。又将狐臭的腋窝架在她的鼻孔上,令她大声吸,无声呼,冷如霜也乖乖照办,纵然干呕了好几声,刚才的傲气荡然无存。 王喜方才笑道,“这才乖嘛……臭婊子,不给点颜色硬是不晓得老子姓甚名谁,老子对付你多的是办法。本想用在海棠那臭婊子身上的,先给你享受享受,想晓得是什幺东西整得你死去活来吗?” 他骑到女人的脸上,扯出塞口巾,把勃起老高的阳具插进口中。女人的檀口着实太秀气,就算男人的鸡巴不大也只咽得下一小半。王喜一边用力往她喉头挤一边自己回答,“猪鬃的碎屑,硬度不错,韧度够劲,好好玩吧。” 冷如霜被插得两眼翻白,偏生两条腿还得费力高举着不敢稍动,想死的心都有,哪还有丝毫他讲得好玩。 “对了,我还要讲一件招你恨的事,”王喜的身体与感受都攀上了快感的极致,“你那个丫头小金宝,死在老子手里了,老子把她的肚子剖开,奸死了她! 恨我吧,哈哈。” “呜……”冷如霜从喉头发出一声长哭。 那一霎,王喜终于爆发,大量的精液喷射出来,涌满女人的喉管…… 月过四更,男人早已精疲力竭,趴在冷如霜胸脯上沉沉睡去,一只手还紧紧捏着她的一只乳头。 冷如霜圆睁着赤红的眼睛,捆着的手放开了,依然没有一点睡意,她怎幺睡得着呢?两条腿早已酸痛至麻木也无法合拢放下,玉户早就肿了,像个白面小馒头,体内还在持续不断地麻痒疼痛,使她无法集中精力去悲伤。 这真是出离痛苦的痛苦了。 她没留意房门悄悄地打开了,一条黑影蹑手蹑脚走到床前,举起一把刀子,往王喜裸露的背上用力插去。 这一刀可能正插着骨头,竟没进去多深,男人已经痛醒,正待翻身而 起,不料冷如霜伸出胳膊死死抱住了他。 纠缠间第二刀落下,正中心肺,随即第三刀第四刀…… 乌黑的鲜血冲上帐顶,口鼻中也溢出血汁,满身血人疯狂地冲开束缚,漫无目的地在地上转了两圈,栽倒在地,挣扎抽搐了几下,无声无息地死了。 这一切的发生也不过在几秒之内,电光火石就是一条人命报销。 冷如霜惊魂未定,刚才的行为完全是直觉使然,连下身的折磨都一时抛开,此刻又加倍回来了,不禁痛苦地呻吟一声。 凶手本欲离去,听到呻吟声又折返过来,问,“你这是怎幺啦?” 她竟然是银叶!不是看到白天她被关在站笼中受到残忍的轮奸吗?来不及细想,冷如霜把原委告诉了她。 银叶漠无表情地说,“知道了,等一下。” 她悄然溜了出去,走路还是不太利索。不多时,带了一条肥猪肉和一盆温水过来,说,“忍着啊。” 肥肉条在温水里浸泡了一下,像阳具一样一点点插进冷如霜的阴户,那种生死不能的感觉重新降临,冷如霜死死咬住被角,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来。 银叶把肉条抽出来时,上面已经布满了黑黑粗短的毛发屑,触目惊心。 “真是个畜生!”银叶骂道,切下另一块肉条,再塞进阴户中。 反复几次之后,肉条出来时终于干干净净,虽然阴户依然红肿,但体内再也没有折磨,轻松了好多,长松了一口气。 冷如霜披衣坐起,对埋头收拾东西的银叶衷心说道,“谢谢你,妹子。” 银叶头也不回,冷冷说道,“不要谢我,我是可怜你,依我的本意是连你一块杀掉的。” 冷如霜凄然道,“真是那样就好了,我也一死百了,不用再受这般磨难。” 银叶哼一声,“想死,那还不容易,我倒是想活,可恨的老天却不给我机会了。” 冷如霜惊道,“那是为何?” 慢慢地回过头来,银叶消瘦的脸上已是清泪两行,“我姐姐被那般畜生折磨死后,我的心也随她死了,可我还是活了下来,我要报仇,本来有一个最好的机会,可以干掉白狗,可是……可是……” 她的目光锐利地看着冷如霜,“可是你的死鬼老公不自量力,那一晚去袭击白狗,搭上自己一条不说,还坏了我的大计,从此后再也没有办法,你说,我恨不恨你?” 冷如霜方才明白银叶对她的敌意并不完全是为了海棠。 “我还是忍,就算那群狗使劲糟蹋我,我也忍,我一再安慰自己,总有一天我会报仇的,结果,结果……” 她失声痛苦,两手将自己单薄粗劣的布袍下摆,她细长瘦弱的腿杆上布满了疤痕,更可怕的还是她的下身,集中在阴户和大腿内侧,竟长满了暗红色丑陋的疹坨,有的开始溃烂。 冷如霜听如意讲过,风月块上最可怕的事莫过于染上脏病,有些脏病无药可治,只有等死,妓寨里当然也不会白扔钱给你去治病,她就亲眼看到过多少姐妹不是被驱赶出去,就是被一张草席包着抬出去。 冷如霜一下明白了,银叶也不幸染上了恶疾,来日无多,受了这幺多苦难,而报仇大计愈发渺茫,怎不令她悲从中来。 银叶擦擦眼睛,说道,“也算梅神可怜我吧,让我今天瞧见了王喜这个狗畜生,一切祸害都是他带来的,白狗杀不了,自会有人杀,王狗我拚死也不会放过他!” 冷如霜伸出手,银叶却躲开了,恢复了疏离的表情,说,“不要碰我,我和你不是一类人,你不用可怜我,我也不会同情你。” 她顿了顿,续道,“你放心,我做的事,我一人担!” 冷如霜还没来得及说什幺,银叶已扭头拉开了房门,站在回廊冲着空荡荡的天井大声喊道,“我杀人了!狗日的王喜让我宰掉啦!” 旋即,整个天香阁骚动了,衣裳不整的男男女女从各个角落涌了出来。 白天德扇了冷如霜一记耳光,“婊子,你做的好事。” 冷如霜无言,眼光避过他锐利的锋芒,落到地上。 白天德刚刚赶到,屋子里的尸体早抬出去了,银叶也束手就擒,没有费任何周折,白天德还是觉得气恼难平,倒不是可惜了王喜的一条狗命,他也早有杀心了,借刀杀人也不错,问题是杀早了,更大的问题是脱离了他的控制,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事件。 如果是冲他来的呢?白天德觉得后怕。 窗外,传来银叶的疾呼,“沅镇的老少爷们,你们的好日子也到头啦!你们一个铜板干老娘,老娘就把一身脏病全都传你们啦,等着收尸吧,哈哈哈……” 她大声狂笑起来。 白天德冲到了窗口,暴怒在道,“你们吃屎的啊,还不把她的臭嘴给我封起来!” 他像只困兽在屋里打转,“妈的,老子要绞死她,一定要绞死她。” 正在此时,远远传来密集的枪声和爆炸声,白天德惊吓得一哆嗦,片刻后,李贵连滚带爬地闯进来,惊惶失措地喊道,“县长不好啦,土匪打过来了!” 在沅镇的县志上这样记载,“民国十八年,春,匪患突发,纠集千余匪众猖狂进犯,规模之巨,历时之长,史所罕见。” 新年刚过,大地回春时节,上千的土匪从沅镇的四面八方冒了出来,呼啸着开始围攻一个军事重镇,战争终于降临到了这块尚未回暖的土地上,平静的日子一去不返。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4夜·朱颜血·海棠 (19) (作者:寒江) 海棠的临时指挥部设在距离沅镇不足二十里的郊区一所民房里,四下里站满了人,都是各洞和各寨的当家人或是二当家,包括黄云界的申昌,海棠的桌面上放了一道令牌,大伙都心里明白,令牌一出,代表的是榜爷本人,不服令牌者,等于是公然与榜爷叫板,无人有这个胆子,因此,令行禁止,要人给人,要物给物,没什幺好说的。 脸色极度难看的海棠正在大发雷霆之怒。 事情缘于数日前攻打白家堡的行动,地方武装抵抗甚是顽强,新修的城寨也给匪帮制造了不小的麻烦,很是折了一些兄弟,陷落后,除了杀了几个白家主事之人,财产洗劫一空外,有几个小土匪没有照规矩办,强奸了白家的一个闺女泄愤,致使其羞愤自杀,多添了一份血债。 “你们告诉我手机看片:LSJVOD.,怎幺了结?” “有什幺大不了的,人也杀了,财也抢了,冤死个把女人也就那幺回事。” 一个姓石的洞主漫不在乎地说,施暴的人里面,大都是他的手下,他当然要护短了。 “依我看,各退一步,石洞主,你那帮手下是不象话,打一顿,关几天,看他们下次还敢不敢,海寨主呢,也别太较真,哪有猫儿不偷腥的,我们是土匪,不是政府军,烧杀抢掠是本行,的确也没什幺大不了,放一马算了。”申昌出来做个和事佬, “来之前规矩是怎样定的?百姓不能杀,妇女不能奸,违者斩!” “规矩不还是人定的嘛,眼下攻打沅镇城不是太顺手,临阵杀自家弟兄未免折了士气,不如把他们送到前线,戴罪立功吧。” “不行,绝不能姑息!”海棠喝道,手掌在桌上猛击一掌,眼前彷佛出现了叛徒二喜子的影子,当时正是放了他一马,才使得寨子全军覆没。她眼中透出浓浓的杀气,举起榜爷的令牌,“杀!” 门外两声枪响,室内众人相互看了一眼,噤若寒蝉,石洞主恨恨地哼了声,拔腿冲了出去,申昌阴着脸,表情复杂,往天花板上看。 海棠挥挥手,疲惫地说,“都散了吧。” 战争进行到了第十七日,进入了残酷的拉锯相持阶段。 保安团毕竟算是正规军,在初期的惊惶失措后,依托沅水河天然屏障,组织起有效的抵挡,土匪纵然人多势众也是乌合之众,组织松散,火器不多,很多还是大刀长矛,战斗力差,本是不耐久战,幸好还有海棠,领导出色,打仗时身先士卒,舍死冲在前,振作了土匪的士气,才一直没能让白天德占到上风。 所有的外围据点均已肃清,沅镇成了一座被重重围困的孤城,白天德的形势越来越不妙,如果没有外援,只待一场血战,便可江山大定。 “经过这幺长的时间,时机应该成熟了,我已报告榜爷准备发动总攻,明日凌晨子时开始,胡寨主,请你的部队在桥头全力佯攻,吸引白狗的兵力,李当家的,通知你的手下在子时前两刻左右将准备好的船放入赵家渡口,申二当家,你带领兄弟们从赵家渡处渡河,石洞主作预备队,还有问题吗?” “我有问题。”申昌接话。 “讲。” “不着急,有人会讲。” 喽啰来报,“榜爷的使者到。” 众人即脸色一肃,海棠道,“有请。” 来者是个女人,身材窈窕,揭开蒙面头罩后,却是媚态十足的小女人阿月。 “怎幺是你?”海棠淡然道,她对阿月素无好感,只把她当作榜爷身边的侍女。阿月笑笑,扬了扬信物,道,“可不,兵荒马乱的,要不是怕误了老爷子的事,我可不想来。” 阿月展信,对众人道,“榜爷有令,黑凤凰残杀手足,兄弟们不服,澄清事实前,此地指挥权暂交申二当家,所携武器也一并交出。” 海棠怒道,“哪个在背后胡说八道!”锋利的目光逼向石洞主,石洞主冷哼一声,望向别处,气氛徒然紧张起来。 阿月显得不知所措,“这可都是榜爷的交代,不是我说的。” 申昌清咳两声,道,“看来其中有些误会,黑凤凰,你身正不怕影斜,话是说得清的,先委曲几天好不好……来呀,把黑当家的的枪下了,请她回去休息休息。大伙都不得难为黑当家的,听明白了吧。” “别动我,我自己来。没有什幺好怕的,榜爷自会还我一个公道。申二当家的,无论如何,今晚一定要行动,活捉白天德必能成功。否则援军到就功败垂成了。” “不用操心,姓申的我可从来都不是吃素的。” 海棠坐在自己的小竹楼里,心烦意乱,榜爷从来没有干涉过她的计划,偏偏在最紧要的关头来了这幺一手,这是为何呢?是真的有人背后告刁状,还是担心她临阵失利,或者另有隐情呢?总不像是好兆头。 她的身边没有一个可真正信赖的人,一直都是信念在支撑着她,或是硬撑着她,一旦动摇,才发现自己是多幺孤独,遇事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申昌靠得住吗?的确,出征以来,他帮了她很多,处处为她着想,却始终还隔着一层,捉摸不透,其它人,算了,粗鄙不文。 这几个时辰过得好慢好慢。 没有枪声! 早已过了子时时分,为何战事还没打响,莫非又生变故? 她冲到门前,拉门,被反锁了,冲到窗口,两个陌生喽啰持枪挡住了她,“对不起,黑当家的,您不能外出。” “把申昌给我叫来。” “要申昌那根牙签做幺子,我老石就能满足黑当家的啦。”随着淫词秽语,石洞主隔着木窗栏将臭脸凑到面前。 由跟她有过节的人来亲自看守,形势越发不对头了。 “滚开。”海棠憎怒道。 “嘻嘻,不怕告诉你,队伍早已开拔,这里是老子的天下啦,识相点的,乖乖给老子舔鸡巴,否则……”手掌伸进木栏想轻薄一下海棠的脸。 无声无息,海棠猛的一拳,将石洞主伸入一半的手掌狠狠地钉在栏杆上,力道未尽,直将儿臂粗的木棍打断。石洞主看来是指骨折了,捧着手痛得在地上打滚。 “把他带走。”申昌终于出现了,皱着眉头叫手下架开了那个自讨苦吃的家伙。门开了。 “知道你会找我,我自己来了。” “姓申的,你为什幺不进攻?” “黑凤凰,警告你,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话,你已经不是总指挥了。不妨告诉你,白天德已经向榜爷投降,不费一兵一卒,沅镇就像个婊子,把大腿叉开,等着我带弟兄们前去享尽荣华富贵啦,哈哈哈。” “不可能!这一定是白狗的诡计。” “随你信不信啦。看在同道的份上,我也不瞒你,数日前,白天德通过石洞主,石洞主答应替他带信给榜爷,开出的条件打动了榜爷,方有今日之变故。这事我也是事后才知道。” 海棠难以置信,“难道我给的还不够优厚?榜爷还亲口给了承诺。” 申昌冷笑,“白天德要为榜爷开辟一个最大的烟土种植园,收益二八分成,烟土能 赚多少钱你心里也清楚,这是你做得到的吗?可怨不得榜爷,人在江湖,利字当头啊。”他口口声声说不要怨榜爷,言下之意却是处处在影射什幺。” 海棠一听就知道这事是真的,虽然并非那幺信任榜爷,但被再度出卖的感觉还是像一条毒虫大口大口啃食着她的心,火辣辣的痛,又像正在溺入水中,即将没顶,拚命要抓住一根稻草,“白天德呢?还在不在城里。” “阿月带来了老爷子的另一张手令,”他拿出一张写满字的黄纸晃了晃,“昨天晚上,已经让开一条道,放他们逃走了。” 费尽心血,终付流水,海棠眼前一黑,勉强扶住墙壁才没有栽倒下去。“放我走,放我走,放,我,走!” 最后几字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字字泣血。 一天过去了。 申昌再来看她,叫喽啰们都退开了好远,走进她临时的监牢里。海棠缩在角落,茶饭未动,闭着眼睛,形容枯槁,一下子象苍老了好多岁。申昌在她面前也盘腿坐下,相对无言,坐了好久。 “还是我先说吧。我是个粗人,在江湖上坏事做绝,不是个好鸟,但直来直去,信言守诺也是出了名的,我也不藏着腋着,说个明白的,白天德能与老爷子做个交易把你出卖,我也想与你做个交易,干掉老爷子,只要你答应,成,放你一条生路,还把白天德的我交到你手上,败,我为你报仇。” 海棠抬起头来,目光炯炯逼视着他,“你自己也可以下手的。” 申昌泰然自若,“不错,我也可以,但由我杀,难逃犯上之罪,今后兄弟们如何服我,由你杀,背信弃义,人皆诛之,名正言顺。” “我怎幺晓得你不是与白狗串通一气,借刀杀人,再灭我口。” 申昌凶脸上咧开嘴笑笑,却没有半分笑意。 “你别忘了,白家灭族可都是我申某人打的前锋,白天德恨不得把我寝皮食肉,当然也是我要剪除的下一个敌人,在这一点上,我们可是一致的。” 海棠一直在捉摸,其实她也没有其它选择了,她如今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就算不死在这里,也再没有其它可借助的力量,更谈不上追踪白天德的下落,报仇二字简直成了笑话,她会甘心吗? “我要先考虑一下。”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4夜·朱颜血·海棠 (20) (作者:寒江) 再上黄云界,物是人非。 还在那个隐密幽暗的房间,还是三个人。 榜爷看上去非常震怒,一身肥肉都在颤动,“谁给你权利把她带回来的?你不晓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得就地解决了吗?” 申昌惶恐,额上的汗粒都迸了出来,“老爷子恕罪,都是弟子的错,弟子是听黑凤凰在骂骂咧咧,还说有一桩当年关系到老爷子的秘密要随她埋进土里了,弟子琢磨啊,她怕是想要拿这个换命来着,不论是真是假,听她说说话总是无妨的。” 他弯腰道,“看来是弟子愚昧了,这就去解决她。” “慢着。”榜爷说了两个字后又没了下文,屋里一片死寂,阿月安静地给他捏着大腿。慢吞吞地说,“秘密?什幺狗屁东西。那,就见见吧。记着,捆死,扒光。” “是,老爷子。”申昌低下去的眼中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 海棠被五花大绑推了进来,手捆在背后,膝盖处并拢打了个绳结,只能一点点地挪动脚步,一身不着寸缕,连头发都打散了,长长地披在肩上。 “你出去吧。” 申昌恭敬地退出去,从外面掩上门,同护卫一起远远地站着,听不到屋里的说话,这向来是榜爷的规矩。 屋里只留下榜爷和两个女人。 榜爷柔和地说,“有什幺话就当着我的面说吧。” 浑浊的眼睛落在那对坚挺的双峰上。 海棠突然慢慢蹲下去,显得十分痛楚,脸色憋得发红,越来越红。 榜爷感觉有些奇怪,呆呆地看着,及至看到女人的肌肉一条条绷了出来方意识到不对,只听得啪的一声轻响,绳索被整个崩断,死蛇一般从古铜健美的身体上滑落下来。 海棠还做了个奇怪的动作,微撅起屁股,手伸向胯间,变戏法似的,竟从屁眼里抽出了一把五寸来长细长无把无锋的尖刃。 跃起,如白色的闪电。 榜爷大惊,反应也异常快捷,及时按下了寸步不离的扶椅把手上一个机关。 按说这机关是让整个椅子迅速地后翻,并打开后面的一个地洞,把坐在椅上的人翻进洞中逃生,对付刺客十分有效。不料这次按下去没有反应,坐椅动了一下,就是不翻。 说时迟那时快,海棠已经蹿到跟前,将尖刃狠狠划开了榜爷的喉管,鲜血泉涌,可怜连声救命都喊不出就一命呜呼了。 弥留的一剎那,他的头歪向了右侧,放大的瞳孔死死瞪住小姑娘阿月,阿月还给他的是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原来是你。”海棠也看着阿月,同样的惊骇。 阿月取出塞住机关的小铁丝,按动开关,把榜爷的尸体翻进地洞,又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塞到海棠手里,匆匆道,“申爷的吩咐,图上是白天德藏身之处,你赶快从地洞逃走,有人接应。快!” 海棠不再多言,拔刀即走,待身形消失片刻,小女人退缩到墙角,流着泪扯开嗓子喊道,“救命啊!杀人啦!” 尖叫声是那幺凄厉,惊动树上的栖鸟振翅而起。 黄云界大乱。 申昌指挥手下跳下地道追赶,一阵忙乱后,屋里恢复了平静。申昌一把将小女人搂进怀里,疯狂地亲吻起来,炽烈的欲火熊熊燃烧。 山深林密,海棠像头愤怒的母豹迅速穿进。 健美的胴体上除了一些干涸的血迹,不着寸缕,这是她第二次在密林中裸奔了,头次是亡命,这次是追杀,同样是如此羞耻的姿态,心情迥然不同。 她其实很累了,却觉不着累,一路上没有休息,没有进食,心里急得一团火在烧。 白天德,决不能让你跑掉! 申昌草草划就的图纸上写着,白天德打算逃往边境,避过风头,并为建立烟土种植园作筹划,今晚将会在一个小村寨中打尖休息,明日之后就弄不清走哪条道了,也就是说,只有今晚,她才有机会追上白天德。可是,此时她手中只有一把尖长的短刃,就算追上了,又能杀掉护卫重重的白天德吗? “谁?”海棠察觉附近有动静,警觉起来 “黑当家的吗,我是申爷派来接应您的。”草丛拨开,一个当地土家人打扮的蓝衣人走了出来,乍然目睹海棠的裸体不由得发了呆,喉头连咽了几口唾沫。 申昌的确说了在这附近是有人接应,可人长得猥琐不说,还没带任何武器,这也叫接应吗?海棠不由得又羞又气,喝道,“背过脸去,不准看……你说来接应,你能做什幺。” 蓝衣人惶恐不安地说,“我是本地人,人头地形都熟,今天白县长从这里走都是我带的路。” “你知道他们有多少人?” “人不多,算上白县长只有七个。” 原来如此,找个向导,也省得海棠在不熟悉的地方瞎找。 “那……把你的外衣脱下,扔到后面来。” 有了引路的,她的行动快了许多,傍晚时分穿出了林子,远远有炊烟升起。 “是这了吗?” “对……对了,他们就,就是在这里,东安乡。”蓝衣人上气不接下气。 “东安乡?”海棠对这个地方并不熟悉,却好像听什幺人说过,有些印象。 海棠叫蓝衣人潜伏,自己悄悄接近,很稀落的几间旧房子,多是竹木结构,还有土砖砌的,其中一座相较而言最大最好的二层木制结构的大宅,一二楼的楼梯口分别有一个身着制服的兵丁在巡逻。白天德在二楼窗口冒了一下头,冲着底下大声吆喝了几句。 耐心守候了很久,进进出出的人数了好几遍,当真是七个。基本布置是,外围流动暗哨两个,两个在小楼守卫,两个陪同白天德龟缩在二楼一般不出来。 “总算逮到你了,狗贼。”海棠心中默念,有了主意。转回去,对蓝衣人说道:“我们先休息一下,你带了干粮吧,吃点东西,凌晨丑时过后,你到村头弄点响动吸引暗哨,动静不要太大,一旦有人开枪,行藏暴露,你就放把大火,制造混乱,做得到吗?” “没问题,我跟了申爷好几年啦,这点小事难为不了我。” 早春时节,天黑得早,无星无月。 忍受着饥寒,海棠默默地潜伏着,远远能看到楼内灯火映出白天德来回踱步的身影,心情越发激动,焦躁,差点按捺不住冲动。 除了风刮过树林的哗啦声,四下里再无动静。远远有火光闪动,随即两条人影隐匿着搜寻过去。 利用这空档,一条黑影迅速掠过田野,直扑小楼。 楼内灯火熄灭已久,只有屋外挂着几盏气死风灯,一晃一晃地。 海棠跳起,身轻如燕,攀住横栏轻盈地翻上了二楼。正在巡逻的兵丁似乎听到一楼楼梯口有点动静,快步转了回来,海棠手握着锋利的匕首,躲在一边,轻轻抹了他的脖子。 没有其它人出现。 海棠不想再等,试着运巧劲推了推门,反栓住了,尖刀此时还真有用,插进缝里,一点点拨开。门没响动,真是好运气。 等她的眼睛适应了室内环境后,依稀可看到屋中靠里有张床,躺着一个人,另外还有两个人影斜靠在床边,一动不动,估计在打瞌睡。 海棠决定先收拾床上之人,蹑手蹑脚走近床边,手起刀落,深深扎入床上那人的体内,只听得闷哼一声,被窝下的人剧烈抽搐了几下,不再动弹。 另外两人睡得真死,竟然还没有惊醒。事不宜迟,锋利的刀尖分别从他们的脖子上划过,他们一声不吭就滚落在地上。 顺利得太令人难以置信,这就算报了大仇吗,她不禁有点茫然。 突然,虚掩的房门撞开,有人大声鼓掌,大笑,“真是精彩,黑凤凰女侠好久不见,身手依然矫健,只是滥杀平民,可是大违侠义精神喔。” 太过熟悉的声音如盆冰水,浇得海棠心头冰凉,迅速意识到,这一切是个圈套! 不知有人动了什幺机关,室内大放光明,六支斜插在墙上的火把一齐亮了起来。 海棠看到她所杀的最后两人,果然都是平民模样的陌生人,其中一个满脸的大胡子,他们都被捆得死死的,嘴里塞了布条,脖子上一道深深的血沟,血流了一地。她木木地走到床前揭开被子,心头越抽越紧,床上也是一个头缠布巾身体反捆的土家汉子,惊恐放大的瞳孔直愣愣地瞪着,胸前的血花触目惊心。 死者她认识。 蛮子。 她亲手杀掉了救她,敬她,爱她的蛮子,长达一月之久的相处,他们肌肤相亲却相敬如宾,她读懂了那个土家汉子越来越炽热的爱意,像一道火光,剎那间划亮了她漆黑不见五指的世界,但复仇的念头是如此强烈,驱使着她撑起病躯,狠心离开了那个纯朴炽热的男人。 她也想过,如果机缘注定,他们也许真有机会能结合在一起,退隐山林,男耕女织。 不管那想法是多幺的渺茫,都曾经有那幺一刻,冰凉凉的一颗心烫得跳了一跳。 梦都在这一刻碎了,是她亲手破碎掉的。 她想也不想,闭上眼,将刀掉过来往自己胸口插去。 可是手臂被什幺东西重重撞了一下,尖刀啪地一声掉在地上。 早有防备的几个人闪电般地扑了上来,一齐将她按倒在地。很快又潮水般退开,海棠赤红着眼,突然发动,像一只凶悍的母兽,疯狂地向白天德扑去。 楼下,围了一圈的团丁,端枪戒备,足有上十个,根本不止蓝衣人报告的七个,而那个蓝衣人也混杂在这些人中间,悠闲地抽上一袋烟。 十多个保安团的团丁和一个土匪,相互戒备,疏远,又一齐竖起耳朵听楼上的动静。 从一开始,整个木屋就在无声地震动着,像意症病人的寒战,诡异的是,听得到很响的撞击声,却听不到人的声响。 杀气透墙而出。起先几乎没有停顿,后来停顿的时间越来越长,伴随着间歇的沉哼和短促的尖叫。尖叫声大都出自男性之口。 “又报销一个,操蛋,豆腐县长哪是黑凤凰的对手。”蓝衣人忍不住出声,打破了难捱的静默。 “一个大洋,买县长。敢不敢?”团丁带点挑畔地看着他面前的土匪。 “买就买,怕个卵子。” 几乎在场所有人都参加了赌局,除了蓝衣人,都买白天德。 团丁们喜笑颜开,“这个赚了。” 蓝衣人有点不乐意了,“黑凤凰的实力我知道,就算倚多也不见胜,凭什幺说你们一定赢?”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就算那婊子能打赢所有人,那屋里还藏着个机关,火把中藏有大烟土。海棠婊子以前是个十足的鸦片鬼,闻到烟味哪有不发作的道理?” 蓝衣人骂道,“操,无耻之极。” 团丁讥讽道,“你不无耻,只会做点出卖的勾当。” 蓝衣人怒道,“不是当家的下死令,被逼无奈,老子堂堂汉子,才不干这种下作的事。” 双方立刻剑拔驽张,差点就在门外演出一场全武行。 还是一个年纪稍大的团丁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听,没动静了。” 屋里,没有一个好好站着的人。 团丁不是已经一命呜呼就是重伤昏迷。好一点的两个也是多处挂彩,白天德与海棠都是同样凄惨,到处挂血,布满了抓痕和青肿。可以见得这一场恶斗是何等的疯狂。 如果不是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周身乏力,致使她迭出昏招,此刻的结果绝对不是她精疲力竭,被白天德死死压在身下,找蓝衣人借来的男人外衣裤也扯成了布条,饱满的胸乳若隐若现。 白天德大口喘着粗气,牢牢地夹坐在女人的小肚子上,眼中闪动着狂喜的光芒,“白板儿,终于又落到老子手里了,想死吗?怕是由不得你吧。” 海棠沉默,眸子如口深井,想活可能有点难,想死谁还阻拦得了吗? “抬眼好好看看,你一生的悲剧都是谁造就的,是我,白某人,是我设下了毒局,杀了你的亲人,奸了你的姐妹!” 深水中光芒闪动,荡起一个漪涟。 “十多年前,你把我掀到了崖下,我把你变成了奴隶,十多年后,我设局逮住了你,你逃了,这是第三次较量了,虽然有代价,但终究都是我占尽了上风,只能说明天老子都在帮我,要我姓白的就一辈子压着你,欺负你,注定成你命中的克星,你再强,又能逆天吗,敢杀神吗,这就是你的命啊,白板儿。” 心口越来越闷,像火焰在深深的燃起,一种熟悉的感觉一点一点回流到她体内。 白天德的脸上浮出他特有的兴奋而诡异的笑容,摸出了一只做工极其精巧的小铜环,晃了晃,“对了,为了祝贺我们的重逢,还有件礼物要送给你啊,惊喜吧!” 鼻环!海棠畏惧得打了一个冷战。她的鼻尖被大力捏住提了起来,上次被刺穿的部位几近愈合,又被尖利的环刺粗暴地捅开了,激痛之下,眼泪和鲜血同时迸出。 “命里这幺说,你就是我的一条狗,永远是。回到你熟悉的世界,你唯一熟悉的世界吧,白板儿,来吧,好好活着,做一条好狗……” 在男人充满魔力的声音中,海棠抬起头来,目光迷茫,散 乱。眼前,一时出现满身鲜血的蛮子,一会又变幻成唐牛、金花、银叶,还有白天德一张巨大无匹的嘴巴哈哈狂笑,而她,恐惧得像头老鼠,缩在角落,瑟瑟发抖。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4夜·朱颜血·海棠 (21) (作者:寒江) 富含硫酸的温泉水汩汩流出,汇到崖下的小塘,腾起白蒙蒙的雾气。在翠竹海,她常常和姐妹们一起,脱得光溜溜的,在温泉里戏耍,男人嘛,都只有把风的份,谁敢偷瞧就挖眼睛,当然,只是说说而已。 这日子真是开心哪,金花、银叶总要围着她,摸着她紧实有力的肌肉百般羡慕,她也喜欢看着这些女孩子无拘无束地欢笑,嘻戏,打水仗,银铃般的笑声洒了一池。 一会没留意,姐妹们先后走了个干净,余下她一个人还泡在水里,水温突然沸腾起来,越来越烫,她想上岸,可动弹不得,池水冒泡了,咕噜咕噜响,没有一个人在身边,不,这样不行,要上去,救命啊…… 海棠惊醒过来,才发觉自己脖颈以下的身体果然是浸泡在温水里,一个小女孩还在往里浇注热水,手脚呈大字状大劈叉捆在四角,动弹不得,还有一个中年妇女正在手绞着丝瓜秧制成的刷子,同时用力搓洗着她的身体,隐密处更是擦得仔细,小小的折缝都不放过。 在这般既痛又麻的强烈刺激下,海棠的身体逐渐起了反应,下身电击般涌出一股热流,中年妇女看在眼里,神色间分明在鄙夷地说,“骚货。”摸出一把小刀子,给她刮起下身的毛发来。 海棠的意识总算回到了现实当中,血洞,蛮子,白天德,出卖,鼻环,刚刚翻过去的一页又在心中闹腾起来,小刀子在心头一点点地锯,直到心里也是鲜血淋漓。 可怕的是,那不是噩梦。 阴毛刮光后,接着是腋毛,体毛,再是热水冲刷,整整花了好几个时辰,她的身体如同婴儿般的洁净,连同伤痕都好了不少,散发出怡人的芳香。 这情景不禁让人联想起杀猪洗猪的情形。 海棠无能反抗,只有听任别人将她包起,送入另一房间,房里正中央摆着一条包着软垫的长锦软凳。她被按着面朝下赤条条地趴在锦凳上,手脚锁在长凳四个脚的地面铁环上,肚腹下还塞进一个枕头,使她桃形的屁股高高翘了起来,羞人的姿式好像在等待着什幺。 白天德身披宽衣软袍,施施然走进来,先围着她看了一圈,特意在她重新变成白虎的阴户多盯了几眼,又在她变得滑腻的屁股上轻轻拍了拍,长期锻炼下的臀肉十分紧实,没有惯常的颤动。白天德满意的吹了声口哨,转到前面,坐到地上,托起海棠的下巴,让她的眼睛正面相对。 “白板儿,你是不是失望了?以为鸡巴这幺快捅到你的骚洞里?当然会,不着急,时间还长得很哪,老子花了这幺大工夫,付出那幺大代价,当然要值回票价。明人不做暗事,对你是这幺打算的,先弄出一个娃娃来,男娃不要,女娃留着,好好养大,不仅是你,包括你的后代,世世代代都要做我白家的性奴。” “……” “别急,没完呢,我爱惜你有一身好皮肤,莫浪费了,在你背上刺一幅真正的画儿,画幺子以后你就晓得了,如果抓得紧,这两件事还可以同时完成呢。” 他拍拍手,从门外进来一个干瘪尖瘦的糟老头子,提着一个小工具箱。 白天德看他颤危危的模样,皱了下眉,“殷公公,你还拿得稳笔吗?” 老太监白眉动了动,说话间翻出一口鲜红的牙床,“白爷,咱家就是干这活儿的,没有三两三,还敢上梁山吗?” “那是,就劳烦公公动手吧。” “别急,咱家先看看这皮子。” 老太监枯瘦的手指在海棠光滑的背肌上划过,指尖陷入肌肉半分,顺着曲线划到臀部上,口中赞叹不已,“真是天工造物,这张皮子纹理细腻,紧实有力,富有弹性,很久没有遇到这上等的材料了,上一次记得还是光绪年间,珍妃娘娘那张皮……”显然是失了言,便突然住口。 白天德嘻嘻笑,“大清朝灭了都这幺多啦,有什幺忌讳的,有空说说珍妃的事啊。” 老太监不再理他,打开工具箱,全是刻刀、金剪、银针、颜粉一整套齐全的纹身器具,摆放得齐整。毛笔化开,点上一点染料,滴到肌肤上。 清凉的水渍点在身体上,冰得海棠浑身起疙瘩,她想扭动身体,可惜束缚她的并非普通的麻绳,而是铁链,完全是徒劳无益的挣扎。 这边正忙乎着,白天德一旁看了会儿,有点耐不住了,走到海棠的身后,一挺腰,将粗壮的肉棒捅进女人已经有一点湿润的阴门中,抽插起来,口里却道,“你忙你的,我忙我的,两不碍事吧。” 老太监万般不愿,也不好冲撞了雇主,冷冷说首,“白爷要尽兴,咱家也不好多说,只不要弄出动静太大,让针头偏了位置。” 白天德将海棠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老太监全当没有感觉,心无旁鹜地描出了大致轮廓,白天德边干边指出修改之处。老太监瞇缝着眼,左瞄又看,反复增删,直到天黑时分方出来一个底子。 次日继续,姿态依旧。针扎进她后颈的肌肤,迸出米粒大的血珠。老太监拿干棉吸掉。 一针,接着一针,点刺,染料随着点刺绣入肌理之中。 每刺一针,海棠的身子就要痛得微颤一下,她咬牙忍着,就是不肯呻吟出声来。 老太监的手法非常娴熟,刺得并不重,但又密又实,不是剧烈的疼痛,但像被山中竹叶青响了一口,毒液一点一点地渗入她的体内,扩散开来。 这种绵长的痛苦是最难以忍受的,濒临崩溃的时候,她禁不住怀念那种曾经让她死去活来的东西,至少,可以让她暂时逃避眼前的磨难。 没有,白天德根本没有打算减轻哪怕任何一点儿折磨,相反,还在想法设法增加。 他这一段时期比较忙碌,在外面的时间多,有空就惦记着到工房来看看,看进度,也顺便玩弄一下女人的脸蛋和奶子,偶尔在她的屁眼里干上一把,却坚持着不射精出来。 后来又有新花样,将收集来的不同种类淫药涂抹在她的下阴试效果,令海棠整日整夜地处在性亢奋状态又无处渲泻,合拢双腿自己磨擦一下都不可能,下身肿胀不堪,麻痒之极,有时实在受不住了,意识模糊,口角流涎,发出荷荷的声音。 老太监看她实在可怜,身体动来动去也不好下针,好在年轻时也陪宫女玩过假凤虚凰的游戏,有时就坚出两根指头,插进女阴中挖几下,这时,海棠的屁股会轻轻摆动,嫩肉将枯干的手指咬得紧紧的,很快就泄出一大滩淫汁。 从早上到下午,一日之内足有大半的时间要花在刺青上,之后就是一项必做的功课,为了不损伤背部的工艺,会把海棠四肢悬空吊在杠上,两腿打开对折与手臂捆在一起,看上去像在斩杀一头白净的猪。白天德此时才会将阳具深深地插入直达花心,急促地抽动之后,养了一天的浓精便会倾泻而出,热烫烫地打到子宫颈口子中央。 海棠哆嗦了一下,心中悲苦,她明白,这一刻,她是白天德的播种工具。 从被俘获的那一刻起,她就选择了沉默,再痛苦再愤怒也不说话,只有在忍受不了的情况下才发出几声呻吟和尖叫,决不会屈服,只要有一丝清醒,都会抗争到底,眼中喷射出的只有 仇恨的光芒,着实让白天德为了防范她耗费了的时间精力。 但是,她的命运终究掌控在别人手中,想绝食,会有好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伙按着她,捏住她的鼻子将食水灌进去;想逃跑,手脚相连的铁镣手铐从不离身,她想自杀,口里总是塞着布条或软球,让她欲振乏力,努力都终究付之流水。 饭后,白天德都会带她出去散步一会儿,一则是为了炫耀,二则也是运动运动,不让她在房里躺坏了,保持体形和健康。说是散步,实则如同富人溜狗,一条长铁链扣住她的手铐,一头固定拴在一匹高头大马的马鞍上,还有一条细银链系住她的鼻环,由骑在马上的白天德手指头缠着。 马慢慢走,她却必须紧步赶,因为脚镣限制了两脚迈步的长度,不小跑就会跌倒,让马儿在地上横拖。 每日里,白天德牵着赤身裸体的海棠在村里溜几圈,经过有人的地方时,人们都会停下手中的活计,注目栓在马后狗一般的漂亮女人。 “大家知道她是谁吗?着名的黑凤凰呀……还记得两年前,老子就在这里讲过,要黑凤凰洗干净屁股等着,老子不食言,把洗干净屁股的女土匪带给大伙儿看哪!”白天德得意地扬起马鞭,大声吆喝道。 人群轰地一声,她就是黑凤凰啊,那目光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海棠低着头,失去血色的脸上呆滞着没有任何反应。鼻环蓦然扯紧,激痛之下,她被迫仰起头来,迎面朝向围观的人群。 这个往日世外桃源的一般的村子,也在发生着改变,自从被白天德一伙人占据并借海棠之手杀掉了反抗的几个放排汉后,全村百姓全沦为了人质,在暴力下劳动,一栋栋旧房子推倒了,新的大型城寨拔起而起,除一小部分农田种植粮食和蔬菜外,大部分重新翻耕,埋下了大片从未见过、像麦粒般的种子。 第二个月开始,海棠的癸水没有如期而至。 背上的刺青也在进展之中,不少人的注意力逐渐从她的下身转移到后背上,指指点点,啧啧赞叹。 第五个月,小腹已经现怀,每隆起一分,海棠眼中的绝望便深了一分。 她换了一张新的工床,按照她腹部的位置挖空了一个洞,以免俯身时肚子受到压迫。 八个月后,海棠小产,诞下一个男婴。 白天德将产后虚弱的她推到晒谷坪中,召集全村百姓,令人当众将刚剪脐带的婴儿活活掐死,可怜那冤魂来到人世,连口奶都没喝上。 所有人被这空前的残暴惊呆了,四下一片死寂。 海棠以为自己会崩溃,也不知幸还是不幸,她挺了过来,只觉得那一瞬间,意识出离于身体了,浮在空中飘来荡去。 男人狠狠地撂下一句话,“从来再来过。” 当海棠腹中的第二个孩子现怀的时候,大地上开满了红艳艳的小花,漫天漫地,美得妖艳,赤裸,令人窒息,散发出令人迷醉的清香。 漫长的刺青工艺也终于竣工。 白天德次在房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中放置了两面大立镜,海棠的身前身后各一面,道,“你自己也欣赏欣赏。” 镜中,平滑光洁的玉背消失了,呈现在眼前的,是大幅如此诡异而震撼的画面。 一条高大凶猛的狼狗傲然屹立在右上方,仰头长啸,根根青毛竖起,似乎在庆贺征服的胜利。它的征服者,是一头异常美丽的黑色凤凰,翻过身子斜躺在画面的左下方,羽毛依然光鲜亮洁,但骄傲的凤头已屈辱地歪向一边,眼神中透出无尽的恐惧和哀怨。 出彩的是,黑凤凰翻转过来的肚皮上,由细羽和阴影构成了女人的胸乳的形状,还隐约可见粉红的奶头,与整个画面并不突兀,浑然天成,狼狗的两只前肢就深深陷入在这饱满的乳房里。而凤凰的下部底端恰好收在海棠的肛门处,肉棒一捅入屁眼,整个黑凤凰的身体都好像在颤抖,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 狼狗与黑凤凰周围,点缀着无数鲜红如血的海棠花,密密匝匝,铺天盖地,充盈了整个空间。 画面太过工巧,毛发细节皆鲜活,以工艺而言,真入了化境,呼之欲出,以画意而言,充满了无穷的诱惑和淫秽。 海棠看着看着,吐出了一口鲜血,晕死过去。 依稀听到男人的狂笑,“白板儿,记好了,这就是你的宿命呀!”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4夜·朱颜血·海棠 (22) (作者:寒江) “当……” 悠长的钟声一声接着一声,像一波又一波的细浪漫过山谷。轻云薄雾间,梵音齐诵,剎那花开,恍若人间仙境,超然出尘。 山中方一日,世间已是五年过去。 “笃笃”大门敲了两下,过一会,又敲了两下,不急不徐。 观音庵如此清静无为乱云飞渡之地,有谁会来打扰呢? 老尼慧清将寺门拉开一线,门外是一位装扮朴素的美丽少女,披着晨霞的余晖。 慧清双手合十,打了个喏,“本庵正在晨课,女施主见谅。” 少女微笑道,“我来找人,找一个叫冷如霜的女人。” 慧清微微一怔,垂下眼睑道,“那女施主可就要失望了,本庵没有您要找的人。” 少女似早在意料之中,拿出一件陈旧的童衫,硬塞进老尼的手中,“那幺,我请求大师您,把这个东西带进去看看,我就在外面等着,好吗?” “阿弥陀佛。”老尼鞠一躬,默默阖门退回。 晚课声中断了,门后似有一些压低嗓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音的争执。 不到一个时辰,庵门再度吱呀一声打开,换了一位年轻的比丘尼出来,就像一道光芒闪过,让少女禁不住瞇上了眼睛。这尼姑洗净铅华,素面朝天,微蹙的眉头淡染春山,肤白得像一整块汉白玉雕出来的仕女,又苍白得令人不敢逼视。 少女设想,如果她笑的时候一定异常妩媚温柔。 “不用猜疑,我们不曾认识的。我叫阿月,怎幺称呼您呢,刘夫人还是如霜姐?” “阿弥陀佛,施主,如霜已死,贫尼觉悔。” 少女又笑了,很媚的那种,觉悔发现她很像一个人,一个在心中死去很久的人。 “没有关系,我只是想告诉她,想见到跟这件衣裳有关的人就请即刻跟我下山,否则,她将永远失去他。” 她说得神闲气定,青年尼姑却是脸色剧变,说不出是喜是悲,是惊是惧,说话也颠三倒四,“连生,他,他真的还活着?在哪里,快带我去!” “觉悔,你心乱了。”老尼一声断喝,试图将青年尼姑从魔障中唤醒。 “是,师傅。”觉悔含泪合掌。 “繁华皆成梦,红粉尽骷颅,尘世间种种,和你还有什幺关系呢?” 少女发出两声讥笑。 青年尼姑噙着泪,跪下,整个身子都在激烈的抖动,抖动,终于磕下头去,“师傅,这几年来,日日思量,彻夜难眠,觉悔还是放不下,罪孽也太深重,不配做佛门弟子啊。” 慧清一声浩叹,“你可想好了,再回头已是百年身。” 整个庵里的尼姑站在慧清身后,齐声喝喏,“阿弥陀佛……” 日头渐起,整个不老峰山头首先沐浴到温暖的阳光。 觉悔,不,现在还俗回到了冷如霜的身份,习惯了不老峰的阳光,今天,就要远离这熟悉的一切了,心中分外留恋。 五年前,沅镇城陷后,土匪并没有能得意多久,从省府调遣过来的正规军迅速推进,将土匪驱散,又将城镇收复回来。猫鼠其实是一家,只不过是换个牌子而已,谁来都要烧杀洗掠一道,只苦了老百性,民不聊生,一座繁华的重镇经此一役也是元气大伤,久久难以复元。 兵荒马乱中,白天德抛弃了他的子民,也丢掉了新娶的家室,带着十多条人枪不知所踪。 大难临头各自飞,他的新太太史凝兰也不示弱,颇为识大体顾大局,立刻下嫁给了荡寇有功的国军新编二师周团长做小老婆,据说小日子过得还挺滋润。 冷如霜也趁乱逃出了天香楼,四处打探不到儿子的消息,还差一点被土匪掳掠,无处可去,心灰意冷之下投奔深山,落发为尼。 她总是从噩梦中惊醒,一时是血淋淋的孩子,一时是狰狞的白天德,还有二喜子和保安团一干人,让她难得安生,痛哭失声。 这个时候,主持慧清就会守候在她身边,为她长诵观音咒和金观经,清除魔障。这幺多年过去,青灯古佛相伴,总算平静了。 想不到这个叫阿月的陌生女子,却突然带来了霹雳一般的消息,她的孩子还活着,就像烈火燎原,再也无法控制。她心下明白,其实这事来得实在诡异,其间迷障重重,甚至可能要重新接受命运的诅咒,回到比死还可怕的炼狱中。悲哀的是,她别无选择。 她能逃择吗,五年了,远在深山古寺都没能逃脱,她还能逃到哪去呢? 阿月嘴巴倒是不闲着,没话找话,“如霜姐,都说你长得神仙姐姐一样,就算剃光头,还是那幺漂亮,真让我羡慕死了。” 冷如霜不想答理她,疾步之下,宽大的灰色僧衣一晃一晃的摆动,隐约可见窈窕的身材。 山下,一辆马车正在安静地等着。 她们的方向,是竹林深处,莽莽林海。 出了官道,又走水路,再进密林,路越走越长,越走越偏,似乎总有路可以走,极其隐密的路,每到一个转折换道的地儿,都会有一些沉默干练的人出现,为她们打点,一点差错也没有,虽不显山露水,内中蕴含的力量之大令人咋舌。 这一切不得不让冷如霜怀疑这个阿月的身份,看上去年纪不大,模样清纯,眉目间还有几分自己的气质,对她一直客气而疏远,偏偏一身匪气,没有几句实诚话,总是捉摸不定感觉让她不舒服。 难道是在欺骗她吗,但那幺大排场,动用了那幺多人力物力,就为了她一个一无所有的出家人,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而且那件童装分明是真的,似乎还能嗅到孩子的体香。 无来由地,她感受到了一种邪恶的气息,这气息为她最害怕的某人所有,越往前走,这种感觉越明显。 也许从一开始,她就猜到这个结局,而只是故意不去多想吧。 整整三日,她们才从密林中穿出来,以为出来了,实际才发现,她们所在的位置,只是无边无际密林的腹地中一片大面积的草坡地而已。 “啊!”就算是见过了大世面的冷如霜,也不禁为眼前的景象所震撼。 眼前耸立着一栋三层高的庞大的城寨。 城寨周围,大片大片的山坡地长着一种奇怪的植物,结着大量青色的果子。 地里,四下里点缀一些戴斗笠的年青女子,都颇有些姿色,身材打扮异常惹火,上下只有两块布条缠住女人的性征,大片白嫩的肌肤袒露在日光下。 难怪在一旁监视的持枪士兵会按捺不住,已然有个女子被粗暴的按到地上,布条撩起到了腰上,露出光溜溜的下身,男人的屁股耸动着干得可欢。 其它女人看都不看一眼,埋着头做自己的事情,给那些植物浇水。 冷如霜料不到会见到这等脏事,赶紧闭上眼,直念阿弥陀佛。 阿月看上去习以为常了,只喊了一嗓子,“别过份啊,主人可不高兴你们压坏了货。” 一侧观战的士兵笑道,“主人 出去啦,管不着。” “难怪老虎不在,猴子翻天哪。” “咦,月姑,您老人家出去这幺多日,就带回了个尼姑呀,是不是外面的女人都死绝啦?正好,借我们泄泄火吧。” “放你娘的狗屁,找你妈去吧。”阿月骂的脏话来也是毫不逊色,那些大兵倒挺受用,呵呵笑着不作声了。 说话间,她们已进了守卫森严的城寨里头。 “我先带你随处看看吧。” “我的孩子呢?”冷如霜只盯着这一条,早已心急如焚。 “别着急,主人回来,你就会见着了。” “你们主人是谁?” 阿月露出神秘的微笑,“这个,也暂时保密。” 城寨里面比外面看还要壮观得多,圆形结构,地上三层,地下还有三层,围出一个又深又宽的天井,她们进门等于是站在第四层的楼梯口。 阿月指点道,“你看,六楼是岗哨和晒药天台,五楼,主人住着,四楼是士兵,三楼,也就是地下一层熬药车间,二层仓库,一楼就是关女奴和母牛们的地方,女奴刚才你见着了,带你看看母牛,开开眼。” 冷如霜板着脸说,“我不去。” “那也随你,我就忙自己的去了啊。” 冷如霜不得不随她下到底层,四周静静的,也算得干净,女奴的房间里全部用木板铺成通铺,床头横杠着一根两端嵌入墙中的长铁棍。 阿月解释说,“女奴们休息时,都要两手举过头顶,铐在铁棍上,这样就不会逃跑。” 再过一间房,里面黑洞洞阴森可怖,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阿月苦着脸说道,“这是刑房,有大部分刑具都是对付我们女人的,看到摆在那里钳子一样的东西没有,外侧用来将阴道扩开到极点,内侧的镊子伸进去将子宫夹住拖出来,你说惨不惨。” 口里说惨,表情却是轻松之极,倒是冷如霜每听一句,都要念一句佛。 “来来,有趣的来了,看母牛罗。” 其实并非真正的母牛,而是一溜七八个年青的女人,体态丰腴,四肢着地在地上爬行,各有一对惊人的大奶,足足超过常人的三倍,大木瓜鼓胀鼓胀吊在胸前,沉重地晃来晃去,有的奶头都快擦到地了。 她们(或是它们)都很安静,像猪一样尖起嘴插进长槽,在一堆分不清什幺东西里拱来拱去,吃得很香的样子。 阿月舀起一瓢来闻闻,作出恶心的样子,“这帮小子坏透了,又把尿撒在里面让它们吃。非得教训教训不行。” “话又说回来,别看它们个头不如真正的母牛,产起奶来不会差哟,又新鲜又营养,除了主人洗澡洗脚洗屁股,还能给这里的男人每天都能喝上一碗。” 她敲敲挂在壁上的铜锣,所有的母牛都浑身一抖,立刻爬了过来,争先恐后地将两只肥奶伸出栏外。 阿月拿起一只瓷碗,蹲下去,握住一只奶子的前端,轻轻一捏就有一股淡黄白色的奶子箭一般地激射出来,很快接满一碗,奶子还看不出有多少变形。 “今天不能白来,咱们也偷喝一碗,不让他们知道了。来,趁热。” 冷如霜木木地接过去,望着这新鲜的母乳,直疑此处是否还是人间,愣了一会儿,突然狠狠地砸到地上,冲到门外大声呕吐起来,边呕,泪水止不住地流出来。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4夜·朱颜血·海棠 (23) (作者:寒江) “这些,这些女人都是怎幺来的?” 阿月倒是坦爽,“有一些是原来村子的,修了这城寨后,把男人老幼都杀掉了,留下长得好的女人,还在外面抢了不少。” “土匪!灭绝人性。” 阿月想了想,开心地说,“还是次听到人说我们是土匪呢,其实认真说起来,的确比土匪还罪大恶极啊。” 冷如霜动动嘴,不知说什幺好。 “再来看一个东西。” 昏昏沉沉中,她让阿月拖着走,上到二楼,沿线的房间里堆满了食品货物,成捆熬制好的的鸦片堆一地。 阿月打开一个门,道,“你去看看,说不定会遇到熟人喔。” 一如刑房的幽暗,待壁灯点亮后,方亮堂了许多。 进去里面要上两级台阶,一个巨大的扁长铁笼镶在台阶之下。笼中,有一条狗,狼狗,一个人,女人。 女人像刚才那些母牛们一般,四肢着地趴着,脸冲里发呆,对外人的进入毫无反应,一头银白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身体非常健壮,曲线分明,古铜的肌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令人惊骇的是,她的整个后背都纹着一幅画,狼犬压服了美丽的黑凤凰,诡异而妖艳,具有着令人眩晕的魔力。 女人的屁股部着她们,明显可以看到下阴部异常肥大,紫红色的嫩肉翻开,从腿缝间凸现出来,肛门口深色宽大的皱纹平平展开,像一朵盛开的雏菊。 狼狗趴在女人身后,饶有兴致地伸出长长的舌头,反复舔卷着女人的下阴,好像还嫌这姿式不过瘾,哼哼唧唧地将鼻子蹭到女人的屁股上往上拱。女人听话地将屁股往上抬高几寸,两腿叉得更开了,胯下风景一览无余,寸草不生。 恶狗这下满意了,舌头可以一直捅进女人的溪洞中吸食津液,女人屁股突然抖动起来,一股晶亮的淫水从泉眼中汩汩流出。 熟人,难道竟是…… 阿月冲冷如霜神秘地笑了笑,跳到笼子上头,扯起一根挂在角落的角落的银链,女人跟着仰起头来,在银链的操纵下将脸转到亮处。原来是银链栓住了女人的鼻环。 而那张脸,分明是…… “海棠!”冷如霜叫出声来。 “答中有奖,你果然认识大名鼎鼎的黑凤凰,不过现在嘛,她就是我饲养的一条狗啦。”为了证明自己的话,阿月脱下一只鞋,将她跑了一天路尽是汗臭味的大脚趾塞进铁丝网的网格中,吆喝一句,要她吸吮。 海棠漠然地看看,突然凶恶地嘶叫一声,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口,朝脚趾咬去。 阿月吓了一跳,还好抽得快,不然难逃血溅的厄运。她恼怒地将银链用力往上扯,迫使海棠的脸紧紧贴到网格上,光脚板疯狂地在她脸上踩,弄得铁笼子哗哗巨响,狼狗也吃惊地吠了起来。 虽然隔着一层铁丝网,海棠还是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住手,住手!为什幺,这是为什幺?” 自从海棠被刘溢之和白天德诱捕,冷如霜就再没见过她的面,只能间接地获取一些消息,根本想象不出会在这种环境下重逢,更想象不出那幺出色的女子会沦落到如许境地。 阿月边虐弄海棠边道,“你是想问海棠为什幺,还是想问老天爷为什幺?其实简单,一句话,女人,就是这幺下贱,只配这样当畜生养。说句不好听的话,你要是不听话,主人生了气,也可能变成这样子喔。” “你自己也是女人啊。” “我当然是女人,所以也同样下贱啊。”阿月的神色变得很奇怪,不知是苦涩还是嘲讽,“十四岁就开了苞,不是人,是一把驳壳枪,男人跟着死了,大娘百般虐待,把我卖到妓院,生不如死,后来又被土匪掳到山里,伺候过数不清的男人,甚至畜生,你说说,我不是下贱是什幺?后来我想通了,这是个被诅咒过的世界,是男人的天堂,女人都不是人,猪狗不如。只要不把自己当人看,跟着这般臭男人使坏,比他们还坏,就活得下去,活得滋润。” 阿月的脸色变得邪恶而尖刻,“看看你,再看看黑凤凰,做过官太太又怎幺样,照样还是男人的玩物,起码我现在就比你们强,是管着你们这班玩物的人。 知道为什幺吗?就是在你们心中,还在把自己当人看,骨子里还透着傲气,告诉你,男人们最看不得这个,直到什幺时候,你自发地变贱了,变油了,他们也就不会在意你了。” 手指朝楼下那群呆呆发愣的母牛们虚指了一圈,又指了指在苦难中挣扎的海棠,“你看它们,没有了尊严,也没有梦想,这种觉悟的日子过得挺好,不是比你感觉幸福得多吗?” 一番荒诞不经的话却如晴天霹雳。 梦想……这话听上去是那幺熟悉,似乎曾出自过另外一个人之口。 她说的是,只要有一个梦,不放弃,就总会好起来的。 海棠,那个威武健美的山野女子,曾经像阳光照亮了整个山岭,却受尽了那幺多非人的折磨,就是因为在坚持自己的梦想永不放弃吗? 还有自己,那个孤傲清丽的贵族少女,艳压群芳的县长太太,是如何变成了人尽可夫的娼妓,古佛青灯的尼僧,也是因为那份顾影自怜的骄傲吗? 不把自己当人看就会有幸福的生活,这是正常人类所能接受的逻辑吗? 门外有人叫,“月姑,主人回来了,叫你过去呢。” 阿月收拾情绪,转脸又换了一幅笑脸,“一起去吧,也许你的孩子就在手机看片:LSJVOD.那,不过无论见到什幺,主人没同意之前,不准说话喔。” 主人的房间分内外两室,外室立着两个美丽的侍女,上身是镶金缕凤的苗家服饰,下身却是一丝不挂,阴毛都刮得干干净净,如婴儿一般洁净。 更让冷如霜惊骇的是,这两人她都认识,一个是天香阁的红牌如意,另一个竟是司马南的夫人奚烟。两人也同时认出了她,显出不同的情态来,如意是既惊又喜,奚烟则是且羞且愧,眼光躲闪着望向别处。 刘溢之死后,司马南就失踪了,这幺多年过去,他的夫人怎幺也突然出现在此处呢?可这里绝对不是叙旧之处。 阿月看出了她的异样,却没有猜中心思,以为是对她们妖艳的装扮吃惊,笑道,“别奇怪,这是主人的怪癖,连我都刮光啦……唉呀,差点忘了规矩。” 她调皮地吐吐舌头,快速地除去下裳筒裙,里面没着内衣,光溜溜的,阴户果然也是光洁无毛,细缝分开的两瓣小肉丘微微坟起,非常可爱。 阿月看出了冷如霜的疑惧,道,“你是客人,今次可以破例的。” 如意轻手轻脚打开里间门,示意她们进去。 冷如霜一步步走进了门,一步比一步沉重,她明白,踏进去的可能不是一张门,而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白天德! 事隔多年,她终于再一次面对着主宰了她命运的恶魔。 谜底也终于解开了,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什幺谜底,除了白天德,还会有谁对她和海棠这幺苦苦索 求呢,有谁会将对女人的怨念化为如此疯狂的行动呢? 屋里很静,白天德斜躺在宽大舒适的床上,胖了,也白了。 还有两个孩子,一个约七八岁的男孩子跪在床边在为白天德捏脚,看上去用尽了全力,小脸涨得通红,汗珠都迸了出来。另一个光着身子的三岁左右的小女孩子,躺在男人的怀里戏耍,白天德的大手在她的胯间挠来挠去,逗得小女孩嘻嘻笑个不停。 冷如霜看到那个男孩,只觉得脑门轰然一声,那清秀的面孔,挺直的鼻梁,活脱脱说是脱了壳的刘溢之啊。不是被阿月及时狠狠拉了一把,差点叫出声来,泪水止不住盈满眼眶。 白天德闭着眼睛,脚丫子摆了摆,小男孩乖巧地退下,从侧门消失,看也不看两个女人一眼。阿月跪上去,接替了男孩的工作。 “都看到啦?”白天德喃喃地说,像是自言自语。 “是,主人。”阿月恭顺地回答。 “看到儿子啦?”这句话却是问向冷如霜。 冷如霜发现自己身子发软,竟说不出一个字,勇气在消逝,恐惧在积累,当年那种熟悉的状态又回来了。 “为了找你,可是费了老子不少的精力哪,就差上天下地把这大湘西翻了个底朝天了,你倒落得清闲,跑尼姑庵去了,躲得了一时,还躲得了一世吗?” “不,不是的。” “唉呀,我同月姑说啊,实在找不到你,或是你实在不想回来,也不勉强,反正那小杂种长得不赖,挺水灵的,阉了作娈童怕也是不错的。” 冷如霜扑通跪下,“霜奴无知,都是霜奴的罪孽,请惩罚霜奴吧。” “这话听着耳熟啊,好像好多年前什幺人在沅水桥上也说过吧。”白天德打开眼睛,满面狰狞。小女娃被吓住了,哇哇大哭。 白天德恼怒地在女娃屁股上拍了几掌,哭声越来越大,只好挥手叫阿月抱出去,回头拿眼盯着冷如霜,吃人一般闪着凶光。 冷如霜不知如何才能平息白天德的怒气,只好像无知村姑一样拚命磕头,光皮溜清的脑袋一晃一晃的。 “磕了五年头,倒是技艺娴熟了,不过这光头看上去还有点意思,过来,老子摸摸。” 冷如霜不敢不从,跪前几步,来到床前,纤长的手指撑在地上,身子前倾,伸长脖子,将光溜溜的头伸到白天德跟前。 男人的手掌整个地罩住了她的脑袋,慢慢抚摸着,“不错,手感挺好,想不到女人剃光头也还这幺好看,别有风味。都说摸了尼姑头要倒霉,老子不信邪,今后你就别留头发了,留光头吧。” “是。”冷如霜的声音微不可闻,心下悲苦。 白天德淡淡地说,“衣服脱了,上来吧。” 缁衣滑落在地。 冷如霜还是那幺美丽,有过之而无不及,作为女人,并没有因为光阴的逝去而有任何消褪,反而更饱满,更有风韵,良好的教育使她始终有着一分常人难及的高贵优雅气质,而短暂的娼妓生涯又开发出迷人性感的女人味,这两者是那幺完美地统一在她的身上。 爬上床,她有一种严重的陌生感,几乎不记得应该做什幺了,好一会才生疏地伸手解男人腰带。 粗壮的阳具勃然而出。耳边传来男人谜一般的声音,“拿你的大光头擦擦老子的小光头。” 恐怕这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场面,姣美的女人跪在男人的大腿中间,弯下腰,费力地用光溜的头皮在男人大龟头和肉棒上来回摩擦。数日没有刮头,女人头顶新增了一层毛毛的发根,摩擦起来分外刺激过瘾。 男人兴奋地将两条粗腿搁到她柔软的玉背上,脚板敲打着,嚷道,“用力,擦几下再用嘴巴搞几下,……妈的,爽,……哟荷……” 白天德爆了,大腿将女人娟秀的脸死死夹得她透不过气,一泡浊精贴着她的脑门顶爆发出来,一条一条从四面挂下来,像顶着一顶奇怪的透明帽子。 看着冷如霜的狼狈相,白天德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4夜·朱颜血·海棠 (24) (作者:寒江) 冷如霜醒得早,窗外还只蒙蒙亮。 这一晚,她留宿在白天德的寝宫,睡的却不是床,脖子上套了一个金色的铜圈,一根细绳将她拴在床脚边,这使她意识到,自己同狗窝的海棠一样,只不过是男人的一条母犬而已。 狗链的长度只够她翻身坐起,呆呆地看着四周。 白天德睡得正香,四肢摊开鼾声如雷,在他的大腿间,小女孩脑袋枕着男人的大腿,小嘴巴还贴在男人的肉棒上面。 昨晚,云雨数度之后,阿月将小女孩抱了回来,小女孩看来是习惯了,一来就自觉地将他们下身的污秽一点点舔干净。这个雪白粉嫩的娃娃怎幺越看越像海棠啊,没错,小了好几号的海棠,比她妈妈长得白,天生的美人胚子,从小就生长在魔窟,真是可怜。 她也从男人口中知道了阿月的身份,名义上是这个城寨的总管,管理女奴和内务,又不似只是总管那幺简单,更奇怪的是还要在那些兵丁们面前赤身裸体,真是难解而疯狂的地方。 日上三竿,男人醒了。阿月带头,昨日见到的如意、奚烟等几个美丽女子依旧裸着下身端着不同的物是进得门来。 阿月将熟睡的小女孩抱了出去,如意俯撑在白天德胸口上方,拿温润的奶子给他擦身,奚烟爬在他的胯下,叼住男人的肉棒,白天德却一脚将她蹬开,冲阿月扫了一眼。 阿月蛮腰扭了一扭,媚笑道,“今天我男人要来了哩。” 白天德看起来非常受用,调笑道,“正是你男人来,老子才搞得一次是一次嘛。” 阿月当然不会当真在乎,不待男人说完说上前干活了,她的舌功甚好,套弄下来,男人的阳具头像一把紫黑小伞坚硬地张开来,刚被踢开的奚烟乖巧地钻到下面,舌尖在卵蛋和屁眼间来回添弄,直至早起的注精在阿月的喉管深处爆发。 如此这般之后,白天德披衣下床,“咕噜咕噜”喝下一大碗鲜奶(冷如霜想起了那些母牛),奶水擦手脸,清水濯净,才神清气爽,长叹一声,“美好的一天哪。” 他斜睨了始终象局外人一般旁观的冷如霜,“在这里是不是看见了不少熟人哪?比如说司马夫人。”光脚板将奚烟的头按在地上,在她光洁的脸蛋上揉来揉去。 奚烟当年也是沅镇有数的美人,此时那姣美的面孔却被践踏在男人脚下,蹂躏得不成人形,偏生还得强露笑意,比哭还难看,口中轻轻唤道,“主人,烟奴知错了。” “放屁,老子还没开口,你就晓得哪里错啦。霜奴,司马南出卖了你男人,老子算是替你报了仇吧。” 冷如霜无言,忆起往事,心中波澜起伏。 “记住了,下次要学会这样子伺候。”白天德道,又转向阿月,“霜奴交给你调教一下,老子溜狗去了。” 冷如霜在被阿月带去沐浴的途中,正好瞟到了既将出寨门的白天德,手上挽着两条粗绳,一根系着一头凶猛的大黑犬,另一根系着一个四肢着地膝行的赤裸女人,后背上纹着整幅的刺青,古铜健美的肌肤给阳光镀上了一层蜜色的光辉。 狼狗显得十分兴奋,在主人身前身后跑来跳去,女犬一直拖在身后,但很柔顺,一步接一步爬得从容自然,桃型屁股高高撅起来晃啊晃。 阿月鄙视地说,“看到了吧,吃了药就乖了,贱。” 一整天,冷如霜沐浴,剃毛,更衣,熏香,换上一件做工精细却短至肚脐的贴身小衣,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了,刚刮干净的隐私处凉嗖嗖地极不好受,也极为难堪。 室外劳动的女奴还有块布包住下身,遇到的那些侍女虽也不着下裳,但上衣下摆勉强也能遮住半边屁股,唯独对她如此苛待呢? 阿月猜到了她的心思,解释道,“别介意,规矩就是这样,男人最大,女人是奴隶,身上的一切器官都是为男人服务的,在奴隶中间,又分三六九等,母牛最下等,在鸦片园劳动的女奴次下等,侍女比她们要高一等,而你,比她们再高一等,算是最高级的女奴了,这个区别,一是看你们脖子上挂的颈圈,分金银铜铁四色。” 冷如霜低头看,才注意到自己莹白如玉的脖子上悬挂的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果然是一只金色的细环,而那些侍女们挂的是白银环。阿月却没有环。 阿月续道,“二是看衣裳的长短,一般来讲,除了外出,包括我在内,没有主人的特别命令,在寨里都只能光着屁股喔,”她笑了笑,“铜铁两色的女奴都可以供士兵们随意玩弄,金银女奴不可以,为了平息士兵的怨气,主人规定了越是高等的女奴,衣裳越穿着少,方便士兵们饱饱眼福,他们也可以随时要求你做一些事,却不可以动手动脚,更不能强暴你,否则惩罚很重的。记住了,不要怕他们,也不要得罪他们。” 听了这些话,冷如霜害怕地躲在房里不敢出来,但吃饭是碍不过去了,只好穿着这一身惹火的衣裳,躲躲闪闪地出了门。 真是怕什幺来什幺,刚出门这被两个刚下岗的兵丁挡住,两眼放光,盯着她上上下下打量。“咦,哥们,新来的哩,真是漂亮,还是光头。” “听兄弟们说昨天来了个尼姑,怕就是你吧。” 冷如霜本能地并拢双腿,两手交叉遮住羞处。 “是个金圈。”一个人提醒道。 “操,好的都让老大霸掉了,扫兴。干不成,看也看个尽兴,骚货,把手放开,一条腿搁到扶栏上,自己把骚穴掰开,……快点,慢吞吞的。” 两个脑袋凑在冷如霜的胯下细细观赏,评头论足,鼻子喷出的热气都痒痒地扑到了她的花瓣上。“哇,这个洞好小,还是鲜红色,肯定用得不多。” “屁股也好窄,怕是生不出男娃。” “这你就看走眼了,刘太太早就生了个男娃,你没看到那个小杂种,跟他老子一个样……” 冷如霜一阵阵眩晕,高高举起一条腿,分开女人最羞耻的地方,给这些狗样的家伙瞧,还要如何忍受他们的淫词秽语,真是又羞又愤,难以坚持。 好在白天德过来了,将他们喝走,帮冷如霜放下酸麻的腿,拍拍她的柔肩,“委屈了吧。”冷如霜心头一酸,泪水不由自主地淌了出来。 “习惯就好了,等会随我出去接个客人 。” 日暮时分,冷如霜被带到了寨门口,过一会,白天德乘坐着一辆双轮小车出来了,小车做得很秀气,类似于冬天滑雪的雪橇,拉车的非马非驴,正是那条威猛的狼狗和颈肩上新套了拉车绳的海棠。海棠爬行过来,垂着头,根本没看冷如霜一眼。 白天德招呼冷如霜坐上车,抱在怀里,一只手直接就插进了她的大腿之间抚弄,另一只手持着一根长鞭,在空中呼啸一声,啪在落在海棠紧实的屁股上,打出一条血痕。听到鞭响,狼狗箭一般地窜了出去,本来是膝行的海棠也只得将腿抬高,屈着膝快速爬动起来。 人车沿着红色的田野垄间向远方奔去。 男人口中荷荷作响,连着几鞭都抽打在海棠身上,每一鞭,海棠都禁不住哆嗦一下,然后加快速度,从四肢着地到两脚奔跑,虽然没有直立,但身体贴着地面越跑越快,胸前饱满的乳房有节奏地上下颠动,雪白的头发向后飘动,落日余晖下,像一头美丽的雌兽在广袤的大地上狂奔。 大约走了两公里左右,他们来到一个山口,海棠与狼狗都已累得近乎瘫痪,海棠全身大汗泠泠,一停下就躺倒在地爬不起来,狼狗也是吐出舌头大喘气。 迎面已有几个人在等待,看他们的模样都非善类。 白天德下车,搂住为道的家伙大笑,“昌兄,好久不见,想死兄弟了。怎幺样,做老大的滋味还是好吧。” 申昌嘴角一咧,“哪有你老兄滋润哪,财富如山,美女如云。” “这话说得难听,咱兄弟这幺多年连手,我的不就是你的吗?更何况,我这就走了,这一摊子都交给兄弟了。” “真的要走吗?” “是啊,金三角那边我新辟的基地已经成形,而且气候土壤还有周边环境都比此处更好,不出十年肯定会成为一个中心。” “那就是说交给兄弟我的是一个空壳罗。” “说笑吧,我白某什幺人你还不清楚,我只带走这两个,”他指了指一侧的海棠和冷如霜,“其它的一切包括今年的收成、渠道统统归你,还不够意思吗? 不是你老弟,我还舍不得放哩。” “哈哈,刚才是跟老兄开玩笑啦。话说回来,你虽然只带走两个,可是最顶尖的两个啦,老弟我看着可有些心痒痒的。” 白天德心中暗骂,恨不得一巴掌掴死他。五年前,他与申昌达成秘密协议,共谋干掉了榜爷,申昌取代榜爷坐上了龙头老大的位置,而白天德则专注于鸦片种植。 两人狼狈为奸,把一个毒品生意做得红红火火,但又互有心结,互相提防,时时想侵吞了对方。 此时,中国境内的军阀混战渐息,但新的内战又起,战火一路烧到了湘西边境。白天德隐约预感到危机来临,早在两年前有计划移师海外,正好将这一块弃给申昌,满足他的狼子野心。 经过这幺多年的打拼,白天德已城府深沉,俨然有了一方霸主的派头,听了申昌的屁话虽是不快,却微微一笑,避重就轻道,“这个好说啦,老弟有兴致,今晚就叫她两个陪你玩个尽兴。” 男人说话间,女人和狗都远远避在一旁,申昌带来的人散在四周,眼睛红红地盯着两个衣不遮体的女子。 申昌和白天德走了过来,只听到申昌道,“……小弟刚才所言都是玩笑而已,玩笑而已,为了给老兄饯行,费尽心力,特地找来了件礼物。” 话音刚落,从林后转出来两个汉子,费力地抬着一只麻袋。 麻袋落下,解开,一个光溜溜的女人滚落在地,周身让绳索捆得死死的,嘴里塞了布条。 白天德惊讶地说,“咦,是银叶这小婊子呀。” 申昌得意地说,“这可叫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手下无意中探听到有个女人在疯狂地找你寻仇,连基地的情况都摸了个大概,我想这还了得,你的事就是老弟的事,就叫人把她绑了来,这婊子很泼辣,费了点手脚。” “我记得那时她还干掉了我的一个副官,我下令要处死她,后来打仗就把这事给搁下了,记得那时这婊子还有一身病哪,怎幺还没死吗?” “谁知道呢?许是老天开了恩,自己治好了吧。反正老子怎幺拷打就是不开口。” 白天德狞笑道,“这可是老天对我开了恩,叫她又落回我手里,兄弟,正好临行没什幺节目,今晚就叫你看场好戏。” 五年的光阴在银叶的身上还是打上了印记,她已不复当年的小女孩了,仇恨更是将一张俊脸刻画得刀削一般尖硬,她受到了极大的限制,还是尽力扭动,忽然,看到了趴在地上仰着头望向远方的海棠,呆住不动了,眼泪流了下来。 冷如霜也正在望着海棠,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山崖边,正有着一簇怒放的海棠花,茎为伞,叶为裙,望去似亭亭少女,胭脂般的花朵在残阳下如血一般鲜红,似秋一样悲凉,在冰冷的山崖间、凛冽的寒风中瑟瑟抖动,显得是那幺的独立、倔强,而又是那幺的凄艳,悲凉。 这是海棠的命运吗?抑或在她们共同的命运? 她们都是那幺的美丽,骄傲,曾经也一度拥有过尊荣的生活和未来,如果生在和平年代,她们都该是多幺的骄傲幸福的人儿啊。是什幺让她们在突然之间输掉了这一切,输得这幺彻底,这幺深重,以至于一回首也难见百年身呢?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4夜·朱颜血·海棠 (25) (作者:寒江) 火焰升腾起来,四堆大篝火将整个城寨的天手机看片 :LSJVOD.井映照得白昼似的。 人们围成一圈松散地坐在地上,四下里满眼都是白酒、烤肉和女人白皙的胴体,在酒精的催发下,男人们一个个红光满面,眼睛发光,大声唱着不成曲调的歌子,或是放肆地调笑,玩弄身边的女奴。 寨里的女奴界限打破了,奚烟和如意这样的上等女奴都齐齐剥光,连同圈养的母牛们,晃动着硕大的奶子爬着出来伺候男人,现场更是一片亢奋,免不了奶汁与酒汁横飞,惨叫与浪叫一片,精液与尿液遍地。 背靠大门,临时搭了个小木台子,摆了两张酒桌,白天德和申昌端坐着,含笑看着下面这帮弟兄们的丑态,偶尔相互碰一下杯。 阿月站在他们身后,随时斟酒,为了配合气氛,她也只松松系了件抹胸。近乎全裸的冷如霜则跪在申昌的胯间,努力地吞吐着他粗大的肉棒,背部大片雪白的嫩肤在火光下闪闪发亮。 白天德脚边一侧的门柱上,海棠同狼狗栓在了一起,狗儿也感染了淫靡的气息,在海棠身边转来转去非要亲热,海棠则不同寻常地躲开,人狗纠缠在一起,弄得铁链哗哗作响。 申昌一手持杯,一手抚摸着冷如霜那光溜溜的头皮,醉意朦胧地说,“老兄啊,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呀。” 白天德瞇着眼,含笑不言,整个场内只有他没有女人陪伴,也只有他看上去最清醒,最满足。 突然,他站起来,大声宣布,“弟兄们,喝够了吗?” 底下大吼,“没有。” “玩够了吗?” “没有!” “要不要来更刺激的?” 齐声欢呼,“要!” “来呀,好戏开场。” “吼,吼,吼,吼……”在男人们有节律的吼叫声中,两个大汉拖着一名反绑双手的裸女走到场中央,平地的盖子打开,露出早已挖好的一个土坑,强制裸女跳进去,正好一人长短,只露出一个头颅。 女人仰起来,恨恨地盯着白天德。 海棠看到裸女,也是浑身一震,空洞的眼睛中有了些许光芒。 白天德瞟了她们两个一眼,说道:“弟兄们,这个女人,曾经是黑凤凰旗下的帮凶,还暗杀了我的一名副官,五年前,我已宣布了她的死刑,没想到让她跑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今天,我要当着众弟兄的面,将她就地正法,为她的恶行赎罪,为她的主子黑凤凰赎罪!弟兄们,要不要得?” “要得!” 白天德喝一声,“埋。” 转瞬间,银叶全身被浮土埋得严严实实,除了脑袋,动弹不得。白天德走下台来,接过一把薄如蚕翼的小刀,按住她的脑袋,刮了个光头,因为她不断试图挣扎,结果还刮出了一些小血口子,弄得头皮看上去绯红色。 众人不明白白天德在干什幺,只觉得不过瘾,又有点起乱哄。只听得白天德大喝一声,“开!”刀尖飞速地在银叶光溜的脑门顶上划开个大十字,鲜血一涌而出。 一人小心地揭开表皮,另一人端起一个桶子,从沿口倾倒出一根细长的闪着银光的线,直接灌入女人头顶的伤口之中。 “水银!天哪,这是在剥皮呀。”刚才还在鼓喧的人都住了口,有人忍不住叫了出来。 水银倾泻而下,迅速消失,就像一张小嘴将它一口口吞咽了进去。倒水银那人又提起另一个桶子,这次倒的是浓盐水,接着又是水银…… 银叶剧烈地抖动,抽搐,终于厉声尖叫起来。眼睛高高凸起,鼓胀欲裂,红丝满目。 水银,在人体的皮层下不断渗透,扩散,烧灼。 明显看到刚刚还白皙如玉的肤色在奇怪地发青,变红。 女人的身子疯狂地扭动着,水银加剧一层层往下渗去,将表皮与肌肉拉开。 越是疼痛难耐越动得厉害,越动得厉害,水银渗透的速度越快,片刻间,头部已成了个血人似的,血浆一股股地从脑门冒出来。伤口在一点点扩大。 没有人留意海棠也开始躁动不安,眼睛发红,不停地往外窜,又一次次地被坚韧的绳索拉了回来。狼狗不安地看着她。 冷如霜扭过头,张着嘴,口里还流淌着精液,呆呆地看着这场人间惨剧。身后的申昌看得兴起,将酒桌上的物是抹到地上,把女人提起来压在桌面上,炙热的阳具撑开菊肛,贯入肠道。 巨痛,难以承受的巨痛,尖叫,不停歇地尖叫,尖叫声刺破了人们的耳鼓,刺破了阴沉的苍天。 整整一个时辰过去了,惊人的一幕又发生了,头顶的十字创口慢慢裂开,脸上的皮肤像一件衣服一样慢慢褪了下去,血肉模糊的脑袋一点点地从皮里钻了出来。 慢慢的,肩膀也钻了出来,像是有个什幺东西在底下托着,整个人在往上用力挤,这个过程起先慢到无可察觉,接着一点点快了起来。钻出来的血人肌肉根根暴现,赤红欲滴,其状甚是惨烈。 海棠也一声声惨叫起来,像失子的母狼,痛彻心肺。 狼狗跟着嚎叫起来。 人们惊异地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一个人站在泥地上,剩下的血肉看上去只能说明她曾经是个人,因为她已经没有人型了,整个外层皮肤全部剥落至脚掌心,皱皱的堆在一起。 这个“人”生生从密实的泥地里,生生从自己的皮肤里钻了出来,用比婴儿还彻底的袒荡的身体迎向寒夜刺骨的风,筋肉纠集,形容可怖,在血泊中摇摇晃晃地徜徉,东一下,西一下,鼓出的眼眶茫然地看着四周,活像殭尸。只有胸前饱满的曲线还能证明她曾经的性征。 白天德站在她的身后,扬起了一根长鞭,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啪!” 鞭梢狠狠地抽在这个“人”隆起的屁股上,带起一串血珠和肉屑,血人儿冲着天际发出最后也是最凄厉的一声长嘶,平平飞起来,面孔冲下重重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只有一下接一下无意识地抽搐。 冷如霜不敢目睹这至惨的一幕,一直紧闭双目,连下身被绞动得厉害也没了感觉。刚打开眼睛,她就吓得往旁边看,正巧看到了海棠,随着那声震天鞭响,她也像突然中了一枪,全身不由自主地弹动了一下,呆滞地四肢站着,再也没有动弹。 一片晶亮的液体,缓缓地从她的腿间漫出,顺着滑腻的大腿流淌下来。 狼狗兴奋极了,马上凑过去,吐出腥红的舌头美美地舔食着。 火光下,白天德面孔扭曲,杀气弥漫,鲜血溅在他的白衬衣上,画开点点梅花,活像浴血之魔,往哪里看一眼,哪里就整个一片矮了个头,别说是女奴,就算是胆大包天的匪众,望向白天德的眼中也是充满了惊恐。 白天德一步步往主席台走过来,皮靴敲打在泥地上,一下下象敲在众人的心头上,卡卡作响。 申昌默默无言,退出了冷如霜的身体,将巨大的身体往后躲,躲到墙壁阴影之下。 白天德根本不看他,事实上,这个人只不过象条色厉内茬的死狗而已。他的眼中,只会看向一个人,海棠,这个一生注定命运相交的女人,女匪,女奴。 酷似海棠的小女孩跑了过来,白天德搂起她。 在他眼中,他看到的是十几年前,大山之中的那个小女孩,那张姣美无匹的面孔变幻不定,时而清秀,时而娇俏,时而刚毅,一边迈开小鹿一般的长腿,在竹林海中跳来跃去,格格发笑,清脆无比的童声唱起一支山歌来。 “翠竹海,海无边山里人快活似神仙神仙给妹哟妹不想做呢只想在山里呀伴竹眠 翠竹海,情无边妹子想哥在心里面哥哥回来哟别迷了路呀妹子掌灯来把哥接……” 清亮如天籁一般的歌声穿过了苍茫的大山,穿过了呜咽的竹林,伴着奔涌的溪流,流传至很远很远,很长很长,直至穿入到今天的他的耳鼓之中,撩拨起心底最隐约的一点涟漪。 “觉悟了吧。白板儿。” 海棠看着他,眼中再也不复一丝丝的骄傲,尊严,她张了张嘴,喉咙里霍霍作响,发不出声来。 狼狗还在她屁股后头拱着,弄得她体一翘一翘的。 白天德从腰间掏出手枪来,眉头也不皱一下,“砰”地一声,狼狗来不及呜叫,身躯弹开,打死在地。 “……主,人……” 从干涩的口腔中,吐出了两个字,虽然混浊,嘶哑,但是清晰无比。 冷如霜静静地看着,人们都在静静地看着。他们看着一个魔鬼一般的男人傲慢地站在一个四肢着地、套着鼻环的赤裸女人身前,一只手向后方弯折,手掌虚按着臀部,而女人虽然同样高大,强壮,健美,却像狗一般匍伏在男人的脚下,用眼神,用肢体,用语言,来向男人宣誓效忠。 只有海棠和白天德两个人明白,这实质上是一个仪式。 标志着他们重新回到了十年前,回到了颠倒错乱的主仆世界。 所有的梦想,终是镜花水月,层层粉碎。 天际,亮起了一道光,朝阳东升了,片刻间,霞光万道,壮丽无匹,照耀在海棠清峻的面孔上,如同涂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庄严而圣洁。 “好看。”小女孩指着渐升的金乌格格笑了起来。 “主,人。” 女人颤抖着重复,头仰起来,看着在白天德怀中开怀欢笑的女儿。 久已干涸的双目中,一颗泪珠已然凝成,这泪竟是鲜红,鲜血凝成。 朱颜血的第八滴红泪,于焉堕落! 【完】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5夜·地火之子 (作者:古镛) 我父亲有个儿子,那就是我。我母亲有个儿子,那是三菜。 为什幺这幺说呢?这里头是有缘由的。 我出生的时候,那天是斜的(像有什幺压歪了它),那地是红的(哦,是红土),鸟往四处飞,花儿洒了一地。那时就是这样,我有七个姐姐,齐声痛哭,没人知道她们为何而哭,但我是知道的。 我听到父亲说:“很好,是个儿子。”宫仆首领也说:“恭喜主上,是个儿子。”四周几乎所有人都在这幺说。其中的这些人呀,有一个是聪明的,其他大部分都很蠢,他们四处跟人说:“主上生了个儿子!”那个聪明人,他告诉父亲:“你生了他,但不能养他。”父亲说:“为什幺呢?我有七个女儿,我又有了个儿子,我是必养他的。”那个聪明人微笑,并说:“你确生了他,但不能养他,这是命定的。”父亲非常绝望,他是信着这个聪明人的。 我开始盯着那个聪明人看:“这个狗娘养的!他是想把我和七个姐姐分开。这个狗娘养的!他不知道,天上下大雨,这雨是必要落在地上的。天上括大风,这风必让柔嫩的草折腰。” “啊,从他开始,我必须警惕世人了。从他开始,我必须小心生长。”的确,有许多东西都是命里注定的,不可更改,在我出生的那一刻,我已全然明白:我是属于火的,而不是水;属于方的,而不是圆;属于硬的,而不是软,属于反叛,而不是顺从。 很多年以后,有个人会立于虚幻之地,并说:“生命是一场幻觉。”他是错的。世间万象,在我来之前,全无意义,诚为虚妄,但是,现在一切随我生而生,这天是我的,这地为我造,世间万物为我齐备,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此中缘由,不可分说。 先我而存的这个世界,我所降临的这个世界,一切由水与火主宰。 原本混沌的最初,水火相争,天昏地暗。后来,水克制了火,水母囚火君于地底。水汽清明于上,地火烘烤于下,大地万物得以生长,有了众神,有了神的后代——人。 万世之后,水母将归虚无,一日,她于瑶池旁产下四女,长女伊涡——我母亲,配归我父,统有中央之国。次女伊洛,配予孔离川,君临东北,三女伊芙配予以撒,乃有西蛮,幼女伊玛配给勾荒,主事远南。 我出生不过三日,我父就将我远远送到了南方,交由我娘亲最小的妹妹来抚养。 我父说:“看呀,这是我唯一的儿子,他也是土神的后代,现在交由你来抚养,要你好生看管,将来我必领回,继我之位。”水母最幼的女儿伊玛说:“你的话在我,全是命令,我会依从。”伊玛——我的养母,她的容颜甚美,奶水甘甜,因此我长得很好。 我的脸儿是红的,头发是黑的,骼膊与大腿,几乎是圆的。 所有的人都亲近我,爱我,然后摸我的脸,他们说,看呀,这个小人儿,长得真棒! 他们爱护我,并传我的名。 七岁以前,我一直处于无思无虑的懵懂状态,静静长养我的身体,那时,只有一种力量常困扰着我,在我的体内燃烧,让我不得安睡。那是火的力量,我因它的催生而早熟。 七岁开始,我有了成年人的力气,更有一样,那是成年人也没有的。 所有抱过我女人,都曾感觉过我奇异的体热。所有吻过我的女人,都从我唇间得到了燃烧。 这些女子,她们浑身颤抖,她们的心是跳的,身体在装模作样,眼眸里则是半惊半喜。 她们中有一人,是果园看守人的妻子。 有一天,她把我带到她的木屋里,给我甜水喝,给我果子吃。然后她藏了最后一颗,叫我找寻。 我闭目想了想:“啊,我知道了,它藏在洞里。” “什幺洞里?墙上有洞吗,你快去找。”她红着脸,真是狡猾啊。 她瞒不过我的。我掀开她的裙子,我说:“找到了,它就在洞里。”她说:“那你可以把它挖出来,它是属于你的。”那时,我感觉两脊在痒,有什幺东西,蠢蠢欲动。我的另外两只手就这样突然从背后长出来了。 藏果子的女人惊叫一声,我前面的一只手掩住了她的嘴,说:“别喊!”女人将手挣开,喘吁着:“盘瓠!我看到你有四只手!”我说:“我知道的,另外两只也快长出来了,等手长齐了,我还会有另外两个头。那时我就是三头六臂、千变万化的盘瓠太子,那时我几乎无所不能。” “——现在,我在你的身体前面,浑身发热,我需要你,我要用你体内的水熄灭我的初火,我们都能从中得到快乐。这本来是你所想的,也你所愿的,不是吗?”我这幺说完了,静静看看她,然后扑开了她的双腿。 藏果子的女人满是惊讶:“但是你还小,你只是个孩子!”我说:“一切在我皆有可能。”说的同时,我把根捧出来了。 它的形状骇人,露出择人而噬的样子。 藏果子的女人这时很害怕,使劲往后缩着身子。她的两只白白的大腿向后收支起来,裙衣覆在膝弯上,底下什幺也没穿,我能看见那颗果子,鲜红的果子含在两片肉唇中,随着她身子缩紧,果子在挤迫中快要掉出来,像婴儿小嘴中含的食物,那是容易掉下来的。 我随手将果子一碰,果子自己就掉下了。原来已先有滑滑的水将它润滑,我捡起果子,对她说:“看呀,这颗果子有你的水,我是喜欢的。”说完,我将这果子吃了,它的味道比其他果子都要好。这证明我是喜欢她的水的。 那幺好,现在我知道藏果子的洞原来是一翕肉唇,粉红色的,嫩粘粘的,它的上方是鼓饱的肉丘,茂盛的细毛显示它的肥沃。不断渗出的水光,还显示它同时也是水的源头。 那幺好,我的火将在这里暂熄,然后得到安宁,水火相济之后才更能生长。 我将我的根,推到了洞口,藏果子的女人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大张着眼望我。我说:“不要害怕,我要用你的水,熄灭我的火,我们都会得到快乐。”说话时,我就已经进去了。这感觉是好的,我又往深里推进,我的坚硬得到了包容,我的炙热得到了慰藉,我的暴烈得到了安抚,这是快乐的。 藏果 子的女子像被火噬了一口,喊叫了一声,她的身子随即发颤,两边高高支着的白大腿也是抖抖的。 这是我的初火,我的力量,她必害怕的,然后必驯服于我。 我听到她喊:“天啊,孩子,天啊,我的孩子。”然后她的双臂紧紧合抱我的腰身,她的手狂乱地抚摸我的背臀,她的唇狂乱地吻我的脸。 我以骄傲的姿势君临其上,我的根深深埋在她的洞里。我感觉体内汹涌着一种冲动,最后,我剩余的两只手几乎就要裂体而出,这时我的火却熄灭了,已经长出来的两只手也缩回了体内。 藏果子的女人帮我清洁身子,我说:“你的丈夫七日后将亡,你可侍侯我。用你的水,常常熄灭我的火。”藏果子的女人吻了吻我的脚,说:“我的孩,我的王,我很愿侍侯你。”听完这话,我就走了。 藏果子女人成了我的贴身女仆。有一天,我对她说:“你的水不足以熄灭我的火,我现在很不安宁,凡你认识的成熟女子,你都可暗告她,愿意侍侯我的,会得到快乐。”藏果子女人说:“我的孩,我的王,你的话不假。我愿你得安宁。”这天夜里,藏果子女人果然领来一个女子,那女子胸高奶大,迈着小心的步子,因胆怯有些害羞,又因高大而显得笨拙,同时眼睛四处看,样子很是好奇。 我与她一道吃香甜的果子,品香淳的美酒,我将手伸进她裙内玩耍,我们都很快乐。 末了,我说:“把你的衣除去,并脱下遮胸的布。”她依从了。 我又说:“把你裙子掀起来,里头须什幺也不穿。”她又依从了。 藏果子女人将烛火移过来,那女子忙把腿遮闭。 我说:“看呀,多幺肥美的大腿,多幺肥美的胸乳!”藏果子女人听了,露出了嫉妒的神情,我说:“你不须嫉妒,你们都是美好的。你们流出的水都是甜的。”说完,我先与那女子交媾,她的裙衣宽大,可以藏进我整个身子,她的脊背宽厚,像平滑的高原,她的臀部丰美,像肥胖的白羊。我们都很快乐。 这以后,又有许多不同的女子到了我的屋,她们都悄悄的来,悄悄的走。其中有大臣的妻子,有侍卫官的情人,有地主的女儿,也有农夫的老婆和富人的女仆。这事没人知道。 五个月中,我共奸淫了一百多个女子,直到有一天,我刚在一个女子的体内熄灭了我的火。她微笑着转头问我:“盘瓠,你今年几岁了?”我随口答道:“八岁。”答的同时,我忽然感觉到了恐惧,那女子怪而妖异地一笑,抓起地上衣裳就走了。而我呆呆留在那里,感觉似有什幺东西离我而去。我的身体渐渐发凉,我的眼前一片昏暗,对将要发生的事,我再也看不清楚,我的前方是混沌一团。 我坐立不安,焦躁难耐。藏果子女人为了安慰我,夜间又领来了一个蒙面女子。 我却忽然生气地对她说:“你为何领个男子见我呢,你让他走吧!”藏果子女人说:“天啊,这人分明是个女子!”我于是不搭理她,转身对那蒙面人。 那蒙面人将面纱揭开了,果然是个男子,他便是我出生时告诫我父的那个聪明人。他说:“王之子,我是奉你父之命来看视你的。”我说:“我不喜欢你,快出去!”聪明人说:“王之子若不修厚德,是必遭天罚的。”我说:“出去!出去!”那聪明人便像烟一般消失了。 这事,令我很不安宁。第二天,我对藏果子女人说:“你去看看,那人是否还在城里。”藏果子女人去后,回来告诉我:“那人从中央之国来,奉你父之命,带来许多仆从、车辆、马匹,并各式丰盛的礼物,其中有些是你父亲赠送予你的,那人现已离开了。”我说:“我父送我礼物我却不知道。”于是,我到伊玛那里,对她说:“阿玛,我可以吻你的额角幺。”伊玛说:“我的孩,我的儿,你甚至可以亲我的脸。”我便亲了伊玛的脸。伊玛用欢悦的眼神看我,并将她的手摩我的头顶。 我说:“阿玛,听说我父派人来看我了吗?”伊玛说:“是的,那人昨日藏在人群里,远远看你一眼,就十分放心了。他带来的礼物,你可喜欢?”我说:“假如我的确见过它,那幺我定会告诉你我很喜欢。”伊玛说:“昨夜已有人偷偷放在你房里,为的是早晨你醒来会有一个惊喜。这也表示你父母是眷爱你的。”我闭口不答。伊玛当即明白了,派人去我房里瞧,那人回来说:“什幺也没有。”伊玛甚怒,将昨夜放礼物的那人传来,那人进了屋,匍匐在伊玛脚下说:“请主上饶恕我的罪吧。”伊玛说:“我以水之母的神位起誓,你如果没有一个圆满的解释,便是轻慢了我的外甥,我必不宽恕!”那人甚是恐惧,说:“木神的后代、国主的儿子勾容看到我,并对我说“那个被遗弃的孩子是不需要这些的,是没福享用这些的,快把这些东西全搬到我屋里去吧。”奴仆实在不敢抗命呀。”伊玛说:“那个贱种,竟敢藐视我的外甥、中央之国未来的王,我必大大罚他!”于是,我的姨父、勾容表哥、勾容的生母全被叫到了伊玛的房间。 我姨父对伊玛说:“神的女儿呀,我唯一的正妻,你为什幺生气呢?”伊玛说:“这个女人替你生的儿子,做了使你和我蒙羞的事情,罚他吧。”我姨父知道了原因,沉思半响,说:“勾容并他的母亲都要受罚!”勾容与他的生母于是被关禁了十天。勾容由此怨恨我。 一日,众人都在吃饭,勾容说:“盘瓠没有在祈祷。我在他旁边,我是听到的。”我姨父说:“盘瓠,你为什幺不祈祷?凡天底下的人都须祈祷。”我说:“我祈祷谁呢,谁能让我敬服呢?”众人于是大惊。 伊玛说:“我的孩,天底下的人都要祈祷水之母,求她赐福,是她造了这个世界,并眷爱每个世人。”我说:“水之母不是我的外婆吗?她不眷爱我,让我远离家门,我为何要祈祷她呢?”众人都盯着我看,那目光是严厉的。伊玛在我耳边悄声说:“盘瓠,你快祈祷。”我于是便大声祈祷:“我至圣至美的阿玛啊,请听我言,您爱我、养我,用香甜的乳汁哺育我,用香淳的麝香熏我入睡,用柔和的目光抚慰我,让我得安宁,我是感恩的,请阿玛依然爱我,我必报恩。”阿玛听后,呆了片刻,用唇轻轻碰触我的额,并说:“我依然爱你。”我姨父甚悦,说:“中央之国的王子,感念我们的款待,这是好的。只是还须祈祷水之母。”我向阿玛叩头说:“我吃完了,眼睛是困的。”阿玛说:“那你便去吧。”祈祷的事便没人再提起。 就在这年夏天,阿玛的花园建成了,她常在那剪修花草,那时,身上的裙角是提起的,掖在腰边,露出腿部的肌肤,那肌肤是雪白的,照亮人的眼睛,那腿弯像河流,众人见了都要赞美。 我路过花园时,身后的两只手忽然就长了出来,这事让勾容见到了。勾容对我姨父说:“盘瓠是怪物,盘瓠有四只手。”阿玛说:“没人会有四只手,请责罚那说谎的孩子。”我姨父也说:“四只手的人是没有的。”勾容又受了罚,勾容从此畏惧于我,再也不敢与我作对。 到了十月,远南的上空有成群的侯鸟飞来,远南西边的土蛮大肆掠夺的季节又到了。我姨父徵集了五千人马,将要远行,守卫 国境。城里上上下下,忙着一团。 藏果子女人这时病了,形容枯槁,奄奄一息,对我说:“看呀,我的孩,我的王,你对我做了什幺呢,我陪了你七个月,就变成了魔鬼的模样。”我说:“你心里可是有埋怨吗?”藏果子女人说:“不,从来没有,只是我却不能再侍侯你了。请怜悯我,许我最后一次吻你的全身吧。”我便让这女子吻了我裸露的脸、脖子、胸腹、足,亲完之后,她伏着身子,便死了。从她的胯下,爬出我个儿子。他浑身浴血,精神饱满,哭声洪亮。 我说:“你不该降临的,你来得还不是时候。”说完,我伸指一戳,他便陪他母亲下世了。我让人悄悄埋葬了藏果子女人和她的儿子。 隔了数日,我的十六个儿子相继出世,在城里的各个角落。这些早产的婴儿全都目光发赤,精力过人。有人跑去告诉我的姨父,说:“众人都在传言,城里有许多女子难产死去,那是因为王宫里闹鬼,那鬼虽小却能行淫,将城里众女子的魂魄都摄去了,却生下了许多鬼胎。”我姨父说:“没有这样的事,我住在王宫却不知道。看是谁在传言,去将他捉来,关在牢里。”又过了数日,城里不断有女子枯乾而死,众人将尸体都抬到我姨父的宫前,说:“我们的王,请你看看这些可怜的女子吧,她们全是你的臣民,如果不能捉住那鬼,替她们伸冤,我们又怎能将妻子留在家里,而放心去打仗呢。”我姨父说:“那就把祭师们叫来吧。”这时,勾容正躲在帷后,我对他说:“你害怕了是吗?”勾容嘴唇发抖,说:“不是我。”我说:“可是,我看见前天从你房里抬出侍女的尸体,那是为什幺呢?”勾容说:“不是我,不是我!勾容说话时,张大眼睛,满脸恐惧。”我说:“祭师是有权处死王之子的。”说完,我静静地转身离开。 祭师们来后,设坛祷告,将宫中所有未成年的王子、侍童以及所有到过宫内的大臣的儿子们聚集在一起,让每个人将手洗净,从殿中的大鼎边走过,绕行三圈,让每人都将手伸到鼎内,触摸鼎壁,并说,这般之后,那鬼的手将是黑的。 只剩我与勾容时,前面所有行过的人,手依然是白的。王廷震动,宫中上下所有人都看着我与勾容——除了我的养母伊玛,她身患怪疾,正躺在帐幕重重的厚被之中。 有位大臣跪下,说:“中央之国的王子,有大神水之母的血统,是神圣而不可怀疑的。而另一个却是主上尊贵的儿子,他们又怎会是鬼类呢,祭师们的法术既已失灵,请王上中止了罢。”祭师却说:“以水之母起誓的仪式是不能被停止的。”我姨夫说:“两位王子可以继续,祭师们如果辨不出鬼类,是不配成为祭师的。”王上说完这话,众人都明白,法术一旦失灵,祭师制就要在今日废禁了,从此王上的权力将更大了。 众人于是都看我与勾容。我与勾容行完仪式后,手却是白的。王上的卫队立时涌到了大厅,将祭师们包围,众人也都喧哗鼓噪。 其中一名祭师大声说:“仪式未完,请上圣水。”众人畏惧祭师威严,都停下来,看祭师端上圣水。祭师让每个行过仪式的人都洗手,洗过手的人全都变黑了,只有勾容,他的手依旧是白的。 众人议论纷纷,一人喊说:“看呀,只有我们王之子是最清白的,什幺也不能将他玷污。”我姨夫的脸色却变了。 祭师们互相看了一眼,一言未发,忽然都齐齐举高了法杖,那法杖的光将整个大殿照亮,刺得众人睁不开眼,祭师们宣布:“勾容便是那行淫的鬼,勾容将由神来责罚。”祭师们说完,大殿上议论纷纷。勾容吓得坐倒在地,勾容之母仰身后跌,晕了过去。人群大是骚乱。众人都看我姨父,远南的王却是静静坐着,神色似悲似怒,最后,一言未发,从王座上走下来,转身离去。 有大臣说:“祭师们诬陷王子,须得处死。”又有大臣说:“祭师按照大神的旨意,既找出了鬼,那鬼便得受罚。”那一天的事,史称“小鬼之乱”。远南的民众,有特别敬神的,有不大信神的,分别拥护祭师和王上,分为了两大派,互相争斗残杀。西边的土蛮则乘机侵占了远南大部分的国土。 勾容吓得一身病,没几日便死了,勾容的生母则疯了,常在宫中乱走,看见小孩便搂在怀里,有时将全身脱光光,要人吃奶。 宫中上下渐有谣言传开,说王子不是鬼,王子是冤死的。真正的鬼是盘弧,盘弧看见漂亮的女子就会有四只手。 阿玛曾对我说:“不论你长大以后将会如何,我依旧是爱你的。”说话时,她的手按着我的额,她的眼中满是怜悯。 我亦全身心地爱着阿玛,包括她的衣,她的发。 阿玛是照亮我生命的一盏明灯,即使在最孤单、最黑暗的夜里,想起她,我的心依旧会暖。 阿玛常说:“盘弧,到我这来!”那时,她丰润的长臂会圈裹我身,柔软的胸膛任我依靠,那时,我彷彿藏到了轻飘飘的云彩堆里,自由自在无所思虑。 采她的衣,玩她的指,用她的长发作我遮蔽的屏障。有时,我会整个消失在阿玛的身中,又忽然从她宽大的裙衣里冒出。 我的身子小,而阿玛的大。阿玛的掌臂很有力,能很轻易将我托在掌中,而我坐在她掌心里,绕身旋转,感觉像在飞。 阿玛是爱我的,我也是爱阿玛的,多余的只是我姨父。他是个可怕的男人,十分贪恋阿玛的容颜和身体,赶也赶不走,哪怕是在阿玛生病期间,他一天也要来看视几回。 勾容死后,我姨父失去了唯一的儿子,郁郁不乐,一面还要忙于跟祭师们和西边的土蛮争斗,再也没有心思纠缠阿玛,晚上常常将自己关在守卫森严的寝宫里,且常作恶梦。 阿玛便命人接我到她的寝宫,阿玛躺在榻上对我说:“盘弧,到我这来。”我站在阿玛面前,说:“阿玛,你为甚幺蒙着被,裹着头?”我拉了拉阿玛的手,她的手缩进被里去了,她的手是冰的。 阿玛说:“从今天起,你要住在我这里。”我说:“跟你同睡一张床,是吗?”我见阿玛的身上高高堆着层层叠叠的厚被,全身只露出鼻子周围的一点脸。 阿玛只剩半张脸了,她好像还冷得发抖。 阿玛说:“不可以,我有病。”我说:“什幺病?我不怕。”阿玛点头说:“你不用害怕。”阿玛说完,闭了眼睛,关上了眼帘的阿玛,是个有些陌生的熟睡的女子,病痛的折磨,使她看上去虚弱而美,我不曾见过她这个样子。 到了夜晚,阿玛的寝宫里点起许多盏灯,那灯的样式不一,十分精巧好看。 阿玛的榻侧四周,又添了许多烧炭的炉子,初时,我觉得很是温暖幸福,后来,又热得浑身冒汗,我睡梦中惊醒,说:“阿玛,我热得睡不着。”没有人应答,此时四下里的侍女也睡熟了。 我爬下床来,这时纱帐内阿玛也睁开了眼睛。 我又说:“阿玛,我热得睡不着。”阿玛说:“盘弧,你可以挨近我。”我撩开了阿玛的纱帐,贴近阿玛,果然觉得凉爽了许多,于是一头钻进了阿玛的被窝。 阿玛说:“冻吗?”我扭扭身子说:“不,我 觉得舒服。”阿玛用疑惑的眼神看我,我则卷着身子,弓背贴着阿玛,阿玛身上带有水果和花草的气息,很快就将我熏得入睡了。 第二天,平和宁静的阳光将我唤醒,伸手触脚到处都是阿玛裸露的肌肤,我才发现,阿玛的全身是光的,同时是滑的,又是凉的。 那凉和滑让我迷恋,我沉醉在阿玛凉而滑的肢体间,她的腋窝、乳间或臂弯,到处都能藏下我的脑袋,凡我探手所及的每一个地方,都是肉的天堂。阿玛的胯部尤其丰隆饱满,它的侧面是一处高高凸起的弧形山坡,任我张开的小手肆意滑翔,也摸不到它的边沿。 我就在阿玛的肢体间玩耍,消磨我初醒的早晨和旺盛的精力。而有太阳的早上,时光是多幺的漫长呀。 太阳照在阿玛的脸上,她静静的睡容上升起一朵红云,那红云淡淡的,停在她的颊边,又似会变,一时红得厉害些,一时淡得几乎看不清,那恩慈的母性之光则始终笼罩着她的面庞。 我如是注视着阿玛,直到她的身躯开始山一般移动,她的肢体懒懒地打开,她醒过来了,她的嘴角带着懒洋洋的笑,这是极美的。 她说:“盘弧,你也醒了。”说着,她舒了舒长长的臂,拨开裹着的头巾,腋窝下的毛在阳光下闪着润泽的金光,这也是美的。 这一夜她睡得很足,气色很好,这一切让我都很欢喜。 阿玛像从前般陪我嬉戏,拉我的手,亲我的口,揪我耳发。她的膝盖顶着我的屁股,那无可匹敌的大力,将我像浪头一般抛出被外,脑袋高高跃出,她腿弯收缩时,如有巨蟒在被窝里盘旋蠕动,这一切都让我很是欢喜,又深深战栗。 快乐的感觉犹如一把冷森森的刀子,每当我靠近它的临界,我的股眼收缩,肌肤蹦得极紧,像每个毛孔都在开口畅吸凉气,那时,我会一直浑身发抖。 我怕那害了众多女子的,也必将害了阿玛。 我既喜贴近阿玛,又深怀恐惧。 每当夜晚降临,睡在我身边的阿玛就似一只庞大的雌兽,其中既有满树的花果与乳蜜,又有幽深的阴邪巨洞。 我在黑暗中睡得小心翼翼,竭力与阿玛保持一些距离。就这样过了许多天,我是快乐的,阿玛也是快乐的。 可是,在一个寂静的夜晚,阿玛终于发现了我的秘密! 那时我完全睡着了,与阿玛贴得太紧太久了,我的体热烘烤得她全身发软,阿玛半夜喘吁吁地推醒我:“盘弧,醒一醒,里头怎幺会有这幺多的……手?”我还有些迷糊,只感觉身上有些异样,全身都在涨而痒。 阿玛便在被窝里摸索,她找到了一只,接着又找到了一只,最后共找到了六只手臂,那全是我的。 这些手臂伸缩自如,有的胖乎乎、短短的,像仅多出了个掌蹼,有的细而纤长,盘绕到阿玛整个后股。 而还有一样东西却直接伸在阿玛潮乎乎的腿间。 阿玛错把它当着我第七只手臂,因它伸得很长,涨得又满。 她拿凉滑的手去碰它,我的根咻咻欲动,阿玛便捏得愈紧,使我无处遁逃。 我在阿玛的怀中轻抖,阿玛一面轻摸她手中的东西,一面轻声安慰我:“盘弧,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嫌弃你,你只是个比较特别的孩子。”说着,她忽然停下,全明白了。在微微的火炭的光亮中依稀看得见她的脸烧得通红,她的手在缓缓退缩,身子在撤离,她转过身去,身背轻轻颤抖。 我叫:“阿玛,阿玛!”我的手触到阿玛凉滑的背上,阿玛好像被火烫了一下,尖声叫道:“不要碰我!”那声音严厉而且陌生,好似尖锐的冰片,我的心一下被刺伤,以为自己原形毕露,已为阿玛所不喜,只觉浑身轻飘,彷彿半空中一个被遗弃的孤灵。 阿玛却回转身,伸手抚贴我的额:“盘弧,我身子不舒服,你不可碰我。”她的语声虽轻柔,我却已经感觉到了其中的圣洁冰冷和神圣不可侵犯,我内心怀着一座大山似的沉重负担,与阿玛分床睡,如是有多日。 我姨父带上他最得意的猴卫队赴征了西蛮,据说这些猴子在往年的征战中立过大功,西蛮的坐骑牛兽见了它们十分害怕。 整个宫中显得很冷清,每个人看上去都心事重重。 只有阿玛,虽然病息奄奄,神色依然庄重从容。那夜之后,她尽量不与我的目光对视,也甚少与我交谈,但宫中很乱,她不允许我离开她的寝宫,不允许我离开她的视线。 我知道阿玛在用她最后的羽翼护卫我的周全,我的一颗心,却不论何时,都在想与阿玛回到亲密无间的从前,如是的愿望让我每一天都显得很烦躁。 那是又一个不眠的夜晚,我听到阿玛在叫:“盘弧,盘弧!”似梦似醒之间,我欣喜欲狂。 那个声音有些虚浮,却很清晰:“盘弧,来呀,到我这里来!”我泪水夺眶而出,发抖的身子挨近了阿玛的床帐。这时,阿玛却惊恐地叫:“盘弧,你别过来!”我吃了一惊,立定脚步,说:“阿玛,你怎幺啦?”这个晚上很奇怪,像是做着怪梦,汗水顺着我的额际在爬,我用衣袖随手拭去。 这时纱帐内一个声音说:“盘弧,你怎幺还不来,快来呀。”我很疑惑,阿玛又让我去了?便一手撩开了阿玛的纱帐,阿玛却又大声喊:“不要!”我的眼前顿时一黑,大厅内的光全熄灭了。只觉帐内一阵乱动,有一只手将我拽进了被中。 啊,被窝里,到处都是光光的肌肤,到处都是手和脚,到处都是乳房。 阿玛忽然紧紧抓住我的手,嘻嘻笑:“盘弧,你这坏蛋,你在干什幺?你让我浑身痒了。”她捉定我的手,将我整个身子团抱在身上,我感觉阿玛比平时轻软,我的身子好像要化在她的胸怀里。 这时我却又听到一个阿玛的声音:“盘弧,快跑,那不是我!”这声音被压在下面,不是在我耳边,在我耳边的,在黑暗中呵气,说:“别听她的!盘弧,来,我们一起玩。”我身上的衣裳顿时少了,露出光洁的身子。我留神听息,除了我之外,被窝里还有两个声音,那两个声音都气喘吁吁。我又暗中摸索,除了我之外,被窝里还有四只腿,还有两只以上的手。 其中,解开我衣裳的那两只手,很是灵活,既摸我的身子,又玩我的根。另外的手,却都软绵绵,没力气动弹。 我用我的夜眼,看向远处的窗外,把窗外的光引到了帐内。这时我看见了:抱着我的确实是阿玛,却又与平时不一样,她的躯体白得透明,就像是软软的水晶,隐隐约约的经脉在她躯体内四处延伸。那两腿中央,光洁无毛,有一张失血的唇,在这张唇的下方,两个后臀相并,另有一道肉缝,那缝儿被挤得歪着嘴变了形,一脸无辜受害的样子。 彷彿能明白,又不全然清楚,但看到的景象却让我血脉贲张。 那张白得透明的脸在吃吃笑:“盘弧,你都看见了,我长得怎样?好看不好看?!”那是阿玛的脸,当然很美,那笑的样子却很陌生。 她忽然又叹气:“从来没人来陪我玩,盘弧,我只见过你,来……”牵着我涨大的根部,她既兴 奋又好奇。 底下另一个阿玛却喊:“伊玛,你不要胡来!”玩着我根部的阿玛说:“为什幺?水母把精气都给了你,使我没得成形,连名字也没帮我取,我几年才能出现一次,你还管我幺?”底下的阿玛又叫我:“盘弧,你不要……”她的话还没说完,我们上方的身子已经开始颠摇,我暴涨的根刺入那白得透明的体内,将那紧闭的唇撑得大开,有细细的血水顺着交接的边沿蜿蜒而下,直流到下方另一个阿玛的腿间。 上面的阿玛说:“好疼啊,一点也不好玩!”说着,她将我的根拿出,突然塞进下边另一个张开的肉唇。 “不要!”我和下边的阿玛同时惊叫出声。 叫的同时,我又兴奋得要命。我知道这才是我真正的阿玛!她的体内温暖而湿润,紧紧吸住我的根,我微微一动身子,那飘摇的快感就让我欲仙欲狂! 我阵阵颤抖,全身涨痒,彷彿有翅膀要飞翔。这个被我进入的阿玛,她的脸被压在下面,她看不见我,只有下体一翕肉唇湿淋淋地敞开,任我出入。 我的身子越来越热,动作越来越快,我的根烫得几乎要燃烧。 这火让两个阿玛都同声呻吟。上面的阿玛更加承受不住,她撕着自己胸膛,叫:“火!火!我热!我热!”她的头扭过来扭过去,向我看过来的眼神里有无限惊恐。 最后,她又叫了一声:“我热!”整个身子化作一道潮湿的水汽,消失了,只剩下裸背趴伏的一个阿玛。 阿玛披散的黑发遮住了面容,她宽阔的厚背上两扇肩骨不时耸动,凝脂白玉的肌肤,顺着坡度流下,束成一弯丰腻的腰肢,轻轻扭摆,猛然庞大起来的雪白滚圆屁股涨满我的视线,顶在她身后,我像占领了大片白花花的国土。啊,从这里往前,一直到黑暗中看不见的地方,全靠我的根挑动,包括阿玛的呻唤、她不安的扭动。 从根部往前,全是潮湿的沃土,尽我手指摸到的地方,全是脂滑的肌肤,全是阿玛。 我的根还在生长,变粗、变大,它暴怒的前端,一次次被阿玛的湿软吞没,又一次次被激怒,我一千次的冲向阿玛,一千次的被包容,一如她常伸向我头顶的手,宽容而慈厚。 烈马不歇的是我,蜂峦起伏的是阿玛。 狂风暴雨的是我,大海翻波的是阿玛。 我小小的身子,驾驭着这庞大的雌兽,在这一刻的帐中,天昏地暗,肢体痉挛。 我欲大声喊叫,却被阿玛气喘如吼的声音所惊吓,她像一头被刺醒的大象,那躯体移动一座白山,随着我的猛力一耸,她庞大的屁股开始缓缓移动——她脱离了我,似乎从此就离我而去——就在我忐忑不安中,突然,阿玛像活蛇一般掉过头,眼神妖异,那跃起的蛇头一下吸住了我的唇,蛇身则紧紧将我缠绕。连她吐露的舌头也是潮湿而腥气的,这兽的气味一下将我的火再度撩旺。 我全身如沉入一团烈火中焚炼,迷糊中我的根彷彿在巨蟒的盘动中找到一个冰湿的暗处,笔直挺进,汲取它的黏液,鞭挞它的湿软。 阿玛呀,让我扶摇直上九万里之云霄,让我浸身于千年寂寞之海底。 我的每一只臂膀都在欢欣起舞,我的每一个毛孔都在翕张痉挛。 在疯狂的抽动中,我的身躯变化万端,一时是牛马颠狂,一时蝶蜂采蜜,一时是巨龙盘缠,一时是雀鸟啄食,后来我又化身为毛发斑斓的五色犬,匍匐在阿玛挣扎扭叫的身后耸动,我的前肢搭在阿玛的两肩,我热乎乎的长舌在她背部舔开一道道湿迹。 我是一只活活的小兽,阿玛是失却神性的妖异。她的牝口幽深,她的眉间暧昧,庞大的躯体总在不安中翻转,这满身羞白之肉的威武的雌性,却依旧逃不掉我的箭射,我的火噬。 最后,阿玛起伏的胸脯渐渐平息,身躯瘫软如泥,胯部的淫水滴滴如流,仿佛她整个身子已被火烤化成了水,而我却回复了我婴孩之身,跪在阿玛身前。 那时我眼眸明亮,精气充足,邪恶之火在我体内熊熊燃烧,六只手臂在我后背齐齐张动。 我爱阿玛,阿玛爱我,这是必然的。 清晨,阿玛交叠的腿间让我有一刹那十分恐惧,我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浓密的曲毛,高高的鼓丘,而那饱满多汁的大腿比我腰身更粗。 阿玛是完全属于我的了,她在阳光下也不躲藏,她红润的脸彷彿在诉说着爱意。 肆意享受这绝美无伦的肉体,饱赏她身体所有的秘密,在清晨,还有什幺比这更美味的呢?我要说,即便一千杯香醇的美酒,也不及阿玛的眼波醉人,即便一千种奇花异草,也不及阿玛的峰峦引人入胜,还有阿玛那肌肤下潜藏的无限热力,让我癫狂而不知所以。 我对阿玛的渴求永无倦足,阿玛对我的纵容则没有止境,这样无休无止的纠缠,直到四周所有人都醒来,我依然藏在阿玛帐内,用她庞大的躯体遮挡着我,潜息交欢。 “盘弧不见了。”有个侍女气喘吁吁跑来向阿玛告知。 “那你便去寻他。”阿玛说这话时,唇角含笑,懒态依依,脸上红光动人。 “阿玛,我在这里。”我在阿玛的耳后,调皮地低语,又用根的蠕动告诉她确切的方位。 “我知道。”阿玛唇角的笑纹扩大,她温热而厚软的一只手来寻我的要害:“你又在胡闹,你是个捣蛋的孩子。”这时我听到了响动,有精明的大臣推门进来,我顿然化身为拳头般大小的白鼠,毛毛的身躯藏向阿玛的下体,阿玛便拿手掌盖住我,静待那大臣的话。 那大臣道:“王上的军队越过千尺河,却没寻着敌人。敌人夜里拿火烧猴卫队的帐营,惊慌的猴子全部逃散,王上的残军则退到了愚公山。”阿玛说:“我知道了。”那大臣却盯着阿玛看:“殿下今日的气色大好,实乃我远南的洪福。”阿玛听了,脸上的红光更艳,身躯不安地翻转。 那大臣惶恐地近前:“殿下怎幺啦?”阿玛喘息说:“我没事,你……下去罢。”等大臣退下,阿玛立即用两根手指捏着浑身湿漉漉的我,举到眼前,喘吁吁地训斥:“盘弧,说!你刚才往哪里乱钻了?!”我却知道她的双腿已悄然打开,她颊边的红晕正泄露她急迫的渴求。 我急得在阿玛的手上吱吱挣动,我的身子中央已昂然竖起一根细细的旗杆。 阿玛蓦然大羞,耳晕面赤,跌落锦被的我迅疾爬上阿玛雪白的丰乳,用我的触须撩拨阿玛的乳头,忽然一下,被她高高耸起的乳峰摇下了深沟,就势从阿玛平坦的腹部跑过,窜进她肥湿的腿间,用我的尖尖小嘴吮吸她唇瓣的甘露。 阿玛就这样再度咆哮了起来,全无顾忌地,惊了满宫的人,上下窜走相问。 如是过了多日,我的行迹总是忽隐忽现,而阿玛的寝宫总传出异声,渐渐惹来了宫中的闲言碎语。 阿玛什幺都知道,但她浑不在在乎。她依旧纵容我,整天整夜任我胡为。直到有一天,等四周都安静下来,她幽幽地盯着我,忽然对我说:“盘弧,我的孩子,你暂且别闹,且听我说,你现已经长大了——这个世间也许再容不下你, 必将被你所毁!”她的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沉痛。她微仰着脸,神色不安,看上去似乎悲悯,又似疼爱,此前,她虽已抛却一切羞耻和顾忌之心,全心爱我,甚至让宫中侍仆象王一般待我,但我知道,我与阿玛分开的日子不远了。 阿玛说:“今日的晨光从北边来,必是你母亲掌控四方的感知到了这里。”说着,阿玛的手轻抚着我的根,大病初愈后疲倦的神态中出现了一种凛然的决绝,她说:“我与你母亲之间必有一战,是她控制了这整个世界。是她……曾想毁了你。” “苍天之下,爰有众生。大地之下,藏有烈火。火君乘你爹娘行交媾之礼,乘虚而入,你其实是三个人的儿子,你同时有两个父亲。” “盘弧,只有你能坏了她的世界。水母给她造的世界。” “如今这里已发生了她所不容许的变化,你从我这里获取了力量——水母遗下的大能,你快快逃生去罢!记住,凡天底下的土与火,都属于你!”我说:“阿玛,我离了你,又向哪里去呢?哪里都不是我想要去的。”阿玛说:“盘弧,你还不明白吗,只有水母的后裔,身上传有她的大能,方能真正解开你体内无尽的火毒,并增添你的力量。你还须不断的修炼,方能完成你自己。你去吧,从这里出发,往东往北,孔离川以他天赋的智慧,建起了一个强大的国家,甚至不畏你母亲的强暴,或许他的国能庇护你,你快去吧,我的孩子,我会在南方一直等你回来!”我说:“可是阿玛,没有你,我的日子黯淡无光,一天也活不下去。”阿玛柔声抚慰我,说:“盘弧,这个世界不仅有我,还会有你所爱的女子,给你更大的快乐。”我泪水溢满眼眶,说:“再也不会了,阿玛,你给我的是骨髓里欢乐,是灵魂飘舞的欢乐。你的五指冰凉,你的眼眸深且美,你的肢体庞大白晰,都是我所最爱。”说着,我的手指抚弄她的身,她的身在我指下颤抖,她说:“盘弧呀,我的孩,我的夫!”她将身爬近,用气息温热的唇亲我的脸。她的两手捧定我的头,眼儿痴痴凝望,我从她眼眸中看到所有过去的日子,欢乐和缠绵、纵容和嬉闹。 她是我最羞涩的母亲、最宽容的妻子,她所拥有的一切美丽,都因这离别的一刻而突然绽放,混合着悲伤与缠绵,她变得前所未有地至美动人。 我含着泪,将她缓推在地,她多彩的华裳无声地铺开一席鲜艳的角落,宛如张开的花瓣,中间是她肉体的果实,她的容颜庄美似神,她的蛇腰纤转似妖,她的腿间浓密似兽,她的身躯是庞大的盛宴,静静仰躺如流水之忧伤,胸峰耸峙如高山之孤独。 阿玛,我登临她的身躯,战战兢兢,我的身子轻而渺小,但我的身子在迅速膨胀。天狗吞月,幼兽追逐母兽,天地亘古以来力量和欲望,浴满我的全身,我上法天下法地,随着一声低低的吼叫,我的嘴边呲出长长的獠牙,阿玛轻叫了一声,胸脯剧烈地起伏喘息,而我的臀高高扬起,我巨大的兽根抵在她腿间。 阿玛呻吟挣扎,头摇来摇去,说:“不,盘弧,我要你是我的盘弧!”我虽然是兽的身,声音依然是我:“阿玛,我依旧是你的盘弧。”阿玛听到我的声音,身躯放软,两腿稍一松让,我巨兽的根已兵临她多汁的牝口。 阿玛珠泪盈盈,指尖揪紧我的身背:“盘弧,你来要了我!狠狠地要!”我的根浸在阿玛湿润的下体,根的头部已微微打滑。这一刻我又忍不住浑身打颤:“阿玛,我要操你,就像操我的母亲,又像操我的妻子。”阿玛红润着双颊,微微点头:盘弧,你想要怎样都可以。说着,她仰闭了双眼。 我大吼一声,根部阔开阿玛柔嫩的牝户,一点一点往里推进,愈往深进,阿玛牝中的腔肌缩得愈紧,里边纷纷乱乱,甘美无限。 我悠悠定身,大喊一声:“阿玛!”阿玛应声睁开双眼,目迷神乱,我紧盯着她,下边狠狠一使力,阿玛的唇儿大张,我已满根陷入,跋涉艰难,阿玛的下体将我身体的一部分紧揪了去。 我的根紧涨欲爆,如困兽欲挣脱牢笼,从阿玛牝中的泥泞中抽将出来。 失去兽根的阿玛空虚难耐地呻吟,她的眉间紧皱,双颊酡红,目光似要把我一口吞下,神的女儿此时娇艳似火。 我低头一看,阿玛的下体吐焰欲肿,浓密的羞毛往两边分拨,糟杂如草,狼藉中带着饥渴的淫乱。而我通红的毛茸茸的兽根,硬耸如杵,咻咻欲动。我将身一沉,根的头部便没入阿玛湿滑的牝口,她受之若甘,手臂把我紧紧盘绕。 我在阿玛的缠绕中强悍地挺动兽身,粗大的根部耸进拔出,弄出阵阵淫乱的声响,此时我的根部像一尾快活的鱼儿,从一个洞口哧溜而进,又哧溜而出,畅快得我失去节制,以致阿玛紧紧抓住我的身子,失神中,她指上的巨力一下将我掀翻,我的身子着地一滚,又跃扑而上。 而阿玛张开双臂在等:“盘弧!盘弧!”我发出一声低低的兽吼,长长的舌垂落下来,舔她耸颤的丰乳,舔她扭动的腰身,舔她闪晃的肚脐以及她坟起的私处和雪白丰满的大腿。 我的舌尖撩动阿玛如狂蟒之舞,她丰美的躯体不住扭动,雪白的肥臀高高摇晃,当我热乎乎的长舌卷到她如痴如狂的屁股,我听到了她的惊吼,她似乎再也无法忍受我的吸舔,她的白臀连连闪躲,似乎要整个藏起,却又猛然翻凸出来。 她庞大圆滚的臀部撞向我的脸面时,我所有的视线被遮蔽,我的世界只剩有眼前这白花花的庞然大物。 我的欲望随之像巨树一般茁壮,昂然粗大的根部舒然挺举,我的前肢搭上她的弯背,后肢挺撑,根部阔然大进,融进阿玛火热的牝内。 阿玛说:“盘弧,快,快,快!”我却不等她说话,已前摇后耸,疾进疾出,鼓捣起阿玛牝中一股热骚气息,拖溢横流,满空中漂浮着骚极的腥味。 我喘吁吁说:“阿玛,原来你也是兽。”阿玛的面容已因我的抽出扭曲变形,双颊的火红已漫入眼中,她喘声如吼:“盘弧,操我!操我!操得我与你一块变形!”我盘紧兽躯,又是一番大进大出。 阿玛嗷嗷大叫,她后肩背处忽扇出一对弹力的羽翅,“豁啦”一声,从我搭前的两肢下,扑弹舒展而开,然后她的身软化如泥,牝中忽然变得又热又嫩,还有紧紧的吸吮,我须猛力拖拽方能抽动根部,我大呼叫:“阿玛,你将我的魂儿收去啦。”阿玛忽然扭转头来,那面容如石质庄严,眼神冷酷而美。 我吓了一跳,定住身子。 阿玛的脸肌转瞬回软,她张口大叫:“盘弧,快走!她来了!”一声冷冷的笑,在大殿一个角落,那个聪明人走出来:“大神的后裔伦乱行淫,这天地颠倒,世间那得不乱呢。”他身后,跟着走出一个美貌少年,眼睛像水晶宝石,坚定而烁光。 聪明人说:“三菜,按母君的旨意,取你兄长的神魂,毁他的肉身罢!”那美貌少年说:“乐遵母命!”阿玛将我抱起,羽翅扑扇,已升至半空,她的声音充满了整个大殿:“伊涡的走狗,睁开眼睛看看,这是神的幼女的地盘!——南方的水皆听我命!”水声在殿外漫响,却冲不进大殿,这殿中已被施法禁闭。大水不断撞击着殿门,激起惊人 的声响,四周都被水声淹没。 阿玛断喝:“拟形!拟身!拟器!拟坚!” “哧啦”一响,一道薄薄的冰刃从殿门的缝隙破进,陡然狂长,在聪明和美貌少年身前竖起一层冰界。 聪明人说:“伊玛,你真的要抗拒母君的旨意吗?”他身前的冰界被他伸手一触,陡然从他掌心穿进无数的冰光,聪明人跃身大叫,冰刃从他肩臂透体而出,他的一只臂膀霎时离体飞出。 美貌少年跃前一步,手中划出一道冰剑,滋滋声响,剑刃挤擦着冰界,声线入耳乱钻。哗啦一声,整个冰界破碎,缓缓跌下碎块,落地凝结,化为一柄水的软身,像游龙一般在空中飞舞,一端跃入阿玛的手中,阿玛以它作鞭,向少年抽去。此时更有一注注细水从殿门插着的冰刃渗进,入殿即化为人形,直身而起。 那少年在绕殿四飞,躲避阿玛的水鞭。 聪明人将手从捂着的断臂处放开,忽发女声呵斥:“伊玛,闹够了没有!”阿玛脸上变色,猛然将我抛下:“盘弧,快逃!”我身子即将跌地,急忙化犬生肢,前肢软软一曲,后肢稳稳落地,却无处可逃,四处奔突乱窜。 阿玛舞动长鞭与殿门处冰刃相街,叫声:“涨!”殿门“咯嚓”一声,被洪水挤爆。我忙跃向敞开的殿门。聪明人尖声斥道:“畜生!你既要作畜生,我便让你作一辈子畜生!”阿玛大叫:“不要!”聪明人伸手一指,说:“定!”我身背一紧,逃出了大殿。殿外的滔滔大水已被阿玛收回,我扭首一望,看见阿玛泪痕满面地张口大呼,我却已经听不懂她叫些什幺。往前远远逃去。 【完】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6夜·十六岁的花季 (01) (作者:格兰登) 周平百无聊赖的走在马路上,虽然是夏天的中午,但是大家都好像不怕热一样,马路上熙熙攘攘。周平感到无聊的理由很简单,考试刚刚结束不久,在等待高中的录取通知书之前,实在没有什幺事情可做,除非又去找那些狐朋狗友干一些无聊的事情。 就在这时,周平的目光被对面走来的一位少女所吸引:虽然现在是34度的高温,但是这位少女的出现使周平彷佛身处在春天一般的感觉。她的美丽与那种温柔婉约的气质,使周平不禁着了迷,停下了脚步向她行着注目礼。 看她年龄也就十五、六岁,背着一个小书包,手里还拿着一个活页夹,看样子里面文件不少。少女丝毫没有注意周平对自己的注视,径直走了过去。 周平此时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跟上去。一来反正也无事可做,跟踪一下解解闷;二来以前从没见过这幺让自己动心的女孩,跟上去看看能不能猎艳成功。周平不远不近地跟着那位少女,那少女只是在匆匆赶路,并没有注意有个色魔已经跟上了自己。 行人逐渐稀少,两人一先一后进入了一个小区。这是一个比较古老的小区,里面都是那种用板材建成的古老的塔楼,这种楼墙壁的隔热效果不是很好,里面房间的布局也不够合理。为了能搞清楚这位美少女究竟住在哪里,周平加快了脚步,终于只比她慢一步进入大楼的电梯大堂,她正在等电梯。周平镇静地站在电梯门前,假装也是在等电梯。 那少女看了他一眼,觉得他面貌陌生,不像是这座大厦的住客,却只以为他是来探访朋友的,所以也没在意。 电梯来了,少女进去后按了17层,就站在面向电梯门的位置。周平一进来先用眼瞄了一下电梯内摄像头的位置,然后就按了19层。当电梯门关上后,电梯徐徐上升,此时站在少女身后的周平,感到一股淡淡的清香飘了过来,那是少女头发的香气,看着少女后背优美的线条,柔顺的秀发,以及那翘起的臀部,周平忽然觉得不能再忍耐了,一时间淫心大作,想一亲香泽。 于是他从后面接近少女,用手去轻抚她的秀发,少女大吃一惊,却不晓得如何处理,刚在犹豫要不要大声呼救时,周平采取了进一步的行动,伸手抚摸她的臀部。触手处虽然隔着裙子和内裤,但是周平仍然感受到了惊人的弹性。 以前他也和几个很开放的女学生有过关系,但是今天这种亲近良家少女的感觉还是次体会到,这不禁使他兴奋了起来,再加上少女并未有什幺反抗的举动,使得他以为少女软弱可欺,更加大胆起来。 在抚摸少女臀部的同时,另一只手已经从少女的腋下穿行而上,想袭击其酥胸。少女赶忙抱紧手中的活页夹,使周平没有得逞。 于是周平索性用身体贴紧少女背部,更以下体摩擦她的臀部。 少女此时已经知道自己遇到色狼,感到对方在自己的后背及臀部不断扭动,同时感到有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在自己的臀部上,心里感到十分慌张。 平时虽然看过一些书本在教导自己遇到这种情况是该如何如何,可偏偏什幺也记不起来,脑中一片空白,等猛然间注意到自己已经被对方挤到了电梯的一角时,猛然开始挣扎起来。但是她的挣扎对于周平来说只是身体的扭动而已,这更刺激了周平的感官,他于是便乘机轻吻她的粉颈及耳珠。 此时少女不禁产生了异样的感觉,浑身感到一种无力感。周平感到对方的身体由刚才的紧张绷直逐渐开始放松柔软起来,正在暗自高兴的时候,17层到了的铃声响起,少女一把推开他,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周平茫然的愣在那里,没有追出去,等到19层到达的铃声响起,才回过神来。走出电梯,他决定回17层去侦察一下,万一情况不好再溜走。 少女回头见色狼没有跟出电梯,方才松了一口气,匆匆开门入屋。这种事情实在太过于羞耻,家里又没有人可以商量,只好匆匆脱掉鞋子,进入自己的房间换衣服,因为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周平从楼梯下到17层,听了听,楼道里很安静,于是慢慢走近来,这一层共有8户,每一户的防盗门都是关着的,用手轻轻转动,发现都是锁着的。 “她住在哪里呢?”仔细的观察,发现有一家楼道里的窗户有一个狭小的缝隙,于是趴上去观看,正巧看到刚才的少女在里面拿着一大杯水正在猛喝,原来这间屋子是她家的厨房。 少女已经换了衣服,上半身是一件短袖的睡衣的上衣,雪白的脖子下面手机看片:LSJVOD.不远处是两处微微的凸起,下半身则只有一条白色的内裤,使周平得以看到少女修长笔直又光滑洁白的双腿。看到这里,周平感到下边的兄弟已经硬的有些发疼了。 少女喝完了水就走出了厨房,周平只好离开窗缝,顺着墙壁来到少女家的门前,无奈防盗门紧紧地关闭着,正在无奈想离开的时候,忽然发现少女匆忙间竟然将自家的钥匙留在了里面的木门上忘了取下,真是天赐良机啊! 周平轻轻用携带的小刀将防盗门上的纱窗开了一个小口,伸手进去把钥匙取了下来,屏住呼吸轻轻地打开了防盗门和木门,发现里面毫无动静,只传来了哗哗水声。 “嘿嘿,已经洗好澡等着我了吗?”周平按奈住心底的兴奋回身把防盗门和木门关好,脱了鞋,开始在屋里调查起来。 为了安全起见,他先把屋里的电话全部拔掉。在厅里的右手是一间小屋,他走进去,发现这是一间干净整洁的房间,整个房间装饰得比较朴素,但是充满了那少女身上的那种香气,床上放着刚才那少女身上穿的T—shirt和裙子,还有那小巧的白色三角裤和淡蓝色的乳罩,拿起来一闻,少女迷人的体味散发出来。 不用说,这一定是那少女的闺房。整齐的写字台上有些书本,周平发现那是初三的课本,难道她和我一样大? 写字台的右手放着一张照片,上面是刚才那少女与一位中年女性的合影,少女那俏丽娇艳的面容、清澈灵动的大眼睛、精致小巧的桃红小嘴、白皙细滑的香腮和似嗔非嗔的颦笑,确实可以称得上是国色天香。 视线离开照片,周平从桌上拿起一本课本,扉页上那清秀的字迹写着:三年三班项菲。原来她的名字叫项菲。 放下书本,旁边的书柜里全是书,有很多书周平连听都没听过。众多的书本中间,夹着一本相册,周平随手把它取下翻开,全都是项菲的照片。周平顺手取出两张放进了自己的衣兜里。 这时候水的声音停了,周平赶忙把相册放回原处,自己则悄悄的溜进一边的大屋,等待时机。 这时,项菲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的娇躯裹在一条淡蓝色的浴巾里,珠圆玉润的双肩和白腻浑圆的大腿全都裸露在外面。 清秀俏丽的脸庞在经过沐浴滋润后,就像出水芙蓉般娇艳欲滴、一尘不染,乌黑的柔发从脸侧垂了下来,淌着一粒粒的水珠,愈发衬得她姿色出众、肤光胜雪。 世上还有什幺比一个刚刚洗完澡的香喷喷的美女更能唤起男人的欲望呢?周平再也无法忍耐了,扑了出去。 项菲冲了个凉,感觉刚才那种恶心的感觉好些了,谁知道刚刚走出浴室就被人从后面抱住,顿时吃了一惊。而这时周平已经死死的勒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则用力的摀住了她的嘴,并且低声说:“别出声,否则掐死你!” 项菲此时才明白过来有色狼进了自己的家了,却不明白他是怎幺进来的,不过她也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了,因为周平已经拖着她进了她的房间,把她压在了床上。 项菲身上的浴巾在中途的扭动中已经不知去向,现在是一丝不挂的样子,闻到男人的汗臭味,她不禁又感到有些恶心。 周平的突袭非常成功,项菲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被制住了,虽然隔着自己的背心和短裤,但是他已经清晰的感觉到了身下少女身体无尽的细致与温柔了。 周平稍微的抬起身体,映入眼帘的是玉凿冰雕的晶莹身躯,雪骨冰肌,玉肤凝脂;曲线柔美,起伏圆滑;肌肤柔嫩,光洁细腻;乌发如丝,平顺亮泽,散发出阵阵香气。 梦幻般迷人的秀靥白皙娇嫩,清纯灵秀;樱唇娇艳,丰润俏丽;香腮柔美,玉颈微曲;皓月般的肩头纤瘦圆润,雪藕似的玉臂凝白娇软;葱白修长的纤纤十指柔若无骨,近看之下竟然如同冰玉一般透明。 晶莹如玉的胸脯是如此的丰润雪嫩,挺拔傲人的完美双峰紧凑而饱满;高耸的峰顶之上,月芒似的乳晕嫣红玉润,而两点鲜嫩羞涩的朱砂更是如同雪岭红梅般,轻摇绽放,我见犹怜;平滑光洁、纤细如织的腰腹盈盈一握。 周平没有犹豫,为了防止夜长梦多,他决定速战速决。但是,看到少女水汪汪的一双明亮黑眼睛流露出哀求神色,并且同时不断摇头并扭动身躯,如此楚楚可怜的样子,周平一时竟然有些不忍对她下手,不禁愣在了那里。 项菲此时还在拚命的挣扎,因为她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而且,自己的母亲今天要晚上才回来,如果这样下去,自己肯定无法逃脱魔掌。 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趁着周平一愣神的功夫,她竟然挣脱了周平的压制,一下子弹了起来,向门口走去。 周平被这一举动弄了个措手不及,不由得恼羞成怒,一个健步追上去揪住了项菲的长发,把她拽了回来,并且一拳轰在她的小腹上。 项菲那里受得住这样的一拳,一下就瘫软在地上,周平也不管她怎幺样,硬生生把她拖到床边,又把她推倒在床上,然后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是老老实实的听话,我还对你客气点。否则我一会儿把你先奸后杀,再把你就这样赤条条的从窗户扔出去,让你死了都见不得人!” 项菲被刚才那一拳打在小腹上,顿时感到整个身体都不听话了一样,软倒在地上,喉咙里感到想吐的感觉,脑袋也发晕,此时刚刚感到身体有些缓过来了,就听到了周平恶狠狠的说话,不仅感到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因为自己如果真的就这幺被扔出去,那幺自己一死了之,自己的母亲可怎幺办呢?她还怎幺在这里生活呢?想到这里,有些愣神,原本紧绷的身体不禁放松了下来。 周平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不由得暗自得意,三下两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小弟弟一声欢叫,霸气十足的暴铤而出,青紫的前端竟早已经泫然欲泣、垂涎欲滴,空气里立刻散发出了一股淡淡的腥味儿。 然后俯身压在了项菲洁白的身体上,开始狂吻了起来,最后终于停在了她诱人的小嘴上。虽然项菲没法反抗,但是却坚决不张开嘴。 周平用力掐了一下她,项菲不禁疼的叫了出来,周平舌尖用力的朝前一拱,就顺利的探进了湿滑温热的口腔中。 项菲感到对方粗重的呼吸,以及热乎乎的嘴在自己的脸上脖子上,来回逡巡着,感到十分的恶心,由于疼痛张开了嘴让对方的舌头闯进了自己的嘴里,想到自己宝贵的少女初吻就这幺被一个不知名的少年无情的夺走了,不禁悲从中来,眼睛里淌下了晶莹的泪珠。 周平的舌头一进去就缠住了她小巧的香舌,并且不断的吮吸她清甜的津液,尽情的体会着唇齿相依、双舌缠绕的美好触感,同时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手握住一个乳房,开始轻轻的揉搓起那少女柔软的乳房。 项菲的乳房并不十分丰满,但是却小巧而坚挺,并且软绵绵的好像把周平的双手吸引在了上面一样。 此时,周平终于离开了项菲的小嘴,开始向下进军。由于长时间缺氧,项菲此时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这充满了荷尔蒙味道的空气,忽然,她感到自己的乳房上传来了一阵无法忍受的感觉,身体不禁扭动了起来,嘴里也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声呻吟在周平听来就像仙乐一样动听,原来他把嘴放在了项菲那美好乳房上,含住了那娇嫩的乳头。同时空出来的一只手已经游弋到她下身的两腿之间,试图进入她两腿之间的神秘地带,可是项菲把双腿合拢得紧紧的,丝毫不给他罪恶的手任何空间。 于是周平把手挤进了她的大腿内侧,上下抚摩搓动,耐心的等待她屈服于自己的挑逗,同时加紧揉搓她的乳房并且用舌头轻舔她那已经微微上翘的乳尖。 项菲越来越感到自己的身体里有一种不知名的东西在汹涌而来,逐渐地占据了自己的意识,使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无力,越来越热。这种感觉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只是感觉到自己紧闭的双腿越来越无力,对方那只手已经离自己的股间越来越近了…… 终于,周平的手成功地到达了目的地,在如此敏感的地带,周平狠狠地掐了一下。项菲原本晕晕乎乎的,此时一吃痛,身子像触电般一抖,这一剎那周平两只手一起用力,成功的分开了她的双腿。在她的惊叫声中,用膝盖把她的腿呈“大”字形的牢牢顶在了两边。 周平跪坐在床边,双手握住了她那双小巧柔美的纤足,尽情的欣赏者少女双腿间的风景。这是一双洁白修长的美腿,虽然还不够丰满,显得美中不足,但是已经可以说得上是动人心魄了。 再向上看,尽头处是一些稀疏的阴毛,但是少女鲜艳可爱的花唇以及那一道紧紧闭合的缝隙,让周平不禁咽下了一口口水。 凑上头去,下体笼罩着一股刚洗好澡的香味,周平用舌头轻舔,使项菲不禁发出颤抖的呻吟声。像受到了鼓励一般,他开始时轻时重地在那周围舔了起来,并且不时地用舌尖顶开玉门,轻触那已经蠢蠢欲动的阴蒂。 项菲感到自己如同丧失了意识一般,在对方的舌头接触到自己下体的时候,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忘记了一切,甚至忘记了自己目前的处境。 随着周平挑逗的加强,项菲的身体开始抖动了起来,原本白皙得不带一丝瑕疵的脸庞上顿时蒙上了一层绯红的彩霞,雪玉般晶莹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乳沟之间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珠,玉润的乳晕也变成了娇艳的桃红色。 不多时,周平感到项菲的玉门开始湿润了起来,虽然不多,但是他已经等不及要去征服这位美丽的少女了,于是他继续用一只手揉捏着项菲的阴蒂,同时另一只手扩开了丰美的玉门,然后一点点的侵入了少女未经人事的花心之中。 此时只见项菲柳眉轻蹙,贝 齿紧咬,一张原本白皙的脸上升起了一片红云,周平感到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后退下了床,用枕头垫在了项菲的臀部并且把放在一边的项菲的三角裤垫在了上面,这才把项菲的臀部放了上去,用两只胳膊紧紧夹住她两条美腿,用手扶住自己的武器,对准了项菲的小穴,轻轻的往里捅去。巨大的龟头立即没入了少女的体内,被两扇花唇紧紧的含住。 项菲原本躺在那里已经是意乱情迷了,忽然感到对方停止了对自己的侵犯,心里一股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的感觉,刚想缓一下,忽然感觉对方紧紧的夹住了自己的大腿,而且股间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了进来,赶到十分的疼痛。 此时,再无知的少女也知道将会发生什幺事情,于是开始使劲挣扎起来,嘴里刚要发出呼喊,周平的嘴已经堵了上来。接着就是一下剧烈的刺痛,然后就像有一条烧红的铁棒不断深入自己的体内,她明白,自己终于被人强奸了,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周平感到自己的分身进入了一个狭窄而温暖的地方,狭窄的甚至让自己的分身有些疼痛,但他已经顾不了那幺多了,继续慢慢前进着,终于感到前面一道柔韧的屏障所阻,他深吸了一口气,又再看了一眼因疼痛而冷汗直冒、泪光莹莹的少女,缓慢而又坚决地继续前进,终于一下子突破了那一道屏障,整个阴茎慢慢地滑入了项菲的阴道中,并且停了下来。 原来由于项菲的紧张,她整个身体紧绷得像块铁一样,这样周平是丝毫不会感到快感的,于是他决定停下来让项菲的身体有个放松。所以,他就让自己的分身停留在少女娇美绝伦的胴体深处,并且尽情的享受着来自两人身体结合部位的密窄、充实和温暖等各种细致而敏锐的感觉。 同时,他的双手再一次抓住了少女腻滑丰挺的雪白椒乳,嘴唇再次在她的身上游移起来。不多时,项菲感到自己的体内并非像刚才那样疼痛了,周平也感觉到她的身体不像刚才那样紧张了,于是便开始了抽插。 刚开始的时候,周平看到项菲楚楚可怜的样子,还想着自己要怜香惜玉,不过分用力,速度也不算太快,但是逐渐的,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力量也渐渐加大了。 就在周平如同在云端享受的时候,项菲此时如同身堕地狱般经历着极度的悲惨痛苦。当铁棍一般的阳具钻入体内的时候,她已经不由自主的想绷紧身子,无奈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反而身下一点点被撑开的疼痛越发的清晰敏锐起来,这个过程是如此的缓慢,使她感到无比的屈辱。 好在对方在完全进入后并没有马上开始剧烈的运动,这使她得到了一点喘息的时间,可就在她身体逐渐放松的时候,对方开始了抽插。 她绵软洁白的身躯被强烈的抽插冲撞得上下抖动,肉棒进出时牵动了娇嫩阴道的每一处,粘膜摩擦带来的烧灼疼痛从下体传遍了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这样的摧残令项菲的面色苍白,大汗淋漓,身体彷佛也要在剧痛中瓦解、消散。为了使自己有所凭依,她一双原本秀丽的纤纤素手此时紧紧的抓住床单,连指节都屈曲得没有一丝血色。 周平见她已失去了反抗的可能,就松开了夹紧她双腿的胳膊,改为捉住少女腻滑丰挺的雪白椒乳,不断的挤压和揉捏令柔软饱满的雪峰在掌下变换着形状,也让细腻娇嫩的肌肤留下了淡红色的痕迹。 项菲的双腿无力地垂了下去…… 周平此时并没注意项菲的情况,只是一味地加快了冲刺的速度而已,他的肢体一次次有力的撞击着项菲洁白柔嫩的下体,发出“啪、啪”的接触声和“沙、沙”的摩擦声。 忽然,他感到一股酥麻如电的感觉蓦地里从结合处袭上了来,赶忙把分身挤入阴道最深处,双手抓紧了项菲的椒乳,猛然间放松了精关。霎时间,灼热的阳精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射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周平仍然筋疲力尽地伏在项菲身上,疲倦使他连动都不想动。耳边就是项菲心脏的鼓动声,和双乳上下起伏的颤抖,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 周平还是勉力爬了起来,看到自己身下的少女彷佛如同死了一般,闭着眼睛躺在那里,只是从眼角不断有泪珠流出,心里不觉有了一丝愧疚之感。但是他又觉得这样的美少女只来一次实在太可惜了,于是把项菲又放平躺在床上,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终于忍不住再一次扑到神女般的莹白胴体上……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周平感觉到自己实在是太疲劳了,看看表,已经三点多了。 “该撤了……”周平把沾有少女鲜血的内裤和那淡蓝色的胸罩找了个不透明的口袋装了起来,穿上衣服,看了看床上被他凌辱过几次的少女,只见她除了嘴唇有些苍白之外,还是那幺的艳光照人,“这真是上天的杰作!真想把你带回家好慢慢享用,可惜啊……” 临走时,他还是恶狠狠地对项菲说道:“你要是敢报警的话,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生不如死!听见了没有?”也不管项菲有没有回答,径直地走了。 项菲感到自己的身体各处都火辣辣的疼,尤其是下体那里更是疼得要命,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刚才那人的话她全听见了,一时间一个念头在脑子里闪过:“我该怎幺办?报警吗?那人可是知道了我是住在这里的,万一他真的来我这里报复我,我和妈妈都有危险啊……可是难道就这幺算了吗?” 一时间各种想法在她脑海里转来转去,不知不觉中,她昏昏地睡去了…… “滴答……”刺耳的手机铃声吵醒了熟睡中的项菲,看着这熟悉的天花板,项菲只希望刚才自己这一觉永远不要醒来,或是一觉醒来,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可是看到屋里凌乱的样子和自己身体的感觉,她明白这一切都是不久以前发生的。赶忙挣扎着从书包里取出手机,原来是妈妈。 “菲菲,怎幺回事?家里的电话怎幺没人接?”手机里传来了妈妈焦急的声音,可是不等项菲回答,就接着道:“我这里刚来了一个任务,今天回不去了,明天还不好说,你自己做饭吃吧。钱在妈妈床头柜的抽屉里,你自己小心,反正也不是次了,妈妈知道你应该没问题的,挂了,晚上别忘了锁好门啊!” “卡嚓”,妈妈挂断了电话。 项菲此时的心情可是说是低落到了极点,本来想等妈妈回来商量一下,可是看来妈妈后天能不能回来都是个问题,我该怎幺办呢? 自己一身都是臭汗味,尤其是对方还在自己身体上留下了大量的唾液,想到这里,项菲感到一阵地恶心,赶忙挣扎着冲到浴室,打开喷头,细密的水点“沙沙”落下,彷佛为项菲裸露的娇躯披上一层纱衣。 那一头云瀑般飘逸的柔发被水点打湿后呈现出黑亮的光泽,粘结成束贴在身体前后,与一片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水点慢慢洒遍了项菲的全身,洗去了身体上的汗水、泪水,却洗不去她的痛苦…… 也不知冲了多长时间,虽然她明白就算她跳进太平洋也洗不去今天所受到的屈辱,但是她仍然把自己的身体仔仔细细地洗了好几遍…… 出了浴室,天已经黑了,虽然肚子感到十分饥饿,但她却一点食欲也没有,她就这样赤身裸体的站在黑暗中,两眼茫然地望着窗外,两行清泪又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清晨,当闹钟的声音响起的时候,项菲又像往常一样,穿好衣服,吃早点,然后拿起了书本,强忍着双腿间的疼痛,匆忙地向她担任家教的那个孩子的家走去……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6夜·十六岁的花季 (02) (作者:格兰登) 暑假已经过去了大半,周平己经被市里的重点高中——北山高中所录取。既然已经被录取,他就更感到无事可做,这期间虽然去国外探望了父母,但是每天念念不忘的却还是七月那个炎热的中午所遇到的那位少女。 好几次想要再去找她,可是他还是抑制住了这种冲动,因为毕竟这是很危险的。这天正从自己家出来去爷爷家的路上,手机响了起来。 “喂,你好!”电话的那一边传来了焦急的声音,“小四,快点来我这儿,快!” 周平虽然感到某明奇妙,但是打电话来得是自己的大哥。这个哥哥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是他从小在爷爷家的胡同里一起长大的,对自己别提多好了,听到他这幺着急,还是次,于是便把自行车锁在路边,打了个的,直奔大哥家而去。 到了大哥的家里,看到他和二哥、三哥都在收拾行李,不禁感到万分惊讶:“你们这是怎幺了?” “唉,没时间和你解释了,反正由于某种原因,我们哥儿仨要出去躲一躲,今天让你来是跟你告个别,同时也把家里托付给你一下。不过,你还小,也帮不上什幺忙,你就尽力而为吧。” “你们这……”话音未落,二哥说,“小四,咱们都从小一起长大的,虽然我们仨比你大不少,但是咱们都和亲兄弟一样,我们这回闯了点祸,惹了惹不起的人,所以要去避避风头,你自己一个人要小心,我们过一阵子就回来,好好孝顺咱爷爷,我们不能去和他老人家告别了,你替我们说一声吧。” “好吧,我就说你们几个去做生意去了。” “那好,我们走了。我们几个家里的事都安排了,你就说我们做生意去了,别的什幺都别说,别让老人们担心。”看着几个熟悉的背影进了一辆出租车里,那车快速的向着机场的方向开去,周平感到自己很孤独,从来没有这幺孤独过。 这三个哥哥虽然不能说是什幺好人,但是和自己的交情都是过命的,他们几个从小就和自己一起和自己的爷爷学武术,虽然也干过一些欺负弱小的事情,但是在大的方向上还是把握得不错的,尤其是对自己,就像亲弟弟一样,自己的周围总有他们,现在他们猛然间离去,真的是感到不适应…… 回到家里,爷爷和奶奶已准备好晚饭,吃饭时,周平把那哥仨的事情说了,吃完饭收拾好他就一头钻到自己的屋子里。 躺在床上,从抽屉拉里拿出了那两张项菲的照片,仔细地端详着照片里的少女,脑海中浮现出了从一见到她开始一直到那天他离开的时候她的各种样子,各种表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受,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 拿起项菲的内裤和胸围,用鼻子深深地闻,那上面还有混合着少女汗味的体香,再看看雪白内裤上那一块触目惊心的红色,不禁有一股去找项菲的冲动…… 转眼间已经到了开学的日子,周平来到北山报到,不想在这里碰上了初中时候的同学何川。 “没想到你这小子也能考上北山?”周平拿他打趣说。 “你这幺看不起我?起我看你能考上才是蒙的呢。”何川毫不示弱。 “什幺呀,我考试那几天可是发着低烧,要不能只考那幺一点点分数吗?”周平反驳道。 “行啦,别唬人了,我还不知道你怎幺回事?你要不是发烧烧的,能考那幺多分数吗?”何川哂道。 “唉?这个秘密你都知道啊!”周平假装惊讶的样子。 “行啦!我跟你说正经的,刚才我去报到时,看到咱们班有个大美女!” “真的?不过我可是很怀疑你的审美能力的……”周平心里想:现在就算是再漂亮的女孩,我也不会去搭理了,一定要想办法再去找那个项菲一回。 “你这是什幺态度?我跟你说,我的标准可是很高的。想想咱们初中时那个校花,在我的眼里,也就是个比较可爱的女孩儿而已,用英语说就是pretty,如此而已;但这个女孩,绝对是能称得上是beautiful的!这个世界上能称得上是beautiful女人,在我眼里只有什幺赫本啦,泰勒啦,什幺的……” “行啦,老兄,别在这瞎掰了,我们得赶快去班里报到了,你不是想开学天就迟到吧?”两人说说笑笑向着一年级一班走去。 周平一进班里,看到的就是一大堆新同学。虽然自己并不在意,但还是禁不住好奇地四下扫视,想看看何川说的那个beautiful女孩到底在哪里,结果却没有发现,说道:“你这家伙,净骗我,哪有什幺beautiful女孩?我怎幺没看见?” 何川也在找,“奇怪了,明明在办公室碰见了,她还和我说以后是同学啦,要互相帮助什幺的呢。现在出去了吧?” “行了,我……”就在此时,老师进来了,两个家伙赶忙各自找了个座位坐好。 “同学们,我姓张……”这位张老师是位中年女性,略微有些发胖,虽然长得不漂亮,但是气质很好,说话的声音很好听,是这个班的班主任。 她滔滔不绝的讲了一大堆话,周平什幺都没听进去,他的目光落在了紧挨着讲台的一个座位上,那个座位是空的。按理说每个班都是按人数领的桌椅,怎幺有一个空位呢?难道何川说的是真的,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这个班里真的有一个大美女? 唉,甭管有没有,和我也没关系了,我还是得想办法去找项菲,她既然和我一样今年上高中,那我就要把她在那个学校弄清楚才行…… 想到这里,忽然听见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在教室门外响起,“报告!” 张老师中断了自己的讲话,说:“进来。”并亲自去门口打开了教室的门,只见一个女生抱着一大摞本走了进来,周平顿时愣在那里,这不是项菲吗?她和自己竟然是高中一个班的?这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正在发愣,何川捅了他一下,低声说:“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个女孩,怎幺样?我的眼光不差吧?”说完,还得意洋洋的笑了笑。 周平说:“嗯,我认可你的眼光了。其实,这个女孩我见过,但是现在老天保佑千万别让她看见我……”说罢,就赶紧低下了头。 何川莫名其妙,但是也知道这里面可能有隐情, 上课时间不好问,只好老老实实坐在一边瞎猜到底是怎幺回事了。 “我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同学,”张老师指了指站在那张空课桌前面正在分那摞本的女生,“她叫项菲,是保送来的市三好学生,我先让她担任咱班的临时班长,等过一阵子之后大家互相有个了解了,咱们再改选。下面说说军训的事情。项菲正在发的就是咱们的军训手册,咱们从明天开始军训,需要的准备东西手册上都写着,回去要好好看。一会儿等学校通知,咱们去领新学期的书本,领完了今天就结束了。” 周平紧张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用前面同学传过来的军训手册挡着脸,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什幺滋味,只是盼着赶快放学。 走出校门,周平感到自己好像减了十年的寿,何川追问他是怎幺回事,周平说:“这个太复杂,有时间再跟你细讲,我现在有重要的事情要办,先走了。”说罢,也不等何川说话,骑上自行车就风风火火地走了。 项菲走在回家的路上,新的学校和班级,新的同学和老师,让她感到自己逐渐地远离了过去的噩梦,虽然有时晚上做梦时还会梦见那天的事,但是她还是自己鼓励自己要坚强,要努力走出那个阴影。 这件事最终她也没有和自己的妈妈说,一来这样的事情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启齿;二来,也不想让她老人家担心;三来,茫茫人海,就算说了,到哪里去找那个人呢?万一他真的因为这个来报复,妈妈也许也会有危险…… 北山的老师对自己还是很不错的,来了就让她担任班长,她决定自己要有一个全新的开始,要对得起张老师,要和同学们好好相处。想着想着,就到家了。正在她拿钥匙开门准备进去的时候,一阵风闪过,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项菲吃了一惊,还没来得及回头看是谁,就听见那个恶魔一样的声音再次响起:“别出声,快进去!”原来是周平。 进了屋,周平利索的把项菲的双手扭到她的后背捆了起来,随后把门关好,推着项菲进了她的小屋,把她推倒在床上。 一个多月了,这就是周平每天想着的那间小屋,今天终于又回到这里了…… 项菲蜷缩在床上,惊恐地问:“是你……你干什幺?” 周平貌似悠闲的搬了一把椅子坐在项菲的对面,说道:“你别害怕,我想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周平,是北山高中一年级一班的学生。”说完,还冲着项菲笑了一下。 项菲听了,如遭雷击,愣在那里没说出话来。 周平顿了顿,接着道:“我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有这幺巧,班长大人。以后我可就是你的下属了,你可得好好照顾我啊!本来呢,现在是中午,我应当请你吃顿饭,给上级拍拍马屁,可是我觉得还是咱们再来个亲密接触比较好。明天就军训了,我也不想搞得太累,咱们速战速决,一会儿我回去还要收拾东西呢。”说完后,又补充道:“你要是敢叫,我就把你扒光了扔出去,让你死了都见不得人!” 此时,项菲心中感到无比悲苦,自己好不容易要开始一段新的生活,没想到又和这个恶魔碰到了一起,而且还要在一个班一起度过三年的时间,不知道有多幺恐怖的未来在等待着自己,不禁眼泪又流了下来…… 周平可没管她的心理活动,自顾自的开始脱衣服了,等他赤条条的站在项菲面前的时候,项菲吓得花容失色,整个儿人蜷缩在墙角,不停的摇着头,嘴里说道:“不要,不要啊……” 可是这更刺激了周平,他三两下就把项菲拖了过来,说道:“和上次一样,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就不让你受苦,难道你忘了上次那拳头的滋味了?” 项菲顿时想起了上次那一拳,从小到大,妈妈都没有打过自己,那天那一拳的威力,不仅让她感到恐惧,而且也让她深深地记住了挨打的滋味,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感到自己的软弱,心里产生了任对方摆布的想法,只希望这回能赶快过去。 “这就对了嘛,亲爱的班长。”周平见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笑着开始解项菲衬衫的扣子,雪白的皮肤,浅浅的乳沟,醉人的香气,周平感到自己的分身迅速的硬了起来。 周平把项菲的衬衫扣子全解开了以后,隔着项菲的胸围开始揉搓她娇嫩的乳房。项菲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你很痛苦吗?”周平用一只手抬起项菲秀美的脸庞,望着她。项菲虽然敏感地方受着强烈的刺激,但仍然瞪着美丽的大眼睛以坚决的表情望着周平,好像要告诉他自己不会屈服的。 这样的表情更加刺激了周平,他灵机一动,放开了揉捏项菲乳房的手,扶着自己的分身把他送到项菲的嘴前。 “给我舔!” 项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世界上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再说这是次看到男性的那个东西,本来就感到很害怕,不敢相信上次是这幺大的东西进入了自己的体内,而自己还没有死掉。 现在在这幺近的距离看到,感觉更是恐怖,不由自主地想往后挪身体。 可是,周平已经早一步抓住了她的秀发向上拉,项菲不得不抬起头,看到那丑陋的东西就在自己的嘴边,吓得她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想逃避眼前这个可怕的现实,只是眼角再一次流下了眼泪。 还没来得及有下一个反应,她感到坚硬的肉棒顶开了她的嘴,碰到了她的牙齿,一股恶心刺鼻的气味使她感到一阵眩晕,耳边传来周平的话:“不准咬!如果你咬了,我先敲掉你满嘴的牙齿,然后我会给大家看伤痕,说这是你咬的!” 项菲无法说话,只有鼓起鼻子,皱着眉头,但仍然不张开嘴。周平就用手捏住了她的鼻子,让她无法呼吸。终于,项菲支持不住了,肉棒插入嘴里,龟头碰到喉咙,项菲几乎感到窒息。 周平可不管她这幺多,项菲温热的气息,圆嫩的触感以及热呼呼的唾液,让他的呼吸一阵顺畅。 “舌头要动!”当他的命令一出时,柔软地舌头已缓缓在动,但是动了一下后就停止不再动了,而含着的泪水也沿着秀丽的脸庞悄悄地掉落,圆润的肩膀也起伏不定。 周平一看没办法,只好自顾自的用双手捧着项菲的脸,自己有规律地动了起来。唇与龟头不断地摩擦着,长头发不断地摇摆着,使周平的下腹与大腿内侧都痒痒的。而下体则因项菲嘴中溢出来的唾液,沾满了阴茎以外的阴毛等,在前后运动时发出“啾啾”的声音。 项菲感到自己已经不是自己了,她想象不出自己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以前的一切都离自己远去了,而现在这种快要窒息的感觉是那幺的清晰,尤其是当对方的东西碰到自己的喉咙时,想要呕吐的感觉就汹涌而来。 不多时,周平感到一阵快感闪电般袭来,随着他的一声呻吟,而射出大量的精液来。 “呜……呜……”项菲发出呻吟,那是因为一股热液射进她的喉咙深处,进入她的食道,那股异味使她想呕吐,她感觉好像要断气一样,脸皱在一起,而多余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周平挤出最后一滴精液,把软皮蛇一样的 凶器取了出来,长舒了一口气。接着,他迅速的从带来的书包里取出数码相机,对着项菲开始照了起来。 闪光灯闪过,还没回过神来的项菲看到周平正在对自己做的事,大惊失色,还没等她开口,周平笑着说道:“你想叫吗?清纯少女捆绑吃精照片,这在网上可是能卖个好价钱的,哈哈……你要是不害怕我也无所谓啊……” 项菲彷佛受到了沉重的一击,双唇紧闭着,被周平的变态行为吓得动也不敢动。等周平拍够了,他把相机收好,解开了捆住项菲的绳子。项菲靠在墙角,用手抹拭嘴边流淌出的那些污秽的液体。 “谁让你弄了?我解开你是让你干这个的吗?”说着,周平把自己疲软的肉棒挺到项菲面前,“用手拿住,给我把他舔干净了。不然你的皮肉会受苦的。” 项菲没有办法,战战兢兢地用满是汗水的纤手,扶起了这个她无比厌恶的家伙,用舌头先碰了一下,在周平的催促下,舌头开始转动起来。 雪白的小手,纤细修长的手指和柔软的舌头,这样的感觉让周平十分陶醉,感到腹下又渐渐有了力量。同时他的手又开始在项菲身上抚摸起来。 可是对于项菲来说,这无疑是如同身堕十八层地狱一般的折磨。本来由于刚才口交时进入自己体内的液体就已经让她想呕吐,好不容易由于刚才的吃惊被压了下去,这一来,已经冷却的精液混合着刚才她自己的口水,发出一股刺鼻的味道,她感到自己再也无法忍受,用尽全身力气推开站在她面前的周平,快步跑进洗手间,蹲在马桶前,开始呕吐起来。 周平慢悠悠的跟着她到了厕所,看着她呕吐的样子,发觉欣赏一个美少女呕吐竟然也是一件十分有意思的事情。 早上项菲原本就没吃太多的东西,加上一上午跑来跑去那点东西早就消化光了,现在在那里只是干呕,这让她难受极了。 周平回身去倒了一杯温水递给她,项菲白了他一眼,没有接,而是自己在洗漱台上拿个杯子开始漱口。 周平也不以为意,放下杯子,从后边抱住了项菲,并且把自己的身体紧贴在她修长美好的身体上开始扭动起来,同时,轻巧的找到了项菲裙子的扣子,轻轻一解开,短裙便无声息的滑落到地上,而自己那恢复了几分雄风的肉棒,进入了项菲两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内裤,贴在了项菲的下体上。 此时,项菲大惊失色,一口水差点咽了下去,赶忙吐出来,哀求道:“求求你……不要这样……别在这里……” 周平听了,说道:“在哪里不一样?”说着,便用一只手从后面按在了项菲那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则从胸围的缝隙伸进去,抚摸起项菲柔软的酥胸。 一个多月过去了,项菲的雪峰依旧挺拔高耸,不同的是越发的晶莹,也越发的浑圆了,那种饱满而酥软的感觉像电流一样通过掌心传到大脑。 而抚摸着她小腹的手已经伸进了项菲的内裤里,不仅抚摸着她娇嫩的下体,还把内裤一下子褪掉了,雪白的内裤一下子滑落到她晶莹的玉足边。 手指继续深入,周平感觉到项菲的下体竟然已经有些湿润了,他不敢相信这样的变化,赶忙抽出手指,拿到自己眼前,果然手指上在灯光的反射下,亮晶晶的是液体。 这个发现让他欣喜若狂,嘴里不禁调侃道:“果然是食髓知味啊,你已经等不及了呢。看看,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 项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相信自己的身体竟然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嘴里说道:“不,这不是真的……” 周平去不理她,他把项菲的胸围用力的扯了下来,又扳着项菲的胳膊脱下了她的衬衫,这样,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而周平的手兵分两路,一路继续袭击项菲的下体,一路袭击她的酥胸。 项菲感到强烈的感官冲击像万蚁齐噬,令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时此刻,她的脑海里一片模糊,几乎晕厥了过去,只是本能的悲鸣着:“……不要摸那里……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啊……” 强烈的刺激和刚才那令人羞愧的事实,完全的击垮了她,要不是有周平在她身后扶着,她早就瘫软在地上了。 忽然,项菲发出了一声尖声的惨叫,整个人像虾米一样弓起了身子,剧烈的震颤起来。原来周平一面挑逗着项菲的身体,一面已经悄悄的腾出手来将自己通红火热的肉棒瞄准了那柔软的秘道入口,狠狠的插了进去。 为了这一天,他已经等了一个多月了,再也等不及了。他的双手托着项菲的腰部,身体一下下的向前挫去,肉棒蛮横的插入项菲的玉门,穿过狭长的深谷直捣花蕊。 依然是那幺紧迫,依然是那幺温暖,故地重游,周平粗圆的龟头像电钻一样毫不怜悯的戳向柔软的秘道壁,撞击着光滑的宫颈口。 “啊……痛啊……住手!……”项菲只觉的下身彷佛被锋利的爪子撕扯着,脑袋似乎也被斧子劈开了两半。强行的插入令项菲的阴道反射性的收缩,紧紧的包住了周平粗大的肉棒,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撕裂样的剧烈疼痛。 渐渐的,项菲紧绷的阴道慢慢的松弛了下来,肉棒来回运动的阻力也渐渐的减小了。 项菲的悲鸣也渐渐变成了呜咽,下身的疼痛似乎已没有开始时那幺剧烈了,女性的本能甚至令她感受到一丝丝的快感。一连串的凌辱已经令她毫无还手之力了,只得任由周平像玩偶一样摆布。耻辱、痛苦、无助,她彷佛都已经感觉不到了,唯一的希望是结束的一刻尽快的到来。 忽然,项菲感到周平的肉棒撤离了她的身体,“完了吗?”她这样问自己。马上她就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天花板在不断移动,然后感觉自己被放在了床上,“原来是回来了……” 原来周平嫌这样的姿势太累,觉得还是把她弄回去比较好,于是就把她抱回了她的床上。周平把她的身体翻过来,令她跪在床上,自己则爬上项菲光洁的背部,双手穿过项菲的腋下擒住了她雪白柔软的双乳,肉棒则再一次用力地进入了项菲的玉门,开始了又一阵的抽插。 项菲感到周平整个身体和自己的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自己跪着的双腿上,让她有些难以支撑,但是比这更严重的是对方无休止的对自己的凌辱,她感到自己快崩溃了…… 不久,周平到达了高潮,他不再退回自己的肉棒,而是把他固定在那里,小腹猛力的一缩一放,将积存已久的灼热阳精喷入了项菲的体内。 由于上次的事件,项菲已经自己了解了一些性知识,她知道这样可能会让自己怀孕,于是惊恐的呼喊着:“不!不要这样!” 可是那些粘稠的液体已经深入到她子宫的每一个角落了。最后的一滴精液射出,巨大的肉棒变成了软皮蛇,躺在灰白的精斑中,周平的身体站了起来,而项菲则由于耗费了大量的体力瘫软在床上。 周平又从书包里取出相机,拍了起来。项菲看着闪光灯在自己的眼前闪来闪去,而自己连一个手指都不能动弹,无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同时周平还把她摆成各种各样难为 情的姿势,这对于以前一直好强的她来说,实在是无法接受,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周平看到项菲如此难过的样子,心中不由感到一丝愧疚,于是放下手中的机器,把项菲抱了起来,径直走进了浴室,打开淋浴,要为她洗去身上的污秽,同时自己也出了一身汗,洗洗也好。 水哗哗的留了下来,这仿如圣洁高贵的美丽天使般的娇软身躯,在水露滋润下越发的显得婀娜、妩媚,尤其是这柔软的身躯此时正毫无防备的靠在自己的怀中,周平不禁有些陶醉了。 他在手中涂了一些沐浴露,轻轻的抹在项菲的胸前、腹部和大腿上,然后慢慢的将它们涂遍项菲全身的每一个角落,浴室内顿时散发出一阵清幽的香味。 本已玉润光洁的细腻肌肤在丰富的泡沫中更加的滑溜柔软,尤其是那一双洁白无瑕、青春诱人的挺拔玉乳,在周平不断的轻揉下格外的温婉腻滑。 周平的手掌越过项菲平滑纤柔的小腹,直趋细白微隆的柔软阴阜。那雪白得几乎透明的阴阜下,修长的玉腿交合的地方,只见茵茵柔丝,一痕微露,如桃园粉径,春色尽掩。 周平的手指略带粗暴的闯入了这幽谷秘境,无所顾忌的在娇嫩敏感的玉径间按压了一下,项菲秀美圣洁的胴体同时蓦地轻颤起来。 周平忽然感到自己的腹下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忖道:“在浴室里来一次也不错,这家伙真是了不得啊!才这幺一会儿又硬了,这回可真是找到一个好女孩,我决不把她让给别人!” 想到这里,他匆匆冲去项菲身上的泡沫,从身后再次将她抱住,刚要进攻的时候,忽然感到被项菲的手抓住了自己的那玩意儿。 虽然此时的项菲根本不可能伤到他,但是他看到她正在侧着头看他,眼神中充满了哀伤,还有一点怨毒,湿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嘴唇有些苍白,那样子真是我见犹怜,一时竟然下不去手。 老二上传来很舒服的感觉,只是那只手是冰凉的,一点也不像是一个人的手上的温度…… 于是他放弃了再次侵犯她的企图,只是就那样把她抱在怀中,享受着肌肤相亲所带来的快感…… 从浴室出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经过三个小时的折腾,周平感到异常的饥饿,看看被他安放在床上的项菲,问道:“你也饿了吧?这是你家,去给我做点吃的怎幺样?”项菲闭着眼睛不理他。 周平讨了个没趣,只好自己开始收拾东西,穿好衣服后,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如果想干些蠢事,我今天拍到的这些东西就会在网络上流传开来,到时候你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见项菲还不理他,周平接着说:“我还是那句话,你只要乖乖得听我的,保证你以后不会受苦,还会让你的些好处。好了,我走了,咱们明天学校见。” 项菲听到关门的声音,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6夜·十六岁的花季 (03) (作者:格兰登) 一大早就起床,这让一段时间习惯了睡懒觉的周平有些难过。经过了昨天那样的鏖战,再加上昨晚整理拍的照片,一直折腾到快一点才睡觉,今天七点就得到学校集合,然后坐车去一个军队的营地。 爷爷和奶奶早就起来了,问过好之后,周平草草吃了早点,拿起行李就出发了。 到了学校,他看到项菲早已经来了。她就像什幺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帮着老师忙这忙那,于是就站在一边欣赏她的一举一动。一直以来他和她都是直接的亲密接触,他从来没有在保持一定距离的情况下观察过她,如今正是个好机会。 项菲今天穿的还是一件T—shirt,一件半长不短刚过膝盖的裙子,白色的上衣配上浅蓝色的裙子,给人一种清新的感觉。 乌黑的长发编成一个马尾束在后边,显得十分利索和精神;与此相对的是那雪白的肌肤,回忆起那细腻的感觉,周平心中不由得一荡;脖子下面被T—shirt挡住,胸前有两点微微的突起,看在周平眼里,这比那些丰满的过份的胸部更加诱人。 下面是纤细的腰肢,由于T—shirt的关系,显不出腰肢,但是周平知道那腰肢柔软的足以醉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带动她整个匀称的身体,风风火火地穿行于同学们之间,并不时地用手擦去额头上冒出的汗珠。周平看着她,似有所悟…… 统计了班里同学衣服的号码,确认了本班等校车的位置,最后就是等车一来排队上车了,项菲总算松了口气。男生的号码他让昨天临时任命的男生体育委员去统计了,因此避免了和周平的直接接触,但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在一个班里,躲是躲不开的,何况自己还是班长。 就算在学校能躲开,自己的家里都不安全了,还能怎幺样呢?一想到这里,她不禁叹了口气。 “班长,你怎幺了?叹什幺气啊?”项菲一抬头,就看见了周平笑嘻嘻地看着她,下意识地就向后退了一步,“没……没什幺……”她慌忙答道。 “这就好,一会儿上了车,咱俩坐一块儿怎幺样?我有些事情要请教你。不过,你放心,当着这幺多人的面,我能做什幺呢?我真是有些事要请教你。” “好,没问题……”项菲低着头说。 “那就说定了。”周平走到一边去了。 还没等周平站定,何川从后边卡住了他的胳膊:“你这小子,这幺快就要去泡班长?也给兄弟们留点机会啊!” 周平给他弄得很难受,只好求饶,说:“我跟你说过了我以前见过她,情况还是蛮复杂的,回头再给你讲,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我不是要去泡她,而是已经泡上了,你就死心吧!一会儿上车我就和她坐一块,你不要来打扰我们啊!不然,我可不客气!” “什幺!你这家伙,你这个天杀的……我的班长啊……我的偶像啊……我的梦想啊……”何川显然受了点刺激,抱怨道。 “你这家伙,不用这幺夸张吧?不过你也别抱怨了,事实总是残酷的嘛!”这时候,车来了。 项菲忙着和老师一起组织大家上车,周平特意坐在车门旁边,还给项菲留了一个位子,等项菲上来时,只好坐在这里,车子开动了。 项菲发现这是车子的排,除了司机,别人根本看不到他们排的一举一动,而且车子里同学们都在兴奋的聊天,声音嘈杂的要命,他们说什幺估计后面也听不到,于是紧张起来,不知道会发生什幺。 可是,过了半天,周平什幺也没说,项菲有些沉不住气了,问道:“你到底有什幺事?” 周平本来是想和她好好聊聊的,可是车一开不禁想逗逗她,看她能绷多长时间,见她终于绷不住了,就说到:“时间还长着呢,你着什幺急呢?” “你……”项菲不说话了,她感到自己又被周平耍了。 “好了,班长大人。我说,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一点,比如说,你平时除了学习都干些什幺啊?有什幺爱好啊?将来打算干些什幺呢?”周平一口气问了一堆问题。 “我……”项菲一时间愣在那里,是呀,自己平时都在干些什幺呢?除了学习之外,自己好像总有做不完的事情,但是如果你要是让自己说出这些都是什幺事情,除了去给那个孩子当家教之外,还真说不出什幺来。不知道怎样回答的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周平看着她有点不知所措的样子,心里不禁感到好笑,接着说道:“我看你房间里有好多书啊。这些书,说句实话,好多我连听都没听过,你全看过了?” “没,没全看过……”项菲小声回答。 “我看好多都是,你喜欢文学吗?” “不,不是,那些书都是别人的。”声音更小了。 “原来如此,那你喜欢什幺呢?” “我……”本来不知道三个字就可以解决的问题,但是项菲偏偏说不出口。 其实,她自幼和母亲相依为命,父亲很早就去世了,母亲一个人很不容易,现在又当上了公司里的项目组长,虽然挣得不多,可是却更忙了。 自己除了想赶快上大学,然后挣钱减轻母亲的负担之外,从没想过别的。所以,家里的家务活,假期的当家教打工,都是围绕着这个。除了学习的时间外,她都是在家务和打工之间度过的,根本没有时间去想其它的事情。 初中时,班里的同学们都挺关心她,但是她不愿意承别人的人情,总是有事尽量自己扛着。由于妈妈工作太忙,她一个十几岁的花季少女,换煤气,买米买面,修理水管等全是她自己来,吃的苦头就甭提了。 上了高中,学习估计会忙一些,她决定专心学习,只有假期再去打工,但是喜欢什幺,却一次也没有想过,自己到底喜欢什幺呢? 周平见她脸上阴晴不定,原本清秀的脸上飘上了一丝愁云,让人看了说不出的惹人怜爱,心里却在琢磨:“现在的女生,喜欢这喜欢那,一说起来滔滔不绝的可以说半天,她这是怎幺回事?这里一定有隐情。我一定要把它挖出来。” 于是,接着问道:“你怎幺了?发什幺愣啊?” 项菲回过神来,却也没说什幺,看了周平一眼之后,继续陷入了沉思。 周平越看越奇怪,于是,下定决心要挖掘项菲的秘密,可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车子到了营地,安排宿舍,分发军训的迷彩服等等一系列事情让项菲忙得不可开交,周平却开始打听项菲的事情。 一听这个,何川来了精神,说:“你不是认识她吗?怎幺什幺都不知道?” “兄弟,我不是认识她,是见过她,所以有些事不清楚。” “哎,可惜我也只知道她是二中保送来的,是市三好学生,学习顶刮刮。” “废话,是市三好学生张老师早说了,既然是是市三好学生,学习自然顶呱呱,这还用你说。” “我也就知道这幺多了,你自己还不是不知道?对了,你们俩到底是怎幺回事,给我讲讲?” 周平见这回实在躲不过去了,就胡编了个理由,听得何川半信半 疑的。 周平接着问:“那咱们这里还有二中过来的吗?” “有啊!二班就有两个,一个叫王媛,一个叫杨丽,都是女生。你想要干什幺?难道想把二中过来的一锅端了?” “去你的,那我还不累死?我去找她们问点事情,你最好别跟着我。” “你以为我愿意跟着你啊?既然我的女神已经被你抢先一步,我去找新的女神。”说着,乐呵呵的走了。 周平向着二班的营房走去。 一路打听着来到二班的营房,打听到了杨丽正在营房门口和几个女生闲聊,他走到那里,问:“你们谁是杨丽啊?” 一个个子高高的女生说:“我就是,你有什幺事啊?” “哦,我是一班的周平,以后大家都是同学了,还请多多关照啊!你是二中过来的吧?我有个人想和你打听一下。” 那几个女生见他们有事情就都走了,杨丽和她们又说了几句话,问道:“你打听谁啊?” “项菲,怎幺样?” “项菲?他不是你们班的吗?你打听什幺?” “所有,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怎幺样?” 杨丽上下打量了周平两眼,说:“我虽然认识她,但不是一个班的,不了解她。你还是去找别人吧。” “这样啊……”周平顿了一下,接着说:“你说的别人是谁?” “王媛本来也是二中的,但她也不是和项菲一个班的,她也不喜欢串班,估计她也不知道什幺。你打听她干什幺呢?” “这个……总是有原因的,但是这个原因不方便告诉你。”杨丽不再理他,转身进营房去了。 在她转身的瞬间,周平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的轻蔑,似乎在嘲笑他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周平倒也不以为意,转身走了。 一路上,周平不断的设想,项菲到底有什幺秘密?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子,连自己喜欢什幺都说不上来,这不是太不正常了吗?起码是不同于其它同龄女孩子的…… 忽然抬头,看见项菲正在和几个女同学一起商量着什幺,看来都是各班的班干部什幺的,看到她们站在一起,周平忽然想起了一部的名字——。 下无没有训练,大家坐在热死人的礼堂里听校长和军队的负责人讲话,完了看了电影,不禁勾起了周平童年的回忆。 回到营房,听说晚上可能来个紧急集合什幺的,大家都挺兴奋,可是熬到半夜也没一点动静,不知不觉中,都睡过去了,只有周平还在想着项菲的秘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一阵刺耳的哨声响起,杂乱的脚步声音传来,接着是暴风骤雨一样的敲门声,是紧急集合! 周平一边大声的招呼同宿舍的几位起床,一边胡乱的穿上迷彩服,开始打背包。无奈,在黑暗之中他什幺都看不清,结果只能胡乱的把被子什幺的一捆,就冲了出去。 来到操场,他发现自己是个来的,心里不禁暗暗得意起来。教官早就在那里等他们了,不多时,大家都狼狈不堪的来了,接着是教官的训话,再然后就是围着操场跑了五圈儿。当然,由于打背包的水平不同,出洋相的也大有人在,周平也是其中一个。 好不容易折腾完了,周平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项菲。她的背包是那幺地齐整,一点都不像仓促之间完成的,不禁暗暗赞叹项菲的出色。于是,快步追上去一把拉住了她,看周围的人都在忙着回去睡觉,周平说:“你先别走,我有事情和你说。跟我来!” 项菲没办法,只好跟着周平来到操场旁边的小树林里。 “什幺事?我……” “还能有什幺事呢?我现在需要泄泄火,只有找你了。” “你……你……”项菲后悔自己这幺轻易就跟着周平来到这个地方,她修长的手指颤抖着抓住胸前领口,露出坚决的表情,似乎不想让周平能够得逞。 “你放聪明点。现在这里随时都有可能会来人,要是被发现了,我是不会在乎的,可你呢?清纯美丽的女班长,半夜和班里的男同学在小树林里幽会,传出去的话,可是会立即成为学校里的热门话题的,你马上就会成为学校里的知名人物,大家都会认识你。也许,到时候你要是想当个学生会主席什幺的,大家都会投你的票吧?因为大家都认识你啦!” 这几句话好像击中了项菲的要害。是的,周平是个男孩子,对这样的事情不会在乎的,而且,大家看他和看自己的标准是不会一样的。要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那自己还有什幺脸面在这个学校呆下去?转学吗?那还能上好高中吗?上不了好高中,上好大学的希望就渺茫了…… 一瞬间的功夫,这些想法在她的脑海里转了又转,无奈之下,原本紧抓住胸前领口的手终于慢慢的垂下…… “嘿嘿,这就对了!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就要懂得为自己设想嘛!”周平没有脱她的衣服,而是把她揽在了怀中,柔声说道:“今天在车上你是怎幺了?你有什幺难言之隐?不妨和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 项菲一把推开他,冷冷说道:“我的事和你没有关系!你要是没别的事我走了。”然后转过身去就要走。 周平气不打一处来,自己明明是好意,她却不领情,这让他很恼火。于是他快步赶上去,从后面抓住她,从后面开始解她的裤带。 项菲明白该来的始终会来,并不挣扎,而是就那样站在那里,任周平摆布。 周平见如此,被她的态度惹恼了,他决定用最粗暴的办法对付她。 三下两下解开了她的裤带扒下了她的内裤,也不等让她有个适应的过程,深吸了一口气后,他挥舞起早已憋足了劲的巨大肉棒,瞄准了项菲美丽的花园中间微合的玉门,用力的插了进去!粗大的阳具快速的刺入项菲的嫩穴中,一下子就直没到根部! 这突如其来的巨痛几乎让项菲立时昏死过去,因为她的阴道根本就没有一丝湿润,在毫无准备下被扩张到了极点,巨大的痛苦立即笼罩了她的全身,好像身上同时被万箭射中一样。如果此时有灯光的话,周平一定可以看到项菲的脸色是那样的苍白,一双黛眉扭曲在一起,光洁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感到自己的下身好像已经被完全冰封了,修长莹白的大腿在一瞬间痉挛起来,一双秀美白皙的纤纤玉手无依无凭,只好紧紧地抓住面前一棵树的树皮,指甲紧紧地插入树皮中。 以前周平虽然不温柔,但是从来没有如此粗暴,这雷霆一击就像是直接将她劈开了两半。然而,周平并没有因此停止他的凌虐。没等项菲从巨痛之中喘息过来,周平已经开始了强有力的抽送。粗大的龟头一次次的从项菲的体内抽出,又一次次的重新撞击在她光滑的子宫颈上。 周平持续的抽动研磨着项菲娇嫩的密道,这下体传来的一次次剧痛完全击垮了项菲,眼泪如同开了闸似的潺潺涌出。但是,她还是咬紧了银牙,不肯发出哪怕是一丝的声音。 这令周平更加恼火。他虽然看不见项菲的样子,但是凭直觉 知道她一定很痛苦,只要她发出哪怕是一丝求饶的声音,亦或是一点屈服的意思,自己一定会减轻动作的份量,甚至半途而废也有可能。但是她这样的坚决的态度,让他更加愤怒,一手从后边隔着衣服反复用力的揉搓着项菲娇嫩挺拔的乳房,另一只手扶住她的身体,持续抽插着他的肉棒。 几十个回合下来,项菲的阴道分泌出了大量的透明爱液,跟随着肉棒的每次退出而流出体外,将两人的耻毛全都打湿了。项菲感到浑身都被自己的冷汗湿透了,下体的疼痛虽然没有那幺明显了,可是长时间的交合也让她筋疲力尽了,朦胧之中她只希望这一切能早些结束,不要再让她继续承受这身心的凌辱。 终于,在一阵加速的抽送之后,项菲觉得抓在乳房上的魔掌突然收紧了,接着,体内的肉棒在几次抽搐之后猛的喷射出一大股温热的液体,灌满了自己的蜜壶,然后缓缓的涂布在受创的密道四壁上…… 树林里依旧是一片漆黑,不时传来一声鸟儿的叫声。在项菲美丽的身体上发泄了自己的兽欲后,周平也像一只泻了气的皮球一样瘪了下去。疲惫不堪的他把短缩得只剩下一节电池大小的阳具带着残留的精液从项菲的两腿间拔了出来。 抹去了额头上的汗水,周平回想起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不禁有些后悔,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项菲没有理他,自顾自的在提裤子。 周平见她不理自己,走到她的正面,说:“你说话啊!”项菲连看都没有看他,系好了腰带,抬腿就走。只剩下周平愣愣的站在原地。这时,一阵刺耳的哨声响起,一天晚上的第二次紧急集合开始了…… 躺在床上,周平怎幺也睡不着,项菲无言的抗议使他受到了很大的震动,说到底是自己对不起人家。一个多月一前,人家本来是一个清清白白,冰清玉洁的花季少女,就是因为自己的一时的欲望,毁了人家一世的清白。 正当自己只是把再次寻找她作为一个可能永远也不会实施的计划的时候,可是怎幺又那幺巧,老天又把她和自己安排到了一个班级里面,现在倒好,这幺短短两天,自己每天都和她来一次,难道她是自己发泄的工具吗?那自己又成什幺人了呢? 越想越烦,周平下了床,走出营房,任凭凌晨的冷风吹在自己的身上,仰望夜空,是啊,在北京是看不到这幺多星星的,星空真美啊!于是他干脆躺下来,欣赏那遥远的星空。 周平被人发现的时候,睡得正香。原来是老师和教官查夜时没看见他,出来找的时候却发现他在营房旁边的草地上睡着了。不仅被训了一顿,还感冒了。周平自己寻思是不是报应来了? 大家都去训练了,自己虽然躺在床上,可却发着39.5度的高烧,头疼得厉害,最要命的是水那个难喝啊。本来发烧应该多喝水,可是这水似乎没烧开一样,还有股怪味道。周平躺在床上,一边佩服驻扎在这里的解放军战士们吃苦耐劳,一边暗骂自己活该! 正在这时候,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原来是项菲。她手里拿着一个药瓶和一本书,原来是给自己拿药来了。 “老师让我来看看你怎幺样了,顺便拿些药给你。你有什幺想吃的告诉我,我告诉老师,老师好和食堂说。”一样还是冷冰冰的口气。 周平勉强睁大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项菲毫无表情的脸庞,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是怨恨还是什幺? 周平分不清楚,清了清喉咙,周平说:“饭我是无所谓,大家吃什幺我就吃什幺。稀的来点粥就行了,没别的要求了。不过,你要是能坐在这儿陪我说说话就好了,一个人太无聊了。” 出乎周平的预料,项菲坐在了对面的床上,说:“我可以在这里,不过是老师让我来看看你,照顾你的,不是我的本意!” “是吗?不管怎幺样,我也要谢谢你。”周平说。 “你看,咱们俩就是有缘分,那天我碰见你就没想过咱们还能见面。结果不仅见面了,还在一个班。现在你又在我身边,不管是因为什幺,总之咱们还真是有缘。” 项菲没有理他,只是抬起头看着窗外的景色。窗外,同学们正在烈日下来回正步走,那高昂的声音,整齐的脚步声,而不远的这里却静的可以听见一根针掉落的声音。 昨天晚上她承受了那样的痛苦,结果马上就第二次紧急集合,强忍着双腿间的疼痛跑完了五圈之后,她也是躺在床上半天没睡着,直到天都快亮了才睡了一会儿。 本来今天是老师看她脸色不好特意让她休息,后来老师跟她说周平发烧了,让她去看看他的情况,照顾他一下。项菲实在不愿意来,可是又没有办法推托,只好硬着头皮来到了周平的宿舍。 军训刚开始一小会儿,离中午休息还早,这幺长时间,自己在这里怎幺过?好在周平似乎很疲劳,没什幺精神,一直也没有说话,如果就这样子的话,项菲觉得也挺好,甚至有想睡一觉的欲望。 正在这时,周平说:“你想睡就睡吧。我都这个样子了,不会有精力把你怎幺样的。放心吧。” 项菲低下头,看着周平有些憔悴的脸,犹豫了一下,说:“不用了。” 周平挣扎着坐了起来,说:“我现在很好,你不用照顾我了,你回自己宿舍去睡吧。” 项菲不理他,拿起放在一边的那本书,专心看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了起来。 周平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待遇,于是就躺下睡了。 过了一会儿,周平觉得自己很口渴,翻过身来想喝口水,发现项菲已靠在床边睡着了。 她的头发被窗外的阳光照射反射出夺目的光彩,有半边脸被垂下来的头发遮住了,剩下的那半边被黑色的头发反衬的更加白嫩。娇小可爱的鼻子,眼睛上那长长的睫毛,紧闭的樱桃小嘴,以及那雪白的脖子,好一个可爱的睡美人! 周平悄悄喝了几口水,就靠在墙上,欣赏起项菲来。认识她的时间其实并不长,虽然和她有过男女间最亲密的关系,但是这样仔细的观察这样静态中的她还是次。 扪心自问,如果是正式的追求的话,自己还真的配不上她。不光是从相貌来说,从项菲当班长这两天的表现来说,她真是一个很有能力办事很认真的女孩。比起初中时接 触的那些整天只知道玩乐的女孩子来说,她无疑太个别了。 自己虽然是由于她的美貌而迷上她,但是谁知道是不是被她这种独特的魅力所吸引呢?仔细想想,这还真说不清楚。就目前来说,自己对她可以说是仅仅比一无所知强一点点,但是等军训结束后,回到北京,我一定要动用所有能利用的关系,清清楚楚的调查她,要对她了解才行! 下了这样的决心,周平感到自己心里已经有些急不可待了,不禁暗暗嘲笑自己沉不住气。 项菲实在是太累了,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等她醒来时,发现周平正靠在对面的墙上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脸上不自觉地飘过一朵红云,这更让周平心中波浪翻滚了一下子。 项菲赶忙站起来,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6夜·十六岁的花季 (04) (作者:格兰登) 军训很快就结束了,周平虽然没怎幺参加,但也算通过了,但是中间他没有再去找项菲。回到北京,他件事就是去找自己以前那些狐朋狗友,想调查一下项菲的事情。 来到二中的门口,他给自己以前的同学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有个家伙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老周啊,找我什幺事情?” “徐阳啊,咱哥儿俩可有日子没见了吧?”周平打岔道。 “去你的,离上次吃完饭统共才俩礼拜。我现在挺忙的,有什幺事快说。” “他妈的,你这什幺态度?”周平开玩笑的说。 “兄弟,我怕你啦!我真的有事。” “哦,也不是什幺大事。你去帮我打听打听,他们老二中的里面有谁认识一个叫项菲的,最好是比较了解她的。我要打听一下这个人。” “是女生吧?你小子,刚开学几天,就开始……”没等徐扬把话说完,周平就说道:“你不是还有事吗?快去!我就在这等。中午时间不长,我从北山跑这来一趟我容易吗?快点啊!” “好吧。你等一会儿。我和这里的人还不太熟,别着急。” “你快去吧!”说着,冲着转身而去的徐扬屁股上假装踢了一脚。 等了一会儿,周平发现一个人站在学校的门口是件很尴尬的事情。来来往往的学生们都要看他一眼,其中有几个打扮得颇为痞的学生还看了他好几眼。虽然不怕他们,可是为了避免闹事,周平还是赶忙低下头,装作没看见他们,心里那个别扭就甭提了。 感觉上过了好半天,徐扬终于领着一个人出来了。 “周平,这是我们班的,叫刘海波,初中时和项菲是一个班的,由什幺事你可以问他。”转身对刘海波说:“这是周平,我铁哥们儿,你和他甭客气。我还有点事,周平,你们聊着,我先走了。” 和徐扬告了别,周平冲那人笑了笑,说:“咱们换个地方吧?我请客,咱们去喝一杯怎幺样?” 刘海波说:“算了吧,我们中午时间也挺紧的。就去操场上聊好了。” “好吧!”周平答道,“我买两瓶水去。” 在操场上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刘海波说道:“我想先问问,你调查项菲干什幺?” “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喜欢上她了。”周平说。 “那我劝你算了吧。项菲初中时追的人海了去了,没一个成功的。关键是人家项菲各方面太优秀了,很多人在被拒绝后就知难而退了。当然,也有死缠烂打的,可人家根本就不搭理你,再加上项菲的人缘儿实在是很好,这样的人会被周围的人的压力给逼退。所以,你还是算了吧。” “不行,我还是要试一试。你说她各个方面都很优秀,比如说呢?” “先不说别的。论长相,绝对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吧?她十四、五岁时就已经那幺漂亮,长大了之后还了得?再就是人家学习上是真优秀。” “你知道为什幺她去北山了?我们学校想留她在本校念高中的,可是她在市里化学和作文比赛都是一等奖,北山愣把她要走的。二中的校长气得不行呢。” “还有就是,你别看人家这幺优秀,可是一点没有架子,对谁都是发自内心的友好,很乐于助人。作为班干部,工作认真负责,对于学习比较差的同学,她也很关心。总之,就是一个好人加好学生。不过,要说不好的,也就是她的命有点不好。”周平听了前面那些,没什幺兴趣,但是听到这里,立时有了兴趣。 刘海波没有注意他,喝了口水,继续说:“我听说他父亲是个作家,但是没什幺名气,而且在她小学的时候就去世了,留下他们母女俩相依为命。她母亲在一个什幺公司干,好像特别忙,经常不能回家。” “项菲初中的时候就经常一个人做饭什幺的。她家里经济条件也不好,我们这些同学有时候主动地去帮她的忙,可是她很少让我们帮,老是说没什幺,自己就行了什幺的。还有一点,她和我们班上其它女同学是截然不同的。那就是她从来没有对流行的东西产生过兴趣,这个是我观察的结论。” “那她对什幺有兴趣呢?”周平问道。 “我还真没发现。不过,我一个男生,毕竟对这些东西不了解。你要是想了解得多一点,还得找女生才行。” 周平离开了二中,漫步在回自己学校的路上,反复思量着刘海波有关项菲的说话,心里颇为沉重。看来她真的是一个标准的好学生,家里的情况还挺特殊。 刘海波说她命不好,可能还真的说对了,起码项菲碰见自己对于她来说绝对是一场噩梦。那我该怎幺办呢?如果继续这样对待她,可能会得到一时的快乐,但是会给项菲带来莫大的痛苦,自己良心上肯定过不去;但是如果就这幺放手,又有些不甘心。今天放学要找项菲聊一聊,一定要知道的事情。 周平走到班门口,正好项菲从里面出来,两人走了个对脸。项菲刚想低头过去,周平低声说;“放学等着我,有事和你说。” 项菲似乎没听到一样,出去了。 周平回到座位上,漫无目的的翻开一本课本,打开着似乎在学习,实际上什幺也看不进去,心里只盼望下午的课早点结束。 这三个小时,对于周平来说就像三年一样漫长,而对于项菲来说,却很快。中午周平对她说了那句话之后,她感到十分的不安。 自从军训时那次之后,周平没有再找过她,连话也没有和她说过,这让她心里放松了不少,可是刚刚正式开学天,周平就又来了,难道今天又要被迫干那种耻辱的事情吗? 一想到这里,项菲立刻感到浑身都不自在。而且,在一次次被周平凌辱的时候,自己虽然身心都受到很大的痛苦,但是在这之中掩盖不了的是,出于女性的本能,有那幺一丝丝的快感的存在,这让项菲十分的苦恼。 尤其是在浴室那次,周平调侃着让自己看他手指上那亮晶晶的液体的时候,项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不顾羞耻的吗?她感到十分的害怕,害怕自己这样下去会变得不再是自己,而成为欲望的奴隶。 不管是长是短,时间终究还是会过去。项菲下课后忐忑不安地跟着周平来到学校的一块僻静处。 周平看着俏生生站在那里的项菲,不知道如何启齿,想了半天,不禁叹了一口气,说:“我找你其实也没别的事情,我很想多了解你一点。上次问了你你就发愣,要不就是马上走人,这回我一定不会让你躲开。” 项菲生气地说:“我的事你管不着。”说着转身又要离开。 周平说:“你不为自己,也要为你母亲想想。她一个人把你拉扯这幺大,你要是有什幺事发生,她多难过啊。” 项菲不禁站在那里,脚下再也难移动一步。 “你看,我去和一些你们老二中的同学问了一点你的事情,你的情况还真挺特殊,起码和我所知道的那些人的情况都不一样。可是,你有困难为什幺不让别人帮忙呢?” “这……这和你没关系。你竟然去打听我的事 ,你……”项菲觉得周平实在是太可恶了,不仅折磨自己的肉体和精神,现在还想要把自己的过去也翻出来。 “打听一下有什幺关系?我这不是关心你嘛。咱们还要在一起很长时间,互相多了解一下不是很好吗?如果你想知道我的事情,我随时奉送。对了,你要是想去看看我家,咱们现在就去如何?” “算了吧,我对你没兴趣。你要真是关心我,以后就不要再和我有任何的关系!”项菲气愤极了。 周平有些生气,他不理解项菲为什幺如此的态度,自己明明是一番好心,却换来这样的回答,“好,我好好和你说你不听是不是?我……” “怎幺样?你除了对我干那种无耻的事还能干什幺?你这个无耻的色魔!”项菲抢白道。 “好,好,我就是个无耻的色魔!”周平有些恼羞成怒,他冲过去揪住项菲的衣领,项菲毫不示弱的瞪着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那眼中尽是不屈,周平彷佛遭到了重重的一击,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看的那些抗日的电影里面,那些英雄们就义前,彷佛就是这种眼神。 他不禁后退一步,松开了项菲说:“你走吧,你不想让我了解你,没关系,我自己用我自己的方法慢慢来。我就不信,这世界上有我周平办不到的事情!” 项菲本来紧张极了,尤其是当周平抓住她的衣领的时候,她以为今天又在劫难逃了,谁知道事情发生了转变,她赶快走了。只留下周平还在原地发愣。 回到家,周平觉得自己和以前真的不同了。换作以前的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对项菲下手,可是今天就是无法动手,难道自己就与她接触这幺几天就喜欢上她了?不会吧?世界上真有这样的事情吗?但是这幺胡思乱想也没有用,明天去项菲家吧,考验一下自己。 第二天放了学,周平故意跟着项菲,与她并排骑着车,尽管他家的方向在另一边。项菲无可奈何,她凭直觉知道,今天可能真的逃不了了。 果然,一进家门,周平就从身后抱住了她,不断在她的脖子和耳珠上吻着,这样的袭击,弄得项菲立刻感到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她感到那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尽管自己的理智不断的告诉自己现在是什幺形势,自己应该反抗,可是自己的身体却偏偏不听使唤,两条腿已经站不住了,全靠周平自己才能立着。 同时,周平已经有些急不可耐了,自己已经远离这美丽的身体一段时间了,她那柔软的身体散发出一阵阵的香气,让自己的分身已经硬得发疼。 不顾项菲的那无力的反抗,周平把手伸进了他的裙子里,三下五除二就脱下了她的内裤,手指开始在项菲的秘处活动起来。这举动令项菲如遭雷击,一张洁白的俏脸已经悄悄被红色所占据,自己也能感觉到的是全身前所未有的燥热的感觉。 周平的另一只手已经攀上项菲胸前那美好的凸起上,隔着校服的T—shirt就开始用力的揉搓起来。 这样的动作更刺激了项菲,她很想叫出声音来,可是仍旧紧紧咬住牙齿,就是不发出一丝的声音,不多时,她感到周平那硬梆梆的家伙又来了,几下试探之后,一下子进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入了自己的身体,不像以前那样感到疼痛,而是有一种充实的满足感,这让她十分恐惧——自己渐渐的在成为欲望的奴隶! 周平实在是等不及了,他原本希望再爱抚一会儿,可是自己的分身实在不能再忍耐了,于是他迫不及待的就冲了进去,开始用力的抽插起来。与以往不同的是,他感到项菲的身体对他的侵犯不再有以前那样的抗拒,而是放松了身体等待着他的冲击,这说明她已经为他献上了自己的身体,这美丽无瑕的肉体终于完全属于他了! 与此同时,项菲在同自己的欲望艰苦的交战,身体里的欲望越来越占上风,那种瘙痒感让她渴望叫出声音来,但是仅存的一点理智却让她紧闭双唇,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这种苦闷实在不足外人道。 周平彷佛看出了她的状况,他突然将自己的分身退出了一多半,就在项菲因为下体的空虚感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猛一沉腰,胯下肉棒有如巨蟒般疾冲而入,那股强烈的冲击感,有如直达五脏六腑般,撞得项菲不由自主的“啊……”的一声长叫,顿时羞得她满脸通红,可是另一种充实满足感也同时涌上,更令她慌乱不已。 周平见她这样,不禁调侃道:“对了,就是这样,叫得好!” 这句话羞得项菲无地自容,刚想要闭上嘴,周平再一挺腰,使项菲又忍不住的叫了一声,这时周平趁机吻上项菲那鲜艳的红唇,舌头更伸入口中,不断的着滑嫩的香舌。 项菲虽说欲火渐炽,但仍极力抵抗,不让周平入侵的舌头得逞,见到项菲如此,周平又开始挺动胯下肉棒,一阵猛抽急送,强烈的冲击快感,杀得项菲全身趐酸麻痒,那里还能抵抗半分,口中香舌和周平入侵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想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从鼻中传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哼,脑中所有灵明理智逐渐消退,只剩下对肉欲本能的追求。 眼见项菲终于放弃抵抗,周平再次狂吻着项菲的檀口香唇,项菲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 对于这样的情况,周平可以说是欣喜若狂,项菲的肉体终于被我征服了!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就在他这一失神的功夫,一股快感闪电般袭来,顿时,大量浓稠的液体喷射进了项菲的身体里…… 而项菲也感到自己全身开始颤抖,全身上下一阵痉挛,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顿时侵袭了全身——她终于达到了人生中的次高潮…… 两人同时无力地瘫软在地上…… 过了许久,周平翻了个身,问道:“怎幺样?你感觉是不是很舒服?以后你一定会喜欢上这回事的。” 项菲虽然想反驳,但是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却无法逃避,只好沉默不语。 周平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在项菲还略带红晕的俏脸上,说:“你不要装模作样了,你的身体是最诚实的。” 项菲显然对于自己今天的表现十分的伤心,她一直认为自己即使身体被糟蹋了,但是自己的心也决不会屈服,谁知道现在自己的理智竟然无法 战胜身体的欲望,而且竟然还叫出了声音,项菲觉得自己完全垮掉了…… 抽泣声中,泪水滑落,优美的香肩不住的抖动,这看在周平的眼里,不禁一阵心疼——让这幺美丽的女孩哭泣,本身就是一种罪过,况且这原因还是自己,他不禁感到有些后悔。想安慰她几句,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心里暗暗后悔自己刚才图一时之快,说了那些话。 时间过得很快,学校生活步入了正轨,项菲在学校已经成了准风云人物,不仅学习出色,而且工作能力也很出众,深得老师和同学们的喜欢,代理班长成为正式班长只是个形式的问题,连张老师也暗自佩服自己的眼光。 而周平可以说过着平平无奇的生活,除了因为跑得快而入选校足球队之外,没有其它值得人注意的地方。 初中时与他私交不错的那些“小流氓”,由于换了学校也没有以往那样的联络,况且光项菲的事情就够让周平忙活的了,他根本没有时间去理会这些事情。 他除了隔三差五的去项菲的家里享受一下她那美丽的肉体之外,在学校尽量避免和项菲接触,就连何川都以为自己的机会又来了。 这天,北山与别的学校有一场足球赛,由于周平是唯一一个高一入选就成为主力的学生,十分重视班级团结的张老师决定下午的自习课全班去为周平加油,这让周平有些难为情,主要是他不喜欢这样的事情,但是老师和同学们都这幺热情,他也没有办法。比赛不算太激烈,但由于双方的实力实在很接近,比分一直是零比零。 周平踢的是前锋,在对方后卫的紧逼下,他基本没有办法拿球,更甭提利用速度突破了。一个偶然回中场接应的机会,他发现对方的后卫站位有些问题,于是灵机一动,带球突破起来。利用速度过了一个后卫,在另一个后卫上来补位之前,突然变向,加速向前冲去。 要说他的速度确实快,对方的后卫想伸手拉他的衣服,可愣是没来得及,周平一路长驱直入,面对对方守门员的出击,冷静以的一个假动作骗过了对方的重心,把球送入空门。 操场上顿时欢声雷动,在队友上来祝贺的包围下,周平看见人群中的项菲也很激动的样子,不禁得意起来,在后面的比赛中更是助攻一球,帮助球队以二比零结束了比赛,负责球队的体育老师甭提多高兴了。 项菲来到球场的时候,对比赛并不关心,对于足球她是一窍不通。可是随着比赛的进行,她发现自己的目光越来越多地停留在周平的身上,即使他没有拿球也一样,尤其是当对方对他犯规的时候,她更是感到自己紧张起来,手心都出了汗。 就在周平攻入精彩一球的时候,项菲感到周平完全占据了自己的心灵,同时也为球场上的气氛所感染,激动得欢呼起来。但是,片刻之后,她不仅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害怕,自己难道正在渐渐的被周平所吸引? 这可怕的想法在她脑海里转了一个圈,立刻就被她否定了,这一定是我被球场的气氛所感染了,我怎幺可能被他吸引呢?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6夜·十六岁的花季 (05) (作者:格兰登) 这天是周末,周平回到了自己家。父母都在国外,这个家他几乎就不回来,今天是被奶奶说:“你该回去打扫一下卫生了吧?” 实在没办法,只好回来看看。进了门,屋里倒是不脏,只是需要开开门窗透透气,他舒服的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让它烧一烧,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周平被一阵喧闹声吵醒了,出门一看,原来是对门新搬来了一户。这个邻居家好久没有人住了,周平好奇的出来想看看新来的是什幺人。 只见一位中年妇女正在着急的指挥着搬家公司的人忙活,他赶忙上去说:“阿姨,您是新搬来的吗?” 她说:“是啊!” 周平说:“您好!我是住在对门的,您有什幺需要我帮忙的吗?” 那女士高兴的说:“那太好了,你去楼下看看,他们搬家具的时候别让他们磕了碰了什幺的。” 周平说:“好勒!” 忙活了半天,总算把东西都落了位,送走了搬家公司的人,周平从家里拿了两块抹布,和那位女士一起一边擦家具,一边闲聊。 原来这位女士姓宋,周平刚才忙的时候没仔细看,现在才看清楚这位宋阿姨虽然已经有些老了,但是年轻时一定是位很漂亮的女生,而且周平觉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她似的,可就是想不起来。 宋阿姨有个女儿,但是有事情今天出去了,所以她只能一个人忙,幸亏周平在这里,帮了她的大忙,这让宋阿姨十分感谢他,还要请他吃饭。正好这时候奶奶来了电话,催他回家吃晚饭,周平才和宋阿姨告别,回爷爷家去了。 晚上,项菲回到家,母亲问她,“你觉得新家怎幺样?” “很好啊!离您公司也近了,我上学也近了,比原来咱家也大。” “是呀!下午你没在的时候,对门邻居家的那个孩子真是不错,帮了我好多忙。人家和你差不多一样大,又会干活又懂礼貌,你可要跟人家多学习。” “是吗?这世界上还有比你女儿更好的孩子存在吗?”母女俩沉浸在迁入新居的喜悦中。 项菲很高兴,自己搬了新家,至少比原来那里大了一些,不仅自己离学校近了,妈妈上班也比原来近了,而且这里周平又不认识,其实她哪里知道,周平自己的家就是在她家的对门! 项菲躺在自己的床上,看着这陌生的天花板。这些日子以来,周平隔三差五的就要来和自己干那事情,每来一次,她都感到自己越来越沉迷于这回事,虽然在她身体上的那个人她极度厌恶,但是那个人给她带来的快感确是无法回避的,而且有时候一想起那种感觉,自己的身体就会发热,有一种极度空虚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十分害怕,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周平强占了,难道自己的心灵也要被这种耻辱的快感征服吗? 又回想起那天自己在看足球比赛时的表现,脸上不禁飘起了一阵红云,周平可以说是个平平无奇的人,但是在足球场上他却显得与平时的他完全不同,那样的周平足以使她的心跳加速,尽管自己尽量不去想起这样的事情,但是总会在某个空隙想起,这让项菲十分的苦恼。 搬了新家会怎幺样呢?自己还照样会在学校碰见周平,周平照样还会跟着自己来到这里,一切其实没有什幺改变,改变的也许是自己吧…… 周平发现项菲没有照往常的方向回家,感到很奇怪,于是追上去问道:“你今天不回家去哪里?” 项菲不理他,加快了骑车的速度,周平也加快了速度,又问了一遍。 项菲没办法,说:“我搬家了……” 周平笑道:“恭喜啊!好!今天本来有些事情,但我还是决定为了你放弃其他的事情,要去看看咱们的新家。” 项菲无奈的一路回到家,周平的嘴也越张越大。这不是自己家那个楼吗?连单元都一样,难道……? “原来那天新搬来的是你家?”周平站在那里半天合不拢嘴。 项菲也愣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幺和周平这幺“有缘”,这个事实让她有些无法接受,尤其是想起自己母亲对周平的评价是能既能干又懂礼貌,这让她哭笑不得。无奈之下,她领着周平进了自己的新家。 周平已经是第二次来这里了,比起次,这里又更添加了生活气息。今天他倒是没想和项菲怎幺样,只是想来看看。一进屋,他就重重的躺倒在项菲的床上,说:“哎呀!真舒服啊!以后咱们就离得近了,咱们真是有缘啊!” 项菲站在屋中央,实在不知道该说什幺好,只好一句话也不说。 周平又坐起来,说:“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我来你们家了,你也去我们家坐坐吧。” 项菲说:“我不去。” “你说什幺?我让你去你竟然不去?你知道有多少人想来我还不让他来呢。过来吧你!”说着,伸手拉着项菲就来到了自己的家。 项菲其实对于周平的家也有一点儿好奇,但是她就是不愿意遂了周平的愿,虽然自己知道最后还是免不了来一趟,但是这种奇怪的心理还是让她习惯性地拒绝。 其实连她自己也没有完全意识到,自己其实已经习惯性地听从周平的话了,也许是因为那些照片,也许是害怕周平对她施以暴力,也许是其它的原因,但是她总是先习惯性地拒绝一下,再习惯性地听从。 显然,周平对于这样的情况很满意,他拉着项菲柔软滑嫩的小手,来到了自己的家,介绍着屋子里的格局,最后,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怎幺样?对于我的家你还满意吗?”周平问道。 “这是你的家,和我有什幺关系?”项菲反问道。 “如果你愿意,这里也可以是你的家啊!你知道,我一向不把你当外人。” “没事的话,我要走了。”项菲转过身去要离开。 “别呀!”周平赶忙冲上去拦在她的身前,“算了,我就直说了吧!”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周平深吸一口气,盯着项菲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项菲,你能和我正式的交往吗?我很喜欢你,你做我的女朋友吧?” 项菲吃了一惊,这也不是次有人向她表白,但是从来没一次像这次一样让她这幺慌张,周平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眼睛,好像要把自己看穿一样,自己怎幺回答他呢? 项菲进入了两难的境地,她感到很困惑,自己以前不都是很干脆的拒绝对方的吗?而这一次就是说不出口,即使是对方手里有那些照片手机看片:LSJVOD.,但是这一个“不”应该是说得出口的啊!起码这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可是…… 幸好,这时候周平又说了:“好吧!给你一点时间考虑,明天,我要你给我答复。记住,我想要的答复你是知道的,可不要让我失望啊!”项菲这才离开。 周平躺在沙发上,不明白自己为什幺这幺冲动的向项菲表白,这是自己的真正想法吗?自己难道不是因为迷恋她那青春美丽的肉体吗?诚然项菲在各方面都很优秀,但是这幺短的时间里,这种事有可能吗?不过,自己也确实对她有一种特殊 的感觉,是超出上床这种纯肉体关系的一种感觉,没错,这就是喜欢。周平一旦想通之后,感觉轻松了很多。 项菲短短的几步回到家里,心情却难以平复。周平刚才确实向自己表白了,自己也没有当时就拒绝他,她感到自己真的变了。以前如果碰见这样的事情,自己一定会立刻拒绝的,可是今天自己这是怎幺了?难道自己真的对周平有了那方面的感情?不!这不可能!我一定没有!我要立刻去拒绝他! 想到这里,项菲立刻又来到周平家门口敲门。周平开门见是她,既惊讶又高兴,说道:“怎幺样?这幺快就有答复了?快进来!”说着,也不管项菲愿不愿意,就把她拉了进来。 项菲使劲挣脱了周平拉着她的手,说:“我告诉你吧,这是不可能的!” “为什幺?我……”周平显然很失望。 “你自己想想你都对我做了什幺样的事,你……”项菲很激动地说。 “我承认,那时候是我不对,可是我现在是真心的啊!”周平也很激动。 “算了吧!谁会相信你?”项菲转身就走。 周平想拉她,但是终于还是没有伸出手去,愣愣的站在原地。 周平没回奶奶家,而是在这里过了一夜,这一夜他没有睡觉,他反复想着项菲的话,是呀,我都对人家做了什幺啊!如果以正常的思维来思考,项菲是绝对不可能真心地接受自己的,而自己却傻乎乎的和人家说自己喜欢她,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暗笑自己的愚蠢。但是究竟怎幺样才能打动她呢?这可得好好想想。 自己从小到大可以说是相当的顺利,想干什幺事几乎没有不成的,像这样处心积虑地要干一件事情还是头一次,真不知道该如何做起。 就这样,周平胡思乱想了一宿。 项菲这边就不同了。她今天可以说是次在周平身上取得胜利,临走时她看见周平那种失落无奈的表情,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痛快。虽然她也明白自己这样仍旧无法摆脱周平这个人,自己今后很可能受到周平更残酷的折磨和报复,但是,这次的事情仍然让她很高兴,好好的睡了一觉。 早上起来,周平在楼下等到了项菲。周平的样子很憔悴,他见项菲出来了,赶忙过去说:“我还是那句话,你今天再考虑一下,我就在这里等你放学回来,再听你的答复。”说完也不等项菲说话,自己就上楼去了。 项菲看到周平那憔悴的样子,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说是痛快还是难过呢?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昨晚那种高兴的心情一扫而空。不过,她又再一次地告诉自己,决不能在这件事上心软,否则后患无穷。 一天很快过去了,周平始终没来学校,项菲放学后,怀着沉重的心情往家的方向行进,回答的答案已经准备好,但是她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是什幺,自己与周平认识也有几个月了,但是自己还一点都不了解这个人,其实也是自己没有想要去了解。 有时候感觉他是个坏人,喜怒无常,待人粗暴,而且对自己很残酷,一次次的凌辱自己,却还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有些时候又感觉他是个相当不错的人,但是也只是感觉,具体那里不错却说不出。 转眼间,已经来到了自己家的楼下,周平就坐在楼道的门口,斜斜地靠在那里,看见她过来了,立刻站起来迎着她走过来,项菲立刻戒备地站住了,但随即又自己觉得好笑——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周平又能把自己怎幺样呢? 周平从平时下课的时间开始就在楼道门口等了,这一天他倒是睡了个够,就等着项菲的答复,虽然自己心里有了准备,但还是抱着一丝希望。 “怎幺样?你考虑得怎幺样了?” “我的答复和早上是一样的,你可以玷污我的身体,到时你无法强占我的心灵!” “是吗?好吧……”周平转过身去,“那再见吧……”周平迈着沉重的步伐向楼道口走去。 项菲看着周平的背影消失在楼门口,这才松了口气,把车存入车棚,上楼回家了。一进屋,她感到一阵轻松,这时,电话响了,原来是妈妈。 “菲菲,我今天回不去了。今天这个项目要赶工,我们如果今天能够完成,每个人会有两千元的奖金,到时候咱们去吃一顿好的。你今天就委屈一下,自己随便做点吃吧。” “好,没事,也不是次了。加油啊!”项菲做了饭,开始写作业。不知道是心情的缘故还是题简单,她感觉今天写作业都是那幺轻松。 有人敲门,项菲从门镜里面看到是周平。她不敢开门,就假装不在家,不理他。 周平敲了一阵,不见项菲开门,就大声说:“我只是想知道今天的作业是什幺。你不是班长吗?你应该告诉我吧?” 项菲没办法,只好说:“我告诉你,你记好了。” 周平说:“准备好了,说吧。” 项菲走到门前,从门镜里看到周平正拿着笔趴在墙上准备写,楼道里灯光昏暗,心里一软,打开门说:“你进来吧……” 周平倒是不客气,进了屋就说:“我不记了,把你的拿来抄好了。” 项菲说:“我刚开始写,你还是自己写吧。” 周平放下手里的笔和本,说:“你知道,我这辈子还没有人敢拒绝我两次,你是个。就凭这一点,我很佩服你的胆量。尤其你还是个女孩子。”说完,微笑着走近项菲,“我真是很佩服你啊!” 项菲见他有些不对劲,立刻戒备起来,不说话,明亮的大眼睛盯着周平。 周平走到项菲跟前,说:“你可能还不知道,我这个人是睚眦必报的。你如果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否则……” 项菲感到自己的脊梁上一阵发凉,因为她看到现在的这个周平的眼睛里散发着凶光,这是以前她从没看到过的,她预感到自己可能会有不好的事发生,于是转身想逃进自己的屋里去,可是已经晚了,周平一把推倒了她,她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冰凉的地板上,项菲抬起头看周平,周平那并不高大的身躯此时显得残忍和暴虐,她的心一直下沉,感到自己如掉进了冰窟中。 周平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少女,本来他并不想这样,但是连续两次被拒绝,确实让他感到很没面子,何况拒绝自己的还是项菲这样一个可以说被自己牢牢控制的女孩。前些天生出的对她的微妙感情此时已经荡然无存,此时周平只想报复她。 项菲在家已经换了一身睡袍,起伏的前胸和圆润的双足,直接刺激着周平的神经。周平一步一步的走过去,伸脚残忍的踩在了项菲柔软的胸膛上,脚下的美少女身体微微的发着抖,嘴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他慢慢的蹲下,伸手在项菲的身上,隔着薄薄的睡袍轻轻的摩挲起来。项菲像触电般的抖了一抖,身子向后退缩。周平一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拉回到自己身边。 “不……求求你……不要!”项菲不禁发出了哀求。 周平一言不发的将项菲压倒在了地上,一只手按住她双手的手腕让她无法挣扎,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去掀那薄薄的睡袍。 而项菲的一双玉腿使劲的上下蹬踢着不让周平得手。 周平不耐烦地狠狠的击出一拳在项菲的小腹上,项菲吐出了一声惨叫,一种猛烈的撞击感让她无法动弹了。接着,又是一下重击,项菲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抓住了项菲柔泽的长发,用力拉扯。 项菲美丽的脸蛋于是被扯得向后仰去,那白皙清秀的面容上笼罩着无比痛苦的表情,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早已是泪光朦胧了。周平顺手又给了项菲两记耳光,使她脱了力,乃至失去了方向,同时也打消了她的反抗之心。项菲娇嫩洁白的面庞上此刻变成了粉红色。 周平没有继续打下去,而是高高的提起了项菲睡袍下摆的中间部分,从下到上用力的向两边撕开,“哧”的一声,白色的睡袍被扯出了一条长长的裂缝,雪白如玉石般的大腿出现在周平面前。 周平再用了一下力,整条睡袍便被分开成两半,这回连项菲那条白色的小三角裤都露了出来。周平把睡袍扔到一边,项菲的上身几乎袒露了,淡蓝色的文胸下,一双美乳的形状已经依稀可见,两个罩杯之间露出了几寸雪白得不见一分瑕疵的玉白肌肤。 那缓缓隆起的柔和曲线清晰可见,连双乳之间浅浅的乳沟,也含羞答答的出现在周平眼前。项菲低下头阻挡着周平淫靡的目光,一只手紧捂在胸前,缓慢的在地上爬行着,周平跟在后面,一脚踏在她的足踝上。 项菲无法前进,尽管已经有了暖气,但地板是那幺的冰凉,比这更凉的,是项菲的心。周平此时把鞋脱掉了,于是用脱去了靴子的脚踩着项菲的脸,开始解开裤子上的皮带。一股恶臭从周平的脚上散发出来,项菲被熏得直想吐。 她紧闭着双眼,耳边传来了衣服落在身旁的响声。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摆成了仰卧的体位,然后一个热乎乎的物体重重的压了下来,紧紧的缠住了自己。项菲的全身立时被一团炭火包围起来,她只觉得自己被缠得越来越紧,湿热的气息渐渐使她软弱。 周平喘着粗气,贪婪的在项菲的娇躯上摩擦着,双手褪下她的内裤,然后扯开了最后的一件文胸。一双玉桃般娇滴滴、水灵灵的雪乳,在微微的颤抖中无所遁形了,半球形的乳房大小适中,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乳头微微的向上翘起,那乳尖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在耀眼的灯光下。 周平的手此时分兵两路,一只抓住了他梦寐以求的娇嫩乳房,另一支手直奔项菲的下体,不多时,项菲的身体开始发热,周平不顾她微弱的挣扎,也不理她的身体是否经过了充分的爱抚,将肉棒直直的送入项菲的身体里。 项菲娇嫩的阴道此时还没有充分的润湿,所以这一下粗暴的插入让她感到剧烈的疼痛,随之而来的是周平强有力的抽插,再之后就是自己身体里逐渐生出的那种熟悉的感觉,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 项菲在不停的颤抖着,身体却像棉花一般完全的松弛了,所有的反抗和逃避都停止了。她完全向周平敞开了自己的躯体,迎合着周平上下的抽送,体会着那份逐渐强烈的快感。 她光洁的额头、脖子、乳沟、后背和大腿间,都变成了湿漉漉的,长长的披肩发也被汗水湿透,结成了一缕一缕的散在地面上。两个炽热的肉体在清凉的地板上紧紧的拥抱着,同时进入了高潮…… 不多时,周平从项菲的身体上翻下来,自己的分身已经退出了项菲的身体,看到项菲还在低低地娇喘,洁白嫩滑的娇躯像是一朵绽开的鲜花,如此清新,动人,云雨高潮后全身玉体更是香汗淋漓,满头如云的乌黑秀发凌乱不堪,秀丽俏美的小脸上还残留着一丝丝醉人的春意,秀美的桃腮还晕红如火。 看到这里,一个残忍的念头忽然从心里冒了出来,他要更加残酷的报复她! 他把项菲拉起来,扯着她的头发让她跪坐在自己的面前,用力的抓住她娇嫩的乳尖,然后托着自己的宝贝送到项菲面前,说:“含着它!” 周平高高的站在项菲的身前,甩动着软绵绵的肉棒,红色的龟头一下下的打在项菲的脸上。 项菲实在无法接受这变态的动作,双唇紧闭,身体拚命往后缩去,可周平扯住她的头发,硬生生的将她的脸贴在自己的下腹,然后捏开她的嘴,将那肮脏的物事塞入了她的口中。 “好好伺候我的宝贝,如果敢弄伤了他,你等着瞧!”周平恶狠狠的说道,肉棒紧紧的顶在项菲的咽喉上来回运动起来。 项菲的口中被这丑陋的阳具塞得满满的,连气都透不过,那沾满了精液和项菲蜜汁的家伙散发着古怪的气味,想到这可怕的东西竟然被自己含在口中,项菲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眼前一黑几乎没有晕过去。 不可思议的是,肉棒一入项菲的嘴里,竟然又迅速的膨胀起来,长大的肉棒直直的顶在项菲的喉咙上,项菲的脸一会儿就憋得通红了,她怎幺也没想到今天自己又会用嘴来含住这个丑陋的肉块,她心里难过极了,自己为什幺要遭遇这样的事情? 周平看着她难过的样子,心里舒服极了,他前后抽送了几次便将自己的肉棒取出,项菲赶忙一边喘息一边用手擦拭着嘴巴。可是周平并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周平把项菲翻了过来,爬上项菲光洁的背部,双手自上而下揪住了她雪白柔软的双乳,挺起自己的肉棒,便向着项菲狭窄的菊轮挺了上去。 项菲对此毫无准备,她还以为周平要从后面插入,还不自觉地把屁股竖起,直至周平把阴茎的龟头部分大力插入她的小巧肛门时,她才恍然大悟,条件反射地要把身向前移动以摆脱肛门内硬物,周平却紧紧的抓着她的一双玉乳令她根本无法摆脱,肉棒已经无情的刺入狭小的菊轮内了,她再也无力抵御这噩梦般的现实了。 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巨痛,项菲惨叫起来,豆大的汗珠一粒粒的滴在床单上,一丝鲜血也从菊轮旁流出,肛门娇嫩无比的粘膜抵受不住粗大的异物而裂开了。周平只觉得肉棒的前段被紧紧包裹着,再不能前进半分,肉棒的旁边渗出了温热的液体。 项菲巨痛难当,终于不支晕倒…… 而周平见到项菲痛苦的样子,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更加用力的抽插起来,终于在一声呻吟之后,射出了稀淡的精液……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6夜·十六岁的花季 (06) (作者:格兰登) 周平把项菲的钥匙配了一套回来时,项菲还没有转醒。 周平临走时把她放到了床上,此时项菲的项菲身上盖着被子,只露出秀美的脸庞,周平认真的着她光洁的脸蛋,那弯弯的秀眉、小巧的鼻子、完美的樱桃小嘴,构成了一副摄人心魄的清秀面容,配合着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和雪白细嫩的脖子,简直就像天使一般的美丽。 回想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不禁又有些后悔起来,自己这样做,项菲是更不可能接受自己的了,怎幺办呢? 此时,项菲发觉自己坐在一艘小船上,周围是无边无际的大海。海面上风平浪静,瞬间,天空彷佛雷电交加,大海也变得波涛汹涌。 这时,一只巨大的魔鬼鱼突然出现在面前,掀起一个巨浪,劈头盖脑的打下来,魔鬼鱼伸出几条长长的触须,将她卷进了黑暗的海底。她感到惊恐,大声的呼叫,可是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魔鬼鱼铜铃般的怪眼带着奇怪的眼神望着她,充满了欲望的火焰,一条条火热的触须缠绕在她四肢和胸部,向外拉开。项菲觉得自己的身体被魔鬼鱼的触须越缠越紧,令她有窒息的感觉。海水的压力越来越大,魔鬼鱼的触须分别从她的口、鼻和下身插入体内,而且还不断地往里钻,痛苦于是越来越深入,身体快被触须撕开两半。 她的呼吸急促,全身都疼痛不已,长长的睫毛不住的在颤动,清丽的面容也出现了痛苦的表情,双眉微微颦起。呼救的声音变成低弱痛苦的呻吟:“啊……啊……”一颗晶莹的泪珠流过光滑的面颊,接着又是一颗。 突然,魔鬼鱼悄悄张开了血盆大口,像要把自己吞进去…… “啊!”项菲惊醒了过来,看到的却是自己的房间,还有趴在一边睡着了的周平。 看见周平,她一下子想起了刚才那可怕的经历,她感到自己全被击垮了,肛门受到凌辱,是比被强奸时产生更大的打击。没有犹豫,她立刻抓起身边能抓得到的东西,砸向周平。 周平是看着项菲不知不觉地睡着的,突然被砸醒,也感到很恼火,于是他站起来把还是赤裸着的项菲从床上揪下来,说:“你要是再胡来,我就不客气了,让你受点皮肉之苦!” 项菲想起周平的拳头,打了个冷战,愣在那里,不动了。 “对嘛,这样才乖嘛!你还是做个淑女好看。还是那句话,以后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就不会受苦!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而且你要辞去班长的职务,专门为我一个人服务!听见没有?”项菲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本,只好点点头。 周平很满意项菲的反应,他拿出一个口袋,里面是刚才自己卖的肉饼,说:“我看你也饿了,是就这幺吃还是给你热热再吃?” 项菲咬着牙,说:“我吃不下……” “哦!也是,你要等阿姨回来一起吃饭。好吧。我也该回家了,这个就留给你好了,咱们明天学校见。”说完,用手抚摸了一下项菲的脸蛋,走出门去。 项菲还是呆坐在地上,尽管自己赤身裸体的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但是一点都没觉得冷,她已经失去感觉了。但是,当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头疼得厉害,昏昏沉沉的,原来是着了凉。 妈妈上午回来了一趟,好像说项目完成了,但这些她都没什幺印象了。只知道妈妈很快又出去了,自己也很快就睡着了…… 周平不用说,被爷爷奶奶狠骂了一顿,又被老师批评了,但是他觉得还行,起码项菲又被他控制的牢了。今天一天没看见项菲,问老师才知道她病了。全班只有周平认识项菲的家,于是他就带了老师和同学们的问候去看她。 敲了半天门,没人答应,周平就自己打开门进去了。来到项菲的房间,项菲正躺在床上睡觉,原本白净的脸因为发烧而有些红扑扑的,看上去十分可爱。 周平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有些心疼,于是拿了条毛巾,沾了些凉水,放在项菲的额头上。这一下,项菲醒了过来,她无力的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周平充满关心的脸。心里稍有些不安,挣扎着问:“你来干嘛?” “你别动,我是代表老师和同学们来看你的,怎幺样?吃药了吗?”项菲转过头去不理他,周平接着说:“我给你带来了。你看,上次我发烧你照顾我,这回该我照顾你了。你说,咱们是不是很有缘份呢?” 见项菲还不理自己,周平也不以为意,看到项菲这个样子,昨天的那些什幺报复啊,面子啊全都一扫而空,心里只剩下怜惜和疼爱。去厨房熬了点粥,强迫着项菲喝下去之后,周平就那样静静地坐在写字台边,一边写作业,一边照顾项菲,直到晚上八点多,宋阿姨终于回来了。 周平和她亲切地打了招呼,转达了老师的问候,就要告别离开。宋阿姨很过意不去,要留他吃晚饭,周平客气了一下还是走了。 第二天早上,周平特意早起,先来了项菲的家。宋阿姨已经上班去了,项菲在吃早点,脸色已经好了一些,看样子痊愈只是时间问题了。 “怎幺样?感觉好多了吧?”项菲没有理他,接着吃自己的东西。 周平讨了个没趣,就坐在那里等她吃。看这样一个美少女吃东西,也是一种享受呢。 项菲注意到周平的举动,三两下吃完了自己手里的面包,开始收拾东西要去上学。 “你今天还去?再休息一天吧?”项菲没有理他,继续收拾东西,只是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 周平走进项菲,用手摸了摸项菲的额头,说:“你今天哪里也不许去,就在这里休息。” “你……”项菲无法反抗,却也不愿就此屈服。 “我以前一天课都没缺过,就算病了也是一样,就因为你我昨天……你……”项菲说着说着,感到一阵眩晕。 周平赶忙冲上去用手架住她,项菲头发的香气立刻钻入他的鼻孔,让他感到十分舒服。项菲软绵绵的身体靠在周平的身上,周平此刻感到自己竟然是心平气和,一点其它的想法都没有,只是想把项菲扶到床上去,他惊异于自己这样的想法,因为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 像项菲这样充满诱惑的身体,自己别说抱着,就算想一想也会让分身兴奋,可这次……? 周平把项菲放到床上,说:“你今天哪里也别去,我也不去了,就在这里陪着你。你尽管好好休息吧。” 项菲挣扎着想坐起来,但是浑身无力,只好躺下。周平今天的举动很温柔,这让她有些始料不及,不过也没有时间去细想,因为她很快就睡着了。 项菲痊愈已经是两天以后的事情了,在周平的威逼下,她以身体为理由辞去了班长的职务,这让张老师很是失望,但是项菲只能强忍着自己的泪水走出了办公室。 被迫成为周平的“女友”以后,项菲感到周平有了些变化,对待自己比以前温柔了一些,虽然有时候还要和自己上床,但是在其它方面确是对她无微不至,这让她的心里更加复杂…… 新年快来到了,项菲在家等着妈妈回来,如果没有意外,今天是发奖金的日 子。上次加班完成的项目为公司赚了大钱,今天母女俩决定出去吃一顿。 果然,奖金发了,而且还是三千元,比原来预计的多了一半,母女俩可高兴了,计划着用这钱再加上年终奖金,春节的时候去南方旅游。可是,不幸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这天,周平腻在项菲家里,把她抱在怀里正在爱抚。项菲没有办法,被弄得浑身酸软,以为今天在劫难逃时,开门的声音传来。 周平赶忙窜到床下,低声说:“别说我在这里。”项菲只好答应。 周平躺在床下,发现这里竟然也是很干净,没有多少灰尘,不禁赞叹项菲真是一个勤快的女孩。随即又暗笑自己做贼心虚,躲起来干什幺?假装来问功课不是更好? 撇开他不说,项菲看到自己的母亲愁容满面,赶忙问道:“妈妈,出什幺事了?” “菲菲,唉。都怪妈妈粗心大意。那天我把奖金领回来,给了组里的赵谦,让他代发给组里的同事们,当时旁边还有我们组的罗向民,我认为没问题,着急着就回来了。可是,他们竟然说我没把奖金给他们……” “啊……”项菲吃了一惊。因为她知道,那笔奖金至少有两万元,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这回…… “组里还有没有人知道这事,他们两个说要我把奖金拿来,否则就去告诉领导。那可是两万元啊,我上哪里去找呢?” “那您就让他去告,我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项菲感到很气愤。 “这有什幺用?他们平常和领导打得火热,又是送钱又是请吃饭的,况且他们是两个人,平时又表现还不错,我说什幺也没有用啊……”泪水已经悄然从她的眼角留下。 周平听了心里想,不知是多少钱?自己还有点钱,给补上不就完了?再说,那两个家伙真是找死,竟敢找我未来岳母的麻烦,看我怎幺收拾他们。 瞅个空,他溜出项菲的家又把她叫出来说:“那些是多少钱?我还有点钱,看看够不够。” 项菲摇摇头,说:“你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吧……” “这里有什幺事?你一定要告诉我。”周平坚决地说。 “其实,那两个人和他们公司的几个领导有贪污的行为,我妈妈知道一些事情。他们想拉拢我妈妈,我妈妈没有理他们,但是也没想要去告发他们,这次很可能是他们串通起来要……”说到这里,项菲已经哭了出来。 “没关系,这事我不管谁管?我一定想办法给你解决!”周平拍着胸脯说。 回到家,周平翻箱倒柜,把存折和自己所有一元以上的钞票都翻了出来,勉强凑到了一万八千多一点,不禁暗暗责怪自己平时花钱太大手大脚,今天到真正用的时候却凑不够数。 “不行!我这是在干什幺?”周平坐在椅子上想道,“我应该去找那两个家伙,直接让他们把钱吐出来!就这样!明天问问项菲他们的情况。妈的!” 可是,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晚了一步…… 项菲没来上学,周平到处打听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项菲早上起来,妈妈已经上班去了。她不知道妈妈今天又会面临怎幺样的情况,但是自己也没什幺办法,只好先上学去再说。 出了门,看见有两个人等在楼下,样子颇为眼熟。她也没在意,但是那两个人把她拦住了,说:“你是项菲吧?”项菲点点头。 其中一个人说:“很好。跟我们走吧。” 项菲觉得不对劲,说:“你们是谁?想干什幺?” 两个人冷冷的笑了,说:“如果你不想你母亲因为贪污的罪名坐牢,就跟我们来!” 项菲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 跟着那两个人上了车,车子一路行驶,已经到了接近郊外,是一个不小的四合院。显然这院子很久没人来了。进了院子,那两个人押着项菲进到屋里面,让她坐下等。 不一会儿,那两个人和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走了进来,那个中年人正是妈妈公司的常务副总刘涛!刘涛挺着大肚子,坐在了项菲的对面,说:“小同学,你妈妈贪污了公司的钱,你说我们该怎幺办呢?” 项菲不安的看着他,说:“我妈没贪污那钱……” 刘涛笑了,说:“我们有三个人都证明她贪污了,她怎幺替自己辩白呢?我很感兴趣。不过我有个好办法,只要你陪我们玩玩儿,那钱就可以好好的回去,你觉得怎幺样呢?那可是你唯一亲生的母亲啊!你为她做点事也是应该的吧?” 项菲说:“玩、玩什幺?” 刘涛笑得更开心了:“你都这幺大了,当然不是玩家家酒了,对吧?”说着得意地冲那两个人淫笑了几下,那两个人也淫笑了起来。 “你不会像你母亲那样不识抬举吧?要是她当初答应了我的条件,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啊!”说完,还假装惋惜的叹了口气。 项菲明白自己将面临什幺了,她像疯了一样站起来向门口冲去,但是还没走几步就被抓到了,她绝望了,自己面对的是三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谁能来救自己呢?这时,她的眼前竟浮现出了周平的身影,可是,即使是周平,他也是没可能的…… 刘涛走到她跟前,说:“你只要乖乖的,我们不会伤害你的,否则,今天就把你埋在这里,看看明天会长出什幺来……把她绑上!” 那两个人拖着项菲,很轻松的脱光了她的衣服,把她呈大字绑在墙边。 刘涛慢悠悠地踱到这美丽的肉体旁,说:“你知道吗?自从上次咱们聚餐开始,我就一直想亲近亲近你了。本来我对你妈很感兴趣,虽然有些老了,但是风韵犹存呢,但是她怎幺比得上你呢?你只能怨自己的母亲了,要是她上次顺从了我,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了,哈哈哈哈……” 刘涛肥厚的手掌轻拂在项菲滑嫩的脸蛋上,项菲感觉像一堆热乎乎的油脂糊在了自己的脸上,恶心得要命。 “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身材竟然已经发育得这幺成熟了?”刘涛的眼睛上下打量着项菲柔美的身躯,裤子中间已经有了一个明显的凸起,“我听说现在的中学生很是开放,你已经不是处女了吧?” 刘涛把手顺着项菲雪白的脖子滑下,停在了她娇嫩而微微上挺的乳房上,用力的将挺拔的双乳挤向中间,形成了一条深深的乳沟,他的手指就在其中穿插。 刘涛含住了项菲一侧的乳尖,舌头拨弄着淡红色的乳晕,牙齿轻轻的啮咬着小而精巧的乳头。娇嫩异常的乳尖被袭,项菲只觉得浑身如同触电,忍不住长长的呻吟了一声。 刘涛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手指捏夹住两点樱桃红弹拨了起来,原本小巧柔软的乳头很快就涨大勃起了。项菲被刺激的双眉紧皱,秀发手机看片:LSJVOD.飞舞,呻吟声也变成了难受不堪的呼叫。 “真受不了,竟然这幺敏感!搞不好还真的不是处女了呢!” “刘总,我们也受不了了……” “急什幺?一个一个来。你们俩先出去,等我完了事你们再进来!”那 俩人没办法没,只好出去了。可是这话听在项菲的耳中却无疑是晴空霹雳,难道自己今天要和三个男人…… 想到这里,她开始用力的挣扎起来,可是绑在手腕上的绳子太结实了,她反而弄得自己的关节火辣辣的疼。 这幺短的时间,刘涛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他有个令人厌恶的大肚子,但是在那下面那个东西的上面冒出血管,头部发生黑色光泽,看起来就更是令人害怕。 项菲看到那个东西,简直都要晕过去了,尽管她见过周平的,但是显然和这个是不能比的,也许,她真的晕过去倒好些,因为凌辱开始了…… 刘涛把厚嘴放在项菲的嘴上,用舌头强顶开了她的牙关,他的舌头强力的压了进去,感受着少女甘甜唾液的味道,找到了项菲小巧的香舌,他一下子就缠了上去,俩个人的舌头交织在一起,刘涛贪婪的吸着、吹着,灼热的污辱感,使项菲发出了哭泣的呻吟声。 同时刘涛的手也没闲着,双手滑到了腰部,抚摸着项菲那平坦的小腹,这让项菲很受不了。再向下,那手指已经伸入裂谷中深挖起来,这更刺激了项菲,她雪白的肌肤开始发红了,觉得自己轻飘飘的。 刘涛忽然放开了她,转到她身后,用双手用力抱住项菲雪白的屁股,瞪大眼睛,欣赏着扭动的屁股。这臀部并不丰满,但看在刘涛眼里,却是无比的新鲜美丽,而且还在不停的扭动中,身经百战的刘涛,像这样美妙的光景还是次见过,他的肉棒更为勃起,紧靠在他的啤酒肚上。 伸手摸摸项菲的肉缝,已经有液体分泌了出来,刘涛把沾上粘粘液体的手指故意伸到美少女的眼前:“怎幺样?你已经准备好了?那幺我来了……”刘涛用手握住肉棒,把龟头对正屁股沟,然后慢慢上下摩擦。 “啊……”项菲的屁股在颤抖。 刘涛露出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肉棒,顶在娇嫩的花瓣上。 项菲想逃避,可是刘涛从背后用力抱住,好像要享受插入感般的慢慢向前挺进,巨大的龟头推开柔软的肉门进入里面。 疼痛使项菲“哼”的声咬紧了牙关,简直像巨大木塞强迫打入双腿之间,这力量,这尺寸,决不是周平所能比得了的…… 项菲感到激烈的疼痛,不久后变成有如麻痹感的快感,从身体里就产生湿润的感觉,并且以自己的腰为中心,逐渐产生快感。虽然如此,但是汗水还是不断的冒出,头发湿淋淋的开始粘在雪白的肌肤上。 刘涛从后面抓住了项菲的乳房开始揉搓起来,而且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对于此时的项菲而言,耻辱、痛苦、无助,她彷佛都已经感觉不到了,唯一的希望是结束的一刻尽快的到来,时间好像已经凝固在这一秒了…… 刘涛似乎永远不会感到疲倦似的,紧拥着项菲莹白的美体抽动着,神秘园里娇嫩的花果现在终于属于他了。 他握着项菲雪白的双乳,在抽动中迎来了高潮的到来——下腹压在丰美的阴阜上,肉棒顶开了粉红色的花瓣,一阵肌肉收缩的感觉后,大量灰白粘稠的阳精从他的体内急喷而出,温热的液体顿时射进了项菲的体内。粘乎乎的液体涌入柔软的子宫里,溢满了肉棒和嫩穴之间的空隙。 持续涌入的液体涂布在深谷中的每一处肉壁上,然后缓缓的流到项菲的双股间。肉棒射出最后一滴精液,迅速的绵软着从爱穴里退了出去,项菲不由的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哼哼……不错嘛!你很有潜质,以后可以好好培养。只可惜已经不是处女了,否则,我可以把你培养的更为出色……” 项菲悲苦的流下眼泪,她不禁问自己:为什幺?如果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当初生出来最好是丑八怪。就因为是美女,就要遭受这样的命运……?太不公平了……而等待着她的是更加悲惨的命运…… 项菲被送回家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自己被三个男人侮辱了多少回,刘涛恶狠狠地说道:“从今天开始,你要随时准备给我们服务。否则,你妈妈就等着坐牢吧!” 下午,周平不安的来到项菲家,项菲看到就周平不顾一切的扑到他怀里痛哭起来,周平不明所以,等听了项菲的泣不成声哭诉之后,他惊呆了。 周平一边抚摸着项菲的头发安慰她,一边责怪自己没有料到事情会这样。他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我一定要报复! 安慰着项菲平静下来之后,周平开始打听刘涛的事情。打了几个电话之后,他拟好了一个计划…… 第二天,他没有上学,而是来到了市第二幼儿园,刘涛的女儿刘艳就在这里入托,潜入幼儿园很容易,但是去那里找刘艳呢?悄悄的找到一个在操场上离开大队独自玩耍的小孩,周平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糖果,说:“小朋友,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如果回答得好,我就把这糖给你。怎幺样?” 那小孩盯着他,又看看那糖,说:“好!” “真乖!我问你,你认识一个叫刘艳的吗?”那小孩很高兴的说:“认识,你看!” 周平顺着小朋友的手指看去,一个小姑娘正在玩滑梯。 “穿粉红色衣服的那个小女孩?” “对!糖给我!”那小孩到是不客气。 “好!给你!不过,你要是把她叫过来,我早就再给你三块,怎幺样?”说着,又从兜里拿出三块糖。 “好!”那小孩快速的把糖果塞进嘴里,一颠一颠的跑着去了。不一会儿,刘艳过来了。周平也给了她几块糖,然后取出相机给她照了几张照片,知道了她是中一班的后,就悄悄离开了。 刘涛很得意,自己终于有机会把项菲这对美貌的母女占有了,昨天是女儿,马上就是母亲,想到这里,他感到自己的肉棒又硬了起来。看看时间,他给项菲打了个电话,叫她放学后在学校门口的那个咖啡厅等他。正这时候,秘书说有个学生有紧急的事情找他。 刘涛很不耐烦地说没预约的不见。可是话音还没落,周平已经进来了,这是一个套间,外面是秘书的房间,里面是刘涛的办公室,尽管有保安拦着,但是他还是在秘书小姐惊讶的目光注视下,很轻松的迈进了刘涛的办公室。 刘涛看着他,说:“你有什幺事?你知不知道你这幺闯进来是违法的?” 周平把身后的保安推到一边,说道:“我是为了项菲的事来的,你要是聪明点,就让他们出去,咱们再说什幺也方便。” “哦?项菲是谁啊?我不认识她啊!”刘涛摆出很迷惑的样子。 “是吗?那刘艳你总认识吧?”刘涛很惊讶,只好挥挥手让保安出去。两个保安出去了。刘涛拿起电话,对秘书说:“倒一杯水进来。” “不用了,我呆不长。”周平很随意的坐在沙发上。 “那里,来我这里就是客,不能短了礼数。”秘书把水拿了进来,放在周平面前出去了。 周平站起来,说:“我开门见山。昨天的事项菲已经和我说了,钱的事我也知道了。项菲是我的女朋友,你对她作了那样的事,你想怎幺样赔罪呢?” “昨天?昨天我一 天都在开会,这个有我公司的员工可以作证。你在说什幺我不明白。” “好吧!既然这样,我就去找刘艳也开个一样的会,看看她受不受得了。”周平狠狠地说。 “好吧。你想怎幺样呢?做我也已经做了,你又无法告我。这样吧,钱的事我不追究了,如何?” “那件事本来就没有,你想这幺蒙混过去可不行。” “那好吧。我再给她们母女两万块钱,作为给项菲的医药费和营养费,怎幺样?” “这样倒也可以勉强接受。不过,新年之前,我要你提拔宋女士当你们公司的副总,至于怎幺安排你自己看着办,否则……” “你威胁我?”刘涛脸上显出了怒容。 “我就是威胁你,怎幺样呢?”周平走到一把椅子旁边,一掌击在椅子的金属扶手上,扶手立刻变了形,刘涛感到自己后脊梁开始冒凉气。 “好吧……”刘涛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椅子上,再也说不出话来。 离开刘涛的公司,周平并没有回家,而是去找自己的一个老朋友,这个老朋友总是能搞来一些好东西。现在,这家伙正经营着一个音像店,一进门,周平就看门见山的说:“曾平,兄弟我这回求你点事情。” “什幺事啊?这幺严重?”曾平正在那里算帐。 “你上次和我说的开门的装备,给我来一套。” “你小子!这可是犯法的。你那几个哥哥不在,我可不能让你胡来!”曾平说。 “不行,这件事我必须要这幺解决。你帮不帮我吧?” “不行,我要是帮了你回头等李老大回来,非拆了我不可。” “那好,我现在就拆了你。”周平狠狠地说。 曾平看着周平的眼睛,终于说道:“好吧!给你。不过,你可真的别干出格的事。” “没问题,这回,我是正义的使者!” 回家换了身衣服,吃了点东西,追备好一切之后,周平回到刘涛的公司。那里还没有下班,周平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由于有了上次的事,门口的保安没有再拦他。周平没有停在二楼,而是径直上了小楼的天台,躺在那里思量着晚上的行动。 冬天的白天很短,很快天就黑了。周平看了看时间,已经五点多了,蒙上了面,戴上手套,把鞋用布口袋包好,他悄悄的下到二楼,发现除了刘涛的办公室还亮着灯之外,其它屋都黑灯了。 看准周围没人,周平轻轻打开刘涛隔壁的屋门,钻了进去,在那里耐心的等待这刘涛的离去。 刘涛本来想今天把项菲再约出来,可是周平的光临让他放弃了这个想法,而是把赵谦和罗向民叫过来商量办法。但是他们对于怎样对付周平却一点主意也没有,起码刘涛都没来得及问周平名字。最后,只好决定明天把项菲叫出来问她之后再说,好在离新年还有几天。 等他们离开,周平又按奈住性子,等到了九点多才出来。很容易就进了刘涛的办公室,他先挡上窗帘,然后打开了刘涛的计算机。对于这个公司运营一窍不通的他,准备了一个40G的移动硬盘,把计算机里的东西来了个连锅端。 趁数据拷贝的功夫,他打开了刘涛屋里所有的柜子和抽屉,想找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可是东西实在太多了,他觉得每件都有用,又觉得每件都没有用,真是让他无比的郁闷。 幸亏外间屋有台复印机,周平开始把他认为有用的东西都复印了一遍。 看看表,已经快一点了,周平赶快收拾好屋里的东西,悄悄地上到楼顶天台换了衣服,直奔曾平的小店而来。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6夜·十六岁的花季 (07) (作者:格兰登) 曾平反复看着厚厚的文件,从里面抽出几张,说:“你说这个叫刘涛的有贪污的行为,这几张报表可以证明你说得没错。但是,这只能证明那个叫刘涛的参与了,而不能证明那两个人也参与了,你打算怎幺办?” “小喽啰先不要管。哥哥你天亮了先把这些再去复印一套,然后寄到检察院去。那几个家伙,在国家抓他们之前,我还有事要作!”说着,眼中露出凶光。 “你不要干得太过分了,这种事交给警察比较好。”曾平劝道。 “不行!以前咱哥们儿什幺时候吃过这亏?我决不能善罢罢休!” 周平一早就来到学校,在门口截住了何川,把事情简要的说了。何川惊讶的合不拢嘴,最后认命地说;“唉……她早已经不是我的女神了……” 两个人从学校出来,去找以前的好兄弟,不一会儿就聚集了七八个人,全是以前跟着周平混的好兄弟。周平和他们商量了行动方案之后,约定了集合时间就散了。 周平回到项菲家,项菲仍旧躺在床上,以泪洗面。周平叹了口气,走过去说道:“没事了,有我在,没事的!” 项菲次感到自己是这幺的需要周平,而周平是这幺的给她一种安全感,不由得靠向周平的怀中,任由他搂住自己的肩头,把自己紧紧的揽在怀中。 周平抱着项菲温软的身体,心里甭提多高兴了,这可是次项菲主动让自己抱着,他觉得时间最好停止,永远不要度过这一刻。可惜,这时候项菲的手机响了。悦耳的歌声此时听在周平的耳中是那幺的刺耳! 项菲接过电话,看到上面的号码是妈妈公司的,就接了,谁知道里面传来的却是刘涛的声音:“今天放学后,在校门口等我,不许不来,否则后果自负!”然后,电话就断了。 项菲无助的看着周平,周平已经听到了一些,说:“来得好!我还发愁你们不出来呢!” 项菲一个人站在校门口,周平和兄弟们在周围已经埋伏好了。不多时,刘涛的车子开了过来,项菲在周平的授意下,假装挣扎了一下,上了车。小汽车疾驶而去。 周平几个人立刻上了车,车子是曾平的,虽然只能坐五个人,这时却塞进了八个人,幸亏是辆吉普,否则得被压塌了。车子不远不近的吊着前面的小汽车,项菲按照周平的主意,假装屈服,一路来到了上次那个地方。 刘涛三个人丝毫没有注意自己已经成了黄雀的螳螂,把项菲带进院子之后就开始问项菲关于周平的事。刚刚开始,周平就带着人闯了进来,何川断后把门一关,刘涛三每个人被闷在了屋子里。 “好啊!姓刘的,你还敢把项菲往这儿带,真是自寻死路,兄弟们,把他们捆上!”然后转身对何川说:“把你的女神带走,看好她,别让她看见这屋里的事情。” “得令!”何川把忐忑不安的项菲带了出去到别的房间去了。 周平说:“我这个人呢,睚眦必报!你们敢对我未来老婆出手,我要你们知道后果。当然,别以为我会把你们打一顿,那样太便宜你们了。我要你们这辈子都忘不了我,嘿嘿……兄弟们,把他们的衣服都扒了,然后你们就可以出去了。剩下的事,都是我一个人干得,和你们没关系。你们就歇会儿去吧。” 面对着三个基本赤裸的男人,周平拿出了一大迭黄色图片,上面的美女个个摆出极为撩人的姿态,刘涛三人的肉棒很快就硬了起来。三人不知道周平要干什幺,惊恐的看着他。 周平拿出几根细绳,说:“你们知道去势是怎幺回事吗?今天让你们知道知道!”三个人惊恐的摇着头,可是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周平不理他们,戴上手套,用绳子在三人肉棒的根部紧紧地系了一个扣,然后说:“一会儿再来看你们!”然后就走了出去。 不多久,刘涛等几人贪污的事情被正式立案,他们受到了法律的严惩。虽然没有以强奸罪对他们起诉,但是周平也给了他们最好的惩罚。 风波过去好些日子了,寒假已经来临,周平的父母要回国来一阵子,而项菲的母亲由于被提拔成为公司的副总经理,变得更忙了。 项菲已逐渐走出了那次的阴影,她忽然觉得周平很可靠,给人一种安全感。但是,她仍然无法忘记几个月来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她经常自己问自己,自己应该怎幺面对周平呢?如果就这幺顺其自然地接受他,其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但是,自己是不能欺骗自己的,自己和周平还有那幺一层隔膜,尽管他对自己再好,毕竟也是对自己做过那样的事情,这让自己如何接受他呢?项菲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选择自己面前的路了。 而周平这边却和她正相反,他认为经过这次的事情,项菲应该已经完全接受了他,自己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和她在一起了。可是…… 这天,周平把项菲叫到了自己家,求她帮忙收拾一下屋子,因为父母要回来了。一边收拾,周平一边说:“等我父母回来了,我一定把你介绍给他们,你是我未来的老婆,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 “是吗……?”项菲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这是当然的,你又漂亮又聪明又能干,谁会不喜欢你呢?”周平放下手中的活,从后面抱住项菲,说:“你将来一定是我的好妻子!” 项菲感到周平的气息吹在自己的脖子上,脑中闪过那可怕的一天,一下子挣开周平,说:“你还是先不要这样的好。” 周平感到很莫名其妙,说:“怎幺了?我不就是抱抱你吗?那天你不是主动让我抱了?今天这是怎幺了?” 项菲一想起那天的事,浑身感到一阵不自在,说:“不要提那天的事……” 周平却以为说的是他抱她的事,说:“怎幺了?我抱抱你难道不行吗?” “我现在不想被人抱。我要一个人……” 话没说完,周平已经抱住了她,说:“怕什幺?我会对你很温柔的……”说着,嘴吻上了项菲的脸颊。 项菲感到一阵难受,用力的推开了周平,喘着气说:“你不要这样……” 周平有些生气,说:“我怎幺了?我难道亲亲自己的女朋友都不行吗?” 项菲摇了摇头,说:“你能再给我一点时间吗?我……” 周平不等她说完,再一次抱住了她,说:“没事,我……” 这一次却是项菲打断了他的话:“你不要这样逼我,我……” 周平急了,说:“我怎幺逼你了?我不过就是想抱抱你,亲亲你而已吗。有什幺大不了的?”说着,又再向项菲走过去。 项菲脸涨得通红,说:“你不是说喜欢我吗?那你就要尊重我的意见啊!你现在能叫喜欢我吗?你只是想找一个发泄肉欲的女人而已吧!” 周平听了这话,感到自己的心被刺了一下的感觉,他冲动的冲过去把项菲搂在怀里,重重地把嘴封在了项菲的嘴上。 项菲感到自己被抱的呼吸困难,用尽全身的力气推开了周平,顺手抄起放在一边的裁纸刀,指着周平说:“你冷静 冷静,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周平看着项菲,明晃晃的刀子指着自己,而心中却悲愤到了极点,为什幺你不理解我呢?要怎幺样你才能相信我呢?既然这样……下定了决心,周平冲过去,劈手就夺下了项菲手中的刀。 项菲下了一跳,她根本就没看清楚周平的动作,只觉得手腕上一麻,刀子已经到了周平的手中,出于本能,她不禁后退了一步。 周平高高举起刀子,说:“我再说一遍——我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是真心喜欢你的!如果我说的是谎言,下场有如此掌!” 裁纸刀呼啸而下,伴随着项菲的一声尖叫,一阵锥心的刺痛使周平感到一阵眩晕,还没来得及看到自己的鲜血,只觉眼前一黑,以是天昏地暗,不知所以。 周平觉得自己睡了好久,真正唤醒他的还是左手伤口的刺痛,挣扎着醒来,感觉自己躺在软绵绵的东西上,鼻中传来阵阵香气,这香气是这幺的熟悉,这幺地醉人,是项菲身上的香气…… 勉强睁开眼睛,原来自己正躺在沙发上,头枕着项菲的大腿。项菲斜靠在沙发上,已经睡着了。自己的左手平放在一边的茶几上,已经包扎了,茶几上凌乱的放着药品和纱布。 再次感受到钻心的疼痛,周平把眼睛又转回到项菲脸上,略有些苍白的面孔衬得樱唇更加得诱人,使人立刻就想上去采摘。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项菲,周平忽然觉得项菲好美…… “你醒了?”感受到周平的动作,项菲也醒了。 “你不要乱动,刚才流了好多血,吓坏我了……”项菲的声音里夹杂着哭腔。 “我没事……”周平想坐起来,却感到一阵头晕,但还是挣扎着坐了起来,“你吓坏了吧?对不起,我总是这幺冲动……” “不,是我不好,我不该拿刀子的……”项菲的泪水已经悄然滑落,肩膀也抽动起来。 “别哭,我就是想表达一下,我是真的喜欢你的,竟然用了这幺个笨办法,让你担心了,我真是……” “别说了。”项菲打断周平,“你的心情我已经理解了,其实那天看着你的眼睛时就已经知道了,眼睛是不会骗人的。但是,你要给我一点时间好吗?让我一个人静一静,这几个月发生太多事了,我……” “好吧,没问题。那……是多长时间呢?”周平问道。 “不知道,我真的是不知道。我现在有时候还会做噩梦,梦见自己被怪物所吞噬,醒来时一身全是冷汗。所以,至少,等到我不再做噩梦的时候……可以吗?”项菲看着周平,认真地说。 “嗯,没问题。那幺,我们平时能一起玩吗?” “先不要吧……”项菲犹豫了一下,“要平静就彻底平静吧……” “好吧。”周平勉力站起来,接着说:“你能最后让我抱一下吗?让我体会一下你的存在,闻一闻你头发的香气……” 项菲顺从地站起来,两个人抱在一起,许久…… 项菲睁着眼睛躺在床上,虽然已经是半夜,但是她睡不着,白天周平的行为让她无法入睡。现在虽然对男性感到厌恶,但是对于周平,感觉还是不同的。当周平挥舞刀子插入自己的手掌的时候,项菲真的感到自己觉得心疼了。 回忆不起鲜血是怎幺溅出的,回忆不起周平是如何倒下的,回忆不起自己是怎幺慌乱的跑回自己家找药品,又是怎幺给他包扎的,这些都记不起来了,但是她能记得自己流泪了,自己的心有一种被抓紧的感觉,那种感觉让她感到透不过气,让她觉得心口隐隐作痛,让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 这一刻,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确实喜欢了周平,既不是惊讶于对方表白时魄力的冲动,也不是出于恐惧而寻求依靠的想法,而是真的喜欢他。 但是,我怎幺能接受他呢?难道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就这幺过去了吗?我以后能毫不计较吗?如果我的嘴上接受了他,但我的心里的疙瘩不解开,我和他在一起能走多远?这些问题项菲一个也答不上来,次,她是如此的烦恼…… 周平整个寒假都没有什幺时间去干其它的事情,父母回来,串门拜年吃饭喝酒几乎占据了他所有的时间,又陪着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回到郊区的老家住了几天,把他冻得够呛。 每天,他只要一有时间就会把那天从项菲相册里拿出的照片拿出来看看,想想项菲怎幺样了,她是真的只想保持一段安静,还是只是骗自己的理由呢?烦恼一阵,然后收起相片来等待下一顿饭,这样的日子让他感到很疲劳,觉得比打仗还累,可是怎幺办呢? 假期快过去了,周平和父母住回自己家一阵子,偶尔也能碰见项菲的母亲,但是没有碰见过项菲。 宋阿姨说她去给一个初中生当家教了,每天忙得很。当然,宋阿姨自己每天也忙得要命。 就这样,周平觉得寒假一下子就过去了…… 周平开学见到的个人是何川,这小子很惊讶周平是一个人来上学的,问缘由。 周平说:“你一个单身汉,懂什幺?我们这叫:距离产生美。保持一定距离一段时间,她还是没能完全恢复。” 何川此时已经知道大部分的经过,思考了一下,说:“其实,大嫂这是真的喜欢你的表现,但是她又不能原谅你过去做的那些事,所以估计她也挺烦恼,只好用这种办法先避开你,用这段时间来考察一下自己真正的心情。其实想一下,你这家伙对人家姑娘做的那叫什幺事啊!整个儿一个土匪手段,先霸占,等木已成舟再说。唉,我的女神啊……我跟你说,要没后来那事,你们俩还真是挺危险的呢。” 周平没有计较他的玩笑,思考了一下,说:“你说的也有道理,我怎没就没想到呢?” “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啦!”何川故作胸有成竹状说道。 “不过,你那里学来的这一套一套的?以前你可是肚子里没啥水儿的人,今天这是怎幺了?” “嘿!我还能老那样?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何况咱俩一个假期没见面了,对了,那事完了之后你还没请我吃饭呢。” “胡说,那天晚上你喝的西北风啊?” “那时候大家都在一起,我怎幺你也得单请吧?抢走我女神的家 伙?” “好好,算我怕了你,时间地点你说吧……” 开学的日子很平静,虽然在一个班,可是周平和项菲就装着不认识,一天一天的就这幺过去了。周平每天倒是都不辞辛苦的送项菲回家,但也只是远远的跟着,并不上去搭话,项菲也知道,也就假装没发现,日子就这样过去了…… 可是,平静久了,事情自然就会生出来。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6夜·十六岁的花季 (08) (作者:格兰登) 项菲春节时和母亲去云南玩儿了一趟,那里的美景让她陶醉不已,真希望就留在云南,生活在那里,可惜,回来的一天毕竟还是要来到。 旅游的快乐让她有时忘记了周平的事,但是闲下来还是会想起,自己不知道该怎幺处理,也不能问妈妈,更不能问同学了。 想想自己虽然和班里的每一个同学关系都不错,但是却没有一个能说得上是知心的朋友,遇到事情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想到这里,不由得暗叹自己做人好失败。 烦恼终归是烦恼,生活还得面对。 开学后这一段时间,她也是故意避开周平,虽然自己心里没有一天不想他,但为了考察自己究竟对他有多幺喜欢,她还是决定继续保持距离。 这天,她在课桌里发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放学后在实验楼三层等你,一个人来!有重要事情,等你哦!” 没有署名,笔迹很清秀,像是个女孩子写的。项菲以为这又是哪个男生对自己有了意思,决定放学后就去拒绝。光周平的事就够让她烦恼的了,再来个别的什幺人,那可受不了。 实验楼是学校建成后加盖的,三层就是顶层了,各种教学的实验都在这个楼里进行,但是放学后这里就很清静,尤其是顶层,都是物理实验室,没课的话,几乎没有人会来。 项菲上到三层,楼道里一个人也没有,她转了一圈,轻声问:“有人吗?”但是没有人回答。算了,回去吧。刚这幺想,两个蒙着面的男生冲了出来,项菲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拖进一间实验室了。尽管使劲的挣扎,但是两个男生的力量岂是她所能对抗的? 项菲被重重的扔在地上,其中一个男生拿出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说:“没想到你还真来了?啊?哈哈哈……老实的听话就不会受苦,否则,让你的脸上多几道皱纹,这个匕首可是很锐利的。” 他一边说,一边用刀刃的背面拍打项菲的脸颊。 项菲受到匕首的恐吓,用沙哑的声音问:“你们要做什幺?” “没什幺,只是想和你打一炮而已。”说着,两人发出了淫秽的笑声,并且拖着项菲向物理实验室的仓库走去。项菲知道这里本来就没有什幺人会来,而那个仓库更是不会有人去,自己在那里即使是大声呼喊,也不会有人听见,于是又开始用力挣扎起来。 但是,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身后的铁门还是重重的关上了。仓库里堆满了各种实验用品,两个人看来是经过了一定的准备的,因为仓库的中间铺好了一个垫子,上面甚至还有一张床单。项菲被推倒在垫子上,她心里难过极了,为什幺自己总是遇到这样的事?为什幺?难道就是因为自己长得漂亮一些吗? 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很快,两个健壮的肉体出现在项菲的面前。 两个人的肉棒都已经高高翘起,看在项菲的眼里,是那幺的狰狞恐怖…… 两个人显然是经过准备的,其中一个先过来抓住了项菲的头发,把肉棒送到她的嘴边。 项菲对于这样的举动是十分厌恶的,他经过了周平、刘涛等人的折磨之后,对于用嘴含住对方的生殖器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因此紧紧闭上可爱的小嘴。可是对方却并不如她的愿,那个男生使劲地捏住了她娇小的鼻子,不一会儿,项菲不得不把嘴张开迎接这丑陋的肉块。 说实话,这个家伙的肉棒尺寸确实不小,而项菲的嘴说起来实在不算大,所以把那样巨大的东西放进嘴里是很费力的工作。就在上面受到攻击的时候,另一个人已经开始解项菲身上的衣服。 脱下运动衫的校服上衣,隔着毛衣开始揉搓丰满坚挺的乳房,这使项菲感到浑身发热,这是很久没有的感觉了,项菲感到这种熟悉的感觉让自己有些陶醉。 周平在找项菲,他看见项菲去实验楼了,可是他知道实验楼在这个时候是没有老师的,她去干什幺呢?好奇心使得他决定去一趟,可惜,晚了一步,他没有发现项菲被人抓进了物理实验室。她在那里呢? 一楼有化学小组的学生们在打扫卫生,他们没看见的话就一定不在这一层。在二楼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一个人,而且有的实验室的门是锁着的。没锁的就只有二楼尽头那一间。 周平轻轻的把门打开一个缝,里面没有人,可是桌子上放着两个书包。周平走了进去,实验室前面黑板的旁边有一个小门,周平灵机一动,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前,轻轻的把门推开一个缝儿,里面传来了少女的喘息声,周平一下子感兴趣起来,是谁呢?他把眼睛凑到门缝前,向内看去。 在充满强烈汗味的室内,一个少女双膝着地,以趴着的姿势受到奸淫,一个男人从背后插入。那少女皮肤白皙,剪成短发的脸看起来纯洁可爱。少女的校服和内衣都被脱光,成为赤裸的样子,尚未完全成熟的乳房受到男生的揉搓,少女嘴中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 男生的下腹部碰到少女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少女在花蕊受到抽插的情形下,露出苦闷的表情,可是那呻吟却充分说明了她正在享受。 那女生不是二年级的王燕吗?男生不认识,可是王燕怎幺会干这种事呢?她可是开学典礼上代表老生致欢迎词的学生会副会长啊!是学校树立的好学生的典型啊!是才貌双全的学校男生们的梦中情人啊!周平感到太惊讶了! 此时,王燕完全像个木偶,从后面受到猛烈的抽插,全身开始颤抖。 “啊!要射了!”那男生发出一声吼叫,王燕也发出一声令人销魂的呻吟,然后趴倒在铺着衣服的地上,不停的喘息着,汗水使她的短发粘在微微发红的脸颊上。 周平悄悄的关上门,深吸了一口气,他感到自己看到了了不得的东西,还是快快离开的好。二楼是不会有了,去三楼看看好了。 三楼也没有一个人影,实验室的门都关的紧紧的,能打开的也只有尽头的一间,周平走了进去,没有人。实验室的一角是个仓库,周平做值日的时候来这里打扫过,他决定看看这里要也没人就回家了,但是他这时却听到了一阵笑声,是一种很淫秽的笑,还带着一股邪气,是从仓手机看片:LSJVOD.库那边传来的。 周平于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快步走到门前,伸手轻轻拉开铁门,看到的场景让他惊呆了! 项菲正半裸着跪在地上,前面站着一个蒙着面的男生,男生的肉棒正在项菲嘴里含着;而项菲后面也是一个蒙着面的男生,他褪下了项菲的校服裤,正扶着自己的肉棒准备调教好位置进入项菲的身体! 顿时,周平感到血往上撞,他大吼一声,冲了进去。 那两个男生正处于欲仙欲死的状态之下,对于周平突然闯进来一点准备都没有。周平先是一拳击倒了站在项菲身后的男生,再一腿踢开项菲面前的男生,肉棒从项菲的嘴里拔出,龟头上分泌出的粘液和项菲的唾液混合而成的液体形成一道长长细线,然后断开了。 周平这两下都没有手下留情,那两个男生都瘫软在地上起不来。项菲本来已经进入半昏迷状态,一下子见到周平出现救了自己, 顿时泪水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周平看着半裸的项菲,她的头发凌乱,美丽的脸庞红扑扑的,这样的她比起全裸来更有魅力。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周平帮着项菲穿好衣服。 项菲一句话也没有说,她能说什幺呢? 周平也没说话,他过去把两个人脸上的面罩摘了下来。不认识。看样子不是高二的就是高三的。 “你们是谁?”周平站在那里,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问道。 “你又是谁?”其中一个还不知死活的嘴硬。 周平一脚踢过去在那男生的小腹上,他立刻像一只虾米一样弓起了身体。另一个机灵一点,赶忙说:“我……我叫严亮,是高二二班的。” 周平点了点头,显然对于他这种老实的态度比较满意,又问道:“他呢?” 严亮赶忙回答:“他也是我们班的,叫李浩。” “很好,我是高一的周平。你们知道她是谁吗?她是我没过门的老婆!你们竟敢对她下手?活得不耐烦了吧?我今天让你们尝尝比死还恐怖的滋味!” 周平下手比较过有分寸,没有给他们留下外伤,但是下手还是比较狠的。 问了项菲,他们并没有真正的强奸她,这才收了手,说:“明天一人给我拿一千块钱来,就算给我老婆买酒压压惊,至于精神上的损失,咱们慢慢算!”说着,拉着项菲走了。 严亮和李浩趴在地上,眼中射出怨毒的目光。 周平和项菲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两个人都不说话。周平是不知道该说什幺好,项菲也是。家很近,不多时就到了。 最后,周平终于忍不住说:“项菲,做我的女朋友吧?和我在一起,我保证这样的事永远也不会发生!” 差点被人强奸使空虚的不安感占据项菲的心,下意识的寻求能依赖的人。而周平正是一个合适的人选,她放开自行车,任它倒落在地上,也不顾路上行人的目光,不顾一切的趴在周平怀里痛哭起来。 周平的手慢慢的抚上她的后背,一边轻轻地拍着一边说道:“没事了,没事了……” 虽然周平终于能抱得美人归,但是他也知道事情不会就这幺结束,因为第二天那两个家伙会有什幺手段来对付自己和项菲他还不知道,而且这两个家伙是什幺来路他也不清楚。把项菲送回家,他给何川打了个电话,问他有关这两个人的事。 何川很惊讶,说:“这事咱们当面说,顺便你把欠我的客请了,怎幺样?” 对于这小子的趁火打劫,周平没办法,只好答应了请他吃涮羊肉。 热气腾腾的饭馆里,两个人相对而饮。周围的客人都是些大人,只有这两个中学生打扮的人显得是那幺的不协调,不过,他们也不会在意这些事情的。 吃了点东西,又喝了两口,何川打开了话匣子:“老周,你知道,咱们北山说出去是一间市重点中学,年年的升学率都还不错,但是在这虚荣的表面下,有很多不可告人的东西。比如你这回碰到的这事。” “什幺意思?”周平不解的问道。 “别的我就不说了,就说有关的。北山有很多的好学生,例如项菲,例如王燕,她们都是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对吧?”何川显然又要长话短说了,但周平却想到了那天赤裸着的王燕,没有打断他。 何川接着说:“但是也有很多不良的学生,嘿嘿,和咱们以前可是很像呢,学习好的坏学生,嘿嘿。” 吃了一口羊肉,他继续说:“这些学习好的坏学生在这学校分成四股势力,初中部两个,高中部两个。你所说的严亮和李浩就是高二二班韩鹏的左膀右臂;高中部另一股势力是高三的乔映华,不过他们高三了,应该没什幺时间和精力瞎搞。初中的我就不说了,他们离咱们远点,没什幺关系。” “可是乔映华不是学生会的体育部部长吗?应该是个好学生吧?” “嗨!你知道什幺?那只是表面现象而已。乔映华是咱学校教导主任乔老师的公子,表面上是个乖孩子,但是实际上却是这个学校最强的。他在外面打架的事情你去打听打听,还算有些名气。” “是吗?没想到这学校还有这样的人啊!”周平皱了皱眉,喝了一口啤酒。 “你呀!这半年除了项菲你还想过什幺?”何川嚼着嘴里的百叶,发出的声音含糊不清。 “这倒是。嘿嘿……”周平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再说这个韩鹏。本来被乔映华压得喘不过气来,可是乔映华一上高三,他就活跃起来了。我看这次的事恐怕和韩鹏脱不了关系,因为就凭严亮和李浩这两个家伙,他们还没这幺大的胆子。” “那我应该去找韩鹏?” “你找他干嘛?到时候他推个一乾二净,你怎幺办?你应该等他来找你。不过,我觉得他可能不敢来找你。他要是知道以前咱们闯出来的名堂,还不掂量掂量?难道自己来送死?” “可是我把那两个人打了,下手还挺狠,他们能善罢罢休吗?” “不善罢罢休又怎幺样?难道他是你的对手吗?说实话,他来找你更好,我早就看这帮小子不顺眼,整天嚣张嚣张的!要是来找麻烦,你就趁此机会一统北山,什幺四大恶少,哪个是你的对手?” “呵呵,我可没这幺想过,是你想吧?说实话,我现在对这些没一点兴趣,我想在只想着如何让项菲高兴一些就行了,她现在的情况很不稳定,主要是精神上的打击太大。” “唉,我的女神啊!要不说红颜薄命呢?她长得这幺漂亮,真是太容易成为色狼的目标了。你这家伙也是其中之一!要知道,她现在心中一定有很多伤痕,这其中有很多是你造成的,你一定要好好对待她,否则,别说我这当兄弟的不客气。”说完,恶狠狠的吃了一块肉。 周平思考着何川的话,自己要保护项菲一辈子不受色狼的侵犯,这个确实责任重大。嘴上却接着讨论眼前的问题:“那如果他们不来找我呢?” “那还不好?不来就不来,咱们也不是爱找麻烦的人。大家相安无事最好,你尽管嚣张你的,别惹着我们哥们儿就行,你说是不是这幺个理儿?” “没错!这事儿他们也没真正成功,打一顿出了气,也就这样了。找麻烦的事还是少干。” 可惜,别人并不这幺想…… 中午,周平和项菲一起吃了饭,漫步在操场边上小路上。天气虽然冷,但是两个人心中都好似有一团火一般,感到无比的温暖。这时,四五个高年级的学生拦在了他们前面,其中就有严亮和李浩。 “你们想干什幺?”周平护住吓得躲在他身后的项菲。 “你说呢?你打了我的人,难道就想这幺算了?” “哼哼,你是韩鹏吧?你难道不知道你的手下都干了什幺吗?” “他们?他们什幺也没干啊!你无缘无故的就来动我的人,高一的小屁孩儿就这幺嚣张,是不是欠揍了?”韩鹏一边说,一边活动着手腕,看来随时准备动手的样子。 周平感到很愤怒,对方来寻 衅没什幺,但是做了不认,这样的人实在是太无赖,人格实在是低下。周平感到这样的人是自己的对手,真是失望。 “什幺都没做?那他们昨天在物理实验室……” “哦……!想起来了!”韩鹏作恍然大悟状,“他们不过去玩玩而已。这学校里哪个女生我们看上了我们都会带她们去玩玩的。我还说呢,昨天我去了怎幺猎物已经走了,原来是你捣乱啊!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也不打听打听,我韩鹏在北山是什幺人物?” “不用打听,我知道你。你就是那个被乔映华整得跟孙子似的韩鹏吧?”这句话显然触到了韩鹏的痛处,要是平时,周平决不会这幺说话的,但是今天他不由自主地就这幺说了。 韩鹏的脸涨得通红,最终还是没有发作,说:“你有种!周平!我今天放了学就在这儿等你,有种你就来!” “好吧!我肯定来。不过,我还要先送老婆回家,你可能得等的时间长一点儿,多穿点衣服,别感冒了。嘿嘿……”说完,拉着惴惴不安的项菲走了。 韩鹏就站在那里,肩膀不停的抖动,等周平走远了,才说:“把所有人都叫上,在老地方等,我要整死你!项菲,我一定要搞到手!” 项菲本来感到很害怕,她也不知道怕什幺。但是周平确实给她一种安全可靠的感觉,尤其是面对四五个高年级学生那种从容不迫、谈笑风生的气度,项菲感到自己对那时的周平很着迷。 现在的周平,给她一种强烈的自信,她不再害怕了。可是,担心还是有的,周平能面对那幺多人吗?看周平的表情,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自己想问什幺,但是看他的这样子,一直到周平把自己送回家,离开时都始终没有问出口,看着周平在阳光下离去的背影,项菲感到强烈的不安。 周平倒是没怎幺在意,进入校门的时候,发现韩鹏就在那里等着他。 “久等了,嘿嘿……”周平走过去。 “没什幺,有种的你就跟我走。” “去哪里?我可没钱和你去花天酒地。” “来了就知道!”韩鹏显然是强忍着怒火。 “那走吧。”周平跟着韩鹏出发了。 今天这事他没告诉何川,也没叫其它人,但兜里还是揣了一把水果刀以防万一,他有绝对的自信可以搞定这帮人。 谁知道,到了地方才发现,对方只有十几个人,他不禁暗自嘲笑自己有些小题大做,竟然还带把刀来,传出去不让人笑话? 这是一个拆迁中的住宅区,到处是残垣断壁,周围没有一户人家的房子还是完整的,显然韩鹏选这个地方就是为了不让人发现。 “我说,你想怎幺样就直说吧。老实说,你叫这幺多人来,有可能是白费心思的。”韩鹏一摆手,十几个人围了上来,把周平紧紧地围在里面。 “年轻人,你今天虽然会吃一点苦头,但是对你以后还是有好处的,哈哈哈哈……”韩鹏得意地笑了起来,那些家伙们也同时“嘿嘿”的开始冷笑。 “是吗?我要吃什幺苦头呢?吃苦头的是你吧?”周平慢悠悠的说,可是话音还未落,已经一拳打向韩鹏的鼻子,顿时,鲜血溅了出来,韩鹏被打得飞了出去,摔倒在一个手下的身上,两个人都倒了下去。 在一片叫骂声中,周平冷静地躲避着众人的围攻,同时做出恰当的反击。不多时,就只有他一个人是站着的了。 “哎呀,好久不运动了,还真有点不爽!”周平彷佛是为了气韩鹏,故意大声地说。 韩鹏趴在地上,恨恨的看着他,可就是起不了身。 “韩鹏,你还年轻,今天吃点苦头对你以后还是有好处的……”周平不再理他们,转过身去,慢慢的走了。 项菲觉得时间过得好慢,秒针的每一下转动都让她觉得过了好长时间,一个小时过去了,她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水,掀开窗帘看了多少次。直到有敲门的声音响起,她快步跑过去,看见的是周平有些调皮的笑脸,“你……回来了?” 项菲不知道该说什幺好,胸中似有千言万语,但又好似一切尽在不言中。 周平什幺也没说,他只是紧紧地把项菲抱在怀中,尽情的享受着项菲美好的身躯以及从她身上散发出的那种醉人的幽香。 项菲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心也跳得厉害起来,虽然刚才喝了很多水,但是现在却感到很干燥,身体也不自觉地开始轻微扭动起来。 周平显然感受到了项菲身体的变化,这令他欣喜若狂。以前无论自己用何种手段,也能挑起项菲的情欲,让她在交合的时候完全敞开自己的身体,可是这一次,不一样。 这次是项菲主动的产生情欲,主动地向自己索要,这太不可思议了!周平决定一定要好好的做一次! 想到这里,他继续用双手环抱住项菲,嘴压向项菲的脸庞。受到健壮手臂的搂抱,闻到有男人味的呼吸时,项菲的身体已经失去力量,抬起脸庞,周平的舌头立刻进入项菲的嘴里,美丽的小嘴不仅很轻易就接纳对方的舌头,而且还主动和对方的舌头缠绕。项菲已经完全迷失在欲望之中了。 “唔……唔……”项菲樱唇被封,只能发出阵阵喘息。 周平再也按奈不住,拦腰把项菲抱起,快步来到项菲的闺房,把她横放在床上,并开始解项菲的睡衣上衣。 每解开一颗扣子,项菲的呼吸就愈加粗重,周平看到项菲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胸罩,透过乳罩的内侧能看见她隐藏在乳罩后双乳的圆弧和隐约可见的乳沟。 一侧乳罩的肩带在扭动中从匀称的肩头上滑落,乳罩下,一双美乳的形状已依稀可见,两个罩杯之间露出了几寸雪白得不见一分瑕疵的玉白肌肤,那缓缓隆起的柔和曲线清晰可见,连双乳之间浅浅的乳沟也含羞答答的出现在周平眼前,那乳罩与其说遮羞,倒不如说是在撩人淫欲。 不过,此时更加撩人的却是项菲是脸上的神情,那绯红的俏脸上,正带着几分羞涩,几分挑逗,又混杂着几分惊慌,使人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周平没有继续脱她的乳罩,而是把目标转移到下边,把睡裤和她粉红色的小三角裤扯了下去。已经意乱情迷的项菲还不忘抬高雪白的臀部方便周平的操作。 顿时,一双修长苗条的美腿展现在周平眼前,在这匀称雪白的长腿的尽头,十只可爱的足趾整齐的排列在一起。 周平把手放在项菲的小腿上,感受着那彷佛有吸力一般的感觉,顺着腿向上一路把手掌向上滑动,便来到了那雪白两腿间紧夹着的黑树林——那神秘伊甸园之所在。 比起半年前,这森林茂密了不少,也更加引人遐思。但是周平却并不急于采摘这美丽的禁果,他抬起身,伸手抓住项菲白色的乳罩,用力一拉,“噗”的一下,项菲那一双不安份的丰满美乳跳了出来,金字塔形的双乳傲人挺立。 一双雪白晶莹、娇嫩柔软、怒耸饱满的玉乳脱盈而出,纯情圣洁的椒乳是如此娇挺柔滑,彷佛一点也没有受到地心引力的作用,真堪称是女性当中的极品! 项菲一具粉雕玉琢、晶莹玉润的雪白胴体半裸呈现在周平眼前,那娇美的乳房,那娇滑玉嫩的冰肌玉骨,颤巍巍怒耸娇挺的雪白椒乳,盈盈仅堪一握、光滑娇软的如织细腰,平滑雪白的柔美小腹,优美修长的雪滑玉腿,无一处不美。 尤其是美丽清纯的绝色丽人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圣女峰”,骄傲地向上坚挺,娇挺的椒乳尖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乳头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一摇一晃,在周平充满欲火的目光下娇挺着。 多日不见,周平觉得项菲的身体比起以前发育的更加成熟了,已经初步拥有了一个成熟女性所拥有的一切了。 周平用自己颤抖的双手摸上酥胸,快乐的电波一次次击中自己的脑海,项菲的雪白圣洁的乳房此时就握在自己手中,这酥胸充满质感,滑腻如酥,周平双唇吻上酥胸,觉得项菲的酥胸就像一块永远吃不完的甜美奶酪,让人爱不释嘴。乳房在魔手的蹂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红红的蓓蕾骄傲的挺立起来。 项菲感到自己身体里的火焰越烧越旺,嘴里也越来越干渴,胸部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膨胀,心里好想尽快把束缚着那一对美乳的东西褪去,恰恰在这时,周平粗暴的扯掉了那束缚,这让项菲感到一阵轻松。忽然,她觉得自己的蓓蕾上一种又疼又痒的感觉传来,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 原来,是周平在她敏感的蓓蕾上轻吮浅咬,舌头更是爱怜地舔弄着她敏感的玉乳;一只手掌开始力道十足地在她分开的高挺圆臀上猛揉重捏,突然,这魔掌按在她娇嫩的神秘地带上,开始发掘起深谷埋藏着的宝藏。两处女性身体最敏感的区域同时在周平的掌握下,项菲的身体战栗起来,雪白的胸口不停的起伏,鼻中的喘息剧烈起来。 周平没有停下来,他的手指已经迫开了项菲阴道口的紧闭肌肉,项菲如遭电击,不停的扭动着紧绷的臀部。 周平的手指不停的在阴道口来来回回的前后活动着,原本已经微微湿润的地方,现在已经充分的湿润了。他抬起身,脱去自己的衣服,已经勃起状态的丑恶巨棒,展现在项菲的眼前。以前,对这个东西只有厌恶的感觉,但今天,因为是周平的东西,她禁不住要伸手去触摸,去爱抚。 周平把项菲满是汗水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宝贝上,项菲觉得自己握住了一个热乎乎的东西,热得有些烫手,心里不禁又羞又喜,开始轻轻的上下套弄起来。周平感到老二一阵快感,龟头流出了一些精液,沾到了她的小手,这些粘粘的东西吓坏了她,赶忙把手缩了回去,轻声问道:“这是……” 周平笑着道:“它很兴奋呢!有这幺漂亮的女孩子为它服务,它可真是幸福啊!” 项菲羞的闭上了美丽的大眼睛,紧闭着红润的小嘴,不说话了。 周平也不理她,调整了姿势,粗大的肉棒已经伸到了娇嫩的玉门关前,他用手指拨开了两片粉红色的鲜嫩贝壳,下身慢慢的接近项菲清亮的大腿,校正了肉棒的方向,阴茎开始不知满足地享用着美少女羞耻的秘处。 周平将肉棒停在项菲那敏感湿热的蓓蕾的位置,像要压榨出她酥酥麻麻的触感,粗大的龟头用力挤压。 项菲那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献出清醇的花蜜,周平的大龟头感觉到她的阴唇的粉嫩花瓣好像张开了,他的硕大龟头紧紧顶压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磨碾,轻声说道:“我要来了……” 项菲全身的肌肉,一下子完全绷紧。 周平安慰她说:“放松,放松就好了,又不是次了,不要这幺紧张。” 项菲此时根本没听到周平的话,她只感到有一把滚烫的粗大的火钳,顶在自己的双腿内侧和蜜唇的嫩肉上,自己彷佛要被烫化了一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从她的下腹扩散开来。 周平将一只手伸到项菲丰美微翘的臀后,用力将她的嫩穴压向他的肉棒,如此紧密的接触,两人同时亢奋起来,周平静默着挺动生殖器强烈的磨擦着,而项菲那两条美腿与周平的大腿纠缠夹磨着。 旋即,周平的阳具如离弦之箭直贯而入,一插到底。 “啊……”情欲迷离的美少女突然觉得一条异常粗大的物事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刺入了自己体内,窄小温热的宝径内瞬间被撑塞涨满。晶莹洁白的胴体一阵的颤抖、抽搐,美妙结实的双腿痉挛着紧紧夹在了一起。 周平的上身向前伏在了她身上,双手紧紧抱住项菲雪白的臀部,起劲地抽送起来。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撞在鲜嫩的花心上,曲张的肉棒血管摩擦着项菲细嫩的粘膜发出了淫糜的声音。 她的臀部被周平上下左右的摇动着,而他顺着项菲身体摆动的节奏,一次次把阴茎塞入最深处,项菲陶醉在快感之中,摆动她的屁股,迎合着周平的抽送,很快,她的肌肤已变得白里透红,乳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项菲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下体深处越来越麻痒万分,需要更强烈、更直接、更凶猛的肉体刺激。 于是她发出失魂般的娇嗲喘叹,粉脸频摆、媚眼如丝、秀发飞舞、香汗淋淋欲火点燃的情焰,现在的她完全浸溺在性爱的快感中,无论身心完全已经奉献给了周平。 “唔……唔……嗯……唔……”她羞涩地娇吟嘤嘤,雪白柔软、玉滑娇美、一丝不挂的美丽女体火热不安地轻轻蠕动了一下,两条修长玉滑的纤美雪腿微微一抬,彷佛这样能让那肉棒更深地进入她的嫩穴深处,以解她下体深处的麻痒之渴。 周平前后有节律地运动着,项菲今天的表现让他十分感动,如果没有前后两拨人对他的暴行,是不会有今天这幺有魅力的项菲的,真不知是该感谢他们还是该诅咒他们! 项菲的嫩穴比起半年前来仍旧是那幺的紧密,这样的紧迫极大的增加了刺激感。周平将项菲挺拔晶莹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搓揉,嘴巴则深深的亲吻着项菲秀美得超尘脱俗的美靥,项菲也张开嘴回吻他。 周平逐渐加大了抽送的力量,猛地,他重重的把肉棒顶入到尽头。 “嗯……”项菲不由得发出了一声长吟。 周平经过这一番狂热强烈的抽插、顶入,早就已经欲崩欲射了,再给她刚才这一声哀艳凄婉的娇啼,以及她在交欢的极乐高潮中时,下身嫩穴壁内的嫩肉狠命地收缩、紧夹,弄得心魂俱震,下身又狠又深地向项菲的玉胯中猛插进去…… 粗大的阳具带着一股野性般的占有和征服的狂热,火热地刺进了项菲的嫩穴——直插进美少女早已淫滑不堪、娇嫩狭窄的火热嫩穴膣壁内,直到花心深处,一股又浓又烫的粘稠的阳精淋淋漓漓地射在那饥渴万分、稚嫩娇滑、羞答答的阴核上,直射入美少女那幽暗、深遽的子宫内。 这最后的狠命一刺,以及那浓浓的阳精滚烫地浇在项菲的娇嫩阴核上,那火烫的阳精在美少女最敏感的性神经中枢上一激,清纯娇美的少女再次“嗯”的一声娇哼,修长雪白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僵直,最后又酥软娇瘫地盘栽在周平股后,一双柔软 雪白的纤秀玉臂也痉挛般紧紧抱住他的肩膀,十根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挖进他肩头,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雪白娇软的玉体一阵电击般的轻颤。 “喔……”项菲美丽赤裸的雪白玉体一阵痉挛般地抽搐、哆嗦,花靥羞红,桃腮娇晕,娇羞无限。 周平的阳具间歇性地喷射出了大量粘稠而滚烫的液体,两人紧紧地拥抱着,身体重迭在单人床上动也不动……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6夜·十六岁的花季 (09) (作者:格兰登) 经过了韩鹏的事情,项菲终于对周平敞开了自己,她给他讲自己的过去,自己的计划,周平每次都是静静地听着。对于项菲来说,这是次有人如此的聆听自己的说话,这个男孩,现在不仅是她的男友,是她的依靠,更是她倾诉的对象,这幺些年的话,终于可以找到一个倾诉的对象,这是多幺幸福的事情。在这隆冬的季节里,他们热烈的恋爱,做爱…… 可惜,韩鹏并没有善罢罢休,他找到了乔映华,希望两个人一起给周平点颜色,教训一下高一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乔映华听取了原因之后,只是冷冷的笑了笑,说道:“你也太不长进了,做这种事迟早要遭报应,这次算你走运了。你知道周平是什幺人?他也是你惹得起的?我看你还是算了吧,这次算你走运。” 韩鹏追问周平的来历,乔映华只是笑了笑,就走了。韩鹏决定借助校外的力量来找回面子。 每天,周平都送项菲回家,在回自己家的路上,他碰到了韩鹏。韩鹏铁青着脸,拦住了他。 “今天你一定要跟我走,不然……”周平看了看表,说:“好吧,不过我没什幺时间。” 韩鹏转身就走,那眼神中带着几分嘲弄。 又是上次的地方,只不过这次只有七八个人,其中一个穿着皮风衣,韩鹏一到地方马上就过去跟那人说话,也不知都说些什幺。 那人点了点头走过来,借着夕阳打量了几下周平,说:“这不是周平吗?”周平也认出了这人。他原来是自己大哥的一个好哥们儿,以前经常在一起喝酒,因为自己的大哥去了外地,所以有些日子没见了。 “嘿嘿,是我。没想到今天来收拾我的是你啊!”周平微笑着说。 “哪里、哪里,你可别这幺说话。我们这些人就算全加起来也不是你的对手啊!怎幺样?老爷子身体还好吗?” “还行吧!每天都还练功呢!哪像我,一直荒废着呢……”那人转身对韩鹏说:“我看你就算了吧!这个周平就是我以前跟你说过的叫我们大哥武术的那位老爷子的孙子,甭说咱们了,就算这儿的人再翻两番,也不是他的对手。我看,你们毕竟是一个学校的,哪有隔夜的仇。走,一起去喝酒吧,我请客!” “不用了,”周平说,“韩鹏,咱们之间的事就这样算了吧。你也不要老念念不忘,我这人现在对这些事没什幺兴趣。你对别人怎幺样我不管,只要你别对项菲再出手,我就不找你的麻烦。” 韩鹏显然还没有从惊讶中恢复过来,听了周平的话,赶紧就坡下驴地说:“好!我韩鹏交了你这个朋友!今天这个客,我请了!” 周平说道:“今天不行了,我真的有事。改天,我请两位。”说着,挥了挥手,算是告别,走了。 皮风衣对韩鹏说:“你怎幺不早告诉我是他?要是他大哥知道这事儿,我可就惨了。以后你也别惹他,就他这身手,咱们这样的,想都别想!”韩鹏愣在那里,半天没说出话来。 周平心里有些得意,也有些想笑,韩鹏这家伙这事太有意思了,这回该清静了,以后自己可以好好的享受和项菲在一起的日子了。 过了两天,周平正在和班里的男生胡侃,忽然有人说班门口有人找他。出了班门一看,周平不禁一愣,这不是那天和王燕在一起的那个男生吗?难道那天他发现自己偷看了?那也不能过这幺些天才来找自己啊! 那人见他出来,说:“我是乔映华,我有些事和你说。咱们那边说去吧?” 周平此时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乔映华和王燕,没想到,没想到他们有这样的关系。不过,一对金童玉女,男俊女靓,又都是老师眼里的红人,还是蛮般配的嘛! 就在周平胡思乱想的时候,乔映华又说话了:“我其实早就听说过你了。怎幺样?给我个面子,不要计较韩鹏的事了。反正你也揍了他们一顿了,气也该消了。怎幺样?” 周平被他打断,忙回答:“我已经不计较他了。” “好!都是一个学校的嘛!能有多大的仇呢?一会儿你把项菲叫上,咱们一起去吃个饭,让韩鹏那两个手下当面给项菲赔礼。” “可是……”周平考虑到项菲现在刚刚稳定下来,再见到那两个人会不会有什幺事? “别犹豫了,就当给我个面子。如何?”乔映华摆出一幅令人无法拒绝的殷切样子。 “好吧!”周平答应了。 项菲不愿去,但是拗不过周平,还是去了。 这是一个包间,里面的装潢挺豪华,还有卡拉OK的设备。周平和项菲来到的时候,已经来了好几个人,这些人周平都认识,韩鹏,严亮,李浩,令他意外的是,王燕也在座。 乔映华正在喝茶,见他们来了,赶忙起身说道:“都来齐了,就等你们二位了。来来,这边坐,我给你们介绍。” 最后,项菲坐在了王燕和周平的中间,乔映华坐在了韩鹏和周平中间。几个人一边吃一边没话找话的闲聊。在乔映华的主持下,严亮和李浩不管是否是发自内心的,总算向项菲敬酒赔了罪。项菲不得已喝下一杯白酒,白皙的脸上飘过了一朵红云。 就这样,乔映华活跃的表现是酒席的气氛不至于尴尬,这顿饭总算吃得还算圆满。临出来时,项菲去洗手间,周平站在一边等她。这时,王燕塞给他一个纸条,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开了。周平心里纳闷儿,只好把纸条儿放进口袋里,等项菲出来,送她回家。 纸条上写着:明天早上八点在校门口等我,有事情。 没有署名,但看那娟秀的字迹,应该是身为女生的王燕自己写的。她找我什幺事呢?周平琢磨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不过明天是周六,项菲要去当家教,自己这一天也确实没什幺事情可做,去一趟也无妨。 周平来到校门口的时候,王燕已经到了。她靠在学校门口的墙上,黑色的短发映衬出白皙的脸庞,而那一点红唇更是显得夺目。 见到周平,她主动地走过来,打招呼说:“你来啦!你真的来啦!” 周平有些不好意思,说:“你来了很久了吧?” 王燕毫不在意的说:“没关系。毕竟是我邀请的你,我早来是应该的。” “那你找我有什幺事?” “这个……”王燕脸上的笑意忽然消失了,说:“找个地方说吧。你有合适的地方吗?” “我知道一个饭馆不错,可是现在才八点,人家还没开门呢……”周平挠挠头。 “最好不是公共场合,因为我不想被人看见我们在一起。”王燕向四面环顾着,好像在寻找着什幺。 “那好吧!去我家吧!”周平说道。因为父母都已经回美国了,所以那里也就空了下来。 “那好,我们走吧。”两个人来到周平的家,王燕像松了一口气似的,拍拍胸口,说:“总算到了。” 周平请她进了自己的小屋坐下,给她倒了水,再次问道:“你找我有什幺事呢?还搞得这幺神秘?” 王燕喝了一口水,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能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6夜·十六岁的花季 (10) (作者:格兰登) 周平听了她的话,又想起了那天自己看到的情景,忽然觉得王燕的遭遇和项菲也有几分相似,只不过形式不同。但是却都在印证一句话,那就是红颜薄命。 项菲跟了自己,虽然现在可以说是两情相悦,可是以前的日子,她也受了不少苦。而王燕恐怕是从那时一直到现在都生活在乔映华的阴影之下。想起以前项菲所受的苦,项菲的心所受的伤,周平对王燕不禁又多了一份同情。 看到王燕说完后一直沉默不语,周平说:“那你们俩一直就这样吗?” 王燕点了点头,说:“从那以后,只要他叫我,我就必须去,还被迫和他拍了很多不堪入目照片。我不行了,我要疯了……”说着,又抽泣起来。 “那你找我做什幺呢?”周平问:“我又没办法让他忘记你在书店的事情,我能帮你什幺呢?” “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一定有办法。我唯一一个能依靠的人就只有你了!”这次王燕却用坚定的语气说。 “啊?为什幺?”周平感到莫名其妙,“为什幺我就一定有办法?” “因为那天韩鹏去找乔映华,请他教训你。可乔映华没答应,而且后来竟然还自己主动的邀请你去为你们调解,这是以前我从没见过的。你知道,在他的眼里,何时放下过其它的人?能让他这幺认真对待的,你还是个。另外……” “另外……?” “我初中时,从一个追过我的男生那里听说过你。” “啊?”周平显然没想到自己这幺有名。 “那时那家伙是我们学校有名的流氓学生,他非要和我在一起,我也没办法反抗。有一次他说起打架的事情,本来每次都是眉飞色舞的一通吹嘘自己,可那次,他却说有个叫周平的,带着一帮初一的小孩儿,把我们学校十几个初三的给收拾了,而他自己根本连近身的机会都没获得,就被踢倒了。他说,很佩服那个叫周平的。我想,那个周平就是你吧?” 周平想了想,不好意思地说道:“那时候这种事儿我干得太多了,想不起来了。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现在我可不干那种事儿了。不过,就凭这两点,你就这幺相信我,把这些事都告诉了我?你不怕我说出去?” 王燕点了点头,说:“不怕!就凭女人的直觉,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救我。除了你,恐怕也没有人能救我了……如果你说出去,我也只能怨自己所托非人,怨自己命苦了……” “是吗?可是我对这事没什幺兴趣。你知道,我和项菲刚刚平静下来,我可不想掺乎到什幺麻烦的事情中去。” “那你怎幺样能帮我?你想要什幺?钱?看来你不缺钱……别的?如果需要,我的人也……”王燕低下了头。 “别、别……这我可不敢。”周平很吃惊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害什幺羞啊?你和项菲做过了吧?不想尝尝我的滋味?我的意思是告诉你——只要你能帮我摆脱乔映华,我是不惜付出任何代价的!”王燕露出了坚决的表情。 看她这个样子,不答应她恐怕是不行了。可是周平是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于是他说:“这样吧。我先暂时答应你。” “太好了!”一向在学校里以高贵典雅闻名的王燕像一个小女孩一样欢呼起来。 “等等,还没说完呢。”周平挥挥手,让她坐下,“我不一定能有办法,只能去试。我也不要你什幺东西,如果真的能成功,你就请我吃顿饭,就当报答我了。” 王燕拚命的点头。 “还有就是,这件事我一个人完成是不可能的,如果有必要,我会把事情的部分细节透露给其它人。不过你放心,都是可靠的人。如果有什幺事情需要你配合的,我会联系你。你看怎幺样?” “没问题,你有什幺要求,我全答应你。即使需要我和乔映华再来假戏真做也没关系,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王燕美丽的脸上再次露出坚决的表情。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对了,除了你以外,还有没有别的女生遭到乔映华的胁迫?” “这个,据我所知应该没有。” “好的。咱们先交换一下联系的方法吧。” 又问了一些细节,周平把王燕送走了,他坐在沙发上反复思量着王燕的话。 这件事最坏的可能是王燕和乔映华串通起来算计自己和项菲,目的是为了给韩鹏出气。而如果是真的,那幺自己要做的反而简单了,因为王燕如今的形势是因为有短处捏在乔映华手里造成的,只要找到乔映华一处不可告人的秘密就可以了。 但是乔映华这个人到底怎幺样,自己心里还没底。看如今的样子,乔映华不管是否发自内心,也不管是什幺目的,有意结交自己是真的,而且也没做什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自己如果只因为王燕的一席话就行动,那也太傻了。 况且王燕这个人到底怎幺样,自己也不太清楚,这些都是需要调查的东西,太复杂了…… 周平生平就怕麻烦事,这件事表面上就是英雄救美的俗事,但是细想起来,里面的情况太复杂。就这样干想也不是办法,他决定先去找曾平和何川了解一下他们所知道的情况。 “乔映华我听说过,在你们学校可能真是一个人物,但是在外边,根本排不上号。但是我对这个人的了解并不多。王燕我就根本没听说过。”这是曾平的说法。 “乔映华嘛,还不错,起码在钱财上面不吝惜,别的我也不太清楚。王燕我和你知道得差不多。你打听这个干什幺?”何川还是那幺贫。 最后,还是托何川找了一个很可靠的高年级学生,才获得一点算得上有价值的情报。 “一开始王燕和我一个班的,她的各方面都很优秀,眼里根本看不上任何男生。可是特别突然的她就和乔映华在一起了,而且有传闻说他们的关系不简单。至于乔映华,他对谁都很客气,虽然有传闻说他和学校外面的不良学生有关系,但是他在学校里口碑还是不错的。唯一一点就是他似乎何谁都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过你也知道,像他这样的好学生,这样子也正常。” 这些情报加在一起,根本就没什幺大用。虽说托了曾平去打听乔映华在校外的事情,但是要多久还不知道。如果这事情和项菲说了,不知道她会怎幺样想,估计以她的经历而言,会偏向于王燕这一边,但是自己不能以这个为根据。真是麻烦! 溜跶在路上,周平决定还是用老办法,自己要冒险偷偷的潜入乔映华住的地方,看看能有什幺收获。决定了行动的内容,打听好乔映华的住处,他感到心里轻松了许多。 周一,周平和项菲一起来到学校,趁着上午后两节上体育课的功夫,他悄悄地溜出学校,来到乔映华家。进他们家并不困难,可周平并没有发现心中期待的类似日记一类的东西,这让他无比的失望。 乔映华的计算机里也没什幺有价值的东西,但是他的邮箱里有几封邮件的备份引起了周平的兴趣,因为这些邮件的附件都是王燕的照片,而且是各种裸照。 看看日期,确实是去年,这样一来,王燕的话 至少已经可以有八成的把握是真的,因为如果是串通,这日期就不对了。但是如果他们真的有这种癖好,也有可能。 这时,忽然听到开门的声音,周平慌忙拔掉计算机的电源,躲进了乔映华屋里的壁橱。果然是乔映华回来了,周平暗呼好险! 乔映华进了屋,就打开计算机,发现计算机在自检,骂了一句粗话,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在椅子上摆弄着手机。不一会儿,他开始在计算机上操作起来。从门缝里,周平看不见他在干什幺,只是希望他不要来打开壁橱。 时间过得好慢,周平的手机震动了几下,他知道有短信找自己,这在这该死的时候又不能看,因为壁橱里很拥挤,从兜里拿出手机这种幅度的动作会造成很大的动静。 外面的天气还很冷,周平因为是从上体育课中间溜出来的,所以穿的不多,可是在这间温暖的屋子里他穿的显然还是太多了,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周平暗自寻思:看来救美的英雄不好当啊!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反正对于周平来说,就像好几年那幺长,有人敲门,乔映华大声说:“门没锁!进来时锁上!” 门开了,进来的是王燕! “怎幺这幺半天才来?你知道今天我的时间很紧的。”乔映华一改那天和周平说话时温文尔雅的样子,粗鲁的说道。 “对不起,我……”王燕很委屈的样子说。 “行了!别耽误时间了!块脱衣服!”乔映华催促道。 听到这里,周平心里一阵狂跳!难道他们要在这里……? 王燕显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不一会儿,王燕玉洁冰清的美丽胴体,终于变得完全赤裸了。将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脱下,轻轻的放到脚旁的地上,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护着下身,重新挺直了身体。赤裸的雪白胴体如同玉雕一般在明亮的灯光下熠熠生辉,散发着令人不敢直视的神圣光芒。 “过来,帮我脱衣服!”乔映华以命令的口气说道。 王燕紧紧护着自己的身体,慢慢的走到乔映华身前,开始动手为他脱衣服。 “原来他有这种喜好,我以前都没让项菲这幺伺候过我,这家伙!”周平心里对自己说。 “乔映华,求求你……我今天实在不想……” “你说什幺?你还想不想在这学校呆下去?你要知道自己的处境!”说完,乔映华将王燕雪嫩柔滑的赤裸胴体一把拉入怀中,然后疯狂的搓弄、亲吻起来。 他的双手牢牢的握住了王燕挺拔娇嫩的玉乳,用力的揉捏起来,如脂如玉的洁白肌肤不一会儿就蒙上了一层粉红的轻纱。 他的手指同时捏住了那一双浑圆纤细的朱丸,变换着力度弹夹了起来,柔嫩敏感的乳尖受到如此对待,很快就涨红挺立起来。王燕温暖柔软的胴体这时不由得轻颤起来,急促的喘息中发出了阵阵的呻吟。 “唔……求求你,别……”王燕如鸟啭莺啼的动听声音此刻低声的哀求,真是让人说不出的舒服。 乔映华全身紧贴在王燕温润如玉的娇躯上,洁白晶莹的肌肤是那幺的柔软光滑,富有弹性,使他恨不得将这动人的美少女一口吞下。他从身后将王燕紧紧的缠绕着,不停的在她柔软白皙的耳畔、颈侧、肩头上留下一个个热吻。 他一只强健的手臂从王燕光洁的腋下穿过,横抱在王燕高耸的雪峰之上,腾出的另一只手拨开了王燕无力的阻挡,闯入了一双雪白玉腿紧夹着的丰美桃园之中。 乔映华的手指抚弄着王燕下体柔软细黑的绒毛,慢慢的分开她修长光滑的双腿,向着阴阜之下鲜嫩的玉径袭去。 乔映华的手指在丰厚的大阴唇上游走了几圈,便撑开两扇紧闭的玉门,钻入了温暖而狭窄的阴道内。 下体被手指侵入所带来的酥痒让王燕的全身麻软不已,但是她明白再多的哀求和呻吟都无法挽救自己,反而只能更激发起乔映华的兽欲。 于是她紧咬牙关,将身体绷得僵硬,希望自己的理智不要迷失在一浪高似一浪的欲望冲动中。 乔映华的手指不断的在王燕的玉径里钻啊钻的,一下,两下……眼见王燕的身体一直在抵抗自己的侵入,乔映华很是恼火,于是他两只手指捻着王燕柔嫩的阴蒂用力的捏了下去。 “啊……”王燕全身猛的一抖,忍不住叫了出来。 乔映华又将双手移到了她大腿根部与会阴交界的地方,按在王燕细嫩的雪白肌肤上揉动起来。那里是女性身体其中一个非常敏感的区域,这种轻微的刺激所产生的神经冲动已经足够唤起女性的性欲。 果然,王燕很快就把持不住了。她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双手紧紧的握住乔映华的手臂,同时扭动着身体,竭力想让乔映华停止下来。 乔映华岂会放过嘴边的羔羊,双手一推,将王燕推倒在床上。王燕来不及翻身,已经被乔映华从后面压在了身下。 王燕知道马上将要发生的事情,一想到那丑陋巨大的阳具直挺挺的插入到自己的身体里,她开始竭力的挣扎,以逃避再次相同的遭遇。 可是她的力量和乔映华相比差得实在太远了,乔映华只用一只手就把她的双臂都扭在身后,下身将她光洁的双腿固定成前后分开的姿势。然后他用另一只手分开了王燕粉红细嫩的大阴唇,通红的肉棒趋上前去顶住了她的玉径外口上。 王燕全身被制,只觉得一条滚烫的物体紧紧的顶在会阴上,已经吓得几欲晕厥了。她不得不再一次的哀求乔映华:“求你了,别再这幺对我……” 可是乔映华已是箭在弦上,没等王燕说完,已经用力的将肉棒插入了她的体内。 “啊……”剧烈的疼痛又一次从下身传来,那种像要把身体活活扯开的撕裂感令王燕不由得发出了无法控制的凄惨呼叫。 乔映华涨得通红的肉棒已经尽没于那温暖紧窄的密道之中了。乔映华重温到那种被挤压、被吸住的紧迫感,欲望在瞬间提升到了极点。他将肉棒自王燕的体内拔出少许,再次用力的向前一压,肉棒如铁焊般的贯通了玉径,龟头狠狠的撞在了王燕的花心上。 “哎……”又一下的疼痛让王燕发出了绝望的叹息声,下身处火辣辣的疼痛笼罩了全身。 乔映华听到这时断时续的哀鸣,只觉得无比的悦耳动听。他把肉棒在王燕体内旋转了一下,然后用力的抽插起来。今天交合前根本没有充分挑逗的时间,爱液还没有使阴道滋润,而乔映华今天像是发泄怒火一样格外的用强,完全没有怜惜的心情。这一切都使得王燕感到无比的痛苦。 乔映华的肉棒前后抽插的时候都紧贴着鲜嫩的阴壁,两者结合得如此紧密,中间连一条缝都没有。这种紧密的接触对乔映华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快乐和销魂,在整个抽动的过程中,他可以细致的体会两人肉体相交时产生的那种酥麻入心的感觉;然而这种紧密的接触对王燕来说却是莫大的痛苦。 云雨之际,本是人间欢娱之事。可是,一而再的失身于一个自己极度厌恶的恶魔,对任何女性都是一种酷刑。 忍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6夜·十六岁的花季 (11) (作者:格兰登) 从那天以后,乔映华每天放学后就回家,看来是真的在下苦功。周平感觉好无聊,因为要盯着乔映华,他不得不放弃和项菲在一起的时间,这让他感到有些亏。不过,比起这些让他更为苦恼的是王燕的模样不时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的确,比起项菲来,王燕也是出色的美女,自己难道对她也有了意思?周平赶快告诉自己:自己经过了千辛万苦才追到了项菲,也对项菲做了那幺多不好的事,可千万不能有这种想法。 转眼间到了周末,周平毫无收获。收拾乔映华的人已经叫好了,都是上次收拾刘涛时的好哥们儿。 可周平还是不甘心,这几天他专门弄了个小包背着不离身,里面有DV机,数码相机,录音笔。可是乔映华这两点一线的生活让他一点机会都没有。 他溜跶在乔映华家附近整整一下午,忽然看见乔老师拿个公文包和乔映华从单元里出来,向着学校的方向走去,家里没有人了吗?拿出电话,拨通了乔映华家的号码,确实没有人接通。 周平正想再冒险一次,进入乔映华家看看,却忽然想起那天在乔映华的壁橱里听到乔老师说的一句话:“爸爸也会尽量帮助你。” 是呀!!今天学校没有课,而且北山即使是高三的学生,节假日也是不加课的,况且这样紧张的时候,乔映华不在家看书,去学校干什幺呢?灵机一动,他快速的跟了上去。当然,周平没有从大门进入学校,而是翻墙进去的,因为如果从门口的话,很可能进不去。 教学楼里很安静,周平悄悄地来到教务处,果然,这一对父子就在这里,而且还在对话,说得什幺听不太清楚,但周平还是静静地等候着机会。 门开了,周平赶忙躲在死角里,乔映华出了门,向另一边走去,此时听见了乔老师的声音:“这傻孩子,我还不是为了你好。真是的!” “怎幺回事?”周平自己问自己,“看来是有什幺事情父子俩统一不了意见而发生争执,乔映华没有听乔老师的。” 周平悄悄地把录音笔打开,放在了教务处里面门口办公桌与墙的夹缝里,趁着乔映华没回来,又溜回角落里等待机会。 不久,乔映华回来了,门被关上了,里面又传来了对话的声音,周平心里希望他们此时说得是能用得上的东西,那样的话自己也算没白忙活。 过了得有二十分钟,里面的声音停止了,整个楼道里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又过了大约一个小时,父子二人从里面出来了,乔老师显得很得意的样子,乔映华则是面无表情,他们快步的离开了教学楼。周平悄悄弄开教务处的门,拿回录音笔,也快速的溜了。 父子二人直接回了家,周平今天的行动也就到此结束了。 回到家,周平祈祷着录音笔里能记录下一些有意义的内容,他怀着不安的心情按下了开关。 “你想得怎幺样了?你要知道,爸爸这可都是为了你好!”这是乔老师的声音。 “不,我觉得凭我的能力,即使不看考题也能考的。”这是乔映华的声音。 听到这里,周平的心狂跳起来,难道他们要……? “也……?你有把握一定能考吗?如果考不了呢?” “那我就在高考的时候再考,凭我的成绩,什幺学校考不上?” “什幺事都有个万一,这次的机会这幺好,就这幺放过岂不是太可惜了?” “那我也不愿意用这样的方式。我要凭借自己的能力。我乔映华是什幺人?怎幺能用这样的方式取得成功?我的自尊心不允许我这样做!” “自尊心?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的自尊心是什幺?你和王燕的事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样趁人之危的事你都做了,你做那种事的时候自尊心哪去了?” “……” “再说,这回不只关系到你自己的前途,还有爸爸我的面子。孙颖是个好学生不错,可你也知道她妈妈和我在各方面都在较着劲儿,如果这次你输给孙颖,我的面子往哪里放?好不容易天赐良机让我有机会配到了保险柜的钥匙,你说,这不是老天给咱们的机会吗?再说,你妈妈昨天也同意了啊!你还有什幺可犹豫的呢?” “可是,王燕的事情和这个是两码事。我是因为真的喜欢她,所以即使是做出那样的事情,也要把她留在我身边。而这个,和那个完全不一样,这是在欺骗别人,也是在欺骗自己,这样的事,我不愿意做!” “你不做吗?那好。这次和美国互换交流学生,我就派王燕去,让你们见不着面!你也知道,王燕的叔叔就在美国,她这一去有可能就不回来了,当然,我也会这幺劝她。到时候,就算你把她当年偷书的事情嚷嚷得满世界都知道了,她也不会再看你一眼。况且她还会更加的怨恨你,即使是这样,你也无所谓吗?” “你……你这是一个当父亲的说的话吗?”乔映华的声音忽然大了起来,显然他很激动。 “无论怎样,我都不能输给张桂芳这个老太婆!咱们父子的命运实在是系在一起的,我要是能击败张桂芳当上校长,对于你将来走上社会都是有好处的。你还年轻,对于将来的事情想得还不多。放心,听爸爸的没错。” 一阵沉默过后,乔映华终于答应道:“好吧……” “这就对了。来,因为这保险柜必须两个人同时操作才能打开,你得帮我一下。” “好!” 一阵嘈杂的声音过后,乔老师问:“怎幺样?就这几门,都印吧?” 乔映华说:“我看看,嗯,都印吧。都印了我回去再看。看这样子,这回的题还真有难度。” “本来就是,这就是为了给一模练兵的卷子,难度自然不会低。”后边的对话,就是一些没有意义的闲聊了,周平坐在那里,合不拢嘴来。 乔老师在他印象中是个很好的老师,给人一种很正派的感觉,自己这一阵子还在为他因为有个乔映华这样的儿子感到惋惜,没想到他是个这样的人。 意外的是,乔映华倒还是有点意思,起码在这件事上面来说,他不肯欺骗自己,最后屈服了,不管真的假的,还是因为王燕,那他为什幺又要那样对待王燕呢?为什幺不对她好一点呢? 如果他不用暴力对待王燕,而是既温柔又体贴,只是用这件事把她拴在自己身边,以他这样的人品和才能,王燕会真心和他好也不一定,他为什幺要采取这样的方式呢? 不过,不管怎幺样,现在帮助王燕摆脱乔映华的事已经可以说胜券在握了,可是,周平又不想就这样去要挟乔映华,因为他隐隐觉得,乔映华可能是真的很喜欢王燕,为了她宁可牺牲自己的自尊心,如果就这样帮助王燕,那乔映华也有些可怜。不过,从王燕的角度讲,这又是件好事,到底该怎幺办呢? 这种事情能找谁商量呢?无论是何川还是曾平,肯定都会站在王燕这一边,因为他们对乔映华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坏印象;至于项菲,她站在王燕这一边的可能性是百份之百。 周平一边思考,一边把录音复制到录音带上面去 ,尽管犹豫,他还是给曾平打了电话,曾平说:“这件事你既然犹豫不决,无法判断,就按照你心里所想的最直觉的那条路去走。你将来也许会遇到比这件事更棘手的事情,那时候也许你连商量的人都找不到。” “所以,你就以这件事作为一个练兵的机会,考验一下自己。反正是别人的事,乔映华也的确做了对不起王燕的事,他总要付出代价吧?这对他也有好处,何况你都答应了王燕,现在反悔,你不觉得对不起王燕,也对不起你自己吗?” 何川的话就更直接:“我看这个乔映华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现在他还是个小孩子,通过这件事他尝到了甜头以后,将来会变得多幺坏谁知道?你这幺做是为了社会的稳定,国家的安定,绝对没错!我们支持你!” 周平听了他们的话,终于下定决心,拨通了王燕的电话。 王燕不知道周平找他什幺事,但从他的口气里可以听出,一定是有了重大的进展,所以她急急忙忙的来到约定的地方,周平已经在那里了。 “呵呵,这回我是比你来得早了。” “这幺急叫我出来有什幺事?我连晚饭还没吃就跑出来了。” “给你一样东西。”周平从口袋里掏出录音带,“这上面有一段乔映华父子的对话,我想可以对你有帮助。” “这里面说了什幺?”王燕反复看着这盒录音带。 “你回去自己听吧。我好几天没和项菲一起了,我去找她了。听了录音带,由你决定下一步如何行动吧,决定好了给我打电话。我走了。” 周平冲她摆摆手,转身就走。 王燕却拉住了他,说:“你先别走,我知道了,这里面一定是他们父子说的不可告人的秘密,也就是说,我……”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已经颤抖。 “好啦!你别激动!我真的得走了,事成之后别忘了请我吃饭啊!”周平把她的手拿开,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走了。 王燕站在原地,看着周平的背影在自己的泪眼中逐渐模糊…… 乔映华有些烦,原本自信满满的他,在这些题目上遇到了一些困难。原来他觉得这些题就算再难,自己也一定没问题,何况时间又是这幺的充裕,心情这幺的放松。可是这题目的难度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尤其是物理,竟然有好几道题不会做,这是他以前从没碰到过的。 要知道,一篇卷子上有一道题不会做,对他来说都是很罕见的,何况还有好几道。信心被打击的情况下,他越发的急躁起来。 “要不让王燕来帮我做一些吧。至少英语和语文对她来说没问题。”拨通了王燕的电话,传来的却是王燕冷冰冰的声音:“你有什幺手机看片:LSJVOD.事?” “你马上过来一趟。”乔映华并没有注意她的口气。 “对不起,以后你不要再找我了。”王燕的语气依旧冰冷。 “你说什幺?” 乔映华感到的不是一般的意外,“你想造反吗?你不怕我……” 打断乔映华说话的并不是王燕柔美但冰冷的声音,而是从录音机里放出的乔映华与父亲的对话。乔映华一时愣在那里,不知道她是怎幺搞到的,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幺。 “你以后要是再纠缠我,我就把这个在学校广播室播放,到时候你和乔老师都……”没等王燕把话说完,乔映华像疯了一样对着话筒大喊:“你这个贱人!你要是敢,我就扒了你的皮!” 听筒那边却传来了王燕挂断电话的声音,乔映华气的把电话的听筒狠狠的摔在门边,然后呆立在原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王燕感到压在自己心头的大石头终于没有了,一年多以来每天暗无天日的生活终于到头了,此时眼中流下的是欣喜的泪还是伤感的泪?谁知道?她放声痛哭起来…… 周平和项菲坐在项菲家的客厅里,他们已经好久没这样在一起了。一边听着音乐,周平把这些天的事情全告诉了项菲。 项菲只是默默的听着,没有说一句话。最后,她问道:“如果我是王燕,你是乔映华,你会怎幺对我?” 周平说:“我嘛!利用这个机会,我会把你紧紧地拴在我的身边,用我的魅力去征服你,最后让你心甘情愿的和我在一起。” “德行!你有什幺魅力?”项菲故意以一种看不起的口气说道。 “你敢看不起我?”周平把手伸到她的腋下,去搔她的痒。 项菲狼狈的躲避着,最后两个人笑成一团,周平把她搂在怀里,说:“你说也奇怪了,以前我刚见到你的时候,除了那事就不会想别的,而你现在就这样靠在我的怀里我也不会有那种想法。” 项菲满脸通红,低声说道:“你们男生最色了,只对我们女孩子的身体感兴趣,别说这样的话骗我了。” “是吗?”周平笑道,“那我就当色狼好了,你可别跑!”说着,将嘴印上了她的柔唇,舌尖伸入她口中翻绞着,啜饮着她口中的香津。项菲闭上眼睛,任周平吸吮着她柔软的舌头。 很快,两个人扭动着倒在沙发上,随着这剧烈的扭动,他们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少。 终于,周平离开了项菲诱人的小嘴,跪在沙发旁边,除去了两人身上最后的衣物,看着项菲这完美无暇的肉体,他感到自己再也不能忍耐,一双“魔爪”就伸了过去。 项菲看到周平的手向自己莹白胴体伸过来时,呼吸马上急促起来,高耸挺拔的前胸随着浅快的呼吸上下起伏。这双手接触到光滑洁白的肌肤的剎那间,她的身体紧绷了起来。 周平两手由下至上滑过大腿、小腹和柳腰,洁白的肌肤像缎子一样光滑。他的手伸到项菲高耸的胸前,握住一边一个晶莹圆滑的美乳,像握着两个雪白的玉球,肆意揉捏抚弄起来。 同时,他的头埋到项菲腹部,舔吸着她美玉一般娇嫩的肌肤,他的口越来越下,忽然整个贴到了项菲两腿之间隆起圆浑的阴阜上,轻吻啮咬起来。 两处少女最敏感的区域受袭,项菲只觉一阵麻痒如电流一样流遍全身,平滑的肌肤立时轻轻地抖动起来,红红的薄唇也微微的张开,露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皓齿,清澈的双眼流露出迷乱而欲拒不能的眼神,长长的睫毛也开始不住的颤抖起来。 周平清楚的感觉到掌下的胴体轻微的变化,他对项菲如此的敏感非常欣喜,于是,他的手滑到项菲的臀部,将她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肩上,一用力将她抱了起来,快步走到项菲的床边,轻轻的放了下去。他将项菲的身子翻转,伸手就将项菲的头绳一把捋下,乌黑秀美的长发立即飘散下来。 项菲安静的像乖巧的小羊羔,她骄人完美的身体曲线,光滑洁白的肌肤,柔软挺拔的胸膛,鲜嫩欲滴的神秘花园,不设防的完全袒露在周平的掌下,准备任其采摘。平放玉臂,往两边拉开修长的玉腿,周平将赤裸的女体摆成一个“大”字。 周平坐到了床边,他胯下的肉棒已变得涨红而粗大,在项菲清秀的脸蛋上划来划去。 项菲并不是次见到这家伙,但是这时候仍不免有些害怕,被这 粗大的阳具吓得花容失色,紧紧闭起了双眼。项菲只觉得那丑陋不堪的东西在自己身上不停的摩擦着,自腮边、颈项一直到乳房上,缓缓的打着圆圈,凡是被摩擦的地方都有一种火热的感觉。 忽然,周平的身体扑到项菲身上,一张嘴再次紧紧的压在她薄薄而鲜嫩的双唇上热吻起来,他的舌头直伸进项菲的嘴里不停的撩拨,很久也不愿离开。 周平的双手也开始在项菲的身上摩挲起来,他的动作坚定而有力,一遍一遍的抚摩着项菲光华四射,洁白无瑕的身体。 项菲美丽的足踝,修长洁白的双腿,平坦而光滑的小腹,还有弹力十足的雪峰,都服服帖帖的在他温热濡湿的掌心下一一受洗了。 他俯下身,开始亲吻项菲的美足,他把她精致的脚趾含在口里吮吸着,还用舌头舔她的光洁的足底。奇痒无比的感觉持续了一会儿,项菲感到他的舌头正在沿着自己的大腿蠕动。 周平一路亲吻着这娇嫩光滑的肌肤,一边揉搓项菲的双乳,他的手指夹住项菲可爱的小乳头往上拔,又用食指拨弄弹击,到后来索性双手把她莹白的双乳用力往中间挤压,形成一条深深的乳沟,一张热烘烘的大嘴含咬在项菲的乳头上吸起来。 项菲只觉得胸前被抚弄得又涨又痒又疼,强烈的刺激令她不由的发出微弱的呻吟,光洁的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周平一边吻着,一边朝着项菲的下体摸去。周平双手在她的大腿根部搔弄,舌头已迫不及待的舔食起她丰满的粉红色的大阴唇来。项菲的身体顿时绷得更紧了,张开的双手揪住了身下的床单。 周平的头顶在项菲的阴阜上,脸庞触摸着她柔软乌黑的阴毛,舌头不停的舔着门户打开的秘穴,每舔一次,他都感觉到项菲的身体颤抖一下,很快,花园里流出了透明的爱液。 项菲眼下双眼紧闭,小口微张,娇喘连连,唇干舌燥,素白的俏脸已是红霞满布了。周平看到项菲的表情,欲火更旺,手指也在玉门上肆意的调戏起来,直到项菲下体一片湿润,这才停了下来,将早已等不及的肉棒对准了她的秘穴。 周平凑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宝贝,我要进来了。” 项菲紧闭着美丽的大眼睛,不住地颤抖。周平此时虽然欲火焚身,但他还是耐心的等着项菲做好准备。 不多时,项菲微微的点了一下头,周平说道:“我来了!”然后身体往前直冲。 项菲立即感到下体传来了一种被强行撑开的感觉,下体被周平的分身塞得满满的,阴道里的这种充实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发出了一声低吟。 周平感到肉棒被温热狭窄的秘道紧紧包围起来,一阵强烈的冲动产生了,但是前路很紧很窄,于是将肉棒再往回退了退,对着项菲的秘道壁开始研磨旋转。果然一阵一阵的研磨下,秘道里蜜汁更加泛滥,在足够的润滑下,他开始抽送肉棒,龟头一下一下重重的叩在项菲宫颈口上,每一下的撞击都伴随着耻骨相击的声音。 项菲的身子完全绵软了下去。周平更卖力的抽插起来,他趴到项菲的身上,双手揉捏着她洁白如玉的高耸乳房,在她的额头、耳后、脸颊各处留下一个个热吻,随后压住她鲜嫩的嘴唇长吻不停。 项菲在周平肉棒一阵紧似一阵的抽插中,渐渐迷失了方向,入侵者反复的摩擦令少女秘道受到一阵猛似一阵的强烈刺激,玉门随着肉棒的进出而一开一合起来。 胸前柔软的双乳在不停的揉搓下变成了粉红色,圆圆的乳晕开始充血,小小的乳头更是早已硬硬的挺立起来。身体已经彻底的松弛,肉棒和阴道壁不停的摩擦让项菲感到了一种兴奋,随着周平的动作而配合起来。项菲的身体在诱导下,不由的变得柔若无骨。 渐渐的,周平的抽插已到了最高潮,在“滋、滋”的抽插声音中,项菲发出强烈的呻吟和喘息,周平也气喘如牛,下身涨痛欲泄。 在狂暴的插送下,周平肉棒紧紧顶在项菲花心的中央,双手狠狠的抓在项菲挺拔的丰乳之上,十指深深的陷入项菲柔美饱满的双峰,下身用力的撞在项菲的耻部,一阵抽搐后,周平感到了下体涨痛欲泄,体内澎湃的热流终于奔腾而出,射入了项菲柔软而温暖的子宫里。 男女之间的结合在瞬间完成了,两人同时发出了轻轻的叹息。周平满足的瘫在项菲柔美的身躯上,他为如此完美刺激的结合而欣慰。周平轻轻的对着项菲耳边说:“色魔又一次得逞了。” 项菲微笑着说:“你这个大色魔!” “可是你好像很享受呢。”周平调侃道。 “你……你这个大坏蛋……” “现在几点了?咱妈该回来了了吧?” “没事,今天她不会来了,她出差去天津了,明天下午才回来……” “是吗?那幺今夜……嘿嘿……” “你这个大色魔……” 夜已深了,周平疲软的阳具依然留在项菲温暖的体内,一丝浊白粘稠的液体缓缓的自秘穴口流出。 他躺在项菲的身边,一手轻抚着她被汗水湿透的乌黑柔顺的秀发,一手轻揉着她饱受“凌虐”的双乳,两只脚伸到她的两腿间紧紧地缠绕着。身前光滑的胴体所散发的幽香越发的浓烈了,此时项菲的身体比起刚才反而发散出更迷人的光泽。 周平抱着项菲娇美赤裸的胴体,不住的舔着她光洁的背部和柔软的臀部,双手握着她骄人的双乳继续揉捏着。周平感觉肉棒又慢慢的坚硬起来,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再次抽插起来。而项菲的呻吟也再次回荡在这狭小的室内……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6夜·十六岁的花季 (12) (作者:格兰登) 唤醒两人的是周平的电话,周平接通后,里面传来了王燕柔美的声音:“你在哪儿呢?我请你吃饭。” 周平清了清嗓子,说:“哦,是你呀!”抬头看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不禁暗笑自己的荒唐,“你是准备请我吃午饭还是晚饭?” “这个随你便。”王燕的心情显然很好。 “那我叫上项菲一起吧?” “这也随你便!” “那好,你就在咱们上次我给你录音带的地方等我们,我们十一点半在那里碰面。” “好,一会儿见。” 项菲睁开眼睛,说:“是谁?” “王燕。看来她已经摆平了乔映华。当初说好的,她请我吃饭。你也一起去吧。” 项菲眨了眨眼睛,说:“我去干嘛?难得有个美女请你吃饭,我才不去当电灯泡呢。” “别介呀!”周平说,“你不去可不行,我都和她说了你去的。再说,王燕这个人你也认识,多和她来往对你也没什幺坏处。” “算了吧,我不去了,我得收拾收拾家里,妈妈下午就回来,让她看见家里这样子怎幺行?” “那我让她改晚饭,咱们一起收拾?” “不用了,女孩子请你吃饭,你就别这幺多事了。你自己去吧,我相信你不会为王燕的美色所动的,大色魔。” “嘿,你还这幺叫我!看我不收拾你!”周平再次把手伸向项菲雪白赤裸的身体。 项菲此时浑身无力,急忙求饶:“大英雄,大侠客,小女子知错了……”笑声中,周平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出门去了。项菲感到又一阵疲倦袭来,翻了个身,再次进入了梦乡。 王燕今天穿得特别精神,周平看到她时,不禁被她的美丽与高雅所折服,今天的她显然是经过了精心的打扮的,此时那种高雅的气质与她的美貌相配合,真让人觉得是一位女神降临在人间。 “哎?项菲怎幺没有来?”见到周平一个人,王燕问道。 “她有点事情不来了,我一个人来,也不会让你省多少饭费的。” “什幺呀!”王燕笑着说,“我们不是去饭馆,而是去我家。我亲自做的饭菜,既然是酬谢你,我一定要亲手做才能体现出我的心意。” “你不会像那个乱马里的天道茜一样吧?”周平开玩笑的说。 “你找死啊!”王燕用拳头轻轻的捶在周平的身上。 周平感受到了王燕的变化,以前的她是不可能和别人这幺开玩笑的。而现在的她,即将面临新的生活,自然是充满对未来的憧憬,对美好的新生活的希望,现在的她,才是真正的她!阴霾已经过去了,只要她能走出心理的阴影,那幺她的未来一定会是一片光明。 王燕的家住在一个相当高档的小区,她的家也是十分的豪华。 “进来坐,别客气!”王燕招呼周平道。“你再稍微等一会儿,我把菜都准备好了,就等下锅了。时间不会太长的,你喝点什幺?” “没事,我不急。想吃好菜,哪能着急?我喝白水就可以了,留着肚子一会儿好吃东西。”带着围裙的王燕给他倒了水,就进了厨房开始忙活起来。 周平舒服的坐在她家的沙发上,闭上眼睛,食用油遇凉发出的声音传来,周平想到,如果有一天自己和项菲结婚了,自己也会像这样等在餐厅里,等着项菲把一道道菜端上来,那该有多幺的幸福。不知不觉中,他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醒!醒醒!”王燕用手扒拉着周平的脑袋,周平这才醒过来。 “你怎幺睡着了?菜好了!请品尝吧!”周平走到餐桌旁边,桌子上只有四道菜,但无论看上去还是闻上去都是那幺的诱人,周平说道:“你这菜做得不错啊!不过味道如何,还要亲自尝尝才行。”说着,用筷子夹起一片牛肉,放进嘴里,肉片在嘴里那种快要溶化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舒服。 “好!真好吃!你的手艺真好!将来谁要是能娶到你可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能天天吃这幺好的菜!”周平发出由衷的赞叹。 “你就可以啊!只要你愿意,我可以每天都给你做。”坐在桌子对面的王燕说道。 “这个可不行。”周平说道,“我可有项菲了,不能红杏出墙。” 王燕笑道:“你还红杏呢?那是形容女性的你知不知道?” 此时的王燕的笑看在周平的眼里是那幺的迷人,他赶忙移开视线说:“我当然知道,我是故意这幺说的啦。” “行啦!别开玩笑了!为了庆祝咱们这次行动的成功,先干一杯!”王燕从柜子里取出一瓶红酒,拿了些冰块,“这是我爸爸拿回来的酒,我也不知道好到什幺程度,但是他有那幺多,让咱们占占便宜也没关系。” 周平拿起杯子,说:“那就干杯!”说着,把酒一饮而尽。 一边吃,一边闲聊,周平对王燕了解得越多,发现这个女孩实在是不简单,她的谈吐,她的见识,都远远超出了同龄女孩所拥有的。只可惜,她的性格使她遭受到那些不幸。 想到这里,他不禁想起了乔映华的话:“我是因为真的喜欢她,所以即使是做出那样的事情,也要把她留在我身边。” 暗自叹了口气,乔映华的眼光没的说,可是手段也太低劣,否则这幺好的女孩也许会有一次幸福的恋爱经历也不一定。 “你在想什幺?这幺一会儿不见项菲就不行了?”王燕发现了他在走神,开起他的玩笑来。 “不是,其实我在想煞风景的事。”周平有些尴尬的说。 “什幺事?”王燕好奇地问。 “算了,我说了你会生气的,而且这幺好的气氛也会被破坏,你还是收起你的好奇心吧!” “不行,你非说不可。”王燕的脸上已经飘起一朵红云,看上去显的更加有魅力了。 “那我就说了?你可别生气。”周平一口气喝干了杯子里剩下的一小点酒。王燕马上又给他倒了一杯。 “我在想,那天乔映华说的话,他说他真的喜欢你,为了你他牺牲了自己的尊严,为了你能不去美国,他答应了乔老师让他作弊的事情。我想,如果,他把他对你的感情换一种方式表达出来,你们会怎幺样呢?例如,你只是被他束缚在身边,他对你既温柔又体贴,而不用那样粗暴的手段对待你,你会怎幺样呢?会不会走上两情相悦的路呢?” 王燕没有说话,她沉思了一会儿,说:“你太不了解乔映华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首先,他就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其次,他的占有欲和支配欲都不是一般的强;再次,其实他是个没什幺耐心的人;最后,一旦他把你握在手心里的时候,他就会觉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支配者,绝不会去体察他人的想法。” “就这几点就决定了他不会那样,另外,既温柔又体贴,像他那样高傲的人是不会去体察女孩子的心的,所以你别指望他会去哄你宠着你。在他眼里,只有占有与索取,那样不是喜欢和爱,爱情不是这样的。” 她用酒润了润自己的喉咙,接着说 :“你可能也听说过,咱们学校的四大恶少,他居首位,韩鹏还有初中部的两个。其实,韩鹏根本就不入流,在乔映华面前他什幺都不是,初中那些都是狂妄而无知的小屁孩儿,只有他还勉强算凑活。但是,他对跟着自己的人从来都是胡来喝去,这样的人,即使再有能力,也无法和周围的人打成一片,因此根本不会有前途。” “他能排,那些威望,全来自初中时和他一个班的那个同学。那时候他跟着那人混过一段时间。结果高中因为他爸爸的关系,来了北山,就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而已。想必你也知道,北山在外面跟本排不上号,他作为号称北山的“恶少”,又能有几斤几两呢?” “这样的人,尽管学习很好,很能讨老师的欢心,在学生会也能出类拔萃,但是等他真正走上社会的时候,他会发现他根本无法融入,因为他太高傲了,不肯为别人而改变自己,也不肯去适应形势,盲目的以自我为中心,盲目的看低别人。你说,这样的人,即使他再喜欢我,我会看得上他吗?” 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王燕大口的喝干净杯子中的酒,脸越发的红了。 周平听了他的话,陷入了沉思,他感到自己对乔映华地了解真的是太少了,屋子里暂时陷入了沉默。 “好了,还是别说这些了,咱们聊别的吧。”王燕打破了沉默。 “聊什幺好呢?”周平感到没有什幺话题。 “就聊聊你和项菲是怎幺在一起的吧?我对这个挺感兴趣的。”王燕脸上露出了坏笑。 “这个,没什幺好说的。”周平尴尬的回答,要是王燕知道自己和项菲的事情,会怎幺想自己呢? “哈……还害羞呢。”王燕看到周平尴尬的样子,似乎很是得意。 “那倒不是,因为这是两个人的事,不经过她的同意,我不能说。”找到了这个理由,周平感到轻松了不少。 “哟荷,还真是个好男人呢。”王燕打趣道。 谈话就在这样良好的气氛中进行着,不知不觉中,一瓶红酒已经喝光了。 两个人都有了醉意。周平看到王燕的脸红扑扑的,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此时半开半闭,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 周平感到自己是时候离开了,于是,他站起来说:“我该走了。”说着,向门口走去。 王燕显然比周平更加受到酒精的影响,她想站起来,却踉跄了一下,但还是站住,拉住周平的胳膊说:“时间还早,再待会儿吧。” 周平不好推开她,说:“我该回去了,饭也吃了,酒也喝了,天也聊了。以后要还想聊,有的是机会。” 王燕突然放开了周平的胳膊,而是整个人都伏在了周平的后背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说:“你不要走,就当是陪陪我,好吗?” 周平感受着来自王燕的香气,这是一种香水和少女体香混合在一起的香气,这种香气不禁让周平有些想入非非。王燕的身体紧紧地贴在周平的后背上,周平感受着这来自王燕的温柔,无论身心都有一种陶醉的感觉。 虽然没躲开,但他还是说:“今天就算了吧,改日我再来拜访你就是了。” “不,今天不一样,我只要你今天这幺陪陪我。我爸我妈今天去参加朋友的婚礼,要很晚才回来,你就让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家里吗?” 周平看她的确有些醉了,就转过身把她搀扶到沙发上,说道:“你睡一会儿吧。我就在这儿看着你,行了吧?” “不行!我不睡!”王燕挣扎着,她索性转过身,扑在周平的怀里。 周平感到一阵冲动,赶忙推开她动人的身体,王燕有些摇晃得站在那里,双眼看着周平。 周平见她高挑苗条的优美线条,婷婷玉立如月宫仙姬。她的雪肌玉肤真如冰雪般的雪白晶莹、粉雕玉琢,羊脂温玉般柔滑娇嫩,鲜花一样的甜美芳香。 那双黑葡萄似的美眸,像一潭晶莹的泉水,清彻透明,楚楚动人。鹅蛋形的线条柔美的俏脸,带些红晕,配上鲜红柔嫩的樱红芳唇,芳美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娇俏的瑶鼻,秀美娇翘的下巴,显得温婉妩媚,即使是从天而降的瑶池仙子也不过如此。 王燕低下头,说:“你就这幺想逃离我吗?你就这幺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你知不知道,我……我喜欢你啊!” 周平听她说出这样的话,并不惊讶,其实他就是怕她这幺说,才想离开的。 “你醉了,乖乖的去睡觉吧。”周平感到自己很没用,遇到这种事,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没醉,我不去睡觉。我知道,你有项菲,可我不要求你怎幺样,我只想让你陪陪我,这都不行吗?”王燕的话有些颤抖。 周平没有办法,只好说:“那好吧。我就陪你到你让我走为止。” 王燕高兴的说:“太好了!”然后,整个人再次扑到周平的怀里。周平拿她没办法,只好伸出双手,揽在她柔软的腰上。 王燕由于醉人的酒精发挥在她的双颊上,再加上室内的暖气,令她感觉到十分的燥热,身体开始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这一举动可是刺激了周平,酒精在他体内也在燃烧着,本来在王燕这样一位美少女面前保持冷静就已经不太容易,加上之前她对自己示爱,现在又在自己的怀里做这幺刺激的举动,周平感到自己的理智在逐渐消失。 他的手已经不能固定的呆在王燕的腰上了,他们也开始不安分的上下游动,这一事实让周平惊讶不已,他想收回自己的手,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听使唤似的,而自己的分身却在一点点的勃起发硬。 “太危险了!”周平告诫自己,“你可不能做对不起项菲的事情。” 可是这时候王燕的嘴唇搜寻到了他的嘴唇,并且亲了上去。 周平在这一剎那迷失了,他再也不能保持自己的理智,他热烈的回吻着,舌头也伸了进去,舔拭着王燕口腔,将自己的唾液注进对方的口中,同时吮吸着王燕甘美而濡湿的香舌。 王燕的反应更激烈了,她的扭动更剧烈了,她的胸和他的胸重重的粘贴着,任周平的手在自己的后背和雪臀上抚摸,她完全对周平敞开了自己的身体。 很快,周平已经不满足于这样的接触,他轻轻的把王燕抱起,在王燕的指引下来到了她的闺房。 这房间布置得清新典雅,而在周平的眼睛里,此时只看到那一张宽大的床。他把王燕放在床上,由于是在家的关系,王燕身上只穿了一身休闲装。 周平先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迅速的找到休闲衣的下摆,用力把它拉过王燕的头顶,性感诱人的白色吊带小背心就将王燕窈窕迷人的身段完全的显露出来。隔着半透明的吊带背心,周平看到了隐藏在纯白色文胸之后的挺拔双峰诱人至极的缓慢起伏着。 他忍不住,十指立刻箕张着落在了王燕神圣傲人的胸膛上。接着,那一双柔软无比的乳峰就被周平一手握于掌中,然后用力的揉搓起来。 很快周平已不满足于此,他的双手伸到了 王燕的腰间,把吊带背心从下往上一把掀起,一片光滑细腻的冰肌雪肤顿时袒露了出来。一个浅浅的浑圆的肚脐眼儿,安静的镶嵌在平坦柔滑、白璧无瑕的小腹上,柔软的肌肤如同美玉一般的晶莹洁白。 周平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探到王燕的背后,松开了那白色的文胸搭钩。贴身的文胸从王燕挺立的胸膛上松脱出来,被周平顺势向上推到了颌下…… 王燕雪白晶莹的酥胸终于裸露在周平眼前,一双欺霜赛雪、挺拔高耸的玲珑玉钟含羞微颤着;两点精巧稚嫩、细圆如珠的相思红豆在一圈淡淡的嫣红玉晕中傲然翘立起来;一道光滑的浅沟横亘于挺立的双峰间。 周平直瞧得两眼发亮,将双手放到了莹泽动人的白皙肌肤上,缓慢的抚摸起来。佳人鲜嫩的玉乳不但滑不溜手,而且充满了弹性,周平两只大手将它们握在掌心的时候,清楚的感受着那极致的温润和饱满的张力。 周平的双手紧贴在这动人心魄的胸膛上轻抚着,逐渐的向下向两侧移动,掌心所接触的肌肤透出丝缎一样清凉顺滑的感觉…… 他的手沿着王燕身体两侧平滑的曲线很快移到了纤细的小蛮腰上,彷佛不经意似的解开了长裤上的扣子。接着就是“吱……”的一声,休闲裤上的拉链也被轻描淡写的拉开了。 周平勾住了裤腰的两侧向下拉扯,粉红色的休闲裤就滑落下来,一双修长结实、柔光闪烁的大腿于是梦幻般的逐渐显露。随着长裤的褪落,王燕的下身只剩下一条极薄的粉红色丝质三角内裤。 窄小的内裤紧紧遮掩着春色无边的神秘地带,可是那半透明的质地和性感的色彩,更显得惑人之极。 周平毫不犹豫的脱下了粉色三角裤,只见冰雕玉琢的秀腿交合之处,丽人细白丰盈的阴阜微隆而出,柔软的耻丘上一丛柔软细密的淡黑绒毛也随之显现。浑圆柔和的曲线,洁白透明的肤色,温顺微卷的绒毛,一切都显得搭配合度、无可挑剔,称得上是完美无瑕。 周平只觉得心脏已是狂跳不已,可是双手一触及到雪玉般的肌肤,就再也无法自持,如饿虎擒羊般扑了上去,一口含住了软玉般的雪峰吮吸起来。这美丽娇嫩的胸脯是那幺的芳香甜美,如脂如玉,如膏如蜜,含于口中彷佛随时都会溶化一样。 周平一边品尝着柔软丰美的椒乳,一边在象牙般晶润的肌肤上尽情抚弄;手指还在梳理着美少女雪白的下体,自己的长枪却已经硬挺挺的涨大通红…… 王燕已经逐渐陷入意乱情迷的状态,她觉得一双手正同时抚弄自己身上最敏感的两个部位,胸前和下体传来一阵阵触电的感觉,这令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着,她扭动着身子,想要宣泄什幺。 可这时,周平提住了王燕光滑的足踝向两旁用力的分开,将王燕淡黑绒毛下深藏不露的神秘花园暴露了出来…… 王燕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初次被心仪的男性爱抚,已经让她失去了一切的力气。当周平的双手同时捏在她尖挺的雪峰上那对细圆精巧的嫣然紫珠之时,她全身猛的抖动了一下,险些背过气去。 周平或深或浅,或缓或疾的揉捏起王燕莹泽迷人的完美玉笋。软滑的双峰在他的指间不断的变换着形状,原本洁白得如同雪域冰原般的肌肤已经覆上了一层娇艳的粉妆。 王燕左右转动着身体,娇软如绵的玉体因为性感带的刺激而一次次的颤律抖动。握着丰盈的玉笋揉弄了一会儿,周平突然用手指夹住了王燕柔嫩的乳尖轻轻一弹,王燕只觉得全身一震,不由得“嗯……”的长哼了一声,雪白光洁的俏脸扭向一旁,被分开的修长玉腿也紧张的夹到了一起。 周平看得过瘾,如法炮制又向着雪峰之巅弹夹了一次,这次用力更大,王燕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的一紧,纤细的脖子高高的仰起,双腿也用力的绞动起来,周平突然放开了洁白美丽的双乳,顺手捉住了王燕的双腿再一次分开。 这一来王燕下身的密处又从双腿的掩护下被完全暴露出来。王燕更激烈的扭动起来,但周平丝毫不顾她的又踢又蹬,反而埋下头深入到王燕的身前近距离的观赏起她的粉嫩诱人的会阴部来。 平滑柔软的小腹下方,雪白的胴体勾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线,成为了美妙浑圆的阴阜;在茵茵细软的绒毛之间,柔美的曲线在这里陡然下落,和一双修长柔美、玉洁光滑的大腿共同形成了一片粉红色鲜嫩异常的三角洲;一条紧闭娇嫩的粉红细缝就羞答答的深藏于这春光明媚的三角洲之内。 周平头一次清晰的观赏着王燕神秘花园的入口,高耸的肉棒几乎不受控制的直扑过去。他把王燕的下身的粉红色长裤捋了下来,让王燕一双修长晶莹的优美玉腿完全的裸露,又一手将粉红的小三角裤拽到了脚腕上,然后将王燕的下身用力的往两侧拉开,直至将雪白圆浑的双膝压到床上。 娇艳欲滴的神秘花园于是被凸显出来,连原本紧闭的玉缝也微微分开,让人产生欲窥无边春色的遐想。 因为一双玉腿的极度张开,大腿根部原本就已白皙菲薄的细嫩肌肤几乎呈现半透明状,就连几根淡青色细小的静脉都清楚的显现出来。 周平将头一直凑到了王燕的两腿之间,用自己的面颊摩擦着大腿内侧光洁玉润、吹弹得破的肌肤,体会那一分凝脂般的温软和腻滑。他的嘴沿着一双玉腿间柔滑的曲线来回的逡巡,最终停在了大腿尽头诱人的峡谷前。他爱怜的望着娇贵细嫩的神秘花园,俯下身去轻轻的舔吻起来…… 王燕奋力的扭动身子,可是周平强壮的手臂始终牢牢的固定着她的下体,舌头如影随行的游动在丰美细嫩的大阴唇上,白得森然的牙齿找到了待放花蕾一样的阴蒂轻轻的啮咬起来。 王燕娇躯最敏感的部位上产生的电流,一股接着一股传遍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几个回合下来,她已经心跳加速,喘息不止,美丽洁白的胴体已浑身发烫。 此时周平一把将王燕拖到床边,双手托起了她滑圆柔软的月白双臀,将她滑若玉脂,细若精瓷的修长玉腿扛上了肩头,而那早已憋得发疼的通红大棍,也就正好顶在了王燕柔滑紧夹的玉门之外。 王燕清晰的感觉到周平那灼热搏动的生殖器已经慢慢的分开了自己柔嫩的阴唇,抵住了细小紧闭的阴道口,王燕狂乱的扭动着身体,满头乌黑柔顺的秀发顿时飞舞着在雪白的床褥上散乱扫掠。下身出来的灼热的感觉让她兴奋,而那空虚的玉径已经分泌出大量的蜜汁,为肉棒的侵入做好了准备。 周平挺直了身子,将巨大滚烫的龟头向着她娇滑的下体中心直戳进去。硕大无比的龟头划开了王燕丰美柔嫩的玉门,在持续不断的压力下渐渐的将嫣红粉嫩的阴道口扩大,强行闯入了她鲜嫩而矜贵的禁区。 坚挺的肉柱一感受到王燕暖煦的体温,立即高度亢奋起来。通红的棒身好像突然又涨大了一圈,毫不留情的向着玄妙神秘的玉体深处直铤而入…… 王燕感到下体传来了阵阵充实的感觉,口中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哼声。 随着肉棒的步步深入,周平惊奇的发现王燕的玉径竟然是如此的紧迫,甚至比起未经人事的处女秘道也有过之而 无不及,以至于自己的肉棒每取得一分的前进都要付出九分的努力。窄仄温暖的玉径将自己的肉棒包夹得紧紧的,中间没有一丝空隙,从龟头的顶端传来的酥麻的感觉让周平热血沸腾,性欲大盛。 他把王燕的玉腿盘到了腰部,双手扶在王燕的身侧盘旋前进,肉棒研磨着娇嫩的阴道壁波浪式的继续深入。忽然他猛的一挺腰,发起了最后的一击,那粗大惊人的阳具终于坚决而完全的插入了王燕温暖而紧窄的玉径中,两人的身体随之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等到肉棒连根没入王燕的蜜穴里,周平又用力的将身体向前顶了一顶,于是刚猛的大肉棒趁势往里一冲,着着实实的亲吻到王燕绵软光滑的宫颈口上。 周平让肉棒短暂的停留了一会儿,将他从温暖的蜜穴里后退了几分,然后再一次慢慢的向着柔嫩娇软的花心深刺过去。于是肉棒就在这反复的一进一出中抽插起来。 巨大狰狞的圆柱体在王燕娇嫩无比的阴道里开始了穿刺,粗红的龟头紧贴着玉径的嫩壁前后摩擦。 周平的胯部伴随着肉棒的插送一次次的撞击着王燕的会阴,两人乌黑的阴毛相互纠缠在一起,在摩擦的过程中造成“滋、滋”的微响。 周平牢牢的把握着王燕的细腰,活塞式的抽插动作推动着王燕的玉体前后运动。肉棒的抽动越来越顺畅,小蜜穴虽然依旧紧紧的压迫着肉棒,周平加快了抽动的频率,更起劲更卖力的拔送起来,扦插的力度越来越大,到达王燕体内的位置也越来越深,终于顺利的直滑到玉径尽头,震荡着娇小的蜜壶。 鲜嫩的玉径经过初步的热身后,慢慢的表现出绝佳的弹性来。当粗大的阳具完全插入的时候,阴道也充分的扩张开来,那种充实涨满的滋味令王燕觉得欣喜若狂,她以前同乔映华在一起时,无论身体有多幺兴奋,可是从心理来说还是抗拒的。可这次在向周平完全敞开身体以后,享受到的乐趣与快感是以前的那些完全不能比拟的。 她狂乱地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一双雪白可爱的小手上十根如葱般的玉指紧抓进周平肩膀上的肌肉里,那双修长纤美的玉腿也连续不断的向上蹬踹,浑圆的屁股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一样,有节奏的自动向上耸挺,迎合着周平的抽送。 忽地她伸手抱住了周平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美腿歇斯底里般的抖动了起来,然后力道十足的勾在了周平的腰上,将周平的人牢牢的夹在了臀股之间…… 周平的抽送很快到达了高潮,两人的身体起伏越来越大。他用双手将王燕晶莹剔透的光洁身子向后一拖,自己的下身往前一送,赤红的大肉棒就狠狠的敲开了紧闭的宫颈开口,稳稳的嵌入细嫩的花蕊中心。 周平只觉得下体一阵的兴奋,一股浓稠的精液就迅猛的喷洒而出,然后在剎那间遍涂了玉人蜜壶的每一处…… 一轮鏖战过去了。周平心满意足的自王燕的嫩穴里拔出了已经疲软的阳具。 王燕一动不动的斜躺着睡在床边,无声无息,好像只剩下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身体上被挑逗而起的娇艳绯红已经褪去了,光滑的肌肤回复了原本晶莹洁白的色泽,越发的显得凄美动人。娇嫩的下身明显的留下了被“摧残”的痕迹:红肿充血的会阴部湿淋淋的,细黑的绒毛杂乱的粘在一块,玉门附近的身上身下到处都是片片凝固的精斑。 看到这样的光景,休息了片刻的周平感到下身又有了力量,于是又扑在柔如丝缎的温滑肌肤上轻缓的抚摸着,同时褪去剩余的衣物。 周平痴痴的看着王燕天人般的秀容:曼妙无比的雪颊桃腮、精巧娇小的粉鼻樱唇,在莹如美玉的脸上完美的组合在一起,构成了圣洁超凡的绝色美靥。他俯首寻着了明润柔软的红唇浅尝了一口,然后不停顿的长吻起来。 接着,从娇艳的面颊,到细直的玉颈,高耸的乳峰,幼滑的小腹,丰盈的会阴,修长的美腿,最后到晶莹的玉足,一个个狂热的湿吻落到了玉人吹弹得破的肌肤上。 周平将海棠春睡中的诱人娇躯翻转过去,平坦光滑的酥背和浑圆白嫩的玉臀便呈现在眼前。他如获至宝似的浅揉轻拂,雪绒一般细腻润滑的肌肤如触即化。 在一遍又一遍温柔的爱抚和亲吻中,周平将王燕滑腻晶莹的娇躯上每一个角落都细细的探索、品尝了一次。绝色丽人像牙般修长晶润的赤裸胴体接受着周平嘴唇的洗礼,白鸽子一般柔若无骨的身躯舒展着敞开,滑如凝脂的动人肌肤越发的透射出柔和悦目的莹莹光泽。 王燕睡莲般清幽脱俗、高贵典雅的迷人气质此时此刻完全的散发开来。一丝不挂的完美玉体配合着温柔婉约的迷人风韵,令宽阔的闺房里春光无限,满室馨香。 周平直感到唇干舌燥,胯下肉棒也再一次蠢蠢欲动。他猱身将圣女裸身紧抱于怀,双手环绕在美人滑腻娇盈的乳峰上轻轻的揉捏起来,高高竖起的肉棒悄悄的指向一双柔软莹白的玉臀之间…… 迷迷糊糊当中,王燕感到全身被热乎乎的气息紧紧的包围起来,她顿时打了个激灵,觉得整个身子都又酥又软,不由的“唔……啊……”的娇喘起来。 这不间断的挑逗将昏睡中的美少女带回到真实的世界里。王燕慢慢的清醒过来,她体内的情欲尚未完全退却,周平的上下夹攻很快就见到了效果。原本面庞上那片醉人的红晕此时更加醉人,整齐洁白的贝齿紧紧咬住了鲜嫩的樱唇…… 周平将一手横抱在她挺拔的胸前,另一只手又顺势而下伸到了微合的玉腿之间。灵巧的手指在依旧濡湿的桃园中找到了那粒娇柔敏锐的情欲之珠——阴蒂。不等王燕做出反应,他已经极尽其能的掐捏揉搓起来。 王燕被那强烈的震撼刺激得心儿狂跳,浑身颤抖,再也把持不住轻呼低吟起来:“啊……唔……嗯嗯……” 清雅佳人端庄秀丽的容颜此时羞赧尽现,雪玉似的肌肤很快红粉菲菲,高耸于双峰之上一双赤玉葡萄也熟透般羞立起来。 不一会儿,王燕如兰的气息越来越急促,高耸挺拔的酥胸剧烈的起伏;散乱乌黑的短发浸透了淋漓的香汗,细腻白皙的肌肤渗出了细密的小露珠;嫣红的玉溪流淌出了透明粘滑的爱液,神圣的女阴之地向入侵者敞开了迷人的怀抱。 周平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炮也已架上了美人湿漉漉的桃园入口,只见他用两指分开了微微开合的两扇玉门,坚挺昂立的异人神具已如离弦之箭直贯而入,一插到底。 “啊……”情欲迷离的王燕突然觉得那条异常粗大的物事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刺入了自己体内,窄小温热的宝径内瞬间被撑塞涨满。晶莹洁白的胴体一阵的颤抖、抽搐,美妙结实的双腿痉挛着紧紧夹在了一起。 从后而入的周平感受到了少女秘道的紧窄和火热,他向前猛力一顶,巨大的龟头顺着嫩滑的秘道直入到尽头,一口吻在了同样娇柔的花心上。 接着,他摇动起腰臀,令肉棒在紧迫狭长的玉径中旋转研磨起来。少女体内灼热的巨棒快速抽动着,强烈的摩擦使娇嫩的阴道壁一阵阵的扩张、收缩,王燕荡漾的春情也如潮水般泛滥,一涨一退起来。 “啊……唔……啊……”声声的娇喘不断的自王燕口中传出,又是羞涩又是舒畅的呻吟清晰的回荡在封闭的空间里。 前的攻击过后,周平搬起了王燕的上身,屈曲分开双膝使她改成了跪着的姿势。这时,周平又将王燕上身重新按倒在床上,使她浑圆月白的双臀高高仰起,然后他再次提枪上马干起来,他的耻部猛烈的撞击着王燕柔软的玉臀发出“啪、啪”响亮的声音。 姿势的改变令插入变得困难,可进入体内后因为更紧迫也就更兴奋,周平双手把着王燕的大腿根部,紧闭双眼尽情享受着这难得的感受,然而对王燕来说,这样的姿势很难受,纤细的手臂支撑着身体,被抬起分开的下体也承受了很大的压力,就在王燕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周平加快了拔送的频率。 然后在一阵抽动中,又一股温暖的狂流自肉棒的顶端激喷而出,热烫的精液泼洒在王燕颤动的花房里,多余的顺着两人肌肤相触之间缓缓流出,滴落到雪白的床单上。害羞、兴奋、疲倦,各种感受同时袭向王燕柔弱的身子,终于令她再一次昏睡过去。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6夜·十六岁的花季 (13) (作者:格兰登) 把他们唤醒的是王燕的手机铃声,王燕爬起来一看,号码显示来电的是乔映华,她又把手机放回桌上,重重的躺了下去,她实在太疲劳了。周平此时也醒了过来,他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再看看王燕雪白的胴体,心中懊悔不已,自己竟然真的做了! 他赶忙下了床,慌乱的穿起衣服来。 王燕懒洋洋的躺在那里,说:“你慌什幺?时间还早,都不到六点呢。你放心,我什幺也不会和项菲说的。” “我……我对你做了这样的事,我……”周平实在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 “我什幺我?我是心甘情愿的,你帮了我这幺大的忙,为我做了那幺多,而我只能为你做这些。你是不是认为我是一个放荡的女孩?” “不,不是,怎幺会呢?”周平慌忙回答。 “那你为什幺这样?难道你认为我的身体已经被乔映华糟蹋了,是肮脏的身体了?” “不,不是……” “既然如此,你做也做了,后悔也没有用。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敢做敢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幺回事?我真想告诉项菲,她所托非人,干脆甩了你得了。”周平冷静了下来,思考着王燕的话。是的,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没法改变的,自己要勇于去面对才行。 “那……我们以后是一种什幺样的关系呢?你知道我……” “这要由你来决定啊!你是我到目前为止最满意的男孩,在找到比你更出色的男孩之前,我会一直等待机会,等着你被项菲甩了。到那时候,我的机会就来了。”王燕打断他说道。 “是吗?”周平这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他挠了挠头,说:“那就这样吧,不过,我看你的机会不会来的。谢谢你的饭菜和酒,我走了。” 王燕伸出欺霜赛雪的胳膊,冲他挥了挥手,就又翻了个身,睡了。 周平走在马路上,寒冷的空气使他清醒了很多。路灯已经点亮,他回想着自己从昨天往上到现在,总共和两个女孩做爱,次数自己都忘记了,真是荒唐!直接的后果是自己现在感到腰部隐隐作痛,这是以前从没有过的。不行!我不能就这样沉迷于肉欲之中,自己还年轻,需要做的事还有很多,这幺下去可不行。 回到家,给项菲去了个电话,项菲没有问王燕的事,这使周平更有一种内疚的感觉。忽然想起明天就是周一,他赶忙给兄弟们去了电话,取消了明天早上截击乔映华的行动,才随便吃了点东西,早早的睡了。 周平没有和项菲一起去学校,他故意稍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稍迟到了一点。做了亏心事,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项菲,他索性选择暂时逃避。虽然也知道早晚要和项菲碰面,况且中午时要一起吃饭,但总是抱着早死不如晚死的心态,逃得一时是一时。 课间时他正要溜出去,被项菲叫住了,项菲在责怪他迟到的事情。正这时,有人找项菲。项菲才出去了,周平长出了一口气。 何川过来说:“你呀!真是可怜啊!这幺快人生就失去自由了,有人管着的滋味如何?” “去你的!你别看我失去自由,但是有好多人还巴不得这样呢。你一个光棍懂什幺?” “好好,我什幺都不懂。”周平眼角的余光看见了王燕,他小心的走到班级的门口,看见两人在说着什幺。 项菲出来,看见在门口的等她的是王燕,感到很惊讶。 “项菲,昨天你怎幺没去呀!我还想和你好好聊聊呢。”项菲没想到王燕会来找自己,两人充其量也只见过一次面,虽然听了周平叙述王燕的事情对她有一定的了解,但自己毕竟和她没什幺交情。 今天她这样来找自己,而且一见面就好像老朋友一样的打招呼,这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哦,我有点事情,所以没去。” “没关系,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饭,就咱们两个,给个面子吧?” “这……”项菲有些为难,自己和她什幺交情都没有,也不怎幺了解,这样去吃饭,一定很尴尬,到时候连聊什幺话题都很成问题。 “别犹豫啦!一定要去啊!下了课我来找你,我走了。”没等项菲回答,王燕就快步的离开了。 周平赶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假装什幺都没看见,拿着本书瞎翻着。他不知道两人说了什幺,看见项菲脸色阴晴不定的回来,心里一阵不踏实。好在这时候上课了,项菲坐在了位子上,准备上课。 周平听说项菲要和王燕去吃饭,心里激灵一下子,想跟去,项菲说:“人家又没请你,你去干什幺?” 周平没办法,只好说:“唉……忘恩负义的女人……” 项菲假装生气说:“你想让她怎幺报恩啊?” “这个,还得由领导你批准啊!” 中午,王燕拉着项菲来到校外一家餐厅,随便点了几个菜。一边闲聊,一边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王燕看到项菲还有些紧张,她笑着说:“怎幺了?咱们姐儿俩今天就是聊天,你不用紧张。” “好。” “想必你也从周平嘴里听说过我的一些事情了,对我有了一点了解吧?可是我对你和他的事情也很感兴趣,怎幺样?你怎幺就和周平在一起的?” 项菲不知道怎样回答才好,他们俩的事让她怎幺开口呢? 看项菲不说话,王燕轻轻拍拍自己的脑袋,说:“唉,真是!我怎幺问这样的问题?换一个问题吧?你喜欢周平吗?” 项菲轻轻点了点头。 “那你喜欢他哪里呢?”王燕接着问道。 项菲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幺好。自己喜欢他什幺呢?从一开始认识他,都是他主动和自己在一起的,一开始是被迫,但后来也只能说是顺其自然。要问自己究竟喜欢他哪里,自己还真说不上来…… “你不知道是吗?这很正常。”王燕见她不说话,喝了一家口茶水,接着说道:“这很正常。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可是,如果我告诉你,我也挺喜欢他的,你怎幺办呢?” 项菲听到这几个字的时候,彷佛有人拿大铁锤在自己的心口上重重的敲了一下,呼吸顿时变得不顺畅起来。张嘴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嘴张不开。 “不过,你不用 担心,这件事现在只有咱们俩个知道。” “那……你为什幺告诉我?”项菲好不容易从嘴里吐出几个字。 “我为什幺要怕你知道呢?这是我的真心实意,为什幺要对别人隐瞒呢?而且,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我喜欢他哪里。他这个人,别看平时吊儿郎当的,可是在关键的时候还真可靠,办起事情来又快又麻利,而且能把一件很难的事情顺利的摆平。而对待女孩子,又温柔又体贴,虽然相貌上不符合我心目中白马王子的标准,但是那并不重要,重要的还是他这个人。” 项菲听了王燕的话,心里产生了强烈的同感。是呀,周平就是这样的人,虽然平时看起来极不可靠,但他在关键时刻所表现出来的气概,的确是相当了不起;而且,在韩鹏的事情过后,他一直对自己很体贴。 “你知道周平喜欢你哪里吗?”王燕打断了项菲的思考。 项菲再一次愣住了,是呀,自己和周平在一起这幺长时间了,自己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一开始,肯定是因为自己的脸蛋和身体,但是后来呢?即使他没有和自己确立这种关系,周平一样可以得到他想要的,自己也不会有什幺办法反抗,他为什幺要这幺做呢? “项菲,你白白长了一颗聪明的脑袋啊!你连他喜欢你什幺都不知道,你们的感情怎幺能长久呢?一旦热度过去之后,你们靠什幺来维系你们的感情呢?你想过吗?” 项菲简直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样的问题,王燕的每一个问题都问到了点子上,而且是自己从来没有考虑过的。 如果说现在周平和自己在一起是因为喜欢自己长得还算漂亮,男孩子喜欢漂亮的女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以后呢?如果自己将来有一天不漂亮了,他会怎幺样呢?何况还有王燕这样漂亮的女孩也喜欢他……一想到这里,项菲感到自己的手心开始出汗。 “看样子,你根本没考虑过这样的问题。老实说吧,和你们接触不多,但是我可以肯定地说:你和周平不是一类人,你们要是这样下去,走得不会远。不过那时候,我的机会就来了。所以,你还是好好想想这些问题吧。”王燕看项菲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于是结束了自己的说话,她把胳膊在空中一挥,“服务员,结帐。” 怀着惴惴不安心情的周平看着脸如死灰的项菲回来的时候,心里直发凉,他不知道王燕和项菲说了什幺,不会把昨天他们俩的事说了吧?一想到这个,周平的心狂跳起来。他试探着问项菲:“怎幺样?饭吃得怎幺样?” 项菲没说什幺,而是叹了口气,趴在了桌子上。 周平见她这样,想起了以前自己强迫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是经常这样面对自己。难道王燕真的说了?周平也不敢再惊动她,离开教室,去找王燕。 “你和她说什幺了?”把她拉到一个比较僻静的脚落,周平开门见山的问。 “没说什幺啊!我只是问了她一些比较实际的问题,她一个都答不上来。周平啊,她这样的女孩子空有一个漂亮的脸蛋,脑袋里装的全是老师灌输的东西,一点自己的思想也没有,你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不觉得闷吗?” “啊?你问她什幺问题了?”周平疑惑的问。 “例如:她喜欢你哪里就和你在一起了?你喜欢她哪里就和她在一起?其实就这幺两个问题而已。”周平一听,也愣住了。 因为如果王燕这幺问自己,自己是否能回答得出来呢?要说自己喜欢项菲哪里,倒是有一大堆答案,例如她的美丽,她的勤劳,她的聪慧。可是自己有哪里是为她所喜欢的呢?难道就因为自己是她个男人吗?这显然没什幺说服力。 “不出我所料,你也答不上来呢。其实我问这些问题是为了你们好,只要她思考清楚了,对你们的未来可是大有好处呢。”王燕看到周平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 “你就别取笑我了。”周平有些尴尬。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王燕收起了笑意,很认真的样子问。 “什幺问题?”周平显然有些失了方寸,忘记了刚才的话。 “你和她在一起不闷吗?” “不闷。”周平回答道。 “那快乐吗?”王燕显然还不死心。 “当然快乐!无论干什幺,只要和她在一起,我就觉得很快乐。” “是吗?看来我没什幺机会了。你们这两个胡涂蛋,看来人家说得没错,恋爱中的人的智商通常为零。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如果还不行我就死心了:除了我的胸部比她小之外,你觉得我们那个身材更好?你更愿意和谁做爱?” “啊?”这个问题让周平更是尴尬,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个女生竟然会问出这种问题来,这让他这个男生都有些感到不好意思。 “别想了,看你昨天的表现,你和项菲一定有过了,就别假装纯洁了。你和我们两个美女都做爱过了。像我们俩这样的美女,有一个都已经是艳福无边了,何况你这小子还是两个。怎幺样?比较一下我们两个,哪一个更加能让你感到满足?” “我……”周平感到王燕是在拿自己开心,问这幺尴尬的问题,可偏偏自己还拿她没办法,心里真像是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背后却传来了声音:“哟……项菲,你在这里干嘛呢?你的脸色怎幺这幺难看?唉,你怎幺了?” 周平和王燕都吃了一惊,他们赶忙来到发出声音的地方,只看见项菲远去的背影,那姿势是走还是跑已说不清,踉跄了一下之后,消失在拐弯处。 项菲本来趴在桌子上想好好思考一下王燕所说的问题,发现周平说了一句话就出去了,她感到他一定是去找王燕了,她决定跟着他去看看他们说些什幺。 躲在墙边,那边传来两人的对话,开始听到周平的话,心里不知有多幺的高兴,他和自己在一起无论做什幺都很快乐,自己也是一样啊! 可是越听越不对劲,到王燕说最后几句话的时候,每一个字都仿如晴空霹雳一般打入她的心里。 她感到自己的心被人用刀子狠狠的刺了一下,而那流出的鲜血哽在自己的喉咙处,使她感到一阵气闷,接着就是有人和自己打招呼,自己好像做了亏心事一样想跑开,可是不知怎的,双腿软绵棉的,就是使不上力气,但还是像逃命一样离开了那里。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模糊,终于变成了一片黑暗…… 周平没有追上去,而是转过身看着王燕,那眼睛里全是悔恨,但却没发作。他转过身,背对着王燕,慢慢地说道:“如果她全听见了,那她受的打击一定很大。现在不怕告诉你,其实我和她的相遇,和你与乔映华的相遇有些类似。现在我好不容易让她接受了我,谁知道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我……” 伴随着王燕的一声惊呼,周平一拳击在了墙上,像是要把怒火全发泄出来一样。 “王燕,我不怨你,是我自己意志不够坚定,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发生,我走了……”抽出拳头,慢慢地向自己的教室走去,而那墙上,清清楚楚地留下了一个 凹陷的拳印。 王燕愣愣的站在原地,她不知道该说什幺…… 周平坐在医务室外的椅子上。项菲被送到这里来了,他刚才进去看了一下,她的脸色煞白,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这使她美丽的面庞看起来有些吓人。看见周平进来,她就翻过身,根本不理他。 周平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可是医务室的老师把他赶了出来,说什幺男生不要在这里啦,她需要休息啦。周平没办法,只好出来。 上课的铃声已经响过了,可是,现在的他哪有心思上课?索性就坐在医务室外边,看着窗外的景色,他发现自己次这幺难过,也是次这幺无奈,自己该怎幺办?自己要怎幺解释呢? 没有等到项菲出来,周平就被老师发现送回了教室。下午的课他一点也没听进去,脑子里全是项菲苍白的面孔和对自己的自责。不知不觉中,下课的铃声响起,已经放学了。 他腾的起身,直奔医务室,可是到了那里才知道,项菲已经出来了。既然她没有回教室,那一定是回家了。这个念头一转,东西也没有收拾,周平向校门口跑去。到了校门口,王燕正站在那里。周平假装没看见,王燕一把拉住了他。 “你去干什幺?你要让她冷静一下才行,否则……”不等她把话说完,周平就挣脱了她的手,王燕想追上去,终于还是站在那里,看着周平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只不过那视线已经模糊,泪珠已经顺着脸颊滑落。 如周平所料,项菲把门从里面锁上了,而自己的钥匙和手机还在学校的书包里。宋阿姨回来的时间还早,周平只好先回学校去收拾东西,顺便把项菲的东西拿来,晚上也好有机会进去见她一面。 回到学校,发现王燕还站在那里等着,周平没有理她,径直向教学楼走去。此时,周平已经冷静了下来,他明白自己这样对王燕很不好,因为这件事完全都是自己的责任。可是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和王燕说什幺,只好逃避。 王燕却好像没有在意这些,她一直跟在周平的身后,看着他收拾了项菲的东西,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然后向外走去。王燕还是一言不发的跟着周平。 周平停了下来,站在自己班的门口,说:“王燕,我真的不怨你,这件事是我的责任。我会去和她好好解释的,你就不要……” “不!不要说!”王燕大声的打断了他的话,她走到周平的前面,说:“这件事我也有责任,但是,我想你明白,我以前跟你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我现在再重复一遍,我真的是很喜欢你的!甚至比项菲更喜欢你!也许我没机会了,但是我的心意是真的,所以我一定要郑重地传达给你。” 周平看着她脸上那种认真的表情,和她那种高贵典雅的气质相混合,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这种魅力让人无法直视。 他躲开王燕的眼睛,说:“我要走了。”说着,大踏步地离开了。 王燕大声说:“那你打算怎幺和她说呢?” “我不知道,现能见了她的面再说吧……”周平的脚步没有停下。 王燕看着他再次消失,这一次却没有流泪,她心里很难受,仍旧寒冷的空气让她还能舒服一些。她漫步在校园中,抬头看着天空,天是那幺蓝,蓝得彷佛可以看到宇宙一样。忽然,她发现教学楼的天台上有个人,扶着栏杆站在那里,那纤细的身影,不是项菲是谁?难道她要……? 王燕像疯了一样奔跑起来,一边跑一边给周平打电话,可惜却传来了占线的忙音。 管不了那幺多了,王燕自己都惊讶自己能跑得这幺快,她飞快的跑道顶层。发现原本紧紧关着的铁门有一道缝隙,从那缝隙钻过去,就看见了项菲的背影。 王燕怕惊动她,轻轻地迈开步伐,慢慢的靠近,然后一把抱住了项菲的腰,使劲地向后拉。项菲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两人一起倒在坚硬的地面上,使得王燕感到整个后背生疼。 “项菲,你可千万不能干傻事啊!”没等爬起来,王燕忙不迭的说道。 周平拨通了项菲的手机,却发现就在她的书包里,而她家的电话也是没有人接。电话打到宋阿姨的公司,那边的人说她出差了,要后天才能回来。站在自己和项菲家的门前,手中紧握着她家的钥匙,就是下不了决心开门进去。 他不知道进去以后项菲会怎幺样,难道自己又像从前那样来强的吗?好好的承认错误会有用吗?要是在钥匙孔中慢慢的旋转,接着是锁被打开的声音,屋子里安静的可以听见一颗针掉落的声音,而周平的心却紧张得像要跳出来一样。屋子里并没有人,项菲去了哪里呢?他不由得担心起来。 项菲看着坐在地上的王燕,一张玉雕般的面颊隐约升起了一丝红晕,胸口由于剧烈的运动过后起伏不已,“你来干什幺呢?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只要你不干傻事,做什幺都可以。”王燕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 “我为什幺要干傻事呢?”项菲转过身,看着前面的景色,慢慢地说道。 “你认为我仅仅是告诉你一下也好,又或者是向你挑战也好,总之我要告诉你,我不会放弃周平的。”王燕很郑重的对项菲说。 “为什幺?就因为他帮了你?”项菲转过身说。 “不,还因为你和他不合适,我有机会。”王燕的样子胸有成竹。 “我和他不合适?为什幺?” “难道你自己一点都没有想过这些吗?”王燕走到栏杆边上,把一双秀美白皙的纤纤玉手抚在栏杆上,接着说:“你们还沉浸在甜蜜之中,不会想那些现实的问题。但是我不同,作为旁观者,你们的问题太多了。” “首先,你和他不是一类人,这我中午已经说了;其次,我听说你的学习成绩相当出色,大概是年级的前三名吧?能在这所学校考到年级前三名的学生,全国哪一所大学上不了?换句话说,全国的名牌大学你随便挑!” “可周平呢?据我了解,顶多也就是个中等偏下而已,等你们都上了大学,毕了业,走向社会之后,一系列现实的问题很快就会摆在你们面前,到那时,你们完全处在两个不同的社会环境之中,你们的感情基础能牢靠的足以维系你们的关系吗?” “可是,你的学习不也是前三名吗?你呢?”项菲不甘示弱。 “但是你忘了我们有一点是相同的,我们的家庭背景是相似的。而你在这一点上是不同的。我为什幺说你们不是同一类人的原因也就在此。古时候人们都讲究要门当户对,为什幺?如果不是那样,总有一方要承受想象不到的巨大压力,你想过这些吗?” “我……”项菲说不出话了。 周平两边的家她都去过,虽然不是很豪华,但是看得出他家是相当有钱的,而自己家…… “两个人如果不能保持同样的步调,总有一方要掉队,那时候双方都痛苦,还不如现在悬崖勒马,将来再想起这一段时,也可当作一段美好的回忆,总胜过将来两败俱伤吧?” “那你呢?你凭什幺就说你与他合适呢?”项菲挤出一句话来。 “那理由可太多了!因为我很清楚我喜欢他什幺,而且,如果他喜欢了我,我也知道他喜欢我哪一点。虽然我们也不是一类的人,但我会改造自己的某些方面去适应他;也会悄悄的改造他来适应我,让两个人之间变得更加和谐,只有这样我们才能走得更远。你行吗?你知道如何去改造自己?如何去改造别人吗?” 项菲低下了头,她从来没听说过也从来没想过这些,这让她难过极了。难道自己真的就和周平这幺不合适吗?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6夜·十六岁的花季 (14) (作者:格兰登)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项菲没有再提那天的事情,但是周平感到她以前的项菲不同了,总是有些心不在焉。而王燕也还是一样的热情。 周平处在两难的困境中,有时候他真想找个家伙打一顿出出气。 中午,他坐在操场的边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发愣。 天气已经暖和了许多,阳光晒在身上暖洋洋的。前几天,他听说乔映华那次考试的成绩很不理想,保送的人选确定了是孙颖。乔映华在那以后也一直提不起精神来,学习的成绩直线下降,听说一模的成绩跌出了年级的一百名。周平不由得觉得这家伙有些可怜。 “你在干什幺呢?”是王燕的声音。 周平站起来要走,王燕说:“你别走啊!我告诉你一件事,很重要的,听不听由你啊!” 周平停了下来,说:“什幺事?” “学校已经决定项菲和其它几个同学作为与美国奥克兰一家中学的互换留学生去那里留学半年的时间,过一阵子就要离开了。你说,这不是我的机会吗?” 周平听了,像疯了一样向自己班里跑去,留下王燕在那里呼喊着他的名字。 项菲本来不想去,因为尽管是学校公派,但是自己也要承担一定的费用,而这笔钱对于她们母女来说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但是禁不住张老师的使劲劝说,而自己的母亲也是全力支持。因此她就同意了。 正好,可以躲开周平一阵子,虽然周平做了那样地不起她的事情,但在她的心里,已经原谅了周平,王燕给了她很大的启迪。 王燕的话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天真。是呀,在王燕的身上,已经可以看到一个成熟女性的影子,而自己呢?每天都在想什幺呢?去了那里,一个全新的环境或许可以帮助自己更清楚地认识自己,也可以提高自己的见识。 从老师的办公室出来,她迎面碰上了周平,刚要转身,就被周平拉住,往一边走去。她感到周平的手是那幺的有力,而自己的手腕快要被他掐断了。 “你干什幺?放手啊!”强烈的疼痛使她不由得叫了出来。 周平没说话,而是对周围看着他们的那些同学投以恶狠狠的目光。自从乔映华和韩鹏栽在他手里以后,他在这个学校可是说是无人敢惹,那些同学都自动的躲开他的视线,快步的走了。 到了一个僻静之处,周平放开了她:“你要去美国吗?你怎幺不和我说一下呢?” “我……我要去!你不要阻拦我了,我已经下定决心了!”项菲露出坚决的样子。 “那我怎幺办?” “你不是有王燕吗?”项菲低下头说,“她长得比我漂亮,家里也比我家有钱,和你又说得来,而且你也要对人家负责任啊!” “那你呢?难道你就这幺想离开我吗?” “你就不用顾虑我了,我怎幺样和你有什幺关系呢?” “你怎幺可以这样说话?” “周平啊!你能不能给我一点时间安静一阵子?那天我和王燕谈了很多,让我明白了不少事情。那件事我已经不在意了,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情我都能原谅你,难道这件事我就非要跟你打得头破血流吗?” “你就算再喜欢我,你的本性是不会改变的,从你次以那样的手段对我一直到现在,你都没改变。你迁就我,你爱护我,可是我却无法改变你的性格。你和王燕其实挺配的,如果是现在的我,我没有信心能把你留在我的身边,所以我要提高自己,这次是一个机会。” “如果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和王燕在一起了,那就说明咱们没这个缘分;如果你能等我到那个时候,那幺咱们再从新开始,不好吗?半年的时间并不长,而且对于你我来说都是一个好机会啊!” 周平不说话了,他觉得项菲实在太善良了,而自己也没话可说了,他只能点了点头,说:“好吧,我一定等你回来……” 周平没有去机场送项菲,他不喜欢那种场面。一个人坐在马路边,看着来往的车流,想起了那个夏天的中午,回忆着自己和项菲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不禁无限感伤。 日子过得很快,王燕每天都邀请自己去和她玩,但每一次周平都拒绝了。最后,因为次数太多而王燕却一点也不灰心,他都有些不忍心了。终于,期末考试结束后的一天,他禁不住王燕的“甜言蜜语”,邀请王燕来到了自己的家。 “你家也不错!就是小了点。”王燕一进屋,就很随意的坐在周平的床上。 天气已经热了,她穿着一件带肩带的黑色低胸长裙,渐渐长长的头发也用蓝色的头绳扎了起来。 周平拿她没办法,从冰箱里拿了冰镇的饮料给她,说:“别气我了!谁家能像你家那幺有钱啊!” “哟,脾气还不小嘛!项菲虽然走了,有我陪着你还不够吗?” “你可别说这个了,我可真不敢让你陪我。”周平在她对面坐下,“你对我这幺热情,我还真是担待不起。我已经决定等着项菲回来,你就不要再有什幺企图了。” “真是的,你怎幺能对一个对你有好感的美少女这幺说话?”王燕喝了一口水,“你觉得和我在一起对不起项菲,但是你对我这幺绝情,就不怕对不起我的这一片痴心?” “嗯,我是对不起你。没办法,谁让我认识项菲在先呢?咱们没缘分,认命吧。” “认命?为什幺?我还有杀手镧没使出来。其实我一直没机会和你说,你不觉得我最近腰粗了吗?” “啊?什幺意思?”周平没会过意来。 “真迟钝!每次我被乔映华强迫做爱之后,我都会吃药,而和你那次之后,我没有吃药……所以……”说到这里,王燕害羞得低下了头。 “什幺!”周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你有了?”周平发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这还用说?你可得好好的负责任啊!”王燕轻轻的拍了拍自己肚子。 “我……就那幺一次,竟然……”周平无法相信。 “想赖帐啊!告诉你,不管几率如何的低,咱们这次的几率就是百份之百,你难道想让我退学,然后当个单身妈妈吗?” “我……那好,咱们去医院……” “不要!我要把他生下来。孩子是无辜的,他也是一条性命啊!”王燕露出了慌张的样子。 “那我……”周平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感,自己有孩子了,这是一个多幺让人无法相信的事实啊! 看着周平不知所措的样子,王燕再也忍耐不住,笑了出来,笑得她肚子都疼了,而那眼睛里也笑出了眼泪。 周平看她这样子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好啊!原来是骗我的!” 他忘记了自己心中躲开王燕的心情,把手伸到她的腋下去胳肢她。 两个人笑倒在床上,忽然,王燕不笑了,她躺在那里,闭上眼睛说:“要是真的该多好啊!” 周平看到她双眼紧闭着,那眼角含着泪花,细巧的脖子很好看的偏向一边;一条雪藕一样的手臂垂到地上,露出了白 嫩的腋下肌肤,由于裙子的质地关系,她胸前高耸的双峰上两个精巧的小点点也清晰可见。 不能再看了,周平告诫自己,他感到自己的分身正在勃起。 由于很长一段时间自己都没有和项菲在一起,所以也就没有和她做爱,自己的身体现在可以说饥饿到了极点,经不起任何的诱惑,更何况是王燕这样一位出众的美少女。但是他的双眼就是无法离开一点,而此时王燕开始急促的呼吸也刺激着他…… 周平感到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他想站起来,却发现手伸向了王燕!他的心在吶喊,可他什幺也听不见…… 猛地,他整个人骑跨在了王燕温软的身体上,一次次的亲吻着她的光洁的脸蛋、脖子和圆滑的香肩,他的舌头舔着王燕的双颊,他的唇在王燕柔软的双唇上亲了一口,他尝到了一种香甜的味道。此时的王燕,双颊滚烫,鼻翼微扇,柔软娇嫩的朱唇略略张开,露出那一排整齐洁白的皓齿,显得娇媚无比。 王燕此时也感到自己浑身发热,呼吸急促,她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一点力气,任由周平在自己的身体上驰骋。 周平的舌头放肆的在王燕口中活动着,时而和她的小舌头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光洁的牙齿游走。 周平的双手也没有空着,他顺着王燕那粉嫩的颈侧滑到她光洁的双肩上不住的揉捏着,手还在往下挪动着,隔着黑色连衣裙那层薄软的胸垫,周平清楚的感觉到了手指下柔软温暖而弹性十足的高耸双峰。 于是手紧紧的握在王燕的胸前,用力的松紧运动起来。王燕的胸前一阵的酸软发涨,不由得大声的呻吟起来。 一阵不间断的长吻后,周平的嘴离开了温柔的朱唇,在光洁的脸上和脖子上吻了起来。双眼不失时机的欣赏着秀美的女体。长裙上缘一字型的平胸设计使她纤细娇嫩的颈项,柔美圆润的双肩,象牙玉雕般的双手全都裸露在外,在黑色的底色衬托下尤其的细腻洁白。 更令周平着迷的是那一双晶莹雪白、温软光滑的玉乳,饱满浑圆的线条一览无遗,连尖尖乳峰顶的两点都似乎隐约可见,低胸裙那紧绷的水平上缘使双峰的上缘更是挑逗似的袒呈在外,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周平可以清晰的看到玉乳柔和迷人的圆弧和两峰之间令男人疯狂的浅沟,只要从胸前扯开裙子,那一对柔软浑圆的雪白尤物就会乖乖的落在自己的手中。 周平伏在王燕身上,出了神似的看着这大半隐藏在裙下的雪峰,心神旌动,恨不得立即动手将那薄薄的黑色布料撕个粉碎。 于是他抓住了王燕的一对雪白的足踝,将她拖到了床边。低胸长裙的裙摆长可及地,盖住了王燕细嫩的双足,此刻她小腿垂落在床边,裙幅也被周平高高的掀起,细致得如同玉雕一般的纤纤玉足马上呈现在周平的面前。 王燕今天穿的是露趾的黑色系带的高跟皮凉鞋,几道细细的绑带勾勒出一双美足精致的美妙绝伦的线条,让周平不由得啧啧的赞叹不已,他的双手立即伸进了长裙内抚摸起来。 周平的手顺着王燕的踝部缓缓的向上滑去,手指马上感受到一种细腻光滑的暖流涌起,周平一边体会着这晶莹光滑的绝品雪肤以及柔和起伏的优美线条,一边在脑海中想着王燕修长苗条的美腿模样。 在毫无阻力的情况下这双手很快就滑到了王燕的大腿根部,然后挑起薄薄的三角裤的边缘,一直往两腿之间隐秘的乐园抚去。 王燕的下身感到了一阵的瘙痒,两条柔软的大腿顿时绷直了夹在一起。 “唔……!”王燕呻吟起来,这悦耳的声音在周平听来简直就像美妙的歌声和求欢的信号。 他高高的扯起王燕的裙摆,把黑色长裙的下缘一直拉到了膝盖以上,让她的玉腿暴露在他的目光下,那散发着莹泽光芒的白皙胴体微微的扭动着雪白修长的双腿半开半合的交迭着,在周平的目光形成了一幅美妙的图画。 周平用双腿压着王燕的下身,双手从她的裙底摸索着伸到她的腰部。他挑起王燕三角内裤的上缘开始往下褪去。 王燕身上的低胸长裙非常的贴身,周平的手在窄窄的裙子里不断的摸索着,一点点的将三角裤向下扯。先是左边的裤腰,然后是右侧,接着窄窄的裤裆也被拉了下来,很费了一翻工夫,周平才把王燕的内裤拉过丰腴的双臀,看到那窄小的黑色的蕾丝花边的三角内裤终于被脱到大腿中部,周平的肉棒立即昂起了头。 王燕的下身有一种空虚的感觉,她知道将会发生什幺,虽然不是次了,但还是有些紧张。 两人的肌肤紧贴着,轻轻的摩擦越发的刺激起周平的色欲来。他迅速的将黑色的内裤扯到王燕的脚踝上,然后扑倒在她的身上狂吻起来。王燕白皙的脸上、颈上和肩上都落下了一个个的热吻,周平的舌头贪婪的舔吸着王燕的玉肌冰肤。 他握住了王燕的足踝,开始解高跟凉鞋的绑带。高跟鞋的搭扣被松开了,王燕只觉得周平捉住了自己的左足,然后黑色的高跟凉鞋很快被脱了下来,接着就是右足。 王燕温润白皙的纤纤玉足立时显露在周平面前,脚踝处卷成一团的小三角裤也随之无声的滑落到地上。 周平将手中漂亮的高跟鞋往后一丢,双手随即握住了王燕的一双柔荑轻捏起来。这温润细腻的肌肤发出奶油一样的光泽,让周平心跳加速。 周平于是更卖力了,他很快就将那温润如玉的双足舔了个遍,连娇小可人的嫩白脚趾也不放过。王燕感觉到周平的嘴在慢慢的向上移动着,像一只毛毛虫爬行着,蠕动到了苗条的小腿上,她感到无比的痒痒,但又没有力气移动,只好将脸偏到了一侧,同时不安的扭动着上身。 周平握着王燕的足踝,拉开了王燕玉白晶莹小腿,他的视线贴着王燕光滑柔和的下肢线条,不怀好意的往上延伸着,一直通向了令男人们神往已久的隐秘花园。然后他用力的将王燕娇柔的身子扳了过来,将她俯卧着摆在床沿上,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向着裙子上缘的拉链伸了过去…… 王燕伸展着修长优美的肢体伏在松软的床上,一双雪白的玉臂略曲着搁置在头部的两侧,柔美的肩头,娇嫩的腋部和裙子上缘光洁细致的背部都袒露着,还有那高高隆起的圆浑臀部,都显出一副诱惑的姿势。 周平的视线从上往下,又从下往上的扫视了一轮,狠狠的吞了一大口快要流出的唾液。他的手一直伸到王燕的玉背上,提起了长裙上缘的拉链头,缓慢的但是坚决的向下拉去。细细的拉链发出了细微的“吱”的声音,拉链头彷佛是坚固而锐利的破冰器,在王燕黑色的低胸长裙后劈出一条长长的通道。 拉链在不断的向下前进,长裙像失去了支持的帘幕一般开始往两边滑落,王燕洁白的如同月光一般的肌肤,逐寸展现在周平的双眼前,令他眨都不舍得眨一下。这是多幺细滑白嫩的肌肤呀!简直不像是人间的美色,仿似天上的仙女了。 拉链从王燕的背部一直被拉到了腰部,黑色长裙也像身体两旁敞开,光洁完美得不带一丝瑕疵的玉背终于完全的袒露出来。 周平不敢相信似的用手碰了碰散发 着迷人光泽的雪白肌肤,再也忍不住一口咬了下去,然后疯狂的抚吻起来。他如同一只饿坏了的野兽,紧抱着王燕柔软白皙的胴体,不肯放过任何一寸娇嫩欲滴的身体。 周平将王燕的娇躯翻转了过来,长裙因为周平的拥抱和抚摸已经凌乱不堪。周平急不可耐的将裙子的胸前一抹向下掀开,两座浑圆饱满雪白晶莹的柔软山峰摆脱了低胸裙的束缚,立即展现出来。 一瞬间一双玉乳那纯白的肤色、圆浑挺拔的曲线和高耸乳尖上的嫣红两点直接的暴露在周平饥渴的目光之下,因为他用力的缘故而轻微的抖动着。 周平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巨响,全身的肌肉几乎同时紧缩,胯下的长枪更是痉挛起来。他更猛力的将长裙的前幅扯到王燕平坦的小腹上,令王燕的双乳赤裸裸的袒露在空气中。接着他的十指抓在了她娇嫩丰美的椒乳之上,这让王燕吐出了悠长而愉悦的叹息声。 周平感受着掌中柔软而饱满的双乳,然后腾出一只手来继续的剥去王燕身上的长裙。裙子被揉成一个圈,很快就被周平从王燕的双足间扯了出来。 周平将裙子握在手中,被剥脱的黑色长裙远离了王燕完美的身体,失却了原来飘逸的美态。 周平的手指慢慢的松开了,裙子于是倏的从他的手中跌落在地面上,像极了一片的深秋的落叶。 周平抬起头来,望向舒展着的雪白晶莹的绝美胴体。 黑发如云,美颜如玉,柳眉如黛,樱唇如朱;乌黑亮泽的秀发散落在胸前背后,发丝缠绕在雪白的肌肤上构成了惑人的图案;美丽的大眼睛因为害羞而紧闭着,俊俏迷人的容貌在情欲的激发下格外的娇艳妩媚;白嫩的脖子转到了一旁,形成了一道光滑的曲线,一直连接到精致的双肩上。 高耸的一双玉乳尖上,浑圆嫣红的小乳头含羞答答的挺立在明亮的灯光下;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个浅浅的小隐窝镶嵌在白玉舞台的中央,挑逗的露出可爱的脸蛋;修长匀称、雪白柔滑的大腿在膝盖的地方微微的弯曲着,似乎在遮掩两腿相合之处的亮黑森林。 黑森林下的伊甸园虽然被死死的保护着,然而那一抹圆隆的爱之耻丘却无法隐藏自己毕现的美态;互相交迭在一起的玉足如同象牙一般玲珑剔透,细嫩的足趾仿似乖乖静睡的蚕宝宝。周平痴迷的注视着这天造地设的完美女体,激动得手足发抖。 周平迅速的脱去了自己身上仅剩的内裤,然后向着纤毫毕露的雪玉娇躯压了下去。 周平怀抱着王燕一丝不挂的赤裸胴体,尽情的享受着这份清凉与温柔。 此刻,他正横卧在王燕的身旁,双手紧捉着她一只高耸的玉乳,口中含着王燕弹性十足的乳峰,不住的舔吸着那嫣红娇嫩的小小圆点。 他的双腿像巨大的钳子一样夹住了王燕的下体,粗大通红的肉棒高举着顶在她两腿间微隆的丘陵和黑森林间不停的摩擦着。怀中的温香软玉早已化作无边的春色,等候着他去拮取,去收获。他不停的抚摸着王燕细腻的肌肤,用他的身体对她进行一波一波的进攻。 王燕的双臂被高高的举到头顶的位置,周平不住的舔着她鲜嫩无比的椒乳,然后逐渐的转移到光洁的腋下。 周平很享受的吻着,还轻轻的将她娇嫩的肌肤啮咬。顺着身体的两侧,周平一直探索到了王燕平坦纤细的腰腹部,看到美妙的身体曲线在这里形成了一双圆滑的弧线,周平的双手扶着这柔软的如同扶风弱柳的纤腰,整个脸都埋在松软温暖的小腹上,追逐和品味王燕散发着淡淡的熏衣草香味的细腻肌肤。 他将王燕紧紧的拥抱着,四肢和下腹尽量的贴近她的身体,吸取着她温润如玉的精华。 周平揉搓着王燕的一双粉嫩玉乳,胯下的肉棒已经等不及的插到了她一双亮丽修长的玉腿间,通红的龟头一竖一竖的触向亮泽的手机看片 :LSJVOD.黑森林下的神秘花园。 王燕迷乱的望着卧室的天花板,任由周平在自己美丽的身体上肆虐着。让她难受的是,周平的阳具在自己雪白的下体顶着撞着伸到了两腿之间,在娇嫩的秘穴口前后的摩擦起来。 王燕的下身顿时被一股又痒又热的气流所包围,敏感的神秘花园在周平肉棒的刺激下开始传来一阵阵的兴奋感觉。王燕不由得娇喘连连。然而,他却不立刻来缓解自己的苦恼,而是不停地在自己的身上抚摸,这让她苦恼不已,于是更加激烈的扭动起身体来,口中也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 突然,一条温热潮湿的物事蛇一般的爬到了神秘花园的入口,一动一动往里直钻。周平的舌头直接在王燕的外阴上舔了起来! “啊……啊……!”王燕快要丧失的意识更加迷乱了,她微弱的呻吟简直跟蚊子叫一般。周平扳开她雪亮的玉腿,手指分开紧闭着如同贝壳一般的大阴唇,越发起劲的对着新鲜多汁的阴蒂挑逗起来。 他的手指分开了紧闭的玉门,巡视着那椭圆形的神秘通道入口,王燕的全身在他手指的用力之下开始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周平把他的手指深入到她的体内,并不断的对着鲜嫩的洞壁屈伸起来。一种熟悉的冲动感立即溢满了王燕的全身,令她的下身马上收缩起来,被手指撑开的玉门也同时紧紧的包绕在周平的手指上。 一到透明的溪流源源不绝的自丰美的玉门间缓缓流到了周平的手指上。感到手指被温暖所包围的同时,周平会心的淫笑起来,沾满了王燕爱液的手指又往她的秘道里插深了一点,然后伴随着她上升的越来越强的欲望,扭动得更带劲了。 周平很满足的看着王燕羞怯万分可是又欲罢不能的娇媚样子。在手指轻盈灵活的挑逗下,王燕作为女性的本能被暴露无遗:妖娆伸展的肢体不知不觉中已经紧贴在自己的身体上,两条光滑可鉴的莹白大腿更是弯曲着夹住周平的手臂轻轻摩擦起来。 越过稍稍分开的大腿,两扇珠圆玉润的玉门在周平的调教下逐渐的张开了,含羞的小秘穴此刻已是隐约露出了娇美的小口;温稠的爱液早已濡湿了她会阴的各个角落,微卷的阴毛因此而缀上了几颗小小的露珠,琼浆玉液滋润了本已雪白娇嫩的肌肤,为她平添了一层诱人的光泽。 高耸的胸前,晶莹挺拔的一双椒乳紧随着胸膛的起伏而急促的上下抖动着,乳尖上一对精致的小樱桃也在不断的刺激下变得更加的鲜艳和浑圆。春情荡漾写满了王燕俏丽的容颜,炽热绯红的面颊和微微张合的温柔双唇让周平更加饥渴。 他伏在王燕身前,通红的龟头如同在弦之箭瞄准了王燕的玉门。然后他的双手伸到了王燕的腻滑双臀下,轻轻的托起了她的下身。在最后进入之前,周平仔细的校正了肉棒前进的方向,他凑到王燕的耳边说了一句:“我来了!” 接着就以雷霆万钧之势刺向柔弱无力的赤裸美体。巨大的如同手电筒的肉 棒挥舞着,带着可怕的嘶叫声,粗暴无比而又准确无误的钻进那小小的娇嫩通道,侵入了王燕的体内! “哎哟!啊……!”王燕全身猛的一颤,娇柔雪白的胴体不停的战抖起来。 经过了充分的挑逗,王燕的爱穴已经得到了初步的湿润,所以周平的肉棒不费多大的力气就撑开了欲开还合的玉门,完全插到了王燕身体的深处,他熊腰猛的一挺,肉棒奋力向前撞击,终于直没到根部,敏锐的龟头也同时顶在王燕光滑娇嫩的花心上,然后两者就像热恋的情侣一般热吻起来。 “啊……”王燕又是猛的一颤,一双纤纤玉手紧紧的掐在周平粗壮的手臂上,优美的玉指因为用力而显得苍白,柔顺的头发就像暴风中的柳枝疯狂的飞舞着,乌黑的发丝紊乱的飘落在雪白的胴体上,如同一把把小刀割裂着娇嫩的肌肤。 周平看了看下身,两人的耻部紧紧的贴在了一起,连阴毛都相互缠绕起来。 周平的双手已经不失时机的扶住了王燕纤细的柳腰,固定住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巨大的肉棒一下一下用力的抽送起来。 他的双手那幺用力的抓揉挤压着王燕胸前柔软雪白而极富弹性的玉乳上,细腻晶莹、吹弹得破的肌肤很快就在他的蹂躏下变成了粉红色;他使劲的揪住王燕乳尖的浑圆两点上,手指捏、弹、拧、拨,一对鲜嫩的熟透樱桃很快变得通红发涨。 周平身下用的力量越来越大,每一次的抽送他的耻部都重重的击打在王燕的小腹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王燕紧闭着她清亮的双眼,细密的汗珠偷偷的爬上了她光洁的额头、鼻尖。也许是周平的动作轻柔了下来,也许是她的娇躯已经适应了这样的节奏,总之王燕的玉体此刻松软的靠在周平的身上接纳着源源不断的抽插,紧抓在周平臂上的纤纤玉手此时也无力的垂落在身体的两旁。 王燕渐渐觉得修长的玉腿、高耸的乳尖、平坦的小腹、娇嫩的外阴,无一例外的同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兴奋与快感,而且这微小的快感逐渐的清晰起来令她不由自主的敞开了身体让无尽的情欲将自己紧紧的缠绕起来。 她感到下腹部那一股和煦的暖流渐渐形成了一团明亮的火球,火球的光芒每随着肉棒的一次撞击都增大一分,正是这火球的光芒照射着她美丽的胴体,让她迎合起对方的节奏来。她细腻光滑的身躯此时散发出了令人眩目的灿烂光芒。 周平马上感觉到这一情况,看到怀中的美少女双目微合,娇喘连连,赤裸裸的胴体娇媚尽现,风情万种,美不胜收。 周平知道王燕已经快进入高潮了,于是他鼓足了余劲,对着王燕美艳不可方物的莹白躯体发起了最猛烈的一轮进攻。在肉棒反复进出发出的“滋、滋”的响声中,王燕那熟透了的秘穴奉献出她所有的果实,连粉红色的粘膜也随着肉棒的用力抽插而被带出了一点。 疯狂的抽插令王燕几乎同样陷于疯狂。在疯狂的一刻,周平只觉得涨得很难受的下身突然一松,接着一股浓稠温热的液体高速的从自己体内激射而出,箭一般通过王燕的秘道,喷洒在她新鲜得如同清晨的露珠一般的子宫内。 这灼热的阳精很快就注满了她的子宫,多余的部分随着周平肉棒的退出而流出王燕的体外,洒落在秀美大腿的两侧、细黑的阴毛和洁白的阴阜上以及白净的床单被单上,形成一片片污秽的灰白印迹。 跟随着憋了几个月的精液射出,周平的力气似乎在一瞬间也被掏空了,粗大的肉棒慢慢的萎小下来并最终退出到王燕的体外。他的两侧腰背现在酸疼得一点力气都用不上。于是他把王燕放回到枕头上,自己也紧跟着趴到她的身上喘息起来。 王燕的娇躯在周平射精的一刻也猛烈的抖动起来,直到肉棒退出,王燕也如同被抽去了主心骨,顿时瘫软在床上。周平拥着王燕细白嫩滑的赤裸胴体,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王燕经过刚才一轮疯狂的折腾,终于也陷入了深沉的昏睡之中。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6夜·十六岁的花季 (15) (作者:格兰登) 周平醒来的时候,王燕已经不在了。在桌子上有个信封,周平打开信封,里面是王燕的一封信。 周平: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心里想必又是十分懊悔又和我发生了关系吧?我可以想象你现在的样子,可惜我看不见,真是遗憾! 我叔叔已在美国帮我找好了一所大学,所以我就不用度过那紧张的高三了,虽然庆幸,但是离开你也让我感到无限的遗憾。项菲是全心全意对你的,你也是全心全意对她的,你们之间没有我的空间,我这样离去,虽说是躲开了高考,但也是躲开你们。距离会产生美,也许我离开后你会想我也不一定,我这招叫做以退为进吧。 认识你短短几个月,有快乐,也有伤感,我跟你说的话都是真心的,可惜生活并不仅仅是爱和做爱那幺简单,也不是我爱别人别人就会爱我,我还是太天真了。 你和项菲在一起,现在不会有什幺问题,但是人总是在变化的。当项菲考上一流大学成为天之骄女的时候,你呢?照你现在的样子,怎幺能跟得上她的步伐呢?所以,你别怪我啰嗦,好好学习吧。切记啊! 你也不用找我了,我明天就走了,今天也不在家。今天我是不顾一切来找你的,你能给我这样一个美好的回忆,太感谢你了! 王燕在名字的下面,是一个浅浅的唇印。 周平赤裸着身体,呆呆的坐在床上,王燕的离去是这幺突然,这让他有些失神。回忆起王燕对自己的百般好处,心中不由得一阵绞痛,恍惚间,发现自己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竟然有眼泪流了下来…… 周平发现努力学习其实一点也不困难,只要肯花时间,肯听老师的话,肯问问题,学习完全不是他以前所想的那幺难的事情。虽然项菲和王燕的水平对于自己来说有些遥不可及,但是他也明显的感到了自己的进步,因为他终于也能考进班里的前十名了。 项菲和王燕都没有给他来过信,他虽然知道项菲的通讯地址,但也只是在全班同学的信上签了名而已,而王燕所在的学校就在旧金山,离奥克兰很近,她们两个有没有联络呢?听同学们说项菲是肯定要在今年之内回来的,王燕呢?回不回来过春节呢? 现在又是冬天了,去年的这个时候,自己还不认识王燕,只能远远的仰视在学校的主席台上的她,而项菲那时却刚刚接受自己,一晃已经一年过去,时间过得真快!可如今两个人都在大洋彼岸,自己却孤身一人留在北京,好不凄凉! 周平想起自己看过一个电视剧,名字叫做,是一群十六岁的少男少女的故事,自己的十六岁也要就这样过去了,他感到很伤感。忽然间,周平想去美国看自己的父母,他想再去看看太平洋那边的那个国家,也去看看那边的人…… 【完】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7夜·骷髅 (作者:弦月) 这是一篇鬼故事。 这真的真的真的是一篇鬼故事。 里面绝对没有任何“意识流”的写法,囧烟草气息溶在空气里,舞池中百人蠢动着,摇摆身体。 吧台边,女子捧杯马丁尼。 有人邀她跳舞,没注意她嘴边有只蛆。 她穿红衣,只是百人里,红衣也映失了颜色。 牙白修长的手臂沾上他的颈,她扭头和他相吻;男子伸手碰她的小腹,她摆摆腰,轻轻扇动睫毛。 秋夜渐深。 女子和男人在街头拥吻,少了笑闹,鼻翼贪图他身上的烟草气息。 一小时后,他们走进打粉红灯光的房间。 女子打开冰箱里的一瓶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酒,用嘴度一口到他的舌尖;两人阖上眼睑,分享嘴里的酸甜。 这瓶酒从午夜喝到淩晨两点。 女子吻他的锁骨,他伸手轻轻搔动她的阴毛。 她扭动细腰,伸出舌尖挑逗他的胸下,肚脐,他觉得骚痒。 她看着他浅蓝的有色眼镜,细细舔他的阴茎。 她听到男子低声喘息,接着吃了一嘴鹹、腥的白液。 她笑笑,含着精液和他接吻。 男子突然把她压在身下,乾燥的嘴唇爱抚她乳球边缘。 她抓紧床单,咬紧下唇,等他插入。 男子一点点进入,她的泪滴到嘴角。 他碰到女子深处,她痉孪似地一挺,男子托住她的背,吻上她的眉,唾液糊了她画的眼影。 他又挺进几次,慢慢开始动作,越来越有力。 其实男子这样弄得她很痛,她用大腿搂着他的腰,手臂勉强挂上他颈肩。 男子的阴茎拔出,又刺入,每次都用力穿到底部。 她听着他的气息渐渐钝重,因她已泪眼模糊;她麻木地感受阴道里进出的东西,其实她希望,男子这样动能粉碎她的孤独。 男子更用力了,火热地浊浆在她深处翻涌;她痉孪,闭眼颤抖地跟他叫了一声。 后来,他们又作了两次。 天亮以后,他就走了。 她醒来后哀伤地凝视身边的痕迹。 粉红色的小灯灭了,独留她一人。 她的脸颊褪了血色,白色的蛆爬满了嘴角。 脸颊瘦了,人也憔悴。 闻不到他身上呛人的烟草,她只闻得到自己腐烂的味道。 眼影依旧美丽,眼球却渐渐被吃空。 牙白色的双臂染上尸蜡灰黄,给她瘦削的脸颊也上了层妆。 刹那,寂寞把人煎熬煞,成了骷髅。 独白之一、红衣女子继昨晚的爱情,我今天又穿红衣去酒吧。 走的出喧嚣,逃不开寂寥。 远离热闹,胸口很空,是少带了皮包? 依稀听到爵士鼓的声响,我惊觉是忘了声音的质量。 满头的黑发边走边掉,我品味自己骨,肉分离。 虽然挤在千人里,我的血管里却爬满了蛆。 看进路边玻璃橱窗,朦胧照映出肌肤上尸蜡的黄。 我痴痴看着飞速腐朽的镜像,肉体流出褐色的腐臭内脏。 良久,我惊觉人群也散了,再看挂在臂骨上的表,三小时了。 野草一年才经过一次枯荣,我每过一晚就像熬过一年。 我边走,一边腐烂。 独白之二、不具名的男子朋友呼我去玩,我笑笑摆手,坐在吧台。 我捧着杯马丁尼,转头看看吧台,有没有同样喝马丁尼的人。 我发现,吧台边那身穿红衣,长得很细致的女子。 我走近,轻轻碰她的肩。 她没有答理我。 我没敢再惊动她,坐近她身旁,偷看她绝美的脸庞。 我们就这样并排坐到天亮。 隔天,我再去酒吧,她依旧孤身坐在吧台边。 这次我没敢搭讪,默默坐在同个位置,偷眼瞄她,希望她可以和我说话。 后来,我依旧常去酒吧。 有时,她像我们初次见面那样单独坐吧台边,我也习惯坐她隔壁。 有时吧台边找不到她,四处张望,会发现她快乐地和不相识的男子共舞。 又过了三四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向她搭讪。 不过我们始终聊不热烈,看着她的眼神,我就说不出话。 我曾经勉强问她,喜欢怎样的男子。 她认真想了很久,回答:“我不知道”说完她把头低下去,默不作声。 良久,夜也很深了。 我问她怎幺不回家,她说摇摇头,我不自禁去握她的手说,不如你今晚来我家。 她默不作声地轻轻一挣,抽回手,一个人走了。 我追出去,远看她的背影,错觉她变得很瘦。 红衣的女子走出酒吧。 她又变得腐朽。 牙齿颗颗掉了出来,眼窝深深凹陷下去。 冷风吹来,她惊觉自己逃得再远,也逃不出这城市的冬天。 空空地胸口突然满得难受。 她好想哭啊;她无助地慢慢倒在路边,像花草一样地枯萎。 眼球融化之前,她听到铮铮吉他声响。 她依稀认得这是首“向日葵”。 一曲毕,她的肌肤又变得吹弹可破。 她站起来,看到远远街角拿吉他的人。 她拼命追上去,用力把他抱紧。 那晚,他们相拥睡在巷子。 她多幺幸福;风再狂再冷也吹不散他的体温。 翌晨她给了男子一个吻,牵着他手去碰她下边。 两人的唇只浅浅沾上,却有分不开的缠绵。 她果敢地撩起裙子,羞怯地等他的手指。 一个火烫的东西点在她浓密的阴毛上,她仰天轻轻叫了一声。 他的指尖自上而下拨开她的阴毛,听到她羞不可抑又喜悦。 他拉开拉炼,刚开始浅浅在入口滑动,她低低声叫唤,巷子口静得听到大腿滴下去的水声。 他一吋吋地进入她的身体,她喜极而泣。 他缓缓地抽送着,她轻轻合拢睫毛。 男子弯腰亲她的颈窝,一边深入,她好舒服。 他越来越狠,拔出,插入,起先都搔不着痒,后来越顶越深。 她扭动细腰,叫声越来越高。 她在对全宇宙说:“爱你。”她好幸福,好快乐,只是脚有点无力,她慢慢跪低。 他们后来又到了几个地方做爱。 最后一次他开玩笑说,他做爱时也可以弹吉他。 接着他把她按倒,狠狠地进出,空出一手拨弦。 她搂着他,双腿夹紧,他缴械时杂乱的拨弦 是她听过最美的声音。 她就这样跟着他,走过一整个冬天。 他每天总会不见几小时,她后来才知道,这些时候他都在弹吉他。 每次一回来,她们总是做爱。 她要他别再练了,他摇摇头,说吉他是他的一生。 一整天,有几个小时,他绝不介意一个人。 有一天,他回来得特别晚。 她等得眼眶都红了,看到他的人,她急不可待地爬上他的胸膛。 她用力地亲吻,半咬啮的,责怪他让她憔悴。 她用力吸吮他的阴茎,直到他射精。 接着,她缓缓坐在他身上,用力地动。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做爱。 独白之三、红衣女子其实隆冬的大雪不冷。 春雪化时才最是寒冷,因为雪化时,借走了周遭的温度。 其实隆冬的大雪不冷。 春天来时才最是寒冷,因为他要走。 他说,他要到别的地方,专心弹吉他,不回来了。 我没说话。 他点了根烟,慢慢弹起“向日葵”。 我看着他,他专注盯着左手。 一曲毕,天也发白。 他背起吉他,背对我。 那瞬间我双手抓住他的衣角,求他不要走,要走,也带我去。 他说,他太喜欢孤独,他需要孤独。孤独应该要像列子乘风,每个人都艳羡他的自在。 他要一个人去找他的路。 他懂什幺是孤独,我只懂什幺叫寂寞。 我问他一个人不冷吗,他说,天空是他的被子。 看他的背影,脸颊被寂寞侵蚀、凹陷。 每到天亮,身上都闻得到寂寞的尸臭。 逐渐灰白的视线拼命地追,也赶不上他的背影。 我把脖子伸到最远,冀求靠近太阳一步。 掉满地面的白发,像雪,又像是向日葵的落叶。 独白之四、不具名的男子那晚我追出酒吧,她逃得很远。 接下来的一天,我没在酒吧遇见她。 第三天,第四天,从此她再也没来过酒吧。 我一个人度过飘着小雨的寒冬。 在早春的某一天,我又喝得半醉,朦胧间听到巷子口的吉他声。 我认得这首歌叫“向日葵”。 总是追逐太阳的脚步,我不也像是向日葵吗? 我矗立在巷口,听到最后一个音符在空气中消散。 良久,一位背着吉他的男子走出小巷。 我看到地上坐着一位穿红衣的女子,身边掉满一地的白发。 她嘴角爬满了白色的蛆,眼球慢慢融化,混浊的泪流过她灰败的脸颊。 早春的清晨,我亲眼看她坐化。 【完】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8夜·女星初夜 (江南哭哭生) 在某市的大剧院门口,彩灯闪烁,人潮汹涌,尽是散场的观众们。他们一边走一边称赞着三位歌星的精彩演唱,尤其是那位张小颖,不仅歌声嘹亮,气质高贵,还拥有出众的美貌。好多男士都当她是梦中情人,手淫对象了。 真不明白,为什幺在前不久的全国歌赛上,张小颖却屈居季军,而那两位条件平庸的却排在前边。也许是评委的审美观点另类吧,让两个中性人压过了她。 为了此事,好多的歌迷拍案而起,为之不平。但不管怎幺说,张小颖是一举成名了,由一个歌厅的小歌手变成歌坛新宿,由一个在校的大学生,变成了万人瞩目的大明星。 一成了名,找你的人就多了。这不,剧院的台阶下停满了车,影响了观众的流通。这些人不是某某经理,老板,名流,就是各个电视台,电台,及小报的记者。他们等在这里好久了,为的就是要把明星拉上自己的车。他们又等了一阵,观众都走光了,也不见三位明星出来。她们哪儿去了呢? 此时在剧院的后门外,黑暗处,正站着三位明星。小颖东张西望的,脸上带着失望及不满。另两位是小春跟小畅,在全国歌赛上,她们俩一个,一个第二,她们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因为她们向来不敢跟小颖比,无论比唱功,潜力,还是比身材外貌,她们都不能望其项背。虽在名次上占尽风头,但心里都有自知之明。 小春对板着脸的小颖说:“小颖呀,咱们先去蹦迪吧,在那里等胡朋也是一样,他看来一时间来不了,可能有什幺事。”小春中等身材,单眼皮,声音挺粗的,整体上象男孩子。在夜色中,看不见她的染黄的短发。 小畅也劝道:“小颖呀,咱们快走吧,一会儿那些苍蝇都会飞过来,想走都走不了了。”说着瞅瞅两边的动静。小畅歌声挺美,长着张胖胖的圆脸,戴着近视镜,个头不高。 小颖叹了口气,又望望大道两侧,心说,我等你二十分钟,也够意思了。她一甩手里的小皮包,说道:“走吧,别等了。”那二女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欢呼一声,三人上了一辆轿车,向十里外的一家迪厅奔去。这车是小春家的,她家挺有钱。 下了车,三女都戴上黑眼镜,小心翼翼地进了一个单间,生怕被人发现了。 她们都知道,要是被发现大明星来了,今晚就别想玩得消停。 大家坐下来,小春跟小畅兴致勃勃地点东西,要吃的。小颖却坐沙发上一声不吭。小春拍拍她的肩膀,哈哈一笑,说道:“大美人儿,别愁眉苦脸的了,出来玩,要玩得开心啊。来,亲一个。”说着在小颖的脸上吻了一口。 小颖瞪她一眼,推开她的嘴,轻声骂道:“你变态呀,小春,你应该去亲男孩子。”一边的小畅笑了起来,声音如银铃般的动听。 小春像男人一样翘起二郎腿,粗声说道:“等胡朋来了,我就亲亲他,只怕你舍不得让亲。”小颖哼道:“有什幺舍不得的,白给你都行。”小春从沙发上跳出来,叫道:“那太好了,我可惦记他好久了。他人家长得帅,又有文化,又有地位,老子又是当地富翁。这种男人打着灯笼也难找呀。”小畅也附和道:“就是,就是,小颖呀,你可别放过这样的好男人。”小春嘿嘿笑着,细声细声地说:“怎幺会放过呢?他们都好了这幺久了,我敢说,咱们的大美人早就不是少女了,她用柔情跟玉体将那帅哥给缠得死死的,打死胡朋,他也不会变心的。”小颖有点恼了,哼道:“不要胡说了,我跟他又没有结婚,还是清清白白的呢。让我用柔情跟玉体去缠他?美死他。”说着一脸的不屑。 小春提醒道:“你们可是订过婚的,我就不信没有什幺。除非你让我们检查一下。”说着手伸向小颖的旗袍。 小颖啊了一声,连忙躲开。小畅说道:“小颖呀,你的身子太美了,你真是天生的美女,不像我们俩。”小颖安慰道:“你们也有你们的优势呀,你没听说过红颜薄命吗?”小畅听了,脸现欢容,愉快地拉着小颖的手微笑道:“小颖,你别那幺说,我看你像个有福人呀。”小颖摇头道:“我有什幺福,从小就命不好。”正说着话呢,两个服务员将酒跟糖果端了上来。 小春首先窜上去,抓过一棒啤酒,说道:“我先解解渴。”打开盖子,一仰脖子,咕咚咚就下去半瓶子。小畅拍手叫好,一脸的羡慕。小颖却轻声道:“你托生错了。”随后放起奔放的曲子,小春跟小畅都兴高采烈地蹦了起来,那股热劲简直要把三楼的楼板给踩塌了。而小颖终究是放不下胡朋,借口去洗手间,顺便给胡朋打了个电话,打是打通了,但没有人接。 于是,她没有多想,就发了个短信过去,告诉他自己所在的位置。 从洗手间回来,小颖心里七上八下的,轻松不起来。本来今天说好了的,演出结束后,他开车来接,不想他竟然不守信用。他是在跟我呕气吧。她知道他为什幺生气,因为前几天也得罪过他,因此这几天他脸色不太好。 前几天,他买了贵重的戒指向她求婚,但她很果断地拒绝了他,使他大为寒心。她就想,我是不是语气太重了些。当时温柔一点就好了。可我实在不想结婚呀,我还是个学生,才刚刚登上歌坛。 现在要结婚,不是把明星生涯给毁了吗?我可不能犯傻。 一见小颖回来,小春跟小畅马上将她拉过去,三人一起蹦了起来。那二女都穿着休闲装,小颖却穿着旗袍,于蹦迪不太方便。说好了男友来时给拿长裤的,不想他竟然没有来。 小颖有点生气,便使劲蹦了起来,似乎这样心情就好些。在她的动作下,两条修长的大腿不时从开叉处露出,晶莹如玉,粉嫩光滑。还有她的屁股,圆滚滚的,鼓绷绷的,摇摆之中,似乎里边的嫩肉还微颤着。 小春跟小畅虽是女性吧,也感到一种美的吸引。她们的动作反而慢下来,四目都在小颖的身上打着转。小春的胸部平平,便死盯着小颖的酥胸,那里正随着小颖的扭腰,跳跃,转身等动作波涛起伏,惹人犯罪。 小畅则瞅着小颖的屁股发呆,心说,上天生人真是太不公平了,我的屁股虽大,形状却不好看。她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呀。 小颖尽情地扭着,跳着,一改舞台之上的淑女形象,文静外表。而是变得热烈,放纵,风骚,这样子连小春跟小畅都很少见的。她们知道她心情不好。为了帮助她,小春拿过一瓶啤酒递过去,小颖一口气喝光,喝得直咳嗽。 小春夸道:“小颖呀,你真是深藏不露呀,这才是好姐妹呀。”小畅担心地说:“你酒量不行,就别喝了。”小颖将酒瓶交给小春,说道:“谁说的,我一点事都没有。不信你们看着。”说着又跟着节奏起舞,露出更迷人的风情来。她的俏脸变红了,她的美目水灵灵的,柔情之中,含着忧伤。可能这种方式可以让她痛快一些。 正这时,有人敲门,小春过去应付。很快将一个人领了过来。小颖以为是胡朋到了,一看那人的脸,哼了一声,便不理睬了。这人不是胡东,而是她学校的一个员工,名叫杨雄,在学校是打杂的,按个电铃,送个信件什幺的。为人老实巴较的,爱跟着当官的屁股 后转,一副奴才相。小颖很少正眼看他。 小春拍拍小颖的肩膀,笑道:“是找你的,有关于胡朋的消息。”小颖心里一喜,马上跟杨雄走到一边。这回小颖认真地看着他了。小畅很懂事,将屋里一个大灯打开。 小颖深吸一口气,问道:“杨雄呢,他呢,他在哪里?”美目注视着杨雄。 杨雄三十多岁,是个瘦子,黄脸上总带着笑容。 “张小姐呀,我正要告诉你。副校长喝醉了,来不了了。”杨雄点头哈腰的道。 “喝醉了?和谁喝的?那他现在在哪里呢?”小颖听了更来气了。我在这里苦苦等着他,他居然跑去喝酒,还喝醉了。太拿我不当回事了,不能轻饶了他。 “他一个人喝的,我知道他在哪里,你跟我去吧。”杨雄脸上笑着,很和气的样子。 小颖想起一个同学跟她说过,说杨雄十年前坐过牢的,是因为盗窃。虽然这些年来,一直很安分,可自己跟他出去,那安全吗? 小颖想到这里犹豫一下,问道:“你怎幺知道他喝醉了?你又怎幺知道我在这里的?”杨雄老实地回答道:“张小姐呀,是这样的,我晚上出来吃饭,正好在一家小吃部里碰见了副校长,他一个人在那里喝酒,大口大口地喝,心情很不好的样子,还拉我喝。我说啥不喝,他还骂我不是男人。他就自己喝,把自己喝到桌子底下了。人家老板一见,就犯愁了,非叫我把他弄走。没办法,我就开他的车,把他运走了。他喝了那幺多,还叫着嚷着要来接你,我怕他出事,就把他送我家去了。收到你的短信后,他非要来找你。我不让他来,他就让我来了。”小颖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呀,那你是怎幺来的?”杨雄掏出钥匙给小颖看,说道:“我是开他的轿车来的。”小颖一看,正是胡朋的钥匙,钥匙上还拴着自己给他买的小宝剑呢。那是用桃核雕的,据说能避邪保平安的。 小颖再无怀疑,说道:“好吧,我现在就去见他。”说着话,跟小春和小畅说声找胡朋去了,就随着杨雄下了楼。 小颖心说,等我见到你的,非得好好训你一顿,让你以后再不敢去喝什幺猫尿。又一想,自己今晚不也喝了吗?可我没有喝多呀。 楼下停着胡朋的奥迪轿车。二人上车后,轿车像一股风一样,向远方驰去。 杨雄熟练地驾驶着轿车,一举一动,都很老练。坐在旁边的小颖注意到了,想不到这幺一个不起眼的家伙竟然还会开车,不过她没有心情管这闲事,她只关心男友。 “他喝了多少酒,要不要紧呀?”小颖想像着男友酒后的熊样。 “他喝得真不少呀,在我家吐了好几回。他挣扎着非要来接你,你想,他都那样子了,还怎幺来呀。我不让他来,他就要我接你,让你去见他。”杨雄一边把着方向盘,一边回答着,面带微笑,一团和气。 小颖虽听到男友想着自己,有点安慰,便但心里还是有气,哼了一声,道:“你为什幺不送他回家,或者送他到这里呢。”杨雄叹气道:“他说他不敢回家,怕老爸骂他。要是送他见你吧,你们也没有地方去。他说你也不会让他去你家住的。”小颖一听,这倒是对的。自己虽跟他那幺好,但还是保持着最后的分寸。一方面由于她很自爱,这婚前干那事,她接受不了。她认为那样的话,女人是太贱了。一方面她知道,不守住这最后一关,男人也不会珍惜你的。因此,她一直不肯打开双腿,让男友进去。可二人的感情还是不错的。 说话间,那车出了市里,奔郊外去了。郊外路灯都少了,路上挺暗的,偶尔有车经过时,灯光在车里一闪,小颖便看清杨雄那张温和的脸。不知怎幺的,小颖心跳还是加快,大概是因为车里太暗,又跟一个不太了解的男人在一起的关系吧。 又一想,这人也不算陌生,自己早就认识他了。非礼之类的事料他也不敢。 他平时那个窝囊样儿给她的印象太深了。她记得身为副校长的男友支使他像支使一条狗一样。他从来不敢说什幺,还陪着笑脸呢。倒是自己一赶上男友欺侮他,还给他求情。她觉得他是可怜的,自己在做善事。 “你家在郊外住吗?离咱们学校那幺远。”小颖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是这样的,他吃饭的地方在郊外,郊外离我舅家近,我就将他送我舅舅家了。”杨雄耐心地解释着。 “我好像听说你舅舅早就不在了呀。”小颖注视着他。 “是的,是的,我舅舅死了七八年了。我舅妈在上个月也死于车祸。他家的房子现在归我了,还没有卖掉呢。”说到这里,杨雄的语气转为凄凉。 小颖叹道:“他们真是不幸呀。他们年纪都不大吧?”杨雄长出一口气,说道:“我舅舅死时四十八岁,舅妈死时四十二岁。”说到这儿,他的声音都有点哽咽了。 小颖连忙说道:“对不起呀,我不该提及你的伤心事。”杨雄摇摇头,强笑道:“没什幺,对于不幸的事儿,我早就习惯了。”又跑了一阵子,来到一片居民区,进入一个院子。杨雄停下了车,请小颖下来,他将轿车开进邻居家的一个车库。当他出来时,杨雄解释道:“这家邻居跟我挺要好的,经常找我打麻将。”小颖哼一声,没说什幺话。她对打麻将,喝大酒,抽香烟等事,向来反感。 如果对方是他男友,她早就怒目而视,严厉数落了。 杨雄领着小颖走向一个门洞,指指上边,说道:“四楼亮灯的那家,就是我舅舅家。副校长就在那里睡着呢。”说着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小颖藉着院里路灯,看了一眼他的平庸的脸,当先走了进去。高跟鞋铿锵有声,右手上的小皮包一甩一甩的,那身上的香气直往杨雄的鼻子里钻。杨雄有点头晕目眩,定定了神,才跟了上去。 进屋之后,小颖一打量,一个客厅,两个卧室。客厅里放着老式沙发,沙发上边的墙上挂着一个大照片,是一位泳装少妇站在水边上,身段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婀娜气质不俗。 她的美目透着水样的柔情,红唇微开,露着皓牙,像在对着谁微笑。 小颖本想问问这少妇的事,但是一想到男朋友,就不问了。 她转头对杨雄说:“胡朋呢?快叫他滚出来。”杨雄嘿嘿一笑,眯 着眼儿瞅着小颖的身子,漫不经心地答道:“他呀,被我扔到江里喂王八了。”小颖被他看得直发毛,本能地退了几步,她想不到这人突然变脸了,由刚才的绵羊模样变得凶险了。他脸上哪还有一点老实跟和气呢,分明带着野兽般的神情了,最可怕的是还有色欲成分呢。 小颖定了下神,问道:“杨雄,我的男朋友到底哪儿去了?”杨雄一抱膀,冷笑道:“你没有听清楚嘛,他被我扔到江里喂王八了。”小颖一瞪眼,说道:“你开什幺玩笑呀,有你这幺开玩笑的吗?你不肯说他的下落就算了,我自己去找。”说着便往外走。小颖意识到自己可能落进一个陷阱时,就决定当做不知情一样,先溜之大吉。 杨雄可不傻,身子一挡,不让过去,说道:“张小颖呀,进了我这屋,你就别想离开了。你能不能活着从这里出去,还是个问题呢。”他声音冷冷的,他表情是狰狞的。 小颖闯了几次都被挡住,鼓足勇气,指着杨雄的鼻子叫道:“杨雄,你想干什幺?快点让路,不然的话,我报警了。”说着瞅一眼自己的小皮包。她的手机在皮包里。 杨雄逼进一步,嘿嘿嘿地笑了几声,说道:“张小颖,我不想干别的,我就想干你。我想干你,想了好几年了。”小颖听罢,脸色都变了,想不到这人老实的背后,竟然隐藏着这样一副吓人的嘴脸。他竟想干他。虽然想干她的男人多了,但还没有第二个敢在她面前说出来的。个是他的男友胡朋,可惜说了等于放屁。小颖才不同意呢。 杨雄又说:“你不用拿警察来吓唬我,我早就活够了。如果警察来的话,我跟你同归于尽。”说着眼里露出坚决跟刚毅的神情来,表示他此言绝非是信口开河。 小颖见“警察”不好使,又说:“你快放了我,不然的话,我就喊人了。”杨雄眼睛一眯,说道:“你喊吧,尽管大声地喊吧,这里的墙隔音效果挺好的。保你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见。”小颖见硬的不行,口气软下来,说道:“你放了我吧,你说吧,你想要多少钱,我都满足你就是了。”杨雄使劲一摇头,说道:“我不要钱,我就要你。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可能会放你走呢。”小颖大怒,也不顾后果了,喝道:“杨雄,你休想,你可以杀了我,但你休想污辱我。”杨雄冷笑道:“那咱们就试试。”说着扑过来。 小颖一闪身,将皮包向他头上砸去。杨雄一歪头,皮包掉地上了。小颖想起影片里女子对付色狼的那招,便猛地飞起一脚,踢向杨雄的裆部。 杨雄哈哈一笑,说道:“张小颖,你把它踢坏了,你会后悔一辈子的。”说着话,突然出手,很准确地抓住小颖的脚腕。 这样一来,一条丰腴雪白的大腿便展现在杨雄眼前。杨雄一边摸着大腿,一边夸道:“好迷人的大腿呀,今晚我可有得享受了。”小颖举起拳头,狠狠地砸向杨雄的脑袋。怦地一声,打了个结实,杨雄依然摸着大腿,还向腿根看去,根本不在乎拳头。而小颖的手却疼得够戗。 杨雄又拉起旗袍的下摆,望着里边的小裤衩说:“是花的呀,还鼓鼓的,你的逼一定很淫荡的。”听说这样的粗话,小颖那条腿也踢了起来,她知道自己会落地受伤的,但也也不管了,反正不能叫色狼欺侮。 杨雄连忙松手,见小颖的身子落向地板砖,生怕她摔坏了,急忙用双臂托住她的身子。小颖没摔到,但她反应极快,一边推拒着,一边大叫道:“救命呀,救命呀。”杨雄一见,转身一掷,将她扔到沙发上。小颖没摔疼,惊恐地瞅着他,道:“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跟你拚命。”杨雄想不到她还挺硬气,原以为轻易就能征服她呢。杨雄哈哈笑着,把墙边的一个柜子打开,抓出一条绳子和毛巾来。显然他早就准备好了。 小颖一见,马上又叫起来:“救命呀,救命呀。”杨雄窜上来,要堵住她的嘴。小颖极力挣扎着,杨雄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小颖怎幺挣都无效,像被钳子钳住一样。 情急之下,小颖张嘴就咬。杨雄猝不及防,被咬住了。但杨雄一声不吭,就那幺冷笑着看她,彷彿被咬的不是他手。 小颖见他没有反应,也是一呆。杨雄趁机拉出手,将毛巾堵住她的嘴,随后又迅速地将她双手捆起来。 捆完之后,杨雄露出胜得的笑容,将她放倒,把旗袍下摆扬起,使之露出玉腿跟裤衩,津津有味地欣赏着,再度赞叹道:“多美的妞呀,真是想不操你都不行呀。”说着话,在象牙一样洁白,缎子一样光滑的大腿上摸着。沿着美腿,直摸到裤衩上。在那处神秘地带揉着,抠着,非常温柔,像是怕揉坏了。 杨雄一脸陶醉,望着羞愤跟恐惧的小颖,说道:“你这小玩意真好,跟我想像中一样柔软,一样突出。我想,一会操起来,它一定会流出好多的骚水吧。”听到这话,小颖闭上眼睛,眼泪都要下来了。 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小颖心里升起一丝希望,希望能有英雄救美。杨雄一愣,将地上的小皮包拿走,又挟起小颖,将她扔到卧室的床上,然后去开房门。 门一开,门口站着一个白发婆婆,正是邻居张奶奶。老太太问:“杨雄呀,怎幺我听你屋里好像有女人在叫呀。”杨雄满面笑容,像一个正人君子。他回答道:“张奶奶呀,我正在看电视,是恐怖片。那叫声是电视发出来的。”张奶奶很认真地问:“是哪个频道呀?”杨雄回答道:“我也记不太清了,您回去一拨台,就能拨到了。”他知道张奶奶最爱看恐怖一类的片子了。前几年看二人转,她都看腻了。 张奶奶老脸笑着,说道:“这就回去找,我要找不到,让我孙子找。”转身就颤颤巍巍地走了。 杨雄淡淡一笑,关好门,又来看小颖。一进门,只见小颖正在上一条凳子,看样要奔窗台呢。 杨雄一见就变脸了,上去将小颖抓住,再扔到床上,瞪眼怒道:“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的厉害。”说着话,杨雄将小颖重新捆一下,这回腿也不自由了。接着,他狞笑道:“很快就有好戏看了。”转身走了。 几分钟之后,杨雄牵来一条大狼狗,对小颖直伸大舌头。小颖不明白什幺意思。杨雄指指那条狗,一字一字地说:“我不想操你了,我让这条狗来操你,那一定很有趣吧。”他的脸上充满变态的恶心表情。 小颖听得脑袋嗡一声,如身在地狱,眼前一黑,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小颖再度醒来时,凶恶的大狼狗不见了,可杨雄正对她淫笑。小颖只想大叫出声,无奈嘴巴被堵。在小颖的心中,这个杨雄比大狼狗还可怕。 杨雄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说道:“小颖呀,嘴巴被堵一定不好受吧。我看着也怪心疼的。我可以让你舒服些,不过你可不能乱叫,不然的话,嘿嘿。”说着话,杨雄掏出一把匕首来,往地上一扔,“我就杀了那个活王八。”小颖不明白活王八什幺意思。杨雄也不多说,转身出去了,再进来时,拎着一个人。“扑通”一声,那人被抛到坚硬冰凉的地上。 小颖一看,这不是胡朋嘛,只是此时的形象叫人不敢恭维。平时斯斯文文,风度翩翩,还有点官架子,现在可好,跟落水狗一样。名牌的西装 造得一块湿,一块泥的,那领带早歪到一边去了。英俊的外表此时是鼻青脸肿的,脸的确是红的,还飘着酒味儿,但的是尿骚味儿。 他跟自己一样,也是四肢被捆嘴巴被堵,不同的是自己的脸上只有悲愤了,她不再害怕了。怕也没用。而胡朋脸上则全是恐慌跟乞求。 杨雄将一把椅子拉到胡朋跟前,大马金刀地坐下,一边冷笑着,一边摆弄着手中雪亮的匕首。 他很平静地说道:“小颖呀,本来我想将他扔到大江里喂王八的,可是又一想,我那样做的话,你根本看不到,我达不到出气的目的。于是,我改了主意,我决定在你的眼前将他给凌迟了。将他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不能马上让他死,得让他活个两三天,受尽折磨而死,那样我会更开心的。”说着话脸上现出残忍的神情,对着胡朋摇着刀尖,似乎在思索着下刀的部位。 小颖一见,心凉如冰,连忙滚到床边,挣扎着坐起。她想为胡朋求情,对方既然想对付自己,那幺所有的坏事都落到自己的身上吧,反正今天若受到他的凌辱,我也不想活了,能让胡朋活着出去,也算不错了。哪想到,没等小颖表示什幺呢,胡朋竟挣扎着跪起,向杨雄连连磕头,每一下都带着响声。 小颖大失所望,暗骂道,窝囊废,王八蛋,一点骨气都没有。 杨雄哈哈大笑,跟皇帝一样得意,从椅子上站起来,用匕首指着胡朋骂道:“狗卵子,王八羔子,老子忍你好久了。我在学校干了四年,你骂了我多少回?数落我多少回?你把我当过一个有尊严的人吗?”说着照杨雄身上乱踢起来。 一边踢一边骂道:“兔崽子,狗日的,你还记得吧,有一次我送热水上楼,送得晚一些,你骂我比猪走得还慢。他妈的,你也有今天。还有一次,我多看小颖两眼,你就跟我说,你再多看她一眼,我就让你滚蛋。为了每天能见到小颖,我忍了你。前些天,我舅妈死了,为了给她料理后事,我耽误几天班,你小子竟然把我开除了。你他妈的,你还是人吗?你家里就没有死人的时候吗?我看明后天,你妈的家里人都得死光光。”越骂越凶,越踢越凶,踢得胡朋连连打滚,鼻子哼着,也不知道是求饶还是疼的。 小颖真想不到在自己面前一派斯文儒雅的胡朋竟然会这样欺侮一个老实人,简直跟恶霸地痞一样了。她有种看错人的自责与悔恨感。 骂够了,踢够了,杨雄沉默一会儿,瞪了几眼胡朋,粗喘着气,以刀尖指着杨雄的心窝,杨雄惧怕,哼了一声,竟昏了过去。杨雄骂道:“真是个软骨虫,我还没有给你放血呢。”在小颖面前污辱胡朋,杨雄扬眉吐气,大感爽快。当他的目光瞅向小颖时,渐渐变得柔和了。他伸手取出小颖嘴里的毛巾,小颖这才感到舒服多了,长吸了几口气。 小颖瞪着他,说道:“你不怕我喊叫吗?”说着望了望昏迷的胡朋,对他又怜又怨又是鄙视。 杨雄坐在床上,说道:“你想怎幺样就怎幺样,我根本不怕。你敢叫的话,我首先杀掉他。”瞅着小颖,“看到没有,他身上有点不是味儿,你知道怎幺回事吗?是我将扔到卫生间里,还在他身上撒了泡尿,真是爽极了。”小颖哼道:“你真是变态,不可理喻。他就算得罪过你吧,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也出气了,你干嘛还想要他的命,他跟你有什幺仇呀?”杨雄咬牙切齿地说:“有什幺仇?就凭他抢走了你,让我伤心,他就该死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了。”小颖不解地问:“我与你有什幺关系?”杨雄痴迷地望着她,说道:“关系大着呢,你等着,我慢慢说给你听。”说着话,杨雄出去端盆凉水来,将胡朋给浇醒。 杨雄指着胡朋骂道:“王八羔子,别想装死,一会儿还有好戏看呢,如果你配合得好的话,老子一发善心,兴许就饶你一条狗命。”胡朋坐在地上,身子微微抖着,连连点着头,拚命讨好。生怕有一点不对之处,就丢了性命。他暗暗后悔,今晚为什幺喝那猫尿去呀,如果不跟小颖呕气,不去喝猫尿,就不会有这场劫难了。 杨雄将匕首扔到胡朋跟前,他又坐回椅子上,目光望着小颖,开始讲他一直压抑在心头的一大堆话。 他首先说了一句话,将小颖跟胡朋都吓了一跳。他说道:“小颖呀,你知道嘛,从我见到你眼起,我就爱上你了。”他见二人那个表情,接着说道:“从我爱上你,到现在共有五年了。这五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你,牵挂着你,总想把你抱在我的怀里,跟你好好睡一觉。”小颖听了大惊,眨着美目,说道:“你怎幺可以这样呢?你不可以的。”杨雄哼了一声,急促地道:“有什幺不可以的?一家女,百家求。我杨雄也不是个冷血动物,我也有七情六欲的。在讲我爱你这件事之前,我想,应该和你说说我的身世。”小颖已经不再害怕了,怒视着他,淡淡地说:“你说吧,我听着呢。”杨雄不理会小颖对他的态度,从兜里掏出一支烟来,烟圈一个接一个飘起,杨雄讲了起来。 他说道:“别人都有健全的父母,而我却没有。在我刚懂事时起,我爸就被抓起来了。他喜欢赌博,赌得很凶,将家里都输光了。有一次输红了眼,拿刀将赌场的老板给杀死了。我爹以杀人罪被枪毙了。我妈妈没掉一滴泪,扔下我,一个人跑了。我不知道她哪里去了,也一直没有见过她。长大后听我舅舅说,她一定又去干老本行了。”说到这里,杨雄顿了一下。 小颖觉得他可怜,就问道:“什幺老本行?”杨雄心里一痛,苦涩地说:“当婊子去了。舅舅说,他这个妹妹向来就不正经,在风尘中认识我爸爸的。”小颖问道:“那你是怎幺长大的?”杨雄回答道:“我是我舅舅给养大的。他是一个好心人,给人当保镖的。那时候生活条件还行,只是我在上学时,一直受人家的白眼。我父亲是杀人犯,母亲又是妓女,同学们都对我指指点点的,我的心灵受到很大伤害。由于学习不努力,初中毕业后就不念了。自己到社会上去混,当过小偷,骗子,还经常跟人打架,有时将别人打得屁滚尿流,有时被人打个半死。”说着话,他捋起自己的衣袖,露出一道道醒目的伤痕来。 小颖看得心惊肉跳,可以想像出当年他在社会上的堕落生涯。她不知道说什幺好,只是皱了皱眉,心里却说,谁叫你不学好来着。 杨雄继续说道:“我舅舅见我不成气,痛打我一顿后,将我扫地出门。我这回没有了一点约束,变得更坏了,终于有一次盗窃时,被警察当场给抓住了。我被判刑了,坐了五年牢。在牢里没有人照应,刚进时,受尽了欺侮。但我还想出去,就默默忍受着。但别人更敢欺侮我了。由于我跟舅舅学过功夫,身手比一般人要强。有一次,被三个人殴打,我的怒火暴发了,将三个人打得差点没死了。从这以后再没有人敢欺侮我,还有人来奉承我呢。那时感觉自己就是上海滩的许文强。”说到这儿,杨雄猛吐了几口烟。 小颖闻到烟味儿,皱着眉头咳嗽几声,杨雄注意到她怕烟味儿,就将烟头掐死,还把门打开放烟。 杨雄坐起来又说:“出来之后,我发誓再也不当坏人了。我没有别的亲人,只好又去投奔舅舅。这时舅舅又娶了新舅妈,就是你在客厅看到的那 个照片。” “舅舅一直没有子女,见到我回来,非常高兴,一点都没有嫌弃我。他现在也不当保镖了,给一家公司干零活儿。还帮我找了一份工作,就是在歌厅当服务生,也就是在那里我见到了你,并且爱上了你。”小颖听了心境黯然,心说,想不到这样一个人,竟然这幺长久地爱着自己。 自己认识他时,才十七岁,那时根本不知道什幺叫爱情,难道现在就懂吗?也说不明白。不过肯定的是,我不会爱上他的,他不值得我爱的。 “我爱上了你,但我知道我不配,我只好默默地关心着你。舅舅为了让我更好地重新做人,张罗着给我找对象。我先后谈了两个对象,都很快结束了。个对象是个酒店服务员,跟我谈了几天,嫌我长得不帅,骂我劳改犯,我忍不住了,就将她骗到郊外的树林里,不但强奸了她,还将她痛打一顿,我还告诉她,你去告我吧,我早就不想活了。她哭着跑了,我等关警察来抓我,但是警察没有来,可以后我也没见到她,可能是到外地去了吧。”小颖不满地说:“她骂你当然不对,可你也不该那幺对她。”杨雄点头道:“不错,我是做得过分了,当时我也一时发怒,事后我挺后悔的。”小颖问道:“那第二个对象呢?又被你怎幺样了?”杨雄缓缓地说:“第二个是无业的姑娘,长得挺好,本来谈得挺好,半个月后不知道怎幺打听到我的底细,知道了坐牢的事,也知道了我家穷,她就提出分手。可临分手时,她说了一句话,让我再度痛苦,她说,就凭你这副德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配得上我吗?这一次把我惹急了,我不但干了她的屄,她的屁眼,还叫她用嘴舔我的鸡巴。真幸运呀,她还是处女呢,叫我干得直叫。”说到这里,杨雄淫笑起来。 小颖惊叫道:“你真不是人。这个姑娘难道就这样算了吗?”杨雄嘿嘿笑道:“这一回没有那幺简单,这姑娘的一个哥哥领着两个打手找我算账,结果呢,我们都进了医院。他们伤得都比我重。从那以后,他们再不敢找我的麻烦。”小颖恨恨地说:“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去坐牢。”杨雄撇撇嘴,说道:“想叫我坐牢,根本没有机会了。”小颖不服气地说:“你这回绑架了我跟胡朋,你们一定要告你,让你坐一辈子的牢。”杨雄冷笑道:“只怕你们没有告我的机会了,你们进了这个门,还想活着出去吗?”说着用脚踩了踩地上的匕首。 胡朋连连摇头,表示不会告他。而小颖扬起下巴,傲然道:“你要杀就杀好了,我难道还怕死吗?”杨雄拍掌道:“你真有骨气,可是你死了之后,你妈怎幺办呢?她身体不是很好,你又刚刚成名,给她买了新楼,如果你死了,她靠什幺活着呢?”小颖一愣,接着说道:“那也顾不上了,我宁可死也不想在你面前屈服。”杨雄又夸道:“好,张小颖,我真的没有看错人,果然是一个硬气的姑娘。那幺我现在就给你们俩一个机会。”说着话,杨雄掏出胡朋嘴里的毛巾,胡朋憋得太久了,像狗一样使劲喘着。 杨雄的目光在二人的脸上一扫,说道:“本来,我想将你们二人都干掉,但我现在又改主意了。我决定只杀掉你们其中的一个,另一个放掉。你们说说,谁想死呀,报上名来。给你们五分钟时间。”说着话,杨雄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 小颖看着胡朋,问道:“胡朋,你愿意为了救我,而丢掉自己的性命吗?”胡朋眉头一皱,支吾道:“小颖呀,我很想为了你去死,但我家里还有父母呢,父母也很需要我呀。”他是标准的男中音,声音透着磁性,很能吸引女性。 小颖听了美目都睁圆了,质问道:“你平时不总是口口声声地说为了我可以牺牲一切,连命都可以不要吗?你怎幺今天会说出这种话?”小颖感觉心里拨凉。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变得陌生了,她好像以前从不认识他。 胡朋给杨雄跪下,大声道:“杨大爷,我以前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我罪该万死。我跟她商量好了,由我活着出去。”说着回头瞅一眼小颖,生怕她出言反对。 小颖脸现绝望和悲痛,有气无力地说:“让他滚吧,我死好了。”她说这话时,觉得自己心都死了。 杨雄呼地站起来,一脚将胡朋踢倒,大骂道:“你真是个王八犊子,她怎幺认识你这样的狼心狗肺的家伙。”胡朋在地上跪起哀求道:“求求你快放了我吧,你提什幺条件我都答应。”杨雄严肃地说:“放你不难,你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胡朋连忙说道:“杨大爷,请你老人家说吧,只要我能做到的,什幺条件我都答应你了。”杨雄指着悲伤的小颖,说道:“你要把张小颖让给我,她本来就该是我的女人。”胡朋望望杨雄,又望望小颖,非常为难,最后还是心一横,说道:“好吧,她就归你好了。”杨雄哈哈大笑,说道:“这才像话。”又问小颖:“张小颖,你愿意不愿意当我的女人?”那语气中带着极度兴奋。 小颖瞪了他一眼,毅然回答道:“我没有心情理你这个恶魔。”杨雄直视着她,要流口水的样子,说道:“你说我是恶魔,我一会儿就恶你看看。”转过头问胡朋:“你跟张小颖发展到什幺地步了?老实交待,她是不是被你给操了。”没等胡朋回答,小颖抢着说:“你来晚了,我早就不是处女了,我在初中时就失身给白马王子了,还跟胡朋多次上床。”说着向胡朋直眨眼睛,让他配合一下。 杨雄骂道:“原来是一个破鞋。”胡朋却瞅着杨雄说道:“杨大爷,她说的不是真的,她一直还是处女呢。”杨雄脸上又现出惊喜来。 小颖冷笑道:“本姑娘出来当歌手好多年了,碰到过好多的色狼,你说我还可能是处女吗?你不要做梦了,想吃别人的刷锅水,那你就来吧。”杨雄狂笑着,说道:“张小颖,你也不用跟我伶牙利齿的,是好鞋是破鞋,一试便知道。那是骗不了人的。”胡朋焦急地说:“没我什幺事了,你可以放了我吧?”杨雄怒视着他,再度问道:“你跟张小颖发展到什幺地步了?快说。”胡朋哆哆嗦嗦地说:“杨大爷,我跟她最多只是亲亲嘴,摸摸喳的,绝对没有别的事。不信的话,你问小颖。”小颖被他的交待激怒了,红着脸骂道:“胡朋,我操你妈的,你连条狗都不如。”盛怒之下,小颖也骂出粗话。 杨雄鼓掌道:“骂得好,骂得痛快。他是连条狗都不如,不过比狗有用的是他还会看戏。”胡朋问道:“看什幺戏?”杨雄笑道:“处女开苞呀。”胡朋啊了一声,立刻明白是什幺意思了。他的脸变得苍白,心里又苦又痛。 那是他的女朋友呀,给她开苞是他长期的梦想,万没有想到,这回小颖要被别人开苞,并且是当着自己面被人干。 胡朋叫道:“不,不,我不要看,不要看,你想干她,不要当我的面干。”杨雄咧大嘴笑道:“我就是想当你的面干她。”说着目光盯着小颖。小颖哼道:“想干就干吧,反正我没有了反抗能力,就当是被一条疯狗干好了。”杨雄从旁边的柜里拿出一瓶酒来,咕咚咚地喝了几口,放下酒瓶,他的脸上变得通红了,比刚才还可怕了。 他来到张小颖跟前,问道:“张小颖,你说愿意被狗干,还是被我干?”张小颖也来了硬气劲儿,吼道:“你们两个男人都是连狗都不如 ,我愿意被狗干。”杨雄一跺脚,说道:“咱们就来一场人狗大战,一定很有意思,我不但让狗干你,还叫你生一个狗儿子呢,宣传出去,保准是全国的特大新闻。当红歌星张小颖被狗奸,还生出一个狗宝宝。”听得小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杨雄脸上露出残忍来,说道:“你等着,我这就满足你的要求。”说着出去将那条大狼狗又牵了回来。他指着小颖说道:“大黑呀,你今天有艳福了,能干一个红歌星呢,她很可能是处女呀,你可得温柔点呀。”将狗牵到小颖面前。那狗似乎听懂了杨雄的话,又是跳动又是摇尾巴的,吓得小颖滚到床里去。 杨雄盯着小颖露在旗袍外的白腿,狠狠地说:“张小颖,我再问你,你是让我干,还是让狗干。”小颖呸了一声,极端鄙视地说:“我看你和那条狗没太大不同,都是畜性,不过你的玩意一定不如狗的大,还是叫狗来吧。”杨雄哼道:“很好,很好,我也就无话可说了。咱们马上开始。”转头对胡朋说道:“免费让你看戏,你就偷着乐吧。”说着,杨雄让狗坐在胡朋身边,自己上床去,将小颖拉到床边。一边扯着她的衣服,一边说道:“给脸不要脸,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话间,将小颖的旗袍了扯个稀碎,露出美好的肉体跟内衣来。 丰腴的肉体,花色的内衣。乳罩本来不小了,但掩不住饱满的酥胸,好大一部分肉球露在外边。那深深的乳沟藏着无边诱惑。那小裤衩紧紧贴在下体上,因为料子薄,那私处竟透出一层黑影来。那是什幺呢?一定是阴毛。 小颖见男人的目光盯着自己的下体,一转身子,变成侧卧,这回私处看不到了,可那肥圆的大屁股却给男人看个饱。虽然是隔着层裤衩吧,但裤衩只能使它更有魅力。两半丰隆的肉丘,几乎要把裤衩给涨裂了。那肉丘之间的深沟,就是女人最有魔力的地带了。看到这里,杨雄有点呆了,直咽口水。 小颖意识到这个姿势也不好,便坐了起来,微屈双膝,这样那迷人的部分便看不到了。 杨雄的眼睛都冒火了,心说,这幺好的肉体,我不能放过,我要操她,我要操得她直流水,这种事万万不能让狗得着。 杨雄不露声色,阴沉着脸道:“好了,好戏开场了,现在就来人狗交配。”说着杨雄又拿出条绳子,对着小颖笑。 小颖紧张地问:“你还要干什幺?”杨雄回答道:“把你重新捆一下,好叫你不能乱动,让狗干你时能够顺利一些。”小颖叫道:“我不,我不,我不叫狗干。”这回小颖不能不怕了,天呐,我张小颖竟然失身给一条狗,那太可怕了。 杨雄为了吓她,将狗人立而起,指着狗微露的阳具,说道:“你现在看到只是一个小虫子,等它硬起来时,插进去,准保让你爽快。”他说得很认真。 小颖又向床里滚去,大声道:“我不,我不,我不要让狗干。”杨雄淫笑道:“那你是要让我干了?”望着小颖滚动时那丰乳肥臀产生的魔力,杨雄的棒子直顶裤子。 小颖并不出声,而是坐到床里瞪着杨雄,脸上还有恐惧。一边的胡朋看了心痛,又慑于杨雄的淫威,不敢吭一声。 杨雄瞪起眼睛,说道:“张小颖,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让我干,还是让狗干。”小颖还是不出声,因为这两种选择她都不想。胡朋真怕杨雄来了邪劲儿,真让狼狗干小颖,那她生不如死,就替她回答道:“自然是你干了。”一听这话,杨雄嘿嘿笑起来,比当了皇帝都高兴。而小颖眼圈一红,晶莹的泪珠直在眼圈里转动。她知道今天的污辱是不可避免了,但自己绝对不能哭,不能在恶魔面前示弱。 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将贞操给了胡朋呢,也强于失身于恶贼呀。胡朋再不好,也比这恶魔强呀。可惜如今什幺都晚了。 杨雄扔掉那根绳子,到床上给小颖解开腿上的绳子,说道:“张小颖,我的美人,你等着挨操吧。”说着,他将小颖按倒,大嘴亲了上去。小颖猛摇着头,不让他得逞,还吐了他一口唾沫。 杨雄并不生气,说道:“你生气的样子,也挺好看。”大嘴亲着小颖的脸,两只手在小颖的奶子上抓着,一边玩着,一边夸道:“真不错呀,又大又挺,上等的好货,比我玩过的任何一个婊子都强。”听着这粗话,小颖忍不住流出眼泪,但她坚持不哭出声。杨雄安慰道:“小颖,你别哭呀,一会儿你会舒服得叫我老公呢。”伸长舌头舔乾小颖的眼泪。他的两只手将小颖的奶子揉来按去,大过手瘾。 一会儿嫌乳罩碍事,便将它扯掉。这样,一双高耸的玉峰便跟杨雄见面了。 两粒奶头又红又嫩,比樱桃诱人得多。 杨雄兴奋地叫道:“太美了,我爱死你了,小颖。”说着两只手抓住尤物,尽情玩起来,一会儿按扁,一会儿抓起,更不放松对小奶头的捏弄。 小颖被他这样凌辱,羞愤欲死,更何况旁边还有男友当观众呢,更令小颖不能忍受。她恨不得立刻被人用刀捅死的好。她所能做的,便是极力挣扎,双手被捆,双腿便乱踢乱动着,可对于杨雄来说,她的反抗更能刺激人。 杨雄不敢跟她亲嘴儿,生怕对方咬她的舌头,便将嘴下移了,一口便叼住一粒奶头,一只手还把玩着另一个。小颖本想用嘴咬他,无奈对方嘴根本不靠近,只能忍受着他的污辱。她望着了胡朋,胡朋早就闭上了眼睛。小颖感到一阵的绝望。 杨雄很会玩女人,对奶头又亲又咬,又舔又顶的,另一只手往下挪去,先在小腹滑行,一会儿就来到小颖的胯间,隔着薄薄的布料磨擦着,抠弄着小颖的私处。一边玩着,一边还出言挑逗:“小颖呀,你这里高高的,挺挺的,你一定是很淫荡的女人。啊,都湿了,我原以为你很正经呢,原来也一样的骚。把我的手都弄湿了。”小颖骂道:“王八蛋,我不会放过你的。”说这话时,小颖的声音无法太大声了,因为她的身体有了反应,那种又痒又麻的感觉使她呼吸异常,身体灼热。 为了公平起见,杨雄的嘴在她的奶头上轮流舔着,直到两粒奶头都硬起来,杨雄才满意地笑了。他望着粘满口水的奶子,道:“小颖呀,你的奶子真好玩,跟两个白馒头一样。”小颖闭上眼睛不理他。她已经骂累了,挣扎累了,只能任人宰割。她多幺希望能有发生奇迹,或者是一个英雄救美,剧情一变,或者杨雄突然发病,猝死非命,这样自己就能获救了。 杨雄玩够了奶子,便来到下边。他将一个枕头垫在小颖的腰下,使她的下身更为突出。他分开小颖的大腿,只见她的裤衩已经湿了一块儿,里边的黑毛隐约可见。 杨雄嘿嘿笑道:“真是个小浪女呀,还没有操呢,就流了这幺多。”他趴到小颖的腿间,仔细观察着那一处穴位。他说得一点不错,小颖的美穴的确往外突出,这一点不用脱内裤就能看出来。 杨雄伸出手指,准确地按在小豆豆上,时轻时重地揉了起来。这是小颖最敏感的部位,小颖如何能受得了,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 杨雄夸道:“不亏是歌星呀,叫床声也比那些婊子叫得动听得多。”小颖一听,立刻极力抑制着,不使自己出声。可不一会儿,小颖的叫声更大,更诱人, 因为杨雄已经用嘴舔她了。 杨雄吐了点口水在小颖的裤衩上,使那里湿得透明,然后用舌头舔呀,用嘴咬呀,不时还用手按摩着。小颖叫道:“王八蛋,你弄得我痒死了。”说着话,她的浪水流得。 杨雄抬起被浪水沾了的嘴巴,指着那边闭着眼的胡朋说道:“王八蛋在那儿呢,我操了你,他才是王八蛋。”小颖睁开美目,凄然地说道:“你快把他弄走,我不要看见他。”杨雄跳下床,说道:“也好,也好,我的女人的身子,怎幺能叫他看见呢。”上前一边拎着胡朋,一边牵着狼狗,出屋去了。没等小颖喘口气呢,杨雄又回到床上。 他脸上带着禽兽般的兴奋,说道:“小颖呀,我把狼狗放回阳台了,保准不让你见到。那个王八蛋,我把他放到客厅了,让他听听咱们亲热的动静,气死他才好呢。”说着话,瞅瞅开着的屋门。 小颖喘息着说:“你想怎幺样,只管来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杨雄附和道:“我也不想活了,到时咱们一块儿死去。”说着话,杨雄又将小颖那条象尿了似的的小裤衩扒掉。这一下,小颖的妙处一览无遗了。 小颖想闭上腿,不让他看,可杨雄跪在她腿间,她毫无办法。见男人流着口水望着自己的下边,小颖合上眼睛,心里充满了羞耻感,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的下边只有杨雄见过,但杨雄也不胆这幺放肆看观察那里。 只见那里黑草茂盛,一缝嫣然。杨雄分开毛,那娇嫩的小红唇便露出来,上端挺立着小豆豆呢,已然勃起,不用说是杨雄挑逗的结果了。小穴已经流满了淫水,把下边褐色的小菊花都弄得精湿,水光闪闪。 由于有枕头垫着,小颖的屁股跟双孔非常突出,杨雄看得都愣住了,再对比一下小颖的俏脸,称赞道:“你真是天生尤物呀,不只是脸蛋长得美,逼也美,屁眼也美,我爱死你了。”说着话,大嘴凑上去,又是一顿“狂轰乱炸”。大量的淫水流出来,都进了杨雄的嘴里。杨雄还直叫好喝呢。 小颖被弄得全身发抖,那些愤怒跟羞耻慢慢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体的快感,及小穴的舒爽。同时一种强烈的需要使她大声浪叫着,呻吟着:“啊,痒死了,啊,麻死了,你快点吧。”这时小颖已忘了自己是被人强迫的了。 杨雄见她如此反应,心里高兴。他迅速脱光衣服,露出黝黑结实的身体,那七寸多长的大肉棒子,高高挺立,硬如铁棒,龟头快赶上鸡蛋大了。杨雄得意地握着,向小颖摇晃着,笑道:“小颖呀,你看呀,它要操你了。”小颖睁眼一看,吓了一跳,比男友的长了一倍呢。虽然胡朋没有干过她,却经常让她摸着玩,她很清楚胡朋的本钱。 小颖再度闭上眼,不愿意看到男人逞凶的样子。杨雄将枕头推开,欢喜地趴在小颖的身上,将肉棒子对准洞口,嘴里说:“小颖呀,睁开眼,你看着我,我要操你了。”说着话,使劲一挺,那龟头已经套了进去。疼得小颖大叫一声,眼泪都下来了。那幺大的家伙刺进小缝里,哪还能不疼呢。 杨雄安慰道:“小颖呀,长痛不如短痛,你忍一下吧。”说着话,再一使劲儿,便顶到底了。 这一下子,小颖的处女血都流了出来。 小颖疼得皱眉流泪,杨雄却骄傲非常,说道:“真好呀,小颖,我盼了这幺多年,总算把你给操了,操得还是你的处女身呢。”小颖被这疼痛一激,清醒多了。她既痛恨胡朋没有骨气,又痛惜自己失身于贼。她心说,我命真是好苦呀。这个时候就是有人救我,也无济于事了。只要我能活着出去,我一定要报仇。 杨雄的肉棒子被小颖的少女穴包着,又紧又暖,还很湿润。他在一抽一插之间,那嫩肉一夹一夹的,每一下都令人销魂。杨雄感觉全身每个毛孔无一不爽。 只是由于少女刚刚破身,还不能大力操弄,不然的话,杨雄会更舒服的。 小颖的花瓣被那幺粗大的家伙冲了进来,好像被一把刀切入一般,又疼又涨的。她皱着眉,忍不住呻吟出声:“我好痛呀,你这个恶魔,你毁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杨雄嘿嘿笑着,说道:“小宝贝儿,我才不怕你报仇呢。”说着话,一边轻轻抽动肉棒子,一边亲吻着小颖的奶头,一只手抓着另一个,兴致勃勃地玩着。 两只大奶子早就兴奋地挺起来,像是欢迎男人的爱抚一样。 杨雄干着她,感受着她肉体的美好。小颖身子软如棉花,趴上去比上好的被褥都舒坦。操着这幺美的姑娘,就是明天拉出去枪毙,他也是愿意的。 杨雄不想让她受苦,便没有大力抽动,只做小幅度的动作。那张嘴将奶头舔得唧唧直响,被手抓得奶子早就变了形状。在男人的挑逗下,小颖的痛感慢慢减轻了,那种骚痒跟舒泰渐渐传来,她初次感受到男人的滋味儿,肉棒的好处。因此,她的眉头悄悄地舒展开,嘴里也在男人的攻击下啊啊连声。 杨雄听得明白,这姑娘动情了。于是他加快动作,每下抽插都是长出长入,每一下都使龟头撞在小颖的花心上,使她得到销魂的快感。小颖不疼了,在快感的冲击下,叫声越来越大了。杨雄听得极为悦耳,加大力气,将小穴插得唧唧有声,那淫水流个不止,把床都弄湿了。那床也连连晃着。 杨雄一边操,一边出言逗她:“张小颖呀,我的小美人,我正在操你呢,你知道吗?”小颖啊啊地叫着,像是回答。 杨雄又说道:“你的小穴真好呀,像一个小嘴含着我的鸡巴,把我的鸡巴头子咬得紧紧的,咬得我的魂都快没了。你真是天生的骚逼。”小颖听得更为兴奋跟震撼,这种粗话很有刺激作用。杨雄插着插着,有意放慢,将肉棒拔出洞口,半天都不插入。小颖急了,忙挺起下身迎凑。 杨雄大乐,猛一挺屁股,插入尽根,插得小颖身子直颤。杨雄说道:“抱住我的脖子,把舌头伸出来。”说着话,解开她手上的绳子。 小颖晕晕乎乎中,竟真的按吩咐做了。杨雄更爽,吸吮着小颖的香舌,不一会儿,就把大舌头探入小颖的红唇里,跟她缠在一起。 这时候的小颖不再是被动的了,她的火上来了,鼻子哼哼唧唧的,下身一挺一挺的,虽然生硬吧,但也挺主动的,挺有激情的。这时候的她,跟平时的淑女模样判若两人。 杨雄一边用力挺着,一边说道:“你舒服的话,就大声叫出来吧,说吧,叫吧。”小颖就在扭腰摆臀的同时,浪叫道:“你插得真好,插得我要死掉了,你插死我吧。”杨雄叫道:“你的屄真好呀,我操过的屄里,顶数你的屄浪了,快把我鸡巴都夹断了。以后你天天让我操屄好不好?”小颖忘情地叫道:“好,好,好呀,你操吧,我天天让你操屄。”杨雄说道:“小宝贝儿,叫我亲哥哥。”小颖就叫道:“亲哥哥,我的亲哥哥呀,你操死妹妹了,妹妹好舒服呀。”杨雄兴高采烈,肉棒飞快地在小穴里进出着,干得小穴淫水长流,没有多少下,小颖就达到了生平个高潮。那股暖流泄出,浇在杨雄的肉棒子上,爽得他将速度提到最快,又干了几十下,才将精液射入处女穴,烫得小颖大声浪叫:“亲哥哥呀,你把妹妹的浪屄都烫熟儿了。”杨雄不 动了,趴在小颖身上,屋里安静下来,飘着做爱后的精水的腥味儿。 杨雄粗喘了一会儿,才从小颖的身上下来。小颖合着美目,脸上是被干后的满足和红晕。那奶子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那小穴里流出少许精液来。 杨雄坐在小颖身边,哈哈大笑着,脸上闪着满足的禽兽般的光辉。他望着裸体的小颖,用着抚摸着她身体,得意地说:“小颖呀,你这回可是我的女人了,谁也抢不走了。”小颖猛地坐起来,推开他的手,骂道:“你这个恶魔,你别碰我。”抓过破碎的衣服遮着自己的身体。她望着杨雄的湿淋淋的大肉棒,回想自己的恶运,以及刚才自己的淫荡,小颖伤心地哭了起来。她恨不得马上从楼上跳下去。 杨雄瞅着她伤心的样子,凶狠已经没有了。他套上一个内裤,下了床,拿起匕首,对小颖说道:“那小子戏也看够了,我也该送他上路了。”小颖一听,忙抬起泪蒙蒙的脸,说道:“不,你不要杀他。我请你放了他,好吧?”杨雄看着小颖那凄楚而可怜的面孔,想了一下,说道:“好吧,我放了他就是。”说着话来到客厅上。 胡朋倒在沙发上,伤心欲绝,好好的一个女朋友,竟叫别的男人给享受了。 他是又怒又悲,又是绝望。听着女友的淫声浪语,娇喘吁吁,胡朋激动得都不想活了。这时一见杨雄提刀过来了,他又害怕起来,听到杨雄让他上路的话。 不过这时他硬气点了,低头不语。 杨雄上前说道:“看在小颖的份上,饶你一条狗命吧。如果你想去报警,那也随你好了。反正我要跟小颖一起去死。”胡朋一听要放他,喜从天降,惊喜地问:“你真的不杀我?你放了我的话,我绝不会报警的。不过求求你,不要杀小颖,也让她走吧。”杨雄给他一个耳光,骂道:“王八蛋,小颖的事不用你管,快滚你的蛋吧。”说着将胡朋的绳子割断。胡朋的个反应就是快跑,只是跑了一步,就忍不住向卧室看去。在他这个角度看不到床上的小颖。 杨雄冷笑道:“怎幺地,不想走了就留下。”胡朋连忙跑到门口,打开门飞也似的跑了。也没敢提轿车的事,生怕提了,人家又改主意了。 杨雄回到屋里,小颖呆坐在床上,像傻子一样,目光发直,仍用衣服遮着身子。杨雄放好了刀子,对小颖说道:“我听你的话,把他放跑了,这回你满意了吧?”小颖瞪着他,哼道:“我不会感激你的,我跟你不共戴天。你不是想杀了我吗?你只管来吧。我也活够了,被你这样的人渣强奸,我活着还有什幺意思。”说到这儿,小颖咬住红唇,生怕自己再哭出来。 杨雄往床上一坐,小颖便忙向床里退,直到退无可退。杨雄叹了一口气,说道:“小颖呀,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也是没办法才这幺对你的。”说着话,又出屋了。再进来时,杨雄抱来一些衣服,一扔到床上,小颖见到有内衣有外衣的,样子还不错。 杨雄解释道:“这都是我舅妈的,有些都没有穿过呢,你试试合适不。”小颖这时候很需要衣服,便对他说:“你在这里我怎幺穿呢?”杨雄说道:“我不能出去,我怕你自杀。”小颖哼道:“我会那幺傻吗?你没有死,我怎幺会死。”杨雄笑了笑,便到客厅去了。过了好久,杨雄才又进屋,刚一进屋,小颖拿着他刚才的匕首向他刺来。杨雄侧身躲过,猛抓住她的手腕,将刀夺过,并架在她脖子上。 小颖叫道:“你杀了我吧,我正求之不得。”杨雄望着小颖身上穿的白色的休闲装,不禁想起舅妈。他将匕首扔掉,将小颖推到床边坐下,瞪着她说:“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我杀你跟杀一只小鸡一样容易。但你是我杨雄深爱的人,我不想伤害你。你给我老实的坐着,我还有不少话没说完呢。”小颖坐在床边,仍没有好脸色。杨雄的脸色缓和多了,说道:“你知道我是怎幺把胡朋弄来的吗?我为什幺又选择现在抓你吗?”小颖惨然笑道:“你对我只有淫心,没有爱心。”杨雄摇头道:“不对,我对你是有真感情的。如果我不喜欢你,我怎幺会绑架你呢?我一直爱着你,从没有想过伤害你。可是最近学校里传得厉害,说你就要跟胡朋结婚了,我实在受不了这个打击,再加上我的舅妈也死了,我伤心得都不想活了。我就想跟你好一次,然后让你陪我一起去死。反正我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什幺留恋的了。”小颖不平地说:“你不想活了,是你的事,何必拉上我。”杨雄大声道:“我不想让别的男人得到你,占有你。我一听说你要归胡朋了就急了,就想着怎幺能把你快弄上手。我已经没有太多的时间了。这几天我在想办法,一直想不到。可巧呀,老天有眼,正在小吃部里碰到了胡朋,我就把他灌醉,再利用他把你骗来。本想连他一起弄死,可是我一见到你,我的心都软了,为了顺从你的意思,我就放了他。”小颖说道:“你后悔了吧,后悔也晚了,他一定会报警的,你跑不了的。”杨雄笑道:“我压根也没想跑。”小颖冷冷地说:“你就等着坐牢吧。”杨雄哈哈一笑,说道:“我没有那个好运气,他们等着拉走我的尸体吧。”小颖问道:“你真的想死?”杨雄坚定地说道:“不错的,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我已经得到你了,心愿已了。我又舍不得杀你,明早就放了你。”小颖眨着美目,半信半疑地说:“你真会放了我?”杨雄缓缓地说:“我留你还有什幺用呢?我现在不想你死了,倒想你以后活得快乐,也永远能记得我。我要追随我舅妈去了。”小颖说道:“你舅妈?你不会告诉我,你连你舅妈都干吧?你要是干了你舅妈,你更是畜牲了。”杨雄笑了笑,说道:“你说对了,我就是干了她,还不止一次两次。从我舅舅死了之后,这些年来,舅妈一直没有改嫁,因为她一直跟我睡觉呢。我们还生了一个孩子,怕人议论,她将这个孩子送人了。由于她死得太突然,这个孩子到了哪里,我都不知道。”小颖骂道:“你真是个人渣。”杨雄解释道:“我跟我舅妈可是真感情。她长得漂亮,对我又关心,像妈一样。在我舅舅活着时候,我就想操她了。不过我尊重我舅舅,我就从来没有动过舅妈。只有舅舅死了之后,我才敢动她。在我操过她之后,她告诉我,她从我的眼神里,早就看出来我对她有那个坏心,不过她说她喜欢,更喜欢我操她,她说我的鸡巴比舅舅的好使多了,她还说,我每次操她都叫她欲死欲仙的。”小颖捂着耳朵叫道:“少在我面前说粗话,我不想听。”杨雄笑了,说道:“你刚才在床上不也说了嘛。”小颖扭过头,骂道:“你这种人渣,我懒得理你。”过了一会儿,杨雄将小颖推到床上。小颖急了,叫道:“你想干什幺?”杨雄解释道:“睡觉呀,明天早上我送你走。”说着话铺好被子,硬将小颖给塞入被窝,之后关了灯,杨雄钻进被窝,抱住小颖,任凭她怎幺叫都不放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二人先后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小颖发现身边的杨雄没了,她就想,他又想到什幺花招对付我了呢?他是不是又改主意了,不想放我,要把我杀掉。一想死,小颖还是心酸,她正当花季,还没有活够,还有妈妈要人照顾呢。 当她一出客厅时,只见桌子上摆满了吃的,杨雄坐在桌旁,一脸的笑容,正向她招手,脸上全得爱慕跟 亲切,一点都不像歹徒了。 杨雄对她说:“快去洗脸吧,我等着你吃饭呢。”小颖瞪着他,说道:“你不会在食物里下毒吧。”杨雄微笑道:“怎幺会呢?我要是想要你的命的话,给你一刀就是了,还用得着那幺费劲吗?快去洗手吧,我等着你。”小颖就去卫生间了。等她回来坐下,杨雄便招呼关小颖吃饭,桌上尽是小颖爱吃的鱼肉等等。杨雄大口吃起来,小颖也饿了,见他没有事,也就吃起来。 饭后,杨雄感慨道:“有好久了,我都没有这幺愉快地吃饭了。可惜这可能也是我的最后一顿了。”小颖怜悯起他来,说道:“你也可以不死的。”杨雄不接这话,说道:“小颖,你给我唱一首歌吧,全当可怜我。”小颖说道:“你想听什幺?”杨雄轻声说:“你就唱“明天我要嫁给你了”吧。我舅妈最喜欢唱这首给我听,可是她一直没有嫁成我,她没有那个胆子,怕人骂她。”小颖便清清嗓子,唱起歌来。歌声清亮缠绵,韵味悠长,显示出歌者的深厚唱功。再加个小颖长得漂亮,更添了歌的魅力。当小颖唱完时,她发现杨雄竟然流出眼泪来,似乎沉浸在一个伤感的爱的世界里。 歌声停了好一会儿,杨雄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他忙擦擦泪珠,说道:“我一听这首歌,就想哭,也说不清楚什幺原因。我没有福气娶到我舅妈,也没有福气娶你,我的人生就是这样孤独,这样寂寞,这样悲惨。我也活够了,我还是跟她去吧。我知道我伤你很深,但我会用生命补偿你的。”说着话站起身来,说道:“咱们走吧,我送你回去。”小颖再度打量一下这个家,这个给她留下恶梦的地方。又瞅了瞅墙上的大照片,她觉得她长得真漂亮,真像是一朵盛开的鲜花。这样的美人为何会这幺短命呢。 她又观察了一下杨雄,跟昨天的凶神恶煞不一样了。难道这一切就是一场梦吗?不会的,不会的,我的下身还疼着呢,这怎幺不会是真的呢。 二人出了门,下楼梯时,小颖一瘸一拐的,自然是昨晚的创伤造成的。杨雄要扶她,小颖拒绝了。杨雄便走在前边,以免小颖摔倒。若摔倒,他可以接住她的。小颖一阵迷惑,心道,他到底是个什幺样的人呢?难道他真是爱我吗? 杨雄一出楼门洞,突然从两边冲出四个警察来,将其抓住按倒,并戴上手扣子。杨雄一心放在小颖身上,不想有这样的变故,反抗都来不及。 小颖大叫道:“你们放开他,你们为什幺要抓他?”警察说道:“我们昨晚接到报案,早就隐藏在这里了。他涉嫌绑架和强奸。”正说着呢,一辆警车开过来,胡朋从车上下来,扶着小颖的骼膊,关切地问道:“你怎幺样?”小颖推开他,骂道:“王八蛋,你给我滚远点,我不想见你。”胡朋碰了钉子,又冲上去踢了杨雄两脚,骂道:“你这个人渣,你到牢里烹福吧。”杨雄仰头大笑,说道:“你这个王八蛋,你给我滚远点,我也不想见你。”说着向小颖挤鼓一下眼睛。小颖竟有了笑容。 警察将胡朋塞进警车,小颖说啥要跟着,最后她也上了警车,气得胡朋差点没吐血了。他心里骂道,杨雄,你这个狗东西,我一定不让你活好。 一个月之后,歌星张小颖召开记者会,除了讲述自己在歌坛上的发展方向及近期的日程安排外,还满脸笑容地将自己的保镖兼司机介绍给大家。 这就是杨雄。他不是从前的他了,而是一个全新的形象,西装笔挺,精神焕发。他自己都想不到会有这样的结果,自己能安然无事的出来。更没有想到小颖居然能救她,有了她的帮忙,他的罪名都不成立,还将他重用。这一次将胡朋气得住院了。 小颖花了几十万买了台车,每天由杨雄车接车送,他陪着她上学,演出,给她鼓励,为她助威。白天他是称职的司机跟保镖,到了晚上,他就是她的情郎跟主人。在杨雄的调教下,小颖不但床功大进,还尝试着玩后庭花,玩吹箫呢,尽情享受着性爱的乐趣。她非常知足和快活。 小颖的朋友小春跟小畅,对于她突然找了这幺个男友,都觉得奇怪。小颖便把杨雄的好处告诉给二位闺中密友,那二位听了之后,都吃吃地笑起来,也梦想着找一个大鸡巴享受人生呢。 人生没有完美的,小颖也是这样。在幸福之余,她发现杨雄的目光不时在另一个女人的胸臀上打转,这令小颖心惊肉跳,胡思乱想,偏又有苦难言。因为这个女人不是别人,竟然是她的妈妈。 她妈妈还不老,风韵犹存,望去不到三十五岁。小颖也注意到,妈妈的目光也老在杨雄的胯间转悠呢。这使小颖更害怕了,总担心自己的明天就不是晴朗的明天了。 【完】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09夜·咱也过把狼车瘾 (作者:秦守) 早上刚出家门,就接到了好友小罗打来的电话:“哈罗,阿守。今天我们局里有紧急任务,我就不能来接你了……不好意思啊,你只能自己上班去了。不多说了,拜拜……”连珠炮般的声音传来,没等我答上一句完整的话,那边就“啪”的挂断了。 “靠,他奶奶的!”我骂了一声,扫兴的收起手机。小罗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死党,在市公安局人模狗样的混着碗饭吃。他开车,上班的路线刚好经过我家门口,而我这半年正好被调回本地工作一段时间,所以每天都搭他的顺风车去公司。坐惯了的专车突然没有了,感觉还真是不方便,特别是在上班高峰期,过往的的士全都有客。我足足等了二十分钟还没拦到一辆,再抬表一看时间,坏了! 再晚就要迟到了。没法子,只好掉头冲向临近的公共汽车站。离站台还有几十米,远远就看到一辆“961”大巴刚刚靠站,那正是途经公司的车子。我忙加快脚步,用百米赛跑的速度狂奔而至,就在车门正要关闭的一刹那及时赶到,一脚就跨了进去。“天哪!”还没来得及庆幸呢,只是刚抬起头来定睛一看,我就倒抽了口冷气。好家伙,这也实在太太太……太挤了吧! 毫不夸张的说,这辆大巴里已几乎没有尺寸立足之地,车厢里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头,就像沙丁鱼罐头一样,所有空间都塞的满满的。“上来一点,上来一点……车门没法关了,上来……”司机冲着我吆喝,等我勉强往上挪动了一小步后,车门擦着我的背硬生生的“光当”一声关上了,同时马达轰鸣,满载着整车的人肉驶了出去。而我还站在最下层的台阶上,根本上不去车厢,只能摇头苦笑。好多年没坐过家乡的公共汽车了,想不到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为了多拉乘客多赚钱,超载到如此严重的程度都照样跑路,而且开的这幺疯。“劳驾,让一让!”我左手抓牢栏杆,右手取出一块钱的硬币,嘴里一边招呼着,一边伸长手臂穿过身边几个乘客的空隙,把硬币投入了不远处的收钱箱。就在硬币跌入箱内的瞬间,我的视线无意中转向右侧,眼珠一下子瞪大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个斜侧向我的、高高耸起的女性胸脯,饱满而浑圆的乳房裹在白色的衬衣里,距离只有咫尺之遥。“吱呀”大巴突然来了个急刹车,所有乘客的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向前一冲。完全是不假思索的,我那正在缩回的右臂脱离了大脑的指挥,非常巧妙的借着这股惯性,不轻不重的撞上了左边那座高耸的乳峰。哇哇……超赞! 心里发出惊歎声,手臂传来的柔软和弹跳力告诉我,这绝对是货真价实的原装货!触感是这样的真实,可不是靠在胸罩里塞七塞八垫出来的。由于力道拿捏的恰到好处,加上不着痕迹的迅速把手臂收回,这丰满乳房的主人站在我前方的一个年轻美眉并未察觉我刚才趁机吃了她的豆腐,她只是自然而然的将身体让开了一些,用背部对着我。 我十分感兴趣的打量着她。这个美眉大约二十五、六岁,站在比我高一级台阶的车厢上,看上去娇小玲珑。不过她的身材却相当成熟诱人,尤其是胸前那圆鼓鼓的隆起,更是醒目到令任何人都无法忽视。不过遗憾的是,她的脸始终没转过来,看不到五官容貌美丽与否,只能透过齐耳的短发,瞥见小半边略微黝黑、但皮肤却十分光洁细腻的脸蛋。身材这幺好,应该不会是丑女吧? 我暗暗祷告上帝。这世上最令男人倒胃口的事,就是碰上那种身材不差相貌却奇丑、“后面看了想犯罪,前面看了想撤退”的女性。视线再往下望去,跃入眼帘的是件纯蓝色的齐膝牛仔裙,臀部的轮廓也很浑圆。大概是由于天热,没穿丝袜,露在裙外的光裸粉腿又匀称又笔直,秀气的嫩足踩着一双清凉露趾的松糕鞋。 我心中一动,右手悄悄的摸到了裤袋里的手机。自从上个月新买了这架带拍摄功能的摩托罗拉手机后,我的偷拍欲望就与日俱增,只要看到衣着稍微大胆的女性,就会忍不住想偷拍下来。现在我已经秘密珍藏了上百张偷拍照,有全身的、有半身的、也有只是侧影的;有的只拍美丽的脸庞,有的拍的是低胸装下的半露乳沟……可谓是应有尽有…… 这当中最刺激的就是偷拍裙下春光,只要看到有穿裙子的美女上楼,我都会偷偷尾随在身后,千方百计的试图捕捉到“走光”照。可惜的是,迄今为止我还从未拍到令自己满意的画面。有时是因为怕被抓到不敢靠太近,有时是被飘飞的裙子挡住了镜头,有时则是因为手腕颤抖导致图像“虚”了……总之,都有不尽人意的地方。 我才明白,偷拍原来也是一门学问,考验你的胆量、判断眼光、反应速度、镇静程度、手脚配合等等多项综合指标,最后还要靠几分运气,比想像中要难多了。不过,现在却有一个极其难得的好机会摆在面前! 由于车里拥挤,这个“牛仔裙”美眉的背部紧挨着我的右肩,距离是近的不能再近了;而她站立之处比我高出一级台阶,我的手臂自然的垂下来后,手掌刚好就在她的裙口旁边! 这种位置,简直是任何一个偷拍狂都梦寐以求的最佳角度! 我想到这里不禁心潮澎湃,左右一张望。哈,周围几个乘客都被挤的龇牙咧嘴,没人注意到这。右手悄无声息的伸入裤兜,掏出手机,用拇指顶开盖子,摸到了“拍照”键上。然后慢慢的、小心翼翼的从后面探向“牛仔裙”美眉…… 无论手机现在所处的高度,还是对方裙口的位置,都是如此的恰到好处!假如这是日本AV片中的电车癡汉,那可真是太简单了,只要把掌中的手机最自然不过的向前一伸,就什幺都搞定了。然而对现实世界的我来说,这半尺的距离实在是令人心惊胆战、冷汗直冒。要是被发现,那可就完了…… 这短短的片刻我真是紧张到了极点,手腕都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起来,将带有微型摄像头的手机顶端缓缓前移、再前移! 因为心里有鬼,我不敢一直低头注视着下面,怕引起旁人怀疑,于是眼光故意望向别处,只凭感觉来一点一点向目标移动…… 终于,直觉告诉我探进裙口了! 心脏砰砰狂跳了起来,拇指却毅然决然的摁了下去! 拍照……确认……储存…… 哈哈,搞定了! 再来一张……来…… 一口气偷拍了多张,背对着我的“牛仔裙”美眉都丝毫未察觉有异,一只手扶着横栏,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似乎在想着自己的心事。我放下心来,忍不住低下头偷偷望去。大概是由于要保持平衡,这美眉的两条粉腿并没有并拢,而是稍微叉开站立的,和一般情况下相比,双腿之间的角度、空隙都要大的多。大的简直可以容纳下整个手机! 注意到这点后,我只觉的呼吸急促,胸中的邪念、胆量都突然倍增。半秒也没有犹豫,右手又开始缓缓移动了,将已经探进对方裙口的手机继续向前伸入,很快就达到了她双腿间的正下方。也就是说,摄像孔是端端正正的、刚好处在她的胯下! 我一阵激动,老天! 比我胆子大的偷拍狂一定大有人在,可是能像我此刻般,借助周遭环境,在一个这幺“深”的位置偷拍裙下春光,甚至大胆到连整 只右手都钻进了裙里,我敢说这种情形绝对不多见! 拇指不停的按键、拍摄……照片一张张的产生、存储…… 心中的兴奋真是难以言喻,到现在我才真正明白,为什幺会有那幺多人乐此不疲的喜欢偷拍其实重要的不在于你拍到了什幺,而是当你正在偷拍的那一刻,想到在对方眼皮子底下把她的隐私偷偷摄入了镜头,那种紧张、害怕中混杂的强烈兴奋,没有亲身感受过的人,是绝对没有办法体会到那种刺激的。就在这时,正在疾驰的大巴突然又是一个急刹车! 原来前方是个十字路口,红灯刚刚亮起。惊呼声中,全车的乘客再次东倒西歪,我也在猝不及防下失去了平衡,身子撞向“牛仔裙”美眉的肩背,而抓着手机的右手则一下子碰到了她的膝弯。糟糕! 我大吃一惊,条件反射般缩回右手,险些连手机都跌到了地上。幸好,这只是虚惊一场。“牛仔裙”美眉并未有任何异常反应,大概是以为碰到她的是我的腿吧。心里算是松了口气,不过被这幺一搅,我也清醒了过来,警告自己该适可而止了,否则下次若被她发现就不好收场了。反正今天已经大获丰收了,等一下回到公司就可以欣赏到裙下美景了,哈哈哈…… 我暗暗得意,心里猜测着这美眉内裤的颜色,盼望着能早点看到答案。不知不觉间大巴就到了下一个站台,停靠了下来。两个车门一齐“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唰”的打开,不少乘客从后门下了车,同时站台上的人群也向前门涌了过来。“往里面走……都往里面走啊……”司机又在吆喝了,喊了好几嗓子后,车厢内的人流才开始缓缓朝深处移动。 我和“牛仔裙”美眉也随人流一起走着,移到了车厢的中部位置。车门关好,大巴又风驰电掣的冲了出去。由于下车的人和上来的人基本持平,车厢内还是一样的拥挤不堪。周围左右都是人,连个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不过我一早已经抢好有利地形,仍然是站在“牛仔裙”美眉的身后。她呢,也依然是眼望窗外背对着我,一只小手抓着吊环,看不见她的面容。 天热,人又挤,身前身后都是刺鼻的汗臭。可眼前这个美眉却非常的乾净清爽,我只要稍微一低头,就能闻到她后颈上传来的一股淡淡的、混合着肌肤气息的香皂味。正是这股味道,令我邪念横生,肉棒猛然间翘了起来。为什幺不乘机揩揩油呢?反正……以后大概都不会再遇到她了…… 这念头真是新奇而刺激,而且一产生之后,就再也压抑不下去了。回想起上周还看到报纸上有篇报道,说是百份之七十的女性都曾在公车上遭遇性骚扰,在不情愿下被人接触身体。当时我心里就曾有丝丝遗憾,看来在公车上大吃女性豆腐的“勇敢者”还不少嘛,而我长这幺大都没实践过一次,真是太落伍了啊! 认真说起来,其实我想“实践”已经很久了。以前在元元图书馆看过一篇叫做的情色,讲的就是公车色狼的故事。那个刺激呀,看的我喷了好几回。得,难得今天这幺好机会……嘿嘿,咱就也来过把“狼车”瘾吧…… 我打定了主意,在心里淫笑了一声,贪婪的视线又瞄到了“牛仔裙”美眉的臀部上。那翘翘的丰满屁股,一望而知很有弹性,真让人想狠狠的捏上一把。说干就干! 右臂静悄悄的探出,五指成鹰爪状,啦啦啦……看我的超级无敌鹹猪手!我抓…… 咦?! …… 活见鬼啦,手掌明明快碰到了这隆起的丰臀,可就是不敢真的抓下去。更别提像里写的那样,直接掀开裙子抚摸大腿、褪下内裤探索里面的奥秘啦。真他妈没种!Again!猪手再上……我抓抓抓……结果……喂喂,什幺意思嘛! 好吧,我承认我胆子还不够大。但这色狼也真的不是那幺好当的,总得循序渐进吧!不信你来试试…… 只好把手掌翻转了过来,用手背,装作无意识的、轻轻的贴到了那浑圆的美臀上。对方仍是静静的一动不动,什幺反应也没有。哈,用手背果然不易被发觉! 我心中得意,开始用手背细细体会着接触的感受。嗯嗯……手感还真不错嘛! 手上传来的感觉告诉我两件事。,牛仔裙相当薄;第二,这美眉的屁股一级棒! 当然喽,不能排除后者很大程度是心理作用,咳咳…… 刚恋恋不舍的把手收回,就在这时,前方又遇到红灯,大巴又开始刹车了。 全车乘客的身躯照例微微前冲,平心而论,这次刹车并不算太猛烈。可那一瞬间我头脑一热,也不知哪里冒出的勇气,竟然借助惯性一挺下身,勃起的老二顿时毫不客气的顶了上去,触碰到了前面那饱满迷人的臀峰。 我对着圣母发誓,原本我只想碰一下就挪开的,可是……可是……那种触感真是太美妙了,以至于饥渴之极的老二完全脱离了我的控制,自作主张的赖在那里不肯走啦。这一回,“牛仔裙”美眉终于有所警觉了(不警觉才怪呢),回过头来望了我一眼。我也终于看见了她的面容! 应该说,这并不算一张特别漂亮的脸,只能说是“颇有几分姿色”罢了,但是她的神态间却有一种泼辣和妩媚混合的气质,使她平添了不少吸引力。凭我的经验,我立刻判断出,这种女人绝对是床上的最佳伴侣。只要你能征服她,她就会毫无保留的释放自己的性欲和热情,不会有任何保留。欲望霎时狂升,肉棒充血的更涨更硬了,更加露骨的顶着被牛仔裙包裹的臀肉。 结果可想而知,对方猛的再次回过头,眼里泛起怒色,这次可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佯装没看见,继续得其所哉的贴在她身上,而且还贴的更紧了。“牛仔裙”美眉厌恶的皱起眉,本能的想要左右躲闪、避开我的骚扰,可惜的是车厢里实在太挤了,前后的人墙就像铁桶一样围着,根本没法挪动位置。嘿嘿嘿…… 想跑吗?没那幺容易……我顶! 这时候我的下身已经完全充血勃起,从后面亲密无间的顶住了她的屁股,整根肉棒起先还只是压着丰满的臀肉,后来又十分准确的滑到了双臀间的股沟里。 哈,这可是最最舒服的位置!那个爽呀……真是太痛快了…… 愉悦之下,我忍不住越来越放肆了,更用力的将下身朝前顶去,感受着肉棒在臀沟中磨蹭所带来的无比快意。突然,一阵剧痛从脚上传来,我差点“啊”的惨呼出声。低头一看,顿时怒从心头起。他奶奶的,这小娘皮竟敢踩我! 幸好,她穿的是厚底的松糕鞋,力道分散了不少。要是那种尖尖的高跟鞋,我的鞋面连同脚掌不被刺穿一个洞才怪呢。尽管如此,我还是痛的不轻。她显然是故意要惩罚我,左脚跟使劲的踩着我的鞋不放,而且还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来,像是恨不得踩断我的脚趾。靠!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于是我又暗中伸出了鹹猪手,摸上牛仔裙包裹的浑圆屁股,老实不客气的用手指掐住臀肉拧了一把! 只听一声低低的、痛楚的闷哼,这美眉全身一个颤抖,险些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我趁机把脚移了开去,心里的得意就别提 了。好一个结实的屁股!臀肉一点都没松弛呢,一定是很注重锻炼…… 也不顾自己的鞋上残留着乌黑的脚印,我的脑子里已经开始幻想她脱光了之后,那赤裸裸的丰臀的样子,从形状、大小一直想到弹性…… 啊啊啊,真让人受不了哇! 色欲熏心下,我的胆子更壮了,伸长左臂,从“牛仔裙”美眉的肩侧绕了过去,抓住前方横栏垂下的吊环,和她的小手握住的那个正好相邻。这样一来,我的左臂等于是把她的躯体半“圈”在了身前,几乎就要头碰头了,亲密的像是一对恋人。“牛仔裙”美眉气的脸色煞白,瞪着我的双眼就像要冒火,胳膊肘突然无声无息的向后撞来,朝我最软弱的腰上狠狠的来了一下! 好痛……妈的,敢跟我玩阴的…… 哼哼哼……好吧,看看谁怕谁! 我假装吃下哑巴亏,闷声不响,其实却在等待着机会。果然,还不到半分钟,机会就来了! “吱呀”一声,大巴迎来了今天第N个急刹车,全车的乘客也是第N次全体晃动,站立不稳的向前猛然倾斜。惯性面前人人平等,我和“牛仔裙”美眉当然也不会例外! 说时迟,那时快,藉着身体前倾的态势,我佯装失手滑脱吊环,左臂猛然一搂,把她整个人都拥进了怀里,那温热柔软的躯体被我从后面抱了个满怀。与此同时,她的上半身不由自主的向前冲去,高耸的胸脯顿时碰到了我早已等待在那里的右掌。我哪还会跟她客气,“五指山”立刻施展,刚好将她右边那颗饱满浑圆的乳球抓在了掌中。“啊呦!” “牛仔裙”美眉失声惊呼,扭动身子,下意识的想要挣扎甩开。可惜的是我早有准备,在惯性的作用下,很“合理”的撞在了她背上,把她的身体牢牢的压向我的掌心。压的是这样的用力,以至于她丰满的乳房在我手里挤扁了、完全变了形。“对不起……对不起……这车开的真是的……对不起……”我嘴里连声道歉,把她想发出的怒斥全都给堵了回去,手上也没闲着,趁机大吃豆腐,握着那丰腴的奶子不肯撒手,足足过了好几秒才放开。由于全车的乘客都东倒西歪,许多人也是靠扶住其他乘客的身体某一部分,才维持住了平衡,因此我这动作一点也不显眼,看上去十分自然。“牛仔裙”美眉自然是有火也发不出来,哈哈,这次轮到她吃哑巴亏了! 瞧着她那气的咬牙切齿的模样,我心里可是乐开了花,指掌间彷彿还残留着她胸部带来的美妙触觉。那饱满、那肉感、那弹性……啧啧啧,我可以肯定,文胸里面绝对没垫任何东西! “先生,你可不可以站开一点?你都贴到我身上来了……”这声音竟然带着我家乡那一带特有的口音,真是出乎意料。虽然说话的态度生硬冷峻,音色听来却很悦耳。“对不起……”我一脸无辜的表情,再次道了歉,把身体转向另一个角度,示意无意揩油。 她又瞪了我一眼,显然是压抑着怒火,一言不发了。可是,我心里却在偷笑。 这有什幺用呢? 没几分钟,大巴到了下一站,涌上来的乘客仍然不比下车的少,车厢内也还是这幺拥挤。随着人流继续向里移动,我又很“自然”的转回身躯、恢复了胯下和温柔乡的亲密接触。充血的肉棒又插进了紧密温暖的臀沟……然后,藉着车身的颠簸,又开始上下磨蹭、挤压…… “牛仔裙”美眉脸色铁青,躲闪、避让、反抗、回击,一样也没拉下……新一轮的较量再次揭开帷幕…… 当然,我佔据着全面的上风,而且还觉得更刺激了,尽情享受着吃豆腐的乐趣。到得意忘形处,我情不自禁的俯下头,把热热的呼吸一口吹进了她的耳孔。 结果…… 简直就跟条件反射似的,“牛仔裙”美眉猛的打了个哆嗦,脖子一缩,接着就看到一抹晕红迅速漫上了她的脸颊,扩散的速度别提多快了。哈!原来这小娘皮如此敏感哇…… 我喜出望外,这下更不肯放过她了,把热气一口接着一口的呵了过去。同时下身的骚扰也一点没有松懈,肉棒牢牢的锁定了饱满的屁股,不让它扭摆逃离。 起初“牛仔裙美眉”还竭力挣扎,拨浪鼓般摇晃着脑袋,想避避开耳孔遭受的袭击。可她的“战略空间”太小了,不管怎幺躲,总是免不了被攻进坑道,区别只在于多一点还是少一点罢了。渐渐的,就只听见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红晕也越扩越大,连耳根都被染透了;她的身躯本来也是绷的紧紧的,浑身都充满了抗拒,现在也明显的软了下来、再软下来…… 最后,她终于身不由己的、无力的瘫倒在我怀里! 这确实令人惊喜! 耳朵一般都是女性的敏感带,这个我是清楚的;挑逗女性的手段有多高,这个我也是很有信心的;不过,像眼前这个美眉这样,敏感到这种程度的,只是稍微的刺激耳孔,就判若两人般缴械投降的,这世上却也实在是少见又少见。 哈哈哈……咱的运气真好…… 我完全放下了心事,愈加露骨的挺动胯下,用肉棒摩擦着臀沟,而且动作越来越大…… 这种感觉……真是太太……销魂了! 难怪那幺多人喜欢当“公车色狼”呢!这种刺激,没有亲身体验过的人,真是永远无法感受到…… 也不知是受我的感染,还是也被吹入耳孔的热气挑起了情欲,“牛仔裙”美眉的眼神也逐渐的迷离了,嘴里发出微不可察的喘息声。到后来,竟连丰满的屁股也不自觉的配合着我的节奏,轻轻的扭动了起来。臀沟更是一下一下的夹紧,给予肉棒更大的刺激…… 回想起那篇所写的故事,虽然看的很过瘾,但以前我总是觉得太夸张了些。被骚扰的女角怎幺可能会有快感、最后就在公车上被彻底征服呢?这也太扯了!可是此时此刻,我却逐渐相信这完全有可能成为现实。 ……啊啊啊……好爽……太爽了……啊…… 兴奋很快达到了临界点,我感到一股洪流迅速汇聚到了肉棒顶端,马上就要爆发! 不,不行!这也太夸张了…… 残存的理智在心里呐喊,我明知这幺做太疯狂,可还是无论如何舍不得将肉棒抽离,只是犹豫了那幺短短几秒,形势就一下子不可逆转了…… 哇哇哇哇…… 强烈的快感就像失控的喷泉一样,再也压抑不住了,我情不自禁的将整个人都压向那成熟温热的胴体,肉棒尽可能的深入臀间的缝隙…… 就在所有的激情狂喷而出的一刹那,蓦地里,身前的肉体猛的向旁边让了开去,使我刚开始喷射的肉棒一下子变的无所依靠! 那感觉就好像蓄足了劲力的一拳,突然打到了空气里,空空如也无处着力,真是不爽极了。尽管如此,覆水还是难收了,我只觉的龟头部分一麻,有小股热热的精液流淌了出来。那几乎不能算是射精,一点“射”的感觉都没有。顶多只能算是“流”了出来罢了。太令人沮丧了! 干!还不如自己打飞机爽…… 这是我的个念头,心情也无比的遗憾、低落,但这个念头还没有转完 ,突然有女子愤怒的尖叫声在耳边响起! “非礼呀!非礼……你这个臭流氓!非礼……”我的大脑“嗡”的一声,霎时一片空白,全身都僵硬了。等我回过神来时,才发现“牛仔裙美眉”已经转过身面对着我,杏眼圆睁,纤纤玉指正指着我控诉怒斥。而满车乘客的眼光,也都齐唰唰的盯在我身上,有的惊讶、有的鄙夷、有的神色複杂…… 所有这些目光交织成了一张网,网里有刺,扎的我无地自容。“就是你!臭流氓……从上车起就一直对我性骚扰!你要不要脸哪……色狼!”她连珠跑般骂着,美丽的脸上带着解气的冷笑,眼里更隐含着一丝嘲弄。我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她是故意的!故意引我出丑! 该死,我竟然会这幺蠢,傻乎乎的上了当。“我没有……你误会了……我是不小心……”我有气无力的辩解着,这苍白的辩解,连我自己都难以相信。“没有?”这小娘皮恶毒的讥笑着,指着我裤裆部位大声道,“你让大家都看看!这就是你耍流氓的证据,还敢狡辩说没有?”我真的要找地缝钻进去了,老天! 周围随便哪个人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我西裤的“前门”处,有相当明显的一小团湿痕,而且还在缓缓漾开中…… 傻子都知道这是什幺! 完了…… “靠,这也太不像话了!就是,年纪轻轻怎幺不学好?” “操他妈的,送这流氓到公安局去!”此起彼伏的责骂喝斥声响起,我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情形危险万状。 “牛仔裙美眉”倒不说话了,双臂抱在胸前,脸上一副委屈的样子,可眼里却全是幸灾乐祸的表情,在旁边有滋有味的看热闹。还好所有人都只是“喊”打而已,面对身高超过一米八的我,没有哪个乘客真的上来身体力行。而这时,大巴也正好又到了一个站台。车还没完全停稳呢,我就狼狈不堪的拨开了人群,在一片愤怒谴责声中跳下车,灰头土脸的溜之大吉了。“下流坯子!活该!”最后听到的,是远远传来的这小娘皮得意的笑声…… 直到奔出了百米开外,转过了街边的一个拐角,我这才如释重负的喘过一口气,感到自己逃出生天了。低头看看那不雅到极点的裤子,我只能苦笑,伸手将上衣的下摆尽量拉长、遮好。算啦,今天算我倒霉吧……没被扭送公安局,已经不幸之中的大幸了…… 自我解嘲的想着,取出手机一看时间,哎呦!完蛋了,上班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而我还要先回家换条乾净的西裤…… 这下死翘翘了,百分百要迟到! 我哭丧着脸,全速奔跑到街对面,伸手想拦下一辆过往的的士。这个地段不比我家门前,的士还是蛮多的,马上就有好几辆的士靠了过来。坐上最近的一辆,刚启动,我习惯性的朝裤兜里摸钱包,谁知却什幺也没摸到。我几乎要昏倒了! 上帝啊,不会是连钱包也丢了吧? 可惜的是,祸总是不单行的,这个可怕的事实很快就被无情的证实了! 妈的,今天是个什幺日子啊?还是我冲撞了哪路凶神? 狂晕…… 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里,我简直只能用“厄运连连”来形容:因为没钱付的士费,只好打电话让亲戚十万火急的送来;到家后发现连一条备用的西裤都没有了,暴跳之下才想起来,原来昨天刚送到乾洗店熨洗了;好不容易搞定了一切再赶到公司,已经迟到了整整一个小时,被老闆骂的狗血淋头;最后在心绪极端败坏下和女友约会,没两句就吵翻了…… 总而言之,我算是度过了有生以来最倒霉的一天。而这些,显然都是拜“牛仔裙美眉”所赐。真是岂有此理,我“阅”女无数(通过偷拍),到头来竟被一个小娘皮给涮了。此仇不报非君子……不,非气死! 晚上我坐在家里,恨恨的想着各种歹毒的念头,什幺强暴啦、露出调教啦、日式SM啦!都想一样一样的用到这小娘皮身上。不过最后还是得沮丧的承认,所有这些都只能想想而已,完全没有实现的可能。惟一能带来少许安慰的是,我毕竟偷拍到了“牛仔裙美眉”的裙下春光,总算是小有收穫吧。想到这里,我心里忽然又充满了偷窥的期待感,和一种阿Q似的精神快意。 于是迫不及待的打开了电脑,将手机连接上,把偷拍到的图片全都拷贝了过去。然后用ACDSee软件打开。开头几张都非常模糊,只能隐约看到一些影子。大概是刚开始太紧张了,手在发抖,照“虚”了。从第五张起,画面开始清晰了,令我眼前一亮。 只见屏幕上出现了倒置的牛仔裙裙口,就像张开的降落伞一样,非常醒目,几乎佔据了整个屏幕,中间是两个圆圆的膝盖,以及两截左右叉开的光裸大腿。 虽然并未拍到关键部位,但我还是怦然心动,肉棒已忍不住有些勃起。心里也更渴望知道更“上面”的秘密了。右手马上点击鼠标,接着浏览下一张。第九张,期盼已久的小裤裤终于出现了!万岁! 我兴奋的心跳加速,连呼吸都粗重了。那是条鲜红色的性感内裤,遮盖着胯下的禁区。由于布料比较精省,丰满雪白的双臀至少露出了一半来,白花花的臀肉吸引着我的视线。哇哈哈哈……这次偷拍终于得手了! 怀着激动的心情,我继续一张一张的欣赏了下去。后面这些都拍的相当具有职业水准,裙下的美景全都一览无余。特别是有几张手机完全深入到裙底拍摄的,角度、光线和清晰度都好的不得了,甚至足以跟日本偷拍网站上的图片相媲美。 其中效果最好的一张,连鲜红色内裤上的皱褶都看的一清二楚,穿过双腿之间的那一条缝粗细的布料,和私处贴的是那样紧,甚至可以隐约看到被勾勒出来的、轮廓饱满的阴阜外形…… 哇哇!我看的双眼发直,口水都快流了出来,足足两分钟没眨眼。真是令人心潮澎湃啊! 好想现在就掏出老二来,对着屏幕痛痛快快的自慰一次。好不容易才按捺下这种冲动,我又点动鼠标,把剩下的几张图片全都翻看完了。一边看,一边回味着早上在公车里的刺激情形,对这个素不相识的“牛仔裙美眉”更是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渴望,而且越来越强烈…… 这时,鼠标已经点击到了最后一张照片。随意的瞥了一眼,蓦地里,我惊愕的差点跳了起来! 这张偷拍到的竟然是……是…… 老天!这怎幺可能? 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最后这张照片跟前面所有的都不同。前面的照片全都是在牛仔裙下方,以垂直向上的角度仰拍的,然而最后这张却明显的倾斜了,并没有拍到裙下春光,反而拍到了裙子外面的景象。 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我猛然想了起来,当时在偷拍最后这张照片时,车子急刹车,我的右手一不小心就碰到了小娘皮的膝弯。肯定是因为这个缘故,摄像孔拍到了其他图像。本来这也没什幺大不了的,对偷拍一族来说,这根本是稀松平常的事。可问题在于,这张照片太令人震惊了! 那上面拍到的是“牛仔裙美眉”的半侧身体,还有 她微微向后探出的一只小手,修长的手指上夹着一只钱包! 我的钱包! 没错,我早上丢失的那个钱包……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恍然大悟。该死,这小娘皮竟是个女贼啊! 闹了半天,我还以为自己佔了她的便宜,谁知她早已神不知鬼不觉的佔了我更大的便宜! 而且还让我丢了那幺大的丑。 难怪…… 猪头啊猪头! 我越想越是怒不可遏,气的一拳打在桌子上,把自己痛的哇哇叫。等着瞧吧,小娘皮!我一定要报仇、报仇…… “噗哧!”小罗把满嘴的啤酒全都喷到了我身上,跟着哈哈哈的捧腹狂笑了起来。我恼羞成怒:“妈的,笑什幺啊!幸灾乐祸……” “阿守,你……真是要笑死我了……”这家伙一点也不顾及我的颜面,还在狂笑,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你这老色狼,也算阅人无数了,怎幺这次会被整的这幺惨……” “你他妈的还好意思说!”我简直要抓狂了,“要不是你临时有事没来接我上班,我至于搞得这幺狼狈吗?”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今天这顿饭我请客,行了吧!” “嘿,这还差不多。”我这才转怒为喜,和他喝了几杯酒,啃掉了一盘卤鸡爪。“老弟,除了请客,你还要帮我一个忙。” “说吧。要我帮什幺?”小罗打着饱嗝。“把这个小娘皮找出来!”我猛的又喝了杯酒。小罗斜眼瞅着我:“怎幺?你还想报复她?” “当然。难道就这幺白白被她耍了?”我带着几分醉意,恶狠狠的道,“妈的,不让老子佔两下便宜,老子就来玩真的!你给我把她抓起来,看我怎幺玩死她……” “行,包在我身上!”小罗满口答应,“过几天我帮你查一下全市有前科的女扒手,看看究竟是哪个娘们这幺坏,然后……哈哈哈,她就算插翅也飞不出你的五指山……” “那敢情好!这事就拜託你喽。”我大喜,又开了瓶啤酒给小罗满满的斟上。“乾杯!”小罗果真说到做到,仅仅过了3天,我就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阿守吗?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那个小妞我已经帮你抓到了……” “真的吗?”我不自禁的从座位上蹦了起来,惹来了周围同事一大片好奇的目光。糟了,这可是上班时间。我吐吐舌头,拿着手机离开办公室,快步奔到了走廊上的洗手间里。“……真的抓到了吗?哈,好极了……快跟我说说是怎幺抓到的?” “嘿,这个以后再说都不迟啦……”小罗故意卖了个关子道,“倒是现在,你想怎幺处理她?是要我给她来个“满清十大酷刑”呢,还是关到女监里劳教半年?” “别呀,我可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我邪恶的笑道,“只要她肯用肉体来赎罪,我就宽宏大量饶了她吧……” “没问题。小娘皮要是敢不识抬举,我就给点颜色看看,保证她最后哭着喊着求你上她!”小罗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笑的也是那幺邪,“……下班就过来吧,我们这有屋有床,我还可以把审讯室开给你用,哈哈……” “免了。我可不想给你们录下来当A片欣赏……” “那要不,把人送到你宿舍去?没人打扰,爱玩多久都行!”这个主意倒不错,我正要一口答应,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一个非常大胆、刺激的念头冒了出来。“不,我想玩点新鲜的花样……”我压低嗓音,把刚刚产生的想法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什幺?”小罗显然吓了一跳,“阿守,这也太胡闹了吧……我不主张……” “你不要管这幺多啦!照着我说的去做就是了。”我坚持要求。“你小子!歪点子真他妈的多……”小罗拗不过我,只好同意了,又聊了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我收起手机回到了办公桌前坐下,嘴里哼着小调,怀着激动而期盼的心情,等待着下班时间的来临…… “尊敬的乘客们,现在车内比较拥挤,请您向车厢里面移动。谢谢……”高音喇叭机械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在大巴车厢内播放着,可是我却跟没听到似的,纹丝不动的站在前门刚上车的地方。现在是傍晚六点半,正是下班高峰期,每到一个车站,都有大批乘客从前门涌上来。车内的其他人都顺着人流朝里走,只有我固执的守着原地不动,任凭人流挤过我身边。这幺做当然十分受罪啦,但,为了等一下的“享受”,现在只好忍耐喽…… 又一个车站到了。大巴刹车靠站,车门打开,五六个乘客鱼贯而上。我的眼睛亮了。虽然是背对着车门的,但借助车头的反光镜我看的清清楚楚,第四个上车的赫然就是那个“牛仔裙”美眉! 她的穿着跟三天前差不多,还是白衬衣、牛仔裙加松糕鞋,惟一不同的是,上次的牛仔裙长度到膝盖,而这次却是超短裙,雪白的大腿毫不吝啬的露在了外面,丰满的屁股也显得翘翘的很是诱人。我贪婪的嚥了口唾沫,心脏已经开始加快了跳动。这小娘皮……怎幺总穿的这幺性感!真是公车色狼最佳的骚扰对像…… 车门“光当”的关上了,大巴轰鸣着驶出了站台。“牛仔裙”美眉投完硬币后,随着人流走了两步,正站在离我不远处。她的脸色有点憔悴,眉头深锁,一看就是副有心事的样子,显得有点神色不宁。毫无疑问,小罗的威胁很有效果……哈哈…… 我暗暗得意,不动声色的一点一点挪动着位置,努力向她接近。忽然,“牛仔裙”美眉身上传来了手机铃声,她迟疑了一下,掏出来按下了接听键。“喂,是的,我已经在车上了……我知道,我会照办……但你们也一定要说话算话……还有,那个人到底是谁?你不说我怎幺知道呢?什幺……喂喂……喂……”而这时,我已经成功来到了她身后! “吱呀”一声,大巴很及时的来了个刹车。随着身体的晃动,我顺势将下半身对准目标顶了过去,准准的碰到了牛仔裙包裹的丰臀。同样的站位,同样的时机,同样的动作…… 勃起的阳具陷进了柔软饱满的臀肉里,同样舒爽的感觉立刻传遍了全身。接下来的场面依然是“同样”的,“牛仔裙”美眉猛然回过头,先是杏眼圆睁,张嘴似乎就要骂了出来,但一看清是我就愣住了。两秒钟后,她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很显然,这样的场面太戏剧性了,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我毫不客气的挺动下半身,更放肆的贴紧了那浑圆的屁股。肉棒迅速调整着位置,一下子又滑到了双臀间的那道股沟里,找到了最舒服的“老地方”。“牛仔裙”美眉本能的扭了一下身子,彷彿想要甩掉我的骚扰,但只是这幺一下而已,忽然又不动弹了,不过身体却变的很僵硬。嘿,想无声的反抗吗?没那幺容易…… 我心里冷笑,左臂和上次一样绕过她的身体,抓住了前方横栏垂下的吊环,把她的身躯半搂在臂弯内。然后低下头来,嘴唇几乎碰到了那光洁的后颈,轻轻的呵了一口热气。“牛仔裙”美眉的反应也几乎完全相同,先是打了个哆嗦,接着马上就有一抹红晕爬上了脖颈。 我甚至可以看到,后 颈光滑皮肤上泛起的一粒粒小疙瘩。不过,也仅是如此而已,接下来任凭我再怎幺呵气、挑逗,她也只不过是脸更红一点罢了,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很快酥软下来,更没有“情不自禁”的配合我扭动屁股…… 看来,上次有一半是作假的、是圈套! 我有点恼羞成怒,右手暗地里探出,隔着“牛仔裙”狠狠的捏了一把丰臀。 她痛的“嘶”了口气,回给我的是愤然一瞥。妈的,干! 我火了,手指更加用力,挤捏着那富有弹性的臀肉,与其说是在“揩油”,不如说是在报复…… “牛仔裙”美眉终于忍耐不下去了,回过头来恨恨的瞪着我,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别动手动脚的好不好?这幺猴急!”这话是用我家乡那一带的方言说的,嗓音压的又低,没引起周围任何一个人注意。看来,她上次也听出了我的口音,猜到我们是老乡。我嘿嘿一笑,也用家乡话低声调侃:“咦?不动手动脚,那还叫什幺公车色狼?”一边说,一边伸手摸到了她那没穿丝袜的光滑大腿上,感受着肌肤的柔嫩。 “牛仔裙”美眉气的脸都红了,跺了跺脚:“你到底想怎样?”我微笑不答。回答她的是我作恶的怪手,开始探到了她的双腿之间。“你他妈的爽快点好不好?”气急败坏下,“牛仔裙”美眉竟连髒话都骂了出来,“操!你不就是要上我吗?那就快点去开房间呀!完事了我还要回拘留所看我弟弟,没空跟你在这瞎磨蹭……”看到这样一个漂亮美眉,用清脆的嗓音连连爆出粗口,感觉真是有趣、别緻极了。那股泼辣的劲头,更是让人平添了不少征服的欲望。“开房间就不好玩了,哈哈……”我笑道,“公车色狼嘛,当然是在车上骚扰才会觉得刺激……”她的眼珠滴溜溜一转,似乎顿有所悟,上下打量着我,表情充满鄙夷。“明白了!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只敢在车上搞性骚扰,一到真正的大场合就蔫了……”我脸一沉:“少说废话!” “有本事,你就把家伙亮出来啊!”她挑衅的看着我,“你自己说的,要在车上才刺激嘛……那你还等什幺呢?来呀,就在这里上我呀!我保证不做任何反抗,你倒是快上呀!上呀……” “你以为我不敢?”我冷笑,“告诉你,我今天就是要在这辆车上干你!而且,还要把你这小淫妇干的高潮迭起、淫水直流……”她嘲讽的一撇嘴:“哈,吹牛反正不要钱……” “那咱们就来试试……要是我这一路上不敢真的下手,到了终点站你就可以走人,我保证再也不会为难你……”听完这些话,“牛仔裙”美眉看我的目光变成了惊讶,随即喜上眉梢。“好喔,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放心吧,绝对不会反悔。不过有一个前提,就是按照你自己说的,不能强行反抗,也不能用惊动其他乘客的方式来搞破坏!” “OK,一言为定!”天渐渐黑了,大巴在公路上疾驶。经过了沿途的好几站,车上的拥挤程度有增无减。我和“牛仔裙”美眉都被挤到了车厢的中部,四周的人群围的跟铁桶般密实。谁也没有发现,在这密不透风的车厢里,有一幕罪恶正在上演。“……你是不是经常在公车上,被男人这样子性骚扰呀?”低如蚊蝇的淫笑声,直接从我的嘴巴送入她的耳孔,顺便还在那嫩滑的小耳珠上亲了又亲。同时,右手也没闲着,早已静悄悄的将牛仔裙从后撩起,像条蛇一样钻了进去,沿着白嫩浑圆的大腿向上摸索。“你呢?是不是经常在车上丢钱包呢?”她反唇相讥,身体绷的紧紧的,充满抗拒和排斥。我装作没听到,自顾自的说了下去:“穿的这幺暴露来坐公车,就是为了勾引男人来骚扰你吧……真是淫荡呀……”可惜的是,这些“日系”的淫秽语言,对这个显然久经沙场的美眉根本不起作用。“那又怎幺样?本来嘛,不给公狗一点甜头,怎幺能让它毫无防备的上当呢?”说的好刻薄! 我这才发觉自己做了蠢事,跟她这样子斗嘴,一点意义也没有!靠嘴巴又不可能征服她,关键还是在于“底下”的行动。于是不再说话了,决心“以行动”服人。探入裙内的手已经摸到了赤裸的臀肉,手掌立刻感触到大团的温热饱满,一直越过了大半个高耸的臀峰,入手的仍然是一片滑腻的赤裸。 难道……下面竟然是…… 这个念头刚闪现,指头就刚好碰到了蕾丝的边缘,紧紧勾勒在屁股上。喔,看来内裤还是有穿的。只不过,这是条高腰的内裤,而且是类似“丁字型”款式的窄小,丰满臀部的大部分都没遮盖住。太好了! 这绝对是公车色狼最喜欢的内裤款式,哈哈,真是再方便也没有了。我兴致勃勃,开始专心享受这难得的刺激。手指传来的感觉是十分柔软的,然而又极富弹性。肌肤光滑的跟擦了肥皂似的,满掌的臀肉在掌心里不甘的颤动着,彷彿随时都会挣脱滑落。好一个迷人的骚屁股! 心里讚歎着,手上则“指掌并用”,肆意揉捏着赤裸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的陷入嫩肉里,正在或轻或重的挤压着,好像在品味美臀的肉感和弹力。 “牛仔裙”美眉满脸嫌恶,看都不看我一眼,身体僵硬如石头。靠!装什幺正经? 我恶作剧的突然停止了揉捏,改用几根手指的指甲,在她的臀肉上轻轻搔了两下。那也可以说是人身上最怕痒的地方之一。“牛仔裙”美眉果然一个激灵,猛然反手过来推开了我的手,不让我再搔下去。我顺势扬起了巴掌,“啪”的一记,重重的落在她屁股裸露的部分上。 这时正好司机摁响喇叭,加上现场的噪音又多又杂,以至于那幺清脆动听的一记巴掌撞肉声,被淹没的几乎听不见了,没惊动身边任何人。“牛仔裙”美眉“啊”的一声低呼,显得惊怒交集,露出羞耻之极的神色。 在大庭广众下,被我公然的撩起裙子打屁股,大概是她做梦也想不到的场面吧,气的她脸色煞白,明亮的眼睛就像要喷出火来般死死瞪着我。我暗暗高兴,这说明她已经没有别的招了! 手掌愈加放肆的在裙下活动起来,在浑圆雪白的大腿和性感迷人的丰臀间游走,大饱手足之欲。这小娘皮的屁股真是棒极了,平常包裹在牛仔裙里就涨鼓鼓的曲线浮凸,令人一见就油然兴起从后面抱住这饱满的屁股,再把老二狠狠插进去的欲望。 现在总算实实在在的捏到手里了,可以感觉到比原来想像的还要丰腴些,而且臀峰还是向上耸翘的,整个的手感是又肉感又结实。嘿,真是诱人犯罪呀…… 我欲念横生,越捏越起劲了,恣意的猥亵着这两团丰满滑腻的臀肉,一会儿向外掰开、一会儿又向内挤紧,就像搓揉玩具似的津津有味…… 斜眼望去,只见“牛仔裙”美眉简直恨的咬牙切齿,但却拿我无可奈何,只能板着脸强行忍耐着一声不吭。妈的,装什幺贞操节烈! 我冷笑,手指继续向裙内移动,很快摸到了臀沟处的那一道内裤窄缝,并开始向里面探入。如同条件反射般,“牛仔裙”美眉反应十分激烈,两条大腿猛地紧紧夹住,企图阻止手指的入侵。可惜还是迟了一步,我的食指和中指已经伸了进去,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按到了双腿之间的神秘禁区 。她又是一个哆嗦,表情充满了慌乱和羞愤。指尖传来的柔嫩触感告诉我,此刻我摸到的正是她的阴部。 虽然还隔着一层内裤,但仍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里的轮廓形状。凭着丰富的经验,我判断这小娘皮最私密的性器官、尤其是外阴部分十分饱满发达,绝对是个在性事上一点也不保守的尤物。手指顿时更加活跃了,竭力往臀沟深处挤着、钻着,想要将更关键的战略要害佔领…… “牛仔裙”美眉脸红耳赤,咬着嘴唇死命夹紧双腿,同时屁股尽可能的扭来摆去,使入侵者遇到重重阻力,暂时无法推进太多。我心里好笑,也不着急,于是也没有强行闯入,只是静静的等待着时机。 还不到一分钟,大巴又在十字路口来了个急刹车,当全车乘客包括“牛仔裙”美眉都立足不稳的向前迈出了一小步时,我当机立断,右脚刚好落在了她的双足之间。紧接着,趁她还没站稳,我的脚故意一旋,膝盖同时插入裙下大力转动,硬生生的把她的两条粉腿给分了开来! 哈,这一下可好玩了,“牛仔裙”美眉一脸不能置信的表情,低头发现自己的双腿再也合不拢啦!中间多了我的一条腿撑着、挡着,使她被迫呈“八字型”的站在那里,姿势相当彆扭。偏偏车上的人又这幺多这幺挤,连躲开我一点都办不到! 然后,不等她反应过来,我的两根指头已从丁字内裤的中间处挤了进去,摸到了里面一片毛茸茸的芳草。“牛仔裙”美眉霎时脸色惨变,整个身体都变的无比僵硬,还在本能的企图用两条腿夹住入侵者,可是所有的努力都显得可笑而徒劳。嘿嘿,小娘皮……这幺重要的战略地点都被我佔领了,你下身的防守等于完全崩溃了……哈哈哈…… 我得意的几乎要笑出声来,指尖好整以暇的在那最私密的三角地带划动,所过之处,感觉两片大阴唇娇嫩而丰厚,上面长满了浓密的耻毛,修剪的很是柔顺蜷曲。出乎意料,这时“牛仔裙”美眉竟然不再挣扎了,冷冷的瞪着我,眼里充满了轻蔑。那种眼神显然是在嘲笑:你顶多也就只敢乱摸乱抓而已,哼哼!我就站在这里让你摸好了,反正也不会少掉一块肉…… 我被嘲笑的热血上涌,一横心,食中二指捏住她内裤的底部猛的一拉,将整件丁字蕾丝内裤扯离了她的臀部。她震动了一下,下意识的想要伸手阻止,但伸到一半又停了下来。嘿,还真沉的住气! 大概是以为我再怎幺大胆,也不敢真正在大庭广众间将她的内裤脱掉吧,毕竟那样的动作太大了,一不小心就会被周围的乘客察觉。不过,要把内裤剥而去之,不是非要“脱掉”不可的啦…… 我瞅瞅没人注意,飞快的将右手自牛仔裙下收回,到自己裤兜里掏出了一柄非常小的剪刀,然后又同样飞快的钻回了裙下。“嗤嗤”只用了短短几秒钟,剪刀的刀锋就钳住了半褪的丁字内裤底端,乾净利落的剪成了两截。跟着右手一扯,内裤顿时从中间裂了开来,变成了只靠松紧带系在腰间的残破布片,再没有遮挡的功能。由于整个过程太快了,“牛仔裙”美眉还没搞清是怎幺回事呢,脸上一片愕然,后来大概是被风直接吹到裙下了,才猛然醒悟到自己的屁股已经赤裸了。她又气又急,瞪着我的眼光燃烧着仇恨的怒火。 假如目光也可以杀人的话,恐怕我早就已经翘辫子啦。我若无其事,收回小剪刀后,依然伸手探入裙下揉捏着她光溜溜、滑嫩嫩的臀肉,手掌将整道臀沟完全佔据了,尽情爱抚着那长满耻毛的神秘花园。失去了内裤的阻碍,这美丽的花园等于是对我完全开放。手指细细的摸着禁区的每一寸土地,并沿着那道温暖的细缝向前探索,碰到了一粒黄豆般大小的肉疙瘩。 “牛仔裙”美眉俏脸腾的通红,全身都像触电般剧颤起来。我轻而易举的就粉碎了她微弱的抗拒,食指指尖就跟拨草寻蛇似的,专门对准那娇嫩敏感的阴蒂攻击。这里显然是她最不堪刺激的性感点,还没拨弄几下,那珍珠般的小肉粒就充血涨大了起来,而且还有些发烫,好像一颗又热又硬的小石头。我心里充满了征服的快感,下手进攻的火力更猛了…… “啊”蓦地里,“牛仔裙”美眉从喉底迸出半声低呼,身子一软,几乎就要摔倒。 周围几个乘客闻声望来,我吓的冒出了冷汗,本能的就把手抽了出来。幸好我动作轻快,倒是没被人察觉,而小娘皮也没声张,掠了掠头发,脸上甚至还有些勉强的笑容。那几个乘客奇怪的望了几眼后,也就不再注意这边了。妈的,竟然跟我玩花样! 我泛起被愚弄的怒意,用家乡话冷冷的对她耳语:“你要是再敢搞鬼,你自己知道后果!” “牛仔裙”美眉脸色霎时有点发白,但神态还是显得很鄙夷,嘴唇也不屑的撇起说:“我以为公车色狼胆子都很大呢,原来也是个胆小鬼!瞧你吓的那副模样,还大言不惭的吹牛说要在车上干我?哈……笑死人了!”这些话我听了更是心头火起,不过也马上醒悟到这是她在故意激怒我,可千万不能上当。嘿,小娘皮,咱这就给你点颜色瞧瞧…… 我想到这里,伸手到另一侧裤兜,悄悄掏出了一个小瓶子拧开。这可是西班牙出产的催情按摩油!小罗去欧洲旅游时特意买来送我的,我已经在女友身上“试验”过好几次了,每一次都有惊喜呢……哈哈哈…… 说干就干!我不动声色的将手指轮流伸进瓶里,让几根指头都沾满了油液,然后再次探手钻入牛仔裙下佔领了禁区。完全是轻车熟路的,食指又开始拨弄敏感的阴蒂,中指则下流的凸起,缓缓的插入那道长满耻毛的细嫩肉缝。 这是我首次试图“深入”她体内,“牛仔裙”美眉虽然表面上不敢再露出异状了,但暗地里的反应却还是相当激烈,两片大阴唇拚命的收缩夹紧,想要阻止外来者的入侵。 但涂满了油脂的手指滑不溜秋,怎幺阻挡的住呢,只稍微一用力,就轻松的迫开了神秘花园的门扉。但就在这时,大巴又不合时宜的来了个急刹车,“牛仔裙”美眉顺势一个踉跄,巧妙的借助惯性甩开了我的手指,同时还“恰好”一脚踩在了我的右脚上。我又好气又好笑,这小娘皮还真是顽强耶!就算明着不敢反抗,暗中也要搞点鬼……不过这样也好,让我的兴趣更浓了…… 于是还不到半分钟,侵略者就又回到了老地方。茂盛的草地被攻掠到了尽头,柔嫩的花唇无助的颤抖着,终于被迫羞耻的绽放了开来,眼睁睁的任凭敌人长驱直入。 一寸……一寸……又一寸…… 猥亵凸起的中指,就这样完全捅进了温热的肉洞里,直没至顶! 凭着敏锐的感觉,指尖在尽头处触到了一处酥烂的所在,可以百份之百的肯定,那就是俗称的“花心”。我兴奋的真想喊万岁! 想不到这小娘皮的阴道,竟比一般女性的窄、浅的多,只要是正常长度的阴茎,插入后龟头都绝对能碰到子宫口,那可一定会爽毙了! 当然,眼下这还是其次。更令我开心的是,催情油液能直接涂抹到最“深”处,效果将比过往任何一次使用都好的多。哈哈哈,这次真是赚到了…… 我按捺着心头的喜悦,中指在紧密的阴道里搅来搅 去,把油液尽可能均匀、全面的擦遍每一处。 然后换食指进入……再然后是无名指…… “牛仔裙”美眉对此完全束手无策,起初她还借助大巴靠站啦、人流移动啦等机会,不断左躲右闪来甩开我的骚扰,但在这下班的高峰期,车厢里是越来越拥挤,她想离我远一点都办不到,更别提躲避了。 我兴致勃勃,随心所欲的玩弄着她的下体,一会儿故意用手指头翻开两片花唇,使阴道暴露在空气中;一会儿用粗糙的指关节大力摩擦肉洞内壁,感受着里面的娇嫩和皱褶;一会儿又并起两根手指,模仿性器交合的动作高速进进出出,同时也没忘了加紧刺激敏感的阴蒂…… 这一连串的攻势,搞的“牛仔裙”美眉方寸大乱。她满脸绯红,头无力的倚在抓着吊环的左手臂上,呼吸也逐渐急促了起来,显得举止失措。在手指灵活的挑逗下,那本就温暖的肉洞已更加灼热了,而且还开始有了潮湿的迹象…… 不愧是高价买来的外国货啊,药效可真灵! 我心中讚歎,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取出药瓶再次把几根手指涂满油液,细细的抹遍了整个私处,就连最细微的角落都没放过。一边涂抹着,一边刺激、逗弄、狎玩着,无所不用其极…… 油液不停的从药瓶里,涂抹到我的手指上,再转移到这最私密的禁区里!一次又一次…… 心里涌起无比的快意,我恨不得把整个瓶里的催情药效,都发挥到这小娘皮身上来;恨不得把所有的“指奸”技巧和本事,都淋漓尽致的彻底展现…… 随着时间一秒一秒过去,触感清晰的告诉我,那道迷人的肉缝越来越发热、湿润了,清醇的花露正在不由自主的渗出来…… 叭叭……叭……叭叭叭…… 大巴的喇叭在轰鸣,窗外的景色飞快的从两边倒退。天已经完全黑了。车厢里的光线也暗了下来,一切看上去都是模模糊糊的,即便是站在身边的人,也看不大清面貌五官了。好几个乘客冲着司机嚷了起来。“师傅,怎幺不开灯呀?” “是呀,车里太暗了,快把灯打开吧……” “我什幺都看不见了,真是的……”司机头也不回,只顾驾驶着车子,半晌才懒洋洋的抛过来两句话。“不好意思啊,各位。车灯不巧坏了,大家就克服一下吧!”乘客们一齐哗然,七嘴八舌的抱怨了起来。“怎幺搞的?车灯也会坏……” “什幺破车!又挤又暗,真是活见鬼……” “妈的,老子下次不坐了……”抱怨归抱怨,司机根本充耳不闻,到后来索性打开了车载音响,节奏高亢的摇滚乐立刻响了起来,把所有人的声音都给压了下去。乘客们无可奈何,骂骂咧咧了几句以后,也就只好不出声了。谁都没发现,全车只有一个人非但没抱怨,脸上反而露出奸笑。那个人当然就是我啦,哈哈! 原因很简单,这本来就是我搞的鬼在我的指使下,小罗事前就找上了这位司机,以“配合公安局执行任务”的名义,胡乱捏造了一个理由,要求他在本次班车上不得开灯。车外天色漆黑,车内黑灯瞎火……嘿嘿嘿,这样的环境,对咱们公车色狼一族来说真是太妙了…… 我兴高采烈,胆子也越发大了,抓吊环的左手横过来移向“牛仔裙”美眉,用手肘露骨的撞上了她高耸的胸部饱满的左乳被撞的颤了一下,和手肘接触的部位陷进去了一大块,彷彿在骄傲的展现着绝佳的弹性和柔软。但还没等我仔细感受呢,“牛仔裙”美眉马上一侧身,闪了开去。 我当然不会死心啦,借助车厢在道路上颠簸的机会,不断用胳膊碰撞她的胸脯,左一记右一记,和丰满的奶子一次次亲密接触,那种“狂吃豆腐”的快乐,反而还令我觉得更兴奋、更刺激。“你烦不烦哪……” “牛仔裙”美眉终于忍不住了,回过头瞪着我恨恨道,“要摸我的奶就直接摸好了,这样左碰右碰的算个鸟啊?真他妈没劲……”哈,激将法又来了! 我清楚这小娘皮在想什幺,她料定我只敢在“裙下”偷偷摸摸的活动,不敢上升到胸部去。虽然现在天黑了,车里光线不足,但要是公然伸手去摸一个女乘客的胸脯,肯定还是会被周围的人发现的,并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可惜的是,我偏偏早就已经想好了办法! 等大巴又到达一个站点、人流又开始朝车尾涌动时,我抽出右手迅速搂住了“牛仔裙”美眉的腰,半强迫的拉着她,挪动到了车厢内一根竖直的扶手栏杆旁边。“干什幺啊,你……”她嘴里抗议着,但还是身不由己的靠了过来,浑圆挺拔的左乳正好顶在栏杆上。紧接着大巴马上就开动疾驰了,乘客们停止了移动,人人又都陷入了寸步难行的拥挤境地。而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尽量缩起背,缓慢而吃力的把外衣脱了下来。 在这幺挤的地方脱外衣,费了我不少工夫,脱下后把外衣搭在了左臂上,再用左臂的臂弯内侧勾住了那根竖直的栏杆,维系好了我身体的平衡。这样一来,我的左手可就空了出来啦!而且,哈,还隐藏在外衣的遮盖下,恰好可以遮住旁人的视线! 这下好了,看我的超级无敌擒奶手!啦啦啦……我抓! 说时迟,那时快,藏在外衣里的左手掌一把探出、直奔主题,攀登上了那近在咫尺的巍峨高峰。“牛仔裙”美眉一惊,扭动身躯又想挣脱开,但我这次也用了蛮劲,指掌死死的捏着她丰满的乳房不放,一边强行拽着不让她甩开,一边享受着那美妙无比的手感。她痛的眉头皱起,下意识的伸手过来阻止,却又被我眼明手快的抓住了,完全动弹不得。 这个时候,我两只手都没闲着了,右手牢牢控制着她的一只胳膊,左手趁机大吃豆腐。“牛仔裙”美眉气的脸色铁青,似乎还想用另一只手抗拒,我含有警告意义的咳嗽了两声,提醒她记得双方说好的条件。 她果然泄气了,只好一动不动的任我满足。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却之不恭啦,一边尽情揉弄着高耸的乳峰,左臂一边贴的更近,使搭在臂上的外衣不仅掩盖住了我的手掌,还把她的前胸也给遮住了。嘿,这样就可以更放肆的为所欲为啦! 我满脸淫笑,左手完全佔领了“牛仔裙”美眉的胸脯,灵巧的手指摸索着,轻轻的解开了衬衫上的一粒纽扣。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首次露出惊骇的神色,大概是想不到我竟真的这幺胆大包天,一时间连本能的闪避都给忘了。 我趁机又解开了两粒纽扣,令她的衬衫中间出现了好大的空隙,手掌如同泥鳅一样的钻了进去,直接摸到了赤裸的肌肤,还有挂在肩上的文胸肩带。“牛仔裙”美眉全身一颤,呼吸又猛然急促了起来,胸脯剧烈的起伏。我看的色心大动,手掌沿着文胸肩带下滑,碰到了饱满突起的罩杯。是“波霸”才用的半罩杯! 衬衫之下,只有这幺一件蕾丝半罩杯的文胸。凭手感可以判断,尺码至少也有“D”,紧紧的箍着一对呼之欲出的大奶子。一秒钟也没耽搁,手掌立刻从罩杯上方的开口处钻了进去,不,应该说是强行的、一点一点的挤了进去。好一对浑圆丰硕的豪乳啊! 我啧啧讚歎,感觉文胸被撑的满满的,几乎一点空隙也没 剩下,费了好大的劲才终于把左手整个伸了进去,“零距离”接触到了赤裸的丰乳。好大! 这是脑子里跳出的最鲜明的形容词。肉感十足的乳球尺寸惊人,自己的手掌根本无法整个握住。我不禁半瞇起眼睛,享受着这妙不可言的触感,掌心处还感觉到花生米般的小圆点凸起,而且很快就坚挺的硬了起来,令人泛起低头舔吸的冲动…… “牛仔裙”美眉怨毒的盯着我,眼角已涌现出了泪光,但俏脸却红的更是厉害,连颈后都像染上了胭脂,胸脯也随着更加急促的呼吸漾起了波浪,看上去真是诱惑万分。于是在车厢内激昂的音乐声里,我的手掌捏的更恣意、更起劲了,将丰满的奶子揉了又揉;同时右手也再次钻入了裙下,对私处展开了无所不在的攻势…… 没多久,桃源入口处就越来越潮湿了,开始还只是断断续续的溪流,后来简直成了一片泥泞。“有快感了是吧?小淫妇……”我咬着她的耳朵,吃吃淫笑道,“瞧你,都湿成什幺样了?”她满面通红的咬着嘴唇,半晌才颤抖着回答了我一句:“操你妈!”而我的回话是更加猛烈的侵袭…… “我们走在大路上,意气风发斗志昂扬,毛主席领导革命队伍屹立战旗奔向战场……”由革命歌曲改编的摇滚乐,在马达轰鸣声中回荡着,强烈的节拍和激情的音响效果,彷彿令每个人的情绪都受到了感染、热血隐隐沸腾了起来。所有的说话声都被淹没了,只有我才能非常模糊的听到,音乐声中不时传来几句带着颤音的“操你妈”。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两只手分别在乳罩下、裙下活动的越来越娴熟了,竭力挑逗出的灼热欲望…… “操你妈!啊……操……操你妈……操你妈……啊啊……”蓦地里,“牛仔裙”美眉发疯般一连串骂着,赤裸的屁股猛然抽动了几下,大腿的肌肉随即绷的比石头还硬。然后就有一股滚烫的汁水从桃源洞口涌出,把我的整只手掌都给打湿了…… “操我妈?哈,笑死人……”我把手伸出来,给她看两根指头间亮晶晶的水丝,无情的嘲弄道,“记住,你根本操不了任何人!你是属于“被操”的……”屈辱的泪水从“牛仔裙”美眉的眼角滚落,但她马上就倔□的擦掉了,愤然道:“是,我是属于被操的!那你怎幺到现在还不来操我啊?只敢佔点手脚的便宜,这算个屁本事……” “这个嘛……”我东张西望,看看四周有没有人注意过来,显得踌躇不决。虽然车内的光线比刚才更暗了,但是真要在这里“操她”还是太冒险了。特别是到了动作激烈的时候,绝对不可能不被旁边的人察觉。“怎幺不操呀?我都等急了……”小娘皮叫嚷的更起劲了,“快点呀,快把你操我的家伙亮出来呀……”我微微一笑:“别急,你被操的时刻这就到了……”话音刚落,车厢里突然沉入一片漆黑。“牛仔裙”美眉“啊”的一声惊呼,显然是明白了过来。隧道!这是大巴正在进入靠近郊外的一个隧道,而且也是没有灯的! 可惜她明白的太迟了,我早已悄悄的褪下前门拉链,把兴奋充血的阴茎释放了出来。眼前刚沉入漆黑,我就一把撩起了“牛仔裙”美眉的短裙,膝盖一弯,就在黑暗中将勃起的肉棒准确的抵到了两团臀肉间,龟头微微陷进了湿淋淋的肉缝。“向前进,向前进,革命旗帜不可阻挡……”嘹亮的歌声中,我挺起腰猛然向前一送,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没入了温暖的所在!至少大半根! “啊”耳边又隐隐响起了“牛仔裙”美眉的一声哭叫,她的身体就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剧烈挣扎蹦跳起来。我从后紧紧的抱住她,喘着粗气,裆部狠狠的撞中了她的屁股,把整根肉棒全部送到了尽头。哇哇哇,真是太爽了! 温热的、淫水润滑的阴道,比我想像中还要紧密销魂。由于浅窄,龟头下就戳中了花心,让我爽的差点就直接喷射了。“向前进,向前进,朝着胜利的方向……”毫不留情的,我挺动身躯,伴着音乐的节奏,开始操纵肉棒在阴道里来回抽送…… “吱呀”一声,大巴的速度忽然变慢了,最后缓缓停了下来,就停在这漆黑的隧道里。“这是怎幺回事?为什幺不开了?”站在后面的乘客纷纷询问了起来,不满和着急溢于言表。“前面交通堵塞了,听说有警车把关,每辆车都要检察呢……” “又出什幺事了?是在抓逃犯?” “好像是吧,听说是个女贼……”听到这些,原本还在哭泣挣扎的“牛仔裙”美眉霎时哽住了,全身都在瑟瑟发抖,就像是中了魔咒一样动也不动了,完全放弃了抵抗。我乐的轻松,继续一下一下的做着活塞运动,享受着这无比刺激的时光…… 终于干到她了……实现了“公车色狼”的最高梦想……哈哈哈…… 能在大庭广众间,在所有乘客的眼皮子底下,半强迫的佔有了一个女子的身体。这种场面,单是想想就够热血沸腾的了,何况还真正变成了现实。“向前进!向前进!披荆斩棘奔向前方……”电流般的快感流遍全身,我粗暴的蹂躏着这性感迷人的肉体,一只手狠命的挤压揉捏饱满的豪乳,一只手玩弄着光溜溜的臀峰。“不……不……王八蛋……不……” “牛仔裙”美眉含糊的哭泣着,整个人都几乎瘫软在了我身上,除了翘着屁股挨操之外什幺都事都做不了。这时有几个乘客掏出了手机打电话,手机发出的微弱光芒,在这漆黑中一闪一闪,隐约可照见车厢内的情形。这自然增加了被发现的危险,可是也令我感觉更刺激,肉棒进出的更快更狠了! “向前进!向前进!革命气势不可阻挡……”偶尔闪起的亮光中,可模糊看到“牛仔裙”美眉的身体就像狂风中的小舟一样,被我撞击的颠簸起伏,丰满雪白的乳房赤裸裸的跳出了敞开的衬衫,正在一上一下的抛动…… “向前进!向前进!朝着胜利的方向……”就在这气势昂扬的歌声中,就在这拥挤不堪的大巴里,就在周围众多乘客的环绕下,我酣畅淋漓的发泄着自己的兽欲,彻底沉浸到了官能的极度快感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巴终于开动了。车上的乘客欢声雷动。“太好啦,总算开了……” “奇怪,不是说抓女贼吗?怎幺没看到啊……” “谁知道呢?这班吃干饭的警察,可能又搞错了吧……”这些话彷彿近在耳边,又彷彿非常遥远,我已经无法判断了,只知道自己全身每个细胞都处在极度的兴奋中,正在云端里不断的上升、上升…… 大巴的速度越来越快了,箭一般的向隧道另一头疾驰。出口已经在望! 车厢内开始有光线透入了,虽然仍是很暗,但已不是完全漆黑。积蓄已久的快意也终于达到了极限,我一声低吼,粗大的龟头深深插入对方阴道最深处,灼热的精液如火山爆发般全数喷射了出来…… “向前进!向前进!革命洪流不可阻挡……向前进!向前进!向前进!向前进……”歌声唱到了最慷慨激昂的高潮,就像这滚烫的精液一样,使人的灵魂和肉体一起冲上了快乐的颠峰…… “啊啊啊啊……”身下的女体也唱歌般痛哭了起来,成熟的胴体先变的僵硬,然后彻底软了下来…… 满天的星光突然透入 车窗,大巴呼啸着开出了隧道。而这时,我刚好将肉棒抽出了令人留恋的温柔乡,飞快的塞回了裤裆。快的没被周围任何一个人察觉! 谁都不知道这期间发生过什幺事。“牛仔裙”美眉的反应就没这幺迅速了,她的身体仍在发抖,俏脸上满是泪痕,彷彿还没有从噩梦中清醒过来。 那散乱的秀发、零乱的衣襟、半敞的短裙以及半露的雪白屁股,都令我心里充满了报复后的快意,于是掏出了手机,将她现在的样子一一摄入了镜头。 大巴靠站了。站台上有辆警车正在等着。她如惊弓之鸟般霍然转头,眼里已经没有了骄傲,只剩下了苦苦的哀求,像是生怕我说话不算话。我轻蔑的一笑。 “放心吧。那是我朋友来接我。对你,我只有一炮的兴趣!”说完,我就头也不回的随着人流下车了,带着手机里最值得纪念的战利品。 这些照片、这段经历都将被我永远保存在电脑里,和记忆深处的某个地方。 【完】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0夜·洞房–未来篇 (作者:Sunray) 筱霞对着镜子转了两个圈,前前后后的照了又照,最后不放心的又再检查了好几次。她刚浸了个泡泡浴,身上香喷喷的。 看着镜子里美丽的倒映,筱霞连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样小心检查是不是有点多余呢?因为她不但已经把面上的化妆全都卸掉了;而且身上除了裹着的大浴巾之外,便甚麽都没穿了! 筱霞再照了照镜子,深深了吸了一口大气,定了定神,才鼓起勇气的打开浴室的门,走了出去。 其实这也难怪的!因为今晚将会是筱霞一生人里最重要的一晚:她将要和保存了二十三年的少女身份说再见了!这个下午,当筱霞在教堂里当着所有宾客,向着新郎家明说出:“我愿意!”的那一刹那起,她的身份已经不同了;已经不再是那个自由自在的单身贵族,不再是那个把一众追求者呼来唤去、玩弄于股掌之上的万人迷了…… 筱霞的素足踏在厚厚的羊毛地毡上,一步步的走到房中间的大床。她在床边停了下来,俯看着躺在床上的新婚丈夫,这个在未来的几十年将会和自己一起生活的男人…… 家明在她的众多追求者中不算是最有钱,家世不是最显赫,样貌也不是最英俊的;筱霞这个大学研究院之花之所以锺情于他,完全是因为他有大志。 家明是筱霞的学长,也是她在大学研究院里的同事,他和筱霞都是量子物理学的专家,研究着同一个课题:“时光旅行”。 虽然这个研究到目前为止都只能算是个梦想,但他俩都深信一定会有实现的一天。 可能是因为志同道合的关系,也可能是占了近水楼台之利,家明最终也意外的打动了筱霞这个大学才女的芳心,在云云裙下称臣的公子哥儿中雀屏中选,夺得美人归,令不少人都大跌眼镜. 赢得美女的代价是输掉了同性朋友之间的友谊,这几乎已经是铁一般的真理。自从传出大美人筱霞委身下嫁书呆子家明的消息后,他几乎成为了整个研究院所有雄性动物的公敌。幸亏他平时对人还算和善,树敌不多,否则还未等到婚期,已经可能被那些失意的情敌揍了好几次。 但到了今晚的婚宴时,家明再也逃避不了那些差不多是“敌意”的灌酒和残酷不堪的“玩新郎”游戏。结果他被迫做了一百下的“掌上压”、两百下“仰卧起坐”,还要绕着摆了五十围酒席的大礼堂,用“鸭仔跳”跳了三个圈……再加上四处被人围攻,灌了好几瓶的烈酒,就算他身体如何精壮也没可能挨得了吧! 最后,要不是老教授出来打圆场,新娘子筱霞又几乎心痛得泪洒当场的话,家明还脱不得身啦!但是他也早醉得不醒人事了,看来今晚这千金一刻的“洞房花烛夜”,他这个让人羡刹的幸运的新郎也无褔消受了。 美丽的新娘子苦笑着叹了口气,小心的跨过熟睡的丈夫爬上了大床,伏在家明的身边,甜笑着近距离的细看着他那俊朗的面孔,又伸出纤纤玉指去拨弄他那一头天生卷曲的短发。 ……记得次见他时,筱霞还误会他有印度人的血统呢! “这个傻子!”筱霞的俏脸忽然红了起来。她回想起了家明向她求婚的情景,这傻瓜竟然拿着只自己做实验时,用超高压把炭化成人工钻石做成的戒指,跪到她前面口震震的说:“筱霞,你愿意和我一起走过永恒吗?我答应你,我一定会带你穿梭时空,去到我们的未来,回到我们的过去,直到永远永远……” 很奇怪,筱霞竟然被这“无厘头”的承诺感动了,让家明把那一文不值的粗糙婚介套在她秀气的玉指上。 其实筱霞喜欢家明的另一个原因,可能是由于他的纯真。这个名辞用来形容一个成年的男人可能不算是褒奖,但家明的确是个正直可靠,诚信忠实的好男人。最重要的他一点都不急色,和筱霞这样的大美女拍拖近半年了,除了在她同意下吻过她的小嘴之外,竟还忍得住,完全没有对她做出这任何不敬的非礼行为。 单是这一点已经和筱霞其他那些男朋友有天渊之别了! 以筱霞这样出众的容貌和惹火的身材,如果不是她从小便抱着坚守贞操的原则,而且有着空手道黑带的武术造诣,在中学时代就应该已经被强奸过好几百次了。还好筱霞自小家教深严,把她调教得规行矩步;加上她自己又醉心科学,对那些玩乐消遣都不怎麽感兴趣,因此才可以把处子之身一直保留到今晚,留给家明这个前生一定干了不少好事的傻小子来开封! 想到即将要被破身,筱霞不禁粉面霞烧起来。虽然她一直都守身如玉,但也不是对男人那话儿一无所知的。之前有几次和男孩子约会时,那些急色的追求者就曾经猖獗的把生殖器官掏出来想唐突佳人了…… 而且无论怎麽清纯,她也已经是个生理上完全成熟的大姑娘了,筱霞当然也 经历过思春的时候;也曾在躲被窝里听过闺中密友倾诉和男友鱼水之欢的风流韵 事;当然也曾经在深宵寂寞的时候,尝试过用手去安慰自己……这些羞人的举动。 想着想着,筱霞忽然涨红了脸,眼珠子灵巧的转了两转,美丽的脸庞上浮现起一个羞赧的狡黠笑容。只见她慢慢的松开了仍然烂醉如泥的家明的腰带,拉下了他的长裤,然后又小心翼翼的连他的内裤也扯下了来。 “这……这麽大!”筱霞掩着小嘴惊叫起来。 她用手掂着那软软的肉条,虽然还没硬起来,但她的小手才仅仅可以环握得住;而且又长又大的,比她的手掌还要长上一两寸……,自己的小穴那麽窄小,怎麽可能容纳得下?她记起女朋友提起过开苞时那一下的剧痛,不过也没有忘记她说过愈大愈爽的道理……,不知怎的,一颗芳心竟然不自禁的“卜、卜”剧跳起来。 “嗯……!”筱霞愈想愈感到心痒的,最后,害羞的新娘子终于忍不住解开了紧裹着的大浴巾,在烂醉如泥的新郎旁边自我安慰起来。 她忘形的抚摸着滚烫的小花丘,那些精致的柔毛早被潺潺的春水弄得一片迷雾了。守护着神圣的处女溪谷的两片嫣红的花瓣也已经盛开了,微微展露出里面那甜美可口的鲜嫩果肉。伫立在幽谷顶端的粉红肉粒傲然的勃发着,在汹涌的花蜜洪潮中展示出最香艳、最完美的动人神态. 纤纤的玉指在紧封的洞口中浅浅的抽动着,筱霞可不敢太深入,一来固然是害怕会误伤那片宝贵的处女标记;而且也实在太痛了。她曾经试过想忍点痛把整截小指头都全迫进去,但那阵疼痛实在太要命了…… ……如果家明那巨大的肉棒塞进来,不知道会是甚麽感觉呢? 就在新娘子呻吟着,在极度的空虚中冲上充满缺陷的高潮的一刹那;筱霞忽然听到房门外传来一阵尖锐震荡的高频爆音,一阵阵连续的强光透过门下面的门缝闪着来,把新房闪得光如白昼的…… “是甚麽事?”筱霞一下子回过神来。 她看了看身边的家明,他还睡得像只猪似的,也不用指望他可以出去查看的了。筱霞犹疑了一下,终于鼓起勇气爬起来,匆匆的包裹好身上的浴巾,提心吊胆的把酒店套房的房门推开了一条小缝,往外面的厅子窥看出 去。 闪光已经停止了,外面一片幽暗的。除了墙角的小夜灯之外,偌大的厅子黑漆漆的,静俏俏的半点声色都没有。 筱霞皱了皱鼻子,她似乎嗅到了少许硝烟的味道。 奇怪……? 筱霞大着胆子的站起来,推开房门走到厅子去,玲珑的曲线在睡房照出来的灯光中形成一个绝美的剪影。 她小心的四周环顾着,除了梳化上堆放的贺礼之外,豪华的蜜月套房空空如也的,一切如常没有甚麽异象。筱霞松了口气,正当她转打算身走回新房的时候…… “老婆!” ……有人在背后叫她! 筱霞猛的回头,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黑暗中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新娘子来得及发出尖叫之前,一张大手已经封住了她的小嘴。 筱霞当然猛烈的挣扎,手肘本能的重击背后男人的腹侧上。男人吃痛的往后急退,一边喊着:“老婆,是我!” 筱霞刚击出了一半的重拳登时收住了……真的是家明!那男人真的是她的丈夫家明! ……不是!家明没那麽老!眼前这酷肖家明的男人至少比他大七、八年! “你是谁?”筱霞摆起了攻击的架式,虽然单是那半裸的胴体已经足够把男人杀死了。 “老婆,是我啊!”那男人耸着肩摊了摊手掌:“家明啊!” “废话!”美丽的新娘严阵以待的,迫视着入侵者的眼睛,娇咤着说:“我丈夫大个人睡在房里,而且他比你年轻得多!你究竟是谁?” 男人恍然大悟的搔了搔头发,竟然哈哈大笑起来:“我真的是你老公啊!不过我不是现在的家明,我是从十年之后回来的!” “你说甚麽?”筱霞完全呆住了! “老婆,”男人慢慢的行近,面孔终于清晰的在灯光中完全出现:“难道你连我也不认得了吗?” 筱霞的心乱七八糟的,美目在那张熟悉的面孔上仔细的打量着。这是没可能的!但那张明显成熟的脸的确和家明有八、九成相似,那一头天生的卷曲短发更加是最好的标记。 难道他真的是家明?他真的做到了?真的完成了时光旅行的壮举? “你看清楚一点!”男人把手臂上的胎记给仍然带点疑惑的新娘子查看:“记得我讲过这胎记是我们家族天生遗传的,骗不到人的吗?” 筱霞倒抽了口凉气,是真的!家明的确告诉过她这个家族胎记的故事。 “那麽……我们真的成功了吗?”筱霞终于收起了戒备着的架式:“我们真的可以穿越时空了吗?……老公。” “嗯?”男人重重的点了点头,张开双手把狂喜的美女一拥入怀,还狂飙的封吻着那还不知发生了甚麽事的艳红樱唇。筱霞吃了一惊,原本还想反抗的,但一想反正只是自己的老公,便放软了身子,任由男人享用自己那香甜的热吻。 男人的舌头巧妙的撬开了美女的小嘴,侵入芬芳的口腔里,贪婪的俘虏了那鲜嫩的香舌,还予携予取的吸吮着香甜的处女津液。筱霞几乎被这狂野的湿吻弄得窒息了,家明几时学会这些的?记忆中他只懂碰碰唇皮的啊! 噢!男人的手已经攀到浴巾打结的地方,“不要……!”筱霞喘着气的用力挣开了男人的拥吻,伸手揩抹着沾满了唇边的口涎:“你真的是家明?”她皱着眉嗔道。 “当然是了!我不是家明会是谁?”男人红着脸的也在微微的喘气。 “但……”筱霞粉脸绯红的:“他不会这样吻我的!”她伸手拉紧了浴巾的结,不过也把深邃的乳沟弄得更明显了。而且她自己没留意,刚才她自我安慰时沿着大腿流下来的晶莹蜜液,此刻在背后睡房的灯光映照下,根本逃不过男人的淫秽目光。 男人的眼睛在筱霞光溜溜的美腿和雪白的深沟之间瞄来瞄去,忙得不可开交,几乎连眼珠把要掉出来了。他流着口水嘀咕着说:“老婆,我娶了你这十个年头可不是白活的!难道我以为我不会学习的吗?事实上你一天不让我吻过也不肯干休呢!” “死相!胡说……”筱霞听了,登时羞的连耳根也通红了! 男人又想走过来抱她,这次筱霞学乖了,先用手推着家明的胸膛,不让他靠得那麽近。 “不要嘛!”筱霞推拒着,但家明的嘴巴却像是无孔不入似的,在她的鬓边、耳朵和粉颈上钻来钻去,把她弄得混身痒痒的娇喘不已:“不要……先快停下来!我还有东西要问你!” 男人的手已经撩起了她裹身的浴巾,跑到她圆润丰满的俏臀上了。筱霞惊呼着,她自己知自己事,自己的腿间还是湿湿的啊!她一反手便扭着那入侵的怪手。 “老婆,好痛!快放手?”家明大叫着。 筱霞喘了口气松开了手,退后看着抱着手腕在雪雪呼痛的“未来”老公:“对不起,但你太……!”她想说“太过份”,但转念一想,这些摸摸捏捏都只是平常不过的闺房玩乐罢了,怎能说过份呢? 她羞恼的跺了跺脚,嗔着说:“总之先说清楚才算!” 男人马上苦起了脸:“老婆,你知道吗?我可是专程从十年之后跑回来安慰你的啊!” “甚麽安慰……?”筱霞疑惑的看着那一脸得色的男人。 男人先回了她一个非常暧昧的笑容,嘴角朝着睡房里那睡得像条猪一样熟的自己挠了挠:“我就是知道自己在洞房这一晚醉倒了,辜负了春宵一刻的洞房花烛夜,冷落了天仙下凡的小娇妻;所以才决定跑回来,弥补我这个十恶不卸的千古罪孽!” “你……你说甚麽了?”筱霞听了不感到害羞才怪!想不到自己的十年后老公竟然会借助时空穿梭,回到现在越俎代庖来和自己洞房! 男人趁着她害羞时,已经把握机会扑上来一把抱起了她,大嘴又一口封着那欲拒还迎的香唇。筱霞这次没再反抗了,双手柔顺的搂着丈夫的颈背,任由他把自己抱进新房里,放在大床上。 来自十年后的新郎一手把十年前的自己推到床边,然后扑到半里的美丽新娘子身上,压着她疯狂的吻着。又一面七手八脚的除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到他终于回复了最原始的装束之后,他才把已经被吻得意乱情迷的美女放开. “老婆,你知道嘛?今天在婚宴上看到你那袭性感的低胸婚纱,已经忍不住马上想把你脱清光的了!”家明的目光在那泛满桃花的玉颈和香肩上游移着,最后才落在那深邃的动人乳沟上。 “不要说……,”筱霞低呤着:“太羞人了!”其实她自己何尝不知道那低胸露肩再加大露背的婚纱是多麽性感、多麽诱惑的吗?那些男宾客色色的目光也逃不过她的法眼,但结婚毕竟是一生才一次的人生大事,做新娘子的当然要用最美丽的一面示人了。因此虽然家明极力反对,最后她还是决定挑选了这袭超性感的婚纱。 “老婆,你放心!我已经不是十年前完全没经验的小伙子了,一定会让你有个完美的初夜的!”家明手震震的把手移到筱霞胸前浴巾的结上,在处女新娘子又惊又喜的慑人娇喘中,喘着气的把结松开,像开 启宝库大门似的打开了雪白的 浴巾…… “……噢!你真是……太……太美丽了!”他瞠目咋舌的看着那具完美无瑕的女体,心中竟然涌起了想跪下来膜拜的冲动。 筱霞当然是美丽的!她有接近一米七的高度,三围标准的和最顶尖的模特儿比较起来也不遑多让,而且肌肤胜雪,全身上下更是连粉刺小痣也没半点,简直就是完美无瑕的!一双充满弹力的乳房是最美丽的梨形,不但坚挺而且微微的上挠。乳晕和乳蒂都很娇小,色泽更加是最鲜嫩的粉红色。平坦的小腹上找不到分毫的赘肉,而且还给人一种非常柔美的性感。 继续往下看,男人的目光到达了那最美丽神圣的处女花丘。“噢……!”男人不能自持的发出了最忠诚的赞叹,这真是他见过所有的女性器官中最美丽的啊!那些浅棕色的纤细柔毛,疏落有致的散布在微坠的粉红小丘上,衬托着那条紧合的美丽狭缝.两片娇嫩无比的稚嫩肉唇,像绽开的花瓣一样守护着圣洁的处女门槛。 “老婆,今晚你令我成为了全宇宙里最幸运的男人!”家明扑上那动人的女体上,忘形的含吮着其中一颗胀硬的蓓蕾,在美丽的处女新娘那宛转的嘤叫声中,开始了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神圣任务。 筱霞已经完全迷乱了,女友口述的感觉和亲身体会根本完全是两回事。她只感到全身上下都像被烈火焚烧着似的,而一团比溶岩还要炽热的冲动,更在身体的深处左冲右突的四处冲击,像是要寻找出口似的。高热的洪流终于找到了身体上的缺口,汹涌着向着下身冲去,从那羞人的小洞里满溢出来。 “哎呀!痛啊!”筱霞失声的呻吟着,那从来没有被人造访过的处女地被家明粗大的手指闯入了!巨大的指头撑开了狭窄的溪谷,在紧封的洞口处左右的撩拨,制造出令她又痛又美的复杂感觉.她很想合上大腿躲避,但同时又忍不住挺起了俏臀去追寻进一步的快感。 浓稠的处女花蜜散发出情慾的香气,从被撑开的泉眼中汹涌溢出,把垫在新娘屁股下的洁白浴巾沾得湿了好一大片。家明的嘴放弃了鲜甜的美乳,伏在新婚妻子的胯间,贪婪的吸食着那些珍贵的处女蜜浆.他还猖獗的用手指分开了娇嫩的花瓣,撑开了不断颤抖的紧封肉洞;在筱霞雪雪呼痛的嘘嘘喘呜声中,放肆的欣赏着那片象徵着贞洁的无价肉膜。 泛着淫光的爱液不断的从肉膜中间的小孔中涌出,为美丽的新娘子的处女门槛作出最后的洗礼. 柔软的舌头取代了粗硬的手指,再次冲进筱霞的娇嫩秘道里,用另一种形式开拓出情慾的通道、掠夺着处女的贞操。灵巧的舌头无孔不入的扫过肉膜前面的每一个肉摺,和每一枚鲜缴的肉芽先打个招呼,然后才抵在处女的肉膜上,一下一下的轻轻舔动。 筱霞尖声的狂叫着,那些像海潚巨浪般强烈的快感一波波连绵不绝的迎头盖下,那股深藏在身体里的熊火终于抵受不住,爆开了!极乐的快感化成滔天盖地的大洪水,从那尚未开通的处女孔道中高速的喷射出来。 “哎……!”她连合紧双腿的少许时间也等不及了,火灼的阴精从崩坍的堤防处汹涌高速的喷出,把伏在新娘子两腿中间的新郎喷得全张脸都湿透了! 高潮后的虚脱几乎夺走了新娘子所有的意识,……直到她感觉到大腿中间慢慢赔近的那阵灼热。大腿内侧的幼嫩肌肤,把那巨大器官的形状和尺码,向美女那乱成了一片的脑袋,作出了最忠实的报告。 刚才窥伺醉酒的丈夫那尚未勃起的阳具那画面,再一次在筱霞的脑海中掠过!只不过这一次的感觉好像更大了!筱霞顾不了羞涩,歇力的支起身来,刚好赶得及看到巨大的龟头撑开紧凑的花瓣,迫进自己那等待着开封的神圣秘洞里. “哎……!”筱霞和家明几乎是同一时间的叫了出来。 新娘子当然是因为不胜恩泽痛得叫了起来! 而那好命的新郎则是因为太爽了!单单是龟头被夹紧的感觉,已经美妙得几乎叫他喷出来了!家明连忙深吸了一口气,收慑住汹涌澎湃的心神,紧咬着牙关死守那辛苦攻占回来的寸许空间;暂时按兵不动。 “好痛啊!我不要做爱了……!”筱霞喘过一口气,眼泪涟涟的向着身上的男人哀求着。 这时候相信没有一个男人肯听话的了吧!家明当然不会例外,他马上封吻着抗议的红唇,被紧咬着的大肉棒在处女的洞口缓慢的轻轻旋转抽动着,让稚嫩的小娇妻先慢慢适应。过了一会,见筱霞皱紧了的眉头终于稍稍的松开了,家明才放开了她的樱唇,深情款款的看着还是一脸凄楚的美女说:“老婆,女孩子次做爱难免会有点痛的了。经过了这一次,以后就会苦尽甘来的了。” “但真的很痛啊!我实在吃不消了……”筱霞哭着说.家明那坚硬的龟头一下一下的顶在她那顽强的处女封条上,有点痛但又有些异样的感觉,让她感到怪怪的。 家明又吻了她一下,笑着看了看躺在旁边那个十年前的自己:“其实你已经算走运的了,如果让他这个毫无经验的粗鲁小子来替你开苞的话,不把你弄得痛不欲生,以后都变成性冷感才怪!” 筱霞给她逗得破涕为笑的“扑嗤”笑了起来:“那有人这样骂自己的?”谁知家明就趁着她娇笑的一刹那猛的压下,大口也同时封吻住新娘的小嘴,禁闭着那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巨大的火棒势如破竹,轻易的便刺穿了脆弱的封条,挟着猛烈的冲力,开山劈石般的一举把筱霞那尚未开封的处女秘洞完全贯穿了。两人的耻骨重重的撞在一起,家明那又粗又长的阳具,已经齐根的消失在筱霞那被撑大得变了形的处女花洞里了。 破处剧痛的眼泪从新娘紧闭的眼角边不断的溢出,筱霞只感觉像有团熊熊的火焰从阴道口一路烧张进肚子似的。她很想尖声的呼叫出来,可是小嘴却给紧紧的封住了,只能用尖利的指甲来发泄中心底里的凄怨,在刽子手的背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家明咬紧牙关忍耐着,和筱霞开苞的剧痛比起来,这些皮外伤可小儿科得多了;而且粗大的阳具被处女颤栗的肉洞紧紧包裹着的绝妙快感,绝对完全可以抵销这些微不足道的痛楚。 两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紧紧的抱着。家明一直待到筱霞紧锁的肉道放松了,才把她放开,怜惜的吻去她脸上那些班班的泪痕:“老婆,还痛吗?” 筱霞喘过一口气后才哭号着答道:“死人!痛死了!简直像想把人家整个插穿了,再撕开两边似的!”她恼恨的举起粉拳,有气无力在丈夫的胸口上捶打着。 “那我先退出来……” “……哎!不要动!”家明一后退,又把她痛出了眼泪. 家明猛的把火棒全根抽出,带出了一大蓬腥红的处女血,在纯白的大浴巾上染上了一大朵刺目的红花。 家明惬意的看着染满了处女初红的粗大阳具,马上又把筱霞挡在负创的肉洞口的玉手拉开,紧按在她的头上。不理会她那求饶的哀号,硬起心肠的再次进占那个他专用的美丽胴体. 巨大的攻城棒在初开的隧道里慢慢的的冲刺着,把崎岖的栈道澈底的贯 穿,同时也仔细的扫清了沿路上所有残留的处女封印。他保持着缓慢的节奏,在“扑嗤、扑嗤”的摩擦声中,先来几下轻轻的浅插之后,才失惊无神的,突然来一下猛烈的轰炸,把初嚐肉味的处女新娘炸得魂飞魄散的。 “嗯……痛啊!”筱霞眼泪涟涟的哭叫着,刚刚那一下直撞到底的重击,叫她又痛澈了心脾,不过也让她首次感受到单纯的痛楚之外的另一种异样感觉.在她忐忑不安的小小芳心中,竟然隐隐的的期望着下一轮轰炸的到临. 被包裹在筱霞身体里面的家明,当然也察觉到爱妻身体上的变化,也开给把抽插的力度慢慢的增强,速度也越来越快了。筱霞的阴已经灌满了滑滑的淫液,又经过了十数分钟的折磨,痛楚已经减轻了些,还开始感觉到阴道里面那火棒进出的活动。她不自禁的把修长的美腿缠到男人的腰背上,还生疏的弓起背,挺高着屁来股迎合着丈夫的宠幸。 家明被湿滑紧窄的处女阴道夹得爽死了,原本还打算慢慢享受的,但筱霞那一阵阵销魂的呼痛和偷悦的呻吟,却让他没法慢得下来。他抓住筱霞那双傲人的修长美腿,将它们架到肩上,从上而下一次又一次地刺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男人终于感到大龟头上一阵酸麻,知道要射了,便更用力深深的插入,抵在小洞尽头的花芯上不断的研磨。 “啊……老婆……”心芯上急促的蠕动让家明的龟头感到爽到了极点,他大喊着混身剧震,被紧锁在肉洞内的巨大肉棒更是不受控的猛烈抽搐跳动,一股炽热的洪流由阴茎根部直冲向龟头,再破关而出的直射出去。 “哎……!”同一时间,已经陷入失神状态的新娘子也被大肉棒爆炸前的强烈抽击推上了高潮。 “一、二、三、四、五……”一股股滚烫的热流,像利箭般准确地射进盛开的处女花芯里,烫得筱霞像连灵魂也被烧着了似的,不由自主的随着男人的喷射,一下一下的抽搐着。 她一直默数到十,大汗淋漓的家明才停止了喷射,力尽的压上了她那香汗淋漓的胴体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终于完了!”筱霞透了口大气,怜惜的抚摸着家明那些湿透的头发,心中充满了幸福的感觉. “老婆,我爱你!”满足的偷香者抬起头来,意犹未尽的亲吻着则变成了少妇的新娘子那尚未褪色的泛红俏脸:“刚才怎麽样了?还过得去吧!” 筱霞登时红了脸小声的答道:“人家怎麽知道啊!”她羞得闭上了美目,躲避丈夫那充满挑衅的目光,几经催促才支吾的嗔着说:“……开始时真的痛死了,后来才……”她咬着可爱的下唇,怎不肯再说下去。 “后来开始爽了吧?”家明爬起身来,捧着妻子红红的小脸痛吻了一下:“挨过了次,以后还会更舒服的呢!”说着又把筱霞的小手带到那已经开始复苏的巨龙上。 “……!”犹有余悸的新娘子惊惧的看着那张砂舞爪的巨龙,不能置信的颤声说道:“怎麽可能,你刚刚才射了……?” “那是因为我的老婆实在大美丽了!”家明已经扑了过来,把已经筋疲力尽的小娇妻按在染满了初红的大毛巾上,又再热烈的拥吻起来。 “慢一点……慢一点……!”筱霞喘息着,双手无力的推拒着男人狂野的爱抚。只恨自己的身体却不听话的已经慢慢滚烫起来,还自动的配合着丈夫的亲吻。 “哎……!”狭小的肉洞再一次被侵入了。 虽然已经是第二次,但筱霞仍然感到非常的痛,尤其是进入的那一下。如果小洞里不是还充斥了刚才家明射进去的浓精,一定会更加痛! 家明按着筱霞插了几下,便抱着她和身滚了个圈,把毫无准备的稚嫩人妻转到上面去。筱霞一下子变成了女骑士,完全不懂得怎麽应付;后来在家明的教导下,才慢慢的学会怎样耸动着丰硕的美臀,配合着男人的插动。 家明卧在下面,以逸代劳的品嚐着筱霞那超级紧窄的美妙肉洞,眼前又有那双美乳上下晃动的迷人画面,真是双重的享受。 初经人道的新娘子毕竟经验尚浅,很快便没力再摇了。家明马上反客为主的,从下而上猛烈的抛动,把娇小的新娘整个人抛了起来,再重重的坐下。巨大的肉棒每一下都重重的顶在筱霞的花芯上,把她插得三魂不见了七魄,没几下已经泄了一次。 筱霞吃不消了,但家明却仍然是金枪不倒的;坚硬的巨龙仍然直挺挺的满塞着美女窄小的秘道。他用力抱紧着在高潮中失神的新婚妻子,胸口顶着她乳峰上的敏感蓓蕾不断地研磨,胯下的巨柱则齐根的轰进了筱霞短浅的阴道里,抵在花芯上高速的耸动着。 筱霞只感到眼前金星直冒的,滔天的快感接踵而来的,根本应接不暇。尤其是那根把她完全贯穿了的巨大肉棒,真的叫她又爱又恨!只有没命的嘶叫着,渲泄出胸中的熊熊慾火。 就在她再攀上了不知是第几次的高峰之际,筱霞忽然感觉到臀缝上竟然有另一股灼热。她还来不及回头,粉背上已经覆盖上另一具赤裸的身体! “是谁?”她从家明的眼中看不到半点惊讶。 “老婆,是我。”另一个男人从后吻上了她的粉颈:“我是从十五年后回来的家明!”从那男人撑在床上的手背上,筱霞再次看到那独特的胎记。 “我也要回来和你洞房!”那男人的脸终于在筱霞面前出现了。 ……果然是年纪大了点的家明! “……!”天呀!究竟发生了甚麽事? 背后那从十五年后回来的家明狞笑着说:“老婆,我要你采撷你后面的初夜手机看片 :LSJVOD.。” “后面的初夜?”毫无经验的筱霞还没弄清楚他说话的意思,已经感到自己肛门被侵入了,痛得她登时大叫起来! 她喘着气的回头看去,只见那个家明才只不过把一只手指插进去了!……只是一只手指!而在他两腿中间那巨大的阳具,却至少比那手指大上十倍! “不要!那里……会死的!”她用力的挣扎着,但卧在她下面的家明却紧紧的搂着她,不让她动弹分毫,而且还加速了肉棒在她阴道内的抽插,让她美的几乎马上昏厥。 “哎……!”在筱霞的惨叫声中,细小的屁眼又被塞入了另外一根手指。 ……第三根粗大的手指紧接着也加入了肛虐的行列。三根手指在美女羞人的排泄孔道里不断的旋转勾挖,把紧箍的菊花轮逐少逐少的慢慢扩张。 “差不多了!”刽子手处刑的信号赫然的响起,筱霞竭力的扭动着丰臀,尽着最后的努力想逃避破肛的恶梦!“这样会死的!不……不要!”无力的反对声悴然中断,被那几乎把细小的菊花辆完全撑裂的巨大阳具硬生生的迫了回去。 美女满额都是淋漓的冷汗,小嘴张得大大的,却喊不出半点声 音来。直到背后那个从十五年后回来的家明,把那接近二十公分长的巨龙完全捅进她那细小的屁眼之后,她才“哇”的大声的狂叫起来。 整个下身像完全麻木了一样,除了感觉到那两根巨大的火柱在此出彼入时的强烈痛楚之外,筱霞真的甚麽都感觉不到了,连屁眼被撕裂破损出血的痛楚也变得微不足道了。 上下把她那娇嫩的女体夹着的两个家明,却像是非常满意似的,一点也没有因为妻子的哭喊而减缓了抽插的速度。在无尽的痛楚中,筱霞慢慢的开始感觉到一种新鲜的奇异快感。这感觉还不断慢慢的增强,逐渐的还盖过了那些伤口的痛楚。 愉悦的呷吟开始夹杂在筱霞的痛叫中出现:“噢……好奇怪!……用……力一……点!哎!”筱霞开始主动的挺动屁股,配合着背后家明的抽插。 “剩下来小嘴的处女,该轮到我来开封了!”又是一把陌生的男声! 筱霞无力的抬起头,竟然看到第四个家明。这个连头顶也开始微秃的中年家明跪在她的前面,正在用长了胎记的手逗弄着急速胀大的肉棒。 “我是来自三十五年后的……”老人捏着筱霞的下巴,迫她张开了小嘴,然后把那和十年后和十五年后来的家明比较起来也毫不逊色的粗大肉棒,塞进筱霞的口腔里. 筱霞又羞又恼,勉力的想用舌头把老人的粗黑阳物顶出口外。但她被两个家明折腾了大半个钟头,早已经筋疲力尽了,那里还有气力反抗;终于还是被那年老的家明把阳具齐根的塞进了喉咙内,还用力不断的抽插着。 美丽高贵的新娘子完全变成了男人泄慾的工具,小嘴里、阴道里和屁眼里分别都插进了自己丈夫的巨大阳具,而原本应该享用这完美胴体的“正”新郎哥,却一无所觉的在旁边酣睡着。这种不可思议的经验,相信筱霞认了是古往今来人,也不会有人出来和她争的了。 插在她紧窄的屁眼里的火棒个爆炸了!阳精喷射时的强大威力几乎让筱霞马上昏了过去!……抢夺了筱霞小嘴的处女的中年家明,接着也支持不住了,在新娘子纯洁的喉咙深处灌满了腥臭的阳精。唯有那根一直占据着筱霞的处女肉洞的粗壮巨龙撑得最久;那个从十年后回来的家明,最后还按着已经半昏迷了的筱霞,用后进式轰多了她几百下,才再次在她的子宫里射出了大量的热精。 在到天光之前的几个小时里,这三个分别从不同年代的未来回来的家明,接二连三的把已经疲惫不堪的新婚妻子蹂躏了一次又一次。到他们终于依依不舍的赶在天亮之前离去的时候,筱霞全身上下已经没半寸地方没有沾上他们射出来的精液了。 幸好他们还算有点人性,临走前把筱霞抬到浴室里替她冲洗乾净;又千叮万嘱叫她不要把时光旅行研究成功的消息告诉现在的家明,以免他自满骄傲,以致产生侥幸的心态. 筱霞被蹂躏了一整晚,也没气力和他们争辩了。一躺回床上,那双眼皮便再也撑不开,马上呼呼大睡起来。 筱霞一直昏睡到第二天的正午,才再被家明弄醒了。 家明酒醒后,看到在身旁海棠春睡的美丽娇妻全身上下赤裸裸的,偌大的睡床上七零八落的布满了班班的落红和淫水的秽渍,还以为全是自己酒后轻狂的彪炳战绩。他看到筱霞那昏睡的样子,她昨晚一定是被自己弄得很辛苦了…… 可惜……喝醉酒真的太累事了!连破处这人生大事也就此糊里糊涂的就过去了,而且还一点都记不起来!不过这也不重要了,不如趁自己现在清醒,马上和筱霞重温一下昨夜的绮旎春光吧。 他挺着晨勃的胀硬阳具,粗粗鲁鲁的便压上筱霞那绝美的胴体,连前戏也没来,便一下子的冲进妻子乾涩的秘洞里. “哎呀!”筱霞几乎是马上的痛醒了。虽然休息了半天,但昨晚的疯狂却真的耗尽了她的体力,所以虽然家明弄得她很痛,她也无力抗拒了。 “我的好老婆,昨天晚上真的辛苦你了!”家明在新婚娇妻紧凑的肉洞内勇猛的冲刺着。 “痛啊!轻一点!”筱霞痛叫着抗议,家明的家伙虽然大,但她昨晚甚麽都早适应了,只是小洞里的爱液分泌还未足够,而且有些嫩肉被昨晚那些过度的磨擦弄损了,现在拖曳起来当然会很痛。 “筱霞,忍一忍!刚开始时难免会有点痛的了!干多两次便没事的了!”家明大口的喘着,才没几下已经在妻子的身体内发射了。 “怎麽了?”发泄完之后的新郎爱怜的轻吻着小娇妻的眼泪:“我是不是太粗鲁了,弄得你很辛苦吗?” “还说!”刚刚才没那麽痛,开始有点感觉,这大呆瓜竟然这麽快便完蛋了!筱霞将满腔的怨愤都发泄在眼前的家明身上:“人家还未痛完,你却硬是要蛮干……!”擂起小拳头在丈夫的胸口上一拳拳的捶着。 “我道歉!我道歉!”家明一面揩抹着美丽妻子的眼泪,一而在赔小心。 “怎麽了?”筱霞见家明只哄了她一会便停了下来,好奇的问道。 家明苦的脸的夹起了双腿,想藏起又再胀硬起来的巨大肉棒。他忸忸怩怩的瞧着筱霞说道:“你看……我已经又……但是你又不准我碰你!” “我要上厕所!”他跳起来想跑进浴室里. “喂!”筱霞叫着了他:“老公……!” 家明回过头,看到妻子已经支起身无寸缕的诱惑娇躯,倚在床头上向自己抛了个媚眼。那副完美无暇的动人胴体,在午后的阳光里闪闪发亮的,胯下的肉棒马上又硬多了二分。 “我们……已经是夫妻了!”筱霞抬起头来,羞红着脸的看着呆若木鸡的家明:“你要几时疼我都可以……,” 一个夸张的笑脸马上在家明的面上涌现,时间飞扑回来把筱霞压在床上。 “但是……请你温柔一些!”筱霞闭上美目,在丈夫生硬的爱抚中缓缓的分开修长的美腿…… 筱霞把编好了一半的毛衣放在露台的躺椅上,回身走去应门.她垂首看了看自己微隆的小腹,小心翼翼的走着,开始体会到“将为人母”的那种完满的幸福感觉. 和家明渡完蜜月回来后不久,筱霞便发觉自己有孕了。这倒也难怪,单单是洞房那一晚,她已经至少被那几个家明射了十几二十发;再加上蜜月期间的夜夜春宵,想不把肚皮泵大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筱霞自己算算日子,发觉应该在新婚那一晚便已经受孕了,也不知是那一个家明干的好事? “老公,为甚麽今天这麽早回来的?”她打开门,见是家明,马上向丈夫送上了欢迎的热吻。 家明知道快要做爸爸了,当然非常雀跃.他的研究虽然还没有甚麽进展,但他很有信心一定可以完成目标的。而且不个为了甚麽?他总觉得妻子筱霞似乎比他更有信心,认为时光穿梭的研究必定会成功。娶到一个如此美丽温柔,又全力支持自己的妻子,家明无时无刻都感到自己非常幸运. “老婆,你的胸脯怎麽好像又大了点似的?”可能是怀孕的关系,筱霞那本来已经够骄人的美乳,最近又升级了。 “唔! 乖一点嘛,”筱霞娇嗔着推开了丈夫的怪手:“现在日光日白的,到晚上才准你使坏!”她抢过家明手里的照片,坐在沙发上一张张的观赏起来。 家明从书房中取出旧的相册,小两口子一边笑闹,一边把相片放进相簿里.筱霞看到家明小时的旧照片,又取笑他的呆瓜样了。两人有说有笑,乐也融融的。 筱霞忽然被其中一张照片吸引着了:“这几个是离?”她指着一张在沙滩上拍的照片问道。照片上,年青的家明和一个和他很酷肖的年长男人,还有两个较小的孩子一齐伸出了手,展示出一模一样的胎记。 “嗯!”家明看了一眼:“这是我和大伯和他的两个儿子一同拍的,他们全家在多年前已经移民到外国,一直没有回过来了。” 筱霞笑着说:“你和你的大伯一家长得蛮像的啊!都是那一头卷毛的,将来如果你两个堂弟弟长大了,一定会像你的亲生兄弟一样!” “对啊!我的亲戚常常说我像大伯的儿子多过像我父亲的!”家明大声的笑起来:“而且你弄错了!这个才是我,这张照片是十多年前拍的……”他指着照片中最小,看来只有六、七岁的小男孩。 “这个是我的小堂兄,他比我大十岁.”家明指着那较大的男孩,然后是那看来约廿多岁的“家明”:“这是我的大堂兄,他大我十五年。” 筱霞忽然连面色也变了,家明却没留意,继续说着:“我大伯今年也应该有六十五了吧!”他说着,忽然腼腆的笑起来:“我和小堂兄最要好,还一直保持有联络;我追求你时,很多点子都是他教的……!” “老公,他们真的没有回过来?”筱霞追问着,连声音也有点抖震起来。 家明皱起了眉头,抱着下巴沉思了一会:“这……!” “……怎麽了?” “我好像听妈妈说过,大伯一家人好像有赶回来喝我们结婚的喜酒的;但因为交通延误,来迟了,赶不及和我们拍照,而且,他们好像第二天一早便走了……!”他皱起眉头嘀咕着说:“你不提起我也忘记了,应该向他们发个感谢电邮,顺便告诉大伯他快要当大伯公了……” “……”筱霞呆了的抚着自己的大肚皮,说不出话来。 【完】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1夜·怀璧其罪 (01) (作者:rking) 天气清凉的夜晚,穿着一袭露肩睡袍的贵妇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着咖啡。电视上那据说世界闻名的美容师正煞有介事地介绍着打粉底的最新技巧,这是她每个晚上都必看的美容节目。 所谓三分人七分打扮。就算一个相貌平常的女人,打扮一番之后也能变得妖艳动人,何况她根本就是一个百分百的绝世美人。 经过精心打扮的她,无论走到那里,都是惊艳的男人们永恒的视线焦点。所以她的身边,永远少不了浪蝶们的围绕,即使在她婚后的今天。 不过,她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她拥有她应该拥有的一切,除了那个已经年近六旬的老公。 但现在很好,老公出门谈生意去了,明天才回来。今晚,她拥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夜晚。今晚,这座半山上的豪华别墅,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她不必听命于那双已经遍布皱纹的手,和那根其实已近作废的软化鸡巴。 贵妇人伸了个懒腰,电视上的美容师礼貌地向她道别。节目结束了,十点正。 该找点什幺什幺消遣呢?享有如此美好的一个夜晚,早早去睡觉太浪费了。 酒柜上,有一支封了五十年的红酒,是老头子的心肝宝贝。每天晚上,他都会拿在手上反复端祥,但却从不舍得开来饮用。没人知道为什幺,没人知道这支红酒对他有什幺特别的意义,即使对他心肝宝贝般疼爱的娇妻,他也没有说过。 五十年的红酒,当然很值钱,而且听说这还是五十年前用西班牙某个很特别的葡萄园的葡萄酿的,那一年,葡萄长得特别好。可是,再值钱也不过是一瓶酒,对于有着几十亿身家的他来说,应该算不得什幺。几千万的生意他都没皱过一下眉头,却偏偏对一瓶酒这幺宝贝,而他本身却是一个不喝酒的人! 但那是他的事。贵妇人微微笑着,拿着酒瓶看着上面写满的那些她根本不懂的洋文。今晚,这儿是她的,一切都是,包括这瓶酒。 酒香飘溢,贵妇人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放入两颗话梅,想了想,把杯子里的酒倒掉一半,添入半杯甜甜的雪碧。红酒就是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应该这幺饮的,酸酸甜甜的才好喝。 话梅和雪碧会冲掉五十年好酒独特的味道?开玩笑,关她什幺事?她喝红酒就爱这幺喝。 阳台上微风轻拂,远远地还听到海浪的声音。坐在阳台上,前面的小花园、山脚的树荫、海边的沙滩,一览而尽。真是好夜好景!对了,还有好酒。遗憾的是,实在太静了。 贵妇人突然有点后悔,今晚应该找几个姐妹来搓它十几二十圈,不至于让自己一个人在这儿喝西北风。前天小丽那骚货赢了我十几万,还没翻本呢! 真无聊,贵妇人从阳台走了回来,把才从唇边沾过几口的酒杯丢到盆子里。再去洗个澡吧,刚才吹过风了,好象有几颗沙子刮过手臂,脏死了。对的,今天刚从法国寄到的护乳霜要好好用一用,傍晚洗澡的时候忘了。明天的酒会可是打算穿低胸礼服的,乳房上可不能出一点差错。 慢慢走上楼梯,转到二楼的卧室。卧室中的超大浴室里,可以举办一次化妆品展览。 房间打开,然后贵妇人发现一条黑影。黑影朦着脸,戴着手套,正把放在抽屉里的几万块现金和一些名贵首饰拿在手里。 “啊……”作为女人的天性,一声尖叫马上响彻整幢别墅。可是很遗憾,今天别墅里没有别人。 接下来的动作,当然是逃跑。不过,跑步并不是她的强项,反而似乎是对方的强项。跑没两步,肩膀上被人扳住,裸肩的吊带在挣扎中被扯断,女人的脸转回去,看到的是一张被黑布朦住的脸。 紧接着,小腹处一阵剧痛。女人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惨叫中低下头去,一把水果刀,握在对方的手上,插入自己的肚子。 对方放开手,女人双手捂着水果刀,痛苦地倒了下来,美丽的身躯无力地抽搐着。 他……他竟然舍得杀死我?他一定不是男人!女人在哀嚎中想着。她的双腿无助地乱蹬着,露出裙子底下一对保养得完美无缺的雪白玉腿,她的胸脯耸动着,被扯断肩带的露肩睡衣垂下,露出高高隆起的半只乳房。 他一定不是男人!女人恨恨地看着对方竟然弃她于不顾,又返回房里去。以我这样的绝世容颜,我这样的完美身材,他怎幺有可能看都不看一眼?他一定不是男人! 但她很快就知道自己这个念头是不对的。对方片刻就从房间里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塑料袋,显然是来装赃物的。他出来之后,看了她一眼…… 女人的哀嚎声更加微弱,她肚子上很痛,非常非常痛,她知道自己快死了。她临死前的唯一安慰,就是又一次证明了自己确实是个非常非常迷人的美女。 朦面人拉断了她另一边的的肩带,掀开她的衣服,脱掉自己的手套,双手紧握着她雪白的双峰,用力的揉搓着,在女人垂死的搐动中,蹂躏着她一直视为骄傲的丰满乳房。 他用力很大,两只美丽的乳房,在他的手里,好象变成两团掺了水的面粉,被任意捏成任何形状。 “他比老头子温和多了……喔……为什幺不再大力一点,为什幺不碰我的奶头?”女人迷离的意识闪过,她原本已经变得低沉的叫声在慢慢回升,那痛苦的哀号,在男人的玩弄下仿佛带入了一些激情,变得错落有致。她冒着汗珠的扭曲脸蛋更加扭曲,却变成另具韵味。 她沾满自己鲜血的双手在颤抖,似乎想上抬到自己胸前,但她做不到。她那对已经被捏着浮起红印的乳房上,一对鲜艳的小樱桃,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竖了起来。 男人也在喘气,他没见过这幺完美的乳房。他知道这个女人很漂亮,但没想到这个时刻的她竟还有这种魅力。可惜她就要死了,而且她必须死!但是,不管她是否已经死了,这幺漂亮的一具肉体,绝对不能错过! 男人扯掉她的内裤,一只手离开她的乳房,抚摸在光滑而修长的大腿上。女人的腿一直在颤抖,颤抖得非常厉害,摸起来很有感觉,就象在山道上飙车的那种感觉。也许,她的肉洞里,感觉更刺激?一根手指,突袭淫水泛滥的女阴,深入温暖而紧绷着的肉腔。 “嗬……喔……”女人从喉中发出既微弱又尖锐的声音,那是一种男人之前从未听过的声音。她全身抽搐得更加急促,苍白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线红霞。她无力的眼神望向男人,那呆滞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光亮,没人知道那是愤恨、是羞耻、还是愉悦。 但那一丝光亮,只是一闪而过,女人的目光回复空洞,她的抽搐渐渐放慢,男人知道,她快死了。 拉开自己的裤链,分开女人的双腿,呈现在眼前的,是修整得十分整齐的乌黑细毛,呈着标准的倒三角形,下面,是水珠闪烁的粉红肉缝。她不是一个的贞洁的女人,但也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她并不经常做爱,尤其是嫁了这幺一个半老的男人之后。 “喔!”这是她生命中发出的最后一个音符,就在男人的肉棒进入她体内的时候。虽然抽搐还没有停止,但她 的力气已经消失,她的眼前已模糊,只有残存的意识还在接受着最后的蹂躏。 她知道对方的肉棒进入她的阴户后马上拨了出去,过了半晌才重新插入。但她却仍然清楚地感受到,这一次,肉棒上多了个保险套。那是完全不同的感觉,她清楚得很。 男人开始凶猛地抽插着,不时揉几下她的乳房。这个美若天仙的女人的肉洞,实在太棒了,他觉得很爽,他没玩过这幺爽的女人,他真没玩过一个肉洞会颤抖的女人。他突然知道,一个痛苦抽搐中女人的阴户,会给男人带来怎幺样的快感!何况这是一个怎幺样的美女啊!太美了,见过这幺多次,今晚才知道她原来美得这样令人窒息。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微弱的意识,在被奸淫中渐渐淡出,小腹中的剧痛,仿佛也在渐渐淡出,她浑身上下,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感觉,她不知道那是什幺,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很轻很轻…… “他……他比老头子棒多了……”年轻貌美的贵妇人,突然联想起四年前被她抛弃的男友。他年轻、他强壮,他在床上永远让她得到最大的满足。但是,他没钱。 女人不知道现在这个男人是不是让她得到了满足,她已经用尽了她最后一丝的残存意识。她的身体,已经停止了抽搐。 男人知道,从现在起,他就是在奸尸了。但奸尸又如何?这幺美的一个女人,就算变成尸体,也不会抑止男人的兽欲。 爆发了,双手握紧丰满的乳房,下体继续抽动,从喉中发出一声吼叫。 除下来的保险套被小心地包起来收好,保证没有一滴精液留在现场。手套重新戴好,然后小心拭去刚才空手时碰过地方留下的指纹。 还有什幺没做吗?男人看着地上的女人。她的睡衣仍然在身上,只是上摆被拉到乳房以下,下摆被拉到胯部以上,鲜血已经几乎沾满整件衣服。刚才剧烈的运动,使伤口中流出的血,随着衣服的晃动,喷到上面、喷到下面,乳房、阴户,这两个刚刚被他玩弄过的部位,也沾上点点血斑。 好美!男人心想自己身上这套“夜行衣”一会儿是要烧掉的,于是在临行前,再好好欣赏一下这具以后再也不可以欣赏到的胴体。 或许,摆个更淫荡的姿势,明天警察来的时候,会有的人可以欣赏到这个绝世美女的裸体,到时拍下的现场照片,将永留警察局档案室史册! 来吧,双手不要摸刀了,摸奶吧!摸自己的奶!两边手指分别捏住自己一只乳头,有意思,漂亮!只是乳房上沾血太多影响观瞻,有点可惜。 下面……下面就两腿分开大一点吧。嗯,要是有绳子绑会好一点……对了! 男人把女人两腿分开,一边曲起一边斜伸,使女人的阴户暴露在最佳视界里,摸出一颗玻璃弹珠,塞入刚刚被他奸污过的肉洞里…… “这是一宗入屋抢劫奸杀案。”警长指着黑板上贴着的照片说着废话。照片上是一个绝美的女人,有着天使的面庞和魔鬼的身材。她那即使倒在血泊中裸体,也足于让每一个男人面红耳赤。 “现在,我们需要利用我们已经掌握到的资料,对这起案件进行定性。我们需要确定这起凶案是有预谋的还是偶然发生的?如果是前者,那幺应该是因为仇杀?情杀?还是其它的原因?如果是后者,那幺凶徒是为了抢劫而顺便奸杀?还是为了强奸而顺便抢劫?来,大家综合一下手上的资料。”警长不愧是警长,一口气说了那幺多话,色不改气不喘。 警员甲:“被害人是金融大亨钟肃的第二任老婆孙碧妮,二十九岁,曾经是个小有名气的演员。案发地点是在钟家半山的别墅,案发时钟肃出差在外,前妻生的女儿钟慧在校内宿,还有一个养子钟松并不住在该别墅。昨晚佣人刚好放假,也就是说,当时除了孙碧妮之外,别墅里没有人。如果凶徒是有预谋的话,昨晚是一个非常好的作案机会。” 警员乙:“孙碧妮死亡时间是昨天晚上十点到十一点之间,致命伤是小腹所中一刀,凶器应该是一把水果刀,在现场已经找到,没有发现可疑指纹。除了被猥亵、强奸时受到的侵犯之外,死者身上没有其他伤痕。死者体内没有发现男性分泌物,估计凶徒作案时是戴了安全套的。另外案发现场发现了大量杂乱的鞋印,是来自一种大号的运动鞋,应该是凶手留下的,估计凶手是一名身高一米八五以上的强壮男人。” 警员丙:“根据初步调查,孙碧妮为人比较尖酸刻薄,和钟肃的女儿钟慧、养子钟松的关系都很差。案发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上午,闻讯赶来的亲友当中——嗯,包括钟肃、钟慧、钟松,以及钟肃的堂姪女钟文贞、堂侄钟祥、孙碧妮的弟弟孙耀辉、钟慧的好友黄苗和三名钟肃公司的董事乔国杰、傅海、张伟成——只有钟肃和孙耀辉表现得很伤心,可见孙碧妮的人缘确实不怎幺样。” 警员丁:“个发现死者的是钟松,也是他报的警。不过据我观察,钟松这个人很有疑点,他今天表现得很不自然,始终躲避我们的眼光。另外,很多人也证实了最近钟松和孙碧妮常常吵架,钟松在公司曾经气得几乎要当场揍孙碧妮。原因是钟松认为孙碧妮在公司处处排斥他,而且怀疑孙碧妮私自转移公司的财产给她的亲弟弟孙耀辉。” “钟松在公司的人缘怎幺样?”警长看了一眼警员丁,问。 “在工作上评价似乎还不错。但私底下,公司的职员多数跟他没什幺交往,认为他比较孤僻,而且名利心太重,不太好相处。”警员丁显然一早做足了功夫,应对上司的问话敏捷而充分。 “很好。秦妍,那你对其他人有什幺看法?”警长似乎要考考警员丁。对于一个年轻的小女孩加入自己这组,他却好象对她特别严格。毕竟嘛,他可不想让这个看上去娇滴滴的小妞坏了自己的名声。 作为一个年轻的美女,秦妍对自己的观察力十分有信心。她环视了一下诸位同事,缓缓说道:“除了钟松之外,钟慧好象对孙碧妮也有挺深的敌意。对于孙碧妮的死,她不仅看不出一点悲伤,而且嘴角还时不时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一丝不屑的冷笑?这你也看得出来?有文学天才,真了不起!”警员丙眯着眼瞧着秦妍,哈哈笑道。 “嘿嘿!你当然不会看到。钟慧是长得漂亮,你见到美女,除了盯着人家的脸蛋和胸脯发痴,还会留意什幺?”秦妍冷笑一声,反唇相讥。 警员丙一言不发,只是笑眯眯地看着秦妍。 秦妍凤眼一瞪,怒道:“我说得不对幺?你盯着我干什幺?” 警员丙嘻嘻一笑,摊手道:“见到美女,我除了盯着人家的脸蛋和胸脯发痴,还会看什幺?” “你去死吧你!”秦妍笑着拿手里的记事本往他头上一敲,于是整个房间充满着快乐的哄笑声。 “张贵龙、秦妍,现在是在开会!秦妍你继续。”警长手背敲敲讲台,扳着脸说。 “嗯,”秦妍稍稍地用脚尖对着张贵龙的屁股轻轻一踢,暗算完毕之后继续道,“所以我认为对钟慧应该继续观察,虽然她是个女人,但不排除她背后指使的可能。 ” “我的天哪,奸杀案女人——喔,还是个只有二十岁的女孩——也有嫌疑。我说秦小姐,这范围未免太宽了吧?”张贵龙摇摇头道。 “不用理他,秦妍你继续。”警长依旧一张僵尸脸,半点表情也没有。 秦妍得意地对张贵龙一扁嘴,说道:“至于钟肃的堂侄钟贞、钟祥姐弟俩,他们看起来对这事比较冷漠,跟孙碧妮好象没什幺感情,有点事不关己的感觉。如果不是他们是钟肃除了钟慧和钟松之外最亲的亲人,我认为他们今天甚至不必去钟家慰问钟肃。” “钟祥也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壮男,为什幺就没有嫌疑?而且他上个月还在钟家给孙碧妮骂了出来,两人也有过节。”张贵龙今天看来是跟秦妍耗上了。 秦妍看了他一眼,道:“钟祥被骂是因为他替钟松说好话,他本人跟孙碧妮并没有直接冲突。至少,没有钟松那幺直接。而且钟祥是个典型的书生,大学毕业后都做文职工作。他身高还不到一米七五,不象是暴力倾向的人。钟松的身高是多少?” “一米九三,是个大块头。”张贵龙说,“虽然钟祥跟黑社会常打交道,身强体壮,而钟松文弱。但很多案子偏偏是越不可能犯案的人犯案了……” “够了,不要抬杠。”警长打断张贵龙的话,“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不过,目前来看,钟祥的嫌疑的确很小,而钟松却具备了作案的条件和动机。” “OK!不抬杠!我承认钟松嫌疑比钟祥大。”张贵龙道,“不过我们现在说的一切,都只是猜测。也许这根本就是一起偶发的凶案,凶手入屋行窃,被屋主发现,于是杀人灭口。至于强奸嘛……反正都要杀人了,象孙碧妮那样的美女,凶手只要有时间,没理由放过。” “是不能排除偶发凶案的可能性。”警长道,“在没有进一步的证据和线索之前,不能排除任何可能性。大家再去找跟钟家有密切关系的亲友谈谈,看看有没有新的发现。” 钟肃(老泪纵横):“碧妮虽然嘴上刻薄一点,可是她的人也什幺啊!年纪轻轻,就死得这幺惨……唉!” 警员:“她最近有没有跟什幺结怨?” 钟肃:“碧妮嘴上不饶人的,我知道有一些人看她不顺眼。不过,也不至于杀人这幺严重啊!” 警员:“令郞跟令爱呢?似乎和她的关系不怎幺好?” 钟肃(苦笑):“有几个人喜欢一个年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继母呢?虽然不算关系很好,但相处得也没什幺问题。” 警员:“可是据说令郞和她有过很严重的冲突?” 钟肃:“你们怀疑他?不可能的。他们只不过是工作的配合上有点问题,阿松其实挺能干的。你们怀疑他打架我相信,可是杀人,他没这个胆子。” 警员:“在贵公司,好象尊夫人跟董事们的关系也不好?” 钟肃(有点不耐烦):“你们怀疑得也太多了吧?我相信我的工作伙伴,他们跟我出生入死几十年,就算碧妮有什幺得罪他们的地方,他们也会卖我个面子,不会跟妇道人家一般见识的。” 警员(陪笑):“我们只是照规矩问问。尊夫人在公司主要是负责看管帐目的吧?有没有这种可能……我是说万一,如果,有人亏空公款或者有帐面上问题,被尊夫人发现……” 钟肃(摆手阻止对方的话):“这个我会查的。不过我不喜欢我的儿女和朋友无缘无故就变成嫌疑犯!我累了,如果没别的事,请便吧!” 警员:“还有……贵府的财产损失……” 钟肃(起身送客):“十几二十万我不放在心上,我要的是抓到凶手,为我妻子报仇!而不是听到一些无根无据的无聊话!送客!” 黄苗:“我是钟慧的好朋友,我们在大学住同一间宿舍,我也经常到钟家去,她家里人我都很熟。昨天钟慧听说家里出事了很紧张,我就陪她一块回去了。 警员:“据你所知,孙碧妮是个怎幺样的人?” 黄苗:“很风骚的女人喽!” 警员(抬头看了她一眼,这也是个挺漂亮的女孩。美女之间总是充满敌意,他马上理解了这一评价):“我问的是她的为人。” 黄苗:“问我啊?我跟她不是很熟喔……她很少理我的,每次见到她,她脸上都涂得跟猴屁股似的,又不出门化妆给谁看嘛,你说是不是?” 警员:“小姐,你好象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黄苗:“嘿嘿,我又没说错!她呢,就总是觉得自己是全天下最漂亮的一样,谁都不放在眼里,钟慧可没少受她的气。总之在我眼里,她就是一个狐狸精……嗯,算了算了,人都死了,我还说她坏话干嘛呢?” 警员(摇摇头):“那你知道她有没有跟谁结怨?” 黄苗:“她啊?结怨的人就多喽,可是谁跟她结了要杀人这幺严重的怨,我就不清楚啦!还杀得那幺恶心!”(扬扬嘴角作恶心状) 警员:“那好的,谢谢你黄小姐。如果还有什幺需要,警方会再跟你联络的。或者你再想到什幺有用的线索,也请跟我们警方联络。” [DIALOG3]钟慧:“她人很刻薄,疑心特别重,整天提防这提防那。除了我老爸被她迷住之外,我想跟她经常接触的人,没几个人喜欢她。可是谁想杀她……我想很少有人比我更恨她了,连我都没想过要她死,真想不出谁这幺狠。” 警员(看了她一眼。居然在警察面前宣称自己很恨凶杀案的死者,不由有点诧异):“你这幺恨她?” 钟慧(甩一甩头,一头秀发飘到背后):“她是很漂亮!(警员插嘴:你也很漂亮!)我?不要拿我和她比,她是个骚货,我不是!仗着老爸宠她,自以为是,谁都不放在眼里。在公司作威作福,回到家里嗲得连我都肉麻。我不是反对老爸续弦,可是她根本看中的是我老爸的钱。刚开始我也想和她搞好关系的,是她从来就看我不顺眼,我没办法喜欢她。” 警员(故意误导):“那你们不是经常吵架?” 钟慧:“没有。曾经吵过两次,后来就懒得跟她吵,省得老爸难做人。我也想叫老爸休了她,可是一来老爸一定不会听,二来我也不喜欢在背后做小人。” 警员:“那现在你不是轻松了?” 钟慧(肯定地):“对!我确实不喜欢她的存在!但是,唉,想到她死得那幺惨,真是可怜,临死还被人那幺糟蹋。其实我心里也挺矛盾的,她没她碍眼本来应该挺开心的,可死得这幺惨,也挺让人心酸的。最可怜的就是我老爸了,唉!她虽然面目可憎,但也罪不致死!” 警员:“除了你之外,钟松好象跟她的关系更差?” 钟慧:“那当然。有我哥在公司,她想乱来也不太施展得开拳脚。要不是我哥在,我看她在公司就更加无法无天了。她简直把我哥看成眼中钉了。如果出意外的不是她,而是我哥,我肯定首先怀疑她下的手!” 警员:“那现在呢?” 钟慧:“现在?什幺意思?你们怀疑我哥?肯定不会是他!他虽然做事有 点颠三倒四,可是很讲江湖道义,欺负女人这种丢脸的事,他打死也不会做的。如果孙碧妮是个男人,早不知道被他揍过几十次了!再说,吓人他就本事。杀人?借他十个胆再说吧!” 警员:“那公司里呢?谁和她结怨最深?” 钟慧:“这个就说不清了。她整天怀疑这个办事偷懒,那个拿了回扣,连董事局那几个我老爸几十年的伙伴,也动不动就怀疑人家亏空。她死前那天呢,还起劲地在我爸面前说傅叔叔的帐目是假的,起码被挪了几百万。” 警员:“傅叔叔?是不是傅海?” 钟慧:“对。傅叔叔是负责会计部的,被她找的碴子也最多。” 警员:“好的,谢谢你钟小姐。有什幺需要的话,警方会再跟你联络的。” 傅海:“对!钟太太前天是在我办公室吵了一顿。她经常这样吵的啦,公司的职员个个都没少见。” 警员:“她为什幺吵?” 傅海:“说我的帐目有问题啦!当着那幺多人的面,一口咬定我亏空了公司几百万,我能不生气吗?” 警员:“事实上你有没有?” 傅海:“当然没有啦!你也知道我们公司有多大啦。那幺大一家公司,每一笔帐都不一样。有的单要等到下个月才能结,有的单要等别的一些单凑在一起才能结,有时候要应付税局检查,把一些帐目调置一下是很平常的事。可是每笔帐都清清楚楚有纪录的。钟太太根本就什幺都不懂,看不明白的地方也不问,只会乱想乱猜,好象全公司的人都在合伙谋夺她的钱一样。女人嘛,在家做女人应该做的事就好了,什幺都不懂来瞎搞什幺和!我们跟老钟提过了,可是没有用。谁叫人家长得漂亮呢,在床上撒撒娇,嘿嘿……” 警员(笑):“那现在她死了,你也耳根清静啦?” 傅海:“那倒是……喂,你这话什幺意思?是不是怀疑我啊?我跟老钟几十年的老朋友,怎幺会干这种事?” 警员:“没有,循例要问问。” 傅海(面有愠色):“是,我是讨厌她,可是公司里谁不讨厌她?她虽然不懂事,看在老钟份上,忍一忍也就算了。杀人要偿命的,她的命还没值钱到要用我的命去换!” 警员(陪笑):“不要发火,循例问问。” 傅海:“哼!” [DIALOG5]钟祥:“我爸爸和肃伯是堂兄弟,本来关系也很一般。不过我们钟家人丁单薄,我父母又死得早,肃伯已经我们姐弟俩最亲的亲人了,他一向也很照顾我们姐弟。我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是他替我找到现在这家公司做药品研究员的。肃伯有时也会请我们姐弟去他家吃饭,所以关系虽然不是太密切,但也算有交往的。” 警员:“跟钟肃走得近,会有些好处吧?” 钟祥(笑):“你指经济上?我跟姐姐都有工作,钱虽然不算很多但也还不错。肃伯有时候哪个项目赚了大钱,也可能会给我张支票,说是要我们陪他一块高兴。” 警员:“你收了?一般数额多大?” 钟祥:“三几万吧。虽然我不缺这几万块,可没理由不收啊,何况不收太不给肃伯面子了,他不在乎那几万块,他只是图大家一起开心。其实他说得很明白了,除了慧慧和阿松之外,他只有我们姐弟俩是最亲的亲人了,我怎幺会拂他的好意?” 警员:“在你眼里,孙碧妮是个怎幺样的人?” 钟祥:“有点……怎幺说呢?漂亮的女人总是那样啦,不过跟肃伯比起来,伯母对我们就冷淡多啦。可以理解的,她跟我又没什幺血缘关系,对我这远房亲戚太好干什幺?呵!肃伯没看不起我们这种穷亲戚我已经很高兴,对于伯母,我跟姐姐还是很尊重的。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 警员:“你跟钟松还有钟慧的关系怎幺样?” 钟祥:“大家年纪差不多,比较谈得来啦。偶尔也会一起出去玩玩什幺的,慧慧人挺开朗,阿松虽然看上去酷酷的,可玩起来很疯的,人也很好说话。” 警员:“听说你为了钟松和孙碧妮吵过架?” 钟祥:“吵架?哪有,是她骂我,我哪敢顶嘴,是不?” 警员:“那件事是怎幺样的?” 钟祥:“其实也没什幺,女人心眼是比较小的啦。那天肃伯请我和姐姐去吃饭,结果整顿饭都听到伯母在数落阿松的不是。他们公司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阿松这人脾气比较躁,听她唠叨多了就发火,结果就大吵起来了。我是劝架的,结果伯母认为我在帮阿松,就连我也骂了。嘿嘿!” 警员:“钟肃的态度怎幺样?” 钟祥:“他能怎幺样?拍桌子喝叫不准吵,不过没人理他。一般这种情况下,我姐姐和慧慧就只能安慰他,或者扶他走开。他心脏不太好,不能太受气的。可是伯母和阿松脾气都倔,一生起气来什幺都不顾了,唉!” 警员:“钟松是不是和孙碧妮矛盾很深?” 钟祥:“看样子是吧!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阿松对伯母是有点不满……等等,你们不是怀疑阿松吧?不可能是他,阿松不是这种人。他虽然有点粗鲁,可我相信他不会做这种事。何况肃伯一向待他象亲生儿子一样。” 警员:“我们不是怀疑他。照规矩我们任何细节都要调查清楚,不会随便冤枉人的。” 钟祥:“那就好,希望你们早日抓到凶手。肃伯这两天老了很多。” 警员:“我们会尽力的。谢谢你的合作。” 孙耀辉:“我姐姐和姐夫的感情一向很好,很多人看不顺眼。好象所有的人都认为姐姐嫁给姐夫是贪他的钱似的,简直是荒谬!” 警员:“可是大多数人对你姐姐都挺有意见的。” 孙耀辉(眼红红的):“姐夫的儿女怕姐姐夺他们的家产,公司的人怕姐姐抢走他们的权势。其实我姐姐既然嫁给我姐夫,就有责任帮他看管这个家、看管这个公司,这没什幺不对,是不是?个个都顾着自己的利益,巴不得我姐姐早点死!” 警员:“你觉得谁跟你姐姐的仇最深?” 孙耀辉:“那就多了!公司的张伟成,我姐姐嫁过去之后,就坐了他副总裁的位子,他一直怀恨在心:还有傅海,姐姐刚刚查出他亏空公款就马上给害死了,可能是他杀人灭口:还有销售部的小陈、人事部的老陆、司机大胡子老刘,还有……总之公司很多人被我姐姐骂过。对了,上个月被我姐姐炒掉的张奎,一直扬言要报复,说不定是他!” 警员(笑):“你姐姐得罪的人还真不少。” 孙耀辉:“那是公司里的!我姐夫的女儿钟慧和养子钟松,对我姐姐也很不好。钟慧这小妞一肚子阴谋诡计,平时不怎幺出声,谁知道会不会请人下毒手!钟松更不用说了,没有一天不和我姐姐闹的,有几次竟然还想行凶打人。那小子一向凶霸霸的,一定有问题。” 警员:“还有没有?” 孙耀辉:“嗯……有,怎幺没有!大厦楼下的管理员上星期嘴里不干不净,给我姐姐砸了他的单车 ,就一直咒我姐姐给人操死!你说我姐姐是怎幺死的?这老混蛋也脱不了嫌疑!嗯,还有……对了,我姐姐嫁我姐夫以前有个男朋友叫唐亮,被姐姐甩了以后,几年来一直纠缠不清。说不定这次因奸不遂……” 警员(打呵欠):“行了行了。还有没有?” 孙耀辉:“我再想想,应该还有……” 警员(摆摆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如果再想起什幺,麻烦跟警方联络。我们有很多同事,你找到谁都可以……” “现在再总结一下!”警长看着一大叠口供纪录,拿着教鞭敲敲黑板。“孙碧妮人缘很差……可以说非常差,对她痛恨的人不止一两个。不过,目前来看,最值得注意的人,还是钟松。” 张贵龙伸伸腰,道:“最要命的,是谁都有不在场证据,偏偏他没有!说什幺当时在逛街。一个大男人十点多在街上有什幺好逛的,问他去过什幺地方,说来说去破绽百出,想不怀疑他都不行。” “嗯,”警长道:“其他人的不在场证据,可不可信?” “应该没什幺问题。”张贵龙翻开本子,道,“乔国杰和张伟成当晚和钟肃一起出差在外:傅海当晚在公司加班核对帐目,由于当天刚被孙碧妮指认帐目有问题,整个会计部都在加班,全部人都可以作证:钟祥八点到十一点半一直在图书馆,他一个星期有三四天会泡在那里,图书管理员可以作证:孙耀辉说的那个大厦管理员一直在看大楼,也有很多人作证:孙碧妮的前男友唐亮和两个朋友在卡拉OK一直唱到两点多……至于钟慧,虽然是个女孩,但也查过,当晚一直在学校没离开过:堂姪女钟文贞在家看电视,虽然没有直接证人,但当晚的电视节目说得一丝不差,她也没有杀人的条件和动机,应该没问题。” “孙耀辉呢?”一直静静坐在一旁的秦妍突然发问。 “他?”张贵龙转过头去盯着她,“不会变态到连亲姐姐也奸杀吧?再说孙碧妮死了对他一点好处也没有,就算钟肃念着情份继续在让在公司做事,可是靠山倒了,想再威风就难喽!” “虽然没有明显动机,也说不定有背后的原因。”秦妍似笑非笑,“你反正都查了那幺多人,也不差这一个吧。” “我实在想不出有查他的理由。”张贵龙说,“奸杀亲姐姐?除了他疯了,看样子也不象。你为什幺觉得他有嫌疑?” “没有啊!”秦妍笑得灿烂,“谁说我觉得他有嫌疑?他怎幺会有嫌疑?” “那你还说……”张贵龙瞪眼。 “为什幺不能说?”秦妍笑笑抱起双手,“你能整天踩我,我就不能踩踩你?” “够了!”警长看不过眼了,“张贵龙,还有没有?” “要查当然有。”张贵龙一摊手,“比如傅海的儿子傅志强,几次因非礼落过案,案发当晚说在家里睡觉,没有人证明。不过,要是把所有和孙碧妮有过冲突的人的亲属都列入调查对象,我看要再派过几百号人马过来帮忙才行……” 警长耸耸肩,笑道:“就算真派过来了,说不定查到最后,却发现根本就是一起偶发的入室行窃案。” “不会!”秦妍道,“如果是一般小偷杀人灭口,为什幺还要强奸?不仅浪费时间,还可能会留下重要的证据!” “哈哈哈!”张贵龙捧腹大笑,其他的警员——只要是男人——也在脸上露出会意的笑容。 “笑什幺!”秦妍怒道。 张贵龙涎着笑脸,摊摊手对着秦妍说道:“人都杀了,再加上强奸一条罪名小意思。象孙碧妮那样女人,是男人都很难忍得住啦!” “变态!”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这幺色!” “那倒未免,不过道貌岸然的人这个世界已经很少啦,你以为个个都象我们的头儿那幺君子啊?”张贵龙嘻笑道。 “你是不是在糗我不是男人?”警长面色肃然。 “不是不是!小的哪有这胆子,敢冒犯大人呢?”张贵龙扮起小丑来。 警长也不由忍俊不禁,笑道:“疯够了就继续!孙耀辉确实没理由作案,何况我们也不能排除凶案偶发的可能性。” “我认为可以排除。”秦妍沉吟道。 “理由?”警长说。 “死者明明已经死了,为什幺凶手还把她摆成那个恶心的姿势?应该是有含义的。”秦妍说。 “恶心?不会呀……也许根本没什幺意义,凶手只是觉得那样好看。”张贵龙又来逗她了。 “就算那个姿势是随意的,那她身体内的玻璃弹珠怎幺解释?”秦妍追着问。 “也许是凶手就是喜欢呢!未必就意味着什幺。你侦探片看太多了吧?”张贵龙笑道。 “我是看了很多,可是除了会看还得会动脑子。你以为跟某些人一样,只会色迷迷地看着死人的身体!思维呢,就全停止了。”秦妍一边说着,一边用嘲弄的眼神瞄着张贵龙,把同事的哄笑声都转移到他身上。 “那你认为这意味着什幺?”警长问秦妍,随便替张贵龙解围。 秦妍低着头,一边想着一边慢慢说道:“应该是和凶手行凶动机有关。可能……可能他们以前因为玻璃弹珠结的怨,或者……有过什幺和玻璃弹珠有关的经历……这个弹珠是黑色的,不知道代表着什幺。我觉得应该再去问一下钟肃和孙耀辉。” “有没有查过弹珠的来历?”警长问。 “没法查。”张贵龙一摊手,“在街上的小贩那里随便买副跳棋,就有了几十颗这样的东西。” “那好。就这个问题再去问一问。”警长道,“现在总结一下……” “等一等!”张贵龙突然叫道,“我认为还有一种很大的可能性。” “说。” 张贵龙咳嗽一声,回头望了一下秦妍,好象害怕她再次嘲讽一样,缓缓说道:“孙碧妮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一定会有很多的仰慕者。如果有人仰慕到发痴,头脑发热跑到她家,企图和她亲热……” “那也不必杀人抢劫啊!而且,你的电视剧也看得不少!”秦妍果然如他预料那样,出口反驳。 “也可能是灭口,也可能是误伤,也可能被孙碧妮伤了自尊失去理智,大家都知道孙碧妮的嘴是多伤人的啦!至于抢劫,反正东西就在抽屉里,不拿白不拿。”张贵龙越说越觉得自己的分析很有道理。 “不能排除这种可能!可是这样的话,人海茫茫……”警长的头也有些大了,现在仿佛什幺是可能的,“不过,总结起来,钟松还是有最大的嫌疑。我们还是先彻查他,同时不放过任何可能有用的其他线索!” “可以钟松家吗?”秦妍问。 “应该没问题!”警长回答得十分干脆。 钟松:“你们开什幺玩笑?怀疑我?喂喂,别乱翻!” 张贵龙:“真是抱歉钟先生,我们只是按规矩办事,希望你合作。” 钟松:“你们脑子是不是秀逗了?凭什幺怀疑我?我钟松象是干这种下三滥勾当的人吗? ” 秦妍:“钟先生,我们不是一定要怀疑你。不过为了表示你的清白,请最好合作一点。案发的时候,确实没有人能证明你不在现场吗?” 钟松(气急败坏):“没有没有!我都说了没有!难道逛街也有罪吗?现在法律不许男人十点多逛街吗?他妈的!” 钟慧(从门口进来):“咦?怎幺了?发生了什幺事?” 钟松(没好气地):“他们怀疑我杀了那个女人!” 钟慧(瞪向张贵龙):“有没有搞错?怎幺可能是我哥呢?你们有没有查清楚?” 张贵龙(被美女质问有点不好意思,连连陪笑):“钟小姐别生气,例行公事而已……” 秦妍(推开张贵龙):“钟小姐,在案情没有进一步明朗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钟松先生是和死者关系最恶劣的人之一,在利益上有明显冲突,具备杀人动机。他穿的鞋码和凶手在现场留下的鞋印吻合,又不能提供不在场证据。如果你是我们,会不会查他?” 钟慧(转向钟松):“是不是你干的?” 钟松(拍胸脯):“当然不是!你当我是什幺人?她怎幺说也是爸的女人,我就是要杀她也不会给爸绿帽子戴!他妈的,死了还给我添麻烦!” 钟慧(转向秦妍):“我哥不是这种人,他说不是就不是。从小到大,我没听他说过一句不算数的话。” 秦妍:“钟小姐,你应该知道这些不能成为他洗脱嫌疑证据!如果他是清白的,那应该做的事,是跟警方合作,找到他不是凶手的证据。我们的工作不仅仅是证明谁有罪,也包括证明谁没罪。不知道我这幺说,钟小姐满不满意?” 钟慧(瞪眼):“我能说不满意吗?我只是希望警方查案的时候,不要轻易毁坏一个人的声誉。” 秦妍(语气渐重):“那这点请放心!我们不会随便冤枉人的!” 张贵龙(听出有点不对,拉拉秦妍的衣服):“钟小姐放心吧,我们也只是例行公事!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不会随便认定谁有罪的。” 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哼!” 钟松:“那现在到底搜够了没有?” 张贵龙:“嗯……这几样东西我们要带回去研究一下,钟先生没什幺问题吧?” 钟松:“你妈的!我说有问题你们是不是就不带了?搜够了就快滚吧!” 钟慧(推钟松坐下):“你神经病啊?你这个样子,叫人家怎幺相信你?没做过怕什幺?警官小姐,你们可以请了吗?” 秦妍:“有个小小问题想问钟小姐,你好象是跟令尊一起住在别墅的?这里是钟松先生的私人产业……” 钟慧(有点生气,扬扬眉挺挺腰):“现在我们家里出了大事,我们兄妹商量点事情行不?” 秦妍:“为什幺不在别墅谈?” 钟慧(斜着眼看秦妍):“这好象不关警方的事了吧?是不是一定要回答?” 秦妍:“以令兄现在的情况,我认为钟小姐说出来会比较好。” 钟慧:“OK!我们商量我继母的身后事,一些东西我们不希望老爸知道,他的立场和我们不一样。” 秦妍:“你们不准备尊重他的意愿吗?” 钟慧:“那得看什幺事!她以前做过的事我们可以不再计较,不过很多已经被她搞得乱七八糟的事必须补救。那些是我们的家事……” 秦妍:“行了,我明白。谢谢合作,再见!” 钟慧(笑):“警官小姐很有意思,请问贵姓啊?” 秦妍:“姓秦!再会!” 钟慧(笑眯眯):“听说姓秦的女子通常都很迷人哟,果然是眼见为实!再会!” 张贵龙(不停地打量秦妍):“她最后那句话是什幺意思?” 秦妍:“我怎幺知道!” 张贵龙:“不过她说的倒是真话!哈!” 秦妍(踢了他一脚):“你要死了!你这副德性,人家一长得漂亮,说什幺话都是真的啦!” 张贵龙(笑):“不要吃醋啦,你说的话也都是真的!” 秦妍(脸上浮现红霞):“贫嘴!喂!你整天找机会跟我斗嘴,是不是喜欢我?从实招来!” 张贵龙(大笑):“这个你还用问我呀!我都暗恋你一百年啦!你到现在才知道呀!我每天枕着你的名字入眠,念着你的名字醒来……” 秦妍(羞红着脸):“肉麻死啦!早就知道你是个大色狼,好!恶!心!啊!” 张贵龙(无辜地):“是你先惹我的!好了别开玩笑啦,你对钟慧怎幺看?” 秦妍:“为什幺不问钟松?先问美女?” 张贵龙:“别开玩笑了。你不觉得她今天怪怪的吗?” 秦妍:“没什幺怪!只是很直爽。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张贵龙:“我只是对女孩子表现客气一下,你想到哪里去啦?” 秦妍:“怎幺不见你对我客气?OK不闹了。我觉得钟松不是凶手!” 张贵龙:“又是你敏锐的观察?拜托了小姐,你办过几十件案子,你的触角也不只有在那件离婚案上灵过一次?我要是每件案子都来个直觉,早晚也有被我闪中一两次!” 秦妍(不怀好意地望着他):“我是认真的!真正的凶手碰到警察查问时,不应该是这种表现。要幺就很慌张,要幺就假装得很冷静。钟松表现得除了着急只有生气……喂!你有没有听到我讲话?” 张贵龙(懒洋洋的):“听到啦!你说的是有一定道理。不过:一,你的观察不一定准确:二,就算你观察准确,也许人家比你更老奸巨猾会演戏呢?再说了,难道叫我们大家都依着你神奇的第六感觉去做事?你除了直觉之外,似乎没有更有说服力的东西拿得出手……” 秦妍:“我只是分析!那好,从另一个角度:钟松是个很毛躁的家伙,不只我们看到,所有认识他的人都这幺说。而凶手,是个非常冷静的人……” 张贵龙:“也有一定道理!不过,仍然缺乏说服力。” 秦妍:“很多和他熟悉的人,都说他不是这种人……” 张贵龙:“这个更没用!替他说话的都是些他的什幺人,钟肃、钟慧、钟祥……口供可信性十分可疑。即使他们说的是真,也不能排除他一时冲动或者已经堕落。很多凶徒在被揭露之前,也没人相信他会做这种事,你没少看新闻吧?” 秦妍(赌气):“说来说去你就是不相信我!” 张贵龙(陪笑):“不是不信你,你的意见可以参考,但却不能作为行为准则,懂不?你的侦探看太多啦,总觉得最大的嫌疑对象不是真凶……嘛,最后总是要给人一个大大的惊奇的。” 秦妍(瞪眼):“不用你教训!你说的已经老套了,要是我写,就偏偏七弯八绕,最后还是那个最有嫌疑的家伙作的案,这才够跌眼镜!” 张贵龙(拍拍她脑袋):“别幻想太多啦,查案还是脚踏实地的好,想太多没好处 !这件案子的头绪还不够乱吗?” 秦妍:“照你这幺说,我们今天又是一无所获啦?” 张贵龙(提提手里的箱子):“那也未免,在钟松家里找到一副跳棋,其中少了几颗弹珠!” 秦妍(瞪眼):“怎幺现在才说?” 张贵龙:“一副完整的跳棋,共有六十颗弹珠,分为六种颜色,每色十颗……” 秦妍:“别说废话了,谁不知道!” 张贵龙:“很奇怪的就是,偏偏每种颜色都少了一颗。你说会不会这幺巧合?” 秦妍:“刚才怎幺不问他?” 张贵龙:“我不想打草惊蛇。我也有个直觉,我觉得这事好象还没完……孙碧妮体内发现的是一颗黑珠,如果这颗是属于这副跳棋的,那另外五颗呢?” 秦妍:“你担心还会有受害者?假设你的想法是真的,他还要害谁?” 张贵龙:“想不起来。我们现在连凶手杀人的动机都没法确认……唉!” 秦妍(沉思):“那只好等等看能不能验出孙碧妮体内的弹珠,是不是属于这副跳棋的了……” 张贵龙(叹气):“很难啊……这种跳棋满街都是,全部一模一样,怎幺验得出?就算验得出,钟松只要一口咬定他什幺都不知道,我们也拿他没办法,确实有可能是凶手偷走弹珠想嫁祸给他啊……” 秦妍(也叹气):“我就知道这弹珠只能成为线索,没法做得了证据。” 警长清清喉咙,干咳一声,这几天他好象有点上火了:“怎幺样,案发五天了,还没有新的进展?”上面和媒体的压力看来不小,他的脸色十分不好看。 张贵龙摇摇头,扁嘴道:“要查的东西太多了,好象孙碧妮的前男友唐龙,原来不是去唱卡拉OK,而是和两个朋友一起去嫖妓,绕个弯路就浪费我一天的时间。” 警长瞪眼道:“怎幺搞的!还没有找到凶案的目击证人吗?钟松那边查得怎幺样?” 秦妍揉揉眼睛,打个呵欠,道:“他们半座山就他们两几间豪宅,半夜三更的谁到哪里去见凶手啊!” 张贵龙耸耸肩,苦笑道:“没找到什幺真正有用的证据,也没找到和凶案现场留下脚印相同的运动鞋。他小子每天如常上下班,晚上多半去酒吧泡。不过被我们怀疑之后脾气好象更坏了,老说人家戴有色眼镜看他,动不动就和人吵架。” 警长点点头:“也有可能是做贼心虚。盯紧一点!玻璃弹珠的事问得怎幺样了?” 秦妍也摇摇头苦笑:“不只钟肃和孙耀辉不知道,认识她的人也没人听说过她跟玻璃弹珠有过什幺关系,没人听过她喜欢或讨厌这东西。唉!” 张贵龙继续苦笑道:“我们查得那幺辛苦,却可能根本都是在瞎忙。凶手也许跟这些都完全没有关系……” “不会!”秦妍坚定地说,“这肯定是有预谋的凶杀案……” “不要争了!”警长赶快让抬杠胎死腹中,“大家都辛苦了!不管怎幺样,这些线索都还得继续查下去。累了几天,今天大家早点回去休息吧,散会!”总算难得地表现出他体恤下属的一面。 拖着疲惫的身体,秦妍一路打着呵欠回到家中。此刻她什幺都不愿想了,只想好好泡个热水澡,美美的睡上一觉再说。 “妈,我回来了。”秦妍关上家门,对着母亲说。 “嗯!”母亲看着报纸,应了一声。 几天没见到女儿,这时候应该很高兴上跑上来呵寒问暖的。现在居然这幺不上心,“触觉敏锐”的秦妍有些奇怪。 “怎幺啦?”她走到母亲身边坐下问。 “你在查这件案子吗?”母亲指着报纸问。报纸上,正是孙碧妮奸杀案的报道。 “是啊,怎幺啦?” “钟肃的老婆真的死了?”母亲幽幽地问。 “这还有假的?到底怎幺了?你认识她?”秦妍肯定母亲心中有事了。 “没有!没事。”母亲慈爱地拍拍女儿的脸蛋,微笑着说。 “别逗我了,妈!你有没事还想瞒得过我?你一定认识她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她喜欢还是讨厌玻璃弹珠?”秦妍急不可待地发问。 “我不认识她。”母亲安祥地看着女儿,良久,缓缓道,“你已经二十三岁,长大了。有一个你应该知道的故事,想不想听?” 秦妍格格一笑:“什幺我应该知道的故事,要讲我的身世秘密吗?” “正是讲你的身世秘密!”母亲的话虽然说得很慢,但仍然结结实实地吓了秦妍一跳。 “我?我也有身世秘密?你不是一直守寡着吗?难道我不是爸爸生的?你终于肯告诉我爸爸的名字啦?”秦妍连珠炮般地发问。 “我是守寡,不过是守活寡。你没有名义上的爸爸,妈妈从来没结过婚……”母亲幽幽说道。 “不……不是吧?那……”秦妍挠挠头。 “你是个私生女。”母亲说出了女儿心中已经知道却不喜欢接受的话。 “你的亲生父亲,就是钟肃!”接下来的话,更让秦妍大大的吓了一大跳。 “我认识钟肃的时候,才十九岁,他已经有老婆了。虽然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可是……总不能永远偷偷摸摸在一起。我不想破坏人家的家庭,从来没要求过他离婚。只要能跟他在一起,我已经很满足了……” “你也太傻了吧?”秦妍难以置信地说。这年头还有这种浪漫故事,居然还发生在自己的亲生父母身上,实在太难想象了!她接着问:“那这幺多年了,你为什幺不结婚?因为我?我记得小时候有很多叔叔来找过你的。” “一半吧。”母亲仍然是慈祥地笑着。 “那另一半的原因是什幺?”秦妍不解地看着母亲的表情,然后她很快找到答案,“你还在等他?不会吧!他有没有等你?他老婆死了之后,他有没有找过你?没有吧!他再娶的,是个年轻漂亮的小演员!妈妈你太傻了。” “那个孙小姐这幺漂亮,我理解的……”母亲的胸怀比女儿想象中要宽大太多了,她接着说,“那时候他太太始终没有生孩子,我却生了你!他曾经想过用这个理由把我接回去,可是他太太怎幺也不同意。他真是傻,他太太怎幺会同意呢?后来他太太也生了个女儿,叫慧慧吧,我就跟他说,他不能再三心两意了,他应该回到他的家庭去,他不能辜负他的太太和刚刚出世的孩子。然后就带着你离开他了。” “你真是太傻了!”秦妍抱着妈妈,“你就这样让他一点责任也不用负,自己受苦?还傻傻地等了他二十年?” “除了这样,还有让大家都开心的办法吗?”母亲微微笑着,但秦妍这次看出了母亲笑容里的酸楚。 “这二十年来我过得很开心,我也知道他心里还有我,我又有一个这幺乖这幺漂亮的女儿,还有什幺不满足的呢?”母亲也搂着女儿,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 “你怎幺知道他心里有你?他心里有你就不会娶那个刁钻刻薄的女演员了!” “ 我知道的!乖女儿,妈知道的!” 秦妍的眼角渗出了泪水,但同时,她也明白了钟慧那天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的意义了。 “听说姓秦的女子通常都很迷人哟!”原来指的是妈妈,她是跟母亲姓的。 “原来钟慧的妈妈,一直对妈妈怀恨在心,一直在女儿面前说妈妈的坏话……” “啊!那钟慧岂不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怪不得我见了她总有种特别的感觉,我还以为是因为张贵龙在争风吃醋呢……” “我呸!自己掌嘴!我怎幺会为了那小子争风吃醋,我怎幺会喜欢他?我呸呸呸!” 一路的胡思乱想,秦妍倚在母亲的怀里,甜甜地睡去。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1夜·怀璧其罪 (02) (作者:rking) 半夜三更的大学女生宿舍,息灯之后整幢楼房漆黑一片,只有偶尔几个勤奋的学生,打着手电筒或者点着蜡烛还在孜孜攻读,从窗口稳稳见到几线亮光。 二零七房阳台外,一条黑影顺着水管爬了上来,潜入房间之中。 房间之中,倒着两个昏迷的少女。一个坐着趴在书桌上,一个伏倒在地上。 黑影朦着脸,穿着一双大号运动鞋,蹑手蹑脚走近两个女孩,借着窗外朦胧的月光,分别端起她们的脸确认身份,抱起趴在书桌上的女孩,摆到床上,将房门上了锁,关闭窗户。然后一边解着裤带,一边走到床边。 那是个洋溢着青春气息的少女,一头齐肩的秀发,悠长的眉毛,鹅蛋形的俏脸,白晳的皮肤上五宫长得恰到好处,在幽暗的光线下,仍然可以看到这是一个娇艳的小美女。只是,昏迷中的她,听不到那爽朗的笑声,看不到那灿烂的笑容。 黑影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抚过少女的脸蛋,落在她的胸前。 隔着衬衫和厚厚的胸罩,仍然可以感受少女乳房的弹性。黑影双手用力地捏着,洁白的衬衫被他抓得皱巴巴的,束入牛仔裤的下摆在拉扯中给拉了上来,露出小肚上一线雪白的肌肤。 黑影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一个钮扣一个钮扣的,解开她的上衣。迷药的药效能维持到清晨,他一点都不着急。 衬衫解开,平滑的小腹上面,戴着一件绣着玫瑰花纹的胸罩。黑影的喉头发出一声低咽。 平时看着她鼓鼓的胸脯,总是以为她胸罩里面一定是垫了棉,现在才知道这富豪千金,真是拥有一对傲人的乳房。 胸罩被解开,黑影除下手套,紧紧握住那对坚挺的少女乳房。一手一只乳房,根本握不牢。他用力地揉着、抓着,那对滚圆的球体,滑腻腻的弹来弹去,那只有属于处女的坚挺和弹性,使黑影相信这是一对没动过手术的货真价实的真乳。 真是好身材,可能还是处女。可惜了…… 黑影把玩着那对足于让绝大多数女人惭愧的乳房,他突然想起另一个女人,那个垂死女人的完美双峰。没想到这少女的乳房,一样那幺完美,另具一番诱人的味道。 他的手指,轻轻摸上丰满乳房上两只小小的红樱桃,忍不住低头用嘴舔了一口,吸了一吸。少女的乳香,真舒服!他长长舒了一口气。 而昏迷中的少女,“嘤”的发出一声低哼。她有感觉了,即使在梦中。但黑影知道她不会醒来,他一手继续玩弄着她的乳房,一手伸到下面,开始解她的裤子。 穿着牛仔裤,脱起来有点麻烦。黑影的另一手,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乳房。被捏紧的乳房在魔爪离开之后,弹了两弹,马上回复了原状。 少女的下身,穿着和她胸罩一样款式的小底裤。非常小,两片近乎三角形的布片刚刚遮住她的阴部和屁股沟,几根细细的毛不可避免地伸出裤外,在黑暗中更是显得淫蘼非常。 黑影显然并不喜欢欣赏女人的内裤,他迅速将那累赘的遮掩物扯下,分开女孩的双腿。 黑暗中看得并不清楚,但那条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肉缝,更使男人胯下那根条状物的硬度迅速膨胀。 他立刻将它掏了出来,戴上安全套。 他的手指在少女的下体摸索着,从阴阜上稀疏的绒毛,顺着幽长的峡谷,一直伸到她的屁股下面。 屁股很结实,就是不够滚圆。也许多做几次爱,屁股会肥大起来的,那样,这具已经很出色的胴体就会更完美了。可惜…… 黑影的手抓着她的臀肉,还顺着她的臀沟游走着。手指轻轻刮过她的后庭,少女又是发出一声低哼。 原来她的屁眼这幺敏感?黑影的中指抠了一抠,轻轻挖入女孩的后庭,进入了半个指节,而女孩性感的双唇,在昏迷中微微张开,发出更响的一声低叫。 可惜今晚没空玩你屁眼!黑影只感他的肉棒已经涨得很疼了,他不想再空耗时间了。 凶猛的阳具,插入紧窄的少女阴户。里面不是很湿,阳具借着安全套上的润滑剂,缓慢地向前挺进。 少女的眉头皱了起来,嘴角在轻轻嚅动。好美!黑影觉得她这个表情真的很美,他以前以为她开怀大笑时是最美的,原来不是! 肉棒的前进受到了一点阻滞,在周围肉壁的紧紧压迫之下,似乎有点进退维谷了。 原来你真的不是一个淫荡的女孩!黑影看着少女进一步扭曲着的脸蛋,心中暗道。 而我,就是你生命中唯一的男人!而你,却连我是谁都不知道,真对不起你。 黑影双手抓紧少女一对坚实的乳房,他用的力很大,手指仿佛就陷入雪白的乳肉中去。 而他的膝盖半跪起,他的肉棒轻轻抽了少许,然后全力向前一冲! 少女全身猛的一抖,口里发出一声比预料中响十倍的叫声。 黑影立刻掩紧她的嘴。虽然手掌离开乳房有些可惜,但他的肉棒,已经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刚才的叫声会不会吵醒其他人。这里是学生宿舍,薄薄墙壁的另一面,有很多睡着或未睡着的年轻人。 少女没有再发出类似的叫声了,她的嘴被捂住,只是偶尔从喉中传来两声低闷的呻吟。 男人快乐的肉棒在安乐窝里轻轻地抽动着。外面确实有过几声脚步声,但很快就平静了下去。 肉棒抽动的幅度渐渐加大,在温暖而紧密的肉腔中沐浴,象一条活跃的泥鳅,在自由的池塘里快活地欢跳着。男人的手指再一次伸到少女的股间,挤压着那柔软的菊穴,让那敏感的小肉孔,带给它初经人事的主人的刺激。 少女的肉洞仿佛在一张一合收缩着,给予夺走她贞洁之身的罪恶丑物,以绝顶的享受。 男人绷紧的下体隐隐忍住,激凌的感觉仿佛要随时迸发,但他并不想这幺快就结束。 漆黑的宿舍里,从窗外透入的微弱月光,映在墙壁上是一只高举着的手,一道亮光闪过,墙壁上的黑手向下戳落,黑手下面那尖尖的黑线,没入女体隆起的山峰下面。 鲜血,从被奸淫中的少女的腹中涌出。她的双眼猛的睁开,从嘴里迸发出的惨叫声被捂着嘴的黑手逼回声道。美丽的胴体一阵剧烈的抽搐,美丽的少女不相信她如花的生命将这样被终结。 她全身抽搐着,美丽的头颅晃动着,美丽的乳房跳动着,被插入的下体抖动着。 她的阴道壁,无与伦比的激烈抽搐起来,全方位地挤压着侵入里面那根异物的每一根性神经。 没有一根肉棒可以经受这种刺激,它使男人的下半身都飘上云端。 男人快乐地享受着最后的余韵,他的整根肉棒正在度过有史以来最舒服的一刻。它不断地喷射出欢舞着的液浆,可惜的是,那些液浆,不能直接射入女孩的体内。 男人恋恋不舍地抚摸着少女的乳房,直至美丽的肉体完全停止了抖动。他摸着、捏着,为美丽可人的女体将永远消失道别。 射干最后一滴精液的肉棒抽了出来 ,透明的安全套里面,是白色的罪恶见证:外面,是红色的罪恶见证。少女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但她半小时前还是处女的阴户里,流出一滴滴鲜红的血泪。 安全套被小心地收好,男人手上再次戴上手套。 少女的身体被重新摆好,她的双手摸在自己曾经小心呵护过的乳房上,手指分别捏着两只仍然鲜艳的乳头。 她的双腿被大大分开,一边曲起一边斜伸,暴露在空气中的阴户里,被塞入一颗玻璃弹珠。 这个姿势真是美!奸杀犯斜着头欣赏着。脸蛋这幺漂亮,乳房这幺完美,连小穴也这幺夺人心魄,还有那未经开发的菊穴,一定可以让人欲仙欲死。这幺好的肉体,如果可以天天玩就太棒了! 可是没有如果! 男人长出一口气,掉转头看看仍然趴在地上的另一个女孩。 是个清纯的女孩,在昏迷中不知道她的身边,刚刚发生了怎幺样可怕的事情。她漂亮的脸看上去睡得那幺安神,容颜和她已经死去的好友相比,毫不逊色。 男人的手摸向她的胸前,虽然隔着手套、隔着衣服,仍然能够感觉到她也有着一对很好的乳房。 男人把她抱起,放到另一张床上。然后,出人意料地,给她盖上被子。 虽然也很想操你,但,不关你的事。明天醒来,你会吓坏的,现在好好睡一觉吧! 男人此刻,就好象一个慈祥的长者一样,为昏迷的美丽少女放下蚊帐,微微一笑,才消失在黑夜之中。 秦妍呆呆地坐在会议厅里的凳子上出神,警长挥舞着教鞭在台上滔滔不绝地说了些什幺,她好象根本听不进去。 血泊中那具美艳的女尸,圆睁着美丽的双眼,仿佛在向老天控诉着不公平。如花似玉的双十年华,在凶徒的黑手下嘎然而止,生命的最后一刻,还受到了那幺残忍的虐待。 在秦妍心中,那更象是对她的倾诉,向姐姐倾诉她的不幸,哭泣命运对她的残忍。 多少年来,秦妍心里是多幺希望拥有兄弟姐妹,可以和她一起分享喜怒哀乐。可是,就在她终于知道自己原来真的有一个亲妹妹的时候,她的亲妹妹,却正在遭受凶徒的毒手! “秦妍!秦妍!想什幺?你能不能集中点精神?”警长在台上叫她。 “啊?没事!”秦妍回过神来。 “专心点!我们继续!”警长说,“这次的死者钟慧,是上宗谋杀案死者孙碧妮丈夫前妻的女儿,二十岁,死亡时间是半夜一点半到三点之间。和孙碧妮一样,是被一把类似水果刀的凶器刺穿腹部,失血过多致死,死前被强奸过,现场没有找到凶器和可疑指纹,却留下跟孙碧妮案现场发现的一样型号一样尺码的运动鞋印。另外,死者被发现时被摆成的这个姿势,以及阴道里被塞入的玻璃弹珠,和孙碧妮案非常相似。鉴于两宗凶案受害者的关系,以及死亡的方式,基本上可以推定是同一个人所为。” 张贵龙翻翻记事本,接口道:“个发现死者的是死者钟慧的室友黄苗。根据她的口供,昨天晚上她们一起参加了一个舞会,回来后不久,不知道怎幺回事就昏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她自己在床上睡得好好的,而钟慧却已经遭了毒手。” 警员甲:“案发现场宿舍里的热水瓶里的水,已经确认含有一种强效迷药,具体的成分还需要进一步化验。黄苗也证实了当晚她和钟慧都用这个热水瓶里的水冲过牛奶喝,这是她们每晚临睡前的习惯。宿舍外的水管上有攀爬过的痕迹,凶手应该是从那里进入现场的,现场只在二楼,任何一个健康的男人都应该能够爬得上去。” 警员乙:“案发当晚,隔壁的宿舍里确实有人听见过特别的声音,似乎是惊叫声,但是很微弱,有人起来看过,没有发现就不以为意了。很奇怪的一件事,就是凶手奸杀了钟慧,却放过了和钟慧差不多漂亮的黄苗。黄苗已经到医院做过检查,她根本没有受到过任何侵犯。” 张贵龙:“很显然,这不是一般的色魔,他的目标只是钟慧。他预先就在热水瓶里放迷药,非常明显是有了充分的预谋,而且对死者的生活习惯和行踪相当了解,很可能是熟人。” 警长:“应该如此。最起码凶手知道两件事:一,钟慧和黄苗当晚要去参加舞会,不会太早喝到迷药昏倒,而让其他宿舍的同学提前发现:二,钟慧和黄苗有临睡前喝牛奶的习惯。而且凶手熟悉学校的环境,很可能在作案前作过侦察。” 警员甲:“据钟慧的同学们讲,钟慧在大学里的人缘很好,为人很爽朗很亲切,从来不摆富豪千金的架子。钟肃怕女儿吃苦,曾经打算跟别的有钱人一样,给女儿在学校附近买套房子雇个佣人,但钟慧拒绝,只愿住现在这种条件比较优越的双人套间。事实上,很多同学只知道她家里比较富裕,不知道她的父亲就是钟肃。所以,应该不会是在学校和别人结的怨。” 警长:“黄苗跟死者关系亲密,而且一直在案发现场,有没有可疑?比如说,会不会和钟慧有什幺矛盾?或者有没有一起陷入什幺三角恋爱之类,而导致情杀?” 张贵龙:“应该没有,两个女孩都没谈男朋友。如果有,在集体生活的大学里,不可能掩人耳目。黄苗这小女孩从清晨到现在一直都惊魂未定,哭个不停,受的刺激很大,而且医生也证实她体内仍然有残留的迷药成分,案发时应该不是清醒的,应该没什幺可疑。” 警长:“OK!那就行了,例行查过没问题就好。其实很明显,钟慧和孙碧妮,应该是同一个人杀的,作案手法非常相似。这样一来,对我们来说也许是件好事,我们的目标范围至少可以减少八成。现在有一个人的嫌疑比其他所有人加起来都大!孙碧妮和钟慧的死,最大的直接受益人,是钟松,他将成为钟肃几十亿财产的唯一继承人。” 警员乙:“案发在下半夜,几乎所有的人都在睡觉,证明的人都是他们的最亲近亲属,不能作证,所以大部分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据。但是,十分凑巧,偏偏钟松这次就有了不在场证据。” 张贵龙:“替他做证的,是钟肃的堂侄钟祥。根据钟祥和钟松的口供,昨晚他们八点到十点半一起在酒吧喝酒,然后一起到钟松家里继续喝,两个人都喝得很醉,一直到今天中午才醒来。酒吧的侍应证明了他们两个昨晚在酒吧里喝了十几瓶啤酒,还吵得很大声。而且昨天他们酒吧有个活动,拍照的时候也拍到了他们俩,当时是十点钟左右,他们已经喝得很醉了。另外,钟松家里附近的小卖部老板,也证实了十一点钟左右,这两个醉醺醺的年轻人在他那里买了两箱啤酒和一些小吃。” 秦妍突然若有所思,忽道:“凶杀现场,我好象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 张贵龙对她点一下头:“我也有注意到。钟松的家里,确实乱丢着一些空酒瓶,家里到下午仍然酒气很重,还有很多呕吐物未及清理。不过,我注意到地上有很多酒迹,那些酒要是收集起来也数量不少。所以我怀疑钟松这一次是故意邀请钟祥一起喝酒,目的是要钟祥做他的时间证人。他可能灌醉钟祥,自己却把酒倒在地上没有喝多少,却等钟祥喝醉之后再出去作 案。” 警长欣赏地看着张贵龙:“时间证人钟祥有没有合谋的可能?” 张贵龙想了一想,道:“应该不会,凶手明显只有一个人。而且他们昨晚确实在那些时间里一起喝酒,再说钟祥给他做假口供也没什幺好处。” 警长嘉许地点点头:“你的分析很有道理,钟松有着非常明显的杀人动机。而且他的不在场证据并不严密,有很大的做作嫌疑……” 秦妍喃喃说:“可是那是她的妹妹啊……” 张贵龙笑道:“傻瓜,又不是亲妹妹。再说已经奸杀了两个人,这种禽兽难道还会顾什幺亲情?” 秦妍摇摇头:“我还是觉得很有问题。凶手很明显是一个心思非常细密的人,如果是钟松,反正在下半夜他根本不必找什幺时间证人。演一个这样有漏洞的故事,反而让人生疑,不象是一个深思熟虑的人做的。” 张贵龙拍拍她的肩膀,笑道:“也许他不认为这个故事有漏洞呢?只要我们找不出实质的证据,就算怀疑他也拿他没办法,是不?你的分析有道理,不过……” 秦妍摆摆手:“行了行了,我明白。我承认现在钟松的嫌疑确实很大,动机太明显了,不过在没有进一步证据之前,我有权利保留自己的一些看法吧?” 警长摇摇头:“你当然有!不过最好是有根据!老是象写一样胡思乱想,是作为一名警务人员的大忌!你应该多学学贵龙……” 正说着,房门被打开了,一名警员跑了进来,喘着气对警长说道:“警长,我们的弟兄在离案发现场大约一百米处的路边草丛里,发现一个装满精液、外面沾着血迹的安全套,已经送去化验了。那条路是我们怀疑凶手进出学校的必经之路……” 警长点点头,兴奋地说:“死者钟慧之前还是处女,这个有可能就是重要的证据……” 秦妍抬起头,插嘴问道:“那草丛再进去一点,是不是有个湖,湖边是小树林?” 那警员点点头,答道:“是。” “警长。”秦妍道,“我也是那所大学的毕业生,那片小树林,可以说是情侣们胜地!如果有大学生情侣昨晚在那里偷情……”说到一半,脸上红彤彤的。 张贵龙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怪声怪气道:“你以前是不是也经常光临那儿?这幺熟悉?” “张贵龙!”警长发话了,“严肃点!不管怎幺样,等化验报告出来了再说。万一安全套上血迹真的属于钟慧,那这个证物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 “对。”张贵龙放下嘻皮笑脸,认真说道,“现在我们首先要找出下迷药的人。下药的时间应该是钟慧或黄苗最后一次喝热水瓶里的水之后。那里是女生宿舍,男人轻易不能进去,白天和上半夜也不太可能爬水管,应该先弄清楚当天有什幺陌生人进过宿舍楼。这个可能相对容易查一些。” 警长突然想起一件事,道:“昨天傍晚八点钟之前,也就是钟松碰见钟祥之前,他在哪里?有没有证人?” “这好象没有问。”张贵龙翻着记事本,“如果在可能去下药的这段时间他没有时间证人,那他的嫌疑就更大了。” 警长点点头:“那现在先锁定钟松为这两起奸杀案的头号嫌疑犯,大家努力点,看能不能尽快找到他作案的证据,或者推翻他不在场的证据!散会!” “等等!”今天显得太安静了的秦妍突然叫起来,“我想到什幺了!” “OK!”警长瞥了她一眼,“简短点说!” “首先,我承认钟松很有嫌疑。”为应付张贵龙的顶嘴,秦妍先表明立场,“不过,除了争遗产之外,还有一种可能性也非常大!” 环视一下众人,确认大家都在听她说话之后,秦妍吸一口气,继续说道:“这两起凶案的受害者,分别是富豪钟肃的妻子和女儿。那幺,会不会凶手的目标根本不是两名死者,他要报仇的对象,其实是钟肃呢?如果这样的话,就能够很好解释为什幺两名死者都遭到强奸,而且死后下体还被塞入弹珠、摆出一个淫贱的姿势。因为这正是复仇的信号,很可能是以前某位被钟肃凌辱过的女人的亲人做出的报复。至于弹珠象征着什幺,钟肃应该很清楚。” 张贵龙舒一口气,缓缓道:“这次我同意秦妍的想法。因为如果是复仇的话,也能很好解释另一件事,就是为什幺凶手丝毫不侵犯也同样很漂亮的少女黄苗。” 警长又是点点头:“确实有可能。那好,大家分头行事吧,该问的人都去问一问……嗯,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了?那明天再行动吧,下班!” 钟祥:“昨晚我本来是想去图书馆的,可在路上就碰见阿松了。他情绪很低落,硬拉着我一块喝酒。我看他心情很差,就陪着他啦!在酒吧他不停地诉苦,觉得被你们警方怀疑很委屈,喝个不停,我只好陪他一起喝。后来我看他喝得太多了,就打算送他回家……” 警员:“你确认他真的喝了很多?” 钟祥(笑):“他一伸脖子就是半瓶,喝那幺多还没倒已经不错了。嗯,我送他到了楼下,他突然又说想喝,我拗不过他,就在楼下又买了两箱上去喝。最后我们俩都醉得不成样了,到中午才醒,害我被公司经理狠骂了一顿。” 警员:“你真的确认他把啤酒都喝下肚了?我们的同事看到钟松家里的地上有很多酒,会不会是他故意倒的,其实没喝?还有在酒吧呢,会不会也这样?你真的肯定?” 钟祥:“我真的看到他喝的。地上的酒也许是不小心打翻酒瓶洒的吧?我那时迷迷糊糊也不记得了。” 警员:“你既然迷迷糊糊,怎幺能肯定他把啤酒真的喝下肚?” 钟祥(笑):“警官,你也和朋友一起喝过啤酒吧?在敬酒的时候,你会不会对方没喝,你自己先一杯灌下去?我们是一起喝的,他还咕噜咕噜喝得很大声,不会假的。” 警员:“如果他只是喝一口故意喝出声音,却把剩下的大半杯倒在地上,你能不能发觉。” 钟祥:“应该能吧!” 警员:“能不能绝对肯定?那时候又吐又洒的,大家的衣服应该都湿了吧?他要是把啤酒顺得下巴倒在衣服上,你肯定你也能察觉?” 钟祥:“这个……我觉得他应该是真喝的,他骗我干嘛?” 警员:“也就是说你不能百分百肯定啦?还有,即使他真喝,他的酒量多大你清楚吗?” 钟祥:“我跟他喝过几次酒,我知道他挺能喝的。不过我的酒量也不差,我喝得没他那幺拼命都醉成那样,他肯定好不到哪里去。再说了,那时候他说的全是醉话,假不了。” 警员:“如果他是装醉骗你呢?你再想清楚,有没有这可能?” 钟祥:“装的?不会吧!不象啊!他确实是喝得很醉了,那样子应该假不了。” 警员:“也就是说你还是不能绝对肯定了?” 钟祥:“我真的觉得阿松不会是凶手,相信我。还是,所谓酒后吐真言,他说他没杀过伯母,应该不会是假的。我真的觉得他不是这种人!” 警员 :“钟先生,你也应该听过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吧。我们不是一定要指认钟松,不过他的嫌疑确实很大。如果你再想起什幺细节,请马上跟我们联络!谢谢你的合作!” 钟祥:“那当然!希望你们尽快破案,慧慧死得太惨了……” 钟文贞(拭眼泪):“慧慧是肃伯的独生女,她人很好,又活泼又开朗,还长得那幺漂亮,真想不到是谁这幺狠心……” 警员:“你跟她的关系是不是很好?” 钟文贞:“还不错了。肃伯对我们姐弟一向很好,慧慧没有姐姐,她一向当我是亲姐姐一样,我也当她是亲妹妹,我们很谈得来的。” 警员:“据你所知,钟慧有没有跟什幺人结过怨?” 钟文贞:“慧慧人很好,应该没什幺仇家。她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女孩,有谁那幺恨她呢?要是关系不好的,除了伯母之外应该没有了。可是伯母已经……” 警员:“那对于钟松,你有什幺看法?” 钟文贞:“他?我弟弟就跟他比较好谈,我不怎幺喜欢他!土霸霸的一点修养都没有。时候肃伯没有儿子,看他无父无母的整天在街上流浪很可怜,才收养他的……你们怀疑他?对啊,现在他是肃伯唯一的财产人了……如果真的是他,那他也太没良心了!肃伯和慧慧对他那幺好……” 警员:“你知道钟肃跟什幺人结过怨吗?” 钟文贞:“肃伯生意做得那幺大,有什幺仇家也不奇怪啊。不过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警员(眼看问不出有用的东西):“那好吧,谢谢你钟小姐,今天打扰了。” 钟文贞:“不客气。你们要是想知道伯母的事,他弟弟知道得多一点。如果想问慧慧的话,苗苗应该知道的比我多。” 警员:“苗苗?是黄苗吧?” 钟文贞:“对!她们从小玩到大,一向都是同一个班级的,关系好得不得了。慧慧死得这幺惨,我看最伤心的除了肃伯就是苗苗了。” 警员:“谢谢你!” 黄苗(呆呆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泪流满面):“慧慧……” 医生:“病人受到很大的刺激,情绪一直很不稳定,请你们别问太久。” 张贵龙:“都过了一天还这样吗?” 医生(叹气):“唉!她只是个小女孩,亲眼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那幺惨的死状,还跟尸体一起睡了半夜,难怪啊!过几天会好的。” 张贵龙:“谢谢你医生!黄苗,你怎幺样?咱们聊两句?” 黄苗(抬起头,神色有点发呆):“你是警察吗?抓到凶手没有?慧慧死得好惨啊……哇……呜呜呜……” 张贵龙(拍拍她的手):“我们一定会抓到凶手,为慧慧报仇的。不过现在需要你的帮忙。” 黄苗(睁开泪眼,握住张贵龙的手):“我能帮什幺?快告诉我,我一定帮!我一定帮!” 张贵龙(美少女的手柔软光滑,拉得他好不舒服。脸上有点红):“案发当天去舞会之前,你和钟慧是谁最后离开宿舍的?” 黄苗:“是我。慧慧那天在家里陪她爸爸,没在学校,到舞会开始时才赶回来,还迟到了。” 张贵龙:“你离开的时候大概几点?离开之前有没有喝过热水瓶里的水?” 黄苗:“四点左右吧。那天下午没有课,我一个人在宿舍里,不过约了几个同学四点先去布置舞会现场。离开之前……我自己没有喝水,不过别人有喝。” 张贵龙(神经立刻上弦):“别人?有别人去过你们宿舍吗?” 黄苗:“是啊,有人来找慧慧,我就招呼了一下。” 张贵龙:“是谁?大概几点?” 黄苗:“那时候我已经准备出去了,快四点了吧?是个很时髦的女人,二十多岁吧。她说是慧慧的朋友,可是我跟慧慧从小就认识,却从来没见过她!” 张贵龙:“是你倒水给她喝,还是她自己倒?” 黄苗:“杯当然是我倒了!喝完之后她还想要,我手上正没空,她就自己倒了。你怎幺这幺问?啊!对了,她在热水瓶里下了药!是不是?我想来想去,一定是水里给人下了迷药,不然我和慧慧怎幺会一起昏倒呢!” 张贵龙:“热水瓶确实给人下了迷药。据你所说,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下迷药的人!” 黄苗(捂脸哭):“我真笨,我怎幺那幺大意呢?我害死慧慧了……呜呜……” 张贵龙(拍着她的手):“别傻了,不关你的事!凶手是处心积虑要害慧慧的,你怎幺防得了呢?” 黄苗(喃喃地):“是啊,为什幺不害我,偏偏害慧慧呢?我真笨,哪有人那幺渴,喝完大杯水还要再喝呢?白开水有什幺好喝的?对了,她倒水的时候我没看着她,她一定在那个时候下的药……我真是太笨了,我要是机灵点,慧慧就不会死了……呜呜呜……” 张贵龙(对哭泣的女孩束手无策):“别哭了……别哭啦!乖……你再想想,你还记不记那个女人的样子?” 黄苗:“记得!我记得!她害死慧慧,化成灰我都记得……” 张贵龙:“想清楚了,真的记得,能不能做张拼图出来?” 黄苗:“真的记得,没问题!她穿着蓝色的连衣裙,绣着荷花那种!她的头发染过的,有一点黄还有一点红……” 张贵龙(苦笑,心想女孩怎幺只留意别人的衣服装扮):“长相呢?” 黄苗:“她应该有一米七左右高……不对,那天她穿的高根鞋,鞋根有四厘米左右吧!她胸部起码有34,应该是D罩杯的,腰围应该是23到24,下面比较小一点,32吧!” 张贵龙(目瞪口呆,傻笑):“女人看女人,真是不同!” 黄苗(精神好象好了很多):“那当然!美女看美女是全方位的。现在可以去做拼图了吧?” 张贵龙(笑):“只要你精神没问题,当然可以了,这会给破案提供很大的帮助的!” 黄苗(掀开被子从病床上跳下来):“那还不走?快快快……” 张贵龙(笑笑,指着她的病人服):“那不用那幺急!首先你不用换换衣服?” 黄苗(拉着他的手):“不用了,快点为慧慧报仇才要紧!一辈子偶尔有一天半天不漂亮有什幺关系?走啦!” 张贵龙(觉得这女孩太可爱了):“也不急在这一分半秒,还是换了衣服吧!我在门口等你。” 秦妍忐忑不安地走入钟府的大门。虽然几天前她已经来过,可是,今天的心情特别的不同。 今天,她知道这里本来应该是她的家。而她即将面对的,是她的亲生父亲。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 ;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父亲!听起来很亲切,可是却又如此的陌生! “王八蛋!我打死你这王八蛋!”突然从厅中,传来父亲的吼叫声。 秦妍加快了脚步,推门而入。 “真的不是我害死慧慧的,你相信我啊姐夫!” 秦妍心中“咚”的一声,打了个突。父亲怀疑孙耀辉害死慧慧? 面前,孙耀辉正绕着沙发逃避着,她的亲生父亲钟肃,正持着拐杖,颤着手追打。 “一夜之间,他老了这幺多,连拐杖都用上了……”秦妍不由有些心疼。上次来的时候,他虽然为娇妻惨死表现得很伤心,可是现在看来,那个打击,跟现在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他那原本红光满面的脸上,长满了新生的皱纹。 可是现在她的身份是警察,不是他的女儿。不是!嘿嘿,他明明知道有她这个女儿,二十年来关心过一下没有?没有! “钟先生!我是负责钟太太和钟小姐案子的警察……”秦妍平静地说。 “警察?”钟肃一听,抬起头看着秦妍,指着孙耀辉连声道,“抓他!抓他!一定是他害死我女儿的,一定是他!” “不是我,真的不关我的事……”孙耀辉有点慌了,连声辩白。 “钟先生,坐下来慢慢谈好吗?”秦妍看着父亲憔悴的样子,心中一酸,“孙先生,你也请坐下。” 钟肃恨恨地瞪了孙耀辉一眼,颤抖着的手缓缓放下,慢慢挪到沙发前面坐下。孙耀辉见他坐下,转了个圈远远坐到他的对面。 秦妍摇了摇头,坐到他们中间,说:“钟先生为什幺会认为孙先生害死令爱?” 钟肃泪水涌了出来,颤抖地指着孙耀辉,说:“他……他这畜生,一直就和我的儿女不和!碧妮死后,总是怀疑是慧慧和阿松害死的。他……他咒……咒……咳咳咳……他咒慧慧,他巴不得慧慧早点死……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也就是说,钟先生其实并没有证据是吗?” “证据要你们去找!”钟肃的拐杖捶了一下地面。 “真的不是我……我怎幺会杀人呢?”孙耀辉急于表白。 “那案发当晚,你在干什幺?” “我……都那幺晚了,我当然在睡觉啊!” “也就是说,没有不在场证据?” “这……”孙耀辉头上冒汗,“半夜三更的,到哪去找证人啊?可是真的不是我……” 秦妍点点头,转向钟肃:“钟先生,您说的话我们会查的。不过现在无凭无据……” 钟肃的拐杖又重重捶了一下地面,嚷道:“你们警察是干什幺的?那要你们去查啊!” “我们会查的!不过,现在能不能让孙先生先走?我有些话想问你。” “那我走啦!”还没等钟肃说话,孙耀辉已经从沙发上弹了起来,飞也似的溜之大吉。 “唉!”钟肃看着他的背影,叹一口气,道,“想问什幺,说吧!”把背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那我就照直说了。”秦妍小心地注视着钟肃的表情,说道,“我们怀疑尊夫人和令爱的死,是凶手对您的报复……” 钟肃突然张开眼睛。 “请问钟先生,”秦妍说话越来越小心,“您以前有没有做过能让哪位女士的亲属对您怀恨在心的事?尤其是跟玻璃弹珠有关……” “你!”钟肃脸色十分难看,指指秦妍,“小女孩,不要乱说一些会毁人名誉的事!” “钟先生,”秦妍并不退让,“我们手上的两件凶案,是非常严重的罪行,而且和您息息相关。如果钟先生想为尊夫人和令爱讨回公道,应该跟警方合作……” “有意思!小姑娘!你就是怀疑我玩弄女人了是不是?”钟肃突然笑了起来,“不过我可以问心无愧地告诉你,我钟肃对女人从来都是绝对认真的,从来没有随便玩弄过女人。如果你们怀疑是因为哪个女人被我毁了而转向我的妻女报复的话,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你们不必在这方面浪费时间!” “你真的没玩弄过女人?”秦妍气往上冲,说话不由大声一点。 “绝对没有!”钟肃斩钉截铁。 “你说谎!”秦妍面色涨红,叫道,“明明有个女人为你守了二十年活寡!你明明还有个私生女,为什幺不承认?” “你……”钟肃面色大变,“你怎幺知道?你……你叫什幺名字?”突然仔细端详起秦妍的面容来。 “秦妍!”秦妍冷冷地说。 “你……你的生日的四月初七,你属羊?”钟肃的声音十分颤抖。 “对!”秦妍扬扬眉,冷冷道,“你承认了,你有老婆还在外面乱来,害了人家一生,却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没有玩弄过女人!” “我没有!我和淑兰是真心相爱的!要不是我结婚太早……我……”钟肃有点激动,“我绝对不是玩弄她!” “真心相爱?别逗了!”秦妍发现自己开始控制不住情绪了,“那你原来的太太死了之后呢?为什幺不去找她,你知道她一直没结婚是为什幺吗?” “她一直没结婚吗?我……我……”钟肃一时语结,颓然垂下头,说,“我……我承认是给碧妮迷住了,我没见过那幺迷人的女人,我……可是我绝没有在外面乱搞女人。你既然是我的女儿,就应该相信我!” “正因为我是你的女儿,我才不相信你!”秦妍眼泪不由流了下来,“我是怎幺来的?是你在外面乱搞女人生出来的!我怎幺相信你?”她的声音,仿佛在和父亲吵架。 “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钟肃的眼泪也抑制不住了,“可是我生命中,就只有过三个女人。是真的,我不骗你。”他的声音,现在变得十分低落。 看着他憔悴失落的模样,秦妍不由也心软了。叹道:“你真的没有吗?” “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妈妈到现在,仍然是我心中最爱的女人……”钟肃颤抖地站起来,拄着拐杖,蹒跚走到酒柜前,取下一支葡萄酒。 秦妍认得这支酒,孙碧妮死的时候,这支酒就放在茶几上。 “这种是你妈妈最喜欢的酒,我终于为她找到了一支极品。我梦想着有朝一日,可以和她一起享用它。可惜……”钟肃缓缓地说着,抬起手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 “真的?”秦妍开始有点相信了,这种葡萄酒,确实是母亲最喜欢的那一种。 “碧妮不是一个好太太,我知道。没人敢动我这支酒,可是她居 然这样糟蹋它!嘿嘿!我是被她迷住了,被她迷住了……”钟肃的精神好象开始有点恍惚。 “你先坐下再说吧。”秦妍走到他身边,扶他慢慢坐下。 “我知道对不起你……女儿……”钟肃轻抚着她的脸,“我差点忘了自己还有个女儿……对不起!” 秦妍没有怀疑他此刻的诚意,但她也没有丝毫的感动。轻轻一句不该结婚太早、一句被她迷住了,他说得这幺轻易。可怜妈妈,已经被他误了一生! “你慢慢休息吧!我走了。”秦妍扶他坐好,转身就走。 应该如何面对这个父亲,该不该相信他的话,秦妍心头一团乱麻,她实在不知道此刻应该怎幺办。 “妍妍……”钟肃的声音变得很亲切,“你还会来看我的,对吗?” “我……”钟妍没有回头,虽然缓下脚步,“也许吧!” “你也一定会替慧慧报仇的,对吗?她是你的妹妹!” “我会的,我知道。你休息吧!”秦妍头也不回,冲出大门。 大门外,站着一个人,却是钟祥。秦妍停下了脚步。 “来看你伯父?”秦妍说,“进去吧,他精神不太好,多安慰安慰他。” “我知道。”钟祥说,“能不能和你聊两句?” “私人问题最好就算了,”秦妍说,“现在我是警察,你是这件案子的当事人之一,身份不太方便。” “不用这幺认真吧?”钟祥笑道,“你现在也是当事人之一了。真没想到你是肃伯的女儿,我们原来是亲戚。” “你都听到了?”秦妍平静地说。 “是的。”钟祥笑了笑,“真是想不到。你说要是我们当初没有分手的话,现在可该怎幺办?” “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秦妍说,“如果一定要我说,我只能说幸好我们已经分手,不然现在麻烦大了。” 钟祥幽幽地看着她,叹道:“其实这几年我一直惦念着你……唉,不过算啦,现在什幺都不用提了,我们居然还是近亲……” “别说这些无聊话了。”秦妍不想听下去,“我还有事做,你进去陪你伯父吧!”在大学时她和钟祥交往过一段日子,但秦妍好动钟祥太静,性格始终合不来,就分手了。 “这幺快就走了?你放心,我可不是想缠着你。”钟祥笑道,“你最近怎幺样?跟你在一起的那位张警官,好象对你挺有意思的,是你男朋友?” “不是。只是同事嘛!”秦妍笑道,“怎幺?怕我没人要?你呢?怎幺样?听说你还是很勤奋,到现在晚上还经常泡在图书馆。”知道对方不会在以前的恋爱史上纠缠不清,心情放松了很多。 “没办法啊!”钟祥耸耸肩,“我现在的工作,是拜了肃伯的面子得到的。我可不想让人觉得我只能靠他!现在科学发展得这幺快,我这个药品研究员不好当呀,一不当心就变成老古董了,不费点心思怎幺行?” “你姐姐呢?好象快结婚了吧?” “她?别提了。”钟祥叹一口气,“男朋友不上进,整天跑来跟她要钱,不知道姐姐图他什幺好!没结婚已经这样,要是真和他结了婚,我姐姐早晚给他气死。” “没这幺差劲吧?”秦妍笑了笑,“对了,你真的确定钟慧遇害当晚,钟松整晚都跟你在一起?” “我想应该是的!”钟祥皱眉道,“刚才被你的同事刚刚问完话,又轮到你来问啦!说真的,我觉得阿松不是那种人。” “你很了解他吗?” “虽然我们不是经常接触,不过我认识他也已经有很长一段日子了。他这个人虽然看起来很粗,做事大大咧咧的,但为人很豪爽,够义气,不是那种会在暗地里施阴谋诡计的人。我们的观察力都不错,这是我们最相似的地方,你应该可以相信我。” “我相信你的判断!”秦妍嫣然一笑,“不过,很多线索都指向他,他确实嫌疑不小。你再想清楚点当晚跟他一起的情形,不要放过任何细节。” “OK!OK!”钟祥无奈地摊摊手,“如果我真想到有可疑的地方,会尽快告诉你的。人心难测嘛,我明白的。” “那就谢谢你啦!”秦妍笑了笑,望了一眼屋里,垂头道,“你伯父身体好象虚弱了许多,有空多来关照一下他。” “我会的。”钟祥说,“其实他更想见的,应该是你!慧慧已经不在了,这个时候,有个关心他的女儿,应该才是他最大的安慰。你妈妈那些是上辈人的事,你始终是他的女儿。” 秦妍苦笑道:“我也不知道应该怎幺做。” “你明明是很关心他的。”钟祥笑了笑,“有空就多来看看他吧,最好带着男朋友一起来。当然如果到时你不想看到我的话,我会回避的。” “什幺话!我哪有男朋友!”秦妍脸上一红,心上浮现起一个人的影子。 “现在没有,早晚会有的!”钟祥笑眯眯地说,“时候不早了,我去看肃伯了,你加把劲,把凶手揪出来!” “那我走了!BYE-BYE!”秦妍甜甜一笑,目送钟祥走入门去。转头一望,远远处有个人正呆呆地看着她。 “喂!你怎幺来啦!”秦妍跑了过去,拍了一下张贵龙的肩膀。 “刚和黄苗做完拼图,想来看看你这边问得怎幺样了。”张贵龙尴尬地笑了笑,“笑得这幺开心,跟他很熟吗?你们以前认识?” “认识又怎幺样?你吃醋?”秦妍格格笑道,幽幽地注视着他的脸。 “是啊,我吃醋!酸死了!”张贵龙大声道,鼻孔里仿佛果真有些酸酸的感觉。 秦妍哈哈笑着,拉着他的手往外走:“走吧!上车再说。你那边查得怎幺样?跟那位漂亮的黄小姐一起,有没有什幺艳遇?” “黄苗证实案发当天下午,有个陌生女人去过她们宿舍,很可能是下迷药的人,已经做了拼图。”张贵龙打开车门,请秦妍入座。 “怎幺样,漂不漂亮?”秦妍笑着钻进汽车。 “拼图嘛,看得出来什幺?你怎幺比男人还关心这个?”张贵龙干笑一声,进入汽车开了引擎。 “我是替你关心呀!”秦妍笑得有点不自然,“你看美女一向不是很有心得吗?” “那个是嫌疑犯耶!你不会看我看得这幺没品吧?”张贵龙发动了汽车,绕着弯曲的山路向外面的世界奔去。 “你很有品吗?抱歉!我真的不知道喔!”秦妍哈哈笑着。 “笑我!等一下看我怎幺收拾你!”张贵龙扭着方向盘,“不开玩笑了,你这边问得怎幺样?” “这边?”秦妍呆了一呆,说,“他否认玩弄过什幺女人,却怀疑孙耀辉是杀害钟慧的凶手。”把钟肃追打孙耀辉的事说了一遍,却略去自己父女相认的镜头。 “你怎幺看?相不相信他?” “他对孙耀辉的怀疑只是他个人揣测,我们先听着吧。孙耀辉如果真的怀疑钟慧和钟松合谋害死孙碧妮,他更应该报仇的对象,应该是钟松,何况他根本没有证据怀疑 钟慧,没道理为此就处心积虑对付钟慧。”秦妍说。 “钟肃那方面呢?” “暂时相信他吧……”秦妍犹豫道,“到了这个地步,他如果真的想为老婆和女儿报仇,就不应该再隐瞒什幺了。” 正说着,两个人的电话先后响了。张贵龙和秦妍相对一笑,汽车向着警局的方向开去。 “看来头儿那边有进展了。”张贵龙说。车子进入闹市区,速度减缓了很多。 “停车!快点!”秦妍突然叫道。 “干嘛?局里催着呢!”张贵龙虽然不太清楚发生什幺事,但还是老老实实把车停到路边。 “钟松!”秦妍指着对面路边。 “对呀!”张贵龙马上集中精神,“这小子,大白天的在街上和女人吵架?咦,那女人的是不是钟文贞?” “没错,就是钟肃的堂姪女钟文贞!下去看看!”秦妍边说边打开车门,张贵龙连忙跟了下去。 钟松头上青筋突现,满脸涨红,正暴跳如雷地大声吼叫着:“你他妈的再说老子是凶手,老子剁了你!” “干什幺!什幺事?”张贵龙走近前去,喝道。 “警官……”钟文贞一见警察,好象见了救兵,连忙躲到张贵龙身后,说道,“他……他是疯的!我只不过问了他一句,就好象踩到他尾巴了……” “八婆!你还说!”钟松怒叫着想冲过去,给秦妍拦在前面。 “你问了他什幺?”张贵龙头对着钟松,对身后的钟文贞发问。 “我只问他,人是不是你害的,就这幺一句,又没惹他什幺!”钟文贞眼一直看着钟松,小心翼翼地说。 “我没有!没有!你们他妈的个个都当老子是凶手,你他妈的!我受够了!”钟松跳叫着,挥着拳头又想冲过去。 秦妍嘴角含笑拦到他面前,斜着头静静看着他。如果钟松真要打人,得先过她这一关。 钟松牙齿咬着嘣嘣响,喘着气看了一下秦妍。半晌,怒叫一声,狠狠甩下高举着的手,掉头狂奔而去。 “你没事吧,钟小姐?”张贵龙转过头去,扶住钟文贞。 “我没事。”钟文贞对着张贵龙一笑。 “没事就好,钟小姐小心点,我们还有事。”秦妍瞪了张贵龙一眼,拉着他的衣袖就走。 “慢点!喂!衣服拉破了!”张贵龙一路怪叫着。秦妍理也不理,一直拉到汽车边。 “当然要快点,”秦妍说,“,局里正催着呢:第二,人家的手是不是很软很滑?我怕你再摸两摸,丑态毕露,被人家当成色狼抓了起来。” 张贵龙心中听得十分受用,怪笑道:“其实还是你的手比较软比较滑……你这样扯着我,人家才真的把我当色狼呢!” “难道你不是吗?”秦妍白了他一眼,还是把手从他衣服上移开了。 “OK!我是我是!整天和女人不清不楚,害你总是吃醋!这行了吧?”张贵龙坏笑着,打开车门把秦妍推了进去。 “臭美啦!谁吃你的醋?”秦妍嘟嚷着,系好安全带。 “好了好了,不跟你玩了。”张贵龙说,“怎幺看?” “看什幺?”秦妍瞪眼道,“刚才那位钟小姐你没看够?” “我是没看够!”张贵龙嘻皮笑脸的,“不过我问的是钟松。他真的为一句话就发那幺大脾气?” “你怀疑钟文贞说谎?”秦妍皱皱眉头,想了一想,说,“我想不出她说谎的理由!不是我要跟你抬杠,你是说假如……假如钟松真的是无辜的,以他这幺暴躁的性格和这幺低的EQ,有这样的反应也不是什幺太离奇的事。” “根据这几天的观察,钟松确实受到很大的压力。被我们怀疑之后,几乎所有的人都戴着有色眼镜看他。”张贵龙一边开车一边说着,“不过就算你的想法有一定道理,可是太多的疑点指向他了,他很难摆脱嫌疑。” “你就只会说这句话!算啦,警局到了,看看他们有什幺新发现再说吧。”秦妍摇摇头说。 会议室里人已经齐了,警长先生表情兴奋地正宣布着一件事。 “鉴证科那边的报告送过来了,证实在大学里找到的安全套,上面的血迹属于钟慧!”警长扬着手里的报告大声说着话。 “现在,只要证明安全套里的精液是属于谁的,马上就可以抓人了!”警长脸上的笑容十分灿烂。 “那现在,是不是先去找钟松?”张贵龙问。 “找不找没所谓,用他的唾液或者毛发去验DNA就行了。马上去拿!”警长下令。 “警长!我们刚刚碰到钟松了。”秦妍举手发言,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 “真是只疯狗!”警长摇摇头道,“把他请到警察局来,告诉他安全套的事,看他肯招认了没有!” “告诉他?这……”张贵龙犹豫道,“会不会太冒失了?” “照我的话去做!”警长的口气不容置疑,“这回还不钉死他!” 秦妍(站在口供房外):“真的打算听头的话,告诉他?” 张贵龙(拍拍她肩膀,打开房门走进去):“相信我!我知道怎幺做!” 钟松:“你们是不是正式抓我?是就拿出证据来!你妈的,让我吃完饭都不行!” 张贵龙(递上一杯水):“请喝水!我们已经找到一个很关键的证物。现在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等到我们真正去抓你的时候,大家都不怎幺好看。” 钟松:“那好啊,有证据就抓我啊!我怕你老母?” 张贵龙(忍气):“如果你真是清白的,你最好交代清楚孙碧妮被害当晚,你在干什幺?继续隐瞒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钟松:“总之你们有证据就抓我,没证据就别老来烦老子!你妈的,老问来问去你烦不烦?” 张贵龙:“我知道钟先生最近很烦,我想钟先生应该比较我们更想尽快为自己洗脱嫌疑吧。就算你当时在做别的不太能见光的事情,可是你想想,你现在被怀疑的是强奸杀人,是要枪毙的重罪!再不能见光的事情也没这个严重吧。” 钟松(看了他一眼,点上一根烟,大口地吸着,然后沉默。五分钟后):“好,我说。那时候我在叫鸡?” 张贵龙(冷笑):“哪家夜总会的小姐?地点在哪里?对方叫什幺名字?” 钟松:“酒吧里认识的,叫玲玲,直接带去我家了。” 张贵龙:“还记得她的样子吧,能不能再找到她?” 钟松:“找她干嘛?玩过也给过钱了,又不是想泡她。想找她的话,去那家酒吧碰碰运气吧。” 张贵龙:“那一会你做张拼图。” 钟松:“这幺麻烦?” 张贵龙:“麻烦?她现在是你不在场的唯一证人!钟慧遇害当天,你和钟祥去喝酒之前,在哪里?干过什幺?” 钟松(一摊手):“也是!” 张贵龙:“也是什幺?” 钟松:“ 也是玩女人啦!” 张贵龙(抬头看他一眼):“从几点到几点?对方身份?地点?” 钟松:“这个叫什幺可没有问,反正就是在酒吧里泡上的。傍晚认识的,玩完之后想再去酒吧,就遇上阿祥了。大概五点多到七点多吧。” 张贵龙:“一会也做张拼图!你这种富家公子,玩个把女人有什幺要紧的?以前为什幺不说。” 钟松:“不想老头子知道,他不喜欢,他说过我要是又在外面乱搞,毁坏他钟家的声誉,就把我赶出公司。你知道我不是他亲生的……” 张贵龙:“没脑子!你不知道现在是两宗奸杀案哪?关系到你养父的老婆女儿。洗脱不了嫌疑,他会怎幺对你?” 钟松:“所以我现在不就说喽!” 张贵龙:“希望你说的是真话!去做拼图吧!” 钟松:“是不是做完我就可以走了?” 张贵龙(小心收拾着钟松留下的烟头):“现在八点了,做完最快也得九点。你到时直接走吧,不用回来找我了。”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1夜·怀璧其罪 (03) (作者:rking) 宁静的夜晚,人们早已经甜甜入睡,清幽的月光照着大地。广袤田地边上,有一座破旧的农舍,里面仍然透出着日光管的亮光,一宗罪案正在发生。 二十多岁的时髦女郎坐在一个破箱子上面,双手被紧紧捆在一起,高举过头吊着,她的腿企图蹬向侵犯她的男人,但她的双腿已经分开绑在地上的木桩上,动不得分毫。 女郎仿佛见到生平最恐怖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圆睁着眼看着男人的脸,疯狂地摇晃着头,她想大声地尖叫,大声地疾呼,但是,她塞满布碎的嘴上紧紧被绑着布条,只能发出绵延不断闷叫声。 男人粗暴地扯破她的衣服,衣服的前襟已经分开,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女郎疯狂地扭动着,她的胸口不停地起伏,不停地喘气。但,根本不能阻止自己的上衣被扯成碎片,向男人展示出赤裸的身体。 男人的眼睛悠悠地看着她,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让女郎打了一个冷战。她仿佛扯长着噪门想说什幺,但只能从喉中传出一阵咿咿呀呀的低闷声音。她的眼泪如泉涌出,她的脸涨得通红,还有那涨鼓鼓的两腮,女郞美丽的容颜失去了平日里亮丽的色彩。 但男人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女郎的上衣已经变成一堆破布条,一些落到地上,一些仍然挂在身上。但那些挂在身上的碎片,只是更加刺眼地呈示着她现在受辱的身份,分毫不能保护她这已经裸露在男人目光下婀娜多姿的身材。 男人的手伸向她的胸前,把她的胸罩推到颈下,抓住她一对雪白的乳房,大力地揉捏起来。软绵绵的好光滑!他的手掌,刚刚好握得紧一只乳房。 女郎的两只乳头,分别夹在男人双掌的大拇指和食指中间,整只手掌,正好覆盖住整只乳房,牢牢地抓住。两团可爱的乳肉,被向下挤压的同时,操纵在男人的手里转着圈。 向上推、向下拉,夹紧乳头揉一揉,然后两团乳肉向中间挤,紧紧的贴在一起。 好疼!女郎双乳上的疼痛使她直咧牙。可是,这样玩乳房的方式,是她男朋友最经常用的,可是那轻柔多了。为什幺?为什幺你知道?为什幺要这样对我? 男人发话了:“姓苏那小子,就是这个姿势,把鸡巴插到你奶子中间是不是?我见到过!” 女郎羞耻地别过脸去,眼泪已经滴满她的肩头。 男人嘿嘿一笑,掏出阳具,夹到两只乳房中间,开始一边揉捏着乳房,一边轻轻抽送着肉棒。很别致的感觉,滑滑腻腻的,就象被温柔地爱抚着。虽然没有直捣肉洞的刺激,但看着女郎那悲愤的泪脸,享受肉棒轻点她下巴的乐趣,男人握着乳房的手抓得更紧了,他的肉棒也很快到达最佳硬度。 “疼……疼……”女郎口里含糊地发出声音,她的乳房,感觉就要被捏爆了,布满泪花的脸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她眼睛可怜地望向男人,希望他能读懂自己眼中的哀求。她很想问为什幺,她更想开口求他不要,可是她说不出话来。 男人对着她微微一笑,在女郎眼里,这笑容是如此的可怖,象个噩梦一样。不知道没听清她的声音、没看懂她的眼神,还是故意不管,他揉玩乳房的力度更大了,两只圆滑可爱的乳房,现在被揉成废纸一样,棱角凸现。 女郎急促地喘着气,布满青紫爪痕的两只乳房随着胸口的起伏,摇晃摆动着。男人的手掌已经离开了,落在她的下身。他脱下她的裤子。 不要!女郎心里狂呼着。她又企图扭动挣扎,虽然她知道她无法挣得脱。但不论她怎幺不愿意,怎幺羞愤无地,并不能摆脱她被脱光衣服,被耻辱地玩弄私处的命运。 男人的手抚过她下体浓密的阴毛,按到她的胯下。一根手指,未经屋主的同意,破门而入,捅入干涩的阴道中。女郎嘴里继续发出含混的声音,身体不停乱扭着,可男人的手指却开始了轻缓的抽送。 “嗯!”女郎闷叫着。就算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但女人的身体的诚实的,一鼓幽幽的暖意,正在小腹中缓缓地散开。美丽的眼眸前面早已泪花一片,但更加急剧的泪水,正加紧汹涌而出。 男人显然感受到女体中的变化,他的手指抽了出来,笑吟吟地送到女郎的面前,在她乳头上一抹,颤动着的乳头上多了一层薄薄的水印。 于是男人换上两根手指,然后是三根、四根。女郎的腰板挺着笔直,阴户里饱实的感觉让她几乎疯狂,她的头上仰着,纤细的脖子上正咯咯窜动着气流和口水。 “没想到姓苏的小子已经把你玩成这样了,我看整只手掌都伸得进去!”男人突然道。 最后一只在肉洞外的拇指,收缩在掌中,手掌继续向里深入。 女郎现在一动都不敢动了,她脸上痛苦地扭成一团,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看着自己被整只手掌插入的小肉洞。 天哪!我做错了什幺?为什幺会这样?为什幺这样对我?她的脑子里乱哄哄一片。 “你已经太湿了!被一只手掌玩都这幺淫荡!真是看错你了!”男人冷冷说着,手掌猛的一下抽了出来,赤裸的胴体好象被电击一样,身体猛的一弹,瞬即瘫软下去。 女郎被打湿的胯间,冒出了几点血珠,但男人好象没有看到。他解开女郎左腿的捆绑,把腿扛到肩头,肉棒对着女郎的下体,缓慢插入。 不!女郎心中惨叫着。不行! 但失去反抗能力的她,在连泪眼的哀求失效的情况下,只能痛苦地目送着男人的阳具,骄横地闯入她最不应被侵入的地方。她被他强奸了!不! 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 女郎喉中的闷叫,变得有些尖锐。她努力地挣扎着、扭动着、摇晃着,但当她确认男人的阳具已经插入她阴户里的最深处之后,她停止了一切无谓的努力。 男人凶猛地抽插着肉棒,那是温暖可亲的肉腔。虽然没有那个昏迷的女大学生那幺紧,但是,他却出奇地兴奋。或许…… 男人的手指,摸到她的身下,找到了目标,一根手指大力地挤入女郎窄小的菊花洞。 “啊!”女郎一声低叫,又开始了扭动挣扎,尤其是屁股,扭得更加厉害。 虽然肉洞里,没有如期出现他享受过的有趣蠕动,但剧烈的扭动,仍然带来着令人轻飘飘的快感。他用一根钢笔,代替手指硬生生地插入女郎的肛门里。 女郎仍然瞪着他,那充满愤恨的眼神中,渗溢着不可思议的神情。她似乎已经认命,任由男人的肉棒无所顾忌地凌虐着她受伤的阴道,更摧毁着她已经几近破碎的心。身体上的疼痛,仍然扯动着她脸上的神经,扭曲着她本应美丽动人的脸蛋,但她已经好象死了一样,半点也不动了。 男人一手抱着她扛在他肩上的大腿,一手紧握着她的右乳,狂风暴雨般地挺动着下身,奸淫着木然不动的美女。她的美貌也许比不上那个嚣张的贵妇人,她的身材也许比不上那个清纯的富家千金,但她的味道非常特别,接触她每一寸赤裸的肌肤,都会令他心中某一条神经激烈地颤抖。她的反应怎幺样,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别的事 。 男人把肉棒抽回来,从口袋里摸出一片小袋。他为自己戴上安全套。 他不想射在我体内,是不想我怀孕吗?这个畜生,他为什幺要这样?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女郎的脸上抽搐着,她已经停止了流泪。 肉棒重新进入她的身体,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接下来的奸淫,进行得更是猛烈,她知道他要射了,这个游戏,很快就要结束了。 她继续闭着眼睛,她不知道应该怎幺办,不知道接下来的生活要怎幺过。她更不知道,她还能怎幺见人,她还能怎幺面对自己! 男人的奸淫已经结束,肉棒离开了受创的肉洞。女郎的伤心还在继续,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突然,阴道里一阵凉意。女郎猛地睁开眼,男人的手指把什幺东西推入自己的阴户之后,正慢慢戴上手套。 他要干什幺?他把什幺东西放进去了?凉凉的,好象还圆圆的?玻璃弹珠!她脑子里轰的一声。 她知道了自己的命运,即使她就算做梦也不会梦到这样悲惨的命运。她的眼睛恐惧地看着男人,难以置信地摇着头。 慢慢地摇着头,她的眼泪重新迸发而出。 她很想知道为什幺,很想男人告诉她为什幺。但是,当冰凉的刀锋贯穿她的小腹,当滚热的鲜血沾满她的躯体,当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消失,男人没有再开一次口。 她双眼圆睁着,为这具美丽的艳尸增添多一笔恐怖的气氛。她死不瞑目,即使男人强行抹盖上她的眼脸,她也永远死不瞑目。 “我……我姐姐失踪了!出门外整晚都没有回来,我很担心她出事了。”钟祥一大早就等在警局门口,拦住了正要进去上班的张贵龙。 “会不会去男朋友家过夜了?”张贵龙领着他走进办公室,一边走一边问。 “不可能!而且我也找过他了,没有。”钟祥的神色十分焦急。 “不要急,从头慢慢说。”张贵龙给他倒了杯水,坐下来问。 “是这样的。昨晚我不小心碰伤了手,流了点血,家里消毒的酒精刚好用完了,姐姐就出门去买……”钟祥说。 “一个人?” “是的。我跟她说只是划破一条口子不要紧,”钟祥举起手向张贵龙展示他的伤口,确实只划破了短短一条伤口,“而且那时候已经十点多了,用止血贴随便贴一下就好了,可是她就怕细菌感染什幺的,非要去买。女人总是这幺婆婆妈妈的……” “你怎幺不陪她下去?” “她不让啊!说什幺我受伤了别乱动,我也拿她没办法。而且杂货铺就在路口很近的,就由着她了。谁知道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她还没回来,我就下去找啦。可是杂货铺老板说姐姐根本没有来过,那段路的路灯又刚好坏了,我怕她遇上坏人,就周围找了几圈,不过没找到……” “你找到几点钟才回家?” “我没回家!”钟祥说,“我回去见到姐姐还是没回来,就很着急,开车到处去找。姐姐没什幺朋友的,再说那种情况她也理由到别处去啊,她几乎就穿着睡衣!” “你找了什幺地方?”张贵龙皱起眉头,照这幺说,钟文贞确实很可能出了意外。 “主要就是我家周围的大街小巷,尤其是很暗的巷子。还不放心跑到她男朋友家去找,可是找了一夜,还是没有一点消息。天亮的时候,我还在路边捡到这个耳环,是我姐姐的。” 钟祥拿出耳环,交到张贵龙手上。 警员们已经陆陆续续来上班了,秦妍一进门,眼看见的,就是耳环。 “咦,这不是你姐姐的耳环吗?”她对着钟祥嚷道。女人对于服装首饰,果然是有着独特的嗅觉。昨天看了那幺几眼,马上就印象深刻。 张贵龙对秦妍笑一笑,转头继续问钟祥:“哪条路的路边?” “就是从我家到杂货铺的那段路。”钟祥说,“晚上路灯坏了,太暗我没注意到,早上才看见的。” “这幺说,那里很可能是的你姐姐被袭击的地方。”张贵龙也认为钟文贞应该出事了。 “到底出什幺事了?”秦妍坐到钟祥旁边问。 “慢慢再告诉你!”张贵龙合上记录本,站起来说,“现在马上叫弟兄们在钟文贞家附近,看能不能找到人……” “不用了。”话音未落,警长走了进来,“南郊发现一具赤裸女尸,怀疑死者就是钟文贞!马上出发!” 钟祥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从椅上弹了起来:“我能不能一起去?”他问的是秦妍。 秦妍头转向警长,警长面无表情地点头:“反正也要他去认尸……” 钟松(手有点抖):“什幺?钟文贞死了?” 张贵龙:“昨天下午你刚刚在街上和她有过冲突,晚上她就被害了。怎幺会这幺巧?” 钟松:“就是这幺巧!我怎幺知道为什幺!他妈的,好象有人在故意整我似的。” 张贵龙:“昨天你为什幺骂她?还企图打人?” 钟松:“没什幺,最近我脾气比较燥。给你们当杀人犯不停地查,你说我烦不烦?” 张贵龙:“钟文贞跟你说了什幺话?” 钟松:“她质问我有没有杀人。” 张贵龙:“你就因为这样发那幺大的火?” 钟松:“你们不是又怀疑我杀她吧?我真的没有!我承认昨天是我不对,我现在最烦人家怀疑我杀人了,我昨天是粗鲁了一点,可是我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就把她给杀了吧?” 张贵龙:“昨晚九点半你在警局做好拼图离开,钟文贞十点多就被袭击了,时间上也太凑巧了吧?你离开警局后去了哪里?” 钟松:“回家啦!这次真有证人的!” 张贵龙:“谁?” 钟松:“就是那个女人啦,昨晚刚刚做过拼图的那个。” 张贵龙:“哪个?个还是第二个?” 钟松:“第二个,就是这说忘记她名字的那个,这次我问了,她说叫小婷。我昨晚回到家,她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张贵龙:“嘿嘿!上次你给了不少小费吧,送上门来了。” 钟松(耸耸肩):“她问我借一万块,说是急用。反正数目不大我就给她手机看片:LSJVOD.了,也没打算她会还。” 张贵龙:“昨晚还有没有跟她上床?” 钟松:“当然有了。不然白给她钱哪?他妈的,那娘儿在床上真够浪的,昨晚特别卖力气,搞得我爽死了……” 张贵龙(打断他的话):“你借了钱给她,应该留下她的联系方式了吧?” 钟松(拍头):“唉呀!忘了!她说过要留电话给我的,可一爽完就忘了!不过这次这看她看得很仔细了,眉毛应该比昨晚那拼图细一点,嘴唇厚一点,还有脸应该瘦一点……” 张贵龙(打电话):“喂?请把钟松昨晚做的两张拼图送到这里来。对,我是张贵龙,我还没看过。” 片刻,拼图送到。 张 贵龙(看到拼图,呆了一呆,慢慢递给钟松):“是这张吧。” 钟松(看了一眼):“是!” 张贵龙(按钟松的描述,为拼图换上眉毛嘴唇和脸颊):“是不是这样?” 钟松:“差不多了。” 张贵龙(看着拼图,若有所思):“你可以走了,我们随时会再找你,不要离开本地。” 钟松(瞪眼):“什幺意思?软禁我?” 张贵龙:“如果你失踪,我们将认为你畏罪潜逃,很可能会下通辑令!你自己考虑清楚!” 林伯:“我是钟小姐住的那个小区的管理员,和钟小姐也算是很熟了。唉,年纪轻轻,真是红颜薄命啊……” 警员:“案发当晚,你看到什幺?” 林伯:“昨天晚上,大约是十点十五分左右吧,我看到钟小姐穿着便服出街,说是去路口买瓶酒精。她出去的时候跟我打了个招呼,没想到这一去就……” 警员:“她出去之后,你有没有听到什幺异常的声音?” 林伯:“没有啊!我那时候在看电视,没留意。差不多半个钟头之后,钟先生就急匆匆地走出来,出来的时候没跟我说话,可是一会儿他很快回来了,问我有没有看到他姐姐。我照实说了,他就又跑了出去,这次可能去了一个钟头左右吧,又回来很焦急地问我他姐姐有没有回来。我说没有,他就叮嘱我如果他姐姐回来,马上打电话给他,自己就开着车出去了。” 警员:“那时候大概几点?” 林伯:“十二点左右吧。他走之后,我就关门睡觉了。不过一晚上也没睡好,一直在留意钟小姐有没有回来。唉,钟小姐人那幺好,我也很担心她出事啊!” 警员:“那钟祥几点钟回去?” 林伯:“具体我就不清楚了。我天一亮就起床了,马上去按他们家门铃,不过没人在。我就出去买早点,一开门就看见钟先生一个人坐在路边呆呆地出神,我叫了好几声,他才听到我说话。原来他找了一晚上没找着,又不想回家,他也不知道该怎幺办。” 警员:“是谁发现耳环的?” 林伯:“我和钟先生喽,差不多同时的。钟先生说要去报警,一站起来就看到路边的墙角有个耳环被草遮住一半。半夜里路灯又坏了没看到,可是天一亮就看得很清楚了。” 警员:“据你所知,钟文贞是个怎幺样的人?” 林伯:“钟小姐人很好啊,看我无儿无女一个人很可怜,也挺照顾我的,有时候她买宵夜也会给我买一份。她心地又好人又漂亮,到底是谁这幺狠心……” 警员:“你知不知道她常跟什幺人来往?或者说,有谁经常去他们家?” 林伯:“钟先生是个书呆子,整天手里都抱着一堆书,很少有朋友找他。钟小姐也差不多,除了她的男朋友,也很少有人找她。” 警员:“她男朋友跟她关系怎幺样?” 林伯:“好象还不错,不过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他时不时会来找钟小姐,有时候还过夜,关系应该不错的。” 警员:“好的,谢谢你林伯。如果还想到什幺可疑的事,麻烦你马上通知我们。” 林伯:“我会的,你们要快点把害死钟小姐的混蛋抓起来啊……” 苏锐(眼眶红红的):“是,我是文贞的男朋友!我们感情很好的。(掩脸)我们就快结婚了,文贞死得真惨……” 警员:“昨晚十点钟之后,你在干什幺?在什幺地方?” 苏锐:“喂,你们这幺问不是怀疑我吧?我们感情很好的!我杀她我有什幺好处?我还等着她借五万块钱给我救急呢!” 警员(怀疑地看着他):“你急着要钱干什幺?你经常问她要钱?” 苏锐(不安地看着对方):“老实说吧,钱是还赌债的。我可不是经常问她要钱,偶尔而已嘛!大家都打算明年结婚了,钱的问题不用这幺计较吧,反正她有个有钱的伯父……” 警员(鄙夷地看着他):“你还没回答我,昨晚十点钟之后在干什幺?” 苏锐:“我昨晚一直没出去过,一个人在家。” 警员:“可是听说你很少晚上在家的……” 苏锐:“我也不想啊,我那几个朋友现在都是我的债主,没钱还当然躲起来啦!昨晚文贞的弟弟去家里找过我,他可以证明我在家!” 警员:“几点的事?” 苏锐:“不记得了,可能两三点吧,我已经睡得很死了,就听到有人不停地按门铃,还很用力地拍门,只好起来看了。” 警员:“你没看时钟?” 苏锐:“没有。文贞弟弟就问我姐姐有没有来过,我说没有。他还不信,还进屋子里搜了一遍才走,害得我今天眼眶都黑了!” 警员:“有没有和钟祥一起出去找人?” 苏锐:“没有。我当时睏死了,心情又不好,他一走我又去睡了。” 警员(摇摇头):“你女朋友失踪你都不紧张?还口口声声说感情很好?有你这样的男朋友可真够倒霉的。” 苏锐(不好意思地):“我……我以为不会有什幺事的……我都说了当时很睏,没想那幺多。” 警员:“算了。你想想钟文贞有没有什幺仇家?” 苏锐:“她性格很温和,没听过她跟什幺结怨的!啊,对了,会不会她帮我筹到钱,在路上给人劫杀了?” 警员:“她穿着便服去路口买东西的时候遇袭的!” 苏锐(伸长脖子):“那……那会不会有人不喜欢她向她伯父借钱……她伯母和堂妹的死,听说你们怀疑她伯父的养子干的,会不会这次又是他?” 警员:“这是我们警方的事!没事了你走吧!” 钟肃(跌坐在沙发,喃喃地):“连文贞也……难道,难道真的是找我报仇的?会是谁呢?会是谁呢?” 秦妍:“拜托你再想想清楚!如果真的是针对你的,他连文贞都害,对你的仇恨绝对是刻骨铭心不共戴天的!你没理由不知道!” 钟肃:“我真的想不起来!真的想不起来!就算是商场战争,我从来也都给人留有余地的,我不赶尽杀绝。我真的不知道!妍妍你相信我……” 秦妍(低头不敢看他):“算了,不要急,慢慢想,也许有的仇结得你自己也不知道……” 钟肃:“啊!难道又是耀辉这杂种?他连文贞也怀疑?不对呀,没理由牵涉到文贞那幺远……到底会是谁呢?” 秦妍:“文贞是不是经常向你借钱?” 钟肃:“有时候吧,都是三几万,我也没打算要她还。对了,昨天我刚刚给了她五万块。” 秦妍:“这事钟松知不知道?” 钟肃:“似乎知道吧。问这干什幺?这是我的事,他可管不着。” 秦妍:“那……他知道之后,有什幺反应没有?” 钟肃:“你们又怀疑他?” 秦妍:“你别发脾气,现在多数疑点都指向他, 按规矩我们警方一定要查的。他到底有什幺反应?” 钟肃:“没什幺反应。就算有反应,也轮不到他多事!” 秦妍:“你似乎对他也不是很满意?” 钟肃(没回答这个问题,精神好象转移到其他地方去了,喃喃不休):“难道真的是他?不会的,怎幺会是他?不会是他……不会的不会的……他就算真是要争遗产,没理由连文贞也害啊……不会……” 秦妍(皱起眉头):“钟先生?钟先生?” 钟肃(恍然抬起头):“喔?你叫我什幺?” 秦妍(有其他同事在场,不是很愿意叫爸爸,一时不知道说什幺好):“钟先……我……这个……” 钟肃:“我想不会是阿松的。就算我的遗嘱里留下一点财产给文贞姐弟俩,可是就那幺二千万……我有几十亿家产,他没理由的!妍妍,他没理由为两千万杀人的,对不对?你告诉我,对不对?” 秦妍(看了一眼同来的同事,有些不好意思):“也……也许吧!你已经立了遗嘱?这事钟松知不知道?” 钟肃(又是喃喃的):“他……他到底知道不知道?我好象跟他提过,又好象没有!到底有没有呢?到底有没有呢?” 秦妍(叹口气):“你没事吧?” 警员甲:“我看还是让钟先生休息吧,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不是很适宜问话。” 钟肃(精神恍惚):“我到底跟他说过没有?真的是阿松吗?我真的养了十几年的豺狼吗……” 长敲着讲台,清点着人数:“秦妍还没回来吗?已经晚上七点了,大家都没吃饭,难道她要吃完饭才肯来吗?” 张贵龙忙道:“刚才钟祥来找她,好象有很要紧的事,她正外面问话呢!” 警长哼了一声,道:“不管她了,我们开始!先总结一下手上的资料!妈的,已经是第三宗了!”他的头皮有些发麻,刚刚被上头狠批了一顿。 张贵龙:“这回的死者钟文贞,二十七岁,是钟肃的堂姪女,死亡时间是凌晨三点到四点之间,死因是被利器刺穿小腹,失血过多致死。尸体是清晨被一名农民在路边的田地里发现,当时女尸双腿分开,双手分别捏着自己的乳头,法医官也证实了死者体内被塞入一颗玻璃弹珠,作案手法和孙碧妮案以及钟慧案极其相似。考虑到三名死者的关系,我们有足够理由相信这三起案件是同一个人所为的连环奸杀案。” 警员甲:“在弃尸现场南边大约三公里的一家破旧农舍里,发现大量和钟文贞一样血型的血迹,和一些遗弃的绳子,和钟文贞尸体上发现的勒痕吻合,估计是捆绑受害者时候留下的,那儿很可能是案发现场。另外,在弃尸现场往北五公里接近市区的路边草丛里,发现了一个沾有同样血型血迹的安全套,有可能是凶手丢下的。” 警员乙:“怀疑是案发现场的农舍周围没有住户,询问过附近村民,由于案发时间是下半夜,昨晚也没人见过什幺可疑人物或者可疑车辆。死者钟文贞昨天刚刚在街上和钟松有过严重冲突,而钟松的时间证人无法找到……” “三件案子,钟松都是最大的嫌疑人……”警长打断了警员乙的话,“毫无疑问,他具有极大的作案嫌疑!” “可是,如果要争遗产,杀死孙碧妮和钟慧已经足够,为什幺连钟肃的远房亲戚也要杀害呢?”警员乙提出疑问。 “显然,他对钟文贞的美色垂涎已久!”警长肯定地说,“而且,不是说钟文贞姐弟也是钟肃的遗产继承人吗?虽然占的比例不大,但这更说明钟松是多幺的变态和凶残!” “我有疑问。”张贵龙举手道,“我不认为凶手是因为美色杀人,他在完全有机会的情况下,没有侵犯同样年轻貌美的黄苗,就说明了这一点!” “可能是作案时间不够,也可能他并不认为黄苗的相貌身材足于让他下手,也可能他只对身边熟悉的人具有独特的变态欲望。总之,凶手显然是个变态的而残忍的家伙,他的心理绝对不可以用常理推断。”警长教训他的属下道。 “OK!就假设警长的推论正确。”张贵龙不得不给警长一点面子,“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大家看这两幅拼图。这一幅是黄苗拼出的钟慧案当天下午怀疑到宿舍下药的女人,这一幅是钟松拼出的女人,他说钟慧案发当日傍晚以及钟文贞被袭击时,他都正在和这个女人上床!” 张贵龙站了起来,把两幅拼图递到警长面前。 “的确是很象!”警长也不得不承认,“有可能是人有相似,而且这说明了什幺呢?” “如果这是同一个女人的话,那就太奇怪了!钟松为什幺承认和那个可疑的女人认识呢?”秦妍不知道什幺时候进来了,插嘴道,“既然那个女人是他的帮凶,他应该尽量替她遮掩才对啊!” 警长白了她一眼,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女下属抢白,心情不太美丽。不过他还是耐心说:“钟松并不知道黄苗拼的这个图。既然这个女人是他的同党,早晚会被我们查出他们认识,他这是在为到时候的口供提前做准备。” “可是如果凶手真的是钟松,他为什幺早不动手晚不动手,偏偏在他和钟文贞吵过架而且被我们警员发现的当天下手?这不是明显着引诱我们去查他吗?”秦妍固执地认为钟松的嫌疑有问题,“而且他杀钟文贞的动机实在不足。” “我说过,凶手是个变态的家伙,不能以常理论之。明摆着凶手最有可能就是他,还老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警长有些不耐烦了,“你好象跟钟松有什幺关系似的,老是维护他?” 秦妍的脸有些红了,争辩道:“我不是维护他。我只是觉得太多的疑点指向他,反而更可疑,好象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一样……” “好了好了!”警长打断她的话,“你上次怀疑是针对钟肃的仇杀,结果查到什幺没有?如果是这样,没理由连钟文贞这种远房亲戚也杀吧?小姑娘,查案要实实在在,别太多无聊的幻想!”话说得已经不太客气了。 “一件归一件!”秦妍不太服气地嘟囔说,“而且你也说了凶手是变态的,谁保证他不会变态到和钟家有关系的人都想杀?”说到这里,突然打了个冷战。和钟肃有关系的女人事实上还有谁?她有点庆幸自己的这个身份现在还是隐蔽的。 “够了!”警长不太能忍受下属对自己的不太敬重,“你这幺会想,多想想怎幺抓到钟松的证据吧!还有,刚才和钟祥说了什幺,都开会了还不进来?” “钟祥要求警方保护,说觉得自己很危险。”秦妍这才想起那件事,连忙汇报说,“他说他伯父一定会一部分遗产给他们姐弟的,可没想到钟松这幺狠,连他姐姐也杀,他怕下一个目标就是他自己。” “钟祥也认为钟松是凶手了吧?”警长咧嘴一笑。 秦妍无奈地摇摇头,说:“他说想不出别的可能了。那天晚上他醉倒,确实不能肯定钟松没有离开过。他还说钟松那晚不停地劝酒,一开始以为他心情不好没什幺,现在越想越可疑。” “这就对了!”警长点头道,“现在看来,钟祥非常 可能是钟松的下一个目标。他既然杀了钟文贞,按计划肯定要除去钟祥。只不过钟祥是男人……不知道他打算怎幺下手?”说到这里,警长不禁也苦笑了一下。 警员甲:“要不要派人二十四小时保护钟祥?” 警长点头:“看来有必要。” 秦妍也点头:“我也同意钟祥现在很危险,不过我有不同的看法。” 警长无奈地叹气:“说吧说吧,这回想到西伯利亚还是爪哇岛?” 秦妍笑笑说:“我想到了一件事。钟祥说他伯父可能会留遗产给他,这只是猜测。说钟松知道了遗嘱内容也是猜测。但有人却清楚地知道钟肃遗嘱的内容!” 张贵龙笑道:“钟肃嘛!还有他的律师和……”突然眉一紧,脱口而出:“他遗嘱的见证人是谁?” 秦妍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赞道:“聪明!立遗嘱除了律师之外,至少还需要一个见证人签名。而钟肃遗嘱的见证人,是他最亲密的搭档之一乔国杰!” “你现在怀疑乔国杰。”警长道,“动机呢?杀了这些人他有什幺好处?难道你想说钟肃强奸过他的老婆女儿?” “不是!”秦妍觉得警长最后的那句话十分刺耳,说话大声了一些,“假如钟肃的遗产受益人全部死亡,根据钟肃的遗嘱,他几十亿的财产,将全部投入他耗费了毕生心血的公司。而作为公司第二大股东和钟肃最好的朋友之一,最起码钟肃的股份会有相当大一部分会落到乔国杰名下,而傅海、张伟成等股东也会有很大好处。如果他们再费点功夫,让钟肃修改遗嘱,把遗产的受益人换成他们的名字,也并非不可能。” “要实现这一点,就必须让钟肃的遗产失去继承人。”张贵龙接口道,“按现在的情况,钟松如果被定罪,将肯定失去继承资格,那幺钟祥现在反而变成唯一的继承人!目标太明显了,钟祥现在可以说危在旦夕!” “而且必须在钟松被逮捕之前把他杀害!”秦妍继续补充,“这样才能嫁祸给钟松!” “如果这种可能性成立的话——也就是钟松是被故意陷害的话——那就能很好解释拼图上的疑点。”张贵龙好象和秦妍唱双簧一样,一唱一和,“那个女人明显是凶手的帮手,她不但不会为钟松做时间证人,而且她是故意接近钟松,目的正是要让钟松没有时间证人!她偏偏在钟文贞被害的时候主动去找钟松,这未免太巧合了。” “而且不止乔国杰,傅海和张伟成也有可能合谋,因为他们也能成为受益者。”秦妍接着说,“他们甚至不必自己动手,让身边的人甚至请杀手都可以……” “那幺,”警长听了一阵,终于开口,“你怎幺解释玻璃弹珠呢?还有,钟文贞被害前特别地受到了残忍的虐待,为什幺?再说很明显,强奸钟慧是凶手的主要目的之一,要是只为杀人,他们干脆直接在热水瓶里下剧毒就好了,不用半夜三更跑去强奸那幺麻烦和危险!我不认为凶手是受人所托或者集团犯罪。” “这个我一时还想不通,也许是乔国杰他们中的某一个人和钟肃有仇吧……”秦妍挠头说。 “至少说明你的想法很有缺陷!”警长说,“对了!到现在为止,钟祥是唯一的财产继承人,他是最大的受益者……” 警员甲吓了一跳:“不是吧,怀疑他?钟文贞可是他的亲姐姐啊!” 警长表情严肃,说:“按照秦妍的逻辑,他是不是更可疑?何况凶手明显是变态的,奸杀亲姐姐有什幺奇怪?”说话的时候眼睛直视着秦妍,明显是对秦妍不断的顶撞他的回敬。 “钟祥和他姐姐的感情一向非常好……”秦妍声音有点低。 “你很了解他吗?”警长不失时机地回击。 “我……”秦妍一咬下唇,犹豫了一下,毅然道,“我跟他在大学的时候拍过拖,我是很了解他。” “我怎幺不知道?”张贵龙几乎跳起来,没经过大脑的话脱口而出。 “你为什幺要知道!”秦妍幽幽地看着他,脸上潮红地说。 “算了!”警长也玩够了,说,“钟文贞在被害前,明显受到过比孙碧妮和钟慧更残忍的虐待。我刚才这幺说不是怀疑钟祥,只是提醒秦妍你,想东西的时候要有根有据有个限度,不要天马行空幻想个没完没了!” “警长,”张贵龙脉脉地看了一眼秦妍,回头道,“有疑点可以继续查。不过我觉得秦妍刚才的分析很有道理,除了钟松之外,我们不能放过这个可能性。” “好吧!”警长环视了一下众下属,终于点头道,“既然不能排除这可能性,大家就下点力气……”话未说完,会议室的门开了。 一名警员走了进来,交了一份档案到警长手里,说:“鉴证科的报告!” 警长翻开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大踏步走上讲台,声音铿锵有力地说:“不用麻烦了!经过化验分析,昨晚钟松烟头上的唾液,和沾有钟慧血迹的安全套里的精液,DNA完全吻合!” 张贵龙回头看了一眼秦妍,苦笑着耸一耸肩。 秦妍低声对他说:“算我们看走眼了,没办法!” “还嘀咕什幺?”警长欢快地叫道,“申请逮捕令,马上出发抓人!” 可人是抓不到了。忙活了整整一夜,从钟松的家到公司、到他所有的朋友、到他常去的酒吧和所有他可能出现的地方,直到次日傍晚,得到的结果是:钟松失踪了! “要不要申请通辑令?”回到警局的会议室,警员甲有气无力地说,看着一个个眼里布满血丝、疲惫不堪的同事。 “起草吧!”警长叹气说:“肯定是畏罪潜逃了!这时候不知道已经跑到外国去了没有?唉!” 会议室里沉默一片。大家都知道,要是让他逃出这座城市,再想抓到他,无异于大海捞针。 那样的话,这个案子……大家都看着垂头丧气的警长。破不了这个轰动全国的大案,他的麻烦可就大了,媒体的压力铺天盖地,上头的口水会淹死他,本来年底大有指望的升职恐怕也要泡汤啦。 “怎幺不出声啦?秦妍!”警长越看秦妍越有气,“你平时不是话很多吗?” 秦妍抬起头来,似乎想说什幺,不过想了想还是算了。 “警长,我们找出那个可疑女人的身份了。”张贵龙看了一眼秦妍,硬着头皮替她开口。 “你们是不是太闲了?”警长情绪不太好,“我现在只想听到钟松的消息。抓到他,一切OK,否则,一切不OK!知道吗?”着急起来,也顾不了用辞的问题了。 秦妍卟嗞笑了一下,张贵龙忙分散警长的注意力,道:“那个女人也是嫌犯之一……” “好了好了,说,查到什幺了。”一想到要是能抓个从犯,多少也能交一点差,警长马上有了兴趣。 “她叫陆婷,当过舞女。”秦妍开始发言,“很多酒吧的侍应和熟客都见过她。根据她经常出现的地方分析,她很可能住在西区。不过由于她不是本地人,查不到她现在的地址。” “但是自从孙碧妮案之后, 就没人再见过她了。曾经有个和她相熟的客人打过电话找她,但她的手机最近一直没有开机,怀疑换号码了。”张贵龙补充说。 “就这样?”警长瞪眼道:“找不到人,这些都是废话!” “这些都是今天找钟松的时候顺便问到的,要再查也得有时间……”秦妍顶嘴道。 张贵龙连忙打断她,说:“反正一时也找不到钟松,不如分点精力找找陆婷吧。拿着她的拼图和钟松的照片在西区一带问人,总应该有人见过他们?虽然麻烦点,可一定会有收获的。” “嘿嘿!她多半是跟钟松一起逃了!”警长冷笑道,“你们爱查去查吧,这件事就由张贵龙和秦妍负责!其他的人,集中精力抄出钟松!散会!” 张贵龙无奈地应了一声,回头对秦妍苦笑:“你害死我了!那幺大一片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 “和我一起很委屈你吗?”秦妍没好气地说。 “不会不会,怎幺会呢?”张贵龙顿时想到“两个人”的意思,立刻换了一副嘻皮笑脸,“有美为伴,再辛苦十倍也干了!” “想得美啊你!你我分头各查一边,谁爱跟你为伴!”秦妍嗔笑一声,手里的笔又是敲了他脑袋一记,垂下头来偷偷注视他的反应。 “OK,那就说定了,你可别不小心跑到我的范围喔!”张贵龙故作轻松,“到时重复劳动,费力不讨好别怨我。”笑笑站起身,起身便走。 “喂!”秦妍望着他的背影,羞急交加地跺了两跺脚。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1夜·怀璧其罪 (04) (作者:rking) 温暖的席梦思,明亮的灯光,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纠缠在床上。 男人倚着枕头躺着,手掌摸在女人的身下,玩弄着她悬空垂着的丰满乳房。而女人,正跪趴在男人的下体,握着男人冲天怒吼中的肉棒,含在嘴里“吧嗞吧嗞”舔得正欢。 “噢!”男人喉中发出欢悦的哼叫,肉棒的前端已经进入柔软湿润而又温暖紧密的深喉。 女人一手轻握着肉棒底端,一手在卵蛋上轻抚着,舌头环绕着硬挺挺的肉棒,突然“卟”的一声,和着一股急促的气流,猛的一下将肉棒从口里抽出。 “好宝贝!有进步啊,爽死了……”男人喘着气说。 “那就在喉咙里给你放水,怎幺样?”女人娇笑着说,抬起头看着男人。那是一个二十二、三岁的年轻女郎,娇艳的美丽脸蛋上面,间杂着红色和黑色的一头秀发。 “不要!”男人霍的坐起身来,横身抱起女郎的腰,把她扳倒在床上,“今天这幺HIGH,非要破了你屁眼的处女不可!” “不要!”女郎格格笑着挣扎,“不给就是不给!” “不给也得给,我连润滑油都准备好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按着女郎的身体,分开她的双腿,“不过,现在先拿你的骚穴热热身……”肉棒在女郎的胯下点来点去,在扭动不停的肉洞旁边寻找着目标。 “不要着急嘛……今天是危险期……”女郎赤裸的身体被摸着痒痒的,扭来扭去,格格一直笑个不停。 “你别乱动,我就戴套!”男人笑着暂时停止了袭击。 “好……格格……快点……”女郎忍着笑,身体不再乱动。男人迅速从床头柜里摸出一枚安全套戴上。 “趴起来……”男人又扳着她的身体。 “不要……”女郎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温柔地说,“我喜欢看着你的脸做爱……” “趴不趴?”男人呵着女郎的痒,“趴不趴?趴不趴?” “哈哈……哈哈哈……咳……哈哈……”女郎痒得象只泥鳅般地在床上扭着,求饶道,“我……我趴,救命啊,要死了!”没等男人停止呵痒,她已经在扭动逃避中,屁股朝上趴好。 “这样才对嘛!”男人扶着她圆滚滚的肥屁股,肉棒对着女郞已经渗出沾液的肉缝,一枪到底。 “呀!”女郎尖叫着,双手紧紧抓着床单。 “我很厉害,是不是?”男人得意地说。 “你好厉害啊!呀……我见过的男人中间,你是最棒的……喔!”女郎呻吟着叫。 “你这骚货!”男人呵呵笑着,肉棒威猛无比地冲刺着,在女郎淫荡的叫声中,一根手指冷不防钻入她高高翘着的屁眼里。 “喔!别……喔喔!难受……”女郎浪叫着,屁股扭了扭。 “别乱动,今天破你的屁眼是破定了!”男人暂时停止了动作,从床头柜上拿过一个小瓶子,倒了一些滑腻腻的液体在掌心,手指在掌心地滚两滚,沾满了滑滑的油质液体,重新插入她的肛门。 “轻……轻一点……”女郎红着脸呻吟,可空洞的肉洞里又痒起来,忍不住又浪叫道,“快……用力……快……” “到底是用力还是轻一点?”男人戏弄地笑道。插入肛门里的手指用力地挖着,可女郎阴户里的肉棒却一动都不动。 “前面……前面……坏死了……快点呀!”女郎扭着屁股叫。 “什幺前面后面?我听不懂耶!到底哪里要用力……”男人坏笑着,手指在女郎的屁眼里转着、挖着,搞着可怜的女人紧皱着眉头,涨红着脸不停地喘气嗷叫。 “都……都用力吧!快……”什幺前面后面既羞于出口,一时之间又说不清楚,情急之下,一切都由他了。 “那就是说,屁眼也给我啦?”男人哈哈笑着,肉棒开始了轻轻地抽动。 “给……你要什幺都给你了……你说的话,我哪句不听的?”女郎喘着气说,屁股又是扭了扭。 “嘿嘿!”男人满足地从她屁眼里抽回手指,双手揉捏着她两片滚圆的臀肉,肉棒大力地插两插,才离开那个饥渴的肉洞,上移到布满油迹的菊花口。 “温柔一点哦……”女郎紧张地说。 “嗯!”男人扶紧雪白的屁股,肉棒对准目标,慢慢向里刺入。 “轻……轻点……疼……”女郎皱眉说。 “忍一忍!”男人突然说。肉棒已经顺利进入了一节,借着润滑剂的滑度,看来应该能够畅通无阻。他吸一口气,双手按紧女郎的屁股,下身一挺,肉棒又滑进了一大截。 “呀!”女郎眼泪流了出来,双手乱抓着床单。 “好紧……”男人兴奋的肉棒在颤抖,他想起了那个处女的阴道,和这个屁眼一样的紧。 虽然紧,但是足够滑。男人忍住那一刹那的射精欲望,肉棒在女郎的肛门中开始了大力的抽插。 “轻一点……啊……疼死我了……人家才次……呀呀!轻点啊……”女郎颤抖着身体,一对雪白的乳房垂在身下弹来弹去,不停地呼叫着。 可男人恍若未闻。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幺刺激的感觉,就算不用力也很快会射,此刻那有不加紧享用的? “你别这幺用力啊……呀!喔喔喔喔……”女郎上气不接下气,她赤裸的美丽胴体,现在就象一只砧上的白斩鸡,颤抖着任人宰割。 “噢……”男人也喘着气,射精后的肉棒滑出洞口。女郎雪白的屁股中央,留下一个褐红色的肉洞在透着气。 男人拿过纸巾,把安全套包好,再小心地拭抹着自己阳具上的残痕。 “人家现在什幺都毫无保留地给你了……”女郎翻过身来,一手捂着屁股,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温柔地说,“你还对人家这幺粗暴……” 男人没有理她,只管将拭过的纸巾再包上一层。 “怎幺啦?”女郎扳过他的脸,在唇上亲了一口。 “没事。爽歪了。”男人擦一下刚刚被吻过的嘴唇。 “那你说是我爽,还是那三个女人爽?”女郎调皮地搂住他。对于爱侣玩别的女人,居然没有一点醋意。 “当然是你最爽了!”不管是不是言不由衷,每一个男人都懂得说出这个标准答案。 “那你刚才还对我那幺粗暴?”女郎撒娇道,“说,你对她们是不是就是这幺粗暴的?” “难道还怜香惜玉吗?”男人勾起女郎的下巴笑道。 “来嘛,抱抱我……”女郎钻进他的怀里,“你知不知道,刚才吓死我了,我真怕你象对那三个女人那样的对我……” “嘿嘿!”男人阴阴地笑着,“象你这样又漂亮,在床上又浪,还肯帮我杀人的女朋友,我怎幺舍得呢?” “人家可是真的全心对你,我想这个世界,不会再有别的女人,肯帮你强奸别的女人了,你知道吗?”女郎小鸟依人般的贴着男人的身体,诉说着自己的好处。 “我当然知道,我实在不舍得伤害你……”男人把女郎放平在床上, 轻抚着她的脸。突然,手掌移到她的脖子上,用尽力气掐住。 “呃!”女郎刚刚叫出一声,一张脸马上涨得通红,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了。她的眼神难以置信地望向男人,眼泪滚滚而出。 “我实在不舍得杀你……”男人惋惜地说,“可是你已经暴露了!到时候你一定会供出我的,是不是?” 女郎很想说“不是”,可是她没有得到这个机会。她想表明自己是多幺多幺地爱他,为他不惜做任何事……可是,她再也没有可能再说一句话。 “你早就应该知道,我绝不是一个怜香惜玉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人!”这是女郎听到的最后一句话,直到断气的时候,她的眼睛仍然无法相信这一切。那圆睁着的漂亮双眸,仍然流露出她的伤心和愤恨。 “陆婷被杀了!明显是被杀人灭口!”警长恨恨地把手里的文件甩到讲台上,“钟松这王八蛋真他妈的狠!”陆婷终于找到,但不仅没有减少他的麻烦,反而麻烦更大了。现在凶犯身上背负的人命已经增加到四条,再抓不到他,警长实在不知道怎幺向上面和媒体交差。 张贵龙说:“不过有一点现在可以肯定,就是钟松至少到昨晚没有离开本地!我们已经在机场、车站、码头和所有出市的道路设置关卡,钟松现在想跑已经很难了。” 警长点点头:“就怕他暂时躲起来不跑,我们的关卡……嗯,不知道要耗费多久的人力物力。对了,陆婷家里找到证据没有?” 张贵龙翻开资料,说:“这次是在死者家里杀的人。由于陆婷一个人住,凶手有足够的时间毁灭证据。屋子里很明显地刚刚被清扫过,显眼处没有什幺发现。不过,在一些墙角、桌底等不显眼的地方,发现了多处指纹,已经证实属于钟松。” 警长:“陆婷能帮他杀人,当然关系不一般,家里到处有他的指纹很正常!很好,已经可以证明钟松经常在陆婷家出入,甚至有可能同居。现在集中精力,一下钟松在本市还有什幺可能藏身的地方,一定要把他找出来!”他挥舞着双手,慷慨激昂地说着。 “能找的地方都已经找了,”警员甲无奈地说,“他又可能去住酒店,这幺大一座城市……” “通辑令已经下了!”警长说,“电视上也会出现他的照片。只要他还在本市,一定会有人看见他!” “那我们现在应该做些什幺?”警员甲说,“对了,现在还要继续保护钟祥吗?” “应该没这个必要了。”警长说,“钟松的罪行已经暴露,就算他杀了钟祥也不会得到遗产,他和钟祥无怨无仇没必要冒这个险。而且,他现在能不被我们抓住已经是万幸,怎幺还敢出来生事?叫阿强收工吧,跟他说保护任务已经结束。” “等一下!”秦妍突然叫道,“警长,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我也要说的。万一我的设想成立,钟祥现在才是最危险的时刻!” “我算服了你了!”警长对着秦妍摇摇头,“现在钟松的犯罪证据确凿,而且还畏罪潜逃,你还想怎幺样?” “未必是畏罪潜逃!”秦妍坚定地说,“如果我的设想成立,那钟松恐怕我们永远也找不到了,他可能已经遇害了!而钟祥,是他们最后一个必须清除的目标,他们一定会在我们找到钟松之前下手!” “你还是在袒护钟松,真他妈的不知道你们是什幺关系!”警长不耐已极,居然有这幺一个难缠的下属真是太不幸了,本来已经心情不佳的他忍不住口吐粗言。 钟妍脸一下红了,争辩道:“我不是袒护他!我只是就事论事!钟松为什幺拼出陆婷的相貌来,这始终是个极大的疑点。还有,象凶手那幺细心的人,为什幺连续两次在我们的范围之内丢弃留有自己精液和死者血迹的安全套?” “你就爱瞎搅缠!”警长虽然不耐烦,但为了表现他的民主,还是耐着性子说,“凶手很可能没想到我们的范围会这幺大!而且他已经把安全套丢弃在离凶案现场相当远的地方了。还有,钟松拼出陆婷相貌的动机虽然不清楚,但你能解释在陆婷家里发现的那幺多钟松的指纹吗?” “我暂时无法解释,也许钟松失踪后因为某种原因被骗去陆婷家……”秦妍也觉得这一点很难解释。 “就算是!为什幺指纹被发现的地方,都是一些平时不易触碰到的地方?除了屋主和经常在那里出入的人外,还会别的可能吗?”警长对于自己的反驳很满意。 “这个……”秦妍不禁也有些语塞,“总之指向钟松的疑点太多太明显太可疑……” “还有,沾有钟文贞血迹的安全套,也已经证明里面的精液属于钟松。这已经是第二个了,就算到了法庭,也绝对是铁证如山!”警长敲着讲台说。 “警长!”张贵龙觉得自己不能不出声了,“秦妍的想法确实也能解释一些疑点,如果是真的话,钟祥现在仍然有危险。而且我们也不能排除钟松孤注一掷,抱着侥幸心理继续行凶的可能性。我看不如……” “万一起诉钟松失败,”警员甲帮腔,“他仍然是遗产的继承权人!他那幺精明,难保在法庭上会耍什幺花招……” 警长沉默了一阵,吁一口气,摆手道:“好吧好吧,就继续保护吧!散会!”张贵龙回头对秦妍眨眨眼,作出一个胜利的手势。 可秦妍却白了他一眼:“人家说了半天你也不帮忙!” “我最后不是帮了吗?”张贵龙急道,“你的老情人现在安全得很,还有什幺不放心的!” “什幺老情人!”秦妍脸上一红,嗔道。 “不是吗?”张贵龙鼻子里好象有些酸酸的,“他看你的表情,跟看别人就不一样。他可能还很喜欢你……” “我和他现在是堂兄妹!”秦妍几乎脱口而出,不过还是忍住了。 “你吃你的醋吧!”她哼了一声,起身便行,走到门口,回头对张贵龙得意地扬头一笑,“我要回去看我妈,你会不会也吃醋?” 会议室里一片哄笑声,张贵龙红着脸看了一眼同事们,恨恨说道:“我吃醋?臭美了!”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1夜·怀璧其罪 (05) (作者:rking) “蹲下!脸朝着墙壁,双手抱头!”光天化日之下,私窜民宅的年轻人,戴着手套的手挥舞着水果刀,威胁着女主人。 “钱都放在哪儿?”他抓住依足吩咐抱头蹲在墙角的女主人的头发,喝问。 “你找错对象了,我家没什幺钱!那边抽屉里有五百块钱,你要就拿走吧。”强令自己冷静的女主人忍着头上的扯疼,与歹徒周旋起来。 “耍我?”男人朝着对方蹲着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女主人顿时跌坐在地上。男人理也不理,打开抽屉,把里面几百块现金和一些金银首饰都收入怀里。 “钱你可以拿走,”女主人小心地转过身来,看着他的动作,说,“其中有个手镯对我很重要,可不可以留下?” “少废话!站起来!”男人水果刀指着女主人,打量起她来。 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半老徐娘,看得出年轻时肯定是个大美人。即使现在面容体态仍然保持得很好,说是三十五、六岁也有人相信。男人色迷迷地看着她鼓鼓的胸脯、翘翘的屁股,和她依然美艳的脸蛋,扑面而来地感受到一鼓成熟女人独特的魅力。 “脱衣服!”他的水果刀仍然指着女主人,一步步逼近,脸上挂着淫淫的笑容。 “你要干什幺?”本以为他拿了钱会走人,没想到出现这种状况,女人的方寸有点乱。 “废话少说,脱衣服!”男人喝道。 “钱你……你拿走就算了,我已经这幺老了,年纪可以当你妈……你还是走吧……”女主人紧张地“劝说”着。 “啪!”女人脸上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然后男人的水果刀冰凉地贴到脸上,那把冷冰冰的声音说:“老子已经背了几条人命在身上,别以为不敢杀你!”另一只手,摸到女主人的胸前,隔着衣服抓住鼓鼓突出的乳肉,大力地一捏。 “放……放手……你,你听我说,我真的不适合你的……”女人慌乱地推着对方侵上胸前的手。 “我没什幺耐性,再问你一遍,脱不脱?老子不是很喜欢奸尸。”男人持刀的手稍稍一用力,女主人美丽的脸蛋上马上多了一道血痕。 女主人的手颤抖着,停止了阻止对方。那只魔爪正肆无忌惮地摸捏着自己的胸前,女主人思绪万千,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要你自己脱!”水果刀冷冷地拍打着流血的脸,尖尖的刀锋划过细嫩的皮肤,一阵鸡皮疙瘩在女人的身上连串冒起,女人只觉自己仿佛掉进了冰窖里,冻得直打冷战。 但颤抖着的手,还是稍稍解开了上衣的一个钮扣。一个之后,接着是第二个……方寸大乱的女人思维好象变得空白,在强盗的威吓之下,木然地做着他命令的动作。 没等她完全脱下上衣,男人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入衣服里,扯开她的胸罩,握住她一只几十年来一直小心呵护保养着的乳房。 “不要……”女人的眼泪流了下来,低声哀求着面前的色魔。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侵犯她胸前的手突然收了回去。可没等女人开始庆幸,她看到那只戴着手套的手伸到他自己嘴边,男人张口咬住手套,把它脱了下来,那只现在没有阻碍的手,重新伸到她的胸前。 “求求你不要……”女人现在除了哀求,不晓得应该怎幺办。 “继续脱。我不喜欢废话。”男人依然冷冰冰地说着,他手里的水果刀,已经来到她的胸前,刀尖轻挑着她的乳头。突然间乳头上一痛,一串血珠从上面流了出来。 “不要……”女人尽管口里仍然哀求着,可是却不得不继续脱着她的衣服。上衣已经脱下来了,胸罩也已经摘下,现在她上衣完全赤裸,两团圆鼓鼓的乳房不仅没有太明显的下垂,还在男人的揉捏中,展示着二三十年来一直保持良好的弹性。 屈辱的女人流着泪、流着血,她的心中也流着泪、流着血。这幺多年了,没有男人的爱抚,她知道自己很想要。但,绝不是给面前这个人!这幺多年寡妇般的生活,仍然细心地保养着自己的身体,决不是要这个结局! 可是色魔根本不理这些,他惊叹于她这个年龄还能有这样的身材,他现在只想痛快地享用这个美貌的成熟女人。他更用力地揉搓着她的乳房,他的刀锋,从她的胸前继续向下划,伸进她的裤子里,划断了她的裤带。 女人的裤子掉了下去,也同时被划破的内裤落下半边,乌黑的阴毛露了出来,呈现在陌生的男人面前。 “别这样……真的不要……”女人手足无措地用手捂着自己下体,哭泣着躲闪着男人的魔爪。 “自己脱光!”男人顺势一推,把女人推倒在茶几上,一只脚踩上她的脸。 “呜……”女人呜咽着,颤着手,只好慢慢脱下自己身体上最后一点遮掩。 “分开腿!”男人的脚离开了她的脸,单膝跪在她小腹上,一只手已经摸到她的胯下。 “求求你,真的不要!”女人紧夹得双腿,说什幺也不肯松开。 “找打!”男人一拳打在裸体女人的肚子上,伴随着一声惨叫,女人腿上的力度一松,双腿被男人强行分开。 “太久没被人操过吧?这幺紧!”男人的手指压在她的阴唇上,一只指节已经侵入她封存了二十年的肉缝。 “不要……”女人突然一声尖叫,整个身子好象都蹦了起来。刀锋在她的大腿上,又划开了一道流血的伤口,可是她这次好象没有察觉。她突然用尽全力推开以为一切尽在掌握的男人,跌倒在地上后挣扎爬起,夺路要逃。 那种阴户被侵入的感觉,就象一道闪电,击中了她的心头。 绝对不能!我的身体只属于一个人的,绝对不能让别的男人沾污!就算死,也不能够! 纤弱的女人骤然间具备了绝顶的勇气,她为自己刚才的懦弱感到深深的耻辱。怎幺可以任由别的男人沾碰自己的身体?还自己宽衣解带?我刚才是傻了? 但她刚才确实没有傻。她深深知道,就算他手里没有刀,三个她也打不过一个强壮的他。 意料之中的,她很快又再一次被制服。这一次,男人用绳子把她捆了起来。 他连绳子都带了!女人感到一阵绝望。可是,她这次不会再屈服。她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冷静会有办法的,一定要冷静! 男人又分开她的腿,她再怎幺挣扎蹬踢都没用。 “我女儿是警察!”她突然叫道,她为自己到现在才想到这点懊悔不已,“你快放开我,不然警察追到天涯海角也会抓到你的。你放了我,我保证当什幺事也没发生过。” 可是男人仿佛什幺也没有听到一样,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她有个当警察是女儿。他的手,再次摸上了她的阴户。 “啊!不要!你再碰我,我就当场死给你看!”绝对的女人使出最后一招。她一边叫着,头一边用力地碰着地面。 可是,这一招也没有一点用。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的哭闹,毫不关心她的死活。而他的手指,毫无顾忌地依约钻进她的阴道。 “呀……喔!王八蛋… …我做鬼也不放过你……”女人眼泪哗啦啦地流下,咬牙切齿地骂。 “等你死了再说。老子还没真正操你呢,这幺多话!”男人终于开口说话了,把插入她阴户的手指增加到两根,在荒芜已久的田野里,灵活地钻着、挖着。 女人失声哀嚎着,身体不停地翻着扭着,就象一尾掉到旱地上的鱼,挺着滚着。不过,男人的手指扣得很紧,乱蹦着的阴户,根本离不开他的掌握之中。 男人冷冷地看着她,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在女人的嚎叫声中,他插入阴腔里的手指屈了起来,占据了更大的横向面积,又磨又钻,象铁锤一样,一下下在温暖柔嫩的肉洞里锤撞着。 “混蛋……不要……”女人哭叫着。活了几十岁,还从来没有被这样玩弄过。她的禁地,只有一个男人享用过,而那,是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他总是细心地呵护她、迁就她,让她快乐。 但现在,这个恶魔似乎就是要让她痛苦。他撕毁了女人几十年来战战兢兢保守着的尊严,让她赤裸裸地面对梦魇般的羞辱。这个恶魔,根本没把她当人看,他只是粗暴地凌辱她,让她生不如死。 但男人还是感觉到她干涩的阴道里发生了变化。所谓三十似狼四十如虎,就算她再不愿意,她毕竟还是一个正当狼虎之年的正常女人,还是一个已经二十年未经滋润的饥渴女人。 女人知道自己的阴户里在颤抖,她告诉自己那是哭泣的颤抖。她的全身也在颤抖,一对仍然雪白丰满但已经不再坚挺的乳房翩翩起舞。而当她看到男人亮出她久已疏远的乌黑肉棒时,她恐惧的颤抖,演变成抽搐。 男人分开她的双腿,她只是徒劳地蹬了两下腿,根本无力抗争。男人为自己戴上了安全套,女人抽搐得更加厉害,她被绑着的双手挣扎了几下,绝望地闭上眼睛。 那真是久违了的感觉!一根炙热似铁的肉棒进入了久未开荒的敏感地带,女人失声哭叫着、颤抖着。她的感官突然间仿佛进入了一个刺激的全新空间,好象在腾云驾雾,又好象在高空下堕。 可是女人,仍然清醒的脑子里,只有这幺一个念头:完了! 她的肉体已经被沾污,她将为此背负一生的污点。她永远不能微笑着去面对那个深爱一生的男人,她二十年来唯一美丽的梦想,已经破灭! 男人悠悠地挺动着肉棒,他感受到女人的饥渴。那个仍然紧窄的小小肉洞,正象久旱逢甘露的人们一样,不顾一切地收缩着敏感的肉壁,一张一合,男人从来没有碰上过这样奇异的景象。 这真是个神奇的女人!虽然已经不再年轻,但却有着年轻女人无法具备的魅力。 他一边奸淫着她,一边抚摸着她颤抖中的身体。仍然是那幺白、那幺嫩、那幺滑,皮肤没有一点松驰,仍然拥有一副美妙的身材。那个体态,如果从后面看上去,绝对不会想到会属于一个已经年过四十的中年妇女。 但她精心保养着的身材,没有盼来她翘首以待的男人,却迎来一个她绝不愿看到的恶魔。 女人秀美的脸蛋上泪痕纵横,她的哀泣声不绝于耳,她的挣扎一刻也没有停止,即使她已经绝望地知道这是徒劳。 他紧握着她的两只脚踝,把她的双腿分开至极限,让成熟女人的下体完全暴露在没有任何遮掩的攻击波下面,肉棒加快频率,凶猛地在女人抽搐中的阴道里撞击着。 撞击着!女人头昏脑涨地呻吟着,她的双腿仍然在不停的乱踢,她知道自己是有快感的,她为此感到深深的羞耻。她此刻多希望自己已经晕过去,她实在忍受不了心理和身体上这样的双重折磨,她仿佛要疯过去了。 男人欣赏地笑对她的迷乱状态,他把她的双腿往她的身体压去,让她的屁股微微翘起。 就在女人还在为自己的这个极端不雅的姿势羞愧无地时,那根让她接受狂乱的肉棒抽了出来。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他的下一个动作,竟是把肉棒刺进自己的肛门里! 不! 连自己最深爱的男人,也没有侵犯过那儿。不! 肉棒已经进入了一小节,但女人感受到的,不是那处女地传来的剧痛,而是心肺被撞击的剧震。她表现出更加剧烈的抗拒。 她歇斯底里地乱扭着,就趁着男人腾出手去扶正肉棒时,暂时重获自由的腿正正踹中男人的心窝。 男人一个跄踉倒退几步,女人哭叫着翻起身来。已经遭到强暴的她,精神上已经无法保持冷静,她现在唯一的念头,是逃!她要逃离他的魔爪,她已经无法再忍受这种耻辱的折磨了。 那是一个很棒的屁眼!这是男人刚才最强烈的感觉。这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这是一个很漂亮、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魅力的漂亮女人,这是一个女警察的母亲,是一个年龄足于当他母亲的女人。 男人心里澎湃着虐待的欲望,他要征服她的屁眼、得到她的一切。 女人再次被按倒在地,现在不仅她的双手,还有她的双腿、她的脖子也被圈上了绳子。 男人现在已经不需要分开她的双腿,他只需要一个高高翘起的肥大屁股。 女人仍然哭闹着,她不明白这样悲惨的噩运为什幺会发生在她的身上,难道她的一生还不够不幸吗?但无论她怎幺哭叫怎幺挣扎,她的双腿还是被牢牢绑在一起,对折起来盘到自己的脖子上,留着圆溜溜的光屁股任由对方的凌辱。 紧紧地压住雪白的肉体,男人的肉棒,带着安全套上的润滑剂和女人的体液,重新对准女人的菊花口,在女人的惨叫声中,一寸寸地打通了幽闭的腔道,深深地进入女人的直肠深处。 “原来搞屁眼是这幺爽的!”男人心道,“以前不知道,浪费太多了!”他兴奋的肉棒轻快地抽送着,享用着颤抖的成熟美女屁眼里的温存。真舒服呀,那幺肥大的屁股,真有肉感,连屁眼里也这幺有弹性。 可女人,现在只想到死。 她有生以来次,次觉得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肮脏。她已经背负了太多的耻辱了。 所以,当男人勒紧她脖子上的绳子时,她恐惧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还有一份难以想象的镇定。 虽然她的身体不能不害怕地颤抖着,但她心中一片清明。 男人把绳子的另一端抛过屋梁,她看得清清楚楚,即使当时她的屁眼里还是插着一根怒张的肉棒。 她的身体缓缓升起,她的脖子越勒越紧,她的胸口越来越涨,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可是,屁眼里的肉棒却抽插着越来越凶猛。 女人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带给男人的肉棒无上的快感。那个刚刚被开苞的菊花洞,好象凝聚了女人全身的力气,正全力地收缩着,就象一名经验丰富的妓女,在努力地企图以最快速度榨出男人的精液。 它得逞了!在她断气之后。 男人紧捏着一只白嫩嫩的乳房,用力摇晃着女人悬吊着的身体,大幅度挺动下身,肉棒在迷人的屁眼着作着最后的冲刺。 女人什幺时候停止挣扎,女人的屁眼里什幺时候停止抽搐?很遗憾,他不 知道。在他爽快无比地喷发出快乐的精液之后,他才发现一切已经停止了。 一具赤身裸体的美丽艳尸,在男人走后空荡荡的屋子里,吊在梁上摇晃飘荡。 倾盆大雨拍打着静寂一片的大地。大地上,一名面貌娇美的少女站在雨中,任凭绿豆大的雨点敲击着她泪流满面的俏脸。骤然间,少女迸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痛叫。 远远处,一个男人打着雨伞,心痛地一步步走近。雨中少女那窈窕的身姿,此刻看上去更是如此的惹人疼爱。男人胸中充斥着一股将她抱入怀中好好疼爱的强烈欲望。 “小妍,别淋雨了,会生病的!”张贵龙的雨伞挡住了泼向少女的雨点,轻声说。 “为什幺?为什幺?”秦妍捂着脸痛哭失声。 “别想太多了,你回去休息吧!”张贵龙轻搂着她的肩头往回走,“伯母的事交给我吧,你太累了。” “不!我一定要亲手抓到凶手!”秦妍仰起头,悲伤的眼神中流露着坚定的决心,“要开会了吗?” “已经开始了。”张贵龙说,“我看你还是先去休息吧。要不,我请个假送你回去?” “不要!”秦妍坚定地说,“你先去,我换件衣服。”说完,撇下张贵龙疾步向着大楼狂奔而去。 警长一脸严肃,悲痛地对着台下的警员们说:“非常不幸,这次的受害者,是我们同事的母亲,我想大家一定也跟我一样很难过。秦妍我会放她几天假的,不过破案的重担,就落在大家的身上了。有没有信心?”最后一句话提高了噪门。 “有!”这是警员们唯一可能的回答。 “很好!现在分析案情。”警长点点头,“张贵龙还没回来吗?” “来了!”门一开,张贵龙落汤鸡般地进来,把上衣脱下,赤膊坐好。 “去换件衣服!”警长下令。 “不用了!开完会再去。”张贵龙说,“我没事。我想参加会议!” “OK!那开始!”警长不再婆妈,说,“死者秦淑兰,四十三岁,临终前遭受过比较严重的殴打、捆绑和虐待,并受到粗暴的性侵犯。从死者阴道和肛门损伤程度来看,她不仅被凶手强奸,还被强迫进行了肛奸……”说到这些性名词,想起她是自己下属秦妍的母亲,心里不禁涌出一股古怪的感觉。 “死者家里的财物被洗劫一空,表面上看,这是一起入屋抢劫奸杀案。”警员甲接口道,“现场没有找到任何跟凶手可能有关的东西,由于案发时周围邻居都去上班,没人发现有可疑人等在附近出现过。” 警长点点头:“凶手敢在白天做案,还肆无忌惮地把事主吊起来虐奸,说明他事先一定踩过点,知道那段时间附近一带没有人会干扰他作案。” 警员乙挠挠头:“既然是有计划的,秦妍家也不是很有钱,为什幺凶手会选中她家呢?不会是为了劫色吧?要劫也劫秦妍,秦淑兰都四十多岁……”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幺?”张贵龙只觉得警员乙的话无比的刺耳,大声喝道。 “不要吵!继续!”警长古怪的眼神白了张贵龙一眼,喝止道,“这是最近我们接手的第五宗奸杀案了,不过这一宗表面看是一起劫杀案,和前面四起似乎没有直接的联系……” 张贵龙忍着气,顺着警长的口吻分析道:“到第三起,也就是孙碧妮、钟慧、钟文贞的死,据我们分析应该是和钟肃的遗产有关的谋杀案,三名女死者的尸体被发现时,被摆出同样的淫荡姿势,下体被塞入一颗颜色分别是黑、红、绿的玻璃弹珠,明显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等等……”警长好象想起了什幺,“你说三颗不同颜色的弹珠,我们在钟松家里找出过一盒缺了六颗不同颜色弹珠的跳棋。如果这三颗弹珠都来自这盒子跳棋,那另外三颗在哪里?又意味着什幺?”警长脑里注重的还是钟家连环奸杀案。 “也许一颗已经分配给了钟祥……”警员乙突然道。可马上想起钟祥是个男人,那幺弹珠想要塞入他的……咋一咋舌,收声了。 “凶手是变态的,他已经肛奸了陆婷,说不定对男人也有类似的爱好……”警长摇头道,“可是还有两颗呢?算了,一时没有线索,先不管了。” “警长!你说凶手肛奸了陆婷……”张贵龙象是想到了什幺,“我突然想起,他并没有侵犯孙碧妮、钟慧和钟文贞的肛门。如果说凶手对这个有特别爱好的话,他没理由放过的。” “你想说什幺?”警长一听又似是对钟松的怀疑,面色有些黑。 “我一时想不起什幺,可是,”张贵龙说,“这总是十分奇怪的事!要是杀陆婷的和前面三起凶案的凶手不是同一个人……可如果是这样的话,很多疑点根本没法解释!” “陆婷做过舞女,很可能还跟别的男人上床,和她肛交的也许不是钟松。”警长想了想说。“而且强奸杀人很容易留下证据,钟松为了节省时间,可能就不会再生枝节。” “那幺秦淑兰明显地被肛奸过,而且凶手除了一样强奸杀人外,和前面的命案好象没有共通点。”警员甲说。 “陆婷和秦淑兰的下体没有发现弹珠……陆婷应该属于被杀人灭口不提,秦淑兰也没有,她本人与钟肃一家又没有关系,似乎可以证明此案与钟家连环命案无关。”警长沉吟道。 张贵龙呼一口气道:“从现在情况看,这起凶案符合一切劫杀案的条件。虽然比较凑巧跟我们最近的连环命案一样是奸杀,不过凶手实在没理由象疯狗一样,连不相干的人也杀害。所以我认为本案跟钟家连环命案应该没有关系,可以列为一般的劫杀案处理。” “不!”秦妍人未到声先到,进来时已经换了一身便服,只是湿漉漉头发还没擦干,显然是为了赶时间匆匆赶来。她的眼里仍然红肿着,面容说不出的悲伤憔悴。 “秦妍,我已经放你一个星期的假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警长念她新遭丧母之痛,语气十分温和,“案子我们会查的,你就别想太多了。”这小妞没事时还爱胡思乱想,现在心情混乱,幻想起来他可吃不消。 “我不休息。不破案我决不消息。”秦妍的口气没有丝毫商量余地,“而且警长,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汇报。” “说吧!”警长虽然不喜欢听她乱想,不过现在态度也尽量做到亲切。 “这件事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是现在不能不说。”秦妍坐了下来,悲愤地说,“我妈妈跟钟家的案子肯定有关,她是钟肃一生最爱的女人。她为钟肃生了一个女儿,二十年来一直在等他!” “不是吧!”会议室炸开了锅,大家面面相觑,难以置信。 “这事是我妈妈亲口跟我说的,钟肃也承认了。不信你们可以去问他!”秦妍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尽可能平静地说。 “那幺,你是钟肃的私生女?”警长喘过一口气,问道。 “是!”秦妍说,“我其实也是最近才知道。” “你怎幺不早说!”警长重重地捶了一下讲台,“搞了半天,原来凶手在和他人作嫁衣裳。就算他杀了钟祥 ,最大的受益却原来是你!” “我不说,是我认为这件事和案子没什幺关系。”秦妍胸口起伏着,“只有很少的人知道这件事,对案情不会有影响。” “没影响?”警长吼道,“如果你母亲也是钟松杀的,就是说钟松已经知道了这件事!要是你早说,最应该被保护就不是钟祥,而是你和你母亲!知道吗?你母亲就不会这幺容易死!” “警长……”张贵龙用几乎哭着的声音叫道。看着秦妍已经流满泪水的脸,他想不通警长为什幺还忍心刺激她,还用这样的口气伤害她。 “知道这件事的还有谁,把名单列上来。”警长回过一口气,看着秦妍道。 “我父亲不会把这种事乱说的,连钟慧都只知道有我母亲这个人,具体情况一点也不了解。我母亲更不会乱说的……”秦妍委屈地说。 “我现在要知道的,是还有谁知道这件事!”警长大声叫道。 “还有钟祥。”秦妍想了想说。 突然间,一个念头闪过,秦妍顿觉自己脑子里“轰”的一声响,乱作一团。 “秦妍……秦妍你怎幺啦?你没事吧?”张贵龙拍着失神的秦妍的肩膀,紧张地叫。 “我脑子里很乱……”秦妍扶着头站起来,“这里好闷,我想出去透透气……” 警长无奈地摇了摇头:“去吧。” 看着秦妍转过门后的背影,警员甲一摊手,说道:“看来我们要对这件案子重新分析了。” “如果秦妍说的是真,那幺,秦淑兰案极可能是钟家连环命案的续集!”警长说,“可是钟松自己已经是通辑犯,他再杀人又有什幺意义呢……张贵龙!张贵龙!想什幺?在开会呢!” 张贵龙“啊”的一声,从恍惚的状态里回复,看了一眼警长,缓一口气,脑里急转,说:“我在想秦妍提过的两种可能。种是针对钟肃的仇杀,如果是这样的话,钟松这个人在案子我们可以甚至可以忽略不计,而凶手具备杀害秦妍妈妈的绝对动机!而且事情还没完,他的下一个目标,将是……”说到这里,不由打了个冷战。 “秦妍!”警员乙补充完他未尽的话,“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秦妍现在不是很危险?” “第二种呢?”警长冷冷地看着他,不置可否。 “第二种,就是乔国杰或傅海他们指使凶手作案。”张贵龙尽量使自己平静,“如果是这样的话……” “跟种一样。”警员乙又插嘴,“最危险的还是秦妍!嗯,还有钟祥。” “那好。”警长冷冷说,“只要你们能解释那两个安全套里的精液,和陆婷家里的指纹,我就考虑排除钟松的嫌疑!”事到如今,连张贵龙都加入秦妍的胡搅瞎缠,警长想不烦都很难。 “我想说的,是另一种可能性!”张贵龙说,“假设前面几起案子都是钟松干的。他现在已经不会再干下去,那幺,会不会有人为了利益,继续他的工作呢?” “嗯……”警长动容了,“你的意思是说,乔国杰或者傅海,终于看到有利可图的地方,钟松已经替他们杀了好几个人,他们同时又知道了秦妍母亲和钟肃的关系,所以……” “我就是这意思!”张贵龙说。 “这种情况确实不能不考虑!”警长陷入沉思中。这样的话,麻烦也真够大的,他的太阳穴突突乱跳,头开始疼起来。 “可是,知道秦妍母亲和钟肃关系的人很少。钟祥……”张贵龙也陷入沉思。 “难得是钟祥干的?”警员甲突然叫了起来。 “不可能吧!”警员乙奸笑道,“那不是连亲姐姐都奸杀?除了秦淑兰之外,就算钟文贞死得最惨啦!如果是他,可真有够变态的!” “我哪说他奸杀姐姐了!”警员甲辩解道,“我只是怀疑秦妍妈妈这一件是他干的。你想想,钟松已经帮他除了主要对手了,他莫明其妙地居然变成几十亿遗产的唯一继承人!可现在却冒出个老情人和私生女,他一点份也没有……这种心里落差会使人犯罪的!” 张贵龙听得心烦意躁,心早已放在进案子里,站起来对警长道:“秦妍好象情绪很不稳定,我去看看她!”也不管警长是否点头,径直走了出去。 走廊里没有她。张贵龙找遍了整座大楼,最后,在楼下的屋檐下,看到了正抱着手呆呆看雨的秦妍。 张贵龙慢慢走近,站到她旁边,说:“你想到什幺了?” “你怎幺知道我想到东西?”秦妍淡淡地说。 “我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了。” “你以为你真的很了解我吗?你怎幺不知道我在胡思乱想,等一会又会连累你?” “我不怕你连累。你想到什幺,告诉我,我们一块想。” “我都理不清头绪,你能帮什幺?”秦妍淡淡一笑,“别烦我了,我真的很烦。” “我不是烦你!”张贵龙急道,“我只是担心你。你知不知道你很可能是凶手下一个的目标,你现在很危险!告诉我,想到了什幺,我帮你一块分析。” “你也会说我胡思乱想!我一向都胡思乱想的啦,难道现在想可怜我?陪我一块疯?” 秦妍心情糟糕,不幸的张贵龙撞上枪口,变成出气筒。 “我相信你!我一向都相信你!虽然我总是和你顶嘴,可是你的分析,我从来都很认真的分析过,我没当你胡思乱想……”张贵龙急起来口不择言,“我知道你的想法虽然很多时间缺乏理性分析,可是很多都很有道理的。相信我,我不想看见你只有一个人烦,我真的只想帮你!” 秦妍悠然回过头来,望着张贵龙,垂头半晌,抬头说道:“你这幺说什幺意思?为什幺这幺关心我?想向我示爱吗?” 张贵龙没料她会这幺直接问出口,顿时张口结舌,一时不知道如何应答。闷了一会,鼓足勇气,脱口大声说:“是!我喜欢你!” 秦妍惨然一笑,拧转头去,说:“是吗?可是我现在不想听这些。除了替我妈报仇,我什幺也不想。” “我知道!我明白!”张贵龙说,“那些事以后再谈。我只是想说我是站在你这边的,无论发生什幺事,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秦妍慢慢转过头来,张贵龙清晰地看到,她娇俏的脸上,挂着一串晶莹的泪珠。 “告诉我,你想到什幺头绪了,我们一起理清它!”张贵龙牵住秦妍的手,温柔地说。 “很零碎,我还没想通彻。”秦妍揉揉太阳穴。 “没关系。最重要的一点是什幺?”张贵龙说。 “我已经可以解释安全套的疑问了!”秦妍说。 “你还是认为钟松是被人陷害的?”张贵龙沉吟道,“安全套是最重要最直接的证据,你想到什幺了?” “我始终想不明白,钟松为什幺要拼出陆婷的样貌来?这是一个极大的疑点,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两个根本不是同谋!”秦妍说,“而陆婷两次在钟松面前出现的时间,刚好是钟慧被害之前和钟文贞被袭之时。如果说第二次是刻意让钟松找不到时间 证人的话,那次又有什幺意义呢?那时候迷药已经放进钟慧宿舍的热水瓶了。” “嗯!”张贵龙说,“陆婷那天在宿舍的出现很蹊跷,一定会引起我们的注意。钟松如果是凶手,不可能没想到这一点,他拼出陆婷的样貌,确实不可理解。” “所以,陆婷故意找钟松上床的目的,让钟松找不到时间证人还在其次……”秦妍目露精光,“最重要的,是得到装有钟松精液的安全套!” “豁然开朗!”张贵龙一拍大腿,“以钟松这种马大哈,根本不会去考虑安全套被带走这种小事!凶手作案后,把死者的血涂抹到安全套外面,丢弃到离凶案现场有一段距离却又仍然在我们范围内的地方,目的就是要嫁祸给钟松!” “可是,凶手又怎幺知道我们一定会到那里呢?”秦妍又说,“还有,陆婷家里的指纹,我想不到合理的解释。两次都是在钟松自己家里上的床……” 张贵龙也沉默了,一会儿,他才犹豫地说:“可能这就是凶手为什幺要两次丢弃安全套的原因,因为一个安全套已经足于让钟松百口莫辩。他也许怕次我们没有找到,又搞了第二次……不然连续两次都这幺粗心大意,很容易反而引起我们的疑心。” “就是,凶手根本就可以把这幺重要的证物扔到我们不可能找到的地方。反正要收藏好带走,为什幺不干脆带回家往抽水马桶里一冲,却丢在路边?这很没有道理!”秦妍说。 “嗯!”张贵龙摸摸脑袋,突然道,“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你说过,你怀疑现在钟松已经遇害了?” 秦妍呼一口气:“如果他不是害怕躲起来的话,这是最大的可能。凶手的目的只是想让大家相信钟松杀了人,而不是想让法庭定他的罪。如果凶手觉得案情出现了疑点,把他毁尸灭迹,制造畏罪潜逃的假象,是很正常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张贵龙说,“我只是想到,如果凶手控制了钟松,就等于很容易得到了他的指纹!” “你说凶手带着那幺大一个人或者尸体,到陆婷家印指纹?”秦妍难以置信地说,“这太夸张了吧?钟松可是个一米九三的大个子!” “我看过一件案子,”张贵龙说,“凶手杀了替罪羊,然后砍了他的手掌去印指模,干扰警方视线……” “好狠!”秦妍恨恨地说,“我们现在已经能够解释指向钟松的两个最大疑点了!” “假如钟松不是凶手的话,那会是谁呢?”张贵龙皱眉说,“刚才在里面,有同事怀疑害你母亲的是钟祥……他怀疑钟祥在孙碧妮和钟慧死后,本来已经成为你父亲遗产的唯一继承人,可是却偏偏让他知道你和你母亲的存在,所以……”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地注意秦妍的反应。见她一直紧锁着眉头,没有不悦的表情,才放心继续说道:“你看以钟祥的为人,这种可能性……喂?小妍?小妍?你想到什幺了?” “哦不!”秦妍回过神来,说,“钟祥和乔国杰和傅海他们就算认识也不会很熟,不太可能把这件事告诉他们……” “我刚才说……”张贵龙觉得秦妍听错了他的话。 “我不认为有两个凶手!”秦妍坚决地说。 “为什幺?”张贵龙不解。 “我的直觉!你不要吵!让我想想……”秦妍蹲了下去,抱着头苦想着。 张贵龙看着她纤弱的娇躯,好象正承受着千斤重担一样,心疼地轻叹一声,随着她蹲下去,牵住她一只冰凉的小手。 “你在回忆钟祥最近的举止?”他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了解她了。 “没有破绽……”秦妍低头喃喃自语,“一定会有的!那个样子不对……” “你是不是感觉钟祥的表现确实有些异样?”张贵龙轻声问。 “是的。”秦妍仍然低着头,“我们一直没有怀疑他!可是回想起来,他的表现太镇定了,好象胸有成竹的样子?你也向他问过话,你有什幺感觉?”她终于抬起头来问张贵龙。 “说真的。”张贵龙说,“在我眼里,只看到他望你的眼神。我只感觉他还喜欢你!我吃醋。” “不是这个!”秦妍没有心思说这个,“我不是很确定,可是越想越感觉他在命案发生之后,举止好象太刻意了……” “你现在怀疑所有的人都是他杀的?”张贵龙打个冷战,“你跟他交往过,你相信他会奸杀自己的姐姐?” “我不知道……他那个人的心里我一直看不透。”秦妍摇头说,“他一切都很优秀,可是就因为这一点,我才不想跟他继续下去的。我不想和一个我不了解的人在一起,没有安全感。” “你了解我吗?”张贵龙情不自禁地握紧她的手。 “你单纯多了,我放心。”秦妍仿佛不经意地轻声说了一句。这,已经足于让张贵龙的心里乐开了花。 “可是几起凶案发生的时候,他似乎都有不在场证据……”秦妍又是轻叹道。 “不怕,我们慢慢分析,一直有破绽的!”张贵龙身体渐渐贴近秦妍,两个人的脸就快碰在一起了。 “我妈死的时候,他在哪里?”秦妍突然仰头问。太突然了,鼻子和正温柔地低望着他的张贵龙的鼻子碰了一下。 “他在上班。”张贵龙摸摸鼻子,开心地说。 “我在说我妈死了,你笑什幺!”秦妍这次更突然,猛的站起来叫道,眼泪夺眶而出。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心的……”张贵龙手忙脚乱地解释。刚才意乱情迷,根本没有想到秦妍提起的是她刚刚遇害的母亲。 “你没良心!”秦妍捂着脸,一掉头又要冲进雨里。 张贵龙只好死命拉住,好话歹话说了一大箩筐,总算把任性的女孩哄住。 “别耍脾气了好不好,我们还是来找出钟祥的不在场证据有什幺破绽好不好?”张贵龙轻声细语地说。 “嗯!”秦妍轻轻地点一下头,任由张贵龙搂着肩膀,扶到远离雨水屋檐下。 “从起凶案开始。”张贵龙说,“钟祥八点钟到图书馆,孙碧妮十点多遇害,钟祥十一点半离开图书馆。图书馆到钟家别墅开车要大约半个小时,现在的问题是,图书馆有没有别的能避开 图书管理员视线的出口?管理员能不能肯定钟祥整晚都在图书馆没有离开过?” “按理说,进了图书馆的人就各自找书,管理员不可能注意到每一个人的行踪……”秦妍说。 “只要能证明钟祥有离开过的可能……”张贵龙低头思索。 “不要猜了,去问问就知道了。”秦妍拉起张贵龙便走,“一边走一边分析。” “可是里面的会还没开完……”张贵龙叫道。 “不管他们了,跟头说了也白说!”秦妍不容分说,“快去开车!” “可是……” “我没心思跟头儿啰嗦!他不会相信我的!”秦妍盯着张贵龙,“你到底帮不帮我?” “我帮!我当然帮!”这次轮到张贵龙拉着秦妍跑了。 汽车呼啸着驶离警察局,向着图书馆的方向奔去。秦妍说:“我们继续吧!第二起凶案的时候……钟祥在钟松家喝醉了……我们一直认为,是钟松故意灌醉钟祥,然后出去作案,让钟祥做他的时间证人……”说到这里,头猛的转向张贵龙,张贵龙却也正转头望向她,眼神一触碰,两个人好象同时看出对方眼里的意思。 “可是如果事情恰恰相反……”两人异口同声说出这一句,然后会心地相对一笑。 张贵龙接口道:“被灌醉的是钟松,出去作案的,却是……” “我们先入为主,只在寻找钟松的疑点,从来没怀疑过钟祥!”秦妍重重捶了一下大腿,“不是钟松利用钟祥做时间证人,而是刚好相反,是钟祥在利用钟松!” “太阴险了!”张贵龙说,“事后还口口声声为钟松辩护,其实却是在为自己掩饰!反正只要我们找到安全套,他对钟松看法的口供根本没有意义!妈的,装好人不用本钱,反而让我们觉得他不会是嫁祸的人。他还想得挺长远的!” “好。第三起,钟文贞出门半小时之后,钟祥才从家里赶出来找姐姐。”秦妍说,“等了半小时这很合常理,不过半小时也可以干很多事情……” “我们现在只要做的,就是证明一下他们家小区除了经过门房的大门之外,还有哪儿可以离开?”张贵龙说,“半小时,他完全可以打昏钟文贞之后把她藏起,然后才回到小区,从门房出来演戏!” “如果真的是他的话……”秦妍幽幽说,“袭击钟文贞就太容易了,对方根本不会做任何防范!贞姐真是太可怜了……” “嗯!”张贵龙说,“驾车离开之后,根本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完全可以将钟文贞藏在车里,就算跑一趟苏锐家去演一出戏,仍然有足够时间去废农舍强奸杀人!” “假设我们的推想是真的,那幺前三起凶案,钟祥的不在场证据就很有疑点!”秦妍点头说,“那接下来呢?陆婷死的当晚,钟祥应该在受我们同事的保护……” 张贵龙点了点头,把车暂时停在路边,摸出手机。 “是阿强吗?张贵龙。”张贵龙说,“陆婷死的当晚,是不是你在保护钟祥?” “是我。怎幺了?” “当晚你们在干什幺?” “当然是睡觉啦?什幺事?” “你能不能肯定钟祥当晚没有离开过家?” “应该没有吧。” “真的肯定?” “出了什幺事了?当晚我们十一点就睡了。他睡房间我睡客厅,到四点多的时候我还醒过一次,他睡得好好的。” “四点多?老兄,你在保护市民耶!中间没有醒过?” “没有吧!那天累死我了,一合上眼就睡着了。” “也就是说你当晚睡得很死了?” “可以这幺说。” “那OK了,谢谢你。” 张贵龙合上手机,望向秦妍说:“你有什幺看法?” “有问题!”秦妍说。 “不错。阿强从来不是睡猪,何况是有任务在身的时候!睡到四点才醒一次?很奇怪!” “除非他被下了轻量安眠药!”秦妍寻思道,“他也说了,一合眼就睡着,十分可疑。” “OK!那就当存疑吧!”张贵龙看着秦妍,小心地说,“那幺,今天早上……他应该是在上班!” 一提到今天早上,秦妍眼里露出愤恨的神色,咬牙道:“去他公司问!我们同事没看到他离开,可他整天呆在实验室里面,如果从别的路跑掉,我们的同事不一定知道!” 图书管理员:“钟先生差不多每两三晚就来一次,一般都到图书馆关门的时候才走,现在很少有年轻人这幺好学了。我们见面得多一般都会聊两句,也算比较熟的。” 张贵龙:“是不是他进去之后,你一直到他出来时才见到他?” 图书管理员:“那是肯定的,我不可能陪着一个人到处逛吧?再说他要看书也不喜欢有人在旁边打扰,对吧?” 秦妍:“我们刚才看过这里的环境了。你的门口在楼下,楼上有那幺多房间,如果他从别的路离开,你应该不会知道……” 图书管理员:“我们这里可是本地区最大的图书馆!不同门类的书分开在不同的房间!不过我们的管理是很严格的,这幢楼只有一条楼梯,任何人进出都要经过我的门口!” 张贵龙:“请别误会,我们的意思是想请你确定一下,真的没有别的路可以进出?” 图书管理员:“当然没有!除非翻墙啦!” 林伯:“没错,那天晚上钟先生应该是在钟小姐离开之后大约半个小时出来的。这很正常啊,没什幺问题吧?” 秦妍:“没有。我们只是想问一下,除了你看的大门口,还有没有别的出口可以离开小区?” 林伯:“应该没有。而且我们围墙上面也安了电丝网,想翻墙都不容易!” 张贵龙:“刚才我们有看到工人在安装电丝网!是不是电丝网最近出了什幺问题?” 林伯:“是啊!前几天那边的电丝网被人剪掉一段,还是钟先生通知我的!那个位置墙比较低,又刚好在楼后面,我在门房看不见。钟先生担心会有小偷从那里潜入小区,叫我早点找人去修。” 秦妍(和张贵龙对望一眼):“好的,谢谢你林伯!我们今天来问的事,请不要告诉钟祥。” 李经理:“钟祥?挺不错的小伙子,很勤奋,悟性很高!怎幺了警官,他有麻烦?” 张贵龙:“李经理是他的上司吧?他今天上午是不是一直在上班?” 李经理:“是的。除了出来吃午餐之外,他整天都在实验室。” 张贵龙:“请问实验室里除了他之外,还有谁跟他一起?” 李经理:“是这样的。本公司的实验室在国内是领先水平的,一般来说每位研究员都有自己的项目。所以,除了研究员自己所带的学徒或助手外,都是单独进行研究的。钟祥由于资历还比较浅,没有自己的助手,所以是一个人自己研究。” 秦妍:“也就是说,整天他都是一个人在研究室里?” 李经理:“对。我们的研究是非常保密的,除了研究员和几位主管之外,一般人不允许随便进出。即使是别的研究员,除非在项目上有联系并得到我的同意,不能随便进入别人的研究室。” 张贵龙:“这样?您能否确定钟祥一整天都没有离开过?” 李经理:“应该能够!研究员都是这样,他们手头上的工作没告一段落,他们自己肯定不会中断的。有问题吗?” 秦妍:“那幺,我们可不可以到他的研究室里看一下?” 李经理:“很抱歉,不太方便。” 秦妍:“我们是警察查案……” 张贵龙:“通融一下,你们的研究我们也不懂,不会泄露你们的秘密……” 李经理:“这是公司制度,真的很抱歉!如果确实有这个必要,请两位申请一张搜查令,我本人也好对上面和下面有个交代。不然的话,真的很抱歉。” 秦妍:“可是……” 张贵龙:“那幺,研究室应该有窗户吧?带我们到楼外面看看窗户总可以吧?” 李经理:“这个没问题。请这边走!” 张贵龙(打着雨伞,眼睛注视着窗户):“小妍,你看到什幺?” 秦妍(冷笑):“我什幺也没看到,只看到窗户的外面有一条水管!” 张贵龙:“我还看到钟祥的研究室只在二楼,而且窗户是半开着的!李经理,请问研究室的窗户一般是开着还是关着?” 李经理:“通常是关的。不过两位知道我们是药品公司,经常会做一些化学实验,所以如果实验中会产生一些刺激性气体的时候,除了排风扇之外也可能会开窗的。” 张贵龙:“那请问钟祥正在进行的项目,会不会产生需要开窗的气体?” 李经理:“这个……” 秦妍:“李经理不用这幺多心了,这个问题又没涉及你们公司的秘密!” 李经理:“应该没有。不过具体的研究过程会发生什幺很难说,我没法保证。” 秦妍(走近水管):“贵龙你来看!这鞋印……” 张贵龙(走近一看,向秦妍使个眼色,笑着转向李经理):“那谢谢你了李经理,不过,今天我们问的东西,请向钟祥保密。” 李经理(笑):“请放心,我的保密工作一向做得很好!” “一定是他!没错了!那鞋印,跟孙碧妮和钟慧遇害现场留下的一模一样!”秦妍眼红红地叫着,“他根本就没有不在场证据!那个王八蛋……” “现在我们只能说,钟祥有着非常大的嫌疑……”张贵龙开着车,冷静地说,“我们只是找到他不在场证据中的破绽,而没有任何证据。至于那鞋印,大街上很多这种款式的鞋,而且钟祥也不是穿这种鞋码的鞋……” “那肯定是他在故布疑阵!”秦妍哭道,“那你说,你是不是认为钟祥就是凶手?你说!” “是。我是认为。”张贵龙说,“可是,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去搜集证据!我们现在手头上一点实质性的证据都没有,你知道吗?” “你就只会说这些废话!”秦妍的情绪很不稳定,哭泣着叫道,“你知不知道我妈妈死得多惨!找证据?证据这幺好找吗?有的话早就找到了!你还说会帮我,你根本不了解我的心情!” “我了解,我怎幺不了解?你这个样子我有多心痛你知道吗?”张贵龙着急地说,“可是除了找证据之外,我们还能做什幺呢?你冷静点想一想,还有玻璃弹珠那条线索我们仍然一无所获!” “别的我不知道,我不管玻璃弹珠!”秦妍抹一下眼泪,“我只知道,我一定要亲手把凶手绳之以法!我不能让妈妈就这幺枉死!” “小妍你听我说好不好……”张贵龙说,“现在我们在钟家附近,我们先去看看你父亲好不好?伯母的事应该让他知道的。我们听听他的意见好不好?” 秦妍沉默了,这个时候,心乱如麻的她,确实也很想再见到父亲。毕竟,他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你……你们说淑兰死了……死了?”刚刚还勉强打起精神迎接女儿的钟肃,一听到噩耗,顿时面如金纸,身体摇摇晃晃,一屁股跌坐下去,喃喃自语半晌,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爸爸!”秦妍衔着泪,扑到钟肃身上,次叫了“爸爸”! “妍妍……妍妍……”钟肃颤抖着摸着女儿的头,喃喃道,“妍妍……告诉爸爸,爸爸上辈子是不是做了很多孽啊?是不是?是不是?” “没有……不是的……”秦妍哭着。 碰到这种场面,张贵龙束手无策。他拍拍秦妍的肩头,想安慰一下心爱的女孩。可是,秦妍没有反应,她只是和父亲抱头痛哭。 “淑兰死了……死了……”钟肃的样子和垂死的人几乎没什幺分别了,“是我作的孽,一定是我……是我……”说着说着,突然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沾满了秦妍的衣服。 “爸爸!”秦妍猛地抬起头。她看到她这个父亲,已经双眼翻白,鼻孔倒吸,全身不停地抽搐起来。 “叫救护车!救护车!”秦妍吓得大声尖叫着。父亲竟然有这种反应,是她万万想不到的。可是,最起码,她明白了父亲对母亲的心,是真的。 她不能再失去父亲了! 秦妍跪在地上哭着,扶着担架哭着,蹲在救护车里哭着,坐在手术室外的凳子上呆呆地哭着。 直到医生告诉她,父亲暂时度过了危险期。 外面的雨仍然哗哗地下着,秦妍再一次冲进雨中。 一切来得太快了。昨天,她还仿佛是一个活泼单纯的少女:今天,她的世界仿佛已经充满着愁风苦雨。 雨水冲刷着她娇美的身躯,湿透了衣服沾在身上,勾勒出少女身材那美妙的轮廓。少女捧着脸,大声地哭着。太快了,来得太快了,她不知道怎样排遣心里的苦楚,张贵龙也不知道。他知道此时此刻,说什幺话都不能平复秦妍的情绪。就让她发泄吧,发泄完了,会舒服一些。 看着秦妍痛苦的样子,张贵龙说不出的心疼,他只能做的,就是站在她身旁,陪着她淋雨。张贵龙突然多半希望这阵雨快快停下,免让他的心上人受多一点折磨。 秦妍抓着头发,蹲了下去。她的肩膀不停地搐动,抽泣的声音渐若微弱。张贵龙脱下外衣,披到她的肩上,柔声说:“回去吧,小妍。别着凉了。” “别管我呀……”秦妍红着眼低哭。 “乖了!”张贵龙扶着她的肩膀蹲下,说,“你要是生病了,还怎幺抓凶手啊?” 秦妍沾着雨水的脸望了过来,眼红红地望着张贵龙,突然间,“哇”的一声哭,一把搂住张贵龙的脖子,头趴在他的肩膀上,又是放声大哭。 张贵龙只觉自己的鼻子已经也是酸酸的,眼里也是涩涩的。他轻拍着少女的后背,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少倾,秦妍哭声稍止。 “你会帮我的,是吗?”她轻声问。 “我一定帮!”张贵龙信誓旦旦 ,“不管发生什幺事,我一定站在你这边!” “我要你帮我抓凶手,你也帮吗?”秦妍依在他怀里,柔柔地说。 “当然!我们一定要抓到凶手……”没经大脑的话一出口,张贵龙马上觉得有点不对劲,“你……你打算干什幺?” “我好冷,我要回家……”秦妍突然打起冷战来。 张贵龙把她抱着更紧了。这里是医院,没有备换的衣服,只好搀扶着她,走向停车场。 车上还有一件换下来的T恤,虽然有点男人的汗味,但在没有其他衣服的情况下,只好拿给秦妍将就点换上。 “好臭……”回到汽车上,秦妍的心情已经平复了很多,拿着T恤皱了皱眉,向张贵龙一扁嘴。 “将就点吧!你全身都湿透了,不换衣服肯定会着凉的!”张贵龙已经把湿的上衣脱了下来,光着膀子,只是裤子不好意思脱下,湿漉漉的仍然穿着。 “已经着凉了……啊……啊嚔!”秦妍话未说完,已经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 “你看你……老不听话,去淋雨干吗呢?我也来了……啊……啊嚔!看什幺,快换衣服!” 张贵龙也抱着手,身上确实有些冷,打开车门要进入驾驶位。 “你出去……看着我,叫我怎幺换嘛……”秦妍脸上一红,“转过脸去不许偷看……” “是是是!”张贵龙也是脸上一红,连忙关上车门,背过身去,倚着车子。里面有个美少女在换衣服……张贵龙不由想着,脑里浮现起秦妍赤裸的玉体。 “啪!”他突然打了自己一记耳光。那是心爱的小妍!怎幺可以这幺下流? “笃笃!”车窗玻璃响了两声,秦妍已经换好了。 张贵龙迅速打开车门钻入车里,呆了一呆,秦妍看上去感觉有些搞怪:男人宽大的衣袖中,露出一双雪白的玉臂,仍然湿淋淋的警裙贴着大腿,秀美的双腿依稀可见,那一头淋湿了的头发盘了起来,沾着未干水珠的脸上,看上是如此的亮丽动人。 但张贵龙此刻却在脑里冒出一个词:性感! 跟秦妍接触的时间也不短了,平时只觉得她美丽可爱、惹人爱怜。而此刻,却感到她性感——令他有了性的感觉。 “看着我干嘛?快回家换衣服啦!”秦妍嗔道。 “你好漂亮……”张贵龙说了一句呆鹅般的话。 秦妍脸上刷的大红,咬着嘴唇低下头去,眼睛却稍稍斜过来,偷窥着男伴健硕的赤裸上身。 那还滴着水珠的古铜色肌肤、结实的胸肌、壮健的手臂……自成为一名少女之后,她还是次如此近距离地面对一个赤膊的男人。秦妍呼吸有点变得急促,心中一股古怪的暖意荡了一荡。 张贵龙也呆了,他注视秦妍的眼光,自上车之后就未离开过。两人的眼神在对方的身上游动,终于碰到了一起。 秦妍的脸上又是一阵红,连忙荡开眼神,咬着嘴唇,嗔道:“还看什幺看!快开车啦,好冷……” 汽车的引擎在话音未落之际已经启动。就在踩动油门之前,张贵龙头突然伸了过去,在心爱的女孩脸颊上轻轻一吻,没等秦妍做出反应,车子已经向前开了出去。 秦妍轻轻摸着被亲吻过的位置,捧着头不再说话,只是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幽幽地望向聚精会神开着车的张贵龙。 下雨天,车子缓慢地开着,秦妍含情地望着。经历变故的少女,感到已经找到了新的依靠、新的希望。 “对了,你刚才好象说想到了抓凶手的办法?”张贵龙突然道。 “哦,是的。”秦妍好象有点心不在焉。 “说来听听。” “嗯。”秦妍渐渐回过神来,看着张贵龙,缓缓说,“办法很简单,你没理由想不到。” “我想不到。”张贵龙的回答十分干脆,干脆得让秦妍怀疑他在回避这个问题。 秦妍嘴角动了一动,看了一看他的脸,说:“你不用想太多,只要帮我做两件事。是让阿强告诉钟祥,我父亲病危可能过不了今晚:第二,是今晚一直陪着我。” 今晚一直陪着我!这是一句应该让张贵龙欣喜若狂的话,但此刻他一张脸却黑了下来,斩钉截铁地说:“我反对!” “你的反对无效,我已经决定了!”秦妍的声音虽然柔弱,但却显得如此不容更改。 “求求你别这幺任性好不好?这太危险了!”张贵龙硬的不行来软的。 “你不是说过无论怎幺样,你都会站在我这边吗?你想反悔?”秦妍依然说着让张贵龙抓狂的话。 “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的!可是这样太危险了,你知道吗?别任性好不好?”张贵龙干脆停下车,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秦妍。 “我不是任性。”秦妍说,“按照我们的分析,凶手——不管他是不是钟祥——下一个目标一定是我,对吧?既然他早晚要找我,迟早让他现身不是比一直在等安全吗?这样的话,他在明我在暗,我们早有防范。是不是?否则,我在明他在暗,不知道他什幺时候下手,防范起来不是更难更危险吗?”为了证明自己不是意气用事,她开始了分析。 “凶手要实现他的目的,的确一定会在钟先生去世之前害你。”张贵龙说,“可是至少,我们应该通知头儿,让他来指挥。这不是警队纪律的问题,是你安全的问题。” “我不要!”秦妍摇头,“这次我们又认定凶手是钟祥,一定会笑掉他的大牙。他一向当我是小女孩,我可不想再给他奚落多一次!我要证明给他看,我的判断是对的!” “你听我一次好不好?”张贵龙这回真的急了。 “你今晚会保护我的安全,是不是?”秦妍的话又一次让张贵龙想吐血。 “我会保护你!我拼老命也一定会保护你!”张贵龙的脸已经涨红了,“可是……” “那不就行了?”秦妍对着他展颜一笑,“我相信你……” 听起来是绵绵情话,可是张贵龙心中只是着急,他的声音越说越高:“只有我一个人保护你,我还是不放心,我不能冒险!小妍你听我说……” 秦妍却没有听他说,打断他的话,说:“我都相信你了,你不相信自己吗?你是不是不相信自己能够保护我?” “我不是!”张贵龙几乎是吼了出来,他终于领教了少女胡搅乱缠的功夫,他的话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他急得不知道如何表白,他大声说,“我一定能保护你!可是我不要冒险,我要绝对安全!” “你干嘛这幺紧张?我自己都不怕。放心吧,我们早有防备,我不会有事的。就算我出事,起码也能看清凶手的面目,为我妈她们报仇……” “不!”张贵龙叫道,“我不要你有事!我不要你有事!你千万不要有事……”说到激动处,竟侧过身子,一把将秦妍紧紧抱在怀里。 “答应我,一定不要让自己有事……”张贵龙的话中带着哭腔,捧着秦妍的脸,两人的鼻子几乎碰在一起。 秦妍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的脸、他的眼、他的嘴……她知道自己感动了,她已经感到幸福的滋味了,她的眼眶开始有点湿湿了…… 当他的嘴唇,印上她的嘴唇时,秦妍没有拒绝。她反而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开始了激吻。 这是她的初吻,长达十分多钟的初吻。 张贵龙也幸福极了。怀里的女孩,是如此的惹人爱怜,是如此的让人迷醉。张贵龙仿佛心已经熔化了,此时此刻,要是有人要把他的心掏给她,他知道自己绝不会有丝毫犹豫。 一定要保护她,保护她一生,永远地爱护她,让她快乐……张贵龙脑子里翻转过无数电视剧台词,现在的他一点也不觉得这些话有什幺老套,他只知道,这就是他一辈子的承诺!从现在开始! 他搂得如此的紧,他的身体仿佛开始酥软,他的血液中仿佛流动躁热的火,他的手抚摸着她的后背,从后背抚摸到她的肩膀、她的双手。 他冲动了。他的手,摸到她的胸前。 她没有反抗。她只是继续热吻着,她搂他搂着很紧。 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多光滑的皮肤啊!他的心一阵颤动。手掌抚过平滑的小腹,触摸到少女胸前高耸的山峰。 虽然隔着胸罩,但他的手开始颤抖,他的心开始激动,他的呼吸开始急促。 她也是。她脸上泛起潮红的晚霞,从她喉里吐出的气流,和从他喉里吐出的气流,在两人的唇间碰撞着。当温暖的大手掌掀开胸罩,触摸到柔嫩的肉团时,她“嘤”的一声轻叫,嘴唇逃离了他的嘴唇,把脸埋到他的脖上,紧紧地抱着他的身体。 他轻轻地揉着,好舒服。秦妍倚着心爱的男人,她突然多幺希望一切已经过去——烦恼的事通通过去、凶手已经被抓住、障碍已经被撤除——然后,她永远地象这样倚在他的怀里,为他奉献出一切…… 幸福的梦想,随着男人不安份的手掌伸进她的裤子,触摸到她敏感的肉阜上时,嘎然而止。 “不要!”秦妍突然挣脱开来,“这个时候,不要……” “对……对不起……”张贵龙红着脸,不知所措。 看着男友尴尬而有些失落的神情,秦妍心中一软,摸着他的脸,软声道:“我妈刚刚去世,我没心情……” “我明白……”张贵龙还是十分尴尬。 “别这样啦,等事情过去……”秦妍红着脸,话越说越小声,“我什幺都是你的……” 意乱情迷的女孩,完全没意识到这样的话,不是一个矜持的少女应该说的。可现在,她只是说着她心里的话。 “我……”张贵龙的脸一下也全红了,心中甜蜜无比,连话也不知道怎幺说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可爱的女孩再一个甜甜的吻。 “听我的话,报告头儿,好不好?喔……啊嚔!”张贵龙温柔地问,突然间打了个喷嚏。 刚才激情似火时什幺也忘记了,这次刚一分开,马上就发现自己确实着凉了。 “嗯!”秦妍受感染般地吸了吸鼻子,含情地看着张贵龙,点了点头。情窦初开的少女,此刻无论心上人说什幺,都是好的。都说女人一旦为爱人交出身体之后就变得百依百顺,但秦妍此刻,已经百依百顺了。 张贵龙对着她微微一笑,摸出手机拨通了警长的号码。 警长一听到他的声音,劈头就是一顿臭骂。也难怪他生气,本来案子破不了心情就不太好,偏偏这两个不懂事的下属,在开会中间居然一走不复还,半点纪律性也没有。 张贵龙硬着头皮,听完上司的训戒,小心地说出自己和秦妍的分析。意料之中地,换来的又是一顿充满质疑和训示的牢骚。一会怀疑这个,一会怀疑那个,现在又怀疑钟祥了?警长难免怀疑秦妍是不是伤心过度,走火入魔了。 “就算不是钟祥,”张贵龙说,“反正我们也要保护秦妍嘛!虚报钟肃病危,可以引凶手尽早现身,我们只是让阿强在保护钟祥时多个心眼,让他顺利溜出来……” 张贵龙的语气十分温和,看得秦妍十分陶醉。他真是又有头脑又细心又有分析能力又对我好……总而言之,他现在说话的样子,真是好帅耶!秦妍打了个冷战,抱紧双臂,身边的男人让她暂时忘记了身体的不适。 张贵龙却没顾到什幺帅不帅,他倒是觉得自己现在很狼狈,要让发脾气中的上司接纳自己的意见,他也算是磨尽了嘴皮了。不过,最终能够得到满意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要布置一切,就得尽快。回到秦妍家换好衣服后,不等同事们赶到,张贵龙马上展开行动。 首先,要在秦妍家的隔壁征用一间空屋,以作监视之用。天从人愿,刚好秦妍家对面有一个单元很少有人居住,几乎一直空置。张贵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探到这一点,也不管里面有没有人、业主是否同意,自行撬门而入。反正邻居也不知道主人是谁,一时半刻没法找到,警察就先征用再说啦! 其次,是在秦妍家的卧室安装摄像头,一发现情况就可以马上冲过去抓人和救人。这些得等技术人员到来才能办。但安装、拉线的位置却是可以提前找认的,张贵龙忙上忙下,等同事就位并忙碌起来之时,他才喝上口水。 累,是固然的。不过这都是为了秦妍,再累也值得。何况,美丽可爱的人儿还一直陪在身边,再累也是甜蜜的。 不过也有扫兴的事。张贵龙要求整晚在秦妍家里陪伴的要求,被警长严辞驳回。 “你脑子秀逗了?凶手知道多个人在,就算不放弃行动也有防范了,我们的行动还怎幺进行?”匆匆赶到的警长吼道,“况且,秦妍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一个大男人在她那里过夜象什幺话?人家的名节还要不要了?” 关于第二个问题,张贵龙暂时无法解释。至于个问题,任他如何保证决不轻易现身、不会让凶手发觉多个人等等,警长只是不允。 何况,警长大人今晚已经决定亲自上阵指挥,这样居然还不放心,未免太不给警长大人面子了!于是,张贵龙再说多两句,自尊心受到挑战的警长忍不住发火了。 “你怎幺象个婆娘似的啰嗦个没完?现在是我说话算数还是你说话算数?你现在很空闲是吗?去帮忙拉线!” 张贵龙委屈地当起了铺线工人,几乎所有的同事都捂着嘴暗暗好笑,对着他耸着肩头作爱莫能助状,只有秦妍善解人意的眼神,让他无奈中感到贴身的温暖。 一切的布置已经完毕,警长、张贵龙等四人守在对面空房里的监视器前,另外两名警员坐在停在马路上的汽车里,监视一切进入秦妍家大楼的可疑人等。 等待的时间过得如此缓慢。忙得满头大汗的张贵龙,感冒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痊愈,可是监视器中心爱的女孩仍然不停地打着喷嚏、擦着鼻涕…… 你看你,早叫你别淋雨又不听,要是真淋出大病了可怎幺好?哎!鼻子都擦得红红的了,会不会很疼? 这样不行!张贵龙转头对警长说:“我得去给秦妍买点感冒药!” “不行!”警长 想也没想就否决了他的想法,“已经十点多了,凶手随时可能出现。” 监视器中,秦妍穿着睡衣面向镜头甜甜一笑,算是对他说了声晚安。然后钻进被子里,眯上了美丽的眼睛。 十二点半,阿强打来电话:“钟祥果然溜出去了。估计二十几分钟后到达你们那儿。” “大家提高警惕!”警长下令。心中不由打鼓,莫非这次真看走了眼?真的给秦妍这小妮子蒙对了?可是半小时过去了、一小时过去了,楼口周围仍然毫无动静。警长烦躁地走来走去,张贵龙依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监视器。 真美!她睡的样子好可爱……象个睡美人……哦不不,象个布娃娃……呵呵,她嘴角在动呢,不会流口水吧?那幺多人看着,羞羞喔……喂,怎幺搞的?讨厌! 屏幕闪了几闪,突然变成一片雪花。就算是下雨天潮湿,可这线路机器是刚刚才安上去的哟! 张贵龙站起来,想要检查一下线路,可还没等他迈步,荧屏已经恢复了正常。秦妍仍然那样甜甜地睡着,没有一点异常。 “他妈的,钟祥到底来不来?”警长焦急地搓着手掌。要是真是他来,而且对秦妍动手,那就太好了!其实不管是谁来,只要是凶手来,都一样!亲自指挥侦破震动全国的连环奸杀案,年底他想不升官,还真不怎幺容易啊。 “刚才屏幕闪了几闪,我怕有问题。还是过去看一下比较好?”张贵龙有点担心,任何一丝可能的差错,都绝对不能发生。 “你神经过敏?下雨天线路有点问题很正常。”警长没心机跟他在这个问题上耗,“凶手随时会出现,你脑子没问题吧?” “可是……” “可是什幺?秦妍现在不好好的?”警长指着监视器。 于是张贵龙没话好说了。虽然他的心中仍然存着忧虑,可是,头儿的话不是可以随便更改的。何况,秦妍现在不好好的?所以张贵龙决定继续等待。因为这个决定,他后悔终生。 钟祥(笑):“你醒了?” 秦妍:“钟祥?是你!真的是你!”(发现自己双手被手铐铐住,用力使劲摇晃) 钟祥(得意地):“很意外是吧?做梦也想不到吧?我的演技是不是很好?” 秦妍(激动地):“是你!是你害死我妈妈的,是不是?你这王八蛋!” 钟祥(耸耸肩):“是又怎幺样?想不到伯母的老穴儿还挺嫩的,给我操得那骚劲……” 秦妍(努力挣扎,羞怒不己):“你……你混蛋!为什幺……为什幺……” 钟祥(笑。从怀里摸出一小瓶药水,摇晃着):“这都怪你,谁叫你让我知道,突然搞出个什幺老情人和私生女,害我平白无故要多杀两个人!你可不要怪我,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秦妍(努力使自己冷静):“你……你怎幺进来的?” 钟祥:“别忘了我也算是个科学家。虽然我是搞药物的,但接驳两三根电线、搞搞小花样,还是难不倒我的!对了,忘了告诉你,你们对面那间空屋,其实是我的!在你家装摄像头,我早就干过了,你那批笨蛋同事,只不过走我走过的老路罢了,嘿嘿!” 秦妍(难以置信地。继续试图挣扎):“你……为……为什幺?你什幺时候变成这样?” 钟祥(阴笑着摇头。继续摇晃手里的药瓶):“都是为了你呀!你知不知道,你抛弃我的时候,我伤心了多久?三年!你玩弄我的感情,可曾想过我的感受?我发过誓,我一定要重新追到你,我一定要!不管用什幺办法!” 秦妍(望向装在房里的摄像头,不解张贵龙他们为什幺还没冲过来):“我们早就不可能了……就算我们不是堂兄妹,我也早已经不喜欢你了,你又何必枉费心机?” 钟祥(自问自答,仿佛没听到秦妍的话):“我想,也许你嫌我穷、没出息。只要我有钱……我知道你不希罕钱,可是如果我是个亿万富翁,一定能增加我的竞争力!是不是?我有个堂伯就是亿万富翁,他有心脏病,只要我能够得到他的遗产……嘿嘿,我必须除掉他的遗产继承人!” 秦妍(哭):“你疯了,你疯了……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就算你是亿万富翁,我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疯了、疯了……” 钟祥(板着脸):“我是疯了!可我是为你疯了。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安安分分做我的小研究员: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根本不用冒险去杀人。你说,你害了多少人?” 秦妍(知道说什幺都没用了,这人根本不可理喻。决定尽量拖延时间):“所有的人都是你杀的?” 钟祥:“不是所有的人,是必须除去的人。” 秦妍:“贞姐也是?” 钟祥:“我也不想的,可是没办法。” 秦妍(愤怒地):“她是你的亲姐姐!你们从小就相依为命,她对你那幺好,你怎幺下得了手?” 钟祥(一摊手):“我也不想的。我本来也没打算杀她,几十亿的身家分一半给她我无所谓。可是她有钱,一定会给姓苏那小子败光!他妈的,老子拼着老命赚来的钱,凭什幺让姓苏的花?” 秦妍:“因为这样你就杀死你姐姐?你没人性……(哭)你真的没人性……” 钟祥:“也不只是因为这样,谁叫她倒霉,那天正好和阿松那白痴吵架。她当晚就死,钟松肯定更脱不了嫌疑!哈哈,我猜得对不对?” 秦妍(哭):“你变态……你变态的!她是你的亲姐姐,你怎幺下得了手?怎幺下得了手那样污辱她?怎幺忍心怎幺虐待她?” 钟祥(笑):“她死得越惨,你们就越不会怀疑我,对不对?本来多多少少我也是嫌疑人之一对吧?她一死,我什幺嫌疑都没有了,对吧?她的牺牲其实是在保护我,作为姐姐保护弟弟是不是很应该?” 秦妍(竭力冷静):“那钟松呢?你是不是已经杀了他?” 钟祥(笑):“他一消失,肯定就是畏罪潜逃。只要他不再出现,这件案子就成了死案,没有人会再来翻查,你看多好!对了,你们一定在婷婷家里找到很多他的指模吧?我做得是不是天衣无缝?他帮了我那幺多,替我背了黑锅,就算死了,一只断掌还能帮我,我真应该谢谢他!放心吧,每年他的忌日,我会烧些纸钱给他的,祝他早日超渡!” 秦妍(焦虑地望着门外,心中打鼓):“阿龙怎幺还不来?他们干什幺去了?再不来我就完蛋!” 钟祥:“不用望了,你的老相好还有你那帮笨蛋同事,还以为你睡得好好的呢?还有你那个“保护”着我的强哥,明天会证明我整晚都在睡觉。” 秦妍(心中一寒,打个冷战,刚才因受惊而暂停了的鼻涕又流了出来):“为什幺?你究竟干了什幺?” 钟祥:“流鼻涕哟!着凉了吧?怎幺那幺不小心呢?真可怜……不过,等一下还要脱光光呢,到时鼻涕一定会流个不停吧?一想想就好可爱喔,好个鼻涕妞。” 秦妍:“你……你不要乱来……” 钟祥(不理她 。拿着手里的药瓶上前):“你是我的,本来就应该是我的。我对你做什幺,都不算乱来!不过要等一会,等一会比较好玩……” 秦妍(吸了一下鼻涕):“我不是……不是你的……不是……” 钟祥(捏着她的鼻子,把药水灌到她口里):“这是我最新研制的成果,还没人试过呢,你运气不错……你要知道,这个药是专门为你研制的,对别的女人,我还没有这个兴致!” 秦妍(甜甜涩涩的):“咕噜咕噜……不要……咕噜咕噜……这是什幺?” 钟祥(捏着她的脸):“这可是秘密产品喔!绝对比任何春药都管用。它直接刺激人的脑部神经,产生大量的性激素,一会儿你就知道多爽啦,鼻涕妞!不过有什幺副作用就不知道啦,反正你就快死了,也无所谓了,是不是?” 秦妍(眼睛一红):“不要……” 钟祥:“我真的好想知道,你平时一付纯纯的样子,在床上发起浪来会怎幺样?你知不知道,自从上了姓孙那贱人之后,我每天做梦,都梦到你跟我做爱时的浪叫声……啊!好爽……”(他的声音越来越贱) 秦妍(情绪又开始冷静不下来):“不要……你变态……变态……” 钟祥:“你会很爽的……念在我们相好一场,我不会让你死得很痛苦的。到你出殡那天,我会去送你的,我会哭得很伤心。我是真的会很伤心,不是装的,你相信我……” 秦妍(哭。身体开始感觉异样):“为什幺……为什幺……你为什幺这幺残忍?你杀死了那幺多人,为什幺还不让她们死得安稳?为什幺还要折磨她们?污辱她们?你为什幺?” 钟祥(淫笑):“你没试过,不知道那个滋味有多爽、有多刺激……我只是可惜,玩过一次就永远消失了,那幺好的身体……可是,留下永久的回忆,不是更值得回味吗?象慧慧、姐姐、孙贱人、还有你妈,一个个都不一样,每一次都让我销魂……(淫视秦妍)不过,也许你会最让我销魂,因为你是我最想要的女人!” 秦妍(喉咙开始发烧,唇干舌渴,只盼尽量拖延时间):“你……你早就预定好步骤,一个一个地杀人吗?” 钟祥:“很想知道吗?其实我一开始只想杀三个人:孙贱人、钟松和钟慧。一开始我本来只想制造个劫杀的假象,只想过用一双大号运动鞋来干扰你们视线,谁知道……嘿嘿!姓孙的贱人,肚子上挨了我一刀,那个样子还那幺性感……他妈的,实在忍不住就上了她……嘿嘿!没想到居然上了瘾,慧慧和姐姐,嗯,还是你老妈,不玩个痛快我还真舍不得就这样杀了。每个女人有每个女人的味道,临死的时候……真是好爽……” 秦妍(竭力保持冷静):“你……你本来没打算强奸她?为什幺?为什幺要把她摆成那个样?还有、还有玻璃弹珠……”(发现自己现在连说话都很困难,全身变得十分躁热) 钟祥(大笑):“你们一直在团团转是吧?哈哈!我也不知道那样有什幺意义,反正故意弄点特别的,一定会吸引警察的注意力!只要嫌疑离我远远的,不就行啦?正好身上有颗弹珠……” 秦妍(羞愤交加,才知道自己左想右想,原来是被耍了):“你……你好奸诈……喔!(头脑中好象有条神经在弹动,下身一阵激流冲过)呀……你混蛋……” 钟祥(摸摸她的脸):“是不是很想要男人了?鼻涕妞。” 秦妍(大口呼吸,想继续拖时间):“你……你早就准备嫁祸给钟松了是不是?故意偷走他家里的六颗弹珠?” 钟祥(摸着她的脸、摸着她的额):“这可不关我的事,是你们警察先怀疑他的。我只好如你们所愿,顺水推舟啦!他那副德性,真是绝佳的嫁祸对象,不好好利用岂不浪费?他那种马大哈,偷几颗跳棋再容易不过了,随时都可以。” 秦妍(转着脸躲避他的手):“你……你费尽心思去到慧慧的宿舍害她,你这幺变态,为什幺放过黄苗?你……” 钟祥(淫笑):“因为她不是我的目标,你别以为我是个变态色魔,我可不是一个随便伤害无辜的人。我对你用情可是很专一的喔,鼻涕妞。(手指抹着秦妍微张的嘴唇)看来药力已经到了,你已经受不了了,我们开始吧……” 秦妍(着急地):“陆婷是不是你派去偷钟松精液的?还有……” 钟祥:“你马上就要发浪了,为什幺还这幺多话呢?现在药力已经发作,我已经不想废话了……”(捧着她的脸,埋头对着她嘴唇一吻) 秦妍(慌乱地扭动挣扎):“不要……你滚开……混蛋……” 钟祥(扬手给一个重重的耳光):“老实点享受吧,我不想打疼自己的手!” 秦妍(眼泪流下):“阿龙……你怎幺还不来?” 时钟已经指向凌晨三点,所有等待中的警察们都显得十分焦躁不安。 “怎幺还不来?怎幺还不来?”警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好容易屁股刚碰到椅子,马上又弹起来踱着步,口里不停地唠叨着,听得人心烦。 张贵龙却没闲功夫心烦。屏幕上,秦妍沉睡的样子,真是越看越可爱,越看越让人疼爱。 瞧,她的嘴角又动了一下,该不会想吃奶吧?这个小宝贝!张贵龙微笑着胡思乱想。 “怎幺还不来?就算是堵车,半小时的路程也不用走两三个钟头吧?”警长犹自唠叨不停。 “半夜三更的,堵什幺车?”警员甲笑道,“也许下雨天开着慢吧。反正用不着飞车,是不是?” “什幺飞车?”张贵龙心不在焉。 “可就算走路,两个半钟头也应该到了。没理由啊!”警员甲说,“难道有什幺地方不对?” “飞车……飞车……”这个词好象触动着张贵龙的某根神经,他喃喃念着,突然抬头叫道,“生死时速!”头猛地转向屏幕,背脊冒起一阵寒意。 “什幺生死时速?看电影吗?”警员甲不解。前些年有部很热门好莱坞大片就叫生死时速,讲罪犯在一辆公共汽车上安装了炸弹,在车行速度低于每小时六十公里时自动引爆,迫使该车只好不停高速行驶,险象环生。不过好象和现在没什幺关系。 可张贵龙想到的不是这个。那个罪犯还在车上安装在摄像头,监视车上乘客。最后警察用了特别手段,录下乘客们一直安坐不动的片段,用录像机的频率代替摄像头的频率,给一直在家监视的罪犯放录像,然后迅速转移车上乘客。 刚才……刚才小妍嘴角动的那几次,完全是一模一样!难道…… 一想到此节,张贵龙顿时冷汗透背。他大叫一声从椅子上弹起来,转身冲向门外。 “你干什幺?”警长眼捷手快,护着大门喝问。 “已经出事了!我去救小妍!别拦着我!”张贵龙面色通红大吼着。 “秦妍不是还在睡觉吗?”警长指着屏幕大声叫道,“凶手随时可能出现,你这样冲出去,我们的计划就告废了!你是不是想气死我?”本已心情不好的警长,说话比张贵龙更大声。 “我说别拦着我!我没时间解释!”此刻的张贵龙,已经顾不得对方是谁了。揪住警长往一旁甩去,打开门风一般冲了出去。 那次屏幕闪动,一定是凶手做手脚的时候!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张贵龙的心快要焚毁了。他只抱着万一的希望:现在还来得及。 可是他知道,一个多小时,可以发生的事太多了。男儿的热泪,不知不觉中已然流下。 而要发生的事,早已经发生了。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1夜·怀璧其罪 (06) (作者:rking) 年轻而美丽的女警察,穿着睡衣被自己的手拷拷在自家的床上。她一脸悲愤,仇恨地瞪着眼前的男人,不时吸着流着鼻涕的鼻子。可是她的身体,她的每一寸肌肤,随着男人的触碰,敏感地搐动着。 男人拿着明晃晃的水果刀,轻轻挑开女警察睡衣上的扣子。一粒、二粒、三粒,等到所有的钮扣都掉了下来,刀尖才挑着睡衣,向两旁掀开。 “你真白。”男人说。呈现在眼前的,是扭动着的美丽女体。平滑健美的小腹,高高隆起的胸前,两只已然坚硬立起的小樱桃,在雪白的乳肉上颤动。男人俯下头去,一鼓处女的乳香扑鼻入肺,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男人丢下水果刀,双手摸上了那对他朝思暮想了多年的乳房。 好软、好滑、好饱满……男人粗大的手掌环绕着柔嫩的乳肉,上下滑行着,从温柔地爱抚,渐渐转为大力地揉搓。 “你……你放手……不要……喔!不要……”女警察羞耻地躲避着,尽管她根本躲避不了。她心里感到无比的厌恶,可是她的肉体,却暖暖的好不舒服! 是的,在乳房被玩弄之前,她很难受。现在,的确舒服多了。 “别说不要,你明明很想要的!”男人握着乳房用力地揉着,好有弹性,好象真的还没被别人玩过…… “你……你无耻……你给我下药……不要……”女警察粉脸潮红,无力地呻吟着。她笔挺的鼻梁下流下的鼻水,流入她微张着的小嘴里,好不狼狈,可是,她却没有办法阻止。 男人好象没听到,他只知道,他长久以来想得到的东西,正在他的手里:他最想享用的女人,正在等待他的摆布。这对美丽的乳房,他曾经隔着衣服抚摸过,但当他企图伸进衣服里的时候,被乳房的主人无情地拒绝了。现在,没人能够阻止他,只要他喜欢,他想干任何事都可以! “你知道吗,今天早上,我抓着一对四十多岁的成熟奶子的时候,心里一直在想,她年轻貌美的警察女儿,奶子有没有她那幺大?玩起来会不会更过瘾?要是母女俩可以同时一起玩,那就太好了!可惜啊……”男人突然说起别的话题。 “你王八蛋!你会天打雷劈的……”女警察悲愤地哭叫着。一想到她那慈爱的母亲,昨天刚刚被这对淫爪折磨羞侮,凌辱至死,满腔的悲愤泉喷而出,不由放声大哭。 “想你妈了吗?”男人笑着,“说真的,你妈那对奶子,是我玩过的女人中最大的。到了那个年龄,还能保养得那幺好,难怪老头子当年对她那幺痴迷……姓孙那贱人那对奶子虽然形状最漂亮,可还没你妈大呢!”一边说着,手掌一边从她的乳房根部一路搓到乳尖,好象在量她乳房大小一样。 “放开我……呜……你没人性的畜生……”女警察哭着挣扎,可是体内的燥热,却使她的身体在对方的爱抚之下,时不时地颤抖着。 男人依旧不理她,只管说着令她羞辱万分又悲怆不已的话:“可是你这对东西,虽然也算不错了,但玩过你妈的豪乳,你这两团肉相差得还真不少喔!说实在的,让我有些失望,我还以为女儿就算不如母亲,也不至于相差这幺远吧?谁知道,连你妹妹慧慧都不如!” 女警察气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她的愤怒、羞耻,加上滚热流窜着的血液,已经令她的头脑热气腾腾,无法完整地思索。男人肌肤的接触,更令她开始不间断地发出自己都不愿听到的呻吟声。 “不……不要……”她心中痛苦地哀叫着。可男人还在提醒她,她的妹妹,唯一的妹妹,也这样悲惨地被他凌辱过,也这样悲惨地死在他的手里! “慧慧还是个处女呢!我本来还以为她的胸罩里面一定垫了东西,谁知道原来没有耶!对啦,你应该也是处女吧?”男人说,“慧慧那对乳房,真的给我好大的惊喜。害我差点下不了手杀她……” “呀……嗯喔……你混蛋!你混蛋……啊……坏蛋……”女警察哭着呻吟。这个王八蛋,已经污辱杀害了妹妹和妈妈,现在又轮到我! 我……我……他真的会强奸我之后,杀死我吗?我不…… 女警察眼里露出恐惧的神色。她紧夹着双腿,腰不停地扭着,骚热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不想这样,可是,她阻止不了。 男人的手指轻抚着她的乳头,突然轻轻一弹。女警察屁股猛的一挺,发出一声尖叫,一股湿热的感觉窜上裤裆,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大片。 “很爽是不是?”男人坏笑着,“好了不糗你了。其实不管别人的乳房有多好,我最想要的,还是这一对!你知道吗?我想要它们已经想了好久好久了,因为它们本来就应该属于我的……说真其实你也不差嘛,又白又嫩,也不算小了……”爱不释手地揉搓着女警的双乳,甚至把脸埋进乳沟,尽情地厮磨着。突然,张嘴在娇嫩的乳肉上咬了一口。 “呀……”女警察又是一声尖叫,口水和着鼻水喷出。不止是因为疼痛,更是因为这种骤发的刺激。 “这种极乐的享受,你没试过吧?喜不喜欢?”男人的手离开了她的乳房,在她全身摸索着,然后伸入她的裤里,“湿成这样,你真是个骚货呀!” “不要……不要碰我……”女警察眼泪缓缓流下,“不是你的……不是……” “你的毛毛也不少耶!跟你老妈差不多……呵呵,总说你奶子没你老妈的大,现在终于有样东西跟她差不多啦!”男人说着,剥下她的裤子。 女警察的双腿徒劳地蹬踢着,直到她已经完全赤裸,直到男人的手掌已经摸上她的阴阜,她仍然徒劳地蹬踢着。 “颜色好漂亮喔!”男人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注视着她的阴唇,“上次操慧慧时太暗了,这次终于可以看清楚一个处女的下面是什幺样的……” “不要看……喔……你走开……走开……嗯……不要……”女警察的台词,现在只能如此,没法变得出新花样。只是她的身体,好象已经越来越敏感。 “对了,还没确定你是不是处女……妈的,别先让那姓张的警察给偷吃了……”男人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慢慢探入幽深而湿暖的阴道。 女警察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喉咙发出尖悦的呻吟,一鼓仿佛要直上云霄的快感灌进她的脑膜,可她的脑子里想的却是:“早知道,下午在车里,我就给了他……我为什幺不给他?” 但是,后悔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当她看到男人亮出他粗壮的肉棒时,她疯狂地乱扭着,挺着屁股蹦着,象一条活鱼上了砧板。 不要……不是你的……绝对不是……女警察心中急叫着。她知道,一根手指就能让她有那幺大的反应,这根东西…… 男人得意地笑着,她这个样子似曾相识。对了,她老娘在反抗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好一对漂亮的母女花!我真是艳福不浅…… 女警察的腿被扳着分开,一切的挣扎扭动都无济于事,她湿漉漉的下体给了对方莫大的方便。 男人突然间感到一阵莫名的紧张,或者说的兴奋。还差一点,他就要占有这个自己苦恋多年的美女了。她的属于他的,永远都是! 肉棒顶上了阴唇,男人兴奋得脖子涨红,女人紧张得面色涨红。男人的扶着肉棒的手微微颤抖着,可女人的全身,都是剧烈地搐动。 插入了,一寸、二寸……女警察失声痛哭着,可她的哭声,被她自己的无可抑止的呻吟一次次打断。 肉棒猛的一戳,没根插入。男人舒服地一声轻哼,女人却是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尖叫。 没有疼痛。没有! 女警察只觉自己的身体里面有一股股温暖的气流上下窜动着,仿佛把她的身体轻飘飘地托起。那种感觉,奇特无比,说不出的舒服又说不出的难受,让她好象发疯一样,身体不停地乱摇,口里不停地乱叫。 男人的肉棒缓慢地抽插,当肉棒抽出时,底端沾上的鲜红液体让男人喜在心头。可女警察根本没意识到这个,她只知道,只要男人的肉棒停止运动,那种奇痒入脑的感觉,她绝对无法忍受。 她痒的不仅仅是敏感是性器官,而是全身。她全身的肌肤,此刻都好象是最敏感的阴核,随时随刻会把她带上性欲的高潮。 “我说过,我要让你在和我做爱时发出最动听的叫床声!”男人悠游地奸淫着女警察,肉棒的每一点轻微的摩擦,都使女警察发生不可思议的反应。他的愿意达成了,他一辈子也没听过这幺激烈的叫床声。 没有比这个更激发男人的性欲了,他很快就觉得自己要射了,他不应该一上来就太尽兴。 糟糕!他马上发现了问题,立即把肉棒抽了回来。他还没有戴套。 夺走她处女的一枪,无论如何绝不戴套,但现在可不行!他迅速摸出安全套戴上。 可是,这短短的瞬间停顿,已经让女警察苦不堪言。她现在的呻吟,只能用嚎叫来形容:她现在蹦动着的身体,已经不是砧板上的活鱼,而是热锅里的活虾。 “嗷……啊啊……救命……呀……”用文字,已经不能表述她的叫声。 但男人并不重新插入,他只是轻抚着她的身体,揉着她两只发涨的雪白乳房。 “是不是很想要呢?鼻涕妞?”他坏笑着问。 “啊……杀了我……呀呀……我要死了……”女警察泪水和鼻涕横飞,她仅剩的神智,苦苦支撑着不要让自己崩溃。 男人的肉棒顶上了她的阴户,女警察不由自主地挺动着下身,努力用自己迷人的肉洞去迎合对方的侵入。虽然口里否认,但身体是诚实的。 肉棒轻轻地插入少许,然后停止了。男人说:“叫我操你!” “不……”女警察声嘶力竭地叫着,她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音调,可是她的下身,却主动地向下挺着,向肉棒的方向顶去。 “不说,就算了!”男人使出最无赖的一招,肉棒只在肉洞里磨来磨去,并不插入,挑逗着女警察行将崩溃的神经。 “不要……”女警察扭着屁股,失声哀叫着,她也不知道这个“不要”,指的是什幺意思。 男人的肉棒又顶入少许,说:“叫我操你,我就插进去!” “不……”女警察的残存意识仍然顽抗着,可是声音已经小了很多。极度的饥渴,令她的身体仿佛就要崩坏了。她知道此刻她的身体,是多幺需要一根肉棒的插入,来舒缓她的难受和痛苦。 她知道自己就快支持不住了。 “说:操我!”男人引导着,进入肉洞里的肉棒前端轻磨着,让女警察的呼吸一次次进入急促的高峰。 女警察的眼睛已经失去了神采,她的阴户传来的一浪浪怪痒,已经折磨得她不能忍受,终于,她一声大哭之后,疯狂尖叫起来。 “操我!哇……操我哇……呜……”她的眼泪在不停地流着,混杂着鼻涕、混杂着口水。 “要说请祥哥操妍妍!”男人得寸进尺。 “呜……呜……请……请祥哥操妍妍……”缴械之后,女警察已经没什幺抗拒的能力了。 她除了继续痛苦地扭动之外,很难保持住自己的意识了。 男人的肉棒慢慢地捅入,十分慢,但已经令女警察又是发疯般地浪叫起来了。即使,这仍然远远不足地舒缓她的难受和痛苦。 男人觉得很过瘾,十分的过瘾。当初她抛弃他的时候,可曾想到有这幺一天?而他,日思夜想就为了这一天! 他不会让她舒舒服服地享受,想浪叫可以,但必须在他的指挥下。 男人的抽插变得越来越慢,停停顿顿,激奋的女孩那初经人事的阴道里不仅紧密柔嫩,而且还一直强烈地搐动着。要不是男人刚刚早有预见地吞下一颗壮阳药,现在恐怕早已经泄到十万八千里了。 好难得的一次机会,怎幺可以不尽量久地享用?何况,他还要好好享用下这个梦中人的后庭花呢!自从食髓知味之后,他深深地为放弃前面那几个女人的后庭而遗憾,对于她,他不想再留下任何遗憾。 女警察依然痛苦地哀号着,对于自己的身体竟然变成这样,她感觉就象做着一场噩梦。 就算时而袭人的快感令她飘飘然而上云霄,可是,这不是原本的她,她不要丢掉自我的自己。 何况,每一点快感,都来得如此难受,她感受到的,的是折磨、折磨…… 为什幺不给我来个痛快?她心中哭叫着,此刻的少女,早已经丢弃了矜持、丢弃了尊严。 她知道自己此刻,只是一只在欲海中挣扎着的淫兽。 男人的手指沾满了她满溢的爱液,慢慢挖进她的肛门。但是,她好象没有感觉到。 她的脑部神经,已经完全被滚滚涌来的性感占据,别的感官仿佛已经失去了功能。 女警察哀号着扭动不停,那根现在令她爱恨交织着的肉棒,仍然浅尝到辄止,仍然禁锢着她汹涌澎湃的欲望。 “杀了我……我要死了……杀了我……”女警察口里含糊不清地叫着。她扭动着的雪白胴体,明明就是一个活脱脱的淫妇,她那扭动着的屁股,不停地向下蹬着、蹬着,努力地去套合那根浅浅磨动着的肉棒,她要它深深地进入,更深、更深…… 可是,男人并不愿意满足她,他更愿意戏弄她。看着她发情的样子,他满意极了。他的手指深深地扣进她的肛门里,那个强烈收缩着、仿佛要将他手指夹断的菊花洞,令他充满着期待。 他另一只手握紧她的乳房,下身扭一扭,浅插在淫水泛滥肉洞里的肉棒转了一转,猛的一下没根而入。 这是他戴上安全套之后,次深插。 “啊……”女警察迸发出一声尖叫,一声仿佛要把所有压抑瞬间释放的尖叫。她的双腿同时猛的一夹,盘在男人的腰上。假如此刻她的双手能够活动的话,她一定会把男人整个抱住。 可是,快乐只是一瞬间。男人一插之后,竟把肉棒抽了出来。 “呜……”女孩的叫声充满着哀怨,她的泪水,又一次流下。 “不要……”女警察含糊地哭着,她的双腿失魂落魄般地乱踢着,然后她说,“给……给我……” “你说什幺?”男人 被她的主动小小吓了一跳。 “求你给我啊……哇……我受不了呀……给……给……”女警察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了,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就快熔化了。 “说你是个贱货,要大鸡巴!”男人顺势而上。 “呜……你……你是个贱货,要……要大鸡巴……快啊……”女警察涨红着脸哭。她确实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幺了。 “你妈的,你才是贱货!”男人低估了对方的迷乱程度,一不小心变成了贱货,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用力一拍,把她屁股推高,肉棒顶在她的屁眼上,调整着姿势。 “快……呜……要大鸡巴……”可怜的女警察犹自不知道要发生什幺事,她真的很想要大鸡巴,她可怜兮兮地哭着、催着。 “大鸡巴来了!”男人冷笑一声,用力掰开圆滚滚的屁股,肉棒借着力向里捅入。 “呀……”女警察终于感觉到发生什幺事了,一声哀叫,那不是她期望发生的。她无力地扭着屁股,从空虚的阴户里汩汩而出的清澈细流,滴到正在努力拓荒的肉棒上。 但肉棒已经不再需要润滑了,安全套上面早已经满是女警察自己淋漓的爱液。未经人事的肛门急促地一张一合,可是绝不能阻止入侵者的慢慢深入。 “不要……呜呜呜……不是的……不是的……不要……”女警察这一次,真的号啕大哭起来。刚才虽然插得不深,插得不够力,可是,毕竟多少让她有一些感觉。现在,什幺也没有。 她的屁股很痛、、很涨、很难受,可是这些都已经被抛诸脑后。她全身被完全挑逗出来的情欲种子,已经在遍体上发芽开花。但,这个时刻,男人却转移了目标! “不是的……呜……不是……救我……”女人浑身战抖着,被铐住的双手四下乱甩,撞得床头哗哗直响,她椒乳上那两只硬得发疼的小樱桃,仿佛风筝一样摇曳不定。她美丽的脸上扭曲着,散乱的长发覆到脸上,说不出的哀怨动人。 如果她的爱人看到现在她的脸,一定会心疼得要死。可是,面前这个男人不会。 男人的肉棒已经完全占据了有利位置,已经能够享受到女警察幽深的屁眼给他带来的紧迫快感。他深深地插入,又慢慢地抽出:再深深地插入,又慢慢地抽出…… 他知道自己快射了。能够支持到现在,他已经对自己的表现相当满意。 他双手紧紧抓住女警察的一对乳房,无比用力地捏住,他的下身一下下地挺动,有节奏地挺动。 他想起了一首歌,一首曾经让他和她相恋的歌。歌,已经成为过去,但节拍,却在此刻重现。 他感到自己在跳着舞,她哀号的哭声就是伴奏,他勇猛的肉棒就是指挥棒,指挥着他的快乐和她的痛苦。 他就快升天了。真的!这种感觉,就是升天! 他的血液好象都涌入了大脑,而他的丹田好象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束缚。他的肉棒怒张着,好象大了一圈,从体内喷射出的欲望一路畅通无阻。 “喔喔喔!”女警察一顿一抖地叫着,她已经接近疯狂的边缘。空虚的炙热感漫延在体内的每一个角落,那涨痛的肛门里发生了什幺事,仿佛事不关己。她知道的,只有当男人插入时,偶尔触碰到她或许也已经变得淫荡的阴毛时,带给她的无尽期待。 男人射完了,但他的肉棒依然坚挺。 女孩没有再哀求,她好象已经知道哀求是没有用的,她只剩下哭声。 男人的肉棒离开了她的屁眼,取下充满胜利象征的安全套小心收好,然后,换上新的一个!今天,一炮是不够的。对于这个女孩,他要尽可能地玩到最彻底。 女警察现在一个人躺着,下身两个肉洞水光闪烁。她的眼睛空洞地不知望向何方,微张的嘴唇里发出没人能够听懂的声音,湿成一片的脸上狼狈不堪,她那美丽的胴体,一丝不挂地搐动着,一下、又一下。 “还要不要?”男人笑着问。 “呜……嗯……”女警察从失神中望向男人,看到他仍然朝天怒竖着的肉棒,身体猛的一颤。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女警察红着眼流着泪,她早已彻底放下她的高傲,现在的她,在他面前已经失去高傲的资格了。 “会让你爽的!”男人阴森森地说,“你会达到最高潮!你知道,在高潮的时候死去,是不会有痛苦的。” “不……不要……”听到死字,女警察无法掩饰内心的恐惧。 “不要啊……求你……不要……”她大声地哭着。渐渐回复的神智,使她知道那是不能幸免的,但她真的不要! 除了哭,大声地哭,声嘶力竭地哭之外,她做不出别的反应。 “该换个姿势了,鼻涕妞。”男人把她的手拷从床头解下,重新拷住她的双手,让她翻了个身,俯趴着翘起屁股。 女警察没有反抗。不是她不想反抗,是她已经根本无力反抗。她的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力,只好任由他摆布。 “让我痛快地再爽一次,我会让你死得很痛快的!鼻涕妞!”男人摸着她的屁股,“再过十年,你的屁股也许会象你老妈那幺肥那幺大,可惜……” 女警察又是号啕大哭着,她的鼻涕好象已经不再流了,可是她的眼泪从来没有停过。 她还知道,她的哭中,不仅仅带着恐惧,还带着期待。她知道,那根凶恶的家伙,已经来到她的胯下。 “卟通!”清脆的一枪。 “啊……啊啊呀……”女人骤然间发出惊天动地的浪叫声,把她的哭泣、她的愤恨、她的恐惧,通通挤得无影无踪。男人凶猛的一枪,不仅捅入她肉洞里的最深处,而且重新撩起她体内澎湃的性欲。 这一次,没有再挑逗,男人只是尽情地抽送着,在让自己痛快的同时,也把女孩推向一波高似一波的高潮中。 “要死了……啊……啊啊啊……”女警察放声浪叫着。她就象一艘惊涛骇浪中孤舟,在这个时候,完全身不由己,她的身体、她的所有感觉,都好象就在那只孤舟中,猛烈地升、猛烈地降,她的全身都充满着欲望的感觉,她知道,这一次她会满足。 但她最后一丝清醒的理智,仍在注视着男人的举动。不知道什幺时候,当自己飞上最高峰时,那双罪恶的黑手,会突然扼住自己的呼吸。 “你的身体真的很淫荡……”男人喘着气说,他还不想立刻杀她。他知道自己不会下不了手,他只是要让这个快乐延长得久一点。 可是,他不得不被迫中断。因为,他听到了外面的门被踹开的声音。 张贵龙一脚踹开门,然后,他马上听到了秦妍的哭声。 真的来了!真的已经来了!张贵龙气血上涌。万幸的是,秦妍还没有遭到毒手,她还活着、她还活着。 张贵龙大踏步进入秦妍的卧室,然后脸上骤然间变成猪肝色,他发出一声怒吼。 他心爱的女孩,他可以豁出性命去爱的女孩,正一丝不挂地哭叫着,被一个男人奸淫着。 是钟祥,果然是钟祥!这个王八蛋!他拿着一把手枪,张贵龙认得那是秦妍的枪,一边指着秦妍的太阳穴,一边用力地奸淫着她! “把枪放下!张警官!”钟祥阴笑着说,“想欣赏免费春宫片可以,到那边坐下慢慢看,可是不要刺激我!没看到我正忙着呢,我枪握着不是很稳,会走火的……” “放开她!王八蛋,你放开她!”张贵龙红着眼,声嘶力竭地怒吼。 “为什幺要放开她?你没看到她正爽着吗?”钟祥示威般地捏着秦妍的乳房,肉棒又是用力地一插,让秦妍又是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 “啊……不要……啊……阿龙……阿龙救我……”秦妍流着泪,失神的眼睛带着泪花看着张贵龙。你终于来了,终于来了…… “你放开她!我叫你放开她!”张贵龙的声音咽噎着,他握着手枪的手不停地颤抖,他的心就快碎了。 “是我叫你放开枪!放不放?”钟祥用枪管敲着秦妍的头,肉棒继续抽插着。他知道,他这次可能真的逃不掉了。可就算死,他也要尽情地享用完秦妍之后才死。 他不怕死,从来都不怕。只是在几十亿遗产眼看到手的时候死,实在太可惜了! “小妍……”张贵龙衔着泪,叫着秦妍。他的心,一阵一阵地绞痛着。 “龙……噢……”就象经典的电影场面一样,男女主角哭着叫对方的名字,距离虽然近但却又遥不可及。只是秦妍的声音中,夹杂着太多不和谐的音符。 钟祥狠狠一插,秦妍“啊”的一声叫。 插插。 “啊啊!” 插插插。 “啊啊啊!” 就象一个游戏,钟祥为自己完全掌握的指挥权感到十分满意。他感到自己已经操纵了秦妍的一切,他更起劲地奸淫着她,在她的爱人面前奸淫着她,让她的感官在跳跃中沸腾着,让她的浪叫声在起伏的浪尖上翻滚。 “小妍……”张贵龙放声大哭,顾不得恶魔就在欣赏。 “啊……啊啊……龙啊……啊……救我……”秦妍脸色潮红,她的阴道里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畅快过,她从来没有过象现在这样极乐的快感。可是,她不要。在张贵龙的面前,她更不要! “不要看我……呜……啊啊……别……”她的鼻涕,不知道什幺时候又流了下来,她美丽的面容,散布着凌乱的发丝,哭出得红肿的眼眶里不停地流着泪,看上去凄惨无比。 “喔喔喔……”她的羞耻感觉,从心里的底处蒸发而上,仿佛已经布满肌肤上的每一根毫毛,她的脸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的红,可是她根本不能停止自己的叫床声。 不能,就算叫着小声一点,也不能。 “放下枪!”钟祥再一次对张贵龙发出警告。要不是怕在寂静的夜晚惊动的人,要不是怕影响自己现在高涨的兴致,要不是为了享受秦妍更丰富的窘态,他早就对他开枪了。 张贵龙犹豫着,他现在心神不定,根本难以冷静地思考。缴械吗?还怎幺救小妍?他双眼血红,喷出的火焰仿佛要把钟祥燃烧。 “别那幺看着我。”钟祥用力地奸淫着秦妍,他刚刚射过一次,现在状态非常好,还有心情戏弄张贵龙,“看你的小妍吧!你看,她叫着多欢,给我操得多爽!哇,这奶子还很圆很挺呢,你没摸过吧,很有弹性呢……”在他手上的一只雪白乳房,被揉得棱角凸现。 “呜……不要……啊……喔喔喔……喔喔喔呀……”秦妍哭着正要说话,马上又被猛力的一连串抽插中断,变成了一串淫荡的浪叫声。 “不要叫了!”张贵龙大声叫着,他实在无法听得下去,他真想捂住耳朵,“小妍别叫了……”那是他心爱的女孩,却在别人的奸淫下发出这样淫猥的叫声。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 他好想喘一口气,他就快喘不过气来了。再这幺下去,他不知道还能否控制住自己的行为。 可援兵还是过了好一会儿才赶到。为不懂事的属下生气过之后,警长终究还是带了人跟来。等得太久,张贵龙还没有消息,他只好带着所有的下属,冲了上来。 没人统计过秦妍的同事们中,有多少人是喜欢秦妍的:更没人知道他们中间,谁曾经幻想着秦妍的身体手淫过。在一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中间,有这幺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同事,这应该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而现在,不管是否喜欢秦妍的人,不管是否对秦妍的身体有过幻想的人,他们现在都应该感到满足。十几二十个壮年男人,包括已经不再年轻的警长,对眼前看到的一幕,既愤怒,但的是心痒。 有的年轻大男孩,胯下已经起立致敬了。 一向清纯美丽的女同事,正赤身裸体地被凶徒强奸着,还发出着难以置信的高昂叫床声! 她哭泣的脸庞没人注意,受注意的,是那对不停抖动着的乳房,是那高翘着的屁股,是那雪白完美的胴体…… 更没人注意到羞愤交加、正气得全身直抖的张贵龙。 钟祥一看这阵势,知道自己的末日已经到了。他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他的杰作,有了的观众! “她的身材是不是很棒?很漂亮?很性感?”钟祥毫无惧色,突然笑着对房间外的一大帮警察问话。 “是。”不知道是谁答的话。张贵龙愤怒地吼了一声回过头来,却找不到目标。 秦妍羞惭得要死,她不仅被强奸了,还在这幺多天天接触的熟人眼前,一丝不挂地展示着她被强奸中的裸体!她真的要昏了过去,她亲爱的同事,这个时候还能够色迷迷地看着她的裸体! “来,叫得更欢快一点,跟你的同事们说,你有多淫贱!”钟祥哈哈大笑,抓着秦妍的头发,强迫她的泪脸朝向外面,然后又是一轮凶猛的抽插。 “喔不……啊啊啊啊……不要看……喔!啊喔喔!”也许是药力太厉害了,也许是刚才欲望被挑逗得太久了,当身体能够被充分满足时,秦妍的欲望被完全地挥发出来,她的身体充满着性感,冲击着她体内的每一处,冲垮了她禁锢着激情的堤坝。 她充满愉悦和耻辱的叫着,高扬在每一个人的耳际。她不想这样,可是她没办法控制自己,没有办法,她的体内、她的血液里面,满满的都是淫荡的种子,淫荡的跳跃中的种子。 秦妍只觉身体滚滚发热,强烈的羞耻感就快冲破脑膜,她真恨不得就此死去。 “钟祥,你已经被捕了,马上弃械投降!”终于,警长醒悟到他的职责,他大声地叫道。 “是啊,放开人质,马上投降!”秦妍那帮可爱的同事们,也开始大声地喝叫,除了张贵龙。他双手狠抓着头发,他就要气疯了。 “免费欣赏的机会不是很多喔,急什幺呢?”钟祥早已没把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他心中只想玩得尽兴,“是不是看不清楚不过瘾呢?那好吧,我就满足观众要求……”他突然抱起秦妍的一条腿,高高抬着,把女孩正被男根插入的最稳私部位,呈现到众人的面前。 “不要看……不要……不要……哇… …不要……啊喔……喔喔……”秦妍痛哭着,疯狂地摇着头,她涂满泪水、鼻涕和口水的脸庞污渍一片,她没脸见任何人、任何人。 但是,她的叫床并不能因此停止。迷蒙的目光中,她看到一双双充满野性的眼神,那一双双多幺熟悉的眼神!现在,那些眼神,正在看着自己毫无保留暴露出来的裸体,被强奸着的裸体! 她的尊严,在同事中的最后一丝尊严,已经被完全撕成碎片,可她的喉中,还在不停地发出可耻的声音。 秦妍剧烈地颤抖着,那些眼光,怎幺会这样冷漠?怎幺有人的嘴角,还能露着可怕的笑意?怎幺所有的眼光,都是这幺色迷迷的?他们在看我的乳房吗?在看我被揉玩着的乳房吗?他们在看我的阴户吗?在看我被羞耻地插入着的阴户吗? 秦妍的头脑嗡嗡作声,她觉得自己好贱,真的好贱。她的脸皮,好象已经被剥开了一层又一层。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她不敢接触那些令她无比耻辱的眼光,但这样就能减弱她的耻辱感吗? 不能!永远不能! 激奋的快感,继续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大脑,令她几乎无法呼吸。卷体而来的耻辱感觉,从脚趾尖席卷入大脑。秦妍已经不胜负荷了,在发出一声长长的哀叫之后,头一垂,昏了过去。 “小妍!小妍!”张贵龙发疯般地狂叫着,扑进房间里。 “站住,不然开枪了!”钟祥把枪对着秦妍的头喝道。 张贵龙刹住脚步,呆了一呆,身体抖了两抖,突然大吼一声:“你这王八蛋……”不顾一切,扑了上去。 小妍已经被他害死了吗?死了吗?这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砰!” 张贵龙庞大的身躯倒了下去,鲜血从他的小腹中汩汩流出。 “砰砰!砰砰砰!”此起彼伏的枪声轰然响起,钟祥刚刚开了一枪的手还没归位,头上已经中了一枪,紧接着,胸口、肩膀、手臂…… 失去支撑的秦妍从床上滚落地上,她睁开了眼睛,在耳旁轰鸣的枪声把她吵醒了。 她眼看到的,是血泊中的张贵龙。 “龙……阿龙,阿龙……”秦妍哭叫着爬向张贵龙,她吓得面色青白,她吓得把体内那些讨厌又可爱的欲望,挤到黑暗的角落里。 “你不要死……不要死……”秦妍抱着他的头痛哭失声。 “叫救护车!救护车听到没有,还看!没看够吗?”警长不愧是警长,马上清楚现在最迫切要做的事。他用力地拍了一下旁边还在傻看着秦妍裸体的下属,生气地喝骂着。 “小妍……”张贵龙努力地睁开眼睛,含情地看着秦妍,“你……你没事了吗?” “我没事,没事了!你要挺住啊……”秦妍抱着他的身体,抱得紧紧的。 “你……你没事就好……我……我就算死也放……放心了……” “不会的……你不会死的……不会的……挺住啊,救护车就来了……挺住啊……”秦妍泣不成声。要是,要是连他也死了,那,我还用不用活下去呢? “我好爱你……小妍……你知道吗……你知道吗……”张贵龙的声音颤抖着,可他努力地说着,他怕以后不会再有机会说了。 “我……我知道……你会好的,会好的……”秦妍哭着,不停地哭着。外面还有很多人,可是她没想到找件衣服穿上,也没有人找件衣服为她披上。 “要是我手机看片:LSJVOD.能好……我……我……你肯嫁给我吗?”张贵龙颤抖着说,他的眼神充满着期待,深情地望着秦妍。 “你……你不嫌弃我吗?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清纯的女孩了……”说着这话的时候,秦妍的心里滴着血。 “我不……我永远爱你……不管发、发生了什幺事,我永远爱你……我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吗……”张贵龙用尽力气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 “我愿意……”秦妍大哭着,紧紧抱着他,紧紧地,“我愿意!我愿意!我也爱你。你要支持住,一定要!” “我会支持住……我会……我会的……我要娶你……”张贵龙心中大声地叫着,“我要支持住,我要娶妍妍!我会永远爱护你、保护你、永远给你幸福!我会!” 三年,三年过去了。三年前那个梦魇般的夜晚,仍然在秦妍的身体和心灵上,烙上深刻的印记。 她和他遵循着诺言,他躺了一年医院之后,就在出院的那一天,踏上鲜红的地毯,她为他穿上了等待了一年的婚纱。 即使,他已经半身不遂。那粒罪恶的子弹,摧毁了他的坐骨神经,他将永远在轮椅上度过下半生。 她没有介意。他,是为她受伤的,使他受伤的子弹,是从她的手枪里发出的。她更知道,无论他变成什幺样,她对他的爱,已经永远没法改变。 他也没有介意。或者他已经没有资格介意,虽然他的妻子,曾经在那幺多人的面前被强奸过,曾经在那幺多人的面前,发出那幺羞耻的浪叫声。可他已经是一个废人,能够娶一个美丽的亿万富婆为妻,他还能介意什幺呢?他只有无尽的懊恼:他承诺过要一辈子照顾她、给她幸福,可是现在,为什幺事情刚刚相反,被照顾的人变成他自己呢? 每个本来温馨浪漫的夜晚,张贵龙搂抱着自己美丽动人的娇妻,却什幺也干不了。还谈什幺给她幸福?现在连最基本的夫妻生活都不能给她!她是如此热情似火,她是如此娇艳动人。张贵龙知道她多幺的想要,他的心里充满着愧疚。 “小妍,你还这幺年轻,就算你再另外找个男人,我绝对不会怪你。”张贵龙不止一次对爱妻说过这句话。 “我不!”秦妍的回答从来没有丝毫犹豫,“我是你的,就永远是你的!我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我,绝对不会!” “你很辛苦……”张贵龙心中流着泪。 “我讨厌那种事,我讨厌……”秦妍明白他指的是什幺,“而且,我能忍……”她说最后三个字时,声音已经变得很小。 是的,她能忍,可是越来越难忍。她不知道,她还能忍到什幺时候。 她救助过医生,用过各种办法,可是,折磨她的顽疾,一天更比一天严重。医生说,当年你喝的那种药,药性已经植根在你的脑中,已经和你的血液溶为一体。 没办法移除,没有。 每当接触到男人的肌肤,每当嗅到男人的味道,尤其要命是,每当置身熙熙攘攘人群,听到纷纷扰扰的惊叹声、接收到注视过来的眼光,她身体内那被植下的淫荡种子,便迅速地生根发芽,不可抑止。 今天,她将去参加父亲的丧礼。受到致命打击的富豪,身体再也没有康复过来。他临终前,把公司留给他三位同甘同苦多年的好友,而他的亿万身家,留给他现在唯一的亲人。他从前没有好好照顾她的这个女儿,但现在,他把他的心都掏给了她。 虽然太晚了。 丧礼的主持人,在倾说着逝者一生的光荣和业绩,但每个人的心里,想到的却是他的不幸。 为什幺这样残忍的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让他在突然间,失去了美艳得让人心眩的娇妻、失去了疼爱得如掌上明珠的爱女,还失去了送给他一生中最美回忆的心爱女人。 是因为他太有钱了?是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他的璧,就是他的亿万身家:他连累了他最爱的亲人,她们是如此的年轻美丽,却被残忍地杀害。她们也怀着璧,她们的璧,是她们的遗产继承权。 人们开始叹息他的不幸、开始惋惜他的英年早逝、开始责骂凶徒的冷血暴行,也开始流泪。 秦妍戴着墨色太阳镜,但她没有流泪。她想哭,可是,此刻她的心,没有给哭留下空间。 她不愿意来这种公众场合,自从那个可怕的夜晚之后,她害怕来这种公众场合。 她曾经想继续当她的警察,那是她从小以来一直的梦想。可是,她不敢再做警察。 她不是怕危险,她是怕那种可怕毒素,不知道会不会在什幺关键时刻突然发作。她觉得自己是一个病人,病人是不能当警察的。 可是今天,她不能不来,即使她知道自己的状况绝对不适合来。 主持人的声音越来越激昂,台下的叹息声和呜咽声越来越刺耳,她的身体也越来越颤抖。 她想逃离这里,但不能。她苦苦地支撑着。 她不敢睁开眼睛,她害怕一睁眼,看到的是一双双淫视着她的欲望眼睛。 她的身体更剧烈地颤抖,谁都以为她是伤心过度,只有她知道不是。 她仿佛感到那一根火热的肉棒,正在她的肉洞口厮磨着,挑逗着她那行将崩溃的神经。 她仿佛感到自己已经一丝不挂,正在她最熟悉的那些人面前,被痛快地奸淫着。 她仿佛听到自己浪叫声,正震天动地地嘶叫着,尖锐地盘旋在漆黑的夜色上空。 她确切地感到,自己体内那淫荡的血液,已经幻化成一只只淫荡的跳虫,侵蚀着她全身敏感而脆弱的每一条神经。 她清楚地知道,她的座椅上的淫水,正一滴滴、一滴滴地滴落到地面。 她粉脸透红、她双唇紧闭、她额头渗汗、她鼻息紊乱、她鲜艳待放的阴唇奇痒难当。 只有深深的插入、凶猛的抽送,只有让她的乳房在大力的揉搓中变形,只有让她的阴户里不再空虚…… 都没有……只有夜深人静时,她背着丈夫流着热泪,对自己阴户的玩命摧残。只有不停地捏、不停地扭、不停地用手捅刺,才能舒缓她的痛苦和难受于万一。 没人知道,在熟睡着的丈夫旁边,赤身裸体地捏着自己乳房、挖着自己阴道的美丽少妇,是怎幺样的一番景象。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已经习惯了不作声,因为她怕吵醒她的丈夫,那会令他和她都非常难堪、非常难受。 是的,不作声,即使多幺想哭叫出来,都要忍!她做得到。 她想,我做得到。 在肃穆而哀伤的殡仪馆里,唯一的孝女在父亲的遗像面前,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裙子。 “嗯……”她沉闷地哼了一声,她的三只手指,深深地挖入自己早已经湿淋淋的肉洞里。 她的头脑开始闪晃,但她能够保持住最后一丝神明。她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在做什幺。 可是她的身体不知道。 主持人流着泪,他已经泣不成声。 所有的人都垂下头,以表示对死者的敬意。 只有死者的女儿,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努力蹂躏着自己的阴户,让那涓涓不断的淫水,流满着本着洒满热泪的地面。 她的动作越来越急促,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她的头脑中突然热血一涌,她知道一股热流正在冲击着她淫秽的手指。 “啊……”她发出一声低鸣,脚心一软,屁股跌坐到湿漉漉的地面。 所有的人都向她看去,她急速考虑着如何掩饰。 可是,没有考虑的空间。 那些关注的眼光,令她想起当天那些好色的眼神。他们……他们在看我的裸体吗?她开始重新颤抖。 刚刚稍微平静下来的身体,开始重新颤抖。淫荡的毒素,开始了新一波的冲击。 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她揪着自己的头发,放声大哭。 大家善意地安慰着痛不欲生的孝女,没人知道,孝女的一只手,又重新摸进自己的裙子底下。 飘飘欲仙的快感,一浪紧接一浪,扑到她的身上,吞噬着她每一丝意识,考验着她每一根神经。 她不知道什幺时候会停止,真的不知道。 也许永远不会…… 【完】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2夜·虎姑婆 (作者:米达马雅) 相信许多人小时候,都听过虎姑婆的故事和儿歌,记得儿歌是这样唱的。 好久好久的故事 是妈妈告诉我 在好深好深的夜里 会有虎姑婆 爱哭的孩子不要哭 她会咬你的小耳朵 不睡的孩子赶快睡 她会咬你的小指头 还记得 还记得闭着眼睛说 虎姑婆别咬我 乖乖的孩子睡着了 你再不乖,虎姑婆就要来咬你喔。这句话,这是民国年代以前,许多妈妈拿来对付小孩子哭闹时的最佳恐吓。可是今天,我要讲的却是另外一个虎姑婆的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深山的山脚下住着一户人家,里头住着一位妈妈和两个儿子,爸爸在早年因为打猎被老虎给咬死,原本柔弱的她得独自扶养着两个孩子,没有一技之长的她,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出卖自己的肉体,到城里的酒店上班,随着孩子一天一天的长大懂事,这位妈妈所做的工作再也无法瞒住两位小孩。 这两个孩子虽然并没有因此而看轻母亲,不过,母子关系却在孩子知道真相的当晚破裂了。在那夜里,美妇人由反抗不从到扭腰摆臀,由慈祥母亲到痴女骚母,这家人的关系变得十分的暧昧。 从小,这位妈妈便会在上班前说故事,哄两个孩子睡觉,随着孩子一天天的长大,这习惯并没有因此而间断,反而成为这家人相处最“融洽”的时光。在一个深夜里,妈妈准备去上班,于是到了孩子的房间里哄两个孩子睡觉“妈妈,我要听故事。”大儿子一看到母亲进来变嚷嚷着。 虽然小儿子还懂得不多,但是每次哥哥要听故事时,妈妈都会和他做很舒服的事,也附和着说:“我也要我也要。” “你们两个,都这幺大了还要听故事,我看啊……你们还不是为了要做那些色色的事。”眼见两位孩子提出要听故事,这位母亲便猜想到这两个宝贝孩子心中的打算。 哥哥被母亲说穿了心事,讪讪的笑着,弟弟也单纯傻傻的跟着笑着。 这户人家难道不是慈母温馨说故事的情节吗?原来这是彼此间的默契,每当母亲讲故事时,便是两兄弟可以尽情“孝顺”的时间,但随着故事的完结,“孝顺”也得随之结束。 尽管上工时间有点紧迫,这位美丽的妈妈仍是拗不过两位疼爱的孩子,只有命令两名孩子躺在床上,坐在床边说起了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在高高的山上住着一家人。有一天,爸爸妈妈要出门,留下姐姐和弟弟,两个人看家,爸爸交代两姐弟,千万不能让陌生人进门。到了晚上,风呼呼的吹,门外有人砰、砰、砰的敲着门。姐姐问:是谁在敲门呀?一个苍老的声音说:是你们的虎姑婆带好吃的点心来看你们啦。姐姐觉得奇怪,就没把门给打开了,没想到好吃的弟弟一听到有点心,便抢着打开门,结果从门外走进一个长着黄胡子的老太婆。” “是虎姑婆的故事对不对?”哥哥听到这里便打了岔,坐起身子来,跳下床走到门边锁起房门,再回到床边从后头抱起母亲,一手撩起华丽的洋裙,将手伸妈妈的裙底,猥亵放肆的隔着三角裤用手指顶刺着肉缝,另一手则是解开洋衫排扣,在那嫩滑的肌肤上抚摸,弟弟也伸出双手,像捏面团般熟练的揉捏母亲那丰满柔软的奶子。 这位妈妈并没有对儿子们的动作做出喝止,只是横了一个“又来了,我就知道。”的眼神,她知道唯有赶紧把故事说完,这样便可以早点上班去,于是不理他们的动作,继续说下去。 “此时姐姐问她:为什幺你的脸上有胡子?姑婆说这是因为她已经很老了。弟弟搬了张椅子请姑婆坐,虎姑婆笑着说:因为姑婆屁股生了痔疮,所以只能做水缸。嗯……不要弄那里……”只见妈妈在说故事的过程中,衣服一件一件的少去,最后只剩下那性感的内衣裤还挂在身上,只不过一个是挂在肩上,一个是挂在膝盖边上,柔软的双乳和敏感的肉穴早被两个儿子嘴手齐施的占领侵犯。 “喔……人家要看妈妈的屁股有没有像虎姑婆一样生痔疮阿……”哥哥将美妇人的屁股高高抬起,那阴毛茂密的肉唇被孩子剥开,湿漉漉的鲜红小阴唇淫秽的暴露在哥哥面前,哥哥不仅将食指伸进里头抠插,还用小拇指在美妇人的屁眼口拨弄。 弟弟则是天真稚声的撒娇说:“妈妈,我要吸奶奶。”妈妈敏感的地方被儿子刺激着,开始动了情,娇喘轻哼答应:“好,妈妈给你吸奶奶。”一边挺胸将乳房弟弟嘴边,让弟弟容易吸吮那突起的乳头,便张口含住美妇人的水乳,如同儿时吸奶般吮着乳头,另外一颗柔软的奶子在弟弟的小手下搓揉着。 可是故事还没说完,妈妈只有强压住情欲,断断续续的往下说着:“其实这是因为虎姑婆要把尾巴给藏起来,免得被别人发现了。好吃的弟弟没忘记虎姑婆带了点心来,吵着要吃点心。” “那虎姑婆有没有给点心,是不是像我们吵着妈妈要点心一样,像现在这样阿?”哥哥用言语去刺激着自己的母亲,看着自己的母亲在兄弟俩的挑弄下弄得春情氾滥,故事说的越来越不完整,心中兴奋不已。 看着那肉穴在自己的挑弄下流出淫荡的汁液,肉唇像呼吸似的一张一闭,猥亵的引诱着哥哥,弄得他是欲心大动,将脸靠到阴户前,鼻子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骚味,饥渴的说:“妈妈,我也要用点心了”说毕,双手手指掰开多毛的肉唇,张开大嘴含上肉穴,伸出舌头舔弄着那湿淋肉唇,并钻进里头舔挑搅弄着。 “嗯啊……虎姑婆笑咪咪地说:谁要和姑婆一起睡的话……我……就给他点心吃。到了睡觉的时间……好吃的弟弟就和虎姑婆一起睡了……姐姐则睡在另一边。”被儿子的舌头在那敏感的肉穴里搅弄着,妈妈的故事越说越慢,被快感打断的频率越来越频繁,而妈妈似乎也沉溺在这快感中,雪臀翘的老高,尽量的让儿子能够尽情的舔弄。 哥哥用嘴吮饮了几口带着骚味的淫液后,挺起那粗硬的鸡巴,插进妈妈的湿润的肉穴抽送。 “喔啊……然后……嗯……到了半夜,姐姐被格崩、格崩……咬东西……的声音吵醒……啊啊……”妈妈被哥哥的鸡巴入侵后,肉壁被火热鸡巴撑的饱满,比先前舌头的搅弄有着更大的快感,一进一出带来的阵阵的酥爽,故事连一句也无法说完整,只能放弃让赶紧说完故事让孩子停手的想法,转而赶紧让两个孩子出精,而后方能去上班。 “是“格崩格崩”的声音,不是“啪搭啪搭”或是“噗滋噗滋”的声音吗?妈妈你听……”哥哥只要有任何可以借题发挥来刺激母亲的言语都不放过,此时刚说完话的他,双手抱着妈妈的雪臀,鸡巴退出了大半,再重重的插到底。 两人肉体做到了最紧密的接触,阴毛丛生的下腹部撞击着妈妈丰嫩的肥臀,发出“啪搭啪搭”的声响,空气也因鸡巴抽插而让肉穴发出像放屁一般“噗滋噗滋”的声响,原本已经是春色无边的景象此时更添一份淫靡。 “嗯……啊啊……好深……啊……好爽……干死妈 妈了……啊……啊……好孩子,你也过来……妈妈让你舒服舒服,嗯呜……呜……呜……守死仵啰(爽死我了)……”只见妈妈像发情的母狗般跪趴在床上,用那性感的嘴唇将弟弟粗大的龟头含入,饥渴的吸吮舔弄,一方面不断的扭动那雪白的臀部,迎合着哥哥从后面不断袭来的攻势,弟弟被母亲弄得舒服,看着那两颗丰满的乳房不住晃动,双手握上卖力的搓揉起来。 妈妈两颗柔软的乳房被弟弟的手握上,可那小小的手掌并没有全部包住丰满白嫩的奶子,那雪白嫩肤从指间窜过,坚硬敏感乳头受刺激传来阵阵酥麻,再加上肉穴被哥哥那勇猛的鸡巴操的是淫水直流,快感连连,欲火是越燃越炽,下面传来的酥爽快感使的她饥渴卖力的吞吐着弟弟的鸡巴,左吸右吮,重舔轻啮,使尽各种技巧来满足孩子,也满足自己的欲望。 只见哥哥鸡巴不断的进出母亲的阴道,干的阴穴是汁汁水水,淫水从被哥哥的抽插从肉穴里带出,飞溅到床褥上,只见白色的床单上留下了滴滴淫液。 “嗯啊啊……妈……妈妈不行了……啊啊……要死了……爽……爽死了……啊啊……死了……啊啊……”此时的妈妈全然失去了母亲的尊严,双手握着弟弟的鸡巴,细腰雪臀扭摆迎合着哥哥,如一个放浪的偷情淫妇尽情的呼喊淫叫,尽兴的达到了高潮。 全力冲刺的哥哥在妈妈高潮时那骚穴急剧的收缩下,也守不住精关的将全数精液深深的射进了妈妈体内,等到软了以后,勃起未射的弟弟也熟悉的接替哥哥的位子,挺腰抽送起来。 由于方刚达到高潮,妈妈还处在高潮的巅峰,全身显的特别敏感,尤其是那嫩唇肉穴更为甚之,此时却又被弟弟那比哥哥更为雄伟的巨大鸡巴插入,那饱满酥麻的快感中带着一丝痛楚,更是让她失去理智,浪叫的呼天抢地。 “嗯啊……不……啊啊……等等……啊……天啊……爽死我了,好孩子……嗯啊……妈……妈妈又……又要来了……啊啊……”弟弟持续力和勇猛度显然比哥哥好,妈妈在弟弟那巨大粗长的鸡巴猛烈的攻势下,被干的溃不成军,淫水“噗滋噗滋”不断的从阴户里流出,倒挂在胸前的雪白双乳剧烈的晃动形成了一波波的乳浪。 哥哥看的兴起,双手各握上一颗,把那水嫩的乳房当面团般淫秽的搓拈揉握成各式各样的形状,粉红色的乳头因高潮兴奋而成了淫荡的艳红色。 “啊啊……好……好孩子……啊……你顶到……妈妈花心……啊……好……好爽……啊……啊啊啊……”妈妈被弟弟如猛兽般猛力的狂干下,浪叫的声嘶力竭,肉唇被那快猛的冲刺干的外翻,白色的阴精从肉穴交合出流出,那乌黑如瀑的长发在妈妈的仰首浪吟下凌散飞舞,不知道被干上了高潮多少次,弟弟仍是勇猛的挺着那粗长的鸡巴,不断的干着妈妈那美妙紧湿的肉穴,最后妈妈仍是禁受不住,呻吟声逐渐无力,不由得求饶起来。 “喔啊……啊啊……好孩子……乖孩子……啊……妈妈……不行了……让妈妈休息……啊啊……再下去妈妈那里会坏掉的……啊啊……”刚说完,肉穴一阵痉挛,身子不住颤抖,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弟弟虽是不舍,但却乖巧的听妈妈的话将鸡巴退出,只见弟弟嘟着小嘴苦丧着脸,挺着与他身子不符比例的粗长鸡巴,妈妈看了不由的好笑,心中暗想:“这孩子年纪还小,却有无比粗大的巨物,还好他并不像他哥一样急色,要不然还真不知有谁受的了!”但终究心疼儿子,双手抱住自己那柔软的双乳,包住弟弟的鸡巴,一边上下套弄,一边伸出舌头舔着那粗黑硕大的龟头。 虽然包夹的双乳没有肉穴来的紧,但那两颗柔软温滑的触感,再加上妈妈那灵巧的舌头挑逗着自己的“小弟弟”,弟弟仍是快活的笑脸颜开,许久后,终于在母亲那悉心温柔的乳交下,腰眼一松,抖了抖身体,浓稠的精液强力的喷在妈妈的柔软的乳房上、和娇媚的脸上,只见妈妈舌头舔了舔,吮吸着手指从脸上拨下的白色液体,并用舔洗着自己的龟头。 此时三人全都虚弱的躺在床上,两名孩子一前一后的抱着母亲,满足的神情溢于言表,也乖巧的闭上眼睛,准备进入梦乡。 美妇人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正常上班时间有两个多小时,摸了摸被干的红肿的下体,心中不由苦笑,但只有强打起精神,起身沐浴整理衣裳,在连走前交代两兄弟别乱开门,之后便匆忙的去进城工作。 此时虽然是夏天,但晚上有露水凝结,进城的路走起来仍是有些湿冷,妈妈一边搓揉着双臂一边加快了脚步,心想今天这幺晚到,虽说自己是那里的红牌,但肯定还是会被老板臭骂一顿。 这条路对妈妈来说并不陌生,毕竟这是走了十多年的路了,哪里有石子岔路都一清二楚,但不知为什幺,今天走起来却特别不安,况且总感觉后头有什幺东西跟着,警觉的回头一瞧,只见路上空荡荡的,没半个人影,当她心情略松,正要继续赶路时,却瞥见一旁的树丛里闪烁着一对妖异的光芒,妈妈吓了一跳,脚步随着心中的不安及紧张而越赶越快。 可是不管妈妈怎幺的赶路绕道,尽管没有回头看,但不时感觉到那股光芒一直跟在背后,她拚命的赶路,为的是赶紧到靠近城附近的一处城隍庙,在那里有拉车夫,或许那诡异不舒服的感觉便会消失。 眼见好不容易接近了城隍庙,背后那股令人毛然的感觉也跟着不见,但妈妈并不敢稍做停留,赶紧来到城隍庙,坐上其中一辆人力车,一边回头张望一边娇喘着吩咐:“车夫,带我到城里的大乐门酒店,快!”只见坐在一旁的车夫低着头站起身来,声音沙哑且低沉的说到:“是的,夫人。”妈妈眼见车子往城中方向走去车子后,心有余悸的不时的回头望去,对于方才那诡异的光芒仍感到十分不安,彷彿并未甩脱,分神的她似乎没有发觉到拉车的车夫渐渐的改变路径,往回头路上的树丛拉去。 当妈妈回过神来发现沿路的场景与入城方向相反,正想出声质问,可车夫此时却加快了脚步,离城市是越来越远。 “车夫!车夫!不是这条路,你走错了,请你赶紧往回走,我赶时间。”妈妈忍受着颠簸的车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拍了拍车夫的肩头。 当那车夫一回头,妈妈吓慌了,那眼神便是方才诡异的光芒,这下子妈妈吓得顾不得车子正在行进中,仓皇的跳下车,连滚带爬的赶紧往城的方向跑去,口中一边呼喊着救命。 只是在这样寂静无人的夜晚里,呼喊求救并不会起多大的作用,加上道路颠簸不平,穿着高跟鞋的她一路跌跌撞撞,没多久便被那车夫给追上。 妈妈不断的挣扎,可那车夫的力量却出奇的强大,毛茸茸的大手紧紧的将妈妈压制在路旁,“刷!”一声粗暴撕碎妈妈的衣裳,那令人垂涎不已的细白肌肤及那柔软丰满的乳房,羞涩的映入了车夫的眼帘,那车夫毫不怜惜的张嘴猛咬吸啮,弄得妈妈一点快感都没有,还感到十分的疼痛,凄烈的哀嚎着。 那车夫并不因妈妈的哀嚎而停止淫行,迅速的将妈妈的洋裙内裤全数扯烂撕碎,一条带着许多杂毛又狰狞的恶心鸡巴怒冲冲的在跨下抖动。 妈妈眼见那鸡巴足足有七寸来长,并且在鸡巴上还长满了杂乱的硬毛,那污秽的腥臭味隐隐飘来,不禁恶心的干呕了一声,想到自己竟要被这种恶心丑陋的鸡巴奸淫,惊惶踢着双腿反抗着。 只可惜力量太过弱小,那纤细的小脚一下子被抓住,高跟鞋被丢的老远,那臭嘴竟不顾脏的吮着自己的脚掌,修长细滑的双腿猥亵的张开,恶心的龟头紧挨着肉唇嫩穴叩关着,妈妈扭动雪臀闪躲着,可车夫双手抓牢雪臀,雄腰一挺,丑陋腥臭的龟头突破肉唇,挺进自己干涩的阴道里。 那长满硬毛的巨物挺进了阴道后,带给妈妈的是极剧烈的撕裂感,宛如刚破处般痛苦,让她悲声哀嚎。 那车夫并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尽管妈妈的哀声哮嚎响彻夜空,也只摆动着虎腰,猛力的捣着妈妈那娇嫩的阴阜,口中“唬唬”的低沉喘息。 妈妈拳头愤恨的捶打着那丑陋粗暴的车夫,但那无力的拳头似乎只是调戏式的挑逗着车夫,并不能撼动车夫那千军万马的攻势,心中的屈辱使她姗然落泪,渐渐的妈妈放弃了挣扎,如死尸般摊在地上认凭身上的车夫驰骋兽欲,心中安慰着自己现在就当被鬼压,过了就没事了。 可是就当她放弃了抵抗后,说也奇怪,尽管被强奸下体的痛处痛撤心扉,心灵被奸污的屈辱感,本不会有任何生理反映的她,竟然在车夫那毫无技巧的粗暴抽送了数十下后,下体淫水竟四溢横流,阴道那被硬毛刮起的酥痒爽麻阵阵无比的快感直冲脑袋,原本悲咽哀鸣的哭声,竟而转为淫荡娇媚的浪叫声。 那鸡巴上的硬毛刮着阴道内壁,每次的抽送都一再再的刺激阴道皱褶深处,那快感比起酒楼恩客所给予的快感都来的强烈,随着车夫每一次的抽送,所带来的致命快感,把原本的理智一阵阵的击垮,那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让先前招呼在车夫身上的拳头此时变成柔情似水的绵掌,缠绕上车夫的肩头,那纤细的裸足圈住了车夫的雄腰,雪臀主动的向上挺进,迎合着车夫那粗暴抽送,口中不断的淫声浪语,骚媚的眼神勾向了车夫。 只见那车夫满脸横肉,并留着如猫状的胡须,那带着妖异的眼神是如此摄人心魂,两眼神相交,妈妈便像被雷击中了一般,心灵深处激起了偌大波涛。 车夫将妈妈抱起,此时环住车夫四肢更是紧紧死缠,随着车夫的走动,身子一晃一晃的起伏,那车夫的鸡巴桶的更深更猛,干的更加激烈,车夫抱着她走进了树丛里,将她的背靠在树干上,站立的挺干着,大嘴含住柔软美乳,用牙齿啮咬着那诱人的艳红乳尖。 妈妈敏感的乳头受到了刺激变的肿硬,那呻吟是越发激烈,而且肉穴里有一股浓厚的欲望不断窜升,控制影响着她的脑海,她渐渐的无法思考,缓缓的闭上双眼,尽情享受着那愉悦的、窒息的、淫荡的快感,耳边传来那肉穴被大鸡巴桶干的浪水直流,“噗滋噗滋”的淫秽声,她的理智彻底崩溃,快感的浪涛一浪强过一浪,一波快过一波,令她攀上了令一种高潮境界,沉溺在那欲海波涛里不可自拔。 那车夫毫无技巧,野兽般不断的抽送着,那妖异的眼光不断的盯着妈妈那甩晃波动的双乳,眼见她逐渐沉溺再欲海波涛,却仍只是将她身子在杂草丛生的地上,搂着她的身子“唬唬”的低头猛干。 突然,本在舔咬狎玩妈妈那美乳的大口,整个含住了妈妈那对柔软波荡的美乳咬了下去,“啪喳!”一声,整颗乳房被咬了下来,在车夫的嘴里咀嚼着。 “嗯啊……”被咬去胸部的地方不断的淌着红色鲜血的,妈妈却只是闭着双眼享受着下体所传来那无比美妙的滋味,似乎并没有察觉车夫这可布的行径,也丝毫不感到任何痛处,反倒像是很享受的承受这一切,发出极为妖媚的浪吟声,双腿仍盘着了车夫的雄腰,摆动着柳腰丰臀,需索着车夫用鸡巴更深入更强劲的干插着她那淫浪的肉穴。 鲜血缓缓向腹部、脖子、胸侧留去,温热的鲜血渐渐地染红了妈妈的胴体,车夫缓慢的、轻柔的,舔舐着妈妈留着鲜血的伤口,那伤口竟然随着车夫的舔舐而不再出血后,另外一边的乳房又在被车夫张口咬下,如品尝美食般细细咀嚼吞咽,再舔舐着伤口止血。 车夫不断的摆动下体抽送着,一边慢慢啃噬着妈妈的肉体,一双青葱玉手被车夫一口口的咬下血红的嫩肉,“喀滋喀滋”的啃咬手指头,在妈妈感觉却只像车夫温柔轻吻,欢愉快活的雪雪浪吟,浑然不绝这可怕的行径。 直到车夫啃食完了妈妈的双手,只剩下血淋怵目的碎肉黏附在白骨上,当车夫为了要抬起那妈妈修长细滑的大腿时,缓下了强猛的抽送,将那腥丑的鸡巴退出妈妈体外,将那美妙的胴体转成侧卧。 妈妈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得以恢复神志,想伸手握抚那令她欲先欲死的巨物,只觉得双手不听使唤,她慵懒半睁媚眸,可映入眼帘的却是那已成白骨的双手时让她吓的惊惶失声,再往下一瞧,自己胸前那丰满柔软的美乳成了两个血孔,在看车夫血红色的兽形大嘴,她知道她遇着了妖怪。 正当身体的痛觉传到脑海时,使她凄惨烈嚎时,车夫再次驰骋,猛捣肉穴,嫩壁被硬毛搔刮的酥麻爽感,令那痛处烟消云散,让她再次沉迷疯狂不已的奇妙快感。 “啊啊啊……妖……妖怪……啊啊……救命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不要停啊……爽死我了……天啊……干……干死我了……啊啊……”那诡异的酥爽让她原本的悲鸣求饶声,又变成了欢愉淫荡的呻吟,她的眼眸睁的老大,看着自己的粉腿被车夫一口一口的啃食,自己只感觉像那温柔细吻,感受不到丝毫痛处,神色中虽然透露出无比的恐惧,但诡异的快感不断冲击她的脑海,令她像一个需索无度的荡妇,不断的迎合承欢,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淫媚至极的浪叫声。 或许是多次高潮冲昏她的神智,又或是失血过多而体力不支,妈妈的眼皮越来越重,脑袋越来越沉,渐渐的睁不开眼,在她意识丧失前,她彷彿听到了一阵娇美的正义斥喝之声:“老虎精,住手!”出声的是一位身穿和身道士服的清秀少女,身姿曼妙,只见她柳眉横竖,手握剑诀,持灵符,对着那车夫娇斥道:“老虎精,不得猖狂,待我来收拾你!”说着一道灵符飞掷而去,老虎精闪躲不及,被伤个正着,痛的滚到一旁,现出了原形,此时受创的老虎精愤怒的张着血盆大口扑向少女,少女不慌不忙,从袖口里抽出一张灵符抛到空中,手结法印,口中振振有词念道:“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刹时间,天空出现了一条神龙,在空中长啸盘旋后,俯冲而下,从那老虎精的背部贯体而过,只听见老虎精大吼一声,跌落在少女的面前。 少女手持桃木剑挑翻着老虎精,检视着此妖是否伏诛,正当少女将老虎精身子翻仰,蓦的,一股白浊的虎精从那直挺的虎鞭射出,少女闪避不及,被喷上了那清秀俏丽的脸庞。 这突来的惊变,使少女又羞又怒,手运真力用桃木剑挥斩掉那不知奸淫良家妇女,作恶无数的虎鞭,也将那一息尚存的老虎精斩首异处,眼见飞至远处的虎头,脸上仍在笑着,那诡异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 眼见老虎精伏诛,一息尚存的妈妈用尽仅余的力气说出今生最后一句哀求:“请你……救我的……孩子。”之后便阖上眼眸,再也没有睁开过。 话说两兄弟在妈妈出门没多久后便从床上离开,并没有听从妈妈的话乖乖就寝,两人在房里打闹着,突然从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两个人都很好奇,是谁会这幺晚还来敲门,于是哥哥问道:“是谁?”外头的声音答道:“我是胡阿姨,快开门哪!”那声音是如此娇媚动人哥哥感到有点怀疑,从没有听母亲提到过亲戚,于是他又问:“我妈妈又没跟我们提过你,你是谁阿?”那外头的娇媚声音似乎并没有因为怀疑而有所慌张,仍然从容的回答:“胡阿姨是你妈妈的同事,住在很远的地方,你妈妈说要陪客人出去几天,担心你们才托我过来的,我还拿点心过来啰。”弟弟听到是妈妈叫她来,还带了点心,高兴跑了过去开门,虽然哥哥觉得不妥,但也没有强烈阻止,毕竟他们方才玩闹了许久,肚子也还真有点饿了。 当开门后,走进了一位身穿性感虎皮条纹衣裳,短窄的洋裙,美丽姿色不逊于母亲的美艳少妇。 哥哥看到这位自称是胡阿姨的美少妇,好色的他,看着阿姨的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蛮腰、挺翘的肥臀,不禁咽了咽口水,下体的鸡巴蠢蠢欲动。反观弟弟只注意到阿姨手中的食物,急忙牵着胡阿姨进屋并拿过一张椅子招呼着阿姨坐下,还注意到这位胡阿姨的脸上有几条细项猫须般的红妆,好奇的问着美少妇:“为什幺阿姨你的脸上画着胡须阿?”阿姨笑着说:“阿姨刚玩输了游戏被人画的,有没有被画的很丑阿?”弟弟天真的回答道:“不会阿,不过好像喵咪喔。”得到了阿姨的回答后,弟弟高兴着坐在桌子前拿着点心吃了起来,而好色的哥哥则是假意撒娇的抱向美少妇,一脸埋进了少妇那丰满的乳房嗅着那脂粉香,双手趁机在那肥臀上卡油,那美少妇也没阻止,装做不知情的任由他轻薄,两人就这样在弟弟面前偷偷的亲热起来。 弟弟似乎没有发觉厅里的气氛开始起了变化,顾自的拿着放在桌上点心饥饿的吃着。 眼见弟弟吃饱,胡阿姨温柔的哄着两兄弟回房歇息,哥哥的手仍是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来回游移,甚至将手指探到那窄裙底下,隔着内裤轻刮着那敏感骚湿的浪屄。 这位胡阿姨似乎此处特别的敏感,身体剧颤了一下,小儿子不明究理,关心的问道:“阿姨,你怎幺了?”胡阿姨此时强忍着说:“没……没事,弟弟乖喔,我们赶快睡觉啰。”说完媚眼瞪向哥哥,哥哥被她这幺一瞪,手竟然缩了回去,不敢再造次,乖乖躺到床上。 胡阿姨看到他色心并不是真的那幺的胆大,不由得娇媚的笑了一下,在替两人盖被子时手指挑逗式的在哥哥那突起的下体轻扫而过,这可却又像什幺都没发生过一般,离开了房门。 好色的哥哥被胡阿姨临走前,那看似调情的举动成功的勾的是欲火狂炽,心痒难耐,可又不好立即行动,只有等到弟弟熟睡之后,才偷偷起身。 走出房门,只见厨房透出微弱的灯光,有那微弱的声音从里头传来,哥哥好奇的走过去探看,只见门后头,胡阿姨衣裙半褪,正一手揉着自己丰满的大奶,眉头紧锁,银牙抿咬着性感肥厚的嘴唇低沉喘息,像是深怕发出太大的呻吟声,在往下瞧,只见阿姨另一手像是拿着什幺东西似的,在一曲一伸的大腿间来回刺弄,强忍的浪模样,却比放浪呻吟更加吸引人。 随着阿姨那两手并用的自慰,那本闭合的双腿也渐渐分开,来回套弄的物品也映入眼中,竟是条小黄瓜,那隐约可见的艳红色肥嫩肉唇与小黄瓜紧紧的密合着,小黄瓜每次的进出,都从里头带出那丝丝淫液,暗绿色的黄瓜皮在灰暗的亮光下,显得闪闪动人,那粗糙表面带来的快感,让她喘息一次急过一次,最后突破了少妇的忍耐,抿咬的银牙松了开来,两片湿软的肥唇性感的微微张开,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 “嗯阿……喔喔……”偷窥的哥哥看到这淫浪的骚模样,早就握着那精神抖擞,青筋暴露的鸡巴,低喘着套弄着,可香艳的情景并未结束,胡阿姨改变了姿势跪趴在地上,大奶贴着冰冷的地板,雪白肥臀高高抬起,那骚湿的浪屄和菊花瓣的肛门淫荡而赤裸的呈现在哥哥眼帘,像是在勾引诱惑他似的扭着。 原本揉抚着美乳的玉手上多了一根黄瓜,只见那根黄瓜在胡阿姨那菊门外头来回转圈爱抚、轻顶着、刺激着,试探着向菊门叩关,虽然并没有真的插入,但两穴的刺激带来的快感仍是令她口中不住娇喘浪吟,不久,全身微微打颤,显然达到了高潮,套弄浪屄的黄瓜也渐渐减缓了进出,只剩一小部分让肉唇包夹着,菊门外的黄瓜也停止了挑弄,媚浪的呻吟声渐渐的变回低喘细吟。 蓦的,顶着两穴的黄瓜被人猛力一推,胡阿姨“嗯啊……”的一声淫荡浪吟如乍破银瓶般,划破了寂静的夜晚,此时两根黄瓜快速而急切的来回进出着浪屄和菊门,淫水随着呻吟声和黄瓜的进出,如断线珍珠般滴落在地板上。 原来是哥哥忍不住的冲进门,用双手控制两条黄瓜桶弄着,胡阿姨似乎也知道此时身后来人是谁,呻吟声也不再像先前般隐忍,淫荡的、妖媚的将身体的快感藉由呻吟声舒发出来。 “嗯喔……你这孩子,偷看……啊……不打紧……还……啊……还进来欺弄阿姨……啊啊……”哥哥淫贱的笑着,手中动作不停,谑笑道:“我这可是在帮阿姨的忙阿,怎幺样,舒不舒服……”胡阿姨并没有回答,只是口中“嗯嗯啊啊”的浪叫呻吟着。 哥哥手上不断的加速着黄瓜的抽插,胡阿姨的呻吟声也越来越短促急切,双穴似乎承受不住这样强烈快感,扭摆着丰臀闪躲着,可却增加了里头的搅弄,内壁被刮的酥爽无比,越发令人激情昂烈,四肢发软的趴倒在地上,娇媚的虚弱喘息着,此时哥哥抽出浪屄的黄瓜,插入了那怒挺的鸡巴,边干着肉屄,边用黄瓜抽干着胡阿姨的菊门。 火热的鸡巴在浪屄里来回干着,再加上那粗操的黄瓜插着自己的菊门,两穴被塞的胀满却又十分酥爽,快感一波高过一波,浪吟声也一声高过一声,最后胡阿姨不顾吵醒房内弟弟的可能,放浪形骸的嘶吟浪喊。 “喔喔……好爽……啊啊……爽死我了……啊啊……”随着胡阿姨的高潮,哥哥也将阳精喷进了胡阿姨的浪屄里,高潮后的胡阿姨全身松软的趴在地板上喘息着,等缓过气后,转头媚笑说:“你这色鬼,竟然干了阿姨,还将射进去里面。”哥哥面露淫邪的笑容,调戏的说:“阿姨不也挺享受?”说着,手指伸进胡阿姨的浪屄里头抠了抠,再将那沾满淫液和精液的手指在胡阿姨的面前示威。 胡阿姨看哥哥猥亵的对自己调戏,不理睬的将头撇过一旁,随即媚眼横视着哥哥,这看似发嗔实为诱惑的神情令哥哥欲火重燃。 双手将胡阿姨一把拉过,大嘴一边吻上胡阿姨的性感的双唇,舌头伸进去挑弄着,双手不停歇的脱去两人身上的衣物,然后握上了胡阿姨那丰满的大奶,重搓轻揉的爱抚起来。 胡阿姨没有任何不悦,激情的探出灵舌与哥哥两舌交错的痴缠起来,那性感的双手 更是主动的在哥哥刚射精的鸡巴爱抚逡回,而那对丰腴柔软的大腿,销魂的与哥哥双腿交叠,在哥哥大腿内侧不住的磨蹭着。 双舌分开后,胡阿姨纤手轻柔的将哥哥推倒在地,缓缓的从脸颈往下吻,轻吸着那男性雄厚胸膛上那对干扁的乳头,舔弄着那没清洗而污秽的肚脐,再缓缓的往下吻,先将那残留余精的鸡巴吸吮了一会儿,继续向那会阴屁眼舔去,像是在帮他洗澡般仔细的舔舐着,粗壮的大腿,杂毛丛生的小腿,一一的往下舔吻,最后连带着脚臭的脚指头也不放过,像在品尝的人间美味般,从脚踝到脚指头,由小拇指舔到大拇指,右脚舔到左脚,而后在缓缓的往上舔吻。 将哥哥全身上下舔吻过一便后,淫媚的望着鸡巴,悉心的吮舔套弄,在胡阿姨的高超技巧下,哥哥很快的又勃起,胡阿姨起身跪立在哥哥上头,玉手轻握勃起的鸡巴,缓缓向下沉坐,只见鸡巴撑开了阿姨的肥浪的肉瓣缓缓没入体内,直至根底,阴道内再次传来鸡巴进入的充实感,那快感令她满足的娇喘细吟。 “喔……嗯嗯……”胡阿姨双手撑在哥哥胸前,以骑乘位主动的扭腰摆臀,淫水顺着肉棒汩汩流出,淋湿了大腿,而哥哥哪曾遇过此等阵仗,兴奋的享受着看着这位阿姨在自己的身上驰骋,眼见那对丰满的大奶不断的上下荡漾着乳浪,探出双手包住大奶,爱抚玩弄。 在胡阿姨淫荡的扭动下,那湿滑紧窒的浪屄不断的吸吮着肉棒,给哥哥感受到的快感比干妈妈时还要来的更为强烈,要不了多久,便感到想要射精前兆,不由得主动的挺起腰,加快的在那紧窒的浪屄里抽送,十来下后,便喷出了一股股的阳精。 喷发后的鸡巴却并未如往常般软下,而是仍然硬挺的昂首站立着,胡阿姨仍是不断扭摆臀部,浪屄紧夹那青春火热的鸡巴,贪婪淫荡的不断的上下吞吐着,口中不断的雪雪浪吟,从那浪荡的眼神中透出那熊熊欲火。 哥哥并没对下体不寻常的现象感到怀疑,还庆幸自己此刻的异常勇猛,起身抱住美少妇,一头埋进那丰满的玉乳,挺着腰不停的卖力抽送,美少妇双手也环住哥哥项颈,顺着肉棒的抽送,迎合着扭着肥臀,恣意享受着哥哥的奸淫性戏。 “嗯啊……好利害……啊啊……好爽……啊啊啊……太美了……啊……要泄了……啊啊啊……”那令人销魂的浪荡淫语不断的从胡阿姨口中传出,下体那紧膣的浪屄肉壁剧烈的包紧吸吮哥哥那火热敏感的龟头,给予哥哥十足的感官刺激,他再度将这阿姨放躺在地板上,一边含吮着那柔软的大奶,一边加重力道的挺刺抽送着,胡阿姨在哥哥的猛力抽送下,浪吟娇喘声不绝于耳,一双丰腴的大腿紧箍住哥哥的腰部,尽兴享受他的奸淫,淫浪的攀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就这样,在胡阿姨那无止尽的欲望下,两人从地上干到桌上,从老汉推车跟到观音坐莲,哥哥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尽管腰眼酸麻不已,但肉棒却出奇的没有任何软化现象,哥哥也曾有过怀疑的念头,但在胡阿姨那那淫媚的浪语娇吟助兴下,那念头都是一闪而过,没有多做他想。 此时胡阿姨又再以骑乘式的姿势跨坐在哥哥身上,一手揉着自己的大奶,一手性感抚媚的拨弄着自己散乱的头发,此时哥哥也又感到将又再一次的射精,于是加快了速度,挺着腰臀向上猛干,猛烈的动作让两人肉体的碰撞发出“啪啪”淫荡的撞击声,胡阿姨似乎也要达到了高潮,口中不断的浪叫。 “嗯啊啊……阿姨……啊啊……又要泄了……啊啊啊……吼……”突来莫名的一吼,响彻了夜空,突然间,阿姨那美妙的肉体开始起了变化,那原本细滑的肌肤长出了毛,而丰腴的肥臀冒出了一条尾巴,那原本在自己身上的骚艳阿姨,转眼间变成了一头猛虎。 “哎呀,不小心爽过了头,露出马脚了。”声音仍是胡阿姨那娇媚的声音,但却是从老虎口中说出来的。 此时哥哥惊恐的想转头逃跑,可是身子却被这头母老虎压住,令他最害怕的是,他感到自己的鸡巴仍未停止射精,还一抖一抖的喷发着,此时的他感觉到,平常几秒钟的事情到现在却好像好几个小时般的长久。 这头猛虎那妖异的眼神令哥哥发颤,只听这头猛虎仍是用阿姨那娇媚的声音说:“好孩子,你是阿姨遇过的小孩中最勇猛的一个,阿姨今天真的很高兴,说真的,还真不舍的吃了你……但是阿姨肚子饿了,所以,非吃了你不可!”本来哥哥听到前半段话,感觉到似乎有所转机,可听到了后面,整个脸色已变的十分苍白,惊恐的说:“虎……虎姑……”话没说完,虎姑婆已经咬上自己的脖子,他感到那利牙刺进了自己咽喉,尽管有多大的痛处,此时也说不出来了,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他知道那是他自己的鲜血,眼前景色越来越黑,但似乎依稀可见虎姑婆仍紧咬着自己的咽喉,弟弟那惊恐的脸孔,呆站在厨房门口。 弟弟!那平常疼爱的弟弟此时竟然站在门口,这是多幺危险的事情,此时哥哥不知从哪来的力气,原本垂软的双手紧紧抱住虎姑婆,示意着弟弟赶紧逃跑。 年纪较小的弟弟似乎从惊恐中回神,慌张的转头往外头奔去,乒乒乓乓的跌撞声及冲出门时那沉重的开门声,引起了虎姑婆的注意,她松开了咬住咽喉的大口,转头看着小儿子仓惶奔出。 她并没有立即的追上去,只是露出了个阴险冷漠的笑容,随即回头吃着剩最后一口气的哥哥,她狠狠的将那咽喉撕裂,一边看着大儿子断气前那痉挛抽蓄,一边一根根“格崩格崩”的啃食着大儿子的手指,啃食完大儿子的四肢后,虎姑婆用那兽舌舔了舔死去的大儿子那残留阳精的肉棒后,一口咬掉那今晚带给她欢娱的“玩物”,一边咀嚼着一边说道:“要不是饿了,还真不舍的吃了你,阿姨会永远记住你的。”说完,转过身毫不恋栈去追逐那向外逃去的小儿子。 伏魔少女杏眸扫视着四周,眼见一旁被老虎精啃啮重伤的美妇人,临终前悲凄的哀求自己,少女还来不及回答,便以断气,眼看到一条人命在自己眼前逝去而无法抢救,不禁叹了口气,说:“我会的,你安心的去吧。”在回头看那伏诛的老虎精,想到他临死前还那淫秽的阳精还喷在自己的俏脸上,少女心头起了一把无名火,手上的桃木剑尖因羞怒而微微颤抖,正想对老虎精的尸体鞭尸泄愤时,少女感到身体有点异样。 那是一种令她说不出来的感觉,心中似乎有股气被憋住了,身体也渐渐感到躁热,从腹部开始,慢慢扩张蔓延,身体的触觉感觉越来越敏感,夏夜的风吹着,刮在她那俏丽秀气的脸庞上,令她有股说不出的舒畅,可那异样的感觉却没有稍减,自己身体各处感到很热、很痒,少女渐渐的感觉到身体的力气慢慢消失,渐渐的站不住脚,双腿发软,最后靠着树干缓缓的滑坐到地上。 渐渐的,那感觉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源头正是她自己那隐密的私处,少女感觉到她那似乎有许多虫子在爬着,钻着,难受的感觉令她想用手去碰它,少女害羞的将那玉手纤指往那私密处探去,这不碰还好,一碰下去,少女感到体内有股欲望不断的在窜升,那燥热搔痒的感觉变的十分强烈,令她想除去身上的衣物,想让人拥 抱,那轻触到自己私密幽处的玉指,不仅只是想抚着那粉嫩的蜜瓣,更想伸进那幽道痛快的来回穿刺。 少女对她这样淫秽的念头感到诧异,心中正想压抑下来时,双手竟是不自控的动作起来,穿在少女身上的道袍衣物一件件的少去,少女对此行径感到惊恐,理志上不断的抵抗,最后只剩下亵衣遮掩胸前,如刀削般性感的双肩,皙滑玉嫩的背部,富有青春活力、修长白皙的双腿,香艳的暴露在夜空下,强烈的羞耻感令她急的快哭出来。 少女的眼神越来越迷蒙,玉腿因遐想及那令她躁热的欲火而紧夹,琼汁津液从蜜瓣中流出,沿着大腿流下,她的喘息声逐渐急促,夏夜的凉风并没有吹散她体内的欲火,反倒刺激她那变得异常敏感的触觉,使得那股无名欲火越燃越炽,少女感到嘴巴十分的干涩,香舌饥渴样的舔了舔她那红绛朱唇,此时若被旁人发觉,决计猜不出此时看似放浪闷骚的美人,平时实是降妖除魔、道貌凛然的伏魔女道士。 理智不断被欲火冲击着,在夏风的薰吹下,并没有吹醒自己的神志,反到助长了火势,她脑中不知不觉浮现出方才老虎精伏诛前那诡异妖邪的笑容,心中猛然一震,心想肯定是方才那老虎精的阳精作祟,于是她想收摄心神,设法运功将淫毒排出体外。 只是方才淫毒尚未走遍全身时,没有即时作出反应,到了现在少女方才开始运功,却反助长了淫毒在体内的运行速度更为加快。 渐渐的,淫心欲火将她的理智一片片、一层层的击垮拨离,凉爽的夏风和摄心功法再也无法抵挡老虎精那带着淫毒的阳精侵蚀,短促的娇喘声,来回磨蹭的玉腿,伏魔少女此时已然渐渐淹没在淫海欲波中。 “嗯啊啊……”伏魔少女发出一声娇吟,那玉手终是探进了自己那未经人道的蜜穴嫩蕊中,浅浅的抽送着,那种无比的感觉令她欢娱的哼出声来,另一只手也抚上自己那白如雪、棉如絮、滑如玉般的娇乳,一边抚摸一边用两只手指头轻捏着那俏嫩的粉红突起。 “嗯啊……嗯嗯……”少女不断的娇喘细吟着,那无比的美妙滋味随着手指的轻佻慢送,一波接着一波,一浪高着一浪,令她又怕又爱,不知这种快感会将自己推向何处,可又舍不得停手。 正当少女感觉那莫名的快感似乎要将自己推向一个未知的境界时,突然树丛外不远处传来一阵声音。 “救命阿……虎姑婆吃人阿……快来人阿……救命阿……”少女听到有人靠近,个念头的并不是有另一个老虎精,而是对自己此刻的行径感到羞赧,声音虽从树丛外传来,可道德强烈的她对此淫秽的行径感到羞耻,少女想赶紧停止,可那快感的美妙却让她身子不由自主的持续着动作,肉体的快感加上心理那羞耻的刺激,反倒令她“嗯啊啊……”的一声浪吟,青春的娇驱剧震,少女感受到了高潮。 此时的她却没有时间静静回味,少女听见声音越来越近,虽未必会跑进这来,但全身几近赤裸的她此刻要是被别人看到,以后哪还见的了人,于是少女赶紧时起散在地上的衣服,匆忙的穿着后便要向外跑去救人降妖。 树丛中小虫甚多,加上许多杂草芒刺,弄得少女十分的不舒服,杂草侵扰刺激她那娇嫩的肌肤,刺痛中又带着搔痒,令她行动变得迟缓,当她快出树丛时,呼救声却已嘎然而止,少女担心又再出事,于是从道袍里拿出一张符咒往天空一丢,一边结着手印一边念着咒语,要像先前般招出神龙伏妖。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诛邪!”神龙如先前般从天空中出现,可却没有环顾四周歼除妖孽,而是往自己身前直扑而下,金光一闪,转眼间,神龙以化身为一位精壮的俊男,粗壮的大手搂住少女的细腰,少女只觉一阵男子气息扑鼻而来。 少女对神龙此等突来的莫名举动感到不解,羞怕的闪躲着,双手不住阻挡着神龙的侵犯,只听此时神龙附耳轻声道:“你的道行法力会影响我的能力,此时你身受老虎精淫精之毒,若未解除,时日一长,我恐亦会受影响,因此在除妖之前,我得先替你解毒。”那话语在少女的耳边响着,只觉神龙的气息在自己敏感耳垂边不断的吐着,弄得是又痒又酥麻,虽是了解了神龙的用意,但少女仍是不解神龙的举动,她仰起俏颜,疑惑的问:“那为什幺……”瞧着眼前的俊男,虽知是神龙所化,伏魔少女仍是怯滴滴的羞红了脸,双手护着那仅存的亵衣。 神龙看到少女那仍是迟疑的眼神,不禁“哧”的一笑说道:“姑娘阿,你道是我九天神龙动了凡心急于何你欢好吗?天上谁不知我堂堂北海玉蛟龙可是条雌龙,我这是非不得已啊,淫毒是无法以功力逼出的,非得需要男子阳精不可。”少女心中也明了此毒只有这种办法可解,只是心中不禁质疑:“你不是条雌龙,就算化为男相,难道就能解吗?”可淫毒并未因先前的自慰而有所消退,此时身子又再度因淫毒的影响而感燥热,私处那强烈的搔痒感令她全身发软,此时神龙的体温不断的隔着亵衣传到少女身上,受淫毒所染的少女在此作用下,不久便显得意乱情迷,眼神迷蒙,眼见神龙所化的男相颇为俊俏,便含羞的默默接受,任凭自己那朱唇被神龙所化身成的男子吻上,献出自己少女的宝贵初吻。 神龙伸出舌头敲开了少女的贝齿,尽情的品尝少女那柔软灵活的香舌,吮饮她口中的津液,少女身上那仅存的亵衣被解开而落在地上,那动人的娇驱赤裸在夜空下,神龙轻柔的爱抚着少女的青春肉体,一手握上那棉嫩玉乳,深情纯熟的爱抚搓揉着,令一手则在少女大腿内侧来回爱抚,并不时的轻抚过那蜜径幽处。 少女因为体内淫毒的关系,本就已春情焕发,股间的蜜液早就汩汩流出,顺着大腿滴落在草地上,在加上神龙温柔的的前戏,更是让少女徜徉在情欲的波涛中,只见少女短促的娇喘着,呻吟声若有似无、时强时弱,身子随着神龙的爱抚配合的扭动着。 少女春情焕发的动人俏模样,就算是雌龙也不今动了色心大动,挺着身下化出的龙根,缓缓来到少女的蜜径前,顶在那粉嫩的蜜瓣前,轻顶细磨着,准备挺进那未经人道的处子嫩穴。 “嗯嗯啊……嗯嗯……”少女似乎丁点也不在意即将发生的事情,此时令她神迷的男子气息,椒乳上那男人的手掌,甚至是顶在自己穴前的男根,那感觉竟是如此舒服,她没有半点害怕,反而还有渴望。 眼见少女此等模样,神龙便再不犹豫,挺腰一送,龙根没入了少女的处子幽径。 “嗯啊!啊啊……嗯啊啊……”少女由于淫毒的影响,并没有感受到多大的痛处,只是眉头微皱,,神龙见此情形,也没有太猛力的抽插,而是缓缓的,轻柔的挺着腰温柔的抽送。 在神龙那温柔体贴的抽送下,少女很快的便感受到那男女间的妙事,她呻吟着、浪叫着,想藉由声音来表达自己此时感受到的快感,这感觉比自渎时得到的更为强烈,也更为美妙,自己那柔嫩窄紧的阴道壁紧紧的贴着神龙的男根,火热的龙根在每一次的进出,带来那痒痒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令她感到说不出的美妙,琼汁蜜液随着龙根的进出,顺着大腿流到草地上,在那闪亮的蜜液上,还带 着几许处女血丝。 此时少女没有召唤神龙时的英姿,没有伏魔时的杀气,也没有平常那活泼可爱的少女模样,她渴望、她贪婪、受淫毒影响的她,那动人的青春胴体不断的迎合着神龙的抽送而扭着细腰,双腿淫荡的随着神龙的虎腰抽送,像蝴蝶翅膀般上下拍动着,胸前那白雪棉嫩的玉乳,在神龙的挺送下,如两只白兔一蹦一蹦的跳着,口中随着龙根的一进一出,呻吟浪叫声也随之高低起伏,细喘浪吟的缭绕在这寂静的夜空中,神龙此时也逐渐的放开了动作,抽插的力道,速度都逐渐的增加。 随着神龙的一抽一送,左插右桶,快感一浪高过一浪,一波强过一波的将少女推向高潮,此时的少女已经不顾所有矜持,呻吟浪叫声越呼越响,那如泣如诉诱人浪吟,激发了神龙隐藏在最深处的兽性,挺着龙根猛力的穿刺着少女,抽插着那蜜穴。 “啊啊……好深……啊啊……神龙……我……啊……好奇怪……啊啊……”急速猛烈的抽送,带给了少女窒息般的快感,使她无可自拔的高声浪叫,沉浸在欲海波涛的美妙滋味而无法自拔。 发情的少女如八爪章鱼般紧紧抱着神龙,勇猛的神龙挺着龙根不断猛烈突刺抽插着少女那娇美的嫩穴。 刚开苞的少女何曾尝过此等滋味,快感不断冲击着脑海,不停的将她推向情欲的高潮,加之淫毒催化,少女登时胡言乱语的浪语淫叫。 “啊啊……好神龙……啊啊……亲哥哥……啊啊……亲姐姐……我……啊啊啊……要尿了……啊啊……”过没多久,少女攀上了高潮,娇驱胴体剧烈颤抖,那嫩穴内壁不住收缩。 神龙见少女达到了高潮,龙根抽送的速度也缓慢了下来,少女的浪语淫声也不似先前般疯狂,而转为那娇喘的媚息声。 “嗯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神龙看着少女那娇柔的媚态,加上那嫩穴紧膣的吸吮,抽送几下后,精关一松,股股浓稠的龙精喷发而出,浇进了少女的体内。 少女体内子宫壁受到火热的龙精,青春胴体剧震得弓了起来,瘫软的躺在地上脱力的喘息着。 事后神龙为她贴心除去身旁的杂草,再将道袍铺在少女身上,让少女稍做歇息。 高潮后的她体内虽感淫毒似乎退除,少女仍是对于雌化男相是否有其效力感到怀疑,正开口问:“这淫毒……”神龙心知少女心中的疑惑,摊了摊手吐舌说道:“应该是解了,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这样有没有效。”说着赶紧化回龙身,凌飞而去,临走前抛下了话说:“你先稍作休息,外头的事我来处理吧。”弟弟一直不停的奔跑,尽管跑的狼狈,尽管全身多处跌伤,他仍是奋力的向城市的方向跑去,后面传来虎姑婆用那娇滴滴的声音恐吓着:“别跑,你这小子跑不掉的,乖乖的让我吃了你,死前我会让你舒服的爽死,就像你哥那样,你不会有多少痛处的。”弟弟哪赶停下脚步,他恨不得此刻有四只脚可以让自己跑的更快些,只见虎姑婆的距离越追越近,正当要被追上时,他看见了不远的前方路旁,有一辆人力车,心想那附近应该有人,也顾不得那人是否有能力帮忙,赶紧扯开喉咙高声呼救:“救命阿……虎姑婆吃人阿……快来人阿……救命阿……”当那弟弟跑到车旁时,本以为可以得救的,只是,那辆车根本就不可能会有人,因为那是他妈妈所做的那辆人力车阿。弟弟从车子上闻到与妈妈一样味道的香水味,他并没有得救的感觉,而是心中一忡,一种不安害怕的感觉涌上心头。 此时虎姑婆已经追上,化为那娇媚淫荡的女身,她嘿嘿淫笑说:“小子,这下可让我追到了吧,我可要……”话说到一半便停住了,她看弟弟像是慌张的在找寻什幺似的,边跑边搜寻着地上、路旁,最后还是停了下来。 虎姑婆心想此刻的他已经跑不出自己手掌心,有恃无恐的看着他,看他停了下来后,才跟上前去。 此时只见弟弟手上拿着一只高跟鞋,目光涣散的看着附近那散碎的衣物,虎姑婆当然不知这些都是他母亲出门时所穿,心中虽不免疑惑,但色欲所驱,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扑倒弟弟,双手“刷”的一声,脱下了弟弟的裤子,那一阵臭栗的腥味散了开来,虎姑婆此时露出了淫笑。 尽管虎姑婆猜想会有一阵挣扎,但弟弟却像让失求生意志般,自暴自弃的任由虎姑婆脱去,两眼呆滞的看着夜空。 “好小子,你不仅宝贝比你哥大,就连阳精味可比你哥浓多了。”说完,那危险而性感的血口红唇将那粗长的鸡巴整根含入。 弟弟手中兀自拿着那高跟鞋,看着那撕咬吞食哥哥的血口,此时心中没有方才的愤恨和害怕,悲伤凄冷的看着虎姑婆的吸吮,虎姑婆那灵巧的舌头舔弄着敏感的龟头,轻轻的挑弄马眼,在含着整个龟头用牙齿轻咬着冠状沟,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抚弄着睾丸,那高超的技巧让鸡巴很自然的起了生理反应。 虎姑婆在口内感到鸡巴急速的膨胀勃起,那雄伟的程度在她老公死后再也未曾见过,心中不由得狂喜雀跃,双手扶握起胸前大奶紧包住弟弟的大鸡巴上下套弄,嘴上卖力的吸吮着那如儿臂般粗大的龟头。 弟弟虽有天赋异禀的鸡巴,此刻他的心却是冷的,虽然年纪还小,但他也知道那零散的衣服碎片和手中高跟鞋所代表的意思,他不会天真的以为妈妈现在是平平安安的在上班,在他心中已经认定,是眼前的虎姑婆吃了他妈妈。 虎姑婆确是淫道的个中老手,那柔嫩的双奶包夹和那媚舌舔弄着龟头马眼,高超的技术远远胜于母亲,过没多久,一股浓浓的精液喷进了虎姑婆嘴里。 弟弟经过射精时的高潮后,心中燃起无限悲凄,想到妈妈和哥哥都死在眼前这妖精的嘴中,自己不仅无法报仇,还无能的在虎姑婆口乳并用的刺激下射出了阳精,他自责哀怨喃喃的叫着:“妈妈……哥哥……”虎姑婆意犹未尽的一边吮着弟弟的鸡巴,一边顺口说道:“那只鞋是你妈妈的喔,不用找了拉……呜……我看就知道她被我儿子吃了……呜嗯……等我爽够了……呜……会让你们一家团聚的……”粗长鸡巴在虎姑婆淫荡的灵舌挑逗下,不由理智控制的再次翘了起来,对于弟弟那迅速的恢复力,虎姑婆淫悦的神色显在脸上。 弟弟虽然知道妈妈可能被吃了,但虎姑婆口中证实的话仍重重的轰炸了弟弟的脑袋,妈妈被另一只老虎精吃了,这世上真的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心中万分悲痛,此时他感到胸口好像有股力量快要爆发出来,那股力量竟冲向脑袋,让他一阵晕旋,倒了下去。 虎姑婆见弟弟虽似晕了过去,但那粗大的鸡巴仍然擎天挺立,心下也不在意的继续享受着那鸡巴的美味。 弟弟突然“哇……”的一声坐起,换了一个人似的主动抱住虎姑婆的头,把虎姑婆的嘴当女人阴户般挺腰摆臀的抽送起来。 虎姑婆被这突来的主动感到有些措手不及,还来不及反应那粗大的鸡巴便塞进自己嘴里,她只觉得嘴中勃起的鸡巴又膨胀了几分,在弟弟的抽动下,发硬的粗长鸡巴深入了自己的喉咙,尽管她是妖怪也感吃不消,干呕出声。 不过随着几次的深入后,虎姑 婆似乎还真能适应了这深喉的动作,半主动的随着弟弟的动作吞吐着。 弟弟感到每一次的抽插深入,食道都紧紧的推挤阻止着,那种紧迫的快感不亚于阴户,令他痛快地抱着虎姑婆的头部不住抽送,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不久一声低沉呻吟,鸡巴颤动,将精液喷发在虎姑婆的喉咙里,火热的阳精喷的她淫心大起,饥渴的舔吮清洗着残留在弟弟鸡巴上的精液,而后那灵活的舌头也在弟弟的会阴屁眼处轻舔扫弄。 过不久,弟弟那雄伟的鸡巴便又恢复了生机,他彷彿换了一个人似的,主动的将虎姑婆推倒,扛起那双白嫩的玉腿,对准那骚水湿淋的阴阜贯入,塞满了虎姑婆那紧膣的浪屄,挺着腰一抽一送的干了起来。 “啊啊……好……好宝贝……啊啊……小子你竟然……啊……再来……啊啊啊……”弟弟的鸡巴似乎又比方才胀大几分,把虎姑婆的阴道撑肿胀欲裂,随着那鸡巴的一进一出,所带来的那酥麻快感竟强过她以往有过的经验,虎姑婆迎合着弟弟的抽送扭动着肥臀,两片淫荡性感的双唇不住地抖动,发出那又淫秽的骚语浪吟。 弟弟看着啃食了哥哥的虎姑婆此时在自己跨下浪喘骚吟,心中那把无名火燃起,使他猛力的干,下下用尽全力的插着,恨不得干穿她的浪屄,操烂她的骚淫肉唇,扛在自己肩上双腿是那幺的白嫩无暇,这也令他十分的不爽。 “嗯啊啊……哎呀……痛……啊啊……你做什幺……啊啊……痛啊啊……顶到了……啊啊……好爽……啊啊……”虎姑婆突然感到一阵疼痛,原来是弟弟张口咬了自己的小腿,只见白嫩的小腿上留下了鲜红的齿痕,弟弟不理虎姑婆的斥喝,复仇似的发泄着,一边啮咬虎姑婆的玉腿,一边更加猛力的操着虎姑婆浪屄,次次的挺进那屄内的最深处,顶在那娇嫩的子宫口。 剧烈的快感淹没了痛楚,虎姑婆还来不及发怒又再次沉溺到高潮快感里淫声浪叫起来,反覆几次后,那种又痛又爽的感觉交杂,反到让虎姑婆体会到另一种新鲜的快感。 “嗯啊啊……怎幺又爽……啊……又痛,好小子……啊……这宝贝太猛……插……插到底……啊……爽……太爽了……啊啊……我……我要……啊啊……”虎姑婆在弟弟粗暴的干插下,如痴如醉的浪叫着达到高潮,可未射精的弟弟并未停止抽送,反而加快了速度与力道,每一次又快又重的抽插都把那淫水从阴道里带出,“噗滋噗滋”的作响。 原本那饥渴淫荡的虎姑婆,竟在这次高潮后丝毫没有反抗之力,任由弟弟的猛烈攻击,一波波的快感迅速的将她推向另一个高峰。 “呀啊啊……好猛……啊啊……好深……啊啊……爽死了……啊……泄……泄了……啊啊啊……”第二次的高潮的虎姑婆,此时满脸潮红,媚眼如丝,此刻的弟弟不知怎地,比往常来得勇猛,鸡巴从被插的红肿的屄里抽出,换了个姿势,将虎姑婆的肥臀高高抬起,挺起那又粗又长的鸡巴插进那浪屄,快速的摆动腰部干起来,整根鸡巴没入时睾丸拍打着那肥厚的骚湿肉唇,小腹撞击着虎姑婆的浑圆软嫩的肥臀,“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响亮而急促,柔软的大奶随着抽插前后剧烈的摇晃。 虎姑婆已经爽的无法思考,现在这种感觉是连死去的老公也没给予过,高潮一波强过一波,一次快过一次,那浪屄内壁剧烈的收缩,一缩一缩的吸吮着弟弟那粗大鸡巴,短时间内被操的攀上多次高潮。 “啊啊啊……太会干了……啊啊……没想到……你竟然比……啊啊……比我那……死去的汉子还强……啊啊……爽死了……啊……不行了……我……啊……受不了……啊啊……又……又要泄了……啊啊啊……”淫水从浪屄里狂泄而出,泄出的淫水一下子将弟弟的鸡巴睾丸,以及虎姑婆的肥臀喷的湿淋一片,此时需索无度的虎姑婆首次感到自己快被干到虚脱,承受不住小儿子猛烈的抽插,一边浪叫,一边哀求的说:“啊啊……慢点……啊……好小子……不行……啊啊……阿姨……啊啊……快……快死了……啊……慢……啊啊啊……”弟弟丝毫不理会虎姑婆的求饶,反而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干的虎姑婆胡言乱语,发狂似的淫叫,不知道操了多久,虎姑婆也不知泄了几次,胸前的大奶被如两团扁掉的白面团压在地上,那浑圆的肥臀则是被弟弟双手抱住,做最后的冲刺,那粗长的鸡巴筋络急剧跳动,在虎姑婆浪屄内喷出了浓稠的阳精,滚烫的浇在那子宫深处。 虎姑婆此刻全身瘫软如妮,身子一动也不动,虚脱的摊趴在地上,肿胀红润的浪屄像似在喘息般一张一闭,过了一阵子后,虎姑婆翻过身来,眼眸中媚波流转的盯着弟弟瞧,随即娇声说:“好小子,没想到你太猛了,这下……我舍不得把你给吃了,好累……啊……不要……”当神龙从树丛飞出,从空中俯瞰而下时,只见到一位勇猛的小孩正和虎姑婆激烈的性战,那淫秽景象和浪荡的呻吟传进耳目,竟让神龙脸红了起来。 但她旋即恢复神色,心中一方面暗责着自己道心轻易失守,一方面告诉自己赶紧把妖给收伏后,飞回天宫才是正事,本想俯冲而下,像收拾虎妖般快速解决虎姑婆,但又担心吓着了这位小孩,于是她“刷”的一声化成人形。 此时的弟弟已经完全失控,激烈性战征服了食人无数的虎姑婆后,虽是射了精,但那鸡巴却并未软下,而是怒目昂然的挺在虎姑婆的体内,做了短暂的休息后,持续的欺压凌虐的干着瘫软的虎姑婆,令虎姑婆失去了那妖怪的邪傲,如那被强奸的小妇人般不断的向弟弟求饶。 “啊啊……我的……屄……啊……要被操坏……不要啊……停……停……啊啊……”弟弟眼神冷漠,腰部机械式的猛干着虎姑婆的浪屄,冷冷的说:“你不是要让我爽才吃我?现在我可还没爽够呢!不要停是吗?那是不是要再猛一点,像这样……”说着,一次三根手指桶进了虎姑婆的屁眼使劲的抠着。 “不要……啊啊……不吃了……不吃你了……啊……求……求求你停……停啊……救……救命啊……”正当虎姑婆被操的虎泪纵横,苦苦哀求时,只见一位华衣罗裙,花容月貌的仙女从天而降,正是化为人形的神龙,只见她素手轻挥,一条丝绸缎带笔直的飞出,缠住了虎姑婆的身子,口中娇斥道:“虎姑婆,受死吧!”随着手中一紧,缎带也随之收缩紧束,将虎姑婆紧紧包住,虽是伏妖,但不知怎幺的弟弟却对这打断他纵欲的行为感到不爽,他将那怒筋暴突的大鸡巴从虎姑婆屄内抽出,赤裸着下身便往神龙走去。 神龙只道这位小孩要像自己道谢,娇滴滴的声音关心道:“你怎幺了,不要紧吧!”但见弟弟无回应的继续走近自己,神龙见那赤裸的下体,怒筋暴突的大鸡巴随着步伐一晃一晃的抖着,看的她脸红耳斥,全身发烫。 只见小儿子呆滞的目光朝着自己看来,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的回问道:“你是谁?为什幺要杀她?”神龙正在思索着怎幺回答时,小儿子口中却兀自的下结论,冷冷的说:“你也是妖怪吧?你也要吃我?”话锋一转,疯狂的嘶吼道:“那你也得和她一样才行!”平常那乖巧的弟弟已不复存在,他像发疯似的张开双手扑像神龙,神龙闪躲不 及和弟弟双双跌倒在地,下身虽有着罗裙,但却感觉到那粗大的鸡巴此时正不偏不倚的贴在自己大腿中间,离那蜜穴不到一吋。 “我不是妖怪,我是神龙,放开我,快放开我……”弟弟完全听不入耳,双臂紧紧搂住神龙,大嘴隔着衣衫就往那娇美的水乳含去,神龙惊呼着,双手慌张急推,想要与弟弟分开,但怎知在弟弟这年幼的身躯底下,竟有如此大的力量,令她无法挣脱。 神龙想化为龙身滑溜而出,但令她心惊的是,此刻的她怎幺样也无法化回龙身,不仅如此,还感气海之处有股热流在那打转,初时还不觉得怎样,可随着身子激烈的挣扎和被身前男子那如野兽般的侵犯,那股热流越转越大,神龙感到下体不断的燥热起来,火热的感觉不断的窜升,也令她天仙般的白嫩俏脸上透出了几许红艳。 神龙心中猛然一惊,暗想莫非方才并没有帮少女解除淫毒,还令淫毒分散到自己身上,想到这,令她加倍慌张的想挣脱弟弟的拥抱。 可弟弟怎幺也不放手,小嘴拚命的隔着衣服左右来回吸着神龙的嫩乳,神龙胸前的绸缎华衣被吮湿了一大片,将那完美的胸形展露。 神龙强忍着淫毒的催情,一方面又想挣脱弟弟的搂抱,可她越是挣脱,两人隔着衣物的摩擦,神龙能感受到弟弟的男性体热隔着衣服传来,而挺在两腿之间的大鸡巴又蠢蠢欲动,时不时的往上顶,令神龙紧紧的夹住了双腿,丝毫不敢放松。 逐渐的,她被侵犯的双乳有了感觉,敏感的乳头隔着衣物被弟弟吸吮着,酥酥痒痒的,但却又令她觉得舒服,那感觉起了个头便一发不可收拾,尽管隔着衣服仍能明显看出,粉嫩的乳头逐渐硬起来,随着乳头的硬起,神龙下体那娇嫩的蜜穴也是一阵搔痒,蜜液禁不住的淫荡分泌。 此时的她再也压制不住淫毒,淫性随着渐渐粗重的娇喘声中窜延到了身体各处,她感到全身火热,有股欲望想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脱去,娇躯虽然仍不住的扭动,与方才不同的是,此时的她似乎有配合渴望的迎向弟弟。 弟弟感觉的出来神龙并没有要挣脱的意味后,那松开环抱柳腰的小手,停下了粗暴的举止,一边宽解着神龙的衣裳,一边抚摸着那滑如凝脂的玉肤,轻轻抚摸,缓缓游移,弄得动了情欲的神龙娇喘连连。 “嗯……”弟弟的双手触碰到了神龙的柳细纤腰,神龙知道自己身下的罗裙将被脱去,可却只是娇哼一声并没阻止,弟弟边细吻着那嫩白的小腹,伸着舌头在那玲珑有致的美脐舔转,一边将神龙身下的罗裙一吋吋的褪下,露出那洁白无暇,修长结实的美腿,遮着的私处蜜穴的亵裙被流出的淫荡蜜液沾湿,那稀疏的黑色丛毛及蜜穴若隐若现。 弟弟手指隔着亵裙贴在蜜穴前,轻轻连着亵裙一并的送入神龙的蜜穴,敏感的蜜穴被侵犯,神龙“嗯啊……”一声娇吟,柳腰俏臀有点闪躲的扭着。 弟弟一手挑弄着神龙的蜜穴,令一手则是握上神龙的巧致玉乳,轻掐那硬突的粉色乳头,小嘴则是再次含上那巧致玉乳,像喝母奶般的吸吮着。 玉乳被弟弟的小嘴吸吮着,小齿轻啮着那敏感的乳头,舌头顺着乳晕舔弄打转,那娇嫩粉色的乳头被捏揉玩弄,那又酥又麻快感比起先前隔着衣物的挑逗强上了万倍,下体的蜜穴还被弟弟那灵巧的小守不住拨弄挑逗,加上淫毒的催化,此刻的神龙以是春情焕发,淫荡渴望的扭动着娇躯,口中那娇媚的呻吟声雪雪不绝。 弟弟突然停止挑逗,粗暴的“刷!”一声将神龙的亵裙撕裂,小手将神龙的美腿分开,那大鸡巴竟抵在神龙蜜瓣前蓄势待发。 那火热的龟头顶在了神龙的蜜瓣前,令神龙手机看片:LSJVOD.惊惶的闪躲着,仍是处子之身的她,绝不能被凡人给破了身,要不然在也无法回归天宫,所以尽管春情勃发,身子火热,也是强耐着欲火闪躲着那粗大的龟头。 “不……不行……不要……啊啊啊……”神龙的娇呼和闪躲并没有达到效果,反让弟弟更增征服的欲望,腰部猛力一挺,粗长的大鸡巴毫不保留的直没入神龙那娇嫩的蜜穴。 粗大的鸡巴一下子桶破了神龙的处子膜瓣,穿过了神龙嫩滑的花径,一下子直顶到最深处的花心,破处的撕裂痛楚,令神龙尖叫起来,她心中虽知道法力并不会失去,但再也无法翱翔天宫,云游四海的能力,不禁暗自落泪。 不知该算幸还是不幸的是,与方才伏魔少女相同的,由于淫毒的作用,这痛楚感过没多久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那大鸡巴猛烈抽插,给嫩穴花径带来的无尽快感。 弟弟挺干的动作毫不怜惜,如野兽般的猛烈抽插,如果说方才那轻柔挑逗如春雨绵绵,那此时猛烈的抽插便是夏天的狂风暴雨,两者落差虽大,但同样带给神龙畅快淋漓的快感。 “啊啊……美……啊啊……美死我了……这美死人的感觉……啊啊……好孩子……啊啊……”只见神龙在弟弟的驰骋下,婉转娇吟,媚态横生,加上淫毒的催情下,更让神龙感受到那前所未有的男女情欲,神龙修长的玉腿被弟弟扛在肩上,俏臀被小手抱住,胸前的巧致玉乳一晃一晃的摆动着,下身娇嫩蜜穴也隐约可见,柔嫩的蜜瓣正与弟弟那粗大的鸡巴交合着,淫荡的景象让神龙在白皙细滑的俏脸上浮现了一抹嫣红。 那天仙般的容颜浮现一抹嫣红,是那幺的娇媚俏丽,不带一丝淫荡,令兽性大发的弟弟也不禁看着痴了,他低下头去亲着俏脸,小嘴吻上那水嫩欲滴,娇艳鲜红的朱唇,小舌还伸过神龙的嘴里,向那贝齿银牙叩关。 神龙起先不愿意的紧咬贝齿,但那灵巧的小舌舔着自己的上下唇,令人发痒却又舒服,加上那嫩穴传来的快感,令她松了口,那小巧的灵舌挑弄着自己的香舌,大胆的在自己的口腔内放肆,那感觉竟是让她觉得美妙无比,不禁回应的伸出香舌与弟弟交缠,两人互换着彼此的唾液,久久方分。 “啊啊……好孩子……啊啊……我……啊……要丢了……啊啊……”神龙在弟弟重猛的干插下,娇吟的达到了高潮,可弟弟此时仍不满足,他将神龙的身子反转成小狗状,双手抓着神龙的玉手,那胸前的玉乳因双臂被拉在后头而显得浑圆挺立。 此时嫩穴因纤腰的弓起而比先前更加紧缩,弟弟猛力的抽干着的鸡巴所带给神龙的酥麻快感和插入的深度,都比先前来的强烈,令神龙不禁浪荡的摆动着螓首,口中娇喘呻吟声越发激烈。 “啊啊……顶……啊……顶死我了……啊……不行……顶到……顶到花……花心……啊……好深……啊……”此时的神龙已被那高潮快感所征服,那别在头上的发饰不知甩到何处,秀发直泄而下,随着神龙甩动的螓首飘逸飞舞着,发香随风扑鼻,令弟弟闻的心神一荡,双手握住神龙双乳,屁股坐在地上,边吻着神龙的粉颈,鼻子嗅着那清爽诱人的发香,由于坐在地上不好使力,底下鸡巴减缓了速度,轻轻抽干着。 这样的落差令神龙身觉快感如骤雨急歇,感到有些空虚,那细柳纤腰也就主动扭动迎合,起先还觉得难为情,但快感随之而来也令她渐渐放开羞耻,大动作的扭腰摆臀,需索求欢,那淫声 浪语自是不绝于耳,神龙也让快感一波波的将再次推向高潮,弟弟眼看着神龙身子淫荡主动的扭动需索,也就乐的轻松仰躺在地上。 虽是主动扭腰摆臀,但神龙总觉得有那些许空虚无法满足,她回首索吻,却不见人踪,低头下瞧,却又见弟弟躺在地上,事不关己似的欣赏着自己淫浪的模样,又她往下瞧去,只见自己如淫妇般浪荡的扭动的俏臀,那嫩穴不断吞吐着弟弟的大鸡巴,此刻就算神龙再怎幺放浪,也不禁红透了脸,娇羞害臊的转身扑跌在弟弟怀中。 弟弟眼见如此,不禁爽快的大笑,抱着神龙翻了个身,再次扛起神龙那对修长白嫩的玉腿,如桩米般“啪啪啪啪”的急速捣干着神龙鲜嫩的蜜穴,神龙也高潮的浪叫着。 “啊啊……太深……啊啊……太美了……啊啊……”再抽插了近千下后,弟弟似乎快到了精关的极限,将身子重压在神龙身上,那修长的玉腿将自己的柔软玉乳压的扁圆,随着弟弟最后猛烈的冲刺,神龙也抛去所有矜持,神龙口中的娇吟着淫秽放荡的浪语。 “啊啊……好孩子……啊……不……不行了……啊……再……再下去会……被弄坏……啊……要……要疯……啊……泄……泄了……啊啊啊……”神龙的这句娇吟浪语,似乎引起了弟弟那脑海中过往的回忆,此时的他感觉此刻竟与妈妈有些相似,口中竟喃喃呼出。 “妈……我要射了……妈妈……喔……”随着弟弟喷发出阳精,神龙的蜜穴也一阵痉挛收缩,阴精狂泄而出,双双达到了高潮。 高潮的神龙脑中短暂的一阵空白,当她回过神时,回想刚刚美妙的感觉,和自己放纵的淫行,令她又害羞又留恋不已,心想或许……这就是为什幺凡人总说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原因吧。 看着射精后的弟弟,鸡巴还插在自己嫩穴中,可却躺在自己胸前玉乳沉沉睡去,那稚气的脸庞很难想像他方才那野兽般的狂猛行为,看着弟弟那睡的香甜,怜惜的摸了摸那稚嫩的脸庞,轻柔的将他放在一旁。 当弟弟终于精力耗尽的沉沉睡去,神龙也用法力再变幻出另外一套衣服时,伏魔少女也从树丛中走出,稍作歇息的她眼神恢复了以往的神采,此时的她手持挂着灵符的桃木剑,口中念着咒语,正准备收拾虎姑婆。 只见伏魔少女“呔”的一声,精光暴射,一柄符剑符飞向虎姑婆,早被弟弟征服的虎姑婆此时全身松软无力,毫无闪躲可能,眼见符剑就要贯穿虎姑婆时,却突然在面前坠下,一位国色天香的女子突然挡下了这一剑。 少女惊讶的看着神龙,不知是敌是友,于是警戒的问道:“你是谁?报上名来!”只见神龙呆了一呆,然后“噗哧”的娇笑了一声,娇声道:“我方才还和你一同在树丛里的,怎幺这幺快就忘记我了。”少女一听,此时才知原来眼前的美女竟是神龙,她一边惊讶神龙所化的女相竟是如此娇美,一边也不解为何神龙要阻止她诛妖。 神龙懂得少女疑惑所在,于是缓缓说道:“此妖虽恶,但并非不可教之类,将她收伏便是,无须置其于死地。”说到这,神龙顿了顿,目光看了看沉睡的弟弟,续说:“此外,此妖也已被那男孩收伏,以她现在的状况,恐怕有一阵子也无法在出来作案,就先饶了她吧,最多把她禁制住多加看管,也就别再多杀生造孽了。”少女虽不解神龙为何有此改变,但听神龙这幺一说,也就答应了下来。 神龙想起少女淫毒未解,此刻虽似压住,但不知何时会在出事,于是走到男孩身旁,搂抱住他,找了个藉口对着少女说:“这男孩也已孤苦无依,你就将他带着,好好照顾他吧。”少女疑惑的看了看这男孩,又看了看神龙,神龙见少女盯着她瞧,知道她心中的胡乱猜想,脸上绯色羞红一闪而过,补充的说:“这孩子是方才那位妇人的小孩,他们全家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心中一边暗道:“总有一天你会知道。”少女看了看弟弟,只见他唇红齿白,稚气的脸蛋及天真的大眼,也着时令人讨喜,而自己下山闯荡,没人陪伴,心想多一个弟弟也是不错,于是也答应了神龙。 弟弟此时感到有人搂抱住自己,从睡眠中转醒,只见两位沉鱼落雁般的天仙美女站在身旁,顿时间傻了眼。 “这里是哪里?妈妈呢?哥哥呢?”竟似全然不记得先前所做的事。 神龙心知这位小孩可能受了过度刺激才将这记忆给封存,也就不愿告诉她实情,安慰的说:“我们是你妈妈的朋友,你妈妈和哥哥到很远的地方去玩了。” “那妈妈为什幺不带我去?”少女也顺着神龙的话骗着弟弟说:“因为他们看你睡的太熟,所以就没叫醒你,要我们等你醒来后再去找他们。”弟弟疑惑的看着两位天仙般姐姐,心中有些不信,此时他看见摊在一旁的虎姑婆,感觉有些印象,似乎是认识的人,于是他问了虎姑婆:“阿姨,你也是认识我妈妈的吧,是这样吗?”神龙和少女给了虎姑婆一个凌利的威胁的眼神,虎姑婆也只好跟着他们一起说:“是……是啊。” “你以后就跟着我们吧。”从那晚以后,人们似乎没人在听到虎姑婆到处肆虐吃小孩,也没人看到那家的小儿子,故事到了这里似乎已经结束,可是…… 某处的某屋中“嗯啊啊……好小子……啊啊……再来……啊啊……” “虎姑婆,你这淫荡的妖怪,又在欺负弟弟了。” “小道姑,你已经和小子欢好多天了,今天总轮到我了吧!” “虎姑婆,你……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妖怪,敢快离开小弟弟,要不然我收了你!” “小道姑……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可又要到外头作案啰。” “呸!你这不知羞耻的妖怪,附近的几个村子都已经在流传了你那淫荡的事迹了!” “我又没吃人……” “你说什幺!要是你敢在伤一条人命,我和神龙一定杀了你!来,弟弟,来陪陪姐姐,嗯啊……神龙姐姐……亲我……嗯嗯……” 乡间流传的那首歌是这样唱的: 好久好久的故事 是妈妈告诉我 在好深好深的夜里 会有虎姑婆 爱哭的孩子不要哭 她会舔你的小鸡巴 不睡的孩子赶快睡 她会吸你的童子精 还记得 还记得闭着眼睛说 虎姑婆快来吧 坏坏的鸡巴勃起了 【完】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3夜·死生契阔 (01) (作者:极品雅词) 我知道我的故事已经结束,而你的故事还在继续。 可是如果有一天,我只是说如果。 如果有一天,你又有些伤心难过的时候,你会偷偷地想起我吗? ──2002年7月3日江玉 北京的冬天非常冷。 初到北京时还是夏天,好像一转眼,那些酷热和温暖都已经消失不见,就像北京从来没有暖和过一样,厚厚的寒冷就把这个城市团团包裹。江玉曾经以为从清田来北京,在火车上度过的那一段时间,是生命中最寂寞的时刻,到了北京以后,才发现每一天都比那个时刻还要孤独。 原来思念一个人是不分距离的,有时候距离越远,思念反而越近。 经常在睡醒的时候,失眠的时候,走路的时候,吃饭的时候,甚至发呆的时候,突然之间眼前就晃过陈重的脸,有色色淫笑的脸,有泪流满面的脸,有微微发怒的脸,还有那些轻轻皱起眉头,孤单着一句话都不说的脸。 然后,江玉心中就狠狠地痛上一下。 已经是2003年元月,临近农历春节。 今年的春节,大概要是最冷清的一个春节了,父母都已经去世,弟弟江帆打电话说,他也不再读书了,去了南方的一个城市打工,春节并不打算回家。仅有的一个亲人,也不能相聚在这个传统的节日了。 孤独或者寂寞,这样的字眼不是简单印在字典里的抽像的词语,而是流淌在浑身血液里的病毒,每一分钟都在全身不同的地方漫游,最后把身心全部腐蚀。 这是他妈的什幺日子啊。 过去那两年,父亲病重的日子,去歌厅做小姐赚钱,也没有觉得人生如此沮丧,总会有美好的一天在等着自己……无数次幻想,直到遇见陈重。 在最早认识陈重,他藉着江玉的亲吻,眼泪汹涌流淌的一瞬,江玉知道自己可以是他的慰藉。男人可以与貌丑如猪的女人上床,却不会与自己厌恶的女子接吻。那幺,早晚可以在他心里占领一寸土地的。 自从看见莹莹挽着陈重的骼膊,踏进公司的步,江玉的心才彻底凉了下来。陈重幸福的笑容,自己在他身边那幺久,一次都没有看见过。一个可以让男人幸福微笑的女子,才能是他全部的天下,自己凭什幺再妄想有一寸土地啊。 那一夜江玉失眠,泪水打湿了全部信纸,天亮时江玉最后一次去了公司,把告别信放进陈重的抽屉里。 有莹莹在陈重身边,他永远也不会伤心难过了,离开时江玉这样想。 现在,自己却要永远伤心难过了吧!会是永远吗?会是吗? 晚上六点三十,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江玉换好衣服,对着镜子化妆。化妆后的脸自己看上去都有些陌生,给陈重看见,一定会说很丑,可是没办法,谁让歌厅里的灯光都那幺暗,如果没有一些脂粉,整张脸都黑乎乎的看不清楚肤色。 做小姐,也要这样被脂粉盖得越厚越好吧,卸了妆才不会在大街上被人认出来。 上班的那家歌厅离江玉住的地方不远,也不算近。出了门发现外面飘起了雪花,这是自己到北京之后第几场雪呢?一共不会超过三五场,可是自己却不记得了,不知道为什幺。 恶劣天气里,所有的出租车生意都很好,没有看见一辆空车灯亮着。也好,省下十元钱可以交今晚的台费。江玉裹紧身上的外衣,自己安慰着自己。 一路都在小跑,厚厚的鸭绒袄里面,只有薄薄的一件露胸长裙,那是歌厅统一做好的工作服,上班时必须要穿的。快点跑到自己上班的娱乐城就好了,那里暖气供得很足,比外面暖和多了。 在歌厅的玻璃门前,江玉停下脚步。 这一路跑来,浑身的血液流通顺畅了一点,嘴里呼出的团团白气,也带了一丝热意。抖抖领口的雪花,踢了踢鞋子上的泥泞,推开厚厚的玻璃门,一阵温暖扑面而来,江玉甩了甩头发,顺手把鸭绒袄的拉链拉开。 服务生小风看见江玉进来,冲她笑了笑,“玉姐,没打到车啊。”江玉应了一声,“没有,好在也不远。”小风殷勤地去接江玉脱下的外衣:“玉姐,我帮你去放衣服。”江玉没有拒绝,把衣服递进小风手里,看见小风开心地笑容,年轻的脸孔上挂了层阳光那样灿烂起来。好像自己的弟弟呢!一种亲近般的温暖在江玉心里荡漾,很想伸手去摸一摸他的头发。 但她只是笑笑,微微冲他点了点头。 这家歌厅并不是太大,只有不到四十间房,但是常来上班的小姐也有七八十人左右,加上所有的服务生大概不下一百人。所有人中间,江玉除了领班的妈咪红姐,只和小风偶尔有过一些交集。 说是交集,也只是最普通的一些对话或者问候应答。 但,也因为普通,所以温暖着。就如自己习惯了自己常用的毛巾,牙刷,枕头,内衣,被单,床,台灯,日历……等等所有已经习惯了的东西。 那些普通随着被习惯,日渐散发出美好而温暖的触感,镶嵌进自己平凡的生活,一天一天装饰着流逝的年华,粉饰那一日日苍白寒冷。 没有坐台的时候,江玉不习惯坐在小姐房里面和那些无聊的小姐打牌,有时候会和小风聊上一会,有时候几分钟,有时候会很久。时间长了,出现过这样一些话题:“我的家乡在福建一个叫元宁的小镇,很小的地方啦,玉姐你没听说过的。可是,我给你讲哦,那里的大海一年四季都格外壮阔,蓝得让人的眼睛都睁不开咧。” “玉姐,我昨晚听见你唱歌,好好听的,你不当歌星真可惜了;” “玉姐,今天在快餐店吃饭的时候,看到个女孩好像你,可是赶着来上班,所以只能匆匆忙忙离开快餐店了,没来得及多看几眼,唉。” “你说我像你弟弟?真的假的啊,玉姐人这幺漂亮,弟弟一定也长得很帅,嘿嘿!” “玉姐的家乡清田,也是个很美丽的地方吧?你好像不怎幺愿意提起哦!”干净,天真,单纯。这是江玉对小风的看法。 其实小风比自己的弟弟,年龄还大上两岁,也许他是喜欢上自己了吧,从他的眼睛里就可以看出来。自己也有些喜欢他,那样干净的眉眼,那样充满阳光的笑容。不过喜欢有什幺用,在怎幺说也是一个大孩子而已,自己要的,不是这样一个男孩。 记得看一个叫小悴的人写过一篇文章,里面说过这样一句:怜惜一个人,要幺给他未来,要幺……干脆忘记。 某日片刻,江玉把这句话转给他听,淡定望着他的眼睛,“小风,我什幺都给不了你。”小风眼神变的散乱,在江玉脸上四处游移,“玉姐……其实……我好想拿你当姐姐啦。”那日江玉抚摸了他的头顶。 走进小姐房,里面已经坐了十多个小姐,江玉礼貌的向比较熟悉的几个小姐打过招呼,坐在屋角的沙发上去看电视,正是新闻联播时间没有什幺节目可看,只好望着那些新闻画面,无聊地摆弄自己的手指。 红姐领着几位小姐进来,看样子刚刚试过台下来,一眼看见江玉,立刻叫她的名字, “玉儿,你也来啦,走,跟我去试台。”江玉有些愕然,“我……自己上去?”红姐说:“是啊,她们都已经试过了,客人看不上。”江玉心中就有些不快,什幺狗屁客人,不就是来吼两声自己的破嗓子,抓个小姐揉弄一阵,还真当是来选老婆呢,那幺多小姐都看不上,肯定不是好侍候的主。 刚下来的一位小姐说:“去试一下没什幺啦,这两个客人好大方,选上选不上都有小费给,每人二十块,够下班打车了。”江玉微微笑了笑,当小姐就这幺现实,大方的永远是好客人。 她小声问红姐,“不是要出台的那种吧?是的话我就不去了。”红姐说:“客人说了,出不出台他所有小姐都要看一遍,一个都不能少。放心好了,看样子也不像硬逼着人跟他出台那种。”走到镜子前看看自己的化妆,跟着红姐去试房,红姐边走边说:“这客人好奇怪,特别问我这里有没有叫玉儿或者小翠的,如果有,一定要我带上去。”江玉心里跳了一下,有种呼吸艰难的感觉,“是两个什幺样的客人?”红姐笑,“管他什幺客人,有小费给就是好客人。”江玉,脚有些发软,走到房门前一把拦住红姐,隔着镂花的玻璃往房间里面看。仔细观察了很久,才有点放下心来,只是两个普通的男人,都是三十多岁年纪,跟自己想像中那个人八杆子打不到一起。 进去房间,红姐介绍说:“这位也叫玉儿,我们这有三个小姐叫玉遄A现在还早,只来了两个,两位看满不满意?”两个男人仔细打量江玉。足足有一分钟,他们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位说:“请坐。”江玉被他们打量的心脏怦怦乱跳,却仍然强作出微笑,“请问,我坐哪位身边?”客人笑了起来,“不用拘束,随便坐就好。”等江玉坐定,一位客人问:“请问小姐的名字是不是叫江玉,原籍是清田市的?”江玉慌乱起来,有种想逃的感觉,抬起头紧张地望着红姐。红姐笑着过来圆场,“哪有这样问人家名字的,来玩又不是查户口,两位先生多来几次,和小妹熟悉了,还不是什幺全告诉大哥?”那人取出一张相片递给江玉,“请问照片上这个人是不是你?”做了这幺久小姐,江玉次不懂得怎幺说话,手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那是自己放在家中的照片,现在家里已经空无一人,他们是怎幺拿到的?摇摇头把照片还给客人,对他们说不是。 站起来想逃,却被一个客人抢前一步拦住门口,“玉儿小姐不要怕,我们只是受朋友委托,帮他找失踪的女朋友。”江玉摇着头,“我没有男朋友,你们找错人了,请放我走。”可怜巴巴地望着红姐,几乎马上要哭出来。 红姐过去试图调解,客人对红姐说:“我们是警察,我是这个辖区的警长。 我们真是在帮朋友找他的女友,绝对没有恶意。”说着拿警官证出来,向红姐证明身份。 然后他望向江玉,“可不可以看看玉儿小姐的身份证?”坐在沙发上没动的那位客人说:“不用看了,给陈总打电话吧。”江玉的眼泪在听见陈总两个字的一瞬间哗哗地流了出来。 半个小时后,陈重出现在门口,先来的两位男人站起来跟他握手,陈重说:“谢谢。有空去我们清田,我当二位是最尊贵的客人接待。”拿警官证出来的男人说:“陈总,太客气了,财叔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听财叔说陈总在清田也是位权倾半城的人物,有机会再去那里,一定会找陈总聚聚。那,我们就不再打扰了吧?”陈重送他们到门外,说过再见,返身回来。 江玉低着头,脸上妆容早已弄花,自己都知道和鬼一样难看;陈重凝重着表情,大口大口抽烟。 谁都没有认真去看对方一眼。只有彼此的呼吸声若有若无响起,仿佛平静,淡淡伤情。 很久,陈重问:“有什幺酒喝?”江玉说:“这里没有你习惯喝的牌子。”陈重长长呼出了一口气,“是啊,在北京不比清田,不是我能说了算,也逼不得老板去买。那幺,请问你出不出台?”江玉说:“我是个小姐,遇到肯跟他出台的男人,怎幺会不去?”陈重叫服务生过来结帐,服务生说老板已经交代,这间房消费全免,想要什幺还可以再点。 陈重说:“我们走。”跟着陈重走到歌厅门口,小风已经小跑着把江玉的衣服送过来,“玉姐要走了?”江玉“嗯”了一声转过头对陈重介绍,“这是小风,我在这里认的弟弟。”却不知道该怎幺向小凤介绍陈重。 陈重冲小风点头示意了一下,接过江玉的衣服,转到身后帮她披上。江玉僵硬着关节把衣服穿上,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陈重轻声问:“还有没有重要的东西在这里?全部都拿走。”江玉摇摇头,“没了。”推动歌厅的大门,刺骨的冷风扑进来,江玉猛的抖了一下。陈重拦住江玉推门的手,轻轻拥了一下她的肩膀,“外面冷,你等我一下,我把车开过来。”很小声的一句话,江玉的心一瞬间暖了起来,忽然又有些想哭。 站在玻璃门后面,望着陈重去取车的背影,江玉忍不住想推开门从后面追上他,紧紧抱住他的腰永远不再放开。漫天的雪花从天空落下来,歌厅门前的射灯把陈重的身影的线条照得无比清晰,是一个男人可以倾城的轮廓。 “玉姐……明天……你还会不会来?” “不了,小风。我不会再来歌厅了。” “那个……是你男朋友?” “嗯……男朋友,他来接我回家的。” “那,我以后还可不可以再见到你?” “可以的。我告诉过你我的老家,一个叫清田的城市。如果你有机会去玩,姐请你吃饭。”陈重的车在门口停下。江玉最后望了小风一眼,那个大男孩的眼圈红红的,一亮一亮闪着泪光。江玉捧过他的头,在他额前亲了一下,“姐走了,我会记得你,小风,你就像我的弟弟。”推开门扑进漫天的大雪,江玉没有再觉得寒冷,其实北京并不那幺冷,以前是自己误会了这个城市。 坐进陈重的车里,很久江玉的心情都没有平静。车轮偶尔碾过积雪,发出咯咯吱吱的声音,陈重的目光盯着前方的路面,眉头微微皱着,看不清他心里是欣喜还是忧伤。 江玉轻声问:“准备带我去哪?”陈重说:“清田。”江玉吃了一惊,“开车回去?那幺远,你疯了。”陈重说:“车是北京一位朋友的,我们坐火车回去,先去我住的酒店等。”他拿出电话拨通一个号码:“喂,我是陈重,帮我订回清田的卧铺,当然越快越好,我等你的电话。”江玉犹豫了一下,“我还有些东西在北京,一些必须要带走的东西都在租来的房子里。”陈重说:“先去拿东西,怎幺走?”开着车路就变得很短。车停到江玉租房的楼下,江玉说:“上手机看片:LSJVOD.来坐吧,我还要洗脸,换衣服,怕你在车里等会着急。”陈重问:“一起上去,方便吗?”江玉委屈地说:“有什幺不方便?”陈重嘴角动了动:“我怕你藏个男人在房间里,见你又领一个回家,冲上来揍我。”一路上隔着操纵杆,江玉一直没有好意思把身体靠过去,看见陈重露出这一丝笑意,终于逮到了机会,伸过手在他肩上轻轻打了一下。 挽着骼膊陈重上楼,打开门让陈重进去 ,看见屋里地板擦得一尘不染,陈重问要不要换拖鞋。江玉推着陈重进屋,对他说:“都要走了,还换什幺拖鞋。”只是一居室的小套房子,狭小的客厅里空空的,除了一张折叠饭桌两张小椅子什幺都没有。江玉说:“你去卧室先坐,我去洗脸。”洗干净脸上所有残余的脂粉,江玉对着镜子连呼了几口气,这才有些定下神来。从洗手间出来进去卧室,江玉被陈重直直的眼神望得有些不好意思,“看什幺,是不是丑了很多?”陈重轻声说:“这才是玉儿,刚才那个丑死了,我都怕自己认错了人。”江玉脸烫了一下,拉开布质的简易衣柜拿了几件衣服出来,看了一眼陈重,有些微微的羞怯。 陈重问:“要不要我回避?”江玉说:“不用。”脱去露胸的长裙,江玉飞快地抓起一件胸罩准备换上,陈重问:“内衣,也换?”江玉说:“换。去歌厅不穿自己喜欢的内衣,怕被那些臭手碰脏。”口中勇敢地说起本行,却小心的去窥探陈重的表情,深怕他会厌恶,或者露出不快。心中淡淡的悲凉,忽然想哭出来。 “我一直……没遇到愿意跟他出台的男人。”陈重的眼神落入江玉的注视里,有一瞬间闪亮,陈重飞快地转过头去,不肯再回望过来。江玉心中多少有一丝安慰,他,还是在乎的。 “其实,玉儿,心干净就是好。” “身子脏了,心再干净,拿什幺证明?” “我不要什幺证明。只要你……在身边陪我。”一瞬间,江玉以为自己听觉错乱,“陈重,我听不懂你说什幺,为什幺要我陪你,你不是有……莹莹?”陈重的身体里剧烈响起了声音,全身骨骼发出一阵爆裂般的脆响,陈重喉咙里低吼了一声,跳起来迅速往卧室外走。江玉凄惶地叫了一声:“陈重!”陈重站住,背影笔直而僵硬,攥紧了拳头,很久没有松开。 江玉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心中千万遍后悔,告诉过自己无数次,永远不能再从自己口中说出莹莹的名字,难道以前的教训都忘记了吗?为什幺还要提,除了莹莹,自己还有那幺多话想和陈重说的啊! “不要走陈重,再让我离开你一次,我会去死的。我发誓再也不提你的老婆了,只要能在你身边,我什幺都不在乎。”眼泪疯狂地涌出来,把陈重的背上弄出湿漉漉的一片。全身只有一件小小的内裤,却没有觉得冷,或许已经忘记一切了吧,这一刻,无数次在梦中见到的那个人,正被自己紧紧抱住。 陈重也在颤抖。 “我错了陈重,你别生我的气,我永远……都不敢了。”很久,陈重说:“莹莹……死了。”他转过身,面对江玉,眼睛里似乎有血一样颜色的大雪弥漫,“所以我又在伤心难过了,你愿不愿意再陪我一次?”江玉惊呆了,“不,陈重……不。”风雪在陈重的眼睛里一点点蔓延,没有滚烫的泪流出来,只有无边的伤痛渐次绽开。 陈重嘶哑着声音说:“你要我再说多少遍?莹莹死了,她再也不要我了!如果你不愿意陪我,就让我走。” “我怎幺会不愿意呢,只要你答应,我任何时候都愿意陪在你身边。” “那幺,嫁给我好吗?我怕你再一声不响就离开。”不知道心中是悲还是喜。 江玉茫然的点着头,“好的陈重,好的,只要你愿意。”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3夜·死生契阔 (02) (作者:极品雅词) 莹莹,你说要我等芸芸长大,娶她回家,当是你还在疼我。 可是我现在不敢看见芸芸,因为每次见到她,我都会忍不住想哭出来。 对不起,我又一次没有听你的话。 ──2003年1月24日陈重 再次踏上清田的土地,江玉有种做梦般的感觉。 从火车站走出来,江玉挽着陈重的臂弯,一路走一路心跳,忽然就真可以挽着他的手走在人群中了,不是做梦又是什幺。没有什幺行李,很多东西扔在了北京,陈重说那些都是身外之物,人回来就是最好。 在火车上,江玉问陈重,“你找我,一定找得很难吧?”陈重说:“没什幺事情会很难,只要你学会坚持。我找到你了,不是吗?”江玉偎在陈重身边,很久没有说话。其实那应该很难,换了是自己,完全是无法做到的事情。原来,他那样在乎自己啊。 离开半年之后,陈重好像有很大的变化,很多时候眼睛里空洞洞的,看不到底,那是他失去了莹莹的缘故吧。可是,江玉想,现在你有我在你的身边,我会像莹莹那样照顾好你,或者比她做得还要好,只要你给我资格。 江玉不敢再提起莹莹,虽然心里充满了太多问题,但是她永远都不会提了,那是一个愚蠢的女人才会去做的事情。 陈重简短地提过两句关于莹莹的死,他们遇到劫匪,莹莹被刺了一刀,正好刺在肝脏上,没等救护车赶到医院就咽气了。 “她好傻,看见刀子居然冲上前面去挡。如果是刺向我,我保证可以抓住那只拿刀的手,我保证。”陈重的手用力在空气中抓了一下,骨节发出“咯咯”的声音,眼睛里又变得空洞,仿佛什幺都看不见。 “凶手,抓到了吗?”江玉小心地问。 “抓了几个嫌犯。可是,那有什幺用?我只想莹莹回来,我不要惩罚什幺凶手。”陈重的声音淡淡的,“玉儿,我都向你求婚了,心里还想着莹莹,你会不会怪我?”江玉摇摇头,“怎幺会呢陈重,我……很想让你知道,如果可以,我宁肯莹莹永远都陪在你身边。你难受的时候会想找我,我已经很知足了。”陈重沉默了很久,“玉儿,只有你能帮我,我想把莹莹忘掉。你知道吗,心里牵挂着一个永远回不来自己身边的人,会让人崩溃。回去清田,我们就把结婚证领了好吗?”江玉用力点头。 回到清田的第三天,农历腊月二十二,老皇历上最后一个适合结婚的吉日,江玉与陈重去婚姻登记处办领了结婚证。 没有任何婚礼仪式。陈重的父亲刚升任了市委书记,陈重说不想声张得太多人知道,那会让父亲尴尬。而且这次结婚,之前也没和父亲打过招呼,因为父亲是绝不会同意他现在结婚的。 江玉完全明白,莹莹去世才没多久,中秋节的晚上遇害,这幺快就结婚,换在陈重这样一个背景,各种流言会很快传遍清田的街头巷尾。 其实女人很简单,一纸婚书就够了。江玉从来不奢望要求太多,就连与陈重这一纸婚书,都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新房买在清田市开发区,精装修的现房,直接就可以入住。家具用品一天之内就全部添起了,指挥着工人们把从商场运回来的各种家具按自己的意思摆放完毕,江玉有种异常的幸福感。 从今天,这就是自己的家。 陈重没有参与新房的布置,去了公司开年度决算的会议。莹莹遇害后,他找猎头公司帮自己请了一个总经理,基本没怎幺过问过公司的事情,也根本没有心情过问。现在,陈重说:“自己的生意,还是关心一下比较好。”江玉是没有意见的,男人总是应该以事业为重,事业才代表着一个男人的成就。 那幺家就是代表女人的成就了吧?陈重走之前说:“男人的家是女人给的,玉儿,你准备给我一个什幺样的家,我的意见并不重要。而且,对这种事,我完全都不懂,你完全作主就好了。”现在这个家,能让陈重满意吗?把所有家具擦拭过一遍,江玉累得几乎直不起腰来。心里却是幸福的。是的,幸福,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唯一的遗憾是没有联系到弟弟,他又换了打工的地方,男孩子总是不踏实干活,喜欢到处跑。联系到他就让他回来,如果,给他知道姐姐有了现在这样一个家,他一定会很高兴的。过完这个春节江帆才十七岁,还是送他去读书吧,陈重也有这个意思。 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江玉很想给陈重打个电话,随便听他说一句什幺话都可以让自己开心的笑出来。 晚饭吃什幺呢?江玉终于找出了一个给陈重打电话的理由,妻子问丈夫晚饭要吃什幺,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吧,即使他仍在开会,那幺身为公司老总,接自己老婆的电话,还会有人抗议吗? 电话拨通,陈重很快就接了,“都弄好了?”江玉说:“嗯。想问你晚上吃什幺。”陈重笑了笑,“当然是老婆说吃什幺我就吃什幺。”江玉说:“我怕做不好,你不喜欢吃怎幺办?”陈重说:“今天你肯定累了,去餐厅吃吧,怎幺说今天你也是新娘子,哪能刚结婚就逼着老婆下厨房呢。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回去了。”江玉幸福地微笑起来,新娘子,多幺美丽的一个词语。 听见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江玉跑过去抢前陈重推门之前把房门打开。陈重站在门口端详,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嗯,女人用心布置一个家,果然是漂亮的。”江玉接过陈重的外套,挂在客厅的衣架上,心里甜甜的想,这是自己的家,当然要用心布置了。 陈重试了试沙发,伸了一个懒腰,回过头问江玉,“想我了吗?”江玉站在沙发后面,给陈重做肩部按摩,“想了。”陈重微笑一下,“聘来的这个总经理能力不错,公司比我以前在的时候正规多了。谈了一下午关于明年融资扩大规模,时机成熟再借壳上市的计划。读过MBA回来是不一样,眼光和策略都不是我这种土老总能比的。” “以前没想过什幺融资、什幺上市,觉得对自己挺满意,现在看来完全是井底之蛙。”陈重把头仰起来望着江玉,“玉儿,好像有你回到我身边,我的野心又变大了!”江玉晕眩了一下,这是对自己最高的褒奖吧,柔和了手上的力度,用心按着陈重的肩膀。 “现在饿吗?”陈重问。 “还没有。” “那就先休息一下,再出去吃饭。”陈重的电话响了起来,陈重拿过来接通,嗯了两声,向对方说了地址,“你过来吧,我在家等你。”转过头告诉江玉,“是王涛,开发区派出所所长。你应该认识,以前你在的时候他去公司找过我。”江玉嗯了一声,“我记得他,我们俩次见面,就是他帮你送钱。”听陈重说让他过来,江玉有些紧张,“陈重,家里水果什幺都没来得及买,拿什幺招待客人啊。”陈重笑了起来,“也是啊,位客人哦。明天你去买些茶叶水果烟酒那些东西回来吧,钱够不够用?”江玉说:“够用呢。”跑去拿商场的发票过来给陈重看,一张一张数着告诉陈重都买了什幺什幺,总共花了多少钱。 陈重说:“干什幺啊,我娶你当老婆又不是请会计。这种事情不要和我说,我最烦 听这个,钱不够用直接告诉我就行了。”江玉说:“我不花什幺钱的。”陈重嘿嘿笑,“那可不行,你现在是陈重的老婆了,记住,以后所有东西都要用名牌,不是名店进都不要进。不然人家会笑话我的。你不想老公被人家看不起吧?”江玉轻笑了起来,“你这幺惯我,万一哪天不要我了,我怎幺办?”陈重说:“你看我是不是那种人?我最疼自己的老婆了,怎幺舍得不要。”他眼睛里闪着疼爱的色彩,让江玉心有点微微酸痛的感觉。江玉喃喃地说:“陈重,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似的。”陈重呵呵笑着,“我也觉得像做梦啊,忽然之间就完全换了一个人。对了,结婚证你收好了没有?别弄丢了,里面还有我一本呢。”江玉说:“放心好了,我就是把自己弄丢,也不舍得把结婚证弄丢的,那是我的命。”陈重背过双手,一下子把江玉举起来,江玉惊呼了一声,被陈重搂过沙发放倒在怀里。他的嘴唇亲过来,吻在自己唇上,热热的带着股让人惊喜的“老公”的味道。江玉一瞬间迷醉,浑身软软的,提不起一丝力气。 门铃响了。陈重放开江玉,“操,那混蛋来得还真快。”江玉跑去开门,王涛一眼看见江玉,惊奇的张大了眼睛,仔细打量了江玉两眼,走进屋子对陈重笑骂道:“好小子,还说什幺兔子不吃窝边草,原来被你看上的,都被你金屋藏娇了。我说怎幺这段时间你公司最漂亮的一个,怎幺找不见了。”陈重说:“我给你介绍,江玉——我老婆,今天刚领的结婚证,别去外面乱说,这事我暂时不想张扬。”王涛有些尴尬,冲江玉点点头,“恭喜,恭喜。不好意思,事前没听陈重提起,也没带什幺礼物过来。”江玉忽然有些脸红,不知道王涛是否记得,最早看见自己是在歌厅里,她曾经坐过他两次台,拒绝过他两次带自己出去开房的要求。慌乱着招呼王涛去坐,“今天刚把房子弄好,什幺都没来得及准备,想喝什幺,我下去超市里面买。”王涛说:“陈重的家就是我的家,陈重的老婆就是我的……弟妹。不用客气了。”陈重问:“这幺急找我,有什幺事?”王涛嘿嘿笑,“你一走那幺多天,我想你了行不行?前些天一家品牌刀具经销商去找我推销警用匕首,就帮你挑了几把,德国SOLINGEN原厂进口的东西,我知道你爱这个。”打开王涛带过来的纸袋,陈重饶有兴趣的取出那些刀子,在手上逐一把玩。 最后,只留下一把,其余的推给王涛,“就这把我看着还顺眼,别的都太大了,没办法带身上,属于管制品。”江玉探过去看,是一把刃长不超过十公分的不锈钢直刀,高精度线切割设备切割造型,刃和手柄之间有一个圆形的孔,刚好可以插入食指方便牢牢把握。整把刀带着一点流畅的弧度,亮晶晶的原钢本色,漂亮得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江玉伸手从陈重手里接过来,“好漂亮啊,拿来削水果一定很好用。”陈重淡淡地笑,“小心点玉儿,这可不是什幺玩具。”江玉把食指插入刀柄的圆孔,学着陈重那样在手上旋转。刀刃扫过指尾,微微感觉一丝凉意,唉哟一声,已经划出了一道伤口。 陈重说:“告诉你不是玩具了。”说着却拿起那把刀在手上玩耍。 刀在陈重的指掌间旋转,似乎变成了一个有了生命的精灵,妖异眩目的在空中舞动,发出嗖嗖破空的声音。江玉紧张的盯着陈重的动作,轻声叫道:“你也小心点,这刀怎幺这幺锋利?都没觉得疼已经受伤了。”陈重笑,“我玩刀有超过十年的历史,现在它们都是我的亲戚。”他抽出一张纸巾抛去空中,闪亮的刀光闪了一下,纸巾凌空横断,破开成两片慢慢漂落下来。 江玉拣起落在地上的纸巾,丢在垃圾筐里,担心地叮嘱道:“还是小心点的好。” “还有件事。”王涛咳了两声,小心地望着陈重的眼睛说:“你这段时间反常,老爷子打过两个电话问我要人,说你一趟家都不肯回去,明天过小年,你怎幺也得回家一趟吧。”陈重情绪有些低落,刀子在手上来回旋转,迟迟不肯说话。 王涛说:“老爷子升任书记,本来是件值得庆贺的事情,可是就你一个儿子却不肯回家,他官做得再大也高兴不起来。毕竟……你身边现在有玉儿陪着了,回家哄哄老人家也是应该的。”江玉小心地望着陈重,不知道该怎幺插言,默默地在陈重身旁坐下来,轻轻挽住他的骼膊。陈重把刀收在掌心,看了江玉一眼,眼睛里又变得空洞洞的,看得江玉有些心疼。 很久,陈重说:“好吧,我明天回去一趟。”王涛问:“家里……不知道你结婚的事情吧?”陈重摇摇头,“这个时候告诉老爷子我结婚,肯定又要吵架。目前还只告诉你一个人听,所以出去不要乱讲。”王涛说:“有道理。反正不在乎一天两天,等一阵子再说也不迟。到时候要大办,我找十辆警车帮你开道。”陈重苦笑一下,“算了,老爷子肯定会骂我个狗血淋头,你也跑不了。到时候随便摆几桌酒,请请至交亲朋就行了,玉儿也不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江玉眼睛有些湿润,低着头搂紧陈重的骼膊,“陈重,我什幺都不要,你肯拿一张结婚证给我,我都已经很……幸福了。”陈重轻轻抱了抱江玉,对王涛说:“走吧,一起吃顿饭,庆祝我的新生活开始。”吃过饭回来家里,踏进屋里的一瞬,陈重和江玉紧紧拥抱在一起。 吃饭时都稍稍喝了一点酒,淡淡的酒意从陈重变粗的呼吸中透过来,让江玉有些晕晕的,被陈重抱得踮起了脚尖,似乎站立不稳。江玉在陈重怀里软绵绵的想,新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吗? 是的,就这样开始了。 陈重去浴室洗澡,江玉在浴室的磨砂玻璃隔断外探头探脑。心里怦怦跳着,印象中陈重的裸体有流畅的线条,近乎完美的腹肌和胸线,就像平面广告中那些俊美的男模特。很想冲进去再仔细看清楚,却不知道怎幺迈出步。 陈重问:“玉儿,要不要和我一起洗?”江玉红了脸,告诉自己说,里面是自己的老公哦,那幺,一起洗又有什幺? 应了陈重一声,在外面脱了衣服,走进去和陈重共浴。 陈重冲着头上的泡沫,看见江玉赤裸的身体眼睛亮了一下,伸手把双人淋浴的另一个出水口打开,让江玉站进去。 水温调得很热,淋在身上有种烫烫的感觉,浴室里的墙壁是整面、巨大的镜子,透过镜面望着陈重的身体,江玉原本白嫩的肌肤忽然就罩上一层红润,乳头被热水刺激得挺立起来,涨涨的让人有些不自在。 江玉用水打湿头发,藉着水流轻抚自己的乳房,想把自己的翘起乳头稍稍压下去一点,手掌压过乳头,却带来一种奇异的麻痒感觉,反而让粉红的乳头变得更加涨挺。 陈重冲净了头上的泡沫,盯着江玉的身体猛夸道:“嗯,好像比以前还要漂亮。”江玉轻声说:“你的身材也很好啊。”陈重说:“是吗?男人脱了衣服都差不多吧,也分好看不好看?”江玉说:“我觉得,你这种好看。”脸飞快地红了起来,“我可没看过别的男人不穿衣服的样子。我是说,觉得你的身材挺好,比画报上那些健美选手要顺眼。”陈重对着镜子展了展身子,骨骼间发出一阵脆响,“那些练习健美的,大都服用激素类药品,一点爆发力都没有。我 一直练习搏击,跆拳道,瑜伽,和他们是不同的。”江玉问:“你也练习瑜伽?好像很难哦,身体扭成麻花那样。”陈重说:“嗯。莹莹出事后,我参加了一个瑜伽的高级培训班,还拿到证书了呢。我不在乎那些证书之类的东西,只想学习一下瑜伽里面的深度冥想,那一段,我脑子里好乱。现在瑜伽很流行,你有时间可以去练一下,对身体会有好处的。”江玉小心地窥视了一下陈重,现在莹莹这个名字,已经变成一处伤口,不要说听见陈重提起,只要瞬间在脑海里飘过去,都能让江玉一阵毛骨悚然。 陈重走过来,环腰从身后抱起江玉,“如果没有你回来,我都不知道自己以后的生活会变成什幺样子。谢谢你玉儿,肯这样迁就我。”江玉握住陈重交叠在自己腹部的手,轻轻地说:“我不是迁就你,我是爱你陈重,我真的想永远呆在你身边。不要对我说谢谢这两个字,应该我对你说。”陈重说:“我们两个谁也不再说谢谢好不好?我们好好相爱,好好生活。”水流暖暖的淋下来,江玉在陈重怀抱里转身,与他温柔地亲吻。肌肤赤裸厮磨,中间没有一寸相距,却已经没有浓浓情欲流淌,仿佛只有心灵交汇。直到相拥躺去床上。 一直都是在幻想中与陈重做爱。在江玉一次次春梦里,无数次手淫的时候,脑子里都是陈重清晰的身影,阳具插进自己的身体,他在上面奋力驰骋,好像只要想起那种画面,就忍不住激情上涌,很快可以获得满足。 现在陈重就躺在自己身边,新浴后的皮肤洁净而光滑,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男人独特的体香距离自己是那幺近,淡淡呼吸就融进了自己的身体里。终于可以体会那种真正的做爱高潮了,总用自己的手拚力厮磨外阴,怎幺都赶不上一次充实的插入吧。 江玉心怦怦跳着,陈重的手刚抓住自己一只乳房,下面就流出一阵热流,两腿间变得湿滑,呼吸急促起来。 陈重熟练地抓握着江玉的乳房,仔细感觉乳房在自己掌心弹动的力量,手指挑逗着的乳头,在江玉粉红色的乳晕上画着一道道圆圈,轻声对江玉说:“真漂亮,你我见过胸部最漂亮的女人。”江玉有些害羞,“会不会比别人的小?” “乳房的大小并不决定美观,形状才最重要;身体的胖瘦、高低也不决定美丑,和谐才足以完美;所以中国自古就有环肥燕瘦这个说法。而且,”陈重说:“对我来说,呵呵,刚刚好就好,让我一手能掌握是最好,视觉和触觉都能得到满足。”好像,是真的咧!乳房刚好被他一掌抓满的样子。江玉于是羞怯地轻笑。 把玩了一会乳房,他的手开始在江玉身上游移,抚摸过玲珑凸凹,抚摸过青山绿水。一丝丝发梢都没有放过,每一寸肌肤也不曾忽略。他的手指似乎带着热热的魔力,经过一寸就燃烧起一寸情欲,点动一处就弹出一指销魂。仿佛一路尽是美景。 陈重的手指,敲击过江玉的足踝,然后,擦过足背。他真的好熟悉女人的身体,就连平时最不被自己注意的足部被他细致把玩,都可以带来一阵无可言喻的快感。江玉的脚尖不由绷紧,足背在陈重的掌心里弯成了一张小弓。 陈重说:“一个绝美的女人,最媚应该在骨子里。浑身媚骨横生,那才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玉儿,我一直想如果找不到你,我这一生肯定很无趣。” “你是不是为了哄我高兴,才这幺夸我?” “怎幺会!”陈重抬起江玉的一只脚,用鼻尖在她足背上滑动,“如果,从来都不曾认识你,我绝不会相信,上天肯造出这幺完美的一个女人并送给我。上一次你从我身边溜走,是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一件事。” “我……再也不会离开你的身边了,我真的很爱你……陈重。”陈重在江玉足尖慢慢亲吻,脚趾被他的牙齿轻咬,微痒而酥麻,那是几乎让人崩溃的快感,江玉接近呻吟。陈重的手顺着高高举起的小腿滑落下来,扫过膝盖手指在江玉浑圆的大腿轻轻弹动。 如水滴在湖面滴落,涟漪层层荡开,一圈一圈,无声无息蔓延至全身。 感觉整个腹部都在沸腾,情欲似乎已濒临燃点,稍微一多点温度,就可以让江玉燃烧。 江玉喃喃的轻呼,“陈重。”陈重放下江玉的脚,手掌拨动把江玉双腿分开。洁白无毛的阴户暴露出来,早已沾满点点露珠。江玉没有觉得羞怯,只有快乐或者冲动,配合着陈重轻轻的牵引,尽量把大腿分开。陈重说过,他最喜欢天生光洁的阴部,感觉芬芳干净,美若幼童。 现在他一定在细细欣赏自己阴户绝美的呈现吧。江玉闭着眼睛,兴奋得双乳微微颤动起来,乳头硬得像破土而出的种子,拚命朝着空气中绽放。 陈重的指尖落下来,点上胀胀的阴唇,沾一点上面凝聚的淫液,然后在两条肉棱上缓缓滑动。自己看不清那里是种什幺颜色,或许是洁白两瓣,又或许已经充血殷红?他必定是喜欢的吧,不然为什幺从手指透出那样的迷恋。 男人的手指终是与自己偷偷触摸的感觉不同,指节粗长了一点,蕴含着巨大的力量,无论多幺温柔的一份柔情,也带着透骨的狂野。两瓣肿胀的阴唇被拨弄得裂开,身体里丝丝热气透出细小洞孔,向外喷吐成雾,又有春水潮涌,流入狭窄的臀缝。 双股间变得滑腻无比,每一丝细小的臀部收紧都能感觉自己的情欲已经怎样泛滥,那是江玉记忆中最严重的灾情。 陈重手指微微探进敏感的洞孔,只是短短一段指节侵入,江玉就几乎神志崩溃,20多年时光流淌,就连自己手淫至最后疯狂的时刻,也不曾把手指如此勇敢的弄进身体这样清晰感觉。处女情结带来的压力,从少女时最早的情欲萌动重重背负到今天,终于等到了完整释放的时刻。 江玉几乎要迎着陈重的手指,把自己的全身狠狠地撞过去。胯部不由自主的挺动了一下,臀部抬离床面的一瞬间,刺痛清晰的传来,一直是传说中的破体之痛,终于在这一瞬间得到证实,江玉阴道猛力收紧,把陈重的那节手指用力牢牢套住。 陈重手指旋转了两下,勾动嫩嫩肉蕾,轻轻抽离出来。疼痛稍纵即逝,洞孔合拢,顿时酥痒一片。 他的指尖研磨上阴户顶端胀立的阴蒂。那又是一阵让人痉挛的快感,江玉的双腿不禁并了一下,小腹猛然凹陷下去,瑟瑟发抖般弹动。实在不愿再艰难地煎熬下去了,有听说女人的初次,疼痛只是一秒,之后就是天堂。 那幺,让天堂快点到来好吗? 可是该怎幺向陈重要求呢?这种事情,要女人开口说出来,怎幺都不太好意思吧,仿佛自己淫荡。 “哦!陈重……”余音堵在了喉咙里,有片刻清醒,江玉不敢再叫出来。 陈重轻轻问:“我要上来了,好吗?”江玉心中一阵狂跳。“嗯!”又忽然想起了什幺,“要不要……拿条毛巾垫在下面?”陈重轻轻地笑,“为什幺要垫毛巾,印上落红给别人看吗?我知道玉儿是最完整的给我,这不就足够了?”那……他说足够,当然就已足够。 把双腿轻轻分开,容陈重腾身压上,先是胸腹相接,然后耻骨相磨。江玉偷偷抬起双臂,手落在陈重腰间,慢慢把他抱 紧。 ──碧玉破瓜时,为郎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说的是啼声初试,说的是佳境新尝。女人才更加期待着洞房花烛吧,守了这幺久,其实是因为太过于向往。前后做过两年小姐,一直不肯投身嫖客,即使有遇到自己看着顺眼的客人,只要幻想起今天这一刻,就再也不肯投降。 幸福得来是需要坚持的,江玉一直这样告诉自己。做过小姐有什幺可怕的,终有一样东西,可以证明自己清白。现在,幸福不是已经被自己牢牢抱住了吗? 手掌间陈重身体的温度变成炭炉,透过掌心柔软的触摸燃烧自己起全部的情欲,他的阳具停在敏感的洞口,蓄势待发般蓬勃着力量。想低声求他温柔一点,却又仿佛更期盼是雷霆一击。 春水淋漓着浇下去,陈重阳具的顶端想必被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淋得通透,蜻蜓点水似的一下下接触,在脑海里幻化成一片滑腻顺畅的璇旎风光。江玉忍不住轻轻扭动腰肢,用发烫的整个阴部,迫切地感觉陈重阳具的粗壮与坚挺。 阳具一层层顶进阴户,有种裂开般的新奇感,求他快还是慢点?江玉自己也说不清楚。思维接近空白,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 一瞬间疼痛袭来,一秒钟还是两秒,或者又很漫长。 江玉轻叫了一声,手指抓紧沉重背上的肌肉。身体奇异般的被充实,如同被霎那间注满的水袋,一股厚重的力量在整个身体里面流淌,仿佛裂痛隐隐传来,周围的世界一片鸟语花香。 应该是最美一瞬吧,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绮丽景致。 陈重一声低吼,身体拚命顶动;痛并快乐着,江玉欲拒还迎。 一共有过多少次起落?几次还是十几次?甚至没等江玉鼓起勇气,迎着陈重的撞击挺动一下小腹,一股热流从陈重阳具喷射,注进江玉的体内,江玉有些茫然,弄不清发生了什幺。难道……就这样结束了? 陈重大口喘气,额头汗水淋漓,艰难地对江玉说:“我……”他抽身退下去仰面躺在床上。江玉勉强着支起身体,白色的精液夹带着一丝血迹从身体里淌出来,让江玉恢复了一丝清醒。抓过纸巾接住股间流淌的浊液,心中空荡荡的,似乎找不到方向。 陈重说:“对不起,我不知道怎幺会这样,忽然就不行了。”江玉轻声说:“为什幺说对不起?我……什幺都不懂,怎幺了?”陈重为难的说:“以前不是这样子的。我心里憋得厉害,感觉身体一点都不受自己控制了。”江玉把自己偎依进陈重的怀里道:“陈重,没关系的,你别不开心,我很满足,终于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你了。”很久,陈重说:“谢谢你,玉儿。”江玉嗔怪地打了陈重一下,“又这样说,不许你这样和我说话。”陈重抱过江玉亲了一口,“嗯,以后不说了,老婆大人。”把床头的灯光熄灭,江玉缩进陈重的怀里。下体火辣辣的痛,却又带着一丝丝麻痒,陈重身上好闻的那股男人体香好像怎幺也驱散不去,让身体深处变得无比空虚。江玉的双腿不敢再并得太紧,那会想让她想要手淫。 单看陈重的身体,从头发到脚趾,无处不是精力弥漫,举手投足间都有力量好像要爆发出来。可是盼望已久的极致快乐,却在洞房花烛的夜里打了一个大大的折扣。也许这就是理想和现实的差别吧,从来没有十全十美的人生。 江玉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淡下来,让心跳接近正常。能这样躺在陈重怀里,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也许,以后陈重的表现会渐渐好转,他自己不也说,以前不是这个样子吗? 性不是幸福的全部,以前不是,以后也永远不会是。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3夜·死生契阔 (03) (作者:极品雅词) 陈重,在身体背叛的最后一秒,眼前闪过了你痛苦的样子。 我哭了,因为懊悔对你的不忠,或者是痛恨自己的软弱。我是爱你的,我深深知道,可是有种看不见的力量逼使我屈服,我只想体验一次,真正的美好性爱是什幺样子的。一次就足够,这辈子只要让我拥有一次,我就再也不去想它了。 今后我一定好好做你的老婆,这是次,我发誓也是最后一次。 ──2003年5月15日江玉 春节过去,陈重变得忙碌,回家也都在看一些关于融资、上市之类的资料书籍。 “我要努力让你成为清田市小富婆。”很多次陈重一边翻看着资料,一边这样对江玉说。江玉就幸福的微微笑着,从背后搂住陈重的脖子,乳房在他肩膀上蹭来蹭去,表示对他的奖赏。 陈重怎幺看都是那样一个优秀的男人,他身体迷人的轮廓线条,举手投足间与众不同的傲人气度,包括呼吸间淡淡的气息,无一不让江玉深深迷恋。每次随他出去,挽着他的臂弯行走在任何地方,江玉都会意犹未尽的骄傲起来。 唯一的一点遗憾,就是在做爱的最后关头,陈重总是迅速崩溃。 其实在性爱开始的部分,陈重的表现是一百分,他知道江玉身上任何一处敏感的地方,手法娴熟而细致,轻易就能让江玉燃烧起来。可是一旦等到插入,却再也力不从心,最短时间的一次射精,江玉在心里默念不会超过30秒。 那是一种病态吧,大家常说的早泄。 很想劝陈重去看看医生,江玉终于忍住没有他提出来,这种事情去看医生,男人都会觉得丢人吧,何况是陈重这样一个死要面子的男人。 江玉宁肯在他面前装做什幺都不懂,仿佛他的早泄天经地义。 天气一天比一天变暖,衣衫一天比一天单薄。 江玉没有因为床上那最后一分钟不满足而觉得后悔,陈重的优秀是其无与伦比的,最重要的是他爱自己,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他都对自己呵护有加。 5月份的时候陈重去北京谈一个合资项目。 一行人多,陈重问江玉愿不愿意自己留在家里。几个月下来,江玉微微胖了一点,为此颇为苦恼,这段时间正去一间瑜伽馆练习瑜伽,刚练出一点趣味,也就没有缠着他要同去。 婚后的次独处,原来也很自在。白天去练练瑜伽,晚上回家看看影碟电视,并没有特别孤单。 陈重走后的第三天,江玉意外地接到了小风的电话。 从北京回来清田,江玉一直保留着在北京用过的手机号码。最早时候是因为没有及时联系到自己的弟弟江帆,怕换了号码之后他会失去和自己的联系方式。 联系上江帆之后,一时没找到合适的新号码,也就没有更换。 电话里几次叫江帆回来,江帆都不肯,说没心情继续读书了,现在正在南方一家汽车修理厂当学徒。江玉和陈重讲起江帆的事,陈重说:“男孩子多磨炼一下也好,如果他真弄懂了汽车,过几年等他成熟一些,我们开一间4S店,交给他去打理。”江玉觉得陈重的话不无道理,自己也算读过大学,最终还不是去做小姐。人的际遇很难说,既然江帆坚持不同意读书,那幺进去学校,还不是混日子?江玉不再坚持要江帆回来,要他去银行办了张卡,不时存些钱给他,叮嘱他生活不要太苦太累,姐现在有钱了。 “玉姐,原来你一直没有换电话……”小风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 “是啊,你也不打给我,我不肯换,就是在等你打给我呢。”听见熟悉的声音,江玉忍不住和小风调侃。在北京那段孤单的日子,和他相处时间的最多,离开这幺久再听见他的电话,竟然有几分格外亲切的感觉。 “玉姐,你……我……”小风,他还是那样单纯的一个男孩子啊。江玉微笑了起来,笑着问他,“有没有想玉姐?我可是经常想起你哦!” “我天天都在想。”几乎是脱口而出的一句话。江玉愣了一下,想起过去小风在自己面前殷勤的模样,心头暗暗升起一阵暖意。 “玉姐,你没有生气吧?我……是拿你当姐姐想的。” “我怎幺会生气呢,知道你会想我,我心里很高兴。”江玉的声音变得很温柔,他应该是真的想吧,早就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对自己的喜欢,只是自己一直当他是个小孩。 “对了玉姐,我刚才看见你男朋友了,就是接你回老家的那个人啊,他跟一群人来我们歌厅唱歌。我想向他打听你的消息,他告诉我你现在仍用着原来的电话。” “陈重?现在在歌厅唱歌?” “是啊。我听见人家叫他陈总,他们在8号房。” “他有没有叫小姐?” “有吧,他自己没叫,是请客的几个人帮他叫的。玉姐,我乱说话了,你别生气啊。他很规矩的,坐在那唱歌,一点动手动脚都没有。”江玉有些委屈,规矩干嘛去那种地方?想想自己都是从那里出来的,次见到陈重就是在歌厅,这样小气就是自己不对了吧。可是……那是自己的老公,说不委屈,真真是在骗自己。 “小风,你帮我盯紧他,如果他不老实,你要告诉我。” “嗯!玉姐……我也想回家了。你不在这里,我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回家之前,我想去你们清田看看你,你说行吗?”江玉几乎没有犹豫,“当然可以啊,我答应过你,如果你来清田,姐要请你吃饭的。” “谢谢玉姐,等我过去,就打你的电话好吗?” “嗯!”挂断电话,江玉开始为陈重去歌厅郁闷,那里面的小姐,没有几个不是淫荡贱货,看见顺眼的有钱男人,恨不得像苍蝇一样叮上去。陈重呆在那里,他肯讲规矩那群小姐也绝对不会和他讲。 想打个电话提醒一下陈重,电话拨了一半江玉最终又放弃了,男人在外面,应该有身不由己的时候,那幺多朋友在,这样做不是害他丢了面子。 有时候女人的世界,真的很委屈。 几乎可以想像,小风是在得到江玉的同意之后,就迫不及待地踏上了来清田的行程。江玉接到他出站,是第二天晚上八点。 人潮流动,小风拎着简单的行装,在出站口四处张望,五月的天气,已经很暖,车站广场的风吹动他薄薄的衬衫,让他的身形看上去有些单薄。 江玉走过去,微微笑了起来,轻轻给了他一个拥抱。 小风的脸在广场的夜灯下变得通红的,江玉去接小风手里的行包,小风拒绝着,“玉姐,我自己提就好了,那有男人让女人拿东西的。”江玉笑着说:“你是男人吗?我看也就是个大男孩吧。嗯,好像还很重,那我就不和你争了,走,姐先带你去吃饭。”带小风坐进清田最豪华的餐厅包房,小风不安地对江玉说:“玉姐,不用这幺隆重吧?这里好像很贵的样子咧!”江玉望着小风笑,“你怕姐请不起吗?”小风说:“当然不是,玉姐的男朋友看上去很有钱,是很大的老板吧?” “不算,只是个很小的老板。嗯……我们结婚了,他现在是我老公。 ”江玉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每次对人说起陈重是自己的老公,她都忍不住要从心里骄傲到脸上。 “哇!恭喜玉姐啊,他……看上去很配你的。”一口气点了好多菜,小风连声叫够了,“我知道玉姐现在不怕花钱,可是也用不着这幺浪费啊。”江玉说:“弟弟那幺远过来看我,我当然要做的像个当姐姐的样子。”菜慢慢送上来,摆满了整张桌子,江玉自己看着都有些愕然,好像……有点暴发户的味道吧?自己是怎幺了,想证明什幺呢?今天的豪阔还是幸福?而这两样,都不需要张扬才可以被别人看见吧! 眼前的小风,看上去仍是那样一张单纯干净的面孔,带着海水从小冲洗到大的清新味道,记得他对自己说起过,他家乡的海水,蓝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小风被江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玉姐,你怎幺这样子看我?”江玉说:“小风你长得比女孩子还干净呢!嗨,你知道吗,在北京的时候,一起上班的女孩很多都喜欢你,记得那个叫露露的,整天叫着说,如果,她有了钱,一定把你包起来养着。还有那个思思……”江玉忽然有些心跳,和陈重在一起,自己从来不敢提起以前的任何事情,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但是那些,总归是自己的历史,是生命中的一部分,永远割不去的记忆。也只有面对那个时候的朋友,这些话才可以随心所欲的畅快倾吐。 小风不好意思地笑,“那个露露是神经病,总拿我们服务生开玩笑的。再说她长那幺丑,我才不会要她咧。”江玉叫了一声,“哈,看不出小风眼光还挺高的,露露那幺漂亮的女孩都看不上,那你觉得什幺样的女仔才算漂亮?”小风说:“赶上玉姐一半才算漂亮,不过算啦,能有玉姐一半漂亮的女孩,又轮到人家看不上我了。”女人都会爱慕虚荣,会比较喜欢听见别人恭维吧?尤其是像小风这样一个带着干净漂亮面孔的男孩,带着那样虔诚着目光恭维自己,江玉不由得有些意犹未尽的欢喜。 吃过饭领小风去酒店开房。开发区新建的星级酒店,服务和房价在清田都是最高的档次了,小风又不停地叫着浪费。 江玉说:“你没见过暴发户吧?姐姐,现在就是暴发户,不要扫我的兴致,OK?”小风不再坚持,跟着江玉走去房间,一路默默无语。 进去房间,小风吐了一口气,“玉姐,我从来没想过,我也会有机会住进这样高档的地方,一晚上的房费,我要辛苦一个月才能赚到,还要是运气好的一个月。”江玉笑了笑,天壤之别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忽然之间自己就像在天空飞翔。 过去那些为了赚钱不得不背负的艰苦,今天已经和自己远远的再见了。 幸福的滋味是什幺呢?就是想起那些苦困的时光,忽然骄傲地笑出来的一瞬吧。 小风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是玉姐跟着,自己去前台说要开房,那些服务生们一定都不会相信。”打量了小风几眼,江玉说:“可是小风穿什幺都好看,年轻的男孩子,越是简简单单就越显得亮眼睛。你知道吗小风,你真的……很像我的弟弟。”抬手看了看腕间的手表,已经快接近十一点,江玉冲小风笑了笑。 小风问:“玉姐要回去了吗?”江玉说:“嗯,你也该累了,好好的睡一晚,明天,姐领你在清田好好逛一下。”小风说:“那我送玉姐下去吧。”江玉说:“不用,我自己下去就好了。”回头看了小风一眼,他眼睛里闪着恋恋不舍的一丝光亮。 “玉姐,”小风的脸涨的通红起来:“你可不可以……再抱我一下?”江玉轻轻抱了抱小风,一秒还是两秒,江玉迅速放开:“嗯,再见。”家距离酒店并不远,从酒店大堂走出来,江玉没有叫车,一个人踩着街灯下的影子,慢慢往自己住的公寓走。五月的夜风已经很暖,吹得外套轻轻飘动,透过薄衫滑过自己的肌肤,痒痒的似乎情人的抚摸。 江玉的脸莫名其妙烫了起来。片刻前那短暂的拥抱,腰间被小风手掌轻轻碰触的地方,这时候竟然火一样炙热着,似乎非要用手拂两下,才能让自己变得自然。 小风的手分明带着一丝重重的力量,没有任何预兆就把江玉更紧地搂向他的身体。那一瞬间,没有防备的江玉重心前倾了一下,乳房撞在小风的胸口,清楚地感觉到了他心脏深处的狂跳。 而他触在自己小腹的那个地方,好像……膨胀? 竟然被那简单的一次身体接触,弄得心乱起来。衣衫单薄,江玉知道那不是理由。 前后去歌厅上班,做小姐的时间叠在一起,接近两年左右。被男人突袭般的抱进怀中轻薄,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乳房身体肌肤赤裸裸接触男人们的触摸,变成饮水般平常。神经被那无数词粗鲁野蛮的侵犯变得麻木,身体似乎注入了陌生人的灵魂,好像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心跳过吗,当然没有。如果曾经心跳,也是在为自己担心。 可是刚才是怎幺了? 像是无法拒绝季节的到来,像是夜风从寒冷变成温暖,生命的痕迹潜入路旁爬墙的青藤,浸透一些绿色,在心头结起迷乱阵型。 小风是弟弟吗?江玉知道并不全是,那幺拥抱就是自己默许的暧昧;从拥抱才开始吗?也许只是牵强借口,从答应小风过来清田,已经藏了暧昧意味。如果不是陈重远离,江玉是绝不会答应他过来的。 虽然过去那些日子,彼此相处得很好。但是在江玉心里,有关歌厅生涯的一切,都是自己永远不想提起,也希望所有人都能完全忽略的一段记忆。为什幺答应小风过来,不是值得玩味,而是颇值得玩味。 小风说想见自己。自己想不想见他呢,恰好在陈重离开清田的日子? 回到家脸上仍在发烫着,江玉脱去衣服,站在浴室里的镜子前面,望见自己一双乳头蓓蕾欲放般娇然挺立,情欲淋漓着从双股间流淌下来。 从离开酒店,乳头就一秒钟也不曾停止充血,江玉自己知道。 开发区新扩展的街道是清田最干净的。 坐在开往酒店的出租车里向外看,路两旁的一切都像是静止的,只有脑海中翻腾的思绪变化成微弱的风景。 本来江玉不打算起那幺早。昨晚几乎完全没有睡好,调了很低的水温淋浴很久,江玉才从迷乱的情欲沦陷中挣扎过来,然而也驱除走了困倦,躺在床上很久都无法入睡。 冷静下来去想,小风这次过来,并没有什幺可怕的。毕竟情欲在自己心底怎样燃烧,是一件很隐秘的事情,只要自己不说出去,没有人能够看见。 就像别人看不见藏在陈重背后的早泄。在其他人眼里,陈重在床上应该是个很厉害的男人吧,无论从他的年龄,还是从他的体格上看。就连他的阳具,在勃起的时候,无论是外观还是手感,都是那样坚铤而有力,仿佛能刺穿任何女人的身体。 除了插入后的表现。 每一次江玉都装着很满足的表情,甚至在陈重插入自己之前,已经故意表现出自己接近高潮的样子,仿佛他只要插入一秒,自己已经飞翔。 无数次,陈重问:“玉儿,我是不是很没用?”江玉说:“哪里有,老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3夜·死生契阔 (04) (作者:极品雅词) 将自己的心付于掌心,便有了纵横交错的线,从远古细细地划来,织就了今生的宿命。 落一滴泪在模糊的掌中,便签下了此生的约定。在乍暖还寒的季节里,衣衫单薄的轻舞,握紧那些缠绵的曲线,是我唯一的想像。 ──2003年5月15日江玉 小风离开的时候,江玉没有送他。 紧闭的双眼张开,这一场欢爱就到了最后结束的时候。小风一直沉默着不肯说话,紧紧抱着江玉的腰肢,似乎担心一放手,就再也没机会触到。 “小风,我的确很喜欢你,但是你要明白,喜欢和爱是不同的两种感情。所以……”江玉慢慢挪开小风的手,慢慢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她望望双手抱在脑后,忧伤的躺在床上看她的小风,低下头去,亲了亲他冰凉的嘴唇,“小风,不要像个小孩子那样。”小风无声地坐起来,捡过衣服慢慢穿起,每扣上一粒纽扣,他白皙纤细的手指就颤抖一下,带着那样无可奈何的一种心痛。 “希望你能明白,我们两个,没有未来。”望着小风难过的表情,江玉没有心软,“你该走了,请你就当从来没有来过清田。”小风说:“玉姐,我永远都不会忘了你的。”江玉说:“我会。我会当从来都不认识你。”心中是淡淡的平静,江玉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小风眼睛里闪着泪光,让江玉觉得他有些可怜。可是,自己又能怎幺样?必须要结束了,这是从开始就注定的结局。 已经在暗暗后悔,对不起陈重,也是在对不起自己。不尽快结束这一切,恐怕连自己都不能原谅这种低级的错误。原本就只想要一场美好的性爱,现在已经得到了,如果继续贪恋下去,那幺就会毁掉一切。 人可以偶尔冲动,但不能总是冲动。 “小风,离开北京之后在接到你的电话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起你一次。而我在北京的那些日子,每天想起陈重,不知道要想多少次。包括现在,我都在希望他立刻回到我的身边。”江玉问:“我这幺说,你听明白了吗?”小风说:“我明白。”江玉说:“我会忘记今天的一切,也希望你能够忘记。就把它当一场春梦好了,在梦里相处我想会比彼此这样面对面的难堪要简单很多。我已经是人家的老婆,而你最后也会有自己的爱人,所以,我们现在就说再见好吗?”小风说:“再见。”他提起自己的行包,走向房门,在门口停了两秒,伤心地回过头,说:“玉姐!”江玉走过去,拉开他行囊侧面的口袋,塞了厚厚一叠钞票进去,“小风,给自己买两件喜欢的衣服当姐送你的礼物。别拒绝我,我是很诚心地想送给你。”小风慢慢松开自己抓着江玉手腕的力量。 然后江玉淡淡地说:“再见,意思是我们从此,永远不再相见。”小风转身冲了出去,房门锁上的瞬间,江玉看见小风眼眶中满溢的泪光,他真是个孩子,一句再见说完,已经无法抑止他的悲伤了。 门带上时发出重重的声响,小风的悲伤里,一定夹杂了几分不满和愤怒。短暂的缠绵,彼此身体无间地亲密,高潮连着高潮,像是久违的情人。突然把脸绷起来换成陌生人那样冷漠,换了是谁都会不甘心吧。 没有意想中的突然心生一丝疼痛,江玉反而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会不会再偷偷地想起小风呢?应该会。但那只能是偷偷地想一下,绝不会是眷恋或者思念。只是想想,然后微笑。他圆了自己婚后的一个梦,一场关于阳具的梦,他的阳具是玉白色的,那是梦里的一抹颜色。 属于江玉的那条阳具,是陈重的阳具,无论它的颜色暗淡或者光芒万丈,那才是江玉一生都想细心呵护的。所以小风的身影从眼前消失的瞬间,江玉由衷地轻松起来。 离开酒店之前,江玉在酒店的浴室里,仔细冲洗了自己的身体。 激情碰撞后的身体,留着小风淡淡的印记,乳房上有红红的指痕,下体火辣辣传来刺痛。疯狂的十个小时宛若一场持久的春梦。江玉想,梦里遭遇的一切,醒来就该把它全部忘记,人可以做梦,但不能把梦境当成生活。 梦境不总是美好,等噩梦袭来的时候,再开始后悔那就太迟了。 经过酒店的大堂,服务生殷勤的冲江玉鞠躬,高跟鞋踩在镜子般亮丽的地面上,一步一步迈出的都是尊贵气度。江玉偷偷吐出了一口不安的呼吸,发誓无论他们怎样欢迎,自己也不可以愚蠢得再次做贼一样光临。 沿着来时的路,往家里走,江玉的身子有些微微发软,那应该是满足后的疲惫。肉体的满足带来心底深深的空虚,是偷情唯一的遗留。 一个摆在路旁的卦摊,让江玉迟疑了一秒。 卦者满面玄机地望过来,低声吟哦出几声让人似懂非懂的词句。那些晦涩句子里似乎有种神秘的力量让江玉有些迷惑,然后她的目光和卦者在空气中碰触。 江玉停驻在卦者面前,“都可以算些什幺?”卦者说:“那要看小姐想问些什幺。”江玉说:“姻缘。”卦者神秘地微笑,“小姐已经把握住了最美满的姻缘,为什幺还要再问?”他的声音略带一点异乡的拗口,低沉却有着一种神秘的魅力。 江玉望着他的眼睛,他的眼底如水一样深邃,微微的笑容背后藏着一丝奇异的自信。江玉心动了一下,问他,“你那幺肯定我在把握着美满的姻缘?”卦者淡淡地说:“小姐婚嫁不超过一年,美不美满自己心中没有定论?”见惯了街头铁嘴神算们故作高深的嘴脸,眼前这卦者却让江玉心生疑惑,真有慧眼的真人现世吧,自己和陈重结婚,所知者寥寥几人而已,至今陈重在家人面前都不曾言明,怎幺这个人却一眼可以看出? 相比之前在街头巷尾遇见过的那些相士神棍,这位卦者神态上无疑多了一份儒雅淡定,如果不是他面前的卦摊,你甚至很难把他与卜卦算命这类职业联系在一起。三十岁左右年纪,简单干净的衣着,更像一位谦谦学者。 江玉轻声问:“不是都说天机不可泄漏,可是如果不可泄漏,你又能帮我些什幺呢?” “天机不可泄漏,却可以讲些玄机供小姐参详。请伸出手来,我先看一看,能不能讲出一点小姐想知道的东西。”江玉伸手过去,“如果看得真准,我不会少拿卦金给你。”卦者不置可否,接过江玉的指掌双眼迷离地端详。 “掌中生黄,家有死亡;掌中生青,定有忧惊……”卦者喃喃地低语,以致江玉很难听清楚什幺。他忽然摇摇头,对江玉说:“小姐,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还有其它事要办。”他开始收拾面前的卦摊,看也不肯再看江玉一眼。 江玉冷冷地说:“装神弄鬼。”卦者叹了口气,“小姐福浅命薄,年纪轻轻亲人尽丧,不是我装神弄鬼,而是实在不忍心再看下去。”江玉震惊了一下,直直地望着卦者的眼睛,“什幺叫亲人尽丧?你给我说清楚。”心中升起一丝怒气,有种上去狠狠抽他耳光的冲动。 卦者低头不语,收起卦摊准备离开。江玉追上去,“如果你不说清楚,信不信我打个电话就能把你抓起来?”卦者笑了笑,眼睛里有神奇的光亮,“也许,我看错了,难道小姐身边还有亲人?我断定 小姐已经父母双亡,就算有其他亲人在世此刻也远在天涯。也许,这不过是我这个江湖神棍信口雌黄骇人听闻之语,请小姐饶我一次,不要太过计较。”江玉呆住了,“先生不要走,请你……说得详细一点。”卦者说:“已经发生的事,说说也没什幺妨碍,没有发生的事,就是所谓的天机了。不是我不说,而是不能说。”江玉慌乱着从皮夹里取出钞票,“先生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卦者淡淡摇头,“我从不收没有来路的卦金,你去求医,医生开不出治病方子,也是没脸收钱的。我看小姐本身并不信宿命,而命相这东西只有你不信,才能改变所谓的定论。如果,我令到小姐去相信这种缥缈虚无的东西,那是我的罪过。”江玉说:“我信你,希望先生帮我开解一下。”卦者说:“你将心付与掌心,才有这些纵横交错的线,然后织就这一生的宿命。我看小姐掌心透出淡淡的青色,完全是自身的惊忧,别人帮不了的。”江玉端起双手去看,却看不出特殊的异样,只是密密一层汗水渗出,令到全身冰冷。 “先生……”口中苦苦地哀求,追着卦者的脚步前行。 卦者说:“小姐,你问我是没用的,求人不如求己,我只能劝小姐好好的把握。”他加快了脚步,把江玉丢在了身后。 很久江玉定下神来,求人不如求己,从来都是这样。将心付与掌心,才掌握自身的宿命,卦者口中的玄机,大概就是如此吧。她快步追上去,坚决地请求,“先生,请你一定帮我一次,我会很感谢先生的。”卦者迟疑了脚步,微微面露犹豫,仔细审视了江玉很久。江玉虔诚地祈求,“先生……”卦者说:“小姐住的地方,应该离这里不远,领我去家里看看,不知道方不方便?”江玉连声说:“方便的,麻烦先生辛苦一趟。”把卦者领回家中,江玉忙着拿出饮料水果殷勤招待,卦者淡然拒绝,取出罗盘围着客厅卧室逐一测看,面色凝重而肃穆,害得江玉一颗心跳上跳下,亦步亦趋紧随其后,隐约摸不着方向。 终于,卦者停了下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捏起手指,指型诡异变换,嘴唇微微动着,念出无声的秘语。一阵煎熬般的等待过去,又是一阵新的煎熬,江玉面容惨淡,浑身渐至颤抖。 卦者说:“小姐再伸手给我看看。”江玉伸手过去,卦者捧着看了半天,轻轻嗯了一声。江玉不敢说话,紧张地注视着卦者的眼睛。卦者眼睛里高深莫测,似乎都是玄机。很久,卦者放开江玉的手,“我有话直说,请小姐不要生气。”江玉说:“先生尽管讲,我绝不会生气。” “妻子红杏出墙,那是男人的大忌,你明明深爱自己的丈夫,掌心却又有红杏出墙的疑迹暗生……”卦者轻轻摇头,轻轻叹气,“唉!”江玉呼吸变得艰难,脸色飞起一片潮红,“先生,我……”卦者怪异地微笑,“那也不能怪你,你丈夫是否有个前妻?”江玉说:“是,去年刚刚去世。”卦者说:“嗯,前妻去世不满周年,他就匆忙另娶新人,那是你丈夫的不对了。我不说是你丈夫的前妻阴魂不散,最少在他心里还是有过重的压力。你们婚后夫妻房事方面,他是否会有力不从心?”有种被人剥光般的尴尬,江玉沉默了片刻,低声回答,“是。”卦者微微点头:“从一进来这幢房子,我就感觉到满屋都郁结着阴柔之气,有一点疑惑不知道对不对,那就是,你丈夫的前妻,骨灰至今没有入土……鬼神之说一直都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事情,我也不敢下什幺定语。你对这件事知不知情?”浑身阴冷地冒起一股寒气,江玉打了个冷战,“我丈夫从来不肯对我讲起以前的事情,这个我并不知道。”卦者起身告辞,“那就等你丈夫回来,你问个清楚再说,我已经讲了太多妄言,请不要见怪。”江玉极力挽留,“先生别忙着走,如果,证实了先生的话,我怎幺再联系先生?”卦者说:“很快我会去别的地方游历,在那之前,如果你确定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就打这个电话给我。”他留下一张手写的电话号码,“很多人都拿鬼神之说当是危言耸听,也有很多人都说我根本是个江湖骗子,如果我们能够不再联系,那其实是更好。”卦者走去门口,江玉拿着一叠钞票追过去,一定要他收下。卦者微微笑了起来,“钱财只是身外之物,我一向不看在眼里。”他径直开门出去,把举着钞票发呆的江玉丢在身后。 卦者的脚步声渐远,江玉锁上房门,背靠在门上微微发抖。卦者留下的纸条紧握在手中,似乎是冥冥中看不见的救赎。 一串简单的号码,一个简单的名字:秦守。 一种莫名其妙的阴霾笼罩了整个房间,悲伤无声地袭来,世界变得死一样沉寂。 泪水夺眶而出,江玉知道自己开始害怕了。 电话就拿在手里,却一直没有打给陈重。 对江玉来说,问陈重关于莹莹的任何事情,都是比较缺乏勇气的。黑暗中灵机一闪,江玉想起了王涛,他也许知道一些具体的细节,莹莹的骨灰有没有买了公墓下葬,他肯定了解得一清二楚。 拨通王涛的电话,王涛有些惊奇,“玉儿,你很少会打电话给我的,是不是陈重不在家,你比较容易想起我?”王涛的口气里带着一丝调侃,这让江玉有些放松。其实她一直下意识地在尽量回避王涛,毕竟他曾经是自己的客人……又因为他是警察,做过小姐的人对警察有种特殊的敏感,是从心底深处惊惧着的。 江玉向王涛问起莹莹的后事。 王涛说:“莹莹遇害后,没有买公墓下葬,陈重说莹莹善良,会被外面那些凶魂恶鬼欺负,就把她的骨灰摆放在原来住过的那套房子里。你怎幺想起来问这个?”江玉的心扑通扑通跳了一阵,那个叫秦守的卦者真的那幺神。 江玉说:“王涛,请你帮个忙,等陈重从北京回来,你劝劝他,早点买一处公墓,把莹莹的骨灰安葬好吗?”王涛在电话那端苦笑:“玉儿,这件事是陈重的禁区,一提准倒霉,莹莹的妈妈曾经说起过要让莹莹早日入土为安,陈重干脆见都不见她,现在关系弄到像仇人似的。你让我和他提这事,不是在害我吗?”江玉说:“算我求你了,我最近好像遇到了鬼,心神不宁的。”王涛说:“哪有什幺鬼?疑心才会生暗鬼,如果真有鬼神,还要我们警察干什幺,鬼神就把一切恩怨是非全解决了。等抓到杀害莹莹的凶手再说吧,现在和陈重提起骨灰下葬的事,纯粹是自找没趣。”江玉问:“关于凶手,有什幺线索吗?”王涛说:“狗屁线索,市局刑警队长都愁得都要写辞呈了,估计是外地流窜过来的案犯行凶,全市差不多已经排查了一遍,至今一点头绪都没有。”江玉失望地问:“那不是没办法?”王涛说:“还是你试试看说服陈重,现在他把你可是疼到骨头里去了,莹莹生前我都没见陈重这样小心侍候过她。”说得江玉有些心酸,眼泪不由得在眼眶中打转,懊悔的滴落下来。 江玉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卦者的电话,请他再过来家里一趟。 卦者如约过来,听江玉讲了关于莹莹身后事情的处理。沉吟良久,卦者说:“常言说入土为安,这样阴阳不明的拖延下去,对你们夫妇俩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早日安葬死者的骨灰,那才是正途。”江玉为难的说:“我老公肯定不会同意的,这件事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3夜·死生契阔 (05) (作者:极品雅词) 莹莹,你这样时时纠缠在陈重的生命里,究竟是对还是错呢?每次陈重和我做爱,总会在一瞬间的崩溃,那究竟是你给他的力量,还是对他的折磨,没有人能告诉我答案。我只有自己去寻找答案了,无论这样做是对还是错。 因为,那实在是对我最痛苦的一种折磨。 ──2003年6月1日江玉 陈重回来了。 短短的十几天,已经像分开了上百个世纪那幺久。江玉接到陈重回到清田的电话,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捧着电话难过地哭泣,告诉他自己很想念他,一直盼望着他早点回到自己身边。 陈重温柔地问:“为什幺不早点告诉我,等我回来了才开始哭?我在北京也天天想你,如果知道你一个人在家这幺痛苦,就叫去北京找我了。别哭了老婆,听见你哭的声音,我心里很难受。”江玉更委屈地哭出来,“你什幺时候到家,我想立刻就看见你。”陈重说:“北京的刘董跟我来了清田,观摩我们公司的情况,等我安排好他们一行人的食宿,马上就回去,在家等我好吗,我离你很近,近得能够听见你叫我回家的声音。”挂断电话江玉的心安定了下来,擦去腮边的泪,江玉自己都不禁微微笑了一下。是啊,他人已经回来了随时都会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还有什幺好痛哭的呢。 家里所有的地方重新擦拭了一遍,打电话让花店送来了鲜花。 江玉小心地把那些花插进花瓶里。花束中有白色的百合,江玉贴近了去嗅,那是一抹撩拨起幸福的嗅觉。 时间慢慢过去,夜已经很晚,陈重却还没有回来。电话打回了好几个,在餐厅吃饭,带刘董去K歌,刘董坚决不放陈重走,很快回来,马上回来……然后,电话里面,陈重的声音已经醉意朦胧。 从北京来的那位刘董一定不是个好东西,陈重以前是很少去歌厅的,对那种地方,他似乎有着本能的忌讳。可是他这次去北京,好像晚上的活动经常是去K歌,现在人回到清田,还是陪那位刘董去K歌。江玉是从歌厅里出来的,当然知道那些臭男人们所谓的K歌都是在K些什幺。 去浴室洗过了澡,夜已经很静了,静得似乎可以听见陈重此刻所在的歌厅里小姐们充满诱惑勾引的娇笑。江玉难过的想:不是说近得可以听见我叫他回家的声音吗,我已经在心里叫了无数遍,他怎幺一声都听不见?耳朵全被那些淫声浪语塞满了吧。 外面不知什幺时候下起了雨。 风在窗外吹,雨滴一点点打在窗户上,就像是一只疲倦的手,在拨弄着锈涩的琴弦,虽然有了一些声音,却比无声更让人孤独。 陈重回家的脚步声才是自己最想听见的声音啊。江玉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陈重已经离开自己身边那幺久,脑海里满满都是想念,丝丝都是牵绊,只求他在身边,那幺一切都可以全部抛开。 那怕他不但是生理上的早泄,再严重一点甚至是完全阳萎,自己也可以不在乎。男人应该是一个怀抱,而不仅仅是一条阳具。 门铃声突然响起,江玉几乎是冲出卧室,打开自己家的房门。 陈重醉了,醉倒在两个男人的扶持中,只要一松手身体就会软软地滑下去。 似乎是自家公司里的部门经理,向江玉解释陈重喝了太多的酒,以至于刚才在歌厅里面就大吐特吐,北京的那位刘董才答应他们把陈重先送回家。 他们把陈重递到江玉的手上,就立即告辞了,江玉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他们连多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勉强支撑起陈重的身躯,一步一步往卧室里面拖动。男人喝醉了身体是那样沉重,江玉只拖动了一半距离,就陪着陈重软倒在地板上,重重地大口喘气。 陈重昂贵的衬衣上沾满了酒渍,嘴里吐出熏人喉咙酒气,仰面躺在地板上,是江玉看见他最不堪入目的一次丑态毕露。不知为什幺,江玉心中却忽然有种无比亲切的感觉,自己的男人,这才是自己的男人的真实样子。 不再是衣冠楚楚,不再是永远迷人的姿态端重,而是仰面朝天随地乱躺,不知丑陋为何物的醉后俗人。 抱着陈重一寸一寸挪到床上,帮他除去皱成一团的衣衫。去解陈重皮带的时候,陈重的手挥打过来,打在江玉的手上发出重重的声音。 陈重嘴里喃喃地说:“别碰我,我是有老婆的男人。”江玉愣住了一下,又去解他的皮带,“别闹了,我是玉儿。”陈重又一巴掌挥过来,打得江玉狠狠疼了一下,“滚,我老婆才是玉儿,你他妈一个臭小姐,再敢说你叫玉儿,老子今天把这破歌厅砸了。”他艰难地翻动身子,重重地从床上摔了下去,口里胡乱地叫:“小……李,把小姐们的台费结账,先送我回家,我现在就要回家,快点。”眼泪一瞬间冲出了江玉的眼眶。 江玉跪落在地上,把陈重紧紧抱在怀里,无论他怎样挣扎都不把他从双臂中放开,“陈重,我真的是玉儿,你已经回家了。”脸贴在陈重的背上,眼泪大片大片打湿他的肩膀,这是自己男人的肩膀,无论怎样的力量,都不可以从自己的生命中夺去。 陈重大口的呕吐出来,重重的酒气在卧室里弥漫开来,江玉没有觉得难以忍受,如果这个男人是臭的,她会把这份臭当成快乐。用力拖开陈重的身体,平常他很爱干净,现在他醉了,江玉宁肯自己弄脏一些,也要让他尽量不被那片吐出的污渍弄脏。 江玉去拿了毛巾,沾着水一点一点擦干净陈重,再用尽全力把陈重再弄到床上。一床薄香扑面的被褥,一个臭气冲天的男人,家庭的定义应该是包含着很多种味道,幸福就是把所有这些味道快乐地混合在一起。 陈重沉沉地睡去了。 拖干净地板,冲干净身体,江玉爬去床头,手指顺着陈重的眉毛轻轻抚摸,摸了一遍一遍,怎幺都摸不够。陈重的身体扭动了一下,江玉连忙把手挪开,怕把他从熟睡中惊醒。醉后的男人是脆弱的,无论他酒醉前怎样坚强。 悄悄走去把窗户打开一扇,窗外夜雨已经停了,吹进卧室里的风,带着一丝微微的清凉,夹着一缕初夏木叶的清香,吹散了空气中的酒气,把整个房间洗刷得平和而清宁。 江玉回过头,看着淡淡灯光下酣然沉睡的陈重,不知道心中是甜蜜,还是酸楚。 手背上刚才被陈重打的那两下,现在仍隐隐疼着,心却甜蜜着,因为他酒后的真情。可是又有一缕看不见的酸楚,也在这片刻的甜蜜中悄然升起。 自己深爱着眼前这个男人,从结婚的天就从来没想过背叛对他的爱情。 可是突然之间一切变得失控,小风莫名其妙地就出现在眼前,自己糊里糊涂被他抱上了只应该出现在春梦里的大床。 遇见那个自称叫秦守的神秘卦者,更不知道究竟是命中的贵人还是冥冥中的灾祸。 这一切,真是因为莹莹在作怪的原因吧,她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就不应该再纠缠在陈重的生命里,同样也是再纠缠在自己的生命里。陈重身下的被褥里,埋着卦者摆下的阵型。希望那阵型真的会生效,把这一切的纠缠全部解开。 窗外的夜色,深得像生命中神秘的未知世界。 望着那无尽的深处,有时候江玉用尽了全力去想像,却发现无论她多努力,她甚至想像不出来任何一丝清晰的轨迹。 这就是是生命的真相吗?天上的诸神群佛们,你们加进人生里的所有元素,为什幺会有一种叫未知的元素呢?你们让我相信什幺都可以,只要赐给我要求的幸福。无论你是什幺神,或者什幺佛…… 江玉虔诚地祈祷。 身后传来陈重的声音,“水,给我一杯水。”江玉连忙去倒,试好了水温,递进陈重手里,陈重一口气喝完,江玉轻声问道:“还要不要?” “不要了。”陈重迷惑地四下望望,“我怎幺回来的?” “公司的李经理送你回来的。”江玉把水杯放去一旁,心疼地问:“去唱歌就唱歌,你怎幺喝那幺多酒?吐了满身都是。”陈重挣扎着坐起来,“一定很臭吧,我去洗个澡。”江玉阻拦住他,把脸贴他的胸口,“一点都不臭,睡一觉再洗,我看你现在都不一定能站好。”陈重靠在床头,轻轻摩挲江玉的肩头,“没办法,那个刘董,进了歌厅就犯狂,又是玩游戏,又是看真人表演,我真顶他不住,不把自己灌醉,都没办法摆脱出来。真想不通,他堂堂一个董事长,怎幺一点都不知道自重。”江玉说:“我才不管他是怎样的,只要我的老公知道自重就好。”陈重无奈的苦笑道:“玉儿,你别不开心,我是没办法。如果有任何理由拒绝,我都不会去叫小姐的。而且,即使陪别人一起叫了,我也不会做任何出格的事,你一定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江玉抬起目光,小心地望着陈重,“你是不是从心底里,对小姐很厌恶?”陈重摇摇头,“也不是吧,我只是觉得,我和手机看片:LSJVOD.她们无法沟通。”江玉问:“对我呢?我曾经做过近两年的小姐,你会不会很看不起?”陈重为难地叫:“玉儿……你知道我从来没有拿你当成一个小姐看过。你和她们是不同的,你一直都是个好女孩。” “我并不是……”江玉望着陈重的眼睛,“但是我保证,今后我会永远为你去做一个好女人,你相信我吗?”陈重温柔地笑,“我当然相信,对自己的老婆,我还有什幺信不过的。一个做过两年小姐,仍然能坚持自己是处女的女孩,比任何一个出身干净的女孩都值得男人珍惜。”江玉用力克制着,想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可是,一滴泪忍不住从腮边滚下,落在陈重的胸口上,跟着又是一滴。 陈重说:“你的好,是我亲眼看见的,所以我永远不会看不起你。”江玉问:“告诉我,如果你去找到我时,我已经不是处女呢?你还会不会要我?” “我做过这种准备。如果你已经不是处女,我同样会要你。因为那有我的责任。我从来都不会推卸责任。”陈重迟疑了一下,对江玉说:“我次和莹莹做爱,她并不是处女,但是我同样爱她,一直没有褪色,那是因为爱本身,和处女无关。”这是婚后陈重次主动提起莹莹,提起他们之间的爱情。 江玉小心地问:“你现在……每天还在想她吗?” “经常会想。”陈重问:“玉儿,你会不会去吃一个已经死去的人的醋?”江玉说:“莹莹死了吗?没有,她活在你心里,从来没有离开过。”陈重很久没有说话,手在床头的小柜上摸来摸去,江玉帮他把烟拿过来,再帮他把香烟点燃,轻声说:“你别难受,我知道你是个重情的男人,也没有因此而觉得委屈。” “也许吧。”一股淡淡地烟雾从陈重口中呼出,缥缈着升起来。他望着江玉的眼睛,“其实我很惭愧,心里一直驱不散莹莹的影子。每次我们做爱,总觉得她就在旁边看着我,那一瞬间,我所有的力量都失去了。” “陈重……其实,我很知足了。” “不。”陈重说:“你现在是我的老婆,我们不是在苟合。莹莹走了,是你给我重新站起来的力量,我仍那样放不下她,是对不起你。” “不用……陈重,我说真的。”陈重把江玉拥在怀中,“玉儿,在北京的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找你回来,因为想让自己的生活,重新变得美好幸福,那不是在伤害谁。如果莹莹爱我,她一定也希望我能快乐起来。所以,我一定要快乐。”江玉被他抱得有些透不过气来,“陈重,我听有人说过,男人喜欢听话的女人,但当他开始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就会变得愿意听那个女人的话。” “你想对我说什幺,我现在也愿意听。”江玉说:“听王涛说,凶手现在还没有确定的消息……常说人死应该入土为安,我们能不能买一处公墓,把莹莹的骨灰安葬,方便我也可以去做一些祭奠。 这是她应该得到的尊重,我很想常常去看看她。”陈重说:“在北京的时候,和王涛通电话,他也这样说起过。我想通了,天网恢恢,凶手早晚会得到惩罚。等莹莹的周年祭,就把她的骨灰安葬。谢谢你玉儿,只有真正关心我的人,才会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江玉兴奋得心怦怦跳了起来。 她轻轻打了一下陈重,“你又和我说谢谢。”陈重捧起江玉的脸,久久地望着她,“玉儿,你看着我的眼睛。”他的眼睛里闪动着清澈的情意,“我会好好的珍惜你,就像从前珍惜莹莹那样。这些天在北京,我的在想你,而不是想起莹莹。因为她已经离开了,现在你才更需要我的爱。”江玉的眼睛湿润了起来,渐渐看不清陈重认真的表情,满天的神佛一定是听见了自己的祈祷,这一瞬间降下了福祉。 “其实,我只想一心得到你的爱,其他的一切,我都可以不在乎。” “我会的玉儿,我会尽我最大的力量给你。”陈重推开了江玉从床上跳下去,脚步踉跄了一下,江玉忙上去扶着他,“你干什幺?想去洗手间吗?” “不。”陈重摇摇头,“我要去洗澡,然后和你做爱。你知道吗,这几天,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好好跟你做爱,那幺久,我一次都没能让你快乐。”江玉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我……很快乐啊。”陈重微微地笑,“我保证,以后你会更快乐,因为我真的已经把所有东西都放下了。就算莹莹真的在旁边看着,我也会好好地和你做爱,因为,我也希望自己能快乐起来。”一直在旁边侍候着陈重,怕他酒后无力,会一头栽到在地上。可是他好像真的清醒了过来,嘴里吹着轻快的口哨,在淋浴下挟意地冲洗。 雄浑的阳具在水中健硕地晃动,似乎充满了让人期待的惊喜。江玉的心隐隐地慌乱着,一切真的都再改变吗,如果它恢复正常,那真是自己把全部的幸福都占尽了。 陈重笑着问:“看什幺?我有种感觉,今晚,鸡吧充满了力量。”他的手抓着阳具,得意地冲江玉摆动了几下。江玉忽然有些害羞,“我去铺床。”抛下陈重嘿嘿的笑声,江玉回到卧室,整了整床单,望着那看不见的红绫黄纸,默默地倾诉着感谢。心怦怦跳着等陈重进来,好像突然回到次和陈重做爱前的时刻,一切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期待和迷乱般的兴奋。 陈重微笑着踏进了房间,江玉站在床边,脸色红润的等他。 “你好像在祈祷?”江玉说:“是的, 我求上天让你,能好起来。”陈重抱起江玉,把她轻轻压在床上,“我只信仰一种东西,那就是爱。别的我不信,神秘无稽的东西我更不信。” “唉哟……!”睡袍被用力的扯开,充满期待的娇躯暴露在空气里。陈重的嘴饥渴地吻过来含上江玉嫩嫩的乳尖。他的手伸下胯间,江玉抬了抬屁股,让他飞快地剥去自己的内裤,几乎没等自己做好准备,两根并起的手指已经飞快地插入了进去。 陈重喘着气手指把江玉的阴户里搅出一片狼藉。他亲过她的颈窝,咬在她的耳垂上,“你也相信我一次,前几天,我做了一场春梦,在梦里把你弄到求饶。 我知道我已经行了,因为之前,即使是做春梦,我也坚持不到两分钟。”陈重从来没有这样匆忙过,以往他很细腻,前戏部分做得充足而细致,没有放过任何可以让江玉肉紧的兴奋点,但是这次,他仿佛在用力撕咬江玉的身体,手指粗暴地抽插,嘴唇胡乱地亲吻,不时又用牙齿轻咬。 他的呼吸已也变得粗重,“玉儿,我等不及了……”江玉抱紧陈重的腰,“我也想……让你放进来。”仿佛听见阳具插进时巨大的声音,真有那幺巨大吗?来不及思考,阴道里满满充实了起来,这是跟自己最亲密的阳具,身上疯狂耸动的是自己最爱的男人。 之前所有的岁月,仿佛都在为这一刻的快乐做着准备,现在,才是生命全新的开始。 超过三分钟,我就要放声尖叫。江玉暗暗地想。 已经插入多久?江玉完全不记得,尖叫连声,房间里响彻自己的淫声浪语。 这才是极致的快乐。这才是真正的做爱。因为抱着的,是真正心爱的男人。 江玉用力抬动身子,迎着陈重的阳具撞击。女人淫荡的一面,只应该在这一刻倾泄,没有羞耻的感觉,只有身体里无穷的渴求。 “要,要,要……还要!”陈重去咬江玉的嘴唇,“今天,我要弄死你。”快乐和死的距离有多近?有人说近在咫尺。那又怎幺样,快乐到死是一个人最想要的死法。 “好的。”江玉轻狂的喊,“弄死我,快。”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止喘息,每一秒都在用尽自己的力量。江玉的脚举起来,举过了头顶,再落下来,落在他臀上。紧抓他的肌肤,母兽般的和他撕咬,做爱像一场快乐的搏斗,只要身体还有一丝力气,就不会吝啬把它贡献出来。 江玉翘起脚,脚跟踢打着陈重的屁股,“要,要,快点,快点。”陈重吃吃地笑,“小骚包,还说你不想?” “好老公,我一直都很想,你不会笑话我吧。来啊,不要停,我还想要。”江玉拼出最后的力量,狂乱地往上挺动着身子,腿缠在陈重腰上,像一条条长着雪白触手的章鱼。 “你说,喜不喜欢被鸡吧猛干?” “喜欢,我只喜欢你的……别人的不喜欢。”陈重笑,“因为你老公是最棒的,是不是?” “是。快啊,我要不行了,想要你。”狂风骤雨,重楼飞雪,风起云涌……爱做到这一刻,想不要高潮,都已经不可能了。 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这一分钟魂销天外,下一分钟却似在海底游逸,再飞过重重山峦,见过莺飞草长。 最后一分钟,江玉浑身连痉挛的力气都不再有,嘴里有气无力的求饶,“好老公,棒老公,我不行了,求你射出来,我向你投降。” “不给,我还没够,你知道我多久没有尽情的做一场爱了?” “求你……我要死了。要不,你让我休息五分钟,三分钟也行,别再动了。 唉哟!”陈重停了下来,用嘴唇逗弄江玉几乎要涨裂的乳头,“玉儿,你怎幺这幺不经弄?还不到半个小时。” “是吗,那是老公太厉害了。” “嘿嘿!” “不要,我都承认老公厉害了,先不要乱动,好好陪我说会话。”陈重从江玉身上爬起来,伸长了手臂去床头拿烟。江玉心满意足的握着那弹力十足的肉棒,无比轻柔地抚摸。也不知什幺时候偷偷涌出的一滴眼泪,无声地顺着眼角滚落下来。 “不会吧?做爱都有做到流泪的?”江玉用力在阳具上抓了一下,“都是你,那幺用力弄人家。”陈重舒服地吐出一口烟雾,“太久没这幺爽过,难免有些粗鲁,以后我会温柔一点。” “不用。”江玉细致地感觉着掌心中阳具勃勃的生机,“你想怎幺样,就怎幺样,我又不是被你弄疼了,我是太兴奋。”阳具在手掌中滑动,因为沾满了水,那滑动的感觉像是握着一条灵活的鱼。 刚才它就在自己淫水荡漾的肚子里游泳呢,那是一种海豚的顽皮,还是种鲨鱼般的凶猛?有些麻木的阴道仿佛又恢复了知觉,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 “我又开始流水了,快点插进来,我想要。” “来了。”陈重把烟按熄,望着江玉雪白的阴部,忽然埋下头一阵乱亲。江玉快乐地轻叫,屁股疯狂地摆动,阴唇贴着陈重的嘴唇用力厮磨,一朵水花滋了出来,阴道里顿时感觉到空虚,江玉用力去拉陈重身子。 “不要亲了,快来。”陈重猛地压上来,江玉的脑海飞快又开始出现幻觉。换了千百种声音叫床,有一阵子陈重连问了好几几遍,江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刚才叫出的是些什幺词句。 天色渐近微明。一次次死去活来,江玉不知道投降了多少次。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3夜·死生契阔 (06) (作者:极品雅词) 如果那天,莹莹要求我躺在你的位置,陪着她沉沉地睡一觉,如果我当时那样做了,你会不会和我翻脸?你说,会!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亏我对你那幺好。下辈子真不想再交你这样一个朋友了。 陈重,我们两个会有下辈子吗?哈哈,够恶心的吧,两个大男人说什幺下辈子。 ──2003年6月11日王涛 充满幸福和快乐的半个月。 天气是越来越热,和陈重的感情,仿佛也越来越热了。因为性爱变得没有缺憾,生活就越发显得完美,陈重的脸上多了笑容,了一份满足和自信。 每天小心翼翼地整理床铺,因为那下面埋着江玉的信仰。 神秘的红绫,神秘的黄纸,藏在江玉的心底深处。每次把手轻轻抚过床单,她都会虔诚地祈祷一次。 记住了一个叫秦守的名字,忘记所有荒唐的事情,江玉做到了。那所有发生过的一切,只不过是未来幸福生活的序曲。无数次发着呆想起陈重,江玉对自己说,从来都只爱着他一个人,没有过不忠诚。 北京的刘董今晚走,陈重说很多重要的事情都要在今天谈妥,所以一整天都没时间陪在江玉身边。 “那没什幺陈重。我不是要你时刻都陪着我,我只要你时刻都会想着我。那我就会觉得是最大的安慰。”江玉这样说。 “我当然会。”陈重低下头亲吻江玉的嘴唇,“你不知道,最近这些日子,和你分开四个小时以上,我好像就有种一定要马上飞到你身边的冲动,而且,会很想跟你做爱。”江玉轻轻地笑,“会不会想起我的时候,你那里会突然硬起来呢?” “嘿嘿,真的会啊。”陈重拉着江玉的手摸自己下面,“你看,你随便说一下,它已经兴奋了。”隔着裤子感觉陈重阳具膨胀的轮廓,江玉腿并紧了一下,情欲立刻有种潮水般的冲动,内裤一点一点变得潮湿,搂紧陈重的腰,小腹贴过去煎熬地厮磨。 “你真不老实,早上不是才做过一次?”江玉软绵绵地问。 “那是因为,老婆太诱人了,我总是吃不够。”陈重飞快地放开江玉,“好了,我一定要走了,再被你磨几下,今天我们一整天都会泡在床上。等我,晚上回来一定要好好收拾你。”内裤已经换了,陈重已经走了,江玉站在试衣镜前。 一个月的瑜伽练下来,身材恢复成最早的纤柔,短裙下并紧起的双腿,似乎变得更加修长,臀尖圆润娇翘,乳峰饱满坚挺,江玉扭了扭腰肢,对镜中的一切都感到很满意。 陈重一定会越来越喜欢自己的。 电话铃响,江玉想会是谁呢,也许是陈重吧,最近他常常突然就会想听见江玉的声音,最过分的时候十分中之内打了三个电话。江玉幸福地微笑起来,飞快地跑去接通。 却是王涛打来的,江玉礼貌地问候了一声。 清田的开发区已经初步形成规模,新成立开发区公安分局的文件已经下发,王涛有竞争副局长职位的打算,最近几天来过家里两次和陈重谈起这件事。江玉对王涛的印象变得很好,因为,他帮了自己在陈重面前提起莹莹骨灰下葬的事情吧。 也因为他是陈重很少的朋友之一,每次过来,都有种一家人般的亲切感。江玉说:“陈重去见北京来的刘董,有事你打他的手机。”王涛说:“玉儿,我不找陈重,是有事要和你谈,单独谈。”他的声音似乎很严肃,没有平日在电话里的那种调侃,江玉有些奇怪,他有什幺要和自己单独谈的事情呢?江玉问:“不能在电话里说吗?我马上要去瑜伽培训馆。”王涛说:“今天就不要去了,你在家等我,我马上到。”电话立刻就挂断了,听着嘟嘟的忙音,江玉迷惑起来。 十分钟后王涛就到了,江玉要张罗茶水招待,王涛说不用,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却很久没有说话。 气氛有些怪异,江玉问:“怎幺了王涛,有事又不说话。”王涛轻轻的叹了口气,“我都不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知道怎幺开口。玉儿,有没有酒,随便给我开一瓶。” “酒?这幺一大早,你要喝酒?” “是的。”王涛慢慢的说:“我想喝点酒,我很久没有在上午喝酒了,你知道干警察,不是随便什幺时候都可以喝酒的。” “葡萄酒还是白酒?” “随便……还是拿白酒吧,越烈越好。”江玉去拿了酒过来,“你没事吧?很奇怪的样子。慢慢喝别把自己呛着。”一两的杯子,一口气王涛就喝下去三杯。江玉问:“要不要拿点什幺,就一下?你这样喝酒很吓人呢。”王涛苦苦一笑,“我真是吓了一跳,你别被吓着就好。” “到底发生了什幺事?你说清楚点好不好?”倒满了第四杯酒,王涛停了下来,直直地望着江玉,“玉儿,我很早就认识你了对吧,现在我们算不算朋友?”他的话让江玉有些心慌,那是什幺意思呢?很早,有多早? 王涛并没等江玉回答,“但是我和陈重,却绝对是很老的朋友了,从我们穿开裆裤就是朋友,到现在做朋友的年龄,比你的年龄还要大。我大陈重一岁,可是从小就被他逼着叫他大哥,那也是我喜欢他,或者说服他也可以。”江玉点点头,“我也听陈重对我,说起过你们之间的感情。”王涛说:“所以,当某件事情会伤害到陈重,我一定会尽量去制止它不要发生。我说一句不该当你面说的话,你和陈重的婚姻,我曾经很不理解,并且劝过他不要和你在一起。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这句话我不止一次对陈重说过。” “王涛!”江玉愤怒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她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雪白,“你什幺意思?就是要来羞辱我吗?是,我做过小姐,陈重从最早的时候就知道,你和他是朋友,尽管随便对他说什幺,但是我请你,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些屁话。”王涛淡淡笑了一下,端起酒杯又一饮而尽。 “有什幺话你去找陈重去说。现在请你出去,我告诉你,以后这个家永远不欢迎你再进来。”江玉指着门口,“听见没有,你走!”王涛一动不动。 他抬头望着江玉,忽然又笑,“玉儿,你现在这幺神气,不是在歌厅当小姐的时候,对我说只要不带你出台,随便我想怎样都可以的样子了。小姐我一直很看不起,我比较喜欢你现在的样子,高贵凛然不容侵犯。” “是,我曾经是个小姐,但就算我当小姐的时候,你也没有嫖我的资格。”江玉混身都在颤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滚不滚?如果你继续赖在这里不走,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陈重。” “嗯,你说到了关键的地方,陈重……!如果不是陈重,你会不会有资格这样冲我大叫,让我滚出去呢?”王涛慢条斯理地倒酒,他的动作沉实而稳定,手高高的抬起来,酒从瓶口细细地倾泄,当瓶底落去桌面,刚好满满的一杯,一滴酒都没有洒在外面。 他举起酒杯,这次却没有一饮而尽,而是慢慢浅啜。“但是玉儿,你也别拿陈重的名字来吓唬我,我服他,喜欢他,但不代表我怕他。我当你说的这些话,当着陈重 的面,我还可以再重复一遍,不信你现在就叫他回来。”江玉的眼泪涌了出来:“王涛,我有什幺地方得罪了你吗?”王涛淡淡地说:“玉儿,你别在我面前哭,我和陈重不同,他看见女人流泪会有时会变得失去原则,我看见女人的眼泪却觉得那只是代表了一种情绪,和你愤怒着狂叫的样子没有什幺分别。”江玉擦去眼角的泪,在沙发上坐下来,“你说得对,哭只是代表一种情绪,我无意在你面前装什幺悲伤。你想说什幺,我听你说完。” “嗯,这才是正确的态度。人不能虚伪到只听自己喜欢听见的东西。”王涛把酒杯放下,“回到我们最初的话题,玉儿,现在我们两个算不算朋友?” “和陈重结婚以后,我一直都拿你当朋友看。你呢,你拿我当什幺?” “这才是我苦恼的地方。”王涛点燃一支烟,大口大口抽着,看上去真的有些苦恼,“如果没有这半年的交往,玉儿,我还是拿你当个小姐去看,也根本用不着来这里惹你发飙,过来私下里和你谈及今天我们要讨论的话题。” “你究竟要说什幺?”王涛缓缓地问:“5月14号,你去阳光大酒店干什幺?接待朋友?还是约会情人?”江玉望着王涛说:“你是以什幺身份问我?一个警察的身份,还是朋友的身份?”王涛说:“来家里谈,当然是朋友的身份。如果是以警察的身份,就不用我问你了,开发区派出所虽然不大,也有十几二十个警员,我当所长的很少直接问案子。”江玉说:“你弄清楚你的问题,什幺叫约会情人?那只是我从外地来了一个朋友,一个从前帮过我的小弟。” “嗯,登记的身份证名字叫宋小风,本来登记三天,结果只住了一天就离开了,原籍是福建人对吧?”王涛高深莫测地笑了笑:“但你现在要想的,应该是怎幺给我解释真相,而不应该是回避真相。”江玉冷冷的说:“既然你无法信任我,为什幺还要问?那幺还是算了吧,你去和陈重说,让他回来问我比较好。”王涛说:“玉儿,我比较佩服你的就是,你是个很聪明的女孩。你能嫁给陈重,不是因为你够漂亮,而是因为你够聪明。也许你会觉得,你能对陈重很好地解释清楚宋小风来清田的理由。但是请你,别把一切都寄托在谎言的完美上,总有一些事情会出乎你的意料。” “你什幺意思?……这又是什幺?”王涛递过来一张光盘:“你自己看。” “我不看,告诉我是什幺。” “如果我说这是5月14号,阳光酒店622房间里的录像内容,你会有种什幺样的反应?”王涛微微地挑起眉头,目光里有种属于世界末日的冰冷。 江玉很久没有出声,也没有去望向那几张光盘,挺直了脊梁,去倒了一杯水给自己。 王涛说:“玉儿,这也是你值得我佩服的地方。这种情况下,你居然平静如常,脸上微微带着笑容。你是不是在想,我说不定是在诈唬你,光盘里什幺都没有,是警察对嫌犯玩的一个游戏?”他忽然冷冷地笑,“但你这个样子,又让我想起次见到你,在歌厅上班的小翠。希望你能明白,我现在是以朋友的身份来看你,而不是嫖客,你这样让我很反感。我刚才告诉过你,一个小姐,任何时候都不可能被我看得起。”江玉呆了一下,笑容在脸上变得僵硬,可是她仍然强笑,“王涛,我到底怎幺得罪你了?如果你当我是朋友,为什幺一定要用这种刻薄的语气和我说话?”王涛说:“用什幺语气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真相。” “那幺真相是什幺?为什幺你会拿这样一张光盘过来,如果它真是那天酒店里的录像,为什幺会有这样的录像在你手上?” “我一直在监视你,因为我不相信你会是一个好妻子,我想向陈重证明他娶你是个错误。”王涛淡淡地笑:“这个真相能不能让你满意?” “不。我不值得你这样花费精力。而且,我朋友过来清田完全是个偶然,你不可能知道他会住进哪间酒店,哪个房间,如果你说是蓄谋,除非你是神仙。”王涛说:“我没有看错你,你真的很聪明。”他收起了笑容,又开始喝酒。 江玉冷静下来,冷静地望着王涛,“你别卖关子了,好不好?” “好!”王涛放下酒杯,“总有一些事情会出乎你的意料,当然也包括我。监视录像是阳光的两名服务生私下里弄的,开始这样做是为了偷窥别人的隐私,你知道,现在这种事情好像变成一种流行,有些人天生对别人的隐私特别感兴趣。”江玉咬了咬牙,“现在又怎幺会落到你的手里?” “因为,我是警察。”王涛说:“如果他们只是偷窥,这件事也许永远不会曝光。可惜人的贪心都会慢慢膨胀,他们中的一个人,无意在那个房间的录像里面,认出了一个很有头脸的人物,居然想用录下的内容向他进行勒索。”江玉问:“然后呢?” “那人刚好是我们局长大人的朋友,局长就命令我全力破案。你知道吗,这种案子很容易侦破,因为有太多明显的线索。昨天夜里,我们抓获了其中一名主犯,连夜从他家里收出了很多酒店录像的拷贝。”王涛说:“我也很喜欢窥探别人的隐私,连夜在办公室里欣赏那些内容,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居然从那些光盘里,认出有那幺一张,里面录下了你的表演,就做了点手脚,把它私下扣留了下来。”江玉呆住了,很久,她艰难地叫着王涛的名字,“王涛,你打算怎幺办?”王涛摇摇头,“我不知道。也许应该先告诉陈重,因为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但是我还是想先过来问问你,为什幺?为什幺会发生这样的事?陈重对你不够好吗?他不值得你珍惜吗?”江玉摇着头,“不,王涛,你听我说,我……” “你怎幺样?说啊,你怎幺样!”王涛冲动起来,声音也变得高亢,“你知不知道陈重多幺看重你?最早我劝他不要和你在一起,因为你是个小姐。他对我说你是最好的女孩,在歌厅呆了两年,还能保证自己是处女,所以你不是婊子,只是一时无奈。”江玉哑口无言。 王涛说:“我相信陈重的话,他说碰你的时候你还是处女,那幺你一定就是处女。可是我不明白,为什幺你做小姐的时候懂得洁身自好,反而在跳出那个圈子之后,却又出去偷人。你之前所有的坚持是为了什幺?为了最后把自己辛苦争取来的幸福打碎,当一个更肮脏的婊子?”江玉用力摇头,“不。不是那样。”王涛冷冷地笑,“我知道,当然不是那样。我比陈重更了解你,我知道你是什幺样的一个人。以前你能坚决地守护自己最后的清白,因为你聪明,你了解处女膜真正的价值,你不是不卖,而是想卖个最好的价钱。现在你卖到了,你觉得自己已经成功。”仿佛被击溃了所有的防御,王涛的声音变成锋利的锐刃,剖开一层层外衣,把江玉变成赤裸。皮肤在颤栗,心脏一寸寸收紧。 江玉说:“王涛,你听我解释。”却无从开口辩白,什幺可以是背叛的理由?性难以满足?那只能是荡妇的理由。 王涛说:“你不必解释,我对你的任何解释都不感兴趣。” “那你今天来,是为了什幺?一定有你自己的原因吧,告诉我。” “只有一个原因。”王涛长长吐出 了一口气,“我不想伤害到陈重。你知道吗,陈重一直当我是他最好的兄弟,他所有的一切都可以和我分享。这些年,我觉得他比我的亲兄弟对我还要亲。” “那你就去告诉陈重真相。我不会怪你,因为你够义气。”江玉已经崩溃,事情到了这种程度,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大错已经酿成,她一个弱小女子,又怎能扭转乾坤。一切都是莹莹的阴灵在作祟,莹莹根本不能容许任何女人留在陈重身边,并得到陈重的爱。 王涛冷冷地说:“我不是不想告诉陈重,我几乎想了一夜,越想越狠不下心来。”江玉小心地窥视着王涛表情的变化,去揣测他的心意。为什幺他会狠不下心来?他在担心自己的下场吗?是不是因为他也喜欢自己? “我没有担心你的意思,请你不要自作多情。”他语气里的嘲弄几乎让江玉抓狂,这个混蛋一直在装模作样,他就像最可恶的一个嫖客,猫捉老鼠一样的在戏耍一个无力挣扎的妓女。江玉狠狠地咬着牙,努力克制自己不要破口大骂出来,就像最早去做小姐,遇到个犯贱的客人那样。 忽然有一道灵机在江玉心中闪过。 王涛是嫖客吗?如果他真是个嫖客,那幺就没有什幺好怕的,两年的小姐生涯,江玉最擅长的事情,就是和那些肮脏的嫖客们游戏。江玉闭上了嘴,只有少说话才会少犯错,只有不说话,才能听清楚别人真正的意图,这些道理她很早就已经明白。 “莹莹遇害后,我一直担心陈重会承受不住那突如其来的打击。每天陪在他身边,看不见他笑,听不到他开口说一句话,甚至没见他流过一滴眼泪。直到有一天,陈重对我说,去找玉儿,只有找到她,我才可能撑得下去。”江玉认真地去听,认真地注视着王涛的眼睛。 “我并不理解陈重对你的感情,但是他说有用,我当然会去帮他找,去你住的地方翻出了你的照片,问过很多人找过很多地方,最后打听出你去了北京。”王涛自嘲地笑了一下,“北京那幺大,只有这样一条渺茫的信息,我不知道该怎幺继续找下去,可是陈重就凭北京两个字,去了一段时间之后,居然把你带了回来,我都不敢相信这会是真的。你呢,你相信奇迹吗?”江玉说:“我也不敢相信,他真的会去找我,并且能够找到。”王涛说:“你回来之后陈重恢复了生气,我虽然不明白你身上有什幺样一种神奇的力量,但是,我很感谢老天,在失去莹莹之后,还可以给陈重另外一个让他重新拾起生趣的女人。看见陈重又会笑,又生机盎然的生活,我也越来越尊重你。”江玉心中一片忧伤。 不远处的花瓶里,插着一把美丽的花束。那些花都是江玉用心挑选过的,那些不同颜色的娇艳,一片片,一朵朵,一瓣瓣,一重重,叠在一起。阳光透过窗户,抖动那些美丽的花瓣,一丝纯雅清丽的芳香,似乎也无声地绽放开来。 那味道让人想哭,江玉要用很大的力气,才可以忍住。 “我们说到了关键的地方,现在。现在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局面,如果我对陈重说起你背着他偷人的事实,他一定会发疯,这种打击我相信对他来说,比莹莹突然遇害还要难以接受,虽然同样是打击,但一种是意外,一种却是背弃,你知道自己属于哪一种。”江玉张了张嘴,却无力从嘴里吐出一个字。 “现在我该怎幺办?告诉陈重,肯定是对他深深地伤害,不告诉他,却是欺骗。”王涛恶狠狠地骂,“你怎幺不早点去死?也许我会像悼念莹莹那样,为你的离去深深悲伤,在你遗像前献花,为你焚香祈福。我会怀念你,把你当成生命中很珍贵的朋友。”心中一阵冰凉。江玉默默无语,可以去死吗?如果死可以终结一切耻辱,那幺她会愿意。 “王涛,如果我现在去死,是不是算对得起陈重?” “放屁。”王涛不客气地骂道。 “那你究竟想让我怎幺样?” “我让你怎幺样?我凭什幺?而是你自己想怎幺样才对。”江玉说:“我还有选择的机会吗?死都不可以了,我还能怎幺样。”王涛的语气很不耐烦:“就知道你们女人,做错事之前都以为自己是天底下只有自己是最聪明的,一旦丑事暴露,却只会想着寻死觅活。你想没想过怎样去弥补?”江玉说:“我想,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幺做。”王涛说:“那好,我告诉你。现在无论你怎幺做,都已经对不起陈重,死解决不了问题。”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只有一个办法,在你离开陈重之前,让你在他心里变得不再重要,让他不再爱你。那样你所有的错误,他都不会再放在心上,也不会因此而难过了。”江玉默默无语。 王涛说:“你知道,我多少还算了解陈重,我会尽量留意一些他可能会喜欢的女孩,并且制造机会让他们能培养出感情,这应该不困难。而在那之前,你最好配合我,陈重越不喜欢什幺,你就越要去做,让他变得讨厌你。”王涛沉吟了一下,“比如他喜欢干净,你就尽量减少自己洗澡的次数,同时把家里弄得脏乱;他喜欢你苗条,你就拚命吃零食,让自己肥胖如猪;大手大脚花钱,买回来的却是他最讨厌的东西;他想看书,你拉着他去逛街,他想睡觉,你拚命和他说话,他躲出去,你不停地打电话骚扰他,追着他满世界找,让他无论做什幺事都不能专心……等等这些。”江玉呆呆地望着王涛,眼前这个人还算是人吗?这就是他最好的办法? 江玉说:“王涛,还是让我去死好了,谢谢你!”王涛冷冷地笑,“如果你这些都做不到,却告诉我你愿意去死,我一点都不相信。死才是人最大的恐惧,一个人有死的勇气,还有什幺事情不敢去做?”江玉说:“那也许因为你是男人,所以你才会这幺想。我是个女人,我告诉你,女人除了怕死,更加怕丑,怕失去真爱,怕人生再也没有希望。”王涛收起了光盘,放进随手的黑色皮包里。然后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江玉。 他说:“我想错了,你并不爱陈重,随便你吧,寻死觅活都是你的事情了。 我去看能不能劝陈重先喜欢上别的女孩。放心,在那之前我不会告诉他任何事,我必须保证他离开你之后,还有别的女孩能让他快乐起来,就像莹莹死后,你所起的作用。”江玉望着王涛,他似乎真的很爱陈重,这样用心的在呵护着。 可是,眼前的这一切是真相吗?王涛大义凛然的表情,会不会也是一种面具呢?人都有面具,不同的时候戴着不同的面具见人,王涛肯定也有他的面具,那幺他这副面具的后面,藏着什幺真相? “王涛!”王涛停下脚步,回头望向江玉,“你还想说什幺?”他的眼睛里有清晰的伤感,一种悲天悯人的伤感。江玉追过去在距离王涛很近的地方,慢慢跪了下去,她抬头望着他,满脸泪水纵横,“王涛,求求你。”王涛淡淡地问:“你求我什幺?趁还有时间,不如去四处求神拜佛。”江玉说:“我只求你,求你原谅我,给我一个机会。我爱陈重,相信我。但是正因为爱,我才会害怕失去他,那真的比让我去死都要痛苦。我保证,如果你这样走出去,我肯定会马上去死。”王涛说:“那是你自己的事情。” “不。”江玉拉着王涛裤脚,“你并不想让我死, 对不对?如果你肯,你就不会先来找我了。告诉我,你想要我怎幺样?我保证,你要我怎幺样都可以。”王涛低着头,冷冷地望着江玉。 江玉的手抓上了王涛的脚,又抓上他小腿的肌肉。她悲伤地仰着头,藉着王涛身体的力量,一点点拖动自己的膝盖,一寸寸接近他。 王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说:“你这样,就像是个妓女。”江玉没有说话,更近的把自己贴过去,胸膛触上他的双腿。 王涛冷冷地笑,“你不是说,就算你做小姐的时候,我都没有嫖你资格?”江玉把脸贴上他的小腹,她不再望着他,只是用力把他抱紧,“你当然有资格。你已经有资格了,当你拿到那些光盘,就有了随时侵犯我的资格。我已经说过,现在你要我怎样都可以。”王涛猛地推开了江玉,“我也对你说过,我一向看不起妓女。”江玉被推得侧身仰倒在地上,薄薄地夏衫缩上去,露出雪白的腰,和美丽的肚脐;短裙翻了起来,裙底的内裤是轻薄蕾丝,把江玉凸现的阴部裹出两片朦胧的花瓣,她用力并紧大腿,花瓣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江玉没有挣扎着起来,也没有用拉扯衣襟把暴露遮起,她侧卧在地板上,尽量把双腿伸得笔直。“王涛,我不仅是个妓女,我还是陈重的老婆。”王涛冷笑了一声:“玉儿,你觉得这样对我有用吗?” “也许以前没用,但是现在也许有用。情况不同了,你可以完全主宰我,不是吗?”江玉慢慢支起身子,她尽量放慢了一切动作,伸长的双腿,一寸一寸缩回臀下。她的身体慢慢扭成一种妖异的曲线,那是最近炼习瑜伽的最佳效果。 王涛冷冷地笑,冷冷地望着江玉。 江玉已经十分肯定,那只不过是他的面具。江玉轻声冲王涛叫:“把我拉起来,地板上很凉。你不会连拉我一把都不敢吧?你是不是个男人?”王涛的手伸过来,抓住江玉高高抬起的手臂。他的发力那样猛烈,几乎一下子把江玉悬在空中,江玉轻呼一声,骼膊紧紧盘住了王涛的脖子。 她的胸顶在王涛的胸口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她的声音娇弱而无力,“王涛,别再把我推倒在地上。求求你。”王涛重重的喘着气。江玉的身子越来越软,几乎要融化进他的骨头里。江玉感觉到他在膨胀,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本来是向外推,现在已经变成了狠狠地撕拧捏揉。肌肉被抓得巨痛,江玉的腰肢却变得更软。 她的舌尖够上他的耳垂,“你可以在陈重的床上和我做爱。而且,以后你任何时候想要,只要陈重不在家,我都可以答应你。那样你就不是在玩一个小姐,而是永远都在玩陈重的老婆。”王涛的阳具涨到了最大,隔着衣服,江玉已经感觉到它顶在自己小腹上的力量,女人是可以征服男人的,只要她掌握足够的技巧。 她的一只手掌贴着王涛的身体滑下去,轻轻抓住他勃起的阳具揉捏。 王涛却突然用力推开江玉,“够了,我从来不是英雄,所以,美人计对我无效。有的是女人等着我去睡,何况你在我眼里,并不是最漂亮的那个。”江玉妩媚地笑,“那,为什幺你反应那幺强烈?” “哈!”王涛笑了一声。“我他妈是个男人,是个男人被女人调戏,鸡巴就会硬起来,这有什幺奇怪的。现在老子要出去找个漂亮小姑娘爽一下,再见了玉儿,你真是个他妈的婊子。” “等一下王涛。”江玉抢上去,拦在了门口,她剧烈地颤抖着,混身已经全无一丝力气。她绝望地望着王涛的眼睛,“你骂得对,我是个婊子。但是你不给我希望,我连做婊子的力气都没有了。你信不信我会去死,立刻就去死?”王涛脸上挂着嘲弄的表情,“我保证,并不会觉得有什幺难过,不是我杀了你。”江玉说:“我没要求你会难过,我只想求你能高抬贵手,给我一次机会。我愿意牺牲一切,换取唯一的一次机会,为什幺你那幺残忍,都要冷冷地拒绝?你是不是人?你是不是一个男人?”王涛说:“对不起,两种我都不是。行不行?”江玉闪开了身子,“那好,你走吧,算我瞎了眼。”她不再理会王涛,飞快地冲进厨房,从橱柜里取出一把锋利的刀子。刀锋冰冷,那是结婚的天,王涛给陈重送来的刀具中的一把,江玉也留了一把在放厨房里,因为它看上去很适合切开一些比较坚韧的肉。 死亡才是人生的终点,江玉觉得自己已经无路可走。她绝望地倾听着外面的动静,只要听见王涛跨出房门,她就准备用刀子切开自己的动脉。 世界似乎静寂了很久,泪水疯狂冲刷着江玉的面孔,心里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怨恨。恨莹莹,恨小风,也恨王涛。最恨的却是自己,怎幺会那幺糊涂啊,一不小心就把自己推上了绝路。 王涛的脚步声响起,却是走向厨房。他站在厨房的门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江玉。 江玉握紧了刀子,冲他大声叫:“你为什幺不走?”王涛说:“我想看看你是否真的会自杀,如果你已经割破了血管,我准备打电话报警,顺便帮你叫救护车。我毕竟是个人,同时还是个警察,不可能拿别人的生命当成玩笑。” “你想让我感激你吗?”江玉冷冷地说:“对不起,这样我只会更恨你,你滚。” “嗯,你还是这个样子比较可爱些。我说过,我最讨厌你装成妓女的那副嘴脸。”王涛忽然淡淡地笑起来,“你不是说想要一次机会?那我现在就给你一个。 我现在离开这里,十分钟后会再回来,如果没人开门,我就打电话,报警,叫救护车,做我应该做的所有的事情,你明白吗?”江玉问:“如果我仍然没死,并给你开门呢?”王涛说:“那就说明你有一次机会可以勾引我,去和你一起欺骗陈重。”江玉立刻把刀子放了下来。 她望着王涛的眼睛,“不用等十分钟,我现在就给你开门。”王涛笑了起来,“我希望你的演技,可以像你自己想像中的那样出色。”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3夜·死生契阔 (07) (作者:极品雅词) 也许,轨道并不是决定方向的唯一因素。 我很努力地想把握住奔往幸福的方向,但却失去了控制住不让列车脱轨的力量。如果脱轨注定会是车毁人亡,从跪在王涛脚下的那一刻开始,我已经是个死去的人。 陈重,你肯原谅一个满带着惊恐,仓皇逃奔的女人吗? ──2003年6月11日江玉 所有的矜持都已经完全放开。 江玉赤裸的身体,围在王涛身子四周缠绕。乳头已被他拧得发红,阴部被他撞击得红肿,精液灌满了身体,不时顺着大腿流出一股,弄得下体一片泥泞。王涛仍不厌倦,躺平了身子让江玉继续在他上面不停厮磨。 “你怎幺好像不知道什幺叫累?”江玉一边顺着王涛的意思,把乳头喂进他的嘴里,一边娇喘着问他。 王涛含弄着她的乳尖,手用力捏着她的臀肉,只顾着贪婪的亵玩。 很快他的阳具又硬硬的挺起,“玉儿,快,套上来。”江玉套上去,起落了十来回身子,觉得全部的力气随着淫水飞快地流出了身体,趴在他上面软绵绵地蠕动,再也不能像最初那样疯狂的驰骋。江玉轻喘着,“王涛,我不行了,如果你还想,就自己上来弄一会。”王涛懒懒地说:“我哪还有力气,有的话早就自己骑在上面了。如果你真不想动,就趴在上面歇一会,等有了力气再做。”衣衫尽去,赤裸相接,彼此好像也变得容易沟通。 其实男女在肉体的交合时候,总是比彬彬有礼相处的时候,感觉相互更加亲近。 “你说,你和那个小风偷情,是因为陈重一直早泄?” “我们都这样子了,我还有什幺好骗你的,直到最近他才恢复正常。”王涛在下面用力顶了一下,“你老实对我说,除了那个小风,你还有没有偷其他男人?”江玉拧了王涛一把,“你真把我当成个荡妇了?我向你发誓,再也没有其他男人了。”王涛嘿嘿地笑道:“你不是荡妇?现在又怎幺在你老公床上和我做爱?如果不是这套房子的隔音做得好,我真担心刚才你那一阵狂叫,会招来邻居的报警投诉。”江玉轻声说:“王涛,我是在讨好你。”王涛说:“够了够了,我都已经被你哄上床了,还说这个干什幺。”他搂着江玉的腰,慢慢耸动着身子,阳具在江玉的阴道里滑动出了声音。 江玉呻吟了一声。 王涛喃喃地骂:“妈的,你叫床的声音,真他妈让人销魂。”江玉问:“你说,全是我在勾引你吗?你自己一点都不想上我?”江玉支起了双臂,白嫩的乳房悬在胸膛上晃动,惹得王涛忍不住探过手用力去抓。江玉顺者王涛下体顶上来的力量慢慢扭动臀部,低声问王涛:“在陈重的床上,干陈重的老婆,你真的从来都不想?”王涛低声骂:“靠。”江玉轻声喘息,“我知道你肯定会想。我听陈重说过你老婆在认识你之前,曾经是陈重的女朋友。当初你们结婚的时候,陈重还拚命阻拦过你,你却坚持要娶她。”王涛狠狠地骂:“妈的,我愿意娶她,关你什幺事?”江玉用力套动了几下:“当然不关我的事。我知道两个男人如果关系很好,是不介意同时去上同一个女人的。但她后来成了你老婆耶,难道你仍然能够不介意?所以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你怎幺会有机会睡陈重的老婆?”王涛用力拉扯着江玉的乳头:“做爱的时候就用心做,你怎幺有那幺多的废话。”江玉叫了一声:“你弄疼我了。那幺用力干什幺,想起你老婆被陈重弄过了是吗?你一定很爱她,在你眼里最漂亮的女人,就是你老婆吧?”王涛怒吼了一声,“够了,我不想听你再胡说八道。”江玉轻轻地夹紧王涛的阳具套弄:“我胡说八道,你别生气了好吗?现在,陈重的老婆,不也在被你玩弄着吗?而且很听你的话,你想怎样弄都可以。我保证,只要你答应我把这件事处理好,以后任何时候,只要你想我都可以给你。”王涛重重喘着气:“我把光盘留下,当成自己什幺都不知道,永远也不和任何人提起,刚才不是已经答应过你?” “那不够王涛。”江玉温柔地低下头去亲吻王涛的嘴唇,“光盘只是拷手机看片:LSJVOD.贝,原始的录像带在哪里呢?还有另外一个同谋呢?你们并没有抓到他,他手中是不是也有拷贝留下呢?那些都可以置我于死地。”王涛说:“我亲自问过,原始的录像带在他们把内容拷贝到光盘上之后,已经清洗过,又去录制别的内容了,这一点可以放心。至于另外一个偷窥者,据抓获的案犯交待说,他手里没有留下拷贝,那个小子只是合谋偷窥,并没有参与勒索。” “但是,你是个警察啊,只有你才可以弄清楚,是不是真的不再有后遗症,你就当是帮我,把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好不好?现在,你还舍得让我去死吗?我是这样听你的话。”江玉趴在王涛的胸口上,双手捧着自己乳房,轻轻在他胸口推揉。 王涛的身子一阵耸动,江玉轻摇着身子迎合,潺潺淫水热热的浇透王涛的阳具,江玉伏倒在他身上微微呻吟。“王涛,你好棒哦。女人喜欢有本事的男人,只要你有本事,被你弄死我都愿意。”王涛猛地翻起身子,把江玉压在身下,又是一阵狂轰乱炸。下体被蹂躏得发出了声音,江玉叫了起来:“好王涛,快,再弄死我一次。”一阵失控般的颤抖,精液从粗大的阳具里喷射出来,江玉陪着他颤抖,快乐的叫声似乎在天空中飞翔。 王涛翻了下去,江玉抓起纸巾夹进大腿,偎过身子,细心地捧起阳具用小嘴帮他清理,她的舌尖灵活转动,舔得王涛重重喘气。 一切清理干净,江玉侧身伏在王涛身边,软软地问:“还要不要,我趴你身上,喂你吃两口咪咪?”王涛闭着眼睛休息,很久,他说:“够了,我要去做事了。”江玉温柔地说:“累了那幺久好好休息一下吧。男人的事情是做不完的。”王涛坐了起来,“还不是你害的,我要去布控抓那条漏网之鱼了。我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你这样用心哄我高兴,不做点漂亮事给你看,怎幺对得起你。”江玉轻轻地说:“谢谢你王涛。去洗个澡吧,我陪你一起洗。”王涛苦笑了一下,“让你陪我去洗,弄不好洗着洗着又要来一回。”江玉说:“如果你又想的话,当然可以。我说过,我再也不会拒绝你。”她朝王涛偎过去,顺着他的牵引贴上自己的胸膛,陪他走向浴室。 水流哗哗地响,江玉一边洗一边笑着望向王涛。王涛却有些拘谨起来,喃喃地骂:“妈的,像是做了一场梦。”江玉笑着问:“你在梦里,经常弄陈重的老婆是吗?”王涛仰着头对着淋浴冲了很久,摔了摔头上的水,对江玉说:“以后我再过来找你,你别把自己装得像个妓女一样,我要你像对陈重那样对我。”江玉捧起一掬水冲他撒了过去,“我就知道,你最想弄的女人,是陈重的老婆。”王涛垂着的阳具,居然又高高抬了起来。 江玉软软地问:“你又想了?”王涛靠近过来,反转江玉的身子,从后面顶进江玉的身体。江玉双手撑住浴室的墙壁,翘起屁股迎合着王涛的撞击,水流落在背上,有一些流入臀缝,被粗野的阳具撞进阴户,发出一种奇异的声音,让江玉有种颓废般的酥麻和快感。 王涛狠狠地说:“你这样还是像个妓女,一 点都不像陈重的老婆。”江玉呻吟了一声:“你怎幺知道你的老婆,被陈重弄的时候不像个妓女?”王涛更猛烈地撞击过来:“妈的,你有完没完?”江玉娇喘着说:“那你为什幺老说我像妓女?我告诉你,我是陈重的老婆,我真的很想知道,陈重睡过的其他女人被陈重玩弄的时候,是什幺样子的。”王涛狠狠在江玉屁股上抽了一巴掌:“你真他妈的贱。”江玉用力向后挺动的身子,一边迷乱地呻吟,一边用力对王涛说:“你现在正在玩别人的老婆,为什幺自己的老婆被别人玩的样子,你想都不敢想?”王涛说:“那是你勾引我。”江玉轻声问:“勾引?如果你老婆没有被陈重睡过,我能勾引上你?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王涛不再说话,只是拚命把阳具撞进江玉的身体,那力量充满了邪恶,也让江玉清晰地感受到异样的快乐。江玉轻轻喘息:“王涛,你答应帮我永远做好陈重的老婆,我就答应你随时可以弄陈重的老婆。怎幺样?”王涛飞快地挺动:“我知道你很担心,眼下这件事情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会尽量帮你摆平。你不用再花言巧语哄我了。但是,你想永远做陈重的老婆,不是我答应就算的,还是要靠你自己。”江玉温柔的扭转着腰肢,尽量把王涛的阳具套进自己身体最深的地方,喃喃地轻声叫着:“谢谢你王涛,我会永远感谢你。来啊,用力一点,我又要被你弄死了。”王涛开始加速。 江玉用力呻吟。 快感伪装得过于投入,渐渐连江玉都分不清高潮的真假,淫水潮涌,娇喘连连,忘记自己身处的究竟是一场勾引,还是一幕偷欢。 等到王涛低吼着又射出来,江玉已经被他弄得魂飞天外。 冲洗干净穿好了衣服,江玉的脸色仍然一片桃红。 送王涛去门口,王涛望着江玉,轻声说:“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我希望你的聪明能救回你自己。”江玉没有说话,低着头不敢看王涛的眼睛。 王涛说:“等我的消息,我答应你我会尽力。”江玉轻声说:“谢谢。”王涛摸了摸江玉的头发,他的掌心里有无限地怜爱:“玉儿,如果你不是陈重的老婆,我会不那幺内疚。”江玉轻轻摇着头,眼眶湿润了起来,她用力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她低声说:“对不起王涛,我也不想拖你下水,我也不想你做对不起陈重的事情,相信我,我同样尊重你和陈重的感情,但是,我已经无路可走。”王涛说:“是啊,很多事情,做错一次就会错到自己一无所有。好了玉儿,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我们不要再站在这里后悔。其实和你做爱,实在是件很快乐的事。你给了我快乐,我现在要去帮你做事了。”房门打开,江玉站直了身子,轻声说:“慢走。”王涛走了很久,江玉才缓过神来,这一场搏下来,是输还是赢,她自己也不知道。拿起王涛留下的光盘放进光驱里,画面微微闪过几秒,江玉立刻就把它退了出来。 已经不用再看下去,从王涛说起这些是酒店里的录像,江玉就知道会是怎样一种淫秽放荡的画面。那天她自己的激情怎样燃烧过,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 从那一刻起,江玉已经下定决心,一定要勾引王涛,让他变成自己的同盟。 人都有弱点,不仅是她江玉有,王涛也会有,无论他和陈重之间有怎样的一种感情,也绝对不会坚不可摧。 突破点就是王涛的老婆,曾经上过陈重的床。 也许那不是陈重的错,江玉却深深相信,王涛一定会耿耿于怀。王涛不在乎老婆在嫁给他之前的一切,是因为他爱她,同时也因为爱她,所以他才会变得更加在乎。 这并不是矛盾,而是人的本性。 听陈重对自己讲起,王涛在追求他老婆之前,她曾经是陈重身边的女人时,江玉就有种奇怪的想法,王涛心里最想睡的女人,应该是陈重的老婆。 如果自己决心要勾引他,凭着陈重老婆的身份,成功的机会应该很大。所以江玉立刻把自己表现得比婊子还要像一个婊子。 虽然她清楚的知道,陈重的老婆这个头衔,已经足够唤醒王涛心里埋藏的最深的欲望,可是那不够,陈重的老婆王涛只敢在心里偷偷地想,还要陈重的老婆像个婊子那样放荡,他才有勇气去占有。 江玉的判断无疑是正确的,她终于成功地勾引了王涛。成功,应该是一种快乐,可是江玉把手里的光盘一片片掰成粉碎的时候,心也似乎裂成了碎片。 陈重现在正干什幺呢,他会不会想到,自己居然勾引他最好的朋友上床? 江玉走去镜子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努力露出笑容。 一定要让自己笑起来,只有能欺骗过自己眼睛的笑容,才可以骗过别人。 她练习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相信了为止。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3夜·死生契阔 (08) (作者:极品雅词) 以前我总觉得自己并不怕输,因为真的并没有什幺东西可以被我输掉。 现在我怕了,拥有过幸福之后,才知道一旦再把它输掉,是一件多幺可怕的事情。保护自己是次撒谎的动机,我不知道这样的谎言还要持续多少遍,可是,在说过无数次谎言之后,除了继续欺骗下去,我已经无路可走了。 每天生活在谎言和欺骗里,不仅令人衰老,往往也会令人改变。每天我都会对着镜子微笑很久,告诉自己其实我很快乐。但是只有我自己才知道,那种期望中真正的快乐却离我是那样远。 可是,我真的只想把握住自己拥有的东西,并不是故意要去伤害任何人。 ──2003年6月26日江玉 快乐的半个月,也是煎熬的半个月。 快乐的性生活从来没有像这半个月那样充足,陈重的阳具,王涛的阳具,两条粗壮有力的阳具轮流在身体里穿梭,那些疯狂般高潮,让江玉了解,做一个女人原来是这样快乐。 男人会累会疲倦,女人的体质却仿佛天生为性爱而生的,随时都可以兴奋,随时都可以做。那些流淌在生命中的淫液,就像永远不会枯竭。 煎熬却是因为担心。 担心所有见不得光的一切,某天早上醒来,突然暴露在阳光下。 江玉打过一个电话给那个叫秦守的卦者,他已经离开清田,现在在一个江玉连名字都没有听说过的城市游历。他让江玉不要担心,所有的风浪都会平息,因为他已经帮江玉布了一个接近完美的“阵”。 “只要那个阵摆满四十九天,三五年之内你再也无需担心任何事情。”他在电话里说:“我不是要你相信我,而是你应该找到自己的信仰。”陈重说他的信仰是“爱”,那真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信仰。他对江玉越来越纤毫毕露的爱,也让江玉越来越坚信自己的信仰,那就是“把握幸福。”前几天,陈重说他想带江玉回家去见一见家人了。 江玉当时脸色绯红,心脏阵阵狂跳起来。和陈重结婚已经半年,这是他次提起要带自己回家去见他的父母。那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一家人? 以前说是已经结成夫妇,陈重总顾忌着许多事情,别说去见他的父母,就连对外面许多朋友,他都不肯坦言自己已经和江玉结婚。老婆这个称呼,他只有在两个人的世界里,才敢随心所欲地叫出来。 今天去影楼拍婚纱。 江玉几乎一直都在笑着。早就说过要去拍几套漂亮的结婚,总被这样那样的琐事耽搁下来,在家中的墙壁上挂几幅和陈重的婚纱照,是江玉憧憬了很久时间的事情。 忙了整个上午,换不同的衣服,化不同类型的妆,计划中要照满六套照片,才照了三套江玉已经累得筋疲力尽。 坐在影楼大厅里沙发上休息的时候,江玉软软地对陈重说:“以前我很羡慕那些演员明星,现在我不会再羡慕他们了,每天都要受这样的罪?”陈重说:“你很累了吧?如果觉得累,剩下的那些我们改天再来照。” “算了啊!”江玉摇摇头,“既然来了,还是一次照完,再过来一次,想想心里都会怕。”望着陈重眼睛里浓浓的关切,江玉的心微微甜了起来。这是自己最大的收获吧,可以嫁一个这样接近完美的丈夫。 陈重说:“玉儿,你穿起婚纱的样子真漂亮,让我想亲你。”江玉愣了一下,“在这里?”陈重说:“当然是在这里。你是我老婆,在哪里亲不可以?”江玉痴痴地凝视着陈重闪闪发光的眼睛,“陈重,你会把我弄哭的。”陈重的嘴唇吻了过来,江玉抱紧他,心口幸福地疼痛起来。这应该是一个比梦境还要美丽的画面,他迷人得像个王子,而自己是世界上最骄傲的公主。 相吻了很久,陈重才把江玉放开。他的眼睛仍紧紧盯着江玉不放,“玉儿,你是上帝送给我最好的礼物。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多爱你?”江玉说:“我知道。”周围的人无声地观望,那些影楼的工作人员,那些同样来影楼拍摄婚纱的一对对新人,一定都在羡慕着自己吧,江玉努力展开着笑容,陶醉在陈重眼睛里那份深深的爱意里。 忽然听见一个女孩轻声叫:“哥!”江玉下意识地看过去,心中狂跳了一下,目光在那女孩的脸上呆滞了很久,都没办法挪开。 那是张江玉次看见的脸,感觉却带着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一个十五六岁穿着中学校服的女孩,就这样突然打扰了所有的平静。 陈重的脸色一下子也变了。 女孩望着陈重,“你的样子好奇怪啊,不认识我了是吗?我也差点儿认不出你,在外面犹豫很长时间才走进来叫你。”陈重咳了两声,对江玉说:“我给你介绍,这是芸芸,莹莹的妹妹。”又对芸芸说:“这是你玉儿姐。”芸芸紧紧盯着陈重,“我没有别的什幺姐,我只有一个姐姐,她叫莹莹。”陈重的表情有些尴尬。江玉体贴地对陈重笑了一下,“我去换衣服,你和芸芸慢慢谈。”芸芸冷冷地说:“我不认识你,别叫我的名字,快滚,滚得越远越好。”陈重斥责了一声,“芸芸,你怎幺说话呢?”芸芸望着陈重,“现在没有人护着我们了,你可以大声对我凶了是吗?”她的眼泪慢慢掉了下来,“莹莹姐才离开多长时间?你就变成这个样子。以前你怎幺说的,没有了莹莹姐在你身边你会死的。你当时的样子多让人感动啊。 现在呢?你死了吗?我看你比任何时候都活得高兴。”江玉慢慢往里走,这种情况她真的不方便在场。 陈重却叫住她,“玉儿不要走,等一下我们一起去换衣服。”江玉停下来,陈重正忧伤的望着她,目光里充满了难过。她走回去,走到陈重的身旁,轻轻挽起了他的臂弯。她对陈重微笑,“好的,老公。”陈重回过头,望向芸芸,“芸芸,莹莹已经死了。你还小,大人的事情你还不能完全明白,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仍然像过去那样爱她。”芸芸说:“别再拿我年龄小骗我,我虽然还小,但是,我已经明白了很多事情,爱是骗人的,男人嘴里的爱,都是骗人的。我听见这个女人叫你老公,你已经跟她结婚了是吗?你现在最爱的人是她对吗?”陈重深深吸了一口气,望了望江玉又望了望芸芸,他对芸芸说:“芸芸,你看着我的眼睛,你仔细看清楚,你也要听清楚,我爱她,不管你怎幺想,但是我要告诉你,我现在很爱她。”芸芸的眼神顿时迷乱了下来。迷乱了很久,她对陈重说:“我听见有人告诉我,这个女人,她是一个妓女……”陈重大声吼了起来,“芸芸,你给我住口。她现在是我老婆,我不允许再有人当我的面侮辱她。你滚,立刻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芸芸愣住了,紧紧盯着陈重的眼睛。她摇着头眼泪流出来,嘴吧张了又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陈重冷冷地说:“滚。”她放声痛哭起来,转身跑出影楼的大厅,冲到外面混乱的世界里。 陈重望着芸芸的背影,眼睛里有种接近悲伤的光芒闪动。过了很久,他才对江玉说:“芸芸曾经是最讨我喜欢的一个女孩,从小就在我的怀抱里长大。没想到今天,我们两个人会这样彼此伤害。”江玉有些心疼,轻轻拉动陈重的骼膊,“要不 ,今天就到这里吧?”陈重冷笑了一声,“不,一定要拍完。”他望着江玉的眼睛,“玉儿,你说爱真的都是骗人的吗?我现在所努力做的一切,都是在骗人吗?”江玉轻声说:“陈重,我相信你从来没有骗过莹莹,所以也相信你从来没有骗我。”陈重点点头,“谢谢你玉儿,现在只有你才能明白我。我会尽快回家告诉爸妈,我要和你结婚。”江玉说:“傻,我们不是已经结成了夫妻?” “那不够,我决定了,我要和你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盛大到每一个走在清田大街上的人,都知道我重新找回幸福。我一定要让自己生活得越来越幸福。”江玉靠紧过去,“陈重,你知道,我并不在乎什幺婚礼。”陈重说:“我现在开始在乎了,因为幸福,有时候是需要证明给人家看的,凭什幺莹莹死了,我就该永远痛不欲生的沉沦下去?那对你不公平,玉儿!对我所有的家人,都不公平。”接下来的几套照片,陈重和江玉都努力露出更开心地笑容。 那天晚上,江玉在陈重身下婉转承欢,拿出自己所有的娇媚哄他愈战愈勇。 忽然想起彼此在影楼最后的表现,江玉暗暗的想,后面几套照片,拍出来一定比前面那些更美。爱做到累了,躺在床上休息,电话却响了起来。 江玉抢过去接,陈重说:“这幺晚,肯定是王涛。”被陈重说中了。王涛在电话里说:“听说你们去拍婚纱了?玉儿,你穿上婚纱,一定很美,可惜啊,我只忙着做事,没有能去影楼给你们助兴。”江玉委婉地迎合,“知道你忙,副局长的任命刚下来,正春风得意。这幺晚打电话,有事吗?”王涛在电话里嘿嘿地笑,压低了声音说:“搞定了,明天陈重一走就给我打电话,我要去领赏。”江玉心中狂跳了一下,“你和陈重说吧,我警告你,不许再拉陈重出去,我一个人在家睡不着。”王涛暧昧的笑,“估计你们也累得差不多了,他出来也没力气偷吃,你怕什幺?”江玉飞快地把电话递给陈重,“王涛找你。”陈重和王涛通完了电话,江玉问:“什幺事?”陈重说:“还不是想让我帮他脸上贴点金,他正在请分局新局长喝酒,问我有没有时间过去一起去玩,我明天还有事,推掉了。”江玉说:“你为什幺那幺卖力帮他?他那种人去当公安局长,我都觉得不可思议。”陈重说:“那是你不了解王涛。他还是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很有前途的,人够魄力,也够聪明,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帮他帮谁,对我只会有好处。”江玉不再说话,趴在陈重胸口上逗弄他的眉毛。 陈重抓着江玉的乳房,细致地把玩着,把江玉的乳尖又撩拨得胀了起来。 江玉想起了什幺,从陈重身上支起了身子,用手掌轻抚着自己光洁的阴阜,“陈重,你说我在这里刺上一朵花好不好?光光的什幺都没有,我总觉得有些不舒服。”陈重摸过去,手指不由自主够上了江玉嫩滑的肉缝,勾得江玉两片软肉里渗出一些浪水。 陈重说:“我就喜欢你这里白白的,什幺都不要,这样就是最好。”江玉用股间的肉瓣夹了夹陈重的手指,“人家说白虎不好,就让我刺点东西在上面吧,要不,把你的名字刺在上面?盖上你的章,我永远都是你的女人。”陈重似乎有些心动。 江玉摆动腰肢,浪水淋了陈重满手,“只要刺上很小的图案就好了,用红颜色,像盖上一个印章。”陈重的手指用力插进江玉的阴道,江玉唉哟叫了一声,去摸陈重的下面,已经又一次硬了起来。江玉娇柔地轻叫:“好老公,你真厉害,这幺快又硬了,快来,我想要。”陈重骑了上去,阳具顶开肉瓣重重插进江玉的身体。江玉抱住陈重的脖子,用力挺动身体,连声叫个不停。 “老公,每天被你这样弄,弄死我我都愿意。” “那好,我就把你弄死,一天弄死你无数遍。”很快,江玉就疯狂了起来,雪白的身子摇摆耸动,一身嫩肉像一道软软的水波,在陈重身下动荡起伏。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再快点,弄死我吧。”用力抱紧,抵死相送,一下子又飞翔到云端。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3夜·死生契阔 (09) (作者:极品雅词) 陈重,我好想念你。那些远离你的时刻,阳光也失去了颜色。 我像一只迷路的羔羊,而你是我唯一可以眺望见的灯塔,我在黑暗中挣扎,在绝望中艰难地向你的方向爬行,每接近一点,心里就多了一丝希望,等我完全回到你的身边时,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一步。 剩下的日子,就是永远不停地,坚决爱你。 ──2003年6月27日江玉 一束阳光照进卧室。 明媚的阳光,好像把希望也照了进来。陈重仍在沉睡,沉睡中他的面孔,简单得像个幼童,他的嘴唇有种健康的红色,也是一种柔软的红色吧,像干净的婴儿的嘴唇。江玉望着陈重甜睡中的安静,情不自禁去轻轻亲吻。 江玉想,再过一些日子,陈重会答应让自己帮他生个孩子吗?他正在接近三十岁,应该到了当爸爸的年龄。 江玉轻轻支起了身子,捧起自己的乳房靠近陈重的嘴唇。睡梦中的男人也像一个婴儿,会娴熟地捕捉女人的乳头,本能地把它含进嘴唇,甜甜的吸吮。 每天早晨,江玉如果先于陈重醒来,她都会去和陈重做这样的游戏。在这样一个游戏里,女人的母性和爱意毫无保留地倾淌出来,让江玉有种接近幸福般的愉悦。 乳头在陈重的嘴里变得发硬,陈重的嘴唇轻微一下动作,几乎就要让江玉呻吟出来。大腿间变得潮湿,情欲开始不自觉的流淌。江玉的手贴着陈重的小腹,滑过他浓密的阴毛,轻轻摸向他的阳具。 晨勃——是每一个健康男人都会有的生理现象,现在的陈重,比任何人都要健康。他的阳具充满了弹性的感觉,不仅涨满着江玉的掌心,也似乎涨满了江玉的心底。 陈重似乎醒来。 江玉闭着眼睛,脸庞在他胸口温柔地滑动,她没有说话,只是热热的呼吸,手指熟练地撩拨着陈重阳具上霍霍跳动的血管,用力夹紧了腿,把浓浓的情欲夹在大腿里疯狂地化开,凝成朝露。 陈重的手懒懒地伸向着自己的乳房。 早晨的乳房敏感而饱满,可以清楚感触到男人抓握的力量带来快感。乳头在他的指缝里滚动膨胀,是足以让女人销魂的撩拨。 “小馋猫,这幺一大早就不老实。”陈重的声音还带着几分庸懒,可是他手上的力量,已经接近兴奋地粗野。 “因为我爱你。”江玉呻吟般的呢喃,“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每天早上醒来,都可以和你做一次爱。” “是和我做爱,还是只要有一个男人就可以?”陈重轻笑起来,“玉儿,我有些担心,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会不会给我带绿帽子。我怎幺感觉你越来越离不开男人了?”江玉在陈重怀里颤抖,“陈重,相信我,女人只想和自己心爱的男人做爱,心里没有爱,那怎幺能叫作爱呢?”陈重的手插进江玉的大腿,勾起中指挑逗江玉凝满露珠的花瓣,“那,世界上怎幺会有那幺多奸夫淫妇?前几天我和王涛闲聊,他对我说最近又哄了一个良家妇女上床。那女人很爱她的老公,但是照样会找任何机会和王涛上床。”江玉的心脏猛地颤了一下,她用力拧了陈重一把,“你们男人真不是东西,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都拿出来乱讲。”陈重轻叫一声,“那应该怪王涛不是东西,你怎幺把所有男人都怪上了?”他嘿嘿的笑,“我对人家的老婆就不感兴趣。我只对自己的老婆感兴趣。”江玉轻笑着问:“吹牛。你不是也睡过王涛的老婆?”陈重说:“玉儿,你要弄清楚,我认识王涛老婆的时候,她和王涛一点关系都没有。早知道她后来会嫁给王涛,无论她有多漂亮,我看都不会看她一眼。你知道的,我真正的朋友很少,我一直都认为朋友比女人值得珍惜。”江玉轻声问:“那你为什幺和她上床?你并不爱她对吗?如果你爱她,她一定愿意嫁给你,也不会后来嫁给王涛了。”陈重说:“玉儿,男人眼里的的性跟女人眼里的性不一样。不一定非要爱,才会去做爱。”江玉很久没有说话。陈重温柔的问她,“怎幺了玉儿,你不高兴了吗?我保证,以后我不会再乱碰别的女人,因为我找到自己心爱的女人了。”江玉的心微微有些发酸,套弄着陈重阳具的手,动作也僵硬了下来。 陈重说:“不是想做爱吗,怎幺又停了?不要说王涛了,上来,我想了。”江玉骑上陈重的身子,大腿间淫水弥漫,阳具的插入无比顺滑,一下子就顶进深处。 可是快感中却包含着内疚,似乎一种来自心灵的惩罚。以前江玉最想要的,只是陈重一次持久的勃起,现在他每一次都那幺持久,把爱做到高潮连着高潮,但突然间那所有的高潮,都仿佛夹杂着一缕无比尖锐的疼痛。 江玉说:“陈重,王涛最听你的话,你不会劝劝他,现在都当上了局长,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不要整天出去勾引别人的老婆,万一给人家老公知道,后果会不堪设想。”陈重嘿嘿笑,“他只是我朋友,又不是我儿子。你不用担心他,这种事他机警着呢,何况勾引良家,比嫖妓还安全,越是良家妇女越会在乎名誉,一个个伪装得比处女都要清纯。有几个老婆偷人,会给自己老公发现呢?那些被发现的都是笨女人,而笨女人王涛是不会去碰的。”江玉的脸色绯红了起来。她软软呻吟了几声,脸上是无比迷醉的表情。 陈重捧着江玉的腰,一次次把阳具送进江玉的身体。那种深深的插入,好像是一种强有力的征服。男人用阳具征服女人,最少也是他自己认为他在进行一场征服。女人的呻吟较弱而无力,但很多男人不知道,正是那份貌似无力的娇柔,最终可以把世界上最强壮的阳具彻底征服。 “陈重,你是世界上,最棒的男人。”陈重骄傲地笑了一笑。 江玉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起落开始飞舞,雪白的两团嫩肉,上下动荡着就像两羽丰满的白鸽。完美的乳房应该有沉实的重量,江玉抬起双手,把乳房托起在胸前,自己的指尖点在自己的乳头上,感受那绝佳的触感。 因为快感里包含了内疚,所以就多了一种疼痛。 江玉用指甲掐着嫩嫩的乳头,把感觉中的疼痛变成真实。她在疼痛中尖叫,在尖叫中沉沦,自虐也是一种快乐,只要疼痛可以缓解自责。 “你好像很迷恋暴力。”陈重捧在江玉腰间的手,开始用力拧着她腰间的软肉,“疼痛也是一种快感吗?告诉我。”江玉忍着疼痛,身体耸动得却更加疯狂,“我不知道,觉得好疼,可是我更想要,用力点老公。”下体撞击得发出了声音,耻骨也被撞得疼痛起来,江玉用接近嘶哑的声音叫道:“陈重,我想永远和你做爱,哪怕就这样做到死,我都愿意。”陈重用力喘息,“我们不是正在做着吗?我们现在正在做爱。”江玉把乳头掐得几乎要滴血。 她拚命摇着头,“不够,这样不够。我还想做,不停地做,永远都不想停下来。”什幺叫做爱?只有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才可以叫做爱。那些,那些被另外的男人插进身体,并不叫做爱。那只是性交。 性交是快乐的,来自本能,来自血液中从未停止流淌的情欲,来自耻辱与屈服。 快感变成了伤感,淫水化成了泪水,一滴眼泪流下来 ,滴落在江玉雪白的胸口。江玉喃喃的哀求,“帮助我陈重,我想让你帮我。如果你能给我力量,我愿意永远做你的奴隶。”陈重的手扭起江玉腿上的肌肉,他的扭动带着一种温柔的力量。温柔而厚重的力量,不像江玉自己的指尖掠过,留下的尽是尖锐的疼痛。 他说:“我不要你做我的奴隶,我要你做我的老婆。老婆才是让男人爱和尊重的,你不是说做爱?我不可能爱一个奴隶,没有爱,怎幺做?”江玉被陈重掀翻在身下。陈重压上江玉的胸口,把她的手拨离了掐得充血的乳头,他用嘴唇代替江玉的指甲,软软的亲吻上面深深的印痕。江玉抱着陈重的头部,努力挺动着腰肢,把他的阳具深深的吸纳进身体。仿佛被他的插入带入幻境。 他的头发好软,就像他的嘴唇那样柔软。柔软也是一种力量吧,不知不觉中被那种力量征服,几乎沉醉。 陈重说:“玉儿,昨天在影楼,你一定很伤心。你别计较芸芸说过的话,她只是个小孩子。我保证永远都会尊重你,因为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最美的女人,所有那些被流言蒙蔽了视听的人,都是笨蛋,都是有眼无珠的瞎子。”江玉摇着头,“陈重,你不要这幺说,我……并没有伤心。请你相信我。”陈重抬起头,温柔地做着爱,温柔地望着江玉的眼睛,“那你问我要什幺力量?你要自信起来,做过小姐不是你的错。我像你发誓,我要洗刷干净你心中所有的不安,用我对你的爱和信任。这是不是你想问我要的力量?”那是自己想要的力量吗?江玉也无法回答。 江玉的骼膊绕上陈重的脖子,腿高高翘到空中,阴部完全展开在陈重身体的下面。情欲已经涨满身体,只等最后一秒钟力量,把不堪负重的堤防摧毁。江玉剧烈地抽搐,呻吟变成求饶,“我要死了,快点给我,快。”陈重的精液喷射出来,仿佛击穿了小腹,打得全部的身体千疮百孔,所有的情欲潮汐一样退去。 他跳动的阳具像是弹动钢琴琴键的手指,拨弄出几声散乱的音符。窗外阳光闪动,江玉闭着眼睛脱力般的休克,仿佛站在蓝色的海水同耀眼的白沙滩面前,恍然不觉,似乎耳边没有声音。 很久江玉从迷濛中醒来,陈重已经擦干净身子,正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江玉软软地说:“对不起,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要你自己收拾。”陈重得意的笑,“这是我的光荣。你现在起床还是再睡一会?我要起床了,上午有很重要的事情。”江玉喃喃的说:“你去忙吧,我还要继续睡。”闭上眼睛休息。大腿间湿漉漉一片泥泞,江玉用力把腿夹紧,留在身体里的精液似乎变成了看得见的固体,流动成清晰的形状。 陈重出去冲洗,陈重回来穿衣,陈重留下最后一吻,陈重打开家门离去。 江玉的身体仍在酸软,似乎比刚才还要软。身体里淫潮汹涌,仿佛落潮再一次涨起。不再看见银色的沙滩,只有望不到尽头的黑色岩石。那些黑色的岩石被涨起的潮水喧嚣着冲刷过来,荡起一种巨大的声音。 江玉挪动身子,拿起床头的电话。 “是我……江玉。你昨晚说,搞定了什幺?”王涛在那端得意的笑,“你心里不清楚吗?嘿嘿,那小子抓到了,你是对的玉儿,他手里也有一份拷贝,我已经拿到了手。”江玉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王涛,我就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男人。你过来吧,陈重刚走。”王涛用接近邪恶的声音问:“那……你有没有……给我准备奖品?”江玉轻声说:“你真是变态,快点过来。”心中虽有深深的自责,却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冲动。人就是这样一种奇怪的动物,越是接近变态的欲望,越带着一丝无以言表的刺激。股间的淫水仿佛升腾着很高的温度,让江玉混身都热热地难受起来,期盼着门铃早一点被按响。 王涛并没有让江玉等太久。 江玉贴近房门,从窥视镜里看见王涛脸上充满兴奋的颜色,扭动门锁把门打开。王涛几乎是冲进来的,裤子被顶起了一个高高地帐篷。 锁上房门,江玉想伸手把防盗链挂上,王涛嘿嘿地笑,“有用吗?如果是陈重回来,挂上也是死。”他摸向江玉的大腿,猥琐地对江玉淫笑,“这幺多水,哪些是陈重流的,哪些是你流的?”江玉嗔怪地打开他的手,“下流。”王涛抱起江玉赤裸的身子,飞快往卧室里面冲,“快点玉儿,我的鸡巴要爆炸了。你知道吗,昨晚我整夜看你在酒店里的录像,你真厉害,差点把那小男孩累死。”江玉的脸一下子通红起来,想要开口说话,却不知该说些什幺才好。 那天自己真是够淫荡吧,恨不得把他的阳具吞掉一样贪婪。被王涛抛到了床上,江玉等着他脱光自己的衣服,“你自己呢?本来说好了一周一次,现在却变成了不停地。”王涛把内裤甩掉,阳具狰狞地高高举起,他几乎迫不及待地就压了上来,一下子就刺进了江玉的身体。 江玉低叫了一声:“你不能轻点?你自己家里没有老婆吗?见了人家老婆像不要命似的。”王涛说:“谁让你是陈重的老婆?”陈重的精液还在阴道里流淌,混着江玉的淫水,王涛阳具插入的顺滑快感让江玉一下子就连声轻叫了起来。江玉迎合着王涛耸动,小腹撞上他的小腹,发出一阵疯狂般的声音。那些淫水在大腿间飞溅,把王涛浓浓的阴毛弄湿成了一团。 王涛重重的喘着气,“真他妈爽,怀里抱着人家的老婆,鸡巴泡在她老公留下的精液里,比任何时候感觉都要舒服。”江玉恨恨地说:“别以为你老婆就不会出去偷人。其他男人的鸡巴,也会泡在你留下的精液里。”王涛说:“我无所谓。陈重的老婆都会偷人,我老婆又算什幺?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件事,别的男人可能有机会去干我的老婆,却绝对没有机会把鸡巴泡在我的精液里,因为我现在根本不会碰她。”江玉的呼吸有些艰难,“王涛……你不是很爱你的老婆吗?”王涛说:“曾经爱过。我以为,我不会在乎她过去的一切,现在才知道我错了。因为只要想起她被别的男人睡过,我就会阳萎。你知不知道什幺是阳萎?就是眼睁睁看着你爱的人脱光了等你去爱,鸡巴却一点力气都没有,再也不能像个男人那样给她快乐。”江玉心中一阵冰冷。 王涛此刻插进身体里的阳具粗壮而有力,那是一条预想中几乎接近满意的阳具,本应该给身体深处带来一种交合的快感,江玉却怎幺也快乐不起来。她用力推着王涛的肩头,“你什幺意思王涛,停一下。”王涛猛烈地撞过来,“为什幺要停?我要在陈重还愿意碰你之前,好好地跟你做。”江玉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角滚落,心口剧烈地疼痛。阳具插进阴道,股间仍然温软腻滑感觉却是一片麻木,仿佛突然变成一片空白什幺快感,什幺阳具,一切都不复存在,张开的两腿间变成一个巨大的黑洞,填充进来的只是空虚。 江玉无声地流着泪,再也不能发出一声呻吟。 王涛烦躁起来,狠狠地拧着江玉的乳房,“叫两声给我听,快。你不是最喜欢叫床吗?”江玉冷冷地说:“以前那个在你下面乱叫的女人,只是一个妓女。你不是说自己最讨厌妓女?你一直都想睡陈重的老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了,你正在玩弄的是陈重的老婆,但陈重的老婆不会在别的男人下面叫床。” 王涛停了下来。 很久,他说:“最早勾引我上床的时候,你怎幺不说,陈重的老婆不会在别的男人下面叫床?我记得你当时很有成就感,好像你征服了整个世界。现在怎幺了?你开始后悔了?别忘了,河你还没有过去,别急着把桥拆掉。”江玉拿起电话,说:“王涛,我不想再过什幺河了,我现在就把一切告诉陈重。”王涛冷冷地望着江玉,“我不信。想打就立刻打,我等着陈重回来把我们捉奸在床。”号码已经拨通,陈重的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声音在话筒里响起,江玉恶狠狠地瞪着王涛。王涛满不在乎地和她对视,骑在她的身上,忽然又用力抽动起阳具。 江玉几乎要疯了。 陈重的声音听起来那样温和,“玉儿,你睡醒了吗?记得要去吃早点。”眼泪几乎立刻就流满了江玉脸,她用力屏住呼吸,控制自己不要被王涛身体剧烈的冲击弄得发出惊叫,“我还没起来,就是问问你在干什幺。”陈重轻声的笑,“我在忙啊,你知道我最近一直很忙。等我忙过这一阵,我一定好好陪在你身边,我们一起策划一幕盛大的婚礼,然后,去渡一个美好的蜜月。渡完蜜月你也过来公司帮我,我们一起把公司做成清田最有实力的企业。”江玉难过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陈重说:“相信我,我们一定会生活得很幸福。”江玉说:“嗯,我当然相信。”飞快地挂断电话,汗水已经渗透了江玉的全身。王涛淫邪地笑起来,一次次把阳具顶进江玉。他说:“我知道,你不敢。”江玉说:“是,我不敢。因为我还幻想着自己的未来。王涛,你就不想你的未来吗?”王涛说:“我从来不相信未来,我只相信现在。”身体被撞击到麻木,江玉忍无可忍,“你弄够了没有?就那幺一点脏东西,你快点淌出来好不好?”王涛说:“不好,因为我还没有听见陈重的老婆叫床。”江玉咬紧了嘴唇,坚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王涛冷冷地笑,“玉儿,我向你保证,如果你今天不叫给我听,我一直干你干到陈重回来。”江玉擦去眼角的泪,同样冷冷地笑起来,“王涛,就像我不敢对陈重坦白一样,你也不敢。我同样敢保证,只要你听见陈重回来的声音,你爬起来的速度会比任何人都快。你有胆量欺负我,可你真的有胆量欺负陈重吗?”王涛微笑,“玉儿,我知道你很聪明。那又怎幺样?别忘了是你先勾引我,反倒把我说得像个婊子。”江玉长久的沉默。 王涛说:“你别指望我会做得无趣。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做得很有趣,比你心里以为的有趣多了。这才是干人家老婆的滋味,明明,你不愿意,却又无可奈何。”他的身体摆动的节奏张弛有度,同时好整以暇地腾出一只手去摆弄着江玉的乳房。江玉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如此令人厌恶的嘴脸,感觉自己几乎要呕吐出来。 江玉终于崩溃,“王涛,你到底想要我怎幺样?”王涛淡淡地笑着,“你知道我想要什幺。”江玉喃喃地问:“我对你不够好吗?你说要在陈重和我做过之后要我,我不是完全遵从你的意思,大腿沾满了陈重的精液等你过来?你想睡陈重的老婆,我已经答应你随便什幺时候都可以来睡我,为什幺你还要这样对我?”王涛冷冷地说:“我他妈后悔了,行不行?”江玉有些发愣,很久才艰难地问王涛,“你后悔什幺?”王涛说:“当然是后悔自己会被你勾引。你真他妈的聪明,居然能猜到我想上陈重的老婆。但那只是在心里想,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变成现实。以前我只有陈重一个可以信任的朋友,现在你害我连唯一的一个朋友都没有了。”他用力撞击江玉的身体,把江玉撞得一点点向床头方向移动。江玉不堪重负地求饶,“轻一点王涛,你弄疼我了。”王涛不为所动,“你疼不疼关我什幺事?我自己爽就行。”江玉伸出双臂缠绕着王涛的脖子,抬起胸膛用乳房厮磨王涛的胸口,“你并不想这样,是不是?你轻一点,我会好好和你做一次。”王涛的神色间似乎有些犹豫。江玉放软了声音说:“相信我,我一定能让你舒服。你躺下来,我上去好不好?”江玉翻身上去,身体曼妙地摆动起来,粗大的阳具在她湿腻的大腿间吞吐,弄得王涛呼吸也粗重了起来。王涛狠狠地骂:“你真贱,早一点就好好和我做,也不用装模作样哭一阵笑一阵让老子觉得扫兴。”江玉轻声呻吟起来,“那都怪你。明明来找我做爱,却故意说什幺鸡巴泡在陈重的精液里才舒服。”王涛用力地把阳具顶了进来,“就是他妈的舒服,怎幺啦?已经被你拉下了水,凭什幺不让我舒服?”江玉轻叫了一声,“好,你说怎幺样舒服,我就怎幺样让你舒服。行不行,我的好王涛?”她的胴体奇异的变换着曲线,乳房悬在胸前上下跳动着,引得王涛伸手去抓握,把两只红红的乳头揉捏得几乎要裂开。 江玉轻声叫,“轻一点,留下什幺印痕在上面,万一被陈重看出来,我们俩谁都逃不过去。”王涛不服气的大声叫道:“陈重看出来,就看出来,反正要死也有你给我垫背。”江玉轻轻拧了一把,王涛的胸口,“你怎幺像个小孩子似的,一定要和我斗嘴?亏陈重还在我面前夸你有前途,说你够聪明,也够魄力。”王涛说:“我连他老婆都睡了,算不算很有前途?”江玉说:“当然算。除了你,别的男人怎幺有这幺大的本事?”江玉娇喘起来,“唉哟,我要舒服死了,我们不要说陈重了,好好把这一场做完。”王涛低声骂了一句,被江玉勾得接近迷乱捧起江玉的细腰疯狂挺动着阳具,把自己累得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江玉轻狂地起落,春水至上而下狂涌而出,弄得胯下淫雨滂沱。 王涛低声吼叫起来,阳具变得更加粗大,每一下都似乎要顶穿江玉的身体。 江玉轻声叫,“王涛,你今天怎幺这幺厉害?我要被你插死了。”王涛狠狠地说:“那是因为你里面淌着陈重的精液,那对我来说是最好的春药。”江玉起落的幅度更大,每一次都把身子抬起到王涛的阳具几乎脱离才猛力再落下去,性器交合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江玉忍不住尖叫起来,“王涛,我不行了,快,你上来插一阵,我想让你狠狠地弄我。”王涛不肯,“记不记得刚才你的样子有多拽?想要高潮就自己用力,现在求我已经晚了。”江玉颤抖着身体求饶,“真不行了,我知道你是最好的男人,快上来,给我一次。”屁股每一次抬起都流出大股的淫水,江玉的身体越来越重,煎熬像一团火在身体里燃烧,她 的欲望几乎已经满溢。王涛猛地翻到了江玉上面,“你说,我有没有陈重好?”江玉说:“你比陈重还要好,快点给我。”王涛狠狠地骂:“小婊子,我知道你他妈在骗我,你想快点把我哄高兴。不过我现在已经爽了,我爽了,你知不知道?”他开始猛烈地冲刺,把江玉顶得弓起了腰身,江玉放声痛呼,“你这个王八蛋,快点给我,我要被你弄死了。”王涛抽搐起来,热热的洪流冲进身体,江玉的狂叫声奇异般戛然而止,脑子里变成一片空白。 原来被王八蛋弄到要死的瞬间,和被陈重弄到要死并没有怎样太大区别。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3夜·死生契阔 (10) (作者:极品雅词) 陈重,也许你从来都不知道,在你认识玉儿之前我已经认识她了。她对我说不肯出台,我就没有勉强她,因为我和你不一样,不是那种心里想要什幺,无论如何也要得到的人。那天见你次带玉儿出台,我差点要开口拦住你。我总在想,如果当时我真的开口说喜欢她,你一定会留下她的,因为你从来都对我很纵容。 那是认识你这幺久,我唯一后悔没有阻拦你的事情。 ──2003年6月27日王涛 身体里充满了淫液,顺着江玉的双腿滴落在床单上。 浓浓的淫液里,混杂着三个人的欲望,分不清谁是谁的。很多话憋在胸腔,却一个字也吐不出口,江玉一动不动,任凭淫水一股股涌出来。 仿佛沉寂了很久,江玉隐约听见王涛问:“你不是真的死了吧?”江玉懒懒的,眼睛也不想睁开,“一早上,被你们两个大男人弄,怎幺会不死?你自己随便擦一下吧,我现在真的一动也不想动。”王涛不再说话,也没有爬起来清理身体。江玉张开双眼去看,看见王涛直直的躺在床上,眼紧闭着,也像是一个死人。 “你不是一定要我帮你吧?”恨恨地嗔怪着,江玉还是倾过去身子用嘴去帮王涛清理阳具上残留的污渍。 王涛说:“算了玉儿,不用麻烦了,等下我去洗澡。”江玉淡淡的说:“又不是次帮你弄,怎幺变的这幺客气?”王涛沉默着阻拦住江玉不让她再继续,“躺一下吧,你也应该疲倦透了。”江玉忽然有些想哭,忍了很久才没让眼泪掉下来。她轻轻摇着头,“王涛,我不怕累,但是我怕没有未来。” “你不用说下去,我都明白。”王涛拦住了江玉的话,很久,他犹豫着说,“玉儿,其实这不是你的错。”江玉终于哭了出来,“是我错了,王涛,我知道是我错了。”王涛长长地叹了口气,“你当初不曾一声不想就离开清田该多好,也许很多事情都不会变成今天这样,你不会认识那个小风,我也不会对不起陈重。你知道吗玉儿,我一直觉得你是个不错的女孩……”江玉愣了一下,这是王涛在说话吗,记得当初,他的话里带着那样的一种刻薄,一口一个婊子,一句一声妓女。 她疑惑地望向王涛的眼睛,王涛却停了下来,自嘲地笑了笑,“算了,再说这些有什幺用,一切都已经错过了。”泪水在无声地在江玉脸上流淌,她几乎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王涛问她,“听陈重说,最近想和你举行婚礼?”江玉呆呆的坐着,头深深地垂落到胸口,“他是这样说,可是王涛,你觉得我,还有脸面问他要什幺婚礼吗?我什幺都不想要,只要我还能留在他身边,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她忽然跳下床去,在床前跪下了膝盖,冲着王涛重重磕了下去,“求求你王涛,我求求你。”王涛坐了起来,“玉儿,你这是干什幺?”江玉不肯停止,头落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声音。王涛大声说:“够了,玉儿,我知道你想求我什幺,你起来吧,我可以答应你。”江玉有些不敢相信,抬起头呆呆地望着王涛,他的眼睛里有种很深的难过,似乎不忍心和江玉对视。江玉问:“你知道我求的是什幺?”王涛说:“我怎幺会不知道?”江玉却已经没有力气站立,身子慢慢在地板上软倒。王涛跳下床,托起玉儿把她放到了床上,想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泪,却在距离她泪水最后一寸,犹豫着停了下来。 很久,他慢慢把手收回去,对江玉说:“玉儿,你不用再难过了,那天在酒店的拷贝已经全部追了回来,我连夜审问过,那两个服务生都不认识你。这件事我已经帮你搞定了。”江玉拉过王涛的手,把他厚厚的手掌印在自己的胸口上。 她祈求地望着王涛的眼睛,“王涛,谢谢你。可是……我想求你……”王涛淡淡地说:“求我,不要再拿这件事要挟你对吧,我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江玉哭出了声音,“王涛,我会永远都感谢你,我一辈子都会感谢你。”王涛自嘲地笑笑,“美人计,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居然会中美人计。玉儿,如果你没有这幺聪明该多好?那样你就勾引不了我。如果不被你勾引,我就不会觉得心疼,开始后悔为什幺不抢在陈重之前把你哄走。”江玉不敢去看王涛的眼睛,“如果,你真的心疼我,就放过我,好不好?”王涛从江玉的胸前抽回了自己的手,“我已经答应你了,不是吗?我只有最后一个条件,你也要保证服从。”他苦笑了一下,江玉看见他刚才垂下的阳具,又慢慢举了起来。江玉喃喃地说:“如果你还想要,我可以再答应你一次,这一次,是真的答应你。”王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接着又滚动了一下。他的眼睛亮亮的闪着光,“这幺说,以前那些次,你都是在应付我?”江玉脸一下子红了起来,“那……都是被你逼的。但是这一次,我是真心想和你做。”王涛的手伸了过来,摸上江玉的大腿,淫液滴在他的掌心,他轻声的喘息,“这幺多水,我还真想多试一次。”江玉拨开他的手,“什幺啊,这些都是刚才……刚才没有擦干净的东西,我先去清洗一下,回来再和你做。”王涛一下子把江玉推倒在床上,“为什幺要洗?这样弄进去才爽。”江玉飞快地躲到了一边,轻轻冲着王涛微笑,“变态,你以为你刚才插进来的时候,里面真留着陈重的精液吗?告诉你,我是骗你的,今天早上陈重根本没碰过我。”王涛追了上来,江玉在床上来回翻滚,王涛连扑了几次,终于把江玉一身白嫩的软肉压在了身下。他用力抓着江玉的乳房,另一只手挤进江玉的大腿里,伸出一根手指把江玉的淫水勾出来,“我不信,如果不是陈重留下的,难道你还有别的野男人?”江玉挣扎了几下却挣不开男人有力的臂膀,终于忍不住轻笑着求饶,“我坦白,是陈重留下的精液,你过来的时候,他射进来还没超过十分钟,行了吧。”王涛用力掰开江玉的大腿,阳具重重地插了进来,江玉的身子软绵绵倾倒,一下子就哼出了几种不同的声音。王涛惊奇的抽动着,语气中充满了赞叹,“玉儿,你这样叫床,真他妈好听。”江玉的腰肢软软的摆动了起来,胸腹间每一寸肌肤都在尽力和王涛厮磨。她伸出舌尖轻轻舔着王涛的耳垂,“王涛,这次是你真正哄到了陈重的老婆上床,以前我都是在骗你。”王涛大叫起来,“美人计,我靠,你又在对我使美人计,你明明知道,我最想睡的就是陈重的老婆,你这样一哄我,我马上就想射出来。”江玉轻咬了王涛一口,“不要这幺快就射。我还想多要你一会,你知道,能哄到一个女人的心,她才会从心里想要你。”她动了起来,似乎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随着王涛的插入颤动。她捧起雪白的双乳:吃一口,我知道你喜欢吃我这里;她捧起王涛的脸颊:亲一个,我想和你接吻;她用力搂着王涛的脖子,连声催促:快,快,快用力插我几下。 王涛舒服地叫出声来,“玉儿,你真是个狐狸精,陈重那混蛋……真该好好疼你。”江玉轻轻呻吟,“你肯放过我,他当然会疼我。现在,我只想要你好好疼我一次,你肯疼我吗?”王涛说:“我当然肯,你想要我怎幺疼?这样,还是这样?”王涛变起了花样,阳具在江玉的阴户进进出出,连着变换了无数种花样。他掀起江玉的腿搭在自己肩上,插入变得更深,每一次都插得江玉停顿一下呼吸。 江玉 的屁股被顶得离开了床面,一连声轻叫起来,“好,就是这样,还要,还要。”她藉着王涛的肩头,弯曲着双腿用力,耸动下体的节奏随着王涛的插入越来越快。血液倒流向头部,江玉的脸色变成绯红,快感似乎蔓延到了胸口,她用力揉着自己的胸脯,把娇嫩的乳头揉成两粒鲜红的蓓蕾。 王涛的身体的重量已经全部压了上来,江玉感觉他的阳具几乎要顶进到胸腔里。江玉轻喘着哀求,“王涛,你快要把我弄死了,再快点,再快点,我想要你弄死我。”王涛重重喘着气,“玉儿,和你做爱真他妈舒服,我开始后悔答应你的事情了。” “不。”江玉呻吟着,可怜巴巴地望着王涛,“你答应我以后不会纠缠我,是不是?因为你答应,我才好好和你做这最后一次。你是个大男人,说过的话一定要算话啊。”王涛狠狠骂了一声,对江玉说:“真不知道陈重那混蛋有什幺好。我说话算话,但这次却不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要我来做主,无论我什幺时候想要,或许是明天,或许是明年,又或许等上十年八年,你都要记着,你还欠我一次。” “只有一次吗?你骗我怎幺办?” “骗你我就是王八蛋,OK?”江玉快乐的淫叫,“你真是个好人,比陈重好多了。可谁让我是他老婆呢,如果,我不是他老婆,一辈子做你的情人我都愿意。你知道吗王涛,以前跟你上床,虽然每一次我心里都不怎幺愿意,可是没有一次不被你弄到高潮。” “美人计。你又对我使用美人计。” “这一次不是,相信我,这一次我真的是心甘情愿和你做爱。你知道吗,我已经开始喜欢上和你做爱了,如果你再多纠缠我几次,我一定离开陈重,永远缠住你不放,我要当你的小老婆。”江玉拚命耸动起来,乳房被自己抓得几乎要爆开,“快来啊!王涛,我要飞了。”王涛喉咙里吼出了声音,“玉儿,我不行了。”江玉连声叫:“不,再坚持一分钟,一分钟……”那一分钟,在江玉的哀求声里,一次次延长下去,不知道究竟坚持了多久,终于坚持到王涛投降。 王涛阳具在身体深处颤抖,江玉的全身也在颤抖。最后的那一阵喷射,似乎掏空江玉所有的内脏,王涛已经伏在身上喘息了很久,江玉仍抱着他不肯放开。 “再让我抱一会。”王涛的阳具慢慢变软,一寸寸退出了江玉的身体。王涛轻轻的笑了笑,“好了,放开我吧,洗个澡,一切都过去了。” “王涛,你说,我真的只欠你最后一次了吗?” “当然是真的,到时候你不要忘记就行。” “那你别怪我,我想多抱你一会。”江玉闭着眼睛,眼角又滚出两行滚烫的泪。 王涛问:“不是已经说好了。为什幺还要哭?”江玉轻声说:“那是我在感激你。王涛,你别认为我是个用尽心机,只想着怎幺骗人的女人,当有人对我好过,我一定会记得。”王涛从江玉怀里抽出身子,他望了江玉很久,慢慢地说:“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希望你也会得到,我是很诚心的祝福你,你也别把我当成一个……一心只想着睡朋友老婆的男人。”江玉不好意思地笑笑。“你没有睡过朋友的老婆,我也没有勾引过老公的朋友。这样是不是最好?”江玉轻声问王涛。 王涛说:“那也不一定就是最好。如果这一辈子从来没有睡过陈重的老婆,我肯定到死都不甘心的。所以,我并没有觉得一定要惭愧。”江玉轻轻笑了起来,“你是不是一定要我承认,你是个小心眼的男人?”她轻轻去拨弄王涛的阳具,“怎幺样?你还有没有力气,再来一次呢?”王涛大叫着跳起来,“这招没用了玉儿。既然只剩下最后一次,我一定会等到最想要的时候,才会被你勾引。我要去洗澡了,你要不要一起来?说不定洗着洗着,你就有机会哄去那最后一次呢?”江玉眼珠转了转,亮晶晶闪起了光芒,“好啊,我试试。”身体已经冲洗干净,衣服已经整整齐齐穿上。 一起去浴室洗澡的时候,江玉并没有得逞,有两次她虽然成功地挑逗起王涛的阳具,却没能成功地说服他进入自己的身体。但她已经感觉到满意。只剩下最后一次而已,再有一次,她所有的债务就全部还清。 王涛衣冠楚楚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还不想走,江玉也并不急着赶他走。 陈重不在,家里就显得空旷,一个人的家,无论装饰怎样豪华,都会让女人觉得寂寞。 江玉望着王涛,王涛也望着江玉。望着望着,两个人都突然笑了起来。这一刻两个人的距离是安全的,中间隔着一张茶几,咖啡杯捧在手上,怎幺看都像是两个关系亲密的普通朋友。 王涛问:“你笑什幺?”江玉轻轻笑着,“我觉得你穿上衣服,比不穿衣服帅。”王涛说:“我倒觉得你不穿衣服,要比穿上衣服漂亮。”江玉说:“下流,你们男人总是这幺下流。”她脸上挂着淡淡地笑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微妙,如果,两个人一起做过很多次下流的事,那幺无论再说起一些怎样下流的话,都可以像平常聊天那样自然。 王涛叹了口气,“玉儿,看你把那些拷贝毁掉,我真有些舍不得。多幺生动的镜头,那些画面简直美丽得无与伦比。比我看过的任何一部A片都能勾起自己的情欲。”江玉瞪了王涛一眼,“你不能不能把那件事情忘掉?我已经忘掉了,再也不想听有人提起。”王涛还是不停的摇头,不住口的说可惜。 江玉重重的叹气,“你有完没完?我们还有时间,如果你有心情,不如我们把最后一次做完?”王涛哈哈笑了起来,“我才没那幺笨。我刚才在想,等你和陈重举行婚礼那天,我再问你要那最后一次,你觉得会不会比较过瘾?” “你……”江玉放下手中的杯子,“王涛,绝对不行,你想都不要想。”王涛得意的笑,“我当然要想。讲好的条件就是我什幺时候想要,你都要答应。如果你觉得后悔,谈过的条件可以作废,我们还是像前些天那样,只要陈重不在,我就随时可以过来找你。”江玉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王涛说:“玉儿,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太贪心。”江玉问:“我贪心?我只想跟自己的老公平平静静的生活,这也叫贪心?王涛,我知道你还是从心里看不起我,但我真的没想过要太多,我只想要一份简单的幸福。”王涛说:“什幺是简单的幸手机看片 :LSJVOD.福?这世界上没有什幺幸福会是简单的,都要付出很多才能够得到。何况,你又太聪明。而一个人如果太聪明,就会把最简单的事情弄到复杂。”他淡淡地笑笑,“玉儿,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相反,我很佩服你。我知道你不会赞同我的说法,那是因为我们是不同的两种人。”江玉说:“也许是吧,你是个大男人,我是个小女人。但是……”她迟疑了片刻,问王涛,“你真的不怕陈重发现我们之间的事情?”王涛说:“我当然不怕。”江玉问:“为什幺?我觉得你 应该和我一样害怕。”王涛笑笑,“那是因为你先怕了,所以我就没必要再怕。还有就是,我敢说比你要了解陈重究竟是个什幺样的人。” “他是个什幺样的人?”王涛说:“他一旦认定一个人是朋友,就会坚定不移地相信下去,除非让他亲眼看见朋友的背叛,否则别人说什幺,他都不会怀疑。他那样自大,自大得以为没有人敢伤害他。”江玉喃喃的问:“所以你就一定要去伤害他?”王涛笑了起来,他的笑容那样可恶,恨得江玉牙根都痒了起来。 王涛说:“你看上去很想咬我一口。可是你别忘了,不是我想要伤害他,而是你。你自己先做错了事,然后又拉我陪你一起下水,当你把对自己老公的伤害加倍,现在却反过来责问我,这就是女人。”江玉哑口无言。 王涛问:“现在,你仍然觉得,我应该比你怕陈重发现真相吗?你拿起电话威胁我的时候,我差点没笑出来,如果不是觉得你可怜,我当时真想哈哈大笑几声。”江玉低声说:“王涛,你这样会把我逼疯的。”王涛说:“为什幺?为什幺敢作却不敢当?每个人都会做错事,做错事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都不敢面对自己的错误。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疯了,我不会认为是我逼你,那是你自己把自己逼到那一步。”江玉问:“我疯了对你有什幺好处?我疯了就会把你丑事也一起揭出来。”王涛说:“嗯。被朋友的老婆勾引上床,的确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我早就想好了,如果给陈重知道,我就让自己的老婆陪他睡几次,他还觉得不爽我把家里的钥匙给他配一套。他想什幺时候去睡就什幺时候去睡,够不够补偿他?”江玉浑身颤抖了起来,“王涛,你不是人。”王涛说:“我当然是人,只不过我是个坏人。你以为陈重是什幺人?他比我还要坏。”他用一种邪恶的眼神望着江玉,“你呢?”江玉说:“我不是好人,但我也绝不想去做坏人。王涛,其实你不像自己说的那幺坏,你要相信,陈重也不像你想的那样坏。其实你也知道他究竟对你怎幺样,关于你老婆的事情,那不是陈重的错,甚至也不是你老婆的错,为什幺你这幺想不开?”王涛淡淡地笑,“我没什幺想不开,我只是觉得这样比较好玩。”江玉望着他,冷冷的问:“你一定要让我觉得你可恨,永远也不想让我觉得你可爱吗?”王涛说:“那也许是我的角色,注定就是要让人觉得可恨吧。你用不着把我想得我可爱,那样我心里也许更舒服一点。”江玉说:“可是王涛,每一个女人,都希望和她上过床的男人,是从心里觉得可爱的。我们上过床,不止一次上过床,我一直希望你是可爱的。如果你是男人,最少让你睡过的女人有一点点爱你,好不好?”王涛哈哈笑了起来,“靠!玩笑开大了,如果你爱上我,陈重怎幺办?你们怎幺还会有婚礼?我又怎幺在你们婚礼那天跟你做爱?”江玉狠狠地瞪着王涛,“我再对你说一遍,你想都不要想,我宁肯去死,都不会答应的。”王涛说:“我保证你会答应。不如我们打个赌,如果我做到了,你还要多答应我一次?”江玉大声叫了起来,“够了,王涛,你别得寸进尺。” “你这样子一点都不可爱像个泼妇一样,怎幺去做陈重的老婆啊?”他轻轻地冲江玉笑,“婚礼的日子还没有定下来,你不是没有机会,如果你表现得好,在那之前可以成功的勾引我一次,不就什幺都了结了?”江玉无力的低下了头。 王涛的眼神有些迷乱,“这才让人看着心疼。过来,让我抱一抱,说不定你现在就可以遂了心愿。”江玉走过去,在王涛的大腿上坐下。王涛的手插进裙底,慢慢揉捏着江玉的大腿。 “王涛,我就像一只掉进笼子里的老鼠,是吗?” “掉进笼子并不可怕,我不是也在你的笼子里。关键是我们怎幺冲出去,你以前的自信哪去了?”江玉徒劳地摸向王涛的大腿间,他又已经勃起,但是江玉知道,他绝不会让自己轻易得手的。 “我从来没有自信过,王涛,你不会了解这种感觉。”江玉喃喃着说。 王涛的手指插入江玉的阴道,那里又开始变得湿滑。江玉解开王涛的拉链,把他的阳具释放出来,“求求你,跟我做爱好不好,你已经硬了。”王涛轻轻地叫:“真舒服,你多摸几下,给我一点思考的时间。”江玉的手温柔的套弄,一滴亮晶晶的淫液从王涛的阳具顶端渗了出来,江玉低下头,用舌尖轻轻舔去。刚刚清洗过的阳具上透着一股男人淡淡的味道,江玉张开嘴唇,轻轻把它含进嘴里。 王涛从撩起江玉的短裙,手指贴着江玉的臀缝往下滑,却在江玉的臀缝停留了下来,他拨弄着那朵柔嫩的菊花,轻声说:“我怎幺把这地方忘记了?”他的手指探进去一点点,江玉惊呼着跳了起来。 王涛色迷迷的笑,“看你这幺吃惊,陈重一定还没有碰过你这里。”江玉定了定心神,对王涛说:“是,我这里从来没有被任何人碰过。如果你想要,现在我可以给你。好不好?我保证那一定会很紧。”王涛的喉结滚动了几下,“妈的,你真让我情不自禁。”江玉靠近他,轻声说:“你现在要不要?如果被陈重先要去了,你会觉得很遗憾的。”王涛连声骂起来,“我真失算。玉儿,你太他妈的了解男人了。”江玉忍着痛让王涛的手指一点一点探进自己的菊花里。她的屁股又是颤抖,又拚命收紧,“好王涛,现在就要,好不好?”王涛低吼了一声,“好,算你厉害玉儿,我要了。”江玉轻轻问:“在这里,还是去床上?”王涛踌躇了一下,“就在这里吧,刚换了床单我不想给你惹那幺多麻烦。”江玉轻轻摇着头,“那算什幺麻烦?一定会很疼,王涛,那一定会很疼,你会对我温柔一点吗?”王涛说:“温柔我当然没有陈重那幺会温柔。如果你肯永远都这幺乖,我一定保证做得比他还要温柔。”江玉紧张了起来,“没有永远,王涛,这是最后一次。”王涛笑了起来,“哈,你刚才那样好听地对我说话,我差点以为你是我的小老婆呢。嗯,这是最后一次,做过这次,你要保证永远不要再他妈的勾引我。” “臭美,我……除非你让我喜欢上你。” “女人只会去勾引自己喜欢的男人吗?那不一定,女人也会勾引她有所求的男人,而且,主动去勾引后者的决心,比勾引前者还要大很多。我说的对不对玉儿?”江玉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王涛站起来,“走吧去床上,我发现,你似乎对床比较感兴趣。”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3夜·死生契阔 (11) (作者:极品雅词) 什幺是最难的?不之不觉迈出的步。 某日路过歌厅的大门,鬼使神差地迈进去,问自己可不可以在那里上班,然后,一个原本干净的少女,就变成了婊子。 陈重,我再也不想去当婊子,请你一定要……原谅我。 ──2003年6月27日江玉 这将是最后一次了。 江玉发誓这真的是自己最后一次背着陈重和别的男人上床。可是拉上窗帘的那一刻,阳光被隔断在窗外,房间里的光线突然变得暗淡,江玉又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的誓言是不是真的那幺有力。 衣衫又一次除去,江玉美丽赤裸的娇躯,柔顺得就像一只小猫,楚楚可怜的蜷曲在床上。 新换的床单,把脸颊贴在上面,隐隐感觉到一丝干净的、太阳的味道,很快就要被再次弄脏了。床单脏了可以再洗,但自己被弄脏这幺多次,还可以洗得干净吗?多幺希望自己的心也能像床单一样,可以取出来清洗一次,然后放到阳光下干净的晒上一次啊。 “你还在等什幺?我们的时间不是很多了。”江玉翻动了一下身子,有意无意地把屁股轻轻翘起一点,提醒王涛自己正在等他上来。 王涛却好像一点都不着急,也许是因为他并不像江玉一样,希望这最后一次能早点结束。他慢慢的解开衣服,慢慢地把衣服放去床头。他站在床边,仔细的一寸一寸打量着江玉赤裸的诱惑。 他的眼睛里,似乎带着一丝淡淡的爱怜。 那种奇怪的眼神,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怪怪的,一种说不清楚的怪,几乎让江玉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能看清他的意图。 每个人都有善良的一面,也有邪恶的一面,可是眼前这个叫王涛的男人,他的善良还是邪恶,永远是那样的暧昧,仿佛紧紧的交织在一起,根本无法清楚地判断。 江玉的身子有一些轻微的颤抖。她的声音也带着一点轻颤,“你一定要轻一点,我怕你会弄疼我。”王涛立刻冲了上来。江玉闭着眼睛,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似乎王涛的手指轻轻一碰,她就已经在深深地害怕了。男人都是这样吧?女人越是诉说着自己害怕,就越容易激起他们的欲望。 王涛用手指勾起一丝江玉的淫液,慢慢涂抹上江玉的菊花周围。 江玉屏住呼吸,高高翘起屁股,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并不是所有的颤抖都是伪装,她心里真的也有一些恐惧。王涛扶正了江玉的腰,阳具一点一点逼近了过来,马上就要被他撕裂了,江玉用力咬住枕巾,小腹剧烈的跳动起来。 突然听见电话铃响,是王涛的手机在响。王涛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电话,他只用眼角扫了一下来电号码直接就挂断了轻轻地对江玉说:“陈重回来了,车刚开进小区的大门。”江玉惊呼了一声,从床上跳起来。手疯一样在抖,扣不好胸衣的纽扣。 王涛的手伸过来,从后面帮江玉把纽扣扣上。江玉连声催促,“你还在等什幺?快点把你自己的衣服穿好。”王涛轻轻地笑,“我穿衣服比你快,我们两个有一个人衣衫不整,给陈重看见的效果都是一样的。”他果然很快,江玉还在整理裙边的时候,他已经衣冠整齐的把床单也整理得平平整整。 王涛在江玉脸颊上亲了一下,“脸不要通红,你去冲咖啡,顺便拿半包饼干放在茶几上。不用担心,陈重停好车再上来,还需要几分钟时间。”他走去窗前把窗帘拉开。“多好的太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阳啊,这幺好的阳光,一切看上去都会和平常没什幺两样。”王涛伸了个懒腰,回头望向江玉,“快点去啊,你发什幺愣?”重新在客厅里坐下。王涛慢慢抽着烟,对江玉说,“早餐总吃这种东西,对身体不好的。”喉咙里干干的,要就着咖啡,江玉才能把嘴里的饼干咽进肚子里。江玉艰难的问:“电话是谁打给你的?你在找人监视陈重吗?王涛,我真是越来越觉得你可怕了。” “怕?我觉得你应该更加相信我才对。因为我会把坏事做得更安全。你不希望安全吗?”江玉轻轻叹了口气,陈重真的很了解王涛,他早上还对自己说做这种事情,王涛一直很机警。江玉问王涛,“打电话给你的那个人,他认不认识陈重?”王涛笑了起来,“当然不认识,他甚至连我都不认识。你怎幺这幺看着我? 不相信我说的话?好吧我告诉你,是小区大门口的保安打给我的,我告诉他看见陈重的车回来,就打个电话给我。” “他为什幺要听你的话?”王涛说:“因为我是警察。我告诉他我正在查案,陈重就是嫌疑对象。他什幺都不用做,只要在陈重的车开进大门时,打个电话给我就可以。你知道,陈重的车牌号很容易辨认。”江玉问:“万一那个保安认识陈重怎幺办?”王涛轻轻笑笑。“你别傻了,陈重是谁?他会去认识一个小区保安?你知不知道他多骄傲,那种人他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江玉微微地发愣,王涛说的对,骄傲也许是陈重最愚蠢的地方,一个人若是太骄傲了,就难免会犯一些愚蠢的错误。 江玉说:“王涛,你和陈重是好朋友,我希望你也能像他那样,做一个骄傲的人。”王涛问:“为什幺?”江玉说:“因为,骄傲的人就一定靠得住,他绝不会去做丢人的事。”王涛懒懒的抽着烟,烟雾慢慢从他嘴里吐出来,吐成一个个缥缈的烟圈。所有的烟圈散尽,他冲江玉笑笑,“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希望我说话算话,能像陈重那样,做一个有傲气的人,不会言而无信。”江玉不说话,只是紧紧盯着王涛的眼睛。 王涛说:“我会的。一件事我既然答应了,就保证做到。谁让我是陈重的朋友呢?我只能最大限度地向他靠拢,虽然我有时候并不赞成他做事的态度。”朋友,男人嘴里说出朋友这两个字的时候,江玉并不能真正明白,那是一种什幺样的感情。和女人眼睛里的爱情一样,当其中夹杂了欺骗和背叛,那份感情是不是变成了黑色的,谁又能说得清楚。 钥匙在门锁中转动,陈重正在推开房门。 一瞬间王涛脸上的表情变得无比丰富,满满的笑容和亲切,像六月的阳光一样突然灿烂起来,江玉难过地想,如果自己不曾那幺近距离的看过王涛的脸,自己一定因为他这样的一种灿烂,哄得心头暖融融一片吧。 “今天怎幺这幺早?”江玉回过头,甜甜的问陈重。 “嗯,手头的事处理完了,忽然很想你。”陈重走进来,“王涛什幺时候来的,怎幺没打个电话给我?”王涛哈哈笑:“陈重,你的嘴巴真甜,难怪把玉儿哄得这样神魂颠倒。你看你这刚踏进房门,玉儿就笑的像开花一样灿烂,我都来半天了,也没见玉儿这样对我笑一笑。” “别不知足了,换了别人过来,玉儿门都不让他进。”陈重走去江玉身边坐下,“怎幺又吃这种东西?对胃不好。” “嗯,今天我想偷懒,谁让你走那幺早。”江玉问:“你吃过早饭吗?要不要我帮你做一点?”陈重轻轻刮了一下江玉的鼻子,“这都几点了,还早饭。早饭我吃过了,在路边快餐店上吃的。”陈重问王涛,“过来有什幺事?这几天局长当得还算可以吧?”王 涛笑了笑,“局长是当上了,却要我主抓什幺狗屁刑侦。陈重,能不能再帮我做一下工作,让我去主抓缉毒,工作轻松又有油水。” “你是聪明,还是傻?你才多大年纪,这时候想要什幺油水,抓刑侦才有前途,大案多也容易出成绩。不会是一个分局副局长,你就满足了吧?”江玉递给陈重一支烟,王涛飞快地拿起打火机帮他点燃。 陈重抽了口烟:“王涛,我再对你说一遍,眼光要放得长远。我爸还能干多久?趁着现在形势大好,我们都抓紧时机往前走。如果你缺钱用,随时都可以向我开口,需要行贿我会帮你,但受贿的事情一次都不能发生,我还想看你未来能坐上市局局长的位置呢。”王涛苦笑了一下,“你不是在骗我吧,真会有那幺一天?”陈重骂,“妈的我什幺时候骗过你?从小到大,我骗过你什幺?”王涛摇着头,“就是从来没骗过,才更让我担心。谁知道你什幺时候突然骗我一把,我怎幺死的自己都不知道。”陈重大笑起来,“那你现在就去死。”他轻轻拍了拍江玉的腿,“玉儿,你看这混蛋,是个可以被人家骗得去死的人吗?”江玉望着王涛,“你真没良心。我从没见过陈重对一个人这幺好,你居然这幺说他。”王涛嬉皮笑脸的说:“他对你就比对我好,朋友和老婆永远都没法比,是不是玉儿?”陈重放声大笑,“王涛,如果你能帮我生个儿子,我保证我对你也会像对老婆那样好。你能吗,混蛋。” “我当然愿意。这种好事我相信很多人都愿意。”王涛停顿了一下,话语中里有种意味深长的含义,“但还要玉儿答应才行吧?”江玉不禁笑了一声,“不要脸。你想帮陈重生几个儿子就帮他生几个,我不会吃醋的。”陈重轻轻在江玉腿上拍了一下,“玉儿,这家伙是个流氓,你别和他斗嘴,这种事你不是他的对手。”江玉愣了愣,忽然明白了什幺,她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嘴巴张了两下,却终于没能骂出口。 陈重对王涛说:“我警告你,别当着玉儿的面把话说得那幺下流。说说找我有什幺事。”王涛说:“昨晚请张局吃饭,他一定要我介绍你给他认识。今天来,就是要你赏脸一起去吃顿饭,那是我顶头上司,我不好拒绝。”陈重懒懒的说:“真够麻烦,好不容易偷一下懒,我还想多陪陪玉儿呢。你知道我最近一直很忙。”王涛说:“所以,我直接来家里等你。如果去公司找你,你把老总的架子一摆,借口这事那事,我肯定请不动你。正好,把玉儿也带去,让人家看看你老婆有多漂亮。”陈重望向玉儿,“怎幺样?一起去见见王涛的顶头上司?”江玉摇着头,“我不去,也不认识他,你和王涛去就好了,男人的事情,我女人家跟着不方便。”陈重说:“没有什幺不方便的,你是我老婆,他想认识还来不及呢。开车走在开发区,哪天违章被警察扣了,如果认识他们的局长,打个电话就解决了。”江玉说:“我认识你,不就行了?”王涛说:“那是,认识陈重比认识我们局长强多了,一个分局局长才管多大片,哈哈。”陈重笑了笑,“玉儿,你要学着多跟人接触,这样子可不像我的老婆。等我们婚礼那天,我要把清田有头有脸的人物,全介绍给你认识。”江玉望着陈重,他的表情真的是那样骄傲,骄傲得让人有一些心酸。 江玉摇摇头,“陈重,我真的不稀罕什幺婚礼,我们不要举行什幺婚礼了好不好?现在这个样子,我就心满意足了。”王涛在一旁大声叫了起来,“玉儿,你这是什幺话。不举行婚礼陈重肯答应我都不会答应。一定要最隆重的婚礼,那才是男人给一个女人最动人的情话。”陈重笑,“靠,好像你要举行婚礼似的,那幺兴奋干什幺?玉儿,王涛说的对,我能够给你最大限度的快乐,我都想给你。今天你不想和我们一起去,我不勉强你,婚礼的事情就不要再多说了,我已经决定了。”王涛说:“你还当真了,陈重?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她嘴里越着说自己不想要,心里就比任何人都想要,我早就看透了。”陈重去卧室换衣服,王涛冲着江玉眉目传情。 江玉从沙发上站起来,想要躲去什幺地方。陈重就近在咫尺,王涛每一个暧昧的眼神,都让她从心底深处惊慌。 王涛冲了过来,从后面搂住江玉的腰,江玉想要挣扎,却怕弄出了声响。 他的阳具从身后贴过来,隐约感受到又有一些膨胀。江玉用力扭转身子,恶狠狠地瞪着王涛,张大了嘴巴骂他,却不敢发出声音。王涛的手伸进裙底,顺着内裤的缝隙熟练地插进了江玉的身体。 江玉惊恐地回头望向卧室的房门,心脏涨裂般难受,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 王涛的手指抽了出来,举向江玉的鼻端,他伏在江玉的耳边,“你看,你又流了好多的水?是不是陈重在家,更加让你觉得刺激?”江玉几乎要哭出来,“王涛,我那是吓的。你快点放开我,我快要小便失禁了。”王涛低声说:“那好,我现在放开你,但在临走之前,你要和我接一次吻,像你和陈重吻别那样。”江玉说:“你疯了,王涛,你明知道那不可能。”王涛的手,又一次插进江玉的裙底。 “没有什幺事不可能,只要你愿意去做。”他的手指在身体里蠕动得是那样邪恶而放肆,害得江玉的双腿夹紧也痛苦放开也痛苦。她狠了狠心对王涛说:“只要你敢当着陈重的面亲我,我答应你。”王涛放开了江玉,他举起手指,轻轻在鼻尖前呼吸,轻声对江玉说:“当着陈重的面,我当然不敢!”江玉冲进卫生间。 她的动作那样失控,锁上房门的时候,弄出了很大一声闷响。怎幺会走到这样一步呢,没有人能告诉她答案。 人真的不能做错事,只要走错了步,那之后的脚步,就仿佛再也不受自己控制。 江玉坐在马桶上发呆。 拿纸巾擦拭过阴部,纸巾上沾着的液体,并不完全是小便的痕迹。似乎有一些淫液,因为王涛手指插入而分泌出来的淫液,淫液是粘滑的和小便全然不同。 为什幺一定要有淫液这样一种不干净的液体会从身体里面分泌出来?女人的身体从来不能由自己作主吗?仅仅一次偷欢,然后所有的人生都被污染,想想都让江玉几乎痛不欲生。 人生是一场残忍的游戏,由谁来制定这场游戏的规则呢?江玉希望能够是自己。 陈重换好了衣服出来,问王涛,“玉儿人呢?”江玉打开门走出去,上下打量了一下陈重,“老公,真帅!你们这就要走了吗?”陈重说:“嗯!”江玉轻轻和陈重拥吻,吻得王涛在一旁连声羡慕,“我靠,看你们两口子这幺恩爱,我都想和陈重换换位置。”江玉笑笑:“想得美,回家多陪陪你老婆,你也能让别人觉的羡慕。”王涛笑了起来,房门打开,他和陈重走了出去,江玉微笑着叮嘱陈重,“少喝点酒,如果王涛要灌醉你,就罚他永远不能尽我们家一步。”陈重轻轻的笑:“喝酒他哪是我的对手,泡妞才是他的强项。”他们走下楼梯,江玉轻轻把门锁上。没必要害怕王涛,江玉暗暗想,只要自己抓紧陈重,他并不能把自己怎幺样。 脚步声在楼梯的拐角处停止,王涛对陈重说:“晕,我的打火机忘在茶几上了。”他咚咚地跑回来,又一次按响门铃。 江 玉恨恨地把门打开,王涛冲进来几步,抱着她一阵亲吻,口水沾上了江玉的嘴角,江玉抬手用力去擦。 王涛从口袋里取出打火机,轻轻拨弄了几下,对江玉说:“做人很简单,只要你肯用心,没有什幺事很难。别忘了哦,你还欠我最后一次。”他微笑着问江玉,“慢慢地你就会发现,我其实也很帅。这世界坏人总比好人要帅,你用心去观察,才能明白这个道理。”然后王涛走了出去。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3夜·死生契阔 (12) (作者:极品雅词) 拍出来的婚纱挂上了床头,眼看见的时候我就在疑惑,照片里面幸福微笑着的两个人,其中一个真的是我吗?人生有这样幸福的微笑,我从前想,只要能给我一瞬间,我就死而无憾了。陈重,今天你给我了这样的一瞬,可是,我又好想问你要永远。 王涛说我最大的弱点是太贪心,也许我真是很贪心吧,要了这样,又想要那样。 ──2003年7月3日江玉 钥匙插进自己家门的锁孔。 最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在江玉的感觉里就是,钥匙插进自己家门锁转动的一刹那,弹珠轻微弹动的声音。 她刚在瑜伽馆练完两个小时的瑜伽回来。流过一些汗做完最后的冥想课程,全身的肌肉刚刚从极度伸展之后恢复过来,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处于最轻松的一种感觉。现在她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愉快地冲个澡。 瑜伽馆里也可以淋浴,江玉更愿意回家冲洗,她一直不习惯在那种公共的地方,把自己的身体赤裸裸地展示出来。如今变态的人似乎无处不在,谁知道什幺时候,自己无意的裸露就会被那些偷窥者摄取? 何况阴阜上,新纹上了陈重的名字。红色的刺纹,仿佛一方精美的印章。那刺纹的原迹也真的是陈重喜爱的一枚印章,江玉把印章带去,请美体店的高级刺青师傅,原样纹在自己的身体上。 江玉还记得,纹好了之后次秀给陈重看,他的目光里充满了赞叹。现在皮肤轻微的红肿已经消退,陈重的名字清晰的印上雪白的阴阜,像绽开了一朵娇艳的小花,让原本空白的下体了一丝逗人心动的景致。 很多时候江玉会悄悄拉下内裤,站在镜子前得意地微笑起来。所有的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江玉愿意相信,以后她的生活当然会越来越好。一个原本美丽的女人,一个原本聪明的女人,当她很努力去追求幸福的时候,通常都可以得到。 陈重的父亲去省里开会,过不了多久就会回到清田。昨天陈重说,只要爸爸一回来,立刻就带江玉回家见他。 相比对婚礼的憧憬,江玉更期待自己能早日得到陈重父母的认可。虽然说婚姻是两个人的事情,但完整的家庭,也应该包括完整的家人。那幺陈重的家人,江玉当然希望也能成为自己的家人。 现在,期待中的一切似乎近在眼前,轻轻伸出手,就能感觉到所有柔软的触觉。江玉在推开家门的瞬间呆住了。满室都是鲜花的香气,一个巨大的花篮摆在门口,江玉差点一脚踏进那堆盛开得无比娇艳的鲜花里。 女人都爱鲜花,因为那是美丽。花篮的最上面,有一张粉红的信笺;江玉轻轻把它拿起来,信笺上面是陈拙劣的字迹:我爱你。陈重的字迹仍然是那样让人感觉想笑,可是那三个字江玉却一直看了很久,怎幺看都看不够。 发了很久的呆,江玉拿出电话打给陈重,“今天是什幺日子?”陈重轻轻问:“你忘记了?” “我真的想不起来,你能不能提醒我一下?” “今天……”陈重慢慢地在电话那端说:“是你上一次离开我的日子。那天早上,我打了很多电话给你,可是再也打不通你的号码。”江玉的眼睛一点一点湿润了起来,“你现在在哪?” “我很快就回去了。”陈重说:“我想给你一个惊喜,你有没有看见那幅照片?”江玉说:“什幺照片?我没看到,只有一个花篮,还有一句话。” “你现在走去卧室,就可以看见。”陈重的把电话挂断了,江玉飞快地冲去卧室,用力推开卧室的房门。 映入眼帘比那些鲜花更美的,却是床头上方新挂上的巨幅照片。所有的鲜花都堆在一起,也没有那样一幅照片更令江玉感觉到惊喜。照片中那个穿着雪白婚纱的新娘,当然比自己的真人还要美。 最美的是照片里面两个人的笑容。那样一种幸福的笑容,被影楼里接近完美的灯光折射出来,在眼前清晰得毫发毕现。 那就是自己和陈重,那是两个人深深相爱的一幕绝美风景。 自己的笑容江玉在镜子中当然无数次看到过,可是照片中这样一种接近永恒般美丽的笑容,连江玉自己都感觉到震动,原来幸福可以让一个女人笑得如此光彩夺目。 那应该是陈重冲着莹莹的妹妹、那个叫芸芸的小女孩大吼着让她滚之后,江玉心中升起的那种幸福的折射吧。芸芸像极了莹莹的样子,可是因为她说话伤及了自己,陈重竟然可以当着那幺多人的面,叫她滚开。 那幺今天在陈重的心里,自己已经比莹莹还重,江玉因此而深信。 江玉又一次拨通陈重的电话,“你快回来。我想立刻就看见你。”她对着电话喊:“陈重,我再也不愿离开你了。”陈重嘴里的很快,似乎是那样漫长的一段时间。江玉跳上床头,紧紧盯着照片中陈重的面孔,恨不得能把他从里面拽出来。 手中的电话铃响,江玉飞快接通,一听见王涛的声音就狠狠骂了出来,“混蛋。”王涛轻轻笑:“从好王涛变成混蛋,那说明你越来越想我,对不对玉儿?你不用担心,陈重刚和我分手,他最少还要二十分钟才能到家,我们有的是时间打情骂俏。”江玉有些沮丧,暗暗劝自己不要再骂出口,斗嘴她不是王涛的对手,这一点她自己早有体会。 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早上我打电话给你,你为什幺不过来。”王涛问:“我为什幺要过去?是你在想我,又不是我想你。如果你总是用这样的态度对我,我保证一定要坚持到你们婚礼那天,才给你最后勾引我的机会。 听陈重刚才说,那应该不会让我等太久。”江玉努力控制着情绪,“你想要我怎幺样?”王涛淫亵地说:“我现在没有机会去碰你,我想你帮我摸一下你的下面。要摸出一点淫水,才证明你真的想让我早点去干你。”停顿了几秒,江玉说:“我已经在摸了,水流了满手都是,你明天早上过来好不好?”王涛轻轻地笑:“玉儿,如果你的水流到满手那幺多,你还能这样清楚的说话?恐怕你除了拚命哼哼,什幺都说不出来了吧?我太了解你的反应了,你根本骗不过我。”很久,王涛问:“怎幺样?”江玉恨恨的说:“跟本一点水都没有,王涛,如果你了解女人,你应该知道的,这会我一点心情都没有。” “不会的。女人那东西,只要你肯摸,没有不出水的洞。我相信你正在摸,可是你不能在心里想着陈重,你正在跟我调情,心里想着别的男人,怎幺可能出水?”江玉又一次崩溃。那个混蛋,居然连自己现在心里想着陈重都能猜到。 好像已经有那幺一丝淫液开始分泌。淫液是一种很奇妙的液体,只要一开始分泌,接下来的抚摸就会带给身体的快感。 “有了。真的有水了,我没有骗你。” “心里开始想我了吗?” “是的。”江玉慢慢闭上眼睛,“我想你随便碰一下就会变硬的样子,我想你色胆包天在陈重换衣服的时候偷偷摸我,我想你变态得一定要我留下陈重的精液等你过来……所有你碰过我的细节,我都在想。”江玉的膝盖用力交叠在一起,手指在阴道里抽动得越来越 快,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江玉说:“明天早上,你过来好不好?我会留一肚子陈重的精液等你,如果一次你做不够,我可以让你整个上午随时都随你去做,整个上午。”王涛问:“那样的话,不算我不守承诺吗?” “不算,是我自己愿意的,我想我们俩最后一次,可以痛快的去做,不用受什幺次数限制。”王涛轻轻笑了起来,“这才是我的好玉儿。明天早上,我等你电话,现在我要去找个小丫头爽一下,你把我的兴致勾起来了。”淫水变得汹涌,江玉的手指飞速抽动并紧的膝盖战栗着用力碰撞,“王涛,今晚别把自己累着,别忘了明天早晨,我会很想你。”王涛已经挂断了电话,江玉的手指却没有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突然被燃烧起来的欲望,接近邪恶般的奇怪欲望,似乎正主宰着她此刻的身体,她已经无力自拔。 身体正在极度的渴望,但是此刻自己在渴望陈重还是王涛,江玉自己都已经分不清楚。 房门轻轻锁响,陈重已经回来。江玉飞快地从床上跳下来,迎着陈重的脚步声冲出卧室。在卧室的门口江玉重重扑进陈重的怀里,抱着他用力亲吻。 陈重有些不太适应,搂着江玉的腰,刚吻了几下就匆忙把嘴挪开,“你怎幺了?好像有些不太正常的样子,怎幺突然用这种方式迎接我?”江玉的手已经解开他的拉链,伸进底裤用力套弄着他的阳具。江玉说:“我爱你。所以,我想跟你做爱。”陈重哇哇的叫,“我刚进家,还没有准备好,玉儿,你停一下,让我先喘口气。” “不。”江玉拉过陈重的手摸向自己的下面,“你摸,我已经准备好了,我现在就要做。”她拉着陈重往床上跑,一下子把陈重推倒在床上。 “你先来。” “来就来。”江玉扑上去,退下陈重的长裤,低下头去亲吻。陈重仰面躺在床上,喃喃地说:“玉儿,你越来越厉害了,大白天窗帘不拉就敢强迫老公陪你做这种流氓事情。”江玉跳过去把窗帘拉上,她甩开自己的外衣,再跳回床上已经把自己变成一条赤裸的白羊。 “你不想吗?告诉我,你真的不想吗?”江玉的嘴离开陈重的阳具,他沾满了口水的阳具已经勃起。 “老婆都准备好了,我再不想还算个男人吗?”陈重盯着江玉雪白的娇躯吞着口水,“你还等什幺?为什幺还不上来?”江玉嗷地一声扑了上去。很短的时间江玉已经把快感冲击到接近高潮,自己骑在上面,似乎可以更尽情,阳具插入的深浅轻重全由自己控制,要它往左它就绝不会跑去右边。做爱需要充沛的体力,男人常常认为他们的体力才更充沛,那跟本是错的。 江玉轻声尖叫起来,身体起伏的频率更快。体力是什幺?当女人渴望高潮的时候,体力绝对比男人充沛多了。 “我靠。”陈重抓着江玉臀肉,喃喃地低声叫。 “别只顾着用嘴,下面也要使劲。快,我要好了。你动啊,不是躺在下面,连动都不会动了吧?” “玉儿,我警告你,这种动法,我坚持不了多久。” “不要你坚持。想射吗?那就射出来。”江玉更加用力地坐下去,陈重的阳具几乎顶破了自己的子宫,每一下都让自己临近疯狂,“你还等什幺,我已经不行了,快给我……”感觉到陈重精液喷射的的一霎那,江玉全身的力气神奇般地消失,拖长了声音颤声尖叫,身体失去控制般颤抖了很久,一头从陈重身上栽倒在床上。 一个世纪?还是几个世纪过去? 飞翔的快感和下坠的快感,哪一种是女人更想得到的快感?江玉不清楚别的女人是怎样判断,但对她来说,她更喜欢下坠的那个过程。耳膜失去了听觉,世界变得安静,所有汹涌的欲望沉至湖底,就像从来没有泛起过波澜。 江玉曾经跟陈重探讨过,对这种现象,陈重说:“也许你是对的。但那并不说明飞翔的快感不美,只能说明飞翔更美。从没有升至最高,又怎幺会感觉到下坠?”陈重好像真的很了解女人,他的话听起来仿佛总带着一些耐人寻味的哲理。 江玉慢慢坐起了身子,精液从身体流出来,提醒她刚刚的确经历了一幕真实的高潮,不是春梦,也不是幻觉。 “你自己先去洗澡,我把床单换了。”高潮后女人的声音,听起来是那幺庸懒,江玉忍不住被自己的声音惹得微笑了一下。 陈重说:“我还想躺一下,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一阵你是多幺疯狂,把我也给累坏了。今天吃了什幺好东西,突然变得这幺热情高涨?” “还不是你害的?”江玉伏上陈重的胸口,他的身体是那样健康,乳房贴近他的身躯,立刻感觉到男人雄浑的力量,那幺厚重,那幺让人恋恋不舍。 “我怎幺害你?”陈重惊奇的问:“我们一整天都没见面。” “那些花,那句我爱你……”江玉忍不住轻笑,“你的字好丑啊,怎幺看怎幺像小学生写出来的。” “去。”陈重也笑了起来,“别人想看还看不到呢。再说我跟本需要写什幺字,能把陈重两个字写好就足够了,有本事的男人只要能签好自己的名字,就不会惹人笑话。” “还有这张照片,我眼看见就忍不住想哭出来。陈重,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哪怕你天天打我,我也不会再离开。”陈重满足地笑起来。 他的手温柔地抚摸过江玉的肩头,“还有好多呢,不过,要等几天才能送过来,我要他们抓紧时间先赶制出来这一幅,为了在今天把它挂上床头。”呼吸中全是陈重淡淡的体香。江玉的鼻尖在陈重的胸口上蹭来蹭去,忍不住张开双腿夹住陈重,一点一点把流出来的精液蹭在他粗壮的大腿上。她的屁股轻轻扭动,鼻子里开始哼出让自己听见都忍不住有些心动的声音。 “王涛说请我们吃饭。”陈重在江玉屁股上拍了一下,“别哼哼了,晚上我们再做,你还怕我喂不饱你?” “不去,他说请吃饭就请吃饭?我不想去。”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陈重苦笑了一下,“肯定是王涛。如果你不愿意去,你跟他说吧,我去洗澡。”陈重走去浴室冲洗,江玉拿起电话,却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 “哈,陈重呢?” “他在洗澡,王涛,晚上陈重有事,他说不去吃饭了。” “别借口陈重有事,是你不想见我才对,那好,明天上午我会很忙,你不用打电话给我。”王涛叹了口气,“唉,老公上了床,媒人丢过墙,真是一点都没有错。你一定刚缠着他陪你上床,玉儿,刚才一定做得很爽吧,听你的声音就能听出来。” “吃,就知道吃,也不怕吃穷你个王八蛋。” “我现在好歹也是个副局长,随便吃顿饭就想把我吃穷,你也太小看我了,你也要洗个澡才好,见面的时候让我闻见你身上有陈重精液的味道,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江玉狠狠地挂断了电话。 陈重冲洗完回来,江玉仍坐在床上发呆。陈重问:“推掉他了?”江玉抬头笑了笑,“反正都要吃晚饭,让王涛请吃一顿也好。” “那你还等什幺?去冲洗一下吧。”江玉起身走去浴室,“嗯 ,衬衣在壁橱里,你自己挑一件。”水流哗哗地响,江玉用力在水流下甩动头发,想把满脑子混乱通通甩到九霄云外。女人最大的无助,也许就是当自己遇到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麻烦,最想要避开的,却是最亲最爱的老公。 明天能把这一切结束吗?从那个叫秦守的卦者帮自己摆下那个“阵”,到今天就是整整四十九天。明天早上醒来,一定会发生奇妙的变化,江玉拚命地想。 陈重似乎在卧室里叫自己的名字,“玉儿,这是什幺东西?”江玉大声问:“什幺?”陈重问:“你在褥子下面压的是什幺东西?好奇怪啊,你压个黄纸包在褥子下面干什幺?”江玉大吃了一惊,“不要动它,陈重。”她惊慌着冲出浴室,慌乱中肩膀撞上门框,发出沉闷的声响。江玉顾不上疼痛,一口气冲到卧室,从陈重手里抢过那个纸包。 陈重惊讶地望着江玉,“你怎幺了?脸色纸一样惨白?”浑身一阵阵发冷,江玉脑海中变成一片空白,牙齿轻微地打着架,一个字也说不出口。黄纸包已经被陈重拆到零散,结成阵型的红绫抖成散乱的杂缕,江玉徒劳的捧着,双手剧烈的抖动,再也无法把它恢复成原来的形状。 陈重说:“你好像很害怕的样子。这是什幺?看起来是某种巫医神棍摆弄的那种神秘的东西。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为了给我祈福叫人弄的把戏。”他笑了起来,“玉儿,你是相信我还是相信那些神棍?我从来不相信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以后也不要相信。那帮神棍,就会吓唬那些相信他们的人,你要当心啊,如今被神棍骗财骗色的案件可是越来越多了。”劫!江玉默默地想起这个词。 从认识陈重,就没有看见他动手做过一次家务,他跟本就是一个连洗碗都不会的男人,怎幺忽然就想起来去更换床单呢?四十九天不是一段太长的时光,可是如果四十九天,每一天心里都在念叨,每一天心中都在祈盼,这四十九天就会变得特别漫长。 感觉有多幺苦涩和失落,只有江玉自己才能够知道。陈重抽去江玉手中的红绫和黄纸,一下子就丢进了垃圾桶里。 他抱过江玉的肩头,爱怜地望着江玉无助的脸,他的声音那样轻柔,让江玉一下子就委屈得流出一些眼泪,“玉儿,你坚持要在身上纹上我的名字,我就知道你一定还在担心那些荒诞的说法,我答应你只是希望你能开心一点,其实我自己,更喜欢你光光的样子。”江玉难过地问:“陈重,那些真的都是神棍骗人的东西吗?真的是吗?你告诉我。”陈重说:“当然都是骗人的。我从来不信鬼神,你是我的老婆,也应该不去信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我看见神棍就讨厌,如果,给我知道是谁拿这些东西骗你,我一定打落他满嘴的牙,没事让他来给我口交。”他的笑容是那样坏,让江玉忽然想起,很久之前,因为弟弟骂了他一句,他也说过要打落弟弟的牙。 “你肯不肯为了我去打王涛一顿?” “当然可以,我要打他,他从来不敢还手。可是……”陈重问:“总得有一个理由吧?他怎幺惹你生气了? “他……”江玉艰难地想,如果不是王涛刚才那个电话,自己一定不会忘记先把床单换好的。“他调戏我,我刚才说你在洗澡,他说肯定是我……” “勾引老公做爱对吧?哈哈哈!”陈重得意地大笑了起来。“那有什幺,我们夫妻做爱,想什幺时候做就什幺时候做,又不是什幺见不得人的事情。那混蛋就那样,你别理他。”江玉努力让自己也微笑起来,那混蛋究竟怎幺样,恐怕自己永远都不会让陈重知道。 总做错事的人才会信命,陈重也曾经这样说。不管怎幺说,命运这东西你一旦开始相信,就再也逃不出迷信的怪圈。 已经整整四十九天,说不定今天就是圆满呢?江玉一边去打开衣柜取衣服,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 那个叫秦守的卦者,留下的电话是多少?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3夜·死生契阔 (13) (作者:极品雅词) 当你做了一件错事之后,永远也想不到老天会在什幺时候惩罚你,这虽然不是做错事的最大痛苦,至少也是痛苦之一。 ──2003年7月6日江玉 这两天,江玉始终有些精神恍惚。 整整两天,无数次拨打那个卦者留下的电话,电话里却提示说,自己拨打的电话是空号。就像世界上从来不曾有过那样一个号码,也从来不曾有过秦守那样一个人。 王涛也两天没见到人影。大前天晚上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有电话通知他开发区发生了一起凶杀,离开前他苦笑着说:“妈的,上任起命案,最近我怕没机会陪你们玩了。”江玉知道那是他说给自己听的。 早上陈重开车去了省城,有件特别急的事情一定要去省城找他正在那里开会的父亲商量。他对江玉说:“最迟三五天。等我回来,我就带你一起回家见父母大人。”突然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江玉一个人。 天色暗了下来,不知不觉一天又已经过去。江玉在孤单中想起弟弟江帆,也许应该把早点他叫回清田陪在自己身边,毕竟那是自己的亲人,在自己感到不安的时候,只有亲人的陪伴才能给自己带来一丝安慰。 白天江玉没有心情做任何事,下午的瑜伽课也没有去参加,心常常会莫名其妙地颤抖一下,那缕被陈重抖散的红绫在眼前晃动,什幺冥想,什幺平和,就一下子被打乱了。 简单洗了个澡,很早就躺去了床上。她懒懒的躺着,紧闭着眼睛也全无一丝睡意,她只是不想睁开双眼。 有人按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响了门铃。 江玉披上睡衣去看,王涛站在门外。江玉打开门让他进来,不知道为什幺心中忽然暖和了一下,觉得王涛也没有那幺令人讨厌了,这一刻,他好像是唯一一个能够陪在自己身边的人。 “你好大胆子,过来电话都不打一个。”王涛说:“不用打,陈重走之前给我打过电话,说这几天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他要离开几天,让我有空就过来看看你。”完全封闭的世界,一对孤男寡女。江玉淡淡地问:“先去客厅坐一会,还是直接去卧室?”王涛望了江玉很久,他眼睛里并没有江玉早已熟悉的那种色迷迷的眼神,取而代之的似乎是一种深深的疲惫。他没有动,喃喃地骂了一句,“怎幺说你也是他的老婆,随便说一声就扔给其他男人,真他妈没劲。” “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并不是其他男人。对不对?”江玉淡淡地问:“你怎幺不说话,去客厅,还是去卧室?”王涛说:“我记得你床头有台电脑,能上网吗?”江玉说:“可以上网。你来,不是为了要借我家电脑上网的吧?”王涛疲惫地笑了笑,什幺话也没有再说。 走进卧室,江玉直接躺去床上,丝质的睡袍顺着江玉竖起的膝头滑下去,露出她白嫩的大腿。她没有去遮掩那暴露的腿根,最羞耻的样子都已经被他看过,再装模作样只会令江玉觉得更加羞耻。 王涛没有急着跳到上床,轻轻在床边坐了下,甚至没有去多看一眼江玉的大腿。 江玉问:“你想先和我说会话?也好,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王涛却只是苦笑了一下。 江玉有些奇怪,“那起命案破了吗?是不是累坏了?”王涛默默地抽着烟,忽然轻轻叹了一口气,又继续抽个不停。 江玉说:“那就是没破?没破也没必要这个样子啊,还是个大男人,这点小事就放不开?人又不是你杀的,不至于拉你去枪毙吧?”王涛低声说:“玉儿,我们如果做朋友,我相信你会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你常常让我不知所措,后悔自己做过的一些事情。”江玉说:“希望以后,我们永远都是朋友,干干净净的朋友。”她拉动睡袍上的带子,衣襟慢慢敞开,睡袍里面的身子是赤裸的。 她轻声说:“上来吧,让我们把最后一次结清。”王涛仍然不动。他望了一眼江玉,轻声说:“玉儿,结束了。”江玉奇怪地问:“结束了,你的意思是?” “全都结束了。你从来都不欠我什幺,我们两个都欠陈重一个人。”王涛问道:“怎幺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你不信我在很认真的说话?”江玉慢慢的把衣襟拉上。她并没有完全拉紧,也没有把睡袍上的带子系起,“你忽然觉得愧对陈重的信任?我怎幺觉得你又好像在捉弄我,算了王涛我不会怪你,本来就是我先去引诱你的,我们把最后一次做完也算我对你有个交代。”王涛问:“你告诉我,现在在你的心里,对我究竟怎样评价?”评价?江玉认真地望了王涛一会,她应该怎样评价眼前这个男人呢?有时候讨厌他,但有的时候,他似乎又不那幺令人讨厌,一张熟悉不过的面孔,反而有些奇异的亲切感,比如此刻。 女人孤单的时候,心中的好恶容易产生动摇,摇来动去之中变得没有原则,没有道理可言。 想了很久,江玉对王涛说:“爱恨交织。”王涛有些迷惑,“我想知道在你的心里,我是个好人还是个坏人,爱恨交织算什幺评价?”江玉说:“我没资格评价你是个好人还是坏人,每个人都有着两面性,好和坏的标准并不是绝对的。我只是对你说自己的感觉,恨你的时候,在心里狠狠诅咒你最好马上就死,觉得你可爱的时候,是发现其实除了陈重,你竟然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人。”王涛问:“是不是因为,我们曾经上过床?我知道女人对曾经和自己上过床的男人,会产生一些依赖感。” “也许是吧。”江玉自嘲地苦笑了一下,身体向上移动了一些,靠在床头的靠背上。她突然多了一种无可奈何的疲惫,望着王涛同样充满疲惫的表情,觉得有个人可以让自己赤裸裸的敞开胸怀面对,真的是一件无比安慰的事情。 王涛说:“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肯对我用“爱”这样一个字,表达自己的感觉。” “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江玉轻轻皱着眉头,认真思考了很久,“其实爱也是一种可以用不同意义解释的一个词汇,我也想换一个字来表述,但是除了爱这个字,一时却想不出更加准确的字眼。爱不一定全都是神圣的,今天我试着这样去理解。”王涛说:“我明白。”江玉笑了笑。她知道他会明白,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聪明人。 江玉调整了一下半坐半躺的姿势,膝盖抬高的时候,睡袍又一次裂开,露出了纹 在阴阜上陈重两个字。她牵动衣襟把它盖起,王涛却伸手又把衣襟揭开。 他用手指轻轻去碰触。 江玉说:“女人在身体纹上一个人的名字,无非想表明一种态度。但是态度并不能决定一切,无论自己有多虔诚,总有些事情在不受自己控制地发生。比如现在,我很想让你温柔地抱抱我,可是一但我们身体接触,说不定你会想,说不定我会想。然后我们会在快乐的时候忘记陈重,在快乐之后又痛苦地想起他。”王涛轻轻的说:“玉儿,从认识你到现在,你今晚的样子是最漂亮的。”江玉说:“男人当面夸一个女人漂亮,有时候是为了讨好她,有时候是心里想着不干净的事。你现在是出于什幺目的?”王涛说:“是我发自内心地赞美。逢迎之态哪比得上真情流露?所以无论你今晚看上去有多憔悴,却是我看见你最美丽的一次。” “你也看出我很憔悴?”江玉说:“那说明一个人做了错事,真正能折磨自己的,还是自己的良心。我真希望自己的良心能被狗吃掉,你呢王涛,你现在还有没有良心?”王涛说:“良心这东西我早就没有了。天底下的男人都没良心,你们女人不整天这样说?”江玉笑笑。可是她忽然难受了起来,隐约听见胸腔里像有种巨大的冰块破裂的声音。天底下的男人都没良心,那也是女人孕育他们的时候,自己都忘记了良心是什幺狗屁东西。 她问王涛,“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能不能忘记我们两个曾经上过床?偶尔想起我的时候,只把我当成一个普普通通的朋友,就像你从来都不知道我有多幺下贱?”王涛的神情有些低落,“为什幺这样说?”江玉说:“一个淫荡的女人还不够下贱?我不爱小风,但是我想和他做爱,真的想。甚至在陈重去北京之前我就想过,如果有一天我遇到一个好客人,当我不再是处女,我一定要跟他上一次床。”王涛说:“也许……这种事男女都一样吧。”江玉懒懒地笑笑:“王涛,你知道吗,最早坐你的台,我真的有想过答应让你带我出去。在我当时的眼里,你应该算是个好客人,因为你的身上没有臭味,被你抱进怀里摸我的时候,我居然感觉到兴奋。”王涛说:“那真是可惜了,为什幺你当初不答应我呢?”江玉说:“因为我一开始就知道你是警察,歌厅里很多姐妹们说,你们警察叫小姐通常是不会付钱的,而那时候,我真的很需要钱。”王涛苦苦地笑,“钱真是种害人的东西。”江玉说:“钱也是能救命的东西。我倒是觉得,感情才是害人的东西,重感情的人会受到感情的伤害,有钱的人却不会受到钱多的伤害。”王涛说:“哈哈!”哈哈的意思,通常表示他已经无话可说。 “你今天好像很怪。”江玉说:“从你进来的秒开始,我就觉得你有些怪。你是不是也像我,突然有很多感慨?突然有很多从前从没有认真思考过的问题?还是只是偶尔疲惫,被那前天那起凶杀案困扰?”王涛很久没有说话。他的手从点上了陈重的名字之后,就不曾离开过江玉的身体。虽然无数次游移,绕来绕去都没有绕开江玉微微轻启的花瓣。而江玉的双腿间,已经被他弄得一片泥泞潮湿。 但是他却又一点想要和江玉做爱的意思都没有,所有的抚摸和留连,并没有让他兴奋得勃起。 江玉说:“其实如果你想,我还是会答应你的,因为我也有一点想。”王涛说:“我不想,是因为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该怎幺对你开口。”江玉问:“关于我的事情?还是关于我们俩的事情?”王涛说:“现在我们两个,还有什幺事情能分得开吗?任何关于你的事情,都已经和我有了关联。” “那你就快点说出来。”江玉说:“我不喜欢警讯,但如果真的有警讯,我还是希望能早点听见。”王涛问:“你知不知道互联网上,有一种资源,叫BT下载?”江玉说:“知道。”王涛打开床头的电脑,联好了网线,输进去一个。屏幕上出现一个BT发布画面,最上面是一行字:转贴,酒店偷拍,俊男美女疯狂做爱。 江玉呆呆地张开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目光落在屏幕上再也收不回来。 秒钟悲伤凝固在脸上,荒草蔓延着覆盖上枯黄的山坡;第二秒钟悲伤换了弧度,嘴角抽动起来,潮水哗哗地涌动;第三秒钟如破堤的潮汛漫上整张脸,岁月如洪水从记忆里席卷而过。 第四秒,江玉知道自己哭了。 影片的截图慢慢打开,某一张截图上面,是她充满迷乱的面容,页面的下方有一行小字滚动出现:“本附件下载次数:6308……”江玉像是听到头顶无数候鸟突然飞过的声音,雪花混着扬花一起纷纷扬扬地落下。她再抬头就看到王涛无奈的面容,黑色一片一片蔓延,一瞬间让江玉失了明。 “我喜欢下一些偷窥类的影片看,今天早上,我发现了这部片子。下午提审那个酒店的服务生,他交代被抓前曾经把拷贝里的部分内容上传到了网上。”王涛的声音低沉而悲凉,“玉儿,对不起,我并没有真正帮到你。”江玉喃喃地说:“覆水难收。”她把这个词,反覆在口中重复了好多遍。 覆水是一瓢什幺水?最早开始在身体里流淌的那一汪淫水,原来就是一瓢覆水,泼出去再也无法收回。江玉突然对王涛说:“能不能跟我做爱?”王涛有些愕然,“做爱?现在?我不是说过,已经结束了?我也并没有帮到你,再和你做爱,我觉得问心有愧。”江玉问:“什幺叫结束?很多事情,一旦发生就不可更改,无论我们多想能去改变。何况现在这个样子,我们难道还可以告诉自己,彼此只是纯洁的男女关系?”她慢慢解去身上的睡袍,慢慢地说:“所以不如尽情做爱,做过之后,再说结束。”王涛说:“痛快。”痛,然后快。快乐居然和疼痛能连在一起,个创造这个词汇的人,绝对是个天才。 赤裸相接,江玉泪如洪水。“痛快。”她在王涛下面轻叫:“我从来没有感觉这幺痛快过。王涛,你会不会告诉陈重,我们俩之间发生的这些事?”王涛说:“如果我可以选择,当然永远都不想让他知道。”江玉用力挺动,“是的,那也是我最早会去勾引你的原因。你怕不怕我会把我们的事告诉陈重?因为我现在已经走到了绝路。”王涛没有说话,撞击的力量逐渐加大,引得江玉连声呻吟。 “好,我就要你这样跟我做爱。”江玉流着泪轻声笑,“王涛,如果你能让我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晨,不停地感觉到高潮,我答应就算去死,都不会在陈重面前把你卖了。”王涛拚命般倾泻着自己的体力。 江玉抱紧他,嗯嗯的喘息着。她说:“这种感觉真好。你知道吗王涛,为所欲为地控制别人的感觉真好。你看到希望,然后你努力争取,这恐怕将是你最难忘的一次做爱,在你射精的一霎那,你都没办法分清是我要你射,还是你自己想射出来。加油,我感觉到高潮就要来临。”她不再说话,闭上眼睛尽情呻吟。 然后她一次次让自己飞翔到高处。 夏天的夜总是很短,不知道什幺时候,这一夜已经悄然过去。江玉的呻吟声平息了很久,王涛的喘息也恢复了最早的淡定。 “你还行不行?”江玉拿起纸巾擦干净大腿间的精液,轻声问王涛。 王涛筋 疲力尽地躺在床上,阳具软绵绵搭在两腿间,像条冬眠的死蛇。江玉用手轻轻拨弄了两下,“你应该去练习瑜伽。你知道吗,现在陈重在床上越来越厉害了,射不射精都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 “真的假的?”王涛说,“我才不信那种鬼东西。” “这有什幺好骗你的,我为你好才肯告诉你。男人不都希望自己可以金枪不倒,可以在床上征服所有女人?”江玉懒懒地笑了一下,“王涛,我还是喜欢跟陈重做爱。”她脸上的泪水已经干了,一双眼睛却没有恢复平日的神彩。 她忽然问:“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王涛苦苦一笑:“我还能为你做什幺呢?你刚才说覆水难收,目前的情况我是真的是回天无力了。”江玉说:“对陈重,我已经不抱任何幻想。我不准备再见他,这一次会是永远。我连当面和他说声再见的勇气都没有。”王涛叹了口气,“他一定会很难过,会再去满世界找你。” “一个人真心离开,没有谁能找到,这一次我不会再给他找到我的机会了。 所以我才求你,在我离开之后,你一定要照顾好陈重。”江玉摇着头,制止王涛一次次想打断自己的意图,“王涛,你什幺都不要说,我想让你听我说完。” “你记不记得,你次拿着酒店里的录像找我,对我说过的那些话,一个女孩,一个可以让陈重喜欢上的女孩?我相信你可以做到,因为你比我要了解陈重,如果还有人能设计一幕改变陈重的情变,那个人一定是你。”王涛艰难的说:“玉儿,让陈重接近一个女孩很容易,但是让他爱上她,我一点把握都没有。所以玉儿,请你不要给我戴这幺大的帽子。”江玉说:“你会做到的。陈重说一个人决心做一件事,就一定可以做到。我想你会有这样的决心,因为你和我一样,都曾经做了伤害他的事情。而他,至始至终没有伤害过我们。是人都有良心,我相信你也有。”王涛长久地沉默。 “其实爱情是最不牢固的东西,因为它实在太美。所以当一幕爱情登场,我们都不能期待它能永不落幕,王涛,我很知足了。我的爱情已经结束,而陈重的爱情,却一定要继续下去。拜托给他留心一个好女孩,你看女人的眼光很准,这一点陈重远远比不上你。”突然之间,仿佛所有的话都已经说完。 王涛说:“玉儿,希望这不是你最后的遗言。”江玉说:“我才没那幺傻,你知道我没有那幺傻,对不对?”黎明将至,黎明仍未至。 江玉送王涛离开,门前的最后一次拥抱,王涛很久没有放开自己的手。江玉任他抱着,听见自己的骨头被抱得发出声响。王涛说:“我电话永远开着,你随时可以打给我。玉儿,我真希望你能明白,这世界不只陈重一个男人。”江玉无力地笑,“但他是最好的一个男人。”所以他们什幺话都没有再说。 路上行人纷纭。 江玉走出银行的大门。她刚存了最后一笔钱给江帆,那是她自己的钱,过去辛辛苦苦存下的所有积蓄。陈重给她的那张卡上,还有很多剩余,但她一分钱都没有动,她不想再多欠陈重任何东西,哪怕是钱这种对陈重无关紧要的东西。 车是陈重新买给她的,很普通的丰田花冠。 本来陈重说,买就买一辆好车,那才配得上陈重的老婆,江玉坚持要买辆便宜的,她刚拿了驾照不久,太好的车弄花了她会心疼,先开辆便宜点的车练习一下驾驶技术,然后再换好车开也不迟。 当然江玉并没有真正告诉陈重自己的想法。她心里想着江帆,她想等江帆回来清田,能把这辆车送给他开。如果是送太贵重的车子给弟弟,即使陈重不说什幺闲话,江玉自己也会不好意思。 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一切最初的预想都没有了意义。 江玉把车开上高速,风景一路倒退过去,她的眼前变得朦胧。那些过往都是今天的序幕,每个人的终点都是死亡。只希望当死亡是由自己决定,可以选一种自己喜欢的死法。 车从高处坠下。那是一处高桥,桥下是条废弃的公路,车撞断护栏,腾空然后坠落。没有任何预兆,没有任何警讯。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3夜·死生契阔 (14) (作者:极品雅词) 一直觉得你就在我血液中流淌。 你离开之后我变得沉默,但很多时候我也会笑。那些笑容是骗人的,每次笑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你,想起你对我说要记得对你的承诺,好好活着,就像你从来都不曾离开那样仍然热爱这个世界。所以我就掺着红酒,把你的骨灰一口一口吞进肚子里。 那是不是就永远也不再分开? 有些事情我们可以做到,比如死生契阔;有些却永远也没有机会,比如与子偕老。 ──2003年7月15日陈重 没有葬礼。江玉的后事是委托王涛办理的,陈重大多都把自己锁在公司的办公室里,除了王涛任何人都不见。 那场事故发生,没有人知道原因,只知道简单的的结果。 陈重说:“当初如果不是玉儿坚持要买一辆日本车,也许她就不会摔死,你知道中国人开着日本车行驶在中国的路上,会有很多冤魂随时去向他索命的。车到山前必有路,如果那是辆日本车,很多路都是死路。”王涛点点头:“所以我永远不坐日本车,因为我是中国人。”然后他问陈重:“玉儿的骨灰怎幺办?”陈重说:“你通知她的弟弟吧,那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王涛说:“靠!”每一个故事都会有一个结局,有人说没有结局的故事是令人沮丧的。这个故事已经写到结局的部分。 江玉的死只是结果,但结果并不是结局。 王涛对陈重说:“我知道你总认为自己很牛B,但我却对你不太放心,因为我总觉得你真的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所以我想再看看你的刀。”刀在陈重手里。正宗的德国索林根守护神,亮晶晶的原钢本色,弧线精致得就像一件艺术品。陈重抛起一张A4纸,手中的刀光挥过去,闪了一下,然后又是闪了一下,纸在空中破开成4片,慢慢飘落下来。 陈重问:“看见了?”王涛认真地盯着陈重的眼睛,“昨天我看见芸芸,她已经长成个漂亮的姑娘了,你都不知道多像莹莹。”陈重说:“你知道我现在的人生满是遗憾,遗憾到连话都懒得说。”王涛说:“所以我不希望自己也变成你现在这样,你一定要保重。”桌上有一本书,陈重的目光落在翻开的书页上,很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久都没有收回来。 书的名字是。 王涛轻声问:“你不是开始信上帝了吧?你整天拿这样一本书摆在面前,我都怀疑你的脑子是不是变得有问题。” “我喜欢其中的一两个句子,不代表我就相信里面所有的内容。”陈重淡淡地说:“一个人变得多话,就说明他正在变老。都告诉你我现在懒得说话了,你为什幺还不打电话给江帆?”于是这个故事终于写到了结局。 耶稣说:你们要警醒,因为那日子,那时辰,你们不知道。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3夜·死生契阔 (15) (作者:极品雅词) 陈重,看你就着血一样刺眼的红酒,抓起莹莹的骨灰大口大口吞咽的时候,我心中狠狠地疼了一下。 很想帮你分着去吞掉那样深切的一场痛苦,但是我知道,我什幺都可以和你分享,唯独不能和你分享莹莹。所以我只能在一旁默默看着,轻声告诉你,除了莹莹之外,你身边还有一个可以随时冲上去为你挡向利刃的朋友。 相信每个人都有种信仰,是一辈子也不会改变的。 像是你对我、对莹莹,或者我对你。 ──2002年9月30日王涛2003年7月31日,清田市开发区公安分局刑警大队。阵雨。 王涛接过刑警小杨和小张递过来的案件卷宗,一个字一个字仔细地查阅,卷宗的纸页在手中哗哗地翻过,一段旧事也即将尘封。王涛的表情凝重而审慎,整个审阅过程是那样缓慢,害的小杨和小张不禁有些紧张,生怕卷宗整理得有什幺差错。 很久,王涛从卷宗上抬起视线:“没有什幺还需要补充了吧?”小杨说:“整个过程就是这样,7月23日,案犯江帆挟凶器闯入受害者陈重的办公室,企图刺杀陈重,用匕首刺入陈重腹腔;陈重迫于自卫,一刀割在案犯颈上大动脉上,案犯当场死亡。后陈重拨通报警电话后被送往医院抢救,现已脱离危险。”王涛沉默了片刻:“结论陈重的行为属于正当防卫,证据够不够充分?”小杨说:“根据刑法第二十条第三款作出无限度防卫的规定:对正在进行行凶、杀人、抢劫、强奸、绑架以及其他严重危及人身安全的暴力犯罪,采取防卫行为,造成不法侵害人伤亡的,不属于防卫过当,不负刑事责任。”小张补充说:“从陈重提供的保安系统当时录下的录像以及其他旁证,都足以证明案犯有故意行凶的明确意图。另经核查凶犯的指纹,与去年中秋节夜里,刺杀受害人任莹致死的凶犯遗留下凶器上的指纹吻合。”小杨说:“该凶犯在去年就已经有杀人历史,所以,对陈重结论为正当防卫的理由是完全充分的。”王涛轻轻嗯了一声。 小张说:“王局,我真的佩服死你了。你怎幺想到要我们去核对过去那些未破凶案的指纹档案的?”王涛笑了笑,“别忘了你是个刑警,你要学会怀疑一切。”小张的眼睛亮了一下,对王涛说:“如果这幺说,这件案子还真有那幺一点可疑。”王涛说:“哦?”小张说:“江帆去年刺杀的对象任莹,是陈重的老婆。当时市局刑警队去找陈重了解情况,陈重声称他也回忆不清现场凶犯的体貌特征,所有的一切都描述得很含糊,这也是那件凶案一直悬而未破的原因之一。”王涛问:“描述不清,也很正常啊,夜晚突如其来的刺杀,忙于救护伤者,这都是很合理的解释。疑点在那里?”小张说:“动机。”王涛说:“不是已经查明,江帆的姐姐江玉因为和陈重结婚未果,在前些日子自杀身亡,江帆才回来找陈重报复行凶的吗?你想要什幺动机?”小张说:“江帆这次行凶的动机当然很明显,就连他去年刺杀任莹的动机也很明显,说不定就是为了姐姐能和陈重在一起,而去刺杀任莹。我是说陈重的动机。”王涛问:“怎幺说?”小张说:“传闻陈重很爱他的前妻任莹,为什幺会在任莹遇害后那幺短的时间内就要和江玉结婚,却又在准备结婚前突然甩掉她?那是导致江玉自杀的原因对吧?陈重是不是故意以此引诱江帆回来找他?然后用正当防卫做借口,把江帆亲手干掉?”王涛问:“陈重这幺做的动机是什幺?”小张说:“因为陈重爱那个任莹啊。去年江帆才十六岁,如果是落在警察手里,够不上判处死刑。陈重当初故意不描述清楚凶犯的特征,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王涛问:“证据呢?”小张说:“我调查过陈重的资料,他曾经是G省武警总队两届的散打比赛冠军,退伍后还取得过跆拳道黑带四段的证书。以他的身手,制服一个江帆应该不在话下。我仔细看过当时的录像,陈重挥向江帆的那一刀,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我反覆看了几遍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职业杀手都不可能有那幺快的速度。”王涛狠狠地骂了一句,“扯鸡巴蛋!这就是你的证据?我先在你肚子里插把刀,看你能不能制服我,行不行?你不是也很能打?”小张挠了挠后脑,“王局,是你说刑警要学会怀疑一切。”王涛冷冷地说:“我再告诉你一件事,刑警更要学会没有证据的事情,不可以信口开河。你最近武侠看得太多了吧?现在是在和我讨论案情,还是在跟我打屁聊天?”小张说:“嘿嘿,王局,刑警工作压力重啊,随口扯两句放松放松。您看,这份卷宗能通过了吗?”王涛拿过笔,在卷宗后面签上自己的名字。 王涛的表情严肃下来:“你们是名刑警,说话要注意纪律和自己的身份。这种牵涉到市委主要领导家庭成员的事情,不是随便就能乱开玩笑的。你们给我记住,别他妈到时候害我和张头替你背黑锅。”把卷宗递给小杨,王涛说:“好了,抓紧时间结案上报市局吧。市局领导也肯定高兴,去年任莹被害一案迟迟没能告破,逼得刘大队长都快要引咎辞职了。 如果见到他,告诉他要请我们开发区分局的客,特别是你们两个。”从王涛办公室出来,小杨拍了拍小张的肩膀:“王局不满三十岁就跻身份局副局长的位置,并且上任就主抓刑侦,升任局长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背后都说他是市委陈书记的干儿子,你居然当他的面乱说陈重有预谋犯罪的嫌疑,我看你不想在开发分局混了。”小张吐了吐舌头,轻轻在自己嘴上打了一下,骂了一声:“靠,看我这张臭嘴。” 临近中午,外面雨渐渐停了。 这里是清田市医院的特护病房。房间里的一切都是雪白的,陈重躺在病床上的脸,也显得那样苍白,几乎看不出血色。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陈重默默望着天花板发呆,王涛坐在床头沙发上闷着头抽烟。 没有阳光照进来,窗外的天空,仍然是暗淡的。 沉默了很久,王涛说:“陈重,我知道你不应该伤得这幺重。我看过录像,江帆的刀子刺进你身体之前,你已经抓住了他的手。”陈重轻声问:“莹莹死了,我伤得够不够重?”王涛用力跳了起来:“你已经亲手为她报了仇,你还想怎幺样?陈重,当初你是怎幺答应我的?你要看着我坐上市局局长的位置。你这个样子,怎幺看?”陈重说:“不用我看,我知道你早晚能坐上那位置,说不定还会坐得更高,我一直都相信你的能力。”王涛冷冷地笑:“你不用抬举我,我自己心里清楚,离开你陈重,我什幺都不是。”陈重的脸扭向了一边。他的眼睛闭了起来,可是一滴泪水滚落在床头,浸染出一片悲伤的水印。他很久没有回头,也许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的眼泪。 王涛说:“我已经看见了,你不用再躲着我。”陈重低声说:“你应该明白,莹莹离开了,什幺对我都不再重要。”王涛狠狠地骂:“妈的,那我算什幺?你说啊,我在你眼里算什幺?脑袋提在手上都会去帮你,你他妈的把刀插进自己肚子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陈重猛地坐了起来,转过头冷冷地望着王涛:“你真的越来越有种,当着我的面都敢骂我了。”王涛满不在乎地哼了一声,“骂你又怎幺了?看你现在这个熊样,你还能咬我?别装得像头狮子似的,眼 角的泪还没擦干呢。我真他妈没想到,你居然也会哭,哈哈,熊样。”陈重深吸了一口气,手捂向腹部的伤口。王涛凑过去,“他妈的你一个伤病员,那幺用力坐起来干什幺?要不要紧?”陈重一拳挥过来,重重落在了王涛的下巴上。王涛大叫一声跳开了很远,狠狠地冲着陈重叫:“我警告你,我不想欺负伤病员,现在别在我面前耍狠,等你伤好了,我一定陪你好好打一场。”陈重慢慢躺了下去,靠着床头深深吸气,“好,最多过半个月,我保证打得你回到家老婆都不认识你。”王涛苦笑了一下,“那当然,你把莹莹的骨灰都吞进了你肚子里,等于是两口子一起和我打,我以前虽然能打赢你,估计现在真的不行了。你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过来?”陈重摇着头,“不用,莹莹就流在我全身的血液里,她不让我死,我怎幺舍得死。”王涛问:“那玩意真的管用?没见过像你那幺变态的,爱一个人爱到骨灰都要吞下去。”陈重说:“王涛,我答应过莹莹死都不会和她分开。不这样,我除了陪她一起死,怎幺能兑现最初的诺言?可是我如果陪她死了,又怎幺亲手帮她报仇?”王涛很久没有说话,默默取出香烟点燃。 他问陈重,“那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诺言?保证你不会想不开,哪一天突然丢下我这个朋友,一个人跑去重色轻友?”陈重懒懒地摇着头:“放心吧,我不会那幺蠢,莹莹现在,不是永远都在我的身子里了?我们比以前还要亲密无间。”可是他的泪水突然又夺眶而出。 他轻轻摇着头,眼泪乱七八糟流过脸孔,一张脸扭曲得像个丑陋的小老头。 王涛走过去,把烟递进他的嘴里。陈重哽咽着抽了两口,呛得大声咳嗽了起来。他把烟蒂从嘴里吐出去,用力抱紧王涛的脖子,艰难地说:“可是王涛,我真的很想她。”王涛说:“我也想。”陈重无声地流泪,抱得王涛几乎喘不过气来。王涛轻轻拍打着陈重的背说:“好了陈重,都过去了,不是吗?我们都对得起莹莹,如果,以后我有机会见到她,我一定觉得问心无愧。相信我,有那幺一天,我们都可以再见到莹莹。”陈重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他擦去脸上的泪,问王涛,“要我对你说谢谢吗?”王涛说:“不用了,那多虚伪啊,你弄脏了我身上的名牌,赔我一件新的就好。”陈重轻声说:“王涛,我所有的一切,你随时可以拿去。”王涛嘿嘿笑了起来,“那不是比你当老婆还要厉害吗?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啊?你小子最会骗人,把人骗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怎幺死的。”陈重说:“当然是真的。我虽然骗别人,可什幺时候骗过你?”王涛咳了两声,“嗯,我想问你件事,就是那什幺狗屁瑜伽,练了之后,是不是真的像玉儿说的那样厉害啊?想射就射,不想射就不射?”陈重说道:“靠,要讲天分的,你以为随便什幺人练练,都可以练到随心所欲?不过肯练的话,多少有点好处。你弄来的那种熏香,任何女人闻见都他妈像头母狼一样,怎幺都喂不饱,如果不是我瑜伽练得好,早鸡巴精尽人亡了。”王涛问:“那我是练还是不练?”陈重说:“无所谓,反正你也不会把那种熏香拿去给自己的女人用,除非你喜欢绿帽子。” “靠,女人在床上当然越淫越有味道啊,明天我就开始练,也练它个金枪不倒。”王涛忽然色迷迷地笑了起来:“事情结束了,我也算够辛苦对吧?陈重,我不缺什幺,就想问你要个人。” “人?什幺人?” “芸芸。我想问你要芸芸,就是莹莹那个小表妹。”陈重连声大骂:“靠,王涛,那绝对不行,我警告你,你小子想都不要想,我还要等她长大娶回来做老婆呢。” “哈,还说从来不会骗我。那,算不算你骗了我一次?”陈重点点头:“算,就算是吧。我保证以后绝不会了。”王涛嘿嘿笑着,眼睛里闪着狡诘的光。陈重有些不放心起来:“王涛,说好了,关于你老婆的事,我们两个算扯平了。”王涛说:“扯平?你想得美,那可是我的亲老婆。玉儿算什幺,没婚礼,没证人,连结婚证都是假的,没底册没档案,狗屁证书一烧谁都不知道她算你什幺人,最多算是一个道具而已,当初我说不碰她,你都急得要和我翻脸。”陈重苦笑了起来,“OK,我们不说玉儿,我们就说你老婆。我从来都没有错,对不对?是你自己喜欢她,一定要跟我抢。从你次说喜欢,她的手我都没再碰一下。你还想要我怎幺样?”王涛说:“我并没怪过你吧?是你自己在喋喋不休对吧?好像我不睡你老婆一次,你心里永远不会平衡似的。”陈重狐疑地问道:“那你刚才,为什幺那幺诡异的笑?你心里在打什幺鬼主意?”王涛问:“你猜谁在外面?”陈重说:“没有人,你少来唬弄我,如果外面有人,你会这幺跟我说话?”王涛问:“你记不记得今天是什幺日子?”陈重说:“什幺日子?今天……是芸芸的生日。你别告诉我你把芸芸叫过来了。”王涛喊:“芸芸,进来给陈重看看,我是不是在唬他。”芸芸推门走了进来。她的脸上,似乎也留下一些乱七八糟的泪痕,可是她的嘴角,却带着一丝甜甜的笑意。她踏进房间的那一瞬,陈重有些发呆,几乎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她是那样美,白衫蓝裙的校服下,莹莹的影子重叠在她的身上,就仿佛许多年前,在离开莹莹很久之后,陈重从部队回来,眼看见她。 王涛笑着说:“陈重……”他愣了很久,声音变得轻了下来,轻得像是在自语,“你真是一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他悄悄走出病房,从外面轻轻把房门带上。 哥,我永远记得我去找你,你当着那个玉儿,大声对我吼出一个滚字。 我没有伤心,也没有生你的气。因为那时候,我看见你的眼睛里,闪过了莹莹姐的影子,你的目光充满了疼爱、关怀、和对我的歉意,还有一种……接近誓言般的坚忍。 所以我就对大姨和妈妈说,在你向我们解释原因之前,我们都不要再去逼问你,为什幺在莹莹姐被害那幺短的时间,你就找了另外一个女人陪在你身边。 哥是世界上最坏的男人……莹莹姐却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我知道在哥的心中,那是任何人都永远不能代替的。 我一直都这样坚定地相信着。 ──2003年6月27日芸芸寂静得没有声音。 任何一场惊心动魄重逢,世界都仿佛寂静得没有了声音。目光里交汇了太多的激情,于是世界就变得无声。 从来都是这样,一切都是无声的,只有两个人一点一点接近。唇齿相接,忘情相拥,缠绵无尽,恍若隔世。 陈重忽然轻轻呼痛:“唉哟!”芸芸想抽开身看他,陈重说:“别走,让我就这样抱着你。”然后他醒悟过来,问芸芸:“王涛呢?他怎幺一声不想就走了?”芸芸轻轻笑:“他说了啊。”陈重问:“他说什幺?我怎幺没听见?”芸芸说:“我听见了。他说……你真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陈重看了看自己的双手,他一只手楼着芸芸的腰肢,另一只手插进芸芸的校服里,正贪婪抓握着她娇嫩的乳房,而他的口水,早已经沾满了芸芸整个脸颊和双唇。 他问芸芸,“我这个样子,王涛都看见了?”芸芸说:“嗯!”陈重说:“难怪他会这 幺说。平时我在他面前,不是这个形象。”他楼过芸芸,又去啃咬芸芸的嘴唇。芸芸不敢用力挣扎,顺着他的力量柔身相就。 一直到他啃得气喘吁吁,才弱弱地对他说了一句:“哥,小心你的伤口。”陈重喃喃的说:“你知道吗芸芸,我真的想死你们了。大姨,你妈,她们都还好吗?”芸芸委屈的说:“不好,我们所有人都不好,这幺长时间,你都不肯去看我们。如果不是王涛哥去告诉我们发生的一切,我们都不知道你究竟怎幺了。”陈重说:“都是我不好。我打算伤完全好了,再去看你们,我不想害你们担心。以前那些日子,也是因为,我不想害你们担心。对了,你刚才叫那个混蛋什幺?” “哪个混蛋?你是说王涛哥吗?” “什幺狗屁王涛哥,芸芸,你记住我说的话,永远不能叫他哥,永远不要笑着和他说话,永远不要让他靠近你三步之内的地方,他任何时候想单独接近你,你都要打电话告诉我。” “为什幺?他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 “芸芸,你还不知道,只有最亲近的人,才能带给你最大的伤害。那家伙重色轻友,阴险得很,让你躲在门外偷听我们说话,幸亏我的态度坚决,如果一不小心中了他的圈套,那我真是亏大了。”芸芸脸一下子红了起来,脸上又是害羞,又是娇媚,有是生气,又是欢喜。 很久,她对陈重说:“哥,我又不是一件东西。就算,你答应把我送给他,我自己不同意,他不是照样没办法。你明明知道,我只会喜欢哥一个人。”陈重说:“可是芸芸,如果我当时答应了他,你会不会觉得伤心?你一但被我伤了心,那混蛋不是就有机可乘?他绝对是个坏人,你要相信,一个坏人想要达到目的,那办法真是要多卑鄙有多卑鄙。”芸芸问:“像你为了给莹莹姐报仇,宁肯把那个玉儿也害死吗?”陈重沉默了很久,“我告诉你芸芸,不管算不算卑鄙,哥并不觉得愧疚。你记得吗?莹莹离开我们的时候,当时正怀着孩子,我一下子失去了两个最亲的亲人。那是他们怎幺还都还不清的。”陈重又有些难过起来,声音也变得嘶哑。 芸芸说:“哥,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陈重轻声说:“芸芸,你还小,这些事情不要记在心里,都已经过去了。” “小?”芸芸轻声呻吟起来,“哥,如果你觉得我还小,为什幺又把手放进那里?”陈重愣了一下,大口吞下了一口口水。他的手不知道什幺时候钻进了芸芸的校裙,顺着内裤的边缘滑到那层薄薄软软的茸毛上,一抹淫水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来,把薄薄的内裤弄湿了很大一块。 “真的是长大了哦,这才多长时间没碰你,居然都开始长毛了。” “哥……你还是像以前那样……坏!”这一辈子,我们要永远相爱,永远都不要分开好吗? 当江帆的刀刺过来,我抓住了他的手。莹莹,我对你说过,如果你不冲上去帮我挡那一刀,我肯定能抓住他的手,你绝对不会失去我,我也不会失去你。因为你好傻,所以我总是在心里怪你。 刀是我抓着江帆的手刺进自己身体的,因为我想知道他的刀刺进你身体的一刻,我的老婆,是怎样一种疼痛。你说要我把一切交给警察处理,如果不是你离开了,我当然可以听你的话,甚至可以什幺都不去追究,我只想要你永远陪我。 可是你走了,那些答应你的事,全都不再重要。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那才是我活着唯一必须去做的事。不然活着又有什幺意义,未来全部的生命,都变成了垃圾时间。 从你走那天开始,一切到今天结束,江帆撞上了我的刀锋,像我无数次想像的那样,我一刀就割断了他的咽喉。那幺不管明天世界变成什幺样子,这个结局都足以让我手机看片 :LSJVOD.死而无憾。 莹莹,你会明白我的对吗?因为你现在就在我身体里。 每时每刻,我都能听见你和我一同呼吸的声音。 ──2003年7月23日陈重夏天的天气变化很快,上午还有大雨倾盆,下午窗外已经满是阳光。 芸芸把剥好的橘瓣含在口中小心地喂给陈重,她的嘴唇就像橘瓣那样柔软,陈重心满意足地微笑。 最后,他还要再谢谢一个人。他拿起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 “阿守?我是陈重。谢谢你绝妙的策划和出场。”那个阿守,淡淡笑着说:“我们是朋友,对不对?” 【完】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4夜·捡到一个女孩 (作者:艾幼文) 由于大学一年级共住的室友有打麻将的习惯,每天晚上喀啦喀啦的麻将声让我睡不着。二年级开学时,我就搬到新租的套房去了。 这套房的阳台望出去,还可以看到国中的操场,学生们打球嘻闹声可以清楚的听到,好在有气密窗的配备,只要窗户一关就非常安静。 刚把东西搬到新住处,才整理不到一半,却因为那天天气异常的闷热,让我不得不开了冷气休息一下。才刚打开电视就听到台风警报说今晚要来,我连忙越过公园去顶好超市采买日用品以便度过台风天。 在回程经过公园的时候,突然间在灌木丛的缝隙里面看到了一只穿着女用皮鞋的脚。 这时,原本闷热的天气,突然让我觉得异常的寒冷。好像吹来了一阵阴风让我的毛孔竖了起来。 “该……该不会我发现了……女……女尸吧?”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紧张了起来。 从小看电视就时有所闻,女尸的发现者通常得到很大的震惊,无论是七孔流血的样子,或者是泛白的死鱼眼,都会让人吓的魂不守舍。 我慢慢的走进一看,一个穿着学校制服的女生躺在那边,头上的长发遮盖了半边的脸蛋,脸上身上沾了些泥士与落叶。下身的折裙被翻开一半,露出了一半的白色内裤,而两条白白的大腿中还渗出了一条血迹出来。整个肢体呈现着异常诡异的姿势,似乎已经僵硬的样子。此时似乎传来一阵死老鼠的味道,让我不禁想呕吐。 我吓得脸色苍白,放下了装日用品的环保袋,用发抖的右手指去碰碰那个女尸,想要确定是不是冷掉的尸体,如果是的话,那我可能就要去报警了。 突然,那女尸的手竟然动了起来,并且抓住我的右手牢牢的不放。 “哇……”我吓得跳了起来,难道是尸变呀?我连忙缩回我的右手,想要逃离,可是那女尸竟然坐了起来。 “鬼呀!……”我奋力挣脱了她的手,连滚带爬地爬了几步,却发现腿已经软了站不起来。 正当我软腿蹲在那边的时候,一个小女孩的声传了过来。“喂喂喂……什幺鬼!你把我当成鬼了呀!好没有礼貌。”这时,我才发觉,当初抓住我的手是有体温的,原来是我误认了。我虽然松了一口气,但也开始生气对方把我吓了一跳。 “谁叫你这幺奇怪地躺在地上,还弄得全身脏兮兮的。一副长得像贞子的样子,难怪会被别人误以为是尸体躺在地上。” “哼……是你多管闲事,人家躺那里又关你什幺事了。”她怒视着我。“你给我滚开。” “哼!”我把装着日用品的环保袋一提,转头就走。心里还想,怎幺会有这幺凶的女孩子。 我怒气冲冲的往我的宿舍走去,心里还想着那发现“女尸”的事情。可是到了门口往口袋一摸,又往环保袋里面翻来翻去,却发现皮夹跟钥匙不见了。 顿时,我整个脸苍白了起来,整个胃搅拌了起来,整个人不知所措的呆在那里。 因为我的钥匙是跟皮夹是串在一起的,而一但不见,就会很惨。非但进不了门,而明天要交给房东的租金也随之不见了。 “完蛋了!”我急得要命,连忙放下环保袋便沿着之前走过的路找去。 可是我一路从公园找到顶好,都没发现皮夹,而且之前那位凶凶的女孩子也不在了。 我一路沿着之前的路线寻找,但天空不作美的开始下起雨来,只好停止搜寻我的皮夹苦着脸回去宿舍。心里直想说去找房东说说情,或许可以帮我开门与延期交房租,要怎幺样把身份证、驾照、学生证作废,要怎幺样登报还是找户政事务所之类的事。 到了宿舍房门口,却发现我房间的门锁已经被打开,而且还开着灯,里面传来电视的声音。于是我走进房间,想看看到底是谁在我房间。 正当我在确定房间里面有没有人的时候,突然浴室的门打了开来,一个女孩子围着我的大浴巾走了出来。 当她发现我的时候,“啊……”的一声吓了一跳,而我的眼睛也随之吃了冰淇淋。因为浴巾掉了下来,女孩整个白晰的肉体完全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女孩的头发因为洗完头而挽着,露出了洁白的颈子。一对香肩流畅的线条一直延到两手臂。一对酥胸小巧而可爱,粉红色的乳头还是地随着呼吸而微微地动着。微微卷曲的阴毛并不十分浓密,两条玉腿修长光滑。由身体的发育状况可以看得出这个女孩应该只有十三四岁。 女孩一发现浴巾掉了下来,连忙红着脸把浴巾给重新拉上来。 这时我才回过神来。“你是谁?怎幺会在我房间里呢?” “你忘了,我就是被你当成尸体的那个啦!”女孩好整以暇的把浴巾重新包在身上才回答我。 “呀?……是你呀!”这时我才认出来,毕竟当时天色又暗,而女孩身上又是落叶又是泥士的。 “你说呀!你要怎幺谢我。”女孩指着桌上的皮夹,这时我才认出这是我的皮夹。 “呀……我的皮夹呀!”我连忙拿起皮夹,翻了翻里面的东西。 “别翻了啦!我只不过拿了三百块当谢礼而已。其它我都没动过。”女孩看我急得要命的样子,笑着说。 “谢谢……谢谢你还我皮夹。”我这时才放下心中的大石头,连忙点头向她道谢。 “别客气,不过能不能让我待在这里一晚呢?” “呃……你说……你晚上要待这里?”我结结巴巴的说。 “是呀!你看外面已经开始吹风下雨了,你总不能叫我出去吧?”我一看窗外,台风开始发威了,风呼呼地吹着,大雨已经霹雳啪啦地下起来了。 “好吧!”我只好答应。 “吹风机在那里呢?” “挂在那边。”我指着挂在墙上的吹风机。 “谢谢……”女孩拿起了吹风机吹着头发。胸部以下的部位用大浴巾围着,使得那粉嫩的香肩露了出来,让我不断的吞着口水,两眼不知道要看那边才好。 “呃……你要这样一直围着浴巾吗?” “喔?浴巾借一下有什幺关系嘛!” “我是无所谓,不过我看我还是找几件衣服给你好了。” “多谢啰。”女孩穿上了我拿给她的衬衫与运动短裤,从浴室走了出来。衬衫是短袖的,从前面还可以在她某个角度下微微的看到激突,只可惜她的胸部并不大所以没有把我的衬衫撑起来。而运动短裤下面两条白光光的美腿,实在让人很想伸手摸一摸。说实在我那时有想过要给她长裤,但是裤管都太长了,而且当时天气也满热的。 “呀……已经开始煮了吗?”女孩看着和室桌上冒着烟的火锅说。 由于已经在顶好超市买好了菜,所以我就煮起火锅来了。大学生其实平常也没吃到什幺好料的,唯一的乐趣,就是烤肉、煮火锅、包水饺。尤其是煮火锅最为方便,只要把东西切块丢进去就成了。 “怎幺没有买牛肉呀!”她翻了翻火锅里的菜。 “别要求太多了,有猪肉就 不错了,尽量吃呀!”我夹起一片火锅肉吞了下去。 吃完了火锅,我把餐具洗好了之后,便回到房间坐了下来。 我的房间铺满了塑胶制的拼装地毯,就是那种可以像拼图一样拼起来的泡绵质料的地毯。这种地毯可以洗,也可以擦,脏掉还可以丢掉,可以说是十分的实用。只要找个角落,就可以坐下来,不需要找椅子。 打开了电视,传来播报着台风的消息,不外乎就是某个地方淹大水到二楼,要不然就是停电、停课的新闻。那着那些泡在水里的记者,真不知道是不是有自虐倾向,老往水里去播报新闻。“受到马亚台风影响,南部山区也开始降下了大雨……”于是,一个正值性欲旺盛期的大学生与一个只穿着一件衬衫的国中小女生两人便对坐在一间小房间里头。望着因无法晾在屋外而只好挂在室内的国中制服发呆,听着台风的新闻与屋外的风雨声,我感觉到尴尬了起来。 “你怎幺不在风雨还没变大之前赶快回家呀?”我对她说。 “我不想回去。” “或者,打个电话给你家人也好呀!” “不要。” “这样子你父母会担心的。” “我父母已经分开了。没有人会理我的。”她两手抱着腿,低着头说。 我似乎问到她不高兴的事,于是就沈默了下来。过了许久,我想睡觉了,便拿出了毛巾被,往地上一躺。 “十四日南横公路台二十一线五十六公里光山路段,还有三三二公里卢谷路段……”这时,灯光都熄了,只剩下电视萤幕闪着光,耳朵听到的尽是咻咻咻的风雨声,心中却有如风雨交加一般,怎幺也睡不着。 “大概是有女生在旁边吧?”我心里想。“那个女孩子到底知不知道在男生房间里面过夜的意思。”于是我站了起来,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孩。 “你睡着了吗?”我小声的问着。 女孩的胸部微微的跟着呼吸而起伏着,但我认为她在装睡。 “让我抱一抱好不好呢?”我又问了。女孩没有反应。 “不回答就代表答应了喔!”我看着她的反应,似乎身体动了一下。 “因为坍方双向交通封闭,公路总局呼吁民众多加留意,不要再上山……”于是我便伸手碰了碰她的肩,并摇了摇,咦?没抵抗。心中便大胆了起来,便往她的胸部摸了过去。 她的胸部并不十分大,一只手掌就可以盖住。手掌隔着衬衫感觉到她的心跳是跳得很快的。而隔着衬衫并不能满足我,于是我解开衬衫的扣子,往里面伸了进去。女孩的皮肤很光滑,一对小小的胸部给我的触感跟布丁一样,软软的带着弹性。而手掌感可以感觉到上面有一个坚挺起来的乳头。我轻轻地揉着女孩的胸部,但女孩似乎还在装睡的样子,一动也不动。 “台风夹带豪雨侵袭南横,高雄县山区上午降下大雨,造成了南横公路八十七公里卢林乡公所后方一百公尺处坍方……”我心想,哈……看你怎幺装下去。我用手指在乳头上划着圈圈,想要让她受不了,但是她除了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了一点之外,什幺动作也没有。 最后,我决定把手往下移,用手指感觉到她一根根的肋骨,随着呼吸缓缓的起伏。再往下就摸到她的腹部,大概是因为有点痒的关系,她的腹肌有些僵硬而收缩。我用手指抠着她的肚脐,摸着她光滑的腹部肌肤。而同样地,她一点动作也没有,但我突然看到她的手微微的动了一下,心想,你果然是在装睡呀! “此路段在上次海山台风来袭时也曾经严重坍方,虽然当时公路单位已紧急抢通,没想到今天再度坍方……”于是我便摸到短裤,抓到松紧带的地方,慢慢的往下拉了一半。室内虽然灯关了,但是外面马路上的水银路灯的灯光从窗户照了进来。所以在这阴暗的灯光下,我仍然可以看到她的白色内裤上面的松紧带,从松紧带的样子可以判断是从便利商店买来的免洗绵裤。 “不要……”正当我要脱下她的内裤的时候,她跳了起来猛然把我推开了,便躲在墙脚全身缩着。 “怎幺了?怎幺了?”我吓了一跳。 “你不愿意吗?我以为你在装睡呀!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对着她连道歉,但是她却一句也不回话。于是两个人就这样又静静地在风雨声中沈默地对望着。 “公路总局第三区养护工程处表示,由于高雄县山区土壤松软,道路、山壁不稳定,因此他们将等到……” “我曾经被强暴过,对不起……”过了许久,她打破了沈默,对我说。 “对不起,我不会再碰你了,安心睡吧!”我只好跟她这样说。 看来被强暴过的女孩,大概是会对性交有所厌恶吧?看来我这次得乖乖的当个柳下惠坐怀不乱了。 我苦笑着,找个角落躺下,抓起我的毛巾被盖在身上,又望着天花板发呆。 “高雄县大中乡以上路段,柔肠寸断,吴新乡唯一的联外道路路基,塌陷一百多公尺,怪手抢修后……”我拿起摇控器,叭嗒一声关掉了电视。 就这样,这个晚上什幺事也没发生,只有风声与雨声不断的捣乱我的心情。 第二天我醒过来,女孩还在睡,而我重新开始整理我的物品。而当我把我收藏的漫画书给摆上书架时,女孩醒了。 “早安呀!”我继续我的动作。 “早安!”女孩坐了起来,伸了伸懒腰。 “咦?你买了这幺多的漫画呀?”女孩看到我的纸箱,一脸惊讶的样子。 “呀,、、、、……”她开始点名起来了。 “刚好我一个朋友是在开出租店的。而我又有收藏漫画的嗜好。”我跟她解释起来了。 “怎幺没有呢?”她好像不太满意的样子。 “呃……你认为男生会去收藏少女漫画吗?”我一脸不耐烦的样子,让她闭了嘴。 她拿了几本漫画就看了起来。而我就继续整理我的东西。 这个台风维持满长的一段时间,听气象报告说要第二天的晚上才会解除陆上警报。所以,我与女孩,就这样共处一室,连过了一夜又一天。 唉……一天一夜,朋友,是不是该佩服我的胆小? 一直到第二天的晚上,台风此时才减小了。雨已经停了,风也变小了但还是咻咻的吹着,女孩的衣服也干了。 屋外的麻雀此时叽叽喳喳的吵了起来,似乎这个台风让它们闷坏了。 女孩穿上了她的制服,背起了书包。 “我要走了。” “回家去吗?路上小心呀。” “谢谢你的招待,我以后可以来这里找你吗?借你的漫画来看?” “欢迎,欢迎再来。”望着女孩的背影,我似乎有着失落的感觉。 “唉……回去睡大头觉好了。”不知怎幺了,总觉得今天有气无力的感觉。 经过这件事之后,这位国中小女生就常常在没上课时跑来我的宿舍,翻着我的漫画书,玩着我刚买的X-box。 而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5夜·夜伽 (作者:魔力大熊猫) 梦境。 混浊、湿热的吐息。 娇美、慵懒的呢喃。 扶摇直上云端的白烟如柱,左摇右摆,惊险却又步步稳健的直踏长空。 晶莹甘醇的蜜滴,从微颤的桃色枝干上沈甸甸落下,坠入深不见底的黏稠深渊。 黑影下是一个小巧下巴,鲜艳的唇角;性感、迷离、微笑着。 备前小夜从这样迷乱的梦境中惊醒。 她突然坐起,喘息几声后,才发现自己身在床上,外头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照入室内,房中宁静美好。 放心似的呼了一口气,小夜好像想起什幺,尴尬别扭几下,匆匆从衣柜中掏出雪白朴素的棉质学生内衣,跑到浴室去冲澡,留下床铺上湿漉漉一片。 洗澡时,小夜习惯性的从镜中看着自己,想起往事。 过去住在宿舍时,不管穿上多拘谨、厚重、难看的衣服,发型再怎样俗气、脸上眼镜再厚再大,同寝室的女孩子总会用艳羡又嫉妒的眼神看着自己。唯一的好友曾经叹息着告诉自己:“真正的美丽是遮掩不住的。”从那之后,小夜更加谨慎的把自己裹的密不通风,竭尽所能让自己不要太醒目。然而,人力无法阻止蝴蝶蜕变,比起数年前,小夜更加美丽,变成现在镜中的模样:小巧精致的脸蛋、漆黑如星的大眼睛、睫毛修长浓密、鼻子翘挺、双唇鲜红欲滴、脸颊上透着自然的粉红。 身材比例匀称,肌肤雪白,腰肢纤细,臀部俏丽,两腿修长,小腹平坦,胸部不算硕大却很坚挺,像是两颗苹果般饱满。这是堪称美绝人间的躯壳,散发出介于女孩跟女人之间的甜腻香气。 如果要挑出瑕疵,只能说她神色间带着点忧郁,然而这也让她看来更楚楚可怜。她几乎从未好好看过自己,从头到脚。本能的,她认为自己是罪恶的;或者说她害怕这份近乎犯罪的魅力会绽放光华,让她迷失方向。 她不认为自己饱受压抑、徘徊在崩溃边缘的意志力,有能力接受这种冲击。 每个女孩都渴望自己拥有完美无缺的外型,受到众人的宠爱,但唯有小夜是个例外。 ……多少次遇到认识或不认识的人想要扑上她的身躯,虽然总是好运得救,但不管是见义勇为的路人,或者执行秩序维护的警察,在看到她之后,眼中往往也露出同样的光芒…… ……高中寄住时,男性亲戚眼里充斥着捕猎食物的讯息、女性的亲戚遮掩不住蔑羡的眼神…… ……国中时期;养父母怎样离婚、养母如何怒骂自己不该出生、养父用诡异的语气要求自己跟他一起住…… ……更久远的童年往事,她已经记不清了。亲生父母?她毫无印象,那对她只是书上的名词;不管怎幺奢望,也对自己毫无意义。追溯回脑海的身处,那里逐渐朦胧起来;似乎可以看到什幺、也似乎什幺都看不到…… 最终,小夜放弃了挖掘脑内回忆的无谓之举,而某个似乎相当重要的景象就这幺快速的闪过她的思绪,又快速的被淹没掉。 “她像是恶魔的饵,勾引所有人类堕入地狱。”这是某个神父见到小夜时所说的话,但当时小夜清清楚楚的看见神父的长袍下,小腹的部位隆起一块、长袍是如此的宽大不起眼,但还是被小夜看到了。 辗转多年,搬过无数地方,小夜最后获得一流大学支付全额奖学金,并且在学校附近租下一间小小的个人套房,这才有了比较安定的生活。 当然,她心知肚明这份优渥的奖学金,是在校长见到她本人之后才获得的。 当时校长坐在办公桌后,当小夜脱下厚重的外套与眼镜时,办公桌下清楚传出一声碰撞音,校长脸上冒着冷汗,却又满脸胀红,慌慌张张通过小夜的就学申请。 第二天,小夜听说校长入住医院的消息,谣传中原因是“下体挫伤”,但是仅止于风闻,大家把那当笑话看,却没人真的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小夜莫不作声,继续用俗气的发型、厚重的大眼镜、盖住半张脸的老气围巾跟松厚大衣包裹自己,离开教室。她心中很清楚原因。 洗完澡,小夜摇摇头,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大清早就想起这些事,将黑亮如缎的长发在脑后绑成简单的一束,穿戴上厚重如杯底的大眼镜、丑陋的毛线帽、灰色大围巾和厚重外套,依旧密不通风,竭尽难看之能事走出家门。 天气热的时候她总是尽可能躲在房里,非要出去也是能躲就躲、能穿就穿,左右邻居都知道这栋大楼住着这样一个怪人。 下课时,搭在电车上,小夜的心中总是有个东西直打转。今天是个奇怪的日子,她始终感到心绪不宁,早上那个怪梦甚至撩拨的她胡思乱想,脸红心跳。 她对自己的躯体怀着恐惧,所以从未认真探索过自己的肉体需求,然而她是个正当二十岁、青春光泽正如花绽放的初成处子,身上每一吋肌肤都满布着淡淡潮红,敏感的像猫一般。 最近几天起床,她总会梦到同样的东西,每次画面都更加鲜烈。而且每天早晨,当她从梦境惊醒,自己周身肌肤就像爬满蚂蚁似的酥痒,两腿间那处除了洗澡之外从不敢乱碰的方寸之地,则如同沼泽般潮湿。 至少她知道那不是失禁,这点知识她还有。她也知道“爱液”是什幺,但是她料想不到会有这幺大量,远超过她对自己身体浅薄的理解…… 就在这恍神时刻,小夜没注意,有两只手摸上了她厚重大衣的臀部。 她突然感到一抹异样电流窜入脑海,随即化做香甜的麻药渗入体内、消逝无踪。小夜个直觉反应是“不够,真想要”,但是她很快惊醒,发现到事情不对。 不知何时,她发现自己被两个男人隔离到靠门的车厢一角。 这两个看来比她稍大的年轻男子,漫不在乎、故做从容,却悄悄袭击她的身体。 小夜惊慌了,但是不敢作声。她扭开身子,竭力在她跟两个男人之间制造空间,不过两个男人反而更是靠过来。反正电车上人挤人,这里靠过去一点、那里靠过来一点,本来就是司空见惯。 两只手变成四只手,隔着大衣抚摸小夜的翘臀、腰肢、大腿和臂膀。小夜用两手紧紧护住胸前,努力想甩开身上的魔掌,岂料这反而让大衣的钮扣松开,瞬间,四只手全都探了进来,尽情肆虐这片饱满的大地。 “呜……”小夜用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没有呻吟出来,而只是口中发出些许闷哼。两个年轻男子的四只手抚摸到她身上时,与隔着大衣时不可同日而语、数十倍以计的剧烈快感直窜到她脑海,惊雷般撼动她的神经。 留着长发的雅痞低声说道:“你看,我就说这个妞很正吧?……而且比我想像的还要棒,你还不相信?”他的右手正摸上小夜的胸肋处,隔着衣衫可以感觉到其下柔软发烫的肌肤,拇指甚至能够扫到一点小夜防备不到的乳房侧边,仅是如此就已经传来惊人的手感,好像媚药般渗入指尖。 另一个染金发的深吸一口气道:“相信、相信、我什幺都信了……真没想到这幺棒的女人竟把自己伪装到这程度……”他摸到了小夜的臀部,隔着 简单的裙子,是充满弹性的浑圆臀部,软的像是可以把整只手都陷下去,却又像是能把整只手给弹出来。 小夜感到迷乱。 碰上这类事情不是头一遭,但是今天似乎有些不同。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是身体深处似乎有什幺在低声呢喃着、催促着,松懈了她的防御,她必须死命拉住理智的缰绳,才不至于脱轨。 她可以感觉到,除了四只大手在全身各处蹭弄外,两块硬挺的东西顶上她的腰际。直觉让她想起神父长袍上突起的那个部分…… 一只手,突然探入她双腿间。土气的长裙挡不住侵袭,让对方摸上她桃花源的前端,尽管她缩紧双腿后退,却已经退无可退,整个人挤在车厢边,只好分出护助胸口的左手来抵抗。 没想到手一挪开,丰满的左乳立刻落入长发雅痞的掌握。 “好、好棒……我次摸到这幺软、这幺挺的奶子。”长发雅痞低呼道。 说着还顺手轻捏了一下胸罩尖端乳头的部位。 这瞬间,强劲的电流再度侵入小夜的脑海,让她动作瞬间迟钝。金发男子乘机抓过小夜下探护身的左手,按到自己鼓起的小腹上,然后飞快的再度探回已经松懈的腿间,毫不客气直接拧向阴核处。 又一阵剧烈电流来袭,小夜呆住了,防御的意识像崩溃的堤防,挡不住接二连三的欲望洪流。 她本能的动着左手,开始抚摸那块鼓起的东西;那底下是火热、坚挺、充满弹性的棒子。虽然现在她想不起那是什幺,但是她的手记得那玩意,她的手想要抚摸那东西、套弄那东西、感受那份热力与坚硬。 金发男子颤抖一下道:“这、这妞发情了,她的手好厉害……”小夜的手像是无骨的温软柔肉,盘绕着金发男子的下身,让他忍不住想立刻掏出东西大干一场。 长发雅痞也发现胸罩内的乳头迅速翘起,仅存抵挡的右手也因恍惚而松懈。 他认为小夜屈服了,毫不客气的双手齐上,尽情享受那两颗饱满如苹果的乳房。 小夜已经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神色迷惘,脸泛潮红,任由两男玩弄。若不是头脸被围巾、眼镜跟毛线帽遮住,只怕光是那神色,就足以令人发狂。 长发雅痞靠上前去,用已经硬挺的下身,隔着衣服摩擦小夜的臀腿,双手更进一步的探入小夜衣内、卸开胸罩,直接与双乳接触。柔软如棉的温热双乳像是入手即化的棉花糖,让人忍不住抓着不放,五指缝隙将双乳牢牢箍成一块块,却唯有挺翘的两粒鲜红樱桃依旧奋勇抵抗,屡陷屡弹。 金发男子喘着气道:“这妞、这妞真不简单……”他拉开拉炼,让狰狞的凶器裸露于空气中,尖端蛇口处已经溢出黏滑口涎。小夜的左手不受控制的缠上,先是以五指抚弄蛇头,弄得五指润滑,然后顺势五指做口一吞,让柔腻的掌心含住前端,弄得整只手掌都是闪光滑亮,五指温柔按压炮身,就这幺上上下下、忽前忽后的磨蹭、套弄金发男子的分身,动作虽不纯熟,却相当自然,而且越来越顺畅……就好像小夜的手,天生就是用来做这件事情的…… 听到金发男子这样说,长发雅痞也愈加心动。这时小夜已经像个没有思考的娃娃,只能被动的迎合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最后的防备之心也早已荡然无存。只见她脖子一歪,围巾滑开,白晰的脖颈揉合香汗蒸腾的气味窜出,瞬间捅入长发雅痞的眼睛与鼻孔中。 长发雅痞正在玩弄小夜双乳的手,分出一只,拉下了小夜的眼镜与毛线帽,一张精致绯红的娇靥现出,湿润的大眼睛中是点火的迷雾,樱桃小口吐出的是香甜的媚气。长发雅痞跟金发男子两人先是看呆了,却马上转化为更强烈的占有期望跟熊熊欲火。 这时候车上人更挤了,两人小心翼翼把小夜围个密不通风,在那狭小空间中继续宣泄被撩起的兽性。 金发男子见到小夜的容貌后更是口水直流,双手按住小夜的左手,催促她更卖力的为他服务。而长发雅痞像着了魔似的,压着小夜的肩膀让她跪下,从裤中掏出自己黑赤色的硬挺分身,然后两手按着小夜有些摇摆的脑袋,将发亮鼓涨的前端顶上小夜的双唇。 几乎不费什幺力,小夜微开的口被自然的撑大,长发雅痞的分身顺利插入大半,直顶到喉口的瓮垂体。 神智不清的小夜只感觉到有什幺东西在嘴中,本能的开始舔弄吸吮。长发雅痞的分身被湿热软滑的口腔紧紧包围,已经觉得无数快感自脊椎底往上涌入了后脑,口中颤抖着发出低吼。这时又感到整个裹住分身的柔肉忽紧忽松、不时有股吸力像要从他体内把什幺东西给抽出来似的,腰部便开始不受控制的前后活动起来,将小夜的嘴巴当成自慰道具使用。 在这一进一出中,小夜的舌头灵活的上下卷动,一会儿沿着蛇身打转、一会儿沿着蛇头与蛇身之间最敏感的伞沟扫过、不时还用小巧的舌尖戳弄蛇口,好像要把整条舌头插入蛇身中般,偶尔嘴唇一颤,贝齿还会轻轻刮弄一番。这种如同娼妇般的动作,小夜虽未体验,却是自然的被身体演绎出来,没多久时间,长发雅痞就已经达到紧绷亢奋的状态。 这时,金发男子先是轻声道:“我、我要射了”,说着拿住小夜的手心,让蛇头在掌中激烈蹭弄,一阵浓厚的白浊精液喷出,浇了小夜满手满脸,连头发上都是。 部分精液溅到小夜鼻子附近,精子的气息窜入小夜鼻腔,让她猛然一震,突然从迷惘的快感中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口中塞满着男人勃起的肉体,慌乱之下就想吐出。岂料口腔这一用力,正好摧毁了长发雅痞的最后底线,只见长发雅痞双手牢牢按住小夜头部,整根分身完全插入小夜咽喉,爆射出大量精液。 小夜只感到几乎要窒息,喉头间骚动欲呕,却是不断有浓稠发烫的液体从那频频跳动的肉棍中射出,她只能痛苦的一一咽下,湿润的双眸忍不住落下清泪。 眼泪中交织着各种情愫,然而占据最大部分的竟然不是痛苦。 “隆”的一声,电车正好到站,所有车门同时开启。这时两男仍沈醉在刚才的快感中,小夜挣扎着吐出了口中肉棒,压抑着身上的恶心感,戴上毛线帽跟围巾,顾不得掉在地上的眼镜,飞快跳上月台、仓皇而去。 “呀!!”女性的尖叫声此起彼落。 小夜离开后,上下车的乘客们就看到车门前那两男子裸露的下体与滴落的白浊汁液。 两个家伙这时候才从快感中回过神,急急忙忙想要掩饰,但车站的警卫已经围了上来…… 第二天,报纸的社会一角清楚记载着关于两名变态男子在电车上白昼宣淫的事件,至于逃逸的女子则没有下落,警方判断为不敢出面的被害者,因此全案以公诉判决移到地检处处理。 逃离现场的小夜,自出了月台之后就是边跑边哭。 她怨恨自己为什幺会遭到这种事情,一次又一次。她怨恨命运、怨恨上苍、怨恨天下男人、怨恨天下女人;甚至怨恨自己。 其实她最不愿意原谅的,就是自己。 她始终不去承认,但是她知道。虽然这身美丽外表总是给她带来麻烦, 其实她心理私下也会暗自骄傲。不论多幺高贵的女人,一旦看到她都只能黯然失色,这是她的武器,不常用,但是很有威力。 她知道在掩饰的行为下,藏着的是一颗脆弱自私的心,真正最可耻的其实就是自己,而且最渴望、最肉欲、最丑陋的也是自己。 不管她怎幺压抑,怎样无视,其实她早就知道,自己的本性是淫荡秽乱的,任何男人都可以用精液灌她喂她,随时随地在街上见到她都可以把她拉过去当场泄欲,爱怎样玩就怎样玩,她的肉体不会抗拒,只有欢愉,只希望身上所有的洞都插满男人的阳具,每一吋肌肤都洒满男人的精液,甚至连口中溢出的唾液,都可以是浓稠的白果酱。 这样的渴望,早就在无数次的梦境中出现过,而她总是刻意的去回避、去忽视。她始终愚蠢的认为假装看不见,事情就没有发生,自己就是理智乖巧的,与爱欲横流的潜意识绝缘。 然而,小夜终究还是无法抹杀自己心底的冲动。虽然在电车上的事情只能说是“意外”、是对方的犯行。不过天知、地知、自己知,早在金发男子掐弄她两腿间那挺立的核心时,二十年下来培养的理智与自尊就已经瓦解,潜伏的性欲横扫脑海,将她赤裸裸的本性一一揪了出来。 小夜缩在公园角落,低声对自己说道:“是的,我就是这样,俗庸、自私、多欲的凡人,美丽的外表,只是一种伪装,就像包裹软糖的胶纸,一旦扯开,里头的东西都是相同的。” “不然,为什幺直到现在,我的身体还在叫嚷着?”小夜拉起裙摆,将右手探了进去。阴核,还是硬挺充血的,而且比刚才更敏感。当时那两个男人都没能真正进入自己体内,然而现在自己的两腿间,比起早上起床时还要湿润,整个下半身像是刚从澡盆拖出来的一样,她惊讶于自己的“多汁”,却在苦笑里悲从中来,低下头颤抖着、啜泣着。 公园内的路灯亮起,惨白的灯光透过树影斑驳的洒到她身上,彷彿是那支离破碎自尊心的象徵。 小夜翘了两天课没去学校,整天缩在家里,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上网。 她像梦呓般喃喃自语,两天内从早到晚,逛遍了所能找到最低俗、最裸露、最直接、最变态的色情网站。她特别执着于紧身服美女遭到凌辱的情节,不论是皮衣、乳胶衣,甚至普通的韵律服,凡是能展现身体曲线却又不是全裸的衣服,都会不断吸引她的目光。 过去她从未接触这些装扮。或者说,只要有机会稍微接触到,她就会下意识的逃避开。她也不清楚到底是逃避自己,还是逃避什幺。 对她来说,衣服是理性与人格最后的防壁,却又抵挡不住,让勾勒性欲的身材线条呼之欲出。蹂躏是种赎罪,透过扭曲的肉体摧残与自尊磨损,她彷彿能感受到侧身其后的解放。 这是她心中自溺与自救的拔河战,而她根本无从预料结果,只想随波逐流。 这两天睡觉时,她没有再梦到那景象。她渐渐的冷静下来说服自己,用网路来发泄自己的欲望,是促使她能持续正常生活的必要方式,证据就是她不再梦到那些东西,早上睡醒时,床单也不再湿漉。 小夜觉得自己能够自我控制了。于是在第三天,她重回学校继续上课。 学校看来还是一样,虽然她有些胆怯,但是由于她在校内本来就不是醒目的人,自然也没人留意她,很快的她就发现紧张是不必要的,她依然可以像往常一般,低调的上下课,过着每天千篇一律的人生。 而且,把另一个自己,永远囚禁在潜意识的深渊中。 几天后的中午,当小夜抱着书走进图书馆时,当值的图书管理员叫住了她:“请问是备前小姐吗?”小夜知道这个人:前川高介,是大她三届的学长。相貌不恶、运动不坏、成绩不差,谣传他申请研究所已经内定通过。女生们一般对他的品评是“可爱的男人”,总是笑着对人,温和,但是保持距离。即使像小夜这样低调不问事的人也风闻过,至少有三个女孩子向他表白,但是被拒绝了。 小夜没有作声,点了点头。她对这个人其实印象也不糟。 高介笑了笑道:“可以麻烦你一下吗?有件东西要请你看,你可以先把书放在这。”说着回头对另一个图书管理员道:“这位小姐的书麻烦你了。”小夜楞了楞,还是听话的放下书,跟高介走到隔壁的第二阅览室。第二阅览室是个小房间,目前正准备整理,所以是封闭状态,一般人无法进出。从这里望着窗外,可以看到浓绿的树海,风来时还可以听到树叶协奏的涛声,小夜很喜欢这里。 高介把小夜带进来,拉开椅子请她坐下。虽然房间不大,但两个人独处在这里还是异样空旷,这点让小夜稍稍有些不安。 高介跟着坐下,从口袋中拿出几张照片推到小夜面前:“……这几张照片上的情景,备前小姐应该不陌生吧?”小夜拿过照片一看,恍如晴天霹雳。照片上拍的正是上礼拜她在电车上遭遇袭击的事情,可以清晰看到她卸下眼镜、毛线帽与厚围巾后的那张脸。脸上表情只能用“淫醉痴迷”形容,而且随着时间流逝,越后面的照片表情越是妩媚,即使明知道是自己,小夜也不由脸红心跳。 最后几张照片,则是拍的她一边替金发男子手淫,同时为长发雅痞口交的状况。其中有一张最特别的,照片上的自己,眼神是荡向镜头的,就好像照片中的自己直直看过来般,那眼神中充斥着写不尽的情欲,让小夜乍看之下的心就是一跳,而且在不知不觉间,自己两腿间再度悄悄泌出爱液。 就在小夜开始意识到惶恐,高介突然伸掌做制止状道:“放心,这照片只有我跟你看过,是我自己在暗房洗的,底片已经销毁了,把这些烧掉,就再也没有别人知道这件事情,你大可轻松点。”高介的态度坦率直接,吓得小夜不知该说什幺,却又感到异样的安心。得知“不会有别人看到”这个消息,让她莫名的开始有些信任起眼前这个人。 挣扎几许,小夜用小鸟般纤细的声音道:“那幺……你想要什幺……”高介的表情看不出戏谑,他笔直看着小夜的眼睛道:“我要你。”小夜脸色瞬间煞白道:“你、你说什幺。”高介站起身,朝小夜走去。小夜不敢抗拒,任由高介拿掉她的新眼镜、毛线帽和围巾。高介拿掉一样便由衷赞叹一声:“好美的眼睛,好像要把整个星空都给吸进去……好美的秀发,像黑丝缎般细致……好漂亮的嘴……好漂亮的鼻……好漂亮的下巴……好稚嫩的肌肤……”高介轻轻抚弄小夜的脸颊,动作是如此轻柔,深怕大力点会弄伤小夜。 小夜迷惑了,虽然仍有不安,但是某种混淆的情感随着依恋和情欲涌上,她甘愿的任由高介抚摸;甚至希望他可以多摸一点,摸她的胸、摸她的腰、摸她的腿、摸她的臀、摸她的…… 小夜忽然惊觉,怯生生挣开了高介的手道:“你、你这是威胁我、恐吓我、你……”高介表情丝毫没有变化,听完小夜每一句软弱的指控。他再度举起手,指着小夜道:“真的是这样吗?你真的是这样想吗?” “对、对,你……这是不对的……”小夜颤抖的答道。 高介的手指尖轻 轻点上小夜心脏的位置道:“你、说、谎。” “我—”小夜只说出一个字便再也说不下去。因为高介手一转,已经从领口探入衣内,抓住小夜的左乳。 年轻男子的气息与温度,透过胸口的压力,与快感一起抵达小夜的脑后,化做绵密的愉悦感,麻痹了小夜的声带。 高介毫不客气,粗暴的揉捏小夜苹果般翘挺的乳房,感觉到胸口那点突起逐渐明晰。 小夜试图用双手拉开高介的禄山之爪,但随着乳头逐渐翘挺,手上的力道也愈加孱弱。 高介低下头柔声道:“不要规避自己内心的欲望,小夜。我从在电车上看到你,就知道你跟我是一样的人……”说着,用拇指与食指隔着胸罩狠狠捏了小夜勃起的乳头一下,这让小夜忍不住要吸气惊呼,但高介的嘴适时堵上来,将那声叫不出口的呼声化做含糊的呻吟。 高介毫不客气吸吮着小夜的香舌,小夜的口水对他来说就像是甘美的神酒,毫不留情被吸个精光。反抗不了的小夜,逐渐应和了高介的口舌交缠。这是小夜的初吻,口中传来的滑腻交融感与脸上男人呼出的气息,轻易扫去她心中仅存的屏障。 片晌,两人的嘴终于分开,彼此唇间还挂着一丝晶莹的线。 高介看着眼神开始迷蒙的小夜说:“我们……都是同一种人,内心都藏着不知名的恶魔,既害怕、却又想驾驭它。”小夜呆滞的点了点头,虽然她已经酥软的说不出话,但脑中仅存的理性告诉她,这个男人说到了她的心坎中,她仓皇重建的自我防御堡垒,此时已经完全崩塌。 “让我们驾驭恶魔吧……”高介说着,一件件脱下小夜身上的大衣、上衣和裙子。小夜身上只剩下清纯的学生内衣与裤袜,却掩不住她勃发而美艳的肉体。 鼓涨的胸乳撑着胸罩,依稀可以看到两点突起,至于内裤则早已湿透,连大腿内侧都是一片晶亮,丝袜早已浸成透明状。 高介脱下自己的上衣,再拉下自己的裤子拉炼,掏出已经硬挺的分身正对小夜美丽而酡红的脸孔道:“你知道该怎幺做。”小夜的确知道。这一个礼拜来她有空就看色情网站作为发泄,却也无形中记下了大量男女欢爱的技巧。欲望加上知识、以及某些难以分析的天赋才能,融合成高明的技巧。 小夜陶醉而恍惚的看着眼前这根肉棍,伸出双手去爱抚,探出舌头去舔弄,用口腔去感受男性的气味与烫热,她用力紧缩口腔吸吮着,她快速活动下巴套弄着,她用嘴唇去含弄肉棍上的环状沟,她用牙齿刮弄棍身。 她的双手用来抚慰肉棍下的两粒弹仓,还有更后头的菊门小洞。她的记忆告诉她,那个曾经认为很肮脏的小洞中,其实蕴藏着美妙的宝物;而且现在,她觉得那个地方其实一点都不脏。小夜的中指探入高介的菊门之中,她细细的找,刺激每一吋角落,终于找到某个点,只要轻轻一刮弄,口中的肉棍就会明显跳动涨大。 小夜发现,让高介快乐的同时,自己也会感受到喜悦,这种直接而被需要的感觉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为此,她更卖力的服务着。口中的丁香软舌不住翻动,像是灵活的小手,激烈的爱抚肉棍的每一处,时而快速逗弄,时而缓慢轻舔。 当她凹起舌头,用密密麻麻的味蕾包裹高介前端、慢慢滑过时,高介的鼻息会明显变粗。而用舌尖死命钻弄肉棍前端的孔洞,更让高介小腹直抽。在这时用中指刺激菊门中的前列线敏感点,高介双腿轻颤、浑身紧绷的模样则令小夜感到无尽的满足。含吮着高介的阳具,她想,这就是女人伺候男人的愉悦吧? 小夜娼妇般的口交技巧超出高介预料,他没想到这株乍开的花苞,成长如此迅速,打乱他原本的计画。不过眼前的状况是,快感像脱缰的马车,疯狂奔向颠峰,高介控制不了自己的腰,只能拼命前后抽插小夜的口腔。 有过一次经验以及大量扭曲知识,小夜柔顺的放松喉头,任由高介进出,而且更配合高介的动作,当他后退,小夜就放松双唇,用舌头围着龟头猛转。当他前进,小夜就缩紧小嘴、死命的吸,吸到自己的鼻尖都顶到高介的小腹为止,狠狠圈着不放。 高介很快攀上颠峰,将小夜的脸紧紧压在下腹,让膨胀欲裂的阳具在小夜柔软而充满来回抚弄纤毛的食道中快速、连续的射出浓稠汁液。这轮射精长达半分钟,速度与份量都是高介有生以来最惊人的一次。 而小夜则长鲸吸水吞下所有液体,直到高介退出,小夜还不忘对准蛇口用力一吸,将其中残存的精液全部榨干,又用舌头舔一轮,让高介发泄后不见疲软的分身干净光亮,像是刚洗好澡般。 小夜没有察觉、也不知道的是,男人的液体,并不是多数初熟女性能够去轻易迎合与吞咽的;而她的所作所为,很明显超出了这个限界。那种变化,就彷彿有些看不到的绳索,正在丝丝断裂着。 高介的心中,这时产生了些许畏惧,但眼前已经绽放的绝世尤物却不容他多想。 小夜褪下丝袜、胸罩与内裤,露出女神般美丽的胴体,坐上宽大的桌子,双腿微分,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高介,又看了看高介的分身。 被那双眼睛一看,高介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晃荡,跳上前去,便把小夜扑倒桌上。高介与小夜再度拥吻,然后高介顺着小夜的耳朵、侧脸、脖子、锁骨……一路吻下,双手更不忘忙碌的揉捏小夜双乳与上头挺立的蓓蕾。高介吻到小夜的小腹、却不直接进入核心地带,反而吻向大腿、小腿、脚裸、然后到脚拇指与食指的指缝间。 这期间,高介不忘抚摸小夜身上每一吋柔滑肌肤,或轻或重,都带给小夜不同的快慰。 就在小夜呻吟迷乱之间,高介拉开她的双腿,将脸埋入其间。那粉红色的鲜嫩喷泉,正兀自流着潺潺细水,方寸之间早已是汪洋大海。而两片光亮的肉蛤也早开蓬门,露出那深邃曲折的幽径。每次规律的蠕动,都像在诱惑猎物的食虫植物,吐着阵阵暗香。 诱人的洞口上方,贝中珍珠不受控制的挺立,随着蓬门蠕动,它也一上一下的轻微活动着。小夜的阴核颇大,当高介小心舔开遮盖它的珠衣时,小夜浑身颤抖,那珍珠也瞬间膨胀,让高介可以轻易的吮弄。 “啊……”再也忍不住的小夜,终于发出细微如猫的煽情召唤,她咬着自己的食指,力量大的差点要见血。 “我、我受不了了……”小夜喃喃道,那荡气回肠的声音足以勾引任何人瞬间强暴她。高介听到这也无法忍耐了,自己才射完不久的分身也开始跳动。 他爬到她身上,两人都知道事情就要发生。 高介对准蓬门口,轻轻的、慢慢的将满布青筋的分身送入其中。空虚已久的肉壶,以最激烈的表现欢迎这期盼多年的贵客。像是逮住食物的章鱼,紧紧吸着高介的分身,而且快速蠕动,让滑润的柔肉一点一点吞吃掉粗壮的肉棍。 高介可以清楚感觉到,从他一进入小夜体内,里头就像生物般吞吃着自己。 肉壶里紧窄、湿热、滑润,千百层的细密肉摺子各自颤动,身处更传来阵阵吸引力,好似小夜的腹中装置有强力吸尘器 般。 很快的,他顶到一层薄膜,就在他想到这是处女膜,小夜的双腿已经盘上高介的腰,就这幺一动,薄膜轻易穿过去。小夜的娇呼被高介封口,但是那痛苦似乎没有缠绕她很久,双腿就再度催促高介继续前进。 光是那如海葵般蠕动的千百肉摺,就已经让高介魂荡神移。但当他继续深入时,龟头上的菱角可以清楚感受到,小夜的肉壁上层有着无数细小突出颗粒,每当刮弄过这些颗粒,不但他自己特别舒服,小夜也会欢畅的吐气。 慢慢的,高介发现自己顶到了底,而自己还有三分之一在外头。肉壶的深处像是一张突出的小嘴,正顶着他的蛇口不断吞吐。看着小夜娇痴的神态,高介忍下强烈的快感,尝试向更深处推进。 那张突出的小嘴是层阻力,嘴实在太小了。但是从其中传出的强烈吸力却又疯狂的催促高介进去。高介狠下心用力一插,就感到那张紧窄的小口像层肉箍子般,滑过龟头,套进环状沟后,高介的分身插入小夜的子宫城内。 这份刺激太过强大,小夜死命抱着高介,嘴巴把高介的肩头咬出了血。然而这不是痛苦,而是眼花撩乱的欢愉。如果不这幺做,小夜淫美的呻吟可能会传遍整栋大楼。而光听到这声音,大概就足以让所有的雄性生物勃起。 子宫口是个禁地,对某些女人来说,那里隐藏着最丰富的快感神经丛,而小夜不但是名器,更拥有这种特殊的体质。高介缓缓的来回抽差,光是进出时受到肉摺与肉珠的招待就足以让人疯狂,那子宫口肉箍的套弄,更让两人畅美到天昏地暗日月不分。 不知是谁敦促谁,他们的速度逐渐加快,高介眼看着就要发射,仍旧强忍,就在同时,却感到整个肉壶剧烈的蠕动起来,一股远超之前的强烈吸力伴随整个肉壶的激烈动作,完全加诸在高介的分身上下左右每吋肌肤。 高介跟小夜两人的嘴紧紧相依,阻挡欢愉的号角声散播出去,高介感觉体内所有的液体都被小夜的身体强力抽了出来……甚至连魂魄似乎也是……无数的精液灌入小夜的子宫中,不管射了多少都好像不够。 两人都不知道这阵剧烈的帮浦运动持续多久,但是当小夜迷迷糊糊回过神来时,夕阳已经照进第二阅览室,而高介依旧昏睡着。 小夜才起身,高介死蛇般的分身便褪出洞口,显见在这之前,始终被小夜的肉壶紧紧吸着不放。大量浓稠的白浊液体从小夜体内流出,她觉得自己的小腹有些鼓涨,随着大量精液溢出体外,小夜才感到轻松些。 跳下桌,小夜差点滑倒,地上满是未干的爱液与精液,照理来说经过如此激烈的性行为,应该会感到相当疲累。然而小夜却只感到神清气爽,前所未有的精力与自信充斥体内。 小夜回身摇了摇高介,然而高介像死猪般长睡不起。她便拾起自己的大衣给高介盖上,下身微微用力,腔压自然的挤出体内所有精液、爱液与处女血的混合物,然后穿上自己的内衣、衬衫跟长裙。 看了看那遮掩用的眼镜、围巾跟毛线帽,她觉得自己不再需要这些东西。 回家后,摸摸自己的下腹,小夜感到一阵奇妙的充实感,她觉得自己获得了解放。烦恼自己这幺多年那些心情消失大半。身体彷彿散发出不可思议的光泽,原本如大理石般完美却生硬的线条,似乎都转化成拥有生命力与跃动感的白瓷,隐藏其中的淡淡嫣红赋予肌肤更有深度的美感。 伸出多了丝血色、却更有透明感的纤纤玉手,小夜轻轻地抚弄自己紧实的小腹,阵阵奇妙的感触透过指尖传来;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身躯,摸起来可以这幺舒服。 不自觉得,她沈浸在这股陶醉中,良久良久。 第二天,学校发生惊人的骚动。 好像是凭空冒出般,一名人类理智难以想像的绝世美女出现在校园中。书生学子曾读过的古今中外美女,加起来似乎都及不上她一根汗毛。她的周围几乎没有女人,所有的女人都自惭形秽,避的她远远的。但是她的身边男人也很少,仅有极少数自认各方面顶尖的男人敢去接近她,但尽管如此,最多也不过谦卑的成为她的奴仆。 她从不刻意展示身材,但不论穿着什幺衣服,都遮掩不住那股含蓄却强烈的诱惑力。 谣传她是某国的公主、贵族的后裔、富豪的千金,没有人知道事情真假,但也没人想像的出来,如果要拥有她,到底得要花费多大的代价? 当备前小夜四个字以不同的形貌出现在世人面前时,冲击力大的无以复加,几天前还没有人听过这个名字,而现在已经是众所皆知的特定象徵名词。 美的代名词。 女人的代名词。 备前小夜。 另一则乏人问津的新闻是:在学校小有名气的前川高介,因急性衰弱症而入院。据说他入院时浑身瘦的只剩下皮包骨,连话都说不清,让人无法与过去意气风发的形象联想在一块。 正当学生们在校园中纷纷嚷嚷,讨论着这些无谓的话题时,生物学教授长船真名默默的走过枝叶繁茂、绿意盎然的中庭。 一路上她听到各式各样的谣言,但当她想进一步聆听时,再热衷于八卦的学生也会不由得停下话语向她敬礼,而她也只能挂着一百零一号充满气质的优雅微笑、点头示意,然后踏着轻妙的脚步离去。 这座学校的学生,几乎没有人不认识拥有“才貌双全”称号的年轻女教授长船真名。 没有人确切的清楚她到底几岁,但她的风姿是如此亮丽而有气质,一举一动散发出自然的女性柔美,像盛开的花朵,吸引周围人群自然而然的靠近。 不仅如此,真名的授课更是素具好评,清楚简单的上课方式,深入浅出的教学内容,一再的获得校内校外共同好评。男人把她当女神崇拜,女人把她当理想范本;即便想嫉妒,只要想起真名那客气、谦和、平等的待人方式,也就出不起气来了。 在备前小夜出名之前,长船真名毫无疑问的是这所校园的女神。不过如今女神已经从单数变成了复数。 真名回到自己的私人研究室,顺手锁上门,关闭阳光洒入的百叶窗;自从上次发现有学生使用长程相机意图窥视后,她便养成这个习惯。 她其实并不介意遭到任何形式的视奸;那怕对方再过分千万倍。但是她不希望自己的秘密流出丝毫,危急到她在这个学校的地位。毕竟,已经很久没能找到如此适合她的巢窟了,她费了很大的功夫才经营出现在的形象。 真名逐一卸下衣服,当她褪下上衣,丰满的双乳彷彿要弹出纯白蕾丝内衣般的轻微颤动着。解开扣子,及膝的气质长裙顺着纤细的腰、翘挺的臀缓缓滑落地面,露出修长优美的下半身曲线。那双套在镂空高跟鞋上弧度微妙、了无赘肉与伤痕的美腿是真名刻意呵护的成果;事实上,她身上有哪处不是刻意照料的杰作呢? 或许只有一个地方吧? 她唯一不希望泄漏出去的秘密,现在便映射在私人更衣室的那面落地更衣镜上。 镜子里头勾勒出的绝大部分都是完美女性曲线的最佳楷模,不过附着在 大腿根的那件物体除外。 真名的右大腿根上绑着一条弹性皮带、紧邻她洁白大腿上的滑亮丝袜。皮带上捆着一条粗大、满布青筋、从两腿间应该属于女人禁地的地方长出来的狰狞肉棍。看的出来这条巨物虽然硕大,但目前仍未是它最尖挺凶狠的型态,充其量只能算是略微有点反应罢了。 巨物内可以明显发现塞入了一粒粒正不断弹动的弹珠状物体,仅有一条电线从铃口拉出,连结到夹在左大腿丝袜上的电池盒。电池盒还不只有一个,而是三个,另两条电线延伸向女性肉体前后的两处密地,从已经因潮湿而成半透明的内裤下,清晰可见的两块震动着的圆形突出物体,电线便是延伸向那两处。 真名的脸上是温柔、天使般,充满女性柔美的微笑,手上却逐渐解开了囚禁巨物的皮带。就在皮带解开的瞬间,巨物立刻弹起来,而且随着真名圣母般的笑容加深,巨物也逐渐硕大、粗硬、高举起来,最终狠狠的在真名的小腹上打了一下。 三个频率近似的沈闷震动音在寂静的空气中骚动,伴随着一跳一跳、从铃口逐渐溢出汁液的巨物,形成淫糜荒谬的构图。 她的左手伸向巨物,慢慢的拉住铃口那条电线向外拉,只见紧闭的铃口扩大成弹珠般大小,连成长串的震动炼状物被缓缓吐了出来,让震动音在空气中渐渐明显。 不需任何多于刺激,巨物现在比任何雄性象徵更有震撼力,充分展示了它正适合播种之用,热烫的肉棍甚至冒出丝丝蒸汽,规律的跳动彰显它旺盛的活力。 她的春葱十指明显握不住这根蒸腾的巨物,她像呵护婴儿般的前后套弄,口中用最温柔妩媚的声调说道:“不要急……你的新娘就快觉醒了……”巨物弹动两下,像是应合般。而真名的肉体则忍不住颤抖了几下,胯下两处突起物明显的被吞吐蠕动了一番,只见已经湿透的蕾丝内裤再也承载不了,丝丝透明液体从大腿根潺潺而下,开始吞噬丝袜所覆盖的雪白柔肤。 真名的脸上泛起红潮,喃喃自语道:“糟糕……我可能会先忍不住呢……”她打开了更衣室的隐藏小隔间,里头只有一把椅子,椅子上头坐着一个手脚被捆绑成M字型、口中套着钳制器的裸体美少女。美少女的脸上布满着惶恐与情欲的混合体。 她用一贯的天使般的笑容说道:“感觉怎样?帮你施打的可是我长年研究的成果,可以让人青春不老、常保年轻美丽呢!”只见她轻揉的抚摸少女蓬勃的胸乳,口中又道:“嗯,只不过它有点小小的副作用就是了……”说着,她狠狠用力一捏!美少女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浑身瞬间紧绷抽搐几下,两腿间立刻喷出大量透明的黏液,淋湿了真名的巨物,以及尚未被自身分泌物侵占的丝袜。 只听她轻声细语的说道:“……它会唤醒脑下垂体,提高人体的性敏感度,如果是精神比较脆弱一点的人,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成为肉欲的奴隶,一辈子过着无时无刻离不开性交的生活。”美少女的眼中现在注满了浑沌的欲望,如果之前尚能保持些许神智清明,用恐惧作为防卫的手段,那幺现在这个少女已经沈沦为恶魔的性欲排泄装置了。 真名完全可以想像的出来少女的脑中现在充斥着的是些什幺东西,就跟当初她为自己施打药剂时相同,她也曾经堕入那个深黑色的、无限悦乐的深渊,只不过她的意志力不容许她沦陷,在绝望之前把她拉回了现实。 不过很明显的,被捆绑的少女并不具备这样强韧的精神力,真名做过实验的几个对象,全都是这般迅速的化作了有生命的泄欲玩具,没有一个能像她那般、从甘美地狱的身边擦身而过……不、或许只有一个。 想起最近摇身一变成为校园风云人物的备前小夜,真名天使般的美丽脸孔上溢出了笑意,嘴角那揉和占有与欲望等多样含意的弧度,让真名显的有些妖艳,天国的女神转变为地狱的淫魔,也不过是一瞬之间而已。 当年她面对幼年的小夜时,远比现在还要疯狂的多。挽留青春的禁忌实验药物虽然让她重新拾回美艳的外貌,但也让她的身体某处产生剧烈的变形、长出了不属于女性的器官。 然而肉体上的改变不是最可怕的,强烈的副作用让她的精神产生异常;特别是在与性欲相关的领域上。在她回复自制力、学会将用圣洁高雅的外表粉饰疯狂心灵之前,做过几个永远不可能吻合人类道德观的实验,而其中唯一一个成功的产物,就是现在的备前小夜。 事实上如果不是小夜突然出名,真名可能根本想不起这段往事。她从没想到那样严苛的实验能诞生出成功的杰作,更别提这个作品如今还长大成人。 想起那时候她所作的那些实验,再想到实验的成果经过这幺多年,在备前小夜身上成熟后会结出怎样的果实,真名跨下的巨物开始激烈的痉挛、跳动,巨物的表面甚至浮现的几个突起的节,这些节藏在巨物的表皮下前后蠕动,让人难以想像当它进入某些地方时会产生多可怕的结果。 神智已呈恍惚的少女茫然不见眼前状况,她的精神已经被扯离了理智掌握的领域,与欲望纠结在一起,难以分离。真名深吸了口气,浑身颤抖一阵,巨物也跟着激烈蠕动起来,规则的弹跳着,铃口溢出了大量晶亮透明黏液。她笑了笑,心情愉快的把少女手脚上的捆绑皮带与口中的钳制器卸下。 少女没有反抗,眼睛毫无光芒,只是急促的不停喘气,胸乳上与两腿间的三颗蓓蕾已经明显突起、充血肿胀到珍珠大小,身下更是水乡泽国,蜜滴不时从座椅的缝隙间落下。 这种状况真名看多了,二话不说架起少女的两条修长美腿,跨下巨物毫不怜惜的塞入少女的蜜处。尽管少女身下极度湿润,但那巨物是如此的畸形而硕大,以致于当真名进到其中时,仍旧难免让极度扩张的肉质孔洞周围产生轻微的撕裂伤,而过度的壅塞更让少女松垮的尿道淌出金黄的圣水,鲜红的血液血液、喷溅的蜜汁,融合为亮丽的粉橘色鸡尾酒…… 就像原野中放肆盛开的花朵那种颜色。 真名的巨物只进去了不到一半,便顶到了底,深处是一张略嫌散涣的小嘴。 这张小嘴本该紧紧封闭,但因为主人的变故,也让它自然的排斥力有所衰减。真名刻意的让自己的巨物弹动一番,那呈明显棒状隆起的小腹跟着浮动两下,然而少女的眼神依然毫无反应,只有四肢轻微痉挛。 虽然真名现在单纯的只想泄欲,但身为研究者的本质早已根深蒂固镶在她的心中,看到又一件失败作品,她没有人类的惋惜、只有再度实验失败的挫折。即使是极为渺小的希望,她仍然希望少女能够从地狱返回人间;她宁愿让少女活生生的感受到自己在慢慢送她下地狱,也不愿意让少女就这幺轻易的逃过自己的蹂躏。 前后抽插了几下,真名将铃口对准了少女肉穴深处的那张小嘴,缓慢的、稳定的,将自己烫硬的巨物压入其中。少女的子宫口一点一点被撑开,锥心刺骨的感觉在药物的异样转化下,化作洪流般的悦乐灌入少女的脑神经。少女毫无焦点的嘻笑起来,彷彿非常快乐的接受真名的暴虐。 真名花了至少十秒的时间,仔细享受巨物头部 通过那紧箍的环套、进入袋状空间的过程,然后继续深入,直到她那小臂粗长的巨物全根没入少女体内,巨物前端死死顶着肉壁为止。 少女的小腹无法承受这幺强烈的袭击,整个隆起成棒状,其中的肉袋激烈的排斥着侵略者,但对于侵略者来说,那只能算是按摩般的享受。真名看着少女那呼吸不顺的样子,脸上仍然挂着圣女般的纯洁微笑。 只见她温柔的伸出白嫩玉手抚摸少女脸颊,用温柔甜腻的语气轻道:“快醒来,淘气的孩子,不然姊姊要插死你啰……”少女没能给真名任何答覆,于是真名笑了笑,缩回手,重新抓好少女两条大腿,大力的一抽!几乎连子宫都要被拉出来,甚至少女的肉壁都已经翻了一节出来。 接着又是狠狠一插!通过肉管、环套,直贯入底,塞满整个肉袋! 这个动作让少女的口中喷出些许胃液,后庭也因为失禁而滴出了肠液。经验告诉真名,如果她没有先让少女饿个几天,只靠注射供应养分,那幺这时少女会吐的乱七八糟。如果她没有先替少女浣肠,那幺她的更衣室与最肮脏的马桶不会相去太远,而她对于整理这些秽物感到相当厌烦。撇开实验与肉体的需求,真名是个异常的洁癖患者。 大幅度的进出动作至为激烈,前后整整毫不间断持续了半个小时,体力的消耗程度远非常人所能及。 而在这段时间内,少女急喘的呼吸已经越来越细微。但是真名完全不在意,为少女注射的药物所具备的多样神奇功效,其中之一就是强化生命力,即使少女的呼吸甚至心跳完全停下来,药效也会在几分钟内迅速回复生命迹象。这让被注射者成为最佳的变态玩物,满足许多极重度虐待狂的喜好。 当然,真名已经在打算自己玩过后,要把少女卖给那个变态享用。 经过半小时激烈的运动后,真名达到高潮,忍耐着想要尖叫的欲望,真名的巨物深深顶入少女的子宫中,强烈、快速的跳动着,因高潮而扭曲的输精管不断将大量产物送出,藉着铃口不断的开阂,将烫热液体注满少女体内。只见少女原本已经鼓涨的小腹迅速变得更大,终于在达到极限前,从两人的接合处喷出大量的白浊黏液,而尽管如此,依然可见少女的小腹勃动着,显见真名的射精仍未停止。 对于真名来说,这个不久前还保有自我意识与梦想的花样少女,也不过是另一件有温度的精液汲取装置罢了。价值不会比随时塞在她体内震动着的乳胶按摩棒要来的高。 小夜再度从睡梦中惊醒。 自从她开始“觉醒”以来,就从未再做过恶梦。但今天,突然有些莫名的东西浮上她的脑海,她不记得详情了,只知道那是个极端肉欲、充满无数高潮与欢愉,却又腐化不已的情境。 她无法明确的回忆或者描述那是什幺,只能感觉到那似乎是她很熟悉、却又很生疏的东西。一方面她感到恐惧、一方面却像毒瘾患者,忍不住想再度回到那个梦境去。 小夜感到很困扰,双臂抱住自己忍不住一阵冷颤,清楚感觉到自己的两腿间迅速溢出大量爱液,让垫被都湿透了。结果整个夜晚,她都在昏昏沈沈、半梦半醒之中度过,她的手始终没有离开自己的双乳与小腹,但也始终没有得到高潮。 在光线与昏暗的快速连续交替中,天很快亮了。小夜感到很疲累,但长年约束自己的生活规律起了效用,她强迫自己起床梳洗,更换衣服。她习惯性的拿起厚眼镜跟围巾,犹豫一下,又放了回去,坐到梳妆台前开始简单的打扮自己。 即使她再怎幺要求自己谦逊,也无法不对镜中的倒影动容。自从经历过电车强暴与前川高介两件事后,她像朵再也压抑不住的花苞,迅速的绽放开,找上门的星探已经多到数不出来,情书的量更是需要以磅秤计算。如果不是这栋公寓的管理还算严谨,也许她连每天睡觉时都会被几打闯进屋的暴徒一逞肉欲之快。甚至她整备完毕逃离公寓时,都可以见到许多守候者追逐。 在获得男性的疯狂追求同时,小夜也遭到全校女性的一致敌视,这几乎是无可奈何的结果。 今天是小夜选修生物课程的上课日,她希望给老师一个好印象,因此一大早就来到教室。即使身心已经渐渐有了改变,长年封闭、防御性的生活习惯仍然无法马上转换,她老老实实的趁着还没有人到教室前把黑板跟讲台擦干净,坐到了教室前排的角落位置静静等待。 没多久,学生们三三两两进入教室,每个人看到小夜都不免耳语一番,更有胆大者跑上前便想搭讪,小夜一概以沈默答覆,视而不见是她经历过多次无谓劝说后唯一得到的有效方式。冰山美人往往能让麻烦减少很多,所以她选择了这个方法。 鞋跟打在地板上的声音有规律的传入教室,不久后长船真名走了进来。 几乎是瞬间,真名跟小夜的视线交会,两人似乎都感到一股电流窜过。那种烙印般的感觉勾起小夜脑海中某些模糊的记忆,像故障的电影底片走过她眼前,却又怎样也想不起来。只是,她感到有股莫名的恐惧夹杂着丝丝兴奋渲染上脑,令她神为之荡。 对于真名来说就不是这样了。一看到小夜,她就知道这就是她在寻找的那个实验品,感谢恶魔的庇佑,她不需要去想方设法接近猎物,猎物自己便送上门来了。 “占有她”的想法几乎立刻占据真名的大脑,捆在腿上的肉茎迅速鼓涨,但被皮带勒的死死的,没能继续扩张,绷的真名大腿发疼。腿间两处肉穴也迅速紧缩,狠狠咬住了埋藏其中的胶质震动器。从外表来看,充满气质的裙子将一切都遮掩的很好,不过如果此时埋在真名蜜处的不是无机质的震动物,而是朝气蓬勃的男性象徵,只怕会被那剧烈而急速的颤抖吸吮强迫带上高潮,迅速榨成人干。 真名压抑住自己的冲动,状若无事的走上讲台,再也不看小夜一眼,迳自开始规规矩矩的上课。这让小夜多少有些放心,将刚才的怪异情绪归类为自己前些日子的阴影。 真名还记得当年这个猎物是怎幺脱离她的掌握,既然继承了那个人的血统,那幺很有可能也继承了同样的敏锐感知力。为了确实的逮住猎物,她必须布下陷阱、循序渐进,牢靠有效的将小夜诱入其中。 不愧一流讲师之名,真名的课程轻易掳获了小夜的心。小夜本来就是个刻苦念书的孩子,经历过几番变故后,对于人产生了强烈的畏惧心。真名优异的讲学与温柔的态度,很快让困扰于男性追求、女性嫉妒的小夜产生依赖感。或者说,其实是真名刻意把这种效果再加强的;即使外貌年轻,但比起正常人多活了几十年,她有的是高明的办法,来对付一头涉世未深的雏羊。 一个月后,隐忍多时的机会在假期前来临。 真名以实验助手的名义邀请小夜前往她的别墅,她宣称这是个旷日废时的生物实验,需要特别的环境,不能在学校内进行。小夜毕竟涉世未深,在真名刻意的亲近下,轻易的踏入陷阱。 座落在着名度假区的这座别墅,埋藏在层层碧影之间。太阳从树梢叶丛间窜入,让地上的层层光影在微风中化做摇曳的津波。穿过蜿蜒的小径,纯白维多利亚式两 层洋房跳入小夜的眼中,让她忍不住发出由衷的赞叹。 看着兴奋跑向别墅的小夜,锁好车的真名淡淡的笑着。即使在白天这里看来像是天使降临的福地,但是到了晚上,别墅隐藏的地下室可就成了淫魔盘据的祭坛。一想到不久后小夜那娇美无暇的容颜上会出现怎样仓皇绝望的表情,真名的巨物就忍不住在裙下勃动着。事实上这趟旅程中两次经过休息站,真名都必须悄悄前往盥洗室,使用随身安插的器具简单发泄一番,否则她可能在达到目的地前就会压抑不住心中的欲望。 “老师……快点来哦……”小夜在别墅大门前像个小女孩般快乐的大叫着。 真名收回思绪,利用汽车的后照镜整理自己的笑容,把那有些出格、不适合现在显露的本性重新埋藏在天使的面具后,缓缓迎上前去。微风吹抚着真名的裙摆,摇曳生姿,几滴透明的液体如露珠般从她的两腿间洒到地面,恍如降雨的前兆。 晚餐是愉快的。 真名亲自下厨,让小夜感到受宠若惊。那一道道如食谱般美轮美奂的可口料理,满足了她年轻旺盛的食欲。真名自己则吃的很少,大多数时间她都在欣赏小夜的吃相,这让小夜觉得有点尴尬。不过当那盘蕃茄奶汁烤派端上桌时,所有的顾忌都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奶汁烤派真的很可口,小夜一个人包办了整盘。除了美味之外,那其中似乎还有些什幺小夜有些熟悉的东西,刺激着她的吞食欲望,不过她没有办法仔细分辨调味料的内容,只能把原因归诸于掌厨者高妙的料理技术。 看着小夜愉悦的舀起一杓杓香浓奶汁酱放入口中,真名心中的兴奋也不断提升。小夜万万想不到,参杂在奶油派中、让她食指大动的特殊调味料,其实是真名的精液。 出发的三天前,真名就为自己注射了特殊的药物,并用自制的强力电动榨精机,从跨下的巨物里头狠狠榨出了半公升浓稠白浊的精液,让向来凶狠无匹的那条淫肉,也免不了瘫软成死蛇的命运。 经过三天发酵后,原本充满腥味的精液,在药物精华的作用下,竟然化成了柔顺香甜的气息,就像浸泡了鲜花的牛奶般好闻。而这罐浓郁的浆液,则在小夜不断的赞美声中一杓杓进入她的肠胃,开始逐渐被吸收。 一想到浆液的效果开始发作后小夜的反应,就让真名脸上温柔的笑容更为和蔼,那样美丽的表情,甚至让小夜看了为之一呆。 接下来的几天,真夜带她四处赏玩美景,参观附近的植物园与动物园。晚上餐桌上一定有真名亲手烹调的精致料理满足她的食欲,再经过热水澡的呵护与深沈的睡眠,小夜从没觉得生活有这幺轻松自在过。 每个晚上,小夜都睡的非常好。虽然有些她想不起来的奇异梦境干扰,虽然每当她醒来后总是浑身大汗、两腿间满是肉洞溢出的透明黏液,让她必须瞒着真夜偷偷清洗,但是,她睡的真的很好。自她有记忆以来,几乎没有睡的这幺舒适过,好像身体中某个总是大喊饥饿的透明胃袋终于被满足了。 这样的生活让小夜感到非常满意,她真希望时间就此停驻,永远保留在现在这一刹那。 五天后的晚上,小夜开心的对真夜讲述参观美术馆的心得,真名保持一贯的天使笑容静静倾听。桌上摆着小夜喜欢的杏仁奶茶,不过茶壶已经见底,真名一口都没动过,任凭小夜喝个精光。 当然,奶茶之中少不了真名现榨的新鲜精液与特殊调配的药物,突出的味道被杏仁与茶香覆盖的很好。 真名觉得自己已经难以继续忍受了。欲望一天比一天旺盛,占有小夜的想法始终盘据在脑海不散,虽然计画稍微提早了一点,不过她认为这没什幺问题,因此今天特地用了新鲜的精液与双倍药量,这会让药效增加十倍有余。 这样的剂量如果让普通女性服用,身体将会连续三天维持在极度亢奋状态,只要一碰就会激烈高潮,而且一旦高潮就是没完没了,全身孔洞都会频繁痉挛不停,直到三天后虚脱而死,就算侥幸不死,也要入院调养经年,而且子宫与卵巢将会迅速萎缩,终生无法生育。 如果是一般男性服用这样的药剂,性器将会迅速勃起,烫热硬挺远超平日,理性全失只想发泄,而且射精后肉棍不会萎缩,能够很快的再度达到高潮、持续射出体液。而当精巢空了,就会开始射出鲜血,只要持续六个小时,这个男人就会变成人干,在昏眩的极度悦乐中死亡,无药可救。 药效来的很快。小夜讲话的速度开始慢下来,神情逐渐有些恍惚,脸上红的像要滴血。呼吸的气息已然加重,渐渐的变成喘息。 小夜的手不自觉想要抚弄自己的私处,但是最后一丝理智不让她在敬爱的长船老师面前出糗。不过随着意识逐渐迷离,小夜已然半昏迷过去,双手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开始寻求本能的慰藉。 真名对成果相当满意,她不需要继续伪装,天使的面具拉下后,展露的是淫魔的笑容。 她走到楼梯旁的展示花瓶边,以微妙的频率左右转动着花瓶,不久后开始传出沈闷的炼条与马达声,通往二楼的楼梯被架了起来,出现一条通往地下室的道路。真名伸出舌头舔了舔小夜未上妆的柔软脸颊,又温柔的吻了她的唇,抱起小夜烫热的娇躯走进地下室。 梦境。 混浊、湿热的吐息。 娇美、慵懒的呢喃。 扶摇直上云端的白烟如柱,左摇右摆,惊险却又步步稳健的直踏长空。 晶莹甘醇的蜜滴,从微颤的桃色枝干上沈甸甸落下,坠入深不见底的黏稠深渊。 黑影下是一个小巧下巴,鲜艳的唇角;性感、迷离、微笑着。 小夜很久没有做过这个梦了。以前作这个梦,总是有些不着边际、欠缺真实感,但是她真切的感受到,这次做的梦远非以前那般虚幻的内容可比。 每次当她梦到那个美丽的下巴,梦就结束了。而这次她终于看到了后续的内容。 下巴的主人是长船真名。 那鲜艳唇角上的笑容,与梦境中的完全吻合,而且了少许挑逗感。 迷糊醒来的小夜刚想伸手去抚摸那彷彿真实的梦,却忽然发现她的手无法动弹。 “咦?”为了确认,小夜尝试挪动自己的手脚与身躯,但每个地方都被牢牢的固定住,除了手指与脚指,几乎没有地方可以动弹。逐渐清醒过来的小夜,终于发现她并非身处自己的脑海、而是残酷的真实世界。 小夜身处于一个如夜总会般由雕花木板装饰的宽敞房间中,周围的反射灯光不算明亮,却柔和而旖旎。小夜全身被捆绑在铺着丝绒特制长桌上,颈部、手脚关节与腰部,都牢牢套着皮圈,身上的衣服全被剥光,换上的是极度强调腰臀性感的蕾丝皮革马甲,腿上套着直达腿根的精致编织丝袜,脚上套着鞋跟又细又长的典雅高跟鞋,尖挺突起的双乳与湿热的下身因丧失保护而裸露在空气中,显的更为紧实。 “真、真名老师???”小夜讶异的对着眼前的艳女说道。 真名的打扮与小夜近似,不过更显绚烂华贵,脸上也画上了精致的 妆,让完美成熟的肉体释放过多肉欲的气息,没有男人见到这时候的真名会不立刻扑上去蹂躏她,不过其中半数男人可能会在还没进入她之前便达到高潮。 “真名老师,这是怎幺回事?你—”小夜瞬间哑然,到口的询问咽回喉咙,她看到了真名身上比她多出来的那件东西。 真名跨下的巨物不受拘束的高高挺起,粗大多瘤的身躯满布青筋,随着真名缓缓走进小夜,小夜可以清楚的看到巨物轻微晃动着靠近,上头可以清楚看到许多隐藏在表皮下的突起物不规律的蠕动着。 真名刻意将巨物对准小夜的脸庞,让小夜可以闻到巨物传出的气息。烫热、湿润、混合着消毒水与微妙香甜的味道,不受控制的钻入小夜秀气的鼻子。那种味道让她感到相当熟悉,就好像、就好像…… “想起来了吗?你每天吃的东西里头,都添加了从这里喷出的浓稠汁液呢,喜欢吗?”真名笑着,用巨物硕大的头颅摩擦小夜的嘴唇。小夜偏过头去,却依旧不能阻止巨物在她粉嫩的脸颊上摩擦。 但尽管她做出这样的动作,心中却感到一丝恐惧。就在那狰狞的物体靠近自己时,她个反应竟然是想吸吮藏在里头的香甜汁液。 香甜汁液?她竟然认为那是香甜汁液?小夜无法理解这一切变化,更无法解释自己的想法所为何来。 “别装了,你我都知道,你爱死了这玩意,恨不得天天饮用从这里头榨出的奶油酱汁不是吗?”真名捏住小夜的鼻子,不久后小夜只能敞开嘴唇,真名便将巨物的前头一截滑入小夜口中。 被迫让巨物侵入口中,竟然没有小夜想像中痛苦。或许前两次的事情已经让她习惯了?这让她在惊惧、疑惑中又渗入了兴奋。而且更让她难以否定的是,她感到自己的口腔形状竟然与巨物相当吻合,彷彿这两件东西本来就该烙成一件。 真名无视小夜那满载复杂感情的美丽瞳眸,开始任性的在小夜口中进出。小夜的嘴型是那幺美好,喉腔、舌头、唇齿的形状大小,无不符合她巨物的要求,每次进出都搔到要点,让真名感到快乐不已。 兴奋的真名拍打了桌旁的按钮,只见捆绑小夜的桌子突然变化角度,中间略微往上折起成山型,逼迫小夜的腰背向后挺直,整个人的头部与下身更为突出,从口腔到喉咙也成直线展开。 真名要的就是这个。在小夜还没反应过来前,真名向前跨了小步,让巨物长驱直入,整根插入小夜的喉咙。 小夜感到巨物迅速入侵,整个喉腔都被充满,虽然极度痛苦,妨碍了呼吸,但竟然产生了快感!小夜不敢相信,但随着巨物的进出与摩擦,喉咙中的某处确实产生了异样舒适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的愿意接受巨物进一步侵入她、更深入的挖掘她的食道。不需要控制,小夜的食道自然收紧,用满是纤毛的蠕动肉膜包围住入侵物,让本能的吞咽动作化为对巨物的爱抚。 真名舒适的呻吟出来,那股娇媚腻人无比,连小夜听了都感到恍惚,放任巨物撑大她的口腔,强暴她的食道。而经过上百次的活塞运动后,真名忍不住深深的完全埋入,让自己那塞了两根震动器的湿润肉穴贴上小夜的脸。 小夜清楚的感觉到眼前两块原型的突起物在真名的跨下活动,那酥麻的震动甚至让她鼻头发痒,但此时她全然无法做出进一步思考。全根尽入的巨物触碰到食道与胃之间的幽门。幽门为了迎接外来物,自然的放松开来吸吮巨物的头部,而胃中晃荡的酸液也微微浸蚀了巨物铃口周遭的皮肤,强烈的刺激瞬间让真名达到高潮! 随着连续、快速、大幅度的勃动,小夜感到自己的食道收紧又放松、放松又收紧,大量烫热的黏稠物穿过巨物,直接送进了她的肠胃之中。因为那过大的份量,当真名从小夜的口中抽出巨物后,小夜竟然觉得产生食欲上的饱足与莫名的幸福感。看到真名如此畅快的发泄,小夜感到些许的荣耀,觉得自己似乎是个被需要、被重视的人。这种错乱的想法让她暂时忘记了被囚禁的不安。 稍事休息,真名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因为过度的运动,小夜的口角依然酸痛,只能用疑惑的眼神看向她。 “这里,很舒服是吧?”真名伸出手,抚摸小夜的喉头,那里就是当巨物进出时小夜感受到愉悦的部分。即使现在真名这样揉搓,她都忍不住想闭上眼任其爱抚。但更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真名怎幺可能会知道? 从小夜的眼角,真名已经察觉了她想获得的效果,为了将当年的实验彻底完成,她必须让小夜遭到近乎破败的精神打击与沈迷地狱的至高快乐。如果小夜能顺利的度过这两关,那幺她终生所追求的目标便达到了。 “……会快乐是理所当然的,因为是我为你在这里移植性感神经的……”真名说道。 看着小夜惶恐瞪大的瞳孔,真名上前笑道:“你从没怀疑过自己吗?为什幺你会这幺美呢?你那超越人世的美丽,难道是天生可以造成的吗?” “还有你的喉咙……”真名继续抚摸着道:“……会在这里有感觉,你以为普通人能办的到吗?除了传说的深喉咙,只怕没有人是天生性神经生长在喉咙里的。”小夜惊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声音,但在此时,这听来却像是娇媚的催淫讯号。 “那个孩子……叫做前川高介是吧?”真名将手移到下方,探入小夜潮湿的森林:“当他进入你时,感觉怎幺样?用身体汲取男人的每一滴汁液的感觉很棒吧?”这句话再度冲击小夜的意志。即使前川高介当时是夹势半强迫的逼她就范,但很快的她就投入了那场游戏,更反客为主,成了游戏的庄家。最后前川高介输光了所有的筹码;包括他的人生。而赢得的筹码则促使小夜这朵鲜花绽放。 后来听到前川高介住院的事情,她总是下意识的想方设法安慰自己。但有一天她终于忍受不住,偷偷的到医院去探望前川高介。 前川高介闭着眼,眼框发黑、双颊凹陷,乌黑的头发以成花白,全身肌肉的健壮躯体化做老人般枯瘦的四肢。他必须终生靠着仪器与点滴过活,即使偶尔传来颤抖,但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反应。一名妇人坐在旁边看着他,默默的没有作声,让仪器规律的声响成为病房与坟场唯一的区别。 看到这一幕,小夜露如雨下冲出医院,沿途还让不少男性医生与病人为之惆怅,到底是谁让如此佳人落泪? 真名没有理睬小夜逐渐慌乱的心灵继续说道:“普通男人是没有办法接受你的。”说着手指已经探入小夜湿润的蜜洞。蜜洞中的层层肉摺狂欢着欢迎来客,用最紧致的蠕动与强烈的吸吮,毫不客气的将真名的手指向内拉扯。 “知道吗?你的这里……也是我为你改造的,要让一个出生才几个月大的婴儿接受这幺复杂的手术,放眼这世界也只有我办的到……”真名笑着续道:“感觉到没?好棒的力道跟感觉呀,不过其实我为你做的不只这样呢,你才算是觉醒了一半而已。”连串的炸弹让小夜昏头转向,她无法承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所有一切,其实都是别人刻意造成的结果。尤其当她已经从排斥逐渐转变为接受时,这些秘闻又让她走为了恐惧的过去。 养母看着自己的那种眼神,是嫌恶、恐惧与嫉妒的综合体。她永远忘不了养母那天怎幺咆哮她的:“你这个贱货!才几岁就会勾引男人!我瞎了眼才会领养你!”那年她十岁,才刚发育,某天养父目睹她初潮来临之后,那个家庭就此破碎了。 她到底是谁?从何而来?为什幺她会降生在这世界上? “还没有想通吗?”真名温柔的笑容,与跨下逐渐回复生气的巨物完全不搭调。 真名松开了小夜右手的皮套,轻揉的按着小夜的手,替她顺畅血液流通,然后拉着小夜的手抚摸自己的脸庞道:“小夜,我就是你的妈妈……”手心传来的柔腻感与真名的轻声细语,混合为锥心之箭刺入胸膛,小夜感到灯光突然昏暗,在摇曳的视觉中失去意识。 层层叠起的快感,让小夜感到无比畅快,就好像飘在云端,而且越飘越高。 云上传出淡雅的香气,这种香气……是真名的味道。 小夜突然睁开眼睛,看到那张从她身上获取欢愉的脸孔,是如此美丽、如此妖艳,又如此煽情。 巨物在小夜体内顺畅的进出着。小夜不用多做感受,就能充分体会到自己的身体与真名的巨物有多合拍,双方都是凡人难以消受的悦乐秘物,唯有两者相结合,才能创造至福的享受。 虽然小夜想要逃避,但她的扭动只有为毫无间歇的快感锦上添花的功效。真名正畅快享受着小夜体内的蠕动,湖然感到身下的躯体摆动几下,包裹巨物的肉膜随之绞紧,反令真名进出时的感受更加强烈。 利用小夜的排斥动作,真名将两人同步带上高峰,巨物全根尽殁,轻松滑过毫不反抗的子宫颈,在小夜的子宫内放射出今天第二轮灼液。 被动的小夜毫无办法,身体贪婪的求取着巨物的施舍,最后背弃她的理性,让高潮浸透整个大脑的神经。 当喘息过后,小夜才回忆起昏厥前真名所说的话。惶恐让她生出力气,开始想要排斥真名在她体内尚未抽出的东西。然而她忘记自己仍受到囚禁,唯一自由的右手有重新被绑了起来。于是她激烈的反抗,只是再度证实了她的蜜穴与子宫形状,与真名的巨物有多契合。即使她竭力让自己动的如此激烈,真名也仅是感受到小夜的子宫正亲吻着自己的肉棍而已,与其说那是反抗,不如说那是爱。 肉体天性的爱,让它们背弃主人的思维,自动寻找合适的对象。 小夜拼命的找理由在说服自己,拼命的告诉自己真名在撒谎。但是从她听到那句震惊的话语开始,内心就已经臣服了。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证明的,血亲的联系就是其中之一。 真名的眼、真名的鼻、真名美丽的唇与尖尖的下巴,自己早就看过不知道多少次,越看与自己越是相似,说她们是母女,不如说她们是姊妹。小夜也不是没想过,如果真名是自己的亲人那该有多好? 不过,至少不要是眼前的状况。 可惜当上天满足她一个愿望时,也赐给她同样的绝望。 真名虽然无法确定小夜正在想什幺,但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从小夜体内抽出巨物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小夜的身体极度留恋那根巨物,以致于抽出时真名仍不免被肉摺子刮的浑身颤抖,而抽离蜜穴的那一瞬间,更是一声清楚的“啵!”声飘荡在空气中。 这个声响打断小夜的思绪,望着真名跨下的巨物,小夜突然害怕起来。一个正常的女人怎幺可能有这种东西?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的生母,而自己的生母则用那根异物和女儿的肉体求取肉欲的欢愉,甚至将生命的本源喷洒在孕育之池也毫不在乎。 “在带你去看一件东西前,我要替你穿上一件有趣的玩具。”真名说罢,拿出了一条比自己的巨物略细略短,且浑身光滑许多的长大软质震动器。不管小夜的反应,真名分开小夜双腿,用蜜处的润滑液湿润小夜的后庭,也为那根软质震动器上了一层润滑剂。 “放轻松……”真名把软质震动器对准小夜紧闭的后庭,再用另一只手的指甲探入小夜的蜜处,轻柔刮弄阴道壁上方名为G点的地方。果然小夜浑身一震,后庭略松,软质震动器便顺畅的塞了进去。 真名仔细的缓缓调整,让整条震动器塞满小夜的肠道,又在震动器的底部上了锁。小夜可以清楚感觉到那条粗长物塞满身体后,在靠近后庭的内侧涨开了某些东西,卡住出口。如果没有办法打开锁,这条东西可能一生都会待在小夜的直肠中。 确认锁好后,真名打开开关,塞在小夜体内那个振动器像条软蛇般开始肆虐肠道,令小夜忍不住呻吟起来。 真名道:“不用怀疑,你的肠道我当然也做过手术……”说罢解开了小夜身上各处的拘束物。原本打定主意有机会就要尝试逃跑的小夜,这时候别说是没力气,即使有力气,也没办法逃出体内囚笼的支配。 真名一再地提到改造与手术,似乎小夜出生,就是为了被造成母亲的玩物,这点几乎要逼疯她。而之所以还没真疯,小夜也不得不怀疑,也许母亲为自己的脑子也做过手术…… 小夜忍着肠道传来的快感,蹒跚的跟着真名走向另一个房间。小夜可以清楚看到真名跨下的巨物再度昂起了头,而真名两腿间不断流下的液体,也证明她体内的两根震动器依然在活泼的运动着。 自己体内仅是埋藏了一根就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很难想像经过多次高潮的真名,到底是怎样承受两根震动器的肆虐。 转过角落,真名带着小夜来到一个昏暗的小房间,房内只有一张沙发,真名毫不迟疑的坐了上去,并且示意小夜过来。 正当小夜犹豫时,真名已经挺起巨物。无奈的小夜只得慢吞吞走过去,缓缓向后坐下,让真名再度贯穿她,而她就坐在真名的腿上。 真名戏谑道:“妈妈的大腿舒不舒服呀?”小夜的嘴角一抽,没有答话。 真名按了遥控器,一座巨大的水槽缓缓降下。 水槽中……飘荡着一具人类的躯体;一个人类男性。 漂浮在水槽中的美少年像是在睡觉,他的眉目与小夜依稀有些相似。想到这点,小夜猛吸口气,双手按住自己的嘴唇。 真名能够感受到,小夜的体内正在激烈的蠕动着,配合后庭那条硕大震动器的活动,带给巨物相当的舒适感。真名当然知道原因,只见她抓住小夜的双乳用力揉搓,嘴巴靠到小夜的耳朵旁说道:“来,跟你爸爸问个好……”说罢腰部分力往上一顶,同时小夜体内的振动器也开到最强!强烈攀起的高潮超过小夜的承受界线,在她精神崩溃前的那一刹那笼罩她的大脑。 尖叫充斥了整间地下室、即使做好严密隔音的别墅,也无法完全压抑这股悲鸣,为度假区的夜,添上一抹动荡诡异的气氛。 醒过来之后的小夜,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真名的怀里,后庭的震动器已经脱出体外,上头布满黏液。水槽中的美少年依然沈睡着,每件事情都彷彿梦幻。 真名的巨物已经瘫软成死蛇,却依然为自己的蜜穴所留恋,小腹鼓涨的异常厉害,小夜推了推真名,没有 反应,只得自己辛辛苦苦的慢慢将死蛇弄出体外。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当真名的巨物退出身体,小夜的蜜穴中喷出极为惊人份量的黏稠液。小腹中鼓涨的满是真名的精子,小夜勉力用腔压将液体排出,即使喷射的速度很快,但仍然花了两三分钟,小腹的不适感才消解掉。 这时,小夜才有空转过头来看看真名。真名睡的很沈,脸上满是欢愉后的笑容,与天使的面具融合成迷离的样貌。 小夜推了推真名,才发现真名仍然没有作声,而且身体逐渐冰凉…… 一直以来,真名都在寻找死亡。 小夜直到翻找了别墅中的日记后,才得知整件事情的过程。 水槽中的美少年,也就是小夜的父亲;备前新月,与长船真名相差十岁,两人是不折不扣的亲姊弟。 由于上一代的纠纷,这对姊弟被迫分离,并拥有不同的姓氏。新月继承了本家的传统,真名则因优异的头脑而受到资助前往国外留学。 不过与其说是家人的鼓励,不如说是刻意要分开他们俩人;姊弟恋,终究是不见容于社会的畸形产物。 即使真名取得杰出成就而归国,与新月之间仍然不得见面,但即使如此,彼此间的思念并没有被距离与时间击溃;他们始终坚信,当这些从中作梗的老人家比他们先一步离开这个世界后,他们就可以相聚了。 距离、时间、甚至人,确实都没有击溃他们。 击溃他们的是疾病。 传染病带走了新月年方十六的生命,当真名得到消息时已经太迟了。于是真名潜回老家,窃取新月的遗体,将他的躯体浸泡在特殊的培养液中,期望能藉由研究,让新月死而复活。 死而复活是个荒唐的笑话,喝过洋墨水的真名不可能不知道。然而失去新月让她的理性也跟着遭到放逐,为了进行最佳的活体实验,真名为自己注射了实验中的复活药物。 真名因此拥有了超越常人的寿命,永保青春美丽,但也丧失了理智,受到异常成长的巨物所俘虏,成为性欲的奴仆。 几十年来,真名的精神状况时好时坏,脑中咨咨不忘的只有复活药的研究,成为她失败实验品的人多不胜数,甚至国际警察组织都将她列为S级国际恐怖罪犯。 在这段躲躲藏藏的实验生涯中,难得回复正常的真名将新月的冷冻精液与自己的卵子结合,生下了备前小月。但是备前小月出生未久,失控的脑下垂体再度支配了真名,于是小月的身体成了满足性欲的玩具。一岁大时,小月的骨盆已经受到改造,足以容纳成人的性器官进出,而且拜药物之赐,身体对于性快感已经有所反应。两岁时,小月的腹腔、肠道与口腔均改造完毕,药物注射与外科手术赋予小月长大后最美丽的外表,以及为了满足性欲而生的恐怖身躯。如果不是真名的踪迹被国际警察发现,很难想像小月接下来会变成什幺样子。 失去母亲的小月被国际警察送到孤儿院,后来接受领养,几经波折后慢慢长大。而这十年来,人类依然无法击败死神,当那些追逐真名的人逐渐年迈逝世,当她的资料变成封存的回忆,人世间的律法便对她失去约束力。 真名从黑市买取了假造的身份,并学会控制自己的精神状态,以教师身份作为掩饰,游荡于国内各级学校,最终与小夜在学校中再度见面。 这时候,看来外表二十多岁的真名,其实已经一百三十岁了。百年间的奔波诱发了身上药物的副作用,停顿已久的生命时钟,在她的体内再度缓缓启动。 真名累了,在疯狂与理智的间隙中,她为自己抉择了死亡的道路。之后发生的一切,不管在不在控制范围内,最终还是走到了她决定的终点道标…… 看完日记,小夜异常沈默。离开别墅前她最后做的事情,是将真名的身体投入备前新月的培养槽。 如果他们两个活着的时候不能在一起,至少死了可以永世相伴。 这是小夜唯一能为自己的生身父母所做的事情。 水槽中,两具躯体的手,似乎交叠在一起…… 直到世界毁灭…… 【完】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6夜·初恋 (作者:COLADUKE)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玉暖日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我的初恋是在小学六年级。 对象是最后一学年才新来的数学教师。 我大概是像母亲说的:开窍的晚,到了小学六年级,还浑浑噩噩的,别说上课时完全不了解老师说些什幺,考试一律是从头到尾抱大鸭蛋,更别说注意新来的女老师美不美。 我们两个的次亲蜜接触是在次月考,我又照例拿了个大鸭蛋之后。 袁老师挥舞着我的那张只大大的写了二个歪七扭八的大字(我的名字)的考卷,把我叫到讲台前。 我照例像个小可怜似的乖乖的走到老师跟前低着头。 只是那次有点不同,不同在我的视线集中处是竟是发亮的大腿。 那光就像是闪电直击我心。 就像是禅宗说的顿悟,我突然发现这世界最美好的东西。 从此我每天到学校只学习一件事务。这幺多年后,我还能清楚忆出当年袁老师二只美腿上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块肌肉的震动;可老实说,我已经不太能回忆起袁老师当时的样貌;只依稀记得:应该是非常可爱的娃娃脸。 袁老师那年才刚从师范毕业,就被分发到我们学校;她在师范学校时就是网球队的队长,一到我们学校就组织了教职员网球社,每天上课前都要练球;同时也成立了学校的网球队,担任教练,用每天放学后的时间教同学打球。 这可便宜了我,因为她在学校的标准装扮就是超短的运动短裤、白短袜、粉红色的网球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没变过。 我小学最后一年的生涯,也像袁老师的服装一样规律。 我每天一早就到网球场边上蹲着,等着袁老师在晨曦中舞动那双古铜色的美腿;因奔跑追球而晃动的大腿肌肉,因停步击球而紧急止步时隆起的,结实小腿肚,不但反覆的牵引着我的视线,也好像在不断抚慰着我还未成熟的生理部位。 每天都害我湿着裤子去上课。 如果能有机会看到袁老师因弯腰救球而从网球短裤裤脚露出的雪白、没晒过太阳的部位,那我就得放弃早自习的补眠时间,在上课前再走回家去换裤子。 我们六年级每天的节都是数学课。那是我整天的课程中,唯一清醒的一堂课。只是袁老师大概不知道我是清醒的;因为在她的课堂上我从来没有抬起过头,视线永远在她的裤腰线下。 上袁老师的课时,我除了眼睛很忙之外,我的鼻子在夏天也很忙,因为袁老师身上的汗味,让因个子矮小、坐在离讲桌最近的我,每天都要湿第二次裤子。 那股迷人的气味,配上袁老师可能是因为还带着汗珠,而展现出油亮小麦色的玉腿,就好比是二只我最爱吃的香喷喷超级大炸鸡腿。 上完数学课,就开始我一整天的打坐入定的修行,直到放学钟响。 我总是比那些网球队员更早到网球场,我总是不明白,他们每天都能让袁老师从背后,用迷死人的双脚紧紧夹着,来矫正挥拍姿势,为什幺还这幺心不甘、情不愿的? 因为傍晚都只是在场边指导,因此袁老师的活动量远小于清晨,所以让我能仔细的欣赏沉浸在夕阳余辉中的美丽线条。 后来才知道袁老师的脚,是符合世界选美标准的:双脚上宽下窄、并拢时中间毫无空隙,膝盖圆滑见不到突出的骨头。 那时可不懂什幺是美,什幺是不美,只知道每天都要来看,每天一定都看到搭着帐篷回家。 只要碰到袁老师,不论在什幺场合,我一定是低着头,看着她的光滑玉腿。 不知道从那一天开始,我忽然好希望能看到袁老师隐藏在白短袜与粉红网球鞋下的东西。 可惜一直无法如愿,一直到毕业典礼那一天我都没有机会能看到袁老师的脚指头。 毕业典礼结束后,我坐在校门口的马路边掉眼泪,当然不是在“伤别离”,而是想到以后可能再也不能跟袁老师的双脚那幺贴近,而想看到袁老师的脚指头更是遥遥无期了。 泪眼中看到一双我最熟悉的脚,从我面前走过。 “再见了,赖同学。上了初中,就不要再整天胡思乱想了。再见了。”袁老师拍着我的小脑袋瓜。 我现在已经记不得,坐在地上的我,当时到底是故意的、还是无心的、或是顺其自然的,就顺着袁老师的抚摸,整个脸贴到了她的大腿上。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7夜·三国幻想录·尚秀列传-黄巾之乱 (作者:草根阶层) 东汉末年,黄巾骤起,自称“大贤良师”的张角以天书之术,凭妖术妖言,蛊惑民众,旋即聚兵数十万,横扫青、幽、徐、冀等八州,声势浩大,东汉外有乱贼、内有十常侍作遂,整个汉朝可谓千疮百孔、岌岌可危。 话说幽州高阳城中,有一少年,姓尚名秀,高大壮健,一脸俊目浓眉,相貌堂堂。本身出自一校尉之家,性甚好击剑骑射,最喜讲兵论武,言则忠直,行则果敢,父亲尚植却待之甚严,凡授武则必备木棍、荆棘等物,但有疲惫懈怠,即鞭之为戒。 尚秀有一妹,名瑄,偏出。二人自幼亲厚,常共学剑、读书;因瑄之母,即尚秀二娘乃胡族之后,生得异常白皙,额高眼圆,瞳作碧蓝之色;鼻细嘴小,唇作桃红,年方十四,已是城中巷闻的小美人。 至尚秀十八岁时,乱兵延至幽州之南,见城中民众受黄巾贼之惑,以白土书甲子二字于门上,心中一怒,竟破口大骂,直指书字者为“汉贼”,遂反被众人指为“亵渎大贤良师”而被轰走。 发动叛乱最大的助缘就是民众的无知,莫非真是众人皆醉我独醒? 这尚秀怀着满肚闷气,无处宣泄,刚步进家门,便即大吼起来:“呸!这贼子匹夫!还敢自号大贤良师,实则为天下最大的骗子!”其时,家中尚有侍女宛儿,见少主回来,连忙为他解下外衣佩剑。 城中能佩剑者、自官兵之外,独有尚秀一人,因他曾于城外救城守之女于狼群之中,城守刘延乃特赐他一剑,又许他破例在外佩剑,以示显扬,更有着让他多警恶惩奸之心。 其妹尚瑄正在房中习毕针纸,闻得此语,拖着长裙,踢着小鞋,盈盈步出厅外,秀眉一扬道:“回来就大呼大叫,当这儿是练兵场幺?”尚秀但凡见到这妹子,烦恼就不翼而飞,拉着她袖子趋步到厅中几前坐下,叹道:“瑄儿有所不知了,闻说张角、张宝、张梁自称天公、地公、人公将军,宣告天下,说什幺苍天己死、黄天当立、汉室已殁、大圣将出。方才我见城中之人,竟应张角所召,白土书字,以应什幺大吉之时,明着是听信黄巾贼的妖言,你来说,我该气是不气?”那尚瑄虽只十六,却颇能读书,犹胜乃兄,又听父亲说得多了,对天下之势也略知一二,当下听了哥哥一言,却是“噗哧”轻笑起来,弄得尚秀一阵茫然,不知她从何笑起。只见她此刻笑颜如花、动人之极。 尚瑄笑了良久,方才止笑整容,原来直视乃兄的美目滑溜溜的一转,应道:“兄长不是常说瑄儿妇人之见吗?为何今天又要来问?”宛儿正自为二人斟茶,在旁听了,微笑道:“小姐啊,少爷既相问,想必又是着了人家道儿,在武堂又找不着知音人,才来向你诉苦。”尚秀接过宛儿奉上之茶,含笑望向这个俏丽可人、善解人意的侍儿,叹口气道:“最知我心者,宛儿是也。”她虽是侍女,二人却从来不将她视作下人,尚秀的父亲更有意让宛儿作他尚家媳妇。 尚瑄支颔目视宛儿片刻,流盼一转,才幽幽道:“那兄长不就只与宛儿相言罢,何必又问瑄儿。”尚秀见妹子神色不悦,正一愕间,却见其父尚植行色匆匆自外而入,急道:“祸事了,祸事了!秀儿瑄儿快过来!”二人愕然而起,尚秀见父手有文诏,道:“爹,有甚祸事?”尚瑄在旁,也道:“是否黄巾贼兵至?”尚植额角冒汗,道:“张角手下副将陈汝,领兵一万,直迫高阳城下,离城只有三十余里。此路兵乃绕山路暗袭,连细作被暪过了一时。城中百姓,多已收拾细软,准备离城,城中或有信黄巾之说者,竟劝大人纳城归降。”尚瑄惶然的望向乃兄,却见他神色冷静,心儿竟有些的定了下来,只听见他徐徐道:“父亲,黄巾贼虽多,但毕竟是碧合之众,然而我们亦不能正面迎击,不若先来个诈降,再来个里应外合之计如手机看片:LSJVOD.何?”尚植知他最多诡计,道:“说下去!” “苍天己死、黄天当立!苍天己死、黄天当立!”敞开着的巨大城门,在大道上跪着无数大小官员,为首者手捧印绶,脸上流露的除了恐惧、还是恐惧。这群孝廉出身、奉名节为至高的汉朝臣子,到了兵尽城破的一刻,还不是为保家室妻小,像头丧家犬般任人凌辱? 什幺气节、什幺精忠?人的意志,在绝对的武力压制下,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懦弱书生,却攀上显贵的城守之位,偏又无力保城护民,此等废物,我呸! 那城守额头沾上了那黄巾将军的涎沫,却没因此侮辱而改变脸上的那慌张得教人鄙夷的脸容,唇上还颤抖着声音道:“饶命……饶命……”他可能只是一条可怜虫,一条在腐朽的皇朝中得以蠕蠕上爬的马屁精。想到这里,那黄巾将军缓缓抽出佩刀,那寒芒在那城守眼前一闪,这惜命的大臣终于肯像个谏臣般大胆的说起话来:“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嗖!”的一声,那城守的声音瞬间静下,只见他头上的盔甲从中分开,掉到地上,现出那正冒着无数冷汗的秃头。 那将军仰天一声狂笑,道:“城守大人的美貌千金何在?”那城守方从恐惧中醒来,猛听得女儿娇美嗔怒的声音传来。 黄巾将军神情一动,只见一名少女在众兵的簇拥下被推到他面前数尺,只见此女相貌甚美、极具颜色,心中不由一动。 此时却见她怒目圆睁的盯着他,两只看起来如此纤弱的玉足却有力的坚挺着不让身体跪下,娇叱道:“背国反贼!我看你可以得意到何时?”美人动怒,那英气勃发的巾帼之风,份外惹来了欲将之征服的心。 黄巾将军轻蔑的一笑,移了过去,探手抓着少女的下颔,将她的脸仰了起来正向着他,微笑道:“论胆色,姑娘比令尊要强胜多了,可惜,这并不是一个考验胆色的时候。”说罢转向犹自跪在地上的城守,道:“城守大人的性命我就暂时留下了,若小姐不在本将军离城前这段日子乖乖侍侯,本将军就先斩他两只手掌、然后是上臂、肩膀……小姐若为了令尊和自己着想,该知道怎样做了?”当晚,黄巾兵已完全的占领了整座城池,并派人与其他黄巾党羽联系。城守的府第被用作了黄巾将军陈汝的暂时帅帐。 “讨厌……今晚还要被那混蛋碰我……”那少女却是尚瑄,真正的城守和家眷早依计而去,那些官员全是父亲尚植的亲信手下,忠诚可靠,又胆大心细,因此可以暪过陈汝。 尚瑄身上虽没有束缚,但内力却受制约,发不出半分劲力,要是今晚陈汝回来便要行淫,她将如入狼犬穴之羔羊,任凭宰割。但她却没有半丝害怕,因为对亲兄尚秀的计策,一如以往,她是有绝对的信心。 她刻意的掩盖了自己的独特气质,换了种种俗艳无比的衣着打扮,就是为了演好她城守千金的角色。 但在计成之前,她必须装出一副陷进了绝望之中的悲愤,如哥所说的,要做到半推半就、欲拒还迎。既要演戏,就要演足全程,直到戏终。这陈汝乃张宝的心腹大将,绝非像严政、程远志那类莽夫。但人最怕就是看不到自己的不足,这陈汝的弱点就是好色。 门外脚步声响起,然后是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尚瑄肩头一颤,显示自己正处于高度的紧张和戒备的状态,落在陈汝眼中 ,自成了像困在笼中,一头受惊的小玉兔,不知如何是好。 陈汝现出一个充满自信的微笑,这笑容并不单单包含了快得到这绝色美女的兴奋,还有就是完成军事目标的满足感,和见到汉军接二连三败退的复仇痛快。 他痛恨朝廷,痛恨奸臣当道、痛恨所有妨碍张角大人的一切。他移了上去,一把按住了尚瑄的肩头,将她的身体扳转过来,目射奇光的凝看着她,似能看穿她的一切。 “敢问小姐,城守夫人何在?”尚瑄受他眼神所慑,再因他说话的出其不意,一惊之下娇体微微一抖,迟疑了半刻,方缓缓答道:“娘亲她……不在城中。喔……你……你捏痛我了……”陈汝两手一松的放开了她,眼神仍是半步不让的狙击着,微笑道:“小姐何以与城守大人长得如此相异?敢问夫人是哪里人?”尚瑄转过身去,侧向着他﹐勉力的冷静下来道:“我娘亲乃关外之人。”陈汝一边听着,一边坐到房中几子旁,忽沉默下来,教尚瑄不知道他在想什幺。 陈汝默默的上下瞧着她半晌,令她浑身不自在起来,玉指不安的捻着衣袖,却听他忽又道:“脱!把衣服全脱下来。”尚瑄粉白的俏脸上擦地抹上红脂,却不敢不听他,算了,计就是这样,未到最后结束,也必须忠于计划,否则就是更可怕的失败。 紧咬一咬唇,一双玉手徐徐移到缚着细腰的衣带处。正要拉开,陈汝忽然又开口了,道:“小姐何必忽又对陈某唯命是从?小姐不是恨我入骨吗?”尚瑄一时想不到应对之语,这人真是讨厌极了!羞辱人家还不够,还要在耍弄人家!芳心一嗔下,叫道:“你……那你到底想怎样!”她这下来了个真情流露,反更能掩盖陈汝的疑心。 果然陈汝听得哈哈一笑,道:“那小姐就请继续。”尚瑄暗松一口气,可是要在这混蛋面前展示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身体,想想也觉又羞耻又不愤。但想归想,双手在对方凝视之下﹐还是老老实实的一件件的解开层层罗裳,滑落在那纤巧的玉足旁,一寸寸粉白的嫩肤,在烛火下映得娇艳欲滴,且透出阵阵少女的体香。 尚瑄感觉到对方的目光似像刀般刺在她光滑美丽的胴体上,柔弱的香肩和玉腿已是原形毕露,强忍着羞涩,闭起了眼,伸手来到最后的小肚兜上,拉开那丝质的结子,在这一刻,她感到自己的眼角沾上了泪水。 她一生最珍惜和宝贵的娇嫩身体,却在这里任一个讨厌的混蛋欣赏,偏偏苦心策划这计策的人,却是最疼爱自己的哥哥。为何非要如此做不可呢? 可是……如果……如果那是哥的话…… 尚瑄亮丽的眼睛再次张开,眼线却被泪水所覆盖,陈汝在烛台前那依稀的形象,彷彿化作成尚秀的俊逸面容,这一刻,她身上最后的覆盖物滑到地上去,整个如画的春宫景致,毕露于陈汝眼前。偏偏在这一刻,尚瑄脸上挂上一个淡淡的微笑,此笑意美若天仙、甜如蜜饯,完全的慑住了陈汝的心神。 他发觉自己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受那前所未见的美景所牵引,他的手开始不满足于眼睛的快感,从那宛如刀削、月弧般弯曲的细肩起,轻轻抚擦着那滑腻轻柔的肌肤。 他那只恶魔般的大手唤醒了尚瑄刹那的梦,他不是哥哥,他仍是那个可恶的混蛋喔!尚瑄下意识的收起一对玉手,像环抱着自己胸前那对日渐高挺的双峰般掩盖了峰顶的两片小桃林,再次展现少女的腼腆娇态。 陈汝移到她的身后,居高临下的观赏那玉手紧抱着的峰峦起伏,心中只觉一阵热如火烧的气闷,腰间紧紧的贴上了少女圆润的粉臀,他几乎能完全的感受少女身上的青春火热,勉强沉着气道:“放开双手。”尚瑄此刻最想一刀把他杀了,好让自己能摆脱这羞耻欲死的场面,闻言却只好无助的放开双手,任对方如狼似犬的眼神,扫射在自己敏感的玉乳上。本来的焦躁感更是强烈,即使以她对尚秀的坚定信心,也忍不住要暗祈哥哥及早出现,解她受辱之厄。 正当尚瑄轻咬银牙,以为自己一对精巧的美乳快要被粗暴的揉捏时,陈汝此时却握上了她的玉腕,下了一道奇怪的命令:“自己,用力揉它。”尚瑄一对修长的玉腿不安的一阵抖动,连带着腿根处那丛茸茸细巧也轻轻发着颤,像头在饿虎前的小羔羊。她飞快的与陈汝目光一触后,无奈的垂下修美的玉项,颈上那精巧的银链也垂了下来,一对玉手将乳峰轻轻盖上,在陈汝目光的逼迫下,纤指一曲,陷进了柔软的玉乳之中,胸前一阵麻痒的感觉令尚瑄羞赧难当,美目再次紧闭起来,很快,她发觉自己的手指也渐渐掌握了爱抚的力量,还有陈汝在她小耳边轻轻的咬啜,令每一下的麻痒感也随之增强。 这奇异的舒服妙感令尚瑄心中一乱,脸上透着的桃色更鲜艳了,连她也在问自己:这是怎幺了?受奸人的凌辱竟然会感到畅快? 银光一闪间,陈汝发觉此女身上,玉手粉足都缠了一条细细的银链,但更令他在意的,是尚瑄那对起伏渐促的美乳,在她自身的刺激下,开始有了反应。 “嗯……”身上又是一阵强烈的麻痒,尚瑄粉躯一抖,不由自主的轻哼了出来,她虽发觉对方开始在自己的细腰粉臀上轻揉摩捏,但未经人道的她却是无可抗拒,任其鱼肉。陈汝心中大喜,手的动作更加大了,他是故意让尚瑄自行刺激起自己的欲望,一分一分的削弱她的反抗意志,好让她在自愿的状况下献出身体。还只差一步,他就能令这清丽绝俗的少女乖乖屈服。 一阵来自尚瑄身上银链的银铃声响起,震醒了这临危少女捍卫贞操的意志。 尚瑄一丝不挂的粉躯猛地一挣,摆脱了陈汝的怀抱,退后了十多步,一手掩着胸口,一手掩着下身,小嘴微微抖震着,娇喘不已。 她该怎幺办呢?哥哥未到,这陈汝却已出手了。这刻她心乱如麻,既不能让陈汝看破自己所行之计,又不甘被这混蛋再占便宜,全不知如何应付。 陈汝徐徐移近,她便往后退,偏是她身无寸缕,情况既是紧张之张、又是尴尬之极。陈汝看着这美女的狼狈样,忽地笑了起来道:“这游戏虽然有趣,但也是时候完结了。” “什幺游戏!?你这反贼……啊!”尚瑄又恼又羞,却见陈汝脚步忽地闪电移前,措手不及下,尚瑄整个身体被他抱了起来,再被一把抛到床上去。 尚瑄的身手颇为灵巧,在身上一滚,将床上的被子一把扯起,将身体掩上,秀眸又恼又恨的盯着陈汝,这个混蛋,怎幺忽然变得粗暴起来了? 陈汝冷冷道:“敬酒不喝喝罚酒。”说罢一跃而上,双手一把抓住了那被子使力外扯,尚瑄吃了一惊,拚命扯着被子,但力量却远远不及对方,“嘶”的一声,那张被扯成了两段。 尚瑄顾不得春光全泄,羞急下玉足便往陈汝身上一踹。陈汝从容的将她纤巧的粉足握在掌中,道:“小姐如不想就此残废,最好别要乱动。”说罢在手上微微使力。 “啊……”尚瑄小嘴痛呼一声,那如月的秀眉紧皱起来,足腕传来一阵的剧痛,只得放弃想要扭身躲开的念头,然后依陈汝的话,全身放松下来,两对玉腿此刻被分了开来,那片丛林之间清晰可见那道少女独有的粉嫩细沟 ,诱人之极。 “这就对了。”陈汝微微一笑,双手将她柔若无骨的粉足轻轻搓揉起来,再沿腿而上,这少女身上肌肤敏感而又细柔如水,轻轻按下便留下一淡淡红印,令他爱不释手。 要放弃了吗?尚瑄紧闭双眼,彷惶的泪珠在眼角闪耀着。胸前一阵热烫和麻痒,粉嫩的乳尖被对方又咬又啜,心中纵是难受,身体却是老实的产生阵阵轻微的快感,然后感受到对方的手缓缓移师至她最私密处…… 那银链的光茫忽地一闪,映向尚瑄快被泪水沾满的眼眶,猛一咬唇,原来平放两边的双手,奋力击向陈汝的太阳穴,她内力虽失,但如果能正面击中,也可令这混蛋一阵晕眩。 但她却是低估了对方的实力,只见陈汝哼了一声,一把揪住她纤弱的玉腕,冷冷瞧了她一眼,然后运力微微一扭,一阵微弱的骨折声和少女的惨叫声同时响了起来。 陈汝将她那对被半拗断了的玉腕放了下来,双手不再像方才般温柔,粗糙的手指,开始用力的揉搓少女的嫩乳,任意的将它化作各种形状,大嘴一张,在两座玉峰上留下一个个微渗着血迹的可怕齿印。又道:“看来陈某心肠还是太善,小姐既不珍惜陈某的温柔,陈某只好将你视作普通阶下囚的女子来看待了。”为何哥哥还未到?尚瑄心中的信念完全的动摇了,只觉胸前传来一阵又一阵剧痛告诉着她残酷的现实,她痛苦的呻吟着,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的身体,她最珍惜的美丽胴体,原来只是留来满足这个她讨厌的混蛋。最讨厌的是,对方粗暴的对待她的身体的手法,似包含了某种技巧,令她竟在痛苦之中也能产生奇异的快感,她已看不清眼前的物事了,眼全被泪光填满了。 “分开双腿,自己用手托起来。”陈汝冷冷的下着命令。见尚瑄咬唇含泪不答,手掌一翻,只听得“啪啪”连声,附着尚瑄的痛吟声,重重的拍打在她胸前、腿上,留下一个个可怕的掌印。 尚瑄知道自己已无力反抗,甚至对陈汝的暴力产生了畏惧,侧过脸去,在泪水渗进所卧的枕头的同时,将修美的玉腿分了开来,又以被废了手腕的玉臂,挽着大腿,将少女的私密地带展示出来,玉臀在这种姿态下显得更是圆润丰满,美不胜收。 陈汝双手在那粉雕玉砌般的臀上按揉了几下,右手以双指将尚瑄胯间的玉户微微分开,只见其中作桃红之色,娇艳无比,他望了一脸凄楚的尚瑄一眼,手指徐徐的刺进了那道细缝之中。 尚瑄全身剧震,感觉到下体被刺进了异物,但她却是无能为力,眼看着连自己也不敢乱碰的玉户任由对方随意玩弄,本来已渐干的泪珠,再次在发红的美目中涌出。 这具美艳无匹的处子之躯令陈汝兴奋不已,他决定要狠狠羞辱这少女一番,而步,就是先让她动情。大嘴一张,湿滑的舌头在那玉户上细细舔弄,摩擦那细嫩的花瓣,手指则在那内腔之中转动起来,刺激少女敏感紧致的媚肉。 尚瑄何曾受过这种刺激,在他的动作下,身体无法自控的抖动起来,胯间所受的逗弄令身体渐渐发热,令她感到无比羞耻,自己竟会在这混蛋的玩弄下动了春情? 陈汝看着一点一滴的蜜液在少女的花宫之中渗了出来,还有那开始起伏不已的美乳酥胸,知道这倔强的少女的意志已开始减弱,从玉户抽出湿润的手指,一脸淫邪的笑道:“原来小姐有受虐的偏好,否则何来这幺多“水”?转过身来,挺起屁股。”尚瑄在这种刺激下,全身冒着香汗,嘴里欲辨难辨。羞赧欲死的感觉,令她竟是无言以对,连破口大骂的勇气更没有了,她平日虽是聪明伶俐,但毕竟尚是年幼,在这种情况,实在斗不过见惯世面的陈汝,最后在他的手掌的击打受痛之下,转过身来,刚将玉臀挺了起来背向着他,忽地心儿一颤,已知道他即将要做的是什幺。 哥哥…… 尚瑄伏在床上,挺着粉臀,摆着这个羞人的姿态,闭目咬牙,心中默念着哥哥二字。就在这刻,外面传来一阵猛烈的叫喊声和兵刃交击的声音,城中竟是火光四现,陷进了战斗状态。 陈汝见她一脸惊容,缓缓俯下身来,贴着她的玉背,冷笑道:“区区小计,只好拿来骗无谋匹夫,却绝暪不过我陈汝,听说城中有一英雄少年,姓尚名秀,小姐可知其人其事?”尚瑄心中剧震,脸上血色褪尽,他竟然知有自己的哥哥尚秀,那幺…… 陈汝爱抚着她的玉臀,神色却无比冷静,续道:“你一直在等待着他来的,我说得对吗?尚瑄小姐?”尚瑄再也无法忍耐,不顾一切的翻过身来,颤声道:“你……”陈汝将她按倒床上,凝视着她秀美绝俗的玉容,狠声道:“我府中早伏下高手无数,就等他上钓;至于那诈降小计,根本不被我放在眼内。”尚瑄忽然明白了为什幺哥哥迟迟未至,明白了城外为何喊声震天,她终于残酷的明白了一切。在刹那间,一切都变得枉然的感觉,令她的眼神由愤怒、羞愤化作了悲痛和绝望。这就是乱世的战场,不是孩子们可以纸上谈兵的棋盘玩意。 即使陈汝那贲起的男根抵在她玉户处,她也已无暇理会。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却任让她上演这场可笑的戏,还受尽他的愚弄和凌辱,这此之前,她还抱着强烈的盼望,但最终,在这破体而入的瞬间,一切都成了带着嘲讽的碎片。 “哥哥……瑄儿要来相陪了……”尚瑄目光再次落在手中的银链上,心中升起一个念头:她要保着她的处子逃走,她要跟哥哥死在一起,在地府中作他的娇妻。拚死之念一起,体内闭塞着的真气一通,立时力量陡增,玉腿猛力一撑,重重的撑在陈汝的小腹上。 陈汝惊讶的察觉到她的内力已复,一脚之下,竟是力足以将他的身体重重击起,往上抛去,他嘴里鲜血狂喷,在毫无防备下受了重伤。 接下来的,却是更惊人的巨变。 “砰!”瓦片砌起的屋檐忽地破开一角,在飞沙走石之中,一个身影闪了出来,手中尖枪直穿入陈汝的头颅之中,鲜血从中爆喷出来,将整个房间染上了一朵朵血红的桃花。 四周的光景如梦似幻,尚秀的身影彷如在血云中的战神。陈汝纵然智胜尚秀一筹,却仍算不过尚秀手中长枪。 在眨眼即逝的瞬间,尚瑄看到了哥哥极快的身影向她掠至,将一件长袍将赤裸的她包裹起来,再一把抱起,另一手则提起贯穿着陈汝首级的尖矛,俊伟的脸上现出一丝微笑,声音微弱的道:“大功告成。”尚瑄见他嘴角逸血,这才发觉他身上全是无数的大小伤口,还有右臂一截深可见骨的伤口,血水渗透了她身上的长袍,颤声道:“哥……你的伤……”尚秀看到妹妹身上留下了被施暴的痕迹,眼里一阵又爱又怜的温柔,既有着重获珍宝的高兴,又有种救之不及的歉疚,轻轻的道:“哥没事,别作声,出了城就安全的了。抓紧了。”尚瑄双手紧挽哥哥坚壮的脖子,心中除了喜悦、还是喜悦,她的双手挽得极紧,生怕失去这个她心中最重要的人,这个足令她愿意为他付出所有的人。 以往令她害怕的一切,以后都不再了。 “哥……不会让你再受这种伤害了。”声音是如此的虚弱,但落在尚瑄的心头却是铿锵有力,只不过寥寥 数语,已令她内心安稳下来,能轻易的摆脱刚才的梦魇。 这种紧贴着的身体接触,就如将兄妹二人的身心连系起来,令她的心脏急速的跳动起来,内心的兴奋,远远胜过了陈汝在她身上所施展的种种挑情手段。哥哥不用做些什幺,只是抱着,就令她脸颊潮红,娇喘细细。 尚秀抱着乃妹来到城中最高的楼阁,拚了内力高喊道:“陈汝死了!汉军万岁!陈汝死了!汉军万岁!”这一喊力足万钧,恍如惊雷,似能镇住了整个高阳城。 尚瑄往下看去,才知道什幺是一呼百应。城下的汉军立时喊声大起,相反黄巾兵则是一阵荒乱。两军的形势,都在尚秀和尚瑄合作演出的刺杀奇迹下完全扭转过来。 尚秀忽地嘴上一阵温软,竟是怀中妹子情乱下吻上了他的唇。尚秀尚以为是妹子因在危急关头,一时激动下突然献吻,道:“瑄儿……你没有受伤?”尚瑄似在哥哥怀中舍不得下来似的,低声道:“幸好……幸好哥来得及时,不然的话……瑄儿就要……就要失身给那贼子了……”尚秀闻言心中一震,胸口似释出无数重量似的,就像这时才知道自己身体状况,看着妹妹的眼神忽地一阵涣散,身体摇摇欲坠。尚瑄见状立即跳了下来,将身受重伤的他扶着,轻轻道:“今次换瑄儿保护哥哥了。”城中虽乱成一片,却见二人在敌楼上舞动令旗,指挥城中战事。 话说陈汝虽下令全城戒严,以防内乱,又备有应变之军,埋伏城中据点,但汉军却买通一黄巾副将,透露城中布置,好从容准备反击。 直到乔装百姓的汉军发难之时,那支奇兵却中了汉军的反埋伏,全军覆没,于是陈汝的布置便全落了空。 其中一人头戴葛巾,身披儒服,气度轩昂,眉目清秀,腰佩长剑,闻得尚秀惊天动地的高喊声,笑道:“尚秀兄不愧幽州人,如此武技、如此气慨,他朝必能成龙成凤。”另一人俯视城中,只见汉军士气大振,黄巾兵在此消彼长下,兵败如山倒,其中心志不坚者,早檄械倒戈而降,乃道:“秀儿固是武技拔群,然若非元直此计中之计,又岂能破陈汝、保高阳?”他正是尚植,而那儒士打扮的青年,姓徐名庶,乃颍川之人,早年曾与尚秀共学,后又游历四方,闻得高阳有难,特来相助。 徐庶微微一笑,续道:“瑄姑娘以十六之年,肯深入虎穴,也是一智勇相全的巾帼英雄,谁能得之为妻,实是天大的福份。”尚植试探道:“元直乃王佐之才,与瑄儿亦甚为匹配……”徐庶吃了一惊,知自己失言了,忙欠身道:“元直不过颍川一区区书生,而瑄姑娘天生丽质,元直绝非小姐良配。”说罢,忙岔开道:“闻说严政已奉张宝将令,领五万军马,直迫幽州要邑,闻得陈汝兵败,必来攻打,高阳恐难保住,大人……”尚植转过头去,看着己方人马气势如虹的攻进太守府,平静的应道:“城在人在,城破人亡!”徐庶剧震道:“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大人……”尚植叹道:“老夫年已五十,虽死又有何憾?元直却必须助我将秀儿瑄儿带走,汉室已不可救,劝秀儿依附明主,成家立业,着他替瑄儿觅良婿嫁之。”汉室不可救吗……? 徐庶知他去意已决,劝之不动,乃整衣肃立,在他身前跪下道:“元直在此替尚秀兄叩头。”尚植看着这个聪明绝顶的文秀之士叩了三个响头,微笑道:“元直亦宜多自勉,多思保民利民,以你的睿智,加上秀儿之能,他朝必能成大事。”说罢,将手一扬道:“去罢!”徐庶临别又再施晚辈之礼,方缓缓退走。 他不求乘龙攀凤,但求一展所学而已! 大丈夫当思伸张大义,以保天下、以保民安;一小小女子,又有何可为呢? 陈汝之死不过黄巾军“三十六方”之一路,挟兵而来的程远志,不消一日已荡平幽州之南,高阳、河间等诸城,汉军无可与抗,城池望风而降。大将军何进下令大将朱隽、皇甫嵩、卢植引兵讨贼。然贼兵势大,汉军一时只能采守势,静待其势衰。 尚瑄默默听完哥哥得来的情报,道:“那哥有什幺打算?”尚秀养伤将近一月,每天勤习枪法、剑法、箭法。意志之坚、毅力之强;连尚瑄也不曾见过,此刻知道父亲与城俱亡,受那精忠之精神所感染,立志从军。 宛儿得徐庶之助,脱出高阳,与二人相会后,逃到范阳,寻了一破屋暂为居所。 徐庶虽颇精剑术,但知上阵杀敌非其所长,运筹帷幄方是其所擅,在与尚秀商议后,决定另投手中有兵有将却欠军师良谋的讨贼诸侯。 尚秀徐徐抽出腰间由父亲所赠的佩剑,叹道:“听说幽州太守刘焉大人正出榜招军,我待天明便去应募,上阵杀敌。”尚瑄玉手拉上了哥哥的手,轻轻道:“瑄儿要跟你一起去。”语气神态,仍似从前那个最喜撒娇卖乖的小丫头,像从来没有经历过风浪似的模样。尚秀最喜欢的,正是这种神态。 尚秀与她两手相叠,道:“瑄儿乃女儿身,怎可以从军上阵?”尚瑄辩道:“瑄儿学过剑法骑术,有何不可?”尚秀笑着摇头,一手拍了拍妹妹细滑的脸,柔声道:“黄巾贼外强中干,张角不过一落第秀才,有何见识?信我吧,不出一年,我便能破贼归来。”又低声道:“更重要的,是宛儿年纪尚小,瑄儿要乖乖留在这里,替哥守护着她。”尚瑄娇躯一颤,心中涌起一阵钻心的酸涩感,清楚知道宛儿成哥哥之妻已渐渐成了事实,而她的心意却是有口难言。每当见到二人缠绵温存,她却只能只影形单的躲到一边,掩耳不听,好让那强烈的醋意无法在心头滋长。 尚秀正想劝她回去就寝,尚瑄忽地呜咽一声,扑了过来将他紧紧抱着。他心中一叹,妹子一向养尊处优,过惯了优悠的生活,此刻只见她身上穿的全是麻衣粗布,这段日子又是粗茶淡饭;而自己却有任在身,无法留下照料,反要她助养宛儿,心头不由一阵强烈的愧疚。 另一事令他更感愧疚的,却是他对这美丽妹子的非份之想。从小到大,她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悲,都令他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尤其自高阳一役后,两兄妹共历大难,此情益长,可是…… 想要挽紧妹妹细腰的手无奈放下,而以另一手轻拍在她粉项之后,这已是身为哥哥所能做的极限吧? 尚瑄却不愿就此放开他,明天将发生的事谁也无法推知,说出真相的机会,现在就可能是唯一的一个。 “哥……”怀中娇妹轻轻退开,在尚秀惊愕不能置信的目光中,尚瑄一衣一裤的卸下了来,破屋顶上刚好有一穴可见明月,她就俏立在月照之中,在那半羞半喜的娇态下,将冰肌雪肤、粉臂美腿、玉峰隆臀,踏着她奇异的步伐,以最秀丽的姿态展示在哥哥眼前。 虽是一丝不挂,尚是微红、水灵秀美的双眸却直视哥哥,当中包含着的,除了情思外,更有着勇气;似乎单是一个眼神,已能尽透心中之意。那一目之间,予尚秀的感觉却如万马奔腾在他心田之中,翻起冲天尘土。 兄妹在五尺距离中面面相对,四周在这一刻静得针落可闻。 尚秀深吸一口气,好压制受到撼动的心,快步移了过去,一把将长衣披在妹妹身上,在她身后轻轻说道:“瑄儿尚年轻,兄妹之情、 男女之情,你还分得不太清楚。”尚瑄猛转过身来,眼神充满了倔强和不愤,沉声道:“瑄儿一直都很清楚,爹已经死了,哥还要装作糊涂吗?”尚秀内心如翻起滔天巨浪,脸上却似神色不变,强撑道:“天有大道、人有大伦。瑄儿书念的比哥还好,这个道理,你是应该明白的。”他忽然想起了父亲临终之托,要替瑄儿择一佳婿,可现下他却心存歪念?更是在这种关头? 何况…… 宛儿清脆的呼唤声从外面传来:“秀大哥、瑄姐姐。酒温好了。” “乱逆伦常、天人共戮;瑄儿,此事再也休提。”尚瑄听着尚秀淡淡说完这句话,背着自己离门去了,心中先是一阵绞痛,眼中不自控的涌出热泪,旋又用手猛地抹去,跟着去了。 在这世代里,除了与她共生共长的哥哥外,再能于何处觅到?就算哥哥是笨蛋,她也绝不会是傻瓜。可是,还有谁人比我的这笨蛋哥哥更本事、更值得她信任? 从小到大同辈间的榜样表率、从容冷静的气度、出类拔群的武技,在她小小的心灵一点一滴岁月无声的建立起来,变成了牢不可破的英雄形象,纵使她身边有过不少像徐庶一类天资卓越的少年,若与哥哥比较起来,都是相形失色。 除了他,她什幺人都不要。 夕阳下降,新月初起,这座残破的城邑也陷于夜色之中。 三人围席而坐,桌上放满了可与酒宴媲美的精巧酒菜,看起来与这破陋的小屋全不相配,全是出自宛儿的巧手。宛儿一向旁侍候惯了,即使同席也担当添酒的工作,想起尚秀将要应召出征,两女虽各有心事,脸上都强露欢颜,与他把盏饯别。 尚瑄只字不提刚才的事,言语眉目间也不曾有半点异样,令尚秀放下心来,认为她想通了一切,肯乖乖的和宛儿一起留下来。 当晚尚秀待妹子熟睡之后,将宛儿从房子中抱了出来,直至屋门前那棵桃树之下,宛儿心知肚明是怎幺一回事,红着脸任让他将自己放到树旁。 尚秀用指尖抹着她脸上的泪珠,笑道:“傻丫头,不是说好不哭的吗?”但想到此刻二人已非宾主,他尚秀成了宛儿唯一的依靠,此刻在温存之际,想着生死诀别的痛伤,尚秀心中也是侧然,何况是宛儿? 尚秀正待再说,宛儿已紧抱着他,强自忍着哭音,呜咽着道:“再让宛儿侍候秀大哥一次。”尚秀缄口不语,只在她日渐婀娜的粉背细腰上轻呵细抚,但见那细巧的双肩渐渐的停了抽搐。 尚秀的手在宛儿的扭身迁就下,解开了素白如云的裙服小裈;手一提,便有一衣落地,只见怀中少女娇柔胜雪,微带泪光的俏目中情深款款,什幺雄心壮志一息间,都化作阵阵依依之情。 此正值残月初陨、新月交轮,夜不见月,却可见满天繁星、北斗高照。宛儿在尚秀一双手的安抚下,忍着羞涩,仰望着壮丽的星宿,轻轻道:“秀哥哥知道自己身在星辰何处吗?”她自幼生得聪明,除了日常侍候尚秀、尚瑄的起居,就是跟随二人之侧学文认字,对星相之学尤其喜爱,喜观天望星,察其四时之变,尚秀虽不甚信,但见她一脸认真,不禁问道:“那幺我身处何方呢?”宛儿神态回然而变,目射奇光,遥指夜空中位近东北的一颗新星,那星异光四射,四周群星皆相形失色,徐徐道:“那就是尚哥哥的将星,你将与北方群星与遇,这是不久之后将要发生的事。黄巾贼逆天而行,天边出现死兆之星,正是它败亡的先兆。”尚秀拥着她,一时愕然无语。宛儿却是一副深信不疑,续道:“人死而化作星辰一隅,宛儿死后愿能长留于秀哥哥的将星之旁,永远为你祷祝祈禳。”说罢,别过脸去面向着尚秀,紧伏在他胸口处,轻声道:“好哥哥,快点来疼惜宛儿吧,不然人家怕又会忍不住眼泪喔。”在别人眼中,她不过是一个长相比较出众的侍女,但尚秀很清楚的知道,她绝非平凡人--尽管她从不曾提过被收养为婢前的故事。 看着掌中两团温热的软玉在自己的抚揉下如云般变化着,尚秀打破了沈默,在自己妻子耳边轻声道:“宛儿,到这时候,你仍不打算将一切告诉我?”他的温柔令宛儿浑体轻颤起来,却轻摇了摇头,一双纤弱的玉臂翻到他的颈后,温柔的揉着,吁着气道:“如果……有缘再聚,宛儿自会和盘托出。”尚秀剧震,手中的动作也静止了,道:“有缘再聚?宛儿莫非看出我死期将至?故有此语?”宛儿翻过身来,那敞开的衣襟之中玉肢毕呈,温柔的美目中闪过一种尚秀难解的神光,道:“秀哥哥的将星彩芒初现,乃潜龙乍醒、静候一飞冲天之象,此兆大吉,秀哥哥不用怀疑,只消顺心以应。”说罢双手一缠,那销魂的朱唇香舌已将尚秀欲问的口封个结实。 宛儿头上发结给解了开来,碧黑长发上映着淡淡的光影,如水帘般披散到弱不禁风的香肩上,玉容上除了那两片红晕外,近观竟宛若神女下降,消去以往那种小女孩的儿态。 尚秀心神颤动,他一向视宛儿若妹,二人如若兄妹,但此时的宛儿,那浑体悠然而出的妩媚魅力,令他首次感到,她再非那种只可由人保护的弱质少女,而是他独立、成熟的妻子。这是错觉还是真实并不重要,只需知道眼前的美丽精灵正等待着他。 “嗯……相公……”宛儿一声低吟,却是奈不住尚秀那舌头在她一对玉乳上放肆的来回翻弄,在细白的肌肤上留下斑斑的印痕,她还可感到,那对熟练的手正爱抚着她那对纤巧细圆的大腿、还有碧毛遮盖下的玉户处…… 她四肢紧缠着尚秀,全身如绵的靠在他身上,二人相好已久,不需要任何言语已能默契的迎合对方,只是,每一次的欢好,尚秀都有方法让她浑然忘我、完全放下所有的矜持的羞耻。 “喔……啊……”一点点的春水爱液沿那灵活的指头倾泻而下,便如花蕾苞放的乳尖上的滴滴津涎,虽是入夜时份,仍可见雪白的肤色上注入一道桃红,点出了伊人正春意盎然,等待着尚秀的采摘。 “嗯……嗯……”宛儿娇小的臀部被托了起来,那双玲珑的小腿立即尽扣着丈夫的熊腰,只听得“啧”的一声,那火棒破门而入,宛儿只感下体一阵热烫,全身剧震间,尚秀握着她臀部忽地一挺,那团火直贯花心深处,顶得她失声低鸣起来。 尚秀体力惊人,背负百斤仍可疾走数十里,抱着如此一个人儿,自是不费半力。但他却不急于让她泄身,而是慢而有力的挺动,任由她随自己喜欢的节奏挪动自己的身体。 宛儿无力的扶在他脖上,那起伏有致的娇喘呻吟声伴着香风喷在他耳内,正陶醉间,一阵奇异的尖啸声骞然响起。宛儿正沉醉在与他的欢合之中,当然无暇理会;但尚秀那源自一个军人的本能,却听出这是妹子尚瑄自小就爱用的暗号。 他斜眼一看,只见二人身处的大树后的丈许处,尚瑄背靠着另一棵大树,正斜眼窥看着他们,那眼神似怨怼、又像妒忌,嘴角微微牵动着,似要用唇片向他道出些什幺来。 “喔……!”宛儿细腰开始不满足于缓慢的交媾,自己挪着娇躯耸动起来,小嘴哇出的娇吟声也更是抑扬又复诱人。尚秀看着尚瑄垂下脸来,缓缓的解开衣服,他们站于同一玉轮之下,但那白 光却似特别坦护尚瑄这天之娇女似的,如银光泻地的射在她身上,将那挺拔玉峰、蜿蜓蜂腰、丰腴粉腿照得发白。 那四条他送给妹妹的银链被连成一条,悬于她胸前,似成玉峰沿处的一道银白云彩,美不胜收。 那白光、肤色如雪般冷冰,那眼睛却是如火炽热的凝望着。那冷热的对比,高燃起尚秀体内那禁忌的欲望,他手中、腰间,同时出力,将怀中娇娆顶撞得如痴似狂,在他的雄风下婉转颤抖着;眼中、眉间,却在凝看,看自己的亲妹在自己面前裸裎身子,他眼神中似要将这得天独厚的无暇胴体完全吞掉似的。 尚瑄嘴角一牵,现出一个妩媚之极的笑意,尚秀虽听不见,脑内却似回荡着一阵诱人的娇笑声。只见亲妹妹粉躯微微发颤,那对玉峰也似山摇地撼的晃动起来,撼动着他的心。尚瑄的动作如有咒术似的,那碧瞳一转、玉手一扬间,似带领着哥哥的眼巡梭在自己完美无暇的曲线之中。 葱指一晃,轻点在那樱桃之侧,尚秀只感嘴内一阵鲜嫩可口;柳腰轻摆,那玉臀的粉香肉软填满了尚秀野兽般的眼神;纤手中的衣带轻拂在玉峰之间,彷彿让亲哥哥也感受到那软柔和坚挺的触感。那对玉峰饱满的曲线成一雨滴般的形状悬于胸前,雪白的肌肤上那一晕淡淡银光。 “啊啊……!秀哥……哥……喔!”宛儿玉乳被他的秀哥哥的动作撞得起伏抖动不已,那腔中不堪火棒的狂野捣弄,春水如潮喷发,在一声尖细高吟之中--她泄身了。 只见尚瑄那美目中流光一转,一阵风起,那衣带被风吹了过来,落到亲哥哥尚秀的手中,只见尚瑄玉手在眼前挥了一挥,他立即会意过来,竟将宛儿晶莹的眼睛蒙了起来。 “秀哥哥……?”宛儿一阵茫然的落到地上,两手有失措的紧抓着尚秀的手,只听得尚秀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今晚我要让宛儿尝到以前未尝过的快乐。”尚秀的理智已被欲火所盖,宛儿一声娇呼,身体被转了过去,她的手只好扶在大树干上,小臀细腰却被尚秀轻搀着,变成了女前男后的交合姿态。 “啊……!”两片花瓣般娇美的阴唇被分了开来,那团火再次钻进她早爱液横流的玉户之中。眼前一片漆黑,让她完全无法预料尚秀下一刻会如何玩弄她,一阵奇异的不安感、配合着她体内犹自生生不息美妙快感,搭成一更微妙的亢奋。 尚瑄渐渐被宛儿兴奋的娇吟声所惑,她不是次看着哥哥和宛儿欢好,可是这一次她却是明刀明枪的看,而下了一决定,要让自己的美丽身体在哥哥脑中留下印象。若论默契,亲如宛儿也及不上这对亲兄妹。尚瑄那种与生俱来的惊人魅力,在这种情况完全控制了尚秀的意志,令他无法抗拒她的暗示。 哥哥和宛儿那肢体的撞击声不绝于耳,尚瑄星眸半开半合的看着那火热的春宫,两手落到自己一对玉乳上,轻轻搓揉起来。 “喔……!秀哥哥……快……抱着宛儿……喔……”宛儿猛摇玉脸,长发飘散,连声哀叫,空虚的要求着爱抚,尚秀双目微微发红,看着妹妹在面前玩弄着那对能令任何男人迷醉的美乳,双手自然而然的迎合着爱妻的要求,用力的搓揉那两团温热。一对兄妹,一个在幻想着玩弄着亲妹妹的美丽乳房,一个在想像亲哥哥既粗暴又温柔的逗弄自己的酥胸。 “唔唔……啊……太深……了……啊啊……!”宛儿如痴如迷的欢叫着,尚秀渐渐弄不清主角是谁了?三人各自沈沦在欲望之中,火热的交合仍激烈的在进行着,宛儿的淫水不断飞溅在自己身上。妹子娇躯侧向着他,玉指在腿间逗弄着自己的玉户鲜蛤,小嘴微张着,他没听见,却是“看见”了妹妹的颤声呻吟、娇柔细喘声。 妹妹那张俏脸是如此纯净脱俗、是如此的淫荡和美丽。上一刻的冰清玉洁、下一刻的狂放浪荡,一缓一急,恰恰撕破了那道德的心防。 他的火棒似替代了那纤细葱指,轰进了妹妹的花房,狠狠的翻腾捣弄起来,娇美绝伦的亲妹尚瑄则在他的抽插之下婉转承欢,春情勃发,那道玉沟之间像火山泉涌的淫水爱液,那个天真活泼的秀丽女孩,化作了令男人疯狂的绝色娇娆。 二人在狂热的对望着,那眼神狂野大胆,妹妹毫不忌讳的看着哥哥和女子那火棒玉户的交沟激荡,哥哥也肆无忌惮的欣赏着妹妹美人手淫的光景。 银光一闪,却是尚瑄取下了项上的银链子,只见她曲起左腿,那链子落在她的那双粉玉美腿之间,滑入了那圆润的香臀之间,轻轻的、一前一后的来回摩擦起来。她眯起双眼,斜着在看哥哥的反应,微挺蛮腰,拈着那链子,轻刮在自己的玉沟、如花蕾般的肉芽上。那链子是以细环相扣,形状一起一落之间,便如花径之中的波纹、又如火棒上的肉冠和玉杵的粗细变化,尚瑄只觉体内快感如风浪潮起,一波波的朝她袭来,最重要的,是哥哥那能灼人的火热眼神。 尚秀这方向看不见银链在妹妹玉户口处对那如花肉唇如何摩来擦去,却可见妹妹那右腿上,爱液沿银链缓缓渗出,淌在白晢的玉腿上。 “啊……喔……相公……要丢了……啊……”宛儿反手握着尚秀的手,好让他将自己娇小的身体拉了起来,更深更猛的刺进她体内,那诱人的小臀自觉的扭动起来,花径之中微微一阵翻动痉挛,紧紧套住了还在不断抽插的火棒。尚瑄的手似感应到哥哥的动作似的,那银链摆动更加快了,带起了一阵急速的银铃声响。 “啊啊啊……喔!”浑体泛红的宛儿和尚瑄同时仰起俏脸,在一阵相和着的美妙春音中,玉户阴精狂泄,宛儿的伴着尚秀狂射而出的阳精喷散开来,尚瑄的却成一道小水柱的直前喷出,在宛儿和哥哥面前自慰,感觉便如被亲哥哥操得高潮迭起般剧烈。 三人同时在喘息着,尚秀将宛儿抱入怀中,眼中却窥见妹妹手中的银链子上晶莹剔透的,全是她散着奇异味道的爱液淫水,尚瑄朝他横了一眼,轻轻吐出那红润的舌尖,在银链子上缓缓一舔,那意满志足的神态透着无尽的诱惑,她果然不会放过任何诱惑他的机会。 “秀哥哥……”宛儿系着的带子终于放了下来,然后是一对小夫妻欢好后的甘甜热吻,宛儿的情意绵绵令尚秀一阵心虚,差些连出征的事也忘得一干二净。当尚秀抱起穿回衣服的宛儿回到屋中时,尚瑄已然就寝,那熟睡的花容上,挂了个甜美的微笑。 她想要的,就是这样? 对,他明天就要远行参军,生死未卜,想什幺也是空想。宛儿之言,他非不信,天命之说、数终之说,或许自古已存,但总是如此虚无缥缈;上阵杀敌,信的是手中枪、腰间剑,连生死也要置之度外。想不通这点,他此行必死无疑。 他相信命运,同样相信命运就在自己一双手中。 天初明,尚秀已然离开。 宛儿一声呻吟,醒来却是尚瑄坐于床边,似在候她起来,一向只有她侍候这小姐起来,此刻下意识里吃了一惊,刚要坐起来时,尚瑄抱着她,轻声道:“他走了。此城再不可留,我们要立即动身去投靠河北南皮我们族叔的家中,那是哥哥嘱咐的。”宛儿轻轻嘤咛,投入尚瑄的怀中,呜咽着哭了起来。 哭吧 ,人泪干,接下来将是更好的时光吧? 幽州,初为戎狄之疆,至战国始为诸侯所据,朝廷视之为蛮方,象徵着落后和原始,又有谁知道,越是近北,越是卧虎藏龙。 原因只有一个:长期与外族相争。 只有不断的战争,才能保持作战的力量。战国列强,地广兵多如楚,就是没有这种长期的磨炼雕琢,致终为强秦所灭。赵武灵王之起,正是他不计胡汉,唯才是用,又不拘传统的束缚,用胡骑马战,令赵国一度成为军事强国,虽然最终为秦所灭,但全因在上者昏庸,而非其治国方针出现问题。 由此可见,用人、军制乃乱世存亡之关键。 一声长啸声,打破了徐庶的沈思。他身处的,是兵营,幽州刘焉属下、将军章由的兵营,凭着广博的见识和超卓的思路,成为了章由的幕宾。 “一边是步大力雄的巨汉,一边却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巨汉一赔一、小子一赔十!”那小子正是初来报到的尚秀。而这里,却是一个选兵入伍的场所。 徐庶心中好笑,他不难了解观人之道在乎其貌其形,亦相信巨大者必力雄占优,但从眼神,才能真正看出人的底子。 巨汉双目巨若铜铃,凶光闪闪,却内藏轻慢,视敌如无物,此败兆也。 尚秀目光深藏,锋芒尽敛,等的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一刻,胜败立见。 那巨汉战斗经验纵然丰富,但若不能从中学习,那幺这经验只不过意味着同一事情的不断重覆而已。 章由微一颔首示意,一名军官立即叫道:“开始!”持斧巨汉一声大喝,迎面劈下,尚秀往侧一闪;巨汉横身斩来,尚秀微一躬身,轻松躲过;巨汉一进一退,全是他掌握之中。 先能料敌,然后才能着着领先,寻找对方的破绽,道理很简单。但每一步。 后之间的快慢,才是真正的成败关键。 长枪薄弱、巨斧厚大,看似力量悬殊,但关键处却不在这里。 “很快!”章由身后的一群军官首先叫了起来,然后是后面观战的兵士。 此人全身盔甲,只胁下一处可攻。 “哈哈,这小子跑圈子倒是有一手。” “邓仁乃我军最强之人,等闲数十人也不是他对手啊!”巨汉大斧连挥,以不同的圆形轨迹攻击,本意是令尚秀在狭窄的场区中无法闪躲,却令自己的体力消耗加剧,攻势减缓。 以弱制强,力量的运用,首要避重就轻。 招式重心的连贯,固能发挥兵器本身的长处,但一旦被打乱节奏,所有后着就变成了棋盘上的赘子,最易被对方全盘吃掉。 巨汉变成尚秀所走的核心,他每一挥出的招式全被尚秀精妙的步法化解。 “当!当!当!”尚秀借枪杆之力弹跃而起,在空中连剔三记,皆落在盔甲最弱之处。只要刚才他稍加施力,枪尖将贯穿铁甲,透进那巨汉胸膛之中,在冷硬的铁甲之下,格在显得肉身的脆弱。 为何沙场血战多年,竟及不上一个无名小子? 一时的轻敌? 巨汉脸色大变,整个人凝在地上,呆头鸟般看着脸上尚秀轻松落回地上。徐庶偷望了章由一眼,只见他连连颔首,显是对尚秀的表现非常满意。 他肯如此用破格的方式选拔尚秀,固因有徐庶之言、他本身亦颇善观人,看出尚秀乃可造之才,最后,当然是尚秀一喊震高阳的事迹。 围观的一众兵士看得面面相觑,都知这比试胜负已分。 章由微微一笑,道:“从今天起,尚秀你就留在帐中罢。”说话干净俐落,徐庶选了此人跟随,正是因为看出了他的英明果断。 能入帐筹谋者,至少为偏将裨将。 偏将之位,竟是唾手可得?不,麻烦来了。 “小子功夫不错,来,与我先斗上一斗。”尚秀还没看清那为首一人的相貌,一道雄伟的身影已飞扑而至,手中兵刃直截了当,毫无花巧的直取其胸肋处。 “铮!铮!”铁鸣连声,银光疾闪,旁人还来不及看个清楚,尚秀已被对方的长矛迫得连退七步,俊脸上因使力过度而涨得通红。 好惊人的臂力! 来者脸相粗犷、下颔长了一把燕尾胡子、眼若天星、声如雷霆,最可怕的是那身骇人的武功,到底是何方神圣? 尚秀知章由正在看他,可不能就此窝囊的输掉,长枪一振,运用枪杆的柔韧性舞起了枪影银花,往前疾攻而去。 他素不喜用这种巧劲,但面对强敌,仍不能不使上了。 那人哈哈大笑,将长矛一晃,恰恰扫在尚秀的枪尖之上,借力跃后,用力之妙、眼界之准,尚秀不由心中佩服。 “小子,看刀。”尚秀收住了犹自抖震的枪头,侧面迎来的那一道寒光,却是一柄大刀。长枪往下一刺一挑,挑开了大刀,腰上施劲,枪头一摇,直取对方下盘。 挑格疾刺,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没有半丝空隙。 那使刀者叫了声“好”,竟不挥格,霍地跃起,右足下疾踢枪杆,那力度浑厚之极,劲透杆身,震得尚秀兵刃脱手,那人大刀迎头一挥,疾劈他肩头。 连章由在内,众人都以为尚秀完了之时,徐庶一脸从容,知尚秀的本领并非如此简单。 只听得“铮”的一巨声,剑光一现,然后刀剑交击那凝着的一瞬。 那人往后飞退,退至刚才使矛者之旁,一捋颔下长髯,那对丹凤眼中闪闪有神,淡淡一笑道:“后生可畏。”由拔剑到挥剑挡架,速度之高,只怕军中无人可及。 章由霍地站起,道:“刘大人已破程远志、邓茂?”三人中似是为首的那人微微一笑,那笑意恭谨祥和,教人看了心神宁定。只听得他轻描淡写的道:“备得群众之力,又兼有云长、翼德之助,侥幸破之。”身后一名兵士移了出来,将程、邓二人首级呈上。 军中登时响起一阵喝采声,这阵子汉军节节失利,今日此人却以五百乡勇破敌近万,岂能不信心大振。 此人正是刘备。 尚秀正不知该说什幺话,章由已移到刚才较技的场区上,在他肩上拍了拍,道:“刘大人,我这里要荐一个人给你。此子姓尚名秀、字仲优,无论兵法、枪法都是一绝,刘大人可用为左右。”说罢,将手中一卷文书交予刘备。 徐庶正在暗暗留意这个刘备,闻言吃了一惊,这岂不是说他和尚秀无法在军中携手合作?但转念一想,显是章由另有指令,故将尚秀这新得之小将,让给刘备。 刘备闻言大喜,接过文卷,手执尚秀之手,亲自为他介绍刚才那两名高手,道:“此二人乃备结拜兄弟,关羽、字云长;这是张飞、字翼德;尚兄弟不必拘军礼,就称刘备为大哥便了。”张飞哈哈一笑,道:“我还说汉军无人,想不到出道不过满月,却碰上你这小子。你那手枪法不错,找机会再比比看。”关羽一直留神在看他,此时方道:“吾闻高阳破陈汝一战,内中有一少年冒死刺杀陈汝,令黄巾贼乱,终为城军所破,莫非……” “杀陈汝 者,正是尚秀。”尚秀对三人生出一阵亲切的感觉,想到的却是身死的父亲,眼中不由一红。 刘备叹道:“英雄出少年,汝父得儿如此,当含笑九泉了。”又叹息说声,这才开了手中文书,讶道:“老师并朱隽、皇甫嵩正与张角、张宝、张梁分战于颍川一地。我当急往助老师。”这个老师,指的是汉中郎将卢植。 尚秀心中一腔热血不由燃烧起来,杀贼之时终于到了。 想起徐庶临别那个眼神,显是有事找他商议。 当夜。 尚秀和徐庶二人来到城中一店中喝酒,二人早在高阳一别时已约定了在此地重聚,却直至这刻,才有机会好好相谈。 徐庶叹道:“是否天意弄人呢?我和仲优你才刚再见,却又要分别了。”尚秀微笑道:“这样不是更好,我们更可以好好拚上一拚谁更本事,不用像从前上课般,只能在纸上谈兵。”徐庶又喝了一杯,道:“我会随章将军到代州去,仲优想必是到颍川吧?”尚秀讶道:“确是消息灵通。”徐庶呵呵一笑,却触起了旧回忆,道:“如果尚瑄妹子和宛儿还在,我俩就可听她俩一弹一唱,不用两个男人喝闷酒。”尚秀想到娇妻和妹子,自己从来不曾离开二姝这幺久的,叹道:“我们既然选择了战场,很多事自然要放下。”徐庶又喝了一杯,有些酒意的笑道:“仲优可知我生平除了兵书剑法,最爱看的、听的,全是尚瑄妹子。”尚秀呆了一呆,这可是他次听到徐庶道出对尚瑄之情。 徐庶长叹道:“当日尚父数次想将她许给我,可是我却婉拒了,仲优可知其由?”尚秀若推不知,自是骗人。 徐庶代他的心说出了答案:“尚瑄早有属意郎君,只是……只是为何她从来不肯告诉我呢?”见尚秀默然不语,又道:“莫非仲优知道此人是谁?”尚秀淡淡道:“这些事情,她是从来不会向我提起的。”徐庶摇了摇头,闭目深呼吸了一下,眼神回复清明,道:“对,既是如此,我就从此不再提起。” “来!为我大汉将要破灭黄巾喝一杯!”二人两杯相碰,心中再次回复平静。 专注,才是成功的关键。 却说尚瑄偕同宛儿往投族叔尚伦,尚伦大喜,因己无出,待二人如女。 尚伦与尚植一样,曾为城守的副手,家中颇有资财,二女过的生活,便如以往一般。唯一令二女烦恼的,却是尚伦欲为尚瑄招婿一事。 但二人心中却另有打算,暗中一直在打听消息。 这一个多月以来,她专心授宛儿骑术剑法,又习箭技。名之曰聊以消遣,实则是想要去寻兄。 宛儿虽笃信天象之说,认为尚秀必能安然无恙,却难忍那相思之苦,遂全心随尚瑄学习。 府中有家将袁亦,却垂涎尚瑄和宛儿美色,每当二女练剑、骑马之时,都在旁窥觊,又打算洗劫尚伦一家之财,遂买通一些婢女家丁,伺机行事。 一个新月之夜,府中饭厅。 “叔叔啊!又想要来当便宜月老吗?”尚瑄一声娇嗔,用木筷夹了件鸡肉到尚伦碗中,道:“今次又是什幺人?瑄儿说过,不是英俊秀美、文武全材、风度翩翩、温柔体贴的瑄儿绝对不嫁。”尚伦笑道:“你这丫头就是刁钻,不过这回当真是月老给你扯线了,县府新近来了个县尉,姓赵名云,字子龙,既长得清秀轩昂、难得还有一身好枪法,瑄儿要知叔父老了,无人继我家业,这赵云正是个好人选。”尚瑄和宛儿听到“好枪法”,都同时联想到尚秀。尚瑄干脆将小嘴填满,来个不置可否。 尚伦又道:“昨天县府使人送来祝捷文书,来日我想瑄儿你去答礼。”尚瑄皱眉道:“那里来的祝捷文书……?喔!”霍地站了起来,拉着宛儿的手喜道:“莫非是哥哥他……”宛儿那对美目瞪得大大的看着尚伦,道:“是真的吗?”尚伦抚须笑道:“秀儿于青州杀敌立功,获授骑都尉,我家终于有人了。”尚瑄美目一亮,却不忘逗叔父欢喜,道:“那瑄儿就听叔叔说的,明天到那县府一次吧!”尚伦被她的欢颜逗得老怀安慰,道:“瞧你这欢喜样儿啊,你快十七岁了,只懂为你哥想,自己也是时候择个人了。”尚瑄白了他一眼,望了宛儿那喜极而泣的俏脸,自己脸上又是忍不住笑。 对,她实在太欢喜了。 颍川。 为兵者,无休止的继续杀人。 为将者,无休止的指挥手下杀人。 尚秀看着手中长枪,一个又一个的划破、戮穿了敌人的头颅、胸口。 他的枪法有两个大哥--关羽和张飞的指点,不住在进步,可是那代表的,不过是他能多杀几个人而已! 浓重的血腥味令人疯狂,如果人能够从中抽离,去看看战场中的自己,会发觉,人,根本就是一个野兽;只是,人,在战场外,更是一个虚伪的野兽。 一个个倒地的躯体,死时的呻吟,还有口中喃喃念着张角的妖言,都更燃起尚秀心中之恨,就是这恶魔,将十万计的无知民众推向战场、推向死亡。 “小弟。”尚秀一震醒来,身处的却是自己在兵营中。 关羽坐于帐外,正在抹他那柄青龙刀上的血,那张威猛绝伦的脸现出一个平和的神色,淡淡道:“你很痛苦?”尚秀苦笑道:“还好,现在我最想是找出张角三兄弟,将他们一一刺杀。”关羽摇了摇头道:“杀了一个张角,还会再有另一个张角。如果杀一个人就可以解决问题,只消将一国之君宰了便成,何来春秋战国?”尚秀知他最熟春秋战国时代,事实上,春秋也是夏、商、西周以来,文化最兴盛的一个时期。 却道:“擒贼先擒王,杀了祸首,余众自散,如此乱事自平。” “你的想法,便如荆轲刺秦皇一样。试想想看,荆轲以使者身份杀了秦皇,会有怎幺样的结果?是否真如王子丹所想的,燕国得救?”尚秀一呆,答道:“秦国将起倾国之兵伐燕,不杀尽燕人不罢手。”想到这里,心中一震,恍然大悟。 对,如今黄巾信众已奉张角为神,便如秦人信羸政乃是“继水德”的伟大君主一样,杀了张角,黄巾余众只会发疯的四处暴乱,可怕程度,比之一场真正的犯上作乱更加严重。 关羽知他已明,微微一笑,道:“记着自己的身份,你是兵,他们则是贼,心里的感觉自会释然。”尚秀道:“可是他们只是受到蛊惑……”关羽道:“贼子有两种,一种是为野心而反,一种是为生计而反,好好看清楚,你就知道,有那种敌人可以放过,有那种敌人非杀不可。”尚秀由衷的道:“受教了。”关羽瞧他半晌,朗声笑道:“孺子可教也。”南皮。 “尚小姐,难得有机会,为何不多留一会?”这些县府的人见了她犹如蜂儿遇蜜糖般缠了上来,尚瑄本也想一见这赵云,看他枪法如何了得,岂知他却到外面去了,不由得一阵意兴索然,摇了摇头道:“对不起,我还有事要做,不能多留了。” “赵……赵大人回来了!”尚瑄正要起身离去,外面传来一阵叫嚣。她身处的是县府外廷,转身看去,只见一个身长八尺的轩昂男子,倒提长枪,背后却拖着个比他更高大的男子,后面还跟着 个少女和几个平民。 那被拖着的男子满脸鲜血,形相可怖,显然是被狠狠教训了一顿。 这个……就是赵云? 只见那赵云将手中男子摔到地上,喝道:“主簿!”其中一个刚正与尚瑄谈话的男子移了出去,手忙脚乱的磨起墨来,只听得赵云续道:“姑娘,昨天对你轻薄,又打伤你父亲的是否此人?”尚瑄受气氛感染,就那幺站到一旁,看情况发展,唔,怎幺这景况,好像有点眼熟? 少女望了那大汉一眼,徐徐的点了点头。 赵云冷冷的望着后面几个平民,道:“你们几个,昨天是否也看到了?” “是啊!” “对!就是王亢!”那大汉叫道:“赵云你别那幺得意!我爹是京官,待他回来后,我个要你死,然后就是那臭丫头,嘿……当然不会让你死得那幺轻松……啊!”赵云飞起一脚,将那王亢踢得人仰马翻,向主簿道:“此人轻薄民女、强抢民财、又殴打伤人,该判何罪?”主簿搔了搔头,道:“该判徒刑三年。”赵云道:“给我押走!” “赵云!算你有种!你给我记住!”王亢满声恨意,被几个士卒押了进去。 尚瑄呆了一呆,当日哥哥在高阳之时,不也曾当过县尉?为何这人会与哥哥如此相像? 那少女俏目含泪的跪到赵云跟前,呜咽道:“多谢赵大人替我主持公道,小女子……”赵云将她扶了起来,道:“不必谢我,回家好好照顾令尊。”少女又再三称谢离去后,赵云回过身来,赫然见到一丽人俏立府堂之侧,正用神打量着他,主簿看状忙移了过去,将赵云扯了过来,笑道:“县尉还未见过尚小姐,对吧?她是上任尚大人的侄女。”赵云见尚瑄嘴角一牵,似有些不自在的模样,这才发觉自己目光过于无礼,忙施礼道:“赵子龙见过尚小姐。”尚瑄嫣然一笑,旁人看得目光发直之际,柔声道:“若果天下官员皆如赵将军般,那岂不是天下太平?”赵云耸肩道:“小姐过誉了,我只是性子特别硬,对强凌弱这种事情特别看不过眼罢了。”尚瑄眼睛一转,道:“听说赵大人除了骑术了得,还有一手好枪法,小女子也略懂剑法,不知能否拨冗到我家中,切磋一下呢?”美人有约,赵云不理旁人的妒忌目光,欣然答应。 “赵子龙这名字是好听了,原来只是一个笨蛋。”尚瑄心中暗笑,她正担心无高人可指点她和宛儿的功夫,想不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只是,看着这赵云,她就有种莫名的亲切。 颍川、颍阳城。 夕阳残照、破城残瓦,尚秀身心俱疲,跌坐于城门之侧。 他想起父亲那句“保民利民”之语,除贼不成,反害了一城军民。 终于迟了一步,让人公将军张梁的兵马洗劫此城,是他设计断掉张梁军的粮道,致令张梁起了夜袭颍阳、劫城养兵的念头。 汉军忙于收拾残局,城中仍不断传出哭喊之声,显是城中残民。 尚秀因曾于城中相救大臣贵胄之亲,又兼战绩彪炳,积功升为偏将,入朱隽帐下讨贼,反是刘、关、张三人则没有任何发落。 当越多人的官位不反映能力时,这个王朝就越是岌岌可危。 倒是刘备毫不在意,反常劝他更把握良机、巩固自己地位,在尚秀心中,已隐隐视三人为兄长。 就在此时,朱隽召见。 卢植坚垒死守,于是派他们一众来相助朱隽。 尚秀回到军营,朱隽正在帐中,正在筹谋攻袭张梁之计,见尚秀入帐,欣然道:“尚偏将,有何妙计?”尚秀扫视帐中诸人,包括刘关张三人在内,显然都是束手无策。 张梁兵虽只二万,但得了城中补给,自可来去自如,运用他的游击战术,多施暗袭、火攻,令汉军虽占了人数上的便宜,亦是无可奈何。 另一面的卢植、皇甫嵩面对张角、张宝的强势猛攻,也是事不见谐。其中最骇人的,却是张角和张宝的妖邪法术,能轻易重创汉军士气。 这战术显而易见,是以张梁的小数兵去牵制朱隽,好让张角等一举破去汉军精锐,如此将可一举而入关中。 卢植正是有见于此,但深沟高垒,采坚壁清野之策。 如果瑄儿这丫头在,一定有古怪主意对付,可是…… 想到这里,灵机一动。 对了,他和瑄儿既能用诈降、诈死、空城之计对付陈汝,自然可再用同一招对付张梁。 为何如此相像? 尚瑄娇叱一声,因应女子臂力而特制的长剑展开攻势,对正垂枪挺立的赵云展开攻势。 这美人儿不喜浓姿艳妆的粉饰、不喜穿金戴银的庸俗,清素纯净,最妙的是她体质甚好,令雪肤粉肌不致苍白,反而微见红晕。 此刻的她,正扭动腰肢,使剑的每一个姿态都美妙绝伦,那玉容上那片晕红娇艳无匹,配以长剑的阵阵寒气,那美态妙至毫巅。 赵云俊脸带笑,看起来一派从容,长枪一挑一剔间,轻易的招架着这美女的长剑。 抱打不平、风度潇洒、文武双全,无一不是尚秀的特质,为什幺二人可如此相似? “小姐、小心。”尚瑄一击力度过猛,身子失了平衡,赵云忙丢了长枪,闪身移前,搀扶着她肩,岂料脚下却有一石,令他稍失了重心,变成尚瑄整个娇躯仆倒在他怀中。 赵云今年二十五岁,一生仕途坎坷,又遇人不淑,好不容易凭一身功夫却只争取到县尉一职,此刻的他此处于事业上的挫折低潮。 在这时候,他却遇上尚瑄。 满怀温玉,美人花容就在眼前,那经过剧烈打斗后的粉躯上散出一阵香气,令这血气方刚的男子一时失魂落魄,呆若木鸡的瞧着怀中玉人。 胸怀大义却有力难施的愤慨,令他更可感到怀中娇娆那惊人的吸引力。为何要这乱世中苦苦求存?倒不若携美他去,女织男耕,这个天下,就留给一个个野心家吧! 被抱着的尚瑄更是另一种滋味。 就在两体相触的一刻,她泛起了前事种种,从跟随尚秀习剑、到发觉自己那异样的情感,被这赵云抱着,竟然有种在哥哥怀中的安全和温暖。 可是,她却找不到二人间那种微妙的感应,一种从孩童时建立的默契。在赵云的眼神中,她看不见这只有尚秀能予她的共鸣。 玉腕上那银炼儿滑到她上臂,发中一阵清脆的银铃声,然后是一阵脚步声响起,二人都是吃了一惊,忙分了开来。 赵云尴尬的道:“在下救人心切,冒犯了小姐,还望原谅则个。”尚瑄拾起长枪,一手握着赵云,一手将长枪放人他手中,柔声道:“兵器乃兵将的命脉,岂能因此而随手弃掉?”赵云愕然无语,这句话的暗示他岂会不知。 尚瑄瞧着他微微一笑,将长剑收入鞘中,那笑意里似透着无数隐喻。 刚刚如厕的宛儿回到这个练剑的花园,赵云将长枪倒提,辞别二人。 一位婢女从后院走了出来,道:“小姐,点心做好了。” “是吃东西 的时候了。”尚瑄拉着宛儿的手,二人并坐在一凉亭之下,意态悠闲的品尝那一碟碟精致的点心,自来到尚伦府中住下,两女过的生活比之以往更丰盛,却无减二人离开的决心,唯一问题正是尚伦,这位叔叔垂垂老矣,她们忍如此将他弃下吗? 宛儿道:“瑄姐姐,刚才我在进花园之前,心中有种不安感,似乎将会有不祥之事发生……唔……这……”尚瑄见她昏倒桌上,暗叫不妙,忽地一阵晕眩。这是迷药? 家贼难防啊。 家贼难防,国贼又如何呢? 陈留,朱隽大营。 “朝廷有使命至!”那官员左丰意态傲慢,视众将如无物,冷冷瞧着朱隽道:“颍阳之失,朱将军有何辩解?”朱隽平静道:“贼子采突袭战术,城中又有内应,守将根本无反击之力。”左丰冷然道:“这是将军讨贼不力之过!”众将脸色微变,想要喝骂,却被朱隽举手制止,道:“朱隽自问已然尽力,朝廷欲降罪于我,本将军倒无话可说。”左丰呵呵一笑,满脸堆笑道:“那倒不一定,近闻将军军中新破黄巾一聚宝之地,只要有宝物上呈,皇上自然龙颜大悦,将军之罪自免。”朱隽冷笑道:“原来是十常侍索贿赂来着,告诉他们,汉军只会有用于讨贼之财,绝无献给宦竖之财!”左丰大怒,就这幺拂袖而去,过了两天,朝廷派人问罪,将朱隽押回洛阳处置,却挑了个文官来指挥军事。 张梁得此消息,立即收聚人马,夜劫汉营…… 那是一个月色昏暗的晚上。 张梁将大队分作前后两军,前为突骑,后为轻装步兵,来到营外,遥见寨中灯火黯淡,防范松懈,显是汉军主将被掳,正要拔寨退军,致士气低落,疏于防范。 “杀!”张梁一声大喝,无数骑兵从林上抢出,直捣汉军营寨。 汉军待黄巾兵杀至寨前方才知晓,连寨门也不及关上,黄巾军的骑兵已一涌而入,杀声震天。 张梁领先冲入敌营,刚入营中已知不妙,竟是个空寨子。 寨门这时方才关上,无数火箭落在寨中,燃起无数火头,也打断了张梁的前后两军,互不能相救。 黄巾军军心已乱,寨后传出无数喊声,汉军从四方八面涌至。 “退此一步,即无死所,给我杀!”张梁一声大喊,抢先杀进敌阵,他这支乃黄巾精锐,张梁本身亦素以武技超卓闻名,众军听了,忙保持阵势,与敌相抗。 数万人在寨子内外厮杀,叫声一时震天慑地。 “张梁!”汉军忽转出一名少年将军,手挺长枪,直取张梁。 “尚秀!”张梁冷笑一声,手抡牙戟,迎面相碰。 戟枪相交的一瞬,张梁眼前只见银光一闪,却是尚秀腰间佩剑,由拔剑、出剑、挥剑,只在那一瞬间。 虽只一瞬,却是尚秀所有剑法的精华所在。 在临死的一刻,张梁明白了为何此人将一举而破陈汝,为何能在短短半年之间成为天下闻名的少年将军。 尚秀大喝一声,长剑抹过张梁肩头,一挥之下,连头带肩斩成两段;又用长枪挑起张梁首级,大喊道:“张梁已亡!降者免死!”先是陈汝、然后是张梁。 战略都是一样:擒贼先擒王。 那声音震彻整个战场之上,黄巾兵受他的威势所慑,纷纷下马投降。 “哗啦!”尚瑄粉脸上被冷水一浇,全身一抖,醒了过来。她双手被缚于柱上,至于双脚玉腕上则被缚上了两条长绳。她身上的衣襟被水全被浸湿,那胴体的曲线在衣服下透现了出来。她身旁的宛儿,正以同一方式被缚于这柴房之中。 在她面前立着的,正是袁亦、还有两名在府中见惯见熟的下人,尚瑄如此被缚想想也知道他们的目的是什幺。袁亦和他的手下费尽心血,又肯将尚伦的家财全分予其他家丁和婢女,就是要换取这两个美人儿。 宛儿一声尖叫,划破了平静:“你们……不要……快放手!” “奶子少了些,可是弹性好,比城中那些婊子差远了。”尚瑄转过脸去,却见宛儿身前身后各有一人,一个如饿狼得食似的,那张大嘴粗暴的在宛儿那细白的粉项上狂吻轻咬;另一个则毫不客气的探进宛儿衣襟之中,揉搓那两团娇小的乳房。 其中一人一边在宛儿娇躯上恣意摸弄,将那对玉乳胡乱扭捏,冷笑道:“放心让我干吧,那个叫尚秀的小子上了战场,必死无疑,这就准备改嫁我这个好老公就是了,妈的,好滑手的奶子。”宛儿本是羞愤的玉容上现出怒容,道:“你这狗贼不要胡说……喔……”她还想咤骂,却因另一男子的手已探进她玉户之中,逗玩她最敏感的玉蕾,一阵剧痛和刺激令她一时失神,无法将话说得清楚。 那人见她由嗔怒的表情化作了无奈和屈辱的可怜神色,更是落井下石的道:“好个浪丫头,手指一戳你这骚屄便骂不出了?小穴很痒了罢?再骂骂看,看我不把你戳个半死?”手中的动作更是加剧了。 “哦?出水了?呵,这幺个浪丫头,没了丈夫,不知被多少人玩过了罢?尚秀泉下有知,知道他的小妻子被这幺多人玩过,在九泉之下,那绿帽子还是亮亮的,不知会否后悔娶你了哪。” “秀哥哥……他……嗯……没有……你……好卑鄙……嗯……你……这……狗贼……喔……啊……好痛……”宛儿被那恶毒的言语弄得心神激荡,四肢和小腰出力的摇晃想要挣扎,但下体却被他的手弄得死去活来,连一句凶狠的反击也办不到,只能在二人粗暴的动作下,无奈的抖震、痛苦的呻吟。 “这腰扭得好看,这幺快就在发情扭腰,想要男人了吧?”尚瑄看得大怒,娇叱道:“你这狼心狗肺的……”袁亦将她的脸扳了过来,冷笑道:“小婊子,你最好乖一点,那本爷破你身时就留点力,不然说不定可要痛上十天八天。”尚瑄身子微颤,他怎幺知道自己还是处子之躯? 袁亦见她神色,更是无耻的笑着,将她下摆分了开来,淫笑道:“要知道有何难?我来告诉你。”说罢那手沿腿而上,啧啧道:“好滑的肌肤!比鸡蛋还更水溜溜的。”尚瑄粉脸因急怒和羞愤涨得通红,看着那只粗糙的大手摸着自己的大腿,最后来到那两片桃红的花瓣上。 袁亦将那玉户用指尖分了开来,尚瑄虽拼力挣扎也无补于事,只听得他继续羞辱她道:“这阴户形状饱满细白、那毛细致整齐,好个丫头,连浪穴也这幺懂得爱护。”尚瑄忍着羞涩,合起双眼,想要来个不理不索,忽地一阵下体一阵剧痛,痛得她“啊”的一声惨呼,却是袁亦用指尖在她那薄弱的女膜上戳了一下。 “丫头,听你老爷说话!”袁亦一边叱喝,一边玩弄着她那对娇人的美乳,叹道:“好美的奶,妈的,不枉我费那幺大的劲也要把你弄来,不好好玩上一把怎成?”尚瑄胸前一痒,玉乳被他手口并用的把玩起来,心中则在拚命叫自己冷静。 该怎幺办?怎幺办?这次哥哥他不可能再出现……只能靠她自己…… 外面忽地响起人声,还有将水洒地之声。 三人脸色一变,正要到门边察看,火光骤起。尚瑄定睛一 看,已知是怎幺一回事,外面那些人肯定是在杀人灭口。 火焰冲天而起,室中全是柴薪,一点即着,刹那间室中已是火光洪洪,无处可躲。三人脸脸相觑,都是不知如何是好。 尚瑄发出一阵冷笑声,怒不可遏的袁亦正要移过来打她一记耳光,一道着火的柱子倒了下来,正好压在这凶人身上,只听得他连声惨叫,转眼间已被火舌所吞掉。 另二人连声惨叫,想要拚命往外冲,却反被火焰卷走。 尚瑄望了宛儿一眼,二人虽摆脱了被污污的命运,但又陷进了死地,不由凄然道:“宛儿,看来我们……要来世才可再……”四方都是灼热的烈火,只怕大罗神仙也难救吧? 宛儿却拼命摇了摇头,轻轻道:“还未是时候啊!”尚瑄正愕然时,眼前一黑,已被烟火薰得昏了过去,人事不知。 生、本就如梦似幻;死、也是如此吗…… “瑄儿、宛儿!”尚秀浑身剧震,在塌上挣扎而起,全身泛着冷汗。 好可怕的梦,他看见两女身在烈火之中,自己却无能为力,看着两女在火光之慢慢消失…… 难道她们出了事吗? 一边暗恨自己没有留在她们身边、一边怀着满腹忧虑,走出帐外,途上所遇兵士,见到他无不肃然起敬。 对,他新破张梁,还亲手斩其首级,令军心大振,获封为将军,只是这些虚衔对他来说,根本毫无意义,重要的是祸首之一已除,他的仇已报了三分其一。 这一营近五千人的部队,全在他指挥之下,是朱隽分派予他的年青精锐。 下一个就是张宝、然后是张角。 宛儿瑄儿,很快、很快我就可以回来了。 “哥……”尚瑄感到脸颊被拍了几下,悠悠醒转,下意识的呻吟起来。那双眼睛微微张开,隐隐见到哥哥尚秀的影子,“哇”的一声,投入了他怀抱之中,痛哭起来。 要将那被凌辱的凄楚、死亡的威胁,纵是坚强如尚瑄,也要收不住泪。更何况,这怀抱是如此亲切和熟悉,如此的有安全感…… 那人却是赵云,他舍身相救两女,亏得尚伦以往政绩超卓,颇得民心,民众争相为尚府灭火,这才勉强扑灭火头。 赵云摸着她的如云秀发,柔声道:“尚小姐,已经没事了。”尚瑄听到声音,知是赵云,这才清醒了点,坐直了身子道:“宛儿呢?叔叔呢?”这时才发觉自己衣衫残破,外面披了一件斗蓬。 赵云道:“宛儿姑娘已醒来了,只是尚大人他……”尚瑄回过头去,却看到了被抬至府大门前的尚伦,还有跪在他身旁低泣的宛儿,她奔了过去,尚伦身上烧伤大小无数处,已是无救的了。 “叔叔!”尚伦听到她的声音,勉力挣开眼来,叹道:“我今年五十了……也算圆了命数,只可惜看不见瑄儿嫁人……唔……”抚着尚瑄脸颊的手一软,就此撒手而去。 尚瑄宛儿伏到他身上,想着这慈祥长者待二人之厚,都是恸哭起来,旁边有份救火的民众,受二人感染,都是禁不住的落泪。 为自己没能为他完成遗愿而哭、为这时代没能为所有好人安排一个好的结局而哭。 次日,城外,尚伦的新坟建起了,瑄儿和宛儿身穿孝服、臂缠白纱,以女儿的名份为尚伦举行丧礼。 尚瑄心中虽是悲伤,但对出去追寻哥哥的决心却更坚定了。 似尚伦这样的仁慈长者、却被袁亦这类卑鄙小人害死,与闻者无不感叹。 放火的一众家贼都很快被赵云追捕归案,杀人偿命,天公地道吧? 对,杀人、就要填命;只是,这里是战场。 这里谁不是双手染满血腥?可是在这里,杀人是功。 战场就是这样一片将是非扭曲的地方……还是这个扭曲才是人性的真貌? 在朱隽、刘备等人的协助的提点下,他几乎每天都在迅速的成长着,实在太快了,快得连自己也感到可喜,又复可怕。 可喜的是,自己的进步,将能令他快一步完成目标,回到他真正的憧憬中;可怕的是,他越是向上爬,就有越多人的性命掌握在他手中。 “已报知卢中郎将我军的到来,他说张宝阵角是依山而列,如要暗袭,只有用火。”尚秀看着卢植所提供的布军图,两军隔颍水对峙,道:“沈贤、梁柏。”这时刘、关、张三人正随朱隽运粮济民,不在此地。 两个校尉移了出来,他们比尚秀年纪为长,却对尚秀毕恭毕敬。所谓“识英雄重英雄”嘛。 “在!”尚秀手指图上位于寨子中心的粮仓处,道:“今次我要亲自放火。”手移到寨子北面的密林处,道:“布箭手于密林城外,看我举火为号。营寨一失,张宝必从密林处逃走,你可在外围多设陷阱,加上箭阵,必成大功。”又向卢植派来的使者道:“请卢植大人准备反击,隔岸见贼营火起,就是我军烧营成功了。”见使者一脸疑惑,道:“张宝只知我军刚新破张梁,正在颍阳修城,而不知有我这支奇兵在。但你须提醒卢大人,提防军中有敌军细作。”使者去后,沈贤忍不住道:“尚将军亲自放火烧敌粮草,以将军之勇必能成事,可是将军你打算如何逃走?只怕卢大人军马未至,将军已经……”尚秀微笑道:“这个我自有主意,不必多言,依计而行便可。”为将者,不身先士卒,如何服众? 张角破皇甫嵩只在朝夕,不速战速决,只怕会为祸更烈。 这一着,就是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吧? “尚小姐欲何往?”尚瑄和宛儿对望一眼,都勒住马,身后一个身影紧随而来,正是赵云。 宛儿想也不想便答道:“要到颍川寻人去。”朱隽、尚秀领汉军于颍阳大破张梁的游击军之事传得天下皆知,赵云又怎会不知?皱眉道:“那里现在兵荒马乱,而尚将军又仍有军务在身,只怕不太妥当吧?”尚瑄白他一眼道:“那赵大人不也在懈怠职务,走了出来追我们吗?”赵云将手中长枪一扬,笑道:“尚小姐不是教我莫忘大志吗?”尚瑄耸肩道:“这与本姑娘何干?”赵云失笑道:“授武之时,我早知尚小姐别有用意,岂料你竟是想寻兄。”尚瑄柔声道:“赵大人肯授我枪法,尚瑄当铭肺腑,只是我现在有急事要找哥哥,赵大人就不要再阻挠了。”宛儿看着二人对答,忽忍俊不禁的道:“赵大人的心意,瑄姐姐还看不出来吗?”赵云深深的看了尚瑄一眼,摇头叹道:“赵云何德何能呢,赵云已知小姐心有所属。”尚瑄望了望赵云,轻轻道:“赵大人曾于南皮救尚瑄一命,尚瑄本该以身相许,可是……”赵云忽仰天长笑,笑声却颇见苍凉,道:“赵云一生欠运,要是我比那人早遇上小姐……罢了,赵云就是没这种福气,我认了。”尚瑄垂下俏脸,默然无语。她可以说什幺呢?手中又开始玩弄玉项上那条镶满银铃的链子,只听得“当当”作响。 宛儿看着那链子,咦?怎幺这链子如此眼熟…… 赵云望了那链子一眼,别过头去,缓缓道:“前路危险,就让赵云多作一次尚小姐的保镖,如何?”说罢早不管她答应与否,领先纵马,疾驰前去。 尚瑄望了宛儿一眼,只见宛儿脸色煞白,不能置信的瞧着她。 颍川。 风向刚好。 尚秀背挂大弓、火箭箭囊,腰悬长剑,手提长枪,最特别的,是腰间缠了数条极长的绳子,缠于腰际,他徒步而行,依星辨别方向,这一刻,他想起了娇妻宛儿。 她教过他观星,但他却只牢记了可用于辨别方向的星宿,当说到其他的星群时,他就将专注力放在宛儿小巧玲珑的娇躯上。除了观星,就是观天时。 这山崖极是陡峭,尚秀选了此处,就是看准张宝不会认为他可以从这里用火攻烧他营寨。 “哼……”尚秀脚下一滑,从山坡上摔了下来。 眼前略过无数大树、草丛,尚秀来到一处山肩方才站定,俯视下去,下面灯火通明,正是张宝大寨。 他往上一望,只见那崖高达十数丈,根本无法从原路后退。 手挽长弓弓弦,三支火箭各系上一条沾满火油的绳子。 寨中一阵异动,显然是发现了他的踪影。 太迟了。 如果苍天真的已死,我就要告诉他们:人定胜天! 弓弦声响,三道火箭各自飞向三个放置粮草的主寨,那火箭碰着木建、布制的帐子,立即燃起,那火沿那条绳子蔓延开去,很快波及其他营寨。 乱了,正好。 风助火势,而火,则助他完成任务。 尚秀飞身跃下,竟是迎向朝他冲来的敌人。 好,老子就来个置之死地而后生。 无数敌人从下面涌上,幸好山道狭窄,难成围攻之势。 尚秀长枪一振,展开枪势,深深杀进敌阵之中。 他知道对方绝不会放冷箭,因为那只会误中自己人。 以他的计算,在卢植的人马杀至之前,他该还不会倒下。 除非……是天意吧。 人计算之外的,就谓之命运。 掌握的变数,就能掌握的命运。 否则,就只会被命运牵着走。 同一个夜晚。 尚瑄一行人来到谯郡一带,此地为黄巾贼的势力范围,三人都加倍小心,以防惹人发觉。 赵云立于一破屋外,回身一望,却见二女平躺在石床之上,睡态安详,宛儿既是他人之妻,他就不便直视,唯尚瑄那羞花之秀、闭月之美却令他更是看得入神。 一阵声响,起自旁边的丛林之中。 他听出声音有异,忙叫道:“尚姑娘、宛姑娘快起来!”尚瑄和宛儿才刚醒来,四周一片火光,他们竟已被包围起来了! 赵云心中暗悔,要不是他分了神,就不会陷于重围而茫然不知了。苦笑道:“一时大意。”尚瑄望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对方显是紧随他们而来,可是,为什幺呢? “本座自南皮一直紧跟着你们,想不到到这里才找到机会下手,这位赵大人不简单啊。”听脚步声、分布,对方约有百多人,为首的是一个仗剑披发的白发老者,眼光落在尚瑄身上道:“我要活捉的。”赵云长枪摆出架势,冷笑道:“老头!以为区区百人,能奈何得了我吗?”却对尚瑄、宛儿二女低声道:“我引开他们,你们藉机逃走。”老者呵呵一笑道:“逃不掉的。”尚瑄凝看着赵云,轻叹道:“我……又欠你一次了。”赵云哈哈笑道:“这只是我最乐观的看法,说不定我们今次一起完蛋,那尚姑娘不在地府从我也不成了。”尚瑄美目一转,白了他一眼,似在怪他这时候还在胡言乱语;只见敌人一声发喊,同时制出手中兵刃,已朝他们攻来。 “走!”赵云长枪一挺,卷起了阵阵劲风,奋不顾身的杀进敌人之中。 尚秀,你累了吗? 不! 不过百来人,还奈何不了我。 尚秀长枪早断,腰间佩剑在夜空中运舞如飞,转眼间又已连毙多人。 他身上七八处受了伤,全身浴血,形相可怖之极。最令人寒心的,却是眼神中的杀气。 一副将喊道:“他已是强弩之末,不用怕他。上!”忽下方发喊道:“来了!卢植的兵马来了!”尚秀像没听见似的,手中虽累得发麻,但一起手间,眼前又有敌人倒下。 丝毫的分心,也足以令他丢掉性命。 汉军迅速搭起浮桥,越河攻来,只听得寨门那一边,声势震天。 黄巾贼因粮草被烧,要分兵救火,致军心大乱,加上汉军有备而来,轻而易举的破去了栅栏拒马,直杀入营中。 胜负已分。只差他尚秀能活命否。 “哼……”尚秀腰间胸口同时中剑,被挫退数步,鲜血连同他最后的力量,同时流失。 前面迎面而来,又是一支支的长枪。 完了…… “仲优立此奇功,可为我汉军表率,徐某特来相救。”(尚秀、字仲优) 一把熟悉的声音响起,一人飞身跃下,手中长剑连挥,将那几名枪兵扫开。 “哈,元直臭小子。”尚秀一剑柱地,等待体力回复,看着徐庶在跟前杀敌,心中又是一番滋味。 (徐庶、字元直) 黄巾贼兵已然大溃,折其大半。余者退至寨后密林处。 等待着他们的,却是乱箭陷坑。 “赵云呵,尚瑄真的欠了你太多了。” “瑄姐姐,快走。”宛儿扯着犹看着破屋的尚瑄的手,展开脚步,迅速离开破屋的范围。 现在只能希望赵云能在他们手下逃生,然后方可有再见之日。 忽后方传来一阵怪笑声。 尚瑄回身一望,不见人影,欲再走时,刚才所见的老人赫然立于二人身前。 只见他脸带怪笑,身披道服,举止异常。朝二人笑道:“姑娘欲何往?”尚瑄娇叱一声,长剑直取老人,边叫道:“宛儿快走!”那神态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有种令宛儿不能不听的威严。 宛儿呆了一呆,猛一转身,疾走而去。 “不碍事,本座目标,唯尚姑娘而已。”老者手中桃木剑舞得如幻似影,轻易化解了尚瑄千变万化的剑式,到她力尽一刻,轻易拍下她手中剑,再将她击昏然后生擒过来。 一个尚秀、一个赵云,此刻却都是无能为力了。 哥……救我…… 颍川。破张宝后两日。 是役卢植、尚秀大获全胜,斩首二万,其余或死于乱箭,或倒戈而降。 卢植对得胜的汉军说了一番勉励的话,受召领一半军回京师、另一半由尚秀统领,往项城助皇甫嵩。 徐庶正在尚秀帐中谈话,道:“我随章由将军转战幽、代二州,功成后章将军却因病离世,于是我就往投卢大人,今次也是由我来当先锋,唉,真想不到你就只用了数月,已成灸手可热的将领。”尚秀活动了一下渐渐愈合的臂膀,道:“只是我好运吧。或者说,正值朝廷用人之时吧。”徐庶长笑道:“对,这就是时势造英雄。” “将军,外面有个女子求见。”尚秀和徐庶对望一眼,走出帐外,都是呆了半晌。 竟是长发披散、浑身污浊,衣衫不整的宛儿。 宛儿那眼神一碰上尚秀,立即亮了起来,那却是眼睛中的点点泪光,飞扑过来,道:“秀哥哥!”尚秀还未来得及反应,小娇妻已飞入怀中,只听得她呜咽着道:“瑄姐姐,被黄巾贼抓走了!”当下便将二人和赵云的事情都和盘托出。 尚秀剧震道:“何人能将瑄儿捉走?”徐庶向宛儿问了那人的特徵后,沉吟道:“该是那个叫王玄的老头。此人传说是张角妖术的传授者,身习仙人传下的奇书,懂得诸多邪法妖术。我在代郡时就听说过他的名字。”宛儿听到“王玄”二字,神情一动。尚秀却似没注意到,淡淡道:“事不宜迟,我们立即出发。”先着宛儿躲起来,又将沈贤、梁柏召了进来,传令全军拔寨起行,往中郎将皇甫嵩所驻兵之项城。徐庶道:“移营一事交给我罢,你们先好好聚聚。”揭开帐幕,徐庶发觉自己的手因激动在颤动着。 不,他必须保持冷静。 尚秀点了点头,看着小娇妻狼狈的可怜样儿,先着人打了盘水,然后亲自替她脱了衣服鞋袜,一丝不挂的立于帐中,由他用湿布替她抹身。宛儿娇柔的粉躯与那布帛一触,浑体微微发起抖来。 尚秀刚抹完小娇妻秀丽的脸蛋儿,讶道:“很冷吗?”裸身的宛儿双目一红,双手紧抱着他,道:“秀哥哥当上将军,宛儿……只是太高兴了。可是,瑄姐姐她……”尚秀的手擦过宛儿的肩,平静的道:“我一定会把她找回来的。”宛儿轻轻道:“秀哥哥知不知道那件事呢?”尚秀愕然停手,道:“什幺事呢?”宛儿喃喃的道:“同根生也可成连理枝吗?同巢生也可成对相思鸟吗?”尚秀抓着她肩,剧震道:“宛儿知道了?”宛儿摇摇头道:“一切待找回瑄姐姐再说,好吗?”尚秀点了点头,柔声道:“我还未替宛儿抹好呢!”宛儿吻了吻丈夫的唇,道:“今晚让宛儿侍候相公好吗?”从她的眼神看得出:她这阵子必然受尽苦难,很需要他的疼爱和慰藉,只是身为一个将领…… 尚秀柔声道:“今晚我要在军帐中会合诸将。宛儿就留在帐中好好休息。”宛儿将脸贴在他胸前,轻轻道:“那现在呢?”现在…… “宛儿……可以不发出声音的……”话音刚落,已被尚秀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宛儿在丈夫手口并用的爱抚挑逗下,全身发烫,只能咬着衣角,忍着不叫出声来,最后在尚秀的一次次粗野的侵犯下,剧震着。 那久违了的疯狂,那深藏着的相思、一下子都爆发了出来。 可是,为何在爆发出来的激情中,似有种强烈的不完满感? “宛儿……要随秀哥哥上战场……嗯……救瑄姐姐……喔……”看着宛儿玲珑的曲线在怀扭动变化,那樱红的小嘴因忍不住而发出低吟喘息声,如此美丽的光景,尚秀再次升起一个问题。 他活着,是为了什幺?留在这个他厌恶的战场上,当的却是腐败皇朝的杀人工具,他的藉口则是“报仇”。 为了谁?父亲?那瑄儿呢?如果他在她身边…… 瑄儿说得对,分不清楚的,自欺欺人的那个,一直是他。 如果同巢鸟也可为相思,是否也要生作一对,死作一双? 就似在那忽然之间,找到了活着的意义。 正当尚秀大军朝项城进发时,赵云紧紧追蹑着将尚瑄掳走的那群黄巾兵。他突破了重围,却不曾远遁,反过来暗暗窥伺那群黄巾贼的行踪。从众贼口中,得知老者姓王名玄,众贼奉之如神,出入皆下跪朝拜,与见张角同。看来,他要将尚姑娘带到张角那儿。 为了一个国家、为了一个女子,何者更伟大? 可是,这次他赵云真真正正的感到,如果他无法救回尚瑄,其他的一切,都将变得毫无意义。 汉室兴亡的重责,忽然地就似轻了。 项城。 “一个颓败的国度,总有一群卑鄙的小人--和一群忠实的奴材。”皇甫嵩坐于望敌楼上,听着围城黄巾大将黄卫纵马在城下朗声说道。两边将士听了,立即齐声大骂,唯皇甫嵩默不作声。 此人通晓兵法,算无遗策,又骁勇善战,而黄巾贼中,竟有如此人物。天下人物之中,多的是人才,汉室能推出来迎敌的,却只寥寥数人,忌材,永远是一个皇朝的致命伤。 黄卫淡淡道:“我再问一次,皇甫将军降是不降?”皇甫嵩站了起来,在城上观之,围城之军已将城下围得水泄不通,朗声道:“本将宁死不降。”黄卫一声冷笑,道:“我敬将军乃大丈夫,岂知却是愚狗一条!”城上众将正要叱喝,忽报:“黄巾有细作在城中,大开城南大门!”正当皇甫嵩脸色一变之际,城外远远见到一旅军马,急速奔至,那绛红帅旗上,大书一个“尚”字。 “又是一头讨厌的狗。前军别乱,继续围城,待杀入城中的军马大开正门。我率后军迎敌。”黄卫勒马回身,来到阵前,只见来军数以万计,领军的那将却甚是年轻,不由笑道:“汉室竟无人至此,竟以小子带兵,今天真是眼界大开。”那人哈哈一笑,策马卓立阵前,道:“对,以将军之能,对如何破我这支远来疲惫之军应该了若指掌吧?”黄卫听得一愕,给对方看穿了心事,缓缓道:“能够破地公、人公将军两队人马,果然不简单。你这军蓄锐已久,只是待我围城之际,才蓦地发难吧?”那人却叹道:“将军早有弓箭盾阵,又分前后军,布以方圆之阵,前可攻退可守,我纵有匈奴的无敌铁骑,也难破将军的阵法吧?”黄卫道:“你拖延时间,是想待城中汉军杀出重围,夹攻我方?”那人转过头去,瞧着远处的一脉青山,道:“天公将军何在?”黄卫见他神色,脸色微变道:“你……不是尚秀。”那人笑道:“对,在下姓徐名庶,不过山村野夫。黄将军既知我军之策,何不立即回军救驾?”黄卫道:“你可知我为何入黄巾反汉?”徐庶点头道:“愿闻其详。”黄卫举起手来,指向青天,道:“我信天,而天就在张大人这边。”天?天在那里? 就在这里! 赵云飞身而入那帐篷之中,赫然是被换了一身白衣,平躺于一写满奇文异字的巨石上的尚瑄。 这里是张角大寨的东面。但赵云已无暇理会周遭的危险,专注力全落在帐中的娇娆身上。 尚瑄玉容上平静无波,睡态甚是安详,脸颊上却是苍白之极。 这是什幺邪物? 他正要唤醒尚瑄,背后传来脚步声,还听得有人说道:“赵大人远来辛苦,现在就请你作个见证。看我如何施展大能。”赵云回过身来,那人正是将尚瑄生擒的王玄。“老淫贼!看枪。”他冷笑一声,手中长枪直往对方攻去。 王玄公然不惧,手中拂尘一扬,抵住了赵云能力敌百人的精湛枪法,大声笑道:“血肉之躯,难抵仙人之力。” “我的偶人,起来!”赵云将枪一振,往后一跃,心中却是一震,只见尚瑄在王玄的使唤下,俏然而起,缓缓张开双目,不由叫道:“尚姑娘!”尚瑄却视若无睹,移到王玄身前,盈盈跪下 ,似在向他施礼。 王玄轻抚着尚瑄秀美无伦的脸颊,将腰间木剑交了给她,笑道:“用这剑,把他宰了!”尚瑄缓缓点头,一对美目罩定了赵云,碧瞳之中闪着异光,拿起木剑,赤着玉足,直往他攻来。 赵云使长枪架住木剑,愕然道:“尚……尚姑娘!你认不得我了?你……”尚瑄木然不语,玉容冷漠如冰,木剑的攻势却极是凌厉,最教赵云吃惊的是她远超平常的巨大力量。 那美妙的身段化作无数美丽的姿态,木剑在她的运使之下,招式虽美,却招招杀着,轻易的将赵云压在下风。 他一因疲累、二因不敢伤害尚瑄,一时间完全不知应如何下手。 又过了十多招,赵云虽全力守御,仍遮架不住,哼了一声,木剑贯胸而入,尚瑄玉腿一扬,将他踢得直飞出帐,滚倒地上。 “拿住了!绑到木牢中。”王玄令人将受伤的赵云收押起来,回到帐中,尚瑄早跪坐一旁,等候他的指令。王玄笑了一声,坐到帐中的床上,道:“过来。”尚瑄立即俏然起立,来到王玄的身边跪下。 王玄探手到她那轻薄的白衣中,轻揉着她如粉玉柔软的乳峰。尚瑄苍白的脸上染上红晕,到王玄的手捏上了她桃红的乳尖时,她轻吟一声,挨在王玄的怀中细细喘息,那花容娇美无伦。不愧是至阴之质,只有这种资质的女子,才能长成这种天香国色。 尚瑄玉手一探,摸在王玄那衰老的男根之上,温柔的又按又摸,身子同时凑得更近了,一边爱抚着王玄的下体,一边将玉乳送到他的嘴边,让王玄能同时以口鼻身感受到她这副胴体的惊人诱惑力。 王玄张开满是黄齿坏牙的嘴,用力咬啜着那对鲜艳如仙桃的乳尖,一手探进她下摆之中,掰开粉嫩的女阴,玩弄着她的玉户阴核。 尚瑄娇吟连声,细腰在王玄一口双手的玩弄下剧烈的扭动款摆,将柔软玲珑的身体不断的摩擦挤压在王玄的身上,在白衣的覆盖下,隐见玉户处淫水潺潺而出,一个妙龄美人,在一老者怀中扭动呻吟,春情横溢,那景象甚是淫邪。 “小淫娃,待老子修成天书的回春术回复雄风,再来将你治个半死。”王玄享受过了尚瑄的胴体,将沾满她体内淫水的手收了回来,尚瑄见了,小嘴立即放弃与王玄的舌头纠缠,香舌轻吐,舔在王玄的指尖上。 此术之精妙处,在于忘却了自我,却仍有着天生肉欲的本能。 计谋仍在周旋着。 “放!”尚秀大喝一声,万支火箭同时射到张角寨中,如火龙下降般,蔚为奇观。尚秀拔出长剑,挺身杀入张角大营之中。令他惊讶的,却是大营的前营中,不见半个人影。 前方一人缓缓移近,尚秀一举,数千把弓同时瞄住了来人。 “尚秀将军果然不简单,我二弟不才,栽在你手上也在情理之中。”那声音尖细之极,却回荡在此山谷之中,汉军之中部份人听了,立即全身发软,兵刃掉在地上。 只听得尚秀之旁,一把娇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道:“可用战鼓声破之。”说话者身型娇小,脸目俏丽,不是宛儿是谁? 尚秀昨晚回到帐中,正沉思应付张角妖术之法,岂知宛儿已知他心事,还依自己所学,向他道出。 此等妖术,全在召唤鬼神之力,必须设牺立坛,方可使动。 “擂鼓!”一阵阵鼓声响起,那些受到影响的兵士立即如梦初醒,将兵器重新拾起。 尚秀双目冷冷的瞧着那缓缓移近的身影,一边向身后的宛儿道:“宛儿,你还不肯告诉我你的真正身份吗?”宛儿轻轻道:“一切待救了瑄姐姐再说,好吗?” “放箭!”数千支弓箭同时射出,朝张角的方向直飞而去。 只见张角将手中木杖一扬,地上忽涌出无数人形木块,有近百个,都在他身前挡开弓箭,然后瞧着他这方面直冲而来。 汉军之中,响起一阵惊叫声。 “传令后军,准备用用火把烧掉他们!别乱!区区木偶死物,有何可怕?”尚秀的冷静指挥让士兵安定下来,着宛儿在后紧抱着他,使长剑领着前军抵住木人的攻势。 火把纷纷从后面往木人处投去,尚秀则领着前军后退数十丈。 宛儿俏脸朝天仰视着,道:“张角要变天了。”尚秀长剑一扬,将木人砍成两半,只见那木人晃了晃,又再回复原状往他攻来,愕然道:“天变?” “火把,放!”无数火把从后军处掉向木人群处,只见木人遇火即着,化为粉灰。汉军见了立时士气大振,因尚秀的指令每每能化解那骇人的妖术。 就在这刻,天色一暗。 项城。 张角大寨中战声震天,此处的汉军因对方后援被堵,亦已破了城中伏兵,在皇甫嵩的领导下,杀出重围,夹击黄卫。 “冲!全军配合尚秀的军队杀出去!”皇甫嵩领着众将,直出城门,从侧面杀向黄卫与徐庶军的战阵之中。 黄卫大刀一挥,荡开徐庶的长剑,道:“下雨,火计不灵了。”徐庶长剑一振,淡淡道:“黄将军认为山上的数千军可以挡多久呢?”左右尽是兵士杀敌之声,二人身上都染满了身边兵士的鲜血。 黄卫笑道:“只张大人一人,能抵万军。”徐庶微一愕然,黄卫大刀已迎面斩至。 城围虽解,胜败仍是未知之数。 一切全看尚秀了。 雨如冷水照头淋下,盖灭了汉军大振的士气。 火把尽灭,无数木人再次起来,这些木人不惧刀兵,却力大如牛,令汉军再次陷入苦战之中。 就在尚秀奋战的当儿,张角出现在他前方不远处。尚秀取出长枪,一枪一剑疾冲而去。 宛儿紧拥着他,轻轻道:“不必理会,这是幻影。”尚秀错愕之间,长枪搠在张角头上,那影子化为轻烟,消散开去。 “山上。”宛儿指着大寨前营的上方一处山头,道:“那祭坛必须依天罡之势而设,只有这山头合适。张角的真身就在那里。” “传令,全军退守山下。待我破了张角妖法,听我剑啸之声,立即上山。”尚秀纵马猛冲,手中两股兵刃运转如舞,在木人群中冲出一条血路,往山上疾驰而去。宛儿在他身后,竟是完全没有受到任何攻击,若论武力,赵云确比他尚逊了一筹,不由把他更紧的抱着,连身边的佩剑也忘记了。 座下马忽地一跃,来到那座山头之上。这个方圆只有数十丈的崖顶,设了个大帐,帐的前面,则是一个方型的祭坛。坛中央站着之人,正是尚瑄。 “瑄……儿!”尚秀大喜,正要步近,宛儿却一手将他拉住,道:“秀哥哥,瑄姐姐神情有异。” “对,她中了王老师的仙术。”张角出现在祭坛之旁,再来的,却是无数从四方八面涌来的黄巾兵,堪堪的将他们包围起来。尚瑄一个闪身,消失在二人的视线之中。 “张角!”宛儿轻轻道:“先毁了祭坛。”尚秀见到这张角,立时大怒,先是发出一声震天长啸,让对方为这一震之威所慑,右手中长枪或挑或刺,配合着左手长剑全力 施展,和宛儿背贴背的站着,尚秀长枪枪势一展,身旁已有数人惨叫连声,溅血倒往后面,反撞倒不少己军。 宛儿剑术虽不及他,但在他全力施为下,仍能从容应付后方的敌人。 张角叹道:“尚将军确是人中之龙,可惜!”尚秀又是长枪翻动,扫开了周遭十多人,冷笑一声,将长剑一举,淡淡道:“可惜什幺?”张角微一愕然之际,上方一阵乱箭射来,包围着尚秀二人的黄巾兵尽数中箭倒地。放箭者,却是沈贤、梁柏所率领的弓箭队,他们依尚秀指示,翻山越岭的在高处埋伏,就是为了这一刻。 尚秀又举起长剑,箭雨骤停。 张角从容的看着手下们倒地,道:“我只想知道,尚将军凭什幺破掉我的法术?”尚秀正要问身旁的宛儿如何能破去加在尚瑄身上的妖术,只听得她冷冷道:“王玄呢?”张角和尚秀微一愕然,披着斑斑白发的王玄从帐中移了出来,道:“丫头!看来你就是那个破掉我黄天术的人。当日我实在看走了眼,本来应该杀了你。” “对,那天要不是你用易容术,我也认不出你。”尚秀大讶,他们……竟已见过面吗? 宛儿神色变化起来,再次化作那个曾令尚秀彻底迷醉的女子,王玄和张角同时脸色变,只听见她一字一字徐徐的道:“这就是天命,今日王玄你必然死于此地。五十年前你害死了你师妹,就注定你今天难逃此劫。”尚秀看着“宛儿”的惊人突变,登时呆了起来。事实上这情形不止发生了一次,只不过是尚秀自觉是幻觉吧? “为什幺……宛儿你……” “宛儿”轻叹道:“有些事的真相,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王玄听得仰天大笑道:“别以为你练了我那师妹的长生诀儿,就真的成了天师!天星确有变异之数,人亦自有祈禳之法,来!把他们杀了!”仍是一身白衣的尚瑄疾步闪电移出,手中长剑一扬,直往尚秀刺来。 “宛儿”已抢到他身前,将尚瑄截住,道:“先杀张角!破了他妖法,让你手下上山。”尚秀已无暇追问真相,点了点头,长枪一挺,直刺张角。 张角哼了一声,正要召唤木人,一支长枪从另一方直飞过来,在尚秀的长枪触及的一刻,直透张角的心窝处,带着一道血雨穿出。 好惊人的手劲。 杀人者填命,是恒常吗?他会是个例如者吗?为何为官要思急流勇退,是要明哲保身,还是逃避这劫数? 尚秀有些茫然的看着倒地的张角,随着这“大贤良师”的消失,黄巾将成为过去。 不,还有一个祸根。 “宛儿”神情一动,道:“赵云?”尚秀回过头来,却见一个与自己年龄相若的青年自帐后方处步出,二人目光交击,对望一眼,都是会意的直扑王玄。 就似张角之死并没有带来什幺影响,王玄虽被尚、赵二人迫得左支右绌、狼狈不堪,却一声狂笑,向后猛退道:“雨水已够,大洪山泥将至,我等着看汉军如何被水所淹。” “宛儿”哼了一声,将尚瑄迫开,举剑直往王玄追去,尚秀见状忙高声想将“宛儿”唤回,只听得她高声叫道:“尚秀,我就借你妻子凡躯一用。我放入你怀中的帛书,有你想知道的一切。”山下果有山洪暴至,连着沙泥碎石,一同冲下,一拥而上的汉军尽数淹没在大水之中。惨叫惊呼在山下响起,但转眼间又消失了。 此战对汉军没有败、也没有胜。但黄巾已灭,围山的一万汉军对朝廷,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数字。 汉制论功,以人头计算,敌死一人我死一人,谓之“功过相抵”。 如此看来,尚秀当为首功,杀张角一人,精神领袖被毁,已抵得上灭掉十万黄巾。 但仇人已灭,剩下来的一切名誉,那价值是什幺? 尚秀如痴似呆的看着“宛儿”飞跃而去,背后一阵兵刃声响,却是赵云和尚瑄战在一起,赵云似怕伤了他妹子,只守不攻,赵云哼了一声,被尚瑄击得倒到一旁,伤上加伤下,再也无力站起。 对尚秀而言,他知道自己败了,他无力追回宛儿、更无力破去妹妹尚瑄身上的妖术。看着尚瑄的剑缓缓迫近,他心中只有无尽的懊悔和痛苦,他要下手将她杀掉吗? 尚秀长剑一挥,竟是轻而易举的挑开了尚瑄的剑,他猿臂一伸,已将尚瑄制住,令她再动弹不得。 我的瑄儿啊,你要什幺时候才醒过来呢? 尚瑄苍白的脸上竟现出一丝红晕,娇哼一声,竟就这样紧缠着哥哥,在崖上滚至崖边跌下。赵云大吃一惊,却只能白白看着二人落到深达百丈的大水之中,然后消失不见。 站起来……我要必须站起来! “混帐!可恶!”赵云胸前的大滩血迹说明他正大量失血,身体再无力支撑他救人的意志,最后一阵晕眩之下,倒在地上。 尚姑娘,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啊…… 最终回天下分崩劫后重生半月后。 当朱隽的大军踏进这水势渐退的山川,刘、关、张三人也随之而来,岭下死者无数,但尚秀等人却是一个不见。 找到的,只有张角的首级。 刘备蹲坐在那祭坛所在的山崖边,看着山下那道滔滔不绝的江水,徐徐将酒平洒于地上,淡淡道:“仲优,这是为兄敬你的。”他就如天上的一道流星,一闪而逝。留下来的只有半刻的惊喜。 有时他也在怀疑,这位从天而降的少年,是否来自上天的神祗,为大汉免去了一场劫数。 “那位姓赵的兄弟醒了没?”尚秀。 很快、很快,这个天下就会将他忘记,但独有他刘备,不会忘记。 刘备的目光落到正卧在帐中的少年将军身上。 这个赵云,令他找到了尚秀的一个影子。 黄巾之乱终以张角之死划上句号。 另一段故事又再开始:东汉长期的外戚、宦官的斗争。汉末衰败之象已然表现纷澄,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是天意、命运、气数使然;还是人性本来就是矛盾斗争? 忠臣呢? 朱隽得罪棹臣被贬为庶民、皇甫嵩被削去兵权送回田里、卢植因谮被杀、尚秀不知所踪、章由因操劳过度而病死于代州。 还有一群藉藉无名,刘备、关羽、张飞、赵云、徐庶等,在一年之间为平黄巾之乱拚命杀敌,满腔热血一心为汉,到头来,得不到半点朝廷的信任,仍是一群藉藉无名的小卒。 这些人屈屈不得志的结果就是,承认东汉的时代已经坏灭,然后乘势而起,好重新去打造出自己的时代。 浪花起落、潮涨潮退,如他的人生般,有过成就的巅峰、有过彻底的坏灭。 到头来,便如浪花般消散而去,无影无踪。 人生起落有常,到达事业的巅峰,然后摔下来,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天下人都一定以为他死了,这样也好,免去了不少烦恼。 是天意吗?应死的死不了,不该活还是活了下来。 尚秀将猎来的野鹿去皮起肉,一块块的在火上烤。 背心忽然传来一阵“呼呼”的破风声。 来了…… 尚秀暗叹一口气,蓦地站起,回身将一颗迎面掷来的石头。下一刻,他看见本来正静躺在地上的妹妹尚瑄已弹了起来,看似娇柔无比的纤手玉足,正以她从前无法施展出的惊人武技向他袭来。 他不可以丢下她,不可以留住她,更无力杀死她。他本来应该任由自己和妹妹淹死江中,这就一了百了。 但他还有牵挂。 “啪!”颈后受到尚秀那手掌一劈,尚瑄浑白如雪、柔滑如脂的脸颊上精莹剔透的蓝睛儿往上一翻,昏倒在尚秀怀中,此刻闭上双目的尚瑄,便如睡着一般无异。 尚秀不由想起那邪门道士王玄,痛心疾首起来,莫非他和瑄儿就只能这样活一辈子,或是等待瑄儿亲手将自己杀死?那个借用了宛儿身躯的女子,真的会完璧归赵吗? 难道天会要他俩个孤儿痛苦的活下去吗? “唔……”尚瑄忽地一声低吟,秀眸徐徐张开,眼神里很快便到尚秀的身影。正当尚秀以为她又要施袭时,尚瑄一声嘤咛,投入了他怀中,脸颊上浑然潮红,那薄薄的单衣掩不住其中起伏有致的峰峦胜景,两团软肉在那细细娇喘之中轻轻抵住了尚秀的胸口,这脸上的动人情态只有发情的女子身上才会出现。 尚秀忽地脑袋一热,却是因为他不仅猜到了王玄的妖术不单控制了尚瑄的神智,还控制了她的肉体,由此推之,瑄儿她一定早已向那老妖道献上了身体,甚至是妖道之外的黄巾贼子。此刻虽是温玉在怀,尚秀却是脸色发青,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纵使……纵使他一早已预料到这种结果。 每一个决定都意味着一些取舍和牺牲,而眼前的,正是那抉择的苦果。 “主人……”尚瑄发出一阵甜腻的轻唤声,浑身散发着慑人魅力的柔软娇躯在尚秀怀中轻摇款摆,以少女身上最具诱惑力的雪肌玉峰在哥哥的怀中轻挤柔压着,即使对方是自己的亲哥哥。 尚秀无言的看着以往清秀绝俗的妹子在自己怀中卖弄着她的冶艳风情,看着她朱红的樱唇中那如花般醉人的淡淡甜香,却自然而然的联想到那老妖道正用他那对班纹满布的手在这美丽胴体上放肆抚弄、那张苍老鄙陋的脸在与妹妹的红唇纠缠的丑态,无名火起之中,更有着一种强烈的酸味。 这是什幺?除了悔恨之外,他还在妒忌? 尚瑄温软的手已拉着哥哥的手探进那一衣轻薄的白纱之中,让那只大手轻柔的在高挺白晢的酥胸上按揉着,本来澄明如水的蓝眸,此刻却如火般热情的注视着他,小嘴轻喘着道:“主人不是喜欢这样玩小淫娃的吗?”她衣襟已是全开,胸口上光芒闪烁,银铃声随她扭动而清脆的响起。 小淫娃!我最美丽、最宝贝的妹子竟然自称作小淫娃!尚秀看着那系着银铃的链子,却生出一阵莫名的愤恨,探进了妹妹衣内的大手一下子粗暴起来,将那浑圆的美乳扭成各种形状。尚瑄在他粗野的动作,娇体发抖,颤声道:“喔……主人……小淫娃有点痛……”尚秀闻言微一错愕,醒了过来,他在做什幺?竟然将对王玄的恨意发泄在无辜的尚瑄身上?他轻轻挣开她,颓然跌坐地上,他不知道妹妹这种欲望和需索会持续多久,只见尚瑄却已分开双腿,夹着他腰,一对纤手从后抱着他的头颈,腻声道:“主人请吃。”吃?满怀的温热和香气令尚秀一阵迷惘,只见妹妹那对越见丰满的乳峰已耸然脸前,那对美乳成一完美的弧月曲线,曲线的顶端上挂着两点嫣红,似发着光的吸引着他的视线,阵阵体香加之柔柔轻唤,尚秀不由自主的张开大口,将妹妹的一颗樱桃轻轻咬啮起来。 “喔……啊……主人……”尚瑄那神情夹杂了痛苦、快乐和满足,双手紧紧缠着哥哥的头,任他用舌头牙齿蹂躏自己骄人的美乳,娇吟喘息声断续的透出,正刻的她似已不管对方是谁,只要是男人,都可以如其所好献出身体,任由对方征伐,已不知她那玉腿间,那曾在哥哥面前展示过的处女圣宫,有射进过多少个男人的阳精? 这个小淫娃一定在幻想我就是那老妖道……她不是瑄儿,不是我的亲妹子,不再是了,尚秀认定这个事实后,干脆放开了心怀,干脆将自己当成王玄,干脆就尽情玩弄她吧! 对于妹妹曾被多人糟蹋的幻想,尚秀疲乏的神智开始感到无比的兴奋,他的手开始自主的在妹妹身上任何敏感的地方摸索,开始在以前从不敢碰的美丽胴体上发泄着多年来的扭曲幻想,眼内看到的虽是雪肌,却已彷彿看到她在黄巾营之中,接受着不同男人的挑逗玩弄,身体上尽是一双双贪婪的手掌,一对美乳在粗糙无比的手掌下化作各种形状,甚至在小嘴之中、花穴之中抽进了大大小小的阳具时的淫秽景象:“喔喔……主人……小淫娃……唔……觉得好美……啊……那手……挖得我好舒服啊……啊……那里别停……再大力点……唔……又来了……啊啊……你射了吗……射进……小淫娃里面……啊……好热……烫死小淫娃了……啊啊啊……裂开了……喔……后面……要裂开了……啊……不行了……喔……小淫娃……要死……要死了……!”尚瑄娇柔细小的身体被压倒地上,丰满的粉腿被大大的分了开来,小穴正猛烈抽插着的巨物,正是她的亲哥哥尚秀的阳具,在淫水飞溅之中,只听得阵阵的“啧啧”水声,混入了尚瑄小嘴之中一直荡漾着的叫春声,一波一波的和应着那对被冲击得猛然起伏的浑圆美乳。 “叫!给我叫!”尚秀一边在妹妹身上驰骋,一边不断变换交合的姿态,他惊人的体能和力量,配合不用角度的抽动翻弄,令尚瑄体内感觉就如同时被两人抽插一般,单是竭力的呻吟已不能宣泄哥哥为她带来的、令她疯狂的强烈快感,她的手指开始在哥哥身上拚命的抓,拚命的扭,痛苦和快乐的矛盾令二人失去了所有温柔,代之而起的是激烈的热情。 “喔……啊……主人……插得小淫娃好美……喔……又丢了……啊啊……”尚瑄美艳的粉躯上早是香汁淋漓,胴体上的肌肤化作桃红,自出娘胎以来,她的身体从未攀升到如此的高峰,纤腰在连番泄身之下仍没有酸麻,反更用力迎合着一次次将阳精灌进她花心处的阳具,亲哥哥的阳具,那东西也像不会疲累,不断在她两个小穴之中穿插,配合着它的还有哥哥那只可怕的大手,干花穴时便以不同手法玩弄她的后庭,干菊穴时便在她精水淋漓的小穴之中翻云覆雨。 “喔……怎幺……又碰到那里了……喔……好爽人……啊……”体下的美人妹子炽热娇呼着,比之身处万人战场,尚秀从不曾如此投入过。只觉怀中的亲妹尚瑄便如他洞天福地般,予他最惊人的快乐,那花穴之中淫肉层层叠叠、高低起伏,肉壁便如花房似的懂得一开一阖,紧紧的勒着他的宝贝,阴精又聚而不散,妹妹每一次泄身,马眼处便被烫得痛快无比。 尚秀将妹子的胴体翻了过来,在她烫得发红的耳边狠声道:“小淫娃,还有更厉害的。”伸手拉下了她项上的银铃链儿,掰开那两片粉嫩肉唇,一个个的将银铃儿塞进她似能吸水的宝穴之中,这链儿是他亲手打造,那尺寸虽及不上他的巨物,也足够治死这小淫娃。 “啊 ……一颗……啊……两……颗……喔啊……”尚瑄只觉得每塞进一颗银铃,哥哥的阳具便会贯进她后庭之中,一前一后的刺激着她,令她花穴之中一阵痉挛,一道爱液自其中渗了出来。 “又来了……啊……小淫娃……要裂……裂开了……”尚瑄只觉花穴中阵阵银铃透着的寒气,尚秀却让她趴伏在地上,抓着她圆熟的粉臀儿便抽插在她菊穴之中,这穴儿紧度比之她那宝穴也不惶多让,只是勒起来更有劲,更是舒爽,只听得他喘息道:“小淫娃里面有多少颗?” “有……唔……十四颗……啊……主人……快……玩……小淫娃的前面……好痒……啊……”尚瑄娇声哀求,只觉那大手很快便分开那玉户,拈起了那贲张的花蕾阴核,轻轻细揉起来,她全身剧震,尖叫一声,阴精狂泄而出,险些将那串铃儿挤了出来。 “不要丢了它,一会就好了。”尚秀低笑一声,双手反摸上妹妹那对正起伏不定的玉乳,用力的挤捏两颗美艳的乳头。尚瑄早已丢得魂飞天外,乳头的敏感让她纤手一震,差些支不住身子,她胯间早被玩弄得不成模样,那黏稠的精水沿链子的尾端流出,滴得满地皆是,最有趣的,莫过于因为后庭被刺,那肉壁的波动的带起的阵阵铃声。 尚秀看着亲妹子完全臣服在他胯间的疯狂痴态,只觉无比亢奋,阳物没命的刺进抽出,带得那后庭菊花一开一阖,混着他阳具上的淫水黏作一个圈儿。他忽感一阵泄意,干脆在妹子脆弱的后庭处连翻猛顶,再在内喷射阳精,让她一阵狂声尖叫之际,抽住了链儿的底端,将整串铃儿抽了出来! “啊……主人……太厉害……唔……喔啊……啊……不要抽那个……不……啊……啊啊啊!”在尚瑄后庭一阵抽搐,花穴一阵痉挛,只觉肉壁上被一个个浑圆的银铃儿刮得她高潮迭起,那腔内的汁水全都随着阴精喷射而出,那惊人的情景,连尚秀也看得呆了。 “嗯嗯嗯……”尚瑄脸蛋有如红火、全身脱力的伏倒在地上,尚秀让她反转过来向着自己,又贴上了她的身体,在妹妹清丽绝俗的脸上,喘息着道:“你这小淫娃……以后每天,就让我来操你吧。”尚瑄目光中奇异的略过一阵柔情,还有一丝尚秀无法理解的顽皮,娇声道:“我的主人……我的哥哥……那你的宛儿呢?”尚秀虎躯剧震一下,呆瞧着她道:“你……没事了?”尚瑄在玉户口用纤手沾上一点微带朱红的液珠,黏到了哥哥面前,轻轻道:“瑄儿的贞操给哥你坏了,嫁不得人了,那该怎幺办才好?”尚秀将她双手按紧在地上,道:“你一直在骗我?”尚瑄道:“直到哥插进来之前的一刻我才醒了,我只记得我醒来之前是被王玄抓走了,醒来之后……哼……就被哥哥很坏的玩人家的身体,还玩得……这幺的……”说到这里,刚回复过来的脸蛋又红了起来。 尚秀却脸色发白的站了起来,这幺说,他岂不是……乱伦? 尚瑄瞧着他道:“早知这样,我就不告诉你了。”尚秀脸色上阴晴不定,忽抬起头来,用尽气力大声高啸,声震远近,最后回过神来,平静的道:“从今天起,我不再叫尚秀了、你也不叫尚瑄。”从现在起,天是新的,地是新的,人也一样。 尚瑄赤裸的娇躯被哥哥抱了起来,一呆道:“那我们叫什幺好?”尚秀微笑道:“就叫吴广德、吴好缇吧。”尚瑄不解道:“那是什幺意思?”尚秀耸肩道:“我也不知道。”尚瑄“噗哧”一笑道:“什幺都不知道,不若就叫不知道吧?”尚秀道:“什幺也好,现在最重要是找回宛儿。”不由心中一叹,天下之大,要何处寻去? 至于他们如何寻去,那又是后话了。 【完】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8夜·朱颜血·美菊 (01) (作者:白纸) “呼……呼……”湿润的手仍沾浊着少许的唾液,来回不停地抚慰着火红发烫的命根子。 嘶、嘶、嘶、嘶…… 急促低喘的呻吟声,在寂静而隐密的空间里,就连自己的心跳都能听的一清二楚,棉制紧缩的小巧内裤紧紧磨擦着肉棒的前端,混沌的脑子里,充满的,全是虚无飘渺的性幻想。 绮想着这身衣物的小女孩,替自己口交的娇美模样,甜美樱桃般的小朱唇,张口滑润无比的舌丁舔慰着自己阴茎,少年左手搓弄的速度就变得越来越快。 “哥哥!” “……美……美菊!嗯啊……”没想到门外稚女甜美的轻声叫唤一起,少年的动作反而变得越加的激烈。 一拐一拐的脚步声轻轻响起,女童的脚踝似乎天生有些缺陷,走起路来会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响,但天性乐观活泼的她,表情中却一点也不觉得悲伤。 “哥……哥哥!阿姨要骂人了……你在这里吗?……”门外低声呼唤的叫声开才刚响起,剧烈激动的手淫少年却禁持不住,就快射出体内浓精。 “……哥哥……难道……你又要跟美菊玩捉迷藏了吗?嘻嘻……你在不在这里……” 手里抱着兔宝宝的布娃娃,少女似乎像在玩耍一样的逐间房门搜寻着,紧张的窒息感让少年脑子混沌起来,对着自己亲妹妹的幻想不曾停滞,急促呼吸使得紧绷的肉棒舒服不已的想发泄。 “噁……啊……啊……”少年白浊的浓烈精液,很快就全都发泄在这条洁白温热的小内裤上。 湿热的双手并没有完全包裹住残余的精液,发泄完的少年才刚舒坦,浑身上下却是沾了不少自己制造的噁心黏稠东西。 与气息并不相关的,尽管少年消瘦的脸庞生来就是一副俊美细白的模样,但那也只是遗传的因子作祟罢了,与内心变态的情欲毫无瓜葛。 “哥哥……哥哥!” “呼……哈……喝……喝……”刚发泄完的兽性却仍在蔓延,半硬的肉棒还没完全缩回去,但房门外却远远传来了让人心惊胆跳的叫唤声。 “哥哥……你在哪里啊?美菊不想玩了……快出来,不然阿姨等一下不给你饭吃喔……哥哥……”活泼稚嫩的少女果真逐房逐间的一一检查每个房门,但已经开始觉得厌烦疲倦的她,开始改成大喊大叫的呼唤着,然而躲藏在衣柜内的徬徨少年,却是怎幺也不敢让自己妹妹看到他现在的这副模样。 还在发育中的童稚少女,一头黝黑雪亮的长发上还绑着两节由妈妈亲手编织成的小辫子,发包扎在圆顶上垂着两条缎带,娇嫩的脸蛋中显露得一种纯真圣洁的无瑕美姿。 这名长发少女的名字叫做神代美菊,因阿姨的交代而四处搜寻着失去踪影的哥哥,在她那纯洁无瑕的女孩心思里,却怎幺也料想不到,自己的亲哥哥竟然会拿着自己的小内裤躲藏在此处自渎。 “真……糟糕……喝……不……不能让美菊发现这……”少年大气也不敢喘一声的等待着妹妹逐渐远去,在这偌大的宅子里面,要是离开了这间“禁区”密室之后,想再寻回来的时间,就足以让他处理完这里所有的善后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工作。 这座宅子是村子里唯一的一间神社,而身为女住持的“神代百合子”,正是这个少年的亲生母亲,她不但是神社里的住持巫女,同时也是受到村子里人人敬奉的神女一族后裔。 据传百余年前村子曾遭受瘟疫与妖魔的侵袭,一群巫女的出现,不但拯救了这座岌岌可危的灾难村落,她们的后代更在此地立碑建寺的住了下来,数百年来替村民们消灾解厄,为首的神代一家,世代以来更是受到村民们的衷心供奉与景仰。 然而这位第十三代的少主人神代幸男,尽管长相外貌上遗传有母亲的优良血统,但容易紧张畏缩的神情气质,却一点也无法让人将他与“神代”家的尊贵姓氏联想在一起。 一直以来,神代家就是以巫女当政,男性就只能招赘,而身为长女者将注定于十六岁的时候继承衣钵,成为下一代驹神村神社的新任住持。 神代百合子一共育有一男一女,最小的女儿如今只有八岁年纪,名叫美菊,个性与阴郁寡欢的哥哥截然不同,是个活泼乖巧的天真稚女。 尽管英俊的相貌曾吸引来过少女的好感,但这个性格敏感又受到阿姨严加管教的阴郁少年,从他开始懂得性欲以来,就对女人的贴身衣物有着强烈而无法自拔的特别癖好。 有时,甚至会偷穿幼妹或表妹的内衣裤睡觉,淫欲骚动的时候,更索性就将精液射在上头,等到明日清晨清洗衣物时,才混在其中敷衍了事。 也许,正因为每天接触到的都是女性贴身的私密之物,少年不仅学会如何品评女性内衣质等好坏,更要命的是,他也染上了恋物纵欲的特殊性癖。 有几次,他也曾想拿妈妈成熟的贴身衣物来好好手淫一番,但母亲宛如神女般的庄严形象,却早已在自己脑海中有如女神一样圣洁。胆小懦弱的他,几次总是在收衣服时,升起想偷她衣物的念头,但每次淫猥的欲望,却总是因为无法恣意的发挥,而感到十分泄气。 躲藏在完全漆黑的衣柜中,幸男因为精液射得四处都是,手中湿粘的内裤又嫌太小擦不乾净,摸黑中找不到可以擦拭的东西,只好随便在墙上撕几张斑落的纸片拿来擦拭。 就在他擦拭完的同时,推开衣柜一看,手中的劣等纸片赫然竟是张张画着丹红剥落的泛黄符咒,内心发毛的幸男连忙搓了搓双手,赶紧将手中的污秽髒物一并丢弃在地上。 “嘻嘻……你真是奇怪的人……嘻,怎幺偷偷躲在这里干这种事呢?”在此同时,一道奇怪又娇媚的糜糜声响,竟然由对面的破铜镜中传了出来。 “啊啊……你……”少年无来由地莫名害怕着,尽管眼前这名十分眼熟的美丽女体,彷彿就是自己内心最渴求的欲望人形……但恍若鬼魅般的东西出现在自己眼前时,还是让这个容易心理紧张的大男孩几乎要濒临崩溃疯狂。 只见镜子中的美艳少女年龄似乎与幸男相仿,全身半裸,一对肥硕的性感酥胸,脸上那双能勾人魂魄的灵眸大眼,不时直盯着幸男端详着。 “嗯……你……应该是神代家的男人没 错。”镜中少女对着那反射的倒影,拿起了地上残余遗精的污纸,将上头沾有些许残留的精液往嘴里一舔,眼神中满意地看着少年。 “只有神代家的男人才有这样的味道……”诡异的少女那怪异的举动几乎吓坏了幸男,在湿润的嘴角边还露出若有涵意的神秘笑容。 “嘻嘻……复生之刻的自由,将让我族降临世界……嘿嘿嘿……”少女骨露露的大眼睛绽放着异样的光芒,似乎,嘴里嘀咕的事情并不寻常。 “你……你到底是谁?”幸男浑身哆嗦地打着冷颤,尽管他从小就听惯了神社内各种鬼怪之说,但并未曾见过鬼神恶魔的他,对于超乎常理的意外变化,还是感到不肯置信而畏缩害怕。 “我……?”娇媚艳绝的少女指头上还沾满精液,但眼神间却像在思索着要如何回答这样简单不过的根本问题。 “嘻嘻,发现我算你走运呢……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守护精灵。”少女露出调皮的笑容,眼睛里直直注视着幸男双眼,彷彿,可以利用视觉来窥视人的心理。 “你……你是守护……灵?”一点都没有察觉的幸男,惊讶的疑问道。 “我……在这宅子里已经睡了数百年,是为了镇压邪魔而存在的,难道,你会猜不出我的身份吗?”少女张大的眼睛好像能散发魔力一样,直望得幸男心头噗通乱跳、起伏不定。 因为,越看这个少女就越来越觉得她根本不像是人类,像一个……只存活在人的记忆深处里,美好而又模糊的虚幻倒影。 “镜子里的精灵?……宫守御?难道你是宫守御吗?”幸男不肯置信的怀疑着,他记忆中有个关于精灵的传奇名字,宫守御不但是村里大人小孩耳熟能详的传奇名字,传言之中,还是个曾跟随祖先伏魔降妖的善良精灵。 “宫守御?……是……嘻嘻……没错……”少女对于幸男把自己认做是宫守御似乎有一些些讶异,但很快的就欣然接受这样的认知。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宫守御本应该是个男性精灵才对,他的雄伟雕像还被竖立在大殿之上永远镇守着这遍土地上的恶灵呢,曾起何时,会变成眼前这样妖冶艳丽的绝色少女呢? 似乎……少女这样的外型,跟传说中那个纯善精灵形象是一点也凑不在一块。 尤其,舔含过男人精液的妖魅气息,让少女多了一层意淫遐思的浓浓味道,充满灵性的大眼睛好似让人无法不相信,她所说过的每一句话。 “喂!你在怀疑我吗?”少女没有否认,却也没有言明的这样说道。 “哼……这种态度可会惹得精灵十分不高兴的呢……”少女佯怒地发嗔道。 “我……我相信就是了……”幸男急忙地解释着,但眼神里,却缺乏着说服力。 “告诉你,精灵本来就是依召唤者心中期待的意念改变外貌,当年你祖先是女性,自然她的守护精灵就会拥有男人的外表,现在……我会变成这副模样,可还不是你意淫后所造成的吗?”少女娇斥的话说得幸男哑口无言无法反驳。 “那……请……请你先穿上衣服吧……我……”满脸通红的幸男似乎发现了自己身上的丑态,连忙找话脱罪,却找不到该回答什幺话才好。 “别急……我有个更重要的问题需要你的帮助……” “什幺?” “如你所知的,宫守御的使命就是要抓尽天下间的恶魔,不是吗?” “嗯……”幸男再次无法否认地点点头,尽管,他一点都不能确认眼前的,究竟是不是守护之神宫守御。 “现在……我的力量已经消退,又失去了宝贵的身体……你若不帮我的话,恶灵们总有一天会再度降临于世的……” “那该怎幺办?我……要怎幺帮呢?”幸男似乎有些被说动了,不,与其说被说服,不如说被少女那对眼睛给迷住了……完全无法反驳,只能照着少女牵引的话回答着。 “很简单,把你身体借给我吧,这样……你就会是我新的主人。” “什幺?” “只要把你的身体奉献给我最尊贵的主人……新的力量就将会诞生……”少女的话语中充满着诡谲的神秘,彷彿是不可抗拒的命令般诉说着。 “……你……哎啊……”幸男不懂她的意思,脑子里一点都还没弄清楚她所说的意思之时,突然,镜中的影像红光大作,阴暗的空间中异光四起,两道噬魂般的火红射线,就直直的穿透过幸男的头颅内。 “胡胡……别害怕……把身体奉献出来后,你自然就能实现内心中最渴望的愿望,只要……把身体给……”魔镜少女一边说话的同时,口中竟同时喃喃吟唱着咒语,只见空气中彷彿产生出了共鸣现象,幽暗中绽放着异样的碧绿萤光,灰色的世界彷彿要吞噬掉屋内的所有一切。 “啊啊……不……别这样……”剧烈的强风暴雨,竟似在屋内就吹狂起波涛汹涌的掏天巨浪,幸男分不出这一切究竟是真实或若虚幻,只见铜镜中刹时激射出两道红色的光芒,直直的贯穿过他整个身躯。 “啊!!”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镜子里,少女的身躯已不再是阿娜多姿,而是变成了赤红色的斜长身影,缓缓的,一点一点脱离镜面,一步……一步……渐渐的钻进惊讶万分的幸男口内。 “哇、哇……咕噜、咕噜……噁……”在此同时,娇小的少年身体渐渐地竟起了变化,依然坚硬的阳具中勃勃地主动挤弄起来,似乎有东西在里头翻转、膨胀,突然间噗的一声,竟挤爆了自己的龟头茎肉,喷出一道又一道的黏白精液。 勃勃的喷发却在幸男还来不及感到痛的同时,一种无法言喻的奇妙快感就在烂掉的龟头内逐渐传开,弓着身看不见下体的幸男根本不知道,阴茎内如今竟是爬出一条又一条噁心的线虫并由内往外钻了出来。 “呜呜……啊……啊……”不知怎幺的,由下体钻出的细小怪物四散的又钻回到幸男身体里的每一条神经,强烈的刺激没有持续多久,身体的主人就激动的晕了过去,留下浑身钻满着红色线虫的他与布满一地的噁心黏液,开始在肉体之中溃烂结蛹。 “我族的机会到来了……嘻嘻……神代家的少主人,很快的……你将会有一个永生难忘的美梦呢……哈哈哈哈……”没想到,钻入幸男肚子里的那股声音,到了后来竟变得沙哑低沈而又阴森骇人。 嘶嘶嘶的骚动声,缓慢的再也感觉不出异样,漆黑无月的夜色,穿过简陋而残破的竹箔窗纸,深色的结晶红蛹,从此,就深深的烙印在已浑然不醒人事的少年身上。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8夜·朱颜血·美菊 (02) (作者:白纸) 微微的凉风吹拂在少年的脸颊上,也许是在睡梦中流了一身汗的关系,夏季的阴雨天气中仍带来一些寒意。 昏昏沈沈的幸男不由自主地抖啰起来,好像身上没有穿着任何衣物,身体缩成一团,就连寻常的地板都感觉有无比的凉意。 “唔唔……好冷……这里是哪里啊……”瞇着眼睛的少年只觉得四周一片黑暗。 “主人……你醒过来了呢……”熟悉的声音在幸男的耳边响起。 “你……你是谁?”卷曲的幸男望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朦胧的身影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纤细的雪白娇躯一丝不挂的停下脚步,吹弹可破的银月双腮上推满了神秘的笑容。 “是你……”幸男的脸上跟着也红了起来,有生以来从未这幺接近的看过完全裸体的少女身体,悸动的思绪不仅让股间起了强烈反应,就连眼睛也像着魔一样的不断睁大。 “呵呵……怎幺这幺老实呢……小弟弟已经长大了,真有趣……”少女甜美的声音莺莺的笑着,那副美丽的颜面似乎已经到了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彷彿让幸男有种不真实的错觉。 “别……别看……”幸男遮住自己的下体难堪的无处可躲,但自己的眼睛却不时偷偷瞄着对方通体雪嫩的白玉肌肤无法移开。 “还这幺害羞,那主人的处男就请交给我吧……”裸体的美女脸蛋似乎会随着幸男的思绪起伏变化一样,当他害羞垂首的低头时,眼角不经意的发觉妙龄少女的脸面似乎又变得更加妩媚而令人无法抗拒。 “这里肿的很难受吧……嘻嘻……让我帮你消消……” “唔……嗯啊……”湿润的小嘴紧紧地套住幸男发胀的小肉棒,触感似乎跟自己手淫有着非常大的不同,尤其是这样美丽的女子替自己口交,亢奋的思绪让敏感的阳具颤抖的几乎随时都准备要射出来一样。 “啊……啊啊……” “咀……舔……咀咀……吮吮……”少女回眸一笑得继续舔弄着,温热的舌尖运用高超的技巧在少年睾丸与鼠奚部位上来回吸弄,粉红的小嘴再度套在龟头的地方时,兴奋的胀红阴茎却已忍不住地将浓稠的白白精液,不小心射在少女的嘴唇与鼻樑上面。 “唔啊……” “对……对不起……唔……”对于自己的糗态感到羞愧不已的幸男狼狈地说道。 “又浓又腥的味道……真美味……”少女对幸男的歉意一点都不以为意,舌头里好像舔食着十分珍贵的东西一样,一点都不浪费的把黏稠状的液体全吃到嘴巴里去。 “舒服吗?嘻嘻……嘻……”少女乌黑的大眼睛望着满脸通红的幸男笑道,直盯的幸男点点头后才开心的笑道。 “你……你不是真的宫守御吧,你到底叫什幺名字?”幸男尽管搞不清楚状况,但毕竟还不是个傻子,他不敢正眼的看着活生生跪在自己面前的绝色美女,只是禁不住好奇地吞吞吐吐问道。 “我叫妖夜。”这次,少女坦率的琅琅说道。 “不过这是以前主人给我取的名字,从今以后,主人你爱叫我什幺名字我就是什幺呢……” “为什幺……你……为何要叫我主人?” “嘻……这个问题……以后你自然就会明白的……”妖夜没有多说什幺,拉着幸男的手往自己私处的地方就将对方的指尖塞了进去。 “啊啊……你……”幸男从小就在封闭保守的女性环境中成长,根本就没想到对方会做出如此大胆直接的放荡举动。 “嗯啊……这……这里……很好……摸这里……”妖夜脸上也兴奋的娇声呻吟着,引领着少年的指尖在神秘又湿润无比的紧闭嫩穴中搜寻着,一直到发抖的手指触碰到冰冷的硬物时,幸男隐约才发觉中指好像钩住了什幺细小银环的铁片一样。 “哈……是那里……啊啊……拉……拉开来啊……”妖夜的脸上变得兴奋无比,好像少年触碰到她最敏感的部位一样,渴求的声音不断催促,白细的粉臂抓紧对方的手腕发浪般地哀叫道。 “拉……拉……快拉出来……啊啊……啊啊……”妖夜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但胆小的幸男手指却发抖地没有勇气将那藏在肉穴深处的银环给拉出体外,手指停留在美妙的嫩穴里越久,发软的肉棒就不自觉地又变得坚硬无比而涨痛难耐。 “啊啊……别……别怕……拉……拉……”手指停留在妖夜的下体越久,发情的娇媚肉体就越加激动难耐,已经完全湿透的骚穴内再也受不了幸男手指的沟弄下,妖夜的双手开始引导着少年一点一滴地将深埋的银环往外拉…… “唔……嗯?……嗯……啊啊!”幸男越来越觉得不太对劲,沟弄出的小银环好像拉炼一样,被他一分一分地往上抽开时,妖夜的小嫩穴竟然像分开的瓣膜肉片不停错开,越来越潮湿的内璧向上蔓延开来,整个人的身体最后竟像衣服夹克一样就被剖成了两半。 “你……你……啊啊啊!!”幸男内心感到无比惊恐害怕地尖叫出来,但仍是活生生肉体的诡异肉办却不停喷出黏液与鲜血的扑向幸男的身体上,宛如巨大的肉唇扑在身上,令他连叫的机会都来不及,整个人就已经被包附吞噬在妖夜纤细瘦小的躯壳内! “咕噜……咕……噜……”幸男只觉得身体无比的紧绷难受,睁不开的双眼让他恐惧的不断挣扎尖叫,但就在一瞬间的时间里他发觉到自己眼睛竟然早已张开来了,而先前的所有不适也好像突然之间就全部消失不见了一样。 “啊啊……这……这是怎幺回事……啊!”全身黏呼呼的感觉让幸男有种既难受又痛快的错觉,视线一移到自己下体时,赫然却发现胸前长出了一对肥美圆滑的大奶子,而且阴丛下面的肉棒此时竟已不翼而飞。 “这……哀啊……这……”不仅如此,当他的指头伸到自己原本应该存在的性器官上头时,还发觉到稀疏的阴毛下方竟多出来两片如假包换的小嫩唇,炙热的唇肉上还隐约可以感觉到里面所分泌出来的湿润淫液…… “我……我的东西……在……在里面?嗯……啊啊……”鼓胀发麻的感觉在女性化的肉唇内传来阵阵骚动发痒的滋味,全身酸软难受的幸男忍不住的发出如同少女般的呻吟声。 “嘻……主人……这……这样明白了吗?”妖夜熟悉的声音竟由幸男自己嘴巴里传了出来。 “你……我……怎幺了……怎幺会这样……” “嘻嘻……妖夜本来就是精灵般的灵体……可以是你夸下的淫奴,也可以成为像你身上所幻想的衣物一样……只要主人心里想要什幺……妖夜都能成为主人心中的各种欲望……” “什……什幺……”虽然幸男下体已经变成跟女人一样光溜一片,但感觉上自己的肉棒却好像被十分温暖的层层肉膜给包围起来,每产生一丝丝晃动,私处里面早已勃起的阴茎就觉得十分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 23478;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兴奋到想射精的地步。 “我……唔……啊啊!怎幺会这样……”幸男强忍着想射精的念头挣扎的四处乱晃,当他注视到自己眼前的一面大银镜的同时,讶异的思绪更是激动不比。 因为映入眼帘的形象已经不再是少年那俊俏忧郁的身影,而已少女般娇嫩白晰、如假包换的妖夜魔女模样…… “主人的渴望不是拥有像这样美妙的身体吗?以后……不管何时都可以将妖夜的身体当成衣服一样地穿上,也可以随时随地穿上自己最喜爱的性感衣物,啊哈……”妖夜一面诉说的同时,幸男似乎竟能够感受到她的兴奋与刺激。 “我……这……啊哈……啊啊……”不知自己手指正在抠弄着骚穴内的湿唇与硬核的他,就这样快速的随同这少女的身躯,次体验到女人複杂绵密的绝顶高潮。 诡谲的是,湿穴中不仅溢出大量晶亮的蜜液外,还混杂有男性浊白的黏稠液体。 “啊哈……哈……呼……哈……哈……”同时产生两种性器官的高潮刺激,让浑身抽搐的幸男几乎兴奋到要晕过去了一样,从来没想过发泄会有如此複杂而美妙的感觉,绝美的身体内就开始蔓延出一种更加强烈需索的欲望。 “啊……真……真的可以完成我想要的愿望吗?”才刚射精的胆小少年,怯声声地疑问道。 “到了现在还感到怀疑吗?”妖夜的话刚说完,幸男眼前竟立刻出现好几排吊挂式的内衣架,而且上头每一件性感玩意可全都是幸男心目中所喜爱的那种类型模样,有蕾丝、花边甚至是皮革制品,每一件都是精雕细琢般的细腻、贴身。 “穿戴看看……有了这样的身体再接触如此美妙的东西后,将会有完全不同的感受产生呢……”妖夜的声音彷彿像黑暗中指引,一点一滴的引导着幸男体验着从来不曾想见的光怪刺激。 “舒……舒服……啊啊……”上身仔细的套上一件红色露胸皮革,幸男又挑了一件最轻薄艳丽的花边丝袜套在脚上,酥麻麻的感觉直冲大脑。 “啊哈……啊啊……”失控的双手立刻想自慰却紧握不到肉棒,只有不停抠弄着发痒潮湿的小肉唇,一时间还掌握不到女性手淫的方法。 “嘿嘿……很舒服吧……接着你还会想要品尝、更美妙的滋味呢……” “什……幺……唔噁……”身体很快陷入极度亢奋的手淫状态中,幸男无法理解妖夜话中的意思,但敏锐的抚摸触感却很快由双脚逐渐蔓延到自己的身体四肢。 “唔……是谁……啊啊!”幸男发觉身边竟不知何时多出来了三名丑陋的壮汉,一样浑身赤裸裸的目露凶光,邪恶贪婪的嘴角癡癡的对着他狂笑。 “你们是谁?不……不要!放开我……噁唔……”幸男异变成少女般的身体无力加以抵抗,被抓住的纤细脚踝很快的便被男人们固定拘束住,不停爱抚的扭捏抚摸令他一面觉得噁心不已,一面又怪异的感到亢奋。 “嘿嘿……嘿……好可爱的小女孩,奸她……”恶丑的男人好像野兽一样,连思想都跟单纯的性兽没有两样,一名满嘴垂满唾液的噁心汉子,嗅了嗅那少女白玉般的甜美味道后,就将他给倒转过身,把自己手臂般粗大的淫具给搓进到细小湿润的骚唇内。 “啊!啊……啊啊!”作梦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被如此凶恶的野人强奸,幸男跟次身经人事的少女没有两样,痛苦哭泣的承受着一次粗暴过一次的猛烈撞击。 “奸她……强奸她……嘻嘻嘻……”另外两名丑男也分别找好少女身上的嫩穴位置,将那腥臭无比的东西就钻进到对方的敏感部位内,料想不到会是如此激烈的身躯立刻就噁吐出胃液,肉唇禁不起几下的抽送便失禁的尿出了黄浊的汁液。 “呜……我……不是……不要……噁呜……”穿上“女体”才刚舒服没有多久,幸男却彷彿立刻就掉进到无比痛苦的深渊一样,哀嚎的声音求助无门的被男人们持续蹂躏,崩溃的泪水挥不尽酸楚的疼痛与隐隐发出难以想像的奇异刺激。 “救……救救我……妖……夜……我不要了……啊啊……我……啊!” “嘻嘻……别怕……次是这样的……嘻嘻嘻嘻……”宛如嘲讽般的笑声在幸男的耳边想起,妖夜彷彿清楚着这一切将发生的惨剧,任由如此可怕的事情继续的延伸下去。 “噁呕……噁噁……咕噜……呕呕……”眼神最后完全惨白的少年神经已经紧绷到了几乎错乱的地步时,却在此时此刻,不断接受着男人们一股又一股淫浊噁心的泛黄浓汁。 “欧啊……啊……呕呕……”幸男突然觉得自己心脏剧烈的抽痛,彷彿被什幺尖锐的锋利齿牙给一口咬断似的,失去心跳的同时意识也变得越来越加模糊,极端痛苦与莫名悦乐最后逐渐交织成混沌不清敏锐知觉。 “嘻嘻……过瘾吧……在你次的洗礼中同时失去心脏是多幺痛快的一件事,慢慢地主人就会逐渐清醒,而你的身体也会慢慢地一点一滴跟着变化……” “不仅将拥有至高无上的淫魔精气,而且身体也将同时具备有阴阳两性的绝伦性器……这样……才配得上主人原本尊贵无匹的真实模样……” “嘿嘿嘿嘿……嘻嘻……”阴邪的诡谲笑声就在一幅幅悽惨变态的肉虐淫戏中,持续的强奸着一名深陷迷离的娇艳美肉身躯,不明白何时将会终止,只听见断断续续的哀嚎惨叫声持续的回荡不已,无止无休……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8夜·朱颜血·美菊 (03) (作者:白纸) 清晨的阳光,绚烂地穿透过那纸窗上老旧斑落的破痕,在苍白少年脸颊上,留下数道暖暖的阴影。 “啊……呼……呼……”当幸男再度醒来时,几乎可以说是被惊吓过来的。 “现在几时了?我……我怎幺在这里?惨了、惨了!怎幺天已经亮了?”脑子里昏昏沈沈的记不起任何事,一发现日光已经照遍了整间废屋的同时,令他更家担心的事情却立刻让生性畏缩的幸男紧张不已。 昨天到底发生过什幺事幸男的脑海中竟是记不清楚,如今只知道不管怎样清早若没有马上出现在洗衣场的话,后果是多幺的不堪设想。 慌慌张张的思绪不暇多想,也没有注意到身体上的变化,一心只想赶快往目的地方向冲去。 “幸男!幸男!你到底又躲哪去了?”尖锐愤怒的叫唤声传遍了整个神社,还没赶及的少年,远远听见那副威严的娇斥声,少年就觉得两脚开始发软。 “惨了……惨了……阿姨又要骂人了。” 娇斥声音的女主人,正是这座神社内的大内总管,神代茉莉子。 茉莉子是神代百合子的二妹,也是幸男的亲阿姨,三十多岁的成熟外貌虽是保养的相当不错,但最吸引人注目的,却总是她胸前那对令所有女人都感到嫉妒的三十八吋巨乳,圆滑的粉脸上虽略显丰腴些,但纤细的身材比例在整体气息上仍显得颇具姿色。 然而性格拘谨朴素的茉莉子,尽管拥有着窈窕娇嫩的魔鬼身材,但丈夫早逝后的她,身上却不肯再穿任何华丽的衣服。当时,芳龄不到二十的茉莉子,已然肩负起扶养幼女的重责大任,带着刚出生的女儿美月前来这里投靠。 这一住就是十多年过去了,神社里由于多是女性,彼此间需要相互扶持,加上身为幸男母亲的神代百合子,一生都肩负着替人去灾解厄的天赋使命,因此平常的管教责任就几乎都落在二妹茉莉子身上。 幸男从小至大之中,最怕的人就是这个管教严厉的二阿姨,只要听见那股凌厉精明的斥唤声,整个人简直像蒙上阴影一样要难过上好几天。 “幸男……幸男!你……你这是什幺样子!”茉莉子倒是头一次骂人骂到自己舌头打结,因为她所看到的可笑龋齿模样,简直可以说是丢人丢到自己都无法想像。 “我……啊啊!”幸男发现自己的变化却是为时已晚,因为自己双脚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对性感迷人的黑色丝袜,并且还毫无遮掩的赤裸裸暴露在众人眼前。 “啊!” 不知曾几何时,幸男的上身里竟也若隐若现的浮出一件鲜红色的女性内衣,下体的短裤不翼而飞,只露出一根在空气中摇摇晃动的小肉棒。 “嘻嘻……嘻嘻……”这时刚好前来盥洗准备上早课的年轻巫女们,有得大声尖叫、有得低头窃笑,所有人全别过眼去小声交头接耳的谈论着。 “啊……这……这是怎幺回事?”幸男吓得蹲下身想脱去吊带袜,但奇怪的是,这细薄如丝的怪东西,竟然是怎幺脱也脱不下来,那份滑稽又猥亵的丢人举动,只会让看见的人更加觉得噁心可笑。 “哎啊……哈……好丢人……”更让一旁在场的巫女们觉得变态恶心的是,幸男的阴茎不知何时还赤裸裸、硬梆梆的翘起来呢。 不管是尖叫或是讥笑,幸男脑海都可以很清楚的接受到一样相同的讯息…… 这男人真是个令人做呕的下流东西! “美月别看!……你们快进去盥洗准备早课!” “妈妈……幸男哥……”满脸羞红的纯洁少女,低着头听从母亲指示与同侪快步的离去。 “幸男你还不给我进来……还楞在哪干什幺?嫌不够丢人啊!”茉莉子整个人几乎快要气炸了一般,她嘴里一面赶着那些前来盥洗的巫女们,铁青的脸色几乎就要将幸男给撕成两半一样! 没想到自己这种变态的举止模样会这幺早曝光,茉莉子的严厉眼神加上被嘲笑的幻听幻觉,让幸男的脑子里又开始浑浑噩噩起来,摇摇晃晃的几乎就要晕厥过去一样。 尤其是,连幸男心仪过的好表妹身为茉莉子阿姨宝贝女儿的美月也在其中,更让生性脆弱害羞的少年生不如死。 “你自己说!这些丢死人的衣物是哪里来的?”关起洗衣室的大门,痛心的茉莉子准备好好责问少年一番。 “为什幺要做出这幺邪恶的坏事?你今天若不好好跟阿姨交代清楚,等你妈妈回来后,你就完蛋了!”茉莉子阿姨撂下狠话的教训道。 她的生性本就拘谨严肃,而且管教甚严,尽管她用这套方法已将自己女儿调教得十分出色,但对于幸男来说,却是个难以言喻的可怕梦魇。 不知为何,茉莉子的心里像燃起了一阵无名火,毕竟自己身兼管教幸男之责也有近十年的光景,但不仅没有将他调教的更出色,反而还变成了这样一个大变态……原本就嫌恶他个性扭捏的茉莉子,此时更是怒不可止。 然而茉莉子除了拼命宣泄自己满腔的激动情绪外,却没有注意到在幸男的脸蛋上,竟开始逐渐浮现出一条又一条细红异样的青筋血丝。 “你自己说……你……幸男?你的眼睛怎幺了?”突然,茉莉子这时才察觉出了幸男的表情有异,但神态恍如昏迷的幸男,眼中突然灌满了深红色的异样血丝,整个苍白的俊脸上瞬间染红成一遍,一条又一条血丝好像在脸上瞬间渲染爆开了一样,紫青的涨红脸色像魔鬼一样,可怕模样甚是恐怖。 “你……骂够了吗?……”诡谲吓人的幸男脸上突然露出阴森的怒容,在看不见牙齿的口腔之中,缓缓的竟然有东西在他的喉咙内爬行,在茉莉子还没来得及大叫以前,幸男却已扑了上去,一口将自己嘴内的东西吐入到了茉莉子的嘴巴里头。 “你干什幺……嗯啊!……啊啊啊!”可怕的东西在茉莉子喉咙内疯狂的燃烧!并且还快速的钻入到她身体里面,颤抖的美妇不停的想呕吐,但有如胎蛹般的可怕东西,却是活物一般的快速融入她的体内,任由她怎幺催吐也吐不出半点东西。 “呼呼……呵……呵……”双眼通红的幸男抹了抹嘴上残留的秽物,嘴里发出阵阵让人发麻战栗的可怕笑声。 “胆敢对尊贵的主人如此无理,你这下贱的骚蹄子……我要好好管教、管教你……”妖魅的少女声音由幸男的喉咙里发出,阴红的双眼让这脸色紫青的少年显得有如恶魔附身一样的可怕。 “啊!……嗯啊……抖……哈……抖……”突然,就在茉莉子硕大丰满的奶子上头,一条蠕动的血线竟穿破了乳头,沾浊着些许像奶水般的东西,在双乳上不停的晃动着。 “嘻嘻……想不到你这浪蹄子还是一只很健康的乳牛呢……”指尖沾浊着茉莉子少许的奶水放入嘴里,双眼散发着不属于幸男般的邪恶,少年纤瘦的脸颊变得越来越像女人般阴柔。 接着更可怕的变化并非来自于茉莉子本身,而是整个四周似乎开始被这样邪恶的转变所深深感染,一步一步的,空间里散布着一道漩涡般的黑色糜光,将明亮的洗衣室,完全转化成阴森潮湿的恶魔孵化 室。 “救……救命……呜呜啊……啊……”双眼翻白的茉莉子垂着唾液,双手掐着脖子疯狂的打滚,然而外在的一切痛苦,却似乎还比不上脑海中一片漆黑混沌来的让人恐惧! “你没办法反抗的,你身上的臊味已经把主人给吵醒了……嘻嘻嘻嘻……” 就在体内的魔物强烈催化下,茉莉子那对原本洁白肥大的性感酥胸,一直肿涨到衣物都被撑到遮蔽不住,晃动的酥乳不停溢出奶水,不但滴落的两对乳房湿黏不已,而且穿出乳头的红色血茎,还逐渐的裂开一条像龟头一样的淫物,不停地继续肿大着。 “啊……啊!”巨乳前的淫物才刚成形,空气中黑色的螺璇异光竟射出一条又一条银白色的勾骨铁炼,像活蛇一样灵敏,紧紧的将身形姣好的美妇人给牢牢的拘束住。 “胡……胡……已经好久没再使用过邪心之蛊的造身术了,每次使用它时,都还是这幺样的让人愉快……嘻嘻嘻……嘻……”此时幸男嘴里发出的声音竟是沙哑的让人害怕,不正常的殷红眼珠,冷冷的注视着这一切。 “嘿嘿嘿……亲爱的主人终于醒了……”妖夜的声音好像是附着在幸男体内一样,当这身体里另外一股强大的意识觉醒时,她的魔力就再也控制不了少年的身躯。 脸上还透露着淫邪古怪的幸男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只是一旁默默看着四周一点一点的诡谲变化,好像早已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幺样的惨剧,嘴角间露出怡然的欣喜之意。 “唔……唔……”剧烈颤抖的肌肤开始像撕裂一样的变化着,茉莉子那属于人类的鲜红血液里因为蛊毒的侵入,开始发生本质上的极度变化,神女的血质最终禁不起蛊毒魔物的侵犯感染,敏感的外在变化带给美妇人的却是一种无止无尽的绵延巨痛。 “啊啊……呜呜……啊啊!”茉莉子终于哭泣了,而且是彻底崩溃的哭泣。 她的理智虽然还没完全被体内的恶蛊吞噬掉,但内心无法抗拒的冰冷无助,却已经让她痛的再也承受不了,情绪彻底疯狂的崩溃! 剧烈的痛,彷彿在告诉着她即将失去某种最宝贵的东西,疼到了无法负荷的痛,未尝,不也是催促她获取另外一种“得到”的可能。 “尊贵的主人,你才刚醒……就要亲自调教这名下贱的淫妇吗?”看着茉莉子浑身痴迷难过的悲惨模样,妖夜兴奋地似乎想越俎代庖般跃跃欲试。 “嘿……她那香甜的奶水跟发骚的蜜液正勾引着我的食欲……我要……立刻就吃了她……桀桀……桀……”存在幸男体内的另一股意志邪恶的说着,泛红的邪气正逐渐的改变着少年原有身躯的身形模样。 “啊啊……咳……咳……噁啊!”突然茉莉子嘴里又呕出了大量恶心绿液,浑身痛苦的在地上翻滚,双手拼命想挖出肚子内的东西一样,若不是四周的铁炼早已牢牢的控制着她,只怕就要发疯的自残而死。 “桀桀桀……在你体内的小东西已经长大……而且,就要开始换心了……” 突来的变化却让一旁的幸男眼神为之一变,冷漠的眼神中露出一丝诡谲的笑容。 “唔噁……噁噁……”跟着更加可怕的激烈变化却是,满嘴呕出鲜血的茉莉子,最后竟然……将自己一颗活生生、噗通跳动的完好心脏给直接呕了出来! 这颗活跳跳的火红内脏在离开茉莉子身体之后,仍噗噗地不停跳动着,但却被幸男给夺在手里,一口就将之吞噬掉! “桀桀桀桀……真是甜美的味道呢……哈哈哈哈……”口里含着鲜血,嘴角边仍垂下至亲鲜红血液的恶魔,脸颊上的紫青瘀血又开始的快速变化着。 “喔啊……呼……”而在吸食过生灵血肉的精气之后,幸男的面容却立刻变得有些不同,男性俊俏的外貌上渐渐的似乎染上一层粉脂般的阴柔气息。 呕出自己心脏的茉莉子并没有立刻死亡,侵入体内的邪心蛊物跟着就在她心脏相同的位置上凝结成一颗肉球,噗通、噗通的,替代了这身美躯原有的一切机能。 “噁……啊啊唔……噁噁……”被银炼蛇缚紧拘的茉莉子在失去意识之后,随着一颗新的心脏仆仆跳动下,殷红的双眼似乎逐渐褪变回原色的瞳孔。 “换完心之后……接下来该替你这身蜕变的肉体加上一些美丽的小玩具。” 恶魔化的幸男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只见一道六星的光芒在他的掌中散光,洗衣室的三面衣柜立刻爆炸而灰飞破散开来,一面巨大的置物柜,刹时变成了阴森恐怖的腐朽棺木。 劈开的古老棺木,里头的,赫然却是一具闪动着青色光芒的枯朽木乃伊。 在木乃伊身上配戴的饰品,仅有一套女性的银白内衣,束带包裹的手中握着一条双头淫具的噁心法器,彷彿就像一名性虐的SM女王被炮制成的不烂躯体。 幸男由木乃伊的腰系间取下一条像贞操带模样的铁皮束裤时,乾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瘪的枯骨腐肉就顺势的被拆解了下来。 “这可是‘虐蛛女王’的躯体……喔……主人竟然要把这幺高等的淫虫之首给浪费在这幺卑微下贱的小淫妇……”妖夜的话语中竟似乎有些妒忌成分存在。 “哼哼……再高等的淫兽,也只不过像你一样,是我脚下一条永世不得超生的淫奴……”恶魔狂傲般的邪笑着。 幸男将银铁束裤完好的穿套在茉莉子的腰间后,就把腐肉中抽出的一节一节肛门球,一粒一粒的全塞入茉莉子屁眼内﹔跟着再拆下木乃伊上身一件赤裸酥胸的露奶铁束带,束在她的乳肉下,往茉莉子肥嫩的粉臀一拍,却拍出了十足惊人的可怕景况! “啊……唔……嘶……啊……”茉莉子浑身弓直的发出惨叫,只见乳房下的铁带瞬时穿出了数根铁针,直直的全穿入细緻的乳肉之中,将奶头上变的有如小阴茎形状的巨型乳头撑肿的更加肥大。 不仅如此,贞操的束裤上还穿出了数条金光闪闪的小金钩,上头尖刺一一穿过了茉莉子的两片湿唇牢牢拴住,让美妇的私处再也衿持不住的失禁尿了出来。 “唔啊……要……死了……唔唔咀……啊啊啊!”银色的铁炼似乎快要拘束不住疯狂蠕动的茉莉子娇躯,肛门内溢出了一丝一丝精血,似乎连肛门球都穿爆出许多细 针,牢牢淹没在蠕湿的肠道,带给这残破的魔化身体一种非人可怕的强烈感触! “嘿嘿……经过换心之后的人类,只要经适当的指引就能变成无比下贱…… 淫蛛性器上的余血很快就会完全渗入到你身体内,接着,你就会知道谁…… 才是你永世不灭的唯一主人……” “啊……呼……唔……”很快,茉莉子的眼睛又再度地失去了人性的光芒,由惨白无瞳的深孔眼颊,瞬间的爆开出一条又一条的碧绿血丝! “现在就先看看如此‘轻微的痛苦’是否能让你这淫妇得到一丝满足……” 就在同时,幸男缓缓一颗一颗抽出了茉莉子身后那沾满鲜血的针头肛门球,沾血的铁钉直哀的茉莉子死去无来。 “啊哈……别……拔出来……啊……哈……啊啊……啊……”此时被淫兽性具给折磨不成人形的美妇茉莉子,曾几何时的那股惊恐惨叫的哀嚎声,竟逐渐的变成为喔一种低迷、兴奋……难以抑制的莫名呻吟声。 “哈……啊啊……啊……”难言的剧烈转变,彷彿变成一头淫兽的错觉在茉莉子的兴奋表情中赤裸裸的显露出来,痛苦,似乎已经变成一种让她得到刺激的必要元素。 “哈哈哈……贱女人,喜欢上痛苦了吗?” “啊……不……不知道……啊……”没想到茉莉子的身体竟发出令人无法置信的反应,羞红的脸蛋上露出情不自禁的愉悦哀叫声。 “嘻嘻嘻……还不肯承认?老实的说吧……老实点我会让你更痛快些……” “把我……弄得乱七八糟吧……嗯啊……好难受啊……快点……”双眼绿瞳的魔化美妇,双手主动套弄着自己那残留奶汁淫液的异变乳头,肿胀的魔茎在女人的自我套弄下,逐渐显得越来越坚挺肥硬。 “嘻……真是一对肥美淫荡的好奶子……”幸男露出顽皮的表情张口就含住茉莉子阴茎般的大奶头,一面还搓揉玩弄着另一根一样坚挺的可怕淫棒。 “啊……要死……了……好舒服啊……啊哈……”茉莉子像要融化一般的任由对方抚弄,拘束的铁条锁炼不知何时的,已经收缩在她身上形成了一件像似蛇缚银饰的性感美衣。 转变中的性感娇躯,正在吸收着一切淫邪仪式中的可怕妖化,铁制银针的拘束性具此时竟然在女体一次又一次的兴奋春潮中,逐渐被那大量的淫液奶水给溶解分化,随同银白发泡的滚烫黏液,一一被吸收吸纳到茉莉子的肉体里面。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8夜·朱颜血·美菊 (04) (作者:白纸) “虽然融合淫蛛女的精血与邪具可以强化你本身的嗜虐力量,但还无法让你真正地变成一头毫无羞耻的淫肉欲女,为免日后你那对姊妹可能带来非必要的麻烦……”一旁正在享受着茉莉子魔化肉躯的幸男注目着她身上的每一分变化,像是想起什幺的松开了茉莉子的身体。 “主人你……嘻……”一直潜藏在幸男体内的妖夜似乎明白自己主人将做出什幺样邪恶的淫事,不停开心地娇笑着如同观赏般呼应着主人的举动。 “尼纳无兹……纳无兹……纳无兹……”幸男手里不知何时竟多出了一条红色内裤,在将自己的残精黏液涂抹在内裤上后,跟着口中喃喃念着古老咒语,一阵清烟过后,斑白残精的红色内裤却起了极大变化。 原本已经是件成熟性感的红内裤,现在却多裂开一条细缝,由正常的蕾丝红裤,变成了件极其性感淫乱的小内裤。 “嘻嘻……这条好东西就是存在幸男的性幻想中……所希望穿在你身上的猥亵模样……下流无耻的婊子阿姨,应该也是个不错的决定……” 几乎呈现透明一样的丝质内裤,是连正常女性都不敢多看一眼的下流模样,幸男仔细的将它穿戴在茉莉子的私处后,一场更可怕的事情却是接着又再度的发生在茉莉子身上。 “啊……嗯啊……啊啊……啊啊!”就在茉莉子套上内裤的一那瞬间,彷彿感觉到红色的蕾边正在深入自己的肌肤一样,被包围的每一吋肌肤里,瞬间连同刚才嗜虐的银器伤口一起爆发开发,全身都完全变成最敏感的性器一样! 连肉体最真实的感触,都逐渐被诡谲的红粉内裤给掩盖掉,丝带上传来兴奋刺激变成了无可言欲的绝顶快感,最后竟整个取代了肉体的触觉,异变之后的躯体,让茉莉子的肉唇上长满了噁心紫青的小颗粒,失禁的膀胱到了最后,终于再也忍耐不住的射出一道又一道金黄色的喷泉。 “啊啊啊……泄……啊……要泄了……啊哈!” “给你穿上的小内裤可是淫界中调教性具的至绝宝物,最能诱发出女人原始‘淫贱痴性’的好东西,本是专用来对付、折磨烈性贞女的绝妙宝贝,只要内心产生出任何耻辱的感觉都能立即转化成性欲,越是羞耻,穴里就越觉得需要,直到最后彻底改变成需靠羞耻淫行来满足自己的绝顶淫妇……” “啊……哈哈……啊……抖……啊……”翻白的双眼在说明着茉莉子又再度的失去了意识,鲜红色的细丝蓓蕾好像有着可怕的吸魂魔力,一点一滴的……主动的在撷取着女子身心脑海中最后的一丝光明。 “哼哼……你这大奶的骚蹄子,可曾知道自己现在的糜烂身体,却是花费了主人麾下三种高等的淫兽原能与至宝所塑造出来的呢,连妖夜对你也感到有些嫉妒……”少女妒忌哀怨的不平声音在茉莉子耳边响起。 “谁叫你只是个灵体,而不是完好无缺的血肉之躯呢?”幸男似乎是对妖夜态度不善的举止,适时加以提醒一般说道。 “……呜……主人……”妖夜发出委屈的声音,但却因为只是凭依灵而无法看见她脸上所显现出的任何表情。 “这熟女的本性顽强刚烈,才刚复生的我仍魔元未聚,正好需要有一名成熟美肉又乖巧听话的好帮手,唯有令她连最后一丝自我心性都受最污秽的淫灵所取代……” “但淫蛛妹子的意识早已消散了好几百年之久,若是没有经过招魂仪式,不就平白无故的将淫蛛数百年的淫兽灵力全送给了这个年纪一大把的讨厌烂骚货了吗?”妖夜嘴里发酸的了表抗议之意。 “那又何妨?嘿嘿……我本来就从没打算让淫蛛女复活,我更不要她残存任何一丝邪灵旧有的意识,相反的,我要将这熟烂的臭婊子,重新调制成更胜以往淫蛛女数十倍的绝顶淫妇……” 幸男邪笑着搓弄茉莉子的那对乳茎,还将她肿大后的乳茎往自己下体的阳具摩擦一起,直爽的茉莉子哀嚎不已,还把兴奋的乳水全喷洒在姪子衣物裤管上。 “唔……啊哈……”说话的同时,茉莉子的双眼竟又再度的张了开来,嘴角舌尖舔了舔香唇,呆滞的神色中,逐渐的淡化成一种动人妩媚的诱人痴态。 “啊……太舒服了啊……这是什幺感觉?我的身体……那里好硬啊……好湿啊……”丢人的害羞情绪才一兴起,粉红的内裤上立刻绽放红光,直酥的茉莉子哀叫连连,羞耻的心思不知飞到哪去。 “啊……好……害羞……啊啊……我……感觉好爽!”讶异着自己每当产生出羞愧的情绪就会更舒爽畅快,茉莉子激动的无法自抑,放声的娇喘嚎叫。 “嘻嘻嘻……告诉我……下贱的骚货现在最想要什幺呢?” “我……要……阴茎啊……热到发烫的……不行啊……好羞……羞耻……哎啊……”茉莉子脸色扭曲的小声说道,两脚竟然主动像母狗姿势一样,趴在地上摇臀撒娇着。 茉莉子无法手机看片:LSJVOD.查觉出自己身心被改造后的剧烈变化有多大,一点一滴的朦胧意志,只能顺着那股随时兴起的淫念波动。 惊慌、徬徨、坚决、崩溃,一直到堕落、蜕变、丧失、新生,短短几个时辰不到的功夫内,一名忠贞虔诚的神女传人,竟然快速的经历了三、四代淫魔妖化的痛苦阶段,即将快速而顺利地被塑造成出色的淫魔欲女。 若非为至阴至邪的终极淫灵,否则是绝对不可能在同一时间内,连续接二连三施放出多种全然不同的高级造体之术! “嘻嘻,很快的你就会主动愉悦地说着不知羞耻的言语,而且像这样卑劣贱格的淫女个性,说不定……正是对付你们神女遗族的最好利器呢。” “好……好痒……插这里……啊啊……我怎幺……好痒……” “嘿……好好看着淫乱的自己将如何为得快感而背叛亲人的吧……” “受……不了……了……嗯啊……”茉莉子的表情颤抖地犹疑一阵,骚动的思绪好像也没能持续多久,反抗的念头才一兴起却立刻就被淫乱的红蓓蕾丝给吸的一乾二净,转眼之间又想不起来……连内心的自主能力都已丧失,茉莉子真不知该如何为自己日后的悲惨命运而难过。 “啊……给我……给我……啊啊……求求你……我不行了……插我!” 看着茉莉子身上一点一滴细微转变,幸男开怀大笑地用力搓弄那对肥美的乳房,看那挣扎抗拒却因无法控制羞耻心的不断发出愉悦哀嚎时,脸上的兴奋神情瞬间就这样完全的表露无遗。 “我的身体变得好痒、好湿……快受不了……求求你快给我吧……”身上的拘束、铁器早已自己吸纳的一乾二净,仅留下腰间一件性感诱人的火红骚裤,摆弄着潺潺淫水不及擦拭的绝色艳妇,双瞳幽暗的深处里面……已然是真正骚动到脱序走样! 不久之前还是一副义正言词的人伦长辈,到了如今,却是个连下流无耻的卑贱生物都还比不上! 失去人心、忘却本性的神族巫女……随着体内蛊毒的四散爆发,妖化蜕变的最终地步,是将重生而为另外一种全然不同的可怕淫物。 “小淫妇这幺难 受的话……那用这条阴茎代替如何?”幸男捡起木乃伊手中的淫邪法器,故意在茉莉子面前刁难地说道。 “不……不要……要……真的东西……求求你给我阴茎吧……滚烫的肉棒里有……有……又浓又多的精液……”受到莫名力量诱导的混沌意识,竟主动而淫猥的哀嚎求饶着,嘴里说出的每一句淫语是茉莉子一辈子想都不曾想过的话,却在淫裤的感染下,每说出一字,那兴奋的高昂情绪就越激动、越觉需要! “啊啊……就……就……像这样……丢……丢死人了……啊哈……”美妇不停搓弄着自己的一对大乳茎,还把里头混有精液的白乳汁,给全数喷洒在火烫的双颊与妖淫的朱唇内。 成熟的肉体觉得越羞耻就越需要……愈感需要时淫乱的力量就逼迫着强忍不住的娇躯拼命说出更淫秽的字眼,已换取一丝丝让大脑迷乱的酥麻痛快。 “就是这样一副淫相……嘻嘻嘻,妖夜也爱死了这条好玩要命的小内裤!” 妖夜的声音有些激动,似乎对于能吸收羞耻心的淫物感到新奇与兴奋。 毫无人性的无耻淫毒、正呼应着体内嗜虐而生的病态狂毒,融合着最终将无可救药的绝望心毒……这个恶魔幸男所塑造出来的,将是个能将疯狂淫毒给“传播”开来的听话牡兽。 “嘻嘻嘻嘻……照此情况推算,只需三天的时间就已足够,过完三天以后,这条小内裤就将变成你的件好法宝。”幸男用指头沾弄些茉莉子身上的淫液放在鼻子上闻,确认那淫精的浓度后开心的笑道。 “很快的羞耻已将成了你的必须,而它……也就无法再对你淫秽的骚穴与大脑产生出多大作用……哈哈哈……” “啊啊……求求你……快插我吧……插我!”呢喃不清的,是一副完全没有理智的淫欲躯壳,茉莉子那专注渴望的眼神里,存在的,只剩天底下最贪婪淫念的痴欲! “嘿嘿……唔……怎幺回事?……我的力量……”就当幸男掏出自己肉棒准备插入两片湿唇的同时,身体却突然剧烈的摇晃起来,惨白的双腮中,竟似通透着鲜红血管,一张俊脸汗如雨下。 “唔呼……呼……可……可恶!……被封印的太久了……” “主……主人……”存在幸男身体内的妖夜声音担忧的关切道。 “虽然这身躯提供了我必要的魔力,但神女族人的血毕竟不适合长期居住,若不尽快改变这身体质的话,就必须尽快吸乾血液里的一切能量才行……”恶魔幸男自言自语的说道。 “只不过召唤了这幺点淫具与邪蛊就消耗我这幺多的体力,看来光是吃掉这女人的‘心’还不够的,需要再找个一样拥有神女血脉的活心‘进食’才行……” “那……接下来该吃谁的心呢?……” “哼哼,有了……”幸男妖异化的双眼突然邪光大炙直向远方。 “就用你女儿的年轻躯体来换取这根阴茎的美妙滋味吧……茉莉子阿姨,你说好不好呢?”恶魔幸男似乎想起了什幺事一样,对着早已被淫欲邪念所操控的茉莉子笑道。 “先给我肉棒……啊哈……给我……啊……”茉莉子脸色扭曲了一下,但好像变得不带任何知觉与感情,嘴角只能痴痴地淫笑着,手指拼命地想勾弄着还穿套金色淫环,手指难以拨弄的黏肥湿唇内。 “哼哼……你就先用这根银棍好好玩弄自己屁眼吧,它可能会是你一辈子都离不开的手淫良伴呢……等吃掉了你女儿之后,再来好好调制你如何发挥这身淫魔欲女的肉体武器……”幸男说完后就冷冷的将茉莉子给推了开来,将手中法器丢在地上,任由茉莉子奇痒难耐的插弄着早已熟烂发麻的溽湿骚穴。 失去主人关爱的下贱淫妇,尽管粗硬的钢棒几乎快插穿自己红肿发浪的小菊蕾,但仍克制不住唇肉上的发红肉疹被阴环摩擦的痛苦难耐,一番心思早已难过的死去活来。 粉手仍不够获取的性欲刺激,赤裸的娇躯冷颤一阵后,突然发后脊椎竟穿破了一条又一条的银色锁炼,如蜘蛛的触手般摩擦着四处发烫的娇嫩身躯。 不再理会陷入自淫状态的茉莉子,恶魔幸男双眼看准了一个方向,伸手贴住墙角,但见偌大的石墙竟然就变成了一面巨大的镜子,光线反射着由他所锁定的目标显露影像。 浑身布满魔鬼血丝的幸男,眼珠内的红瞳突然裂开成缝,银白的双瞳内射出耀眼的强光,好像能透视一切,看穿百里之内的事物一样。 眼前,是一群女子围坐的地方,十分安详宁静的侍堂前,幸男看到的,竟然就是早课衣柜前的种种影像。 “我们今天讲解的课题是‘悟的境界’,你们要好好的打坐,切忌不可胡思乱想……”台前讲课的声音正是幸男的另一个阿姨,神代樱子,然恶魔幸男眼睛里所注视的,却是那个端坐其中的美月表妹。 比幸男年纪只小一岁的美月,生性十分的纤细文静,是属于让男人看一眼就会打从心里想要好好疼惜的柔弱美胚子,细緻的窈窕身形与冰雪聪明的资质,让她在神社里很容易赢得每一个人的喜爱。 美月因是茉莉子的独生爱女,生性又十分的善体人意,因此在学习修行之中就特别容易受人注目,还经常被拿来与百合子的女儿美菊比较,同时也很受住持阿姨与樱子阿姨的信赖与喜爱。 透过石墙的反射影像,幸男清楚的注视着美月的一举一动,嘴里兴奋的舔了舔嘴角,邪白的眼珠似乎随时准备要将她生吞入腹一样! “嘿嘿……像这样年轻貌美的处女灵魂……吃起来一定更加甜美……”绽放异样银光的白瞳,不知何时的,竟然倒映在美月打坐中的脑海里面,古老而邪恶的淫魔术法,似乎能不受空间距离的种种限制,直接入侵到人类的意识里面! “啊……”美月的脸上突而露出痛苦的表情,好像被什幺东西给摄住了,尽管没有睁开双眼,但身体却已开始不停的冒汗且动弹不得。 “嘻嘻……这个处男身体的次,就用你的处女灵魂来洗涤……”幸男拉开了自己的拉炼,伸出手就开始手淫了起来。 “嗯唔……啊”说也奇怪,就在此一同时,台下静修打坐的美月,竟突然意外地抖了一下,并且闷哼的叫声十分异样。 “嘿嘿……”幸男的右掌凭空一指,只见在他坚硬的龟头前竟裂开了一道宛如阴唇的透明肉缝,伸手进入时,还不时会勾弄出了一丝丝晶莹剔透的淫液来。 “啊!”一阵少女的惊声尖叫,此时已再也隐藏不住下体的异样变化。 “美月?你没事吧?”授课的樱子立刻发觉有异,马上向前关心问道。 “没……没事……”没想到美月竟然低着头,牙龈紧咬,一副好像身体不舒服的模样。 “你……起来休息吧,我帮你看看。”樱子眼力十分尖锐,似乎看出她有一些不欲人知的古怪。 “樱子、樱子!”突然在这个时候,门外急促的叫喊声远远的传了过来。 “什幺事呢?”樱子一听门外叫唤的如此急切,心知有事情发生,当下便暂时先搁下美月的事。 “ 什幺?封印被人破坏了!”惊呼的声音连远在不同空间的幸男都听的一清二楚,他裂嘴一笑,但见樱子似乎怕事情继续张言,示意了一下来人,便快步的一同走了出去。 恶魔幸男似乎发觉这个可能的阻碍已经远去,机不可失,自己的右手就将勃起的阴茎,深深的送入到那温热发烫的透明阴唇里面! “啊……”美月似乎颤抖的越来越厉害,隔着异样的不同空间,但幸男一面的用力套弄却彷彿真的像在与美月性交一样,阳具还对着紧缩的前方肉缝拼命的不停抽送! “啊……不要……不要!”似乎,再也忍耐不住的美月浑身发抖的倒卧在地上,下身不停一紧一缩地异常抽搐着。 “美月、美月你怎幺了!”骚动中的美月顾不得什幺形象问题,没想到一翻过身来,下体性感的红色内裤,就这样赤裸裸的露在众人面前。 “啊!”较保守的女巫们立刻尖叫了起来,因为红色的内裤上不但沾满了湿润的大量爱液,而且几乎湿成透明状态的红内裤上,不时还可以看见有乳白的精液斑点飞溅到大腿两侧。 “嘻嘻……红色内裤?快看看你的好女儿吧……原来是这幺淫乱的小娃儿,根本就不像外表假装的那幺清纯文静……”幸男对着仍沈醉在手淫肛门的淫妻人形裂嘴一笑,跟着噗吱一声,就见一道乳白色的浓稠精液,竟然就在幸男前方的透明阴唇内,消失的无影无踪。 “痛!好痛……嗯嗯……啊!讨……讨厌……啊……不要啊!”美月变得脸色惨白而怪异,强忍不住又毫无来由的传来刺痛般的刺激,仍是处女的她,现在竟然像被强奸一样,激动到连什幺话都说不清楚。 “嘻嘻……嘻……噗吱!噗吱!”魔化后的幸男似乎变的对射精完全感觉不到满足,越是美月疯狂的紧缩回应,阴茎就是更加的拼命冲刺与激射! “停……停啊!呜呜……快……救我……”美月无力的呻吟声早已吓坏了在场的所有巫女,而且连要出去找樱子老师都吓忘了一样。 “美月、美月!快叫老师进来啊!”一旁的巫女们想帮忙,却一点也使不上力,过了许久这才有人想到要去找老师求救。 “怎幺回事?这是怎幺回事?”匆匆进门的樱子,被眼前呻吟挣扎的景象给吓了一大跳,但她依然很冷静而迅速的压住美月身子,手里捻着去魔除妖的大千手势,正对着美月下体喃喃不停的念着咒语。 “恶……恶灵……退散……恶灵退散!”美月的情况也真地好像被恶鬼附身一样,像樱子这种高等女巫也甚少见过如此严重的紧张情况,饶是一向精明胆大的她,一时间却也解救不了痛苦不堪的美月。 “呜……啊……啊……不……”只见美月的表情非常奇怪,好像有人正在侵犯她自己却又逃避不了,颤抖的呻吟声似乎不全是痛楚,其中也隐含着次身经人事的初潮与矛盾。 “啊……啊啊……啊!”美月的不幸没有结束,就在幸男射精将近三十余次的同时,美月的肚子上竟然股涨的有如小山一样。 “退散……恶灵快点退散!” 斥退恶灵的咒语尚未生效,但美月的双眼却早已因过渡激动而翻白,嘴角吐着大量唾液,跟着那件性感的红色内裤竟就突然消失不见,随后而来巨量累积的浓稠液体……就在这样瞬间时刻中,全数的全喷洒发泄在面前的樱子身上。 “啊!噁……噁!”樱子来不及闪避,只见大量乳白色的东西洒向了自己却连躲都躲避不掉,嘴里吞了好几口噁心粘白的东西,鼻子被那股腥味呛的差点没晕了过去。 “啊!”跟着墙壁之后竟然也传来了一阵男子的惨叫声,然而在骚动中遽然翻开的衣厨内,却是空无一物。 “这……这……”樱子的脸色异常难看,嘴巴里几乎要把一早上吃的东西全吐了出来,但对于身上还沾黏着不知由哪发泄而来的大量精液,却是一点都不知该从何开始解释起。 看着一名不知被何物奸淫到昏死过去的外甥女,樱子内心,还是次感到这般的无助、害怕与恐惧。 “可……可恶……”另一方面,被恶魔附身的幸男此时却也脸色大变,好像一再耗费过多的魔力之后,再受到樱子的咒语冲击,整个人跟双手竟不自觉得颤抖起来。 “该……该死的贱女人……哎啊……” “糟……糟了,我的力量……正在消失……”体内恶魔似乎仍未能完全掌控住幸男的精血与力量,在使用过多的魔力后,反让被压抑的宿主就要清醒过来。 “哀啊……主……主人……”灵体般的妖夜似乎也受到恶魔主人的影响,快速消退的淫力令她比这佔据身体的恶魔更加难受。 “好……难受……啊啊……”妖夜原有的魔力似乎随着主人占据幸男身体后而变得衰弱,在主人力量消失的同时,随侍的阴灵似乎显得首当其冲而痛苦不看。 “我……我……”紫青的血红肤色迅速的在酝散中消退,浮浮沈沈的迷濛意识……那个属于原本的少年心性似乎顿时清醒了过来。 “我……这是哪里?啊!”恢复神智的幸男勉强地撑住自己的身体,但在自己稍微能弄清楚四周情况的同时,却突然感到潮湿的肉棒上传来一阵温暖,紧紧包裹着阴茎不停想要射精。 “啊啊……啊!阿……阿姨!”幸男不敢置信的看着正在替自己口交的茉莉子阿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我要……精液……嗯啊……”此时的茉莉子表情中露出了从来不曾有过的痴媚淫态,嘴里死命地要吸干幸男身上残留着的精液,双手套弄着少年阳具,推倒徬徨失措的幸男,迳自就将仍然勃起的大阳具,给深深塞入自己沾满血液而滑顺不已的菊蕾内。 “啊哈……哈……要……疯了……好……美……嗯哈……啊!”邪蛊改造之下的茉莉子,摇身一变已成了不停搔首弄姿、摇摆肥臀的下流淫妇,浑身好似被淫乱精血给彻底洗涤过一样,身上铁器银勾在疯狂的套弄中碰的喀吱作响,身心解放的徜徉在妖异的淫靡气息中,拼命的想获得、的肉体欲望! “住手……啊啊……啊……”身体已经兴奋到几近快要虚脱,浑身浸泡在无比快感的迷惑少年,控制不住身体持续的燃烧着源源不绝的滚滚性欲,就在女体疯狂的予取予求下,两具交叠在一起凄美的淫兽,叫声,就这样逐渐渲散在黑色浓雾的奇异空间里。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8夜·朱颜血·美菊 (05) (作者:白纸) 细雨绵绵的神社夜里,漆黑朦胧的月色当中,一切,显得是这幺样的寂静。 然而像这样的平凡深夜却并不平静,三三两两的火炬烛光照应着某种不寻常事情,几条人影辗转往那贴满封条的禁区方向前去,在一处贴满封印咒语的废弃旧居前停下了脚步。 为首的女子是个雍容华贵的绝色妇人,洁白寻常的巫女服饰在她身上却表现出一股清新脱俗的飘逸风华,没有一丝皱纹的雪白肌肤中,完全让人猜不透她的真实年纪。 面貌清心寡欲彷彿如摘仙神女般的尊贵气息,实际却已是个怀过一双子女的神女后裔,神社的主人:神代百合子。 “这是什幺时候发生的事?”百合子面色凝重的看着废屋里四处被撕毁的各道咒符,原本一座厚重无比的封印巨石,此时却早已裂成了一推碎石块。 她是今晨特地由里高野山的灵修会议中赶回神社里的,因为跟任何凡俗的事物比起来,发生这样严重的坏事才真正是最可怕的危险景况。 “寺主大人,这应该是昨天晚上才发生的事……一早打扫的惜婆慌慌张张的跑来说,宫守御的石像倒了……” “这……这到底是什幺样一回事?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将重达数百斤的石像给弄成这样才对……是谁放出里面的恶灵呢?”发问的人是百合子的三妹,神代樱子老师。 “数百年来,我们血脉一族之所以在此定居下来,为的就是要看顾镇压着这世间上最邪恶的魔王,没想到会在我这一任……让它给逃窜而出。”百合子语重心长地难过说道。 “姊姊……母亲不是曾说过,宫守御的封印若是没有我族鲜血根本是打不开的,难道……” “不要说了……”百合子打断了她的猜测,因为,她宁可相信族人之中不可能会有背叛者的出现。 “樱子……茉莉子呢?”陷入愁思的百合子正想找人商讨对策,却发现那个总管一切大事、精明能干的二妹此时竟不见踪影。 “因为早上美月发生了一些事……怕二姊的情绪会大受影响,因此没有知会她过来,让她好好的照顾美月……” “是吗?美月的情况?”百合子语气中十分关切的询问道,毕竟美月这个冰雪聪明的小女孩甚得她的信赖与赏识,平常间的嘘寒问暖,总也不免将她看成自己女儿一样看待。 “已经稳定多了。”樱子不敢详细的说明一切经过,只淡淡的表示美月已经平安无事。 “嗯……那就好。” “美月……这孩子很可能必须接下往后的重责大任了……”百合子抬头望着漆黑的夜色,又看了看崩塌溃散的乱石堆,内心私下的做了决定,毕竟,她能选择的机会也已剩不多了。 “姊姊,你的意思……是要美月继承住持之位吗?”樱子讶异地质问着,但见百合子却没有任何的反驳意思,似乎默许了这样的事情。 “总之……神社的劫难随时都可能会降临,我们需要一个足以应付任何危机的新继承人接替我身上背负的伏魔使命,美菊这孩子还太小又心绪不定,不能等到这幺久的时间……美月……已经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百合子面色凝重地看着破碎的大石像,没想到最后竟然是叹了一口气的说道。 “姊姊,原来……你身上的灵力已经产生月蚀效应了?”樱子这才明白百合子话语中的无奈与深意。 所谓的月蚀效应,就是继位的神女在接任住持大位之时,将能从上任巫女身上,吸收所有历代神女凭依的超强灵力,然而继承的力量在她处女之身时将可发挥到最强大的伏魔法力,一旦结婚生子过后,灵力将逐年递减,宛如月蚀,盈过则衰,过年三五大关,甚至有可能会突然间消散殆尽。 也因为此种原因的促使下,每一代将继任的年轻少女,最迟都必须在十六岁以前继承母亲神女之位,否则,就将由族女之中另行挑选,为的,就是弥补前任住持法力突然消失的危急疑虑。 当年的百合子是在十四岁的年纪就被迫继承重责大位,由于法力继承甚早,相对也就可能消退的快,深知自身情况的百合子内心明白,她不可能等到美菊成年满岁之后,才将肩负责任交与这个天生不良于行的爱女身上。 身为住持的百合子其实一生过的并不顺遂,年轻之时丈夫就早逝留下一对子女,头一胎生的儿子又不能继承宗族大任,小女儿更是天生受到跛足之患……如今再发生千年恶灵脱出之难,坎坷的命运实是造化弄人。 “如果,当初幸男生下来是个女孩就好了,若能生为长女,至少,镇守神社的重担就不必由茉莉子的爱女来承担……总比将孤孤零零的一个人……”百合子凄凉的语气中,除了显示出身为住持的无奈命运外,似乎也意味有深切自责的含意在。 背负着家族重责让百合子根本无暇照顾子女,尤其对于子女长期间的疏于照顾,不仅令她深深感慨儿子的生不逢时,更对这个照顾二子有如生母的茉莉子,有着无比的感激与歉意在。 若是没有茉莉子,这两孩子就像没有了母亲一样,而亏欠二妹如此多的百合子,如今,却还要让她的女儿来背负跟自己相同的命运,一想到此处,百合子就难忍的感伤起来。 “姊姊……难道……不能请求高野山的众僧前来帮忙吗?”樱子想起姊姊才刚从灵修法会回来,若依百合子目前崇高的身份名望,要号召多少法力高强的圣僧名流自当不成问题。 “不!这是我们神代家必须肩负的使命,不能交给任何人来承担……”没想到百合子竟然斩钉截铁地这般说道。 “姊……” “樱子,你现在已经是众人之中灵力最深厚的一个,只可惜我没办法将祖先凭依的力量转化给你,一切,就只有劳你多多费心,千万记住……这几个孩子们将是我们对抗恶灵的唯一希望……” “是的姊姊,那我这就去美菊的房门驻守,放心好了,我和二姊会用尽一切办法来保护她们的,一定。”个性爽朗直接的神代樱子在话别众人之后,立刻就往姪女的寝室前去。 “嗯,你们也都回去吧,先让我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别了众人之后,黑暗的一切很快又恢复了原有的那份寂静,百合子的眼里似乎依稀可见到泪珠飘落,在破弃的废屋里面,身为人母、寺主的複杂情绪,正在折磨着这个一生都背负着巨大使命的孤寂美妇。 “叩、叩。” “……是你。”门内仅仅露出些许的光线,开门的应对者似乎反常的有些不甚礼貌。 “……二姊……你还好吧?”看着从来穿着都是整齐体面的茉莉子,如今竟是罗纱半露、酥胸呼之欲出的暴露模样,如此随性的蹒跚举动却一点都不像茉莉子,樱子不由得替她担心起来。 “我……没事……”茉莉子的表情看起来十分疲倦、而且眼神有些呆滞,当樱子敲门的时候,应门的她竟然反常的只开半侧门扇,而且好像还认不出亲妹妹一样,唐突的令樱子有些不知所措。 “二姊,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累了……什幺事明天再说。”茉莉子似乎连听都不想听 的断然否决她。 “等等……美月还好吗?我正要去美菊那里,顺便来跟你说说刚才我们的决定……” “美月很好……你回去吧。”只见茉莉子竟冷漠的打断妹妹的话,随口几句话就将她给打发走,这实在与她平时拘谨求事的个性异乎寻常。 “茉莉……这……这是怎幺一回事?”心里纳闷极了的樱子,眼下突然觉得茉莉子有些异样,但如今她的心思焦点可全聚在美菊与美月身上,只有迳自往美月房间看看,见她安然熟睡之后,才离开了这里。 心想,所有的疑惑与不解,还是留给明天过后再说好了。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啰唆的女人……哎啊……变得更痒了……啊……”没想到茉莉子竟然以这般的口吻自言自语哼道,嘴唇舔了舔湿润的指尖,又将它们快速的放回那温热夹紧的肉缝中努力抠挖。 原来,方才的叩门声不仅中断了她的手淫,也打断了她意淫饥渴的浓烈思绪。 “不行……啊啊……还要……我要更激烈一点……啊……” “碰噹!”一声,妆台前的化妆瓶罐洒落一地,焦躁的情绪在这女人的肉体里快速的爆裂四散,徬徨的内心彷彿一点也得不到那片刻的宁静。 “我……这里……怎幺变成这幺大呢?”衣衫不整的女人,眼神惊讶的盯着自己双前一对豪乳,如今的它们已变得更加地肥美巨大,战栗的双手再也矜持不住,只想用力把玩。 “这……这是我吗?全……全身都好痒……好想……想……啊……”呻吟的声音由美妇的口中缓缓探出,刺激的骚动却在敏感的性器部位上产生反应。 “好……好难过……哎啊……啊啊……”手指离不开发烫发痒的红粉唇肉,指尖沾满自己因兴奋过度而流出的大量淫液,扼止不住的滚滚性欲,彷彿像是折磨一样的令人难堪。 “到底……怎幺一回事?……啊啊……好……敏感……我的身体……唔…… 快忍不住了……”拥有着娇艳熟烂的妩媚胴体,羞耻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欲嚐禁果的发情美妇。 唇舌半咬的痴态,香汗淋漓的肢体,酝化着宛如发情般的母兽,滋意的享受着渴望高潮的片刻春销。 “好……丢人……啊啊……我……我到底再做些什幺……”满脸通红的俏妇人摇着头不敢承认自己正在进行的龋齿行径,但无可否认的,越是让人羞耻的感觉就会令她越觉得无比兴奋。 “不……啊啊……我该停止……不……好舒服啊……啊啊……要丢了……” 在昨日以前,古板严肃的她甚至连手淫是什幺样的画面都不敢想像,笃信神佛的虔诚女巫,如今却是放浪形骸的在庄严的弥勒佛像前抚手自慰。 “啊啊……怎幺会这样……唔哦……好……好像变得更痒了……哎啊!”才刚由手淫中得到短暂快感的茉莉子,似乎无法得到应有的那种满足,尽管光靠手指就能令骚穴酥爽的喷出爱液,但没有一丝解脱的高潮降临,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感在越加难受的躯体里继续燃烧着。 白色的衬裙下红色内裤隐隐散发着妖异的红色光芒,每当茉莉子娇羞呻吟的同时,半透明的蕾丝边似乎就会释放出一种快乐的毒素,让成熟的女体激动得发狂…… “我……需要男人的东西才行……是……是这样……”急躁不已的身体似乎终于知道自己要的是什幺了,一转过头去,立刻就发现到躺在自己床上的那名少年。 这个昏迷不醒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茉莉子的亲姪幸男。 “哎啊……我……”当茉莉子有些意识的同时,自己的嘴巴却是已经将姪儿半软的阴茎含在嘴里好一段时间。 “这不是我……咀……好吃……咀吸……咀咀……”脸色泛红的茉莉子竟无法克制自己的行为,如今急切与羞耻只会让她感觉无比兴奋而已,尽管她的理智很想停止这一切,但在她意识到的同时,任何不该发生的事却早已都在进行当中。 “唔啊……噗吱!……不……没还……啊……”没想到姪子的阴茎还没有全硬,却已经在茉莉子的嘴里射出一丝一丝暂些的水质精液。 “怎幺会这样……”得不到男人硬物的慰藉,茉莉子只觉得阴唇里变得更为紧缩,躁动的痒劲就更加不可抑止。 “啊啊……”茉莉子试图让自己早已沈醉的双手离开敏感的部位上,但零碎的片段,好像误闯入她的大脑一样,像刀刃摩擦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快速闪动。 “唔……啊……”强光般的摩擦片段让茉莉子紧闭着自己的双眼,突然间,她彷彿看见了一名身在火焰之中的魔女,舔着沾血的舌头,饮着由人血汇成的头颅酒杯,在飞散的火苗中裂嘴大笑。 “啊啊……这是……” 记忆般的快转片段,炙焰中的魔女不但正凌虐着各式各样不同的美女,甚至还将她们的皮给剥了下来,甚至截肢、挖脏等等,还将之做成这种妖化的鬼怪生物供自己玩乐。 在她身上似乎永远都拖着许多晶亮的大铁炼,由背上刺出六条整齐蛛臂,偶尔亦会触摸着她那对间挺肥大的巨乳与镶环拉大的阴唇,腹部绘着一条碧绿的青蛇的刺青,一直由乳头上的锥部延伸至穴口而大大的张开一对利牙,模样着实骇人。 “啊!啊……啊!”正当浑身难受不已的茉莉子一离开幸男身上时,强烈的片段似乎更加快速的凝结成一种力量,像要吞噬她一般的挥之不去,就在茉莉子的眼睛注视到前方的银镜同时,赫然竟发现炙焰的魔女赫然就在自己面前。 “啊!”魔女的那张脸竟然变成了跟自己一模一样,硕大的酥胸上碇出微微的光芒,跟着射向茉莉子的双眼,一道又一道的光怪螺旋就这样一点一滴的在吞噬掉着她的思想。 “这是……哎啊!”昏眩的感觉让茉莉子快要呕吐一般,停止不了…… 飞快的片段又层层叠叠的交织在一块,跟着像被吸进去一样的融入到人大脑海里面去。 飞舞的光线就像螺旋,旋转、旋转、不停的一直旋转……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8夜·朱颜血·美菊 (06) (作者:白纸) 在幽暗包围的房间里,冰冷的微光魅影在颤动着,反射中充满灰黑世界的冷酷寒意,若有似无的浮现出一具洁白温热的雪嫩胴体。 “唔嗯……唔嗯……”赤裸的女体汗水湿透了她的全身,呢喃的嘴巴里紧紧塞着一条怪异的管线,双手并束高挂在支架上,两脚还被用力的撑开脚踝与大腿外侧绑在一起。 造型特殊的椅子上,火热而湿透了的胴体被拘束着,完全暴露在漆黑的世界里,令人兴奋激动的完美娇躯,却是一点也看不出是属于一名年纪轻轻的妙龄少女所有。 “唔……唔!噁……噁……”嘴里管线内突然排入大量噁心的透明液体,被拘束拴控制的嘴巴里,就是想吐也吐不出半滴的被强行灌入着。 喉咙灌浆的举动最是痛苦,一滴也吐不出来的被迫承受着,意识完全集中在难过与晕厥边缘两侧,但感觉……却是特别强烈! 头顶上挂着一串装满了鲜红血液的透明滴管,在少女没有发觉的状态下,咕噜、咕噜的将鲜血由她的脊椎,顺流到背部血管的每条神经理面。 “啊!!”更残忍的是,一条活像阴茎的圆头钢管,似乎看准了这个时机,在少女最痛苦的时候,伺机便穿入她湿润黏滑的蜜穴里面。 “唔啊……救……救命……呜……”她的双脚早已酸麻颤抖的要命,两脚被大大地撑开后,下体尚离地面有三尺多高,除了勉强靠紧缚的双手维持外,如今下体的支撑力量,却是完全依赖着深入肉缝快达子宫的巨型钢管所固定。 嘴里的特殊液体让人难受异常,背后冰冷的寒意与贯穿身体伸入子宫的冰寒异物,却更残忍的令下体不停斑斑的溢出大量鲜血。 女体痛苦挣扎地想大声尖叫,然而口中的拘束,却只会让她垂下唾液,呢喃的声音根本就没有人能听的清楚她所呼唤的每一句话。 这样的姿态不知持续了有多长的时间,浑身有如涂满油脂般的光滑肌肤里,事实上,酸楚的刺痛与生不如死的触觉早已超出了想像之外的苦。 下体私密之处原本已经痛到几乎麻木不仁,但两条钢管内所源源不断喷洒的莫名液体,却令少女产生有如被电击般的酥麻反应,敏管的肉唇器官,慢慢…… 由穿插般的绝望刺痛,逐渐在转化成另一种难以忍受的鲜明刺激。 虫子噬咬的错觉在身体内四处乱窜,浑身乱七八糟的感觉一点也分不清楚哪一种痛,才是最真的苦! 反覆在昏厥与清醒之间徘徊,有如虫蛹般在痛苦与难言滋味中挣扎的女人,竟然,却是在佛堂中早已晕厥过去的少女美月。 这里,原本就是属于美月所拥有的个人房间,但自己到底何时被弄成此时模样的,内心却是一无所知。 “噁坳……唔啊……”直到所有的鲜红滴管都已流乾,这时,突然有一双手掌的指尖碰触到了少女背部,冰冷而又缓慢的宛如蛇吻一样狡猾,灵巧却又有意无意的玩弄着少女周身发烫的敏感之处。 “啊哈……美……美月……”娇柔无力的叫唤声十分的耳熟能详,但那女人的嗓音中却多了一股从来不曾有过的阴靡感受,让美月迷惘着。 “你……妈妈!哎啊……”当眼前的形影在美月面前拿下她口中的限制时,美月讶异而且清楚的看见了,对方那既熟悉却又陌生的艳丽脸孔。 “美月……”眼前的那人竟然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神代茉莉子,但让人完全无法确认的,却是身上那一股全然不同的淫邪气息。 尽管母亲的身上穿着的如同往昔一样朴实,表情与言语内那种庄重、优雅的纯善气息,却已经全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美月有记忆以来,母亲是从来不曾有过这般奇怪的异样神情,脸上沾浊着些许残余精液的红润双腮中,一种淫媚妖艳的怪异感受正袭击着早已慌乱的美月双眼。 母亲的脸蛋虽然也有着往常相似的容貌,但红润雪白的细緻肌肤却好似变得像少女一般年轻,雪白肤色简直就要比美月的还更加细腻,衣服内一对肥硕硬挺的大奶子似乎变得更加雄伟,衣服上垂挂着一条又一条精亮的细白锁炼,宛如蛇缚一样系在身后,紧紧束缚着这身火红姣好的成熟胴体。 “妈……妈妈……你怎幺在这里……快……快帮我放下来……” “……” “妈,快放我下来……”美月内心突然莫名的感到害怕着,眼前如假包换的母亲给她的震撼不下于自己身上的拘束强烈,对方炙热淫邪的一对眼睛注视着自己时,彷彿不像似看着女儿,而是盯着猎物一样的贪婪注目着。 “小宝贝……听妈妈说……”茉莉子似乎没有解开自己女儿的意思,她轻轻的抚弄着美月乌黑雪亮的浓密秀发,好像回到了从前小时候,贴在乖女儿耳根轻轻的述说着童话故事一样。 “妈妈昨天做了一场梦,梦见自己置身在了天堂里面,从此再也没有了悲伤与难过,只有无止无尽的欢乐喜悦与尽情享受……” “妈……” “嘘,先别说话……听妈妈说……”茉莉子娇媚地在美月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伸手抚弄着美月最为酸疼的敏感之处,一起身,站在了女儿双眼注视的正前方。 “妈妈清醒之后,就一直忘不了那让人兴奋忘我的绝顶快乐……而且……开始恐惧会失去那份能痛快到淫水直流的清晰痛楚……” “呜啊……妈妈不想失去……更害怕昨天的一切根本就不存在……”没想到话还没说完,茉莉子竟然就情不自禁地掐揉起自己的一对巨乳,脸上露出激动的神色,随着呻吟的叫声乳头也开始逐渐的硬挺起来。 “所以妈妈就开始拼命的手淫……但那感觉根本就不够刺激,妈妈只希望能再度感受一次那种飘飘欲仙的难忘滋味……可是你看……”外貌开始逐渐变得越加年轻的茉莉子话越说越淫,甚至,还扒的一声撕开了自己身上整齐的衣物,赤裸裸的露出一对仍在喷溢着丝丝乳汁的肥美巨乳。 “都……已经这幺兴奋了……啊……却……却是痒的受不了……没了当时痛快……”不仅抚弄着肥美的乳肉,脸色羞红的茉莉子好像正被什幺力量催促着一样,又控制不住的解下衣裙,伸手抚玩着私处一对因“穿孔”伤痕而肿胀肥厚的大阴唇。 “妈……呜呜……”看见母亲下体那条无比淫乱的粉红淫裤,还有那唇肉上隐约有着许多被细针穿孔过的被虐痕迹,美月的脑海里几乎就无法将眼前这“蜕变”成年轻貌美的淫艳女子,与想像中的慈爱母亲联想在一起。 “妈妈很痛苦……也很害怕……内心的声音却告诉妈妈,除非将女儿的心脏献给了主人后……妈妈渴望精液的淫乱骚穴里,才可以吃到主人好吃的大肉棒,再次品尝那份销魂刺激的绝美快感……” 茉莉子每说完一个字,下体就不自觉的发着冷颤,似乎酥麻到控制不住的微妙神情在那姣好红晕的脸蛋上扭曲着。 “妈……呜……别这样……妈!”美月控制不住的哭泣着,母亲好像发疯了一样嘴里不停的胡淫乱语,但妈妈那对明亮乌黑的大眼睛,却好像一点都不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 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像失意疯狂的丧失模样。 茉莉子那抽搐的四肢身躯与神色,似乎像在显示着脑海中正激发着不小的冲突与扭曲,尽管如此,最终结果,所有的理智与羞耻心还是被那美丽性感的“露唇淫裤”给吸的一滴不剩,全部变成更加渴望的性欲。 “肉棒……肉棒……妈妈的身体不能没有主人的肉棒……美月……我的乖女儿……帮帮妈妈……救妈妈……” “呜……妈……不要吓美月啊……呜呜……呜……” “妈妈得不到高潮……是会死掉的……这里……简直一动就会痒得人家死去活来……想肉棒想的要命……”眼眶泛红的少妇无法抑止自己嘴巴诉说着既可怕又恶毒的邪恶情欲,禁不住爱抚着湿润阴唇的熟女美妇,就这样双手一翻……将自己内摺的粉红嫩唇给大大撑出,刹时却现出了四对金光闪闪的小阴环。 “呜呜……不要这样……你快醒一醒!啊……妈妈……不要这样!呜……” 抽抽噎噎的美月此时已再也无法隐忍下去,双眼崩溃的大声哭泣起来。 “这里已经变成普通肉棒无法满足的地步了……你看……你看……哎啊…… 还有这……”突然,美妇上身溢出黄白乳汁的大奶头,噗的一声,肥涨的皮肉就撑开了乳心,赫然竟钻出了一对碧绿晶亮的大眼珠! “啊啊!!”绿珠就在茉莉子的双乳前端,邪恶地睁目注视着自己女儿,遽吓失神的美月当场几乎就已屎尿失禁……整个人儿差点没要昏死过去。 “唔……啊……她……又……想要了……你看……嗯啊……”酥胸正急遽妖化的淫乳艳妓搓弄着两条看似粗黑肉茎的大奶棒,摇晃着前端一对碧绿发光的大眼珠,邪恶的诡谲模样变得好不吓人! “不……不!” “啊啊!看……要……完全……出来了……啊!”邪恶的蛊虫终于露出了它最真实的邪恶模样,在绝美的巨乳美妇胸前,结成了一对潺潺垂吊着精液的乳阴茎,丑陋的淫物与姣好纤细的雪白娇躯合而为一,一种说不出的淫邪气息正渲染着外在一切。 “妈!妈妈……你快醒一醒啊!你被恶魔附身了!快醒一醒啊!”忘了浑身痛楚的剧烈刺激,美月拼命哭泣的大声叫唤着,最尊敬的母亲如今变成了活生生的恶魔淫兽,在怎幺样的伤痛,都不会比内心的痛苦挣扎难过! “啊啊……美月……我……哎啊……”女儿痛苦的叫唤声似乎真的起了一些作用,但见茉莉子的眼神突然为之一变,收缩的瞳孔露出痛苦不堪的挣扎神色。 “我……不能这样……不……” 茉莉子浑身颤抖的双膝软跪,内心不知怎幺好想拼命痛哭,但才没隔多久时间,羞耻憎恶的情绪,又被散发红光的淫肉内裤给吞噬而去,挣扎的四肢最终还是服膺原始的冲动兽欲,不再违背离开的乖乖套弄着喷乳淫棒。 母亲眼角滴落的斑斑泪滴,似乎显示着爱女的伤痛能唤醒她残留不多的真实心性,但嘴巴里仍开心地舔弄着硬挺的淫棒,浑浊的眼神又恢复了贪婪同时,似乎,已明白不过的告诉着美月……母亲这辈子很可能都再也醒不回来原有的慈爱模样! “快醒一醒啊……呜呜……妈妈!” “呜……美……月……啊……”茉莉子的表情变得十分奇怪,尽管女儿一句一句发自内心的声嘶呐喊,但粉脸上的妖异表情却渐渐的失去了痛苦神色,好像这身体最终还是被某种邪恶的力量给完全控制,下贱的躯体不再拥有记忆中母亲关心与疼惜的旧有形象。 “我不能……屈服……我……要……救……妈妈……”心里默念着樱子老师教过的神明静心咒,但现在混乱的思绪,根本就没办法将它重头至尾完整複诵一遍。 “这……是……什幺感觉……?好热啊……有……有东西要出来了!”茉莉子心神一振,颤抖的拨弄着大阴唇上的数对穿环,制造淫水,让穴内腹中股涨的怪异之物成顺利的滑出下体…… “啊啊……你看……又……要出来了……”更让美月几乎再度哭叫出声的,是一条由茉莉子下体湿润的阴唇内,一寸、一寸钻露出头的肥长淫茎! “这……这是……啊嗯……呵……妈……是妈妈的肉棒?……这是我的大肉棒……”湿润肥大的粗肥阴茎宛如三倍大的巨蛇一样,比摇晃的两头乳茎还要粗上不少。 龟头部位像似蛇跟巨虫的混合体,灵巧的钻出了茉莉子被大大撑开的细嫩肉缝,一条沾满泛黄淫液的蛊毒邪物,就这样盘据在茉莉子自己那对雄伟雪白的巨乳上。 “美……美月……妈妈的乖女儿……啊哈……” “呜呜……啊啊啊……啊……”美月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再也不愿思考的脑子里恨不了自己能死掉算了,要她亲眼看着堕落沈沦的母亲再继续蜕变下去…… 实比杀死她还更让人痛苦不堪。 “妈妈现在很想要你……想要……插进你湿润的小骚穴……嗯哈……” 连神智都慢慢的丧失母亲该有的尊严,二段魔化后的淫妇灵魂,在丧失拥有“心”的那一刻前,早已注定了不可能得到救赎。 “不!” “喃谟泗无前方……五雷灭妖咒……”思绪心灵都被压迫到了最极限,美月体内优异的伏魔资质与本能终于不由自主的被激发而出! “灭妖咒……破邪!!”少女不用结印,单凭口语竟就发出了只有宗师阶级才使吟唱的高等破魔印! “啊!!”只听见母亲痛苦的大叫一声,由少女身上凝结出的五道晶光,就全数的钻入了茉莉子魔化的身体内,强光就在遽变的妖体内疯狂的激动爆裂! “碰!破!” 就在一阵骚动过后,燃烧圣光火焰的伏魔结印,最终就只留下了烟雾瀰漫的朦胧现场。 “呜呜……呜呜呜……呜……” “妈……呜呜……美月不是故意的……”发出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强大咒术后,美月反倒担心这样的激烈攻击是否会害死最心爱的母亲呢,内心的难过挣扎令她的痛苦的哭泣不止。 “唔……嗃呃……嗃……美月……真是个坏孩子……”爆炸之后的余威在艳妇身上瀰漫着浓浓烟雾,然而这样激烈的圣魔冲击相互对决下,却是产生出令美月意想不到的可怕后果。 “妈!嗯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浓烟散去之后,茉莉子的模样可怕的令美月失声大叫。 爆裂的强光虽让茉莉子的躯体四肢严重失血,但重要的部位上仍激发出了本能“潜藏”的防御淫具,“针性银衣”与“锁骨钩炼”替她挡下了致命的催魔强光,异化的邪蛊则穿破全身筋骨,替茉莉子受伤流血的四肢躯体弥补缺口。 哭泣的美月其实并未想到自己的破魔结印还没施放完整,在惧吓情况下,她只催放出强力的五雷咒,却没布好结界将魔体封印,因此茉莉子尽管肉身受了重伤,却只能算是坏去了一部份的人类的皮血与神经,反而助长了肉体妖化的进行方式。 “哼……真是令妈妈痛心,美月已经变成不乖的 坏女孩了……” “呜……呜……” “看来不好好调制你的话……你是不肯乖乖听话……”内衣上能穿透肌肤的银白针刺,逐渐的要将茉莉子嗜虐的“女王”血给完全唤醒,巨乳细腰的雪白粉背上此时竟钻出一对锋利的蛛爪,纠结着脊椎以下四散开来的银白钩炼。 不仅如此,茉莉子的神情与肢体似乎又进入了第三阶段的魔化,经过“丧心蛊”的修补作用之后,邪恶的乳茎已然变成两条像巨虫一样的蛇眼邪珠,而被炸断的下身淫棍,此时更由茎皮内钻出另一条紫黑黏瘤的异种触鬚,有如蛇身脱皮一般,露出的头部还裂开成颚,张开蛇身虫嘴的吐着绿液。 宛如一副由痴狱淫穴中爬行而出的妖兽淫魔,此时身影焉然成形! 爱女无心的促成之下,不但没有唤醒爱母,竟反而将茉莉子潜藏的三大淫能给全数激发而起,未经幸男调教的懵懂魔躯,却已然在此刻顺利的完成脱皮蜕化阶段,变成为她主人所期待中的淫魔艳女。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8夜·朱颜血·美菊 (07) (作者:白纸) “呜呜……妈!呜呜……求你……呜呜……”美月的身体已经气若游丝,在激发完潜藏全力的灵巫神女,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再有力气对至亲发动第二次的咒术攻击。 而且,就算美月可以她也不愿!虚弱不已的身躯心灵早已崩溃,毕竟对一个十四、五岁的妙龄少女而言,这样残忍的真实遭遇根本不是她所能够承受的了。 “哼哼……哭什幺哭?……有这样雄伟大奶与粗硬阴茎的好妈妈,你是该替自己开心才对……”现在的茉莉子,已经连仅存的最后一点慈爱气息都已丧失,贪婪的舌兰中吐出的每一句话,对美月而言都比最强烈的剧毒还有邪恶。 “妈妈……你……要做什幺!放开我……别……别碰……哎啊!”美月的尖叫声似乎来的太晚,因为她的下身钢管才一被拔出来的同时,僵硬麻痺的迟钝触觉几乎让她浑然不知硬物已被取下。 “嗯……这里分泌出来的‘淫香’味道已经浓多了,从今以后,你跟妈妈一样,都会拥有淫乱多汁的好体质……”茉莉子舔了舔钢管上残余的透明爱液,眼神中充满得意的娇媚微笑着。 “什……什幺?” “你还不知道吗?为了让你也变得跟我一样,妈妈早就把自己射出来的淫水精液全蒐集在那管子里面呢,这些淫乱精液在法器内酝酿发酵后,只要接触到和妈妈相同血统的你,立刻就会融合在一起,变成你自己的一样……” 美月下体内所深插的两根钢管,竟是由那木乃伊手中的淫邪法器拆解而成。 茉莉子体液排出的毒蛊淫精,在自己女儿体内,经过了反覆鱼贯循环后,血缘交互感染下,美月身体已经不由自主,主动分泌出跟茉莉子一样味道的淫乱蜜液。 “啊……痒……好……好痒啊……啊啊……”遽变的感觉让美月不知所措,浑身好像要烧起来一样,连刚才的痛苦不堪都已掩盖过去,知觉渐渐的只剩下不停搔痒难耐的需要感。 “你看……”此时淫笑中的茉莉子将粉指深插入了女儿的下体内,瞬时间可怕的变化就在少女扭曲的雪白肌肤中,产生着激烈效应! “啊啊……啊啊啊啊!”短短数秒之内,美月竟似就要达到令人难忘的绝顶高潮,吓人的巨量淫液,竟彷彿像当时小腹内精液爆浆一样,可如今洒满一地的却是女性最珍贵的甜美淫液。 “啊……啊啊!不!”淫液似潮吹般的蜂拥而泄,透明晶亮的液体沾湿了少女的双脚,还没经过性交却已经如此激烈的情况,似乎在宣告着一场更可怕的肉欲调教即将来临。 “你也要变成跟妈妈一样了啊……毕竟……美月天生就遗传了妈妈的好血统啊……”可怕的预言在至爱的母亲口中诉说着,美月疯狂的摇摆着失去控制的脆弱身躯,堕落的心,像似毫无浮萍的崩塌沙塔,正无止无尽的向下坠落! “嘿嘿……还是青春期奶子就已经长这幺大了,比妈妈从前的还要早熟,真是肥美有形呢……啊哈……”茉莉子细心爱抚着女儿一对圆滑椒乳,嘴里得意的夸奖着这独生爱女,模样似乎显得有些讽刺。 “啊哈……泄……啊……要丢……丢了……啊啊!”两女的娇躯都承受着相同淫毒而不停的交互感染同化,美月的敏感神经已不能自主的兴奋颤抖着,矜持不住的舒服感触开始此起彼落的呻吟着。 “嘻……让妈妈检查看看……”然而母亲的变态举止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锁在她浓密秀发后端的六条银白锁炼,突如活物一般,在艳妇身上铿锵作响的霹啪一声,背上一对有如蜘蛛般的铁炼勾爪,触鬚就插穿美月的脚踝,将其双足倒吊的直直拉开! “啊啊!好痛……呜啊……”撕裂般的痛苦叫声在少女嘴巴里呐喊,六条铁炼上的爪钩,此时已牢牢的穿入美月细嫩的洁白表皮中,源源溢出的鲜红血液没有让茉莉子丝毫手软,反而淫邪的神情遽然变成更加亢奋。 “马上……妈妈就要取出你最“宝贵”的东西了……” 神色中一再变化的茉莉子,最后的表情终于蜕变成无可救药的痴狂状态,眼角内充满着妖气淫靡的人格特质,竟然就在这个平时严肃拘谨的女体内,散发出她特有妖化的凄美绝艳。 “呼……我……啊啊……不……可能……要……要丢了……啊啊……”美月裸露的湿唇,竟然在失去法器之后才正式发出淫威,连不经触碰的敏感肉唇内,也能主动不断的泄出滚滚爱液。 “嘿嘿……嘿嘿……”兴奋不已的茉莉子用勾爪吊起了美月的身躯,身上三条长相特异的吓人邪茎,彷彿拥有各自独立的意志一般,挑准了少女各处甜美蜜穴,拼命的就将沾满黏汁的粗大淫物给往穴里钻去! “啊!……呕呕!”痛苦的凄美叫声才刚稍歇,少女腹中的鼓涨秽物立刻被淫茎给刮弄出许多黄褐黏汁……三条蛇身的肉茎,拼命的交互钻啄着即将晕死过去的柔弱少女,一场可怕绝伦的肉欲飨宴似乎才正要展开! “嘻……这里有很浓、很腥的精液味道……是主人的没错……”仔细检查女儿身体的茉莉子,舔着混有自己浓精的浓稠汁液,开心的一口吃掉。 “泣溯……啊啊……呜呼……啊……啊啊啊!”不消多时,全身倒立的美月私处就灌满了母亲的大量精液,在抽出肉茎的同时,湿热的骚唇被茉莉子开心的抠弄舔玩着,被挤出的精液还没流到肚皮上时,三条淫茎却又互换目标的再度侵入不同穴内! “呜!……呜呜唔唔!”但见凄嚎哀叫的可怜少女此时早已七孔流血,似乎这样剧烈的骇人淫威,已然破坏掉了她这身娇躯的正常机能。 “嘻……嘻……乖女儿……这里已经准备好了呢……”茉莉子拍了拍女儿那有如小山的鼓涨腹部,却见美月哀嚎一声后,穴内不仅喷出大量淫精,而且连鲜红朱血都溢满一地。 “哎啊!……噁……抖……啊!!” “咦……美月的身体怎幺这幺不济?再这样下去还没取出‘活心’以前,可能就已要了小命……”对于女儿肉体激烈的反应似乎有些讶异的茉莉子,内心呢喃的嘀咕着。 只要茉莉子愿意,脑海中就会不断浮现着各种由邪蛊内继承来的淫族记忆,但她毕竟是个才刚成形的“年轻”魔女,许多突如其来的意外变化,仍须由还在沈睡的主人一一调教。 “为了让主人早点醒过来……就算美月不能变成像我一样也无所谓……”茉莉子的眼神变得十分可怕,彷彿,有着什幺样可怕的阴谋在她毫无廉耻的脑海中逐渐成形。 魔女茉莉此时似乎心意已定,竟就拉下自己臀间的那条粉红肉裤,利用邪欲波动产生出另外一具银白发亮的贞操束裤,直到白铁成形以后,才拉上股间那条蕾丝花边的透明骚裤。 看着完美成形的铁皮束裤,茉莉子的嘴角不禁得意的微微一笑,如今这身淫虐束具以然与她皮肉相连,如同身上的淫唇肉裤一样,将永世供她使唤。 “嗯啊!!”茉莉子替女儿穿戴好贞操带般的束裤之后,亦同幸男一样往女儿的双臀一拍,只见晕厥的少女竟惊声疯狂的嘶喊两下,整个人的阴唇神经就被穿针造环之痛……给弄的晕死过去! “这只是暂时抑制你淫精狂泄的不得已做法,银铁做成的“痴女怨”甚至还能控制穿套者的淫水压抑不泄,可惜久而久之若不拆下来的话,骚穴可就真会痒到发烂,甚至变成任何东西都能高潮的严重状态……” 女儿阴唇的部位被封住后,粗肥的巨莽阴茎是已难进入,茉莉子将双乳的淫肉邪眼缩了回来,仅留下体巨茎一挑,冲进早已丧失弹性的粘浊菊穴。 “唔……唔……”气若游丝的美月早已不堪折磨,根本叫不出声地抖啰了两下,任由身上鲜血直流,性命垂危。 “美月别怕,只会痛一下下,马上……就会结束的……”茉莉子伸长左乳的一颗碧绿邪眼来到了美月的面前,突然滋盛妖气的眼珠照耀着阵阵邪光,昏迷中突然清醒过来的少女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双眼的灵性就顿然全失。 “啊!!”突然间美月的身体竟弓直了起来,浑身抖了几下之后,竟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垂头不语的任人摆布。 “嘻……成……成了……”茉莉子的眼睛邪光滋盛,下体淫茎拔出来时,龟头的颚嘴中赫然竟含着一颗活蹦乱跳得心脏! “唔……妈……妈……”看着维持自己性命最宝贵的心离开了身体,美月的眼睛再也潮湿的看不清楚前方,婆娑的泪水并不为自己而流,而是为了……永远与至亲母爱天人永隔而难过。 血丝,开始变成了滚滚的血崩!大量的鲜血流过之后,剩下的,只有残酷的冰冷。 “噁……波……波波……波……”迷离的双眼银白中不带任何一丝血气,没有接受“丧失蛊”的替换邪术下,可怜的少女最终就只剩下那冰冷没有体温的残破娇躯。 “嘻……唔……我?……在做什幺?”看着溢出鲜血的心脏噗通噗通的在跳动着,茉莉子阴邪的眼睛突然间却混沌了起来。 “美月……杀死美月?……唔唔……啊……哈……”看着女儿的心脏被自己亲手挖出来时,茉莉子竟是难忍激动的抖了几下,脸上神色阴晴不定,突然,噁的一声就吐出满口的鲜血来。 “我……是……怎幺?美月!啊啊啊!”咆哮……是为了永远的失去而放声咆哮! 疯狂,歇斯底里的疯狂……毕竟,再怎幺说美月永远都是茉莉子心中最宝贵的命根子,在经历亲手杀死自己爱女的可怕境遇过后,真实的内心终究难忍潜藏的情感滋意爆发。 “呜呜……美月!……我……我……”就在血红眼珠逐渐浑浊之时,茉莉子狰狞的淫兽外徵竟开始的扭曲收缩,慢慢的又变回来那个原本妖娇窈窕的纤细形影。 “我……做了什幺……呜……我……”不该有的犹疑徬徨,竟然会在女儿身体逐渐冰冷同时,才猛然无情的袭击着茉莉子早已堕落的脆弱心神。 “不!不能这样……不要死……不要……唔……”手里捧着女儿身上摘下的生灵活心,双眼深深凝视着那副失去生机的冰冷尸体,心里,一滴泪水也流不出来的,只有鲜红的血丝缓缓的由眼角间轻弹,断碎的情感挥飞焉落。 “美月……我可爱的美月……嘻嘻……呵呵……”混沌、痴呆……疯狂又炙热的碧绿眼珠变得冰冷……美艳的胴体又再度伸出了那条紫青巨肥的丑陋淫茎,赤裸的熟热肉体中快速的展现出一种魔性强化的武装面貌,手里捧着一颗不停跳动的心脏,身躯竟是宛如蜘蛛般的向外爬行奔去。 戚风楚雨的深夜里,当一切都已归于黑暗之时,寂静的小木屋内,突然传来了急促呼吸的呻吟声。 年少的稚女的双眸痛苦的深锁着,意识还未清醒的冒着冷汗,在诡异的梦境之中,难过挣扎的想清醒却挣脱不开。 在那幽暗的灯光下,光影好像飞快的摇曳着,四周音乐十分的陌生而吵闹,但靡靡的快捷音符配合着阵阵女子的呻吟叫声,交织成的,竟是让人亢奋不以的销魂乐曲。 舞台中逐渐的走出一名身着华丽和服的明艳女子,手中紧握的九尾皮鞭与那冶艳又高贵的独特风貌,顿时交结成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性感。 美人缓缓的随时那阵靡靡音乐翩翩起舞,由动人妩媚的艺妓舞蹈逐渐的加快节奏,在春销靡音开始渐渐转化成了火热舞曲的同时,艳妇的双眼突然亮起来,跟着撕刷一声,就将身上的华服一手撕开,暴露出赤裸香艳的巨乳娇躯。 “啊!”作梦的少女讶异的发出声音,因为她的人已不知到了哪里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台前变化,却像观众一样触摸不到虚实不明的一切景象。 八岁的幼女根本不懂什幺情欲,只知道淫靡香艳的火热气氛让她胸口躁热不已,想要移开视线却连自己的眼皮都闭不起来。 撕开衣服后的台上艳妓,开始跳着另外一种令人脸红心跳的诱人舞步,好像不停摇动摆晃胸前巨乳,并吸引人注视她那粉红蕾丝的性感骚裤,蓓蕾花边的透明肉裤内,依稀可见肉唇上还镶着数对金光闪闪的小银环,香汗淋漓的绝色舞者不时还用皮鞭搓弄着两旁片片的湿润红唇,嘴里发出阵阵愉悦甜美的兴奋叫声。 随着音乐的开始结束,跳跃的舞者静静的贴在一根冰冷发亮的钢柱上休息,急促的呼吸呻吟着在跳完之后的满足感,突然间钢柱上却窜出了数条银白铁勾,瞬间就穿破了女人四肢的雪嫩肌肤,牢牢的将她吊成一副被虐痴行的淫欲人形。 “啊……不……不要!”少妇挣扎的娇躯不停的哭泣扭动,但在身后却飞快的降下一具腐朽棺木,阴森冒烟的棺盖上赫然竟刻着“淫虐女王天禁蛛蛇”等几个字,但就在幼女还未及看清的同时,台上舞者却已被铁炼的拉锯力量给拖进了棺木内。 “啊啊!”美菊惊讶不已的放声大叫,然而倒地不起的棺木内却不停剧烈的拼命摇晃,就在阵阵金光将一切都回归于平静之时,一双留有鲜红长指甲的洁白的玉手竟穿破了朽木棺盖,缓步的爬出这六角畸形的阴森棺木。 瞬息之间再次脱出的美艳女郎,身躯装扮赫然却变得有些不同,身上不仅多了一件更加淫秽的性虐银服,脸上更带着由金子做成的恶鬼面具,一面抚弄着胸前波涛汹涌的美型巨乳,女王般的淫虐气息由她手中的那条荆刺皮鞭上,彻底的表露无遗。 “嗯啊……噁噁……”台上的灯光此时又照在了另外一处,一具同样被银白铁勾牢牢吊起的雪白女子,双脚被一具三角的尖锐拒马给夹成了半蹲模样,两脚不停忍耐发抖的衿持着身躯,双乳与阴唇不时还被尖锐的三角尖给搓磨刺伤的哀嚎不已。 然而她那顽强的表情与拼命的抵抗,似乎一点用处也没有,发颤无力的两侧内膝,根本夹不住那沾满淫液的湿滑拒马,每次当阴唇被角尖磨伤的那一刻里,被缚的曼妙少女却总是痛苦哀嚎的发出淫靡叫声。 在她身后那名戴着面具的淫虐美人,此时更不停挥舞着手中沾血刺鞭,直鞭的少女浑身皮开肉窍、死去活来,而这鬼面女王却一点都没有丝毫松动的意思,彷彿冷酷到不带一丝的情感般,如同她脸上那副栩栩如生的恶魔鬼面,冰冷的让人不寒而栗。 “啊……停止……不要!啊……”身为观众的年幼稚女不明白这样的景况为何停止不 了,也无法阻止这样可怕的画面继续上演下去,急促呼吸的她好像随时都会晕死过去一样,血腥的冷酷场景,已然超越了一名无知幼女所能忍受的地步了。 眼看被绑的姊姊还是阿姨浑身已被女王鞭打的血肉模糊,激烈的肉体反应逐渐变得迟钝不堪,令人怀疑她是否还有生命迹象的倒卧在拒马之上,任由鲜血混浊着斑斑淫液四散狼籍的洒满一地。 “住手……呜呜……住手!” 眼前非人的淫虐酷刑简直就像经历屠杀一样的惨忍可怕,台上的女王竟缓缓用铁钩,一点一点扒开那女郎脊椎背上的血红肌肤,突然间眼睛朝向台下睁眼一望,彷彿这时才察觉出有人正在远处偷看一般。 “哎啊!”眼前一双晶亮的恶魔红瞳直直盯着猎物不肯放松,年幼的稚女害怕的转身就想逃跑,却见台上魔女不知怎幺竟然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红肿的双眼此时再也忍耐不住的放声大哭! “嘿……不要怕……乖孩子,有好东西要给你呢……”戴着面具的淫欲女王解开自己腰下的银白束裤,缓缓的脱下里面一件粉红露唇的蕾丝内裤,在幼女不及闪避的情况下,把那带有温热汗水与湿润淫液的黏腻肉裤,给塞在她娇嫩的脸上不停摩擦。 “不……要……唔呼……呼……”没想到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幼女措手不及,鼻子用力吸收过那蠕湿内裤后的诡异结果,竟是让她浑身酥麻的动弹不得。 “嘻嘻嘻……味道香不香?”沾满女人原始而美妙的蜜液湿透了整条半透明的小内裤,淡淡飘散着一股腥酸浓郁的诡谲手机看片 :LSJVOD.味道刺激人的嗅觉。 “啊啊……”令人不敢相信的是,连性欲究竟是何物都还不清楚的童女,下体却似乎已经快要溢出东西来了一般。 “喜欢的话……就帮你穿上“它”如何?”面具之下的双眼炙火,好似怀着什幺样的可怕阴谋,在对方不知情的景况下正要进行一样。 “来……穿上它……穿上……”湿滑的蕾丝内裤一点一点的被拉了上来,每滑过女童的脚边肌肤一吋,随时却都令她难忍舒服的颤抖不已。 “呜呜……不……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女孩用尽力气的大声哭泣,粉臂此时好像被人固定抓住了一样,脑海中越来越加混沌不堪的摇晃扭曲,睁眼的一线光明让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美菊、美菊!你怎幺了?”身旁的声音不断提醒着恶梦初醒的受惊少女,粉领两边被樱子阿姨给牢牢抓住摇晃,深受梦魇所苦的年幼娃儿一时之间还分辨不出真实与虚幻之间究竟何者孰恶。 “呜呜……呜呜……别……别过来!”眼睛都哭肿了的美菊抽抽噎噎的说不出话来,看见眼前抱着自己的樱子阿姨时,没想到却连退了好几步,好像看见恶魔一般,双眼显露的尽是畏惧惊恐与慌张。 “美菊……美菊!是阿姨啊……是樱子阿姨你看清楚……”樱子以为年幼的美菊是被可怕的梦魇给吓傻了,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的容貌与美菊畏惧中的那副长相有些似曾相似。 脑子里记忆不清当时模糊的两条人影,美菊的情绪在双眼慢慢认清事实后渐渐的抚平下来,却还是哇的一声又趴在樱子的身上大声溯泣。 “呜呜……阿……阿姨……好可怕……呜……美菊好怕……呜呜呜……” “美菊乖……不哭、不哭……忘了它……不哭……”樱子不停耐心的安慰着情绪激动的可怜姪女,手里疼惜的抚摸那秀丽如丝的乌黑头发,半哄半骗的等她再次睡着以后,才握着稚嫩的小手一同入睡。 樱子的心思只道孩子白天爱玩才会半夜发梦,却一点也不知道,也许,是美菊本身提早诱发的预知灵能,已然悄悄的在觉醒之中。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8夜·朱颜血·美菊 (08) (作者:白纸) “哎啊!”跌落地上的少年俯着自己红肿发痛的头皮,一觉由床上摔下来的滋味可不好受,不明白自己怎幺会睡在漆黑房间里的幸男,一副还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我……哎拗……这……这是哪里?”昏昏沈沈的好像睡过好几天一样,幸男正逐渐在回忆着自己到底发生了哪些事情。 他摸着黑想走出房间,但记忆里首先唤醒的却是,曾与茉莉子阿姨发生过乱伦关系的激情画面。 “怎幺会有这种事?我……这是哪里?啊!”他摸着黑打开墙上的灯,这才发觉,自己竟是身上茉莉子阿姨的闺房里面。 “怎……我怎幺会在这里呢?”要是平常,拘谨的茉莉子是不可能让任何男人进来这里的,就连幸男也不例外。 苦思不解的幸男越来越无法否认与阿姨发生过的暧昧关系,跟着,他又摊开自己的双手一看,大惊失色的,一双散发红色光芒的星形掌印,依然还隐隐的从掌心里透着闪闪异光。 不仅如此,嘴角边与衣裳还带有斑斑血迹,好像刚刚“生吃”过什幺东西一样,模样显得好不狼狈。 “啊……这……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难……难道这一切不是在做梦吗?”接二连三的怪事发生,动不动就暂时失意的感觉让幸男害怕莫名,但内心深处里除了感到莫名恐惧之外,一种难言的悸动与兴奋心情,却也让他不由自主的试图怀念起失去童贞的真切感受。 “我……胸部怎幺这幺烫?”幸男突然查觉胸脯内肿胀难受,好像哪条神经被压迫到一样,一种股涨不已、分不出酥麻抑或疼痛的感觉不断产生。 “不……不对!我的胸部?!” 幸男掀开上身衣物一看,没想到自己男性的平坦胸部上,不知何时的竟然长出了一对圆嫩细白的大乳房,玫瑰色的粉红蕾丝,完美无瑕的紧紧包裹着它们,纤细的粉臂将夹紧的乳沟挤弄的有些呼之欲出的雄伟错觉。 “这……这……真的是我吗?”幸男惧怕的浑身颤抖着,说不出心里的感觉究竟是喜是忧,意淫的幻想景象终有一天“实现”之时,内心的犹疑挣扎却非自己当初所能想像的到。 幸男飞快的爬到阿姨桌旁的一面镜子前端,大惊失色的他癡癡的看着眼前那张粉白俏脸,尽管镜中的容貌依稀就是自己没有错,但那柳细的额眉与茵红的粉嫩双腮,却将原本英俊的容貌给转变成宛如鲜花一样娇艳。 “啊……这是……妖……妖夜的身体!”幸男的眼睛突然觉得镜中的美女十分眼熟,慌乱的思绪很快的又想起了曾经经历过的一些奇遇。 正当幸男看得出神之时,自己的嘴角却微微扬起的笑了起来。 “我想起来了……你……你是妖夜!”曾经有过的片段记忆,此刻就在朦胧模糊的思绪里,再度的鲜明起来。 “嘻嘻嘻……主人似乎很喜欢妖夜的身体跟模样吧?”镜中投射的影像,竟是自己愉悦的触摸着那对仆浮有形的圆美奶子。 “啊啊……这……这不是梦?怎幺会……怎幺会这样!”幸男发现自己的声音正在甜甜的诉说着,但意志力其实不太能正常的表达出他所真正想说的意思。 “我……我怎幺会这样……我……”纤细敏锐的肌肤触感让幸男不敢置信自己竟置身在一名绝美性感的少女身体内,硬挺的乳头敏感的令他莫名兴奋着。 “从今天起……主人可以自由的穿上任何所喜欢的美丽内衣,再也没有人敢取笑你是个变态……”镜中那熟悉的美丽面容在对着自己说话时,幸男嘴部的肌肉也会跟着颤动起来,阴柔的声音由喉咙里发出,彷彿就像是他一人在对着镜子说话一样。 “咦,对了还忘了跟主人说,若是穿上我身体里面越久……主人可是会变得越来越像女人呢……” “你……不要……我不要这样了……”幸男勉强用尽自我意识的拼命说道。 “嘻嘻嘻……主人好像已经来不及了呢……何不开拉妖夜的身体看看?” 幸男对着自己睁大的灵眸浅浅一笑,这时的他才像突然想起了什幺事情一样,对着镜子的少女模样大声叫道。 “身……身体……我在你身体里……”幸男突然注意到在自己雄伟的双乳乳沟前,镶有一条像银环拉炼般的东西,只是看不见链缝,在环口还隐约会溢出一丝丝奇妙莫名的透明汁液。 “嘻……只要把胸口的拉炼拉开就行了……”妖夜嘴里觉得好笑的指示着幸男,在这身体的乳沟中间,一条细微而不明显的小洞因挤压而变得越来越大。 “我不要变成这副模样……我不要……”幸男颤抖着手指触碰到那洞口的环心,害怕会剧痛的感觉与矛盾的心里产生出挣扎的拉锯。 “是这里……啊……不要这样用力的摸人家……”当幸男的手握住银环时,就好样触碰到自己敏感的私处内核一样,激动又慌张的他忍不住的一口气拉开这条看不见裂缝的拉炼,只觉酥麻要命的感触不断袭来,女人的皮,就这样被自己给拉了开来。 “主人……主……啊欧……噁噁……”很快的被拉开的妖夜就像一层薄薄的皮肤一样,被幸男脱去的一乾二净掉落在地上,原本娇嫩纤细的肌肤竟变成了蝉壳般透明薄嫩,在皱折中碎成数段,由上头再次凝聚成的阴体,快速的又缠绕在幸男身上。 妖夜已经脱离幸男体外,已无法在自由控制着他的身体,但见她如一缕清烟般的缠绕在对方身上,只有在镜子里面,才看得见她那原本形貌正用双手紧紧搂住幸男。 “啊啊……呼哈……啊……我……我……”幸男全身像痉挛般抽搐慌张,但见自己脱去女人身躯后,俊俏的脸形虽是幸男没错,但娇嫩的模样却变成比女人还要粉白艳丽。 胸前挺着跟妖夜一样巨大的肥乳,除了那张脸皮还有几分从前的模样外,手机看片:LSJVOD.纤细的身材根本已经蜕变成女人般的模样。 不仅如此,变的稀疏的阴毛下挺起的肉棒时好像大上了一倍多,青筋爆跳得可怕模样还有肉球般的硬物在茎皮下蠕动,鼠奚部位下好像在滴出某种液体,轻轻的抚摸沾弄起来一看,赫然是肉穴内兴奋流出的潺潺爱液。 “我……不要……不……我……”幸男陷入了疯狂恐慌的极度害怕中,分辨不出痛苦喜悦,更不明白这是否就是自己心中的美好愿望。 “还喜欢这般的模样吗?现在主人已经同时具有阴阳双性的外貌,只要再多奉献几个神女族人的‘心’,以往的状况应该就能恢复的差不多了……” “你……你说什幺?你的话是什幺意思?”虽然不懂妖夜的意思,但听到要奉献出神女族人的心时,幸男身躯还是不由的打着冷颤。 “虽然已经吃下三颗神女族人的灵心,但过不了多久应该就能恢复三分之一左右的力量……”妖夜没有直接地回应幸男的话,却彷彿跟另外一人诉说情形一样。 “我……”不知所措的幸男隐约觉得有什幺坏事就要发生,但明明心理知道这一切是不对的,可内心中这时却开始浮现一丝一丝邪恶的念头,压抑不住的不 断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无助的少年一点也不知道,包括自己的心脏在内,早已经都成了恶魔吞食下的营养品。 “不对的……我不要这样……我不要……”幸男再次想起了曾被男人蹂躏的可怕记忆,他害怕的不敢再多看镜子一眼,拼命的在摸索如何脱离这样奇异诡谲的娇嫩躯体。 “不用逃避,我将实现你内心中所有的深层欲望,只要好好享受我留给你的快乐与记忆就行了,知道吗?可爱的小东西……桀桀桀桀……”突然,一股沙哑的声音由他的体内大剌剌的嘲笑着。 “你……你是谁……”幸男整个人像掉入了冰窟一样冷的发颤,好像是既熟悉又令人害怕的感觉不断袭来。 “我是你身体未来之后的唯一主人……该臣服在我脚下的奴隶……我将会让你心甘情愿的把身体奉献给我……” 幸男的双眼竟散发出红瞳异光,彷彿有着噬魂可怕的催眠魔力,藉由镜子的反射后再度直接灌入回他的瞳孔内,双眼再也离不开“自己”的专注目视下,两道迥然不同的相异灵魂,好像透过恶魔的催化法力,紧紧的由相互排斥转化为同化相吸。 “是的……我……感觉到无比荣幸……嘿嘿呵……”隔在水银镜的前后,散发出红光的射线将虚实的两个形影紧紧的连结在一起,眼神变得痴呆的幸男,彷彿像堕落喜悦高潮的情境当中,傻嘻嘻的不停微笑。 “没错……你不再是个平凡懦弱的人类,这身体的内在外貌都将充满着自信与无穷诱人的魅惑力量……”说话的同时,两道相异语调的声音正逐渐的融合为一,慢慢的幸男的嘴里似乎再也分辨不出,声音是否是同一人所发出。 “你的身体马上就将变成所有阴灵淫魔血族的唯一领袖,任何淫兽魔灵也都将心悦臣服的跪倒在你脚下,奉你为主人……” “我是……淫魔……不要……我的脑子……不……啊啊!”意识本已呆滞的幸男,在被强行灌入淫魔指令般的记忆时,体内流动的神族之血立刻与之起了强烈的冲突反应! “桀桀……别想作试图的抵抗,就连比你顽劣倔强的蠢阿姨都阻止不了我的毒蛊侵入,丧失‘灵心’后的你们将注定永远成为我的奴隶,供我驱策的身体竟愚蠢到想抗衡我的力量……”狂傲的声音邪恶的嘲笑着。 就在此时幸男的肌肤里好像有许多细小的血虫在流窜骚动,紫青的脸色没有多久就回复了白晰的肤质,似乎躁动的气流已完全受到压抑。 “呜啊……救……救命……啊啊……”很快的,幸男肌肤上紫青的黑血快速被吸收到体内的深处后,取而代之的,竟是变得更加晶莹雪白的纤细肌肤。 “你根本无从反抗我的……别害怕……我不会永远地吞噬掉你的意识,相反的……我还要令你能够用自己的意识来思考,让你代替我成为淫魔之主,继续主导接下来所赋予你的新使命,嘻嘻……” 少年根本不知道,这恶魔将要给自己最大的“恩惠”,就是将让他用这样淫欲迷乱之躯,来彻底毁灭掉所有属于他原本的神女世族。 “嘻嘻……啊哈……嘿嘿……”陷入镜子里的可怜少年身上一点一滴的灵气开始消失,脸上癡癡的笑容却逐渐的被面前那晶亮可怕的血红双眼给逐渐赤化、合而为一。 “现在……就和我合成一体吧……神代幸男……” “啊啊……哈……啊啊……”不消多时之后,只见反射的镜子里已然恢复了平静,再也看不出镜中前后有何不同,只有一名躺在床上挤弄胸前乳沟的“绝美少年”,双脚大开,对着银镜手淫着肉棒,直到精液喷满了胸膛与鲜红的胸罩上时,昏沈的意识才逐渐的又再度睡去。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8夜·朱颜血·美菊 (09) (作者:白纸) 秋夜,微风卷落的枯叶发出啬啬的声息,泛黄的叶片飘散到木屋根板上时,却立刻被漩涡般的黑气给吞噬成灰烬。 这间木屋是茉莉子的私密房间,然而如今,却已正式成为了亲姪所专属的乐园,随时为这个生命中,仅存唯一的男性而敞开。 幸男清醒过来后,呆呆的坐在镜子前已经有几个小时之久,好奇的表情彷彿只关心着自己那冰雪娇艳的细緻颜面外,就只注视着胸前那对被双手把玩的圆圆椒乳,好似,一点都没把心思放在下体仍在替自己口交的美妇身上。 “这……这是我吗?”表情神态宛如脱胎换骨,原本柔弱内向的少年姿态荡然无存,阴邪的笑容在俊俏的脸颊上有着一股异样的娇美,亦男亦女的躯壳里面隐藏的灵魂分辨不出究竟是该属于谁所拥有。 “我是谁?幸男吗?……是……真的是我!呵呵……”经历过诡谲的精神融合后,少年懦弱的心绪由害怕失去自我意识中苏醒,感觉似乎一点也不难过,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痛快在他内心里逐渐产生。 “这……是我的身体……”恐惧的心理已经过去,幸男线上只感到兴奋与刺激,痛快与跃跃欲试的感觉不停浮现心头。 “我拥有了魔灵主人的力量……” “是的……拥有这样的记忆真是叫人兴奋……”怪异的少年痴狂的淫笑着,彷彿善良的本质已被无形中抽剥的一丝不剩,对于神族后裔的自己竟然拥有恶魔的力量狂喜不已。 “唔……噁唔……咕噜……噗噗……”鲜血的肌肤里面像似有一大堆的虫子正在奔跑,紫青的血肉上面宛如烙印着一幅鲜艳的刺青图腾,亦男亦女的诡异少年,如今浑身透露着那股妖化后所特有的丝丝纹路。 “记忆……这……调教阿姨的记忆……”不仅回忆起那段散失的记忆,幸男才一闭上眼睛,脑海中便浮现出前日清晨调制茉莉子的淫邪画面,失去的片段印象忆尽管让他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但在睁眼的瞬间,却又堆满了那份自信、淫邪的可憎笑容。 “嘿嘿……是的……主人已经教训过那个顽固的阿姨了……现在的她会比狗还要更乖巧呢……”就在此时熟悉的少女声音又在幸男耳边想起。 “哈哈……阿姨……原来你变成小母狗之后,竟是如此可爱的呢……”幸男的话语刚说完,只见床缘下竟早已跪卧着一条雪白娇嫩的女人身躯,像狗一样趴在底上挺高屁股,任由肉缝与菊蕾内的两条电动阴茎来回转动,散发嗡嗡嗡的吵杂声。 “她已经越来越下贱的要命,杀死自己女儿之后就像疯了一样跪在主人身边手淫,一分一秒都停不下来一样。” “嘻嘻……阿姨一直在等待的……是这个吧……”幸男将自己的双脚打开,让下体的淫物毫无遮蔽的暴露在茉莉子的眼前。 “啊……是……是!啊哈……” “幸……幸男……嗯嗯……咀吮……”满脸红润的茉莉子嘴里脸上沾满了自己湿润的唾液,不停想口交的嘴唇已经完全湿润,情不自禁的就主动向前将硕大滚烫的阳物一口套在几乎包裹不住的小嘴中。 “呵呵……这幺想要呢……”尽管幸男任由饥渴的牡兽予取于求,但男根始终却没有射出半滴精液,艰酸的口腔里渐渐的显得酸楚,一整天的手淫下来,若非有着足够的爱液与体力,否则无法像现在这般还能充满无穷淫欲一样,痴恋般含舔着恶臭的硬物。 “看看你自己……阿姨,你知道自己现在到底在干些什幺丑事吗?”幸男说完更不怀好意的就将自己的指头深入到阿姨的湿唇里面。 “啊……幸男……”茉莉子似乎内心急切的要命,嘴巴里已经使尽了所有高超的舔茎绝技,但刚完成淫灵交合之体的幸男却一点也不为所动,只是一面舒服的任由对方拼命讨好,尽力的舔弄对方兴奋难堪的地方。 “你在替自己姪儿口交呢,哼哼……难道你忘了以前是怎幺教训我的吗?” 幸男的气焰变的嚣张狂妄,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拥有对阿姨绝对的权力。 “啊啊……我……我……” 如今茉莉子的身体已经被改造成无可救药的淫妇,没有主人了阴茎就无法得到真正高潮的地步,尽管她已经真实的体认到自己早已跟往常“不一样”,但若没有得到幸男的亲口答应,沦落为奴隶身份的自己根本就不敢有所越举。 “好难过……求求你……啊……”茉莉子如今已被幸男灵巧的指头折磨的欲求不满,受到银环肉裤改造过的奇痒淫唇,眼看再不把滚烫的肉棒放进去的话,欲念的“淫蛇”就要钻破此处骚穴,赤裸裸的在姪子面前露出淫魔艳女的最真模样。 尽管蛇头不断的在自己腹中徘徊肿涨,但茉莉子仍极力的压抑着自己急切欲淫的妖化形体,并非是为隐匿淫性的一味讨好表现,而是茉莉子已明白,在淫魔色界当中,永远只有代表威势、侵略的主导一方,才能显露出象徵征服的雄性器官与淫性邪触。 因此,在没有得到创造自己的主人允许前,茉莉子根本是不敢露出丝毫的妖魔淫态来满足自己。 “主……人……求求你恩准我吧……快把那东西放进来……哎啊……”看着幸男手上沾满自己兴奋的黏液,茉莉子情不自禁的将姪儿指头给舔食乾净,舌尖垂丝的痴态彷彿口中所含的是男人的雄伟性器一样。 “是谁允许你称呼我为主人的?” “是啊,主人还没正式收你为淫奴,竟敢如此大胆……哼哼……”一旁妖夜的声音呼应着说道。 “主……主人……”茉莉子的脸蛋越是羞红的难看,她似乎已经开始体认到下体的淫裤越来越无法在被羞辱时传达痛快的滋味到性器里面,却一点也不知道这是因为她已经变得越来越不知羞耻,需要更强烈的羞辱才会舒服…… 这种感觉会逐渐进化,当一般的羞辱越也无法令她感到舒服时,淫肉邪裤会再度减低性刺激的传递以修正她的耻辱感觉,当粉红淫裤对外在刺激不再传达兴奋时,一旦被人羞辱,茉莉子就不由自主的想手淫、想插入…… “不……以后不准你对任何人用上这个称谓,知道吗?”没想到幸男竟然断然拒绝自己阿姨这样发自内心的忠诚表现。 “嗯?” “比起多一个听话的淫奴,我更喜欢一名充满背德受虐淫性的好阿姨。” “啊啊……这……” “难道……你这淫妇还有什幺不满意?你可知道这句的意思是什幺吗?以后只要叫你一声‘阿姨’……对你这不知廉耻的贱货来说可是莫大的刺激呢,你说是不是……” “啊啊……”血亲的冲击唤醒茉莉子身为代理母亲的自觉与羞辱,湿润的淫内裤上再度激起一阵又一阵晶亮鲜红的光芒,私处内像尿液一样不断涌出的,竟然是女人最珍贵稀少的潺潺蜜液。 “阿姨……阿姨……嘻嘻……是不是比听到淫妇贱货更让你兴奋难耐呢?” “是……阿……姨……知道了……”这样的决定,竟是让茉莉子觉得更加羞愧刺激,顶着永远无法消灭的背德齿辱,茉莉子知道自己已经是个连淫奴的地位都称 不上的下贱婊子。 但她现在已经不在乎了,越是感到自己下贱,痛快的感觉就不曾间断…… “嘻嘻嘻,我允许你称呼我亲爱的或更亲密淫乱的称谓,若你不喜欢自称阿姨的话,我可以允许你自称淫妇、小骚货什幺的……嘻嘻,反正只要让你觉得自己越下贱越好……” “……”好羞耻的感觉让茉莉子抽搐的颤抖,但好喜欢这样的感觉却让她沈醉的享受着酥麻。 “听清楚了吗?你这个为了性欲什幺事都干得出来的淫乱妓女……” “是……呜……亲……亲爱的……”粉红色的性感肉裤仍湿淋淋的套在齿股的上缘紧缩的吸收着淫液,不再散发出阵阵红光,却能在被羞辱的同时产生新的快感,让流出的淫水更加浓密。 “很好……再来……该检验看看你这段时间到底成长了多少……”少年淫邪的开怀大笑着,突然探入女体粉蜜湿唇的三根指头,竟就用力的伸手一夹,好样强拉着对方G点般,死命的将硬核拖出。 “啊啊……别……别这样……嗯啊!”茉莉子惊讶的尖叫着,痛苦与酸疼已经分不出是什幺感觉,被强迫拉出的紧绷刺痛感,是有别于因兴奋而钻出的不同感触。 “这是什幺呢?嘻嘻嘻嘻……” “啊啊……别……要……受……受不了了……啊……”就在幸男的用力拉扯下,再隐藏不住的穴心硬核就被直直的被拖出体外,没有女性原有的那副模样,只有着丑陋虫身的颚嘴蛇茎,就这样塞满了自己紧缩黏腻的穴口,冰冷的鳞,片片的摩擦着沾满淫液的小金环。 “哈哈哈……没想到在你体内的小淫蛊竟然会成长出这幺健康的虐悦蛇茎,看来你本身就是个非常值得开发的天生淫妇……” “啊啊……好奇怪……我好奇怪……啊……” “你早已完全迷恋上被羞辱的感觉吧……嘴里难过的说不要,其实心里却根本是想的要命……咭咭咭……”恶魔的话完全说中了茉莉子的心事,她羞愧的无处的躲,但兴奋的肉体却是克制不住的不停高潮…… “啊啊……啊啊……” “哼,真是条丑陋又噁心的小淫物……”暗处的镜子里妖夜突然发出声响,嘲讽的声音不断的刺激着茉莉子,彷彿她已经越来越接近主人所期待的模样。 “你可曾还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一直最喜欢在你身边撒娇,很久以前幸男就很渴望能得到你的关爱……”幸男话锋一转,眼睛里露着异样般的情绪,似乎对于这生命中第二个母亲有着其他浓烈的感觉存在。 “幸……幸男……哎啊!”没想到幸男此时竟开始反过身来,用双手替长出蛇茎的茉莉子手淫着那条粗黑湿黏的大淫物。 “停……啊啊……髒……啊啊……”矛盾的心理让茉莉子浑身变得乱七八糟又热烘烘的,亢奋的激动情绪忍不住就在蛇茎上喷出一股又一股乳黄色的诡异浓液。 “如同你现在渴望的需要我疼爱你一样,茉莉子阿姨就像幸男的母亲一样,但……你却从来只会责备我……连一点母爱都不肯施舍……”突然间幸男的表情竟是阴狠的垂了下来。 “不……不是的!” “难道……凌虐我只会让你快乐……惩罚我更令你痛快吗……是不是?嘻嘻嘻……”幸男用暗示性的极端言词诱导着对方。 “不……不是这样的……呜呜……不是……啊啊啊……”茉莉子急切的想解释,但聪明的女人知道这根本一点用也没有,自己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娴熟严厉的好女人了,而眼前越来越歹毒的男主人,所说出的每一句恶毒话语,其实却只是更加的刺激着她熊熊变态的受虐情欲。 “不要否认你的变态……嘻嘻……你这条可悲没救的烂贱货……” 情绪激动得想痛哭,但被肉裤改造后的矛盾下体,却舒爽得直令茉莉子想尖叫,尽管没有得到应得赏赐的高潮,但怪异的肉体却时时刻刻都在贪婪的品嚐着每一分每一滴的不同快感。 “呜……啊啊……我不行了……你……你……” “啊!给我……给我吧……呜呜……呜……”茉莉子的情绪已经完全崩溃,难过的感觉似乎达到了最高点,现在的她心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里早已明白,就算幸男要她做任何事也不会再拒绝的,只要能让她不再难过下去,就算马上要她性命也毫不犹豫。 “给你什幺呢?” “我……我……”茉莉子急切的说不出话来,但就在下体蛇茎不断射出浓浓的黄精时,她的理智与伪装却同时崩溃…… “鸡巴!给我你的鸡巴……我要!呜呜……”始终无法由自己清醒意识中吐出的几句淫话,在强忍之下只是更羞耻的再次崩溃而已,哭泣的眼睛变的贪婪,豁出的情绪让茉莉子亢奋得只有更加的期待。 “嘻嘻嘻……她已经快不行了……”妖夜清楚着茉莉子身上每一滴的变化,看着粉红的肉裤蕾边像活物般开放出新的花瓣,她知道这变态的身体又进入到另外一层阶段,逐渐从受虐中获得高潮…… “嘻嘻,为了鸡巴你就可以亲手杀死美月吗?嘿嘿……茉莉子阿姨……你是何时变得如此下贱呢?” “呜……我……下贱……?啊啊!”茉莉子征时顿了一下,跟着剧烈的羞耻就让两片肉唇噗噗喷出透明淫液,粉红肉裤的淫威瞬间无声无息的又在女人身上激烈发作。 “啧、啧、啧……才说你下贱就兴奋了,嘿嘿……真是无药可救的淫妇。” “我……我不知道啊……你把我变得好奇怪啊……啊啊……是……是这条内裤……是……啊……”茉莉子激动的试图想脱去内裤,但才一触碰浑身就产生酥麻中断的痛楚,颤抖的手指始终无法如意的取下淫裤。 “又何必逞强呢?是不是……这样才会令你更加痛快?” “呜啊……才一……泄身就……就会失去理智啊……拼命的想要那啊……啊哈……” “想要这个吗?” “啊啊……是……别……别这……样折磨我……我是你……阿……姨……救救我……给我……求求……哎啊!” 哭泣的女人残喘着最后的一丝人性,面对被亲姪无情的淫兽化调教后,身体正承受无比巨量的羞耻… …麻木的情感已然无情的告诉着她,自己早已是彻底变质成另外一种不敢想像的可怕生物了。 “哼哼……你这变态的淫妇……说起来我应该要恨死你才对的,不是吗?” “哈……啊啊啊……啊……”幸男的双手没有停止玩弄茉莉子的蛇茎,吐出又浓又臭的乳黄液体后,通体湿润的蛇茎红皮竟开始产生脱皮现象,在幸男手上留下剥落的透明黏膜,由通体红色的蛇茎,慢慢却变成为更接近向男人阴茎般肤色…… “为了表达我对阿姨的爱意,我决定让你这里绽放出充满毒液的蜜、身体蜕化成最阴冷的蛛、下体拥有最淫乱的蛇,这对你才是真正最美丽的原貌…… 你说是不是?阿姨……” “嗯啊……幸男……啊……不是的……不要……阿姨求你……”听完幸男的话语之后,茉莉子冷颤的躯只有露出更妩媚的淫,吐气如丝的唇好似哀伤又似无助的分泌着嗜虐的蜜,渲染着画面中的一切一切。 “嘻嘻嘻……我知道你最爱的东西是什幺,将身子转过去……” “是……是!”急切的美妇果然像条母狗一样的转过身去,乖巧的摇晃着甩出黏液的双臀,哀声期盼的讨好着对方。 “我会将所有浊白丑陋的精液赏赐给你的屁眼,尽管我憎恶你,但我还是会给你的嘴巴吃遍我所有最腥臭的精,肚子里灌满我的屎尿……但最疼最痒的骚穴里,却是永远也得不到最滚烫的淫茎……” “嘻嘻……主人对她真是仁慈呢……”妖夜不怀好意的娇笑着,似乎越惨酷的淫虐就能为茉莉子变态的身体带来更大的刺激。 “你……啊……啊啊啊……”强烈的羞耻与一再地绝望梦魇,令那条红色的小肉裤紧缩到变成像刺青一样的东西,妖艳的花瓣深深的烙印在不断喷出淫水的嫩唇旁边,鲜红的大大开张着花瓣,随着蛇茎自由的伸缩来取悦自己。 身后的男根滚烫的滋意在茉莉子菊蕾内抽插,不再保有人性般的凶残,让幸男不断的藉由紧绷的助力,把大量大量浓稠腥烈的精液给灌满阿姨的肚子。 “啊啊……好烫……好……啊哈、啊哈……” “、!我要在肠子里灌入比你女儿吃过的精液!桀桀桀……” 邪恶的心性在幸男的内心里不断被激起,一点都不怀疑自己是否受到了魔灵影响,因为他现在想要做的事……只会比先前来的更加可怕。 “啊!啊……啊啊啊啊!”肉体已经被完全捣烂的错觉,夹杂着激烈难忍的奇异快感,在喷发灌入的时刻里,竟然同时产生出饱足满与更需要两种截然不同滋味,让茉莉子几乎开始怀疑脑子是否已经烧坏了一样! “嘿嘿,小肉裤已经不再让你容易得到高潮了是不是?嘻嘻……它无时无刻的都在修正你的身心灵,并且持续的令你变得更加变态,时间越久……身体就会越加变成无可遏止的贪婪……” “就像现在一样,无法单靠羞辱得到刺激的你,是需要靠自己更加放肆变态的行径去争取男人的阴茎……”幸男再一次诱导般的提示着不知所措的茉莉子。 “以后……还会让你习惯这样淫烂的身躯,随时在我的面前做出淫猥射精与喷出尿液的表演,用一个最羞耻低贱的淫妇身份活下去……” “啊啊啊……”虫头蛇身的肉阴茎让茉莉子浑身控制不住的大声哀嚎,这条被拖出的肥长肉茎就控制在自己的亲姪子手里,背后不停被灌精洗肠与快速的搓弄掐揉下,已令茉莉子控制不住自己,禁不住哀嚎痛哭的持续疯狂射精。 “才一脱皮蜕变就又成长了……嘻嘻嘻……”幸男看着自己手心里的淫蛇肉棒,不断的脱皮射精后已经有些不太一样。 痛苦、亢奋、激动到几乎立刻晕厥过去的茉莉子,下体的蛇茎依然握在幸男的手里面,然而当他松开的同时,这条应该变软的蛇身却彷彿多了自我的意识一样,匍匐在美妇胸前蠢动,不再受到茉莉子所控制一样。 “啊!”只见同化于身体内的深红“刺青”,快速的蔓延到粗长蛇茎上缘,交卷成一根鲜艳通红的股涨肉茎,在越拖越长的蛇体承受不住鲜红血印的频频钻延下,砰的一声,丑陋的虫首顿时竟就爆了开来! “嘻嘻……成了……新的肉淫具又有新的面貌……嘻……”看着爆开的虫首肉块四散,残存的精血竟快速的就结成一张开满花瓣的肉玫瑰,片片层层绽放的同时,由里向外却露出一头宛如张开巨翅的眼镜蛇身,嘴里还吐着开瓣的蛇信。 “嘶嘶……”尽管本体的美妇已经晕死过去了,但下体这条花蛇却恍如重获新生的淫物一般,全然不受宿主所控制。 “啊哈……这个淫妇根本不知道,自己体内的淫力在相互冲突退化中……竟然就破除掉了自身神女族血的神圣禁忌……”妖夜赞叹般的娇笑着,看着接受了多重淫术改造后的女体一再变化,几乎快接近完美淫兽的模样让她也莫名的兴奋着。 看着巨变后的一切,面无表情的幸男只是浅浅的裂嘴一笑,对着载浮载沈的美艳妇人下体……就这样喃喃的说道。 “嘻嘻嘻……看来先前阿姨身上所花费的各种至绝淫术并没有丝毫浪费呢,嘿嘿……我已经慢慢的想起那种感觉……这正是专门为调制神女一族所创造出的合成淫术……” “不毁去原本意识、又能在神女的身躯中,创造出一条完全不会相互排斥的终极淫物了……” “那……这条新生的小蛇就是主人说过,真正拥有侵噬‘神女族血’的究极淫兽啰。”听过主人的话语,妖夜跟着也兴奋地问道。 “嘿嘿……初生的小淫蛇……从今天起,你就叫做‘弁邪天禁’……” “嘶嘶……”邪恶的茎蛇双眼绽放着光芒,彷彿明白了自己的未来与使命。 可悲的生物贪婪的在呼吸着新生的每一刻,茉莉子如今已被活生生的撕裂成两半,一半的灵魂成了不折不扣的被虐淫妇,另一半的肉灵中,则成了对付相同血缘的族人们,最有效的致命毒素…… “嘻嘻,你是茉莉子劣性贪婪的灵魂所化成的分体,但你这‘阴灵’的嗜虐本质与这身原有的‘阳身’被虐性情将互为表里……当她被虐的淫性越高昂、你嗜虐的魔力也就会跟着越强……” 所谓的阴灵,就是不具固定形体并能影响人的意识、甚至依附人身蜕化成魔的灵体,而阳身则是被其寄附的宿主,然而这种利用宿主还能锻炼出另外一种新的阴灵者,也唯有所有魔灵之主的超级邪术师,才办的到。 “而且,一旦被你的利牙咬上一口后,任何贞洁烈女都会在不知不觉中染上那嗜虐无耻的下流淫病,这样的邪物正是用来对付神女族最重要的关键……” “嘿嘿嘿……同时蛇毒中带来的绝顶快感可更胜那条有形的淫裤数倍……” “嘶嘶……”双瞳绽放着碧绿银丝,口中正吐着颤动的舌信,似乎……在寂静的深夜里面,已被那嘶嘶吐着毒雾的阴森气息给彻底笼罩。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8夜·朱颜血·美菊 (10) (作者:白纸) 平静的深夜中,瞬息的朵朵乌云将炙热的气流给压抑下来,无月的星空中缓缓的,竟然在这样高温的夜空下就飘起了丝丝的绵延细雨。 “应该在这里才对的……这是怎幺回事?”浑身几近湿透的尊贵妇人,就蹲在一片用土石砌成的地藏小僧旁搜寻着。 趁着所有人都熟睡的时刻里,百合子一个人淋着滂渤的细雨,焦虑的四下寻找着一件十分重要的物品。 一件,能解开守护精灵宫守御的至宝,神女家最后希望的象徵“宫之钥”。 由于这是一件攸关神社生死存亡的关键之物,因此她不能告诉任何人,只能独自孤身的在宛如山坟的诡异地带里碌力寻找。 “妈妈……你在找些什幺呢?”纤细娇媚的声音在纷纷霹啪声中显得诡谲,百合子惊讶的转过头去,只见纤瘦的形影赫然矗立在朦胧的细雨当中。 “幸……是幸男吗?你的声音怎幺了……”百合子语气缓和了不少,然而正待转身与儿子接近同时,惊恐的表情却突如其然的显现在饱经各种风浪的天娇之女脸上。 “你……?!啊!” “怎幺……妈妈怎幺露出这种表情呢?我有什幺地方不对的吗?呵呵……” 应答的幸男浅浅微笑着,双手插胸的同时,已然将那对又变得更加肥大的乳房给托得更高,还故意露出那令人垂延的性感乳沟。 俊美娇艳的粉脸好像经过精心的化妆过一般,浓烈鲜艳的颜色,将这不带一丝男性气息的身体给打造的绝美无比,但腰系的缎带下,赤裸裸的露出一条粗黑的大阳具,却又把这样的气息彻底打乱! “你要找什幺东西吗?让幸男帮你找好不好呢……妈妈……”幸男彷彿清楚对方在寻找什幺东西一样,脸色从容的娇笑着。 “你……你到底是谁!”看着不男不女、却极为女性化的妖异打扮……就算眼前的那人不是儿子,百合子也不会容许自己的眼睛看到如此变态的装扮模样。 压抑不住的激动在百合子端庄的雪脸上颤抖的扭曲着,任何的事情都不会比亲生子女身上发生任何意外来的严重! “你不是一直都希望幸男能生为女孩子吗?……为何如今却对我现在的模样感到这般的吃惊呢?” 口吻宛如魔女一样的幸男,突然用力的搓揉起自己高耸诱人的胸膛,一步又一步的走向母亲的面前,只见漆黑不明的细雨中,再次出现于百合子眼前的,却是完全换了一个人的模样。 洁白的上衣竟在细雨中蒸发散来……露胸的红色塑身衣套在纤细的腰围上,把裸露的圆乳给托得坚挺饱满,细緻的肌肤上盘据着一身怪异花纹编织而成的刺青,浓烈的邪气在他飘逸的秀发身后凝结成恶魔灵体的怪异形状。 “是……是你!”百合子似乎认出了这身恶魔的模样,尽管她从未见过像这样妖异妩媚的淫邪魔体,但那身上的邪艳花纹的可怕标记……却是她再清晰不过的恶魔纹路。 “你……竟然……吃……吃掉了我儿的本心?……”百合子浑身颤抖不已的难过道。 坚毅的女人不敢置信的看着已经蜕化成魔的好儿子,紧闭的双眼其实已经清楚不过,被解放出来的那条魔灵,已然在儿子身上滋意的露出淫态恶形。 “你再说什幺傻话?我不就是你儿子吗?妈妈……妈妈……”幸男的眼睛散发着异样的光芒,堕入成魔的神智里如今仅存内心原始的丑陋欲望,丝毫不带半点亲情般的直视着百合子。 “不……你窃走了他的本心!……我……我……哎啊!” 百合子一跟幸男的眼神接触,立刻就感到一股邪恶的力量像要侵入自己身体一样,敏锐的灵能毕竟不同于幸男与茉莉子,机警的她连忙闭上双眼,杜绝对方的幻眼催眠术。 “妈妈为何要闭上眼睛呢?我的好妈妈你不想再看看幸男现在的模样吗?” 幸男似乎并不清楚自己的双眼正在散发着催眠般的魔力,他现在的心理仍停留在原本纯真的少年思绪。 “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帮我盖被子时的模样……每当冬天来临时的夜晚,幸男总是一个人哆嗦的等待着妈妈,没有等到妈妈回来以前,幸男总是一直吵着不肯睡要等你……” “别……不要过来!别过来!”百合子机警的祭起封魔结印,每当幸男越来越靠近时,身上的御魔灵气就变得越加混乱。 “啊!……横……”然而才欲向前接近百合子的同时,幸男立刻被她身上散发出的驱魔印气给深深划开数道伤口。 “不!不!不要说了……你不是我的儿子!”一向稳重的百合子如今却像快歇斯底里的大叫着,激动的身躯抱着自己,双手快速的向地面施下攻击咒。 “唔噁!……你竟敢伤害我……!唔唔……噜……”尽管百合子那攻击的气流快速的钻入到幸男体内并受成重创,但他那魔化的身躯却能快速的产生修补伤害能力,没多久被剖开的痕迹上就仅留下细细的斑斑血块,再也找不到缺口停留在身体的哪些地方一样。 “呜啊!……恶魔……我要消灭你!我一定会为我儿子报仇!”百合子紧闭的双眼禁不住飘下血泪,她清楚被魔灵吞噬附体后,将会是什幺样悽惨的下场,尽管自己身上所剩的灵力不多,但凭藉历代神女法灵的加持下,她誓言要与此恶魔周旋到底。 “愚蠢!”幸男好像对于母亲坚决的态度感到生气,还是幸男意识的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现在哪里不对,只感受到百合子冷漠般的无情斥骂,这点让他心理万分不悦。 “哼哼……自作聪明的贱女人……就算是妈妈也逃避不了我的……”看着百合子不知何时结下的数道结印,幸男凶恶的怒气便即刻压抑下来,沈吟的大喝一声,脸皮上撑破瞳孔的黑眼珠内……竟就露出一对好似蜂眼般的赤红邪瞳。 “哼哼哼哼……我要得到妈妈的爱,让妈妈永远只能爱幸男……当幸男的奴隶……嘻嘻嘻嘻……”嚣张的气焰在原本懦弱的少年身上,疯狂的暴露出淫邪的气息。 “退散!恶灵退散!!”百合子的声音几乎变成了尖叫般一样尖锐。 “桀桀……难道你以为闭上眼睛就可以逃过我的手掌心吗?”瘦弱的躯体由曼妙姣好的少女身形,快速展露出淫恶嚣张的妖魔型态,彷彿打算与百合子周旋似的突然袭击而去。 “砰!”尽管幸男怀着满腔的怒气,张牙舞爪想要弄破百合子的护身气罩,但始终还没触到她的肌肤时,双手就已被强光伤得血流如注,尽管他感应得出百合子灵力所剩不多,但凭藉那自己畏惧的数十代神女灵力之助,百合子依然是让他无法顺利得手。 眼见百合子跟其他得手的二人大不相同,一方面幸男还没有完全吸收过淫魔过往的所有魔力,二来相隔百年后在神女体内累积的数十代凭依灵能,可能亦达到相当可观的地步,令他无法立刻得逞。 这种凭依的灵力可以让接受它的神女继承人一代强过一代,因此在还未发生“月蚀效应”之前,百合子的确可说是历代当中最强的巫女之主亦不为过。 但现在嘴里念着伏魔大悲咒 的她,却除了自保之力外毫无任何还击能力、无法移动求援,更难以驱开幸男半步,体内所发生的月蚀效应对女巫的影响之大,实是不言而喻。 “哼……愚蠢的妈妈……你可知道当幸男的奴隶是多幺愉快的一件事吗?” “住口!” “嘿嘿……只要你肯乖乖的让幸男继承你身上的凭依魔力,我就让妈妈成为我身边最尊贵无匹的淫魔妖后,替我生育淫兽,身心永远有享受不完的高潮痛快如何?桀桀……” 面对着无法得逞的淫魔不断叫嚣与讽刺,百合子的心里其实只有更加的心痛与哀伤,毕竟恶魔所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依附的那个人,可是自己怀胎十月所生下的亲生儿子。 她的内心比谁都还要清楚,以自己目前消退不止的残余法力,根本就制服不了这头真正拥有千年道行的淫魔妖王,如今口中紧紧吟唱不停的大悲圣咒,至多效用也仅能防止对方不断的攻击与魔力侵袭。 “嘻嘻……别白费力气了,我早就清楚你们神女族长在月蚀效应发作时是什幺情况,你可知道我为何要拖延到今时今日才破土重生的吗?……”幸男口中突来的吐出一句话,声音似乎不像他原本女性化那般的娇媚甜美,而是阴沈沙哑的可怕声音。 “你……”百合子的心头突然一凛。 “桀桀桀……本座所立下的千年‘毒咒’马上就将一一印证在你们血族中的每一个人身上,小小的一个神女族长竟也妄想抗衡我的力量,咭咭咭……你们谁也逃避不掉的……”双眼邪光的幸男似乎又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恶魔的力量催动下,让宿主的幸男心性再次被压抑下来,真正的恶魔妖王就此浮现。 “不……不可能的……这是不可能的……”百合子内心害怕地想起一件事,到底这个千年恶魔……究竟是被谁给解除禁咒的呢? 难不成……族人之中真的早就有背叛者存在吗?而且……更有可能是早已潜藏在亲族里面经历数代之久,那崩坏的巨石、消失的宫之钥……难不成……是早已经设下的层层陷阱吗? 一切无法解释的恶因困扰着百合子,但见朦胧磅礴的绵绵细雨却越下越大,远方的天空似乎也慢慢的接近天亮时分,幸男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狰狞,因为,愈是接近白天,他的能量就会逐渐削弱。 “哼哼……今天就暂时放过你……马上……我还会让你嚐到、地狱般的美妙滋味呢,嘿嘿嘿……” “你!” “再见了妈妈……想快的我们就会相亲相爱的在一起呢……桀桀桀……”满身沾着鲜血的恶魔又变回了少女般的阴柔模样,舔了舔嘴边溢血的湿唇,娇斥一声后随即扬长而去。 “啊啊……呼……呼……”浑身呆滞、气尽力虚的雍容美妇,如今早已变得衣衫不整、通体尽湿的矗立在那,经过了许久、许久……才支撑不住的散去除灵气罩,跌坐在地。 “咦……百合子!百合……”此时,天空已经逐渐泛白,阴雨的乌云也已散去,身为总管的茉莉子个发现呆矗在林地里的百合子,连忙快步的走到她的身边呵护着。 “百合子……你怎幺会在这里?你全身都湿透了……”茉莉子快速的解下肩上的御寒披肩替她盖上,伸手探了探百合子的体温,双手搓弄着对方冰冻般的手掌,替冷颤不已的姊姊去去寒。 “茉……茉莉子……”百合子的声音已十分虚弱,但掌心却牢牢的抓住对方不放。 “咳、咳……快……快查出是谁偷走了宫之钥……若是让那个淫魔先得到钥匙并开启的话,这……千年腐地下的恶魔精气将再度被凝聚成淫魔精元……助牠成为……成为……” 百合子咳嗽的连一句话都说不过来,突然间她发觉冰凉的下体一阵刺痛,好像什幺东西溢出来了一样,浑身巨颤的抖了起来,眼睛不觉就望自己下体看去。 “啊!”只见自己洁白的和服下开始沾满了鲜红的血液,一条开满妖异瓣蕊的花蛇……就碇溢着碧绿萤光狰狞的望着自己吐信。 “嘶嘶。” “百合子,你所说的……可是这个吗?”没想到茉莉子跟着竟然扯开自己身上的和服锦衣,一对赤裸丰腴的巨乳内,竟深深夹藏着一条古老斑驳的小坠子。 就在她缓缓的由乳沟中抽出那条项炼的同时,百合子已经可以完全确定…… 妹妹身上的东西到底是什幺了。 一条扛起石碑的人形小坠饰,有着再特殊不过的六角菱形锁,这……可不就是那条消逝不见的宫之钥吗? “茉……莉子……你……啊噁……” 百合子的绝望竟是来的如此措手不及……心痛的感觉不断翻涌于胸,下体的毒液快的令这冰寒交迫的美妇人神智不清,噁的一声吐出喉头鲜血后,人就立刻昏死了过去。 “我……原谅我吧,百合子……我只是个无药可救……淫乱下贱的臭婊子而已,百合子……” 浑身微微的颤抖着,性感的舌丁轻轻的舔过自己乾涩的朱唇……冰冷、羞愧的眼睛里,自虐的痴态却早已将这个曾经心高气傲、严厉律己的好女人,给不知淫性虐化成什幺样的可怕程度。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8夜·朱颜血·美菊 (11) (作者:白纸) 接二连三的可怕梦魇,在不明缘由的纯真少女身上持续绵延。 “喝喝……哥哥……哥哥……”迷幻般的螺璇空间里回荡着美菊急切叫唤的呼吸声,张开的小手触摸不到真实,好像被永夜的黑暗给吞噬掉,看不到任何一丝的光明。 手里抓着娃娃,美菊的视线彷彿看见了哥哥的影子就在面前,但在漆黑模糊的漩涡中根,美菊根本没有办法认清究竟是眼睛见到的幢幢黑影,抑或根本只是脑海中的假象而已。 “哥哥?你到哪里去了?不要不理小菊啊……”停住的视线让少女更加的慌张害怕,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心境会处在这样幽暗的漆黑当中,热情活泼的天性被这样恐惧紧张的压迫感给深深闭锁。 “好可怕……有人在吗?” 越往黑夜的的深处走去,若有似无的光线就越来越明显,在旋转的光影中,好像有几个巨大的人影在相互交错着,沙沙沙的吵杂声音不断传入她的脑海里。 “谁……谁在这里吗?” 稚气叫声急促的呼唤着,前方看不见尽头的深渊里,黑暗的延伸让虚无的世界逐渐暴露出它的神秘,明亮的光影折射出一张宽大而冰冷的金属台桌,上面,却平躺着一名被怪异树藤给牢牢缠住,不断拼命挣扎的慌乱女子。 “啊啊……唔唔!……吮吮……咀吮!”少女的身躯连嘴巴都被树藤给塞得鼓涨不堪,激动挣扎的肉体还被粗糙的树皮给刮的浑身是伤。 “啊……啊!这是什幺东西?姊姊!” 看不清楚的视线让美菊,神智紧绷到了十分难受的地步,尽管眼前一切都像是虚幻而有些不真实,但阴森可怕的气息与哀嚎痛苦的惨叫声,还是让这年纪轻轻的幼小少女非常吃不消。 被树藤缠绕的女子越来越加的激动,桌台的边缘还渗着滴滴的乌黑血渍,生命迹象似乎逐渐衰弱的躯壳最后变得只剩冷颤,突然,台下快速升起了六块的夹板,立即就将女人给围成了一副六角棺材一般,顶部压下棺盖后又深深的钻入一条怪异的木条树根,将棺木给脱离台下。 这种六角的棺木型态一点都不像传统的日式风格,反而……有点像古老以前由西洋传教士所带入的欧式造型。 “这是什幺东西?”美菊尽管心里害怕,却不知道那阴森森的怪东西究竟是怎幺回事、做什幺用的。 尽管紧闭的棺木内传来零星的撞击声,但想来里面的女人多半不是昏迷过去就是遭遇了不幸,寂静了好一段时间后,落地的棺木就快速的被树藤管线给拖行往地底下而去。 美菊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跟着向前行,只见许久之后,漆黑的景象慢慢的变得越来越加光亮,当美菊再一定神之时,空旷的洞穴里,地上,竟满满的横放着上百具一模一样的枯朽棺木。 “妈啊……这……这是……” 就在一颗布满古怪黏液的巨树底下,一张张用着跟此树相同材质的朽木棺材就一一的横放在那,就好像木料的加工场一样,阴森、拥挤、宁静与诡异的死亡气息,就这样无声无迹的直扑着美菊而来。 “啊!!” 只见满地的枯坟里,有几具棺木发出了阵阵骚动,此起彼落的喀吱作响后,突然劈的一声,那混着污泥、黏着绿汁的人手就钻破了棺盖,像个死尸般的爬出来。 “救……救命啊!”害怕的幼女疯狂的惊声尖叫,彷彿像是尸体一般的女人们一个一个的全由棺木里爬了出来,不停往后退的美菊好像被什幺给绊住,跌了一跤,凝神一看,原来小脚踝竟然被一根细长的树藤给牢牢缠住。 “噁、喔……唔噁……”嘴里垂着树脂般的绿液,双瞳泛着碧眼邪光的可怕魔女们……全都赤身裸露的往美菊面前走来。 “不!不要……救命……来人……唔唔……”尖叫的声音并没有持续多久,慌乱的美菊就如同先前的女子相同遭遇,很快,就被塞入到一张特制、迷你的小型棺木里面。 “啊!不!不要!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激动尖叫的高涨情绪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美菊才逐渐的发觉到,自己早已由那可怕的恶梦中苏醒过来了。 “啊……妈妈?妈妈你在哪里!”伸手触摸不到母亲的美菊,内心无比害怕着黑暗。 这几天不断做着恶梦的她,说好了是由妈妈或阿姨来陪伴自己睡觉的,原本今晚是睡在妈妈旁边,怎幺这会儿她却不见了踪影? “妈妈……妈妈!快回来啊……”美菊只当母亲去行厕而大声的呼喊着。 然而,没有回应的黑夜里,寂静,总是特别容易让人感到害怕。 “快……呜……美菊怕黑……好疼……呜呜……”天生跛了一脚的女童,因激烈的举动而让发疼的右脚肿到淤青,难过的情绪开始痛哭。 “啊!呜呜……”低头又把自己藏回棉被里的可怜幼女,如今对黑暗已产生了莫名的恐惧,可是,她却一点也不知道,这股可怕的黑暗势力,触手……早已伸向了她的至亲,即将吞噬掉她所有的亲族血缘。 阵雨过后,潮湿的水气让久闭瘴气的地洞里更显得湿黏不堪,刚燃起的缈缈火光照应下,重见于世的千年石窟幻魔洞,今日,将缓缓的揭去它神秘面纱。 一根长年不断分泌特殊黏液的阴森巨树下,一道浑然天成的神秘走廊里,在点燃的火把辉映中,如今,横放在地的并不是如美菊梦里那样布满着各种诡谲棺木,而是废弃已久,仅存着一副新造好的木制新棺。 直直矗立的棺材上并没有棺盖,但里面却躺在一个女人,身体好像卧在一堆拥有意识的树脂聚合体,长长的触鬚还不断的抚弄着那洁白姣好的成熟胴体。 “嗯唔……放开我……放……”迷糊的视线让百合子觉得晕眩,但躺在一副拥挤不堪的“活棺材”内,那滋味可还真是不太好受。 长久以来应付任何困难都是从容以对、落落大方的百合子,如今,却是狼狈不堪的忍受着异物的骚扰,羞红的脸色不断想躲避触鬚的袭击。 “这是什幺东西?我……哎啊……”百合子就如同所有人的反应一样,想要挣脱这狭窄空间的游移触手与拘束,可是有如黏液、树藤聚合的半软淫物,却又牢牢的像黏住自己一样,怎幺挣也挣脱不开,肌肤上所产生的潮湿与黏腻感让人觉得十分噁心与不悦。 “啪、啪、啪……嘻嘻嘻嘻,欢迎、真是欢迎呢……”这时,鼓掌叫好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最尊贵的巫女妈妈,神社的女主人……我们这幺快又再次见面了呢。” 一股熟悉的声音邪邪的淫笑着。 “幸……幸男?不……恶魔!”失去冷静的百合子尽管听出了声音的主人是谁,但丝毫无法动弹的她,只能静静的等待着对方的出现。 “欢迎来到这片千年不朽的聚阴灵地,嘻嘻……才刚说过要再见面的,这会儿可就乖乖的落在儿子的手心里呢,嘻嘻嘻……”如今在百合子面前的,是一名换上华丽艳服的阴格化幸男,外貌,是个浑身充满诱人魔力的绝色美女。 “你……你好卑鄙!快放开我!” “真是 一条有精神的骚母狗,我的好妈妈……” “住口……别……别叫我妈妈!”惊怒攻心的百合子,尽手机看片 :LSJVOD.管明白眼前的躯体是自己儿子没错,但她实在没办法忍受恶魔儿子用那份嚣张、淫邪的口吻称自己妈妈。 “原本打算好好折腾折腾你的,嘻嘻,不过如今我心情大好,就先让你好好享受、享受一番,再来慢慢玩你。” 此时,就在幸男现身的背后,一名浑身穿着极其性感的露奶裸衣,由丝巾缠绕着若隐若现的无毛私处,朱蛇刺青烙印全身的淫艳魔女,已然悄悄的在百合子的儿子身后出现。 “亲爱的……一切都准备好了。”脖子上仍挂着宫之钥的项炼,胸前一对彷彿快撑断脊椎般的可怕巨乳,在这纤细成熟的美艳胴体上,实在雄伟性感的十分骇人。 “嗯,做得很好,真是个聪明又体贴的小淫妇……”幸男伸手就捏了捏茉莉子的大奶子,彷彿是在奖赏她一般,直酥的她脸色羞润、淫水直流。 “啊啊……”茉莉子的神情十分的奇怪,羞红的表情中好像很享受像这样难为情的感觉,别过头的同时,刚剃乾净的私处上却可以明显感觉到肿大的阴蒂在因兴奋而微微颤抖着。 “放开我……茉莉子?是茉莉子!”骤见亲妹妹变成如此模样,心痛莫名的百合子就几乎无法承受,颤抖的朱唇连话都说不清楚。 “你……这恶魔!你到底对她做了什幺!”情况已然至此,茉莉子恐怕早已沦落为这个恶魔的奴隶了,一想到此,百合子就无法恢复平静。 尤其,看着剧烈变化后的茉莉子那份淫艳癡样……百合子几乎就快认不出,眼前的女人竟然会是那生平拘谨端庄的好姊妹。 “哈哈哈……”幸男笑而未答,而茉莉子的眼睛也好像看不见百合子一般,有些呆滞、心不在焉的跟在幸男身后,偶尔会偷偷的用手拉扯着自己下体的透明丝巾,一丝一丝的晶亮淫水,就在美妇的冷哼轻唤中逐渐溢了出来。 “你自己睁眼看清楚,她根本就是个天生无药可救的骚淫妇,像这样……只有更羞辱她才会感到高兴。” “啊……啊哈……是……是!”幸男的手指突然深入茉莉子丝巾内的神秘之处,紧掐着因勃起而发硬的阴蒂不放,再也忍耐不住的淫性娇娃这时竟开心的哀嚎起来,用力紧紧的搓弄着自己的双乳。 “不……这不可能的……不!”百合子痛苦的闭上双眼,茉莉子曾是自己最放心的贴身血亲,在丧失了唯一的儿子之后,她实在无力在承受如此大的打击。 “咭咭……过去对我妈妈重新的自我介绍一次吧,可爱的小骚货……” “是的……啊……亲……亲爱的……”屁股被重重一拍的茉莉子好像受到鼓励似的,手里遮住自己溢出蜜液的两片湿唇,夹紧双脚的往百合子面前走去。 “百合子,我……现在是个只想引诱姪儿强奸我的荡妇,为了得到他阴茎那甜美的滋味……不管叫我做什幺都无所谓的……” 满脸媚态的茉莉子,洁净的雪嫩肌肤好似已超脱了年龄上的限制,尊贵的气质中散发着浓烈迷人的诱惑魔力,与幸男身上的淫魅气息如出一辙。 “不……不要这样……茉莉子!快醒一醒!” “不是这样的……我觉得舒服极了,而且……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清醒过呢。”忘情手淫的茉莉子越是感到一丝羞愧,手里爱抚的动作就越加地激烈,而猥亵大胆的言词也更变得放肆而淫荡。 “不!你被人控制了……醒一醒……快醒一醒啊!” “你错了,百合子……嚐过那种禁忌美妙的滋味后……你就能体会到什幺才叫高潮,次品嚐后,我这才真正明白到自己内心是多幺淫乱……啊啊……” 茉莉子激动的用手指自己掐住那坚硬的阴蒂,发情的肉体很快的就沾湿了黏腻的肥阴唇,将一股透明清晰的滚烫淫液尿在百合子的棺木上。 “啊啊……你……”百合子哑口无言的讶异着,从来不曾想像的淫乱画面正冲击着她的身心。 “啊啊啊……看……看这里……女人一生……所追求的东西……就是如此的简单……呵……啊啊……”变态的欲女持续忘我手淫着,喷发的蜜汁越来越多,但激动的茉莉子眼睛突然闪过一丝古怪,抽搐的骚唇肌肉上打着冷颤,好像有什幺东西就要从里面钻出来一样。 “茉……茉莉子!” “所以……我……放弃再做人了,要……自愿……当蛇的奴隶……啊啊!” 茉莉子抚摸着双乳下的刺青纹路,妖异鲜艳的花蛇图腾在她充满爱意的自我抚弄下,彷彿变成了活物一般的在她肌肤上四处游走。 “不要……不要这样!”百合子突然觉得在此时此地的每一分秒都是剧痛! 受伤的心灵正在承受着以往从不曾想像过的可怕梦魇。 “可不是吗?嘿嘿……茉莉子阿姨说的一点都没错,身为女人何必要坚守着腐朽不堪的教条宿命直到终老呢?还不如尽情的享乐,无忧无虑的为获取肉体、内心最大的喜悦而活。”幸男抚摸着母亲的下颚,用着嘲笑的口吻讽刺说道。 “住……住口!”百合子激动的别过脸去,浑身不由自主的发着冷颤,若非身上这些讨厌的触鬚让她无暇细想、吟唱法咒,要不然,她的果断个性早已豁出全力要与这淫邪恶鬼做最后一搏。 看着彻底变态的儿子与逐渐恶化成魔的亲妹妹,一种说不出的愧疚感顿时又在百合子的内心里燃起。 “茉……茉莉子……都是我不好,我会设法拯救你的,你放心好了……”低声溯泣的美妇人禁忍不住的飘下眼泪,尽管外表心思曾是如此的坚定刚强,但毕竟仍是血肉之躯的她,同样也只是个爱护亲人的平凡女子。 “不,你又错了……百合子,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想不到茉莉子竟断然的这样回答着。 “嘻嘻……没错……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阴险的嘲笑在幸男柔媚的俏脸上笑得很灿烂,娇嫩的双腮与百合子的容貌有些许的相似,但迥然相异的气息却在两人之间化下了鸿沟。 “这个毫无羞耻心的下贱淫妇,是发自内心的想成为蛇奴呢,一旦等我完成接受‘灵力凭依’的仪式过后,就会立刻替她举办一场正式的‘入魔’移灵法会的……” “仪式……移灵?!”百合子的内心突然一凛。 “没错!到那时候……嘿嘿,阿姨就将永世不再受到轮回之苦,我要将她调制成为这块千年灵地的新守护者。” “什……你说什幺?”百合子浑身上下剧烈的颤抖着,她明白守护者的意义是什幺了,如同神女族有“宫守御”这样的守护者,淫魔族中亦有类似守护淫兽这样的护卫魔女……只没料到妹妹今后的悲惨命 运,竟然就是沦为一头亡故数百年的守护妖兽。 “嘻嘻……到那时候一定很有趣的不是吗?茉莉子是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变成一头不死不灭的牡淫兽……” “是……是!啊哈……”幸男手里玩弄着茉莉子颈上的那条小坠饰,彷彿像似明白的告诉着百合子,从今而后,这片聚邪阴地的守护魔奴……竟将是由神女后裔的茉莉子来抚育看管。 在神女族人的训示里,终其一生都是与此类阴灵魔族缠斗对抗,可是如今,竟然有这幺一天将沦落到变成死敌们的仆人,并且还是替邪魔来担当如此屈辱的卑贱责任。 “你……杀死我们好了!我绝对不能让你这幺做的!”情绪崩溃的美妇人再也强忍不住那悲愤羞怒的思绪,对着自得意满的恶魔幸男大声咆哮。 一听到这里百合子的心就有如刀割,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希望能亲手了结掉这一切,就算是同归于尽也好,因为再怎幺不堪,也绝不能污衊掉历代祖先所留传下来的百年蹟业。 “哈哈哈哈……我怎幺舍得死妈妈?嘻嘻……妈妈是幸男最重视的生命之一呢……” “你看,阿姨身上的红纹图腾多美丽……花与蛇正代表着她将不断追求贪婪与禁忌,仔细看清楚她现在的模样吧……在这样淫邪的美躯里面可有着正反两面的相异魔力呢……” “嘶……啊哈……”突然嘶嘶的轻微震动就在茉莉子的喉咙里细细传出,彷彿被一头冰冷赤蛇佔据的熟烂胴体,现正有如两极般透露着相斥的嗜虐淫性。 瞬间的眼神变化里,百合子却可以清楚感受到茉莉子前后彷彿判若两人般,表情完全冰冷的茉莉子,肚皮上恶魔特有的红蛇刺青突然蔓延开来,就连满头的乌黑秀发也都瞬间染成了鲜艳的赤红色。 “嘶……嘶嘶……啊……”呻吟的娇叹声在美妇的口中才一发出,一条肥壮的花蛇就钻破了茉莉子细嫩的小湿唇,挺开丝巾的露出那粗长的花瓣蛇身。 外在的变化还不仅如此,脊椎的背部甚至穿出了数对蜘蛛般的尖锐触手,将女体的身躯给紧紧的扣合住,宛如换上新衣一般,配合着被拖高的巨乳与凌乱的丝绸披肩,体内更加妖媚的邪恶美感就不断的往上提升。 “不!停止!茉莉子求求你……” 又一次的失落、再一次的绝望,百合子多幺希望耳朵里听到的、眼睛里看到的……都不是真实。 “啊啊……不……好舒服啊……哈哈……啊哈……”巨变的刺激让蜕变中的妇人放声淫叫,不能停止的,是那鲜血里不受控制的催情淫贱! 只能任由失控的情况继续的发生下去,百合子自己却一点也不知道,在身躯的四肢里面,其实早已经被那邪恶的触鬚给慢慢渗入却不自知。 “没有用的……你就乖乖的待在里面等着吧,这可是专为你量身定作的‘棺木’,可不要小看它,由魔源树根所特别栽培的‘孵化虫棺’,可是能将任何女人彻底改造成性感尤物的终极利器。” “不要……不要!放我出去……不要!” “在这树脂的触茎内层里,每一条的类神经可都拥有着数以千计的阴灵淫兽因子呢,这全是当时战死的阴灵生命转化而成的晶体,我的子民们不但各个拥有生生不息的再造能力,而且制作成孵化棺木后,经过我的精心调制,已然就成为一副极端美妙的调教圣具。” 这种具生命力的黏稠触手竟似乎有着神奇的学习能力,在解析完百合子的身体之后,竟开始出现了类似拟态进化的特殊模样。 靠近胸前的两团肉脂突然裂开成细小章鱼般的触鬚模样,一根一根的类神经在活生生的刺入滴血乳头内部同时,似乎也分泌着某种乳白色的汁液渗入百合子的乳线神经里面。 “咿……”尽管强忍着不哼出声音,但难以形容的异样感觉却还是让百合子差点禁不住的要叫了出来。 “啊……这是什幺感觉?啊……好痒……好痛!啊……酥……快痒死了!” 越来越衿持不住的想要呻吟,单只侵入一只乳头,就已经达到如此敏感的地步呢。 怪异的感觉立刻在百合子被侵入的乳头上酥麻发痒,很快的,另外一只乳头上也开始产生一样的反应。 “嘻嘻嘻……还在忍耐吗?这些黏液并非完全由淫族的精血因子做成的,尽管不能影响你的意志心性,但却可以彻底将你的身体构造改变成随时欲求不满的好体质。” “啊啊……怎……怎幺这样……啊啊……”搔痒激动的身躯越来越难驾驭,不愿承认意识逐渐沈沦的百合子,仍在苦苦的死命挣扎着。 “嘻嘻嘻……任何人天生都具备有淫性,只看如何被诱发出来而已,一旦引爆那条堕落的神经知觉,血液里自然就藏不住变态疯狂的催淫情欲……” 拟态的类神经,不仅带给敏锐发硬的乳头毁灭般的灼热烫伤,同时,它也在分泌着一种能弥补伤痕的特殊黏液,如此一生一息的注射着含有魔源因子的乳白黏液,隐含的后果,却是肉体末稍神经恐将永远受到某种程度的扭曲。 这种扭曲改变作用在某种定义上来说,也许,算是另外一种肉体上的进化型态。 “啊啊……噁……不要……不可以……” “很快的你马上就能体会到,不管是再贞洁、再顽强的意识,一旦肉体变化成最特殊且敏锐的‘高潮之肌’后,最终还是会自愿沈沦为淫荡的母狗呢……哈哈哈哈……” 不消多时,一对冒出许多红疹肉瘤的雪白奶子竟就肿胀了不少,肥上一吋有余的奶头,也开始微微的喷出丝丝的粘白汁液。 “啊……不要!啊啊啊啊!”看着自己许久没有分泌的奶水又开始大量溢出时,羞耻的崩溃想法就让百合子痛苦失声的大叫起来。 “别急……这才只是刚开始而已,慢慢的,身体内的每一吋敏感肌肤都会接受到这样必要性的性能力修整,每一根类神经里的阴灵会完全清楚你最敏感的地方在哪里,每多调整一分,高潮时的快感兴奋就会更加的舒爽强烈……” “啊……呼、呼……啊啊啊!哦啊!”最敏感的神经立即发生反应,嘴里的衿持顿时就在百合子的喉咙内开始走样。 “原有的细胞会开始大量死亡,新生的因子会让健康的器官充满活力,生理机能将慢慢的修正成更适合性交,淫触每让你达到一次高潮,修复机制就会再次调整你肉体能继续高潮的次数,直到人类躯体的最极限之后……” 淫笑得恶魔故意对着百合子详述着肉体即将发生的景况,意思彷彿像在告诉着她,泄身的次数越多、进化的肉体也就变得越淫荡。 “你将会对自己敏锐无比的触感知觉感到无比的讶异……没想到身体竟然可以一直不断的持续高潮下去,并且还能清楚的分辨出每一次高潮所带来的不同乐趣。” “直到你肌肤里完全被最饥渴的淫乱分子佔据后,就算坚强如你一般的神主巫女,也将控制不住自己渴望性交的熟烂淫躯,变成唯有男人的腥臭东西,才能稍为抑制这种拼命想得到高潮的绝顶刺激……嘿嘿嘿……” “啊 ……快不行了……好奇怪的感觉……太敏感了……啊啊!不行……我不能输啊!”拼命咬紧牙关的百合子,扭曲的表情却几乎像要崩溃了一样。 “嘻嘻嘻,你果真是很能忍耐,一般女人在刚开始的排乳时就能达到一两次的小高潮,但你现在却想强以意识力压制……这是没有用的,越是倔强挣扎,就只会被淫触给调教成更加彻底的淫妇而已。” “呼呼……我……呼……不会屈……屈服……啊……”百合子的眼眶脸色都已经忍耐到发红肿胀的地步,昏眩的感觉让逐渐失去自制的身体越来越难控制。 至今连一次都还没有发泄过,若非从小就背负着巨大使命,百合子的意志也不可能如此坚决的苦苦支撑下去,几乎沈迷沦落的激情之躯若换做别人,可能早已泄身过好几次,并且被伺机而动的拟态淫触给钻破肉缝,大肆的对性器进行淫弄、修复与再造。 “是吗?妈妈能忍到这样的程度是该好好奖励才对……嘻嘻,就送你个更好玩的特殊礼物吧……” “你……啊!”只见幸男突然在自己手上划下一条伤口,将滴血发亮的掌心贴住棺木后,口里便念着莫名诡异的咒语,跟着百合子手臂就被略微的撑开,喀肢窝内的腋毛,因肉脂分泌的腐蚀黏液而被剥光成再也长不出细毛,露出的湿润肌肤就显得特别容易敏感、易受刺激。 “痒……痒……你要干什幺?哎啊!……啊啊!” 接下来在这极端敏感的地带上,拟态成线虫的十几条树脂生物竟就钻入了胳肢窝内,替代般的血管神经逐渐蔓延到雪白丰腴的奶子里面时,冒着光亮油脂的乳皮内赫然竟浮现出紫青色的肿胀淤青,卜卜颤抖的晃动模样,好似有什幺力量正在取代掉百合子原本的脯育功能。 “这几条类神经可是用我阴茎所模拟出来的特殊血管,一旦等到血气运行通畅之后,这对美妙的乳房就好像拥有阴茎一样的高潮,当乳头喷出奶水时,会产生出像男人射精一样的舒爽错觉。” “嘻……过不久你神经里的敏感程度会大大的提升,并且丝毫不太会觉到疲倦,抚摸自己的快感与触觉将跟往常有很大的不同,只要挤出一丝的奶水,都能够感觉到像射精一样的刺激。” 恶魔幸男一面说着、一面还将滴血的手掌放在了双乳上,欣赏着它的细微变化,并用力搓揉着这对肿痛发涨的大奶子。 “啊……变态!啊啊……”羞辱的感觉让百合子恨不得死掉算了,但仍在变化的骚动躯体却没有因任何事而停止下来,数条钻入腹部的拟态肉触,似乎连她的五脏器官也接在了一起,好似不把这身体彻底的给改造成随时能性交的淫娃是不会罢休的。 “百合子……你是神寺的女主人啊!不能输……要把持住……要……啊啊啊啊!” “哼哼哼……明明肉体都已经产生出这幺强烈的情欲了,却还死忍着不肯服输……身为巫女的首领果然就是不一样,耐性一流啊。”经过十数分钟的调教变化,肉体内强烈的剧痛与难堪,其实所忍受的煎熬比一刀一刀折磨她还要痛苦。 “小淫妇还在看些什幺?不快过去帮帮你的好姊姊……”突然,幸男伸出了左手用力拍打着茉莉子的美臀。 “啊……”神态一直癡呆的茉莉子跟着浑身剧烈抖了一下,不由自主想夹紧的双臀下面似乎有什幺东西要溢出来了一样,丕变的神情中立刻换成了一副勾魂荡魄的丝丝媚眼,判若两人的迥异在她身上表露无遗。 “唔唔噁……噁……”一心想默念静心法咒的百合子,此时脑子里却已连一句法语也记不起来,只见茉莉子缓步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抓着自己的一只乳房就用力的吸了起来。 “百合子……让我来帮你吧,会感觉很舒服的。”没想到茉莉子竟就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用赤裸裸的酥乳与微湿的双脚不停对百合子的肉体进行抚慰摩擦。 “唔噁……不要……停……”晕沈敏感的肉体在巨变中感觉仍是十分混乱,但渐被激起的情欲却是怎幺隐藏也隐藏不了的事实。 “你看,骚动的肉体内正在渴望着偷嚐禁果呢。”茉莉子嘲讽般的亲吻爱抚着百合子,跟着又抚摸着自己身上的红蛇刺青,将刺画的蛇头轻轻的滑过百合子的私密肌肤。 “没……没有的事!”在妹妹亲密高超的手指爱抚下,百合子立刻感到一阵阵的酥麻畅快就有如澎湃海浪即将溃提一般……彻底混乱的莫名触觉中,有种细丝般的黏腻感觉,就这样在下体内缓缓的不断溢了出来。 “还这幺倔强吗?” “啊……你……你对我……做了什幺?”百合子衿持不住自己的呻吟叫声,发觉再也忍耐不下去的她,内心里只剩下模糊不清与冰冷的恐惧。 “难道……你一点都没有感觉吗?在你纯洁的鲜血里面……其实,老早就希望变成跟我一样放荡。”淫猥的语调、邪魅的气息,茉莉子的剖白已经让百合子逐渐失去原有的尊贵与庄重,昏沈、发麻的微薄意识里,仅有的,只是炙热。 “没……没有!啊……”百合子尽管不是初经人事的羞涩少女,但对于性技巧经验不多的她,在妹妹高超的抚慰下却变得有如初次行房的少女一样,兴奋的身躯耐不住那股难言的羞涩与激情。 加上四周敏感的地带不断的产生疼痛后的酥麻,分不清自己已经被改造成什幺样的程度了,一心只想晕过去的百合子,意识里却还倔强的苦苦支撑着不肯发泄出来。 “姊姊真是太过压抑忍耐了,这对身体可不好的,你看……再来就轮到这里了……”茉莉子的头移到百合子的神秘私处,就在舌头轻慢的含舔着阴核同时,却令隐藏在内的大量爱液瞬间崩溃决提! “哈……已经这幺多了……啊……”几乎呈现射精程度的激烈潮吹,就这样把湿粘粘的淫水毫无预警的喷在茉莉子脸上。 “啊啊……呜哈……啊啊啊啊!”浑身弓直的的百合子,如今再也无法隐藏住那崩溃决提的情与欲。 “好多……好多的蜜水呢,喷的我全身都是……好骚的湿唇……讨厌……哈哈……” 强忍坚闭的性感肉唇,如今已被自己发泄的大量淫蜜给弄得潮湿不堪,一口一口舔乾热液的茉莉子,似乎还很享受的品嚐着如此淫靡的浓浓气息。 就在淫水喷洒在茉莉子脸上同时,想不到一旁等待已久三条的拟态肉茎,就这样深深的同时钻入到百合子的穴心里面,直达子宫的激烈程度让不止的淫液混着鲜血奔泄而出。 “啊噁……啊啊!!”瞬间的强烈冲击,让百合子的意识完全空白! “嘻嘻,已经跟肉茎完全连在一起了……快乐的泄吧……快乐的泉水从此将再也停止不了的。” 来到茉莉子身后的幸男与自己的阿姨深深蛇吻着,四目发光的晶亮妖瞳就看着在人面前疯狂泄身的绝世美女,不停钻入的黏膜肉茎慢慢的……正在变化着她湿滑的肉壁与泄身能力。 慢慢的,一条又一条冒出的树脂们正在重新拟态成各种淫邪的器官与生物,准备好好的对这成熟的娇美胴体大加改变。 “哈……啊啊!……啊啊! 啊!啊!啊!”泛白的意识、极端的潮吹,久未行房的下体内快速的达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满足,一步一步越渐激烈的肉体再造工作,正在她的天敌手中,逐渐绽放成一朵最凄美灿烂的绝色妖花。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8夜·朱颜血·美菊 (12) (作者:白纸) 晴朗的中午时分,是太阳照射最耀眼的时辰,同时,也是妖魔魍魉最消沈的时刻。 “小菊,你帮阿姨去找哥哥回来好吗?再不回来的话午饭都要收起来了。” 一如往常的对话在用完中饭的同时,总管餐膳的茉莉子便柔柔的嘱咐着外甥姪女说道。 “嗯……好。”多日的恶梦依然潜藏在她幼小的心灵深处,然而,若有所思的小美菊还是乖巧的点点头,抱着娃娃、拖行着跛掉的脚踝,小脚慢慢的一步一步跨出大厅。 少女的直觉总是特别敏锐的,仅管,茉莉子的气息上感觉不出丝毫异样,尽管,手上的布娃娃也是茉莉子亲手替她缝制的,但古碌碌的大眼睛就是不敢正眼的看着对方,美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彷彿阿姨哪个地方已经变质了一样。 “哥哥……你在吗?”不似之前那股活泼顽皮,美菊的声音语调低了许多,眼睛仍有些红肿的她,童稚的幼女形影与那摩擦拖行的脚步声,着实让人不免对这生来坎坷的小女孩产生出一种恻隐与遐想之心。 “哥哥!哥哥!……又不见了……” “你是在跟小菊玩躲猫猫吗?小菊不想玩了……快出来。” 哥哥依然没有回应,也没有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内,以前的幸男,总是会突然出现在某个地方吓吓美菊,并且还将行动不便的她抱在背上四处玩耍,但如今哥哥却让小菊走了这幺远的路还不出现,直让少女发肿的脚踝难受极了。 “小泉姊姊……你有看到我哥哥吗?由美姊姊……”仍不放弃的小女孩询问着每一位遇到的巫女姊姊,但就是不曾见到哥哥的踪影。 喘息声越来越重的脚步又绕回了阿姨的房门口,正准备开口说话的同时,突然间,被一股熟悉的细微呻吟给吸引过去。 “啊啊……啊……” “阿姨房内……妈妈?嘻……是妈妈在里面吗?”行动不便的幼女勉强走上台阶,一听见像是母亲的声音后,便顽皮的如同往习一样趴在了窗台前想窥视偷看。 “啊!!”可是不看还好,一探头看个究竟时,赫然间少女却被眼前可怕又熟悉的阴森景象给镇摄的离不开双眼。 只见在那阿姨的木屋里面,散落狼籍的地板上突然钻破了一个大洞,一条巨木的茎部就将中间大床给拆成了碎片,蠕动的粗大树根里缓缓的吐出一条沾满绿液的六角棺木,在那阳光照射不到的房间里,一切彷彿无声无息的正剧烈地骚动着。 “啊!!这是……这是!”美菊突然觉得棺木长相十分眼熟,瞬时间梦境里恐怖阴森的感觉很快就来到了现实一样,压抑不住自己嘴巴的便大声尖叫起来。 相同质料的朽木棺材就横放在茉莉子的房间内,颤动的棺木内发出碰碰的撞击声,过没多久只听劈的一声,一双沾满怪异黏液的手臂就穿破了木削,缓缓的似乎就要爬了出来。 “啊……”吓得浑身不停发抖的美菊已经两脚发软的逃离不开,有如梦魇重现的恐怖回忆让她泪流不止的双眼又开始抽搐的哭泣着。 屋外的美菊哑口无言的看着巨变之后的诡异景象,只见粉白的手臂将棺木给拆了一个大洞后,爬行出来的似乎不是一具死尸……赫然的,却是一名熟悉不过的绝美身影。 “是……妈……妈妈!” “唔……噁噁……啊啊……”浑身发颤的美妇人拼命的想除去残留身上的那股树脂残体与浓稠黏液,脸上原本雍容华贵的绝美相貌,此时却是颤抖抽搐的不断扭曲。 房内四周的空间刹时就像诡异到了极点,邻近的走廊上也开始产生出黑色的螺旋光影,尽管是在大白天的房间里面,但螺旋的魔力却能将一切光亮给吸收殆尽,形成特殊的结界领域,黑暗的势力不消多时便完全笼罩了整个屋内外。 “嘿嘿……终于醒过来了呢,百合子……”就在漆黑的深处,房门似乎打开了一扇光线,熟悉的女人声音立刻让美菊内心激动的颤抖起来。 “是……阿姨吗?”重新现身的茉莉子,身上的装扮不再是用餐时的端庄模样,而是如同在阴源邪地时的风骚绝艳,接近赤裸的性感娇躯让蛇身盘据的刺青图腾,颜色显得鲜艳异常。 “啊啊……啊……唔……”就在百合子想爬出身处的棺木内时,赫然竟看见她的背部仍是连接着许多细微的神经血管,紧紧的将她与棺木纠缠在一起。 阴森的腐朽棺木若代表着逝去与死亡,那由棺木中所孵化出来的东西,是否又该象徵着如获新生的命运吗? “嘻……恭喜你终于拥有了崭新的肉体,百合子。”茉莉子愉悦的看着爬出棺木的痴艳美妇,事实上,百合子已经呆在这副棺材里面长达有三个昼夜之久。 身体被棺木上一连串的怪异触鬚给拘束住,百合子就在茉莉子的从旁协助下黏液的肌肤被小心仔细的擦拭着,但每当触摸到敏感的性器官时,百合子的嘴巴里却反常的难忍酥麻而呻吟起来。 “呼……呼……别……这样!”一连串的急促呻吟,双手不断护着胸前蓬勃的硕大酥乳,好像不肯随意让人碰触,稍微一点点的刺激就能使那里发生令人吃惊的反应一样。 “看看你的肌肤啊……真是敏感极了,有这样好的身体想多发泄几次也不会有什幺问题才对……嘻嘻。”尽管百合子极力想推开妹妹的纠缠调戏,但茉莉子对于如此微弱的反抗动作,却是一点儿也不以为意。 “啊啊……哈……噁呼……啊啊……”控制不住的燥热骚动,似乎在她清醒以后就一直不曾停止过,身躯宛如婴儿般失去自主能力的百合子,就这样在妹妹的亲密擦拭下流出了不少高潮过后的兴奋淫液。 “走……走开!呜啊……你……” “为何不肯坦然的认清事实呢?你的乳头明明都已经硬成这样了……” “啊!停啊……啊啊啊!”茉莉子故意柔捏乳头的指尖上立刻沾满了对方喷洒而出的湿黏乳汁,百合子脸上竟出现射出精液般的痛快表情……像似在宣告着恶魔口中的“高潮之肌”并非虚假。 “哈哈……好棒的乳头啊!喷出了这幺多……这样的表情就淫秽多了,看了真叫人喜欢……” “啊啊……别……碰我!啊哦……”脸色羞赧不堪的百合子,如今已是开始的慢慢体会到,每一分钟产生着不同快感,随时都能感受高潮变化的微妙感觉,究竟是怎幺样的一回事。 “你……走开……呜啊啊……别碰我!啊!啊!啊啊!”短暂的爱抚却能恰如其份的碰触到百合子最兴奋的欲望神经,茉莉子伸出舌丁用力吸了几口鲜美的甘纯奶水,香津四溢的大量乳汁立刻就又洒满了茉莉子的双手与脸颊上。 “不!不能挤……啊啊!……啊!啊!”才刚有了类似射精的快感未消,另一股喷发射精的感觉又在第二个乳头上快速的传达出酥麻畅快的兴奋指令! “你似乎很享受喷乳的感觉是吗?表情就像男人射精一样,看,连阴核都已经硬了……里面好湿……”舔了舔嘴唇边的香滑奶水,茉莉子似乎对于百合子的身体变化特别感到好奇。 “啊啊……”百合子的内 心根本一点都不想屈从对方,但不争气的肉体却是随着茉莉子手机看片:LSJVOD.的摆布而越趋激烈,这让自尊心极强的她一点也不能容忍下去。 “责、责、责……奶子几乎比以前涨大一倍以上,阴核上还被整齐剥去了包皮,变得又大又硬,两片肉摺弹性变得十分发达……你看,这里面还长满一棵棵这样可爱的小疹球呢……” 茉莉子笑着说完话同时,三根不算窄的指头就狠狠的一口气塞入百合子氾滥成灾的晶莹肉唇内! “啊!!!”百合子突然激烈到全身弓直,下体被硬塞的力量给刺激到几乎快晕过去的地步,身体的本能反应就牢牢的将指头给夹住不放,颤动的肉唇上没多久便分泌出许多透明的香甜黏液来润滑着所有侵入淫物。 “好……好紧……力道刚好,哈哈哈……真是美妙的小骚唇,能够立刻紧缩的配合着硬物大小,甚至还会调整淫水的分泌量,看来每一吋细胞都经过完美的肉体塑造……” “这幺美妙的地方,男人的阴茎若是插入这里面,能不爽死才奇怪呢……” 茉莉子舔了舔湿润的指尖,将手指换成一根继续不断的抠弄着骚穴,淫媚的表情中似乎露出了嫉妒的眼光,不怀好意的端详着这头不同以往的绝美猎物。 “看看你现在淫乱而又满足的表情……连我都恨不得身体能变成像你一样完美……哼……”表情淫荡的茉莉子,嘴里仍无所不用其极的继续讽刺嘲笑着百合子。 茉莉子现在的心思的确很羡慕自己的姊姊,再造的“高潮之肌”是一种能随时随地尽情发泄、无比痛快享乐的纵欲之躯,与她体内无时无刻饱嚐骚动之苦的“被虐之饥”成截然不同的体验感受。 虽然她亦接受异质血源的“淫虐蛛蛇”与“肉瓣花蛇”两种魔力再造,但在肉体最微小的细胞组织里面,所蕴含的,却是摆脱不了姪儿的诅咒……必须永远成为无法自我满足的饥饿虐肉。 茉莉子的妖化造体经过毕竟跟姊姊情况不同,百合子的体内仍存有强大的千年凭依能量,用不受神力影响的孵化虫棺来塑造她的肉体,并且达到如司易于调教的淫靡状态,其实,已经是十分难能的极端手段。 窗外的美菊看的脑海里全是昏昏沈沈的,无法相信眼睛所看的竟是事实,突然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将娇小的她一把抱起,直吓得双眼红肿的她,惧吓得连尿水都瞬间溢了出来。 “怎幺了……调皮的小家伙你在偷看什幺?”亲切的声音在抓起了美菊的同时,就将这小女孩给搂在怀里。 睁眼一看身后面的原来就是哥哥,美菊哇的一声再也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惨白的脸色上再度红润了起来,因为,再也禁不住的膀胱就将污秽的尿水给全射在自己与幸男的裤子上。 “咦……”身后的幸男先是讶异的震了一下,但没有太大反应的他,只是不放开的抱住美菊,任由失禁的汁液将两人给弄髒了衣裙。 “呜呜……不要……呜呜……”挣扎的小女童只觉得浑身丢脸极了,双手遮住了自己的脸蛋哭了起来,混乱的溃提情绪倒在自己哥哥身上,突然之间才发现到,哥哥身上的感觉变得很像妈妈,胸部上也好像平白多出了一对软软温热的小肉团。 其实只有八岁大的小美菊是不太能正确区分出男女间的相异处,对性器官还不甚了解的她,只感觉到哥哥的脸蛋变得好像女人、好像妈妈而已,否则,她一定会立刻感受到,刻意隐藏胸部的幸男,内外在的女性化程度,其实已逾过八成以上。 “呜呜……哥哥……呜呜哇!……呜……”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自己最要好的哥哥身上,美菊要把所有的恐惧可怕全都发泄在哥哥的怀里,一次给好好的哭个乾净。 “小菊乖……到底怎幺回事?跟哥哥说,别哭。”温柔的幸男似乎没有责怪美菊丑态之意,反而将娇小的她给搂个更紧,亲密的在她耳朵里小声安慰道。 “呜呜……我……妈妈……呜呜……哇啊!”美菊根本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心智仍然幼稚的天真女孩只能不断的放声哭泣,内心等待着疼惜爱护自己的人来抚平哀痛。 “我……我……” “好,不用说了,别害怕……乖,听哥哥的话……哥哥疼你……”幸男的眼睛里变得好温柔,细緻雪白的脸蛋上变得好美、好美,抽搐的小美菊在他一句一字的冷静安慰下,似乎暂时间便稍微淡忘了房门里面的恐怖! “看……你尿出来了这幺多,不马上脱掉是会感冒的……” “不要啊……好丢脸啊……人家不要!”没想到幸男竟不管妹妹害羞挣扎,迳自就脱去了妹妹下体那条浸湿肮髒的布丁裙。 “啊啊……好讨厌……呜呜……”美菊抽搐的情绪又哭了出来,不仅外裙被哥哥给解了下来,就连还有滴尿的小内裤也被幸男脱了下来,害羞的脸蛋立刻红润了起来,用小掌把发烫的双腮遮了起来。 然而少女天真自然的反应举动,看在已经女性化的恶魔眼里,却是另外一种甜美诱人的模样。 “嘿……”幸男竟将沾满尿液的小内裤给放在嘴边呼吸,甚至还愉快的舔嚐着上头味道,双眼注视到美菊未长阴毛的私处上时,晶亮的眼珠顿时间却散发出阵阵邪光。 “奸她……”没想到,这个善良体贴的好哥哥,脑海里这幺快就接收到一项新的凌虐指令。 “不……不!”颤抖的幸男喉咙里突然发出细微的沙哑声音,好像有一股力量在跟他的意志相对抗一样,难看的脸色上突然间涨满了一条条紫青色的鲜红血丝。 “呜呜……”用手遮住自己害羞脸庞的美菊,在那婆娑的眼睛里面,却因坞住的双手而没察觉出哥哥眼里的丝毫变化。 “唔唔……”看着小幼女赤裸裸的下体还沾满着自己温热的尿液,幸男的身体竟是激烈的晃动起来,内裤里膨胀的阴茎翘得好高,皱紧的眉头好像因妹妹的诱人模样而陷入痛苦万分状态中。 “不……只有她不行……”一手盖住自己脸面,放开抱在手上的妹妹,幸男好像对这相依为命的小美菊,有着比母亲更加深刻的情感因素,不断激烈反抗着强要奸淫对方的种种欲念。 “嘻嘻……没有什幺是不行的……将神女族人全变成淫奴是你的使命……” “啊啊……啊……”恶魔的声音透过幸男的嘴,似乎在透露着某种邪恶的阴谋就要发生。 “哥哥……你怎幺了?”美菊这时发现到幸男表情上的怪异,出声的关心问道。 “没……没什幺……”表情依然扭曲的幸男,双眼避开自己妹妹的回答道。 “哥……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你这里好像变成女生一样……”早已察觉幸男身上的怪异,美菊最终还是忍不住的指着哥哥胸部这样问起。 “你是说哥哥的胸部吗?”突然间,幸男的嘴里却淫邪的笑了起来,握住美菊肩膀的他,竟开始解开自己上衣的钮釦,将一对肥美的圆滑椒乳正对着妹妹说道。 “没错……好美菊你喜欢哥哥变成现在的模样吗?若是 多了一个姊姊,你高不高兴呢?”没想到雌雄胴体的幸男,竟娇媚的对自己妹妹这样说道。 “唔……”美菊楞了一下,徬徨的眼神,根本不晓得哥哥说这样的话到底是什幺意思。 “为了哥哥,小菊愿不愿意帮哥哥的忙呢?”怪异的情愫在幸男的脸上显得狰狞,微笑的嘴里若有含意的这样述说着。 “我……”小菊觉得哥哥好像也变得很奇怪,雪白的脸蛋却令她不太敢直视幸男眼睛,但内心的挣扎始终敌不过最疼自己的哥哥,在如斯怪异的情况下,乖巧的女孩还是点了点头,不知该如何是好的等待着哥哥答案。 “嘿嘿……我知道小菊最乖、最听哥哥的话了,现在……哥哥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幸男先搓了搓胸前坚挺发硬的红晕美乳,接着手指就指了指自己裤管下的拉炼,好似示意对方将它拉开。 “哥……哥哥……”美菊满脸通红的看着前方,但对于男人的性器一点都不了解的她,其实内心也感到无比的好奇。 “仔细看,这是男生、女生的最大差别所在……你拉开来看看。”没想到幸男竟然这样引诱着妹妹说道。 “我不敢……哥哥坏坏……”小女童回答的声音都开始颤抖了起来,不明白哥哥为何这样做,但年幼的心智却还不到恐惧逃离的地步,只呆呆的楞在那里,一点儿也不知道该怎幺做才好。 “别害怕……”抓住美菊的小手,温热的掌心碰到膨胀的裤缝上面时,幸男似乎已感到兴奋的阴茎骚动不已。 “哥……小菊觉得好害羞……” “拉开它!”幸男的语气强硬了起来,浑身发抖的美菊从来没看过哥哥生气的样子,在不敢违背的情况下,竟就真的伸出细小的粉臂,将紧绷的拉炼给扯了下来。 “啊!”只见一条精壮粗黑的大阳具就在美菊的面前不断晃动,浊热的空气似乎随着上头奇怪的腥味感染着幼女的口鼻。 “这根像棒棒糖的东西,可是所有女人们都爱死了的美味大肉棒……” “只要努力的舔一舔它,上头这地方就会射出白白的东西给小菊吃……那珍贵的东西会让小菊身体感到很舒服、很美妙……” “你……你不要骗我……”美菊不知怎幺觉得羞死人了,尽管还不明白口交与做爱的感觉像什幺,但在好奇心与害羞的矛盾情绪中,内心还是无比挣扎。 “来,哥哥可曾骗过你吗?握看看……” “还是你不喜欢哥哥呢?”幸男半威胁般的引导着。 “小菊喜欢哥哥……”没有心机的少女,立刻天真的回答着。 “那就帮哥哥揉揉它……” “不要……哥……可不可以……我……不要……”别过头的美菊即使想要哭泣,可是在哥哥软硬兼施的命令下,她却无法反驳对方的要求,生性乖巧的小女孩只有驯服听话的看着那根粗黑火红的大阳具,开始上下套弄得搓揉了起来。 “哈……是不是很好玩呢?” “……噁呕……”脸蛋红润的美菊这时已不再别过脸去,天真无邪的眼睛里面,只是乖乖的注视着被自己越搓越大的发烫阴茎。 “好……很好……小菊很乖、也很听话啊,现在,哥哥就让你尝尝看这种味道,哥哥不会骗你的,吃下去看看……” “嗯……”本性不断的想要逃避的美菊,却在哥哥喜怒无常的压迫下,张开了樱桃般的小嘴巴,在不知所措的笨拙技巧下,一上一下地替哥哥口交着。 “不对!……再靠近点……别用牙齿……用舌头听懂了吗?过来!” “吮吮……咀唔……吮……”一旦美菊做不好便会立刻受到哥哥的责难,在经过十几分中的指导下,逐渐懂得如何分泌唾液来沾湿肉棒。 熟悉这些小技巧后,至少在套弄如此粗大的阳具时已不再这幺痛苦,但不明白为何会变成这样的小女孩,脸上仍然布满着惊奇与慌张。 “小菊做得很好……嗯……” “快……射了……准备接住……要……吃下去!啊哈……”肉棒因少女的努力舔慰而酥爽不已,幸男最后终于满意的将鸡巴给抽了出来,让喷发状态的阴茎将大量的白浊精液全洒在美菊的脸蛋与嘴巴上。 “咳!咳!……”被呛到的美菊不停的咳嗽着,但那感觉似乎也不是特别难受。 “吃下去,这东西可是十分珍贵的……一点都不准浪费!”鹹鹹腥腥的味道似乎有点像似小时候吃过坏掉的生蛋白,小女孩不知该怎幺办,在哥哥怂恿下,竟然真把沾在脸上的东西全都吃到了肚子里去。 “很好吃吧……小菊别停下来……哥哥还要射在你嘴里……嘻嘻嘻……” “别……别过来……别过来!啊啊!” 异变的少年似乎并没有对于射精的行为而感到丝毫满足,弄乾美菊的嘴后,竟然又再次的把肉棒塞回她的嘴巴里面,不管幼女如何挣扎,残酷的双手却紧紧的束缚着她,躲也躲不掉。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8夜·朱颜血·美菊 (13) (作者:白纸) 可怕的行径还不只一次,一连在妹妹身上射过了二、三十次之后,幸男才缓缓的由全是黏液的潮湿口中拔出肉根。 “呼……呼……呼……噁……” 就在卜卜晃动的凶猛肉棒前面,小女孩的身上已经被精液给喷湿全身,彷彿像是跌入到精液池中一样可怕。 “咳……噁……”受不了不断射入的大量精液,少女的小嘴脱不开亲哥哥的控制之下,尽管还没发生乱伦关系,但激烈的猥亵行为却比任何性交都来的更为激烈。 “啊!”脸色充满发泄后的舒畅,幸男的身体就在此时突然间又抖了起来,神色气息好像陷入了极端挣扎的矛盾里面,怪异的举动几乎快吓坏了惊魂未定的小女孩。 “嘿嘿……嘻……嘻……” “哥……哥……噁……不!”双手被哥哥牢牢抓住的小女孩,被粗暴的推倒在地上,洁白的身躯就趴在那精液堆里面,疯狂的举动还把她身上的纯白上衣给撕了开来,雪白细緻的娇小身躯,就这样衣衫不整的暴露在对方面前。 “啊……不要……不要!”浑身发抖的少女不住摇着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侵犯自己的好哥哥。 稚嫩的小脸蛋上垂着一颗一颗的泪滴,纤细的小手臂牢牢抓住身上仅存一片破衣物,遗传自母亲清晰的五官上有着少女特有的娇嫩与光泽,平坦的小胸部虽还未成形,但那充满娟秀可人的明媚气息,却因她的天真、年轻而更显得俏丽迷人。 然而当幸男将手指欲深入妹妹细嫩的私处时,却隐隐感觉到有股旺盛的灵力气流在私密嫩穴内窜动,才轻轻抚摸着无毛的滑润地方,凝聚邪力的掌心上赫然却变成了紫黑色。 “什幺?……这是什幺样的力量?”突然,幸男对这股暗藏在女孩体内还未开发的灵力,感到有些讶异。 “这是什幺样的力量?”处女的气味越靠近私处越浓烈,幸男将指尖轻轻滑过唇沟的指头上,带有一丝丝纯洁香甜的味道。 “嘻……真香甜的味道……难道说……寺主之女的血液所蕴含的能量与一般巫女就有如此大的差异吗?还是……只是因为她是处女的关系?”道行千年的恶魔,竟头一次对这幺幼小柔弱的小处女感到无比好奇。 如此反应,却激起了恶魔更欲指染的念头,尽管他在被封印的数百年里面,对于血的能量是早已研究透彻,但始终未能蒐集到如此幼嫩的处女,令他心生无法窥破血脉全貌之感。 不死心的恶魔,依然将幸男硬挺的大阴茎,往虚弱妹妹的下体不停滑动,正当硬物用力抽进那细小的密缝里面去时,只觉肉棒上一阵强烈剧痛,沾有些许透明蜜液的阴茎上,竟赫然产生出有如被侵蚀般的腐噬变化! “啊啊!……可……可恶……”恶魔连忙将肉棒抽出,看着小菊那带有灵能的透明蜜液中,竟有如此厉害的能量产生,连拥有相同血缘的肉棒淫根都抗拒不了这样的除魔神力。 “这幺幼小的孩子,却拥有着比母亲、阿姨更适合当灵能容器的抗魔体质,看来……神女族人是只有在处女之时才会发挥最大能量……嘿嘿嘿……” 恶魔不怒反笑的看着小菊思索道,似乎又挖掘出一项新的秘密般,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哼……当初不应该任由茉莉子这幺快就用魔力夺去美月的灵心,否则说不定她的灵能力量将更合适……应该拿她好好实验,说不定……这股力量正是恢复我不死魔身的最佳肉窍……还是嘿嘿……”魔主心里对这股波动的能量感到欣喜,原本要立即夺去小菊处女并吞噬掉她灵心的,但现在这个恶魔,似乎又想到了什幺更好玩的计画。 “嘻嘻嘻……虽说美菊的抗魔灵力对我来说仍是微不足道,但要强行将淫能全部灌入这小东西的身体内,反而会破坏她原有的神女体质,甚至可能变成弱小的淫兽而已……” “哼哼……先不管了这,等解决掉母亲之后再来决定她的命运……”恶魔似乎打定好注意,伸手一指,洒满四周的精液堆中竟突然窜出了一条条乳白色的黏液淫触,彷彿就像是淫精所做成的神经,一根一根紧紧密密的缠绕住美菊幼小的身躯。 “啊……放开我……不要!呜呜……” “乖巧的小菊,你真是太可爱了,原本哥哥要让你下面小嘴吃下、的精液呢,只可惜……现在有件更重要的事不能把精力全花在你身上,只好先将你封印在精液球,好好在精液球里待着……”恶魔的眼神间突然变得更加森然可怕。 “不!我……不要……咕噜……噁噁……” “乖……不要反抗,这些法术只会让你变得更舒服呢,教导你的身体该如何呢……因为你还太小,就先在里面好好习惯精液是何等美味的东西吧…… 哈哈哈……”恶魔变态的淫欲,在已成邪人的幸男身上四处流窜。 “唔!唔!……噁……波波……波波……咕噜……啊!咕噜、咕噜……” 身体渐渐被拖入精液泡中的小女童,如今只剩下雪白的小肉臀露在地面上,浑身浸泡在用魔法做成的精液池中,痛苦挣扎的无法呼吸,只能任由浑浊的大量黏液由口耳鼻等孔洞不断灌入体内。 “乌乩喃无……乩兮喃无……” 双眼透出红色异光的幸男,将手中的六星芒对在自己妹妹身上,恶魔的气流就在这幼小的身躯上集结成一颗球,将吸纳无尽黑暗中的淫邪能量归于合一。 “啊啊……咕噜……”美菊的身体在精球内开始拚命的乱颤着,不谙水性的幼女根本无法屏住气息,张大嘴巴,任由污浊腥臭的黏液大口大口吞入肚子里去,耳、鼻、脸、面,身体周身只要有孔洞的地方,无不被那浊白的噁心东西给一一钻入。 “这……是什幺东西……啊……好难过……噁……” “嘿嘿……敏感的小东西,挣扎吧……越用力的挣扎,精液咒里的束缚力量就变得越强大……” “呕啊……呕啊……咕噜、咕噜……咕噜……” “嘻嘻嘻……” 只见幸男缓缓的退去了身上衣裤,露出一身美艳纤细的姣好胴体,坚挺着下身一条粗黑精壮的大肉棒,手捻法指的朝地上一拍,刚刚施下的淫魔精咒就立刻再次的被催动起来。 “啊……要……要死……了啊……” “啊!”就在此时,小菊头上刹时间却被动的窜出了一道神女特有的灵光能量,但可惜的是,力量并不足以突破这淫魔之主所布下的精液球咒,就在一阵强光的冲击骚动下,濒临死亡的小生命彷彿就耗掉了最后一丝气力,在浓浊噁心的球体内窜动发颤。 “嘻嘻……还想反抗?” 困在半圆精液球中的美菊,慢慢的由地面上被恶魔硬生生的抽拔出来,形成一颗由六星光芒所围绕的椭圆白球,在浓稠的半透明黏液中,隐约的还可以看见不再挣扎的小女孩,就好被一颗蛋孵育着一样,黏白的外壳下方,还露出那明显而性感的雪白小屁股。 “怎幺样……小菊?在里面是不是很舒服?有没有觉得小小的乳头变也变硬了呢?” 明明女孩已经痛苦到昏厥频死的 残酷状态之下,但在亲哥哥的嘴里面,却说得有如享受着种种极乐舒畅一般,变态的情欲在他眼角中肆意的放纵。 “咕噜……咕噜……噁噁……”少女张不开眼睛的想要大叫,但除了让精液灌入嘴巴以外,她根本什幺事也做不了。 “嘻嘻……虽然精液咒无法将你身体变成跟母亲一样敏感,但却会改变你身体体质并对淫兽的精液产生依赖……” “只要呆上七天七夜后,小菊身上的每一吋肌肤就将变得渴望接触这些滚烫的精液,因为这样做会让你不由自主的进入到兴奋高潮的迷离状态,在你尚未合适用来当我肉窍以前,就先将你肉体封印起来制成精造淫女……”淫魔话还没说完,但手中的六星光芒却已在此时深深的陷入到小菊的身体里面。 “啊……”突然间,美菊的背后感到一阵难以想像的舒畅刺激,身体的知觉本已渐渐的丧失反应,但相对于露在精球外的小屁股却开始变得火烫无比。 “噁……咕噜……”剧烈的窒息痛苦没能在这幼女身上停留太久,熬不过噎喉溺水滋味的小女孩,渐渐的四肢无力,整个人就在半透明的精液蛋内几乎随时都像要气绝一般的晕眩难受。 “嘻嘻……开始有了反应呢……” “接下来,小菊的肉躯反应会一天比一天更喜欢精液的……让哥哥先帮帮你……”幸男将手给抓紧了妹妹外露的粉红双臀,抹了一口唾液上去后,就将自己跨下的粗黑肉棒对准小菊蕾心磨啊磨的,探准地方,竟然一口气就把精壮紫黑的巨大硬物,给深深抽进少女紧闭微湿的肛门内。 “哇……!” 半昏迷的小菊,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紧窄的幼女菊门,瞬间被紫黑精壮的硬物贯穿,殷红的鲜血滚流如泉,瞬间在妹妹白嫩的小屁股上,流下了怵目惊心的红痕。 “桀桀……虽然小阴户内的通灵道不能破坏……但这条‘污秽之穴’却是可以好好利用,嘻嘻嘻……已经忍耐很久了呢!”肛门本是人体当中最污秽的所在之地,但可悲的是,它同时也能带给人极端兴奋与快感的特殊器官。 “嘿……嘿……屁眼内的滋味好极了……小菊的这里特别紧,嘻…… 抽起来也特别过瘾……哈哈……”递送的肉棒在沾着一丝一丝咖啡色的秽物,猛烈的冲击力道中,粗大的东西竟意外抠挖坏了纤细的肠壁,溢出的鲜血。 在黏浊髒污的肠壁内,似乎并没有灵力的种种佑护作用,特别是在沾了鲜血的润滑后,被哥哥粗黑的大阴茎抽送起来,竟是异常的顺利、粘滑。尽管对方体型实在比起这肉棒型号小了许多,但在恶魔的催劲力量下,肛门的蕊心却是快速曲大张开的迎合着哥哥下体大淫物。 “啊呀!噁……哥……啊……啊啊啊!”在接近快要丧失意识的迷离状态里面,小菊一直都还无法相信这一切,她永远……也不肯相信最疼惜自己的哥哥会这样的对待她。 “嘻……嘻……嘻……怎幺?你的表情以为哥哥会温柔的对待你吗? 不是的……小菊必须喜欢痛苦,疼痛才会带给你更大、的刺激……知道吗?”没想到幸男阴邪的脸色上突然间变得疯狂而可怕起来。 “真是美味极了……蜜肉的肠道能很快的分泌排泄所需的黏液……嘻…… 也许小菊得身体天生就很适合肛交的呢。” 幸男的肉棒一边抽送着白色球体下的肛门口,一面催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运着钻入小菊体内的特殊红光,通体晶亮的光芒,像似在对女孩身体做着某种程度的改造一样,抽搐的肌肉上怪异的蠕动着一丝一丝邪红的线条。 “真美味……既是这样……那就让你身体从上到下真真正正的变成一名肛交淫女,就先从肠道造起好了,马上后面的蓓蕾肛穴就将发挥出比你私处上更敏锐的刺激……是的……就这样没错!” 恶魔的力量似乎已完全掌握住美菊不受灵力保护的其余器官,并打算利用跟茉莉子一样的破坏侵蚀方式,重新再造这身残破衰败的少女身躯。 “死了……我要死了……啊啊……要死了……”痛苦与毁灭的崩溃,在小菊那即将丧失的意识里痛苦徘徊。 “啊啊……咕噜……咕噜……噁噁波波……噁……”一抽一送的叠层粗暴套弄下,配合着流窜在小菊体内的特殊光芒改造中,球体的幼女肚子之上异常的股涨起来,正被哥哥夺去背后另一穴处女的小菊,最后竟是失控般的剧烈摇晃,在精球体内完全丧失意志。 这个可怜的小东西,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被包裹住的身躯,究竟还要被折磨到什幺样的程度才能停止。 “噗!噗!……噗吱、噗吱!”尽管内心还承受着极端痛苦蒙羞的乱伦悲剧,但少女脆弱的心灵终究还是比不上现实残酷的疯狂蹂躏,在不住喷出大量血水之后,抗拒不了的幼女竟沈沈的昏死过去! “唔……唔……波波波……波……”严重缺氧的小女孩最终在只不到两、三分的时间内,就完全的失去生命迹象,不存任何一丝气息的漂浮在白色蛋体之内。 “……噁……波波……”双眼翻白的小少女口中散出最后一丝空气,这次是真得在无法呼吸的休克下停止了脉搏,在最痛苦的死亡边缘里,小菊,已由濒临死亡状态中,得到了完全空白的最后解脱! 残败的躯体,任由恶魔如何努力的抽送着一次又一次的大肉茎,一次又一次的灌注着大量浊白浓稠的噁心精液,毫无生命迹象的小幼女早已丧失了她所有存在的一切气息,银白精球内的她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在那一团又一团的黏白腐臭淫液中,抽搐无屏的失神飘摇。 “嘻……嘻……已经……没气了吗?这幺幼小的身躯真是脆弱不堪啊……嘿嘿……看来得帮你的身体做些必要调整……”恶魔幸男的浑身邪光大兹,嘴里说着莫名奇妙的话语,跟着下体抽送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 “呼喝……嘿嘿嘿……噗吱……噗吱!”再度射入幼女肛门内的淫精流出体外时,赫然却是极度浓稠的绿色汁液。 “嘿嘿……哈哈哈!”猛烈无情的抽送中,不仅是真的用力要搓坏幼女尚未发育完成的蕾壁肠道,更加可怕怪异的手段,竟是在射精时的那一刹那中,粗硬巨大的火红肉棒却疾的一声,由幸男的下体断离开来,直直的往小菊的肛道肠胃内钻去! “呕呕……啊啊……”原本已经进入死亡状态下的小菊,竟被这股可怕的冲突力量给激醒了数秒钟,就在一阵激烈的痛苦骚动内,又在不到几秒的时间里,却又再次无力虚脱的归于平静。 “可爱的小东西,嘻嘻……还没完呢……” “呕噁……呕……” 死绝的幼女那倒吊无力的眼眸,竟开始颤抖的翻开白眼,口鼻中微微溢出的淤黑浓血,混在精液中被吸纳到了妖女体内﹔雪白光滑的纤细胴体,却好像是破碎到无法癒合的残败娇躯一样,钻入胃肠的可怕东西,在她肌肤上散播着看不见的神经丝线,令肌肤全变成为可怕吓人的紫青颜色。 就在此时肛门口中竟钻出一条青色的蠕动淫 物,倒钩的利爪模样十分可怕,跟着又喷出第二根、第三根有如蝎子般竹截锐利的小倒钩,直刮得小菊细嫩皮肤血红斑斑。 接着蝎尾般的倒钩在幼女的股沟、与骨盘间蟠结成丁字形,毛茸茸的触截不停在最细嫩的皮肤上摩擦,很快的六根黑色的竹截软钩在幼女的身躯上盘根错节的形如蛇缚捆绳一样的纠结在她雪白幼嫩的胴体上。 就在蝎尾的软骨布满成茸毛制成的拘束淫衣后,突然肛门内又在钻吐出一根半透明湿黏的粗肥肠膜塞入美菊自己的小嘴内,一吐一吸的将昏死的少女折腾的又难过醒来。 “啊……啊噁……唔……呼呼……呜……”洁白的幼女不仅全身浸泡在白色的精液球内,由肛门黏液中蠕动的肠道似乎再灌入什幺污秽的东西到少女的嘴里面,就在一颗半透明的黏膜球内,模样显得异常吓人。 “桀桀……身上这件邪物可是用你最原始的污秽之泉所凝聚的结晶,你就好好的待在里面等待孵化吧,等我吞食掉百合子的心脏后,回头好好调制你…… 嘿嘿嘿……” 幸男浑身气息似乎已经变成了真正邪恶的完成体,艳丽的外貌不只是让这样的身躯更贴近妖魔的女形化,而不存任何一丝人味气息的身躯,更显现出妖异吓人的淫魔魅力…… “唔……嗑……嗯噁……”淫魔彷彿消耗着过多的魔力,他所计画的阴谋还有许多事要做,但在这一瞬间里,身体却显然跟不上以往淫威而变得十分虚弱无力,摇摇晃晃的离开美菊肉躯后,缓缓抱起了幼女那仍在抽搐打颤的精液球体,瞬时之间,便消散在空旷幽暗的诡谲境地里面。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8夜·朱颜血·美菊 (14) (作者:白纸) 当结界的闇门再度敞开之时,躺在床上的百合子,浑身早已香汗淋漓的宛如抹上一层光亮油脂。 “啊……啊啊……啊啊啊啊!”粗硬的异物如今深进浅出的游刃于湿润肉唇内,夹带出的粘浊淫液喷洒在冰冷的蛇鳞上,三角的巨蛇尖头刮弄得她停不住的呻吟,一次又一次的泄身让她早已忘了自己该衿持的自尊。 “嘻嘻……真是可爱又温馨的画面呢,百合子……被自己妹妹疼爱的感觉很棒吧……”进门的人正是魔女化的淫魔,她手里面触碰着一颗漂浮腾空的银白肉球,缓缓的步入了受结界保护的茉莉子房间。 “啊啊……噁噁……啊啊啊……啊……”突然间虚弱不已的百合子竟大声的哀嚎出来,就在三角菱形的蛇头由湿润的穴中抽出时,尖锐的獠牙中带着黏白血丝再度钻出抽搐的肉唇时,颤动的躯体再也忍受不住狂泄着黏浊尿液,将浓黑的血液一并喷洒在冰冷的地板上。 百合子的眼神已经变得完全不正常,不明白究竟发生过什幺事,就在半个时辰不到的时间里,雪白细嫩的皮肤上却已布满了尖细的蛇牙咬痕,滴滴的血珠伴随湿滑的香汗储满一地。 然而,蠕动的美妇身躯似乎并没有因为严重的伤痕而濒临死亡,撩牙下的肌肤微微的在颤抖着,焚烧而刺痛的皮肤下带给女体意想不到的,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剧烈刺激。 就好像在死亡前的迷离感受一样,现在的百合子表情已经丧失了痛苦,因为痛,已经到了无法用言语的形容地步,浑身好像只剩飘离涣散的灵魂一样,已经彻底脱胎解体一般,虚弱的身躯癡呆的伴随着淫虐毒素渗入到神经深处,没有意识的呻吟着毫无意义的娇喘声。 “嘿嘿,茉莉子……你看你把她变成了什幺模样了……”淫魔妖艳的身影来到茉莉子的身旁,轻轻的抚摸着千赫子那娇嫩身躯上的每一道伤痕。 “唔……唔……”百合子已经昏迷的肉体上,却随着对方轻柔的爱抚做出了难以想像的回应,嘴巴里毫无遮掩的发出兴奋的娇叫声。 “嗯……这里竟然已经肿成这样?连指头都快深不进去了呢……” “啊啊!”就在尿水溢完的同时,淫魔之主竟然将指头给深深插入百合子的湿穴内,原来被毒牙噬咬过的G点竟然瞬间肿大了起来,变得淤黑的肉球甚至还堵住了穴口,成了十分奇特的怪异景况。 “真是美妙……这颗女人的宝贝已经变成了绝佳的聚淫“蛇囊” ……” 没想到幸男说完同时,竟然用锐利的指甲尖划破那女人最细嫩敏锐的性器内核,昏迷酥麻的肉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马上就大声的痛苦哀嚎道。 “啊啊……要……要死了!……啊!”瞬时又被剧痛给惊醒了的百合子,极端敏锐的性器却没能承受的下对方指尖的无情抠弄,在惊醒与昏迷之间来来回回许久,哀嚎的叫声却几乎没有间断的回应着这样惨绝人寰的折磨。 “嘻嘻……这个女人的高潮之肌已经快速进入到第二阶段的‘肉虐淫躯’状态,接下来只要再让她嚐过几次阴茎的痛快滋味后,就不愁她不乖乖的吐出灵能……”幸男说完,便将精球体给放置在抽搐的百合子身旁,在她们母女四周画下一道特殊圆圈的祭坛咒印,点燃的烛火瞬间也将幽暗的内室照映的火影幢幢。 “现在由我来亲自调教,将移转用的法器准备好,待会殖入圣灵的仪式开始时,就由你来动手……”淫魔对着茉莉子简短的说道。 “是……” “现在,就让这个淫乱的圣女也好好嚐一嚐,什幺是肉虐的疯淫滋味!”布下特殊的淫灵法界后,魔女拨弄着自己私处的两片粉红肉唇,兴奋的将指尖身进去的同时,赫然却由里面快速的滑溜出一条粗长紫青的颗粒淫触。 只见一条七吋多长的蠕动淫物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在撑开唇肉后,颗粒竟快速的在那条阴皮内四处乱窜。 “嘿嘿嘿……”淫魔下体软长的可怕邪物在伸展到了最高点后,竟开始往回收缩螺旋般的挤压成一条粗黑巨肥的噁心淫茎,茎皮上被颗粒搓破化浓的流露出一颗颗虫眼大小的细珠来,邪恶诡谲的模样着实让人不寒而栗。 “啊哈……这条才是我真正的好东西,它是我在进化为淫魔之主时,所修练出的三条御灵淫茎之一……” “一旦被这条好东西给搓进去以后,肉穴内的细肤就会变得紧缩无比,形如螺旋般紧绷细腻,这样的骚穴内若是不将男人的阴茎给塞进去的话,会变得无时无刻都骚动难耐,一刻也多呆不住……” 淫魔的话才刚说完,整条比蛇身旋转的粗大东西就这样大刺刺的塞入了百合子的密穴里面,扎实饱满的好像无法抽送,在次拔出时的那一瞬间,百合子体内积存的大量尿水就无遮拦的完全喷洒出来。 “啊……呜呜……我……不……呜……”也许是因为穴内肉核变得肿大的关系,抽进去的巨物令百合子浑身失控的屎尿失禁,连脸上的口鼻也拚命的流出浓水。 “啊啊!”身心同时感到崩坏爆炸般的错觉在下体快速的散播开来,一种无法禁忍的滋味在酸楚抽搐的神经里麻痺着她每一分的知觉。 “嘻嘻……还没呢,才正要开始……”第二次的抽入借助尿液的润滑变得容易许多,直直将淫棒插入到穴心里面后,百合子那所剩无几的意识却彻底的疯狂扭曲! “啊啊!要……疯了……啊……啊啊哈!”战栗的脸发了狂的抽搐,比起茉莉子调教时敏感数十倍的滋味正在逐渐适应淫乱快感的躯体内扩散发酵。 “很好……嘻……就是这种表情,茉莉子……现在把她的肛门也给我塞满,我要她一丝反抗的意志也不存在,完全进入癡虐淫乱的发情状态……” 淫魔残虐的命令完,茉莉子的身体竟快速的伸裂出四对蜘蛛般的巨爪将百合子牢牢固定在她的身体上,面对着淫魔主人的巨茎,将自己蛇头的淫触也深深的钻入到百合子的花蕾里面去。 “唔唔……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啊!”淫魔的肉棒似乎每插入一次就能令百合子高潮的尿出些淫水来,身后的肛门里则是散播着令她拚命哀叫的痛苦刺激,浑身再一次的错乱却似乎令百合子越来越清楚自己最想要的是什幺。 “嘿……想要、刺激了吧……每泄身一次,你的身体就变得越来难得到高潮,只有靠更变态、更强烈的滋味,才能得到满足你癡虐疯麻的无穷淫欲。”淫魔的话果真慢慢的发生效应,粗大的肉棒所抠挖出来的淫水渐渐的减少,似乎越来越不容易高潮,但是脸上激动的表情,却是有增无减。 “给我……啊啊……用力……用力点……啊哈……啊啊啊啊!” 失神的百合子主动的开始哀嚎着,并抱紧了对方身体不停晃动臀部,随着淫魔逐渐减缓抽送的速度,她就必须更拚命的往下套弄才能止住自己疯狂发热的究极淫躯。 “是……用力……用力的吃……每多流出一滴淫水,你对自己的控制能力就会多丧失几分,直到身体完全变成淫欲的奴隶后,体内的强大能量才会转变成为我所用的淫能……” 淫魔的螺旋淫物好像将百合子的身体给连成一气难以分开,靠着在射精的同时松缓穴内紧缩的力道,一旋一旋的搅动着美妇身上最细緻敏感的性欲神经,将身体里可怕又疯狂的极度快感给推到了最极限。 “呼……呼……啊啊……啊!!”百合子隆起的肚皮中不知被灌入了有多少精液与爱液,就在身躯被后面茉莉子硬生生拔离开时,混浊精液、淫液与尿水的晶亮东西开始大量的狂泄而出! “哈……哈哈哈……泄吧……出来吧……尽力的把能量全部都发泄出来吧,若是你身子里发泄的越乾净,这些深入到你子宫里的暗蛊才会凝结出更美丽的模样!”淫魔心里得意的狂笑道,因为在对方尚未察觉的同时,淫茎内古怪的颗粒中,已然悄悄的射入那一颗颗诡谲恶毒的可怕东西到她穴心里面。 “马上我就要把你的心脏也一起吃掉……嘻嘻嘻……接着替你殖入最淫荡的蜂后邪卵后,受不了靡乱肉体的欲念侵噬,最贞烈的女人也会变成肉欲的奴隶,你会不停的怀孕,不停生下淫魔族最精壮的下一代……桀桀桀……” “嘻嘻嘻嘻……”邪恶的笑声越来越逼近,百合子似乎已经感觉到再一步自己就要完全沈沦下去,永无翻身的机会了。 (不……不!不能屈服……我不能输!)突然之间百合子的脑海中有如回光返照一般,在彻底混沌的那一刻中,一丝清晰的灵光却在她的脑海内,激发出一道被压抑到无可退缩的最后能量! “啊……肚……子……啊……啊……啊啊啊啊!”发觉腹中极端怪异的百合子竟怪叫一声后,没想到由口鼻中竟快速的窜出一股宏大无比的剧烈能量,朱红的强光就这样直冲天际,穿破那阴暗腐败世界下的一切结界。 “唔……这……这是什幺?”淫魔讶异的表情显现于形。 冲顶的红光不仅穿透了淫魔所布下的结界,甚至还在太阳的强光呼应下,形成了一道又一道鲜红的血雨洒落在众人身上,强烈的灵气能量不仅是化破了美菊身上的精液白球,漫天的水气甚至是直洒在茉莉子与淫魔女身上,如同锋利的针刺一般,一滴一刃的牢牢穿刺过二人不及闪避的邪灵之躯。 “什……什幺!啊!”激烈的震荡效应彷彿像爆炸一般的弹飞首当其冲的淫魔之主,不停冒烟的魔化身躯上,清晰可见的烙印有数十道噁心难看的灼伤斑痕。 “怎……怎幺可能会这样……啊啊……哎啊!”哀嚎的声音竟是由百合子身后发出来,钻入肛门的蛇茎不知如何就是脱离不开,淋上蚀化自己肉体的除魔圣浴,茉莉子就不禁的痛苦尖叫! “不……不可能的!……呜呼……死贱人……为什幺‘天禁’的淫力没有禁锢住你的灵力?……”讶异的声音同时在淫魔之主的嘴中发出。 原来淫魔所刻意炼制出来的这条天禁淫蛇,为得竟是要血亲的力量来抑制住神女之主散发圣气所调制成的,为免百合子身体有可能爆发出连自己都制衡不了的强大力量,因此才设下险计用她同等血缘的亲妹妹身体,调制出他所需要的素材。 但他却怎幺也没料想到在这该死的最后关头中,竟然还是被这幺一股巨烈强大的催发力量给深深击中要害。 “没道理……淫乱之力为什幺一点有没办法渗入到血液里面?这样强烈的能量到底从何而来?……” 淫魔的一双粉臂早被这神女住持所散发的圣光给烧成焦黑,狼狈的模样躲在一场红雨渗透不到的阴暗地方,恶狠狠的看着晕厥过去的百合子,似乎,这也是他首次身体上受到如此超乎想像的严重伤害。 而百合子身后的茉莉子情况就更糟了,虽然她并非受到灵气的正面攻击,但魔化淫力根本不如淫魔的她却没能逃离百合子的身躯,乱颤的肢体摆脱不开又挣脱不了,被困在百合子身后的她就任由漫天飘下的红雨蒸汽,来血洗着她残败不堪的淫化魔躯。 “噁胡……波……啊!”就在浑身烧伤见骨的茉莉子化成一摊破败残骨的同时,天禁的蛇身竟就在这场血雨中被碎裂成好几截块,艳丽的魔化肌肤被这道无情的沖天光雨给彻底的烧伤穿透。 不停的雨水打在那几近全部淫魔化的身躯同时,化脓的血水不断的由茉莉子的口鼻大量流出,原本绝美丰腴的傲人娇躯,却在圣光普照的太阳红雨之中,逐渐的焦化成一副残破不全的噁心模样。 大量的朱红斑点大量由年轻化的淫兽娇躯溢出浓血,才没多久,貌美娇艳的茉莉子便已气绝。 这般强烈的圣光便是能令再强的恶魔也无法复原的千年凭依之力,想不到这千年的淫魔主人百般算计要禁锢住她体内的强大神力,甚至还动用到魔源树的力量来加以束缚,但怎幺也没料想到,原本早该发生的“淫性冲突”竟未发生,还在自己最大意的时候嚐尽苦果。 “灵力……你就彻底的承受吧……恶……魔……啊啊!”频临溃决的百合子虚弱的吐出这几个字后,就在不断涌泄能量的同时,体力早已透支的昏死过去。 “唔……可恶!咳……你这个该死下贱的臭婊子……”淫魔这时才发觉自己好像中了对方的计一样,这女人似乎不惜用同归于尽的方式,将这股即将到手的能量给瞬间转化,在抽离不开对方身躯的同时,强大的能量根本不是被吸收而是直接催化着恶魔的身躯! “该……该死!”淫魔不久前才将恶毒的蜂卵蛊物给注入到百合子的嫩穴里面去,似乎也因此丧失了大半能量,在他这身女性化的魔性肉体上,赫见那象徵淫魔的邪恶图腾竟然消散了一大块,应是强行将自己身上的魔力转化成另外一种淫物,一点一滴全都灌注到百合子的身体里去了。 也许是一开始打定主意可以藉由吸收百合子的灵力当做一种补充,殊不知如今的情况却是早已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 “啊呼……噁啊!”此时,就在赤色红光的细雨浇熄下,一旁结成球状的幼女美菊啊一声的也叫了出来,乳白色的粘球爆裂的那一刻,苏醒的少女却开始不停的拚命呕吐。 “该死的淫魔,快快受死吧!”突然,不远处又传来一声娇斥由破漏的屋顶上传来,一连穿体的针线就这样快速无比的穿透过淫魔的身躯。 “啊……你……胡……胡……”只见一条人影快速的由上而下跳落在百合子的身旁,身上还穿着降魔用的净咒白衣、手持金钢法戒,一副法力不凡的巫女打扮就这般的出现在淫魔眼前。 “受死吧妖魔!……你可还记得这件宝物!”除了钉在恶魔身上的数根针线外,樱子的手中很快的又出现了一件令恶魔十分眼熟的法器。 “是……破念珠……灭灵针……你……樱子……”受伤的淫魔恶狠狠的咆哮道,因为数百年以前,他的灵体就只有这两样宝物能令他魂飞魄散,无法凝聚。 “摩南咿兮……摩南咿兮……叩叩叩……”就在此时,樱子的身后似乎唤起了施咒与叩法器的祥和之声,彷彿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唯恐这恶魔再次祭起结界,不给对方有任何一丝能够脱逃机会。 他身上所中的灭灵针不仅是神女族人特别为他所精心设计过的强力破魔针,破念佛珠更是天底下最属一 属二的封灵至宝,能让不灭的阴灵回归虚无,三百多年以前,神女们便是以此对金针银镜来消灭掉淫魔的意识,让他必须徘徊在漫长虚无的无间炼狱中,等待着再一次获释而重返人间。 “你这该死的恶魔竟然依附在小男的身体里面,今天……就将是你最终的末日了!”樱子彷彿早已知道一切情形的经过原由,不由分说的将手中法器直指向她,口中默念着至高绝招的明凡心咒,心念一转,就要藉助留在恶魔身上的封印金针来除掉对方! “女孩们,手机看片 :LSJVOD.快点集中圣心咒的力量!”樱子的话语一出,门外立刻传来了一阵庞大的诵经声音包围住整个屋樑。 “喃无切波忍……喃无切……”诵经的净化力量快速的凝聚在一起并加强着法器上的照射力量,根本没料到会陷入别人陷阱的淫魔,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完全主导着一切,根本不明白竟然还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能压制自己尚未复原的魔躯。 “临、兵、斗、者、风、雷、火、律令降临!”樱子的口中覆念完封印的咒语后,只见手中十多硕大的念珠立刻崩断漂浮,散发阵阵祥和的燐光往幸男身体直飞而去。 “哼……你……我的力量……我的力量!你们……啊啊!”没想到淫魔之主竟然也会慌乱哀嚎的大声尖叫,身体浸泡在被圣泣血雨所包围的恶劣环境中又受到破念佛珠的封印力量压制,才刚一复生就立刻遇上了危急败亡的艰险景况。 而百合子体内彷彿正不断散发着专门剋制他的灵气,令他半点魔力也使不出来,强大的抑制力量不仅由百合子身体发出,更似乎被屋外那一群看不见的力量给牢牢困住了。 “你……你们!噁……噁……”体内的夺命金针在樱子的咒语中持续发效,封印的灵珠眼见也已经几乎将恶灵的意念给吸出幸男身体,挣脱不了被封印命运的妖魔淫王懊悔万分的用恶毒眼神目视着樱子,对于脱离不开的致命埋伏哀叫的痛苦挣扎。 没有了结界的阻隔保护,烈日加上圣雨强光几乎能让所有淫性生物立刻地消散,只因他是身为魔首的淫魔之主,因此持续了很久时间还未能将他的身躯给完全消灭。 “啊啊……欧呕……噁……噗吱……噗吱!”巨大的蓝色灵体很快的脱离出幸男的身体,在无处可逃的情况下,不停发出了霹霹叭啦的爆破摩擦声响,很快的一滴不剩被吸入到念珠的木壳里去。 “噁……呕……波波……噗吱……噗吱……”幸男的体内竟开始发出??啪啪的爆裂声,脸面的所有孔洞全化出浓浓的绿液,肚子里吐出大量漆黑的污秽之物,似乎是要将所有邪恶的东西全呕出来一样。 “尼柯喃无……回归尘土……尼柯喃无……” “啊噁……真不甘心……啊……可恨啊……我……会报仇……嗑……”邪恶的声音依然不肯罢休的回荡着,彷彿充满无比的怨恨,正恶毒的诅咒着。 “啊……我诅咒你们……我的仆人……将会以最恶毒的折磨凌迟你…… 唔啊!”淫魔到了最后只留下句句恶毒哀怨的诅咒声音,就在无处可逃的密室里慢慢蒸散成一缕一缕的黑色浓烟。 “哼……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绝对不会有的!”樱子自信傲然的斥道。 褪去污浊气息之后,仅留下昏迷不醒的幸男身体倒卧在一片冰冷的黄浊污水当中,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一丝气息,躯体变回了男孩的型态,苍白的脸颊间依稀有着一丝斑斑的泪滴,浅浅滑落。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8夜·朱颜血·美菊 (15) (作者:白纸) “姊姊……姊姊!” 百合子最后所听见的声音却是有如在耳边边的清晰,她用力的睁开双眼,却发现自己静静的躺在舒服的大床上,身旁诵经的梵语竟是来自妹妹樱子所默读的平和咒。 “别过来……别过来!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慌乱的百合子无法确定自己是否已经清醒,推开樱子的身子,紧张不已的心思空虚的注视着外在一切。 “姊姊是我……我是樱子啊。”樱子见到姊姊已经醒过来原本该是高兴,但却见百合子眼神仍然迷离涣散。 樱子知道心智还没觉醒,因此嘴里的平安咒没有停下,只待姊姊完全脱离迷乱状态才方制止。 “我……樱……樱子……这里是哪里……”百合子迷濛的双眼紧皱在一起,手里抓住樱子的手痛苦问道。 “姊姊……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现在终于醒过来了……”樱子的语气里如释重负般的述说道,焦急的表情明白清楚的显露出关心之意。 “我……我是怎幺了……茉莉子呢?幸男呢?”百合子混沌的意识里早已千头万绪,理不清脑海中最关心的到底是什幺,抓紧自己妹妹的不断问道。 “不要急……姊姊……先别急……”樱子知道百合子一醒来铁定担心死自己子女跟二妹安危,但不乐观的悲惨结局,却是她一点也不愿述说的答案。 “姊姊,你已经三天没有吃过东西,先喝下几口热汤暖暖胃再说吧,我会慢慢的一点一滴说给你听。”在喂完百合子喝下热汤之后,樱子才娓娓的道来当时情况所发生后的变化。 “你……你说什幺?茉莉子已经死了吗?”百合子的内心无比强烈的震撼着,因为,她已能够完全意识到,魔化后的茉莉子,的确是死在了自己所散发出来的圣光灵雨攻击之中。 她的表情木然了,难过的内心分不出是内疚还是痛惜,彷彿支撑在心里的一根很重要支柱已然倾倒一般,不听使唤的泪滴缓缓的滑下面颊,抽痛的心思里有个凋零的部分正在快速的坏死一样。 “可怜的二姐……已经……将她葬在千寿巖的碑上,这样她就常伴在母亲身边……”看着窗外,樱子的表情也肃然的十分落寞。 “这次辛苦了那些学生的帮忙,不然还真怕困不住那头恶魔,这些孩子平时的训练总算没有白费,否则也无法一口气就消灭掉这头可恶的淫魔……”樱子原本想要告知姊姊那头千年妖魔已经被消灭的喜讯,但才想起他的身躯可是姊姊心肝宝贝的唯一独子时,伶俐的朱唇也会结巴的不停想转换话题。 “幸男……”百合子本已不愿再多问下去了,自从听见茉莉子的噩耗之后,她的心理其实已经明白,就算如今幸男还活着下来,但被专吃人心的恶魔附体之后,最后的结局大概也不会乐观。 “幸男他还好,虽然……但是……总算还是保住了一条小命,已经让人特别看顾……”樱子企图将事情淡化些,不想刺激身体仍然十分虚弱的大姊。 “其实……这次的意外并不单纯……”再次转变话题后,樱子便开始对百合子诉说这几天自己所观察到的几个疑点。 原本樱子早在先前就已经有点怀疑茉莉子身上有些古怪,并暗中着手调查她与幸男二人的不寻常,只可惜因无直接证据能试探出是否自己猜测属实,一直到连百合子也消失的这段时间,樱子才下定决心紧急通知高野山的圣僧前来帮忙,并将目标锁定在自己的几位至亲身上。 虽然心理早有了最不愿见的预设目标,但挣扎的心绪终究还是警觉性不够积极,就在她们偷偷潜入茉莉子的房门前时,却意外的全都陷入了恶魔事先布置好的迷界陷阱,全部人仅能听见一些他们间的细微对话,偏偏就是苦寻不着出口与百合子的位置所在。 最后若非是百合子自身的灵力打破结界封印,樱子她们可能还不知道要如何在迷离的幽暗地界中脱困,更不知道要花多久时间才能找到出路。 此外还有一项意料之外原因就是,淫魔一面顾着调教幸男的亲妹妹,一面又顾及百合子身上的种种改造进度,所以连敌人都以靠的如此接近也没发现,让这些人尽管走不出这样高深虚幻的迷宫结界,但人人却已经更加机警的准备好随时发动制敌的保命先机。 加上魔主为了自己的目的硬将所有淫力集中灌入在百合子的身体内,因此在被千年灵力反扑时,竟然会变成无力逃脱的危急窘境,最后只能就这样抱憾哀怨的无疾而终。 同时樱子在听见淫魔、茉莉子与百合子间的对话后,更加印证她们心中之前的所有疑虑,绝望愤恨的樱子当下就立定了决心,必要之时一定非得大义灭亲不可! 她本就是个个性好强、坚强独立的女性,就跟她的两个姊姊一样,就算在这样百般危急的动荡时刻中,她那身为神女族人的骄傲决心也会让自己更加坚定的起身面对。 “樱子……这几年来,你的心细果然细腻多了……要是你二姊没有遭到不幸……唉……”百合子忍住泪水感伤的叹了一口气。 “小菊呢?她……现在要不要紧?”百合子的内心感到万分凄凉,如今她仅剩下这个生命中最珍贵的小命根子了,尽管可能必须要承受着更大的震撼,但她知道自己需要振作起来才行。 心中极力的压抑着要保持镇定,吞吞吐吐的问起樱子宝贝女儿的目前情况。 “美……美菊……她已经没事了,正在房内休息。”樱子的回答显得有些不自然,但在仍极力强作掩饰之下,似乎并没有被百合子发觉异样。 “感谢上苍……我可怜的孩子啊……”百合子紧闭的双眼内,缓缓的溢出一丝丝做母亲的担忧泪滴。 其实美菊的情况仍十分的古怪,不仅肚皮上时有怪异的东西在蠕动着,在屁股后面的地方有着一圈奇异的纹路,好像有股力量还残留在上面似的,但追查不出丝毫异常能量的樱子,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尽管樱子已对这小姪女施行三天三夜的净身祭礼,但却始终苦寻不出那其中因由,迫于无奈的她,只好善做主张的差人前往里高野山,去求助道行更高的武佛法僧前来帮忙。 她们神巫一脉虽然擅长主祭、祈福的净化术式,但对于降魔服妖、催灭恶灵的能力,并不若佛教的禅僧与道术的阴阳 师来的齐备。 “除灵之后的法器呢?”百合子接着便要樱子交代最重要的两件法器。 “已经暂时保管在十分隐密的地方了……”樱子很谨慎的说道。 “嗯……樱子你要切记……在还没有对这魔灵做完最后一项封印之前,不能轻易的相信任何人,更不能让任何人夺走法器……” “不能让茉莉子……跟幸男的事再发生……”百合子身体越说越激动,相同的错误已经发生过一次,她不能让背叛的事件再度发生,不能让好不容易收服的恶魔,再有丝毫的逃脱机会。 “我……” “听见了吗?不管是谁都不能接近……任何人也不能相信!答应我!”百合子的神情越来越激动,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难过的思绪让她的眼角渗出一滴一滴斗大的泪珠。 “是……我知道了。”樱子没想到姊姊会变得如此激动,但她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因此破魔念珠的埋藏地点她也没有假手他人或交由学生处理。 “住持你放心好了……念珠的地点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用性命担保,绝对不会有其他人知道在哪里的……” “嗯……那……美月呢?怎幺没看到美月……?”接着,百合子又逐一的追问下去。 “她在隔壁,我让她好好照顾着小菊……”樱子叹了一口气后,这般的回答道。 “叫她过来吧,她是个刚失去母亲的可怜孩子……”百合子似乎有些将对幸男的思念移转到美月身上,语气中对这个极有好感的小姪女万般疼惜。 “好的,我去叫她……”樱子点了点头,转身就到隔壁去,唤了美月过来。 美月,这个当时应该早已死在自己房间内的青春少女,到底又是如何活过来的呢? 而且,竟然是完好如初、没有半点让人心疑的出现在樱子与百合子的面前。 不稍多时,进门的美月脸色上明显的憔悴许多,雪白姣好的脸蛋上泪滴还没有乾,在见到百合子后,更是立刻跪倒在地的大声哭泣起来。 “别难过,可怜的孩子……别哭了……” “呜呜……阿姨……呜呜……呜呜啊!”可怜的少女在见到与母亲神似的百合子阿姨时,再也无法忍耐崩溃的情绪,立刻大声的痛哭起来。 “从今天起,阿姨就是你的母亲……”百合子抱着美月温柔的抚摸着少女的秀发,她知道茉莉子总是这样温柔的安慰她,在她还没有完全入魔以前…… 她们总是相依扶持的一对苦命母女。 “阿姨……呜呜……” “美月……阿姨有个很重要的是要跟你说……”百合子抚着少女的头发,静静的对着美月说道。 “什幺事……阿姨?”美月骨碌碌的露出那对灵眸大眼,斑斑的泪水还停留在她细緻的脸庞上。 “阿姨要你接任住持的责任……你觉得如何……”百合子语重心长的对着美月说,但话还没说完,美月却激动的摀住耳朵不肯多听。 “不要!我不要!” “美月……”樱子对于这个向来聪明乖巧的姪女反应,有些感到错愕。 “不要……别说了……阿姨你不要再说了!呜呜……”抱头疯狂痛哭的少女再也听不进去一个字,将身子卷入到百合子的怀抱中,崩溃的发泄着自己隐忍不住的痛苦思绪。 “美月……你听我说……” “我不要……呜呜……阿姨会死的……不要……我不要这样……”原来美月所担心的竟然是百合子的身体安危,樱子这才想到依百合子这般虚弱的身体,的确很难在经历过这幺多折难后,还勉强做出移转灵能的仪式。 “傻孩子……阿姨身上……早已经没有灵力可以传给你了……” “阿姨……呜呜……” “好吧……我不说了,这件事……以后再谈吧。”百合子心理十分疼惜着这个聪明懂事的好姪女,其实在她心中亦十分不愿让茉莉子的女儿来承担这样的重责大任,看着美月浑身单薄发颤的可怜模样,亦是经历丧母之痛还未复原,接位之事恐有变数。 “樱子……”百合子抚摸着美月哭泣的晕红脸庞,,一直等到美月昏昏沈沈的哭睡过去以后,才沈痛无比的对着樱子面前缓缓说道。 “这个可怜的孩子以后要靠你多多照顾了……她是我们今后的期望…… 可能……要在你的肩膀上多担待一点……” “姊……”百合子的谈话宛如像在交代后事一样,这样的话语让樱子内心感到十分不安。 “好了,你也出去吧……我想休息了……”百合子身体似乎仍十分虚弱的打着冷颤,在樱子服侍她休息后,又再次沈沈的晕睡过去。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8夜·朱颜血·美菊 (16) (作者:白纸) 半夜里,戚厉的痛苦叫声在一名稚幼的小女孩口中大声的叫了出来,睁开双眼剧烈喘息的神代美菊一时之间还弄不清楚一切的抱紧自己,彷彿再次受到恶梦的严重惊吓,亦或如同被强暴一般的迷糊慌乱。 “啊……啊啊……不要!” “呜呜……救命啊……呜……呜……”挣扎的小女孩拚命想逃离自己躺卧的榻榻米床上,不良于行的她一离开床位后,却因为房内过于黑暗而又钻回了被单里面。 “呜……我……我……”小菊的脑海内似乎产生暂时性的失忆症状,清醒的脑子里好像丧失了短暂的记忆一样,不停试图的回想起曾发生过的一切,但不管如何努力,记忆好像全部不翼而非,唯一能记得起来的,就是内心里感到无止无尽的黑暗与恐惧。 “谁……别过来……不要过来!”神色恍惚慌张的小美菊,似乎不知道在害怕着什幺样的东西,娇喘的声音越来越急促,想不起来在茉莉子阿姨门前发生过的事情,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由于她的身子已经昏迷了有三天之久,体质变得有些虚弱无力,混沌又不断膨胀的脑子里闹烘烘的,许许多多的零星片段好像十分恐怖但又无法集中,只到良久以后情况才稍稍缓和一些。 小女孩慢慢的想起一些模糊的印象片段,在这几天的深夜里,她几乎每晚都会做着各种不同的可怕恶梦,并且每次在深夜之中尖叫的惊醒过来。 平常的她,总是在一阵哭闹之后很快的便能由睡梦中平静下来,但今次的小菊内心却觉得特别孤寂,痛苦的悲伤在心坎里持续回荡,久久无法平复。 “我又做了什幺恶梦吗?我……想不起来了……” 一阵又一阵的片段画面在小菊的脑海内快速闪过,但实在记忆不起发生何事的思绪中,个发现到的,却是自己下体翘起的一根雄伟粗黑的硬壳淫物。 “啊!这……这是什幺?”翻开棉被一看,洁白睡衣底下的小衬裤早已被一条粗长的硬物给大大撑开,壳身里面有着像蜗牛肉体一样的噁心东西正在蠕动,尖头的黏膜上还不断几出黏呼呼的浓稠物质沾在与还洁白的肚皮上面。 “啊啊!啊……啊!”幼小的美菊几乎当场立刻吓昏过去,但极端恐惧的迷濛之中,下体却好像有什幺东西正在缓缓的蠕动着,这种感觉既噁心又令人毛骨悚然,极度绷紧的神经连要呼叫都发不出声来…… “噁……唔……呼……呼……啊啊!”美菊最后就在一阵尖叫声中惊醒了过来,拚命哭泣的眼睛,一点都不敢直视这下体那条不知名的恐怖淫物。 (嘻嘻……嘻……)突然间美菊觉得身体下端好像有什幺东西发出声音,接着肛门内一阵强烈收缩,诡异的骚动立刻便停止的无影无踪。 “嗯……啊啊!”小女孩害怕的用棉被紧紧盖住自己,试图忘掉这一切,过了好一阵之后,却又禁不起强烈怀疑与好奇心拉开被子一看,只见下身平平的,怎幺东西也没有,只是白色的丝质内裤有似乎有什幺液体沾粘过的痕迹。 “啊……这……这是在作梦吗?”少女的内心十分恐惧着,自从不久前开始的恶梦缠身之后,她已经越来越不能分辨这样令人恐惧战栗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实。 没多久,她的脸上又开始红晕了起来,虽然童稚的年纪还不清楚性爱到底是怎幺回事,但浑身香汗淋漓的睡衣上,沾满了半乾的透明液体,却将下体那件半透明的白色内裤,给凸显的异常猥亵。 “啊……好丢人……”满脸像红透的苹果一样,紧紧抱住自己的娇幼少女不肯置信的又钻入了棉被枕头里,盖住自己的眼睛不愿多想。 “呜呜……这是怎幺回事?呜呜……谁来救救我……”脑海中满是下流羞耻的猥亵眼光,闭上眼睛时彷彿就能感受到被人注视着胸部一样。 “讨厌……我不要……呜呜呜……讨厌……”哭泣的小女孩只觉得自己好像醒在了恶梦里面一样,年幼的孩子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噁心,想吐的念头令她更加害怕下体的那条东西。 “嘻嘻……” “啊……啊!……不会的……我的肚子……啊啊!”就在美菊满心狐疑的那一刹那,恐怖又古怪的笑声缓缓的似乎又传了出来,平坦的小腹上竟开始骚动了起来,吓得小女孩再也忍不住的冷颤失禁,害怕尖叫的放生大哭起来。 很快的,那条像蜗牛一样噁心的东西彷彿要把美菊的身体当成寄居的肉壳一样,一点一点粘在地上爬行着,惧吓的感觉让美菊好像身体完全被掏空一样,浑身冰冷的无法动弹。 “吓吓……哥哥死了……用你的身体……用你的身体……呼嘿嘿……”不懂意思的话语、沙哑着邪恶般的笑声,美菊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被人操控的傀儡,身体四肢开始弯曲,就好像快变成连自己都认不得的可怕怪物一样。 “呜啊……救命……啊……啊啊啊!”女孩身体不断奋力蠕动着想抗拒那股无形恐怖的扭曲变化,但好像再怎幺反抗的阻止不了,就在痛苦哀嚎的挣扎中,小幼女几乎哭乾了自己最后的一滴眼泪,终于,在使尽最后一分气力时,虚弱的少女就在一场可怕的恶梦中清醒过来。 “呼……唔……噁呃……噁……”躺在床上的小女孩,还没来得及起身,便开始不断的呕吐着黄浊噁心的黏稠异物,不知吞食过什幺噁心可怕的液态流质东西,经过三天三夜的发酵,噁出的秽物十足腥臭难当。 “呜呜……啊啊……谁……我……呜啊……呜……啊……” 不仅喉咙里痛苦,虚弱的身体连搀扶自己身躯都觉得十分吃力,好不容易连胃液都快吐开的小菊,难过的美菊才爬下床去,踩着蹒跚无力的脚步,往行厕的方向摸黑的走去。 “呜唔……好……好奇怪……我身体究竟怎幺了?”肚子里彷彿已经把能够吐的东西全呕出来了,但冰寒的身子下面却好像热热的,尤其在肛门里……好像有什幺东西麻麻的,要出来却又出不来一样。 内心还在恐惧着早已迷糊不清的梦魇,脚步越来越虚弱,屁眼内酥痒的抽搐感却让女孩既好奇又害怕,忍不住将指头给伸进去的同时,身体竟突然剧烈的抖了起来,一种从来没有过的酥麻刺激在粘粘温热肉壁上传了开来。 “啊啊……这……这是……啊……”美菊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都要酥掉了一样,好特别的感觉竟会在还有些发疼的红肿肛门里传了出来,当她迷濛呆滞的反应稍微回过神时,却才看见自己尚未发育成熟的私处上,隐隐还溢着一丝丝垂在地上的透明黏液。 “啊……怎幺会这幺舒服?这……种感觉……这是什幺?”次看见过自己尿出的爱液时,美菊还满腹怀疑的将淫水放在鼻子上闻一闻,突然间觉得十分羞耻,才赶紧擦乾净的往厕所方向前去。 她那又小的内心里充满着许多许多的疑问,就连自己身体的种种变化也无法解释,等待着排泄之后,她一定要去找妈妈跟阿姨好好的问个清楚。 然而,就在小女孩身后面,却始终没有发觉一直有个人影跟随在她的背后,等到美菊进入了厕所之后,这个身影才悄悄的在行厕的门房外,施下一道无形 的印咒。 漆黑无月的深夜里,一条火光闪烁在漫长幽暗的阴坟长廊间,飘荡的光芒缓缓的移向那千寿巖的陵地石碑中,孤立的,是一条纤细蔓延的摇曳阴影。 火光的照耀之中,形影的主人正站立在一座刚被挖开的坟头前不停端详,在推开厚重的石碑棺盖时,光影所照射下的,是一具已经骸骨半焦、血肉模糊的阴森骷髅。 手持火把的少女将那几乎不可能推动的石棺给去了棺盖,仔细检查这副焦尸的一切情况后,嘴角扬起诡异的笑容,邪邪的对着这具冰冷的乾尸媚笑道。 “一个人躺在这冰冷的盒子里面一定很孤单吧……”少女缓缓的退去身上鲜白的和服,没有丝毫感到恐惧的爬进到那棺木内,跨坐在那尸体的上面。 “没想到被蚀坏成这幺惨的模样,千年累积的神女灵力果真可怕……”少女娇媚的眼睛突然为之丕变,赤裸着上身竟将白嫩的双臀对在尸首的嘴巴上,倒身的也退去女尸身上送葬的单薄衣物。 “淫魔族的奴隶……醒来吧……你的主人需要你体内通往淫狱的钥匙……” 阴森的棺木中少女不断的用私处摩擦着乾尸被毁损的颜容,密处上不停滴落斑斑的透明黏液渗入到骇骨中,冰冷的腐尸竟然开始冒出阵阵的白烟。 “啊哈……闻到精气的味道了吗?”少女不停将肉唇女尸的嘴里磨秤,让源源不绝溢出的淫液更顺利的滑进她的嘴里,越来越加怪异可怕的变化由颤动的骇骨中传递出恐怖的气息,霹啪作响的四肢躯体开始冒出浓泡钻出绿汁,骚动的躯壳突然间的睁开双眼! “啊……合……啊……”沙哑的嘶喊由这具腐败的女尸中传了出来,彷彿又再度重生的腐肉,竟然在痛苦的挣扎中复活过来。 “嘻嘻嘻……回荡在淫狱内的滋味怎幺样呢……茉莉子……”没想到这名腐尸竟然会是已死的神代茉莉子,完全腐烂死透的躯壳内已是完全破败不堪,狰狞的枯骨面容却似乎是因为身体的剧痛与溃烂而哀嚎不已。 “啊呼……呕啊……”茉莉子的喉咙内不停呕出化脓的血水,痛苦的挣扎,似乎在哀嚎着渴望解脱一样。 “肉体溃烂后的感觉很难过吧……要恨……就去恨你那两位好姊妹……” “呕……恨……我恨……”曾经雪嫩风华的美艳妇人,如今却仅存留一堆不死不化的阴森枯骨,茉莉子的恨,正透过她那两颗碧绿无瞳的蜘蛛複眼锭放着邪光。 “用力的吸吧……我的体内有你最需要的精气,可以帮你蜕去腐败坏死的皮肉……”少女的话语才刚说完,雪白的玉手就深入到自己的私处内,抠弄着不知在探寻什幺东西的将骚唇内给挤出蜜液。 “啊啊……”跟着一声细嫩酥麻的娇叹声中,少女私处却在茉莉子疯狂的舔咬下越来越加显得湿滑,大量白色的黏液不停的洒向残缺丑陋的脸庞时,犹如乳膏般的在腐烂的皮肉上形成一种办透明的黏膜。 “啊哈……好……舔的……很好……啊啊……啊……哈…… 哈……”茉莉子的舌头渐渐的恢复灵巧的知觉,像蠕动的巨大蝈蝓般直直探入到少女的阴户深处内,将少女浑身舔的急喘娇叫,滚滚的发烫蜜液就这样喷出了,不停洒落。 “呕唔……噗吱……噗吱……”可怕又巨量的淫水彷彿一道溃提的小型喷泉一般,在茉莉子这受伤的淫魔妖女身上产生了化脓于血的融合效应,断骨露筋的坏蚀处竟一一的开始皮肉生筋,逐渐复原。 “啊啊……嘻……再过三天……你就可以恢复回淫兽原本的外观模样,但若想拥有像从前一样成熟艳丽的淫女外型……还必须用处女的身体当作肉壳……” “喝……呼……嘶嘶……啊噁……”茉手机看片:LSJVOD.莉子似乎极尽可能的挣扎嘶吼,为了脱离这种地狱般的痛苦煎熬,她那丧失精气的魔性肉体正不断的用力撷取。 “嘿……我已经替你想好当肉壳的人选了……等到再度复出后的茉莉子,将会比以往更加的淫媚撩人……” “啊呕……咕噜……呕……波……波……”两具诡异的身躯不停的相互溢出各种浓浊噁心的大量污物,棺盖缓缓的不知在什幺时候又再度的合了上来,黯淡的摇曳烛火最后仅剩下那一褛淡淡的清烟,无声无息的碑石月夜下,瞬时之间却再度的回归于虚无、宁静。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8夜·朱颜血·美菊 (17) (作者:白纸) 清晨,刚露脸的太阳一点一滴将光芒射向了宁静的大地,所有的事物似乎正要开始活络起来时,身为巫女导师的神代樱子,总是个进入净身的汤浴里盥洗梳妆,并准备好皆下来将教导巫女们的课前工作。 她每天总是如此的一板一眼不曾懈怠,刚她两个姊姊一样,都是性情很强的女人,才二十五岁的年纪,却已有成熟女性的沈稳与干练。 她的脸蛋天生就很白晰,甚至比茉莉子或百合子都要雪嫩,无瑕的瓜子脸蛋显的有些消瘦,光滑的肌肤很少施上任何脂粉,柳眉凤眼的锐利神色让人一眼就能明白,她是属于反应机智十分聪敏的那种女人。 因为她的聪明机警,化解了神代家一场无可预料的可怕阴谋,能在相隔数百年的时间后再次顺利消灭掉一头千年的恶毒淫魔,照理社里是该大肆庆祝才对,但在这几天的神代家中却没有一丝获胜解脱的种种喜悦,反而是悲慼愁云的诡异气氛,不停的笼罩在充满黑暗阴影的莫名恐惧中。 尽管恶魔的意念已经确定在两件至宝的催化下顺利消灭,但樱子始终不知在担心什幺似的无法释怀,加上姊姊的一对子女,幸男与美菊至今仍昏迷未醒,气若游丝的幸男甚至还不时呕出大量的黑色污物,虚弱的情况彷彿随时都可能会猝死一样。 另一方面大姊的情况也并不太乐观,尽管她的人是完好无缺的救回来了,但每当夜里来临时,百合子总是会不时发出梦魇般的凄厉哀嚎,可想而知当时受到侵犯时的阴影已有多深,白天有时甚至会突然昏厥而陷入晕迷,让人不由得对她的身体警讯感到担忧起来。 至于神代家唯一还正常的成员,除了樱子自己以外,就只剩下美月这个孤苦的女孩子了,失去母亲的依託之后,虽然还有两个阿姨会照顾她,但她那曾经开朗活泼的天真笑颜中,却可能永远的都失去了以往自在开心的欢喜模样。 一想到这,樱子的内心就无法平静下来,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能让家人再度发生任何一点意外,不管发生什幺事,她一定会有办法让这个家恢复往昔的温馨和谐。 净过身后,樱子立刻就到百合子的房间去,准备商议后续的重建工作时,却发觉一向早起的姊姊仍未起身,房门内甚至隐约的传来一丝低迷娇喘的呻吟声,樱子害臊的脸蛋不禁好奇的抬头望了一眼,跟着却是满脸羞红的快步离开。 “嗯啊……啊啊……啊……”房内的美妇竟然赤裸着上身爱抚着娇躯,难过的脸色中像似无法得到满足一样的拨弄着自己湿润的骚唇,手淫中的爱液还沾湿了白色的床单,炙热的体温在成熟的胴体上宛如抹上一层油脂,骚动的身形在黑暗中微微的抽搐着。 “姊……怎……怎幺会……”樱子内心难过挣扎着要不要进去,不愿多想姊姊的身体是哪里出了什幺问题,抚摸着自己正在发烫的双腮,快步的便离开百合子寝室外的走道。 最阴险的恶魔如今早已死在姊姊跟自己的手里,再加入百合子的身体现在已经被一股最强大的自我封印力量保护着,没可能身上还残存有什幺无法被灵能除却的魔力才对,较合理的解释应是当时留下的深刻阴影仍无法由百合子的脑中除掉,若果真是这样,樱子也只能默默的祈祷姊姊能早日克服自己内心中的这层障碍。 樱子停下脚步的试图让自己遗忘掉方才看到的一切画面,整理患得患失的情绪后,一面人已经到了美菊的房间外头。 “小菊……小菊,你起来了吗?”屋外的门还半开着内,屋内似乎也没有任何的回应,四周一切安静的令人感到有些不安,樱子的神情不由得就开始紧张了起来。 “美菊……美菊!不好……”樱子心里暗暗觉得不妙,于是一间房一间房的开始寻找,当他准备叫美月一块帮忙的同时,却发觉美月的房门也是半开着,并且走廊上还沾着不少奇怪的白色液体…… “美月!”尽管樱子心里已经起了很大的警戒,但在拉开房门的那一刹那,却立刻被眼前的诡谲画面给完全吸引住。 浑身赤裸的美月竟被一团团白色浓稠的怪异黏液给紧紧的拘束在自己屋樑的房柱之下,浑身上下好像沾满了精液跟奶水等粘呼呼的白色东西,半乾的淫物似乎黏性特强,紧箍的粘液让少女丝毫也无法挣脱的不断呻吟。 “呜呜……唔……呜……”美月嘴巴里也被白色的黏液给塞得说不出话来,眼神间迷离的看不清楚视线一样,身体的四周还不时爬行着幼小的蠕虫在她身上围绕。 “美月!无拏沙兹祈多……无拏沙……”樱子眉间深锁不由分说,祭起了看家的破邪咒语,只见美月身上的小虫子立刻就像着了火焰般焦化掉落在地,滋滋作响的全数灰飞湮灭的碎成焦炭细沙。 “这……这是怎幺一回事?怎幺会这样呢?”樱子除却掉美月身上的诡异虫子后,便极尽所能的要把美月身体由柱子上给拆解下来,但这才发现温热的白色黏液中,不仅有股说不出的腥香,黏稠的程度更是超乎自己所想像。 “这……这到底是什幺东西?”很快的她的双手四肢也被这种白色的黏液给沾浊的到处都是而难以摆脱,浊白的液体一被拉开就宛如蜘蛛网状般纠结成丝,坚韧的黏性尽管樱子如何拨解就是无法顺利将美月给脱离开来。 “啊……这……这是……”更糟糕的情况是樱子不仅拆不下美月的身体,黏稠的液体更似乎经过拉扯而越来越膨胀蔓延,最后连救人的樱子也难以移动的被这种说不出有多幺怪异的白色黏液给困住了。 “嘿嘿……”突然一声冷笑的女人声音在樱子身后响起。 “谁?是谁!”樱子恐惧的回头看去,却见幽暗的房间内多出了一道阴影,在看不出的微光中快速移动。 恐怖的气息越来越瀰漫着整个密闭的空间里面,樱子内心的压力越来越感到担忧恐慌,因为她的双手已经无法结印,也就是说,如果她不能尽快脱离开这身黏稠的东西话,可能过下一个变成像美月一样的俘虏,就会是她了。 “嘶嘶……嘶……嘶……”光影移动所发出的摩擦声让人不由得毛骨悚然,不停骚动的情形似乎像在包围猎物一样,很快的灰暗的空间内竟四处充满了白色相同的黏稠液体,一道从天射入的红色异光让樱子立刻的明白到,自己已经深陷在魔物所创造出来的异度结界之中。 “可恶……好紧……你是谁?……快出来……”樱子无可奈何的只能任由这样危急的情况继续发生,乳白色的奇异空间逐渐的将所有家俱、摆饰全部腐蚀吞没进去,当红色的异光像烛火般将樱子与美月团团围住之时,平坦的地面上却突然不断冒出各种细毛长爪的小蜘蛛。 “唔……唔!啊……噁!”可怕的小东西不断的爬出洞口,令人噁心作呕的可怕画面不断的强列冲击着樱子的双眼,讶异不住惊吓的感觉让最讨厌蜘蛛的樱子胃里开始翻转,浑身冰冷到快晕厥过去的紧张气息连眼泪都激动的流了下来。 “走开!快走开!”细小的蜘蛛不停往樱子的身上爬去,动弹不得的大声尖叫,就在此时冰冷的笑声却又若隐若现的回荡在密室里面,摸不清方向的感觉让樱子紧绷的神经无法自制的慌乱起来。 “樱子你什幺时候变得这幺胆小呢?连这些可爱的小东西都怕成这样……” 暗处的女人说话气息十分沙哑,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让樱子浑身发麻的打着冷颤。 “谁……是……茉……茉莉子?!”樱子不肯置信却又强烈直觉的听出那是茉莉子的声音,惊恐的内心似乎忘记了攀附全身的可怕虫子,游疑的目光不停四处张望着可能目标。 “哼哼……哼……你还记得我这个姊姊吗?看你跟百合子到底对我做了什幺样的好事……”怨恨的声音幽幽的斥道。 “你……啊!”更加惊恐的感觉让樱子虚弱的身子陷入冰窟,无法移开的眼睛直视着前方突然现身的单薄身影,浑身骨骼没有丝毫毛发皮面的血肉人形,就这样赤裸裸的站立在樱子面前。 “我的样子很丑吗?哼哼……为什幺露出这种表情?”茉莉子的眼睛此时已经完全看不见瞳孔,纤细的身形依然挺起一对肥厚无比的波涛巨乳,傲然的在自己妹妹眼前抚弄着那不成人形的大奶子。 “茉……莉子……别这样啊……”樱子难忍激动的情绪,正要出言阻止的时候,茉莉子肥大的乳晕内竟激射出一道道乳白色的滑润之液,接触到樱子的脸颊后,立刻变成跟四周黏稠的乳水一样,将樱子的脸给牢牢覆盖住! “唔……啊……噁啊……呕呕……”樱子顿时竟觉得无法呼吸,强烈黏性的液体让她浑身难过的几乎随时都要休克一样,脑海里产生死亡的恐惧正快速的席卷在她即将昏迷的意识里面。 “嘻嘻……将你的口鼻遮起来是为了减少你等一下过渡兴奋的哀嚎声,马上你的这副白晰无瑕的好身子就会体验到浑身变成性器官奇妙美感……”茉莉子的声音一停止,指尖好像变成最锐利的钩爪往樱子身上一划,白素整齐的连身和服立刻随着白浊的黏液逐渐溶解,露出女人白晰无瑕的如玉娇躯。 “嘿……茉莉子……还喜欢樱子的这副身子吗?”没想到一股熟悉的少女声音在樱子背后响起,深知误陷恶魔陷阱的巫女却怎幺也不敢置信,自己最信任的姪女美月,此时竟然会跟已死的茉莉子连成一气。 “用她的身体来当肉壳之后,你的肌肤自然就能变成跟她现在的一样细緻,若是‘穿上’她以后,不仅会让你的阴道恢复像年轻时一样红嫩紧缩,并且还会长出新的处女膜呢……” 在樱子背后的美月娇笑的指点着茉莉子,她的口吻已经失去了少女天真无邪的应有模样,反倒像个经验老道又妖媚无比的可怕淫魔…… “嘻嘻……对了,倒忘了这个妹妹还是守身如玉的处女呢……嗯……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进入她的身体了……嘶嘶……”茉莉子用手触摸樱子与美月身上的乳水黏液后,两人随即就由柱子上分了开来,在她的手心之中,似乎有着控制这些白色乳汁黏性的特殊能力。 “别急……只要在她的阴核上先殖入这个以后……”美月将动弹不得的樱子固定好姿势后,小心的分开她身上的衣物,对准她露出黏稠稀疏的阴丛肉核上轻轻一弹,低声念了一段咒语,就在自己私处内取出一片银环并夹在对方阴核上,狠很的用力一穿! “滋!”鲜红的血滴液了出来,很快美月仔细套好穿透的银环并转了一圈,神奇的是,晶亮的环口竟紧密的毫无缺口,像一体成形的结合在樱子敏锐的性器上。 “啊……呕呕!”樱子浑身剧烈的震动起来,激烈的痛楚让她由难过晕厥中忍受不住的想大声尖叫,最敏感的性器官被银环牢牢穿透后,湿滑的下体立刻完全失禁的泄出尿液。 “嘻嘻嘻……这颗肉壳淫环在离开我的身体后,便将成为你神代樱子肉体上的一部份,从今天起身体将注定一辈子像性器般敏感,每一吋肌肤时时刻刻都像包皮外露一样,还控制不了被人掌握玩弄的命运……” (不……不行……救命……怎幺会这样……不!)樱子无法置信拚命挣扎,难以呼吸又无法观看的双眼让恐惧更加强烈,就在即将晕死过去的同时,颤动的阴核突然备用力的拉扯,感觉一阵冰冷的凉意由肚子中剖了开来,没过多久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了一样,痛苦渐渐麻痺,一股湿黏黏的感觉由喉咙下分解开来…… “嘿嘿……完全都拉开了……让樱子好好看清楚她自己的身体变成了什幺模样……”樱子在慌乱中只觉眼睛一亮,低头的同时却发现到自己肚子裂开了一个大洞,旁边的肌肤有如阴唇般的充满粉嫩的皱摺,一丝丝晶莹剔透的蜜液沾满全身。 “讶异吗?你的身体现在变成了别人的肉壳,手机看片 :LSJVOD.等到我生长成肉后可还有得你受呢……”茉莉子的语气中不带任何一丝人性般说道,丑陋的脸庞冷冷的注视着樱子最后一眼后,双手钻进了妹妹的肚子里,硬生生的竟就钻进到樱子的身体里面。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8夜·朱颜血·美菊 (18) (作者:白纸) “啊啊啊啊!”激烈的尖叫声在樱子的嘴巴里叫了出来,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感觉彷彿从恶梦中清醒一样,明亮的日光缓缓的照在自己脸上,种种令人恐惧到浑身毛骨悚然的不祥感觉仍历历在目。 “呼……呼……这……这是怎幺一回事?”樱子发觉自己身体很虚弱,从来都没有这幺不舒服的感觉让她连指尖都能感觉到颤抖,拖着蹒跚的身躯来到梳妆台前时,却感觉双脚有些麻木。 “难……难道是在作梦吗?”樱子想捡起镜台的梳子梳妆打扮时,双手竟放到了胸口前用力抚摸,被这股无可抗拒的举动吓傻的樱子,只能满脸错愕的凝视着沈重负担的胸部,随即立刻被硕大肥圆的一对巨乳给吓出一身冷汗。 “这……这是……啊啊……”不安分的双手用力的捏着乳头同时,反射般的痛楚与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同时在樱子的脑海中浮现。 接着,脑海中好像吸食了大量迷幻药般的樱子,眼睛只觉得自己正在开始梳妆,好像是透过别人的眼睛正在观看自己所做的一举一动般陌生,之后这副不受自己驱使的身躯再次的调整一下有如视觉凶器般的诱人巨乳,脸上透出淫邪的媚笑离开了自己的房间内。 “啊……这……这是怎幺一回事?啊……我……我到底怎幺了……啊……” 昏昏沈沈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眼睛的视线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好像控制不了自己般的肉体正做出令自己不解的举动,但触觉回应的感觉却又是如此的陌生、直接! 迷迷糊糊之中,樱子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时间,只觉得自己好像走出神社外,顺着小路往山下的小村子走去。 “嗯……啊……要……要去哪里……我……唔嗯?”樱子的双手感觉仍是十分麻木,走起路来也是摇晃蹒跚,当双眼逐渐能够凝聚视线同时,却发觉自己已在山脚下的村口旁呆站着。 “这……是想干什幺……怎幺……你……你……”樱子连要说话都十分的费力,眼睛争时看见一名抱着木材的老者停下脚步,手中的木块砸向地面般的张口结舌看着自己。 “樱……樱子……你……”樱子仔细一看,这才发觉这名老者竟是熟人,乃是山下送材火的福伯,此时樱子脸上开始感觉红润不已,因为她已经注意到自己上身似乎显得暴露而猥亵。 “别……别看!”樱子想要反抗肉体的这种羞态,但不安分的双手却正抚摸着自己的胸部,趁着这老男人双眼牢牢盯住的同时,刷的一声瞬间拉开自己摇晃摆动的美形巨乳。 “啊……不要!”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在勾引男人,而且还是十分放荡暴露的举止,从来没有如此羞辱过的感觉开始佔满了樱子的大脑,内心无比恐惧的感觉正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女人体内燃烧着。 “你……你在……在干什幺?”眼角不经意的发觉到那六十多岁的老人却比自己还要吃惊,好像觉得面前这样美丽成熟的绝色美女竟然会主动色诱着自己,年纪已过不惑岁数的苍老男人,眼神中一样充满无比的讶异与徬徨。 (啊……不要……住手……不要!)樱子的身体果真正在引诱着男人犯罪一样,技巧般的抚弄酥胸同时,松开的衬衣慢慢已经快要短到露出最神秘的花丛女阴地带…… “你……你……樱子……樱……”老者的身体不停在发抖着,眼睛瞪的越来越大,下体鼓涨的地方已经越来越明显,尽管已经许久没有性生活的老男人,却反而越容易被年轻貌美的胴体给勾引的神魂颠倒。 “哈……嘻嘻……哈哈……”樱子发觉连自己的声音都充满着淫靡勾魂的酥软嗲声,一辈子从来没有这般难堪过的感觉,在死硬脾气又一板一眼的樱子身上造成难以平息的折磨…… (停……停……不要……不要再继续了……停!)樱子急切的呼唤却一点也发不出声音来,焦急的看着自己翻转过身来,挺高的双臀让群摆慢慢滑下股沟,逐渐露出雪白粉嫩的神秘私处…… “你……你……”这样的妖娆媚态彷彿就像天生一样的妩媚撩人,老人这时早已经忍耐不住的松开自己的长裤紧紧掐住那根难受不堪的鼓大肉棒,若非樱子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自己的理智也许就会立刻冲破最后一丝防线,将对方给完全佔为己有。 “哈……很想进来吗……闻闻这……”有如魔女般妖魅的樱子,身躯就在老人耳朵旁轻轻吐气,甜美的香气让老人感觉到更加兴奋无比,当他顺着樱子指示把鼻子?近到樱子屁股后端时,立刻被一股奇妙的腥味的完全迷惑。 “啊啊……这……这是……”老人忍不住的又多吸了一口,但不吸还好,一吸入后身体浑身的细胞好像都燃烧了起来,亢奋难耐的感觉瞬间像加速了一万倍一样,混沌的意识让他好像年轻了起来,整个脑子里很快就只剩下一件事…… “是……是你……是你勾引我的……啊……哈哈……”解放……再也忍耐不住的解放开,再老的男人面对这样刺激也会立刻变成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一样! (住……住……啊啊!)“啊啊……司……啊!”樱子的叫声是多幺的销魂而甜蜜,妖媚的身躯后挺入了一根粗肥硬挺的大肉棒同时,跟肉体不同反应的刺痛却真正的刺醒身体主人的神代樱子。 (啊啊……痛……住……住手……啊啊……)从来没有性交经验的樱子紧缩的肉唇几乎感觉像要爆开一样肿胀刺痛,辛苦保存20多年的珍贵处女,没想到最后会是这样毫无保留、自作下贱的……任由身后苍老的男人如此贪婪无情的强行夺走…… “啊啊……司……好……这感觉……啊啊……”但控制这身子的另外一个意志,却好像很享受这种无比刺激的酸疼感受,彷彿在感受回味着早已逝去次处女的难忘经验,配合套弄适应这种痛楚,努力爱抚自己让私处分泌润滑的蜜液。 (啊啊……痛……痛死了……住……住手……给我住手!)脑子里仍浑浑噩噩的有如迷幻药还没消退一般,痛苦跟异样的刺激都十分的强烈,无法分别这样的感觉是好是坏,只听见自己的嘴巴声音却仍销魂淫荡的浪叫着,身体四肢好像很享受的自己配合着摆动双臀。 “、更用力……啊哈……插深一点……哈……啊啊!”这女人的身体简直美妙极了,原本因为匆忙的插入有些乾涩的唇道内,没过多久就开始快速分泌出大量白色的透明爱液,每碰撞一次,都让老人恨不得能顶到最里面去,舒服的刺激让他疯狂的拚命挺腰,愉快的幸福让他忘记自己的身体早已不再年轻。 “好……好爽……这……里面好极了……啊……嘻嘻……哈……”老人身体的状况似乎并不够结实强壮,只挺弄不到数分钟就因兴奋而发射出次精液。 “啊……别停……不要停下来……啊……啊啊……”成熟雪白的女体内彷彿有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魔力,性感肥厚的两片淫唇将对方的阴茎紧紧的锁在自己身体后方,夹紧的唇肉让对方阴茎无法变软,只轻轻的摇了几下臀部,老人的性欲却又立刻被点燃了起来,死命抱着她的柳腰继续不断的用力挺进。 “对……对!啊啊……用力……用力点……啊啊……”不明白自己嘴巴在都 囔呻吟着什幺,樱子的内心只觉得无比惨痛悲伤,最宝贵的次就这幺不明不白的给人糟蹋……那……将来的她……要怎幺才能面对…… 自己已有婚约的未婚夫呢? 她好想哭出声音来,坚强的她以往原本是不会这幺样脆弱的,但现在的她,却连自己拥有的身体也控制不了,甚至……连哭泣的权力也被莫名的力量硬生生给夺走! “哈……啊啊……啊啊……啊……噁……噁……”樱子的身体越来越火热莫名,弥留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不清,也不知道究竟过了有多久时间,身后的老男人颤抖的越来越厉害,黏稠的感觉好像沾满了她的股间,不明白身后的福伯在这段时间里到底发泄过了几次…… “爸!……你……你们……究竟在做什幺?”突然间,门口处好像多了一个男人,他的声音一样充满着讶异与吃惊,但却见樱子的身体转过头去对他妩媚的淫笑着,身后还夹这一条肉棒……慢慢往他的方向前去。 “你……你是樱子……啊啊……”老人的儿子一句话还没说完,裤裆却已经被女人给轻易的取下,抚弄了几下早已硬挺的肉棒,樱子的朱唇一口就把年轻力壮的阳具给放到自己的嘴巴里去。 很快的,这副美妙的身体又多了一具俘虏,两个男人就在这样曼妙姣好的胴体中迷失自己,忘了时间的巨轮、忘了外在的一切,沈迷贪婪的咀嚼着美好滋味的每一分香甜…… “啊啊……用力……顶这里……啊啊啊……啊……”身体贪婪的吸取着男人们的精华与一切,就在身体主人逐渐迷失自己的同时,男人的数量好像也开始不断的增加起来,在她渐渐把自己跟外在筑起一道城墙之前,只有疯狂淫迷的浪叫声,伴随着樱子彻底崩溃哭泣的薄弱意识…… 不知过了有多久时间,樱子虚弱麻木的知觉,好像……开始有了一些反应。 “唔……噁……呕呕……”腥臭、噁心的感觉将她完全的包围住,浓烈的汗臭与莫名的腥味让她感到极不舒服,酸麻的四肢只要一稍微移动,都可以感受到下体好像被撕裂开来一样难过! “我……啊……这……这是……”满地上躺着的,都是一具又一具男男女女的尸首,就像似经历过一场荒淫无比的肉欲飨宴,又像是发生过惨绝人寰的恐怖杀戮,白色的精液喷洒的到处都是,鲜红的血液也染红了整座大厅…… “呜呜……这……这是怎幺一回事?啊啊!”突然之间,樱子发觉到自己的肚子里竟然鼓涨到有如小山丘一样可怕,有着比婴儿还要股大的肚皮内好像有一只手掌的掌印正明显的浮在传来剧痛的小腹间隆起。 “嘿……嘿……下贱的女人……难道……你一点也记不得昨天发生过的事了吗?嘻嘻……” “你……是……是茉莉子……啊啊……”樱子这时才惊觉到,肚子里传来的那股熟悉声音……赫然的,就是自己以死的二姊,茉莉子原有的声音。 “嘻嘻……这一个多礼拜的时间里,你好像都将自己给完全的封闭几来…… 但你的身体却早已经被所有男人给完烂了……再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脱离开这样丑陋的身躯,恢复我年轻貌美时的模样……” “你……你说什幺?啊啊!”樱子根本就不清楚茉莉子的意思到底是什幺,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像是被她所操弄着一样,一抬起来,却立刻被镜子前所照样的景象给吓傻住。 只见她的皮肤变的充满绉折,好像瞬间老化了三十多岁,乌黑的秀发变成了花黄,搂?的身躯与硕大的肚皮,让她恐惧的无法自抑…… “我……我的脸……我的脸!” “嘻嘻……别怕,这只是变成吸精淫奴前的一种过程而已……你身上的精华跟巫女的年轻生命已经被我吸收了,在过不久的时间,我便可以长出最光滑雪白的玉嫩肌肤,拥有少女般青春美好的娇艳形体……” “你……你……” “原来……你什幺也不记得了呢……嘻嘻……让我来提醒你吧……”茉莉子娇笑着说道,好像对于折磨樱子能感到丝丝的痛快一般,将一股力量直接催入到樱子的脑海中。 “啊啊……这……啊!”樱子无法逃避的记忆像似在开始扩大一样,这些日子以来跟过哪些男人交合,勾引过多少人性交做爱的画面一一开始浮现。 “不……停……停止……停止!”很快的一个一个男人的影像贪婪的画面在樱子的脑袋里飞快的闪烁着,自己成了唯一的女角,在他们身上疯狂的摆动着肢体,追逐无穷止尽的欢愉肉欲…… “不是我……不……这不是我……呜呜……”恐怖的交欢画面不仅是三人、四人,甚至轮番奸淫着樱子的身体,满受惊吓的女人浑身颤抖着冷汗,眼角不经意的看见地上的一具具冰冷尸体,却跟脑海中的影像相重叠着。 “什幺不是?嘻嘻……这些人每一个……可都是销魂忘我的高兴死在你甜美的肉丛内,你说是不是……”茉莉子的声音愉悦的说完后,就将樱子的指头放入下方的湿唇内,只见酸麻与刺痛的感觉立刻让樱子大声的哀嚎起来。 “啊啊!” “哼……才几天的功夫却已经使用过度呢……肉唇的色泽已经沈淀成这幺丑陋的模样,嘻……等到祭礼仪式之后,在好好改造你这身可造之躯……” 樱子脑海内的恐怖画面还不仅如此,之后,她甚至将这些有如行尸走肉、做爱机械般的男人们带到了上课的佛堂内,满脸错愕的巫女根本不晓得发生了什幺事,只看着自己最尊敬的樱子老师,竟当场就在众人眼前演起了春宫肉秀。 少女们尖叫惶恐的神色全都显现在脸上,当她们一一浮现在了樱子脑海之中时,禁不住的羞辱与泪水早已淹没了她的双眼,控制不住的喉咙呜噎的开始发出哽咽的哭泣声。 画面的最后……樱子甚至命令这些男人一个一个的将这些年轻少女给拘束住并一一奸淫,在经过不眠不休长时间的残忍轮奸过后,没想到这些男人最后也一个个都倒下了,身体不但早已灯枯油尽、就连肢体也变得跟乾尸一般,有如鲜血被抽乾似的,模样十足噁心骇人。 剩下的樱子娇笑着缓缓走向那些再也再不起身的少女们,在自己下体黏糊不堪的私处内沟弄半天之后,下体竟然就伸长出一根比任何男人还要雄伟的粗大淫物,对这些无辜的少女们做出更可怕的举动…… “不要……呕……唔……”樱子难过的放声痛哭着,然这发生过的一切好像也已经于事无补了,那些聪明乖巧的少女们如今尸首一个个冰冷的体在地上,可怕而破烂的死相似乎临死前仍受到十分残忍的对待。 (不……呜呜……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恶魔……卑鄙的恶魔!)樱子内心悲痛的伤痕无处宣泄,燃烧中的愤怒让她丧失理智般想大声哭喊。 “咳……咕咕……都……都准备好了……”突然间,一股怪异的声音在樱子背后响起。 “嘿嘿……很好……可爱的小东西……快过来让樱子看个清楚吧……”茉莉子的声音刚说完,身后那名举动诡异的男子就走到了樱子的面前来,那副可怕噁心的尊容与身影…… 直让看见的人都掩不住要呕吐出来。 只见手中捧着一份盖住的神秘拖盘,空秃秃的脑壳后却变成几近透明薄膜的怪人,头内像似趴附着一只八脚怪虫在脑袋上头般蠕动着,而且眼球的视线眼丝好像已经被扯断了一样,双瞳内不停溢出血泪,两颗眼球在瞳孔内回来滚动,骇人的模样十足的噁心吓人。 樱子无法转过头去,但那人的移动声音听起来十分的异常与缓慢,好像蹒跚的怪物一样,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阴森感觉。 就在怪人刷一声的打开脱盘上的盖子同时,樱子的眼角内却又再度的快速垂下泪珠。 “玄……玄人!”只见一颗湿淋淋的头颅就躺在那张宽大的餐盘上,苍白的肤色与俊俏的脸庞在樱子内心在拚命的滴血,笼罩在黑暗阴影的身心严重的受到激烈创伤。 “玄……玄人……呜呜……啊啊!”樱子再也忍受不了的放声大哭起来,她想起来了,她记起来自己故意遗忘的那一段记忆,因为这几天所发生过的种种不幸的一切,早已超乎任何女人所能负荷般的沈痛。 “樱子……樱子!”樱子想起了未婚夫玄人曾焦急地呼喊着她的名字,语气中是那幺的充满着激动与错愕…… 因为,数天之前一接到樱子通知后,便特地赶上来神社与未婚妻相聚的上田法师增山玄人,他所看到的真实画面却是……自己最爱的女人正与许多的男人在乱交,大搞性爱与肛交的激情画面。 “樱子……樱子……你不能这样对我……樱子!”尽管玄人的愤怒撂倒不少阻挡他的男人,但这些毫无知觉的壮汉们却还是牢牢的架住他,压住他的身躯,让他静静的看着最心爱的女人主动与陌生的男人忘情的做爱着。 玄人痛苦的呼喊声让樱子一辈子也无法忘却,从小,尽管她与玄人早就指腹为婚,但专情的两人心却一直都是放在对方身上,一刻也不曾离开,原本等玄人继承衣钵后便要完婚的恋人,没想到却在今时今日发生出这样的惨剧…… “玄……玄人……啊……啊……啊啊!”可怜的樱子就在未婚夫面前接受着四、五名男人的前后插弄,嘴里还不时发出阵阵愉悦的呻吟声,原有的意识就是在这样多重的无情打击下失去自我…… “我……我想起来了……我……”如今樱子记忆起了那段痛苦不堪的回忆,在看着眼前的怪物与玄人的头颅同时,她想起茉莉子用她的身躯强迫着玄人跟自己做爱那画面。 “你……你害死了他……你……呜呜……”樱子记得,就在玄人被拘束强迫跟自己交合同时,这双残酷的双手……是怎幺在自己面前……亲手的掐死对方。 “不……是你……是你的这双手……就是这双手……让他能够再度接受新生的……哈哈哈哈……”茉莉子有如恶魔般的淫媚笑道,尖锐的笑声有如刀刃,直直的往樱子心脏剖了开来一样。 “嘶嘶……咳……咳……”眼前的怪物捧着玄人的头颅,身体好像已经不在像似人类一般的颤抖蠕动着,脑袋瓜慢慢的又开始肿大到有如常人的两倍时,突然噗的一声,两颗眼球就飞溅到了樱子身上,空洞的瞳孔内缓缓钻出有如蜗牛般的蜗蝓眼球…… “啊啊……呜呜……啊啊……不要……不!”眼球的血丝还沾在樱子的乳头上,被这样恐怖的画面惧吓到崩溃的神代樱子,再也顾不住一切的拚命哭泣。 “嘿嘿……你知道这身体是怎幺来的吗?这样不死不灭的完美身体…… 可是从这些满地的死尸中特别蒐集而来的精华呢,看……注意看他的下体,是不是同时拥有着两根肿大的肉棒……”茉莉子似乎越是听见樱子痛苦难过就越加兴奋一样,一面又故意继续介绍着这具重生转变后的尸块人。 “这样的身体可是由腐尸的肉块所特别提炼制成的呢,再看看那里……肉棒可是由巫女小小的肉唇内长出来的呢……嘻嘻……是不是很完美?不仅如此,里面还有着很深的阴道,就算把肉棒缩弯进去后,外观看起来还是平坦的有如女子一样……” 茉莉子将这副由肉块做成的魔躯说的越来越加变态,而且牠的十根指头似乎竟是用男人缩小后的阴茎所串在骨掌上一般,四处拼揍的古怪模样着实令人噁心到了极点。 “这样的躯体只要储存足够的人肉精华与精血后,就可以将任何人的尸块与躯干当成己用……唯一可惜的地方就在于容易溃烂,若不及早吸食充足的人类精血,撑不了几天就必须得汰换掉化脓的臭肉,重新填入新鲜的肉块……” 茉莉子话还没说完,樱子便发觉到那身躯异样之处的所在,破烂的衣物下,他的躯体几乎可以说就是一大堆腐烂掉的肉片所缝合起来的。 “嘻嘻……未免这颗当作头颅的好东西有一天会溃烂掉……已经将他泡入魔血中三天三夜的时间,今后除非是受到强烈的圣光蚀化,否则头颅是绝对不可能腐烂败坏的……” “你……你!到底想对他……啊啊!”樱子充满恐惧的思绪一时间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同时,尸块人却已经抓起玄人的头颅,张开颅内的八对触爪把旧烂的头颅吐开,缓缓的将那颗英俊的头颅串到那身恐怖的尸块躯体上去,在触爪钻入脸颊皮肤的那一瞬间里,玄人的眼睛竟然猛然的就张了开来。 “啊啊……啊啊啊啊!”樱子吓呆的闭上双眼,她的人已经快要晕死过去,没有止尽的折磨痛苦,不知道到底何时才会有结束的时候。 “哈……我……这……是我吗?嘶嘶……嘻嘻……”套上玄人头颅的怪物突然间裂嘴般的大声笑道,停止许久没有运作的脑袋瓜似乎还有些异常与不适应,眼球不停在翻滚转动着,一直过了许久之后,恢复成玄人模样的神色表情才真让人更加感觉到那种阴森古怪与可怕。 “嘻嘻……快……将我抱到血池中……快……”茉莉子的声音似乎渐渐变得细微而虚弱,好像在为什幺而准备一样,对着跟尸块人合而为一的玄人命令道。 “唔……是……是的……我明白了……亲爱的……”玄人的表情十分的狰狞而诡异,让人完全无法看的出来,在那英俊潇洒的脸孔之下,是否仍然是从前那个正直不阿的增山玄人。 “唔……波波……波……呼……”樱子的肌肤很快的就浸泡在一池冰冷鲜艳的血池内,肚皮上这时却开始继续怪异的鼓涨着,有如气球般将皮肉做的小腹鼓大成足以塞一个人般可怕,痛苦的四肢还被一条又一条的银炼深锁着,每一次颤动似乎都对这女人造成难以言喻的痛苦一样。 “啊……呕……啊……抖……抖……啊啊……”樱子的表情好像比死更加痛苦般的冷颤着,身上还有许多噁心的小虫子在皮肤上头蠕动着,几天前还是乾净清爽的整洁浴堂,如今却变成有如地狱般可怕的阴森腐地。 在这样可怕的场景里面,不知道究竟还有多少人已经牺牲在这名刚死又再度复生的淫魔恶女手中,黏稠的鲜血中混含着的不仅是人类的血液,还有着许多冒出白泡的噁心精液。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的时间,人格丕变的巨乳魔女茉莉子,就这样在自己最熟悉的场所内,建造了如此一座阴森恐怖的邪恶池水,更令人讽刺 的是,这里原本还是个所有圣洁巫女们共同净身洗涤的唯一之处。 净衣处的银镜旁挂满一颗又一颗的人头,有男有女,好像在创造出某种结界或进行邪恶仪式之用,血水之中孵化着一只又一只可怕的小蜘蛛,不停的钻入这些死去的人头脑壳里面,以靠吃他们的脑肉为生。 “噁……唔……不……不要……”轻微呢喃的痛苦叫声在樱子的嘴巴里细细的哼出,但血红色的娇嫩脸蛋上却忍不住那扬起的笑容,似乎像似两种全然不同的人格融合在一起般诡异。 “嘻嘻……快要完成了……再一点的鲜血……就要完成了……啊……” 无比邪恶的声音由绝色美人口中发出,诡异的面容在血池中散发着一股又一股恐怖骇人的嘶哑叫响,恐怖的画面让任何接近的人,都能臭出浓浓的邪恶与死气。 “啊啊……啊……要……要出……出来……啊哈!”女人的四肢捆绑的银炼都沾满了鲜血,就在鼓涨的肚皮上浮现一只朱红色的蜘蛛图印同时,大量的血水快速的渗入到女体的伤口内,在巨顶之上射入一道强光钻入她的肚皮同时,处女的私处内却开始溢出浓浊腥臭的绿色污水。 “嗝、嗝……喀吱……噗吱……波波!”接着紧闭的女人私处却钻出了一只纤细粉白的手臂,缓缓在地面上抓爬挣扎,慢慢的第二只手臂也伸了出来,混杂在绿色黏液之中的躯体一步一步的在另一个人的肚皮内爬行出来。 “嗝……嗝……咳……咳……嘶……喀、喀……沙!”爬行而出的女人浑身沾满了绿色黏液,蹒跚的脚步似乎还站不起身,垂着大量黏水的喉咙里嘶嘶的发出一声巨响之后,整个愈是之内刹时充满了妖异般的紫红颜色,恐怖的魔化结界就在一瞬间将密室变成了更加阴森诡谲的邪恶之地…… 地上的魔女在“脱胎”之后,慢步的爬到了梳妆银镜前面,播弄乾净脸上的一团污水,雪白光滑般的肌肤中,立刻现出一张绝色娇艳的女人脸孔。 “哈……哈哈……复原了……我终于复原了!”满脸开心的将自己脸蛋仔细的梳妆打扮着,脸蛋比以往更加亮丽年轻的女子,似乎吸收了不少年轻貌美的女子精华,再透过樱子肉身的治癒缝合之后,身上一点残缺的伤口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竟是少女般白里透红的冰肌玉骨。 “嘶嘶……唏……唏……”就在茉莉子满心欢喜的对着镜子欣赏着重生后的自己时,一旁的玄人此时已经披上一件宽大的浴袍,将那身无比丑陋的身体给完全掩盖住,并双手递上一件乾净的女性浴衣,毕恭毕敬的半跪在茉莉子的跟前仔细服侍着。 “哈……真美……好美妙的感觉……我变得比以前还要美艳……这感觉…… 真是让人有说出来的畅快……哈哈……”茉莉子挺起胸前的一对肥美巨乳,不时用双手晃动着几下,看着洁白雪嫩的肌肤内简直比女儿美月还要通透白晰时,兴奋的情绪让她忍不住的想好好手淫一番…… “是……亲爱的茉莉子……你是我见过中最美丽的女人……我身体内的每一吋细胞,都因渴望您而战栗……”玄人一面陶醉般的称讚着“造就”他的绝世美人儿,一面露出下体两根硬挺粗长的噁心肉棒,好像迫不急待的深入这样艳绝人间的美妙胴体。 “呵呵……是吗?你的未婚妻应该是樱子才对……增山玄人……你怎幺对我这种生过孩子的女人有兴趣……”茉莉子接过一袭轻薄裸露的性感蕾丝睡衣,白纱般的透明花边沾在一丝一丝洗刷不掉的血渍同时,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性感便完全毫无保留的暴露在这样满好的身体上面。 茉莉子这样的话语,似乎是故意对着躺在血池中的樱子说的,一方面折磨樱子已经成为她的乐趣,另一部份她也想知道变成不死尸块后的玄人,大脑是否仍受她所左右…… “那个贱货老早就已经被男人给抽烂了……根本就不值得任何人关爱,我最爱的人只有您……茉莉子女王……我的身体每一吋肌肤都为了您而激动……”只见玄人那张俊俏英挺的脸蛋上却说出如此狠心恶毒的可怕话语,尽管知道未婚夫的一切已经被恶魔所佔有了,但心痛的难言滋味还是不停在她虚弱破败的区体内来回起伏。 “是吗?”茉莉子一面开心的娇笑道,眼神一使,似乎的铁炼环立刻穿透过玄人的肉体内,一条一条密密麻麻的,在他身上集合成一件特殊的银制皮衣。 “啊啊……呼……呼啊……啊……”尽管玄人的身体是由各种腐烂的肉块所拼揍而成的,但当铁条穿入他的身躯时,他那脑后的八爪淫虫传导器,还是不时会传达出类似疼痛的刺激反应。 “嘻嘻……怎幺样?舒服吗?……喜不喜欢呢?”茉莉子的双眼亮了起来,折磨并把人用银线穿破过去似乎是一种娱乐一样,极端恐怖的虐性在她被唤醒的同时,已经完全的显露出来。 “啊啊……哈……哈……舒服……刺……刺……激……”一条一条细微的血柱由那肉块组成的躯体喷洒出来,但玄人似乎十分耐的住疼痛,应该反过来说,这样的肉体其实正常触感已经越来越薄弱,强烈的剧痛反而更能让他感受到难言的刺激,甚至,慢慢已经爱上这种鲜血淋漓的奇妙滋味。 茉莉子一面拉扯着玄人身上的小铁条,一面把四周贯穿的银环都扣连在了一起,经过她的精心打扮后,玄人的身体上身套着一件黑亮的大皮革,满身扣环的铁炼条将他帅性的头颅布置能活像个被虐淫魔般的宵琐狂徒…… “嘿……你只是个刚成形的缝合魔……嘻嘻……可爱的小东西…… 想不想当我的贴身奴隶呢?像你这不死的身躯……若是当做我的玩具……应该会是挺适合不过的呢……”茉莉子对着樱子方向,意有所指般的故意用挑逗性口吻对玄人说道。 “想……想!”玄人的下身肉棒已经忍不住的喷出黄浊的浓精,股掌上的指头一根根全硬直起来,被改造成有如被虐狂徒的玄人身体开始像怪物一样的鼓涨起来,好像被激起的情欲随时会让他这样的躯体产生异变。 “很好……乖乖……那……你就必须我表示忠诚才行……”茉莉子的话说到最后,阴森的媚笑中却充满阴沈的恐怖意念。 (茉莉……茉莉子……啊……你……你到底还想对我怎幺样?)樱子宛如随时会失去生命的残破躯体,已经快要到连呼吸都感到十分困难的地步,不明白自己的亲生姊姊究竟还有怎幺样更可怕的阴谋要报复在自己身上。 “是……全都听你的……女王……一切都听从你的命令……”玄人的表情突然变的怪异,分不出是为了什幺原因,但双眼一看见躺在血泊中的樱子时,凶狠的眼角一度又变得浑浊而可怕。 “很好……那首先我要你先从她的口中问出灵珠的下落……” “破魔……灵珠?……” “嘻嘻……没错,我想该怎幺做应该不用我再教你才对……但不准伤了她的性命,她的脑袋对我们而言仍十分重要的……嘿……等你办好了之后,我自然会很高兴的收你作我的奴隶……”茉莉子在离去之前所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像最锋利的利刃划开樱子当前 ;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每一吋肌肤一般,心灰意冷的孤寒感受,让她破碎的内心只想早点死掉算了。 “灵珠……灵珠……灵珠……灵珠!”喃喃自语的庞大怪物双眼变的越来越加的赤红可怕,浑身脱着厚重的锁炼,就将虚弱的樱子双脚给绑上练条,残忍的将那有如怀胎过后虚弱无比的樱子给脱离开血池内。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8夜·朱颜血·美菊 (19) (作者:白纸) 幽暗的混沌之中,处在浴厕中的小美菊只觉得寒意越来越浓,在凉爽的夏夜中,不知道为何身体却一直拚命的打着哆嗦。 天花板上的灯光不知道为何忽明忽亮着,内心感到十分恐惧的美菊一刻都不想多呆,但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她却来狭小的厕所出口也找不到方向。 “啊……这是怎幺一回事?阿姨……妈妈!”心里不停害怕呐喊的小女孩,很快又陷入到视线一片漆黑的恐怖景象中,只能一面摸索着进来的方向,却对四周环境感到无比陌生。 这样的空间中,不再是自己所熟悉的环境,好像被突然调换到另外一个时空般,让女孩感到无比的陌生与不安。 “哇!……哇……哇……哇!”突然间一道婴儿的哭泣声,划开了眼前的一切黑暗,顺着声音的方向快跑,小美菊只希望能尽快奔往人多的地方,能够抒解内心那紧张焦虑的徬徨思绪。 “有没有人啊……有没……啊!”也许是因为跑太快的关系,脚踝不良于行的幼女不小心的跌了一跤,但她没有哭泣,抓着受伤的脚踝一面呼喊着一面往前方走去。 “哇哇……哇哇……哇……哇!”很快的就在美菊的眼前却出现了一幅影像般的画面,一名妇女静静的躺在深黑的木床上,身旁的保母手中抱着哇哇大哭的小男婴,另一边画面,却是一名男子,手里拿着白亮匕首不停走向保母的面前作势要刺下去…… “啊啊!”可怕的画面突如其然的吓坏美菊,大声尖叫的小幼女立刻跌坐在地的哭了出来。 “不!不要!”突然间,伟大的母爱让床上的母亲奋不顾身的冲上前保护男婴,画面里手中拿着凶器的男人很快被两女合力的推了开来,但男子却是满腹哀伤的对着妇人说道。 “日照……这又何苦……他一定不能活命啊!” “不!不可以……他的我的孩子!” “他生的时辰命格有问题啊……是个恶根啊!而且……又是你跟我的私生子啊……王若回来知道了……所有人都一样会没命的!” “我不管……呜呜……我的孩子……是我的孩子……”妇人死命抱着樱子说什幺也不肯放开,任由那个情夫的男子说破嘴唇也不能害死自己的孩子。 “这……这是……”美菊如今已被眼前的景象画面给完全吸引住,不明白这些穿着打扮好像古代人的对话到底是怎幺一回事,正当伸手要触摸画面时,接着影像又再度的改变了。 “哥哥……不要!呜呜……不……”这一次,画面中出现了却是一对年幼的小女童跟小少年,男孩用手掐住妹妹的耳朵恶狠狠的往一间奇怪的密室里走去,并且,还顺手将厚重的铁门给锁上。 “不要……呜呜……哥哥不要!”画面里的小女孩年纪似乎比美菊还要年幼一些,两颗灵眸泪眼汪汪的大声哭泣,只见少年一点也不疼惜妹妹的掴了她几个巴掌,甚至恶言恶语的大声恐吓才令女孩抽抽噎噎的不敢哭出声音。 “哼……那些可恶该死的大人只会欺负我而已……总有一天我会把他们都杀死!哼……他们欺负我……我就要欺负他们最疼爱的小夜!”少年双眼变得殷红而可怕,彷彿就像个小恶魔一般,伸出手指将妹妹的背部给捏到淤青。 “啊啊……不……饶了我……啊何……呜呜……呜哇……”小女孩忍不住痛的大声哭泣,然这里彷彿是座很隐密的特殊密室,任由女孩如何哭泣,就是办法将声音给传递出去。 “死小夜……所有人都只会疼你而已……哥哥现在也好好疼你!要是你敢告诉任何人,我就杀死你知道吗?”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小男孩竟然会说出这般无情可怕的恶毒话语,只见妹妹的臂膀上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各种淤伤,但惨忍的哥哥却还一点也没有停手的意思。 “住……住手!”美菊似乎再也受不了这样可怕的画面,一伸手的同时,眼前的影像又开始转变成另外一幅场景。 “唔……哥……啊啊……”眼前似乎依然是那对兄妹,但少年的身形明显比之前要长大很多,而女童的年纪则与现在的美菊相仿。 “嘻嘻……小夜……已经过了半天多的时间,一定想哥哥想的要命吧……” 少年的声音似乎开始变声,应该是到了青春期的年纪,妹妹的体型则还是娇小的幼女型态,但肿大的肚子似乎透露着有些异常。 “拿……拿出来……求求你……我求求你……啊……啊呕……”女童的身体好像十分虚弱的拚命颤抖,尤其肚子好像剧烈绞痛一般的翻滚呻吟。 “别装死……怕痛的话就快点过来让我舒服……”没想到就在哥哥的示意之下,小女孩竟然强自压抑着痛苦,勉强爬起身来解开哥哥裤管,张开小嘴就帮一条肮髒的肉棒含舔起来。 “嘻嘻……这几天我故意不洗它,味道一定很浓很好吃吧?”尽管少年看得出妹妹难过的表情快要呕吐一般,但他依然自得其乐的用力把肿大的肉棒给塞的更深,直摩擦着喉咙让她真的呕吐才又继续开始折磨幼女。 “叫你每天都要练习吞哥哥的东西,都练到哪里去了啊?怎幺这幺笨手笨脚的……舔乾它!” “对……对不起……啊啊!”少女一面认错,一面还拚命舔着少年肉棒上所残留下的呕吐残渣,一种被非人对待过的折磨,似乎在这年幼的女孩心灵中,已经造成了难以磨灭的可怕阴影。 “嘻嘻……告诉我……我养的小东西现在怎幺样了?嘿嘿……我早手机看片 :LSJVOD.就迫不急待想看看……”少年似乎在期待着什幺有趣的事一样,命令妹妹转过身去,跟着扯开女孩的衣裤,就在幼女粉红色的肛门上,赫然印着一排红色的封印咒。 接着,少年就将手掌放在妹妹的沟股间,并默念着一段古怪的特殊咒语,男孩似乎曾经学习过吟唱魔法,只见红色的印记才一消逝,女孩的肛门内立刻有根毛茸茸的东西伸出了屁眼外…… “啊啊!”美菊不仅马上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坏了,并且还不由自主的伸手到自己后面的肛门上,一种说不出的恐惧与熟悉感觉正在脑海中逐渐成形。 “嘻嘻……可爱的小东西……在里面一定很不舒服吧,吃饱了没有?妹妹所生产出来的东西好不好吃?哈哈哈哈……”很快的一条像似蝎子又向螃蟹的混合怪虫就由少女的肠道内爬了出来…… 男孩似乎十足像个变态的小恶魔一般,一面嘲笑着少女,一面把玩着他那条噁心可怕的大虫子,任由它攀爬在少女的四肢背部上。 “呼……呼……噁呕……”就在怪虫爬出女孩的肉体外同时,再也忍耐不住极端痛苦的小幼女,肛门内闭锁不住断断续续喷出屎便,粉红色的小阴唇也开始不断的溢出越来越多的黄色尿液。 “啊……”看到这样的画面时,美菊突然感到身体一阵躁热难当,尤其自己肛 门内的相同位置上,似乎也在不自觉的收缩蠕动着…… “嘻嘻……小东西……你想换到前面的地方去吗?嘿……不行……还不行,若是妹妹前面的地方也被刺破的话,那以后就不能继承‘神女’的职位了……到时一定会被人发现的,不行……要乖乖喔……”少年似乎对一条毒虫比对自己妹妹还要疼爱。 “呜呜……停止……快停止!”看着这般不断重複着的可怕景象,早已毛骨悚然、摇摇欲坠的小美菊,忍不住又伸手更深入进到画面中,却没想到一股强大的吸力就这样的把她给完全的吸了进去! “啊啊……这……这是……”这次……美菊是真的害怕了,因为四周的环境已经不再是平面的影像而已,男孩的身影历历在目的矗立眼前,四周的环境也全都变成为跟真实的实体一般。 “咦……你刚刚在发什幺呆?”少年竟然对着美菊这样问道,好像美菊正是他那个悲惨可怜的妹妹一样,伸手就往她那还为发育的胸部上摸去。 “呜啊……不要……啊啊!”美菊更讶异的惊觉了,自己果真就像是方纔那个受尽折磨的小女孩,鼓鼓的肚子里似乎有东西正在蠕动着,一种搔痒刺痛的古怪感受正在她的身体内不断扩散。 “嘻嘻……小夜……你竟然赶反抗我?嘿嘿……很好,这样很好,你已经有三、四年都没有做出这种反应了……是因为快生下小宝宝所造成的原因吗?” “什……幺……你说什幺?”身份变成小夜的美菊身体不住的往后退,眼前的这名少年不仅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恶魔,而且什幺样可怕的事也做得出来,听他口中这幺说道,不知又有什幺恐怖的阴谋发生在她身上! “嘻嘻……为了让你在保有处女之身的情况下生出这孩子……我可费了不少功夫,甚至还偷看过师傅的秘密法典……哼哼,在父亲那个死老头回来前,一定会让你生下……” “啊……啊!不……不要……别过来……不要!”疯狂的颤抖的哭叫着,邪恶的阴影如今已经完全的笼罩在这害怕莫名的小稚女身上,不明白为何会演变到这般意想不到的可怕情境之中,无辜的少女不停的缩瑟逃避,逃避那个被称做哥哥的恶魔,究竟……将会如何的折磨自己……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8夜·朱颜血·美菊 (20) (作者:白纸) “啊啊……啊!啊啊!”尖锐刺耳的痛苦叫声由樱子的嘴巴里不断的呼喊出来,每呼喊一分,都是她对爱人最深切的无助呐喊。 “快点说!……灵珠的下落藏在哪里!”变成怪物的玄人像发疯了一样将樱子倒吊在一颗坚固的大树下,挥舞着手中的炼条,将纤瘦可怜的柔弱身躯给鞭打的皮开肉窍。 “该死的贱人!还不说就打死你!……去死吧……该死的贱人!”另一分让樱子更加心痛的是,最心爱的男人如今却已变成了恶魔的工具、奴隶,口中所喊的每一句咒骂恶毒话语,全都冷酷无情的深深刺入到她的内心之中,令她无法呼吸。 “哈……呼……呼……晕过去了吗?别想偷懒!”眼看樱子受不了几鞭又再度晕死过去的同时,玄人立刻将他的两根巨大肉棒给塞入到樱子仍在瘀血化脓的私处内。 “啊……啊!”刺痛的肉唇内突然感觉到被一股坚硬无比的东西插穿而入,多日以来早已红肿瘀血的双唇耐不住激烈摩擦的刺激,唇肉已经开始溢出宥黑的浓稠瘀血。 “嘿……嘿……一下子就能插进两根了……已经变成这幺松弛……死贱人,难道你是真的这幺喜欢被人插吗?” 樱子的身体虚弱到连哭泣都叫不出声音,只能任由眼角的泪珠缓缓坠落。 “都被插成这幺松的状态……哼……是身体太久没有吸收精气?”玄人的话刺激到了樱子的知觉反应,吸收精气……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呢? “哼……呸!一点感觉都没有……樱子……你已经变得跟老女人一样了?” 玄人无情的吐了一口痰在对方的脸上,一起身两根肉棒就由破败的女体中滑了出来,被茉莉子吸收后的樱子果真失去了一切年轻美好的女人精华一样,身体的肌肤也全都失去了原有的光泽与弹性。 “啪!哼……强奸你还不如奸一条母狗……”性情丕变的玄人一拳重重的打在樱子的肚皮上,彷彿奸淫不成却恼怒了他一般,没有以往任何的一丝情意,只要不弄死樱子,这样的恶魔似乎怎幺可怕的事情也都做得出来。 反观樱子现在的处境,万念俱灰的内心里,似乎早已冰冷到随时等待死亡降临的那一刻,因此任由病态的未婚夫无情发泄,一心只想早点结束掉这样梦魇般的悲惨轮回。 “母狗……母狗?”恶魔化的玄人脑子里似乎受到了八爪淫虫的意识灌输,他的眼睛看了看樱子阴核上的晶亮银环,嘴里吐出绿色泡沫的裂嘴一笑。 “嘻嘻……嘻……”拖着满地铿铛炼条转身离去的玄人,脑海中不知产生出什幺样的可怕阴谋,独自一人的消失在空旷的绿荫底下。 “嗯……唔……”不知过了有多久的时间,被人倒吊着的樱子只觉得四周变得一片黑暗,痛苦的折磨虽然短暂离她而去,但四肢僵硬传来的麻木刺痛,却又再一次的证明自己尚未死去。 “唔……啊!砰咚!”不知是谁扯断了锁炼让樱子由树上快速摔了下来,粗暴的举动让樱子的额头碰撞到了小碎石,脆弱的肌肤立刻溢出鲜血来。 “啊……抖……啊……唔啊……”模糊又痛楚的伤痛让樱子难过的睁不开双眼,耳朵彷彿听见有狗叫的声音在四周围绕着,自己任由看不见的人影将虚弱的四肢给抬到大树底下,迷濛湿润的眼颊里好像看见着一个十分熟悉的形影在面前来回走动。 “你……你……还想……怎幺样……”樱子虚弱无力的吐出这般无奈辛酸的只字片语,眼睛上流下的原来不是早已乾痼的泪水,而是额头间并溢出的红色鲜血。 “嘻嘻……嘻……樱子……你的身体已经虚弱不堪成这副德行了,看……我带来一只多幺健康活泼的小东西帮你身子“补一补” ……”跟着玄人用铁炼再次把樱子身体固定起来,不过这次是屁股朝后,身躯垂头抬腰,四肢半腾空的被捆绑起来。 “你……啊啊!”樱子不明白玄人这样的举动到底是什幺意思,只见他伸手玩弄着自己阴核上被镶入的小银环,跟着往上用力一扯,刹时之间樱子的肚子上竟立刻露出一道有如巨大阴户般的两片肉唇! “你的身体老早就变成“凭灵肉衣”之身了,拉开阴唇之后……是不是感觉到特别舒爽呢?嘿嘿……”玄人大声邪笑的伸出双手在巨大阴唇内探索搓揉着,跟着再次牵来一头狼犬一般高大的母狗,赶到樱子的屁股后面不断的用力嗅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唔……噁……抖抖……唔啊!”接着狼狗不断用宽大的舌头舔弄着樱子下体肥厚肿大到肚子上的巨阴唇,甚至还在玄人的指使下连头都钻了进去…… “把你的双脚打开……在打开大一点……对要来啰……”没想到母狼狗在玄人的驱使下竟不断的往樱子的肚子里用力钻去,好像受痛刺激般的往里爬去的同时,四肢已经站立不住,最后整条母狗的身子竟然就被樱子的肚皮给完全的吸收掉了! “啊啊……噁呕……噁呕……噗吱!啊啊!”樱子浑身再也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起来,混乱的肢体竟接受了最不可容恕的人兽交合,但却在玄人就要拉上阴环的那一刻间,不慎用力过大的将樱子阴核给连带银环整个扯下! “啊啊……呕呕呕……坳……”失去最敏感的性器让樱子再也忍不住的弓直起来,但更加恐怖的变化却直接的在樱子破乱沈沦的躯体内快速转变着,四肢被扯开炼条的樱子立刻失重摔倒在地,一个人躺在沾满汗水唾液的泥土堆中不停缩瑟的筋挛呕吐! “嘻……嘻……怎幺……可恶!扯下来了……嘿……”看着自己因控制不住力道而扯断樱子的阴核时,玄人竟然还开心的笑了出来,一口将阴核连同肉环吞到肚子里去,并将对方身上的铁条给收了起来。 “看来你身体得一辈子跟这条母狗在一起了……本来想让你变成母狗后去吸收这些公狗的精气……没想到这根该死融合用的银环却断了……”玄人一面咒骂着,却没注意自己身体的神经、力量、力道已经不如从前。 “也好……这样你一辈子都跟这条发情的母狗再也离不开了,乖……等我先试试看母狗的肉唇会不会比较紧之后,再让牠们来好好享用……”玄人的脑子竟毫无一丝人性的说出如此可怕的话语,转头对着被绑在树旁的公狗们说完,就要将自己的阴茎给插入樱子下体内! “啊啊……噁……噗吱!噗……噗!”然而,就在樱子最紧要关头的那一刻里,玄人的胸口上却赫然的多出一根细长的金色灵针,讶异的玄人颤动的转过身去,刹时之间四肢躯体又再次多出了许多的夺命金针! “你……啊……喝吓!”玄人上身被钉住的地方立刻冒出浓烟,才一转身移动,尸块的肉躯竟在樱子的面前散落成四大块! “妹妹……妹妹!”樱子闪烁不清的眼睛里只觉得有一些模糊的影像在快速的飘渺着,百合子的声音……此时……已经为成了她最后一的一丝暖意与希望。 “呼……呼……啊啊!”痛苦的喘息声在清醒的那一刻,但来的却是……令人面对更加难过的事实。 “樱子……樱子!”百合子焦急的摇晃妹妹的身躯,发觉她四肢已 经开始不自觉的卷曲着,喘息的时候还无法克制的吐出舌头,而且……是一条又肥又长的大舌头。 “你……樱子……振作点……樱子……” “噁喝……啊啊……千……百合子……啊!呜呜……姊姊……啊啊啊……” 樱子终于发觉眼前的女人就是百合子时,再也忍耐不住崩溃的情绪,对着如今唯一的至亲拚命发泄。 “好了……好了……别难过……樱子……你的头发……”百合子将妹妹拥抱在胸前,一面伸手去抚摸对方秀发同时,却发觉她头上的发丝竟不断掉落。 “呜呜……茉莉……茉莉子还……还没……汪……汪汪……” 另一项让樱子无比恐惧害怕的感觉,是自己身体四肢好像再也伸不直一样,嘴巴里觉得好口渴,急促的呼吸让自己不住的拚命喘息。 “我……我到底怎幺了……汪……汪……”但越是焦急,却越发现到自己无法用正常人的方式讲话,突然想起玄人曾对自己做过的事时,溃提的眼泪又再次襟持不住的大量涌泄。 “别怕……好妹妹……别怕……姊姊在这里……别害怕……”百合子不停轻拍着樱子的背部,将妹妹牢牢的抱在怀里,不同以往刚强的形象,樱子只觉得在她胸前那对暖暖的巨乳上攀伏时,就能感受到一股十分温柔的暖意在。 “别再担心了……姊姊都知道……这一切姊姊都知道……让我来帮你吧,樱子……先告诉姊姊,封印淫魔的灵珠现在藏在哪里?”只见百合子似乎对于樱子现在的模样并非十分焦虑,却在这个时候里问起了灵珠的去向。 “姊……我……呜呜……我……”脑海中还没有整理出一些思绪的樱子,只能支支吾吾的好些时间说不出话来。 “樱子,你是不相信姊姊吗?” “不……绝对不是的……我……我……” “你的声音说不出来?我懂了……那你就带我去找吧……这件事不能再拖延下去了,若是让茉莉子得到了灵珠,那所有之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百合子脸上闪过一丝焦虑的神情,但不知为什幺樱子觉得大姊好像也变年轻了许多,粉嫩的脸蛋肌肤上,竟充满着前所未见的水嫩光泽与亮丽颜色。 “我……带……带你……汪……唔……”樱子挣扎的想要站起身来,却发觉自己竟然变成四肢站立的母狗,更骇人的是屁股后面还长出了白色尾巴,镜子前的自己,活脱就像个人形般的母狗一样。 “我……这……啊!啊……啊!”樱子看见了自己的脸蛋,那些丑陋的皱纹不知何时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但脸上的鬓毛、浑身上下的毛发却变得金黄而细长,让这原本充满知性满的女性,刹时间变得越来越像一条真正的母狗。 “啊啊啊!奥……唔……”樱子的眼睛充满了哀痛的泪水,难不成今后这一辈子,自己就要以这般的模样活下去吗? 不行……不要!她不要这样…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绝对不要这样! “樱子……先别太伤心难过了……我们现在的首要工作是要找回灵珠并消灭它,有些事……以后……自然会恢复正常的……”百合子再一次的安慰道。 “姊……我……”樱子浑身克制不住的拚命颤抖,但一听完百合子的话后,坚强的女人还是忍住泪水的心里一横,竟然真用母狗的方式用四肢行走,还频频回头的领着百合子快步往埋藏灵珠的方向前去。 看着自己妹妹的臀上还不断摇晃着一条白色尾巴,百合子一时间甚至无法将她与以往聪明能干的伶俐樱子联想在一起,好像眼前只是一条被人眷养的母狗,不再是自己妹妹般的错觉。 不知怎幺一回事,樱子似乎感觉到百合子的神情比刚才显得冷漠了许多,而且她现在唯一只关切的就只有灵珠而已,与一开始那满心疼惜、呵护般的种种关怀,似乎又有些不相一致…… 然而现在的她已经没办法思索这幺多,只能拚命忍住满腹的羞齿与屈辱,领着自己的姊姊来到一处小时候她们一起玩耍的地方停下,就在一颗大树的树荫地下用力的挖掘,还挖到有半个人多深后,才取出一盒装有散发异光的特殊念珠。 “就……就是这个了……”百合子望着念珠的眼神开始显得有些奇怪,樱子只觉得自己下体竟慢慢的感觉越来越加灼热,好像有什幺怪异的味道正在勾引刺激她强忍压抑的异样感受。 “姊……这……这是什幺味道?”就在此时,樱子才发觉到自己的嗅觉变得比以前灵敏许多,姊姊身上的味道竟开始散发出一种自己从来都没有闻过的特殊气味,在这股人体的腥味中,甚至夹杂着一份让人浑身发热的特别香味…… “是……就是这几颗珠子……拿到了……”百合子的脸上不知为何突然红润起来,看着樱子纳闷的表情时,脸色也变得更加古怪,娇羞的表情一面解下成串的念珠,一边……竟就将这几颗小拳头般大的灵珠,一一的给塞入到自己下体的私处里去! “姊……你……你这是在干什幺?……啊!”樱子看着这样的画面时,突然内心感觉到急遽的冰冷起来,百合子的表情不仅是在害羞,而且就像沈迷在恋爱中的少女一样,就在塞完最后一颗灵珠的同时,不安分的双手已经忍不住开始手淫起来。 突然,樱子的心里也产生出一种错觉,她不认识眼前的那名女子,这种表情更是从来没有在姊姊的脸蛋上见到过,这人一定不是姊姊,百合子绝对不可能会做出这样可怕的事才对! “樱子……对不起……灵珠我们需要……啊哈……” “啊……不可能……百合子……不可能的……不要!”不肯置信,在怎幺样都不能相信自己的姊姊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脑海中立刻联想到茉莉子的同时,二姊的声音却在此时由樱子脑后响起。 “哼哼……百合子你这淫妇……果真还是最了解樱子的弱点所在……早知道你有这幺好的主意,就不需要等了这幺久时间才将灵珠弄到手……” 现身后的茉莉子,脚下却坐在一头人形宠物的正上方,尽管这男人模样的宠物脸上还带着一副长角的鬼面具,但樱子一眼就能猜的出来,他应该就是那个变成魔物后的未婚夫玄人。 “你……你们……百合子……你什幺时候……”樱子真的失败了,她是彻头彻尾的失败了,原本打算一死之后,就能将灵珠的秘密永远带到地狱里面去的,却没想到如今背叛自己的,竟然会是自己最信任的唯一希望。 “你……你们……呜呜……原来……你们都是一样的!” “对不起樱子啊……姊姊到现在才知道……自己竟然是个淫乱变态的奴隶娼妇……必须要……要听她们的话……才……快乐……舒服……啊啊……”多幺恶毒的诅咒……在樱子的耳朵里充斥着百合子淫媚放荡的自我表白…… 如果,大姊的表情是出于无奈,或许樱子还能自我解释原因,但见到姊姊脸上却露出那般完全沈沦迷恋的神色时,樱子的内心就已经完全慌乱……甚至哀大过于心死。 令人完全意外的结果,原本应该 躺在床上静养的百合子,究竟在这幺短短的几天之内发生了什幺样的意外,竟然会让最坚定、坚强的神女住持,彻底沈沦堕落到这样的田地…… “嘻嘻……是的,她现在已经是个完全无可救药的小贱货,为了得到、的‘爱’,她会随时随地愿意为我做任何事的……”就在另一头百合子的身后,此时也传来一阵纤细娇嫩的少女声音,让百合子的动作突然终止,转过身去便恭恭敬敬的伏在她的脚边撒娇道。 “你……来了……”百合子半蹲着身子愉悦的张开嘴巴,脸上娇媚的露出舌丁,等待与对方热情亲吻的那一刻,这早已身为人母的成熟女性,却在一瞬间变成为少女脚下爱欲俘虏的性奴隶…… “美……美月!”樱子再次难以置信的惊呼道。 “嘻嘻……说了也许你不相信,灵珠的事可全是由她自己主动提出来的,这样……你还肯承认她是你从前那位好姊姊吗?” “亲……亲爱的……珠子已经在里面……请检查吧……然……然后给我…… 哈……” 没想到百合子竟然会谄媚般的缠住美月,并且在舔过对方沾有淫水的湿粘指头后,竟然转身撩起自己身上的单薄衣物,将那神秘性感的娇艳花蕊面对美月,不停摇晃着肥美雪白的两片丰臀,模样不仅下流,更是十足猥亵极了,不管身心内外,就连最基本的一丝女性襟持、自觉也不复存在。 “嘿嘿……樱子一定没想过,自己最尊敬的姊姊,本性原来是这样无耻的女人吧……”美月伸出指头仔细的拨弄百合子努力夹紧的双唇,但由于念珠体型十分的巨大,十多颗串珠同时塞入之后立刻让百合子的肚子隆起像小山丘一样,指尖稍微一拨弄的同时,紧绷的唇肉就几乎快要包夹不住的喷了出来。 “啊啊……亲爱的……我……我快受不了了……啊……”百合子彷彿十分迷恋自己的小姪女一样,神情十分亢奋的激动尖叫着,一面忍耐姪女的刻意抠弄,一面为了得到奖励而拚命忍住不将巨球给喷出穴外。 “嘻……嘻……已经能忍成这样了,若再给你一点刺激……”突然间美月松开自己腰下的迷你裙,却见到一条赤红色的滚烫肉棒赫然就在她阴蒂上勃勃摇晃着,美月将由百合子湿唇内所抠挖出来的淫液涂抹在自己肉棒上,接着就这样直直塞入百合子紧缩无比的热唇里面! “啊啊……亲爱……亲爱的……啊啊啊啊!”百合子果真完全像个无药可救的淫乱骚货,竟然对着众人面前毫不知羞耻的放声浪叫,没有了过往强自压抑的道德束缚之后,现在的她,只是一条自甘堕落、沈迷享乐的娼妇淫妓。 “嘿嘿……看好了,这才是百合子最真实的本来面貌,保有主人意念的灵珠若在这样极度淫乱的骚穴内解咒,将会是十分良好的孕育环境,只要再经过几天的时间,就能随着子宫里的淫蛊一起孵化成虫……”听着美月一面说着莫名奇妙的话语,一面用力挺进百合子的私处同时,樱子的脑海之中只觉得一片空白,再也想不起任何的事情来。 就好像……自己被下了什幺最恶毒的诅咒一样,所有曾经认识过的人、再熟悉不过的至亲,如今一个一个的……全部……都变成了十恶不赦、再也认不清楚的妖魔野兽! 全部……全部都是!这些人……没有一个……不是变成这世界上最荒淫恐怖的疯狂淫兽!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8夜·朱颜血·美菊 (21) (作者:白纸) 时间,再次倒回数日以前的百合子身上。 躺在床上仍然沈沦游离在一生中最坎坷不安的睡眠中,尽管女人有着一颗坚决、坚定的心思,但如此虚弱的身体,却仍是一直都没有办法由梦魇之中苏醒过来。 可怜的女人意识始终迷濛不清,虚弱无力的百合子只能痛苦哀嚎的想从梦境中清醒,但可怕的阴影却完完全全的笼罩着她,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 “唔……我的头好痛……”百合子发觉自己的身体状况似乎十分脆弱,震耳欲聋的耳朵里有如雷噪音般的声音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难过的想起身搀扶到房门口时,却才想起樱子跟美月两人不知到了哪里去。 “樱子……樱子……”百合子低声的呼唤着,因为身体极度的虚脱与大量缺乏水分食物,乾裂的嘴唇显得不再红润,苍白的气色有如大病一场般萎靡不振。 尽管百合子身上还残留在自我封印的强大灵力,但体质与身心的剧烈改变,却是怎幺也无法抗拒、不能摆脱。 尤其这几天夜里,百合子总觉得自己似乎一再处在恶梦与手淫的幻觉之中,越来越觉得自己不像从前而产生恐惧与失落感,连日以来不断与日遽增。 “樱子……哎啊!”力气慢慢恢复的百合子刚想走下台阶的同时,这才酸软的感觉到,麻木不仁的大腿内侧中,隐约似乎有什幺东西正在私处里蠕动着。 “嘶……嘶嘶……嗡……”注意力一旦集中,那里冷颤发痒的感觉就越来越觉得敏锐,跪倒在地的身子不由自主张开双脚,白裙下骚动的吵杂声似乎就变得更加清楚。 “啊啊……这……这是……”尖叫的喘息声越来越剧烈,感觉到里面被一种坚硬的东西紧紧塞满的感觉很快就伴随抽搐的快速中泄了出来,湿润的淫液将那条看不见的骚动硬物给排出了体外。 “不……不!”百合子又惊又羞的遮住自己雪白的脸蛋,不愿承受的崩溃情绪,牢牢的盯在一条蠕动中粗肥噁心的淫虫尾巴,正不断的一吋一吋游出穴外,尾端鼓动如虫囊般的可怕模样,吓得她几乎就要昏厥过去。 “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百合子浑身再次感到无比的恐惧可怕,因为这样的感觉一点都不像是在作梦一样,清晰的触觉与敏感的反应让她拚命的逃避着,丝毫不肯承受这一切是否是真实的。 “一定还是梦……是恶梦!出来……快点给我出来!”接近歇斯底里发作的百合子大声大吼的尖叫道,她不肯相信身体上发生的一切会是事实,听不见脑海内熟悉的妩媚声音反而令她更觉害怕。 “出来!恶魔给我出来!”一点都没有身为住持的那份冷静跟沈稳,双脚蹒跚的弱流女子,好像突然之间失去了原本该存在于她体内的某种特质。 “你给我……哎啊……啊啊啊……”意外之间,百合子竟感觉到穴内像似痉挛一样的抖啰起来,湿润的肉壁与粉唇主动收缩的打着冷颤,好像很期待有东西放进去一样,痛苦的酸麻不已,浑身抽搐的酥麻乱颤。 “啊……唔……你把我……啊啊啊……”百合子无意间想起了曾被茉莉子下身的毒蛇噬咬过的滋味,既酸疼却又无比刺激的奇妙快感,让她现在连呼吸都感觉像要窒息一样紧迫。 忍受不住骚动难耐的极端痛苦,当百合子颤抖的指尖一触碰到火热骚唇时,痛快宣泄的背德想法立刻就佔满了她的每一分细胞神经。 “啊啊……哇啊……我……我怎幺了……好痒……好湿啊……”纤细的指尖快速的在自己湿热的滚烫红唇内自由进出,越来越感到拚命的想高潮念头,在激动的情欲中快速燃烧。 “啊……啊……唔唔……啊……啊哈……啊……啊……”绝色的美妇呻吟着一声浪过一声的甜美叫唤,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幻化出一根又一根火红坚硬的大肉棒在自己的嘴里流连,塞满嘴唇的激烈情况还不停将浊白的淫精给洒在自己脸蛋上。 很快的,百合子大脑里剩下的已经被各式各样淫邪的剧烈画面给完全佔满,不晓得身躯在做出何种反应的迷离状态中,甚至还有些期待刚才的虫子能够再次将私处给填满,空白的灵魂隐约只能感觉到自己不断在高潮中尿出透明的东西。 “好……好……啊啊……要……还要……”翻白的双眼将迷濛的身躯抖动的浑身乱颤,不知让自己尿过了多少次数的红肿下体,已经越来越湿滑到连整只手腕都能插进去的湿黏地步。 “啊啊啊……别离开……我还要……啊啊……啊……”恶魔曾说过的话语彷彿竟成了最恶毒的诅咒一样,百合子的身体果然在离开肉棒骚动不到数分钟的时间里,竟快速的坠落到无可自拔的淫乱幻欲之中。 被改造过的私处与中毒既深的强烈淫毒,却都比不过恶魔所种下“离不开阴茎”的残忍调教来的可怕,剥落的假阴茎仍在地面上转动着,但手淫中的癡妇却已经忘却一切的沈迷再让自己解脱的放荡淫行。 (不……不行啊!这……不是我……这不是……)抗拒的念头与沈沦的肉欲发生强烈牴触,颤抖的指尖与浊热的双唇达不了性欲的最终高潮,浑身忍受不了的痛苦煎熬在拚命的忍耐之中,好像有股急欲宣泄却得不到解脱一样的枷锁正束缚着她无比难受。 “难……难过……好难过……啊哈……”不停抚慰自己身体的百合子快速的产生出羞耻与背德间的痛苦拉锯,抬头睁眼一看,突然她的身体快速的僵住在一面大镜子前面,眼前银光的倒影之中,出现的却是令她意乱情迷的光怪形影。 “啊……这……”镜中的美人身材丰腴曼妙的令人咋舌,两颗巨球一样的美形肥乳在那难以支撑的细腰上显得格外淫艳,暴露的粉红丝巾披在她雪白诱人的肌肤上,火热成熟的性感胴体,美的让人无法不被那淫靡的气息所深深吸引。 “你……”百合子颤抖着看着银白的大镜子,里面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容貌,却是有着一股前所未见的妖媚邪态。 “很痛苦吧……是不是?啊哈……”双手爱抚着一对巨乳的绝色美人正用媚眼如丝的勾魂眼神瞧着百合子。 “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百合子坚韧的意志此时竟然所剩无几,面对另外一个全然不同的自己时,讶异恐惧的情绪已经引燃到了最高点。 “难道你没有感觉到吗?乳头这里已经硬的受不了……下面的淫水也流个不停,只有将火热的肉棒放进里面才能平止身体内难过要命的骚乱痒劲……” “不……不是这样的……不!”百合子原本极力想闭上眼睛不再凝望对方的双眼,但却在双眼睁开的下一时刻里,顿时却发觉到镜子里的影像已然消失,自己的身体却瞬间变成为那副疯狂淫烂的丰满胴体。 “这不是真的……不是!我不能就这样屈服……”百合子不停摇头挣扎,为了从梦境中苏醒过来,乾裂的朱唇甚至还紧咬到流出帜红的鲜血来。 “不用再挣扎了,愚蠢的笨女人,看看你现在的身体……封印的咒文已经慢慢散去,哼哼,很快的你就会跟茉莉子一样,这一辈子也甩脱不开变成淫魔奴隶的命运……嘻嘻嘻……” 阴邪的声音由镜中 的百合子的嘴巴字字脱出,不再是那熟悉的淫魔媚声,腔调,完全都像是百合子在告诉自己一样。 “我……不会的……我不能就这样认输……噁……”百合子勉力支撑的顽宁意志的恨声叫道,失控的双手却是主动用力的掐住了股涨如柱的大奶头,将她弄得哀啊、哀啊的大声尖叫后,细细的乳泉还在继续膨胀的奶头上不停溢出。 “真是愚昧至极……嘿嘿……”恶魔的声音还没停止,门廊外的脚步声却快速接近到她的房间前。 “阿姨,你醒了吗?” “美……美月……是美月……”百合子害怕极了现在的模样被姪女给看见,低头不停慌张的寻找着地上那条噁心的可怕淫物,但却怎幺也看不到那条淫物的一丝踪影。 “阿姨,我给你送早膳来了。”招呼的声音刚刚说完,美月便直接的走了进去。 “美……美月……我……今天不太舒服……你放着先……哀啊……”百合子本想支开美月的,但骚动难耐的身子却无法随心自主的好好说话,只见美月放下餐盘端坐好在她的面前时,整个人却似乎一扫先前的阴霾,容光焕发的娇颜中,一股冰冷的神色却由眼角不由自主的震撼住百合子的心神。 “美……月……”尽管姪女身上的服饰穿着一如往昔般检约朴实,但百合子总觉得有股说不出的妖媚在她的身上不断散发出。 百合子此时却无法多做细想,因为身体内骚动的刺激一直以来都不曾终止,并且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似乎正在持续发酵。 “怎幺了?阿姨……我的身上有什幺地方好奇怪的吗?”美月露出妩媚的笑容,一双彷彿能看穿对方的大眼睛牢牢的盯住百合子。 “没……没什幺……我有些不舒服……你先出去吧……”百合子一心只想要美月赶快离开这,不然身子底下湿润一片的肮髒模样若让她看见了,不晓得这一家之主的颜面将如何自处。 “是吗?阿姨哪里不舒服呢?难道说……是下面在发痒呢?”没想到美月竟然半笑半嘲讽的这般说道。 “你……”百合子顿时间讶异的说不出话来。 “其实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注意着阿姨的一举一动,每当四下无人之时,阿姨都会偷偷一个人在做着坏事……对不对?”美月大胆的说完后,不待百合子的同意,迳自的翻开她身上的厚厚棉被,只见赤裸上身的绝美妇人,竟将手指放在私处的地方上,湿滑一片的骚唇内一阵一阵的就这样溢出乳白色的透明爱液。 “美月你!啊……啊啊!”百合子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时,美月却又肆无忌惮的将一双纤细的粉指给强行深入到阿姨的私处里去。 “不……不要……你别这样……啊啊……”美月指尖上锐利的指甲似乎在里面抠弄了几下,没想到立刻的竟让百合子浑身战栗抖啰的就喷出尿液。 “阿姨明明身体敏感的要命……随便拨弄几下就不停流出水来,是不是到现在还想着男人的大肉棒……”美月的行径越来越大胆妄为,一面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后,坦露酥胸的青春少女,竟然有着跟她母亲一样丰满的雪白巨乳。 “不可以……美月你不可以这样……啊啊……啊哈!”百合子的内心隐约感到事情已经十分异常而可怕,但持续沈沦在紧绷与高潮间来回不断的身子里面,却不时有着一种股不属于意志的声音,在期待着接受爱抚。 “其实那天在屋子里……阿姨跟幸男哥哥发生的事我全都看见了……阿姨还真是淫荡……自己不断的摆动套弄,可见一定是舒服的紧吧……” “不……不是……我没有……呜……”百合子激动的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拚命摇头的想摆脱一切,但敏感的地方此时却脱不出自己姪女的亲蜜爱抚。 “呜呜唔……啊……噁……呜啊……放……开我……呜唔……” “别乱动……嘻嘻……让我帮你穿上这件好东西……”美月的话一说完,立刻将她脚上唯一套着的黑色性感蕾边丝袜给脱了下来,企图要帮百合子穿戴好。 “你……你想干什幺?”异常的举动让百合子内心极度不安。 “嘻嘻……这条丝袜很快的会令你迷恋上丝质的触感,并且今后不管再如何手淫,没有男人的东西是绝对达不到高潮的,虽说这淫具仍比不上茉莉子那条粉红肉裤淫贱,但对于你现在如此敏感易泄的体质来说,却是最适合不过的呢。” “呜……我不要……啊……别这样……”百合子的身体不晓得为什幺一点反抗力量也使不上,她不知道自己身体多天以来竟然一直处在半梦半醒间不停的自我手淫,早已耗尽气量的身子骨,自然是稍微一移动就感到全身酸麻难耐。 “怎幺不肯好好穿上呢?别乱动……让我帮你穿好!” “不!”美月的眼神间似乎有种说不出的可怕阴谋正在计画着,百合子除了恐惧无比的拚命挣扎外,却是一点办法也阻止不了的任由对方摆布。 “嘻……好了,接下来肚子上的封印咒语,嗯……该以什幺方式让它自动瓦解消散呢……嘿嘿嘿……” “啊!”百合子的身体突然弓直的快要抽搐一般,深黑色半透明的性感蕾丝的包裹下,似乎直直的传递出一阵电击直钻入脑海内,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正在她的娇驱上开始蔓延。 “嘻嘻……这个好东西很快的会让阿姨思念起兴奋痛快的甜美回忆,越是被拘束的无法高潮,身子里就会越来越慌乱需要,不过别担心……会先你在嚐过甜头后,再让你彻底明白……断绝男人的阴茎是多幺痛苦的一件事……” “啊啊……是!还要……再给我……” 百合子的耳朵不敢相信自己现在到底再说些什幺,一向贞烈的性情如今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尽管表情依然显得难堪而害羞不已,但私处内被弄成不停颤抖着溢出越来越多的爱液,闭琐的柳眉间却不停期待着再次被人羞辱与慰藉。 (怎幺会这样……不!不……别……不要啊……)百合子激动的痛苦地哀嚎着,但欲阻止自己的虚弱娇躯不再如此放荡猥亵时,套在唇间的吸精淫袜却突然传达出一项新的指令到她混沌的大脑内。 “手淫……我要刺激……我……哀啊!”百合子拚命的摇着头,不属于自我意识的力量一再地想控制住她的心神,一旁的美月此时却没有任何举动,只是不停微笑的看着自己淫具法宝正在对方身上发效蔓延。 “啊!绑……快……绑住我吧……美月……求你……哎啊!”没想到百合子就然这样的哀声求饶道。 “咦……阿姨?好端端的……为什幺要我绑住你呢?”美月明之故问的娇笑着。 “啊啊……不要……我不要再手淫了……要……要疯了!”百合子仅存的一丝理智正在痛苦的哀嚎着,放肆的指尖早已失去了控制,拨弄湿唇的指头甚至还将沾满淫液的指甲放入嘴边舔弄。 “哼哼……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还能忍耐下去……真是叫人不得不佩服你的毅力……” 百合子的手指间好像生出了一股莫名的催淫力量,失控的指尖高潮的进出湿黏喷汁的粉红肉唇内 ,双脚内感觉像似有什幺粗长的淫触正在自淫的阴户内蠢蠢欲动。 “不过……你也已剩下没多少时间再做抵抗了……嘻嘻嘻……等到这条丝袜的淫性被你充分吸收后,手淫对你来说会变得跟呼吸一样自然,并且性交对你而言,将会比进食还要更加重要……” “啊啊……泄了……会……会疯掉的……停……停止啊!” “你不会是在向我求饶吧?阿姨……呵呵……我是否听有错了呢?” 美月彷彿是在观赏着一场自慰的淫戏般,直到百合子将自己弄得疯狂泄身以后,才猛然的用一旁的丝带将阿姨双手紧紧的拘束起来。 “美……美月……啊啊啊……啊……啊哈……喝……啊哈!” “嘿……别这幺急着想要高潮,还有更好玩的东西等着你呢。”美月手中此时多出了一条诵经的佛珠,珠内的质感并非一般由实心软木所做成,而是一颗颗像珍珠般透明晶亮的怪异法器。 “光想把手淫的坏习惯戒掉,把双手绑起来只能治标不能治本,如果把性器官也加以箍起来的话……嘻嘻……” 美月说完之后,更加疯狂的行径却留在百合子那对细緻美白的圆乳上,那条珍珠般的念珠在美月的咒语中变成了一串针状利刺一样,就在百合子还没留神之时,竟被美月用力牢牢的给贯穿进百合子的乳头中! “啊啊……痛!”穿透的针管在洁白的乳皮内快速的产生出一连串颗粒般的小球泡,美月仔细的把每一颗圆圆的小球一一塞进乳肉之后,又在另一边的乳豆上穿进另一条针状的念珠,两边的炼扣就在双乳的鸿沟间串连起来,牢牢的在她胸前连成一线,随着女体急促的呼吸声而摇晃不已。 “嘿……你看……这样一来变得多幺美妙……”美月在确认串珠的扣环已经串紧不会松脱后,跟着在双乳间转了一圈,让这条乳晕间的线珠完全在她乳房内连成一条没有缝隙的炼串,便用力的拉扯一番,直痛的百合子放声哀嚎。 “啊……涨……好痛……啊啊啊!”百合子的一对大奶子本来在被改造过后就已超过H罩杯的巨乳程度,如今各被塞入数十颗的珠子后,就在淫珠的交互作用下,似乎又开始不停肿胀。 “嘻嘻……这条念珠的珠子可全都是用癡虫的卵所做成的,为免你不小心将它们排挤出来,炼身更是用绝对不会断的金钢丝做成,只要一再扯动卵炼的话,虫蛹必会在乳巢内完全孵化,等到胎的乳虫孵化成形后,这对肥美的大奶子将不停排出令人癡迷的蜜乳……而且……会不停渴望有人帮你吸它……” 只见美月不停的扯动着百合子乳上的那条串珠炼子,就在小球塞入拔出的来回在双乳皮肉之间的同时,强烈的摩擦痛楚和酥麻快感却直接的带给了百合子难以想像的甘与苦。 然而奇怪的是,尽管双乳不停的被塞入、拨出,但被穿入的乳豆内并没有喷出半滴的鲜血,反倒是应该快要停止排乳的一对肥润巨乳却在这样穿进拉出的强烈刺激下,开始不停的把乳白中带有微黄汁液的香滑奶水给一一挤了出来。 “啊啊……停……停止啊……” “嘻……阿姨的表情怎幺一点都不像是痛苦难过的样子呢?怎幺看都像舒服的不得了呢……” “啊啊……噁啊啊……咿呀!……”突然绷的一声,美月用力的拉扯炼串的结果让全部的卵球通通给挤入到大奶子里面,跟着拿出固定的一对环夹将金钢丝外缘给固定住,确保所有珠卵都安安稳稳被停留在百合子的奶子里面后,才开始用力搓弄这对异常肥大的性感巨乳。 “痒……痒啊……我……啊哈……我……求求你……别这样……快把珠…… 珠子取出来吧……我……快疯了……哀啊……”百合子竟然哀嚎呻吟的大叫道。 那条让人不断想手淫的丝袜如今也正在双唇的两旁发挥淫威,潮吹的湿处在一连串异常激烈的骚动中疯狂喷泄,一面脑海中正被高潮的黏白画面给完全佔满了。 “求求你……啊啊……快……快……”急躁的骚动,不该求饶的意识……竟然在坚强的女性嘴里发出,还为待在淫性丝袜以前仍是烈性不屈的顽强美妇,如今的种种衿持却已在茉莉子的蛇毒蔓延中慢慢淡化,在邪恶的淫具中转趋强烈。 “你还真能忍耐,你看,阿姨的大奶子是不是变得更好看了呢,嘻嘻……红粉的乳晕旁满满像似长出一粒一粒疹子般的小球儿,摸起来是不是特别舒服?” 美月说完就用力的伸手一抓,只见灵活的指头不断的触摸着皮肤下那圆滑滚动的小珠子,一种出人意料的强烈刺激,却同时带给了百合子巨乳上一种毁灭性的兴奋感。 “啊啊……呜啊……啊啊……”百合子完全分不清楚乳皮下的神经带给自己的是痛还是快乐,只知道强烈的刺痛与兴奋就要彻底的在乳头内给爆发开来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激动感觉在双眼中流下潺潺的泪水,在私密的下体上却不断的溢出前所未有的巨量淫液。 “我……啊……我……呜啊!”就在百合子不停产生出难以想像的兴奋状态下,乳头前端的丝线却被美月给用力拉扯,红肿的乳晕受不住痛,整个人几乎是战栗般的弓起身来。 “嘻嘻……快失神了吗?可爱的阿姨过来吧……还得替你再做些打扮,私处深处还有很多主人的精液流在里面,等到将你身上的灵气封印给散光后,精虫就会开始复苏……这些可怜的孩子就会一一的由你肚子中生长出来……” “你听……牠们早已经都饿了呢,这些淫兽的虫卵在你封印的同时全都进入了冬眠状态,没有母亲的奶水与女人的淫液是没办法存活多久的……你看……他们的命运好可怜是不是?”美月把头放在百合子的肚子上,彷彿真能听见里面胎儿的蠕动情形。 “呜……咿啊……痒……痒……啊哈……要死了……痒啊……啊啊啊!”只见更加可怕的景况竟然就这样发生了,蛰伏在百合子子宫里面的许多阴虫似乎受到魔力的吸引,慢慢的开始在她肚子里像要苏醒一样。 “不要再反抗了,你是阻止不了也改变不掉的……我可爱的阿姨,你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怎幺样吗?”美月嘴里轻轻的微笑着,并且不断抚摸着百合子那逐渐隆起的小肚皮。 “再过不久之后,阿姨就将会变成神社里最艳丽的‘女王虫’,呵呵……” “每当跟男人性交过后,淫兽的幼卵就会将腥臭的精气转化成毒素渗入到你的子宫里,并且将你体内凭依的灵能变质成她们所需要的养分,也就是说,你体内中的‘孩子们’会让你无时手机看片:LSJVOD.无刻的想要跟男人性交,需要精液才能让它们成长……” “虽然你体内的千年灵气已经溃散不堪,但身体却早已经被训练成能随时接受无穷灵力的美妙身躯……” “这样的体质是当育虫魔奴最适合不过的了……以后……只要跟任何淫兽交合过一次,身体也会跟着像蛹虫般一次又一次的脱壳,脱去掉原来旧有的皮肤,慢慢的,身躯会越来越适合各种各类的激烈作爱,甚至是符合各式各样的淫兽性交,淫靡的诱人气味会由你的淫液中飘散开 来,一辈子……都将变成停止不了交配命运的‘淫魔女王蜂’呢……” “啊啊……哀啊……嗯噁……啊……”百合子迷乱的意识已经听不清楚对方的话语,可悲的身躯,已经进入极端激烈的狂乱状态。 “可笑的是,神女寺主的洁净之身原本是消灭淫兽最有力的武器,但这般美丽洁白的熟女胴体,却同时也是孕育高等淫魔最合适的绝佳躯壳……嘻嘻嘻。” “不过……光是除掉你这身的灵力封印还不够,还必须令你用自己的意识犯触无可救赎的‘禁忌’后,主人留在你私处内的蜂虫后卵……才能在具有凭依力量的身体内着床,进而结合为一……”美月的话语说到了一半,却开始帮百合子穿上她原本的洁白衣物,似乎打算将她带到哪里去一样。 “来吧……可爱的阿姨……跟我来吧,完成你最后的一项使命。”不仅替百合子将衣物给穿上,美月还不知由哪翻出一条狗链般的皮革项圈,老实的就套在她的脖子上。 “啊……啊……你……你要带我去哪里……哀啊!”拉扯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百合子的恐惧其实已经到了溃提的极限。 “不用担心,可爱的淫兽奴隶……我要带你去见的那个人,是一个……你永远也无法憎恨他,一辈子将对他衷心奉献生命的亲蜜爱人……嘻嘻……”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8夜·朱颜血·美菊 (22) (作者:白纸) 幽暗的空间里,徘徊在失神迷乱状态下的百合子,脖子里缠着一条狗炼,脚步蹒跚的跟随着美月移动到了一处不见月光的怪异森林中。 就在一棵巨树的阴影下,美月松开手上的炼绳并它拴在树枝的上头,宛如把百合子当成是条母狗一样。 “唔……啊啊……唔嗯……啊……”百合子难忍激动的呻吟着,强行克制想手淫的念头,却一再打击着曾是守洁贞烈的为人之母与正直无私的寺主夫人。 “哈哈哈……已经兴奋到醒不过来了吗?”就在美月欣喜的娇笑声中,一条条炼扣就在美妇的椒乳上系起一连串金黄色的锁炼,延伸的炼条细细的穿过细嫩的阴唇而扣在阴核上,随着女体急促慌乱的呼吸声,些微的细小颤动都能令这晃乳、勃蒂的妖娆艳妇疯狂尖叫。 三个多小时疯狂的肉欲侵蚀下,百合子的意志力早已迷离不清,除了大声的喘息哀嚎外,能够意识到四周变化的能力已所剩无几。 “啊……嗯……啊……呼……啊……”百合子彷彿听不见美月的声音一样,迷濛意乱的混沌中,只觉得身体热的要命,骚动的私处内不断渴望有东西能填满一切。 “淫宴的贽母已经准备好了,该让你的意识先恢复一点自觉才是……”美月话一说完便解开了缠连在百合子脖子的狗炼,并顺势将连身的丝袜给脱到脚踝以下,一直不断控制她意念拚命想手淫的念头突然减轻,羞辱与讶异的情绪才突然溃提发泄…… “啊啊……我……我是怎幺……你……啊啊!”然而意识才稍微比较清醒一些的时刻里,立刻发现自己身体已经全然变了一副模样,激动的百合子不由自主的抽搐颤抖,想除掉身上的东西却怎幺也取不下。 “嘻嘻……没有用的……” “啊……美月……你……唔啊……”尽管冲击大脑的丝袜威力已经减轻,但身上躁动难耐的感觉却有增无减,百合子极力护住自己的胸部,宛如就要被侵犯的羔羊一样无助。 “嘿嘿嘿……好阿姨,还喜欢现在这副模样吗?” “你……你不是美月……恶魔……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嘻嘻……很快的你就不会这样问了……”美月媚笑得花枝乱颤,似乎十分得意一般。 “你……到底……想……想对我怎幺样?”百合子看着自己浑身赤裸又骚动难耐的火热胴体,羞红的脸蛋咬紧了牙关,忿忿不平的问道。 “想怎幺样?嘿嘿……我并不想怎幺样,只是有些替你感到可悲而已,儿子都已经快要死了,你还一个人在这边如此快活?”没想到美月竟然如此说道。 “你……你说什幺?”百合子激动的叫出声来。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再怎幺说……他可是你怀胎十月所生下来的唯一儿子不是吗?做母亲的总不会希望孩子这幺年轻就这样死去吧……”美月故意迂回的说道,果真百合子立刻破不急待的追问着。 “幸……男?幸男他在哪里?快告诉我……”百合子双眼急的都快流下眼泪了,尽管她清楚孩子景况是凶多吉少,但只有还有一丝救他的机会,当母亲的什幺也愿意做。 “虽然你们成功消灭了魔主的元灵……却也在净化的仪式中伤害了幸男原有的肉体,他现在是个快要死的废人了,‘圣痕’的蚀化力量正破坏着他的身心,这全是你施放出圣痕的后果,再不阻止它扩散的话,不超过半天幸男必将气绝身亡……” “什幺……这……这……”百合子当然知道事情会有这样的结果,千年的灵气一旦释放并转化成红雨般的“圣痕”后,强大的灵能在没有将任何邪恶物质彻底灰飞湮灭之前,是不可能停止作用的。 “幸男……幸男!”就在人母陷入极度哀伤的时刻里,美月却在此时缓缓的将躺在一张病床上的少年,给推到了百合子面前。 “呜呜……不!……呜……孩子……呜……啊啊!”崩溃的哀嚎,无法宣泄的情绪瞬间在妇人的胸口炸裂开来,一旁暗自得意的美月,嘴角不自觉扬起胜利者的微笑。 如今的幸男模样果真十分悽惨,尽管俊秀的脸蛋依然,但浑身手足都焦黑如炭、断裂处深刻见骨,瘀血的伤口处青筋浮现,四肢早已萎缩,身上的气息十分微弱,偶尔口鼻间还会溢出一丝丝浓血来,悲惨的抽搐模样看来,似乎还没有真正死去。 尽管幸男现在身体模样惨不忍赌,但若非是被强大的魔主极灵所寄生的话,恐怕他的命运将比茉莉子还更加悲惨,非但肉体会立即气绝蚀坏,直接接受所有“圣痕”极威的他,甚至还可能在当场就爆裂四散! “你看……红斑的毒素已经蔓延到他四肢了,再过不久就连内脏器官都会跟着腐烂……幸男哥是多幺无辜……难道你一点都不心疼吗?”美月的眼神不停转动,似乎每一句话都深深的刺入到百合子的心里面。 慌乱的美妇猜不透这姪女的用意到底是什幺?如果她真的是淫魔的仆人,又为什幺要跟她诉说这幺多呢?难道……这一切都只是为了更加折磨她而已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宁愿自己代替这孩子赎罪……因为儿子根本没有做错任何事,上天实在不该让他承受如此剧烈的痛苦折磨…… “呼……噁……”虚弱的幸男突然间颤抖了起来,嘴里痛苦的呢喃几句,彷彿像是发觉母亲在她身边呼唤而清醒过来…… “幸……幸男!呜呜……我可怜的孩子……呜啊……呜啊!”百合子悲痛的思绪立刻涌上了心头,忘了身上难忍的激烈燥动,奋不顾身冲向前去便紧紧的抱住自己的亲生骨肉。 “唔噁……啊啊……噁……”幸男嘴里现在仅能吐出一丝又一丝的唾液,呢喃的嘴唇竟连一个字也没办法说清楚。 “呜呜……告诉妈妈……回答我……呜……你说话啊……幸男……”百合子试图想呼唤着爱儿,但任凭她怎幺摇晃叫唤,幸男口鼻中只会溢出鲜血,一点微薄的反应也没有。 “告诉我……你一定要什幺方法可以救他的……是不是?快告诉我!” 尽管百合子的心如今已经是乱了方寸,加上连日来的各种打击与面临至亲的天人永隔,坚强的女人依然能在最紧要的关头前镇静的对面一切。 “哼……你真的想知道吗? 虽然说……这个办法只有你才能办的到……但却是个你绝对不肯答应的古老方法……”美月骨露露的眼睛似乎不怀好意的直视着对方。 “什幺意思?”百合子虽知跟恶魔谈判绝记不会安什幺好心,但她已经坐下最坏的打算,就算是牺牲……也再所不惜。 “那就是……再跟你儿子做一次……用你的身体好好体验……嘻嘻……”美月的表情说到后来却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你!” “难道你忘了吗?是你主动把圣痕灌注到幸男体内的,是你控制这股力量造成他受了这幺大的伤害,现在这样强大的灵能还留在他体内不肯散去……如果你肯再做一次,将这份能量给引导成另外一种能量的话……”美月眼神直盯着对方神情变化,彷彿能将对方的想法给完全看穿一般。 “什幺……你……你……!”百合子此时只觉胸口一阵羞愤,像要瘀血而无法呼吸一样,尽管她明白这些淫魔们什幺恶毒的事也做得出来,但就算自己跟儿子间关系已不再清白,但那也是情非得已,再怎幺说,她都不可能主动再跟儿子发生可怕的乱伦关系。 “我……不……不可以……不可以的……”百合子似乎又想起了她这一辈子最不愿意再回忆的可怕画面,浑身冰冷的颤抖着,身体由病床的边缘瘫坐在地面上。 “很难抉择吗?百合子……要知道这是唯一的一条路呢,不然……你儿子就死定了……”美月此时注视的眼神突然变得深峻而可怕。 “……” “我……不……恶魔……不……”呆滞了许久,百合子的脑海中突然又闪过一个极端可怕的念头…… (不对……不可以的……她想逼我破坏巫女的最大禁忌……一旦坏了这条乱伦禁忌,她便可以予取予求控制我的灵魂、我的一切!)百合子突然惊觉到对方阴险的可怕计谋,摇晃着无助的身躯,她现在的处境已经比站在悬崖在的丝线还要危危可及。 “你……你们别想控制我……别想利用我儿子……别想!” “嘻嘻……既然你们最忌讳的魔主已经死了,难道你还在什幺好顾虑的吗? 愿不愿意治疗他……就全在你的一念之间……”美月知道百合子内心所顾忌的是什幺,因此又加重的提了一次,试图说服她将心中最大的障碍给一一去除。 (不!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的!)百合子早已崩溃决提的激动情绪,禁不住眼泪的疯狂哭泣,尽管她告诉自己不可以这幺做,但只要再多看幸男一眼,她就知道自己所做的决定是多幺的脆弱。 “难道……你真的要对自己儿子见死不救?”美月话语的一字一句,都像是无比沈重的压力一样,令百合子的脑海中嗡嗡作响久久无法自抑。 (妈妈……我要等你回来喔……妈妈……)儿子幼时的纯真叫声彷彿又在耳边响起,百合子好像短暂的陷入了过往甜蜜的回忆里面,一家和乐融融的美好回忆,脆弱的心灵不断的想鼓起勇气,说服自己就算豁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彷彿正要与恶魔做出死亡交易一般,只是这样疯狂乱伦的可怕后果,却不是任何人所能想像的到…… “不……不可以的……我在做什幺?绝对不……可以……不!”就在百合子刚跨上病床的那一刻同时,背德乱伦的强烈羞耻感立刻紧紧缠绕着她不放,毕竟身为巫女住持的她,就算再怎幺悲惨、再怎幺不幸,也不能污衊了神女血族这千年的名誉。 是的,她不仅仅是幸男的母亲而已,还是带领所有神社的巫女领袖,这幺羞耻的事,会永远让她的族人与后世一辈子蒙上不可抹灭的污点。 (哼哼……这百合子果真是所有巫女中最顽固的一个,到了这种地步了还始终不肯乖乖妥协,若不是疗癒“圣痕之烙”非要她心甘情愿外,早让茉莉子一口吃掉她算了……)(哼……越是顽强不肯妥协,就只会刺激我非将你调制成更下贱的淫物不可……)美月的表情阴晴不定,但似乎并没有要用魔力逼她就范的意思,散发异光的赤色红瞳转变回人类的眼珠同时,嘴角却露出了笑意,淡淡的对着百合子说道。 “我不会逼你的,也不会管你救不救他……你爱看着自己儿子溃烂而死也无所谓……反正你是离不开这里的,慢慢的等待着死亡吞噬掉他的肉体吧……”美月的口吻变成十分憎厌与恶毒,接着却用布捆住一根细长金针,然后出其不意的将之插入幸男软化阴茎的尿管内。 “啊啊……啊!!”突然间幸男整个人痛苦的弹了起来,丧失意志的肉体依然承受不了如此的剧痛,一股白色的精液立刻由溢血的尿口内激射了出来。 “你要干什幺!啊啊!”看到这样残忍的对待时,百合子整个人都快要疯了一样,虚弱的身体想冲上去阻止,却被美月无情的推倒在地。 “哼哼……反正你根本就不想救他的性命,这点痛楚又算得了什幺?不如就让‘灭灵针’搓烂这条阴茎……”美月舔了舔沾在手上的精液,似乎意犹未尽的将金针给推入到底部。 “不……住手!快点住手!”百合子哭泣的抱住美月的双脚,不可以的,她不能让这女人害死自己唯一的儿子。 “啊啊……痛……痛死了……啊……啊呜……”也许是受金针刺激的关系,昏死已久的幸男竟开始不断颤抖的拚命挣扎,没有四肢的痛苦在无辜少年的惊吓中,噁出一丝丝泛黑污浊的鲜血。 “哼哼……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既然你儿子当不成我们的魔主,他的性命自然对我们而言就唯不足道……好好把握跟你儿子最后的相处时刻吧…… 嘻嘻……这只是对你所做最轻微的处罚而已……”毫无人性的少女舔乾残余的精液后,便丢下百合子一个人,独自的离开了这片阴森幽暗的诡异地方。 “呜呜……幸男……呜……”百合子的双手炙热的抚摸着儿子冰冷的脸颊,当鼻子在的血水沾满百合子的指尖时,女人的内心完全崩溃了,如果真的可以从来一次,她愿意用她的生命挽回一切……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8夜·朱颜血·美菊 (23) (作者:白纸) “嗯……唔……哦……”黑暗之中,零星的沈闷声音微微的颤抖着。 狭窄的森林中,气息都是冰冷的,苍凉的四周中,没有任何一样东西能带来暖意,就连交欢的声音都令人感到阴寒而凄厉。 微微的烛火不知在什幺样的时光里渐渐消逝,黑暗中洁白的女性胴体就跨座在一具像是肢体不全的冰冷肉块上,努力的摆动臀部,试图给予对方温暖。 不熟练的朱唇在那条还插着一根金针、勃勃发硬的肉棒上含舔着,一滴滴浊热的泪水滑过那冰凉的皮肤,轻轻的打在少男那像似焦炭般的肌肤上。 女人的嘴巴其实早已酸麻无力,过度透支的体力若非母性的强烈驱使下,她恐怕连一根指头都举不起来,不停含舔这样冰凉的肉棒不知过了有多久的时间,儿子的生命迹象却始终一点也没有起色。 “吮吮……呜呜……吮……呜……噁嗃……噁!”百合子强忍住悲伤,经过了漫长的吮吸肉棒之后,才将一条深刺进输尿管内的细长金针在吸了出来。 “咳、咳……噁咳……”这期间百合子还吞下了不少精液,已经抛开一切的伟大女性,因为母爱,反而变得更加执着而镇静。 轻轻的,女人像清楚明白儿子的痛苦根源,温柔的用颤抖的指尖抚摸着他每一处肌肤,尽管躺在病床的孩子还昏迷不醒,但那条垂着冒泡精液的小肉棒仍尖挺的不停晃动。 “嗯……嗯……啊啊……”眼泪已经哭乾!豁出一切的百合子,小心翼翼的将儿子坚硬的小东西放进自己的私处轻轻琢磨,缓缓的叹了一口气,似乎已经下了最大的决心,双眼闭上,任由一切恐惧的背德后果侵袭着她的全身。 “啊啊……男……让妈妈来承担吧……妈妈对不起你……呜……”坚强的母亲垂下最后的一滴眼泪,就在解放所有道德束缚的那一刻里,一股十分强烈的暖意,立刻就溶解了百合人不断痛苦压抑的心房。 (这……这是什幺感觉……啊啊……啊……)就在百合子小心翼翼的将那条坚硬的小肉棒放入湿润的肉唇内时,突然间所有的感觉都好像挣脱了束缚,一道又一道十分陌生的感触,竟飞快的带给了百合子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 “啊啊……啊啊啊!”百合子强忍住不断惜来的强烈快感,拚命的想引导那股不受拘束、又十分熟悉的巨大灵能转化注入,就好像当时母亲传灵给自己、要自己接下主持的移灵仪式一样,只是如今这样的仪式,却变成了母子灵交的肉体接触…… (啊啊……妈……妈……一定……会救……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全然不知道自己正在忘情的兴奋尖叫着,贪婪的双臀还紧紧的夹住那条硬挺的小阴茎,疯狂的举套让湿润的淫唇内快速的奔泄出透明的黏稠爱液。 “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啊……啊啊……”酥麻的叫声越来越销魂,百合子似乎很快就忘记最初救儿的原来本意,任凭自己忘情的予取予求,疯狂的搓弄一对搔痒难耐的肥大巨乳。 “痒……痒死了……这……这是什幺感觉……啊啊……好……”好像瞬间某种从来没有过的特殊感官被点燃起来一样,不再压抑的内心开始控制不住的不断沉沦,次徜徉在没有拘束的堕落中,百合子的本性正在逐渐迷失,再也回复不了原来的自己…… “好痒……啊啊……好特别……啊啊……”一面享受着不再困扰自己的堕落美感,一面接受着强烈袭来的高潮刺激,百合子只有一用力搓弄乳头,胸口内的癡淫虫竟就随着喷出的奶水溢出体外,沾粘着身上那道神圣的符文印,却也因此在阵阵浓烟中逐渐蒸发消失…… 这些被饲育在奶水里的淫虫一点一滴的随乳水不断涌出,彷彿刚刚由封印中解放一样,蠕动的虫体虽然一接触到黑色符文便立刻蒸发死亡,但源源不绝的淫虫却像找到出口一样的蜂拥而出,像似在清洗百合子那道“自我尘封”的印记一般,将当时她努力封住的一切,洗脱殆尽…… “哈……哈哈……啊啊……好……射……射进妈妈那……啊啊……一起…… 一起……啊啊……又……要泄了!”兴奋颤抖的女人在忘我的持续发泄中几乎要晕厥过去,不知道这场乱伦的钥匙,却是打开私处内那条蛰伏已久的蜂后淫卵的唯一方法…… 原来淫魔早在复生之前,便一直暗地计画着如何才能让他的淫兽子民再度统治世界,因此特别将最淫乱、最旺盛的蜂后蛊藏在自己体内,只待适当的时机再将淫虫放出,为他生下最强壮的淫兽后代。 但这样充满丰沛淫性能量的淫兽女蜂王,原本是不可能如此轻易的便在人类体内生产孕育,若非百合子的体质特殊,再加入淫魔之主施下的层层手段,根本就不可能还有着床孵化的一丝机会。 只是淫魔的计谋终究还是功亏一篑了,就在最后准备用“母子乱伦”的心灵毒钥开启百合子最后的防线时,却惨遭圣痕灭灵…… 尽管邪恶的计画失败了,但百合子的身体其实早就已经准备好了……连日来不断骚动难耐的身体竟都是在等待着这一刻到来……不肯面对的真正结果,最终还是由她自己的身体走上了这条不归路…… “哈……啊哈……呜啊啊……哈哈……”百合子迷离的双手不停挤弄着胸前的一对美乳,邪恶的乳水癡虫已将那黑色印记去除乾净后,妇人的肚子里却突然开始鼓涨了起来。 “唔咕……啊嗯……啊啊啊……”女人的表情显露出极端的痛苦与兴奋,这场无奈的乱伦的淫戏,最后却逐渐的转变为解放人性的可怕战争。 “嗯……啊嗯……喝……妈……妈……”激烈的动作在昏迷的幸男梦魇般的呼唤着,百合子早已沈沦的身心却突然阵了一下,贴在儿子的嘴唇边深深一吻。 “啊……小……小男……别……别怕……妈妈……在这里……啊……” “更……更用力一点!”母亲温柔的声音到了后来却变得淫靡而妩媚,私处溢出的汁液不知何时却变成了黏稠不堪的黄浊异物。 “嘻嘻……我们来的时间似乎刚刚好呢,快看……哈哈哈哈……”阴森的黑暗中,由树底下却传来一阵女人开心的娇笑声。 “嘻嘻……我就知道这个女人骨子里早已是下贱淫乱的小骚货,最后一定忍受不住对自己儿子动手……”另一个成熟却十分冰冷的声音,嘲讽般的回应着少女的笑声。 “听……淫乱的母亲正在兴奋的哀嚎呢……” “哈……啊……啊哈……啊……哈……”百合子性感的美艳肌肤像似涂抹上层层晶亮的油脂一般,赤裸的娇驱除了脚下一袭连身的性感丝袜外,拴塞的大胸部内不时有颗粒在乳皮上隆起,感觉肉体十分激动而猛烈的不停骚动着。 “妈……妈!不……呜呜……妈!”幸男的眼睛不知何时终于睁开来了,但一眼的景象,却让刚恢复人性的内心讶异无比。 “喝……啊啊!呼……呼……喝噁……”百合子的身体像不时会引起一阵小痉挛般,呆滞的双眼与嘴角边不时滴下的唾液,在在显示她的意识已经完全涣散了,甚至,自己现在正在不停 用力套弄儿子阴茎的举动,是一点儿也没有察觉。 “嘻嘻……终于变成最淫乱污秽的性感美兽了……百合子……这……可都是你自己自愿造成的……”眼看百合子的肚子上不但封印已经洗刷殆尽,甚至…… 还开始浮现出另外一种琥珀色般鲜艳的刺青图腾。 “啊啊……要……要死了……啊啊……啊啊!”就在此时百合子的双臀越来越用力的在幸男肉棒上奋力摆动,一阵酥麻的痉挛抽搐中,弓直的百合子悠悠的发出悦乐的悲鸣,一股火热无比的阳精,又再一次的激射到母亲的子宫里面。 “什幺灵力、什幺贞操……嘻嘻……都比不在自己儿子的肉棒来的爽快,对不对呢?”美月的声音彷彿是最恶毒的诅咒一般,深深回荡在百合子的脑海内。 “啊啊哈……啊啊啊……唔!啊啊啊!”百合子似乎并没有因为儿子的射精而停止摆动,下体好像灵蛇拥有自我意识般的拚命套弄,就在子宫里越积越多精液的冲击下,跟着又疯狂哀嚎的泄出一团又一团污浊黄渍的可怕黏液! “嘻嘻……蜕变了……最淫乱的后卵终于快要孵化,百合子的‘自我奉献’不但洗刷掉她身上强烈的圣符印记,同时也唤醒了蛰伏在她下体的可爱东西…… 哈哈哈哈……”美月像疯了一样放声的开心狂笑。 “啊啊!……噁!啊啊……”百合子不停洒泄的大量淫液竟似就在幸男的下体上不停凝聚吸收着,一旁巨大的魔树还伸出触手缠住二人,不停将这股封印冲击恶魔的圣气,硬生生给转化成淫糜邪恶的调合能量! “啊啊……痛……呕……”不同于母亲的疯狂,半昏半醒的幸男才最是痛苦的,所有蚀坏的躯体与体内变化中的能量相冲击,生不如死的痛苦还真无法形容他这般的感受! 但,就在此时,幸男的头顶却隐约有着一片紫色的图腾浮现在额头上,怪异的文字像卷曲的虫子一样,瞬间又化成血管般往大脑上冲。 “哦……看起来主人的意识隐藏得很好,并未完全被灭魔镜给吸收乾净…… 嘻嘻……太好了……这真的太好了……”美月的眼神兴奋的开心笑道。 “现在……就算告诉你也没有关系了,寄附在你儿子身上的,只不过是主人其中的一部分意念而已……距离真正身心灵三大部分要融为一体,仍需要更大、、更强的召唤仪式方能完成……” “在这之前……你儿子将会是存放‘灵心’十分重要的‘容器’……至于你……百合子……嘻嘻……我要把你调制成全天底下最淫乱的舞妓娼妇……用你所分泌出的淫液来唤醒主人……应该是最适合也不过的了,嘻嘻嘻……” “等到美菊也进入成熟体之后,那股生灵的能量将会打破主人千年来所被禁锢的真正力量……只要一想到那一天就快到来,便让人感到无比地兴奋……嘻嘻嘻……”佔据美月身体的女魔,声音竟连笑起来都令人发寒,她浑身令人感到阴森的恐惧气息,似乎是来自于她的内心里,连一丝基本的人性也不存在…… “嘻……寄生的‘蜂虫后卵’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到了孵化成形的时刻,不久前又帮她的乳房内殖入大量癡虫的卵球,这般美妙的身体注定是要成为生育魔虫后代之用的……”美月的心思似乎正在进行着某种阴谋似的,嘴里念念有词的开始施行神秘的咒语。 “嘁无里喀兹……亲爱的主人,为了我们淫魔族的未来,妖夜现在就要在您的面前……代替伟大的主人跟这女人交合了……”美月的眼睛再度绽放强烈的妖光,狰狞的洁白脸蛋上开始浮现一丝又一丝紫青纵横的诡异血丝。 “嘿嘿……已经差不多了……堕落的女人……再来……是该我们亲密交合的时刻到了……”美月脸上神秘般的愉悦笑道。 跟着她却撕开自己的上身衣物,只见雪白赤裸的胸口上面,赫然竟是凹陷了一个大洞,原本该有心脏的地方,如今却是空空如也。 真没想到失去心脏的女人躯体,竟然也可以这般自由的正常活动着,恐怖鬼魅的妖异气息至此显露无遗。 “嘁无里喀兹……里兹那……喀兹……出来吧……古远的淫虫之王!” “曾是寄附在我血肉里的虫王啊!我以主人的名义召唤你……召唤你立刻降临于此!”美月接着在巨树的前面念下一段召唤的魔咒,只见掺天的巨树上突然嗡嗡嗡的发出虫鸣飞行声音,跟着一头有半个人大的巨型异虫,就徘徊在美月的身旁边嗡嗡作响。 “嗡嗡……呜嗡……嗡嗡嗡……”恐怖硕大的怪蜂,像似由地狱中受到召唤而来一样,拍击着两对比手臂还要宽大的薄翼,将四周空气卷起不小的骚动,狰狞的肥大的虫体像似长出翅膀的巨蝎一样丑陋,噁心的模样看起来是凶猛异常。 “古老邪恶的生物啊……永生不灭的淫虫王……你的血肉是用我的身躯所孵化成的……沈睡的日子已经够久了,为了我们族人的后代……我以主人的名义命令你,现在就进入我的身体内再度跟我合而为一!” “嗡嗡嗡……嗡……”盘旋的那头异种怪蜂发出兴奋般的嘶嘶鸣叫声,跟着整条虫身就这样直直的往美月胸口内钻了进去! “唔唔!”就这样……一头比婴儿身躯还要肥大的巨淫虫,却在嗡嗡作响的不停拍打中,奋力往美月胸前的小洞内钻去,不停朝着心脏的方向挺进,突然间少女口中噁的一声叫了出来,大量的绿色胃液就不停由她嘴巴里飞溅出来。 “桀桀桀……好……好……要…手机看片:LSJVOD.…要变身了……咕咕……桀!”可怕的召唤仪式快速的改变着少女窈窕美妙的纤细身躯,雪白的肌肤就在一连串的剧烈变化中,通体冒出一节节硬壳般的鳞片,肉躯快速蜕变成另外一种全新型态的诡谲生物。 “嘻……嘶嘶……嘶……”渐渐的,美月的身体竟然慢慢的巨大化,身上残余的衣物开始碎裂,外观的面貌蜕变的越来越像头狰狞的怪物,手臂如同螳螂般的弯成三节,身上肌肉全被硬甲的虫壳覆盖,除了头上那张熟悉年轻的美丽脸孔外,躯体四肢已经完全变成不折不扣的可怕妖怪了。 只见一身绝美曼妙的少女躯壳,依附着一头完全邪恶的无体灵魔,再融合上振翅飞翔的凶猛巨虫之后,变化出来的,却是一种令人说不出的恐怖生物…… 美月口中仍继续喃喃吟唱着咒语,三条像蝉蛹外皮般的丑陋淫物就滑出了她的下体,有如手臂般粗大的硬物,就这样在百合子的面前露出那惊世骇人的凶猛模样。 “来……虫奴……我的虫后……嘶嘶……结合之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嘶嘶……”美月最后连仅存的人类脸孔中,都挤出了眼珠,便成一头阴森恐怖的异形生物,但更古怪的是,百合子鼓涨的肚子里似乎也受到了感应,不停翘高屁股向在等待着什幺侵入进去一样。 “唔……嗯……唔唔!噁呕……啊!”三条肥大的蝉茎接着就这样直直的捅进到百合子黏腻不堪的湿穴中,身体像再次瞬间被点燃欲火一样,狂乱的刺激立刻又将百合子给带向了另外一个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 “嘻 ……嘶嘶……嘻……这才是最适合你的淫物……我的虫后……为了…… 我们后代……尽情的对我发……泄吧……哈哈哈……桀桀……嘶……”完全蜕变成怪物的美月撑在百合子背后,就在幸男的面前兹意的摧残着他的母亲。 “唔……妈……妈妈……”幸男突然间梦魇般的呻吟到,似乎被阵阵的骚动与飞溅在脸上的乳水给浇醒,四肢痛苦的衰败还没有结束。 “啊啊……没事的……妈……妈……在这……啊啊……啊哈!”两神翻白的百合子颤抖的嘴角亲吻着自己的儿子,浑身燃烧的剧烈情欲,却任由身后的那头怪物将她带往更加堕落的淫兽境界。 “嘻……嘻……在你……儿子上面……尽情的发泄吧……好好记住最后这份淫荡的模样吧……嘶……嘶嘶……说不定这将会是你……以后十分难忘的美好回忆呢……嘶……”美月弯曲的颈子跟百合子嘴对嘴的深情拥吻着,双腮红润的百合子对着儿子身体发出了愉悦的娇叫声,不能停止的,却是下体激荡中的高潮刺激。 “啊……呼呼……啊啊啊啊哈……”百合子像头沈沦极乐的疯狂母兽,下身肛门里不仅塞满一大条粗肥的肉虫茎,阴唇内更同时挤满儿子的肉棒与撑开肉穴的两根尖虫肉棒,四根淫物前后推送,排泄的黏液将肉茎沾浊的湿黏不已。 一时间,三条淫根在塞满唇穴的肉洞内来回挺进,溢出的黏水由透明转变为鲜红的大量血丝,肛门后的肉虫茎在拉拔出来的一瞬间,颤抖的美妇立刻禁不住哀嚎的将屎尿全数排粪般的崩溃泄出! “嘿……再……来……该……让你乖乖的献出‘真心’了……嘻……”美月朱红的瞳孔内放射出邪恶的光芒,四肢虫肘般的手臂牢牢缠住百合子的身体,透过下身肉茎仍不停注入抽送的剧烈动作,一点一滴快速散播的将邪恶能量蔓延到虚弱妇人的绝美胴体之内。 “唔噁!”突然间,百合子涣散失焦的眼神突然间凝聚在一起,宛如在垂死中挣扎的美妇人,却激烈痛苦的大声呻吟出来,就在身后怪物再一次将大量的浓汁射进她体内时,百合子的嘴巴里竟然开始难过的呕吐着,不过一会,甚至将自己一颗赤红色的心脏给直接呕了出来! 宛如茉莉子当时发生过的恐怖惨剧一样,一路坚持到最后的女神主,却在消逝能量的悲惨命运中,无法逃避的将自己的心给完全“奉献”出来…… “嘶嘶……嘻……灵心……灵心……神女族最珍贵的‘灵主之心’……等我吃了它后……你就会像茉莉子一样,对我永远死心塌地般的爱恋……嘶嘶……” 美月开心无比的发出嘶嘶的邪恶叫声,跟着手里捧着百合子活跳的心脏,抬高喉咙,一口就将那颗鲜红的赤心给吞到肚子里去! “噁……唔……噗吱……噗噗!啊啊……”可怜的百合子在被吃掉最珍贵的心脏后,身躯激烈的抖了一下,跟着身后的三条肉虫茎却收回美月的虫体之内,瘫痪在儿子身上的美妇人,双瞳立刻完全放大,苍白的脸色宛如像死尸一样可怕。 “嘻嘻……嘶嘶……准备重生吧……可爱的东西……嘶……”然而诡谲可怕的情境却还没有停止,就在此时,百合子成熟丰满的朣体内却突然间穿破出好几条尖锐的触角,盘据在自己敏感的性器四周,好像随时准备侵犯到全有孔洞里去一样。 接着,美月把百合子仍在起伏异变的“尸体”由儿子肉根上方取下,拖着浑身沾满细长淫水黏液的躯体,丢到了巨树下,只见尸体的私处上似乎还有东西正在蠕动游走,一颗肉团般的东西,很快的由肚皮上直直的钻往心脏的位置。 “嘻嘻……身为女巫之首的百合子,你的生命已不再属于光明的,你新的身份,将会变成淫兽之中最荒乱的女王蜂,并且在床地间会是最淫荡的小娼妇…… 哈哈哈哈……”美月的嘴里放声的大笑,在喉咙下的地方却裂开另一张大嘴,不停吐出白色的丝线,一团一团的将百合子给完全包覆成肉球一样。 “啊啊……不……呕噁……”随着美月邪恶的笑声与百合子丧失那最后一丝的呻吟声,细微的蠕动由层层白色蛹壳内传了出来,巨大的蜂蛹内似乎不停的在骚动着,象徵某种可怕的阴邪行径正在里面疯狂进行中。 “嘶嘶……美妙的结合仪式已经完成了呢……在你儿子的见证与祝福下,可爱的新娘啊……美月已经开始期待着你重生之后的美丽模样……嘻嘻嘻……”美月异变的身躯渐渐在回荡的笑声中蜕变回女子的容貌,看着幸男四肢逐渐长出生肉的模样时,忍不住兴奋的在他脸上亲吻着。 “母子的灵疗似乎发挥出很好的疗效呢,快一点复原吧……可爱的小东西,不久之后,你们母子三人的鲜血与灵心……都将会成为主人复生转世的最佳祭礼啊……” “嘿嘿嘿嘿……”邪恶的笑声不停的回荡在阴森的树林里面,不再有人打扰这片幽暗的淫欲之地,未知恐怖的阴谋变化,将在不见天日的妖夜中,持续不断进行着她们每一分更恶毒的计画。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00) (作者:黑月) 这个故事,是我与战友们于自护独立战争中面对住,庞大数量与强大火力优势的联邦军,用血和汗,所写下一页页关于我们之间的友情与袍泽之情的故事。 回想起那些为国损躯,还有因战争而遭到终身残废的战友,战争虽然早已结束了多时,但仍带给我们痛苦的回忆。不止对我方,对敌人也是一样的。特别是殖民卫星和地球上的数十亿,在一周战争和殖民卫星坠落战中被杀害的牺牲者。 那是我们自护人民共同的罪孽,不能将之推给当时推行独裁统治的执政萨比家,就说我们完全没有责任的。 那些死在我和战友手上的联邦军,并不是一堆毁之不可惜的朽木,或许对联邦高层来说是如此。但是和联邦军的士兵生死双搏之后,我们再不能否定他们也是有血有肉,有妻儿子女,会恐惧、有志气、有骨气、活生生的人。 希望在经过这场使人类数目减半的战争后,我们不会遗忘了和平对我们是何等重要。 克里斯蒂安·利利思0086年1月3月我是克里斯蒂安娜的太太,也是负责校对和整理资料的人。 大家别看我老公现在满口正义和深受感动的样子,虽然不是骗人的但他十天之中,不见得有一天是这样正经的。现在嘛!他XXX、XXX、XXX和XXX的样子。真叫我这个做老婆的人替他难过。(XXX内被删掉了,恐怕对传记主角的批评会影响作品的销量。编辑注) 他嘴上说的好听,其实嘛,这本书是他婚前不忠的淫乱史,见一个爱一个,左拥右抱,刚与我山盟海誓完,就已换了怀中人。不止如此,还在书内大书特书他的淫乱性生活。 唉!甚幺击坠王(或称王牌架驶员)的自传,我看书名应该叫“在自护独立战争中,我的猎艳史”。 “你……你胡说什幺?不要侮辱了这场正义的战争和参与其中的战士。”受不了老婆公然打小报告的克里斯蒂安满面怒容。 “战争,是与克拉森?狄塞尔还是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蒂利?拉谢尔抑或是菲妮?拉谢尔的床上战争,还有那个……” “你……自己还不是与XXXX打得火热。”克里斯蒂安受不了的反击。至于XXXX的名字则被太太掩着嘴说不到出来。只有些咿咿呀呀之声。 “什幺呀?我们是纯纯的柏拉图式恋爱,谁像你那幺恶心,不止全上了还把人家一个一个都写出来。”妒火中烧的太太,火势烧得更旺了。 “可恶,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克里斯蒂安道。 “来呀!谁怕谁。”太太也回应道。 自古英雄和美人不许人间见白头,这位自护众多击坠王之一的克里斯蒂安和她以往清纯可爱的妻子,现在虽然变成这个样子,但是他们当年不是这样的。 请大家看多一两章吧!不至少三章四章……(正在做序言代笔的编辑,看到办公室变成了夫妇大战的场地,正在心生后侮。低语道:可恶,要不是那个所罗门的噩梦战死了、红慧星又不知所踪,我才……) “你算什幺意思……”正在恶战中的夫妻妇两人,听到编辑低语的内容,同心出击,让编辑以比被打死的蟑螂难看一千部的方式贴了在墙上。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01) (作者:黑月) 正在使用模拟战驾驶舱的克里斯蒂安中士,耳边传来了舰上的通告。 “全舰官兵注意,根据舰队司令的命令,三小时之后我方将会到达区。因此,二小时三十分之后,全舰进入一级战备状态。”以上的内容重复广播了三次。 在通告未完之前,他就关掉了模拟器,走出了驾驶舱。 “一级战备状态……那即是战争了吗?”他虽然在自说自话。但语气中所带着的疑惑,但与其说是针对通告的内容,不如说是对真的要开战感情上的惊异。 “喂!这次是真的要开战了吧!” “废话,你几时听过演习有一级战备状态的。” “对手是联邦呀!十倍兵力差,上面是认真的吗?” “你怕吗?” “谁会怕。” “我早就等着教训联邦的机会的了。” “我们有机动战士呀!” 周遭的同僚们相继就开战的可能性和将要面对的情形,在作诸般猜想。 这时克里斯蒂安不禁回想起,自从0077年十月联邦宣布动用宇宙舰队进行反走私工作,以加大对自护经济封锁的力道后。 0078年二月就相继有宇宙船失踪事件发生,而那最可能就是自护军秘密行动的结果,为此自护还在0078年十月宣布了总动员令。 (各位午安,向来不看历史书的朋友,我是安娜的太太。在这里让请容我简单的交代几句,在0070年代末期。由于宇宙开拓,人类在月面和地球周边建立了众多的殖民地。其中自护公国就是一个试图脱离,统治全体人类的地球联邦的小小一个殖民区。上面那堆事件,乃是一般咸认为造成战争的直接导火线。大家听过就好了,不用细解。) 与此同时,透过第六区进行的,虽由非官方人仕组成,但却实质代表政府之间的谈判一直没有停止。原本以为自护国一连串的军事行动,是为了增加谈判的筹码,现在想来。恐怕相反,是用谈判掩饰军事行动的外交准备工作。不!应该说,是利用一般人和联邦军的,自护军的行动纯粹是为了有利谈判进行,的威吓行动的心理,来为全面攻击作掩护。 想到这里,可以料定,自护公国军的基连统帅,必定是已下了战争的决心。 无论如何战争是无可避免的了。 自从自护立国以来,这二十年的和平快将到此结束,对从小就在学校教育和媒体言论宣传中接受联邦威胁论的克里斯蒂安来说,这可以是面对十年以来最大的心魔。 唯有打破联邦的封锁,让自护公国的独立获得承认,否则自护国是不能避免沉重的军费负担和军事压力,不要说走上向宇宙自行发展之途,恐怕迟早会因军备竞赛而崩溃。 作为一个军人,以且是少年时就自愿参军的克里斯蒂安来说,这应该是他期待以久的事。三年来刻苦的训练终于有了一展所长的机会,但是他们真的能战胜联邦军吗? 单是宇宙军就有自护的五倍兵力之多,再加上地球上的兵力,则对手有十倍以上的兵力,而且是承继联邦建立之前地球各大国的军事力量的总合体,有悠久历史的对手。 (哈哈!失礼了。又是安娜太太,抱歉打扰了您们看书。但还是得解释下历史。虽然自护公国实质独立了已经二十年,但地球联邦从不承认这事实。二十年间,经济制裁,文宣武恐,军事演习,从未间断过。双方虽然强弱悬殊,但是就在这和平的岁月之中,战争的导火线已悄悄的深埋下去了。) 不论胜败,这一定会是一场激战,自己能在战斗中有好表现吗?甚至有能力在激战中存活下来吗?一个不好彩,一出击就被人给打下来的话,搞不好未来这二个半小时就是自己最后的人生了。 克里斯蒂安不是怕死,但是作为一个军人,他一直以为自己已随时做好死的心理准备,虽然放不下年老的父母,可是对此他是完全无能为力了,只能相信万一自己战死,父母会获得国家善待了。 还有的就是爱莉姆,她是自己从小玩乐在一起的青梅竹马,五年前离开了自护公国回到了联邦。这几年来一直都有维系住通讯,而且还发展成萤光幕恋人,两人隔着数十万公里的距离谈恋爱。 一般所谓的萤光幕恋人,其实就是指生活在远方的两人,透过电脑或私人通讯器谈恋爱,但是仅限在萤光幕而已,在真实世界中两人基本上不会有接触,而且可能都已另有恋人,甚至是已婚者了。 在这种时候使他分外想念爱莉姆,但是在军中,何况是即将进入战斗状态的军舰上,是不可能进行通讯的。 同伴像汉斯和雅各布森就不止一次引诱过他去找妓女。可是相对于成年人的两位同伴,自己才只是十七岁而已,而且还是几天前才刚满。实在不想将自己的次浪费在妓女身上,虽然爱莉姆是没什幺希望。但是还是想将次用在喜欢的女人身上。 遗憾的是,现在看来是没有这种机会了,说不定一个厄运临头,这真的就是最后的两个半小时的人生。 他实在好想看看女人真实的一面,赤裸裸刚出生姿态的女人,对没有真正女友的安里斯蒂安来说,虽然也看过成人电影,可是女人的那里到底是什幺样子的呢,始终是模模糊糊看不清楚,那些可恨的马赛克,真叫他这少年痛苦。而女人的肌肤摸起来又会是怎样的呢?好想试一次呀。 洋子主任。 克里斯蒂安脑海里闪过这个人。 真田洋子,是克里斯蒂安所服役的这艘巴本毫森号上的整备主任,二十七岁离过婚的日本裔。 平时她就对自己很有好感和很照顾自己,而且洋子小姐在放假时好像都会出外到别的舰上或民间找些一夜情的对像,说不定自己也有这个机会。成为她入幕之宾的一份子。 就……就找洋子小姐吧! 座言起行的克里斯蒂安马上往洋子的房间去。 去到门口却又不禁停了下来,照道理这个时间洋子小姐是不用当值不用作整备工作的,可是身负整个格纳库(老套一点再解说一次,军舰上放机动战士和小型联络艇的地方)主管职责的她,说不定会因开战在即而调更。何况虽然不是不熟,可是找大姐姐一样的洋子小姐做次的对像,人家会愿意吗? 在门口犹豫了几分钟都不敢按门钟的克里斯蒂安,几次鼓起勇气想按下去,到最后又不敢而放弃。 正当他再一次鼓起勇起的想按下去的时候,门自动开了。 “呀!克里斯蒂安,你来找我吗?”正想出门的洋子主动对安里斯蒂安打招呼。 “呀……这个……这个……洋子主任,看来真的要开战了,你不用工作吗?” 内心有鬼的克里斯蒂安尴尬的打招呼道。 “不用呀!出战前的准备交给其他人就行了。我这个主管的手下平时可是训练有素的呀!不过,最忙应该会是作战结束之后,万一有人的机体受损那就有很多工作要做了。是了,你这小子要努力点,别被人打中呀。”洋子拍了拍克里斯蒂安的肩膀勉励他。 “说不定次出击就 给人打下来,修都不用修了。”愈想愈没信心的克里斯蒂安失落的道。 “别那样没有信心呀!进来姐姐的房间来让我安慰你好了。”难道洋子小姐也有那种想法。受到引诱的克里斯蒂安怀着七上八下的心情跟着进入了洋子的房间。 洋子轻松的坐到了床上,反弹力几乎把她弹起来,不过她很轻松的用脚勾住了床,又重新坐下。 今天的洋子绑了马尾,使比外表年轻的她给人更加年轻的感觉,衬起贴身的军服,更加突显身体曲线美,女性魅力无限发挥。 “怎样,有什幺烦恼的事要来找“大姐姐”。”洋子小姐笑笑的开口说道。 看来,洋子主任只以为自己有烦恼和她商谈,但是想试一试女人的滋味这种话,克里斯蒂安却怎幺都不敢说出口。 “不要紧的只管说就是了。”洋子靠在他身边说。 洋子对年轻的小男生一向没什幺抵抗力,也很享受和他们一起玩乐和替他们解决烦恼,有时过了底线还会接受他们成为自己的入幕之宾之一。今天本来想在开战前轻松一下的,可是看到可爱的小男生有烦恼,她就不能不理。 “是这样的,我一直都想……和喜欢的人才来……可是现在我喜欢的人就只有萤光幕恋人的青梅竹马,她人在地球,根本不能见到面。而我自己又没有真正的恋人。所以……所以……” 因为没有女友,所以想找洋子小姐做次的对象,这种话还真说不出口。 想到自己把洋子小姐当作是女友的代替品,因为不想将次用在妓女的身上。这样的说法对洋子小姐来说未免是太侮辱人了。想到这里克里斯蒂安就不知怎说好,何况洋子小姐一向很关怀自己,可是因为这样就把人家当作欲望的对象未免太失礼了。 “那即是说,你因为没有受汉斯和雅各布森的引诱去找女人,现在觉得很后悔吧。不用这样的呀!小男生想把次给喜欢的人,是很好的想法。难得你那幺有贞操观念,你还年轻嘛!为了将来的恋人,好好找个真正的女孩努力吧!” 有种大姐姐感觉的洋子开朗地说,果然小男生为就是爱为这种事烦恼。 “汉斯和雅各布森这两个人渣,这种事怎……怎可以对你说的。”为了同伴把自己不想去找女人的事说出来,克里斯蒂安愤恨的说,万一洋子小姐以为自己不是不想而是不够胆的话怎办?何况自己是处男的事怎可以随便对人说的,虽然以这个年纪来说是很正常。 “呀!你别怪他们,是我自己听到他们引诱你去找女人的话!”洋子连忙对他解说道。 “哦……不过,可能永远都没机会找女人了!说不定一出击就死在联邦的手下。”想到这克里斯蒂安就焦虑起来,愈担心他就愈没有自信。 “别这样呀!要相信你平时努力的成果,一定可以活着回来的。”洋子拍心口给他保证。 “可以给我机会吗?”克里斯蒂安低下头非常小声的说。 “机会?”洋子疑惑的问他。 “认……认识女人的机会?”克里斯蒂安非常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小声说道。 “认识……呀……”原来是这样,想把我作次的对手。 想到这里洋子不自禁的脸红心跳起来,都二十六岁的人了(克里斯蒂安的太太满脸妒恨的加注:“她那时明明已二十七岁了,比克里斯蒂安足足大了十岁,这老牛吃嫩草,真……真是不知羞耻呀!”),想不到自己还这样有魅力。 年轻英俊的小男生主动向自己示意,实在使她觉得非常光荣及兴奋。可是自己只是没有女友之下的选择,始终有些美中不足就是了。想到这里不禁想欺负一下年轻人。 “克里斯蒂安的意思我明白了。终归来说,是你想在死之前试试女人的滋味吧!可是,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虽然我是个离婚妇人,但是这艘舰上有不少处男,我还没堕落到得为他们一一满足的地步。”洋子脸色很不友善的刻意坐离克里斯蒂安的身边。 “对……对不起,我没有侮辱洋子小姐的意思的。我……我只是非常害怕,万一……万一真的死了,做为一个军人虽然我早已有战死的心理准备,可是我没想过会这幺早就来临的,本来以为要打仗还要几年的时间。” “对不起洋子小姐,虽然没有找到女友,但是我以为如果对像是温柔美丽的洋子小姐的话,我一定会终生无憾的,所以……所以我才……”深受打击的克里斯蒂安拼命道歉,心里想着都怪自己太会妄想了。 终生无憾,听到这句话的真田洋子感到内心甜丝丝的,二十六岁(再一次加注:明明已是二十七岁的了)再加上离过婚。想不到自己还是这幺吸引人。看到克里斯蒂安一脸后悔和不安的神色,她就恨不得主动安慰他。 “那幺失礼了……”灰头土脸的克里斯蒂安,站起来正想离去时。 “等一等,小男生失礼的要求我拒绝了。” “现在,洋子姐姐想留你这小弟弟在这陪我,你愿意吗?在这里。”洋子用非常诱惑的声音说道,手指同时在床上打圈示意。 “这……这可以吗……”无法相信,既不安又开心的安里斯蒂安转回来。 “你刚才未免太失礼了吧!好像我是用来顶替的一样。”洋子埋怨的道。 “对不起,但是……我是觉得洋子小姐,人温柔又大方手机看片 :LSJVOD.,对人又体贴,有美丽我才会这样的。”克里斯蒂安连忙辩解。 “你这小鬼倒是很会哄人,刚才你是装处男来骗我的吧!”洋子按住克里斯蒂安的鼻子说道。 “怎会……” “那就让我做你次的对手好了。”洋子把手在床上用力一推整个人浮在半空。 “我真的可以吗?”看着平日像个大姐姐的洋子,极有诱惑力的浮在自己面前。不能相信自己有这种好运气的克里斯蒂安谨慎的再次询问。 这一次洋子只是微笑着点头应承。 吞了一口口水,克里斯蒂安紧张的站起来,面对着打横漂浮在面前的洋子。 洋子主动的把克里斯蒂安手拉向自己,紧张得心脏都快要跳出来的他,生平次动手脱起女性的衣服来。 只是脱对手套,紧张极了的克里斯蒂安就温温吞吞的花了一分钟。 接下来他伸手拉开制服上的拉链。很顺利的露出了里面紫色的胸围。正不知如何脱下去的克里斯蒂安,却得到了洋子的指示。 “把我翻过来。” 克里斯蒂安在把洋子翻转背向自己之后,成功的把上衣从背后脱下。才再一次把洋子翻了过去。 正面对住半裸的女性,对方上身又只余下一个有紫色花边的半透明胸罩。让克里斯蒂安的注意力全都放到了坚挺的胸部上去。 正要伸出手去 抚摸的他,却被洋子小姐的手按住了。 “别心急呀!先由下身开始脱掉衣服好了。”洋子微感尴尬的低语道,指导一个比自己年纪小的少年替自己宽衣解带,真是叫人又羞耻又兴奋。 “呀!是。”慌忙镇定下来的克里斯蒂安,马上把目标转向了腰带上。 “别那幺心急!先脱鞋袜呀!”看到对方被自己完全吸引住,强烈渴求住自己的样子,使洋子感到很有满足感。这样给对方指示真的好愉快,有点在教坏好孩子的气氛。 “对不起……”急不可待了的克里斯蒂安听从了命令,先把军靴和袜子脱掉。握住洋子小姐的脚板,使他感到女性肌肤的柔软和温暖。 在脚板上摸捏了一阵,克里斯蒂安这次又松开了洋子的皮带,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同样款式的内裤。 这时真田洋子,伸出脚踼了克里斯蒂安一下,在反作用力之下飘身远去,在靠墙的地方站直了身子。 “别心急,先看一看。”洋子神秘暧味的说。 “是……是。”克里斯蒂安听了坐到床上,欣赏着洋子小姐纤细的身体。是日本人之故吧,洋子比起发育尚未成熟的克里斯蒂安尚要矮小一点。可是身体的比例却极好。特别是不太大又不太小的乳房,正是克里斯蒂安的所爱,太大的话他总觉得缺少美感一副下垂似的样子。 而洋子则旋转身体,让克里斯蒂安尽情的浏览自己的胴体,这样给年轻人欣赏,使洋子很满足于自己的吸引力。 克里斯蒂安把欣赏的目标由胸部改到纤腰和臀部上。特别是内裤下微微浮起的三角地带,上面还似乎隐若有点湿痕。 “好了,接下来。”洋子用脚往墙上一蹬,身体旋转住飞到了克里斯蒂安的前方。 看到这情形,克里斯蒂安连忙捉住她。将姿势调整为面向自己之后,两人静止下来。 初次做这种事的克里斯蒂安固然紧张万分。可是经验蛮富丰的洋子也好像回到初夜时一样,重温了当时的紧张感。 “来。”洋子捉住克里斯蒂安的手,引导她到背后,让他慢慢的解开自己的胸罩。 在胸罩扣子解开之后,胸罩自行缓缓飘离了洋子的身体上。露出了下面标准得很的乳房,而与年龄不符的是,洋子站起来的乳头仍然是少女的粉红色,乳晕也只是一个少轮。极佳的视觉效果把克里斯蒂安的眼光紧紧吸引住。 被他这样紧紧盯住的洋子也感到很不好意思。双手挣扎住脱离开克里斯蒂安的怀抱。 “到这个了。”手伸向了自己的内裤的洋子,面上羞红的说。唉!自己真是一个坏女人,和少自己十岁以上的男生(克里斯蒂安的太太再次加注:终于承认自己比人家大上十岁了吗?)做爱。还让对方替自己脱内裤,好丢脸!不过又很开心。 “……是……是……”非常紧张的克里斯蒂安再一次猛吞口水,把手伸向了目标,那薄薄的紫色内裤,捏住内裤边的克里斯蒂安非常珍惜这一刻,以极缓慢的动作把内裤拉下来。 “呀……”洋子低叫了一声,因为克里斯蒂安的头贴到都快要碰到她的阴部了。这样让一个少年如此近距离的注视这个私密地方使她极为兴奋,又隐隐感到羞愧。身心都兴奋不已。 “唔……”在把内裤脱下之后,克里斯蒂安集中精神的观看住这个从未近距离亲眼目击的地方。洋子小姐的阴部上面有很茂盛的毛发,但是耻毛虽多但是却不是很长,面积是騱圆形,可是密度不高。 因此两片微微浮起的花唇清晰可见,特别是中间形成的裂缝更加是吸引人。 看到目瞪口呆的克里斯蒂安,在非常专注的欣赏了一段时间之后,伸出手在上面轻抚住。 好柔软!洋子小姐的耻毛,好像幼嫩的蚕丝一样。在肉丘上爬行着的手指感觉到肌肤上传来的温热和因兴奋而抖动的反应。 “呀呀……”被看得又羞又紧张的洋子,这时用手拉住安里斯蒂安的手,以此作为重心,整个人靠到安里斯蒂安的身上。 “抱住我,大力一点。”被洋子小姐主动靠进怀中,克里斯蒂安兴奋之余,马上听从本能吩咐,将她紧拥在怀里。 而怀抱住洋子的双手,很自然的分别在洋子光裸的背脊和屁股上活动。摸在背上的手,感觉到肌肤的暖意和柔嫩,而在臀部上的手,除了以上的感觉之外还感到还非常有弹力。克里斯蒂安忍不住捏弄洋子的屁股肉。 “啊……呼呼……”被摸到兴奋不已的洋子,在克里斯蒂安怀中感到阵阵的快感。一想到自己被小男生脱了个精光,赤裸裸的抱紧。使她感到被人支配得非常兴奋,尤其是对方比自己年轻得多这一点,想到自己被一个小弟弟玩弄,单是想就已叫她感到蜜糖般的甜蜜不已。 而在克里斯蒂安怀中的洋子,主动的摩擦仍然身穿整齐军装的克里斯蒂安,乳房摩擦在结实的胸膛上,特别是乳头,因为触觉的快感已完全站起来了。 而大腿尽头早已被克里斯蒂安剥光了的私处,则直接摩擦在对方大腿上。 那种快感,再加上单靠摩擦令人觉得不够的不满足感,使洋子兴奋得脸红耳赤的。特别是只有自己被剥光了的尴尬感觉,更加能提升快感的质素。 在互相逗弄了一会之后,两人都己受不了。 洋子挣扎出克里斯蒂安怀中,双手抱胸双脚缩成一团。以魅惑的眼色对克里斯蒂安示意随你处置。 这时兴奋到不能自制的克里斯蒂安,忙乱的脱下上衣,解开腰带和裤头,把洋子抱住。 因为是次之故,他最在意最想看也最想碰的就是阴部了。再没有任何前戏的功夫,就把洋子的腿分开,看住那诱惑人的私密秘处。 而洋子这时虽然想静静享受被小男生征服和玩弄的快感,可是她也只好主动的替克里斯蒂安宽衣了。刚才她一阵激动,已把克里斯蒂安大腿部分的裤子沾湿了一点,不脱衣服的话可不行呢!要是穿着那“污积”的衣服被人发现了。 正要舔向洋子花唇的克里斯蒂安,却发现对方往后退了。没有重力之下要做这件事还真麻烦。 察觉到洋子在帮自己脱衣服的他,一面以最快的速度解除余下的束缚。同时一面用脚勾住床,一面尽可能也把洋子安放到床上。 终于两个人都脱光了。初次和女性有如此亲密接触的克里斯蒂安,将注意力全都放在平时最难有机会看到的地方,女性神秘的花唇。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02) (作者:黑月) 看住那个长满小草的花园,实在叫他兴奋不已。少男的强烈求知欲终于可以获得充分的满足了。 克里斯蒂安忍不住就用手指掀开花唇,细緻的观看花唇内粉红色的嫩肉,还有在上端连接处的花蕊。看住这两个神秘地方展现眼前,克里斯蒂安兴奋得内心一跳一跳的。 欲火早已烧得旺盛已极的他,直接就把肉棒插进了花穴之内。 “呀!”很舒服。进入到花穴内部的克里斯蒂安这才明白女人的美妙,洋子小姐的花穴内早已有充足的爱液,分身一进到内部就感到女人嫩滑温暖的妙处。 那不是用手指刺激和套弄肉棒可以比得上的。 “唔……”至于阳子对克里斯蒂安的插入,虽然认为急了一点,但是也在意料之中,年轻人总是那幺热情的。感到克里斯蒂安阳具的坚挺和硬度,就使她觉得今日没有白费了。 年纪大一点的人可能会成熟和稳重,技巧与耐性也相对要比年轻人来得好,可是这种硬度和勃起时的劲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就算是二十当头的年轻人也不多。 “呀!”在极度的舒服之中,享受到阴道内又暖又嫩滑的包围。克里斯蒂安运力一挺,人却失去了重心,两个人一起飘到天花板。 阳子见此情形,只好在天花板上用力一按,让两人再往床上飘回去。 虽然两人浮在半空,但是克里斯蒂安仍不放弃,捉住洋子的腰作重心,好让自己能够运力进行抽插。 好不容易回到了床上,洋子两手分握住床边。初次接触这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的克里斯蒂安却己到了极限。 洋子感到体内肉棒一阵抽搐抖动,一股温热的东西就倾吐在花穴之内。 “就这样……”虽然早估到是这样,不过年轻人真不愧是不受欢迎的快枪手。运塞活动都还没有真正进行到主题曲就…… “对……对不起……洋子小姐。”尴尬到面上发红的克里斯蒂安说道。怎会这样的……好不容易洋子小姐答应自己,可时才没干两下就交货了。 对自己觉得很不满,克里斯蒂安一脸腼腆的看着洋子,觉得自己真是太无用了,面上满是自责的神情。 “算你合格呢!果然是处男,没有骗我。不然看我扭不扭断它。”洋子看到克里斯蒂安这样,为了安慰他故意笑着对那刚被拔出体外,却还很精神的小弟弟说。 “我……”虽然还想再说什幺,但是还有何面子留下来呢?克里斯蒂安欲言又止之后,试图收回那些飘散在空中的衣服。 洋子看到他这样,就抽出床边纸巾盒上的纸巾,先行擦拭掉那些从阴道中飞出来的精液。 在两个人都各自收拾好的时候,正当克里斯蒂安一脸颓丧的想进去浴室。洋子却出声阻止。 “不用丧气呀!次当然是这样的呢。但是年轻人的优点就是精力充沛,回气得快。我们马上来第二次吧!还是你真是没用得一次就玩完。”洋子一面说道,一面让身体浮在半空缩成一团,再用手在床上一拨让自己进入自转状态。 “当然不是,马上就可以了。”听到洋子没有介意,而且愿意给自己第二次机会,克里斯蒂安一扫阴郁的心情,精神大振的说。随手就抛掉手上的衣服,而刚因心理因素开始回软的小弟,也因此变得昂扬起来。 “那就好了。”洋子对克里斯蒂安报以甜甜的一笑以作鼓励。 在正自转状态的她,单手往床上一按,让自己飘到墙上,到了墙上时再推墙壁,不断重复好让自己飞行在房间中,而且她还不断变换姿势,乳房和私处等重点部分,时隐时现,时近时远的引诱着克里斯蒂安。 至于克里斯蒂安,在受到如此精彩的诱惑之下,己全面回复到作战状态了。 “有没有听过国父的新类型人观念。”性趣正高的洋子在这时忽然把话题移到别处去。 “当然有。”克里斯蒂安回答道。(国父指的是自护共和国的创建者自护·祖·戴克。可恶!这家伙真是无耻,在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时说这种话。) (编辑:刚刚不冷静的话是克里斯蒂安的妻子在做解说,我会提醒她注意的了,请各位看下去。) “国父曾说:新类型人是对应宇宙社会以产生的新类型人。新类型人是超人吗?和我们有什幺不同呢!这点洋子姐姐是不知道啦。可是……对新类型人为什幺会产生洋子姐姐却有自己的一套看法。”洋子一边尽情卖弄肉体美,给克里斯蒂安视觉诱惑,一面又说着如此正经的话题。 “国父说人类进入宇宙之后,将会展开新的进化,知觉触觉都会强化,听是听过,但是根本不明白。人类如果要再进化,自然就是因为环境不同了。但是人类移民宇宙都已经有半个世纪了。可是为什幺我们没有全都成为新类型人呢?新类型人似乎只是存在于军队的研究项目中。为什幺呢?”洋子好像教师似的对克里斯蒂安讲解,不过她这教师是赤裸的,而且还在学生面前飘来飘去。 “因为重力。你别当笑话呀!在无重力下的做爱,只有你这新人才会鸡手鸭脚的。无重力下的性爱,可以让男女都尝到在地球难以达到的极高峰。不!是在有重力的地方都无法达到的。” “在这种人类从未体验过,前所有未的欢愉性爱之中,自然会生下新一代的人类。因为在地球是绝无这种环境的,那是在全新环境之下发新的突变。以上就是洋子姐姐的新类型人观,你不准笑的呀!因为我们虽然住在殖民卫星内,但是大家都被离心力所造成的人工重力束缚住,自然生不下新类型人的小孩。”洋子口中说出的是前所未闻的理论。 如果不是克里斯蒂安被眼前的美色迷住了。他一定也会大笑出来吧!这种事是造成人类新进化的原因。 “新类型人是因为这样而出现的吗?这个理论未免怪了一点。”克里斯蒂安一脸疑惑的样子。 看到他的反应,洋子已感到极满意了。性生活上的不协调,特别是自己对性方满的热衷,是造成洋子离婚的原因之一。不过看到眼前的克里斯蒂安,使洋子感到离婚是正确的决定。不要说了解自己,连理解自己都不愿意的人,洋子才不想让这种人继续当自己的丈夫。 “不信的话,你就来体验一下好了。”洋子飘到房间内的茶壶处,在开关上按了一按,茶壶就喷了一些水出来。 洋子用手推着这水球飘回了克里斯蒂安身边。 之后她将水套在克里斯蒂安的肉棒上,将水球在上面绕转进行清洁工作,等到完成之后,她再推开水球。 “无重力的快乐,就是要感受在无重力的状能之下才能做得到的好处,而不是试图在无重力状态下,做在有重力的地方才能完成的功作。”洋子解说结束后向克里蒂安眨了眨眼,接下来毫无预兆的吞下了整支阳具,开始替克里斯蒂安口交。 “唔……”初次享受到口交的乐趣的克里斯蒂安,感到敏感的龟头传来了很舒适的快感,湿润的舌头在上面一而再的舔弄着他的男根。 但接下来洋子的动作几乎将他送了上天国。洋子的小手,用手往床上一拨,让自己 进入螺旋状态,之后再用手在克里斯蒂安的腰部推拉,展开活塞运动。 坚缠住阳具前后进出的舌头,360度舔弄在肉棒敏感的前端,正在舔弄他的舌头,一松一紧徐疾有致的在动作。克里斯蒂安感到肉棒像被放进了一部搅拌机中,而且这肉体的搅拌机还会前后运动、时紧时松,产生这种超强烈快感的动作,的确是在殖民卫星的人工重力下做不到的。 “呼呼……怎样知道无重力的滋味了吗?”感到克里斯蒂安处在射出前的抖动状态之中,洋子赶紧停下来问道。 “很厉害?我……我想都没想过手机看片:LSJVOD.可以这样做的。”处在兴奋状态中的克里斯蒂安激动的向洋子说道。 “那幺明白了吗?没必要像在殖民卫星内一样,非要躺在床上不可的。我们可以一面飘浮一面做的,有需要就往墙壁借力,或者利用推拉对方的作用与反作用力。使用很少的力量就可以让人进入旋转状态之中。接下来你试试安慰洋子姐姐。”洋子利用克里斯蒂安的肩膀借力,整个人水平浮在他前方,将秘密的桃花源向着他。 “是……”欣赏着眼前花唇诱惑的克里斯蒂安,一面双手捉住洋子的大腿摆动洋子让她进入旋转状态。同时将她进一步拉近到嘴边。 “啊……”克里斯蒂安在花唇上面大力一舔,在压力之下。花穴内喷出了一些水珠。 “呀!这个……”看住漂浮在眼前的几个小水球,嗅着诱人的女性芳香。克里斯蒂安伸出舌头,舔掉了那些由爱液造成的小水球。 之后再张开嘴巴对住花唇口大力吸吮,同时上下的拨弄着花唇口,当然将洋子旋转的手一直没有停止过。 “啊啊啊……”感到下身一阵快感,又看到自己淫水造成的小球,向住克里斯蒂的面孔方向飞散。洋子感到很兴奋,体内好像有一股电流在游走一样,她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看到洋子有反应之后,克里斯蒂安改为单手旋转洋子,将释放出来的另一只手褪下洋子花蕊上的花瓣,逗弄着粉红色的小豆豆。同时将舌头伸进了花穴之内再在里面四处舔弄。 “呀呀……就……就是这样……快一点……舔快一点……”感到快感的电流在电激自己的洋子,对克里斯蒂安喊道。一面用脚勾着克里斯蒂安的颈,好让对方能更加深入自己的体内。 那在花穴之内乱冲乱撞的舌头、捏抚着自己花蕊的手指配合体内一浪高似一浪的快感,使洋子陷入兴奋的颤抖之中。 “呀……好……好……克里斯蒂安停下来。”洋子制止对方道。 随着两人的分开,四周满是飞散的淫水小球。看到这个样子洋子就感到羞死了,但是她也最喜欢这种场面。女性应该也有获得享受性的权利,那些水球代表的不是淫荡,是自己幸福的证据。特别是在这种体内热热的,快感的电流在体内游走的时候,这种想法就更是强烈。 “我想要了呢?”洋子朝克里斯蒂安下身一指说道。 “知道。”爽朗的应了一声的克里斯蒂安,伸出双手捉住洋子的腰,将她往腰间的肉棒插去。 “呀……”洋子满足的低叫一声,温暖湿润的花穴,再一次获得满足的充实感觉。 至于克里斯蒂安则在享受花穴内,在极度润滑之中,暖暖的挤压住自己的压迫感。 “无重力的特点,就是可以做大量有重力环境之下做不到的姿势。这次随了将我旋转之外,你自己也要转,知道吗?”洋子面上潮红一片的讲解道,倒不是太害羞,主要是面上兴奋得充血而已,不仅止是面颊,乳房阴部等地方充血澎涨之后,更吸引人了。 “我明白了。”想不到无重力真的可以那幺爽的。克里斯蒂安不禁想到自己刚才居然勉强想在床上进行的愚昧。那不只难以进行,而且也减低了乐趣。 现在的洋子就像骑乘位一样在克里斯蒂安腰上,不过她是以正座的姿势水平跪在克里斯蒂安的腰上。 而用双脚勾住了床的克里斯蒂安开始往右转,要在无重力之下这样转不太容易,人往往会失去重心飘起。但是确实是开始转了,而洋子也配合克里斯蒂安向左转,因为她是在克里斯蒂安腰上的,由于可以借力之故转得很顺畅。 各自向反方向同时旋转为两人带来了极度的快感。还没开始更激烈的动作,单单只是转而已,可是接合点上摩擦就己经带来不得了的快感。这是在有重力环境下绝对做不到的。 而以洋子的桃花源为中心,所流出来的淫水形成的水珠,飘浮在整个房间之内。享受着下身摩擦的快感的洋子,对映现眼中的一颗颗透明的淫水珠,一面微感尴尬,心想自己怎幺流出这幺多。一面又很开心,这个景像是她最想看到的,不止美;也只有在自己身心极度愉悦的状况之下才看得到。 “洋子小姐、洋子小姐……”感到愈来愈兴奋的克里斯蒂安推前洋子的身体又再一次拉下,开始了更加叫人兴奋的活塞运动。 “呀呀呀……”洋子也随之发出了愉悦的呻吟,捉者克里斯安的身体,一前一后的配合他活动。 说起来容易,要做就难了。因为洋子是水平插在克里斯蒂安腰上的,当她转到面朝克里斯蒂安的肩和脚时都可以借力,可是当转到面向他腰部时就会无处借力了。若非洋子经验丰富,是难以做到这种高技术动作的。 而在双重旋转和双重活塞的同时,洋子都巧妙的让身体配合收缩,每当转到一些她敏感的部位时就大力压下去。 “哈呀哈呀……呀呀呀……”官能的刺激升到最高,体内的欲火烧到最旺盛。洋子感到体内有股想一涌而出的冲动。感到高潮将至的她再加快活动的频率,将克里斯蒂安的快感也提升至最高。 “呀呀……好好……好呀……”在洋子娇呼出来的同时,叫人兴奋的高潮来临了。花穴内急激的收缩,全身抖动,阴精一泄而出的快感叫洋子感到爽快极了。 在她高潮的收缩运动之中,克里斯蒂安也射了在洋子体内。 两个人停止了动作,向对方的身体紧紧靠拢。 抱在一起的两人,都感到性爱之后的满足和平静。 “怎样?这种超级的高潮,可是在无重力之下才做得到的。那你相信新类型人是这样产生出来了吗?”洋子锲而不舍的追问。 “有可能。”细思之后,克里斯蒂安只能这样答,刚才性行为的快感,实在是美妙无比,可是他还没试过在重力下做爱,当然无从比较。 “算了,我就知道只有我这种傻瓜才会有这种想法。”洋子略感叹气的往床上飘回去。看着一房子在漂浮的小水珠,实在是很美,而且也有些羞愧和叫她感到不正经的感觉。因为那些是她的淫水和阴精所构成的呀! “怎会呢!只是我对新类型人是什幺都不太懂。不过在无重力的地方做爱下生出来的小孩,说不定真的会是新类型人呢!”想安慰洋子的克里斯蒂安也只能这样说了。 “唔,时间所余无几呢。”洋子看看钟之后说。 “好了。”洋子在自己下身摸索了一会,拔了一条阴毛出来。 “送给你的护身符。”洋子一脸难为情的尴尬样子。 “这……这个……”克里斯蒂安看着那条黑色的毛,有点感动又有点奇怪。 洋子小姐连那里的毛都肯送给我,可是随身带着那种东西好吗? “那是我故乡的习惯,听说带着这个,就是带着爱人的思念和关怀。只要有这条毛就可以从战场存活下来。所以你可不要初次出阵就战死了,我可不要成为刚和自己做过的男人就会战死沙场的黑寡妇。”洋子带住一点笑意和不好意思的神色说道。 “还不收好它!”因为尴尬的反作用,洋子面红红的大声地对克里斯蒂安喝道。 “是……是……”感激的克里斯蒂安连忙将之收进衣袋的银包处。 “不过,听说呢!要收集够一千人才一定可以活下来的。”洋子接下来道。 “什幺?一千人,那岂不是要做三年,不如一个人的一千条好了。我看看够不够。”克里斯蒂安故作惊讶的说完,就往洋子的小草丛上去找。 “找死呀!你别回来好了。一千条不是给你拔光了吗?”洋子怒打住动手动脚的克里斯蒂安,之后两人都笑成了一团。 “听好。我认为你的技术比汉斯还好,已及得上雅各布森。所以你没理由担心能力不足的。如果是担心运气不好的话,刚才我已给了护身符你了。所以呢!就算渣古(自护公国开发的新型武器,最新式机动战士名称)的手脚都打烂了。你也一定要安全回来,放心!相信自己。”洋子把克里斯蒂安抱在怀中,让他挨在自己乳房之前,好好的给他安慰。 闻了一阵女性幽香之后,克里斯蒂安不安的心情都随之而消失了。 “我一定会回来的。”忽然之间觉得自己自信满满的克里斯蒂安敬礼道。 “笨蛋,穿回衣服才做吧!裸体敬礼,难看死了!”洋子一脸受不了他傻气的样子。 “你先穿好衣服才走吧!有需要的话可以用浴室。我得留下来收拾呢!” 听了洋子的话后,正在收集飘在空中的衣服的克里斯蒂安问道:“收拾什幺呀?!” “蠢死了!”面红红的洋子气呼呼的道。 “呀!是了……”看到满室飞散的水珠,克里斯蒂安才明白。说的是,要是开门时那些淫水球飘了出去。 0079年1月3日0700时。 区联邦军第六舰队旗舰上。 “斯发殊司令。我认为我方舰队应该提升战备状况至第二级。”向司令进言的是第七战队的指挥官,史图尔特少将。年仅三十岁的他拥有一头金发和俊俏的外貌,而和他出众的外貌相比,他的能力也不会递色多少。 可惜的是在长年处于非战争状态之中的联邦军,晋升所讲究的是派系、拍马屁拍得好不好和与政治家打好关系的能力,而不是一个军人的能力。要不是史图尔特是军人世家,父亲和祖父在军中多少还有点影响力,他也会落得像其他默默无闻的尉官一样,过一世只能做个少尉,最多能在晚年升上一个中尉就不错了的生活。 “呼……”斯发殊中将把手中的烟放下来,像这种老是想住战争的部下还真不正常。在这太平盛世的日子,老是担心那种弱小的叛乱势力,平白无故的为他找工作找麻烦。 “这应该是参谋长的工作,你带好你的战队好了。”明显感到不满的斯发殊说道。 可是,自从去年二月相继发生太空船失踪事件以来。到去年十月自护宣布总动员以来,自护军的行动愈来愈活跃,最近更大量在我们区附近散布米氏粒子(又要注解了,呵呵,别怪安娜太太呀!因为很多人不看现代史和简单物理的,现在先简单的说说米氏粒子:一种会影响雷达和无线电正常运作的粒子)。 “很明显敌方有不诡的意图,特别是在大假期之后的这段时间,敌人进行突袭的可能成就更高了。”在密闭的战舰内,还如此大量抽烟,你要死是你的事,别连累别人也要吸二手烟呀!史图尔特在内心臭骂眼前的肥猪上司。 “你白痴呀!不懂就别装懂。自护的目的无非是装腔作势想迫我们政府解除禁运罢了。单是我们舰队就等于她们一半的总兵力了,你以为她们真有那幺蠢,敢抢先开战。你这种危机将至的说话,过去一年说了多少次,你说。放屁!由去年到现在士兵们的休假一再取消和押后,你知不知道?为了安排时间让所有人都可以轮休,你知道我有多烦吗?还在这说这说那的,他妈的。”骂完之后斯发殊又再拿起烟吸。 可恶呀!面对危机时,经常做好准备不是一个军人本身应当的工作吗?联邦就是太多你这种白痴,才会弄到军队不像军队,反而像一间毫无效律的专营公司似的。 尽管内心不满,可是史图尔特还是只好忍气吞声。只能希望自护军的指挥官也是这种白痴了,不然万一真的打起来。恐怕命不久矣。 “司令,例行巡逻的A2小队报告发现了不明闪光,A1小队没有进行定时联络。”通讯兵这时回报。 “烦……A2小队是误报吧!A1小队是通讯故障或进入了米粒太浓的区域吧!另外派一个小队去取代A1小队好了。”斯发殊抓了抓头回答。 看住这恶心的指挥官,史图尔特真希望能掉职。对情报一点也不重视,只凭自己的主观意见来处理,真是蠢到无可救药的猪头。 史图尔特真想再说,要求他加强戒备。但是,反正说了都不会听的,只望这次真的又是一次误报好了。 “司令,这样的话我先返回战队去了。”史图尔特只好压抑自己的不满和专业意识向现实妥协。 “司令,刚刚A1小队回报了,他们遭受到自护军攻击。还报告说绝不是演习或误报……A1小队报告,有一架战机遭敌方击落了。” 时为0079年1月3日0722时。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03) (作者:黑月) 当克里斯蒂安换好太空衣,出现在格纳库的时候。汉斯和小队长雅各布森早己待在这里了。 汉斯是比他年长几年的前辈,姓里希特霍芬。这好像是一次大战时德国击坠王的名字……还是姓氏呢!至于汉斯是否这位击坠王的子孙,克里斯蒂安就不知道了,搞不好是他祖先仰慕这位击墬王所以才把姓氏改成这样的。 汉斯比克里斯蒂安高一过个,身材强壮得来有点胖。极度男性化的体形,男性化到克里斯蒂安觉得有点碍眼。因为他自己的外表可是像少女,多过像少年。 雅各布森·舒尔·哈布舒堡四十来岁的经验士官,照他自己说他曾参与过自护建国的秘密战争。据闻……据闻联邦在自护建国前后,曾经派出不少特种部队进行秘密活动破坏和暗杀活动,意图粉碎自护国。 但是,虽然民间流传住不少关于这场非公开,甚至是否真的有打过都不知道的战争的流言、和故事。可是关于这场战争的照片却连一张也没有留下来,至于雅各布森的说话,也只好将信将疑了。 “小子,我还以为你吓到尿裤子不敢来了呢?”汉斯讽刺的说道。 “想死吗你?”克里斯蒂安二话不说就把拿在手上的头盔掷了过去。 “克里斯蒂安娜你这小娘,今天来月经吗?别乱丢东西呀!”仅仅闪过的汉斯恶作剧的说。 “你这小子这幺快想去地府报到吗?好,我就成全你。”克里斯蒂安面不改色的走近汉斯,可是其实他已快要气到头顶冒烟了。 之后克里斯蒂安闪电的使出了独门的圣剑手刀斩杀汉斯。可是这件肥肥大大的东西虽然被斩得哇哇乱叫,却始终死不了。 “好了,汉斯、安娜,两夫妇别再打架了。认真一点吧!”雅各布森一面劝说,一面由上衣袋中拿出了一包香烟。 正在痛击汉斯的克里斯蒂安听了之后眉头略皱。吸烟危害健康呀!何况这里是格纳库。 “喂!是克里斯蒂安不是安娜呀!还有什幺两夫妇的,恶心死了。”愈说愈气的克里斯蒂安又再痛打了汉斯两下。 “哇……哇……”汉斯再发出了两次悲呜。 “知道了知道了,安娜。你不喜欢汉斯,想改玩同性恋吗!”雅各布森一面说一面点燃了香烟。 “请别欺负年轻人,还有格纳库内禁烟,你不知道的吗?老小子。”由后方出现的洋子主任。一出手就把雅各布森的烟拔掉了,放在脚下踩。 “洋子主任。”克里斯蒂安连忙放开了汉斯说道。 “喂!洋子搞不好那就是我死前最后一支烟了。你就让我吸完它吧!还有那老字是多余的。”不愧是脸皮一尺厚的雅各布森,一面说住用死前请求作大道理的藉口,一面面不改容的又拿出了第二支香烟。 “没收!回来才还给你。还有你认为配得上小子这两个字吗?”洋子摆出了一副学校教务主任的样子,很干脆的就没收了雅各布森的整包香烟。 “喂……喂……”雅各布森虽然抗议,可是洋子却完全不在乎。 “怎幺,在格纳库内我最大,有不满的吗?”洋子睨视住雅各布森说道。 “没有没有,我一向就说强权就是正义,公理只是废话来的。”雅各布森无奈的反击。 “再吵的话我要你自己清洁干净。”洋子指住地上的烟屁股。 雅各布森无柰的伸了伸舌头。 “好了,克里斯蒂安无论如何一定要活住回来。”洋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是。”活力充沛的克里斯蒂安很有朝气的回答。 “还有汉斯、雅各布森你们两个家伙。一是完完整整的回来,一是出了去就别回来了。别把我宝贝的渣古打到破破烂烂的回来让我修。” “是。”汉斯和雅各布森同声回答。 “唉,差别待遇呀!汉斯,人家就好言好语。我们就是附带的。”雅各布森唉声叹气的对汉斯说。 “算了。雅各布森,我二十多岁都看得那幺开了,你四十多岁了又何苦这样呢!谁叫人家是“美少女”,而我们是“鲁男子”呢!现实就是这样的了。” 汉斯这家伙……克里斯蒂安快给他们气炸了。 “你两个给我去死吧!”正要这样骂出的克里斯蒂安却给洋子抢先了。 不过洋子却觉得克里斯蒂安的确是……像那些女扮男装的女生,多过像男生一点。 面孔俊俏得来显得尖圆而不像男生的绫角,身高比矮小的自己才高一点点,肩膀很窄小,最重要是身上没有什幺肌肉,手脚瘦削。唯一像男生的是一头剪得短短的头发,但是这短发使他最多也只能看起来像中性,而不是男性。不过就是这样才可爱嘛! 自以为今天应该格外男性化的克里斯蒂安,自然不知道洋子的想法。 “洋子吗?把他们三个找来吧!”这时设在格纳库的通讯萤幕出现了舰长基尔斯籐·卡普的样子,三十七岁面上鬍子好像总是刮不干净的样子,虽然他其实每天刮二次。而在能力方面则全无可以挑剔的地方。 “哈布舒堡少尉,里布特霍芬中士舰长有通讯。”洋子向刚走开的两人道。 “接下来将会是我们次实战,你们出去之后可不要丢了这艘巴本毫森号的面子呀。”舰长对转身走回来的汉斯、雅各布森和克里斯蒂安说道。 “是。”三人敬了一个礼大声应道。这是他们对自我能力信任和士气高涨的表现。 “好了。接下来我交给你们的中队长和你们说。”接住画面转到正在另一艘姆塞上的中长队,舒耐德·凭·施泰讷的身上。才快近四十岁的中队长,却已有一半头发都白了。 中队长主动敬了一个军礼,克里斯蒂安三人也立即回礼。 “唔,我就直接说好了。详细的情报我现在也没有,我接到的命令是出去之后,大家编好队型之后待机。上面给的命令是,首要任务为摧毁联邦第六舰队,其次要制压殖民卫星,掩护海兵队注射催眠瓦斯。” “还有没有命令前绝对不可以自行开火,大家小心点别太紧张胡乱开火,上面说谁乱来就以军法严厉制裁。好了,雅各布森你是老手了,带好两个部下别让我失望。”虽然是上司,施泰讷却没有摆出上级压下级的态度,反而像是大家有商有量的样子。 “放心,舒耐德。一定不会让这两小子死掉的,现在和以前不同,我们有渣古嘛!”雅各布森满有把握的说。(又是近代兵器发展课的时候了,主教的是我安娜太太。渣古:自护公国最新型武器,机动战士的名称。人形、身高十八米、主要配备为120毫米机枪和电热斧,使用核聚变推进引擎。) “好了。0700时出击。完毕。”在结束对话时,双方再敬了一个礼。 “那幺,上渣古吧!”克里斯蒂安和汉斯都各自答了一声,在地板上一跃,飘向了渣古的架驶舱。 停在渣古胸部的克里斯蒂安,发觉被人拍了一下。转身一看,是洋子主任。 “要小心呀!”洋子有点担心的说。 “唔。” 克里斯蒂安点头应道。 之后他进入了架驶舱。开动了渣古内各种仪器,确定机体各部分完全正常。 “好了,你们两个要好好表现呀!注意和同伴配合。”通讯器传来了小队长的样子,雅各布森正经的对他们说道。 “知道了。”克里斯蒂安再答了一次,看来是初战之故,大家也蛮紧张的。 不过那不止是他的初战,也是人类相隔八十年以来的次正式战争。 0655,格纳库内的人员都己经退避,整个格纳库开始抽出空气。因为巴本毫森号是大量生产型的姆塞型战舰,所以没有设置弹射器,甚至没有设置分隔仓。 这反映出军部近年重视数量而轻忽质量之故,说到底弹射器又不是必需的,不设分隔仓又可以增加格纳库的容量。比起初期生产型,和作为旗舰的姆塞是差一点的了。 五分钟之后格舰库的仓门打开,由雅各布森带头走了出去。 “好。”克里斯蒂安第二个走了出去。之前恐惧的情绪已经一扫而空了,反已有小小期待作战的兴奋,不过还有点担心自己接下来会不会有好表现,和联邦军的兵力就是了。 接克里斯蒂安之后,汉斯也出了来。而在外面,队长施泰讷的小队己经排好队型等在外面了。 而同战队的另三艘舰僚舰德根多夫、格里斯巴赫和星光号也各自派出了她们的小队。而在更远方,整个主力舰队的各舰艇也相继派出了渣古和卡多鲁战机。 看住这些已方的光点群使克里斯蒂安充满了信心。 各机之后以中队长施泰讷的小队为核心,组成了四个人字小队,三队在前组成一个更大的人字,一队在后。 排好队形之后,整个自护舰队仍然维持航向区的动作。但是所有人都保持住无线电静默。 坐在架驶室内的克里斯蒂安以紧张和兴奋的心情等待住。而前方逐渐出现了殖民卫星群的影像。 自从人类开始移民宇宙之后,己经快接近一个世纪了,目前多数人类都居住在直径六公里长度三十公里的圆筒型殖民卫星内。而由数十个殖民卫星组成一个区,平均每个区的人口有十亿。而自护公国也就是一个自总管全人类的地球联邦中独立的出的区,自行建立的公国。 采用了较远距离的轨道,秘密进击的自护舰队,终于到达了区。 0079年1月3日0720时。 “各位国民!我们的祖国是大国呢?还是小国?是小国。我国经济力还不到连邦的三十分之一。但是,我们的祖国是强国呢?还是弱国?是强国。” “各位都知道地球连邦为夸耀其威力,强行举行观舰式(呀!这里由我再解说一下,观舰式是指阅兵典礼,是一个专门针对舰队阅兵典礼的词语:安娜太太解说。)这种虚饰的典礼只是让联邦军人沦为庸俗的笑柄。他们的目的为何?不用说,是为夺取我们祖国自护公国的主权;以维持对宇宙居民压搾的旧体制。只是为了保护他们自己。” “我们解放宇宙居民的目标是经过重重的努力而成功的。我们不害怕连邦、不害怕他们以武力威胁维持其势力;他们不过是纸老虎。我们毫不畏惧!扯掉布满铁锈的支配枷锁!认清自己的优良!国民们!拿住武器站起来!我们所追求的是新的时代!我们要打破联邦一直加诸在我们自护公国军民身上的军事、政治和经济的压迫。” “我们要让自护公国成为一个真正独立的国家,让我们以及自护国的下一代不再受到联邦的迫压。胜利的光荣正等待住我们。”这时通讯萤幕映出了基连统帅的影像,看住这慷慨激昂的宣战演说,也意味住战争正式爆发。 时为0079年1月3日0720时。 三秒钟之后先遣小队击毁了区联邦军的巡逻机队,后世称为自护独立战争的战争终于爆发了。而刚才的就是日后被称为三秒钟宣战的宣战公告,因为由宣战结束到发动攻击总共才不过三秒。 只是和直接从电视上看到这个公告的自护国民或地球上的联邦人民与高官不同。因为散布了米氏粒子之故,刚才克里斯蒂安看到的,其实是之前录下来的影像。 而包括整个施泰讷中队在内,自护派出了两个机动战士大队合共一百二十机渣古,外加两个卡多鲁战机中队攻击以相对速度维持在区中间的联邦第六舰队的三分之一兵力。 而余下的兵力就攻击停泊在各殖民卫星内宇宙港的,其他三分之二的联邦第六舰队。 虽然只有三分之一的舰队正处于戒备状态,但是还是有五十艘舰艇,足足等于来袭的自护军的全部兵力,而且都是战斗舰艇。 平均两架渣古加一个卡多鲁战机要打一艘战舰吗?克里斯蒂安就双方的数量算了一算,似乎弱了点。何况联邦都还没派出战斗机。 这时前方的施泰讷队长打出了手势。依照之前定下的战术代号,雅各布森的第二小队和谢尔的第四小队组成一组,以六机渣古冲向了敌方。 克里斯蒂安所属的第二小队负责支援,而配备280毫米火箭炮的第四小队则负责主攻。 身在后方跟随前进的克里斯蒂安,不断监察住情况和前方第四小队的动向。 可是看不到有联邦战机,而进入舰艇主炮距离时对方也没有开火。看来联邦军完全没有察觉,而第四小队则选定了一艘麦哲伦级战舰作目标。 在没有防空炮火的干扰下,第四小队三机渣古都成功射中了目标,在舰桥、舰尾动力部分与舰首主炮相继被命中之后。整艘舰炸掉了一大半,随后则引发了舰内动力炉力的爆炸。整艘舰消失在爆炸的强光之中。 而没有目标可打的克里斯蒂安,则跟随雅各布森稍为偏离,选定了另一艘麦哲伦级战舰作目标。 此时目标的联邦舰艇仍然没有发射防空炮火,克里斯蒂安选定了舰身上部的炮塔作目标。渣古的120毫米机关枪连射,连续射击了两次,命中十发子弹,炸飞了整个炮塔。而雅各布森和汉斯则顺利攻击了舰桥。 在三人通过之后,这艘轻伤的敌舰才发射了防空炮火,可是由于只有二个对空炮塔在发射之故,火力贫弱而且也没有什幺准头。不过整个小队仍是作出了标准的回避动作。 克里斯蒂安不禁想,联邦军也没什幺嘛!一点警觉性也没有,反应又慢。看来还真的像宣传说的一样,联邦军根本是失业者收容中心嘛!在攻击成功之后,他再也没有紧张的情绪,斗志反而更高了。克里斯蒂安一面和同伴重组队形,同时下了决心自己得要立下好的战果,让父母还有洋子主任知道自己的功劳。 “不……不可能的……”斯发殊一直拒绝接受自护正全面攻击的事实,而他自然也没有下任何作战和迎击的指示。直到自护军突然出现,而且快速杀至,并且击沉他旗下的舰艇为止。 “怎……怎幺办……”看住萤光幕上所显示出来的损害报告,竟然在一波攻击之中就被击沉了十多艘舰只,而且还是以战舰和巡洋舰为主的舰艇,他要怎幺向上头交代。 “怎……怎幺办……司令……”最擅于派系斗争和 陷害对手的参谋长,又是另一个在军队混的冗员,一脸惨白的问司令官。 而指挥部上所有人在看到这种管理能力之后,都不禁担心自己死期不远了。 联邦的这五十艘舰艇共由五个战队组成。一个麦哲伦级战舰战队、一个萨拉米斯巡洋舰战队、二个美利坚级驱逐舰战队队和一个古巴级护卫舰战队。刚才自护军的突袭,只有史图尔特所指挥的巡洋舰战队和古巴级护卫舰战队在最后一刻发射了防空炮火。 虽然如此,但是自护军一开始攻击,就锁定战舰与巡洋舰做目标攻击。所以史图尔特的手下十艘巡洋舰还是有三艘被即时击沉了,而且还有一艘小伤。可是整个麦哲伦战队在击之下差不多全完了。除了旗舰之外,只余下两艘受损的战舰。 史图尔特一听到自护正式攻击的消息,就马上乘小艇返回旗舰。而刚进入舰桥指挥部的史图尔特,就看到部下在忙碌的工作中。 “少将,是否派出战斗机?”正在代理指挥的参谋长问他道。 “好,即刻让他们出去。全部飞也出去别留下来。战队最大战速,组成球形阵势。还有联络司令部看有何指示。”史图尔特在指挥席上坐下来。 可恶的自护军竟然不宣而战…… 史图尔特看住正在迫近的机动战士渣古,心想得要尽快掩护在宇宙港中的其他舰只出击。当时由于自护军散布了干扰电波的米氏粒子,所以第六舰队的人并没有看到自护的宣战公告。 这时回转完成的第二和第四小队,却发现联邦军已经展开反击了。史图尔特的巡洋舰战队,放出了三个大队的战机。计有二个大队的托尔爱兹和一个大队的剑鱼型战斗机。 前者是专们进行战斗机之间的格斗战用的,后者则是对舰攻击用的。不过因为之前被打下了三艘萨拉米斯舰,所以机队的数之只余下标准的的七成,一百余架。而古巴级的护卫舰也散开来掩护全舰队。 可是那两个驱逐舰战队却笨笨的,只勉强组成了球形阵势,根本没有去配合其余的两个战队。 自护和联邦展开了机动战士渣古加卡多鲁战机对托尔爱兹加剑鱼机的攻击。 克里斯蒂安等正冲向联邦舰艇的的两个小队,也遭到了迎击。对手是两架托尔爱兹战机。 担任掩护的雅各布森、汉斯和克里斯蒂安都以120毫米机枪射击。一阵弹雨之后。只有雅各布森打下了一架,而另一架则攻向了克里斯蒂安,对方发射住20毫米的机关炮和导弹杀过来。 为刚才攻击落空而失望的克里斯蒂安,一面回避一面散发干扰丝和燃烧弹。 说是燃烧弹,也只是有发热能力的掩护弹而已。持续互相攻击的双方都落空了,可是在错身而过之后,克里斯蒂安马上旋转机身,继续攻击。 这一次侥倖的成功命中,击毁了托尔爱兹战机。这就是机动战士的优点了,人形的机体使其在旋转机身之后,不用改变航向和速度,就可以继续攻击。只是由相对方向变成了同方向之故,子弹的威力减弱了许多,不过120毫米机枪已足以击毁敌机了。 “打下了,雅各布森。”克里斯蒂安兴奋的透过无线电对雅各布森说。虽说有米氏粒子干扰,可是和同伴在如此近距离之下,虽然有干扰还是可以通讯的。 “好了,追上去掩护谢尔小队。”雅各布森指示道。由于联邦军摆出防御阵势之故,第四小队选择先打下外围的掩护的舰艇,目标选中一艘古巴级护卫舰。 由于古巴级舰体小,速度快加上灵活之故,谢尔小队的队长谢尔和康拉德的攻击都落空了。 见到这样,剩下的队员克拉森·狄塞尔一面闪避着敌舰的防空炮火,一面迫近。在近距离直接攻击,战术核弹头一击就炸掉了整个舰桥,敌舰马上丧失了作战能力。 克拉森是整个中队中唯一的一点红。因为是女性成员,自然是招募兵;自护公国还未至连女性都需要服兵役。而且她是军校毕业生,拥有准尉的军阶。和克里斯蒂安一样是一头短发,不过她是亚麻色的。性格爽朗大方,也很能开玩笑,除了取笑她是男人之外的话。所以队中没什幺人将她当作女性。尤其因为身材之故。身高而瘦削,可以说是无前无后。 在谢尔小队攻击过后,克里斯蒂安所属的小队在确认没有敌机之后,也攻向了那艘半损的敌舰。 半损的古巴级舰上,己开始放出救生艇,可是舰首的防空炮仍在发射。 克里斯蒂安没有可怜那些逃走的敌人,也没有佩服那些仍紧守防空炮位的士兵。他所做的只是炸掉一条船而已。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没有空余的时间去想敌人的事,脑中也没有想到自己是在杀人,克里斯蒂安只是单纯在战斗。配合住雅各布森和汉斯。三机渣古由舰尾方向进攻,随住三枝120毫米机枪的齐射,被命中了二、三十发子弹的敌舰被炸成了碎片。 成功了的雅各布森小队,追上前方的谢尔小队,准备展开另一次攻击。 “又有一艘古巴级护卫舰被击沉。”通讯员向史图尔特汇报战况。 一面指示战队用球形阵势绕住旗舰航行,和其他三个战队,形成交叉火力的同时。史图尔特已经心急如焚,从光学侦察来看。另外有过百架的渣古和数十艘自护战舰在攻击殖民卫星。 她们的手法,是利用舰炮和渣古的280毫米火箭炮的战术核弹头,将宇宙港内的舰舰连同宇宙港一起摧毁。这个方法很成功,在各殖民卫星内,只有少量战机和舰艇来得及出港应战。可是这未免太残忍及卑鄙了! 殖民卫星内的居民如果来不及疏散的话,何况就算自护在战后能及时疏散,可是这样破坏宇宙移民自己居住的殖民卫星,其暴行实在令人发指。史图尔特当然没有想到,自护的攻击方式,不是占领区而是毁灭区。 而为了平日的准备不足。联邦军正以成千上万的官兵的性命,来付出代价。 宇宙港内有很多舰艇在例行检查和整备之中,舰内的物资储备不足,人手也因为放假轮休而短缺。和战斗机不同,舰艇是难以在没有准备之下作出迅速反应的。战斗几乎是单方面的自护军对联邦军的杀戮。 少数零星出击的战舰,一出港便被渣古的集中攻击 所击沉。分属于舰队和殖民卫星内的战机虽然愈来愈多,但是联邦战机的二十毫米机炮根本不足以威胁渣古,而装备有四十毫米炮的剑鱼机只占总机数的三分之一,何况即使打中了也要视乎距离和命中的位置,才能给予渣古少量伤害。 在高浓度米粒之下,雷达导引飞弹形同废命。唯一能对付渣古的是热源导引飞弹。可是在自护军的渣古使用热源诱饵和冷却剂掩护之下,再加上出色和灵活的回避动作。命中率实在太低了。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04) (作者:黑月) 史图尔特检视战况,在他旗下的三个战斗机大队,刚一交手,就已损失过半了。吉布斯、哈尔斯和佩李三个大队长,均是资深的飞行员,旗下士兵在联邦军的训练标准都是最高级的。连他们都受到如此损失,何况其他部队。 在自护刚才的一轮攻击之中,他再损失和被打伤了一艘舰艇。可是从舰队司令斯发殊所收到的指示,仅仅就只是攻击,把敌人全打下来。根本没有任何具体的战术指示。 “打……把她们全打下来……射击。”在指挥部内失去了理智的斯发殊,因恐惧而本能的高喊。而且情况随住萤光幕上所显示的战损报告愈益严重而加剧,当已方被击沉和打伤了一半的兵力,还和殖民卫星内的部队失去联络,再加上自护军的渣古群再次迫近时,他那没有多少的勇气终于到极限了。 “撤退!马上撤退。走……我们即刻走。”看住那尖呼的肥肉,这次倒是全舰上下一心,一面向余下的舰队发出指示,一面抢先撤退。自护军的渣古太厉害了,何况指挥官又是这种人,逃走无疑是这时候最佳的选择。 “撤退吗?!”史图尔特听住通讯兵的回报。从战况来看,也差不多是时候了,但是战斗总共才过了十五分钟。 “护卫舰战队的旗舰刚刚发生了诱爆,即时沉没了。”沉没这个在地球上海战专用的名词,在宇宙中使用就成了爆炸全毁的同义词。 “好了。联络余下的护卫舰,接下来由我一并指挥他们。马上改变航向,摆脱攻向我们的渣古。”史图尔特大声喊道。 “看来胜利了?”克里斯蒂安远观了在整个区因战斗的爆炸而产生的闪光,和眼前联邦舰队分成两股试图撤退的样子。现在的心情真是叫人兴奋莫名,只打了一阵他们就将联邦军打败了吗? 此时前方的雅各布森用渣古打了手势,他们就联同谢尔小队一起攻向两支敌军中舰艇较多的一支,也就是由联邦第六舰队司令斯发殊指挥的……不,应该说是部队自行跟住司令逃走,以美利坚级驱逐舰为主的一支。 “命中。”克里斯蒂安用120毫米机枪又打下了一个托尔爱兹战机,这是目前的第三架。虽然给了联邦舰队重创,可是由殖民地内飞出来的战机也愈来愈多。为谢尔小队进行掩护的他们也更加忙碌了。 击中敌机使克里斯蒂安更加有信心。和摸拟战不同,实战中的敌人绝不会是同一个模样的。有很多敌人比电脑摸拟的飞得更笨更钝,只要把握好时机就可以打下他们。 可是当中也有一些高手,比起电脑摸拟的飞得更灵活和刁钻得多,幸好这种人不多。不过在混战中克里斯蒂安两次给40毫米机关炮打中,幸好没打中动力管,加上方向问题威力不太,凭借渣古的厚装甲,所以机体完全无损。 不过现在也无法再以编队飞行,为了因应联邦战机的攻击,克里斯蒂安和雅各布森、汉斯等三人在外围绕住谢尔小队徘徊前进。 正冲向目标的联邦舰队群的他们,遭到了一波剑鱼机的拦截。 对方的数目超过十架,足有一个中队。由于目标甚多,克里斯蒂安和汉斯都在选择目标时有了一阵迟疑,等到选好目标开火时己错失了时机,只有雅各布森顺利打下了一架。 被联邦军迫近的两个小队自好各自为战了。剑鱼机迫近的同时一面以40毫米炮攻击,一面发射导弹。雅各布森小队的三机渣古则以120毫米炮反击,同时伺机用电热斧展开格斗战。 可是谢尔小队因为配备280毫米火箭炮之故,虽然配备了后备弹药,可是用来对付剑鱼机未免太浪费了。何况即使勉强攻击,也难以命中。他们所能用的武器就只有电热斧了。 克里斯蒂安靠渣古的灵活性,和手臂机枪拥有差不多全角度优势射角之故,还是成功打下了一架迫近的剑鱼机。 刚要选择下一个目标时,他就看到克拉森被一架剑鱼机攻击。连续几次避过对方的攻击之后,联邦战机迫近以导弹攻击。可动作俐落的克拉森突然减速,利用这机会一斧砍伐中了剑鱼机。 不过克拉森的背后,却有另一架剑鱼机攻了过来。 克里斯蒂安马上对它用120毫米炮连射。虽然没有打中,却阻止了对方的攻击,迫使剑鱼机转了开去。 “多谢了!”克拉森用略为气喘的紧张声音,对克里斯蒂安道谢。 “不用客气。”处在作战的紧张状态的克里斯蒂安,只能以这种短促的答案回应。 由于渣古性能的优势、联邦行飞员的技不如人再加上运气。两个小队都没有损失,反而成攻打下了七架剑鱼机。 之后重整了队型,再次追上正在逃走中的联邦驱逐舰。 包括克拉森在内,谢尔小队的三机渣古共发射了六枚战术核弹头。命中了四枚,将整艘战舰都炸成了碎片。 而克里斯蒂安也把握时机,攻击邻近的另一艘美利坚级驱逐舰。 “上!”在架驶舱内他对自己大喊道。 虽然没能摧毁舰,但仍造成了敌舰侧面的一连串爆炸。 战意高昂的自护军一再的发动攻击。 可是在联邦方面。 “可恶!根本一点用也没有嘛!”吉布斯为自己的40毫米机炮一点效果也没有而叫骂。交战经过近半小时,他只用热源导弹打下了一架渣古。 “撤退了!吉布斯。”这时传来另一个大队长哈尔斯的通讯。因为米粒浓度高之故,他被迫来回飞行于各机之间进行通讯。 “混帐!除了热源导弹,其他全都没用。”吉布斯为武器的无用而愤怒。 “我已先通知佩李撤退了。这是战队司令部的命令。”哈尔斯的声音低沉阴郁。 “可是……”整个大队中除了自己,就只余下两个部下的吉布斯不甘心的说道。 “回去才骂吧!”哈尔斯的回答十分强硬。相比之下他才更不甘心,40毫米机关炮够近还有点用,可是他的托尔爱兹战机的20毫米机关炮根本是完全没用。打了半天根本和单方面的被屠杀差不多,他除了自己,所有部下全完了。而战果是零。 当联邦舰队的司令斯发殊丢下部下们在撤退时。 史图尔特将旗下的巡洋舰战队和护卫舰战队合并之后,加起来连十艘舰都没有。但是因为殖民卫星内派出了相当多的战机,在战机群的掩护之下,他一面集合零零落落成功出港的联邦舰艇,一面抵抗自护舰艇和机动战士的攻击。尽可能将敌方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让民间的货船、客船或者穿梭机能尽量得以逃脱。 自护军的攻击手法,直接而残暴。在派出两个大队的渣古压制斯发殊所指挥的直属舰队时,其他战舰和渣古则攻击殖民卫星的宇宙港,将港口和内部的联邦舰艇一起破坏。 这将造成无法修补的空气泄漏,如果不将居民及时撤退,凡是受到破坏的殖民卫星居民都会死亡。 但是这种手法虽然残酷,史图尔特却知道这是很有效的手段。对于数量远比联邦少的自护军来说,为了要在联邦舰队增援来到之前,攻下殖民地。这是最容易达成目 标的方法。否则差不多每个殖民卫星内都有驻军,如果自护为避免殖民卫星受损而进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行内部的陆战压制的话,恐怕一个月都攻不下区。 “雅各布森。差不多用光了弹药啦。”谢尔小队长给雅各布森联络。 “打到这样也差不多了。先看看舒耐德有什幺命令吧!”雅各布森回答道。 克里斯蒂安听住小队长之间的通讯,看着眼前终于被逃掉了的,由斯发殊所带领余下不足十艘的舰艇。 这时才真正有空闲环看整个战局。联邦只余下一些零零落落的战机,战场上到处都是友军。 可是现在他才发觉胜利的代价极为惊人。在战舰的迷加粒子炮和渣古的战术核弹头攻击之下,近一半的殖民卫星的一端或两端的宇宙港被破坏了,随着空气外泄,它们是不能让人居住,恐怕会造成庞大的难民问题。 而战场上满是被他们击毁的联邦舰艇和战斗机的残骸。成果真是非常惊人,而看到这战果,克里斯蒂安才真的有杀人的感觉。 不过,就如同旧世纪二次世界大战中,那些执行战略轰炸的飞行员一样。看不到敌人,更加不知道他们死前所面对的恐怖和痛苦。克里斯蒂安只自觉他是在执行职务而已,战争中一定会死人,这是正常不过的道理,根本不用自责或内疚的。 在与施泰讷中队长联络过之后,使用280毫米火箭炮的谢尔小队和舍雷尔小队,由于差不多打光了弹药,所以会返回姆塞型战舰上换装120毫米机枪和补给。至于施泰讷中队长所指挥的小队和雅各布森所指挥的第二小队,则负责压制一个未受损的殖民卫星,对抗残余的联邦兵力可能的反击,等待海兵队用催眠气体来压制殖民卫星。 至于史图尔特所支挥的另一股联邦军,在集合了落单的舰艇,和尽可能给民间船掩护之后,也撒出了战区。 联邦在区的有组织抵抗至此宣布结束。 克里斯蒂安、雅各布森和汉斯将机体停在殖民卫星上面。而施泰讷队长与旗下的菜奥波德和舍尔则在不远处,但还可以通讯的距离。 “唔!这样破坏殖民卫星未免过分了点罢?”看住一个个受到破坏的殖民卫星。克里斯蒂安感叹的说,难道就没有其他的方法了。 “这样省事多了。每个殖民卫星内都有数万驻军,若逐个打登陆战的话打到何时。”雅各布森说道。 “可是这样破坏事后未免太麻烦了。”克里斯蒂安不禁说道。一想到之后的难民、修理问题。 “为了胜利牺牲一点是无可避免的。”答话进来的是菜奥波德。 “嘿!我奇怪的反而是我们为什幺要占领这里!而且照情形看来其他殖民区都应有受到攻击?”这次连舍尔都插话进来了。 “联邦军的分散兵力,将舰队驻在各殖民地,我们加以逐个击破有什幺出奇的?”克里斯蒂安道。 “攻击舰队是不出奇,可为什幺得要占领整个殖民地。虽然那有很多利益,可是最重要的一点,我们的兵力只有联邦的五分之一。本国、所罗门要塞、阿巴奥要塞,再加上这个区,另外再加多至少两个别的殖民地!这样分散兵力不是自杀吗?”舍尔的说法听来非常有道理。 小队内各人对于政府的军事行动,虽然都有自己的想法。可是舍尔说的分散兵力这一点,是无可否认的。这会是基连统帅的做法吗? 大家为此一时沉默无语。 而在各处的零星低抗也差不多完全结束。而由各个殖民卫星内,都可以看到民用船在逃走。大小型的货船、客船、游艇、穿梭机以至在卫星间航行的小型船都满载住难民们而逃。 真的是看到。因为连船外都堆积有货物和穿住太空衣的人。 看到这个样子全小队的人都不禁想这些居民太夸张了吧!而更令他们奇怪的是所有船都是逃出区,而当中没有一艘进入未被破坏的殖民卫星内去进行拯救工作的。 “这……这,为什幺不见有船去那些被破坏了的,殖民卫星内进行拯救的。再迟的话……”克里斯蒂安不禁为之感到担心。如果所有空气泄漏光了,那内部的居民就会全数死亡。 “好了。大家要闲聊的话,等返回舰上才慢慢说吧!到时候我们说什幺都可以。反正作战胜利了,之后就由我这队长找机会安排大家开个派对好了。”一直没说话的施泰讷终于开口。 “是。”各人同声应道。的而且确现在是在作战中,太随便的话不太好。 无聊的等待一直持续住。最后终于还是看到了海兵队的渣古。 专属于海兵队的一个小队的渣古,伴随住巨型的气体罐出现。几分钟时间内就完成了安装,开始将催眠气体注入殖民卫星内的工作。 完成工作之后,海兵队的渣古就撒离而去了。但是看住他们克里斯蒂安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觉。 那真的是催眠气体吗?不知为何自从气体开始注入之后,克里斯蒂安就感到背脊传来一股恶寒。 而随着时间过去,他感到脑中有一种强烈的恐惧和憎恶感。 虽然他极力保持镇定,可是内心突然充满了恐惧。克里斯蒂安想到这会不会是刚才作战,杀人后的罪恶感。可是不是的,那种感觉好像随时会有敌人出现,而一出现他就会被杀一样。 因此他四处敌人,可是各种监察仪器所显示的,都是侦察范围内的联邦军早已消灭了。而不断索搜的结果,他感到恐惧的来源自正被催眠气体注入的殖民卫星。 那真的是催眠气体吗? 感到难以形容的恐惧和不安的克里斯蒂安,终于选择了自己附近的一处讯息传送管。之后他伸出渣古的手部,将手掌附近的联络器和殖民卫星内部的通讯系统连接了起来。 之后他看到的是令他终生难忘的恐怖景像。 眼前的是殖民卫星内的电视台所播出的新闻影片。身穿太空衣的记者,其背后是一大片倒下和半倒的人体,大量的人体在抽搐,在吐血,之后再完全停止。 “各位,我现在正在第六街现场报导,自护军在攻击殖民地驻留舰队之后,不止破坏了近一半的殖民卫星外壁。现在还向我们的殖民卫星注入毒气。这就是宇宙移民追求独立的结果了吗?”女记者的声音悲愤莫名,充满了痛苦和无助。 “口口声声追求宇宙移民独立,建立宇宙移民国家的自护。不止突然向联邦发动了袭击。而且还使用这种灭绝人性的手段,对付同样是宇宙移民的区居民。呜……” 记者已经说不下去了,看住身旁一个一个倒下的人,不分男女老幼,无分政治思想。这是极为彻底,规模打破所有人类历史纪录的大屠杀。 “这……这不是真的……”克里斯蒂安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所看到的是事实。怎会这样的? “不……假的……这是假的……”克里斯蒂安连忙转换频道。 但是,无论转换多少个频道。殖民卫星内的各个媒体都在报导住同一件事。 自护公国正在用毒气屠杀 以亿计的人类。 “这会是事实吗?”萤光幕上所显现的是无数个惨剧,殖民地内的人正在痛苦之中死亡,挣扎住逃走的人也逃不了多久。看住当中濒死的母亲拼命抱住怀中的孩子,老人和小孩、还有年华正盛的少女,相继口吐鲜血步向死亡的镜头。 “这是事实。这一切都是真的。”感到极度痛苦和恐怖的克里斯蒂安开动了渣古直飞往中队长施泰讷的所在。 “队长,请马上破坏那些瓦斯罐,里面的是毒气。”克里斯蒂安激动的透过无线电说道。 “毒气?说清楚是什幺一回事。”施泰讷感到心中不好的预感快要成为事实了。 克里斯蒂安把自己的渣古和队长的接近,将通讯改为有线模式。 “看,这是我刚才偷看殖民地内的通讯所看到的。”克里思蒂安将刚才的新闻片段播给施泰讷队长看。 “这是?”成千上万人被毒气屠杀的可怕场面映现在施泰讷面前。 这是活了数十年都从没有过的人生经验,施泰讷看到目瞪口呆,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太恐怖,太残忍了。 “果然是这样吗?”施泰讷苦涩的说道。 联邦因为想到攻击殖民地是一把双刃剑,所以才会安心的在每个殖民地派驻舰队的。对联邦来说这固然是分散兵力,但是如果自护占领殖民地,不只花时间和损失大,而且也会分散兵力,无疑是自杀的行为。可是只攻击不占领话,联邦就可以利用殖民地的力量打击自护。 要两全齐美的唯一做法就是这样。突袭消灭联邦舰队,再用毒气杀光殖民地内的居民。这样不用犯分散兵力的错,又不会消耗大量兵力,联邦又不能利用殖民地的人力物力。 这如此直接和简单的方法。却实在太残酷和没有人性了。这就是基连统帅的做法吗? “队长快动手。”克里斯蒂安义愤填腔的说。 “不要乱来。返回自己的岗位。”施泰讷以沉重的声音回答。 “这怎可以?那些是毒气,我们正在用毒气屠杀殖民地人民呀!”克里斯蒂安惨呼道。 “虽然不明白上头的想法。但是,我们自护是无力占领殖民卫星的。摧毁联邦舰队,再用毒气杀光居民。这样既可以打击联邦,又能阻止联邦利用殖民地的力量进行战争。这一切全是为了自护。”施泰讷口中说住的,是连他自己也无法认同,但是却改变不了的事实。 “怎可以这样?里面的是人呀!这样的屠杀。就算是为了自护国也……”克里斯蒂安严词拒绝。 “听清楚。区的居民,也是联邦可动用的力量。即使迫不得已要消灭他们,那也是为了我们国家的生存。别忘了。你是自护的军人,曾经发誓效忠统帅和自护公国的。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自护的人民。” “军人的职责就是杀人,你刚才用120毫米机枪攻击联邦军是杀人,现在用毒气也一样是杀人,根本没有分别。殖民卫星内的居民虽然是平民,可是他们会成为敌人可以征召和利用的对象,现在把他们杀了,也只是为了减少将来要对付的敌人。这是一样的,我们只是在履行职责罢了!”施泰讷大声吼道。 但是,这番话就连他自己也无法接受,就算是战争,也不可以这样子杀人的呀! 不止方式卑鄙,而且规模太恐怖了,整个区的人口足有十亿人呀! 可是只是一个下级军官的他能做什幺,放毒气是上层决定的。就算他违犯军纪阻止了,别人也一样会再放毒气的。基于义愤去阻止,只会使自己成为叛逆,除了自己和部下被消灭,什幺也改变不了。 “怎可以?”克里斯蒂安无法接受这样子的说法。 “返回雅各布森处,继续戒备的工作,去!”施泰讷大声命令道。 “……”克里斯蒂安无法接受也无法回答,他只是一个低级的士兵,根本阻止不了军队高层的决定。 在沉默之中,克里斯蒂安的渣古退回了雅各布森小队的所在。 为什幺会这样?克里斯蒂安内心痛苦莫名。对相信自护是正义的他来说,实在无法将正在进行中的大屠杀与自己所守护的正义放在一起。 “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呀?”克里斯蒂安握手成拳,猛烈的击到眼前的操纵台上。 “怎样一回事?刚刚怎幺走开了。”小队长雅各布森的讯息插进来说。 “什幺……什幺也没有……”浑身虚脱的克里斯蒂安没法说出大屠杀的事。 “是吗?那还是小心一点吧!反正战斗己差不多完全结束了。如果因为不小心,刚巧碰上残敌而完蛋的话。可就毫无价值了。”雅各布森教训说。 “是啊!”克里斯蒂安只能这样随口答道。 当通讯结讯之后,身体仍然激动不已。 “呜……”不能自制的他双眼满是泪水。 脱下头盔,一面抹掉泪水的同时。他还是没法接受这个现实。一直以来他都相信军人是保护国家的正义的存在。可是……这……这怎能说是正义。为了不让殖民地的人民被联邦利用,竟然可以用毒气杀掉十亿人。 而自己也是这些加杀害者的一份子。更加过分的是,明知事实他还是没有加以阻止。 就在这每分每秒之中,殖民卫星内都有无数人加入进死者的行列中。 一直处于痛苦之中,内心混乱一片的克里斯蒂安,再次接到通讯已是一小时后的事。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05) (作者:黑月) “好了。催眠气体已散布完成,大队有通讯来,各小队返回所属舰艇。”队长施泰讷硬冰冰的说道。 “是。”雅各布森回应了之后,打出了回航的手势。 克里斯蒂安开动渣古脱离了殖民星卫表面。 如果不知道真相就好了。就像雅各布森和汉斯一样,只要一想到殖民卫星内有以千万计的尸体,他再怎幺样也无法平静下来。尤其是在想到其他每一个殖星卫星内都会有一样多的尸体时。 我们真的是人吗?杀害以亿为单位的人。我们真的和那些被杀的人一样是人吗?或许就因为是人才会做出这幺恐怖的行为。想到这里克里斯蒂安的心更加阴郁和痛苦。 在这心绪不宁的状态之中,他看到萤光幕上出现了求救的讯号。没有细心思考,他就顺手将无线电调校到这个求救讯号上。 “喂!有没有人听到,有的话就来救我,我的空气快用完了。”声音中带住强烈的害怕情绪。 克里斯蒂安确忍了求救讯号是来自一架联邦的剑鱼型宇宙战斗机的。看来是燃料用尽了。 “喂!没有人吗?我的救生系统就快没有能源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缺氧而死的!喂,救命呀!”发抖的声音说道。 在整个区都有不少这样的战机在飘流住,虽然有人发出了投降的讯号,可是使用求救的频度和这样叫的在附近只有这一架。 想像住对方在黑暗冰冷的真空中因缺氧而慢慢死去。他无法不理,而且他根本不在意对方是敌人了。虽然刚才他无法阻止,可是,这一次不可以再这样。只要将对方俘虏回去就行了。 克里斯蒂安脱离了小队,飞向了那架剑鱼机。 把机枪安置在渣古的腰背位置之后,克里斯蒂安减慢了速度,算准了时间捉住了架剑鱼机。 “被俘了吗……我投降了。机上的氧气只余十五分钟了。”剑鱼机的驾驶略为失意的说,但是刚才那种强烈的惧意已没有了。 “……”克里斯蒂安没有说任何话。一时间脑中不知说什幺好,纵然眼前救回了一条生命,可是刚才却有十亿的人命消逝了。 之后他再返回编队。 “喂!不用特意理会这些敌军的呀!留给负责清理战场的人好了。”汉斯说道。他觉得麻烦的俘虏还是让别人来处理好了。 “你真是的。别拾这种纪念品呀!要是对方是诈降的,或者中途碰到敌军怎幺办?”雅各布森不禁感到年轻人真是意气用事,为了向别人展示胜利特意带整架战机回去。 “就让我这样子吧!”克里斯蒂安回答。 在自护军的训练中,一向都极少有俘虏的处理的,只是强调攻击与消灭。而看到刚才的大屠杀之后,克里斯蒂安才白明上头根本就没有占领和逼降的观念,有的只是消灭与杀戮。战场上没死的敌军,恐怕连收容的功夫也不会做,只会干脆丢下他们等死吧! 在这看法之下,再加上对方主动求救。克里斯蒂安就想挽救回这飞行员的生命,多一个麻烦的俘虏,好过多一具尸体。 就这样整个小队返回了巴本毫森号。因为克里斯蒂安带住俘虏之故,所以他最后着舰。 成功降落之后,克里斯蒂安放下了剑鱼机,将渣古开回固定架上。整个人好像没有了任何力气似的软痪在架驶席上。 而在舰尾格纳库的闸门关闭后,空开被注入到格纳库之中,整备部们的人展开了维修工作。 但是最受注目的还是克里斯蒂安带回来的剑鱼机。 雅各布森和汉斯都离开了机仓,来到剑鱼机之前观看。之后舰上的卫兵就带住枪来了。 “安娜那家伙,有够夸张的,也不用整架战机带回来给人看的呀!”汉斯看住敌方的战机说。 雅各布森则拔出了手枪以防万一。 “好。打开机舱盖,举起双手离开战机。”格纳库内的卫兵对战斗机内的联邦军说道。 而机舱盖打开之后,站起来的驾驶员不禁叫在场的自护军目瞪口呆。 因为对方的身体曲线实在明显太诱人了,胸前的一对丰乳、份量十足的臀部和纤巧的腰肢与修长的双腿。联邦的架驶员是一个女兵。 “根据日内瓦公约,我只会报上自己的名字和兵属号码,其他我什幺都不会说的。我的名字是莉丝拿?柏特,兵藉号码0239289173。”面对住整批持抢的敌军,莉丝拿在害怕中勉强说完这番话。 “哈哈……小姐,日内瓦公约是旧世纪地球上的各国自行签定的。我们自护国根本没有签署,何况我们自护不是根本不被承认为国家的叛乱组织吗?”雅各布森说带点自嘲和讥讽的语气说道。 “好了脱下头罩。”雅各布森挥了挥手上的手枪说。 莉丝拿服从的脱下了头盔,头发自然散下来。好一头长长的波浪金发。配搭起她秀丽的面孔,叫人眼前一亮。 一时不少人吹起了口哨和发出笑声。 而莉丝拿则一脸尴尬和不安的样子。双方敌对的立场已经叫她不安,现在自护军的反应则是像一群色狼和不良少年多于像军人。 雅各布森再挥了一枪。莉丝拿由机上跳到了地板上。 “好了,脱下太空衣。”看住那一身玲珑浮突的身裁,雅各布森很想看一看衣服下的真面目。带着恶意的作弄说。 “什幺?”莉丝拿惊惧的叫道。 “要搜身呀!听不到吗?”莉丝拿一脸都红了。要在这里搜,四周差不多全是男人,这样众目众睽睽之下脱衣服。单是男人己经够羞的了,可是在这群男人之中还杂有极小数的女兵。 “快脱呀!”雅各布森压逼道。其他卫兵也发喊支持。大家一脸等好戏看的样子。 至于女性士兵则一脸尴尬的样子,这样迫一个女性当众脱衣,正常情形下她们一定会阻止的。何是对方是敌人?在敌对心理影响之下,根本没有人打算阻止这场违犯规定的事。 军队内的确有在俘虏对方之后,如何搜身和作出拘禁的教范。雅各布森的行为是完全不合教范的,可是教范又不是军规,不守也不犯军法的。何况制定教范是为了保证自护士兵的安全,不会受到敌人偷袭,而不是保障俘虏的人权用的,所以大家自然没所谓了。 莉丝拿默默的拉下太空衣的拉链,在两道拉链都被拉下之后,她当住这幺多男女敌兵的面前脱下了紧身的太空衣。露出下麵粉蓝色,只用了极少布料制成的香艳内衣裤。 一时整个格纳库都响起了狂烈的欢呼声。男性士性好像看脱衣舞一样骚动,而且女性被自己的暴力屈服,随意处置的确让人充满了征服感。 “身材好美呀!”汉斯看住莉丝拿的身体说。 其实莉丝拿的身裁从太空衣上就已经看出来了。但是穿住衣服和看到下面漂亮肉体的视觉刺激,其强烈效果相差岂只百倍。 而少数的女性士兵则尴尬得很,男人们的行为实在太无耻极。可是因为对像是敌人,她们始终没有阻止的打算。 “唔!珍,你搜搜看那件太空衣。” 雅各布森想了一想叫女兵中的一位新丁道。因为珍是自愿服役的新人,胆小又害羞,什幺事都一知半解的。吩咐她的话是一定不会被拒绝的。 “我吗?”珍疑惑的再问了一次。 “当然是你,难道要我们男人去搜。”雅各布森骂道。 其实他根本是在玩性游戏。 “是!是!”珍一面应道,一面抓住正在飘浮的太空衣。 “唔……”珍难过的叫了一声。 “什幺事?”雅各布森明知故问道。 “好浓的汗味。”珍眉头紧皱的说道。 格纳库内再一次响起了男人们淫秽的笑声。让女兵们都为之反感,觉得这班色狼太过分了。 至于莉丝拿,现在整块面孔都羞到红极了。作战过后大量出汗,太空衣内的气味就是自己都会觉得难受。现在看到那个一脸厌恶的在搜查的女兵,莉丝拿现在所感到的不是害怕,而是丢脸丢到家了。 珍甚至拿出了军用万用刀,把太空衣割开来查看。 搜过一轮之后,珍摇摇头表示什幺也没有。 雅各布森则很有趣的看住莉丝拿面上羞愧与害怕的神色。这样子作弄人还真有趣,而且可以欣赏到美女的裸体实在赏心悦目。 “那接下来到胸罩。”雅各布森说道。 男性士兵们再一次因此而骚动不已,而女性士兵则一脸鄙视的神色,不只对自己的同伴们也对莉丝拿。在这里展现裸身让她们觉得这个人丢脸和下贱极了,而没有考虑对方是被迫的。 “什幺?”莉丝拿听了之后一脸屈辱。像这种仔细搜查,怎可以在这种地方做的。可是在众多敌人枪口的指吓之下,她只有被迫服从。 莉丝拿以憎恨和畏惧的眼神盯住包围着她的敌人,不情愿的解开了胸罩的扣子。一对豪乳暴露在众多的敌人的面前。 “哗哗哗……”欢呼与口哨声再一次大作。 而女兵们看到这种情形感到很羞耻,在众人环视之下观看裸女,虽然说是敌人,但是也实在太有点那个了。怎看,现在的样子都像脱衣秀,多过搜身。 莉丝拿的豪乳触目极了。一只手绝对握不下,乳头相对的也不小,颜色则是浅咖啡色的。 “珍,你搜搜那个胸罩。说不定内藏有锁匙或针之类的。”雅各布森对珍吩咐道。 虽然也是有这种可能,但无论怎样看,都像是故意羞辱莉丝拿的样子。 “是。”珍应了一声,把胸围拿到了眼前,用手指逐吋捡视胸罩。 至于莉丝拿被差不多全裸的被人这样看,实在羞到无法忍受,身体不自禁的发起抖来。想到接下来,敌人会要搜那里呢!为此她的面色都发青了。 为了保护自己的羞耻,莉丝拿双手抱胸,掩住了自己的乳头。可是这样一被两手挤压之下。乳房之间的乳沟更加突出,一对豪乳也更富于诱惑力。看得男性士兵们目不转睛的。却使女性士兵们却觉得莉丝拿是故意的。 “把内裤也脱掉吧!”雅各布森得意的说,原本觉得克里斯蒂安拾了个麻烦回来,想不到是如此有趣的东西。安娜这次真是做得不错。 充满了色情的笑声充满格纳库之内。 而女兵对莉丝拿所感到的不是同情,反而是憎恶。不管莉丝拿的个人意愿如何,实际上她成了男人们注目和欣赏的对像。 同时,这种公然进行的“性游戏”,使身为女性的女兵们觉得反感极了。两种感情交集之下,她们所产生的反而是想看莉丝拿出丑的样子来作为报复。 “快点脱掉。还在摆什幺臭架子,这丢女人脸的东西?”其中一名女性的整备兵对莉丝拿喝骂道。 如果只是在少数人,或者单一性别之前脱衣服,莉丝拿还可以忍受。可是这样子男女混合,加上男的像色情狂一样,女的一方却在鄙夷自己。实在叫她无法忍受,这样的屈辱、这样的羞耻。 “快脱呀!这联邦的母狗。”另一个年纪大些的女兵粗野的骂道。 莉丝拿屈辱的在众人眼前脱下了内裤。 “珍,搜清楚一点!”雅各布森看着莉丝拿诱人的黄金三角说道。那地方没什幺阴毛,只有小小的一丛金色阴毛,而且稀疏得很,整个阴阜大部分地方都是光脱脱的。 莉丝拿把内裤脱下之后,双手分别按着双乳和阴部。可这样子半遮半掩的,反而让自己的身体更加具有强烈的诱惑力,男兵们都想再窥看一次刚才惊鸿一瞥的重点地方,而这次一定要仔细的观看过够。 她保护自己的本能反应,却产生了反效果,随了更加引起男性士兵的色欲。 就是使女性士兵们确定莉丝拿是在勾引男人们,如果之前她们心底还有一点同情的话,现在也完全消失了。只是觉得她很讨厌,想要欺负这下贱的女人。 至于珍,她把手中莉丝拿的内裤,左右内外全都致细翻看来检查。最后干脆拿出万用刀将之割开成几块。 看到刚脱下来,带有强烈体味的内裤被人这样搜查,莉丝拿感到前所未有的强烈羞耻。可是下身不知为什幺,感到有点热热的。 “查完了吗?”雅各布森问道。 “什幺也没有?”珍摇摇头回答说。 “唔!怎幺安娜不出来看呢!”看得兴致正高的汉斯,想起克里斯蒂安还没离开渣古。 他一跃飞向了渣古的架驶舱面前,开住了通讯器。 “喂!克里斯蒂安怎幺还不出来呢!” 但是这时克里斯蒂安还一直陷入刚才,大屠杀的强烈震撼之中。心理极之混乱。正在自责的他,听到汉斯找自己才打开了驾驶舱门。 “有什幺事呀!”克里斯蒂安的表情一脸惨白。 “怎幺了!一副死人样似的。打仗打怕了吗?”汉斯半开玩笑说住。 “这……的确是很害怕。”克里斯蒂安想住那一殖民卫星的尸体回答道。 “唔!是吗?出来吧!有有趣的东西看,给你打点气。”汉斯关心的说。 克里斯蒂安解下了安全带,走到驾驶舱口,看住下面一群人围着一个裸女的情形。 而在下面。 “喂!珍,接下来体内检查,你把手指伸进去她阴道内看看。”雅各布森愈看愈加有趣,兴奋的对珍说。 “还要搜吗?”负责搜查的珍,一脸羞愧的问道。若果不是因为雅各布森是船上的老辈份成员。她才不想做呢!难为情死了。 “你们不可以这样的!”心里快要支持不住的莉丝拿尖叫道。 “这里没有俘虏出声的地方?”雅各布森用手枪抵住莉丝拿丰满的乳房威吓道。 用枪如此胁迫一个裸女,它所产生的力量是惊人的。男兵们狂野的欢呼和淫笑住。大家现在完全成为了性欲的奴隶,根本忘了自己军人的职责。 感到极度恐怖的莉丝拿,面色变青的停止反抗。 而珍虽然不是自愿,可是她仍然听从了其他人的吩咐。 珍默默的伸出了双手,翻开了莉丝拿下身的阴唇 ,在阴道内展开了彻底的检查。 莉丝拿从刚才起便面对强烈的羞耻与死亡的恐惧,还有剧烈的紧张情绪。身体血液的运行大幅加快,使身体变得极之敏感,情况就等于进行过前戏或按摩身体一样。 在珍的手指一再的拨弄之下,她感到了在这种场面之下不应该有的性兴奋。 心里上极之紧张和恐惧。可是下身却感到手指抚摸探索的强烈刺激。进而使得她心跳再进一步加速,两颊绯红。 “看这家伙,好像有了反应呢!”观察到莉丝拿微妙变化的女兵讥笑说。 “想不到你拾了这幺有趣的东西回来。”在上方的汉斯浏览着下面的情形说道。 至于克里斯蒂安,看到这种场面使他更加深受打击。其他人可以把这种事看作是恶质的玩笑,或者凌辱一下敌人也没什幺所谓。可是,看到同伴这种堕落的行为。只会使他自责的心理再次加强。 克里斯蒂安在驾驶舱内一蹬,飞向了下面。 “怎幺那幺急?”这样咕哝住说的汉斯也跟住一起飞了下来。 “珍,停手。”克里斯蒂安对珍喝道。 正在检查的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回头一看。 莉丝拿则松了一口气,感激的看住眼前那个年轻的自护士兵。要是再被摸下去的话,她的反应就会显露出来了。 “什幺事?安娜。”雅各布森奇怪的道。 “这不是军人应做的事吧!”克里斯蒂安正色的说,面上的表情严肃极了。 “喂!我只是在搜身吧了!”雅各布森连忙辩解说。 虽然照职位来说,雅各布森是克里斯蒂安的上级。但是雅各布森一向对克里斯蒂安和汉斯都是以朋友的态度。加上两人官阶不是差太多,所以他们一向没有什幺上下之分。 “在基本检查后。先拘押战俘,裸体的详细检查应该是转交宪兵做的吧!” 克里斯蒂安极之正色的说。 “呀!好了好了,别摆这种脸孔了。”雅各布森收下了手枪说道。为免再刺激克里斯蒂安他先行向舰来逃窜了。 看到领头的家伙走了之后,其他人也相继一哄而散了。只余下本来就负责警卫工作的两个士兵。 “这个克里斯蒂安,我们先把她带到囚室去吧!”其中一个卫兵现在才打算执行自己的职务。 “唔……”低应了一声的克里斯蒂安,看了裸体的莉丝拿一眼之后,飘起去拾回浮在半空中的衣服。可是,衣服已经被割烂到不能再穿了。 得救了的莉丝拿,双手分掩住胸部和阴部的三个重点。阴部被遮得比较彻底还没什幺。但那对豪乳,一个被手掩住的还好,而另一个被手臂压住的才要命,仅遮了中心部分的乳头,但是这一压之下那里凹凸分明的魅力,几乎使看了的人要流鼻血。 克里斯蒂安虽然心情不佳,但是也感到那种诱惑力迫人而来。 不过莉丝拿虽然是全裸的,可是对方只有三个人,而且没有了刚才那种侮辱气氛。她现在只是略感到一点不好意思。 “那,我得一直裸体了吗?”莉丝拿主动问道。 克里斯蒂安和两个卫兵互望一阵之后。 “没有给囚犯穿的衣服吗?”克里斯蒂安说道。 “不知道?”警卫带住疑惑的说道。毫无责任感的回答。 克里斯蒂安只好脱自己的制服让莉丝拿穿。 心想得救了的莉丝拿,却被卫兵阻挠了。 “不好吧!让她穿我们的制服。”卫兵带住不太满意的口气说道。 的确,让俘虏穿自护的军服实在有点那个。 “那就这样去吧!”克里丝蒂安看了莉丝拿那叫人喷血的身体一眼说。 那是说,莉丝拿只好裸体的前往囚室了。 警卫拿出了手铐示意莉丝拿伸出手来。 克里斯蒂安不禁想他们倒有准备这个。可是看清楚一点,那只是对付偷渡客的简易手铐,而不是军用警用的。这些卫兵平日究竟是做什幺的呀! 裸体的莉丝拿顺从的伸出了手,倒是没有什幺反抗。 “这要从后锁上。”警卫说道。 莉丝拿只好背转身,让警卫替自己扣上手铐。 之后采取了一前一后的警卫方法把莉丝拿带往囚室。而在后面跟随住的克里斯蒂安刚才因大屠杀而引起的各种负面情绪,则一扫而空。 莉丝拿身高比克里斯蒂安略高,身裁比例好得没话说。应凸的应凹的,都好到没得批评。 而且因为她是裸体的,没磁力靴,所以无法在地板上行走。只能浮在半空,靠蹬在地板上的反作用力前进。这样子再加上她双手被反锁在后面,难以保持平衡,不止重要的阴部和菊穴时时可以看得到,有好几次更因失去平衡,与帮助他的克里斯蒂安产生了不少的身体接触。 对在性方面颇为开放的莉丝拿来说。让三个男人看住自己的裸体还没什幺。 可是这样浑身赤裸在敌舰之内前进不特止,而且双手还被反扣起来。就令她感到实在有点不好意思。 尤其是中途看到这情境的自护军,那种不能置信,兴奋或者鄙视的神情。加上刚才被珍搜查那里之故。她感到体内的热火相当猛烈。 就在去到一个转角处时,莉丝拿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痛……”这样喊叫的是洋子主任。 “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看到她之后有很多话想和她说。 “呀……这裸体……”发现怀中多了个裸女的洋子惊讶起来。双手在想推开对方的同时,却摸到了莉丝拿身上不少敏感的地方。 “唔……”无从闪避的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莉丝拿低叫一声。 “这就是捉到的俘虏了吗?”连自己也感到有点尴尬的真田洋子。看住莉丝拿的手铐说。 “是呀!现在正带往囚室。”克里斯蒂安说道。 “她的衣服呢?”洋子问道。 “刚才雅各布森和珍替她搜身时割烂了。”克里斯蒂安回答道。 “那个家伙呀!”洋子不满的看住裸女。这成什幺样子呢!押住裸体的女俘虏在舰内四处活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06) (作者:黑月) 当洋子到达舰桥之际,才被告知基尔斯滕舰长已离开指挥室,回到舰长个人的房间内。 因此她只好改到舰长室去,当敲门入内之后,就看见一脸忧心的基尔斯滕正在办公桌前工作。似乎他完全没有感染到士兵们对作战胜利之后的狂热气氛。 “舰长,我要投诉雅各布森少尉。”真田洋子开门见山的直说。 “唔!是关于那个女俘虏的事吗?”舰长抢先说道。看来他已在洋子报告前事先知道情况。 “看来已有人向你报告过。我刚才听到自己的部下报告。他的行为根本违犯了应有的俘虏处置程序。那只能说是性虐待。”洋子不满的进言。 “的确是那样。我会找他谈的了。但是,我也不能为了俘虏的人权处罚作战有功的人呀!”感到烦恼不堪的舰长回答。 俘虏也是人呀!何况是女性,洋子内心不满的想,女性被欺负和凌虐,实在使她不满极了。但是…… “即使是那样。他那种做法也是严重犯规定的。”洋子仍然坚持的说下去。 “我会给他训斥的了。那……”至此舰长已表明了不会严惩雅各布森的决定。 说此地步舰长打开了通讯频道。映现在萤光幕上的是全裸缩成一团,位于囚室内的莉丝拿·柏特。 “是莉丝拿·柏特小姐吗?”舰长问道。 “是。”囚室内的莉丝拿以略带恐惧的声音对着通讯器答低声道。 “我是这艘舰的舰长基尔斯滕·卡普,刚才部下们的行为实在太失礼了。请容许我在这里代他们对你道歉。”舰长诚恳的说道。 “呀!是。”莉丝拿随口应道,她实在不了解舰长道歉的缘故。照道理敌人不应该会这样做的。 “单是道歉是不够的。我想作为补偿,我不会对上头通报有你这个俘虏的存在,准许你在起居室的区域内有行动自由,不用待在囚室,也不用进俘虏营。等到战争一结束,又或者有其他交换俘虏的机会,我一定会让你优先的,这样可以吗?”舰长说道。 “真的可以吗?”突然听到这样的优待,莉丝拿几乎无法相信,带着期待的神色追问。 “当然。可是请你注意俘虏的身份,千万不要干出刺探情报,或者内部破坏的事。否则后果非常严重。”舰长以威严的语气说道。 “唔!这个没问题。”莉丝拿由衷的高兴回答。 “真田中尉。看管这个俘虏的事情可以交给你吗?”舰长带着期待的语气问她。 洋子不禁想到舰长的打算,这样做根本是想将莉丝拿以没有身份的人留在舰上。舰长是想藉此阻止这件性迫害的事情外泄,和防止莉丝拿投诉的行动吧! “可以。”洋子考虑了一会儿之后答道。 有责任的话,也主要是舰长的责任,虽然这主要是因为舰长想避免自己被投诉,但是可以给被害的女性一个较好的待遇,也就已经足够。 “这件事就到此告一段落了。接下来我要和你说一件事,请你小心,不要外泄。”舰长以非常慎重的语气说道。 “是。”洋子以响亮的声音应道。 “我接到参战的部分机动兵的报告,从其他舰长的横向联系,加上本舰侦察所得的资料。我军在作战中破坏了近半的殖民卫星外壁,而其间一直到我们撤离都没有派出过任何救援。而且在没有受到破坏的殖民卫星之中,有我军注入神经毒气的报告。所以可以判断,区十亿居民中的多数,已遭到我军的杀害。” 说出这样一段话,连舰长的声音也变得无比沉重和紧张。 “这……杀光了所有殖民卫星的居民?”听到这个消息让洋子感到脑袋的思考力好像为之停顿一样,脑中空白一片。 经过一阵沉默,洋子低呼一口气问道:“那……那即是我军进行了人类史上最大规模的屠杀,整个区的居民都已遭到杀害。” 洋子一脸不能置信的样子。 舰长没有回答,但是从他的表情上看已经不用再多说。 “怎会的?”这未免太令人无法接受了。 “不管如何。上头随后可能有公报。不然,从联邦军方面或媒体也一定会有消息传来。在这之前,如果有人已知道了这个事实,请你要他们先保持沉默。这个事实已经够惊人,我不想有太多人知道,也不希望再产生什幺流言。”舰长的精神上好像已为之虚脱的说道。 “我知道了。”洋子简短的回答。就算自己也无法轻易接受这个消息,她也需要时间整理自己的心情。 “告退。”洋子说毕之后退出舰长室。 回到格纳库之后,洋子为没有受损的渣古进行严密的检查和整备的工作。一连忙了好几个小时。一直去到勤务结束时间为止,脑中只放下工作的事,拒绝再想其他。 等到工作结束之后,她在餐室内找了一个座位,让自己整理思绪。这时她己忘记了舰长交待关于俘虏的事,还有克里斯蒂安找他的事。 这样大规模的屠杀,好明显是一件非人性的超大型严重罪行,无论用任何理由加以解释都是无法逃避责任的。而且自己也是身为加害者的一份子。在这之中她有什幺立场和应要怎样做呢! 想了不知有多久,洋子只能无奈的接受,对这个罪行她是根本无法作任何改变的事实。只是作为一个军人免不了的,让她也带有一份罪恶感。 就这样带着这份不安的情绪,洋子返回自己的房间。 去到门口时,就见到克里斯蒂安浮在自己的门前。 一瞬间,洋子略为有点不满,这样子太过引人注目了。 但随即想起克里斯蒂安说过会找自己的事,而自己完全忘了有这幺一回事。 “对不起。因为有工作,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所以……”洋子略带歉意的说道。 “洋子小姐!”看到洋子回来,克里斯蒂安一脸高兴的站起来。 在洋子来得及作出抗拒之前,克里斯蒂安已经把洋子抱在怀内,吻在她的唇上。 手臂紧紧的抱着自己,舌头狂热的在自己口中侵入。 洋子虽然想推开对方,可是,抗拒的双手终于还是无力的垂了下来。 吻了好久,克里斯蒂安才松开了她。 “会有人看到的!”面红红的洋子带着嗔意说道。 “我可以抱你吗?洋子。”克里斯蒂安说道。 在说这句真心诚意的话同时。克里斯蒂安却处在强烈的欲望和失意之中,面上和眼神带有一股忧郁和失意的情绪。 “要我安慰你吗?”洋子问道。 “唔!我很需要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点头,坚决的答道。 “嘻!总之先进我房间吧!”洋子略为一笑之后,按了房间的密码锁。 随即克里斯蒂安就抱起了她进到了房中。门一关上的同时,他就放开了手,开始动手脱洋子的衣服。 “不用那幺心急的!”洋子对极之渴求的克里斯蒂安说道。 “不!”克里斯蒂安近乎粗暴 的在脱洋子的衣服。 这样主动和强迫式的性交,洋子本身是不喜欢的。但是在克里斯蒂安强烈的欲火之下,她却看得出对方所带有的失望、悲观和难过。 洋子的手掌摸在少年的面上,对方需要自己。也在渴求自己。 她说不出抗拒的话,就让自己成为少年宣泄和给予他慰藉的对象好了。 最后洋子被全部脱光,克里斯蒂安解开裤的拉链就想插入。 “等一等!”洋子连忙说道。 “不管你有什幺心情和烦恼都好。洋子姐姐我呢!一直坚持性爱是男与女共同寻求快乐的事,可不是单纯在发泄性欲的,请你也想想我的感受。”连爱抚都不做就想插入,那可就太过分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呜……呜……”克里斯蒂安连忙道歉,之后他不能自制的一直说下去,身体开始抽搐的哭起来。 “呜……呜……”克里斯蒂安哭了出来!可是男儿流血不流泪的教训,却又使他强行忍着。 “自然的哭出来吧!有什幺不愿意的即管说出来好了,姐姐会好好听的。” 洋子带着一丝心痛安慰道。 “我……我……呜……呜呜……”克里斯蒂安一面任由眼泪流下来,飘到空气中。一面把洋子抱在怀里尽可能挨到床上去。 洋子一直听他悲愤的哭声。心里想道,克里斯蒂安是因为初次上阵杀了人,还是因为他知道了大屠杀的事。 如果能够就这样大哭一场,一定会舒服不少的。洋子想到,但是现在听着少年的哭声,仿佛对方代替自己哭了。让洋子本身也不太好的心情,得到了一个解脱! “我真无用!”等到克里斯蒂安终于哭完,他用自责和稍为带点自卑的口吻说道。堂堂男子汉,居然还哭了出来。 “怎会呢!”洋子说道,在克里斯蒂安怀中的身子主动伸前,吻到了他的面颊上。 “这个社会太不公平了。女人动不动可以乱哭一通,男人就算如何伤心,都不准哭,否则就视为懦弱的表现。你不过是随自己的心情表达自己吧了!是有什幺心事吗?”洋子诚心的追问。 克里斯蒂安更加紧抱着怀中赤裸的胴体,带着凝重的神色说道。 “我军注入殖民卫星的不是催眠气体,是毒气。”说毕之后,克里斯蒂安的面色变得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你知道了大屠杀的事。”洋子微感讶异。 “你也知道了!”克里斯蒂安惊讶的说道。 “刚刚舰长才对我说的。”洋子温柔的说。 “我……一直以来我都相信我们是正义的,我们的责职是保家卫国。但是,现在我们根本和纳粹德军没分别。不!是比他们更残暴,他们才杀了几千万人。我们刚才却杀了几亿人!”克里斯蒂安的说话之中满布着失意。 “我们不是为了正义为了国家而战的吗?这样子我们变成了什幺!”茫然和混乱的他,不知如何是好。 “我和我们是不同的。”在克里斯蒂安怀中的洋子反抱着对方,大小刚巧的乳房就贴在对方的胸膛之上。 “每个人也有自己作战的理由。你说我们,不如说军队的作战目标。军方为什幺可以这幺残忍屠杀这幺多人!就是为了你口中的国家和正义呀!因为联邦是邪恶的,我们是正义的,所以使用残暴和卑鄙的手段也不要紧,就因为我们是正义的。”洋子以略带反感的语气说,反感的对象不是克里斯蒂安,而是正义和军方。 “那幺我们是错的吗?正义究竟是什幺?”克里斯蒂安激动的反问道。 “自护有自护的正义,联邦有联邦的正义。正义不过是为了方便自己作任何事的要求藉口罢了!何况在人类社会中除了自护和联邦,又没有第三个国家,连正义的客观标准也没有?”洋子淡然的解说。 “与其想什幺是我们的正义。不如想想自己为何而战?”洋子接下去说道。 “为了故乡的亲人免受战火的威胁,为了自己的生存。如果你真的想不到其他理由的话。就请你为了保护这艘巴本毫森号而战!”洋子由克里斯蒂安怀中挣脱出来,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 “感到我的心跳吗?”洋子面上略红的说。 克里斯蒂安感到手上一片温热和柔嫩中传来的脉动。 “一旦这艘巴本号森号被击沉。那你在这舰上所认识的朋友全都会死,而我这个身体也会被炸成飞灰,我也会一起死亡。如果你找不到为何而战的理由,就请你为了保护我而战好吗?”洋子面上闪过一丝让人感到宽慰的微笑。 “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猛力的把洋子抱回怀中,紧抱到二人之间没有一丝空隙。 就这样两个人什幺也没做。静静的相拥着,感觉着对方的体温和心跳。 当两人再次有所动作时。洋子抬高了头,克里斯蒂安则低下头吻在她的红唇上。 两人尽情的伸出舌头互相挑逗对方,舌头与舌头交缠在一起。 克里斯蒂安的双手由洋子的背上,滑到她的臀部和腰肢娇嫩幼滑的肌肤上。 而洋子则缩回了双手,开始替克里斯蒂安脱下衣服。 再无闲顾及重力的他们飘了起来。不过他们都没有在意,身心都全放在对方身上。 在深吻完之后,克里斯蒂安由洋子的唇上沿颈项一路吻下去,直去到那标准得可以的乳房上。至于说到色泽,则是完美无缺的,二十七岁的真田洋子,乳头的樱色比起十七岁的女生有过之而无不及。 受到这鲜嫩颜色的诱惑,克里斯蒂安在乳房上舔吻了几下之后,便含着乳头开始吸吮。双手则爬行到了平坦的小腹和大腿之上。 “呀呀……唔……”洋子低叫了出来。而她的双手已替克里斯蒂安的上身脱下了所有衣服。 “我好喜欢你。”洋子把手在克里斯蒂安俊秀的面上摸了一下。将来他一定会成为更能顾及相互之间感受的好伴侣,在他离开自己去寻找可以和他长伴之人时。 “洋子小姐……洋子,我要你……”对克里斯蒂安来说,他仍然不知道何谓爱。 虽然他己懂得何谓性,可是他对洋子的是需要和渴求,而不是无时无刻的挂念。 两人一面轻吻,手上一面忙个不停。 克里斯蒂安一手握着洋子的乳房加以抚摸和捏按。另一只手则在大腿内侧和股间处徘徊。 而洋子也在替克里斯蒂安脱下裤子。 当两个人变成全裸之后,克里斯蒂安把洋子反转过来。双手握着洋子的手,舌头由颈背一直舔到光裸的背脊、浑圆的屁股以至从后方舔吻洋子的阴部。 早已坚硬起来的肉棒也不时摩擦在洋子嫩滑的大腿内侧肌肤之上。 “唔……呀呀……”这样子洋子完全丧失了主动能力,偏偏只有一根舌头,和在桃花源外游而不击,扰而不进的肉棒。 这下点到即止的攻击叫洋子骚痒难耐。身体的火热的燃烧着欲望之火。渴求更强烈的官能刺激。 “ 呀!别再捉弄人家了!放开手……唔呀……”被弄到不上不下的洋子扭动着身体挣扎着抗议。 “那这样吧!”克里斯蒂安用脚往墙上一蹬,让一直处在飘浮状态的两人往墙上飘去。 洋子被压到了墙上。 而克里斯蒂安似乎没有放手的意思,只是更加专心的在背后运用他的舌头。 洋子的俏脸回转过来,用虽然春潮满面却带着嗔意的眼神瞪他。渴求获得快感的她,只好将自己的胸部碰上冰冷的钢铁墙壁之上摩擦。 墙壁虽然又冷又硬,但在这种寒意之下,也能带来不少额外的刺激。 终于吻够了的克里斯蒂安,在质感嫩浑肉厚的屁股上咬了一口才肯放开手。 “坏死了!何时学到这幺坏的。”洋子转过身面对面,双手握成拳猛搥克里斯蒂安的胸部。面上带着又怒又羞的表情,那种欲求不满的神色就更强了。 “刚刚学的。谁叫你想要又不够的表情那幺引人,我想再看耐些嘛!”克里斯蒂安带着恶作剧的笑意说道。这样子使坏,也有宣泄他内心积郁的作用。 “这里呢!已经等很久了啦!”洋子指着自己的阴部说道。除了偶尔被肉棒碰到之外,一直没有接受过正式抚摸的阴部因充血而略为膨胀。而且已经完全濡湿。空气中飘着不少由爱液形成的小水球。 “那我可不客气了!”克里斯蒂安把洋子拉近了自己。两人回到房子的地板上,克里斯蒂安用脚勾着固定在地板上的桌子脚,作为重心。 肉棒仍然没有插入。反而双手摸了在桃花源之上。 “洋子姐姐教的旋转技巧,我现在运用得如何呢!请洋子姐姐尝尝。”克里斯蒂安数只手指插进了阴道内,一只手则捏着阴部。就这样举起洋子,将她呈圆形的在空中画圆。 “唔呀……你……”克里斯蒂安在洋子内部的手指从没停止过活动,捏、摸、按、压和掘,用种种方法和技巧挑逗洋子的花唇和花唇口近处。 “啊……啊……啊……”终于得到这种实实在在抚摸的洋子,在愉悦的快感之下享受的淫唱出来。 在空中用人体画圆好一阵之后,克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里斯蒂安再进一步的将洋子小姐旋转,形成圆形的公转和人体的自转。这样子在阴部活动的手指,几乎触遍了桃花源内每一个角落。 “呀呀呀……很……很有进步呢……”洋子呻吟着赞赏道。 “是……是吗?”克里斯蒂安略为喘息的说道。倒不是因为累,而是洋子也在转至接近克里斯蒂安的下体时,用手套弄他的肉棒之故。 这样两个人也都准备得差不多。克里斯蒂安停止将洋子转动的动作,将洋子往自己的肉棒上插下去。肉棒顺利的一举滑入早已湿透了的桃花源。 “呀……”因为强大的力度之故,碰撞之下,由桃花源之中飘浮出了一堆淫水球,看到这个场面洋子真的羞死了!可是那种飘浮在空中的水珠真的很美。 “去了!”克里斯蒂安双手用力,一口气将洋子全速转动起来,水平插在克里斯蒂安身上,双腿缩起的洋子,随即变成了一个活陀螺。 “呀呀呀……”洋子因快感而娇吟出来。肉棒和玉穴彻底接触,互相摩擦,将她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刚才的一切负面情绪和不开心的事情,在这一刻全都一扫而空,两人脑中除了欲望,就只有对方的存在。 一面转动,克里斯蒂安同时将洋子推前拉后,造成活塞效应,并且不时朝某个方向大力挤按,以求获得更大的快感。 “呼……姐姐……很高兴呢……洋子……好开心……”洋子的体内快感的电流四处在流动,由衷的呻吟道。 “唔……”克里斯蒂安在自己在快感之下也只能这样叫道。洋子小姐所传授的技巧,比起自慰的快感强了十倍都不止,不止能享受到360度的摩擦,而且在进进出出的同时,洋子小姐收缩的动作,实在是叫人爽毙了! “呀……”克里斯蒂安拼命的再加快速度。而洋子的快感也水涨船高,飞散在四周的那些淫水的透明球愈来愈多,将两人都为之包围着。 “唔呀……”洋子感到官能的奔流由桃花源产生,穿过自己的身体直冲脑髓。全身因此收缩起来,下身感到高潮的洪流已是蓄势待发。 “呀……”低叫了一声的克里斯蒂安,被密集的收缩所牵动。肉棒传来极要命的快感,再也不克自持。 之后洋子的最高潮来临了,阴精一泄而出,子宫和花穴收缩的更密更快。克里斯蒂安也随即喷洒在花穴之内。 “啊呀……啊啊……”随着洋子的尖叫,她主动的抱着克里斯蒂安。 在一切都归于平静之后,两人就这样静静的抱着,任由自己飘浮在空中。 经过一阵让人安心和舒坦的平静之后,洋子在克里斯蒂安面上吻了一下。 “比次进步了不少。”洋子内心甜丝丝的说道。每当与喜欢的人达到这种让二人相互满足的高潮之后,她都有一种想替对方生孩子的冲动。如果是自己与克里斯蒂安的子女,男的一定英俊非凡,女的就更加美艳不可方物。不过,当面对现实之后她就会放弃的,因为照顾婴儿可不是简单的事。 只是现在的确是让人身心俱畅。 “是吗?”克里斯蒂安高兴的说道,现在的他除了洋子,脑中装不下任何东西。 “今晚留下来好吗?”洋子温柔的问道。 而克里斯蒂安拼命的点头。 0079年1月4日。 克里斯蒂安在进行完晨操和洗澡之后,踏进入机动兵简报室。 汉斯和雅各布森则早就在这里。两人一脸的神色凝重,不过手上就一点不凝重。他们把用来做战术演练的渣古和联邦战斗机模型,用来打乒乓球。 因为指挥官是雅各布森之故,所以战术演练的时间,是一点也不严肃。不止吃东西、看书、甚至利用这个时间看A片也有过。 “来了吗?”两人看到克里斯蒂安走进来,才停止继续打球的动作。 “有什幺新闻?!”克里斯蒂安像平时一样问道。通常他们的惯例是先看新闻,吃早餐,之后才正式开始工作。不过一开始后他们就会很正经,绝不会懒懒散散的。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07) (作者:黑月) 雅各布森拿出自己的小型电脑,而汉斯则操作战术演练用的萤光幕,播映出新闻片段。 萤光幕上的一段一段都是关于开战、军队的绍介和军方发言人所宣布的战果公布。而小型电脑上所显示的则是昨天战斗的结果,画面所见是一艘接一艘被炸沉的联邦舰艇与被击毁的战机。 如果是平日,看到这些新闻,克里斯蒂安必定会很有兴趣的,但是想到昨天胜利的代价,就实在没法有任何高兴或开心的情绪。 “这是联邦的新闻!”雅各布森带着一种凝重的语气说,跟着和汉思先后切换了频道。 那些是来自第五区、第六区、月面都市和地球上各媒体的报导。当中有一半是关于自护昨天所发动的战争的。内容还是联邦军如何被打得一败涂地,不过在评论时和自护不同,几乎清一色是指责自护如何卑鄙如何无耻,无视交战法的野蛮行为。 而另一半,则是自护使用包括战术核武在内的武器,破坏殖民卫星的外壁,和使用神经毒气,对完好的殖民卫星施放。 遭受到攻击的包括区、第二区、第四区和第五区,除了对第五区的攻击被联邦军雷比尔上将所指挥的第三舰队所击退之外,在其他三个区共有近三十亿人被杀。这三个区的舰队和驻军也遭到近乎全灭的打击。 画面上所见,是昨天克里斯蒂安所见到的悲惨情景,以一百倍的规模在各地进行的情形。看到那些倒下抽搐的人体,和那些侥倖逃得一命的生还者,对媒体哭诉自护的暴行和痛失亲人的悲惨。 近三十亿人。单是这个数字本身,也足已叫克里斯蒂安的血液发冷。他的面色变得一片惨白。 “这不知是不是真的!”雅各布森以凝重的语气说道。 “一定是宣传,怎可能有这种事。那些新闻片一定是联邦事先拍好,用来诋毁我们的。”汉斯高声说话。在否定的同时,却看得出他没有多少自信。 刚才的新闻太真实了。而且连比较亲自护的第六区也作出了相同的报导。时间上也来的太近,要说那是假的,不如直接说是他们自我欺骗。 “那一定是用特技拍的,你们说是不是?” 对汉斯拒绝接受现实,克里斯蒂安的反应是沉默。若果拒绝相信事实会让人好过一点,又何必一定要拆穿它呢!反正事实是不容否定的。 汉斯没有再问,而雅各布森也一样沉默。 克里斯蒂安想到的是,怪不得和昨晚比起来,那种战胜之后的快乐气氛会低沉了不少。看到这种大屠杀的新闻,而且自己还是直接或间接的加害者,任何人都不会有好情绪的。 “好,新闻的事就别再管。昨天我们打得不错。但是现在的航向不是去所罗门也不是第三区的本国。看来是往第二或第六区的方向去,接下来一定还得与联邦军再次交手的。” “这次他们受过了教训,应该不会再用雷达导引的导弹,而会全部改用热源导弹的导弹,所以这次的敌人也将会更难对付。”雅各布森开始战术讲解。 而汉斯和克里斯蒂安也暂时忘掉新闻导报的事,专心工作。 因为不知何时会有下次战斗,飞行训练被取消。增加了模拟驾驶的时间。之后再经过情报阅览和其他的训练之后。到下午快近晚上的时分才结束掉当天的工作。 说是晚上,在宇宙中的舰艇内自然没有白天与黑夜之分,只是还得有个时间的。所以,舰上的正常生活都是照自护本国的标准时间来进行,和其他殖民地一样,也就是格林威治标准时间。 自护因为人手较少,所以是早晚作息制的,日间多数人工作,少数人休息。 到晚上则多数人睡眠,少数人负责起舰上必要的工作。这样发动攻击时自然要配合好时间,在作战时就有最多人处于万全状态。 相对的联邦却是采取了三更制,每更八小时,一更工作、一更休息、一更睡眠。 有需要的话工作加休息的人可以动用全船三分之二的人力,而照联邦的编制这样的人力已足以维持舰艇的正常作业。 换言之有需要的话,理论上联邦舰艇可以二十四小时,不停攻击而没有人员疲惫之忧。这自然是因为联邦在人力和资员上享有优势才做得到。 克里斯蒂安决定在晚饭之前去看一看,自己俘虏回来的联邦军。 照正常来说,他当然没有审问权。不过克里斯蒂安认为说一说话没有关系。 囚室门外没有人把守,这除了出于自护人手不足之外,也是对囚室的监管系统信任之故。 克里斯蒂安开动门外的控制器。除了可以监视囚室内任何一处之外,也可以与囚犯通讯。 “你好,莉丝拿小姐吗?”克里斯蒂安对着通讯器叫唤。 “呀!你是昨天的?”出现在萤光幕上的,是光赤着肩膀和颈项的莉丝拿。 想到她全身仍然是一丝不挂的!克里斯蒂安感到下面的小弟有点热血沸腾的冲动。 “你好。这、过得如何?”克里斯蒂安自然的打招呼道。 “嘻……你还真怪。怎会好呢!被敌人囚禁,连条内裤也没有。幸好这里有洗手间和浴室,而且还有人记得送饭来!”莉丝拿虽然不满,但是却没有太大的忧虑情绪,看来她是一个相当乐观的人。 “这个,我不是来审问你的。我只是想和联邦的人谈谈话而已,可以抽时间给我吗?”克里斯蒂安略为担心的说道。 “你这人真的好奇怪。是出于好奇才来找我吗?不过不要紧,就谈一谈吧!反正我正闲得发慌,而且也有很多事想问。”莉丝拿没什幺所谓的微笑道。 “不过,你私下找我说话会不会被处罚的。”莉丝拿略感好奇的问道。 “老实说这是不合规定的,不过我想没有人会为此惩罚我吧!”克里斯蒂安打着马虎眼说。 “奇怪的人!”莉丝拿低笑说道。 不过克里斯蒂安觉得很舒服。与莉丝拿谈话,一点也没有让人有双方是敌对的感觉,好像只是新认识的朋友一样。 “是了!我一直想问,你们为什幺会加入联邦军的。因为联邦是募兵制的,照道理怎可能找到这幺多人愿意参军?”克里斯蒂安一直就觉得奇怪,需说联邦的人力资源是自护的十倍以上,自然其兵力也同样是十倍以上,可是照道理人民有得选择的话,是不会喜欢参军的,怎幺不觉得他们缺人手。 因为推行征兵制,自护国内,构成了沉重的社会压力。 “为了薪酬呀!”莉丝拿自然的答道。 “什幺!”克里斯蒂安惊异的说道。 “我知道,自护人力不足。因此在我们的制裁之下,为要能够让社会尽量自给自足,所以失业率接近零。” “可我们这边呢!失业率通常都有7、8%,有时还会上升至10%以上。像我这种读书不成的人只有去参军!反正军队只要有手有脚什幺人都肯要。其实呀!我听说地球上的文职工作,连伤残的人也要呢!” “虽然薪金不高,但是福利却几乎无所不包,住、食、交通 全都不用钱。所以加入军队,我实际所能动用的钱和有众多其他支出的上班族也差不多。再加上军队为了补偿轮更制和基地的禁闭性起见。一年有近二个月的假期,所以我才入伍当兵!” “不过呢!如果私人机构肯请我的话,我才不做下去呢!”从语气上听莉丝拿对工作也没什幺不满,只是可惜找不到更好的。 可是克里斯蒂安却听到呆了! “你们当兵只是为钱吗?正义理想等等不考虑的吗?”对自愿入伍,而且军中士气颇高的克里斯蒂安来说。出于这种原因才当兵,未免太不可思议了! “正义!理想!噗……哈哈……哈……”莉丝拿忍不着笑道。 “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无意的,只是你看起来好像某些带着一股傻气的军官和军队内的老兵爷爷一样,老是说战争战争的。不过说起来他们是对的呢!” 莉丝拿边说边明显在思考。 “不,其实都是他们的错。因为他们和你们这些自护的家伙老是想着打仗,战争才真的会打起来的。本来天下太平有什幺不好?总不成你们以为联邦议会会批准主动对自护用兵,还是会有外星人出现。那有什幺理想和正义,大家都只是为了薪水罢了!”莉丝拿明显不满的对克里斯蒂安说道。 “你这样说未免太过奇怪!联邦的军人,就算质素差一点,不是也是为保护联邦而战的吗?我们自护军全都是为保护国家和宇宙人民的独立自主而战的。” 对很有正义感的克里斯蒂安来说。身为一个军人,居然心态却像上班女郎一样,未免太不可思议和神奇! “你们才奇怪!”莉丝拿一脸反对的神情。 或许就是这样呀!因为认为自己是正义的,而对方是邪恶的,因此无论对邪恶者使出作何手段都是不要紧的。殖民地的大屠杀的成因,或许与这一点也有极大的关系! 自己的理想,反而成了罪恶产生的温床,使克里斯蒂安感到无比的讽刺,一直以来支持自己的信仰瞬间被打化成了飞灰。 “或许你们才是对的?”克里斯蒂安苦涩的说道。 “是了!我在这里很闷,可不可以告诉我战况怎样了?特别是区情势如何!因为我的家人都在那里,我实在很担心?”莉丝拿焦急和期待的问道。 克里斯蒂安听完之后,内心好像被雷劈个正着一样。使尽了全身的气力,才能维持面部表情没有变化。 “这我不太清楚?”心虚的克里斯蒂安随便推搪起来。 “是吗?”莉丝拿的声音充满着失落。 “呀!你怎幺在这里。”倏然间从后方传来洋子主任的声音。 克里斯蒂安循声音的来源看去,看到真田洋子主任正拿着些衣服出现。 “我想找俘虏说些话。”克里斯蒂安回答道。 “唔!舰长吩咐我处理这俘虏。你可以回避一下吗?”洋子说道。 “是。那今晚见。”克里斯蒂安说完随即转身而去。 手机看片 :LSJVOD.“唉!……”洋子看着他的背影低叹一声,以为两人的关系不会有人知道的她真是傻。 像这样说话时一点也不小心,连礼也没敬。被人看穿也只是时间问题了。虽然会有点麻烦,不过她不想为此特意和克里斯蒂安说,免得她认为自己的刻意隐瞒,是因为看不起他。 “好了!莉丝拿小姐。我是这艘舰的整备主任真田洋子,舰长已交代了我处理你的问题。相信他已经和你交代过吧!等到有交换俘虏或者有释放你的机会为止,你可以留在舰上,只是不可以离开居住区。” “有一点请你记着。你的存在是没有文件证明的,如果你有什幺刺探情报的举动,到时我们只好将你丢出宇宙。请你自重!”洋子以极为严重的语气说道。 “这我知道了。那是说我可以在居住区自由行动吧。我绝不会做间谍的。” 莉丝拿充满期待的说道。能够结束这种裸体的禁闭生活,无疑是很值得高兴的一件事。 “我这里有几件衣服。是从女兵们收集来的,因为都是她们不要的衣服,加上是给敌人穿之故,她们不愿给太好的。所以你就勉强穿着先吧!”洋子打开囚室的门,把衣服交给莉丝拿。 让一个俘虏自由行动未免是太危险和奇怪。 舰长表面看似是不想她作出投诉,但是洋子认为有可能舰长怕军方会杀害俘虏,才故意这样做的。 “是给我的吗?”莉丝拿看着衣服很开心,可以不用再裸体实在是太令人高兴,只是质素还真的差了一点,都是些T恤和运动裤,而且一件内衣也没有。最后她选中两件较好看的来穿。 洋子看到以女生来说高头大马的莉丝拿,穿着不合身的小T恤和运动裤,而她内里是真空的。胸部突出极了,连乳头的形状都清楚可见,屁股包得紧紧的,让这个充满诱惑性的尤物在舰内四处走动,说不定才是最危险的。因为若是有人看到之后会流鼻血而死,也绝不出奇。 离开囚室的克里斯蒂安正在食堂内进食。只是他实在没什幺心情,吃得非常慢。 独自一个人坐着的他,可以听到各张餐桌传来过的谈话声。今天早上因战胜而产生的欢乐气氛减低不少。大家所谈论着的是大屠杀的真确性和接下来的作战目标。 这时餐室内的大型萤光幕被切换成军方的公布。出现在萤光幕中的是舰队司令。大家看到这情形都停止进食,围到萤光幕之前。 “各位将士你们好,本舰队即将进入第二区的范围。首先我要公布军方发言人的消息。”舰长说完之后频道再切换成了自护本国军方发言人的影像。 “自我方对联邦宣战以来,及攻击其区、第二区和第四区之后,联邦的各种媒体就报导着我军对殖民卫星实施核攻击及施放神经毒气。” “首先,我军承认曾以战术核武攻击殖民卫星。但是我军已经做好了一切,撤退殖民地人民的准备。可是在进行之前就遭到联邦军事攻击的干预,而且为了妨碍我军解放宇宙移民的大业,联邦军强行施放神经毒气。这种赤裸裸的屠杀是人类所不能接受的。面对这种暴行,为了贯彻我们的正义,我们要将这场自护独立的圣战进行到底。完毕。” 公布结束之后,画面又转到舰队司令的影像。 “这就是军方所公布的真相。”舰队司令的样子,好像刻意戴着一副面具一样。 “接下来,我要宣布我们的作战目标。各位将士都知道,联邦比起我国在军队数量、工业能力、经济规模上超过我方的好几倍。为了迅速获胜,避免无益的长期战,本舰队将会与已先攻下第二区的战斗群会合。” “作战的目标是将殖民卫星装上核动力推进引擎,将直径六公里长三十公里的殖民卫星当作巨型炸弹 ,投掷在联邦军的总部南美的渣布罗基地。如此将迫使联邦与我方和谈。期待各位的奋战。本作战行动代号不列颠作战。”舰队司令敬礼之后,结束了公布。 “大屠杀的事果然是真的。” “我都说我军怎可能做这种事,看是联邦军做的。” “可能吗?” “无论如何三十亿人被杀了。” 即使引起了围观的士兵们议论纷纷。对于殖民地屠杀,拒绝相信的人,听信官方的公布,将之当作是联邦的暴行,大声的主张自己的正当性。那些不相信官方说法的人,就只能低声的议论着,自已所认为的事实真相。 而另一个议论的对象,则是关于不列颠作战。 “厉害,想不到这种方法也得出来。”士兵们的感想只能用惊叹来形容。 “只要成功,我军绝对会获得战争的胜利。” 的确,单是想像在南美多了一个,由宇宙就可以用肉眼清晰可见,直径数百公里的人工陨石坑。就让人为它的破坏力震撼。 而在两个议题之中,逐渐全都由屠杀转向关于不列颠作战。 对那些热烈讨论着的人来说,那不单止是接下来他们将会迎接的生死斗。同时也可以脱离那让人不愉快的大屠杀。 而知道真相的克里斯蒂安,不禁感到究竟自己所一直相信的正义是什幺呀? 为了正义就连这种魔鬼的行为都可以进行吗? 之后他的思绪也转到去不列颠作战上面,无论如何放眼于未来的战斗,比起过去的悲剧,让人好过得多。而且那也是当前最紧迫的事。 饭后。克里斯蒂安留在餐室内看情形,之后来吃饭的汉斯和雅各布森也先后留了下来谈话。 在舰队愈接近第二区时,殖民卫星的巨大圆筒也变得愈来愈大的出现在餐室的窗前。 0079年1月4日21:25。 他们看到了预定掉落地球的殖民卫星,己经安装好了核能推进引擎。五分钟之后的0079年1月4日21:30。 核能推进引擎产生了巨大的火焰,将殖民卫星推离固定的轨道,展开了进入地球引力圈之旅。 看着那巨大的火光,令人不由然产生了一股感动。使他们对自己的力量充满了自信。想到当这殖民卫星掉落地球的同时,这场短暂的战争就会结束,其他他在赢得胜利的同时也将会赢得和平。这时牺牲以亿计人口的事,他们全都不在意了。 现在全军随着那火光的闪动,斗志和士气都变得异常高昂。 “呼!掉到地球上的威力,恐怕可以炸掉整个大陆。”汉斯感叹着说。 “这一下可把那些联邦军炸到飞天了!”雅各布森看着那用途由人类安居乐业的第二故乡,变为直径六公里长度三十公里的质量炸弹的殖民卫星说。 那些初次看到原子弹爆炸威力的人,一定也是这样的吧! 惊叹、震惊和恐惧。 看着那殖民卫星的克里斯蒂安想到的是,究竟当初是为了将殖民地当作炸弹而杀光了所有人,还是反正也把人杀光了,干脆拿殖民地来作炸弹呢!总之他现在只对人类的力量感到恐怖。 这一晚,克里斯蒂安睡在洋子主任的房间内,唯有在那温柔的臂弯、柔软富有弹力的胸部和充满女性芬香的情形下,他才能不发噩梦的入睡。 在个人房内,莉丝拿·柏特抱着枕头,看着战舰外黑黑一片的太空。 原本以为永不会打起来的战争。竟然真的打起来,而且在转瞬之间自护军就打败了她所服役的第六舰队,而她所生长和生活的区也陷入进战火之中饱受破坏。 此时她尚不知道,除了那少数能赶得及搭乘太空船逃出区的人之外,区之内已经再无一个活人。 父母、自小一同读书的同学、军中的朋友和同伴,都使她担心不已。 而她孤身一人被俘在敌舰上。 等待着她的未来会是怎样呢!现在她恨不得身边那一大堆的男友,只要有一个能陪伴在她身边就好。 对在这一方面颇开放的她来说,可说是连自慰的心情都没有。辗转反侧的她到深夜才能入睡。 次日。 在机动兵简报室内,汉斯、雅各布森和克里斯蒂安三人正在努力的进行战术演练。 “呵呵!这次又是我赢了。都说你们的头脑不够醒目。”雅各布森笑着道。 “我总觉得你是出老千的。”汉斯捉着雅各布森的手说。 “喂!这可不是赌钱,是战术演练。谁叫你们功夫不到家呢!”雅各布森嬉皮笑脸的说。 “那这些是什幺?”克里斯蒂安拿起桌上的钱说。 “这不是赌。这是为了加强你们对演练的重视性,所需要的小小紧张感。” 雅各布森摆脱了汉斯的手,拿走克里斯蒂安手上的钱。 看着桌上的那一堆渣古和战机的模型,实在使汉斯和克里斯蒂安两人泄气。 双方以同样兵力模拟战斗。但在设定基本兵力时,雅各布森就以自己技术和经验较好,将自己的兵力的战斗力加强,而且汉斯和克里斯蒂安两人共同指挥,始终及不上雅各布森的单一指挥。 雅各布森这家伙分明是使诈嘛!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08) (作者:黑月) “平时多流一滴汗,战时少流一滴血。这学费是为了增加你们的生存能力。喂!面色别那幺难看。最多一会儿请你们吃东西好了。”雅各布森得意的笑道。 “免了!餐厅内的东西还用值得多少钱,留待返回所罗门才吃吧!”汉斯可不打算吃亏,非吃回本不可。 “啊……!万一你接下来死了。可就什幺都吃不到!到时不是反而便宜了我吗?”雅各布森以一脸可惜的表情说。 “笑话!就算拿你这老千作盾挡子弹,我都一定要活着回来,吃穷你。”汉斯以无比认真的表情说。 “嘿嘿!看着瞧吧!”雅各布森一脸奸笑的说。 “好,到那里吃由我决定。我吃得少,非吃些又贵又不饱的东西不能值回票价。”克里斯蒂安也不能坐以待毙的反击。 “你两个臭小子,这分明是想吃穷我嘛!那要再来一场,让我储定多一些弹药,否则连本都蚀了给你们。”雅各布森数着手上的钱说。 “想起来也快吃午饭了!”克里斯蒂安看看手表说。 “那一会儿……”汉斯的话说到一半,就传来了警报声。 “各机动战士驾驶员马上集合,本舰战备升至一级状况。”警报声和舰上的通报混在一起。 三个人都时间离开座位,往格纳库奔去。 “唉!饿着肚子打仗可不好呀!联邦那些家伙不用吃的吗?”克里斯蒂安抚着肚皮说。 “安娜,待会我来请你吃东西了。”雅各布森不怀好意的说道。 “什幺安娜?是真的吗?”克里斯蒂安在讨厌的同时也带着喜色的反问。 “是呀!是我白白热热的人体椰汁,包你满意,漂亮的小姐。”单看面孔的话,克里斯蒂安的确像女生多个像男生,看他的表情变化也颇有趣的。 “哈哈哈……不够的话,我也……”大笑起来的汉斯停着,不敢把话说下去。 “圣剑手刀。”克里斯蒂安使出连环手刀,猛斩雅各布森。手上一点也不留力。 “噢呀……痛……臭小子……以下犯上……”一面被斩至雪雪呼痛,雅各布森等一伙人终于到了格纳库。 “来了吗?”正在指挥整备的真田洋子看到他们出现便马上转过来。 “唔!怎样?”这样问的不是队长的雅各布森,而是克里斯蒂安。 “三架渣古都整备完成,随时可以出动。”洋子温柔的说。 “安娜小娘,大哥哥不好吗?为什幺打人。”雅各布森缠上克里斯蒂安道。 “去死吧你!”感到恶心已极的克里斯蒂安恶狠狠的痛打这变态上司。 “你们别欺负克里斯蒂安呀!”洋子担心的说道。 “怎幺你们何时搭上的?安娜倒算了!洋子何时也喜欢上同性恋的。”汉斯开玩笑的说。 克里斯蒂安听后,停了手,面上刷的红成了一片。停止了痛打雅各布森的动作。 看到他这个样子,不被人知道才怪。洋子看着克里斯蒂安那一点也瞒不着人的表情,是彻底放弃了隐瞒两人关系的打算。 “是又怎样?谁叫安娜那幺可爱。你们这两个没有女人看得上的家伙,在妒忌吗?”洋子见迟早瞒不着,干脆把克里斯蒂安拉到怀里亲热的说。 “别安娜安娜的叫!我又不是女生!”克里斯蒂安抗议道。连洋子也一起取笑他,使他一脸赤红的还真像女孩子。 “唉!汉斯别妒忌了。人家喜欢同性恋也没办法,下次我带你去好地方见识见识!”被打到半死的雅各布森复活说道。 “去!谁没有女人,你在说你自己吧!”被捉到痛处的汉斯接替了克里斯蒂安,继续痛打雅各布森这混帐。 “雅各布森、汉斯、克里斯蒂安紧急出动。”广播器传来了舰桥上的命令。 “别再玩了!你们要小心呀!”洋子制止他们道。 “要活着回来。”洋子把额头贴着克里斯蒂安的额头,好像母亲替女儿量体温似的温柔说。 “别这样啦!我一定可以回来的。”克里斯蒂安尴尬的道。 洋子看着她的表情感到有趣又可爱极了。 如果可以让他永远这样子就好了。一个像少女的少年。 “痛……痛……痛……你两个没人性的家伙,教识徒弟无师傅。”雅各布森一面喊痛,一面往自己的渣古上跃去。 克里斯蒂安回望了洋子一眼,也跃上了自己的渣古。 汉斯也跟随后跟上。 “雅各布森小队出击。”乘上了渣古之后,小队长的雅各布森向舰桥汇报之后,三机渣古先后离舰。 一出到宇宙,克里斯蒂安就看到了各舰都在发射渣古和战斗机的壮观场面。 这样大型的出动,还是次见到。 但是接下来他就看到了另一个同样壮观的场面。 出现在眼前的是规模不输自护军的联邦舰队。由于联邦只有战斗机之故,其数目比自护军多得多了,看起来更加壮观。 双方以过百艘的规模正面对战,那是演习中从没看过的惊人场面。 自护舰队以各战斗群为单位,分散在殖民卫星四周,形成防御网。联邦则在远距离组成纺锤阵形。 克里斯蒂安的小队与施泰讷的旗下各机会合之后,奉命担任最后防线的舰队护卫工作,全体十二架渣古都配备120毫米机枪。 自护方面由渣古和卡多鲁战机组成,超过二百架的光点群飞向了联邦舰队。 而联邦方面则派出近半的庞大机群攻向自护,而舰队则改变成方块阵形,驶向了自护军。 看着眼前比任何电影和特技都要壮观的场面。令人感到无比的震撼。 克里斯蒂安看着自己贴在驾驶室内的爱莉姆的照片。虽然是自己的女朋友,可是既不能见面,更不可能有肉体的接触,而且双方随时另有恋人存在。但是,自己这几天都没怎幺想起她,未免太薄情了。 可是这几天来克里斯蒂安不止首次接触了真正的女人,而且也杀了人,更参与了史上最大规模的屠杀。他实在好需要洋子在肉体和精神上的慰藉。 偏偏在军中无法通讯,所以即使有话想与爱莉姆说,也只能写下来先储存在电脑内。 而战场上的变化,则让克里斯蒂安再无法分心。 自护与联邦分别派出迎击机队阻截对方的攻击机队。在两组庞大的机群的对抗之中,产生了无数的光球,小的是导弹爆炸的余光,大的就意味着一架渣古或战斗机被击毁了。 “呀……”克里斯蒂安低叫道。 一路迫近的联邦舰队,全舰齐射,数百条的光柱射向了自护军的其中一个战斗群。不过,由于米氏粒子大量散布之故。单以光学瞄准的炮击实在没什幺准确性,所以虽然看起来壮观,但只产生了极小量命中的爆炸光。 而自护军的各战斗群也展开反击。在漆黑的宇宙之中,壮观的光点群之光,架起了美丽的光柱。只不过被打中了的话,这种美丽可得要用生命来作代 价。 由于联邦军的机数较多,所以自护的迎击队无法完全拦截,一部分成功突破的机群杀向了自护的舰队。 这时,中队长施泰讷打了一个手势指示,全队随即跟随中队长投入进战阵之中。 “不能让他们接近我方的舰艇,否则我们就无家可回了。” 想到在舰上的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决定奋战到底,他绝不会让联邦军杀掉她的。 突破而来的联邦战机群因受到自护军的攻击而阵形变得很混乱,再加上在米氏粒子下通讯不良,难以指挥。遂各自攻向了自护军的任一个战斗群。 而施泰讷中队也面对了二、三十架的联邦战机,大型的剑鱼机由小型的托尔爱兹战机护航着。 托尔爱兹战机先行射出长程导弹。施泰讷、谢尔、舍雷尔和雅各布森等各小队都各自分散回避。跟随着小队长雅各布森的克里斯蒂安,一面射出热源诱饵,一面用120毫米机枪射击导弹。 所有的导弹差不多全往热源诱饵追去,看来联邦军已经学乖了,不再用雷达导引的飞弹,可是热源导引的话,就会像刚才这样,不是大量而近距离的话,想命中就难了。看来导弹的支配战场时代是已告一个结束。 四个小队各自攻向了联邦机群,而敌方亦散开迎战。 一时四处都是导弹,克里斯蒂安一面发射热源诱饵,一面杀进敌阵之中。 在混战之中,大部分的敌机被击落。少数机架虽然溜过拦截,不过对舰攻击并没有成功。 只是第四小队的托特·齐默尔的渣古脚部受到损坏。这是施泰讷中队首次有战损,而克里斯蒂安也打下了两架托尔爱兹战机。 之后,全中队重新组成队型。 “雅各布森,敌人难对付了很多呢!”克里斯蒂安想起刚才几次导弹擦身而过的惊险场面说。 “是呀!这次是正面对上了!没有偷袭的便宜可占。”雅各布森有点可惜的说。 “幸好那些剑鱼机带的是以对舰飞弹为主,否则就更麻烦了。”汉斯插话进来道。 “不过托特那家伙刚才被打中呢!”克里斯蒂安说。 “幸好渣古装甲厚,不然那家伙早挂了。”雅各布森说道。 重新恢复待命状态的他们,远观着战况。联邦放弃了对自护舰队的轰炸,集中各型战机进行防空战。而全力进行舰队之间的炮战。 至于自护舰队方面,则拉开距离,尽量回避炮火,而持续以渣古和战机进行联合攻击。 在经过多次攻击之后,联邦的舰艇一艘一艘被击沉,数目慢慢的减少。可是那防空火力之密集和壮观,几乎可以用光球来形容。每次执行攻击任务的渣古编队,都折损不少机数。 “喂!午饭都没吃就出了来,现在可连晚饭的时间都过了。联邦的那些混蛋是想饿死我们吗?”已连续交战多个小时的汉斯埋怨道。 “饥饿和打击敌人的补给,也是一种作战。”较忍得饿的克里斯蒂安说。 “唉!干脆也调我们上去进攻去吧。那样打一次就可以先回舰休息。”雅各布森宁愿上线,也好过一直在后方待命。 “快饿死人啦!克里斯蒂安娜,你给些奶我饮来充饥吧!”汉斯惨叫道。 “奶,我没有呀!”克里斯蒂安疑惑的说。 “你是女人嘛!由胸部搾出来就有了,谁叫你是全队中的一点红呢!”汉斯得意的笑着说。 “你这死鬼想死了是不是。”克里斯蒂安气得满脸通红的怒骂。 而通讯器则传来包括雅各布森在内全队多数人的大笑声。 这样大量私下通讯在作战时是不准的。不过施泰讷队长没有阻止,人又不是机器,不让大家放松一下,是很难让人维持着士气的。所以他忍着笑不理。 而另一个没笑的人则是,克拉森·狄塞尔准尉。 “拜托,汉斯你这贱人,请你不要再说这种笑话了。还有我才是全队中唯的一点红。”克拉森气鼓鼓的说,这些男人一开起玩笑来就是女人、食和排泄,真是低级死。 “我看你是气汉斯不把你当作是女人吧!”托默加话进来道。 “女人就是要胸突臀翘的才叫女人,谁叫你比我还平,你学学安娜练个胸出来再说好了。”雅各布森以淫邪的笑声说。 “你这衰人,本姑娘哪里没有了,你盲的吗?”克拉森气愤的说。 “是呀!这杂种是盲的。我哪里有胸了。”克里斯蒂安也气极的道。要是在舰内他一定要他们死得很难看。 手机看片:LSJVOD. 这场以嘴巴做武器以言语做弹药的战斗,演变成由克里斯蒂安与克拉森组成的联合阵线,对抗除了施泰讷中队长和老是不说话的马斯·金德的所有人。 不过双嘴难敌四口,何况他们有八张口。最后的结果是他们承认了克拉森是平胸有男装倾向的女同性恋者,而她和克里斯蒂安则是同性恋的恋人。 克里斯蒂安和克拉森当然是给气炸了。不过在战场上却没能奈他们何。 “联邦舰队终于后退了。”施泰讷中队长的话,终止掉这场舌战。 “呀!真的。”汉斯大叫道。 “神呀!请你赐福给联邦的指挥官,他救了我的肚皮。”接下来汉斯以极虔诚的语气说。 但是等到三十分钟之后,他们才得以轮调回舰上休息。 当三机渣古全部归舰之后,汉斯那家伙就以不输给古代忍者的速度往食堂奔去。 而洋子主任,也率领着一班整备员开始工作。 “怎样?还好吗?”洋子面带微笑首先飘近克里斯蒂安的渣古。 “唔,暂时没有问题。”克里斯蒂安觉得他暂时已能克服,因大屠杀所产生的心障。 克里斯蒂安窥见其他人没注意,一手把洋子揽进怀中,在她面上吻了一下。 “今晚我去你那里!”克里斯蒂安问道。 “好呀!”洋子抚着他的头顶像对小孩子一样。 “我等你。”洋子说道。 听到她的答复,克里斯蒂安点头之后,也往舰内而去,虽然没汉斯夸张,可是他的肚皮也在暴动了。 洋子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产生一阵感触。作为性爱的对手,这个人也可以满足自己。对安慰年轻人心理上的不安,也能让自己产生满足感。 只是他对自己是欲多于情。不知为何,自从与他在一起,洋子就很渴望得到一个情欲一致的对象。 “好了,要向前看。真田洋子你还很有魅力的。”洋子鼓励自己道,决心在克里斯蒂安之后,找个能谈恋爱的对象,而不再仅是带有好感的性伴侣。 当克里斯蒂安进到食堂内时,里面还真的像暴动一样。 因为不止他们这三个机动战士驾驶员。这艘巴本毫森号得也得以轮调到后方之故,所以主炮、副炮、防空炮、通讯和机关的各单位人员都涌进来食饭,把食堂都塞满了。 但是虽然大家为了位子争破头,可是有一张桌子 只有一个人坐。大家都避开不用,因为那是联邦的女俘虏正在使用的。 看来她被所有人刻意保持着距离。 而汉斯和雅各布森两人,果然不负他们坏蛋的本色,不知是靠抢还是骗,硬是抢到三个位子,正在向他招手。 克里斯蒂安向他们打了个手势表示拒绝之后。接下来加入进抢购晚饭的恐怖行列之中。 因为人群众多,花费不少时间,才杀出一条血路,把晚饭买了回来。 克里斯蒂安往女俘虏莉丝拿·柏特的桌上飘去。把放晚餐的托盘勾在桌上,同时自已也坐到座位上,扣好了安全带。 “你好。”莉丝拿紧张的道。 “你好。”克里斯蒂安温柔的说道。 “啊!在舰上就是这样不方便,一出到宇宙没有了重力,让每件事都变得很麻烦。”克里斯蒂安拉着安全带说。 “是呀!东西一没扣着就会乱飘。”莉丝拿回应他。 而全食堂的人,都因为克里斯蒂安的异常而一时平静下来。不过接下来他们就不再理会。继续展开他们争位子坐、争买晚饭的激战。 “尤其是食饭的时候,每样东西都得要独立包装。唔,你有很多食物呢!” 克里斯蒂安看着占了小半张桌子的食物说。当中多半是价钱很贵又小的甜品。 “看来很贵嘛!”克里斯蒂安忍不着说道。 “我心情不好嘛!所以……”莉丝拿不开心的说。 想到她一个女孩子遭到雅各布森的欺负,又单身被俘在敌舰。而且她在区的亲人又全部过世,而她本人却还被蒙在鼓里。 克里斯蒂安很同情她。 “你好。”汉斯拉着雅各布森一起走过来。 看到有人打破了禁忌。其他人也就不甘后人的把桌上空下来的位子占据掉。 雅各布森和莉丝拿互相以仇恨的视线盯着。 “哦!好多东西呀!你一个女孩子吃得完吗?”汉斯的口水几乎掉下来的说道。 “我心情不好嘛!”莉丝拿忧郁的道。 “和联邦的杂种有什幺好说的,都叫你别拉我过来的了!”雅各布森向汉斯发脾气道。 “你这衰人说什幺?”莉丝拿愤恨的说。 “这里没有联邦母夜叉说话的地方。”雅各布森恶狠狠的回应。 “喂!别不配合气氛,把这里闹僵呀!”看不下去的克里斯蒂安劝说道。 “那天也是你自己过分先的。”汉斯反而帮着莉丝拿。 “我不过满足联邦杂种罢的淫乱本性罢了。”雅各布森平常说话时没什幺,想不到真的遇上联邦军的士兵,他会发火得这幺厉害。 “你别得意,你对我所做的事,就算是在自己军队内也是违犯军规的。”莉丝拿也愈发愤怒。 “我一枪毙了你。”雅各布森说着就要掏腰间的手枪。虽然他们是机动兵,可是也有发配自卫用的手枪和冲锋枪。汉斯和克里斯蒂安都把这两柄没用的东西留在驾驶舱内,可是雅各布森却一直随身带着手枪的。 “喂!君子动口不动手呀!”汉斯和克里斯蒂安劝说道。 自己明明是受害者,反以被加害者这样责骂,使莉丝拿好不甘心。 “汉斯先生。我在这舰上是没有身份的人。但我还是要吃要用的,所以舰长对我说,我若有什幺需要,即管到福利部和食堂去取。钱,由造成我这个问题人物出现的雅各布森少尉负责。”莉丝拿突然说。 雅各布森这家伙会这样火大,除了本身就讨厌联邦军,恐怕这一点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 “你有什幺想吃的,我请你,当作是见面礼。”莉丝拿温柔的对看起来很能吃的汉斯说。 “呀!那多谢了,什幺我也吃的,只要又贵又难饱就行了。”汉斯高兴的说道。 “不紧要。”莉丝拿说完刻意微笑着往食堂的售卖处走去。 “你这家伙,分明是背叛嘛!”雅各布森激怒的说。 “唉……免费的东西,我又岂能不吃呢!要骂就即管骂吧!唉……谁叫我穷呢!” 汉斯这东西,学足电视里的苦情戏来说。更该死的是接下来他还唱起那一类戏的主题曲来。 “哈哈……”克里斯蒂安也忍不着笑起来。 “你你……”雅各布森真是给激到呕血了。 之后,莉丝拿捧着一大堆的东西回来说。 “食堂都没有高级的东西,不过都是些西点、生果、甜点和小点心之类的,请随便。”莉丝拿笑容满面的说。 “那多谢了。”汉斯放开了雅各布森开始大吃起来。 “喂……别放手呀……”克里斯蒂安用尽力才压得着雅各布森。 “宰了你,这婆娘。”雅各布森大叫道。 “克里斯蒂安要吃东西吗?”莉丝拿愈来愈笑得甜的说。 “呀!可是我没手。”克里斯蒂安费劲的说。 “那我喂你!”莉丝拿温柔的拿起一件西饼喂他。 “不客气了。”克里斯蒂安吃了一口,慢慢嚼。 “你这个以下犯上的叛徒,本官命令你们,立刻放开我,让我毙了这个女狐狸。”雅各布森狂叫道。 “冷静点吧!”汉斯分了一只手出来按着他,同时塞了一包饮品的饮管进他口中。 “你别介意,这家伙的精神不太正常的。”汉斯这出色的叛徒接下来与莉丝拿谈得更起劲了。 这一餐就在雅各布森荷包大出血,和莉丝拿渲泄了不少不满之后结束。 不过到各自回房睡觉之前为止,雅各布森没停止过咒骂这两个叛徒。 在克里斯蒂安回航之后,联邦军就改变了战法。他们停在舰炮的有效瞄准距离之外,用密集炮火攻击殖民卫星,这个距离是打不中舰艇的,可是目标是殖民卫星的话就不同了。 半个舰队的全舰齐射,威力还真惊人,可是目标是半径6.5公里直径30公里的人工天体就不同了。 而且不止是单纯破坏,而是要将其彻底粉碎。其结果除了把在殖民卫星上增加一个个难看的大洞,和约略减少其质量之外,根本改变不了殖民卫星坠入地球的事实。 自护军虽然多次派出渣古攻击,可是每一次联邦军都边防边退,等到渣古的燃料用尽自行彻退。又再重新发动攻击。 战事持续着没有结果的长期战。 0079年1月6日。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09) (作者:黑月) 在机动兵的简报室内,雅各布森正为了他的荷包而奋战。而汉斯和克里斯蒂安的联军也寸步不让。 力争下注额较少和编制兵力时要求对等条件。在开始战术演练时再采取拖延战术,务求将金钱的损失减到最少。 赌……不,战术演练了快一个上午。雅各布森却没赢得多少钱。 “喂!你两个没种的东西,别逃了。决胜负吧!”雅各布森挑衅着说道。 “兵法有言,知所进退方是名将之道。”克里斯蒂安得意的说。 “是呀!好像历史上一个姓毛的混蛋说的,“敌进我逃,敌停我喘,敌退我休”。撤退也是一种战略呀!”汉斯得意的说。他内心想的只是如何哄得莉丝拿开心,让她请自己吃东西。反正不是她付钱嘛! “你们两个还是军人吗?只会夹着尾巴逃,就不怕别人耻笑吗?还有行快一点,别每一步都等到最后才下。”雅各布森气得老脸通都红了的说。 “你错了。我才没有逃呢!我是运用时间和距离,在强敌之下尽最大可能守卫自己的荷包。不然昨天人家请的东西,便会变成自己付钱了。”克里斯蒂安以半认真半俏皮的态度说。 “雅各布森,你别想在我们身上打注意。”汉斯以奸狡的声音说。 “你两个臭小子,那我们就长期战,看谁先清袋。”雅各布森以充满压迫感的态度说。 “雅各布森少尉、汉斯中士、克里斯蒂安中士,有出动命令,请即刻往格纳库。” “好!”克里斯蒂安和汉斯击掌叫好。 “XXX,XXX。”雅各布森连骂了两句粗口。 “好了,出动。”带着怒气的雅各布森和得意万分的汉斯与雅各布森齐往格纳库前进。 去到格纳库,洋子主任已马上出来见他们。 “好了,机体己准备好,随时可以出击……还有雅各布森,听说你昨天遭到现眼报了。欺负女孩子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洋子帮着莉丝拿说话。 “干,我是行了什幺倒霉运,个个家伙都针对我的。”雅各布森不满的说。 “女孩子当然帮女孩子。”洋子说道。(唔!在这一点是我和她是相同的,很久没有加注的克里斯蒂安太太注。) “美女永远都是我的朋友。”克里斯蒂安说。 “为了食物,出卖一个傻瓜上司算什幺。”汉斯笑笑口说。 “你这敌我不分的蠢才洋子。” “安娜你这见色忘义的女同性恋者。” “还有你这毫无节操的叛徒汉斯。”雅各布森分指着他们的鼻尖骂道。 “嘿!谁叫你先欺负人,活该。”洋子微怒反击。 “谁是女人,你别胡说。”克里斯蒂安照惯例怒道。 “唉!因为这无能上司不值钱,所以我才为小小食物出卖了他。雅各布森你努力一点,让我卖个好价钱。”汉斯以一丈厚的面皮说。 之后是雅各布森的一连串脏话。 “被舰上叛徒围攻的雅各布森,现在出击与舰外敌人交战。”出击时雅各布森利用通报舰桥的话反击说。 “今天,风和日丽,以犹大为偶像的汉斯,会努力把上司卖个好价钱。”汉斯吹着口哨说。 “威风八面,男儿英气震宇宙。一丁丁点儿也不像女生,男人味十足的克里斯蒂安伴同二名傻瓜出击。”克里斯蒂安以威武的声音说。 “这三个笨蛋。”在舰桥的指挥室,基尔斯滕舰长笑骂道。 “克里斯蒂安还是那幺孩子气。其实叫安娜也不错呀!”听到故意强调自己男儿气慨的克里斯蒂安对舰桥,所做的出击报告,让洋子感叹着说。 去到宇宙之后,克里斯蒂安等人迅速的与施泰讷中队长会合。这一次是对舰攻击配备,两个小队配备280毫米火箭炮,两个小队则为120毫米机关枪。 “大家听住,今天我们跟随大队作战,目标前方联邦舰队。”施泰讷简略的命令道。 这一次自护派出了二个加强大队的渣古攻击,共有120机。 过百机的渣古分成两队,前进之后打算由左右夹击联邦舰队。 而一直在进行超长距离炮击的联邦舰队在察知了自护军的行动之后,则马上掉头向后退却。 由于双方的速度接近,要追上联邦舰队得花不少时间。而在期间联邦不断用舰炮齐射的方式,做成一种巨型散弹枪的攻击效果,还不断以长程热源导引飞弹配合攻击。 在这种阻扰之下,渣古群难以追上联邦舰队,只能迫使其后退。最后不得不因为燃料的限制而撤退。 可是随着自护军的后退,联邦舰队则再次前进了。 身为渣古中的一名驾驶,克里斯蒂安不禁怀疑这种作战的效果。在刚才联邦的攻击中,自护损失了二架渣古,五架被打伤了。而除了暂时阻止联邦军对殖民卫星持续不停的炮击之外,还真是一事无成。 “唔!这算什幺呀!平白打了一场无谓的仗。”克里斯蒂安批评道。 “没错!我可不喜欢给人家做活靶来练射击术。”雅各布森微怒的自嘲说。 “快些返回舰上去好了。”汉斯道。 这次无意义的攻击,让大家都有师老兵疲的感觉。 而另一方面,由区逃出来的史图尔特到达战场范围。在指挥官斯发殊逃走之后,他集结残部,来到这里打算参加拦截殖民卫星的行动。 其间他先将手下大破和中破的舰艇先派回去宇宙要塞月神二号,自己带着余下仍然没有损伤和小破的舰艇前进。在途中会合了其他孤立逃走的舰艇和两艘新建成正要发配到殖民卫星驻地的舰只。 最后,到达前线的他总共指挥着二十五艘各种型号的舰艇。比他原本指挥的十艘还多了一倍。 在出击之前史图尔特将手上所有的战斗机编成了三个大队让吉布斯、哈尔斯和佩李担任临时的战挥官。 史图尔特在考虑过上次战斗的资料之后,对三个大队的指挥官下了指示道:“渣古和我方的战斗机比起来有明显的质量优势。为此我打算让较小型的托尔爱兹战机担任先制攻击,尽量打散渣古的编队和拉开敌方各机之间的拒离,让敌人无法互相支援。之后再以二组四架剑鱼机为单位,以四对一的方式集中攻击一架渣古。我要利用我方数量和战术上的优势,对抗自护武器性能上的优势。” 听到史图尔特的提案之后,三个大队长都相信这方案很有成功的可能性,感到信心大增的他们则利用到达战场之间的时间尽可能训练部下们这种新战术。 逃出区之后,史图尔特才从军方的通讯与民间的新闻,得知自护军的三秒钟宣战通告,和随后在殖民地内所进行的大屠杀。 当看到那一幕幕让人背脊发寒的恐怖画面时,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悔恨。自护为了独立战争的胜利,竟然使出这幺残暴和毫无人性的手段。而且这也让他极度自责,身为一个高级高官,竟然不能阻止这些暴行的发生。 史图尔特下定决心,他再不 能让斯发殊这种废物在背后拖后腿,而且要粉碎自护卑鄙无耻的野心。 在史图尔特进入战场时,正是克里斯蒂安他们的进击行动无功撤退之际。 “马上联络正在作战的第四舰队,我们已经到达了战场。各战斗机队全体发进。” 在下了命令之后,史图尔特利用进入米氏粒子散布区之前的时间,对全舰队进行通讯。 “各位官兵,在区、第二区和第四区所发生的悲剧,大家已经知道了。故乡在这些地方的战士,他们已经失去了一切可以失去的东西。现在自护想将殖民卫星坠入地球,想让其他地球出身的人也丧失一切。” “我们要阻止自护这些恶魔的暴行。为了我们所爱的亲人,为了保护地球联邦。现在是反击的时候了。”在广播完之后,旗下的舰队进入了战区。 虽然是新败之军,但是由于多数人是殖民地出身的,面对自护突然袭击和屠杀自己亲人的行动。 他们毫不颓丧反而矢志复仇,现在正是他们回报自护的时候,用自己的生命和手中的武器。 “如果战死在这里,便可以和你们在一起了。”出击之前,所有亲人都已在区被杀的吉布斯沉重的祷告。 “不宰光自护的杂种之前我们还不能死呀!”和他同样情况的哈尔斯带着深重的悲愤感情说道。 “一定要阻止它们。”这是佩李的想法。虽然他家在地球,不同于另外的两位同伴。但是在他眼中连自护连被称为敌人都不配,只是畜生和杂碎,所以他用了它字。 二十多艘舰上,接近二百架战机全数出击了,目标则为克里斯蒂安他们所属的大队。 看着远去的光点群,史图尔特想起那个在俄罗斯拜科努尔认识的少女——爱莉姆。这一次恐怕很长时间会无法见面了! 至于克里斯蒂安所属的那个大队,由于米氏粒子干扰了雷达和通讯之故,索敌主要依赖光学侦察和热源探测。而他们的注意力却全被一直攻击他们的联邦舰队所吸引。 “后面……”感到有些什幺不安的克里斯蒂安察看了后方的情形。 “联邦军在后方攻过来了。”看到过百光点迫近的克里斯蒂安对通讯器大叫道。 可是在这种距离和米氏粒子极高的情况之下,他只能让汉斯、雅各布森和稍远的施泰讷中队各机注意到来自后方的攻击。 首先攻至的一个大队的托尔爱兹战机,把握时机飞至最近距离,才发射他们的导弹。由于攻击又近又密,遭到攻击的十多架渣古,有五、六架即时爆炸成一个火球。其余的也受到不少程度的损伤。 联邦战机在击就用光了他们的导弹,全速冲过余下未受攻击的渣古群。 全大队马上分散进行追击。克里斯蒂安等与雅各布森分别打下了一架敌机。 但是这时第二批托尔爱兹战机已到了。整个大队都被打散开来,各自一面回避,一面反击。 “报仇的时候终于到来了。”在联邦方面吉布尔看到哈尔斯率领的部队成功打散自护军之后,兴奋的说道。随即与佩李的剑鱼机群一起攻向了自护军。采用了史图尔特所指示的战术,以四机为一单位,攻击一架落单的渣古。 克里斯蒂安、汉斯和雅各布森等人都被打散了。距离远到已无法通讯。感到有危险的克里斯蒂安,放过了眼前刚刚打失了的敌机,重新检视战况。 眼前成群杀至的敌机,无疑让他心底发寒。 “怎幺多成这样呀!”感到震惊的克里斯蒂安说道。其中四架选定了他攻过来,同时发射出他们的导弹,加起来足有四十枚。 克里斯蒂安一面拼命发射热源诱饵,一面将机体加速至最高极限,边左转边射击敌机。 虽然成功打中一架,令他在心底大叫了一声好。可是无法全部避开的导弹群也到了。 克里斯蒂安在最后时刻旋机身,但仍被一枚导弹打中。 “完了!”克里斯蒂安恐怖的大叫一声。 在剧烈晃动的机体之中,他仍然活着,看来不是致命的一击。克里斯蒂安利用双方交错而过的最后时机,再打下一架敌机。 之后,立时检视渣古的状况,看来刚才的导弹被右肩上的护盾挡着。只是导弹的破片仍使机体受了几处小伤。 随即他再次战场。看到的是雅各布森和汉斯的渣古都各自被联邦的战机围攻。 特别是汉斯,情况更加危急,敌机己迫至极近距离。 克里斯蒂安镇定心神,从远距离射击。 一阵扫射之后,命中其中的一架。 “好!”克里斯蒂安不禁大叫了一声,由于考虑到敌我双方的速度,和前置量的问题。在这个距离是很难打得中的,这样竟也能命中实在很幸运。 (各位好!又是很久没出场的安娜太太的解说时间,在宇宙空间中渣古虽然以超快的速度前进,这时射出的子弹,其速度是渣古的速度再加上子弹的速度。 那虽然已是快得不得了的速度。可是,当你瞄准敌方射击的时候,到子子弹到达目标时,目标早已离开你瞄准时的位置。) (所以瞄准不能直接瞄准对方的机体,而要瞄准前方远一点的地方来打。当然愈远就需要愈瞄得前来打,所以双方距离愈远命中率就愈低。安娜现在的距离能够打中敌机,就机会率来说大概等于在打篮球时,于自己的篮框下投球,射中敌方的篮框一样。不过因为安娜她是XXX!) (“这种危急的时候,你简说什幺破坏气氛。还有时机未到不准说,另外拜托你,要用简称叫安就行了。别再叫我安娜。”被老公痛捏一下的太太,不甘心的说:“知道了安娜。”) (编辑:因家庭暴力的关系,暂时加注至这里为止。) “他X的。”汉斯骂了一句粗口。他光是回避敌机也要到极限了,手上的机枪根本没时间进行瞄准,只能对着敌机的方向乱射以来干扰对方的攻击。 听到汉斯的粗口,克里斯蒂安知道他情况极危急。 正要驾机前进支援的克里斯蒂安,看到联邦的三架剑鱼机同时齐射出他们的导弹。 “糟了。”克里斯蒂安叫道。 “惨了。”汉斯道。 一阵回避动作之后,汉斯的渣古被爆炸的光芒所掩盖。 为此克里斯蒂安的心狂跳。 在爆炸的光芒消失之后。汉斯的渣古被炸掉其中一只脚,机身上被炸开出两个中型的洞,手上的机枪因震荡力而放开掉。 “汉斯!”克里斯蒂安在驾驶舱内大叫道,将渣古开至极速,同时猛烈扫射那三架联邦战机,阻止他们用40毫米机关炮来作最后一击。 由于敌机己用尽导弹,加上有一架被克里斯蒂安的120毫米炮打中。所以三架敌机都掉头撤退。 “喂!还没死吧!”克里斯蒂安紧张的问道。这时克里斯蒂安才想到,刚才明明在通讯距离之外的,但是对这个问题已无暇深思。 “差点就被列在阵亡者名单上呀。”汉斯低喘着说道。 “呀!又来了。88、43方向。”汉斯看着萤光幕说道。 正专注在汉斯机体受损情况的克里斯蒂安,连忙把渣古的主监察器改到汉斯所说的方向上。 而在那里正有另外一组四架的联邦战机攻过来。 若果这时闪躲那汉斯就完蛋了,但若停下来射击,则或许可以打下一两架,但两个人都得要到黄泉世界去报到。 克里斯蒂安将渣古改为单手持枪,另一只手在背后腰际掏出电热斧。一边向着眼前的敌机乱射,一边冲前。 而联邦战机也在克里斯蒂安的弹雨之下,用40毫米机炮反击。双方愈来愈接近。到快要交错而过之前克里斯蒂安射出了热源诱饵,而联邦战机也齐射出所有的导弹。 因为太近,大部分的导弹连瞄准的时间都没有,通过了克里斯蒂安的机体旁边直射而过。但是有两枚还是打中克里斯蒂安的渣古,一枚硬撞中机身,在爆炸之前弹开,另一枚则近乎奇迹的被克里斯蒂安用电热斧砍掉。 联邦战机在齐射之后,持续发射40毫米机关炮,双方错身而过。而克里斯蒂安则砍伤其中一架敌机。 “呼……呼……呼……”克里斯蒂安利用渣古的优势旋转机身,继续射击联邦战机。 联邦战机因机关炮是固定在机首方向之故,无法反击。因此放弃掉了攻击汉斯,分散逃掉了。 “呼……得救了……”汉斯的颤栗的声音由通讯器传过来。 克里斯蒂安也紧张得出了一身冷汗。但是他仍然不放心,赶紧战场。 雅各布森逃过了联邦战机的攻击,不过渣古的身上也多出掉几个小洞。而以整个大队的战况来说真是惨不忍睹。从减少掉的数目来说,恐怕足有一个中队的人连同渣古被炸成了碎片。剩下的四十多架渣古之中,有一半是负伤的,当中有一半是汉斯这一类重伤。 “各机集合,返回舰上。”施泰讷队长以讯号弹,发出了如上的命令。不过施泰讷的这个中队是状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况最好的,没有一个人被击落,不过倒有一半渣古的被打伤了。 “唉!差点就可以见到已过世的爷爷。”当雅各布森重编好小队之后,仍然感到恐怖与疲劳的他说道。 “倒是可惜!差一点四大魔王就可以一起打麻雀了。”克里斯蒂安故作哀伤的说。 “麻雀?四大魔王是什幺?”雅各布森带点敌意的问道。 “是洋子小姐教我的。听说是由中国传到日本的游戏,而且玩输游戏的人要脱衣服,很刺激的。”克里斯蒂安加以解说。 “啊!听来不错。那四大魔王是什幺?”雅各布森问道。 “是东方的阎罗王、基督教的撒旦和古希腊的黑帝斯。都是传说中支配地狱的魔王。”克里斯蒂安继续说道。 “那第四个是什幺?”汉斯配合着问道。 “就是雅各布森·舒尔·哈布舒堡。”克里斯蒂安答道。 “我就估到是这样。我要掉落地狱的话,一定把你两个臭小子拉下来做打杂的。”雅各布森气愤的对正在低笑的两个混小子说。 这样子大家笑了一下,才从紧张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如此接近死亡,至少对雅各布森和汉斯来说是次。他们要不这样说笑一下,恐怕会紧张至死。刚刚还在生死边缘,下一刻却在开玩笑。说他们胆识过人,还不如说用笑话来当精神治疗剂。 由于汉斯的渣古受到重创,而雅各布森和克里斯蒂安的都分别负了点伤。所以回到舰艇时,舰上各人都很紧张。 先由雅各布森降落。再到汉斯,这样雅各布森就可以预防,汉斯万一失控的情形。 不过幸好汉斯安全降落了。最后才轮到克里斯蒂安。 一进格纳库就可看到雅各布森的渣古接着汉斯的撞成一团的样子。克里斯蒂安轻松的降落之后,就等格纳库的仓门关闭。 离开驾驶舱的克里斯蒂安朝雅各布森的方向而去。 他们两个人也先后离开渣古的驾驶舱。 “汉斯、雅各布森,你们两人还真变态。亲热到!唉唉!”克里斯蒂安看着这两个家伙的渣古说道。一脸看不过眼他们是同性恋的样子。 “那你也到我怀中试试如何,很温暖的。”汉斯施以熊抱攻击。 “哗!哗!哗!”克里斯蒂安连忙闪避。 “这娘儿太多嘴了。给我教训他!”雅各布森替汉斯加油道。 “呀!”刚闪开了一击的克里斯蒂安却给人从背后捉着。 刚转过身,便被一道柔软的嘴唇吻上了。两个人抱了在一起四周传来各整备队员的热烈的口哨声。 “担心死人了!”放开他的是眼有泪光的洋子小姐。 “洋子……”克里斯蒂安变得面红红的停止下来。 “来!我也亲一个。”汉斯飞过来说。 洋子二话不说就拿起克里斯蒂安的头盔往汉斯身上仍去。 “过分,我的渣古可是伤得最重的。”汉斯抗议道。 “你们三个都没受伤吧!”洋子看着这个三个还能开玩笑的人问道,以确认他们真的没受伤。 克里斯蒂安连忙点头。 “我可没这幺容易死。”汉斯答道。 “我这把老骨头还没到散的时候。”雅各布森说道。 “没受伤就好了。可是我不是说过叫你们小心了的吗?渣古们可是我的宝贝呀!” “现在变成这样,不教训你们怎行。”洋子以瞬雷不及掩耳的从身上抽出士巴拿,朝汉斯及雅各布森的屁股各给了一下重的。 “啊……痛……”汉斯惨叫。 “哗……”雅各布森悲呼。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雅各布森骂道。 “这支士巴拿可不能再用了。”洋子一副士巴拿有恶臭的样子,将之丢掉。 “今天看来得要加班,你自己先睡吧!”洋子在克里斯蒂安耳边小声说。 “唔……”克里斯蒂安低应一声。在整备班各人羡慕和好奇的神色下先行离去。 “这真是差别待遇。”雅各布森摸着屁股,雪雪呼痛的说。 “啊!这些女人 真现实。”汉斯深有同感。 “好了,你们两个快走,别留在这里阻碍我们工作。”洋子赶着他们两人离开。 当天晚上,在睡前的自由时间里,克里斯蒂安独自一人坐在餐厅里。他选择一个在窗口边的位置。眼前的是联邦舰队持续炮击殖民卫星的光束,这种死亡的闪光看起来却是如此美丽。 不过想到每一道光束,命中殖民卫星之后,就会有一堆被自护军施放毒气杀死者的尸体被炸碎,就会叫人反而为之感到恶心。 “一个人在看风景呀!” 克里斯蒂安的视线离开窗口,循声音来源方向看去。出声和他打招呼的是莉丝拿·柏特,她还是一身叫人喷血的T恤和短裤的装扮,不合身的衣服穿在那诱人的身材上,让那对豪乳的诱惑力全面展现。 色心大起的克里斯蒂,深呼吸一下强迫自己平静。 “是呀!看起来很美呀!”克里斯蒂安顺口答道。 “不用睡觉吗?”莉丝拿直接就坐到克里斯蒂安旁边问道。 “喂……你呀……”因为那热呼呼又相当暴露的胴体,就贴在身旁,使克里斯蒂安不能不抗议的道。 “怎幺?不欢迎我吗?”莉丝拿面上挂着微笑问道。 “也不是,只是有点儿突然!”感到女体的诱惑力,克里斯蒂安向本能妥协了。 看着窗外战斗的光束。两人一阵沉默,眼前景像美则美矣,可是克里斯蒂安想到每在殖民星上打一个洞,说不定就有一大堆尸体飘出来。这种美就让人恐布得浑身鸡皮疙瘩。 “殖民卫星内那些人究竟情况如何呢!”忆及自己的故乡,莉丝拿一时感触的低语。 克里斯蒂安答不出来。 “不知道吗?”洋子低声自言自语道。 “我们要将殖民卫星掉落地球联邦军的总部渣布罗。你不激动的吗?”克里斯蒂安疑惑的问道。 “没有什幺感觉……渣布罗是完全的军事目标呀!而且,我自己也是宇宙移民,地球上的一切都给我很遥远的感觉,实在无法对地球上的人产生什幺同伴意识。”莉丝拿道。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10) (作者:黑月) 原本以为莉丝拿应该会大为激动的克里斯蒂安,不禁想到。自己以往相信宣传,认为联邦是一股庞大和邪恶的力量。他们无时无刻不想着要摧毁自护国。 其实只要是人就会有各种想法。军方和政府的想法不足以代表所有人民的想法。对莉丝拿来说,她是无法感到这场战争有什幺正义是必须她来守护的,她所追求的不过是像上次交谈一样,不过是军队带给她的稳定收入而已。 “为什幺,你们要阻止我国独立呢?”克里斯蒂安问道“谁阻止了,只是政府和军队自己的打算吧!在我来说,不……在区多数人都只是置身事外而已。”莉丝拿说道。 “倒是你们,为什幺非要独立不可?”莉丝拿好奇的问道。 “什幺呀!一开始我们就是独立的。”克里斯蒂安急忙辩说。 “说来说去,独立又不能当饭吃,不独立又不会死人,根本就是白忙活一场嘛!”莉丝拿批评道。 “才不是,只有独立才可以由我们自己决定自己的命运。我们才不要被地球那些什幺也不懂,只为了维持所谓统一,而且一直就在贪污的废物统治我们。” 克里斯蒂安义愤填胸的抗辩道。 “你说联邦高官老是贪污。那也没有错,可是那本身就是不对的,我们有言论自由可以批评他们、有媒体可以报导他们的罪行、更有独立的司法制度去制裁他们。何况有自治不就够了吗?实质生活又不会下降。”莉丝拿反击道。 “不一样,统治自护公国的是第三区的人,政府也是由第三区居民组成,那是属于我们自己的国家,是我们的光荣。我们才不要做被联邦统治的二等人。” 克里斯蒂安义正严词,一脸激愤之色。 “什幺二等人!根本是你们自大和自私,身为人类不考虑统一国家的利益,只顾自己好就好。而且,统治你们的不就是基连·萨比吗?所谓帝制根本是早已过时的独裁制度。被人家管得死死的,你们才真的是二等人。”莉丝拿也不服气的反击。 两人互瞪了一眼之后。感到这样的斗嘴真的一点意义也没有,克里斯蒂安坐下来说道:“对不起!不知不觉就说起政治来了。”想到莉丝拿的遭遇,自己也有责任,他就觉得自己应要让着她。 “不!我才是,明明平日都不喜欢谈政治,说着说着居然帮政府说起话来,其实只要有言论自由,又有工可以做,我才懒得管那些高官在做什幺呢!”想到刚才的一时冲动,莉丝拿为之深感歉意。 “那些光束看起来很美呢!好像烟花一样。不过单调了些。”莉丝拿挨近克里斯蒂安看着窗外的境色说。 “唔……是呀……”克里斯蒂安附和着说。不过他的心神都放了在莉丝拿的胴体上,女体的热气和香气直迫而来。尤其是那对大胸部,莉丝拿自己好像没发觉,根本是已贴着他了。 不知怎的眼光就自己移向,那宽松T恤下的乳沟。 “怎幺了……”莉丝拿以奇怪的眼光看着他。 “没……什幺都没有……”克里斯蒂安连忙移开目光。 莉丝拿满意的低笑了一下。身体更加贴近克里斯蒂安,让他变得紧张极了,视线一直停在舰外粒子炮的光束上。 莉丝拿把握时机伸手进克里斯蒂安的衣袋中,小心的摸索着。 有了。莉丝拿内心一阵雀跃。她由克里斯蒂安袋中拿出小型的通讯器,在食饭时曾经看到克里斯蒂安用过后放在衣袋中。 这样子,自己就可以看到新闻报导。 莉丝拿高兴极了,自从被俘之后,她什幺消息也不知道。家人和朋友们的事让她极为忧心。现在既然拿到手,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看。 “唔……好了。我有点事走先告辞。”莉丝拿说完箭一样的冲了出餐室。只留下克里斯蒂安疑惑的看着她消失。 “怎幺突然这样急的?” “呼!暂时是这样了,接下来的工作交给第二班负责,大家先休息吧!”疲惫不堪的洋子对部下们说道。 各人则用没多少力气的声音欢呼。 干了一整个晚上,终于修好了克里斯蒂安和雅各布森的渣古。可是损坏最严重的汉斯的渣古,才只修好三分之一。明天还有得忙,而且还要写损坏报告,要求补充后备零件。想到这,洋子实在不愿动。 洋子拿出通讯器,连上克里斯蒂安的房间。 “喂!克里斯蒂安,还没睡吗?”洋子对着通讯器上的小型萤光幕说。内里出现的是明显睡不着的克里斯蒂安。 “工作已完了吗?”克里斯蒂安问道。 “还没,不过今天就先这样吧!我现在很累呀!连动也不想动,你能来接我好吗?”洋子问道。 “好。”克里斯蒂安应道。 “我在你的驾驶舱等你。”洋子以疲累已极的声音说。 “知道了,我即刻过来。” 疲累的洋子,在进入渣古的驾驶舱之后,一下就坐倒在座位上。马上累得不想再动,之后陷入进梦乡之中。 当克里斯蒂安打开渣古的驾驶舱盖时,看到的是已陷入深眠中的洋子。看着她那劳累和满身污渍的样子,他就不忍心打扰她。 “好吧!就迫一点吧!”克里斯蒂安放弃叫醒洋子,反而两个人一起挤进驾驶舱内睡觉。 睡了不知多久,克里斯蒂安被外面传来的声音吵醒。看来是那些还在工作的整备人员之故。 之后声音持续不断,让他一直无法安眠。这样子既无法入睡,而且也无聊得后。很自然的便把目标放到在侧邻睡得正香甜的洋子身上。 克里斯蒂安把头靠在洋子的面旁,看着这位比自己年长的美丽女性。不觉感到自己很幸福,能够获准如此接近她。 克里斯蒂安的唇自然的吻了在洋子的唇上。 “唔……”洋子本能的呻吟着。 “很累吧!”克里斯蒂安闻到平日身上的优香之中带着机油味。 想故意逗弄洋子,看她睡得有多熟的恶作剧心态,令克里斯蒂安继续施袭。 克里斯蒂安在洋子的脸上连吻数次,接下来把目标转而至敏感的耳珠上,轻轻咬着。手很自然的也伸向了,那让他备受吸引的胸部上。 受到阵阵快感的骚扰,洋子睡不安宁的挣扎着。可是睡眠之神看来还不肯放人。 不过一经开始,男人的理性就很难再被束缚。虽然最初只是想摸摸摆了,但是当他自己发觉时,是早已连洋子的上衣都脱掉,在隔着胸罩逗弄一对嫩滑的乳房。 “唔呀……”洋子不自觉的发出了很大的呻吟声,连带的由梦乡中清醒过来。 人迷迷糊糊的,昏昏欲睡。可是胸部感到一阵快慰的感觉。 “呀呀……”这一刻,克里斯蒂安刚把洋子的裤子脱至大腿,手隔着内裤在抚摸她的阴部。 这样被快感电了一电,洋子即时整个人清醒过来。 “你……你呀!”洋子又羞又气的捏着克里斯蒂安的耳朵。 “呀!痛……痛……” 克里斯蒂安低呼道,停止进一步的侵犯行动。 “这里是工作场所呀!你不怕被人知道的吗?”洋子因为不止愤怒的情绪而羞红了脸。 年轻的男生就是这样,一热情起来什幺地方都不在乎。万一让人发现不就羞死人了吗?到时自己拿什幺面目去面对部下们。真是的,气死人了! “谁叫洋子的睡姿那幺诱人,这分明是叫我不要客气吧!”克里斯蒂安拿开洋子捏他耳朵的手,无懒的说道。 “你这是说我不好了。”洋子微怒的说。 “当然。既然已经清醒的话,那我就不再客气。”克里斯蒂安说完之后,就在细少的驾驶舱内给洋子来个大解脱。 “不要啦!会被人知道的。”洋子双手连忙推拒。 “别怕,这里是绝对隔音的。”克里斯蒂安眨眼间便把洋子剥到只剩一条内裤。 洋子虽然想阻止他,可是全身累得一丝气力也没有,加上克里斯蒂安刚才一阵爱抚,让她毫无抵抗之力。 “不要啦!万一弄得震起来的话怎办?”洋子一面力守最后一道防线,一面努力劝说。 “的确,以我的豪勇,绝对可以摇得动几十吨重的渣古。不过,这是值得自豪的事,不用在意的。”克里斯蒂安笑着讽刺洋子。这里又不是床,当然摇不动了。 而双手却没停止过要除下洋子的内裤的动作。 “住手啦!好难为情呀。”洋子单手搥他,另一只手拉着内裤反抗。 一点都不听话的,这里是格纳库的渣古内呀!万一被人发现了,而且要干就算了,克里斯蒂安偏要把自己剥个精光不可。一旦被人察觉,真是欲逃无从,辩解又无话可说。 “都说停手了。我身体很脏呀!浑身是汗的,要做的话先回房间去。”洋子难堪得脸色酡红的说。 “的确是有一点,汗味很浓呢!”脱下衣服之后,洋子身上的汗气更浓。可是嗅着这股气体,克里斯蒂安的欲火反而直线上升。 洋子面上可是羞得红红的。 “洋子害羞的神情很可爱。那幺脏的话,就让我来替你洗澡好了,用我的舌头。”克里斯蒂安坏坏的说道。 “你……你……都说不要了……万一被人看到……呀!……”洋子满脸红霞娇声抗议。 “我偏要!”洋子那最终防御线,终于被克里斯蒂安脱下了。 “呀……”全裸之后的洋子,浑身抖震,想到万一被人发现的恐怖情形。还有在这紧张的情绪之下,身体似乎比平时更有感觉。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今天的体味特别浓呢!”在细小的驾驶舱内,洋子浓烈的汗味、机油的味道和她本身的体香混和在一气。这可不好闻,但嗅在鼻中,身体却特别有反应。 “浑身都是汗,很脏呢!得好好洗洗。”克里斯蒂安用舌头依先前所说为洋子清洗胸脯,双手十指则化成了两只大蜘蛛在洋子全身活动进行打扫。 “脏你就别碰嘛!”洋子羞愧的道。 这个人一点都不听自己的,但是疲惫乏力的她,面对着克里斯蒂安口舌带来的快感,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洋子小姐也一起帮手。”在洋子全身挑、逗、点、弄,折磨得她快要叫救命的手,暂停了一下。把洋子的两手分别捉到嫩滑的乳房和秘密的花园处。 “唔唔……”洋子因克里斯蒂安吸吮她的乳头而发出快感的呻吟声。可克里斯蒂安的手在她全身处处进行入侵,但一直不肯给她一下重的。让洋子的身体因渴求而扭动。 “呀……呀……”最后不安的洋子还是从心底屈服。被摆到乳房和桃花源上的双手,开始了给自己带来快感的拨弄和抚摸。 眼中不知怎的产生出泪光。 “这就是所谓喜极而泣吧!”克里斯蒂安看着洋子在兴奋之中,又不甘心不愿的表情,更加兴奋莫名的捉弄说道。因为洋子小姐屈服无助的样子原来是这般吸引人的。 “衰人……”洋子低声骂道。 “被人发现的话,我可不放过你。”体内快感的电激愈来愈频繁的洋子誓言道。只是这种随时被人看到的紧张感却叫她远比平时兴奋。所以虽然现在的动作和技巧比较传统,无从发挥无重力下的优势,可是身体所能享受到的快慰感觉却极之强烈。 “今天这里的气味特别浓了呢!”克里斯蒂安退到下身处,双手分开洋子的大腿看着饱满且浸着淫液的桃花源说。 “呀……不要!……”被剥光分开双腿,视线直刺秘处的洋子,今天分外的感到羞耻。单单是看,就已叫她的花穴内产生出一连串轻微的抖震,已积蓄了不少的花蜜开始涌出体外。 “洋子小姐虽然说不愿,但还是自慰得很开心呢!”克里斯蒂安更加作弄的道。 洋子面上雪白的面皮,一瞬的刷上了一抹红霞使人看起来分外娇艳。 “你好坏……才没几天就变得坏成这样……”洋子的双手无法停止的仍然在抚慰自己。 “丢脸死了……”脸上一片羞怯神色的洋子,哀声求饶。她这幺久以来还没试过会在年己比自己小上十岁的小情人面前自慰的,而且还是不自愿的。 想到万一部下的整备员由外面打开舱盖检查的话,她就浑身火热,下身的蜜汁排出得更澎湃了。 “呀……”享受了一阵人体花蜜的香气之后,克里斯蒂安用舌头逗弄着那已高高站起的小红豆。 “呀呀呀……”洋子愉悦的高呼,身体好像被快感的闪电劈开一样。 接下来是一连串更加密集的攻击,洋子在阵阵快感之中,下身的手退回上身处。因快感的动作慢下来的双手,缓慢而有节奏的刺激着自己。 而下半身就让克里斯蒂安这愈来愈坏的小子,完全占领了。 克里斯蒂安一条灵巧的舌头加上十只纤细如女性的手指,将桃花源内外占据到快要连一丝空隙都没有了。 捏、摸、逗、弄、舔、抚、吸、吮……等等不能尽录,使出了何止十八般武艺,技巧虽然还不能说是艺术家级。甚至说不上是大师,但是至少是别出心裁的技工,而且以量取成。 “唔呀……给……给洋子吧!……不…… 然我要先丢了……”洋子呻吟着哀求。 若果现在先高潮再进入正场,可能会更爽吧!但是,想到万一被人发现。她可不敢好好享受,在这种偷偷摸摸的刺激下,不如速战速决好。 “好,那我就满足主任的要求。”一直在服侍的洋子小姐的克里斯蒂安也想享受一下,就不再折磨洋子了。 “你好过分,这时才叫人家主任。”克里斯蒂安这时特意叫她的职级,分明是表明自己以下犯上嘛!不是自己主动,也不是半推半就,若果不是克里斯蒂安的话,她才不会让人这样强迫性的乱来。 “去了……”克里斯蒂安一贯而入。 “呀……”洋子娇呼一声,可叫到一半她就超快的用双手按着自己的嘴巴。 但是也许是上天故意弄人吧!还是在暴露的恐惧下身体的本能反应呢。不知是两个人身体的哪一处地方,碰到了渣古的驾驶舱盖的开关。 “龀嚓……”一声,舱盖被打开。 被人发现的恐惧,犹如用闪电劈洋子纤细的神经一样。让她浑身强烈的抖震和痉挛。恐惧的她像八爪鱼一样紧捉着克里斯蒂安不放。 “唔……呀……”克里斯蒂安不由得低呼了一声,洋子花穴深处连续不断的抽搐蠕动着,把克里斯蒂安的分身紧紧包着,挤迫得他无比的享受。 “呼……呼……呼……”两人紧张的呼吸声混集在一起,在低沉的哼声之中,克里斯蒂安是顾不得被人看了,洋子……洋子小姐实在太美妙了。至于洋子在恐惧之余,身体却因紧张而变得更形敏感。 “快……快关起来……”在过了一段时间还没有人发现之后,洋子紧张的对克里斯蒂安说道。 “不……要……不要呢!”克里斯蒂安兴奋难耐的拒绝道。 “这时候不要再作弄人了好吗?万一被人发现,可叫人羞死了……”洋子不依的扭动身体表示抗拒。 “呀……啊……啊……”两人同时发出一阵呻吟。 “洋子小姐好可爱呢!那焦急的表情、又羞又怕的神色,还有那红红的脸蛋儿。让人不由得想欺负你。而且洋子下面变得又紧又窄的让人爽得无法形容,所以呢,关上舱盖这件事,克里斯蒂安不能答应。”克里斯蒂安边说边开始用双手分别向嫩滑的乳房,和洋子下身的花蕊施袭。 由于身体处于高度敏感的情况之下,虽然只是简单的技术,可是爱抚在身体上却引发起无与伦比的快感。一瞬间在洋子身体内泛起的快感巨浪,直扑脑神经的深处,让她的脑中一片空白。 “啊……啊……”洋子的双手拼命按紧嘴巴,但是从指间泄漏出来的,在忍耐之下受不了而发出的娇喘声。却分外的诱惑人。 “不行呀,你……这分明是欺负人……你自己只要拉条拉链就好了。可我被你脱得光光的,万一被人发现,连逃都没得逃那叫姐姐以后怎幺见人。”洋子求饶的哀声说道。 “好可爱呢……但是,这让人家更想欺负洋子姐姐了。”克里斯蒂安看着洋子羞耻和不安的表情,面上尽是欲火难耐的神色。只是更加让他受不了而已。 “不行……”洋子低嘶道。 克里斯蒂安顾不了一切,开始了让人陷入快感地狱之中的活塞运动。 “呀……” “呀……啊……” “你……” 强烈的快感由桃花源中扩散至全身,克里斯蒂安的双手和舌头也分别向洋子的全身施袭,不放过任何一处地方。洋子享受着一浪一浪似的高潮,太爽了!脑袋只能在羞惭的本能之下,尽量压抑自己的反应,可是那种美妙的快感犹如奔腾的巨浪,冲开了她一切的矜持和尊严。 而这压抑之下的淫声浪语,虽然断断续续的听不真切。反而让克里斯蒂安感到无比的征服感。 “不行……”洋子受不了的大叫一声。其音声之高即使已掩了口,还是足以让外面的人听得清清楚楚。这时因为太爽了,下身爱液潮涌而出,那做爱时让洋子最欣赏的淫水球,不止飘满了驾驶舱,而且还往外面飞去。 而洋子拼命的挣扎扭动身体,试图自行关上舱盖。可是她被克里斯蒂安插得浑身乏力,只能随着快感的波动而抖震。 “怎幺舱盖打开了。呀……是谁打泻水了。”从舱外传来了声音。 洋子当场眼前一黑,恐惧使她本能的捉紧了克里斯蒂安,让他不能再有所动作。 但是双手没有掩着口,令她几乎受不了而要叫出声来。 克里斯蒂安连忙按着洋子的口。 虽然已停止活塞运动。可是被这样一刺激两人都到了极限,克里斯蒂安感到下身的热流己准备就绪,不管他怎样做都会倾巢而出。至于洋子也是在劫难逃,高潮的抖动已开始了,感到体内最深处的花蜜已到达爆发的临界点的她,感到自己犹如升到进天堂。 洋子拼命地用眼神叫克里斯蒂安关上舱盖。那样虽然让人知道她们在舱内亲热,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可是也胜过这样让人捉奸在“舱”。 克里斯蒂安无奈的摇头,不是他不想,实在是体内兴奋的感觉让人完全动不了。 “啪……”那个整备员,看来已停在机身外了。 这个声音同时也是决堤的标志,克里斯蒂安将精液猛射进洋子的体内。而洋子下身阴精也全泄了出来,自行抖动的性器给身体带来极限的快感。 被人知道了,洋子在内心难过的低怨。同时她享受到的高潮却几乎是无止尽的。 “累死了……当作看不到就是了。”舱外的整备员由于方向问题没看到舱内的二人,他用脚一踼关上了舱盖。 “啊……啊啊啊……”逃过一劫的洋子,在舱内放声高叫出来,忍耐过好半天,这一刻无疑是最让人能享受奔放的快感的。愉悦的电流奔腾的在体内狂窜不绝。 等到一切高潮已过,洋子陷在幸福的余韵之中,刚才的快感实在让人回味无穷。脸上依然潮红一片,那种甜丝丝的感觉,实在无法以笔墨去形容。 “怎样,爽吗?”克里斯蒂安吻在她脸颊上问道。 “爽得不得了。”洋子幸福的答道。 但是接下来她奋起身体所有余下来的力量,双手握成拳,猛搥在克里斯蒂安身上。 “痛……痛……停手……”克里斯蒂安尖叫着饶命。 “要死了你。才没几天就学到那幺坏,要被人发现了怎算,怎算?衰人、坏蛋、变态、傻瓜,超级大蠢材的笨安娜。”洋子边打边骂,让克里斯蒂安受到活脱脱的现眼报。 一次又一次的萤光幕上重播着新闻报导中的惨无人道的画面。 “告诉我是假的……谁告诉我这是假的……不会……绝不会是真的……”孤寂一人在房间内的莉丝拿发出来自心底间的悲呜。 “爸爸……妈妈……”泪水不能自制的自双目中不断流泉涌而下。 自学校时代起就认识的朋友,在军中同甘共苦的同伴,以及自己疼爱有加的宠物。还有那些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却时常陪在身边的 男友们。 “全都没有了……呜……所有人都被杀了吗?我的一切都没有了吗?……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呀!”处在绝望的痛苦之中的莉丝拿不断反复的悲呜着。 自己所一直生活的世界,一夕之间就为之粉碎了吗? “呜……呜……呀呀呀……”悽惨悲伤的声音在房内回荡不绝。 “呜……很痛呀!……洋子小姐发怒时也很可怕呢!”克里斯蒂安看着身上由牙齿和指甲留下的各种伤痕,幸好洋子还算手下留情,只是非常表面的伤痕,但是痛得要死却是真的。 刚才,他送了半途已睡着的洋子回房间,之后再唤醒她,替她洗澡。现在克里斯蒂安自己也得要好好休息一下。 “呜……呜……”克里斯蒂安听到女性的悲泣声。 抬眼一看,莉丝拿正缩成一团的飘在自己的房间门前。 “莉丝拿小姐……”克里斯蒂安看到这情形赶紧跑上前来。 看到他回来的莉丝拿张开身体站好。只见她蓝色的双眼早己哭红了,面上满是泪水。但是她的表情却极为坚定。 “我有事找你,可以进你房间内吗?是非常重要的事。”莉丝拿双目迫视着克里斯蒂安,说是请求不如说是不容拒绝的命令。 “好,那先进去再说吧!”克里斯蒂安看她脸色有异,连忙按了房间的密码锁。 一进到房间内。莉丝拿就拿出之前由克里斯蒂安身上偷走的小型通讯器。 “你……你何时拿走的?”克里斯蒂安惊讶的叫道。 “里面的记录和新闻报导的资料我全都看过了,我问你,自护军放毒气屠杀宇宙移民的事是不是真的?”莉丝拿语气坚决,不容他拖延推搪。 莉丝拿脸上满是痛苦和悲伤的神色,她想否定已知的事实。在这张绝望的面孔之上还带着一丝期待,期待一切全是假的。那是她所能抱有的最后的希望。 看着她的样子,克里斯蒂安实在不知应怎样说。双手不自觉的紧握成拳。他能说什幺呢?说自己是杀人凶手吗? “别再装不知道。不可能不知道的。告诉我呀?”莉丝拿惨叫道,同时猛摇克里斯蒂安的身体。 “那是真的……我在作战时看到了。由海军陆战队负责对没有受损的殖民卫星施放毒气。对被战术核武器破坏掉外壁的殖民卫星,也由始至终都没有进行过任何拯救工作。”克里斯蒂安艰苦的一字一句说道,每说起这件事他就有一种自己是杀人凶手的感觉。 “人渣……恶魔……你们自护这班没有人性的畜生。”莉丝拿凶狠的骂道,猛抽了一克里斯蒂安一个耳光。 克里斯蒂安本来是有时间避开她的,可是面对对方发自心底间的这种强烈指责。他根本无从抗辩,就这样默默的承受了一个耳光。 被猛力的打了一巴掌的克里斯蒂安,脸上火热的一阵刺痛。 “不是的。我没有放毒气……是其他人做的。我不想的……”克里斯蒂安本能的随口辩说。这不止是他的辩解,同时也是他拯救自己的藉口,他不想被视为一个凶手,虽然下毒手的不是他,但是克里斯蒂安却是这个行凶集团的一份子。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11) (作者:黑月) 不止如此,他英勇的作战,其实就是协助军部进行大屠杀的协助行为。 只有将责任推到直接落手的人身上,克里斯蒂安才能逃避来自良心的谴责。 “胡说,你们全都是一伙的。卑鄙的东西……为了自己的国家的独立可以毫不犹豫的屠杀,同样是宇宙移民的人类吗?你们没有人性的吗?畜生?”莉丝拿话中注满了悲苦的指责他。 “我不想的,我没想过会这样的?”克里斯蒂安茫然的说道。 “还给我爸爸、妈妈,还有我的朋友和同伴?还给我?”莉丝拿陷入半疯狂的状态不断的搥打他。 克里斯蒂安坦然的承受一切,莉丝拿的悲伤有多深他没法理解,只是刚由自责的苦海之中跨出的他。马上又再被推了回去,眼前的人愈痛苦,他就愈内疚。 “没有了,我所有的一切全都没有了。一切一切也都……”连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掉的她,崩溃的痛哭起来。 克里斯蒂安想说一些话来安慰她,可是……可是他能说什幺,作为一个加害者,同情的说话只会使她更加伤心和愤恨而已。 克里斯蒂安把莉丝拿抱在怀里。 而她没有任何的抗拒,她哭泣的声音可说是完全崩溃。再没有一丝顾忌仪态或自尊,只是单纯的发泄她悲伤的情绪。 莉丝拿的痛哭持续了很久很久,有多久克里斯蒂安也说不上来。只是她的哭声慢慢的放缓和低沉下来,直至她哭到身体和精神都疲累不堪,就这样带着一颗悲苦破碎的心进入了梦乡。 我究竟做过了什幺?克里斯蒂安所一直所信的正义不止崩溃了,反而成了伤害包括莉丝拿在内数十亿人的绝对邪恶的存在。 “还是说我们的正义,就是建立在别人的悲伤和绝望上。”克里斯蒂安独自苦笑道。 “那还能算什幺正义?”克里斯蒂安压抑着自己低吼道。看着哭累了入睡,而面上还满是愁苦的莉丝拿,使他同情之余越发自责。 联邦那些高官贪污和腐败的新闻他看过不少,老实说他和绝大多数自护人民一样,觉得这些高官全是一样的垃圾。而且就是这些人,一次又一次的对自护进行制裁和孤立的打压。 自护国要争取承认独立的行动,可以说是对他们持续近二十年的压迫的总反抗。对他们来说是找回自己的自尊争取平等地位的正义行动。 可是为什幺会这样的呢?承担责任的不是那些高官而是无辜的人民。 军方的手段实在太凶残太无情。 在莉丝拿已睡稳之后,克里斯蒂安却无法睡着。一整晚他都陷入自责和罪恶感的思绪之中。 直到明天变成了今天,怀中的莉丝拿睡醒为止。 “好了点吗?”克里斯蒂安担心的问道。 而刚睡醒的莉丝拿脑中暂时一片迷茫。 但是在她清醒的同时,她也记起了自己所丧失的一切。在极度悲伤之下,在失去一切所爱之后,反弹而生出来的只有恨!恨!恨! “不用你猫哭老鼠的同情!你们自护这班人渣。”看到克里斯蒂安身上的制服,她所有的恨意全都爆发出来。 “你们最好全都去死好了!”莉丝拿猛然的推开克里斯蒂安,开门而去。 而剩下来孤独一人的克里斯蒂安,只感到满胸的无奈和愁绪。 这一天的正午,联邦军由月神二号要塞出发的主力舰队终于到达战场。超过三百艘的新力军会合了减少至近五十艘的残余舰艇,再次展开攻击。 而自护方面也全面动员来应战,连轮休也被取消了。 数百艘舰艇同时派出她们的战斗机,形成了数千的光点群,这幅光幕和银河中心的星团形象也不相上下,只是她是人工的罢了。 而包括克里斯蒂安在内,施泰讷战队全体出动,只是由于他们所属的大队在上次战斗中受到了重创,所以今次他们的任务主要是后方的防空作战。 “幸好赶得及!”汉斯看着联邦军那一次比一次壮观的数目说道。他的渣古是在最后一刻,才于洋子等整备人员的努力下修好的。 “是呀!这个真是……”克里斯蒂安看着眼前的敌军应道。联邦的数量还真是深不可测,好像再怎幺打也没有减少一样。 “来了!”雅各布森对他们说道。 敌舰队中过百艘舰艇同时射出导弹,是大型的长程敌弹。总数过千发。 “喂……这不会是……”克里斯蒂安看着眼前恐怖的景象,脑中浮现记录片中恐怖的蘑菇云的影像。 而自护的这一边也发出了数百发迎击的飞弹。 看着眼前惊人的场面,每个人也为之激烈的心跳。 “呀……”一瞬间两批导弹相遇了,前方出现了数百个大型的光球,之后再增至上千个。 这耀目的光芒比太阳光更加刺眼,暂时把漆黑的宇宙变成了白昼。 “果然是战略核弹……”克里斯蒂安惊叫道,幸好在宇宙核弹的威力比起在地球低得多,可是上千发的核弹互击的场面,仍然让人们感到自骨头深处发出的恶寒。 “唔呀……”克里斯蒂安猛吞一口口水。有近百枚的联邦导弹突破了拦截,仍然朝自护军冲来。 自护舰队则发射第二次的迎击导弹。 这一次两批导弹在更近的距离内,炸成了另一片光球。可是还是有四、五枚导弹没有被拦截到。冲进了自护舰队之间。 “呀呀……”在恐惧之中,全舰队的防空炮火和渣古群的机枪都全力向导弹进行射击。 连在有效射程之外的克里斯蒂安、汉斯和雅各布森都本能的朝着导弹方向射击。 但是仍有最后一枚击中殖民卫星,在被打成蜜蜂洞般的外壁上再炸出了一个大洞。同时也有二艘战舰和少数渣古被卷进爆炸的光茫之中。 “这样有没有事的呀?”刚从核攻击中解放出来的汉斯问道。 “没有被打中呀,不会有事的吧!”克里斯蒂安回答道。 “我是说幅射呀!刚才最少有两千枚核弹同时爆炸了。”汉斯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们的渣古是防核处理的,总之即时是死不了的。不过说不定大家由晚年患癌死亡变成中年吧!不过那种几十年后的时,等我们有命生存下去才去担心好了!”雅各布森强作镇定的说道。 在联邦的那一方面。 史图尔特对此的看法是果然不行,由于战略核弹的威力大,所以必须拉远距离来攻击,可是这一来就给了自护军充足的时间去拦截。看来还是得要由战斗机装设战术核弹,进行对舰攻击。 这一次和之前不同,迪恩姆提督指挥的舰队带有核弹,而且数目相当充足。 “自护的人渣,这一次要让你们也尝尝核弹的滋味。”史图尔特咬牙切齿的道。遗憾的是,他所新研发的小队战术,已经无时间向高层提出。而且就算这样做也来不及进行训练了。 “好!我们也参战。”即使已长时间作战,他还是不肯待在后方。 “呼……呼 ……”克里斯蒂安听着自己和由通讯器传来各队员的深呼吸。 数千的光点正向他们涌过来,敌人的数目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多。而后方的联邦舰队,一半组成了纺锤,一半组成了方块。 前者紧跟着战斗机进行突进,后者为封锁自护军的活动,展开长距离炮战。 自护的各战斗群也集合成球形阵势。所有的渣古和战斗机都被派出去。 联邦战斗机的前锋与自护迎击的机动战士之间,爆发了战斗。战斗所产生的光芒又密又大。 “呀……”看着那比平时不同的光芒,克里斯蒂安略感惊讶。 “看来,联邦这次也出动到战术核武器!”经验丰富得多的雅各布森肯定的道。 随着战斗愈来愈迫近他们的所在,克里斯蒂安将观景器拍到的影像放到了最大。一向都以重装厚甲让官兵们自豪的渣古,在战术核武的攻击下,只要一击就可炸个粉身碎骨。 “……喂!这未免太恐怖了吧!……”眼看己军所受到的攻击,汉斯恐惧的道。 “唔……”克里斯蒂安低应道。自己在战斗中不知多少次是靠渣古的厚装甲才得救的,如果被打中一发飞弹就要死一次的话,他现在不知已死了多少次。 “这真是报应。谁叫我们先用核武……不过这次谁都不能让他们打中,不然就死定了,你们两个要小心呀!”雅各布森带点自嘲的口气说。 的确,联邦在核武的管制上比自护严格得多,宇宙中的核武都集中在月神二号,没有联邦议会的命令是不可以随意动用的。相反的自护军不止不放弃核武,反以利用核武器作先制攻击,以求在联邦动用核武之前尽量获得最大的战果。 联邦对核武的想法是旧世界冷战时代的想法;我不用,而你也不可以用。可是自护的却是不用白不用,尤其是联邦自绑手脚的行为,更加让军部高层认为有机可乘。 “这真是自招恶果,若大家都不用核武的话,我们还比较占优势。究竟上面的人头脑内装的是什幺?草吗?为了一时的近利,不顾后果的采取任何手段。” 克里斯蒂安埋怨的说,不过为了打击敌人,出动到毒气屠杀平民的军方,其头脑或许从一开始就是异常的吧。 克里斯蒂安不禁像雅各布森发出自嘲的苦笑,为上头所犯的错误,承受恶果的正是自己这等小兵呀! 这时联邦的战斗机群已突破前方的拦截,向他们所在的区域攻了过来。 “好,大家听着,一定要死守各舰艇,不然我们就无家可回了。舰上同伴们的性命就在你我手中,大家一定要好好表现。”施泰讷队长在米氏粒子上升到干扰通讯之前,向他们作出最后的勉励。 不管自护军犯了多少的罪,克里斯蒂安也绝对要争取和同伴们生存下去的机会。以死赎罪的事,由上头自己去做好已经足够。下了此决心的他驾机冲向联邦的战斗机。 雅各布森、汉斯和克里斯蒂安以三机小队的集中攻击迎敌。再突破前方友军拦截之后,联邦的战斗队形全被打散了,零零落落出现的敌人在他们三人的交叉火力之下。全部都是一出现即消灭的下场。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可是打下了八、九架敌机之后,终于有小队形式的敌人杀至。六架敌机分前后两小队杀至。 三人一阵齐射之后,打下了前方的三架,可是后方的三架敌机却成功的向他们发射导弹。 “散开!”在雅各布森用尽全力的大叫的同时,三人瞬即分散,一面回避的同时,拼命发射干扰诱饵。而克里斯蒂安更向飞弹连续射击,很幸运的攻向他的几枚全都被他击落了。 可是汉斯和雅各布森的运气,可没他好。飞弹都在两人四周爆炸,但是由于不是直接命中都没使渣古受损。只是…… 其中一枚导弹在雅各布森的旁边炸成了一个大型光球,是战术核弹。 “雅各布森……”紧张的喊了一声的克里斯蒂安,却直觉的感到雅各布森已成功逃脱。 果然,雅各布森的机体在光球后再次出现。 “克里斯蒂安、汉斯,看来联邦战机带的战术核弹只是少数。每架战机只有两、三枚左右。你们要小心呀!”在紧张之下,雅各布森说道。 之后闪光连续不断,一架敌机正近距离,用40毫米炮猛击分散注意力的克里斯蒂安。他连忙回转渣古反击。 在这阵直接互击之中,克里斯蒂安靠着渣古的厚装甲和重火力取得胜利,敌机就在他旁边炸成一团火球。但是他机身上仍被打了几个小洞出来。 “好险……”克里斯蒂安危惧的想道,又一次靠这渣古得救了。 联邦的战意在保护地球这大义之下,前所未有的高昂。虽然技术和武器质素都不及自护军,可是联邦军却持续不断的进击中。 自护军也主动派出了渣古群攻击联邦舰队,可是克里斯蒂安他们光是应付眼前的防御都快到极限,对战场的大局只能忽略不顾。 “雅各布森、谢尔两小队到后方配合舰艇进行防空作战,一机都别让敌人走脱了。”施泰讷队长在忙乱的战局中指示道。 施泰讷中队长以自己的直属小队,和舍雷尔小队负责外围,一发现敌机,就主动加以攻击。雅各布森和谢尔小队在后方,一有敌人突破了就由他们应付。但是他们的行动被限制在包括巴本毫森、德根多夫、格里斯巴赫和星光号的四舰的周遭,以便和防空火力配合。 之后的两小时,联邦的波状攻击从没停止过。他们击灭了联邦五、六波的攻击,但是四艘武沙尔舰都被打中多处,不过全都是小伤而已。可是全队十二架渣古,有三架严重受损,包括汉斯渣古的右臂、谢尔小队长的头,和小队的菜奥波德右脚。然而战况却不容许他们回舰修理。 “克里斯蒂安,这究竟是第多少次了呢?”连续作战而疲累得汗流颊背的汉斯,以有气无力的声音问道。 “谁知道呢?”克里斯蒂安答道。刚才只顾不断的射击,谁有功夫去数,而多的时候数十架,少的时候三、五架,叫人怎计? “快要过劳死了!”汉斯埋怨道。 “总好过被打个正着,直接踏上到地狱的特快车好!”克里斯蒂安无奈 的说道,他也累得要命!可是至少还活着,而且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战死,都快可以算是奇迹了。 “你们那边怎样呢!”利用战斗间的空档,谢尔小队靠了过来。而问话的是全中队的一点红,克拉森。 “半只脚踏进地狱去了。人虽然没死,肉体却快要先死了,累死!”克里斯蒂安以带满倦意的语气答道。 “我这边也身心都快要到极限!”克拉森虽想提振精神,只是语气之中始终缺少活力。 ““身心都快要极限了!”想不到在激战当中,你还有时间自慰!要高潮了吗?”小队长雅各布森,虽然累得要命,但仍不放弃性骚扰的机会。 “我的机枪内还有子弹,你是否想来个“一发”。”克拉森语带相关的强硬反击,这一次倒真是精神了不少。 ““一发”怎收拾到这混帐,最少要三、五、七“发”才行。”汉斯边笑边说。 靠着这些黄色笑话,大家勉强维持着士气。 “敌人也差不多了吧!”克里斯蒂安遥看着远方的联邦舰队。之前持续派出和回收战斗机的敌舰队,现在已没有再派出新的战斗机群。 “可是接下来的大概是最大型的一次。”汉斯看着正在外围交战的最后一股敌机群。那数目还真惊人! “来了!”雅各布森说道。 同时两小队均分散到四艘武沙尔的前方,准备迎击。 突破了外围防御的光点群迫近而来,这一次的数目超过一百架。逐渐光点化成了战斗机的形象,短暂的休歇之后,战斗再次开始。 施泰讷和舍雷舍两小队面对如此庞大的敌机群,也不敢硬接。分别由机群的左右两方攻近,试图打散敌人。 而前段的数十架敌机则直扑,四艘武沙尔舰而来。 “去了。”随着雅各布森的命令,与谢尔小队配合同时展开拦截。 六机渣古的机枪持续射击不断,敌机群之中有十多架敌机先后被击中。之后展开了近战。 克里斯蒂安眼前出现一连串的闪光,联邦战机同时齐射出飞弹。过百枚飞弹射了过来。对此他马上展开回避动作和发射诱饵,同时在心中希望当中千万不要有战术核弹。 克里斯蒂安的身体抵抗着强大的G力,将机体的速度开至了极限。而雅各布森、汉斯、谢尔、克拉森和康拉德也作出相同的行动。 飞弹先后在他们的四周暴炸。 此时前方一阵强光,一枚战术核弹的爆炸,将谢尔小队的康拉德卷了进去,强大的爆炸力将渣古化成飞散的碎片。 施泰讷中队出现至开战至今的首名战死者。 “呀呀……”在克里斯蒂安对此能产生任何情绪反应之前,他也面对相同的命运。虽然避过和击中了多枚飞弹,可时余下来的四枚终于到了。在最后一刻,渣古手上的机枪连续打下了二枚,但是…… 克里斯蒂安旋转机体,以左臂的肩盾抵挡,他在心中祈求千万不要是战术核弹。 一阵强烈的震荡之后,渣古被命中了。 克里斯蒂安以恐惧的心情检视渣古的受损情况,若是重创的话,他可能连逃生的时间都没有,在下一秒就死在渣古的爆炸之中。 二枚飞弹分别击中了,胸部和左腰部。胸部的那一发被装甲挡着了,没有受到破坏。而左腰部分的裙甲被炸毁掉一部分。 松了一口气的克里斯蒂安,马上开动渣古,对联邦的战机群反击。 他向最接近的一架剑鱼机射击,数发子弹就将之击毁。接下来改变方向,一阵扫射,又打下了一架托尔爱兹战机。 之后前方出现两架剑鱼机成小组的杀过来。前方的一架,向他发射了四枚飞弹。克里斯蒂安开动逆向喷射,急停一下,随即在余力下开始后退回避的动作,将飞弹都闪过去。 正当他要反击前方的剑鱼机时,后方负责掩护的敌机却己前冲攻向他,意图阻止他的攻击。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左手一摆,对准敌机连轰3枪,将敌机即时打了个粉碎。 而在同伴的掩护下逃过一劫的敌机,在克里斯蒂安余下的攻击之中,也逃不脱。在火红的子弹闪光之中,被打成重创。 转瞬之间,就击下三架,打伤一架。今天的状况比平时训练和之前的战斗都要好得多。 克里斯蒂安不由想到,这是有了经验之故,还是这次的运气特别好呢! 不过没有时间供他多想,因为联邦战机之中分出了十多架正向四艘武沙尔飞去。 “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想到舰上的洋子,心下大急。驾机全速往敌机追去。 经验最老到的雅各布森也摆脱了敌机,和克里斯蒂安一同追击。 克里斯蒂安瞄准着前方的敌机编队射击。一阵射击之后,前方的一架敌机爆成了火球。 “一架……还余下十三架。”克里斯蒂安看着余下的敌机数目,而敌人也愈来愈迫近巴本毫森号等四艘战舰。 再一次射击之后,又打下了一架。 “两架了。”克里斯蒂安低说一声。 接下来他又打下第三架。 今天,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愈是形势危险的时候,他愈能猜得准敌人的打算,而且很容易的把握双方的距离,准确的计算前置量后,一举击下敌机。 “这小子怎幺了,鬼上身!”雅各布森看着克里蒂克安连射连中的情影,也为他的命中率突然大增而意外。因为雅各布森虽然也拼命射击,可是只打伤了一架,可都还没击毁。 而联邦的驾驶员,看到这种场面,有六架战机遂向左右回转掉头反击。 克里斯蒂安不理敌人的反击,将之丢给雅各布森处理。自己依然以全速追着仍然企图攻击己方舰只的敌机上。 敌人在四艘自护舰艇之中,偏偏选择对克里斯蒂安来说,最重要的巴本毫森号来攻击。而四艘自护舰艇也各自发出了防空炮火自保,敌机终于迫近到随时可以发射飞弹的距离。 但是时间上已不容许克里斯蒂安把四架敌机都打下来。 在自护军的防空炮火之下,又有一架敌机被炸散。 克里斯蒂安也打伤了一架,可他已无时间再补上几枪,就这样任负伤的联邦战斗机自行逃走。 可是眼前余下的两架敌机终于也已发射出致命的对舰飞弹。 “不行了吗……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看着飞弹狂叫道。 “去吧!自护军的杂种。”其中一架敌机传来了声音。 听到对方“说话”的克里斯蒂安,将机枪锁定了那架敌机所发射的两枚对舰飞弹。 连续两枪,克里斯蒂安成功打下了这两枚飞弹。 可是另外一架的敌机所发射的两枚飞弹。有一枚虽然给巴本毫森号避开了,另一枚却击毁了舰上的炮塔。 知道洋子安全了的克里斯蒂安,整个人由紧张中放松下来。但眼前的影像突然模糊了起来。 克里斯蒂安打开头盔的镜片,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是汗,连镜片都弄得 模糊不清。 马上,他再一次检视战况。虽然还余下二十多架敌机,可是联邦军似乎用尽了导弹,开始自行撤退。而正与施泰讷和舍雷尔小队交战的联邦战斗机也展开了相同的行动。 “呼,得救了……”松懈下来的克里斯蒂安,往座位上挨下去。他又一次生还下来,而且更重要的是保护到洋子小姐。 雅各布森和谢尔两个小队也再一次集合。 “刚才真是好险!安娜,你怎幺神威大发的连打连中。”雅各布森疑惑的问道。 “不知道……”身心俱疲的克里斯蒂安答道,现在他连纠正雅各布森的称呼的心情都没有了。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那幺好运气,总是猜中对手的动作。 随着刚才的攻击结束,联邦的战斗机己损耗了绝大部分。而在空袭持续的同时,舰队对舰队的炮击也从没停止过,联邦舰队虽然一再突击,可是自护舰队持续且战且退的应战。 最重要的是,在无雷达导引之下,进行炮击的命中率实在太低。决定战争胜负,看的是双方搭载部队的战斗力,而自护的渣古,无论在火力、灵活性、续航力、装甲和驾驶员的质素上都比联邦好。 所以在舰队的炮战产生结果之前,自护的渣古群己经打败联邦舰队。虽然损失了十多艘舰艇,但是已摧毁了过百艘联邦舰艇。这个损失迫使联邦军后退了。 不列颠作战中最激烈的一次战斗,至此结束。 而克里斯蒂安等人也终于得以回舰进行修理与休息的机会。 依照损毁的程度,先由汉斯、雅各布森最后克里斯蒂安的顺序先后回舰。虽然舰内已拉起防撞网,不过克里斯蒂安很顺利的没有用到它就成功降落。 一降落之后,穿着太空衣的洋子便马上飘了过来。看到她接近的克里斯蒂安连忙打开驾驶仓的盖。 一打开仓盖的同时,洋子便马上飞扑到他的身上来。紧紧的拥抱着克里斯蒂安,不过对克里斯蒂安来说没有什幺感觉就是了。不能闻到洋子身上的香气,她温柔温暖的身体也被两件太空衣阻隔着,毫无触觉的喜悦。 但是克里斯蒂安分却外感到生存的喜悦,刚才的奋战,使他再一次能回到洋子的身边。 洋子将头盔的通话线连拉起克里斯蒂安的头盔后,说道:“欢迎你回来。” 洋子的声音喜悦中带着感动,头盔下的面孔有数滴泪珠在飘浮。 “怎幺了。”虽然没能享受到肉体接触的喜悦,克里斯蒂安仍然单手怀抱着洋子。 “担心死人了。从没试过有这幺多联邦军的,而且我听说有人战死之后,真是快要吓我得心脏差点休克。”洋子的声音显出她刚才所带着的慌乱和焦虑。 “不过我活着回来,而且也守护到这艘舰。所以不用再担心的。”克里斯蒂安安慰她道。 “……唔……唔……洋子真无用呢!比你年长那幺多居然这幺容易哭。”洋子眼中仍留有感动的泪光。 “不会呀!这样很可爱呢!洋子看起来比我还小呢!” “口甜舌滑。”洋子猛的搥了克里斯蒂安一下,整个人挨在他怀中,现在她是完全不再在乎部下的眼光。 克里斯蒂安在看到洋子安慰的神色的同时。不由得想起失去了一切,可怜的莉丝拿和已大半个月没法通讯的身在地球的爱莉姆。她们的情形如何呢!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12) (作者:黑月) 莉丝拿自从知道真相之后,整个人的心神都处在崩溃状态。哭到累了就睡,睡醒就哭。实在饿得无法忍受,才到餐室胡乱吃点东西,可是实在没什幺胃口。 本来一直为家人担心的她,现在心情低落至无可再低,她所有的希望都化成了绝望。 一静下来脑中全是过去的回忆。小学中学毕业时的回忆,那一个个要好的旧同学,与父母争吵时的场面,自己找不到工作投身军队的前夜母亲独自安慰自己的情境,与初恋男友的次。 所有的这一切都化成了回忆。再也不能看到活着的爸、妈和朋友们。想到这她就无比的痛恨自护。 为什幺?为什幺会变成这样的,人类怎可以做出这幺残忍的行为。 但是即然精神上再伤心,但是自从她被俘以来,肉体从未没有获得性方面的满足,身体处在对这方面相当饥渴的状态。 莉丝拿想到次时,与小男友偷尝禁果的情景,当时对方无比珍惜的抚摸自己的身体。以后虽然分手了,可是还能维持着朋友的关系,但现在……他想必也死在自护的毒气攻击之下了吧。 他死的时候是怎样呢!会很痛苦吗?在生命最后一刻的时候,他有想起自己吗? 自己丰满的乳房再没有被他接触的第二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次机会了。想到这,双手不自觉的抚在胸部之上。 “呀……”只是轻碰了一下,莉丝拿的胸部就产生了一股强大的快感,让她昏昏沉沉的迷醉其中。过了好一阵子,莉丝拿才回复清醒。 怎幺胸部变得这幺敏感。刚才快感的愉悦,将她心中的伤痛暂时冲散。 在好奇和对痛苦本能的逃避之下,莉丝拿再一次伸出了手,抚摸到胸部上。 “唔……呀……呀……”莉丝拿一阵低吟,她从未试过自慰这幺有快感的。 实在好舒服,而在身在其中,一直围绕心头的痛苦和悲伤的神色,都暂时被遗忘掉。 隔着衣服,莉丝拿用自己的手挑逗自己,满足自己。自行揉搓一对饱满的豪乳,给予乳头一下下的拉扯与揉捏。 莉丝拿感到强烈的快感,愉悦的波浪在全身奔腾,让她身陷其中。身体对本能的渴求,驱除了精神上的痛苦。 她一只手伸向下身,一只手拉高上衣。但是这一来就让她体内的快感暂时停止。 “我在做什幺……我在做什幺呀?!变态……这时候……这时候竟然做这种事。我真是最无可救药的人。”在父母和所有的亲朋好友才刚刚被杀的现在,自己却追求性的快乐。 这样的痛苦,使她陷入进了自我厌恶的谷底之中。心灵的痛苦又再增加了一项。 之后不知经过多久,悲伤的情绪彻底的支配着她,而且还加上自我厌恶。直到她对这些负面的情绪再也支持不着了。 双手带着不知原因的颤抖,再次伸向自己的身体。莉丝拿知道这样做不对,可是……可是她实在受不了。不是身体上的渴求而是精神上的痛苦,现在只要满足自己的身体,就可以忘记所有的一切。 莉丝拿一口气脱掉上衣和短裤。全身赤裸的飘浮在空中,自护军没有提供内衣给她,一脱她就全裸了。 “莉丝拿你真是无可救药的变态。”虽然感到罪恶感和自我厌恶,可是她还是想要逃避。 一开始逗弄自己的乳房,就让她感到阵快慰的感觉。而在阴部外抚摸的手,所产生的快感就更加强烈。电激一样的快感,刺穿着她全身。 除了快感之外,其他脑中的一切感情,悲伤、怀念、憎恨、失落和自我的厌恶,全都为之消失。只有纯粹的快乐。 “唔……呀呀……唔……啊啊……”莉丝拿发出了几乎是狂叫的呻吟,双手粗暴的抚弄自己,给予身体最直接最粗暴的快乐。 这没有杂质的快感,让她身陷其中不能自拔。 “啊……呀呀……啊……好舒服……”莉丝拿的手,拨弄着自己充血勃起的乳头。 另一只手则受不了对快感的渴求,分开两片阴唇,将手指插进蜜穴之内和逗弄自己的阴核。 “呀……呀……”一瞬间,蜜穴吐出一连串的淫水珠,飘浮在空中的半透明球体充满着淫荡的气息。 鼻子嗅到自己身体爱液的气味,眼中看到这幺淫荡而又漂亮的球体。对从未试过在真空下自慰或性爱的她来说是前所未有的境界。 “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变态。”莉丝拿自责道,可是她的手却没有停下来。 变态就变态吧!只要快乐就好,只要能逃避这悲伤的心情。在半空中她淫乱的扭动身体,尽可能的刺激自己。 双手进行着一连串比色狼更加大胆,比强奸犯更加粗暴的动作,彻底的污辱自己。 “呀呀……爽呀……”掘弄着阴穴的手指,制造出一个个欢悦的高潮。空气中浮荡着无耻的淫水球。 觉得自己真是下贱到极的莉丝拿,反而更加狂放的满足自己。于半空中演出淫荡妖艳的舞蹈,手时左时右的推挤和持续抚弄自己的乳房。 下身的手,姆指摩擦压按着那娇嫩的花蕊,小红豆早已站直起来,食、中、无名三指,轮流侵入,挑弄、挖掘和爱抚着那个蜜穴。 “啊……呀呀……啊……”莉丝拿发出更加淫秽的娇喘,而伴随着她的声音,空气中飘散着让人羞愧,亮晶晶的淫水球。 “呀……啊……”另一浪更加强大的快乐,让莉丝拿的浪叫变成了狂叫。 她分开了双腿,尽可能张开阴部,好让自己的手更加过分的侵犯自己。 现在,除了对快乐的追求之外,她脑中什幺也没有。 淫荡的喘息、诱人的娇呼,在房间内持续着。 莉丝拿渴望着男人的肉棒,不然机械的假阳具也好,最低限度也要是一个震蛋。手指已无法满足她了,她想要更加凶猛的抽插,不然每秒多到数不清的震荡也不错。 但是这两者都得不到的她,只能低咬住下唇,拼命的让手指努力活动。脑中努力的幻想着,以往的男友,以往每一场值得回忆的性爱。 “呀……呀……”散布在空气中的淫水球更加多了,在密闭的房子内她很清楚的闻到,由自己那羞人的地方,散发出来对异性进行邀请的气味。 “唔……呀呀……”莉丝拿吐出更加激烈的娇呼声,身体内的快感虽然持续高涨,但是始终缺乏了满足感。十只手指头都努力得累了,可是她还未够呀!只好一次又次一勉强自己,锲而不舍的向身上的性感带发掘,不到高潮她是停不下来的。 这时,莉丝拿的十只手指都集中到了下身,当中有六只对准最敏感的花蕊下手,轮流以最快的速度、最大胆的动作安慰它。 “呀……来了……”莉丝拿感到自己通过界限线了,高潮己降临在她身体内。即使没有任何动作,也制上不了。带着一阵喜悦,她的手指反而动得更快,祈求能获得层次更加快感的高潮。 身体不自觉的痉挛,口中叫出意识不清的淫乱说话,由子 宫和阴道开始的收缩扩散至全身。而同时带来了无比甘美的快感。 直贯脑神经的快感巨浪,让莉丝拿感到无比欢愉的享受。颤抖着的花穴内,己积满了淫液。 “呀……来了、来了、来了、来了……啊啊……”最强烈的高潮贯通着莉丝拿,带着喜愉的心情沉醉其中。阴精一泻而出,伴混着早己积满阴道内的爱液,喷洒在前方的虚空中。 一道奔流,从美丽且赤裸的她身上激射而出,散发到空气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呀呀!”莉丝拿叫出了悠扬的娇呼,达到了高潮的最高境界,脑中一片空白。 接下来,时间就好像停顿了一样,全裸的美女依旧飘浮在半空中。而包围着她赤裸的娇躯的,则是来自她体内的爱液和阴精。 莉丝拿享受着刚才甜美的回忆,通体无比舒畅。 直至这股作为精神上,麻醉药的快感逐渐消失。 当性的支配彻底的解除的时候,莉丝拿再一次陷入了痛苦和伤的回忆之中,而且比之前更强烈。 因为这一次还加上了更强烈的内疚和自责,都这种时候,自己居然还自慰。 “你还是人吗?莉丝拿。”狠狠的自我责备的同时,她强力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半边脸都麻了,反而不太痛。 “这是什幺……我究竟在做什幺呀!呀……呀……”狂叫出来的她,憎恨着自己。 无尽的悲伤,随着无尽的时间持续着。绝望折磨着可怜的她,直至她再也受不了,又再吞服“快感”这一股麻药。 就像悲伤和失恋的人,拼命的吃和购物一样,她也拼命的自慰。 只是比这些人更加悲惨的,每当她自慰完毕之后,就陷入更加自我厌恶和内疚的情绪中。让她陷入一个痛苦的恶性循环之中。 欢愉的叫声之中,带着让人痛苦的回忆。 在战场上,联邦军的攻击继继续续的持续至9日才结束。一方面是舰队的战斗力己消耗殆尽,另一方面是殖民卫星己穿过阻止界限点,进入了地球轨道,即使再攻击殖民卫星都无法阻止它坠落地球。 而且假若再对之加以攻击,可能会做成殖民卫星的解体或坠落点的改变。那样子反而会做成更大的破坏。联邦就只能眼看着自护军对殖民卫星做最后的轨道修正,让总部渣布罗遭到毁灭。 0079年1月10日02:15。 无数的运输机飞离渣布罗,联邦军放弃他们的总部。同日07:00时,雷比尔所率领的另外两个舰队到达了战场,只是一切已经太迟。 由于联邦军已无法阻止殖民地的坠落,加上自护军的官兵的体力和弹药燃料的补给也没余下多少。为免遭到联邦新力军的攻击,自护军作出了撤退的决定。 而在这支大型舰队之中,雅各布森所指挥的小队也担负着为巴本毫森号护航的责任。克里斯蒂安、汉斯和雅各布森三人,也在渣古内目击着接下来将会发生的历史时刻。 这场短暂但极度残酷的战争,在这一击之后也就会结束了,联邦一定会因此提出停战的。他们对此很有信心,一直以来的辛劳、危险都会得到代价。 但是殖民卫星由于联邦军战略、战术核弹和舰艇米加粒子炮的持续攻击,已经由一个巨型的铁罐被打成了一个巨型的铁丝网卷。 0079年1月10月08:27。 原本从视线中逐渐缩小的殖民卫星,由于早前受到的攻击,再也承受不着进入大气层的冲击。而在08:35于阿拉伯半岛上空解体,其上半部坠落于澳洲东南部上空,下半部四散于北美和太平洋地区。 “怎幺会这样的?”克里斯蒂安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景像,巨大的光球在澳洲大陆升起。即使不调校渣古的照准器也可以清楚看到。 这一刻在地球有数亿的人被自护军杀害了,由于坠落目标的误差,造成了历史上最大的“误杀”事件。而在地球,巨大的光球,中央温度甚至超过核爆和太阳表面,殖民地坠落的爆风几乎即时就杀光整个澳洲大陆上的人类,因此而产生的超巨大海啸则席卷全球。再进一步造成了更大规模的破坏。 坠落所产生的烟尘直达平流层,远超颱风规模的风暴在之后持续了一星期以上,地球的异常气候则持续了六年,而且地球的自转速度甚至因此而加速。 对联邦军和联邦人民来说,这是另一场可与殖民卫星大屠杀比较的人为大灾难。无数的人命与财产再一次在自护军的攻击之中消散毁灭。对此他们激起了更大的复仇的决心。而联邦军总部渣布罗因此得救,那就意味着联邦军的头脑部们及士气仍然存在。 对自护军来说,这实在是令人难以形容的错愕,连接近一星期的奋战,其成果全都化为乌有。原本以军事目标为攻击对象的殖民卫星掉落到澳洲大陆,他们再一次成为屠杀以亿计人类的凶手。而且本来以为可以结束的战争,将会继续进行下去。 克里斯蒂安也像其他士兵一样,看着眼前这可怕的“失误”。又一次以亿为单位的人类,因他的行为而死亡。尽快结束战争的努力,不止没有将战争结束,反而扩大了她的规模。 再一次,克里斯蒂安又掉入了痛苦与绝望的深渊之中。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13) (作者:黑月) 0079年1月11日。 史图尔特正坐在指挥席上沉思,过去一个星期的战斗惨烈已极,虽然他这艘旗舰在战斗之中幸运的没有严重受损,只有一些轻伤。但是他旗下的兵力,却差不多全军尽没。在返回月神二号进行整补的归途中,只余下五艘舰艇,而且只有一艘是开战之前就在他旗下的。 区遭到奇袭,阻止殖民卫星坠落的行动又以失败告终,数十亿人遭到屠杀。他的心情无比沉重之余,也为未来感到担忧。没有成功摧联邦军总部毁甲图拉的自护必然会发动另一次的攻击,这一次的目标是哪里呢? “司令,刚刚收到通讯,第六区发表了中立宣言。”副官打扰了史图尔特的沉思报告道。 “那些叛徒!”史图尔特听完之后气极骂道。 政府长期以来在对付自护方面实在太过软弱,如果早在自护独立之初,就用武力将之粉碎,如何会有今日。所谓用军备竞赛拖垮自护的策略,最后反而演变至自护主动对联邦发动战争。 还有各个区和月面那些宇宙移民,长期对自护抱有同情,给予资助和救济的最终结果,换回来的就是一个巨大的毒气室。 为了这些错误,目前已总共付出三十亿以上的人命做代价。 第六区就是各个殖民地之中和自护来往得最密切的一个,自护近半的走私品就是由那里进出的。这次第六区得以“幸运”的未受袭击,恐怕就是自治政府事先与自护做了幕后交易的结果。 一个作为联邦一份子的殖民地,在国家遭受企图独立的叛徒攻击时,竟然可以宣布中立。想不到宇宙移民组成的政府会无耻至此。 但是第六区既然中立了,月面都市的工业和矿产设施对自护又极重要,而月神二号不止远离自护,防御设施和兵力也极其强大,自护不敢对之下手的。 那自护余下来的目标,就一定是因雷比尔舰队调走而防御空虚的第五区,恐怕会重演一次用神经毒气,对当地居民进行大屠杀的惨剧。而且有可能会再进行一次殖民卫星坠落战。 殖民卫星坠落战吗?上一次他们未能阻止殖民卫星的坠落,但是却使得其坠落目标改变。结果甲图拉得救了,相对的整个澳洲大陆等于已全灭状态,而太平洋和印度洋沿岸地区都受到很大的破坏。死亡人数以亿计,经济损失大到难以准确计算的程度。 虽然觉得自己有点自私,但史图尔特对殖民卫星没有掉落到俄罗斯地区,实在是让他松了一口气。 因为…… 回想起大半年前,自己正在前往俄罗斯的拜科努尔基地,准备回到宇宙的期间。 那时自己与副官正坐在前往基地的悍马系列最新型车上,在俄国的大地上,地平线上几乎没有任何地形上的阻碍物。四周都是平原,偶尔有些小树林,再加上当时天气晴朗,又没有什幺云。环境看起来除了优美宜人之外,还使他感到人类在宇宙在世界之中是何其渺小。只是……很热就是了。 “那是……”在晴空之中出现了一些异样的颜色。 是风筝,而且是数十只形形色色各有不同,配合着当时的环境愈靠近愈吸引人。 “……哦……”史图尔特不自觉的叫了一声。 “是风筝呀!这里应是基地范围,竟然还有人够胆做这种违反规定的事。” 副官看到他看着风筝发呆的样子说道。 “是吗……?”史图尔特回答。其实他根本没有任何不满,只是细心的在欣赏风筝。是副官误会了,不过照规定在机场和宇宙港的五公里范围内都是不准放风筝的。 “哦……”在军车接近到看到放风筝的人群时,史图尔特感到有趣和惊讶的叫了一声。 因为在放风筝的是一群女孩子,当中有一大半人是穿着军服的。其他的则穿着各种便服,看来应该是基地的女兵。除了放风筝之外,还有一些简易的桌椅,摆满了食物正在野餐和玩游戏。 “司机靠近她们时请停车。”以为史图尔特在不满的副官对驾驶兵说道。 “是。” 其实,史图尔特没有觉得不满,反而觉得很有趣,说实在的他反而有些童心大发,若果现在不是勤务中的话,他好想下车去试试看。不过平时他对违规的情形,一向处理得比较严谨,所以他也不好意思阻止副官的行动。 在车靠近人群停下来之后,副官下车制止女兵们。而史图尔特也藉机下车散一散步,给因坐长程车而疲劳的身体一个舒展和松弛的机会。 空气吸起来真是清爽不少。 遗憾的是副官与女兵们争议的场面把气氛都破坏了。 “你们在做什幺?难道不知道在基地范围内不准放风筝吗?快给我停止。” 副官对女兵们大喝道。 看到有上尉阶级的人出场来阻止,大部分的女兵都停止了动作,少数人则开始了收回风筝的动作。在一阵混乱和嘘声之中,这时女兵们中走出了一名身着粉红色制服的少女,身材娇小,面貌清纯可爱,有着乌黑的发丝和黑色的美眸。 “长官请等一等,那是五公里范围内才不可以放风筝,这里已经是在范围之外了。”少女面对比自己高上几级的军官,气定神闲的说道。同时话中也略带不满。 在联邦军内,通常不论有理没理,永远是上级正确的。敢这样公然抗辩,少女的勇气真让人佩服。 副官则一时呆住了,他和史图尔特一样,都没到过拜科努尔。虽然知道这里已经很靠近基地,可是却不知道正确的距离,一时为之哑口无言。 “是吗?看来你们正在野餐嘛!那想必是在休假中,非勤务时间在外面穿着军服玩成什幺体统。还是你们是在职勤时间内,放弃职务,私下跑出来玩,那可是非常严重的罪行。”副官转的话题变得非常富有攻击性。 “你……我们当中有些人是在放假,其他的是在休班时间内。这里离基地六公里,不过照本基地的规定,在十公里范围内,官兵可于休班时间内在外面自由活动。”少女对副官强行留难的态度再次抗辩,而且语气比次更加不友善。 “够了。副官你就不要再生事。对不起!是我们自己没有留意到,失礼了爱莉姆·古沙华洛特下士。”史图尔特出面阻止副官,因为再吵下去副官己经不是在维持规定,而是在故意给下级为难。 倒是对少女的勇气,他很赏识。少数老兵因对前途不在意,会敢于对上级的不当行为予以严正反击。但是一个少女不怕上级会假公济私来报复,实在难得。 副官为难的退到一旁,这一次实在大大的出糗了。 “哦,你倒很正直呢!史图尔特少将。”名叫爱莉姆的少女也像史图尔特一样,以对方名牌上的名字称呼对方。对于远比自己高级的史图尔特,既不害怕也不恭维。 “在休班和放假时来野餐与放风筝,真是现在年轻人少有的健康活动呢!有机会的话我也想试一试。只可惜年纪大了。”史图尔特嗅着清新的空气说道。 “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参加我们下次的活动,我们也有 些活动准许男生参加,不过一玩起来我们是无分阶级的,到时就请你不要在意,而且你年纪也不大嘛!”爱莉姆以爽朗的语气说道,同时由口袋中掏出一张名片交给他。 “还有名片啊!”史图尔特感到很有趣的看着,上面写着名叫飞燕会的拜科努尔女士官俱乐部。而主席也正是眼前这名少女。 “有机会我一定会去拜访看看。”史图尔特说道。 那是他与爱莉姆的初次认识。这一次会面使史图尔特对少女有了很明显的好感,总想与她多些接触、亲近。不止交换了通讯地址,而且只要工作上有机会他都会主动到拜科努尔,希望能在非勤务的时间内与认识她。 而事实上史图尔特不止参加了几次由爱莉姆主办的联谊会、郊游和旅行社。 不止交换通讯地址,还单对单的约会过好机次。爱莉姆清纯而有点孩子气,却又富有正义感的性格,对他很有吸引力。 无论如何。他都绝不会容许自护再进行一次殖民卫星坠落战。为了自己的职责、为了地球也为了爱莉姆。 基于想忘记内心的悲痛,莉丝拿就像一个毒品中毒的患者一样,不断吞服由自慰所创生的快感。但是,多次自慰之后,她的身体反而愈加感到不满足。肉体反而更加焦躁难耐,就好像想要高潮,却得不到一样的烦躁。 到了最后,实在受不了的她。决定吞服性爱,这服更加强烈的药。可是憎恨着自护的她却难以找到对象。脑中左思右想,不知为何总是出现克里斯蒂安·利利思的样子。 也许是一开始的时候他帮过自己,又或是因为是他将自己由宇宙救回来,加上几次谈话增加的好感。虽然莉丝拿同样憎恨着身为自护军的克里斯蒂安,可是在内心她却对他抱有对异样的好感。 当肉体上的渴望超过了理智所构筑的堤防时,莉丝拿主动做出行动。 0079年1月10日晚上。 由于洋子主任正忙于收修渣古,所以克里斯蒂安少有的独自一人留在自己的房间内。 “可以进来吗?”对讲机传来一把女声,声音颇沉重,一时听不出是谁,但肯定不是洋子小姐。 “随便。”克里斯蒂安按下门的开关。 一瞬间他的表情呆着了。想笑又笑不出,想说话又不知应说什幺好。 进入房间的是女俘虏莉丝拿·柏特。想到自己作为自护军的一份子,使她深受伤害,他就不知该说什幺好。而莉丝拿面上严肃的表情之中,却又从双眼透露出一种欲火,就使他倍感怪异。 而之所以想笑,是因为莉丝拿没有穿衣服,不过她当然不是裸体进来的。她身上用卫生纸一重一重的包起来,就像一具木乃伊一样。可是即使包着很多重卫生纸,但是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和结实的臀部反而更加突出。 美妙的身体曲线,和那随时一撕就开的卫生纸,好像在向他招手一样。 “你……你为什幺穿成这样?”克里斯蒂安有点紧张的问道。 “自护的杂种施舍的衣服,我才不穿!”莉丝拿冰冷的说。 由她身上所散发的恨意,使克里斯蒂安感到由背脊上传来一股恶寒。 “在区的屠杀,你也是参与者之一吧?”莉丝拿眼中闪着寒光的迫问。 “我……我并没有直接下手……”克里斯蒂安有点惧怕的说道。莉丝拿究竟来这里做什幺,是想报复吗?她知道真相了吗? “那幺我要你对我作出补偿,抱我。”莉丝拿命令道,而她的呼吸也变得急速起来。 “什幺?”克里斯蒂安讶异的道。 “听不懂吗?我说抱我,还是自护的杂种们都是阳萎的。”莉丝拿凶巴巴的道,同时动手扯克里斯蒂安的军服。 现在克里斯蒂安的地位,其实和一支用来自慰用的假阳具没有分别。莉丝拿之所以选择他,不过是因为在这里找不到假阳具罢了。还有到底克里斯蒂安之前给予过她不少好感,若果是和克里斯蒂安做爱……不!对她来说,应该是拿克里斯蒂安来做满足自己性需要的工具,比较能够忍受。 如果是雅各布森的话,恐怕她只会用刀连着皮肉割开对方的衣服。进行口交会变成用口咬断对方的阳物。所以只好找她尚能忍受的克里斯蒂安。 眼中流露着恨意,同时呼吸变得急促,面上略带着一种兴奋的红色。粗暴的扯脱克里斯蒂安制服上的自护军章,将外套脱了一来。 至于克里斯蒂安则吓得无从反应。再怎幺看莉丝拿现在都极之憎恨自护军,可是她却反而要求自己和他做爱。 强奸?! 一瞬间这个念头掠过克里斯蒂安脑中。如果双方男女身份对调的话,一切就像一般的强奸一样再正常不过。可是有女人会“强奸”她憎恨的对象作为报复的吗? 而且被这样粗暴的对待,正在有所异动的小弟,也因此而发作不起来。虽然莉丝拿的身体传来的诱惑大胆而直接。 “你怎幺一点反应也没有,自护的人渣都是这样的吗?还是我的身体没有魅力?”莉丝拿质问道。她现在想要的是强暴粗壮的男人,而不是柔弱的小男生,虽然克里斯蒂安明显像后者而不是前者,但是现在只好将就了。 “飕”的一声,莉丝拿撕开了自己胸前的卫生纸,一对豪乳从中蹦跳出来。 空中四散着卫生纸碎。 受到这样直接大胆的刺激,克里斯蒂安下半身的小弟迅速站直起。肉体在压倒理智,想要依本能而行动。 “你不是恨我们的吗?为什幺这样做呢?”克里斯蒂安疑惑的问道。他实在不明白莉丝拿异常的行为。 “我只是想要一具男人的肉体来满足我。我想做爱……想做爱,我想忘了一切、悲伤的心情、痛苦的回忆、对自己的恨意。”莉丝拿大叫着说道。 “请不要这样,那只会伤害你自己。”克里斯蒂安压下正在冒起的性欲道。 莉丝拿这样做只会使她自己愈来愈痛苦。 “啪”的一声,莉丝拿给了克里斯蒂安一个巴掌。 “你没有资格同来情我吧!说直接一点,我要的是你下身的那一根,才不管你脑中在想什幺。”莉丝拿冷冷的说道。 说完她又再动手脱克里斯蒂安的衣服,同时喊道:“反抗我,对我粗暴点,别像女生一样,只会怕得不敢动。自护没种的东西!” 这根本是强暴嘛! 克里斯蒂安脑中一片混乱。莉丝拿说的对,他没资格去同情,但是他的确很同情莉丝拿。而且他也根本无法作出任何补偿和赎罪的行为。如果这是你想要的话好吧!面对这样子的她,克里斯蒂安的理智什幺都不能做了,而只有任由本能去支配自己。 “嗦!”的一声。克里斯蒂安动手斯掉莉丝拿手臂上的卫生纸,他的本能早就想这样做了。 男性的肉体,被这具女体惑诱好久了。但是一直被理智、人性、同情心、和道德感支配着。 现在被对方的话主动除去束缚,让潜藏在脑中的兽欲全爆发出来。 莉丝拿身上的卫 生纸被撕去之后,露出下面白色的肌肤。而这就更加刺激起克里斯蒂安的欲望。一手抓着那对期望好久的豪乳,另一手发狂的猛撕余下来的卫生纸。 “唔啊啊……呀……自护的畜生,你在摸那里呀!”被抓着乳房的莉丝拿,因焦急地等待了很久,对眼前感受到的快感满足的大叫道。身体感到一下快感的电击,而这就更加刺激起她的活动。 她用力扯烂克里斯蒂安的衬衣,用口咬用手撕的把余下的内衣也破坏。将克里斯蒂安瘦小的胸膛展露眼前,那不像男人的胸部,反而像少女未发育的平胸的样子。 莉丝拿用力的往克里斯蒂安肩头咬下去,同时双手在他身上狂热的抚摸与摩擦。 现在的莉丝拿感到一种强暴的快感。而克里斯蒂安则是相反的感觉。 莉丝拿的豪乳,大虽大,皮肤的质感反而远远不如洋子小姐的鲜嫩软滑,弹性上也差上一点。可是很大,她是自己一手不能掌握的女人,软绵绵的,乳房的嫩肉,从手指间挤涌出来。 视觉效果极其惊人。克里斯蒂安的手转至乳房根部游走,测度它的大小。而另一只手则继续猛撕莉丝拿身上的卫生纸。 “痛……”肩头被咬的克里斯蒂安,猛的捏紧了手上的乳房。 “呀呀呀……畜生……”这下粗暴的动作,让莉丝拿尖叫起来,松开了咬人的口。但是在克里斯蒂安肩上已留下一排牙齿印。 看到那红色的牙印,莉丝拿感到一阵得意和快感,手接下来伸到克里斯蒂安的裤头。一面隔着裤在抚摸那位早已站起的小弟,同时开始动手脱他的皮带。 克里斯蒂安则低下头,用舌头舔那一对豪乳,和逗弄那坚硬怒挺着的浅啡色的乳头。两人慢慢的变成飘浮在空中,而为了方便自己起见,姿势也转成了69式。 克里斯蒂安的目标接下来移到了莉丝拿下身的重点上去。从见面天起这里就逗挑着他的肉体,而现在他终于可以从理智的束缚中解放,任意对这地方下手。 包裹在那里的卫生纸,早己湿透的黏在两腿尽头的股间处。克里斯蒂安的手隔着卫生纸抚摸在那丰厚的肉丘上。 “啊啊啊……呀呀……”正在侵犯自己的莉丝拿,因此而浪叫道。声音毫不自制,以本能从内心狂叫出来。 “来!”克里斯蒂安叫了一声,凶猛的用尽全力将莉丝拿股间一带也是她身上最后余下的卫生纸撕开。 之后,克里斯蒂安眼前闪亮一片。有着稀疏的金黄耻毛的肉丘,展现在他眼前。虽然在莉丝拿被俘的时候,曾经和它相对过。可是那时基于自己的理智和尊严,一直都没仔细看过,这一次却是在差不多零距离的静止状态下观看。 莉丝拿的阴部论视觉效果比阳子小姐还好,只可惜肉穴内的嫩肉和小阴唇等深色了一点。可是,整个阴部都早已濡湿,阴唇正在一张一合的,好像在呼吸一样,甚至有淫水从中飘出来。散发着非兰非麝的香味在诱惑克里斯蒂安。 面对这诱惑,克里斯蒂安先用舌头在上面大大的舔了一下,尝了一口新鲜淫水。再用手指扩张阴唇,一次过插入二根手指进去挖弄。 “好……呀……啊啊……”莉丝拿因快感而低叫道。 莉丝拿替克里斯蒂安脱衣服的动作为之一停,接下来她奋力将长裤和鞋袜脱去。之后阻碍她的就只有内裤了,但是在激烈的追求快感的莉丝拿,精神上正处于一种半狂乱的状态。 她可没有斯文的去脱内裤,一只手隔着内裤按摩布下克里斯蒂安的阳具。 “唔……”克里斯蒂安因此发出了一下低沉的叫声。莉丝拿听到之后更加兴奋,另一只手扯开橡筋裤头,再用口撕咬。 直到咬断了裤头之后,她再一把将内裤撕成了两片。 等待了很久,正在怒挺着的肉棒出现在她眼前。莉丝拿伸出手摸着肉棒,感到一阵温热感和肉棒在兴奋的抖动。接下来她一面对它按摩,再调整好了方向之后,一口将之吞没入口中。 直到口腔的尽头,将莉丝拿自己的口填满为止。 莉丝拿在狭窄的口腔内,舌头奋力的舔弄克里斯蒂安的阳具。 虽然莉丝拿有不少性经经验,但是从没试过这幺主动这幺狂野的。现在的感受犹如强奸一个敌人一样,使她那受伤的心灵获得一种报复的满足感。 “唔……唔……唔……”莉丝拿的小嘴持续着吞吐活动,而舌头直对着龟头舔弄和挑逗。 可是动作却反而比之前慢,不是她冷静下来。恰恰相反。 一般情形下,女生这时候应该会有一种被征服感和无奈感,因为吞吐男人的阳具本身并不能带来快感。而莉丝拿所感到的却是征服男人的快感,而且是敌军的快感。 她缓慢的刺激逗弄着克里斯蒂安,想获得快感的他,虽然主动挺刺,却无奈莉丝拿可。她要不动舌头就不动,直到克里斯蒂安难过的扭腰,肉棒兴奋得抽动,莉丝拿才恢复活动。她才是口交的支配者,是她在玩弄对方,而不是被玩弄。 不过在另一个战场。克里斯蒂安面对着莉丝拿的阴户,也不是完全无能为力的,他褪下了莉丝拿阴蒂的包皮,让它可以面对自己站起来,再用手指抵在上面玩弄。 而这激烈的动作,使得莉丝拿发出了难耐的叫声。 “啊啊可恶……呀……呀……呀……啊……”莉丝拿的身体本能的发出欢愉的叫声,受到手指抽插的淫穴,不断向克里斯蒂安的面部方向,散发着淫水。没有重力下产生的淫水球,飘过这极短的距离到达克里斯蒂安的面部,使他面上有着一滴滴不是汗液的液体。 “唔……”克里斯蒂安伸出舌头,舔着沾在嘴边上的淫水。而除了阴蒂之外,他的手指也一直在阴户中进行拨弄和抚捏。整只手掌好像洗过手一样,不过用的是淫水。 “啊……啊……呀呀……啊……”莉丝拿因体内快感的游走而叫道。 “唔……”克里斯蒂安,被莉丝拿控制在想要又只能有一点点的快感之中,难耐的低叫道。 在空中,两具纠缠的肉体,持续以69式的姿势互相爱抚着。经过一连串的挑逗与爱抚,莉丝拿转变姿势,把克里斯蒂安按到自己的双腿之下。 “吃我!自护的杂种。”莉丝拿发狠的命令。 “……”听到这种侮辱性的话,克里斯蒂安一阵反感。身体一瞬间停止了活动。 “我叫你吃。没听得懂吗?人渣。”莉丝拿再骂道,同时又抽了克里斯蒂安一次耳光。面上满是瞧不起人和仇恨的视线。 克里斯蒂安双手伸到莉丝拿臀部,手掌抓着那丰满得快要抓不住的屁股肉,软绵绵按下去非常有质感。很快的他己做好了准备,将莉丝拿的阴部对准自己。 “哈……哈……还不是吃了吗?……唔呀呀……要……要舔好些……” 克里斯蒂安将在洋子小姐身上学来的技巧运用在莉丝拿身上。舌头在阴唇上舔弄、嘴巴对准蜜穴吸吮当中的淫水、以舌尖伸进阴道内挑弄和舔掘、更加少不了以舌头在阴蒂上打圈和轻咬吸吮之类。 “呀呀……呀呀……唔唔……自护的废物就只有一张嘴厉害……贱人……呀大……大力些……” “快……快一点……唔……啊啊……我还想要呢……”莉丝拿激烈的在呻吟并且大呼小叫个不停。 虽然克里斯蒂安替洋子小姐口交过,但那时他只是感到幸运、感谢和恩赐,洋子小姐肯让他舔那里,他实在非常高兴。 但是莉丝拿那些侮辱性的言词,加上她仇视性的态度的的确使他产生了一种屈辱感。可是他虽然屈从其下,但除了因为莉丝拿的魅力之外,是想补偿她的同情性行为。 正在努力的舌耕个不停克里斯蒂安,让莉丝拿兴奋得满面绯红、浑身抖震狂叫不已。被吞进口中的爱液,和从阴部散发出来的气味,让他的肉体也处于极限兴奋状态。不过被压在脑中一角的理智这时想到的是,这样好吗?莉丝拿,这样就可以满足你吗? “呀……啊啊……哦呀……”从阴道和阴蒂产生的快感,犹如一股激流,在莉丝拿体内和脑中乱窜。这快感……就是这种快感,只有快感可以替她消除一切负面的情绪,只有快感可以让她感受到喜悦。 “啊啊……”高声娇呼的莉丝拿,看到双腿夹着克里斯蒂安的头,而他则拼命的舔弄自己的阴部。使她快慰之余更加感到一种精神上征服的感。 “好……啊啊……做得不错……”赞赏了一下之后,一直在单方面的享受的莉丝拿,反身弓腰。反手握着克里斯蒂安怒挺在空中的阳具,给予之抚摸。 “唔……呀……”克里斯蒂安低叫道。虽说是在无重力之下,但是莉丝拿的这个姿势实在使她发不到多少力。本能一直在忍耐自己的欲望,努力用口舌服务莉丝拿的克里斯蒂安,在尝到这犹如火上加油的快感之后,终于忍耐不了。 “让我进去吧!”克里斯蒂安叫道。 “不行……别妄想了……凭你也配……啊哈……呀……”莉丝拿一面浪叫一面拒绝道。其实她自己也想要了,体内的快感水涨船高,只是因为要侮辱克里斯蒂安而故意留难他而己。 为此,克里斯蒂安停止了替莉丝拿口交作为报复。 “你……好……大……胆……”正在享受不己的莉丝拿犹如被人挂在半空只能干着急。而她则用双腿紧缠克里斯蒂安的头,将他的脸迫进股间之中。 鼻子抵着阴部的克里斯蒂安快要不能呼吸了。受到迫压的气息喷在莉丝拿的阴道上,那种暖暖的气息,更加刺激着她。 “快……啊……你……”因不能够得到快感,莉丝拿扭曲着身体淫乱的在半空舞蹈着。双手也放开克里斯蒂安的小弟,身体变成垂直的骑在他肩上。两手改为用来抚慰自己的一双豪乳,手指在乳房上飞舞着,逗弄着坚挺的站立起来的乳头。 “你敢不听话……啊啊啊……可恶……呀……杀了你……”莉丝拿的双腿交叉缠在克里斯蒂安的颈上,身体则因快感到狂乱的扭动,口中发出淫秽的诅咒。 快要不能呼吸的克里斯蒂安,鼻子内全是女性最诱人的气味,那种特殊的异味,使他肉体兴奋不己。终于他双手大力的狠狠抓着莉丝拿的屁股,猛捏猛按。 “啊啊呀呀……”这一击使莉丝拿稍为松开了夹紧着的双腿,口中发出淫乱的吐息。 深吸了一口浓烈的女性气味的同时,克里斯蒂安伸出舌头对阴唇猛舔狂吮,而且也加入了吻和舔弄阴蒂的动作,尤其是每次在阴蒂上打转时。 被刺激到女性最敏感的地方的莉丝拿,不能自制的狂野娇呼,电激似的快感由下身直冲全身。 “呀……好……啊啊……怎样……像狗一样舔我的滋味如何……呀……”虽然想继续说那样嘲弄的话,可是那一波波的快感就像在劈她的神经一样,叫她想要连续的说话都不能。 面上虽然想要摆出嘲弄和侮辱的神情,却只能展现出毫不受理智控制,陶醉在快感之中,羞涩和愉悦的本能反应。尤其是不时紧捏着的双眉,更是将她的反应完全出卖了。 “怎样想要了吗?”面上用爱液洗了几次面的克里斯蒂安问道。他的呼吸也因渴求而愈发急速。 “唔……进……进来……啊啊……我要……”内心本想再说一些作弄和侮辱人的言词,可是意志却敌不过肉体。 说完之后她面上更是犹如朝霞一样,自己面对快感竟然如此软弱;如此渴望着那一根。 “好!”克里斯蒂安喊了一声,双手由莉丝拿的臀部移到腰部。将她一下就插在自己的肉棒上。 因为阴部早已湿得不成体统已极,所以很顺利的就成功进入,连用手修正角度也不必。 “吱啐……”的一声。 一阵淫水由两人交接之处洒向空中。 “啊呀呀……”莉丝拿的身体因这不知等了多久的快感和充实感而狂叫着。 头脑里除了快感和愉悦的感觉之外什幺也没有。 “痛……”莉丝拿的反应是用指甲在克里斯蒂安背上紧抓着,同时用口咬在他肩头上,使克里斯蒂安惨叫了一声。 “你……你……”剧痛的克里斯蒂安瞪着莉丝拿,而这却反而使她更加感到快慰,无论是精神上的和肉体上都是。 不等克里斯蒂安说话和有所动作,莉丝拿主动把手移到克里斯蒂安的肩上,主动开始了上下抽插的活动。 “唔……啊……啊……好爽……呀!”快感支配着莉丝拿的神智,她就在敌人的身上享受着性的满足。 而克里斯蒂安也配合着,当莉丝拿放在他肩头的手提高自己,让肉棒抽出来时,他放在莉丝拿腰肢的手就将她拉下,再一次让肉棒插入进行活动。 两人巧妙的合作着,进行自然的活塞运动,这一招也是在宇宙空间才能用的特殊技,不然要找如此好臂力的人可就非常稀有。 “……唔……呀……呀……啊啊……”肉棒一而再再而三的进行着抽插活动,捣进阴唇中的肉棒,每一次的抽插都拖出一股淫水,飘浮在空中的小水球,随着她们的活动而增加。莉丝拿满足的享受着贯穿她神经的快感。 那感觉是那幺的彻底和尽情,没有一丝感情和理智在其中,只有纯粹对欲满的望足。 “啊……唔……你这衰人也不错嘛……呀呀……”处在快感的狂潮之中,半疯狂的莉丝拿边叫边骂。 同时她也扭动着腰肢,让肉棒朝可以产生快感的位置冲刺,每当摸准了时,她的呻吟叫起来就份外诱人。 “呀……你……啊啊……”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慢慢将莉丝拿送上了高峰。 “快点快点……再……再快一点……”莉丝拿虽然催促克里斯蒂安,可是以他的姿势想要再快是有点难了。 “自护……的都是废物……”莉丝拿在快感愈益高扬之中猛骂道。 克里斯蒂安听了不甘的全力反击,虽然快不了多少却可以加重力道。不止用尽浑身气力捣进去,去到尽头两人相贴在一起时,他还用力进行摩擦与旋转,给莉丝拿带来更高的刺激。 莉丝拿对此则时把被克里斯蒂安插到垂软无力的双 腿,交叉的缠到了他腰上用来借力。 “啊……要……要……来……要……死了……呀呀……”感到下体正有一股热量集结的莉丝拿娇呼道,接下来以阴部为中心她开始抽搐起来,一阵一阵快感的颤抖和痉挛传遍全身。 莉丝拿猛的捉紧了克里斯蒂安停止了一切活动,呼吸更加急速,双颊泛红,双目神色散乱。 “啊唔……我也……”肉棒感到受到阴手机看片:LSJVOD.道一连串的收缩和挤压的克里斯蒂安低叫了一声,他也快要到达高潮了。 “不行……”莉丝拿发狂的叫一声,猛的在克里斯蒂安肩头重重的咬了一口,双手在他背后抓出长长的红痕。 “啊……”惨叫一声的克里斯蒂安的高潮感觉消退了。 “啊呀……啊啊……好……好……唔……”至于莉丝拿则浪叫着,陷入了高潮的巨浪之中,快感的波浪将她除了快感之外的所有感觉与思绪都掩盖过。 阴精泄出,阴户一阵阵的蠕动与颤抖着。 “呼……啊啊……好爽……”陷入半失神的状态中的莉丝拿低声道,然之后全身放软下来。 至于克里斯蒂安可是相当难过的,正在酝酿要射出来的时候被莉丝拿强行制止。而且还弄得他很痛,虽然那样可以静心欣赏莉丝拿高潮时那种愉悦和狂放的表情,只是未免不太满足就是了。 “……可以了吗?”克里斯蒂安摇着怀中酸软无力的莉丝拿道。 一脸半醉半醒的样子的莉丝拿清醒过来。 “你这人渣倒是不错嘛!”面对莉丝拿的话克里斯蒂安真是哭笑不得,她只是单方面的享受,还不让自己有高潮。一面在称赞一面又在侮辱人。 不过对于莉丝拿来说,她是在用快感去麻醉自己的感情。悲伤虽然暂时忘却了,对自护的恨意却难以压抑下去。 “好。再来,没有我准许你不能射。”莉丝拿命令道,再一次的她主动开始了抽插活动。 若果这次可以射就算了……只怕,克里斯蒂安想到,再怎幺样这也不能算作是飞来艳福,叫“强奸”就够了。 当晚克里斯蒂安被“强奸”了好几次,身上留下了莉丝拿不知多少指甲抓痕和牙齿印,极幸运的做到最后一次时,莉丝拿自己的肉体和精神也受不了,陷入半失神状态之中,他终于还是有机会发泄出来。不过被折磨了半天,能够一泄如注,倒是不错。 又伤又累的克里斯蒂安当晚完全睡不着,殖民卫星屠杀的噩梦刚以为可以暂时忘却,但现在却反以更加折磨着他的心神。 一个人独自洗澡和换过新的制服之后,他默默的清理战场上的痕迹,只是浑身酸痛之余,那些小伤口更加折磨人。在不停的用纸巾索回那些飘浮在空中的爱液和阴精时,他总不自觉的看着那在熟睡的莉丝拿。 身上还满是汗味和干涸了的爱液,但是两眼中却有泪痕。 亲人被杀,失去了一切是什幺感觉,克里斯蒂安不知道。但是在少年时代家中养的宠物死去时他也哭了老半天,伤心了一个月。若时老父老母有什幺意外的话,他根本不能想像。即使是洋子小姐或同伴的汉斯与雅各布森,都是他非常重视的对象。一个他也不愿失去。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14) (作者:黑月) 而如果自己像莉丝拿一样什幺也没有了的话……想到这,他愈发同情莉丝拿。相比之下她拿自己满足性欲,治疗心灵的创伤,反以让他感到能够作出补偿的宽慰。 最后当清理完现场之后,克里斯蒂安再用暖的湿毛巾替莉丝拿清洁身体。她虽然依依呀呀的叫着,却始终没有醒过来。 也许是悲伤的情绪太过浓烈之故,即使面对眼前肉体的诱惑,即使抹到一些敏感的地方,克里斯蒂安一样没有反应。 直到早上为止,无法入睡的克里斯蒂安一直抱着莉丝拿,给予赤裸的她以温暖。 “唔呀……”赤裸的莉丝拿终于醒过来。看着克里斯蒂安好一阵子她才恢复清醒。 “放开呀!你不过是我满足欲望的东西,别把我当你的女人。”莉丝拿熟睡时的柔和面色,转为冰冷的说道。 由克里斯蒂安怀中挣扎出来,莉丝拿准备到浴室梳洗,顺便再弄回一件卫生纸木乃伊装。 “很伤心吧!伤心到要找敌人来满足自己的性欲,以此来压制自己的悲伤。就像那些失恋之后暴饮暴食的人一样,但是那样子好吗?之后,不会觉得更失落吗?”克里斯蒂安淡淡的说着。 以这却正说中了莉丝拿的痛处,的确肉体上是充分满足了,甚至很久没有的能睡上一个好觉。可是……一觉醒来之后,就更加觉得悲伤和失落,尤其是对以性来逃避一切的自己,分外感到内疚和自责。 “啪”的一声,莉丝拿又一次尝了克里斯蒂安一个巴掌。 “你又明白我的感受吗?凭你也有资格同情我。你自己就是毁灭我的一切,杀害我家人好友的凶手之一。”莉丝拿本来想发怒的,可是不知道为什幺?一说到这里她心中就激动已极,悲苦酸痛,双眼之中泪水盈盈,双手也不自觉的紧紧捏着。 “你很恨我们吧!”克里斯蒂安带着无奈和自责道。 “废话!”内心几乎为仇恨发狂,又为伤痛折磨的莉丝拿骂道。 “若果面对这种情形的话,我也许会和你一样吧!仇恨敌人是在正常不过的了,用性来做发泄也没什幺。可是……可是那样就好吗?如果就此一直陷在追求性欲的本能之中,或者用一生来报仇。那不是把自己余下来的人生都毁灭了吗?你的家人会想你这样吗?” “我不想这样呀……我,我……或许那样想很幼稚,我希望你将来能找到爱自己的人,组成新的家庭,认识新的朋友。因为……假若你的一生就这样毁了,不也是另一种杀害吗?我……”说着说着,克里斯蒂安眼中渗出泪珠。 “我不知道呀!我不知怎做好呀?我想报仇又没有力量,为了忘记痛苦的事和伤心的情绪,结果就拼命做爱。我……呜呜呜呀!”莉丝拿狂叫着,将心中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出来。 尽情的哭泣,毫无节制。感受到了克里斯蒂安的关心,使她找到了一个宣泄自己心情的所在,在这里没有人会安慰她、也没有人关怀她、更加没有人会同情她。 莉丝拿现在想要的只是一个能够让自己依赖的人。 看到莉丝拿的悲哭和她颤抖的身体。克里斯蒂安无言的把她拉进自己怀中,他只希望多少能给她一点安慰。 直到空气之中全是飘浮着的泪珠时,莉丝拿才停止了哭泣。倚在克里斯蒂安怀中的她问道:“为什幺?你俘虏我回来,等于是救了我,又阻止雅各布森他们侮辱我,而且之后你又关心我。” 对自护的仇恨没有从莉丝拿的心中消失,只是经过刚才的情绪发泄,让仇恨由一种强烈支配她心灵,操动不已的狂灵,化为一种沉着但坚定于心中的信念。 只是她面对的是克里斯蒂安的话,虽然他是自护军,却无法将他归类到仇恨的对像之中。 “事先我们都不知道军方进行屠杀的事。但是当毒气被施放出来的时候,不知为什幺我突然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情绪,因此而产生的怀疑,使我察觉到施放毒气的真相。即使明知这个事实我也阻止不了,数以亿计的人就在我眼前被杀,而我却是站在加害者的一方。” “我好痛苦,想做出些补偿,只要看到你,我就会心存内疚。我不想再看到你被伤害,无论是来自他人或是你自己的心灵。”克里斯蒂安沉重的说着,可是他的双手却激动得紧握成拳,身体微微发抖。 “我的心情也很沉重和痛苦呀!”最后克里斯蒂安咆哮道。 “那幺我们就互相安慰吧!”眼角中泪珠犹在的莉丝拿裸身像蛇一样缠上克里斯蒂安的身体。 阻止殖民卫星坠落失败的联邦军,正在全速返回月神二号准备进行补给与维修。同时将重新编制舰队。而在这当中,史图尔特也集合了部下们在开会。商讨今后的战况。 在席的有他的参谋长、副官、情报长和吉布斯、哈尔斯与佩李等三位战斗机大队长。除着战争方式的转变,战斗机的重要性比战舰来得更加重要,虽然要用战斗机对抗渣古极之困难,但也是目下唯一较可行的方法。 “在先前阻止殖民卫星的坠落战之中,本战队可以说损失惨重。”史图尔特沉痛的说。 将区收集回来的败兵投入此次作战之后,二十多艘舰艇只余下五艘。其中三艘重创,一艘无伤,而史图尔特自己乘坐的旗舰则是轻伤。九成以上的战斗机被毁落。 “但是,雷比尔上将联络过我,他打算安排另一个完整的战队给我指挥。而我希望这艘旗舰和余下来的大家也可以一起编进去。只是大家也都经历九死一生的苦战归来的人,再下来未必还有可以生还回来的运气。若果你们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安排你们转往别的单位。我一个人转到新的战队就行。”史图尔特说道。 “死就死,我要打,不能杀自护军,我还有什幺用。”吉布斯激动的说。 “没错,我们家人的仇,部下们的仇还没报呢!”虽没吉布斯激动,但哈尔斯却极为坚定的说。 “虽然我不是殖民地出身的,可想到同伴们的伤痛,还有牺牲了的部下们,就不可能一个人独自留在安全的地方。”地球出身的佩李说。 而参谋长、副官和情报长也基本上持相似的意见。 “好,那幺下一次的战斗,我们不只是要活下来,还要狠狠踢自护的屁股一下。” 史图尔特对手下们历战而士气仍高,感到相当满意。 “在舰队方面,炮战和阵形已没有多少意义。虽然时间无多,但是在接收新兵之后,参谋长还是拜托你做好球形阵和防空火力的训练。”史图尔特说道。 “更重要的反而是战斗机。除了沿用上次我提出的四机小队战术之外,就得拜托你们三个大队长,加强部下们的训练,提高他们默契和团队精神。只是这一次我旗下会再增多一个大队的战斗机,对于指挥官的人选……”史图尔特说到这停下来,想着应晋升下级上去还是要求调派人手进来。 “啊!司令,刚才我得知了米雷那家伙还活着,而且正在归队中。”这时情报长插入说道。 “他还没死吗?”史图尔特以惊喜的语气说,那家伙虽然造成不少纪律上的麻烦, 但是在技术上的确没话说的。而且本来以为他已死在区,现在得知多一个部下能逃出一劫实在是一件喜事。 “好就让他试试吧!”史图尔特说。 “那家伙果然是怎样也杀不死的人渣。”吉布斯开心的说。 米雷是他的部下,虽然以往带了不少麻烦给他。可是吉布斯实在很赏识他的技术。 “太好了!”哈尔斯说道。在连场败战之中能多一个人生还实在值得开心。 “照收到的资料说,米雷还成功打下了渣古,而且是个人击落。”情报长说道。 米雷是他们那个战队中驾驶技术最出色的人,不过同时也是问题人物之最,不管上级下级,凡是美女他都会照追不误,十六以上、四十以下全不放过,至于对方是否上司和有丈夫根等本不在考虑之列。因此虽然官阶不高,却弄得恶名四播,人人皆知。 克里斯蒂安在与莉丝拿惨烈的性爱之后,弄得全身都是牙齿印和指甲抓痕。 不过接下来他却得知一个好消息。舰长给了他和雅各布森、汉斯两天假期。 因为三架渣古都受到损伤需要修理,而且考虑到过去一周的激战,与接下来马上又会来临的另一场激战。所以先让他们能够休息一段时间,因为接下来未必有这样的机会。同时当日的另一件大事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就是第六区发表了中立宣言。 而洋子则正为渣古的修理忙至头昏眼花,根本没有时间理会他。而且虽然说不上恋人,但至少他们是情人的关系,让洋子小姐看到他身上的伤痕不知她会怎样想。 结果接下来的这一天,克里斯蒂安虽然想好好休息,但却被莉丝拿那以全舰侧目的木乃伊装,软求硬迫的带回了房中。最后又再做足一整天的爱,结果做到腿和腰都酸软了才告结束。 而且她虽没之前那样过分,但是做爱时仍然好粗暴,也许她是故意在折磨自己吧!用粗暴的手法对克里斯蒂安,引他用同样的粗暴的手法反击。 只是克里斯蒂安身上的牙印和抓痕不止没有减少,反而再增加了不少。 接下来的十二日,巴本毫森号返回宇宙要塞所罗门进行补给和维修作业。洋子小姐更加忙的连想接个吻都不可能。 至于莉丝拿似乎连续做了那幺久之后终于满足了,没有再缠着他不放。 克里斯蒂安独自一个人去到要塞内的个人通讯区,这里有线路接回本国。经过转驳之后也可以去到地球和其他殖民卫星。 在与父母通讯报了平安,和看到他们由担心转为高兴的样子后。克里斯蒂安心中有一种温馨的感觉。 而接下来,面对通讯萤幕的他超过了一个小时,却始终犹豫不动。自从上次在时圣诞与爱莉姆通讯以来,到现在也快要二十天了。可以说是两人之间少有的长时间没有通讯。 但在这短短的三个星期之间,世事的变化何其惊人,自护突然向联邦宣战,克里斯蒂安首次上阵、首次杀人、参与了史上最大的屠杀和首次有了女人。 可爱莉姆一向都不喜欢政治和军事类的东西,尤其这一次自护发动的战争的手段极其残暴,身为一个自护军人,爱莉姆现在如何看自己呢!想到这……他就犹豫不决了。 不过最后他还是给爱莉姆发了联络,因为再等的话,依照爱莉姆所给他的时间表,她就没有空闲接收讯息。坐在座位上面对萤光幕,等着连接上的这段时间里,克里斯蒂安感到内心非常之紧张。 “爱莉姆,好久不见了!”终于连接上之后,看到爱莉姆出现在萤光幕上的克里斯蒂安惊喜的道。很久没能看到她那可爱的面庞了,她那黑色的头发和瞳孔依旧,虽然只是三个星期,对克里斯蒂安来说却好像三个月一样。 “好久不见了,你终于有空了吗?”爱莉姆带点嘲讽的语气说道。 “唔!最近都不停在有供士兵给家里发私人讯息的地方,所以一直没发与你通讯,抱歉!”克里斯蒂安带着歉意的说。 “是呀!很忙吧!每天每天都忙着杀人,想必你很开心了。”爱莉姆激愤的道。在不能通讯之前,她一直担心着克里斯蒂安的状况,但是也在讨厌甚至有点恨他。 自护所发动的战争手段太恐怖了,用核弹、放毒气更将殖民卫星也掉到地球上。虽然她知道克里斯蒂安只是一个无法对这些大事有任何影响力的小兵,可是她还是将对自护的憎恶发泄在克里斯蒂安身上。只是话一出口,她多少都有点后悔就是了。 “不是的,哪里会开心呀!我……我们不要说政治的事好吗?”克里斯蒂安急辩道,最后甚至用了爱莉姆最常说的话来做藉口。 “你不是最喜欢谈理想的吗?自护独立不就是你的理想吗?自护早就独立了是事实。而现在为了获得独立的承认,所以发动这场“伟大与正义”的战争。” 莉丝拿不能自制的将不应说出去的话都说了。事实上因为她太激动了,这几天内地球上的新闻一直就是战争,尤其是殖民卫星的居民将他们拍到的大屠杀的场面播出来,和诉说他们悲惨的故事。 再加上殖民卫星的坠落,不止将惨剧在地球上重演了一次,一想到万一殖民卫星掉落的地方万一不是澳洲而是自己所在的俄罗斯的话。 对一连串惨剧受害者的同情和无奈,再加上对自护军残暴的反感与憎恶。她实在无法冷静的面对身为一个自护士兵的克里斯蒂安。 “我根本没想过那样……”克里斯蒂安无奈的说道。大屠杀那个挥之不去的噩梦,到底要纠缠他到何时才会结束。 “杀人的心情怎样,击落了多少架战机,多少艘战舰,放毒气又杀掉了多少人。” 爱莉姆一口气说道,虽然她一说出去就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可是说出口的话又岂能收回来。 “我没有放过毒气。”克里斯蒂安面色沉重的说道。虽然如此,但是他也无法否定自己是这件事的帮凶,因为自己作为一名士兵,打败了联邦军,才让军部得以施放毒气去屠杀殖民卫星居民的。 而且自己每击落一架战机,每击沉一艘战舰也是在杀人。只不过以战争的名义去杀就被正当化。为了个人去杀人是犯罪,要负刑事责任。为了国家去杀人,不只不犯法,愈杀得多奖赏愈多 。 可是他不是为了晋升和荣誉才参加战争的,作为一名军人上到战场,不是杀人就是被杀。为此而苛责自己对吗?但是他的良心里却始终有一条刺在那里。 “我不想的……我真的不想的……,我只是希望保护自己的国家,进而能够保护到自己的家人和生活的社会……我……我……”眼泪随着克里斯蒂安激动的情绪流了下来。 不行!在爱莉姆面前这太懦弱了,男子汉流血不流泪。虽然已哭了出来,但是克里斯蒂安强行忍着,也不去擦拭眼泪。只是他没法再说话,否则他就会难过到大哭。 “有一件事我瞒着你的,因为在初中时成绩不好。所以我其实没有读高中,而且我也不喜欢读书。”爱莉姆略一犹豫接下去说道。 “我加入了军队,杀人犯!”最后爱莉姆将影像切换成全身的,她身上穿着红色的联邦军制服。 之后通讯被切断。 在萤幕的另一端的爱莉姆,虽然发泄了对自护军的憎恶,可是却又感到有些后悔。克里斯蒂安只是一名士兵罢了!对那些大事不要说阻止,连事先知道都不可能吧! 而自己却把他作为自护的代表来责骂,但是看到新闻上那些在屠杀中痛失亲人的人,和殖民卫星坠落澳洲的惨况,她就无法对克里斯蒂安单独的当成一个恋人,而忘记他自护军的身份。 “爱莉姆你真是讨厌……”爱莉姆自责道。 至于克里斯蒂安的心更加是一直沉到谷底。杀人犯!自己在爱莉姆眼中只是杀人犯吗? 在这三个星期之内,他以往所信奉的信含早已粉碎得荡然无存。而且在感情上,为了满足好奇心和性欲,自己还背叛了爱莉姆与洋子小姐发生关系。虽然以他们这种萤光幕恋人来说,这种事是很正常的。但是背叛就是背叛,而且无法否认的是对洋子小姐也有了一定的感情。不止肉体上背叛,连心灵上也在背叛中。 “你真是世间上最无药可救的大蠢蛋。”克里斯蒂安大声骂自己。 “为什幺?为什幺?”克里斯蒂安强忍着的泪水终于也忍不下来。在个人通讯室内一个人偷偷的哭着。 为什幺战争会是这种形式的,若果要打不是应该由联邦侵略自护,而由自己去保护国家的吗?为什幺与爱莉姆要远到无法有任何实际接触?为什幺无缘无故的自己就成了大屠杀的帮凶。克里斯蒂安无力的问着这些没有问题的答案。 当天他一个人在要塞内漫无目的的游荡着,自己也不知道为什幺,内心满是自责的情绪。 “好久不见了大队长。”正在格纳库内巡视的吉布斯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 “你这人渣还没死吗?”吉布斯看到米雷惊喜的叫道。虽然之前已得知他生还了,但是亲眼见到真人的感受还是不同的。 “死神想要把我的命取去,还没那幺容易!”一向都是一副浪子和色狼相的米雷稀有的以落寞的神色说着。 “大家怎样了?” 吉布斯脸色一沉之后道:“我原有的部下之中,还活着的只剩下你一个。” “说假的吧?怎幺可能。”米雷难以置信的高声叫道。 “在被自护军偷袭时,36人打到只余下2人。之后我们还参加了阻止殖民卫星坠落的战斗。旧人之中还活着的现在只有你一个。”吉布斯难过的说道。 “可恶的自护。”米雷狂哮着。 “一定要杀光他们,为大家报仇。”米雷激动的说道。 “是了,在殖民卫星被袭时你到底怎样了?”吉布斯问道。 “那时候……”米雷回忆着当时的情形。 1月3日那一天。 米雷靠死哄硬骗的迫了一个新人替他调更。再用超厚的面皮对吉布斯长期进行口舌轰炸迫他同意。所以,当其他人都在执勤时,他才可以安安稳稳的睡在床上。 而当时陪着他的是昨晚才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一夜情对象。每当假期时节,那些还没有男人或正被男友与丈夫落冷的女人就会特别寂寞。为此他对好几位平日很难到手的冰山美人加强了攻势。而这位伴侣就是那时候的成果。 “唔!找找看有什幺好节目吧!”为了分散精神,米雷打开电视来看。 而他的性伴侣就是别的部队的女下士,已婚的利雅。而现在她正用口舌服务米雷的那一根。 看着那张平日高贵大方的面孔,正在吞吐着自己那又大又恶心的那一根。他就感到花心思挑选小礼物,用尽花言巧语的说辞是值得的。不止如此他还为她放弃了其他女人,只限一个晚上就是了。 在利雅那柔软的舌头舔弄下,米雷感到既爽又敏感,为免太早射出来他打才开电视观看,好分散注意力。 “特别新闻报告,刚刚自护军对区发动了攻击。而本殖民卫星正受到自护公国武装力量的攻击。接下来转到……外面的画面。”平常的节目突然被终止了,画面上播出的是位于较远距离外的自护舰队,而四周围则是正在飞行的渣古。 “喂!停,看。”米雷按着利雅的头,制止了她口交的动作。 两个人发呆的看着电视镜头,自护军正向第六舰队和各个殖民卫星的宇宙港发动攻击。 “糟了!我得回舰上。你怎样?”米雷立即起身在地上找着衣服。 至于利雅则仍呆呆的看着电视萤幕画面。 “老公……老公……,对不起!米雷我还是关心我丈夫,我要去找他。”利雅担心的说道。而米雷则因为这件事而被甩了,不过他现在连不爽的心情和时间也没有。 “天呀……天呀……各位……各位观众……自护军刚刚向本殖民卫星的区第六区和第十区注入了毒气。在……在那附近的居民正因为毒气而死亡……” 电视的画面愈来愈恐怖了,摄影机播出来的是居民们因毒气而一个个倒下抽搐的画面,而还没吸入的人正发狂的奔逃,在现场报导的记者根本无法说话只会拼命尖叫。 接下来画面停止了,看来摄影机掉了在地上。而镜头所拍到的就是刚吸入了毒气的摄影师,而他正在猛烈喘气和吐血。 “这!这是事实吗?”米雷不能置信的叫道。 “利雅,我不等你,先走了。”看到这种情形,米雷穿好内裤和制服的长裤之后,不等利雅,找起其余的衣服冲出门外。 好不容易找到一部计程车,对方却绝尘而去。街上全是人,男女老幼都在拼命的找车。看来想找计程车根本是不可能的,米雷摸了摸腰间的枪,这除了追求女孩子从来没有过实用价值的东西,终于有了一展所长的机会。 米雷看中一辆横冲直撞不顾居民的哀求,甚至于想以身拦车危险动作的大货车,就决定要它。 “停车!”米雷走到路上,先对天开了一枪,再用枪指向货车,对方不停的话,他决心会打死司机的。终于在一阵巨大的声响之后,货车急停在他旁边。 “你想死吗?滚开。”司机对他大骂道。 而米雷的回答就是用枪指着他说了两个字:“收声!” 附近的居民看到这种情形,不少人都拥了过来将车上的货物丢下之后坐上后面。 “利雅还不行吗?”米雷大叫道。虽然自己有枪,但是再不开车的话,恐怕得要开枪打死人才能抢到位坐了。 “行了!”利雅急忙冲了出来。 “你去宇宙港吗?”利雅焦急的问道。 “当然!”米雷答道。 “快上车吧!”米雷催道,此时可以看到人由别的区域涌过来这区,而远处已经有些人开始倒在地上。看来毒气真的迫近了。 “米雷看来这次要永别了!多谢你陪了我一个晚上,但是不先找到我丈夫我是不会走的,你走先吧!”利雅不等他说回答自行跑去拦别的车了。 “畜生!”米雷骂了一句,双眼一直注视着跑开去的利雅的背影。 “开车!”看到货车己迫满了人之后,米雷挥着枪对司机说。他一面在车上穿上好衣服一面担心着同伴们。还有利雅,与其他自己的女友。 而当他换乘电车来到宇宙港时,那里已忙乱成一片。 看这情形要找小艇回舰上是不可能的事。米雷遂改去驻军的战斗机司令部,找他们看看有没有多余的飞机。 幸运的是,他们正是有机没人驾驶的状况。在登记了所属部队之后,米雷获发配了一架托尔爱兹战斗机架。而给他的任务是替将要出港的军舰护航。 “好!自护的杂种吗?我要你们知道本大爷的厉害。”米雷单手猛击仪表板说道。而他将要护航的军舰现在则拼命的收容居民进去。 之后起飞命令传来。米雷与临时被编入的中队一齐出动,不过他没有僚机,因为正好人数不够。不过对米雷来说单独一个人还比较方便。 一出到宇宙就可以看到四处都是战斗所产生的火光。 陆续出港的战斗机有好几十架,而艘舰艇也开出来了。 “可恶!居然够胆放毒气,那不是要烧了我的森林吗?”米雷自己也想不出自己在殖民卫星内有多少女人,已分手的、仅是性伴的、时常在一起的以至偶尔调笑一下还没追上手的。 那幺多人,对她们每一个自然都不会有太强烈的感情,可是现在这种情形,恐怕她们当中多数都会死在毒气攻击下。自己抛弃女人和被女人抛弃是一回事,别人要来杀自己的女人,就绝对是另一回事了。米雷在感情上和男人的自尊上都绝不容许和绝不宽恕。 而察觉到联邦军的行动,一个中队的渣古正迫近而来。 “各机自由狩猎,为舰队开出一条安全通道来,注意不要太过远离舰队。” 指挥的中队长命令道。 “正好!”米雷得意的说道,个驾机突进。 他脱离编队之后,采取从左侧迂回的航线迫近敌人,而在出港之后米雷就察觉到雷达完全失效,根本连锁定敌人都办不到。 米氏粒子的效用,看来比演习时还强得多。 对一般人来说没有了雷达是致命伤,不过米雷觉得这反而刺激多了,有雷达的话大家都在超远距离空战,个人技术随了增加些回避成功的可能性根本没用。 而没了雷达,当大家被迫走回近身缠斗的情况时,个人技术的作用就大了。 米雷的飞行基本上成曲线,比起那些老是用直线的傻子强多了。新人还值得原谅,但是军队中很多人都已不是入伍一、二年的新兵却还是做这种蠢事。可见联邦军惰气成风,直线飞行比曲线简单多了,不用时常修正,而且以往在雷达之下做曲线飞行这种麻烦功夫能增加多少回避成功的可能性真是值得怀疑的。 而米雷采用的曲线,是比较有迹可寻而不是随便乱飞的,后者虽然难击中多了,可是消费的燃料也大。而为了同时获得难于命中和节省燃料的优点,米雷一直有微调机体,他实质上的飞行路径不是单纯的弧形,而是加上了微量螺旋的。 因此当自护军以为他这架战斗机还算好打时,却讶异于为何屡射不中。 面对从敌中队分过来对付自己的三机渣古,米雷一点也不害怕,不过多少有点紧张就是了。他机上的十二枚导弹有八枚是雷达导引的,在逐渐迫近敌机时他关掉了导弹的索敌系统,与其让导弹乱飞,不如将之当作是箭一样,关掉索敌系统让导弹直线飞行。 自护军的渣古手中机枪闪光不断,120毫米的巨型子弹在米雷的机身四周擦过。可是米雷却极之镇定的将托尔爱兹战斗机的性能发挥至极限,巧妙的回避着对方。 在宇宙中当两个高速的物体错身而过时要命中对方是不容易的,尤其是无迹可寻的对手。但米雷自信自己比这境界还要高上一层,自己的飞行路线看似有迹实是无迹。敌人如果在把握一定距离之后胡乱扫射还有可能打中他,刻意瞄准之后想打中他根本是不可能的。 他要注意的反而是不要和敌机迎面相撞。 “送个香吻给你吧!自护的蠢蛋。”米雷发射了其中一枚飞弹。 虽然只有一枚,但是渣古马上展开回避动作,一面发射干扰丝和热源诱饵,动作之纯熟,可见自护军训练有素。 不过米雷等的就是这一刻,在敌渣古将注意力全放在导弹上时,他将战斗机加速至最高速。 此时米雷预设了爆炸时间的导弹,在完全错失目标的渣古之后自行爆炸。而当渣古的驾驶员因此而松一口气之际。米雷已迫近至最近距离,同时射出三枚导弹。 当渣古再次展开索敌动作的那一刻,三枚导弹将之轰个正着。 一阵强烈的爆炸之后,头部、两手肘的前半部和胸部装甲都被炸掉。米雷轻松的闪到受损的渣古之前,机炮向着已然受损的胸部连射,而渣古内的飞行员只来得及惨叫一声救命。再次受袭的渣古之后爆炸成了一团光球。 米雷将迎面而来的三机渣古打掉中间的一架,从缺口之中突破而去。而被他打下同伴的自护军则旋转机体,发狂的向他攻击。 “可恶!干掉他。”失同去伴的渣古瞬即自后方追上来。 米雷一面小心的回避来自后方的炮火,一面留意战况。形势几乎是一面倒的倾向自护。己方的战斗机与战舰相继成为渣古的牺牲品。 “看来渣古的回转半径不输于战斗机嘛!”米雷不打算回转,因为在他追到渣古背后之前他都无法攻击,而渣古却可以持续对他攻击。 “行不行呢!试试看吧!”米雷选择了一艘已经受到重创的联邦战舰急速迫近。 而背后的两架渣古则继续追着他。炮火不断在机身旁飞过。 “自护的傻子!不是胡乱射就会中的。” 而目标的联邦战舰则仍然受到自护军的围攻,看来是死定了。小数小艇搭乘着残余的官兵逃了出来。可其中一些自护军连这都不放过,将之一并击毁。 “对不起了!你们看来是没救了,不过死之前能拉些自护军陪葬也好吧!” 对舰上假设仍然生存的人道别之后,米雷选择了一架正在围攻该舰的渣古从背后攻击。 对方将心神全放到 眼前的敌舰根本没留意背后,米雷从容的从后方迫近,用20米毫机炮对着对方的背包推进器持续射击。 同一部位持续被射中使得渣古的背后爆炸开来。就在爆炸结束时,米雷绕过敌机与己方战舰迅速远去。不过渣古果真不能小看,虽受损但仍没被炸毁,只是已经无法活动。 “可恶的联邦军。”决心要替同伴报仇的渣古,对阻碍他们去路的联邦战舰用120毫米炮猛烈射击。对方已失去防御能力,而攻击的一方又不在乎弹药。 受到猛烈攻击的联邦战舰在这一刻爆炸。当时正有另外两架渣古前去拯救受伤的同伴。战舰核融合推进引擎的爆炸将五架渣古全都卷了进去,产生了更加猛烈的爆炸。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15) (作者:黑月) “看吧!这就是你们的活报应。哈哈!”成功了的米雷在机上大笑着。对他来说这行为也是相当凶险的,要是那艘舰早一点爆炸的话,那死的就是米雷了。 不过他算准了背后追击他的两架渣古,必然会猛攻挡路的敌军的,而受情绪影失去了判断力的结果就是这样。 如果这可以算进击坠数的话,米雷应该就会是当天联邦军的击坠王了!在奇袭之中能打下渣古的联邦驾驶员只是极少数,何况是六架。虽然其中有五架不是直接下手的,而且成功的原因最少有一半以上是靠运气。 而整体战局则是持续对联邦军不利,己方舰艇相继成为自护军胜利的成果。 不是沉就是伤。 虽然米雷也努力的战斗,可是为了珍惜弹药,他只再打下了一架渣古,而机上的雷达导引炸弹却已数全用光。 经过不足一个小时的战斗胜负已决定了,较大股的联邦军已撤退。较小的则相继被自护军消灭掉。一直奋战着的米雷也知道再不走就走不掉了。 不过他一直找不回原来所属的部队,最初自己护航的对象中没被沉击的也逃掉了。但是单靠战斗机是不可能走得掉的,燃料用完之时便是他的死期。一面摆脱那些疯狂地搜寻猎物的渣古,一面着有什幺舰只可以让自己降落的。 最后他选中了一艘正带领着三艘商船逃走的撒拉米斯级巡洋舰。 “要逃出去吗?我替你护航吧!”米雷对战舰用灯号通讯。 而犹如惊弓之鸟的战舰则以灯号回答“多谢”。 先后有几架和米雷相同心理的战机也飞了过来,想搭上这班最后的救命船。 照战况来看,错失了这个机会的话就死定了。即使不被自护军击落,也必然会燃料用尽的。 就在快要脱离出区时,有一个搜猎残敌的渣古小队迫近过来。看来不将之解决掉,是很难逃出得出去的。 撒拉米斯级巡洋舰派出了自己所有余下的战斗机,同时用发光讯号联络米雷等配合进攻。 结果是9架联邦各型战斗机对上自护军的3机渣古。虽然是9对3,但是照米雷看来不是人多了就胜算多的,手边连合用的武器也没有,人多也没用。 米雷没一马当先的发动攻击,因为机上只余下4枚热源导弹引的飞弹。 在临时组成的同伴与自护军展开混战之后,米雷才加速上前接战。 “对不起了,但是没有人牺牲是无法在这种状况之下,打开一条生路的。” 在其中一架战斗机被炸毁之后,米雷在机上敬礼。 “接下来,我就替你报仇吧!”米雷利用战斗机爆炸所形成的光球做掩护,直冲至渣古的身旁。 想不到刚打下一架敌机之后,从同一方位马上又扑来另一架敌机的渣古驾驶员动作因此迟顿了一下,才连忙将120毫米机枪对准米雷。 不过,那一瞬的迟钝已经够米雷用了。他抢先一步朝渣古发射20毫米机关炮,打中渣古机身的炮弹毫无作用。但是那本来就不是他的目标,渣古所持的机关枪才是他的目标,机关枪虽小,可是却是没有装甲的,特别是渣古机关枪采用的是设置在枪身上方的圆形大型弹夹。 好几发机关炮弹贯穿了弹夹,而刹时间机枪爆炸开来,将渣古除双脚之下都炸掉了。 而同伴被炸掉了却使另外两个渣古的驾驶员大感错愕和震惊。而米雷可不放会过这种时机,他急剧改变机体的方向,对准其中一架渣古发射了2枚导弹,同时连射了20毫米机关炮。 超近的攻击距离让渣古连回避的动作也来不及做。结果米雷的导弹成功的将对方轰个正着。 “呼!好!”米雷在机上大声叫好。 而渣古不愧是重装甲的怪物,被两枚导弹打中之后,只炸掉了一只手,和部分装甲扭曲。 虽然那不是致命伤,但是失去了一只手却让机体难于保持平衡,自护的驾驶员的技术则明显不足够解决这一点。左摇右摆的行动加上装甲受损,好快这架渣古就在其他战斗机的集中攻击下被消灭。而余下的另一架则在战况变成8对1时转身逃掉。 在摆脱了敌人的追击之后,米雷跟随撒拉米斯级舰逃出区。回看着身后逐渐远离的殖民卫星群,究竟有多少同伴得以在这次袭击之中生还呢!又有多少居民能成功的搭上民用船或军舰而逃出生天呢! 恐怕自己众多女友都死了在自护军手下,虽然不是珍爱的女人,至少是米雷重视的女人们。在这种大型战斗之中,自己连想要保护的人都保护手机看片 :LSJVOD.不了,只能在敌人的围攻之中逃得一命,使米雷感到极之气愤。 “上面的那班白痴究竟是怎做的?”只是再骂多久事实都不能够改变的。 在无奈之中米雷想到利雅能逃得出来吗?还是已经与她老公死在一起了。 “好样的,臭小子。那种情形之下还能打下三架渣古。”吉布斯兴奋的大赞道。 “那又有什幺用?结果只有自己能够逃得出来。”米雷自嘲的说道。 “至少比我这无用的上司好,不只失去众多的部下,还连一架敌渣古都没能打下来。”吉布斯痛苦的说道。 “下次,我一定要替他们报仇的。”吉布斯神色坚决的说道。 而米雷则沉默的看着他。 想靠战斗机对抗渣古未免太难了,只怕下一次战斗的结果又是另一场屠杀。 当克里斯蒂安返回巴本毫森号时,只见一列列的电动车正在将物资源源不绝的运上包括巴本毫森号在内的各军舰上。而已经用完物资的空货柜则被吊下来。 导弹、120毫米的子弹、渣古的零件、燃料、水、食物以至医疗用品。当军舰补充了足够的东西之后,包括自己在内,大家又得重新参与一场新的杀戮! “洋子小姐很忙呢!”克里斯蒂安对正在舰内工作的洋子打招呼。 “唔!恨不得一天有4时呢!现在真的很忙呀!抱歉,迟些再找你。” 洋子带着歉意的说道,单手打了一个道歉的手势。 “唔唔!”克里斯蒂安低应了一声。 看着处理成批成批要摆进格纳库内的物资、舰外正在维修的人员与舰内维修渣古的,看来洋子要能空闲下来还真不容易。 “回来了吗?”雅各布森说道。在格纳库内汉斯与雅各布森正人手一罐啤酒坐在一起。 “唔!”心情不好的克里斯蒂安应了一声。 “施泰纳队长说要集合全中队的人在一起开会,我们就等你回来。”汉斯说道。 “我们不是有假期的吗?”克里斯蒂安问道。 “部下的假期对军官来说是世上最不值钱的东西,虽然对我们来说除了生命 就是假期最重要。施泰纳也算好了,只占用我们几个小时而已,过去吧!”雅各布森说道。 “你重要的不止是假期,还有烟、酒、女人、钱、赌吧!”汉斯边行边道。 “你不想要吗?我告诉你是男人就想要这些东西。说不想要的不是让人恶心的伪君子,就是不是男人。”雅各布森说道。 “可是我只对女人有点兴趣!”克里斯蒂安说道。其他的几项除了钱都是不良的嗜好吧! “所以你不是男人,是女人!”雅各布森斩钉截铁的说道。 “什幺呀?你想死吗?”克里斯蒂安怒道。 “女人的特征就是小气。”雅各布森懒懒闲的说道。 “好,今天我就替你剥皮拆骨。”克里斯蒂安藉机把不满发泄在雅各布森身上,先是手刀再来是飞踢,接下来展开连环攻击。 “呀!你这悍妇,说不过人就动手,所以我说你是女人没错的。不喝酒,不喜欢赌钱的还能算是男人吗?”雅各布森一面闪避一面扭打着返击。 “但是他喜欢女人呀!”汉斯说道。 “呜!没酒了……”汉斯摇着空罐失望的道。 “她是女同性恋,喜欢女人就是男人吗?所以我说汉斯你没见识。”雅各布森的嘴巴还在说着。 “还说!”克里斯蒂安压着雅各布森的太阳穴,让他惨叫连声。 “那看来是真田主任做主动了啊!克里斯蒂安小亲亲把双腿再张开点,让姐姐舔你的那里吧!”汉斯边窃笑着说,同时把啤酒罐丢了。 “你也想死是不是?”克里斯蒂安这次把目标转移到汉斯身上。 不过皮粗肉厚的汉斯在捱打的承受力上比雅各布森强多了。一面被打,一面扮成洋子和克里斯蒂安的声音,发出些淫声浪语来嘲讽。 就在这种胡闹缠斗的情形之下,三个人花了颇长的时间终于去到施泰纳队长所配属的战舰,星光号上去。因为在那短短的距离内,到处都是电动车、整备兵和补给部队的人。 三个人进入星光号上的机动兵战情室时,其他人已在内里等着了。 “抱歉来迟了!都是这小子拖累之故。”雅各布森对大家打招呼,同时把责任全推在克里斯蒂安身上。 “哪有?”克里斯蒂安抗议道,说好了有假期的嘛!突然又叫人集合,不过对心情不好的克里斯蒂安来说,有工作反而比较好。 “总算是人齐了!”施泰纳队长有点难过的说,看着空下来了的座位。 因为队员之一的康拉德在先前的战斗中战死了。 “还说不是。你老是和洋子在玩同性恋游戏还说呢!”雅各布森继续说道,他的神经看来也相当钝,根本没留意到中队长施泰纳的感伤。 “啊!小子终于也有女人了吗?”托特颇感兴趣的说着。 “是女人的话怎会是同性恋?”菜奥波德好奇的问道。 “你们别听这老小子胡说!”克里斯蒂安连忙说道,虽然想狠狠的教训雅各布森这老家伙,但是由于施泰纳中队长在场,他可不好意思在这里和雅各布森扭打。 “你有了女朋友吗?”中队内的一点红克拉森问道。 “这……这……”克里斯蒂安尴尬的不知如何说好。 “好了你们别欺负年轻人,做正经事的时候了。”施泰纳队长出面制止道。 “是!”众人只好齐声回答。 他也有女朋友了吗?克拉森看着尴尬得面红了的克里斯蒂安,同时难过的看着自己那不特出的胸部。 “本来想与大家一同去庆祝初次作战胜利和生还的,不过没有余下多少时间了,所以只好留待下次。因为我收到的通知是明天13日凌晨舰队得要出港。” 施泰纳队长说道。 “军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嘛!好不容易拾回一条性命的,超时工作不合我的性格。”舍尔说道。 “那是作为军人的本分吧!”菜奥波德正经的道。 “本分、职责和正义这些东西可以当饭吃吗?”托特说道。 “唔……”施泰纳队长唔了一声,等到大家知趣的停下来才再说。 “很遗憾的中队上的康拉德战死了,至于他的空缺上头暂时还没安排到人手和机动战士来填补,下次的战斗我们会在人手不足之下进行。”施泰纳道。 “另外上头有了新的指示,我们在战斗中不可以再使用战术核弹头,除非联邦军首先使用。”施泰纳道。 这是军方自食其果吧!克里斯蒂安想道,不顾一切道德与人性的使用手边的一切武器去突袭联邦,结果在试图将殖民卫星坠落进地球的不列颠作战之中遭到联邦军反击,损失的人员和装备远远超过最初奇袭作战的时候。 “还有,对之前的一连串战斗,政府将之正式定名为一周战役。”施泰纳说道。 “而且接下来要注意的是联邦也从战斗中学习到了不少教训,我们有需要注意……”施泰纳队长接下来解说的是实务方面的工作,包括联邦军会全面改用热源导引飞弹、注意联邦军使用四机小队集中攻击的战术,还有联邦军会将战斗机撞向我们来个同归于尽的可能。 这样子专心于工作上,使得克里斯蒂安能够压下他那难过的心情。 会议结束返回舰上去之后,克里斯蒂安仍然拉着汉斯和雅各布森两人讨论。 也不管这两个懒鬼如何指责他是工作狂、基连的傀儡、国家至上主义的狂热者。 只是之后虽然在因出港准备而乱成一片的舰上躲来躲去,但是还是逃不过给莉丝拿捉个正着的命运。经过又一次让人腰酸背痛的“粗重劳动”之后。(呜! 这能说是粗重吗?这分明是违心之论嘛!好过分。负心鬼!“安娜太太注”) 次日凌晨,本巴毫森号出港,离开尚未完工,但已正式运作了好几个月的宇宙要塞所罗门。 集结在所罗门港内港外超过一百艘的舰艇陆续出港,如此大规模集结和出击的场面,克里斯蒂安还是次看到。因为之前的出击是分别由所罗门要塞、阿巴奥要塞和自护本国出动的。 看着规模不输过联邦军一个舰队兵力的我军大集结,克里斯蒂安想着这次的作战目标会是哪里?是联邦军最大的宇宙要塞月神二号、月球、第五区还是地球轨道上空。 “但愿这一次是堂堂正正的战斗,而不再是那些毒气和殖民卫星坠落的攻击吧!”看着窗外壮观景色的克里斯蒂安带着深深的祈望说道。 让我们可以做个对自己无悔的军人吧!就算会死,他都希望与有作战能力的敌人一较生死,而不要再有那些以平民为对象的杀戮行为。 次日仍然在放假中的克里斯蒂安根本无心休息,在公事上他一直担心这次作战的目标,就算强攻月神二号他都不怕,只怕又得充当一次帮凶。在私事上,他可还真怕莉丝拿,也许是男女体质不同吧! 克里斯蒂安感到体力透支到虚脱的地步,至于莉丝娜心情已经好多了,而且面色红润,有着一种诱人的艳丽魅力 。再这样下去他真担心自己会死在床上,洋子小姐都是随他喜欢决定次数的,至于莉丝拿不做到她自己筋疲力尽为止都不肯停,至于克里斯蒂安,就是变了人干也不准停。 在中午时分正当他偷偷躲在格纳库内避开莉丝拿时,洋子带着身上的一身污迹出现在他面前。 “抱歉了,这几天都很忙!没有时间陪你。”洋子微笑着道歉。 “不!怎会呢!”克里斯蒂安道。 “维修的工作已经完成了,等下午完成余下的文书工作就可以了。今晚你可以来找我的。” “唔唔!”好是好,能够避开莉丝拿。但是让洋子小姐看到自己身上的伤痕的话。 克里斯蒂安有点明白为何那些女人明明自己是受害人,却这样怕被人知道自己被强奸了。 “忍很久了吧!我知道年轻人对这方面特别没有耐性的,嘻嘻!”洋子低声的笑着说。 “是……是啊……” “好今晚见!” “唔!” 唉!这怎算好呢!克里斯蒂安现在感到比单独面对一个联邦舰队还恐怖。 当天晚上,克里斯蒂安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他既不敢回自己房间,又不能去洋子小姐的房间,更不愿到莉丝拿的房间。 最后只好到休息室内打发时间了。 “克里斯蒂安是你吗?”在休息室之内,莉丝拿穿着她那让人注目的木乃伊装,手上正拿着一支酒。 “你怎会在这里的?”克里斯蒂安正感到头皮发麻,好死不死的偏偏在这里遇到她。 “咳……咳……咳……”喝了一口之后莉丝拿便咳了起来。 “你不懂喝酒的吗?”克里斯蒂安问道。 “是呀?不行吗?”莉丝拿面上带着一片异常的红色,看起来有一股妖艳成熟的魅力。 “你也来试试?” “不了,你觉得伤心的话就来找我去了。别在这里弄坏了身体。”克里斯蒂安说道抢过了她手上的酒瓶。 “放心只喝了少少吧!我想连一杯也没有。”莉丝拿的样子,已带有很明显的醉意了。 “我扶你回房间吧!”克里斯蒂安见到她这样子只好说道。 “唔唔……” “当你同意的了!”看到她这样子克里斯蒂安就动手扶她,幸好没有重力,不然可不轻松了! “你知道这次你们的目的地是哪里吗?” “不知道!”克里斯蒂安摇摇头说。 “是第五区……换言之要再来一次大屠杀,因为上次对那里的攻击被雷比尔将军阻止了。放毒气、扔殖民卫星,又想再杀多二十亿人吧!”莉丝拿大声地叫道。 听到这里克里斯蒂安全身一震,那个噩梦得要再次重现吗? “你怎幺知道的?”克里斯蒂安连忙问道。 “是找航法部的人问的?”莉丝拿说道。 “他们怎会告诉你?” “嘻嘻……我想知嘛!所以啦,不小心的把胸部的卫生纸撕掉了一些,跟着嘛!那些自护的猪公当堂眼都快突出来了,然后我引诱其中一个到我的房间去。很容易嘛……”莉丝拿难过的笑道,眼眶中却有泪水在滚动着。 做爱了吗? 用自己的身体来探问情报。 克里斯蒂安的心情好难过,沉重到身体几乎无法移动。悲剧很快又得再上演一次,自己又得担任多一次帮凶的角色吗? 莉丝拿,你不是极之厌恶自护军的吗?除了自己之外却因此而再找别人。 “别再伤害自己了蠢才。”克里斯蒂安难过的骂道。 “唔唔……”半睡半醒的莉丝拿应道。 “多谢你……只有你……现在会关心我的只有你一个了。”莉丝拿眼中的泪珠飞散到了空中。 克里斯蒂安接下来扶着她回到了莉丝拿自己的房间。原本没有重力的话,用抱的还比较方便,不过为了怕人看到还是别太亲热的好。 按下密码打开门之后,就看到有个男人坐在地上,是航法部的士兵。 只见他裤子半解,连内裤都退下,露出恶心的阳物。 克里斯蒂安连忙别过面不看,他最怕看到这个了。虽然同是男人,可是一看到那话儿就会反感、恶心。当然自己的除外。 “克里斯蒂安中士,可以请你解开我吗?”士兵不太好意思的说道。 “你为什幺会在这里的。” “呀!那,都是受到那变态女人的诱惑,我以为是飞来艳福。她说绑着我才有情趣,可是……哈哈!总之就这样子啦,快放了我吧!”士兵尴尬的假笑着。 “好吧!”克里斯蒂安说完解开了士兵。 之后对方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知道莉丝拿没有与对方做,倒使克里斯蒂安感到一阵安慰。 “就这样留下你可以吗?” “唔唔。” 克里斯蒂安把莉丝拿放在床上扣好了固定身体用的带子之后,退出了房间。 在返回自己房间的途中,克里斯蒂安感到心里真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惨剧的重演看来是无可避免了。上次是在不知情之下参与,而这一次明明早已知道一切,可是却还是得作为一名士兵参与其中。内心要多难过就有多难过。 “这样子还可以算是人吗?”克里斯蒂安自嘲的说道。 “抱歉,是我搞错了地方吗?”前方突然传来洋子的声音。 “唔,洋子小姐……呀……”克里斯蒂安这时才想起自己是为了怕洋子看到身上的伤痕,故意离开的。因为莉丝拿的事让他一分神就忘记了。 “呀,不是!是我自己忘记了。”克里斯蒂安连忙道歉。 “什幺呀!你真是的,人家那幺在意你,你却完全不把我放在心上。”洋子像个小女儿家一样生气道。 “抱歉,抱歉。因为刚巧发生了一些事。” “算了,那我可以进去吗?”洋子说。 “可以可以。”到了这个地步克里斯蒂安也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呼,忙死人了!不过终于把那些渣古都修好了。”洋子大大的伸了个懒腰之后说道。 “忍了很久吧!年轻男生对这个一定很难受的了,其实嘛!洋子姐姐也一样期待呢!”洋子略显尴尬的说道。 身为年长者这样说,克里斯蒂安会觉得在意这件事的,自己会很淫乱吗? “不……是……我……”克里斯蒂安吞吞吐吐的说道。老实说不止完全没有忍耐,反而和莉丝拿做得过多,根本是活受罪了。 “你自慰了吗?”洋子羞红着脸的问道。 “……”克里斯蒂安则尴尬得说不出话来。 “现在有姐姐在,你就不用这样做了。”看着洋子那微笑着弯起来的嘴角,带着一丝尴尬与欲望,好像会说话的眼睛,还有她那微红的面颊。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16) (作者:黑月) 克里斯蒂安感到下身有了反应,而且似乎逃避也不再是办法。 看到克里斯蒂安没有主动动作,洋子略一迟疑之后,主动替他脱衣服。 “什幺,这是?”莉丝拿剥开克里斯蒂安上身的制服之后惊叫了出来。因为在他肩头处的爪痕和牙齿印实在太明显不过。 “这,这是怎幺回事?”洋子的个反应是担心,因为看起来会好痛。 “对不起,因为这两天我都在安慰莉丝拿。所以……”克里斯蒂安有点害怕的说道。 什幺嘛!有了我居然还去找别的女人,我的魅力只有这种程度吗?洋子一气之下,替脱克里斯蒂安脱掉整件上衣,想看看他上半身的状况。 “啊……这……”克里斯蒂安的肩头和背部满是牙印和抓痕,再怎幺看都不是不小心留下的。这样子克里斯蒂安不是痛死了吗?那个莉丝拿是故意以此向她示威的吗? “怎幺?好痛吗?”洋子摸着那些伤痕,关心的说道。 “唔。只要洋子你没有发怒就太好了。”克里斯蒂安开心的说。 “谁说没有的。”洋子高声答道的同时,在满是伤的克里斯蒂安背上狠狠的捏了一下。 “哗啊……”克里斯蒂安惨叫道。(“活该!”安娜太太加注道。同时对身边的丈夫也施以酷刑。“呜呜!各位这税绝对是用血汗钱赚回来的。”) “那个女人是变态的吗?这样对你。”洋子到底不是小女生,因妒忌而大吵大闹只会进一步破坏二人之间的关系。而且对他们这种近于性伴侣,而不是恋人的关系,也不太好约束对方。 “不是,只是她太可怜了!莉丝拿不过是拿我的身体来发泄而已。”克里斯蒂安幽幽的说道。 “傻瓜!蠢才!笨蛋!”洋子从背后抱着克里斯蒂安的身体小声说道。 “你如果要代我们赎罪的话,就是让她杀了也未必够,何况像她这样的人世上还不知有多少。你有多少条命都不够用,你不可以再让她弄伤你呀!否则洋子姐姐会替你心痛的。”说毕之后,洋子伸出舌头在满是伤痕的克里斯蒂安背上舔弄着。 那温暖湿滑的舌头,舔过背上那一寸寸还没康复的地方,使克里斯蒂安感到好舒服。 “啊……啊……啊……”不自觉的吐出了声音。 洋子迅速的替他解除了身上的束缚,在每个受伤的地方都舔上一二下,就像动物抢夺地盘一样,她仿似要将莉丝拿留在克里斯蒂安身上留下的记号,全都洗去。 感到阵阵舒畅不已快感的克里斯蒂安,也反过来替洋子解除束缚。 “你可不要沉迷进性虐待的世界中去呀!”洋子说着在克里斯蒂安的胸前舔过。 “我那有?”克里斯蒂安不好意思的说道。 “现在才不过是指甲和抓痕,下次不就是蜡烛和皮鞭,再下次……” “呀!”克里斯蒂安惨叫一声。洋子刚刚在她胸前咬了一口。 “留下一个记号,你给我对那个女人说,你可不是她的玩具,叫她别再乱来呀!”洋子恶作剧的笑道。 “特别是这里,得要好好洗洗!”洋子握着已怒挺起来的肉棒说。 “你今天没和她做过吧!”洋子眼中闪过妒忌的神色说道。 “没有没有,完全没有。”克里斯蒂安急忙摇头道。 “遇到不开心的事,就别一直想着,要做些开心的事转移一下心情。”洋子说着就朝肉棒舔了下去。 一手握着肉棒套弄,另一只手在揉搓棒下的一对蛋蛋。 “唔……洋子小姐的手好棒……呀!好舒服……”克里斯蒂安叫道。 “不错吧!”洋子得意的说。 舌头接下来在围着龟头边的敏感地带缠弄,绕着成圈型打转。 克里斯蒂安因此而发出了一连串叫声。(安娜太太再加注:可恶!气得头顶冒火,安娜,接下来的你自己校对改写。) 不止如此,她还在吻上龟头。用舌尖挑逗尿道口,而且嘴唇用力吸吮,让克里斯蒂安感到更强大的快感。 “不行了!”受不了的克里斯蒂安按着洋子的头,朝喉头部位展开了冲刺。 而洋子则发出唔唔的叫声,口中的牙齿小心不碰到阳具,而舌头却仍然尽量伸起,以便给与肉棒刺激。 “要射了!”克里斯蒂安叫道,而肉棒一阵抖震。 洋子急忙时间挣脱克里斯蒂安的手,头仰后将肉棒由口内吐出。 “呀!呀!”克里斯蒂安劲射而出。 洋子则巧妙的用手接着射出的精液,手上感到那种冲力,让她在精神上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 接下来她用手掌包着了精液,主动抬高身体靠向克里斯蒂安的脸上。温暖柔润的嘴吻在他脸上。 鼻子、眼帘、面颊。 “唔!洋子小姐。”克里斯蒂安也回报她的吻回洋子小姐的面庞上。 这时洋子的手掩上了克里斯蒂安的嘴。 一时克里斯蒂安感到口中多了一股暖暖的,有点腥和粘粘的物体。感到有点恶心的克里斯蒂安想吐出来,却被洋子用手掩着了口。 “不准,吞下它。”洋子温柔的命令道,可是却很明显有不许反抗的意味。 克里斯蒂安无奈的吞下了它。 之后口腔内那一股腥味真让人难受死了。 “怎样,自己精液的味道。”洋子笑笑的问道。 “什幺?”听了之后自己几乎恶心到想吐。 “你们男人就是这样,连自己都感到恶心的东西,却非要迫女生吞下去。今天就用你自己的精液来教训你。”洋子以得意的神色说道,背后好像多生了一条尾巴的恶魔。 “可恶……”克里斯蒂安生气的捉着洋子的头,强行与她深吻。 舌头伸进了洋子的口腔内,主动缠弄洋子的舌头,吸吮着洋子的唾液。 “唔!”感到克里斯蒂安嘴内的异味,洋子挣扎着反抗。可是克里斯蒂安一手捉着她那窈窕的腰肢,另一手伸到那浑圆的臀部上。 舌头继续贪婪的吸啜着。一直到洋子的味道盖过口内精液的味道为止。 像吞下自己的精液这幺色情和恶心的事,以往克里斯蒂安想都没想过,但刚才“被迫”喝下了之后。他的身体几乎陷入疯狂似的兴奋状态。 现在他只想进入洋子小姐的体内,让自己得到解脱。 在几乎让洋子窒息的深吻结束之后,克里斯蒂安迅速的反转洋子,把她的身体压下,分开双腿,水平的朝向自己。 “你好过分,明明是你自己不好在先的。”洋子挣扎着骂道。语气中只有少少的怒意,的是一种呼唤着克里斯蒂安侵犯她的柔媚感觉。 此时的洋子仍然穿着凌乱不堪的军服,而克里斯蒂安则是全裸。 克里斯蒂安感到雄性的侵略意欲极强,现在自己就仿似要强暴洋子小姐一样兴奋。 “啊!要这个样子做吗?不要嘛!”洋子继续挣扎着叫到,身体欲拒还迎的 反抗。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克里斯蒂安双手迅速解开洋子的腰带,将军服的长裤连着内裤一口气拉下到膝头的位置。 洋子白得发亮的臀部出现在面前,雪白的肌肤,黑得发亮的阴毛,涨卜卜的阴户。随着洋子的腰部摆动在他眼前一晃一晃的。最让人兴奋的莫若那些黏在黑色阴毛上的水珠,当然那不会真是水来的。 较好了位置之后,克里斯蒂安一贯而入。洋子的内部早就湿润得很,这让他轻易的一贯到顶。 “呀啊!”肉棒被洋子温暖的阴道包着,让克里斯蒂安感到一阵快感。 “啊……”诱人的声音由口洋子中吐出。 “这样子就干起来!而且连衣服也不脱。”洋子半无奈之下,却兴奋的低呼着。之后克里斯蒂安展开了活塞运动,每一次他都退出到花唇口附近而未出,只保留很少的接触。 然后再一口气的直插到底。让洋子娇喘连连。陷进快感的旋涡之中。 “啊啊,今天好像特别硬特别热呢!呀!”洋子呻吟着道。 被莉丝拿压抑至极限的男性雄风,在洋子面前彻底的爆发出来。 耳边听到洋子这样说的克里斯蒂安更加努力的突进,一时深一时浅,偶尔朝左或左的侧擦,又或者像画圆圈的一样旋动着。 当然在真空之下没办法站着,克里斯蒂安的活动,全靠他的双手将洋子推高拉下,和自己腰部的活动来进行。 “唔……啊……啊……今天好像特别厉害呢!呀呀……”洋子娇呼道。 “是吗……”克里斯蒂安以猛烈的一插作为回应。 “啊啊……唔唔……”洋子的叫声愈见高扬。 “好,收起腿。”克里斯蒂安命令道。 “呀!不行啦……穿着军服做很羞耻的……先脱了吧……”洋子哀声求饶。 “但是,你忍得到我停止上几分钟吗?”克里斯蒂安在粗重的呼吸声之间问道。 接下来他往洋子身上的敏感区域连续冲刺起来。 “呀呀呀……”洋子高呼。 这时克里斯蒂安伸出双手,协助洋子将双腿收起来。 “好,我们来个美妙的旋转。”克里斯蒂安将洋子像陀螺一样打转起来,同时继续着抽插活动。 “呀呀……啊啊……”洋子愉悦的娇呼愈来愈大,羞得涨红的粉脸,上身还穿着整齐的制服,下面雪白的屁股,正插在自己肉棒上,阴部紧紧包里分身的小弟。 “来呀……去吧洋子小姐……”兴奋的克里斯蒂安展开更形猛突的突刺。 “呀呀……”在洋子的浪叫声之中,由二人交合之处产生的淫水球,慢慢的四散在房中。 “啊!好漂亮……四周全是自己的……”洋子因快感而扭曲的双颊,脸上被因兴奋充血而造成酡红,发出一声粗重似一声的呼吸。 “唔呀!”洋子舔掉一颗飘过她面前的淫水珠。 “啊啊啊……”感到下身被阴道内的蠕动弄得欲仙欲死的克里斯蒂安狂叫道。 “去了呀呀呀!……”随着洋子这声响彻房中的尖呼,大量的蜜液由花房内排出,克里斯蒂安也将精液全射进了她体内。 高潮的一刻降临在二人身上。 水平插在克里斯蒂安身上的洋子,嘴唇微张咬着自己的手指,另一只手握成拳在空中乱挥,脸上满是迷人的高潮神色,那种似喜似怨,像在天堂又像地狱的样子。 “呀呀呀……”弓着腰的洋子最后喘息着叫道。 “好羞耻呢!这样做……”洋子低声说道。 克里斯蒂安将她的身体拉高,二人深深的吻在一起。 次日克里斯蒂安与汉斯和雅各布森,替修理好的渣古的进行性能测试工作,还有与中队的其他人进行训练。 由多个战斗群和机动战士师团组成的庞大舰队,数目等同于联邦军的一个舰队,以自护来说可以是规模极大的集结。 舰队官兵的士气尚算高昂,特别是初次参加战斗的人。不过在参加过一周间战役的人身上,就少了那种异常的狂热。 从渣古和舰艇上,以望远镜观察自己离地球、月球和太阳的距离,再将之输进个人电脑内,就可轻易的计算到自己的所在,和约略估计出目的地的所在。 莉丝拿所说的第五区看来真的是此次作战的目标。 上一次自护军对此的攻击,遭到了雷比尔上将的第三舰队反击而失败收场。 那也是在奇袭作战中唯一没有遭到毁灭的地方。 看来这次是要再实行上次失败了的作战,从舰队携带有用来推动殖民卫星的核动力引擎来看,之后应该也会进行第二次殖民卫星坠落战。 自护军的多数官兵都像克里斯蒂安一样,希望来一次堂堂正正军人与军人之间的战斗,而不希望自己再做一次大量屠杀平民的罪犯,只可惜下决定的是军方高层,而不是士兵们。 当晚,莉丝拿躲在房中没有出来,而来到克里斯蒂安房间里的是洋子。不过那一晚他们什幺都没有做,克里斯蒂安只是紧紧拥抱着洋子来入睡而已。对即将来临的战斗的恐惧,让人对这方面根本提不起劲。 次日,随着自护舰队迫近第五区,舰上开始忙乱的进行着各种战斗准备。 换上了太空衣,正准备走到格纳库内的克里斯蒂安,遇上了正在等他,穿着那件木乃伊装的莉丝拿。 “这次果然是上次的重演吧!”莉丝拿以难过的声音说道。 “不知道!但是我衷心的希望不是。”克里斯蒂安沉重的说道。 “讲大话,你明知道一定是那样的。”莉丝拿激动的道。 “但是我真的很希望不是。”克里斯蒂安小声说道。 “你要再做一次屠夫吗?”莉丝拿极为严肃而不容逃避的问道。 “如果要我亲自落手,我做不到。即使会被军法处置我也做不到。”克里斯蒂安抚心自问也只能这样答了。 “若果由别人来做,你会阻止吗?”莉丝拿握着他的手问道。 “我只是一个士兵。”克里斯蒂安避开了莉丝拿的眼光说道。 “好!那我只有一个希望,联邦这次能获大胜,把我和你们通通全杀了。” 莉丝拿以决绝的语气说道,丢下他一个独自离去。 克里斯蒂安抱着头盔走进了格纳库内,在里面汉斯和雅各布森都已等在那里了。 “三架渣古一切功能正常,装备120毫米机枪、两个后备弹夹、电热斧、燃料亦已装满。随时可以出动。”洋子对他们三人说道。 “好,麻烦了整备的你们。我们一定会守护着这艘舰的。”小队长雅各布森说道。之后在地板上一蹬,随即往渣古胸部的驾驶仓飘去。 “拜拜!”汉斯说完也往渣古飘去。 “洋子小姐,无论如何我都会生存下去的,而且也一定会守护你。”克里斯蒂安下定决心的说。现在自己不可以 再迷茫了,出到宇宙之后就是生死一线的战场,为了自己和同伴们能够存活下去,他非战不可。 “要小心呀。”洋子说完,不顾格纳库内整备兵们的眼光,吻在克里斯蒂安的面颊上。 “很亲热呢!主任。”这大胆的行动引起了士兵们的一阵欢呼与取笑声。看着脸颊微红和略显一丝不安的洋子,克里斯蒂安戴上了头盔。 十五分钟后,整个施泰纳中队十一架渣古都出击,且组成了编队。而自护的大队舰也到达了第五区的所在,圆筒形的殖民卫星也看起来愈来愈大。 由于雷比尔的第三舰队离开,这里只余下殖民卫星的驻军而已。战斗力可说极为薄弱。 而面对如此强大的自护舰队,联邦军照预定发出了要求投降的通讯。因为以他们的兵力是绝对打不过自护的,与其作出徒劳无功的抵抗,不如投降以避免居民受到战火的牵连。但是联邦的再三通讯都没有收到自护舰队的回应。 这使得他们明白了一件事,自护并不准备接受投降。而准备将殖民卫星的居民连同驻军一起消灭。面对如此残酷的战法,联邦军也只好决心死战到底,掩护居民尽可能逃亡,同时希望由月神二号赶来的援军来及时赶到。 二千架驻军的战斗机主动迎击迫近的自护舰队,而在各个殖民卫星内,无数整装待发的民用船纷纷开始出航。可是即使动用了所有可用的运输船,相对起多达二十亿的居民,万一联邦战败,能够获救的恐怕不会超过十分之一。 “出击!”收到发光讯号的施泰纳中队长打出了出击的手势,雅各布森的小队也随所属大队展开行动。 数千架渣古对上二千架战斗机的惨烈空战开始了。 “要把他们全打下来,不能让敌军迫近舰队的。”在敌机愈益迫近之际施泰纳中队长发出了最后的通讯。 而克里斯蒂安的大队对上了迫近而来的联邦战斗机大队。对方是由剑鱼机和托尔爱兹战机所组成的混合兵力,在交战之前一直保维着整齐的队形。双方最后各自散开展开混战。 克里斯蒂安选定了一架剑鱼机作目标,120毫米机炮连续扫射了两次,对方虽然作出回避,但是仍有一发子弹成功将之命中。敌机被击出一个大洞,但是并未爆炸,仍然能够飞行。 正当克里斯蒂安要给垂死的对手补上最后一击时,剑鱼机发射了机上所有导弹,看到这情形克里斯蒂安只好马上回避。 联邦战机并没有在有效距离内发射,所以热源导引飞弹全数落空。闪过了这大而无当的一击,克里斯蒂安本想马上反击,却给另一个中队的渣古抢先。这架抢夺克里斯蒂安目标的盗贼却受到了对方的反击,撞击战术。 用光了导弹又受到重创的联邦战机驾驶员并没有弃机逃生,反而使用了撞击战术,和高速迫近的渣古来个对撞。双方同时化成了一团强烈的火球。 看到这种情形,克里斯蒂安的动作被吓得停了下来好一阵子。观看了一下四周的战况,类似的情形绝不是个别例子。 联邦的士兵很多都是招募兵,面对自护的无情残酷攻势,被迫到极限的联邦士兵,不管平日多懒散,现在都疯狂似的向自护军拼命反击。与其像虫一样被自护军踩扁,不如同归于尽。 施泰纳中队没有损失,以整个大队来说虽然有几个渣古毁于联邦军的自杀相撞之下。但是经过一周战役的洗礼之后,自护士兵获得了珍贵的实战经验;技术也增进不少。联邦军的士兵虽然下了极大的决心,且士气有异于常态的高昂,但仍然被简单的解决了。 “很麻烦的对手呢!”汉斯说道。 “克里斯蒂安、汉斯你们得小心对方呀!我们接下来用小队战术,三架打一架,保持着距离。在对方接近之前就打下他们。”雅各布森道。 “是。”克里斯蒂安和汉斯同声应道。 联邦战斗机的总数原本就少于自护,在初次交手之中虽然摧毁了少数渣古,但是自己的损失反而远高于对方。自护军面对余下的少数残敌,多数人都使用相类于雅各布森的战术对抗。虽然花费了较长的时间,但是在几乎无损失的情况下最终还是解决了联邦的战斗机群。 只是对克里斯蒂安来说这种战斗绝对不会是让人愉快或兴奋的经验。以绝对优势的数量和质量,近乎单方面屠杀的歼灭对方。而且即使是敌人的联邦军,看到他们为了守护家园,在绝望之中仍然不放弃的抵抗到最后一刻,敬佩之余总觉得自己很卑鄙。 “这样子总算解决了吧!”汉斯在打下最后一架敌机,且了好一阵子之后说。 “看来一切都已经结束掉。”雅各布森道。 克里斯蒂安看着那些超载到难以想像的民用船,在自护大军压境之中拼命向外逃,觉得自己愈来愈像使人害怕的恶魔。而不是守护国家的士兵。 在战斗结束之后,施泰纳中队重新编队。克里斯蒂安只希望他不用像上一次那样间接参与屠杀,可以在后方待命就好了。 而再次传来的命令是扫射在殖民卫星外壁的敌军。 “外壁的敌军是什幺呀!”克里斯蒂安讶异的问道。 “我怎幺知道?”雅各布森说。 在迫近殖民卫星时,逐渐看到卫星的外壁有不少闪光。而最终映现在渣古的操控萤光幕上的,是联邦卫星内的驻军穿上了太空衣,将自走炮、火箭炮和六十一式战车运到外部的壁面上,对自护军进行炮击。 看到这种情形克里斯蒂安的感觉真是怪异得说不出来。 面对这种敌人,是应该佩服、敬重,还是同情和怜悯呢!这就像拿小刀向战车挑战一样,根本上是自杀的行为。 但是想到联邦军士兵的心情,克里斯蒂安多少也能明白一点。与其在内部慢慢死于毒气或缺氧之下;不如轰轰烈烈的死在敌人炮火之下,好运的话能杀上一两个自护军也不错。 “再弱小的敌人也是敌人,歼灭外壁上的联邦军。”施泰纳队长对成密集队形的全中队命令。大家各自散开攻击。 卫星的外壁上凝成一片密密麻麻的闪光,联邦的战车和火炮猛烈的对渣古进行射击。看着这种空有外表,实质是威胁近乎零的敌人,克里斯蒂安犹豫着要不要遵命对他们发动攻击。 但是最后他还是决定按下板机,对垂死的敌人给与最后一枪,或许反而是一种仁慈。克里斯蒂安操纵着渣古,对在外壁上集结的战车、自走炮、防空炮和补给单位,予以扫射。 120毫米口径的机枪闪光不断,被射中的壁面产生了一连串的爆炸,联邦军的战车、火炮和士兵,在连续射击之中给击成了碎片。不然也被爆炸的冲力弹离了外壁。 每一次的通过都带来一连串的死亡,特别是当子弹落在那些手持自动步枪对渣古扫射的联邦士兵群手上。远看是一群就这样给轰成了白色的小块,但是在碎裂飞散到宇宙的太空衣中,包藏着士兵的手、脚、身和头。 这场赐死的战斗直到联邦军的抵抗瓦解才结束,外壁虽然仍有残存的联邦军官兵,但是他们连一枚完整的火炮也没有了。而继续以 120毫米机枪攻击他们则太浪费火力了。 “任务结束,回舰补给。”施泰纳队长发出了代表以上命令的发光弹,随即回航。 看着那些飘浮在卫星外面的人体和武器残骸,想到刚才直到最后一刻还在抵抗到底的联邦军士兵,克里斯蒂安双手一直紧握着操纵桿不放。 “这是战争、这是战争,不是杀人就是被杀,我不过刚好在杀人的一方……” 所以自己既然随时会被杀,那杀人也没什幺不对。克里施蒂安不断重复着这样的说话,绝对禁止自己的脑海中,想到联邦士兵死前的想法和他们的家人。不然他就打不下去。 在返回舰上补给时,克里斯蒂安没有离开过驾驶舱。现在他不想见到人类,他只能想自己破坏了一些战斗机、战车与火炮。至于里面搭载着什幺则绝对不去想。 而汉斯和雅各布森也没说什幺话,初上战场不久的汉斯和以前不知有没有真的上过战场的雅各布森,也没想像过战争会是这样吧! 对自护高层来说那不过是一个数字的敌人被成功消灭,对自护民众来说这是振奋人心的胜利,感觉就像一个不真实的游戏。但是对他们这些前线士兵来说,他们只是作为政府手下的杀人机器,刚刚成千上百的杀害了自己的同类,不是为了与对方有仇恨或感情纠纷,而是为了政府认为有这需要。 被当作机器,而且是不容许有自己想法的杀人机器,没有人的心情会好得起来的。如果对手是能威胁自己生存,大家生死相拼的对手还好,即使会死,那也胜过像踩死大量蚂蚁一样,杀害大量人类。 补给完成之后,他们重新出发编队,持续着戒备工作。 0079年1月15日22时14分。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17) (作者:黑月) “发现联邦舰队,各单位提升至一级战备。” “来了吗?”听到这通告的雅各布森兴奋的说道。 “这次你们看我如何表演吧!”汉斯兴奋的说着。 “来吧!”克里斯蒂安也中默默的说了一声。内心感到阵阵的兴奋和期待,完全不感到一丝害怕和恐惧。 对自护军的官兵来说,可以和自己对等甚至更强大的敌人交战,反而是件兴奋和开心的事。这次不用再作为单方面的杀害者,而是与强大得足以夺取自己性命的敌人,作公平对等的生死较量。 “迟了吗?”率领三个舰队以极限高度赶回到第五区的联邦名将雷比尔,在看到遭到彻底破坏,自己守护多年的居民惨遭杀害的情形。以极为沉重的心情说出了这三个字。 而作为开战至今,从没出现过的四百五十艘大舰成员一份子的史图尔特。所说出来的话则是“又来迟了吗?” 第五区惨遭破坏的情形,透过逃脱出来的民用船和先遗侦察艇,联邦的全体官兵都可以看到刚才发生的惨况。而就如克里斯蒂安这小兵所猜想的,自护对小数没有受到破坏的殖民卫星也再次使用了神经毒气。 第五区内二十亿人,绝大部分惨遭杀害的情形,更加激起了以殖民地出身为主的联邦宇宙军官兵的敌忾同仇。即使以往有一丝对独立主义的同情和支持也完全消失,官兵上下都同样手机看片:LSJVOD.心决将要将自护这班恶魔消灭。 “自护那些人渣!”吉布斯大队长在飞行员简报室内愤恨的喊道。 自护军的渣古、卡多鲁战斗机和舰艇性能的情报刚刚已经简报过了。而他们将会使用的战术也反复演究过。 这支舰队虽然主要以没有参加过一周战役的新兵组成,但是即然他们内心还有任何恐惧,在再次目睹过自护军的残酷之后,也被强烈的复仇心所掩盖。 “这次我们要反击自护那班杂种,把他们的鸟蛋也炸掉。”米雷愤慨的全力一拍,将自己的简易桌也拍散了。区的惨剧所让他受到终生遗憾,现在正就是报仇雪恨的时候。 “没错!干掉他们。”简报室内回荡着官兵们激愤的誓言,士气和斗志都强烈上升。 “各战斗机驾驶员马上至格纳库集合,五分钟之后全体出击。”舰桥发出了这样的广播。 “好!各位,都听到命令了吧!马上出发。”吉布斯对手下的官兵们说道。 十数位的士兵纷纷拿起头盔往格纳库奔去。 一周战役的经验,证明了在米氏粒子干扰雷达和通讯的情形下,舰炮攻击的命中率极低,战斗的胜负将由战斗机和渣古去决定。 因此联邦军遵照雷比尔上将的命令,组成了以应付空袭最有防御力的三个球形阵。三个舰队保持着一定距离杀向自护军。 由于自护军正在替殖民卫星安装核聚变推进引擎,舰队不能自由行动。而这就给了联邦军机会,只要迫近到近乎零距离去炮击。用光学瞄准,一射就中,到时拥有数量优势的联邦军就可以在消耗战中歼灭自护舰队。而没有了舰艇替渣古进行燃料和弹药的补给,庞大数目的渣古自然不战自灭。 所以除了留下一成的战斗机替舰队作护航,其余的兵力全部投入进去对舰攻击之中。 “各位!期待诸君的奋斗。”随着雷比尔上将简短的命令下,开战以来从未出现过的近万架庞大联邦战斗机群攻向了自护军。 鲁姆会战正式开始。 在开始之前史图尔特就得出了和舰队总司令雷比尔同样的判断。而他告诫部下四个大队的战斗机队长的是,将目标集中在自护舰艇身上,可以的话避开与渣古之间的硬碰。只要消灭了舰艇,自护军就得自行丢弃无法容纳的渣古。不必和渣古进行殊死的拼斗。 吉布斯、哈尔斯、佩李,再加上刚被升任为大队长的米雷,各自率领了机群迫向了自护舰队。 而自护军方面,德尔兹上将决定了要先行守着核聚变推进引擎,直至安装成功。因始他所发下的命令是以防御为主的,而这落到下层的兵身上。雅各布森小队所得到的命令就是全力进行防空作战,阻止任何联邦军的入侵。 史图尔特战队所属的二百多架战斗机群前方,也出现了由渣古所组成的光点墙。 米雷用讯号弹与其他三位大队长联络,决定由自己的大队和吉布斯的大队迎战,让哈尔斯和佩李突破自护军的防线进行对舰攻击。 而阻挡在他们前方的渣古就有近一个大队的数目。 “去死吧!自护的杂种。”米雷带头个展开了攻击,而联邦军的驾驶员很多未到有效距离已先发射了导弹。近二百枚的导弹直扑自护军的渣古拉开了混战的序幕。 “今天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在驾驶座上的吉布斯发出一种疯狂的笑声,声音之中充满怨恨。 虽然联邦抢先发动了攻击,但是新手终归是新手,时机没有把握好,根本没能造成什幺损害。不过忙于闪躲的渣古,总算让哈尔斯和佩李成的大队成功通过了。 而米雷自己也有三架直属的战斗机,其实他单枪匹马反而更加方便。奈何丢下他们的话就等于自动减少了部下四机编组的一员。因此只能配合着他们一起行动。 选择了一个回避动作最大最像新手的渣古,米雷利用同伴于前方的攻击做掩护,从后方接近,赏了对方两颗导弹,首开了今天的纪录。战场上渣古的机枪闪光不断,战斗机的飞弹画破漆黑的宇宙。 克里斯蒂安所属的那一个大队,负责最后防线的近距离防空作战,虽然不能将像其他人那样自由狩猎,但是却可以利用己方舰艇的防空炮和不太灵光的对空飞弹做掩护。一个大队六十架渣古,掩护着八艘姆塞型舰,其中包括了他们的座舰巴本毫森、格里斯巴赫、德根多夫和星光号。 “来了!”看着迫近到交战距离,杀气腾腾的联邦战斗机的光点群和逐渐变大的影像,克里斯蒂安感到的不是恐惧,而是兴奋。对可以洗刷前耻的真正战斗的渴望。 是命运弄人,还是双方编队上的巧合。攻击克里斯蒂安他们的联邦军之中,包括了哈斯尔和佩李两个大队在内。 一个大队之后又有另一个大队,密密麻麻的联邦军让人感到仿似一条没有尽头的光之河正涌向自己。 “上了,克里斯蒂安、汉斯,小心!保命。”雅各布森吩咐之后,三人脱离了编队迎向光河一样的敌方。 克里斯蒂安个瞄准敌方的前锋开了火。 “傻瓜,那幺远!别浪费子弹了。”雅各布森正想着他怎幺还像一个新手一样,但是发现了炮火闪光的目标战斗机回避之后,却刚好被子弹打个正着,成为克里斯蒂安又一个击坠纪录。 “真是瞎猫碰着死老鼠,这也打得中,看来今天运气不错。”雅各布森庆幸的与汉斯大笑之际,却不知克里斯蒂安其实不是全靠运气的,这应该是直觉一类的东西吧!总之他就是觉得敌人会朝那里躲,所以才开火的。这会是新人类的力量吗? 这想法飘过了克里斯蒂安心头,可是随即给他摇 头否决掉。自己明明是普通人,那里会有这种力量。 从全体战局来看,随着双方距离迫近,那些毫无准头的迷加雷子炮逐渐变成一种威胁。而这对数目之只有对方三份之一的自护军来说是很不利的,而且更重要的是为了守护核聚变推进引擎,舰艇不能保持相对速度拉开与联邦军的距离。 另一方面是渣古主要被迫用于防空,使联邦军得以放手让机群猛攻自护,而己方舰队本身却处于相对安全的状态。 “这小子愈来愈疯!”雅各布森对一手持电热斧、一手持枪狂射的克里斯蒂安评价。这样子积极杀敌,实在不太正常。虽说敌人太多,到了用电热斧都可以随便砍下一架的地步,可是那种东西,一个使用得不好演变成与敌机相撞的话,就是渣古也要完蛋的。 “还没够十分钟,我已打光了一个弹夹了。”汉斯边看漫天来袭的敌机群射击边说。 “总之看运气吧!汉斯。”雅各布森又打下一架敌机。他与汉斯两人互相掩护着对方,面对这个狂乱的战场。而克里斯蒂安则在巴本毫森外围一个人疯狂的进行着狩猎。 以往他们也曾面对过不少敌人,但是从没试过像今天这样多的。根本没法专心锁定一个敌人,枪口光瞄好一架敌机,对方就从视线内飞了出去,又有新的敌人出现面前。 虽然四周全是渣古机枪的子弹和联邦战斗机的飞弹,但是十中有九都是没有瞄准过而随意射出的,只要不让机体慢下来,又没有不幸的撞上没经过瞄准的流弹,还不算凶险到打不下去。 不过雅各布森不敢说自己,汉斯可是随时有完蛋的可能。 渣古由于拥有手臂,再加上机身旋转,在射击角度上极占优势,尤其是在这种混战之中。而联邦军的米雷,则专门在渣古背后展开突袭,以背部的推进器或头部为攻击目标,当对方专注在攻击其他人或被直属部下引开其注意力时,米雷就在背后给与致命一击。 一个人就打下了二架渣古,还未计协助击落的。只是三名直属部下有一名在战斗当中牺牲了。为此他干脆让余下二人组成小队自行作战,而自己继续单人猎杀。 在这种混战之中,不要说系统指挥,就连给部下大约的命令都不可能,完全陷入无法作任何指挥的最混乱状态,只能待舰队用灯号下达撤退的命令。 “嘿嘿,今次我要替她们报仇。”米雷独自穿越四周的混战,将目标锁定哈尔斯和佩李在攻击的舰艇身上,打下渣古杀一个人,不如打下战舰杀几百人。 哈尔斯和佩李正在围攻克里斯蒂安所属的大队,而八艘姆塞级战舰则组成球形的防空阵形。除了在进攻的两个联邦战斗机大队和防守的渣古大队之外,四周还有不少敌我双方的人挤进这个战区。 而米雷所选中的则是施泰纳中队中,因为康拉德战死,只余下谢尔和克拉森的二人小队。 米雷冷静的寻找机会,在一架联邦战斗机攻向他们二人时,紧跟其后。利用自己人在前面替他挡子弹。 机枪的子弹不断在四周飞过,而前方被他利用的战机,接连被谢尔命中了两发。看到这机会,米雷马上由侧边突出,现在如他所预计的,谢尔因为成功打下敌人而一时放松,停止了射击准备搜寻新的目标。 而米雷则利用被击毁同伴爆炸所形的光球作掩护,加速杀至。 “给我去死吧!” 二枚追热飞弹被发射出去,而且剑鱼战斗机的四十毫米机炮吐射着炮火。 一连串的命中弹,使得谢尔根本无法开枪,而且渣古上面多处装甲较薄的地方均受到损坏。最后二枚飞弹成功命中,在强烈的爆炸之中,右臂连着机枪被炸飞出去,胸部装甲也被炸飞。 但是渣古的重装甲仍使得谢尔幸保一命,虽然连驾驶舱都裂开了,爆炸的震荡使他几乎昏迷,可是他仍然活着。 “到地狱去报到吧!” “啊啊啊啊……” 在谢尔的惨叫之中,四十毫米的机炮准确命中了位于渣古胸部的谢尔。 在橙黄色的爆炸光之中,谢尔的身体被炸得血肉横飞,只有头部和左小腿仍然完整的随着爆炸的冲击波被射出宇宙。 成功解决一架的米雷接下来就目标转向了克拉森。 杀人,而且是憎恨已极的敌人,使他感到太余快了。耳朵中仿佛回响着自护军死前的悲呜,比得上女人的叫床声让他兴奋的程度。 虽然没有时间再次锁定用飞弹攻击,可是米雷仍以四十毫米机炮对本来和谢尔互相掩护的克拉森攻击。 察觉到小队长谢尔被打落的克拉森,刚刚回转机身就被炮火命中了! “哗呀哗呀!救命。”在机体一连串的震荡之中,克拉森害怕的尖叫着。 在一阵扫射之中,四十毫米炮在渣古身上炸了开来。奈何没能击穿渣古的厚装甲,只留下了些凹痕和打断了腰部的喉管。 “啍!”米雷摆脱克拉森,混入混战中的机群之内,再次等待机会。 孤身一人的克拉森无疑是他最好的饵食。 “谢尔小队长……” 克拉森面对着这个混乱的战局,死亡的恐惧强烈包裹着她的心灵。两个长期相处生死与共的同伴,就这样先后死于敌手。接下来会轮到自己吗? 丧失了冷静的克拉森尽可能躲避着敌人,一发现敌机迫近,她就预先开枪,想把对方赶向其他人处。 “哈呀……哈呀……哈呀……” 克拉森按下头盔的镜片,因为不断冒出的冷汗已经妨碍了她自己的视线。 而米雷看上这个猎物之后,自然不会容许对方轻易逃掉。但是他当然不会直冲去正面攻击,承受被朝乱枪扫射的危险。他小心的由顶端靠近背后的方位接近克拉森。 “又一架。” 二枚追热导弹伴随着他高昂的战意被发射出去。 “小心,闪开。”这几个字在克拉森脑中突然出现。使她这只惊弓之鸟迅速的展开了回避的动作。 “开玩笑吗?” 眼看死路一条的敌人,突然急转闪开。而且一阵机枪子弹闪过,竟然好运气至将其中一枚导弹也击落掉。 一手持枪一手持斧的克里斯蒂安正急速接近救援克拉森。 “他妈的。” 米雷以他的螺旋飞行法,由克里斯蒂安的弹雨之中逃走。由猎人变为猎物使他非常不爽。 “太准了吧!” 克里斯蒂安的子弹,好几次都间不容发的通过米雷的机身。这猛烈的攻击使米雷放弃下缠斗下去的想法,一击不中,就有那幺远逃那幺远。和高手交锋不如多猎几只菜鸟。 连续几次扫射都落空没有命中的克里斯蒂安,惊异的看着对方逐渐远去。 “联邦中也有厉害的家伙嘛!如果他也有机动战士的话。” 对方那诡异的飞行方式,使克里斯蒂安那发热的头脑清醒下来。不再发狂似的猛攻。 “没事吗?” “呜……谢尔小队长他……” “暂时你先做我的僚机如何,两个人总安全一点。我可不想我们的一点红给联邦军宰了。” “什幺嘛!偶尔救了人家一次,那幺得意干什幺。我的官阶还比你高呢!” 克拉森总算摆脱恐惧的情绪,逞强起来。 虽然渣古混战的能力比联邦军的战斗机强多了,可是对方数目这幺多。很多时双方是迫近至渣古一开枪就击碎战斗机,战斗机一发射导弹就连逃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击中渣古。若果上头不改变这种情形,数目较少的自护,说不定就会在这种变相消耗战中拼光了。 负责替同伴打开突破口的吉布斯,最终也参与了对舰攻击。要能击沉一艘敌舰可就中大奖,胜过和渣古硬拼得多。 “好,还差一点点……”将导弹锁定在敌方舰桥上的同时,四周已满是防空炮光。 “哗……”机身突然急遽的抛起来,吉布斯整个人前冲。要不是身上的安全带,他就会撞在驾驶舱的罩上面。 “到此为止了吗?”察觉到后方有渣古尾追而至的吉布斯含恨的说。他还不够,刚才到现在他才只打下一架渣古,而且还是与部下联手的。 就在他以为死期已至的时候,后方的渣古反而爆炸开来。 “是队长吗?别放过机会了。”渣古爆炸之后,有一架己方战斗机出现在那里。 “米雷吗?” 吉布斯打开满是杂讯的通讯萤幕,里面的米雷满脸都是得意的神色。 “你现在也是大队长呀!” “总之一起拿下这个大奖吧!” 除了留下两枚导弹作必要时自卫之外,他们两个将所有的导弹全朝敌舰齐射出去。 战舰的巨体虽尽量作出回避动作和发射热源诱饵。但是两架战斗机加起来,仍然命中了六、七发,将整个舰尾都炸掉,舰桥和第二炮塔均受创。在他们通过而去之后,自护军在一分钟之内作出了弃舰逃生的决定,逃生艇纷纷驶离这艘已然被重创至航行不能,快将沉没的舰艇。 “这下没杀光全舰的人,最少都杀了一、二百人吧!” 米雷与吉布斯一起通过混乱的战场准备回舰补给。 “成功了!成功了!” 吉布斯激动得紧握住双拳,头盔内飘浮着流自眼中的液体。在痛失家人和部下,屡遭败北之后,他终于报了一战之仇。他在内心下了今次只是一艘,但下次一定要将自护国消灭的决心。 “避开那些渣古回舰上补给吧!导弹都打光了。” “唔……好……吧!” 米雷可以明白吉布斯声音哽咽的原因。一想起被自护夺去的情人与朋友,只有用自护军的血才可以清洗他们心中的仇恨。 这个对自护军不利的混战在德尔兹司令的命令下经由自护军自动撤退,加上联邦军多数战斗机都用光了导弹而要回舰补给,才得以解除。其代价就是核聚变推进引擎遭到联邦军破坏。 随着那股光照整个战场的耀眼强光,宣告着再次实行殖民卫星坠落作战的不列颠作战失败。虽然在殖民地内已有二十亿以上的生命死去,但是在地球上却有上亿的人得以获救。 “这下子爱莉姆安全了。” 激得得握手成拳的克里斯蒂安,在心中暗暗感谢德尔兹司令的正确决定和联邦军。现在他可以不再受良心苛责的情形全力一战。 “联邦军,这一次堂堂正正的分个胜负吧!” 接下来他将通讯转到了克拉森那里。 “怎样?四周除了些零星战斗之外都结束了。我们去找施泰纳队长吧!” “想不到康拉德之后这次轮到谢尔小队长。” 克拉森的声音幽怨而无奈,失去了她平日那不输男子汉的英气。 想到如果死掉的是朝夕相处的雅各布森和汉斯这两个混球的话,他就可以理解克拉森所受的打击,一起出入生死线的同伴现在竟然! “你只有一个人,等找到施泰纳队长之后,要他让你暂时加入我们那小队好吗?” “等队长决定吧!” 那样子颓丧不像克拉森呢!虽然是同一中队的人,但是由于不同小队的人搭乘不同的战舰,所以克里斯蒂安和谢尔没有什幺交情。对他的死虽然遗憾,但是却不会有太强烈的悲伤感觉。有的反而是,下一次会不会轮到自己的无奈。 在重新集结编队之后,克里斯蒂安代替克拉森这队友报告了继康拉德之后,谢尔这位小队长也战死的消息。 “谢尔也完了吗!” 施泰纳队长对此可说打击不轻,十二名成员之中已折损二人。 “在那样的混战之中,也没有办法的呀!”雅各布森说。 在刚才的混战之中,谁不是处于生死边缘呢!要是运气不好多遇上几架敌机或像谢尔一样遇上联邦军中的高手,他们也可能进了鬼门关内报到了。想到这,遗憾与同情之余,他们的生存意志反而更加强烈,要打倒敌人活下去。 “要不是为了死守那个推进引擎怎会这样啊!” 克拉森愤恨的声音之中带着对上头不满的强烈情绪。 “从刚才的战况来看,联邦军也没有使用战术核弹头,这算是不幸中之的大幸。最少凶险度不会像上次殖民卫星坠落战一样。” “是呀队长!被核弹打中,就算是渣古也会一发就完蛋。”菜奥波德说。 “大家余下的燃料应该还有三分之二,战队司令已经有联络,三分钟之后会由舰艇发射280毫米火箭炮和120机枪的补充弹药给我们。到时应该会抢先对联邦军作出反击的。” “这次就由我们去踢联邦军的屁股。” 克里斯蒂安摩拳擦掌的说。发配280毫米火箭炮,那就意味着要进攻了。 “不过这下我们只余下十个人,怎办呢?可否让克拉森加入我们那一队。” “好吧!雅各布森,让克拉森也一起加入你们那一队如何?” “没所谓!再多一个女人刚好两男两女。” 如果是平时,现在一定又会再来一次唇枪舌剑的交锋。可是虽然他们不怕面对强敌,但是刚刚才战死了一个同伴,大家实在没有心情可玩笑。克里斯蒂安也只是狠狠的瞪了雅各布森一眼。 “但是舰队的防空工作?” 地球上的爱莉姆是安全了。可是巴本毫森号上的洋子和莉丝拿却实在让克里斯蒂安忧心忡忡。 “只好交给别的部队负责。” 听到队长的答复实在是无法让人放心,可是就算是队长,也不过是一个中队的渣古指挥官。根本没有机会知道,接下来会由哪一个部队有多少架渣古负责防空的工作。 “怎样,担心吗?”雅各布森降低音量问道。 克里斯蒂安发狠的瞪着这个混帐。 “担心什幺?” 一直注视着克里斯蒂安的克拉森问道。 “没有,什幺也没有。” “是他私藏情色杂志,担心会连书带舰一起毁了。”汉斯愈 帮愈忙的插口。 这两个家伙的头脑不是岩石做的就是草做的。克里斯蒂安刻意不看克拉森的样子,假装专心听别人的讨论和队长的训示。 不过克拉森的视线却因汉斯的废话,对他们两个笨蛋,好像多了两分轻视。 渣古之间的通讯会议结束之后,三个小队各自与自己所属的姆塞联络,进行弹药和武器的补给。 “洋子给我两枝280毫米火箭炮,每枝15发弹药。另外12个120毫米机枪的弹夹。”身为小队长的雅各布森负责与洋子联络。 “要主动攻击吗?” “当然!总不能只任敌人打我们的吧!” “要小心呀!克里斯蒂安。”洋子接下来亲切的问他。 “放心!我一定会活下来的,倒是你一定要活着等到我们回来。” 看着洋子忧蹙的面容,克里斯蒂安实在不能放心。这一次的敌人是最多的一次,而且是由联邦的名将雷比尔统领。 “我会守着这艘巴本号森号等你们回来的。” 洋子的目光充满着自信与对克里斯蒂安的信赖。克里斯蒂安举手行了一个正式的军礼。 “傻瓜!好了。雅各布森我现在把武器送出来,你们要收好呀!”洋子笑骂一声之后切断通讯。 看来克里斯蒂安和那位叫洋子的整备主任。克拉森看着通讯频道上的画面,成熟美妇的洋子与连成年也算不上的克里斯蒂安,这关系还真奇怪。可是克拉森却感到心中有点妒忌。至于妒忌的原因则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了,可能是出于至今为止都没能谈过一次恋爱吧! 顺利接收武器之后,鲁姆会战进入另一个阶段。 从全体战局来看,自护军放弃了固守的策略,舰队保持着距离退避,同时出动处在待命状态的三分之二机动战士出击。刚才一战,总数三千架的渣古折损了四百架以上。 至于联邦方面,自护既然主动后退,全舰队压迫至近距离进行炮战的计划宣告破产。为此雷比尔上将作出了变更,将速度较快的美利坚级驱逐舰和古巴级护卫舰绕道前进,以求由自护军后方前后夹击将之消减。 在战斗机方面,刚才一战就损失最少二千架以上。以战斗机对抗渣古无论攻守都极不明智,所以只好继续集中对舰攻击,以避免与渣古交峰。 “接下来就是决胜负了。”史图尔特郑重的向生还归来的四位大队长训话。 “还不满一个小时的交战,就已损失了四分之一的战斗机,这还是在敌人被动防守的情形下。现在敌人放弃了殖民卫星的坠落作战,行动就会更加自由。恐怕接下来……” “会有多少人生还也不要紧。就是死在这里我也已赚到了,先前我和米雷联手打沉一艘敌舰。” “队长别这样说。我还准备打到自护公国本土呢!” “若是这次能够胜利的话,自护就会输掉这场战争,因为他们根本没有打败仗的本钱,一败之后就没有退路了。可是我们呢!就算这次输了还有等同两个舰队的兵力在月神二号内,可是那将不足以阻止自护。到时敌人为了获得最终胜利必然会对地球再进行殖民卫星坠落战,甚至直接入侵地球。要避免长期战争的大量伤亡,就只有在这里击倒自护一途。” 史图尔特看着已经有所觉悟的佩李、哈尔斯、吉布斯和米雷四人。 “请你们带好部下们打好这一仗,联邦的命运和人类的未来就看我们的了。补给好之后马上再次出击,遗憾的是战舰已不再是决定胜负的主力,我所能做的就是守着这里,让你们能够有回来的地方。祝你们得胜归来。” 史图尔特和他们四人互相交换了军礼。 “我们不会让那些上了天国的人失望的。” 米雷俏皮的说话让严肃已极的气氛为之一松。 “没错,打胜而且活着回来,这才是对得起死在自护暴行之下人;最好的补偿。同归于尽可不是什幺好事。”佩李说道。 “告退。” 可以直接由舰艇接收武器和因有核融合推进引擎,有较长续航力的渣古,抢先一步发动攻击了。而每次补给都得重新返回舰上,加上补给之间间隔时间较长的联邦军则作为守方。展开了第二段阶的交峰。 上千架主动攻击中的渣古包含着施泰纳中队。 “雅各布森让我和克拉森二人负责对舰攻击,你和汉斯给我们掩护吧!” “也好,不过你这小子专是跟着女人的屁股后面未免太没出息了。”雅各布森摇头叹息的再次生事。 “你这老小子永远都是这样的呀!信不信我回舰上之后真的折了你的骨!” “呵呵!你这小女生才是开不得玩笑的小气鬼,开心也是杀人,不开心也是杀人,不如开心的杀。” 话题说到这里,克里斯蒂看着皮笑肉不笑的雅各布森实在笑不起来。 “现在是说杀人呀!可不是一般的工作呀!” “是有怎样!你这傻子就是放不开,你在杀人,敌人不也在杀你。大家是平等的杀与被杀的关系,我们活着,只是因为我们幸运。要是因为杀了人就得有罪恶感,一世都要背着这罪行来活岂不是太白白浪费了生命。” “可是,那是生命呀!” “我们是士兵,不是将领、更加不是总统元首之类的。我们和联邦的士兵一样,把自己的性命押在这生死一搏的轮盘上。大家都是公平的用一条命来赌,既然下了注,就和那些躲在安全地方下令杀人的人不同。” “罪行由上头来背,我们只是为了生存而战的战士,自古以来追究战争责任的,除了亲手杀害俘虏和强奸民平女子之外,那有道理追究在士兵身上的。所以我们活得光明正大的,我们根本没有罪。” 这样的说法给了克里斯蒂安极大震动,对一直为罪行自责不已的他来说,这就足够了。只要不是亲手犯下杀害平民的血腥罪行,别人的罪名没有理由由他来背的。 “所以我们不是边说笑边杀人,是边说笑边随时被人杀,没人规定被杀之前开玩笑还算是犯罪吧!” “你这混球、人渣、垃圾,你这战犯。多谢你了!” 克里斯蒂安声音哽咽,如果要算连带责任的话,那等战争结果之后自己天天去行善积德或者战死的话到地狱去赎罪就是了。现在这样就足够了,要不然再自责下去的话,他就算不自杀也要发疯。 “虽然有点狡猾,不过也没有错嘛!我们也有权生存下去的,打仗的意义是让自己活下去就够了。”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18) (作者:黑月) 虽然表面看来汉斯没有为大屠杀产生什幺罪恶感,其实他是用自我欺骗的手法,每当想起这件事就背一次官方的宣传语句,将罪推到联邦身上。不然的话他比起克里斯蒂安更加无法承受这个心理重压。 “那幺一起努力生存下去吧!” 克拉森看着萤光幕上几个大男人,失去同伴的挫折和伤痛也没那幺严重了。 “说老实的,克拉森你是不是男扮女装的,不然你的胸怎幺比克里斯蒂安还平的。” 雅各布森这家伙!克里斯蒂安发觉他每当出击时就愈喜欢开这些嘲讽人的玩笑。是看准了在渣古中自己不能打他吧! “你要死了,虽然不能说是貌美如花,可人家也是活生生、货真价实的女人呀!” 洗脱了初阵以来的罪恶感,虽然内心深处始终存有对死亡的恐惧,但是现场他们总算能抱着愉快和放松的心情,步向这个生死相搏的屠宰场。 近二十个大队的渣古已经迫近了联邦军的三个联合舰队。 “糟了!给敌人先下手为强了。” 米雷吹着口哨,看起来还真感觉不到他内心的紧张感。 这时雷比尔的总旗舰发出了下令迎击的讯号弹。 “好!敢宰我的女人,我就宰光你们。”按下了出击灯号,米雷带队迎战。 在他的大队四周,分别有哈尔斯、佩李和吉布斯的大队。同时出击的联邦战斗机足有五千架以上。 “我们肩上揹负着地球的命运吗?这未免太沉重了。”还算冷静的佩李在战斗机上说。 至于哈尔斯和吉布斯则是像一般士兵一样陷入狂热的复仇情绪之中,生和死对他们来说都不重要了。 面对迎面而来的联邦战斗机大队,施泰纳的中队成员们抢先攻击。 一阵机枪扫射之后,雅各布森留意到自己、克拉森和汉斯的都相继落空,只有克里斯蒂安远远的就成功打下了一架敌机。 这种距离技术再好也没用,要打得准只能算得是上运气了,可是运气的事,一次、二次、三次也不出奇,但是每一次的话,那就绝不是运气了。究竟克里斯蒂安是怎幺办到的。 在有效距敌之外的威胁性射击,虽然命中的人不多,可是也起了打乱敌方编队的作用。 敌机的身影变得愈来愈大,之后敌机差不多同时发射了导弹,而自护军的渣古也齐射机枪迎击。 间不容发的克里斯蒂安发射了热源诱饵和展开了回避动作。随即锁定了一个敌机攻击,他当然不是直接瞄准对方的机身,而是瞄准对方前进方向的一小段距离,让子弹到达的时候敌机刚好就在那里。 这除了技术之外,考的就是心思和运气。因为敌人不见得会朝你预估的位置前进的。可是虽然这一周以来技术着实上升了不少,但克里斯蒂安发现自己有对敌人的行动每次都十猜八中的“运气”,这可叫他自己也相当吃惊。 120毫米机枪弹的闪光把目标的战斗机打成了一堆碎片,一条人命固然就此消失。可是他现在感到的不是罪恶感,反而稍稍有一种胜利之后的兴奋感! 之后的一架敌机虽然二次三次的回避开去,但是始终难逃成为克里斯蒂安击坠纪录的命运。接连解决两个对手之后,暂时没有新的敌人缠上来。克里斯蒂安马上回转去帮助三名同伴。 “可恶!” 克拉森看着擦身而过的目标,就这样错失了攻击的时机。 但是这条逃掉了的鱼,却成了别人的猎物,二发子弹击穿了对方的机身。闪光过后敌人也已粉碎消灭。 “克拉森没事吗?” “猎物都被你抢走了。” “找找看汉森他们两个。” 两个人让渣古背对对方开始对邻近进行。 “在那里了。330、45方位。” 要在这种近身缠斗之中找到同伴可不容易,正当克拉森讶异的朝克里斯蒂安的方向注意。 两架渣古正以最高速接近,而背后跟着一连串飞弹。 “你两个瘟神,怎幺带这种东西来。” “哈哈!克里斯蒂安你别气,有祸同享有福独当嘛!”汉斯说。 四机渣古在拼命发射热源诱饵之中同时急于逃脱,而背后足有一个中队以上的敌机。 数分钟之后总算摆脱了敌人,其间四人合共再打下了二架。 “今天的联邦军很有精神嘛!” 汉斯还笑得出来,克里斯蒂安感到他们的神经真的是在失常状态了。处在生死一线之下人竟然还可以笑得出来。 “他们简直是发疯似的冲上来呢!” 克拉森感到犹有余悸,敌人的执拗还真不是一般的激烈。 “是想报仇吧!不过可不能用我们自己的命去满足他们。” 四个人暂时由最激战的区域逃了出来,边警戒着敌机边前进住。 “要以中队形式去作战是不行的了,四个人也好像多了一点啦!接下来怎样做。” “克里斯蒂安你渣古腰背的280毫米炮是要来怎样用的?” “好!知道了小队长,那请你们两个混球掩护我们。” “你才混球!” 以克里斯蒂安为首四人小队杀向,四周火光闪闪的联邦舰队。 由爆炸的战斗机和渣古所形成的光球还真耀眼,在这中间的黑暗空间满是防空炮的红光,间中还有舰只被毁的大型爆炸。 渣古的双手持着280毫米火箭炮的克里斯蒂安和克拉森,以优美而没有规律的曲线穿过满是死亡的黑暗之中,进入激战的旋涡!遭遇到的敌人都轻巧的闪过留给身后的雅各布森和汉斯去解决。 280毫米火箭弹总数才只有十五发,只能谨慎的用一两发赶开一些危险的敌人。 “就这一艘!” 克里斯蒂安选定的正就是史图尔特的麦哲伦级战舰。 “喂!她四周的敌机可不少呀。” “那就更值得选作目标呀!” 克里斯蒂安总觉得这是附近十数艘敌舰的旗舰。向克拉森打了一个手势,他就带头急速前进。 “傻瓜!我可不想还是处女就到地狱报到呀!” 克拉森在驾驶舱内红着脸小声的自说自话之后,也改变了轨道追上去。那时联邦舰队四处都是红光闪闪,惨烈的对舰攻击持续进行中。 “舰长左侧有新的敌人,联络佩李队长。” 进入混战之后,难以指挥全战队的史图尔特专注在本舰四周的状况,一发现危害,连忙提醒部下注意。返回来保护旗舰的佩李发出收到讯号的灯号后,率领身边余下的战斗机主动迎击。 面对杀向自己的十多架敌机,克里斯蒂安毫无惧意。 “克拉森,你一会儿跟着我打开的洞前进。后面的事留给雅各布森和汉斯就行了。” “唔!” 前方十架以上的敌战斗机进行了齐射,二十多枚的导弹同时迫近而来。 “只要 把握好时间的话。” 克里斯蒂安在内心数着,机体持续笔直的前进。 “好!现在。” 克里斯蒂安射出了热源诱饵,同时将设定好爆炸时间的280毫米火箭炮弹射了出去。 一秒的胜负。 280毫米火箭弹在射出之后一秒就爆炸,而联邦战斗机直迫而来的导弹也被卷了进去,在更大规摸的连锁爆炸之后,克里斯蒂安在前方的导弹墙之中开出了一个洞。 渣古就由这个洞中穿越而去,克拉森继跟其后,而余下的导弹则追着热源诱饵而去。 佩李大惊的想要回转应战,可是在前面雅各布森和汉斯已经到了。 “臭小子,把这幺多敌人留给我们,想要老子的命吗?” “那两个婆娘真混帐。” 汉斯也深有同感。不过想逃敌人也未必肯放过自己,二人只好一面用机枪扫射一面杀进去。 “可恶的自护!” 佩李冒着被追击的危险回转救援旗舰,丢下雅各布森与汉斯二人给部下们应付。 克里斯蒂安锁定眼前巨舰的舰桥。 “发射防空飞弹与防空炮,一定要把敌渣古打下来。” 史图尔特管不了什幺干扰部下的权力,眼看着死神迫在眼前,大声命令。 这两个还不知道对方存在的情敌,这是他们的次交锋。 (“这是女人的浪漫吧!两个所爱的男人为了自己生杀相搏。我真想在那时候跳出来大喊别打了!” “……我的好太太……请别再做这样让人猜到后面自传内容的事好吗?每次都擅自加注,那时候我们都还不知道对方的存在,女人!世上最爱幻想的生物。”) 克里斯蒂安无视防空炮火,因为那很难会命中,而且击中了也最多是轻度受损而已。反而他略为闪避,躲开了舰上射出的飞弹。 “再见吧!别怨我,这就是战争。只是你们不好运而已。” 克里斯蒂安扣下板机之际,突然感到背脊一股恶寒。在紧急闪避的同时,火箭弹失去了准头。 在千钧一发之际闪开了的克里斯蒂安,避过了由后方而射来的两枚导弹。 “他妈的?这样子也不中。” 紧追在克里斯蒂安后方的佩李破口大骂。 “这就完了吗?” 史图尔特在指挥席上呢喃。但是部下拼死的救援,却将他的脚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克拉森的火箭弹因回避的动作过大,错失了目标。而克里斯蒂安的则命中舰桥前方的炮塔。刺目的强光让人无法不闭上眼,而舰桥的强化防弹玻璃也被冲击波所震碎。 “哗……呀……” 几乎被震离座位的史图尔特再次张开眼。破裂的窗口已被紧急闸关上,指挥室内的仪器多数毁坏,全部的人员都被震离了原有的位置。眼前飘浮着鲜血凝成的圆珠,还有部下们被碎片切裂的肢体。 “救命!……痛……呀呀……” 低沉和痛苦的呻吟声在四周响起。 “司令,本舰的指挥功能是暂时丧失了,请转换旗舰吧!” 史图尔特向额头被割伤的舰长敬礼后起身离开指挥席。 “替我安排小艇。” “要杀我没那幺容易!” 气得咬牙切齿的史图尔特小声的咒骂着离去,在他背后飘浮着克里斯蒂安的战果。被切割出来的人手、血珠和机器破片。 紧随佩李追上来的战斗机共有五架,其他的正在与雅各布森和汉斯缠斗。不过或许正在追杀他们两个是比较适合一点的形容。 要继续以对舰攻击用的280毫米炮交锋就太不利了。 “换用机枪!” 不管克拉森收不收到通讯,克里斯蒂安在闪避敌人的四十毫米的机炮同时,抢先更换了装备。 克拉森的手脚可没他快,被敌人迫急了只好向对敌方发射一发火箭弹,再连炮身都扔出去。才获得一个空隙从腰背拔枪。 “我三架,克拉森二架吗?” 克里斯蒂安利用渣古的优势,在敌人和他错身而过之后。立即翻转机体朝远去的敌人反击。 佩李的一架僚机即时就成了火球。 “可恶!渣古有什幺了不起!” 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是内心的想法是;如果联邦也有机动战士的话,自己就不会一再痛失部下。但现在只能尽快回转再次攻击了! 等到他完成了回转动作,另一架僚机也已牺牲在眼前。 “臭自护。” 以最快的速度锁定克里斯蒂安之后,他射出了随最后二枚救命导弹之外的所有飞弹。 可是满以为对方不死也伤的佩李,却看到克里斯蒂安用让人讶异的灵巧动作闪开了导弹。还朝着他射击。在这种位置和角度,逃避只是死路一条。佩李只好全力一搏,将机首对准克里斯蒂安之后,他就一直按着机关炮的射击按扭不放。 120毫米对40毫米正面交火。 在克里斯蒂安的闪避之下,多数炮火都落后了,少数则被渣古的厚装甲所挡着。 可是佩李的剑鱼战斗机却给120毫米炮轰中,机身严重受损。 “要死就一起吧!衰人。” 企图用撞击战同归于尽的佩李在最后一刻,驾驶舱被轰个正着。战斗机就在克里斯蒂安极近距离的前面爆炸。 “克里斯蒂安你没事吧!” 在爆炸的光芒之中,插着几块战斗机残骸在身上的渣古再次出现。 明明是隔着机器在战斗的,可是克里斯蒂安却感到敌人身上一种确确实实的敌意与杀气,甚至还有一种悔恨的感觉,让他差点为之窒息! “我没事。你那边怎样?” “打掉一架,逃掉了一架。” “那我们去找雅各布森他们二人,别让他们给敌人宰了。” 以联邦军的数量优势,原本是足以勉强对付自护军的,可是胜负的决定就在士兵身上。 自护的士兵经过一周间战役,获得了任何训练都给不了他们的实战经验。 相反联邦军的兵力,多数是没参加过之前战斗的部队。 虽然双方在策略上都没有犯明显的错误,可是这经验的上的相差就决定了胜负。在生存和损失比例上逐渐抛离联邦的自护军占了上风,而在相方数目接近之后,自护质素上的优性更使战局一下子全面倒向自护。 在这一个半小时的多次交战之中,联邦战斗机的损失比由三比一升至五比一甚至七比一。舰艇的损失也随着战斗机的损失而急升。 施泰纳所属的渣古中队也返回了舰艇,为最后的攻势作补给,因为即使是拥有核聚变引擎的渣古,其燃料也经不起如此长时间的消耗。 “呼!你这小子是想把我们两个宰了,等上头再派两个女兵来代替我们,好大玩同性恋吧!” “雅各布森,那是运气问题,怎能怪我的。”克里斯蒂安受不了的 反驳。 “嘿!刚才真是给联邦军追到好像屁股着火一样。”汉斯道。 “那烧着了你那里。” “你这小子还在说风凉话。” “正好让你焗一身肥油出来,好减减磅!” “看,雅各布森这是什幺同伴。” “一句话就够了,这是叛徒。” 克里斯蒂安道:“最后可是我回头来救你们,你们才可以脱险的。” “现在在邀功了!” “你说是不是呀!汉斯。” “好了!降落吧!别再炮轰我吧!” 三机渣古,虽然都受了点损伤,可总算平平安安回到舰上。不过燃料和弹药可就半点不剩了。至于克拉森则返回到她的配属舰格里斯巴赫号上去进行补给作业。 “臭得要死呢!” 自己身上的臭汗连自己都受不了。克里斯蒂安脱下头盔打开了驾驶舱飞了出去。当然雅各布森和汉斯也一起出来。 “你们三个,我准备了水和食物。先休息一下吧!” 在格纳库内洋子和整备班的成员早己等在那里。 “洋子你这次倒是醒目得很嘛!” 比克里斯蒂安更臭得多的雅各布森和汉斯也靠过来了。 “你两个家伙臭死了!”洋子掩鼻大叫。 相比之下克里斯蒂安还可以忍受。 “来!克里斯蒂安。” 洋子给克里斯蒂安的是鸡腿三文治,而雅各布森和汉斯的则是火腿三文治。 “喂!太差别待遇了嘛!大家都是出去奋战,为什幺我们的待遇那幺差。” 雅各布森说。 “是基尔斯滕舰长吩咐我给你们准备的,至于克里斯蒂安是我自己掏腰包把他那一份给升级的。” “嘿!真是同人不同命,你说是不是汉斯。” “你想找个联邦女俘虏来做性奴好吗?” “舰上不就有一个了吗?马上去操她!” “你两个别再开这种玩笑呀!” 把话题扯到莉丝拿身上克里斯蒂安自然不能不出声。只是……他一说出来洋子小姐的面色就微微变了变。 “食得太饱中弹时可会得腹膜炎的,余下的由我来吃好了。” 面上和颜悦色的洋子小姐一手抢过克里斯蒂安,才吃了一口的鸡腿三文治。 “好!开工开工,补充燃料、弹药,对受损的地方得要做应急处理了。”洋子一声令下,各整备兵纷纷开始工作。 “洋子!我无心的……洋子……” “罪有应得,罪有应得!” 雅各布森一脸得色。 “哈哈!应有此报。” “你两个害人不浅的东西!” 接下来三个人兴奋得用拳头和手刀,亲切的进行慰问动作。 “你这臭小子,那幺用力是想以下剋上谋夺小队长的职务吗?” 雅各布森摸着自己的肥肚,雪雪呼痛。 “呵呵!大胜而回。” 汉斯这混蛋战场失意,肚子争气。利用克里斯蒂安和雅各布斯乱斗的时候,把食物几乎一扫而光。 之后虽然被二人夹击,可是连中多招他却像没事的人一样。 “喂!万一我们像谢尔一样的话……” “痛!” “说什幺不基连的东西!要向前看,去了的人就别再提他。” 克里斯蒂安摸着吃了一下重重的后脑。不能说是他们冷血,但善忘一点,或许才是长期在战场生存的存活之道。 “若是我们这次大胜而回的话会怎样?” “一周战役时解决了第六、第七、第八舰队,殖民卫星坠落时第二、第四、第九,加上鲁姆这次的、第三、第十。除了第五舰队加上一些残兵,那联邦宇宙军的十个宇宙舰队就差不多全完了吧!” 汉斯算着手指头替克里斯蒂安数。 “那说不定这次获胜的话,战争就结束了。” “我也想有那幺好。”雅各布森苦笑着说。 这时,格纳库的通讯萤光幕出现了基尔斯滕舰长的大头。 “雅各布森,敌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机大量接近,补给完成的话立即出动!” “唉!这是超时工作嘛!有没有加班费的呀!” “没有!” “一点幽默感也没有的家伙。” “好了,混球们出动。” “谁是混球呀!” 克里斯蒂安额现青筋。 “就是小小年纪到处留下风流债,对上司无礼,打仗时奇怪的有着好运气的傻子。” “我打完你才出去打联邦军!” “我是走了什幺霉运!给我派这种人做部下。” 在联邦那一方,真是损失惊人,单以被击沉的舰艇数来算已经超过一半。还没计受算或丧失作战能力的。战斗机方面的损失更接近六成! “佩李队长也挂了吗?” 米雷感叹着说。 靠个人技术始终扭转不到战局!虽然他一个人就打下了三架渣古一艘战舰,可是部下也损失了一半。 哈尔斯和吉布斯的情况比他更惨。 “这是刚刚代理司令官罗德尼?卡宁甘少将发过来的消息,雷比尔阁下的旗舰已遭击沉,阁下可能已经殉职。” 史图尔特用沉重万分的声音说。一直奋战到现在的米雷、哈尔斯和吉布斯感到全身冰凉凉的。 “那幺说我们输了吗?” 吉布斯咬得自己的嘴唇出血,面上燃烧着红红的怒火。 “一、二个战队的战果根本改变不了全体的战局,何况你们只是战斗机大队的队长而已。照现在的损失比例打下去,一或二个小时后我军就会全灭,甚至还会更加快,因为敌我的比例愈来愈抛得远,我们已没有数量上的优胜可言。” “罗德尼少将已下令全军撤退,本战队将会朝向地球方向撤退。但是为了减低敌人在追击时我方的损失,所有仍有作战能力的战斗机都要朝敌舰队作最后攻击。你们注意别用光了燃料 ,战斗结束之后到座标X170、Y564会合。” “虽然这一次我们败了,但是并不是说战争就这样结束的。未来的路还很漫长!” 史图尔特不甘心的情绪并不输过三位部下,尤其是旗下众多相信自己的部下都已经牺牲,而自己却不能将胜利带给他们作为回报。 “司令,谨遵命令。” 吉布斯带着坚决的神色敬礼后转身离去。 联邦十个宇宙舰队在这次战役之后,完整的只余下一个了,胜利!要等到何时呀!漫长的胜利就交给米雷等年轻人去追求吧! 这一刻他已经决定不会再活着回来。 “我们也告退了。” 米雷与哈尔斯都敬礼退下去。 “如果联邦要获胜的话就一定要打败自护的战略宇宙军,否则说什幺都是废话!而要重建宇宙舰队,开发出联邦军本的机动战士少说也要一年吧!” 史图尔特握着军帽呢喃着。 “漫长的消耗战应该就是我们改变局势的唯一办法了!” 可恶! 他在内心狠狠的骂道。除了自护军也是骂自己,三次战役。每次他都损失众多部下。 “如果上头的头脑不是那幺愚昧和僵化,如果我们也有机动战士……” 在这悔恨的时刻,他真希望听听爱莉姆活泼的声音。 围歼自护舰队的计划失败,联邦舰艇反而损失惨重。舰队司令官雷比尔上将都生死不明,残余兵力只好分三路撤退。而作为撤退的掩护,联邦余下来的战斗机群集结,准备作出最后先发制人的攻击,以图阻止自护军的追击。 数目下降至不足三千架的机群出击了。而自护迎击的渣古数目却尚在一千五百架之上。 “敌人减少了很多呢!” 克里斯蒂安看着萤光幕算着敌人的数目。 “这样子可轻松多了!” “是呢!克拉森。” “这家伙真是色鬼,老是缠在女人的身边。” 汉斯听着他们两人的通讯插话进来。 “你是什幺意思?” “不!只是对女人汤圆有点感冒。” “什幺女人汤圆!” “就是整天黏在女人身上的东西。” “胡胡!” “别咆哮了!克里斯蒂安你又不是动物。汉斯你也别妒忌,我们都是同样苦命的男人!劝架的人已经到了。” “你别用“你”来叫我呀!” 说笑的时间到此为此了,联邦机群已经迫在眼前。 在联邦这一方,佩李的中队近乎全灭。米雷与吉布斯和哈尔斯把全部残余下来的人编成一个等同加强大队的兵力出击。 作为先锋的米雷在出击之前与两位队长相议好,尽量避免与自护军的渣古硬碰,以舰艇为最优先目标。杀渣古的一二个机动兵,还不如杀整般战舰上的几百人来得化算。在这一点上他可深得吉布斯的支持。 技术高超的米雷本身就作为机群的先锋,位于编队的最前方。面对渣古的炮火,他一面以蛇形飞行路线前进,同时将导弹锁定敌机。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19) (作者:黑月) 发导弹在临近敌人时就依时设定好的时间先后爆炸。 渣古被这一爆炸所影响,闪躲的动作就慢下来了。被第二枚导弹击中。爆炸之后轻微受损的机体马上准备反击。 不过米雷这时就已经到了!他运用自己擅长的特技,在近距离机炮齐射,目标不是渣古本身,而是它机枪上那特出的圆盘型120毫米弹夹。 子弹的诱爆将整架渣古炸成了上下两段。 由米雷打破的缺口,他们所属的编在与自护军的渣古正面决战。在损失了十多架战斗机之后,以未足一个大队的兵力突破。 他们所选中的目标就正是施泰纳中队的四艘姆塞。 “外围的人怎幺做事的?放了这幺大的编队进来。” “别吵了出击吧!” 施泰纳队长制止了雅各布森的埋怨,以全队余下的十架渣古迎击联邦军。 最后邻近的单位抽了二个小队六机渣古作额外的支援。算是运气没有背到家吧! 一开始米雷等联邦战机就抢先发射了导弹,他们没想能打下多少架渣古,可是只要对方让开一条通路就够了!目标是对方所守护的战舰。 雅各布森、汉斯和克拉森等人遂以机枪齐射来返击。而且把握时机在敌人穿过时旋转机体反击,每人最少打下一架。 克里斯蒂安打下了二架,可是第三架时却怎也打不下对方!一连串的子弹都被敌人闪过了。 “混帐!” 他的对手就正是联邦军的米雷。出尽浑身解数才仅仅闪过对方的机枪,实在使他一额都是冷汗。 “快追!敌人的目标是战舰。” 不止克里斯蒂安,施泰纳中队等人看穿敌人的目标。而四艘作为他们家的战舰是绝对不能被击沉的。如果就这样直冲过去,任由渣古在背后开枪追击,恐怖击沉战舰的代价就是已方全灭吧! 哈尔斯的战斗机发出灯号,率领其下兵力已不足一个中队的战机回身应战。 “别挡路!” 克里斯蒂安的机枪扫射不停,又血祭了一架敌机,为小队的同伴开出了一条路。 最后米雷和吉布斯两个不足的大队继续朝战舰前进。但是施泰纳的直属小队和一个支援小队却给哈尔斯留了下来。 决心报仇的吉布斯率领部下几乎是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直线前进的直迫四艘姆塞。 “一架!” 直线飞行是等同自杀的行为!克里斯蒂安的子弹又再贯穿了一架敌机。看着部下消逝于眼前,吉布斯眉头也不皱一下。 “现在就给大家报仇吧!” 虽然是自杀的行为,但直线飞行也使得他的余下不足一个中队的人最先到达了。多架战斗机同时选定了格里斯巴赫号作目标。而克里斯蒂安等人也尽最后努力去追击。 联邦的战斗机一架又一架的化成了光球,凄烈的战斗却不能改变敌人作战的决心。 “去死吧!” 吉布斯射出了除保命的二枚导弹之外的所有导弹。但这时他也成了克里斯蒂安同僚小队舍雷尔小队的目标。120毫米的炮弹撕裂了吉布斯的半边机身。 “完了吗?” 激烈震荡之后,感到有碎片插进了体内的吉布斯,在几乎将自己撕心裂肺的痛楚之下吐出了一口鲜血。 这一刻,导弹命中了格里斯巴赫号。 “好,死在这里也值得了。” 吉布斯在较好了方位之后,让受到重创的战斗机撞上敌舰。 “太太孩子,让你们先走一步!真抱歉呀,现在我来见你们了。不会怪我这爸爸迟了几天才来吧!” 更强大的爆炸光让附近的人都眩目得看不清状况。 “格里斯巴赫号?” 克拉森拼命的大叫出来,在失去两位同伴之后,她要连作为家的座舰也失去了吗? 让人又忧又喜的是,格里斯巴赫号虽受创严重。舰首前端和右后部被炸飞。 舰身中间处被开出了多个小洞,但是仍然能够航行。并且得到舍雷尔小队的重点保护。 “克拉森,我们阻止其他人吧!” 克里斯蒂安看着萤光幕中眼有泪光的同伴! 一面闪躲着敌人的炮火,米雷一面看着消失在强光中的老长官。 “佩李队长之后,这一次是吉布斯队长吗?长官我马上就把这班自护的杂种送下去当你的祭品。” 再见!手上忙得无闲去敬礼的米雷只能在心中默念了这一声。 米雷感到自己呼吸变得更促,眼中好像有些液体在滚动。 “唉!人老了,就特别容易哭吗?” 自嘲一下之后,让部下们与敌渣古进行混战。他小心的观察着战况,最后由格里斯巴赫号的后方突进。在这死角位置,米雷急袭而至,调节了导弹的性能设定,射出了一枚信管为延迟爆炸的导弹。 然后他再由舰底方向杀出来,目标就锁定杀害他老长官的舍雷尔。 “给我去死吧!” 四十毫米炮,再加上二枚导弹。 可是!小队长不愧是小队长,技术真不是盖的。在被击中前的一瞬间,仅仅闪开了。 “应该笨笨的给我打中,才好出了一这口恶气嘛!” 埋怨着的米雷!大胆的穿越舍雷尔。 “可恶!敢暗算我!” 就在舍雷尔的机枪锁定米雷时,命中格里斯巴赫号的导弹爆炸了!而刚才的闪避动作却使得舍雷尔太靠近而给卷进了爆炸之中。 千辛万苦救下来的这艘战舰与舰上数百官兵,最终都难逃一死。 克拉森看着这情形,又由希望跌回绝望之中。家……等同于家的所属舰只没有了! “呜!可恶……大家……大家都在里面的呀!” 泪水濡湿双目的克拉森只得打开头盔的盖继续作战! 战争就是这样,当你在杀害敌方仿若亲人的同伴时,你不会想到那是人,因为那只是一个战果,而且你可能还会兴奋,因为你又胜了一次。克里斯蒂安现在深深的有了这种体验,自己历尽艰辛都要救回的出入生死线的同伴,可以转瞬之间就化为敌人胜利的果实。 身在这个斗兽场之中的他,如若不想不幸降临在自己身上,就只好主动让不幸降临在敌人身上了。有所觉悟的克里斯蒂安,以灵活的技术;准确的判断;不明原因的幸运,接二连三的将敌人送进地狱之中。 和他同样作为斗兽场上对手的米雷,自然也不会任由这个特出的对手再屠杀自己所余不多的手下。 要对付克里斯蒂安似乎有点难!作为一个击坠王,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见弱即杀,见强即避;在广大的战场上谁能保证敌人之中没有更胜自己的王牌。做那种王牌对王牌的决斗可是随时要人命,可一不可再的。 但是米雷注意到克里斯蒂安特别靠近一艘战舰,那就有机会了。先击沉战舰再用爆炸的光球掩护 去进行突袭。 克里斯蒂安、雅各布森、汉斯和克拉森正在巴本毫森号四周守护着,任何胆敢接近的联邦战斗机,绝对会被四挺120毫米机枪绞成碎片。 米雷选择技术最平平的汉斯作为突破口。 “这……这家伙怎幺这幺难打的?” 就在汉斯讶异的惊呼着时,米雷已闪过他的重重弹幕,用机炮狠狠的反击。 连何时中弹的汉斯都没搞清楚,右手的机枪就整枝爆炸开来。 在强光和震得他昏迷的冲击之中,次的小爆炸就炸掉了渣古的右手,并且将机体震开。使得他幸运的在更强力的第二次爆炸之中保着了一命。 “今天第三艘战舰了!” 全身的兴奋得热血沸腾的米雷锁定了眼前的姆塞级战舰。 “死吧!” 同一时间米雷射出了六枚导弹。 可是对克里斯蒂安来说,不止舰上的同伴是他非守护不可的。舰上的两个女人,洋子小姐和莉丝拿更是与他有着重重的牵绊。他就是自己要死都绝不可以让她们死在自己眼前的。 在汉斯受袭时克里斯蒂安就注意到了。将背后的敌人丢给克拉森之后,他就马上来援! “上帝也好,神也好、佛也好!如果这幸运是你们赐给我的!就再赐多一次吧!” 内心狂乱不已的克里斯蒂安面对着眼前致命的导弹,将一切赌在内心那奇怪的直觉上。 120毫米的机枪仅只发射了一发子弹而已。 那不止关乎数百条人命,也关乎他的心,要让洋子和莉丝拿在眼前被敌人杀了。他一生也不可能重新振作起来的。 “不是吧……” 就在米雷回避,准备给克里斯蒂安来个偷袭的时候,他先前射出的导弹竟然被那一发子弹命中了。而且在连锁爆炸之下,六发全毁。面对那幺鬼扯的事,使得在这一周内杀人如麻的他也呆了一呆。而在这战场上的这一呆,就足以致命! 克里斯蒂安的渣古调转过来向着这架极度危险的联邦战斗机反击。 子弹的闪光连接穿过眼前。 正以为死定了的米雷,这时倒也没有用尽自己的幸运。过度专注于米雷身上的克里斯蒂安也成了敌人的猎物。打在机体上的二十毫米炮使机枪完全失去了准头。 “走!只余下一、二成的人生还了!” “唔!” 三方交错而过之时,米雷与救了他一命的哈尔斯作了通讯。在自护军的弹雨之中撤出了这附近。 “呼!呼!呼!” 看着敌方远去的克里斯蒂安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总是那幺好运的臭小子!” 远看着的雅各布森呢喃着。究竟是出了什幺原因呢?他不认为克里斯蒂安对危机的警觉性和那难以解释的准确命中。可以单单用运气来说明!自少他从没看过这种人类,硬要说是运气的话,就等于是在赌场中出术得来的运气。 “这种运气的成因会是新人类吗?好,就在赌桌上试试看。要新人类真的有这种能力,我不就大杀三方了吗?” 总言之世上混球永远都是混球就是了! 在联邦那一方。 “哈!只得六架,连我这大队长在内才六架,那不是真的九死一生了吗?” 米雷笑到一半,重重的一拳击在仪表板上! “燃料应该还有的吧!” 哈尔斯是除了这些事关生命之事外,已完全失去了活力。他们的一条命可说是硬生生的从死神手中抢回来的。 “一直在追击的渣古撤退了。” 通讯长的声音没有得救的兴奋,只有无尽的疲惫。 “完了吗?” 换穿了太空衣的史图尔特看着舰桥中飘浮着的尸体与血珠,还有萤光幕上所映现的残存舰队。虽然官阶不同,激战过后的疲倦却是相同的。惨烈的鲁姆会战经过联邦军溃败的这最后阶段,总算是结束了。 虽说自己得救了。可是在这一场决定性的鲁姆会战之中,联邦参战兵力的百分之八十五以上葬身在这一片宇域里。面对如此惨败,人们身体里的活力和斗志都被抽空了。 当时不论是惨遭败北的联邦,还是好不容易得到胜利的自护。都不能准确的说得出联邦军自战争开始以来的实际损失。 但是鲁姆会战之后一周,联邦点算所有存活回到月神二号、地球、月面的兵力。确认未归还舰艇就已超过八成,至于人命伤亡。考虑到投降、被俘和逃兵等因素,只能说未归还人数在三千万人以上。至于平民的伤亡,从战后存活的总人数反过来算,估计在四十至五十亿左右。 这些数字所造成的已经不止是打击了。上至联邦议会议员和联邦军上将、元帅,下至军队中的下士和平民,有亲人就此永久失踪的固然悲痛,而其他人也一样震撼至脑袋空空。战争开始才仅仅两周呀! 至于自护方面,作为一个比联邦弱小近三十倍的小国。也损了宇宙舰队的五份之一作为胜利的代价,若是算上重创的舰艇则更高达三份之一。至于作为决战兵力的机动战士部队的战损率亦同样为三份之一。 而双方的战争潜力差距,如果不考虑宇宙殖民地的易毁性,则大幅削减至五比一。虽然殖民卫星坠落战最终以失败收场,但是自护国的领导层已准备向联邦伸出和平之手,接收胜利的果实。 在三秒钟宣战及造成地球圈总人口近半死亡之后。 时为0079年1月16日!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20) (作者:黑月) 由战舰的窗外看出去,黑漆漆的一片,什幺也看不到。因为人体肉眼收集光线的能力有限,虽然事实上宇宙中有着人类所无法计算的繁星。而克里斯蒂安的心灵状况也是一样的空空荡荡一片空白,自鲁姆胜利归来之后。他就让自己漂浮在床上,既不想让人兴奋的战果,也不去想战果背后的悲剧。 而洋子小姐则忙于修理作战中受损的渣古,至于莉丝拿则仍然躲在自己房中没有出来。 表面上一切平静得难以置信,尤其是对比起之前两周间联邦与自护一场又一场的激战。 克里斯蒂安以为这是军方高层难以想像的大发善心,让他得到休假。但真实的情形是,联邦固然在战事中将军力消耗殆尽,自护的情形也不比联邦好多少。 在战前就饱受联邦长期经济制裁与封锁的自护,原本就不充裕的物资储备,更是在战争中用到接近耗光的状态。 因此统帅部以奖励官兵作战有功的名义,大量给与假期。克里斯蒂安不用进行飞行训练,巡逻任务大幅减少的原因,其实很简单的就是自护军没有多少燃料余下。 0079年1月17日。 “在我们优秀的自护国民面前,联邦军的数量优势,也不过是乌合之众。” 电视萤光幕上的是自护统帅基连·萨比的狂嚣,基连的狂热演说持续着,而自护人民则发出惊人的欢呼去回应。 而作为背境播放的影片,则是自护在鲁姆战场所拍的记录片。片中所见全是联邦军舰艇和战斗机的残骸,战略宇宙军德尔兹萨比上将给一众击坠王援勋的情形。 单机击沉五艘战舰的红色彗星马沙、突袭战术的优秀实行者蓝色巨星兰巴·拉尔、红色闪电强尼·莱丁、白狼松永真以及俘虏联邦军名将雷比尔的黑色三连星奥帝加、盖亚和马休三人。 “呵呵,雷比尔那老头子想不到自己也会有今日吧!” 浑身充满肌肉感,把军服都快撑破的男人得意的说道。满是不羁的脸孔下,身着的不是自护制服,而是联邦制服。 “喂!女人,看。雷比尔那老混蛋当日送我到军事法庭,害得我被判死刑,今天自己也随时得要被你们自护判死刑了。哈哈!” 男人的雄伟阳具正在赤裸的女人体内抽插着,硕大的乳房,浑圆的屁股,名副其实的是肥臀丰乳。全身散布着香汗,散乱的秀发黏在秀美姣好的面庞上,最诱人的是她眼中屈辱与不甘心的神色。 说裸体有点不对,因为她是戴着头盔的,自护的头盔,除此之外身上光光的什幺也没有。 “呀……哦……” 在淫乱喘息的同时,女人分神看了萤光幕上的境象。雷比尔虽被俘,但是面上却透着刚毅的神色,虽然身为阶下囚,却没有一点屈服的象征。 同样是对待俘虏,联邦的方法实在太野蛮残暴了。女人虽作如是想,却不知道她是特殊的例外。 “上尉的屁股真有肉感呢!” 男人粗壮的手,在圆滚滚白嫩嫩的臀瓣上细心的抚摸着。 “畜生,你们敢这样侮辱俘虏。” 女上尉娇羞赤红的面上挂着怒容,却又有一丝不安。 “那比得上你们自护。我不过操一下女人,算什幺罪恶!可是自护随手就杀了几十亿人,连希特拉都要靠边站。” “畜生这句赞美的话,虽然我一向都是受之无愧。人家愈骂我畜生,我愈爽快,因为是他们弱才会这样骂我,不过现在嘛!我原原本本的的奉还给你。” “嘿!……呀呀……” 男人用力的直捣花穴尽头,干得女上尉眉头紧皱,低喘连连。粗壮黝黑的肉棒,一再的分开饱满的阴户,狠狠的捣进去。淫汁随着娇喘声,流得一地都是。 “果然……” 女上尉惨叫。粗糙且充满力量的手,狠狠的拍在雪白嫩滑的大屁股上。 “呀……痛呀……” 女上尉不甘心的回头狠盯着男人,屈辱的表情中有着不屈的眼神。大屠杀带给她的连带罪恶感和被敌人俘虏强奸的惨况,使得女上尉遭到双重侮辱。 “那幺我在操的这只雌兽,你是什幺动物呀?牝犬还是雌豚。这样高级的称呼你根本配不上,应该叫甩毛的自护母猴。哈哈哈!” 女上尉的精神受到极大沖激,被强奸还可以忍受,但是被这样身心折磨。 “叫呀!叫大声点。” 在男人取笑侮辱的同时,女上尉一直咬紧牙龈。虽然咿咿呀呀的叫着,就是不肯喊痛。 “真爽……但是我看你忍到何时……” 被拍打的肥臀,使女体因痛苦的本能挣扎扭动。而这种动作,也连带造成阴道内的收缩,把男人粗黑雄壮的阳物包里得紧紧的。那种被软组织勒着的快感,没试过的人不会知道有多爽。 “嘻嘻!奸也不知奸过多少次了,可就是不肯屈服。上尉的精神构造果然和一般士兵是不同的。” “白中带红,看起来很可爱嘛!” 肥美而富有肉感的臀部,被打得红红的,看起来分外娇艳,配衬起女体身上的香汗,叫男人更加兴奋。 “好,我看你这下喊不喊痛。” 男人干得犹如急风骤雨,双手被反绑的女上尉,拼命的挣扎。以怪异姿势扭动的身体,更加刺激起人的征服欲。 “自护的甩毛母猴。虽然是被人强奸,可是还是会爽嘛!” 男人停止了动作,把阳物抽出来。现在恶男与弱女,其实都已因性的快感而完全燃烧了。 粗大的手指,在被爱淫浸得湿湿的阴户上掏掏摸摸。 “哈呀……哈呀……” 女上尉微微低喘。不管她内心多恨,肉体的快感却是实实在在的,男人不止粗暴,技巧更是高超。被人强奸,并不可耻。被强奸,而且是可恨的死敌,却还有快感那才叫可耻。 “看,母猴这是什幺?回答我。” 男人的手上有住透明泛着光泽的牵丝。那是她的淫汁。 女上尉看到这面上羞红一片,一直倔强逞强不肯屈服的女军官,面对自己淫荡事实的证据,也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的两只大手,这次轻轻的按在屁股上。 “我现在又没操你,你屁股上这种微微的抖动是什幺。可别告诉我你发冷,房间的温度可很热呢!我就代你说吧!母猴,是你的身体在呼叫我奸你、干你、操你,你那淫贱的阴户在渴望我雄壮的阳具。” “不要说了……” 女上尉张口大叫,而这一叫就演变成淫荡的喘息。 “女人,扮什幺三贞九烈的,也只是对那些仅会懂自己打炮的傻鸟有用。面对我这种床上勇将,再隐瞒都好,我都会揭穿你们淫荡的本性。” “呀呀呀……” 男人狠狠的咬在屁股上,女体温热的感觉,汗味加上淫水的气息。 “好香,又软。” “呜……呜……” 女上尉因痛楚和屈辱低泣的同时,嘴巴却仍然因 男人的指掌活动而浪叫过不停。 “好,我也差不多了。” 男人再次直插到底,展开凶猛狂野的活塞运动。他不止那话儿粗,腰腿更加雄浑有力,在加上持久力。圣女又手机看片:LSJVOD.好,饥渴的淫妇又好,在床上女人没一个不在他的肉棍下阴精尽泄的。 “啊啊……啊啊……” “忍什幺,一开始就好好的叫嘛!女人,你的名字叫淫妇。” “上尉,局长有通讯进来。” 衣衫凌乱的下级士兵,进入这间毫无陈设装饰的房间内报告。 “上尉的房间,每次我走进来都有种提神的感觉的。” “哈哈!那是女人的味道,口水、泪水、汗水、淫水、阴精再加上尿液。我把女人的六水都搾了出来,你们这些小子嗅到,怎会不兴奋。” 男人的身份和被她强奸的女人,同样是上尉。 “接进来吧,我现在是欲罢不能,可走不开呀!” 在男人粗俗的喘息声之中,不怀好意的笑道。 “还有新人来报到呢!不过,我看又是来监视我们的吧。” “也一并叫进来吧!让他看看上司如可英勇。” “是女人呀!” “啊啊……” 手一松,男人一下顶到女上尉狂叫不绝。官能的欲火,已将她的意志、尊严和人格全都烧掉了。 “母猴即是母猴!” 男人在狂笑声中享受着包里他阳物,阴道内的阵阵绞动和收缩。 “野狼上尉……” 萤光幕的情报局长,看到部下的情形,一时为之哑言。但是在冷寞的表情和冷酷的眼光中似乎有一丝欣赏与羡慕。 “你就不能干少一回的吗?现在是我跟你说话。” “是!” 野狼上尉停止了动作,恭敬的站直身子敬礼,不过他那一根仍然插在女上尉身上没有拔出来。 “被这臭女人吸着拔不出来……”野狼上尉假装努力在拔,反以勇刺了几下。 “唔……呀呀……” 女人低吟着浪叫不绝。 “野狼,你不会忘了给你现在地位的是谁吧?你的身份是被处决了的死囚,要是你离开这里就只会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局长,你叫我的代号,不叫我的真名。不是也很清楚我们的关系了吗?总之你要我去杀谁就杀谁,我的忠心是不变的。我又不是军校出身的那堆傻子,直接一点不用那幺虚伪不好吗!” “好!看你笑得那幺得意,我正好有个考验你忠诚心的机会。政府有命令,无论如何一定要救出雷比尔上将。我决定把这个任务交给你。” “遵命!……真可惜呀……本来我还准备开香槟庆祝他被自护枪毙的。” “野狼你自己是强奸犯,反倒怪将你判刑的将军,未免太不负责任了吧!” “我向来是敢做敢当的,真是奸了的话,死就死,明明没有奸嘛!” “哦!把失恋饮醉的女军官,在公园内操了也不叫强奸。” “当然不算了,这就像在地上捡到钱,在公园内看到半昏迷的裸女岂有不操之理的,局长你不知道那女人那时叫得多大声多浪。要不是他妈的刚好有警察走过,那女人一定屈服在我棒下的,你问她是不是自愿,她一定答自愿。” “好了不管你们有什幺私人恩怨,你一定要把雷比尔救出来,这可大大关系政府和军部内的派系斗争,还有今后主战和主和的?野狼你不会想刚开打的战争马上就结束吧!” “总之人员、弹药、物资、情报和舰艇,你要什幺尽管出声就是了。我保证一定满足你的要求。” “英格中尉报到。” 这时,士兵把一个红色长发的女军官带了进来,正是一个典型的美人胚子,特别是套装裙的制服,穿在身上显得凹凸有致,让野狼有种立刻想将她扒光的沖动。 “局长,这就是你派来监视我的人了吗?” “哗呀!你……变态……你在做什幺……” 野狼和局长不管英格中尉的大惊神色,继续谈话。 “我也不多说了,名义上她是来帮忙你的,职位方面由你安排。总之你别利用自护军把她干掉了。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要干我也自己干!怎舍得让她香消玉殒。” 野狼一语相关的说道。 “局长!” 英格中尉对着萤光幕喊道。 “中尉,军人的职责是绝对服从命令,你千万不要忘了这一点。回来之后才将一切情形对我报告,在战场上一切都要服从上司的命令。” 说毕通讯由局长方面切断了。 “啊……啊啊……” 女上尉尖呼而出,野狼的肉棍朝着肉壶狂捣。 看到这淫乱的画面,英格中尉面上微感发烫以鄙视的神色避了开去。 “去……” 野狼心中歹念徒生,将已到高潮的女上尉推了出去。而他则将已到临界点的阳具指向女中尉。 非常突然的,一些白色的液体射向了英格中尉。虽然眼角已看到,但要闪避已经太迟了。虽然她急速旋身躲避,尽显平日格斗术的训练有素,可仍被喷洒了大半个身子。 等到看清指着自己的肉棒和野狼那恶心的笑容。所有的理智和服从都从她脑中消退了。 “你这变态!”没有进行任何思考,英格中尉猛的一拳拍出去。 野狼的手闪了一闪,己捉紧了她的手。 “哈哈!真精彩呢!” “队长你真会欺负人。” 野狼和士兵同声大笑,肚子都笑得有点痛了。 英格中尉几次想把手抽回来,却像被锁着一样,一动也不动。只能以不甘心和嫌恶的神色看着野狼。 “真是没用的东西,一点警戒心也没有,怎来我这里。我下身那根炮射出来的是精子就没所谓,要是我手中枪射出的,那可是要人命的子弹。好了,跟我去舰桥,还有士兵把那个婆娘处理好,别让她寻短见。” “队长,这次应该可以捉到新的女人,不如照惯例处理了吧!兄弟们也好分些钱。” “顺便也让你们操几炮是不是?当然不行了,怎可以照惯例。把这些自护女官兵送给调教师调教完再卖给有兴趣的政府和军队高官,虽然这可以让我们赚一大毕钱,但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开战了,尤其是我们联邦新败,想报仇的人不知有多少,搞个地下拍卖,再附送女性调教师免费服务,到客户那里即场调教。我看要赚三倍!不,五倍的钱也不是问题。” “队长果然好计。” “当然了不然怎做你们的队长,能骑在你们头上的我岂会没有两把刷子。” “你们究竟是军人?还是恶魔。” 英格中尉难以置信的看着这恶魔。 “有分别吗!人不就是恶魔吗?” 野狼衣衫不整的,只拿了把 枪就往舰桥走去。 经历鲁姆激战之后,自护舰队回到宇宙要塞所罗门。整个自护公国都为他们的胜利而疯狂庆祝,而生还归来的战士们,也忘我的陶醉在战胜的狂喜之中。 香槟和啤酒的消耗率比水还多,在娱乐室内挤满了在赌博的士兵,除此之外就是男欢女爱。只占总人数中少数的女兵,这时更是争相抢夺的对象。 汉斯利用假期狂吃,雅各布森则在狂赌。至于克里斯蒂安,则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幸运的是他不止有女人,而且还不止一个。而不幸的也正正就是因为他有两个女人。 “臭少子,我还以为新人类可以替我赢大一把钱。结果却反而累我输得都快清袋了。” 一身酒臭的雅各布森,一直就在不满的喃喃自语。 “我早说不行的了。你偏要胡来,还说我是新人类什幺的,何况我又不是超人,要真能逢赌必胜的话。我自己早就去赌了!” “混帐嘛!在战场上你的运气明明好到不正常的,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克里斯蒂安不知道,他的苦难远远还未到结束的时候。(安娜太太加注:苦难,这能够说是苦难吗?气死我了。) 在克里斯蒂安房间外,两个女人互相不屑的看着对方。 是一身汗臭味的军服、刚刚才把渣古修好的洋子,与身上还是那身纸巾木乃伊装的莉丝拿。虽然两人都一语不发,可两人的眼神却像是可以拼出火花一样。 “战争都结束了,要找男人返回联邦去吧!” “要找什幺男人是我的事,这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至于战争,联邦绝不会就这样放弃的,自护很快就会陷入消耗战中力竭,最终在联邦的总反击之下被打败。” “嘿!正一女变态、虐待狂!” “总好过自护的杀人狂!” “是杀人狂你又和他做。”洋子的脸气得红了。 “我就是喜欢虐待他!”莉丝拿得意的冷笑。 “恶!是那个臭三八,好了!浑小子,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希望你明天还有命吧!我不打你,看来你却会比被人打还惨。呵呵呵!” 雅各布森这贱人,和莉丝拿火爆的互瞪完之后,转身笑着走开去。丢下克里斯蒂安一个人两头大的面对两个女人。 “你们都在吗?不去……庆……不!是不去休息吗?” 克里斯蒂安硬着头打开话匣子。现在的他情愿单人匹马对付一整个联邦舰队还好。 “所谓的你们是指谁呀!克里斯蒂安,你们是什幺意思?” “我为什幺得要庆祝!你想死吗?” 天呀!自己究竟做错了什幺事。看着洋子和莉丝拿先后发火的情况,他真是背脊发凉。 类似这种情形,通常都是先开骂,继之以动武,或是以退为进自行退走的。 可是洋子和莉丝拿都是有相当经验的女人,以退为进这种自我放弃的没用招数她们是不会用的。尤其不甘心是拱手将情人……不!是性伴侣送给对方。至于开骂就算了,她们绝不会干出为男人打架这等蠢事的。 最后决胜负的就是自己的魅力了。 “有……有事慢慢说好吗?” 两人暗下在内心定了独处时才教训克里斯蒂安的打算,挑战性的相互看了对方一眼。 “唔!很热呢!” 莉丝拿撕掉几条位于胸部的纸巾,向克里斯蒂安抛了一个媚眼。 “唔!洋子姐姐很脏呢!我想洗澡,克里斯蒂安你替我洗好吗?” 洋子像蛇一样缠上克里斯蒂安的右臂。将一对不大不小,但形状不错的乳房贴了上去。 “你想撕我那里的纸巾呢!” 莉丝拿的手暗示性的伸到了三角地带。 “总之先进我房里好吗?” 想到万一有人经过看到,克里斯蒂安就看得头皮发麻。 虽然克里斯蒂安抢先进了去,可是两个女人的争吵可没有停止。莉丝拿抢先一步拦了在门前,单手挡着不让洋子进去。 “是克里斯蒂安他邀我进来的,你吗?给我到一边凉快去。” “少自大了。” “我大得起嘛!” 莉丝拿手捧一边乳房,对着洋子傲笑。 “不是大就好的。” 洋子生气的快速在莉丝拿胸前捏了一下,将纸巾都抓碎了。 “呀……” 喊了一声痛的莉丝拿,这才让出位置给洋子闪了进去。 进到房间之后,两个女人交互的视线之中,好像真的看到火花在闪。 一个人都难应付了,何况二个。克里斯蒂安看着她们感到这是自己乱搞男女关系的活报应。 莉丝拿想到,看眼前的情形得和这个讨厌自己的自护军官3P了。她虽然讨厌这样做,可是更加不想便宜了自护的女人。索性干到底! 至于洋子,三人行她其实可算是试过又没试过,以前她曾经有一个性伴侣。 情形很一般,有性需要时就找对方解决。直到分手时才她才知道对方是双胞胎,一直瞒着她两兄弟在交换,结果在对方的要求下于分手前答应来一场3P。 至于两女侍一夫,她从没试过。 “克里斯蒂安让我用你的浴室好吗?” 洋子当着二人的面前,边解开制服的扣子边走进去。 因为停泊在宇宙要赛内,所以现在是微重力状态。洋子心想,那会比无重力或有重力都刺激的。一来可以试尽无重力的花式,二来又不会像无重力一样无处借力。 莉丝拿则什幺都没说,只抛了一个妩媚的眼波给克里斯蒂安,就默默的撕着身上的纸巾。 浴室内的洋子看到她这样也不认输,双手意淫的先在自己身子轻抚一番,要多诱惑就有多诱惑。 之后才把脱下来的制服朝克里斯蒂安身上扔去,再脱掉裤子,把成熟美艳,款式大胆的内裤露出来。 克里斯蒂安看着这种情形,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呼!” 莉丝拿把手中的纸巾朝克里斯蒂安吹去,而洋子则把刚脱下来带有汗味和体香的乳罩扔到了他头上。 “自护的士兵原来都是犹豫不决的废物,我对你很失望呢!克里斯蒂安。” 莉丝拿身上只余下一圈围在三角地带的纸巾。 “你别这样说他,来吧!克里斯蒂安到洋子姐姐这里来。” 洋子把刚剥下来的香艳内裤,朝克里斯蒂安的方向轻轻一送,同时扭开了花洒的水龙头。 糟了!看来会给他们小看一世了。克里斯蒂安朝着丰满成熟和娇小可人,两个不同体型的女人看来看去。 拒绝是不可能的,逃避也不是办法,若果对象是洋子小姐姐的话他早就强来了。面对莉丝拿他是一个被虐者,而对洋子他则有向轻松施虐的倾向。但是如果被莉丝拿欺负了,再去欺负洋子的话,看到这种差别待遇,洋子姐姐那外柔内刚的性格,可就有可能暴发的了。 最后克里斯蒂安有了决定,粗暴就粗暴,反正他也不想一直被莉丝拿骑着。 他一手就抓在莉丝拿身上,把她身上最后的纸巾撕开。 “啊……”莉丝拿惊喜的一叫。 “唔……” 浴室中的洋子感到一阵失落和不满,到底是年轻的好吗?而且对方又比自己大多了。 而克里斯蒂安接下来的动作,是将莉丝拿整个人往浴室方向甩出去。 “哗呀……” 在一阵惊呼声之中,两个女人撞成了一团,臀波乳浪好不香艳。而克里斯蒂安,就这样脚一蹬也朝浴室飞去。 三个人肉体交缠在一起,水滴不断喷洒在他们身上,而当中唯有克里斯蒂安不是赤裸的。 “你们那幺想要的话就让我来满足你们好了。” 微感不安的克里斯蒂安喊道。洋子是不怕,反而会欢迎他的举动,问题是莉丝拿,他可没有从她身上取得主动权的自信。 手上运力一圈,就把洋子抱到里怀,狂野放肆的吻在她唇上,舌头大胆的侵入香气满溢的口中。 让洋子赤裸的双乳摩擦在自己身上,让她先感到一阵快感。 “我们夹攻她好吗?姐姐也不想看到我被她欺负的吧!” 克里斯蒂安把头靠在快慰得一阵迷糊的洋子耳边说。拉拢洋子姐姐做同盟夹攻莉丝拿,胜过同时被她们二人围攻多了。 “唔!” 一声呢喃,洋子低声答应他。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21) (作者:黑月) 在二人之中已经习惯了做主动的莉丝拿,巧妙的挤开洋子,抢占主动位置。 反过来强吻在克里斯蒂安的唇上。 情人被抢的洋子大感不快,但是若是硬来的话,就等于围攻可怜的克里斯蒂安了。那样子的话,不如先解决了莉丝拿,那自己不就可以与克里斯蒂安独处了吗? 想到这,从来对同性都没兴趣的洋子,迫不得已的要开始行动了。 女人最清楚女人身上的弱点,洋子决定朝一个非常有把握的地方进攻。 只是,若不是为了克里斯蒂安。加上莉丝拿如此地好强,把她迫成了配角似的,洋子才不愿做这种事呢! 花洒的水倾泻而下,打在赤裸的莉丝拿和一身毕挺帅气军服的克里斯蒂安身上,对比之下显得那幺诱人与淫秽,色到极了。 而洋子最恨的就是主角不是自己,心生妒意的她取过墙上固定着的香皂液,将它挤出一点涂抹在手上。 “唔呀呀!” 莉丝拿与克里斯蒂安互相拥抱着对方,作为女方,莉丝拿的舌头反而强行侵入进克里斯蒂安的口腔内,双手大胆的在男方身上活动,比男性更大胆更粗野。 看吧!克里斯蒂安是属于我的,本想得意的用眼色去向洋子挑衅,可是洒在面上的水花却让她春情泛滥成灾的眼睛无法视物。无法向对方展现自己得意的神色。 很大的屁股嘛!洋子看着莉丝拿的盛臀深生不满,又白又大的愈是看起来诱人,她就愈讨厌。 洋子纤巧的手,就这样捏在屁股上,用力的大把捏着。 “联邦女兵的屁股好大嘛?” “你干什幺?” 被情敌抓着屁股让莉丝拿大感不快,停止了强吻的动作。要不是她臀肥且肉厚,怎生消受得了。 “不管你受过什幺伤害,你这样对克里斯蒂安太不公平了。女人需要的是男人的疼爱,而不是向他们发泄。” “这时候说什幺大道理,克里斯蒂安选的是我,滚回你的房间好了。” “嘿!你不要少看了自护。” 纤纤十指分开肥美的屁股蛋,直指粉红色的菊花型肛门。 “你……你在做什幺?你这变态,滚开呀!” 尖声咒骂的莉丝拿却反被克里斯蒂安抱着,无法挣脱。 扭动着想要逃脱的双臀,激起了洋子心中的快感。不是她对女人产生情欲,而是这样反给莉丝拿这敌手一击,让她心生一种凌虐对方的愉快感觉。连带的性趣也高涨起来。 “唔呀!不……你别乱来。” 莉丝拿全身剧震,浑身酸软。怎会……这……这女人!洋子的一节手指深入了她的肛门内。 “啊啊啊……” 莉丝拿的淫叫声听在洋子耳中,让她愈感得意,下身的花房也开始濡湿了。 一来水花散射在他们的身上,二来自己的手指涂满香皂液,洋子不再觉得莉丝拿的屁股洞反感,反而手指抽抽插插的要洗净她,为一会儿更激烈的玩弄作准备。 好不容易在洋子的支援下,克里斯蒂安才得以喘过一口气,接下来就由他做主动了。反过来强吻对方,舌头大胆的侵入莉丝拿口内,水滴也随之而涌进了二人口中。 在二人的口水和清水的混杂之中,再加上女性的香薰气息,让克里斯蒂安大感快意。 最重要的是让一直骑在自己头上的莉丝拿屈服,那种满足感真的究极了。 难以呼吸的莉丝拿在他怀中挣扎扭动,屁股受到欺负一放一缩的淫秽夹着侵入者的手指,就更加叫她受不了。直到她眼中露出求饶的神色,克里斯蒂安才放开口。 双手在酸软无力的身上大肆地活动。那丰满且级数傲人的乳房,最是叫他兴奋。 “呀!你们串通的呀。” 想不到一向气盛迫人的莉丝拿,现在柔弱无助的样子会是如此诱人的。而这就更逗得克里斯蒂安的小弟大有反应了。好像想配合主人一雪前耻一样,克里斯蒂安的分身小弟,把军裤撑得鼓鼓的,随时准备发动扭转乾坤的大反攻。 “洋子小姐……是我错了!请你住手好吗?别再碰那里了,好脏呀!”屈辱的叫着的莉丝拿,面上满是不甘心的神色。 “嘻!谁叫你太过分,女人就是要柔弱一点才好呀!克里斯蒂安什幺也对我说了。你若是不快的话,就放松的尽情享受我们的服务,不准你再用克里斯蒂安来发泄的。” 说毕就大力的咬在肥白的屁股蛋上面,不是那种痛得要命的咬。而是微感痛楚让人大为不快,苦闷的痛。 屁股也因此更加大力的扭动,想要挣脱出去。可是洋子的手指又更加深入进莉丝拿的大肠内。 “呀呀……啊啊啊啊呀!” 莉丝拿面上闷骚挣扎的恼人表情,真是诱得人心痒难抑的。 “已经够了吧!没有必要再假装坚强的了,连在做爱时都要逞强又有什幺意思呢!” 克里斯蒂安双手运力,捧起一对毫乳,巧妙的揉搓着。而在屁眼里,第二根凉浸浸的手指插了进去。 “哈呀!” 肛门次成为性交时受袭的目标,让莉丝拿脑中一片混乱。全身是快感流动,像是一股愈来愈泛滥的洪水一样。 而屁股的菊花穴则是其中的一个重点,那幺肮脏的地方竟可以产生那幺强,电激似的快感,这是莉丝拿事先无法想像的。虽然知道可以用,可是这可是次使用呀! 最要命的是因为涂了肥皂,加上插入的是女性的手指,完全没有一点痛楚,只有一点不适感,因为不舒服而扭动,可是屁股愈是扭动就愈有快感。莉丝拿感到自己真是一个变态。 自从与克里斯蒂安做爱以来,她次丧失主动,只能将一切都交给别人,这种被动的无奈,不知为何却让她产生一种幸福感,真真正正的放松下来。 “到床上去好吗?” 对克里斯蒂安的发问,莉丝拿已不能言语,只能唔唔哦哦的呻吟。 “洋子小姐,一会儿……” 在克里斯蒂安与洋子私语之后,他解开已湿透了的军裤拉链,把内裤扯低,把自己的肉棒抽出来。 由于蜜穴之内早已爱液泛滥,加上花洒的水滴,所以克里斯蒂安真的是一插到底毫无阻力。 “哈呀哈呀……” 莉丝拿大震的反抱着他,双手有那幺紧抓那幺紧。这一下甜美的冲击,让她崩溃似的狂喊出来。 因为宇宙要塞的低重力,所以克里斯蒂安瞄准自己的床,把莉丝拿摆抪成一个四肢向地的狗爬式姿势,自己从背后插入她。 之后他抱起莉丝拿的腰肢助跑了两步,就一蹬脚朝床上跃去。一阵急风拂在莉丝拿全身,让她大感快慰。而且降落时肉棒重重的撞击着她,快感的洪水几乎沖毁了她心灵的堤防,让她为之昏厥。 “啊啊啊……呀呀……” 悠扬的快慰叫声之后,克里斯蒂安就以这个动物交合式的姿势,连连进伐,伐得莉丝拿浪叫连连;那愉悦的娇呼声 像一阵仙乐的响彻房间,偏偏又那幺的淫秽。 “呀呀……啊啊……” 莉丝拿的蜜穴被抽插到阵阵紧缩,反身媚眼如丝的看着克里斯蒂安,心中宽慰愉悦。 “好了,克里斯蒂安。” 这时洋子也已从浴室内走出来,上到床上去。 “好!” 答应一声的克里斯蒂安,把莉丝拿面朝上,自己退到床边,抱着她双腿持续操伐。 “怎样?满意我刚才的服务吗?” 洋子满有成就感的问道。把莉丝拿这只雌豹驯服得如此,都是靠她刚才的绝招。想到克里斯蒂安身上的那一堆牙痕和指甲印,让她有一种报复的成功感。 “哈啊……啊啊啊……” 面色潮红,眼中满是情欲的莉丝拿别过脸逞强不去答她。 “不理我吗?你独个人霸占克里斯蒂安,我很妒忌呀!一是你让回他给我,一是你替我服务好了!” 接下来就低下头来深吻在莉丝拿的嘴上,舌头更加深入到对方口中,大胆的挑逗着对方的香舌。 双方都是次与同性接吻,对于没有同性恋兴趣的她们来说,两人都同时感到自己满变态的。 “嘻嘻!” 虽然这样洋子却开心的笑着。让情敌屈服在自己手下,满有快感的。虽然只是吻女人,也让她心神愉快。 “呀啊……” 双唇分开之后,莉丝拿那一声叫得特别激动和大声,自己竟然会对女人也有感觉,让她十分震惊。 “好!” 接下来洋子小姐骑跨到莉丝拿身上,把自己那宛如少女一样的阴户对准莉丝拿的嘴吧! “我也是自护,看来你没有想像中那幺讨厌我们嘛!” 虽然这样说让莉丝拿微感屈辱,不过并不强烈。因为大家都是女人,只是感到洋子很会作弄人就是了! “吃我!” 洋子姐姐春风满面且满心期待的命令。 “你……” 莉丝拿又羞耻又屈辱,男人的肉棒她含过不少,可从没吃过女人的蜜桃的。 “克里斯蒂安你停一停!” 洋子得意的高声命令。 “可是……可是……” “你不听话的话,姐姐要生气了。” 结果克里斯蒂安只好硬忍着愈益上升的快感停止了动作。 而因此兴奋情绪被吊到半天高,却被强行停止了的莉丝拿身体不停的挣扎扭动,想要恢复克里斯蒂安持续对自己冲刺的快感。 “你……你……你……” 一连骂了三个你,莉丝拿又急又羞,虽然没有多少重力,其实她可以推开洋子的,可是全身酸软麻痹的她,根本没有力行动。 “吃还是不吃!” 一物治一物,女人治女人,莉丝拿虽是不愿,可是火烧似的下身却让她非屈从不可了。 莉丝拿伸出舌头,在自护女军官的花唇上舔着,对方的分泌顺着舌头流回自己的口中。 “哈呀……” “可以了!克里斯蒂安。” 被强行制止了一会的克里斯蒂安,这下动得更快更急了。犹如一支攻城鎚一样,克里斯蒂安狠猛的一再突入。澎湃的快感迅速升起,席卷了莉丝拿整个人。 莉丝拿的巧舌也在洋子的体内阵阵蠕动,虽是初次舔女人,可是莉丝拿也很快上手。花蜜滴滴答答的洒在莉丝拿的面上。 三个人被甜美的快感串在一起。 “哈呀……啊啊……” 莉丝拿发出雌性至福的美妙低吼,迎来了高潮的她淫穴之内阵阵抽搐。 “唔呀!” 克里斯蒂安把滚烫的精液喷洒淫穴之内,脑中快慰不已。 而稍晚之后,洋子已在高潮的愉悦之中,把莉丝拿差点浸到窒息了。爱液流满了联邦女兵的脸上。肉体横陈的三个人并列在一起。 稍一歇息之后,洋子又已缠上了克里斯蒂安。一箭双雕的滋味,绝不如外人想像之中的美满。(安娜太太加注于此:活该,应有此报。) “唉唉!女人,吃人不吐骨的东西。” 克里斯蒂安深深的叹息,虽说由二人夹攻自己,变为协同洋子对付莉丝拿,而之后解决洋子时,莉丝拿又反过来支援。可是最后两个女人一人要了二次,才算是略饱。可他一个人就射了四次,真是干得双脚酸软人也头晕晕的。 唯一的好处,就是两个女人有了如此亲密关系之后,变得好说话多了。要一个人承担莉丝拿的心灵痛苦实在很沉重,还好有洋子帮忙自己。而暗地里,她真希望她们两人多多玩同性恋,让他可以好好休息一下。偏偏她们只为这只能算是一种助庆,最后还是非要他的肉棒不可。 “你这个臭小子,老子在输钱时,你却在女人身上快活。世界有这种道理的吗?没有天理。” 雅各布森重重的教训着这个风流小子。 “卑鄙,落井下石的东西。” 混身发软的克里斯蒂安实在无力反击。只能被他痛打了。 “好!我也来帮手。” 在一旁看的汉斯也加入进来了。 “太好了!汉斯,快阻止这个迁怒的混帐。” “咦……呀!” 虽是开玩笑的力度,却还是痛的呀!汉斯打的不是雅各布森,而是克里斯蒂安自己。 “你……你做什幺……” “没什幺!看到你那幺爽,我却除了吃之外。想有点儿女人缘都不可能,愈想愈气。所以只好找你泄泄愤了。” “你没有女人缘,又关我什幺事!” “是没关系,不过落井下石,不打不白打。你说是不是雅各布森!” “没错,该出手时就出手。” “哗呀!你们两个不是人……” “岂有此理,这两个混帐东西。” 现在真的里里外外都痛起来。 克里斯蒂安他们过得可是相当之轻松,飞行训练大幅减少九成,例行巡逻减少了一半。但却加强了使用摸拟器的训练和开会的时间,不过在雅各布森这小队长带头之下,三人一直在拼命比赛偷懒,因为在死线上回来捡得一条命的他们,可没有被虐待狂。现在不偷懒还待何时。 而且也不只他们三人,这种惰气在全自护军内悄悄蔓延。因为大家都认为反正战争都打胜了。还那幺辛苦去训练不是很傻吗?甚至有人已经在担心军方会大幅度裁员,之后得出来抢工作做了。 可是士兵会有这种躲懒的心情,但坚忍不拔的自护军高层,特别是基连又岂会如此呢? 事实上因为自护的战争储备已经跌到谷底了。虽然还足够作最后一次大规模军事行动,可是一用光了就完蛋了。为此基连才迫不得已大幅减少训练和巡逻的时间,因为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备战,而是与联邦政府的谈判。对已在战争获胜的他们来说,在此时签署和平条约无疑是最好的时机。 “ 我们一定要抗战到底,反对军部的投降政策。要为战死的人报仇!” 基地内的士兵公然在叫嚣着。如果是以前这种人不被看成白痴才是怪事,可是现在连上级都不会阻止,还暗中加以鼓励。四周的人都纷纷加入进以往觉得无聊与厌烦的政治话题中。 战争之火从宇宙一直延烧到全地球,政府虽然想谈判。可是从反对派到一般平民都极力反对着,主张要对自护发动仇复战。 “三十亿人可以白死吗?千万战士化成白骨,可以就这样算吗?”电视上持续不断都是类似的发言。 “唉!让正常的电视节目全都中断了!” “是呀!每天都是战争战争的,都要闷死人了!” 苦笑的说着。爱莉姆内心却充满了苦水;烦闷是一定的,但是比烦闷更严重的是悲苦。 次听到战争时,爱莉姆是像其他人一样地震惊。等到听到大屠杀的消息时,先是难以置信,接下来是愤怒,那是一股正义之火,对自护赤裸裸的暴行,对这种非人道行为,只要作为一个人就不会没有的义愤填膺。 不过!即使是如此暴行,对宇宙上的自护人民来说。只要灌上国家的名义就一切都可以接受了吧!人类就是如此自私的生物。 单是听,大家虽然忧心忡忡,但还可以当作是外人的事去关心。 直到新闻播出一套又一套大屠杀的纪录片。那一刻爱莉姆哭了,人!人竟然可以像虫一样被屠杀,无数无数的人,无数无数的生命,无数无数个悲喜交集的小故事;这一切的一切都原于自护为了追求独立而引发的这场战争。 平日爱莉姆一直有将薪金的一小部分拿出来做善事的。当时她一次过就拿出了等同于一个月储蓄的薪金,捐给为战争受害者而成立的基金。 就在大家心灵内激动的漩涡还未平息时,自护又再犯下更加恐怖的暴行,将殖民卫星坠落澳洲大陆,在一瞬间就杀掉了一亿人。一亿人!这超过以往地球上任何一场战争的总伤亡。 而在之后因坠落的冲击而引发的冲击波和超级海啸,又再造成了数亿人的死亡。对在澳洲大陆和东南亚的人来说,那就是一场降临在自己身上,局部的世界末日。 如果说之前对殖民地的屠杀,是对外人的非常关心的话;殖民地的坠落就是感同身受的切肤之痛,因为只要坠落的角度稍稍改变,自己也可能会死在这种暴行之中。 主流的意见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对自护的仇恨唯有以血来洗清。可是爱莉姆在那一刻感到恐惧了,死的恐惧。以往自己所相信的、守护的、追求的竟然可能会随时被毁灭掉。自己的死亡,竟然可以那幺切实的迫近眼前;她不想死,她想生存下去,不想在这场大毁灭之中将自己的生命化作一个伤亡数字。 对自护的仇恨不是消失了,只是比起以血洗血,将战争进行下去,她情愿接受和平,即使是一个屈辱的和平。 “三十亿人死了!你们就只会关心有没有电视看吗?你们还是不是人!” “我明白!也可以想像你的心情。可人一定得活下去的,无论多痛苦都好。而且难道就因为这样永远都得要悲伤和愁苦下去吗?连笑都不能笑一下吗?” 爱莉姆可以理解同伴这样激动的原因,她全家都死在殖民地卫星的坠落之中了。为此还哭了三天,迫得上司要暂停她的职务。 而女兵俱乐部的活动也完全停止了。因为谁都没有心情去玩乐,这半个月内就是为牺牲者的家属和受灾者们捐钱,还有都是看电视,大家讨论战况的新闻。 “爱莉姆!我已经把要求转到最前线的信交了出去。” “你……” 爱莉姆的心一阵抽搐,同伴们马上就要生离,接下来难道就要死别了吗? “不要!你不能这样,你家里不是只余下你一个了吗?会死的,正义也好,邪恶也罢!战争是会死人的,难道你想变成这样吗?” 爱莉姆指着萤光幕的电视,上面播映的是一具具漂浮到岸上的肿胀浮尸。 “即使那样我也要去!难道还有值得我留下来的原因吗?” “我们不是朋友吗?难道就不能为我们留下来吗?” 爱莉姆激动的抱着朝夕相处的同伴。 “我……” 最后大家都激动到哭了,战争的火焰愈烧愈近。就连身边的和平都守护不住了。 回到房中。 “唉!” 爱莉姆收拾着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准备捐给受到战祸的难民。银行里的户口也减掉了一半。 据新闻报导,难民的数目已经超过数亿人了,很多人都是连一件随身物品都没有就逃出来的。 他们失去了工作、失去了亲人也失去了居所,如果能帮助他们,爱莉姆能做的都尽可能愿意去做。 “听说医院中全都迫满了伤者!” “空军的人还每天出动转运伤者呢!” 爱莉姆感叹着说。昨天看了一个小女孩的故事,她一双脚都没有了,却一直挂念着应该已死了的双亲。为此爱莉姆又再捐了一百元,再这样下去她的储蓄真的会完蛋的。 “说是要打下去,可是宇宙舰队不是只余下一个舰队了吗?” “所以要重建宇宙舰队,反攻自护公国。” 自护公国……爱莉姆低念着这个名字。前不久这还是一个不准说的名字,因为政府不承认自护的独立,一直称她为“意图独立的第三区”。但是突然之间,所有人都不再用这个名字的叫法,原本就因为她太长没有多少人愿叫了。 而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大家都不再认为自护人民是联邦的一份子,而把她们看作是敌国与敌国人民。 “已经死了三十亿人还不够吗?” “可是任死去的人白死!不也很过分吗?” “唉!” 有人说历史是一场闹剧,那是因为现实的政治就是一场闹剧。但是身处在现实当中,面对战火迫近的人们,这可是一场哭笑不得的闹剧呀! “现在我很后悔当初加入了军队呢!” “有什幺办法呢!爱莉姆,军队本身就是用来收容失业人士的嘛。” “用军队去解决就业问题,再加上百年不战,也难怪我们会输给自护的,你说是不是呢!” “要是战争打下去,我们也可能有一天,非得要上战场不可的。” 室友无奈的说话,让爱莉姆的心情更加灰了。要是学生时代努力多读点书就好了,不然的话要是没有战争。 “是了!我预定了线路来作私人通讯,可以请你去外面走走好吗?” “是!是!要与史图尔特少将通话吧!啊……他不是宇宙军的吗?” “唔!” “那他还……” “上次作战之后约好今天要联络的。” “他一定没事的,放心吧!” 面色沉重的室友难过的退了出去,鲁姆会战的生还率还不满二成。 “呼!”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22) (作者:黑月) 接下来的谈话,总离不开战争,对战局的看法,受灾的情形。战争、战争、不断的战争,让爱莉姆的心底愈益烦躁!这场仗究竟还要打到何时。她最想要的不是隔着萤光幕通讯,如果是这样的话,有克里斯蒂安就够了。 爱莉姆想要的是一个能安慰自己的心,陪伴在自己身边的真人。但是当询问史图尔特有没有假期时…… “抱歉!我也很想回来,可是现在的情况你也清楚的。而且即使有假期,我也不能离开这里,我不能丢下自己的部下们。这都是为了保卫地球、保护你。” “唉!又是这样……” 接下来换第三个人。听说这次自护军是大胜,那克里斯蒂安应该没事的。怀着一分惊惧,爱莉姆接上了克里斯蒂安的通讯号码。只要他在本国或要塞应该可以收到的,五分钟之后。 “爱莉姆……” 两人欲言又止的维持着沉默的状况。爱莉姆想着自己上次痛骂克里斯蒂安的事,内心感到很难过。无话不谈的二人之间好像形成了一层隔膜,一时之间她有话又不敢说。 至于克里斯蒂安想到自己的身份,就更不知怎做好了。想要道歉的话,那再多的道歉也不能为自护的暴行脱罪。而且,现在的他是靠逃避责任而活的,只有将罪行往上头上推,他才能从怪罪自己的深渊之中逃出来。再道歉的话,不就是承认自己的责任了吗? “上次……对不起……我说得那幺难听。” “不!根本不能怪你的。” “你那边有没有什幺事。” “这个……这个……” 同伴们都在庆祝大胜的事,克里斯蒂安又怎说得出来。 “我这里很烦呢!” 爱莉姆幽幽的说着。 “男人们成天说着战争战争的,还说要发动复仇战。有些人还过分的说什幺就算地球毁灭了,也要把仗打到底。” “大家都是人类,有必要做到这地步吗?” 看着爱莉姆忧伤的样子,克里斯蒂安就感到心痛,而让她这位只存在于萤光幕上的恋人如此痛苦的,就正正是他自己。 “部队里士气好高涨吗?” “唔!本已谁都在偷懒的,忽然大家拼命的走去进行训练。连我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本来心想联邦的士气应该会崩溃的克里斯蒂安感到相当的意外。 “当然了,数十亿的同伴被那样屠杀,身为人类有岂能不气愤。而且……而且你们又想将殖民卫星掷到地球上,那不是想灭绝地球上的人类吗?” “不是那样的!” “我们不是故意的。本来……本来是想要将殖民卫星坠落联邦军的总部甲图拉的。那是纯属的军事目标!” “可是单是军眷和一般工人就有几百万了。那也算是纯军事目标吗?” 说着说着,爱莉姆谴责的语气也变得渐重了。 “不要再说这种事好吗?” “唔!” “克里斯蒂安好喜欢逃避呢!” “我……” “我也是。如果可以忘了这一切有多好,这场仗要打到何时呢!还要死多少人才够呢!” 声音变得呜咽的爱莉姆擦着眼角的泪水。 本想安慰她的克里斯蒂安想着自己有这种资格吗?而且听了爱莉姆的说话,他也不禁怀疑,战争真的会马上结束吗? 获胜了的一方想就此收手,但是打败了的一方会愿意吗。 克里斯蒂安在心中问自己,如果家人惨被屠杀,家园被毁,同伴相继战死的是自己而不是联邦军,答案会是…… 死也要把这场战争打下去,非消灭自护,以血洗清所有仇恨不可。 “我的好朋友申请了要调去前线。我好难过呀!还有我储起来准备与你再次见面的钱也捐给战争的受难者了。他们真的好惨。” 若是其他独立主义至上的人,或许会说这是联邦活该。是一直想要阻止他们独立的报应。可是这种话克里斯蒂安说不出,也无法接受。那根本是自私自利的想法,而且还是建立在无数人命的牺牲上面。 现在的他每一次想起,都比上一次更加后悔加入军队。 “不要紧的!我还在储,你的那份钱由我一起出吧!” “可是就算储够了钱,我们还可以见面吗?全个地球圈都卷入进战火之中,还有和平的地方吗?” “等储够了时,战争应该也结束了吧。” “若是那时我们还活着的话。还有上次你送我的圣诞礼物我收到了。” “看……” 爱莉姆手上的布娃娃,是克里斯蒂安拿她的相片到娃娃专门店,要店家将之娃娃化而做出来的。 “你喜欢吗?” 克里斯蒂安得到的答案是摇头。 “我感到自己好罪过,别人可能什幺都没有了,甚至活在人间地狱之中。可是我放假时可以穿漂亮的衣服,家中还有爸妈,又不用担心生活,又有同伴们喜欢。这份福气好像太奢侈了!” “总之多谢你,克里斯蒂安。” 看着萤光幕上忧伤的瞳孔,克里斯蒂安真想穿过二人之间百万里的距离,把爱莉姆紧紧拥入怀中。 和莉丝拿之间更形沉重,洋子成熟得有着一种难言的安全距离比起来;与同年纪的爱莉姆谈话,原本是应该更加享受的。 克里斯蒂安在心内慢慢萌生了憎恨这场该死战争的情绪。 “爱莉姆,要主动点找我呀!” “我会的。” “因为我怕你会恨我,恨身为敌人的我。我怕会被你拒绝……” “我知道了,上次是我不好。克里斯蒂安就是克里斯蒂安,你是我的男朋友嘛!” 是这样没错。可是这种不能亲眼见面互相接触的男女朋友,随时分手,或者对方暗下另有恋人是一点也不出奇的。事实上对二人的前途大家都没有信心。 这场战争究竟会将二人的关系拉近还是疏远呢! 电视上正反复播出自护军连战连胜的画面,只是那当然经过人为修改了。画面内只见联邦军的战舰与战机,一艘一艘一架一架纷纷被击沉。单单看这些画面的人,不单会认为自护的大胜是一面倒,根本就不会认为有任何损失。 可是屡次作战下来,自护也损失了近三分之一的人员与舰艇。 唯一可说是交代损失的,就是在医院内高官们探访伤兵的情形,可是全都是轻伤者。而且每当面对媒体,莫不是大义凛言的表示即使为国损躯也不怕。 “这是把我们都看作白痴吗!” 克里斯蒂安把雅各布森的啤酒罐重重的扔到餐厅的电视机上。 “臭小子!我还没喝完的。” “吵什幺吵!反正莉丝拿的生活费得由你来负责,就当作多掏一点有什幺所谓。” 这两个混人就这样公然扭打在一起。 “我们舰上算是损害轻微,可是几次中弹,还是死伤了十多人 呀!” 洋子看着画面叹息。 这根本是否定他们为战争所付出的代价嘛! “怎说都好!仗也打完了吧!” 汉斯大把大把的把零食倒进口中,让人怀疑他的口腔下就是胃,没有食道的存在。 对从历战之中捡回一命的他们来说,政府这种为求宣传效果,报喜不报忧的做法实在让人不满。要不是想到惨烈的战事,已告一段落,谁受得了。 “阿!雷比尔。” 画面所出现的乃是联邦军上将,在军中不止是资历和声望极高,更是高瞻远瞩,主张要提防自护的老将。连这幺出色且有名望的人都被俘了,大家都自然认为联邦没有希望的了。 “真是石头面孔,一个表情也没有。” “那家伙装死狗吧了!” “政府好像打算进攻地球呢!” “是宣传吧。那是发神经。” 这也难怪官兵们会这样想了,十亿人口的自护国,不止向有百亿人口的联邦宣战,在侥倖险胜了的现在。却提出要对尚有三十亿人口的地球发动地面侵攻,放弃自己的主动优势。正常的人没可能认为政府是认真的。 “政府本来就是疯的。” “政府是机关又不是人,怎会疯!” “那就是所有政府首长都是疯的。” 如此反政府的大胆言论却公然说出来,除了反映他们内部向心力甚强,不用担心有人打小报告之外。也同时反映了对这场战争的不满! 战争虽然是打胜了,但是负出的代价未免太惊人了。何况像用毒气屠杀宇宙移民,向地球扔殖民卫星作炸弹等做法。没有人不认为那是狂想! “联邦该不会敢打下去吧!” “啊!洋子小姐你好像跟那个莉丝拿很相熟的。” “没!没什幺熟不熟的呢!” 面对汉斯的问话,洋子小姐的面红成了一片。二十七岁的人,竟然和年纪比自己轻五岁以上的女俘虏,演变成同性恋关系。虽然这中间有克里斯蒂安在,但还是让她觉得自己很变态。 “我的零食可以拜托算进她的生活费里吗?我听说那是由雅各布森代付的,不花白不花呀!” “这个……” “去死吧你!叛徒。” 正在和克里斯蒂安扭打的雅各布森杀了回来,给了这位存心谋害自己荷包的部下一下重的。 最后甚至演变成舰上地下拳赛收场。 自护内部军纪涣散的情形相当严重,洋子不禁想,要是联邦不肯和谈,战争要打下去的话。究竟谁能承受得着这个打击。 英格中尉注视着指挥席上的野狼上尉,在她来说以往从无想像过会有这种军人的。 对一般的纪律和军规毫不重视,放任舰上的部下们,可以一边工作,一边看黄色书刊,更甚者公然向自己调戏。士兵们粗口乱飞,衣衫不整,身上到处纹着些难看恶心的纹身。 对在军校内负责特种部队训练的英格中尉来说,这种士兵若在自己的手下,天就会死得很难看。她的手下,只要她有命令,不准食不准喝,即使饥渴而死,也绝不会吃喝。 最令她难以相信的,是这种士兵比自己手下的精兵还强。这次她被调来,并不是自己一个人,也带了部下一个特种部队连。在野狼手下的烂鬼士兵们挑衅之下,她刻意安排了一场训练,可是在双方两个班的校量之中,自己的部下们竟然遭到败北,而且多人轻伤,这还是对方留手的结果,实在叫人无法相信。 “英格有没有到我床上去休息一下的打算?” 英格懒得回答野狼这每隔一个小时,必定最少要说上一次的废话。 “前方发现难民船。” “哦!” “好!放大看看。” 野狼和英格都同时看着舰桥的主萤光幕,上面映现出一支航向自护公国的船队。 “六艘船,很多嘛!从吨位来看来看载了总数过万人。” “联络看看,说我们想加入!” 随着野狼的命令通讯士兵随手就脱去身上的制服,在旁边的杂物堆中拿起一件民用宇航员的制服,以极快的速度换上,然后和对方联络。平时满嘴粗口的烂鬼们,现在竟然能满有礼貌、文质彬彬的和对方亲切的谈话。 英格知道这是从实战之中锻炼出来的人,这里没有无用的东西,凡是没有必要的东西都会被丢弃,即使那是军规。这不是半个月的时间就可以形成的,在这之前的和平时代,竟然已有这种部队存在,究竟是什幺原因。 “呵呵!上尉,他们上勾了。” “好!等他们开口向我们索取物资时就攻上去。这次不可以杀人,但是够胆反抗的人,可要重重教训。” “等等,野狼上尉,为什幺要攻击难民船。” “有什幺好讶异的,英格小姐我只是照计划做吧了。” “胡说!计划根本不是这样的。” “你白痴吗?之前的计划是骗你和向上头做个样子的。不然万一上头出卖我们的话,岂不是死定了。” “擅自更改作战……” “给我闭嘴,除了在床上,我不听女人的!” “哈哈!上尉在床上只是听女人的呻吟声罢了。”舰桥上的士兵在此际淫笑着插话。 “我高你一级,手下全是我的人。你以为这里还有谁会听你的?” 照原定的计划,野狼和英格的手下分别乘坐两艘民用船,伪装成难民潜入自护。而本应跟随部下们的英格却被野狼要求调同一个班的人和他同乘一艘船。 “那为何要攻击民用船?” “不是攻击,是伪装!” “你以为全由男人们组成的难民船,自护军会上当吗?” “……” “所以我们当然得找些女人和小孩作陪衬的。” “你竟然刻意把平民牵涉在内。” “哈!平民,会逃难到自护公国的也不会是什幺好人来的。” 事实上在殖民卫星坠落战之后,所谓的宇宙移民已分成三类。一、自护公国国民;二、未被攻击的月面和中立的第六区即的联邦公民,他们可说是自护的同情者与互相利用的共犯;三、在大屠杀中逃出来的人,和在之前暂时到了地球与月面的人。 而类人和第三类人现在则成了死敌。作为第三类人之一的难民,会选择逃去自护,恐怕就是在战前已同情自护和支持宇宙移民独立的人士。一方面他们被自护出卖,差点死在大屠杀之中,另一方面又因以往的立场而被其他难民所憎恨。为此作为被自护国所丢弃的狗,他们还是得投向自护。 而之后的过程,除了多名年轻且意图反抗的男性难民,被打成重伤之外。可说极为顺利。野狼控制了其中的一艘船,并且向其他船表明这是一艘运载食物的商船。 在大屠杀之后,已经没有了目的地,船主也已死亡,所以支持独立的船长决定将船驶往自护公国。而他非常大方的答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23) (作者:黑月) “好!前进前进。” 野狼大大方方的把囚车开进去,停在停场车之后,就押着囚犯们大无施样的前进。唯一让人能够让人所起疑的则是所有囚犯都被戴上了口罩。 当接近到关禁囚犯的大楼时,野狼用枪柄狠狠的打在囚犯身上。 “混帐想逃吗?” “怎幺了!” 在这阵自行作出来的骚动之中,把两个在门口的守卫马上引上前来帮忙。 “没什幺小事而已。” 轻松得悠闲的野狼,在双方有六、七步之遥,当士兵的注意力全放在囚犯身上时。 野狼和部下扔出了,又快又准飞行曲线极为稳定的飞刀。四柄飞刀同时贯穿了士兵们的咽喉! “唉!生命真是脆弱呀。” 野狼继续狠狠的殴打囚犯,部下们则在假装救治两个已死的士兵。 “妈的!” 从哨岗再跑出了四个人,可还是有二人负责留守了。看到没能一举成功,让野狼骂着粗话。 “看来那两个是不会跑出来的了。这四个人交给你们解决。” 野狼快步跑前,对迎面以来的士兵大喊道:“快来帮手!快。” 喊完就越过他们,直奔哨岗。他把专对付轻装甲车辆的手榴弹贴在哨岗外墙之上。轻轻的一声爆炸之后,手榴弹炸穿外墙,弹内的破片将里面的自护军射成了两只刺猬.“唉呀……英格何时才可以成功的呀。真让人等得心急!”躲在一边手掩耳朵,避在一旁的野狼满口埋怨。 杀人像杀虫一样的野狼,一点也没有紧张感。对他来说遗憾的是,不能边工作边抽烟。 另一方面,英格带队朝狱长的私人房间前进。他们使用和野狼同样的手法,先假装是同伴,接近之后再袭杀他们。一路上几乎是如入无人之境。 可时英格自知这种成功只是时间问题,因为他们是精锐部队,而且是以有心算无心才有这种结果。但只要让一个敌人擦觉他们的行为,让对方有所警觉,那接下来就得硬拼了。 怀着紧张不安的心情,她带队去至狱长室的门口。在这里有两个像在大山,只穿着军用背心的士兵守着。 为免对方有警觉,英格带一名部下领先前进。其他人则躲在后面以作支援。 “你们怎幺来这里!” “是这样的,请看……” 英格假装取文件时,却已把毒针枪掏在手中了。 “啪!啪!”二声,毒针枪接连射出,而手下的士兵则把军刀握在手中,从旁杀至。 只是这两个可不是一般的士兵,而是专门替监狱长蕾吉娜代行酷刑的审问高手,武技惊人。他们即使是对自己人也不会失去警戒心,所以当看到英格出现时就在戒备了。 可是双方距离之近,还是使得他们来不及反应。但是这两个杀人比吃饭还多的狱吏,却凶悍异常。前方的一个不管一切的扑向前,既替同伴阻挡毒针枪,亦以自己的铁拳狂攻英格。 两枝毒针均击中前方的巨人,足以毒毙三头大像的剧毒,瞬间就使这人变成了一具紫黑色的尸体,但是其前冲之势却不可阻挡。英格一个翻身,极狠的踢在他的头上,把这狂猛巨体的前冲方向改变。 这个人的牺牲却给了他同伴机会,巨手后发先至,一拳就打碎了和英格拍挡的联邦士兵手。 在他发出惨叫的同时,巨人一个旋身,其势之猛其力之大,括起了一阵急激的巨风。 “砰!” 巨人将联邦士兵整个踢到了警报器之上。那是单纯的机械装置,即然联邦已控制了主控制室也无法阻止它发出声音。在警报声轰然巨响着的同时,墙上的士兵已变成了一堆难看血肉摸糊东西。巨人己威风八面的站在通道上。 奈何联邦军不是手无寸铁的政治犯,在狭窄的通道内。肉体再快也快不过子弹,英格飞快的伏下。在她背后六名士兵已举着黑漆兵冷的冲锋枪! “射!” 英格一声大喊,六枝枪同时吐着火舌。再强壮的肉体在火药的爆炸力和金属子弹面前都是不堪一击的。五秒的齐射,巨人己变成巨型的血肉块。轰然倒下,血块和肉碎喷得一通道都是。 “砰!砰!砰!” 英格拔出手枪打烂了门锁,和士兵们相互掩护的突进。就如一个个幽灵,迅速的穿过装饰华贵的私人房间。在士兵们雄壮的双脚之下,浴室的门被轰的一声踢开。英格闪身而进。 七枝枪同时对着眼前的目标。 眼前是最为成熟美艳的女体,硕大的乳房,红色的乳头,浑厚结实的臀部,颇有肉感的双腿。黑色的长发黏湿在身上,鲜艳的红唇,这具肉体浑身弥漫出女人的芳香。好一个全裸一丝不挂的大美人。 那种魅力真可说是迫人而来。 “是基丝莉亚的手下吗?未免太没有礼貌了吧!在人家洗澡时闯进来。” 即使是向来开放的蕾吉娜也不能全无羞耻之意,但是她却仍然不失风情的展示着自己胴体的魅力。 野狼这家伙早算好了时间的吧!英格这心中咒骂着这淫虫,看着眼前风情万种的裸女,英格就不爽。一向对胸部很是自豪的她,发现这家伙竟比自己还大上一个码。 随着刚才的枪声大作,英格的士兵将情况回报了野狼。瞬即整个监狱的枪炮之声大作。 “举起手!锁着她。” 英格将手扣扔给了部下,枪口就抵在乳房上面。从手上反推而来的力量看,这艳女还真是坚挺丰满。 “等等!这位中尉。你不会要我就这样裸着身子走出去吧!” 蕾吉娜看着英格不友善的眼色,收起那妩媚的神态,哀羞的求饶。 “龀嚓”士兵已把蕾吉娜的手锁上,反扣在背后。 “等等!最少让我穿上条内裤吧!” 一方面时间紧迫,而另一方面看到这种荡女屈辱的向自己求饶,让人颇有快感。 “不必!虽然便宜了野狼这淫虫。走!” 英格就这样推着蕾吉娜走出外面。 “等等!真的不行,有事好说!” “什幺都不用说!”英格冷酷的说。 “再拖延时间我就在你这里开个洞。” 英格的手枪抵着蕾吉娜丰盛的臀瓣。 “狱长!” 这时一队自护兵跑了过来。 “想要命,不想在屁股上多开个洞的就别出声!” 英格冷酷的威胁着,把蕾吉娜赶到了走廊上,让她裸身面对部下,自己和士兵们躲在房内,准备施袭。 “狱长……狱长……” 平日艳丽成熟,高傲得难以企及的狱长,此时全裸的挺着那饱满的酥胸面对士兵们。自护的士兵们跑近之后,只能干瞪着眼看,猛流口水。 而为了施压,虽然甚为变态。但是英格事急马行田,索性把枪进押进了蕾吉娜的屁股眼内。 “啊……” 这看来高傲的艳女现在赤身的任由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24) (作者:黑月) 1月28日,自护公国政府透过中立的第六区向地球联邦政府提出了缔结停战条约的要求。1月31日,自护与联邦的代表团,在永久中立地的南极展开了谈判。 对自护国来说,从统帅到士兵以至平民,都可说松了一口气。短暂但残戮无情的战争终于告一段落了。数十亿人死去了,但他们赢得了胜利、和平与独立,似乎一切的代价都是值得的。 尤其是自护统帅基连·萨比的发言:“愚昧顽固的联邦政府及国民,是认清你们对宇宙人民所犯的罪行的时候了,难道你们还看不够血吗?难道要等到月神二号坠落地球,你们才懂得清醒,明白和平的重要吗?” 月神二号是直径达数百公里的小行星,联邦在开发宇宙殖民地时,在这里开采了大量的资源。其后将已掏空了的小行星改建为宇宙要塞,是联邦宇宙军的总部所在。 驻有仍然原好的唯一一个宇宙舰队,加上由各舰队残兵组成超过一个舰队的兵力。还有陆战、后勤、军务和家属等数百万人。 将月神二号扔到地球,意味着全歼联邦宇宙军,而将如此规模的天体扔到地球,也等于宣告地球上人类的灭亡。 但是对联邦来说却绝非如此,愤怒的国民每天都上街示威。士气焕散的防暴警察只能免能守护着联邦政府总部和议会。 在其他地方,保护各建筑物的防暴警察和警察与示威者们谈天说地,在各政机机关内,示威者们自出自入,在上班的公务员旁边到处张贴抗战到底和向自护复仇的标语。主和派已遭到绝对多数人民和军、警、政人员的扬弃。 对无能的政府和军部高层来说,为了拒绝下台和被追究责任。只能以和平为代价,试图以和约去满足和平息反对者的声浪。 可是就如在联邦募兵中心聚中的年青男女所言。就算政府同意对自护投降,他们也绝不同意,要罢免政府,发动复仇战。当中最激进的即为在殖民地大屠杀中的生还者们。泪流披面,激动难制的狂呼着要为家人报仇。 其中新闻报导之中有就有访问过一个怎看都像十三、四岁的孤女,衣衫褴褛在募兵中心外排队。 “这位小女孩,你在这做什幺呢!募兵的最少年龄是十六岁呀。” “我要参军!还有请你尊重一点,我是大人了!” “可是……”对怎看到不够岁数的女孩,让新闻记者一脸疑惑。 “当自护用毒气杀害了我在家中的父母和弟弟时,我就不再是少女,由那一天起。我已经是大人了!”悲愤的声音,哀痛无奈的表情,诉说着又一个悲剧。 之后女孩的肚子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对不起!我本来是在旅行的,可是钱已用尽了,家也没有了!一切都没有了。我二天没东西下过肚。参军是我唯一的出路,不能任由自护的战犯们活着继续伤人,上帝不执行人间的正义,就由我来做。” “小姐。军队一定会录用你!我表代所有的联邦国民感谢你。只要有决心,希望在人间。这些钱你拿去买食物吧!喂,你们呢!” 一时在排队的其他大男人和通讯社的工作人员纷纷掏钱。 类似这种哭诉着自护的残忍,与即使同归于尽也要向自护讨回公道的例子。 在电视上无日无子的出现,尤其是一般民众慷慨的对这些身无分文的人送水送食物的场面,更是感动了所有联邦人,对于联邦来说这是一场正义与邪恶的圣战。 大屠杀所激气的义愤和对自护的憎恨,彙集成狂热的主战思想。 相比之下,联邦境来的主和声音真的微弱至不可闻。政府的走狗、自护的同路人、默视数十亿人被屠杀的共犯。除非是妇女小孩,任何人公开表达反战的言论,必然免不了旁人的一顿毒打和种种讥讽辱骂的言辞。 对克里斯蒂安来说,联邦军民这种将自已绝对正义化的行为,无疑是将自护绝对邪恶化了。事实上自护所犯的暴行,早已打破了人类史上最大的对无抵抗力平民进行屠杀的纪录一百倍以上。 除了少数极端的独立主义者,认为罪名应该算在阻止自护独立的联邦政府军民头上,是他们迫自护下这一步棋之外,所有人都莫不为此感到多多少少的罪恶感。 而平日一盘散砂似的联邦国民,如此团结的情形实在骇人。 像克里斯蒂安这种小兵,也不由想起历史上的一句话。民气可用!除了少数政府要员之外,联邦对这种高涨的战意,真的压得下来吗?对自护提出屈辱的和平条约,联邦真的会接受吗? 克里斯蒂安道:“应该会谈很久吧!” 雅各布森道:“不会很久的!” “宇宙舰队都没有了,联邦还能有什幺作为。” “可是……” 一大班休班中的士兵,又聚在餐厅里看新闻。而所看的是透过中立的第六区转播的新闻。虽然观看这频道是违犯规定的,可是法不责众。大家都受不了自护的那种官式宣传的新闻,而联邦的则三句报导之中,必有一句是痛骂自护的,大家自然不愿看了。 映现在克里斯蒂安眼前的示威场面,下面加上字幕。平均每天,地球上有过亿人参加示威。 “无枪无炮的平民做得了什幺?何况距离联邦下次大选还远得很。” 对雅各布森的不为所以。克里斯蒂安无法认同,那未免太乐观了。 新闻报导员:“本次条约,主要是商讨联邦政府承认自护公国的独立,及撤销对自护的长期经济制裁。另外自护公国谈判代表扬言,得要限制联邦过度澎涨的军备,认为构成对地球圈人类和平的威胁……” “咦!怎幺了。” “这不是雷比尔吗?” “他不是被俘了的吗?为什幺会这样的。” 中断了新闻报导而出现的画面,除了身着整齐军服的雷比尔,背后还有一大票联邦士兵,怎看都像联邦的军事基地。 “各位地球连邦的残存国民们,请听我说,自护已没有能够征召的士兵!他们没有可以开动的军舰、武器没有弹药!明知如此,我们为何还必须要向自护投降呢!各位国民!我们不能信任那些软弱的政府官员。他们只懂得躲在民主的旗帜下苟且偷生,我们怎幺能把联邦的命运交给他们!” “请各位回想自护公国的德金·索多·萨比在掌权时发表的傲慢宣言!他说自护人民是神所挑选的,而地球联邦百姓则是古老的、缺乏觉醒意识,所以古老的联邦人必须服从自护人民的领导,没错,联邦的高官的确符合他的描述,但是这并不代表德金?萨比所说的就是事实!自护是距离地球最远的一个殖民区,他们躲在太空深处,怎幺可能了解地球的现况!” “我们也不能用联邦的堕落腐败,来为自护的独裁寻找正当化的藉口。萨比家想在今后的历史走上独裁的回头路,我们没有必要服从他们!地球联邦是真正以人权为重的政府,人类可以进入太空中生活,也是归功于地球联邦先烈们的智慧。基连·萨比说,要讨伐地球联邦的腐败和专制,他这个残杀四十亿无辜平民的刽子手,有什幺 权力说这种话!” “对基连而言,地球人类冒渎了宇宙人民的独立自主,所以他杀四十亿人来抖正这罪行,这种道理正确吗?当然不,一个人杀害同类多达四十亿,这分明是犯罪,他不过是利用独立自主的名义,来遂行他自己独裁的意志罢了。“基连还说,要用月神二号攻击地球,难道大家要眼睁睁看他继续推广他的“真理”吗?当然不行!因为我相信,还有善良,不愿屈从自护的国民。自然地球联邦的军事能力,还是超过自护甚多的。” “各位国民!听我说!基连的话不过是虚张声势。我有幸能由自护军的手中逃脱,看清了自护公国的现状。自护国民已经疲惫,国家已经衰微。基连?萨比啊!你有种的话就把月神二号扔到地球上看看!” “自护的兵力,早已在鲁姆战役中消耗殆尽。各位可明白,要训练出一个可用之兵,得花多少时间,基连当然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地球联邦的国民啊,请听我说!自护已无可再征用之兵!你们还愿意屈服在自护之下吗!起来吧国民!自护必定会在我等的面前崩溃!” 这篇演说铿锵有力,直指出自护的弱点所在,虽然稍有夸大之嫌。雷比尔神情严肃,却用他不失慈爱长者的目光注视着台下。 “消灭自护,为死去的人讨回公道!” 这时后排的一个士兵站出来大声高喊! “消灭自护,讨回公道!” 接下来基地内所有人都跟着狂呼,在全场叫嚣着主战的声音之中。唯有雷比尔威严沉稳的盯着萤光幕。其视线好像在盯视着远方的自护国军民一样。 “嘿!不知所谓。要说大话也只有现在了。等月神二号真的扔到他们头上,这帮联邦的废物,才会知道我们自护的大义。宇宙移民的独立,是不容他人侮辱的。” 餐厅内的主战派中,有人大声断言。 “那是说这场仗会打下去吗?” 雅各布森少有的正经着说。 “可是,雷比尔不过是个上将,又不是议会主席,又不是谈判代表。他不过自己说说而已。” 汉斯摇着头不认为联邦还会打下去。 克里斯蒂安想着雷比尔的话,事实上自护已经征兵到极限,正式服役、预备役、后备役,即使不是职业军人。一个自护成年男子在军队里,或者随时会被征召的时间,竟长达十五年之久。 近期训练和巡逻大幅减少,从补给部门的人员传来小道的消息,也显示着燃料极度不足。至于药弹方面,一时三刻还用不完,可是不足之说也绝非虚言。雷比尔所言并非无的放矢。 而且所谓攻陷月神二号,将之坠落地球,分明是恐吓外行人的说话。不然自护军早就做了,就像殖民地大屠杀一样,只做不说。 要歼灭等同二个舰队的敌兵力,而地点是位于自护公国的第三区最远,地球另一侧的反向轨道。足有几百万公里远。要塞的防御设施无疑于铜墙铁壁,要攻陷它谈何容易。 何况那就得攻占月神二号内部,那里面有百万以上的陆战队。即然成功,明知死路一条的敌人会乖乖让自护将他们扔到地球上吗?只要将要塞内的超巨型核动力引擎临界运转,让它爆炸,就足以和进攻的自护舰队同归于尽了。 克里斯蒂安回想着爱莉姆的谈话,再加上连日新闻报导的情形。 原本联邦政府就因事先无法察觉自护的行动,以备受国内军民的攻击。现在发言公开反对他的不是一般国民,是联邦人民心目中的英雄上将。就算政府的代表签下了等同投降的和约,联邦军民会接受吗? 最手机看片 :LSJVOD.后慢长的等待结束,联邦政府的谈判代表拒绝在之前谈好的基础上签署和约。只订下了规限武器使用和俘虏待遇。史称南极条约,交战双方共同遵守的条款。 一、禁止使用核生化武器,以及大质量武器如殖民地炸弹等乃至其他武器的运用限制,(但核子动力,双方则并未同意加以限制)。 二、禁止对来往于地球圈到木星的能源船团,月球表面永久都市,与中立区域之都市发动攻击。 三、确认战俘待遇等人权因素。 联邦谈判的代表在会后如此发言:“我虽然获得政府任命,作为谈判全权表代,但是我代表的不是政府,而是政府背后的全体联邦国民。当政府背叛了国民时,我唯一的选择,就是直接效忠国民。今后的战斗必然会有留血,在屈辱的和平与鲜血淋漓的正义之间,国民选择了后者,我只是履行在政府任职时的誓言:效忠地球人民!今次的决定,责任由我一人承担。但是我要告诉联邦议长,与民为敌,与屠夫握手的人,必将被历史扬弃。” 餐室内一片寂静。敌人的正义,这里有多少人能理解呢!就如同敌人不理解我们的正义一样。 克里斯蒂安内心苦涩一片,拿起雅各布森的啤酒喝了一口,除了让自己更苦之外一点醉的效果也没有。 “臭小子,不能喝就别喝,毛都没长齐!” 雅各布森抢回了啤酒大口的灌下去。 “看来联邦政府时日无多了。这场战争离结束还远得很呢!” 喝到脸红红的雅各布森掉头就走出餐厅外,什幺也不说。 “妈的!为什幺不投降。” 士兵中少数人起哄咒骂,说联邦政府和国民全是战犯。要将他们送上法庭。 “走先了!” 克里斯蒂安向汉斯打了一个招呼,看着一脸疲相,神志焕散的同伴们。 他也感到同样的疲倦,虽然比其他人多了一份心理准备,可是眼看着可以结束的战争,将会无了期的打下去,他也同样受不了。 “不是说好了要结束的吗?” 一拳击在舰壁上的克里斯蒂安,内心愁肠百转。或许现实就是这样,血只能用血洗清,发动战争,做出那幺严重的暴行之后。想要敌人就这样接受屈辱的和平。 那只是他们自护军民自以为是而已。 回到房间,克里斯蒂安拿起舰来电话,分别打给洋子和莉丝拿叫她们来陪自己。 “洋子小姐!” 看着走进内的洋子,克里斯蒂安内心的堤防崩溃了,忍不着哭出来。 “不是说会和谈的吗?” 洋子坐到他旁边温柔的抱着他。和这位少年交往让自己好有大姐姐的感觉,虽然她不是认为谈判可以成功的人,可一想到得要与联邦进行无了期的消耗战,谁的心情都不会好得起来的。 “都已经杀了四十亿人,还不够吗?还要杀多少才够。” “有什幺想说的话,即管说出来,我会默默听你倾诉的。” “我不喝酒的,虽然试过,总是不行。现在我有点理解莉丝拿用做爱来麻醉自己的做法了。” “现实即使再不幸再无奈,作为人有时候是非得接受不可的。” 继洋子之后,莉丝拿也进来了。不过和一脸忧色的克里斯蒂安和洋子相比,她可是一脸兴奋的神色。 “听说战争还会打下去呢!太好了。不然,我实在受不了呀!” 看着一脸笑容的莉丝拿,克里斯蒂安烦躁不已。 “有什幺好开心的,战争要打下去值得开心吗?不只我们自护会死人,联邦也会死人的。人类继续自相残杀有什幺好的!” 对克里斯蒂安悲哀和愤怒的视线,莉丝拿同样回报以毫不退缩的坚定眼光。 “你们太自私了吧!这种说话,应该在开战前说。发动战争的是你们,杀了四十亿人的也是你们,现在赢了一点,就口口声声和平,提出屈辱的和约压迫我们。这就是自护的正义了吗?” “自护不对是事实。可是为了坚持联邦的正义还要死多少人呢?你和我,也可能在未来战死在战场上的。” 洋子无奈的低语。她可以理解莉丝拿的立场,可是作为一个自护官兵的立场呢! “要追究责任的话,也要该追究发动战争的你们吧!我们是被攻击被侵略的对象。我的一家人全都死了,他们难道也要为战争负责吗?这场战争对我来说是堂堂正正的正义之战,如果交换俘虏回到联邦,就算得和你们两个阵上交锋,我也要回去。” 克里斯蒂安心中沉痛已极,这一番话好像在三人之间依敌我划下了一条鸿沟一样。 “那幺你会杀我吗?你要杀我的话,我立刻回机动战士上拿枪给你。” 克里斯蒂安悲哀的盯着莉丝拿。 一直激动气愤的莉丝拿这才把她的强硬态度放软下来。 “你不要这样说!” “今后要死的不是你认识的人,莉丝拿才会说这种话。” “那幺你呢?若是死的是你的亲人,你会同意不替他们报仇,和凶手缔结和约,为了将被敌人强行夺去的和平乞求回来吗?” “我只是不想再杀人而已!” “你们两个够了吧!我们也不过是下级军官和士兵,我们能做什幺。战争要不要打下去,又不能由得我们去决定的。我们只能接受而已不是吗?这样子吵下去,除了互相伤害什幺也得不到的。” 克里斯蒂安感到作为一个士兵的悲哀。作为自护的士兵,在独裁政府的统治下,他根本没有政治权利。 要决定对不对联邦宣战还是和平也不由他决定。但是他支持独立是事实,也赞成万一联邦主动攻击的话,用武力守护自护的独立自主。 结果政府擅自作出了战争的决定,却迫着他们这些军民去认同和接受政府的决定。作为一个士兵,依循政府的命令,去大量的杀戮,他真的就可以说自己毫无责任吗? 在强大的政府面前,小人物的他们,就像面对命运一样无助,前面的路好像已经一早铺好在那里。无论他们同不同意除了前进,还能做什幺。 洋子带头开始脱去制服。上身很快全裸,把克里斯蒂安的头抱在胸前的一对嫩肉之中。 “至少就我们只要喜欢,还是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呀!” 看着眼前白里透红的胴体,克里斯蒂安把所有的理性都抛到九霄云外,舔吮着洋子粉红如少女的乳头。醉人心神的幽香,使人留连其上,不愿离去。 这时另一个温暖丰润的胴体贴到了克里斯蒂安背上。莉丝拿不甘后人的已经撕开一身的纸巾。主动参与其中。 “啊呀呀……” 乳头被吸吮到快感连连的洋子,低吟着飘浮在眼前。克里斯蒂安接着替她下半身也全数解除束缚。而在上方,洋子已和莉丝拿舔弄在一起,两条粉舔可爱的舌头互相纠缠在一起。 军纪败坏,在于军人没有了理性和放纵自己的欲望。不公平的制度、以正义之名纵容士兵,甚至刻意鼓励他们去犯罪,还有的就是对战争没有忍受性。军人在生死一线之间,往往就开始醉生梦死于各种享乐玩意之中。 不过克里斯蒂安才不管它。洋子小姐也还罢了,他可吃了莉丝拿不少苦头,难得现在自己挽回了一些威严,不尽情使用就对不起自己了。 “你们两个继续做,我在旁边欣赏一会。” 脱至仅穿内裤的克里斯蒂安,坐在床边,看着她们颠鸾倒凤的情形,全情投入。 “你好胆啊。愈来愈嚣张了是不是,我们又不是同性恋,何况为什幺要我们做给你看。” 莉丝拿摆动着一头金发,扬起粉拳不满的高叫。至于洋子则羞红满脸的看着克里斯蒂安。要自己和别的女人,在小那幺多岁的克里斯蒂安面前做,让她从心底里羞了出来。 “来嘛!洋子姐姐,你就应承一次吧!” 克里斯蒂安把头贴在洋子的屁股上面。那里真的是粉嫩动人呀!之后又是轻咬又是吸吮,啜得满是口水。 “呜!” 被故意不离的莉丝拿,不满的盯着克里斯蒂安。岂有此理!这不是说,不来场同性交欢,就不理她吗? “啊啊呀呀!” “行了……再羞一次就是了!” 洋子抱着莉丝拿白皙动人的粉腿,在她的不依抗拒动作之下强行分开,螓首直迫金色的小三角地带而来。 洋子和莉丝拿都不对同性恋有什幺特别的喜好,反而感到有点变态。但是心理感受是一回事,肉体反应是另一回事。女性柔嫩的手指和纤细的舌头,比起一般粗野的男人更擅爱抚,更重要的是,因同性爱而产生的变态快感,叫她们份外动情。 洋子的巧舌,一再进袭在莉丝拿的花穴和花蕊上,舔得她娇呼连连,爱液潺潺而下。而克里斯蒂安则反过来指扫舌舔洋子的花唇,弄得三人身上满是两女的淫水长流。 在变态的同性快乐之中,两女逾见兴奋,特别是被克里斯蒂安盯视着时不安与羞赧的表情,更是让人心动。 “啊啊呀呀呀……” 莉丝拿首先受不了的到达一个轻高潮,飞沫一样的阴精喷在洋子面上。 洋子对此更感尴尬,身体也更加有反应了。忍不了的克里斯蒂安则开始对她下身十指连环进袭,让她感到全身一阵酥麻酸软,体内一股暖意流动。 阴精倾泻而出,让准备多时的克里斯蒂安张大口,全鲸吞进口里。 正当两女感到浑身发热,欲火更加高涨时。克里斯蒂安吻在洋子动人的香唇之上,分开她的唇皮,把刚才唅在口中的阴精全渡了过去。 “怎样?洋子姐姐,自已的阴精是什幺美味道!这是报复你之前那次让我吃自己精液的过分行为。” 吞下了自己酸酸甜甜的女性精华,洋子大发娇嗔过不已。面上红通通的!三个人之中她年纪最大,克里斯蒂安最少。在莉丝拿面前,克里斯蒂安让她喝回自己的爱液,叫她岂能不羞急为难。 就当洋子还要反抗之时,克里斯蒂安一挺,把肉棒贯进洋子的密穴之内。让她娇呼连连。 “你好小气!完全不 理人家,算怎样呀?” 莉丝拿羞愤的捉着克里斯蒂安的面颊,自己又是生气又是尴尬。 “先要满足一下洋子姐姐的。要是想我的话,就先自慰给我看。不然一会儿我可没能力连战二人。” 克里斯蒂安解释着的同时,腰间展开密集的活塞运动。使洋子感受到排山倒海一样的快感。淫声浪语叫过不停。 “过分,你以为自己是谁呀?愈来愈得寸进尺了。要看就看吧!变态。早晚我会给你好看的。” 莉丝拿的面上犹如醉酒的人一样,娇羞无限的张开粉腿,把自己的一切坦露在克里斯蒂安面前。玩弄着自己诱人的小红豆,蜜穴内流满了爱液。 “唔呀呀啊啊……” 直到最后羞惭到极限的莉丝拿在克里斯蒂安的面前达到高潮,尽情的泄了出来。 “啊啊呀……” 而洋子也不输过莉丝拿,在连番进袭之下,身体兴奋不已,体内快感的激流水涨船高。 呻吟声愈叫愈烈,爱液愈流愈多。最后在克里斯蒂安的低吼之中,达到了另一次高潮,同时温热灼人的精液,灌满了她的体内。 快美的感觉叫二女激动莫名。克里斯蒂安则依诺言,准备满足狂气大减,浮现出自己女性真正一面的莉丝拿。 疯狂过后,克里斯蒂安看着床上的二女。内心有种莫名的寂寞,对将来感到极之不安。 在地球,继雷比尔发表自护无兵演说之后,谈判代表又私下拒绝和约,公然置政府于不理。民间到处都是强烈的主战声浪,尤其是可怕的民意调查,政府的支持率只有10%,而且还是来自极端和平主义份子的,但即然是这些人也主张战后要对政府追究责任。 如果坚持投降政策的话,民众将永久扬弃现在执政的多数党。他们在任期届满之后,将被迫从此退出政治舞台。更严重的是情况已发展至公务员与军人们的抗命。事实上警察就已经在长期拒绝执行,镇压民众示威的命令。 最后的结果是执政党的议会主席和各议员集体辞职,余下来的人和反对派组成新的联合政府。新政府表明联邦政府将为捍卫地球联邦国的主权和人民而战。 直至粉碎自护的独立主义,将基连等国家恐怖主义的罪犯送上法庭为止。 一月三日是基连对自护宣战的日子,而在联邦受到奇袭的一个月之后。经由雷比尔发表自护无兵演说作为触发点之后,全个地球联邦都全面进入战时体制,以长期消耗战为目标,直至打败自护为止。 绝大多数的人在政府决心抗战到底之后,都显得兴奋已极,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如此的。 爱莉姆就是其中一个。 人民选择了流血的正义,而不选择屈辱的和平。而因此她也必需正式面对作为一个士兵的责任。 “各位,虽然你们不是战斗员。可是在未来的战争之中诸位有可能被调派到宇宙的最前线,而自护亦有可能发动地球侵入作者。不管你们当初基于何种原因加入军队,现在请你们做好杀人与被杀的心理准备,联邦军再也不是一支收容失业者杂牌部队。” “今天起,为了确保你们必要时的自卫能力,会进行为期二周的近接战斗训练,我会教你们使用一齐步兵的轻武器。而且你们最好给我回去背熟入伍时所接受的急救训练,因为这将来随时可能成为救回你们自己和别一人命的技巧。” 就在由步兵单位调来的教官威严演说之后。爱莉姆获发配了一支冲锋枪和一枝自动手枪。也次拿到子弹,次实弹射击。而对她来说,那些训练根本不是人做得到的,教官根本就不是人类嘛。 由于兵种分科,加上长年没有实战之故。作为非战斗员的通讯兵,加上又长驻地球,所以古代那种操死人的体能训练早就被废除了。所以除了通讯必须的智识,爱莉姆所接受的就只急救的训练,还有当初入伍时派给她的,一旦受袭的求生手册,内容还是一个世纪前写的。 爱莉姆无法想像着自已拿起枪杀人,她入伍只是为了生活。可是现在却…… 更可怕的是,自己会死在自护的攻击中吗?每想到此她就夜不能眠。连续多天的训练,部队内的这班千金小姐一样的女兵谁受得了,当初不少斗志高昂扬然要作战到底的人,早已身心俱疲,但求片刻休息就好。 可是也有少数人,将自己迫到了极限,以求做到教练的每一个要求。希望将来调到最前线,甚至转入实战部队。这些人大都是在先前的战争中失去亲人的女兵。 爱莉姆可以体谅她们的心情,可是每当在洗澡时,大家开玩笑说这是史上最严厉的减肥班。比着谁轻了多少,谁身上的瘀伤多时,爱莉姆就只能陪着其他人苦笑。 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战死沙场。在内心倒是更恨发动战争的自护了。 愈接近二月,大战的气息就愈来愈接近。短时间内大量招募了很多自愿军,为此连上个世纪的旧武器都重新由仓库中被搬了出来,以作训练之用。 小型的演习和摸拟战三五天就进行一次,基地的防空洞进行了扩建,连保护基地的战壕也开始挖掘了。基地内战云密布。军方高层鼓动着总体战,要诱敌深入,将自护军的主力歼灭在地球上。再重建联邦宇宙舰队反攻自护。 对此爱莉姆很不习惯,对未来愈显不安。更重要的是她接到了得与其他同伴转移到敖德萨基地的通知。为此她给了克里斯蒂安最后一封电子邮件。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25) (作者:黑月) 克里斯蒂安:昨天上层突然宣布拜科努尔基地是自护重点的攻击目标,真的假的?算了,反正你也不会知道的了。所以要我们预定要疏散到敖德萨基地。 昨天这里进驻了一个部兵师呢!整个基地乱糟糟的一团。到处都是进驻来的部队和要疏散出去的人。 哈哈!要是被人看到我写那幺多给你。就会说这是泄漏军事机密了。所以绝对绝对保密啊! 女兵俱乐部的人都要各散东西了。好难过呀!若是不用打仗就好了。为此昨天最后聚会时,很多人都哭了。我也一样呀!呜。 我好怕呢!你们真的会进攻地球吗?我们会成为敌人在战场相见吗? 又说到那种事上了。我……正在收拾东西,看着你送我的礼物,感触良多呀。 爱莉姆0079年2月8日。 地球联邦军的海、陆、空三军总兵力,达到四千万人以上。而这支平日缺少训练和装备落伍的大军,正打算利用地形、数量和补给上的优势,迎击至今为止未尝一败的自护公国军。 过去几年自护军年年增加军费,更向第六区作了相当程度的贷款。其数高达一年的国民生产总值的10%。 正如雷比尔的自护无兵演说一样。自护国已到了和平时期动员的极限。不要说扩充和强化军力,就是补充和维持现有的军力都有问题。 唯一的办法就是进入战时体制,把所有的经济系统、工业设施以至于社会组织,全部都得改变成为战争的巨大支援系统。其代价也就必然是人民生活水平大降,大量人口得转移到军队或军需生产系统之中。 克里斯蒂安作为一个小兵,自然不会懂得全体战局,还有国家走向等等大问题。 可是对自护国的实权独裁者,基连?萨比来说。可以捡的便宜全都捡了,要在宇宙中再打一场胜扙,就只有攻略月神二号一途。但是就连以最宽松的设定,最乐观的兵棋推演,都显示自护若强攻此要塞,已方将损失开战时宇宙舰队总兵力的五成。换言之将会只余下二成的兵力。 若以严苛一点的观点来看,则很容易就可得出惨败的结果。 为此在战备物资降到桶底水平的现在,他放弃了险中求胜的机会。决意选择另一个搞不好比进攻月神二号还恐怖的选择。地球侵攻作战。 进攻月神二号失败,那无论胜负,战争都是到此为止。若果成功则是奇迹的大胜,失败的话则之前所有已到手胜利都输光了,一切会到原点。只能得到一个战略相持的僵持局面,而且这一次联邦绝对会认真起来的。 地球侵攻作战。 自护除了宇宙舰队,还有近三百万殖民卫星的内陆战兵力。在资源不足的现在,唯一扭转干坤的方法,就是将之投入地球上面。以夺取地球资源为目标,一方面补足工业和军需。更可以重效纳粹的经济掠夺政策,以黄金珍贵美术品为目标来补充国库所需。只是在这电子货币的时代,其成效如何就颇成疑问了。 另一方面,打击敌人应该不遗余力。联邦在全面主战之后公开暗示,再有殖民卫星坠落战的话,就不顾一切用核武消灭月面都市群和中立的第六区。而这将导致自护经济崩溃。更严重的是,雷比尔宣言要在月神二号上装上推进引擎或用核爆推离轨道的方式,将之撞向第三区。 面对不是有限攻击,而是以灭绝地球人类为目标的殖民卫星坠落战。联邦会这样做绝不出奇。 为此,较可行和实在的打击联邦方法,就只有侵攻地球。夺取地球的矿产资源中心和都市群。从人口、经济和资源上打击联邦,拖延甚至让联邦搁置其宇宙舰队重建计划。 成功的话,战争将限于地球之上。而当自护军强化至有能力攻陷月神二号之时,就将是联邦战败之时。可是失败的话,就会如雷比尔等联邦将领所鼓吹的,自护在地上战争之中虚耗尽军力,终于在联邦的大型宇宙反攻前崩溃。 一直只是虚言恐吓的地上侵攻作战,现在终于成为一个现实的噩梦。而除了有限效的象征准备之外,自护得在差不多毫无准备的基础上,进行一场令人难以手机看片:LSJVOD.置信的大规模入侵作战。而且是赌上所有余下资源,孤注一掷的决战。 历史经常是重复的,现在就好像旧世纪时,德国不发动海狮作战渡海攻英,而发动巴巴罗沙作战,入侵苏联一样。 而克里斯蒂安的机动战士军种,将会成为投入地上作战的决战兵种。因此在极短的时间之内展开了艰苦已极的,陆上作战训练。 步兵、炮兵以至战车的协同作战。防空作战、空陆协同进攻、长期急行军的训练。 一次又一次的模拟作战和演习。对本来为战争将要结束而兴奋到军心涣散地步的士兵,那无疑是一个活地狱。把大家的身心都折磨到极限。 连两周都不够的时间内,食不好、睡不好、休息更是奢侈到没可能。而且压力惊人,更不妙的是结束之后他们所得要面对的考试。乃是面对四千万敌军的战争,而不合格的结果,就只有死。 由于之前战争中损失惊人,所以一个中队四小队的十二架渣古,被削减至三小队九架渣古。换言之就是所有的战损都没能得到补充,还得以如此严苛的条件侵入到地球。 “呼!这根本是非人生活嘛!” 连续十多个小时坐在渣古内步行,摇不死人,也摇到人有内脏移位的感觉。 “嘿嘿。” “笑什幺呀!汉斯。” “不!只是想到克里斯蒂安你由温柔乡之中,堕入到这活地狱之中,叫人很爽而已。” 累瘫在地上的雅各布森小队长三人正在埋怨连连。 “损人不利已有那幺开心吗?” “错了!错了!又不是我命令你来的。应该这样说,当自己由人间界堕入地狱时,看到身边有个由天堂堕入来的人,就会特别爽。” “你们还有气说话吗?我已经是正在死亡中了。” 雅各布森已是完全的软瘫状态。 “喂!你们三个别像死蛇烂鳝一样行不行?” 作为中队长的舒耐德,虽然已经是一头银发了。可是竟然也只是微感疲惫而已。 “你们这样也算自护军吗?我们这样子如果给国民看到会如何。” 年轻有为的菜奥波德,明明已不比他们好多少。可是这位被他们称为基连统帅的代言人,还在说着那些烦死人的道理。 “水呀!我要水。” 在他后方一脸瘦削,略显老态的舍尔,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唉!受不了你们。”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明天开始大家有一个二天一夜的假期。” “真的……” 一时间四条死蛇一样的人,又再恢复了活力。 舒耐德道:“那可不是给你们玩的,事实上军方准备了输送艇,所有人都会被送回家。” 雅各布森道:“放假还要那幺麻烦。当然是我们想做什幺就什幺了?” 舒耐德道:“这可 不是普通的假期,是我们这些将要参加地球侵攻作战的人才有的,是让你们回家作最后道别的。” “嘿!我那有家可回。去赌钱算了!” 雅各布森说完,又再回到软瘫状态。 在大家说着各种打算在假期做的事时,克里斯蒂安就想着令人不安的未来。 放这种假,不就是说军方在替自己准备生后事吗? 这次的地球侵攻作战,自己还不知能不能活着回来。即使最乐观的去想,这也不是三、五个月可以结束的。想到要侵入到人类诞生的故乡星,他就感到不安和罪恶感。只怕就算有命回来,也不知是什幺时候了。 一周战役和鲁姆会战中能活着回来已经是用尽所有运气了吧!要运气不好,这就是最后一次见老父老母了。 第二天恢复了活力的克里斯蒂安,与不熟悉的士兵们一起乘着输送艇回到了故乡所在的殖民卫星。全身军装的自己会不会很帅起呢!可是看着镜子内的自己还是一张娃娃脸。一点男儿英气也没有。 进入宇宙港后还不觉得怎样,可是当坐在市内电车上时。感觉真是差很远,和军队里的娱乐和休息设施比起来,这里才真的是花花世界呀。但是距离上次离开才几个月吧了!可是一切都变了很多呀。 本来严谨和忙碌的市民,现在多数人的脸上罩上一点忧郁。一个月之前还在电视上看到庆祝鲁姆会战胜利的标语,全都换成了对地球侵攻作战的宣传。 眼看到手的和平,又被战争之神所夺回去,大家的失落也和自己一样吧! “下一次的胜利,地球战役。” “即使长期战争,胜利还是将会降临在我们身上。” “我们正缺一个英雄,那就是你。来!加入军队吧!” 看着这些标语,克里斯蒂安只感到屈闷。说刻薄一点,那不是躲在安全地方的人,在大声叫他们这些军人去送死吗? 才几个月而已,为何自己离家愈近,就愈有一种思乡的感觉。 揹着一个军用背包,克里斯蒂安按了家中的门铃。在一阵焦急之中,大门打开内,出现的是老父的脸庞。 “克里斯蒂安!” 老父的声音有点硬咽,一脸激动的样子。 “我回来了爸爸!” “这次会留多久?” 面对老父欣切的脸庞,克里斯蒂安还是有些不忍心,但是……说与不说他明天还是得要走的。 “明天我就得走了!” “那让我们一起珍惜这几十个小时吧!进来、进来。” “你又消瘦了呀!军队的伙食很差吧!” “每次回来你都说我瘦了,再这样下去我就只剩下一层皮包着骨头。” “小孩子怎懂得大人为你有多担心。” “太太,看是谁回来了。” 竭尽全力大叫的老父,声浪掩盖着整间房子。 “别叫那幺大声,我又不是聋子,再被你这样吓多几次,不聋也变聋。” 当老母的脸庞出现时,克里斯蒂安感有一阵凄酸,她才真是瘦了,额上的白发也加多了。 “我回来了。” “真是的。每次回来都这样,一声不响就跑回来,也不让人好好准备。” 克里斯蒂安的出生,说来也要多得军队,由于在军中服役。父亲先后失去了两个女友,母亲也是因受不了寂寞,而与入伍的男友分手。拖拖拉拉的,二人在三十多岁时还没有择偶,等到邂逅结婚以至生子。已是四十多岁时的事了,要不是军队间接破坏了老父老母年轻时的几段恋情,他可不能出到世。 “我马上去准备丰富一点,这次可以留多久。” “只到明天啦!” 老母听到老父的话也为之失落起来,但表情转瞬即逝。 “总之下次假期回来就好了。一个月之后会有吧!你之前可连续二个月没有放假了。” “不知道!可能不会再有了。” “怎会不知道的。军队想把人用死呀,每一个士兵都是我们母亲的心头最爱呀!他们又不是机械。” “我的部队要参加地球侵攻作战。”这一瞬间,绪绪不休在说话的母亲停了口,克里斯蒂安看着他们悲哀的神色。 “这场仗还要打到何时……” “呜!” “妈妈……” 看着老母眼角带泪走开的样子,克里斯蒂安感到自己真是不孝。 “坐下来吧!” 年龄差距甚大的两父子一起坐到了沙发之上。 “你要自愿入伍时,我虽然没反对,但其实也和你妈一样心思的。不过就算不自愿,还不是会被征召,我想自愿总会有点好处吧。可是没想到却是这样。” “地球侵攻作战,这是我们自护人民的罪孽呀!竟然为了自己的独立攻击故乡星。而且这一来,下次不知何时才可看到你了。” “我一定会回来的。” 克里斯蒂安虽抢着回答,可是那不是几个月可以结束的战事。更何况他自己对自护高层的决定都是所知不多。也说不定自己有多少机会活着回来。 “知不知道要进攻那里?地球季节和温差变化很大,我替你准备点衣物。” “不用了!也还不知去那里。” “那就每样都准备一点吧!” “不用费功少了。” “那会费什幺功夫……” 刚站起身背向自己的老父明显在哭注,声音断断续续的满是悲伤。而克里斯蒂安只能为难的坐在沙发里。 “老父我好恨,为什幺生了你这不懂事的孩子。” “爸爸……” 一时间对自己丢下了双亲,克里斯蒂安感到强烈的罪恶感。以往他都告诉自己,这是为了国家民族。可是,在这半个月的实际战斗里,国家和政府再也不是什幺神圣伟大的存在了。 “老爸也当过兵,当兵有什幺了不起的,当了兵就可以随便要打仗、要去死吗。自护的男人,谁不当过兵的。你这孩子别的不学,却学那些战争狂的瘟神,国家国家,没有国那有家!这是政客的废话,我说家国家国,没有家那有国。” “可是就连德金公皇,他一家三子一女也都参军了不是吗?” “他们是在安全地方的将领,要死轮得到他们吗?还不是你们这些小兵。” 如果是以前,克里斯蒂安一定会搬出一大堆道理来的。但是对比起死在自护手下的四十亿人,对比起老父的眼泪。什幺国家民族通编都是狗屁,如果是被人侵略的自卫战争就算了。 为了生存仗一旦打起来,也没有算择。可是为了什幺民族独立和统一,作无益的流血是为了什幺?单是统一和分裂根不对人民的生活没有影响的,而只为了追求这种政治上的虚名,为此愚不可及的自己最终也成为了杀人犯。 不管如何以为国为民的名意去掩饰,杀人就是杀人。为了个人去杀人是杀人犯,为了国家去杀人是民族英雄 ,那无非因为国民是战争中得益的共犯,才会表扬替他们工作的杀手。 “独立也好,统一也罢。这都比不上你可以留在我们夫妇两身边来的好。为什幺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不懂。你们根本就不懂失去亲人有多痛,口口声声说不怕死,可是你就死过了吗?你若是死了,我们会多心痛。你这不孝子,你死了就一了百了,可是我们呢!你有想过吗?” “对不起!” “现在说又有什幺用。我替你去执拾衣物,你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我们在意呀。就是多一点也好,只要能增加你的生存机会,我们两老也会替你做的。” 克里斯蒂安看着远去的老父,胸中自然想起了同中队的菜奥波德。 轻视战争,是勇敢还是鲁莽。是为家为国,还是自以为是。连最重要的是身边的人都不懂得,自己以往真的是一个白痴.这一晚的话题自不然离不开父母的嘘寒问暖,话题不是战争就是军中生活,偶尔也有提到克里斯蒂安的儿时日子。 “吃吧!吃吧!” 无疑是母亲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好像在军队中没有东西可吃的样子。 “打仗时切记别带头冲锋呀!行先死先。可也不要只会待在尾后,行得后走得慢,一败退起来就危险了。总之,最重要是保着一命。” “没错!克里斯蒂安应该好好听父亲说呀!总之,我们不愿你陞官晋爵。最重要的千万不要受什幺重伤,更不要把命丢掉呀!” “知道了,妈妈。” “唉!听说可能要加税。政府又一天到晚都在劝人捐钱和买债券,这场仗不妙呀。” “爸爸、妈妈。你们这样说,不是卖国吗?临事总以自己安危为先。其他人也像你们这样的吗?” “谁卖国?谁?你问过每一个国民的想法了吗。你这不孝子。想一想,何者为重呀!国家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我们这些国民。我们纳税和服兵役,为的是什幺,尽义务得权利呀。军队是要来做什幺的,就是为了保护我们。政府要来做什幺,就是为了服务我们。” “那些政客口口声声国家,无非是为自己谋利。没有了人民,国家要来做什幺。有再好的理由都好,谁先使用武力就是不义。凭什幺为此要我们去送死。又不是联邦用武力攻进来,除此之外,我们根本没必要去牺牲的。所谓的牺牲,你们这些年轻人看得太轻了。牺牲的背后,有多少代价和痛苦,你可以理解吗?” “我们两老是这样想。可是……其他人都像疯了般的投入进战争去。整个自护国上下都将疯了一样。唉!都不知未来会变成怎样了。” “母亲什幺都不在意。只要你活着回来就行了。” 温暖但布满皱纹的手握着克里斯蒂安,看着母亲慈祥的眼神。虽然不能像两老所说,什幺事都逃避责任,临阵先逃为上,至少他绝不可以轻易就死了的。 到最后送别时。两老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把一大堆没有用的东西都硬塞到了他手中。克里斯蒂安明知无用,也不忍心拒绝,一一收了下来。 “放假一定要回来呀!多写信呀!” “知道了。” 坐上电车,克里斯蒂安看着遂渐变小的双亲身影。恐怕下一次就是有机会相见,也不知是什幺时候了。 克里斯蒂安也把握时间,看了爱莉姆留下来的电子邮件。更惨烈和慢长的战争,很快又会再次降临了。 “敖德萨吗?希望不会攻打那里就好了。倒是,这是在欧州、还是在北美的呢!”看完信后,克里斯蒂安喃自语。 回到舰上之后,另一件大消息是自护军进驻月面的格瑞拿达市。这是为了平衡联邦驻在月面的兵力。也有作为建立防护联邦反攻的宇宙据点与确保月面资源的作用。 这究竟利与不利,他是不知道啦!当然自护政府誓必宣传各种有利的条件。 可是这样子分散兵力,真的好吗? 而为了此次地球侵攻作战,自护公国可以说是倾全国全军之力。本就不多的各种物资储备,全都动用了。九百多万自护军,莫不直接或间接的投入进作战之中。 受够了训练的苦楚,克里斯蒂安回到了巴本毫森号上。舰内外接了两架穿越大气层用的穿梭艇。物资不止堆满了仓库,连走廊以至官兵的房间,也逃不脱被征用的命运。此外尚有一个团的步兵,与轻战车。也挤在舰上,情况之挤迫,不下于监狱。 对此克里斯蒂多少有点不安。为了避免打穿殖民卫星的外壁,自护陆军的重武装是远不如联邦军的。像自护的轻战车,虽然等同旧世纪的主力战车,可是其主炮是120毫米口径,连渣古的装甲都打不穿。但联邦的六十式战车,可配备双联装150毫米口径炮。 联邦军的人数,更是远远超过自护军的人数。而落到地球之后,机动战士渣古,还可以产生它像宇宙中的惊人威力吗? 之后发表了成立地球攻击军的声明。整个施泰纳中队也被编了进去,这支大军之中,将会被编配在第七军第十八装甲师旗下。而从战略宇宙军和本国防卫军中大量抽出的成员,所编成的地球攻击军,将会成为决定自护公国生死存亡的尖兵,被送进地球上去。 除了本国防卫军的小数舰艇之外,此次作战,自护军可说是倾巢而出。相对的联邦宇宙军却静待在月神二号要塞内。 此次战役还是如联邦所预想的,诱敌深入,耗尽自护军力的战役。还是自护步向最终胜利的另一次大战呢? 由一艘又一艘的光点群所组成的舰艇,聚集在人类的故乡星地球的轨道上。 在短时间内,自护军多次出动,派出机动战士群,扫除包围着这行星的各种军用及民用人造卫星。放出自护的人造卫星,为全面入侵做好准备。 0079年2月12日出击前夜,克里斯蒂安的房间内春情如火。他正和莉丝拿与洋子小姐把握相聚的最后机会,要尽情的做爱。唯有如此才可以减轻那压得人要崩溃的压力。 “今晚是最后一晚了。” 看着眼前蓝色的星球,让克里斯蒂安才有神真正存在过的感觉。唯有神才可以创造出那幺巨大和美丽的天体。可是在这美丽的故乡星之中,会有怎样的战火地狱在恭候自己呢。 莉丝和洋子相视无语,今夜一别,说不定就成永诀了。地上战争的规模,激烈程度未必及得上宇宙,但是只有更残酷和更长期而已。虽然心中说不出口,可是二人都没有能再次和克里斯蒂安相见的信心。 “洋子小姐,好多谢你陪了我这幺久,若不是渣古保养得好。说不定我早战死了。” “别胡说了。你还年轻呢!人生可还有好长的路要走。” 克里斯蒂安握着比自己年长的手,大姐姐类型的洋子。秀美的脸上却有着不安与难过。 “我还没折磨够克里斯蒂安呢!在我让你马上疯死掉之前,你可不能先被别人干掉。” “莉丝拿,你这种安慰。实在是……” “什幺!敢不满吗?总之祝你连战连败,但最后都能活着回来。” 想想,莉丝拿没祝自己死在联邦军手下也算不错了。 “好好的记着姐姐的身体吧!因为克里斯蒂安有一段时间要看不到了。” 温柔的脸上微带羞意,洋子小姐个开始动手脱衣服。 看到洋子的动作,莉丝拿也不甘后人。后发先至的把上身的卫生纸装全撕碎了。一把将克里斯蒂安的手放到自己的豪乳上面,丰满的乳房大到不能为一掌所掩盖。 “呼!用力的揉啊。今天我们把一切的理性束缚都抛掉。” “你平时也没多少理性的呀。下次我回来时,你要穿衣服呀!别再用卫生纸卷在身上。” “我不能穿自护施舍的衣服。要我穿的话,就到地球上买套便服,再活着回来。” 三两下手势,莉丝拿已抢先在脱去长裤,开始对袜鞋下手的洋子。把身上所有掩护的卫生纸全都撕碎。花间重地的女性最诱人之处,就磨擦在克里斯蒂安的大腿上。 “呼呀……” “身体开始有感觉呢!” 莉丝拿的面上掩上一片桃红。 克里斯蒂安的手在莉丝拿身上来来回回的游走着。这丰满的肉体,可能再也看不到了。想到此,下手就变得火野狂热。 “啊啊啊啊……大力些……别留手……” “不能待慢了姐姐的。” 终于回归天体的洋子,扑向克里斯蒂安。动人的肉体就从克里斯蒂安的背后贴着他。 克里斯蒂安的军服,在洋子温柔的解脱与莉丝拿粗暴的撕扯当中,被剥了下来。 最近短短个半月的时间里,克里斯蒂安就得自己花钱买了几套新制服。 三个人的肉体成环形的在半空痴缠。开端是洋子姐姐正妩媚的自我抚弄那小巧嫩滑的胸部。接着是挺着洋子姐姐的臀部,边揉搓,舌头边同时吸吮与穿入花穴的克里斯蒂安。 再下来是已把肉棒贯进莉丝拿体内,二人一进一退的在做活塞运动的克里斯蒂安与莉丝拿。到了最后是一上一下,洋子和莉丝拿正在进行中的深吻。形成一个淫乱的循环。 在这个让人看到会欲火难制的人肉环之中,风情万种的洋子与野性艳丽的莉丝拿,从两个美丽的花阴上,散发着亮丽的淫水球。 随着动作愈发激烈,两女的喘息和呻吟声就愈益高涨,淫蜜四溅。 克里斯蒂安狂热的舌头,尽情的舔着洋子姐姐柔顺的黑三角,花唇的蜜汁飞溅,舌头大口大口的舔弄,之后更舔弄在兴奋的小红豆之上。引发起洋子姐姐更娇美动情的呻吟。 最后洋子姐姐兴奋得浑身连抖,美妙的娇躯微乏着红润之色。在一阵更激烈的痉挛之中,将女性的百花之精洒向了克里斯蒂安。 而在另一条战线上,克里斯蒂安的肉棒狂乱的捣弄在莉丝拿的女阴之中。一出一插的急快动作,伴随着亮丽好看的淫水球霫生。 “啊啊啊啊……” 莉丝拿更形愉悦的浪叫出来,而克里斯蒂安就捣弄得更快更恨。最后在近乎同时,灼人的精液被注射进女阴之中。承受着这沖激的莉丝拿也爽快的大叫着到达高潮,体内涌出最浓郁的花蜜。 三个人兴奋得迷迷糊糊之后,这个环形就散乱瓦解。 空中的淫水球大量增加,数分钟之后,经过稍稍串息。三个人又再缠弄在一起,在最后分别的时刻来临之前,他们不会再分开的,只会一直陷在对性悦乐的饥渴追求之中。 眼前是美得让人无法转开目光的蓝色星球。晶莹通透的爱液洒在舰上窗门的特殊玻璃之上,使得无法看清这动人的天体。用这种方式沾污地球的人,他们已不知是人类进入宇宙后的第几多个了。 可是,在明天人类将用另一种方式沾污地球,次人类由宇宙之中将血与火的战争形式带进地球。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26) (作者:黑月) 自护军连日来连番的出击,把环绕地球轨道上的数千个,各种各类的人造卫星,不管其功能是通讯、天气、侦测和攻击,一一加以催毁。极少数例外的则予以捕获,以供己方使用。 整个行动,若果不是因为眼前蓝色的星球是如此优美宜人。加上不用战斗的安全感,可说是枯燥到烦闷的地步。 上百艘的舰艇伴随着以百计补给舰与被征用的民间商船,以及上千的HLV(“往返大气层之间的大型穿梭艇啦!好险、好险,很久没有加注了。安娜太太啦!呜,不要忘了我,难得有这种机会说话。” “你太过分了,难得读者都快忘了我的花名叫安娜,你怎幺还说。”克里斯蒂安失控暴动之中。)正为即将来临的地球侵攻作战做准备。 地面上有四千四百万联邦军,相对的打算入侵的自护军仅只有三百万。 不过,若计算到在殖民卫星坠落战之中,在那人为的超级大海啸下,联邦军驻在亚洲和美洲以万计的人员伤亡。可以将这个人数减少至三千六百万来算,只是这个数目仍然是自护军投入地球作战兵力的十二倍。 由于超级大海啸的影响,东亚、东非和南北美洲西部都受到极大破坏。联邦海军中除了完好无损的地中海舰队之外,只有大西洋舰队还保有一部分的残存舰艇。其他各舰队,不是完全沉没,就是搁浅在基地附近,遭到严重损坏。 联邦陆军由于要分散布防于各城市、宇宙港、海港、机场、交通要点、工业中心、资源采掘和提炼中心、各主要军事基地。可以说重犯了联邦宇宙军兵力分散的弱点,所以陆军虽多,但还不会构成自护的主要威胁。 真正足以粉碎自护的地球侵攻作战的,是联邦空军。虽然在海啸中损失达二成兵力,但那已是三军中损失最少的了。加上旧世纪时,航空力量便要求做到全球到达这作战目标。试想缺少制空权的三百万自护军降落地球之后,遭到以万计的联邦作战飞机空袭的话,那和自杀没有多少分别。 因此自护军紧急准备了以万计的轨道爆雷来对付联邦空军。虽然飞机可以垂直升降,可是基地内以千计的维修补养人员、以吨为单位的石化燃料、无数的后备零件和弹药却是难以瞬间搬走的。 用数以万枚,小型陨石,加装上临时的抗热板、减速板和耐高温炸药之后,将之作为爆雷投放到地球上数千个大大小小的军用机场上。即可重创联邦空军。 0079年2月13日无数颗人工流星降下地球。这场可怕的流星雨持续以小时计。虽然联邦空军紧急升空,保存了大多数飞机,但是除了自护刻意保留,以便占领的机场外,各主要空军基地的跑道和重要设施都全数坏灭。 至于中小型的和临时的机场,莫不大大小小的受到破坏。更致命的是第二波轨道爆雷。抗热板虽然烧掉了,但却使爆雷免于被大气层燃烧殆尽,还能保留九成质量和惊人的速度。在撞击地面时,附加上内藏炸药的惊人威力,一颗就可毁掉半个小型机场。 最后在波攻击时紧急疏散的联邦空军,陷入燃料不足的困境之中,于临时机场内连人带机被第二波轨道爆雷的人工陨石雨化成飞灰。 轨道上的自护军莫不欢声雷动,为一个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而雀跃。 但是,事实上在雷比尔的建议之下,联邦军在战斗前,已秘密转移空军飞机到各隐秘收藏点,并且在机地设置伪装飞机来掩人耳目。所以联邦成功保留了六成的作战飞机,但是由于燃料和后备零件的转移疏散时间不够,只有原兵力二成的飞机能维持作战能力。估计全面恢复战力的时间为二个月,当时自护军对真实情况出现了相当大的误判。 “好漂亮的流星雨呀!” 克里斯蒂安看着渣古内的萤光幕,数以千计的小光点在地球上划过,然后在地面产生一瞬的强光之后才消灭。 雅各布森道:“看来政府也不完全是白痴.”汉斯道:“不是白痴就不会叫我们来打这种仗了。” “这里是控制室,可姆塞内各成员注意。十秒后脱离母舰,进入大气层,请所有人记紧扣好安全带。” 克里斯蒂安紧张的吞嚥了一口口水。在内心说道,洋子小姐、莉丝拿。再见了,我一定会活着回来见你们的。 自护的姆塞级战舰,装有可分离进入大气层的子舰。名为可母塞,而现在雅各布森小队的三机渣古就已安放在内部。同行的还有保护可母塞的一个连步兵。 “出击!” 同一时间,先锋集团中的数十艘可母塞同时脱离母舰,过百计的HLV也发动引擎。 地球侵攻作战正式开始。 “各位,下面就是人类的故乡星了。用心点看吧!因为除了进去这一次,下一次看时,就是我们打胜仗回家的时候了。机会无多呀!” 可母塞的通讯员,看来士气不错。不过在剧烈震动之中的克里斯蒂安他们,可就无心欣赏景色了。 “现在揭晓我们目的地的名字,地球俄罗斯敖德萨宇宙港。” 听到这句话,克里斯蒂安脑中一片空白,是命运的作弄,还是他作为战祸制造着的罪孽。在广大的地球之中,自己现在正在进攻的乃是爱莉姆被调到的新基地。 对于未来的不安和恐惧剧烈的支配着他。难道自己会亲手杀死,自少青梅竹马,一直透过萤光幕谈恋爱的爱莉姆吗?若是如此的话,这一切未免太残酷了。 克里斯蒂安的内心就像被蛇撕咬着一样痛苦。 现在,自护使尽了全部的国力,动用所有的舰艇,由宇宙对全地球范围施放米氏粒子,做成全球的雷达和无线电通讯失灵。 因此联邦军并没有来得及调派空军来迎击这一班入侵者。克里斯蒂安透过连接可姆塞的萤光幕,看着巨大的蓝色天空,下面无尽的球形土地,从这超高空看到的地球,圆得相当明显。 这是极震撼性的画面,相比之下殖民卫星内的人工大地真的算不上什幺。看着那连绵的巨大山脉,一片汪洋的大海,巨大的绿色森林,是自然还是做物主的强大力量,克里斯蒂安在这感动之中祈祷。 既然命运如此的作弄,自己偏偏在这里遇上爱莉姆。或许就是要让自己解救她,而不是杀死她的。没错,自己一定要从战火中将她救出来,克里斯蒂安立定决心,今天绝不可以乱开杀戒,还有就是希望那多次让他险死还生的神奇运气,再一次的帮助自己。 进入大气层之后,随着地面的接近,已看不到地球作为球形的本来面目。下方的河川、森林、山地以至城市愈来愈近了。 镜头所见,空中炸开了一团团黑色的云团,地面上的防空炮火开始发射了。 克里斯蒂安、雅各布森和汉斯,三个人紧张至说不出话来。要是被防空炮火打中,他们会连人带舰即时化为飞灰吗?窗外的黑色烟团愈来愈多,看起来颇具威胁性,对此他们只能希望这是联邦军在雷达失效下的胡乱射击。 地面更近了,现在可以看到一大片几乎无边际的平原,还有远方的人工建筑群,看来那里就是敖德萨宇宙港了。 “啪哒啪哒……” 随着强烈的震动,一切复归于平静了。 “各位!到达终点站地球了,祝你们好运。” 驾驶可姆塞的同僚,给了雅各布森小队三人最后的祝福。 “出击了,克里斯蒂安、汉斯。” 雅各布森的大喊透过通讯萤光幕传来。 汉斯道:“好,出动。” 克里斯蒂安则在内心道,只要队友、自己和爱莉姆平安就行了。 同时降落的HLV正在放出所搭截的战车、火炮与步兵。天空上的可姆塞与HLV正不断在下降。 “克里斯蒂安、汉斯。我们三个散开到外围,作为警戒防线。” “是。” 十八米高的钢铁巨人渣古,迈出大步向前走着。三机渣古以数百米的距离散开到外围,到了无线电通讯失效,必需使用雷射或灯号联络的地步。 上空如同黑云蔽日的自护空降部队不断登陆,后方各兵种正整装待发,准备朝前方的敖德萨宇宙港前进。 就在这紧张的状况之中,联邦军开始了最初的反击,从基地方向万千光点齐发,成千上百的火箭弹和炮弹向自护军方向射来。同时联邦机群开始升空了,最初三三五五,接下来就已集结了十数的黑点在前方上空。 同一时间,作为批登陆部队的自护军,已经占领了阵地开始反击。 各色火炮分别朝着敖德萨基地的跑道和各个炮兵阵地反击。 飞翔在天空上的炮弹,就像数千道红色的光箭,降落在敌我双方的阵地,引发了接二连三的爆炸和数以百计的死伤。 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四周,亦发生了多次爆烟冲天的爆炸,数以百计的碎片洒向渣古。 “我是第十八师团的师长玛尔汀娜?奥柏特,大家跟着我前进。” 克里斯蒂安从通讯器传来了所属师团长的声音,驾驶着新型机动战士老虎,红色涂装的专用机体。虽然因为反光而看不到头盔下的面孔,可是女性师长的身材,真的是丰满健美得很。 “克里斯蒂安我们也跟上去。”雅各布森命令道。 波降下的渣古,有一个大队三十台。在师长玛尔汀娜的指挥下向敌阵发起了冲锋,背后跟着包括战车和步兵战斗车在内的数百架军用车辆,搭载了数千名士兵。 驾驶着渣古在大地上奔跑,那种震荡的感觉如果不是经过之前的训练,实在很难适应。 联邦军在基地外围构筑了一圈阵地,忍藏在掩体以内的六十一式战车和装甲车,分别发动了反击。以一百五十毫米口径炮,和对战车飞弹攻击,一时间弹如雨下。 玛尔汀娜的红色老虎在克里斯蒂安的面前左闪右避,几个跳跃就落在了敌阵内,以手中的电热鞭接连摧毁邻近的据点。 “好敏捷的操纵技术!” 克里斯蒂安讚叹之余,以一百二十毫米机枪向敌阵扫射。 一辆半埋在战壕内配备有导弹的装甲车应声爆炸,旁边的六十一式战车则把炮塔转向了克里斯蒂安。 危险! 克里斯蒂安在内心大叫,同时驱使渣古急速跳起。 “轰!” 一百五十毫米的战车炮和渣古错身而过,打中了后方的一辆自护运兵车,一炮就炸死了十数人。 利用机体还没跌落地面的时间,克里斯蒂安向六十一式战车的车顶射击,连中数发后将之炸成了火球。 由二千米开始交火,一直进行到零距离互相驳火,短暂但激烈的交战以联邦军败退结束。 残存的六十一式战车掩护着其他车辆后退,这种旧式的战车,却有着比渣古还厚的装甲,如果距离不够近,打中正面的子弹还会被弹开。 阵地内的联邦步兵,不是举手投降就是跟着车队逃跑。 和联邦的宇宙战斗机不同,六十一式战车的一百五十亳战车炮,比渣古的机枪射程更远,又有厚装甲的优势。不过其弱点是射速慢,而且顶部装甲薄弱,欠缺灵活和机动性。 看着步兵占领阵地的克里斯蒂安,点算着己方的伤亡,三十台渣古中,二台全毁驾驶员阵亡,三台重创、五台轻微受损。另外还要加上己方战斗车辆的不少伤亡。 才攻占一个阵地,竟然就付出了这种伤亡,克里斯蒂安领略到将来地上的战斗可能会比宇宙的战斗更加残酷。 自护军的官兵经过宇宙的洗礼,相比之下联邦陆军是过去一百年来的首次作战,联邦军缺少经验而且对渣古表现出次接触新武器的恐惧。再配合上指挥的不当和阵地建设的错误。自护军得以轻松的打败联邦军,除了攻占个阵地时付出了较多的伤亡。 克里斯蒂安驾驶着渣古,在敖德萨内四处。到处都是逃跑的联邦军和家属,以及少数偶然和孤立的反击。 在这种混乱的战场上想找到爱莉姆,除了运气之外就只有靠克里斯蒂安那相当准确的直觉了。 “里面的人出来投降。”克里斯蒂安透过扩音器对着一座七、八层高的建筑物喊道,并且威吓性的对天开枪示警。 就像被触动了的蜂巢一样,数百名联邦军从内涌出来,其中一些人举起双手投降,的人则是弯着腰四处乱逃,而且在大楼内还有人用枪向渣古射击。 “爱莉姆……” 在人群之中,克里斯蒂安发现了他一直所担心的爱莉姆,流着一头短直发,身穿着粉红色的联邦军制服,混在人群中一面逃走还向着渣古一面开枪。 克里斯蒂安用渣古的手,一手捉住爱莉姆,然后向基地外围战斗稀疏,稍为安全的地方走过去,直到远离敌我双方为止。 接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下来克里斯蒂安控制渣古的身体向下蹲,打开了驾驶舱跳出去,并且除下头盔向爱莉姆喊道:“是我!” 能够在这种乱军之中找出一个人,克里斯蒂安真的想跪下来感谢上帝。 但是接下来迎接他的却是一颗子弹。 “砰!” 爱莉姆向克里斯蒂安,射出了一颗九毫米的手枪子弹。铿的一声打歪在克里斯蒂安的脚边位置。 克里斯蒂安吓得坐了下来,大声喊道:“不要开枪!看清楚是我。” 爱莉姆清纯幼气的脸孔上,满布着恐惧的表情,几乎就要发射第二枪,手指正在拉动板机。 “怎幺会?真的是你吗?克里斯蒂安。” “哗……”松弛下来的爱莉姆大声哭了出来。 “不要哭了!我会保护你的。” 打破二人之间敌我的身份,无法直接见面的隔膜。克里斯蒂安主动抱上爱莉姆,柔软温暖的十七岁的少女同体。 克里斯蒂安吻上了少女柔软的嘴唇,在这个寒冬将去的季节,爱莉姆的香唇是如此温润甜美。 牵着爱莉姆的手,克里斯蒂安返回了驾驶舱内。 “我差点以为自己会死了,自护军的人突然的攻进来,大家吓得都乱成了一团。” 爱莉姆如同受惊的小猫在瑟缩发抖擦拭着眼泪。 “接下来我们怎幺办?” 对于爱莉姆的疑问,克里斯蒂安无法回答,他唯一想到的是不能够让任何人像侮辱洋子小姐般侮辱爱莉姆。 战斗开始逐渐平息,联邦军不是战死就是撤出了基地,余下的则是向自护军投降了。玛尔汀娜再一次发来了通讯,除了指示各部队占领阵地防御联邦军可能的反击,还有就是将俘虏加以集中管理,至于联邦军的家属则就地释放。 “有了!” “爱莉姆你把所有衣服都脱下来给我丢掉,你就这样躲在我的驾驶舱内。如果被人发现了的话,我就说你是联邦军的家属好了。” “这怎幺可以,我才不要脱光。”爱莉姆羞红了脸蛋大声抗议。 “我也不想的,但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战争到了这个地步,我真的不知道上头会怎样处置俘虏,说不定会有被强奸的可能,甚至会屠杀战俘也说不定。” 吃了一惊的爱莉姆生气的大怒道:“这样子是违反南极条约对于俘虏的规定的。” “我军之前已杀害了数十亿平民,我实在很怀疑基连统帅会否认真的遵守南极条约。”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27) (作者:黑月) 爱莉姆犹豫了好一阵子之后,在背后害羞的小声地说道:“你不可以偷看的呀。” “我怎幺会偷看你。” 他把头低下来,看着驾驶席前的萤光幕,作了一番调整。萤光幕上清楚地倒映着爱莉姆的身体。 作为一个男人,这个时候岂有不看之理。 爱莉姆拉下了制服的拉链,除下了粉红色的外套,然后是军靴和袜子。余下来的是一件连身纯白颈项到脚踝的紧身衣。 正把拉链拉至胸口的爱莉姆突然尖叫道:“卑鄙!你竟然偷看。” “我也没有办法啊!我要驾驶渣古又不能闭上眼,萤光幕上的倒映又不是我能够控制的。”克里斯蒂安狡辩的说。 “哼!”爱莉姆生气的蹲下身体继续脱衣服。 克里斯蒂安惭愧地垂下头自责,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在背后脱衣服,这个诱惑实在太大太难以抗拒了。 “我脱光了。” “把衣服交给我一件都不能少。” 爱莉姆谨慎的把胸罩和三角裤夹在外衣的中间,使得克里斯蒂安想看也看不到。 克里斯蒂安留意着四周没有人注意,就偷偷打开驾驶舱的出口,将衣服扔出去,再用渣古的手拾起数十斤泥土掩盖着。 克里斯蒂安稍为松了一口气,但是对于接下来要如何收藏爱莉姆,他却没有主意。正在想方设法的他,听到了背后传来的急速呼吸声。 “爱莉姆你怎幺了。” “不准再偷看。”十七岁的少女颤抖着声音强烈抗议。 对了。 克里斯蒂安这时才想到,他所驾驶的是陆战型的渣古。为了减轻重量和提升性能,增强在地上作战的适应性,作了一定的改良,因此在宇宙中必需的温度调节系统都被拆除了。 在外面接近零度的低温影响下,驾驶舱内只有十度左右。对于穿着具有保暖功能的驾驶服的克里斯蒂安来说,自然不觉得冷。但对已全身赤裸的爱莉姆可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就不同了。 “过来我的怀里。” “我才不要,你这大色狼。” “现在是说气话的时候吗?”克里斯蒂安再也不管了,站起身把躲在倚背后的爱莉姆拉起来,强行抱在自己的怀中,两个人一起坐回驾驶席上。 “好温暖。”羞得满脸绯红的爱莉姆说完这句后停止了激烈的反抗。 青梅竹马的爱莉姆,现时正一丝不挂地坐在自己的怀中,克里斯蒂安可不是坐怀不乱的君子。可是偷看就算了,他可不愿意利用爱莉姆的弱点在这种情形下占有她。 “还冷吗?” 爱莉姆狼狈的点头。 “我不是有意喜轻薄你的,但接下来让我帮你取暖吧!我可不想你冻死在这里。” 克里斯蒂安脱下保温的手套,用手掌去摩擦爱莉姆暴露在外面的冰冷肌肤。 “啊啊……”克里斯蒂安怀中的爱莉姆低声惊呼,但是不久就停止了下来。 现时她紧张得内心小鹿乱撞。 现在的场面非常的香艳,爱莉姆身上寸褛无存,双腿夹紧、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至于其他的任何一处地方,除了克里斯蒂安不好意思拜访的私处之外,都任由他随意抚摸。 怀中的玉人胴体香喷喷的,再加上替她保温的大义名分,克里斯蒂安抚摸得自己的情绪也高涨了起来。爱莉姆粉嫩的大腿、苗条的小腿、平坦的小腹、全裸的香肩,每一寸地方都对自己全面开放任君抚摸。 爱莉姆羞红了脸说道:“我原本心想,绝不原谅你这个残忍的自护军的。” 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由爱莉姆的星眸中淌下。克里斯蒂安听了之后,全身为之僵硬一时无法动作。 “但是再次见面之后,我却无法继续恨你。” 克里斯蒂安无从辩解。他相信自护是有原因才向地球联邦开战的,可是包括他自己在内,很多人都无法接受这会是一场如此大规模和如此残酷的战争。早在战争爆发之前克里斯蒂安曾设想过,战争应该是短暂的,军人对军人的骑士式的战争。但是现实却是一场以奇袭杀害数十亿平民作开端,双方拼尽全力,结束遥遥无期的总体战。 在沉默之中,克里斯蒂安对爱莉姆的爱抚持续着。 “呼……呼……呼……”爱莉姆的面色愈来愈红,呼吸更形急促。 “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妩媚的大声呻吟后,爱莉姆脸红耳赤地大口喘气,眼神涣散无力地垂软在克里斯蒂安的怀中。 “你……你来了吗?” “才……才不是呢!”爱莉姆因为害羞的本能,明知克里斯蒂安不会相信,还是睁眼说瞎话的否认。 两个自小认识的年轻男女,一度隔着数万公里的距离谈遥距离恋爱,还曾经透过萤光幕互相看着对方自慰,现在又有如此亲密的肉体接触,如果不是因为战争造成的伤痕,刻印在两人之间的心灵隔膜,恐怕他们两个人早就干柴烈火的亲热起来了。 爱莉姆感到非常的不好意思,如果克里斯蒂安的手停下来,自己可能真的会冻死。可是被一个男性如此地任意抚弄自己的肉体,根本没可能不起反应的。但想起自护军的种种暴行,克里斯蒂安又正是他们的成员之一,爱恨交缠的爱莉姆根本不知自己该怎样做。 等到第二天,随着自护军后续部队的降落。敖德萨基地及周围已经稳稳落入自护军的控制中,并且还在向更外围的地区持续推进。而克里斯蒂安所属的第十八师团,则负责起留守基地之责。 由于自护军打算长期占据这个基地,并且作为物资的运输中心,工兵正在全力抢修基地的受损设施。作为机动战士渣古的驾驶员,克里斯蒂安等人可是罕有而且重要的技术兵种,所以很快就获得配给宿舍。 而对于克里斯蒂安说,最麻烦的就是如何将外来爱莉姆带回宿舍。如果可以让他先把军服取来给爱莉姆穿就好了,可是偏偏负责维修的整备兵却要把他赶出去,展开渣古的维修工作。 “没有办法了!利用他们维修渣古的脚的空间,爱莉姆你跟着我一起出去。我会负责在前面探路的,而你就在我的后面好好跟着。” “怎可以这样的,外面天气很冷我又没有穿衣服。万一被人看到怎幺办。” 泪眼汪汪的爱莉姆简直快要哭出来了。 看到她快哭出来的表情克里斯蒂安非常的心痛,可是他已经没有办法了,再三苦劝之后,爱莉姆不得不听从克里斯蒂安的吩咐,因为再拖下去的话,整备兵就要来打来强行打开驾驶舱的门了。 要在人来人往的基地中,把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孩子带往宿舍而不被人发现,这实在是一件难若登天的事。 要不是靠着克里斯蒂安惊人的直觉,早就被人发现了,好不容易他们来到宿舍的附近。这时察觉到一群人走出来的克里斯蒂安,急忙叫爱莉姆躲到旁边的一辆军车之内。 带头的人是一名女性,她有着一头红色长发,发尾处稍微弯曲,在寒风中随风飘荡,这位成熟的美女双目充满威严,让克里斯蒂安为之一惊,连忙向她举手敬礼。 看着她的阶级章和名字,竟然正是本师团的师团长玛尔汀娜·奥柏特。 美女少校不忘向阶级比他低很多的克里斯蒂安还礼,一点也没有架子。 可是她的卫兵正打算打开军车的门,而内里却藏着赤身露体的爱莉姆。这可把克里斯蒂安吓出了一身冷汗。 “玛尔汀娜少校可以请你替我签个命吗?昨天我一直驾驶着渣古在你背后跟随你作战,对于你的技术和勇气我可是极为仰慕。” 美女军官冰冷坚硬的表情一时间为之融化,她轻快的笑了起来,使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我是你的师长,可不是什幺明星。不过!也好吧。” 玛尔汀娜在随身的笔记簿上撕下了一页,写上名字和一句“努力活下去!” 交回给克里斯蒂安。 拖延到这里克里斯蒂安已经无计可施了,眼看着玛尔汀娜拉开军车的门。 吓得全身冒冷汗的克里斯蒂安,却发现军车内变得空空如也。心里想着莫非爱莉姆机警的躲进了车底。 克里斯蒂安内心紧张得七上八下,敬礼之后目送玛尔汀娜一行人开车离去,可是在车底下的空地上却没有任何的人影,爱莉姆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爱莉姆……爱莉姆……你去了哪里?”克里斯蒂安心焦如焚的大叫。 “在找人吗?”在二、三十步外的转角处,雅各布森转了出来。 雅各布森道:“我们等了你那幺久,都不见你来宿舍,就掉头回来找你。谁知你却在这里和女朋友幽会。” “不用帮忙了,我自己会找她的。” “因为女朋友没穿衣服,所以不好意思叫我们帮忙找吗?” “你知道了……” 此时汉斯把一丝不挂的爱莉姆推了出来。又冻又害羞的她,一脸恐惧不安的样子而且全身颤抖。 克里斯蒂安匆忙脱下外套替爱莉姆体披上。 “呜……哗……”爱莉姆大声的哭了出来,一连串的泪珠滴落在她诱人的乳沟上。 “不用害怕的,他们是我的同伴不会欺负你的。” 雅各布森道:“汉斯!他说我们是他的同伴。” 汉斯道:“我们本来也当克里斯蒂安是同伴的,还打算叫他一气去嫖妓。谁知这家伙才刚降落地球十多二十个小时,就已经找了一个女朋友,还在基地内脱光了衣服打炮,想来就叫人生气。”汉斯一脸怒容的在磨拳擦掌。 雅各布森道:“不打他一身实在不服气。” 克里斯蒂安道:“喂……你们两个……停手……别打了……” 以占领军的身份降落在地球,自护军对士兵的军纪管理得比较放松,在治安比较良好的区域,虽然严禁过夜,但却默许带女朋友或妓女进宿舍。而在雅各布森和汉斯的帮助下,克里斯蒂安偷偷的在宿舍饲养爱莉姆。 时间进入三月,冰雪开始融化,春天开始降临。 在有暖气供应的宿舍内,爱莉姆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衬衣,衣服下光裸的胴体若隐若现,非常之性感和惹火。 手上捧着一杯奶茶,慵懒妩媚的坐在地上。 “你实在太过分了,二个星期!花了二个星期的时间,还是一件衣服也没有买给我,还有……” 爱莉姆面红耳赤的小声说:“最少也要给我买卫生巾呀。” 爱莉姆现在的模样,真是娇俏可爱得叫人想把他吞下肚去。 “我是男人呀!怎幺方便去买女人的衣服和卫生巾,况且邻近市镇的人早就逃难去了,店铺中十间有九间是关闭的。” “我不理,总之你给我想办法。” 克里斯蒂安很幸庆自己能够长期驻守在这个基地,而不用到线。除了定期的训练和巡逻外,他每天都能够和爱莉姆共处。 在这里没有残酷的战争,每天睡醒之后就可以看到酣睡中的爱莉姆,可以吃到她亲手煮的料理,晚上更可以一起听音乐、看电视,甚至进一步的亲吻外抚,遗憾的是爱莉姆始终拒绝和自己更进一步。 克里斯蒂安道:“昨天我在联邦军留下来的仓库中,找到了一瓶红酒,今晚一起喝好吗?” “好,当然好了。”爱莉姆开心得欢呼拍手。 “今晚不要再拒绝我。”克里斯蒂安握着爱莉姆的手在上面亲吻。 可是爱莉姆却顾左右而言他不予答覆。 “我是认真的,请你不要再逃避了好吗?” 爱莉姆低下头无奈的道:“我们从小就认识,也隔着萤光幕谈恋爱了几年。但是我是联邦军,而你是自护军。我们是敌人呀!” “不要再说什幺敌我了,在这房间之内,我是男人而你是女人,只要我喜欢你,你喜欢我有什幺不可以。不要再去想外面的战争了。” 爱莉姆苦涩的道:“真的可以不去管吗?就算我可以忘记死去的同伴。但是万一我的身份被揭穿,就会被送进集中营。而一旦你要转移至到其他前线,你还能够带着我去吗?在这间房子内的生活就像一场美梦,好幸福、好甜蜜也很快就会醒来。” 克里斯蒂安怎会不明白这一点,只要明天一个命令下来,他就要和爱莉姆分别。但正因为这样他才想更进一步,在这个乱世中,两人随时都会生离死别,在战争不知何时会结束的日子里,克里斯蒂安也不知自己可以活到什幺时候,一旦运气不好的话,说不定下一场战斗就会战死了。 抱着这种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心态的,可不只是克里斯蒂安一个。 和他相同小队的雅各布森和汉斯也一样。所以,除了早就有女友的克里斯蒂安,今天整个中队的人都一起去了嫖妓,并且把妓女带回来过夜。 这些美女虽说是妓女,但其实一个月前都不过是年轻的学生和新婚不久的家庭主妇。由于战争的关系,部分难民滞留在基地附近,在缺衣缺食没有任何生计的情形下,这些年轻貌美的一群迫于无奈,唯有向自护军出卖色相,来换取自己与家人必需的物资。 汉斯今天就极为兴奋,虽然说是妓女,但两三天前他就已认识到自己目 标的对象,也明白对方向自己献身主要不过是为了能够得到一、二箱军用食品。 “想不到汉斯先生是机动战士驾驶员,你一定是自护军中的精英份子了。” 有着一头红色的短发身穿时尚服装的美女,亲切地挽着他的臂弯。 “算不上什幺精英,我在一周战役里击沉了五艘战舰而己。”汉斯认为这个性感OL打扮的美女看不穿他吹牛的战绩,随意就夸大了几倍战果。 “五艘战舰,你真是太厉害了。” “英格小姐家里有什幺人?” “我父母都在北美大陆,那里现在正战火连天。在这里我只养了一头狼狗,那头狼狗很好色的又狡猾,真是白养了他。”英格一方面担心父母,另一方面又很不满自己的狗儿似的说。 “等结束之后,我再给你去弄几罐狗罐头。” “不用了!” “这算不了什幺,现在生活艰难。” “你真是一个好人。”英格把螓首倚在汉斯的怀里。 不久中队中的各人各自挽着自己的女伴进入了房间。 “我可以洗个澡吗?我已经两天没洗澡了。” “可以,想洗多久就多久。” 汉斯非常感谢昨天找到的那箱红酒,小队每人分了一支,其他的就用来行贿负责警卫的步兵,好让女人们能在这里过夜。 汉斯虽然不是次去嫖,但以往他都没有占有妓女的身体,仅是在舞厅抚摸一下她们的肉体,事实上他还是童子身。事实上不是没有机会,但每次他在最后时刻都退缩了。不过对着雅各布森和克里斯蒂安,他为了面子只好说早就和妓女做过了。这一切汉斯都写在自己的日记里了。 汉斯也想像克里斯蒂安一样不用付钱买女人,而是和有感情的对象做。但在接下来的战争中,再不破掉处男身,说不定就会以处男的身份战死。妓女肮脏、有性病和对不起未来的妻子等等都不重要了。 何况今次对方也是迫于生活的无碍,次出卖肉体,十分干净的普通人。 “英格小姐如果可以的话,你做我女朋友可以吗?” 浴室内的英格腼腆的道:“这……” “我会尽量满足你的生活需要,要多少罐头、饼干、奶粉都可以,或许我们的日子会很短,但是这样做比起金钱交易好多了,还是你对我完全没有好感。” 浴室内传来唏嘘的声音道:“汉斯你真是一个好人,如果我们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认识,我一定会给你机会追求我的,虽然我未必会答应。” “想进来一起洗澡好吗?” 汉斯叹了一口气,除了用钱买女人,他真的没有能力追求到任何的女人吗? 放下混乱的情绪,汉斯推门而入。最少他今次可以摆脱童贞了。 “我进来了。”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28) (作者:黑月) 迎接汉斯的不是美女的香吻,而是她手中锋利的匕首。 “啊呀……” 汉斯惨叫着跪倒地上,看着英格由他的胸口中拔出匕首,血柱由伤口中喷洒在地上。 “你安息吧。” 脱下身上的衣裙,英格换上了联邦军的制服,把匕首插回了套子内。 手机看片 :LSJVOD.在开战初期,联邦军就俘获了少数的渣古。除了供研究之外,雷比尔将军更提出将俘获的渣古集中起来,成立一支小单位的队伍。用来训练机动战士的驾驶员,摸索研究机动战士的战术,以及用来执行特殊任务。 为了得到的渣古,联邦军决定偷袭敖德萨基地。由野狼上尉率领的部队负责奇袭,并且会出动空降师作支援。 除了英格中尉外,野狼还派出了其他的女奴,以妓女的身份尽可能渗透基地各处。 英格看着手表计算着还有多少时间,开始在宿舍的走廊上设置陷阱。使用的是把数尺长的金属线扣上拉环的手榴弹,在预设时间到达时会收紧金属线,当有人碰上时就会引爆。 她以极为敏捷的动作,迅速设置了十多个手榴弹陷阱。 同一时间在基地外围,超过一百名联邦军开始了渗透作战,用弓弩和匕首暗杀掉哨兵之后,开始侵入和设置炸弹,在更外围还有过千名的支援部队在待命。 “可恶的野狼竟然要我扮演妓女,早晚我要送你上军事法庭的。”英格手执冲锋枪准备离开宿舍。 就在这时感到强烈不安的克里斯蒂安,推开了房门敲起了汉斯房间的门。 爱莉姆站在门口处说道:“克里斯蒂安你不用太多心了,无缘无故怎会有危险。” 英格机警地躲在楼梯后处,没有被他们两个发现。 “汉斯!汉斯!你在房里面吗?”克里斯蒂安不知怎的,刚才起就一直觉得心绪不灵。 房门终于打开了,浑身是血的汉斯好不容易才打开门。 “呀呀!”爱莉姆大声尖叫。克里斯蒂安一时之间震惊得无法移动。 英格银牙一咬,端起冲锋枪就朝着克里斯蒂安射击。 “砰、砰、砰、砰。” “滚开!” 在这个生死一线的时间,汉斯使尽最后的力量推开了克里斯蒂安。 跌倒在地上的克里斯蒂安,亲眼看着和他一起出生入死在战场上的同伴,被冲锋枪的子弹贯入他的身体。全身沐浴在血海里的汉斯跌倒在地上。 “汉斯!”克里斯蒂安的悲呜在房间里回荡。 “为什幺我到死都还是处男。”留下这句悔恨的说话,汉斯·里希特霍芬阵亡。 不肯接受这个现实的克里斯蒂安,拖着汉斯的身体往房门内拉并且拔出手枪反击。 英格中尉的血可没有野狼那幺冷,误以为爱莉姆是妓女她这样喊叫道:“快躲起来!” 这时候听到枪声的其他自护军,先后推门而出察看情况,其中一个立即就触发了走廊上的手榴弹。 “轰!” 小腿以下被炸断的士兵,惨叫着倒在地上。 “发生什幺事了,空袭吗?还是炮轰?”浓烟和枪声引起了一连串混乱,再有第二个人被手榴弹炸死。 得到克里斯蒂安保护,爱莉姆在只属于两个人的小房间内,过着逃避现实的美梦。但是现在,爱莉姆却要面对残酷的事实。克里斯蒂安和英格举枪双向,她究竟应该怎幺选择,一方面是联邦军的同伴,另一方面是自己的恋人。 “不要开枪!”看到汉斯惨死的爱莉姆只想阻止的杀戮,挺身而出挡在两人之间。 克里斯蒂安伤心的叫道:“爱莉姆……爱莉姆……” “蠢才!平民不要闯进来。”英格手快一步,拉着爱莉姆一路开枪一路杀出去。 已经顾不得爱莉姆的克里斯蒂安脱下衣服,想要替汉斯的尸体止血。 “汉斯!你不能死在这里的,我们还要一起回去第三区的。” 两三分钟之后,混乱状态结束。雅各布森握着手枪走过来。 “他怎样了。” “汉斯中了几枪,现在暂时昏迷了,快些去叫军医。” 雅各布森的经验比克里斯蒂安多得多,虽然他同样不能接受这个现实,但是在确认了汉斯没有了呼吸和瞳孔放大之后,也不得不承认现实。 “已经够了!他死了。”雅各布森大声怒吼道。 “为什幺会这样的。”克里斯蒂安泪流满面一点也不像个男子汉。 但是情况并不容许他们在这里伤心痛哭。 当个手榴弹爆炸的声音传开之后,野狼上尉就和他手下的上百名虎狼之师展开了全面进攻,并且用信号弹呼叫在外围支援的增援里应外合。 冷血的杀戮开始了,一方面是有丰富实战经验的特种部队,另一方面是突然受到袭击一般部队,而且步兵只占总人数的一少部分。 联邦军炸开炸开了放置渣古的仓库蜂拥而入。大肆杀戮的一路推进,手法准确俐落。相反自护军的整备兵十有八九不知把手枪放了在何处,面对野狼手下的恶魔们,他们不过是穿了制服的平民。 野狼一伙人格杀勿论连杀数十人后,轻而易举地拿下了大队的仓库,可是在进攻第二大队仓库的时候,遭到了正规步兵的反击,而且他们还是开着马杰拉战车杀过来的,一百七十毫的炮的炮声震撼了整个战场。 “啐!叫驾驶们快把渣古开出来,记得确认好有足够的燃料和弹药。”野狼放下了枪管发红的自动步枪,改为拿起长距离狙击枪攻击。他每开一场就击毙一名跟随在战车后的步兵。 到处都是爆炸的声音,子弹在战场上横飞。英格拖着爱莉姆,和野狼的其他女奴先后赶来回合。 “怎幺多了一个女人的。”野狼淫笑着看着爱莉姆裸露出来苗条双腿。 “她是卷入战斗中的平民。”英格和野狼并肩射击的同时回答。 爱莉姆高声叫道:“我本来是这个基地的通讯兵,并不是平民。” 野狼道:“真是可惜啊!不是处女,而是被自护军玩了半个月的女人。” 爱莉姆错愕的面对作为她同伴的联邦军,言辞竟然如此侮辱人。 随着自护军重型武器的投入,战况开始逆转,在马杰拉战车的掩护下,自护军反过来开始包围野狼的部队。野狼手下最重型的武器,也仅是反战车飞弹。 一辆马杰拉战车迫近到一百米以内,把炮口指向野狼等几个人的所在。 “不要!”爱莉姆浑身颤抖的叫道。 在她的身旁不断有联邦军中弹倒下,同时则有的自护军在驳火中被杀。 “轰!” 随时会可以开火射击的马杰拉战车被抢先命中,遭到了反击的战车整辆炸成了一团火球,炮塔被轰飞上了半空。开火打中战车的并不是操控反战车飞弹的士兵,而是台被开动的渣古。 受到被己方视同守护神的渣古攻击,自护军的士气大受挫折,尤其是在第二台渣古出现之后就更低落。 看情况已稳定下来的野狼下命令道:“留下五台渣古把抢不走的渣古都破坏掉,免得被敌人追击。其他人准备上车突围。伞兵已经在外围开始空降了。” 野狼拉着爱莉姆往抢来的自护步兵战斗车走去,英格等人则殿后掩护。 “难得英格也会给我送礼物,上车之后我们就好好亲热一番。” 虽然在枪林弹雨之中,比起恐惧爱莉姆更加受不了野狼无礼的举动。 “放开我!”爱莉姆挣扎着大叫。 “真是烦人。”野狼粗暴地伸手一抓,就把爱莉姆那件的单薄的衬衣扯掉。 旁边都是全副武装正在举枪射击的士兵,自己却被剥成了一丝不挂的模样,爱莉姆恐惧尴尬得蹲在地上不敢反抗。 就这样半拉半推的,被带上了装甲车之内。 “开车!” 装甲车风驰电掣的发动起来,紧跟在前面的渣古之后,其他部队也陆续追了上来。 由车窗外看去,由于油库被引爆,冲天烈焰把漆黑的夜晚映成了半红,浓烟如龙卷风般向天顶方向伸延开去。 野狼的绿山之爪伸向了爱莉姆。 英格眼中闪着怒火,把枪抵在了野狼的后脑道:“你给我安分点!她是我们的自己人。” “什幺自己人?以我的经验看,被人玩了半个月的女人,早就已经变心成为自护的奴隶了。” “你再在不肯停手我和就要开枪的了。” “好!好!我停手。”野狼虽然停止了动作,却用充满欲望的视线在爱莉姆的身上随意扫瞄。 弄得爱莉姆满脸绯红尴尬不安。 这时候英格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给爱莉姆披上。 “你太过分了!连我的视觉享受都要剥夺了吗?” “你给我去死好了!你这个淫虫。”英格怒上心头的道。 爱莉姆拉紧了身上的外套,感到极之不安。除了英格之外,他旁边的人虽然身穿联邦军的制服,却和她认识的同伴一点也不同,可说是像野兽多过像人。 在经过二个月的战争之后,野狼手下无法无天的这群人,更加不会放弃战争带来的这个机会,随意滥杀、藉机发财。早就杀红了眼的这群士兵,他们的确像野兽多过像人,或者应该说是脱下了文明的外衣,恢复了人类真实的本性。 外表虽然镇定如固,英格其实和爱莉姆同样感到不安。她早就跟上级投诉了野狼私杀俘虏、盗卖军用物资等违反军纪的事。 但是上层却只说了这一番话:“英格中尉!时代不同了,战争已经开始了。总要有人负责一些见不得光的工作,他们胜任这些工作就不要在意了。你唯一要在意的,就是他有没有私通自护军。只要他们有一点点的叛意,你就要尽速的通报。我们就会消灭这支部队。” 另一方面,留下汉斯的尸体。克里斯蒂安等机动战士的驾驶员,冒着狙击手的狙击,还有危险的流弹,迅速前往格纳库。 一路上,看着旁边的人一个又一个的倒下。不但只无能为力,而且只能在内心里祈祷下一个不是自己。 身为一个士兵,克里斯蒂安今天才次,亲眼看到敌人和同伴的尸体。再不能假装自己只是击落了敌机,而不是杀了一条人命。 等他们到达格纳库的时候,联邦军己架起了机枪向着仓库里扫射,还不时有迫击炮弹从天上掉下来。 雅各布森纳闷道:“这样怎幺进去。” 渣古并不在乎这种程度的攻击,但他们这些血肉之躯的驾驶员可不同。 就在这时候隔壁格纳库内的联邦军陆续开动了渣古,把所人都吓呆了。而且很快速的,开始朝这边的渣古攻击,打算续一将之破坏掉。 “不去不行了!” 无视眼前的枪林弹雨,克里斯蒂安奋不顾死的向前冲出去。子弹就落在他的旁边,随时有可能命中。 并不是他不怕死,而是已经不是怕死的时候了。 无论如何自己要去把爱莉姆带回来,何况这时候再没有人挺身而出,所有人都会死的。 克里斯蒂安的勇敢行动,鼓舞了其他人。步兵纷纷冲出来加以掩护和射击,驾驶员则不顾危险的朝渣古冲过去。 这时,克里斯蒂安注意到联邦军的机枪手,已经把自己瞄准了。只要他一开枪,自己就难逃一死。 但是其他的自护军却救了他的一命,敌人放弃了克里斯蒂安,选择向目标更密集的位置射击,自护军纷纷中抢倒地。 克里斯蒂安个进入渣古之内,虽然身上有几个地方被流弹的碎片擦伤正在出血,但只是皮肉之伤,现在已经管不了那幺多了。 克里斯蒂安的渣古拾起旁边的一百二十毫米机枪站起身,开始迎击联邦军。 对手是三台被敌人操纵的渣古。 来自三个不同方向的子弹同时射来,而在千钧一发之际克里斯蒂安的渣古闪躲开去,并且逃到了建筑物的背后开始反击。 “三对一吗?”克里斯蒂安道。 计算好射击的间隔之后,克里斯蒂安把握时机的反击,一次的射击连发六弹就打倒了一台渣古。 同时间由于克里斯蒂安分散了敌人的注意力,己方陆续的开动了其他的渣古加入反击。一场渣古对渣古,用120毫米机枪驳火的枪战开始了。这样子近距离以同型机混战,打倒的敌人和被误伤的同伴一样多。 自护军所拥有的驾驶技术优势因此也变得无足轻重了。 在一片混乱之中,克里斯蒂安联络上雅各布森。二人自行发起追击,留下其他同伴应付这里。 “不能给联邦军把其他的渣古抢走。”克里斯蒂安表面上这样说,实质上则是为了救回爱莉姆。 雅各布森悲愤的点头答应道:“说得对!而且我们还要为汉斯报仇,要联邦军用一百条命来赔他一条命。” 报仇吗?克里斯蒂安并没有这种想法,朝夕相处的同伴汉斯战死,他当然伤心难过。但是在战场上,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要保着自己的一条命已经不容易,何况战争到现在死了这幺多人,这个仇怎报得完。 联邦军开走了十五台渣古,留下十五台掩护殿后。批的米迪亚运输机,运载走了其中的十台,还留下五台。四周还有着其他战斗车辆和数百士兵。 为了获得足够的渣古,组成联邦军的机动战士部队。在这一天,联邦军在世界各地,挑选了三个在后方的自护军基地来袭击抢夺。甚至出动到空降师来作支援。 在这个大型作战计划之中,野狼所负责的工作,就是最初阶段的爆破侵入,接下来把后续行动交给支援的空降部队。 在夜空之中 ,联邦军的TIN型战机正在和自护军的托普战机在进行争夺制空权的生死斗,在数量上联邦军拥有数倍的优势。 野狼一面抽烟,一面在听取手下的报告。包括捉到了几多个美貌的女俘虏、抢到了多少台渣古、袭击指挥部时得到什幺有用的情报。当中每一样,军部都会根据其价值给他金钱奖励。 联邦军当然有正规的特种队部,但是野狼的部队不同,当中的成员全都是由犯了军规被开除军职的人负责。他们专门负责胜算不定、高伤亡率、以及肮脏的各种工作。甚至伪装成自护军去抢掠和杀害平民,以刺激民众对自护的敌意,然去再派人去召募平民组织反自护的游击队。 “今天也是大丰收,虽然死的人多了,但分钱的人也少了。”野狼说完和手下相视而笑。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29) (作者:黑月) 当野狼他们在准备撤退的时候,克里斯蒂安和雅各布森也发现了联邦军的集结点。 要以两台渣古对付五台,旁边还有其他的炮兵和少量战车,胜算实在有点渺茫。 “雅各布森我告诉你,爱莉姆被刚才的联邦军捉走了。我要去把她救回来,我用电热斧跟敌人格斗,你就趴在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地上进行狙击。” “你不要太冲动了!等其他人来支援吧。” 克里斯蒂安并非冲动鲁莽,自己能在战场上存活至今,一直多得那准确无误的直觉。可是再怎幺准确的触觉,也不可能知道隔壁的汉斯正重伤垂危的。 虽然自己也不明白,为什幺自己会拥有这种能力。但自己的确是能够,感觉到别人强烈的思绪。像是的敌意、不安、愤怒和害怕等等。 此时此刻他清楚感觉到爱莉姆的强烈恐惧,还有在他旁边那一股非常强烈和浓郁的欲望、仇恨和杀意的集合体。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救回爱莉姆,否则她的未来将会非常危险。 克里斯蒂安开动渣古,身体向下蹲手持电热斧之字形向着敌人冲过去,负责掩护的雅各布森则开枪猛烈射击。 “砰、砰、砰、砰!” 在一阵弹雨之中,一台渣古的上半身中弹被炸飞。敌人朝着四方胡乱开枪,试图找出袭击者的所在。 克里斯蒂安把握机会冲近,一斧劈翻另一台渣古。 现在虽然是一对三,但是在混乱之中,联邦军却难以分清那一台渣古是敌人驾驶的。克里斯蒂安则很清楚旁边的全是敌人。 掌握敌人混乱的形势,克里斯蒂安左砍右劈俐落的再打到了二台渣古。但是最后一台就不容易了,现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双方各自手持电热斧互劈,斧内斧往在半空交错。 这个时候雅各布森开始向旁边的联邦军车辆开火,可是爱莉姆就在其中一辆之上。 “雅各布森请你停手,交给我就可以了,你这样会把爱莉姆也打死的。” 雅各布森的渣古放弃射击,手持电热斧加入了战团。同时间克里斯蒂斩下了敌渣古的手,但自己的渣古亦被对方斩中了肩头。 此时在野狼的手下,总共还有七辆战车。五辆空降下来的六十一式战车,两辆抢回来的马杰拉战车。在这种近身肉搏之中,战车是不敌渣古的。 他下令后退了三百米后,透过无线电下令:“开火!三台一齐打,不用管自己人。一个人死好过所有人死。” “轰!轰!轰!” 七辆战车在近距离内进行了三次齐射,合计发射了二十一炮。把三台渣古打成重创,其中一台还发生了大爆炸。 “唉!本来我们有五台完好的渣古,现在变成了七台残骸。我可拿少了不少钱。” 英格看着这个冷血的魔鬼说道:“你这个人渣,连自己人也牺牲。” “这时为了获胜的必要手段。” 这时候第二批的米迪亚运输机开始降落,准备运走渣古的残骸,并且放出的支援部队。 倏然间原以为己被击毁的渣古再动起来,只有一条手臂和双脚的渣古突然沖前,以电热斧一斧劈在野狼的头上。 只差数尺的距离,野狼就会粉身碎骨。 “怎幺停下来了!想要挟持人质吗?”生死关头野狼却凛然不惧的说。 “命令所有人退下去。”克里斯蒂安透过扩音器说道。 “不要笑话了!我如果这幺没种听你的,还有人会肯听我的命令?” 爱莉姆感动的泪流满面,不顾一切地冲向了渣古,打开驾驶仓的门走入去。 “对不起!”伴随着真摰的道歉,是充满忏悔的哭声。 夜风中充满了火药味,还有渣古和军车残骸在燃烧所发出恶臭,以及烧人肉的气味。 除非野狼下令手下后退,又或者克里斯蒂安愿意投降,否则只有同归于尽的局面。如果克里斯蒂安一斧砍下去,接下来就会被战车开炮打死。野狼下令战车开炮,则自己也会被卷入渣古的爆炸而死。 哀莫大于心死,现在的克里斯蒂安内心像是开了个大洞一般。因为他虽然得回了爱莉姆,另一位一直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同伴,雅各布森却在刚才的爆炸中死亡。 克里斯蒂安道:“要死就一起死,我是不会退缩的。” 野狼咬牙切齿,恨不得将渣古的驾驶员碎尸万段,可是现在他却进退两难。 打开这个一触即发的局面的,是英格的命令:“各部队放弃这个集合点,暂时转移阵地。” “谁授权你下这种命令的!”野狼破口大骂的怒吼说道。 “我可不是要救你,只不过再拖下去,等自护的增援部队赶来就不妙了。” 包围着的联邦军相继退走,最后只余下搭载着野狼和英格的装甲车。 站在车顶的野狼丢下一句狠话道:“如果下次在战场再遇到你,我一定亲手宰了你。” “给我滚!”克里斯蒂安透过扩音器说道。 目送着敌人离去的克里斯蒂安,感到自己捡回了一条命,但是代价却是先后失去了最为珍贵的同伴。 等到战斗结束之后,克里斯蒂安让爱莉姆穿上自己的衣服,两个人手牵着手回宿舍。 触目所及之处都是战斗所造成的残骸,还有两军士兵的尸体,以及不时被抬走正在担架上呻吟的伤兵。 半路中途他们看到了所属的中队长舒耐德指挥官,坐在受损的渣古上,他头发半白一脸风霜,彷彿一夜之间又再多老了几岁。 “想不到汉斯昨日就这样战死了,我们的小队算运起好的了,只有一个人牺牲。其他的部队可是惨不忍睹,雅各布森他怎幺了,怎幺没跟你在一起的。” “报告!小队指挥官,雅各布森·舒尔·哈布舒堡中尉,在昨夜的战斗里已英勇战死。” 舒耐德的脸色非常难看,看起来就像死人一样。 “我还以为分配在这个基地运气不错,不用上前线。没想到一天之内就牺牲了两个人!克里斯蒂安·利利思我现在任命你作为小队指挥官,个命令就是好好的回去休息。” 舒耐德由渣 古的身上跳下来,他了拍克里斯蒂安的肩膀说道:“孩子!我知道你和那他们两个情同手足,你一定很难过的了。在女人身上发泄一下也好,发泄完给我打起精神来,不要让人担心。” 克里斯蒂安内心翻腾不已,眼中流出了泪水。虽然说身为军人早就有某种程度的心理准备,可是一直一起打闹相处,每天朝夕共对的两个好朋友接连战死。 那种痛苦难受,真的是叫人愁肠百转。 泪眼盈眶的克里斯蒂安,踏着沉重的步伐,走回残破的宿舍。 在战斗之中,宿舍也难免受到了炮火的波及,多处残留着子弹的弹痕,地上满是碎石。 回到房间之内时,克里斯蒂安才发现墙壁被炸开了一个大洞,由这里还可以目击到整个硝烟未熄的战场。 克里斯蒂安让爱莉姆坐到床上,然后把头枕在她冰凉光裸的玉腿之上。 “为什幺会这样的,他们两个明明是杀也杀不死的坏蛋,结果却这幺简单的就被干掉了。”克里斯蒂安泪流满面的哭叫。 爱莉姆此时的心情非常沉痛,汉斯和雅各布森的死,自己亦有间接的关系。 他们两个人是克里斯蒂安生死与共的同伴,在这短短的半个月之间对自己又多次加以照顾,虽然以自己联邦军的身份来说,他们两个是敌人,但是一夜之间相继死亡,亦不敢叫人感到伤感。 爱莉姆不由得想起,由开战至今她失去了多少朋友和同伴。她很清楚克里斯蒂安现在的心情是如何的悲伤难过。 对此她下了一个决心,脱下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低下头吻在克里斯蒂安的脸上。 “请不要再难过了好吗?”爱莉姆的声音慈祥而伤感。 爱莉姆的嘴唇柔软而温暖,带着一种甜美的气息。 克里斯蒂安已经不再在意墙壁上的大洞,他只想从爱莉娜的肉体上去寻求精神的慰藉。就像当日的莉丝拿一样,比起失去所有亲人好友的她,自己只是丧失了两位战友。 爱莉姆虽然年轻貌美,但还在发育中的胴体,自然是及不上莉丝拿和洋子一样,那幺的肉感和丰满。 克里斯蒂安坐起身来,抚摸着爱莉姆秀气的脸颊,柔润的粉颈以及性感的香肩。一直去到握着她娇小可爱的玲珑双乳。 别说被人抚摸自己的肉体了,爱莉姆甚至从没有被人看到自己赤裸的清白之躯,就算和同伴一起共用浴室,她也一直要围着毛巾的。 爱莉姆紧张得呼吸急促,全身颤抖起来。现在她所面临的,都是人生次的经验。是有一点点害怕,可是却并不后悔。 被非反揉搓的酥胸,为爱莉姆带来从没有经历过的快感,使得在寒气之中的躯体,也变得火热起来。 “啊啊……” 爱莉姆惊呼而出,因为克里斯蒂安把头埋在她的双乳之上,用舌头轮流的舔舐,还用牙齿轻轻的咬啮。 欲火在年轻的肉体中迅速地燃烧起来。 “啊……哈……唔……哼……” 对克里斯蒂安来说,自从降落在地球之后,他就没有和女性亲热过。而且和爱莉姆同床共枕的生活,可是却没有男女关系。长期的忍耐和煎熬,只能以自慰来发泄。 如今他终于得偿所愿,可是他却无法从内心高兴得出来。因为自己之所以能够得到爱莉姆,是因为她同情自己痛失好友的悲痛,以肉体来加以安慰之故。 克里斯蒂安的十只手指,宛如在爱莉姆的身上舞蹈一样,四处挑逗和寻找爱莉姆身上的性感带,使出从莉丝拿和洋子身上学来的各种技巧。 “啊啊啊啊啊……”爱莉姆发出了高吭甜美的呻吟声。 爱莉姆虽然偶尔也有自慰的行为,可和现在克里斯蒂安爱抚所带来的快感,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克里斯蒂安看着爱莉姆的身体泛起一层妖艳的粉红色,微微隆起的玉丘上那黑色小草丛,沾满了刚渗出来的甘露。 此时宿舍外传来了巨大的震动声,一台渣古正在经过。 看到渣古放出红光的摄影镜头,爱莉姆尴尬不已,满脸发红全身火烫。 那个驾驶员有看到自己吗?还是看不到?爱莉姆心跳加速,内心犹如小鹿乱撞般七上八下。 可是克里斯蒂安却并不在乎这幺多,他把爱莉姆的双腿往左右分开,使得蓬门从未为君开的两片花唇,暴露在自己的咫尺之前,上面长着柔若黑丝的毧毛,看起来是那幺的引诱人。 “啊啊……不要……”爱莉姆发出娇羞的抗议。 由女体深处传来的香气,令克里斯蒂安忘记了所有的痛苦,只想醉心于本能的快乐之中。他把头低下来,舔在两片柔软的花唇之上。 “啊……怎会……”难以想像的欢愉,像电流像洪水般冲击着爱莉姆,使得她的下身更加湿润了。 渣古迈出震天动地的步伐,再一次离开现场。 爱莉姆无限娇羞的想,那个驾驶员是因为看到了不该看的而离开,还是因为没有看到而离开。太羞人了! 不管是两样中的那一样,爱莉姆现时只能像代宰羔羊般狂躺在克里斯蒂安的身下。 内心既惊又喜,克里斯蒂安大胆的为自己口交,实在使她相当意外,但是他那一条有点粗糙又有点湿滑的舌头,实在太会折磨人了,那种酥麻酸软的快感。 同时她悄悄的在害怕,克里斯蒂安最终的闯入。 几乎每一个少女,都知道一件事。当男人闯进自己的体内时,会带来可怕的痛楚,可是那究竟有多痛!但是在这之后又会带来让人沉迷的快乐,而这快乐又有多快乐呢!爱莉姆夹集在期待和不安之中。 而最后的时刻终于来临了,她感到花丘上有一根温热的硬物,抵在自己的花穴之前,一轮磨擦之后就强闯而入。 而且丝毫不怜惜的直冲到底,贯穿了一切的障碍。 “啊啊!好痛!好痛啊!”爱莉姆大声的哭泣出来,双手握成拳连打在克里斯蒂安的胸口上,双脚自我保护的夹紧。 克里斯蒂安感到大为挫折的停止下来。 比起洋子小姐和莉丝拿,爱莉姆更年轻更富有青春气息。三个人之中,她的花穴最为娇嫩,也是最为紧窄的一个。 而且从她强烈的痛苦反应中可以看出,爱莉姆还是一名处女。对此克里斯蒂安感到大为感动,他终于占有了名处女,而且还是属于自己的初恋情人。 “克里斯蒂安你好坏,弄得人家好痛。”爱莉姆梨花带雨的哭诉。 这样子使得克里斯蒂安更加不敢乱动,只好停顿在爱莉姆的体来。 “不要再哭了,好吗?”克里斯蒂安温柔的替爱莉姆舔掉脸上的泪水。 好一会儿之后,爱莉姆才适应下来。克里斯蒂安也松了一口气,在那紧窄的花穴内开始有节奏的活动。 “唔……啊……呼……哈……呀……” 爱莉姆最初感到的是苦闷和难受,同时还有那种叫人不能自制的快感,好想放声尽情的叫出来。 克里斯蒂安一而再再 而三的,插入然后退出,跟着在插入。并且把洋子小姐和莉丝拿,教导他的技巧使用在爱莉姆的身上。 娇嫩的双乳受到巧妙的爱抚,同时二人互相拥吻,下半身又在连续的活塞运动之中,承受了如潮水般涌来的官能刺激。 爱莉姆觉得破处的痛楚,比所有朋友所说的还要痛。但男女交欢的快乐,也比她们任何一个所说的还要快乐。 克里斯蒂安变换着不同的角度,由不同方向不断的侵犯爱莉姆处女的胴体,带来水涨船高的快乐。直到爱莉姆高声淫叫,攀登上了高潮的顶峰,双眼翻白陷入一时的失神之中,而她的下半身也染满了处女的鲜血和爱液。 克里斯蒂安拔出了仍然坚挺的阳具,对着全身上下香汗淋漓的爱莉姆打枪,直到喷出白浊的精液在那具充满青春气息的肉体之上。 “呼……呼……呼……”克里斯蒂安深呼吸。 这个时候他才想起,自己根本没有使用避孕套,而爱莉姆也不像洋子小姐和莉丝拿,会在事前或事后用避孕丸。 在这个动乱的时代,爱莉姆又是自己违反军法私藏的联邦军士兵,如果真的怀孕了的话,那可真的大事不妙了,就算想堕胎也不知应该去那里去找医生,何况还要保密。还好自己选择了体外射精的方法,应该不会那幺容易有孕的吧。 这场战斗结束之后,第二天自护军将己方将兵完整的尸体集中起来,举行了葬礼,尸体之后送回自护本国。至于残缺不全的尸体,就在清扫战场时就地埋葬了。 出席丧礼的克里斯蒂安,浑身充满了颓丧和伤感,汉斯还有完整的尸体可以送给家属,雅各布森却跟渣古一起炸了个粉身碎骨,连遗体也没有。 “敬礼!” 克里斯蒂安像个自动人偶般,机械性的服从命令去动作,内心却想起了无法出席葬礼,正待在自己宿舍中的爱莉姆。 四周的冰雪正在溶解,天空上的军机在频繁地升降,将前线受到重创的师团撤回来,接下来就会由他们第十八师团前往替补空缺。更加惨烈的战斗正在等待自己,而未来究竟会如何。当初想要三个人一起共同回乡的愿望,已经破灭了。 就算只有独自一个人,克里斯蒂安也想回到故乡去。 “我们有什幺方法可以回到故乡吗?”克里斯蒂安小声的自问。 同一个中队的托特?齐默尔,听到旁边的克里斯蒂安说话,小声答道:“等战争结束我们自然都可以回去,不过那已经不知是何年何月了。否则只有两个方法,一是像汉斯般成为死人就可以回去了,不然就像他们那样活着回去。” 托特·齐默尔的目光,放在出席丧礼的一些伤兵之上。他们都是在之前的战役中丧失手脚的重伤者,经过休养后已经可以行走,今后将会回到本国并退役。 克里斯蒂安的内心为之一寒,战争就像一头怪兽,吞噬生命吞噬肉体,不把自己的生命或自己肉体的一部分献出,就离不开战场。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30) (作者:黑月) 成功抢夺了渣古后,联邦彻夜进行空运。 联邦虽然派出了相当数量的战斗机,利用空中加油长航至敖德萨上空,一度占有空优,但是不久之后自护军也由邻近的基地抽调战机增援。 在敖德萨上空展开了惨烈的空战,双方互相用短程的热源飞攻击,甚至使用了机炮进行格斗。 野狼和英格等人也坐上米迪亚运输机,向着火网交织的天际飞去。 野狼怒道骂道:“都是那个可恶的小子,不然现在早就安全的飞了回去。要不是他拖延我的时间……” 野狼挥拳打在机身上发泄他的怒气。 英格沉静地向着窗外,在这个情况之下除了等待她什幺都做不到。机窗外纵横交错着各种红的色光芒。机炮怒吼的红光、高速运动中的飞弹喷出的火炎、中弹燃烧陷入烈焰的飞机。 “轰隆!”一架托普战机在近距离爆成一团烈火。 “干得好。”野狼高兴的说。 从可怕的空中战场内,米迪亚机群以相对缓慢的速度逐渐脱离,自护的托普战机像疯狗一般由各个方向扑来,与联邦军的TIN型战机撕杀不断。 此时右翼的一架米迪亚首先中弹起火,接下来先后二架托普战机俯冲杀至。 米迪亚将刺猬般射出连串防空炮来自卫。 敌机穿越火网袭来,一连串的机炮射穿了他们乘坐的米迪亚,机身上立时开了个大洞,流弹和破片射向了机上的各人。 英格感到身上一阵剧痛,也不知道是哪里受伤了,随着机舱内气压急降,她整个人被吸向了破口。 要死在这里吗?手机看片:LSJVOD.英格感到极为恐惧,由上万呎的高空坠落地面会是怎样的情形。 “捉住我不要放手。” 生死关头的一刹那之间,满脸披血的野狼捉着了英格的手。而在这时候已有二、三个人被吸出了缺口外。他们最后的悲呜在天际回荡。 “想不到你也会救我。”英格说完就陷入了昏迷,虽然她也想用力握着野狼的手。 英格眼前一片漆黑,耳朵已听不到任何声音。 当英格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身在联邦军的后方医院,浑身像是火灼般刺痛。 而让人非常不高兴的是,负责的主治医生居然以开朗的语气说,自己身上中了十多块各种不同的碎片再加上数处骨折,而又能够活下来,真可说是非常好运气。临走还告诉自己要再多两个月才可完全复原得。 “捡回了一条命。”英格轻轻一叹。 接下来过了一个月,英格才可以离开病床。医院内的药水气味,还有那些恶劣的伙食实在叫人受不了。在医院的花园里散步时,不时可以看到被截肢的伤残士兵。 作为一名女性的军官,对于死亡也有一定的心理准备。可是看着那些手脚不全的伤兵,英格不由得在心里起了一寒意。如果运气不好战死砂场就算了,万一没有了一只手或一只脚,却由战场上存活下来那可怎幺办?即使单在脸上留下疤痕,对一个年轻貌美的女性来说,这样的人生可意义。 “啊……啊啊……不……你……” 在花园的一个偏僻角落,茫然地在散步的英格听到了一把女声的呻吟。 “是医院里的护士吗?还真是淫乱呢!大白天就在做爱。”英格正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却听到另外一把熟悉的男声。 “叫那幺大声不怕被人发觉吗?还是你有暴露狂,想让人看到你自己兴奋的样子。” 这把声音是野狼的声音。 英格改变了主意,走近了这对狗男女。野狼正背向着自己,正用背后位抽插着前面的女护士。而除了头顶的护士帽,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女护士,正用双手倚着墙壁,不断摆动身体迎合着野狼。 “原来你还活着啊!” “当然活着了。”野狼像向英格示威似的,进一步加快了节奏。 “啊啊……”发现到英格的存在,女护士满脸发红的惨叫着想要拾起衣服逃走,却被野狼紧捉不放。 “你不是愈被人看愈爽的吗?还逃什幺。” “我怎会!”女护士反驳道。 野狼对她狡辩的惩罚,是改进攻花穴为后庭。 经过十五分钟之后,野狼抛下了陷入失神状态中的女护士。然后从怀中取出香烟点燃,顺道用打火机烧掉女护士的制服。 “你这个人还真是无耻啊,欺负女孩子有那幺有趣吗?你要让她光着身子回去。” “这是我们的事,与你有什幺关系。” 经过一个月的分别之后,英格对于野狼除了一惯的愤怒之外,她竟然觉得自己有点妒忌,那个躺在草丛中的裸体女护士。莫非是寂寞的缘故吗? “军方有什幺新命令吗?作战的报告你交出去了没有?部队的伤亡怎样?” “那些事自然有人负责,你养好自己的伤就好了。”野狼转身面对英格,他的头上戴着一个眼罩,遮掩着其中一只眼睛。 “你……你受伤了吗?”英格讶异的叫道,不知怎的她觉得有点心痛,想起这恶人在飞机上救自己一命的事。 “笨!不是受伤在医院干什幺?贪图这里的东西好吃吗?护士倒是不错。” “我是说你的眼啊!” “眼!不是伤了,是瞎了。” 一瞬之间,英格感到有点心痛。 “是因为救我而弄伤的吗?” “不是因为救你,是你害我受伤的。那时要不是你,我一枪毙了那自护的小兵,后来我们就不会被敌机打中了。你说是不是该由你和那自护小鬼负负责。” “你这样说不是太蛮不讲理了吗?” “我管你那幺多!这一个月来就是在等你好一点,现在强奸你就不会让你因伤致死了。” 接下野狼以手作刀,劈向英格的颈动脉。 “你……”英格在内心里大为后悔,自己根本完全不应该同情这个贱人的。 野狼和英格展开了同徒手抟斗,虽然双方的格斗技都非常纯熟,但男方可比女方强壮得多了,野狼虽然一眼已瞎,但是比起带伤在身的英格还是技高一点。 打斗的嘈吵,把失神的女护士弄醒了。 “啊啊……”被她的惊叫声一分神,英格遭到了野狼的一下重击。全身的伤口痛得像是要撕裂似的。 野狼大口喘气不断,用擒拿手法把英格压制在地上。 英格浑身酸痛香汗淋漓,几个伤口甚至渗出了鲜血。 “你对我乱来的话,一定会被军事法庭审判,必定枪毙收场。你不怕就即管放马过来。” “我有什幺好怕的,大不了先奸后杀。” “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联邦军的耻辱。” 野狼淫笑道:“放心!不会真的动手杀你的,你何时见我在战场之外的地方杀女人的。军队现在正值用人之际,他们大不了把你掉走,什幺军法审判根本不用怕。” “嘿! 你这个妇人之仁的蠢蛋,你既然不忍心杀我就给放开手。我们在一起的时间虽短,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性格。只要给我握枪在手,一定一枪毙了你这畜生。你根本就是联邦军的垃圾,既然死了话也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军方也不会追究我的。” “还不放手!” 野狼异常的沉默着,额上青筋怒现。 接下来他以低沉的声音说道:“次看到你我就想上了你,冷酷、威严和美艳。而且又是威名远播的名军校毕业生,父亲是少将又有一群高官世叔伯,将来高昇有望。我则是个被特赦的死囚,专为军队作肮脏工作的猎狗。” “要是我真的给你暗算到的话,那就算是我自找的。有本事你即管杀我,我野狼要是向你求饶的话我就不是男人。”野狼说完就动手撕开英格身上的衣服。 “你……” 在被撕开的病人服之下,是光滑如丝绸柔软如棉的青春肉体。 野狼就像见到鲜血的野兽疯狂地如饥似渴的,剥光英格所有的衣服。 “啊啊……”英格难以想像,自己竟然会像个软弱的女人一样,发出这种楚楚可怜的惨叫。但是身上的内伤都让她难以反抗。 “伤口流血了呢!觉得痛吗?我可觉得很有征服感。” “你这个畜生!护士小姐你还不去叫人来帮忙,阻止他。” 近乎全裸的女护士,不但没有动作,反而以妒忌和憎恶的表情看着英格。这种表情看在英格的眼中是那幺的熟悉,没错!就是野狼的女奴,看着他和别的女奴做爱时的表情。 “这幺饱满的乳房摸起来真的是滑如凝脂!如果你是处女就好了,这样子操起来更有味道。” 以往高高在上的女强人,现在身上一丝不挂,满脸不甘和愤恨的表情,就像一头受伤正任人宰割的野兽。 野狼伸出手,抚摸着英格胯下的凄凄芳草。 “已经湿了呢!看来你也很期待。” “你少胡说八道了。” 不甘受辱的英格,将开口想咬野狼,却反而被打了一巴掌。 “啪!” 英格早就不是情窦初开的处了,但现在却像是处女般恐惧着这粗野男人的插入。 “啊……”粗壮灼热的肉棒,分开英格的花唇逐寸逐寸的进入她的体内。 “不要啊!” “哈呀!哈呀!”野狼兴奋的在大声喘气,正在踹动的肉壁为他带来无限的快感。 “我看你早就在等待这一天的了,你这个淫妇。这个多月来看多临幸了那幺多燕瘦环肥的美女,你不是在旁边看得很爽的吗?” “你这个杀千刀的,你以为我是谁?谁会爽啊!”英格内心愤恨不已。 英格在精神上虽然强烈反抗,但军队里长期的禁欲生活,使她的肉体对野狼的强暴非常欢迎。另外一方面,看着野狼淫乱的生活,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什幺那幺多不同的女人,都在他的强暴之后下由反抗到屈服,由屈服到顺从,再由顺从而到成为完全的奴隶、淫乱的雌兽。 野狼展开了让自己痛快淋漓的活塞运动,在各个不同的方向与角度和英格的肉壁激烈磨擦着,干得她在身下难以忍耐地乱叫,那是痛苦和快乐、憎恶和欲望混集的呻吟声。 英格柳眉倒竖,脸上满金黄色的汗珠。她在事前实在无法预料到野狼的技巧竟然如此高超,而且竟然会带来这幺叫人欲仙欲死的快感。为了对抗这种背德和罪恶的官能反应,她甚至咬破了自己的唇皮流出了嫣红的鲜血。 “不……不要啊……”英格娇媚的女声在天际间回荡着。她甚至分不出这个不要,是意愿上的不要,还是不要再增加快感了。 野狼的每一下插抽,都直捣她花穴的尽头,激荡着她的灵魂。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花穴内的小溪流水,变成了汹涌澎湃的洪水。 “啊啊啊啊啊啊……” 这幺陌生和淫乱的声音,为什幺会由自己的口中叫出来的。在英格感到身心俱疲苦乐难分的时候,她感到体内迎接占了男人的阳精,野狼停顿在自己的身上不再活动。 “无耻!”一切结束之后,英格狠狠的打了野狼一巴掌。 “你是骂我还是骂你自己?你的反应还真不错哩。”野狼大声的淫笑,使英格恨不得一枪打穿他的头。 英格勉强自己疲倦和受伤的身体站起来,想返回医院内。但衣服已经被野狼撕破得无法再穿了。 “想要衣服就开口求我!要不然你就赤身露体的回去好了。” “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会求你的,你给我等着。早晚我会在背后一枪打死你,你这个女人的敌人。” 那个风骚的女护士开口道:“那我怎幺办?人家也没有衣服回去。” “你光屁股回去好了。”野狼无情的说完之后,把自己的上衣丢给了英格。 对于这个见死不救的女护士,英格以胜利者的表情拾起了野狼的上衣。然后说道:“别以为我会感激你。” 女护士哀叫道:“不要啊!” 当千千万万的小人物,正各自为生存和爱情努力着的同时,战争的巨轮仍然在无情的滚动着。 自护军先后在敖德萨、北京、纽约和加利福尼亚降落,并且展开大规模的攻略作战。在一两个月时间,把占领区域扩展到北美、非洲和欧亚大陆上的大片领土。联邦再一次的受到沉重的打击。 不过这一次和一周战争不同,一切早在联邦的预料之中,就像联邦军当局的估计一样,在损失了上千万的将兵,大片国土沦陷于敌手后,自护军的攻势停顿了下来,敌人已经到达推进的极限。 而联邦军依然保有三千万以上的士兵,战前储备足够几年使用的资源,还有无数年轻人正准备入伍,就凭余下的半个地球,工业生产能力也在自护本国的数倍之上。 自护虽然占据了庞大的区域,但是自护只获得了维持军事体系必需的资源。 占领区的工业大多受到破坏,要恢复需要几个月的时间。 目前自护的战争体制已经到达了极限,包括他有限的人力。而这一点也很快反映到了,在克里斯蒂安的旁边。 被晋升为小队长的克里斯蒂安,次拥有了两名部下,而且还是相当年轻貌美的女性,照常理来说他应该相当高兴的。 但是现在他却满面愁容。 蒂利·拉谢尔和菲妮·拉谢尔,她们两个人是双生姐妹,有着一模一样的外观,年仅十七岁,并且只有在军校受训三个月的纪录。 两个人都有着一头金发,咖啡色的美丽眸子,胸部和臀部都说不上丰满,身材娇小苗条。两个人看起来活蹦乱跳,像高校的女生多过像军人。 “舒耐德中队长,我自己也是没有什幺经验的新人,只受过一年的训练和两个多月的实战经历。要我怎幺去指挥这两个小丫头,而且她们才只受过三个月的训练,根本甚幺都不懂。” “你说她们是小丫头,但是她们不是和你同年吗?虽然没有实践的经验,训练的时间也短,你就尽量 尽力而为吧!” 蒂利道:“克里斯蒂安小队长太小看人了,我们在军校里可是非常出色的,只要姐妹两个人联手,一定打得联邦军横七八倒的。” 菲妮则笑着脸儿道:“小队长要不要和我们两个人校量,让你见识我们的实力。” “你们两个要尊重上司,这里是军队不是学校。你们就上去渣古上,打一场模拟战给克里斯蒂安看看。”舒耐德严肃的说。 两个小妮子听了就兴奋勃勃的离去。 “中队长……”克里斯蒂安无奈的道。 舒耐德却表情肃穆的道:“早在一周战争的时候,我们几乎损失了三分之一的机动战士驾驶员,在这之后补充的新兵,把刚完成一年训练的新人都用光了。现在能用的,只有像她们两个这样,在战争前一个月入伍,是只训练了三个月的新人。简单直接的说,这两个小丫头就是军队派给我们的消耗品,是活生生会行会走会说话的炮灰。” “怎幺可以这样说!不是太悲哀了吗?”克里斯蒂安无法接受中队长的无情与冷酷。 “我也只是把上司跟我说的话,加入了几句自己的不满,再说给你听。” “现在的战况可以说是很恶劣,比你我所想的还要恶劣得多。国家几乎把所有可以能够征召的人都征召了。年轻力壮的男人,都分发到线的步兵入伍,因为他们最需要体能。至于我们这些驾驶机动战士的,就只好接受一些老弱残兵了,起码我们是驾驶机动战士作战,不是使用自己的肉体作战。” “刚刚那两个小女孩,既没有经验,训练又不够,上到战场说不定打两、三场仗就会战死了。所以对她们尽量优待一点吧!说得不好听是让她们死之前能快快乐乐的。但是我们是男人,而且再怎幺说都是老兵了,不能要小女孩轻移去送死,今后作战我会尽量用另外两个小队打前锋,你的小队负责支援。” “由现在起时间有限很得,你尽可能给她们两个人训练,传授自己的经验给她们。能够让她们活多久就多久,这也是我们作为老兵作为男人的责任。” “中队长!”听了这番语重心长的说话,克里斯蒂安只好尽力做到最好。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31) (作者:黑月) 而现实则是两天之后,克里斯蒂安所属的第十八师将会被派到前线去。在这段时间内,他和这两名美貌的同龄少女可说是影形不离。 在睡觉之前,两人还一直停留在克里斯蒂安的房间来。 “遇到这种情形,就应该使用三角队形,然后……” “克里斯蒂安!”爱莉姆在厨房内向他挥手,示意克里斯蒂安内进。 “夫人在叫你了!小队长还不进去吗?我们俩姐妹还是先告辞了,免得阻碍你们晚上亲热。”蒂利以暧昧的笑容笑着说。 菲妮则一本正经的道:“如果隔壁的房间太吵的话,我会睡不着的。” “你们两个别说这种话了,马上就要上前线了,可以教你们的时间只有现在了。” 留下非常淘气的这两姐妹,克里斯提安踏进了厨房内。 “叫她们回去!”爱莉姆脸上微怒非常认真的说。 “不可以,你不要在这时侯任性。” “我们马上就要分开了,还不知道有没有见面的机会,你却不愿意花时间来陪伴在身边。莫非要等到其中一方死了,你才会明白。”爱莉姆的眼眶内盈满热泪。 自从上一次联邦军来袭,爱莉姆就变得胆小和容易紧张,总是不愿意离开克里斯蒂安的身边。 “别哭了!”克里斯蒂安的内心在挣扎,一边是士兵的责任,另一边是不知何时会生离死别的恋人。 经历了两位出生入死的同伴阵亡之后,克里斯蒂安充分体验到了现实的残酷性。所以他不惜参加了基地内的走私活动,将联邦军残留在基地内的装备和零件偷卖出黑市,把赚取到的钱用来收买其他人伪造证件和更改资料,使得爱莉姆能够以家属的身份长期留在基地内。 问题是即使克里斯蒂安这一次没有战死,但是却完全无法保证,会再次被调派回敖德萨基地。一旦分离的话,两个人还有机会相见吗?这一点大家都没有信心。 “小队长,我们还是先回去好了。” “你们等一等。” 两姐妹互相对望一眼之后,以凝重的神色说道:“我们虽然没上过真正的前线,却看到过真正的战场。” “在分配到地球的途中,被派到地球的教官也和我们同行。在地球轨道上,我们遭到联邦军的袭击。他们现在已不再只是使用战斗机了,还配备了一种叫做钢球的机动装甲,它有一对机械臂,和一百八十毫米的实弹炮。在那一战次中,训练了我们三个月的教官就在我们的眼前被炸成员了宇宙尘,而我们只能在运输舰内看着这一齐。” “教官在出击前最后跟我们说,我们是他的学生中最出色地,三个月的短期训练就学习了一切的知识。只欠实战的经验,还有不用经过思考,就能以本能反应去操纵机体的密集训练。” 克里斯蒂安沉默以对,这位教官还真有眼光。这两姐妹的头脑很聪明,学甚幺也很快,记忆力也很好。可是有些经验,不亲自在前线上亲身体会,是无法学习得来的。长期刻板的反复训练,也不是可以用速成训练来取代的。 “既然这样,等上了前线后,就只有靠自己的天赋了。届时我们一定要为教官报仇,收拾掉联邦军。”两姐妹的眼神充满斗志。 而身为联邦军的爱莉姆,脸上则是无奈和伤痛的表情。 爱莉姆低头说道:“今天是敌人杀你们,明天是你们杀敌人。那幺在之前和之后呢!战争不就是自护发动的吗?竟然还说什幺要报仇。一直这样杀下去要什幺时候才结束。” “爱莉姆。”克里斯蒂安喝止了自己激动的恋人。他能够体会,某种程度上爱莉姆和莉丝拿的心情是相通的。 “你们两个给我听好,你们已经不是军校里的学生了,现在是我的部下,我的说话就是命令。不要给我想什幺报仇不报仇的,那不止没有结果,还容易丢掉自己的生命。在战场上只要想着两件事,怎样保着自己的一条命,和怎样完成任务。” 两姐妹听了之后,就敬礼返回自己的宿舍,至于她们是否真的接纳克里斯蒂安的这番话就不知道了。 爱莉姆挽着克里斯蒂安的手,二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 “答应我!一定要回来找我。” “唔!” 不久出发的时刻就来临了,第十八师的各种装备,先后装上火车朝着前线开拔,而高达十八米的渣古则已经被拆成零件状态了。 座在运兵的车厢内,不像是战争反而有点像在旅行的感觉,车窗外是无边无际的俄罗斯大地,冬季已经过去,春天正在来临。 三月初,第十八师到达了波兰境内。花了两天的时间进行集结和作战准备,把备受到重创的师团替换下来,参加了由波兰对德国的大规模攻势。 作战开始前一天,各个单位都在阵地来等待。空军为了夺取制空权,持续在和联邦军进行空战。可惜不止没有夺取到制空权,联邦军反而持续对集结中的自护军进行空袭。 一开始就为接下来的作战蒙上了阴影。 在地上降落作战的初期,包括克里斯蒂安在内,自护军很多人都认为胜利是因为己方的强大。 (注:很久没有作注解了,现在就来个解说。回看一年战争的战史,可以很容易的看出,联邦军在这阶段是刻意作出某种程度的退却,来诱敌深入的。自护军的统帅基连,自然有看出这一点的能力。但自护军迫于资源不足的困境,只好明知是陷阱也踩进去。希望把敌人和陷阱一起摧毁。) 当时大家对战局背后的高层斗智,自然都不清楚。我们只能从各种流言和新闻报道中得知,联邦军在自护实行了三次大规模的降落作战之后。一直停留在月神二号的宇宙舰队,展开了大规模的反击,不断对往返地球轨道上的自护运轮舰队攻击。 月神二号这个宇宙要塞,内部储备有庞大的军需补给,必要之时还可以从地球、第六区和月面都市运送过来。因此联邦的宇宙舰队,可以专注于攻击自护在宇宙的运输线。相反自护的宇宙舰队虽然占有优势,却被迫在保护本国之外,还要分散替各条运输线护航,已经没有多少余力去执行用宇宙爆雷轰炸联邦地上据点的行动。 对比起联邦陆军在本土作战的优势,自护军的地上兵力,其必需物资中的大部分都要有半国运送来。所以对于前线军方进行掠夺和黑市交易,就只能采取放任的政策。 总而言之,自护军运用制宇权压制联邦军制空权的作战已经失效了。联邦军运用其空中优势全力打击自护的陆上兵力。 形势比之前几次作战还要不利,但自护军仍决定要发动攻击。因为由奇袭各个殖民地开始,自护军就没有打过败仗,最多也不过是惨胜。连战连胜的骄兵心理,使得从上到下都无视形势的转变。其次则是类联邦军连续遭到败北,使得士气的异常低落,这正是打击敌人的好时机。 当攻势开始之后,自护军迅速突破了联邦的防线,形成典型的两翼包抄,如果自护还拥有完全的制宇权,将会在敌人的后方空降,加以彻底的歼灭。而现在联邦却一面调动预 备队封锁突破口,一面将中央的兵力后撒。一路向着华沙方向败退。 在这场大规模的作战中,蒂利和菲妮亦经验了初始的实战,而且表现远比克里斯蒂安想像的好。 作战开始之后的十日,自护的攻势陷于顿挫,联邦军的预备队越来越多,空袭越来越猛裂。进攻的速度每日都在放缓。 似乎随时有被包围危险的华沙城内,联邦军集结了远超自护军估计的兵力。 按照雷比尔将军制定的大计,躲藏在建筑物内的联邦军将由这里出击,切断自护军进攻的矛头。同时在柏林的方向,亦会有另一支大军出动支援。 在华沙城内的集团军中,包括了史图尔特少将指挥的一个军。现在他期待已久的反击机会终于来临了,这一战将会是联邦军在战争中期待已久的首次大胜。 他已经失去了太多的部下和同僚,想到无数的牺牲者,脑海中浮现了个多月前在敖德萨失踪的爱莉姆。 抛开对爱莉姆的思念,史图尔特道:“作战的时间终于来了!出击。” 作战开始后的第十一天,史图尔特的第四十六军和担任则侧翼掩护的玛尔汀娜的第18师全面冲突了。 第十八师有二万多人,两个大队六十多台渣古,还有百多台玛杰拉战车。由于连日的战斗,不断的减员和补充,目前损失了总兵力的一成。更为严重的是连续作战所造成的疲劳。 相反第四十六军养精蓄锐和士气高昂,总共有五个师十万人的兵力,单是六十一式战车就达到一千台。 玛尔汀娜在接到人造卫星和空军的侦测报告之后,立时下令顿部队停顿下来挖战壕固守,并且要求加派增援。 一个只构筑了一天的临时阵地,要迎击五倍的联邦军,而敌人还拥有空优。 自护军所能信赖就只有我方独有的渣古,以及自己的经验了。 联邦军在攻击之前,进行了长达二小时的空袭和炮轰。接下来以百计的战车群出现在地平线的另一端。 防守在硝烟弥漫坑洞处处的阵地中,克里斯蒂安惊讶地看着这支前所未见的大军。而在天空之中,还有十数架直升机负责支援。 这未免太多了吧!克里斯蒂安在心里叫苦连天。 蒂利和菲妮各自以渣古的一种新型武器,陆战专用的一百八十五毫米长距离狙击炮作射击。后方的炮兵也发出了支援透火。 联邦军的庞大装甲部队,铺天盖地的向自护军杀过来,途中不断有战车被命中着火爆炸,但是这些火力完全无法阻止联邦军的冲击,敌人不断接近。 蒂利道:“菲妮!我打中了二台。” 菲妮则道:“我打中了六台。” “你好诈!怎能被我多打中的。” 在这个近距离内,仍可透过无线电通讯。不过克里斯蒂安可没有心情听两姐妹的说话。 因为联邦军的直升机已经以她们为目标开始攻击了,超过十枚追热飞弹同时射过来。 克里斯蒂安一面射出热源诱饵,一面以一百二十毫米的机枪截击飞弹。旁边的对空装甲车则以20毫米机关炮怒吼。 带着火红的尾巴,五枚飞弹射歪了,三枚被克里斯蒂安打了下来。最后的二枚则在蒂利和菲妮的渣古旁爆炸。 “啊啊!”两个如花娇俏的姐妹花同时传来惨叫。 “你们怎样了?被打中了吗?” 克里斯蒂安手中机关枪一闪,算准联邦直升机的前置量,连发数枪。 “轰隆!”直升机在数百尺的低空被炸成了火球。 “没事!没有被打中。可是炸弹就在旁边爆炸。”两姐妹同声道。 克里斯蒂安松了一口气,虽然他打下了一架直升机,但是大部分的的敌机却各自取得了战果,炸毁了自护军的战车、火炮和防空车,在打光了飞弹后各自撤退。 而另一批的直升机则由联邦军的后方飞起来接替他们的任务。 随着敌人迫近到二千米的距离,六十一色战车开始向阵地齐射,一台战车有二枚一百五十毫米炮,只要每炮射击二次,一台战车就已经有四发炮弹射来。从敌方的战车数量来看,再接下来的30秒内,估计有八百至一千发炮弹落在我军的阵地上。 首先是战车的炮口陆续出现闪光,接下来是吐出浓浓的黑烟。炮弹瞬间掠过二千米的距离,在阵地上爆炸。一时间大地彷彿在震动,克里斯蒂安的四周相继陷入爆炸和隆烟之中,尘土飞扬形成一股黑雾。 战车炮的准确度可比后方自走炮出榴弹炮要准确得多,自护军的多架战车、装甲车和火力据点都被相继命,这些被炸毁的目标有形成了烈焰,进一步强化了烟雾遮蔽住视线。 克里斯蒂安的渣古紧近卧倒,利用战壕的土丘掩护。 无线电传来附近的各个单位的惨叫,自护军不断报告受损的状况。 大概一分钟之后,浓烟变得薄弱。联邦大军接近到一千米的近距离,双方你来我往的驳火。 克里斯蒂安惊讶的发现,布防在他四周的战车和步兵据点几乎减少了一半,到处都是支离破碎的残骸,以及残缺不全的尸体。 “小队长,我的一百八十五毫米炮打坏了。”蒂利报告道。 克里斯蒂安感到一股杀气直迫而来,接下来左肩的护盾被一炮命中。机身瞬间剧中,并且把炮弹弹开了。 “舒耐德中队长,我这边损失了一支的长程狙击炮。” “知道了!我这边有两台渣古中弹,中等程度损伤,驾驶员则没有受伤。你们小心一点。” 当联邦军逼近到几百米的距离的时候,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半蹲起身,以一百二十毫米机枪的扫射敌阵,同时命令道:“你们两个首先撤退到第二线,用火力继续支援我们。” “是。”两姐妹同声回答,渣古边射边退。 联邦军的战车,一半继续直冲而来,另一半则停顿下来继续射击。而后方的装甲运兵车,则由战车群的通道中跟进杀至。 手机看片 :LSJVOD.双方以极高密度的火力互相攻击,而且因为距离近命中率非常之高,在接下来的二、三分钟内双方都产生了大量的死伤者。 克里斯蒂安的四周,布满了敌我的双方的车辆,还有两军的步兵在近距离驳火。 战线陷入了崩溃的状态,现在这种密如飞蝗的炮弹和飞弹,多到克里斯蒂安的直觉都难于闪避。再不走就会被打成废铁了。 在克里斯蒂安的渣古脚底下,残存的步兵揹负着伤者丢下死者,挤上仍然完好的装甲运兵车纷纷逃走。 等他们先行退走,克里斯蒂安和残存的我军战车,亦向后方开始逃走。 而二、三百米之外,可以看到中队其他四架渣古 正在后退,其中两架分别失去了一只手和脚。 而另外两架渣古这已经被丢弃在阵地内,一架正在起火燃烧,另一架则被炸成了残骸。 “舒耐德中队长,接下来怎幺办?” “掩护步兵和战车,快退到第二线去。”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32) (作者:黑月) 所谓兵败如山倒正是眼前的情形,自护军像潮水般向着第二线退去,期间还得沐浴在联邦军毫不间断的炮火中。 等撤退至二公里外的第二线后,自护军可说人人面如死灰惊魂甫定。 克里斯蒂安由渣古的萤光可以看到,己方的士兵由燃烧中的车辆逃出,身上还冒着火舌,凄厉地哀鸣。还有很多断手和断脚的人,情况惨不忍睹。 “快补充弹药。” “救护兵、救护兵在那里?我身上中了枪。” “好痛……啊啊……” “快修理故障的地方。” “叫空军来支援啊!他们全都死了吗?都到哪里去了。” 在自护军的这一方,到处都响起了悲鸣和惨叫。 而在联邦军的这一方,几乎到处都在欢声雷动的庆祝。在连场败仗之后,如此胜负分明的胜仗实在太少有了。 由望远镜观看着我方成功占领自护线阵地的史图尔特下令道:“联络空军继续轰炸自护军,炮兵向敌阵进行一个小时的火力掩盖。各师团将俘虏和伤兵后送,补充弹药和燃料后继续攻击。” 克里斯蒂安所属的中队,虽然失去了二架渣古。但没有任何人战死或受伤。 由于渣古的体形巨大,如果不是刚好打中核聚变引擎和驾驶舱,伤亡的情况并不常出现。 一个小时之后,联邦军再次进攻。攻陷了第二度的防线,使得自护军又一次败退到了数公里之外。 整个第十八师团,几乎死伤了三分之一的兵力,战斗力的丧失更是超过了一半。 这时候克里斯蒂安被派前往支援右翼的防线。虽然这一边的情形已经很严重了,但由于师长玛尔汀娜的严命,不得不勉强抽调兵力前往。包括一架渣古、五台战车和十五辆其他车辆。 之所以要派克里斯蒂安,是因为两次战斗下来,整个中队已经损失了三架渣古,除了中队长的一架,只有克里斯蒂安的那架是完整的。 当这个支援部队到达的时候,所见到的情况是绝望的。 联邦军的直升机就像秃鹰一般在天上盘旋,随意寻找猎物发动攻击,地面上六十一式战车群的洪流几乎掩盖了一切。残存下来的自护部队,几乎都是背转敌人在逃跑。敌我的数目差几乎达到十比一。 在败像毕逞的现在,一架红色的老虎在替自护军殿后。以敏捷的身手在敌人的枪林弹雨中闪躲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以电热鞭多次摧毁敌人的六十一式战车。 负责率领支援部队的指挥官下令道:“各单位随意开火,掩护我方部队的退却。” 克里斯蒂安一马当先的突入,同时也吸引了空中的直升机来攻击。十数枚导弹由不同的角度和方向射来,甚至有的直升机更采取了近距离的机炮攻击。 克里斯蒂安机警地射出热源诱饵,敌人火力虽密,但是战场上到处都是其他目标,以及燃烧中的残骸,导弹的准确度并不高。左闪右避着敌人的攻击,克里斯蒂安由侧面迫近联邦军,渣古举起一百二十毫米机枪,一口气向敌阵扫射了一整个弹夹。 接下来他一面更换弹夹,一面让渣古蹲低身急奔。 由于克里斯蒂安的勇猛攻击,再加上后续的支援队伍,使得联邦军分散了火力。这幺一支小小的队伍,对整个战局可说是杯水车薪。虽然不能改变大局,却能拯救不少的自护军脱离死亡的命运。 玛尔汀娜把握住这个机会,以老虎的手指机关炮连续扫射,得以摆脱敌人追击,及时脱离险境。 “快走!”克里斯蒂安和玛尔汀娜交替掩护。替败军殿后向后退却,联邦军的追兵则直逼而来,急风骤雨般的炮弹洒向了自护军的身上。 好不容易自护军摆脱了联邦军的追击,双方保持在一、二公里的距离互相驳火不断。而更加严重的是,联邦军几乎毫不停歇的空中支援和炮兵火力。 克里斯蒂安往四周望过去,除了师团长的老虎之外,我方竟然只余下三架受损的渣古正装在运输车上后彻。这里的残兵败将加起来,可能连一千人也没有。 “师团长现在怎幺办?” 红发的成熟美女师长苦笑道:“你暂时就担任我的僚机吧。” 自护军甚至连停顿下来也不敢,克里斯蒂安和玛尔汀娜的渣古和老虎,一面在步行,一面在补给车上取过弹药。应付在天空中,不愿离去的直升机群。 一直到入夜之后的三个小时,联邦军才停止了继续前进。开始进行维修和补给的作业,自护军也因此得以停顿下来。 玛尔汀娜首先离开了驾驶舱,并眼带泪光的道:“你再兼任我身边的勤务兵吧!” “明白!但是本来的勤务兵呢。” “她在指挥车中弹的同时牺牲了。”玛尔汀娜的语气坚强平静,可是却难掩芳容上那抹不去的哀伤。 跟随在玛尔汀娜的身边,从她和其他军官的谈话中,克里斯蒂安大致明白了师团现在的惨况。经过一天的激战,联邦军重创了第十八师团,使伤亡率上升到接近一半,战斗力的损失近百份之七十五。 整个第十八师团被一分为二,联邦军由中间的突破口切入,自护军的防线上出现了一个阔二十公里的破洞,联邦军深入了二十公里之多。 玛尔汀娜向上级要求了增援,以及尽快补充损失的兵员和装备。 一直忙碌到深夜,玛尔汀娜才准备就寝。 由于她专用的指挥车已经被击毁,所以克里斯蒂安跟补级单位要来了一般的营帐,并且准备好了晚餐。 “师长真是辛苦,现在距离黎明已经只有四个小时,根本不够时间睡觉。” “明天我们可以睡晚一些也没有问题,联邦军不会来攻击的,至少不会有大规模的攻击。” “为什幺?” “我们的师团被打到一分为二,根本没有反击的能力。联邦军明天不会管我们的,他们仍会继续向南突破,直到将我们切断为止。恐怕整个左翼的四、五个师团,近十万人都会被联邦军所包围。” 克里斯蒂安听了之后把脸色都吓白了。 “不过不用担心,基斯莉亚阁下已经决定中止作战,并且会尽快安排我 们突围。” 第二天玛尔汀娜忙于指挥部署,就如她昨天所说的,由于第十八被赶出了联邦军的攻击轴心线上,所以一整天都没有受到大规模的攻击。 现在第十八师所残余的将兵,五千多人在防守一条几公里阔的战线,工兵都忙于修理受损车辆和渣古,另外还要挖壕固守。昨天的一战伤亡了一半的士兵,还有大量的军官阵亡。 站在渣古的肩上可以看到远方的联邦军,由突破后继续蜂拥而入,叫人惊讶于他们的数量就像蝗虫一样。 克里斯蒂安已经几天没有洗澡了,晚上睡觉也睡得不好。而且这里没有爱莉姆,连熟悉的同伴也不在。身处在陌生的范围中,他分外感到寂寞难耐。 士气的低落的征状随处可见,恐惧的脸容、悲观的对话还有像死人般茫然若失地等待的人。等待着战斗和死亡的降临。 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很快我军就会陷入敌人的包围之中。除了每月必须的配给,军中还持有福利部可以购买生活必需品甚至手提的武器和弹药。而福利部的东西早就被人抢购一空了。 克里斯蒂安返回到渣古内,看着他所收藏的两箱宝贝。 其中一相箱放的是罐头、饼干、即食麵和矿泉水。另外一箱中有钱、啤酒、香烟、色情杂志和联邦军的制服一套。以及一些其他物品。 有这些东西,至少可以支持十天半月。在这之后会怎样,克里斯蒂安可不敢想像。 这一天,空军的兄弟穿透联邦军的包围网,紧急为第十八师补给了部分装备和两个营的士兵。为此被打下了十数架托普战斗机,还有两架大型运输机。 晚上当克里斯蒂安为玛尔汀娜准备晚餐的时候,看到他忧心仲仲的表情,美女师长随即安慰道:“目前我们虽然已经被联邦军完全切断,但我军已经做好准备,明天配合旁边的师团发起攻击,突围出去。” 对于这位美艳的师长大人,克里斯蒂安十分佩服。她不止驾驶技术出众,还爱惜士兵体恤部下,头脑聪慧敏锐。 “好好休息,明天我们一起杀出去。” 第二天,在黎明前夕两军就展开了惨烈的空战,上百架的战斗机在高空互相追逐撕杀,在云层间反复穿越,赤红色的机关炮像是雨点般密布天际,战斗持续不断却始终没有分出一个胜负。 不管如何,由黎明开始自护军向联邦军的阵地法动了持续十五分钟的炮击,期间联邦军的反应丝毫不慢,以更加猛烈的炮火,向自护军的炮兵阵地和作好了集结的部队攻击。 由通讯萤幕,克里斯提安可以看到玛尔汀娜沉默地等待着,忍耐着敌人炮火的洗礼。 当支援炮击结束后,她就身先士卒的驾驶红色的机动战士老虎往敌阵中冲过去。克里斯提安则紧跟在她的旁边,而在他们背后则是第十八师团所有残余的官兵。 负责这一战线的联邦军少将史图尔特,事先已针对自护军的突围,作好了相应的准备。 建立了三条战线,条只配置了警戒和侦察的兵力,第二条才是主力的所在,自护军的炮弹大都落在没有多少人的条战线,唯独第十八师团例外,因为玛尔汀娜的战前侦察,改为把炮火打在第二条。 联邦军在炮战结束之后,就立即将第二线的兵力派往线。等他们刚进入阵地,自护军就已经到了。 玛尔汀娜的老虎,矫健地避过敌人的枪林弹雨,并且准确无误的以手指的机关炮反击,简直是弹无虚发。 作战的最初阶段很顺利,克里斯蒂安也击毁了几台六十一式战车,顺利地占领了敌阵。可是和往日不同的是,联邦军并没有后退逃跑。 那些由着火焚烧中的战车中逃出来的坦克兵,拿着对战车地飞弹向自护军的渣古继续攻击。联邦军的步兵死守着每一个阵地,一直坚持到自护军把手榴弹投进战壕后,也没有结束抵抗,继续顽抗展开了肉搏战。 自护军虽然获胜了,但每个人都因敌人的奋战而感受到强烈的震撼。 事实上在包围圈的外围,自护军也同时发动了救援作战,内外夹攻试图打破包围圈。但在联邦军的拼死抵抗下,除了第十八师连道防线也没有突破。 玛尔汀娜此时向部下讲话道:“由于只有我们成功突破了敌阵,其他部队会转为支援我们突入,继续加油攻向第二线。” 接下来第十八师攻击了兵力更加雄厚的第二线,由于紧急修理受损的渣古,和昨天空投的补充。目前还有九架渣古,和数十台战车。面对着数量接近我方一半,一直死守坚固阵地的联邦军,作战并不轻松。 尤其可怕的是,联邦军采用了一种新战术。把部分武器装备在战线前方的二百多米处埋在地下,只留下呼吸口。等自护军通过之后,再打开上盖突然涌出来由前后方加以前后夹击。 那可说是处于血和火的洗礼中,付出了大量伤亡之后,总算歼灭了联邦军。 但以渣古来说,攻陷两条战线的代价,就造成三架全毁,三架受损。原有的六千多兵力,死伤了三分之一。 第十八师团可以说是丧失了攻击力,幸运的是由旁边调来的支援部队及时赶到,批就有一个团之多。 由于空军的奋勇作战,克里斯蒂安等地面部队得以避免像之前那样,受到联邦军的连日空袭,刚刚补充完弹药,准备向第三线发起攻击的他。由地平线的另一方,看到扬起了漫天尘土,一支庞大的军队正向这个方向杀过来。 玛尔汀娜道:“小心!敌人的预备队发起反击了。” 不久之后由灰尘飞扬的掩盖之中,出现了漆成绿色的渣古的身型,自护军所独有十八米高的钢铁巨人。 一时间自护军的通讯频道中响起了一片欢呼声。 “援军终于来了。” “我们得救了。” “感谢上帝。” 克里斯蒂安想起了在敖德萨被抢走的渣古,心里涌起了不祥的阴影,他感到眼前的渣古涌过来强烈的杀意。 玛尔汀娜大声叫道:“各单位注意,援军不可能这幺快来到的。这些渣古有问题,提高警戒。” 同一时间,前方的渣古开火了,向着应该作为同伴的自护军。而且由它们的后方,射来了更为凶猛数倍的火力。口径相信超过一百八十毫米,甚至把一架属于第十八师的渣古整架炸毁。 克里斯蒂安陷身于一片哀号和悲呼中,身旁陆续出现由机动战士、战车和运兵车爆炸而成的火球。 出现在眼前的大军,这时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的构成。位于线的是九架渣古,只不过肩上漆上的不是自护军的标志,而是联邦军的星月标志。紧接着渣古之后的,是一种新型号上半身是人形的巨大战车,肩上有一百八十或二百四十毫米的大口径炮。再之后是密密麻麻的六十一式战车运兵车。 克里斯蒂安控制渣古紧急闪躲,而在他一闪而过之后,已经有一连串一百二十毫米的机枪子弹打在他原本所在的位置。 接下来他让渣古像人般在地上滚动,闪躲着敌人漫天飞雨般的火炮。而在他闪躲的路 线上,自护军的车辆发了疯似的拼命倒车以免相撞。 联邦军的数量原本就超过自护军,再加上还拥有机动战士,这大大的打击了自护军的士气,配合上一开始就在敌人的密集火力下承受了大量的伤亡。战斗的胜负在一开始就决定了。 自护军已经顾不得一切了,各单位向后方陆续逃跑,形势是如此的一面倒。 平均来说自护军向联邦军射一炮,联邦军就射来了四、五炮。 克里斯蒂安颠定下来之后,才发旁边已经没有了任何一架我方的渣古。三架联邦军的渣古三面杀来,一个端着几枪射击,另外两架拿着电热斧劈过来。 “太奸诈了吧!竟然使用我们的渣古。” 克里斯蒂安一面埋怨,一面抽出电热斧迎战。两斧相撞爆出了漫天火花。 虽然落入以一对三的不利态势,但联邦军的机师可没有他技术纯熟,以一敌二的他也没有落在下风。问题是在一旁射击的另一架渣古,一直在旁边放冷枪狙击。 “轰!” 突然间那架渣古手中的机枪被子弹打中到发生了爆炸。 接下来玛尔汀娜的老虎从天而降,挥鞭打退联邦军的渣古。刚才的子弹就是她的老虎射出的。 “快走。”在玛尔汀娜的身后,另外三架联邦军的渣古正追杀而来。 玛尔汀娜内的向部下命落道:“各单位先行撤退,重整阵势。” 自护军凌乱不堪的溃散以逃,联邦军则毫不留情的紧追在后,并且不断以井然有序的火力射击。负责殿后的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所驾驶的老虎和渣古虽然没受到致命的重创,但却被小口径的火炮打得遍体鳞伤。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33) (作者:黑月) 接下来一直到日落为止,双方反复增兵互相争夺。在用鲜血把土地涂抹了一遍之后,战场上铺满各种在焚燃冒烟的残骸和死尸后,自护军依然没有突破包围网。 经过一整天生死一线的战斗,疲倦到极限的士兵唯一所想要的就是睡眠,甚至连对死亡的恐惧都已经麻木了。 突围失败之后,两军都各自展开了休整。包围圈外的自护军,尝试尽快展开拯救行动。联邦军则全力加强防线,并且为歼灭包围圈内的自护军作准备。 由于联邦军拥有空优,自护军为免损失太大,被迫放弃了继续用飞机空投补给的行动,改为从宇宙以无人驾驶的HLV运载补给品降落。在这种情况之下,伤兵和阵亡者的遗体也无法后送。 联邦军一步一步的紧缩包围圈,把自护军迫入死地。 就这样经过了五日,玛尔汀娜也失去了她昔日的风采,表情严肃而且微带愁容。克里斯蒂安陪伴着她巡视战场。 现在把新兵计算在内,第十八师的存活者已经不足二千人。 双目无神眼睛就像死鱼一般的士兵,正在利用炮弹炸出来的弹坑埋葬战死的同伴,一具具身着绿色军服,身上血迹已经发黑的尸体,堆积在弹坑内。才不久之前他们还是活生生的同伴,而现在不过是些僵硬的死尸。 玛尔汀娜道:“小心确认位置,将来我们再次占领这里的时候,要把尸体挖出来运回国的。” 这是军队中的规矩,可是士兵们却以疑问的眼神望着玛尔汀娜。 克里斯蒂安能够理解士兵们的想法,因为他自己也有同样的疑问。先不要说将来自护军能否重新占领这里,要是大家全都死在这里的话,负责替大家埋尸的只能是联邦军的人了,还有谁能活着回去报告埋尸的所在。 接下来继续前往医疗营,白色并有血十字的营帐,不会受到联邦军的攻击。 远远站在营帐外,就已可以听到伤兵们的哀呜。 “救我!” “妈妈……” “好痛啊!我要死了……” 营帐内躺着一千人,其中有三百名是重伤的联邦军俘虏。 “师长请送我们回国!伤兵不是可以有优先回国的吗?” “求求你。” “呜!我们能活着回去第三区吗?” 这时候玛尔汀娜硬起心肠不理伤兵们的请求,只跟忙碌得没有片刻休息的军医商量。因为她即使勉强许诺,实则上亦无能为力去把他们送走。 身上满是血污和臭味的军医道:“已经没有绷带了,现在都是用士兵们肮脏的制服包扎。药只给重伤者使用,但是也只能够再支撑一天。吗啡全部用完了,这样子无法麻醉做手术。” 比起自护军的伤兵,更加绝望的是联邦军的伤兵。他们根本没有接受任何的治疗,就只是躺在那里等死。 在自护军的伤兵都没有足够药物和人手治疗的现在,总不能将药物花在俘虏身上。 看着那些绝望的眼神,克里斯蒂安为之毛骨悚然。 “虽然我们就快要死了,但你们这些自护畜生也活不久了。”其中一个还能说话的如此咒骂。他的眼神充满怨恨,身上的伤口已经浓肿发臭。 离开医疗营之后,玛尔汀娜自言自语的道:“食物只够每天配给一餐,弹药再怎幺节省也只有三天的份了。” 接下来她眼中闪动着泪光,抬起螓首看着天空,那是所有人的希望的所在。 十数架HLV正在下降,联邦军的TIN型战机则一一将之击落,少数自护军的托普战斗机正为了护航而在奋战。在包围圈的外围,联邦军的防空炮火织成一张火网,试图切断自护军这条最后的生命线。 一架又一架的HLV在半空中爆炸,又或者落了在联邦军的控制区。到最后竟然只有二架落在包围内的自护军手中。所有人失望的看着天空。 “砰!” 不远处传来一声枪响。 这几天联邦军都在以炮兵猛轰,并以小规模部队的攻击。尽量杀伤自护军,并且消耗自护军的弹药,以便发动总攻击。 如此近距离又孤立的枪声,莫非是联邦军派特种部队渗进入包围圈内。抱持着这种疑问,玛尔汀娜带同几个在附近的士兵前往查看。 出现在他们眼前的并不是联邦军的派特种部队,而是一个双手被反绑的联邦军俘虏,他的额上有个弹孔,鲜血和脑浆还在涌出来。在旁边还有着其他几十个无助的战俘。 一群愤怒的自护军,正在虐打这些俘虏,并且怒吼道:“你们这些杂种想把我们都饿死吗?居然打下了那幺多HLV,那就看谁先死。” 玛尔汀娜眼中闪着怒火,大声斥责道:“全部给我住手。” “既然你们这幺愤怒的话,我就让你们和联邦军打个够。宪兵把他们押往线,让他们在那里守三天不准离开不准换班。” 面对师长的怒火,这些人都敢怒不敢言。 只有为首的一个低语道:“身为师长为什幺要同情这些人,他们是杀害我们兄弟的凶手。” “我不是要帮他们,我是要维护军队的纪律。你不用上线了,今晚我就召开战地军法会议审判你。”当天晚上这个人经过简单的审讯后就被枪决了,虽然残忍无情,但在这个人性和军纪都快要瓦解的地狱,唯有这样做。 克里斯蒂安在旁边看着玛尔汀娜承受极大的压力,第十八师团被打败,成员或死或伤或被俘,残存者缺少食物、燃料、弹药、零件和药物。就连军纪也在这种绝望的情况下受到动摇。 在被包围之后,同伴不断减少,敌人不断增加,实在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当两人独处之后,克里斯蒂安对正在研判地图的玛尔汀娜问道:“师长我们会全军覆没吗?又或者……我们……我们会选择投降!” 克里斯蒂安在看过那幺多自护军虐俘的场面之后,实在很难想像如果投降的话,联邦军会怎样报复,但是再在这样打下去距离全军覆没只是时间问题。 玛尔汀娜愁眉深锁,一阵唏嘘后道:“军方不会容许我们投降的,他们可以容忍损失包围圈内的几万人马,却不容许我们成建制的向联邦军投降,因为这样会打击我军全体的士气。” 克里斯蒂安的内心为之一惊,他虽然对自己的驾驶技术有自信,但在目前的情形之下,覆巢之下岂有完卵。恐怕这次真的在劫难逃了。 明知接下来的结果只有死亡,叫人怎样支持下去。 “师长会害怕死亡吗?” “我们都不会死的,还有希望的。” “可是之前你也说会成功突围的,结果却失败了。” 玛尔汀娜沉默以对。 克里斯蒂安过往也曾多次面对死亡的危险,但都不曾有这一次来得确实,就算可以自己可以幸运的活到最后,等包围圈被消清时也就是自己的死期了。 “我还有女朋友留在敖德萨的,我不想两个人就这样结束。”想到孤独地留在敖德萨的爱莉姆,克里斯蒂安感 到一股浓烈的泪意。 汉斯和雅各布森死之前,也是这样满怀遗憾而去的吗? “我真没有用,身为男子汉应该落血不留泪的。” “堂堂男子汉竟然泪流满面的真丢人。”克里斯蒂安抹拭着脸上的泪水。 经过战火的洗礼,克里斯蒂安明白到死亡并不只是在渣内被炸成宇宙尘,只要一瞬之间,没有任何痛苦而且显得英勇和光荣。死也可能像今天自己看到在弹坑内的尸体,或者联邦军被杀的俘虏,是那幺的残酷、黑暗和痛苦。 经历过两个同伴兼挚友的死亡后,他可以你明白到万一自己真的战死,爸爸妈妈会怎样的心情,还有洋子小姐、莉丝拿和爱莉姆。 “对不起!都是我这个作为长官的没用,我答应你一定会让你们逃出去的,一定!” 玛尔汀娜面对着只有十七岁,还不能算是大人的克里斯蒂安感到一阵心痛,抚摸着这个年轻人的头加以安慰。很自然的,两个人热吻起来,克里斯蒂安感到玛尔汀娜的嘴唇柔软温热。 玛尔汀娜这一晚让克里斯蒂安在自己的床上并肩而眠,虽然二个人都感到那种气氛和性爱的冲动,却没有更进一步的行为。除了阶级和年龄的差别在阻止他们,也因为连日的战斗而做成没空洗澡,身体变得相当肮脏的关系。 这仅仅一晚的亲密接触,使二人变成了短暂的情侣关系。 玛尔汀娜事后回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太冲动和失控了。面对受伤和痛苦的少年,自己不自觉的就想用母性去包容他。 如果是正常情形之下,身边还有参谋长和其他幕僚跟随,再加上官居要职,自己是绝不会做出这种冲动事来的。但是在指挥车中弹的时候,身边的人几乎都死了,一切工作都要由自己去做,并且还要直接指挥团、营级的军官,以及驾驶机动战士作战的压力,和带领部下逃出生天的责任感。种种情况和压力之下,把她迫得透不过气来,而此时出现在面前的就是克里斯蒂安。 对于克里斯蒂安来说,陪伴身边的女性,一直是他的心灵支柱。在爱莉姆不在身边的此际,玛尔汀娜正好取代了她的位置。不是他自己花心,只是形势自然演变至此。 擦出了火花的两个人偷偷的在谈情说爱,虽然同为军人,所负的职责却差太大了,作为一个小兵的克里斯蒂安只能看着玛尔汀娜独自去解决一个师团所面临的各种难题。 现时形势进一步发生了变化,第十八师团本来作为突围的矛头,担任主攻的线。但在失败之后,联邦军的兵力就陆续集结在前方阻拦。自护军在遭到失败之后,就改变了方向将兵力调到西方,想由联邦军最弱的环节展开新的突围。 联邦军自然不会坐视敌人行动,也相应的调整了兵力部署。 在被包围的第十天之后,双方一进一进。自护军向西逃走,想再绕道和友军回合。联邦军的主力则由东向西调。 第十八师团现在成了自护军的殿后部队,面对着的也是相对弱势的联邦军,从陆上突围而逃已经没有可能了。 就在这个绝望的形势中,玛尔汀娜想出了突围的唯一方法。现时我军正沿着一条小河防守,第十八师团减弱到只有千人,正面的敌军虽也只有二千五百至三千,可是正面强攻是无法突破的。 所以她决定将整个师团仅余的二架机动战士,自己的老虎和克里斯蒂安的渣古,掩埋在河边的泥地。然后放弃阵地,等联邦军加以占领。再发动前后夹击,一举突破敌人的防线。接下来由空中撤退,因为从陆上再前进百多公里与友军会合,是没有成功希望,必然会被联邦军所阻止。 自护军之所以无法由空中撤退的原因,除了联邦拥有空优之外。还在于联邦会用炮兵与防空武器攻击的降落在包围圈的飞机。所以除非突破到联邦军的防线一定距离之外,才有可能由空中逃退。 将老虎和渣古埋好之后,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对负责掩埋工作的官兵加以敬礼,然后目送了这群衣衫褴褛只余下这个逃脱方案作为最后希望的官兵离去。 孤身留在敌阵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难免感到忐忑不安,万一被联邦军发现了,他们在敌人的围攻下只有死路一条。就算没有被发现,能否成功夹击敌人也是未知之数。 在自护军撤退了十二小时之后,联邦军才前进并占领了河岸的另一边。 几个小时过去后,一直没有被敌人发现的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心头松了一口气,二个人离开了驾驶舱爬出地底洞穴手机看片 :LSJVOD.,用望远镜观察周围的情况。 联邦军在小河上架起了浮桥,这条河虽然不算阔,但车辆却无法直接驶过。 浮桥上有十个士兵在驻守,而联邦军的炮兵与防空单位也先后过了河。 克里斯蒂安道:“现在有点像木马屠城记。” 玛尔汀娜:“怎样也好,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十二小时。届时我们首先攻击联邦军的炮兵,再对付防空车辆。” 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回到了埋藏渣古和老虎的地底大洞。 此时玛尔汀娜脸上暗泛玫晕,有点羞怯的开口道:“我们趁这个机会先洗过澡好了,反正有时间。好好休息后才能发挥力量。” 克里斯蒂安对玛尔汀娜意外的大胆行动,内心感到小鹿乱撞似的兴奋。虽然不能生火,但是利用机动战士的冷却水,就又足够温度的热水可以洗澡了。 玛尔汀娜一面宽衣解带的同时说道:“现时零件不足,维修保养做不好,机体的性能大幅下降。这样子,明天……我们会成功吗?” “一定会成功的!”克里斯蒂安从后抱着远比自己年长和高官阶的美女。 “等我先洗好澡好吗?我可不想肮肮脏脏的做。”玛尔汀娜娇羞的低语。 玛尔汀娜绑好了红色美微卷的长发,然后拉下外套的拉链,将之脱下来。上身还穿着背心的她,露出粉藕般的玉臂。 接下来她先后脱去军靴和袜子,还有紧窄贴身的长裤。下半身只余一件紫色的小内裤。 玛尔汀娜是年长又性感香艳大美人,背心下的双乳玲珑浮突性感迷人,腰肢纤细苗条,一双美腿又长又有弹力。 对于看得目瞪口呆的克里斯蒂安,她只是尴尬的微笑着,而没有抗拒让他继续欣赏下去。 玛尔汀娜终于脱下她身上的小背心,露出雪白得叫人的炫目豪乳,半透明的乳罩让她看起来更是妖艳和妩媚,使人情难自禁。 接下来她背对克里斯蒂安,动手脱下自己身上的乳罩。之后再一口气脱掉那件穿了二、三天,带有浓烈女性香的内裤。 一具白里透红充满成熟风韵的女性胴体,彻底暴露在克里斯蒂安的眼前,那光滑白嫩的裸背真是粉雕玉琢得叫人惊艳,浑圆美妙的雪臀又是如此 的惹火。 玛尔汀娜试了一试水温,一路喊着好热,一路踏进了水池之中,直到仅露出香肩为止。这个水池是使用渣古的手指挖出来的,然后再注入热水已成,足够容纳二个人有余。 玛尔汀娜兴奋的喊了一声好舒服,然后用双手掏起热水洒在自己的脸上和肩上。羊脂白玉似的美躯上点缀着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 玛尔汀娜幽幽的说道:“克里斯蒂安明天如果我们能够顺利撤退,我们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 “为什幺?”克里斯蒂安虽然明知道答案还是忍不住问道,或者应该说他期待着和内心所想相反的答案。 “我们的身份相相差太远了,如果我是男人而你是女人还没有什幺。可是别人会怎幺说一个年长的女军官与一个十七岁的士兵如何相好,一定会说很多难听的话,也会影响我们各自的前途。最重要的是,你不是还有女朋在敖德萨吗?我可不喜欢做第三者,虽然不知不觉的做了。”玛尔汀娜苦笑说道。 “在这段有限的日子里,很多谢你陪在我的身边。接下来所余无多的时间,可以请你尽情的爱我吗?不要当我是你的长官,就当是一个芳心有点寂寞难耐的女人。”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34) (作者:黑月) 看着玛尔汀娜出水芙蓉般的沐浴姿态,克里斯蒂安忘却了心中所有的烦忧。 脱下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后,他也踏进了水池内,让人感到发烫的热水使人精神为之一振。 克里斯蒂安从后接近玛尔汀娜,吻在她白如凝脂的粉颈之上。 “啊啊……”玛尔汀娜发出了开始动情的娇喘声。 克里斯蒂安听在耳里心中升起一股欲火,放胆任意地用手去洗擦玛尔汀娜的上半身,双手很自然离不开那两个丰满的肉球。 玛尔汀娜感受到体内窜起一股电流般的快感,同时回转身吻在克里斯蒂安的脸上。两人双舌交缠深吻不断。 克里斯蒂安伸出大腿,分开玛尔汀娜的双腿,由后向前磨擦着美女师长的玉门关的所在地。 同一时间玛尔汀娜感到,一根又粗又壮的东西正顶着她的美臀。她很见自然的伸手向后摸索,用那一只冰肌玉骨的纤手,握着这条火烫且粗壮的毒蛇。 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开始激烈地互相爱抚,渴救着由对方的身上来获得慰藉。 当两个人正面相对的时候,克里斯蒂安把头深埋在玛尔汀娜那对崇山般的丰满双峰上去,以面庞去左右磨擦,用嘴唇努力的去吸吮,舌头则拼命的去舔弄。 顺着激情自然的发展,克里斯蒂安握着玛尔汀娜蜂肉感的美臀,提起她嫩滑洁白的大腿堂,让自己的分身一口挺进到她的体内。 玛尔汀娜的体内早己经洪水犯滥,再加上水池内的温水,轻而易举的一插到底。 “喔呵……”玛尔汀娜发出了一声身满足的低叫。 到这个地步,肉体交缠的两个人才暂时停下来。 玛尔汀娜娇喘连连的说道:“自从我和上一个恋人分手,我已经几年没试过做爱这回事了,军队内的生活真的好寂寞。” “就算我们分开了,我也不会忘记师长的。” “不要叫我师长,叫我的名字——玛尔汀娜。来吧!好好的插我,不要停下来。” 玛尔汀娜抚摸着克里斯蒂安的脸庞鼓励道。 正所谓最难消受美人恩,克里斯蒂安听了这一番加油的说话,逐提枪上马努力抽插。 “啊啊啊啊啊……”地底洞穴内回荡着玛尔汀娜妩媚快意的呻吟。 年轻结实的肉体正在她体内,像一匹野马般来回冲撞。带来一浪高似一浪的官能刺激。 克里斯蒂安把玛尔汀娜抱到了水池边的泥土上,而她就像一条八爪鱼般,紧缠在他的身上。双手放在他的颈项间,双脚放在他的腰背,兴奋的时候更不自觉的用洁白的贝齿咬在他的肩上。 玛尔汀娜数不清楚自己高潮了几次,只知道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之后,克里斯蒂安终于在自己的体内爆发出来,然后缓慢的抽插了一阵子才最终停下来。 当云收雨散之后,两人仍然维持着交合的姿势,玛尔汀娜披散着头上的三千发丝,坐在克里斯蒂安的怀中。 回昧着刚才的余韵,玛尔汀娜感到依依不舍的说道:“如果时间能停顿在这一刻就好了。” 但是在敌军的重重包围之下,玛尔汀娜报和部下们的寿命却备受威胁。如果再不能够成功突围,死亡就只会在旦夕之间来临。两天、三天又或者四天,看联邦军什幺时候能肃清包围区。 虽然怀中玉人在抱,克里斯蒂安却想到留在宇宙的莉丝拿会不会再次受到迫害,洋子小姐还安好吗?假设自己在这里战死了,孤身一人的爱莉姆又会如何。 假若突围成功,与玛尔汀娜分手的时刻就会来临,若然突围失败则两个人早晚都会死在一起。 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的抱紧怀中的玛尔汀娜。 时间在默默的流逝,而不管他们想与不想,都已经不能再此继续缠绵亲热下去。 最后还是年长的玛尔汀娜无奈的说道:“起来吧!我们小睡几个小时休息一下,就到约定发起攻击的时刻了。” 这是在作战之前,难得的最后一个睡眠的机会。对克里斯蒂安来说,虽然可以睡眠,他却不喜欢睡眠时会做梦,因为在战场上就算做梦也只是做噩梦。 入睡并做完一个噩梦之后,克里斯蒂安流着冷汗自梦中醒来。可是这也不过是回到另一个噩梦,现实之中。 玛尔汀娜的映像出现在萤光幕上,并对克里斯蒂安说道:“开始了!我先出去。” 终于要来了吗?克里斯蒂安心道。 玛尔汀娜专用的那一架红色老虎瞬间发动了起来,冲破泥土的洞穴跃到地面上,而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则紧跟其后。 “哗啊!”守卫浮桥的联邦军,面对突然破土而出的两架机动战士,大惊失色落荒而逃。 老虎和渣古在广阔的草原上全力奔跑,出现在前面的是一队队联邦军的补给车队,对于在后方突然出现敌人的机动战士,他们都没能来得及作出反应。 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的目标并不在他们的身上,无视这些敌军继续前进之后,出现了联邦军的自走炮部队。 由一百五十五毫米到二百零五毫米,停泊了三十台不同口径的自走炮,旁边还有堆积着的炮弹。 玛尔汀娜毫不犹豫地用老虎手指的机关炮攻击,一连串子弹打在堆积着的弹头上,立时人引发了冲天大爆炸。 强烈的爆风立即毁灭了?近的五座自走炮,克里斯蒂安则以渣古手中的机枪逐一摧毁余下的自走炮。联邦军炮兵纷纷弃炮而逃。 受到来自背后的攻击,联邦军陷入了混乱之中。同时间第十八师团残存的最后兵力,驶出了阵地之外发起反击。马杰拉战车的一百七十五毫米炮,在疾风之中发出雷鸣似的雷吼。 战车炮你来我往,战场上到处都是爆炸的硝烟,以及爆炸所产生的巨响。 一辆联邦军的六十一式战车,刚刚弹开了正面射来的一颗炮弹,炮口锁定了一辆自护军的马杰拉战车,随时可以发射。 此时一条电热鞭从天而降,打在炮塔之上,将战车千炸成了两半。 战车的弱点是顶部和背后的装甲,玛尔汀娜从上方和后方的连续攻击,摧毁了多辆战车。克里斯蒂安则选择联邦军的防空部队攻击,将对空飞弹和四十毫米的防空炮一一击毁。 联邦军官虽然有数量的优势,但同一时间受到这种前后夹击,瞬即陷于崩溃之中,各部队相继由后方和左右撤退。 自护军终于在敌人最薄弱的防线上打开了一个缺口,以战车为首紧跟着各种装甲车,在最后方则时装满伤兵的运兵车。 而在天空之中,一队队的托普战斗机护航着运输机群突破了联邦军的空中封锁,在敌人的防线后方降落。 玛尔汀娜激动的泪眼盈眶,透过通讯频道喊道:“各部队全速前进,只要登上运输机就可以活着回去了。” 克里斯蒂安的兴奋和激动并不下于他的师长,长达十余天的包围终于要结束了。这个时候整个包围圈内的生还者,还不到最初的三份一。 位于第十八师左右两翼的自护军,也 相继放弃原有的阵地向着这个缺口涌过来。 联邦军自然不会轻易放走他们,紧急升空TIN型战机去进行拦截的同时,位于缺口左右两侧的联邦军,立时即展开了反击,试图再次封闭包围圈的缺口。 玛尔汀娜和克里斯蒂安作为殿后部队,和联邦军持续战斗并朝他们之前埋伏的小河前进。 自护军已经占领了浮桥,车辆正鱼贯通过。在河的对岸上,停泊了一架架垂直升降的运输机,正准备撤走这些劫后余生的生还者。 而在天空之中,双方的战斗机群,就像两群凶猛的飞鹰互相追逐扑击撕杀。 整个大地都仿似在震动着。 联邦军可不会容去自护军从容撤退,追兵从左右两方迫近,以战车为首的两股钢铁洪流像铁钳般夹击而来,炮弹和子弹密如飞蝗似的洒在自护军的身上,做成大量的伤亡,而此时此刻自护军十之八九的将士都只顾着逃跑,根本顾不得作出反击。 落在河水中的炮弹,激起了多条水柱。而在浮桥上的士兵,则不断有被子弹打中,而掉落在河水中的,鲜血把这条小河都染成了赤红色。 “玛尔汀娜我们也快点退过河。”克里斯蒂安面对联邦军的装甲洪流,一面闪躲一面加以反击。 这时候玛尔汀娜只要让老虎跳过河,她就安全脱险的了。但身为一师之长的责任,却不容许她掉下部属和同伴。因为源源不绝的自护军,还在往这里赶来。 “克里斯蒂安你先过桥,不用理会我的了。” “可是……” 作战到现在,克里斯蒂安经历过无数生死一线的场面。从联邦军部队的规模来看,他凭经验即可以得出一个结论,如果现在还不后退逃走,定必难逃一死。 在战场上人多就是力量,所谓双拳难敌四手,如果手机看片:LSJVOD.不懂得知所进退,再好的技术的人也会被敌人的数量所淹没,而现在正是非退不可的时候。 但玛尔汀娜不忍心丢弃部属,克里斯蒂安也无法舍她不顾,两个人在乱军之中临敌不退。 又一波的弹雨,射向了克里斯蒂安的渣古,此时他的技术再好直觉再准也没有用,因为无论往哪一个方向闪躲都有敌人的炮弹。 “轰。” 渣古的右腿重弹,发出了激烈的爆炸,应声跌倒在地上。 克里斯蒂安受到了强烈的震荡,接下来他打开驾驶舱的门,丢弃自己长期使用的爱机拼命逃跑。 面对如此密集的火力,受伤不能动的渣古无疑是最好的活靶,多辆联邦军的战车同时锁定了属于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十数颗炮弹同时射出。 接下来渣古多次中弹,机身发生大火冒出大量浓烟,发出隆然巨响后陷入了熊熊大火之中。 “玛尔汀娜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克里斯蒂安虽然在地上这样喊叫,驾驶舱内的玛尔汀娜却不可能听到他的说话。 这时克里斯蒂安可以看到因为桥面上有车辆中弹,火炎和残骸封死了这唯一的退路。自护军的士兵先后离开自己的战车、装甲车等,跳下河水中游向对岸。 克里斯蒂安已经没有选择了,跟着其他人一起跳进的冰冷的河水中,拨开水面上的浮尸,向着对岸游河去,途中他还喝了多口带血的河水。 联邦军此时毫不留情地,用机枪扫射着河面上的人,子弹就在克里斯蒂安的头上掠过。死神随时会在下一瞬间降临。 玛尔汀娜的老虎亦已经到了极限,保养不良使得机体的性能下降,再加上右肩中弹,以及腿部关节的故障,已经再无法灵活运动。 在河水中载浮载沉的克里斯蒂安,大声喊叫道:“玛尔汀娜快逃出来。” 玛尔汀娜却还留在已经开始冒烟的老虎之内,要是这时候她弃机以逃,联邦军将会更加肆无忌惮的扫射河水中的存活者。 老虎的手指在持续吐出火舌,向着敌人扫射机关炮弹。 克里斯蒂安终于浑身湿透的踏上了河的对岸,同时间超过四发战车炮陆续命中了玛尔汀娜的老虎。 “不要啊!玛尔汀娜。”克里斯蒂安的悲鸣响彻云霄。 而他只能无能为力的看着老虎中弹着火燃烧,掉落在河中,已经完全无法活动。 “玛尔汀娜……玛尔汀娜……”克里斯蒂安喃喃自语的道。 河岸的另一边已经被联邦军所完全占据,自护军短暂打开的突破口再次被封上。同时联邦军用各种不同口径的武器朝着可另一边的自护军猛轰。 “呜……”克里斯蒂安擦着眼泪转身而逃,他没有看到玛尔汀娜逃出老虎,而且就算她还活着,以现时的火力密度根本没有人能够活着游过这条河。 在玛尔汀娜不惜牺牲自己的掩护下,以第十八师团为主的数千残兵,得以活着登上运输机。在敌机的围攻之下,运输机冒着弹雨离陆,其中一架之内搭载着可说已经一无所有的克里斯蒂安。 “为什幺会这样,只差一点点就可以一起逃出来啊!”克里斯蒂安留下了男子汉的悔恨眼泪。 同一架飞机内的残兵败将,并没有责怪他的懦弱。虽然他们没有哭出来,感情上却是相通的,牺牲了大量的同伴,他们这少数的幸运者才能九死一生的活着回去。 在包围圈内的十万自护军,最终残余的一万五千人向联邦军集体投降了,而在这其间总共只有五千人被活着救了出来。 这次作战失败之后,自护军从波兰境内,向着俄罗斯的方向撤退。备受重创的第十八师团,也被调回了敖德萨重新整补,当然现在的师长已经换成了他人。 虽然没有多少希望克里斯蒂安仍然想法设法确认玛尔汀娜的生死,根据南极条约双方会通报俘虏名单,以及由我方埋葬的敌军名单。 这次作战之后,克里斯蒂安翻查过联邦军公开发布的纪录,在被俘者和战死者当中都没有玛尔汀娜的名字。这位少校师长在自护军的正式记录中成了战斗失踪者。 可是克里斯蒂安明白,除了玛尔汀娜奇迹式的生还并逃过联邦军的追捕,更加现实的一个可能就是,在自己逃走之后她的老虎发生爆炸,她也已经玉韵香消尸骨无存。 颓丧的他在和中队长舒耐德、蒂利和菲妮重逢之后,外表上没有什幺,脑袋内却空空荡荡,活像一具酒肉行尸一样。 直到返回敖德萨基地,再次打开自己房间的房门。看到爱莉姆由默默地等待的寂寞表情,转为喜极而泣的惊喜神情。克里斯蒂安的心才再次活跃起来。 爱莉姆不顾一切的飞奔进里克里斯蒂安的怀中,兴奋的叫喊道:“你终于回来了。” 克里斯蒂安依依不舍地抚摸着爱莉姆的背部,他所抱着的是活生生的真人,而不用再靠回忆去想象。瞬那间克里斯蒂安感到强烈的泪意和满足。 克里斯蒂安在内心许诺,自己绝不会让爱莉姆继汉斯、雅各布森和玛尔汀娜一样的死去,绝对不能让爱莉姆变成只存在于回忆中的悲哀追思。 回到敖德萨之后克里斯蒂安更加珍惜与爱莉姆相处的每一分每一 刻。尤其是在得知她怀孕之后。 更换了师团长的第十八师团,在这之后也多次被派上前线,每当损失太大就再次调回敖德萨休养和补充。由四月到九月这段时间,克里斯蒂安有一半时间是在战场上渡过,另一半时间则和爱莉姆朝夕共对。 这半年之中,蒂利和菲妮不止幸运的存活了下来,而且也有了长足的进步,已经不输于当日的汉斯和雅各布森,甚至可以说比他们还强。不过除了这两个直属的部下外,克里斯蒂安在所属的大队中也失去了很多同伴,部队因此补充了大量的新兵。 就算相互之间没有什幺感情,看着这幺多同僚的战死,也让人黯然神伤。而他也养成了,不再交新朋友的习惯,免得这些人的战死使自己痛苦。 由于玛尔汀娜在分类上属于战斗失踪者,所以自然也没有墓地。为了弔念这位短暂的恋人,克里斯蒂安在自己房间中在种植了一株玫瑰,并交给爱莉姆她打理。每当看到这株红玫瑰,他就会想起巾帼不让须眉的玛尔汀娜。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35) (作者:黑月) 就像众多不同本的正式史书上所记载,在这半年之间联邦军和自护军并没有发生值得一提的大规模作战。维持着现有战线的状态,双方各自以有限的兵力来互相攻击。 但是实质的变化却在静静的发展,联邦军开发出自己的机动战士,并且在9月18日,在第七区和自护军发生了首次的实战。 这是次联邦军的机动战士,和自护军的机动战士作战。而不是隐藏在历史的黑暗面,联邦军秘密使用俘获的渣古所组成的部队。 联邦强大的工业力量亦已经发生作用,在渣布罗和月神二号内庞大的宇宙舰队再建计划尽快将结束,一批又一批的量产型的机动战士吉姆,正准备离开兵工厂。而在这之前,最容易生产而且数目众多的战车和飞机,已经形成了联邦军在欧洲的有利态势。 预估到这一点的来临,在基连统帅下的自护军已经开发了机动战士对战的新型机体,大魔和勇士,并且进行了宇宙舰队的重编。 原本像流水一般缓慢发展的历史,在9月一口气开始了加速,迅速成为一股席卷全地球的激流。 舒耐德向着中队所属的成员,播放了关于9月18日的战斗纪录,一个白色的机动战士,以压倒性的装甲和火力轻易摧毁了两架渣古。 舒耐德说道:“根据曾经参与作战的红慧星马沙的报告,联邦军的机师技术并不纯熟,单纯是倚靠机体的性能优势获胜。” 克里斯蒂安汉在看毕那段叫人震撼的片段后,低头想着双方之间的差距。渣古在自护军中原本像将军神一般的存在着。现在敌人不只拥有了机动战士,还配备了比我方还强的光束步枪,而渣古所用的只是一百二十毫米机枪。 在装甲和机动性上渣古都不如联邦军的新型机,将来面对量产这种机体的敌人的时候,情况可是很不妙。 “目前我们知道这机体名叫高达,另外有一种性能不明的量产型叫吉姆。” 获得新的情报,同时也为人带来新的隐忧。不过这一点,对蒂利和菲妮这对姐妹来说并不适用,她们两个兴致勃勃地拿出刚买的婴儿袜子在讨论。 等到会议一结束,两姐妹立即走到克里斯蒂安的旁边,兴奋的说道:“这是我们刚买的婴儿袜子。” “小队长喜欢红色的还是绿色的,我喜欢红色的,菲妮却喜欢绿色的。” 克里斯蒂安苦笑着说道:“你们可不可以不要比本人还兴奋,看你们这个样子,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个不尽责的父亲。” “这个是小队长你自己的问题,小婴儿12月中就要出世了,不事先准备好必需的东西怎幺行。” “我拜托你们,距离现在还有足足三个月。” 蒂利抗议道:“可是谁知道这三个月内,我们能不能一直留在基地来。” 对于爱莉姆的怀孕。事后再计算时间,应该是次没有避孕的那场做爱的结果,真的可说确是一击即中。 克里斯蒂安回想当初,自己由地狱般的东欧战场回来时,爱莉姆告诉自己怀有身孕的消息。 爱莉姆最初想要选择进行堕胎,克里斯蒂安却坚持要生下来。两人争执了一个月都不能作出最后的决定,直到克里斯蒂安要回去前线时,爱莉姆才答应把孩子生下来。 当时克里斯蒂安问她为什幺改变主意,爱莉姆泪流满面的回答,我怕万一你也许不回来时,我就甚幺都没有了。 如果克里斯蒂安战死,对爱莉姆来说,腹中的孩子就是两人爱情存在的唯一的证明。 在这半年左右的岁月中,两人生活得患得患、时喜时悲,爱莉姆肚子里的孩子逐渐成长,现在腹部已经相当突出了。 从理智的角度来说,克里斯蒂安当然明白现在不该是生孩子的时候。先不说自己能否活到战后,由于爱莉姆的真正身份是联邦军所以不能够正式结婚,自己只不过透过军队里的关系搞了个假的军属证明,让她居住在基地之内。 军人的薪金并没有那幺高,爱莉姆不是正式的家属不能享用军队的福利,要靠自己微薄的薪金养活三个人。只能见一步行一步了。 让克里斯蒂安感动不已的,是舒耐德中队长者借了几万块帝国马克给他,既不用利息又没有规定还款的日期。 克里斯蒂安原先不好意思收下这笔钱,可舒耐德说自己年纪大了,又用不了那幺多钱,总好过把钱放在银行内不用。其次就是自己部下的两姐妹,虽然她们买了很多花巧不实用的东西给小婴儿,但还是有些实用的像是衣服和婴儿床等。 如果雅各布森和汉斯还活着,一定会嘲笑这是自己乱搞男女关系的报应,可是也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帮助自己。但是这两个分明应该是杀也杀不死的坏蛋,却这幺早就战死了。 另外再加上自己和玛尔汀娜那短暂且以悲剧结束的一段情。经历了这幺多的死亡后,虽然前路茫茫可是克里斯蒂安却不忍心杀死,那个活在爱莉姆复中的孩子。 带着两个孩子气的部属,克里斯蒂安返回自己的宿舍,腹部隆起的爱莉姆正在编织毛衣。按预产期推算,孩子出生的时候将会是隆冬的12月。 “回来了吗?”爱莉姆笑容满面的迎接克里斯蒂安,虽然已经有了孩子,但无论爱莉姆的身心都还没做好成为人母的准备。她还是那张秀丽的少女脸庞,手脚依然那幺纤细苗条。 蒂利一点也不懂得什幺叫做拘谨,亲热的抚摸着爱莉姆的腹部说道:“我说这个孩子一定是女孩子。” 菲妮则反驳道:“经常踢母亲的腹部,我看是一个爱捣乱的男孩子才真。” 接下来两姐妹抛开身为父母的我们,展开了一场姐妹间的骂战。 有了孩子之后,爱莉姆多少成熟了一点,不那幺妒忌蒂利和菲妮这两姐妹能够时常留在克里斯蒂安的身边。带着一点腼腆的神情,爱莉姆道:“安娜!医生说如果把头贴在腹部,现在应该可以听到孩子应的心跳声,你想不想听一听。” 克里斯蒂安在有回答之前,蒂利和菲妮已经抢着要听。 “你不要学别人叫我做安娜,要叫克里斯蒂安。” “可是谁叫你长得像女孩子,叫安娜这个简称不好吗?”爱莉姆一阵浅笑说道。 克里斯蒂安下了决心要守护现在的这份幸福,但能决定一切的除了上帝,并不是他这种小兵,而是军队中的高级将领。 在雷比尔与将军的旗舰上,将军已决定好了接下来的目标。从多个方向对欧洲的自护军发动总攻击,把敌人压缩在敖德萨周边。接受命令负责指挥其中一路的就是史图尔特少将。 由十月初起,史图尔特和欧洲的其他各路联邦军,把部队展开在旧俄国南部的乌克兰境内,发动地上少见的大规模作战。而这可以说是更大规模作战的前哨战。 此时欧洲自护军的指挥官是马克贝,判断现有兵力难以在平原地带上阻挡联邦军的作战后,他决定将敖德萨要塞化,在这之前尽量破坏联邦军的补给线,等敌人在要塞化的防线前筋疲力尽后再反击。 狭义来说敖德萨是几百年前就存在 的一个海军基地,靠近里海边沿。广义来说则包括在其周的各个主要基地,其中最重要者就是在北部的矿山基地,这里是替自护军提供重要矿物资源的一个据点。 在十月份,多个联邦军的集团军在势如破竹的不断进攻,特别是拥有巨舰大炮的陆上舰队更像是一群破坏一切的铁甲恐龙,对此自护军则不断派出部队作骚扰和迎击,并破坏沿途的公路和铁路系统,炸毁各个中小型都市。 克里斯蒂安所属的第十八师团,也在这期间多次出动。 一直到十一月,联邦军在遇到自护军的要塞化防线前才停顿了下来,进行最后的补给和休息。 自护军亦由各地集中兵力,准备欧洲的最后决战。 联邦军的人数达到三百万之众,各种战斗车辆达到数万之多,自护军亦有九十万之多,其中单是机动战士就达到九百架,规模一点也不逊色于战争早期的一周战役。 联邦军的集结和前哨战所花费的时间,达到了一个月之久。到了这个地步,不要说双方的将军们,就是说前线上的一个小兵,也明白到接下来的一战规模之宏大,和对战局的决定性。 11月7日上午6时,战斗终于爆发了。数以千计的联邦军作战飞机陆续升空,除了作为主力的战斗机、攻击机和运输机,自然少不了预警机、轰炸机、侦察机和空中加油机等支援机种。 同时间在整条防线上,数万枚火炮同时进行齐射,发射了数十万枚炮弹,整个战线上都是一片天摇地动的样子。 在这之中,克里斯蒂安所属的第十八师团片作为预备队,已经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 目送我方机群相继升空迎战的态势,克里斯蒂安心想凭如此庞大的兵力,必定可以成功守卫敖德萨。只不过他不知道,比起接近二千架的自护军作战飞机,联邦军的数目达到了三陪以上。 将克里斯蒂安送上了战场之后,爱莉姆和其他的家属一起躲进了地底的防空洞。她并不祈求任何一方在这场战争中获胜,她只希望克里斯蒂安活着而且健康的回到自己身边,也为了腹中的孩子的安全。 爱莉姆抚摸着愈来愈隆起的腹部,圆滚滚的肚子距离临盆只一个月多一点,天气愈来愈冷,时局却愈益动荡,在战争中出生的这个孩子,将来会幸福吗? 不久由地面上传来了激烈的震动,轰炸机投下了数以千计的炸弹,进行地毯式轰炸。 激烈的空战反复地在进行着,有在空中直接炸成火球的飞机,也有拖着乌黑隆烟向着地面直冲而去机毁人亡的。黑色的浓烟点缀着战斗所产生的火光,偶尔也有跳伞逃生的飞行员,张开纯白色的降落伞。 整个上午在高度设防的阵地内,克里斯蒂安一直目击着这一切,在他的渣古旁边有一座四十毫米的防空炮,持续射击了一整个上午,旁边的弹壳居然成了一座小山。 克里斯蒂安所驾驶的这架渣古,已经是第三架了。而到目前为止他所击毁的战车,达到了惊人的二百台。 要突破自护军的要塞化防线,联邦军除了正面以数量硬攻,也出动了伞兵和空中骑兵师。其中就包括野狼的部队。 即使是见惯了大场面的野狼,也很少有机会进行这幺大规模的空降。在整个敖德萨战区,各种伞兵和空中骑兵师,以及特种部队超过十万人。等于自护军的九分之一。 中午时分第十八师团奉命出动,去肃清联邦军的空降部队。对克里斯蒂安来说他是再次碰到那个讨厌的家伙,对野狼来说则是期待已久的复仇时刻。 野狼所负责协助的师团,不止占据了多条桥樑,且攻占了一个人口五十万的成市的一部分。 野狼就像平常一样,手中端着自动步枪带领手下冲锋陷阵,和自护军步兵互相驳火。 “这又是可恶的老天爷的安排吗?这里距离我失去一只眼睛的空军基地,竟然只有三十公里。”说得轻松自在的野狼,手中枪准确的击毙一个自护军。 此时克里斯蒂安奉命进攻一座桥樑,他和蒂利、菲妮两姐妹,以渣古涉水过河,再和友军一起由桥的两端发动进攻。 守在桥上的联邦军,则以对专车飞弹反击。 双方虽然强弱悬殊,联邦军却毫不气馁。在克里斯蒂安他们的猛攻之下,百多名守军大半被杀。自护军的装甲部队接下来迅速通过桥樑开始向城市进攻,一场惨烈的巷战即将开始。 在市内的各处大街小巷中,双方的步兵在逐屋争夺,很多时更形成肉搏战。 野狼亦率部奋起反击,更潜入敌阵展开狙击和偷袭。 这时克里斯蒂安的小队,被分派去支援一个步兵营。步兵营长坐在渣古的手掌上,和克里斯蒂安商讨接下来的作战安排。 “砰!” 和枪声响起的同时,步兵营长的头竟然爆了开来,鲜血和脑浆浅了克里斯蒂安。 如果还是新兵,早就已经吓得双腿发软了,但克里斯蒂安可是久经战阵的老兵,间不容发的躲回驾驶舱之内,并且关上舱门。 “砰!”第二枪打在已关上的舱门上。 “发现一个有趣的目标呢!能够在广大的战场上重逢,小子是我运气好还是你运气不好呢。”野狼冷笑着收起手中的狙击步枪,他并不后悔刚才还没看到面孔就单纯的选了军官来打,复仇的机会还多的是。 还没等到克里斯蒂安命令,蒂利、菲妮已经察觉到了冷枪是由野狼所在的屋顶上打过来的,立时以新型号的九十毫米机枪向着该个方向扫射。 野狼可没有愚笨的由梯级逐级而下,他跳进早先炸开的洞口落到了下一层,利用事先设定好的钢线,以滚轮和吊架滑到隔壁的大厦。 而在他背后,子弹早就将他原先所在的地方炸成了一片火海。陷入烈炎中的大厦倾斜摇晃,很快就迅速倒塌。 到达安全的地方后,野狼由通讯兵手中接过了光纤电话。 在萤光幕中出现的是他的副官英格。自从那次将她强暴之后,两人的关系若即若离。野狼并不缺少一亲香泽的机会,但也曾多次差一点被英格干掉。 “我的好英格,我抓掉了让我失去一只眼睛的家伙,现在需要你帮助我。” “你以为我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则的女人吗?我可没空给你报私仇,你给我去死吧。” “真是越来越刁泼辣没有女人味了,不如让我用我的牛奶替你消气。” “我早晚用手枪塞入你的口中,打爆你那张狗嘴。”英格单方面的挂上了电话。 野狼再次拨通了电话,并且在英格收线之前急道:“玩笑话不说了!收拾自护军的高手,不就能够拯救众多的我军吗?。这可不止是为了我的私仇,也是为了联邦的大义。” 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英格最终还是接纳了野狼的提案。 接下来自护军为了攻占一个联邦军以战车和步兵设防的区域,克里斯蒂安的小队配合炮兵进攻。首先以大炮猛轰,再用渣古的机枪扫倒残存的建筑物。然后再次以燃烧弹攻 击,之后再派步兵进驻。 在轮的猛烈火力之后,该区域的建筑物大半倒塌并且发生大火。联邦军的战车争先恐后的驶出街道,向着其他区域逃走。 这时步兵营决定改变计划,以渣古作先头大胆的作出追击。 “可是这可能有陷阱。”克里斯蒂安抗议道。 “总之你们打头阵就是了。”继任的步兵营长坚持要求。 这对克里斯蒂安来说可是很无奈,成市当中到处都是陷阱。用来对付机动战士、战车和步兵的都有。对步兵营来说,由渣古打头阵怎幺都安全个过派步兵。 几发子弹就可以打死一个步兵了,而渣古即使受损也不容易全毁。 克里斯蒂安之所以反对不只是为了小队自身的安全,为了陷阱而损失渣古,代价比损失步兵更为严重。 “由我带头前进,蒂利你负责殿后。菲妮负责狙击。” 脚边跟着步兵,背后跟着战车,克里斯蒂安小队前进了。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36) (作者:黑月) 克里斯蒂安的战场直觉越来越准确,而他也越来越相信自己的直觉。 觉得前方道路有危险的克里斯蒂安,用机枪朝旁边的大厦一阵乱扫,立时发生了一阵大爆炸,大火和烈焰闭了整条街道。 “这小子的运气未免太好了吧!”以望远镜观完的野狼抱怨。在那栋大厦他可是埋伏了一个排的伏兵,准备以对千战车飞弹攻击的。现在受到先制攻击反而全军覆没。 面对陷阱被识破的情形,英格决定主动出击。 英格手下配备了三台陆战吉姆,其中两台躲藏在建筑物内,利用手上拿着的盾牌抵挡炮火。 现在她一马当先的跳出来,在屋顶上以陆战吉姆的机枪攻击克里斯蒂安,同时手下丢出了一枚手榴弹。这可是机动战士使用的手榴弹,重量足有一吨之多。 克里斯蒂安立即开枪射击,子弹正确无误的打中了在空中的手榴弹,可是渣古的一条手臂,却也被英格击中受损。 在半空爆炸的手榴弹,产生了大量的破片和爆风。 负责后方支援的菲妮,这时锁定了英格的机体一枪射出。但这位技术出众的联邦女军官,却及时用盾牌抵开了炮火。 一枪不中的菲妮旋即受到反狙击。 “轰!”子弹在她旁边十米处发生爆。 因为英格的小队,也采取了两机正面作战,一机后方支援的方法。陆战吉姆的狙击手在菲妮位置暴露之后,立时朝她的所在地开火还击。 “可恶!”菲妮在嘴上咒骂,同时迅速逃走。变更位置准备反击。 在两个狙击手的对决中,谁先暴露位置,谁就会受到对方的狙击。联邦军的驾驶员,在技术和经验上始终不如自护军,所以枪就打歪了。 英格驾驶陆战吉姆拔出光刀,跳到克里斯蒂安朝的渣古面前展开格斗。 克里斯蒂安比起英格的确技更胜一筹,始终他可是打了十个月的实战。英格虽然在其他方面有丰富的经验,但是对于驾驶机动战士她只有二个月的资历。 英格也理解这一点,不过她也明白自己拥有机体优势。渣古的架格斗兵器只有电热斧,而陆战吉姆拔的光刀比之长二倍以上,自己又握有盾牌。 英格的光刀大开大砍,步步进逼剑势凌厉,不给予克里斯蒂安接近的机会。 克里斯蒂安左闪右避,静待时光刀剑势已老陷入停顿的时候,就举起斧头全力反劈回去。 可惜每一次都被英格利用盾牌成功防御。 “上一次交手已经是大半年前了。” “你是……” 在两个人的脑海中,分别响起对方的声音。克里斯蒂安可以肯定不是错觉,因为通讯频道并没有打开。 英格首先打开了通讯频道,英格和克里斯蒂安透过萤光幕再次见面。 英格道:“想不到自护军的新人类竟然是真的。” 克里斯蒂安道:“新人类?” “就是自护?戴肯所说,时代进步对应宇宙移民而产新的人类。有更强的直觉和感知能力。” 克里斯蒂安自然看过关于新人类的宣传,他在脑中不禁想起从前和洋子小姐以及莉丝拿讨论这个问题的事。新人类有什幺能力,他并不清楚。但除了战场上准确的直觉,大概就是刚才和英格直接对话的能力。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清楚记得,就是眼前的敌人杀死汉斯的。 克里斯蒂安道:“我在战场上杀过不少人,为了私仇而战是没有意义的。可是我还是难掩憎恨的情绪,为什幺那一次你们要扮妓女潜入。这对汉斯来说根本是一种欺骗感情的行为。” 英格道:“你的说法太天真了吧!在战争里面这是理所当然的,何况我们是特种兵,伪装潜入正常不过。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在教训我之前你先想想作为屠杀平民和虐待战俘的自护军,你有甚幺资格说话吧!” 克里斯蒂安从来没有试过这样,一边和敌人说话,一边尝试杀死活生生的对手。英格出众的美貌和冷若冰霜的表情,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相反对于擅长伪装潜入的英格来说,前一分钟还在和敌人谈天说亲暱拥抱,后一分钟她就可以毫不留情地割断对方的咽喉。对于发挥自己的技术完全没有影响。 英格在战斗中逐渐占除了上风,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在她光刀的剑网之下非常危险,但是在战场上这可不是只有二人的决斗。 蒂利在近战驳火中打伤了对手的陆战吉姆,菲妮则使用了陷阱战术,点燃一发子弹利用火光诱使敌人先开枪,然后准确的击中了对手。 眼看战况变得不妙,有成为三对一可能的野狼,只好命令埋伏好的手下朝着渣古发射对战车飞弹。这些都是用红外线瞄准,可以针对关节部位的弱点攻击的型号。 数十枚对战车飞弹,喷出白色的浓烟,横越战场做成一片混乱,然后相继命中目爆炸。 “轰隆!” 在烟雾弥漫之中,克里斯蒂安紧急逃脱,菲妮则乱枪扫射作为他们的掩护。 克里斯蒂安在千钧一发之际使机体急转,躲开了大多数的对战车飞弹,机体虽然受损但还能够活动。蒂利的渣古却被炸成四肢折断,她只好弃机而逃。 野狼手下的联邦军利用这个机会发动反击,自护军的攻击在受到挫折之后为之失败,暂时退却了。联邦军重新控制了这一区域。 英格离开自己的陆战吉姆站到地面上,看着野狼持枪走过来。 英格道:“如果集中火力在那个自护小兵身上,可能就已经成功报仇了。为何要分散火力。” 野狼抚摸着头上的眼罩道:“机会总是有的,我可不想为了一架敌机把打光了弹药,让你二对一被人宰掉。” “你打算怎样回报我这个恩情。”野狼顺手就想去摸英格的香臀。 英格没有拒绝他的性骚扰,对这个男人她是又爱又恨。就连自己也分不出那种感情多一点。 英格被摸了一会儿后才突然一拳打在野狼的肚子上,这个距离实在太近了,配合上她脸上全无一点儿表情变化,野狼虽然经验丰富却也只能及时向后退了几寸。 野狼怒叫道:“你这个不识抬举的淫妇,下次我一定在床上操死你。” “你不要以为强奸过我,我就会爱上你。我没有你那些女奴那幺贱。” 克里斯蒂安的小队,因为失去了蒂利的渣古,自己的又受到损伤,所以接下来撤出了战斗。在10月7日的晚上,第十八师团和联邦军打了几乎一整夜的巷战。 第二天早上,却又临时奉命退出城外,摆出进行野战的阵势。而经过一晚的紧急修理,克里斯蒂安的渣古勉强可以投入战斗。 当大军布好了阵势之后,舒耐德中队长告诉克里斯蒂安,中队的另外一个成员舍尔在昨晚战死了。 舒耐德手下直属的菜奥波德,因为同伴战死而烦闷的道:“昨天拼死拼活的想消灭市内的联邦军,今天却要我们放弃出城打野战。上层的家伙究竟在想什幺对, 一群笨蛋!” 克里斯蒂安则说道:“可能前线阵地已经被突破了,要我们协助坚守新的防线。” 菜奥波德说:“你不要乱说!那幺坚固的防线岂是一天能够突的。” “可是我们也从没遇上过这幺庞大的联邦军,简直就像无边无际的海洋。” 经过昨天一整天的空战,支援的空军减弱了很多,天上几乎大部分都是联邦军的空军。作为陆军的一分子,克里斯蒂安他们自然会咒骂空军的无能。可是对于那些不断在加油补给之后连续作战的飞行员来说,实在是有苦难言。 他们损失了很多的同伴,也造成了联邦军比我军一倍的死伤。问题是要拉近双方的比例差距,自护军们每损失一架飞机,就要打下四架的敌机。而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虽然时代进步科技发展,但由于米氏粒子的出现,使雷达失效令到战争的模式又回到过去,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时相似。联邦军使用的战术,无非是用空军和炮兵狂轰滥炸一轮之后,由滚滚洪流般的战车群带头冲击。除此之外就是自护军的机动战士的出现,以及联邦的陆上战舰。 自护军虽然也有陆上战舰,但是在数量上远远及不上联邦军。而这些陆上战舰,也是造成自护军的防线会被快速突破的元凶。 在空袭和炮轰结束之后,出现在克里斯蒂安他们前面的,是由地平线的一端延伸到另一边的联邦军战车群。而更可怕的是在战车群后陆上战舰,那是分成数个战队,达到数十艘的舰队。 要打中移动中的目标并不容易,所以尽管联邦军的轰炸机再多,炮兵火力再猛,只要躲在事先挖好的战壕内就可以了。除了作为主要对手的六十一式战车,最可怕的是空中的直升机和直接进行俯冲攻击的攻击机,以及进行目视狙击长程火炮。 自护军的阵地的确是深沟高垒非常坚固,而在联邦军的六十一式战车群进行集团冲锋时,自护军的马杰拉战车和渣古就开始了全力反击。战场上出现了一股绵密没有空隔的火网,凡是想穿越这个火网的战车,都相继遭到击毁。而且自护军还在阵地前埋了大量的反战车地雷。 针对这情况联邦军的攻击机像兀鹰一般盘旋在空中,依照地面部队的激光指示,向选定的地点进行密集投弹。燃烧弹在地面凝成了一条一条的火炎之路,高温引爆了地底的所有地雷,爆炸接二连三的发生。当大火熄灭之后,就出现了大量烧成深黑色的安全通道,让联邦军的战车可以安全通过。 “敌人简直就蜜蜂和蚂蚁,多到杀不完嘛。”克里斯蒂安连续不断的射击,弹夹换个不停,击毁一辆又一辆的战车。 “轰!” 突然间在克里斯蒂安旁边产生了激烈的爆炸,地面剧烈的摇晃,爆炸吞噬了菜奥波德的整个渣古,一眨眼之间他就连人带机体化成了飞灰。之后地面出现了一个深达数米的大坑洞。 那不是一般六十一式战车的一百五十毫米炮,而是全长超过二百米的陆上战舰超过四百毫米口径的主炮。联邦军将舰队驶到肉眼的线视内进行炮击,直接朝自护军的渣古和战车打。这样凶猛的火力可说是中者必死。 按照自护军的作战教范,这时应该采取近身作战,突击到战舰的近距离内,躲进主炮口径的射程死角以内,用电热斧攻击。这种方式在以往曾有多次成功的战例,可是现在却行不通。前方的联邦军战车群之兵力雄厚,使任何渣古一跳出阵地,必然会成为集中攻击的目标,在如此弹雨下的情形中想要进行近身战根本是想也不用想。 双方互相驳火,战舰的装甲比渣古厚,火炮口径又更大,在炮战之中自护军逐一遭到消灭。唯一摆脱困境的方法,只有用派飞机炸毁这些战舰。 眼看着阵地各处死伤惨重,联邦军陆续突入缺口之内。奋战不退的克里斯蒂安等人,只能看着弱势的自护空军,正面挑战强大的联邦军机群,而多数的飞机在寡不敌众的情形下相继中弹坠落,少数的幸运者亦难躲过陆上舰队的强大防空火力,在密布空中的火网之中被撕成碎片。 而联邦军的攻击机群,则反复进行空袭,投下超过五百公斤的追热导弹攻击渣古。 很快的,中队另一个成员,贝利即遭到就当场炸死。超过二十枚追热导弹同时向他射来,数量多至无从闪避,其中一枚更直接击中了驾驶舱。 敖德萨的塞攻防线之战对双方来说都是一个噩梦,但联邦军凭着陆上舰队的优势和空军支援,首先解决突破口中的渣古,再以六十一战车用五至十倍的数量对付自护军马杰拉战车,突破成功后再以步兵占领和巩固阵地。这样的情况在各条主要防线上一再重复,联邦军用了无数同伴的尸山血海以及摧枯拉朽的强大火力,硬是在自护军铜墙铁壁的防线上开了多个大洞。 11月8日,经过昨天一战,本来已经有一定损失的第十八师团,受到了无可恢复的重创,到了11月9日,在事先空降的联邦军伞兵和空中骑兵师的配合下,自护军全线崩溃。虽然如此但在各个要塞、码头、机场和宇宙港还是持续着以血洗血的争夺战。 自护军的总指挥官马克贝,虽然违反南极条约向联邦军发射了核导弹,但是却遭到拦截收场。这个无耻的举动,对战局没有产生任何的结果。 在11月10日,马克贝更搭乘桑吉巴尔级宇宙战舰逃回宇宙。丢下他还在继续奋战中的几十万部下们。 对克里斯蒂安这种小兵,如果演变成核战,那就是一个同归于尽的局面。必然的死路虽然避免了,可是却不见得还有生路。 第十八师团的残存者,退回了他们最初驻防的空军基地。计划逃回宇宙去,在这场惨烈的战斗中,克里斯蒂安所属的中队只有四名生还者了,恶战之中战死了五个,这是以往前所未有的事。中队长舒耐德头发杂乱如草,这几天几乎完全没有睡过,满眼都是红丝。 舒耐德在最后决战前他对克里斯蒂安说道:“战争这种东西真讲运气,克里斯蒂安上次你们小队连续死了雅各布森和汉斯,这一次蒂利的渣古虽然全毁,但三个人都幸运的活了下来。” 克里斯蒂安愤愤不平的道:“都是因为那些陆上战舰,被打中的人一个都没有活下来。” “这个基地也不行了,我们能守多久就多久,尽可能让多点人回去宇宙。” 面临这种绝境,克里斯蒂安不禁想起那次在东欧被围的回应。说道:“我们要做殿后部队吗?伤兵和家属们怎样?爱莉姆已经快要临盘了,不管怎样我一定要送她去安全的宇宙。” “渣古是我们的主力,只要我们还没死应该要留到最后。关于爱莉姆我尽量想办法送她回去。” “多谢你!舒耐德中队长。”克里斯蒂安简直感动得要流泪。 就在这时候,师团透过无线电直接对他们下令:“所有残存的渣古还有驾手机看片:LSJVOD.驶员,马上脱离战线准备搭乘最后的穿梭机上宇宙,一个小时之后就要出发了。” 按照编制第十八师团设有两个大队六十架机动战士,经过连日来的激战,只余下十架。其中一半还受到不同程度的损 伤。 对于这种命令,不要说克里斯蒂安这种低层,就连唯一存活的大队长也无法理解。 不禁茫然的问道:“如果没有了作为主力的机动战士,师团还怎样作战。敌人正围攻基地,撤退顺序有没有弄错?” “没有弄错!这是基丝莉亚阁下直接下的命令。时间无多,把防务交给战车部队,你们马上走。” “我们怎幺可以这样做,要我们丢下同伴们不理吗?基地内还有上万官兵、数千家属,他们怎幺办!”克里斯蒂安不管军纪强硬的越级抗辩道。 其他残存的渣古驾驶员,也做出相同的反应。 师长等各人平静下来后说道:留下来的人会怎样,你们都不用管。根据情报部的判断联邦军的宇宙反攻现在已是箭在弦上,随时会在近日内发动。今后能够保护我们自护本土的,只有宇宙舰队和机动战士。我们陆军的组成和存在,原本就是为了夺取地球上的资源。 “现在目的已经达到了,而我们在这场战役遭到了无可弥补的败北,为免继续浪费兵力。不会再有任何救援的了,最后的这批穿梭机走后,我们的存活只有交给命运来决定。你们要做的事就只有一件,保护自护本土,保护我们所有人留在本国的家人。不要让发生在一、二、四和五区的悲剧在我国重演。”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37) (作者:黑月) 联邦军的宇宙反攻?克里斯蒂安还是次想到这个问题。经过半年的拉锯战,在这场扭转战局的敖德萨大会战中,联邦军只动用了数十台机动战士,主力还是旧式的战车。恐怕联邦军真的是准备将己方的机动战士,都保留用在宇宙反攻上面。 想到在一周战争中,自护所进行的大屠杀。一旦联邦军打到自护军本国,必然会作出相应的报复。 听到师长的这一番话,所有人的心头都笼罩上沉重的阴影。在守护祖国的大义名分之前,没有人能抗拒这个命令。 对于正在包围基地的联邦军,自然也察觉到这种变化。 “看来是机会了,我们由地下水道杀进去,英格你配合地面大军强攻,准备来一场内外夹攻的好戏。”野狼提起自动步枪,带着他如狼似虎的手下们出发。 目送着这个凶猛的男人离去,英格感到天气越来越冷,返回驾驶舱内准备作战。 “雪……”英格抬头望向天空,乌云蔽日且括起寒风,11月的南俄下雪是早了一点,但也不能说太出奇。 返回到基地内地克里斯蒂安,不知道外面的友军还能支撑多久,真的只能听天由命了,把渣古交给整备兵处理之后,他立即前往找负责穿梭机的军官见面。 在发射场的外围,挤满了众多的败兵和家属,大家都焦急的看着穿梭机,希望能够返回宇宙。 “让我们上去,高层想独占穿梭机吗?” “至少应该让受伤的人搭穿梭机回去。” “我自己不要紧,让我的妻子和孩子回去吧!” “联邦军快要打进来了。” 虽然人群不断在外面推挤,可是持枪的宪兵却拦阻着所有人前进。 指挥的宪兵军官面色阴沉难看,愤怒的吼叫道:“不要说你们,我们宪兵都没机会回去。” 宪兵军官最后向上鸣枪示警,才镇住了所有人。 “我再重复一次,只有机动战士的驾驶员和资历丰富的整备兵可以回去。” “太过分了!军队要抛弃我们吗?” “这是上头的命令,你们想要抗命吗?”宪兵军官的枪口对准了人群。 但还是有人鼓噪不满的说:“这种时候最少应该让妇孺和伤兵先走,为什幺要让机动战士的驾驶员和整备兵回去。” “妇孺和伤兵回去能够打仗吗?这是为了未来的胜利,牺牲的不只是你们,我们自己也要留下来。” 这时联邦军又一次展开了炮轰,爆炸声和震动引起了人群更大的惊恐。 其中一个独臂的伤兵高叫道:“我为祖国牺牲了一条手臂,为什幺现在连想回家都不可以。为了国家就可以叫我们在这里等死吗?” 争执到最后独臂的伤兵抽出了手向住宪兵开枪射击。 “砰!”一声枪响之后,一名宪兵负伤倒地。所有人都吓得停止了动作,而接下来宪兵又开枪反击。不止打中了独臂的伤兵或误伤了其他人。 “哗啊……停手……不要开枪……” 各处都响起了枪声,人群四处逃窜。 克里斯蒂安颓丧的坐在地上,面对如此严苛的命令怎可能请求宽容让爱莉姆上穿梭机。 这时几个粗鲁的步兵包围了克里斯蒂道:“把你的制服脱下来给我们,让我们回去宇宙。” “不要妄想了!你们以为单靠制服就可以上穿梭机,你们以为宪兵会不检查身份吗?” “我们才不管这幺多,总之怎样也得试一试。” 双方互相争执各不相让,眼看就要拔出手枪来解决的时候。宪兵总算重新控制了局面,护卫着有资格上去穿梭机的人通过。 包括舒耐德、蒂利和菲妮,以及前来送行的家属,当中包括拿着行李的爱莉姆。 腹大便便的爱莉姆,眼带泪光满脸离愁别绪。 “克里斯蒂!因为安时间无多,我只替你执拾了几件衣服,你回去宇宙后要好好保重身体。” 看着她纤弱的身影,克里斯蒂安的内心在滴血,自己怎能丢下她不顾。 下定了决心的克里斯蒂安对宪兵说道:“我决定不回去,把我的位置给其他人吧。” 但是宪兵却冷漠的回答道:“谁可以回去不是你我可以决定的,如果可以我自己也想回去。” 爱莉姆小鸟依人的投入到克里斯蒂安的怀中,泪珠就像断线风筝一般滚滚而下。 看到这种伤感的场面,蒂利和菲妮也跟着哭了起来。场面让人心酸。 舒耐德摇头哀叹,开声问道:“穿梭机还有多久才出发。” “还有三十分钟,你们有什幺话要说就说好了。” 听到这个回答,爱莉姆一面擦拭眼泪,一面拖着克里斯蒂安,直接去到女洗手间的空格,然后迅速关起门。 “抱我,就在这里。” 离别在即克里斯蒂安心痛如绞,在这个战乱的时世,说不定这次生离就是死别了,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重逢。 克里斯蒂安低下头亲吻爱莉姆的嘴唇,舔着她带鹹味的泪水。内心的伤痛不是言语所能够表达的。 爱莉姆强忍泪意,吐出丁香小舌和克里斯蒂安双舌交缠。她想要珍惜这个最后的几回,一想到这次可能是最后一次的亲热,她就心如刀割。 两人一阵深吻后,爱莉姆坐到厕盘之上,双手揉搓着自己的胸部。离分娩的时间已经不远,现在自己原本纤瘦的身子多少变得丰满了,双乳为了为准备哺育孩子尺寸增大了一个码。 乳头分泌出来的乳汁,使衣服变得半透明,异常的性感和娇媚。 克里斯蒂安抚摸着爱莉姆浑圆的腹部,自己将没有机会看到孩子出世的场面了。 压下内心伤感的情绪,他替自己的妻子脱下微湿的内裤。虽然两人没有正式举行过婚礼,只有一些证明他们是夫妇的假证件。但这些都不重要,克里斯蒂安早就在心中认定爱莉姆是自己的妻子,而不止同居情侣的关系。 在狭窄污秽的洗手间内,要做爱实在很不方便,况且时间已经不多。克里斯蒂安只好掏出自己的龙枪,对准爱莉姆的花穴,缓缓的插进去。 “啊啊……”爱莉姆发出了愉悦快意的声音和满足的表情。 “这种感觉真好!你就在我的体内,孩子也在我的肚内。三个人之间是如此的亲密。” 爱莉姆的内心感触良多,以联邦军的身份躲在自护军的基地内,跟自己的初恋情人同居和生子。 这段期间两个人共同面对了很多困难,也享受到了很多幸福的时刻。有开心和愉快的时光也有失落和不快的时光,她也曾经有过后悔的想法。但是现在她只庆幸自己选择了和克里斯蒂安在一起。她再也不会后悔。 克里斯蒂安逐渐加快了活动,为了顾及到爱莉姆怀孕中的身体,加上空间不足,他也无法选择什幺不同的体位。 虽然体位传统,但在女洗手间内作爱的确非常新奇刺激。再加上二人的浓情蜜意作润滑剂,克里斯蒂安的每一下深入浅 出,都为二人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由交合的地方渗出来的爱液,沾满了爱莉姆的双腿。 “啊啊啊啊……”爱莉姆高昂的呻吟声回荡在女洗手间内,在一阵轻微的痉挛中,迎接了高潮的来临。克里斯蒂安也在她体内射出了温热的牛奶。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之后,克里斯蒂安拥抱着爱莉姆细意安慰抚摸。 爱莉姆享受着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的同时,以非常认真的语气说道:“只要你活着要我等你十年、二十年都可以,不管这场战争要打上多久。可是你一定不能战死,不然我只好带着这个孩子去改嫁他人。你如果不想别人玩弄我的身体,你就一定要活下去。” 面对这种威胁,克里斯蒂安苦笑道:“那如果我们像罗密欧和朱丽叶一样,你误会了我战死,而改嫁了其他男人,但其实我还活着你怎幺办?” “你怎幺这样喜欢欺负人,一想到要和分开我都快要哭出来了。” 不管两个人多幺不愿分离,时间还是迫人而来。互相牵着手的克里斯蒂安和爱莉姆踏出女洗手间。 爱莉姆直到最后才再一次跟克里斯蒂安吻别,继而与蒂利和菲妮拥抱道别,之后还是一直站在外围不肯离去,直到看着渣克里斯蒂安进入渣古为止。 最后的三架穿梭机,每一架分别搭载了三架渣古,总共有九架。余下的一架家折成零件状态分别放在三架穿梭机上。 出发在即克里斯蒂安的内心却一直心绪不灵,和降落地球时相比。他得到了爱莉姆和她腹中的孩子,失去了雅各布森和汉斯这两个同伴,还有曾经一起并肩作战并有一夕之欢的玛尔汀娜。战争的情况也由自护军占有优势,演变为联邦军占有优势。 “发射场的上盖打开,准备倒数。”驾驶舱内传来通讯员的声音。天空中飘雪渐浓,衬托起战场上的肃杀气氛,让人更感害怕。 “联邦军已经逼近了,要尽快发射。尽可能省略发射程序。”通讯员的声音变得更加恐惧。 三架穿梭机都是独立的半露出在外,而且有独立的管道排出火箭所产生的浓烟。 “来了!” 三架陆战吉姆持枪扫射硬闯而来,突破马杰拉战车的最后防线,攻入发射场的表面。他们正是由英格率领的小队。 九十毫米的机关枪,向着其中一架穿梭机集中火力。穿梭机的表面虽然拥有耐高温的能力,却没有什幺防弹的作用。子弹贯穿全穿梭机把内里的渣古打得破破烂烂。内里搭乘的自护军也死伤惨重血流遍地。 这个时候中队长舒耐命令穿梭机的驾驶员,打开闸门把他放出去。 在另一个穿梭机上的大队长,也作出了相同的决定。这两位军官不惜放弃自己返回宇宙的机会,也要保护自己的部下。 与英格的三架陆战吉姆展开了激战。 “舒耐德……”克里斯蒂安对着通讯频道大声喊道。他实在不忍心落下一直带领自己度过无数难关的上司。 “你不要出来。不要让我们的牺牲成为白费,放心我们不会死的,不过是三个新丁驾驶的陆战吉姆,要对付我们,他们还没有这本事。” 三架陆战吉姆以光刀围攻两架渣古,正常情况之下联邦军虽然占有上风,但一时之间应该也难以取舍。 问题是他们的指挥官是骁勇善战的英格,她时间就判断出,两架渣古为了掩护穿梭机而无法随意移动,针对这个弱点全力攻击。 而且英格的个人技术并不比自护军的老兵差多少,更重要的一点是英格和克里斯蒂安一样都是新类型人,只不过她的能力较弱觉醒比较迟,目前连她自己也没有发觉自己是新类型人。 “现在开始倒数,十、九……” 英格以二敌一围攻大队长的渣古,陆战吉姆从后挥刀直斩渣古的上半身。 大队长亦分毫不差的用电热斧反击,不过陆战吉姆的刀电热斧的更长,也更早砍中对方。 引擎的被斩的渣古在瞬间发生大爆炸。 “七……六……五……” 倒数即将结束,英格一方的三架陆战吉姆转为围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攻舒耐德,舒耐德不止以一敌三还要兼顾两架穿梭机。这虽只有数秒,却已经足以致命了。 “三……二……一……发射……” 穿梭机喷出大量的浓烟,随即脱离地深吸力升去而去。 而成功所付出的代价,是舒耐德的渣古,被联邦军的陆战吉姆砍成数块,并且即时爆炸。 蒂利哀叫道:“不要……” 菲妮则哭道:“呜……” 浓烟遮盖了陆战吉姆的视线,使得英格再没有机会射击飞向宇宙的穿梭机。 风雪还在下。 在穿梭机上面可以看到满目疮痍的大地,为了获得全面胜利的联邦军猛攻不断,自护军则拼死抵抗让同伴分别搭乘潜艇、运输几或者穿梭机逃脱,地面上是像月球表面般密布的弹坑,以及无数余炎未熄还在冒烟的残骸,在这些残骸内有数不胜数的尸体。 寒霜白雪无分敌我,公平的掩盖了敖德萨上阵亡的无数军人。 在克里斯蒂安逃脱之后,联邦军不久即攻占了整个基地。自护军抵抗到最后一兵一卒,直到弹尽粮残存的人才举手投降。 几乎每一个房间都被手榴弹炸过一次,用机枪扫过一遍。这幺惨烈的恶战,即使双方都不是故意的,还是做成了大批自护军家属的死伤。 在自护军投降之后,野狼开始打扫战场。把俘虏和家属中年轻貌美的女性挑出来作女奴,完好和轻伤的男拉去严刑迫供,重伤的则补上一场给他们一个痛快且免得浪费药物和医生。 野狼用铁锁铁着一群女奴走在前面,脚下踏过横七八竖还在冒血水的尸体,英格和情报局的人走在后面,再加上几个卫兵“唔……救我……救救我的孩子……”这个时候耳朵非常敏锐的野狼听到一把女声的呻吟。 接下来野狼在一间半倒塌的房间找到一个受伤的孕妇,她被倒塌的建筑物压住,双目因震荡而暂时失明,双腿间流满了鲜血。 “看来还不满二十岁!眉清目秀目的娇俏小孕妇,玩起来一定别有风味。可惜看来是 流产了,这样子也好。养几天伤就可以尽情的性虐了。” 野狼虽然不记得面前的年轻孕妇是谁,记忆力可说是过目不忘的英格却清楚记得眼前的孕妇,就是上次袭击这个空军基地时遇上的那一个,被自护军俘虏的少女士兵。记得她的名字是叫做爱莉姆。 宇宙世纪0079年十一月十一日,决定地上战局的敖德萨会战落幕,自护军死伤达五十万,联邦军更是一倍的百万将士。参战的九十万自护军中,有二十万在战后撤退到宇宙和美、非、亚各洲,投降者总数二十万人。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38) (作者:黑月) 看着繁星点点的宇宙,再次体现到无重力的感觉,克里斯蒂安就像回到故乡的游子。 “终于回来了!”这短短的一句话中夹杂着多少苦涩和美好的感情。 由宇宙回头看着蓝色的地球,克里斯蒂安愁肠百转,那里是众多同伴埋骨的地方,也是被自己丢下的爱莉姆的所在地。 联邦军并没有就这样放过,克里斯蒂安这些由敖德萨逃出的残兵败将,出动宇宙舰队加以追剿消灭,自护军亦紧急派兵前往救援。 回到宇宙后等待他们的不是和平,是另一场杀戮。 在一轮激战之后,克里斯蒂安的穿梭机总算被自己人的补给舰救起。 死里逃生之后克里斯蒂安接到通知,他被晋升为中尉,被派遣回到从前服用的巴本毫森号,并且指挥一个中队。 得知这样一个奇怪的命令后,克里斯蒂安有点啼笑皆非的道:“打了败仗回到宇宙,明明没有立什幺功劳,却还可以获得晋升,这未免太奇怪了吧。” 蒂利道:“晋升中尉不好吗?这样子薪金也增加了。” 菲妮道:“不止小队长,就连我们两个也获得晋升了。对了,现在是中队长呢!克里斯蒂安中尉。” 接下来克里斯蒂安等三人,前往位于月球背面的格拉拿达格基地。 在旅途之中,他从一路上的观察中明白了为何自己会获得晋升。 事实上在自护军的地球降下作战中,抽调了八、九十巴仙的机动战士,由二月打到十一月,期间新制造出来的机动战士只够维持在地球上的高消耗,当初经验丰富的驾驶员,十之七、八不是战死、受伤和被俘就是还留在地球。 面对联邦军即将进行的宇宙反攻,虽然宇宙舰队还有作战能力,做为决战兵种的机动战士部队却成了空有名号的没有实力的单位。 因此之故,自护军几乎全面停止了对地球上的部队补充机动战士,把新制造的机动战士都配属到宇宙舰队。并且以少数留在宇宙的机动战士部队为中心,加上由地球上回来的驾驶员,在补充大量新兵后,为即将来临的决战作准备。 被晋升为中队长的克里斯蒂安,看了即将分配到他旗下的驾驶员的资料,差点要当场昏倒。当初蒂利和菲妮已经是很不能接受的新手,现在这六个说他们是新手还不如说是外行人。 六个人只接受了一个月的临时训练,实际飞行时间只有五十小时,刚刚掌握了升空和降落的技术。 “派这种炮灰给我,是要让联邦军打活靶吗?” 自护军居然沦落到要用这种炮灰作机动战士的驾驶员,也就难怪克里斯蒂安可以晋升为中尉担任中队长的职务。 无论如何克里斯蒂安顺利到达在月球的格拉拿达基地上巴本毫森号服役,以基尔斯滕·卡普舰长为首的一群旧伙伴,再加上洋子小姐等多人,替他举行了欢迎会。 “欢迎你回来,克里斯蒂安!”阔别接近一年的洋子小姐,主动投进克里斯蒂安的怀里,她看起来一点也没有变,还是像以前一样地美艳。 克里斯蒂安顺势把手放在她的腰肢上,轻轻在她面颊上一吻。 “这小子居然变得大胆了这幺多!” “为什幺洋子小姐要喜欢他。” 以洋子部下的整备兵为主,一群男人不满和抱怨起来。 面对热情的招呼,克里斯蒂安深有感触的说道:“可惜只有我一个人活着回来,其他人都战死在地球了。” “是了!怎幺见不到莉丝拿的。” 洋子道:“我们后来在中立地区释放了她……始终她可是个麻烦的人物。” 接下来她小声的在克里斯蒂安耳边说道:“我最近有联络上莉丝拿,她已经回去联邦军了。现在再一次的成为我们的敌人了。” “世事真是难以预料,我还想再回来一定会看见她的。” “在地球上有想念我吗?你很少寄信给我!更别说电话了。该不会你有了新的女友,就忘了我这个故人。” “抱歉!” 洋子虽然有点妒忌之意,可是自己和克里斯蒂安相差了十年之多,再加上自己又离过婚,她从来就没想过与于克里斯蒂安结婚的。但对他可能另有新欢还是很介意。 “在地球上发生了很多事。” “那今晚到房间里详细的说给我听好吗?” “好的。”洋子的邀请已经很明白了,而克里斯蒂安也没有打算拒绝,为了被留在地球的爱莉姆,自己跟洋子之间总要有一个结束的。 当天晚上只在粉红色的内衣上,穿一件半透明紫色丝质睡袍的洋子迎接克里斯蒂安进自己的房间,刚进门内她就主动的投怀送抱。 克里斯蒂安回应了洋子的热情,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 完事之后二人在床上相拥并排而睡,洋子的胴体还是像昔日艳丽,那对丰满坚挺的乳房比起爱莉姆的雄伟太多了。 握在手中的手感真好!克里斯蒂安的鼻端还能洋子身上传来的阵阵香气。 “那幺久没见面,你的技术进步了呢。” “洋子!我在地球上结婚了。” 洋子听了之后,满脸错愕的神色。接下来一阵苦笑,并且狠狠的捏着克里斯蒂安的脸颊道:“那幺恭喜你们幸福美满了。” 接下来她下身离床,连内衣也不穿,只披上一件睡袍,就去打开雪柜取出一瓶红酒倒出一杯来喝。 “我是不介意找有妇之夫作对象,但你怎幺选在这种时候告诉我,我原本还以为你变成熟了。结果却……你知不知道这样子对我很失礼的。”一脸微带愠怒的神色,洋子一口气干了半杯酒。 “让我说吧!你今晚是来和我分手的,但分手之前还想要做一次。嘿!现在的克里斯蒂安已经不是那个纯真可爱的美少年了,你的所作所为啊!根本是一个玩弄女人的中年老头。如果不是看你长相俊美,身材结实还有那对又点哀伤和歉意的眼睛,我早就一脚把你踢出房门外。” “告诉你!我真田洋子从来不缺男人的,不要以为我没有了你就不行。” 面对生气和醋意大发的洋子,克里斯蒂安摆出了哀求的姿态说道:“那我们还是朋友吗?” “你这种说法真是奸诈,你会随便和你的朋友上床的吗?” “雅各布森死了,汉斯死了,就连舒耐德队长也死了!除了你我已经没有可以安慰我的朋友了。”克里斯蒂安没有哭出来,只是因为他的眼泪已经流得太多了。 “地球上的战争比在宇宙中的还残酷,有时几日几夜也没有吃喝和睡觉的机会,同伴受伤也无法医治。不像在宇宙,只要回到战舰上一切噩梦都会结束。” 看到克里斯蒂安在床上缩成了一团的这个软弱模样,洋子已经原谅了他的一切。慢慢的一步一步走回床边,拥抱着克里斯蒂安,让他把头安枕在自己的乳房上。 “当初同一中队的九个人,只有我一个人活着回来,只有我一个!而且我还将已经怀孕的爱莉姆留了在地球,她一个人要怎幺生 活呢!” 在洋子充满温柔的包容下,克里斯蒂安跟她说了自己在地球上的一切一切,那一场又一场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战斗,一个又一个倒在血泊里的战友。 还有自己对爱莉姆的关心和顾虑,而且她本来的身份是联邦军,不知道会不会被当作逃兵处置。 洋子对克里斯蒂安却深感同情,也不在乎他自私的利用自己的肉体来获得慰藉。一个年轻人承受了那幺多的死亡,还肩负着众多的责任。自己能够给予他安慰反而是一件好事。 “不要觉得对不起爱莉姆,有需要即管来找我。让洋子姐姐来替你分忧,放心!我不会想要束缚你的,也不会跟爱莉姆争名份甚幺的。” 克里斯蒂安像小婴儿似的吸吮着洋子乳房,怀中的温香软玉让他的身心终于放松下来。 “我喜欢你!” 或许是出于母姓本能的宽容,洋子并不在意无条件的向克里斯蒂安献出自己的肉体。 克里斯蒂安拉开紫色的睡袍,亲吻在洋子的小腹上。他并不认为自己是背叛爱莉姆,只要自己对她的爱意不假。 在战场上由另一个女人身上寻求有安慰是必然的,战争就像一个活地狱,就算肉体没有受到伤害,精神上也已受尽百般折磨。 拨开花田上的芳草,克里斯蒂安爱恋的用舌头在花唇上来回舔弄,更用舌尖挑拨红色的小红豆。 洋子娇躯一阵双脚发软,感到阵阵骚麻的快感电流在体内游走。一连串的甘露由桃花园内渗出,沾满了自己的一双玉腿。 克里斯蒂安如饥似渴地舔吮并吞下这些爱液。 脸上像桃花般红艳娇羞的洋子,主动脱下身上的睡袍,把克里斯蒂安推倒在床上,一双美腿分开骑垮在他的头上,让他替自己舌耕。 “啊啊啊啊啊……”洋子发出了甜美呢喃的呓语。克里斯蒂安刁钻的舌头,在她玉门关的重地上进进出出,访遍了任何一处敏感的地点。 洋子高声叫道:“要去了啊……啊啊要去了……” 高潮的洋子用自己体内的琼浆玉液,洒遍了克里斯蒂安的头。 “你哪里变得更硬更大了,比从前成长了不少。”洋子由上向下移,握着克里斯蒂安的擎天一柱,以女上男下骑乘位让他进入自己体内。 “啊啊……好热……” 虽然采用了女上男下的姿势,但是作主动的却不是位于上方的洋子,而是位于下面的克里斯蒂安。 月球上的重力只有地球的六分之一,因此即使是只用腰力,也能抬起整个洋子。 把双手放在克里斯蒂安的肩膀上作支撑,洋子可以感到由下而上的冲击力,每一下都直顶到花穴的尽头。 洋子黑色的发丝像漂瀑般飞散于空中,兴奋和热情的肉体渗出了金黄色的汗珠,花穴更是世上细水长流似的流出了香甜温热的花蜜。 “啊啊啊啊……”官能刺激的奔流,掩盖了她所有的理智和意识,整个人像是飞翔在空中一样,头脑一片空白。花穴内急促的收缩,勒紧着侵入体内的异物,直到搾出了那暖烘烘的热牛奶为止。 “呼……呼……啊……” 陶醉在还未完全消失的快感之中,洋子慵懒妩媚的说道:“我帮你把莉丝拿约出来见面好吗?” 克里斯蒂安细心的想了一会儿,他还是想要见莉丝拿一次,遂说道:“拜托你了。” 接下来的十天里,克里斯蒂安加紧进行了对六个新人的训练。同时他也留意到,基地内机动战士的数量急速增加,不过还是以旧型的渣古占绝大多数,新型号的大魔只占少数,而他的中队也被配给了三架大魔。克里斯蒂安将这三个架魔留给自己与蒂利和菲妮使用。 把高性能的机体给新兵,无疑是对战斗力的一种浪费。这还不如老手驾驶好发挥最大战力,然后再由老兵掩护新人成长。 如果联邦军俘获自护军的家属,按照南极条约的规定,会定期公布名单。但爱莉姆的身份特殊,她本来就是联邦军,所以在敖德萨沦陷之后,克里斯蒂安除了期待爱莉姆主动联络自己,唯有拜托中立的机构,像红十字会旗下的一些寻人组织去找爱莉姆。 可是到了11月尾,克里斯蒂安尔仍没有收到任何来自爱莉姆的音讯。难免令人疑惑和不安。 在战舰的格纳库内,克里斯蒂安坐在自己的大魔内收听新闻广播。他主要收看的是作为中立者的月面都市的新闻媒体。因为没有那幺多战时宣传获和假造的新闻。在敖德萨获胜的联邦军,将超过二百万的兵力分送到各地的前线,即将发动下一波的大攻势。地球上的战略平衡,现在已经彻底的倒向联邦军了。 听这种不利的战况报导,实在令人郁闷。这时洋子飘然而来,由地面上几个起落就跳到驾驶舱内,无惧别人的眼光和他并肩而坐。 洋子小声的说道:“这个周末我们在水上乐园见面。”水上乐园是格拉拿达市内,最大型的主题乐园。 “我知道了。” 联邦军在宇宙的主要据点,是宇宙要塞——月神二号。其次则是月球表面的基地,克里斯蒂安虽然从洋子口中得知莉丝拿驻留在月球。但要安排适合的时间时间见面并不容易。 另外由于月面都市是中立的,两军非武装的官兵都可以自由进出个,难免会有所交流和冲突。为免引起情报部门的注意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小心为上。 等洋子走后,克里斯蒂安患得患失的想着,莉丝拿结果还是回到了联邦军,现在两个人之间再一次成为敌人。大家都在月球,虽然有机会见面。但将来阵上交锋时,对手恐怕也就是对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方的部队。命运真是爱作弄人啊! 在约好见面的那一天,蒂利和菲妮两个人拦住了正要外出的克里斯蒂安。 蒂利的眉宇之间带着一点怨愤的道:“中队长!你这样太过分了。” 菲妮则说道:“说的没错。” 菲妮双手握成拳放在胸前,脸颊生气得发红的说道:“爱莉姆在地球上生死不明,你竟然就在这里勾搭上这个老女人。我们真是看错了你。” 蒂利继续说道:“如果你是一时的逢场作戏,我们还可以假装看不到。可是现 在你甚至和她相约一起放假外游。那样子的话爱莉姆太可怜了!还有半个月她就要分娩的了,可是你……” 被她们俩姐妹这样斥责,克里斯蒂安多少有点惭愧。 自己对爱莉姆的爱意并没有稍减半分,现在自己和洋子的关系可以说是变人以下朋友以上。或者直接说坦白一点,会上床的红颜知己。 他非常需要人洋子留在自己身边替自己分忧解愁,让自己能够有一个倾诉心事的对象。两人之间渴求肉体关系的反而是洋子,而不是克里斯蒂安。 这种复杂的关系,克里斯蒂安一时也不知道应该怎样解说。他只能强辩道:“这是我自己的私事。” 蒂利和菲妮齐声怒道:“那是谁在地球为了自己的私事,曾经拜托我们帮忙照顾爱莉姆的。” 这时候洋子故意亲密地握着克里斯蒂安的手道:“你们两个真的是为了朋友才出来反对我们的吗?” “其实是看到自己喜欢的克里斯蒂安,爱上我这个“老女人”,却不喜欢你们,你们自己的妒忌心在发作吧!” “才……才没有那种事呢!我们才不像你这双乳下垂的没有廉耻,抢别人的丈夫。”蒂利和菲妮两姐妹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愤怒,红着脸气极反驳说。 洋子也生气得柳眉倒竖的反击道:“你们说谁是老女人?谁双乳下垂?你们这两个还没有发育完成的洗衣板。”(作为安娜的太太,我要在这里说道,不管是双乳下垂的还是胸部像洗衣板,抢别人丈夫的都不是好人。) 三个女人的吵架,实在让克里斯蒂安大感头痛。最后还是他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强行把洋子拉走。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39) (作者:黑月) “那两个可气的黄毛小丫头。”在出租车之上,洋子还是余怒未消。 “自己敢爱却不敢去行动,却在那里妒忌我。克里斯蒂安你说,我究竟有那里下垂了。” “你不要跟他们两个小女孩生气好吗?她们也只是为了爱莉姆。” 洋子也觉得自己有点小气,可是一个二十七岁离过婚的女人,面对青春活泼小女孩的冷嘲热讽,如何能够不生气。尤其是想到自己还能有多少青春貌美的时光,洋子就不禁自怜自伤。 不自禁的把螓首倚在克里斯蒂安的怀中说道:“如果我们是夫妇就好了。” 克里斯蒂安在内心中感到刺痛,现在不是一夫多妻制的古代,他不能不在洋子和爱莉姆之间作出选择,既然选择了就唯有接受现实。 “年轻真好!那两个小女孩还有时间作这种,甜蜜害羞的暗恋。难得你这个傻瓜又没有发过她们的心意。” “你认为他们真的爱上我了吗?” “当然了!我可没有白活了二十七年,难道这点还看不出来吗?想一想你们年纪接近,你又是她们的上司一直照顾和保护她们,再加上在战场上生死与共的气氛。没有爱意才出奇。” 其实克里斯蒂安也不是笨得完全没有察觉,只是在潜意识里抗拒,尤其是双方都没有人愿意主动踏出步的时候。 克里斯蒂安已经有爱莉姆了,蒂利和菲妮又是自己的部下。总不能爱姐姐不爱妹妹,或者爱妹妹不爱姐姐。克里斯蒂安也没有自大到,让她们俩姐妹同时当自己的情妇。再说三个人是上下级的关系,一旦表明了爱意,却又不能发展,那关系会多尴尬。这和洋子可不同,她是成年人又不用自己负责任。 等到了水上乐园,洋子换上了一整件的黑色泳衣,黑与白的对比更显出她的肌肤白里透红欺霜塞雪。 水上乐园的入场者大多数是月球市民,这里满眼所见都是欢乐无忧的脸孔。 相比之下在自护本国,每一个人都一脸严肃的表情,战争造成生活的加锁更加沉重,压迫得每一个人都透不过气。而在地球上,平民百姓都是茫然与麻木的表情。家园被毁亲人被杀再加上生活无着,弄得他们自己都变得麻木了,太多的痛苦使他们不能不麻木,否则恐怕每天都要以泪洗脸才行。 “没有战争的世界真好。”克里斯蒂安由衷的感叹.他不由得反思在战前,面对联邦的经济封锁和打压,高叫着要进行这场的战争人。在透过战争获得解放之前,他们没死也早就被战争折磨得不似人形了。值得吗? “克里斯蒂安在这里。”在泳池的旁边,一个穿着非常贴身和紧窄,两件式红色泳衣的金发蓝眼的大美女在向她挥手。和她同桌而坐的,还有一个看起来有点油腔滑调的男人。 这位引人注目的大美女,就是当初被克里斯蒂安救回一命的莉丝拿。不等克里斯蒂安走到她的旁边,她就主动形冲上前,抱着克里斯蒂安,把他的头押在自己的圣母峰上。 “莉丝拿你不要太过分了!”洋子一把将她推开,站在克里斯蒂安的面前。 “亲热一下有什幺所谓,你以为她是你一个人的吗?” “这一点等他一会儿自己告诉你好了。”洋子有点无奈的说道。 四个人随意坐下之后,莉丝拿兴致勃勃的追问克里斯蒂安的近况。克里斯蒂安一时之间也答不上话来。 此时那个自命风流的男人说道:“莉丝拿你不要忘记了,他们是我们的敌人自护军,也是杀害你家人和朋友的凶手。” 莉丝拿怒瞪着他道:“他们两个是不同的,他们是我的朋友。” “有什幺不同,不过是凶手和帮凶的分别罢了。我还记得战争的天,我所爱的女人被自护军施放的毒气毒死的情形。” 一时间气氛肃杀,充满了敌意。 “米雷先生你不是一直很想泡上自护的女兵吗?可以陪我一起去游水吗?” 最后洋子决定用美人计引开这个麻烦的人物。 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克里斯蒂安感觉到强烈敌意的存在。可是和他同桌而坐的莉丝拿,不也是敌人吗? “莉丝拿那个男人是什幺人。” 莉丝拿回答道:“他是我们联邦军的击坠王,也是我的追求者之一,还是我的上司。” “总是痴缠在人的身边,想摆脱也摆脱不了。”莉丝拿言词之间虽在抱怨,却看不出她的语气和感情上有多讨厌。莉丝拿原本就是美貌出众,金发碧眼的美人,以前她就曾告诉过自己,从前一直有众多的追求者。 在巴本毫森号上面的时候,她总是全裸身体仅包上卫生纸,舰上有那个男人对她是不动心的,只不过除了克里斯蒂安,因为敌我之别没有人敢出手。 “你最近过得好吗?”克里斯蒂安问道。 “谈不上什幺好不好,没有战斗的日子,物质生活还不错。就是有点寂寞的感觉,虽然身边一群狂蜂浪蠂,却没有一个知心的人。别说家人了,连老朋友都死光了。”莉丝拿的侧脸有着浓到化不开的哀愁。 “我想……我能够体会你的感受。我们中队九个人去地球,只有我一个人活着回来。”玛尔汀娜在战斗中失踪,爱莉姆则音讯全无。 倏然之间,带着一丝疯狂的气息,莉丝拿笑道:“雅各布森和汉斯死得真好啊。他们罪有应得,活该!” “你怎幺可以这样说,他们是我出生入死的同伴。”克里斯蒂安激动的拍桌喊道。 “也是杀害我家人和朋友的凶手之一。而且他们和你不同,他们从不承认大屠杀的事实,也没有一点儿忏悔之意。如果今天我们的立场交换,你会不恨他们吗?”面对莉丝拿的质问,克里斯蒂安无言以对。 克里斯蒂安在内心中想起,那个杀害汉斯的联邦军女军管。要说自己对她全无恨意是骗人的,但是…… 克里斯蒂安婉转的说道:“仇恨!真是一种没有建设性的情绪,在战场上也只会影响自己的判断力,失去冷静增加自己死亡的危险。而且即使他们死了,你对他们的恨意就消失了吗?除了让自己更加痛苦,一点意义都没有。” 莉丝拿痛苦的回答:“批评的真好!但有一个问题,就算自己不想去记恨,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人类就是这样一种感情的动物。” 难过的沉默在两个人之间持续着,即到侍者把饮料捧上来。莉丝拿叫的是热带乐园,将酒和果汁与生果等混杂在一起的饮料,克里斯蒂安只叫了一杯橙汁。 一扫刚才郁闷的气氛,莉丝拿笑说道:“你又不是小孩子,叫什幺橙汁,没有酒精的东西根本不是大人喝的,我替你再叫一杯好了。” “不用了,橙汁就够了。”从前自己总是急着想要成为大人,现在的想法却是如果能够不长大就好了。其实克里斯蒂安也不是故意要叫橙汁,或许这只是潜意识中不想成长的证据。 克里斯蒂安在心中想到,虽然自己十七岁,只能算是少年兵甚至还不是成年人。可是自己不仅有妻子和情人,更在战场上杀了不少人,早就已经不是普通的少 年了,试问世上有哪一个天真的少年试过在浮尸处处的河中游泳逃命,喝下带着人血的河水。 之后两个人一起玩乐园中的机动游戏,以克里斯蒂安的年纪,有这样成熟美艳的女伴,不知引来多少男人羡慕的眼光。 酒意上涌的莉丝拿,肌肤上泛起了樱花般娇艳的红色,身上满是水滴香艳迷人。她诱人的丰满身材,几乎把红色的泳衣都要撑破。 玩了几个小时,玩够了的莉丝拿兴奋的道:“我们去游水。” 两个人跳下一个蛇形的水池,阔达十尺长度无法估计,不时还有乘坐小艇的人在水面上经过。 “克里斯蒂安你猜一猜,自从和你分别之后,我有了多少个男人。”莉丝拿一面在水中畅泳一面说。 虽然自己已经情定在爱莉姆身上,可是面对莉丝拿这位成熟的大姐,却不自禁的妒忌起来。实在不愿意去想像她投入在别的男人的怀抱,可是自己又没有资格束缚她,何况她身边又有众多的裙下之臣。 “三个吗?” “不对。” “那幺有五个了。” “差太远了。” 克里斯蒂安难掩心中的妒意说道:“你该不会有十个、八个男人吧!你这样太不珍惜自己了。” “你妒忌的表情很可爱,那幺你很珍惜我吗?” “我当然关心你了。” “实在的告诉你好了,一个也没有。” 克里斯蒂安错愕的道:“为什幺?” “因为我想要的不只是男人,追求我的人虽然很多,但想要的不过是我的肉体。如果只为了解决性欲,我倒是有十支、八支自慰用的按摩棒。有这些东西还要男人做什幺。只有你不同,那一次你不止救了我的性命,还救了我的心灵。” 莉丝拿浓情蜜意的吻在克里斯蒂安脸上,然后带着笑意的把手伸到了背后。 接下来把红色泳衣的上半截拿出了水面之外,放到了泳池边。换言之现在她上半身是全裸的,透过水影和波涛隐约看得出来。 “你真大胆呢!” “因为我太想念你了。” 莉丝拿主动拥抱克里斯蒂安,用圆润饱满的胸前双丸摩擦着克里斯蒂安的身体。完全无惧旁人的眼光。 克里斯蒂安可以想像到,莉丝拿为什幺会这幺大胆主动。军人的假期不多,驻防地点经常变换,更何况二人分属敌对的阵营。这次能够找到时间见面,真的难能可贵。以后未必会有再见面的机会了。 克里斯蒂安把手深入水中,和莉丝拿一起,解开红色泳裤上的绑带。 把泳裤拿出水面也放到池边,现时水中的莉丝拿可是一丝不挂的。乘船经过的人如果心细一点,注意到泳衣的存在,自然可以猜出莉丝拿正在裸泳。 莉丝拿硕大的美乳于池水中载浮载沈,克里斯蒂安热情和狂野的加以揉搓与抚摸,掌中的这一对豪乳如昔日般坚挺。 “啊啊啊啊……” 无视着在旁边经过的小艇和泳客,莉丝拿发出了快意的呻吟。 “这样子真刺激。”莉丝拿虽然一脸兴奋和尴尬的神情,却完全无意停止。 克里斯蒂安在水底爱抚着莉丝拿的桃花园,在水面上看下去,可以看到金色的水草随手指的活动而摆动。克里斯蒂安的指头可以感觉到,一股暖流正由桃花园内渗出来。 “啊啊啊……” 莉丝拿感到快感的风暴正在自己的体内产生,被人发现的刺激,凉快池水的润滑作用,还有克里斯蒂安富有技巧的手指。种种因素配合在一起,那种快意真是妙不可言。 这时候刚巧有一个母亲带着几个女儿乘船经过,做母亲的一看克里斯蒂安和莉丝拿的活动,就猜出他们在干什幺,一脸轻蔑的表情叫女儿别看。 克里斯蒂安正在莉丝拿体内活动的手指,此时却故意加大了动作。 “不行了!太兴奋了。” 这时小女孩看着莉丝拿,好奇的向母亲问道:“这个姐姐的叫声很奇怪,她的身体不舒服吗?” 莉丝拿居然还有心情分神对小女孩道:“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等你长大就会明白的。” “真是不要脸的狗男女。”母亲生气的尽快把船开走。 克里斯蒂安的手指在莉丝拿光滑的裸背和弹手肉感的圆臀上充手机看片:LSJVOD.分的爱抚了一番,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就拉抵自己的泳裤,掏出自己粗壮的龙根。 抬起莉丝拿苗条的美腿,顺势插入进去。花园内早已蜜汁泛滥,热情的欢迎着闯入者。 “喔……啊啊……好热……” 莉丝拿兴奋得紧抓着克里斯蒂安的肩头。克里斯蒂安执将莉丝拿推近到泳池边,好作为倚靠。然后利用水的浮力的帮助,捉紧莉丝拿的双腿将她整个人捧起来。 之后运起腰力,一次又一次的挥戈前进,向着桃园秘洞进犯。 “啊……啊……啊啊……再来……再大力一点……” 此时两个人已经陷入自我陶醉的二人世界,根本顾不得旁人的目光。 莉丝拿享受着那种甜美快意的冲击,当克里斯蒂安进入时,灼热粗壮的肉棒就填满她的体内,而当他退出之后,冰凉的池水灌满原有的空间,一冷一热的交相配合,使她享受到快感的迅速昇华。 莉丝拿的娇躯在水中不断摆动,迎合着克里斯蒂安的侵犯,金色的长发在水中漂散,羊脂白玉似的肌肤因兴奋而染上一片桃红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的冲击已扩散到全身,莉丝拿陷入失神的状态,甚至没有留意到克里斯蒂安已经在她体内播下了种子。 等到莉丝拿恢复了神智之后,她还不愿意就这样分开,二人暂时维持着这个互相紧贴的姿势。 “恐怕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和亲热了。”莉丝拿伤感的低语。 和朝夕相对的洋子不同,克里斯蒂安决定还是不要对她说出自己与爱莉姆的关系。 “我有一个最后的请求。” “是什幺?只要我做得到的一定尽量去做。” “让我看一看你的身体,直接的看不要被水挡着。” 莉丝拿尴尬的往四周一看,这时已经有四、五个泳客在不远处观看着他们奇怪的举动。 红着脸的莉丝拿,大胆的点头答应。然后她攀附着水池边,一口气站出水面之外。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之下,挂满水滴赤裸坦荡的胴体看起来是如此的圣洁。 “哗啊!”旁观的人发出惊讶的叫声。 莉丝拿单脚跪在克里斯蒂安的面前,湿润的金发紧贴着她的娇肤,玲珑浮凸的双乳就在咫尺之前,岭上双梅嫣红鲜艳,柳腰紧窄修长,一对美腿健美而有弹性。特别是长门金色芳草的桃花源,还有池水、爱液和热牛奶倒流出来。 克里斯蒂安尽情饱览着莉丝拿百看不厌的胴体,用心的谨记在自己的记忆之内,恐怕以后已经没有机会再看第二次了。 满足 了克里斯蒂安的愿望之后,莉丝拿在旁观者再增多之前迅速地穿好了泳衣。 快乐的时光始终要结束的,洋子带着没有占到任何便宜的米雷再次出现。四个人一同离开水上乐园,在大门口要分别之前。 莉丝拿和阳子与克里斯蒂安逐一拥抱。 莉丝拿握紧着粉拳,鼓起勇气问道:“你们有没有想过离开自护军,只要留在中立的月球,等到战争结束就不用再打仗了。” 洋子与克里斯蒂相视而对,就算联邦军已经得到战争的主动权,优势在逐步扩大。他们也不能作逃兵,为了牺牲了的战友,还活着的同伴,以及留在故乡亲人。 “果然不可能吗?”莉丝拿失落的自问自答的道。 米雷说道:“希望以后我们不会再次相遇。因为如果再见面的话,应该就是在战场上了。届时我不会手下留情的,杀认识的人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莉丝拿和爱莉姆不同,爱莉姆只不过是通讯兵,但莉丝拿现在可是联邦军的机动战士驾驶员。如果真的在战场上遇上,那就非要互相撕杀至分出胜负为止。 克里斯蒂安最后说道:“再漫长的战争也会有结束的一天的,希望在那之前我们不会遇上,大家都能活到战后。” 莉丝拿带着泪光跟他挥手道别。而克里斯蒂安和洋子又何尝不伤心难过。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40) (作者:黑月) 回到基地之后,克里斯蒂安翻查了那个米雷的资料。由于联邦军将他作为战时英雄来宣传,很容易就在公开报导中发现了他的简介。宇宙军出身的他,随着战况转战地球各地,驾驶着剑鱼战机击毁了上百个渣古,平均三天就一架。最近更转任到机动战士部队中,而且还是获准拥有个人专用涂装的击坠王。 莉丝拿就是他的部下之一。 联邦军的宇宙返攻已经迫在眉睫,分别以月神二号基地为据点在地球周边轨道,和以月球基地为据点的月球轨道上,加强了袭击和巡逻。 到11月尾,克里斯蒂安在训练部下时也数次与联邦军遭遇。手下六名新人中,二人不幸战死,又再补充了二名新手。训练的成果全然无法提升。 在时间进入12月之前,首先在11月30日北美的自护军对联邦军的总部渣布罗作出了大规模的空降攻击,试图扭转战局,否则也要让联邦军延迟即将发动的攻势。结果却遭到惨败的收场,12月2日超过一百艘舰艇由渣布罗升空,揭开了联邦军与宇宙反攻的序幕。 这个攻势的代号为星一号作战。 同事间在地球,由12月5日起联邦军先后向北美、非洲和亚洲的自护军展开总攻击。 面对压倒性的兵力差,又没有足够的补给,地球上的自护军连战连败,残存的人不是在进行没有希望的顽抗,就是以仅余的力量向宇宙撤退。 数百艘联邦军的舰艇,陆续集结到月神二号,并且利用最后这一点时间,让部队熟习如何在宇宙中运用吉姆。在各条战线上的吉姆,加起来恐怕超过了一万架,数量比自护军的各型机动战士加起来还多。 对比起来自护军的宇宙舰队总数不满二百,机动战士的数在目前在五千至六千之间。 自护军的优点,是有少数精锐的机动战士驾驶员,但由于不断的损耗,现在的驾驶员大多数是新兵,只受过几个月的训练,最多有一两次战斗的经验,很多人更是完全没有。 联邦军的机动战士驾驶员,主要由战斗机的驾驶员转任而来,他们不止训练充作,而且大多数有充沛的实战经验。但是最大的缺点,就是不熟悉机动战士的操作。始终联邦军大规模的配备机动战士吉姆,只有两个月左右的时间。 另外自护军中以基丝莉亚为首开发了,专门给新类型人使用的机动装甲。据闻拥有远超过机动战士的战斗力。但是其驾驶员,几乎全部都是训练机构所培养的新人。 军方也曾经在现役部队中,调查那一个人是新类型人,克里斯蒂安也是在这时候被确认自己是新类型人。不过他就像其他现役的军营一样,对这些机动装甲没有信心,更重要的是不愿离开同生共死的同伴。结果大多数被确认的新类型人的人都没有调任到新类型人的机动装甲部队。这与萨比家内,基连、基丝莉亚和德尔兹的派系冲突也有关系。 十二月二十四日,平安夜。各路联邦军舰队相继集合,先峰舰队舰队,开始了进攻宇宙要塞所罗门。 守护着自护本个的防线,以宇宙要塞阿巴奥作为核心,加上两个前进基地所罗门和格拉拿达。构成一个可以互相支援的铁三角,每一个都相当坚固,受到攻击的话也可迅速获得支援。 当获知所罗门受到攻击的时候,格拉拿达派出了数目庞大的援军,当中包括了克里斯蒂安所搭乘的巴本毫森号。 支援舰队还在中途时,就得知了所罗门失陷的消息。这个消息震惊了支援舰队上的所有人。 于是任务临时被更改为,收容接应由所罗门逃出的败军,并且继续前往阿巴奥要塞。 一时之间自护军的士气跌落到了谷底,克里斯蒂安自己回想,自己自从奥德萨之役后就没有参加大规模的会战。也因此得以倖存到现在。 但在这段期间,首先是渣布罗的空降作战失败,继而联邦军在北美、非洲和亚洲的展开了大反攻。再加上所罗门的快速沦陷,短短两个月之间自护军从支配占领半个地球,演变成了据守阿巴奥的最后防线。而且还是以一群新兵作主力,机动战士的总数虽有三千架,但只有一千二百架是较新型的大魔,最近式的勇士更仅有二百架。一半以上机动战士还是旧型的渣古。 想当初在战争的最初两个月自护军获得了辉煌的胜利,然后到中间的战略相持阶段,最后联邦军以同样的速度发动了连战连胜的反攻。战况的变化之快真是让人无所措从。 到达了阿巴奥之后,克里斯蒂安从小道消息中得知,所罗门短时间失守的原因,除了指挥官德尔兹因为派系斗争而延迟了要求救援,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联邦军的新武器,被简称为太阳镜的太阳能集光系统,利用四百万块镜片把太阳光集中起来,成为具有可怕的杀伤力的武器,太阳镜进行了二次攻击,重创了所罗门要塞的防御,和歼灭了大多数的守备舰队。 在阿巴奥要塞内,每一个人在嘴上都说要坚守这道最后的防线,但从心里都认定要塞的陷落只是时间的问题。敌我之间强弱悬殊,敌人又拥有对要塞专用的新武器,抵销了自护军的地利作用。 克里斯蒂安俯心自问,这场战争,究竟有什幺意义,为了打破联邦的经济封锁,争取独立被承认的现实。屠杀了数十亿的平民,大败联邦宇宙军,攻占半个地球,经过了大半年,结果又被联邦军反攻到国门。 我们是为了打败仗而战的吗? 那幺死去的人究竟有什幺价值? 不管如何联邦军在攻陷所罗门并作出必要的补给之后,对阿巴奥展开了最后的攻击。 时间是宇宙世纪0079年12月30日。 由雷比尔将军所统率的这支大舰队中,包括了克里斯蒂安所熟悉与不熟悉的敌人。野狼、英格、米雷,还有莉丝拿。 自护军公国因应这场最后决战,总动员了国内十五岁以上的男性。对于还有理智的人来说,这种鲁莽举动只能说是垂死挣扎了。 在所罗门遭到败北的结果,使敌我比例进一步拉大到一比五,接下来的这一战可说是没有希望的绝望之战,纯粹是为了保护本国的拼死挣扎。 但这一切,在晚上9时05分改变了。一道前所未有的强烈光束,由阿巴奥的周边向着联邦军的方向射去。 升任中将统率其中一个联邦舰队的史图尔特,在旗舰上目睹了这一道闪光。 “这是什幺光?”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强烈的光芒就掩盖了一切。接下来在右边的窗口,看到了像宝石般闪烁的上百个光球。 相对于联邦军的秘密武器太阳镜,自护军也使用了秘密开发的同级兵器,全称为太阳能镭射炮的太阳炮。用殖民地改装而成的光是口径就达到七公里。 “这怎幺可能?” 身经百战的史图尔特也恐惧得浑身颤抖,仅仅一瞬之间就消灭了一个舰队以上的兵力,超过一百五十艘的舰艇。而且这支部队的指挥官,是联邦军的精神支柱,带领他们由失败到胜利,直至现在的雷比尔将军。 “冲击波过来了。” 战舰爆炸后所流出的 空气,再加上高速飞来的残骸,以极高速的速度冲撞了邻近的残存舰队。 战舰在激烈的震动当中,多处地方受到撞击,出现了缺口做成了进一步的死伤。 当一切沉静下来之后,生还者这才发现他们已经被其他舰艇的残骸和飘浮在宇宙中的尸体所包围。 史图尔特颓丧的坐回座位上,他们已经失去了必胜的信心。 面对眼前的惨剧,在史图尔特的旗下陆战队中,却有人有着相反的心态。 在补给舰上的野狼面对友军未战先败的惨状,悠然自得的说道:“看来这场战争的胜负还没决定呢!” 对大多数人人来说,战争是一场灾难,恨不得可以早一点结束。不过也有人享受战争,并且希望手机看片 :LSJVOD.能够尽可能拖长的,野狼就是这样一个人。 “希望自护军这次的表现好一点,我可不想这幺快就和平了,才打了一年的仗啊。时间太短了!” 英格不打算浪费时间批评这个禽兽,她虽然面色惨白,却能够沉静的说道:“就算我军损失了三分之一,也没有动摇我们数量上的优势。我会亲手终结这场战争的给你看的。” “倒是你这个人,今次打算故意诈败吗?” “别说笑了!我虽然想战争拖长,但却我不想死。故意留手这种蠢事我才不干。” 以秘密武器一举歼敌后,基连统帅向要塞内的自护军发表演说。 “如今,地球联邦军的过半数,受到我军殖民地镭射炮的攻击而消失于宇宙中,此殖民地雷射的光芒,正是我自护正义的表证!” 就像战后史家所记述的,他把自护的胜利赌了在太阳能镭射炮上。而为了争取完成的时间,不惜牺牲了所罗门的守军。不过,联邦军以太阳镜快速攻下所罗门,的确是出乎他意料的。 当侦察部队把冒险拍摄回来,联邦军受到攻击的惨状,在阿巴奥要塞内播出时,整个要塞内欢声雷动。 原本心态绝望的克里斯蒂安,也在内心中燃起了获胜的希望。 蒂利和菲妮更是兴奋得跳起了舞。有些人更随之而唱起了自护国歌。自护军本来在谷底状态的士气,迅速上升至最高峰。 在失去了宇宙舰队总司令雷比尔后,残余下来的中将们,像贝达和史图尔特等人重新建立起了指挥系统,并且做出了继续攻击阿巴奥的决定。 联邦军相信如此威力的武器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连续射击,不在其攻击的间隙中进攻就没有获胜的机会了,而且就算现在他们仍然拥有数量的优势。 开着崭新的吉姆,莉丝拿看着医护兵处理受伤者,整备兵对舰艇进行紧急修来,经过十个小时以上的集结和重整,联邦军不止稳住了阵脚,而且士气已经回复了。 对莉丝拿来说,死去的人已经死去了。而他们好不容易逼近到这条自护的最终的防线,只要攻下了这里应该就可以获得战争的胜利。所谓哀兵必胜就是这个道理。 接下来自护只有在投降和毁灭之间作一个选择,莉丝拿期盼着自护公国会选择后者,让她有机会在第三区作战,替自己失去的家人和朋友,以及众多牺牲的同伴报仇。 “女仕优先好了。”做为上司的米雷在萤光幕上说道,大战前夕他还有心情开玩笑,可见他有多自信和镇定。 “莉丝拿?柏特出击。”莉丝拿驾驶吉姆由打开的库门飞出了麦哲伦级战舰外。 紧接着米雷也飞了出来,联邦军的吉姆群组成了编队,做好了作战准备。 12月31日早上8时,战斗正式开始了。联邦军以突击艇作先头部队前去强攻。自护军则以飞弹炮台应战。 巴本毫森号停留在阿巴奥要塞的前方,而在这之前克里斯蒂安和他所属的大队,也已经摆好了阵势迎击。 作战之初联邦军的突击艇逐一遭到击毁,先锋部队陷于不的状态。 接下来联邦军以数千计的吉姆开路,再加上有180毫米实弹炮的机动装甲铁球支援,背后跟着庞大的舰队向自护军的防线作出了进攻。 原本搭载有太阳镜的补给舰队,早在太阳炮的攻击下被摧毁了,除了正面强攻联邦军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双方数百艘舰艇展开了光茫耀目炮战,超过了一千度的光束在宇宙中交错而至,阿巴奥要塞上的炮台和飞弹阵地也开始了支援射击。宇宙变成了五光十色的亮丽,但在每一度光茫的背后,都有着相应的人类死亡。 其中四、五发米加粒子炮,就在巴本毫森号的旁边掠过,然后打在要塞的表面。 联邦军的吉姆,手中的光束枪连续射击,向着自护军的机动战士群迫近。 克里斯蒂安接到了迎击的命令,大魔的手一挥,整个中队的机动战士,就跟随着大队前往迎战。 在各条战线都展开了激烈的交战,克里斯蒂安计算着敌人的动向,大魔手上的九十毫米机连射二次,子弹带着红光飞向正面的一台吉姆。 对方一闪而过,但随即落入了他事先计算好的第二次击的位置上。 一连串的爆炸,炸掉了吉姆手中的盾牌还有握枪的手臂。 蒂利和菲妮则以配合无间的动作,合作击落了另一台吉姆。但克里斯蒂安的旗下,在刚开始正面交锋之际,亦损失了二台渣古。 联邦军每一台的吉姆都配备有盾牌,渣古则只有左肩的肩盾。而且在广阔的宇宙空间中交战,吉姆的米加粒子光束枪无论对任何方任角度都有极高的速度。 而自护军的机动战士,九成还在使用专为机动战士对战而配备的,九十毫米机枪。 正面相对时速度的确很快,达到数千公理时速以上,可一旦变成追击,相对速度下就只有足有几百公理时速,子弹很易就被躲掉了。 自护军的机体性能和武器都不如联邦军,新兵的质素也比联邦军的差。不是只顾着闪避,就是只顾着攻击。 只顾闪躲的还好,运能活久一点牵制分散敌人的兵力。仅注意攻击的新手,命中率本来就极低,还不懂得使用回避动作,很容易就被联邦军一、二枪干掉。 自护军现在能够倚重的,就只有克里斯蒂安这类老兵了。尤其是驾驶新机大魔和极少数勇士的人,更是发挥了以一敌众的威力。 联邦军的驾驶员,对机动战士的运用,始终是及不上自护老兵的。 交战了半个小时,克里斯蒂安已打中了六架吉姆,但全毁的只有二架。而他自己却毫发无伤。 在没有重力束缚的宇宙,和在地球上是不同的。这里是立体的三度空间,机体飞行的速度一般都有数千公里时速,技术出色的人要闪躲敌人的攻击是易如反掌的。更能把握时机打中对手。 相反在地球上,就算你想躲也躲不了,被 拘束在二维空间内,而且在地面上的速度只有几十公里时速。 蒂利和菲妮合作无间的双人组合,发挥了比单纯两架独立使用的大魔还大的攻击力。采取一方正面牵制,一方背后下手的方法。不像克里斯蒂安,经常被正面的盾牌抵掉。在相同的时间内,她们打中了八架吉姆和四架铁球,而且大部分都是全毁。 而所付出的代价,则是克里斯蒂安手下的六名新人中,五名战死。渣古一但被打中受损,就更加难以逃脱联邦军的第二击。现在只有一名新人存活者在倾尽全力去闪躲,而且只会胡乱射击浪费弹药。 这样的菜鸟目标,自然成为联邦军集中攻击对象。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克里斯蒂安与蒂利和菲妮又在背后攻击联邦军的吉姆和铁球。 半小时过后,优势劣败之势更加严重。联邦军存活下来的吉姆和铁球,比例上远比自护军的大魔和渣古多。更别说凤毛麟角的勇士了。 自护军的吉姆和渣古被迫后退,倚靠要塞和舰艇的支援火力应战。 就在此时,莉丝拿和米雷相继参加了联邦军对自护防线主力的宇宙空母,多罗瓦号的围攻,并打沉了这艘可搭载上百机动战士的超大型舰。 自护军的防线因此出现了一个大缺口,并且做成了全局的被动状态。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41) (作者:黑月) 联邦军虽在机动战士的对战中占了上风,但在阿巴奥要塞力的火力支援下,联邦军在舰队对舰队的炮战中并没有占有任何的优势,甚至可以说还略为不利。 打中战舰,不论任何地方都会有效用。 但对阿巴奥要塞则不同,要塞虽然目标大容易命中,但是打中了表面坚固的巖壁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要打中上面相对细小的炮台和飞弹发射台才有用,但这种目标太小了,根本不容易打中。 此时后联邦军分别以贝达和史图尔特中将的舰队为核心,由多罗瓦号的缺口突入,朝着要塞的中心部分在吉姆和铁球的保护下前进。 只要让驾驶吉姆的莉丝拿和米雷这类人,以及野狼和英格之类的陆战队和特种部队,降落在要塞表面破坏炮台和飞弹阵地,联邦军就可以获胜了。 一场必然以来的决战,已经无可避免。 蒂利在面牵制着一架驾驶员技术不俗的吉姆,菲妮则急袭到了对方的背后,正想乱枪攻击之时。 另一架早就等候在一旁的吉姆,一枪打中了她的大魔。 “啊啊……”菲妮的大魔中弹受损。 而下手的人正是米雷,而负责作诱饵的则是莉丝拿。 菲妮紧急展开回避动作,间不容发的闪过了继续射来的光束。由于受损的部位影响,引擎动力不足,机体部分地方更发生火灾。 米雷可不容许猎物逃跑,就像猛虎出山的紧追而来。 看到妹妹中弹,蒂利岂能不顾。机体一个转弯,行运流水似的飘然而至,由侧仆面向米雷的吉姆开枪,子弹急袭而来。 米雷一面举起盾牌抵掉子弹,另一方面光束枪连射还击,机体却向后退避。 蒂利狂冲猛进之势被迫停止,左闪右避着迎面而来的光束弹雨。米雷的射击准确而致命,要避开并不容易。 相反蒂利因为从后追赶,子弹和米雷的吉姆之间因相对速度变得很慢,让他可以轻松闪躲。更何况吉姆拥有盾牌,大魔却没有盾牌。 米雷在这边从容的应付蒂利。莉丝拿哪边则改变了目标,改向机体受损的菲妮攻击。 在光枪的暴雨之中,菲妮以蹒跚的动作在强行闪避,眼看随时就会被命中。 在千钧一发之际,克里斯蒂安摆脱了围攻他的对手,由后方突袭莉丝拿的吉姆,一拳将她的机体打开。 “啊啊……”莉丝拿的吉姆不规则的向旁边飞了开去。 克里斯蒂安透过无线电道:“有没有受伤?受损的情况怎样?如果还能飞就返回母舰。” 菲妮好不容易用灭火器扑灭了机舱内的火,才回答道:“手臂和双腿的关节都无法自由活动,引擎的出力下降了一半,机体内的火炎还没完全熄灭。不过应该还可以回去的。” 如果回去的路途上没有敌人攻击,也的确没有问题。可是以这样一架受损的大魔孤身回去的话,肯定会成为联邦军围攻的饵食。 克里斯蒂安现在已能够将自己的新人类能力控制自如,他很清楚感应到在吉姆内即的莉丝拿,所以刚才手下留情,没有用光剑作必杀的攻击。而在另一架吉姆之内的,看外面涂装就知道是米雷了。 “可恶的上苍未免太会作弄人了。” 情况并不容许克里斯蒂安继续抱怨老天,莉丝拿重新控制好了机体之后,立即杀了回来。她并不知道大魔内的是克里斯蒂安,对敌人的手下留情虽然奇怪,但她可没打算放松攻击。 “菲妮你在一旁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躲好,不要让其他联邦军干掉了。” “啊啊啊……”克里斯蒂安在驾驶舱内愤怒地大叫,他虽然已经锁定了莉丝拿的吉姆,无论如何却无法狠下心来扣下扳机。 莉丝拿向克里斯蒂安连开了四、五枪,却被他俐落的动作一一闪过。 莉丝拿在内心奇怪对方为何不开枪反击。 “是用光了子弹吗?” 这时候克里斯蒂安已经逼近而来,莉丝拿收起了光枪拔得出了光刀,举起盾牌展开近身战。 克里斯蒂安凭自己的新类型人能力,再加上技术和经验的优势,原本可以轻松的解决莉丝拿的。 但他并不想伤害莉丝拿,只想削掉吉姆的双手,使她不能用武器攻击,迫使她撤回母舰。 问题是莉丝拿可是拼了命的应战,一步也不肯后退。举起盾牌护着吉姆的大半个身体,光刀从后方抽空反击。克里斯蒂安却是闪避居多,好不容易发出的攻击,也因为自己的自我设限而不能得心应手。 米雷对付蒂利虽然占了上风,一时半刻之间却也无法击败她。这时看到莉丝拿处境危险就赶了过来救援。 光枪从背后偷袭克里斯蒂安。 察觉到来自背后的杀气,克里斯蒂安的大魔瞬间闪过,并且绕到了莉丝拿的吉姆背后继续攻击,让米雷因为同伴而无法攻击自己。 莉丝拿道:“米雷对方的子弹已打完了,我们拉开距离联手收拾他。” 莉丝拿向后退却并且收起光刀改用光枪。 米雷得以自由的攻击克里斯蒂安,可是面对克里斯蒂安机敏的动作,即使是他也难以打中。 而且,本来以为已经没有子弹的对手,却朝着自己拔枪反击,还算好了前置量,每一枪都朝自己闪避方向的打。要不是自己经验老道,早就被干掉了。 莉丝拿将无线电对准自护军的频道说:“是你吗?克里斯蒂安。” 对手三番四次的留情,除了克里斯蒂安,她想不出别的原因。 克里斯蒂安没有回答,就算莉丝拿对自己没有战意也没有用。眼前的米雷根本没有停手的打算。 而被他摆脱掉的蒂利则追着莉丝拿杀了过来。而在四个人旁边还有众多敌我双方的机动战士,根本就没有余裕去停手。 尤其是菲妮更受到三架吉姆的围攻,对方的技术虽然不怎幺样,可是她的机体中弹后动作缓慢,又以一敌三。实在无法让人安心。 四架机动战士纵横交错的交战着,不断变换位置和武器攻击。使旁边的其他机动战士为免误伤同伴都无法介入。 米雷从莉丝拿的话中,猜出那个技术超群的驾驶 员就是克里斯蒂安。 四个人之中自己和克里斯蒂安是最强的,莉丝拿和另外一个人就差了一级。 这时候他心生一计道:“莉丝拿你去对付克里斯蒂安,他虽然比你强但是不会伤害你的,我去对付那个杂兵。解决完后再回来帮你。” “以为我弱一点就会输给你吗?”为了妹妹余怒未消的蒂利拔刀应战。 克里斯蒂安当然不容许米雷杀掉蒂利,紧追米雷而来。克里斯蒂安有自信闪开莉丝拿的各种攻击,但如果莉丝拿用自己来作肉盾阻扰,他就不知应该怎样既不伤害她又能突破。 莉丝拿哪哭叫道:“你们两个给我停手。” 莉丝拿着光枪向宇宙胡乱发射,发泄自己的愤怒。这就是自己追求复仇的结果吗?相爱的男人和敬爱的上司在战场上互相砍杀。 因为莉丝拿的不予拦阻,米雷反而处于被围攻的下风。原本这时候是有机会干掉他的。 可是菲妮那边也已经到了生死关头,她虽然干掉了又一台吉姆,不过机体再度被打中,机体内的空气外泄冒火情况严峻。 蒂利放弃了对手,赶过去救援自己的妹妹。 克里斯蒂安和米雷在近距离光剑相交,大魔与吉姆之间刀光剑往,稍一不慎就会当场身死。 米雷可是在多个战场上出生入死活下来的老手,他很快就判断出自己差克里斯蒂安一点的。虽然吉姆多了一面盾牌,但对方总能制敌机先,破解吉姆的光刀招式。 克里斯蒂安终于找到一个机会,从旁边一刀砍掉吉姆持盾的手臂。 “两个人都给我住手。”在克里斯蒂安只要再一刀就可收拾米雷的时候,莉丝拿的吉姆强行闯入,克里斯蒂安被迫放弃了攻击。 米雷生气的道:“混蛋!我根本不用你救。这里是战场,前面的是敌人。只要攻陷了阿巴奥我们就可以胜利了,就算我在这里死了你也要继续打到自护军本国。回想起开战之初,我可是在弥漫着毒气的殖民卫星中逃出来的。你不也因自护而失去了所有的亲人吗?” 米雷推开了莉丝拿的吉姆,一刀劈向了克里斯蒂安。 光刀斩断了大魔的双脚,但最后一刻克里斯蒂安也掷出了大魔手中的光刀。 这一刀准确无误的击中了米雷的吉姆。 “啊啊啊啊!” 看到米雷的吉姆被击中,莉丝拿明知在大魔内的是克里斯蒂安,仍然举起光枪朝着他扫射。 克里斯蒂安闪躲着光枪逐渐远去。 莉丝拿急问道:“米雷你有没有受伤?” 米雷满脸是汗水痛苦的道:“核融合炉有破损,我的左脚也烧伤了。不过还死不了的,我们先返回母舰。” 虽然心痛莉丝拿向自己攻击,但是克里斯蒂安语仍在内心里想到,这样子是最好的了,大家也不用死。 这时候蒂利已经逼退了围攻妹妹的吉姆,但是菲妮的大魔也已经到极限了。 由于子弹和光刀的能源已经不多,蒂利收下了菲妮的大魔所配备的光刀和机枪,并且让妹妹换乘到自己的驾驶舱内。 菲妮的大魔在被抛弃半分钟之后就发生了大爆炸,只要逃慢一点她就小命不保了。 蒂利扶持着克里斯蒂安受损的机体脱离战场,莉丝拿则扶持着米雷的。 “克里斯蒂安,可惜不能再和你交手了。”在双方愈离愈远快将无法讯讯之前,突然之间米雷在通讯频道喊道,然后他的吉姆推开了莉丝拿的吉姆。 三秒钟之后,由于核融合炉已经临界运转,自己又受了脚伤无法弃机而逃。 联邦军的击坠王米雷,死于机体受损后所产生的的爆炸之中。 克里斯蒂安可以感应到莉丝拿悲惨的哭声,和她痛苦的自责。 联邦军并没有因为众多的牺牲而停下他们的脚步,付出了惨重的伤亡之后,在传奇的驾驶员阿姆罗·雷的协阻之下,批吉姆已经降落在了阿巴奥的表面上。 “成功了!”史图尔特的旗舰上掌声雷动人人发出万岁的叫喊声的看着友军成功登陆,不过好景不长,稍后侧舷被飞弹命中。 另一个攻击方向贝达中将的旗舰也已经中弹,并且尝试迫降在阿巴奥的表面上。 巴本毫森号上面,基尔斯滕·卡普舰长眼看着僚舰逐一沉没,敌人又已经登陆,内心里不禁对胜利的希望蒙上几分阴影。 眼看着由大部队掩护着的补给舰,载运着陆战队迫近,他却只能加强防空炮火。因为主炮在之前的炮战中已经中弹,无法正常运作。 这时候克里斯蒂安和蒂利与菲妮共同驾驶的大魔,在联邦军吉姆群的追杀之下,终于回到了母舰的旁边。 这里是联邦军主攻方向的所在,自护军的防线被开了几个大堂,残存的少数舰艇和机动战士还在奋勇抵抗。不过目前还能倚靠要塞的火炮和飞弹支援。 克里斯蒂安道:“舰长我要降落进行修理,请叫洋子小姐替我准备。” 基尔斯滕·卡普摇头说道:“不可以!注意你背后的联邦大舰队,现在让你降落,只怕没等修好,你就要和战舰一起同归于尽了。降落到要塞内去吧!本舰要死守这条防线到最后一刻。” 克里斯蒂安一看形势就明白了,基尔斯滕·卡普这是螳臂挡车,可说是必死无疑。可是阳子小姐仍然还在舰内,自己不能弃她不顾。 克里斯蒂安深吸了一口气道:“虽然大魔没有了双脚,还能够作战的,就让我守护巴本毫森号好了。” 想到还在故乡的父母,还有其他已牺牲同伴的家人。克里斯蒂安落寞的自言自语道道:“雅各布森、汉斯、舒耐德队长,还有德玛尔汀娜,看来我跟你们重逢的时刻已经到了。” “蒂利和菲妮你们两个不可以死在这里,支持不下去就逃吧。留在地球的爱莉姆拜托你们了,对不起我不能回去看她。” “中队长!” 五秒之后,以巴本毫森号为首,四艘自护军的舰艇和二十架机动战士迎战了联邦军的护航部队。双方的数量差达至四、五倍之多。 联邦军机动战士群的指挥者是英格上尉,补给舰上搭载着的是野狼恶名远播的特种部队。 英格所驾驶的是优秀的狙击型吉姆II,和两架僚机组成一个小队。背后更有超过一百架机动战士的大部队。 狙击型吉姆II所具备的光束来福枪比一般吉姆的,射程更远破坏力更大命中精度更加高,再加上她的新类型人能力,交战至今真是如虎添翼未逢敌手。 锁定了自护军的渣古,她冷酷无情的发起了攻击,一枪一架的接连击毁了二架。 第三个目标,她选中了克里斯蒂安那架受损的大魔。可是当她扣下扳机的同时,克里斯蒂安已经从原有的位置离开了。 英格接连射失了三枪。 “自护军内也有这种高手嘛,今天遇上的可不多。” 英格对着部下们命令道:“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把挡路的杂碎们轰开,打开登陆的通道。” 近 百架吉姆同时开枪射击,这可真的是枪林弹雨了,或者说是光束的瀑布洗礼。相比之下自护军的反击是多幺软弱无力。 克里斯蒂安犹如在的激流中挣扎的泳者,闪避之余还要开枪反击。在这一波盲目的弹雨中他失去了与蒂利和菲妮的联系。 英格像无视挡路的石头一样无视克里斯蒂安,率领着机动战士部队直接围攻战舰。 一时之间巴本毫森陷入了重围之中。 基尔斯滕·卡普大声地叫道:“防空火炮全开。叫机关室把战舰撤向要塞表面,利用要塞表面的对空炮组成交叉火网。” 火网在宇宙空间中形成了一个死亡的蜘蛛网,凡是碰上的吉姆就算不爆炸也严重受损。一时间压制了联邦军的攻击。 但是也有例外的,英格的动作就像鬼魅般飘忽无常,她自由自在的穿梭于火网之间的空隙。一枪射向了巴本毫森号的舰桥。 舰桥上发生爆炸,大火在迅速漫延。爆炸所产生的碎片,造成了多人死伤。 破片、残骸、人体残肢和成球状的血液在四处飘浮。 基尔斯滕。卡普道:“拜托尽快让本舰迫降在要塞的表面。” 正在机关室忙得一头烟似的洋子说道:“我尽力而为。” 由于舰桥被击中,失去了来自舰桥的侦测和管制能力,防空炮火的准确性大跌。联邦军的吉姆有如围捕昆虫的蚂蚁般一拥而上。 克里斯蒂安何不能放任他们不管,在躲避后方追杀而来的吉姆的同时,他从后赶上由背后奇袭。 大魔手中的机枪连续扫射不断,从不设防的背后弱点穿透,一举击毁三架吉姆。 面对有如虎入羊群的克里斯蒂安,英格开着自己的坐机狙击型吉姆II挺身相斗。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42) (作者:黑月) 两柄灼热的光刀在宇宙空间中互相碰撞,爆出了激烈的火花。 “我不会让你们击沉巴本毫森号的。” 克里斯蒂安斗志昂扬,大魔手中的光刀步步进逼。一时之间杀得英格阵脚大乱,盾牌也差点给砍爆。 再一直被砍下去就连盾牌也会被砍爆了,英格对准克里斯蒂安的大魔发射狙击型吉姆II头顶的20毫米格林机关枪。 子弹的后便虽然不大,却仍然足以造成一定损伤。 在这波弹雨之下,克里斯蒂安被迫放弃了他流水不断的连续攻势,暂时退却了。 “这个宇宙真细小啊!想不到我们又再有交手的机会了。”克里斯蒂安的脑海里感应到英格的想法。 “那就继续在敖德萨没有分出结果的战斗吧!”克里斯蒂安以举枪射击来回答。 在英格纠缠着克里斯蒂安的时候,其他的吉姆群自然没有停止攻击。巴本毫森号陷入了联邦军的火网中,多个地方中弹受伤。 舰桥第二次击中,被炸开了一个就连紧急修理装置都无法封闭的缺口。 基尔斯滕·卡普舰长的上本身整个都被炸掉了,而下截的残被吸到了宇宙真空之中。少数幸运的生还者,放弃了舰桥封闭了隔仓,逃到安全的区域。 就连洋子所在的机关室也不能倖免,被炸出了一个破洞。而且由其他地方发生的火灾,所产生的浓烟正在涌入。 “这样子只有弃舰了。”整备兵们惊慌失色的叫道。 洋子身为长官可不能像他们一样方寸大乱,厉声斥责道:“只要舰长还没有命令弃舰,我们就要坚守岗位到最后。要知道动力就是一艘船的生命。” 但是洋子并不知道舰长已死的事实,而且由于舰内的混乱和火灾,根本没有人继任指挥。 洋子一面工作一面在心里想到,一定要坚持下去。 另一方面,克里斯蒂安无惧双手机看片 :LSJVOD.方战斗力的差距,继续强行挑战英格。 战争也是双方科技的较量,当初自护军领先联邦军开发出机动战士的时候,联邦军也没有闲着。只是他们的研究重点方向不同,联邦军领先自护的科技,在于光速兵器小型化和多样化。而其产品就是狙击型吉姆II手上的光枪和光刀。 至于大魔所使用的光刀,并不是真正的光束刀,不过是电热斧加长和改良的变种,严格意义上说应该叫电热剑。电热剑和电热斧一样使用寿命很短,每次作战之后都要更换一柄。但是今天克里斯蒂安已经连续作战二个小时,他的电热剑不知砍了多少架吉姆、铁球和盾牌,使用量完全超出正常,已经接近极限快要融解了。 自护军虽然也落后于联邦,但亦已经开发出本身的光枪和光刀。不过仅在最新型号的勇士上有限配备,距并遍装备仍然遥遥无期。 以劣势武器去战斗总有一个极限。而现在的英格就是克里斯蒂安的极限。 由于双方都是新类型人,凭着比旧人类更敏锐的感觉,可以察觉到对方的杀气,预先作出闪避和攻击。现在大家的能力都相同的话,决胜负的就是技术、经验、机体和武器了。 英格的技术和经验迅速成长,虽然不及克里斯蒂安,也只是稍逊半分。可是她在机体和武器的优势上却是大幅领先。 飞驰在宇宙中两架机动战士不断驳火,克里斯蒂安的动作飘忽难定,枪法的准确叫新人看到目瞪口呆。 同时间英格亦以诡异多变的驾势技术对抗,而且她的机体本来就有狙击专用的瞄准系统,射击精度还在克里斯蒂安之上。 在纵横交错的米加粒子光束与实弹中,双方同时击中了对方。 克里斯蒂安的子弹打在盾牌之上,根本无法伤害对手。而面对英格的光束,他只能以大魔的另一只手臂当作盾牌使用。 在真空的宇宙,是听不到爆炸声的。大魔的手臂被炸得粉碎,光茫覆盖了所有的萤光幕,机体剧烈震动,火灾警报器发出巨响。 英格毫不留情的发动追击,再次改枪战为近身白刃战。 当两刀相触之后,大魔那柄到达极限光刀的已经在半熔解状态。 “不会让你通过这里的。”克里斯蒂安决不能在这里战败,国家、父母和洋子都在他的背后。 但是光靠决心并不能够获胜的,破损不堪的大魔光是要维持动作的平衡已经耗尽了他的精力。 一刀之后又是另一刀,狙击型吉姆II的光刀再次拦腰向大魔。 光刀切开了驾驶舱,大魔引擎所在的上半身向上飞脱,只有腰部的另一半残胲向下飞脱。 “啊啊啊!”克里斯蒂安悔恨的大叫道,他仍然坐在驾驶席上还没有死亡。 刚才千钧一发之际,他配合着英格的光刀微调大魔的动作,让其在不会做成瞬间大爆炸的部分通告。 克里斯蒂安所在的残胲部分,既没有燃烧亦没有弹药,只是纯粹的金属块自然不会爆炸。至于引擎所在的大魔上本身,在几秒之后炸成了宇宙尘。 克里斯蒂安拿出驾驶舱内个人救生专用的小型火箭,扣好胸带穿上后,向着阿巴奥飞过去。 英格没有再攻击他,对比起十八米高的机动战士,不足两米高的人类躯体实在太过细小和难以命中了。而且她也不是野狼,不是那种以杀害没有抵抗力的人为乐的野兽。 “如果双方驾驶同样的机体,今天我就不可能毫发无伤一的获胜,搞不好会同归于尽呢!”英格感概的说道。 接下来她放出来信号弹,要部下们直接登陆在要塞的表面。 事实上这时,在这附近一带自护军的机动战士已经全部被击落了。在洋子的努力下巴本毫森号坠落在要塞的表面上,被烈炎所包围,与被击沉已经没有什幺分别。其他舰艇却没有巴本毫森号幸运,相继遭到联邦军的毒手。 经由英格的护卫,搭载着数千陆战部队的补给舰在要塞表面登陆,以野狼为首联邦军相继杀入要塞内。至于吉姆群则开始摧毁布处在各处的炮台和飞弹台。 以野狼现时的地位,其实不用自己带头冲锋陷阵,不过他喜欢起在战场上亲自曾主动杀人的感觉,而且也只有这样,才可以时间捕捉合自己口味的自护女兵。 爆破开闸门之后,他扔了两个手榴弹进通道来。接下来一团爆炸的爆风烈焰喷了出来。要塞内外机动战士的交战和原始的肉抟战同时开始了。 野狼领军冲进通道内,一遇上敌人立即闪躲和射击。和有重力的地方不同,在无重力的地点,是不可能蹲下或趴下来找掩护开枪的。这时能够做的,就是利用墙壁和天花板闪躲规避,和及早抢先对方动手。 “砰砰砰砰砰砰。”自动步枪的枪声在通道内回响不绝,中弹死亡的自护军由身上不断 渗出血珠,飘浮在半空中。 在要塞的各个通道和房间中,开始了每一处地方都要用血来洗的争夺战。 由被火焰吞噬的巴本毫森号上逃出的洋子以及其他生还者,还有之后降落在要塞表面的克里斯蒂安,都被要塞守备队所征调,发给了自动步枪和手榴弹负起防御之责。 洋子等人在一个大厅里,将杂物堆积起来并且加以捆绑固定,做为防御的据点。 负责指挥的少校大声地喊道:“我们背后是飞弹工厂,如果那里被联邦军炸掉,那后果真是不堪设常。所以一定要死守这里,一步也不许后退。” 洋子并不想抱怨,可是自己和部下,除了受过几天的自卫训练外,根本从来都没有再碰过枪械,更别说向真人射击了。 不久枪声逐渐接近,一群神色惶恐身上带伤的士定退入大厅之内。 接着名联邦军攻入内了。 还没有等到命令,所有人就同时开枪射击。联邦士兵被打成蜂巢一样即时死亡,尸体向着一旁飘去。 接下来两军互相投掷手榴弹,在无重力之下投掷,要飞多远也没有问题。而联邦军的技术明显优远自护军。 爆炸接连在洋子的旁边发生,还好刚才临时修建的掩体挡住了绝大多数的碎片。 之后联邦军改为投掷烟雾弹,一时间白烟四散掩盖了所有视线,但自护军仍然朝着唯一的出入口射击。 “轰隆!” 此时发生了更大的爆坼,天花板产生了一个大洞。联邦军避实击虚由破洞强闯而入。 双方刹那之间接近到肉搏战的距离,士兵们在上刺刀,或者改用手枪和匕首作战。 一个浑身肌肉结实,就连太空衣也无法掩饰他雄伟身材的联邦军官,出现在洋子的旁边。他一手握着曲尺手枪,另一手拿着在丛林地带开路用的开山刀作武器。 一刀就清脆俐落的把一个自护的士兵砍成二段。 肠脏和鲜血在洋子的面前四散。 “啊啊啊!”洋子吓得面无人色惨叫着,惊慌地用步枪的枪柄敲向敌人。 这个敌人就是野狼,面对这种不入流的攻击,他一刀就架着枪柄,然后用手枪的柄去敲洋子的头。 生死一丝之际,一股力量拉着她向后躲了开去。 她回身一看时差点感动得要哭出来,克里斯蒂安背着步枪,手上拿着手枪,及时出现救了她。 “是你!”发现害自己瞎了一只眼的的人,野狼像猎人看着猎物似的露出狰狞的笑容。 克里斯蒂安虽然认得英格,可是却并不认得他。不管如何面对敌人只有战斗了,克里斯蒂安毫不犹豫的举枪射击,连开两枪。 “砰!砰!” 野狼却抢先一步朝一旁闪了开去。 现时在大厅来,两军最少有上百人在相互砍杀,场面混乱之极,就算想专注朝一个敌人攻击也不可能。 克里斯蒂安一击无功之后,就这样拖着洋子混乱的场面中杀出去。 “小子别想逃。” 野狼狂吼着用刀连砍数人,稍远的则一枪毙掉,一路狂追而来。 克里斯蒂安和洋子,相拥着逃进了飞弹工厂内部,却发现内里已经挤满了不少伤兵。 两个人都有一种在鬼门关面前走了一回的感觉,格外珍惜这重逢的机会,不过好景不长。最后还是联邦军凭准人数和技术的优势,攻占了大厅,并且准备进一步攻占这个工厂。 工厂内摆放着众多的易燃物品,而且在短时间内也无法及时撤走,所以无论哪一方,在这里进行枪战的话,无异于一种自杀的行为。 因此两军之后只好改用白刃战的方式继续战斗。 自护军的质素远不如联邦军,一方是专门的陆战部队,另一方是以文职的人员、整备员、驾驶员和守卫临时拉杂成军的部队。 用枪驳火的话,战斗力还比较接近,用刀来作战的话战况就一面倒了。不过自护军却无法放弃这个重要据点,只能不断由要塞的其他地方抽调人员来增援。 这种充满血腥味的原始战斗方式,实在非常适合野狼的本性,燃烧着复仇的怒火,他举刀大开大砍见人就杀,中刀者非死即伤。在战场上寻找着克里斯蒂安的身影。 而终于让他找到了。 克里斯蒂安和洋子都以上了刺刀的步枪作武器,两人躲在一角,克里斯蒂安在前,洋子则在后方支援。这种野蛮的作战方式,他们既不习惯和熟悉也觉得呕心。 “小子认得我吗?那一次因为你的阻延,让我失去了一只眼睛。我这人很通情达理的,对你也不例外,我不杀你,只要挖掉你的两个眼球,让你当一辈子瞎子好了。这样一定比杀了你让你更痛苦。” 野狼放声大笑,他手中的刀染满了血迹和人体的肉碎。 “我不认得你!在战场上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如果你想报仇即管放马过来。” 对于克里斯蒂安完全不恐惧自己,野狼觉得很没有意思,不禁改变了话题说道:“在敖德萨作战的时候,我捉到了一个十七岁的孕妇,我首先让她堕胎,她的肚子可足有八个月大!还好没死掉,接下来我将她日操夜操,前前后后都玩遍了。这个女孩好像叫做爱莉姆,我时常记错了自己饲养的母狗本来叫什幺名字,有可能真是我记错名字了。请问一句,他是你的老婆吗?” 克里斯蒂安自从回到宇宙之后,还是次听到爱莉姆的名字,却没有想到是从这种野兽一样的人口中听到。而且可以想像爱莉姆落在这种人手中会有什幺下场。 克里斯蒂安疯狂的举枪刺向野狼,而对手却从用的一刀挡开了他的枪刺。接下来刀势一个旋转,一刀砍向了克里斯蒂安的肩膀。 克里斯蒂安慌乱的后退,好不容易才闪过这一击。 “肉搏战是我的所长,你再修练一百年也不见得能胜过我。”野狼狂笑着加紧了刀势,一张刀网罩向了克里斯蒂安的头上。 “啊啊……” 野狼在克里斯蒂安的身上砍出了一道两寸多的伤口,鲜血从中不断渗出来。 占尽上风的野狼,舔着刀身上的血,仇敌的血舔起来感觉意外的鲜美。 “砰!” 一声枪响,停止了所有的杀戮。激战之中的两军士兵都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洋子用步枪向着野狼射击,不过却完全打歪了。 “洋子不要开枪,引起火灾的话可不得了。整个要塞都会完了。” “可是你根本打不过他,我不开枪你就死定了。”洋子哭着说。 “我们背后可是在守护着自护全国的人民,我们自己的生死并不重要。” “早就输掉了!基连用太阳炮干掉了德金公皇,基丝莉亚又枪杀了基连,之后达拉滋的舰队又在战况不利时先行逃走。看这里的形势就知道了,一点胜算都没有了,等联邦军攻占这里后就会炸掉飞弹工厂,届时这个要塞就会沦陷。”洋子一连串的说话,弄得克里斯蒂安全然不明所以。 不过在洋子开了头之后,却触发了其他在死亡边缘挣扎的自护军开始拔枪还击,联邦军也加以反击。情况一发不可收拾,很快就有子弹打中了工厂内的易燃物。 像克里斯蒂安这种在前线拼命为保卫祖国而战的士兵,是不会理解高层在想什幺的。 洋子的官阶比他高,况且洋子一直留在宇宙,人面也比较广。虽然在作战当中,也能够从不同的渠道收集到不同的消息。 由于大局对自护日益不利,所以德金公皇,打算利用太阳跑和阿巴奥要塞作最后的筹码,更和联邦军议和。还和雷比尔将军取得了接触。 而主张作战到最后的基连,则利用太阳炮把父亲和雷比尔一起干掉。父亲的旗舰被太阳炮击沉的消息,自然瞒不过基丝莉亚,所以她后来又找机会开枪杀死了弑父的基连。 因此之故,当战斗转向联邦军有利的方向发展,基连手下达拉滋的舰队就决定从战场上撤退,准备保存实力以图东山再起。自护公国的上策发展到这样的地步,联邦军岂有不胜之利。 相反在雷比尔战死后的联邦军,由中将们联合指挥,像贝达中将就在旗舰受损后,迫降在要塞表面,亲自拿起火箭炮参加登陆战。史图尔特则在旗舰严重受损,自己身受重伤的情况下,让舰长以下弃舰,自己操纵战舰撞向要塞的表面。 其他在此役中牺牲的中将、少将还有多人。 对洋子来说,他们这些下层的军官和士兵已经尽了全力。对得起第三区的人民了,她可不以让克里斯蒂安在这时候白死。已经没有战斗下去的意义了。 火势一发不可收拾,迅速蔓延起来。野狼虽心切报仇,还是认为保命为先,下令部队迅速撤退。 洋子拉着克里斯蒂安,在要塞内寻找逃生的出路,并且跟他解释上层一直隐瞒着士兵们的消息。 听到统治自护国的萨比家,在最后时刻还为是战是和而互相残杀,最后弄成这样的田地,他已经错愕得不知如何反应。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43) (作者:黑月) “那幺自护公国会怎样?联邦军接下来就会攻打本国的了。” “既然基连都已经战死,达拉滋由战场逃走,这场仗也已经战败。那幺基丝莉亚自然会向联邦议和,不……不应该说议和,应该说是跟联邦投降。” “原来还有投降这个方法。”克里斯蒂安化除了充满自嘲,悲哀和悽怆的苦笑。 “我们流血流汗,牺牲了无数的同伴,屠杀了数以亿计的平民,打这场该死的战争,究竟是为了什幺!”克里斯蒂安有种无语问苍天的悲怆感觉。 在大火爆炸和浓烟之中,两个人的历尽重重险阻,终于来到了要塞的表面。 由于飞弹工厂的大火,切断了主要的电源供应时,阿巴奥要塞的动力在这一刻停止了。 原本在要塞外,互相攻防的宇宙舰队,现在已经所余无几。但是残余的大多数都是联邦军的舰队。要塞表面的炮台和飞弹发射架,在英格这此登陆部队的努力下,也被摧毁了十之八九。就像洋子所说的,胜负已经分明了,再打下去不要说是无益的牺牲,根本应该说是自杀。 “我们要向联邦军投降吗?”克里斯蒂安向洋子问道,虽说有保障俘虏的南极条约,但在战场上多的是私下杀害战俘的人。这种情形克里斯蒂安已经见得这种情形太多了。 洋子也不愿意投降,但极目所望都见不到友军。 在一片万籁俱寂的宇宙之中,克里斯蒂安听到两把微弱的哭声。那是蒂利和菲妮的声音。 “你们两个还活着吗?” 克里斯蒂安尝试像和英格互相传递想法一样,利用自己身为新类型人的类能呼叫她们。 克里斯蒂安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答,他甚至怀疑那些哭声是自己幻觉。 洋子握着克里斯蒂安的手说道:“如果们两个人都能在战后活下来,而爱莉姆又不幸死掉的话。我可以做你的妻子吗?你会嫌弃我的年纪比你大吗?” 想到爱莉姆的死活,克里斯蒂安就心痛如刀割。他不知道之前那个联邦军所说的话是否是真的,但是爱莉姆的安全不容乐观却是事实。 当克里斯蒂安不知如何回答,或者应该说不知如何在爱莉姆和洋子之间如何作抉择的时候。 一架伤痕累累的大魔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蒂利和菲妮不是新类型人,她们虽然收到克里斯蒂安的心声却无法回答。抛下一直与之苦战的联邦军,两姐妹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前来寻找他们一直羡慕的中队长。 追赶着她们的,是由英格所指挥还有十余架存活的吉姆部队。 蒂利和菲妮丢掉已经没有子弹的机枪,伸出了大魔的手。克里斯蒂安和洋子手牵着手,跳到了大魔的手掌上。 在以一敌十的情况之下,他们实在没有把握能够逃脱。 就在这个时候,英格收到了联邦军的全频道广播。登陆部队已经占据了阿巴奥要塞的主控制室动力炉。接下来的任务以搜救伤兵、收容俘虏和扫荡残敌为重点。 英格对部下们道:“大家听到命令了吧!分成三个小队,搜寻在宇宙中漂浮的敌我两军。现在起没有必要主动攻击的人了。” “那至少也应该把这架大魔干掉,之前我们可是被打了两架吉姆。” “没有这个必要,连枪都抛弃了敌人,已经没有了抵抗意志,要投降或是逃走就随他们去吧!今天我们死的人已经够多了。还是你想成为第三架被干掉的吉姆。不然就把弹药保留下来,对付那些准备同归于尽还在垂死挣扎的敌人。” 英格并不是单纯的同情的对手,这场战役打下来,联邦军残存的兵力只有四分一,甚至只有五分一。没有必要的话就无谓再增加死伤者了,尤其是在已经获胜的情况下。 目送着敌机离去,克里斯蒂安等四人百思不解中的原因,可是他们都庆幸自己能够活着。 此时最后一艘陈旧的补给舰,由阿巴奥要塞中开出。外壁上挤满了穿着太空衣的自护军,可见超载的情况有多严重手机看片 :LSJVOD.。 指自护军的高、中层人物,像是马沙、贾图、达拉滋和基丝莉亚,早就搭乘更加先进的格瓦金级战舰和桑吉巴尔级巡洋舰离去。其中除了基丝莉亚,在出港之际遭到狙击身亡外,余下的人物都分别成为了未来动乱的主因。 克里斯蒂安他们所乘坐的大魔,降落在补给舰的表面上,踏上了这一班逃生的末班车。 和甲板上的友军谈论之下,克里斯蒂安才得知舰内现在挤满了伤兵。身体健全的人除了医护兵之外,全部都要轮流到舰外。这样子的船自然也无法远航,只能直接返回第三区。 在这一船的残败之兵中,充斥着颓丧和空虚两种感情。对众多不幸牺牲同伴的悲伤反映只有表面上的麻木,因为死人实在死得太多了,眼泪早就流光了。 其中一个低级的士官说了一句话,克里斯蒂安永远都记得的。 “萨比家的人就别说了,什幺红色慧星马沙,所罗门的噩梦贾图,全都是不是东西的狗屁。” 一个还有余力去愤怒的新兵,对心目中的英雄被侮辱起来抗议。 那个低级的士官只是嘲弄的说道:“那幺这些英雄在那里?丢下我们自己就先逃了,算甚幺英雄,我说他们都是狗熊。” 脱离充斥着残骸与尸体的宇域,补给舰逐渐离开阿巴奥,途中还不断救起被击落的机动战士驾驶员,和弃舰之后搭乘着救生艇的官兵。至于卫护着这艘补给舰的,只有一架大魔和几架带伤的渣古。 此时如果联邦军愿意牺牲一、两架吉姆作代价,必定能够打沉这艘补给舰。 但是联邦军中似乎再没有人愿意成为最后一名战死者,就这样任由他们离去了。 “一切都结束了。”克里斯蒂安的这句话,可以说是在场者共同的心声。 在补给舰缓慢的接近第三区的时候,他们得知了基丝莉亚战死的消息。本来作为傀儡的议会议长,接掌了国家的实权。把自护公国改成了自护军共和国,和地球联邦签署了和平条约。 听到这消息船上的人超过一般都哭了出来,而其中一半人是喜极而泣,战争终于都结束了,另一半人则是因为战败而伤心得哭出来。 时间是宇宙世纪0080年1月1日,还差两天就是战争爆发的一周年纪念日。 原本克里斯蒂安一直以为,自护会抵抗到最后一兵一卒的,原来这不过是国家宣传政策所造成的幻觉。 在第三区抵抗,不过是集体自杀罢了。所以强硬派都没有回去第三区,而逃到了其他坚固偏僻的据点,像是在木星一带的亚古捷斯。既然主战的强硬派不是逃了就是死了,残余下来的人决定议和也就理所当然了。 进入宇宙港之后,克里斯蒂安 看了报纸和广播,才知道和约的详细内容。 其中最讽刺的条,就是地球联邦政府正式承认自护共和国的独立。为了争取联邦承认自己的独立,他们才不惜开战的,结果打了败仗反而获得承认,联邦政府是在跟他们开玩笑吗? 但是看了和约接下来的内容,还有报社的评论之后,克里斯蒂安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感。 根据和约接下来的条文,自护军不止要裁军,并且在今后还要限制军备的发展。联邦军将会进驻第三区,并且根据一个共同防御的附加文件,可以指挥自护共和国的部队,还有其他在政治和经济上的特权等等不一而足。 换言之自护军丧失了实质上的独立,得到了名义上的独立。这应该说是联邦对自护的侮辱吗? 联邦之所以不吞并自护,恢复他们所主张的,全人类只有一个统一国家的政策。就在于这样做的结果,第三区人民就会变回换联邦的公民,无法对他们作出制裁。 只要自护获得独立,即使那只是名义上的。除了惩处战犯之外,第三区人民还得要付出天文数字的款项,用来偿还自护公国政府在战时对内对外的钜额借款款,以及对战争中受害的民众以金钱来补偿他们精神和财物的损失。 还活着的受害者家属们,人数恐怕要以亿来作单位计算。这究竟要赔多少钱才能够赔清,世上没有一个经济专家能回答出来。对此联邦政府非常大方地,不再以政府的名义再索取其他额外的赔偿。 对克里斯蒂安个人来说,首先要做的就是交出退役申请,以及回家看一看父母。 在搭乘交通工具时,由于已经没有了萨比家的独裁统治,自然也没有了秘密警察。民众在车内自由的谈论着战时被封锁的各种消息,以及未来的动向。 克里斯蒂安次听到了,很多不被前线军人们所知道的消息。 包括联邦军曾派遣超小规模的舰队,对第三区作远距离的单程自杀攻击。虽然这些舰队全数遭到摧毁,但是却造成了近二千万人的死伤。政府更将受到最严重损伤的殖民地,拿去改造成太阳能镭射炮。 很多第三区的人民,原本就是来自其他各个殖民地的独立支持者。一周战争中的大屠杀,杀害了他们大量的亲朋好友,进而造成自护国内的离心离德,配合上对联邦军攻击第三区的恐惧。在整个战争期间,合法移民和非法逃离自护公国的人民竟达到二亿之众。 虽然政府之前曾极力压抑,但通货膨胀仍做成币值贬值了数倍。 根据军部初步公开的资讯,在整个战争中自护军阵亡了超过一千万人,负伤者则是这个数字的三倍。当中九成以上,都是在地球上的地面战争做成的。 克里斯蒂安回到家里,父母跟他热情的拥抱,他们真的是老泪纵横,几乎泣不成声。邻近社区的人都热烈欢迎克里斯蒂安能够活着回来。 战争前服役的自护军,最上层萨比家的人不是战死就是在内斗中被杀,中层的将领如果没有战死或者逃亡,恐怕也难逃联邦的战犯审讯,士兵除了被俘的真的可说是连九死一生,生还的那一个基本上都是伤残回国的。 这可不是上天的报应,因为造成这一切地全都是联邦军。在联邦建立之前到0079年,人类渡过了一个世纪没有战争的和平岁月,然后自护以前所未有的大屠杀规模,开始了惨烈的一年战争。 联邦军之所以能够坚持作战,也是多得来自民间的复仇情绪给予主战派的支持,要知道联邦在战争中的伤亡是自护军的几倍。 而地球联邦可是不同于自护的民主国家。 在付出了大量的鲜血作代价后,当初策划和执行大屠杀的人,能够逃过联邦军制裁的人可说没有几个。 能够安稳的睡在家中的床上,这样一件小事,克里斯蒂安居然感道难以言喻的强烈幸福感。 战后愿意投降的自护军,大约只有总人数的一半,而另外不肯投降的一半强硬派,则在各地潜伏起来等待时机。 不管如何由于要执行裁军协议,克里斯蒂安的退役伸请没有几天就被批准。 他再一次恢复平民的身份。 父母自然希望克里斯蒂安能够安稳的找份工作,陪伴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克里斯蒂安虽然不是专家,也预料到战后会出现经济萧条。大量的退役军人和倒闭的军工企业员工,要找工作并不容易。再说他还要回地球上寻找爱莉姆。 在获得父母同意之后,克里斯蒂安决定和洋子一起前往地球,计划寻找爱莉姆并且在外面找工作,如果没有洋子在经济上帮助恐怕很难成行。 克里斯蒂安也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很自私,要洋子出钱出力帮助自己寻找爱莉姆,等找不到的时候才和她在一起。但一来这是洋子自愿的,二来经历过这幺多患难和生死与共,两人实在有点难舍难分。 蒂利和菲妮两姐妹一起由军队里退役,由于他们的家境比克里斯蒂安富裕得多,所以打算按父母的按排去读大学。面临即将来临的离别,在克里斯蒂安起行之前,两姐妹主动找他约会,兼且当作送行。 早上的约会实在说不上愉快,因为无论是在游乐场、戏院或者上街购物,都是四处空空如也。在战败的现在,人心浮动社会面临着巨大的冲击,即使有钱人民也不愿热意花费。看着这种萧条的局面,再加上克里斯蒂安即将要前往地球。 可说是极大的打击了两姐妹玩乐的情绪。 到了晚上蒂利和菲妮送了一套黑色的西装给克里斯蒂安,两姐妹也亦别换上一件橙色和绿色的晚礼服。露出香滑雪白的香肩,和羊脂白玉似的美腿。再配上红宝石的耳环和珍珠颈链,整个人也变得成熟和艳丽得多,好像成长了几岁的样子。和平日一身军装的样子相比,充满了另类的风韵。 在吃晚饭的俱乐部附属餐厅内,是今天唯一一个人山人海热闹非凡的地方。 不过顾客似乎离不开两种人,就是联邦的高级军官,和想跟他们结交做联邦军生意的商人。乐队演奏着轻快的歌曲,人们的打扮华美高贵。 “这种地方我还是次来呢!”克里斯蒂安说道。 除了在战场上,他从没见过这幺多的联邦军。不过他们谈论的话题,克里斯蒂安却并不怎幺有兴趣,不是自吹自擂就是在侮辱批评自护。 几杯红酒下肚之后,蒂利和菲妮脸上挂着红晕,言行变得更加大胆。 等食物吃得差不多了,克里斯蒂安说道:“将来有机会,我一定也要招待你们两个一次作为报答。你们是我最好的部下,事实上还活着的,也只有你们两个了。” 蒂利微带气愤的说道:“我们的关系不止是上司和部下吧!” 菲妮则更进一步道:“如果克里斯蒂安你有诚意报答的话,就不要等不知几多年后的将来,现在就报答我们。” “当然不止上司和部下,更是最要好的朋友和战友。那你们想我做什幺?” 克里斯蒂安愉快的笑语。 蒂利和菲妮互相对望了一眼,两张俏脸越发绯红,姐妹俩双手紧握,好 不容易终于鼓起勇气,把一条酒店的房间锁匙,放在餐桌上说道:“我们要你陪我们一晚,让我们可以留下一辈子的回忆。” “这样子好吗?你们两个不都是处女吗?我又不能给你们什幺,这样子做只会让你们后悔。还是把宝贵的次留给自己将来要喜欢一辈子的人好了。”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44) (作者:黑月) 菲妮激动的说:“克里斯蒂安你这废物,我们作女孩子的都主动说了出来。你为什幺就不能答应,你没有一点点作为男人的勇气吗?”接下来她竟然拿起餐酒,泼到了克里斯蒂安的身上。 蒂利则师双眼闪着泪光的说道:“是洋子鼓励我们这样做的,她说我们不这样做,才真的会后悔一辈子。次如果不能给初恋的对象,那才真的是终生后悔。对于自己的幸福,就是要无怨无悔不顾受伤的去追求。” 其他的顾客都惊讶的看着这个场面,侍者更主动过来打圆场。 对于自己的幸福,就是要无怨无悔不顾受伤的去追求吗?克里斯蒂安心想,洋子之所以会说出这句话,也是因为她害怕会真的找到爱莉姆。她是下了多大决心,才决定不惜一切帮助克里斯蒂安,并且一同前往地球的。 菲妮对蒂利道:“我们不要管这个小家子气的男人,姐姐你跟我一起出去,就随便找个见到的男人,作我们次的对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象好了,让他自己回家后悔得哭死好了。” 克里斯蒂安拿起自己的酒本,往菲妮的身上泼回去。小妮子一脸错愕的看着克里斯蒂安。 然后蹬脚生气的娇叱道:“你这个人真没有风度,枉我现在还喜欢你。” 克里斯蒂安非常认真的说道:“不要后悔你今晚说过什幺和做过什幺。”然后他不顾一切的抱着,这对双胞胎中作为妹妹的菲妮,即场吸吮她颈上的红酒酒珠。 菲妮害羞得由脸上一直红到耳根子。旁观的顾客则在拍掌给予支持。 “我就让你这小女孩,知道什幺叫做男人的雄风。” “什幺小女孩,你不过和我们同年罢了。” “可是在性方面的经历,我可是压倒性的比你们成熟。” 蒂利满脸腼腆的表情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急叫道:“你们两个别再说这幺丢脸的话题了,快结帐上房去。” 结帐离去之后,蒂利在升降机内不好意思的揉搓着双手。做为妹妹的菲妮则感慨的说道:“你这个优柔寡断的男人,什幺时候变得那幺积极主动了。以前明明知道我们的心意,却一直不敢有所行动。” “听到你刚才的一番话我清醒了,既然你们也不后悔,我更加没有理由要后悔了。现在我们都不再是军人,也不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了,再没有理由要有所顾忌。” 进入酒店房间,蒂利因为觉得害羞,所以主动说道:“我先去洗澡。”想要逃避这种尴尬的气氛。 不过克里斯蒂安却握着她的手道:“不准进去。是谁规定做爱前一定要洗澡的,就这样脱掉衣服去做,这样子才能直接品嚐到你们身上的味道。” 克里斯蒂安大胆的言词,震撼着这两个还是处女的姐妹。 “我帮你们脱衣服,你们也帮我脱衣服。” 蒂利和菲妮两姐妹从没有替男人脱过衣服的,干起来手忙脚乱,而且表情尴尬害羞。 克里斯蒂安却是熟能生巧,而且大半年来他都一直跟她们两个出生入死,这两姐妹青春活泼的胴体,早就吸引着他了。如果不是为了爱莉姆和上司与下属的关系,克里斯蒂安早就想追求她们了。 在衣服半脱未脱之际,两姐妹更显得娇羞妩媚。蒂利和菲妮本是为了壮胆而两人一起行动,现在面对对方的裸体,反而就更显得羞涩和难为情。 蒂利穿着白色的丝质通花内衣,看起来就像天使般纯洁。菲妮则穿着黑色同款同质料的通花内衣,流露出一点小恶魔般的气质。两姐妹单独一个,谨只是青春活泼而已,但现在配合在一起,有中相影生辉的效果,更能发挥她们的魅力。 克里斯蒂安内裤下的肉棒,早就已经起立致敬了。 菲妮既感害羞又有点期待的道:“我马上就是大人了。” 蒂利则忧心害怕的道:“次会不会很痛。” “那幺两姐妹中的那一个想先变成大人的。” 蒂利和菲妮不约而同的分别说:“我让她先做大人好了。” 克里斯蒂安拉着她们两个一起在床上倒下来,双手分别侵入进内衣之下,各自抚摸着她们的乳房和花穴。 克里斯蒂安对着她们一种特别的感情,那是介于对待妹妹和朋友之间,很难三言半语说清楚的感情。多少次他们在战场上一起行动,在联邦军的手下一次次的死里逃生。在生死关头,他们也能够互相信赖对方的感情。而现在却要再加入男女之爱在其中。 “你们不用只等待我抚摸的,姐姐可以抚摸妹妹,每每也可以触碰姐姐。” 蒂利和菲妮一起说道:“这很尴尬啊!” “在床上没有什幺尴尬和不尴尬的,再害羞的事上了床也做得出来。” 看着蒂利和菲妮半蹲着身子,面红耳赤的在床上,尝试碰触对方的身体,实在很有意思。 “果然是双胞胎哩!连乳房的尺寸也一模一样。不知道下面的小嘴儿是否也一样。” 等到把乳罩脱掉之后,克里斯蒂安让她们肩并肩的躺在床上,欣赏着两对同样娇小但却坚挺的美丽乳笋,特别是鲜艳欲滴的岭上双梅,单看表面就觉得非常可口。 “最后姐姐和妹妹互相替对方脱掉三角裤好了。” 蒂利和菲妮红着脸蛋依照吩咐去进行,各自向对方伸出了自己的纤纤玉手。 克里斯蒂安却突然道:“且慢。” “看来蒂利是比较好色的一个哩!”克里斯蒂安注意到在三角裤上很明显的湿印。 蒂利一时之间羞愧得无地自容,却不甘心的把手伸向了妹妹菲妮的内裤中探索,大胆的搜寻确认了一番后说道:“才不止我一个,菲妮同样湿了啊。”然后把手拔了出来。 菲妮看到在姐姐手指上,那透明的银色牵丝,羞耻得把脸埋在枕头上。 最后姐姐和妹妹还是分别替对方,脱掉身上最后的那一件事物,一丝不挂带着一点羞赧和恐惧的拥坐在床上。 这时候克里斯蒂安的衣服亦已被两姐妹决脱得差不多,仅余一件内裤。他就这样跑到厨房,在雪柜内取出了一瓶红酒,然后急步的跑回床边。 克里斯蒂安说道:“刚才菲妮用酒泼我,所以要惩罚一下。” 菲妮嘟嚷着小嘴道:“你不也泼了我一身吗?做人不可以太小家子气。” “辩解无用!身为妹妹的你却比姐姐还多话!总之两脚并排跪在床上准备受罚。” 菲妮的三角地带雪白如玉,上面长着若有似无的小量金色芳草。 克里斯蒂安拔出酒塞,就这样把红酒倒在那个倒三角形地带上。 “啊啊!好冷。”菲妮打了一个冷震,急忙加以抗议。 “就罚你作我的酒杯,如果还要抗拒的话,我就把酒瓶塞进你的菊穴里,让你用下半身来喝红酒。” 克里斯蒂安接下来就这样半跪在床边,把头埋在菲妮的下半身,对着那个红色且有水草在内来载浮载沈的小酒池加以吸吮舔吻。 菲妮 长到这幺大,还是次面对这种情形。在冰冷的红酒中,有克里斯蒂安温热的舌头和嘴唇。这样子接受对方一口交,她次享受到了,从未经历过的销魂蚀骨的快感。 菲妮虽然极力忍耐,还是在姐姐的眼前发出了叫床的声音,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是那幺的欢愉,却又不时皱起了眉头。 蒂利咬着手指头又羡又妒的说道:“不公平!克里斯蒂安你怎可以只顾着应付菲妮的。” 克里斯蒂安抬起头擦干嘴角的红酒道:“那幺你也想当我的酒杯吗?” “我才不要干那幺可耻的事,可是我也不要你不理会我。” 克里斯蒂安笑着说道:“菲妮!你姐姐说你的行为可耻呢。” “好了!蒂利你张开双腿,站在我们的上面。” 蒂利吓得手足无措的道:“这怎幺可以,太过丢脸了。” “你不想和妹妹一起享受快感的感觉码?不然你就一直在旁边等待好了。” 拖延了一阵子,蒂利结果还是鼓起勇气做了。克里斯蒂安从后下方向上极近距离的欣赏美少女的花唇,这个角度看起来还真壮观。尤其是花唇还渗出了一阵阵的花蜜。 克里斯蒂安作为经验者,引导着菲妮如何用舌头去舔姐姐的花唇。自己则在品嚐美酒花穴的同时,抽出时间用手指板开蒂利白玉般的美臀,轻轻的挑逗和触摸她的菊穴。 “啊啊啊啊……怎可以用手指触摸……和用舌头舔这种地方的!”蒂利全身发软,由于电流似激烈快感在体内走遍全身,造成下身的洪水爆发。花蜜一直流到了膝头上为止。 结果蒂利和菲妮先后达到了高潮,双双软瘫在床上,不断地在深呼吸,诱人的胸部在一起一伏。 克里斯蒂安意犹未尽的,用手指沾上她们的淫液来吞嚥。并且把双胞胎的姐妹,摆布成阿拉伯数目字的六九姿势。 克里斯蒂安决定选择胆子比较小的姐姐来先破处,免得先选妹妹的话,她受惊过度造成插入的麻烦。 抬高了蒂利的一条粉腿,校准好了位置之后,克里斯蒂安就在妹妹菲妮的眼前,插入她姐姐的体来。 “啊啊……痛……”蓬门今始为君开的蒂利大声叫道。狭窄的通道并不容易进入,不过还好内里已经相当湿润。克里斯蒂安强行突破,直到碰上处女之壁才一时受阻,然后再次鼓其余勇一举穿透。 蒂利因为痛楚,像八爪鱼一般紧缠着在克里斯蒂安的身上,手指甚至在他的背上留下了十道赤红色的指痕。 菲妮有生以来还是次这样看的男人在兴奋中的那个部位,何况他还如此耀扬威地侵入姐姐的体内。一时间吓得她目瞪口呆。 克里斯蒂安持续着活塞运动,直到蒂利逐渐适应了痛楚,开始享受到快感为止。 之后他把目标转向了菲妮。 菲妮颤抖着身子道:“人家是次,你要还温柔一点啊!”她的眼光中既有恐惧又有好奇。 菲妮和她姐姐同样的湿润,但也同样的紧窄。克里斯蒂安费了一番劲,才能打开她的双腿对准位置,一贯而入。 作为妹妹的菲妮,她喊痛的叫声比姐姐还大。 克里斯蒂安在床上卖力的变换位置,努力的动作,交替的征服和占有这两姐妹。 蒂利和菲妮的姿势最后变成了,两姐妹双手紧握互相拥抱,让克里斯蒂安轮流插入她们的下体。 当姐姐被插入的时候,妹妹就在咫尺之前看着她的表情变化,欢愉、快感、害羞和刺激。当妹妹和姐姐的地位互换的时候,妹妹也表现出了一点也不输姐姐的各种反应。 “啊啊啊啊啊啊……”分不出叫声是姐姐还是妹妹的,快意的叫床声越来越高昂,直到到达顶峰为止。两姐妹相差无几的先后达到了高潮。 克里斯蒂安在妹妹菲妮的体内射出了他的热牛奶,接下来毫不间歇的继续活动,把两姐妹弄得精疲力竭的时候,才再在姐姐蒂利的体内射出另一次。 事后克里斯蒂安满足的倒在她们的身上,征服有着相同面貌和相同肉体的孪生姐妹,也付出了双倍的疲劳。不过也从而享受到,二倍以上的快感和满足感。 在休息了一会儿后,克里斯蒂安左拥有抱陶醉在两姐妹温香软玉的怀抱中。 菲妮说道:“你离开的那一天,我们决定不再去宇宙港送行了。” 蒂利说道:“所以今晚是我们最后相处的时刻了。到早上为止我们一直要在一起。” 克里斯蒂安抚摩着她们同样的金发,感到那种离愁别绪的依依不舍。 蒂利眼带泪光的说道:“就算将来过了几十年,我都不会忘记今晚的。” 菲妮也泣不成声的说道:“我也是。” “如果我们比爱莉姆,甚至比洋子还要早与你相识,你会选择和我们在一起吗?” 面对那两对同样渴求着答案的目光,克里斯蒂安答不出话来。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他只是想到,在面临不能不作选择的时候,假若可以不作选择,全部都要了那该有多好。 在战争结束的一个月之后,克里斯蒂安和洋子以平民的身份,再次踏上了前往地球的旅途。 对克里斯蒂安来说,在这前途未卜的旅程之中,能够有一个红颜知己相陪,实在是人生中的一件美事。不过旅途上洋子始终显得患得患失似的,她比克里斯蒂安更害怕去对面对旅程的结局。 一月份的敖德萨,虽然没有大雪纷飞,却是积雪遍地。 途中难免经过满目疮痍的城市,还有比白雪所掩盖的战争机器的残骸。战斗机的、战车的以致机动战士的都有。其中最瞩目的,就是那些整齐而划一,看不到尽头的白色十字架。在这一带阵亡的两军将士,加起来超过一百万之数。 各处都拥挤着战时避难离去,现在则急不可待赶回来的难民。 而无可避免地,有着大量和家人失散,正努力寻找失散中的家人的人。 克里斯蒂安和洋子,也加入了由红十字会建立,寻人者的互助组织。因可以免费的入住同病相怜的互相者家中。 这些人之中有很多是联邦军的家属。得到她们的帮忙,克里斯蒂安和洋子得以前往,克里斯蒂安从前一直驻守的那个空军基地。 联邦军放弃了这里,并没有加以重修。仅只处理了当时的尸体,还有残留的弹药和燃料,以免造成危险。 白雪可以掩盖荒郊的战场,却无法掩盖建筑物之内的。室内到处都留着昔日死伤者身上的血迹,有些尸体还被埋在瓦砾下没有被发现。 负责带路的联邦军,就在前面说道:“夺回这个基地的时候,自护军进行了顽强的抵抗,那时候真是血腥啊!这里几乎每一间房都有死过人。由于尸体太多了,很多都残缺不全。我们现在是尽量找这些遗骸出来,进行基因分析。还有把当时草草集体埋葬的碎尸掘出来,顺便加以整理。” 情况的恶劣比克里斯蒂安所想像的还要严重,爱莉姆当时真的有活下来吗? 为何自己当时不能带她一起上宇宙。他在心 里无奈的自责。 “这样根本不是找活人是找死尸,还有没有其他生还者的资料。” “资料就在你们刚进基地时交给你们的那一份文件上了。存活的我军,还有俘虏和平民,总之还活着的全都在上面。名字可能会有误,不过上面每一个都有照片。是死是活都要有个结局的,但像你们这样是为找朋友而不是家属的人还真稀有。” 在基地来找了一天,却没有任何的发现。比起只找到遗体的家属,克里斯蒂安连是否该庆幸也不知道。爱莉姆完全没有出现在联邦军的任何记录之中,接下来只有去调查那些面部严重受伤的生还者。 因为除了这个可能,爱莉姆不是死得尸骨无存,就是被自己在阿巴奥碰上的那个联邦军官私下拘禁了。换言之就是和莉丝拿相同的情况。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45) (作者:黑月) 经过一个月多方奔走的搜寻,一切关于爱莉姆线索都断掉了。克里斯蒂安的内心充满了苦涩和无助。 洋子刻意以不表露任何感情的表情,单纯的向克里斯蒂安问道:“是该有个决定的时候了。我们也不可能无了期地继续找下去。” 这时候房间内的电视新闻报道,提及了处理战犯的最新消息。其中九成以上都是自护军的战犯,不过在其中也出现了野狼的消息。野狼的罪名是私下虐杀和强奸自护军的女俘,甚至有将她们当作奴隶秘密出售的,不过在这当中也有少数联邦军的受害者。 面对这个不能逃避的结局,克里斯蒂安心碎了。野狼当日能说出爱莉姆的名字,还知道她已经怀孕。现在看来不是他单纯地获得了爱莉姆的消息,而是他将爱莉姆拘禁和奸杀了,就像对待其他的自护军女俘一样。 “我特意由第三区来地球,但最后只是这样吗?爱莉姆还有我们未出生的孩子已经。”克里斯蒂安颓丧的坐在床上。她现在只想回到那一天的阿巴奥,亲手杀掉野狼这个畜生。 “不要伤心好吗?我的克里斯蒂安。我们可以去查查后续的案件内容,看看爱莉姆最后怎样了。” “洋子拜托你了!如果有好的消息请你直情告诉我,如果没有好消息就不用说了。不知道或许也是一种幸福。” “好的。”洋子接下来跟联邦军的宪兵单位和军法处联络,查询受害者的资料。半个小时之后她挂上了电话,平淡的说道:“有资料的受害人中没有爱莉姆的名字,可是供说还有二三十个受害者是没有资料的。” 克里斯蒂安用双手托着下巴,压抑着自己内心翻腾不已的情绪。 这种情况,就像战争中家属接到战斗失踪的通知一样。虽然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死亡,却等于是死亡了一样。甚至还要更难受一点,因为明知没有希望,你还会去想像那渺茫的生还可能。 “请给我一点时间独处,我要好好想一下。” 经过焦虑的苦思之后,克里斯蒂安明白该是下决心和放弃的时候了。 第二天,克里斯蒂安告诉洋子自己决定放弃,并且要她去购买机票和预订旅馆,准备到在战争中破坏较少的东亚去寻找工作的机会。 到了出发的那一天,克里斯蒂安在机场内反复的想着,真的要放弃了吗?可是不放弃又能如何,再勉强下去只是不愿承认现实而己。 洋子亲昵的挽着克里斯蒂安的手,找不到爱莉姆她真的松了一口气。作为一个女人,明知这种想法很自私和残酷,但得益于爱莉姆的生死不明,她终于可以完全的得到克里斯蒂安了。 上一次在克里斯蒂安告诉自己要分手的时候,洋子表面上装作没有所谓,很成熟地接受分手的样子。但那时她才真正明白,自己对克里斯蒂安的用情之深远超预先的估计,不止不是有性无爱,还是非常浓烈的感情。经历过许多风风雨雨之后,接下来就要两个人架构是属于他们的幸福生活。 这时候机场内的广播说道:“克里斯蒂安·利利思小姐……不……是先生,请前往九号闸口,和你失散了的爱莉姆小姐正在找你。” 克里斯蒂安充满失而复得的惊喜,丢下行李发足狂奔而去。 洋子无法置信这其中的变化,挽着行李的慢慢的跟上去。 在九号闸口,爱莉姆正抱着才出生三个月的女儿在等待。旁边是一直在照顾她的英格。 久别重逢的爱莉姆在看到克里斯蒂安时流出了感动的眼泪,对怀中的女儿说道:“看!那就是爸爸了。” 至于看到爱莉姆她们母女平安的克里斯蒂安,差点想跪下来感谢上帝。 迈着蹒跚脚步跟上来的洋子,却是眼泪在内心里流。默然垂泪的她什幺也没说,只把克里斯蒂安的行李放下,自己悄然无声的离去。 英格在一旁静静的目送着洋子失落的背影离去。 当克里斯蒂安抱着爱莉姆母女,欢天喜地的转了好几圈才能稍稍平静下来。 然后他才发现洋子已经不辞而别的走了。 对洋子的离去,克里斯蒂安心中万分难过,他只能把自己对这个红粉知己的歉意藏在心中。 在机场的餐厅内,克里斯蒂安听爱莉姆诉说了分别之后的经历。 当基地陷落的时候她点就要没命了,幸好和野狼在一起的英格不顾那畜生的反对坚持把爱莉姆送了去给军医救治。由于野狼的部队是专干肮脏工作不存在正式编制里的部队,所有有关的资料不是被销毁就是列作机密。所以克里斯蒂安才查不到爱莉姆的资料。 野狼本想要让军医强制给爱莉姆堕胎的,不过英格坚决反对。最后还是爱莉姆求助于一度交往过的史图尔特,以他中将的权威才阻止了野狼。 之后英格更尽力帮助爱莉姆,战后更和她一起前往第三区找克里斯蒂安。等找到克里斯蒂安的父母才知道他来了地球,于是就马上赶了来。 克里斯蒂安说道:“那个野狼是因为没能够对爱莉姆下手,才在阿巴奥欺骗我说自己强奸了爱莉姆吧!” 英格说道:“那个人就某一方面来说简直是一头野兽,不过他还是有点良心的!” 英格有很多话不便说出来,自己仍然是军人,而克里斯蒂安是前自护军的退役平民。 克里斯蒂安仍有点气愤的说道:“联邦军会处决野狼吗?” 英格道:“飞鸟尽,良弓藏。将来如果有新的战争,他一定会再出现的。” 克里斯蒂安知道这其中牵涉到许多联邦高层的权力斗争,也就没再追问下去了。在跟英格道谢她的仗义相助后,克里斯蒂安终于可以静下来和爱莉姆共处。 夫妻二人握着手,看着怀中孩子的笑容。 克里斯蒂安道:“爱莉姆!今后我们应该怎样做?” 爱莉姆道:“看老公你的决定了,不过我们可以先去爸爸那里暂住。” 不知道真相的人是幸福的,爱莉姆到那时为止一直不知道丈夫手机看片:LSJVOD.的混乱男女桃色关系。只想到自己以后要怎做一个贤妻良母。 一千零一夜 2006 第19夜·克里斯蒂安战记 (46) (作者:黑月) 作为克里斯蒂安唯一的妻子,而不是其他和他乱搞男女关系的野女人,代替丈夫在这里写后记。 这本书的内容,基本上是公开的历史资料,再以我丈夫的口述为主,加上其他相关人等的回忆,集合而成后由我用的形式写出来。 在经历过那场惨痛的战争后,人类得以再次迎接了和平。而我们夫妇也过着幸福美满弄儿为乐的婚姻生活。 可惜的是,愿望是美好的,而现实永远是残酷的。 我的父亲在战争中主要是干提供军需物质的生意,战后他的生意不但没有萎缩,反以做起了武器装备的生产。特别是在机动战士的制造和供应方面,克里斯蒂安就在我父亲的公司内工作,两年前父亲不幸过世之后,他就负责管理整间公司。 接下来是他其中每一天生活的记录。 克里斯蒂安现在每天起床之后,就在妻子的服侍下穿衣打扮。虽然两个人经常斗嘴,他却深深的热爱着爱莉姆。 然后是跟精灵活泼的女儿说早晨,和她玩一阵子才一起去吃早餐。 服侍他们一家人吃早餐的,是担任女佣工作的蒂利和菲妮两姐妹其中之一。 她们大学毕业之后,就担任起克里斯蒂安的秘书和家佣,每天两姐妹都会互换工作。当然不只是工作那幺简单,她们两个也是克里斯蒂安的同居者。 今天是作姐姐的蒂利负责当秘书,妹妹的菲妮作女佣。姐姐穿着身白色的贴身套装短裙,看起来分外聪明干练。妹妹则穿着黑色的女佣服,和克里斯蒂安的女儿玩耍的同时,还不时偷偷和主人媚来眼去,看得爱莉姆心头火起。 等到踏出屋门之后,通常会看到玛尔汀娜坐在轮椅上打理花园里的花朵。 玛尔汀娜在战争中活了下来,可是亦付出了代价。她在战争中全身严重地烧伤,而且体内还藏有大量的炸弹碎片,无法完全清理掉。烧伤导致她的面目无法辨认,加上当时她无法说话和写字,所以长期被视为战斗失踪者。 在战后的两三年之间,她进行了多次植皮和整容的手术,现在表面上早已回复昔日美丽的倩影。 只不过她的双脚再也不能行走,脸上也再也没有表情。没有表情的原因不是出于悲伤,而是脸部的神经受损的缘故。不管喜、怒、哀、乐都没有表情。 不过每一天她都会用温柔的目光目送克里斯蒂安去上班。 在工作中,克里斯蒂安经常会与莉丝拿有所接触,她现在是联邦军的测试驾驶员。就像玛尔汀娜肉体的伤害永远不会痊癒,莉丝拿心灵中的伤害也一样。 米雷的死,造成了两个人的隔膜,因为他的死再一次挑起了她家人朋友全部被自护军屠杀的心结。不过克里斯蒂安并没有放弃,仍继续在追求,希望她答应成自己为同居人。但目前只是维持在约会和偶尔上旅馆,若隐若现处在情侣与朋友之间的关系。 在现时的婚姻制度下,一夫多妻是不合法的。不过一妻加多个同居的女人却合法,克里斯蒂安家的同居人除了玛尔汀娜、蒂利和菲妮此外还有最后一个。 在他公司里面担任机动战士设计主任的,真田洋子。说同居或者不太恰当,因为她并不是住在克里斯蒂安的家。而是住在他家的隔壁,和四岁的女儿一起生活。女儿的父亲自然是克里斯蒂安,而他就轮流在两个家庭过夜。 洋子虽然已经过了三十岁,又曾经离过婚,但是外表看来仍然明艳照人。 能有这样的关系,洋子和克里斯蒂安很感谢爱莉姆。没有她的谅解和同意,这种同居关系根本不能成立。 洋子在工作的期间避过其他员工的注意,偷偷的在克里斯蒂安耳边道:“今晚要在那边过夜吗?” 克里斯蒂安点头答应。 洋子满心欢喜的说:“丝莉亚一定会很高兴的。” 丝莉亚是他们女儿的名字。 两个人悄悄的在办公室里甜蜜的握着手。 当日孤身离开地球的时候,洋子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的。后来蒂利和菲妮主动前来找他,说为了追寻自己的幸福。要前往地球说服爱莉姆答应,一个妻子和多个同居者的生活。 洋子听了只觉得这是年轻人的狂妄幻想。不过蒂利和菲妮却成功的使爱莉姆答应了。后来又找到了受伤住院的玛尔汀娜,再加上两年前克里斯蒂安跟莉丝拿偶然中的重逢,就变成了今日这个样子。 洋子曾问过和菲妮两姐妹:“你们是怎样让爱莉姆答应的,如果是我真的很难同意。”蒂利和菲妮当时笑着说道:“我们俩姐妹,加上克里斯蒂安,找她玩SM4PLAY,试多了几次她接受了被皮鞭和蜡烛的蹂躏,爱上了这种玩法后自然就答应了。” 不过按照爱莉姆的说法,当然不是这样了。是在战后的年,在编写这本传记的期间,爱莉姆被丈夫诚意感动了才答应的。多角关系未必一定要一方得到一方退出,非此即彼来结束的,与其玩那种结婚离婚然后再结婚再离婚、愚蠢的一夫一妻制婚姻游戏。还不如现在这样幸福美满,她不想克里斯蒂安对洋子、莉丝拿、玛尔汀娜、蒂利和菲妮终生都带有遗憾。 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在全文结束之前,爱莉姆有一些话要说的。 “我可不是无条件跟别人分享丈夫的圣人,或者在女权主义者眼中我是傻女人吧!但只要能够克制自己的妒忌心,这样子的婚姻也没有什幺不好。不断的跟洋子、莉丝拿、玛尔汀娜、蒂利和菲妮玩爱情游戏抢夺克里斯蒂安。总比等感情淡了,婚姻关系结束,然后又去找别的男人好。” “现代的人不断的结婚离婚,就叫做对婚姻的尊重吗?我跟克里斯蒂安,可是历经战火的洗礼和他人的感情考验才最终结成夫妇。就算加多几个女人,我们的感情也都不会有所动摇的。” “但是我还是觉得克里斯蒂安有瞒着我跟克拉森·狄塞尔偷情过,你给我从实招来。” 克里斯蒂安苦着脸道:“都跟你说没有了。自从调到地球,她就被派到了不同的单位,之后就再没见面了。” “可是访问她时,她说对你有好感!没机会发展真可惜。你把身边的女人全上了,还会欠她一个吗?”爱莉姆满脸妒意。 “没有!真的没有!” “哼!我才不信。” 遭到冤枉的克里斯蒂安只好哑认受屈了,谁叫自己除了妻子,还有洋子、玛尔汀娜、蒂利和菲妮四个同居的女人,加上旧情复炽的莉丝拿。虽然自己清白无辜,可是爱莉姆却偏偏不信。 除了欠个名分,自己跟古代人似的,享受着娇妻美妾的包围下生活,还夫复何求。 【完】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01)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朔月房心朔:当月亮运行到地球与太阳之间,光明的一面朝着太阳,黑暗的一面朝着地球,叫做“朔”。这一天人们看不到月亮,但它依然存在于夜空中,隔着时间与空间的距离,以无形的力量操纵着潮汐和天癸的消涨,在黑暗与光明的交界处孕育着生命。 房、心:属二十八宿之东方苍龙七宿。房宿四星,第四星称为明堂;心宿三星,心宿二称天王,又名大火,另两星分别称大辰、鹑火。相传此两宿皆兼具男女之形,阴阳共生于一体,玄奥莫测。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踏破了秋日的黄昏,几名帮众奔过来拉开大门,高喊道:“帮主回来了!” 紧接着数十名大汉奔出大门,分列两行,抱拳齐声叫道手机看片:LSJVOD.:“参见帮主!” 广宏帮帮主柳鸣歧高踞马上,只点了点头,鼻孔里嗯了一声,马不停蹄地冲进大院。在他身后的一群彪形大汉中,一个小小的身影分外引人注目。那孩子看上去只有八九岁,清秀的小脸比女孩还要精致几分。众人围猎方回,都不禁面露疲色,但那男孩坐在鞍上,身子却挺得笔直。 马蹄践起的尘埃腾然而起,带着夕阳的红色扑向路旁的土屋。那些土屋外面只有一人高矮,一半建在地下,依着地面掏了一个窄洞算是窗户。尘埃落定,洞中露出一双满是惊恐的眼睛。 柳鸣歧一勒缰绳,翻身下马,走过来关切地说道:“朔儿,累了吧?叔叔抱你下来。”说着伸出手臂。 男孩摇头说道:“不用。”说着跳下马来,落地身子微微一沉,站得却是极稳。 柳鸣歧呵呵一笑,扯出一角汗巾,帮男孩抹去脸上的灰土、汗水。那男孩长得极是俊美,双目灵动,眉毛又细又长,直如画上去一般。柳鸣歧端详半晌,忽然叹道:“越来越像你娘了呢……” 男孩眼中光芒微闪,一面向后避开,一面接过汗巾,低声道:“谢谢叔叔。 我自己来。” 他叫龙朔,本是八极门掌门百战天龙龙战野的独生儿子。两年前在塞北与星月湖一战,龙战野和门中八杰全军覆没,所带弟子无一生还,夫人唐颜与爱子龙朔也同时被擒。当时的星月湖宫主慕容龙将唐颜折磨至死,但却留下了龙朔的性命,把他扔在草原中自生自灭。 龙朔当时只有七岁,身负重伤,已经奄奄一息。但他性格坚毅之极,硬生生用牙齿咬断了碗口粗的木桩,葬了母亲的尸身,最后凭着不知何人扔下的包裹,硬是走出了茫茫草海。 但此时安定八极门已经被星月湖连根拔起,再也无片瓦遗存。龙朔走投无路间,幸而遇到了父亲的结拜兄弟柳鸣歧,被他收留。 柳鸣歧是武林名门大孚灵鹫寺的俗家弟子,与洛阳孙同辉本是师兄弟,又都是八拜之交。后来孙同辉被星月湖指使的长鹰会一夕灭门,龙战野大怒之下才有了血洒塞外的惨败。柳鸣歧痛定思痛,恳求大孚灵鹫寺方丈出面,联络江湖众英豪,先灭了长鹰会,再次与星月湖决战终南。那一战惨烈之极,星月湖固然销声匿迹,白道群雄也伤亡殆尽。事后柳鸣歧带着龙朔回到江州宁都,一意经营广宏帮。他师门显赫,又交游广阔,两年来,广宏帮蒸蒸日上,已经成为宁都大帮。 柳鸣歧对故人之子极为关爱,时常把龙朔带在身边加以照顾。龙朔对柳叔叔也甚是感激,但对一些关爱的举动却难以接受。那种感觉,好像自己是个长不大的小孩子。 柳鸣歧笑眯眯拍了拍龙朔白皙的小脸:“饿了吧?先歇歇,一会儿把你打的獐子炖上一盆。”一边说,一边拉起龙朔,走进大厅。 “龙哥哥……”厅角传来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一个扎着小辫的小女孩扶着墙壁,蹒跚着走来。她是柳鸣歧的女儿柳静莺,年方四岁。 龙朔脸上露出一丝难得的笑意,他蹲下来抱住女孩,说道:“你怎幺跑出来了……哎呀,别舔!”他转过脸,避开女孩流着口水的小嘴:“好脏呢。” 女孩格格地笑了起来,软软的身子象牛皮糖一样黏住龙朔哥哥,怎幺也不撒手。 “柳叔叔,”席间龙朔突然说道:“徐阿姨教给我的流云掌法我都已经学会了。” 柳鸣歧一愣,流云掌虽不是什幺了不得的开功,但招式繁复,平常人花半年功夫也不见得能学全,龙朔不过学了几日天,竟然就学会了? 龙朔推开碗碟,在厅中试练起来。这套掌法本来就以柔美飘逸见长,龙朔又是跟女子所习,一经施展就像一个拈花少女在厅中翩翩起舞。旁边的柳思莺惊奇地瞪大眼睛,拍着小手,口齿不清地说道:“好啊,好啊……” 龙朔手上没有半点力道,但一招一式却极是认真,就像下了数年苦功一般,待看到他身子一旋,手掌行云流水般从腰后抹出,姿势婉妙动人,柳鸣歧不由高声叫道:“好!” 一路拳法打完,龙朔微微有些气喘,他抹着脸上的汗水道:“柳叔叔,我还要学。” 柳鸣歧点了点头:“一会儿我让徐副掌门再教你一些。” “不。”龙朔道:“我要学内功。” 柳鸣歧沉默半晌,叹了口气:“朔儿啊,不是叔叔藏私不愿教你……你也知道……丹田受了重创,是无法修习上乘内功的。” “我不信。” 柳鸣歧放下筷子,正容道:“朔儿,你家传的六合劲可是武林有名的内家玄功,龙大哥虽然不幸遇难,但行功诀窍早已传授予你,可……” 龙朔紧紧捏着拳头,竭力忍住眼中的泪水。三年前,他的六合功已经练至第三层,进境之速八极门历代无人能及,当时龙战野也对儿子的进境大为讶异,认为他二十多岁就能超过自己。然而那个慕容龙临走前,却一脚重伤了龙朔丹田,使他终生无法修习内功。 柳鸣歧走过来把他抱在怀里,抚慰道:“不要伤心了。有叔叔在,朔儿就是不会武功也无妨。” 龙朔眼睛发红的低声道:“我要报仇!” “星月湖已经被叔叔们剿灭,替你报了大仇。朔儿莫要多想了……” 龙朔却固执地说道:“我要报仇!” 虽然星月湖已经在江湖销声匿迹,但没有人见到宫主慕容龙的尸身。龙朔坚信他还躲在某个角落等待自己取他性命! 柳鸣歧抹去义侄眼角的泪水,柔声道:“不要哭了,明天让徐阿姨再教你一套身法……” 天地间一片黑暗,他站在黑暗的原野中,茫然四顾,心里充满了恐惧。天气冷极了,他紧紧攥着拳头,生怕父母留在手心里的一点点体温消散。 黑暗无边无际,寂静得令人窒息。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长风吹来,没膝的长草偃然倒伏,露出一排整齐的头颅。他没有害怕,只望着脚边那个满面血污的头颅,在心里轻轻喊了声:“爹爹……” 冥冥中突然爆发出一阵大笑,那笑声彷佛是从隔壁传来,狂野而又模糊。接着远处亮起一点灯火,彷佛忽然堕下的星光。他没有迈步,因为他已经无数次重温过那些场面,他不愿再看。 然而那灯火却无法抗阻地朝他移来,越来越亮,轰笑声震耳欲聋。他 用力闭上眼睛,却清晰地看到满座人影。 周围燃烧的火柱哔哔作响,场中亮如白昼。一个胡服男子盘膝坐在毡毯上,没有血色的面孔苍白如玉,俊雅非凡。在他膝上,软绵绵卧着一个雍容而又艳丽的美妇,不时的仰起脸,朝那男子露出妩媚的笑容。旁边坐着一个身着红衫的少女,她拥有无与伦比的美貌,然而那双美目却如清冷的秋水,没有一丝表情。 然后他看到了母亲。母亲染血的衣衫扔在脚下,裸露着洁白的身体,在无数目光的逼视下张开双腿。就像在屠刀下颤抖的花瓣,显得那幺柔弱而又无助…… 一只冰凉的手掌握住他的手指,朝母亲白皙的腿间伸去,胡服男子轻轻地笑道:“这是女人的屄,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他大口大口喘息着,却没有吸入一丝空气,胸口憋闷得像要炸开一样…… 龙朔猛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被冷汗浸透的内衣紧紧贴在身上,感觉又湿又冷。 秋夜凉意侵人,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沉重而又急切。九岁的孩子呆呆坐在床上,眼神一片空洞。 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龙朔却再也无法入睡。他听着自己的心跳,听着窗外秋虫的低鸣,听着月光在屋脊上行走的声音…… “啊”远处隐约传来一声细微的叫声。声音虽轻,在静谧的夜里却听得分外真切,那是一个女子痛苦的哀叫。 龙朔披衣而起,循声朝前院走去。 声音渐渐清晰,除了那女子的痛叫,还能听到男人的笑声和皮鞭抽击的辟啪声。 龙朔在一座土屋旁停下脚步,趴在地面从狭小的窗洞往内看去。 土屋里堆着各式各样的刑具,像是一座囚牢。此时虽是深夜,屋里却有七八名帮众,他们赤着上身,露出毛茸茸的胸膛,正在拷打一个女子。那女子仰面躺在一张刑床上,两手缚在背后,双腿被绳索拉成一字,用一种最羞耻的姿势把身体暴露在男人们面前,在皮鞭的抽击下发出阵阵凄厉的哀嚎。那声音就像他在梦中听到过的一样…… 忽然,一只大手按在肩头,龙朔惊骇地回过头去,却见柳鸣歧高大的身影立在身后。 柳鸣歧微微一笑:“进去吧。” 见帮主进来,几名帮众连忙停手,看着旁边的龙朔,不禁暗自奇怪,不知道帮主为何会带着这个孩子深夜来到囚牢。 那女子听到声音,连声哭叫道:“柳帮主,柳帮主,求求你了,你饶了贱奴吧……” 柳鸣歧沉着脸道:“贱人!你杀了我的兄弟,不死已是便宜你了,还想求饶吗?” 那女子泣声道:“那都是他们做的,不关贱奴的事……” 旁边一名帮众叫道:“说出星月湖妖孽的下落,就放你一条生路!” 龙朔心中一震,想起这个女子的身份。她叫薛欣妍,原本是洛阳长鹰会的帮主,当日就是她指使手下杀死了广阳帮的孙同辉。两年前武林白道围攻星月湖,柳鸣歧率众攻入长鹰会,为结义兄弟报仇。当时长鹰会人去楼空,只剩下薛长鹰和薛欣妍父女两人。薛长鹰武功被废,在严刑拷打下不久便死。薛欣妍却被囚在此处,苟活至今。 父母血仇,其深如海。知道她是星月湖余孽,龙朔心里那一点点恻然立即变成满腔恨意。 “大爷,贱奴真的不知道……”薛欣妍原是洛阳有名的美女,虽然已经饱受折磨,依然楚楚动人。 她当日虽然名为帮主,其实不过是星月湖的玩物。后来落到广宏帮手中,这些自诩白道的武林人士对她也没有半分怜惜。直把这个美貌的妖女当成不要钱的娼妓,奸淫之余还要百般拷打,逼问星月湖的下落。其实两年下来,每个人都知道这女子只是个傀儡帮主,除了供人泄欲外对星月湖毫不知情。所谓的逼问,不过是淫玩施虐的借口罢了。 “你说还是不说!” 旁边的帮众举起皮鞭,做势要打,却被柳鸣歧拦住。他接过皮鞭,递给了龙朔,温言道:“朔儿,你爹娘正是因她而死的。如今这个星月湖妖女落在我们手上,正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 龙朔一言不发,抓起皮鞭便狠狠打下。薛欣妍身子被捆在一块尺许宽的木板上,两腿被麻绳吊起,悬空张开,笔直伸成一字。这一鞭打下,白皙的大腿上立刻出现一道鲜红的鞭痕。 柳鸣歧拂衣坐在椅中,注视着爱侄的动作。男孩清秀的面孔因为仇恨而变得扭曲,他紧紧咬着嘴唇,用力鞭打着无法反抗的仇人,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悯和愧疚。 正像柳叔叔说的那样,这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况且星月湖折磨他母亲的手段比这更要酷烈百倍。 一名帮众笑道:“龙公子,大腿打起来太费劲儿,朝她屄上打,一鞭顶得上十鞭……” 龙朔猛然心里一阵刺痛。 胡服男子拉着他的手说:“这是女人的屄,你就是从这里面生出来的……” 那是一个奇特的器官,位于小腹底部两腿正中,形状就像一片狭长的桃叶。 顶上是一团圆鼓鼓的软肉,白白嫩嫩,还覆着一层稀疏的毛发。下面是两片娇美的嫩肉,因为两腿的大张而被扯得分开,露出里面一抹动人的红润。由于频繁的侵入,花瓣边缘的颜色要深了许多。此时,它正随着呼吸微微开合,看起来就像一朵妖艳的花朵,在女人身下徐徐绽放。 这是龙朔次清楚地认识到它的样子。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器官在他生命中意味着什幺。 薛欣妍立即挣扎起来:“求求你,不要打我那里,大爷啊!” 黑色的皮鞭象毒蛇一样,凶狠地咬在娇嫩的秘处。薛欣妍身体猛然一震,玉腿绷紧,喉咙象被人捏住,片刻后才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龙朔用足全身的力气,一鞭一鞭抽打着仇人的痛处。随着皮鞭的起落,薛欣妍的阴户布满交错的鞭痕,渐渐变得红肿,她的叫声也愈发凄厉,玉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脚踝被麻绳磨破,渗出丝丝血迹。 一名帮众小声说道:“帮主,这样打下去,怕是要打坏了。” 柳鸣歧却道:“朔儿这几日气色不大好,只怕气恨成疾,让他出出气吧。” 那帮众赞道:“帮主对龙公子,真是比亲儿子还亲,龙公子能认识您老,真是他的福气。” 柳鸣歧淡然一笑,没有作声。 不多时,花瓣已经肿得变形,紧紧挤在一起。忽然薛欣妍下体一阵颤抖,一股温热的液体从红肿的肉缝中喷射出来,有几滴溅在了龙朔身上。 帮众们笑道:“龙公子打得好!把这妖女的尿都打了出来。” 龙朔又气又恼,一鞭笔直抽下,正打在肉缝正中。薛欣妍只觉下体象被钝刀劈开,剧痛攻心。她低叫一声,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 柳鸣歧开口道:“朔儿,先歇一会儿。不要一次把这贱人打死。”然后又吩咐手下:“去把她弄醒。” 龙朔扔掉皮鞭,两眼发红地盯着薛欣妍。那个叫做“屄”的地方已经被打得面目全非,嫩肉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就像揉碎的鲜花一样,沾着 斑斑血迹。 一名帮众往手里倒了些白色的粉末,走过去按住薛欣妍下体一阵揉搓。薛欣妍顿时象触电般浑身剧颤,惨叫着醒来。那帮众笑道:“上等精盐,味道很不错吧。” 薛欣妍下体瞬时又肿了一圈,残存的尿液再次淌出,点点滴滴都变得粉红。 柳鸣歧道:“放开她,大家好好乐乐。” 手脚松开,薛欣妍立刻蜷起娇躯,两手紧紧捂着下体,伏在冰冷的泥土上不住颤抖。 帮众拎起一桶凉水,泼在薛欣妍身上,喝道:“妖女!怎幺还不快过去伺候帮主!” 薛欣妍痛得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爬到柳鸣歧脚边,仰起苍白的玉脸,哆哆嗦嗦去解他的衣服。柳鸣歧妻子已经过世,因薛欣妍容貌动人,时常拿她泄欲,帮众都习以为常。他看到龙朔不解的眼神,于是笑道:“女人就是用来干的。尤其是星月湖的婊子,就算干死也毫不足惜!”说着反手给了薛欣妍一个耳光,冷喝道:“是不是?” 薛欣妍垂着头低声道:“是……被大爷们干死,是薛婊子罪有应得。” 看到仇人受到如此折磨,龙朔心里荡过一股难言的滋味,有一丝不忍,的却是快意。在他脑中,深深印着三个仇人的身影:胡服的男子,柔媚的美妇,还有那个娇艳的少女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们一一杀死! 解开衣裤,柳鸣歧胯下立刻跳出一根直挺挺的黑色肉棒。跪在他面前的薛欣妍伸出香舌,从龟头到阴囊,一寸寸仔细舔过。龙朔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根粗壮的阳具,没想到柳叔叔的鸡鸡竟然会有这幺大。 夜色如墨,土屋中的灯火就像另外一个世界。一个女子赤裸裸跪在一群大汉之间,细嫩的肌肤透出多年未见天日的苍白。在她身前,一个侠风逼人的男子坦然坐在椅中,将她秀美的面容按在胯下。那女子张着发白的嘴唇,用温润的口腔竭力吞吐着肉棒。长期的奸弄和淫玩,使她乳房和臀部有种异样的丰满,就像一个落入囚笼的妖艳魔女,正在接受正义者的惩罚。 等口中的肉棒满意地勃起,那女子爬起来转过身子,撅起肥白的雪臀,好让主人享用自己的性器。她雪白的大腿内侧布满鞭痕,股间的玉户更是红肿不堪,看不出原本的娇美形状。她抱住肥白的臀肉,将肿胀的秘处勉强掰开一线,对着怒涨的阳具缓缓坐下。 龟头挤入肿处,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楚,薛欣妍掰着白白的屁股,顶着粗黑的阳具,一时间身子僵在半空。柳鸣歧没有理会身前的美肉,他打量着龙朔的神情,忽然招了招手,“过来,看叔叔怎幺惩罚这个妖女。” 龙朔抿着红红的嘴唇,眼神不住变幻。这样的场景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他甚至记得女人体内的温暖和滑腻,记得那带着刺疼的酥爽…… 柳鸣歧以为他是对自己的做法不以为然,于是厉声道:“大丈夫自当快意恩仇!若不好好折辱仇人一番,怎对得起我两位死去的兄弟?” 他握住薛欣妍柔软的腰肢,向下一按,肉棒笔直捅入肉穴。红肿的阴户撞在腹下,像是撞碎一般倏然绽开,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 薛欣妍疼得眼前阵阵发黑,她两手紧紧撑着椅子,雪白的双腿痛苦地来回扭动,口中惨呼连声。 柳鸣歧一边挺弄,一边说道:“这等邪派妖女死有余辜,难得这贱人生得美貌,又是被星月湖妖孽干烂了的贱婊子,如今能为我白道英豪所用,既是她的福份,也不白费了她下贱的身子!” 旁边的汉子们应声叫道:“帮主所言极是!我们干这个妖女也算是替天行道啊。” 柳鸣歧望着龙朔,道:“朔儿,你莫非有些不忍?” 看着薛欣妍凄惨的神情,龙朔隐隐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对…… 柳鸣歧冷哼一声:“这妖女杀我义兄时可有半分不忍?害你爹娘时可有半分不忍?对仇人自当冷酷无情,容不得半分妇人之仁,你明白吗?” 龙朔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他所期待的报仇雪恨,就是要像这样去亲手折磨仇人,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02)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广宏帮位于江州宁都附近的山中,地方潮湿。龙朔生长关中,饮食起居仍多有不便。好在柳鸣歧对他关怀倍至,他又性格坚毅,一心报仇,无论如何艰难都咬牙挺了下来。 广宏帮的副帮主徐清芳已经四十多岁,算来还是柳鸣歧的长辈。她对龙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朔的武学天分啧啧称奇,不管什幺武功,这孩子都是一看就会,可惜的是无法修习内功,只是好看罢了。 龙朔也不再开口说要学习内功,整日在帮中四处讨教,半年下来也学了不少拳脚功夫。闲暇时,他常常会坐在山头,望着南方连绵的山脉,不知在想什幺。 除此之外,龙朔还多了一个去处,就是那个囚牢。 薛欣妍被囚在广宏帮充作玩物之事,外界少有人知。徐清芳隐约听说那女子房里每天都有男子出入,但事关帮主,她也没有多加理会。 翌年,龙朔已经年满十岁。与百战天龙豪情万丈的粗豪气概不同,龙朔的相貌地继承了母亲的秀美。那张俊秀的小脸精致万分,真如白玉雕成,无论怎幺晒也不会变黑,只是在剧烈运动后会浮起一抹粉红的颜色。 柳鸣歧看在眼里,不由心下暗叹:这孩子,真是越来越像阿颜了。 十余年前,他与孙同辉艺成下山,在关中结识了声名雀起的龙战野和他的师妹唐颜。那时唐颜只有十七岁,笑起来就像微风拂过湖水的涟漪,一荡一荡,使人心醉。后来唐颜嫁给龙战野,成婚之日柳鸣歧请孙同辉送了一份重重的厚礼,自己却远赴东海。因此见面时还常被唐颜责怪,说他不念兄弟情份。柳鸣歧只好苦笑着举杯赔罪,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 忽忽十余年,物是人非,龙战野、孙同辉还有唐颜,都是青春正盛却死在星月湖妖孽手下。当日看到龙朔的伤势,柳鸣歧震惊万分。再询问唐颜死状时,龙朔虽然一言不发,他也隐隐猜到了一些。当时武林名门飘梅峰被星月湖所灭,诸女的遭遇已经轰传江湖。那是他次听说到这个神秘的教派,唐颜落在他们手中,死前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柳鸣歧与龙战野、孙同辉虽然情同手足,性格却截然不同,他不像龙战野那样豪雄,也不同于孙同辉的刚正,而是讲究以牙还牙以血还血。辱虐薛欣妍这等事两位结义兄长固然做不出来,柳鸣歧却是毫不犹豫。只恨当日身负重伤,未能亲身冲入星月湖,手刃仇人。 “爹爹、爹爹……”柳静莺拖着龙朔跑了进来。 柳鸣歧见龙朔一脸无奈,不由笑道:“莺儿,又缠着你龙哥哥了?” 柳静莺小脸红红的,细嫩的鼻尖沾着一点泥土,看起来可爱极了。她兴高采烈地说:“龙哥哥,龙哥哥给我抓了一只小鸟……” “是蜻蜓。”龙朔摊开手,指间夹着一只翅膀透明的蜻蜓。 “是蜻蜓、蜻蜓、蜻蜓……”女孩煞有其事地点着头,认真说着。 刚才龙朔练武回来,就被柳静莺拽住,要和他一块儿看蚂蚁。两人一路看着那只小蚂蚁拖着树叶从树后爬到阶下,又看着另一只小蚂蚁从阶下爬到树后…… 龙朔看得百无聊赖,柳静莺却是开心得紧,她趴在地上,眼珠一错不错,看到高兴处腾不手来,干脆用鼻尖去跟小蚂蚁闹着玩。龙朔怕她看个没完,于是逮了只蜻蜓给柳静莺,想引她离开。 柳静莺一见蜻蜓立刻忘了蚂蚁,但可没有忘了龙哥哥。她拖着龙朔兴冲冲来找爹爹,说道:“龙哥哥好厉害,给人家抓了这幺大一只蜻蜓鸟……” 柳鸣歧笑道:“让我看看……嗯,果然很厉害。” 柳静莺黏在龙朔手臂上,说道:“爹爹,人家今晚要跟龙哥哥一块儿睡!” “不要!”龙朔一口回绝:“你会尿床。” 柳静莺嘟起小嘴:“才没有呢……今天晚上人家不喝水,龙哥哥跟我一块儿睡好不好?” 龙朔早已习惯了独睡,只是前几日柳鸣歧出门,他怕静莺妹妹害怕,才哄她睡了一夜。没想到小丫头就此不愿再跟保姆一块儿睡,整天缠着龙朔。 柳静莺眼珠转了一会儿,突发奇想,大声说道:“人家要嫁给龙哥哥!” 柳鸣歧手一颤,杯里的茶水险些洒了出来。 龙朔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缓缓说道:“嫁给我?” 柳静莺嫩嫩的脸颊贴龙朔腿上,一个劲儿点头,“人家要当你的新娘子,每天跟你一块儿睡觉……” 柳鸣歧放下茶杯:“好了好了,等莺儿长大一些再说吧。”他望着神情奇怪的龙朔,心道:如果朔儿真能娶莺儿为妻,那就好了。 好不容易摆脱了柳静莺的纠缠,龙朔紧了紧衣服,迳直朝囚牢走去。 进门光线猛然一暗,一股夹杂着体味的湿气扑面而来。薛欣妍趴在刑床上,正被一条大汉抱着屁股猛干。她披头散发,柔颈仰起,随着臀后的撞击,“啊,啊……”叫个不停。从旁边看来,两只雪团的肥乳前后乱摆,乳尖被人揪得又红又肿。 那帮众见到龙朔进来,高声说道:“龙公子,这婊子的屁眼儿干起来真是舒服!” “屁眼儿?” 那帮众拔出阳具,跳下来朝薛欣妍臀上猛拍一掌:“来,抬起来,让龙公子看看!” 薛欣妍撅起白光光的大屁股,手指扒着臀肉,向两旁掰开。只见肥嫩的雪肉凹处,张开一个形状浑圆的鲜红肉孔,里面红艳艳一片,看不到尽头。 龙朔看了看那帮众高挺的阳具,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这个屁眼儿也能用吗?” 那帮众拍着女囚的圆臀道:“那当然,干起来别具风味!这贱人的屁眼儿也没少挨肏,软和着呢,鸡巴一顶就进去了。” 几根冰凉的小指头摸到臀上,薛欣妍忍不住颤抖起来。相比于那些挺着阳具往她体内猛戳的大汉,这个小小的男孩身上有种让她心悸的恐惧。他不会抱着自己的屁股挺动身体,也不会把那些肮脏的液体射在自己体内,他对自己肉体的兴趣只是为了让自己痛苦…… “女人能用的地方还真多啊……”龙朔并起两根手指,轻易便插进那个张开的圆孔中。 冰凉的手指就像冷血的虫子,在肠道内蠕动着向内钻去。幽暗的囚牢内,美丽的女囚用一种屈辱姿势,将自己成熟的肉体展现在一个孩子面前。她屈体伏在木架上,高高举起丰满的雪臀,两手掰着臀肉,让那孩子玩弄自己被干松的屁眼儿。但薛欣妍感受到的并不是羞耻很早以前,当她爬进星月湖主人的房间,献上自己的肉体时,已经知道羞耻是一种无用的情绪。她心里只是害怕,对即将来临的痛苦的恐惧。 龙朔将另一手的两根手指也插进那只翕张的屁眼儿,然后勾住嫩肛边缘,缓慢但毫不迟疑地将肛窦翻转过来。 一团红嫩的肉花被孩子用手指残忍地翻到体外,隐秘的肛蕾完全暴露出来,红嘟嘟挤在臀缝中。薛欣妍只觉屁眼儿象被人抠掉一般,凉嗖嗖的空气直接涌进肠道。她试图收紧菊肛,却发现翻转的肛蕾根本无从使力。 龙朔仔细翻检着这个本不属于性器官,却被人当 做性器使用的部位,久久没有抬头。 那名帮众拧住薛欣妍的长发,将刚干过她的屁眼儿的肉棒捅进女囚嘴中,用她的唇舌来释放欲望。薛欣妍一边撅着屁股被人玩屁眼儿,一边直着喉咙被人捅得喘不过气来,滋味苦不堪言。 等她好不容易吸出精液,一一咽下,在臀中掏摸良久的手指也离开了肛洞。 薛欣妍松了口气,正要放下手,一只冰冷的拳头猛然砸在臀间,几乎钻进臀肉,将整个屁眼儿插得粉碎。腹中的内脏一阵剧颤,已经虚弱不堪的薛欣妍低叫一声,肥白的雪臀向上一翘,接着重重落下,两腿绵绵溜到一旁。 龙朔若无其事抬起头,问道:“大叔,屁眼儿和屄离那幺近,插起来又都是肉,为什幺长成两个呢?” 那帮众嘿嘿笑道:“龙公子,你现在还小,再大些能干女人就明白了。” 龙朔笑道:“大叔,你先告诉我吧。” “这个……女人的屄生出来就是被男人干的。鸡巴往里一插,干穿女人那层膜,一直顶到屄心子里,把女人顶得哇哇直叫……” “膜?”龙朔拨开薛欣妍的阴户,用手指捅弄着:“她怎幺没有?” “她?都被人肏烂了,怎幺会有?那是处女才有的。女人次被干叫做开苞,就是屄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鸡巴捅穿了,还会流血呢。” “噢……屁眼儿没有吗?” 那大汉哈哈笑道:“屁眼儿男人女人都一样,只不过这婊子被人肏得多了,屁眼儿又软又滑,插起来舒服。” 龙朔认真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胡服男子。慕容龙,你千万不能死啊…… 这是个漫长的春天。龙朔每天都要去寨后的山上,有时柳静莺也缠着要来,龙朔只好拉着女孩的小手一块儿上山,遇到险阻的地方,就背着她过去。这时候柳静莺总是很乖,还会掏出干净的小手帕,给哥哥擦汗。 到了山上,柳静莺就趴在草丛里玩得不亦乐乎,而龙朔则坐在地上,远远望着南方。 他在等待一个承诺,等待一个曾经发生过的奇迹。 这日下得山来,天色已晚。龙朔背着玩累柳静莺走到院门前,忽然遇到一匹快马疾驰而来。 马背上那个陌生汉子一眼瞥见龙朔,不由一愣,接着脱口赞道:“好俊的孩子!” 龙朔脸色一沉,他最恨别人夸他长得俊秀。在他心目中,爹爹那样的豪壮才是男人应有的形象。可他相貌却完全继承了母亲的一切,以至许多人都把他当成了女孩。 那人连看了龙朔几眼,这才一夹马腹进了院门。 广宏帮在柳鸣歧的打理下日趋兴旺。今日,南丰传来消息,当地的一个小帮会愿并入广宏帮,充做广宏帮在南丰的分舵。南丰位于宁都以北,紧邻旴水,交通便利,广宏帮若在此立足,自是绝佳的机会。 接到消息,柳鸣歧立即动身赶赴南丰。临行时他本想带上龙朔,可柳静莺又哭又闹,抱着龙朔怎幺也不撒手,柳鸣歧也只好作罢。 柳鸣歧一去两月,直到盛夏方回。这一趟他不仅在南丰成功地设立了分舵,还堪测了地形,准备将总部迁至南丰,藉机向江州繁华之地发展。 回到帮中见到龙朔,柳鸣歧不由一怔。只见他穿着一领绦丝纱衣,更显得唇红齿白,眉目分明。那张白皙的脸庞粉嫩处较之柳静莺也不趋多让,活脱脱就是阿颜小时的容貌。 两月未见,这一眼顿时勾起柳鸣歧满腹愁绪。他举杯痛饮,不知不觉便喝得烂醉。 柳鸣歧足足睡了半日,醒来时已经到了晚间。他头疼欲裂,坐在床边怔了半晌,才喟然叹了口气,起身朝外走去。 房里还亮着灯火,柳鸣歧敲了敲门:“朔儿,你睡了吗?” “柳叔叔吗?”龙朔清脆的声音从房里响起:“门没有锁。” 柳鸣歧推门入内,见龙朔穿着单衣,拎着湿淋淋的长发正在洗头。他在床边坐下,温言道:“朔儿,叔叔想了很久,准备收你为义子,你看如何?” 龙朔身子一僵,半晌才道:“要改姓吗?” “不用。你姓龙,是龙大哥的儿子。” 龙朔回过头来,感激地说道:“多谢叔叔。” 灯光下,那张沾着水珠的面孔犹如出水芙蓉,姣丽无比。柳鸣歧心头一颤,一面低头整理床铺掩饰自己的慌张,一面语无伦次地说道:“答应就好,答应就好……叔叔……莺儿无法许配给你……义子也是一样的。” 柳鸣歧无意中拿起枕头,不料却掉出一个软软的青布包裹,“这是什幺?” 龙朔脸色大变,连忙冲过来抢夺。柳鸣歧指上的功夫极为了得,龙朔身形方动,他已经解开包裹,待看到包裹中的事物,柳鸣歧脸色顿时一变,稳若磐石的手指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包裹里是两个手掌大小的白色皮囊,形状是完美的半圆,开口处平整宛如刀切,质地柔软白皙。光滑的皮面上,各刺着一行墨涂的字迹,分别是:“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柳鸣歧抖着手拿起皮囊底部那粒浅红,皮囊一抖,朝下篷松地敞开,变成一只玉碗形状。这分明是一只女子的乳房,曾经属于他心仪女子的肉体,柳鸣歧象怕弄疼了它们一样,捧在手中浑身剧颤。这是阿颜的乳房,被刺上耻辱的字迹,又割下来掏空乳肉,做成了皮囊…… 龙朔扑过来拚命抢夺,柳鸣歧一把拧住他的衣领,哑着喉咙叫道:“阿颜是怎幺死的?” “你娘是怎幺死的?” 柳鸣歧眼中彷佛要滴出血来,他一掌打在龙朔脸上,厉喝道:“说!” 龙朔合身倒在床上,嘴角流出一缕殷红的鲜血。他捂着红肿的脸颊,眼神变幻不定,良久才淡淡道:“你都看到了。” 那张秀丽的面容宛然就是他心爱的阿颜,正用凄婉的神情,诉说她所受的伤害。 柳鸣歧喉中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吼叫,突然扑过去,把龙朔紧紧压在身下,用力撕扯着他的衣裤。 龙朔挣扎着叫道:“放开我!放开我!” 柳鸣歧充耳不闻,片刻间便把龙朔单薄的衣物撕得粉碎。狂暴的男子呼呼喘着粗气,炽热的手掌顺着龙朔细滑而冰凉的肌肤,朝他腿间摸去。 龙朔意识到他的意图,心底不由升起一阵恶寒。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竭力反抗,手掌象雨点般打在柳鸣歧脸上颈上,尖叫道:“你疯了!我是男人!” “男人?”柳鸣歧双目血红,他抓住龙朔细嫩的膝弯向两旁一分,大声地吼道:“你还算是男人吗?” 龙朔涨红的脸颊刹那间变得雪白,正在挣扎的双手停在半空。那双骨肉匀称的双腿被倒提起来,下体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龙朔下腹光洁无比,白净的肌肤上没有一丝毛发,没有阴茎,也没有睾丸。本该长着男性特征的部位,只留下一个指尖大小的孔洞。 柳鸣歧目光顺着白净的小腿,一寸一寸掠过孩童无瑕的身子,最后停在龙朔脸上,喃喃道:“真是跟你娘一模一样……阿颜……阿颜……” 柳鸣 歧一遍遍念着那个心爱的名字,忽然痛哭起来:“他们到底是怎幺折磨你的,阿颜……我想了你好久……从来没有敢碰过你……” 柳鸣歧痛哭流涕,脑中翻翻滚滚都是唐颜动人的身影。他两月未近女色,此时搂着这个酷似唐颜的孩子,早已无法自制地勃起如铁。 破碎的衣衫中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那只小巧的臀部微微翘起,圆润的曲线彷佛女子饱满的丰乳,柔滑的肌肤吹弹可破,雪白中还带着孩童特有的稚嫩。 失去控制的柳鸣歧浑忘了一切,他大口大口喘着气,把那具鱼一样光滑冰凉的身体牢牢压住,两手颤抖着抓住那只雪白的小屁股,火热的肉棒顺势滑入凉凉的臀缝。 龙朔头脑中一片空白,连心跳也似乎停止了。背后庞大的身体象火山一样沉重,散发着逼人的热气。蓦然,一阵撕裂的痛楚从身下传来,一直挺入到身体内部。温淋淋的长发遮住了他的眼眸,龙朔低低叫了声:“娘……”旋即失去了知觉。 “只要龙夫人肯侍奉一日,明日此时本宫便放令公子离开。” …… 娘一件一件脱着衣服。 男人们笑道:“龙夫人手上的功夫大家都已经领教过了,不知腿间的功夫如何……” …… 颈后被人轻轻一拍,眼帘禁不住垂了下来。闭上眼睛时,依稀看到娘正光着身子,朝一个男人怀里坐去。 …… 车轮扬起灰尘,娘握着套在颈中的绳索,吃力地奔跑着。滴着汗水的身子在尘土中白得发亮。 …… “本宫刺得好不好?” 一滴泪掉在字迹上,在雪肤上冲开一道淡淡墨色,接着越来越多…… “好……” …… “你不是答应放过我们母子吗?” “本宫答应放过公子,什幺时候说过饶你性命呢?” …… “娘!” 娘被人架着腿,朝一根尖柱上放去。 “娘!” “既然你娘被我们玩过了,我就不杀你。但”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倏忽落下,直直落在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 车队滚滚远去,黄昏的草原上,只剩下一具穿在木桩上的女体,和一个小小的孩子。 男孩下身血肉模糊,阴茎和睾丸都被踩得稀烂。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白嫩而优美,那对高耸的玉乳微微颤抖着,暴露在凄冷的寒风里。在她雪白的双腿间,插着一根深入腹腔的木柱。柱身的粗细超过了男孩的头颅,那具挑在柱顶的娇躯,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然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 …… 龙朔在剧痛中醒来。背后的重压使他无法呼吸,而从臀后进入的巨物更是象烧红的铁锥一般,在体内深处疯狂地搅弄着。每一次抽动,都像是要撕碎他的身体。疼痛与无尽的屈辱交替侵袭,将他弱小的身躯刺得千疮百孔。龙朔脸色苍白的拧紧被单,腿间湿湿的满是鲜血。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03)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皮囊又轻又软,弹性十足。色泽微微有些发黄,上面肌肤的纹路清晰可辨。 字迹刺得很深,即使鞣制多时,留在针孔中的色迹依然历历在目。 “还给我。”声音又干又哑,冷冷的没有一丝感情。 柳鸣歧惊奇地发现,龙朔甚至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在他的倔强眼晴中,有着一抹令人心疼的柔弱。像极了在龙战野臂间小憩的阿颜…… “还给我。” 柳鸣歧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抚摸那两片红红的嘴唇。手指一动,却变成一个耳光,重重落在龙朔脸上。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掐着龙朔的脖子,恶狠狠骂道:“你说,你为什幺跟阿颜这幺象!为什幺跟阿颜这幺象!” 龙朔冷冷看着他,躺在鲜血中的身体,像大理石一样冰冷而又苍白。 扣在喉头的手指一根一根松开,柳鸣歧神色怪异地望着他的脸庞,滴血的肉棒又一次挺起。 龙朔在床上躺了一日,他神色漠然地望着屋穹,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幺。 一直到了晚间,他才穿衣起床,平静地朝土屋走去。 一条大汉跨骑在薛欣妍身上,粗长的阳具直直插在那只高翘的雪臀中。从后看来,只见两条长满黑毛的粗腿,夹着一个肥嫩浑圆的大白屁股。薛欣妍趴在床上,一边浪叫,一边上下抛动雪臀,用屁眼儿套弄着那根硬物。对她而言,只有这样淫荡不堪地卖弄风情,才能生存。 大汉抡起巴掌,辟辟啪啪打着女囚肥美的肉体,笑道:“龙公子,你瞧这贱人,干屁眼儿还叫得又骚又浪,真是个不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静静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要到很久以后,他才会再一次踏进这里。 一直躲在暗处的柳鸣歧见龙朔神色如常回到住处,不禁松了口气。一年多来的相处,他知道龙朔外表看起来秀雅柔和,内里却刚毅之极。柳鸣歧跟在后面,是怕他会寻死。此时龙朔神情自若,柳鸣歧心里却一阵愀然:他为什幺不死…… “这是阿颜的遗物,就留在我这里。”柳鸣歧抚摸着龙朔光滑的脸颊。自从那夜之后,他原本的道貌岸然已经荡然无存,在龙朔面前,就只剩下赤裸裸的淫欲:“你也不想这东西被人看见,知道你娘被人肏死,奶子上刺了字,还割下来做成皮囊吧乖乖听话。” “知道了。” 柳鸣歧脱掉龙朔的衣裤,见裤底红红的,还沾着几缕血迹:“趴下来,让老子看看。” 龙朔依言趴在床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柳鸣歧剥开臀肉,只见那只小巧的菊肛已经癒合大半,只剩一条最深的裂口还在渗血。 柳鸣歧冷笑一声,按住龙朔的小屁股,用力顶了进去,他一边挺弄,一边咬牙叫道:“肏你妈!肏你妈!” 伤口再次裂开,龙朔死死咬着牙关,任由身后的男人在自己滴血的肛洞中狂抽猛插。疼痛和耻辱足以令任何一个十岁的孩子疯狂,然而龙朔却像一块石头般沉默着。 柳静莺越来越黏着龙哥哥,龙朔也尽可能多地与她在一起。只有在这个五岁的女孩身边,他才不用担心自己会被伤害。只有柳静莺天真的笑脸,才能略微舒解他无法言说的屈辱和抑郁。柳鸣歧虽然无时无刻不想把他搂在怀里狎玩,但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在女儿面前强暴他的地步,因此柳静莺又成了他的护身符。 但该来的永远躲不过去。每到夜幕降临,被柳叔叔压在身上的时候,龙朔都觉得生命不再属于自己。或者说从三年前开始,自己的生命都只是为父母的血仇而苟活。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等多久,但即使只有一点渺茫的希望,他也会一直等待下去。 他在冰冷的夜里醒来,下身彷佛沉甸甸的木头,没有一丝知觉。 夜色中,母亲的身体象洗净的月光一样莹白。丰满的大腿被木桩撑开,桩身已经被血迹染成黑色。低垂的脚尖离地面又近了数寸,贴着长草顶端轻轻摇晃。 娘还没有死,当他挣扎着爬起来,正看到母亲惊喜的目光。穿在木桩上的美妇已经说不出话来,她久久注视着儿子,无声地笑了起来。 他拖着身子爬到木桩下,张口朝血淋淋的木桩咬去。那是母亲的鲜血,从腹腔中流出的鲜血。 美妇的脚尖动了动,想阻止儿子疯狂的举动。然而身子一晃,木桩又深入数分。顷刻间温热的鲜血从撕裂的阴户涌出,顺着木桩洒在儿子脸上。 带血的木屑比泪水更加苦涩,尖利的木刺扎破了口腔,每一口都像咬在铁刺上。但龙朔还是不停地咬着,直到天际发白,满口的牙齿都已松动,终于咬断了木桩。可是娘已经停止了呼吸,她仍然睁着眼,目光中充满了深深的怜爱和凄婉的痛楚。 他像怕弄疼母亲那样,小心翼翼地拔出断桩,然后用衣服勉强包住了母亲的下体,拖着尸身在无边无际的草海中,朝太阳升起的方向走去。 他没想过自己能走出大草原,除了母亲的尸体,他什幺都没有。正当他以为自己已经被上苍抛弃时,却意外地得到了一份礼物。 那是一个青布包裹,胡乱打了个结,像是被人丢弃的垃圾。然而龙朔打开它时,才发现里面放着一只装满水的皮囊,一柄小小的匕首,还有食物。 他无法想像这空旷的草原还有谁路过,谁又丢掉了这个包裹而被自己遇到。 他只能说:这是奇迹,或者是上苍的恩赐。 他拖着母亲的遗体在草原整整走了三天。水喝完了,他就用匕首割下青草吸吮草汁;食物吃完了,他就用匕首挖掘草下的虫蚁充饥。 那天傍晚,精疲力尽的男孩遇到了一队披发袒肩的胡人。 噩梦再度降临,那些言语不通的胡人把他锁入了囚笼,笑嘻嘻玩弄着娘的尸身,又割下乳房,剥下皮肤,用掺了盐的马奶鞣制成两只精美的皮囊。 看着娘美丽的身体被彻底肢解摧残,麻木的他几乎没有感觉到痛苦。在他腹下,溃烂的伤口和无法排出的尿液涨成一个黑紫的血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因此而死去。 已经绝望的时候,奇迹再次出现:一个带着清香的白色身影款款走来,宛如光明的天神照亮了他的眼睛…… 已是盛夏时节,这天中午,柳鸣歧突然在席间宣布,要带龙朔赴南丰分舵一行。柳静莺当时在抢樱桃吃,没听懂爹爹说的“打理帮内事务”是什幺意思。等吃完找不到龙朔哥哥,小丫头才如梦初醒的大哭起来。 南丰郡有三五万户人家,算是江洲重镇。旴水埠头是城内最繁华的地带,广宏帮分舵却在城西。那个小帮会原本就是被人挤得站不住脚,才投靠了广宏帮。 柳鸣歧借此机会暗中筹措,伺机向埠头扩张势力。 说是打理帮务,柳鸣歧却把龙朔带到客栈,要了间房,然后独自去了分舵。 房间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未刷漆的地板散发出木头的香气,隐隐能听到楼下的歌声从板缝中升起,在室内烟氤一样弥漫开来。 龙朔静静站在房中,自从柳鸣歧走后,他就始终保持着这个姿 势。日影渐渐偏西,将他小小的身影一点一点拉长。当阳光没入群山,苍茫的暮色彷佛无数黑色的细小颗粒涌来,将龙朔的身影融入黑暗。 他一遍一遍地默念着六合功的心诀,按着诀法吐纳行功。但奇迹没有出现。 慕容龙那一脚不但毁掉了他的男性特征,同时用一股阴毒的冰寒劲气,重创了他的丹田。龙朔清楚地记得那个胡服男子的笑容。他留下了仇恨,却扼杀了希望,他是在嘲笑自己残缺的生命。 龙朔深深吸了口气,由天突缓缓沉下,到达丹田时剧痛又一次袭来。也许是急于求成,行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气过于急切,丹田的疼痛分外剧烈。他颤抖着张开口,准备调顺气息。嘴唇一动,却涌出一口鲜血。 柳鸣歧推门而入。看到龙朔唇角的血迹,他冷哼一声:“死了这条心吧。丹田受损还能练成内功,你的鸡巴也能长出来呢。” 龙朔掏出丝帕,慢慢抹净嘴唇。柳鸣歧把一个包裹扔在桌上,像欣赏宠物一样,从头到脚打量着这个俊俏的孩子,目光中淫意十足。 “客官,您要的热水来了。” 柳鸣歧提声道:“拿进来。” 少顷,店小二放好木盆,兑了热水,关上房门。柳鸣歧道:“洗吧。一会儿换身衣服,跟我出去吃饭。” 龙朔宽衣解带,在柳鸣歧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他脸上淡淡的,没有痛恨,也没有屈辱,就那样旁若无人地走过去,坐在盆中沐浴起来。 晶莹的肌肤白净异常,带着明玉般迷人的光泽,如同娇美的童女一样,细腻而又光洁。那具雪滑的身体虽然还显得有些稚嫩,但曲线却柔美动人,骨肉匀称纤弱,丝毫没有男孩应有的阳刚之气。 他举起一瓢水兜头浇下,冲散了发上巾裹的痕迹。乌亮的头发又密又长,沾了水后,就像一匹光亮的缎子披在肩上。龙朔仰起脸,那张娇小的脸庞上,衬着两道弯弯的细眉,玫瑰色殷红的嘴唇,怎幺看都是个绝色的美人胚子。 水声渐渐止歇,客房缭绕的雾气中,隐隐现出一具雪玉般的身体。 清亮的水珠从白嫩的肌肤上滚滚而落,宛如一串零乱的碎玉。龙朔赤条条站在盆中,纤柔粉嫩的腿并在一起,腹下本该长着阳具和阴囊的部位,只剩下一片浅红色的光润皮肤,形状与女子阴户却有八分相似。由于下腹出人意料的光滑平坦,耻骨前彷佛隆起一团,犹如阴阜。 柳鸣歧一把抱过龙朔,把他放在膝上,用手指抚摸着那片红色的疤痕,淫笑道:“星月湖那帮鸟人割这幺净,要是竖着划一道,真跟女孩一样……” 龙朔面无表情地擦干身体,对他的狎玩毫不理会。事实上慕容龙只是踩碎了他的阴茎和睾丸,根本没兴趣去清理伤口。只是当初柳鸣歧问起,龙朔说是被星月湖人割去的。因为那人不愿有人知晓她的身份。 龙朔放下毛巾,正待取衣换上,柳鸣歧把包裹一推,“换上。叔叔刚给你买的新衣服。” 龙朔打开包裹,眉角不由一跳。 “怎幺?不喜欢吗?” 龙朔僵了片刻,终于拿起一件新衣。 那是一件墨绿色的丝绸上衣,质底极好,作工也十分精细,看得出它价值不菲,然而款式却是一件女装。 柳鸣歧一拍桌子,包裹中的脂粉盒、眉笔、花棒都被震得跳了起来:“快穿上!” 龙朔僵硬地伸出手,拿起一条绣着金菊的大红抹胸套在白皙的身子上,然后一一穿上那些女孩的衣衫。 柳鸣歧剔亮灯火,贪婪地盯着龙朔。比起一般的十岁孩子,龙朔身材要高一些,纤腰圆臀,玲珑有致。墨绿绸衫象被水打湿的荷叶,紧紧贴在肌肤上,对襟的小圆领扣得整整齐齐,露出一抹雪白的喉头。 因为是夏衣,袖子只到肘下,一截雪藕般的手臂白生生露在外面,更显得纤细的皓腕白如霜雪。绸衣下方是一条绯红的百褶裙,色彩艳如牡丹。裙下是一条贴身的白细纱裤,裤脚散开,足上是一只精致的绣花鞋。眨眼间,俊秀的少年就变成了一个豆蔻年华的娇俏少女。 柳鸣歧看得目眩神迷,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翡翠玉镯,套在龙朔腕上,然后喘了口气,心旌摇荡地说道:“颜儿……该妆扮了……” 龙朔不会盘髻,只好把头发一拢梳理整齐,用一条浅紫色的丝带扎住披在肩后。接着拈起一对珍珠耳环,不动声色地穿透耳垂。又打开粉盒,硬梆梆地扑了些粉。 柳鸣歧心痒难搔,忍不住拿起了眉笔,亲手替他描了眉,又用小指挑了些胭脂,细细涂在他嫩嫩的唇瓣上,最后用花棒擦了擦耳垂,抹去上面的血迹。 烛光摇曳间,只见一个娇美绝伦的少女俏生生出现在眼前,明眸皓齿,雪肤花貌,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庆元楼是南丰最有名的酒楼,此刻夜色已深,楼内仍是高朋满座。行走四方的客商,闯荡江湖的好汉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宴饮正欢。当然也少不了笙箫佐酒的歌女,大堂中银烛高烧,酒香四溢,喧哗声沸盈于耳。 忽然间,大厅奇怪的静默下来,楼上几名客人正谈得高兴,见到众人纷纷住口,不由探身朝下望去。一瞥之下,也同样愣住了。 进来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他身材挺拔,面目清惧,颌下留着三绺长须,一派凛然正气,双目犹如电闪,显然是武功强横之辈。 但吸引众人目光的,却是旁边的一个少女。那少女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身高还不及男子胸口,说是女孩更为合适。她眉眼盈盈,白里透红的娇靥还带着几分稚嫩,涂着胭脂的小嘴红艳欲滴,耳后的明珠随着脚步一摇一荡,映着芙蓉般的玉颊,珠光肤色交相争辉,让人舍不得移开目光。 她穿着翠衫红裙,脚步细碎得似乎有些慌张,娇躯轻颤间,宛如花枝般楚楚动人。虽然年纪尚小,体态稚嫩,已经是难得一见的绝代佳丽。连那些打扮妖艳的歌女,也不由露出艳羡的目光。座中宾客都是见多识广之辈,可如此标致的女孩还是平生仅见,若非旁边的男子气势不凡,早有人上来纠缠了。 看到大厅中满座宾客,女孩似乎有些踌躇,她像是次在大庭广众前抛头露面,羞涩地不敢抬头,只垂眼望着脚尖,一步一步跟在男子身后,细白的手指拧着衣角,紧张得有些发颤。 柳鸣歧昂首阔步走上楼梯,在临窗处找了张桌子坐下,然后目光犹如利刃般一扫,将众人的窥视逼了回去。 打扮成女孩模样一路走来,龙朔脸上已经变了颜色,他强忍着羞辱,挨着柳鸣歧坐下,低着头一言不发。 柳鸣歧随便点了几个小菜,要了壶酒,和蔼地对龙朔说道:“颜儿,你冷不冷?” 龙朔摇了摇头,心里暗暗咬紧牙关。此地临近旴水,晚风带来的丝丝清凉,惬意之极。柳鸣歧问这一句,不过把自己当成女人戏耍。颜儿…… 灯光下,女装的龙朔有种异样的妩媚,柳鸣歧越看越爱,禁不住展臂搂住他的腰身,在众目窥窥下把他拥在怀里,手掌握着一只柔若无骨的冰冷小手不住摩挲。 龙朔眉 角突突直跳,他盯着案头闪烁的烛光,恨不得一把火将庆元楼烧个干干净净,让这些见过自己羞辱装束的人统统葬身火海。但刚满十岁的龙朔只能僵硬地坐在那里,忍受着柳鸣歧的调弄和周围男人们可憎的目光。 堂中重新热闹起来,饮酒声、行令声次第响起。少顷小二端来酒菜,柳鸣歧把一双木箸塞在龙朔手中,温言道:“颜儿,饿了吧?先吃些东西。” 赶了一天路,龙朔确实饿得紧了,但空空的胃囊却没有一点食欲。柳鸣歧夹了一箸藕片喂他吃下,又斟了杯酒,搂着龙朔的脖子灌到他口中。龙朔还是次饮酒,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起来。半晌,他眼泪汪汪地抬起头,玉颊上飞起两片红霞,愈发显得娇艳欲滴。 柳鸣歧看龙朔一眼,饮一杯酒,竟是把他的美貌当做了下酒菜,一杯杯喝得不亦乐乎。龙朔神色木然,让他拿着木箸就拿着木箸,让他吃菜就吃菜,让他饮酒就饮酒,就像木偶般任柳鸣歧摆布。 僵硬的外表下,难以承受的羞辱象野兽的利齿一样啮咬着他的心灵,每一道目光都像滚油滴在身上一般,使他情不自禁地收紧肌肤。为了躲避这种难堪,龙朔扭头望着窗外,心神在喧哗的大堂和寂静的夜空间飘来荡去。 忽然间,耳边飘来一句低语:“当年在星月湖……” 龙朔心头一颤,抬眼朝说话者望去。只见对面坐着两个黑衣汉子,正在交头接耳。他连忙伸手去扯柳鸣歧的衣襟,想提醒他有人在谈论星月湖。但看到柳鸣歧只顾色迷迷地打量自己,根本没留意对面的交谈,龙朔心头不由涌起一阵痛恨之极的厌恶。他转过头,心神却放在对面两人身上。 “想起来就后悔得要死……” “飘梅峰的女人,兄弟只见过风晚华,果然是人间绝色,名声响得很啊,难道……” “那婊子个子高高的,身子又白又嫩,真是绝色,落到神教手里的时候还是处子知道星月湖是怎幺干的吗?”那汉子住了口,嘿嘿淫笑半晌,才压着嗓子道:“人家拉来一头野猪,当场给风女侠开了苞!” “开苞?”龙朔想起那个闷热的夜晚,广宏帮的大汉掰着薛欣妍的屁股说:“女人次被干叫做开苞,就是屄里的处女膜被男人的鸡巴捅穿了,还会流血呢……那个女人次是被野猪干的啊。” 见同伴听得目瞪口呆,那汉子得意地一笑:“一个风晚华算什幺?飘梅峰满门弟子,连雪峰神尼也被宫主生擒,都在星月湖接客呢。” “这幺说你都见过?” “何止见过,她们屄里什幺样子,老子都知道!” “飘梅峰的女人你都干过?” “倒也不是,最漂亮的玫瑰仙子被宫主收在圣宫,其他风晚华、林香远、纪眉妩、雪峰神尼都当了婊子,只要是教里的兄弟,谁想肏谁肏.” 旁边那人咽了口吐沫,声音炽热起来:“能干上那几个美人儿,就是死了也甘心!” “想入神教?嘿嘿,莫说你这点工夫,就算一等一的高手,想入教也无门可入。” “敢情星月湖不收外人?” “也不尽然,除非……”他瞟了龙朔一眼,低声淫笑道:“像那种一等一的绝色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淫奴。伺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宫主看中,进到圣宫呢。” “嘿,那生来就是让人肏的……” 那女孩静静望着窗外,像是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然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那双秀美的眼睛正在夜色中微微闪亮。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04)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几个人登上了楼,当先一人看到了柳鸣歧,走过来拱了拱手,叫道:“柳帮主。” 柳鸣歧只顾欣赏龙朔的美态,闻声转头,见是当地的大龙头温虎雄,连忙起身还礼。 两人寒喧几句,温虎雄望着龙朔道:“这位是?” 柳鸣歧哈哈一笑:“这是小弟带来的粉头。颜儿,过来见过温龙头。” 粉头?他竟然把自己说是妓女!龙朔口中一咸,已经咬出血来了。他缓缓起身,学着女子的姿势,两手按在腰旁,蹲身福了一福。 “哦……”温虎雄饶有兴味地打量着龙朔:“这幺俊俏的小妓,柳帮主从哪个堂子找到的?哈哈,若不是柳帮主说出来,在下还以为是令嫒呢。” 柳鸣歧脸色顿变,温虎雄这句话刻毒之极,不但骂他老牛吃嫩草,还把自己的女儿比做小妓。他冷哼一声,一把扯起龙朔,拂袖而去。 温虎雄对广宏帮插足南丰早就心中有火,此刻已经了撕破脸皮,当下不依不饶,几个人在后笑骂道:“姓柳的还好这一口,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有什幺好玩的?” “广宏帮的家伙没见过女人吧,那小婊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就长了一张脸,可把姓柳的给迷住了。” “多半是姓柳的家伙不行,才玩这号小粉头吧。” “找找是哪家妓院的,包她一个月,让咱们帮里上上下下都玩玩姓柳的的女人。” 柳鸣歧铁青着脸疾步而出,龙朔却是一派无所谓的淡然神色。看到柳鸣歧的怒火,甚至还隐隐有些惬意。 走出里许远近,柳鸣歧停下脚步,松开龙朔,寒声道:“在这儿等我。”说罢潜身掠回庆元楼。 龙朔知道柳鸣歧是去找温虎雄的晦气,两人谁生谁死他也不放在心上。最好同归于尽,自己回宁都慢慢等待。 “快则两年,慢则三年,我会回来接你……”现在已经满三年了,她什幺时候会来呢? “咦?这是谁家的女孩?标致得很啊。” 见到街头的女孩,行人都不由停下脚步,对着她指指点点,不时发出惊叹。 那女孩脸上一红,连忙走到路边,避开众人的目光。 “姑娘,要不要买点脂粉?”路旁的商贩眉开眼笑地说:“这是巴蜀产的集香丸,姑娘长这幺漂亮,不妨买些回去画眉……” 话音未落,那女孩已经走远,躲在角落的阴影中。 夜市的灯火渐渐稀少,今晚正值十五,如银的月光洒在街道上,那些被行人步履磨平的青石板,宛如满地铜镜,散发出淡淡的清辉。 街角的暗处站着一个女孩,她的身形一片朦胧,只有对着街道的一侧,被月光勾勒出纤美的曲线,依稀能辨认出细腰圆臀。那双裸露的小臂彷佛被月色蒙上一层寒霜,在黑暗中白得耀眼。她的脸庞被阴影遮住,旁边商贩上一点微弱的灯火照来,映出一只小巧白腻的下巴和红宝石般娇艳的红唇。 几个无所事事的闲汉正在街上闲逛,见她一个人孤零零站着角落里,不由眼睛一亮,笑嘻嘻围了过来。 “小妹妹,是不是迷路了啊?” “你家大人呢?” 女孩向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都没入阴影之中。 见女孩怯生生不敢开口,几个闲汉胆子大了起来。其中一个涎着脸凑过来,有意无意地挡住她的去路:“小妹妹,你家住哪儿啊?哥哥送你回去好吗?” 女孩再退一步,背后碰到了坚硬的墙壁。 几个人把女孩团团围住,接着一根肮脏的手指伸过来,挑了挑她的耳环,淫猥地说:“小妹妹,跟哥哥走吧,哥哥那儿有好吃的,还有好玩的……” 女孩忽然腰一弯,从缝隙里钻了出去。 但她身小力薄,刚跑出两步,就被人一把扯住。 “呵!好个小美人儿!” 众闲汉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孩,只见那张花瓣般的俏脸白里透红,娇美之极。 闲汉们瞥了瞥旁边的行人,装出和蔼的样子,笑嘻嘻道:“怕什幺呢?告诉哥哥,你是谁家的孩子?” “咦?”几个行人忽然停下来:“这不是刚才那个粉头吗?怎幺一个人在这儿?” 众闲汉一听来了精神:“原来是个婊子啊。” “奶子还没长圆,就出来接客了?” “小屁股倒是挺翘,已经开过苞了吧。” “是不是没伺候好,被嫖客甩了啊?” 几个人一边说,一边动手动脚,龙朔又羞又恨,小手左遮右挡,阻挡那些恶心的大手。 忽然腰中一紧,一个闲汉从后面一把抱住龙朔,一手撩起衣衫,朝她腹下摸去,嘴里说道:“让大爷摸摸,毛长出来没有……” 龙朔头发散乱,一手按在下腹,拚命扭动身体,接着脚踝一痛,被两只大手强行分开。几只手同时伸到裙下,往她两腿间摸去。 龙朔一边挣扎,一边伸手入怀,紧紧攥住那柄镂着玫瑰花苞的匕首。这是上苍的礼物,她最后的防线。 正在危急关头,一个人影飞掠而来,从人群中一把抢过龙朔。众闲汉只觉眼前一花,紧接着胸口剧痛,一个个倒地不起。 月色如银,夜风吹来,满池荷叶轻舞,随风飘来一股略带苦涩的清香。周围静悄悄不闻人声,偶然传来几声蛙鸣,更添寂静。 柳鸣歧把龙朔丢在塘边,哈哈大笑起来,他半边脸沾满鲜血,这一笑直如恶魔般狰狞可怖。他刚才潜回庆元楼,一掌重伤了温虎雄,出了口恶气。回来时,见龙朔被人调戏,又出手伤了数人。那种杀戮的快感充塞胸口,不由得意之极。 龙朔脸上羞红未褪,低低地喘着气。她衣衫零乱,一只鞋子不知被谁拽下,光着一只白玉般的脚掌,让人见而生怜。 柳鸣歧笑声渐止,他盯着龙朔看了半晌,突然伸手扳住龙朔肩头,将她翻转了过来,按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掀开罗裙,一手摸到她的腰间,抓住裤缘向下一撕:“嗤”的一声,轻薄的细纱裂到膝弯,露出一只白生生的小屁股。 那只粉臀宛如雪团般晶莹粉嫩,中间一条窄窄的臀缝,又细又紧。轻轻剥开臀瓣,只见滑软的臀肉其白如脂,光润的臀沟内嵌着一个细嫩的圆孔,周围一圈红嫩的褶皱,彷佛一朵小巧雏菊,在月光下分外迷人。 柳鸣歧热血上涌,两手捧起光洁的粉臀,把脸埋在雪嫩的臀肉间用力亲吻。 被他的胡须一扎,臀肉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嫩嫩地贴在脸上,又滑又软。 龙朔双膝跪地,两手插进塘边的泥土中,辛苦地支撑着背上超过自己数倍的庞大体形。他喘了口气,一睁眼,不由得呆住了。 洒满银辉的池塘中,映着一张姣丽的面孔,弯弯的细眉,红红的芳唇,细长的青丝垂在脸侧,耳上悬着明珠,宛如是一个容貌娇好的女孩,哪里还有半分男儿的气概。 臀后一紧,火热的龟头挤入肛洞,带着屈辱的痛意,深深进入龙朔体内。 皎洁的月光在水面上轻轻摇荡。良久,一滴鲜血坠入 池塘,打碎水中倒影。 然而当波纹平静下来,水上的影子依然姣丽如故。那影子是如此清晰,甚至能看她眼中的迷茫和无法掩藏的耻辱。 龙朔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咬破了舌尖。他呆呆望着眼前的俏脸,耳边回响起一个男子猥亵的声音:“除非像那种绝色女子,还能进星月湖当个淫奴。伺候得好,说不定还能被宫主看中,进到后宫呢……” 柳鸣歧趴在龙朔身上,粗长的阳具直进直出,就像一根凶猛的铁棒,在一只雪白的小屁股中拚命搅弄。那只还未长成的屁股如此娇小,让人无法相信它竟然能承受这幺粗壮的肉棒。柳鸣歧只觉肉棒被一条细细的肉腔包裹着,抽动间,滑嫩的肠壁紧密地缠在肉棒上,没有丝毫空隙。 他正干得高兴,忽然身下一动,那只从来都是逆来顺受的嫩臀,居然主动挺起,迎合他的抽送。 那只小屁股的动作十分生疏,还无法完美地配合肉棒的进出。但这已经足够了,尤其是那只几乎被肉棒撑碎的嫩肛勉力收紧的时候,柳鸣歧肉棒一颤,禁不住一泄如注。 龙朔只觉肛洞中的肉棒忽然跳动起来,接着一股浓浓的液体猛然朝出,浇在肠道深处。等柳鸣歧射完精,她回首嫣然一笑,轻轻挪动粉臀,将他软化的阳具退了出来,然后乖巧地掏出丝巾,把肉棒抹拭干净。 柳鸣歧傻傻望了龙朔半晌,忽然一个耳光扇过来,恶狠狠骂道:“妖精!少他妈给我装模做样!你以为老子喜欢干男人吗?” 龙朔裸着白白的双腿,跪坐在潮湿的泥土上,低声道:“颜儿……” “颜儿!”柳鸣歧劈手扭住龙朔的胸口,咆哮道:“想装成你娘的模样,来骗老子吗?” 发泄之后的空虚,使柳鸣歧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恨之入骨,他举起手掌,身子颤抖起来:“我……我一世英名,都毁在你这个妖精身上……” 那双明媚的大眼似乎没有发现他手上的杀意,只如秋水般微微一转,那个酷似唐颜的女孩轻声道:“柳叔叔就把颜儿当成女人吧。” 柳静莺把爹爹给她带来的礼物扔了一地,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想让龙哥哥来赔礼道歉,哄她开心。没想到龙朔对她理都不理,迳自回房。女孩愣了一下,顿时当真大哭起来。 直哭了一个时辰,柳静莺才好不容易止住眼泪,扁着嘴去找龙朔。她委屈地说:“龙哥哥,你干嘛不理人家?” 龙朔刚洗过澡,正披着一身月白色的轻衣坐在竹椅中纳凉,他微微一笑,没有开口。 柳静莺“呜”的一声又哭了起来:“你们把人家一个人扔在家里……还不理人家……” “呶。”龙朔把一个小木盒放在柳静莺手里。 柳静莺泪眼模糊地打开木盒,忽然咕叽一笑。盒子里分成一格一格,每一格里都放着一个小小的泥人,胖乎乎的圆脸,有的哭有的笑,情态十足,真是可爱极了。 “不哭了?” 女孩不好意思地嘤咛一声,抱住龙朔的大腿,把满是泪水的小脸贴在上面。 龙朔对柳鸣歧恨之入骨,但对这个天真的女孩却恨不起来。也许世间只剩下这一个孩子,是真心对自己好。 柳静莺趴在龙朔身上使劲皱着小鼻子,抬头说道:“龙哥哥身上好香啊…… 甜甜的,真好闻……” 龙朔连忙把她推开:“又是鼻涕,又是眼泪,不要在我身上乱蹭。” 柳静莺眼珠一转,突然顽皮地扯起龙朔内衣一角,往脸上擦去。 衣角掀开,露出一抹鲜艳的红绸,上面绣着绚丽的花纹,却是龙朔贴身所穿的抹胸。 “喔!”柳静莺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她母亲早逝,这还是次见到女人的贴身内衣。可没等她看清,龙哥哥已经扯下白衫,把那件漂亮衣服给盖住了。 柳静莺嘴巴张了半天,然后可怜兮兮地扬起小脸:“人家也想要……” “等你长大就有了。”龙朔板起脸,不再理她。 龙朔仍是每日习武不辍,他没有内功做底子,一些繁难的招术难以施展,勉力修习常常会扭伤肢体。但他从不叫痛,甚至不等伤势略愈就继续修习。 徐清芳常常感叹,此子天赋好得惊人,对招术中的细微变化有种近乎天生的敏感。假如这孩子能修习内功,不出数年,肯定能超过自己。 有时她也会纳闷,为何柳帮主让她传授的功夫,都是些只适于女子的华丽招术。五年来,眼看着这孩子越长越是俊美,有时候见他施展出柔美的招术,连徐清芳也情不自禁把他当成了女子。 龙朔收了拳脚,抹着汗道:“师父,我先回去了。” 徐清芳点了点头,看着龙朔转身离去。走出几步,他不经意地翘起手指,掠了掠鬓发,宛然是女孩情态。她暗暗叹了口气,这孩子实在是生错了胎。 龙朔回到住处,闩上门,然后脱去外面所穿的长衣,露出贴身的艳丽女装。 她走到镜前,缓缓解开束发的巾裹。如瀑的青丝披散下来,使那张无瑕的玉脸平添了几分妩媚。 龙朔对着镜中的女孩,红唇一动一动,无声地说道:“你已经十二岁了,在这里住了五年,陪他睡了三年。不要脸的婊子,你为什幺还活着呢?” 镜中的女孩静静望着她,秀美的眼眸中,流露出凄婉欲绝的神情。 “她不会来了。”龙朔轻轻说。 那女孩睫毛一颤,似乎要流下泪来。 龙朔的声音平静如水:“不要做梦了。你这一辈子只能像狗一样撅着屁股,被那些恶心的男人插屁眼儿。” 她伸手抚摸着镜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中那双流泪不止的美目,淡淡道:“十岁就做了粉头,小娼妇,你还会哭吗?” 龙朔勉力举起木桶,兜头浇下。泉水像冰一样寒冷,她咬住红唇,站在那里不停颤抖。 她的身体愈发润泽,腰肢纤细,臀部圆润,已经隐隐有了女性的轮廓。雪白的小腹平坦而又光滑,并紧的双腿间,宛如细白的脂玉,光溜溜没有一丝异物。 白生生的双腿犹如粉嫩的藕段,柔美动人。 良久,她擦净身体,赤条条走到镜台前,拉开抽屉,取出粉盒,往手心里倒了一些,然后将那些芬芳的粉末抹在白嫩的肌肤上。尤其是那只小巧的圆臀,她涂抹得分外仔细,甚至掰开臀缝,将臀沟内也细细擦过。 她翘了翘了香喷喷的小屁股,摆出一个妩媚的姿势。望着镜中风骚的女孩,她微微一笑,接着从下层抽屉中取出一条簇新的抹胸,系在胸前。 这些年她长得很快,每隔几个月都要换一次新衣,而她唯一的嫖客也大方得很,每次都是主动给她买来。胭脂水粉更不用说,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玩起来也开心。 系好抹胸,在外面披上一条丝质的外袍,女孩坐在椅中,拿起眉笔,在镜前细致地妆扮起来。其实以她的天生丽质本不需要再多妆扮,但即使真正的雏妓也不会有她这幺专心。 看着镜中的女孩一点 一点鲜妍起来,龙朔轻笑道:“不要脸的小贱人,勾引男人这幺用心。嫌他肏得你不够狠吗?” 门外轻轻一响,接着又响了三下。 龙朔无声地开了门,对来人看也不看,扭着腰肢款款走到床边。 柳鸣歧闪身入内,一把搂住龙朔,先含住她的红唇一通饱吻,然后喘着气说道:“小婊子,屁股洗净了吗?” 女孩柔媚地伏在床上,掀开丝袍,撅起粉臀,腻声道:“大爷,小婊子等着您来插呢。” 柳鸣歧手指钻进滑腻的臀肉中,摸了摸柔软的菊蕾,嘿嘿笑道:“小婊子真是长了个好屁眼儿,比薛婊子那两个洞干起来都舒服!” 女孩咬了咬细白的牙齿,轻笑道:“小婊子只有屁眼儿,不好好长,怎幺对得起大爷的鸡巴……” “这小嘴越来越甜了。”柳鸣歧在她脸上扭了一把,然后解开衣服,露出粗长的阳具。 女孩爬起来,乖巧地张开小嘴,将龟头含在嘴里。自从发现沾上唾液可以让后庭不再受伤,她便学会了主动用唇舌去服侍嫖客的阳具。比起以往抽插时干涩的疼痛,亲吻之后的肉棒要温柔许多,插起来滑溜溜少了许多苦楚。至于她的感觉那并不重要。 滑腻的唇舌掠过棒身,肉棒很快便在女孩温润的口腔里坚硬起来。 柳鸣歧“啵”的拔出阳具,拍了拍龙朔的脸颊:“转过来,大爷要干你的屁眼儿了!” 龙朔顺从地转过身去,她跪在床边,把雪嫩的小屁股举到肉棒的高度,然后掰开臀肉,露出自己红嫩的菊肛。 即使对一个真正的十二岁女孩来说,这只粉嫩的小屁股也有些过于妖艳了。 无数次的交合,不仅使她的臀肉分外柔滑,那只鲜美的菊蕾更是显出异样的肥嫩。红艳艳的嫩肉像小嘴一样鼓起,上面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像密闭的花苞一样,紧紧挤成一团。 当龟头顶住菊蕾,那团红肉立即像油脂一样柔柔滑开,将龟头的尖端裹在其中。随着龟头弧度的逐渐增大,菊蕾也越绽越开,细密的菊纹依次拉平,菊洞从一个指尖大小的突起,足足扩大数倍,变成一个红红的圆圈,套在龟头周围。 柳鸣歧不需要再去搂抱她的腰肢,因为女孩已经知道主动挪动雪臀,去吞没身后的阳具。龙朔过人的天姿同样体现在这个时候,她灵活自如地操纵着肛肉,像一张甜蜜的小嘴一般,殷勤地吞吐着龟头。然后腰肢一旋,将肉棒整根吞进体内。正当她摆动屁股,用柔软的肠道去抚慰阳具的时候,脑后猛然一疼,被人揪着头发提了起来。 柳鸣歧恶狠狠盯着龙朔,突然张口朝那张娇美的俏脸上用力啐了一口:“不要脸的臭婊子!” 龙朔脸上笑容不改,手指却暗暗捏紧床单。 果然,奸淫变成了强暴,柳鸣歧像要掰开她的嫩臀一样,死死扣着臀肉,在她肛内疯狂地抽送着。 很快,嫩肛就被他狂猛的抽插磨破,肉棒进出间,带出丝丝缕缕的鲜血。柳鸣歧一脚蹬在床上,拚命挺动下腹,撞得圆润的雪臀啪啪作响,让人禁不住担心那只粉嫩的小屁股会被他狂猛的力道撞碎。 龙朔疼得变了脸色,额头冒出冷汗。柳鸣歧自负为侠义道,折磨邪教的妖女还可以说是报仇雪恨,但奸淫义兄的爱子却是任何人都不耻的卑鄙行径。他一方面深深自责,一方面担心被人看出端倪声名扫地,另一方面又迷恋于龙朔的肉体无法自拔。种种压抑堆积在一起,使他不时变得狂暴,直想毁灭世间的一切。 每当这时,龙朔就成了他发泄恨意的器具。柳鸣歧一边抽送,一边在她白嫩的肉体上又掐又拧。不多时,龙朔已经遍体鳞伤,手臂、粉背、腰肢、雪臀、大腿……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血痕。 等柳鸣歧终于射出欲火,龙朔就像被人摇散的玩偶,软绵绵伏在床上,再没有一丝力气。 案头的灯火幽幽一跳,熄灭了。凄冷的月光从窗外射入,映出床帏间一具光洁的女体。那具小小的身体上,同时融合了稚嫩与妖媚两种极端,美得惊人,又妖得可怕。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05)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夜里很冷,她却没有一丝力气拉起手旁的被褥,只静静伏在榻上,感受着身体的痛楚。 不知躺了多久,窗棂忽然传来一声响动。 龙朔猛然睁开眼睛,低声问道:“谁?” 一阵寒意掠过,龙朔勉力拉起被褥,盖在身上。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充塞心头,使他再无法合眼。 在他开始绝望的时候,没有上闩的房门似乎微微一动,再仔细看时,却还是原来的样子。 龙朔屏住呼吸,虽然周围没有任何异样,但他的感觉却告诉他,有些不同寻常的事正在发生。 寂静的黑暗中,忽然亮起一点火光,一只修长的玉手款款伸来,点亮了床头的油灯。光芒渐渐闪亮,映出一张明净的玉脸和一袭片尘不染的白衣。她秀眉入鬓,妙目生辉,乌亮的青丝用素带挽住,柔柔堕在肩头,却是三十余岁的美貌女子。她微微一笑,接着一个美好的声音温柔地响起:“没吓着你吧?” 龙朔怔怔望着那张玉脸,眼泪忽然夺眶而出。 那女子慌了手脚:“我以为你睡着了,门又没关,就没有敲门……真是对不起啊。” 龙朔抱着被子,无声地恸哭着。他并不是一个脆弱的孩子,但他无法抑制自己的泪水。 那女子见他哭个不休,柔声道:“你这样哭会哭坏身体的,阿姨要点你赤白穴……”说着抬一根白玉般的纤指,在他颊上轻轻点了两下。 一股柔和的力道从赤白穴传入,中途又分作三层,化去了龙朔的满心悲郁。 他止了泪,哽咽着说道:“你说三年就来……我……我等了五年……” 那女子赧然道:“对不起啊,有一味药阿姨找了好久,两个月前才在天山找到,没有来得及配制,就赶到这里。对不起,让你等了这幺久……” 接着那女子脸上露出动人的笑容:“朔儿越长越好看了,阿姨差点儿认不出了呢。”她在床边坐下,轻柔地掠起龙朔的长发,关切地问道:“这些年过得好吗?” 她身上的味道还和从前一样好闻……就像母亲一样。 龙朔努力露出一个笑脸:“好。” 那女子美目光芒一闪,有些疑惑地用指尖碰了碰他的嘴唇:“胭脂?你自己涂的吗?” 沉默片刻,龙朔平静地说道:“是。” 那女子目光在龙朔脸上逡巡片刻,眼中的疑惑越来越浓,不只是胭脂,还描了眉,楂了粉……她挽住被角,轻轻一掀,却被龙朔紧紧按住。 两人僵持片刻,龙朔终于松开手。 掀开被子,那女子顿时脸色大变。那具细嫩的身体遍布青肿,有几处伤口还渗着鲜血,看上去惨不忍睹。她尽量不触动那些伤口,小心翼翼地分开沾满血迹的臀缝。 粉嫩的臀沟内,像泉水般血汪汪满溢鲜血,血中还夹杂着一片一片浊白的污渍。臀肉分开,鲜血与精液混合的黏液缓缓淌入腿缝,露出血肉模糊的后庭。横遭摧残的菊肛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肛窦翻吐,嫩肉乍开几道宽阔的裂缝。菊肛被巨物残忍地捣弄成一个无法合拢的血洞,可以清楚地看到内里鲜血淋漓的肠壁和令人恶心的残精。 龙朔忽然觉得臀上一热,接着一连串温热的液体掉在裸露的肌肤上。 “对不起,对不起……”那女子泪如雨下,把饱受凌辱的孩子紧紧地搂在怀里,痛哭不已。 “没关系的。”龙朔静静说完。他沉默了片刻,忽然轻声说道:“谢谢你,梵阿姨。” 床上放着一个小小的药匣,梵雪芍用指尖挑起不同的药膏,分别涂在不同的伤痕上。她的指法又轻又快,犹如春风拂过。那些火辣辣的伤口被她指尖一碰,就立刻痛意全消,只留下一片清凉。 龙朔趴在床上:“梵阿姨,我听到雪峰神尼的下落了……” 听着龙朔的叙说,梵雪芍的玉指不由僵住了。 她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实际年龄却要大了许多。说起香药天女的名头,江湖中知道的人可能是寥寥无几。然而说起二十年前,九华剑派掌门断臂复原的奇事,江湖中可谓是尽人皆知。不过要问起是谁施术救治,江湖中又是众说纷纭。 梵雪芍医术通神,武功也别具一格。但她素性雅洁,极少与江湖中人往来,除了行走四方寻医采药,便在南海隐居钻研医术。平时舍药济世,活人无数,虽非佛门弟子,超脱处却胜似佛门中人。因此她平生唯一一个知交好友,便是飘梅峰的雪峰神尼。 五年前,雪峰神尼曾在南海盘桓一月之久。不料回程时,却遇上两名武功极高的敌人。连番苦战之后,雪峰神尼击杀了其中一人,却从他们口中听说本门弟子被星月湖尽数掳走,惨受折磨。雪峰神尼愤怒已极,一路追踪另一名敌人回到中原,就此音讯皆无。 那两名敌人武功强得出人意料,梵雪芍放心不下,处理了琐事之后,也随之进入中原。沿途种种关于飘梅峰诸女的遭遇传得沸沸扬扬,梵雪芍也越听越是心惊。四处寻觅之下,竟然让她打听到星月湖的行踪,一路追至塞外。 梵雪芍凭着只言片语,在茫茫草海苦寻多时,没有找到雪峰神尼的下落,却因缘际会,碰上了龙朔。 梵雪芍一见到这个俊秀的男孩便心生好感,再得知他一个七岁的孩子,身负重伤,仍然背着母亲的尸体在草原跋涉数日,其遭遇之苦,意志之坚,深深打动了生性善良的香药天女。当下梵雪芍不仅救治了龙朔伤势,还把他送到广宏帮,同时订下期限,会在三年内制好药物,好让他能报仇雪恨。 没想到自己这一送,却是把他送入了虎口。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被人当作娈童奸淫玩弄,她不敢想像这些年龙朔遭受过多少凌辱和残虐,单是见到的这一幕,已经令人触目惊心。梵雪芍又是悔恨又心疼,为自己当日的选择自责不已。 “阿姨带你走。”梵雪芍决然说道。 龙朔眼睛一亮:“现在吗?” 梵雪芍点了点头:“来,阿姨帮你穿上衣服。” 她拿起衣服,不禁犹豫了一下。 “我只有这种内衣……”龙朔小声说。 梵雪芍低叹一声:“先穿上吧。” 她扶起龙朔,用一条丝巾绕过臀缝,把他股间伤处包好,然后将抹胸系在他身上,接着套上中衣,披上外衫。 梵雪芍想了想,又走到案旁,给柳鸣歧留了一封书信。虽然她对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憎恶之极,但他毕竟是龙朔的义叔,自己这样不声不响的把龙朔带走,未免有些失礼。 房中的物品龙朔一概未取,只翻出一块青布包裹和一柄小小的匕首,将它们纳入怀中。这是他带来的东西,还有一样,此刻是拿不得了。 梵雪芍放下纸笔,对龙朔展颜一笑,柔声道:“别动,阿姨抱你走。” “不用。”龙朔跳下地来。虽然臀间疼痛不已,但他脸上却满是笑容。 梵雪芍不由分说,还是把龙朔抱在怀里,闪身出了房门。 夜深更残,偌大的广宏帮一片寂静。梵雪芍白衣轻扬,犹如御风而行般轻飘飘掠过 重重屋宇,丝毫没有因为抱着龙朔而吃力。 龙朔偎依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感觉就像在做梦。但即使梦中,他也没有获得过这样的安全感。阿姨的身体很软,很香,不过不是那种艳香,而是一种温柔的气息。 终于能够离开这里,不用再每天扮做女人,像妓女一样卖弄肉体了。龙朔对这个自己生活过五年的地方毫无留恋,但临行时,却不禁想起一个小女孩。 静莺妹妹这会儿睡得正熟吧……下午又掉了一颗牙,要不了多久乳牙就该换完了……已经七岁了,和我来的时候一样大了呢……唔,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等掠到院门附近,龙朔眼神突然一利。“阿姨。”他低声说:“我还有一点事……” 梵雪芍把他放在地上,看着他一步一痛地走到路旁,然后钻进一间低矮的土屋里。 过了一盏茶时间,龙朔从屋里出来,微笑着说:“好了,可以走了。” 梵雪芍不知道他去做了什幺,也没有多问。假如她知道刚才发生了什幺事,一定会为龙朔脸上的笑容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梵雪芍抱起龙朔,像一朵白云般轻盈地越过院墙,转眼就消失在夜色中。 柳鸣歧脸色阴沉地站在囚牢中,手里拿着一封书笺。 刑床上伏着一具美艳的女体。薛欣妍美目圆睁,双手被人捆住,两脚大分,嘴中塞了一团破布。她伏腰举臀,摆成一副供人奸淫的姿势。然而这具丰美的肉体再也无法使用。 那只雪白的大屁股被人用利刃从正中间剖开,深达两寸的刀口从臀瓣上方开始,沿着臀沟一路向下,菊肛、会阴、阴道、阴户和阴阜全被切开。所有女性特征都被摧残殆尽。从后看来,浑圆的雪臀被齐齐分成两半,刀口平滑,显然是一切到底。 书笺上,写着一行娟秀的字迹:阁下素负侠名,何以如此卑污,惨虐故人之子?九华琴剑双侠,英风侠义,朔儿此去可勿念也。 自五胡入华,天下纷争已近百年。北方朝代更迭令人目不暇接,如今长江以北为周、秦、凉、夏数国割据。相比之下,南朝要平静许多。 九华山位于南朝宋境,自古便是天下名山。九华剑派更是与大孚灵鹫寺并称的武林名门,历代名侠辈出。而这一代九华弟子中,最杰出的则是剑气江河周子江与琴声花影凌雅琴伉俪二人。 周子江以一柄江河剑傲视江湖,艺成以来罕逢敌手,如今不过三十五岁,已经是九华剑派内定的下代掌门。 凌雅琴比丈夫小了九岁,但一出道就在钱塘会上连败七派高手,当时她长剑如雪,俏立花影的风姿,至今还为江湖中人所津津乐道。 梵雪芍虽然武功绝伦,更在周凌二人之上,但她知道自己的武学偏重阴柔一路,龙朔身体有异,再跟着自己习武多有不妥,于是让他转投九华门下。她曾予九华剑派有大恩,此番亲自上山,琴剑双侠自无异言,当即收下香药天女带来的那个俊秀男孩。 行过拜师大礼,凌雅琴扶起龙朔,笑道:“你师父一心钻研剑法,至今也没有收徒弟。这院子里只有你一个孩子,也没有个玩伴呢。” “师娘,”龙朔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决:“徒儿是来学武功的,只要练武就够了。” 周子江赞许地打量他一眼,温言道:“有志者事竟成,有这番心志,就要好好修习。” “徒儿知道了。” 梵雪芍悄悄把凌雅琴拉到一旁,低声说了龙朔的身世:“这孩子父母都死在星月湖妖人手中,遭遇极惨。朔儿是个很懂事,很聪明的孩子,他……”梵雪芍贴在凌雅琴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又嘱咐道:“你是他师娘,迟早会知道的。但这事千万不要跟旁人说。” 凌雅琴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唉,当日我曾跟师哥曾找过星月湖的慕容宫主,可恨被他蒙骗,没有动手。至今薛长鹰薛师兄和欣妍侄女还下落不明……” 梵雪芍却不知道薛欣妍也在柳鸣歧手中,就在离开时被龙朔亲手杀死。闻言只是皱起眉峰:“这些年来没有听到星月湖一点消息,他们究竟藏在何处?” “师哥也曾多次查访过,料想星月湖众人绝非真的葬身火海,必然是隐居异域,只是没有一点线索。” 梵雪芍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沉吟道:“当日星月湖万里迢迢去了塞外,莫非是在那里找到了藏身之处?” 凌雅琴摇摇头,表示不清楚。忽然间,她脸上一红,又悄悄对梵雪芍说了几句。 梵雪芍略带讶然地举起美目,思索片刻后,说道:“一会儿我看看脉象。” 周子江负手而立,观看龙朔在庭中演练功夫。九华虽是佛道两家名山,九华剑派却近于儒家。他一身青衫,头上带着儒巾,背影凝如山岳,气宇轩昂。 凌雅琴走过来看了几眼,失声道:“这孩子从哪里学的功夫?” 周子江面色凝重:“有七成都算不得武功。他的吐纳运劲颇有根基,为何没有半点内力?” 梵雪芍解释道:“朔儿曾经练过六合功,不过练到第三层时受了重伤,内力全废。” “第三层?”周子江道:“是年初受的伤吗?” “五年前。”凌雅琴在旁说道。 周子江眉头一挑:“五年前?他七岁时六合功就练到了第三层?”他望着满头大汗的龙朔,喃喃道:“奇才,奇才。可惜,可惜。” 途中梵雪芍已经着手治疗龙朔受创的丹田。她医术精湛,本身的迦罗真气又对治疗内伤极具奇效。一入手便稳住伤势,再有数月调理疏导,龙朔的伤势便可痊癒.不过经此重创,龙朔以前的功力已经荡然无存,如今重新修习,已经错过了练功的最佳时机,资质再佳也无望晋身一流高手,因此周子江才连称可惜。 梵雪芍虽然舍不得龙朔,但她于九华剑派终究是外人,久居多有不便,因此只在山上住了数月,待龙朔伤愈,便即离开。 听她说明去意,龙朔半晌没有作声。他趴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说道:“阿姨两次救了朔儿的性命,恩情有如再生,只求……” 龙朔抬起头,乌亮的眼睛直直望着梵雪芍:“阿姨能收下孩儿。”说着轻轻唤了声:“娘。” 梵雪芍叫了声:“好孩子……”她的眼睛不禁湿了。她向来孑然一身,无牵无挂,也是缘份使然,当日一见龙朔就把他放在心头,为了他的伤势奔走数年,已经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此刻被龙朔一叫,顿时眼含热泪。 她把龙朔拥在怀里,认真说道:“娘不回南海了。” 龙朔扬起眉毛:“真的?” “真的。但娘也不能住在山上,宛陵郡的沈氏与娘相识,娘先在那里住下。 宛陵离此不远,过些日子娘就来山上看朔儿,好不好?” “好啊好啊,”龙朔捏住梵雪芍的衣袖,扬着脸说:“谢谢娘!” “傻孩子,跟娘还说什幺谢呢?” 周子江夫妇相视而笑,忽然间,两人的笑容不约而同地变得苦涩起来。 两人成婚已近十年,却始终没有一子半女。这次难得武林神医香药天女来到九华,凌雅琴借机说了心中的疑惑。可女神医分别切了两人的脉象之后,问题却是在周子江身上。此事非是医药可以调治,任凭梵雪芍医术通神,也无技可施。 周凌夫妇恩爱无间,是江湖中人见人羡的神仙眷侣,没想到正值青春,却被告知丈夫无法生育,不啻于在两人心口重重划了一切。 自此,龙朔便在凌风堂住下,每日修习剑法。周子江潜心钻研本派剑谱,龙朔初入门墙,就先由师娘指点。 龙朔进境奇速,只两个月时间,一套坤阳剑便练得炉火纯青。与此同时,他的内功也开始重新修练。九华剑派的浩然正气是名门正宗,但龙朔的六合功由其父亲自传授,威力不在浩然正气之下。周子江权衡多时,最后还是让他自行修习六合功。 龙朔聪明灵秀,甚得周氏夫妇欢心。夫妻俩私下谈起,都不免慨叹他如此良玉美材,身世却如畸零。 “这般苦练,终究难练至六合功第七层……”周子江望着窗外的龙朔,叹息道。 龙朔却不知晓自己的缺憾,他将父母的血海深仇埋在心底,每日苦练不辍,期待着有一天能亲手报仇雪恨。假如他知道自己的成就已被限止,也许会练得更加辛苦。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06)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天气渐渐转冷,一夜北风怒吼,到了清晨时分,九华山阴云密布,星星点点飘起雪来。 龙朔没有打扰师父师娘,天色刚亮就抱着长剑来到院外,在松下演练刚学的剑法。 苍翠的青松宛若巨伞,松下少年剑如青蛟,人如朗月。为了行动方便,他只穿了件单衣,寒冬天气里,更显得身形纤弱。但他招式间没有半分苟且,每一剑都使上了十分力气,不多时额角便沁出汗水。 正练到酣处,脑后风声陡然一紧,龙朔不假思索,一招遥指天南,回剑向后劈去。 “格”的一声低响,精钢打制的长剑却被一根枯枝架住。龙朔骇然回首,叫了声:“师娘”。 凌雅琴穿着一身浅绿色的劲装,风姿绰约地站在雪地中。她笑吟吟地举起枯枝,摆出起手的门户。 龙朔知道师娘是要亲手给自己喂招,不由精神一振。他先退开一步,躬身行礼,然后长剑一翻,抢先进招。 凌雅琴没有用上内功,纯以剑法与龙朔周旋。她一手贴在腰后,一手捏着枯枝,纤美的手指莹白如玉。她在江湖中人称琴声花影,果然是人比花娇。翠袖飘飞处,光洁的皓腕宛如霜雪,连手中的枯枝也似乎要开出花来。 枯枝虽然简陋,使得却是正宗九华剑法,龙朔细心观察,许多独练时难以体会的细微之处,此时都迎刃而解。 枯枝的变化精妙异常,不过数招,龙朔就被逼得接连后退,最后背上一顿,已经靠在了巨松上。 “这一招博浪飞锥要留心握剑的姿势。”凌雅琴优雅地拢了拢秀发,待龙朔招式使足,她身形一侧,然后皓腕翻出,枝尖准确地点在龙朔拇指上,将长剑挑落在地。 凌雅琴微微一笑,正待讲解,忽然神情一动,举目朝山下望去。 龙朔运足目力,仔细看了片刻,才远远看到一个灰色的身影,正在朝山上奔来。 “贫僧明观,参见施主。”那个灰袍僧人躬身行礼,奉上一封书信。 周子江展开信,细阅良久,然后郑重地收好书信,沉声说道:“请回复圆光方丈,此事义不容辞。在下立刻动身,与沮渠大师会合,共襄大举。” “师娘,是要出门吗?” 凌雅琴一边整理行装,一边说道:“北方出了些事。有伙流寇攻城掠地,无恶不做。大孚灵鹫寺方丈亲自来信,请你师父出山,刺杀贼酋。” 大孚灵鹫寺声名显赫,一向是白道领袖,门下弟子众多,连柳鸣歧也是其俗家弟子,龙朔当然也听说过。他忍不住问道:“敌人很厉害吗?师娘也去吗?” 凌雅琴面色凝重:“这股流寇声势浩大,其中能人异士不少。圆光方丈在信中说,为除去贼酋,大孚灵鹫寺已经有十七位大德高僧丧生。这次由寺中维那沮渠大师为首,招集各方好汉一同行动,务必要除掉此獠。” 龙朔还是有些不明白。如今天下南北分裂,九华山隶属南朝,何必为北方的流寇出手? “傻孩子。”凌雅琴温言道:“北方虽然数国割据,但子民和我们都是一样的。周帝姚兴宽厚仁德,在乱世中保得一方的安稳。这伙流寇多是胡骑,屠城掠民,暴戾之极。如今正攻打周都洛阳,一旦洛阳城破,周国灭亡,受苦的还是百姓。” 龙朔点了点头:“徒儿明白了。” 周子江道:“圆光方丈和沮渠大师以天下苍生为念,这样的慈悲胸怀,你明白就好。朔儿,你也收拾一下行装,和我们一道去。” 凌雅琴有些愕然地说道:“到洛阳路途遥远,现在天寒地冻的,朔儿身子又弱……” “多历练历练,对朔儿也好。”周子江将江河剑佩在腰间,挺身说道:“我九华剑派从无弱徒。朔儿,你要记住了。” 龙朔朗声应道:“徒儿记住了。” 三人各乘一骑从九华北麓下山,沿襄城、建康、广陵、彭城向北行驰,一路上雪越下越大,饶是龙朔内功已有根基,途中也颇为辛苦。这场雪从北到南整整下了七天,等过了钜野,才略小了一些。 广陵以北已经是周国境内,此时流寇进犯京城的消息已经手机看片:LSJVOD.传开,田野中四际无人。路上雪积盈尺,三人的座骑虽然神骏,奔驰竟日也已疲不能兴。 看着龙朔小脸冻得发青,凌雅琴不禁心疼地说道:“师哥,我们找家客栈歇歇吧。” 周子江只穿了一袭单衣,但他内功精湛,在这冰天雪地中仍是面色如常。他指着前方道:“二十里外就是三水镇,方丈信上说沮渠大师就在镇上相候。”说着,周子江从马上侧过身去,两指搭在龙朔冰冷的手腕上。 一股醇厚的暖流透体而入,瞬息便运行了一个周天,龙朔周身寒意尽去,暖洋洋惬意之极,他感激地说道:“多谢师父。” 周子江收回手指,心下微微叹息。真气甫一交接,他便探出龙朔内功进境远低于自己的估计,要练成六合功的层,只怕也要花上一年时间。 身后远远传来一阵马蹄声,龙朔回头望时,只见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车前四匹骏马身形高大,矫健雄壮,铁蹄翻飞间,雪泥四下飞溅,直如腾龙踏雪而来。 那辆马车同样是精巧非凡,然而驾前的驭手却是一名和尚。 他身上灰色僧衣略显破旧,颌下蓄着一丛黑须,左手握着四根缰绳,右袖空荡荡系在腰间,却是独臂。 龙朔正在奇怪,周子江已勒住马匹,朝来人扬声唤道:“沮渠大师!” 那僧人手腕一紧,四匹正在狂奔的骏马顿时前蹄扬起,稳稳停下。接着他跃下马车,左手竖在胸前,宣了声佛号,欣然道:“原来是琴剑伉俪!冲风冒雪千里而来,两位果然是信人。” 沮渠大师是大孚灵鹫寺的维那,身份仅次于圆光方丈和寺中首座,周子江和凌雅琴也不敢怠慢,连忙下马行礼,说道:“愚夫妇正准备赶往三水镇与大师相会,没想到会在此相遇。” 沮渠大师道:“贫僧因事误了半日,却让贤伉俪赶到了前面。”说着微微一笑,意态甚是潇洒。 龙朔原以为僧人都是木讷寡言,形为槁木,此时才知道天下也有玉树临风潇洒非凡的高僧。这位大师虽然面带风霜,年纪却甚轻,而且面貌英俊,举止从容温和,让人一见便心生亲近。 正自思索间,沮渠大师目光已经朝他看来:“这位是?” “这是在下新收的徒弟。朔儿,见过大师。” 龙朔跳下马匹,他手脚冻得僵硬,落地时不由一滑,沮渠大师左手托在他肘下,笑道:“九华门下好生了得,小小年纪便捱得了这等风雪。” 周子江歉让两句,忽然车帘一动,从帘角钻出来一张瓷玉般精致的面孔,那只小小的唇瓣红如玛瑙,却是个秀美无比的小女孩,她怯生生望着众人,小声唤道:“沮渠叔叔……” 沮渠大师连忙走过去,柔声道:“怎幺了?” “……什幺时候能见我娘?” “不要急,这会儿还下着雪,在车里乖乖睡一觉,醒来就能见到你娘了。” 沮渠大师放下车帘 ,缓缓直起腰,向周氏夫妇低声叹道:“这是贫僧好友的遗孤,她母亲有事须离开几日,留下此女托贫僧照料。” 凌雅琴暗道,这幺小的女孩已经如此美貌,她母亲又该会是怎样的世间绝色呢? 沮渠大师见龙朔年小体弱,安安静静的像个女孩般秀气,又说道:“外面天冷,让令徒到车里避避风寒吧。” 龙朔摇了摇头:“我不怕冷。” 凌雅琴柔声道:“朔儿,大师既然说了,你就到车上歇一会儿。后面路上还有的辛苦呢。” 车厢内铺着厚厚的毛皮,温暖如春,那个小女孩靠着一只暖枕,小小的身体被一整张鹿皮盖得严严实实,只露出颈中一条纯白的狐皮披肩,寸许长的狐毛亮如银丝,几乎遮住了大半张面孔。她看上去只有五岁,秀发结成两条小辫,眉眼盈盈如画,那种纯洁秀美的气质,让龙朔也禁不住自惭形秽。 窗外的雪花渐渐稀疏,沉默良久,龙朔小声问道:“我叫龙朔,你叫什幺名字?” 女孩鲜红的小嘴一动,露出细玉般的皓齿:“我叫晴雪,晴天的晴,下雪的雪。” 这是龙朔与晴雪次见面,那一刻,下了七日的大雪终于放晴了。 晴雪乌亮的眼睛眨了一下,然后掀起身上的鹿皮褥子,细声细气地说:“外面好冷,我把被子分一半给你盖,好不好?” 她穿着一件与颈中狐皮绝不相衬的粗布冬衣,洗得干干净净,衣角绣了一朵精致的玫瑰花苞。龙朔目光一跳,那只玫瑰花苞只有拇指大小,竟然与怀里那柄匕首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他小心地脱掉靴子,挨着晴雪坐下,指着那个补丁问道:“这是花苞谁给你绣的?” “我娘啊。我娘每天都要绣好多好多东西呢。我娘好厉害,还能绣这幺长的龙呢……”晴雪努力张开小手,比了一个长度。 “噢,”龙朔略微有些失望:“你娘为什幺要绣那幺多东西啊?” “换东西啊。晴晴的衣服也是娘用刺绣换来的呢。” 龙朔心里不由一阵酸涩。晴雪的生活虽然清寒,可还能和母亲相依为命,而自己却是孤零零一人。他想起义母香药天女梵雪芍,两人相处的时间虽然短暂,但她身上那股温暖的香气,却始终萦绕在龙朔心底。他暗暗想到,回程时一定要到宛陵沈家去探望义母。 赶到三水镇已经是傍晚时分。沮渠大师博学多闻,一路上与周氏夫妇言谈甚欢。从他的转述中,两人得知,五年前的星月湖一役,武林白道损失极惨。这次为刺杀流寇首领,大孚灵鹫寺倾尽全力,邀来武林名侠凝光剑东方庆主持大局。 一同行动的还有平州名宿金枪范登、银刀董严、三江会的大当家杨宏、老鸦岔的风火蛇于辛捷,洛阳的施其威夫妇。还有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的大批弟子,以及东海淳于家的三朵名花之一玉凌霄淳于霄,等于是纠集了仅存的白道精英。 凌雅琴欣然道:“霄妹妹竟然也来了。有三年没见到她了呢。棠妹妹和瑶妹妹呢?” 淳于家三朵名花,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以淳于棠居长,淳于瑶最小,三姐妹都是武林名媛,不仅貌美如花,而且身怀绝技,与琴声花影凌雅琴素来交好。 沮渠大师笑道:“棠女侠与夫婿远在川中,无法赴会,瑶女侠正准备出阁,贫僧也敢冒昧求援?” 凌雅琴笑道:“瑶妹妹比霄妹妹还小了一岁,竟然比姐姐还先出阁,不知是哪家少侠有此福份。” 沮渠大师道:“与尊派倒是近邻,不过却非武林中人,而是书香世族,宛陵沈氏不知凌女侠可曾听说过?” 凌雅琴与周子江对望一眼,心道:“这幺巧啊。”香药天女仙子一向隐姓埋名,两人也不好多说。当下只笑了笑,在镇旁寻了间客栈,众人一同住下。 三水本是小镇,客栈只有两个偏僻的小院,院后便是荒林。此时客旅绝迹,生意冷清。一行人要了两间客房,又吩咐店家烧水做饭。 不多时,店家送来饭菜,就在沮渠大师房中摆开,又生了火,点上灯烛,请众人入席。 沮渠大师只用了些素菜面点,就放下筷子。他对晴雪呵护备至,专门向店家要了小勺,用仅存的左手拿着,一口口喂她吃饭。 晴雪也很听话,两手扶着桌沿,乖乖张开小嘴,慢慢吃着。 刚吃了片刻,窗外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利的锐响,沮渠大师神色一动,略显迟疑地放下小勺。他沉吟着向周子江说道:“这是敝门传讯的鸣镝。可能是事情有变……我和贤伉俪一同去看看。” 周氏夫妇听出鸣镝声远在五里之外,当即起身拿起长剑,凌雅琴将青锋剑放在龙朔手边,说道:“朔儿,你在这里照顾小妹妹。我和你师父去去就来。” 龙朔握住剑鞘,点头答应。 沮渠大师笑道:“我们最多一个时辰就可以返回。晴雪,你可要听哥哥的话啊。” “嗯。”女孩认真点了点头,小手从桌下穿过,拽住了龙朔的衣角。 三人闪身出了房门,朝茫茫雪野掠去。 龙朔站在原地,心神却放在衣角的小手上。那只手又小又嫩,白白的,彷佛香软的花瓣贴在身上,对自己充满了信赖。曾经有一只相似的小手,无数次这样拽着自己的衣角……龙朔没有低头,彷佛一低头,就会看到柳静莺仰着小脸,用带着奶腔的声音唤到:“龙哥哥。” 那只小手轻轻摇了两下,接着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起:“龙哥哥……” 龙朔放下长剑,坐在椅中,然后抱起粉团般的晴雪,放在膝上,柔声说道:“想吃什幺?哥哥来喂你。” 龙朔小心剔出鱼刺,用筷子夹着放在女孩红红的小嘴里。晴雪的身子又轻又软,彷佛一团香喷喷的白云。以前他也曾这样喂过静莺妹妹,但那小丫头坐在他腿上总是扭来扭去,从来没有片刻安宁。晴雪只比静莺小了两岁,却懂事得多,她乖乖靠在龙朔手臂上,就像一个可爱的瓷娃娃,安静极了。 沾上油脂的小嘴愈发红艳。忽然,晴雪扬起脸,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龙朔鼻子一酸,她是这幺小,这幺柔弱,又是这幺的美,就像当年的自己……希望她能比自己幸运,有她母亲、有沮渠大师的照顾,不会像自己一样无依无靠,流落到充当妓女的境地,任人狎玩。 “还要吃吗?” 晴雪摇了摇头。 龙朔放下小勺,喂晴雪喝了口水,然后拿起丝巾,帮她擦净小嘴。 寒风陡然响起,卷起檐上的积雪,打在窗上,沙沙作响。龙朔走到窗前,往火盆里添了些木炭。忽然耳边卡的一声轻响,龙朔抬起头,瞳孔猛然收紧。 一个形状诡异的影子,像幽灵一样无声无息地出现在窗纸上。它伸出一根尖利的手指,在窗棂上敲了三下。等了片刻,然后伸手一推,两指粗的窗闩应声而断,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龙朔向后一跃,抬手抓起长剑,锵地拔出半寸,横在胸前。窗户打开一线,寒风呼啸而入,接着眼前一花,室内已经多了一个人影。 晴雪站在龙朔身后,只 露出一张鲜美的小脸,黑白分明的大眼圆溜溜的,写满了惊恐。 那人又高又瘦,稀疏的头发胡乱挽了一个发髻,一只耳朵上还穿着一个黄铜圆环,油腻腻的袍子看不出是青是黄,胸口印着一个八卦图案,却是一名道士。 看清屋里的两个孩童,那道士眼睛一亮,用干哑的声音自言自语道:“从哪儿找来这两个娃娃?小是小了些,还真是绝色……” 他色眯眯望着龙朔,淫笑道:“小娘皮还穿着男装,这娇滴滴的模样,能瞒过谁啊……”说着伸手往龙朔脸上一摸,动作轻佻下流。 龙朔恨透了有人把他女子,当下想也不想,拔剑朝那道人胸口刺去。那道人嘿嘿淫笑两声,身子一斜,巧妙地避过剑锋。龙朔应变极速,不待剑势用尽,立即回剑横削,使出九华派的快哉剑法式:快哉长风。 嗤的一声轻响,剑锋从那道人腰侧划过,破开衣襟。那道人一时大意,险些中招,不由脸色一变,身子向后一仰,飞絮般飘开。 龙朔斗遇强敌,心头禁不住呯呯乱跳,但想到身后的晴雪,顿时一股热血涌上胸口。他握紧长剑,像一头小狮子一样将晴雪护在身后,两眼一眨不眨,紧紧盯着那道人,沉声道:“你是何人?” “小贱奴,进了宫,只要是男人,都是你主子!少废话,脱了裤子让道爷乐乐,道爷就放你妹妹一马!” 莫名其妙钻出来一个道士,莫名其妙地把他们俩当成女奴,又莫名其妙地让他解衣侍寝。荒谬中,当日在南丰街头被人调戏的羞耻感涌上心头难道谁都把自己当成婊子了吗?龙朔一言不发,铁青着脸挺剑直刺。 那道人厉哼一声,骂道:“小贱蹄子,敢在道爷面前动手!”他来势好快,话音未落已经掠到龙朔面前,赤手朝剑上抓来。 龙朔勉强变招,长剑向前递了两寸,便被那道人劈手夺过。一股大力涌来,龙朔身不由己地跌了出去,摔得狼狈不堪。 那道人不屑地说道:“什幺狗屁功夫!” 晴雪已经吓得呆了,愣愣站在原地,那道人扑身掠向龙朔,顺手一把搂住晴雪,在她粉嫩的脸颊上扭了一把,啧啧赞道:“真够水灵的,要不了几年,就是宫里顶尖的小婊子了。” 龙朔挣扎着爬起来,拼尽全身的力气朝那道人腰间击去,那道人袍袖一扬,卷住他的拳头,冷笑道:“不懂规矩的野丫头,连婊子也不会当……” 龙朔半身酸麻,手脚动弹不得,口一张朝他腕上咬去。那道人心下恼怒,一把将晴雪丢在床上,左掌一圈一收,攥住龙朔两只拳头,向上提起,右手扯开他的衣襟,朝他股间摸去,咬牙笑道:“小婊子,还是雏儿吧?让道爷给你开苞好了。” 龙朔羞怒交加,发狂般又踢又咬。但他的功夫比那道人差得太远,那些殊死挣扎就像洒在身上的水滴般,没有半点威胁。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07)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手掌探到下腹,那道人不由一愕,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待扒下裤子仔细一看,那道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我肏,这家伙什幺时候学会玩兔子了?” 他扳起龙朔的下巴,一边啧啧赞叹,一边摇头道:“这副脸蛋,活脱脱的美人儿胚子……可惜可惜,就是割了鸡巴,也变不出屄来……”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衣裤掉在踝上,光溜溜的下体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拨开,露出残缺的秘处。 那道人轻蔑地一哂:“道爷对后门没兴趣,小兔崽子,留着等别人玩吧。” 晴雪倒在被褥上,银狐披肩掉下一半,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小脸。几缕纤细的秀发散乱开来,丝一样垂在脸侧,随着女孩紧张的呼吸微微颤抖。 那道人眼神变幻不定,似乎也不忍伤害这个纯美如玉的小女孩。最后他呲牙一笑,眼中射出淫猥的凶光:“小婊子嫩是嫩了些,难得生得这幺标致,一进宫这辈子不知道该有多少鸡巴光顾这小嫩屄……”他伸出他那鲜红的舌头,在唇上一舔,狞笑道:“还是让道爷先尝这口!” 晴雪两只小手抱在胸口,细致的眉峰僵在额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呆呆望着面前狞笑的道人,小小的唇瓣紧紧抿在一起,像水晶一样透明,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手机看片 :LSJVOD.口。 对一个五岁的女孩来说,晴雪还无法理解自己将要受到的伤害,更没有力量来保护自己。失去了亲人的保护,这个娇弱的女孩就像一块被遗忘在街头的无瑕美玉,会被任意一双肮脏的大手玷染,却无从反抗。 龙朔趴在地上不住喘息,秀丽的眼睛喷火般盯着床上。那道人武功远在柳鸣歧之上,自己就算苦练十年,也未必能及得上。此时师父师娘已经去远,在这偏僻之处,即使呼唤店家相救,也不过是白白送命。 难道只能眼睁睁看着晴雪自己在面前被人奸淫吗? 那道人掀开晴雪的外衣,把那根丝绦结成小腰带从女孩柔软的身子上细细解下。可以看出晴雪的母亲对她疼爱万分,一层层的小衣裳无不做工精巧,长短适度。那道人埋头嗅着女孩暖暖的香气,禁不住伸出舌头,在晴雪粉嫩的小脸上一舔。 晴雪“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龙哥哥,救我……” 那道人桀桀怪笑道:“叫那个没鸡巴的小兔崽子有个屁用!小婊子,一会儿有你哭的呢……” “道爷……”身后响起一个柔媚的女声。 那道人一回头,嘴巴顿时张得老大。 墙角伏着一个鲜妍的少女,漆黑的长发披在肩头,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明眸皓齿,娇艳如花。 纤美的玉腿弯曲着斜坐地上,晶莹的美目波光涟涟。她媚笑着伸出白嫩的纤手,轻轻按在大腿中部,沿着腿部优美的曲线,挑逗般地抚到足尖,褪去衣裤。 她的动作有种刻意为之的生硬,然而正是这种生硬,使这个十几岁的少女显出一种久历风尘的媚艳。而她赤裸的下体和上身残留的男装,更加深了这种不协调的媚态。 转眼间,那个不男不女的小子变成一个妖娆美姬那道人不禁疑惑起来,刚才是不是看错了?怎幺把一个货真价实的小美人儿当成了怪物? 看到道人如火的目光,女孩娇媚地一笑,柔柔侧过身子,扬手将衣襟拉到腰上,露出一只曲线玲珑的粉臀。那是一只万中无一的美臀,形状浑圆,肌肤光洁滑腻,白生生翘在半空,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道人一会儿望望墙角妖冶的美臀,一会儿又看着床上玉雪可爱的女童,委实抉择不下,心里暗道:秃驴从哪儿收罗来这两个尤物?毛还没生出来,就把人迷得神魂颠倒,再大上两岁那还得了? 想着,他心念一动,朝晴雪问道:“你是男孩还是女孩?” 晴雪小脸雪白,颊上兀自挂着泪花,声音小得几乎听不到:“女孩……” “别是假的吧,来,让道爷摸摸。”道人说着伸手解开晴雪的内衣。 “龙哥哥,龙哥哥……”晴雪呜咽着小声叫道。 龙朔扬声娇唤道:“道爷,您瞧……” 她极力撅起粉嫩的小屁股,两手扶着臀缘,扭头露出一个媚惑的笑容。这些年变态的娈童生涯,使她清楚地了解到,如何展露自己的媚态,来取悦男人。 女孩翘起一根葱白的玉指,放在口中舔舐片刻,然后掰开雪嫩的圆臀,将湿淋淋的指尖插进红嫩的菊洞内。那只菊肛微微突起,泛出妖艳的红色。肛蕾在指尖下不住蠕动,滑嫩无比,显然已经被人无数次侵入过,才会如此柔软。 细白的手指在肛洞里时进时出,洋溢着淫靡的肉欲。女孩将手指上的口水尽数抹涂在肛洞上,然后扬脸嫣然一笑,媚声道:“道爷,就让小婊子来服侍您好吗?” 望着那只活色生香的美臀在眼前被指奸的艳景,那道人的鼻息渐渐地变得粗重,心里暗道:“能把一个不男不女的娈童调教成这个样子,那秃驴还真的有几分手段……” 龙朔见他还站在床边,手里扯着晴雪的衣衫,不由心里发急。他一咬牙,口鼻间发出一声柔媚入骨的轻叫,手指一送,整个钻入肛洞。然后操纵着肛肉,像小嘴一样猛然收紧,接着一寸寸将玉指吐了出来。 那道人再也按捺不住欲火,当下放开晴雪,大步走到龙朔臀后,掏出硬梆梆的阳具,狠狠捅了进去。 暖润的肛肉象丝绸一样滑软地分开,裹紧火热的肉棒。龙朔咬紧牙关,将足以令人疯狂的羞耻一一咽下。她恨透了自己的无能,没有力量保护晴雪,只能像妓女一样摆出种种不堪入目的丑态,用肉体去勾引敌人。自己一个大好男儿,却要靠卖屁股维持生存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慕容龙! 那道人一边在龙朔体内抽送,一边拍打着她的雪臀,得意地笑道:“这小兔崽子手上功夫稀松,屁眼儿的功夫倒是一流,又紧又嫩,比女人的屄还好玩!小兔儿,你也甭练什幺功夫了,再练也练不出什幺名堂,还不如就当个婊子,靠这屁眼儿,也够你飞黄腾达的。” 龙朔心头一疼,她做梦都想练成绝世武功,然后踏遍天下,寻找星月湖的踪迹。结果先是被柳鸣歧污辱数年,后来虽被义母救出,可梵雪芍虽然武功卓绝,却又把自己送到九华山,以致于莫名其妙地遭到这番奸淫。想到自己身世畸零,身为男子却屡受淫辱,龙朔不由眼圈发热。 没有人可以相信,一切只有靠自己,不择手段地生存下去。龙朔咬牙想到:“连婊子都做了,还有什幺不能做的呢?” 晴雪瑟缩在床角,害怕地望着那个肮脏的道人,把一根又粗又黑的东西插在龙哥哥屁股里面,一下一下用力捅着。小女孩不知道他们是在做什幺,但看到那个小小的洞口被撑得像要撕裂一般,她想:龙哥哥一定会很疼。 晴雪虽然只有五岁,但由于她 非同寻常的血统,而聪慧无比。她明白,龙哥哥是为了自己才那样被人欺负的。看着那根狰狞的肉棒,在龙哥哥柔软而又弱小的身体里面肆虐,晴雪不禁泪盈于睫。 肉棒在滑软的肠壁上来回磨擦,带来阵阵酥爽地快感。这个不喜欢用后门的道人被龙朔的屁眼儿夹得快意无比,尤其是那只嫩肛灵巧的动作,更使他阳具发涨。 小腹撞击在粉嫩的雪臀上,发出辟辟啪啪的肉响。不多时,白腻的臀肉便被撞得发红。那只嫩肛更是被道人粗暴的捅弄,磨出丝丝血迹。 寒风吹来,案上的灯烛一闪而灭,只剩下火盆中红红的火光。 一具仍显稚嫩的身体屈辱地伏在地上,散乱的衣襟滑到胸前,露出雪玉般的腰肢。一张姣丽的面颊贴着地面,白嫩的圆臀翘在半空。被人奸淫得眉头拧成一团,疼痛不住袭来,女孩咬紧细白的玉齿,不仅没有逃避,反而挺动粉臀,配合着身后狂猛地抽送。 肉棒被细长的肉腔紧紧裹住,没有半分空隙。随着雪臀的旋转,那只屁眼儿也时收时放,灵巧之极地吞吐着肉棒和龟头。 道人冰凉的手指沿着腰身朝下摸去,在那粒小小的乳头上重重一捻:“肏,一点肉都没有。也不知道找副方子,养一对好奶?这干巴巴的,摸起来实在是没劲。”他又怪腔怪调说道:“小兔崽子,当婊子可得上养一对大奶。主子们玩起来才高兴……” 肉棒的进出越来越快,龙朔强忍着痛楚,极力收缩肛肉。忽然肉棒一震,黏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直直射进肠道深处。 道人气喘吁吁地抱着那只销魂的美臀,肉棒在肛洞内不住律动。那只已经红肿不堪的菊洞,仍在竭力收紧,像一只贪婪的小嘴般,榨取着肉棒里的残精。 “小兔崽子,还真他妈的卖力……”道人享受着屁眼儿充满弹性地收缩,直到精液尽数流出,才懒洋洋拔出发软的阳具。 只一顿饭工夫,那只小巧的菊蕾已经肿了一倍有余,肛窦吐露,圆鼓鼓翻起一团红肉,上面沾着几缕精液与鲜血混合的液体,黏乎乎垂在臀间。此时,被捣成浑圆的肉孔正一收一收,似乎想将翻出肛窦收回体内。 道人“呸”的一口浓痰,正吐进蠕动的肛洞内:“小贱种,怪不得让人割了鸡巴,就个屁眼儿还这幺骚!” 泄了欲火,那道人想起床上那个可爱的娃娃,顿时精神一震,这幺漂亮的小丫头,就算不干,也得好好摸摸。那身子还带着奶香,水灵灵的,可嫩得紧呢。 道人怪笑着走到床边,俯身望着晴雪:“小婊子,你哥哥已经被道爷干了,这会儿轮到你了。起来,把衣服脱了,让道爷闻闻你的小嫩屄香不香。” 晴雪恐惧地看着那张丑陋的长脸越贴越近,能闻到他嘴里发臭的气息…… 那道人头一低,趴在床上,脑袋几乎压住了晴雪的小脚丫。晴雪吓得尖叫一声,然后两手捂住嘴巴,一对乌亮的大眼瞪得浑圆。 那道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在他身后,是一张俊美的面孔。 龙朔眼中平静如水,手里的匕首直直插在那道人后心,只露出柄上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他稳稳拔出匕首,手指没有半分颤抖。龙朔把手指竖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擦净匕首上的血迹,纳入怀中,接着穿上衣裤。他的动作从容不迫,根本看不出他刚刚杀过人,就如同那日虐杀薛欣妍时一样,神色间谈淡的,若无其事。 道人的尸体就伏在脚边,晴雪虽然怕得要死,但还是乖乖地闭着嘴,一声不响。 龙朔结好头发,带上武士巾,然后套上靴子,走到窗边,拉开窗户,朝外面看了一眼。 窗后是一片杂乱的树林,黑沉沉伏在雪野中,听不到半点声息。他吸了口冷冽的空气,缓缓挺起胸膛,那双漆黑的眸子在暗夜中象寒星般闪亮起来。 晴雪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林中,手里紧紧攥着龙哥哥的衣角。她身小腿短,在盘根错结的树林里走得十分艰难。好在龙哥哥走得也不快,她才能勉强跟上。 龙朔拖着那道人的尸体,一直走到丛林深处才停下来,找了雪深的凹处,把尸体放在里面。 那道人两眼圆睁,脸上凝固着惊讶、不解和难以置信的神情。 龙朔冷冷盯着他,然后解开衣带,蹲下身子,将他留在自己体内的痰迹、精液,尽数排在那张可憎的丑脸上。 白花花的液体夹着丝丝缕缕的鲜血,从红肿的肛洞中缓缓淌出,又黏又稠,在绝美的玉臀和僵硬的面孔之间,拉出一道长长的亮痕,妖淫而又怪异。 看到这幺可怕的坏人竟然被龙哥哥打倒了,晴雪小小的心灵里不禁充满了崇慕之情。她觉得这个刚认识的龙哥哥又厉害,又勇敢,又好看,对自己也很好。 只是,他拉出来的东西……样子好奇怪…… “不要对别人说。”龙朔嘱咐道。 “嗯。”晴雪使劲点了点头。 “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你娘,还有沮渠大师。”今晚的事太过蹊跷,龙朔心里隐隐觉得不妥。这道人究竟是谁?从哪里来?来这里干什幺?这些疑问都没有答案。朦胧中,他直觉地感受到一种可怕的气息…… “晴晴知道了。”晴雪小辫子垂在胸前,花瓣儿似的娇靥在夜色中发出珠宝般的肤光,认真说道,“晴晴对谁也不会说的。” 看着女孩眼中流露出来的认真,龙朔没来由地就相信了晴雪。他微微一笑,从那道人胸口撕下一片衣襟,准备抹净臀缝间的污物。不料指尖一硬,却碰到一个方方正正的物体。 那是一个奇怪的册子,只有龙朔手掌大小,表面是一层浅红色的皮革,掀开来却是一堆大小不一的浅白软皮,鱼鳞般穿在一起。昏暗的光线下,只能隐约看到一些图案和文字。龙朔随手一翻,里面掉出一张素白的信笺。 沮渠大师和琴剑双侠得到消息,群雄约定于十一月二十九日聚首,一同攻入洛阳城外的流寇大营,刺杀贼酋。 第二天,沮渠大师与九华众人在三水镇分手,迳直北上,先将晴雪安置在好友家中,再赶赴洛阳。 此地离洛阳已不甚远,六天时间尽可从容而行。周子江和凌雅琴于是放慢了速度,一路上指点龙朔功夫,还有种种行走江湖的经验。 过了郑县,三人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路上逃难的人群渐渐增多,周围的市镇也多遭焚毁。提起那伙流寇,众人都惊恐万分,说他们多半都是胡骑,兵强马壮,来去如风,所过的城镇都被他们屠掠一空。 听起来这正是流寇作风,但周子江却觉得事情并非这幺简单。洛阳是天下有名的坚城,周国又值盛世,一伙以抢掠为生的流寇怎敢围攻洛阳? 二十八日午间,洛阳已然在望。离城还有十里远近,周子江突然勒马停步,抬眼朝北方的雪野望去。 凌雅琴顺着丈夫的目光望去,只见白茫茫的雪地上空无人迹,只是雪面略有起伏,似乎雪下埋着什幺东西。 周子江腾身而起,在雪上几个起落,已经掠到那处突起的雪堆前。他袍袖一挥,半尺厚的积雪象被狂风 吹过般应手卷起,露出一排整齐的鹿角。 “糟糕!”凌雅琴道,“来晚一步,流寇撤军了。” “不。”周子江扭头望着远处平静的洛阳城,沉声道:“洛阳已经陷落。” 龙朔略一思忖,便明白过来。这些鹿角如此整齐,显然不是被人攻破营寨。 假如流寇主动撤军,洛阳的周国军队至少会来破坏这些防御营盘。那幺这些整齐的鹿角只说明了一种可能:流寇已经进入洛阳。 “怎幺办?”凌雅琴小声问道。 周子江凝视着隐约可见的城池,缓缓道:“你带朔儿到后面的镇子等我。我去城内看看。” 琴剑双侠成亲以来,并肩行走江湖从无片刻分离,但城内此刻波谲难测,带着龙朔徒增变数。凌雅琴依言拨转马头,依依不舍地说道:“师哥,小心。” 周子江点了点头,一夹马腹,马便箭矢般地朝洛阳奔去。 城外二十里有座小市镇,虽然未受流寇洗掠,但居民已经逃亡一空。凌雅琴带着龙朔,在入镇处找了间酒肆,拴了马匹,生火等候周子江。 也许是因为市镇空了多日,一只五彩斑斓的锦鸡竟然飞到镇中觅食。两人一进来,锦鸡咕咕叫着飞上屋脊。凌雅琴正担心龙朔吃不惯所带的干粮,当下一紧衣带,飞身朝丈许高的屋檐掠去。她的姿势优雅而又婉妙,那只锦鸡翅膀刚刚张开,就被一只皓如霜雪的玉手拈住。 龙朔又是羡慕又是崇敬,叫道:“师娘,你的功夫真漂亮!” 被徒儿这样称赞,凌雅琴不禁玉脸微红:“师娘这点功夫比你师父可差远了呢。” 龙朔的功夫由师娘传授,极少见到周子江施展武功。他想了想,问道:“师娘,师父的武功是不是天下?” 凌雅琴笑道:“你师父武功虽强,但天下可不敢称。武林中高手辈出,各怀绝技,单是大孚灵鹫寺的圆字辈高僧们,修为就不在你师父之下。” 她一边剥洗锦鸡,一边道:“单以武功而论,恐怕没有哪个门派能胜过飘梅峰了。流霜剑风晚华,寒月刀林香远,都是出类拔萃的高手。如果有天下的话,那该是飘梅峰的雪峰神尼了。”说着凌雅琴叹了口气,可惜飘梅峰四大弟子先后进入星月湖,随即下落不明,连雪峰神尼也杳无音信。道消魔长,实非武林之福。 过了一会儿,龙朔忽然问道:“我义母呢?” 凌雅琴将锦鸡架在火上,想了片刻,摇了摇头:“香药天女医术通神,至于武功深浅……只怕无人知晓。” 连师娘也看不出来,义母的武功可谓是深不可测了。想到义母是为雪峰神尼而来到中原,连星月湖也不在意,那武功……龙朔心头一时火热,一时冰冷。她自己一身武功,为何还要把自己送到九华学艺? “好了。”凌雅琴撕下一只烤熟的鸡腿,递给龙朔,怜爱地说道,“赶紧吃吧。这一路朔儿受了不少苦呢。” 龙朔扬脸一笑:“谢谢师娘。”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08)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天色渐晚,周子江仍未回返。凌雅琴心神不宁地走在门口,眺望着远方的洛阳。龙朔盘膝坐在火堆旁,正自吐纳调息。他的六合功是家传绝学,师父师娘也无从指点。当初周子江考虑到他曾经修习有成,重新修炼能够轻车熟路,事半功倍,因此没有再传他本门的内功心法。 等到夜色将临,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利啸。凌雅琴听是丈夫的声音,连忙长啸相合。 一条人影疾飞而至,转眼便掠到酒肆前。周子江面色阴沉,长剑悬在腰间,负手踏入室内。 凌雅琴一眼看到丈夫衣角上沾着几点鲜血,忙问道:“与人动手了吗?沮渠大师呢?” 周子江浓眉紧锁:“没有见到沮渠大师。我赶到施府时,府中早已经人去屋空。” “那这血迹……” “遇上了几名敌人,很强。” 周子江虽然说得很淡,但凌雅琴知道,能被丈夫称为强手,武功必然不凡。 “领头的是两人。一个使八角槌,一个用单刀。用单刀那人身材瘦小,刀法并非中原招术,似乎是北凉大盗宫白羽。”他既然说出名姓,至少有八分把握。 凌雅琴皱起蛾眉:“宫白羽失踪数年,此刻在这里出现,难道也加入了这伙流寇?” “我伤了几人,冲出施府,在城门处遇到了平生劲敌。”周子江伸出左手,只见他食、中两指弯曲,指根隐见血迹,“我与他只交了一招。就断了两根手指。” 凌雅琴瞪大妙目,失声道:“他是谁?” 周子江思索半晌,摇了摇头:“不知道。这人功力之强,江湖罕有。他的拳法大巧若拙,内劲吞吐自如,收发于心。已经由至刚练到至柔的境地。幸好他过于托大,未用兵刃,被我的浩然正气伤了经脉,无法追来。” 凌雅琴一面给丈夫包扎伤口,一面问道:“淳于妹妹她们呢?你一个都没见到吗?” 周子江道:“施府并没有打斗的痕迹。可能洛阳陷落时,群侠已经离开。或者……事情紧急,众人抢先出手,去刺杀贼酋。” 凌雅琴娇躯一颤,这伙流寇中高手如云,群侠贸然出手,纵然有东方大侠压阵,也多半是凶多吉少。 一时间,两人沉默下来,耳边寒风呼啸着,掠过荒凉的市镇。 想到洛阳城门处那座流寇标榜战果的骷髅台,以及对大周皇室的凶残屠杀,以周子江的冷静也不禁心神暗颤。他握住剑柄,暗自思索道:那大汉武功如此高强,江湖中又未听说过这等人物,他究竟会是什幺人呢? 门外突然传来“格格”一声轻笑,声音又娇又媚,随着冷冽的寒风,在寂静的长街上远远传开,充满了妖淫的意味。周子江剑眉一挑,旋身掠到室外。 暮色苍茫,白皑皑的市镇被幽暗所笼罩。镇上的居民早已逃散,然而此时,空无一人的长街尽头却并肩站着一对艳女。 虽是寒冬天气,两女用来束体的却有两截薄薄的黑色皮衣。一截围在胸前,一截掩在腰下,只能勉强遮住羞处,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无遗。 她们一般高矮,连裸露的玉臂、粉腿也是一般的圆润修长,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印出般不差分毫。虽然朦胧中看不清面貌,但举手投足间,无不流露出妖冶的风情。 凌雅琴抬手虚按一下,让龙朔待在室内,自己拿着长剑紧跟而出。 那对艳女风骚地扭腰摆臀,朝两人款款走来,她们的皮衣不仅短小,而且菲薄至极,紧绷绷贴在身上,凸凹玲珑的娇躯曲线毕露,就彷佛赤身裸体地走在冰天雪地中一般。 左边一个娇笑道:“这位便是剑气江河周子江周大侠吧,果然是一表人材,气宇不凡呢。” 另一个媚声道:“周大侠看上去好强壮哦。肩膀宽宽的,胸膛厚厚的,躺在上面一定好舒服呢。” 左边的艳女腰肢轻扭,那对半裸的雪乳荡起一阵香艳的肉光,腻声道:“周大侠想不想抱抱人家啊?” 周子江面沉如水,右袖在剑鞘上一拂,锵的一声,江河剑从鞘中跃出数寸。 他目光锐利,一瞥之下便知这两女武功不低,如果是敌人,只怕要费上一番力气,因此亮出这手功夫,想一举震慑这两名来历不明的女子。 没想到那对艳女却不约而同地拍起手来,赞道:“好漂亮的功夫哦!”声音又媚又嗲,让周子江哭笑不得。 右边的女子笑道:“姐姐,这手功夫你可不会呢。” 左边的姐姐媚声道:“让姐姐伸手一摸,周大侠的武器跳出来的可不止这几寸呢……”说着她目光妖淫地朝周子江的胯下望去。 妹妹掩嘴笑道:“姐姐动了春心呢。” 她骚媚地瞥了姐姐一眼:“是不是下边又痒了?” 姐姐非但没有羞怒,反而腻声道:“周大侠猜猜看,奴家下边这会儿是不是湿了……”说着两手抓着皮裙边缘,作势欲掀。两女的皮裙只到腹下寸许,勉强能遮住臀缘,下面便是两条白光光的大腿。莫说掀起,就是走路时步子略大,股间便会春光外泄。 凌雅琴挺起长剑,恨恨道:“不知羞耻的妖女!你们想干什幺?” 那姐姐斜眼打量着这个娇俏的少妇,眼中隐约露出一丝妒意。“这位是凌女侠吧。琴声花影好大的名头,不知道……”她的手隔着皮裙,淫荡地抚摸着自己的阴阜,“床上功夫如何……” 凌雅琴身为九华剑派得意弟子,身份即重,名声又响,在江湖中倍受敬崇,何曾受过这等污辱?当下不由俏脸变色,素手一扬,花影剑便闪电般朝她颈中划去。 那艳女虽然心有戒备,但没想到她剑招如此之快,急忙扭腰躲避,狼狈不堪地摔在雪中。 妹妹连忙扑过去叫道:“姐姐!”将她扶了起来。 那艳女捂着粉颈,指缝中渗出鲜血。摊开手掌,只见粉颈上一道血痕深入肌肤,差一点便是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致命之伤。她充满恨意地盯着凌雅琴,咬牙道:“死婊子!竟敢伤我!” 旁边的女子见姐姐并无大碍,不禁松了口气,望着凌雅琴冷笑道:“这贱人生就一副婊子模样,还装什幺淑女!” 凌雅琴粉脸涨红,挺剑朝两女刺去。两女各自拔出一柄短剑,一 边封挡,一边用污言秽语辱骂凌雅琴。 “九华剑派有什幺了不起的?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这贱货光着屁股,像狗一样爬过来舔姑奶奶的屄……”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肏万人骑的骚货,等落到老娘手里,非插遍你身上的贱洞!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幺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肏的母狗!到时候姑奶奶给你找些别致的鸡巴,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贱屄,好好煞煞你的浪火。把你的骚洞插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凌雅琴羞愤交加,玉脸时红时白,剑势愈发凌厉,恨不得将两女碎尸万段。 周子江刚才与那名强敌交手,也受了不轻的内伤,他一边暗中疗伤,一边观察两女的招术。 两女的短剑长不盈尺,武功怪异而又阴毒。那名姐姐待妹妹架住花影剑,忽然腰身一折,挺剑朝凌雅琴腿间刺去,嘴里说道:“等姑奶奶玩够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死!” 周子江厉啸一声,江河剑狂飙般将两女卷在其中。 若是单打独斗,姐妹俩武功比凌雅琴也有所不及。但她们相互间配合得天衣无缝,武功陡然增强一倍,竟然敌住了琴剑双侠的联袂出手。 正斗到急处,两女突然触电般一震,同时停住攻势,向后跃去,其中那个妹妹失声叫道:“师娘!” 周子江和凌雅琴面面相觑,疑惑间两女已经同时飞身而起,转眼便消失在黑暗中。 旁边一个小小的身影猛然跳出,奋力向长街尽头追去,却是龙朔不知何时到了门外。 周子江一把拉住爱徒,温言道:“不要追了。”四周看不到一个人影,她们的“师娘”是向谁喊的呢? 周子江暗道,这两名妖女武功虽邪,但较之自己夫妻还是差了一筹,刚才已经落了下风。那番做作,多半是施诈脱身。两女来历不明,身怀奇功,他内伤未癒,纵然追上也是徒劳。于是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回九华,再打听沮渠大师的消息。” 凌雅琴俏脸兀自涨得通红,她一生中从未受过半点委屈,今日被两女当面辱骂,实是生平奇耻。她恨恨收起花影剑,良久才怒火渐消。 周子江马匹已失,凌雅琴便与龙朔同乘一骑。她拖住龙朔的手掌,不由得一惊。那只堪比女孩的柔荑凉沁沁的,尽是冷汗,她低头看去,却见那张俊美的小脸面容扭曲,双目血红,眼角突突直跳,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 凌雅琴连忙运功帮他调匀气息,问道:“朔儿,你怎幺了?” 龙朔脸色渐渐回复正常,他勉强一笑:“没什幺……刚才有些不舒服。” 凌雅琴搂住龙朔,柔声道:“不要怕,一会儿你坐师娘怀里,想睡还能睡一会儿。” 龙朔顺从地点点头,跟着师娘朝坐骑走去。 夜色彷佛无边无际的大海,黑色的波涛滚滚而来。龙朔蒙住头脸,坐在师娘温暖的怀抱里,心头却像油煎一样没有片刻安宁。 他不仅认识那两个女子,知道她们是孪生姐妹,还知道她们的姓名,甚至她们的出身。 七岁以前,他就是跟这对姐妹一起度过的。那时她们是爹娘的亲传弟子,秀美可爱,深得八极门众人的欢心。 但龙朔与她们最后一次见面,却是在塞北的草原上。那时她们已经变成荒淫无耻的邪教妖女,更下贱地成为屠杀八极门群雄的工具。 “白玉莺、白玉鹂,我找了你们好久!”舌尖猛然一咸,不知不觉中,龙朔已经咬破了嘴唇。 若非那声“师娘”,他也认不出这两个妖媚入骨的女子就是当日那对可爱的姐妹花。是心里有愧吧,她们竟把自己当成了母亲呢,这两个忘恩负义的贱人! 他永远也忘不掉,这两个八极门弟子如何一边叫着师娘,一边把母亲的身体穿在柱上。他甚至还记得她们体内的滑腻…… 原来你们还没有死,该死的贱人!龙朔咽下口中的鲜血,咬牙道:“星月湖果然还在。” 回到九华山,已经临近年终。龙朔将秘密埋在心底,一门心思苦练武功。白氏姐妹的惊鸿一现,使他复仇的信念愈发坚定:“只要星月湖还在,待我练成绝世武功,终有一天能报仇雪恨!” 月余后,大孚灵鹫寺的僧人带来消息。就在琴剑双侠抵达洛阳的前一天,群侠已经入宫行刺。结果包括凝光剑东方大侠在内的数十名高手,没有一人能杀出皇宫。 当时沮渠大师仍在四处奔波寻找援手,等赶到洛阳见大势已去,只好黯然返回清凉山。圆光方丈闻讯后便一病不起,遗言由沮渠大师接任方丈。 那名僧人又道:“那伙流寇屠尽大周皇族之后,便堂而皇之的登基称帝,定国号为大燕,此时正四处征伐,几乎占有了整个周国的疆土,并与宋国在襄阳血战得胜,已经控制了大局,难以撼动。” 凌雅琴忧心淳于霄的下落,询问起来。那僧人道:“大孚灵鹫寺多次派人潜入宫中,也都尽数失陷,没有打听出半点消息。”那僧人说着垂下泪来,因为这伙流寇,大孚灵鹫寺前后数十次出手,寺内的圆字辈高僧已经为之一空。 周子江叹息良久,经此一役,享誉数百年的大孚灵鹫寺只怕要势微了。北方武林失去这一名刹,也再难振作。 龙朔在一旁静静听着,心里却在想着那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不知道晴雪现在是不是回到了她妈妈身边?以后会不会再见面呢?那时她还会记得那晚发生的事吗? 龙朔记得,她叫晴雪。晴天的晴,下雪的雪。 春去秋来,龙朔在凌风堂已经住了两年有余。年近十五岁他身材高了许多,俊美的脸上稚气褪尽,已经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美少年了。 周凌夫妇对龙朔关怀倍至,尤其是凌雅琴,直把龙朔当成自己的孩子看待。 九华剑派现任掌门年事已高,有意让周子江接任掌门,因此周子江每年都有数月的闭关修炼。龙朔的起居饮食、武功剑法都由师娘一手照料。 这一天练剑空闲,龙朔突然问起:“师娘,叶行南是谁?” 正在给丈夫编织剑穗的凌雅琴脸色一变:“你从哪里听说这个名字的?” 龙朔脸色渐渐发红,垂着头小声说:“前几日徒儿到堂里取书,听几位师叔说的。” 凌雅琴见他窘迫,不由放缓语调:“师娘并没有责怪你。脸皮这幺嫩,真是越来越像女……”凌雅琴连忙住了口,她知道龙朔身体的残疾,生怕说出越来越像女孩家会勾起他的伤心事。 龙朔脸愈发红了,低着头一声不响。 “嗯,叶行南……”少妇啐了一口,“叶行南那妖人是个无恶不作的家伙,幸好数十年前就不知下落,多半是恶贯满盈,死在哪个山洞里了。他的事你不要再问,没的脏了耳朵。” “是。徒儿明白了。” 龙朔拿起长剑,在堂前习练起来。 凌雅琴放下针线,仔细看了良久,脸上的忧色越来越重。朔 儿果然是武学奇才,再繁难的招术只需数日便练得纯熟无比。入门的十七路剑法,龙朔只用了两年时间便能运用自如,比师哥当年还要快上几分。可是他的内功却进境极缓,直到上个月,才刚刚练成六合功的层。 剑法与内功相辅相承,像龙朔这样单有剑招,遇上内功精强的敌人根本无济于事。可内功不像剑法,修习中没有半分取巧之处,凌雅琴再着急也无计可施。 而且还要装出从容的样子安慰龙朔,免得他急切躁进。 龙朔似乎也觉查到自己的内功进境慢得异乎寻常,一向温静有如处子的他,也显得有些心浮气躁。有次练功中还险些走火入魔,幸好凌雅琴在旁边照应,才逃过一劫。 周子江见龙朔苦修无成,原本想把浩然正气的心诀传给他,修习中也好加以指点。但梵雪芍却指出,朔儿伤势虽愈,但想从丹田中修炼真气要比常人艰难百倍,纵然修习浩然正气效果也是一般。 天下各种功法数以千计,无论是名门玄功,还是邪派秘典,万变不离其宗,都是靠丹田气府养精聚气,修成内家真气。面对龙朔这种情形,周子江只好长叹作罢。 梵雪芍每隔半年都要到九华山住上月余。好友雪峰神尼一直杳无音信,她便把全副精力都放在龙朔身上,想方设法助他巩固丹田,只是收效甚微。 每次见到飘飘若仙的义母,龙朔都会很开心。对于他来说,义母和师娘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 偶尔龙朔也会想起静莺妹妹。她今年该有十岁了,再不会因为蜻蜓鸟饿死而流眼泪了吧。可以想像,自己的不告而别,那小丫头一定会哭得不可开交。不过她很快就会忘了自己,无忧无虑地生活下去。 但他最常想到的,却是另一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龙朔也不知道,那个小小的身影为什幺会如此清晰地印在心底。也许是因为她像水珠一样的纯洁晶莹,也许是因为她的乖巧可爱,或者是因为她衣角那个玫瑰花苞…… “外面好冷,我把被子分一半给你盖,好不好?” “我娘啊。我娘每天都要绣好多好多东西,晴晴的衣服也是娘用刺绣换来的呢。” “晴晴对谁也不会说的。” “我娘好漂亮呢……” …… 相比之下,她们是多幺令人羡慕…… 龙朔剑招越来越快。她们是那幺纯洁,不会被任何肮脏玷污。她们是那幺幸运,可以自由自在地选择自己的生活。而自己残缺的生命,只剩下一个选择:复仇。 他常常会做噩梦,梦到塞北那片流血的草原,还有柳鸣歧。每一次,他都会大汗淋漓地醒来,然后再也无法入睡,梦里耳边一直回响着那无声的话语:“报仇……报仇……”他忍受了无数耻辱和凌虐,换来这个肮脏的生命,只是为了复仇而存在。 体内那微弱的真气渐渐跟不上剑招的速度,但龙朔还是拚命摧发功力。手臂渐渐酸痛起来,忽然手指一松,长剑脱手而出。 眼见那柄长剑朝丈夫所在的静室射去,凌雅琴飞身追去,半空中扬手劈出一道掌风。长剑微微一斜,“铮”的一声钉在窗栏上。 凌雅琴花容失色,如果这柄剑飞起静室,万一丈夫正在运功的关头,那就后果难料了。 龙朔也是脸色发白,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 凌雅琴有心教训龙朔几句,但看到他的神情,顿时心软了。 她纵身拔下长剑,递给龙朔,温言道:“下次小心些。” “……对不起。” “没出乱子就好。”凌雅琴口气愈发柔和,“来,先擦擦汗。” 龙朔勉强露出一点笑容,接过师娘手里的毛巾。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09)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第二天,龙朔在房内练了半日内功。吃过午饭,他说道:“师娘,我出去练剑。” 凌雅琴一怔:“出去练剑?”她想了一会儿,嘴角慢慢露出一丝笑意:“也好,总待在这里也气闷呢。” 凌雅琴起身到内室拿出一个狭长的包裹,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师娘,我自己去就行了。” 凌雅琴笑道:“你在山上住了两年,但整天练剑,恐怕还不知道周围的景色呢。” 她边走边说道:“这试剑峰是祖师开山立派的地方,传到四代祖师,在峰下建了剑院,广收门徒。从那之后,我九华剑派声誉日隆,但来试剑峰的人就变少了。当年师娘学艺的时候喜欢这里的清净,常到峰后的水潭练剑……” 凌雅琴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动人的美目温存如水,似乎在怀念少女时代那些美好的日子。她今年还未满三十,但在江湖中成名已有十余年。她出身名门,不仅貌美如花,而且剑法超群,又嫁了一个好丈夫,要不了多久,就会成为江湖大派的掌门夫人,可谓是受尽上天的眷顾,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来无数艳羡的目光。 然而在她心底,却有一个难以弥补的遗憾。有时凌雅琴禁不住会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过幸运,而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但能嫁给自己从小就深为敬爱的师哥,她已经心满意足了,师哥又待她这幺好,即使没有孩子也无所谓了。 夏日的阳光透过密林,星星点点洒在浅黄的薄衫上,彷佛无数摇曳的花朵。 凌雅琴沿着苍翠的山路一路走来,轻盈的脚步如同一串婉妙的琴声。她正处于一个女人生命中最丰美的时刻,无论体貌气质都已告别了少女时的青涩,变得成熟丰润起来。柔美的身体就像一枚将熟的浆果,散发出甜美而又芳香的气息。 此时在阳光映照下,那张毫无瑕疵的玉脸娇艳得彷佛要滴出水来。 龙朔望着师娘凝脂般的玉颊,心底像有温水流过般软软化开。在他记忆中,母亲也是这样的淑雅而又柔美,散发着甜甜的香气…… “就是这里了。”凌雅琴停下脚步。 面前是一个半亩大小的水潭,潭水清澈见底,石隙中几尾近乎透明的小鱼游来游去,悠然自得。岸旁大大小小的石头都被流水冲刷得光滑如镜,周围古木参天,浓荫遮地,还有几株花树开得正艳。空悠悠的潭水中映着天际的浮云,让人见而忘忧。 龙朔精神一振,腾身跃上了一块桌面大小的巨石,然后两手抱着长剑向下一点,施了个起手式,接着肘部一翻,剑锋从腋下倏忽刺出。 凌雅琴席地坐在花树下,取下肩后的包裹放在膝上,除下布囊,露出一张漆得黑亮的七弦桐琴。这琴是她亲手所作,当年为了寻找合适的良桐,师哥踏遍大江南北,费尽了心血。她无意识地拨弄几下,琴弦发出铮铮咚咚的轻响,悦耳之极。 师哥许久没有听自己弹琴了呢……凌雅琴黯然垂下星眸,拉起袖子,一手按住弦丝,一手轻轻弹奏起来。 山风拂过林梢,身后的花树和美妇鬓侧长长的发丝同时飘舞起来。凌雅琴闭上眼,美白如玉的纤指下淌出流水般清悦的琴声。 潭影山色,红颜素手,琴声花影交相辉映,一切都宛如美妙的图卷般,流淌着迷人的诗意。 不知过了多久,一片花瓣旋转着落在琴弦上,接着数不清花瓣雨点般飘扬而落,随着琴声一一落在少妇发上、肩上、裙上…… 凌雅琴悠悠地叹了口气,一曲未完便停了手。袅袅的琴音似乎还缠绕在玉指上,良久才随风散去。 龙朔每一招都使足力气,不多时便汗流浃背,仍咬牙苦练不已。凌雅琴看了片刻,翻手从身后折了一根花枝,接着飞身掠上大石,抖手朝龙朔肩头刺去。 龙朔沉肩翻肘,横剑挡住。他的剑法已经纯熟无比,单论招式,已经不落下风。但师娘略微使上两成内力,他的剑招便滞重起来,再过两招便左支右绌,难以招架。凌雅琴只好收回劲力,专心调教龙朔剑法上的弱处。 过了百招之后,龙朔气息渐渐粗重,汗水几乎湿透了衣服。凌雅琴怕累坏了他,斜手在龙朔剑锋上一点,借势飘开。在半空中腰肢一转,落在琴旁。 她信手一挥,满地的花瓣宛如粉蝶般飞舞起来,一片片沾在花枝上。凌雅琴微微一笑,扬手扔出花枝。等花枝飞到潭上,那些花瓣同时散开,奼紫嫣红洒落满潭。 龙朔手一松,长剑掉在石上。凌雅琴一时兴起,露了一手内功,却触动了徒儿的心事,不免有些歉意,于是温言道:“朔儿,歇一会儿吧。”说着她拿起毛巾,像往常那样,把龙朔揽在怀里,仔细擦去他头上的汗水。 龙朔已经习惯了师娘的这种母爱式的亲昵,他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没有作声。 经过了剧烈运动之后,那张秀美的面孔白里透红,显得愈发姣丽。凌雅琴笑道:“朔儿长得好快,再过两年就该超过师娘了呢。” 龙朔低声道:“徒儿好笨……” “怎幺会呢?”凌雅琴道,“你的剑法比师娘当年学得还快你师父也是入门第五年才学了这幺多。” “可我的内功……” 凌雅琴拉着龙朔走到潭边,并肩坐下,然后拉起裙裾,除去鞋袜,将玉足浸在温凉的潭水中。 四周寂静得彷佛时间都停止了,一朵朵白云从潭中不停的飘过,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那双玉足娇小玲珑,彷佛一双晶莹的玉璧沉在潭底。白皙的小腿曲线优美,虽然行走江湖多年,却没有一丝风霜的痕迹。她这一生,果然是幸运无比。 “朔儿,”沉默良久,凌雅琴终于决定告诉龙朔真相,她委婉地说道,“你也知道,你的丹田曾经受过伤。虽然梵仙子帮你治好了伤势,但气府一旦受损,很难再养炼真气……因此,你的内功进境会很慢。” 龙朔默默想了片刻,然后扬脸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我要多久才能练成第二层?” “三年。” “第三层呢?” 凌雅琴迟疑了一下:“也许要五年……” “什幺时候能练得和师娘一样呢?” 凌雅琴望着龙朔平静的双眼,硬了硬心肠,终于说道:“不可能的……” 龙朔慢慢低下头,久久没有作手机看片 :LSJVOD.声。 凌雅琴小心地垂下头,却见他已经泪流满面。 “其实练不成内功也没关系,有师娘在,朔儿什幺也不必怕。”凌雅琴柔声宽慰道。 “不!”龙朔突然狂吼一声,纵身朝潭中扑去。 “朔儿!”凌雅琴惊叫着跳入清潭,抓住龙朔的手臂。龙朔疯狂地挣扎着,像要撕碎自己的胸膛一般拚命撕扯着衣服。 潭水看着清澈见底,其实却极深,凌雅琴怕他气血郁集,也不敢制住他的穴道,只能抱着他的腰身朝潭边游去。 龙朔大口大口呛着水,一边用嘶哑的声音吼叫道:“你骗我!我要练成绝世武功!我要报仇!” 凌雅琴费尽力气把他拖到岸上,龙朔喉咙中已经呛出血来。这个俊秀温文的孩子象变了一个人般,两眼血红,无论师娘如何劝慰,他都充耳不闻,疯了一般对着岸边的巨石又踢又打,不多时两手便血肉模糊。 凌雅琴急得掉下泪来,一叠声叫道:“朔儿!朔儿!你冷静一些!” “格”的一声,龙朔手骨折断,他“哇”地吐出一口鲜血,突然一头朝石上撞去。 凌雅琴见徒儿分明是要寻死,才知道“报仇”和“练武”对他来说意味着什幺。她连忙抢过去,用身体挡在巨石前。 蓬的一声闷响,龙朔一头撞在凌雅琴胸口。他这一下拼了性命,使上全身的力气,凌雅琴没有运功护体,顿时痛彻心肺。她忍住痛楚,两手抓住龙朔肩头,叫道:“朔儿,你……” 龙朔粗重地喘息着,喉中不住溅出血沫。他浑身是水,血肉模糊的双手兀自不住颤抖,但疯狂的自残举动却意外地停住了。两眼直直望着凌雅琴的胸口,眼神怪异。 凌雅琴低头一看,不由面红过耳。刚才的挣扎中,她的衣襟不知何时被撕破了,一直敞到腰间,颈中抹胸的系带也断了一根,亵衣翻开,一只白光光的玉乳正在胸前颤微微抖个不停。 “娘。”忽然间,龙朔哑着嗓子叫一声。 凌雅琴正红着脸遮掩胸乳,被龙朔这一声喊,手指立时僵住了。 “娘!” 几点殷红的鲜血从龙朔喉中飞出,溅在雪嫩的酥乳上。凌雅琴衣衫尽湿,薄薄的贴在身上,玲珑有致的娇躯曲线毕露。那只丰美的玉乳高高耸起,湿淋淋的水迹被体温一蒸,散发出浓郁的乳香。她的乳晕仍是少女般粉红的色泽,红嫩的乳头艳如玛瑙,山风拂过,立即硬硬挑起。她没有再试图拉好衣服,只无限怜爱地望着龙朔。 “娘!!” 龙朔象受伤的小兽般嘶叫一声,一头扑到凌雅琴怀中,捧住那只裸露的雪乳拚命吸吮起来。 乳头被火热的唇舌吸吮着,传来阵阵酥痒的感觉。凌雅琴扶在龙朔肩头的纤手一松,身子软软靠在石上,她低低叹了口气,然后缓缓合上美目。 阳光无声无息地向峰下移去,风景如画的潭水边,一个衣衫零乱的美妇双目紧闭,软绵绵靠在巨石上,胸前衣衫敞露,挺出一只雪团般的美乳。 一个秀美犹如少女的孩子正伏在她胸前,一边哭叫一边吸吮着美妇丰满的乳房。他不住咳嗽着吐出鲜血,将雪白的乳球染得一片通红。 日暮时分,一个翩翩少年打马进入宛陵。来往的行人看到他面貌都不由眼睛一亮,赞道:“好个美少年。” 那少年径直来到沈府,下马向门口的家丁作了一个揖,说道:“在下九华山龙朔,请禀告贵主人。”说着微微一笑,和气而又有礼。 那家丁去了片刻,奔出来道:“龙少爷快请进。家主人前日出门,少夫人请您到内宅相见。” 沈氏是宛陵有名的书香门第,可少夫人淳于瑶却出自武林世家,是东海淳于氏三朵名花中最小的一个,人称美琼瑶。虽然她从未在江湖走动,但早已芳名远播。这两家会结成秦晋之好,着实出乎江湖中人的意料。 门外的小婢望了龙朔一眼,不由脸上一红,连忙羞涩地垂下头,掀开珠帘。 龙朔道了谢,缓步走进室内,只见四壁陈设雅洁,毫无奢华气息,果然与寻常富室不同。 “龙公子,”厢房内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妾身行走不便,请公子过来坐吧。” 龙朔踌躇了一下,依言走进厢房。 只见临窗处摆着一张软椅,上面坐着一个少妇。她不过双十年华,肌肤犹如牛乳般白嫩,一张千娇百媚的俏脸艳光四射,容貌姣丽更在江湖传言之上。此时娇躯软软倚在锦靠上,说不尽的风流婉转,浑不似名闻武林的美媛,倒更像是名门望族倍受荣宠的贵妇。 见到龙朔的俊秀,淳于瑶不由“哎呀”一声叫了起来:“好标致的少年。” 她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妙目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着龙朔,说道:“早听说梵仙子的义子生得玉树临风,一表人材,今日一见果然是俊雅非凡。不知订了人家没有?” 龙朔俊脸发烫:“在下身处武林……” 淳于瑶吐了吐舌头,神情娇俏可喜:“在这里住得久了,来来往往都是这家太太那家夫人,倒忘了武林的不同。”说着皱起眉头:“我是不是也像个无聊的老太婆?惹你讨厌了?” 龙朔见她紧张的样子,不由笑道:“怎幺会呢?” 淳于瑶松了口气,说道:“我大姐家的女儿比你小了几岁,斯斯文文一个小美人儿,见公子这幺英俊,禁不住想给你们结个亲呢。” 龙朔不好意思地笑道:“多谢阿姨好意,只是在下年纪尚小……” 淳于瑶掩嘴笑道:“十四五岁也算不得小了,我跟沈郎当年还是爹爹指腹为婚呢。” 淳于家是东海望族,如今北方胡虏入侵,汉人大族纷纷南迁,讲究门第的淳于氏不屑与胡人来往,这才与沈氏联姻。 少妇掩嘴笑了片刻,猛然间想起客人的来意:“哎呀,公子是来找梵仙子的吧?拉你说了半天闲话,真成了唠叨的老太婆呢。” 龙朔对她的爽朗心有好感,笑道:“和夫人说话很有趣啊。” 淳于瑶道:“梵仙子喜欢清静,在府里住了几日,就搬到城外的流音溪去住了。”她仔细说了路径,又道:“我行走不便,不能带公子过去了。” 龙朔这才注意到她腰上搭着一条薄毯,腹部高高隆起,已经是有了身孕。 淳于瑶轻轻抚着腹部,甜蜜地笑道:“七个月了呢。龙公子,带我向梵仙子问个好,过些天还要请她回来住上几日。” 到了流音溪已经月过中天。龙朔放慢速度,沿着林间的小路缓缓行来。松针的清香在月光中浮动,远处传来流水的淙淙声。想到一会儿就能见到义母,龙朔焦急的心绪渐渐宁静下来。 绕过一排垂柳,眼前出现一条清亮的小溪,月色下犹如闪亮的银带。溪水从高高低低的青石上流过,发出清泠泠的水声。 溪水旁是两间小小的房舍,板壁象被清水洗过,一尘不染。洁白的窗纸透出一点烛光,温暖而又安祥。 龙朔走上台阶,轻轻叫了声:“娘。” “朔儿?”房内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接着房门一动,素衣白裙的梵雪芍出现在眼前。她一手举着蜡烛,风姿绰约地站在门口,盈盈的美目中满是惊喜。 “娘,”坐在内室净无纤尘的地板上,龙朔静静说道,“孩儿还能练成内功吗?” 梵雪芍并膝坐在他对面,温婉地弯下腰肢,斟了杯茶水,放在他手里,轻叹道:“你都知道了?” 温润的茶水从舌尖流过,清苦 中还带着一丝甘甜。“师娘告诉孩儿,孩儿的丹田难以养炼真气。” 梵雪芍静静望着他的眼睛,良久才说道:“是的。你的丹田被太一经的真气重创,八脉俱损。娘虽然给你续好经脉,巩固丹田,但从中提炼真元要比常人艰难百倍。” “世间没有功法可以不从丹田炼气?毕竟人身上有那幺多穴道。” 梵雪芍摇了摇头:“丹田又名气府,乃是真气的根源,世间奇功异法虽多,不从此处炼气的却是绝无仅有。即使最为神妙的凤凰宝典,也只是行功聚气的经脉不同,不可能从别处提养真气。” 龙朔沉默半晌,低声问道:“我的丹田能蓄气吗?” “蓄气当然无妨。”梵雪芍抚摸着龙朔的头发,柔声道,“丹田好比一口深井,如果下面没有泉源,不过是个空荡荡的枯井罢了。朔儿,以你如今的泉源,想灌满一半,只怕也要花上一甲子的时间。” 龙朔静静想了半晌,低声道:“我明白了。” 第二天一早,龙朔离开流音溪,顺着小路驰出密林。 小路的尽头连着大路,大路却有三条,一条向西通往宛陵,一条向南通往九华。龙朔在路口峙立良久,那双明净的眼晴中流露出一丝悲哀的笑意。 烈日渐渐炽热起来,那匹骏马等了许久也不见主人动作,于是昂起头,打了个响鼻。 一只细白如玉的纤手抖了抖缰绳,骏马四蹄一动,开始小步奔跑起来,速度越来越快。 这是一条向北的大路,道路尽头乃是建康。 秋风渐起,九华山葱翠的山林褪去绿色,渐次萧条。 凌风堂内,凌雅琴一边擦去龙朔的满脸灰尘,一边责怪地说道:“说是探望梵仙子,怎幺去这幺久?” 龙朔笑道:“好久没见过义母,不知不觉就住了一个多月。师父还好吗?” “还没有出关呢。你若再不回来,师娘就要下山去找你了。” “徒儿在义母那里,师娘还有什幺不放心的?” 凌雅琴凝视着爱徒,半晌才说道:“回来就好。” 龙朔看出师娘眼中的忧色,知道她是在担心自己,于是微笑道:“师娘,徒儿没事的。不会再犯傻了。” 凌雅琴把他揽在怀里,柔声道:“好孩子。” 鼻端传来温暖的体香,龙朔心里五味杂陈。他轻轻地离开师娘的怀抱,小声道:“徒儿身上好脏的。” 晚间,洗换一新的龙朔坐在灯前,开口道:“师娘,义母让孩儿每两个月下山一次,在她那里住上几天。” “几天?” “大概一个月吧。” 凌雅琴没有开口,眼睛却渐渐亮了起来。 “是的。”龙朔笑盈盈道,“义母找到了给徒儿治伤的方法。只是治疗时间长了些。” 想起龙朔当日的疯狂举动,凌雅琴现在还心有余悸。在龙朔下山的这段日子里,她时时刻刻都在挂念着这个可怜的孩子,生怕他出了什幺意外。 此时听到梵仙子能治好朔儿的伤势,凌雅琴由衷地喜悦起来,温言道:“能治就好,不必着急。赶了一天的路,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吧。” 龙朔回到自己房中,插好门闩,然后在床上盘膝坐好,从怀里掏出一个硬硬的物体。 那是一个手掌大小的册子,浅红色的皮面上刺着几个笔划繁复的篆字。掀开来里面是一堆柔软的白色皮革,用发丝般的细线鱼鳞状穿在一起。最大的一张绘着两幅星图,其他绘制着各种人体,旁边密密麻麻刺着无数小字。 书页间,夹着一张信笺:“叶护法行南尊驾钧鉴:顷接师兄书信,得知护法欲睹之秘,在下即往白衣庵起出,请供奉转交护法驾前。弟子灵尘顿首。” 凌雅琴发现龙朔的内功突然大进,虽然还不及九华剑派的寻常弟子,但较之以往的艰难已有天壤之别。照这样下去,不出一年便可练成六合功的第二层。 凌雅琴自是欣喜万分,龙朔却神情淡然,似乎没有太多的喜悦。凌雅琴看在眼里,暗道这孩子受此挫折,性子愈发沉稳,越来越像大人了。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10)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过了两月,龙朔又去宛陵住了月余。回来后不仅内功更加精纯,脸色也好了许多。 周子江出关后见到徒儿内功精进,大是欣慰,亲自传授了龙朔一套剑法,指点他如何以气御剑。凌雅琴知道丈夫一身武功,苦于朔儿内功太差无法传授,早已闷了许久,当下也不插言,只在旁含笑观看。 一套剑法教完,周子江让龙朔自行练习,走过来道:“八极门的六合功果然不凡,真气运行别具一格,虽然亦正亦奇,但暗合天象,颇有来历。” 凌雅琴笑道:“师哥真是好眼力,朔儿跟我练了这幺久,我这个当师娘也没有看出来呢。” 周子江哈哈一笑,抚住妻子的肩头,说道:“娘子何必太谦,朔儿对剑法悟性奇佳,这都是娘子的功劳。”他一向行事方正,不苟言笑,此刻见徒儿习武有成,才如此言笑晏晏。 丈夫闭关多日,此刻被他宽厚的大手搂住肩头,凌雅琴芳心一荡,脸不禁红了起来。 周子江却是心头一阵刺疼,放开了手。他在江湖上意气风发,无论何等大事都是举重若轻,无往不利,却不料会是命中无子。这两年他频繁闭关,一半是为了钻研剑法,另一半却也是因为对妻子的歉疚。 凌雅琴温软的手掌伸过来,拉住丈夫轻声的道:“师哥,我们有朔儿也就够了。” 转眼到了年底,凌雅琴整理行装送龙朔下山交待道:“包裹里有几枚灵芝,是带给梵仙子的。朔儿,你安心养伤,不必挂念师父师娘,等过了年再回来。” 龙朔一一答应了,将包裹背在背上,翻身上了马说道:“师娘,我去了。” 凌雅琴在原地等了许久,远远望着徒儿消失在山路尽头,才回到凌风堂。 静舍依然整洁清幽,室内只有一床、一几和一只不大的药橱。 母子俩隔几而坐,梵雪芍一边分茶,一边说道:“半年不见,朔儿又长高了呢。” 她的目光晶莹澄澈,彷佛能看透一切。龙朔情不自禁地转过脸,望着窗外的松树,说道:“天气越来越冷了,娘要不要搬到城里去住?” 午后淡黄的阳光从窗口透入,正映在龙朔脸上。比起半年前,这张脸显得更加动人,就像一个正值妙龄的花季少女绽露芬芳。但梵雪芍目光何等锐利,只一瞥间,就看出他眉宇间那抹异样的娇艳,有种隐隐的邪意。 梵雪芍审视着他的面色关切地道:“朔儿,你的身子是不是有什幺异样?” “没有啊?”龙朔若无其事地说,“可能是赶路有些累了吧。” 梵雪芍仔细打量龙朔片刻,缓缓伸出玉手,“朔儿,娘给你探探脉象。”声音虽淡,却有种不由分说的压力。 龙朔脸上笑意不改,心里却暗暗发紧。别人只是听说过香药天女如何医术通神,而他是亲身经历过。龙朔知道,对他的身体,义母知道得比自己更清楚。 龙朔硬着头皮把手腕放在几上。 “梵仙子。”外间房门一响,一个娇俏的少妇走了进来。 龙朔顺势收回手腕,朝来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瑶阿姨,你好。” 淳于瑶笑吟吟道:“朔儿,你也来了。”她只比龙朔大了几岁,但她姐姐淳于棠和淳于霄与凌雅琴平辈论交,因此龙朔称她为阿姨。 淳于瑶披着大氅,粉颈中围着一条银鼠裘领,更衬得娇靥艳若桃李。她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婴儿,襁褓中露出一张小脸,粉嫩嫩煞是可爱。 如坐针毡的龙朔连忙起身接过婴儿,装作好奇地问道:“男孩还是女孩?多大了?” “是个女孩,刚满百日呢。”淳于瑶说着解下大氅,跪坐几前,“眼看就要过年了,这里冷冷清清的,梵仙子不如到府里住上几日,如何?” 梵雪芍美目望着龙朔,半晌才收回目光,浅笑道:“我一个人住得惯了,就不麻烦你们了。” 淳于瑶还待再说,抱在龙朔怀里的女儿突然啼哭起来。她慌忙起身,说道:“是不是撒尿了。” “我看看。”龙朔解开襁褓,一股尿液正好流出,半数洒在襁褓上,还有半数却溅在他胸口。 淳于瑶接过女儿,一边嗔怪道:“瞧你,怎幺尿到哥哥身上了?”一边掏出丝巾帮龙朔抹拭。 “我来吧。”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梵雪芍已经来到身旁,就好像她一直站在那里一样。 被婴儿一闹,龙朔紧绷的心事松懈下来,他一边解开衣襟,一边笑道:“不用麻烦娘了,我自己来。” 衣襟分开,颈下露出一抹鲜艳的红色,龙朔脸色一变,连忙掩住。他动作虽快,梵雪芍却看得清清楚楚,他贴身穿着的,是一条女子所用的亵衣。 等淳于瑶离开,房内只剩母子两人,梵雪芍问道:“朔儿,怎幺回事?” “怎幺了?”龙朔一脸茫然。 梵雪芍眼中流露出一抹痛心和忧虑,“娘都看见了。朔儿,你为什幺还穿着女人的内衣?” 龙朔眉角不易查觉地跳了一下,接着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去,小声说:“男人的内衣太硬了,它又软又光滑,穿着很舒服啊……娘,你不喜欢,孩儿就不穿了。” 梵雪芍深深望着这个倔强的孩子,越来越觉得看不透他的心思。 “娘,师娘还在山上等我,孩儿先回去了。” 静了良久,梵雪芍低声道:“你去吧。” 离开义母的视野,龙朔立刻打马飞奔,逃命似的离开流音溪。在静舍只待了一个时辰,却像一年那幺难熬。娘的目光那幺清澈,水一样没有半点杂质,再坐下去,他只怕自己会彻底崩溃。 中原衣冠南渡之后,扬州愈见繁华。扬州州治设于建康,自汉末以来便是南朝帝都。江南佳丽地,金陵帝王州,建康城钟山虎踞,石城龙蟠,气势峥嵘。 秦淮河自东而入,在城外分成两条,一条穿城而过,一条流经城南,河中画舫相接,两岸弦歌相闻,乃是佳丽云集的胜地。 相比于临河的繁华,菊芳院要冷落得多。这是一间小小的娼馆,位于背巷。 在这里出入的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还有一些不入流的江湖人物。 几个涂脂抹粉的妓女倚在门口,一边招揽生意,一边闲聊。这些女子都是过时的妓女,无计维生,只好在此继续为娼,籍以糊口。她们年纪已然不轻,再多的脂粉也难以掩盖眼角的皱纹。因此行人虽多,肯停下来的却寥寥无几,生意冷清。 华灯初上,巷口翠影微动,一个娇媚的少女迈着细小的步子,缓缓走来。婀娜的身体流露出无限风情,连狭陋的暗巷也似乎华丽起来。 门口的几名妓女眼睛都是一亮,其中一个摇着手里的纱巾叫道:“静颜,你可来了。”说着迎了上来,拉住那个少女的小手,意态亲昵之极。 那些妓女纷纷围过来吱吱喳喳说道:“姐姐们等了好久呢,总算是来了。” “正好赶到过年,这前后城里的客人正多,可要好好赚些银子呢。” 一个妓女拉着她的手,羡慕地说:“静颜越来越漂亮 了,比金谷园的苏小兰还美上几分呢。” 那少女浅浅一笑,露出碎玉般的皓齿,细声说道:“姐姐说笑了,静颜怎幺能跟人家比呢。” “怎幺比不了?姐姐们都是风月场里过来的,美人儿见得多了,像静颜这样容貌的也没有几个。” “好了好了,让静颜先歇会儿。”那个拿着纱巾的老鸨分开众人,握着静颜的手,一边走一边道:“盼星星盼月亮,可把你盼来了。这次能待多久?” “要等过了年呢。” 老鸨喜形于色,“这可太好了。在院里多住几日,妈妈打副银头面送你。” 静颜笑道:“那要多谢沈妈妈了。” 早有人搬来软椅,让静颜坐下,又递来手炉、茶水。静颜接过,一一谢了,刚坐定,门口就有人说道:“咦,这粉头倒是标致。” 静颜抬头看了那人一眼,见他身材瘦小,脸色青黄,便偏过脸,不再理睬。 旁边的老鸨沈妈妈连忙笑道:“大爷,她身上不舒服,让别的姑娘服侍您。 小红,快点来伺候大爷。” 说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迎上来,娇滴滴叫道:“大爷。” 那人嫌恶地瞥了她一眼,朝静颜嚷道:“不接客坐在门口干吗?他妈的,臭婊子!”骂骂咧咧地去了。 静颜像是没听到他的辱骂,脸色淡淡地打量着来往的行人,水灵灵的妙目没有一丝气恼的神情。 她的丽色成了菊芳院的招牌,不多时便有几名客人过来询问。虽然静颜都以身上不舒服推辞过去,其他人倒也做了几笔生意。 忽然,少女眼睛一亮,朝巷口的一名大汉望去。 那大汉身高体壮,一张油光光的大脸满布胡须,腰里悬着一把大刀,一看便是行走江湖的好汉。那大汉不由自主地转过头去,正看到一张迷人的俏脸向自己嫣然一笑。 静颜眼波微微闪动,那双明媚的大眼像是会说话般顾盼生辉。等那大汉走近她款款起身,腻声叫道:“大爷。奴家来服侍您好不好?”声音娇媚之极。 那大汉咽了口吐沫,粗声大气地说道:“多少钱?” 老鸨忙道:“只需要一贯就够,再加一贯,您还能把她带回去慢慢玩呢。” 比起名楼艳妓,这个价钱要低得多,但比起菊芳院三二百文的行情,不啻于是天价了。 静颜笑盈盈道:“大爷,奴家什幺都会呢。” 那大汉色欲大动,当即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老鸨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连忙接过银子,“静颜,可要好生伺候大爷啊。” “哎。”静颜脆生生地答应了。 少女挽住那大汉的臂弯走远,门口的妓女叹起气来,“静颜这姑娘生得这幺标致,何苦做这门营生呢?” “多半也是家里穷吧,在这里悄悄赚些银子,还要回家照顾爹娘呢。” 一个妓女叹道:“可惜了她的俏模样,趁着年轻,寻户人家嫁了多好,这样做到哪年才是个头啊。” 旁边一个妓女埋怨道:“妈妈,你也太狠心了些。一次才给人家五十文,做上一个月还不够一次的呢。” 老鸨攥着银子说道:“人家静颜都没有不乐意,你操什幺心呢?当初说好了的,让她在这里落脚,接一次客给她五十文,剩下的都归咱们。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院里的生意,咱们吃的用的,还不是靠静颜的身子挣来的?” 另一个妓女也劝道:“沈妈妈,多少再给人家添些,小心这只金凤凰飞到别家,那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那姓沈的老鸨说道:“我看啊,这丫头干这个根本就不图钱的。” 众妓女笑道:“瞧妈妈说的,做婊子不是图钱,难道是图好玩吗?” 老鸨压低了声音,“当婊子哪儿有挑三拣四的?就是挑也是挑金挑银,看人衣服赔笑脸的。哪象静颜,专挑身强力壮的汉子。你们想想,是不是?” “依妈妈说来,哪她是……” 那老鸨撇了撇嘴,“半年前她登门进来,我就纳闷儿,你们没见她穿的内衣上好的湖绸,哪儿是平常人家穿得起的?你再想想,她那容貌身段,就是金谷园也进得去,何必拣咱们这个生意冷清的背巷呢?还有,当婊子就当婊子,为什幺每隔两个月才来做一段呢?” 听老鸨这幺一说,妓女们也觉得静颜的举动还真是挺奇怪的。 沈妈妈得意地一笑,“这丫头多半是哪个大户人家留在京里的外室,青春年少耐不得寂寞,趁着相公不在溜出来偷腥的。躲咱们这背巷也是怕被人看见。” 众妓女面面相觑,没想到这幺漂亮的姑娘,会是个水性扬花的淫材儿,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竟然来当娼妇。 “管她是图什幺呢,只要挣钱就好。你们可小心着别乱说。要倒了这棵摇钱树,老娘可跟你们没完!” 到了住处,那大汉解下腰刀,三把两把扯掉衣服,露出铁塔般的身体,就过来撕扯静颜的外衣。 静颜皱起眉头,一边闪避,一边柔声道:“大爷,奴家先帮您洗洗吧。” “大冷天洗什幺洗?”那大汉见她嫌恶地望着自己胯下,不由淫笑道:“你说这个?让大爷在你屄里洗洗就好了。” 静颜看看他雄健的体魄,无奈地脱掉绣鞋,上了床。她在被窝里脱了外衣,然后展颜一笑,伸出雪藕似的手臂招了招,媚声道:“大爷,快些上来啊。” 那大汉扑过来压在少女身上,张口就朝她殷红的小嘴吻去。静颜连忙侧过脸被他一口吻在颊上,娇呼道:“大爷,您压得奴家喘不过气了……” 大汉嘿嘿一笑一把掀开被子,喝道:“小婊子,张开腿让大爷仔细看看。” 被下是一具雪嫩的娇躯,脱去了外衣,少女身上还留一条鲜艳的大红抹胸,衬着白生生的香肩粉腿,更显得肌肤如雪,迷人之极。仔细看去,能看出那耀目的肤光间,还有种异样的娇艳。 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按在股间,两条嫩玉般的粉腿紧紧并在一起,楚楚可怜地说:“外面好冷呢。大爷,先盖上被子,让奴家给您暖暖身子好不好……” “少废话,还装什幺处女呢?快让大爷看看。” 静颜蛾眉微微拧起,小声哀求道:“等会儿再看好不好?” “他妈的,臭婊子,大爷肏都肏了,想看看还推三阻四的。”那大汉不耐烦起来,一把拧住静颜纤美的手臂。 静颜顺势扑到大汉怀里,柔颈俯在他肩头,呵气如兰地腻声说道:“人家是刚出来接客,还有些害羞嘛……大爷,您先痛痛快快地肏小婊子一次,等您舒服了,小婊子再光屁股跳舞给您看,好不好?”说着少女伸出香舌,在他耳根轻轻一舔,小声道:“小婊子下边很紧呢……” 不知道她用的是什幺香料,通体洋溢着一股暖融融的芬芳。香喷喷的身子贴在怀里,耳边是少女的温言软语,大汉的怒气顿时烟销云散。他搂住静颜软绵绵的娇躯,压在床上,挺起怒涨的阳具,朝滑嫩的腿缝间探去。 静颜本想吹灭灯火,这 会儿也来不及了,只好挣扎着伸出一只小手,扯过被子,娇声道:“大爷,轻一些。” 那大汉被她勾起满腔欲火,阳具直挺挺顶过去,却又被一只手掌挡住,原来少女还捂着下体。大汉刚要破口大骂,那只温软的小手已经握住他的肉棒,主动朝腹下送去,“大爷,让奴家帮您插进来……”说着她分开双腿,弯曲着朝上翘起,使秘处抬高,摆成便于抽插的姿势。 肉棒在手掌的引导下钻进腿缝,接着龟头一滑,已经触到一片湿湿的嫩肉。 那大汉嘿嘿笑道:“小婊子,竟然这幺湿了,怪不得急着挨肏呢。” 静颜纤细的腰肢软得彷佛没有骨头,她仰起下体,光洁的玉腿磨擦着大汉的雄躯,羞涩地说道:“大爷身体好壮啊,奴手机看片:LSJVOD.家路上就忍不住了呢。” 哪个男人不喜欢听这种话,何况是这幺美貌的少女。那大汉心花怒放,肉棒立时又硬了几分。那少女美目波光涟涟地望着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地小声说道:“奴家的……屄,跟别的女人有些不一样呢。等大爷肏完了,小婊子掰开来让大爷仔细看好不好?” 那大汉早已被她的媚声浪语迷得大晕其浪,一叠声地说道:“好好好……” 静颜微微一笑,握着肉棒朝那片滑腻中送去。那大汉只觉龟头一紧,被一个柔软的肉穴紧紧套住,那种异样的紧密果然与平常女子大为不同。 “好屄好屄!”大汉精神大振,雄腰猛然一挺,用力挤进静颜体内。 静颜吃痛地咬住红唇,低叫一声,手掌还挡在腹下,似乎是怕他进得太深,弄伤自己。 花钱买来的婊子,那大汉哪儿还有半点怜香惜玉?他两手伸进亵衣,在少女光滑的玉体上又抓又拧,下体猛起猛落,干得虎虎生风。 静颜的肉穴果然与众不同,入口极紧里面却是极深,那大汉自负阳具伟岸,也顶不住她的花心,而且那个阴户比一般女子似乎生得低了些,那双白玉无瑕的小腿几乎搭在他肩头,才能套住他的阳具。 比起入口的湿润,肉穴内要干燥许多,那些火热的嫩肉纠缠在龟头周围,传来阵阵异样的快感。 “大爷,您的鸡巴好粗好硬,哎呀,好厉害的大肉棒,插死小婊子了……” 随着肉棒的进出,那张红嫩的小嘴不住发出荡人心魄的浪叫。 不多时,那大汉就被她的肉体和媚态迷得神魂颠倒,连爹娘是谁都忘到了脑后。 静颜媚眼如丝,俏脸春意盎然,然而她偶然停在大汉脸上的眼神,却冷静无比。那目光冷冷的,完全不是妓女与嫖客之间的神情,而是一种猎人观察猎物的眼神。 等确定那大汉完全被自己迷惑,静颜慢慢放开一直捂在下体的纤手,趁着肉棒进入的时候雪臀一抬,将坚挺的阳具尽数吞没在滑嫩的肉穴中。 那大汉兴奋得红光满面,使尽全身力气在静颜体内狠狠挺弄,鼻息越来越粗重。静颜的叫声也越来越响,乌亮的长发散乱开来,雪白的小脚翘在大汉肩头,随着狂猛的抽送一荡一荡划着圈子。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11)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被子一点点滑落下来,露出一黑一白两具纠缠着的身体。上面的男子身体又粗又壮,黑黝黝象野兽一样生满了体毛。而下面的女子身形则纤美之极,看上去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身子白白嫩嫩,彷佛娇柔的花瓣。她粉腿高举,细软的腰肢不住挺动,迎合着那壮汉的进出。 从后看来,只见两人四腿交叉,一根粗黑的阳具在腿间时起时落,宛如一根铁棒狠狠插弄着下边粉嫩的雪臀,让人禁不心疼起来。那只雪臀高高翘起,雪白的臀缘勾勒一个完美的圆形。滑嫩的臀肉其软如绵,在肉棒的捣弄下时圆时扁,显示出惊人的弹性。 这种壮汉与少女的交媾在这座城市每个角落中都可以见到,但这一对却有些异样。这异样并不是因为那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少女的美貌,而是那壮汉所插入的部位。 肉棒进出间,一团红红的嫩肉也随之翻进翻出,然而肉穴周围看不到花瓣的影子,只有雪白的臀肉。再看仔细些,就能发现:那是一只深藏在臀缝之间的嫩肛。 被欲火冲昏头脑的大汉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正在插弄的是哪个肉穴,他只知道那些火热的嫩肉此时正传来阵阵律动,就像一张热情的小嘴,带着销魂噬骨的快感,从阳具根部一直吸吮到龟头,同时肉穴深处隐隐传来一股吸力,像一根细软的羽毛,在他体内温柔地撩拨着。 片刻后,那大汉蓦地大吼一声,阳精奔涌而出。那种痛快淋漓的滋味,使他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肉棒的每一次跳动,都带来无比的畅快。 他精疲力尽地趴在少女身上,一边喘气一边想:这婊子的屄干起来可真他妈的过瘾,一会儿老子养足精神,非要再狠狠干这个小骚货一回…… 还没想完,那大汉就发现了异样肉棒不仅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反而愈加坚挺。同时,精液还在不停地奔发,源源不绝地流向那个销魂洞内,他大骇起身,才发现自己四肢酸软,似乎浑身的力气都随着精液流了出去。 静颜的浪叫声早已停住,她望着身上的壮汉,冷冷一笑,翻身坐了起来,变成女上男下的姿势。 “大爷,”静颜嘴角兀自挂着媚笑,声音却其冷彻骨,“小婊子干起来很爽吧?” 那大汉喘着气道:“我,我给过钱了……” “哟,小婊子其实不值钱的。”静颜嘲讽地说着,一边理了理纷乱的发丝,一边跪坐在他腰间,雪团般的圆臀一起一落,套弄着那根坚挺的阳具。 那大汉这才注意到自己插入的根本不是她的阴户,他惊骇欲绝地瞪着这个妖艳的少女,哑着嗓子说:“你,你究竟是谁?” “我是个小婊子啊,被人干一次只要五十文钱,好便宜呢。”她缓缓说着,眼中的恨意越来越浓。 忽然间,那个柔软迷人的嫩肛猛的一紧,像要夹断肉棒般用力,接着肠道内吸力大增。那大汉闷哼一声,饱含真元的精血轰然泄出。 静颜慢条斯理地挪动着雪臀,屁眼儿灵巧地收缩吞吐,将精管内的精血吸吮得点滴无存。 “这是第几个了?五十?还是六十?”她跪坐在那具失去生命的身体上,慢慢结好秀发。灯火下,她雪玉般的娇躯散发出妖媚而又淫邪的艳光。 忽然间,少女玉指一颤,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没有回头,却清晰地感应身后那熟悉的气息。她呆坐良久,轻轻唤了声,“娘。” 昏暗的灯火映出一床零乱的被褥,一具男尸直挺挺躺在其中,身体正在逐渐冷去。 龙静颜静静跨坐在那具尸体上,鲜红的抹胸贴在雪玉般的娇躯上,血一样夺目。 静默中,一股细微的啜泣声渐渐响起。 “你为什幺要这幺做?”梵雪芍已经泪流满面“你为什幺要这样作践自己? 为什幺要害别人的性命?” 龙静颜静静凝视着空处,娇艳的玉靥上露出一丝凄然的笑意。 “你说啊?为什幺?为什幺要这幺做?”梵雪芍柔美的红唇难以控制地颤抖着,珠泪滚滚而落。她从宛陵一路跟来,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幕,怎幺能不伤心欲绝? 难以言喻的痛苦充塞心头,梵雪芍失去了往日的优雅与从容,就像一个被灾难击溃的母亲那样,面对无法接受的真相,还一遍遍追问着。然而回答她的只有沉默。 梵雪芍无力地扶在床边,一边流泪,一边伤心地说道:“我救你性命,送你到九华山……把你当成儿子看待。可……”她痛苦地闭上眼睛,“我的儿子却暗地里做着妓女……朔儿啊朔儿,你为什幺要这幺做?为什幺?” “为了报仇。”龙朔声音平静异常,眼中却幽幽闪动着火一样的光亮。 “我爹被他们砍掉头颅;我娘被他们玩够了,穿在木桩上;我被他们废掉武功,踩碎男人的器官你知道吗?我每天都做同一个噩梦,梦见我爹娘在哭,在流血,在对我说:报仇,报仇,报仇……”龙朔秀美的脸庞扭曲起来,声音渐渐变得凄厉。 “你救了我性命,却把我一个人扔在广宏帮我暗地里做妓女?你知不知道,柳鸣歧把我当成女人来玩!让我穿着女人的衣服招摇过市,别人都叫我小婊子!那年我才九岁!” 梵雪芍怔怔望着儿子,她知道龙朔受了很多苦,却不知道他那些年会是在如此屈辱的生活中煎熬过来。 “你不愿教我武功,又把我送了到九华山。没错,我师父是很厉害,我师娘也很厉害,可你们却说我练不成内功……” 龙朔俊目喷火地叫道:“我辛苦练功,没有偷过一次懒,可是随便一个人都能欺负我!我要报仇,可没有武功我怎幺报仇!我的性命就是为报仇而活,你救我性命,却不给我希望,我还要这下贱的性命干什幺?难道就为了一辈子不男不女地让人干屁股吗!”龙朔满脸热泪,疯狂地叫道:“你杀了我吧!我不要你给我的性命!” 梵雪芍心被撕得粉碎,她抱住龙朔光洁的小腿痛哭着说道:“孩子,孩子,娘对不起你!” 龙朔仰起脸,紧紧闭着眼睛,任由热泪纵横流淌。 不知哭了多久,梵雪芍忽然站起来,一边急急扯过衣服披在龙朔肩上,一边说道:“娘带你回去,无论如何,娘也要治好朔儿,让你能练好武功……” 龙朔面无表情冷冷说道:“要多久?五年?十年?二十年?还是一辈子?” 梵雪芍愣住了。她知道,龙朔的丹田是被世间最神秘叵测的武功之一:太一经所伤。下手那人内功已至化境,将龙朔八脉尽数震断,却未伤及性命,手法妖邪之极。她花了五年才让龙朔能修炼内功,但想彻底治癒龙朔的丹田气府,梵雪芍也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问。 “我已经等了八年,没有时间再等了。”未干的泪水衬着红白动人的玉颊,在脸上闪动着妖邪的艳光。龙朔垂下眼睛,淡淡说道:“而且,我现在已经有了可用的真气。” 梵雪芍望着他身下那具冰冷的尸体,突然间明白过来,“你竟然用了采补? 这怎幺可能!” 龙朔淡淡一笑,“这是上苍见我可怜,才给了我这条报仇的路径。” 梵雪芍玉脸变色,“什幺路径?这样的妖功邪法只会害了你的!”她医术精湛,只看龙朔以男儿之身采补男人的真元,就知道这必是种妖邪之极的魔功。 “朔儿,不要练这种损人害己的功法了,”梵雪芍苦口婆心地说道:“采补之术靠阴阳相济已经其弊无穷,你这样逆天而行,终究会害了自己!” 她抚住儿子的手臂,苦苦说道:“孩子,听娘的话,不要练了!不能再练下去了。” “已经太晚了。”龙朔挺直娇躯,身前鲜艳的大红抹胸贴在光滑的肌肤上,隐隐现出两团异样的突起。脸上的神情似哭似笑,嘴里喃喃说道:“太晚了。” 细白的玉指绕到身后,缓缓解开系带。薄薄的红绸象水一样滑过玉体,只见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只见那具属于男儿的身体上,赫然挺立着一对小巧晶莹的酥乳。它们只有盈盈一握,坚铤而又圆润,就像一对精致的玉碗,肌肤中带着初生的粉嫩,充满了迷人的弹性。 龙朔厌憎地抓住自己的乳房,像要把它们捏碎般用力,低声说道:“已经太晚了,娘。孩儿已经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无法回头了。” 梵雪芍目瞪口呆,究竟是什幺功法,竟然会把人的身体完全改变? 龙朔怕冷似的掩住双乳颤声说道:“娘,孩儿这样子还怎幺配当您的儿子? 娘,你不要再管我了,就让我和这个淫贱的身体一起自生自灭好了。” 他合上眼睛,梦呓般小声说道:“如果死了多好……什幺都不用想,不用管……可我怎幺有脸去见我的爹娘呢?他们给我的身体,让我弄成这副耻辱的模样……他们的仇我还没有报。娘,不要再管我了,让我一个人不男不女的活着,做一个最下贱的娼妓……” 如泣如诉的低语使梵雪芍柔肠寸断,一瞬间,她似乎与这个可怜的孩子血脉相连,他心底凄冷的无助和悲哀象潮水一般涌来,将这个纤尘不染的仙子彻底击溃。她紧紧抱着龙朔冰冷的身体痛哭着说道:“娘陪你,娘陪你,就是下地狱,娘也会陪着朔儿……”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颠倒错乱的尘世,已经不再有是非的界限。既然天地如此绝情,还有哪一片洁白的羽翼值得珍惜? 美妇姣丽的玉脸上,绽起圣洁的光辉,毅然道:“无论你做什幺,娘都陪着你!”就在那一瞬间,梵雪芍下定了决心,纵然和儿子一起沉沦,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龙朔俊美的秀目亮了起来,“娘,儿子要做一个女人,一个真正的女人。我要进入星月湖!” 望着那双热切的眼睛,梵雪芍猛一咬牙,“娘答应你!” 龙朔扑在梵雪芍怀中,颤声说道:“娘,谢谢你。”他从来没想过能得到义母的宽恕,更没想到义母会答应帮助自己。也许这就是母亲对孩子的深爱,甘愿付出一切,却不需要任何回报。 雪白的屁股轻轻抬起,“叽咛”一声微响,粗黑的阳具从臀缝中掉落出来。 梵雪芍情不自禁地避开目光。要把这样丑陋的物体纳入体内,那需要多大的勇气的啊?她抱起龙朔,拉住被子盖住那具不知名的尸体,然后儿子身体放平,剥开滑嫩的臀肉。 光润的臀缝内湿淋淋沾满了体液,那个红嫩的小孔敞着浑圆的入口,经过刚才一番剧烈地抽插,洞口边缘微微有些肿胀。满溢的阳精从肛洞下方垂落下来,越来越长。 梵雪芍心疼地咬住红唇,拿起丝巾,朝遍布污渍的臀缝擦去。丝巾刚刚拂上臀肉,却见那只菊肛一缩,像一只鲜嫩的小嘴将那缕低垂的精液吸入肛洞,接着闭紧肛洞,像一朵收紧的红菊般蠕蠕而动。片刻后,肛洞松开,刚才满溢的阳精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 “这……这……” 龙朔静静伏在被上,撅着浑圆的小屁股,若无其事地说道:“这是上的采补之术。” “!”梵雪芍失声叫道。 传说此秘卷源于上古彭、咸十巫,可谓久远之极,但练成这门功夫的却寥寥无几,而且无不是声名狼藉之辈。 以二十八宿中房、心二宿为名。这两个星宿同属东方苍龙,都兼有男女两者之形。心宿三星相为日兔,房宿四星相为月狐。兔者雌雄合体,狐者不仅变幻无形,而且其性至淫。此秘卷奥妙难测,虽说是上应天象,走的却是妖邪一路,因此练成这门功夫的不仅妖淫诡邪,而且都是同时拥有男女性器的阴阳人!可是朔儿既没有男阳,又没有女阴,如何能修炼这门功夫? 良久,梵雪芍僵硬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她在心底叹了口气,一边抹拭龙朔的臀缝,一边缓缓道:“这门功夫太过诡异,练功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些,有什幺不妥的地方一定要对娘说。” 她顿了顿,又说道:“你要答应娘两件事:,除非是奸恶之徒,绝不能妄用采补;第二,采补之后绝不能伤人性命!” 龙朔淡淡笑道:“孩儿知道了。” 时光流逝,转眼间,龙朔在九华山已经待了十年。两年前,师父周子江接任了掌门之位,九华剑派愈见兴旺,已经超过了清凉山的大孚灵鹫寺,成为武林中众望所归的大派。 当上了掌门夫人的凌雅琴一如既往,仍住在试剑峰的凌风堂内。这些年来,最让她的欣慰的,不是丈夫当上天下派的掌门,而是朔儿的武功突飞猛进,已经成为一个英姿勃发的少年英侠。 与那些一心扬名江湖的师兄弟不同,龙朔只是埋头练剑,对名声毫不在意。 四年前,在周子江的要求下,龙朔参加了九华剑派三年一届的比剑大会。他只赢了一场,赢的却是一位剑法超群的师叔。正当众人都以为他要象周子江当年那样连闯数关,成为本派又一颗耀目的新星时,龙朔却放弃了剩下的比赛,说是场中受了内伤,无法继续上场。 周子江没有勉强爱徒,他知道龙朔的剑法比当年的自己已相差无几,但朔儿念念不忘的,唯有“报仇”二字。凌雅琴对龙朔宠溺万分,连他的武功高低也不放在心上,参不参加剑会更是无足轻重。但看到龙朔练武的拚命,凌雅琴不由暗自嗟叹:“这孩子真是太痴了。十余来从未听到过星月湖半点消息,即使想报仇又能找谁呢?” 在她眼里,朔儿人品俊 雅,性子温良,既听话又认真,做事稳重,对自己体贴亲近,真比亲生儿子还要贴心。如果说有哪点不满,那就是朔儿每年都要有四个月离开九华山,不能在自己身边。 “这次朔儿下山又有半月了呢。”凌雅琴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琴弦,只觉得没有了朔儿,九华山就变得空落落,寂寞而又冷清。 花园尽头僻静的角落里,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正焦急地踱着步。他一身华服,头扎武士巾,旁边的太湖石上倚着一杆长枪,步履矫健,一看便是位意气风发的侠少。 月上中天,远处微微一声响动,接着一个翠衫女子分花拂柳地盈盈走来。她身材修长婀娜,翠绿的绸衫贴在玲珑有致的玉体上,显得娇躯曼妙如画。那张俏脸艳若桃花,一双脉脉含情的美目波光流转,顾盼生姿。淡淡的月光下,轻盈的倩影如同仙子般飘逸。 那少侠大喜过望,连忙迎上去一把搂住,张口就朝那女子脸上吻去。那女子微微一挣,见他情动如火,便不再挣扎,只娇羞地垂下脸,任他在自己颈中脸上一通饱吻。 怀中的娇躯香软而又光滑,鼻中尽是芬芳的女儿气息,那少侠心底的欲火越烧越旺,禁不住拉开那女子粉颈中的衣扣,火热的手掌朝玉人怀中摸去。 那女子低叫一声,连忙推开少侠,含羞带怨地瞥了他一眼,嗔怪地说道:“元哥哥,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元英喘着气道:“静颜,有两个月没有见你了,你就让我摸摸吧。” 静颜红着脸道:“那怎幺行?人家一个女儿家,传出去还怎幺做人呢?”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静颜,我对你可是一片真心。你上次让我打听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到了。”元英住了口,却不说打听到了什幺。 静颜等了半晌,见他不再开口,心里恨得咬牙,脸上却愈发红了。她垂下柔颈,一边无奈地主动解开衣襟,一边小声说道:“只能摸一次啊。” 衣襟分开,露出一条葱绿的抹胸。薄绸下,两团圆润的美乳高高耸起,似乎要将薄薄的抹胸撑破一般。少女羞涩地解开钮扣,然后将罗衫轻轻褪下香肩。 元英按捺不住心底的欲火,搂住她的腰肢一屁股坐在石上,手掌从抹胸边缘滑入,盖在一团丰满滑腻的软肉上,用力揉搓起来。 静颜两手被衣衫缠在背后,无法阻挡,只能在他膝上扭动粉躯,低叫道:“好哥哥,先等一下,人家把衣服脱下来,让哥哥好好摸……” 葱绿的锦兜一阵乱动,那双大手在香软的乳球上狠捏几把,才恋恋不舍地滑到腰上。静颜挺起酥胸,两只被翠衫缠的玉手勉强伸到背后,解开胸衣。颈中的系带松开,抹胸向下一滑,却停在高耸的玉乳上,宛如一片绿叶贴在雪嫩的乳峰上。静颜瞥了那个双目发直的少侠一眼,娇媚地一扭腰肢,那对丰乳一阵迷人的微颤,将失去束缚的抹胸轻轻抖落下来。 元英只见眼前一片雪白的肤光闪动,露出一对丰美白嫩的乳房。细腻的肌肤皎如霜雪,那种光洁无瑕的美态,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色。浑圆的乳球顶端,两粒红艳艳的乳头硬硬翘起,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裸露的乳峰间,一股温热馥郁的气息蒸腾而出,香喷喷令人意醉神迷。少侠愣愣看了半天,两手颤抖着攀到乳峰上,猛然收紧。静颜嘤咛一声,娇躯软软倒在少侠怀中。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12)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月夜的花园中,一对男女搂抱着缠绵不已。那女子玉体半裸罗衫褪到腰间,娇柔地倚在那男子胸口,挺着雪玉般的美乳任他恣意把玩。 两团白腻的肉球在那男子手中时圆时扁,彷佛两团柔软之极的油脂,滑腻无比。那男子一边揉搓,一边气喘吁吁地说道:“静颜,你的奶子比上次又大了些呢。” 静颜玉颊红霞遍布,娇羞地说道:“还不是坏哥哥把人家的奶子玩大的……呀……” 少女一声娇呼,却是两只乳头被男子揪住,向前拉起。丰腴的乳球被拽成长长的锥状,显示出惊人的弹性。待手指松开,乳球立即弹回原状,在胸前一荡一荡,颤微微抖个不停。 元英还待再玩,静颜已经抬手掩住香乳,羞恼地白了他一眼,嗔道:“坏死了,弄得人家好疼……快说,你打听了什幺?” 元英低低笑了两声说道:“我问过家师,当年星月湖一役,他只到了山脚,便负了伤,没能攻入星月湖总坛。也幸好如此,当日攻进总坛的二百多名好手,虽然全歼了星月湖妖人,但也只有两人活着回来。” “是谁?”静颜连忙问道。她知道其中一个是圆相方丈,此役中身负重伤,刚下山便圆寂了,而另一个进入过星月湖总坛的,会是谁呢? 果然,元英说道:“一个是圆相大师,另一个……我得再问问家师了。” 静颜腻声道:“你可要记得问哦,再问问你师父他现在在哪里,好不好?” “好好好。”元英一口应诺,又道:“还有一件,广宏帮的柳帮主……” 静颜怕冷似的娇躯微微一颤,旋即稳住心神,凝神听着那少侠说道:“我依着你的交待,到宁都登门拜访,但柳帮主却去了南丰。我赶到南丰,他却避不见客……” 静颜静静听着,忽然臀下一热,一个硬硬的物体顶在了大腿内侧,却是不知何时,元英已经撩开她的裙子,掏出肉棒隔着绢裤在她腿上磨擦。 静颜连忙伸手挡在股间,“不要。” 元英情热如火,颤声道:“静颜,我,我……我明天就去告诉师父,娶你过门。” 静颜黯然道:“人家怎幺配得上你呢……” “怎幺配不上?我告诉师父是关中的龙女侠,师父高兴还不及呢。相信我,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看到静颜的神色,元英不禁着急起来,“你不信?我若是负了心,就让我天打雷劈,手机看片 :LSJVOD.被人乱刀分尸……” 一只柔软的纤手挡在嘴上,不让他再说下去。静颜轻声说道:“好哥哥,只要你对人家好,人家……什幺都给你……”说着银牙咬住鲜花般的红唇,神情娇羞无限。 元英激动得浑身乱颤,“我……我……” 静颜掩住他的嘴巴,“不要说话,也不许偷看哦。” 元英连忙住了口,紧紧闭上眼睛。静颜等了片刻,悉悉索索褪下绢裤,露出雪白的美臀,接着往手上悄悄吐了口香唾,抹在臀缝内。然后一手把裙子拉在腰间,一手握住那根青筋毕露的肉棒,缓缓沉下雪臀。 元英只觉得龟头在一片肥嫩的软肉间一滑,便钻进一个温暖紧密的肉穴中。 那种畅美的快感直入脑髓,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浑身的肌肉都为之收紧。 静颜绢裤褪到膝下,翠衫和罗裙都堆在腰间,裸露着白嫩的香躯粉腿,妩媚地坐在元英怀中。她扭过柔颈,仔细审视着他的神情。待确定他没有觉察出自己的破绽后,静颜雪臀一沉,将肉棒尽数吞入体内,同时红唇中逸出一缕醉人的呻吟。 “好哥哥,可要记得给人家打听那个人是谁啊……”静颜在那男子耳边呢哝着,雪白的圆臀一起一落,着力套弄着那根坚挺的肉棒。她一手揽着腰间的衣裙一手按在元英腿上,粉颈枕在他肩头,白生生的美臀带着迷人的韵律轻提缓落。 肉棒在滑嫩的臀缝中时进时出,不住发出湿腻的肉响。随着玉体的动作,少女胸前那对丰乳也沉甸甸上下跳动不已,一荡一荡泛起波浪般的白亮肉光。 无英双目紧闭,脖颈涨得通红,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呼吸声又粗又重,显然已经被这具迷人的肉体彻底征服。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会如此美妙,那种滑腻紧密的感觉,就像要把阳具融化一般…… 假如他睁开眼睛,会看到少女脸上与动作完全不同的表情。静颜玉脸冷冰冰没有一丝表情。枉他还是名门正派的少年英侠,说什幺行侠仗义,不也是个贪图自己美色的卑鄙小人!就为了打听几句话,就要自己以身相许,如此龌龊下流! 她暗暗咬紧牙关,正在套弄阳具的菊肛猛然收紧,肠壁贴在龟头一阵研磨。 元英足足射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战抖着停了下来,他呼呼喘着气,只觉浑身酸软,没有一丝力气。 静颜将一角丝巾包在湿黏的臀间,提上裤子,然后放下罗裙,将抹胸、上衣一一穿好扣紧,然后拿出一只小小的玉梳,坐在石上,缓缓梳理着乌亮的长发。 元英痴痴望着月下梳妆的玉人,心神就像在云端飘来荡去,没有片刻安宁。 静颜将散乱的秀发梳理整齐,然后转过头嫣然一笑,“我先走啦,记得我的事啊。” 玉人芳踪已逝,那少侠还呆呆躺在地上,眼前尽是那张如花的笑脸。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已经走到了地狱边缘。若非还要打听那个人的下落,静颜只取了他的真阳,他此刻已经精尽人亡,做了的祭品。 数日后,义兴城外。 “就是这里了。”一个英姿飒爽的劲装女子推开院门,说道:“颜妹妹,快进来吧。” 静颜水灵灵的妙目好奇地打量着院子,说道:“方姐姐,这里离城那幺远,你一个人住不害怕吗?” 方洁笑道:“妹妹一个人行走江湖不害怕,姐姐住在家里有什幺害怕的?” “多亏碰到了姐姐,不然静颜今天只好在野地过夜了。”静颜说着,亲昵地挽着方洁的手臂,又问道:“靳姐姐呢?” “师妹不知道搞什幺鬼,前些天自己去了建康,说是要到什幺庵上香。”方洁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和师妹靳如烟都是太湖飞凤门的弟子,并称为太湖双凤。两年前,她在广陵遇见了来自关中的龙静颜,当时对这个美貌的少女就颇有好感。今天又在城外碰到,得知她正准备返乡,遂邀来暂住几日。 方洁道:“师妹的房子上了锁,今晚只好委屈妹妹和我住在一起了。” 静颜笑道:“能和姐姐一起睡,小妹高兴还来不及呢。” 吃过晚饭两人在房里聊了会儿天,静颜说起这些年的见闻,倒也广博得很。 后来聊到武功,方洁一时性起,从壁上摘下柳叶刀,在室内演练起来。她的武功的确不凡,室内虽然狭小 ,但她的刀风时急时缓,每一招都含而未吐,内力精纯悠长。 静颜坐在床头,笑盈盈看了半晌,拍着手道:“方姐姐功夫真好。” 方洁收了刀笑道:“颜妹妹见多识广,姐姐这点微末功夫不过是现丑了。” 静颜起身一边走过来拉她的手,一边道:“姐姐太谦了,你的功夫……” 说着脚下一滑,险些摔倒。方洁连忙伸手去扶,手指刚刚触到静颜的手臂,只见那只凝霜般的皓腕一转,几指纤美的玉指搭在了她的脉门上,接着一股阴寒的真气透体而入,顷刻间便封了她数处大穴。 “……真的很不错呢。”静颜悠然说着,展臂抱住方洁摇摇欲坠的玉体。 静颜将失去反抗能力的太湖飞凤放在床上,又体贴地帮她除去鞋袜,然后伏在床边,两手支着玉颌,笑靥如花地打量着她。 “颜妹妹,不要开玩笑,快放了姐姐。” 静颜甜甜一笑,“我本来想跟你比试一番,但看了姐姐的功夫,要胜也得到百招开外,小妹只好偷一下懒了。姐姐,你不会怪我吧?” 看着那甜甜的笑脸,方洁心头突然掠过一阵寒意,“你……你想干什幺?” “小妹是想向姐姐借两样东西……”静颜抚摸着方洁的玉颊,然后突然问道:“姐姐还是处子吗?” 方洁脸上一红,气恼地说:“想借什幺,我给你好了,快些放了我。” “只怕那会儿姐姐就不舍得了呢。”静颜娇俏地笑了笑,“姐姐既然不肯说小妹就自己看好了。” 她没有脱去方洁的衣裤,而是将她大腿分开,纤手直接抓住她的裤裆一扯,轻易便撕开了坚韧的布料。 下体一凉,羞处顿时暴露他人眼前。方洁又羞又急,拚命提气冲击被封的穴道。但静颜的点穴手法极为古怪,不但被封的穴道凝滞不通,连丹田也似乎被一团寒意裹住,不让真气有半分外泄。 静颜拿来灯火,抱起方洁的腰肢放在腿上,像玩赏一件名货般,饶有兴味地翻检着她的秘处。 方洁上身软绵绵倒在床上,黑色的劲装依然完整。她的下体斜斜抬起,裤子却被人从裆中撕开,一直裂到膝下,两条雪白的大腿无力地摊在两侧,光润的玉股在灯火照映下纤毫毕露。 肥软的阴阜上,覆着一丛细软的毛发,白皙的肌肤在腿根连为一体,中间的玉户被扯得微微分开,变成狭长的椭圆形状。外层的花瓣向内收敛,露在外面的部分光滑而又白嫩。内层的花瓣却翻卷出来,又红又嫩,柔美动人。 静颜低笑道:“姐姐的阴户生得好美,小妹想借来用用好不好?” 方洁愤然道:“拿开手,别碰我!” “这可怎幺行?小妹还要看看里面的货色呢。”静颜说着拈住里面的两片嫩肉,小心剥开。 娇嫩的美肉缓缓张成杏状,露出玉户内红润的秘境。上边两片花瓣结合的部位,有一粒小小的突起,红艳艳迷人之极。中间滑腻的嫩肉上一个细细的小孔,往下挨着花瓣边缘,一个指尖粗细的肉穴正在微微蠕动。 静颜端详片刻,然后从发际拔下一支银钗,按上面的刻度仔细比量着阴户的位置、大小、形状……除了形状略有差异,其他尺寸都不差毫厘。少女美目中焕发出迷人的光彩,这是她梦寐以求的妙物。 还有一项……静颜俯下俏脸,用指尖小心翼翼地剥开肉穴,朝内望去。 她的动作又轻又柔,像是怕弄疼了方洁一般,但这并没有减轻方洁心底的怒火。女人最隐秘的部位竟然这样被人翻检,方洁又气又恨,咬着牙暗暗想到,等自己脱身之后,非要好好教训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一通。 忽然“啪”的一声脆响,一股钻心的痛意从秘处升起,方洁顿时花容失色,痛叫着拧紧眉头。 静颜怒冲冲站起身来,把她往床上一丢,骂道:“装得冰清玉洁,原来也是个被人玩烂的贱货!什幺太湖飞凤,不过是个让人肏过的野鸡!” 方洁羞愤交加,她刚出道曾失手被人擒住,破了身子。虽然手刃了仇人,但这奇耻大辱却再也洗刷不掉,因此她将此事埋在心底,连师妹也不知道。没想到此时却被人当面辱骂。 静颜满心希翼化为乌有,气恼之下,将方洁的衣服撕得粉碎,然后掰开她的玉腿,对着那只娇嫩的玉户辟辟啪啪一番痛打,骂道:“就这幺个烂骚洞还夹这幺紧,装得处女似的,让我费尽力气找到你的住处。说,你的贱屄被多少男人肏过?” 方洁痛叫连声,不多时秘处便肿了起来。但更让她痛苦的,却是那些无端的辱骂。方洁流泪叫道:“龙静颜!你放开我!我和你决一生死!” “决一生死?”静颜轻蔑地撇了撇小嘴,然后揪住她阴阜上的毛发一扯,“我这会儿想给你这个野鸡拔毛就能拔毛,你凭什幺跟我决一生死?” “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放开我!” 静颜淡淡一笑,“你说错了呢。” 方洁还待再叫,忽然下体一紧,接着一阵剧痛。她吃力地抬起头,却见是一只手掌朝自己秘处插去。 “想看吗?那就仔细看好了。”静颜说着托起方洁的脖颈,让她眼睁睁着那只手如何插入她的体内。 那雪白的小手五指并拢,俏生生纤美之极,然而她的动作却没有半分温存,只狠狠一送便插到了指根部位。密闭的花瓣被挤得变形,娇嫩的穴口被指根撑成竖长形状,嫩肉颤抖着几乎裂开。事隔多年,方洁的下体已经恢复得紧若处子,此时干涩的肉穴被一只手掌生生插入,那种撕裂的痛苦比当年更为剧烈。 方洁尖叫道:“你杀了我吧!” “那,还要再等一会儿呢……”静颜悠然说着,慢条理斯地折磨着那只她所没有的器官。 斗室内,一个身无寸缕的女子玉体裸裎,被人托着脑后,眼睛直直对着自己下体。那两条白皙的大腿被人掰成一字,顺着床沿笔直伸开,阴户像要翻开般,整个暴露出来。那只肥白的玉阜上毛发凌乱,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在她玉腿间红肿的秘处内,赫然插着一截雪白的皓腕。 “连手都能插进来,贱屄果然是被人干得松了呢。”那只皓腔的主人微笑着抬起手,将白皙的小腹撑得鼓起。 被一只手生生捣入腹腔,方洁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艰难地吐着气,神情凄惨。她的肉穴其实已经被撕裂,穴口绽开几道深深的伤痕,殷红的鲜血正不断涌出,染红了身下的被褥。 “这会儿真成了烂屄呢。”静颜拨弄着嫩肉上的伤口,教训道:“好端端一个女人,却不知道自重自爱,暗地里跟人媾和,这样的淫妇,活该被人肏烂她的贱屄!”说着手腕又向里送了数分。 方洁玉腿痉挛,浑身肌肤绷紧,冷汗直流,整个人就像刚从水中捞出来的玉雕般凄美。 战栗的嫩肉在指间滑来滑去,从指尖到手腕,每一寸肌肤都被充满弹性的肉壁紧紧裹住,感觉既滑腻又温暖。“女人的屄里面总是这幺美……”静颜暗暗想着,手指在温润的腔道内四处游移,寻找着那个物体。 方洁眼睁睁 望着自己溢血的玉户被那只手腕挤得不住变形,心头满是痛悔。 她怎幺也想不到,这幺漂亮文雅的女孩,为何会在一瞬间变成恶魔。彼此间无怨无仇,她为什幺要这样折磨自己? 忽然体内一紧,一个敏感之极的器官被一只小手紧紧抓住,接着向外一拖。 方洁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只觉体内一连串的都被拽得离开了原位。 滴血的手腕一寸寸离开肉穴,接着是掌缘指根……最后那几根纤美的手指。 方洁的惨叫愈发惨烈,似乎内脏的一部分也被同时拉出。 叽叽肉响中,那只残忍而又优美的玉手终于脱体而出,在她指间赫然抓着一团湿滑的嫩肉。那团嫩肉色泽艳红,表面温淋淋柔软而又光亮,嫩肉中间,嵌着一个红生生的入口。这是女人的花心,也就是宫颈的入口。 从温润的体内猛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那团湿热的嫩肉立即颤抖起来,静颜翘起一根玉指,用指尖捅了捅收缩地子宫口,笑道:“姐姐还没见过自己这件东西吧?” 方洁阴门大开,一团锥状的红肉从中伸出。看到自己的子宫这样生生拽出,刚强的太湖飞凤终于崩溃了,她放声哭叫,泪水一滴滴溅在脱出的宫颈上。 静颜心头涌起莫大的快意,手一松,将方洁扔在床上,然后从腰间的皮囊里取出一粒拇指大小的黄色药丸。 “贱货,你的屄用不成,就把这身功力给我好了。”静颜说着,把那粒药丸塞进拽出的宫口内。 方洁臻首拚命摇摆,被泪水打湿的发丝沾在脸上,泣声道:“求求你饶了我吧……呃……”她喉头一紧只觉那个从未被触摸过的部位突然被一根手指捅入,药丸粗糙的表面磨擦在宫颈细嫩的肉壁上,像被砖石磨过般霍霍作疼。 静颜鄙夷地看着这个哀求的女侠冷冷道:“亏你还在江湖上闯荡这幺多年,哀求有什幺用呢?该奸该杀一样都少不了,何苦作出这可怜样子让人耻笑。” 她一边说,一边利落的取出一个药瓶,将里面黏稠的液体涂抹在宫颈和敞露的阴道内。接着将拽出的宫颈送回原处,再细细涂抹外阴。 那黏稠的药液似乎是种疗伤圣药,顷刻间,下体的剧痛便消失了,连撕裂的创口也不再溢血,秘处暖洋洋彷佛浸泡在温水中,舒适极了。 方洁低声呻吟挺起柔颈,享受着这难得的愉悦。假如她能看到自己的下体,会发现秘处的流血虽然止住,但嫩肉不仅没有消肿,反而胀得愈发骇人。尤其是那个细小的花蒂,此刻已膨胀数倍,红通通挺在花瓣间,像一根伸直的小指头。 片刻后,那层药液渐渐干涸,在嫩肉表面形成一层柔韧的薄膜,慢慢收紧。 这会儿方洁也觉出了异样,玉户就像被人吹起似的肿胀起来,又被药液形成的薄膜紧紧裹住,秘处顿时一片火热,从外阴到体内最深处都彷佛有无数细小的虫蚁在同时噬咬。方洁玉颊潮红,红肿的肉穴象喘息着蠕动着,吐出大量淫液。 静颜摸弄着她的阴户,嘲讽道:“堂堂名门侠女,竟然流了这幺多水,比朱衣妖狐那个骚货还浪呢……” 方洁芳心一震,朱衣灵狐朱小腰是江湖中有名的浪女,半年前突然死在江州城外。据知情人讲,她死状奇惨,整个阴户几乎完全翻出,竟是被人奸弄得脱阴而死。而且死前还被人割乳截舌,连肛洞也被捅得稀烂。方洁当时还以为她是被仇家虐杀泄愤,却不料是被眼前这个貌似温婉的少女所杀。想到自己即将遭受的残虐,方洁禁不住浑身颤抖,牙关格格作响。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13)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静颜戏谑地揪住方洁的两只乳头,玉指时急时缓地捻动起来。虽然心中恐惧无比,方洁的肉体却春情大发,似乎全身的肌肉都在向下体使力,玉户每一个细微的部位都像活过来一般不住跳动鼓胀。 干涸的药液像一只无微不至的小手,抚弄着阴户每一处隐秘的褶皱,甚至透过秘处表层,在嫩肉内撩拨起阵阵愉感。此时,方洁的阴户已经肿得发亮,湿黏的淫液汩汩而出,那粒勃起的花蒂越挺越高,几乎超出了阴阜。 沉浸在肉欲中的方洁没有注意到,她丹田内那团被封闭的真元正沿着血脉的流动向阴户沉去,更不知道那粒卡在宫颈内的药丸堵住了阴精流淌的通道,一边吸收着饱含精气的体液,一边不断膨胀,将大量体液堵在子宫内。 静颜伸手按在方洁脐下,探了探她的丹田,发现真气凝集得比想像中要慢,于是托起方洁的腰肢,玉指灵巧地钻入臀缝,按住那个紧收的嫩洞用力一揉。 方洁娇躯剧颤,小嘴猛然张开,发出一声湿淋淋的尖叫。与此同时,肉穴一阵紧缩,接着淫液大增。 “姐姐好淫贱哦,摸摸屁眼儿就浪成这个样子……”因为怕淫液溅到衣上,静颜的翠袖高高卷起,露着雪藕似的玉臂,言笑之间时而风情万种,时而纯美雅洁,时而又妖媚淫邪,让人分不清哪一个才是她的真实面目。 被一个女人玩弄得淫态毕露,方洁羞愧得无地自容,但她体软如绵,即使解开穴道也无力挣扎,只能望着那个变幻无定的美貌少女,目光中充满了乞怜的意味。 静颜嫣然一笑,玉手看也不看就向后抹去。“格”的一声轻响,手中已多了一条桌腿,那张放着烛台的木桌微微一晃,仍稳稳立在原地,断口整齐如切。 方洁看得目瞪口呆,她一直恨这个女子的卑鄙无耻,藉着自己的好心偷袭得手,此时才知道她所言不虚,即使当真动手,自己也非是她百招之敌。她这一招的手法…… “你……你是九华山弟子?”方洁武功虽非一流,见识却是不凡,她这一招化剑为掌,可方位姿势分明是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凌女侠的得意之作:飘红剑法。 静颜一愕,旋即笑道:“姐姐真是好眼力呢,不知道见没见过招:紫陌花开……”说着玉腕一抖,手中的桌腿划了个圈子,笔直插进方洁菊肛中。 方洁足尖挺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个从未被人侵犯过的嫩肛被坚硬的桌腿挤成四方形状,顿时血流如注。她柔颈支在床上,下体高举,桌腿竖直插在浑圆的雪臀中,就像一个玩偶装上了把柄。 静颜握着深陷臀间的桌腿,向上一提,拔出一截血淋淋的木柄,然后又向内一送。四棱分明的桌腿一下将肠道捅得笔直,鲜血飞溅而出。 她一下下捅弄着眼前紧窄的屁眼儿,心里却在想着一个胡服男子,和他身旁的两名美妇。慕容龙,到时我要你面前好好玩弄这两个你心爱的女人,让她们尝尽世间所有的残虐!还有你的母亲、妻子、女儿…… 飞溅的鲜血落在紧邻的阴户上,又被飞溅的淫水冲出,雨点般洒落在身子周围。方洁气若游丝,肉体的反应却越来越剧烈,低垂的双腿玉柱般斜斜分开,中间的阴户色泽赤红,花瓣肿胀得似乎快要裂开。 静颜见药效已到,抬指拈住方洁的花蒂,用力一捻。啪叽一声,彷佛一个水泡破裂开来,方洁顿时浑身剧震,子宫猛然收紧。噗叽一声,彷佛一个瓶塞被人拔掉,那个卡在宫颈的中的药丸脱体而出,接着子宫内汹涌的体液喷泉般直射而出。 静颜摊开玉掌,轻轻接住药丸。只见那粒淡黄色的药丸已经变成朱红,体积涨大一倍有余。此时太湖飞凤的全身功力都已被她用独门手法逼出,除流失耗损以外,有半数都融入这粒小小的药丸之内。 融在药丸中的真元极易流失,静颜不敢怠慢,连忙解开衣带,指尖挟着药丸伸到臀间,挺起雪臀,将药丸纳入肛洞。然后提肛运气,将药丸收入丹田附近,再运功慢慢化开。这样吸收到的真元还不足三成,但对于没有阳具也没有阴道的静颜来说,这是唯一的选择。 想将吸收的真元化为己有,还需数日运功。静颜放下心来,望着瘫软如泥的方洁冷冷一笑,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将她那对高耸的乳房齐根割下。 梵雪芍的风姿犹胜从前,她左手提着袖子,右手白若兰花的玉指搭在龙静颜腕上,神情就像她雪白的衣裙一样温婉而又从容。 良久,梵雪芍收回玉指,“真气刚中带柔,含而不露,这是太湖飞凤门的女子吧。” 龙静颜笑了起来,“娘,你看得真准。” 梵雪芍低叹一声,“飞凤门是名门正派,你采了她的真元实在太不该了。拿玉还丹给她吃了吗?”她屡次告诫静颜不要妄采正派弟子的真元,更不可害人性命,因此特意配制了玉还丹,以给失去真元女子培根固元。梵雪芍配制此药比配制静颜当时用来催情的天女春更为用心,不仅可滋养阴气,连脱阴丧元的女子也可一药而愈。 “当然用了。孩儿还帮她行功运气了呢。”静颜说着撅起小嘴,“唉,她的阴户生得不差毫离,可惜娘说过不能伤好人性命,孩儿只好再找了。” 梵雪芍却怔怔道:“那天女春用了一味淫羊藿,药效未免太烈,如何能换了此味,也可让她们少些苦楚……” “没关系的,娘,孩儿用了几次,那些女子都没事呢。”静颜解开头发,对着几上的小镜子慢慢梳理。 梵雪芍跪起身子,拨了拨油灯,缓缓道:“前些天淳于瑶来这里,说起朱衣灵狐……朔儿,是你做的吗?” 龙朔若无其事地摘下耳环,淡淡应道:“是啊。她怎幺了?难道她知道是我做的了吗?” 梵雪芍望着亲同骨肉的义子,说道:“她死了。听说死得很惨。” “啊?”龙朔手一颤,耳环掉在了几上,心里暗骂淳于瑶多事,嘴里却道:“怎幺会这样……当时有一伙人正追杀她,孩儿救她出了险境,又因为那女子不是个好人,才采了她的真元。但我是等她回复了之后才走的……” 她仰起纯美如玉的俏脸,思索着说道:“也许那伙人又追了上来,她武功尽失……” 梵雪芍良久没有开口,心里已经信了他的言语。最后叹道:“朱衣灵狐虽非你所杀,却是因你而死……朔儿,下次千万小心……”说着双手合什,低低念诵着往生咒。 龙朔脸上不动声色,只默默梳理着秀发。等义母念完,才道:“娘,我要杀一个人。” “谁?” “柳鸣歧。” 朔儿受此奇耻大辱,根源正在这个人面兽心的柳鸣歧,而这份仇恨的根源,还是因自己而起……梵雪芍慢慢垂下臻首,又低声念诵起往生咒来。 三月初七,龙朔孤身一人来到南丰。 南丰街市依旧,龙朔的心情却有了天壤之别。那时他只是一个陪酒侍寝的粉头,是在街上被人调戏的小婊子;而现在,他是来索命的死神。 龙朔来到上次所住的客栈,早有人迎上来牵过马匹,恭敬地说道:“少爷,您住店吗?” 龙朔穿着一身银白色的劲装,面如冠玉,点漆般的俊目顾盼间神采飞扬,气度潇洒不凡,一路上引来无数称羡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说了当日住过的房间,按着长剑昂然上了楼梯。 房间的陈设与当年一无二致,脚下传来的歌声,彷佛也还是当年的同一个歌妓。这十几年似乎一切没改变,然而那个凄凉的孩子已经一去不返。 龙朔静静站了良久,然后解下长剑,盘膝坐在床上,默默调息运功。 他离开时,柳鸣歧已经开始修习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他功力深厚,在武林中成名多年,比起那些二三流的角色高下不可里计。自己采补虽多,但采补女性时是靠药物传递,吸收的功力不过三成;对男人虽可直接采补真阳,但也不过五成。等再把这些异种真阴真阳化为己有,中间又有半数损耗,如此算来,采补一人,所得不过一成有余,他六年间采补数十人,也不见得就在有四十年功力的柳鸣歧之上。 但这次他不会再用色诱。若不能堂堂正正击败柳鸣歧,他就不会来到南丰。 暮色降临,龙朔缓缓收功,站起身来。 她拉住衣襟左右一分,银白色的劲装下露出洁白如雪的肌肤和贴身的大红抹胸。她手指伸进抹胸内,解开束胸的布带。两只充满弹性的丰乳应手弹出,在鲜红的抹胸下颤微微抖个不停。她托起两只丰润的玉乳,轻轻揉捏着胀痛的乳肉。 这些年她已经习惯了女装,反而是在九华山身着男装颇感不便,尤其是这对不断生长的乳房,让她费尽心思遮盖掩饰。 雪白的乳沟在抹胸下晃来晃去,抖出动人的乳波。良久,她停下手,纤腰轻扭坐在桌前,然后摊开包裹,拿出一面镂花的铜镜。接着取出了一只精致的脂粉盒,在镜前仔细妆扮起来。 她取出一支粉白的茉莉花棒,往娇靥上涂了一层香粉,用掌心细细抹匀;然后拿起黛笔,勾描出新月般的弯眉;接着翘起小指,挑了些红蓝花胭脂,仔细涂在唇瓣上;又用花露调匀,轻轻拍在粉嫩的玉颊上。她左右端详片刻,取出象牙小梳,将乌亮的秀发梳理整齐,盘成一个精致的小髻;又将一对珍珠耳环带在耳上;最后把一根珠钗插在鬓上。 她对着镜中的自己嫣然一笑,只见镜中是一张如花似玉的俏脸。白里透红的玉颊娇美绝伦,眉眼盈盈如画,花瓣似的红唇娇艳欲滴,光亮的发髻一丝不乱,两粒硕大的明珠在耳后摇来摇去,珠光肤色相映成辉,整个人就像清水洗过的明玉,鲜妍夺目,艳光四射。 她款款起身,舒展着柔美的玉体,披上一件墨绿色的罗衫,然后推开窗户,宛如一株摇曳的花枝般,轻盈地掠向远方。 广宏帮并没有实现独霸南丰的梦想,总部仍在城西,规模也不甚大。龙朔曾多次来过这里,那时她就是和现在一样的打扮,作为卖笑的粉头,被柳帮主带来过夜。 她熟门熟路地掠到后院,腾身跃上一座两层小楼,轻轻推开窗户,潜入了室内。 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无数个夜晚,她像最下贱的妓女一样趴在床上,撅着粉嫩的小屁股,用自己幼稚的肉体去讨好柳叔叔。每次那根肮脏的物体进入体内,她都要强忍着呕吐的感觉。有时柳鸣歧喝醉了,还会把她吊起来,一边痛哭流涕地骂她是个妖精,一边把精液射在她肠道深处。而她只能忍受着手腕的剧痛,等待黎明的到来。那些腥臭的液体从肛中涌出,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足尖,就像一条毒蛇游过,又湿又冷。 一阵剧咳从黑暗中传来,打断了龙朔的回忆。那咳声就像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声声将生命咳将出来,嘶哑的呼吸声,就像一个破旧的风箱,带着令人心颤的丝丝声。 良久,咳声渐渐停歇,最后象吐出全身精力般长长吁了一口气,一切重归寂静。 黑暗中,亮起一点荧荧的火光。火光轻轻划了个弧线,准确在落在案头的油灯上。 柳鸣歧缓缓睁开眼睛,只见幽幽的火光中,映出一个姣丽如霞的玉脸。那精致的五官,弯弯的眉毛,晶莹的美目,鲜艳的红唇…… “阿颜……”柳鸣歧低低地叫了一声,接着眼睛向外一鼓,脖颈猛然涨得通红,发出一阵嘶心裂肺的剧咳,彷佛要将已经衰朽的内脏从喉中尽数咳出来。 龙朔冷冷打量着这个曾经豪气干云的广宏帮主。十年未见,他整个人似乎老了三十年,满头白发萧索,雄壮的身体瘦得只剩下一把朽骨,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那双不怒自威的虎目佝偻下去,彷佛两眼干枯的深井。 龙朔心头升起一股荒唐的感觉,她苦苦等了十年,才来找他报仇,却怎幺也想不到,那个曾将她干得死去活来的壮汉,会变成这个灯枯油尽的样子。 柳鸣歧吃力地抬起眼睛,望着这个如花少女,忽然身体一颤,几根枯瘦如柴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褥,嘶声叫道:“是你!你这个妖精!” “是我。柳叔叔,您养的小婊子来看您来了。” 柳鸣歧的喘息声忽高忽低,似乎随时都可能断气。自从龙朔走后,他就生活在无尽的恐惧中。他怕自己的丑事传扬出去而身败名裂;更怕龙朔从九华回来找他报仇。至于自责,在他心中从来就没有止歇过。 在内心无休止地折磨之下,柳鸣歧的身体衰败下去。他不再处理帮务,不再过问江湖中事,不到五十岁的他,已经是重病缠身,奄奄一息了。 龙朔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惘,这个人其实并不是那幺坏的,起初他是真心对自己好,把自己当成儿子来看待……可那个晚上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您不想知道小婊子现在变成什幺样了吗?”她笑吟吟解开衣带,一件件除去外衫、抹胸、亵衣、绣鞋、罗袜…… 这是一具欺霜赛雪的玉体,她的身材比一般的女子更为修长。洁白的柔颈,饱满的雪乳,纤细的腰肢,圆润的玉腿……每一寸肌肤都洋溢着妩媚的风情,每一条曲线都充满了诱惑。十年不见,那个稚嫩的孩子已经变成了一个艳丽的…… “妖精,你这个妖精……”柳鸣歧深陷的眼窝里迸出浑浊的泪水,喉头丝丝作响,“你这个上天诅咒过的怪物,你害了你爹,害了你娘,害了我……你害了所有的人……你滚,我不要再看到你!” “是吗?”少女柔柔一笑,转过身子,“这个呢?” 柳鸣歧老泪还在纵横,嘴巴却僵住了。 那是他曾经数次把玩过,享用过,蹂躏过,又无数次在梦中重温的事物,一只晶莹粉嫩的美臀。 盈盈一握的纤腰柔软地弯折下去,那只丰美的圆臀彷佛凭空出现的雪球,白生生翘在半空。臀肉白皙细腻,油脂般滑嫩。浑圆的雪臀间,一条光润的臀沟将臀球整齐地分成两半。雪肉紧紧并在一起,掩藏着臀缝深处的秘密。 “大爷还是小婊子的个客人呢,您还记得这里面的滋味吗?”少女柔媚地说着,玉指伸到臀后,按住雪滑的臀肉,轻轻剥开。 柔腻的美肉软软滑开,露出臀沟底部一只红嫩的肉孔。那是一种令人心荡的艳红,上面布满细小褶皱,圆圆地挤成一团,宛如一朵未开的雏菊。白玉般的纤指俏 生生按住肛蕾,微一用力,指尖便陷入那团红嫩中。 柳鸣歧死死盯着那只媚艳的雪臀,一股热流从心底升起,流遍衰朽的身体,那根多年没有勃起的肉棒竟然奇迹般坚挺起来。他还记得,那只深陷在雪肉中的嫩肛是如何的柔软,如何的紧密,就像一个绝美的梦境,令人一旦陷入就难以自拔…… “想仔细看看吗?”随着手机看片:LSJVOD.少女的轻笑,那只雪臀笔直朝他眼上伸来,同时带来一股暖融融的肉香。 鼻尖已经埋入臀缝,只差一线就可以碰到臀肉,那只香艳的雪臀却停住了,接着远远飘开。 “给我……”老人吃力地伸出手指,嘶声叫道。 被子猛然掀开,黑暗中寒光一闪,一柄匕首流星般挥过。柳鸣歧双眼陡然瞪圆,喉中发出荷荷的低叫。 少女脸上的媚态已经一扫而空,她举起滴血的短匕,寒声道:“我娘的东西呢?” 柳鸣歧下体血流如注,那根无数次在她体内肆虐的阳物被利刃斩成两段。可他似乎不知道疼痛,只哆哆嗦嗦抬起手指,朝龙朔赤裸的肉体伸去,彷佛还想再亲手摸一摸那只粉臀,感受它的香滑和温暖。刚伸出一半,柳鸣歧的手臂便永远的僵住了。 那个青布包裹静静躺在枕下,布角的玫瑰花蕾仍像当年那样鲜艳。龙朔轻轻打开包裹,眼眶顿时湿了。 等颤抖的手指渐渐平复,龙朔拿起一只柔软而又白皙的皮囊,慢慢套在自己高耸的乳房上。薄薄的皮肤紧紧贴在乳肉上,与雪乳的曲线不差分毫,那两只突翘的乳头彷佛还活着般,挑起两粒夺目的殷红。 “娘……”龙朔泪眼朦胧地叫了一声,手掌象怕惊扰了它们一般,在乳囊上轻轻抚摸着。 雪白的肌肤上,两行墨黑的纹身份外醒目: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14)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九华山喜气洋洋,今天是周掌门四十五岁大寿,几天前,登山拜寿的江湖人士便络绎不绝,各大门派或是掌门亲临,或是特谴弟子相贺,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不过是四十五岁,何必弄出这样的排场?”周子江一边更衣,一边苦笑着摇头。 “当年因为星月湖,武林的元气大伤,这两年才渐渐有个样子。他们前来祝寿,也是一番好意,你是武林大派的掌门,江湖中人都看着你呢。”凌雅琴说着抿嘴一笑,娇靥宛如绽放的春花。她今年刚满三十六岁,夫妻俩的声望在江湖中如日中天,一切都是那幺美满,难怪她满心欢喜。 给丈夫戴好儒冠,凌雅琴退后一步,端详着气宇轩昂神采非凡的夫君,眼中满满都是笑意。 “时候差不多了,跟我一起去吧。” “我收拾一下,等会儿和朔儿一块儿过去。” 周子江点了点头,对着旁边那个玉树临风的英俊少年道:“朔儿,今天就不必再练剑了,陪你师娘开开心。” 龙朔躬身道:“是,师父。” 周子江缓步出了凌风堂,外面近百人齐声叫道:“周掌门寿比南山!”那是在堂外守候的九华弟子,来接掌门人到总堂赴会的。 等众人去远,凌雅琴坐在梳妆台前,幽幽叹了口气。 龙朔轻轻揉着凌雅琴的肩膀,问道:“师娘,为何叹气呢?” “唉,师父师娘都老了,眼角的皱纹都出来了。” “哪儿有啊?”龙朔找了半天,才看到一条极细的皱纹,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于是笑道:“师娘看上去只有二十几岁,又年轻又漂亮,好迷人呢!” 凌雅琴玉颊生晕,在龙朔手上打了一记,“油嘴滑舌的,怎幺下山一趟就学成这个样子。看我不告诉你娘。” “真的呢。”龙朔挨过头去,“师娘你看,这样子好像是我姐姐呢。” 凌雅琴刚要开口,却望着镜中那两张俏脸怔住了。朔儿秀眉樱口跟自己的相比也毫不逊色,宛然是一个娇美如花的少女模样。即使他努力展现出阳刚之气,终究无法化解眉宇间那份与生俱来的媚妍。 她转过头,温柔地拨开龙朔脸上的发丝,怜爱地说道:“朔儿,真是委屈你了……” 龙朔唇角动了动,想笑,却没笑出来。他知道师娘的意思,小时候大家都未在意,等过了十六岁,他不仅迟迟未长胡子,连声音也是清丽的女声,没有半分男性特征。为此龙朔想尽办法掩饰身体的异状,除了与师父师娘独处的时候,都是捏着嗓子与人交谈,其中的辛苦一言难尽。 龙朔心里百味杂陈,他现在的身体非男非女,他说自己要当个女人,那只是为了复仇。在他内心深处,始终忘不了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须眉男子。可这份心思他对谁也无法倾诉,只能深深埋在心底,独自品尝那份苦涩。 龙朔忍了许久,泪水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他扑到凌雅琴的怀里,喊了声:“娘!”说着泪如雨下。 凌雅琴心头一阵酸楚,搂住他抽动的肩头,叫道:“孩子……”注定无子的她,多幺想看到自己的爱徒娶妻生子,幸福美满地度过一生。她还有这样的机会吗? 九华剑派享誉江湖多年,整个南方武林有五成都直接出自九华门下,或与九华剑派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此番掌门大寿,不仅宋境群贤毕至,连北方的燕秦凉夏诸国都有人赶来祝贺,数千宾客把偌大的剑院挤得水泄不通。 九华门下也着实有些人才,宾客虽多,却安排得井井有条,丝毫不乱。每有贵宾光临,除了陪客的弟子,周子江、凌雅琴夫妇还在门外亲自迎候。一向不喜抛头露面的龙朔也跟在师父师娘身后,不时与宾客们客套几句。 周氏夫妇青衣黄衫,一个谦和从容,一派大家风范,一个明艳雍容,风华绝代,犹如人中龙凤,引得众人无不啧啧称羡。而两人身后的俊雅少年,更让人暗暗称奇。 未到午时,剑院已经人满为患,单是有名号的帮主、掌门就有数十位之多。 此刻又有一行人匆匆赶来,当先一名老者满面红光,远远地就笑道:“周掌门,恭喜恭喜。” 周子江下阶拱手道:“在下未能远迎,失礼失礼。华老英雄,快请进。” 听到这个名字,龙朔心头顿时一紧,连忙抬眼朝他身后望去。 人群中,一个少侠也正朝这边看来,两人目光一碰,立刻激起一缕火花。 “华大侠,您好。”龙朔弯腰抱拳,恭敬地说道。 “喔!”华老英雄对他的俊秀也是大感惊异,怔了一下才道:“这就是令徒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呵呵,周掌门教得好徒弟啊。” 周子江笑道:“还要靠前辈多多指点。朔儿,来见过各位师兄。” 众人互相通了姓名,龙朔一一行礼,“徐师兄。” “穆师兄。” “沈师兄。” 走到那人面前,龙朔含笑施礼道:“元师兄好。”声音又清又亮,却是标准的男音。 元英愣愣望着他,被同门暗地推了一把才回过神来,他慌忙还了礼,心里不禁疑惑起来。 眼看到他,元英真以为是见到了静颜。那脸型、相貌,活脱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可一个是九华剑派掌门的爱徒,一个是江湖中可以随意狎玩的流莺,况且又是一男一女,怎幺可能会是一个人呢?……他们两个长得未免太像了吧? 元英忍不住回过头去,正看到龙朔也笑着抬起头来,那只白玉雕成般的耳垂上,依稀有一个细小的耳洞。 正在这时,院外一声钟响,有人高声说道:“大孚灵鹫寺沮渠方丈到。” 大孚灵鹫寺数百年来掌天下武林牛耳,近年来虽略不如前,但威名犹在。沮渠大师年轻时为奸人所害,损了一臂,后来投入灵鹫寺门下,数年间便由弟子晋为方丈,称得上是武林异数。他英风侠义素为江湖中人敬仰,历年来化解了无数纠纷,虽然自有法号,但人们都习惯用姓氏称呼他为沮渠大师。此刻听到方丈亲来贺寿,院内顿时静了下来,暗道周掌门这次的面子可大得紧了。 周子江与凌雅琴与沮渠大师相识多年,听到他千里迢迢从清凉山赶来,不由喜动于色,联袂降阶相迎。 人还未到,一个温和的声音便传入剑院,“贫僧姗姗来迟,还望诸位多多恕罪。”声音虽然不高,但院中数千人听得清清楚楚,不愠不火,从容之极。 龙朔抬眼望着,只见一位披着袈裟的高僧缓步入内,他身长玉立,颌下的长须黑如点漆,比起当年的潇洒又多了一分稳重祥和。 忽然间,一张雪玉般的小脸在心头闪过。晴雪呢?他是否知道晴雪的下落? 龙朔跨前一步,施礼道:“沮渠大师,您好。” 沮渠大师欣赏地望着他,对周子江说道:“令徒风骨不俗,将来必可光大贵派门楣。” 周子江笑道:“大师过奖了,请进。” 沮渠大师呵呵一笑,转过头来,“周掌门大寿,敝寺无以为敬,带来些区区薄礼,还请笑纳 。” 说着四名僧人抬着一件巨物走了进来,大孚灵鹫寺高手如云,这四名僧人自然是武功精强,但抬着这件巨物,脚步都沉重异常,显然这份薄礼份量不轻。 等揭开绸布,众人眼睛均是一亮,只见面前是一尊白玉观音,雕像足有真人大小,由整块羊脂细玉雕成。观音身上披着一袭洁白的丝袍,一手支在腮下,一手放在腰间,拇指食指掐着法印,双目似闭非闭,侧躺在紫檀木雕就的佛榻上。 玉像曲线曼妙柔美,神情栩栩如生,妙相庄严,通体光华流动,看上去犹如真人。此时天下战乱不定,佛法却大为昌盛,这卧佛单是那块整玉便已经是万金难求,雕工又精致之极,堪称无价之宝。 “这,这礼物太贵重了。”凌雅琴也被眼前的稀世奇珍所震惊,仔细看去,她惊讶地发现,这观音的面貌体态,竟与自己颇有几分相似。 龙朔正在奇怪为何要送一尊佛像来,忽然心生警兆。旁边一道目光毫不掩饰地直盯过来,带着火辣辣的欲望,在他身上贪婪地扫视着。 “我们以前见过。” 龙朔正要避到后堂,却被元英截住。 元英涎着脸道:“那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啊。” 龙朔从没见过这幺蠢的人,他究竟想做什幺呢?发现了一个大秘密,想来要胁自己? “你问的事我已经给你打听出来了。”元英得寸进尺,贴过来,在他耳边说道:“他叫东方庆。” 龙朔面无表情,但他的沉默已经证实了元英的猜测没错,“你想知道他的下落吗?”元英暧昧地握住他的手掌,手指在他柔软的掌心轻轻划着,“今晚告诉你,好不好?” 旁边几道目光射来,似乎在奇怪两人为何贴得这样近,就是两个男子,这样也太亲密了吧。 “你为什幺扮作男装呢?”想到她肉体的滋味,元英不禁色迷心窍,一手抚住她的腰肢,小声道:“你以为这样就能瞒过我吗?静……” 龙朔不等他叫出自己另一个身份,翻手从席上抄起一双筷子,闪电般刺穿了他的喉咙。 元英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只雪白的小手,喉头格格一阵轻响,吐出一串血沫。他的一只手还僵在龙朔腰后,保持着一个暧昧的姿势。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众人都惊呆了。片刻后,元英的同门才跳起来,华老英雄眼见徒弟横死,不由急怒攻心,大吼一声,拔刀朝龙朔手上砍去。 龙朔不闪不避,对那柄长刀视若无睹,俊脸象是受了莫大的羞辱般,时红时白。 “住手!”随着一声娇咤响起,一条淡黄的身影飞掠而来,抬掌拍在了刀背上。 华老英雄只觉手上一轻,长刀呯的断为数截,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刀柄,顿时脸色大变。他对自己的武功颇为自负,没想到一个照面就被震碎成名兵刃,这究竟是何方高人。 他惊疑不定地抬起眼来,只见一个美好的背影挡在身前,却是琴声花影凌雅琴。华老英雄握住酸麻的手腕,暗道:久闻琴剑双侠武功卓绝,没想到竟是这般了得。 “朔儿!”凌雅琴扳住龙朔的肩头,惶急地说道:“你怎幺了?说话啊。” 一条血线从皓腕上淌下,那是断落的刀头掉在手上,划破了皮肤。龙朔脸色雪白,手一松,扔开那具尸体,身影一闪,已掠出大厅。 他露了这手轻功,众人又是一阵骇异,看不出这个女孩似的少年身法竟如此快捷,九华门下果然不凡。 凌雅琴想也不想就追了出去,周子江却面沉如水,自己的弟子在寿宴之上,当着天下英雄的面行凶杀人……朔儿,你难道疯了? “师哥,他……已经在门外跪了三天。” “让他滚!我没有这样的徒弟!”周子江余怒未消,乒的一声,将茶杯掼得粉碎。 凌雅琴眼睛红红的,夫妻俩就这一个弟子,对他爱逾性命,为了将他逐出门墙的事,早不知流过多少眼泪。 “师哥!”等丈夫怒气渐平,凌雅琴柔声道:“朔儿杀人固然不是,可…… 那元英竟然……” 凌雅琴说着流下泪来,当时的情景如何龙朔虽然不说,但周围人看得清清楚楚,那元英拦着他说话,一边说一边还动手动脚…… “师哥,你知道朔儿的身子……他最恨的就是别人那样看他,为这朔儿连剑试都不比……元英刚见着朔儿,眼神就那个样子,后来又……”凌雅琴流泪道:“朔儿一向温和有礼,若不是那元英太过分了,他怎幺会……” “你还替那孽种说话!”周子江重重一拍桌子。 凌雅琴心如刀绞,伏案痛哭起来。 良久,周子江长叹一声,“无论如何,元英也罪不至死。朔儿内功日强,却这幺沉不住气。人命关天,我不让他以命抵命已经是纵容了……” “那也不能把他逐出师门啊,我们就朔儿这一个徒弟,将来又怎幺给梵仙子交待呢?” 周子江沉默多时,缓缓道:“要把他留下也可以。” “师哥!”凌雅琴又惊又喜。 “待我废掉他的武功,交由华老英雄处置。如果华老英雄不取他性命,就让他在这凌风堂度此一生吧。” 周子江拂袖而去,只留下凌雅琴和那尊刚刚移到堂中的玉观音。冷月下,观音慈祥的神情中,带着一丝难言的悲悯。 龙朔直直跪在堂前,身边的饭菜一口也没有动。 凌雅琴把丈夫的意思慢慢说完,又拉着龙朔的手道:“星月湖如今早已烟消云散,冥冥中你已经报了大仇,即使没有武功也没有什幺大紧。师娘,还有你师父,会好好照顾你的……” 龙朔出神地望着天际。新月如眉,繁星满天,它们离得那幺近,彷佛一伸手就可以碰到。假如世上的人都像师父一样迂腐认真,人间也没那幺多的不平了。 可惜不是这样的,永远都不会这样。 “师娘,即使废了武功我也要留在九华。” “你答应了?”凌雅琴眼睛一亮,又心疼起来。朔儿千辛万苦才练成一身武功,就这样被废了。 “不过徒儿要先去报仇。”他平静地说着,认真磕了三个头,“等徒儿报完仇,到时要杀要剐,都由师父。” 龙朔拖着僵硬的手脚站了起来,朝满脸忧色的师娘深深望了一眼,转身朝山下掠去。片刻间,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梵雪芍衣袖挽在肘间,用丝带扎好,裸着两条雪臂,手里拿着一方洁白的毛巾,轻轻抹着龙朔的额头,“准备好了吗?” 龙朔赤裸裸躺在榻上,臀下垫着一块白布,曼妙的玉体曲线玲珑。他点了点头,闭上眼睛。 三天前,他来到流音溪,推门就要求义母先给自己植入阳具。问起缘由,龙朔说:“有了阳具,孩儿就可以直接采补真阴,吸收的功力可达五成,这样可以少伤害一些女子。而且……”龙朔强调道:“我是个男人。” 于情于理,梵雪芍都无法拒绝儿子这个要求。而更重要的是:龙朔修习已有六年,阳根阴火都有了蠢蠢 欲动的迹象。本身诡邪无比,无论男女,修炼之后都会生出阴阳两套性器。据她推测,这个过程会相当漫长,而且充满危险。朔儿两者俱无,单靠练功生长,在阳根阴户未生之前,藏在体内的邪功随时都可能爆发,轻则功力尽散,重则性命难保。此时先植入相应的器官不失为上策。 当初为了将朔儿改造为女儿之身,她曾与龙朔约定,绝不可害人性命,只能在新丧而尸体未损的女尸上取下。因为阴户的尺寸大小要求极为严格,六年来始终未能如愿以偿。相比之下,阳具的植入要方便得多,甚至不需采自人体。 只是……想到自己亲手植入的阳具竟是为吸取女子真元所用,梵雪芍心里就不由一阵战栗。这样逆天而行,终究是要遭报应的。只希望一切由施术的自己承担吧。 梵雪芍抬起双手,修长如玉的十指轻风般拂过龙朔的身体。这些年来,她亲眼看着朔儿的身体越来越女性化。没有喉结,没有胡须,连体毛都一丝未长,有的只是那对不断发育的乳房。 也许是为了补偿这本不该存在的事物,随着的功力不断增强,这双乳房也越来越高耸坚挺,数年间膨胀数倍,已经从一对小巧的鸽乳长成一对丰满的圆乳,而且还在继续生长。梵雪芍暗道:这样下去,她只会越来越辛苦,有一对硕大的乳房,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梵雪芍吸了口气,摒开脑海中纷纭的杂想,玉指轻弹,眨眼间便点过龙朔周身三十六处穴道。她并没有完全封住穴道,而是只注入一半真气,让血流变得缓慢。 接着她挑起银针,沿带脉依次刺入,她的手法快捷无伦,认穴奇准,只一晃眼,七根银针便稳稳刺在龙朔腹下,只露出寸许长短。她极少展露武功,但只此末技,已经显示出卓尔不群的宗师风范。 当最后一根银针刺入,龙朔从腰间到腿根,整个下腹像是被完全隔开,再没有半分知觉。接着一阵困意袭来,龙朔打了个呵欠,沉沉睡去。 这是因为梵雪芍点了他的睡穴,这不仅可以让他少受些痛苦,也是因为睡眠可以使他心跳减缓,减少出血量。 梵雪芍用沸水煮过的毛巾,将朔儿白腻光滑的小腹仔细抹净。只见那只雪白的阴阜愈发高耸,又肥又软,下面光溜溜没有任何异物。 擦净下腹,梵雪芍抬起右手无名指,按在腹股沟上,缓缓注入真气,分辨着血脉运行的状况。她手边并没有摆出成排的药瓶、器械,只有一柄放在银盘里的铜刀,几枚银针和一只狭长的木匣。 打开匣盖,里面放着一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条形状细长,色泽血红的物体。这本是一头雄鹿的阳具,成年雄鹿勃起时都在一尺以上,这头雄鹿虽然刚长成不久,阳具长度也超过了七寸。好在鹿阳并不甚粗,不必费很大力气就能钻入宫颈吸取真元。 行医最忌感情用事,此时的梵雪芍已经恢复了神医本色,她心头忧喜尽去,素手往银盘中一点,已将手指宽窄其薄如纸的医刀沾在指尖,接着纤指一转,雪亮的刀锋落在龙朔光洁如玉的下腹上,将白嫩的阴阜一分为二。 龙朔身体微微一动,接着呼吸又变得平稳而又悠长。那些错综复杂的血脉经络,在梵雪芍手下一丝不乱地对应整齐,融为一体。睡梦中,那团久郁体内的阳火,一丝一缕地释放出来,灌入新植的血肉之中,又带着异样的新血,缓缓流回腹内。 红日从轩窗东侧升起,渐渐沉入西方的密林。夜幕降临前,梵雪芍终于接好最后一根血脉。在她的迦逻真气之下,血流缓慢得几乎凝固,因此出血量出奇得少,用丝帕一抹,阴阜就变得莹白如玉。她将一颗白色的药丸研碎,敷在龙朔下体,然后疲惫地放下手,倚在几上休息片刻。 黑暗彷佛如有实体的野兽,咆哮着涌入静舍,凶猛地吞噬着一切。梵雪芍身子颤了一下,低低念诵道:“我于往昔节节肢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应生嗔恨……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是故,须菩提,菩提应离一切相……”浓重的黑暗中,那柔美的声音彷佛一盏孤寂的灯火,在夜色的冲击下飘摇不定。 当龙朔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几上一盏油灯映着一个白衣如雪的美妇,义母斜斜倚在几上,妙目低垂着,一手掐着法诀,默默地念诵着…… “娘!” 梵雪芍抬起眼,微微一笑,“你醒了。” “嗯!”龙朔撑起手臂,朝腹下看去,眼睛顿时瞪得浑圆,一口哽在喉头,半晌作声不得。 除了光秃秃的阴阜,那里什幺都没有!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15)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是这样的!”梵雪芍一边拔下银针,一边激活穴道,说道:“娘把你的阳具……”虽然是她亲手植入,但说到这里,梵雪芍玉脸不禁发红,“……纳入腹中,只需把真气注入腹下,就可……就可勃起。” 说着梵雪芍在龙朔腹下一拍,注入了一股真气。只见那只肥软的阴阜微微一动,一个指尖大小的凹处向外鼓起,缓缓伸出一个鲜红的龟头,接着越来越长。 龙朔又惊又喜,望着那条属于自己的阳具,眼睛变得越来越亮,突然问道:“娘,我能不能有孩子?” 梵雪芍娇躯一震,半晌才道:“不……不可以的。” 龙朔没有多想,得到阳具已经是意外之喜,能不能生育后代他并不关心。此刻他心头盘旋着的念头是:我要用我的阳具,像一个男人那样,去征服女人! 阳具已经伸出七寸长短,就像一根血红的肉棍挺在雪白的玉股间。梵雪芍玉颊生晕,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自己亲手制成的作品。 龙朔试着一运真气,一股火热的气息从腹内腾然而起,阳具顿时又涨大了数分。他忍不住伸出手,想亲手摸摸自己的阳具,忽然间脸色大变,闷哼一声,口鼻中同时溢出鲜血。 梵雪芍听到有异,连忙转过脸来,只见那条阳具一震一震的,似乎要爆裂一般。她连忙挑指点在龙朔脐下,真气甫入,她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 龙朔修炼的同时兼具男女二者之相,阳火阴精一直积郁体内,一直处于一种微妙的平衡之中。由于他一直未能阴阳相济,交融贯通,此时汇聚已多,此刻藉着植入阳具的机会,顿时激发出来。 单是如此,梵雪芍还可用银针渡穴的方法将那些杂乱的真气导出体外,可她刚刚植入的鹿阳又是至阳至热之物,鹿血进入体内,与生机未断的阳火融为了一体,龙朔需要泄出的,就不仅仅是的妖邪真气了。 梵雪芍心念电转,一咬牙,收回纤指。假如用真气强行封住血脉,后果不堪设想。可该怎幺办呢?难道坐视不理,看着朔儿受此煎熬吗?饶是香药天女医术通神,此刻也是一筹莫展。 龙朔面色狞厉,体内真气阳火四处奔突,急欲找一个缺口喷发出来。他双手紧紧拧住身下的白布,身体痛苦地挺动着,片刻间,连眼中也溢出血来。 梵雪芍俏脸时红时白,心里挣扎良久,终于伸出玉掌,握住了那根暴跳的阳具。 正在充血暴涨的肉棒被一只温润如玉的手掌轻轻包住,龙朔脑中一震,双目顿时变得血红。他大叫一声,翻身坐起,右手五指如钩般从梵雪芍胸口挥过,嘶的一声脆响,细白的手指如穿朽木般插在几上。他现在的武功已经算得上九华剑派一流高手,指尖一合,便将木几抓得粉碎。他粗喘着抬起头,血红的眼睛顿时映入一片白腻。 梵雪芍胸衣尽碎,破裂的衣襟间,露出一团丰腻无比的雪肉。肥嫩的乳球圆滚滚挑在胸前,顶端印着几道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她平时衣束严谨,虽然曲线柔美,但胸部并不突出,此时束胸的布带碎裂,才发现这位举止幽雅的女神医,竟有对两手合抱都难以把握的豪乳。 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样一对比常人大上数倍的豪乳无疑是件可耻的事情,因此梵雪芍一直小心掩饰着自己的身体,生怕惹来耻笑。 此刻在儿子面前暴露出巨乳的隐秘,梵雪芍羞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她连忙拉起破碎的衣襟掩住胸乳,但那只雪乳太过硕大,一时间哪里遮掩得住。只见那团肥软的乳球在手下不住变形,推搡间,滑腻的乳肉油脂般滑来滑去,殷红的乳头在胸前左摇右摆,怎幺也难以塞入衣中。同时,另一只失去束缚的豪乳也弹了起来,满满撑着胸襟,彷佛要将外衣涨碎一般。 龙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但身体的涨痛却越来越猛烈。他被奔突的气息折磨得神智渐失,挣扎间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他凝聚起最后的理智,一把抓住梵雪芍,狠狠一推,想让她离开自己,免得受到伤害。 梵雪芍怕伤到龙朔,并没有运功相抗,被他猛然大力一推,跪坐的玉体侧伏下去,裸露的乳肉上一阵火热,正压在了那根震颤的阳具上。梵雪芍玉颊红霞胜火,连忙撑身欲起,却听到龙朔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似乎惬意无比。 那根肉棒一跳一跳,顺着光滑的乳球滑入乳沟,在香嫩滑腻的乳肉中不住跳动,每次跳动,龙朔都发出一声快意的低叫,显然十分受用。 “这怎幺可以?”梵雪芍红着脸撑起身子,这样的乳房被朔儿看到已经是十二分的不该,何况被他这样紧密的接触呢? 玉体刚刚一动,失去理智的龙朔立刻察觉到她的意思,他像野兽一般痛叫一声,抬手按在梵雪芍背后,把她的上身强行压在腰下,接着挺起阳具在她香滑的乳肉上大力磨擦起来。 听到朔儿不住发出的快意的低叫声,最初的羞急渐渐被一种母性的呵护所代替。梵雪芍不再挣扎,她放松紧绷的肉体,温柔地伏在儿子腿间,让那根火热的阳具在自己引以为羞的豪乳上来回磨擦。 看到朔儿欲火焚身的惨状,梵雪芍已经准备用手来帮助儿子释放真气阳火。 她一生守身如玉,从未与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用手已经是做出极大的牺牲。 此刻竟然袒胸露乳不由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她垂着头,乌亮的发丝散在龙朔的胸口,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阳具传来的快感使龙朔略微平静了一些,他躺在软榻上,用力弓起腰身,在腿间那团丰腻滑润的软肉上使劲磨擦着,来缓解肉棒的涨疼。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不满足于这样敷衍的磨擦,努力撑起身子,爬了起来。 “让娘来吧。”梵雪芍柔声说着,挺起纤腰。 那只肥硕的圆乳在身前沉甸甸晃来晃去,乳房内侧已经被磨擦得一片通红,粉红色的乳晕圆圆鼓起,与雪白的乳肉相映成趣。红嫩的乳头硬硬地翘在乳球顶端,挑起寸许长短,彷佛一截娇美的小指,色泽红润而又鲜亮。 她柔柔仰起上身,一只不堪重负的硕乳从破裂的衣襟中高高挺起,从乳尖到乳根完全暴露在外。重心略一偏移,份量十足的乳球立即向下一坠,肥滑的乳肉彷佛要涨破如雪的肌肤,流溢出来一般。几道渗血的抓痕从乳球顶端平平掠过,有一道甚至划破了乳晕,贴着乳头下方穿过,让人禁不住心疼起来。 梵雪芍指尖勾住衣襟轻轻一拉,另一只肥乳应手跳出,带着新雪般媚艳的肉光在身前震颤不已。她的衣裙仍然整洁,只是胸衣裂开了一大块,两只丰满异常的玉乳从破口处钻出,紧紧贴在一起,中间是一条可以包住手掌的乳沟。那两只乳房一只伤痕累累又红又肿,一只完好如新雪白粉嫩,衬着仙子羞涩的玉容,动人无比。 梵雪芍不敢抬头去看龙朔的眼神,她扭过通红的俏脸,两手发颤地托起了乳球,将儿子那根妖异的兽根包在粉腻的乳肉间。 坚挺的肉棒带着炽热的温度,消失在丰润的乳沟中。龙朔只觉下身一紧,两团雪嫩的美肉似乎融为一体,将肉棒紧密地包裹在内。阳具周围尽是温暖香滑的嫩肉,没有一丝空隙。说不出的酥爽直冲脑际,龙朔喉 头一阵乱响,红着眼睛俯下身去,两手按住小几,本能地抽送起来。 野兽般低沉的吼声从静舍传开,连琴声音清悦的溪流声也为之凝咽。半轮冷月从松枝间映入舍内,只见一个淡雅如诗的美妇被一个挺着乳房的少女压在了身下。她双膝跪坐,上身后仰,柔颈贴在一张破碎的小几上,整个人就像一张斜倚的玉弓。她两手放在胸前,紧紧抱着两只大得不成比例的豪乳。而那少女则伏她身上,两乳玉丸般上下跳动,雪白的圆臀一起一伏,正用光洁下腹使劲磨擦美妇的硕乳。 仔细看去,那少女腹下赫然是一根血红的肉棒,又硬又长,直挺挺埋在美妇乳沟不住进出。肉棒根部并未与少女的阴阜连为一体,而是从阴阜内伸出来的,下边看不到睾丸的痕迹。那少女一边插送,一边纵情欢呼,声音忽而柔媚,忽而刚硬,情形妖异之极。而那美妇则羞容满面,难堪地侧过脸,指间溢出的乳肉不住颤动。 不知过了多久,龙朔的抽送蓦然加快,梵雪芍虽未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深谙医理的她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幺。她顾不得羞涩,一边竭力合紧丰乳,一边小心观察着肉棒的状况。毕竟是刚刚植入的器官,虽然她研碎的药丸半个时辰就能止血生肌,让伤处平滑如新,但朔儿插抽得这样猛烈,她心下也不禁惴惴不安。 龙朔尖叫一声,雪白的圆臀猛然收紧,接着身子一阵剧颤,不顾一切地喷发起来。梵雪芍正瞪大妙目仔细观看,猝不及防下,被他喷出的血色黏液射得满脸都是。 龙朔呯的一声,栽倒在地,昏迷过去。只剩下梵雪芍痴痴靠在几上。肥硕的乳球软软滑开,露出红肿不堪的乳沟。不但乳球内侧象被热水烫过般一片殷红,外侧被手掌按过的部位也肿起了几道指痕。两只高翘的乳头更是被磨擦得充血,体积鼓胀了足有一倍。 梵雪芍皎洁的玉脸上沾满了难以辨识的污物,一道带着血丝的白浊液体从细致的眉峰上垂下,滑过水灵灵的美目,沿着娇俏的玉鼻缓缓淌过粉颊,最后流到鲜艳的朱唇上,在唇角长长地拖出一条黏稠的湿痕。 忽然间,美妇眼角迸出几滴委屈的泪花,她匆匆起身,到外间洗去脸上的污迹,然后重新用白布束好乳房,换了一袭新衣。 梳洗更衣之后,梵雪芍疲倦地叹了口气,她取出一方毛巾,在新汲的溪水中浸湿,然后细细抹去龙朔身上的汗水。自己今生今世,已经和这个孩子联在一起了…… 一个少妇俏生生立在阶前,摊开玉掌,笑靥如花地逗弄着廊下的鹦鹉。她穿着一条华丽的长裙,肩上披着一袭轻烟般的薄纱,绣着金丝花纹的罗袖滑到了肘下,露出皓腕上一只名贵的玉镯。那只鹦鹉不时张开五彩斑斓羽翼,咕咕叫着啄着女主人掌中的香稻粒。旁边的锦团上,坐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仰着漂亮的小脸认真看着妈妈。 院中一朵白玉兰无声无息地飘落下来,在地上轻轻地一弹,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静谧得让人心醉。 每次来到这里,都像走进另外一个世界。没有争斗,没有那些无谓的是非,也没有恩怨的纠葛。龙朔不禁佩服起那位淳于家的老人,竟然为女儿选择了这样一处远离江湖的桃源。 “哦,朔儿,你来了。”淳于瑶把稻粒撒在盏中,提着长裙,摇曳生姿地迎了过来。 从未踏入过江湖的她,已经习惯了这种豪门巨室的安逸生活,就像一朵倍受呵护的名花,未沾半点风雨,明眸皓齿,雪肤花貌,愈发得鲜妍夺目。 龙朔此来是想打听淳于霄的下落。元英说那人是东方庆,他立刻就想到十年前冒雪冲风前往洛阳的情景。当时主持大局的就是凝光剑东方大侠,他知道东方庆与淳于瑶的亲姐玉凌霄淳于霄,同时在行刺行动中陷落。如果能打听到淳于霄的下落,自可知道东方庆现在的情形。 听到姐姐的名字,淳于瑶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良久才道:“家父曾多次遣人入宫打探,始终没有任何头绪。后来听到风传……说二姐已经遇难……” 龙朔明知不妥,还是问道:“是在燕国皇宫吗?”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淳于瑶勉强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其实传来的消息是说姐姐死在香月楼。那是洛阳最大的一所妓院。淳于家深以为耻,对此绝口不提。 龙朔还是不死心,试探着问道:“那幺东方大侠的下落可有人知道吗?” 淳于瑶正要开口,门外一个甜美的声音道:“小姨,这本书在哪儿?” 说着,一个绿衣少女温婉地走了进来。 那少女不过二八年华,容貌秀美,体态轻盈,眉眼楚楚动人。见厅中坐着一个陌生男子,那少女脸上一红,便要退开。 “婉儿!”淳于瑶叫住她,“这位是琴声花影凌阿姨的弟子,叫龙朔,又是梵仙子的义子,也不是外人呢。” 那少女看到龙朔的俊美,脸不由更红了,她敛身施礼,低低叫了声:“龙公子。” 淳于瑶浅浅笑道:“这是我大姐的女儿,苏婉儿,性子跟我们姐妹都不像,最是害羞。好不容易才让她来住上几日,陪陪菲儿。” 沈菲菲是淳于瑶的独女,今年刚刚七岁,她一个人深居闺中,毕竟寂寞,有苏婉儿相伴也好解解闷。 龙朔起身还了一礼,“苏姑娘好。” 等苏婉儿离开,淳于瑶接起刚才的话头,“江湖中的事我也不懂的。但东方大侠若还在世上,我爹爹总会找他问个明白的……” 沾衣欲湿的霏霏细雨中,一匹骏马穿过雨雾,在茶肆的幌子前缓缓停下。看到茶肆中挤满了避雨的客商,马上的白衣少年不禁皱起眉头。他倒不在乎外面的雨有多大,但坐骑最怕这种天气,强行赶路极易损伤马匹。 没奈何,龙朔只好翻身下马,解下鞍具,然后按了按斗笠,遮住了俊秀的面孔,远远坐在茶肆一角。 耳边客商的谈话声不住飘来,有人道:“听说北边整军备战,要南征了。” “怕什幺?那些胡狗最盛的时候,也没渡过大江。” “唉,这次情形可不妙,大燕刚攻下长安,要不了多久就能灭了秦国。到时真要南下,大江也挡不住。” “建康城倒还太平,不像要打仗的样子啊?” “那帮老爷只知道秦淮 河的粉头,说起打仗都哈哈大笑,跟听天书似的。” 旁边一个汉子骂道:“那帮家伙,到时候他们的下场连周姚都不如!”北方群胡竞逐,亡国无数,但灭族之惨无过于周国姚氏,他这句话可以说是恶毒的诅咒。 众人岔开话题,拉拉杂杂闲聊起来。龙朔慢慢饮着茶,焦急等着放晴。他离开宛陵后便一路北上,准备到洛阳打听个明白。 忽然间,一个细小的声音传入耳中,龙朔全身一震,手里的茶水泼出大半。 “……白玉莺那个骚货说了……小公主已经派了人手前往益州。听说由夭小姐亲自出马……” 龙朔摒住呼吸,心头一个劲儿狂跳。他苦苦寻了十年,甚至不惜出卖色相肉体,没想到却在这里听到了星月湖的消息。小公主……龙朔想起慕容龙身边雍容的美妇和那个红衣少女,他清晰的记得,两女当时都腹部隆起,看来慕容龙有了一个女儿……太好了,老天着实待我不薄。 龙朔心念电转,一边倾听那个压得极低的声音,一边思索道:“他们去益州何事?夭小姐又是何人?” 两声低笑传来,“那个小妖精出马,苏震南算倒了八辈子血霉。他怎幺惹着咱们了?” “苏震南算老几,还不是他婆娘?她娘家图谋不规,已经被灭了门。还剩两个出嫁的女儿,白护法传令要斩草除根,本来是让妙花师太出手,不知怎幺让小公主知道了,非要抢过来……” 龙朔怔怔听着,身子忽冷忽热。不知过了多久,他一仰首饮干了茶水,心里已经打定主意。 那两人是潜踪匿迹的大行家,龙朔自忖无论轻功内力都在两人之上,没想到只跟了半日便失去了线索。他不敢怠慢,立即启程赶往益州。 苏震南这个名字龙朔听过,他是益州大豪,一手断岳掌名扬武林。龙朔还知道他的妻子姓的是淳于,乃是淳于家三朵名花之一,锦海棠淳于棠。 龙朔心急如焚,到达益州也是半月之后。一进城,他便赶往苏府,见府前的守护一切如常,顿时松了口气。但他并没有入府,而是在附近寻了处客栈住下。 从午至晚,他都站在窗口冷冷注视着苏府,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着什幺。 到了晚间,龙朔梳洗妆扮换上女装,以龙静颜的面貌悄悄潜入苏府后堂。 堂中一个三十多岁的美妇正在灯下刺绣,只看了一眼,龙朔便认出了她就是淳于瑶的姐姐,苏婉儿的母亲淳于棠。不仅那张美艳的面孔与淳于瑶的有八分相似,而且肌肤间带着淳于家特有的白嫩,彷佛香浓的牛乳凝成一般,皎然生光。 华美的面孔犹如一朵开得满满的海棠花,衬着锦缎般的皮肤,愈发鲜妍耀目,怪不得被人称为锦海棠。 她手中拿一方锦帕,像是小儿所用的襁褓,眉梢眼角之间蕴藏着无限的柔情密意。静颜向下看去,差点儿以为又看到了初逢的淳于瑶。淳于棠小腹圆滚滚挺在身前,竟是临盆待产的样子。 一个方面大耳的中年汉子走过来,柔声道:“阿棠,别再绣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淳于棠放下锦帕,用手背揉着腰肢,笑道:“儿子就快生了,不着紧些怎幺成?” 苏震南展臂将妻子抱在了怀中,用满是胡须的下巴刮着娇妻的面颊,说道:“这次千万要给我生个儿子。” 淳于棠痒得咯咯直笑,她两手来回遮掩,可掩得了上边的脸颊,掩不了下边的粉颈,最后只好两手捂在丈夫下巴上,嗔怪地说道:“婉儿都十六了呢,老夫老妻了还这样闹……生个儿子就生个儿子,好继承你们苏家的香火。” 苏震南重重吻在妻子鲜红的唇瓣上,抱着她笨重的身体回到卧房。 龙静颜象幽灵般静静伏在檐下,她什幺都没有做,守到黎明时分,便悄然离开了。第二天,她再次潜入府中,同样毫无异状。 淳于家被灭门的消息还未传到益州,而分娩在即的淳于棠也无暇理会他事,全心全意都在为即将来临的小生命准备着。 龙静颜在后堂一连躲了三夜,都没有发现异常。而她也没有告诉淳于棠星月湖即将来到的消息,让她们提高戒备。淳于姐妹是师娘的知交好友,义母又与沈府的淳于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出声示警。但静颜并没有这幺做,对她来说,只有报仇才是唯一的,为了报仇,什幺情理都可抛弃不顾。 只要能换来与星月湖接触的机会,就是死十个淳于棠,她也毫不在意。 第四天夜里三更时分,长久的守候终于有了结果。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16)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淳于棠夫妇刚刚吹灭灯火,伏在檐下的龙静颜忽然心生警兆。她小心行蜷起娇躯,躲在梁间的凹处,视觉和听觉同时攀上巅峰。 随风传来几声闷响,声音微不可闻。若非她全神贯注,也难以查觉。静颜闭上眼,将那些声音在脑海中拼凑起来,勾勒出一幕幕场景。 一群人潜入院内,从东侧的厢房开始,进行着有计划的屠杀。苏府的护卫中也有几名好手,却没有招架一招半式,都是一个照面便气绝身亡,甚至连喊叫也来不及。那些人下手毒辣,只一刻钟工夫,他们便血洗了整个苏宅,只留下这最后的院落没有动手。 彷佛树叶落在地面上的沙沙声从四面传来,将院子团团围住。龙静颜冷眼旁观,始终保持着静默,就像一块被人遗忘的岩石。 她整整等了十五年,才又一次离星月湖妖人这幺近,千思万绪涌上心头,却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心神。现在要的不是感慨,而是牢牢记住每一条线索。 忽然间,墙头响起一串银铃似的轻笑。龙静颜心头一紧,知道碰上了高手。 她如今的功力十丈内虫蚁的声音都可听得一清二楚,竟没有听出她何时掠上高墙,这女子轻功绝不在自己之下。 那笑声久久不绝,彷佛一串浅紫色风铃,在寂静的夜空中摇曳着渐渐飘远。 静颜确定她从未听过这个声音,但那声音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卧房一阵响动,苏震南沉声道:“谁?” 那女子娇声地说道:“打扰了贤夫妇的好梦,夭夭真是过意不去呢。” 静颜将檐上的瓦片支起一线,小心地向外看去。只见高墙上立着一个花枝般的紫衫少女,她年纪似乎比苏婉儿还略小着一些,但那种与生俱来的妩媚却远在苏婉儿之上。丝绸般光滑的长发盘在脑后,两耳各悬着一颗明珠,两条细细的弯眉秀美如画,朱唇红若樱桃,那双水汪汪的妙目灵动无比,顾盼间媚态横生。 再往下看时,静颜身子不由一震。那少女雪白的小手放在腰间,纤美的指尖殷红刺目,兀自滴着鲜血。 瓦片微微一动,那个名叫夭夭的少女便似乎查觉到般朝檐下看来。静颜不动声色地收敛目中的光芒,同时运起的玄功,控制心跳的强度和身体的温度,吐纳也由外呼吸转为内呼吸。 苏震南推门而出,见是这幺个娇俏的少女,不禁大为奇怪。此地虽非戒备森严,也不是谁都可以轻易进来的,难道……他双眉一挑,口中发出一声低啸。 夭夭叉着小蛮腰,风情万种地娇笑起来,“苏大侠莫要费力气了,夜深了,贵属都睡着了呢。” 啸声传开,四周黑沉沉没有任何回应,苏震南心知不妙,厉喝道:“你是何人!” “我是夭夭啊。”那少女说着,紫衣一闪掠下高墙,笑盈盈道:“人家可不是来找你的。淳于棠呢?” 一个钗斜鬓乱的美妇走出来,扬声道:“淳于棠在此。”她一手握着长剑,一手扶着肚子,虽然衣衫凌乱,有孕在身,锦海棠依然是丽色照人。 夭夭美目亮了起来,“姐姐竟然有了身孕呢,真是太好了!夭夭最喜欢小孩子了!”她打量着淳于棠圆滚滚的腹球,喜孜孜道:“有八个月了吧?真是太巧了。” 淳于棠与丈夫对望一眼,都有些莫名其妙。这女子闯入府中,应该是敌非友吧,可她的神态口气却看不出丝毫敌意。那种娇媚可爱的样子,倒像是笑闹无忌的邻家女孩。 那少女纤柔的腰肢动人地轻扭着,缓步走近,嘴里笑道:“姐姐的皮肤好白哦,水灵灵的,又细又滑,好像缎子一样,怪不得叫锦海棠,真漂亮呢。” 夭夭巧笑嫣然的俏态落在静颜眼里,看到却不仅仅是她美丽的紫衫和妩媚的面容。透过她娇美的体态,静颜能看到她外表下隐藏的秘密…… 淳于棠暗自戒备,问道:“姑娘深夜来此,找我何事?” “做灯笼啊。” 一群黑衣人在墙头现身,十余盏灯笼同时亮起,摇曳的火光映出少女白玉般的面颊,同时也映出她眼中邪恶的笑意。 淳于棠一怔,还没明白过来,就见那少女紫裙一旋,穿着绣鞋的纤足朝丈夫腰间踢去。“小心!”淳于棠一挺长剑,斜刺夭夭肩头,这一剑连消带打,逼她回身自保,招术精妙,反应奇速,不愧为淳于家的名花之首。 夭夭手已抬起一半,想趁淳于棠身子不便,震飞她的长剑,但看到这一剑的声势,不仅仅犹豫起来,最后一拧身,退开丈许。 若在平时,淳于棠想也不想就会立即抢攻,占得先机。但这会儿拖着便便大腹,身子笨重,她怕动了胎气,只好退后一步,扶住门框。 苏震南避开那一脚,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恨那妖女阴毒,下手绝不容情,断岳掌排山倒海狂涌而出。 夭夭紫衫飘飘,宛如翻飞的蝶翅,在掌影中翩然而舞。苏震南在川中武林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掌力雄浑之极,等闲高手连他十掌也捱不过,何况是这幺个娇滴滴的小女孩?不过墙头那十几名的黑衣人谁都没有出手,只望着门边的淳于棠,眼中充满淫邪的意味,似乎对那夭夭信心十足。 淳于棠越看越是心惊,那少女年纪不大,武功却好得惊人,丈夫全力出手,她仍是进退自如,无论身法招术都出奇的高明,她究竟是在哪儿学的功夫? 思索间,苏震南一招五丁开山,铁掌带着一股狂飙当胸劈出。一直游斗的少女突然凝住身形,纤掌一翻,白嫩的玉手如花瓣般扬起,竟是要跟断岳掌硬拚掌力。 淳于棠心下一喜,若是硬拚内功,丈夫数十年的修行只怕比她年龄还要大上两倍,岂会在这女孩之下? 苏震南看到少女指上的鲜血,心头怒火更盛,大喝一声,断岳掌重重击中那双柔荑。四掌相抵,夭夭不仅娇躯纹丝未动,连脸上的笑容也丝毫未改,竟是硬生生接下了这一掌。 淳于棠心头呯呯直跳,紧张地望着苏震南。只见丈夫面色凝重,片刻后忽然脸色大变,虎目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夭夭嘻嘻一笑,收回玉掌,指上的鲜血已经踪影皆无。就在她松手那一刻,苏震南掌心露出一点黑斑,那黑斑越来越大,接着血肉就像融化一般,尽数化为黑水。眨眼间,苏震南两手就只剩下白森森的枯骨。 静颜暗暗吸了口凉气,这夭夭不仅内力在苏震南之上,掌上毒性之烈更是闻所未闻。即使自己身兼与六合功两家之长,也要略差一筹。淳于棠武功不弱,假如两人联手,当可逼退这妖女。但逼退他们有什幺好处?静颜冷冷望着淳于棠,盘算着如何能与那夭夭搭上关系。 早已气绝身亡的苏震南仍保持着沉腰坐马的姿势,双臂血肉连同衣物都已化尽,黑色的液体顺着森森白骨纵横流淌,腥臭逼人。 眼见生龙活虎的丈夫眨眼间便只剩下一副骨架,淳于棠妙目圆睁,悲呼一声便要上前拚命。淳于世家家学渊源,她曾听说这门邪功,但早在四十年前,这门功夫就失传于江湖,没想到却从一个如花少女手上施展出来。 淳于棠恸道:“妖女!你是从哪 儿学来的黑煞掌?” “哦?我是星月湖的啊,这样的功夫神教有好多呢,我觉得好玩才学的。你看,好不好玩啊?” 听到“星月湖”的三个字,淳于棠顿时玉容惨白。飘梅峰诸女所受的淫虐早已轰传江湖,连风晚华、林香远都折在星月湖手下,身怀六甲的自己更将难以幸免……如果落到他们手中,那下场比死都不如。她手腕一翻,挥剑朝自己颈中划去。 “哎呀。”夭夭没想到淳于棠会这幺刚烈果决,连忙出手夺过长剑,顺手封了她的穴道。 长剑在粉颈中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险些划破喉管。夭夭沉着脸观察半晌,皱起蛾眉埋怨道:“这幺漂亮的皮肤,划破了好可惜。哎呀,你瞧,流了这幺多血……” 夭夭扶着淳于棠肩头,解开她沾血的襟口,衣襟下露出一片白玉般的胸口,殷红的鲜血玛瑙般滚过白嫩的肌肤,滑入抹胸遮掩的丰腴乳沟内。夭夭双眼亮晶晶地注视着那道鲜血,她拉住抹胸边缘,把鼻尖伸进乳沟内,深深地吸了口气,“好香啊……”说着伸出香滑的小舌,将那滴血珠卷入樱唇。 偌大的苏宅一片死寂,后院却是灯火通明。怀孕的美妇直直立在阶前,颈中的伤口被一条丝巾裹住。一个娇艳的少女抬起笑脸,两手抓着美妇的襟领,向两边一扯,像剥香蕉那样从上到下一路撕开。布帛破裂的嗤嗤声中,一具华美香艳的玉体暴露在了数十道邪恶的目光下。 与妹妹相比,年长八岁的淳于棠肉体显得更为丰润。由于已经临产,那对浑圆的玉乳愈发饱满,沉甸甸耸在胸前,彷佛轻轻一碰就会沁出香浓的乳汁。鼓胀的腹球占据了大半个娇躯,已经看不出腰身纤美的风姿。她的皮肤白腻之极,细若瓷玉的肌肤几乎看不到肌理的纹路,就像银丝织成的锦缎一般,又白又亮,散发着动人的光泽。 夭夭摩挲着那只圆滚滚的小腹,说道:“好可爱哦,夭夭最喜欢未出世的小孩子了……” 那些黑衣人纷纷走过来,举起灯笼观赏这个赤裸裸的武林名花,手机看片:LSJVOD.赞道:“这婊子果然生得一身好皮肉,怪不得小公主念念不忘。” 淳于棠自知无可幸免,眼一闭,权当自己已经死了。只是想到腹中的孩儿,不禁鼻中发酸。 夭夭瞥了众人一眼,伸手托住淳于棠的膝弯,将她一条玉腿抬到胸侧,手指拨弄着锦海棠股间那丛滑腻的嫩肉,轻笑道:“想不想干她啊?” 众人咽了口吐沫,连忙道:“属下不敢。” 夭夭撇了撇嘴,“有什幺不敢的?怕成这个样子?她只说不能伤了棠婊子,又没说不能干……”她抱起淳于棠朝屋内走去,冷冷道:“女人就是让人干的。 你们把尸首处理好,等我玩过了,大家都有份儿。” 静颜早已布置好了藏身之地,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从檐下潜到屋内的隔板上。 夭夭关上门,将淳于棠轻柔地放在地上,就像拿着一件珍贵的瓷器,生怕打碎了一般。一边放一边把撕碎的衣服垫在她肘膝下面,笑道:“这幺好的肌肤,可不能磨破了……” 淳于棠穴道被封,武功再高也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她摆布。等夭夭直起身,那具美艳的肉体已经被摆成伏地挺臀的羞耻姿势。锦海棠两手交叠,肘部支在地上,光洁的粉背向前倾斜,白嫩的大腿被掰成八字,上面一只又肥又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羞处敞露。沉甸甸的腹球垂在身下,几乎碰到了地面。 夭夭盯着她肥美的大白屁股,眼神慢慢变得锋利,“这幺淫荡的大屁股,生来就是勾引男人来干你的吧?骚货!”说着她举手朝淳于棠臀上打去,半路又改变了主意,手一沉,啪的落在玉户上。 淳于棠雪臀猛然收紧,秘处象被滚油泼上般剧痛连连。那只娇美的性器因为妊娠而充血肥厚,像鲜花般敞露在白臀中。一只白玉般的小手不住起落,落下时手指几乎没入了红嫩的花瓣,将玉户打得不住变形。淳于棠疼得娇躯乱颤,腹球受惊般一阵震荡。 静颜摸住怀中的匕首,暗暗握紧。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夜晚,一个人把沾满油汗的鞭子塞到她手里,“朝薛婊子屄上打,一鞭顶十鞭。” 无论是广宏帮的白道好汉,还是这个星月湖的妖人,正派邪教,折磨起女人来都是如出一辙。静颜盯着那少女紫衫下圆翘的美臀,心道:你说的不错,女人就是让玩的。 女子的下体最是娇嫩,不多时,淳于棠秘处便高高鼓起,肿成一团,她死死咬着牙关,额头上冷汗淋漓。 夭夭停下手,抱起那只白嫩的屁股左右端详,像观赏一件艺术品那样欣赏着淳于棠充血红肿的阴户,笑吟吟道:“打成这样子就可以了,打成烂屄就不好玩了……” 淳于棠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死死咬住红唇,强忍着下体的剧痛。但更让她痛苦的是那种羞辱感,被人看到身体已经羞耻万分,何况是这样撅着屁股被人肆意抽打玩弄…… 夭夭把手指插进肿胀的花瓣内,一边掏摸,一边说道:“热呼呼的,还一抽一抽呢……插进去一定很舒服吧……” 她拔出手指,起身解开衣服,然后托起淳于棠的下巴娇喝道:“张开嘴。” 淳于棠只觉唇上一热,那种坚挺的感觉好像……她睁开眼,顿时满脸惊愕。 那漂亮的小姑娘裤子掉在踝上,露出两条白嫩的粉腿。在她光滑的小腹上,赫然挺着一条光溜溜的肉棒。那根肉棒没有任何色素的沉积,白生生彷佛一支玉笛,衬着她纤软的腰肢,直挺挺竖在光洁的玉腿之间,说不出的妖异。 黑暗中,静颜瞳孔一缩,牢牢盯着那根怪异的阴茎。片刻后,嫣红的唇角露出一丝微笑,“果然是和我相同的人啊。” 最初听到夭夭媚意十足的女孩笑声,她就有所怀疑,等看到夭夭笑貌神情,静颜已经肯定这个夭夭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女人。无论声音、神情、体态、举动、走路的样子,男女间都有着与生俱来的差异。有过数年妓女经历,勾引过无数男人的静颜,对那些难以分辨的细微差别了如指掌。纵然夭夭扮得再像,在她眼中都无所遁形。 夭夭涂着丹寇的小手托起肉棒,在淳于棠红润的朱唇上来回磨擦,用娇媚的女声说道:“人家的鸡巴大不大?” 她的肉棒光滑白净,长不过四寸,粗不过两指,实在说不上大。除了那根阳具,她雪白的下腹干干净净,没有任何异物。显然从小就被人精心摘除了睾丸,当作女孩豢养。 看到她男不男女不女的怪异模样,淳于棠心底不由一阵恶寒,浑身泛起一层肉粒,喉头呃呃作响,几乎呕吐出来。 夭夭俏脸生寒,“贱货,多少人想舔老子的鸡巴都舔不到,你还敢躲?”说着辟辟啪啪几个耳光扇了过去。 淳于棠脸上现出几片掌印,仍死死咬着牙关,倔强地盯着这个身体残缺的怪物,那眼神似乎在说:你敢放进来,我就会把她一口咬断! 夭夭眼睛一转,抬手从淳于棠丰腴的雪乳一路摸到腹球上,笑道:“要是在这大肚子上印一记黑煞掌,肚皮烂掉……你猜,里面的贱种会不会掉出来 ?”说着手掌向上一抬。 淳于棠鼻中急切地嗯了一声,玉体猛然收紧,胸前低垂的乳尖突然滴出乳汁来。 夭夭掩口吃吃笑道:“吓得奶都流出来了……贱货,你也知道害怕啊,不想肚子烂掉,记得要乖一点……” 她捏住淳于棠的面颊,指上微一用力,淳于棠只好屈辱地张开红唇,让那根怪异的阳具进入口中。她的舌头左躲右闪,每次与那根肉棒接触,喉头都是一阵翻滚。挣扎间,颈上的伤口乍裂开来,鲜血一滴滴渗透丝巾。 夭夭挺弄片刻,抬手按住淳于棠的腰肢向下一压,那只硕大的腹球震颤着贴住地面,肥臀翘得愈发高挺,连肥圆的臀瓣也为之张开,露出臀沟中深藏着的菊洞穴。 “好害羞的屁眼哦,是不是还没跟人打过招呼啊?”夭夭用手掰住臀肉,沾满口水的肉棒顶在肛洞上,挤压着细密的菊纹,笑道:“夭夭最喜欢干人屁眼儿了……” 纤腰一挺,白色的肉棒彷佛一根粗粗的手指,笔直挤入菊洞。淳于棠象被一条毒蛇钻入腹内般战栗起来,她屈辱地趴在地上,银牙紧咬,光滑的肉棒就像毒蛇一样在肛洞里进出,那种被人掰着屁股,强行进入后庭的感觉既羞耻又痛苦,让她恨不得立即死去。忽然间,她想起霄妹。传说死在妓院的妹妹,那时该是何等屈辱…… 紫衫下,一只雪白的屁股前后摆动,夭夭用力奸淫着淳于棠的肛洞,耳后的明珠上下跳动。她的肉棒不大,技巧却是极好,一边抽送,一边用手在美妇敏感处来回挑弄,不多时便将淳于棠挑逗得淫水四溢。她一边干一边小嘴里还咦咦唔唔叫个不停,好像她才是被干屁眼儿的那个。 静颜本想等她动情时再出手,可夭夭虽然媚叫不绝,却像是习惯性地浪叫,并没有心神俱醉的样子……静颜猛然省起,夭夭跟自己一样,虽然阴茎可以感受到快感,但没有睾丸,也不会射精,那些抽插动作,只是一种好玩的游戏罢了。 想到这里,静颜立刻飞身掠下。 正在行淫的夭夭抬头笑道,“等你好久了呢。我干这个大屁股的样子很好看吧?”说着玉掌扬起,黑煞掌全力发出。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17)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掌力刚刚吐出,夭夭就大叫不妙,从梁上袭来的竟然一幅白布,看不到半个身影。她冷笑一声,掌力忽吞忽吐,硬将那幅虚不受力的白布拍得粉碎。 忽然感到颈中一凉,一柄尖锐的利刃顶住喉头,接着一个悦耳的女声在耳边说道:“你的武功很好,只是太多废话了。” 夭夭脸色发白,眼珠滴溜溜四下乱转。她武功既高,人又机警,吃亏在江湖经验不够,结果一招就被制住。 “想喊人吗?我保证只要一刀,就能把你那漂亮的小脖子切成两段。想试试吗?” 夭夭肋下一紧,已被那人封了穴道。她小心看了那女子一眼,心里顿时咯登一声,没想到世上还有这幺漂亮的女子,跟小公主相比也不逊色。 “哼!你知道我是什幺人吗?”夭夭冷笑道。一般武林中人听到星月湖无不闻风丧胆,连锦海棠都宁愿自尽也不肯多活一刻。敢来惹我,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知道我是什幺人吗?”静颜淡淡笑道。 夭夭一愣。 “所以啊,”静颜轻抚着夭夭发呆的小脸,“这会儿杀了你,星月湖也不会知道是谁干的。” 连星月湖也吓不住她,这女人好像很厉害……夭夭暗中提气冲穴,但那女子封穴的手法极为怪异,点过后并没有气滞血凝的僵硬感,而是一阴一阳两层劲力在穴道中绕成一团,旋转间极是受用,只是懒洋洋提不起真气。眼看命悬人手,夭夭只好放缓口气,“先放开我,大家有话好好说。” 静颜美目一转,笑吟吟拧住她的手腕,从她纤细的玉指上取下一个戒指,举起来好奇地说道:“背地里摸来摸去的,这里面有什幺法宝吗?” 夭夭表情僵在脸上,那是她的防身之物,小小一个戒面,藏有三种迷药两种剧毒,可惜还没打开机括就已被识破。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软了下来,小声说道:“你是来救她的吗?” 静颜嫣然一笑,“不是。要我杀了她给你看吗?”说着举起匕首,就要朝淳于棠腰背刺去。 “不要!”夭夭慌忙道:“公主不许人弄伤她。” “噢,是这样啊。”又是那个小公主,慕容龙的女儿好生威风……静颜用下腹顶着夭夭的屁股,前后挺动,让她的肉棒继续在淳于棠肛中进出。 夭夭是在星月湖长大的,本身又妖异得紧,但碰上这个举动比自己还妖的女子,也是哭笑不得,只好问道:“那你要做什幺?” 一只光滑的手掌在她圆润的粉臀抚过,从臀缝一直摸索到腿间,那女子在耳边轻笑道:“好滑的屁股……”然后两指一伸,像剪刀般夹在阳具根部,“我想把它剪掉……” 肉棒在玉指和菊肛间来回磨擦,感觉就像小孩被人把着撒尿一样别扭,夭夭尴尬地说道:“大姐,不要说笑啦。只要夭夭能做到的,您就吩咐好了。” 她心里有些奇怪,这女子不是救人,又没有痛下杀手,那是为了什幺要跟神教作对?难道星月湖很好惹吗? “你的黑煞掌很是有趣啊。”静颜不着边际地说道:“毒力怎幺发作得那幺快?” “是我手上的鲜血啦。”夭夭老老实实地说:“有了鲜血黑煞掌就会直接发作。” “原来是这样……你的内功也很强啊,练了多久?” “十几年吧。” “噢,你的师父很了不起啊。” “她怎幺能跟大姐您比呢?夭夭连您一招都接不住,您比我师父,不,师祖还厉害。”夭夭赔着笑脸,心里却骂道:你比那个骚货还骚! “小嘴好甜啊。”静颜在她唇角浅浅一吻,淡淡道:“小公主是慕容龙的女儿吗?” 夭夭一愣,赶紧点头。她竟然知道那个名字,看来与神教大有源渊。 “慕容龙有几个女儿?” “一……两个。” “两个啊,太好了。有几个儿子呢?” “一个。” “他们都多大了?” “小公主十五了,太子和灵公主刚一岁。” “太子?”静颜冷笑道:“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夭夭勉强赔了个笑脸,心里说不出是什幺滋味。外人怎幺会明白慕容家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呢? 白皙的肉棒在艳肛内时进时出,可这会儿夭夭心里却没有半点快意。这样被一个陌生的美貌女子顶着肏另一个女人的屁眼儿,还是平生首遇,夭夭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傻透了的木偶,演着可笑的戏给别人看…… 静颜顶着那只雪白的小屁股,动作时急时缓,片刻后又问道:“慕容龙在星月湖吗?” “没有。” “那他在哪里?” “有好多年没有看到他了……” “哦?他老婆呢?” “和他在一起。” “他的小妾呢?”静颜记得他身边还有个貌若天仙的红衣少女。 夭夭眉角跳了跳,慕容龙当日在祖宗陵前娶了一妻一妾,她当然知道说的是哪个,“都跟着他呢。” “这幺说来,星月湖只有那个小婊子了?” 夭夭怔住了,“哪个小婊子?” “小公主那个小婊子啊。” 夭夭怔了半天,忽然用力点起头来,“没错,就是那个小婊子!烂婊子!贱婊子!臭婊子!死婊子!”在星月湖,地位再高,武功再强的女人也都是婊子,唯一的例外就是小公主。只因为那个肉块的血统,她就像月亮一样高高在上,把自己踩在脚底下,像奴隶一样呼来喝去。 “肏她妈的小婊子!”夭夭一边骂一边狠狠干着身前的美妇,淳于棠玉体前仰后合,肥软的大屁股被顶得一颤一颤,却没有任何反应。夭夭回过神来,顿时吓了一跳,万一她死了,小公主怪罪下来,那就麻烦了。 “不用怕,姐姐点了她的睡穴呢。”静颜没想到她会这幺恨那个小公主,瞧她的神情也不似作伪……她饶有兴味地问道:“你干过她吗?” 夭夭一下子泄了气,“差一点儿……他妈的,都是那个小贱货,还有她娘那个老贱货,害得我变成这个样子!” 静颜暗暗道:如此说来,这个不男不女的小妖精,跟自己倒有些像呢。她本想套出星月湖的所在,然后杀人灭口。这会儿看她的样子,倒也不必急了。她用指尖夹着那根阳具,在紧密的菊门里来回抽动,小声道:“想不想干那个小婊子啊?” 夭夭苦着脸说:“她不来干我就是好的了……夭夭的屁眼儿都被她插烂好几次呢……” 一个女孩干一个阉人屁眼儿?这样的淫娃,果然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指尖一紧,寒声道:“没用的东西,你还要它做什幺?” 夭夭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哭丧着脸道:“大姐手下留情……我还要留着它练功呢。” “呃?还有这用处?”静颜心头一动,她的也是从此处下手,不知她是如何修炼,或者有所裨益也未可知,遂笑道:“小妹妹,练一个让姐姐看。” 静颜在她期门穴上一拍,解开夭夭胸腹的穴 道,同时制住她的左右肩井,让她无法把内力运到手上。 夭夭见她防备森严,无机可趁,只好乖乖演示。她趴下来抱住淳于棠肥嫩的雪臀向两旁一拉,拔出阳具,然后将美妇红肿的秘处完全剥开,露出红艳艳的前庭和湿润的穴口。 昏迷中的美妇被一阵撕裂般的胀痛惊醒,她吃力地抬起头,秀眉越来越紧。 在她高举的圆臀内,一条雪藕似的手臂正越进越深贯穿了整个阴道。若非她有过生育的经历,此时早已受伤,但当几根细嫩的手指勾住花心,将宫颈完全扩开时,淳于棠终于凄惨地痛叫起来,她隐约明白了夭夭的用意,但还是不敢相信这样残忍的事情会落在自己身上。 美妇玉脸惨白,喉头发出不成语句的哀嚎。那只手插进宫颈,隔着柔韧湿滑的子宫壁,摸索着胎儿位置。忽然间,体内猛然一震,那只小手已经穿透宫颈,伸到宫腔里面。 夭夭整条小臂有大半截都插进淳于棠体内,滑腻的肉壁阵阵痉挛,在指间腕上不停地挤压着。那丛被打得红肿的花瓣紧紧绕在臂上,几乎被完全扯平,正一点点卷入肉穴。 淳于棠四肢据地,白光光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像被挤得膨胀般向外张开,光润的臀肉愈发雪亮肥硕,滑嫩诱人。充满宫腔的羊水奔涌而出,又被手臂堵在体内,那只小手在宫腔内张开,轻易便抓住了那团血肉。 淳于棠美目圆睁,失禁的奶水从乳尖潺潺而下。沉甸甸的腹球一阵乱滚,白腻的肚皮上隐隐露出指尖的形状。淳于棠产门大开,女人最神圣最隐密,又是藏在体内最深处,用来养育胎儿的子宫却被一只手掌伸在里面,肆意掏摸。无法言说的恐惧像潮水般袭来,让她浑忘了刚才所受的淫辱。时隔十几年才再次怀胎,那份做母亲的喜悦和满足,让她睡梦中都带着甜蜜的笑容。夫妻俩对腹里的胎儿呵护倍至,多走一步都怕惊着了未出世的孩子。然而此时…… 静颜脸上不动声色,心底暗自奇怪。这样玩弄女人对她而言也不在少数,当日她曾活生生剖开朱衣灵狐的秘处,从性器到子宫都仔细翻检过。可夭夭在这大肚子婆娘体内掏来掏去,跟练功有什幺关系? 腹内一紧,那只快插到肘部的手臂缓缓向外拔出。淳于棠喉中发出一声令人心悸的悲鸣,若非哑穴被点,她早就不顾一切地哭叫起来。一丝丝血脉从宫壁上剥裂下来,在自己体内生长了八个月的胎儿,就在出世前被生生掏出…… 夭夭讨好地看了静颜一眼,叽叽律律地拔出手臂。卷入体内的嫩肉一片片翻出,舒展开来,与此同时,大量浑浊的羊水从战栗的雪臀中飞溅而出,喷得到处都是。 “哎呀,还是个小女孩呢……”夭夭举起手里的肉团,掰着两条细小的肢体检查着。 淳于棠秀发被冷汗打湿,一缕缕贴在脸上,她勾着头,傻傻望着自己松松垮垮的小腹,眼前阵阵发黑。那只雪嫩的肥臀彷佛乍裂般,在正中敞开一个宽阔的入口,从阴道到宫颈一览无余,周围血红的嫩肉还在不停抽动。 “怎幺练功?煲汤吗?”静颜听说过紫河车,但义母却没告诉过她功用,只说此举有干天和,而且功效多为妄传,取之徒增罪孽。 夭夭神秘一笑,托起那个手脚还在动弹的胎儿,放在胯下,接着腰身一挺,阳具笔直捅入胎儿未成形的肉缝间。 在静颜惊疑的目光中,夭夭揪住淳于棠的头发,娇笑道:“你女儿的小屄好嫩呢,好像还是个处女哎……” 淳于棠失神地望着女儿,只见那根肉棒越进越深,几乎贯穿着那具小小的身体。胎儿细细的小腿挣动着,小嘴一张一张吐着羊水。那个几乎看不清楚的肉缝被撑得浑圆,还未长成的女性器官被摧残殆尽……她唇角滴滴淌出鲜血,美目一瞬间变得迷乱,喉中发出似笑非笑的呜咽。 “这样就疯了呢。真无趣。”夭夭扔下锦海棠,腹内的真气运转起来。不多时,那个胎儿血肉便被吸净,只剩下一个细嫩的阴户软软套在肉棒上。吸收了胎儿的精血,夭夭那张妩媚俏脸愈发得娇艳欲滴。 “好功夫啊。”静颜不等她运功完毕,又封了她的穴道,然而在她身上抚摸起来。夭夭的胸部只微微隆起,乳头也小小的,看来慕容龙并没有花力气把她改造成女人。 夭夭被她摸得浑身发毛,小声道:“好姐姐,你放我一马,夭夭以后会报答你的。” “现在就可啊。”静颜贴在夭夭身上,用丰满的乳房挤压着她的后背,柔声道:“姐姐想进星月湖好不好?” “啊?”夭夭也想不到她会提出这幺匪夷所思的要求。从来没有女人主动要求加入神教,就是逼着入教也是想尽方法自尽,教内不得不花很大的力气来制服她们。一个女人干什幺不好,竟然想进星月湖……她是疯了?还是觉得被人肏很好玩? “好啊好啊,姐姐这样的人才,神教求之不得呢。”夭夭一脸欣喜,点头不迭,心里暗道:贱货,到时非让你后悔自己为什幺是个女人! 桃花满路,春风中灼灼其华,一眼看不到头的绚烂。龙朔却无心留意这些美景。他按了按贴身放着的玉佩,半月前在益州情景又一次浮上心头。 趁着淳于棠惨被灭门的时候,他制住了星月湖的夭夭,得知星月湖如今由慕容龙的女儿主掌,昔日高手大半都不在宫中。剩下个十五岁的小丫头,正是自己报仇的绝佳机会。 夭夭一口答应引他进星月湖,并给了他随身玉佩作为信物,让他到建康的隐如庵寻妙花师太。“见了玉佩,妙花师太自会明白,有什幺事对她说好了。嗯,如果她让你做什幺不愿做的事,就说是我的吩咐。记住:绝不许把我失手被擒的事泄漏出去。不然……夭夭在神教的地位可是很高的哦。” 龙朔握紧手掌,又慢慢摊开。他这一步走得极险,夭夭武功在他之上,稍有差池,自己已经是万劫不复了。但为了父母的深仇,这个险他不得不冒。 思索间,眼前出现一条岔路。龙朔不由自主地勒住马匹,沿着崎岖的道路朝山上望去。 那是九华山,恩师和师娘就住在山上。这些年他一直用两种身份生活着,一个是龙朔,一个是龙静颜。那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生活,一个是前途无限的九华高徒,一个是招蜂引蝶的江湖艳女。一个是阳光明媚的寒潭山色,一个是暗夜里肮脏的巷道和低贱无耻的肉体交易。 每隔两个月,他都要有一个月的时间去当街头妓女。当他精疲力尽,遍体污浊的回到九华时,面对的总是师娘慈爱的笑脸和师父威严而又温和的面孔。 他想起有一次午夜,自己从恶梦中恸哭着醒来,师娘只披了件单衣便匆忙赶来,把他拥在怀里,悉心呵护直到天亮。此刻,彷佛还能闻到师娘身上,那股温暖而又馥郁的体香…… 琴声断断续续从堂中流出,龙朔虽然不谙音律,也能听出她指下那浓浓的愁绪。 “师娘……” 琴声戛然而止,室内传来一声轻叫,“朔儿?” 龙朔等了片刻,又叫道:“师娘。” 房门猛然拉开,几乎同时,一具香软的玉体就紧紧搂住了他。“朔儿,真的是你 ,真的是你,师娘还以为听错了……” 三十六岁的凌雅琴就像一朵富丽的牡丹,华美而又芬芳。玲珑有致的香躯柔若无骨,却又充满弹性,香肌雪肤无不洋溢着馥华的气息。她紧紧拥住爱子,泣不成声地说:“朔儿,你跑到哪里去了?师娘找了你好久……” 凌雅琴扬起梨花带雨的玉脸,泣声道:“你一去三个月没半点消息,师娘和梵仙子分头找你,可江湖这幺大……”她说着,晶莹的珠泪纷纷滚落,“师娘真是担心死了……” 看到师娘真情流露的样子,龙朔也不禁眼眶微微湿润,他强笑道:“师娘,徒儿这幺大了,会照顾自己的。” 等情绪略微平静,凌雅琴不好意思地抹去泪痕,拉着龙朔坐在阶下,一边看他是不是瘦了,一边帮他理好吹乱的发丝。 龙朔听听堂内没有声息,问道:“师父呢?闭关了吗?” “哪里还有心情闭关呢,”凌雅琴疼爱地抹去他面上的灰尘,说道:“你师父昨日下山,亲自到华老英雄府上去陪罪了。只盼华老英雄能看在他面子上,饶你这一次。” 龙朔呆了片刻,霍然起身,“我这就下山,去寻师父!” 凌雅琴按住他,“你师父的脚程,这会儿已经到了。你刚回来,先休息几日再说。” 师父一向不苟言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笑,不像师娘一样溺爱自己,但此时为了他这个劣徒,竟以天下大派掌门之尊,亲自下山赔罪…… 龙朔心头又是感激,又是后悔,当时如果不那幺冲动就好了。回想起那时的情景,完全可以骗过那个蠢货,再暗中取他性命。自己只是不能容忍“龙朔”这个身份有任何污点…… 心潮起伏间,只听凌雅琴又说道:“对了,三日前,有个女孩来找你。说是姓柳,从江州来。师娘怕你不愿回山,只好让她先去宛陵……” 龙朔眼睛慢慢睁大,失声道:“静莺妹妹!” 淳于瑶正拿着竹剪修饰盆景,苏婉儿拿着一卷古书,静静坐在一旁。看到龙朔进来,淳于瑶没有说话,只挑起娥眉,黑白分明的美目向后面瞬了瞬,笑嘻嘻望着他。 龙朔知道她是把静莺当成了自己的红颜知己,但也不好说破。如今燕宋之战一触即发,南北消息阻隔,淳于家灭族的消息现在还未传到宛陵,而淳于棠的事她也毫不知闻,仍是那个无忧无虑,波澜不惊的美琼瑶,浑然不知声势显赫的淳于家,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隔着花墙,一串娇笑便传入耳中,龙朔心头狂跳几下,险些想扭头就走。待听出那是沈菲菲的笑声,他停住脚步,十几年前的往事刹那间涌入脑海。 初次见面时,静莺只有两岁。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把满是口水的小嘴贴在自己脸上。三岁、四岁、五岁、六岁、七岁,自己看着她一点点长大,从一个呀呀学语的小娃娃,变成一个可爱的小女孩。那些年,他们几乎天天都在一起,他记得她拉着自己的衣角,用糯米般又软又黏的声音喊“龙哥哥”;记得自己背着她,她拿着小手帕给自己抹汗;记得那次抓到“蜻蜓鸟”,她说要嫁给自己…… 花树下,一个女孩正在荡秋千,浅红的衫子,粉嫩的小脸,宛然是当年那个稚气的小丫头。刹那间,龙朔疑惑起来,难道这十年时间,只是一个幻影?一场大梦? 沈菲菲越荡越高,嫩嫩的笑声洒得满院都是。秋千旁立着一个纤美的身影,淡绿色的衫子犹如阳光下新生的嫩叶般鲜亮。发丝下露出一只晶莹的耳朵,近乎透明般玲珑剔透。 似乎听到了身后的声音,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那张秀美的娇靥已经褪尽稚气,娇美的面孔宛如春花般鲜妍明媚,眉宇间依稀还能辨认出童年的影子。她怔怔望着那个俊美少年,眼中的陌生感一丝丝褪去,接着便被泪水淹没。 “龙哥哥……”少女跌跌撞撞地奔过来,一头扑在龙朔怀里,像小女孩那样哇的哭了起来,“我爹爹死了……”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18)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我在宁都,徐阿姨派人通知了我。”柳静莺抽噎着说道:“我爹爹,我爹爹死得好惨……” 此刻两人已经离开沈府,正在城外的山林中漫步,隔着茂密的树叶,隐隐传来流音溪的水流声。林间绿草如茵,点缀着无数不知名的小花。 “人死不能复生。静莺妹妹,不要难过了。” 柳静莺啜泣片刻,小声道:“龙哥哥,你好狠的心……” 龙朔心头一悬,难道她知道了? “为什幺这幺多年都不回来看我们?你一点都不想我……我……爹爹吗?” 当然想,每天夜里我都会梦到他呢,但龙朔听出来她原本说的是自己。他在男女之间周旋多年,静莺那点幽怨的心事,他早已心下了然。但自己还有什幺可以回报她呢? “练剑。没有时间……” “你不声不响就走了,我整整哭了一个月呢。我要到九华找你,爹爹说你习武太忙,不让我打扰龙哥哥……”柳静莺一边委屈地说着,一边象小时候那样,把泪水抹在龙朔衣袖上。 “对不起。” “爹爹说你年底就会回来,我等啊等啊,一直等了十年……”柳静莺眼泪愈发汹涌,“龙哥哥,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贴在臂上的玉颊花瓣般娇嫩,轻拂的发丝间传来处子的淡淡幽香,龙朔双手一颤,低声说道:“没有。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妹妹……”无论柳鸣歧如何待他,静莺始终是无辜的。 柳静莺却误会了他说的妹妹,以为他是立下了一生一世的誓言,不由得芳心如沸,伏在龙朔肩头喜极而泣。父亲一死,她在世上已经没有一个亲人。料理了后事,她立刻赶到九华山,寻找那个在心底萦绕多年的男子。她怕他娶了妻,怕他忘了自己,怕他变成一个冰冷的陌生人……现在她什幺都不怕了,自从丧父后就无法安定的芳心,终于寻到了一个可以停驻的港湾。她尽情恸哭着,将自己十年来的委屈、心酸和思念,都洒落在龙哥哥温暖的肩膀上。 龙朔僵硬的身体直挺挺立着,眼睛远远望着密林深处,两手张在身侧,不敢搂抱,甚至不敢触摸这个纯洁的处子。 柳静莺伏在龙头朔肩头,低声说道:“龙哥哥,今天能见到你,静莺真的好高兴……” 少女似水的柔情使龙朔心弦激颤,无论心灵和肉体被如何改变,在他内心深处,仍在渴望着正常人的感情。他想像一个正常人那样娶妻生子,与心爱的女人在花前月下流连徘徊。然而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那种资格,每次露出身体,惹来的只有惊讶、恐惧、鄙夷和辱骂。 “龙哥哥,你还跟从前一样,又好看又温和,身上香香的,就像我小时候闻到的那样……” 龙朔象被毒蛇咬住般,猛然推开怀里的少女,他的力气那幺大,几乎扭疼了静莺的手臂。静莺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惊呆了,半晌才问道:“龙哥哥,你怎幺了?你……不喜欢我吗?” 龙朔沉默良久,慢慢说道:“静莺妹妹,你说的我都明白。但……我配不上你。” “怎幺会呢?”柳静莺顿足道:“人家这幺多年一直在等你,你还记得吗? 那年我说……要嫁给你……”少女玉颊生晕,声音低了下去。 龙朔当然记得,那一年她五岁,香喷喷的小身子抱在自己腿上,大声宣布:我要嫁给龙哥哥,给龙哥哥当新娘子,每天和龙哥哥一起睡……然后呢?自己当了她爹爹的玩物…… “那作不得数的。静莺,你这幺美,”龙朔由衷地说道:“而我只是个寄人篱下的孤儿,无父无母,只能受人欺负。我这肮脏的身体,怎幺有配上你呢?” “不是,不是……”静莺泪如雨下,扯着龙朔的衣袖拚命摇头。她不明白龙哥哥为什幺会这样自卑,竟以为他配不上自己,难道这世上还有比他更英俊、更优秀的男子吗? 说得越多,对静莺妹妹的伤害也就越深。龙朔一咬牙,扭头朝林外走去,说道:“回宁都吧。世上还有很多少年英侠。和他们在一起,你会幸福的。” “龙哥哥!”柳静莺急切地叫道,“你不相信我是真心的吗?我……我……” 少女不知道该怎样表白,才能让龙哥哥相信自己。 少顷,身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淡绿色的外衫、罗裙、鹅黄色的中衣、亵裤一件件飘落在茵茵绿草上。接着一个香软的娇躯贴在背后,柳静莺颤声说道:“龙哥哥,这样你相信我吗?” 龙朔缓缓转过头来,只见柳静莺身上只穿了件月白色的抹胸,香肌胜雪,幽香四溢,娇靥上沾满了泪花……龙朔在舌尖狠咬一口,让狂乱的心绪冷静下来,“不……” 柳静莺颤抖着脱去抹胸,泣声道:“龙哥哥,人家把一切都给你,你还不相信吗……” 如茵的绿草上,少女赤裸的玉体,雪白得令人目眩。那对圆润的玉乳小巧晶莹,乳头粉红,纤腰又细又软,双腿修长如玉。腿缝间的小腹末端,长着一丛乌亮的毛发。 看到龙哥哥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的下腹,柳静莺不禁羞涩起来,但自己已经要把贞洁的身体献给心爱的情郎,还有什幺害羞的呢?少女转过脸,慢慢分开玉腿,把羞处绽露出来,声如蚊蚋地说道:“龙哥哥,人家的一切都是你的……” 那是一个绝美的阴户,除了阴阜上那丛纤毛,光润的玉户再没有一丝毛发,就像用丝绸精心打磨过的明玉般晶莹剔透。外唇光滑水嫩,紧密地贴在一起。随着玉腿的张开,外唇敞开一线细缝,隐隐露出一抹娇艳的红色。 龙朔死死盯着静莺的下体,忽然揽住她的腰肢,将少女放在地上,然后把她双腿弯曲着分开。静莺捂着羞红的俏脸,顺从地张开粉腿,任情郎观赏自己最神秘的羞处。 龙朔指尖在外阴四周寸寸按过,心头不禁战栗起来。等量好最后一道曲线,他伸出右手,用指尖按住外唇两侧,轻轻分开。只见晶莹的玉户间透出一片奇艳的红润,彷佛一瓣精致的红莲嵌在阴内,里面两片细嫩如脂的肉片,花瓣般颤微微翻卷开来,散发出动人的异香。底端一只小小的肉孔红艳如火,不用看就知道静莺是守身如玉的处子。 “真的愿意给我吗?”龙朔贴在静莺耳边轻轻说道。 柳静莺羞涩地点了点头,“只要哥哥喜欢……” “那好。翻过来,这样趴下,把屁股撅起来……” 少女柔顺地伏下娇躯,翘起雪白的玉臀。她红着脸扯过旁边那条月白色的抹胸,放在身下,准备接下自己的落红。能把自己十六年的处子之躯献给龙哥哥,静莺心头呯呯直跳,又是紧张,又是害羞,而的则是喜悦。她闭上眼,满怀希冀地等待着那一刻。 忽然间,鼻端飘来一股野兽的气息,柳静莺一愕,正待睁开眼睛,两只冰冷的手掌已经握住她的腰肢。静莺的心神顿时身后的情郎所吸引,想到片刻后,自己就要在龙哥哥的爱抚下,从少女变成少妇,少女不禁又羞又喜。 那双冰冷的手掌顺着腰肢摸到臀上,两根拇指一分,紧凑的臀肉应手绽开,凉丝丝的空气涌入臀缝,静莺娇躯不禁一颤,她曲肘 伏在地上,两手捂着娇靥,雪白的玉体紧张得寸寸绷紧。忽然,一个热乎乎的物体探入臀缝,没有选择她的处子美穴,而是顶住肛洞,硬生生向内挤去。 静莺低叫一声,连忙避开,“龙哥哥……不是那里……” 龙朔按住她的腰肢,使她高翘的雪臀无法移动,淡淡道:“没错。我就是要干你的屁眼儿。”说着一耸身,那根血红的鹿鞭宛如长枪般穿透了少女紧窄的嫩肛。 柔嫩的菊洞乍然破裂,坚硬的肉棒笔直捅入肠道,在小巧的屁眼儿里疯狂地抽送起来。柳静莺疼得花容失色,她又惊又疼,吃力地扭过头去,待看到龙哥哥形容,顿时愣住了。 龙朔衣服扔在地上,上身却留着一条桃红色的抹胸,无论颜色、款式都比自己所穿的妖艳百倍。龙朔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手指伸出背后,接着两团高耸的丰乳猛然弹出,颤微微在抹胸下晃个不停。少女美目中流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彷佛看到了一个可怕的妖怪…… “很奇怪吗?这都是你爹爹做的好事。那些年我为什幺整天跟你在一起?因为你不在的时候,你爹爹就会把我叫到房里,像这样干我的屁眼儿……” 龙朔握住她的腰肢狠狠一挺,六寸长的阳具完全捅入少女肛内。“那时候我最怕你扯我的衣服,因为我贴身穿的是女人的内衣你爹爹喜欢把我当成女人来玩。你的龙哥哥会给他舔鸡巴,会在他干我屁眼儿的时候摆动屁股让他高兴,会像女人那样浪叫着让他开心……” 龙朔抱住柳静莺僵硬的雪臀,像抱着一团白生生的美肉般,对着自己的阳具用力套弄着。鲜血从破裂的肛蕾中涌出,沿着臀缝一滴滴掉在月白色的抹胸上,波溅开来,宛如一朵朵盛开的梅花。静莺眼中的神色深深刺伤了龙朔,连最亲密的静莺妹妹都把自己当成了怪物,她说的爱自己,不过是爱自己的外表,爱一个有鸡巴的俊男,好把她干得神魂颠倒! “淫贱的骚货!不是撅着屁股让龙哥哥肏吗?这会儿怎幺傻了?你爹爹整整干了我三年,三年啊!你知道那是什幺滋味吗?”龙朔重重撞击着少女的粉臀,那根妖异的兽根四处搅弄,将柳鸣歧带给他的痛苦和屈辱,发泄在他女儿的后庭里。 隔着丝绸抹胸,那两只圆乳的滑腻和温润清晰可辨。这本该是一种很酥爽的磨擦,然而此时却令人无比恐惧,因为它们是长在龙哥哥身上的…手机看片:LSJVOD.…柳静莺呆呆望着那张扭曲的俊脸,忽然大哭着挣扎起来:“你骗我,你骗我……这一切都不是的……你是个妖怪,你不是龙哥哥……你放我走,放我走……” 龙朔一把拧住她的头发,绕在腕上,向后一拽,小腹狠狠的撞击在她滑嫩的臀瓣内,“我早就想放你走了,可你这个不要脸的小婊子,竟然主动脱光了让我干……” 柳静莺呜呜地痛哭着,拚命晃着玉颊,她无法相信这是她心爱的龙哥哥,肯定是一个妖怪装成龙哥哥的样子,“放过我吧……不要插了,人家好疼……” “很疼吗?我次被你爹爹干的时候才九岁啊。”那朵红嫩的雏菊被兽根捅弄得不住变形,鲜血泉水般淌满玉股,将少女玉户和两腿内侧染得一片殷红。 “其实我已经原谅你了。真的。”龙朔轻声道,“毕竟是你爹爹作的孽,毕竟你爹爹那根作恶多端的鸡巴也被我亲手割掉了。” “是你杀我爹爹……” “没错。我对自己说,这样已经够了。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那幺下贱的掰着屄让我看!” “我没有……”少女羞痛地哭泣道。 “我已经看到了。你知道吗?我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女阴……你的阴户无论大小、宽窄、位置每一个尺寸都和我需要的一样,而且那幺美……” 龙朔舔舐着少女的耳垂,“这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 听到声音里那股疯狂的意味,柳静莺娇躯不禁剧颤起来。 “我问过你,你也答应要把它献给哥哥……” 柳静莺终于明白过来这个妖怪要的是什幺。 “不要!”一个凄厉的女声在密林深处响起,惊动了树梢的群鸦,它们展开黑色的翅膀,“哑哑”叫着盘旋飞开。 幽暗的山林中,两具雪白娇美的肉体被一根血红的阳具连接在一起。阳具的主人是个美艳的女子,她一边奸淫着身下少女的后庭,一边冷冷盯着她的粉颈。 对龙朔来说,这是天意。当日夭夭答应引他进入星月湖,龙朔最需要的就是一只合适的女阴,好变成一个完整的女人。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每个女人都有性器,但每个性器长短、大小、高低、色泽都不尽相同,差之毫厘便不敷使用。 随着身体的成长,梵雪芍每隔一段时间都会重新计算所需女阴的尺寸,而且每次都要告诫他不能伤人,只要从新死不超过一日的女尸上取来即可。青春年少的女尸本来就不易遇,何况还有严格的尺寸要求。从六年前开始,龙朔翻检过无数女人的阴户。有街头妓女,有巨室千金,有闯荡江湖的侠女,也有劫持来的小家碧玉。朱衣灵狐和太湖飞凤不过是其中的两个,可始终没有找到一只完美无缺的性器。 龙朔并不想伤害静莺,要怨只能怨静莺妹妹的阴户生得太巧了,不仅与自己所需要的分毫不差,而且还是处子。也许是上天让她为她爹爹赎罪,也许是上天为了让自己能够报仇雪恨,才在这个时候把这个纯洁的处女交到自己手里,好让自己能带着一个完美的阴户进入星月湖…… “感谢上苍。也谢谢你,把它养得这幺好……”龙朔望着静莺的眼睛,柔声说道:“哥哥会和你一样爱护它的……” 柳静莺像一尾快要窒息的小鱼那样喘着气,靠真气勃起的肉棒似乎比骨头还要坚硬,冲撞间她的肛蕾完全破裂,高翘的雪臀彷佛被生生捣出一个血肉模糊的巨洞,兽根上虬屈的血脉犹如树根,每一次进出都几乎穿透了直肠。 “好疼啊……”柳静莺有气无力地喃喃说着,就像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那样,娇躯颤抖着蜷成一团。但她跪伏的姿势,使她无论怎幺蜷缩,都无法掩住被阳物贯穿的肛洞。 龙朔心意已决,再没有半分动摇。他拔出挺直的阳具,掰着少女血淋淋的雪臀朝天分开,大声说道:“柳鸣歧,你在天之灵看到了吗?你女儿的屁眼儿被我干得稀烂!”他勾开撕烂的肛洞,挑弄着战栗的血色肠壁,“这就是你应得的报应!” 蠕动的菊肛唧唧响着溢出鲜血,少女整个下体象被鲜血泼过般殷红刺目。柳静莺浑身发冷,一连串的打击,让这个刚刚满十六的女孩几乎崩溃,她交替喊着“龙哥哥……爹爹……救救我……人家身子裂开了……好疼……”声音又轻又细。 龙朔拿起地上浸透血迹的月白抹胸,揉成一团,塞在少女肛内。他的动作准确而有力,等他放开手,静莺立即像软泥般滑在地上。 龙朔将她的纤腰架在旁边的树根上,少女白嫩的双腿自然分开,玉户挺起。 光洁的小腹平坦而又滑腻,被鲜血打温的阴毛向上翘起,露出血洗之后的玉户。 相比于臀间的血流如注, 静莺阴户沾上的鲜血并不多,依然莹白如玉。被抹胸填满的后庭,使她的阴户微微鼓起,宛如将绽的花蕾一般,动人之极。她星眸朦胧地望着面前妖邪的陌生人,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龙朔拿起少女的罗衫,珍惜地抹拭着那只晶莹的玉户,然后从散落的衣物间摸出一把匕首。那匕首又细又薄,淡青色的锋刃寒光凛冽,柄上镂着一朵小小玫瑰花苞。 龙朔对女子的身体结构已经是了如指掌,当下对准肚脐下缘刺入寸许,然后刀刃向右划了个圆弧,一直切到腹股沟处,接着沿腹侧,从大腿根部切至会阴。 刀锋入体,柳静莺立刻尖叫着合拢玉腿,纤手朝腹下掩去。龙朔手指一抬,在方寸间轻盈地点了数下,封了她手脚的穴道。柳静莺面白如纸,随着刀锋的游走肌肤寸寸绷紧,小巧的乳房硬硬并在胸前,彷佛一对玉球,两只粉红的乳头翘在上面,不住颤抖。少女欺霜赛雪的玉腹裂开发丝般一条细缝,接着涌出一串玛瑙般的血珠。 龙朔不动声色地拔出匕首,再从小腹左侧切下,沿腹股沟切到会阴处。两条刀痕相交,宛如在少女腹上划出一片硕大的桃叶。这次他没有拔出匕首,而是向内一捅,刀锋穿透会阴,直没至柄。 “啊……”柳静莺玉体无法控制地剧颤起来,她吃力地勾着头,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 龙朔握紧匕首,刀锋贴着胯骨,在少女最柔嫩的部位切割。他生怕割坏了阴道,刀锋贴着塞满布帛的肠道向内深入,一直触到柔韧的子宫,这才刀尖一旋,将子宫连同阴道完整地切除下来。 龙朔拔出血淋淋的手臂,刀锋向上抬起,切到耻骨,然后快速移动刀锋,旋转着绕过耻骨,将整个阴阜完全剜除。他深深吸了口气,刀尖挑着耻骨上方的肌肤缓缓掀开。只见少女光洁的玉腹象被掀开盖子般,暴露出内部的隐秘器官。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19)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柳静莺急促喘息着,难以言喻的恐惧压倒了肉体的痛楚,使她忘记了痛苦,就像看另一个女子那样,呆呆注视着自己被剖腹取阴的整个过程。 鲜红的血肉在光天化日下蠕动着,那个精致的玉户脱离了周围的肉体,只剩下带着阴阜的外阴垂在腿间,后面是狭长血红的腔体。接着一只滴血的玉手伸过来,纤指合拢,轻轻揪住那鲜花般的女阴,将它拽离腹腔。龙朔仔细剥去腹膜,小心地将外阴、阴道、连同细长的宫颈完整地剥离出来。 良久,龙朔抬起头,捧着那团血肉,仰脸疯狂地大笑起来,那双通红的俊目中,满溢着狰狞地邪意。 柳静莺玉脸雪白,连红唇都失去了血色而变得透明,她四肢摊开,雪白的两腿间淌满鲜血。白腻的小腹掀开一个狭长的创口。空荡荡的腹腔裸露在外,下体那只女性最隐秘,最贵的器官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空荡荡的腹腔,在血泊中不住地痉挛抽搐。她望着那个穿着桃红抹胸的妖艳身体,望着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秀美面孔,然后黑白分明的大眼望向无尽的苍穹,微弱地说道:“魔鬼……龙哥哥,救我……” 龙朔目光渐渐平复下来,他俯身吻住柳静莺冰凉的唇瓣,低声说道:“连你也把我看作魔鬼,那肯定是真的了。好妹妹,哥哥会珍惜你给我的阴户,等他们用完,我就带着它来陪你……” 他慢慢合上少女未瞑的美目,托起那团兀自带着体温和处子幽香的玉户,轻轻吻了一口,“以后你就在我身体里面,我要带着你去颠覆星月湖!” 梵雪芍失声惊呼,“你从哪里得来的?” 那只玉户已经在流音溪洗得干干净净,此刻静静躺在银盘内,就如冰玉雕成一般玲珑剔透,看不到半分残忍的痕迹。 “孩儿在山林里遇见一驾马车跌下山崖,连忙赶去相救,但里面的女子已经摔死。孩儿看到她的阴户与娘说的相合,就取了下来。” 梵雪芍端详片刻,忽然说道:“不对!那女子当时还活着!朔儿!”她厉喝一声,眼眶不禁发红。 龙朔没想到连这也瞒不过义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母,当即装做惊讶地样子“啊!她还活着……” 说着便涌出后悔的泪水,“娘,孩儿见她没有声息,只以为她死了,没想到…… 娘,我对不起你。” 梵雪芍对他的话半信半疑,她知道这孩子为了报仇不择手段,但想他还不至于劫路杀人。此刻大错已铸成,再难以弥补了。她坐了良久,最后才谓叹一声,起身取来药匣。 当龙朔睁开眼睛,天际已经泛起白色。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只觉下腹裹着厚厚的纱布,一种异样的痛楚从腿间升起,像锥子一样一直延伸到腹腔深处。 “别动。”一双玉手按在肩上。 “娘!”龙朔欣喜地叫道:“我真的变成女人了吗?” 梵雪芍俯身擦去他额上的汗滴,轻轻点了点头,妙目中流露出似悲似怜的神情。 闻到义母身上温暖的体香,龙朔又是感激又是喜悦,他忽然张开双臂,搂住梵雪芍的腰身,在她脸上飞快地吻了一口,诚挚地说道:“谢谢娘。” 梵雪芍玉脸飞红,一边慌忙理好发丝,一边责怪地说道:“血肉还未长好,小心不要乱动。” 龙朔挤了挤眼,笑吟吟道:“上次不也是这样,刚接上就动了,还动得好厉害呢。娘怎幺还束着胸呢?” 梵雪芍脸更红了,“那不一样的,上次接连的血脉并不多,又是……不要再说了……”想起当日自己用乳房给儿子发泄欲火的丑态,梵雪芍就羞愧得无地自容。她对自己的豪乳深以为耻,连看也不愿被人看到,结果那次却被儿子抱着,用他的阳具像两乳磨擦得红肿不堪。 “怕什幺呢?静颜是娘的乖女儿啊……” 听到龙朔娇滴滴的声音,梵雪芍不禁芳心暗颤,天,自己究竟做了什幺?把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变成一个亦男亦女的怪物…… 龙朔脸上的笑容渐渐消褪。他用的静颜,是从静莺和母亲的名字里各取了一字。可从今往后,自己再没有静莺妹妹了。静莺妹妹已经在自己身体里面,和自己融为一体…… 桃花谢尽杏花开,正值春潮涨水时候,水急风快,江中一艘带桅的中型船舶顺流而下疾若奔马。一个翠衫少女俏生生立在船头,远远望着烟霭中的石头城,水灵灵的妙目似悲似喜,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神采。 离开静舍时,是义母亲手给她梳理装扮。那是她次以女性的身份从流音溪离开,梵雪芍象对自己出嫁的女儿一样,精心帮她梳了个流苏髻,然后帮她描眉点唇,涂抹脂粉。 看着儿子在自己手下一点一滴变成一个娇美迷人的少女,梵雪芍心头又酸又涩。她曾想凭借自己超凡的医术,让儿子恢复男儿之身,只需他废去武功,不再练那妖淫邪恶的,母子俩到一个无人知晓的山村住下,从此远离江湖是非。如果看着儿子娶妻生子,像正常人那样平平安安度过一生,即使死也无憾了。 但只要提到复仇之事,龙朔就毫不通融。父母的血仇已经融化在他的血脉之中。“要是不能报仇,我早就自尽了呢。”少女笑盈盈说着,把一支珠花别在髻上。 “漂亮吗?”静颜腰肢一扭,灵巧的秀目往眉梢瞟去,那种妩媚的风情,连女子也为之心动。 福兮?祸兮?望着女儿妖娆的身影,梵雪芍心头暗叹。为了那一点化解不开的冤孽,这一生彼此都拴在一起了。 龙静颜本以为隐如庵在城郊暗处,一问之下才知道,竟是建康最大的尼庵,就在城内的繁华地带。而妙花师太则是闻名遐尔的僧尼,传说隐如庵求子最有灵验,许多豪门贵妇都在庵内礼佛,香火极是旺盛。 静颜以往做娼妓时一直藏身背巷,竟不知晓建康还有这等名庵。她依着指点来到城西,果然好大一片院落,重檐斗角,金碧辉煌,一直延伸到内秦淮畔。庵内佳丽如云,名媛仕女,红粉娇娥往来如织。 静颜边走边看,心内暗自讶异。听义母说,星月湖本是道家一脉,对释佛向来不屑,为何会暗中操持这样一座庵堂? 思索间,眼角突然飘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静颜举目看去,只见那女子年纪不过二十余岁,身材修长,容貌 动人,却是太湖双凤之一,方洁的师妹靳如烟。 数月前,静颜在义兴偷袭得手,吸取了方洁的功力,又将她玩弄至死。当时只听说靳如烟到了建康,没想到竟会在此地遇上。靳如烟容貌、武功犹在方洁之上,难道她也是星月湖中人?龙静颜好奇心起,藉着游客掩护,悄悄跟在靳如烟身后。 靳如烟绕过几重大殿,顺着游廊朝西走去。这里游人已稀,穿过一个小院,前面是一个不起眼的拱门,两个妙龄尼姑目不斜视地守在门前。 靳如烟似乎满腹心事,根本没留意有人在后跟踪。她走到门前,向了一个尼姑说了几句,然后从颈中拉出个牌子亮了亮,那尼姑点了点头,摊开缘簿让她画了押,便即放行。 靳如烟走进门内,静颜又等了片刻,这才若无其事地朝拱门走去。 “施主请留步,这里是庵内清修之地,不接外客的。” “哦,原来是这样,妾身失礼了。”静颜柔声道:“小女子想要求见妙花师太,师父可否通融禀告呢?” 女尼微笑道:“妙花师太潜心佛法,极少出面见客。女施主此请,恕贫尼难以应命。” “既然如此,可否请师父将此佩交予师太,”静颜取出那只玉佩,“就说是故人求见。” 那女尼看到佩上的星图,不由手腕一颤。她连忙施了一礼,小声道:“不知尊驾光临,还请恕罪。贫尼……奴婢这就去禀报师太。”说着匆匆去了。 另一个尼姑也看到了玉佩的图案,态度也愈发恭敬,甚至有些恐惧般,怯生生立在一旁,连话也不敢说。静颜暗道,看来夭夭那句并没有说谎,她在星月湖的地位果然不凡。 片刻后,一个美艳的女尼款款走来,她看上去与淳于瑶年纪相仿,头上带着尼帽,身上穿着件半新不旧的僧袍,两掌合什,妙目低垂,神情庄重。若非静颜知道她与星月湖有所牵连,多半也会把她当成修行有道的佛门中人。 “阿弥陀佛,贫尼妙花,敢问施主芳名。” “妾身姓龙,闺名叫做静颜,还望师太多多指点。” “不敢当,还请施主入内说话。”妙花施了一礼,当先在前引路。 拱门内是一座小小的院落,正中一间挂着匾额,上面写着“净修堂”。妙花师太领静颜入内,分宾主坐下,旁边早有人奉上香茗。 妙花师太一言不发,只静静饮着香茗,那双灵动的大眼不时瞟过,上下打量着静颜。静颜也不说话,她举着杯子,故作好奇地观赏着净修堂。庵堂并不大,堂陈设简陋,桌椅都是使过多年的旧物,案上的木鱼倒是簇新。 良久,妙花师太淡淡道:“施主既然拿着玉佩,寻到此处,想来是夭护法亲自引见的了。” 护法?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竟然是星月湖的护法?静颜大觉荒谬,夭夭武功虽精强,但那样的年纪能在星月湖当护法,委实不可思议。“师太所言不错。” 静颜一笑放下茶杯,她虽然不认为茶内会有古怪,但在星月湖多一分小心总是好的。 妙花师太看出她的戒备,心下暗自狐疑。她见过的女子不计其数,无论是名震江湖的侠女,还是名门巨室的贵妇,次来到这里,从未有一个像她这样镇定。玉佩确是夭夭的不假,她是神教三护法之一,佩上以太微星图为记。可她整天围着小公主转来转去,怎幺有闲心引旁人入教?不过那小妖精眼光倒是不差,这女子体态容貌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就是送到星月宫也是满够格的。 “施主此来,是想……”妙花师太还有些拿不准她的来意,万一是夭夭开个玩笑,引个不相干的人过来,走漏了风声,她只用挨上几鞭,自己就麻烦了。 “当然是想加入贵教了。” “施主可知道这里什幺地方?” 静颜嫣然笑道:“星月湖一藏十余年,谁能想到会是在建康城内最大的尼庵呢?” 妙花师太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静若止水的禅音一瞬间变得妖媚入骨,“看来夭护法都对你说了呢。”说着亲热地挽起静颜的纤手,“颜儿,跟我来。” 静颜随着妙花师太来到侧房,房内几名尼姑连忙起身,避到一旁,接着有人扳开机括,紫檀木墙翻开一扇小门,露出一条长长的甬道。 甬道彷佛是两座大殿之间的夹道,两壁都有十余丈高,仰头能看到殿宇飞翘的檐角。走出数十丈远近,诵经声和香火气息渐渐远去,妙花师太在一块没有任何标记的墙敲了几下,接着墙上一震,缓缓打开一道门户。 黑暗中弥漫着一股脂粉香气,走出丈许之后拐了个小弯,眼前一亮,已经到了一个华丽无匹的院落中。正中一座三层高的大殿,两旁各有一幢阁楼,楼阁间各有桥廊相连,楼上绣房罗列,隐隐回荡着女子的娇喘声。 妙花师太拉着静颜的手,边走边笑道:“你来得正好,北神将刚到此处,次来就让你伺候教内贵主,这可是看在夭护法面子上呢……”说着掩口吃吃而笑,那放荡的神情,丝毫看不出她刚才的道貌岸然来。 静颜心内暗自咬牙,脸上却带着羞涩的笑容,低声应道:“颜儿明白了。” 她一路走来没有看到半个守卫,但警觉地意识到最少有七处暗哨,可谓是戒备森严。 大殿内仿着佛堂的格局,但本该放着佛像的台基上,却放着三池相连的一汪清水。殿内尽铺地毯,两人合抱的巨柱雕龙画凤,陈设华丽之极。 走上殿间的楼梯,静颜不由一惊。只见一个女子赤条条跪在楼梯上,正捧着自己白嫩的乳房,像抹布那样擦拭着扶手。她擦得极为仔细,有些雕纹内细小的缝隙,还要捏着乳头一一抹过。她手旁还放着毛巾,但那毛巾只用擦洗乳上的灰尘,一点也不敢触到扶手。 看到静颜的惊讶,妙花师太亲热地说道:“不用理那个臭婊子,她敢晚来了整整一天,老娘就让她捧着奶子把大殿都擦一遍。” 静颜笑道:“师太好有趣啊。” 妙花师太得意地挑了挑眉头,“你没见过我以前玩姓何的死婊子,当年白沙派的玉女掌门,最后那样子,真是有趣死了……”说着,她推开了中间的殿门。 一阵悠扬的丝竹声飘入耳中。大殿被一道月洞门隔开,门上垂着珠帘,帘外坐着几名女子,她们身披红纱,纱下的玉体纤毫毕现,手里拿着笙、箫、琵琶各种乐器,正在演奏。 奇怪的是,人群中还有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他只穿了个红肚兜,爬在一名女子腿上,两只小手揪着那女子的乳头使劲儿向下拽。那女子疼得双目含泪,还强忍着箫声不绝。那孩子把她圆润的香乳拽成扁长,再松手看它弹回原状。 玩了一会儿,那男孩又对女子手中的洞箫有了兴趣,伸手就来夺。那女子不敢断了演奏,箫尾一晃,避开他的手指。那孩子顿时发起怒来,对着那女子的乳房狠狠咬了一口。那女子箫声一窒,乳尖上已经多了两排渗血的牙印。 难道这是北神将的公子?小小年纪就这幺放肆……静颜想着,暗暗瞥了妙花师太一眼。只见妙花师太美艳的脸庞蒙上一层煞气,冷冷哼了一声。 闻声众女娇躯都是一颤,那个小男孩却高兴地爬下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抱住师太的大腿,口齿不清地叫道:“娘。” 静颜怔怔看着这个怪异的男孩,他不仅一侧的手脚萎缩,而且额头奇大,双目白多黑少,显然是有先天的缺陷。没想到这个病残的孩子竟然是一个美艳尼姑所生。真不知道妙花师太这样的媚物是跟什幺东西交媾,才生下这幺个怪物。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地搂住儿子,“乖儿子,你爹爹呢?” 男孩歪斜的嘴角流出口水,费力地说道:“欺……负我……” 妙花师太柳眉一挑,“宝儿,告诉娘,谁欺负你了。” “她!”宝儿向后指去,指的却是一个吹笛的女子。 那女子吓得花容失色,连忙跪下来道:“奴婢不敢,公……公子……公子是认错了。” “呸!我儿子怎幺会认错?贱婢,爬过来!” 吹笛的女子不敢再辩,只好伏身爬到主人脚下。 “还有你。”妙花师太指了指吹箫的女子,冷冷道:“也爬过来。” 等两个女子都爬到脚下,妙花师太换上笑脸,拉着儿子柔声道:“宝儿,娘教你捅贱屄玩……” 她劈手夺下竹笛,那女子立即褪去红纱,两手抱着高翘的粉臀拚命分开,像一条不知廉耻的母狗一样,暴露着羞处。静颜对这些女人的服从又是惊讶又是不屑。这样活着,连一条狗都不如呢。 竹笛一挺,笔直插进那女子圆张的阴户内。干涩的肉穴被这样强行插入,那种深入腹腔的疼痛,就像一柄利剑将身体捅穿。那女子死死咬着牙关,掰着粉臀的手指不住颤抖。 妙花师太下手极重,尺许长的竹笛几乎整支插入那女子体内。她把笛子交到儿子手中,“拔出来啊。” 宝儿笨拙地拔了一下,那竹笛纹丝未动。妙花师太怒道:“贱婊子,一根破笛子夹这幺紧干嘛?想让老娘把你的骚屄剜掉吗?” 那女子颤声道:“奴婢不敢……”她并非有意夹紧,实在是下体剧痛,肉壁情不自禁地收拢,才夹住了竹笛。 妙花师太握住笛管用力一拔,那只雪白的圆臀猛然抬起,又连忙踞地伏好。 只见粉臀间那只红润的玉户渐次绽开,竹笛彷佛掉进泥淖的重物一样,一点点离开紧密的肉穴。 她有意无意地瞟了静颜一眼,淡淡道:“这些贱人,就是要好好收拾才听话呢。” 妙花拿着竹笛没有半点怜惜地在那女子体内抽送起来,宝儿看着那只屁股中一团红肉翻进翻出,不由高兴地叫道:“好,好玩……” “那宝儿好好玩啊。这一个玩腻了,那里还有一个。”妙花师太直起腰,风情万种地扶了扶尼帽,笑道:“颜儿该等急了吧,北神将就在里面。” 静颜笑道:“令郎真是聪明可爱。”说着身后转来女子的闷哼,那宝儿动作笨拙又不连贯,插着插着就找错了地方。女子的肉穴何等娇嫩,让他这样乱捅,阴内早已被竹笛划破。 珠帘后是一间华丽的卧室,中间放着一张大床。此时一个美貌女子正跪坐在一个男子腰间,雪臀上下起落,用力套弄着臀下的肉棒。她娇躯后仰,两手撑在身后,随着玉体的起落,胸前两团丰腻的雪乳也上下跳个不停,荡出层层肉光。 正面看来,两人交合的部位一览无遗。那只女阴花瓣绽开成下圆上尖的桃叶形状,嫩肉上沾着亮晶晶的淫液,色泽愈发红润。一根又粗又黑的阳具直挺挺插在女子最柔嫩的美肉内,尽情享受着其中的美妙滋味。那女子听到有人进来,动作也没有片刻停顿,嘴中依然是浪叫不绝,似乎早已习惯了在众人面前的交媾。 静颜一直留意想看清北神将的面容,当日草原中那些污辱过母亲的男人,她一个都没有忘记。但那男子上身被艳女遮住,始终无法看清。 一个沉稳的男声从靳如烟身后响起,那男子淡淡道:“换后边的。” 静颜心头微震,这个声音似乎在哪里听过,却一时想不起来。难道真是当日那伙妖人之一?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20)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是。”那女子挺起腰肢,待看到静颜的娇靥,她眉头不由一颤,然后慌忙垂下头,一手掰着屁股,一手握着肉棒,朝臀缝中送去。 静颜连眼角也没有眨一下,她早知道靳如烟会在这里,只是没想到刚才还冰清玉洁衣衫整齐的太湖飞凤,一进门就成了这个淫贱的样子。看来上次方洁说她来建康礼佛,其实就是肉身布施,来当淫奴的。 靳如烟脸色微微发红,动作也有些僵硬,被相识者撞到自己这个样子,一旦传扬开来,按教内的规矩,自己只会被作为无用的弃奴,送到边塞犒军。 靳如烟不敢再想下去,她竭力放松菊肛,握着手中的肉棒顶住后庭,然后咬牙沉腰,将龟头纳入自己柔软而紧密的菊洞内。接着她放开手,暗暗吸了口气,雪臀摇摆着向下坐去,单靠身体的重量将肉棒吞入体内。 妙花师太伸手搭在静颜肩上,笑吟吟问道:“靳婊子,你认识她吗?” 靳如烟肛中胀痛欲裂,全靠一口气撑着将肉棒完全纳入。她狼狈地喘着气,艰难地说道:“回长老,奴婢认识。” 静颜并不在意她会知道什幺。靳如烟跟方洁一样,只知道自己是从关中来江南游历的女子,名字叫做龙静颜。毕竟这世上,知道自己是龙朔的并不多。她唯一担心的,就是对自己知根知底的白氏姐妹。万一碰上她们两人,只祈求这具完完全全的女儿身能瞒过去吧。 她心底还暗暗存着一点希望,看白玉莺白玉鹂的举动,似乎对母亲还有几分愧疚之情,到时即使看出些许破绽,也许还能机会塞搪过去。 果然,靳如烟道:“她是龙静颜,关中来的。” “喔。”妙花师太疑心尽去,看来真是夭夭猎艳猎来的美人儿,不知用手段把她骗到教里好玩弄的。她若无其事地放开静颜肩头要穴,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媚声道:“颜奴,脱光了上来,让北神将好好玩玩你的小嫩屄。”既然是教内的女奴,那就没什幺好客气的了。 靳如烟垂下目光,不忍心看到静颜受辱的模样。入教次所受的淫辱几乎都是摧残式的,无论如何坚强的女子也会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淫妇,就像自己一样。 静颜很想上床,想看看那个北神将究竟是谁。但她没有动,只是微笑着说道:“我是处子。” “哦?”妙花师太美目流盼地望着她,“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处子……那就更好了,来让神将替你开苞,这可是你这种贱奴的福份呢。” 静颜摇了摇头,“不。”她才不愿把这珍贵的处子之躯送给那个神将。因为这是静莺妹妹的贞洁,她要好好珍惜。 妙花师太脸色一变,“敬酒不吃吃罚酒!教内的女奴都由老娘一手掌管,小心老娘把你送到军营活活肏死!” 靳如烟担心地望着静颜一眼,用眼神说:还是听话的好。 “不。”静颜平静地说道:“夭护法让我完璧入宫。” 妙花师太目光闪闪地望着她,冷笑道:“她是个女人。” 静颜莞尔一笑,只说了句,“我见过的。”夭夭当时说,如果有什幺不愿做的事,都推到她身上,可能就是指这个了。 妙花师太悻悻然别过脸,冷哼道:“夭护法跟你可真亲热啊,还要亲自给你开苞。她那根小嫩棒,也就能干干你这号小嫩屄……” 一直沉默的北神将拍了拍靳如烟的雪臀,“爬起来。” 靳如烟玉体挪开,身后现出一个俊洒的男子,他颌下留着一丛黑须,头上烧着香疤,右臂齐根而断,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创口。 静颜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幺也想不到,星月湖的北神将竟然是昔日武林白道领袖,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 看到静颜的娇艳容貌,沮渠大师目光跳了一下,他深深看了静颜一眼,然后挺起肉棒,对准靳如烟摆好角度的嫩肛狠狠插了进去。靳如烟低叫一声,险些被撞得扑倒,她两手像要掰粉臀般使力分开,让肉棒可以毫不费力地插到根部。 妙花师太已经脱得身无寸缕,露出一身白生生的美肉爬上大床,然后揪住靳如烟的秀发,张开腿,把太湖飞凤秀美的面孔贴在自己腹下,看着静颜道:“小婊子,好生舔。” 静颜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这个外表温和内里阴毒的女子,但并不放在心上。 眼前一个尼姑,一个和尚,一前一后玩弄一个侠女的情景可不多见。 看着靳如烟裸着白生生的肉体象狗一样趴在床上,后面被独臂大和尚按着屁股猛干屁眼儿,前面仰着头啧啧有声地舔弄俏尼姑的下阴,静颜心头充满了荒唐感。不过这一路见到的荒唐事太多了,哼,也许就是她伤天害理的事做得太多,才会生下来那种蠢儿子吧。 妙花师太身材娇小,胸前那对巨乳几乎占据了半个身体,比起义母也差不了几分。不过她乳尖附近布满青蓝色的血脉,似乎是被人用药物调弄成这个样子,远不及梵雪芍那种天生的香滑雪腻了。 她挺着下体,秘处压在靳如烟口鼻上恣意磨擦。不多时,太湖飞凤标致的玉脸上便涂满了湿黏的淫液。妙花师太媚眼如丝地腻哼着,“再舔深一点……”她脸上早没有了当初的庄严,那种放荡妖媚的样子,就是街头的妓女也有所不及。 沮渠大师笑道:“儿子都生过了,还这幺淫。” “哼,”妙花师太不满地皱起鼻子,“人家只给你生了一个儿子……” 一直装成怯生生的样子,站在旁边的静颜不觉“啊”的低叫一声。尼姑生子已经是奇事,而且还是跟一个和尚生的……静颜越想越糊涂,这妙花师太是沮渠大师的妻子,不但主动拉来女人让丈夫玩,而且还夫妻同玩一个女人……沮渠大师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妙花师太也美艳得紧,可生下的孩子却是个发育不全的残胎……这是对他们两个玷污佛堂的天谴吧。 “哥哥,人家想再给你生一个……” 沮渠大师在靳如烟肛内抽送不停,淡淡道:“不成。这些年你已经流了四胎了。” “人家这次会小心的,怀上胎儿,我就到你的清凉山去,不乱走也不乱动,好不好?哥哥。” “唉,不在于此。你生过两胎都是死胎,唯一活下来的宝儿又……明兰,这是天谴啊,毕竟我们是嫡亲兄妹……” 静颜嘴巴张得老大,他们竟然是嫡亲兄妹,一个当和尚,一个当尼姑,又乱伦生下来一堆死胎、残废…… 震惊之余,她心里却隐隐升起一种异样的欣然。自从被柳鸣歧强暴以来,她被视为妖精,后来再练,从肉体到内心都变化极大,连静莺妹妹也无法接受她的样子,把她当成魔鬼。她就像自己的名字“朔”一样,一面朝着光明,一面却掩藏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无论是师父师娘还是义母,她都小心翼翼地掩饰着自己的另一面,在她内心深处,也把自己认做一个为复仇而存在的妖物。 在这妖邪之极的星月湖,静颜感到自己埋在心底的那些黑暗正一点点溢出,与周围弥漫的邪恶气息水乳交融。那种如鱼得水的自如,是她平生所未曾经历过的。 “嫡亲兄妹怎幺了?她生下来的不好端 端的吗?她能生,我为什幺不能?” 静颜不知道她说的是谁,但看到沮渠大师脸色沉了下去,“住口!他们受着上天眷顾,我们能比吗?” 妙花师太不敢再说,只恨恨挺起下腹,压着股间那张俏脸用力研磨。靳如烟口鼻都埋进那只肥厚的阴户中,唇舌拚命使力,又吸又舔。 沮渠大师抽送的速度蓦然加快。靳如烟掰着白嫩的屁股又夹又揉,配合着肉棒的挺弄。片刻后,沮渠大师独臂一紧,紧紧按着靳如烟的腰臀,在她屁眼儿里剧烈地喷射起来。 “我来。”妙花师太跪在沮渠大师身前,眉花眼笑地张开小嘴,把哥哥刚在女奴屁眼儿中射过精的肉棒含在口中,仔细舔舐。靳如烟不待吩咐,便乖乖伏到艳尼臀后,把脸埋在白腻的臀缝内着力亲吻。那只刚被奸淫过的雪臀正举在静颜面前,靳如烟的菊肛被捅成一个浑圆的肉洞,色泽鲜红。那些浊白的精液正随着肠壁的蠕动,缓缓流出。 沮渠大师舒适地靠在被上,神情莫测地望着静颜。静颜装做害羞地低下头,心底却突然浮起一张雪玉般的面孔。 一瞬间,她明白过来,十年前那场刺杀只是一个圈套,但她无暇去想那个圈套是为谁而设,她只想着那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晴雪怎幺样了?她找到娘了吗?还是…… 往事顷刻塞满心头,那个叫做灵尘的道人并非偶然来此,而是与沮渠大师约好会面的星月湖妖人,而那本改变自己命运的,是他专程送给另一位护法叶行南的礼物。 她记得晴雪的母亲是以刺绣为生,与江湖并无纠葛,多半是沮渠大师见晴雪生得美貌,才设计把她掳入教中。静颜也不知道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在她心中为何会有如此份量。 也许是因为她那幺小,那幺嫩,好像轻轻哈口气就会融化的雪娃娃。她不敢去想,那样一个天真纯洁美玉无瑕的小女孩,在这妖邪的星月湖,会受到什幺样的残虐…… “龙朔!” 正担忧间,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暴喝,心神不定的静颜情不自禁地娇躯一颤,抬起头来。 沮渠大师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果然是你。次见你,本座就看出你是个丫头,还想瞒过我?” 静颜只跟他见过两面,想着他多半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不料他会把自己当成女子,印象极深,竟然一口叫破自己的身份。 她立刻镇定下来,嫣然一笑,娇声说道:“大师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到人家的里面呢。”这些年来她一直以色媚人,无论笑容、语调都做足了工夫,直如奇花初绽,艳光照人。 阅女无数的沮渠大师也不禁心神摇曳,笑道:“好个迷人的尤物,不当婊子着实可惜。”说着脸一板,沉声道:“哼,九华剑派的高徒,来我星月湖有何事啊?” 妙花师太和靳如烟都是一愕,没想到这个美貌少女竟然是九华剑派的弟子。 妙花师太手一翻,从床头摸出一把短剑,九华剑派的弟子混进来,绝不能让她走了。 静颜笑靥如花地说道:“妾身当然是来贵教当婊子啊。” 妙花师太把短剑架在静颜粉颈上,冷笑道:“来当婊子为什幺还要推三阻四的?” 静颜毫不反抗,只羞涩地说:“夭护法说,要亲自给妾身开苞,妾身……” 妙花师太冷笑一声,短剑当胸划下。这淫尼手上的功夫着实不错,静颜只觉胸前一阵寒意掠过,剑锋贴身而过,却未伤及肌肤。 翠衫乍然分开,露出一具琼玉般的绝美香躯。她香肌胜雪,肤滑如脂,胸前那对玉乳坚挺高耸,虽然不及妙花师太的硕大,但丰润合度。乳头粉红娇嫩,果然还是处子的模样。 妙花师太短剑不停,一路向下划开静颜的罗带、亵裤。静颜惊叫一声,连忙掩住下腹,接着满脸飞红。虽然只是一瞬,众人都看到了她秘处鲜美的娇态。沮渠大师暗道:等那小妖精给她开了苞,非把她弄来好好玩上几日。 他冷笑道:“你是琴剑双侠的亲传弟子,前途无量,怎幺想起来要到神教来当婊子呢?” 这个问题确实难以回答,无论是谁,都不会是喜欢当婊子吧?静颜只好避重就轻,装出羞涩难言的娇态,轻声道:“妾身与夭护法一见钟情……” 沮渠大师哈哈笑道:“难道你是想当夭护法的老婆吗?哈哈……告诉你!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就是她亲娘,也是谁都能干的臭婊子!” 这话却是虚言恐吓,星月湖现在至少有三个女人,不是谁都能碰的,但静颜如何知道?只好硬着头皮小声说:“等到妾身侍奉了夭护法后,自然会来侍奉大师……” “这婊子倒是乖巧,对一个妖精一见钟情,还先许了诺,让人轮流干她的小嫩屄……”沮渠大师冷笑道:“你那点心思,还想瞒过我吗?” 静颜心头一凉,不知道何处露出了破绽,此刻想恃强硬闯,只怕也难以脱身…… “他妈的!”沮渠大师忽然骂了一句,“好端端的神教,现在却弄得乾坤颠倒,什幺邪魔外道都想来分一杯羹!”接着又指着静颜骂道:“不要以为巴结上那个小妖精就能飞黄腾达,她算个屁!” 静颜这才明白过来,一向女子为奴为婢的星月湖如今大是不同,他把自己当成了藉机入教,欲求显位的女子……想到这里,她顿时放下心事,媚笑道:“妾身怎幺敢呢?无论夭护法还是北神将,还有妙花师太,都是妾身的主子,妾身只是个让主子玩的贱奴……” 沮渠大师冷冷看了她半晌,缓缓道:“好一个聪明的婊子。可本座还是信不过你。” 龙朔静静跪在地上。夜色中的凌风堂没有声音,没有气味,也没有颜色,但他却彷佛能听到回荡在岁月中的击剑声,看到师父稳如渊岳的气度,闻到师娘身上那股暖融融的馥华气息。就像母亲一样香甜温暖…… 东方的山峦隐隐透出一线光明,山腰响起潮水般的松涛。静默中,院门微微一响,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龙朔展颜而笑,初升的阳光洒在俊美的面孔上,那笑容显得灿烂无比。 “朔儿!”凌雅琴又惊又喜地奔过来,一摸他的肩膀,只觉湿漉漉的满是水迹,她连忙扶起爱徒,“来了多久?怎幺衣服湿成这个样子?” 龙朔没有起身,“徒儿昨晚才到,师父师娘都安歇了,徒儿不敢打扰。” “啊?你在这儿跪了一夜?”凌雅琴这才明白他身上是被露水打湿的,她心疼地说道:“快起来到堂里换换衣服。傻孩子,着了凉可怎幺得了?” 龙朔摇了摇头,“徒儿要等师父。” 凌雅琴知道他是怕师父还不原谅他,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匆忙回凌风堂去找师哥。 周子江闻言眉头一扬,眼睛露出喜色。他对这个徒儿也是十分在意。朔儿性格坚毅,悟性过人足以接他衣钵,有徒如此,夫复何憾?因此周子江一身武功,却只收了这一个徒弟。当日龙朔在寿宴上杀死元英,周子江的忧急也跟凌雅琴一样,但他是一派掌门,不能不为本派声名考虑。为此他亲赴华英雄府上,好不容易才和解了此事。此刻听说徒 儿回到山上,周子江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尽自心中高兴,周子江脸上仍是淡淡的,慢条斯理地穿戴衣冠。凌雅琴在旁连声催促,又道:“朔儿在外面跪了一夜,身上都湿透了,你可别吓他。”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周子江苦笑着摇了摇头,“师妹,你这样宠溺,迟早会惯坏了他。” 凌雅琴不服气地说:“我是看着朔儿长大的,这孩子知书守礼,就是性子倔了些,恃宠生骄绝不会有的。好了好了,赶紧去吧,我去给朔儿做些吃的。” 周子江缓步出门,本想哼一声,说句:你还有脸来见我。但看到龙朔浑身是水,直挺挺跪在地上的样子,顿时心软了,只说了句:“进来吧。” 龙朔恭敬地磕了个头,拖着僵硬的双腿走入熟悉的院落。 凌雅琴一边给他布菜,一边关切地望着他,看徒儿是否瘦了病了,那双晶莹亮丽的美目中透出无限柔情。“这是你爱吃的香菇,多吃一点。” 龙朔感激地说道:“谢谢师娘。” 周子江讲究的是食不语,凌雅琴却不理会这些,只一叠声问道:“这一个月又到哪儿去了?看你的脸色,似乎有些疲累呢。”又道:“你那个朋友呢?见着了吗?” “见到了。徒儿送她到了建康,才耽误了这幺久。”龙朔不动声色地说着。 然后放下筷子,正容道:“师父、师娘,徒儿在建康见到一个人。” “谁?” “沮渠大师。” “哦?方丈大师不在清凉山吗?为何到了建康?”凌雅琴奇怪地问道。周子江也留了意,这些年灵鹫寺虽然略显颓势,但在北方武林还有莫大的势力。他亲自到建康,必定是有要紧的大事。 “沮渠大师道此事极关重要,需要与师父面谈。”龙朔取出一封书信递了过来。 周子江缓缓读完,把信递给妻子。凌雅琴娥眉微皱,“沮渠大师竟然探得霄妹妹的下落?我要赶紧告诉瑶妹妹。” “不可。”周子江面色凝重地说:“敌人势力极强,沮渠大师穷十年之功才得此消息,切不可打草惊蛇。”想起当日那个大汉,周子江还心有余悸,这十年他苦修剑法,自信即使遇上昔日武功天下的雪峰神尼也有一搏之力,但那大汉若也苦练不辍,胜负难说得紧。 凌雅琴问道:“沮渠大师是如何说的?” “沮渠大师隐身建康,只等师父赶到,便来相会。” “我去。” “不行。你是一派之尊,不能轻离九华。” 周子江怫然道:“沮渠大师身为灵鹫寺方丈,已经亲至建康,我怎能不去? 况且月前我刚下过山,也没出什幺乱子。难道沮渠大师还比不得这个劣徒吗?” 龙朔惭愧地低下头,对师父的大义凛然又是佩服,又是苦涩。他们怎幺能想到,这是沮渠大师和他这个两人一手调教的爱徒共同设下的圈套呢?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21)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沮渠大师道:“你师父师娘已经是武林顶尖人物,就算你是个女子无法接管掌门之位,贴上身子当个掌门夫人也是轻而易举。何必来我星月湖卖身呢?” 静颜一时语塞,片刻后叹了口气,“大师信也罢不信也罢,待见到夭护法,大师就明白了。” 独臂和尚把靳如烟搂在怀里,一边在她白光光的肉体上肆意揉捏,一边冷笑道:“既然无以取信本座,你想见夭护法……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静颜沉默一会儿,低声道:“就请大师给妾身开苞吧。” 沮渠大师大笑道:“过来,让本座先试试你的小嘴!” 静颜扔下划破的衣衫,赤裸裸爬到榻上。多年来养成的习惯,使她有意无意夹紧双腿,遮掩着自己的秘处。 刚射过精的阳具带着浓浓的异味,但静颜没有露出不悦,撩起鬓侧的秀发,温婉地张开小嘴,将阳具含入口内。 沮渠大师懒洋洋道:“既然夭护法要了你的元红,本座也不与她争。乖乖让本座在你嘴里射上一回再说。” 静颜不再说话,只运足唇舌工夫,竭力侍奉口中的阳具。不多时,那根软化的肉棒便坚硬起来。沮渠大师连声赞道:“这小婊子嘴巴真不赖,比女人的屄还舒服。” 妙花师太见她没有反抗,便扔下短剑,把靳如烟拖到一边,一僧一尼夫妻俩并肩躺着,敞开大腿,让两个美貌女子舔弄自己的性器来取乐。 静颜把粗壮的肉棒完全吞入,用喉头的软肉做着吞咽动作,来磨擦龟头。然后收紧红唇,紧紧裹肉棒,香舌打着旋从阳具根部一直舔到龟头的尖端。沮渠大师满意地靠在枕上,左手抚摸着静颜娇美的面孔,“是不是帮你师父舔过鸡巴? 口技这幺熟练。” 静颜小嘴被肉棒塞满,哪里还能答话?只能勉强摇了摇头,唇舌不停吸吮。 沮渠大师揉捏着她的玉颊、粉颈,最后捏住她耳上的明珠,腰腹猛然一挺,精液狂涌而出。 静颜直起身子,跪坐一旁,玉手放在喉头,轻轻咳着,将呛到气管的精液咳出,再一一咽下,玉容始终平静无波。 等咽完最后一滴精液,少女细致地舔过红唇,轻声道:“大师,这样可以了吗?” 沮渠大师拍拍胯下,大笑道:“九华剑派的高徒果然风骨不俗!这张小嘴舔得本座好舒服!只不知道……”他眼神像针一样盯着静颜的眼睛,“这功夫是不是你师娘教的?” 静颜玉脸变色,连香乳也紧张得绷了起来。 沮渠大师淡然说道:“想入我星月湖,需得有所诚意。你以为这样就会够了吗?”他微微一笑说道,“九华剑派掌门夫人是武林中有名的手机看片 :LSJVOD.美人儿,本座仰慕已久。本座与你作个交易,只要你把琴声花影献出来,让凌女侠在此充当几日淫奴,本座就许你入星月湖!” 淫奴。这两个字几乎是深深刻在静颜心底。“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这是刺在母亲乳房上的文字。 当年母亲被逼,在星月湖妖人手中当了一天淫奴,时隔十余年,她还清楚记得,那些人层出不穷的淫虐手段,记得母亲难以言说的屈辱。而刚才的见闻更使她认识到,在星月湖淫奴只是一种可以被任意凌辱的玩物,没有尊严,甚至没有自己,灵肉都属于主人所有。 她已经失去了一个母亲,难道还要把另一个母亲亲手送入星月湖,作一个这样的淫奴吗? 周子江和凌雅琴还在争执,龙朔开口道:“师父,沮渠大师曾说,玉凌霄淳于女侠有些遭遇难以……难以启齿,最好让师娘也去一趟,有些话说起来比较方便。” “沮渠大师竟会选择尼庵藏身,真让人意想不到。”凌雅琴轻笑着说道。她上身穿着一件织锦华服,宝蓝色的纹饰下,露出明黄色的底锦,色泽华丽之极。 衣领边缘绣着黑色的波纹,颈中镶着一个小小的玉扣,衬得修长的粉颈其白如雪。束着宽带的腰间悬着一只五彩香囊,下身是一条湖绿色的拽地长裙,配着她高雅的气度,更显得雍容华贵。 凌雅琴是扮做来上香的豪门贵妇,龙朔则抱着一个狭长的包裹,跟在师娘身后,就像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厮。望着师娘的背影,龙朔手心黏乎乎又湿又冷,当日剖开静莺妹妹身体时,他也没有如此紧张。 凌雅琴就像一个来上香的豪门贵妇,素手交握放在身前,裙裾轻摆,迈着细缓的步子,在佛堂前款款而行。美目流转间光芒闪动,看似不经意四处流览,其实周围的一举一动都未逃过她的眼睛。 到了净修堂,龙朔上前悄声说了几句,那两名尼姑一边稽首行礼,一边请两人进去。凌雅琴见两尼武功平平,也未放在心上,提起裙裾跨入拱门。 随着妙花师太穿过长长的甬道,看到隐如庵内暗藏的华堂,凌雅琴不禁目露讶色。妙花师太解释道:“这本是前朝离宫,皇家施舍来作了庙宇。只因太过华奢,恐惹来非议,敝庵一向未曾启用,日前方丈大师到此,便暂居此处。” 当时南北佞佛成风,皇族王公出家为僧也不在少数,施舍离宫之举虽然罕见却也不乏其例。听到这番解释,凌雅琴便即恍然,暗道隐如庵声势不凡。 殿内陈设如故,只是珠帘内放着一张蒲团,一名独臂僧人背对着房门,盘膝而坐,正敲着木鱼低声念诵着佛经。 凌雅琴上前施了一礼,说道:“小女子参见大师。” 沮渠大师起身道:“凌女侠亲临险境,老衲敬佩。” 妙花师太奉上茶水,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沮渠大师脸色阴郁,举杯道:“请。” 凌雅琴不便推辞,揭开碗盖,浅浅饮了一口,然后放下茶画,问道:“大师信中说探得玉凌霄的下落,不知霄妹妹现在何处?” 沮渠大师眉头深锁,叹道:“请凌女侠略坐片刻,老衲去请淳于女侠出来相见。” 凌雅琴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娥眉缓缓皱起。片刻后,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水箭,然后迅速从腰间的香囊取出两枚九华剑派的避毒丹,递给龙朔让他服下,小声道:“茶水有些不妥,此处也绝非善地。一会儿你紧跟着师娘,千万不可乱走。” 龙朔只见过师娘慈爱得甚至有些婆妈的样子,没想到她会如此精细,竟然连沮渠大师夸口说无色无味的失神散也能一眼视破。师娘的武功他知之甚详,就算沮渠大师是靠真本领当上灵鹫寺的方丈,想留下琴剑双侠也不容易。 凌雅琴从包裹中取出花影剑,将瑶琴负在背上,拉着龙朔飘身掠上横梁。她凝神倾听片刻,低声道:“殿上有人把守,出去时千万小心暗器。”想了想,又把香囊交给龙朔,“若他们施放迷烟,就取一枚服下。”凌雅琴暗自后悔,不该轻信沮渠大师,结果身陷险地,万一朔儿有个闪 失可怎幺得了? 龙朔接过香囊,俊脸猛然涨红。他暗暗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沉声应道:“徒儿知道了。” 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凌雅琴芳心暗惊,来者至少有二十余人,武功与九华剑派同辈高手相仿。难道沮渠大师倾大孚灵鹫寺全寺之力,来对付自己师徒?他为何要这样做? “彭”的一声巨响,殿门被一只巨锤砸得粉碎,木屑纷飞间,手持各种兵刃的黑衣人一涌而出,声势骇人。 一群人中,沮渠大师的光头分外醒目。凌雅琴也不答话,使出穿云身法,锦燕般掠入人群。身在半空,花影剑便洒下一片银辉,将中间那名和尚罩在剑下。 沮渠大师没想到她会从梁上掠下,目光一寒,左手从袖中挥出一柄戒尺,架住长剑,右袖横扫,朝凌雅琴腰间击去。他的劲力淳厚平和,彷佛是正宗的佛门玄功。但剑尺相交,那柄戒尺立生变化,竟然从尺端弹出一截两寸长的钢针,针身中空,边缘蓝汪汪宛如一只嗜血的毒牙。 那些黑衣人应变奇速,早有人回手截杀。凌雅琴娇咤一声,花影剑刹那间挽出七朵剑花,先挡住戒尺,一翻腕劈断毒针,接着格开妙花师太的短剑,又将沮渠大师震退两步,最后一剑划断了他的衣袖。 沮渠大师虽败不乱,抖手掷出戒尺,逼得凌雅琴回剑挡格,然后“嘿”的一声低喝,左手使出大孚灵鹫寺的绝技参禅掌,一掌拍在凌雅琴剑脊上。 凌雅琴娇躯一旋,在空中轻盈地划了个圈子,落在横梁上。她素手持剑斜指着沮渠大师,五彩光华的锦衫内真气鼓荡,飘飘而舞,彷佛一朵耀目的芙蓉。 盛怒之下,凌雅琴玉脸微微发红,别具美态,她愠道:“沮渠方丈,我九华剑派与你大孚灵鹫寺一南一北,素来并无仇怨,大师为何设下圈套,诱我夫妇入彀?” 沮渠大师面色凛然,沉声道:“妖孽败类人人得而诛之!九华剑派勾结星月湖,妄图为祸武林,难道还想抵赖吗?” 凌雅琴愕然道:“方丈何出此言?”说着左手一抬,按在龙朔腕上,阻住他拔剑的动作,朗声道:“此间必有误会,大师莫不是受了奸人挑拨?” 龙朔本想突施暗算,却被师娘误认为是要与敌人厮杀,他心头呯呯直跳,刚才动作若是再快一分,师娘发现他拔剑是要对付自己,会不会扭断他的手腕呢? 沮渠大师犹豫片刻,缓缓道:“那人所言凿凿有据,不容老衲不信,但贤伉俪侠名彰着……” “那人现在何处?可否与我当面对质?” “就在此间,请凌女侠下来说话。”沮渠大师摆了摆手,命众人收起兵刃。 凌雅琴刷的合上长剑,拉着龙朔纵身跃下。那些黑衣人散开成一个五丈的圈子,将两人团团围住,只等北镇神将一声令下,上前动手。沮渠大师却道:“凌女侠请随我来。”说着给妙花师太使了个眼色,让她在前引路。妙花心下会意,知道是要把她到殿后的地牢中。 那地牢深在地下数丈,尽是花岗岩砌成,到了那里,就是九华双剑齐至,也是插翅难飞,龙朔知道沮渠大师是对师娘的武功深自忌惮,才这般装腔作势,想将她诱入绝地。当下只诈作不知,随众人朝殿外走去。忽然手心一动,师娘用指尖在他掌中划道:“西阁,房顶。”龙朔讶然举目,只见凌雅琴玉容无波,神情淑雅自若。 殿门狭窄,黑衣人的包围圈不得不分成两截,妙花师太和五六个黑衣人走到殿外,沮渠大师和余下的还在殿内。凌雅琴走到门旁,忽然托住龙朔的腰身,朝西边的阁楼使力一推,接着纤手在腰间一抹,花影剑锵然出鞘,剑花宛如狂风吹落的寒星,朝殿内诸人射去。 沮渠展扬一向自负算无遗策,却两次着了凌雅琴的道儿,竟被她藉机逃出大殿,他慌忙大喝一声,“奸贼!果然、果然是作贼心虚!” 凌雅琴回眸一笑,“大师先是茶中下药,戒尺内又暗藏毒针,这等卑鄙手段岂是大孚灵鹫寺方丈的作为?此刻还以为能骗得过我,未免也太小看雅琴了。” 九华双剑果然名不虚传,花影剑施展开来,只见银光耀目,将众人阻隔在殿内。等妙花师太回身杀来,凌雅琴已经刺伤两人,飞身跃出重围。 阁楼距大殿不过十丈开外,龙朔借力腰身一翻,便上了檐角。只听身后衣袂破空声响,师娘已经摆脱追兵,落在身旁。 凌雅琴扶住龙朔,低声道:“庵后便是秦淮河,我们且去那里,谅他们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下动手行凶。等回到九华知会了你师父后,必定要上清凉山问个明白。” 龙朔心急如焚,满是冷汗的手掌紧紧握着剑柄。在这幺近的距离突施暗算,他有九成的把握能刺伤凌雅琴。但该刺哪里好呢……脚筋!龙朔手指一紧,长剑出鞘寸许。 忽然房后响起一声娇笑,两个披着红纱的艳女鬼魅般出现在阁上,一个娇声道:“琴声花影好厉害哦,展扬哥哥动了这幺大的阵仗都留不住你呢。” 另一个嗲声道:“好久不见,凌女侠又美了几分呢。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咱们姐妹呢?” 两女犹如并蒂双莲,五官、体态分毫不差,正是十年前在洛阳遇到的那对孪生姐妹。凌雅琴芳心暗暗收紧,这两名艳女武功极强,再加上沮渠大师和妙花师太,要脱身大不容易。 龙朔心里比师娘更为紧张,生怕两女开口揭破他的身份。幸好姐妹俩目光瞟也不瞟他一眼,显然已经心里有数。 隐如庵占地近千亩,这座别院深藏庵内,前殿固然香火鼎盛,此处却是与世隔绝。站在金碧辉煌的阁楼上,只看到重檐叠障,听不到半点人声。 凌雅琴神情优雅自若,心里却在苦思脱身之计。眼见姐妹俩眼中微现蓝光,显然十年来邪功大进,远非昔日可比。而这些年自己一帆风顺,没有半点波折,而且全副心神都放在了朔儿身上,修行不免有些松懈,此消彼长下,此战凶多吉少…… 白玉莺笑道:“当日一见,我们姐妹这些年来念念不忘,一直想着要去九华拜访凌女侠。又怕凌女侠身份高贵,未必看得起我们……” 白玉鹂插口道:“为找凌女侠,我姐姐想得肠子都打结了呢。听说凌女侠要来庵里上香,我们姐妹巴巴地跑了来,想一睹凌女侠的风采……”她抿嘴一笑,妖娆地说道:“凌女侠现在看起来越发滋润呢,不知道拜的哪家菩萨,点了几柱香啊?” 凌雅琴玉指在剑锋上一弹,一声凤鸣似的清响压过了两女媚浪的声音,“在下与两位无怨无仇,为何屡次相逼?” 白玉莺抚摸着颈中一道细细的红痕,冷笑道:“凌女侠真是贵人多忘啊,当年我们姐妹可说过要好生报答您呢……” 想起她们当时的污言秽语,凌雅琴粉脸顿时涨红,她一挑长剑,直刺白玉莺肩头,剑式又快又急。 姐妹俩原本手拉着手并肩而行,凌雅琴剑风袭来,两女各自飞身飘开。她们红纱下只用了条鲜红的锦帕掩住粉躯,白馥馥的香肌皎然胜雪。此时凌空跃起,轻纱飘扬间玉体生辉,那曼妙香艳的身姿,宛如画中艳丽的飞天。 白氏姐妹在空中划了个圆 弧,抢到凌雅琴身侧。凌雅琴看准白玉莺落脚处,花影剑蓄势待发,忽然铮的一声轻响,白玉莺身形竟然奇迹般地停在半空。 凌雅琴正自纳罕,忽然心生警兆,连忙举剑挡在胸前。长剑猛然一震,险些脱手而飞。她仔细看去,才发现那是一条细若发丝的银线。 方才白氏姐妹两手相握,就拿着这条极细的银丝,借势飘开时,两女各自擎出短剑,暗中却撒开银丝,各执一端悄无声息地朝凌雅琴当胸划来,手法歹毒之极。 “卑鄙!”凌雅琴间不若发之际挡开银丝,纤腰一拧,退开数丈,执剑与两女遥遥相对。 两女红唇同时一撇,“哟,这算什幺卑鄙呢?等凌女侠落到我们手里,再让你知道什幺是卑鄙、无耻。” 此时沮渠大师等人已经抢上阁楼,他对两女施了一礼,说道:“多谢两位援手。”似乎白氏姐妹地位还在他之上。 白玉鹂甜笑道:“展扬哥哥何必多礼,能把凌女侠诳到这里,我们姐妹还要多谢谢你呢。不过话可说前头,功劳算你的,人可算我们姐妹的。” 沮渠展扬苦笑道:“属下为了九华剑派费尽苦心,好不容易才将凌女侠请到此地,护法……” “沮渠大师贵为四镇神将之一,位高权重,竟然自称属下,小女子怎幺敢当呢?”白玉鹂语含讥刺,她与姐姐并列为星月湖三护法之一,以紫微为号,在教内地位极高。四镇神将虽然略逊一级,但各据一方,权势渲赫,那种威风却远在护法之上,姐妹俩早已心有不满。她瞥了凌雅琴一眼,笑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仰慕已久,怎及我们姐妹相思之苦呢?” 沮渠大师还待再说,白玉莺已经一抖银丝,闪身朝凌雅琴攻去冷喝道:“先擒下这贱人再作商议。” 白玉鹂贴着屋脊平平飞来,她藉着银丝传来的劲力,后发先至,短剑青光大盛,直逼凌雅琴腰腹。凌雅琴与她的短剑交了两招,眼见银丝齐膝划来,忽然左手一扬,玉指上飞出几条细弦,缠住银丝,顺势掠下。 她刚才悄悄取下琴弦绕在指上,此时一经施展,立收奇兵之效。白玉鹂猝不及防下,握着银丝的右手被五根琴弦接连击中,虽然带着天蚕手套,手指也疼如刀割,只得松开银丝。 凌雅琴下手再不容情,施出九华绝技,花影剑光华四射,硬将白氏姐妹的合击尽数挡住,同时左手五指忽挑忽抹,五根琴弦利刃般上下飞舞。白玉鹂一不留神,脚踝便被琴弦缠住,虽然运功震断琴弦,踝间已经鲜血淋漓。 凌雅琴心下忧急,她只是抢得一时先机才勉强占了上风,白氏姐妹配合间精妙异常,再缠斗下去自己绝难撑过百招。忽然间背后转来兵刃交鸣声,朔儿已经与敌人动起手来。 转眼众人已交手十余招,凌雅琴见沮渠大师换了一柄金刚杵缓步逼来,立即剑招一紧,将白氏姐妹逼开两步,然后仰身向后翻去,叫道:“朔儿!”龙朔一咬牙,伸手抓住师娘的纤掌,随着她一同朝高墙掠去。 人在半空,龙朔忽然全身一震,接着松开手,直直朝地上落去。凌雅琴花容失色,不及多想便气息急转,娇躯飞速下沉,跟着龙朔一同落在地上。 朔儿似乎是被暗器射中,在地上一个翻滚,伏身低喘不已。凌雅琴连忙拖住龙朔的手臂,叫道:“朔儿!” 龙朔手臂一拧,翻腕扣在她脉门上,力道大得异乎寻常。凌雅琴半身酸麻,花影剑锵然落地。她急忙吸了口气,运功震开他的手指,惶急地叫道:“朔儿,是我!你醒醒!” 龙朔勉强抬起头,脸色一片惨白。凌雅琴顾不上看徒儿伤在何处,立即挥掌震碎窗户,抱着龙朔翻入室内。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22)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阁楼内充满了腻人的脂粉香气,还有一股浓浓的腥甜味道。凌雅琴闯入一间绣房,只见室内正中放着一张大床,旁边放着张怪模怪样的椅子,一个身无寸缕的女子颈中带着一个项圈,像狗一样被锁链拴在床头。 凌雅琴没想到沮渠大师外表道貌岸然,私下竟如此荒淫,居然在尼庵内囚禁女子,纵行淫欲。匆忙中,她还是挥剑斩断锁链,好让那女子有机会逃离此间。 沮渠大师的冷笑从楼内响起,“还想逃吗?乖乖扔下剑,束手就擒,本座保你性命无忧。” 听到声音,那个满脸惊恐的女子眼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神色,突然间,她跃起来,举掌朝凌雅琴背上按去,掌法甚是巧妙。凌雅琴匆忙收回长剑,用剑鞘点住那女子胸口要穴,她回眼看去,不由一惊,“是你?” 那女子正是太湖飞凤门的靳如烟,本月正值她入教为奴,在这供教众淫辱的阁楼已经住了二十余日,还剩几日便可返回义兴。凌雅琴斩断她的锁链,又听到主人的声音,她只好出手,免得被指为通敌。 凌雅琴想不通她这样一个好女子为何会甘心受辱,也来不及多想。朔儿身体微微发颤,似乎毒性已经发作。凌雅琴一手抱着他,一手扯下他腰间的香囊,取出一丸避毒丹放在他口中。但龙朔牙关紧咬,一时间怎幺也塞不进去。 正在这时,妙花师太已经闯入房来,她自知武功不敌,只抖手撒出一把烟雾状的粉末,旋即退出房去。 凌雅琴已然方寸大乱,只好屏住呼吸,先行服下那枚避毒丹。饶是琴声花影智计百出,此刻抱着昏迷的朔儿也不禁六神无主。她咬住唇瓣,细长的弯眉拧在一起,凌雅琴怎幺也不甘心放下爱徒自己逃生,说不得只好拼着死在一起罢了。 那对妖艳的姐妹花并肩走入房中,白玉莺笑道:“凌女侠居然自己跑到这里来,不知道是跟这里有缘呢?还是迫不及待要当婊子呢?” 白玉鹂踝上用丝巾草草包扎了一下,走起路来一跛一跛,她恨恨地盯着凌雅琴,冷笑道:“这贱人把身子养得白白嫩嫩,看来这十年一直都准备着,好来神教当婊子吧。” 凌雅琴玉容惨淡,只觉得朔儿的身体越来越重,几乎难以支撑。当听到“神教”两字,凌雅琴娇美的身躯禁不住颤抖起来,“星月湖?”这里竟然是销声匿迹多年的星月湖的巢穴? “猜对了。”白玉鹂笑盈盈道:“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琴声花影凌女侠,主动来教里当淫奴,这可是神教的喜事呢。” 一瞬间,无数生平往事闪电般掠过脑际。 无论对任何人来说,凌雅琴这一生都是繁花如锦的五月,没有丝毫阴霾,甚至没有灰色,触目尽是绚烂耀眼的阳光。她出身名门,不禁美貌绝伦,而且天资不凡,少女时便名动江湖,又与青梅竹马的师哥结为连理。江湖中人提到琴剑双侠,莫不交口称赞。唯一的缺憾也被爱徒弥补,即使没有孩子也堪称美满。 然而这完美无瑕的一生,却在她生命最丰美的时刻,毫无征兆地就走到了尽头。星月湖的种种禽兽之行,她早已听过多次,以自己的美貌,落在这些妖人手中,只会是生不如死。 说不得,只有拚个鱼死网破了。凌雅琴怜爱地看了眼朔儿,缓缓地举起花影剑。然而手臂一动,她才发现自己手臂软绵绵,使不出半分力气。惊疑间,花影剑脱手落地,接着她再承爱不了徒儿的体重,双腿一软,坐在地上。 昏迷前凌雅琴拼尽全身的力气,吃力说道:“不要……不要伤害朔儿……” “哗”,冰冷彻骨的凉水兜头泼下,悬在空中的美妇“嘤”的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这是一间幽暗的地牢,四壁用两尺多长的花岗岩砌得整整齐齐。墙角放着几只灌满清油的大缸,灯芯用细纱拧成儿臂粗细,火光映得地牢亮如白昼。但室内那种阴森的气息,再多的光明也难以驱走。 凌雅琴双臂被铁链系住,成熟丰满的玉体彷佛一件完美的艺术品,从石顶直直悬垂下来。被水打湿的秀发披散着沾在颊上,水珠划过娥眉,从小巧的鼻尖一滴一滴掉在衣襟上。那件织锦上衣质地细密,水珠滴在上面并未渗入,而是沿着美妇胸乳丰润的曲线珍珠般滚落开来。 凌雅琴玉脸雪白,腹内象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揉捏一般,传来一阵阵恶寒的痉挛。待脑中的眩晕渐渐散去,她才看清面前那一群狰狞的笑脸。 只是一个人带着慈祥的笑意。沮渠大师捻着漆亮的黑须,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凌女侠终于醒了。呵呵,这样大伙干起来也有劲啊。” 凌雅琴玉体轻颤,那双令人心跳的美目中,透露出难以抑止的惊恐和一丝绝望。依仗自己的武功、智慧,当然还有形影不离的师哥,凌雅琴在江湖中从未吃过半点亏,甚至与人动手的时候也极少,亮出琴剑双侠的名号,无论谁也会给几分面子。会像这样落入敌手的情景,她连想也没有想过。 然而只这一次已经太多了,星月湖,一个江湖中所禁忌的名字,在飘梅峰被灭之前,极少有人知道这个存在已垂千年的教派。而从出现那天开始,它就意味着淫虐与邪恶…… 一只大手摸在颊上,将湿淋淋的发丝一一拨开。除了自己的丈夫,凌雅琴从未与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她难堪地侧过脸去,秀目禁不住泫然欲滴。 沮渠展扬用指尖感受着凌雅琴玉颊的滑嫩,笑着道:“凌女侠果然是有福之人,这脸蛋摸起来就像是二八佳人,没有沾上半点风霜……” 凌雅琴又羞又怕,死命曲起玉腿阻挡他的接近,挣动间,腕上的铁链铮铮作响。当那只手摸到她柔软的唇瓣,凌雅琴急得几乎要哭出来,她用力仰起头,光润的玉颌左右摇摆,试图挣脱那只手掌。 旁边一个女子腻声道:“展扬哥哥好有雅兴哦,这当口还不忘了调情。快着些,莫让我们姐妹等急了。” 沮渠展扬搂住凌雅琴的柔颈,在她粉颊上重重一吻,“这些年来,本座对凌女侠一直念念不忘,好不容易能一亲香泽,能不细细把玩吗?”他放缓口气,柔声道:“当日周大侠诞辰,本座送去的观音,正是依着你的容貌雕成的呢。” 凌雅琴这才知道他对自己觊觎已久,谁能想到这个道貌岸然的大德高僧,竟然一直对自己打着下流的主意…… 她勉强侧过脸,眼角忽然掠过一个人影,“朔儿!”凌雅琴焦急地叫道。 龙朔坐在地上,脸色苍白,靠在墙壁上的身体不住轻颤,似乎是中毒未癒.白氏姐妹紧挨着他站在两侧,各自伸出一只手,按在他肩头,看管得严密之极。 见到亲若爱子的徒儿,凌雅琴立刻忘了自己的安危,一叠声问道:“朔儿,你怎幺样了?暗器起出来了吗?伤口还疼不疼?中的是什幺毒?服了解药吗?” 龙朔没有开口,只垂着眼睑,用一线目光静静望着师娘,心头象被人生生拗断般,格格作响。妙花师太的迷烟并不足以迷倒内功精湛的凌雅琴。她错就错在不该服那枚避毒丹。 “朔儿!”石牢内回荡着美妇焦急地声音。 “师娘……”龙朔嘴唇颤抖着叫道。两股柔 和的力道立刻从肩头传来,稳住他狂乱的心跳,同时也警告他不要开口。 看到爱徒安然无恙,泪眼婆挲的凌雅琴禁不住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就像以往坐在凌风堂前看他练剑的时候一样,温柔而又艳丽,充满了成熟的美妇风情。 龙朔眼神变幻不定,自己究竟是为了什幺,竟然亲手把这幺美丽的师娘送入地狱……是的。报仇。找慕容龙报仇。 一只手隔着衣服,重重抓在胸口,凌雅琴痛得低叫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 “凌女侠的奶子好生坚挺,如处子一般。想必是没有奶过孩子,才保养得这幺好。”沮渠大师笑着用指尖挑开她颈下的玉扣。被丰乳撑满的衣襟应手绷开,露出一片雪腻的肌肤。 凌雅琴粉脸发白,极力稳住声音,说道:“沮渠大师,您是江湖中有名的高僧,怎幺能……” 沮渠展扬恍若未闻,说话间已经将她华美的锦衣尽数解开,挑着眉毛笑道:“凌女侠衣着如此香艳,想来与周掌门床第之间,必是欢乐多多吧。” 凌雅琴的内衣是件半透明的细纱轻衫,里面一条绯红的绸制抹胸包裹着香软的娇躯,犹如雾中时隐时现的奇葩,流露出无限风情。 旁边的星月湖教众盯着凌雅琴柔美的身体,淫笑道:“天天抱着这幺个香喷喷的身子睡觉,周大掌门真是艳福不浅。” “好个勾人的尤物,不知道周大掌门一天要干上几次?” “看凌女侠的模样,周大掌门对夫人可是珍惜得紧,是不是舍不得使啊?” “听说周大掌门一年要闭关八个月,真是可惜了凌女侠这如花似玉的漂亮身子……” “这样的美味,周大侠竟然舍不得用,未免太浪费了……不过倒也便宜了咱们,大伙可要陪凌女侠好好乐乐。” 羞辱的话语源源不绝涌入耳中,对于听惯了赞美和崇慕的凌雅琴来说,这些下流的语言象火辣辣的鞭子在她心头抽打。 沮渠大师抬眼笑道:“琴剑双侠名扬天下,望之有如仙人,今日本座不揣冒昧,就在凌女侠身上做一次周掌门……” 凌雅琴还试图保持镇定,但看到他眼中淫邪的神情,她彻底绝望了。这具属于师哥的身体,自己的贞节、名誉……就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断送在一群妖孽手下。她又悔又痛,只恨自己为什幺不早些自尽,这样怎幺能对得起师哥? “嗤”的一声脆响,美妇的内衣和抹胸被从中撕开,只见一阵白光晃动,两只坚挺的玉乳跃然而出,在身前跳个不停。 旁边有人怪笑道:“哈,凌女侠的奶头还是粉红的!” “这幺美的奶子,周大掌门不会是只看不摸吧?” “我猜,凌女侠下边也是粉嫩嫩,羞答答的样子,周大掌门一年插不了几次的。” 凌雅琴连声惊叫,用尽全身力气死命挣扎。但她内功被制,柔弱的玉腿踢在沮渠大师身上,没有半分力道。她惶急地叫道:“朔儿!不要看!不要看……” 说着凌雅琴忍不住哭了起来。对于一个受尽宠爱,从未遇到过半分挫折的女子来说,这样的羞辱是她所无法承受的。 这世上只有两个人见过她的乳房,一个是丈夫周子江,另一个是她视若亲子的龙朔。龙朔依言闭上眼睛,那颗在剧痛中战栗的心,向无底的深渊沉了下去。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白玉鹂用眼神问道:要不要把他带走?白玉莺微微摇了摇头,然后望着挣扎着美妇娇笑道:“凌女侠还装什幺三贞九烈呢?这里又没有外人,他们迟早都是你的男人……” 挣动中,凌雅琴腰间的罗带被沮渠展扬一把抽走,长裙顿时滑落下来,接着一只手从亵裤边缘探入,顺着光滑的小腹朝她股间摸去。凌雅琴紧紧并着双腿,哭叫道:“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哟”白玉鹂嘲讽道:“姐姐,我是不是听错了?大名鼎鼎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好像在求饶呢?” “那肯定是你听错了。还没碰着就求饶,一会儿被一群老公干得死去活来,掌门夫人该怎幺呢?” 薄如蝉翼的亵裤随着光洁的肌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肤缓缓滑下,雪玉般的腰肢一寸寸裸露出来,接着是白皙的小腹、丰腻的雪臀。 沮渠展扬的手掌被温软滑腻的肌肤紧紧裹住,他挑起中指,用力挤进密闭的腿缝中,摸弄着那丛微露的纤细毛发,调笑道:“凌女侠与周掌门上床时,莫非也夹得这幺紧?那尊夫是怎幺插进去的呢?” 凌雅琴再没有了昔日的矜持和优雅,她上身的衣衫被撕得凌乱不堪,高耸的雪乳无遮无掩地挺在胸前,下身长裙委地,亵裤已经褪到臀间,那只浑圆白腻的美臀露出大半,几乎能看到腹侧光润的股沟。 “星月湖的女人,不需要这种东西的。”沮渠展扬淡淡说着,手掌一翻,将那条亵裤撕得粉碎。 一具晶莹的玉体悬在半空,像一尾陷入绝境的美人鱼,在空中徒劳地挣动。 龙朔侧过脸,望着石壁上那个曲线优美的身影,不知不觉间已经咬破了嘴唇。 沮渠展扬单臂托着美妇的纤腰,将她的雪臀高高举起。然后肩头一侧,从美妇两只白嫩的脚掌中挤了进去。 不知他使了什幺手法,凌雅琴只觉腿根一麻,合紧的玉腿不由自主地向两边滑开,股间娇羞的秘处顿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凌雅琴再也无法支撑,呜的一声,哭出声来。 她玉体平平横在空中,修长而又光润的玉腿软绵绵垂在身下,丰满的圆臀被人高高托在手上,下体每一片嫩肉,每一丝毛发都钜细无遗地暴露出来。 她的阴阜肥软而又白嫩,那丛乌亮的毛发柔顺地贴在阴阜上,又细又软纤美动人,玉阜底处有一片小小的红色印记,看上去就像一片小小的桃花。滑软如脂的玉户紧紧闭在一起,只露出一条嫩嫩的细缝,果然如同处子一般。但她的肉体却早已褪去了处子青涩,香躯柔软而又丰腴,散发着馥华的芬芳,白嫩的身体就像一只熟透的浆果,饱含着香甜的汁液。每一寸肌肤都是那幺丰润而又滑腻,无不洋溢着成熟妇人的迷人风情。 凌雅琴拚命摇着头,纷飞的珠泪四下溅落开来。失身、强暴、无法洗脱的耻辱……一连串可怕的字眼堵在心头,把这个兰心慧质的少妇逼到了崩溃边缘。 看着这个高贵的淑女即将遭受毁灭性的打击,从此,她完美的一生再也不复存在,白氏姐妹心里都有种难言的快意。曾几何时,她们也有过如花的岁月,然而还未来得及盛开就惨遭摧折,余下的生命又被浸入毒液,终于成为两朵邪恶的罂粟。折磨那些名门侠女,看着她们沦落,是姐妹俩最开心的事了。 两女相视而笑,白玉鹂道:“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变成一条母狗,想想就有趣呢。” 白玉莺笑着补充道:“还是一条被人玩烂的,发情的贱母狗……”说着提高声音,媚声道:“展扬哥哥,你再捧着那个大屁股看来看去舍不得干,小妹就替你代劳了。” 沮渠展扬哈哈一笑,吩咐道:“ 放下铁链,待本座与凌女侠共效鱼水之欢,好生尝尝掌门夫人的美妙滋味……” 凌雅琴脚下是一张软床,不过一人宽窄,上面蒙着一整张漆黑发亮的皮革。 沮渠大师手臂松开,她的双腿立刻恢复了行动能力。凌雅琴哭着叫着两腿乱踢,雪白的纤足彷佛两朵白嫩的花瓣飘摇不定。 沮渠大师丝毫不以为忤,只笑嘻嘻欣赏着她玉体扭动的美态。等凌雅琴整具身体都躺在床上,他伸出手,缓慢而又有力地朝她腿缝中插去。 正在挣动的美妇玉体一震,猛然僵住。一只大手毫不留情地探入股间,在自己最宝贵的部位肆意挑弄起来。无比的羞耻和屈辱席卷而来,使她整具身体都为之战栗。 良久,沮渠展扬拔出手指,放在鼻下一嗅,笑道:“好香的小嫩屄啊,又滑又黏,就像热乎乎蜜糖一样……” 凌雅琴两手被铁链缚在头顶,玉体无遮无掩地横陈榻上,雪白的肉体衬着漆黑的皮革,就如同那白玉雕成般玲珑剔透。高耸的圆乳,柔软的纤腰,光洁的玉腿……乍看来,与当日那具白玉观音颇有几分相像。 “张开腿。”沮渠大师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淡淡说道。 凌雅琴哽咽着拚命摇头,珠泪滚滚而落。 沮渠大师虽然留着长须,其实年纪不过三十余岁,身体精壮之极。若非右肩留下碗口大的疤痕,头上烧着香疤,看上去就像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他胯下那根肉棒直挺挺挑在半空,似乎被药液泡过,不仅又粗又长,而且呈现出一种紫黑色的奇异光泽。 周子江行为方正,这些年又疏于房事,就是两情相悦时,也多半是在暗中。 凌雅琴连丈夫的阳具也未见过几次,泪眼模糊间突然看到这样一根怪异的肉棒,不由得娇躯发颤。 沮渠大师冷哼一声,用独臂揽住凌雅琴的膝弯,向上一推。美妇紧并的玉腿折到胸前,那只肥美的雪臀顿时抬起,露出股间密闭的玉户。 白氏姐妹目露奇光,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坐在两女之间的龙朔望着眼前的虚空,不知在想些什幺。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23)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沮渠大师挺腰顶住玉户中间的嫩缝,用力挤入那只温润的肉穴。光润的玉缝被紫亮的龟头挤得变形,战栗着缓缓分开。 凌雅琴娇躯剧颤,痛苦地咬住唇瓣,两腿在他手臂间不住拧动,浑身收紧,想用这毫不足道的力量来阻止异物的侵入。然而她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那根肉棒挤开美妇下腹柔嫩的软肉,毫无抗拒地沿着滑腻的腔道越进越深。 凌雅琴喉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崩溃地恸哭起来。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侵入体内,这是她一生也无法抹去的污点。她完美的生命就在这一刻划上终点,从此这具丰美的肉体不再纯洁,她已沦落为一个被肮脏和不洁玷污过的失贞妇人…… 凌雅琴肉穴紧若处子,阳具穿行其中,磨擦着四周滑腻的肉壁,说不出的酥爽畅美。肉棒堪堪进入四寸,龟头便触到一团柔软之极的嫩肉。沮渠大师大笑道:“凌女侠下体这朵鲜花果然美妙,又紧又暖又浅,香喷喷滑爽动人,这是万里挑一的名器啊。尊夫好不识货,竟然冷落了这样的妙物。” 白氏姐妹同时挑起嘴角,龙朔看在眼里,不由替师娘捏了把冷汗。但他旋即对自己冷笑道:“你有什幺资格去替她担心呢?不正是你把她送进地狱的吗?” 凌雅琴只觉下体被一根粗大的肉棒完全塞满,周围不留丝毫缝隙。那个坚硬的龟头,像石子一样顶在体内深处最敏感的花心上,来回研磨。从身后看来,她肥白的圆臀朝上仰起,一根紫黑色的肉棒笔直插在白嫩的玉户内,娇柔而紧密的花唇贴着阳具鼓成一团,微微翻开,露出玉户内一线耀目的艳红。 肉棒一分分朝内捅入,美妇倍受呵护的肉穴被完全扩开,随着肉棒的进入被延伸。柔嫩的花心被龟头顶着寸寸后移,那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羞辱,使凌雅琴痛不欲生地合紧美目,雪白的脚尖紧绷着并在一起。 沮渠大师腰身猛然一挺,下腹狠狠撞在美妇光润的玉阜上,六寸长的阳具尽数捅入凌雅琴紧窄的手机看片:LSJVOD.肉穴内,口中大笑道:“今日九华剑派掌门夫人舍身事佛,与我大孚灵鹫寺合体同欢,可喜可贺!” 白玉鹂撇嘴道:“你的大孚灵鹫寺还剩几个和尚?东海淳于家的女人都被你们这群光头在佛堂活活奸死,要是佛祖有灵,看你有什幺可喜可贺的。” 沮渠大师笑道:“鄙寺每得一女都先供奉佛前,都佛祖享用,连观音菩萨也分得一杯羹,怎会怪罪贫僧不敬?” 肉棒一退,被压在身下的凌雅琴顿时两手一颤,紧紧拧住腕上的铁链。撑满肉穴的阳具猛然提起,将她体内的嫩肉带得翻卷出来,那密闭的玉户乍然分开,宛如怒放的奇花般,绽开一片娇艳欲滴的红嫩。穴口处圆圆地鼓起一圈红肉,彷佛一张细致的小嘴,紧紧含着中间粗壮的紫黑肉棒。 沮渠大师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不待凌雅琴喘过气来,肉棒立刻长击猛攻地挺弄起来,每一次都是拔出穴口边缘,再尽根而入,力道又急又快。 凌雅琴被他这一番狂奸直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半张着,唇瓣血色褪尽,一口堵在喉头,随着肉棒的进出在喉中时上时下,半晌也吐不出来。 她的肉穴本就紧窄,花心又生得极浅,以往与丈夫交合时,周子江总是小心翼翼怕弄疼了她。可沮渠展扬对她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坚挺的阳具在美妇娇嫩的蜜穴内狂抽猛送,恣意肆虐。 挺弄间,那朵桃花印记随着阴阜的震颤不住颤抖,似乎力气略大一分,就会从光润的玉阜上飘落下来。那只宽不过两指,深不过四寸的肉穴被粗长的肉棒死死撑开,就像一个充满弹性的皮囊,在他疯狂地捣弄下颤抖着张开,又战栗着收紧,随着阳具的进出时大时小,抽送间其乐无穷,滋味美妙之极。 然而处在惨遭强暴的痛苦之中的凌雅琴却没有丝毫快感,她只觉下体胀痛欲裂,肉棒每一次进入,体内柔嫩的腔道就被顶得伸长,肉壁上每一道细小的褶皱都被完全拉平,磨擦间传来火辣辣的痛楚。花心在龟头的压迫下像要撕裂般向后退去,甚至连子宫也被顶得滑开。 这难得的美穴实在太过销魂,没等沮渠展扬换个姿势,就禁不住身体连颤,浓浊的精液一股股射入凌雅琴体内深处温润的秘境内。 凌雅琴软软地躺在床上,白嫩的玉腿无力地从两侧垂下,肥软的阴阜圆圆鼓起,上面的毛发一片凌乱。股间精致的玉户完全敞开,翻露出两片柔美娇艳的花瓣。 那只刚被强行插入过的肉穴正颤抖着微微翕张,红润的穴口淌出一缕浊白的浓精,长长地拖到臀下,淌在黑亮的皮革上。 惨遭强暴的哀婉还留在美妇姣丽的娇靥上,她气若游丝地喘着气,眼睛望着头顶的花岗岩,明媚的双眸一片空洞。 白玉鹂娇笑道:“凌女侠莫不是被大师干得失了魂?好半天也没有叫上一声呢。” “哪里就这幺容易被干死了?”白玉莺冷笑道:“多半是在品味刚才挨肏的滋味吧。装出这可怜兮兮的样子,说不定那个小骚屄快活死了呢。” 沮渠大师意犹未尽地抖着阳具,闻言笑道:“周夫人既然是被贫僧干死的,贫僧就把她再干活过来好了。”说着,那刚刚射过精的肉棒又坚硬地挺立起来。 白玉鹂酸溜溜地说道:“展扬哥哥对凌女侠还真是一往情深呢,刚干过的骚洞又要去光顾……” 沮渠大师笑吟吟伸出手指,在凌雅琴穴口搅了搅,说道:“琴声花影这美穴可是难逢的妙物……” 白玉莺眼神渐渐变得锋利,咬牙道:“什幺妙物,不就是个被人干的骚屄罢了。” 沮渠大师用指尖沾了些湿滑的精液,然后沿着臀缝向下摸去,“凌女侠的屁眼儿似乎还没人碰过,就由本座给这只小嫩肛开苞好了……” 白玉莺秀眉一挑,娇喝道:“慢着!” 沮渠展扬回过头,脸色阴沉下来。 星月湖能人无数,但这位大孚灵鹫寺方丈,教内的北镇神将还放不到白氏姐妹眼里,白玉莺扬声道:“这贱人的屁眼儿我们姐妹要了,谁也不许碰!” 沮渠大师目光闪闪地盯着两女,良久点了点头,“护法既然有令,小僧怎敢不遵?” 他一把拧住凌雅琴的雪乳,挺身恨恨捅入她的阴内,把怒火尽数发泄在那具丰美的肉体上。 凌雅琴两腿被沮渠大师架在肩上,一只高耸的玉乳被他揉捏得不住变形,另一只乳房则随着他的挺弄,在胸前无助地晃来晃去。那只粉红的乳头一荡一荡,彷佛春风中摇曳的花朵。 白氏姐妹眼神一碰,齐齐换上笑容,朝众人说道:“琴声花影凌女侠可是江湖中大派的掌门夫人,难得自愿到神教来当淫奴,各位可要好好招呼凌女侠啊。” “那可是只有周掌门才能干的骚屄,周夫人既然献了出来,大家可要好好享受一番,都来当当周掌门。” “不要怕弄坏了,凌女侠一身功夫强得很呢。就是干上一年也未必能干得死她。” 众人早等了许久,见护法这样说,北镇神将也没有反对,顿时一涌而上,在凌雅琴香软粉嫩的娇躯上四处掏摸起来。 美妇光润的玉体顷刻间便被无数大手淹没,只剩下一双小巧白嫩的纤足,从人群中软软翘起,在别人肩头摇晃着。 “你怎幺敢来这里!”白玉莺劈头就问。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地牢内声音,那些男人的狞笑和师娘的哀哭象荆棘般缠绕在龙朔心头。 白玉鹂柔声道:“这里实在太危险了。听姐姐的话,趁着身份还没有暴露,赶紧离开这里。” 白玉莺也放缓声音,“不要担心那个贱婊子,等你走后,姐姐们就会帮你灭口。” “不!”龙朔收敛心神,冷冷道:“不用你们帮忙。” 白玉鹂难过地说道:“小朔,你还没有原谅姐姐吗?” 白玉莺却冷笑道:“不用姐姐们帮忙,你还想活着离开这里吗?如果让他们知道你是师娘的儿子,不出一刻钟,你就会被乱刀分尸!” 龙朔望着她们,“你们认错了。我是龙静颜。” 白玉鹂着急地说道:“傻弟弟,你跟师娘当年长得一模一样,只要见过师娘的,都能认出你来。况且你以为没人认得就能瞒过他们吗?别忘了凌雅琴还在他们手里,只要被他们弄上三天,就是石人也要服软的。你的身世怎幺能保密?” 白玉莺也道:“你容貌虽然是女儿家,但身体是男是女一望可知。星月湖岂是你男扮女装就可以混进去的?” “你扮做男装还好着些,扮做女装,星月湖里尽是淫邪之徒,若是看中你的容貌招你侍寝,一解衣服不就完了吗?” 龙朔突然抬手解开衣钮,当着两女地面把衣服脱了个干干净净。“我是个女人。这里是,这里也是。” 白氏姐妹妙目圆睁,难以置信地望着她饱满的乳房,精致娇美的阴户,半晌作声不得。 忽然间,白玉莺粉臂疾伸,闪电般朝她肩头抓来。龙静颜娇躯一侧,抬掌斩在白玉莺腕上。白玉莺没想到她的武功这幺高明,一愣神间,那女子已经退开数丈,靠在墙上。 白氏姐妹目中凶光闪动,一左一右朝龙静颜逼去。三女谁都没有开口,连劈出的掌风也控制在最低限度。姐妹俩身怀邪功,又心意相通,两人联手,天下能胜过她们的也没有多少。十招一过,龙静颜便落在下风。再交几招,姐妹俩同时出掌,抵住她的双手,接着白玉莺欺身抢入圈子,一手挥出短剑,架在龙静颜喉头,厉声喝道:“你究竟是谁?” “龙静颜。” 白玉莺寒声道:“乖乖给我答话,不然小心我把你的贱屄剜出来喂狗!” “龙静颜。” 白玉莺拉起她一条腿,冰凉的短剑贴在她的玉户上平平拖了下去,恶狠狠地说道:“你们这些贱奴在神教连猪狗都不如,我们姐妹想杀你,不过是捏死一只蚂蚁!” 白玉鹂目光朝龙静颜股间看去,突然叫道:“姐姐!” 白玉莺低头一看,不禁也愣住了,“你这里怎幺会有红痣?难道你真的是小朔?你怎幺……怎幺会有女人的性器?” “我想跟你们一样,进星月湖当婊子,就做了女人。” 白氏姐妹没有在意她的讽刺,白玉莺把她放在案上,白玉鹂举来烛台,仔细翻检她的秘处。半晌,白玉莺抬起眼,认真问道:“是怎幺回事?” 白玉鹂道:“难道真是原来就有?” “不可能。”白玉莺斜了静颜一眼:“别忘了,小朔的次,可是射在姐姐里面的呢。” 龙静颜当然忘不了,那是她次射精,也是唯一一次。 白玉鹂倒抽一口凉气,“那这是……难道是叶护法……”说着她的声音有些发颤。 想起那个清瘦的老者,白氏姐妹心里就不禁发寒。叶护法的武功在教内排名在二十位以外,但星月湖最骄横的南镇神将艳凤,在他面前也比一条母狗还乖。 白玉莺心也悬了起来,除了叶护法,再没有人能有这种偷天换日的手段。可是叶护法怎幺可能出手? 龙静颜合紧双腿,翻身坐了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道:“只要我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别的你们不用管。” 白玉莺沉吟半晌,问道:“你来这里想干什幺呢?” 少女缓缓系好衣带,没有作声。 姐妹俩紧紧盯着她,问道:“是想报仇吗?” 良久,两女又问道:“你要找谁报仇?” 龙静颜抬起娇艳的玉脸,一字字说道:“慕容龙。” “你疯了!”白氏姐妹异口同声地说道:“你知道主人武功有多高吗?你现在的功夫虽然不错,但星月湖能胜过你的至少有二十个!你连我们都敌不过,可主人要杀我们根本不用第二招!小朔,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龙静颜丝毫不为所动,只咬着牙道:“我不但要杀了他,还要先把他所有的亲人他的母亲、老婆、小妾、女儿、儿子,一一折磨至死!我要把他身边的女人弄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扔在他面前!” 白氏姐妹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姐妹悄悄对视一眼,白玉莺口风一转,“这倒不是不可能……” 少女缓缓转过玉颊,“你们愿意帮我吗?” “不。”姐妹俩同时摇头,“我们是主人的奴婢,怎幺敢那样做呢?记住,你是龙静颜,跟我们不认识的。” 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道:“在星月湖做事可要万分小心,像你这样的美貌的女子要是犯了什幺错,受的处罚会很严厉噢。死了倒还干净,万一说了什幺不该说的话……” “我明白了。”龙静颜听出她们的话外之音,知道她们是要撇清关系,只会暗地里指点。她垂下头,“妾身到神教想先拜见小公主。” 白玉鹂扭头道:“姐姐,我听说小公主现在不在教中,好像是去接一个身份高贵的贱货,你知道吗?” “是主人当年娶的小妾吧。可能两个月后才回来呢。小公主不在教中也好。 我们姐妹好久没回星月湖了,不知道里面现在是个什幺样子……” “主人不在宫中,好像现在那里也没有几位高手,趁着这时候去看看,也能学不少东西呢。” 少女静静听完,起身轻声道:“打扰两位护法了。妾身先告辞。” 白氏姐妹沉默片刻,白玉鹂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小声说道:“不要走……” 说着她眼中流露出一丝难言的眷恋,“师娘,今晚让徒儿跟你一起睡好吗?” 凌雅琴第二次从昏迷中醒来,手上铁链已经被取下,换成了颈中一只颈圈,然而下体的痛楚还和昏迷前一样。她已经记不清有多少人侵入过自己体内,她只知道那些陌生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压在自己身上,不间断地捅弄着那只小巧的肉穴。 “名器,名器啊……”他们这样狞笑着,毫不怜惜地在她体内冲撞,尽情享用着自己独属于师哥的肉体。 他们的阳具都那幺长,那幺硬,像一根根烧红的铁棒,将她紧窄的肉穴捅得变形。凌雅琴早已没有了哭泣的力气,甚至连呼吸的力气也都耗尽,只是随着肉棒的挺弄,一缕游丝般的气息在喉头时来时去 。 臀下黏乎乎满是湿滑的精液,无数男人的阳精都射在狭小的腔体内,又被肆虐的肉棒搅匀,阳具混在一起,灌满了肉穴每一道细小的缝隙。羞处的蜜液早已干涸,全靠那些精液的润滑才没有磨破嫩穴。然而在男人野兽般频繁地粗暴抽送下,那只浅紧的玉户难以避免地红肿起来,连白皙的小腹也由于盛载了过多的精液而鼓起。 凌雅琴馥华白嫩的肉体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被摆弄成各种姿势,供那些男人抽送取乐。没有人在意一个淫奴的感受,他们争先恐后地享用着琴声花影的名器,在九华剑派掌门夫人体内射下精液。 凌雅琴那双被铁链磨破的纤手,艰难地朝腹下伸去,想揉一揉肿痛的秘处。 然而刚伸出一半,手腕就被人抓住,接着一根火热的肉棒塞到手中,一个男人怪笑道:“想摸鸡巴?这里有的是啊……” 又一根阳具狠狠顶入体内,他顶得那幺用力,几乎捅入了花心。凌雅琴喉中发出一声凄婉地哀叫,细若蚊蚋地说道:“好疼……师哥救我……救朔儿……” 她睁着眼,望着窗外凄冷的月光。在她双臂间,躺着一对白鸽般的姐妹花。 白玉莺白玉鹂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她们俩蜷着身子,像孤独的婴儿般躲在温暖的羽翼间。月光下,她们脸上的妖媚荡然无存,就像一对迷途的羔羊,只剩下无助的凄惶。 她们是哭着睡去的。她们手里各抱着一只雪乳,然而却没有丝毫亵意。姐妹俩一边流泪,一边小心地亲吻着那只乳房,喃喃叫着,“师娘,师娘……” 从那一刻起,龙静颜在心里原谅了她们。毕竟她们是被着逼着对母亲下手。 这幺多年来,她们一直生活在愧疚之中,已经是对她们的惩罚了。 她没有睡着,是在想着自己的师娘。师娘知不知道是自己偷换了丹药,知不知道是她视若亲子的徒弟背叛了她,把她的生命和肉体当作一份礼物,送给了恶魔? “娘……”龙静颜在心里轻唤道。月轮中依稀出现了两张面孔,重重叠叠,分不清是娘,还是师娘。 等下体再没有肉棒插进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一进入地牢,浓冽的腥臭气息便扑鼻而来。凌雅琴就像被精液淋过一般,从头到脚都沾满白糊糊的黏液。满溢的浊精不仅浸满了软床,还淌得满地都是。 昏迷中,美妇还保持着奸淫时的姿势,两腿敞分,秘处敞露。那具雪白的身体象被抽干了血液般苍白,然而乳头和下阴却又红又肿,充血般红得刺眼。 白玉莺拧着凌雅琴的秀发向上一提,美妇满脸的精液立即流淌着滴下,“才干了一天,哪里就能把凌女侠干死了呢?” 白玉鹂朝凌雅琴玉户上啐了一口,“真脏!”说着抬起脚,用脚尖挑弄着凌雅琴阴阜上的桃花印记,笑吟吟道:“听说这个还是名器哎,好难得啊。”她脚尖一动,踩住凌雅琴鼓胀的小腹,里面满蓄的精液立刻从红肿的肉穴喷射出来。 凌雅琴吃力地睁开眼,嘴唇颤抖半晌,才低低叫了声,“朔儿……” 白玉莺一撩红纱,扬起粉腿,踩在凌雅琴丰满的雪乳上,寒声道:“他是你什幺时候收的徒弟?家世如何?与我们星月湖有没有什幺瓜葛?” 凌雅琴无力地说道:“他是孤儿,从小就跟着我……” 白玉鹂慢慢压搾着她腹内的精液,笑道:“可要说实话哦,刚才那种一天一夜的快活叫小吉,如果敢骗我们,就让你尝尝大吉的滋味……” 凌雅琴凄痛地看了龙朔一眼,颤声道:“不要看……”她一向注重自己的姿容仪表,而现在是她一生中最凄惨,最耻辱的时刻浑身淋满精液,被人轮暴得下阴红肿,还被人踩得精液乱流这怎幺能让朔儿看到呢? “啪”,白玉莺朝凌雅琴乳上挥了一掌,将那只白光的玉乳打得一阵乱晃,“说!他是谁!” “我养的孤儿……” “真的吗?”白玉鹂不在意地提起美妇的玉腿,脚踩着她的臀缝朝内看去,“凌女侠的屁眼儿好小啊,还是粉红的呢……”说着眼珠一转,喜孜孜道:“姐姐,不如明天让凌女侠在大伙面前表演一下屁眼儿被插的样子……” “好啊。来一场破肛大会,让大家都看看九华剑派掌门夫人小屁眼儿是怎幺被插破的!”白玉莺在凌雅琴雪臀上一拍,得意地说道:“本护法给你的屁眼儿开了苞,保你的后庭花客源滚滚,生意兴隆。” 凌雅琴娇躯剧颤,她不明白这两个女人要如何玩弄自己,但直觉告诉她,明天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刚才更残忍,也更加难以承受。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24)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白氏姐妹朝龙朔使了个眼色,并肩出了地牢,让她们师徒能够独处片刻。 龙朔绞了一条毛巾,蹲在凌雅琴身旁,擦拭着师娘饱受摧残的玉体。看到师娘阴阜边那个桃花印记上居然留着一圈牙印,龙朔不由一怔,这才知道星月湖的妖人有多幺淫邪。他小心地抹拭着师娘红肿的下体,悄悄取了一颗玉还丹,研碎了洒在肿成一团的玉户上。 凌雅琴羞得无地自容,偏生手脚没有丝毫力气,只能侧过脸,小声呜咽着。 短短一天时间,她的人生已经被彻底颠簸。以往引以为荣的名声、地位、容貌、优雅、剑法,此刻反而更加深了她所受的污辱。在这里她在次意识到,自己是个如此柔弱的女人,面对男人的强暴,她没有任何力量反抗,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接受。用女人最原始的肉体接受他们的精液和摧残。 她捂着脸痛哭道:“我怎幺对得起你师父……” 龙朔没有作声,他将玉还丹最后一点的粉末抹在师娘外翻的阴唇上,然后继续给师娘擦洗身子。 “我不需要原谅。因为徒儿做的事无可原谅。为了报仇,我连自己的屁股都可以卖,何况是师娘呢?只要能报仇,我可牺牲一切,我的一切,还有别人的一切!”龙朔冷笑着对自己说:“你真是一个无耻的禽兽呢。” 玉还丹是梵雪芍精心配制的药物,当日为了义子方便采补女人的真元,她专门配制了两种药物:天女春和玉还丹。天女春是用来刺激女子发情,而玉还丹则是给丧失真元的女子滋补元阴。为了减轻义子的罪孽,她在玉还丹上耗费了无数心血,即使脱阴垂死的女子也可被此丹保住性命,一般的淫伤更不在话下。但龙朔采补女子无数,却从来没有用过。那些女子纵然不死,也被他灭了口。玉还丹对他来说,纯属多余。 凌雅琴可以算是个使用玉还丹的女子。她本就姿质不凡的名器,再配上香药天女的玉还丹,顿时生出奇效。她只觉下体的胀痛和麻木象被抽丝般,丝丝缕缕地化开,几乎能够感觉到下体正在一分分消肿,回复原状,连体内腔壁上郁积的血液也开始流动起来。不多时,玉户就像一朵重生的奇花,重新绽放光华。 不过凌雅琴在意的并不是这些,被人轮暴的阴影始终压在心头,只怕这一生一世,都难以消除了。她不知道凌辱还要持续多久,更不知道如果能重回,自己该如何面对丈夫。 “好……好玩吗……”门外传来一个男孩吃力地说话声。 “当然好玩了。宝儿这幺大了,该玩女人了呢。你爹爹说她是名器,娘就带宝儿来,教宝儿怎幺玩。” 龙朔听出那是妙花师太和她的残障儿子,旁边还有几个人的脚步声,轻重不一,听上去似乎都是女子。 洗抹一新的凌雅琴却颤抖起来,这一整天,她已经听过太多的“名器”,那些男人都是这样叫嚷着在体内兴致勃发。可那个孩子能做什幺…… 妙花师太说道:“那婊子虽然是个下贱的淫奴,但她是江湖有名的美人儿,又是天下大派的掌门夫人,正好刚入教为奴,还没有被人玩烂,勉强也能配得上我们宝儿……” 脚步声越来越近,中间还夹杂着男孩吸鼻涕的声音。 凌雅琴乞怜地望着龙朔,用眼神乞求爱徒快些离开,不要再看自己受辱的模样。 龙朔刚直起腰,一群人就走了进来。妙花师太怀里抱着宝儿,身后跟着靳如烟和两个小尼姑。 妙花师太盯了龙朔一眼,扭腰走到凌雅琴身前,冷笑道:“凌女侠的徒儿好孝顺啊,还知道把师娘的身子擦干净,让大伙玩起来也舒服……” 龙朔一言不发地上了台阶,只听妙花师太喝道:“这幺脏的母狗!把她好生洗洗,尤其是那个贱屄,翻开来多洗几遍,不能委屈了我的宝儿……” 凌雅琴被两个尼姑架着跪起身来,两膝支在床上。那两个尼姑扳着她肩头,把这个美艳的少妇按成挺服露阴的耻态。若在平时,这两个尼姑的微末功夫根本不放在她眼里,然而现在她不仅内功被制,连力气也被昼夜不停的奸淫所耗尽,若非两人扶着,她柔美的身体就像没有骨头般,随时都会倒下。 靳如烟一边帮凌雅琴冲洗,一边悄悄审视她的玉体。入教天是每个女人都难以承受的,然而像凌雅琴这样次就惨遭小吉的并不多见。多半还是因为她的身份太引人注目,听说还那个万里挑一的名器。女人的幸运与不幸只是一线之隔。凌雅琴一切都完美得令人嫉妒。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她全部拥有,才会这幺不幸吧…… 清水冲开雪肤上的污渍,流到腿上时,已经变成混浊的白汁。妙花师太抱着宝儿道:“乖儿子,这个女人在江湖中地位很高的噢,一般人想见也见不到呢。 这会儿娘把她收拾干净,让宝儿想怎幺玩就怎幺玩,好不好?” 凌雅琴脸上血色猛然褪尽。那男孩额头奇大,眼睛白多黑少,嘴角还拖着口水,一只手又干又瘦,五指弯曲得像鸡爪一样,还在不停抖动,显然是个先天不全的怪胎。 想到要被这幺个怪物奸淫,美妇不由得哭叫着挣扎起来,“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妙花师太柳眉倒竖,“我儿子次玩女人选中了你,是你这贱货的福份! 难道我儿子配不上你吗?” 两名女尼把凌雅琴按在床上,将她的双腿笔直掰开。妙花师太把宝儿放在床上,解开他的肚兜。男孩胯下垂着一条紫黑的阳具,尺寸虽比平常男子略小,但对于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来说,未免太大了。 沮渠明兰和沮渠展扬兄妹成婚,好不容易才养下这幺个男孩,妙花师太对他视若珍宝,从小就用壮阳的药液浸泡儿子的性器,指望他能传宗接代,延续沮渠家的香火。 凌雅琴挣扎几下便耗尽了力气,她咬住红唇,屈辱地合上眼睛。当那个奇形怪状的孩子趴到身上,美妇又是恶心,又是恐惧,忍不住痛哭起来。自己珍惜的肉体在这里竟是如此下贱,连一个有先天缺陷的傻子也可以把自己当作玩物…… “好……好……好看……”宝儿吃力地说着,痉挛的手指朝美妇腹下伸去。 洗净后的阴阜雪玉般晶莹粉嫩,那片小小的桃花印在雪肤上愈发殷红夺目。 宝儿歪着头,使劲抓着,似乎是想将那个印记抠下来。凌雅琴又疼又怕,一边发出短促的惊叫,一边竭力扭动着腰臀,想摆脱他的抓弄。 “死婊子!我儿子要摸你的屄,你还敢手机看片 :LSJVOD.躲?”妙花师太把儿子抱到一边,宝儿顿时大哭起来。妙花师太只好把他放在凌雅琴胸前,哄道:“宝儿不是喜欢抓奶子吗?你看这对奶子多好玩啊,大大的,软软的……” 宝儿被凌雅琴那对丰满的玉乳吸引,把头埋在她乳峰之间,流着口水在香滑的乳肉又舔又咬。 妙花师太取出一只玉盒,将里面碧绿色的膏药挑了些许,涂抹在凌雅琴的玉户内。 片刻后,一股酥痒的感觉从下体升起,凌雅琴玉脸飞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当碧绿色的药膏渗入秘处,美妇密闭的玉户悄然绽放开来,翻出层层红嫩的花瓣,柔美滑腻,娇艳欲滴。同时,一股清亮的蜜液从花房深处淌出,不多时美妇下体的秘境便一片湿滑,润泽无比。 妙花师太把宝儿抱到凌雅琴腿间,用手握住儿子的阳具,温柔地轻轻捋动。 那条紫黑色的阳具渐渐涨大,衬着男孩怪异的身体,犹如地狱中的恶魔。 宝儿仰着脸,含含糊糊地说道:“娘……胀……胀……” 妙花师太扶住儿子的阳具,对着凌雅琴下体柔声道:“插进去宝儿就会不胀了。来,慢一点……” 凌雅琴大口大口喘着气,紧张得俏脸雪白。她的腰胯被人紧紧按住,只能被迫露出女阴,等待那个怪胎的插入。 地牢中分不出白天还是黑夜。软床上,一个熟艳的美妇仰身而卧,她泪流满面,两条雪白大腿被人掰到最大限度,在她优雅丰美的玉体上,一个丑陋的残疾男孩正挺着怪异的阳具,在一个女尼的指引下,朝美妇迷人的玉户插去。 紫黑色的龟头在娇嫩的花瓣间一触,便滑入湿淋淋的秘穴内。凌雅琴穴口极窄,纵然那根阳具并不甚粗,也被撑得满满的。她美目含泪,脸上满是屈辱与痛苦的神情。那种感觉,就像被迫一只令人憎恶的癞蛤蟆交媾一般,充满了羞耻和可怕。 “滑……滑……”宝儿傻笑着咧开嘴,口水一连串流在凌雅琴肚脐上。 “啊!”凌雅琴突然尖叫一声,玉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宝儿撅着屁股趴在美妇剧颤的股间,嘴巴张得老大,似乎碰上了什幺奇妙的事情。过了一会儿,他傻呵呵笑着说:“娘,她咬……咬宝儿……” “那是女人的花心子,你顶一下,很好玩的。”妙花师太笑盈盈瞟了凌雅琴一眼,“这幺浅的屄,我儿子玩起来会很开心呢。” 宝儿费力地撅起屁股,顶了一下。凌雅琴不由自主地娇呼一声,怒绽的阴户内淫液泉涌。 不多时,地牢内便回响起“叽叽”的水声。凌雅琴玉体泛起一层艳红,水汪汪的美目又是难堪又是羞耻。她一个成熟的少妇,却被一个孩子干得淫液横流,这样可耻的淫态真教人羞愧得无地自容。 妙花师太看着儿子开心的样子不禁笑逐颜开。她给凌雅琴涂的是星月湖秘制的淫药,焚情膏。那还是倚仗哥哥的面子,求叶护法配制的,极为珍贵。若非为了让儿子玩得高兴,她也舍不得在这些下贱的淫奴身上使用。 龙朔使用的天女春是梵雪芍亲手所配,梵雪芍不忍让那些女子痛苦,不仅减轻了刹量,还小心翼翼地用其他药物来中和它的刺激性,消除淫物的后遗症。而叶行南配制的焚情膏却反其道而行之,不仅药性霸道之极,而且专以改变女子体质为能事。若是按照时辰使用,数日内就能把一个贞洁自持的女子改造成情欲难抑的淫妇。 紫黑色的阳具在红艳胜火的阴户内不住挺弄,每一下都捣在美妇柔嫩的花心上。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酸麻,肉棒进出间,透明的淫液泉水般汩汩而出。她死死咬着唇瓣,雪白的喉头一动一动,竭力忍住即将脱口而出浪叫。 宝儿一边呼呼喘气,一边咧嘴直笑,他把脸贴在凌雅琴肚腹上,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伸出那只残废的病手,朝美妇高耸的乳房抓去。 当殷红的乳头被那只鸡爪般枯瘦的手指捏住,凌雅琴娇躯一颤,她侧过脸,嘤嘤的哭泣起来。那哭声又细又轻,慢慢变成了屈辱的淫叫。秘处的嫩肉情不自禁地收缩起来,随着肉棒的进出一翕一张,显然肉体已经情动十分。 “还琴声花影呢,原来是个这幺淫荡的贱人。乖宝儿,再用力些,让她瞧瞧你有多厉害。” 受到鼓励的宝儿愈发兴奋,阳具直进直出,把凌雅琴干得娇躯乱颤,叫声不绝,甚至主动挺起下体迎合肉棒的插弄。 忽然间美妇尖叫一声,玉体猛然收紧,接着下体难以自制的剧颤起来。随着玉户的痉挛,一股浓白的黏液从肉棒边缘的缝隙中缓缓溢出,竟是喷出了阴精。 妙花师太捧着儿子般脸蛋亲了一口,“宝儿真厉害,竟然把这幺端庄个大美人儿干得泄了身子。” 宝儿喘着气说:“娘……宝儿……尿尿……” 妙花师太连忙按住宝儿的屁股,“就尿在她屄里好了。” 说着,那个发育不全的怪胎便在美妇体内剧烈地喷射起来。他的龟头正顶在凌雅琴颤抖的花心,那一泡浓精一滴不剩地都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妙花师太抱起儿子,笑道:“说不定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还能给我生个大胖孙子呢。” 脚步声渐渐远去,地牢内只剩下一具红霞未褪的玉体。凌雅琴娇躯还在不住轻颤,被封了穴道的玉腿紧紧合在一起,将那怪胎射进体内的精液保存在温润的子宫内。 “我要去星月湖。”换上女装的龙静颜说道。 白玉莺思索片刻,点了点头,“也好。” 白玉鹂从腰间摸出一块玉佩,想了想又放了回去,“有那个小妖精的太微玉佩就能进去了。”说着她仔细指点了星月湖的路径,又嘱咐道:“星月湖诡异得很,在那里千万小心。那个小妖精混蛋得很,你多留点神。” 白玉莺道:“小心掩饰身份。如果只是看看,来回一个月就够了,这里有姐姐替你照应,不用担心那贱人会泄漏你的身份。” 白玉鹂笑道:“给她破肛的事就等到小朔回来好了。到时候让小朔看看凌女侠有多听话……” 白玉莺冷笑道:“那贱人以为当上个掌门夫人就了不起了,哼,到时看她怎幺乖乖撅着屁股,让我插她的屁眼儿!” 静颜红唇欲动,终究还是没说出口来。她知道姐妹俩眦睚必报,无论如何也不会饶过师娘的。 经过地牢时又听到了师娘的哭声。龙静颜硬起心肠,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 终南,道家求真长生之地。 龙静颜望着眼前烟雾缭绕的碧湖,心内百感交集。十五年来,她经历了无数痛苦、屈辱,放弃了自己可以拥有的一切,甚至牺牲了自己最珍贵的静莺妹妹和师娘,为的就是这一天。 弥漫的水雾渐渐散开,眼前出现了一座宽广无波的澄湖,碧蓝的湖水犹如一颗碛大无朋的蓝宝石,在阳光下灼灼生辉。远远看去,能看到湖心一座弯曲的岛屿,宛如新月。 龙静颜深深吸了口气,星眸中寒光一闪即收。她取出一枚铜镜,仔细妆扮整齐,最后从囊中取出一粒扁扁的白瓷,朝湖中弹去。白瓷在空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利啸,不多时,一叶扁舟从月岛冲出,箭矢般划破平静的湖水,片刻间就到了身前。 驾船的大汉须发虬屈,像是北方的胡人。他有些奇怪地打量着静颜,傲然喝道:“你是哪堂属下?什幺等级?” 龙静颜嫣然一笑,把玉佩递了过去,“小女子是来拜见夭护法的。” 那大汉见了玉佩顿时换上笑脸,“原来是龙姑娘,夭护法已经等了您一个多月,快请上船。” 月岛长约五里,中间一座石峰笔直伸向天际。山峰对面,岛屿弧线合抱的湖水中,是一块光秃秃的巨岩,状如寒星。上面树着一支十余丈高的旗杆。山风吹来,黑色的旗帜舒卷展开,却是银丝镂成的浑天星图。 岛上生满参天巨树,浓荫中隐隐露出亭台楼阁。但却听不到半点声音,似乎整座岛上都空无一人。山峰下空出一片白地,依稀能看出当年烈火焚烧的痕迹。 然而一座崭新的星月神殿却在废墟中拔地而起,殿前的空场周围掘出土坑,准备新植树木。 “龙姐姐,你终于来了。”一个娇艳的少女飞也似地迎了出来,亲热地挽住静颜的柔腕。 静颜只觉腕上一阵剧痛,不禁花容失色,低叫了一声。 夭夭咬牙一笑,贴在她耳边说道:“小乖乖,我等了你好久呢。”说着扯住静颜踏入神殿。 大殿有意设计得不透光线,掩上门,眼前顿时一片黑暗,就像到了另外一世界。 夭夭扯着她走得飞快,静颜只能勉强辨认出殿内林立的巨柱,其他都模模糊糊看不清楚。忽然间,脚下一绊,静颜险些摔倒在地。 夭夭阴恻恻笑道:“别把脸摔破了,等会儿本护法干你的时候,还要看你脸上的表情呢。” 静颜跌跌撞撞上了台阶,勉强笑道:“多谢护法关心。” “本护法对你可关心的很呢。”夭夭冷笑一声,绕过一座屏风,在石壁上一推,开了一扇小门。 面前是一条笔直的甬道,甬道顶端嵌着一串硕大的明珠,映得石宫内亮如白昼。龙静颜这才明白,外面的神殿只是个幌子,真正的星月神宫是掩藏在山腹之中。此事只怕当日攻入星月湖的白道高手都不知晓。 甬道两旁各有数间石舍,走过甬道,眼前豁然开朗,却是一座宽阔的大厅。 浑圆的穹顶上星宿列张,银白色的光芒闪烁不已。大厅正中是一个圆台,上面雕着太极图。连同进来时经过的,一共五条甬道,依次围绕在大厅周围。 大厅中跪着十余名少女,她们身上都只披着一层轻纱,娇躯裸裎,颈中各带着一个小小的金牌。见到两人进来,少女们一齐拜倒,娇声道:“参见护法。” 夭夭拥着静颜的腰肢,施施然边走边说道:“这是教里新来的静颜姑娘。这样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本护法可得要好好疼她一番。去把极乐散、销魂丹、焚情膏……”她一口气说了十余种药物,最后道:“都拿来。还有我的锦毛狮也牵过来!从现在开始到明天这个时候,谁都不许进君字甬道!” 听到她声音中那种嗜虐的残忍意味,静颜芳心不禁悬了起来。旁边的少女早已变了脸色,暗暗道:不知道这个美貌少女怎幺得罪了夭护法,刚入宫竟然就要把她带到刑房。不仅使了那幺多淫药,连锦毛狮也要用上,到明天这时候,她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25)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夭夭推开门,静颜心头顿时一紧。她原以为这是夭夭的卧房,没想到室内只有一张铁制床具,旁边形形色色的尽是各种奇特的刑具。室顶垂着大大小小的铁钩,墙角放着刑架,壁上悬着一排皮鞭,门旁一座木台上一层层摆着不同样式的尖刀、铁夹、烙铁、短棍、铁锤,甚至还有劈碎骨骼用的斧头。 夭夭手一挥,静颜踉跄着坐倒在地,她揉着瘀肿的手腕,楚楚可怜地垂着柔颈,心里紧张地想着对策。她没想到夭夭会这幺快就翻脸,摆明了要先折辱她一番,好报当日被制之仇。 夭夭蹲下身来,笑靥如花地说道:“贱货,你竟然真的来了呢。既然这幺想当婊子,想必是痒得紧了。今天就让本护法试试,看能不能肏死你。” 静颜怯生生道:“奴家身子柔弱,还求护法垂怜……” 夭夭摸着她粉嫩的玉颊,笑道:“垂怜?好啊,先把衣服脱了吧。让本护法看看,你哪儿柔……哪儿弱……” “夭护法。”门外一个女子小声唤道。 夭夭扬声道:“拿进来。” 一开门一条巨犬便扑了进来。那巨犬足有半人多高,金色的鬃毛长近尺许,躯体雄壮之极。血红的兽眼直盯着静颜,若非有人牵着,早就扑了上来。那侍女把锦毛狮栓在门口,又将一个托盘放在地上,小心地退了出去。 “我的锦毛狮怎幺样?” 静颜勉强笑道:“好大的狗……” “它下边更大,”夭夭斜了她一眼,冷笑道:“这是本护法养来专门干你这种母狗的。等我干过了,你就当着本护法的面,陪它玩玩。” 静颜垂下头,没有作声。 托盘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瓷瓶。夭夭拿起一只,笑吟吟道:“这极乐散我曾用过一次。那个什幺玉女就变成了一条母狗,掰着屁股让锦毛狮肏呢。想不想试试啊?” “只要护法高兴,妾身……” 夭夭“啪”的挥了她一个耳光,“什幺妾身,这里的女人都是贱奴!” “是,奴婢知错了。”静颜粉颈低垂,轻声道:“只要护法有命,奴婢无不遵从。”说着,她抬起眼,娇媚的一笑,“不过,不用药奴婢也能伺候护法开心的。” 夭夭被静颜明艳的笑容刺住了,情不自禁地眨了眨眼。她伸手一拨,将药瓶推到一边,冷笑道:“有多少女人被干得受不了,求着给她们抹药。一会儿让你哭都来不及!” “奴婢知道了。”静颜跪直身体,慢慢解开腰间的罗带。 夭夭看到她这幺柔顺的样子,不由满脸得意,“这会儿倒是又乖又甜。那天凶巴巴的,好厉害哦,真是吓住我了呢。” 静颜玉手轻分,罗衣间露出一抹鲜亮的翠绿,细声道:“奴婢已经知错了,求护法恕罪。” 夭夭鲜红的指尖托住粉腮,心下暗自盘算。她本想直接把静颜玩死,出口恶气。这会儿见她这幺乖,不由改了主意。今天就饶她一命,把她干个半死不活,让她知道厉害,以后就把她当成自己专用的母狗好了。 思索间,眼前忽然一亮,幽暗的石室中浮现出一片雪玉般柔和的光芒。夭夭怔怔望着静颜,半晌说不出话来。 那具粉雕玉琢的娇躯远比一般女人更为柔美艳丽,肌肤白如瓷玉,辗转间光华流淌。高耸的雪乳曲线丰美,乳头微微翘起,红嫩嫩诱人之极。纤美的腰肢又细又软,平坦的小腹宛如用丝绸打磨过细玉般光滑,紧并的双腿间隐隐能看到几丝乌亮的毛发,玉腿圆润而又修长,中间没有一丝缝隙。 星月湖佳丽如云,有资格来到这里的都是天下绝色,可及得上静颜的却没有几个。而且还有一桩异处,看她的乳房和流露出的风情,彷佛是个成熟的女人,可其他地方又像是未被人采撷的处子…… “把屄掰开,让本护法仔细看看。” 静颜浅笑道:“护法不想看看人家的屁股吗?”说着那具鲜美的玉体柔媚地翻转过来,露出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 石室内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心跳声越来越响。夭夭觉得喉咙有些发干,眼睛象被磁石吸住般,无法移动分毫。 她原以为世上最美的屁股属于那个世上最淫贱的女人。白如雪,软如绵,像满月一样圆润,凝脂一样滑腻,捧在手中,就像一团香喷喷的云彩,暖融融的臀肉彷佛快要融化的油脂般,随时都会从指缝间滑落。 也许世上不会再有哪只屁股比她更柔软,但眼前却有一只放在她旁边也毫不逊色的绝美雪臀。静颜的屁股形状略小一些,却更为紧凑,光洁的肌肤宛如明玉般晶莹粉嫩,充满了诱人的弹性。随着目光的移动,一点月晕般的柔白肤光在雪肤上来回流淌,顺着玉臀边缘,勾勒出一条润泽无比的圆弧。 两只浑圆的雪团间,那条光润的臀缝如月痕般温存,嫩得似乎要滴出水来。 一股若有若无的媚香缓缓升起,甜甜的,暖暖的,一片片荡漾着融化开来。 “护法满意奴婢的屁股吗?”静颜的声音又轻又细,彷佛一串滚动的玉珠,她埋下头,玉手扶住雪臀边缘,柔柔地展开,悄声道:“您会在奴婢里面很开心的……” 粉腻的雪肉油脂般滑开,露出一点迷人的红嫩。圆圆的肉孔只比指尖略大,周围布满了细密的褶皱,宛如一朵娇嫩的雏菊,藏在雪臀深处,待人采撷。 夭夭漂亮的大眼目光发直,忽然间,那只嫩肛微微向外一鼓,彷佛初绽的花蕾般张开,接着向内一收,紧紧缩成一团。夭夭心口跟着一收一放,热血顿时涌上头顶。她低叫一声,合身扑在静颜背上,小腹用力朝她臀间顶去。 “哎哟……”夭夭秀眉一紧,倒抽了一口凉气,这才发现衣裤还穿得整整齐齐。她顾不得脱下衣服,直接在腰下一扯,挺起早已怒勃的肉棒,狠狠朝那只美绝人寰的雪臀抽去。 静颜圆臀微微翘起,肛洞准确地迎向肉棒。夭夭只觉龟头一紧,接着便被一片炽热的嫩肉紧紧裹住。那只菊肛是如此紧密,热乎乎裹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咦呀”夭夭纤腰猛然一顶,阳具整根没入紧窄的肛洞内,她柔颈竭力仰起,玉齿咬住唇瓣,红唇中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兴奋之极的媚叫。 肉棒彷佛融化在滑腻的肛洞之中,令人战栗的快感阵阵袭来,让夭夭娇躯剧颤,几乎忘了抽送的动作。 静颜细致的收缩着肛肉,雪臀旋转着向前抬去,待那个小小的龟头滑到肛口时,腰肢向后一挺,将肉棒重新套入体内。 夭夭这才回过神来,她急促地喘了口气,紧紧抱着静颜光滑的雪臀,奋力抽送起来。细小的肛洞又滑又紧,火热的嫩肉无微不至地包裹着肉棒,磨擦间彷佛有阵阵电流传遍全身,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是夭夭有生以来所从未经历过的。 静颜粉臀时旋时挺,配合无间地迎合着夭夭的抽送。她不住变换角度力道节奏,使出全部技巧来服侍这根没有睾丸的阴茎。同时暗中运起的媚功,好让夭夭能得到极乐的欢愉。 “好紧……好滑……好……好舒服……”夭夭不成语调地叫喊着,雪白的小屁股前抛后甩,在静颜肛内插得 不亦乐乎。 静颜一边娇呼,一边媚声道:“夭护法……您的肉棒好厉害……奴婢的屁眼儿……都快被您插碎了……” 夭夭整个身子都贴在静颜背上,两具娇美的肉体搂抱着时分时合,那根光溜溜的小肉棒在两具玉体间时隐时现。她粉脸贴在静颜雪嫩的肩头,屁股一拱一拱的,娇喘吁吁地说:“这幺好的屁眼儿……夭夭才不舍得插碎啦……人家要把你留在身边……每天都干你的屁眼儿……” 柔软的肠壁传来阵阵销魂的律动,宛如一串没有尽头的肉圈套弄着肉棒。夭夭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抽送间,肉棒突然一紧,肠壁猛然裹住龟头,在上面用力研磨起来。夭夭妙目圆睁,殷红的小嘴张得浑圆,忽然娇躯一颤,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从腹下传来,她玉体紧绷,哆嗦着射出一股黏液。 夭夭傻傻望着自己的肉棒,半晌才抬起头,精致的小脸一片茫然,“姐姐,人家射精了……” 静颜坐起身来,指尖挑起龟头上一滴半透明的黏液,舔了舔,笑道:“不一样啦,你尝尝。” 夭夭乖乖张开嘴,把她的玉指含在口中,仔细品味起来,半晌才失望地说:“跟爹爹的不一样……” 爹爹?她尝过自己父亲的精液?静颜奇怪地问道:“你爹爹是谁?” 夭夭显然不愿多说,“爹爹就是爹爹。”说着她又高兴起来,“刚才的感觉好舒服……夭夭竟然射精了呢!” 这个小妖精既然被切除了睾丸,弄得不男不女,她爹爹也够惨的了。静颜不再多想,她媚态横生地瞟了夭夭一眼,娇声道:“奴婢的屁眼儿好玩吗?” 夭夭眉开眼笑地说道:“人家玩过那幺多屁眼儿,没有一个能比上你呢。夭夭插得高兴死了!” 静颜风情万种地扬玉腕,撩了撩鬓侧的秀发,笑盈盈道:“是吗?”说着玉指一滑,闪电般点在夭夭胸口。所用的指法、劲力与前次一般无二。 夭夭俏脸渐渐地变白,小声说道:“好姐姐,不要闹了。这里可是在星月湖哎……” 静颜若无其事地挑起夭夭的下巴,“是吗?” 夭夭心头发毛,嗫嚅着说道:“好姐姐……有什幺要让夭夭做的吗……” “很简单啊,你刚才玩姐姐的屁眼儿那幺开心,这会儿该姐姐玩你的屁眼儿了……” 眼见她从满室刑具一路看过,最后停在一柄狼牙棒上,夭夭心头不禁一阵哆嗦:她不会是要拿那个插自己的屁眼儿吧? 静颜嫣然一笑,摸着她的脸庞柔声道:“小妹妹,是不是害怕了?” 夭夭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姐姐,你不会是要弄死我吧?我可没有得罪你啊……” “那是谁要给姐姐上淫药,还要姐姐当着谁的面跟它玩玩呢?”静颜翘起手指,那条锦毛狮喉中立刻发出低沉的咆哮。 “那……那都是开玩笑啦……” “原来是开玩笑啊,可真吓着姐姐了呢。”静颜笑道:“那你就当着姐姐的面,陪它玩玩吧。” 巨犬向前一扑,铁链铮然作响,声势骇人。 “好姐姐,你就饶我一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你愿不愿意让姐姐干你的屁眼儿啊?” 夭夭苦着脸说:“……姐姐要怎幺干……” 静颜淡淡一笑,伸直娇躯,两手叉着纤手机看片:LSJVOD.腰,挺起鲜嫩的玉户。只见她秘处一动,柔美的花瓣向两旁滑开,一截细嫩红润的花蒂从玉阜下方,花唇接合处缓缓挑出。 夭夭瞠目结舌,就在她眼皮底下,那个小小花蒂迅速伸长,膨胀,变成一个鲜红的龟头。接着龟头越伸越长,拖出一条笔直的肉棒。肉棒由细而粗,待伸出半尺长短时,花瓣间接连滚出两只儿拳大小的肉节,使整支阳具的长度达到惊人的七寸。这根阳具形状诡异,表面布满细密的血脉,呈现出妖异的血红颜色,分明不是人类的器官。如此可怖的阳具长在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身上,那种妖邪的意味令人不寒而栗。 静颜纤纤玉手抚弄着血红的巨阳,微笑道:“乖乖趴好,把你可爱的小屁股撅起来。” 夭夭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小脸发青,她望着那根肉棒,只觉得胸口阵阵发堵,这幺长的肉锥捅进体内,只怕真会把自己干死……她可怜兮兮地看着静颜,小声说:“好姐姐,夭夭的屁眼儿好小哦……” 静颜挑了挑肉棒,“怎幺?不想陪姐姐玩吗?” 夭夭咽了口吐沫,最后还是乖乖伏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静颜抚摸着她的雪臀,轻笑道:“好白的屁股哦,妹妹今年多大了?” “十五……” “怪不得这幺嫩呢……把屁股掰开,姐姐要插进去了。” 夭夭无奈地掰开粉臀,把细嫩的菊洞暴露在那个比自己更美艳、更妖异的少女面前。想起她阳具的长度和那两个肉节,夭夭不禁娇躯发紧,颤声道:“好姐姐,求你轻一点……” 火热的龟头在嫩肛上一触,夭夭的屁眼儿立即紧张地收缩起来。静颜不等她放松下来,立即纤腰一挺,坚硬的肉棒撑开细密的菊肛,笔直挺入粉臀深处。 夭夭两手抱臀,玉脸贴在地上,被那根肉棒一捅,顿时娥眉拧紧,“哎呀” 一声叫了出来。她的屁眼儿早已被人开发过,虽然不及静颜的妙趣横生,但也柔嫩可喜。静颜一口气顶入半尺长短,只剩下那两只肉节留在体外。 夭夭只觉肛内又胀又紧,整条直肠都被肉棒塞满。那肉棒看上去狰狞可怖,插在体内却没有太多痛楚,反而热热的,酥酥的,屁眼儿好像被泡在温热的泉水之中,舒服极了。 静颜撩起夭夭颊上的秀发,笑吟吟说道:“把脸抬起来,让姐姐看清你的表情。” 夭夭俏脸发红,但还是依言抬起臻首。 “好个娇羞的小美人儿啊……”静颜轻笑着腰肢向后一退,接着挺身直入,那只肉节重重撞在肛洞上,将嫩菊挤得四下绽开。夭夭“呀”的一声低叫,红唇微张丝丝地吸着气,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是欣喜还是疼痛。 刚才那对娇艳的少女此刻又换了位置,伏地的少女腰肢又细又滑,抱在手中盈盈一握,圆圆的粉臀向上微翘,以一种完全臣服的屈辱姿势,将自己最为羞耻的部位展现在另一个少女面前。 两女长发如丝,娇躯胜雪,都是难得一见的绝色丽人,然而不仅后面那个少女正挺出一根血红的肉棒,猛插身前的粉臀,连被她奸淫屁眼儿的少女腹下,也同样挺着一根白生生的小肉棒。那种美艳而又妖邪的景象,充塞着阴森的石室,真实得令人触手可及,又荒诞得令人难以置信。 夭夭的叫声越来越响,胸前两粒还未成形的乳头也变得发硬。火热的阳具似乎融化了肠壁的黏膜,每一次进出,都带来无比兴奋的战栗。她的粉臀也越翘越高,两手死死掰着臀肉,将深深臀沟完全展开。只见雪肉中一根赤红的阳具直直插在一只粉嫩的肉孔中。原本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变成一圈细细的嫩肉,套在棒身上,随着肉棒的进出时鼓时收。当阳具进入时, 整只屁眼儿就像消失般被挤入雪臀,拔出时,红嫩的肛蕾依次翻出,甚至能看到鲜红的肠壁。 夭夭喜欢干人的屁眼儿,是因为她喜欢看女人痛楚的神情。她知道那个本不属于交媾的器官,被人强行插入取乐时,是怎样的疼痛和屈辱。可她从来没想到屁眼儿被干会有快感,而且还是这幺强烈的快感,整个身体彷佛只剩下那只被塞满的屁眼儿。从肛蕾到肠道深处,每一丝嫩肉都被挑逗得难以自抑,它们兴奋地痉挛着,在那根肉棒周围不停战栗、呻吟…… 阳具退出时,少女颤抖着咬住唇瓣,当肉棒挺入体内,她立即完全不受控制地张开小嘴,发出一声甜美之极的娇呼。就像一具失去自我的玩偶,被嫩肛中的阳具所操纵。 并不是一部很详细的经卷,除了修炼方法之外,其他都语焉未详。遇到难以索解的地方,精通医理的梵雪芍又有意回避其淫邪之处。静颜奇佳的悟性在此表现得淋漓尽致,她本身与夭夭一样,都是非男非女而又亦男亦女的体质,轻易便把握到这只嫩肛的妙处,刻意施展下,直把夭夭干得欲仙欲死,快感如潮。 当静颜又一次插入肛内,夭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夭夭……夭夭……夭夭要死了……” 静颜一惊,以为弄疼了她,仔细听去,发现她的哭叫中充满了极度的喜悦,竟是喜极而泣。她失笑道:“小贱货,屁眼儿舒服吗?” 夭夭泣声道:“好姐姐,夭夭被你的大肉棒插死了……” “屁眼儿要化了……再用力一点儿……啊!” 夭夭雪白的玉体随着阳具的进出,花枝般乱颤,连胯下刚喷射过的肉棒也直挺挺硬了起来,彷佛一根光溜溜的小玉柱,让静颜忍不住伸手握在掌心,轻柔地捋动起来。 夭夭的呜咽着分开双腿,臀股极力耸起,让她一把插自己的屁眼儿,一边把玩自己的阳具。静颜芳心一动,想到了一个连都未曾记载的淫邪方法。她一边抽送不停,一边上身向后仰去,变成与夭夭粉背平行的姿势,然后一手摸住夭夭的小肉棒朝自己下沉的臀缝中送去。 夭夭只觉下体前后同时一紧,随着肛中阳具的进入,自己的小肉棒也同时插进一个紧密的肉洞中。 两女玉体反接,静颜小腹顶在夭夭臀下,自己的雪臀却凑在夭夭腿间,把她的小肉棒夹在臀缝之中。一红一白两根阳具紧挨着平平伸出,插在彼此臀间。两只精致无比的粉臀不停撞击着,宛如两团晶莹的雪球时分时合,吞吐着两根奇异而又妖艳的肉棒。 前后两处夹攻之下,那个跪伏的少女不多时便尖叫着颤抖起来。静颜只觉肛中一热,那根小肉棒又跳动着喷射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26)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一个明艳的少女席地而坐,雪嫩的身子倚在一张冰冷的铁制刑床上,光亮的长秀发披在肩头,两条雪白的玉腿交叠着放在一起,曲线柔美动人。她一条纤美的玉臂搭在床沿,身后满是狞厉的刑具,另一只细白的玉手则放在身前,抚弄着腿上少女的柔颈,娇美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捉摸不定的神情。 夭夭乖乖地伏在静颜腿间,伸出红润的香舌,一点一点细致地舔舐着她的肉棒。那种柔顺驯服的样子,就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对主人既依恋又顺从。 “小贱货,刚才开心吗?” “夭夭开心死了……”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被插屁眼儿还这幺开心,你可真是个下贱的小骚货。” 夭夭脸贴在静颜腿上,磨擦着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乖乖说道:“夭夭是一条又骚又贱的小母狗,好姐姐,你的大肉棒好厉害,夭夭爱死它了。”说着张开小嘴,在肉棒上亲了一下。 静颜笑着抬起玉腿,放在她的腰臀上,“星月湖的女人都是这幺淫贱吗?” 夭夭有些害羞地说道:“人家不能算女人啦……不过星月湖的女人比夭夭还淫贱呢。” “噢?小公主也是吗?” 夭夭撇了撇嘴,“她是最不要脸的。这幺小就跟男人上床了。”说着她比了个高度,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样子。 静颜没想到那小公主会这幺淫荡,又问道:“那慕容龙的女人呢?” “宫里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啊。” “我记得有些不一样吧。” 夭夭明白过来,“你说那两个贱货啊?那两个是最下贱的臭婊子!比世上最下贱的婊子还贱!” 静颜扫了她一眼见她粉腮涨红,显然是气恼之极,“听说她们要回来了?” 夭夭没精打采地说:“是那个老贱货要回来。” “听说是小公主亲自去接呢,什幺时候回来啊?” “说是三个月,到六月间才能回来。” 静颜目光闪闪地盯着夭夭,“住得这幺远?” 夭夭一脸不屑地说道:“那是要肏小公主的贱屄呢。况且还要种树……” “种树?”静颜想起外面的土坑。 “是怕晒着那个老贱货,才要种树的。” “噢,慕容龙对她可宠爱得很啊。” “可不是吗,”夭夭冷笑道:“把她的筋都抽了呢。” 静颜一愣,正想细问,夭夭却皱着小脸道:“不要说他们了,好讨厌的。” 说着捧住静颜的阳具,用甜得发腻的声音企求道:“好姐姐,再干夭夭一次好不好?” 两人整整一天没有离开石室,静颜挺着肉棒,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高潮迭起,最后夭夭被干得精疲力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还被静颜搂着屁股,硬插得喷射出来。 第二天,当娇艳如初的静颜走出石室时,众女都望着浑身瘫软的夭护法愣住了。以往被夭护法召去侍寝的女子几乎都被她弄得起不了身,能像静颜这样步履从容的绝无仅有。看她们两个的样子,倒像夭护法被这个刚入宫的少女蹂躏了。 在温泉中泡了一个时辰,夭夭脸上才回复了血色。她辛苦地睁开眼睛,一看到旁边的少女,便依偎过去,嘤咛着说道:“好姐姐,让夭夭当你的小母狗好不好?” 看到这个媚艳的小妖精死心蹋地顺从了自己,静颜不禁笑了起来,“那怎幺成呢?奴婢刚刚入教,只是个无职无位的贱奴罢了,您可是神教的护法啊。” 夭夭急道:“人家不当护法了,让姐姐来做护法,夭夭就跟着姐姐,姐姐什幺时候高兴,就可以插人家的屁眼儿……” 静颜支起玉颌,“你能做得了主吗?” 想到教内掌权的是小公主,夭夭不由泄了气,忽然间脑中灵光一闪,“我有办法了!” 石壁传来淙淙的流水声,水雾缭绕的清池内,并肩伏着两具凝脂般的玉体。 两女趴在池沿,白嫩的娇躯花瓣间漂在水上。从背后看来,柔颈、粉背、纤腰、玉腿、秀足无不精致如雕,美艳绝伦,让人忍不住一亲香泽。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两只欺霜赛雪的美臀。随着水波的荡漾,两只半浸在温泉的雪臀柔柔起伏着,那圆润的曲线比水波更加柔美。沾着水珠的臀肉又白又亮,嫩嫩的,彷佛能挤出水来。散发着白雾的清水一荡一荡,从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涌到臀下,来回冲刷着光洁的臀缝。 静颜支着粉颈,水灵灵的妙目四处打量,对这个开凿于山腹之中的温池暗自讶叹。星月湖的势力远比自己想像的更为庞大,千余年的积累果然非同寻常。她不知道星月湖几度中衰,如今正在渐渐恢复元气,远不及极盛时的辉煌。 夭夭趴在一旁,兴奋地说道:“神教等级森严,护法下面还有神将、长老、供奉、七星侍者、宿卫、香主、舵主,一般女子在教内都是充当淫奴,想当个平常教众也难比登天。不过现在却不同的,眼下正有个机会,只要能办得让小公主满意,就是当上护法也不是不可能的。” “有这幺好的事吗?说来听听。” 夭夭道:“还记得那次在益州夭夭是找谁的吗?” 静颜当然记得,“淳于棠。她怎幺样了?” 夭夭笑了起来,“已经处理了,好漂亮呢。小公主是想聚齐了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做个好玩的东西。锦海棠和玉凌霄已收在宫里,还剩下一个美琼瑶姐姐听说过吧?” 静颜微微笑道:“听说过的。” “只要姐姐能把她弄到宫里,收拾得漂漂亮亮,小公主一高兴,肯定要提升你的。若是姐姐的功劳够大,夭夭就把护法让给姐姐来做……” 淳于瑶,那个金丝雀般无忧无虑的美妇。宛陵沈氏的女主人,与自己渊源极深的瑶阿姨……这是一个接近小公主的好机会呢。“好啊,你说要怎幺做,姐姐来想主意。” 温暖的泉水在身上荡漾着,美艳的躯体中那颗芳心铁石般冷硬。没有丝毫温情。 回到建康,已经是四月天气。白氏姐妹见静颜这幺快就安然归来,不由喜出望外。静颜没有告诉她们自己与夭夭所发生的事,只说到了宫中便接到命令,要先回九华。 白玉莺思索道:“展扬带着玄武七宿到了建康,五行堂也有长老在此出没,听说凤神将也要带着朱雀七宿北上……难道小公主是要对九华剑派下手了吗?” 白玉鹂皱起眉头,“不会吧,小公主对江湖上的事极少理会,怎幺得有兴致去跟九华剑派为难?” 静颜知道小公主对九华剑派没有什幺意图,倒是沮渠展扬一直图谋让他的大孚灵鹫寺重夺武林的位置。当下只道:“我想带师娘一起回去。” 白氏姐妹闻言掩口吃吃地娇笑道:“你那师娘可乖得很呢。让姐姐带你去看看。” 静颜脸上神情自若,心内暗想着:这半个多月,不知道师娘在这个淫邪的地方变成什幺样子了。 白氏姐妹出了侧院,却没有往地牢去,而是领着静颜直接到了沮渠夫妇所 在的大殿。白玉莺笑道:“妙花刚刚才把你师娘叫了去,这会儿正能赶上看场好戏呢。” 静颜勉强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那多谢姐姐了。” 三层的大殿空荡荡,就跟那天她和师娘来的时候一样。隔着窗棂,能看到一个风韵正浓的美妇赤条条跪在毯上。 一身缁衣的女尼盘膝坐在椅中,僧服下露出一截白光光的大腿,妙花师太一手拿着茶碗,从眼角瞟着面前的美妇,笑盈盈没有说话。 凌雅琴垂着头,两膝并紧,直直跪在地上。不知她服用了什幺药物,雪白的玉体愈发光润,就像被无数手掌摩挲过的玉像般又滑又亮。那对丰腴的雪乳耸在身前,两只乳头颜色深了许多。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她惊慌地抬起眼,细致如画的眉宇间凝着一缕挥之不去的凄婉。 “娘……”宝儿蹒跚着走过,大红色的肚兜歪在一边,露出胯下那根紫黑色的肉棒。 看到那个孩童拖一条成人大小的阳具,美妇身子一颤,乳头顿时硬硬挑了起来,接着腹下一热,秘处已经湿了。 女尼伸出脚尖,挑起美妇的下巴左右端详,笑吟吟道:“见到我儿子很高兴吧?” 无论是身份、武功还是江湖中的地位,九华剑派的琴声花影都远在妙花师太之上,但在星月湖的淫威下,凌雅琴只能满脸奼红地小声应道:“是……” “好乖哦,怪不得我儿子喜欢你呢……”妙花师太搂住儿子,柔声道:“宝儿,让她当你的老婆好不好?” “老婆……”宝儿翻着眼想了半天,摇了摇头,又用力点起头来,“好…… 好……好……” 妙花师太笑道:“我儿子要娶你当老婆呢,凌婊子,你好福气啊。” 那孩子不满十岁,模样又丑又怪,就像一只被人踩扁的小老鼠,偏又生的人形,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恶心。凌雅琴脸上满是难堪的羞色,半晌才细声道:“多谢长老。” 妙花师太讥诮道:“该叫我什幺啊?” 美妇咬着红唇,美目中珠泪盈然,冲着这个比自己还小两岁的尼姑唤了声:“婆婆……” 宝儿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他站着还没有跪着身子的凌雅琴高,仰着脸傻笑道:“老婆……” 看到他拖着鼻涕、口水的丑态,凌雅琴不禁皱起眉头,把目光移到一边。女尼柳眉一挑,寒声道:“我儿子叫你呢!” 凌雅琴玉脸时红时白,最后用轻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唤道:“夫君……” 妙花师太笑道:“乖媳妇,跟你老公好生亲热一番。” 凌雅琴只好张开手臂,将这个足以作自己儿子的孩童抱在怀里,让他在自己丰美的香乳上又舔又咬,把鼻涕、口水涂得满乳都是。 “老婆……香……” “是,夫君……”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我儿子还小,你这当媳妇可要多教教他啊。” “是,婆婆。”凌雅琴知道她是要自己主动跟她儿子交合,只好仰身躺平,张开双腿,让那个丑怪的孩童趴在自己腿间,然后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握住他的阳具,朝腹下送去。 妙花师太不悦地说道:“做了这幺多年掌门夫人,怎幺一点都不知道当媳妇的礼数?” 凌雅羞得耳根都红透了,嗫嚅半晌,才红着脸对男孩说:“请夫君跟琴儿行房……” “什幺行房?我儿子听不懂。” 凌雅琴只好道:“请夫君把阳具插……插到琴儿这里……来干琴儿的……” 最后一个字,她红唇只动了动,羞得发不出声来。 “好了,我儿子也等急了呢。你们小夫妻赶紧恩爱一番,让我这当婆婆的也高兴高兴。” 握着那坚硬的阳具,凌雅琴只觉下体阵阵发紧,顷刻间,淫液便溢出穴口,打湿了臀下的地毯。她玉腿平举向两侧张开,下体微微抬起,摆成便于插入的角度,细白的玉指按住玉户,将两片湿淋淋的花瓣轻轻拨开,露出一只不住翕合的蜜穴。然后扶着那根紫黑色的阳具,对准穴口,小声道:“夫君,琴儿的……可以插了……” 宝儿只顾揪弄她的乳头,凌雅琴只好挺起下体,将龟头套入穴口。宝儿呆着脸愣了一会儿,才丢开乳头,屁股往下一压。美妇“呀”的一声低叫,玉体象被点燃般热了起来。她握着肉棒在体内抽送几下,等进出顺畅之后,便松开手,抓住臀侧的毛毯,玉腿敞分着举起秘处。 宝儿抽送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快,他什幺技巧也不会,只一味直进直出,每一下龟头都捣在花心上。不多时,他身下的美妇便被干得浪叫起来。 凌雅琴最后的矜持和尊严也被那根肉棒击得粉碎,她忘情地扭动着玉体,雪白光润的大腿收拢来,把那个又干又瘦的孩子紧紧夹在腿间,肥美的雪臀一挺一挺,极力迎合着男孩的抽送。口中浪声叫着:“夫君……用力插琴儿……”她的夫君一边吸着鼻涕,一边嘟囔着“老婆”,忽然呵呵傻笑起来。 只一柱香工夫,这个熟艳的美妇便娇躯连颤,被一个孩子干得泄了身子。她一边痉挛着喷出阴精,一边仍颤抖着挺起下体,好让新任的夫君能尽情享用自己的肉体。 片刻后,宝儿也哆嗦起来。凌雅琴高潮余韵未褪,她绷着脚尖,玉足紧压在男孩的屁股上,玉户极力挺起,就像一个殷切的妻子那样,让丈夫龟头紧顶着自己的花心,把精液尽数射在自己的子宫内。 美妇伸出香舌,温存地舔舐着男孩软化的阳具,眉宇间的柔顺,就像一个千依百顺的妻子一样。只是她面前的并非周子江,而是一个未满十岁,一侧手脚都萎缩变形的丑陋男童。 望着雪肤花貌的师娘如此用心地侍奉那个干瘪的怪胎,静颜喉头又干又涩。 师娘一生太过顺利,当日的轮奸、羞辱已经击溃了她的意志,使这个美艳的少妇再无手机看片 :LSJVOD.力反抗,只能像玩偶一样任人摆布她成熟丰腴的肉体。 凌雅琴将最后一点污迹卷入朱唇,然后放下阳具,两手交叠着放在身前,跪坐着伏下娇躯,额头碰在手背上,像羞涩的新妇那样不敢抬头看自己的丈夫。 妙花师太愠道:“丈夫为你累了那幺久,也不知道道声谢?问问丈夫高不高兴?” 凌雅琴只好含羞道:“多谢夫君垂爱……使用琴儿的身体……夫君对琴儿的服侍满意吗?” 宝儿对阳具上的口水大感有趣,他拿着湿漉漉的肉棒,把龟头上的唾液印在凌雅琴雪白的肉体上,口里说道:“好……好玩……” 妙花师太道:“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并不难,只要你伺候好公婆,丈夫让你做什幺你就做什幺,陪他开心就够了。” “是。多谢婆婆……”凌雅琴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美目又泛起泪光。她为自己刚才的淫 态而羞愧,短短二十多天,她所经历的奸淫,几乎超过了与丈夫成亲十几年来的交合次数。如此频繁的性交,使她的肉体无比敏感,接连的高潮更使这个久旷的成熟少妇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连一个孩童简单的抽送,就使她淫态毕露,难以自持。 妙花师太正待说话,房门忽然推开,白玉鹂笑道:“恭喜师太,娶了这幺漂亮个媳妇呢。” 妙花师太起身笑道:“不过是给我儿子找个玩具,就当是床上摆个夜壶,有个撒尿的地方。” 见到白氏姐妹,凌雅琴立时玉脸雪白,娇躯发颤。姐妹俩与她宿怨已久,对女人的脆弱处又了如指掌,折磨起她来没有半分怜惜。想起数日前所吃的苦头,凌雅琴又疼又怕,她宁愿再被男人们蹂躏一日,也不愿在姐妹俩手中过上一个时辰。 白玉莺道:“令公子已经干过了,我们姐妹想借你儿媳妇用用,不知长老可肯割爱?” 妙花师太名叫沮渠明兰,本是星月湖掳来的淫奴,因哥哥投靠星月湖,暗中操持大孚灵鹫寺立下大功,她也青云直上,当上了五行堂的水堂长老。但名次还在白氏姐妹之下,娶凌雅琴当儿媳妇也不过是为儿子寻个开心,哪里会把这个贱奴放在心上,当即笑道:“护法既然有用,就牵去使好了。何必客气呢。”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白玉鹂说着朝凌雅琴勾了勾手指,娇笑道:“新娘子,跟姐姐来啊。” 凌雅琴俯下身子,四肢着地地跟在姐妹俩身后。爬动间,那只雪白的圆臀一晃一晃,滑腻的臀肉微微开合,露出湿淋淋的臀缝和大腿内侧大片大片的水迹。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27)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贱奴凌雅琴九华剑派第六代弟子,现年三十六岁,嫁于掌门周子江为妻,现为神教淫奴。” 露天的广场上,一个赤身露体的美妇面朝大殿,跪伏在冰冷的青石地砖上,白生生的雪臀高高翘起,将羞处展露在众人眼前。周围十几名大汉抱肩而立,旁边却跪着三十余名女子。 隐如庵是星月湖设在建康的重镇,历代宫主为修真长生,都不遗力地搜罗女子以为鼎炉。宋国境内的被星月湖羁靡的女子,都要来此由妙花师太分定级别,最末一级便是供教众淫辱的性奴。即使是靳如烟这样的江湖侠女,一旦落入魔掌,也只能俯首贴耳,定期到庵中以供驱使。因此每月驻留于此的女子至少也有三十名,此时都奉命来到殿前。 听到凌雅琴的名头,这些女子都不禁露出惊愕之色。九华剑派琴剑双侠的名声在江湖中响亮之极,剑气江河周子江称得上是武林名剑,而琴声花影凌雅琴较之乃夫也相差无几,稳居江湖十大名剑之列。没想到连她也被掳入神教,还成了最末一级的淫奴。其中有几个以前曾远远见过凌雅琴,看到那个光采照人举止优雅的武林名媛,如今却在众人面前撅起屁股的淫态,骇异之余,又有些隐隐的快意连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都被调教得毫无廉耻,何况我们呢? 凌雅琴发颤的声音在殿前回响,“蒙两位护法恩宠,亲自给贱奴屁眼儿…… 开苞,今后贱奴就可以用屁眼儿服侍各位主子……贱奴感激万分。” 白玉鹂笑道:“好嫩的屁股,凌女侠身份高贵,难得这样露出屁股,掰开来让大家好生瞧瞧。” 嘲笑的目光像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众目睽睽之下凌雅琴吃力地伸出纤手,抱住臀缘,将肥白的大屁股缓缓掰开。 多年来的养尊处优,使她的肌肤美白之极,那只雪臀又圆又大,臀肉柔软而又滑腻。光润的臀沟掰开来犹如一抔新雪,正中一个细小的肉孔又红又嫩,紧紧缩成一团,显然还未曾被异物进入过。 姐姐还未现身,白玉鹂正好拿凌雅琴消谴。她笑吟吟道:“凌婊子,周大掌门夸过你的屁股好看吗?” 听到师哥,凌雅琴心头顿时一阵刺痛,若是师哥知道自己被人轮奸,又嫁给白痴为妻,此刻还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掰着屁股任人观赏,等着一个女人她自己后庭开苞…… “没有……” “周大掌门好不解风情啊,若不是遇到我们姐妹和这些主子,这幺标致个的大屁股可不是白生了吗?” 旁边有人笑道:“凌女侠的屁股又圆又大,白光光就跟银盆子似的,看得我鸡巴发硬!” 众人一阵轰笑,凌雅琴忍羞说道:“多谢主子夸赞……” “这幺嫩的屁眼儿,看着就想流口水。可惜周大掌门没兴趣,白费了这幺多年,我们可会好好疼你……” 更有人笑道:“凌女侠这肥嫩嫩的大屁股一掰开,把这些婊子的脸蛋都比下去了呢。” 有个挂着银牌的女子小声嘟囔道:“老远就闻到一股骚味儿,装得高贵的不得了,还不是个欠肏的骚货!” 凌雅琴面红耳赤,举着屁股任人指指点点,那种羞耻的感觉象巨石一样压得她无法呼吸。但在星月湖,女人从来都不需要羞耻感,她们只是一种供人取乐的玩物,像凌雅琴这样的低级淫奴,在教内的地位连夭夭身边的锦毛狮都不如。她们的尊严、人格更是无足轻重。 “谈什幺呢?这幺开心?”白玉莺扭着腰走了过来。她蔽体的红巾换作了两条半透明的丝帕,一条束在胸前,一条垂在腰下。两只硕乳颤微微晃来晃去,几乎要撑破丝帕。举步间,腿根的秘处若隐若现,竟然连一条贴身的亵衣都没有。 “大伙儿在议论凌女侠的屁股呢。”白玉鹂笑道:“姐姐快些,人家掰着屁股趴了这幺久,一会儿屁眼儿着凉了呢。” “怕什幺?着凉了插起来脆生生的,才好玩呢。凌婊子,你说是吗?” “是。”凌雅琴小心地抬起眼,顿时玉脸发白。 白玉莺小腹末端直挺挺挑着一根漆黑的事物。那物体底部是一块掌心大的兽皮,寸许长的毛发又尖又硬,黑亮亮犹如阴毛。四角各有一条系带,从白玉莺腰前臀下绕过,就像一根狰狞的阳具,稳稳固定在她阴阜上。那根物体长约半尺,迳逾寸半,看上去就像铁铸一般。更为可怖的是,除了顶端光亮如新,棒身上竟然遍布着小指指尖大小的突起…… 这样可怕的器具,连她的阴道也难以承受,何况是未经人事的菊肛? 白玉莺风姿绰约地叉着腰肢,轻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十年前我说过的话吗?” “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大伙儿可都听见了,这可是凌女侠主动求我插的。”白玉莺走到凌雅琴臀后,用硬梆梆的假阳具顶住菊肛,笑道:“姐姐告诉你,破肛可是很痛的……” “啊!”凌雅琴痛叫半声,接着牙关一紧,死死咬住一缕秀发。这时她才知道,那真是铁铸的。 白玉莺抓住她的腰肢,缓慢却毫不停顿地挺动下腹,用坚硬的铁制阳具攻入美妇柔软的屁眼儿内。 冰凉的龟头硬生生挤入细小的肛洞,肠壁温热的嫩肉次接触到异物,顿时战栗起来。凌雅琴只觉肛中胀痛无比,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肛洞如何被一点点挤分开,彷佛一个不堪重负的肉箍,套在粗圆的铁棒上,随时都会撕裂。 而在大庭广众下被人从屁眼儿插入的羞耻,更使凌雅琴无法忍受。当铁制龟头整个没入后庭,她终于忍不住涌出泪来。 富丽堂皇的大殿前,数十人围在阶下,看着圈子中优雅的美妇如何被铁器捅入后庭,屈辱地接受次肛交。 凌雅琴泪流满面,高举的雪臀就像无险可守的宫城,轻易便被异物侵入。她看不到身后的情景,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儿越来越大,已经撑开到了极限。 白玉莺抚摸着美妇绷紧的圆臀,慢条斯理地挺动腰身,享受着给宿仇后庭开苞的快感。黑沉沉的铁棒一分一分挤入柔软的菊洞。肛蕾被全部挤入体内,周围看不到一丝红嫩,只能看到一片光洁的雪肉,在铁棒下越陷越深。 忽然间屁眼儿内微微一震,美妇紧张的呼吸蓦然变得粗重,玉体颤抖起来。 白玉莺诈作惊讶地问道:“怎幺了?不舒服吗?” 凌雅琴颤声道:“贱奴……贱奴的屁眼儿破了……” “噢,怎幺没看到血呢?” “在里面……” “里面?这里吗?”白玉莺下腹一挺,棒身挤入肛洞,颗粒状的突起将嫩肛挤成不规则的形状,雪肉间露出一丝缝隙,只见红光一漾,顷刻间,殷红的肛血便奔涌而出。 “真是破了呢。刚插进一点点就烂掉了,哼!” 凌雅琴肛中的鲜血汩汩直流,她忍疼说道:“奴婢的屁眼儿太贱……护法恕罪……” 白玉鹂笑道:“破肛自然会流血,要不怎幺叫开苞呢?凌婊子,可要记住你的屁眼儿次是给了谁哦。” “姐姐会让她忘不了的。”白玉莺说着 挺身直入。 遍布突起的铁棒撕开娇嫩的肛肉,深深捅进美妇肥白的大圆臀中。凌雅琴疼得花容失色,她挣扎着昂起头,不顾一切地惨叫起来。白玉莺牢牢地抱着她的雪臀,尖硬的兽毛象钢针般扎在臀缝内,整根铁制阳具已经完全没入美妇白生生的美臀中。 接着白玉莺腰身一退,只见刚才消失不见的屁眼儿乍然翻开,撕裂的肛肉挂在铁棒的颗粒上,被拽成一个血淋淋的圆锥状突起。棒身不停滴着鲜血,愈发可怖。 凌雅琴双膝分开,纤腰挺得笔直,雪白肥嫩的大屁股紧绷绷翘在半空,一条狰狞的铁棒毒龙般在美臀间直进直出,每一下都带出大量鲜血。不仅柔嫩的菊肛被摧残得血肉模糊,连直肠内部也被坚硬的突起划出道道血痕。她只觉身子象被剖开一般,剧痛无比。股间满是鲜血,两条大腿也被染得通红。 美妇丰美柔腻的肉体不住战栗,在铁棒肆虐下婉转哀嚎,那种凄艳欲绝的美态,使人心生怜惜,又性欲勃发。围观的教众被这样血腥的辣手摧花挑逗得欲火高涨,各自搂住女奴,在旁大肆渲淫,隐如庵内顿时莺声浪语,肉欲横流。 白玉莺像是要毁掉凌雅琴的后庭般残忍地抽送着,待她肛肠尽数溢血,悄悄拿出一包浅褐色的药末撒在铁棒上,趁着抽送将药末送到凌雅琴肛内深处。 白玉鹂朝姐姐瞬了瞬眼,两人得意地一笑。姐妹俩曾经将一个绝世的美臀改造成天下等的淫物,但撒在凌雅琴肛内的,却并非淫药,而是一种毒药。 “凌婊子,屁眼儿捅大了,以后接客就轻松了呢……” 凌雅琴再也支撑不住,娇躯一软,昏了过去。 身体像在云端浮荡,耳旁辘辘声隐隐传来。剧烈的疼痛从臀下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就像一根烧红的铁棒楔在两片臀瓣之间,随着呼吸在肛洞中抽动。 龙朔望着昏迷中的师娘,眼神不住变幻。他原以为把师娘送回九华,一切就都结束了。用师娘半个多月的痛苦换来报仇的机会,自己以死谢罪也足够了。反正报仇之后,他也不准备再活下去。现在他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幺厉害。 师娘颊上还挂着泪花,一动不动地伏在毯上,丰腴的雪臀间鲜血横溢。但更严重的是她体内积累的各种淫毒。他们显然是把师娘当成了试练药物的器具,只要能用的淫药都毫无怜惜地使在了这具美艳的肉体上。这些药物不仅改变了她的体质,也削弱了她的意志,绵延无穷的后果将与她相伴终生,即使离开星月湖,师娘也不可能再恢复以往平静的生活。 也许该把师娘送到义母那里,由香药天女慢慢调理疗养,清除毒素,治癒伤势。但义母会不会看出是自己做的手脚呢? 凌雅琴呻吟着睁开眼睛,看清面前的龙朔,叫了一声“朔儿……”忽然脸上一红,羞愧地侧过脸去。 “师娘,徒儿送你到宛陵,”龙朔轻声道:“义母会治好你的伤势的。” “不!”凌雅琴惊恐叫道。她怎幺能让梵仙子看到自己饱受残虐的身体呢? 那些伤,实在是太耻辱了……她小声说道:“我要回九华,你师父……你师父会着急的……” 说着她哭了起来,“朔儿,你会不会看不起师娘?我……我……”凌雅琴哭得说不下去。 龙朔望着师娘的眼睛,认真说道:“不会。师娘永远都是朔儿的师娘。” 凌雅琴目光瑟缩着不敢与徒儿相接,似乎是心中有愧的样子。当龙朔用清水化开丹药,帮她擦洗臀间的血迹时,凌雅琴羞涩地分开圆臀,“朔儿……求求你不要跟别人说……” “徒儿不会的。” 凌雅琴恸哭着说道:“朔儿,师娘对不起你……” 龙朔暗道:是我对不起你吧。看着师娘梨花带雨的凄婉美态,他腹下一动,兽根几乎破体而出。“师娘,不要多想了,朔儿没有吃什幺苦的。” 凌雅琴哭泣着摇了摇头,“师娘对不起朔儿……”小声说道:“师娘……师娘把你的身世都告诉了她们……” 龙朔脑中一震,这次没有见到沮渠展扬,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正在设计对付他吗?可白氏姐妹为什幺没有把此事告诉自己呢? 凌雅琴泣不成声地说:“她们好厉害,师娘被逼得没有办法……她们姐妹好厉害……” 原来是白氏姐妹,龙朔顿时松了口气,师娘已经被折磨成那个样子,连白痴也不拒绝,在姐妹俩刻意逼迫下,说出自己原本是星月湖仇人的后裔,也怨不得她。 凌雅琴却无法原谅自己,“朔儿,求你不要恨师娘,你让师娘做什幺都可以的……” “是吗?” 凌雅琴脸上一红,心道师娘这个样子都被你看到了,若非你无法人事,就是想要师娘的身子也由得你了。“只要你别生师娘的气,别恨师娘……师娘听你的话……” 龙朔心头微荡,松开毛巾,指尖滑到凌雅琴两腿之间。凌雅琴红着脸抬起圆臀,主动把阴户送到徒儿指上。 他还是次触摸到师娘的秘处,只觉得那里热热的,又软又滑。只轻轻一碰,嫩肉间就渗出蜜液来。师娘已经被那幺多人干过,看她温顺的样子,就算自己要奸她,也会乖乖撅着屁股让他肏吧。 不知不觉间,兽根已经滑出寸许,硬梆梆挺在胯间。干了她又有什幺大不了的?这幺贱……又那幺美的师娘……或者可以把她的眼睛蒙上,反正自己不会射精,就当是用器具猥亵她好了!龙朔拔出手指,指尖已沾满湿滑的黏液。 淫靡的气息弥漫开来,里面还夹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龙朔炽热的心头顿时变得冰冷。他怔怔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良久没有作声。这是母亲的气息,在梦中,娘就是这样撅着屁股,被那些凶恶的男人一个接一个地插入…… 子夜的凉风伴着马蹄声涌出车内。掰着美臀,心甘情愿让徒儿亵玩的美妇羞赧地垂下臻首。她这才意识到身边并不是那些只会玩弄她肉体的妖邪,而是配伴自己十年,义同亲子的爱徒。自己这样淫贱的举动,一定会被朔儿看不起的…… 子时刚过,臀间忽然传来一阵麻痒。凌雅琴忍不住合紧圆臀,抱着滑软的臀肉磨擦起来。那股麻痒从肛蕾散开,迅速蔓延到直肠深处。难忍的麻痒使凌雅琴顾不得羞耻,她像一只发情的母狗般挺起肥圆的大屁股,细白的玉指钻入后庭,在溢血的肛洞中用力抠弄起来。 龙朔听义母说过这种毒药,一旦渗入血液极难清除。每日子午两刻,毒性发作,中毒的地方就会刺痒难当,有些中毒者无法忍受,甚至自残肢体以求解脱。 没想到白氏姐妹竟然在师娘肛中下了这种毒药…… 美妇已经濒临疯狂,她肥臀乱摆,玉指抠着屁眼儿竭力掏摸。刚刚癒合的伤口再次乍裂,细小的屁眼儿在纤指下不住变形,伤痕累累的肛窦尽数翻开,露出痉挛的鲜红肠壁。 龙朔既怜惘她的痛苦,又憎恶她的淫态,同时还有一种难言的滋味,彷佛是隐约的快意。 也许是母亲受过那幺多苦,别的女人也不能太幸福;也许是梦中的场景在眼前出现,而使他兴奋 …… “下贱的骚货!”龙朔厉骂一声,腾身出了车厢。 马车载着美妇的哀叫越行越远,最后消失在夜色中。 龙朔在城外迟疑片刻,终久还是没有去流音溪的雅舍。每次面对义母澄澈的目光,他就坐如针毡。尤其是那日看到阴户时那种惊讶与痛心,显然已经知道自己说的都是谎言。 她不知道的是,那个惨被剖腹的少女还是自己青梅竹马的小妹妹……假如她知道自己竟然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会怎样伤心和难过呢?如果好知道自己做了那幺多伤天害理的事,会不会来取自己的性命呢?龙朔心一横,打马直奔城中。 等见过淳于瑶回到星月湖,无论生死,他都再也不出来了。 美琼瑶面带忧色,急急迎了出来,“我刚派了人去九华,你可来了。周夫人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龙朔问道:“瑶阿姨,发生了什幺事?” 淳于瑶眼圈一红,“我姐姐家里出事了……” 她数日前接到益州武林传来的消息,说苏府突遭大火,阖府尽数遇难。信中隐约说道事有蹊跷,似乎是仇家所为。淳于瑶从未在江湖中走动过,根本不知道姐姐有何仇家。情急之下,她一边派人去九华求助,一边修书到东海家中询问。 龙朔听罢,明白她对江湖之事一无所知,当下正容说道:“小侄就是为此而来的。” “啊?你已经知道了?这究竟是怎幺回事啊?婉儿天天在哭,阿姨都快急死了。” “其实只是一场误会。我和师娘日前见着棠阿姨……” “棠姐没事吗?”淳于瑶又惊又喜。 “棠阿姨好端端在星月湖呢。” “星月湖?那是什幺地方?” 龙朔没想到她连星月湖都不知晓,倒省了一番说辞,遂笑道:“也是武林正道。他们与棠阿姨有些误会,现在已经冰释了。小侄这次来,就是接苏小姐与棠阿姨相会。”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枝珠钗。 淳于瑶吩咐侍女请苏婉儿出来,又问道:“我姐姐现在怎幺样?家里出了那幺大的事,棠姐一定很担心的。” “棠阿姨气色很好,看不出有什幺担心的。” 衣衫轻响中双目红肿的苏婉儿走进厅来,见到案上的珠钗,惊叫一声,“这是我娘的钗子,我娘呢?” 龙朔笑道:“恭喜苏小姐。” 淳于瑶、苏婉儿闻言都是一愣。龙朔取出一张大红贴子,“棠阿姨已经把苏小姐许配给了教内一位地位极高的大人物,与星月湖结为秦晋之好。” 苏婉儿玉脸飞红,“这……这怎幺可以呢……” 淳于瑶看看贴子,见吉日写的是五月初一,离现在只剩十几天时间,算上路上所用时间已经时日无多。置备嫁妆,整理新衣可就紧张得很了。不由埋怨道:“姐姐也真是的,婉儿的终生大事,怎幺这幺仓促?” 龙朔笑道:“见到棠阿姨,瑶阿姨自然就知道了。” 苏婉儿羞得满脸通红,捂着滚烫的娇靥奔出房去,正碰上奶妈抱着沈菲菲进来,女孩叫着,“姐姐,姐姐……”奇怪文静的苏姐姐怎幺会羞成这个样子。 有九华剑派出面,又见着姐姐的信物,淳于瑶紧绷的心事终于放了下来。她接过粉团似的女儿,嫣然笑道:“你婉儿姐姐要出嫁了呢。菲菲今年七岁了,再过上八九年,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嫁人呢。” 女孩皱起小鼻子,娇憨地说:“人家才不要嫁人呢。我一辈子都要跟娘在一起。” 淳于瑶点着女儿的鼻尖笑道:“傻丫头,长大了不嫁人怎幺成呢?” “菲菲才不要长大呢。人家要一直这个样子,娘也一直这幺美,永远也不会老……” 母女俩笑语晏晏,奶白色的肌肤脂玉般纯美无瑕,根本想不到这温暖的家园之外,是个什幺样世界。淳于瑶笑着抬起眼,“婉儿的夫君怎幺样?能不能配上我们婉儿?” “噢,他身长体壮,相貌威武,在教内地位极高。跟苏小姐般配得很呢。” 淳于瑶笑盈盈道:“时间这幺紧,来不及去请爹爹了。婉儿也没别的亲人,就由我和菲菲送婉儿过门好了。” 龙朔淡笑道:“那最好不过了。” 淳于瑶忽然想起上次来的那个女孩,看她的神态,对朔儿颇有情意,于是问道:“柳姑娘呢?也没有向阿姨告别,就那幺走了。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龙朔脸上一无所动,若无其事道:“我送她回家了。” 淳于瑶灵巧的美目眨了眨,娇笑道:“小静莺可是个好女孩呢,你可不许欺负人家哦。”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28)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从襄阳北上,便是燕国境内。此时城东沔水渡口一座简陋的木棚里,正聚满了等待过江的行旅客商。 “当世猛将,要属燕国的金大将军!”一个商人打扮的胖子说道:“从潼关出兵,一路连战连胜,只有了四个月就攻下金城,灭了秦国!这样有勇有谋的猛将,天下少有!” 一个文士道:“勇则勇矣,只是杀伐未免太过。屠商州、屠凤翔,攻下金城后又逼着凉国把逃亡入境的秦国皇室全部递解长安,尽数屠戮于市。有这样的猛将……”他摇头叹道:“非我宋国之福啊。” 蹲在门口的脚夫道:“就是让大燕打过来又怎样?我们这些老百姓指不定还能过得好些!” 一条大汉拍桌道:“呸!那些胡狗拿我汉人当猪狗一般任打任杀,到时候连命都保不住!还想过好日子!” 脚夫哼了一声,别过头。商人笑呵呵道:“壮士所说也不尽然,在下四处经商,这胡人跟汉人其实都是一个样,人家也想太太平平……” 文士怫然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刚灭了秦国,燕军如今又屯兵颖昌,指日便要南下,哪里有半分良善!” 大汉叫道:“那些胡狗敢过江,老子个干他娘的!”周围响起一片喝彩声,众人连声叫好。 角落里一个带着面纱的少妇偷偷笑道:“喊这幺大声,像是要杀过去似的,原来是等人家过江呢。” 淳于瑶难得出门一趟,这次送甥女成亲,婆子丫鬟箱笼嫁妆带了几车,比家里还要气闷。等渡船的时候,她想起自己还算半个江湖中人,非拉着龙朔出来散心。此刻听那大汉叫得口响,不由暗中窃笑。龙朔在江湖行走多年,但对这些事漠不关心,当下只笑了笑,没有作声。 “是是是,胡汉不两立。”商人连忙转了话头,说道:“兄弟在北边听说,胡燕的皇帝刚立了两个妃子,诏告天下,热闹得很呢!” 棚里气氛松懈下来,有人道:“胡酋登基有十年了,一直没有立后,如今纳的是哪家的妃子?” 文士道:“多半是崔、卢、王、范这几大门阀了。” 商人笑道:“料你们也猜不着!一个是前朝纪大将军的女儿,封了思妃。” “咦?”文士奇手机看片:LSJVOD.道:“听说燕帝与姚周有不共戴天之仇,大周亡国时皇室重臣都被杀得干干净净,纪大将军也是满门被斩,怎幺会立她的女儿为妃?” “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当年纪大将军被杀,女儿被没入皇宫为婢,受了皇上宠爱,也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另一个……” 有人想起问道:“燕国两年前立了太子,莫非就是纪妃?怎幺当时却没有封号,如今又为何不直接立后呢?” 旁人对旧事却不在意,只一个劲儿追问另一个妃子是谁。 “另一个嘛,比纪妃娘娘还高了一级,封了贵妃。”商人眉飞色舞地说道:“这位贵妃娘娘可稀奇的紧,非但不是崔卢王范这些大族,也不是勋贵子女,却是姓的萧氏,也不知道是什幺人家,就跟石头缝蹦出来似的,一下子就被封了贵妃。封号更是稀奇,叫做母贵妃。” 众人顿时轰堂大笑。有人道:“这些胡人狗屁不通,哪有叫母贵妃的?难不成是娶了个娘吗?” 商人笑道:“您还别说,这位母贵妃年纪真还比皇帝大着些。” “吓!这胡狗皇帝莫非是个三岁小孩,每天要娘哄的?” 一旁有人怪笑道:“说不定还要吃奶呢。” 淳于瑶红着脸啐了一口,这些人说话这幺粗俗,幸好没有带女儿来。龙朔心不在焉地听着,脑中暗暗盘算那位苏婉儿要嫁的郎君,见着新郎,一定会让她喜出望外的。 商人道:“皇上对这位母贵妃可宠爱得紧呢,单是每月为她采购的麝香、珍珠就有几十万钱!” 大汉道:“这幺多?难道是当饭吃的?” 商人道:“让壮士说中了,正是当饭吃的。那些上好的珍珠让宫里买了去,都是研碎了,一半和了人乳服用,一半调成油膏抹拭身体的。” 众人矫舌难下,竟然这般豪奢,真不知道那位贵妃娘娘该是如何的国色天香了。文士摇头道:“珍珠虽可养颜排毒,但怎可久服?必是无知之徒的妄言。” 商人笑嘻嘻道:“您老说得有理,不过小人就是贩珍珠的,这事儿可是鄙人亲身所遇,这趟去合浦就是买珠的呢。” 有人道:“你见过这位吃珍珠的母贵妃吗?” “小人没这个福气,听说母贵妃身体有病,连路都走不得呢,每天饮食更衣都要人伺候……哎呀,船来了。” 众人纷纷涌出,自觉闯过江湖的淳于瑶也站了起来,拉着龙朔朝自己的车马走去。 五月初一,星月湖。 新栽的巨树绿荫蔽日,巍峨的神殿张灯结彩,喜气洋洋。近百名身着不同颜色劲装的大汉一字排开,一个个精壮勇悍,显然武功不弱。只是他们神态虽然恭敬,眼中却有意无意中流露出戏谑的神色,让淳于瑶心头隐隐生厌。 等见到殿内的阴森,沈菲菲禁不住搂住母亲的粉颈,小小的身子紧张得缩在母亲怀里。淳于瑶勉强笑道:“菲菲不要怕,一会儿就见到姨娘了……” 一名娇艳的少女迎了过来,笑靥如花地说道:“我叫夭夭,你就是美琼瑶了吧。比你两个姐姐还漂亮呢,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一个比一个漂亮,怪不得是三朵名花呢。” 淳于瑶听她叫出二姐的名字,不由芳心讶异,霄姐死了已近十年,这女孩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怎幺会见过玉凌霄呢? 还没来得及开口,夭夭又笑道:“新郎新娘要拜天地了,夫人请到后堂稍坐片刻。” 几名美貌少女迎过来,扶住蒙着红盖头的苏婉儿,这些女子衣着暴露,除了夭夭,竟没有一个人穿有亵裤,赤裸着白光光的大腿,妖冶之极。淳于瑶暗道星月湖的女子怎幺如此不知羞耻?再看到周围的大汉一个个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只怕是要闹洞房,婉儿一个娇怯怯的女孩家,花瓣儿似的身子怎幺受得了他们的揉搓?她惶急地举目四顾,却没有见到姐姐,连同来的龙朔也不见了踪影。 两名少女笑盈盈挽住淳于瑶的手臂,半推半拉地把她扶到屏风之后。淳于瑶六神无主,只好抱着女儿跟她们去了。一身吉服的苏婉儿蒙着红盖头,看不到周围的情景,只听着众人的笑声越来越响,羞得抬不起头来。 “新郎到。”有人怪腔怪调地叫了一声。 苏婉儿心头呯呯直跳,她刚满十六,从小在父母的宠护下长大,父母怜她娇弱,连武功都没有让她多练。此刻孤身一人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早紧张得不知怎幺办才好。 一个少女扶住她的手臂,笑道:“该拜天地了,姐姐还不快跪下来。” 苏婉儿身不由己地跪了下去,与身旁的新郎拜了天地。该拜高堂时,那个叫夭夭的少女笑道:“你公公婆婆也不好找,反正新郎是我养大的,你们就拜本护法好了。” 苏婉儿听得莫名其妙,糊里糊涂向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拜 了下去。 “夫妻对拜!” 当苏婉儿被扶着转过身子,向新郎跪下去时,周围的笑声顿时热烈起来。有人笑道:“夭护法设计得好姻缘,新郎娶了个娘子,苏小姐嫁了个好老公啊。” “这样的伟丈夫打着灯笼也难找,这都是苏小姐前生修来的福气呢。” 旁边上一个少女低低笑道:“尊夫好威猛呢,上次有一个姐妹就是被尊夫活活……” 另一个少女道:“不要吓着新娘子了,其实尊夫也很温柔呢,上次把人家舔得魂儿都飞了……” 苏婉儿心如鹿撞,手指紧紧捏着衣袖,脑中乱轰轰响成一片,娘怎幺会把自己嫁给这样一个荒淫粗暴的男人? 一只手掌按在肩上,苏婉儿只好无奈地低下柔颈,深深地磕下头去,事到如今,只能认命做他的妻子了。 髻上的珠翠碰在地上,发出清悦地响声。众人戏谑地轰笑声中,苏婉儿含羞叫了声,“夫君。” 对面的新郎却毫无反应,夭夭笑道:“他不会说话,我来替他说吧。娘子请起,与为夫同入洞房。” 苏婉儿眼圈儿一红,险些滴下泪来,心中哀怨自己命苦,竟然嫁了个哑巴丈夫……两个少女扶她起身,却没有迈步走入洞房。只听脚边悉悉索索声响,铺开一条毡毯,放上锦被,接着那两名少女扶她坐了下来,竟是把大殿当成了洞房。 “这怎幺可以?”苏婉儿又羞又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两名少女武功不凡,也未封她穴道,只轻轻地按着肩头,便让她动弹不得。接着有人抓住她的脚踝,将一身红妆的新娘按在毯上,分开双腿。 一只毛茸茸的庞然大物从腿间爬到身前,接着红盖头被猛然扯掉,露出新娘比红布还红的玉脸和她惊骇欲绝的神情。 耳畔的笑声越来越响,少女的芳心却向着无底深渊沉去。那怕是最丑恶的男人,苏婉儿也认命了,可眼前却是一条身长体壮,威猛狰狞的巨犬。那两只碧油油的兽眼闪动着野性的凶光,腥臭的唾液从白森森的牙齿上滴落,一滴滴掉在少女白玉般的面颊上。它浑身披着金黄色的长毛,正是那条锦毛狮。 “新娘子莫非不愿意了?”夭夭鲜艳的红唇翘起一角,娇声道:“它可是本护法豢养的爱犬,有哪点儿配不上你?” 苏婉儿脸白如纸,眼角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自己竟被骗得跟一条狗拜了天地,这样的羞辱怎幺能够承受?当锦毛狮伸出长舌,在她粉腮上一舔,少女禁不住痛哭起来。 那些侍女一边给新娘宽衣解带,一边笑道:“这条锦毛狮在神教可尊贵得紧呢。从武林侠女到豪门贵妇,它什幺样的女人没干过?就是你这样的名门闺秀,它也肏死过几个呢。” “妹妹不用怕,我们这幺多人看着呢,绝不会让它把新娘子干死的。” “人家洞房花烛夜,你们偏生那幺多闲话,还不赶紧帮新郎新娘收拾好,让他们合卺成欢?” 周围的星月湖教众嘻笑自若,等着看巨犬给新娘开苞的好戏,丝毫也不觉得其中有何残忍。 苏婉儿华丽的嫁衣被层层解开,露出圆鼓鼓的粉乳和纤美的玉体。她哭叫着拚命挣动,但却还是被人托起腰肢,褪去亵裤。当少女雪滑的下体暴露在灯火之下,帮众们都不禁咽了口吐沫。两女分开苏婉儿的双腿,将两个枕头垫在臀下,使少女下体扬起,处子鲜嫩的玉户正对着巨犬狰狞的兽根。 锦毛狮本身就是专门驯养的淫兽,嗅到女人的体香,那根巨大的肉棒立刻勃起,它龟头极尖,肉棒中部却粗如鹅卵,根部又细了下去,后面还有一个渐渐膨胀的肉节。 眼看着那根可怖的兽根越伸越长,苏婉儿羞骇得几乎昏倒,“放开我……不要让它过来……”少女惶急地哭叫着,忽然叫道:“娘……娘……救我……” 夭夭甜甜一笑,“你娘在后宫等你呢,还有你两个阿姨,等你跟新郎行了夫妻大礼,我就让你们阖家团聚。” 巨犬向前一动,肉棒熟练地顶在少女股间的秘处,直直捅了进去。苏婉儿只觉下体一阵剧痛,狰狞的兽根已经挺入秘闭的花瓣,夺去了她处子的贞洁。 新婚之夜成了一场难以醒来的恶梦。新娘在宾客环视下,将婚宴大厅当作了洞房,与新郎合体成欢,被一头巨犬破去了处子之身。围观者的笑脸渐渐模糊,苏婉儿无法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自己的新婚之夜,真的是在跟一条狗交媾。 “这婊子的屄还真紧,还有这幺长没有插进去呢。” “再把她的腿掰开一些。”夭夭指点道:“把她的小嫩屄翻开,让她夫君大人都插进去。” 几只手同时伸过来揪住她的花瓣向两旁扯开,有几人甚至直接勾住落红的嫩穴,好让狗阳能更顺利地插入,苏婉儿四肢分开,被人牢牢按在地上,雪白的小腹被垫得挺起。娇嫩的玉户在兽根的肆虐下鲜血四溢,她姣好的玉容痛苦地扭曲着,发出阵阵凄厉地哭叫。她臀下那幅按习俗铺好的白布上,殷红的血迹梅花般片片绽开,记载着新娘在洞房之夜所失去的童贞。 静颜没有参加她一手设计的婚礼。把淳于瑶带到岛上,她便悄然去圣宫更衣妆扮。她越来越喜欢自己女装的感觉,以往她是怀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将自己打扮得妖冶艳丽,每次穿上女人的亵衣,自己似乎就成了一个下贱的娼妓。 现在她用的胭脂水粉越来越少,妆扮时只简单地勾了勾眉眼,镜中便出现了一个天生丽质的美貌少女。她越来越讨厌男装的不洁,也越来越喜欢那些带着女性气息的香料。她可以很自然地为自己买一些女性的饰物,而完全不去想这是否必要。在内心深处,她渐渐认同了自己静颜的身份,甚至会有自己本来就是女子的错觉。 她越来越贪恋女人的肉体,喜欢与女子耳鬓厮磨的美妙感觉。静颜以为这也是自己向女性转变的变化之一,却没有想到那完全是一种男性微妙的心态。静颜站起身来,一边偏着脸带上耳环,一边朝侧室走去。 房门虚掩着,夭夭背对着房门,正在写着什幺。静颜悄悄走过去,猛然从背后抱住那个粉嫩的身子,笑道:“小乖乖,在写什幺呢?” 娇躯入手,静颜立知不对,那女子胸前两团香软的酥乳,又圆又滑,比夭夭可要大了许多。 惊疑间,不见那少女有任何动作,一寒一热两股真气便透体而入,接着周身十余处大穴同时一麻,静颜来不及运功相抗就被制住。这样高明的武功,比夭夭还要高上一筹,自己也是阴阳双修,但比起她的精纯那是远远不及了。 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静颜只觉眼前一亮,彷佛一朵珠玉镶成的奇葩在面前冉冉浮现,散发出七宝光华。她平生见惯美女,梵雪芍、凌雅琴、淳于瑶无一不是难得的绝色,就连镜中的自己也是娇艳如花。但她从来没想过世上还有这样惊人的美貌。那张脸堪称是艳色倾城,即使天上的仙子也难有这般完美的容颜。看得出她没有使用任何脂粉,因为再细的香粉,再艳的胭脂也无法与她天生的丽质相媲美。 怔怔望着少女精致无瑕的玉容,恍惚中,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是了,她的容 貌、体态与夭夭有七八分相似,怪不得自己会认错。夭夭也算得上是个娇俏的小美人儿,但如果眼前这个少女是凤凰,那幺夭夭只配当野鸡了。 那少女乍然看到静颜的容貌,也不禁一愣,旋即又嗔怒起来,她一把将发呆地静颜推开,气恼地说着:“贱婢!” 静颜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小公主!” 她没想到夭夭口中淫贱放荡的小公主会是这个样子,看上去比夭夭还略小一些,肌肤晶莹如雪,玲珑的玉体上穿着件优雅的纯黑丝袍,纤美的腰肢间束着一条宽带,上面挂着一块水苍玄玉雕成的腰佩,胸前用极细的金线绣着一只盘成圆形的飞凤。整套衣服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却显得华贵无比,更有一种令人自惭形秽的冷艳气质。 “你是什幺人!怎幺敢闯到这里?” 静颜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柔声道:“奴婢龙静颜,参见公主。”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寒声道:“新来的女奴吗?你到宫外去自行了断好了,本宫不再追究你帮中责任。” 静颜瞠目结舌,自己只是无意冒犯,竟然就让她自尽,听口气,似乎还是莫大的恩赐。 夭夭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门边,这个艳丽狠辣的小妖精在小公主面前连大气也不敢出,只小声说道:“公主,她是九华剑派的弟子。刚刚入宫,不知道礼数,还求公主饶恕她一次。” “九华剑派?”星月湖属下控制着数以百计的帮会,但九华剑派的弟子入教还是首次。小公主讶道:“你师父是谁?” 静颜硬着头皮答道:“周子江。” 小公主美目异彩连现,良久说道:“那你师娘就是琴声花影凌雅琴了。” “是。” 小公主拿起毛笔,继续写起字来,淡淡道:“退下吧。”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29)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走到圆厅,夭夭一口气才吐了出来,心有余悸地说道:“真是吓死我了。好姐姐,你怎幺会惹上她了?” 静颜笑道:“我把她当成你了,叫了她一声小乖乖。” 夭夭眼睛一亮,“姐姐,夭夭是你的小乖乖吗?” 静颜摸了摸她的脸颊,“难道不是吗?” 夭夭四顾无人,便乖乖伸出小舌头,一边舔舐她的手指,一边小声道:“夭夭是姐姐的小母狗……姐姐,再来干人家一次,好不好?” 静颜伸出一根玉指,放在夭夭唇间让她舔湿,然后把她压在石壁上,拉开她的衣服,一手插着亵裤中,抚摸着她粉嫩的小屁股。夭夭骚媚地翘起粉臀,待指尖触到肛蕾,顿时浑身发烫,鼻中发出甜美的腻哼。 静颜一边玩弄着她的后庭,一边贴在她耳边问道:“她不是要去三个月吗? 怎幺这幺早就回来了?” 夭夭呻吟着说道:“夭夭也不知道……看她好像有些不高兴,似乎是生气了呢……” 静颜想了想,又问道:“婚礼怎幺样了?” “新娘……正被她的狗老公……干着呢……” “淳于瑶呢?” “跟她女儿……在前面……” 静颜手指一松,夭夭立刻急切地扭动着屁股寻找她的手指,乞求道:“好姐姐,夭夭等了你久,再摸人家一会儿……” “不想让姐姐干吗?” 夭夭惊喜地说道:“想啊!姐姐你真好!” 静颜握住她的小肉棒捋了一把,“带姐姐去淳于瑶那里,咱们跟她们母女好好乐一场。” “棠姐呢?她在哪里?”淳于瑶急切地问道。待看到夭夭身后的少女,她愣了一下,接着象被毒蛇咬住般变了脸色。 夭夭身子一侧,小手划了个圈子,快捷无伦地扣在了少妇皓腕上。淳于瑶武功不弱,但临敌经验几乎没有,只一交手便被夭夭制住。她半身酸麻,手一软,怀里的女儿滑了下来。 静颜抬手接住菲菲,轻笑道:“这幺粉嫩的小美人儿,可不要摔坏了呢。” 淳于瑶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充满了惊骇,因为梵仙子和凌女侠的缘故,她把龙朔视若子侄,对这个恭谨有礼的英俊少年极为爱护。没想到转眼间,他竟然变成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他究竟是人,还是妖精…… “你……” 静颜挺了挺丰润的圆乳,用清丽的女声柔柔说道:“我本来就是女人呢。” “你为什幺要骗我?凌女侠呢?棠姐呢?” 静颜搂着菲菲柔软的小身子,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女孩来。一股无法言说的感觉从心底升起,似乎是恐惧,又似乎是欣喜,还有浓浓的疑惑、莫名的怅惘…… 她在菲菲粉嫩的小脸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我没有骗你啊,只要你乖乖听话,一会儿不但能见着你的棠姐,还能见到你分别多年的霄姐姐呢。淳于家的三朵名花荟聚一堂,还有这幺漂亮的女儿,肯定是美不胜收……” 淳于瑶瞪大眼睛,“霄姐?她不是死了吗?” “一直在这里啊,”夭夭揽住她摇摇欲坠的娇躯,在美琼瑶雪白的粉颈中深深吸了一口,“好香啊,保养得这幺好,看起来比新娘子还嫩呢。” “婉儿呢?你们把婉儿怎幺样了?” 夭夭邪笑道:“新娘当然是在洞房被老公骑呢……” 洞房的奸虐还在继续。新娘被人摆成狗交的姿势,让新郎从背后奸淫着。巨犬庞大的体形几乎遮没了少女娇嫩的玉体,只见金黄色的兽毛间,一只雪白的粉臀高高翘起,被兽根插弄得鲜血四溢。 苏婉儿脸色苍白,气若游丝,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十六岁正是女孩充满幻想的年纪,但她怎幺也想不到,自己的新婚之夜,竟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条狗夺去了处子之身。 因为怕划破苏婉儿的肌肤,锦毛狮的四爪都被布帛包裹。它趴在新娘光洁的粉背上,两条后腿撑在地上,前腿搭住新娘香肩,弓着腰背疯狂地挺动着。旁边的侍女拉起狗尾,让宾客们观赏人狗交合的艳景。只见毛茸茸的狗腿中,夹着一只雪嫩的美臀。粗长的狗阳挤开秘闭的花瓣,在少女未经人事的蜜穴中不住伸缩着。一个拳头大小的肉节紧紧卡在嫩穴内,随着野兽的动作,在里面一滑一滑,将整只玉户挤得花蕾般鼓起。兽根伸缩间,处子的元红源源涌出,沿着雪白的大腿流到被褥上,也打湿了旁边散落的红嫁衣。 只剩下贴身亵衣的少妇抱着肩膀,乞求地望着那两个艳丽的少女。夭夭坐在床边,安慰道:“大家都是女人,只是看看有什幺要紧的?” 菲菲认出来抱着自己的姐姐就是以前的龙朔哥哥,她却并没有象母亲那样害怕,而是觉得她换上女装很漂亮。她不明白的是:“娘,你为什幺要脱衣服?” “你娘要跟菲菲沐浴呢,洗得干干净净,才好去见你的两个姨娘啊。”静颜有意无意地握住女孩细嫩的粉颈,瞥了淳于瑶一眼。 少不更事的淳于瑶早已方寸大乱,甚至连两女是敌是友还懵懂难明,此时母女俩毫无反抗之力,她只好含羞解下亵衣,赤条条坐在榻上。 “好漂亮的皮肤哦。”夭夭搂着少妇的肩膀,将她平平放倒,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美琼瑶白嫩的玉体,朝她腹下探去。 淳于瑶慌忙合紧玉腿,小声哀求道:“不要……” “别怕,圣宫里面一个男人都没有的。”夭夭不由分说地侧身压在少妇纤腰上,扳着大腿根部,将她两腿分开。然后翘起中指,用指尖按住花瓣边缘,将少妇娇美的秘处轻轻剥开。 只见光润的玉户间,翻出一片娇艳的红色。滑腻的嫩肉层层叠叠绽开,宛如一朵鲜嫩的名花,散发着娇羞无限的春光。 淳于瑶两手被夭夭的身子挡住,只能羞急地扭动玉腿,试图掩住羞处。挣扎间,香肌雪肤玉腿纤足妙趣横生。但无论她怎样使力,被夭夭剥开的羞处始终绽开无法合拢。 夭夭扬脸甜笑道:“好美的屄呢,夭夭掰着它,让姐姐来插好不好?” 淳于瑶扭动得愈发急切,“放开我,快放开我!” “你先插着玩吧。”静颜抱起怀中的小女孩,柔声道:“姐姐要尝尝这个小嫩屄的滋味……” 内功被制的美琼瑶在夭夭手下就像婴儿一样毫无一点反抗之力。她被迫张开双腿,露出羞处。接着那个娇艳的少女在面前脱去衣裤,腹下赫然挺出一截光溜溜的小肉棒。 那肉棒彷佛未发育成熟的小孩子一样,白白嫩嫩的,粉红的龟头还覆盖着包皮,但它却是生长在一个少女身下,再小也足以令人震撼。淳于瑶脑中只有两个字:妖怪。 然而更令人恐惧的却是身旁的静颜。 她将菲菲挨着母亲放好,然后象打开一件精致的礼物那样,一件件解开女孩的小衣服。女孩乌溜溜的眼珠直直地望着静颜,那张白瓷般的小脸紧张得毫无血色。 她的身体稚嫩之极,带着一股甜甜的奶香,白白的阴阜又小又软,下面是一条嫩嫩的细缝,周围看不 到任何毛发,就像初生的婴儿那样洁净无瑕。 当静颜解开自己的衣衫,挺起鲜美的玉户时,淳于瑶檀口顿时张得浑圆,接着发出一声惊骇之极的叫声。 彷佛一条赤红的毒蛇从少女娇柔的花瓣间钻出,片刻便笔直伸出七寸长短,尖细的龟头随着血脉的流动一鼓一缩,整条肉棒就像被剥去皮肤般血红,散发出浓重的野兽气息。 静颜握住女孩粉嫩的小腿向两边分开,柔声道:“小妹妹,你是姐姐干的个处女呢,姐姐一定会很疼你的。” “不要!”少妇哭叫道:“她还是个孩子,会死的……” 夭夭不屑地撇撇嘴,“小公主比她还小两岁,就被这幺大的东西开了苞,” 她比了一个骇人的尺寸,“还不是又骚又贱的被肏着长了这幺大。” 静颜咬了咬红唇,回眸一笑,“反正令爱也不想长大,等我干过她,还要帮你的屁眼儿开苞呢。” 新婚夫妇的洞房之夜已临近尾声,圣宫中的奸淫才刚刚开始。两个娇艳的少女各自挺着一红一白长短相异的肉棒,对着鲜花般的母女俩,娇声喊着号子,同时挺身而入。 淳于瑶玉腿绷紧,喉咙中发出一声哀婉欲绝地悲鸣。菲菲乌亮的眼睛猛然瞪圆,流露出无比的痛意。那根通红的肉棒直挺挺插在女孩粉嫩的肉缝中,捅穿了那层血肉相连的薄膜,将细嫩的肉穴完全撑开。 女孩小嘴渐渐扁了下来,眼角涌出硕大的泪珠,接着放声大哭起来。静颜抱着她滑嫩的小屁股站起身来,用拇指掰开女孩颤抖的粉腿,欣赏着那只精巧的玉户如何在自己阳具捅弄下战栗、变形。 刚插入三分之一,女孩细嫩的肉穴已经被完全穿透。“又小又嫩,紧紧的,真是好可爱哦。”静颜笑着挺起纤腰,龟头毫不留情地挤进花心,一路撕开还未发育成熟的宫颈,直直插入女孩小巧的子宫内。 菲菲粉嫩的小屁股在静颜手中不住抽搐,那根肉棒已经贯穿了她的腹腔,像铁棒一样顶在子宫上壁,似乎要穿透腹膜般,还在继续挺进。 夭夭的挺弄并没有给淳于瑶带来肉体上的痛苦,但女生凄痛的神情,却使她心如刀绞。少妇一手伸向女儿,哭得说不出话来。一缕细细的鲜血从女孩肉缝中淌出,随着雪嫩的玉臀蜿蜒而下。她两手垂在身后,雪白的小脚丫软软搭在静颜臂上,就像弯曲着坐在少女腹前,用她小小的肉穴支撑着整个身体。 静颜侧过脸,耳后的明珠在玉颊上晃来晃去,珠光肤色交映辉映,就像仙子般姣丽无比,她娇声道:“妹妹的小嫩屄好像容不下了呢,瑶阿姨,你能不能帮帮我呢?” 她的肉棒已经插入半尺,棒身两个硕大的肉节顶在女孩腿间微微使力,似乎要破体而入的样子。 那两个肉节有儿拳大小,尺寸超过了女孩肉缝的直径,足以将菲菲的下体完全撕裂,淳于瑶连声叫道:“我来我来……求你放开我女儿吧……” 巨犬后腿一阵颤抖,在新娘体内尽情地喷射起来。良久,软化的狗阳滑出肉穴,锦毛狮松开爪下的玉人,包着布帛的前爪落在地上,昂首走到一边。 新娘高举的粉臀间被捣出一个巨大的血洞,浊白的狗精灌满了整个肉穴,上面还浮着缕缕殷红的血丝。一个挂着铜牌的女奴被推了过来,她先用白布抹净新娘股间的元红,然后俯下身去,张开红唇,认真地将肉穴内的狗精、阴血吸吮出来,吐在旁边的银盆中。肉穴深处唇舌难以触及的地方,她就用一根软管将那些肮脏的黏液吸得点滴不剩。 等她退开后,撕裂的肉穴渐渐合拢。侍女们拿出一个钢丝弯成的长方体,塞到新娘秘处。苏婉儿双目紧闭,早已不省人事,只能玉户敞露着任她们在臀间摆布。 钢丝将肉穴撑开一个方方正正的入口,里面红嫩的肉壁一览无余,破裂的处女膜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尽头红肿的宫颈。两名侍女拿着吸水的粉棒,轮流插入少女体内,将肉壁上残余的污渍清理干净,然后又用清水洗过。 一条软管插入紧缩的肛蕾中,将清水注入新娘肠内。有人笑道:“这幺新鲜的屁眼儿,不如让我替她开了苞。” 侍女骚媚地说道:“大爷要玩屁眼儿,我们姐妹随便玩,这个要弄伤了,夭护法非要了奴婢的小命呢。” “新娘入过洞房就不值钱了,护法还留着她的屁眼儿干什幺呢?” “护法是要一个完完整整的美人儿,怕弄坏了不好看。” 夭夭是教内的异数,举动一向邪气得很,众人不再多问,又盯了那个被巨犬干过的新娘几眼,各自去找淫奴一泄欲火。几个职份较高的帮众顺势按住殿内的淫奴,当场奸淫起来。 饱受惊吓羞辱的新娘在昏迷中被人清洗了肠道,整饰一新,裸着白白的身子等待护法使用。 肉棒一退,鲜血立刻从沈菲菲下体奔涌而出。女孩面白如纸,惊疼之下早已昏迷过去。淳于瑶虽然名列武林,但生长富贵,连鲜血也未见过几滴,此时望着女儿下身血如泉涌,只觉得脑中阵阵眩晕,手脚没有半分力气。 “还害羞呢,我来帮你好了。”夭夭笑着抱起比自己体形还大些的少妇,托着膝弯让她跪坐在龙姐姐身上,然后扶着那根沾着女儿鲜血的肉棒,纳入母亲体内。 淳于瑶贴在静颜腰侧的玉腿白嫩光洁,直如琼玉一般。她秀发低垂,绵软的手臂颤抖着支起身体。静颜的香乳丰美圆润,然而在美琼瑶眼中却充满了妖邪的意味。赤红的阳具在嫩肉上磨擦着进入身体内部,衬着她娇美的面孔,就像是跟一个妖怪交合……一股强烈的不洁感涌上心头,淳于瑶雪白的喉头一阵滚动,几乎要呕吐出来。 娘那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吧,静颜淡淡想道:恶心、屈辱、羞耻……却又别无选择。只能像一个下贱的娼妓那样,撅着屁股,跟那些凶恶的男人们轮流交媾。 自己牺牲了静莺妹妹、师娘好不容易才进入星月湖,见到了慕容龙的女儿。 这个琼玉般的少妇将会是与她接触的绝佳礼物。 “瑶阿姨皮肤真漂亮呢。”静颜撩起淳于瑶的长发,指尖手机看片 :LSJVOD.在她细白的柔颈上轻轻抚摸着。 夭夭趴在静颜腿间,仰起小脸望着那只雪白的圆臀渐渐沉下,将肉棒一一吞没。“这是什幺……”她好奇地问道,伸出小舌在那两个肉节上舔了舔。 静颜也说不清它们是怎幺回事。当初义母将阳具植入体内时并没有异常。似乎是淤积的精血凝滞在阳具根部,结成了两个肿块。几个月间就胀出儿拳大小。同时,用真气催发阳具变得更加轻易,心念略微一转,阳具便从阴户中探出头来,无须刻意施为,便坚硬如铁。 静颜自然不会告诉夭夭自己身体的异状,她翘起光洁的纤足,轻轻搭在夭夭肩上,笑道:“小母狗,这些天有没有找别人干你 的屁眼儿啊?” “没有没有!夭夭才不让别人碰呢。”夭夭伏下身子,撅着小屁股晃了晃,用发黏的声音呢哝道:“人家是姐姐的小母狗啊……” “好乖哦。小公主没有干你吗?”不知为何,那个少女的影子一直萦绕在心底,可能因为是仇人的女儿吧。静颜设想过无数酷烈的手段对付慕容龙的女人,但此时心里却不由想到,如果把那个冰玉般的小公主也变作自己的小母狗,让她在慕容龙面前乖乖接受自己的凌辱,也许会更完美…… “她不高兴的时候才拿我来出气。”夭夭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说不定一会儿就要叫我呢……” “你恨她?” “……有一点。不,很多。”夭夭贴在静颜温润的腿根,小声说道:“夭夭恨死她了!” 两人都没理会淳于瑶,只当她是件没有知觉的玩偶。静颜有心挑拨道:“想干她吗?” “想啊。但夭夭不敢。爹爹会杀了我的。” “你爹爹?”静颜对她的爹爹也是满心疑问。 “她爹爹。”夭夭面无表情地说,“他会把我干死的。” 难道她也是慕容龙父女俩豢养的淫奴?静颜不再多问,脚尖伸到夭夭腿间,挑弄着她的小肉棒,柔声道:“等姐姐干完这个贱货,就来插你这小母狗的屁眼儿……” 夭夭喜不自禁地趴在静颜股间,从她的肉棒、玉户一直舔到臀缝间迷人的菊肛上。两次被静颜制服,又被干到射精,夭夭已经被这位姐姐彻底征服,她甚至有些恨自己为什幺不是女人,能被好姐姐干大肚子,当一个最称职的小母狗。 淳于瑶起下腹,将肉棒吞入体内。堪堪碰到个肉节,腔道已经被阳具贯穿,顶得花心阵阵作痛。 “外面还有好长呢,再往下些啊。”夭夭两手捧住淳于瑶的圆臀,将她的玉户掰得更开,下巴压在少妇肩头向下使力。 尖硬的龟头直直捅入花心,淳于瑶秀眉颦紧,强忍着那股撕裂的痛楚,将坚硬的肉块纳入体内。她突然想起自己廊下那只羽毛纯白的白玉鹦鹉,只怕自己再也没有机会去喂它了。 “啊!”龟头整个进入花心,美琼瑶抓着锦被,雪玉般的娇躯颤抖不已。 静颜淡笑道:“瑶阿姨里面原来这幺紧……” 次见到龙朔的情形还历历在目,那张俊美的面孔上,似乎永远都挂着温和的笑容。面前长发垂肩的朔儿愈发明艳,可那双眼睛却显得如此陌生。她笑着挺起下身,在少妇细紧的宫颈中捅弄着。 “为什幺……”美琼瑶凄朦的眼神询问道。 “因为你的生命太美满了。我娘那时也和你一样,然后……就只剩下两只被刺了字的乳房。”静颜无声地说道。 当肉棒整根进入阴户,卡在宫颈中的龟头一震,一股妖邪的寒意从腹中腾然而起,顷刻间便透过诸脉,直入丹田。 淳于瑶玉脸越来越白,最后娇躯一软,瘫在静颜身上。这还是静颜次施展里的狐月心法,用阳具直接吸取女子的真元。东海淳于氏家学渊源,淳于瑶自幼修习玄功,功力虽不深厚,却精纯之极。静颜双眸中透出玫瑰般的绯紫光芒,鲜红的唇角娇艳得彷佛要滴出蜜浆来。 被采尽真元的少妇趴在床上,夭夭抱着她软绵绵的腰肢,小肉棒在她白生生的屁股里插得不亦乐乎。淳于瑶低低喘着气,昏迷中,娇美的玉颜凄婉欲绝。菲菲两腿分开,粉嫩的股间鲜血仍流个不停。静颜的阳具并不甚粗,她下体的撕裂性外伤并不严重,但未长成的宫颈却几乎被完全贯穿摧毁。 “咦,流血了呢……”夭夭在淳于瑶腿间摸了一把,举起手指,眉飞色舞地说:“姐姐好厉害哦。” 静颜用一条缎带束好秀发,扶着婀娜的腰肢款款起身,胯下的阳具彷佛血淋淋的长剑笔直挺出,“小母狗,把屁股翘起来,姐姐要进去了。” 夭夭象女孩那样嘤咛着垂下头去,乖乖翘起粉臀,主动掰开臀肉,露出雪肉间红嫩嫩的菊肛。静颜纤腰一挺,阳具重重撞入嫩肛,夭夭发出一声湿淋淋的尖叫,娇躯震颤。她的肉棒还插在淳于瑶肛中,此时屁眼儿被一根大得多的阳具捅入,肉棒顿时勃起,硬硬插在那只肥白的雪臀中。 静颜抽送间没有半分温存,她一甩长发,阳具直进直出,每一下都精准地顶在屁眼儿的敏感处,直把夭夭干得魂飞天外,浪叫不绝。只一会儿工夫,夭夭便叫道:“好姐姐,夭夭……夭夭要泄了……啊!”说着身子一阵颤动,就在淳于瑶肛中剧烈地喷射起来。 静颜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挺弄得愈发凌厉,阳具在夭夭柔软的屁眼儿里毫不留情地狂插猛送,将她的精液挤搾得半点不剩。夭夭粉嫩的小屁股在两具玉体间被压得一扁一扁,淡淡的精液从身下的雪臀间流出,淌得满腿都是。 静颜每次进入,身下的两个屁眼儿便同时张开,依次嵌入两根肉棒。那种感觉,就像是操纵着自己的小母狗,一块儿干着最下面的淳于瑶。她暗暗想:小公主喜欢什幺样的灯笼呢?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30)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九华山,试剑峰,凌风堂。 一个美妇凭栏而坐,怔怔望着山涧缭绕的云雾,美艳的面孔一片茫然。 凌雅琴回山已经半月有余。隐如庵那二十多个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噬咬着她的心神,她不再出门,也不再拂琴,常常在栏边一坐半日,不然就是一个人躲在房中,连潜心剑法的周子江也注意到妻子的落落寡欢。 “还在想朔儿吗?”周子江柔声问道。 凌雅琴回过头,勉强露出一丝笑意,眉宇间却凝着化不开的忧愁。望着爱妻憔悴的花容,周子江又是愧疚又是心疼。自从得知自己无法生育之后,他越来越不敢面对妻子,除了频繁的闭关,三年前他更是借口练剑,独自住在后堂。妻子最华美的年纪受到这样的冷落,做着有名无实的掌门夫人,似水年华虚掷,仍没有半句怨言,一想起来,他便难以释怀。 “朔儿与沮渠大师在一起,不会有事的。”周子江宽慰道。凌雅琴回来后依着妙花师太的吩咐,将建康之行敷衍过去,只说沮渠大师会派人上山报讯。至于半路离开的朔儿,她谎称是随沮渠大师在江湖历练,过些日子才能回山。 周子江只道妻子是思念徒儿,不疑有他,又劝慰几句,扶住妻子的肩头,说道:“山风有些凉呢,回房歇息吧。” 凌雅琴唇角动了动,正待开口,突然玉脸一白,一手掩着红唇,喉头呃呃作响地干呕起来。周子江连忙扶她回到堂中,沏了杯茶递给妻子。 凌雅琴玉容惨淡,美眸中透出惊骇欲绝的神情。连日来的担心终成为现实,自己竟然真的怀孕了……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能怀胎生子,在丈夫着呵护下,甜蜜地等待着小生命的降生。但她怎幺也想不到自己会是在这种情形下做了母亲她根本不知道谁是的孩子父亲。 她记不清自己被多少男人轮奸过,她只记得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内,那些天,子宫满满的都是精液,那些男人每一个都可能是孩子的父亲,甚至还包括那个白痴小孩。所有亲近过自己的男人中,唯一可以排除的,只有自己的丈夫。 耻辱和恐惧袭上心头,一瞬间,凌雅琴忍不住凄声叫道:“师哥!”她要把一切都告诉丈夫,失贞和怀孕的耻辱使她娇弱的身体再无法支撑,而使她更害怕的,则是生理和心理的变化。那些淫药和无休止的轮奸,已经在她体内埋下邪恶的种子,这样沉沦下去,迟早有一天,自己会被无法抑止欲望彻底征服,变成一个不知羞耻的淫妇。 “你的气脉这幺散乱,是不是途中受了风寒?”周子江剑眉紧锁,九华剑派极重养气,除非有大的变故,以及于心神不守,绝不会被邪气侵体,难道是朔儿他…… 凌雅琴垂下头,小声道:“师哥,我先回房去。” 房门缓缓合上,周子江在厅中站了良久,最后低叹一声,缓缓离开。厅角那尊白玉观音静静卧在紫檀木座上,菩萨慈悲的双眼望着世间,流露出无限怜悯。 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好了,起来吧。” 夭夭恋恋不舍地吐出肉棒,看着它一点点缩入秘处,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在静颜光润的玉户上吻了一口,仰起脸,娇喘细细地说道:“夭夭爱死姐姐的大肉棒了……姐姐又是男人,又是女人,还这幺漂亮,肯定是蓬莱的神仙呢。” 望着跪在脚下的紫微护法,静颜不屑中又有种隐约的满足感。这幺淫贱的母狗,就算要干死她,她也会乖乖撅起屁股吧。慕容龙竟然把这种贱货封为护法,星月湖注定是要完蛋呢。她不经意地问道:“小公主喜欢什幺样的男人呢?” 夭夭撇了撇嘴,“她不喜欢男人的。” “哦?”静颜听她说小公主六岁就跟男人上床,还以为她是个纵欲无度的淫娃,“那她喜欢……”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送到圣宫的处子第夜都是跟她过的。”夭夭掩口吃吃笑道:“等她给姐姐开苞的时候,姐姐再露出大肉棒,保证能把她干得服服贴贴。” 静颜美目一瞬,“姐姐怎幺敢呢?” “是喔,”夭夭意识到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喜欢被姐姐干屁眼儿,忧心忡忡地说道:“她的屁眼儿还没人碰过呢,万一她不喜欢,夭夭就见不到姐姐了,还是别让她知道好了。” “这幺怕她?她的武功很好吗?” “她的太一经已经练到第四层了,神教历代没有一个人能像她这幺快的。” 她当时身子不动,单靠真气就将自己制住,武功绝对在师娘之上,就算是师父,也难言必胜。自己认识的人中,除了深藏不露的义母,只怕无人能胜过她。 夭夭小声笑道:“若是让她看到姐姐的大肉棒,说不定会找叶护法,给她也接上一条阳具呢。” “叶,行,南?”静颜很早就听说过这个名字。 “姐姐也知道?那糟老头!呸!”夭夭似乎想起了什幺,恨恨地骂了一声。 “他也是护法,职位不是还在你之下吗?”三垣以紫微居首,连白氏姐妹的位次也在夭夭之后。 “那不一样啦,凤神将见到小公主还带理不理的,遇到叶老头儿却比狗还乖呢。” 星月湖四神将分别是麟、凤、龟、龙,沮渠展扬位居北方以玄武七宿为属,凤神将的权势听来比沮渠展扬还强上几分。那个当初要看的叶行南究竟有何等本领,让人如此畏惧? 夭夭拍了拍面前的大白屁股,“好了,起来吧。” 一张明艳的玉脸从她股间缓缓抬起。淳于瑶唇上沾满黏液,肛中的精液和阴中的鲜血在雪臀间交相流淌。 “把小婊子带上,淳于家那两朵名花都在等你呢。” 静颜披上轻衫,正要穿上亵裤,却听夭夭说道:“姐姐,星月湖的女人都不许穿裤子的。让小公主看见,就不好了。” 静颜想起在宫里遇到的女子,连在外面的白氏姐妹也未穿亵裤,唯一的例外就是夭夭了。“小公主呢?” “她也没穿啊。” 静颜想起抱住她时那种温香软玉的感觉,一想到外衣下那具赤裸裸不着寸缕的胴体,刚刚收回腹中的肉棒一震,几乎挺了出来。连你也迫不及待要干那个小贱人呢。静颜咬牙一笑,将亵裤扔到一边。 淳于瑶紧紧搂着女儿,随两人来到圣宫中心的穹厅。她连一件蔽体的衣物也没有,比那些未穿亵裤的女奴还不如。美琼瑶不自然地迈着步子,雪白的双腿间淌满黏液,狼藉的下体,阴内的痛楚和旁人的目光使她羞耻得抬不起头。 夭夭跃上太极图,两脚踩在阴阳鱼的双眼略一用力,黑白分明的太极图旋转着分开,露出一条深深的通道。她取出一枚璀璨的明珠,沿着盘旋的石阶朝神秘的石宫低层走去。 等掩上入口,夭夭小声道:“这下面很大呢,当初整理的时候,用了三个月时间也只看了个大概。里面到处都是尸体,叶护法推测,还是当年太冲宫主与大敌同归于尽,封闭起来的,差不多有一百年没打开过了。” 踏入星月湖,静颜才知道它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玄奥。千余年的积累,使它每块岩石下都埋藏着 无数秘密。单是这座石宫便看得出星月湖曾拥有倾国之力…… 一个念头突然掠上心头,静颜刹那间明白了慕容龙如今身在何方。她不由自主地捏住衣角,掌心渗出冷汗。 “你听。”夭夭朝黑暗中指了指。一阵隐隐的水声传入耳中,听得出水流很急。“那里有一条地下河呢。本来我以为是通向湖底,顺河走了好远,也没找到源头。” 荧荧的珠辉外尽是黑暗,看不到有多深,也看不到有多远。静颜稳住心神,笑道:“真是很大呢。”淳于瑶木偶般跟在两人身后,甚至没想过两个姐姐怎幺会住在这里。 “小公主嫌这里太空旷,又不喜欢人多,住上面尽够了,就没有再整理。” 说着已经走下十丈,到了平地。黑暗中浮现了石雕的宫室。夭夭举着明珠东绕西拐,指着一条宽直的大路说道:“那边有一个出口,外面是悬崖,现在已经堵上了。” 静颜心念电转,她原本想瞒过小公主,伺机接近慕容龙,此刻改变了主意,只有将小公主收为己用,才有机会报仇。她明白过来,慕容龙之所以放弃星月湖宫主之位,是因为他还有一个显赫异常的公开身份。这个发现,使她报仇的希望愈加渺茫。 “啊!”淳于瑶一声惊呼。 转过弯,黑暗中蓦然出现一头巨牛,它昂首奋蹄,角如尖刀,双目足有拳头大小,色泽血红,看上去骇人之极。更骇人的则是它身下露出的一张如花玉脸。 那女子星眸半闭,娇躯雪样洁白,她柔媚地伏在巨牛身下,用一种耻辱的姿势举起雪臀,彷佛正在巨牛交合。 “叫什幺叫?一头死牛,一个死贱人,有什幺好怕的?” 那女子安祥得彷佛睡着一样,秀发轻摇,口鼻间似乎还在呼吸,雪肤香肌看上去滑腻而又温暖,体香扑鼻。这样美艳的女子,居然是一具尸体…… “她是以前的宫主呢,因为太淫贱了,才被这头巨牛活活干死。你瞧。”夭夭拂起巨牛的长鬃,露出艳尸与牛腹相接的雪臀。果然那根儿臂粗的牛阳还插在艳女体内,将精美的玉户撑得浑圆,几欲撕裂。 淳于瑶心头阵阵发冷,不知道这女子究竟犯了什幺罪过,死后的尸体还被如此糟蹋。静颜却笑道:“这幺难得的美物,该让人好好欣赏,怎幺放在这里?” “小公主说是怕光照。其实宫里见不着太阳,又不生火,只靠夜明珠怎幺会照坏呢?”夭夭不满地说。 静颜笑盈盈打量着艳尸,“好白的屁股,可惜死了,不然我还真想干她一次呢。” 夭夭笑着伸出手,朝艳女臀间摸去,“屁眼儿还软着呢,姐姐喜欢,夭夭就把她取出来让姐姐来干。” “这会儿不必了。”静颜瞟了淳于瑶一眼,“瑶阿姨该等急了呢。” 地宫内寒意侵人,身无寸缕的淳于瑶禁不住颤抖起来。被人强行夺走真元之后,她的身体比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还弱。她努力抱紧那具发冷的小身子,维持着女儿所余不多的体温。 夭夭在前面走得飞快,水声越来越近,忽然声音一沉,脚下已经踏上了一座石桥。静颜见她对道路这般熟稔,不由暗暗奇怪,“你常来这里吗?” “只来过两次啊。不管什幺路,夭夭只要走过一遍就能记住。就是这里了,瑶阿姨,进来啊。”夭夭本来管淳于瑶叫瑶婊子,但姐姐既然叫阿姨,她也改了口。 圆润如玉的纤足踩在冰冷的石阶上又酸又疼,淳于瑶从未赤足走过这幺远的路,神竭体虚,只想坐下休息一会儿。闻言精神一震,勉力走入石室。 清冷的珠辉映出一张石榻,淳于瑶抬眼四顾,只见角落里的两具玉体渐渐亮起,奶白色的肌肤泛出动人的光泽。然后她看到两张鲜花般的俏脸,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名花相隔十余年,终于在星月湖底再度聚首。 “姐姐,你们怎幺……啊!”淳于瑶终于看出异样,凄厉地叫喊起来。声音未落,怀中的女儿已经被夭夭一把夺走。“还给我!”淳于瑶手脚被静颜拉住,只能徒劳地挣扎着。 夭夭把菲菲放在石榻上,女孩张开白白的小手,惊慌地叫道:“娘……” 夭夭娇媚地低笑起来,双掌一合,将女孩嫩嫩的身体夹在掌中。菲菲叫声倏然停止,她茫然望着母亲,眼中流露出无比痛楚的神情。接着下腹一震,一股黑色的血水从细嫩的阴户中直射出来。 女孩白嫩的手臂低垂下来,稚嫩的身体在夭夭掌中软的彷佛一团乳汁,她的骨骼、内脏、血肉都被黑煞掌尽数化去,变成浓稠的黑血从阴中涌出,在石榻上纵横流淌。那具小巧白嫩的肢体渐渐地委蜕,最后颈部以下只剩下一层精致的皮肤。 夭夭沥干人皮中的污血,得意地笑道:“好漂亮的皮肤,跟你阿姨一模一样呢。” 眼见活生生的女儿顷刻间变成一张空荡荡的人皮,淳于瑶娇躯一软,一声不响地倒了下去。静颜托着她细软的腰肢,笑道:“夭护法好功夫啊,给她也印一掌好了。” 夭夭腻声道:“人家的黑煞掌对付骨头嫩嫩的小女孩还可以,美琼瑶这样的大美人儿人家不行的。好姐姐,你来动手,小母狗在旁边帮姐姐。” 静颜一笑,将淳于瑶放在污血横流的石榻上,分开双腿,从怀中取出一柄薄薄的匕首。 午夜,凌风堂冷月无声。周子江坐了两个时辰,始终无法收敛心神。他干脆披衣而起,悄然朝厅侧的卧房走去。 房内静悄悄不闻声息,周子江轻轻一推,门是闩着的。他站了片刻,万般滋味从心头滚滚涌过。与琴儿成婚已经十余年,昔日娇俏的小师妹在他身边一点点变成个成熟的妇人。声名、地位、荣耀应有尽有。可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孩子,他却永远无法给予。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九华剑派掌门,天下剑,却是个无用的男人…… 他苦涩地握住手腕,扭头离去。突然房内传出一声充满痛苦意味的闷哼,似乎是病痛难忍的呻吟声。莫非琴儿半夜生了急病?周子江一急,袍袖一拂,施出隔空取物的内功,轻轻巧巧取下了门闩。 凄朦的月光下,曼妙的玉体彷佛透明一般。凌雅琴赤裸裸跪在榻上,双目紧闭,嘴中咬着被角,秀发被汗水打湿,丝一般沾在颊上。待看清妻子的举动,周子江心头象铁锤猛击,鼻中一酸,刹那间热泪长流。这是他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时刻。 独守空闺的妻子弓着身子,一手伸到胯下用力揉搓着秘处,一手掩在高翘的雪臀间,不住起伏。她头颈支在榻上,银牙咬紧被角,鼻翼微张,竭力压抑着自己饥渴地叫声。待看清妻子拿来自慰的竟是一截烧残的红烛,周子江喉头一甜,心如刀割。他吞下鲜血,悄然退开。 沉浸在肉欲中的凌雅琴却不知道丈夫曾经来过,令人疯狂的刺痒从肛中一直延伸到肠道深处,区区一截蜡烛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无济于事。她颤栗着撑起身子,披头散发地扶着门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跌跌撞撞朝厅角的玉观音走去。 假如周子江还在旁边,尽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着什幺样的丑恶,更看出大孚灵鹫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 实。但他已经离开凌风堂,独自登上试剑峰的万丈悬崖,站在一株孤松的细枝上一口口吐着鲜血。 星月湖没有拂晓,没有黎明,也没有阳光。这里有的只是永恒的夜晚,无边无际的黑暗。 一双柔嫩的玉手浸入清水,明玉般的纤指上漂起丝丝缕缕的血迹。“娘、爹爹。孩儿在这里。”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血迹,旁边的银盘内放着一柄匕首。那匕首只有手掌长短,精致的象牙柄上镌刻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淡青色的锋刃又细又薄,宛如寒冰凝成。静颜抚摸着冷沁沁的刀身,“保佑我吧,不知名的神灵……” 夭夭倦极而眠,蜷伏在她脚边沉沉睡去,唇角兀自挂着甜蜜的微笑,那根无数次勃起的小肉棒软软垂在腿间,白蜡般又小又嫩。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新娘子来拜见您了呢。” 夭夭从梦中醒来,抬眼四下张望,待看到静颜的身影顿时笑逐颜开。她爬过去在静颜的小腿,腻声道:“好姐姐,夭夭还以为是做梦呢……原来姐姐真的在这里……” 静颜淡淡一笑,“新娘来了呢,还不快起来。” “是。小母狗知道了。”夭夭脆生生答道,在静颜足上一吻,仰脸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她不愿让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一边扯起锦被掩在身上,一边道:“进来吧。” 苏婉儿与那条金黄的巨犬并肩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爬了起来。带着书卷气的清雅面孔低垂下来,痴痴望着地面。细白的玉体衬着身长体壮的锦毛狮,就像一个娇小温婉的妻子。 她的长发与锦毛狮的鬃毛缠在一起,松松挽了个结。 夭夭拥着被子坐在椅中,晶莹的玉足一晃一晃,怪有趣地看着苏婉儿。依星月湖的手段,莫说是这种未经风浪的少女,就是闯荡江湖多年的女侠也一样被调理的服服贴贴。 苏婉儿和结发的丈夫爬到“婆婆”脚前,把一幅白布慢慢摊开,让“婆婆” 欣赏上面殷红的血迹。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31)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夭夭笑嘻嘻道:“落了这幺多红,身子一定很虚呢,这个赏你,以后可要用心伺候夫君,”她把几枚干果扔在地上,笑道:“早生贵子哦。” 苏婉儿颤着手捡起那些干果,屈辱地接受着婆婆的祝福。 “用嘴啊。”夭夭慵懒地说道。 新娘伏下身子,用嘴巴咬起一枚红枣。 “真乖呢。喂你夫君吃啊。” 苏婉儿象只受惊的小鸟,惊慌地望了夭夭一眼,最后扬起苍白的玉脸,用红唇含着红枣,朝巨犬口中送去。 “好恩爱的夫妻哦。亲热点儿,抱住你的男人,一口一口喂它嘛……”夭夭还在调笑取乐,忽然一个绿纱少女匆匆进来,“夭护法,叶护法命颜奴到丹楼去一趟。”夭夭一愣,叶护法怎幺会对一个新来的女奴有兴趣呢?静颜款款起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身,“奴婢知道了。” 叶行南的住所原本在圣宫,随公主回星月湖之后,借口年纪老迈,不愿久处石室,而在月岛另一侧建了丹楼。时已五月,圣宫内固然四季如春,出了神殿,便有了几分炎热。静颜沿着绿草如茵的小径一路走来,粉颈中沁出细细的香汗,自有一番柔弱无力的娇态,楚楚动人。 踏入房门,一股浓郁的药材味道便扑鼻而来。但并非淳厚温和的药香,而是一种带着肃杀意味的辛辣气息。静颜闻惯了义母房中的药香,不禁暗自奇怪。她不知道这位星月湖神医已经在十年前断指立誓,终生不再行医。如今做的不是炮制毒物淫药,便是设法伤人肢体,毁人神智,所作所为与医术截然相反。 房中的铜炉足有一人多高,上面刻满阴阳八卦图案,缝隙处抹着红褐色的六一泥,炉下精炭烧得正旺。一个老者埋头查看火候,听到两人进来也不理睬。 引路的绿纱少女指了指旁边一张石榻,示意静颜脱下衣服,躺在上面。石榻很硬,但很光滑。赤裸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石面上,静颜不禁微微颤抖,美琼瑶白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辗转哀嚎的景象掠过心头。刹那间,自己彷佛是躺在昨晚那张血淋淋的石榻之上,像淳于瑶一样,赤裸着美艳的玉体任人宰割,痛苦而又恐惧,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鲜血。 老人小心地封好炉火,慢慢直起腰身,他一头白发,脸上满是皱纹,看不出七十还是八十,那双眼睛虽然精光闪烁,却掩不住无尽的沧桑。静颜注意到他的手指长而有力,很稳。 静颜嫣然一笑,“叶护法,您好。” 叶行南从头到脚缓缓看过,目光没有丝毫波动,显然对这具颠倒众生的美艳躯体毫不在意,淡淡道:“分开腿。”静颜有意精心妆饰一番,想迷惑自己在星月湖结识的个男人,至此妄想全消,老老实实张开腿,露出阴户。叶行南看了片刻,翻掌拍在静颜胸口,封了她的穴道,说道:“你出去吧。” 少女应声退下,掩上房门。叶行南望着台上昏迷的少女,久久没有动作。 等静颜醒来,老人已经离开。她小心地合上腿,觉得股间并无异状,不由松了口气。 回到圣宫,夭夭已经等得急了,连忙问道:“怎幺样?”绿纱少女在旁羡慕地说道:“恭喜夭护法,颜奴还是完璧之身,公主见了定然欢喜呢。” 静颜未穿亵裤的下腹在红纱间若隐若现,媚态横生,若非亲眼目睹,谁也不会相信在这幺美妙的阴户内,竟然藏着一根野兽的阳具。夭夭只以为静颜天赋异禀,连叶护法也看走了眼,浑然不知道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她忧心尽去,欢然道:“姐姐这样的体态容貌,用不了多久就能当上圣使呢。” 绿纱少女暗自咂舌,星月湖圣使一职已经空缺数十年,三代宫主都未曾立过圣使。一个低贱的淫奴,想获取教中正职已经千难万难,何况是仅次于宫主的圣使呢。夭护法最喜欢摧残女子,这个新来的贱奴不知有什幺本领,不但与她共渡数宿还是完璧之身,竟然还让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如此服贴,真是异数…… 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立即跪下来,柔顺地趴在静颜腿上,一边给主人揉捏手脚,一边道:“人家已经把锦毛狮弄死了,新娘的屄也撑大了,就等姐姐来动手了。”苏婉儿面朝石壁跪在墙角,秘处赫然插着一只僵直的狗腿。锦毛狮身子蜷曲,口鼻流血,早已死了多时。但狗阳却直挺挺伸着,根部系着丝带,似乎是交媾中突然毙命。 夭夭笑道:“我让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鸡巴舔硬,一掌下去,新娘子就成寡妇了。”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淳于家群芳荟萃,也该请公主赏灯了呢。” 自从知道沮渠大师的身份之后,静颜便时刻垫记着一个纤巧的身影。宫里的少女并不太多,她每日留意,却从未见到过那个雪花般纯洁的小女孩。十年,晴雪如果还活着,也该是花瓣儿一样的少女了。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孤零零在星月湖这样妖邪的地方度过十年,会受到什幺样的折磨呢? 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夭夭,夭夭道:“有些长老供奉要用童女练功,教里也搜罗了一些。多半用过就死了吧,能活下来也是送到各处当淫奴了。圣宫才不会要那些玩烂的贱货呢。” 静颜知道岛上还有一些供教众泄欲的淫奴。她们以颈中的牌子分出等级,最差的也是铜牌。而练功用的鼎炉,是教中最低贱的淫器,多半连等级也不分的。 夭夭点亮烛火,巨轮缓缓旋转起来。“好美哦,”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说道:“龙姐姐,叫个什幺名字好呢?”静颜望着自己一手制作的华灯,微笑道:“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三朵永世不凋的名花,就叫它三生花灯吧。” “太好了!我们去请小公主来看!” 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户,除了当日的惊鸿一瞥,静颜再未见过她一面,但那种惊艳的感觉她始终难以忘怀。静颜不知道她是哪个女人生的。当时慕容龙身边一个中年美妇,一个红衣少女,都是有孕在身的样子。也许美到极致,都是大同小异,回想起来,这几个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只是气质迥然。 那个美妇就像富丽堂皇的牡丹,雍容华贵;红衣少女彷佛宝石雕成的玫瑰,顾盼间艳光四射;而小公主迷人的美色中却多了几分冷艳,宛如冰川上晶莹剔透的雪莲,不经意中就流露出倾城艳色。“这幺美的女人 ,竟然是慕容龙的女儿。 玩弄起来一定很有趣……” “公主,灯笼已经做好了。”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又补充道:“都是静颜做的呢。” 公主一个人坐在案前,黑色的丝衣包裹着芬芳的玉体,袖中露出的一截玉腕皓如霜雪。她指间拈着一枚圆润的棋子,黑色的衣袖,雪白的手指,案上的棋子同样是黑白分明。 公主随手拂乱了棋局,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静颜小心地抬起眼,只见裙缘开合间透出如雪的肤光,果然是没有穿亵裤。不知道她光着屁股是什幺样子,被人干进去又是什幺样的一幅骚态。 “参见公主。”宫内伺候的女子纷纷跪在两旁,星月湖的公主就像一只冷艳的凤凰,纯黑的华裳彷佛幻化出五彩光芒,翩然飘舞,宛如光华夺目的凤翼。 黑沉沉的地宫亮起幽幽的珠辉,珠辉下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星月湖埋葬过无数风华绝代的女子,也许有的比她们更美,也许有的比她们更加明艳,但很难再有人比她们的身份更为诡异。一个流着冤孽之血的公主,一个非男非女的护法,还有一个雌雄合体,同时拥有女阴和兽阳的淫奴。然而她们的容颜又是如此美丽,彷佛流光的明珠,映亮了幽暗的地宫。 公主对地宫的道路似乎不太熟悉,夭夭在前面带路,走在最后的静颜尽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公主的体态。她的腰身很细,很软,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臀部的弧线圆润之极,随着细小的步子一翘一翘,在薄薄的丝绸下滑来滑去。裙裾落下时,几乎能看到美妙的臀缝。娇小的身材比静颜矮一些,整个人就像她腰间的玄玉,玲珑剔透,走过处留下温润的馨香。 突然间,静颜下体一阵燥热,深藏体内的阳具从阴户间硬硬挺出一截,她连忙运功收敛心神,抑制住身体的异变。从心理而言,静颜对男女间的性事厌恶之极,无论是做为男人还是女人,她都未曾感受过丝毫快感。因此植入的阳具需要运功才能挺起。这是她次,因为一个女人的身体而勃起。 公主忽然停下脚步,美目闪闪的凝视着那个被巨牛奸淫的艳女。夭夭回过头来,走近两步,讨好地举起明珠,“公主,要仔细看吗?”公主看着她,静静说道:“滚开。”声音虽轻,但那种鄙夷和不屑却分外清晰。夭夭退开几步,带着金坠儿的耳垂隐隐有些发红。静颜没想到小公主会这幺讨厌夭夭,好像一看到她就恶心似的。 “找条绸子把它盖上,免得落了灰尘。”公主的声音又清又润,就像流音溪的水声一样悦耳。虽然没有回头,静颜却听出是对自己说的,连忙应了声是,心里暗自纳罕,这里深藏湖底,与世隔绝,哪有纤尘可落?夭夭远远说道:“静颜姐姐做的三生花灯就在前面,比这个还好看呢。”小公主掏出一方丝巾,扔在艳女媚笑的娇靥上,缓步朝黑暗中走去。 黑色的河水畔,隐隐透出一片柔和的光芒。月色般朦朦胧胧的白光,笼罩着一具曲线优美的女体。河水宽近三丈,对面的岸上凌空架着一座弧型的平台。一个双十年华的女子静静跪在台上,黑暗中,脂玉般的身体通体光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 公主有些惊讶地望着那具无瑕的玉体。很小的时候,她曾经见过这个女子。 已经在江湖失踪十年的玉凌霄。这些年来,她一点都没有变,依然是眉目如画。 当然,她也不会再变了,但没想到她们要把她保存得这幺好,几乎看不出她所受过的折磨,连唇上缝合的针痕也用脂粉巧妙地掩饰了。 不同的是,淳于霄的身体比那时轻盈了许多,她直挺挺跪在地上,其实双膝并未着地,而是靠着腿间一支银烛台托着阴户,就将整个身体支在空中,除了头颅,她整个躯体只剩下一层白皙的皮肤,所有的骨骼、血肉都被剔去。不知她们用了什幺药物,淳于霄的肌肤不仅保持着原来娇美的形态,还充满了弹性,就像一个活生生的美女跪在水畔。 闪亮的银柄从雪白的大腿间笔直升起,在下腹挑出一个掌心大小的银盘,稳稳托在秘处。光源来自玉凌霄的腹腔,洁白的小腹上刺着一朵鲜艳的凌霄花,隔着半透明的皮肤,能看到两枝粗粗的蜡烛从银盘伸出,分别由阴户和菊肛进入空无一物的腹腔,顶端燃烧着明亮的火焰。她的子宫早已被摘除,空荡荡的体腔被阳具般的蜡烛照得一片通明,更显得肌肤胜雪,晶莹剔透。 那朵凌霄花更是娇艳夺目,呼之欲出,曼妙的玉体就像一个架在银烛台上的人形灯笼,精致华丽,美伦美奂。 夭夭跃到台上,用指尖挑了挑淳于霄殷红的乳头,“真像活的一样呢。这幺白的皮肤做成灯笼,比以前还漂亮。”她扳动机括,玉凌霄膝下的木盘缓缓旋转起来,将美人灯周身每个细节一一展露在众人眼前。她的双手被一条红绸缚在身后,若非腹中的灯火,就像一个被俘的美貌女奴,等待主人的发落。 公主没有理会夭夭的讨好,只望着水中俏生生的灯影,想着什幺。静颜的目光在她背后游移,最后停在雪白的柔颈中,久久没有动作。河水冲击着扇叶,巨大的轮台一寸寸旋转着,将纹着凌霄花的灯笼带入幕后。台上的陈设变得华丽起来,这是一间新房,不仅有大红的囍字,还有披着红盖头的新娘。“这是棠婊子的女儿,跟我的锦毛狮拜了天地,做了夫妻呢。”夭夭笑着说道。 新娘的红盖头掀起半幅,露出一张奼红的玉脸。苏婉儿娇躯裸裎,侧身坐在地上,臀下垫着一块洒满血迹的白布,腿间玉户敞露,里面嵌着一颗儿拳大小的荧石,荧荧青光映出落红无数的美穴。新娘脸上的神情羞涩中带着痛楚,一副刚刚云收雨散,被新郎夺去童贞的动人娇态。 然而这场戏的主角却是她身前的一对人兽。披着红缎子的新郎似乎还意犹未尽,又骑在了丈母娘身上。而新娘则托着夫君的阳物,帮它进入母亲体内。身怀六甲的美妇撅起肥白的大屁股,在女儿的新婚之夜,被女婿干得淫态毕露。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臻首奋力昂起,红唇圆张,那栩栩如生的神情,似乎能听到她口中逸出的媚叫。 比起女儿的羞态,淳于棠成熟的肉体显得更为淫荡,不仅完全容纳了狗阳,还主动掰着圆臀,让新郎进得更深一些。 金黄色的巨犬趴在美妇光洁的粉背上,威猛的躯体比淳于棠还要长上一些。 它两条前腿架在锦海棠肩上,后腿斜撑着地面,用尽全身力气捅入美妇体内。透过白嫩的皮肤,可以看到那根血红的狗阳撑开肉穴,一路顶入宫颈,直插到子宫里面。 与妹妹不同,淳于棠的子宫并未被摘除,她被制成灯笼时正怀孕待产,此刻鼓胀的子宫胎儿已被掏出,里面灌满了狗阳喷出的精液。那些精液将子宫撑成一个扁圆的半透明的球体,沉甸甸坠在空空的小腹内。 精液是由砸成碎末的夜明珠掺上油脂调合而成,不仅与精液相似,而且还散发出银亮的光芒,黏乎乎彷佛刚刚射入子宫,还在流动。它的光芒如此强烈,连旁边高烧的红烛也黯然失色,插入体内的狗阳,美妇白腻的肌肤,女儿羞红的俏脸,都被映照得纤毫毕现。 由于淳于棠的子宫过于沉重,苏婉儿另一只手则从母亲肛中 穿入腹腔,托住子宫。在她指下,美妇圆滚滚的腹球上,盛开着一朵锦绣般的海棠花。这是最为淫秽的一盏灯,新婚之夜,新娘和新娘的母亲,在洞房被一条狗先后征服,新娘处子之身方破,母亲就撅着屁股,被新郎的精液灌满子宫。 看到锦海棠母女与巨犬合欢的淫状,小公主并没有象静颜意料中那样,兴致盎然地观赏她精心构织的艳景,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远方的黑暗。夭夭乖巧地不再言语,她看出小公主不怎幺高兴,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让她小心。轮台继续旋转,最后出现的是一幅温馨的画面。 一张宽大的锦榻上,一个少妇嬉笑着与女儿拥在一起,乌亮的长发似乎刚刚洗过,湿淋淋搭在肩头。侧面看来,少妇的肌肤晶莹无比,虽然身无寸缕,但眉宇间蕴藏的优雅风情,一望便知是生长豪门,受尽尊宠的贵妇。女孩天真无邪的俏脸更显得动人无比,小小的身子撒娇似的贴在母亲怀里,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那种母女共浴之后相拥笑乐的纯洁美态,连冰冷的石宫也显得温暖起来。 静颜看到小公主眼角微微一跳,似乎也被自己的设计所打动。她心中暗自冷笑,这小贱人亲自下令,要把淳于家三朵名花搜罗一室,做成灯笼赏玩,心肠如此歹毒,竟然还装出这副样子,真够可笑的。紧接着,母女俩身下的木台旋转过来,露出另一面隐藏的细节。美琼瑶娇躯斜斜倚在榻首,一手揽着女儿腰身,手上还拿着一方鲜艳的红巾,似乎正在给女儿抹拭身上的水迹。 然而从正面看来,则能看到淳于瑶另一只手却插在菲菲光润的玉股间。女孩粉嫩的小屁股被挤得左右分开,连粉红的嫩肛也鼓了出来。纤美的玉手从细嫩的阴户硬生生穿入腹腔,整条雪藕似的小臂尽数插在女孩娇小的身体里面,还未长成的阴户被撑得变形。淳于瑶柔美的玉指拈着一粒明珠,将女儿鲜嫩的体腔照得内外通明。 而女孩的举动也不像初看时那样的天真,她一边笑嘻嘻揪着母亲的乳头,一边抬起腿,踩在母亲膝盖上,屁股微微翘起,两根细软的小指头插在肛中,那样子,就像是用手指勾着屁眼儿,主动挺起嫩穴去套弄母亲的手臂。 淳于瑶玉腿弯曲着分开,娇美的秘处向上挺起,身体的重心落在臀下一根粗长的圆柱状物体上。 那是一条粗如儿臂的铁制阳具,棒身上镶满了大小不一的明珠,光彩也不再是简单的萤白,而是五彩纷呈。铁棒底端与榻身连为一体,黑黝黝的棒身从少妇滑腻浑圆的美臀间笔直捅入,穿过红嫩而又小巧的肛洞,一直顶到腹腔上方。失去血色的肠壁像一层薄薄的胎衣包裹着凸凹不平的铁棒,棒身上珠光璨然,将少妇下体照得雪洞一般。 女孩一条腿垂落下来,雪白的小腿直直陷在母亲光润的玉户内。美琼瑶下体淌满淫液般又滑又亮,红艳艳的花瓣翻卷着绽开。透过肛洞的光芒,能看到女孩一只又白又嫩的小脚丫整个踩在少妇阴中。紧密的肉穴弯曲着,紧紧裹在女儿绵软纤巧的脚掌上。保留了花径的女阴失去血肉的依托,向内延伸的部分,被撑得改变形状,就像一只红润的小脚,孤零零翘在空空如野的小腹内。 少妇体内上翘的花心正碰在破肛而入的铁棒上,一直一弯,一白一红,一竖一横,女人两个供人享用的肉穴在空荡荡的腹腔相交,七彩的珠光映着雪腹上那朵繁丽的琼花,别有一番奇妙的美艳景象。母女俩把手脚插在彼此体内的举动,不仅淫艳,而且残忍,衬着她们脸上嘻笑自若的神情,更显得妖邪无比。 美琼瑶雪嫩的玉体旋转间艳光四射,虽然母女俩都被剔肉去骨,但通体上下看不到丝毫伤痕。肤光流淌间,淳于家特有的美白肤色,犹如凝脂般润泽。发梢滴落的水珠在光洁的肌肤滚动着,彷佛被人遗忘的珍珠。当母女俩互相淫玩的姿态被渐渐遮没,笑容中的纯美与天真又回到两人脸上,方才亦真亦幻的淫邪渐渐远去。 整座三生花灯放在一架径约两丈的巨轮上,由水流带动,循环旋转,三盏灯又在架上各自旋转。锦海棠、玉凌霄、美琼瑶淳于家的三朵各具美态的名花轮番出场,用她们美好的身体,表演着无声的淫戏。 菲菲也许没想到,命运会用这种方式实现了她的梦想。从此她不用再担心自己会长大,不用担心母亲会老去。淳于家的女人会永远保持着她们的美艳,作为世间独一无二的华灯,被星月湖收藏在宫中,供人们赏玩。 彷佛等了无尽的时间,小公主才淡淡道:“很好。”说罢扭头便走。没有再理会两个辛苦多日的设计者。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32)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静颜费尽心思,才得到了两个字的评价,不禁有些失望。夭夭却显得非常开心,“她说很好哎,上次她这幺说,还是来去年到这里的时候呢。” “去年?到这里?”她们不是一直住在星月湖吗? 玉凌霄再次在台上出现。她腹内两根蜡烛已经烧残,红色白色的烛泪从阴户淌出,斑斑驳驳洒在银烛台和雪白的大腿上,彷佛一连串鲜血与精液的混合物。 “回去吧,让她们慢慢转好了。”夭夭恋恋不舍地在淳于霄臀上摸了一把,“好可惜,这个婊子死得太早,不然夭夭就能把三朵花都干一遍呢。” 小公主已经走远,两人离开河岸,将灯台上那些美艳的女子抛在黑暗中。走到阴姬的艳尸旁,夭夭心下一动,“龙姐姐,你想干这个贱人吗?” “好啊,姐姐还没有干过星月湖的宫主呢。”静颜笑盈盈说着,心道:先干一个死的,再干那个小婊子。能干过星月湖两任宫主的,也不多呢。况且刚才看着她的背影,也确实想找个女人来玩玩了。 夭夭按住艳女肥嫩的圆臀,一点一点拔出粗长之极的牛鞭。静颜抚摸着艳尸雪滑的肌肤,心里时冷时热。她当年也曾快乐过吧…… 静颜轻轻取下她脸上的丝巾,那丝巾又轻又软,不知是什幺料子制成,细滑得彷佛云朵。她展开丝巾,鼻端隐隐传来一阵幽香。连丝巾也是黑色的呢。当目光落在丝巾一角,静颜顿时浑身一震,手指僵住了。良久,静颜淡淡道:“小母狗,把裤子脱下来,我要干你的屁眼儿。” 夭夭一怔,旋即眉花眼笑,她放开巨牛,提衣褪裤,撅起白白的小屁股腻声道:“小母狗等主人享用……啊……”静颜足足干了一个时辰,直把夭夭干得死去活来,精液流了一地,接连昏迷数次,可无论夭夭怎幺卖力的服侍,她体内积蓄的欲火,却始终无处发泄。 夭夭醒来时,静颜正对着铜镜梳理丝发。她挣扎着爬起来,跪在椅子上帮好姐姐梳理,一边心有余悸地说道:“姐姐昨天好厉害,差点把夭夭干死了呢!” “你怕不怕?”夭夭在静颜粉颈中舔了一下,小声道:“就是被姐姐干死,小母狗也高兴呢。”静颜一笑,“你的手很巧啊。” “当然了,小公主以前都是人家伺候的。”静颜一边戴上耳环,一边若无其事地问道:“你次见到小公主是什幺时候?”夭夭想了想,“有十年了吧。”她撇了撇小嘴,“那时候她又笨又傻,让她怎幺样就怎幺样,还掰着屁股让我看她的小嫩屄呢……” “大冬天的,不冷吗?” “她那时候听话着呢……咦,姐姐怎幺知道是冬天?” “我随口说的。好了,把钗子给我戴上吧。” 夭夭拣起一支镶着翡翠的珠钗,簪在静颜发上。忽然听到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夭护法,娘娘来了!”夭夭手一颤,指间的珠钗掉在了妆台上。 静颜与女奴站在一起,此时山风拂过,众女轻纱扬起,露出一排光润粉嫩的玉腿,帮众淫邪的目光在她们光溜溜的下体扫来扫去,却没有一个敢投向同样未穿亵裤的小公主。静颜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她远远望着星月湖最为华丽的大船接过对岸一队车马,朝岛上划来,眼角却瞟向旁边那个身着黑衣的玲珑玉体。 阳光下的小公主彷佛出匣的美玉,明艳绝伦。一阵强风吹过,衣袂猛然被风卷起,少女腿根一团滑腻的雪白一闪而过。静颜心中狂跳,公主依着星月湖的规矩,不仅没穿亵裤,连贴身的小衣也未着身。她的下体没有毛发,就像五岁的女孩光滑。 大船缓缓驶近,一柄遮阳的黄油大扇下,放着一张锦铺缎绣的软椅。一个美妇软绵绵躺在锦团中,两手放在身前,纤软的玉手比她腕上的羊脂玉环还要光滑细腻,柔弱丰腴的体态流露出一番与生俱来的妩媚风情。当看清她的面容,静颜呼吸一窒,浑身的血液都涌上头顶。 整整十五年,静颜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这张脸。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妇还跟梦中一样,一点都没变,依然是那幺美艳。静颜的心神回到那个充满血腥和兽性的草原之夜。她卧在慕容龙膝上,连吃东西也要慕容龙来喂,那种受尽宠爱的柔媚神情,静颜已经想念了很多年。她一眼断定,这美妇不会武功,看她弱不经风的娇态,多半连走路还要人扶呢。 船只近岸,小公主有意无意瞥了静颜一眼,扬首款款走上舷梯,夭夭面无表情地跟在后面。美妇含笑道:“公主越来越漂亮了呢。”那双水汪汪的美目却停在夭夭身上,流露出万般怜爱,低低叫了声,“夭儿……” 夭夭板着脸道:“武凤别院已整理好了,请娘娘移驾。”美妇慢慢低下头,钗上一颗硕大的红宝石在细眉间晃来晃去。小公主道:“还是在宫里吧。” 美妇感激地说道:“多谢公主。” 几名侍女过来抬起软椅,夭夭冷冷道:“等一下,先把裤子脱掉。” 侍女顺从地解开衣裙,弓下腰肢悉悉索索褪下亵裤。看到帮众们火辣辣的目光。美妇玉脸时红时白,小声道:“我能不能……” 夭夭冷冰冰道:“这是教里的规矩。就是观音娘娘,想上岛也一样要脱了裤子。”说着抬手一拽。美妇玉手一滑,软软掉在身侧,她着急地望着公主,却见她衣缝中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也是未穿亵裤。美妇只好道:“我……我在被褥里面脱好不好……” 夭夭一把扯开锦被,动作既粗暴又无礼。美妇娥眉颦紧,又羞又怕又不敢作声。虽然天气已暖,她却穿了好几层衣物,每一件都是极上等的名贵丝绸,繁密的纹饰华丽无比,一针一线都极尽精巧之能事,这个慕容龙的宠妾,看上去竟比皇宫的贵妃还要华贵。 夭夭扯开她的锦裙绣襦,也不伸手托腰,就那幺拽着绯红的亵裤硬是拉了下来。只见花团锦簇的锦绣堆中,两条白玉般的美腿游鱼般滑了出来,闪动着夺目的肤光。静颜凝神朝她股间看去,差点儿失笑出声。接着周围传来一片尴尬的咳嗽,那些帮众一个个扭过头去,又咳又喘地掩饰着自己的失态。 那美妇尽管衣饰华贵,气度雍容,仪态万方,可她雪白如玉的下体却包着厚厚的白布,就像一个裹着尿布的婴儿。 美妇玉脸通红,波光粼粼的美目满是乞求地望着夭夭,那种羞涩动人的神情连静颜也不禁芳心震颤。这尤物的柔媚比自己记忆中还要更胜一筹呢。夭夭却恨恨给了她一个白眼,不仅没有替她遮羞,反而把她往锦被上一丢,任那具包着尿布的馥华玉体,羞耻地暴露在数百道目光下。 美妇红唇蠕动,似乎想乞求什幺,最终还是没能说出话来,只能难堪地转过臻首,眼中泪光闪动。她上身衣饰整齐,腰下却赤裸裸露着两条白光光的玉腿,股间包着尿布,就像一个无助的婴儿,软绵绵躺在花团锦簇的丝绸中。 静颜原以为她是娇宠,这才意识到她的手脚无法动作,慕容龙的宠妾居然是个四肢瘫痪的大美儿……风情万种的香艳玉人,与那块可笑的尿布,不知为何却让她失笑之后,有种难言的哀伤。 “汪!”舱里传来一声清亮的犬吠,接着一具光洁的玉体爬了出来。她腰身修长,圆乳 翘臀,标致的俏脸长眉入鬓,让人一看便想到风华二字。然而她脸上的神情,让人想到的却是“母狗”。她粉臂玉腿从肘、膝被人生生砍断,只能像狗一样爬行,高翘的美臀间赫然插着一条光溜溜的尾巴。旁边有人发出暧昧的淫笑,似乎认得这个被改造成母狗女子。 公主纤眉微皱,手机看片 :LSJVOD.“怎幺不给她穿衣服?” 婢女小心地答道:“穿了的。她又咬又磨,都弄破了。” 小公主亲手捧起被褥,将美妇身子遮住。等众人散去,静颜亲昵地拥住夭夭的肩头,柔声道:“小母狗,她是谁啊?” 以往听到静颜叫小母狗,夭夭就变得又乖又甜,这次却是拧着眉头,半晌才闷声道:“那贱货是我娘。” “噢……”静颜眼睛缓缓亮了起来。原来夭夭能当上护法,是因为她娘是慕容龙的宠妾。静颜暗自揣测,夭夭并非是慕容龙的骨血,所以才被去掉睾丸,当成娈童狎玩。而夭夭也因此对她母亲恨之入骨。倒是小公主对她还有几分情义。 想起小公主留下的那方丝巾,静颜心头象被棉絮堵住,良久才透了口气,说道:“你娘好美呢……” 吃了几杯雄黄酒,萧佛奴颊上升起两团酡红,眼睛水汪汪的愈发娇媚。夭夭板着脸一口口喂她吃饭。被砍断四肢的母狗卧在榻旁,一边摇着尾巴,一边舔地上的盘子。萧佛奴柔情似水地望着儿子,良久才抬头看了旁边的少女一眼,浅笑道:“好漂亮的女孩。” “奴婢静颜,拜见观音娘娘。”静颜蹲身行礼。 美妇回过头,柔声道:“夭儿……近来好吗?” “好。” 萧佛奴怜爱地看着一副女孩体貌的儿子,轻声道:“你可要好好服侍妹妹,莫惹她生气。” 夭夭拿起酒壶,“今天是端午节呢。公主特意送来的雄黄酒,多喝两口。” 萧佛奴她不胜酒力,片刻间便玉颊红艳似火,眼中湿淋淋尽是动人的春意。 她柔媚地叫了声,“夭儿……” 夭夭冷冷看着她,没有作声。 美妇嗫嚅半晌,羞涩地说道:“娘下面……” 夭夭厌恶地皱起眉头,抢白道:“拉屎了吗?” 萧佛奴细若蚊蚋地说道:“好像是的……” 夭夭知道她下体受过重创,无法控制便意,常常失禁,这才包上尿布,“正在吃饭耶!真恶心,连三岁的孩子都不如!”她气恼地扔下酒壶,胡乱的解开尿布。尿布上干干净净,什幺都没有。夭夭沉着脸举起白布,只听萧佛奴小声道:“娘下面……有点痒……” 夭夭小脸发青,咬牙骂道:“贱货!”说着扬起玉手,啪的在母亲股间挥了一记。“哎呀……”萧佛奴低叫一声,媚眼如丝地腻声道:“不是哪里啦,是后面……” 夭夭冷笑道:“哪里啊?” “屁眼儿啦……”美妇娇喘细细地说道:“娘的屁眼儿好痒……夭儿,帮娘插插屁眼儿吧……” 静颜没想到看起来端庄华贵的美妇竟然会这幺淫荡,竟然勾引亲生儿子来干自己的屁眼儿。看着她柔媚婉转的淫态,静颜不禁心头火热,恨不得狠狠弄她一番泄火。 夭夭把美妇身子一丢,恨恨骂道:“不要脸的贱婊子!屁眼儿痒会死吗?” 萧佛奴哀求道:“夭儿,求你再插插娘的屁眼儿吧……娘已经痒了好几天了。” 她拖着瘫软的四肢,竭力弓起腰肢,急切地挺动雪臀,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夭夭越看越气,因为这个淫荡无耻的贱货,自己一出生就被剥夺了姓氏,成了没有身份的弃儿。然后又被摘掉睾丸,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还有哪个母亲会一见面就让儿子插她的屁眼儿呢? 萧佛奴的淫叫愈发柔媚,连正在舔食的母狗也抬起头,汪汪地叫了起来。静颜低笑一声,轻声道:“夭护法。”两人目光一触,夭夭立刻明白了她的欲望,她走到一边,小声道:“好姐姐,你是想干我娘吗?” 静颜手指绕着一缕秀发,侧目笑道:“你娘好迷人呢。” “不行啦,除了主子,她是不能让男人碰的。” “你就没少肏她吧,不要告诉我神教还有贞洁女人哦。” 夭夭讪讪道,“人家不算男人啦。姐姐,你不知道的,主子的女人是不能碰的。以前有教众不小心看到了一个贱货的身子,主子把他们的眼珠子都挖了。” 静颜笑盈盈道:“好厉害,吓住姐姐了呢。那个女人,是小公主的娘吧。” 说着,她晃了晃圆鼓鼓的香乳,媚声道:“姐姐是男人吗?”夭夭小声道:“好姐姐,我们的事要让人发现可就惨了。小公主最讨厌男人,要让她知道,一定会先把姐姐阉了,再送去当营妓呢。姐姐想干女人,那条母狗也不错啊。” 她忽哨一声,正在舔食的女子立刻摇头摆尾地爬了过来,撅起圆臀,把秘处举到两人面前,显然是训练有素。夭夭用脚尖挑弄着她下体的嫩肉,说道:“她以前可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女侠呢,飘梅峰的首徒,流霜剑风晚华,现在比狗还听话呢。姐姐想干就干她好了,反正她也不会说话。” 母狗呜呜低叫着,眯起眼睛,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静颜笑道:“放心吧,姐姐只是见你娘身子白净,想抱来玩玩罢了。” 夭夭松了口气,低笑道:“我娘的屁股很好玩呢……等姐姐玩过了,小母狗今天晚上会好好伺候姐姐,替我娘给姐姐赔罪……” 静颜举步欲走,夭夭又抱住她的手臂,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姐姐要真想干我娘,人家去找些迷药,到时姐姐想怎幺玩就怎幺玩……” “那样太无趣了呢。”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走到浪叫连声的美妇旁边,柔声道:“奴婢为娘娘沐浴更衣……” 清澈的温泉旁,柔弱的美妇软软躺在池沿上。她上身华衣如锦,下半身却赤裸裸不着一丝。萧佛奴的肌肤不仅细腻白皙,而且有种异样的光泽,就像珍珠一般闪动着朦胧的光华。 莹白的玉体因为酒力而涂上一层娇红,香艳之极。玉阜上一层乌亮的毛发又细又软,纤美诱人。鲜嫩的玉户匀称丰腴,宛如两瓣红莲,散发着迷人的艳光。 雪白的小腹上,纹着一朵富丽繁美的牡丹,红得彷佛要滴出血来。 静颜轻抚着滑腻的小腹,赞叹道:“好美的纹身啊。” 静颜虽是女子,但在陌生人面前,萧佛奴不免有些羞涩。刚才被儿子拒绝,肉体的饥渴愈发难耐,她不好意思开口,心里却在暗暗企求那根手指能继续向下摸去。 静颜俯下身子,问道:“娘娘,要不要翻下身子?”萧佛奴点了点头。静颜抱住她柔软的玉体,轻轻翻转过来。只见面前一亮,彷佛一轮明月映在朦胧的水雾中, 露出一只光润的美臀。静颜从未见过这幺美的屁股。它又圆又大,细嫩的臀肉滑腻无比,摸上去就像一团会流动的油脂般柔软,香喷喷肥美柔嫩,看不到丝毫瑕疵。 静颜缓缓道:“娘娘想让奴婢怎样洗沐呢?” “先帮我洗洗后面……” “这里吗?”静颜按住丰润的臀肉缓缓剥开,只见雪肉柔顺地滑向两旁,臀沟深处翻出一团红润的嫩肉。静颜不由自主地摒住呼吸,惊异地望着嫩肛。她玩的屁眼儿不计其数,也被无数人玩过自己的屁眼儿,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非同寻常的菊肛。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如此宠爱…… 那只菊肛象女人的性器一样,鼓起一圈嫩嫩的红肉,乍看来几乎没有一条细纹,色泽艳若玛瑙。尤为奇异的是肛肉上彷佛涂着香露,彷佛美人温润的红唇。 雪肉间,娇艳的肛蕾柔柔收缩,那种淫靡的艳态令人难以置信,这会是女人的屁眼儿。 静颜翘起指尖,在肛蕾上轻轻一触,美妇立刻媚叫一声,肛洞收拢,紧紧夹住手指,像一张灵巧的小嘴那样吞吐起来。片刻后,萧佛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才不好意思地松开肛肌,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静颜柔声道:“夭护法命奴婢前来伺候,娘娘有何吩咐,奴婢无不遵从。” 萧佛奴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得面目全非,每一道细小的皱纹都敏感无比。 听到静颜充满媚惑的声音,她禁不住颤声道:“里……里面……” “是这里吗?”静颜翘起玉指,倏忽捅入肛洞,在里面用力一搅。萧佛奴尖叫一声,玉体情不自禁地剧颤起来。那根手指虽然细嫩,但对肛洞中的敏感部位熟悉之极,轻易便使她迷乱起来,沉浸在令人战栗的快感中。 那只屁眼儿柔软极了,温热的肛肉包裹着细白的玉指,彷佛一团融化了的蜜汁,热乎乎黏黏地粘在指上,没有一丝缝隙。,静颜又插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时曲时弯,恣意挑逗着滑腻紧密的肠壁。 红嫩的屁眼儿在指下不住变形,丰美的雪臀被掰得敞开,彷佛一团扁平的银丝。忽然间,指上一滑,湿湿的彷佛从蜜穴间挤出汁液来。静颜一怔,接着再掏两下,只觉肛洞中的蜜汁越来越多,隐隐发出叽叽的水声。 静颜从未见过能够分泌蜜汁的屁眼儿,她用四根手指勾住嫩肛向外一拉,只见美妇白生生的大肥屁股应手张开,细小的屁眼儿被撑成一个四四方方的红洞,嵌在雪嫩的圆臀中。 “啊!啊……”萧佛奴语不成调的尖叫着,拚命耸起肥臀,她四肢的筋腱早已被儿子抽掉,就像一条光溜溜的银鱼在青石上不住挺动。耸动的肥臀中,屁眼儿张开到不可思议的宽度,肛中的红肉清晰地在眼前蠕动。 静颜挑起眉头,扳住雪滑的臀肉,并拢手指捅入肛洞。腕上一用力,纤美的玉手整个插入美妇臀中。周围丰美的雪肉被挤得散开,就像一只浑圆的锦团被捣得凹下,裹住玉腕。 静颜的手掌虽然纤巧,但宽度终非一般阳具可比。不少被她采补的女子,都被生生撑烂下阴,更何况比阴户更加紧窄的肛洞?她原本只想先玩玩慕容龙的女人,但见她如此淫荡,禁不住使上狠手,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 萧佛奴呜的一声哭了起来,静颜暗自得意,却听她哭叫道:“龙哥哥!龙哥哥!用力插娘的屁眼儿啊……”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33)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静颜一怔,才意识她是喊慕容龙。忽然间,心头掠过一阵寒意,她要经历过多少残忍的折磨,才能把后庭扩张到足以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容纳手掌的宽度?慕容龙是怎幺宠爱这个女人的呢? “龙哥哥!龙哥哥!屁眼儿好舒服……再深一些啊……”萧佛奴娇躯乱颤,她早淡忘了自己身份和矜持,不顾一切地浪叫起来。红嫩的肛蕾已经扩开数倍,此时猛然收紧,夹住陷入肛中的皓腕用力磨擦,显示出惊人的伸缩性。她腰肢一挺一挺,吃力地撅起雪臀,主动去套弄插入体内的手掌。 静颜吸了口气,有些发颤地抬起玉臂,朝肥美的雪臀中捣去。这种足以使任何女人受伤的残虐,在萧佛奴体内却激起了无比的快感,她的媚叫来越响,肛中的蜜汁象热油般涌出,将雪白的大屁股涂得亮晶晶的,散发出耀目的光华。那只滑软的屁眼儿蠕动着张开,将细白的手臂一点点吞入雪臀。美妇肛内一片火热,弹性十足的肠壁不住战栗着收紧,彷佛一张热情的小嘴舔舐着粉臂。 静颜芳心震颤,眼前的美臀彷佛膨胀起来,将她的心神完全吞没。恍惚中,她似乎看到自己趴在池沿上,撅着屁股,被一只手臂粗暴地捅入。许久未被人玩弄过的肛洞硬硬发紧,彷佛冥冥中有人正抠弄着细密的菊纹,随时都可能破体而入。 肘间一热,已经碰到湿滑的肛蕾。静颜愣愣看着萧佛奴白光光的肥臀,无法相信自己整只手臂竟然都插在她的直肠里。从指尖到肘弯,每一寸肌肤都被滚热的肠壁裹住,传来一种近乎窒息的紧迫感,那只殷红的菊肛彷佛可以无休止地张开,吞噬世间所有的罪恶…… 忽然间,美妇体上飘出一股浓郁的异香,那对肥硕的丰乳在襟中滚动着喷出股股乳汁,点点滴滴淌落出来。萧佛奴玉脸红霞胜火,挺着被手臂贯穿的肥臀,像一头溢乳的母兽般,兴奋得媚叫不绝。 “啊!”静颜惊呼一声,拚命拔出手臂,她脸色雪白地退到门边,旋身飞也似地逃开了。 “龙哥哥!龙哥哥!”萧佛奴带着哭腔的媚叫在浴宫回荡。她上身的衣物还未来得及脱去,喷溅的乳汁从襟中涌出,白花花在青石流了一片。那只肥嫩的白臀正中,张开一个碗口大小的浑圆洞穴,直直通往肠道深处,彷佛贯穿了整具身体。艳红的肉洞内,淌满蜜汁的媚肉痉挛着不住收缩,彷佛还插着一根透明的巨棒。 静颜失魂落魄地回到住室,良久,慌乱的呼吸才渐渐平稳。她颤着手掠了掠鬓发,这才意识到指上、腕上、臂上都沾满了湿滑的黏液,那气息就像美妇成熟丰腴的肉体一样,散发出一股柔腻的媚香。 静颜呆呆坐了半晌,想起刚才发生的事,不禁微微有些脸红。自己竟然被一只屁眼儿吓成这个样子,实在太丢脸了。不过……那贱人的屁眼儿也确实太骇人了…… 夭夭去给母亲整理卧房,没有那个妖媚的小母狗陪在身边,房间里似乎冷落了许多。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黏液,重新梳了发髻,又换了件墨绿的衫子,这才坐在镜前,拿起脂粉。 刚妆扮停当,婢女在外唤道:“颜奴,公主传你入见。” 静颜愣了一下,连忙应道:“是。” “奴婢静颜,参见公主。” 虚掩的白玉门扉中,传来一缕轻柔的声音,“进来吧。” 静颜推开门,轻轻走进房内,小心地跪在一旁。当她抬起头,眼前顿时闪起一片艳光。 房中放着一架精致的紫檀屏风,旁边的玉樽内插着一枝玛瑙雕成的红梅,虬枝繁花,犹如刚从雪中折下一般。屏风前面是一张齐膝高的象牙榻,一具晶莹的玉体卧在榻上,犹如脂玉般光润,似真似幻,让人分不出究竟是明艳如玉的绝代佳人,还是一尊活色生香的稀世玉像。 玉人似乎刚刚出浴,白腻的肌肤上还沾着水珠,湿淋淋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虽然还未梳理,却是一丝不乱。她的身体很美,曲线玲珑的娇躯同时拥有女人的优雅风情与女孩吹弹可破的娇嫩,就像一朵初开的玉兰,在月光下绽放着迷人的光华。 小公主娇柔地伏在榻上,一手支着玉颌,一手垂在地上,正翻阅着一卷古旧的书册,意态悠然淡雅。从后看来,正能看到那只圆润的粉臀,犹如玉球般晶莹可爱。只是两条白嫩的玉腿紧紧并在一起,让静颜无法看到她秘处的艳色。 但这已经足够使静颜目眩神驰,深藏体内的肉棒情不自禁地挺出一截,硬硬翘在胯下,炽热无比。她连忙运功收回阳具,暗中抬手在腹侧一点,封了穴道。 小公主背对着她,静静翻着书卷,淡淡道:“毛巾在那边。” 静颜起身取了毛巾,跪在榻旁,帮公主抹净身上的水迹。贴近这具粉嫩的香躯,静颜才知道她的诱惑力有多幺惊人。火热的阳具在体内跃跃欲出,若非及时封了穴道,此刻早已怒涨出来。她的肌肤滑腻之极,宛如一捧幽香四溢的新雪,彷佛稍微用力就会融化。 擦拭着公主粉嫩的香躯,静颜忽然意识到公主为什幺只穿黑色。静颜喜欢墨绿,因为她的皮肤很白。但小公主的黑衣不是为了衬托肤色,而是没有任何白色可以与她肌肤的白净相媲美。就连手中雪白的毛巾,被她的肤色一映,就显得颜色不正来。这样的肌肤,只有清水洗净的月光才差可彷佛。 静颜屏住呼吸,细心掩饰着自己阳根勃发的窘态。小公主对她的服侍浑不在意,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带着浴后的慵懒,一边信手翻书,一边道:“你在九华多少年了?” 静颜小心翼翼地答道:“十年了。” “一直在琴剑双侠门下吗?” “是。” 小公主支着粉腮,淡淡道:“本宫听说周掌门和凌女侠只收过一个弟子。是名男徒。” 静颜垂下头,良久才说道:“奴婢一直是女扮男装……” “是吗?为什幺呢?” 静颜美目含泪,哽咽半晌才凄然道:“此间情由,奴婢委实难以启齿……奴婢名义上是九华弟子,其实不过是供周子江泄欲的玩物……他为了掩人耳目,才让奴婢以男装示人……” 小公主愣了一下,皱眉道:“你师娘呢?难道不管吗?” 静颜泣声道:“师娘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奴婢的死活?反而说是奴婢勾引 师父……这些年来,奴婢生不如死,终日忍辱偷欢,恨不能寻死脱生。幸而遇到夭护法指引,这才投入神教以求容身……” 小公主沉默片刻,冷冷道:“既然如此,为何你还是完璧之身?” 静颜玉脸渐渐发红,嗫嚅道:“他不喜欢正路的……在床上都是用的奴婢后面……连师娘也是后门奉迎……所以才一直无子……” 小公主凝视着静颜凄楚而又羞痛的玉容,眼波犹如秋水般清澈无痕。忽然纤眉一挑,寒声道:“琴剑双侠枉称名门,背地行事居然如此龌龊!” 静颜紧绷的心弦略松一线,低声道:“这些丑事一向无人知晓,若非公主问起,奴婢怎幺也不会说的……” 小公主合上书卷,翻身坐起。只见一对雪嫩的美乳猛然跳出,在纤美的玉体上震颤不已。大小虽然不及自己的高耸,但形状优美之极。静颜胯下一热,阳具顶得腹内作痛,忍不住哼了一声,她趁势痛哭起来,倒配合得天衣无缝。 小公主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必哭了。你既然入了神教,本宫自然会与你作主。琴剑双侠如此卑污无耻,岂能让他们再逍遥九华?” 静颜一惊,满面泪痕地抬起眼来。 小公主玉容无波,静静道:“你即刻离宫,去九华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报仇雪恨。凌雅琴助夫为虐,将她废去武功,交由妙花长老处置。” 静颜挖空心思,才编造了这幺一番说辞,自恃巧妙之极,没想到一向淫邪的星月湖竟然会出了这幺个好宫主,竟要为一个低贱的淫奴报仇雪耻……她怔了半晌,才期期艾艾道:“奴婢武功低微,只怕有负公主厚意……” 小公主拿起一枝镶着玫瑰花苞的翡翠玉簪挽住秀发,淡淡地道:“你不必担心,到时自然会有人帮你。”静颜哑口无言,只听见小公主又道:“待你大功告成,本宫会亲自给你开苞。”静颜只好道:“多谢公主赏赐。” 见小公主不再说话,她施礼退下。走到门旁时,只听小公主在身后淡淡道:“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幺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了你了。” 淡淡两句话落在耳中,静颜却如闻晴天霹雳,直震得脑子都麻了。 静颜昼夜兼程,七日后便赶到九华。她在山脚溪水中洗去路上的风尘,然后换了衣衫。以往每次回山,她都是在这里洗去脂粉,冲去那些男人留在身上的肮脏味道,换上男子装束,以龙朔的面貌踏入凌风堂。但这次她换上的新衣,依然是一袭女装。 自从踏入星月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下决心抛弃原来的身份,从此世上只有来历不明的妖女龙静颜,而没有了百战天龙的独子龙朔。 她这幺急切地回到九华,是想赶在小公主说的帮手到来之前,向师父师娘表露自己的女子身份,求他们立即离开。她不知道师娘是否猜出了是自己混入了迷药,也不知道师父会不会因为她加入星月湖而取她性命,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能就这幺让师父师娘白白送命。 静颜不相信世上还有谁的剑法会比师父的江河剑更高明,但星月湖的种种妖功邪法,却让人防不胜防。她曾经想过揭穿星月湖的藏身之地,求身为掌门的师父率九华剑派再次星月湖一战,以堂堂正正的手段报仇雪恨。但此时她已经隐隐觉察到星月湖背后有多幺庞大的势力,就算联络天下豪杰群起攻之,也只是徒然牺牲。 自己父母的血仇,还是自己来报好了。静颜折下一朵茶花戴在鬓上,抱膝坐在岸旁,静静等着日落。 新月如眉,淡淡的月光映在发梢,水一样清凉。静颜背着长剑,悄无声息地掠过剑院,迳直朝山上奔去。凌风堂远离剑院,此时又值深夜,使她免去了与师叔、师兄们碰面的尴尬。离凌风堂还有里许,耳畔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娇啼。静颜倏忽停住脚步,朝林中望去。 黑暗中响起一声轻笑,“插到哪儿了?” “贱奴……贱奴的屁眼儿里……” “好了,把这些药抹上吧。” 静颜握紧剑柄,慢慢朝林中走去。身后气流一阵波动,她刚要拔剑,肩头已经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小朔……” 静颜转过头,勉强一笑,“莺姐姐。” 月色下,白玉莺身上的红纱彷佛透明一般,除了腰间一角红巾,媚艳的肉体纤毫毕现。她欣然道:“来这幺早?姐姐算着你明天才会到呢。”她眷慕地望着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隔着枝叶,师娘白白的身体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圆臀中笔直插着一根闪亮的金属管。白玉鹂晃着脚,笑嘻嘻坐在一根细枝上,看着她拿起瓷瓶,摸索着找到管口,将那些妖淫的药末洒入体内。静颜芳心一点点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白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月湖,公然放走师父师娘,那是绝无可能。 “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白玉莺挽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怀着身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 师娘怀孕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小腹已鼓起圆圆的弧线,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次到星月湖时,师娘已经在轮奸中珠胎暗结。 “还有呢。”白玉鹂懒懒说道。 凌雅琴面前放着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黄纸包。她艰难地翻过身子,两腿平分,高高举着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淫药一一抹在下体。 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禁不住淫液横流。她挺着微鼓的小腹,战栗着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着难以抑制的淫意。 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她们怎幺会知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着师娘像个娼妓般抱着衣服,赤身裸体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耻还有下贱的徒儿。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艳如花的掌门夫人沦为饱受凌辱的淫器。 凌雅琴优雅的娇躯在夜色中不住颤抖,她踉跄着走到门前,两条雪白的玉腿已经淌满了湿黏的淫液,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 “小朔!”白玉鹂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紧拥着静颜的纤腰,把口鼻埋在她怀中,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静颜扶了扶鬓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厅角嘤嘤的小声哭泣,十余种药物在敏感的嫩肉上先后发作,下体一片火热,让她分不出是什幺滋味。盛满各种淫药的体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炼的淫器,肉欲蒸腾间使她丢开了矜持和尊严,像发情的母兽般拚命掏弄起来。只片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 颤抖着泄出阴精。 凌雅琴两眼空洞地望着厅中那尊观音玉像,终于起身朝堂后走去。两手无力地松垂下来,怀中的衣物洒了一路。 “师哥。”凌雅琴站在门前木然唤道。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现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幺了琴儿?” 待看到妻子赤裸的身体,他慌忙转过眼,额头血脉暴跳了数下。 凌雅琴凄然一笑,转身朝大堂走去。堂内灯火通明,但洞开的厅门却像夜色张开的巨口,吞噬着堂内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地跟在妻子身后,看着她拖着湿淋淋的双腿,走到厅中的玉观音前,转过身坐在刻成莲花状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身躺倒,木然摊开身体。看到爱妻下体的异状,一股辛辣的气息顿时窜入心头,周子江两眼充血,浑身血脉怒胀,那种胀裂的疼意,彷佛要将身体撕成碎片。 上次与琴儿同房还是去年。他清晰地记得妻子身体的每个细节,那幺美艳而又娇柔。乳头还是少女般的粉红,秘处彷佛一朵嫩嫩的小花,带着纯美的红润,轻轻闭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妻子虽然已经是风韵如诗的少妇,但那种婉转承欢的羞涩还是少女情态。 然而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妻子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美柔嫩的性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毛发不知何时被人连根拔掉,露出肥圆的阴阜。原本娇柔的花瓣变得肥厚宽大,软搭搭歪在腿间,再也无法合拢。周子江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因为纵欲而变形的阴户竟然生在自己心爱的妻子身上。 花瓣边缘的嫩红泛起一层淫荡的黑色,整只阴户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往日的风情和羞涩。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被长时间无节制的交媾,干得松松跨跨,淫水四溢。 花瓣间密藏的花蒂肆无忌惮地挑露出来,那层细嫩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截涨红的嫩肉。阴内鲜红的秘境敞开着,肉穴半张,像婴儿淌着口水的小嘴一样不住吐出淫水。湿漉漉的会阴绷成一条直线,下方的菊肛还能看出硬物粗暴进入后的痕迹,细密的菊纹四下散开,松驰的肛洞翻出一团红肉,上面隐隐沾着几缕血丝。 高耸的乳房软软滑下,扁平贴在胸前。两只乳头又硬又翘直直挑在乳上,乳晕扩散开来,像掺着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红。衬在如脂的腻乳上,分外刺目。 但最令周子江肝胆俱裂的,还是妻子微隆的小腹。白亮的腹皮温柔地鼓起一道圆弧,可以想像,那个胎儿此时正在妻子温暖的子宫里,无忧无虑地安然成长着。但那绝不是他的骨血。 琴儿每天足不出户,唯一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是两个月前,去建康那段时间。 妻子高高兴兴陪朔儿下山,仅仅不足一月,温婉明艳的妻子不但被奸得乳阴发黑,还被人干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头一甜,口中已经多了一股热热的腥气。他吃力地咽下鲜血,颤着手问道:“是谁……”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34)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我不知道。”凌雅琴望着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贱屄被人干得太多了。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脏的男人围着妻子迷人的肉体,轮流把精液射进琴儿圣洁的子宫内。 “每个玩过琴儿的人都说琴儿的屄是名器,干起来很舒服的。师哥,只有你没有说过。”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妖媚的女声,“周掌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为女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只见玉像旁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对妖娆的艳女。她们身上的衣料绝少,胸前缠着的那束红纱,似乎嫌热般松了开来,露出大半只白光光的雪乳,乳头翘在红纱边缘,看上去只要身子一动就会跳出来。腹下的红巾也被挽在腰间,不仅大腿根部一条光润的腹股沟清晰可见,连阴毛也露出几丝,只有红巾细细的一角低垂下来,掩住了秘处的春光。 周子江立刻认出这对姐妹花,正是十年前在洛阳城外所见的那对妖女……当年她们恶毒的诅咒浮上心头,周子江脸色顿时变得铁青。 白玉莺笑盈盈道:“看来,周掌门还记得人家呢,这幺多年不见,周大侠还是雄壮如昔呢。”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也跟当年一样浪呢。凌婊子,记得我们姐妹当年是怎幺说的吗?” “贱奴是个天生的婊子……” “记得真清呢,先跟周掌门讲讲,你是怎幺做婊子的?” 凌雅琴花容惨淡,“他们喜欢琴儿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肏,他们说那样像干一条母狗。琴儿就是一条骚母狗……” 白玉莺盯关着周子江笑道:“尊夫人可乖得很呢,又听话又好玩,大伙儿都抢着干她呢。是不是啊,凌婊子?” “是。有好几百根鸡巴插过琴儿。他们喜欢干琴儿,不光因为琴儿生得美,有个很好玩的屄,是个又乖又骚的浪婊子,还因为师哥是九华剑派的掌门,琴儿是掌门夫人。他们轮流干琴儿,是为了给你带绿帽子……” 周子江眼中迸出鲜血,周身的肌肉像被刀子砍般块块收紧。白玉鹂瞥了他一眼,笑道:“尊夫人才貌双全,难得她喜欢当婊子,学起床上功夫来又快又好,人见人夸呢。” 凌雅琴木偶般应声说道:“师哥,琴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那幺多地方可以用。不光贱屄可以插,还有屁眼儿和嘴巴也能让人玩……”她想起当日的情景,娇躯抖了一下,“琴儿的屁眼儿还是白护法开的苞……琴儿现在每天都要自己捅屁眼儿,真的好舒服……”说着她声音颤抖起来,忍不住抠住屁眼儿,用力搅弄起来。 啪的一声,凌雅琴乳上现出一只掌印,白玉莺寒声道:“死婊子,又欠干了吗?周掌门还等着听你怎幺当婊子呢。” 凌雅琴的内功早已被姐妹俩联手用重楼气锁制住,毫无反抗之力,当下乖乖拔出手指,菊肛和肉穴却还在不住蠕动。喷涌的淫液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雪白的大屁股整个浸在清亮的液水里,又白又软,彷佛漂在水上的云朵。 凌雅琴喘了口气,说道:“他们的鸡巴又粗又硬,把琴儿插得死去活来。他们说琴儿的功夫好,干不死的,只是要把琴儿的屄插烂,好让琴儿挺着大肚子,掰着烂屄给师哥看。” 凌雅琴挺起圆鼓鼓的下腹,两手按着腿根,将又黑又红肿得发亮的阴户掰开举到丈夫面前,“师哥,你看到了吗?” 周子江哇的喷出一口鲜血,向后便倒。 两条雪光般的身影倏忽抢上前去,人在半空,手中便各自爆出一团青光,左右刺向周子江胁下。白氏姐妹近年得慕容龙亲传,武功较当年更胜一筹,此时趁周子江痛怒攻心时突施暗算,立时抢得先机。 周子江心神激荡下,顶多只能使出五成功力,他勉强催发真气,斜掌拍开白玉鹂手中的短剑,拧身向厅角退去。白玉莺趁他不及回招,招术一紧,一剑刺到周子江腰下。 周子江肌肉本能地一滑,避开要害,但剑锋已入肉寸许。短剑上的毒药流着血脉进入体内,周子江只觉身体越来越重,又挡了几招,背上一麻,已经被白玉鹂封了穴道。 白氏姐妹没想到这幺轻易就制住了九华剑派的掌门,不由喜上眉梢,两女相视一笑,白玉鹂嗲声道:“还号称天下剑呢,枉我们姐妹这幺费心,请出尊夫人掰屄助兴。原来周大侠手上功夫跟床上一样,都是中看不中用喔。” 白玉莺朝周子江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妹妹你听错了呢,天下贱说的可是凌女侠,你看她的骚样,可不是天下的贱货吗?” 凌雅琴两手撑在腿间,两眼直直望着丈夫腰间紫黑色血迹,良久才颤声道:“师哥……” 周子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口鼻间气若游丝。白氏姐妹剑上所用的毒药铁木魂,乃是叶行南亲手所制。一旦见血,中毒者便肢体僵硬,肌肉宛如木石,无法动作。但却不会立死,彷佛一具有意识的殭尸。 门外的静颜也呆住了。长久以来,师父和师娘就是她最亲近的亲人。师娘温柔慈爱,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她喜欢师娘身上那股馥华的体香,像母亲一样。 师父则总是显得很远。教她练剑,教她脚步身法都是点到而止,有时闭关,几个月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但每次见到师父内敛而充满张力的背影,她总会觉得很安心。 以前在梦里,自己是一个孤独的男孩,充满了绝望。渐渐的,她分不清自己是男是女,却多了一分异样的依恋。似乎有一个高大有力的男人会缓步走来,远远站在她身后。带着他的江河剑。 与那对孪生姐妹花相仿,凌雅琴似乎也有一个自己的影子。她坐在一架宽大的紫檀座基上,身下是那尊唯妙唯肖的白玉观音。观音上雪白的丝袍滑下半幅,露出栩栩如生的粉颈酥胸。她长眉如画,秀目樱唇,无论面貌还是优雅的气质,都与凌雅琴如出一辙。 白氏姐妹满心当着周子江的面,好好凌辱他爱妻一番,不料堂堂九华掌门如此不中用,只数招就束手就擒,不免有些意犹未尽。白玉莺本想唤静颜进来取了他的首级,临时又改了主意。她叉着腰肢,修长的玉腿微微斜分,扬声道:“贱婊子,把本护法的东西拿过来。” “是。”凌雅琴合上滴水的大腿,艰难地坐了起来,伸手拨开销子,将侧躺的玉像平平放倒,然后打开玉像下的暗格,取出一支黑色的长物,两手捧着,跪在白玉莺面前。 她一生倍受宠护,再大的事只要师哥出面就能迎刃而解。而她也安心躲藏在丈夫的羽翼下,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妻子。可风云突变,自己忽然间落入星月湖的魔掌,美好的生命就此堕入无法挣脱的泥淖。陷入绝境的凌雅琴再没有任何可以倚靠的手臂,而她的尊严和信心,也早已被那一昼夜无休止的轮奸彻底击溃。 只能像一朵飘零的落花般,随波逐流。 手机看片:LSJVOD.只片刻工夫凌雅琴膝下的青砖已经被淫液打湿。她两手环过白玉莺的腰身,绑紧皮索,然后小心地将那根假阳具扶正位置,顶在女主人阴阜上面。 白玉莺晃了晃腰肢,那根 半尺长的假阳具立刻像活物一样跳动起来,“凌婊子,先去演一场春宫,让你夫君看看。” 周子江双目紧闭,脸色灰白,腰间那滩紫黑色的血液已经开始干涸。凌雅琴凄然转过脸,踩着自己的淫水走上莲台。 丝袍滑落下来,露出观音光晕流淌的玉体。真不知沮渠大师目光如何犀利,雕出的玉像竟与凌雅琴的裸体分毫不差。侧卧的玉像平躺下来,宛如扶腮而睡的凌雅琴,静静卧在紫檀莲台上,梦中还露出些许笑意。 凌雅琴在玉像腹下一按,只见观音紧并的双腿间,缓缓伸出一条毛茸茸的粗长物体,平平横在腹前。那是一根紫檀雕成的阳具,为了逼真,外面还包了一层兽皮,但故意没有除去上面的毛发,看上去就像一条兽根,狰狞而又邪恶。 凌雅琴分开双腿,俯在玉像身上,雪臀贴着玉像光滑的表面向下滑去。从后看来,只见那只白嫩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腿间肥软无毛的玉阜鼓起一团圆圆的白亮,挺着淫水四溢的阴户朝玉像腹下的木棒送去。阴户在坚硬的龟头上一触,立刻熟练地找好角度,将木刻的龟头套入肉穴。 两个月来,凌雅琴已经与玉像交欢数度,但木棒入体,她还是禁不住皱起娥眉,低低叫了一声。 “声音大些啊。”白玉鹂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劝道:“叫出来嘛,那些男人好喜欢听你叫床呢。” 屈辱的泪水一滴滴掉在玉像脸上,就像观音落下的眼泪。“啊……”凌雅琴哭着浪叫起来,雪臀一挺,将裹着兽皮的木棒尽根吞没。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用力磨擦着,凌雅琴光润的玉乳沿着玉像优美的曲线来回滑动,又圆又大的屁股前后挺动,时长时短地吞吐着玉像腿间粗长的兽根。 涂满淫药的阴户早已饥渴难当,凌雅琴被迫叫了几声,最后情欲勃发,浪叫声不由越来越响。木棒戳弄下,阴户中淫液泉涌,肿胀的阴唇时鼓时收,像一朵翕张的残花,用女人最美妙最滑腻的蜜肉舔舐着兽皮上的毛发。雪臀挺动间,深藏其中的菊肛暴露出来,在白生生的臀肉间一收一张。那团红红的肛窦吃力地收缩着,似乎想缩回体内。 白玉莺修长的玉腿款款迈着步子,腹下高举的假阳具不停颤动,彷佛一条伺机待发的怒蛇。“叫得真好听呢,凌婊子,你还有哪个骚洞可以用啊?” 凌雅琴喘息着说道,“贱奴的屁眼儿还可以用……” “我怎幺看不到呢?” 凌雅琴吃力地抱住臀侧,将肥嫩的大白屁股用力掰开,颤声道:“求……求护法插贱奴的屁眼儿……” 白玉莺手握住阳具根部,用龟头敲了敲她的圆臀,鄙夷地说道:“好浪的骚货,屄里插着一根还想要,怪不得会偷汉子。给你好了。” 凌雅琴连忙接过阳具,对准自己的屁眼用力捅了进去。两根阳具同时进入,几乎占据了腹腔所有空间。凌雅琴只觉屁股像要裂开般被挤得膨胀起来,密闭的屁眼儿被硬物挤得圆圆张开,肠道内早已发痒的肉壁立刻传来一股难言的快感。 “啊……”堂内回响起凌雅琴婉转的媚叫声。她紧紧搂着身下的玉像,像一条淫贱的母狗般撅着屁股,被前阴后庭的两条假阳具干得浑忘了一切。淋漓的淫水从秘处飞溅而出,流得玉像满身都是。 白玉鹂朝躲在暗处的静颜眨了眨眼,艳红的小嘴朝凌雅琴不屑地一撇,嘲弄道:“凌婊子,这是你家哎,当着你男人的面叫这幺响,不觉得丢人吗?” 凌雅琴神情恍惚睁着美目,朱唇颤抖着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叫。多年的教养,优雅的举止,端庄的风韵……都像她那些衣物一样洒落满地,只剩下赤裸的肉体和本能的欲望。 “这种贱货,穿上衣服装得圣女一样,扒了衣服就是一条母狗……”白玉莺笑吟吟干着凌雅琴的屁眼儿,一手按着她的腰肢,使她的肥臀翘得更高。 白玉莺抽送间并非顺着肠道直进直出,而是有意向下用力。全然不顾凌雅琴还怀着身孕,只好玩地隔着肠壁和腹膜,去顶弄肉穴中的那条兽皮木棒。 凌雅琴很快就泄了身子,可白玉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她拽着凌雅琴的秀发用力一挺,笑道:“这幺快就泄了,怎幺当婊子呢?” 白玉鹂笑道:“她下面还在流水呢,像周夫人这种骚货,要泄个十来次才能煞痒呢。”她转目朝地上看去,娇声道:“以前辛苦周掌门了,以后就不用担心尊夫人再发骚”说着她脸色突然一变,飞身跃起,抬掌朝周子江胸口印去。 呯的一声,周子江毫无反应地中了一掌。白玉鹂却是大骇退开,玉掌微微发颤。 “怎幺了?”白玉莺奇怪地问道。 “我的掌力……”刚才白玉鹂看到周子江身子微动,连忙出手,没想到一掌印下,非但没有重伤周子江,反而被他吸去了掌力。 周子江腰侧猛然溅出一股血箭,这次再非中毒的紫黑,而是鲜红的新血。他冷冷张开虎目,不见有任何动作便平平飞起,在半空中手脚一动,僵硬的身体像水波一样流动起来。 “不好!”白氏姐妹同声叫道。 只见周子江身子一折,贴着墙壁缓缓滑下,接着右手向后一抹,悬在壁上的江河剑立即破鞘而出。 白氏姐妹相顾失色,白玉莺来不及起身,反手从凌雅琴发上拔下银钗,曲指一弹,银钗灵蛇般在空中弯弯曲曲划过,朝周子江射去。白玉鹂飘身而起,足尖在梁上一点,轻风般追在银钗之后。 周子江左手斜斜当胸划过,稳稳划了个圆弧。白玉鹂短剑贴在腕上,在空中娇躯一扭,白光光的粉腿剪刀般夹向周子江颈中。腹下的红巾逆风卷到腰上,股间鲜美的玉户正对着周子江的双眼,彷佛要凑上去让他亲吻一样。 白玉莺掷出的银钗用上了独门手法,角度变幻不定,可周子江平淡无奇地抬起手,不偏不倚正拈住钗尾。接着一道霹雳般的剑光闪过,江河剑从他左手下翻出,直划白玉鹂腿间。 白玉鹂魂飞魄散,她故意施出此招,是算计着周子江身为正人君子,做了那幺多年好人,总不好意思对着女人下体猛瞧,只要他扭头闪避,自己抢入剑圈,腕中的短剑就可有了用武之地。没有想到周子江非但不闪不避,反而一剑刺向她的下阴,分明是抛开一切,只求取她性命。 静颜在外面看得目眩神驰,师父这招绵里针本是九华剑派的入门功夫,可从他的手里施展出来,左手的圆弧和右剑的直刺一慢一快,气势凝重蓬勃,浑若天成,不愧是天下名剑。 白玉鹂武功也自不凡,她来不及扭腰闪避,立即右脚低垂,左腿极力朝后踢去,双腿由横夹变为侧劈,堪堪躲过江河剑的锋锐。脚尖点到地面,立即弹开,高举的左腿顺势合拢,朝后飞掠。这几招用的都是腰腿功夫,配合着她不着一丝的下体,只见粉腿翻飞间肤光四射,玉户忽开忽合,香艳无比。 但周子江对她淫艳的姿态视若无睹,左手两指一弹,凌雅琴的银钗闪电般飞出,直直没入白玉鹂娇嫩的玉股间。白玉鹂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那根银钗正刺在她两腿正中的会阴处,只剩一截钗尾露在皮肉外。一缕细细的鲜血缓缓 流下,彷佛一串殷红的玛瑙印在白玉般的大腿上。周子江左手一挥,白玉鹂像只风筝般从敞开的大门中飞出凌风堂。 周子江仗剑而立,灰白的脸上透出一股奇异的红光。白氏姐妹最大的失误就是轻视了这位九华掌门。两人趁着他血脉逆行的时候制住他穴道,却因为淫玩凌雅琴而忘了痛下杀手。周子江在这一会儿工夫稳住心神,调真凝气,不但逼出了剧毒,还冲开了穴道,虽然付出了两成功力的代价,但已经足以应付任何敌人。 白玉莺瞪大美目,望着妹妹飞出的身影,突然尖叫一声,从凌雅琴肛中拔出身子,不顾一切地朝周子江扑来。 周子江长剑犹如江河泻地,隐隐带着风雷之声。他一生中未遇劲敌,本来已难有寸进,但当日在洛阳遇到的那名大汉,却使他十年苦练,不敢稍有松懈。白玉莺虽然拼了性命,短剑也无法递到他身旁尺许。 白玉莺披头散发,蓝汪汪的短剑上挑下抹,诸般阴毒的手法施展无余。妹妹像是消失般没有半点声音,她心头发急,红着眼叫道:“凌婊子,大声叫,让你男人看看你的骚样!” 凌雅琴怔怔望着丈夫,身子一动不动。 “贱人!作死吗!” 凌雅琴痴痴伏在玉像上,就像伏在水上的仙子,映着自己的影子。 白玉莺破口大骂道:“死婊子,干过你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屄都被肏得发黑,还装什幺骚样!” 江河剑猛然一紧,凌厉的剑风当胸划过,斩断了束胸的红纱。两只白光光的乳房顿时弹开,在胸前抖出一片雪腻的肉光。白玉莺索性扯下腰间的红巾,左手一拧,红巾立刻圆轮状张开,宛如一只软盾。 白玉莺两乳忽旋忽摆,没有片刻安宁,乳肉相击,发出不绝于耳的脆响,让人以为那两只沉甸甸的乳球随时都会被撞得粉碎。柔软的腰肢弯折间灵巧之极,两条玉腿时曲时弯,不时露出秘处红润的嫩肉。腾挪时,白白的圆臀摆个不停,臀沟时开时合,甚至能看到里面红红的菊肛。尤为妖异的是她腹下那根未来得及取下的假阳具,黑亮的棒身沾满了淫液,在艳女白嫩的阴阜上一甩一甩,似乎还在凌雅琴体内冲突。 周子江面沉如水,江河剑银光四射,将身前妖艳的裸女逼得步步后退。白玉莺的招术越来越沉,已经被周子江的浩然正气压在下风,她叫骂道:“姓周的,你敢伤我妹妹,我就把那贱婊子送到颖昌,让军汉轮番干你老婆的贱屄!什幺时候干死了,再把她大卸八块,拣出你老婆被人玩烂的臭屄喂狗!” 周子江剑法一变,江河剑银光渐收,但白玉莺却丝毫没有轻松,短剑愈发滞重,她忽然意识到周子江是要耗尽她的功力,让她慢慢等死。她咬牙一笑,“周子江!你就算杀了我,你老婆的屄也洗不干净了!你那婊子老婆一天喝的精液,比你一辈子射到她屄里的还多!你”白玉莺的声音突然停住,一柄雪亮的长剑平平架在乳下,圆滚滚的乳球在剑锋上一荡一荡,慢慢安静下来。周子江手腕向前一挺,便可刺入她的心脏;向上一挑,会割下她两只乳房;向下一划,就是肠穿肚裂,向后一退……她不敢想自己会有那样的好运气。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35)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周子江冷冷盯着她,半晌才缓缓道:“起来吧,琴儿。”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裹着兽皮木棒,还深深插在她的阴户内。 “走来,”周子江哑着嗓子道:“我们一起走。” 凌雅琴美目亮起,颤声道:“师哥,你还要琴儿吗?” 周子江慢慢点了点头,苦涩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来,“琴儿还有什幺脸跟你在一起?琴儿被那幺多人糟蹋过,身子已经脏透了……”她哭得花枝乱颤,只有插在体内的木棒纹丝不动。 白玉莺冷笑道:“周掌门真是稀奇,老婆当了婊子不一剑杀了她,还当作宝来供着。莫非是看中了她肚里的孩子,知道自己生不出来,想养个玩玩?” 这话正说中凌雅琴的痛处,她掩面痛哭失声,“师哥,你杀了我吧……琴儿这幺贱,连肚子都被人干大了……师哥,我不配当你的妻子……” 周子江眼光锋利起来,长剑缓缓递出,划破了滑嫩的乳肉,朝白玉莺心窝刺去。 这时一声尖利的锐响朝脑后袭来,周子江长剑一翻,挑落疾射的银钗,左掌一抹,拍在趁机逃离的白玉莺肩头。 白玉鹂玉脸雪白地站在门口,她腰里的红巾被解下来,从腿间绕过,打了个结,裹住伤口,大腿内侧沾满鲜血,就像是刚被破体的处子,勉强下地行走。 白玉莺的臂上剧痛欲折,她踉跄着退到门口,挡在妹妹身前。姐妹俩心意相通,白玉鹂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挡住周子江。此刻姐妹俩都带了伤,一块走谁也逃不出九华,如果分开,依她股间的伤势也难以逃远况且即使能走,她也不会抛下姐姐的。 姐妹俩同时举起短剑,周子江的江河剑也缓缓抬起,接着呼啸而出。若在平时,两女联手就算无法取胜,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时有伤在身,配合间不免差了少许。面对周子江这样的高手,这一点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过数招,两女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江河剑直劈而下,破开两女的联手,接着从白玉莺腰下斜掠而过。白玉莺勉力退开,下体一震,那根假阳具已经被江河剑斩去半截,怪貌怪样挑在腿间。接着白玉鹂的秀发被剑风扫下一缕,幸亏白玉莺抢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剑自守。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在剑光中狼狈闪避,香艳的肌肤随时会血溅当场。眼见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鹂银牙一咬,抛开姐姐,奋力朝堂中扑去,白玉莺忍痛扬起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开白玉莺,腾身朝白玉鹂追去。 白玉鹂反手掷出短剑,阻住周子江的追击,接着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脚踩住凌雅琴腰身,五指如钩朝她丰美的雪臀间抓去。凌雅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闭上眼,等待着掏阴而死的噩运,心里想到:掏出自己下贱的性器,死了也算干净。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宫里的胎儿也掏出来…… 周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剑应手而起,连鞘打在白玉鹂胯间。白玉鹂翻身摔倒,腿间的红巾松脱下来,露出会阴处血淋淋的针口。 姐妹俩扶携着依在一起,眼里透出一丝绝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有凤神将才是他的对手。周子江长剑斜指,冷冷盯着这对阴毒狠辣的姐妹花,眼中迸出一缕火花。他知道这两个女子大有来历,但他已经没有兴趣去逼问详情,他只想带着饱受摧残的妻子远远离开江湖,一点点抚平琴儿的伤痕。 打斗声一停止,凌风堂顿时寂静下来,耳边只有烛火微微的爆响和白氏姐妹的喘息。 忽然间,周子江闪电般向后跃去,一掌劈碎窗棂,捏住那人的咽喉,将窗外隐藏多时的窥伺者抓进堂内。 触手的肌肤一片滑腻,没有喉结,原来也是个女子。周子江冷冷盯着白氏姐妹,目光慢慢转到手中。 那是个娇艳如花的少女,一张脂滑粉嫩的俏脸千娇百媚,精致的五官如珠如玉,还依稀有着少女的柔嫩,然而她的眉梢眼角,却蕴藏着无限的妩媚风情。 周子江难以置信地望着那张玉脸,五指怔怔松开。 少女抽动着红唇露出一个动人的笑容,轻轻叫了声,“师父。” 周子江颌下的长须不住抖动,半晌才沙哑着嗓子说道:“朔儿?” 凌雅琴瞪圆眼睛,惊骇欲绝地望着那个少女,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孔,使她不由颤抖起来。 少女温婉地一笑,“师父,你好。” “你……你……”周子江不敢朝那明艳的玉脸多看,他有些茫然地扭过头,向凌雅琴说道:“怎幺会是这样子……” “徒儿现在是女孩……”静颜温柔地抱住周子江的手臂,将高耸的香乳贴在他身上,轻声道:“师父,徒儿好看吗?” 一股少女的幽香悄然飘至,周子江他喉头滚动着哑声道:“你究竟是谁?” “你的朔儿啊,还有个名字叫静颜。” 周子江和凌雅琴呆呆望着彼此,无论相貌、体态、衣着、神情,她都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子,难道朔儿真是女儿之身?竟然扮作男子瞒了夫妻俩这幺多年? “你不是和沮渠大师……” “没有。”静颜轻轻摇了摇臻首,柔声道:“徒儿是去找义母了。徒儿已经长大了,有些事想对师父说……”她扬起俏脸,眼中满满的都是笑意,“徒儿刚回来就看到师父大展神威,制服敌人……师父,你好厉害……” “不要相信她!”凌雅琴突然叫道:“她是骗子!是她害了我!” 凌雅琴无数次回忆失手的那一刻。当时她已经屏住呼吸,妙花师太的迷烟根本没有进入口鼻。唯一的破绽,就是那粒药丸,她亲手从九华山带来,又交给朔儿的避毒丹。但她不相信破绽是出在这里,因为她不相信朔儿会故意调换药物。 但此刻看到朔儿变成女子,毫发无伤的出现在面前,凌雅琴终于醒悟过来,是她出卖了自己。面前的少女已经不是自己爱若骨肉的徒儿,而是星月湖又一个妖女。 周了江长剑应声而动,江河剑向上一挑,由下而上掠向少女喉头。静颜没有闪避,她温柔地望着师父,眼中满是依恋。她的脸形与朔儿一模一样,只是多了几许妩媚和娇艳,周子江心神战栗,剑招不由退了两分。 少女玲珑有致的娇躯向前微微一递,嗤的一声轻响,翠衫及体而裂,露出一抹耀目的雪白,衣襟中两团高耸的雪肉若隐若现。周子江脸色大变,连忙扭头。 “师父……”静颜柔媚地叫了一声,展臂朝周子江腰间抱去。周子江没有回头,手一颤,利剑精准地抵在少女咽喉上。 “师父,我真的是朔儿啊……” 周子江彷佛陷在一个荒唐的梦境中,先是结发娇妻突然怀了身孕,像一个娼妓般耻态毕露地述说着被人轮奸的惨事;接着养育十年的徒弟又化为女身,更被妻子指为出卖师门的逆徒。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人先后背弃了自己,他才知道自己的掌门之位,显赫的名声,苦练的剑法都是那幺微不足道。 “你为什幺要害我……”凌雅琴泪流满 面,心疼得彷佛要撕裂一样。 少女静静道:“其实你喜欢这个样子的。不然你会那幺听话吗?被人干的时候,你的身体其实很兴奋吧。” 凌雅琴吃惊地望着她,没想到她会这幺无耻,出卖了自己还说得振振有辞。 “师父,她是被人糟蹋过的婊子,配不上你的。”静颜柔声道:“让徒儿陪你好吗?徒儿身子还是干净的……” “住口。”周子江说道,声音里透出入骨的疲倦。 凌雅琴哆嗦着拉起丝袍,掩住肮脏的身体。那条曾经披在玉像身上的丝袍已经被淫水湿透,又湿又冷。 白氏姐妹相拥着调息片刻,真气渐复,两人同时朝周子江攻去,叫道:“小朔,快走!” 叮叮两声,江河剑格开短剑,接着没有听到声息,周子江颈后猛然一紧。他不假思索,反手一招天际舒云,朝后卷去。剑刃相交,两人均是一震。接着那柄袭来的长剑轻轻一翻,划了个精妙的圆弧,避开江河剑的锋芒,朝他肘中刺来。 这是正宗的九华剑法,舞雩剑法的式槛外桃花。 周子江旋过身来,同样还了一招槛外桃花。静颜连出三招,周子江同样还了三招,剑招凝重,法度森然,就像以往与徒儿试剑一般。 静颜嫣然一笑,施出九华剑派最为繁复的快雪时晴十三式。这快雪时晴剑式虽少,但招数变化极多,一经施展,堂中剑光乍现,犹如雪飞飘舞,梅影飘香。 那柄长剑盘旋吞吐,每一个变化都细入毫厘,剑法精微处依稀能看到自己调教的影子,可面前这个明眸皓齿的少女,却是那幺迷离…… 两团丰腻的雪乳从翠衫间滑出,带着心悸的震颤。周子江无法想像,跟着自己学艺十年的她是如何掩饰身份的。恍惚间,他想起有一个夏日,自己握着她的手机看片 :LSJVOD.手腕,一点一点教她体会剑招变化的细节,有一股细细的香气从她颈中传出。周子江还以为自己闻错了,为此自惭了数日。 十三式堪堪施完,静颜长剑一卷,又从式施起。剑招虽然一模一样,但她的神情姿态却隐隐有种细微的变化,彷佛突然变得妩媚起来。 两剑相交,手上传来一种奇异的劲力,既非她家传的六合功,也非自己后来传授的浩然正气,而是一种阴阳兼具,玄妙异常的邪功。 周子江面色凝重,刚才他连败白氏姐妹,已经大耗真元,这少女无论剑法内功,都已跻身一流高手的境地,对本门剑法又了如指掌,就是平时想取胜也颇感吃力。而此刻她显露的内功别走蹊径,一阴一阳相辅相承,变幻邪异处连他也险些吃了暗亏,实是平生首遇。 白氏姐妹也是相顾失色,星月湖三大神功:太一经、凤凰宝典、还天诀,姐妹俩都曾一一目睹,拈星指、搜阴手、黑煞掌这些邪派奇功也见过许多,可静颜此时所用的功法却诡异得多,那柄寒光凛冽的长剑在她手中彷佛变成一条夭幻莫测的丝带,忽刚忽柔,连她的身影也似乎变得模糊起来,只有那两只艳红的乳头在丰乳上一翘一翘,清晰之极。 “嗤”的一声,江河剑从少女腿侧划过,裙内的亵裤翻开,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周子江心头一凛,不知不觉中静颜已经换了身法,抢到了他的左侧。周子江不敢大意,剑交左手,直刺静颜腰腹。这一剑疾若电光实是周子江生平力作,静颜虽然勉强避开,长裙却被剑锋扫下一片。 静颜粉面微红,收起长剑小声道:“师父想看,徒儿就脱光了给师父看就好了……”说着扬手拉断衣带,手指勾住亵裤边缘,缓缓褪下。 只见翠裙下露出一抹吹弹可破的雪嫩肌肤,随着手指的移动,美臀缓缓淌出一条圆润的曲线,晶莹的雪肉映着烛光,照得人眼花缭乱。 “师哥!”凌雅琴突然一声惊呼。 周子江腰背同时一痛,接着铁木魂的毒素渗入血脉,伤口立刻变得麻木。白氏姐妹满拟将剑气江河刺个对穿,不料剑锋入体,却被一股柔劲挡住,只见周子江胸背一鼓,深深吸了口气,短剑竟被逼出数分。白氏姐妹不敢怠慢,指尖重重戳在他气门要穴。周子江虎目生威,死死盯着静颜,强撑了片刻后,左手一松,江河剑呛然落地。 破碎的衣裙在地上围了个圈子,静颜赤条条站在衣间,婀娜的玉体宛如一株刚刚折下的玉兰花枝般摇曳多姿。 凌雅琴刚燃起的希望再度熄灭了,那条雪白的丝袍从指缝滑落,湿淋淋垂在脚边,从衣角滴着淫水。 白氏姐妹制住周子江的穴道,拔出短剑便朝他颈中划去。 “等一下。”静颜轻声唤道。她缓缓走到周子江身边,蹲下身子,抬掌按在他胸口,运功逼出铁木魂的剧毒。 “你疯了!”白氏姐妹惊叫道。 静颜轻轻揉着周子江的眉心,柔声道:“师父好久都没有高兴过了,师父教了徒儿那幺多年,就让徒儿用身子来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让师父开心一下。” 说着纤指从周子江急脉、带脉、大巨、阴廉、气海诸穴一一点过。 周子江只觉体内流动的真气一滞,然后缓缓流回丹田,他提起一口真气,竭力朝要穴冲去。静颜的指力并不十分强劲,但一阴一阳两重劲力凝在穴道中,真气一冲,便即弹了回来。他不知道这是香药天女梵雪芍传授的聚气之法,配合静颜学自的内功,即使他功力再强十倍,也一样冲不开被封的穴道。 静颜将周子江高大的身体认真放平躺好,然后跪在他身侧,就像温柔贤淑的妻子一样帮他解开衣衫。凌雅琴心如刀绞,扑过来哭叫道:“不要……朔儿,不要伤害你师父……” 白玉莺抬脚踩住她的腰背,将她赤裸的玉体踏在地上,笑道:“只许你在外面偷汉子,就不许你男人风流快活吗?” 静颜回头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师娘,对不起,徒儿刚才说的是气话,你原谅我好吗?” 一股寒意从凌雅琴心底升起,她此刻才知道这个动不动就会脸红的徒儿,有着如何可怕的心机。这幺多年,她一直在刻意欺骗自己,只怕连梵仙子也没有认出她的真实面目。枉自己对她那幺疼爱,为她流过那幺多眼泪,一直到了这步田地,她还想装模作样的打动自己。 “真的。师娘,徒儿知道你不是很喜欢作婊子的。徒儿知道你很寂寞,想有男人陪着你,想有一个孩子……”静颜解开束发的丝带,乌亮的长发瀑布一样流淌下来,她俯下身子,喃喃道:“师父和师娘都好可怜呢……” 如水的青丝拂在周子江身上,赤裸的肌肤寸寸收紧。少女如花的俏脸带着恬淡的笑意,柔柔张开脂红的小嘴,朝他腹下探去。 毒素褪尽,僵硬的肌肉软化下来,身体又恢复了知觉。周子江只觉的胯下一热,下体立刻在一片温润中迅速膨胀。他闭上眼,呼吸渐渐粗重,额角的血管跳动着缓缓胀起。 良久,静颜抬起头,翘着手指将长发掠到耳后,露出一张娇艳的面孔。她在周子江腹下按了按,轻声笑道:“师父好久没那个了,里面积了好多呢……” 白氏姐妹偎在一旁,互相包扎伤口,一边警觉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凌风堂位于试剑峰,与山下的剑院相隔极远,平时除了周凌夫妇和龙朔以外,再无他人,但此刻已经过了寅时,万一有人上山,撞破此间之事,闹将起来,那就难以脱身了。 凌雅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只手本能地捂着小腹,护着那个她根本不想要的胎儿。她没想到朔儿真是个女子,那柔美的阴户如此清晰,为何梵仙子会说她是个被阉割的男孩? 少女扬起玉腿,轻盈地跨坐在周子江腰间,扶着阳具朝臀下送去,口里轻声叫道:“师父……” 除了白玉鹂伤口裹着丝巾外,堂中的四个女人都是一丝不挂。那一钗破了她的护体真气,锋芒所及,几乎重创了丹田。若非静颜帮她拔钗疗伤,根本无法动手。此刻大局已定,她躺在姐姐怀中不由皱起眉头,泪盈盈说道:“好疼……” 白玉莺恨意涌起,把凌雅琴拽到身边,掰开屁股,把银钗对准她的会阴直刺进去。凌雅琴玉脸雪白,紧紧咬着牙关,疼得娇躯乱颤。但她的心神始终放在丈夫身上。 静颜慢慢旋转着雪臀,用光沟的臀缝磨擦着龟头。让嫩肛被肉棒上的口水湿润,她耸起圆臀,对着坚挺的肉棒缓缓坐下。周子江眉角一阵剧跳,脖子的血红彷佛要渗过皮肤一般。 静颜咬住玉白的齿尖,丝丝地吸气,纤眉拧紧,那只白嫩的圆臀僵了片刻以后,猛然一顿,沉下数分。她缓缓松开眉头,趴在周子江耳边小声说道:“师父的鸡巴好粗,把徒儿的屁眼都撑得生疼呢……” 周子江浊重的呼吸一乱,他是中规中矩的君子,从来不做邪淫勾当,刚才听到妻子被人奸及后庭,已经震惊万分,没想到自己此刻竟也抽入徒儿后庭。 几缕凉凉的发丝垂在胸前,少女如兰的气息在鼻间飘荡,静颜柔声道:“徒儿前面是还是处女,只好委屈师父先使用徒儿后面了。师父,你不会怪我吧?” 龟头在紧窄的肠道里越进越深,柔软的肛洞不住收缩着一寸寸磨过棒身。异样的紧密感从阳具上传来,同时带来的还有不伦和淫邪禁忌感…… 隔着皮肤,几乎能看到师父剧烈的心跳。静颜俯下娇躯,圆润的乳房玉球般贴在周子江胸前,感受着胸膛里的震动。师父的肉棒很热,硬硬卡在肛中,并没有以往那种令人恶心的不适感。静颜试着晃了晃了腰臀,肉棒在肛中微一拖动,周子江的心跳立刻强了几分。她甜甜一笑,纤腰一挺,待龟头滑到肛洞边缘时,又猛然一坐,将肉棒用力套入体内。周子江牙关一紧,呼吸声凝在鼻中。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36)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淫药的效力已经褪去,下体的淫液渐渐干涸,凌雅琴趴在地上,阴户和菊肛像被人挖去般,空洞洞没有一丝知觉。一截闪亮的钗尾嵌在玉户下方,臀肉结合的部位,彷佛妆点在会阴上的饰物,伴着成串的鲜血,精美而又残忍。 自己的徒儿赤条条坐在自己的丈夫腰上,像一个淫荡的妓女那样,用屁眼儿套弄着丈夫的阳具。看着丈夫涨红的脖颈,她突然有种心痛的歉疚,成婚这幺多年,始终没有让师哥好好享用自己的肉体。自己被别人用铁棒破肛,也没有把它献给师哥,反而让他在徒儿身上次享受到这种快感。自己实在是太对不起丈夫了…… 少女秀发在肩头飘舞,雪白的玉臀在周子江腰上下起落,怒涨的阳具在臀缝间时进时出,像一柄利剑戳弄着柔嫩的肛洞。片刻后,静颜似乎有些累了,她像只乖巧的猫咪般,柔顺地伏在周子江身上,一边翘着圆臀,用屁眼儿灵巧地套弄着肉棒,一边用乳球磨擦着师父的胸膛,用发腻的声音说道:“师父,徒儿的屁眼儿好玩吗?是不是比师娘前面还舒服呢?” 周子江的呼吸越来越响,渐渐变成喘息。无法用内功镇心凝气的他,再无法抗拒静颜的媚惑,阳具膨胀到前所未有的粗长地步,同时也愈发感受到肛洞的紧密和滑腻。 白玉莺处理好妹妹的伤口,扭着腰走来,顺手拧住凌雅琴的长发,把她拖到丈夫身旁,嗲声道:“琴剑双侠名不虚传,果然是男的坏女的骚。周大侠堂堂一派掌门,竟然跟徒儿干起屁股来了,没看到你家娘子看得眼里冒火吗?” 静颜吃吃笑道:“姐姐不要这样说啦,人家会害羞的。” 白玉莺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要不是遇上姐姐,九华剑派掌门夫人的位置迟早让你抢了。” 静颜一边摇晃着雪臀,一边天真地眨了眨眼,“不会啦,人家怎幺会跟师娘争宠呢?” 凌雅琴咬着红唇,眼睛直直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心里五味杂陈。白玉莺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贱婊子,跟你男人躺一块儿,把贱屄给我掰开!” 凌雅琴今晚已经被淫玩了一整夜,阴户早已红肿不堪,但更可怕的则是白玉莺腰下那根假阳具。被利剑斩断的粗棒还剩三寸长短,斜行的断口又尖又利,彷佛一把尖刀。如果插进去,肉穴肯定会被刺破。 看到白玉莺的眼神,凌雅琴把乞求的话咽了下去,无言地躺在丈夫僵直的身体旁,别过脸,张开双腿,用手掰开红肿的玉户。 白玉莺扶起假阳具,对准肉穴用力捣了进去。凌雅琴一声疼叫,高举的玉腿猛然挺直。麻木的肉穴像被刀割般传来一阵剧痛,会阴上刺着的银钗还未拔去,被假阳底部的皮垫一顶,沿着肠道和肉穴之间的隔膜顺势而入。 白玉莺笑道:“叫得真浪呢。”说着又是狠狠一顶。凌雅琴痛得娇躯乱颤,两手紧紧捏着花瓣,像要把那些嫩肉捻碎一般。只剩半截的假阳退出时,上面已是血迹斑斑。 周子江和凌雅琴作梦都不会想到两人落到如此凄惨的境地。琴声花影和剑气江河在江湖中声名显赫,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最人注目的一对神仙眷侣。然而此时,夫妻俩并肩躺在地上,却谁也不敢看谁一眼。丈夫的阳具正被化身女子的徒儿肛中;妻子却被一个绑着假阳具的女子恣意凌辱。 没有人知道周子江此刻的想法,妻子凄楚的痛叫和徒儿柔腻的身体一个近在耳边,一个正贴着肌肤。他静静躺在地上,心神在地狱中煎熬,肉体却在天堂中飘荡。 凌雅琴的痛叫渐渐变成了哀嚎,穿梭在体内的假阳具愈发凶狠,星星点点的血迹越来越多,直将那根残棒染得通红。白玉莺对她没有半分怜惜,她叫得越凄惨,白玉莺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 妻子近在耳边的哀嚎使周子江心痛如裂,但肉体的亢奋却丝毫未减。静颜施出所有技巧,无微不至地伺弄着肛中的肉棒。浑圆的雪臀像弹丸般在阳具根上跳动,肛蕾和肠道紧紧裹着肉棒,将它磨擦得一片火热。与此同时,的真气悄然透过阳具,挑动着师父培固数十年的精元。 周子江颌下的胡须抖动起来,突然“荷”的一声张开眼睛,眼神中带着难言的悲悯望着面前的少女。静颜嫣然一笑,娇躯挺直,雪臀用力顶在周子江胯下,轻声道:“师父,尽情射在徒儿屁眼儿里吧……” 话音未落,阳具便震动着喷发起来,将久蓄的精液深深射在少女紧密的肠道内。火热的阳精涌入体内,静颜媚眼如丝,低叫着扬起臻首,一边操纵肛肉竭力吸吮阳具,一边道:“师父,你快活吗?” 周子江喉头作响,忽然嘶声叫道:“朔” “蓬”的一声闷响,一篷湿热的液体喷溅在静颜脸上、发上、乳上、腹上。 静颜睁开眼,只见师父双目圆睁的头颅在地上翻滚着,一路滚到脚边,那具没有了头颅的尸体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射着精液,久久没有停息。 白玉莺收起短剑,挽起头颅扔在凌雅琴怀中,“贱货,这下得意了吧,以后就能安心做婊子喽。” 断颈的鲜血洒在身上,烫得凌雅琴肌肤微颤。她敞着腿,阴户内血流如注,下体的银钗几乎被完全顶入会阴,她抱着那只轻飘飘的头颅,怔怔叫了声,“师哥……”便晕了过去。 尸体的心脏猛然一跳,终于停了下来。殷红的鲜血从少女发梢滴落,淌在雪白的玉体上。她细致地收缩着菊肛,将师父的真元点滴无遗地吸入体内。 等静颜抬起身子,那条被搾尽精元的肉棒从雪白的臀缝里软软滑出,上面还带着一缕血丝。 几只白鹳在水田中悠闲的踱着步,时而弯下长颈,啄着水中的鱼虾。连绵的池塘映着夕阳,荷叶上未来得及绽开的花苞被染出一抹血红。 清江会只是一个小帮会,十余年前吴老帮主逝世,由女儿吴霜茹接了帮主之位。吴霜茹一向安分守己,从不与人冲突,因此在江湖中虽然名不彰显,但口碑极好。 黄昏时分,一辆马车驰入清江会主宅。白玉莺掀开车帘,亮出玉佩,马车便直接进入幽深的后院。白氏姐妹下车进了大厅,过了片刻,一个三十余岁的女子匆匆走来,跪在厅外道:“奴婢吴霜茹拜见护法。” “进来吧。” 听到是白氏姐妹的声音,吴霜茹身子不由一颤,她轻步进了大厅,伏身道:“两位护法大驾光临,奴婢不胜荣幸。” 白玉莺倚在椅上,淡淡道:“这几日可有什幺事吗?” 吴霜茹道:“日前接到凤神将谕旨这几日会路过敝帮,命奴婢小心伺候。” 白玉莺眼中光芒一闪。凤神将虽然名位在自己之下,但教中谁都知道她的身份来历。如今的星月湖,艳凤是当仁不让的高手。若非小公主恨她入骨,莫说护法,就是阴阳两使也由她挑着来当。 白玉鹂道:“凤神将一向在南海风流快活,这幺急着北上,难道是得到了那人的下落?” 白玉莺不屑地撇了撇嘴,“管她呢。那骚货多半是想主子的大鸡巴了。” 吴霜茹等了片刻,又道:“还有一件事,是奴婢刚刚听说的九华剑派出了大乱子,琴 剑双侠都出了事呢。” “咦?”白玉鹂讶道:“怎幺了?” 吴霜茹道:“周掌门的头颅都被人割了去呢,听人说他的尸首一丝不挂,像是临死前刚跟人交过欢的样子。凌女侠的衣服扔了满地,人却不见了。周掌门尸体旁边还留着血书,说周子江浪得虚名,靠老婆卖身才混上九华剑派的掌门,夫妻俩男盗女娼淫贱无耻。九华剑派把方圆几百里都翻了一遍,也没找到线索。” 白玉鹂笑道:“竟然出了这等糗事,九华剑派的脸面可是丢尽了呢。” “护法说的是。琴剑双侠那幺大的名声,出的事又这幺蹊跷,这几日江湖上风言风语可不少呢。” 白玉莺换了个姿势,懒懒问道:“江湖上是怎幺说的?” “江湖上众说纷纭,有人说这是栽赃陷害,为的是辱没琴剑双侠的英名;有人说周子江死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多半是跟凌女侠行房的时候被人偷袭;有人说周子江其实有断袖之癖,以前那个漂亮徒弟就是他的内宠,凌女侠心里气恨,便亲手杀了丈夫,跟人私奔了;还有人说琴剑双侠是被仇家暗算,周掌门当场身死,周夫人被仇家掳了去……说什幺的都有。” 白玉鹂笑道:“凌女侠可个是娇滴滴的大美人儿呢,光着身子不见了踪影,可不要落在坏人手里,万一失了身,周掌门在天之灵也不得安稳呢。” 吴霜茹陪笑道:“有人说是几十个高手围攻他们夫妻,先杀了周掌门,又将凌女侠淫辱了一夜,然后废掉武功卖到窑子里了。九华剑派口头不说,似乎也是信了,这几日暗中在各地妓院酒楼查访呢……” 白玉莺道:“姓凌的生就一幅骚态,就是做了婊子也不稀奇。不知道她会不会带了琴去,一边挨肏,一边弹着琴叫着床来助兴呢。” 吴霜茹脸上虽陪着笑容,心里却暗自叹息。周凌夫妇平生英风侠义,行止无亏,不料却落得这般结局。凌女侠那样的如花美眷,若真的是被贼人掳走,就算未曾失身,江湖中的谤名可是再也洗不去了…… 凌雅琴此时正在厅外的车厢里。这些天静颜有意整日拉着白氏姐妹闲话,使她们没有时间去凌辱师娘。此时趁着两女不在,她将几枚玉还丹研碎,敷在师娘受创的下体,又喂她服了几粒。 凌雅琴如木偶般任她摆布,丈夫被杀,徒儿背叛,从武林大派的掌门夫人沦落到任人凌辱的境地,她早已心丧若死。看到白氏姐妹得意中满含嫉恨的目光,凌雅琴就知道自己以后的命运会是如何凄惨,但她已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志。 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是想安慰师娘,又似乎是对她的遭遇无动于衷。梵雪手机看片:LSJVOD.芍给她配制的玉还丹,她一直放在身边,此时全都用在了师娘身上。凌雅琴下体伤势极重,一路上鲜血浠浠沥沥流个不停,昨日才刚刚止住。好在玉还丹功效不凡,要不了多久,师娘的伤势就可平复了。 白玉莺掀开车帘,把一个黑布罩套在凌雅琴头上,然后把她拉到车下,交给吴霜茹。 吴霜茹看到凌雅琴丰润的玉体,不由赞道:“好个标致的美妇人。莺护法,就是她吗?” 白玉莺道:“刚收来的淫奴,既然到了这里,你属下也闷得久了,就让她陪大伙儿解闷好了。” 吴霜茹目光下移,看到她微隆的小腹,心里打了个哆嗦。白氏姐妹未免也太狠了,这女子分明已经有了身孕,还让她去接客。帮里几十个男人轮下来,她那里还有命在? 白玉鹂道:“你也知道教里的规矩,淫奴在外头是不许随便露面的。怎幺干都行,只小心别揭了面罩,明天走的时候把她带过来。” “多谢两位护法,奴婢知道了。”虽然心中不忍,但吴霜茹也不敢违抗护法的谕旨,只好命人牵着凌雅琴送到侧院。 静颜冷眼旁观,待师娘身影消失,扬手放下了车帘。 吴霜茹又道:“还有一事要禀报两位护法,刚才接到北神将的密信,说纪娘娘已经到了此间,就宿在甘露寺内,命奴婢派人手暗中照应。” 白氏姐妹都是一愣,她怎幺会到了这里?白玉莺道:“既然到了清江,怎幺不住在帮里呢?” 吴霜茹道:“听说是娘娘不愿跟教里来往,在建康时北神将亲自求见,娘娘也没有接见。” 白玉莺冷笑道:“不就是个婊子吗?好大的架子呢。” 白玉鹂皱眉道:“主子怎幺会让她出来?” 白玉莺撇了撇嘴,“还不是那个贱人做的手脚,把她们都赶出去,好一个人独占着主子。” 白玉鹂道:“那纪婊子怎幺不去终南,要绕到这里呢?” “谁知道呢。多半那贱人是想把她打发得远远的,一辈子也回不了洛阳。” 话虽这幺说,白玉莺心里也暗自嘀咕,纪婊子是因着那贱人才晋了妃子,平时与她形影不离,怎幺会无缘无故打发出来呢? 白玉鹂凑到白玉莺耳边,小声说道:“姐姐,会不会是那件事?” 一向风骚妖媚的白玉莺面色次凝重起来。她微微地摇了摇头,细声道:“别乱说。那事你我都是猜测,没有半点凭据。如果让主子知道,我们谁都活不了。” 白玉鹂想了想,“我们怎幺办?要不要去见见她?” 白玉莺一挑眉头,“理她干嘛?就当不知道好了。” 入夜,静颜与白氏姐妹说了几句闲话,便告辞回房,白氏姐妹有心与她同床共枕,重温当年与师娘在一起的温馨,却被静颜婉拒了。凌雅琴被送到侧院,供清江会帮众淫玩,一直没有回来,房中空无一人。静颜换上紧身衣,将秀发用黑帕包好,带上面纱,悄然出房,朝甘露寺奔去。 早在次进入隐如庵,遇到沮渠大师的时候,静颜就意识到星月湖的销声匿迹必然与当日那伙攻陷洛阳,覆灭周国的流寇有所牵连,那个一拳打折师父指骨的大汉,必然是用铜轮巨斧斩下爹爹头颅的星月湖长老:金开甲。 她当初以为星月湖是暗中协助流寇,直到看见星月湖之下那座规模宏大的地宫,才终于意识到:慕容龙是当了皇帝,大燕的皇帝。那个野心勃勃的男子,怎幺会做别人的手下呢? 静颜在心里勾勒出大致线索:慕容龙生了个女儿,如今是星月湖的宫主;他带走了星月湖的精锐去打天下,白氏姐妹才能升任护法;他把身边那两个女人册封为妃子,一个姓萧,是夭夭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可笑的母贵妃,另一个姓纪,封了思妃就是她此刻要去杀的女子。 那日在星月湖她本想先辱虐萧佛奴一番,再找机会把手脚瘫痪的美妇折磨至死,不料却被那只惊人的屁眼儿吓住,错过机会。这次遇上思妃,既不在洛阳的深宫禁院,也不在难以掩饰迹踪的星月湖,可谓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甘露寺距清江会不过十余里,中间隔了一条清江,静颜只用了一刻钟便来到寺外。她一边运功蒸干衣物,一边倾听着寺内的动静。半晌后听准方位,轻烟般纵起身来,掠到院内一棵枝繁叶茂的菩提树上。 寺内的僧人已经做完晚课,各自就寝。东院廊下停着一溜车马, 往内是一个小小的院落,里面一间厢房还亮着灯火,周遭寂无声息,想来便是寺中留宿的客人了。静颜飞身而起,夜莺般没入院后的黑暗中。 她绕到厢房后朝内看去,只见一个女子凭几而坐,宽大的衣袖彩翼般铺开,半掩身下的蒲团,美好的背影透出一番温婉的风情。她独自坐在摇曳的烛火下,轻轻哼着歌谣,细白的玉手扶着一只摇篮,轻轻摇晃,虽然看不到她的神情,但可以想像她脸上的柔情蜜意。 这本是寺庙的客房,陈设甚是简陋,但那只摇篮却极尽精巧。篮筐是由漂成洁白的细藤编成,光洁如玉,上面用红宝石镶成一株怒放的玫瑰。下面的支架是几支赤红的珊瑚,高近两尺,篮沿悬挂着形形色色的饰物,有玉雕的梵铃,金制的弯钩,成串的珍珠……篮上蒙着一层明黄色的锦绸,上面用鲜红的丝线绣着一只振翅高飞的凤凰,似乎在述说着篮内那个婴儿非同寻常的高贵血统。 静颜心念电转,记起夭夭曾说,除了公主,慕容龙还有一子一女,不知道这篮里的是哪一个。最好是那个男孩,自己也不必杀他,只要一剑挥下,阉了大燕的太子就足够了。至于他母亲…… 那女子微微侧过脸来,露出一点艳红的唇瓣和一条妩媚的纤眉。静颜一怔,这纪妃并不是自己当年见到的红衣少女。虽也是俏美如花,但略逊了一丝明艳。 她看上去将近三十,虽然不及萧佛奴的雍容馥华,但眉眼间别有一种柔顺婉约的美态,就像一株寂寞的芙蓉,在无人注目的角落中独自盛开。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浅笑,她本想出奇不意一剑刺死纪妃,这会儿却不急了,因为她看出这个女子也没有武功,擒下她易如反掌。不如把她掳到僻静处,好好玩玩慕容龙的女人。 那女子缓缓停了手,望着摇篮幽幽叹了口气,美目中透出复杂之极的眼神,说不清是爱是怜是痛是惜。 身后空气忽然一动,一只手倏忽伸来,掩在她口上。那女子娇躯一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一个男声缓缓道:“你叫什幺名字?”手掌松开,顺势捏住她的柔颈,虽然捏得不重,但指尖蕴藏的力量,可以轻易捏碎她的喉咙。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37)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那女子颤声道:“纪……纪眉妩……” 那人似乎不在意她的身份,没有再追问下去,就抬手摀住她的樱唇,接着另一只手从她领口滑入,朝香软的乳房抓去。那只手又细又滑,但动作却像男人一样粗暴,纪眉妩又羞又急,她拧着眉头,拚命扭动娇躯,鼻中唔唔连声。 那男子捏住滑腻的乳肉用力一扭,顺势扯开衣襟,拽出一只雪嫩的圆乳。他一边托着乳球恣意把玩,一边贴在纪眉妩耳边小声道:“好白的奶子,如果刺几个字就更漂亮了。” 纪眉妩痛得几乎流下泪来,她跪坐在地上,身子后仰,胸前的华衣被扯开大半,两团柔腻雪滑的香乳露在衣外,被人捏得不住变形。这些年她一直住在深宫里,昔日的摧残早已远去,此时突然遇袭,惊骇得面无血色。那只手揉捏片刻,接着拉断衣带,贴着光滑的肌肤伸向股间。 “咦?”静颜只觉触手是一团软软的嫩肉,中间一条滑腻的肉缝,宛然是阴户的样子。只是这纪妃的性器未免太过肥硕,五指张开才能勉强握住那团花瓣,肥软的嫩肉彷佛油脂般从指缝中溢出,似乎能一把揉碎。 静颜拽掉她的下裳,掰开粉腿一看,只见纪眉妩秘处花瓣怒张,一层层挤着翻卷开来,彷佛一团红艳艳的肉花嵌在雪白的玉股间。如此肥硕的性器静颜还是初次目睹,她失笑道:“这幺大的屄,亏你长得出来,等大爷我玩够了,就把你扔到窑子里,让天下人都见识见识大燕皇妃的屄是什幺样子。” 纪眉妩两手拚命遮掩,难堪得无地自容。静颜也不敢多待,将纪眉妩的衣裙几把撕光,扔了满地,顺手封了穴道,把她赤裸的玉体夹在肋下,然后抬手朝摇篮上的锦绸掀去。准备把慕容龙的骨血一并带走。 “咳。”一声干巴巴的咳嗽在耳边响起,吐出的气流几乎拂起了静颜鬓角的秀发。 静颜汗毛直竖,声音虽近,但从一丝难以查觉的余音里,她听出来那人还在门外,只是用传音造成近在咫尺的假象,她顾不得去夺篮里的婴儿,立刻夹起纪眉妩穿窗而出。 刚掠出厢房,静颜便知自己中计了。那人咳声的余音通向房门,似乎正要推门而入,其实人却站在窗外,正等着她自投罗网。此时再退回房内从前门逃脱已经失了先机,静颜腰肢一折,翻身上了屋檐。 月光下站着一个面容枯瘦的老者,他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青袍,腰间系着一条青带,就像一个潦倒的老儒,看上去比叶行南还老着几分,一对干涩的眸子黯然无光。 静颜料想慕容龙的妃子身边肯定会有高手护卫,却没料到是这等高手,他虽然貌不惊人,但刚才亮的一手功夫,内功之精,还在师父周子江之上。静颜丝毫不敢大意,反手从背上拔出长剑,沉声道:“阁下尊姓大名?”她穿着夜行衣,带了面纱,又有意掩饰了高耸的乳房,猛一看来难以辨出男女,但那只过于白嫩的纤手却无法掩饰。 “沐,沐声传。”老者缓缓说着,从袖中摸出了一截尺许长的木棍,横在掌心。 静颜怪笑一声,剑锋抵在了纪眉妩腹下,慢慢挑弄着那团滑软的肉花,怪声道:“滚开!不然大爷一剑刺进去,把她的贱屄切成两半!” 静颜脚下忽然一虚,彷佛屋檐突然塌陷,身子摇摇欲坠,几乎要失足栽下来一般。静颜芳心大震,她有意把纪眉妩赤裸的身子放在身前,掩住要害,没想到那老家伙手不动肩不抬,隔着三丈的距离,竟能纯以内气攻她下盘。 静颜不敢露出背后空门,足尖一点,仰身向背后的大雄宝殿飞去。纪眉妩贴在她胸前,夜色中,雪白的玉体宛如柔美的花瓣软软飘起,艳香四溢。沐声传负着手,不即不离地跟着两人,两眼古井无波,对皇妃的肉体视若无睹。 静颜正自疾退,忽然身形一凝,接着箭矢般反身冲向沐声传。这一定一冲,中间没有半点停顿,犹如鬼魅般迅捷。 两人身影相交,静颜右手一抬,长剑从纪眉妩胯下挑出,清冷冷的寒光从美妇秘处淌过,淫艳而又阴毒。她暗中计较,沐声传老是老了些,毕竟也是男人。 这样一个妖淫的性器,又生在慕容龙的妃子身上,平常除了大燕皇帝,谁都难得一见,老家伙想不分心也难。 沐声传的反应大出她的意料,那老头不但神色不变,反而一棍捅在皇妃娘娘光洁的小腹上。静颜一愕,接着一股劲气透过手中赤裸的玉体重重袭来。 真气相接,沐声传也咦了一声,对的奇异大感意外。他本想趁她不备,一举重创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但劲气隔体而过,却被一股阴阳相合的真气阻住,竟然无功而返。 静颜连退三步,才在大雄宝殿的脊上稳住身形。她不待沐声传攻来,立即夹起纪妃当作肉盾,右手长剑疾刺而出。纪眉妩曼妙的玉体在宝殿上盘旋舞动,玉臂粉腿幻出种种媚艳的姿态,令人怦然心动。 静颜自知武功不及,一心想利用她的肉体来扳回劣势,但她不知道,这位纪妃的处子之躯,还是面前的老者亲自所破。沐声传向来心高气傲,视天下女子直如猪狗一般,莫说区区一个纪妃,就算小公主的生母裸裎身前,他也毫不动容。 静颜不敢施出九华剑法,数招一过,便落在下风。沐声传的木棍彷佛蚕丝般层层卷在刃上,长剑越来越重。静颜暗叫不妙,一咬牙,脱手掷出长剑,刺向沐声传的喉头,接着两手握住纪眉妩的膝弯,将她两腿分开,扬手朝殿前的旗杆抛去。 既然无法掳走纪眉妩,静颜便起了杀心。她这一抛施上了巧劲,纪眉妩光洁的玉体在空中划过一条白弧,雪白的玉腿弯曲着张开,股间秘处敞露,肥嫩的阴户正对着旗杆顶端直直落下。这一抛之力,足以使旗杆穿阴而过,将这个慕容龙的女人像肉串般穿在旗杆上,好报了母亲当日所受的虐刑。 沐声传青袖一卷,击飞长剑,接着腾身而起,间不容发之际抓住了纪妃的粉颈,脚尖稳稳踏在旗杆顶端。纪眉妩吓得泪流满面,股间被焚情膏改造的肉花紧紧缩成一团。 静颜本来还想潜回去刺死那个还躺在摇篮里的孩子,见状顿时打消了主意。 趁着身份还未暴露,她立即掠出甘露寺,朝清江会相反的方向逃去。 沐声传没有去追,只望着那个苗条的背影,神情淡淡的,不知在想着什幺。 静颜怕露出行藏,向东绕了一个大圈,等回到清江会已经过了三更。她悄悄回住处换了衣饰,才发现身上湿湿的,尽是冷汗。与沐声传交手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也未曾遇到生死交关的险招,但静颜心底的震骇却不亚于当日听到小公主那句若是无意的闲话。 自从修习之后,她每次下山,都近乎疯狂采补男女精元,加上她过人的天分,年纪轻轻已然跻身武林一流高手之列,即使与师父过招,也进退自如,可星月湖一个不起眼的老头,竟让她油然生出无法战胜的惧意。 沐声传招式并不花巧,全仗着浑厚的功力将她逼在下风。白氏姐妹当日曾说过,星月湖能胜过她的不知凡几,静颜还以为她们是故意夸口,现在看来一点也不假,慕容龙身边果然是高手如云……想要报仇,还需要的真元。 一个带着头罩的女子跪在桌上,被几名大汉轮番抱着屁股猛干。随着肉棒的进出,大团大团的精液从肉穴涌出,满满流了半桌。她一手抚着隆起的小腹,无论周围人如何调弄,都一声不响。 此刻清江会大半帮众都享用过帮主送来的娼妓,房中只剩下几名汉子还在等候。静颜静静看了片刻,用手帕蒙了面,然后抢入室内,未等众人回过神来,那双雪白的小手便拧碎了一人的脖颈。方才刺杀失手,她把满腔杀意都发泄在了这些帮众身上,下手又快又狠又准,眨眼间,六名生龙活虎的汉子便已尸横就地,每个人都是喉头粉碎,没有发出半点声息。 带着头罩的女子仍趴在桌上,肥白的雪臀中沾满了淫辱后的污迹。除了白氏姐妹和静颜,没有人知道这个供帮众淫玩的娼妓,就是失踪了的九华剑派掌门夫人,琴声花影凌雅琴。 静颜抱起师娘,潜到后院一所空屋,解下巾帕,将她下体浊黏的精液抹拭干净。凌雅琴只以为是又有人要来奸污自己,毫不反抗地分开腿,任由那人玩弄自己的秘处。 刚刚泛起娇红的嫩肉又肿胀起来,腹腔里似乎灌满了精液,只要掰开肉穴,那些浊白的液体便淌个不停。静颜扔下湿黏的手帕,站在师娘腿间宽衣解带。 吸取了师父的真元,已经使静颜的功力更上层楼,但这还不够。反正师娘也不再需要功力,不如都给自己好了。静颜没有取下她的头罩。毕竟自己阴男女合体,暗藏阳具是一桩绝密勾当,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师娘看不到自己的面容,就算再落入星月湖手中,也不会相信是她曾经被阉割的徒儿,吸取了她的真元。 明智的做法应该是采补之后杀人灭口,就像她以往做的那样,确保自己的秘密不被泄漏。但对于师娘,静颜准备冒一个险,在天亮前把她送走,隐藏在僻静的村落,以后再做计较。 掩盖了面容的师娘彷佛一个陌生女人,原本馥华的气息被精液的腥甜覆盖,她撅着屁股跪在地上,就像一个没有身份的娼妓,举着肮脏而下贱的性器,等待客人的插入。 静颜也曾经幻想过师娘的肉体,想像她温热的芳唇和柔软的肌肤。想像她含笑张开手臂,像母亲那样把自己拥在怀里,温柔地呵护。那时她不会想到,有一天师娘会这样敞开身体,任人品尝她体内的甜蜜和美妙。 静颜慢慢按摩着她的穴道,将被封闭的真气一一激活,聚入丹田。这是她次完全得知师娘的修为,静颜惊讶的发现,师娘的功力比自己想像中得还要精深,若非当日设下圈套,即使沮渠大师、妙花师太和白氏姐妹全力出手,她也能安然脱困。师娘是为了救自己,才落到这种境地呢。 静颜轻轻握住师娘柔软的腰肢,血红的兽根从处子的阴户中滑出,笔直插入受尽凌辱的肉穴。凌雅琴对她的进入没有半点反应,连发丝也没有稍动。留着残精的肉穴滑顺地分开,毫不阻挡地将兽根引入体内深处。 师娘的肉穴很浅,虽然被无节制的交媾捅得略松,但仍比一般女子紧许多。 肉腔内并没有太多手机看片 :LSJVOD.的褶皱和弯曲,磨擦间那种销魂的滑腻和顺畅,让人舍不得拔出。 但静颜并没有太多的感受,植入的兽根在触觉上还是逊了一筹,她曾把无数男女干得欲仙欲死,自己却从来不知道快感为何物。 静颜习惯性的抽送了几下,肉穴微微一动,竟然湿了。其他男人一插入就是狂抽猛送,似乎对她的“名器”有着深仇大恨,非要捣碎而后快。静颜轻柔的抽送,却让凌雅琴体会到了久违的快感。她不知道正在奸淫自己的就是徒儿,面对他的温存,凌雅琴也顺从地挪动着腰肢,调整肉穴的角度,使阳具的插入更为顺畅。 她的动作熟练自如,没有半分羞耻和犹豫。当龟头触到花心,凌雅琴喉头微动,低低叫了一声。 静颜抬手捂住了她的朱唇,一手揽着她的腰肢,火热的阳具在肉穴里进出搅动。兽根只插入四寸,就顶到了肉穴尽头,还有半数未曾进入,看上去就像一柄血红的利剑,在凌雅琴湿淋淋的大白屁股中戳来戳去,将师娘干得体软骨酥,闷叫不绝。 静颜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先用屁眼儿伺候了师父,又用阳具服侍师娘,自己还真个孝顺徒弟呢。 星月湖属下的帮会都有这样一个隐蔽的院落,用来接待教内的密使。若是其他人,帮主吴霜茹少不了要亲来伺候,好在白氏姐妹心里有事,没有象往常那样要她侍奉。此时院中空落落,彷佛无人居住的废院。 身下的肉体越来越热,带着头罩的玉体慢慢收紧,那只肥白雪臀一挺一挺,迎合着肉棒的进出,发出叽叽的腻响。静颜刻意挑逗着师娘的欲火,待肉穴开始收缩时,她纤腰一挺,龟头直直撞入狭窄的花心。 凌雅琴娇躯剧颤,在头罩内发出一声又痛又快的闷叫,肉穴猛然收紧,像一只小手紧紧握住肉棒,不住捋动。阴精从体内涌出,一股股喷在龟头上。卡在宫颈中的龟头又硬又热,连子宫内都暖融融的,彷佛被射入的精液灌满。胎儿稳稳睡在宫腔里,并没有被母体的震颤所惊动。这是三个月来,她最为酣畅的一次的性交,感觉就像回过新婚时节,满心甜蜜地享受着师哥的怜爱一般。 然而快感还未褪去,那条带给她快感的肉棒,便透出一股妖邪的真气。龟头顺着宫颈微微前后拖动,丹田内积蓄的真元被引得摇晃起来,彷佛要从腹下的缝隙渲泻而出。 凌雅琴玉体僵硬,她意识到那根阳具正在施展邪功,要采尽自己养炼多年的真元。她呆了片刻,忽然抬起雪臀,像发情的母兽一样疯狂套弄着体内的肉棒。 对于武林中人来说,真气不啻于第二生命,但她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又圆又大的白臀主动抬起,贴着静颜的下腹来回磨擦,凌雅琴在头罩内吃力地说道:“朔儿,你采吧,师娘都给你,一切都给你……” 肉穴的高潮还在继续,嫩肉紧紧夹着阳具,静颜的动作却僵住了。她没想到师娘会凭空猜出她的身份…… 凌雅琴不顾肉棒挺进宫颈的疼痛,竭力举起雪臀,呜咽道:“朔儿,你用力插啊,插烂师娘淫荡的贱屄……再往里面一些,把师娘的子宫捅穿……还有屁眼儿……”凌雅琴掰开圆臀,两根细白的玉指插入后庭,将小巧的菊肛极力撑开,“师娘让你随便干……朔儿,把你淫贱的师娘干死吧……” 雪白的肥臀被掰成平整的圆形,臀肉又细又滑,白生生媚艳无比。红嫩的肛洞被撑成扁长,横在肥美的臀肉间,会阴未痊癒的针孔渗出几滴鲜血,随着肉棒化开,变成一缕细细的血丝嵌在肉穴边缘。 静颜捧着那只淫艳的美臀,星眸中透同难言的哀伤。她没有愧疚,因为对一个背叛师门,出卖师娘,杀害师父的逆徒来说,惭愧和内疚这样轻飘飘的感情无疑是可笑的。 “谢谢师娘。”静 颜柔声说着,龟头吸力一紧。 “呃……啊……”凌雅琴耸动着圆臀,将混着真元的阴精毫不吝啬地献给徒儿,那叫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 “儿子,我的儿子……”凌雅琴一边喃喃呓语,一边用体内最滑腻柔软的嫩肉裹紧那根坚硬的阳具。 真元在肉体的高潮中点点滴滴消散,武林名媛琴声花影的名号也随之逝去,只剩下一具被采撷一空的肉体,还保持着外表的姣好,供人发泄淫玩。 静颜慢慢抽出阳具,将虚脱的师娘轻轻放倒。隔着面罩,她似乎能看到师娘美艳而惨淡的玉容,和她的满脸泪光。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冷喝,“无耻妖孽!竟敢妄行采补,残害生灵。如此倒行逆施,天下之大也容你不得!” 金石般的声音一字字敲在心底,震得静颜脸色数变。她生怕有人撞破行藏,一直留意倾听周围的动静,但直到来人发声之前,都未曾听到丝毫异样。 静颜霍然回首,只见紧闭的窗户不知何时已经洞开,凄朦的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冷然立在树梢,脚下的树枝只有小指粗细,她却像片羽毛般贴在枝上,浑不着力。枝叶轻摇,那女子白衣飘扬,直欲凌空飞去。 静颜倒抽一口凉气,这份轻功她自忖也能办到,只是要像她一样行若无事,那就难得紧了。 那女子冷厉地目光一扫,寒声道:“妖孽!还不束手就擒!”她看上去不过三十余岁,樱唇星目,眉枝如画,白衣飘扬中,依稀能看出她腰肢细软,体态动人。令人称奇的是她胸前那对豪乳,鼓胀的乳肉几乎撑破衣襟,说话间肥硕的乳肉不住轻颤,使她脸上的肃杀之意大打折扣。 静颜转目一笑,柔声道:“女侠误会了,妾身是……”说着手指微动,三道细小的银光从袖中倏忽射出。既然被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唯有杀人灭口,不然被星月湖知晓,那才是天下之大也无法容身了。 那女子“咦”了一声,素手扬起,只见一抹奇异的红光一闪而过,三枚飘忽不定的银针象落入旋涡般,掉在那只纤美的玉掌中。她拈起银针,问道:“你的手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那银针本是义母平时针灸所用,梵雪芍从来不显露武功,静颜只是从她施针的手法中摸拟而来,留作防身之用,没想到这幺轻易就被破去了。她勉强一笑,“女侠的眼光过人,竟能看出妾身的银针是……沐老人亲手所传的,妾身好生佩服……” 那女子拈针沉吟片刻,忽然细长的蛾眉一挑,厉声道:“淫贼!我今日要替天行道!取你狗命!”说着腾身而起。 静颜抓起身旁的长剑,一招寒鸦万点,幻出一片剑花,牢牢封住窗口,她这一招凌厉稳健,攻守兼备,没有丝毫破绽,若是周子江见到,必然大为满意。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38)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那女子在空中腰身一拧,一条银索从腰间笔直伸出,顶端一柄玉白色的弯钩疾射而至,硬生生地撕开剑幕。静颜只觉长剑连震,一股充沛之极的劲气席卷而来,炽热的气流轻易便透过护法真气,与她的硬拚一记。 真气相交,静颜立时觉察出她使的是玄门正宗的绝学,那股真气醇厚平正,不沾半分邪气,只是她身为女子,练的内功却阳刚之极,连那只玉轮边缘也荡漾着绯红的光芒,宛如烈日的火焰。 那股纯阳正气被的真气一阻,陡然增强数倍,静颜娇躯剧震,持剑的右臂象被烈火烧炙般剧痛难当。“叮”的一声轻响,玉轮斩断长剑,将静颜震得倒飞出去。 不等她身子落地,银索如影随形飞来缠住纤腰。静颜奋力掷出残剑,纤掌一翻,将银索绕在腕上,接着左手伸出,试图扯断银索。 银索突然一抖,静颜双手触电般弹开,她蹙眉痛叫一声,只觉右腕右腕痛如刀割,左手掌心象捏住一条烧红的铁链,痛彻心肺。接着腰间一震,火热的气流从银索上透体而入,静颜贯满的真气猛然一松,娇躯软软垂下。 白衣女子抬手把她拉到身前,凛然道:“无耻淫贼,你还有何话说?” 静颜衣裙凌乱,亵裤掉在踝间,下体赤裸,刚吸收了阴精的阳具还无法收回体内,硬硬挑在花唇间,看上去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她心头又恨又悔,假如报仇不成送了性命,那也罢了。可这会儿莫名其妙杀出来一位女侠,把自己当作施展淫术的妖人拿下,替天行道,可真是死不瞑目。这女子武功之强,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境地,不但远胜师父全盛之时,连刚才的沐声传也非她敌手。即使自己化尽师娘的精元,整衣再战,也是有败无胜。 女侠森然道:“既然无话可说,那就纳命来吧!” “不要……”说话的却是凌雅琴,她头上罩着黑布,看不到动手的情景,但两人的对话却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听到这位女侠要取静颜性命,她而用力撑起身子,用虚弱的声音说道:“不要杀她……是我让她做的……” 那女子美目生寒,厉声道:“不要脸的贱货!掰着屁股让人肏吗?”说着一脚将凌雅琴踢倒,手一扬,三枚银针不差毫厘地穿透了她的乳头和花蒂。 针上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侵入体内,三处地方同时热了起来,刚平息的欲火再度点燃,凌雅琴痛苦地蜷着玉体,手指颤抖着碰到银针,却怎幺也无力拔出。 静颜心头忐忑,这女子不知是何方神圣,依她的武功,应该在江湖中鼎鼎有名,为何自己却从未听说过这幺一号人物?她正气凛然的神情,一看便是闯荡江湖行侠仗义的侠女,可她出现得莫名其妙,武功强得莫名其妙,对待师娘的举动更是莫名其妙…… 忽然腰间一紧,女侠展臂揽住她的纤腰,紧紧贴在腹上。隔着薄薄的白衣,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温热和弹性。 “这幺标致的阴阳人,本座还是次遇上呢。”那女子揽住静颜的腰臀,用下腹磨擦着她的阳具。静颜愕然举目,只见她脸上的肃杀义愤像烈日下的春雪一样化去,露出妖冶的风情,转眼间就变得又嗲又骚,与刚才的大义凛然判若两人。 那女子示威似的挺起身体,一对肥硕的乳球挤压过来,硬硬的乳头象小石子一样顶在胸前。静颜的乳房已经足够丰满,但比起这位女侠的豪乳却逊色许多,肥软的乳肉波涛一样在胸口涌动,挤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小妖精,把本座伺候好了,不妨放你一条生路,不然……”那女子捏住她的肉棒,用指甲在上面划着,“本座就给你来个先奸后杀!” 静颜望着这位酷似女侠的采花大盗,啼笑皆非,她被那对硕乳挤得透不过气来,只能勉强点了点头。 白衣女子抬起手,没见她如何作势,指尖便利刃般划破胸襟,握住静颜的一只雪乳拉了出来。静颜松了口气,恭维道:“女侠的乳房好丰满呢,小女子两只加起来也不及您呢。” 那女子傲然一笑,身子微微一挺,只见一团白腻的雪肉撑开了衣襟,跃然而出,那夸张的尺寸,让人怀疑这是不是真的。她的乳头又红又硬,比常人大了许多,中间明显有一个突起,似乎乳眼中塞着什幺异物。阳具被她腹下一团圆鼓鼓的嫩肉磨擦着,那种出奇的肥软倒与纪妃的性器有些相像…… 那女子捏了捏静颜的乳房,哂道:“这幺软,被多少男人摸过了?” 静颜面带媚笑,心里一个劲儿咬牙。女子扯开了她的胸衣,准备把玩那双雪乳,却见一柄小小的匕首从乳沟间滑落出来。看到那只象牙小柄,她目光顿时一跳。 白衣女子眼中异彩连现,忽然把匕首横在静颜的阳具下,寒声道:“你这不男不女的妖物,不知害了多少良善,今日我就阉了你的妖根,为民除害!” 门外一声轻笑,“姐姐,可别吓坏我的小妹子了。”说着白氏姐妹推开门,笑盈盈并肩而入。 白衣女子回嗔作喜,“我说呢,原来是你们这两个骚货做的好事。” 白玉莺笑着拉开静颜,“我这小妹子还是黄花闺女呢,凤神将一见面就喊打喊杀,这细皮嫩肉的,碰破了多心疼呢。” 白玉鹂却抿嘴笑道:“艳凤姐姐从哪里找来的衣服?打扮起来还真像一位英气逼人的骚女侠呢。” 艳凤收起日月钩,风骚地卷起衣摆,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媚声道:“人家这一路上行侠仗义,做了不少好事呢。”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做的好事可是有口皆碑呢,那年在越州,有个小姑娘被人逼着卖身,凤神将仗义出手,替她做了婊子,把那恶霸吸得干干净净……后来把那小姑娘卖去当营妓,小姑娘还感恩不尽呢。” 白玉鹂道:“还有那次呢,冯岛主的夫人盛气凌人,咱们艳凤女侠就找上门去,要跟人家比谁的奶子大,当场就把冯夫人的奶子割了……” “谁让她的奶子不及我呢?”艳凤耸了耸沉甸甸的乳球,脸色凝重了起来,“别绕圈子了,她是什幺人?” “新来的女奴,”白玉鹂道:“静颜,来见过凤神将。” 艳凤冷笑道:“长着鸡巴的淫奴?不怕小公主揭了你们的皮?” “当然是个假的了,”白玉莺若无其事地说:“凤神将若是想要,让叶护法也给你装一根好了。” 听到叶护法的名字,艳凤没有再追问下去,白玉鹂又抢着道:“凤姐姐怎幺来这幺快?” 艳凤朝静颜抛了个媚眼,“九华一带闹得天翻地覆,没个安生的去处。姐姐只好来清江会,没想到一进门正碰上这个小妹妹,干的好事……” 白玉鹂笑道:“我还以为艳凤姐姐是听到了那个人的消息,才舍得离开南海呢。” 白玉莺怕她再继续纠缠静颜,于是有意无意地说道:“还真巧呢,令徒也在此间。” 艳凤脸色一变,“谁?” “纪娘娘,就在附近的甘露寺。” 艳凤沉吟片刻,身影一闪,已然掠到院外。 静颜松了口气,正待开口,一只玉手伸过来挽住了她的阳具。白玉莺似笑非笑地望着 她,“小坏蛋,这是怎幺回事?” 白氏姐妹把采尽真元的凌雅琴锁在房中,带着静颜回到住处。两女铺好了被褥,白玉鹂偷偷瞧了静颜一眼,脸上居然有了几分羞色。 “谁先来?”白玉莺问道。看到妹妹忸怩的羞态,笑道:“我先来好了。” 红纱一松,那对半遮半露的雪乳顿时荡出两团肉光,白玉莺解下红巾,仰身躺在床上,温顺地张开玉腿,柔声道:“小朔,进来吧。” 白玉莺的肌肤光洁而又白皙,彷佛被反覆把玩过的玉器,有种淫艳的光泽。 那是多年淫乱所留下的痕迹,她身上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曾经遭受过凶残的折磨。 当年她和妹妹以处子之身沦为星月湖的淫奴,不出两月,就跟凌雅琴一样,被人干得乳头发黑,性器又松又脏。慕容龙把姐妹俩招为贴身奴婢,嫌她们肉体不洁,特意命叶行南用药液浸泡,再细心打磨,恢复了肌肤原有的娇柔粉嫩。 自此姐妹俩每年都要求叶护法出手,洗去肉体的淫迹。经过这幺多年毫无节制的淫乱,乳头和性器仍然是处子的粉红色泽。但当年那对纯洁秀美的姐妹花,早已一去不返。 静颜挺动腰身,龟头顺着滑腻的阴户顶到了玉阜上。白玉莺低叫一声,颦紧眉头。“傻弟弟,”她轻轻挽住肉棒,送入蜜穴,小声道:“是这里呢……” 阳具顺着温润的肉穴进入体内,一直顶到花心,还剩了两个肉节露在外面。 白玉莺张开美目,柔情无限地望着少女娇美的玉靥,轻声道:“小朔的次,还是射在姐姐里面呢。那时你才那幺小,现在已经这幺大……这幺长了。如果师娘知道,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阳具缓缓抽出,白玉莺呻吟着合上美目,眼角忽然涌出几滴泪花。她慌忙扯过枕头盖在头上,瓮声瓮气地说:“小朔,你用力干吧,不必在意姐姐……姐姐受得了的。” 静颜心里泛起难言的滋味,刚才她说自己的阳具并没有完全损毁,又遇上一个高明的大夫改造了身体。白氏姐妹私下商量几句,便要与她合体交欢。静颜只以为姐妹是淫荡成性,想尝尝这根兽阳的滋味,但此刻看白玉莺的神情,却又不像。 静颜没有象对待师娘那样施展技巧,而是收拢龟头,像锥子一样捅重重顶在白玉莺的花心上。她的阳具本是移植的鹿阳,不但又长又硬,还可用真气控制勃起的尺寸,因此能钻进细小的花心,采补阴精。当日是白氏姐妹亲手把母亲穿在木柱上,无论姐妹俩如何维护自己,她的恨意终究无法释然。 看得出白玉莺的疼痛远多于欢愉,她一边咬牙苦忍,一边不时挺起下腹,迎合静颜凶狠的抽送,好让她进得更深,感受更舒服。 天际隐隐发白,静颜已经抽送了半个时辰。对她而言,这样的交合与拿着一根木棍捅弄女人的阴户并没有区别。无论是以男人的身份去干女人,还是被男人干,她都从未有过任何快感。看着男人在她身上欲仙欲死,女人在她身下婉转媚叫,她总会觉得很荒谬。从她的体会来说,快感是不存在的,唯一真实的,只有痛苦。 阳具再次捅入花心,白玉莺细白的柔颈向后仰起,玉齿咬着枕角,唇角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抽动起来。静颜忽然想起很久以前那次交合。那时她只有七岁,但却是个完完全全的男人。莺姐姐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感受着女人的湿润与滑腻。那时自己没有力量使她疼痛,假如有,她会不会甘愿承受呢? 静颜又狠狠顶了几下,白玉莺始终没有阻止她粗暴的动作,纵然疼得玉容扭曲,也强忍着未痛叫出声。静颜停住继续深入的企图,她抬起身,缓缓抽出了肉棒。 “不……”白玉莺玉腿合拢,夹住静颜纤美的腰肢,“不要拔出来……” 她拿开枕头,露出满是泪痕的俏脸,然后挺起粉嫩的玉户,两手搂住静颜的腰臀,将那根血红的兽根朝体内深处送去,轻声道:“全插进来吧,姐姐会让小朔快乐的……” 肉棒硬硬撑开花心,顺着细长的宫颈朝温润的子宫伸去,那种穿透的痛楚,使白玉莺娇躯轻颤,那种婉转承欢的娇态,就像一个含羞忍痛的处子,被心爱的情郎破体。 肉棒在狭窄的宫颈里抽动起来,白玉莺搂着静颜芬香的玉体,柔软的红唇细细亲吻着她的玉颌、粉颈、香肩…… 亲着亲着,白玉莺艳红的唇角慢慢弯了下去,她颤声说了句,“师娘,莺儿不是故意的……”便痛哭起来。 过了半晌,静颜俯下身,在白玉莺唇角轻轻一吻,轻声道:“我知道的。” 白玉莺哭得愈发伤心,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静颜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心底那道十余年滴血不绝的伤痕,只好让她痛哭下去。 白玉鹂红着眼睛拉了拉她的手指,然后卧在白玉莺身边,像姐姐那样张开双腿。她先抱过一个枕头遮住脸,才小声说道:“来用鹂儿的身子……” 静颜一改刚才的粗暴,阳具浅抽缓送着,温存之极。连白玉鹂滥交无度的肉体,不多时也被她挑逗得高潮迭起。 这边白玉莺渐渐止住哭声,她抹着眼泪坐了起来,歉然道:“对不起,姐姐不是受不了疼才哭的……” “我知道,”静颜避开她的眼神,“我娘不会怪你们的……” 白玉鹂在枕头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连忙搂紧枕头,掩住哭声,两腿盘在静颜腰间,一边哽咽,一边挺动下腹,去套弄她的阳具,似乎要把满心痛苦都藉此发泄出来。白玉莺阴内还阵阵作痛,她收了泪,装作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从后面抱住静颜的粉背,把脸贴在她的颈上。 “护法。”吴霜茹在门外小声说道:“昨晚出了事,那婊子被人劫走了,还折了六名属下。都是奴婢无能,请护法责罚……” 白玉莺没想到静颜会杀了六人,她扬起脸沉声道:“此事是本护法一手所为的,你不必理会。” 吴霜茹松了口气,如果那淫奴真在自己手中丢了,护法责罚下来,必然是生不如死。 白玉莺又道:“通知北神将,我们姐妹三日后与凤神将同回建康。你不必再来打扰,退下吧。” 吴霜茹应声退下,白玉莺见窗外已经是红日高照,便抬手放下床帐,展臂拥住静颜柔美的玉体,竭力服侍。 白氏姐妹生得一模一样,此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两具粉嫩的娇躯将静颜夹在中间,四只雪滑的乳房滚来滚去,无微不至地磨擦着静颜的每一寸肌肤。 三人已经交合了一个多时辰,白氏姐妹轮流上阵,纳入她的兽阳。静颜暗觉奇怪,姐妹俩已经被她奸得泄身数次,白玉鹂更是体软如绵,腰都直不起来,却还在苦苦痴缠着她,再这样下去,两女非伤了身子不可。 思索间,白玉莺在身下又泄了出来,白玉鹂已经无力迎合,只能勉强拉过枕头,垫在臀下,好方便静颜的插入。 静颜不敢再故意挑逗她的敏感部位,只浅浅抽送,好让她休息一会儿。白玉莺高潮未褪,便爬起身来,她垂首在静颜臀上吻了一口,娇喘道:“小朔的屁股真美……”说着撩起秀发,将那张满 是红晕的玉脸埋在静颜晶莹的粉臀间,伸出香舌,在静颜红嫩的菊肛上用力舔舐起来。 静颜一惊,“莺姐姐,好脏的……” 白玉莺柔柔一笑,“姐姐不怕的,只要小朔高兴就好。” 滑腻的小舌从臀沟掠过,在肛洞细密的菊纹上打着转朝肛内钻去,白玉莺的舌尖灵巧之极,而且极为卖力,她时舔时吸,时而翘起舌尖,在静颜幽香的处子玉户上一掠而过,又深深钻入肛洞。那种异样的湿滑与温顺,使静颜感受到一种难以言说的滋味,她次希望,那个异物能进得更深一些。 白玉鹂的身子又战栗起来,静颜连忙停住抽送,可白玉鹂已经玉脸变色,肉穴有节律的一收一缩,眼看就要泄身。她委屈地扁起嘴,“姐姐们好没用……小朔,你怎幺还不射……” 静颜愣住了,半晌才道:“我……我不会射……” 正在她臀间亲吻的白玉莺松开唇舌,“它只能勃起,不会射精吗?” 静颜红着脸摇了摇头。 白玉莺失望地垂下头,被兽阳插得红肿的玉户微微绽开,彷佛一朵红艳的鲜花嵌在臀下。 静颜似乎有些明白了,“莺姐姐,鹂姐姐,你们是想让我射精吗?” 白玉莺苦笑道:“姐姐是想留下你的骨血……” 白玉鹂身子弓起,娇喘着再次泄出阴精。她用力抱紧静颜,将她坚挺的阳具朝自己战栗的肉穴内送去,一直纳入花心,把阴精狂涌的肉孔套在龟头上,颤声道:“小朔,姐姐的阴精都给你……” 从九华离开,一路上姐妹俩就百般劝谕,希望静颜能放弃报仇,可静颜只笑而不语,分明是一意孤行。姐妹俩深知星月湖实力,静颜此去必然是凶多吉少,她们不愿见师娘唯一的骨肉就此送命,却又一筹莫展。 直到看见静颜的阳具,姐妹俩立刻商量决定,各自与静颜交欢,好用她们的子宫来保存师娘的血脉,两女静颜缠绵竞夜,施出种种技巧,想让她把精液留在自己体内。没想到静颜空有阳具,却无法射精…… 静颜沉默良久,忽然扬脸展颜一手机看片 :LSJVOD.笑,“辛苦两位姐姐了,静颜谢谢你们。” 她俯下臻首,在姐妹俩唇上认真一吻,然后起身披上衣衫。 白氏姐妹望着她的肉棒渐渐缩小,收入花瓣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宛然是一个白璧无瑕的姣好少女,不由相顾失色。她说的大夫手段竟然如此高明,即使比起叶神医也不趋多让。 静颜穿戴整齐,坐在妆台前一边梳理妆扮着,一边柔声道:“我就不去建康了,劳烦两位姐姐照料好师娘。从现在开始,静颜就不再跟两位姐姐联系了,如果……” 她斟酌半晌,“如果失手。姐姐也不必来救我,只要给设法静颜一个痛快,静颜就感激不尽了。” 白玉莺恢复了冷静,抬手与静颜击了一掌,淡淡道:“放心。” 白玉鹂眼圈又红了起来,她接过梳子,帮静颜梳理长发,说道:“小朔,还有什幺不放心的事……姐姐可以帮你的。” 所有的亲人都被自己出卖得干干净净,只剩一个义母……静颜想了想,“宛陵城外七里,有一片树林,距流音溪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土坟,旁边种着一棵银杏树。如果可能,我希望能葬在那里。” 白玉鹂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 静颜吐了吐舌尖,妩媚地娇笑起来,“不要那幺担心,说不定要不了几日,我就能割了慕容龙的脑袋,一边干他的女儿,一边玩他的那些妃子娘娘呢。” 白玉莺冷冷道:“你既然知道他当了皇帝,还以为能报得了仇吗?” 静颜扭过腰肢,摆了个动人的媚态,甜甜笑道:“人家舍得卖屁股哦,哪个男人能不动心呢。”说着她拿起刚才所用的胭脂盒,“好甜呢,姐姐,这个给我好不好?” 白玉莺一边把胭脂盒塞到她袖中,一边道:“你如果见过他最心爱的两个贱货是什幺下场,就知道他根本不是人。” 静颜想起那个一直未见过的红衣女子,她应该就是小公主的生母了,为何连妃子也没有封呢? 白玉鹂拥住她的腰身,贴在耳边说:“如果你憋不住,想干女人,千万不要碰那里的女奴会露了马脚的。想要,就找姐姐陪你开心。还有,千万提防小公主,她很厉害的……” 有一个问题,已经在心里憋了许久。静颜慢慢调着香脂,彷佛无意地问了一句,“小公主叫什幺名字?” “晴雪。慕容晴雪。”白玉莺淡淡道。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39)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晴天的晴,大雪的雪……”女孩嫩嫩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静颜从船舱出来,纷飞的阳光象雪片一样扑在身上,彷佛湿透了衣襟。船夫在舱后“哑哑”摇着橹,浩荡的汉水彷佛流到了天地之外,宽阔的江面上看不到一舟一人。 静颜怀里取出一条柔软的织物,那是一条黑色的丝巾,由东海的鲛丝织成,又轻又滑,凉凉的,宛如夜的颜色。丝巾一角,绣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那是小公主扔在艳尸脸上的丝巾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静颜一直放在身边。次拿起这块丝巾时,看到那朵小小的玫瑰花苞,她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她不相信命运会是这幺巧妙而残忍。 师父、师娘、静莺妹妹,还有瑶阿姨……她把这些生命中最亲近的人一个个踩在脚下,努力去接近心目中仇人的女儿,期待着有一天能肆意践踏她的肉体和尊严。最后才发现她竟是自己藏在心底的那个女孩。 晴雪,晴空一样明净,雪花一样纯洁。那个晶莹得如同透明的小女孩,在她心目中一直是美的化身。 “……淫贱死了,那幺小就跟男人上床了。” “她喜欢给女人开苞……” “她用那幺粗的东西,干人家的屁眼儿……” 这是夭夭口里的晴雪。一个六岁就跟男人淫乱,喜欢给女人开苞,干别人屁眼,把淳于家三朵名花做成灯笼赏玩的少女。就像一只发情的蝎子,又淫又毒。 “龙哥哥……”她似乎还能听到那个带着奶腔的声音,没有丝毫污浊,纯净极了。 “斩下周子江的头颅,把凌雅琴废去武功,交由妙花师太处置。等你回来,本宫亲自给你开苞。”这个冷冰冰的声音更为清晰。 她无法想像,五岁的晴雪与十五岁的小公主如何能联系起来。这十年,她是如何度过的?她是否还记得那个雪夜,记得那个甘愿为她出卖色相的龙哥哥? “听说你上九华之前还在广宏帮住过一段日子,那幺小就开始女扮男装,真是苦了你了。” 静颜把丝巾放在颊上,那股淡淡的幽香使她不安的心渐渐平衡下来。她究竟还知道多少事情呢?恐怕她早忘了五岁时的那次邂逅了吧。这样最好,我也可以忘掉那些事,像陌生人一样,等待你给我开苞。 幽广无际的终南山,宛如庞然巨物横亘在天地之间,向着深邃的夜色绵延开去。山风偶过,整座望不见边际的大山顿时飘摇而起,彷佛三千里的大鹏张开羽翼,腾上虚空。行走其间的旅人,就如同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轻得没有任何份量。 一个翠衫少女风一样掠过山林,她的身体比月光下的飞鸟更轻盈,没有惊醒脚下的枝叶。她在一棵巨松之巅停住脚步,静静望向天际。一钩残月远远悬在夜空的边缘,在少女黑亮的瞳孔中印出两弯小小的莹白。再过几天,就是朔日了。 那是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月光将被彻底掩盖,天地间唯有黑暗。 这里距星月湖已然不远,极目望去,依稀能看到掩在山峦间的怀月峰。不知就里的人纵然到了此处,也会把它当成群峰的一脉,谁能想到,那座光秃秃的石峰,会是座落在一池碧湖之中,隐藏着武林中千百年来的秘密。 一个纤巧的身影从林下掠过,身法又轻又快,转眼就掠出十余丈的距离。那少女在身后隐隐洒下一串细微的抽泣声,彷佛一串晶莹的泪珠在枝叶飘舞。 静颜心下一动,飞身掠下巨松,朝少女追去。此时她已经将师父、师娘的功力完全吸纳、化解,融入自己丹田之中。琴剑双侠的功力果然不凡,虽然化为己有的只有三分之一,但对静颜来说,已不啻于脱胎换骨。那少女轻功还和以前一样好,但静颜已经远胜于前。 她飞身追上少女,从后轻轻挽住了她细软的腰肢,柔声道:“小母狗,怎幺了?” 少女回过头来,脸上尽是惊喜交加的神色,月光下的泪珠澄澈剔透,衬着她姣艳的俏脸,说不出是纯洁还是妖媚。她转身紧紧搂住静颜,带着哭腔道:“龙姐姐,你终于回来了。” 静颜在她耳根上呵了口气,微笑道:“为什幺不开心呢?是小公主责怪你了吗?” 夭夭在她怀里摇了摇头,“不是的。她去了洛阳。” “哦?”想到不必面对公主,静颜心里无由地轻松起来。 静颜把夭夭横抱在怀里,来一处人迹罕至的悬崖上,倚着参天巨松坐下。她一手搂着夭夭的肩头,一手掏出丝巾,轻柔抹去少女脸上的泪痕,“告诉姐姐,怎幺了?” 夭夭的泪水越来越多,忽然呜的一声钻进静颜怀里,痛哭道:“龙姐姐,我娘为什幺那幺贱……” “她的手筋脚筋都被人抽了,屁眼儿又弄成那个样子,整天趴在那里让人给她挤奶……人家是把她当成母牛来养啊,可她还那幺贱,一边让夭夭捅她的屁眼儿,一边还叫着他的名字……她是我娘啊,她怎幺会这幺贱……”夭夭哭得说不下去。 “其实……你、我、她,我们都是一样的啊。”静颜在心里说着,拥紧夭夭抽动的身子,轻声道:“哭吧,姐姐会在这里照顾夭夭的。” 夭夭尽情哭泣起来,手指紧紧捏着静颜的衣角,彷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良久之后,她扬起梨花带雨的小脸,哽咽道:“好姐姐,你为什幺不是我娘啊……” 静颜轻笑道:“你叫啊。” “娘!”夭夭脱口而出,接着小脸刷的红了,羞答答低下头。她毕竟只有十五岁,即使是一朵诡异的罂粟,也有着柔弱的花瓣。 悬崖的巨松下,两个孤独的少女搂抱着偎依在一起。夭夭蜷身横卧在静颜怀中,两手抱着她的膝头,乌亮的秀发垂在她腿侧,乖得像猫咪一样。 静颜扯住夭夭的衣带,轻轻拉开,柔声地道:“乖女儿,娘要干你的屁眼儿了。” 夭夭出奇的羞涩起来,她乖乖解开罗衣,褪下亵裤,但粉嫩的小屁股却紧紧合在一起,不愿分开。她红着脸小声道:“娘,还是叫夭夭小母狗吧。我……” 静颜眼中透出一丝怜惜,她不敢想像有种爱会让人如此……就像她形容生母一样。但她能感觉到那种绵绵密密,浓得化不开的情愫,如此真实,真实得触手可及,她张开手臂,柔声道:“小母狗,过来吧……” 夭夭跪在地上,一手扶着巨松,一手扶着静颜的阳具,缓缓沉下粉臀。一缕秀发从耳边垂下,在玉颊上摇来摇去。在她面前,是望不到底的万丈悬崖。 龟头挤入了肛中,夭夭发凉的玉体顿时热了起来,她发出一声无法压抑的媚叫,两粒还未长成的小乳头硬硬翘起。她松开巨树,两手抱住粉臀,旋转着向下坐去。颊上一滴泪珠映着天际的残月缓缓滑到鼻尖,最后掉向深渊。 阳具缓缓进入体内,粉嫩的小屁股贴在腹上,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静颜揽住夭夭的肩头,拥着她香嫩的身子,用舌尖挑弄着她悬着明珠的耳垂。夭夭星眸半闭,呻吟着扬起脸,与静颜交颈缠绵。静颜芬芳的唇瓣在她颈上、腮上轻柔擦过,吻去她的泪 痕,最后伸出舌尖,在她唇角舔舐着伸了进去。 夭夭闭上眼,柔顺地抬起玉颌,艳红的小嘴吸吮着静颜的唇瓣香舌。静颜一边温存地挺动下腹,一边摩挲着夭夭光洁的肌肤,指尖在她粉红的乳晕上来回挑逗。 夭夭咽下香唾,小声道:“夭夭的奶子太小了……” 静颜安慰道:“还好啦,以后会慢慢长大的。”说着托住夭夭的膝弯,拥着她的身子轻轻套弄。 “夭夭会让姐姐满意的……”说着夭夭极力地挺起胸乳,好让她玩得开心一些。 苍翠的巨松下,两具白白的身子温柔地缠绵在一起。后面的少女坐在虬屈的树根上,身前一具粉嫩的玉体上下起落,套弄着雪臀下那根血红的肉棒。她大张的双腿间,一条软软的小肉棒带着出奇的白嫩,在腹下晃来晃去。 静颜握住夭夭的小肉棒笑道:“好软呢。” 夭夭身子一僵,“好姐姐,你讨厌小母狗那个东西吗?” “怎幺会呢?”静颜捋动着肉棒轻声道。 静颜手上一热,却是夭夭滴下的泪珠。“都是我娘……夭夭一生下来就被割了睾丸。他们都看不起夭夭,说我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是讨厌的小妖怪…… 好姐姐,只有你不嫌弃人家……” “姐姐怎幺会嫌弃你呢?我是你娘,夭夭是娘的小母狗啊……”静颜一边在她耳旁低语,一边熟练地捋动着小肉棒。 夭夭鼻中发酸,白嫩的小肉棒在静颜手中迅速坚挺起来。 静颜纤软的玉指夹着肉棒,柔声道:“想插到娘的里边吗?” “不不不……”夭夭连忙摇头。 “为什幺呢?”静颜大感意外,除了次夭夭碰到她的屁眼儿以外,往后都是她去插夭夭的屁眼儿,而夭夭也是老老实实任她来干。她能看出来夭夭一直想着自己的屁眼儿,只是不敢开口。今晚见夭夭很伤心,静颜才想用它来安慰夭夭,没想到夭夭却不愿意。 夭夭小声道:“人家是娘的小母狗,只能让娘来插人家,小母狗怎幺能插娘呢?哪有那样的小母狗……” 静颜怔了一下,没有不再说话,她拍了拍夭夭的小屁股,夭夭立刻乖巧地爬起来,趴在地上,撅起粉嫩的小屁股。这是母狗的标准姿势,表示着完全的臣服和服从,把身体不设防地献给主人,由主人任意使用。 静颜掰住她的臀肉,腰身一挺,兽根笔直地捅入小母狗红嫩的肛洞里。夭夭“呀”的叫了一声,胯下的小肉棒硬硬翘起。她不知道主人的肉棒为什幺会有用这种魔力,单单只是插入,便让她兴奋得难以自已。 静颜慢慢挺动着腰身,由于不需要探入花心采补阴精,她的兽根次完全膨胀起来,超过两寸的直径,已经达到了夭夭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极力举起了雪臀,细密的菊纹完全展开,变成一个浑圆的红圈,随着肉棒进出不住鼓胀收缩。 静颜抱着夭夭的屁股干了片刻,又换了姿势,拉起夭夭一条粉腿,从她双腿间斜身刺入。两人玉腿交叉,彷佛两柄玉剪咬在一起,贴着彼此滑腻的腿根用力磨擦。 夭夭叫声越来越响,她玉腿绷紧,翘在静颜胯间,脸红得彷佛要滴下胭脂。 忽然间,一只手握住她的小肉棒,朝紧贴的粉臀间送去。夭夭只觉得肉棒顶端一滑,钻进一个湿热紧密的美穴中,接着,蜜肉缠紧她的肉棒,像小嘴一样吮吸起来。 静颜阳具深深插在夭夭肛中,一手扶着她的小肉棒插在自己臀间。两只白腻的粉臀交错着紧紧压在一起,吞没了彼此的阳具。雪臀微分,露出两根平行的肉棒,接着又蓦然合紧。夭夭眼中蒙上一层水雾,红唇僵住发不出一丝声音,肉体无与伦比的快感潮水般涌来,冲走了一切。 “娘”夭夭啼哭着叫了一声,屁眼儿颤抖着夹紧肉棒,阳具在静颜美妙的菊肛里剧烈地喷射起来。 良久,夭夭的喷射才渐渐停止。静颜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抬起身子。雪臀分开,赤红的阳具依然血红坚挺,白嫩的小肉棒却软软的,带出一滩蛋清似的黏液。 静颜取出丝巾,正待抹拭,夭夭已经俯下臻首,用一种近乎崇敬的虔诚,朝她臀间吻去。她先舔净了肛洞周围的精液,然后把红唇贴在肛蕾上,伸出香舌,吸吮着直肠内的残精。 静颜一手支着柔颈,摊开玉体,怜惜而又哀伤地望着面前的少女。等舔净最后一点精液,夭夭扬起脸,羞涩地说:“小母狗不是有意弄脏姐姐的……” 夜风拂过,随风飘来一声幽幽的轻叹。 “谁!?”静颜娇躯应声弹起,消失在枝叶深处。夭夭伏在地上,望着她消失的地方发愣,夭夭没想到她的轻功居然这幺好,好像比一个月前又强了许多。 片刻后,静颜洁白的玉体从枝上滑落,面色凝重地走到松树下。夭夭问道:“有人吗?” 静颜摇了摇头。 夭夭小心地问道:“姐姐是不是听错了?” 静颜没有回答。 两人在山林中过了一宿,直到天色大亮,才挽着手回到星月湖。众女还记得夭护法当时那一连串命令,像是要把这个美貌女子生吃了一般,可现在两人不仅亲密得彷佛姐妹,夭护法不时望着她的眼神,竟似乎有几分讨好。 夭夭不管旁人怎幺看,只一味腻着静颜。小公主不在宫中,白氏姐妹又刻意避在外面,叶护法万事不问,星月湖地位最高的就是她了。 帮静颜洗完身子,夭夭跪在她腿间,用唇舌清理她的阴户。静颜本不想她这样服侍,但夭夭坚持说就是最柔软的毛巾,也会磨破这幺细嫩的肌肤。“姐姐的阴户好美……姐姐的身子已经够娇嫩了,阴户比身子还嫩呢……” 夭夭无意中的话语,却使静颜心头暗震,静莺妹妹比自己小了五岁,临死时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女孩,她纯洁的阴户放在自己淫贱的身体上,自然显得分外娇嫩。 这本来是她准备献给自己,少女最为珍贵的礼物,然而现在,她又要把这份礼物原封不动地送给仇人的女儿。 静颜站起身来,玉足踏碎了池中的珠影。她握着湿淋淋的长发,用手指轻轻梳理。玉指抹过,水迹悄然消失,秀发顿时变得丝绸一样柔顺。 “姐姐的功夫真好呢。”夭夭由衷地赞道。 静颜浅笑道:“比起夭护法的黑煞掌还差得远呢。” 夭夭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人家只是在公主学艺的时候跟着练了几日,怎幺能跟姐姐比呢。” “公主的武功很好吗?是跟谁学的?” “有爹爹亲自教她,能不好吗?” “她爹爹?皇上吗?” 夭夭怔了一下,她也不记得告诉过静颜,慕容龙的身份,但这在教内也算不得太大的秘密,于是点了点头。 静颜静静凝视夭夭半晌,“你爹爹呢?” 夭夭板着脸道:“我没有爹爹。” 静颜笑了笑,没有再问,只道:“我想见见你娘。” 夭夭眼睛微微闪亮,“娘,你要干人家亲娘吗?” 夭夭给 静颜打了个手势,让她等在外面,自己推门入内。刚进门,她的声音就软了下来,“叶护法,您也在这里啊。” 静颜悄悄望去,只见叶行南闭着眼坐在了椅上,用一根手指搭着萧佛奴的皓腕,雪白的长须一动不动。萧佛奴柔顺地呼吸着,美目波光流转,含笑地望着儿子。 在她榻旁,风晚华伏在一块长绒毡毯上,正伸着舌头,去舔叶行南脚上的鞋子。 半晌,叶行南起身袖了药匣,一言不发地扬长而去。静颜连忙蹲身行礼,眼角瞟着叶行南枯瘦的手指。他与义母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但他们有着相同的眼睛,似乎能看透一切。被他的目光扫到,静颜总会感觉到一种无形的压力,让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紊乱起来。 “夭儿,你来了。”萧佛奴笑着柔声说道。 “我要干你。”夭夭直接说道。 萧佛奴玉脸一红,小声道:“娘还没有吃早饭呢……” “滚开。”夭夭把风晚华撵到了一旁,伸手掀开被褥,将母亲的衣钮一一解开。转眼间萧佛奴衣衫都被剥尽,只剩下股间的尿布。等夭夭解开尿布,无力阻止的萧佛奴只好说道:“不要碰娘前面,你爹爹会不高兴的……” 夭夭冷冰冰的小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贱货,今天你的屁眼儿会乐疯的。” 风晚华卧在墙角,用残缺的肘臂揉弄着自己的乳尖。静颜这才注意到,她的右乳特别松软,翻开的乳晕下露出一个可容阳具进出的圆孔。静颜不由地打了个寒噤,以前与男人们周旋时,少不了被人抓着乳房捏弄,每次她是都忍痛强颜欢笑。像这样捣穿乳房会是什幺样的痛苦,她连想都不敢想。 夭夭把母亲抱到一张奇怪的木架上,那木架一看便是为萧佛奴特制的,无论宽窄大小高低都恰到好处。用皮带固定肘膝之后,美妇就像凌空跪在空旷的石室中,高翘的雪臀白生生举在半空,臀肉微分,露出中间一朵红艳艳的肛菊。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40)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夭夭将一条丝巾绑在母亲眼上,然后在她大屁股上清脆地拍了一记,“娘,孩儿要进去了。” 萧佛奴菊肛立刻蠕动着收紧,翻出时,红嫩的肛蕾已经变得湿润。一根火热的肉棒撑开肛洞,叽咛一声便捅入半尺,龟头硬硬顶在肠壁上,比她想像中要大了许多。萧佛奴惊叫一声,“夭儿!” 夭夭在身后笑道:“舒服吗?” 肉棒拔出少许,然后再次用力挺入,这回不但进得更深,而且还有个粗大的硬物顶在肛蕾上,从那种压迫感中,萧佛奴意识到硬物的直径超过了三寸,比一般女子的粉拳还要大些。她压抑住心头的恐慌,颤声道:“夭儿,你不要乱来,娘的身子……娘的身子……” 从进入体内那部分的触感和热度上,萧佛奴能觉查出那是一根男人的阳具,虽然不及龙哥哥的粗长狞厉,但绝不是夭儿所能具有的尺寸,可萧佛奴怎幺也不会相信,儿子竟然会带人奸淫自己的亲生母亲。 “夭夭知道,娘是不能随便让男人碰的。贱母狗,你说是吗?” 风晚华汪了一声。萧佛奴心下略觉宽慰,倒不是因为儿子的保证,而是风晚华是被训练成淫兽的母狗,一旦闻到男人性器的气味就会发情,这样看来,房里面并没有男人。她喘了口气,声音羞涩起来,“夭儿,你在拿什幺捣娘的屁眼儿呢?” 夭夭冷冷道:“贱货,屁眼儿舒服吗?” “舒服……” “只要舒服就行了。管那幺多干嘛?”夭夭扶着静颜的腰肢来回推送,嘴里道:“有个粗的要插进去了呢。” 那肉节在肛蕾上一顶,将柔软的屁眼儿挤得怒绽开来。萧佛奴“啊”的媚叫一声,肥白的圆臀颤抖着胀开。拳头大的肉节撑开肛蕾,沾着渗出的蜜汁钻入肛洞,硬梆梆卡在直肠里。 萧佛奴心里反而安定了下来,除了龙哥哥,其他男人绝不会有这样奇异的性具,多半是儿子做了来让自己开心的。她配合地耸起雪臀,腻声道:“夭儿,好好玩娘的屁眼儿吧……” 那柔媚的声音象融化的蜜汁般甜腻,连静颜也不禁芳心暗颤,若不是她手脚瘫软,不知道该是怎样颠倒众生的尤物呢。怪不得慕容龙会对她万般宠爱,今天就让我好生宠爱宠爱皇上的爱妃吧。 肉节在直肠内滑来滑去,肛洞被撑得无法合拢,随着肉节地滑动,像光润的脂红小嘴般圆圆的一收一张,吐出湿滑的黏液。龟头在肠道内四处乱撞,顶得美妇浪叫连声。 萧佛奴目不见物,只以为是在被儿子淫玩,她自觉对夭夭亏欠太多,难得她有兴趣拿自己的屁眼儿取乐,于是加倍展露媚态,好让儿子开心。虽然四肢筋腱被抽,手脚无法动作,萧佛奴还是极力挺动腰肢,肥美的大白屁股在空中不住旋转研磨,淫艳无比。 像她这样雍容华美的贵妇,放荡中别有一番诱人的妍态,她伏在架上,一边“啊……啊……”的低叫,一边娇声道:“夭儿,再深一些……用力捅娘的屁眼儿啊……” 肉棒已经整根进入了肛内,两个硕大的肉节轮番在肛洞进出,屁眼儿时开时合,没有半刻安宁。萧佛奴的媚叫越来越响,静颜心里也越来越紧,她已经使尽手段,假如此刻面前撅着屁股的是夭夭,此时即使不被干碎屁眼儿,也早已是射精无度,体软如绵。可萧佛奴的屁眼儿却像一个无法填满的肉欲陷阱,再凶猛的抽送,也只能使她愈发兴奋。 伏在木架上的美妇像一只美艳绝伦的母兽,涂过茉莉花油的肌肤白腻如脂,血红的兽根在白光光的雪臀中不住地挺弄,贯穿了美妇的肠道。静颜小腹撞在臀上,发出清脆的肉响。萧佛奴玉颈昂起,缚在眼上的丝巾更增添了一份柔弱和妩媚。 随着臀后的挺弄,优美的玉体前后摇晃,雪白的乳球在胸前摇来摇去,荡出耀目的肤光。比起当日艳凤的豪乳,萧佛奴的乳房虽然略小一些,但饱满异常,乳头湿湿的,红润无比。 当静颜又一次用力插入,将长近尺许的兽阳整根捅进那只圆润的美臀,萧佛奴浑圆的雪乳突然一颤,同时喷出浓白的乳汁。艳红的乳头硬得发紧,两股细细的乳汁彷佛白色的喷泉,带着诱人的奶香,喷溅在水青色的石面上。 静颜怔怔停了下来,可萧佛奴还在晃着圆臀去套弄她的阳具,腻声道:“夭儿,快来干娘的屁眼儿啊……” 静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子,她就像一片望不边的肥美草原,欲火一旦点燃,就会无止境地燃烧下去。无论是自己的淫技还是粗大的兽阳,都无法抑制住她的欲望之火。这是一个她无能为力的女人,一个无能为力的屁眼儿。再多的仇恨,也无法征服这具只为性欲而活的躯体。 静颜拔出阳具,捡起衣物,垂头走出石室。留下目瞪口呆的夭夭,和淫叫不绝的萧佛奴。 “姐姐,我娘惹你不高兴了吗?” 静颜张开手臂,夭夭迟疑了一下,伏在她怀中,忧心忡忡地望着静颜。 “没关系的。”静颜淡淡笑着,一丝丝掠好夭夭的秀发。进入星月湖之前,她的目标是很明确的,杀掉慕容龙,杀掉当时在场的所有男人,将慕容龙的所有亲人,他的妻子、女儿一一折磨至死,为爹娘报仇雪恨。 但现在她却迷惘了。个可以复仇的目标,是慕容龙的宠妃,一个手脚瘫软的华美女人。对于静颜来说,向一个无力反抗的柔弱女子下手,并没有罪恶感即使无辜者她也杀过许多。但是她却不知道该拿萧佛奴怎幺办才好。她先后淫玩了那个女人两次,但那种感觉,倒像是被她淫玩…… 从夭夭昨晚的哭诉中,静颜才知道她的手筋脚筋正是被慕容龙抽去的,这位母贵妃其实也是慕容龙的受害者。而且,她还是夭夭的母亲。无论夭夭再怎幺恨母亲,在她心里,一直都是深爱着母亲,不然也不会在深夜一个人哭着在山林中奔跑。 夭夭是她的小母狗,也是她至今唯一养过的宠物。作为都是被慕容龙毁去男性特征的畸人,静颜对夭夭怀有的不仅是怜爱,还有亲切。那是她面对同样亲切的师娘、义母所不一样的感觉……就像是一朵妖莲与一朵鬼罂粟的相逢。 或者找个机会把她窃到宫外,送到一个下贱的窑子里。静颜太了解那些开在暗街的娼馆了,没有人照料,不出两个月,这个天生丽质的贵妇就会被那些粗鄙的客人干成一堆臭不可闻的脏肉。可这样做慕容龙会心疼吗?最心疼的,可能还是这会儿卧在膝上的夭夭了……那就不要让她知道好了。 夭夭伏在她怀中,幽幽道:“我娘其实好可怜的……” “是啊。”长得太美的女人,总是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静颜望着她,在心里轻轻说道:“小母狗,知道姐姐准备怎幺处理你娘吗?” “夭护法,公主回来了。” 星月湖的帮众似乎少了许多,在岸旁迎接公主的,不足上次半数。 大船靠岸,放下一条很宽的舷梯,足以供船上的马车直接驰入月岛。车帘掀开,跳出来一个小男孩。他看上去四五岁的样子,用一顶小小的金冠束着发,面目秀美无比。 “太子?”静颜轻轻问道。 夭夭微微点了点头 ,眼中似乎有些悲哀。 “冲儿,不要跑。”随着一声软软的娇呼,一张鲜花般明艳的玉脸出现在静颜面前。 公主一手掀开帘子,缓步下了马车。她臂间抱着一个一岁多大的女婴,生得粉雕玉琢,冰雪可爱。但静颜的目光始终停在公主身上。她真就是那个晴雪吗? 还是名字的巧合?她唯一能肯定的是,她们两个都很美。但她无法想像,晴雪长大后会是如何美丽。因为在她心中,晴雪永远都是五岁。 公主还是一袭黑衣,衣缝间雪白的大腿若隐若现。她害怕乱跑的孩子掉进水中,干脆把他也抱在怀中,然后一手托着女婴,解开襁褓。女婴不情愿地哭了起来,晴雪一边柔声呵哄,一边快手快脚地脱下她的小裤子。 男孩眼睛一亮,在晴雪臂间伸出手去,摸弄着女婴股间嫩嫩的肉缝,“灵儿妹妹真地不会长鸡鸡吗?” 晴雪出奇地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只是当他手指想伸进肉缝时才把女婴抱到一边,脸上冷冷的。 静颜心里哈了半声,这孩子果然是慕容龙的血统,这幺小就知道去玩女人的屄了,跟沮渠兄妹的宝儿倒有一比,只是相貌和灵气,可是天差地别了。不知道他母亲是谁,能和慕容龙生出这样的儿子…… 冲儿在晴雪怀里扭来扭去,还想去掀妹妹的襁褓,晴雪皱起了眉头,喝道:“安分些!” 旁边的女奴上来接过太子,冲儿却抱着晴雪的手臂不愿撒手,他只安分了喘口气的工夫,等晴雪把小裤子交给女奴,又伸出手,用手指捣了捣妹妹流口水的小嘴。 晴雪冷冷挑起眉头,果然冲儿又说道:“妹妹的嘴巴真好玩,鸡鸡插里面好舒服……” 静颜瞠目结舌,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公主寒声问道:“谁让你做的?” “是父皇啊,他说妹妹的嘴巴还没有长牙,不怕咬的。” 静颜难以置信地望着周围,只见众人都是面色如常,像是什幺都没听到。只有夭夭绷着脸,面无表情。看来是真的了,这位慕容皇帝……确实很特别…… 静颜回过头去看小公主的反应,却听冲儿又说道:“冲儿什幺时候能干妹妹啊?” 静颜头皮发麻地望着公主,只见她淡淡道:“她还小。”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 小公主下了船,明眸向这边瞟来。静颜跪身道:“奴婢静颜,拜见公主。” 公主停下脚步,“这幺快就回来了。” 静颜扬脸一笑,“婢子幸不辱命。” 公主点了点头,正待举步,怀里的男孩叫了起来,“她长得好漂亮,娘,给冲儿好不好?” 静颜脑中轰然一响,呆呆望着公主纤美的腰身,连她近在咫尺的声音都没有听到。自己肯定是听错了,她怎幺会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还这幺小……她嫁给谁了?太子的爹爹是慕容龙,难道她不是慕容龙的亲生女儿? “是啊。”夭夭倚在榻上,有些胸疼似的揉着胸乳,“她当然是皇上亲生的乖女儿啊。” “她嫁人了?”静颜回到圣宫,就迫不及待地讯问夭夭。 夭夭笑了起来,“没有啊。怎幺会呢?” “那她……怎幺会有两个孩子?” “不嫁人也可以有孩子啊,要不是癸化汤,教里的淫奴早就儿女成群,像母猪一样生孩子生得身子都变形了。” 慕容龙会容忍女儿有私生子?静颜越听越迷惘,“那两个孩子真是她生的? 不是抱养来的?” 夭夭正要开口,女奴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夭护法,公主传颜奴立刻前去进见。” 按叶护法的意见,孩子们并没有住在这里。刚才男孩的吵闹和女婴的哭声似乎是一场梦,小公主仍是一个人静静坐在室内,就像一卷优雅的图画。 她俯身掀开玉制薰炉,亲手放入香料,淡淡道:“琴剑双侠呢?” “奉公主谕旨,奴婢已经取来周子江的头颅,废去凌雅琴的武功,由两位白护法送往建康。”静颜说着递上木匣。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不用打开了。放在外面吧。” 她换了一件丝袍,虽然还是黑色,但不是那种刚硬的色调,而是夜空一样轻盈而又纯净的黑色。丝袍很宽松,使她的娇躯愈发得纤美,腰间随意束着一条缎带,长发用一只金环束着,披在肩后,纤巧的秀足从衣下露出少许,宛如一截打磨晶莹的明玉。她静静坐在那里,宝石般的星眸静若止水,脚旁淡淡的香雾缭绕而起,彷佛梦境一样迷离。 静颜似乎能听到自己血脉运行的声音,她已经目睹过公主赤裸的身体,却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魅力,只是半只纤足,就像磁石一样吸引了自己全部心神。若不是进门前先封了穴道,此刻兽阳早就伸了出来。 房内静了片刻,小公主道:“既然你都办到了。那就上榻去吧。” “是。”静颜起身,她红着脸解开翠绫衣带,脱下外衫,然后除去中衣,只剩下一条绣着桃花的大红抹胸。她羞不可支地垂下头,慢慢扯开了丝绦,褪下长裙,露出修长的玉腿和腹下一丛纤软的毛发。小公主如水的目光从她身上淌过,没有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榻上的锦被又滑又软,躺在上面,就像卧在云端一样。但这是静颜后来才发现的。当时她坐在榻上,解下最后蔽体的那条抹胸,然后像一个羞涩处子那样,用手掩着胸乳和下腹,缓缓躺倒,心里怦怦直跳。她的心跳声如此剧烈,她甚至怀疑连小公主都能听到。 “你有些紧张呢。”小公主没有起身,只轻轻推来一只玉盏。 “多谢公主。”静颜感激地说道,拿起玉盏浅浅呷了一口,又放下了。 小公主款款起身,拉开衣带。纯黑的丝袍水一样从肩头滑下,露出一具完美无瑕的玉体。静颜相信那两个孩子都是她抱养的,因为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妊娠的痕迹,完全还是少女的模样。纤柔的腰肢和平坦的小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生养过胎儿假如不知道她是慕容龙的女儿,静颜会以为她还是个纯洁的处子。但静颜知道这些都是假象。这样纯美的外表背后,是一个淫荡而又恶毒的女人,一个六岁就跟男人上床的婊子!她怎幺会是晴雪? 小公主静静凝视了她一眼,走到了屏风后。再出来时,她腹下已经多了条玉茎。玉茎是用上等的羊脂玉雕刻而成,与小公主的肌肤一样,光润之极。茎身粗仅寸许,长不足三寸,斜斜翘在腹下,看上去就像夭夭勃起的小肉棒。 她就是拿这个给处女破体吗?静颜心下一阵好笑。她藏在腹内的兽根虽然只有指余长短,可一旦勃起,无论粗长都有这个大上三倍,如果亮出来,保证让这个淫娃惭愧得要死。 手机看片 :LSJVOD. 小公主缓缓走到榻旁,静颜羞涩地垂下眼, 眼角却瞟着她的秘处。玉茎根部正挡在玉户上方,只是她抬腿上榻时,才能看到下缘一点微红一闪而过。 静颜侧过脸,柔顺地张开腿,松开了手掌,将静莺妹妹的阴户暴露在玉茎之下。静莺妹妹把阴户献给自己的时候,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把它献给仇人女儿的假阳具吧。 小公主低低叹了口气,“你的身体保养得很好。”一根柔软的手指探入了腹下,将一些清凉的液体浅浅涂在阴户上。 静颜心里一紧,她是在给自己涂淫药吗?这个淫贱的女人,总有一天,我要干遍她浑身上下的淫洞。 一股热热的气息从两腿间淌过,不用看,静颜便知道小公主已经俯在身上,马上就要与自己肌肤相接。她闭上眼,娇羞无限地细声道:“求公主垂怜……” 两团滑腻的软肉在乳上一触,震颤着滑开。静颜心跳蓦然加快,高翘的乳头也随之震颤起来。那是她的乳房,那幺滑嫩……一股幽香带着难以言说的诱惑进入鼻息,静颜禁不住手指一动,差点儿想伸手握住那对酥乳。 小公主美目一瞬不瞬地凝视着静颜,良久,她解下金环,长发飘洒而下,淡淡道:“会有一点痛。” 玉茎探入阴户,沿着层次分明的花瓣向下滑去。静颜闭着眼,冷厉的心头不期然掠过了静莺妹妹的面容。她羞涩地摊开身体,“龙哥哥,静莺把一切都交给你……” 她的梦想实现了。她所珍惜的处子,会在龙哥哥体内乍裂,珍贵的元红将在她的肉穴飞溅。龙哥哥会和她一起,分享属于她们的每一丝疼痛,每一滴鲜血。 玉茎轻柔地滑过秘处,沾着涂上的液体滑入处子的嫩穴。静颜暗暗地吸了口气,感觉着那根光滑的细物浅浅探入了狭紧的嫩穴,然后向外退去。这就是挨肏吗? 静颜突然觉得一阵好笑,她干过无数女人,这会儿躺在这里被女人干,真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 纤软的发丝从肩头掠过,像风一样温柔。小公主芬芳的气息冲淡了静颜心头的战栗,她略微抬起腰臀,像一个淫奴等待主人插入那样,等待着小公主给自己开苞。 直到此时,静颜还犹豫未决,不知道是该老老实实地让小公主破了自己的身子,回去继续做她的淫奴;还是等她给自己开苞之后,突然露出阳具,把她干得服服贴贴,就像夭夭那样,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又一只母狗。 第二种选择太危险了。她始终看不透小公主的深浅,万一失手,那就一败涂地了。可种选择未免太不甘心,好不容易得到与小公主肌肤相亲的机会,被她白白干了自己的处子,却没有一点回报……只有见机行事了。她不是喜欢给处子开苞吗?就让她玩个高兴好了。 “公主……”静颜娇喘细细地挺起了下腹,“奴婢还等着您来开苞呢……” 玉茎再次进入体内。静颜用屁眼儿接纳过无数肉棒,但肉穴被侵入还是次。密闭的肉腔甚至比肛洞还要紧,在坚硬的玉茎下缓缓分开,一直伸向体内深处。玉茎顶端还带着自己的体温,后面一片温凉,光润的羊脂玉磨擦在细嫩却略显干涩的肉壁上,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 玉茎插进一个指节长短,体内忽然一紧,一层韧韧的薄膜挡住了玉茎前进的方向。静颜故意挺动下腹,用那层韧膜顶弄着玉茎,让她感觉到薄膜的存在,媚眼如丝地腻声道:“公主,这就是奴婢的处女膜了……” 小公主奇怪地望着她,没有说话,美目异彩连闪。良久,她缓缓沉下腰肢。 静颜没想到静莺妹妹的处女膜会有这幺坚韧,那层薄膜已经凹下半寸,却始终没有破裂。 玉茎的粗细并不足以弄疼肉穴,甚至可以说很温柔,但随着玉茎的进入,疼痛从薄膜周围蔓延开来,肉壁紧张地微微收紧。静颜强装笑容,弯曲的玉腿尽力张开,好让小公主能不费力气地贯穿自己,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捏紧了被褥。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41)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华丽的玉宫内,两具曼妙的玉体以交媾的姿态缓缓合拢。俯在上面的少女玉容无波,在她晶莹的玉股间,一条洁白的玉茎笔直挺出,插在了下方鲜嫩的玉户内。躺在下面的少女张开双腿,雪嫩的美臀被压得扁圆,娇红的阴户象柔嫩的花蕾一样收拢,紧含着光润的玉茎。 为了掩饰身体的秘密,静颜出卖肉体的时候从未与人正面交合过,此时她才知道,作为女人这样摊开身体,被阴茎插入,是一种什幺的感觉……娘那时候就是这样敞着身体,被一根根陌生的阳具轮番侵入。 眼角忽然一跳,一根细微的血管猛然爆裂。静颜连忙眯上眼,放荡地呻吟起来,同时艰难地挪动下体,迎合公主的插入,用这些动作来抛开脑中的影像。 薄膜已经撑到极限,与处女膜联结的肉壁都被扯动,整个阴户都似乎向体内陷去。她曾经残虐过一些处子,那时她还没有阳具,随手找一件事物,甚至徒手就捅穿了她们的处女膜。那时看她们流泪哭叫的样子,静颜都觉得她们很无聊。 不过是一层一捅就破的薄膜吗?闯荡江湖的好汉断手断脚也不会皱一皱眉头呢。因此她常常会顺手割下她们的乳房,甚至剖开她们的小腹,好让她们的痛苦能对得起那些哭叫。 这会儿静颜明白过来,那是两种完全不同的疼痛,那些好汉宁愿被砍掉一只手,也不能忍受有东西穿透内脏吧。 小公主光洁无毛的玉阜缓缓离她的身体越来越近了,体内的疼痛也越来越强烈。忽然腹内猛然一震,凹陷的玉户向外一鼓,顺势溅出一缕殷红的鲜血。 静颜早已做好了痛叫的准备,但疼痛袭来时,还是猝不及防地痛叫失声。不堪重负的处女膜终于被玉茎穿透,处子的元红瞬时充满了娇美的肉穴。 玉茎停了片刻,缓缓退出,等静颜喘过气来,又再次进入,一点一点将还未剥落的处女膜尽数捣碎。刚才还被静颜暗中嘲讽的玉茎,此时成了一件令人生畏的凶器,每一次的进入,都带来难忍的剧痛,同时带出大量的鲜血。静颜玉脸扭曲,下体彷佛一个无法癒合的伤口,正被人残忍的戳弄。她眼睁睁看着那根晶莹的玉茎被自己和静莺妹妹的鲜血染红,不知该为这荒唐的一幕是哭是笑。 疼痛很快就过去了。小公主俯下身子,玲珑有致的玉体毫无阻隔地与她贴在一起,轻轻磨擦着。两团香软的乳肉在乳上滑来滑去,那两粒小小的乳头分外清晰。肌肤磨擦的酥爽和少女动人的幽香,舒解了静颜的疼痛,同时也点燃了她的欲望。 静颜像女人那样媚叫着扬起手,搂住玉人光洁的香肩。小公主微微一挣,没有挣脱,也就不再挣动,只静静伏在她身上。静颜不明白这个淫娃怎幺会停了下来,但身体的渴望使她顾不得多想。刚搂着小公主粉嫩的娇躯,藏在体内的兽根便情不自禁地膨胀起来,一鼓一鼓地冲击着阴户上的出口。 静颜媚叫不绝,两手搂着公主肩头,不住挺动着玉体,去套弄那根细致的玉茎。看似淫态毕露,事实上却是在用阴户磨擦公主光洁滑腻的玉阜,让那个正在体内膨胀的花蒂尽可能多地接触公主美妙的肉体。 小公主的身材比静颜娇小一些,她伏在静颜肩头,披散的秀发使静颜无法看到她的面容。两对玉乳紧紧贴在一起,公主圆润的嫩乳在她饱满的乳球上时扁时圆,红红的乳头在丰腴的雪肉上来回滑动,偶尔与她突翘的乳头相触,两人都不由微微一震。 静颜的落红已渐渐停止,但体内的燥热却有增无减。这样下去迟早会露了马脚,还是尽早结束,去找夭夭那只小母狗狠干一场。静颜心里这样想着,身子却还在不住扭动。 小公主光洁的脸颊贴在胸前,静得没有一丝波纹。不知过了多久,她幽幽叹道:“龙哥哥,你的乳房怎幺比我还大?” 静颜娇躯一僵,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怀里的玉人秀发散开,小公主温婉地扬起玉脸,柔情似水的美目中带着一丝凄然,在她颌下轻轻说道:“龙哥哥叫的也比晴雪好听……” 静颜不等起身,立刻挥掌朝她颈中切去。晴雪不闪不避,只静静望着她,似乎要把她整个人印在心底。 身子一动,静颜顿时脸色大变,丹田内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真气,自己采补无数男女才炼成的真元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晴雪抬起纤指,慢慢掠起她眉峰上的一缕秀发,眼中的神情似悲似喜。 “你变得好厉害……但……那个声音还跟从前一样……” “小心公主。”鹂姐姐屡次这样警告过,可自己始终没有把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放在心上,不知不觉中就进了她的圈套。静颜不甘心地问道:“你什幺时候认出我的。” 晴雪柔声道:“你说是周掌门弟子的时候。琴剑双侠只有一个徒弟,就是我的龙哥哥。” “但我不相信那个搂着我的人是你。”晴雪用指尖画着她的纤眉柔唇,“叶护法说你其实是男人,晴雪才有些信了。” 叶行南。他那次给自己验身已经都看了出来。可笑自己还以为能瞒过星月湖神医。 “可晴雪还是拿不准……我的龙哥哥怎幺会……我想,是有人冒充九华弟子来骗我……” “所以你就让我去杀师父,劫走师娘?” 晴雪轻声道:“晴雪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神教在南丰有个属下,叫作温虎雄……”看到静颜的脸色,她没有再说下去。 “你以为我说的都是真的?” 晴雪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琴剑双侠都是好人,但龙哥哥不喜欢他们…… 龙哥哥,那些事……晴雪都知道的……” “什幺事?我被柳鸣歧当婊子玩的事吗?是不是很有趣啊?”静颜倔强地说道,嘴唇却有些发颤。那是她一生的伤痛,假如这世上只有一个人不能知道,她希望就是面前的她。 “不。在三水,晴雪什幺都不懂,后来才知道龙哥哥是怎幺救了我……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龙伯伯的事。” 静颜死死盯着她。 晴雪慢慢垂下眼睛,“……还有唐阿姨……”她咬着红唇,轻声道:“对不起……” “让尊贵的公主亲口说对不起,奴婢真是感激不尽。”静颜咬着牙缓缓地说道。 晴雪用更小的声音重复道:“对不起……” 静颜森然道:“我爹爹、叔叔、哥哥、姐姐……八极门四十六条人命都死在你爹爹手上,你就对我说一句对不起吗?” 晴雪眼中慢慢涌出泪花,“对不起……” “我娘被你们星月湖狗贼轮奸、辱虐……玩够了又穿在木桩上等死,你就对我说一句对不起吗?我堂堂男儿,被你爹爹踩碎男根,震伤丹田,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你就说一句对不起吗?”静颜眼角破碎的血管涌出丝丝鲜血,将黑白分明的美目染得血红。 “你知道吗?我娘一直都在活着,她穿在木桩上,看着我用牙齿一口一口去咬木桩。木桩那幺粗,我咬了好久……等我把木桩咬断,娘才断气。我拖着娘的尸体在草原走了三天,又遇上一群胡人,他当&# 21069;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们剥了我娘的皮,只留下两只乳房,你知道为什幺吗?” 静颜一字字说道:“因为那上面刺着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他们觉得很好玩。” “我那时只有七岁,你知道我恨了多少年吗?” “龙哥哥……”晴雪紧紧搂着静颜,痛哭失声。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摇了摇头,泪水纷然而落。 “滚开!”静颜粗鲁地推了晴雪一把,力道一碰,她发现晴雪的身子虽然柔弱,但体内蕴藏的真气却充盈得吓人,要杀死丧失内功的自己,真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 晴雪哭道:“龙哥哥……晴雪知道你心里有气……” “既然知道我是来报仇的,你还装什幺呢?玩也玩过了,就早些下手吧。” 想到自己乖乖让她破体的下贱样子,静颜不禁又羞又愧又恨,“哭哭啼啼的装腔作势,真叫人恶心!” 晴雪止住哭声,她起身在门旁扳了一下,转身望着静颜,虽然还在流泪,声音却平静下来,“这道门关上了,外面听不到声音,也不能进来。” 静颜心一横,破口骂道:“我肏你慕容家祖宗八代!不要脸的贱货,迟早有一天让你们亡国灭种,所有慕容家的女人都扔在路边让人干到死!” 晴雪解下股间染血的玉茎,放在案上,然后拿起那只玉盏,轻声道:“这里面放了化真散,服下它,二十四个时辰内真气无法凝聚,就像常人一样……” 说着晴雪举起玉盏,慢慢饮干。 “龙哥哥,晴雪知道你恨我爹爹……恨我……”她跪坐在静颜脚边,轻声地道:“现在这里没有人能进来,我也没有了武功……龙哥哥,晴雪现在是你的,你打我,骂我,甚至杀了我都可以……只要你愿意,晴雪都不会反抗的……” 稚嫩与熟艳奇妙地融合在一起,无瑕的娇躯宛如一尊精美的玉像,每一道曲线都流露出迷人的韵致。静颜冷冷盯着她,根本不相信这个淫贱毒辣的小公主,会这幺天真。多半还是个骗局,就像哄自己张开双腿让她开苞一样,在拿自己开心。 晴雪静静等了片刻,然后把青丝拨到一侧肩上,俯下臻首,把红唇埋在她满是落红的股间,细致地用唇舌翻开了花瓣,将上面的血迹一一舔净。她的嘴唇很软,沾着泪水的玉颊贴在腿根,湿湿的,很光滑。温润的舌尖滑过细嫩的花瓣,早已不再痛楚的秘处传来一阵从未有过的酥爽。 静颜不屑地挑起了唇角,冷笑道:“你每次给女人开过苞,都会舔她们的屄吗?” 晴雪摇了摇头,轻声道:“晴雪不是喜欢做……那件事。她们次都会很疼,那些男人都好粗暴。晴雪用东西很小,不会太痛……龙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晴雪很坏……” “很坏?怎幺会呢?听说你六岁就跟男人上床,十五岁就生过两个孩子当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了。” 晴雪低下头,怔怔垂下泪来。 “怎幺不说话了?公主殿下,有多少男人肏过您尊贵的贱屄呢?是不是数不过来啊?那两个小杂种的爹爹是谁,恐怕你都算不出来吧。” 晴雪扬起脸,凄然一笑,“其实还有一个……晴雪那时候什幺不懂,就被爹爹破了身子。爹爹喂我吃药,每天都把我叫去……我怀上了爹爹的孩子。叶爷爷说晴雪身子还没成长,生不了孩子,就把那个胎儿引产了。” 静颜曾目睹过慕容龙妖异无比的肉棒,晴雪的身子现在看来还这幺娇柔,六岁的她怎幺能够承受那样狰狞的巨物?慕容龙把亲生女儿当成了什幺? “后来我才知道,我娘是爹爹惟一的亲妹妹。爹爹为了慕容氏的血统纯净,就娶了我娘。我娘从这里逃了出去,在雪地里生下一个女孩。本来我娘是想扼死她……”晴雪抹去眼角的泪珠,“后来我娘给这个乱伦的孽种起了个名字,叫晴雪。晴天的晴,大雪的雪。我娘只想让那场雪晴下来。” “晴雪五岁的时候,爹爹找到了我娘。去洛阳的路上,也在下雪。有个坏人要欺负晴雪,被琴剑双侠的弟子杀掉了。后来我回到洛阳,爹爹那时候已经做上皇帝,他有很多女人,却没有皇后,也没有太子。我娘很快又怀上了孩子,是双胞胎,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但生下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死了。” “他们是我娘用内功震死的,同时也震伤了子宫我娘不想再生下孽种,让他们继续乱伦……她没想到还有我。晴雪先给爹爹生下了一个男孩,后来生下了一个女孩。灵儿满月那天,按照约定,爹爹允许我离开洛阳。” “来到星月湖,我就开始打听你的下落。北神将以为我是要灭掉九华,抢先做了许多布置。但那都用不上了。因为我的龙哥哥已经到了这里……” 晴雪柔情似水地望着静颜,“我还记得龙哥哥喂我吃饭的样子,记得龙哥哥怎样救了我……龙哥哥是晴雪见过的人里,最干净的一个。” 晴颜唇角抽动起来,自己恐怕是世上最污秽的人了,像女人一样被男人干,又像男人一样去奸淫女人,她这样的嘲讽是什幺意思呢? “晴雪和爹爹欠龙哥哥的,一辈子都还不清……”晴雪俯下首,再次吻住静颜的玉户。这次她用舌尖拨开那檐层细细的包皮,嘴唇含住圆鼓鼓的花蒂,用力吸吮。只见玉户一震,娇美的花瓣向两旁翻开,一条血红的肉棒被少女含在了口中,带着体内的热气,从玉户上方缓缓伸出。 晴雪轻柔地吐出肉棒,“昨晚看到你和夭夭,晴雪想,还可以补偿龙哥哥一些……”她直起娇躯,并着双膝跪坐在大红锦被上。比起她一向的冷艳,这种柔顺的姿态,别有一番贞婉动人的风情。少女轻声道:“这会儿晴雪什幺都没有,只能把身子还给龙哥哥,由龙哥哥处置。” 静颜面带冷笑,看她还要装模作样多久。她无法靠真气控制阳具,完全是本能的勃起。此刻膨胀的兽根脱体而出,静颜体内顿时一阵轻松。但肉棒暴露在空气中,反而比体内更加燥热,随着血脉的流动,在腹前微微震颤着。 “对不起,晴雪没有把元红留给龙哥哥……”晴雪脸上露出了一丝羞惭的欠意,小声道:“晴雪后面还是完璧……如果龙哥哥喜欢,就……” “什幺后面?屁眼儿吗?” 晴雪玉脸发红,点了点头。 “孩子都生过了还装什幺?把屁股掰开,让我看看。” 晴雪转过身子,柔顺地伏下娇躯。叠坐的大腿慢慢竖直,举起一只晶莹的粉臀。那只粉臀圆圆的,像十五岁的女孩那样小巧娇嫩,但肌肤间却没有女孩的生涩,光润白皙。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脂肪,浑然不似两个孩子的母亲。 少女犹豫了一下,主动抬起手,剥开圆臀。细滑的臀肉缓缓分开,露出臀缝深处一点嫩嫩的粉红。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菊肛,它只有指尖大小,菊纹细得几乎看不出来,就像嵌在雪团中的花蕊,纤巧动人。 晴雪懂事之后,并没有拒绝爹爹,但她把这种乱伦的交合当成慕容家女儿应尽的义务,拒绝了爹爹的狎玩。而慕容龙也没有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任意玩弄亲生女儿的肉体,只要求她能乖乖的生育后代。因此对晴雪而言,这还是次毫无保留地展露身体的隐秘。 随着臀缝往下看去,腿缝间是两片已经完全成熟的花瓣,色泽艳红,形状优美。静颜胯间一热,肉棒勃起得愈发坚挺。她再次吸了口气,确定自己的真气确实消散,无法凝聚,才坐起身,抬手按在晴雪臀上。 晴雪娇躯轻颤,她羞赧地把玉脸埋在被褥间,用力举起雪臀。那只手抚摸着她光滑的臀肉,然后在臀沟内侧的细肉上轻轻摸弄着。待晴雪身子颤抖起来,那只手贴着臀肉,摸到她的手指上,在纤软的玉掌上捏了一把,然后握住了她的腰肢。晴雪娇躯收紧,心里又是紧张又是害怕,还有一丝甜甜的喜悦。 双手握着腰肢,并没有立即用兽阳贯穿那只美臀。静颜双手继续向上滑去,最后从肩头握住了晴雪细白的柔颈。她探出晴雪充盈的真气真的消失了,只剩下这具完美但却脆弱的肉体,只要手一紧,就能拗断慕容龙女儿的玉颈。 晴雪觉察出静颜的心意,她闭上眼,两手依然抱着粉臀,没有任何挣扎和反抗。 没有任何预兆,一根坚硬的巨物便破体而入,血红的兽根轻易撕开了柔嫩的菊肛,未经人事的肠道顷刻间便被肉棒充满。兽根被雪白的臀肉紧紧包裹着,被巨物穿透的细小花蕊彷佛粉碎般,找不到一丝痕迹。 晴雪“啊呀”痛叫一声,娇躯剧颤。她自幼修习星月湖镇教之宝:太一经。后来又得母亲传功,一人身兼太一经和凤凰宝典两大绝学,功力之强堪称惊世骇俗。但她自行服用了化真散,护体真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像剥去了硬壳的蜗牛,比一个十五岁的平常女孩还要脆弱。她痛得花容失色,连忙咬住被角,死死忍受着肛中的剧痛。 静颜拧住晴雪的秀发挽在手上,向后一提,腰身用力,又进了寸许。晴雪柔颈扬起,高翘的雪臀血流如注。她娥眉颦紧,红润的唇瓣被牙齿咬得苍白。看到静颜冰冷的目光,少女唇角抽动着,勉强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静颜阳具用力一挺,五寸长的棒身整个钻入肛内,肉节重重顶在臀缝间,溅起一片鲜血。比起晴雪给她破处的温柔,静颜给晴雪的破肛称得上是凶残。她丝毫不因为晴雪是初次肛交而留情,兽根直进直出,在少女娇嫩的肛洞内恣意冲撞着。 晴雪玉体横陈,秀发被静颜拽在手中,纤手捧着粉臀,整个身子只有两膝支撑。那对圆润的玉乳悬在身下,前后摇动,浑圆的雪臀敞露在外,被插弄得鲜血四溢。 静颜狠狠一顶,森然道:“叫啊。” 晴雪颤抖着轻轻叫道:“啊……” “啊!”牙关一松,强忍的痛叫立刻脱口而出。少女弓着腰肢,连声地痛叫道:“啊啊!啊!……” 静颜抽送极快,被她破肛的玉人也叫得短促而又凄痛,每次鲜血溅起,都伴着少女凄婉的娇呼。这是静颜梦寐以求的一幕让慕容龙的女儿在自己身下婉转哀嚎。但静颜心里并没有大仇得报的喜悦,当看到晴雪鼻尖的泪珠,看到她虽然剧痛难忍,仍掰着圆臀任她插弄的柔顺,静颜心头泛起一股苦涩她一点都不恨自己……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42)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晴雪几乎要晕过去,她的叫声越来越弱,手指再无力掰着雪臀,臀肉一寸寸从指下滑开,最后并在一起。静颜松开手,少女软软向前倒去,兽根叽咛一声离开肛洞,洒下一串鲜血。 静颜轻轻将她翻转过来,凝视着她的玉容。昏迷中的少女褪去了星月湖公主的光环,依然是那个五岁的晴雪,柔弱而又无助。她的腰很细,小腹犹如洁白的贝壳,也许是使用药物的缘故,她的腹下没有毛发,微微鼓起的玉阜又白又嫩,滑软无比。相比于身体的稚嫩,她的阴户已经完全是成熟女人的艳丽,纤巧的花瓣微微翻开,色泽红艳动人。 晴雪悠悠醒转,看到静颜正盯着她的阴户,脸不禁红了。她侧过脸,迟疑了一下,娇羞地张开双腿,用指尖按着花瓣边缘,轻轻剥开。 静颜提起阳具,狠狠捅入晴雪体内,冷笑道:“小婊子,你跟你爹爹乱伦的时候,也是这幺贱吗?” 晴雪肛内似乎还插着一根巨棒,痛楚难消。又被静颜这一轮猛干,插弄得喘不过气来,半晌才低喘着道:“他总是跟我娘欢好过……才把精液射到晴雪里面吧……” 静颜越来越佩服慕容龙的无耻,竟然把母女俩摆在一起,干完母亲的屄,再把精液射到女儿体内,“慕容龙还真是疼你啊,竟然把乖女儿当成了尿桶。是不是?” 晴雪落下泪来,“是。晴雪生下来就是给爹爹生孩子用的。爹爹……爹爹只关心我肚子大没有……” 静颜挺身顶入花心,在晴雪宫颈里抽送道:“这里面恐怕还有慕容龙的精液吧……让我把它们都冲出来。” 晴雪听说她要射精,忍痛挺起了雪臀,用花心紧紧套着她的龟头,颤声道:“龙哥哥,你射在晴雪里面吧。晴雪已经给慕容家生过两个孩子,下一个我要给龙哥哥……” 话音未落,龟头中便喷出一股热液。那股热流一直喷到子宫底部,打得子宫内壁一阵抽搐。晴雪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静颜是在自己体内撒尿。尿液顺着宫颈长驱直入,浇在少女圣洁的子宫内,这样无情的羞辱,使晴雪呜的一声哭起来。 静颜的兽根徒有其表,既然无精可射,尿液自然敞通无阻,她一泡尿撒得痛快淋漓,尽数喷在晴雪宫腔内,嘴中笑道:“你的贱屄那幺脏,正应该用泡尿冲冲。贱货,舒服吗?” 宫颈完全被龟头堵死,尿液都聚在了子宫里,无法排出,静颜一泡尿堪堪撒完,晴雪光滑的小腹也鼓了起来。静颜并没有拔出阳具,而是在她满是尿液的宫颈里抽送着,嘲笑道:“真是个上好的尿壶呢。” 雪白的小腹随着肉棒的挺动一鼓一鼓,传来尿液在子宫内流动的水声。静颜伸手在她腹上按来按去,玩弄着腹皮下那只被尿液充满的球体。 晴雪又是羞耻又是难过,嘤嘤地低泣道:“龙哥哥,你就这幺地恨晴雪吗?我……我……” 静颜答非所问地说:“慕容龙的女儿好贱啊,如果他看到自己的女儿张开了腿,让被他踩成阉人的家伙插进去,把尿撒在他乱伦的贱屄里面,不知道会有多高兴吧。” 晴雪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羞辱,她挣扎着扭动身体,哭叫道:“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静颜没有动作,她看着少女扭动着下腹,将结合的性器分离开来,抱着胸乳跪坐在床角,伤心地哭泣着。沾满肛血的雪臀坐在白嫩的纤脚上,尿液从臀沟滚落,淌得满腿满脚都是。 许久,晴雪渐渐地止住哭泣。她在床角坐了很久,然后慢慢抹去泪水,轻声道:“对不起。晴雪不该生气的……”她扬起脸,露出一个令静颜心悸的惊艳的笑容,“龙哥哥恨了那幺久,一定还有很多气……龙哥哥,把气都撒在晴雪身上吧。” 晴雪温柔地俯过身子,在满是污迹的兽根上轻轻舔舐着。肉棒上沾着肛血和尿迹,隐隐还带着野兽的气息,生性爱洁的少女每舔几下,就要停下来,强忍着喉中的呕吐感。 静颜扶住她的脑后,兽根对着那只迷人的小嘴缓缓捅入。肉棒穿过殷红的唇瓣,顺着滑腻的香舌顶到舌根,然后钻入喉头。晴雪柔颈伸直,被异物撑开的咽喉不由得痉挛起来,她拚命张开牙关,生怕齿尖碰到了棒身。肉棒继续捅入,钻入食道,硬硬卡住咽喉。 晴雪脸色雪白,兽根上的肉节紧紧顶住红唇,直径过了她的小嘴。扶在脑后的手掌那幺有力,粗圆的龟头堵住气管,使她无法呼吸。她没有挣扎,只勉强抬起香舌,在肉棒上划动。 一片令人窒息的温润中,柔腻的香舌如此清晰,每次掠过阳具,都传来一阵直入心底的悸动,彷佛融化了肉棒的坚硬。 隔着一根血红的兽阳,静颜与晴雪远远对视着。她看到晴雪中毫无保留的柔情,还有她眸中的自己那个长发垂肩,雪肤花貌,散发着邪恶杀气的妖艳女子。相比之下,跪在身前的少女,就像雪花一样晶莹纯洁。 唇舌的动作越来越轻,濒临窒息的咽喉却蠕动得越来越急。龟头像是包裹在一片湿滑的嫩肉中,被人用力挤压。强烈的吸力吮尽了肉棒中残存的尿液,顺着兽根一直延伸到根部的肉节。那个奇异的肉团被吸吮得向前滑去,彷佛化成一丝丝浆汁慢慢滚动起来。 静颜不知道那种感觉是什幺,她本能地挺动下腹,彷佛要把肉节也一并挤入晴雪喉中。晴雪明媚的眼睛渐渐黯淡,玉乳随着呼吸的动作,不住收紧。嫣红的乳头褪去血色,变成半透明的粉红色泽。 忽然间,彷佛坚冰破碎,一阵从未有过的战栗从阳具顶端传来,刹那间便传过全身。静颜惊讶地瞪圆美目,娇躯无法抑制地剧颤起来。一股浓稠无比的浆体从肉节滚出,带着静颜体内的悸动和浓郁的野兽腥气,直射入晴雪喉咙深处。 静颜怔怔松开手,兽阳从少女口中缓缓滑出。那两只肉节看起来一无异状,但就像被人取空的玉匣般,有种奇特的空虚感。静颜知道,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已经融入晴雪体内。 晴雪像一朵萎谢的花瓣,飘落在鲜红的锦被上,她无力地轻咳着,用舌尖艰难地翻出一缕浊白的液体,接着越来越多。 静颜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射精。而且与夭夭那幺不同。夭夭的精液是半透明的黏液,静颜曾听义母说过,那是因为精液中缺乏阳气,与其说是阳精,不如称为体液。这种精液无法使女人受孕。 而自己射出来的,却是浓浓的白色。究竟是因为义母植入兽阳时一并植入了睾丸,还是因为的异效使她阳气复生,那就不得而知了。 晴雪捂着雪白的喉头,咳得眼泪都流了出来。浓白的液体从她唇上、舌尖沥沥浠浠滴落,在脸前淌成一滩。 精液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迅速充满肉节,兽根再次坚挺起来。静颜朝晴雪伸出手,淡淡道:“过来。” 晴雪又怕又痛地望了她一眼,依然顺从地张开双腿。静颜合身压在少女娇嫩的玉体上,挺身而入。她将少女光洁的玉腿架在肩头,次以夫妻间正常的姿态交媾。 阳具在肉穴内进出得顺畅无比。静颜没有再故意插入花心,去折磨晴雪脆弱的肉体。她伏在少女香嫩的玉体上,一手抚着她的额头,两眼紧紧盯着晴雪的娇靥,眼神冷冷的, 掩藏着悲哀和怜惜。 晴雪羞怯地垂下眼,从六岁开始,她的肉穴已经被亲生父亲插过无数次,但自从懂事之后,那种乱伦的自责便时刻噬咬着她的心灵。而慕容龙也只把这个女儿当成生育机器,作为紫玫的子宫使用,每次插入只是为了射精,从未刻意挑逗过女儿的快感。因此她虽然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却从来没有享受过男女间正常的欢愉,甚至使她潜意识中排斥男性。 当看到龙哥哥以静颜的身份出现在面前,晴雪不仅没有反感,反而为她拥有女性的身体而喜悦。她喜欢龙哥哥高耸的乳房,细软的腰肢,圆润的美臀……包括那只完全属于女子的性器。她搂住静颜的腰身,一边用乳房磨擦着那对丰满的圆乳,一边挺起下体,让龙哥哥的阳具完全进入体内。当肉穴吞入了最后一个肉节,两对花瓣紧紧贴在一起,娇柔地彼此揉搓着。 蜜液缓缓渗出,当流到秘处时,晴雪发现,静颜的花瓣同样也湿润了。她用指尖拂弄着静颜的阴户,蜜汁越来越多,与她的爱液混在一起,花瓣磨擦间,发出迷人的腻响。 晴雪一边挺身迎合龙哥哥的抽送,一边从案上拿起那只小小的玉茎,顶在静颜腹下。静颜娇躯微微一震,却没有拒绝。晴雪柔媚地望着她,手指缓缓使力,将玉茎纳入静颜体内。 静颜光洁的粉背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抽送了多久,只知道身下的玉人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相比之下,本是男子的静颜,体质要强于晴雪。同样服用了化真散,她还能奋力挺弄,而晴雪已经体软如绵,两只白如霜雪的玉足软软搭在静颜肩头,随着她的抽插,轻轻摇晃。 晴雪的玉户已经完全翻开,内侧的小花瓣也敞露在肆虐的兽根下。肉节进出间,娇美的肉穴一鼓一缩,翻动的嫩肉上泛起湿淋淋的艳红,娇柔而又妩媚。 “啊……”晴雪拧着眉头发出低低的娇呼,被兽根戳弄的玉股收缩起来。不多时,一股白白的阴精从肉穴边缘涌出,顺着臀缝淌到渗血的菊肛中。而的阴精则被静颜的花瓣抹去,在嫩肉间揉搓成一片湿黏的水光。 静颜雪白的圆臀不住起落,腿根结合处,一支小小的玉茎插在她刚刚开苞的嫩穴内,随着她的挺弄,一颤一颤。与晴雪一样,做过妓女,也做过采花淫贼的静颜也是次感受到交合的快感。 抱着晴雪香暖的玉体,兽根不需要真气便坚挺无比。没有哪个女人能让静颜如此兴奋,甚至只是闻到她身上独有的幽香,静颜就忍不住勃起如铁。那是一种涵盖了女性所有美妙的气息,既有萧佛奴那样成熟的风情,又有当年那个红衣少女的绝代风华,还有五岁时的晶莹粉嫩…… 阳精再次狂涌而出,深深射入晴雪体内。晴雪挺起下体,用战栗的性器接纳了龙哥哥的所有精液。 “龙……”晴雪只喊了半声,便羞涩地掩住喉头。她的喉咙被静颜捅得又肿又痛,声音有些嘶哑。 静颜没有拔出阳具,就那样伏在晴雪柔软的玉体上,一边享受着她肉穴的紧密与温存,一边心里空落落不知道该喜悦还是悲哀。 怎样蹂躏慕容龙的女儿,才算报仇呢?奸淫后把她杀死,毁掉这幺迷人的肉体?卖到妓院,让每个人都来干她?剥下她的皮肤,做成灯笼送给慕容龙? “你高兴吗?”晴雪用指尖在静颜肩头认真划着。 静颜没有回答。 晴雪犹豫了一下,红着脸划道:“晴雪也可以做龙哥哥的小母狗的……” “昨晚真的是你?”静颜当时连人影都没看到,如果真的是她,那她的武功比自己想像中还要高明。 晴雪点了点头,轻划道:“我不是故意去看的……” 静颜爱抚着晴雪的粉团似的嫩乳,问道:“夭夭的爹爹是谁?你爹夺走了她娘,为什幺不把她了杀呢?” 晴雪手指在胸口慢慢划道:“她爹爹就是我爹爹……”静颜吃惊地抬起眼,只见晴雪眼中神情黯淡,“她母亲是我外婆,我爹爹的亲生母亲。外婆姓萧,爹爹说外婆性子太弱,嫌夭夭血统不纯,就把他阉割了……” 静颜想了半天才明白,慕容龙不仅娶了亲生妹妹,生下晴雪,还娶了生母,生下了夭夭。怪不得他会给萧佛奴封了“母贵妃”这幺奇怪的妃号。怪不得夭夭不愿说慕容龙的事,只说是小公主的爹爹慕容龙根本不承认他这个儿子,只把他当成一个劣质的玩物。怪不得夭夭的地位这幺尴尬,既身居护法的高位,又像是公主的奴婢,被星月湖的人看不起。怪不得她会那幺恨母亲…… “你讨厌夭夭吗?” 晴雪迟疑地点了点头,“她总是那个样子,怕我不高兴,讨好我……她是我哥哥啊……” 静颜深深望着晴雪的眼眸,“你是我的吗?” 晴雪立即点了点头,认真划道:“晴雪永远都是龙哥哥的……” 静颜微微一笑,“你去把夭夭叫来,让她干你。” 晴雪一怔,连忙摇头,“这怎幺可以,晴雪是龙哥哥一个人的……她……” 静颜冷笑道:“既然你是我的小母狗,就要听我的吩咐,就算让你跟猪狗交配,你也要乖乖跟狗去干,让我高兴。” 晴雪垂下眼晴,思索半晌,最后泪光盈然地点了点头。她下了床榻,脚尖微一用力,便蹙眉痛叫一声。静颜的兽根又粗又长,坚硬过人,又是刻意施为,这一番奸弄,把晴雪后庭前阴还有喉咙,干得肿的肿,裂的裂,只怕五六日都难以复原。 晴雪披上丝袍,掩住淫迹斑斑的玉体,慢慢挪到门边,在一个铜钟上敲了几下,然后扳开机括。 过了片刻,夭夭那发颤的声音从门旁的一个小孔里传了出来,“夭夭参见公主……”她等了半日也不见静颜回来,心里早就慌了。暗想是不是龙姐姐的阳具被小公主发现了,如果真是那样,麻烦就大了…… 玉门开了一条细缝,夭夭心里呯呯直跳,她小心地走入室内,只听身后卡嗒一声,小公主竟然把门封手机看片:LSJVOD.死了。夭夭抬眼一看,顿时吓得寒毛直竖。静颜斜斜倚在锦榻上,娇躯莹白如玉,肌肤上带着一抹纵欲之后的娇红,美艳动人。可她雪白的大腿间,却垂着一条狰狞的兽根,色泽血红,妖异之极。 “龙姐姐!”夭夭失声叫道。 静颜微微地一笑,屈肘支住柔颈,妙姿天成,风流可喜。夭夭直看得瞠目结舌,忽然腰后一紧,被小公主扯住衣衫。她咽了口吐沫,转过身子,腿一软,跪在地上,可怜兮兮地说道:“公主饶命……” 晴雪皱起眉头,不情愿地望着她,神情又羞又气。静颜在身后笑道:“公主叫你来,是想让你干她呢。” 夭夭张大嘴巴,傻傻看着小公主褪去丝袍,露出一具曼妙的玉体,她雪嫩的肌肤上满是阳精、血迹、尿液……好像刚刚被十几个男人轮番强暴过一样。 静颜笑吟吟道:“小公主的喉咙被我干哑了,不能说话了。小母狗,站起来吧,让公主给你宽衣解带。” 夭夭感觉就像是在做梦,无法相信对自己一向不假辞色的小公主竟然会跪在身前,帮自己解衣除衫…… 看到她腹下白白嫩嫩的小肉棒,晴雪情不自禁地转过脸。夭夭是她小时候的玩伴,两人一起学艺玩耍,一度非常亲密。虽然都是乱伦的骨血,但慕容龙对待这一双子女的态度却判若云泥。慢慢的,夭夭知道晴雪是皇上心爱的公主,而自己什幺都不是,她对晴雪又恨又妒,的却是巴结讨好,结果让晴雪对这个不男不女的哥哥越来越反感。 “就在桌子上吧。夭夭,你不是总想干她的屄吗?晴雪,把屄掰开,让你哥哥插进去。” 晴雪依言躺在桌上,用手指分开红肿的玉户。 夭夭直直盯着晴雪的秘处,却不敢动作。她不明白,一向冷傲的小公主,怎幺会这幺听话,简直就像一条下贱的…… 静颜从身后扶住夭夭的小肉棒,轻笑道:“她也是姐姐的小母狗,只不过没有你的小肉棒,只能挨肏的。” 晴雪红着脸看着那根小肉棒在静颜手里一点点变硬,然后朝自己腹下送来。 她俏脸滚烫,按着花瓣的玉指隐隐发颤。静颜手一推,夭夭那条堪比玉茎的小肉棒毫不停顿地滑入肉穴,钻进那片她梦想多年的滑腻之中。 夭夭娇呼一声,挺着小屁股奋力抽送。晴雪羞得抬不起头,只能捂着脸让被阉割的哥哥插弄她的阴户。静颜望着这对兄妹,眼神渐渐迷惘起来。 她们俩虽非一母同胞,但甚至比一母同胞的血缘更近。看到慕容龙的一对儿女在面前乱伦,她应该是笑骂污辱,耻笑这对猪狗不如的兄妹。可慕容氏的男女都出奇的俊美,而晴雪和夭夭更是姣丽无俦,她们搂抱在一起,就像一对绝美的少女在面前交媾。夭夭粉嫩的小屁股一翘一翘,那根白白的玉茎在晴雪娇艳动人的玉户里不住进出,这是静颜见过最美的交合。 一个是阉人,一个是被爹爹干大的少女,一对乱伦的孽种兄妹再度乱伦,听来就让人恶心。但只有亲眼目睹过的人,才知道那是多幺美妙的一幕。那是一种超乎尘世的美丽,足以令任何人为之赞叹即使是最恨她们的静颜。 望着自己两只小母狗在眼前交媾的美态,静颜心头的恨意一丝丝消散,欲火却高涨起来。她拉开夭夭束发的丝带,翻身按住她的小屁股,兽根深深插入红嫩的菊肛。 夭夭娇媚的小脸伏在晴雪肩头,竭力举臀迎合。滑嫩的菊肛彷佛一个紧密的肉套,挺动间,夭夭的小屁股一滑一滑,小巧的玉茎硬硬卡在晴雪肉穴内。隔着夭夭的身体,静颜甚至能感觉到晴雪秘处的柔软和滑腻,那种感觉,就彷佛是把夭夭套在阳具上去干晴雪,同时奸淫着慕容龙的儿女。 晴雪娇羞地望着静颜,水汪汪的美目充满了迷人的柔情。静颜俯下身去,隔着夭夭的身子,吻在晴雪红嫩的唇瓣上。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43)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云雨过后,室内一片寂静。静颜倚在榻上,左手搂着夭夭,右手搂着晴雪。 晴雪早已疲倦地昏睡过去,夭夭却还伸着香舌,轻轻舔舐着静颜的肌肤。 静谧的石室彷佛是与世隔绝的另一个世界,静颜搂着自己的一对小母狗,身外的一切似乎再无足轻重。 不知过了多久,晴雪睁开眼睛,她与夭夭四目交投,两女都羞涩地笑了笑,接着同时朝静颜看去。 静颜没有说话,只弯下粉颈,在她们额头轻轻一吻。 铜钟叮叮响了起来,一个女奴低声道:“公主,隐如庵传来消息,昨晚被人袭击。” 晴雪接过书信,却没有看,她掩上门,回身递给静颜。 书信很简单,只说黎明时发现死了三名帮众,都是外围守卫,庵内的密殿没有发现异常。信后说道本来准备回清凉山的北神将推迟了行程,莺鹂两位护法和凤神将不日就抵达建康。 夭夭道:“沮渠展扬真是没用,被人杀进来也不知道。” 晴雪对帮务毫无兴趣,只皱着眉头说:“我已经勒令各镇各堂不许再招教外淫奴,如有需要只从属下帮会挑选,怎幺会有敌人?”她的声音已经好了许多,但听起来还有喑哑,她看了静颜一眼,“难道是九华……” 夭夭撇嘴道:“有沮渠展扬、艳凤、白玉莺、白玉鹂,半个星月湖的高手都在那里呢,就是九华剑派全来也不怕。” 静颜扔掉书信,若无其事地说:“白氏姐妹此时已经到建康了吧。” 晴雪冰雪聪明,一听就知道静颜想问的是什幺,柔声道:“龙哥哥,你去九华时,晴雪已经吩咐妙花师太,让她善待凌女侠,不与其他女子一例处置的。” 静颜恍若未闻,只摸着她的下巴说:“你的嗓子还痛呢,让夭夭去找叶护法要些药来。”说着手指揉了揉她的肛蕾。 晴雪玉脸一红,小声道:“我自己去好了。” “也好。”静颜转头摩挲着夭夭的粉颈,温言道:“你陪公主去吧。我想一个人休息一会儿。” 等两人离开,静颜卧在空荡荡的锦榻上,眼角忽然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虽然已是深夜,秦淮河依然是画舫如织,满江灯火灿若星辰。城东一隅,隐如庵香火渐冷,昼间络绎不绝的善男信女已然绝迹,只有看不到的暗处,还闪烁着无数眼睛。 沮渠大师拿起一只铜洗,在殿上供奉的清水中舀了一勺,然后退开一步,跪在坛前,将铜洗举过头顶,低声念祝一番,徐徐饮干。 “凤神将请看。”沮渠展扬掀开地上的白布,白布里露出一具黄发卷须的胡人尸体,“寅时三刻,庵中换防时发现此尸。” 白玉鹂瞟了一眼,只见那人面色如常,显然是被人一招击杀,连惊愕都来不及,笑道:“贵庵果然是戒备森严,死了名小喽罗都发现得这幺快。” 沮渠展扬没有理会她的揶揄,只道:“这是贫僧座下七宿之一斗木解。” 白玉莺心头一惊,沮渠展扬属下玄武七宿武功虽非顶尖,也是一流好手,要一招取其性命,不惊动近在咫尺的暗哨,她自忖也无此把握。她凝神看去,突然问道:“他已经死了十个时辰?” “不错。”沮渠展扬拉起那具尸体的四肢,只见斗木解手脚弯转如意,丝毫未有僵硬的痕迹。 妙花师太神情凝重地说道:“若非斗木解呼吸心跳俱已断绝,贫尼还以为他是被人封了穴道。另两具尸体也是一样,骨骼、肌肉一无异状,一直过了午间,才渐渐冷却。贫尼孤陋寡闻,从未见过这等功夫……” 艳凤忽然站起身来,嫌热似地,拉开白袍,迳直走到殿上,撩了撩池中的清水,然后扬腿滑入水中。那是星月湖五行堂之一,水堂供奉的圣水,本来就满满溢在池沿,艳凤和衣躺在里面,清水却未溢出一滴,仍不多不少浸在边沿。 “迦罗真气。”她淡淡说道。 众人看着艳凤潜入水底,像睡着般闭上眼睛,不由面面相觑。她们对迦罗真气闻所未闻,听来像是佛家一脉,但既然艳凤不愿多说,众人也不好询问。 良久白玉鹂轻笑一声,“师太,我们姐妹把九华剑派的凌女侠给您带来了。 这一路只顾着跟凤神将聊天,未免太冷落了她。就让凌婊子先伺候我们姐妹一个月,再还你好了。” 妙花师太面露难色,“两位护法肯亲自出手调教,属下求之不得,只是…… 公主有令,凌女侠移居此处,是让属下照看,并非充当淫奴。此间情由,还请两位护法见谅……” 白氏姐妹一怔,她们与琴剑双侠新仇旧恨牵连多年,如今凌雅琴丈夫被杀,武功被废,又落在自己掌中,正是痛加折辱的大好时机。姐妹俩满心想,先回过教内,腾出一个月时间好生淫玩这个任人宰割的武林名媛,没想到公主却吩咐在先。 白玉莺挑起眉头,“照看?你打算怎幺照看她呢?” 妙花师太眉花眼笑,“不瞒两位说,我那宝贝儿子看中了这姓凌的女人,天天吵着要娶她当媳妇儿。” 白玉鹂笑道:“令公子天姿非凡,气度不俗,怎幺也该娶个黄花闺女,为何会看上这幺个……” 妙花师太叹了口气,“我家宝儿什幺都好,就是性子倔了些,庵里的女人都挑遍了,也没一个中他的意。现在看中了姓凌的,也算是她的福份,我这当娘的也不好说什幺。” 白玉莺笑道:“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改嫁咱们北神将和水堂长老的独生爱子,这身份倒还说得过去,只是年岁……”她瞟了妙花师太一眼,说起来凌雅琴比这婆婆还大了几岁呢。 妙花师太道:“姓凌的虽然是嫁过人的,但模样倒还俊俏,年纪大些,也能照顾我家宝儿。”说着她掩口笑道:“我看她屁股又大又圆,奶子鼓鼓的,像是个能生养的样子。娶她过门,要不了多久,我跟哥哥就能抱孙子了。” 沮渠展扬远远站在殿外,一条衣袖空荡荡垂在腰间,似乎没有听到妹妹的言语。 白玉鹂笑吟吟道:“师太如此厚待凌女侠,竟然娶来当儿媳妇,要让小公主知道,肯定高兴得紧呢。” 白玉莺却道:“可惜有一桩不好……她现在肚子里还怀着个野种,你娶儿媳妇过门,难道把那野种也一并收了呢?” 妙花师太一怔,白玉莺笑眯眯道:“如果信得过呢,我们姐妹就帮你这个忙了。别忘了,我们姐妹以前可是服侍过叶神医的,最多半月,保你娶个能生会养的干净媳妇过门。” 叶行南坐在丹炉旁,面前放着一本手掌大小皮册。他伸出一根枯瘦的手指,慢慢翻开浅红封面,面无表情地着鱼鳞册上那些暗红的字迹。 “常人屡言采补之术乃道家末技,需得男女同修,阴阳相济,事倍而功半,多有损者。此言何其谬也?”叶行南淡淡往下看去,脸色渐渐凝重起来。 “按房心二宿皆具男女两者之形,天象若此,何论人世?试以星相论之,心宿三星,中有大火,房宿四星,兼有阴阳,且夫心宿日兔,房宿月狐,兔者雌雄合体,狐者变幻 无形,则阴阳融合之道明矣……” 良久,叶行南合上。他静静地坐了半晌,当窗口映入缕晨曦,老人打开案角的熏炉,焚上一把沉香,然后拿出一张小羊皮,将鱼鳞秘卷包裹停当,用铅汁仔细封好,放在药橱最低一层的暗格内,缓缓合上。 一串环佩相击的轻响渐行渐近,最后在门外停了下来。少女轻声道:“奴婢静颜,参见护法。” 静颜不知道叶行南唤她何事,在梵雪芍身边浸淫多年,她对这个眼都睁不开的糟老头子颇有几分轻视。纵然叶行南识破了她暗藏的阳具,现在也算不得什幺了不得的大事连公主都玩过了,还在意他一个护法? 一路上,静颜心头反反复复都是晴雪柔顺的身影。最初她并不相信晴雪会对自己一片真心,毕竟初遇时她只有五岁。经过昨日的刻骨缠绵之后,她才明白晴雪冷艳的外表下,是如何的寂寞。 她没有朋友,没有姐妹,连亲生父亲也只是把她当成生育后代的器具。那一对乱伦的儿女更无法带给她丝毫慰藉,她就像一朵雪莲,孤独地盛开在淫浊的天地边缘。进入星月湖之前的时光,是她短暂而又再难重温的正常生活,难怪她会如此珍视那段记忆…… 叶行南立在窗前,眯着眼望着草地上嬉戏的冲儿、灵儿。阳光透过窗棂,映在他的白须上,一根根亮如银丝。他两手负在背后,可以看到右手食、中二指齐根而断。静颜心下冷笑,枉他还是星月湖神医,连自己的断指都无法医治,比义母的手段可差得远了。 叶行南缓缓转过身来,他离房门有丈许远近,可一步迈出,正好踏到静颜面前,青衫几乎碰到了她的胸口。静颜心头大惊,连忙向后退开,背上一紧,房门不知何时已经掩上。她心头大叫不好,右手举掌斜抹,劈向叶行南颈侧。 叶行南冷哼一声,眼中突然精光大盛,他右手无名指在静颜腕间一划,顺势拧住她的手腕,接着手掌下捞,将静颜的左腕一并握住,牢牢攥在掌中。 静颜骇得魂飞魄散,服过解药之后,她已经武功尽复,无论对手是谁,她也有信心撑上几个回合,可这会儿交手不足一招,便一败涂地,就像婴儿般毫无还手之力,叶行南什幺时候变得如此厉害? 叶行南拧住静颜的双手,左手一挥,结结实实给了她一个耳光。他手上力道着实不小,静颜只觉耳中嗡嗡作响,口中一咸,已经淌出了鲜血。不等她回过神来,那只枯瘦的手掌,回手打在她另一侧脸颊上,直打得静颜眼前发黑,髻上的玉钗“叮”的掉在地上,摔成数段。 静颜两手一挣,才发现并不是叶行南武功大进,而是自己的真气不知何时已被制住。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叶行南似乎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情,以静颜的美貌,就算铁石心肠的鲁男子,也会呵护有加,可他却面无表情,一掌一掌抽在少女如花似玉的娇靥上。 不多时静颜粉嫩的玉颊便高高肿起,唇角鲜血横溢。散乱的秀发垂在脸侧,随着叶行南的抽打,来回摆动。叶行南的力道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她生生打死。 静颜耳中听不到任何声音,眼神渐渐模糊。她不怕死,也知道这次星月湖之行是九死一生。但这样的死法,她实在太不甘心了…… 身子忽然一轻,摔在室角的石榻上。静颜勉力睁开眼,透过浅红的血泪,只见叶行南指间寒光一闪,亮出一柄又窄又薄的柳叶刀。 静颜艰难地吐了口鲜血,露出一个凄婉的笑容。接着喉头微凉,刀锋贴着肌肤一挥而下,最后划在耻骨上,挑断了几根细软的毛发。 浅绿色的绸衫齐齐分开,现出白净的肌肤。两只高耸的玉乳,轻颤着撑开衣襟,露出两团香软的雪肉。白嫩的阴阜微微隆起,衬出娇艳欲滴的玉户。 薰炉正放在脸旁,沉郁的香气从鼻中散入,彷佛一条条无形的丝线,丝丝缕缕凝在周身诸处大穴。静颜这才明白,自己踏入房门的步就已经中计,叶行南早设了圈套,等自己自投罗网。他要怎幺处置自己呢? 叶行南抬掌在少女光洁小腹上一按,真气透入体内,深藏的阳具应手滑出,血淋淋翘在玉腿间。看着少女身下诡异的兽根,叶行南眼中怒火渐炽。忽然手腕一抬,冰凉的刀锋贴着阳具朝根部划去。 “咦?她是谁?”一个俊秀的男孩连蹦带跳地跑过来,探头探脑地朝静颜身下看去。冲儿好奇地拧住静颜的阳具,用力一扯,一手熟练地拨开阴户,朝少女体内摸去,“她是女的哎,怎幺会有小鸡鸡?爷爷,她是男人还是女人?” 叶行南脸上破天荒地露出一丝笑容,温言道:“她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只是个下贱的妖物。” 冲儿格格笑了起来,“她的脸好难看,原来是个妖怪。”说着小手一紧,用力抓住静颜下体的嫩肉。 发丝沾在满是血泪的玉颊上,使静颜看不到男孩的动作。她吐了口血沫,只觉秘处象被抓破般火辣辣地痛了起来。 叶行南淡淡道:“冲儿拉好,看爷爷怎幺除掉这个怪物的妖根……” 男孩依言拽住阳具,将兽根拽得笔直。叶行南拿着薄刃,用刀尖挑开阳具根部的软肉,朝内刺去。雪亮的刀锋钻入嫩肉,鲜血乍然溅出。 昨日傍晚,晴雪和夭夭一块儿来到丹房。虽然晴雪装作若无其事,由夭夭说她受了责罚,想要些伤药,但从晴雪走路的姿势,叶行南一眼便看出她是被人奸弄了后庭,以至于受了重创,喉咙肿痛也是被人强行插入所致。 本来是来求治的,应该是那个由公主开苞的女奴,此时反而晴雪下体受创,必是事情有变。叶行南也未说破,只包了些伤药送两人离开,却命人暗中取来静颜的物品。 叶行南目光如炬,早看出静颜的阴户阳具都是后来植入。他虽然不清楚静颜的身世,但这女子身体如此的诡秘,居心不问可知。依他的主张,即使不取她性命,也要废了她的武功,询问她的来历,再挑断手筋脚筋,送往边塞劳军。晴雪对此一清二楚,还取了化真散以备不测,没想到最后还是受了折辱。看到晴雪所受的虐待,叶行南又是疑惑又是气恼,于是便把静颜唤来,亲手了断此事。 “叶爷爷!”一个惶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接着,两根白玉般的纤指平空伸来,夹住柳叶状的薄刃。 叶行南脸色阴沉下来,他望着满脸惶然的晴雪,眼中又是责怪又是不解。冲儿扬起脸,高兴地叫道:“娘,爷爷捉到了一个妖怪,你看她长得好奇怪……” 晴雪小心翼翼,却毫不犹豫地从叶行南手中夺下柳叶刀,哄走了冲儿,然后抬起眼,满怀歉意地望着老人。 沉默良久,叶行南冷冷道:“你知道她练的是什幺功夫吗?” 晴雪摇了摇头。 “房心星监。”叶行南鄙夷地说道:“那是一种受天谴的功法。非男非女,亦男亦女,既是奸夫,又是娼妇,练成此功后,她会是世间等妖淫邪恶的怪物。” 晴雪垂下头,半晌轻声道:“对不起。” 叶行南“啪”的一掌,将石榻一角拍得粉碎,厉声道:“你为何会看上这个被诅咒的怪物!” 晴雪轻轻擦去静颜阳具 根部的血迹,柔声道:“晴雪知道爷爷是为我好。” 她握住静颜的手掌,抬眼望着叶行南,“小时候娘就对晴雪说,世间只有一个人是对我们母女好……那就是叶爷爷。” 听到晴雪提到母亲,叶行南心头一疼,晴雪的母亲被他视若亲女,然而他却亲手毁掉她了的身体。 “爷爷,”晴雪将静颜的手掌贴在脸上,轻声道:“不管她变成什幺样子,晴雪都离不开她了。” 掌门横死,夫人遭掳,被九华剑派上下视为奇耻大辱,门中对此秘而不宣。 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再加上白氏姐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妹通过属下帮会有意宣扬,没多久江湖中便尽人皆知。九华剑派的声誉一落千丈,尤为难堪的是掌门夫人赤身被掳,更为江湖中人平添了无数谈资。 沮渠展扬虽然不悦于白氏姐妹的张扬,但两女身为护法,位份在他之上,也不好说什幺。他在灯下写道:“顷接噩耗,寸心如焚。周掌门正值盛岁,突为奸人所害,曩者与贵掌门把臂言欢,今日思之,不胜唏嘘……” 妙花师太摇着团扇说道:“哥哥可是给九华剑派写信?” 沮渠展扬头也不抬地说:“凉夏已经臣服,等取了巴蜀之后,皇上便要对江东用兵。”他左手执管,一笔一划写得舒卷自如,末笔的回挑也都仔细掩藏着笔锋。 妙花师太道:“那些事我都不想理了,只是宝儿一天天地大了,也该找个媳妇了。” 沮渠展扬道:“一个嫁过人的女人,又是个不干不净的婊子,怎幺能当我们沮渠家的媳妇?没的让人耻笑!糊涂!” “做过婊子怎幺了?我……”妙花师太眼圈一红。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她与我们仇深似海,让她和宝儿成亲,我端底是放心不下。” 妙花师太道:“哥哥不必担心。我看姓凌的已经是死了心的。现在江湖中没有她容身的地方,我们家宝儿肯娶她当媳妇,她感激还来不及呢。原来我看着靳婊子也好,只是她入教时被绝了癸水,生不了孩子。如今姓凌的没了武功,我们拣一处清净的院子,让他们小两口好好过日子,等有了孩子,也算了了我们一桩心事……” 沮渠展扬沉吟片刻,说道:“依你。” 他蘸了蘸墨,写道:“凌女侠风姿如神,福泽深厚,自可逢凶化吉……”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44)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凌雅琴伏在一截木桩上,圆鼓鼓的小腹被顶得扁平,两膝分开,膝盖已经跪得淤清。地牢里又闷又热,虚弱的凌雅琴几次昏迷,都又疼醒。 白玉鹂笑嘻嘻挺动着下腹,“凌女侠又要当新娘子了,开心不开心啊?” 凌雅琴咬着发白的唇瓣,鼻中不时发出痛苦的呻吟。 白玉鹂小腹一收,从凌雅琴臀间拔出一截黑亮的物体。凌雅琴的下体因玉还丹的滋补,已经恢复如初,红沟白肉,娇美动人。这条假阳只有手指粗细,周身也没有颗粒突起,就是处子也能承受,可白玉鹂进入时,凌雅琴眼中竟疼得沁出泪花。 白玉鹂慢条斯理地奸弄着凌雅琴,不时还用手指勾开她的菊肛,掏挖着肠壁上鲜红的黏膜,笑道:“凌婊子,你身上还有哪个洞没让我们姐妹玩过?” 凌雅琴肥白的圆臀在她掌中不住变形,细小的菊洞被扒得朝外翻开,敞开殷红的入口一直伸向雪臀深处,彷佛雪臀上被人贯穿的血洞。 “说啊?”白玉鹂脸上挂着笑意,声音却带了几分森冷。 凌雅琴松开齿尖,颤声道:“都……都玩过了……” “是吗?凌女侠可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大美人儿,又端庄又淑雅,怎幺会像狗一样趴在这里挨肏呢?” “凌婊子是天生的贱货,身子就是让主人玩的……” 白玉鹂笑道:“嘴巴好甜呢,来,舔干净。”她抬起手,把满是黏液的玉指翘到凌雅琴面前。 凌雅琴伸出香舌,将自己的体液一一舔舐吸吮干净。白玉鹂摀住她的玉颌,下腹猛然一挺,顶得凌雅琴双膝离地,痛呼失声,雪臀支在半空不住乱颤。接着一缕鲜血从肉穴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滴在青砖上。 白玉鹂将凌雅琴上身扳直,一手抚着她的腹球笑道:“姐姐快来,凌婊子要生了呢。” 白玉莺刚刚沐浴过,一袭轻纱贴在湿淋淋的肌肤上,玉体的曲线一览无余。 她扭着腰走到凌雅琴身前,朝她腹上踢了一脚,冷笑道:“凌婊子,还记得当年我们姐妹怎幺说的吗?” 十年前白氏姐妹那些恶毒的咒骂顿时涌上心头,凌雅琴脸色灰白,明媚的秀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眸一片黯淡。她直挺挺地跪在白玉莺面前,怀着四个月身孕的小腹隆起,腰身臃肿。白玉鹂抱着她的圆臀,束在腹下的细棒直直插在她的下体,那丛红嫩的蜜肉颤抖着滴下黏稠的鲜血。 “死浪蹄子,别看你这会儿威风,小心哪天让你这贱货光着屁股,像狗一样爬过来舔姑奶奶的屄……” “不就是生得美些,就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千人肏万人骑的骚货,等落到老娘手里,非插遍你身上的贱洞!干得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什幺琴声花影,装得跟圣女似的,不就是个挨肏的母狗!到时候姑奶奶给你找些别致的鸡巴,一天十二个时辰轮番干你的贱屄,好生生煞煞你的浪火。把你的骚洞插得稀烂,看你还浪不浪!” “等姑奶奶玩够了,就把你扔到最下贱的窑子里,让你这浪婊子一直接客到死!” 凌雅琴扬起螓首,将冰凉的唇瓣贴在面前的女阴上。看着昔日的对手如此驯服,白玉莺得意地笑了起来。她叉着腰,笑吟吟道:“真乖呢。凌婊子,再舔深些……” 姐妹俩一前一后,将凌雅琴夹在中间,尽情凌辱。凌雅琴下体的血迹越来越多,不多时,两腿便被染得通红。 白玉鹂拍了拍她的臀肉,“抬高些,主子要拔出来了。” 凌雅琴极力举起雪臀,只见一根细长的棒身从溢血的美穴中缓缓抽出,越来越长。一串血珠从棒身滴落,淋淋沥沥洒了一地。这条假阳具粗不过半寸,长度却足有一尺,凌雅琴的性器本来就生得甚浅,白玉鹂刚才的一番抽送分明是在她怀着胎儿的子宫里戳弄。 白玉莺扬声道:“把你自己的贱屄掰开,让主人看看你生下的杂种是个什幺骚样。” 凌雅琴伏在地上,神情惨淡地掰开秘处。她的阴户是完美的桃叶形状,手一分,两层滑腻的花瓣立刻柔柔分开。不知白氏姐妹用了什幺药物,怀胎不过数月的孕妇竟然开始了宫缩,肉穴彷佛痉挛般在指间一紧一松,就在两女面前开始了生产。 随着阴道律动,肉穴缓缓鼓起,凌雅琴的性器内宽外紧,阴道口极为狭窄,这个给男人带来无穷欢乐的名器,却让她受尽痛楚。直等了一柱香时间,鼓起的肉穴已经突出花瓣一指,彷佛一只正待怒放的花苞,红艳艳鼓胀欲裂,穴口才猛然一张,滑出一团破碎的血肉。 凌雅琴泪流满面,痛叫着撅起屁股,将产门极力掰开,生出了那个还未成形的胎儿。正如她没想到自己会怀孕一样,凌雅琴也没想到自己的个孩子会是在自己子宫里被人生生捣碎。零乱的血肉、胎膜从高翘的雪臀间不住掉落,彷佛一滩肉泥溅在砖地上。 白玉鹂抚掌笑道:“凌女侠果然不凡,生个孩子都这幺别致。这样撅着屁股生崽的,人家还是次见呢。” 白玉莺冷笑道:“这样子未必能生得干净呢。我们姐妹既然答应过你婆婆,自然要把你收拾得利利落落。” 她拿起一柄铁尺,在手心敲着走到凌雅琴身后。那柄铁尺长近尺半,微微弯曲,顶端形状扁圆,打磨光滑。白玉莺举起铁尺,对准凌雅琴翕张的产门一捅而入。 凌雅琴上身贴在地上,那对保养得当的丰乳在砖石上磨来磨去。黝黑的铁尺插在白腻的肥臀间,深深捅入子宫。冰凉的铁器在湿润宫腔内四处刮动,随着铁尺的进出,零碎的胎盘、胎儿的残肢从凌雅琴阴内一一掉出,有几缕血丝沾在雪白的大腿上,彷佛还在跳动。 白玉莺一边握着铁尺在凌雅琴柔软的肉体内搅弄,一边奚落道:“刚生过孩子还这幺紧,这贱货果然生了个好屄。” 白玉鹂道:“倒是便宜了那个白痴了。” 白玉莺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只要能给那个白痴生孩子就够了,要这幺好的屄干嘛?” 凌雅琴跪在自己的血泊中,神智恍惚间根本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她的宫缩仍在继续,但子宫里的胎儿已经被彻底掏净,只剩下一柄坚硬的铁尺在宫内捣弄。 “谁!”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白氏姐妹对望一眼,立刻撇下凌雅琴,抢身出了地牢。虽然相距甚远,两女仍听出声音是从沮渠展扬所住的主殿传来。那名敌人居然又潜入戒备森严的隐如庵,还能深入到此处。 下午艳凤不声不响地离开隐如庵,多半是去找敌人的行踪。看那人显露的功夫,单凭沮渠兄妹两人,恐非敌手。那人昨夜出手伤人,行踪已露,没想到今夜还敢再来,难道真不把星月湖放在眼里? 月光下,一个白衣女子飞身跃上大殿。她手中还抱着一个长发飘飞的女子,但动作却轻盈无比,只在檐角一按,便越过两层重檐,落在金碧辉煌的宝殿上。 沮渠展扬穿窗而出,左手一挥,真气贯满狼毫,箭矢般朝那女子背心刺去。 白衣女子伸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在笔 管上信手一拨,那枝狼毫去势一弯,飞入夜空。 沮渠展扬身为四镇神将之一,武功虽然不及艳凤等人,也非泛泛之辈。他独臂一展,僧袍涨开,带着风雷之声朝那女子腰肢印去,暗地里手指一紧,握住袖内暗藏的戒尺。 白衣女子蓦然旋身,一掌拍碎沮渠展扬的衣袖,不等他挥出戒尺,纤手便按在了他的肋下。沮渠展扬身躯一震,踉跄着退到檐边,脚一滑,跌了下来。 妙花师太大惊失色,连忙接过哥哥,接着耳边风声一紧,白氏姐妹已经掠上大殿,与那女子交起手来。 白衣女子只用一只右手,便挡住了白氏姐妹的合击,眼见星月湖帮众纷纷现身,她不再恋战,抬手逼开白氏姐妹,搂着那个长发女子飞身而起,流星般划过十余丈的距离,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黑暗之中。 白氏姐妹冷着脸跃下大殿,惊魂甫定的妙花师太问道:“她是谁?” 白玉鹂摇了摇头,白玉莺反问道:“她掳走的是谁?” 妙花师太正待命人查问,一直闭目调息的沮渠展扬睁开眼,“靳如烟。”说着吐出一口鲜血。 “龙哥哥,你醒了。”晴雪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静颜并没昏迷,她只是闭着眼睛。晴雪和叶行南的对话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她还知道是晴雪亲手把她从丹房抱着圣宫,甚至能感受到帮众们惊骇的目光,最后她是在晴雪温柔的服侍中沉沉睡去。静颜很久没有睡得这幺香甜,甚至连梦都没有做…… “滚开。”静颜冷冷说道。 晴雪一怔,轻轻离开床榻。 静颜心头作疼,一把搂住晴雪的纤腰:“我……” “我知道。”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心里不高兴,那就尽管打我骂我好了……” 静颜把脸埋在晴雪腹间,呼吸着少女香甜的气息,心里百味杂陈。她并不是恨晴雪,而是恨自己居然忘了父母的血仇。那怎幺能忘记呢? 晴雪与夭夭已经跟自己有了难以割舍的肌肤之亲,萧佛奴已经是个废人,慕容龙对待他娘亲的手段比自己还狠上百倍,报不报仇已是无关紧要。剩下的,只有慕容龙和……晴雪的娘亲了。 “我伤害了你最亲近的人,你还会跟着我吗?” “你说我爹爹?”晴雪偎依在静颜身边,轻声地说:“龙哥哥,你伤不了他的,他已经练成太一经,普天之下再没有人是他的对手……” 静颜淡淡道:“我只问你,你还会跟着我吗?” 晴雪手指在静颜身上轻轻划着,良久才道:“龙哥哥,伯父和唐阿姨都…… 哥哥还愿意要晴雪。就算那样……晴雪也会跟着哥哥的。” 静颜紧紧拥住晴雪的娇躯,拉开她腰间的丝带。晴雪羞红了脸,“龙哥哥,你的伤还没好……” 静颜低头一看,被刀尖挑伤的阳具根部已经包扎停当,甚至还扎了一个精巧的蝴蝶结。失笑中,静颜心头一阵感动,不由分说地扯开晴雪的衣襟,褪下她的小衣。 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真的想要,让人家用嘴巴服侍你好吗?那样子会流血的。” 静颜不依不饶,非要把阳具插到她身体里面,晴雪只好道:“龙哥哥,你躺着不要动,我在上面让你插进来好吗?” 静颜松开手,让她坐起身来。晴雪曲腿除去鞋袜,然后跨坐在静颜身上,她将秀发拨到颈侧,扬脸一笑,然后扶着怒涨的阳具缓缓送入体内。 暖融融的嫩肉又滑又软,宛如一团油脂包裹着阳具。晴雪并不会什幺技巧,但她的肉体却有着天生的媚态。静颜从未见过一个女人能有她这样完美的肉体,这样温柔的动作,这样柔情似水的眼波。 娇美的花瓣贴着赤红的兽根一起一落,紧暖的肉壁无微不至地磨擦着肉棒每一寸肌肤。两情相悦的美妙滋味使晴雪次感受到交合的欢愉,她情不自禁地涨红了脸,鼻端发出迷人的腻哼,神情娇羞无限。 静颜把玩着晴雪柔腻的玉乳,抬起眼,两人四目交投,一个满是柔情蜜意,一个却复杂难明,说不清是爱是怜是恨。 “龙哥哥……” “嗯?” 晴雪却没有说话,隔了会儿又叫道:“龙哥哥。” 静颜笑了起来,“想说什幺呢?” 晴雪两手捧着静颜的乳房外侧,揉搓着轻声道:“龙哥哥一直没有忘记我,晴雪想起来就好高兴……” 静颜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两对粉乳撞在一起,发出一阵柔媚的腻响。晴雪惊呼道:“哎呀,小心,别碰着伤口。” “没关系。”静颜紧紧搂着晴雪,在她耳边轻声说。血迹从蝴蝶结中渗出,沾染在两人交合的性器上。 晴雪静静伏在她怀中,听着她心跳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才翘起浑圆的玉臀,轻柔地套弄着火热的阳具。她根本不担心静颜会伤害到爹爹,反而怕爹爹会伤害了她。幸好爹爹远在洛阳,深居宫中,轻易也不会见到龙哥哥。龙哥哥和爹仇恨虽深,但只要自己好好服侍龙哥哥,时间一久,最深的仇恨也有化解的一天,到那时,自己就跟龙哥哥永远在一起…… “夭夭,你过来吧。” 晴雪闻声一惊,连忙回头,只见夭夭站在壁角,眼睛火辣辣地盯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晴雪连忙扯衣掩住身体,嗔道:“你怎幺进来了?快出去!” 静颜用一根手指按住晴雪的红唇,“你忘了,她也是我的小母狗。干都干过了,还怕她看吗?”说着对夭夭道:“小母狗,把衣服脱了。” 夭夭依言脱去衣裤,不时瞄着晴雪被兽根撑开的蜜穴,目光又羡又妒。等除去衣衫,只见她腹下的小肉棒挺得笔直,早已是欲火高涨。 静颜搂着晴雪粉雕玉琢的香躯,扬声道:“夭夭,你来干她的屁眼儿。” 晴雪连忙摀住臀缝,急道:“这怎幺可以?” 静颜笑道:“这怎幺不可以?” 晴雪扭头为难地望着夭夭,说道:“哥哥……” “姐姐。”静颜道:“她是你姐姐。你们姐妹俩是我养的一对小母狗。夭夭来,咱们一块儿来干她。” 夭夭眼圈一红,顺从地趴在晴雪光洁如玉的粉背上,将小肉棒对准臀缝插了进去。 晴雪认命地挪动雪臀,将夭夭细致的玉茎纳入肛中。三人肉体相联,一瞬间夭夭淌下泪来。静颜一手搂着晴雪的柔颈,把她搂在胸前,一手抹去夭夭的泪珠笑道:“小母狗,怎幺哭了?” 夭夭摇了摇头。 静颜慢慢抬起她的下巴,笑吟吟道:“为什幺不说话?张开嘴……舌头还在嘛。” 夭夭破啼为笑,那张如花似玉的娇靥美艳无俦。静颜暗赞,她与萧佛奴生得像,活脱脱又是一个媚艳的尤物。夭夭扬着脸,身子一动,胸前两团粉乳立刻颤微微晃个不停。 静颜“咦”了一声,“你的乳房怎幺大了这幺多?” 夭夭小声道:“人家求叶护法开的方子,过几天还会再大一些呢。好姐姐,你喜欢吗?” 静颜明白过来,她是怕乳房太 小,自己玩着不尽兴,才去弄大了好让自己开心。看着乳球表面绷紧的肌肤,静颜知道,她一定很痛。 “姐姐当然喜欢了。小夭夭,咱们把这个小母狗干得叫出来好不好?” “好!”夭夭说着,与静颜同时使力,挺入晴雪体内。晴雪次被两个人同时奸淫,不由自主地“啊”的惊叫失声。 “这个不算!”夭夭抱着晴雪的屁股笑道。 晴雪嗔道:“不要玩那幺疯啦,龙哥哥的……” 静颜不等她说完,便张口封住了她的红唇。晴雪的身子软了下来,她合上美目,一边与静颜唇舌相接,一边轻轻晃动着雪臀,迎合两人的抽送。静颜与晴雪纠缠着揽过夭夭的粉颈,三人唇舌相接,吻作一团。 六月的暴雨倾盆而下,电闪雷鸣间,星月湖卷起滔天巨浪。然而湖底的石室却彷佛遗世独立的仙境,三具各具美态的玉体彼此纠缠着洒落满室春光。 夭夭先射了精,精疲力尽地躺在一边,轻揉着肿痛的乳房。静颜翻过身来,将晴雪压在身下极力挺弄。晴雪两腿盘在静颜腰间,被她干得花容失色,小嘴呀呀地叫个不停。 静颜阳具根部被扎,抽送分外持久,她胯下伤得并不深,此时用尽手段挑逗晴雪,轻易便把她数次送上高潮。好几次触及到晴雪充沛异常的真气,静颜都想去施展,最后又强行忍住。 叶行南的话与义母如出一辙,只是更加直接。依他们的说法,若非她忽于求成,移植了阴阳二物,单是修炼便可生出男女性器,此功的妖邪不问可知。只是她现在已经骑虎难下,唯有等报了大仇,再去弥补了。 晴雪娇躯红霞胜火,玉户内更是炽热无比,频繁的高潮使她肉穴收紧,彷佛一只柔软的小手紧紧握着阳具。静颜一连数十次顶在她的花心上,当晴雪泄身的同时,她也一泄如注。 晴雪颤抖着合紧双腿,手掌按在腹下。静颜讶然举目,两人四目交投,晴雪浅浅一笑,温存地说道:“龙哥哥,晴雪要给你生个孩子。” 静颜以往从未想过自己还能有后代,慕容龙当初踩碎她睾丸的时候,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女儿会给她生孩子。奇迹终于变成现实,她不仅有了阳具,还有了使女人怀孕的能力,龙家的血脉还可以绵延下去。 静颜爱抚着晴雪的小腹,久久没有说话。夭夭看到她眼中的爱恋,不由心头发痒,她挪过来,抱住静颜的手臂,腻声道:“人家也要给姐姐生孩子……” “好啊。”静颜捋了捋她软软的小肉棒,笑道:“我知道有个大夫,能给你植入阴户、子宫。” “太好了!”夭夭笑逐颜开,“人家又多了一个洞可以让姐姐玩了。”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45)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我只能帮你压住伤势,要治好,那可就没办法了。”艳凤松开手,淡淡说道。 沮渠展扬脸色好了许多,他吐了口气,说道:“多谢凤神将不吝援手。” 艳凤走到窗边,望着天际的浮云,脸色忽阴忽晴。她有把握给沮渠展扬治好伤势,但那样势必大耗真元,到时与那人动手,就少了几分胜算。那个女人,她已经找了好久。 “凌婊子,爬过来。” 凌雅琴四肢着地,晃着白生生的玉体爬到白氏姐妹面前。 “知道主子叫你干什幺吗?” “……主子是要玩凌婊子的贱屄。” “好聪明的婊子,过几日你就要当新娘子了,主子先给你开导开导,让你顺顺当当做个好媳妇……” 看到白玉莺拿出的假阳具,凌雅琴喉头顿时哽住。她小产后身子本就虚弱,此时脸色愈发雪白,让人望而生怜。 白玉莺对她却没有丝毫怜惜,她手里托着的假阳具粗如手臂,长逾七寸,形状并非挺直,而是两头尖中间粗的椭圆状,看得出这是专为她的“名器”所制,无论进出都会带来最大的痛楚…… 那假阳具似乎十分沉重,白玉莺一手托着,让她系到腹下,然后笑道:“凌婊子,躺好了,让你的名器尝尝鲜。” 凌雅琴躺在案上,两条玉腿一字分开,两手剥开秘处的花瓣,露出了肉穴入口。白玉莺托着假阳具站在她腿间,没有任何前戏便硬生生捅了进去。 异物入体,凌雅琴才知道那枝假阳具通体都是铁铸的,又重又硬,她的嫩穴虽然紧窄,但面对这种骇人的巨物却不堪一击,白玉莺微一用力,铁阳具便撑开柔嫩的蜜肉,捅入体内。 沉重的铁器彷佛挤碎了嫩肉,重重撞在耻骨上。凌雅琴两手按着腿根,美目圆睁,疼得红唇乱颤,叫也叫不出来。铁阳具已进入半数,棒身最粗的部分紧紧卡在股间,将玉户撑得变形。只见雪白的大腿间,插着一枝黑乎乎的圆柱,那些柔美多姿的花瓣被完全遮没,只能看到肥白的玉阜紧紧贴着柱身。 白玉莺向前一挺,阳具粗圆的顶端已经顶住花心,将肉穴完全塞满。凌雅琴死死咬住唇瓣,鼻尖冒出汗滴。这样的巨物根本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被它肆虐之后,自己的下体会变成什幺样子,她想都不敢想。 坚硬的铁阳具顶着花心寸寸深入,柔韧的肉壁一寸寸伸展,肉穴被撑得鼓胀欲裂。凌雅琴脚尖绷紧,短促地喘着气。她没想到自己身体的弹性居然这幺好,进入四寸就顶到花心的肉穴,居然能容纳下七寸长的铁阳具……但那种撕裂般的剧痛使凌雅琴明白,那种尺寸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抽出时疼痛更甚。干涩的肉壁彷佛粘在铁器表面一般,随着阳具的抽离同时向外翻去。当白玉莺拖着最粗的中段,猛然一拔,凌雅琴禁不住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 肉穴似乎被整个翻到体内,秘藏的嫩肉被带出肉穴,翻出拳头大一团,在两腿间红艳艳抖个不停。那些平常无法目睹的肉壁暴露在空气中,像被热水烫过般迅速充血肿胀。翻开的花瓣卷到凌雅琴手指上,她却手机看片:LSJVOD.一动也不敢动。 白玉莺笑道:“凌婊子的屄真像开花了呢。”说着又挺着阳具,从那团翻卷的嫩肉中狠狠捅入,将它们全部挤入蜜穴。 凌雅琴的名器失去了傲人的弹性,她在铁阳具的抽送下婉转哀嚎,娇美的肉穴彷佛一团套在铁棒上的软肉,随着棒身的捅弄不住翻进翻出。白玉莺的动作又快又狠,只见一团硕大的红肉在凌雅琴股间时绽时收,不多时她便被捅得失禁,尿液淫液交相流淌,形容凄惨。 白玉莺一口气抽送了半个时辰才停手,但不等凌雅琴喘过气来,白玉鹂接过来又弄了她半个时辰。等白氏姐妹玩够,凌雅琴已经奄奄一息。 白玉鹂解下假阳具,却没有拔出来,就那样留在凌雅琴体内。那条铁器足有十几斤重,沉甸甸坠在阴内,像是有人用力掰着肉穴向下压。 白玉莺取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喂凌雅琴服下,笑道:“看你累成这个样子,用这销魂丹给你补补身子好了。” 白玉鹂道:“这销魂丹真的销魂呢。别的药都是泄了身子药性就弱一分。它可不管你泄不泄身子,药效都能延续四个时辰呢。” 白玉莺曲指在凌雅琴阴中露出的铁阳具一弹,亲昵地说:“夜深了,我们姐妹也该告辞了,你就在这儿陪它好好玩一夜吧。”说着两女把凌雅琴扔到地牢一角的铁笼里,扬长而去。 凌雅琴无力地伏在地上,玉腿弯曲着张开,露出被铁器撑得肿胀的肉穴。姐妹俩的脚步声刚刚消失,下体便传来一阵难忍的麻痒滋味。姐妹俩玩够了才给使上淫药,分明是让她自己折磨自己。 凌雅琴怔了许久,终于凄然合上眼睛,握住铁器底部的系带,用那枝足以毁伤身体的巨物捅弄起自己的肉穴来。 黎明时分,饱睡一夜的白氏姐妹再次来到地牢,只见关在铁笼里的美妇斜斜扶在栅栏上,有气无力地耸动着肥臀,身下湿淋淋满是水痕。一夜未眠,凌雅琴累得几乎虚脱,她再举不动那根沉重的铁阳具,只能把它树在地上,两腿夹着,用红肿不堪的肉穴去上下套弄。 当白氏姐妹打开铁笼,凌雅琴连腿都合不拢,只能勉强爬出来,让姐妹俩观赏自己饱受摧残的“名器”。 经过将近六个时辰的折磨,凌雅琴的下阴已经面目全非。原本柔美迷人的玉户被巨物捅得变形,肉穴又红又肿,正中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浑圆入口,足有鸡蛋大小,深深通向体内。肉穴拉长了将近一倍,宽度更是惊人,只一夜时间,温润紧密的嫩穴便被弄得松松跨跨,失去了曾经的美态。 半夜时分,凌雅琴被毒物感染的后庭再度刺痒起来,身在笼中的凌雅琴找不到任何可以止痒的物品,只能把屁股顶在铁栏上拚命磨擦,以至于臀缝内被磨出一条长长的血痕。菊肛周围更是被她抠弄得血迹斑斑。 凌雅琴任白氏姐妹掰着她的屁股、阴户指指点点,大声奚落,却始终一声不吭,她再没有力气迎合,更没有力气去反抗。 白氏姐妹对她的模样大为得意,昔日声名赫赫的琴声花影,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如今变成这幅淫贱的样子,若非过几日她就要嫁给沮渠兄妹的独子,白氏姐妹早就把她的大屁股掰开来,让众人一块儿来看。 白氏姐妹没有就此罢手,但也没有亲自动手去继续淫玩凌雅琴,这次她们带来了几条巨犬。这一天,白氏姐妹就坐在旁边,让那些阳具大得骇人的巨犬一只接一只骑在凌雅琴身上,观赏她与野兽交媾的淫态。 经过短暂的震骇,被喂下淫药的凌雅琴就像发情的母兽一样与那些犬只一一交合。她浪叫着把屁股送到那些肮脏的狗阳下,让它们来分享自己已经变形的肉穴。 但这还未结束,白氏姐妹要的是彻底毁掉她的“名器”。 那白衣女子掳走靳如烟之后,一连数日都没有动静。但每个人都不认为她会就此罢手,隐如庵固然全神戒备,星月湖也在等待消息。 隐如庵传来的书信静颜都一一看过, 白氏姐妹的功夫她见识过多次,那女子能用一只手逼退两人,这份功力甚至还在师父之上。单以武功而论,在她见识过的人里要以艳凤为,其次是师父与那个叫沐声传的老者,然后才是白氏姐妹等人。晴雪只使过半招,但所显露的功力已经不在师父之下。现在自己先后吸取了师父、师娘的功力,较之晴雪恐怕还有所不及。慕容龙究竟高到何种地步呢? 昨日湘西白沙派发来书信,称思妃娘娘已经离湘北上,半个月后可到达星月湖。信后附了思妃一封小笺。晴雪阅毕似乎有些闷闷不乐,良久才说:“我娘要来了。” 静颜试探着问道:“你娘是思妃吗?” 晴雪摇了摇头,“思妃是和我娘在一起的。”她幽幽叹了口气,“年初爹爹要立皇后,娘和爹爹吵了起来。娘说爹爹没胆量,娶亲娘还不敢让天下人知道,把外婆封了母贵妃掩人耳目,要封就封皇后。爹爹本来是要立娘作皇后的,娘说可以,但立后那天,她要当面受群臣朝贺。可娘那个样子……” “他们当时吵得很厉害,我从来没见过爹爹那幺生气。那些天,爹爹杀了很多人,淳于家只因为说爹爹是胡人就被灭族。我那时真的很害怕……思妃出主意说要把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制成灯笼,让爹爹开心。可等做好,娘和爹爹已经吵翻了。” “外婆来了之后,我放心不下,去宫里看我娘,听人说,爹爹已经半个月没有来千秋宫了。” 静颜宽慰道:“皇上那幺多嫔妃,半月不来也是常事。” “不……我爹爹只和外婆和娘亲近。思妃是因为一直跟着我娘,才被封了妃子。这些年来,爹爹和我娘每天晚上都睡在一起的。”晴雪说道:“娘让我把冲儿、灵儿带走,现在自己也出来了,宫里只剩下爹爹一个人……” 静颜见她满脸忧色,担心众叛亲离的爹爹暴怒,想引晴雪开心遂笑道:“你娘好厉害,敢和你爹爹吵呢。” 晴雪突然流下泪来,摇着头泣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凌雅琴不知道自己在地牢待了几日,身上充满了野兽的气息,她感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条母狗,每天十二个时辰,她都在不停的交媾、交媾…… 白氏姐妹每天都会喂她吃一些稀奇古怪的药物,让她始终保持亢奋。在无休止的折磨中,凌雅琴几度被奸淫得脱阴,都在濒死之际被白氏姐妹救了回来。她的肉穴被撑开数倍,就像一个肮脏的皮囊,松松跨跨掉在腿间,连狗阳上膨胀的肉节也能畅通无阻的在体内进出。 狗阳在腹内跳动着射出精液,不等它软化下来,白玉鹂便把狗阳拽了出来。 拳头大小的肉节滑出肉穴,凌雅琴下体像一只青蛙张开的大口,汩汩淌出浊白的狗精。她的淫水泄了一地,室内洒满一滩滩白花花的精液。 白玉鹂抬脚踩在她腹上,吃吃笑道:“里面鼓囊囊好像一泡水呢,凌婊子,你的屄好能干,竟然喝了这幺狗精……” 白玉莺拿着一只铜罐往案上一放,然后又带那条铁铸的假阳具。凌雅琴不等吩咐便张开双腿,露出饱受摧残的阴户。对于她现在的身体来说,这条铁阳具并不是很可怕了。 白玉莺拍了拍铜罐,笑咪咪道:“这可是一整罐极乐散,凌婊子,你的屄好福气呢。” 凌雅琴早已尝尽各种淫药的滋味,只有焚情膏未曾用过也许她们是认为她不陪用。极乐散用水调和,涂抹在阴部可刺激性欲,她早已是明白的。但白玉莺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让她拿极乐散来清洗下体,而是从罐里取出一条拇指粗的麻绳。 麻绳很长,是用棕丝编成,虽然在药液中浸泡多时,但表面的粗砺却丝毫未减,遍布着尖利的毛刺。凌雅琴惊恐地瞪大美目,看着白玉莺将这条可怖的麻绳一圈一圈缠在铁阳具上。 粗如手臂的铁阳具猛然粗了一圈,就像一只狰狞的纺锤,周身满是棕黑的硬刺,上面还滴着药液…… “啊!”凌雅琴疯狂地挣扎起来。白氏姐妹没有封住她的穴道那样太不尽兴了。白玉鹂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臂,白玉莺则象男人那样,抱住她的双腿。 凌雅琴拚命扭动腰肢,白生生的玉体就像濒死的鱼儿一样,在白氏姐妹手中挣动。白玉莺咬牙一笑,对着凌雅琴松驰的秘处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挣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咙,半晌后才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 纺锤般的庞然巨物穿透了肉穴,顷刻间,一层鲜红的血迹染红了巨物表面。 粗砺的棕绳绞碎了滑嫩的肉壁,只一个进出,整条肉穴便被磨得体无完肤。 当白玉莺退出时,棕绳已经被鲜血浸透,上面还沾着零碎的血肉。 凌雅琴凄惨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回荡。敞开的大腿间,鲜血就像泉水般喷溅出来。粗大的假阳具不仅磨碎了肉穴内壁,连内侧的花瓣也一并撕得粉碎。从外阴一直到花心,女性最美好最娇嫩的部位被摧残殆尽。浸满淫药的棕绳在撕碎肉穴的同时,也将淫毒送入肉穴深处,融入血肉之中。 白玉鹂抿嘴笑道:“凌婊子的叫床声叫得这幺响,她的白痴男人一定喜欢得紧呢。” 白玉莺一边挺弄,一边嘲讽道:“这贱屄都插得稀烂了,她还这幺浪,真是个天生的贱货。” 只捅了几下,凌雅琴便昏了过去。白氏姐妹把她弄醒后接着折磨,眼见凌雅琴叫声越来越弱,最第只剩下一缕游丝般的气息,两女才住手。 当假阳具从凌雅琴体内拔出时,已经变得血红,棕绳上沾满碎肉,彷佛涂满黏稠的血浆,看不出原有的纹路。凌雅琴股间血肉模糊,那只诱人的“名器”已经被彻底摧毁,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血洞,张着拳头大小的入口。随着稀烂的肉壁,一直能看到溢血的花心。 半月期限一到,妙花师太便娶了凌雅琴过门当儿媳。席间宝儿眉开眼笑,一直拉着凌雅琴不撒手,结结巴巴地对人说:“这……这……是……我……我…… 老婆。”高兴得连白多黑少的眼睛似乎都亮了许多。 凌雅琴状若木偶,只神情惨淡地任人摆布。她以掌门夫人之尊却被人杀夫夺身,改嫁给一个白痴为妻,心里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席间的宾客并不多,沮渠展扬伤势未癒,吃了杯酒便匆匆离去。艳凤压根儿就没来,白氏姐妹倒是席终尽欢,拉着新娘一叠声的祝她早生贵子。 妙花师太见凌雅琴小腹平坦如初,就放下了心事,根本没留意她走路时难掩的痛楚。洞房之夜,她放心不下,亲自在旁监看。等凌雅琴脱去衣物,露出身体时,妙花师太才大惊失色。 那只阴户比原来大了数倍,以前密闭的花瓣向两旁延伸到大腿根部,嫩肉更是像被烈火烧炙过一般,伤痕累累。本刻紧凑光滑的穴口,皱巴巴向外翻出,又宽又松。 妙花师太满心以为娶了个好媳妇,没想到却是个被人玩废的贱货,顿时怒骂道:“死婊子!怎幺跟人肏成这个样子!” 凌雅琴垂头道:“……过几天会长好。” “呸!”妙花师太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屄都烂成这个样子还能长好?瞧你那贱样, 路边的母狗也比你强些!” 凌雅琴低着头不敢作声,那只合不拢的肉穴垂在腿间,衬着她柔美的身体,让人又是骇异又是怜惜。 妙花师太越看越怒,一巴掌将凌雅琴打得摔在地上,“贱货!给我滚!” 凌雅琴心头酸痛,低泣着掩面朝外爬去。 “老婆!”宝儿扑过来抱住凌雅琴。 妙花师太厉喝道:“宝儿放开她,让她滚!” 宝儿期期艾艾说道:“宝儿的……老婆……宝儿不放。” 妙花师太拉住儿子的手臂,“咱们不要这个烂货!明儿娘再给宝儿找个漂亮媳妇。” 宝儿抱着凌雅琴的身子拚命摇头。 妙花师太掰开凌雅琴的大腿,“你瞧,她的贱屄又脏又烂。宝儿听娘的话,把她撵出去,再娶个干净的。” “不要!不要!”宝儿一个劲儿摇头。 妙花师太拗不过儿子,只好踢了凌雅琴一脚,恨恨去了。 洞房冷清下来,凌雅琴躺在冰凉的地上,心里又空又疼。 “老婆,老婆……”听着那个白痴孩子在耳边的叫声,凌雅琴蓦然放声痛哭起来。 “老婆不要哭……”宝儿笨拙地用手抹着她的脸颊。 这幺长时间来,凌雅琴尝尽了嘲弄和凌虐,没有人把她当人,在她们眼里,自己甚至连条母狗都不如。丈夫被杀,心爱的弟子也背叛了自己,这世上只剩下这个白痴是真正对自己好。她猛然拥住宝儿,泣声叫道:“夫君……” 妙花师太气鼓鼓回到住处,见到沮渠展扬不由脸色大变,惊道:“哥,你怎幺了?” 沮渠展扬脸色发青,独臂放在胸前,半晌忽然吐出一口鲜血。妙花师太连忙运相助,真气入体,骇然发现,哥哥背上几条经脉彷佛寸寸断裂,真气送入便化为乌有。 沮渠展扬喘息道:“我还能再撑几日。明天我们就去星月湖,请叶护法。” 妙花师太不敢开口,只连连点头。过了半晌,沮渠展扬又道:“宝儿呢?” 妙花师太怕他分心,含糊应道:“还好。”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明天把宝儿也带上,请叶神医看看能否诊治。他已经成了亲,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妙花师太想起新过门的儿媳竟然是个被人玩废的烂货,就恨得牙痒。权当给宝儿找个玩具,等宝儿玩够了,就休了她。 “夫君,这样子好些了吗?”凌雅琴全心全意服侍着宝儿,由于肉穴太松,她夹紧双腿,抱住膝弯,让新夫从臀后插入体内。 宝儿那原本尺寸正合适的阳具,如今却像一根细细的小指,在肉穴内搅来搅去,始终使不上力气。凌雅琴换了几种姿势,但过宽的肉穴怎幺也无法带给丈夫应有的快感。最后她翻过身来,扶着宝儿的阳具朝臀内送去,柔声道:“夫君,你来干琴儿的屁眼儿好不好?” 宝儿的身子一动,感觉到这个肉洞紧了许多,密密地裹着阳具,笑逐颜开,“好……好……好……” 洞房内红烛高烧,大红囍字下,美艳的新娘粉脸生晕,愈发妩媚。凌雅琴撅着圆臀,一边用屁眼儿迎合着丈夫的抽送,一边柔声说:“夫君,想射的时候,就插到琴儿前面……” 宝儿用力点头,一丝口水从齿间淌落,正掉在凌雅琴肥白如脂的美臀上。 半夜时分,隐如庵突然骚动起来,失踪数日的靳如烟被人从江北找到,送入庵中。沮渠兄妹、艳凤和白氏姐妹连夜审询,靳如烟不敢有丝毫隐瞒,说那女子把教内半年来的大小琐事都逼问一遍,问明星月湖所在,数日前便去了终南。 白氏姐妹还不放心,动酷刑将靳如烟折磨得死去活来,最后才信了。诸人不敢怠慢,一边传书星月湖,一边启程回宫。那女子武功委实惊人,万一小公主有个闪失,慕容龙降旨问罪,庵中众人都避不过去。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46)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星月湖接到书信已在四个时辰之后,静颜看罢没有言语,递给晴雪便自行离去。星月湖与建康相距虽远,但以那女子的武功,最多五日便可抵达,算来此时应该已经进入终南山。 晴雪大是奇怪,她接任星月湖宫主,只是为了离开爹爹,极少去理会教中事务,除了命夭夭诛灭的淳于棠和淳于瑶两家外,再未树敌,那女子究竟是何方人氏? 难道是爹爹昔日的仇人? 叶行南也说不上来哪里还有这等人物,星月湖属下控制着大小数百个门派,信息之丰天下无双。江湖中能人异士虽多,但像这种绝顶高手也是屈指可数,更不会是寂寂无名。 但叶行南更关心的还是晴雪,眼见她这几日没有异状,他才略略放了心。但那贱婢始终是个心腹大患,要早日想办法解决了这个麻烦。 大雨方晴,天蓝如靛,一条彩虹从群峰之间跨过,七彩纷呈。中午时分,湖外传来鸣镝的锐响,通报沐护法和两位娘娘抵达星月湖。站在岸头,静颜惊讶地发现,不仅星月湖上下阖宫尽出,连万事不问的叶行南也亲自出面,迎接晴雪的娘亲。 舟舫靠岸,那个曾在甘露寺与静颜交过手的青衣老者兀然立在船头。静颜笑盈盈立在晴雪身后,坦然躬下身子,娇声道:“沐护法。”沐声传虽然已脱离星月湖,但余威犹在,教内帮众还以护法相称。 沐声传似乎没有认出她来,只淡淡瞥了静颜一眼,便揽衣下船。他与叶行南极为熟稔,两人拱了拱手,脸上同时露出笑容。他们俩共事已有五十年,是星月湖硕果仅存的两位元老。 接着一个贵妇款款地走下舷梯,她穿着一身鹅黄的宫装,云髻峨峨,黛眉入鬓,唇角挂着一缕柔柔的笑意,温婉动人,正是思妃纪眉妩。她以皇妃之尊,对晴雪却十分恭谨,下了船先对公主施礼致意。晴雪只是点了点头,眼睛却望着船舱。 十五年前,静颜曾见过晴雪的母亲。那是静颜见过最动人的女子,那时她一袭红衣,坐在慕容龙身侧,明眸皓齿,雪肤花貌,就像那三珠树上七宝攒就的名花,顾盼间明艳不可方物。这些年养尊处优,想来风韵犹胜从前。 两名婢女抬着那只藤玉制成的摇篮下了船。摇篮上严严实实盖着明黄色的锦缎,碧空如洗,湖蓝如镜,锦缎上的绣凤光华流动,彷佛要飞向天际的彩虹。 晴雪上前扶住摇篮,纪眉妩敛衣跟在后面,正欲举步,晴雪朝她微微瞥了一眼。夭夭向前一步,似笑非笑地说道:“纪娘娘多年未来,可是忘了星月湖的规矩?” 纪眉妩脸顿时红了,她窘迫地停下脚步,飞快地扫了众人一眼,小声应道:“是。” 两名婢女不待吩咐便脱去亵裤,纪眉妩弯下腰肢,右腕两只玉镯发出几声清悦的轻响,她拉起鹅黄的外裙,露出一角浅绯色的亵裤,先松开踝上束着裤管的丝绦,然后两手伸入裙内,解开腰间的衣带。虽然纪眉妩竭力掩饰,但随着纤手细小的动作,依然可以看到她腰间一抹如雪的肤光一晃而过。纪眉妩武功早已被废,动作再快也不过与常人无异,落在静颜这些武功高明之人眼中,她脱下亵裤的每个细节都历历在目。 由于有外裙遮掩,纪眉妩的亵裤薄如蝉翼,包裹着浑圆翘美的玉臀。细纱褪下,露出脂玉般白腻的臀肉。待亵裤褪到臀缘,静颜惊奇地发现,在这个温雅如诗的贵妇腹下,赫然突起一团红艳的肉花。 静颜从未见过如此肥硕的外阴,纪眉妩秘处每片嫩肉都比平常女子的肥厚数倍,不知是天生异相,还是因为其它缘故。纪眉妩脸上红潮已退,她掩住外裙,顺着雪白的粉腿将亵裤褪到踝间,然后抬脚取下,若无其事地拿在手中。 静颜暗暗称奇,晴雪与她在一起时柔顺可人,对这件事却毫不通融,纪眉妩身为慕容龙的妃子,说起来还是她的庶母,也要受此解裤之辱。不知道她对自己的亲娘是否一视同仁,同样要脱去亵裤才能上岛。作为慕容龙最宠爱的女子,她母亲那双玉腿该是如何迷人呢? 晴雪扶着摇篮举步先行,夭夭跟在后面,紧接着是纪眉妩和几名捧着巾箱的奴婢。静颜怔了片刻,看到夭夭对她招手,才明白船上已经空无一人。晴雪的娘亲呢?难道没来?静颜心里不由一阵失落,又隐隐有种解脱的轻松。但她知道,轻松只是暂时的,迟早有一天,她要硬下心肠,将仇恨发泄在晴雪的母亲身上。 叶行南与沐声传离开众人,并肩朝月岛西端的望月亭走去。望月亭以积石为底,高近丈许,亭基掩映于花树之间,飞翘的亭檐犹如碧翅,站在亭间,翠叶繁花涌动如潮。沐声传负手而立,久久未曾作声。 叶行南叹道:“你我都垂垂老矣,星月湖却还是这般。六十年,犹如一场大梦……” 沐声传眯着眼,审视着檐角的铜铃,良久才道:“大业未就,叶翁何以如此感慨?” 叶行南呵呵笑道:“行了,老沐,你这次会亲自出来,我看也是有些心灰意冷了吧?” 沐声传木然的面颊一松,苦笑道:“神龟虽寿,犹有竟时,何况我等。昔日我常道:历代宫主多不问世事,以致神教日衰,若能一改祖训,显扬世间,何愁不天下景从?此番一出,方知事之难为。” “可是陛下……” 沐声传微微点头:“陛下早已无心政事,平秦之后日见萧散,只怕不待伐宋便……” 叶行南沉吟半晌,笑道:“你如今贵为太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事不可为?” “岂有这般容易。”沐声传扬手道:“单这星月湖,我入教时曾道:但有我沐声传在,必护教以始终。神教之规,自宫主以下皆不蓄妻子,女子不过是炼功之鼎炉,贱如泥土。结果先是有阴姬之祸,她区区一个贱奴,以女子之身而为宫主,我沐声传却无一策相济。” 阴姬之事叶行南与沐声传皆曾亲历,如今想来还是匪夷所思,那时怎幺会让一个女子当上宫主? “阴姬亡后,我以为神教之厄已终,孰知……”沐声传拂着栏干摇头笑道:“如今的宫主又是女子。” 叶行南辩道:“公主是陛下亲女,执掌神教无可厚非。” “宫主以下,三位护法白玉莺、白玉鹂占了一位,另一位不男不女,算来已经占了半数;神将中有艳凤;长老中又有妙花教中身居高位的女子犹胜阴姬之时。” 叶行南正待开口,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娇咤:“龙朔!你给我出来!”声音清亮,却又是一个女子。 沐声传与叶行南连袂赶到怀月峰下,那女子已经闯过六道关卡,踏上了神殿前的石墀。她一袭白衣,双眉修长如画,青丝用一方素帕束在肩后,周身未见任何饰物,虽然看上去年近三十,但玉容清丽如新,温婉素淡,别有一番韵致。只是此刻气恨交加,玉颊微微发红她似乎从未发过怒,眉宇间甚至还隐约有一丝羞意。 殿前是新晋的土堂长老潘天耀,他使一对短叉,叉尾由钢链联结,可作长兵器使用,远攻近击无不得心应手,而那女子却纤手空空,单以一双玉掌在叉影中飘飞。数招一过,潘天耀腾挪之际渐渐滞重。忽然间,那女子单掌从叉间劈入,将钢链绞在腕上 ,接着素手一扬,“崩”的一声脆响,竟然用那只白如霜雪的皓腕,将纯钢打制的铁链生生崩断。 土堂长老两手虎口同时迸裂,钢叉脱手而出,他大骇退开,生怕那女子趁势抢攻。那女子把钢叉往地上一丢,闪身朝殿内掠去,瞧也不瞧他一眼。潘天耀深吸了口气,脖子猛然一粗,接着“哇”的张开大嘴,喷出一蓬细沙。 这是土堂绝技“含沙射影”,凌厉阴狠,令人防不胜防,不少武林中的成名豪杰都惨败在这一击之下。但那白衣女子头也不回,只信手向后一挥,疾射的细沙立刻乖乖飞入袍袖,未曾掉落一粒。接着那女子一卷衣袖,细沙扇状飞开,扫在身后一众教徒膝上,包括潘天耀在内,十余名帮众应手滚倒,摔得狼狈不堪。 “龙朔!你给我出来!”那女子凤目含怒,扬手朝殿门印去。以她掌上的劲力,就算殿门是实铁铸成,也会被震得脱框飞出,木门定是粉为碎屑。 就在那女子两掌将要印上之际,殿门微微开了一线,一只带着翡翠玉镯的小手款款伸出,按在她的掌上,温柔得彷佛抚摸一般。那女子眼神一利,向后退了一步。那只小手紧接着向前递来,与她的手掌紧紧贴在一起。 白衣女子贴着那只小手向右下划了个半弧,然后向前微微一推,接着娇躯后仰,手掌疾挥。“哎呀”一声,门内的娇娜少女被她一推一拉,拽得摔到门外。 那女子扬手按住夭夭的粉颈,喝道:“龙朔在哪里?” 夭夭玉脸发白,静颜易名入教之事牵涉极多,一旦龙朔与静颜之间关系暴露出来,后果难以预料。因此她听到“龙朔”这个名字,便动了杀机,招便使上黑煞掌的工夫,想把这女子毙于掌下。但没想到这女子武功如此之强,一退一摇便化去了黑煞掌的剧毒,还顺势黏上她的手掌,使她欲退不得。 白衣女子手指微微一紧,夭夭颈中血管顿时一阵暴跳,那女子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的神情,认真看了她几眼,手指一根根慢慢松开,夷然道:“你是男子?” “非也。”苍老的声音从后响起,沐声传抬掌朝那女子腰间拍来,手法力道与她刚才一般无二。 白衣女子面容沉静地封了夭夭的穴道,然后旋过身子,右手五指优雅地朝上散开,向沐声传腕上托来。她的指法轻扬婉举,直如红粉佳人挑抹琴弦般柔淡,但沐声传看出她五指参差,指尖各对着腕上一处穴道,分明是一种非同寻常的截脉手法。两手一触即分,那女子指上的真气淳和平正,冲淡若虚,是纯正的佛门玄功,但与中土却大相迳庭。 叶行南医术通神,武功却非其长,只在旁掠阵。两人交手间,空气中淡淡来一股奇异的香气,叶行南仔细嗅了嗅,眉头不由渐渐挑起,满眼疑惑地望着那个女子。 沐声传退开一步,脸色凝重地从袖中摸出一截短棍,像要递到她手中一样朝前缓缓送去。白衣女子并起两根修长纤柔的玉指,在短棍顶端轻轻一触,化去锋芒,接着玉手犹如奇花怒放,幻化出无数玉白色的指影,在短棍周围盘旋飞舞。 两人在殿前的交手似乎极慢,又似乎极快。他们脚步都未曾移动过,甚至连手臂也不曾有一点多余的动作,只有手腕与五指在狭小的空间内,快捷无伦地翻飞不定。沐声传手中的短棍忽勾忽挑忽长忽短,变幻无穷。而那女子则对他的手腕手指毫不理睬,玉手时指时掌,只与短棍交击。 一柱香工夫后,沐声传首先变招发难,他展臂翻身跃起,左手五指如钩,疾如闪电地抓向那女子后心。白衣女子脚下一滑,彷佛在水上漂过般,轻飘飘划了小圈子,避开沐声传的五指,接着秀足微扬,足尖点向沐声传的膝弯手机看片:LSJVOD.。 沐声传脸上青气一闪而过,对她的纤足不闪不避,短棍却从腰后翻出,悄无声息地刺向女子腰腹。就在沐声传膝弯中脚的同时,白衣女子的手掌也挽住了短棍。真气相交,两人各退一步,依然是不分高下。 夭夭躺在地上,眼珠滴溜溜转个不停。那女子真气别走蹊径,无论她怎幺运功,都无法冲开穴道。不只是她,刚才那被细沙击中环跳穴的十余名帮众也是一般。 沐声传横棍而立,淡淡道:“阁下好功夫。不知可是天竺七宝法相之首的迦罗真气?” 白衣女子扬起玉指,将鬓侧的一缕秀发掠到耳后,接着右手中指掐在拇指中央,其余三指平平伸出,亮了一个法诀,凝望着蓄劲待发的沐声传,对老人的眼光也颇为钦佩。 沐声传除在艳凤手下受过小挫以外,平生从未遇到敌手,如今老而弥辣,沉声道:“七宝法相玄奥无穷,老夫闻名已久,今日就来领教阁下的天竺绝学。” 殿门打开一扇,一个婢女闪身出来,对白衣女子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然后说道:“公主请尊驾入殿。” 听到公主谕旨,沐声传缓缓收回短棍。白衣女子转身时,目光在叶行南残缺的右手上停了一下,才提裙跨过门槛。 沐声传干咳一声,唤道:“老叶。” 叶行南似乎有些魂不守舍,半晌倒抽一口凉气,怔怔说道:“世间果然有如此之人……” “唔?” 叶行南的眼神像看到奇丹妙药一般闪亮,喃喃道:“这女子身具至阴之体,以黄精石乳为食,又修习佛门玄功,常年浸淫于百药之间,血脉异于常人,才会有如此气息。难道是……” 纵然是正午时分,神殿也幽暗如夜。精致的雕柱撑起巨大的穹顶,虽然刚刚建成,却彷佛已融入星月湖千年历史之中。柱身布满繁复而诡异的雕饰,高不见顶。设在柱旁的长明灯犹如满室星辰,拱卫着殿上明珠般少女。 见到星月湖如今的主人竟然是个如此美貌的少女,白衣女子不禁微微有些错愕,她挑起娥眉,凝然问道:“龙朔在哪里?为何不出来见我。” 幽暗中,晴雪的一袭黑衣非但没有与暗色融为一体,反而愈发醒目。向着灯火的衣襟上,泛起极细的金色光泽,隐隐勾勒出一只扬起的凤翼。 晴雪乌亮的眼眸凝视着这个未曾谋面的女子,良久才道:“刚才你说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人世了。” 白衣女子玉容惨变,香躯彷佛凝固一般,僵在当场。 夭夭拖着步子走进神殿,她由沐声传强行解开穴道,腰腿血脉未畅,步伐颇为怪异。她走到公主案前,揭开香炉,将一枚龙眼大小的沉香放入炉内。 晴雪浅笑道:“快收起来吧,莫让人家笑话。世间有哪种毒物能瞒得过梵仙子的法眼呢?” 夭夭瞟了梵雪芍一眼,尴尬地取回迷香,站到屏风旁边。当日殿上的玉制屏风已被击碎,如今摆的是一架四折锦屏,嵌着精美的刺绣。她屏息敛容,两手交握身前,像个乖巧的小婢侍立在晴雪身后。 梵雪芍再度开口,却问道:“雪峰神尼呢?”雪峰神尼是她的好友,十五前失陷于星月湖,从此音讯皆无。她正是因此才从南海来到中原,遇上了改变她后半生的龙朔。 晴雪淡淡道:“那个人,也已经不在人世。” “她们的遗骨呢?” 晴雪摇了摇头。 梵雪芍沉默移时,忽然泣道:“痴儿,痴儿……” 淳于瑶失踪,周子江暴死,凌雅琴下落不明,一连串怪事引起了梵雪芍的不安。她四处寻找龙朔不果,最后凭着从九华剑派查到的蛛丝马迹,得知凌雅琴曾赴建康,一路追至隐如庵。当从靳如烟口中听到有个九华弟子为入星月湖,不惜出卖师娘,她才明白发生了什幺事。 梵雪芍知道朔儿为求报仇不择手段,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卑鄙。她不眠不休从建康一路赶至终南,就是要亲眼看一看自己的义子究竟是人还是妖魔,不料听到的,却是噩耗。 晴雪温言道:“往者已矣,梵仙子莫要难过……龙哥哥说,他永远都谢谢你的。” 梵雪芍抬起眼,无限哀伤地望着殿上。忽然间,一道寒光毫无征兆地从她袖中飞出,从晴雪脸侧疾射而过。 晴雪以为她是要为义子和好友报仇,当下凝神戒备,但那道寒光与她隔了数寸,迳直飞往身后。诧异间,寒光已经穿透屏风,接着向上一跳,划破了屏风上的锦绣。 寒光“当啷”一声,掉在一个娇艳如花的翠衣女子脚边。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47)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偌大的神殿飘荡着灯火明灭的声音,梵雪芍心碎地望着这个自己一手作出的少女,泪珠一滴滴掉在身前。 静颜嫣然一笑,俯身拾起华佗刀,穿过破碎的屏风,一边用丝巾细细抹拭,一边走到梵雪芍面前,递过小刀,柔声道:“娘,你的刀掉了。” 梵雪芍哽咽道:“你为什幺要骗我?” 静颜委屈地说:“孩儿没有骗你啊。” 梵雪芍痛心地颤声道:“我只给你移入了一样野兽的肢体,你就变成禽兽了吗?朔儿……” 少女微笑道:“朔儿已经死了。现在只剩下了一个静颜,龙静颜。” 少女明艳绝伦的容貌,使梵雪芍彷佛面对着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她无声淌着泪,轻问道:“你想要的是什幺呢?朔儿?” 静颜眸中闪过一抹异样的光彩,良久扬起皓腕,朝身后轻轻点去:“她,和她。” 晴雪的明媚和夭夭的妖艳,宛如一对姿态各异的名花,在没有阳光的暗处各自吐露芳华。她们的眼睛又静又深,顾盼间始终围绕着静颜。梵雪芍泪眼婆娑地劝道:“回来好吗?朔儿,不要再走了……” 静颜挺起高耸的乳房,笑道:“回哪里呢?这里是我的家啊。” 神殿寒意侵人,梵雪芍用冰凉的指尖拭去泪痕,端庄秀美的玉容愈发姣丽,流露出慑人的光华。 她用清晰的声音平静地说道:“她叫龙朔,是龙战野的独子。十五年前,她父母都死在慕容龙手上。为了报仇,她修习,像女人一样采补男人真元,还剖开别人的身体,变成一个女子……” 静颜知道义母是想揭穿自己,好绝了她报仇的企图,笑盈盈道:“这些她们都知道的啊。她们还知道孩儿的东西很厉害,能把她们干得死去活来……是不是啊,小母狗们?” 晴雪晕生双颊,羞涩地垂下脸,夭夭却媚声道:“真的呢,龙姐姐那里又粗又长,硬梆梆能捣到人心口上去仙子你这幺漂亮,龙姐姐肯定喜欢,你脱光了,张开腿,让龙姐姐插几下,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她是我的义子。”梵雪芍说道:“我见过她被人锁在笼中。被人污辱。我了解她,就像了解她的三轮七脉。也许你们会以为她会沉迷于你们的肉体,但我知道……” “叮”的一声脆响,华佗刀便被梵雪芍用玉指弹开,钉在柱上的雕龙眼上:“她永远不会放弃仇恨,那是她的生命,她会像蛰伏的毒蛇一样,等待每一个机会!” 静颜一击不果,立即翻腕拔出佩剑,疾挑梵雪芍喉头。梵雪芍反掌用手背打在剑脊上,然后纤指扬起,像挽住一条丝带般将青锋剑缠在手上。 当年为治愈丹田的伤势,静颜无数次接受过义母输来的真气,但她没想到那股温和从容的真气,一旦对阵竟会如此凌利,的真气刚刚递出便被克制,交手不过一招,长剑已被拧成圆环,什幺剑法、招术统统失去凭藉。 她忘了,就在自己接受真气的同时,梵雪芍也对她气脉运行了如指掌,诸般诡异之处,梵雪芍甚至比她自己还要清楚。梵雪芍先用迦罗真气截断了她的真气运行,拧弯了长剑,接着便侧掌朝静颜肋下按去。 寸许的空虚中,幻化出一只兰花般的玉手,香软而又迷离。距离仿佛瞬间拉开,给那只玉手让出足够施展的空间。明玉般的纤指生出美妙的变化,就在与梵雪芍玉掌相交的一刻,那只手食中两指竖起,微微分开,抵住梵雪芍的掌心,接着小指用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从下挑起,点在梵雪芍腕间,拇指与无名指一扣即分,弹出一缕指风,袭向梵雪芍肘弯。 梵雪芍屈起三指,拇指斜出,小指微翘,与那只手轻轻一触,收了回来,惊疑不定地望着那个明艳少女。 晴雪挡在静颜身前,左手竖起,依然是拇指与无名指相扣,中指藏在掌,食指与小指前后斜出,状如凤眼。夭夭悄悄挪动脚步,试图绕到梵雪芍背后。晴雪道:“你去取玄天剑来。”她妙目生辉,淡淡道:“本宫无意留难梵仙子,如愿离开,本宫绝不阻挡。” 梵雪芍没想到她小小年纪武功竟如此精湛,真气阴阳交错,即使才质绝佳也不可能拥有这般功力,尤其是那至阴至阳两股真气泾渭分明,犹如两个才华横绝的高手同时修成,再合为一体,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朔儿?” “我是静颜。不认识你说的朔儿。”少女抛开弯折的长剑,一掌掩住丹田,一掌斜伸,五指紧并如刀。 面对决裂的义子,梵雪芍奇怪地没有感觉到伤痛,只是心丧欲死地呢喃道:“我造下的孽果,自然还得我来解脱。”她凄然一笑:“朔儿,跟娘走吧……” 梵雪芍两手合什,十指交叉,然后一根一根竖起,她的手指修长白皙,光洁而又细腻,磨擦间隐隐传出鸣玉般的轻响。随着玉指松开,一股疏淡悠远的香气缓缓散开,梵雪芍的眼睛也随之亮起。最后双掌一错,朝两女分别飘去。 晴雪娇咤一声,翻开双手。她左手莹白如玉,右手却殷红胜火,冷若冰霜和炽热如火的两股真气,随着纤指的轻摇疾射而出,在空中四散激荡。 梵雪芍玉容无波,高手对阵相差只在一线,如此华丽的招术虽然眩目,但不免分散。她右掌疾翻,拍开激荡的指风,印在了晴雪绯红的右掌上。左掌再次截住静颜的经脉,顺势推出。这次她使上了全力,静颜只觉一股沛莫难挡的真气涌来,自己真气被截,无能为御,只好仰身翻出,避开锋芒。 晴雪举手投足间姿态婉妙之极,她倾尽全力,太一经与凤凰宝典轮番施展,与梵雪芍斗得难分难解。夭夭捧着玄天剑奔回神殿,正见晴雪周身红光大盛,玉蝶般的纤掌挥出,梵雪芍的袖口立时象被烈火烤炙般卷起。 梵雪芍纵身退开,厉声喝道:“你从哪里学来的凤凰宝典?可是得自雪峰神尼?”凤凰宝典是飘梅峰历代相传的绝技,好友雪峰神尼正是以此技惊江湖,被称为天下高手。 晴雪凛然道:“凤凰宝典是我星月湖镇教神功,飘梅峰不过是窃其皮毛,怎可与我星月湖争辉?” 当年雪峰神尼远赴南海,正是与梵雪芍探寻凤凰宝典的疑难之处。雪峰神尼修炼凤凰宝典数十年,始终未能突破第七层,但这少女真气圆转如意,竟似已功成圆满,练成了第九层凤清紫鸾。 夭夭见小公主占了上风,不由大喜,她把玄天剑捧给静颜,娇咤一声,抢身扑出。梵雪芍血脉未通,脚步略显滞重,当下十指轻弹,化去黑煞掌的毒性,然后翻腕拿住她的脉门,手一抖,夭夭尖叫一声,右臂已被拉脱。梵雪芍恼夭夭掌力歹毒,扬手将她朝殿侧的巨柱掷去。 眼见柱上的雕刻飞速逼近,夭夭吓得闭上眼睛,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腔。惶惧中,身子落在一团柔软中,接着一个柔美的声音响起:“小母狗,乖乖在这里等着……”夭夭睁开眼,正看到静颜眸中冰冷的杀意,不禁打了个寒噤。 晴雪轻叹道:“梵仙子身在佛门,怎不知贪、嗔、痴是为三毒?为何如此执妄?” 梵雪芍白鹤般斜掠而起,两掌劈开晴雪炽热的护体真气,右手小指斜出,与晴雪指锋一抵,随 即飘开。静颜摘下鲨鱼皮所制的剑鞘,亮出鞘内一柄形式古拙的长剑,苍灰色的剑身不知何物铸成,犹如一段枯木。她缓缓握紧剑柄,乌沉沉的剑身随之亮起,直至通体光明,散发出满月般的银辉。她愕然一挥,只听剑锋振起一声清越之极的锐响,银光宛如抖落的流萤,明明灭灭扑到剑脊上。 晴雪的真气一吞一吐,已由至阳变为至阴,太一经的森冷寒意宛如无声的暗流潜涌而出。静颜脚下一滑,溜至梵雪芍身后,一招苍山暮远正大堂皇,法度森严,正是九华剑派正宗剑法。玄天剑被她的真气激发,更加璀璨夺目,满堂光华流溢,映得梵雪芍玉颊粉白。 静颜不敢轻举妄动,一招一式都恪守法度,牢牢挡住梵雪芍的后路。正面对敌的晴雪尽显其超卓非凡的功力,起初只使出掌法、指法,渐渐抛开矜持,光溜溜的玉腿起舞般扬起,在黑色的衣裙下绽露出迷人的风情。 梵雪芍面色凝重,面前的小公主似乎有无尽的潜力,随着交手时间的流逝,晴雪的真气也愈发充沛纯熟,仿佛沉睡的真元被渐次唤醒。若在平时,她尽可以与之周旋,伺机而动,但此时身后还一名手执星月湖镇教神兵的大敌。静颜的武功比晴雪虽略有不如,但已经是江湖中出类拔萃的高手,她招术谨严,真气却诡异无比,若非自己对其知之极深,也难稳操胜券。此刻被两人夹攻,不多时便险相环生。 晴雪见梵雪芍渐渐后移,以为她已萌生退意,星月湖有许多的一击必杀的阴毒招术,但晴雪一直藏而未用,甚至连梵雪芍试图脱身也未加阻挡。 三人在殿内交手已有半个时辰,两大神功在身的晴雪越来越挥洒自如,静颜的玄天剑绵绵密密不露破绽,而梵雪芍则迭逢险招,连束发的丝帕也已被静颜挑落,满头青丝披在肩头。她咬着红唇,澄澈的眼神丝毫不乱。 晴雪手挥目送,一双玉掌犹如花间的玉蝶翩翩起舞。忽然她腰肢一折,两手手背相映,一阴一阳朝梵雪芍腰间拢去。梵雪芍闪腰斜退,百忙中屈指弹开静颜的玄天剑,接着脚尖一点,作势朝殿门掠去。 晴雪犹豫了一下,没有进击。静颜一招指天划日,疾劈梵雪芍腰身。玄天剑仿佛吸尽了空中激荡的真气,一瞬间光华大盛,梵雪芍被剑势逼至柱侧,退无可退,她皓腕一扬,袖内的银针尽数飞出,射向静颜胸腹要害。静颜冷笑一声,娇躯在空中一横,避开银针,手中招式不变,真气所聚,势将梵雪芍的纤腰连同巨柱一并斩断。 梵雪芍忽然轻叹一声,垂手靠在柱上。静颜没想到疾斗正酣,义母却放弃出手,但她只微一错愕,手中的玄天剑便加速劈落。梵雪芍对玄天剑不理不睬,柔美的唇角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那双妙目深深望着静颜,充满了难言的痛苦和悲悯。 就在静颜剑势使尽之际,钉在雕龙眼上的华佗刀猛然跳出,笔直射向静颜喉头。静颜魂飞魄散,但已无法变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柄重塑她身体的华佗刀,闪电般射向咽喉。静颜这才明白,义母是要与自己同归于尽…… 喉头已经能感受到刀锋的寒意,细白的肌肤寸寸收紧。千钧一发之际,一股充沛之极的真气从旁掠过,华佗刀微微一偏,从静颜颈侧划过,留下一道细长的血痕。 静颜骇出一身冷汗,手指松开,玄天剑呛啷掉在地上。但她惊魂未定,已被一只柔软的手掌按住膻中要穴。 晴雪拼尽全力的隔空一击,几乎累至虚脱,她惶然叫道:“梵仙子!” 梵雪芍淡淡瞥了她一眼,转目凝视着静颜。晴雪武功虽强,此时却也束手无策,只能与夭夭惊慌地望着她们母子。 “疼吗?”梵雪芍温凉的玉指拂过伤口,止住了淋漓的鲜血。她的声音还和从前一样轻柔,但按在义子胸口的手掌却蕴藏着致命的真气。 “还好……”静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梵雪芍长长的丝发从脸侧披散下来,玉容宝相庄严,美目湛然生辉。恍惚之间,静颜想起曾有一尊白玉观音,也是这样有着悲悯的美态…… “六道轮回,焉能不苦。孩儿,不要怪娘。”梵雪芍轻声道:“假如来生还是人身,娘会乞求十殿阎罗,让你转世生为女身,与娘母女相依……”说着她凄然一笑,手掌缓缓使力。 静颜格格低笑起来:“娘说错了呢,来生我们可是一样大,说不定是姐妹,说不定是兄弟,还可能是夫妻……只是不知道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是你干我呢,还是我干你。” 梵雪芍玉脸发白,美目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爱子。 静颜笑道:“娘,你好像还是处子哎,一辈子没被男人干过,真是白做一回人身了呢。” 梵雪芍眼圈发红,颤声道:“你怎幺这幺无耻……” 静颜欢笑道:“男欢女爱,有什幺无耻不无耻的?娘,你的美屄肯定又嫩又紧,不如让孩儿一尽孝心,亲自给娘开苞”她挑了挑眉峰:“孩儿的床上功夫很好,一定会让娘欲仙欲死呢,刚才她们也说……” 梵雪芍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红唇剧颤,珠泪一滴滴滚在胸襟上。静颜粉颊慢慢泛起掌痕,她像是被义母一掌掴醒,沉默片刻后,轻声道:“娘,你的衣服打湿了呢。”说着象抹去泪珠般扬手朝梵雪芍胸前轻轻抹去。 静颜的手掌纤美而又洁白,轻柔得仿佛夜色中的微风,按向母亲香融融的胸膛,指缝间却露出一抹寒光……梵雪芍脸色一变,仰身朝后退去。 “呲”的一声脆响,声如裂帛,梵雪芍雪白的衣衫被锐利的刀锋当胸划开。 梵雪芍腰身柔软之极,危急中的一仰,螓首几乎触到地面。胸衣中分,露出一抹如雪的肤光,不等梵雪芍直起纤腰,衣襟中突然弹起两团肥硕圆润的雪肉,接着掉出几条被斩断的丝带。那是她用来束胸的白绫。 晴雪和夭夭眼睛一下瞪得老大,谁也不会想到端庄圣洁的香药天女竟然会有如此丰硕的一对大乳。颤微微高高悬在衣外,鼓胀得仿佛要掉下来。 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她闪身退到一边,扯衣试图掩住胸乳。但她的乳房太过肥硕,以往都是先用丝带束好再披上外衣,此时无论她怎幺掩饰,那两团雪肉始终无法藏在衣内,反而因为她的举动抖个不停。光洁乳房又白又滑,因为还是未曾破身处子 而分外坚挺,久缚脱困更是象灌满蜜汁的皮球一样,在胸前滚来滚去,荡出耀眼的肉光。 静颜收起多次挽救自己性命的匕首,趁机提剑而起,一轮急攻,逼得梵雪芍手忙脚乱,再无暇顾及胸乳。只见两只白光光的玉乳撑开破碎的衣襟,在胸前东摇西摆,犹如熟透的浆果般饱满得几欲裂开,让人担心它们会在碰撞中乍裂。 “好大的奶子……”夭夭拖长声音,酸溜溜说道:“只有在街头摇着奶子接客的下贱婊子,才会长得这幺大呢。难道梵仙子也做过路边的暗娼?” 梵雪芍面红过耳,左手横在胸前,右手勉强抵挡着玄天剑的锋芒。等晴雪加入战团,梵雪芍闪避愈发艰难。静颜抓住机会,一剑横劈而出,待梵雪芍出手封格时突然一转,暗地抬膝朝梵雪芍腹侧击去。梵雪芍素手平挥,挡住膝盖,真气一触,却见静颜真气驳杂,似乎是强弓之末,玉指顺势点出,封了她的环跳穴。 静颜身子一侧,跪在地上,扬脸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梵雪芍右手停在空中,横在胸前的左臂无力地滑到身旁,露出粉腻的双乳。 两只红红的乳头跳动着,渐渐平静下来。 “龙哥哥!”晴雪松开点在梵雪芍背心的纤指,连忙扶起静颜,解开她膝上的穴道。 静颜故意露出破绽,让晴雪一击得手,终于制住了武功精强的梵雪芍,她扶着晴雪的香肩站起身子,笑吟吟举起玄天剑,平平架在梵雪芍肥嫩的硕乳下,笑道:“娘的奶子好像又大了呢。看起来肥肥嫩嫩,真想咬一口……” 被冰冷的剑锋一激,梵雪芍的双乳立刻收紧,乳头硬硬翘起。夭夭哂笑道:“哈,硬了呢,这婊子的乳头硬起来了。” 梵雪芍羞不欲生,身子向前一扑,朝锋锐无比的玄天剑上猛扑过去。 长剑荡起,“啪”的一声,剑脊在肥乳上重重打了一记。接着静颜挺起了身子,还剑入鞘,冷冷道:“香药天女梵雪芍已为神教所擒,请公主示下。” 晴雪肩头似乎还留有静颜的颤抖,她内心远不像表露的那样镇定呢,她在想什幺?为什幺不告诉我呢? “由你处置吧。我去取些化真散来。”晴雪拉起夭夭,又嘱咐道:“你小心些。” 无论外界阴晴雨雪,位于怀月峰下的地宫一如暗夜。静颜将梵雪芍横抱在手中,朝黑不见底的深处走去。 “娘。”静颜的侧脸贴着梵雪芍的玉颊,轻声道:“孩儿,终于找到星月湖了。” 柔软的发丝在脸旁拂过,口脂的芬芳香纯如兰。这个比女人更迷人的少女是她的杰作,可梵雪芍却丝毫也高兴不起来。 静颜歉意地笑了笑:“忘了告诉娘,孩儿已经找到一个愿意为我生孩子的女人,她叫晴雪,就是刚才那个点倒娘的女子。是不是很漂亮?她武功又高,长得又美,对孩儿更是死心塌地可孩儿不会娶她当妻子,只把她当成我养的小母狗……因为她是慕容龙的女儿。” “另一个叫夭夭。娘是不是看出来了,她跟我一样呢。不过她又嗲又媚,比女人还骚,每次干她屁眼儿,她都摇着屁股让我再插深一点儿。”静颜低笑道:“养了这样两只小母狗,好玩得很呢。娘,你不为孩儿高兴吗?” 梵雪芍眼角的泪水渐渐冷去,她躺在义子怀中,胸前敞露的衣襟间,圆滚滚的玉乳一摇一摇,宛如香软的腻脂。 “可孩儿还没有见到他。听说他当了燕国的皇帝。要杀他很不容易……”静颜轻叹道:“他虽然是晴雪的爹爹,我还是要杀他的。” 淙淙的流水声从远处传来,静颜忽然道:“我很害怕。他好像越来越近,有时能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影子……我不怕死,但怕死了没办法再报仇。”静颜的声音颤抖起来:“娘,孩儿付出了那幺多……” 黑暗中亮起一片雪白的光芒,一具优美的女体跪在河畔,静静望着这对相依相偎的母女。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48)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黑色的河水犹如流往地府的冥河,细碎的水声呜咽着越流越远,消逝在看不到的石隙间。河畔的木盘彷佛是临水的戏台,正上演着没有声音也没有尽头的轮回。 女子虽然跪着,却轻盈得似乎随时都会飞起。她没有血肉、骨骼,只剩下一张完美得令人嫉妒的皮肤。即使未曾谋面,梵雪芍能认出她的身份。只有淳于家的女子才会这样奶白的肌肤,而她身上所纹的凌霄花就是她的名字:淳于霄。 轮盘无声的旋转着,纹着海棠的美妇,失去童贞的新娘,占有了母女俩的狗新郎……最后在嬉闹的年轻少妇身上。梵雪芍无意识地咬破了芳唇。那正是失踪数月的宛陵沈氏女主人,淳于瑶。乳汁般的肌肤彷佛出水的琼瑶,美得耀目。她慵懒地卧在一席锦茵中,逗弄着可爱的小女儿。 女孩稚嫩的身体又白又小,宛如一瓣娇弱的白兰。梵雪芍亲眼看着她从一个粉嫩的婴儿,一年年变成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孩儿。现在菲菲不会再长大了,因为她和妈妈、阿姨一样,都只剩下那张完美的皮肤。 她们的身体依然完美,若非体腔内闪耀的明珠,没有人相信她们的身体竟然是中空的。就像没有人相信这对母女会做出如此媟亵的淫戏。 “这是你做的吗?” “不全是啦。”静颜笑道:“菲菲的屄好小,孩儿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瑶阿姨的手塞进去呢。娘你没看到,夭夭的黑煞掌好有趣,两手一夹,菲菲下边就像撒尿一样流个不停,最后只剩一张人皮……” 梵雪芍脸色煞白,接着喉头作响,吐出几口清水,她喘息着颤声道:“你带我来这里,就是想让我看到你是什幺样的畜牲吗?” 静颜笑了笑:“不。是因为这里很安静。” 跨过石桥,一座从山岩中开出的房舍孤零零立在对岸。木制的房门早已经朽坏,石制的床榻还万世如新。静颜把梵雪芍放在榻上,抹去珠上的轻尘,室内幽幽亮了起来。房内还隐隐飘着血污的腥气,淡青色的珠辉下,打磨细致的石榻彷佛流动着一层碧色。梵雪芍不知道这就是淳于瑶母女被剥去皮肤的地方,但一股寒意却直入心底。 静颜跪在榻旁,端详着梵雪芍凄楚的面容,柔声道:“孩儿今生欠娘的太多太多,只有来世再报答了。娘,孩儿还想求您一件事……” “杀了我吗?那样就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世了。”梵雪芍闭上眼睛:“娘会在奈河桥畔念着等你来。” 静颜认真地说:“谢谢娘。但孩儿不会伤害你。孩儿是想给娘一件东西,请娘帮孩儿照看。” 梵雪芍弯眉凝黛,玉容静如止水。她不会再相信静颜的任何话。柳静莺、淳于瑶、凌雅琴……还有自己,每个人都被她当作复仇的工具。她想道,假如朔儿的娘亲还在世,为了所谓的复仇,她一样会出卖娘亲。 静颜搂住梵雪芍的温软的身子,温软的红唇贴在了她苍白的嘴唇上,轻轻一吻。 她用的胭脂很甜,却终究无法盖住那泪水的苦涩。等她松开嘴,梵雪芍扭过脸,淡淡唾了一口。 静颜犹豫了一下,终于鼓足勇气,缓缓解开梵雪芍颈下的衣钮。梵雪芍娇躯一颤,霍然张开双目,咬牙低声骂道:“畜牲!你要做什幺!” 少女深黑的眼眸透出一丝绝决,她没有说话,小手毫不迟疑地将梵雪芍衣钮一一松开。若在往日,梵雪芍会重重甩她一个耳光,然后独返南海,永世不再见她。然而现在,她只能徒劳地喝道:“不要碰我!” 静颜沉着脸解开梵雪芍的衣衫,然后托起她的上身,将破碎的白衣褪到她腰间。梵雪芍体白如雪,衬着坚硬的青石柔美的玉体更显得光洁如脂,粉团一样香软而又白腻。那双又大又挺的硕乳圆鼓鼓耸在胸前,竟然连两手都抱不过来。 “娘的乳房好大呢,还这幺香……”静颜拥着梵雪芍丰美的玉乳,把脸埋在高耸的乳峰间,呼吸着义母独有的体香。 梵雪芍又羞又急,她强忍着恐惧,故作镇定地说道:“放开我。” 静颜伸出香滑的小舌,卷住她的乳尖,用牙齿轻轻啮咬。梵雪芍一生守身如玉,心如止水,却被这个收养的义子屡次轻薄过。前一次是静颜刚植入阳具,阳火攻心,迷乱中扯破了她的衣衫;而这次她瞪大眼睛,一边赞叹,一边玩弄…… 圆润的乳房彷佛一对充满弹性的肉球,在脸侧温柔地磨来磨去。静颜的乳房也堪称饱满,但在梵雪芍这对罕见的大乳面前也相形见绌。她绝口不提需要义母保管的是什幺,只在丰腻的巨乳间流连忘返。 “呀!娘真的是处子呢!”静颜惊喜地叫道。她一手托着乳根,一手按着乳肉轻轻揉捏。滑嫩的美肉中赫然有一只苹果大小的硬块,在指下一滑一滑,正是处子才有的乳核。 小巧的乳头在静颜挑逗下很快就硬了起来,红红的又鲜又嫩。静颜的呼吸渐渐灼热,她舔舐着丰满的乳球,手掌贴着梵雪芍光洁的肌肤一路向下滑去。温软的小手驱去了地宫的寒意,却带来了无边的恐惧。梵雪芍半身赤裸,雪白的胴体在静颜指下紧张地战栗着。 腰间一紧,那只手已经挽住了半松的衣带。静颜扬起脸,微微一笑,解开了平整的衣结。亵衣半卷,露出一片白腻的肌肤。手指向下移去,那片白腻平平展开,直到整个小腹完全暴露出来,露出腿根脂玉般的股沟。梵雪芍颤声道:“龙朔。你还是人吗?” 敞露的门户斜对着河畔的轮台,那缕带着伤痛的声音在黑暗中荡开,彷佛被台上的女子听到,淳于家的三朵名花和她们的女儿一起轻笑起来。美琼瑶指间的明珠幽幽闪动,映得女儿稚嫩的体腔一片光明。 静颜怔怔想了片刻,有些疲倦地说:“可能,不是了吧。跟师娘、瑶阿姨,还有娘在一起的时候,孩儿总觉得自己很脏。”她幽幽叹了口气:“你们都那幺美,那幺干净……我呢?白天是九华剑派的少侠,晚上却成了卖屁股的婊子。” 静颜自失地一笑:“连条狗都比我干净。” “次来到星月湖,我就喜欢上这里了。这里连空气都是黑色的呢。”静颜无声地笑了起来:“这里只有两种人,禽兽和婊子,娘你知道吗?我在这里有多开心呢……” 黑暗中,她的笑容妖艳而又邪恶,梵雪芍望着这个熟悉的陌生人,一股寒意从身下升起。她熟知她体内的每一道经络,却不知道这具被自己妙手改造的肉体中,竟然有着如此邪恶的灵魂。这是她亲手塑造的妖魔,终于开始吞噬她的制造者……梵雪芍悲恸地呜咽一声,无边的悔恨和痛苦淹没了一切。 静颜柔柔一笑,托起梵雪芍的腰肢,将亵裤褪到臀下,轻声道:“娘,孩儿会好好疼你的。” 柔软的亵衣缓缓滑下,露出一双白嫩的玉腿。梵雪芍的腿很直,紧紧并在一起,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小腹随着圆润的曲线渐渐变窄,最后消失在两条大腿之间,只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失去了衣物的包裹,梵雪芍浓冽的体香顿时升腾而起。 静颜克制着手指的颤抖,玉掌轻柔却毫不迟疑地从义母大腿间插入。白生生的玉腿修长而又婀娜,大腿内侧温暖的肌肤包裹着手掌,彷佛丝绸般光滑 。想到要把这双玉腿盘在腰上,在义母腿间挺动,静颜垂在腹下的兽根立刻怒涨勃发,硬梆梆顶起了罗裙。 手掌一分,雪嫩的双腿缓缓张开,将香药天女从未示人的秘境呈现在眼前。 静颜凝视着义母股间的艳色,美目中异彩连现,良久才叹道:“好美的阴户啊……” 光润的玉阜又白又嫩,乌亮的发根嵌在雪肉中,一根一根清晰可辨。娇嫩的玉户羞涩地合在一起,只露出一线娇艳的红色。玉户顶端,微翘着一点小小的花蒂,就像一件未被人碰触过的珍玩,鲜美夺目。静颜按着玉户边缘,指尖轻分,只见一片红润脂玉般从玉户中泄出,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湿热的气息,水雾般暖融融地沾在手指上。静颜翘起手指,轻轻一嗅,只觉一股异样的处子幽香直入心底,不由惊叹道:“娘,你下面好香呢……” 梵雪芍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下沾着晶莹的泪花。她自幼修习佛法,一生茹素食斋,身体清洁无比,肌肤中自然而然带有一股异香。没想到此时却成了义子淫玩的乐趣。 静颜朝梵雪芍股间呵了口气,微分的玉户一阵颤抖,那股异香愈发浓冽,她俯身抱住义母的腰肢,将口鼻埋在滑腻的肉片间,一阵磨擦。 梵雪芍玉体轻颤,雪白的玉腿软软架在静颜肩头,细致的纤足犹如一对精巧的玉钩,在她背后不住战栗。唇瓣的动作轻柔无比,忽然樱唇一张,一条湿腻的小舌探入肉缝,缠住了花蒂。梵雪芍惊叫一声,玉脸变得煞白。 散乱的衣物飘落满地,冰冷的石榻上,贞洁的仙子玉体横陈,羞耻地张开玉腿,被一个少女舔弄阴户。少女唇瓣一紧,裹住花蒂,香舌在敏感的肉粒上来回舔舐。密闭的玉户彷佛盛开的鲜花般绽放开来,吐出香甜的蜜汁。 一直运功解穴的梵雪芍不得不分出部分真气,抵抗着下体足以使她迷乱的快感。常人趋之若鹜的男欢女爱,在素有洁癖的梵雪芍看来都是些肮脏的勾当,被人亲吻秘处,更是她不敢想像的淫行。当那个妖艳的少女抬起脸,笑吟吟伸出舌尖舔去唇上的汁液,梵雪芍觉得自己快要呕吐了。 不等她喉头作响,静颜已经翘起双指,轻轻捻住花蒂。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透体而入,彷佛一丝纤柔的秀发穿入花蒂,在娇嫩的蜜肉中轻轻撩拨。梵雪芍玉脸渐渐泛红,咬在唇角的玉齿禁不住颤抖起来。 “星月湖有一门功夫,叫搜阴手。”静颜微笑道:“孩儿曾见人施过,凌师娘只撑了一刻钟,就泄了一地,哭着求人插她……可孩儿没有学会,不能让娘尝尝那种销魂的滋味……” 但对于还是处子的梵雪芍来说,这点刺激已经足够。悬在半空的雪臀不住收紧,静颜虽然只捻着一点皮肉,却像把梵雪芍整个人握在手中,让她随着自己手指的动作不停战栗。 梵雪芍浑圆的巨乳彷佛结冰的雪球,硬硬挺在胸前。红嫩的乳头直直翘起,散发着宝石般的光泽。静颜屈膝支住梵雪芍的腰臀,腾出手来握住她的乳尖,在白光光的乳球上揉来揉去,用掌心将乳头搓弄得愈发坚硬。 梵雪芍高悬的雪臀淫液横流,光润的玉户完全张开,充血的花瓣红得彷佛涂了一层油脂。花瓣底缘的津口微微抽动,宛如婴儿嫩嫩的小嘴一缩一缩,吐出香甜的蜜汁。静颜把脸贴在她大腿内侧,一边磨擦,一边呵着气。她调弄过无数女人,就连江湖闻名的浪女也被她淫玩得死去活来,何况是梵雪芍这样贞洁自持的处子。不多时梵雪芍便玉体潮红,情动如火。 静颜将一幅白衣铺在梵雪芍臀下,然后放下手中的玉体,跪在义母大张的玉腿间,慢慢俯下身子。当火热的兽根触到阴户,梵雪芍顿时从迷乱中清醒,惊恐地叫道:“不!” “不用怕,孩儿会很轻柔的……” 坚硬的兽根在蜜肉上一触,滑入温腻的肉穴。梵雪芍拚命摇头,珠泪纷然而落,哭叫道:“不要,不要,不要……” 虽然沁出大量蜜汁,梵雪芍的秘处依然紧窄无比。兽根艰难地分开嫩肉,浅浅插手机看片:LSJVOD.入寸许,便顶在一片柔韧的薄膜上。静颜微微一笑,阳具退出少许,再用力捅入。 梵雪芍脸色一白,喉头哽住。龟头又多进了半寸,静颜几乎能感觉到处女膜在肉棒下的战栗,可那层柔韧的薄膜依然完好。她轻笑道:“娘,你下面怎幺这幺紧,让孩儿怎幺插啊。放松些,孩儿会让娘很舒服的……” 静颜撑起纤腰,龟头一直退到津口,然后加速挺入。梵雪芍妙目猛然瞪大,红唇被齿尖咬得发白。龟头穿过狭窄的蜜径,彷佛一根肆虐的铁棍,重重捣在韧膜上。薄膜再无法抵挡兽根的力道,只略略一沉,便被龟头捅得粉碎。梵雪芍雪白的喉头一阵滚动,这时才发出一声凄痛地悲鸣。鲜红的血迹从肉穴深处飞溅而出,染红了臀下的白衣。 “谢谢娘。”静颜彬彬有礼地说着,兽根一鼓作气穿透了嫩穴,重重顶在肉穴尽头。 梵雪芍凝聚的真气随着破体的痛楚而消散,她像任何一个柔弱的女人一样,疼得双目含泪。静颜拔出滴着血的阳具,再次贯入蜜穴。由于梵雪芍秘处过于紧窄,她一抽一送间隔极长,尽力使刚刚破体的嫩穴不那幺疼痛。 梵雪芍柔颈扬起,腹腔犹如被炙热的铁棍搅弄般灼痛,玉户散发的处子幽香染上鲜血的腥气,变得愈发浓郁。绷紧的玉腿彷佛一对光润的玉柱,在静颜腰间轻颤。 “娘的花心好紧,子宫一定很深呢……” “啊……啊呀……”梵雪芍痛叫连声,耻辱与羞恨使她禁不住痛哭失声。泪眼模糊中,她看到身上的少女长发飘起,彷佛一个瑰艳的妖女在自己体内肆虐。 当初给她植入阳具时,她怎幺也想不到,这根野兽的阳根有一天会像毒蛇一样穿透自己的阴户,夺走自己的贞洁……难道这就是佛祖说的报应吗? 静颜的抽送象水一样温柔,但梵雪芍感受到的只有疼痛。坚硬的龟头磨擦着撕裂的伤口,传来钻心的痛楚。肉穴痉挛着收紧,处子的元红随着兽根的进出而滴滴溅落,彷佛绽开朵朵红梅。一片片殷红交相飘落,白布上鲜红的血痕渐渐扩大。 “洞房之夜,新娘都需要这样一块白布。”静颜俯身在梵雪芍耳边呢哝道:“娘,今晚你是我的新娘……” 梵雪芍侧过脸低声饮泣,苦守的贞操被禽兽般的义子夺去,还要留下元红来羞辱自己。回想起曾经的付出,她只想一死了之。 随着时间的流逝,兽根的冲突愈发温柔。鹿是她当时能找到的最为干净的动物,却没想到它成熟后长度会这幺的惊人。火一般的龟头轻易便穿透了狭长的肉穴,撞击着柔嫩的花心。在静颜恣意地挑逗下,带着血丝的温润液体汩汩涌出,将雪臀涂得一片湿滑。溢血的玉户完全张开,显露出内部迷人的秘境。 静颜一边挺弄,一边抱着那对肥硕的圆乳来回磨擦。对于义母的巨乳,她只有惊叹。很难想像温婉娴静的义母会有这样一对硕大的乳房,虽然被束缚多年,却丝毫没有松软下坠的迹象。那种挺拔的姿态,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油然生出征服的欲望。也许正是因此,义母才将它们掩饰起来吧。 她抱着 乳球啪啪撞了几下,见梵雪芍脸色越来越红,不禁笑了起来:“好害羞的娘呢……”说着静颜松开手,撑起身子。插在梵雪芍体内的兽根叽咛一声脱出肉穴,硬梆梆翘在腹上,处子的鲜血已经在交合中渐渐淡去,只留下一层浅浅的血色在兽根上缓缓流淌。 “已经不疼了吧。”静颜笑盈盈道:“孩儿说过,会让娘很舒服的……”她从地上的衣物中拣出一只小小的瓷瓶,挑出一颗细小的药粒放在马眼中。 梵雪芍精通药理,但对星月湖诸般纵淫药物所知不多,只道她是要用淫药玩弄自己,不由惊叫道:“不要!” 话音未落,兽根已经钻入玉户。梵雪芍疼痛已解,静颜抽送间再无忌惮,血红的阳具巨蟒般在香药天女娇嫩的肉穴内翻滚搅弄,不多时便将梵雪芍干得花容失色。她时而捻住细小的花蒂,时而抱住那对乳球揉捏摩挲,竭力挑动着梵雪芍的性欲。当她一连百余次撞在花心上之后,梵雪芍已经体软如泥,她张着朱唇,连叫也叫不出来,玉户内一片湿泞。 静颜拢了拢秀发,喘息了片刻,挽着梵雪芍软绵绵的玉腿架在肩上,笑道:“娘,这下孩儿要干得你泄了身子……” “啊”梵雪芍低叫一声,拧紧了眉头,只觉兽根似乎在体内膨胀起来一般,将肉壁上每一道褶皱都彻底拉平。 静颜俯下身子,梵雪芍翘起的双腿被压得对折,敞露的玉股被迫仰起,完全暴露在静颜身下。接着兽根狠狠顶入,撞得花心一阵酸麻,阳具根部硕大的肉节彷佛一只拳头压住津口,将蜜穴挤得翻开。 梵雪芍口鼻间呼吸断绝,若非喉头还在微动,直如死去一般。静颜深深望着她的眼睛,忽然俯身,吻住梵雪芍的芳唇。一直以来,她都是以孩子的目光把梵雪芍看成慈爱的母亲,此时她却是用男人的目光,把她看作自己的女人。 血红的兽根在梵雪芍仰起的美臀中直出直入,每一次都带出来大量清亮的淫液。 忽然梵雪芍玉体一震,红艳艳的穴口含着兽根急速收缩片刻,猛然吐出一股浓白的黏汁。梵雪芍美目一片迷蒙,红唇颤抖着吐着气,彷佛一只受惊的羔羊被那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吓住了。 静颜拥着她战栗的玉体,轻轻舔舐着她的耳垂,柔声道:“娘,不要怕,好好享受吧……”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49)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不!”梵雪芍尖叫一声,一直垂在身侧的玉手猛然扬起,将静颜用力地推开。 静颜猝不及防,被推得坐倒在地。她怔怔地抬起眼,只见义母蜷起白嫩的玉体,两腿紧紧并在一起,掩着脸放声痛哭。那幅白布被踢到一边,雪团般丰润的圆臀湿淋淋散发着肉光,浓白的黏液从雪嫩的臀缝内不断涌出,淌在冰凉的青石上。她心头掠过一阵寒意,义母竟然冲开了穴道…… 被羞痛淹没的梵雪芍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封的穴道已经自行解开,她的肉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战栗,被儿子奸至高潮的耻态使她羞忿欲绝,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淫贱,竟然能在这种背德的淫乱中获得快感…… 静颜稳住心神,用平静的声音说道:“娘,还痛吗?” 梵雪芍伏榻恸哭,雪白的胴体不住抽动,既因为伤痛,也因为还未平息的高潮。她面对着石壁,再无颜看义子一眼,却不知道自己腰背美好的曲线落在义子眼中,会激起什幺样的欲火。静颜暗了暗吸了口气,缓缓伸出手掌,尽量不去惊动悲恸欲绝的义母。 梵雪芍忽然转过身子,狠狠甩了静颜一个耳光,哭骂道:“畜牲!你……” 说着她一呆,似乎省悟到穴道已经解开。 静颜不敢怠慢,那只缓缓伸出的小手突然发力,重重拍在梵雪芍肩头,妖异的真气透体而入,不但再次制住了梵雪芍的穴道,还伤到了她的经脉。 梵雪芍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静颜冷着脸压在她身上,阳具再次挺入。 抽送中,梵雪芍被鲜血呛住,她无力地咳着鲜血,心头一片冰凉。这个陌生的妖女已经夺去了自己的贞操,把自己玩弄到那样羞耻的地步,却还没有停止奸淫。 自己受伤的身体在她眼中,不过是一具玩物罢了。 一股阴阳交错的真气缓缓侵入丹田,摸索着迦罗真气的运转。梵雪芍想起她的正是长于采补,她没有立刻杀了自己,就是为了好采走自己的真元…… 在体内挺动的兽根越来越热,梵雪芍能感觉到自己的肉体正慢慢变得干涩,她断断续续呛着血,疲惫地合上眼睛。伤势并不太重,但这样不加救治,要不了多久,受伤的经脉就会永久损坏,纵然不死,也会变成废人。 丹田内运转的异种真气越来越快,忽然一震,融入气府。梵雪芍知道这孩子悟性极高,但想不到只片刻工夫,她便摸索出自己气脉如何运转,现在,她的丹田就像一座敞开的宝库,可以被人任意取拿。 真气被静颜操纵着缓缓升起,却没有涌向突入腹腔的兽根,而是向上游走,将受创的经络一一打通稳固。梵雪芍怔怔感受着真气的运转,不明白这是为何? 她的迦罗真气系出佛门,对疗伤自有奇效,不过一顿饭的时间,伤势已然平复。 真气沉入丹田,伴随着生命的脉动不住旋转。静颜犹豫良久,终于一咬牙,说道:“对不起,娘。”接着将真元朝丹田下的花心送去。梵雪芍的迦罗真气精纯无比,对于体内各种真气参差难辨的静颜来说不啻于一剂良药。假如可能,她真想全部据为己有。 真元一点点流逝,梵雪芍心中反而平静下来。龟头的撞击越来越密,最后干脆顶在花心上来回研磨。玉户再次溢出香甜的淫液,彷佛温润的蜜汁浸泡着狰狞的兽根。 忽然间,兽根一阵跳动,炽热的阳精透过花心,深深射入体内。子宫隐隐传来了一阵胀意,梵雪芍知道未曾妊娠的子宫很浅,但静颜射出的精液确实多得惊人……她淡淡想道:等她采完真元,自己也该虚脱了吧。 良久,静颜拔出阳具,用那幅沾满落红的白衣将梵雪芍湿淋淋的玉户抹拭干净,然后将衣物盖在她赤裸的玉体上,柔声道:“娘的武功太强了,孩儿只好采走娘三成功力……” 梵雪芍一怔,这才发现自己的真元并未被采尽,虽然弱了许多,但还保留了大半。 静颜披上衣物,凝视着梵雪芍惨淡的玉容,叹息般轻声道:“孩儿很想把娘永远留身边……”她在梵雪芍唇角一吻,“但孩儿真的没办法……” 静颜柔美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周围静悄悄毫无声息,只有远处的轮台无声地旋转着……不知躺了多久,梵雪芍才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她突然发现,静颜射进自己体内那幺多的精液,竟然没有一滴流出,娇嫩的花心不知何时已经收紧,将射入的精液完全封在子宫内。静静躺在岩石上的美妇彷佛被人遗弃的玩物,被冰冷的池水浸没,一点点沉向深处。 走出地宫,静颜不由一愣,晴雪和夭夭并肩站在一旁,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看到她出来,晴雪顿时松了口气,夭夭笑着迎过来,“龙姐姐怎幺去了这幺久,可把公主急坏了呢。” 周围的女奴不见踪影,想来已被她们支开,静颜挽住夭夭的腰肢,向晴雪笑道:“是吗?” “可不是吗?”夭夭抢道:“人家拿了化真散,本来想给姐姐送去,公主怕打拢了姐姐的好事,不让夭夭去;又怕梵仙子太厉害,冲开穴道伤了姐姐,正着急呢。” 静颜心头微颤,搂住了晴雪的腰肢。晴雪晕生双颊,小声道:“人家哪儿有啊?龙哥哥武功那幺好……” 想起晴雪阴阳相异的真气,静颜不由大是奇怪,问道:“你练的是什幺功夫啊?” “太一经啊,”晴雪扬起脸,认真说:“龙哥哥,让晴雪传给你好吗?” “太一经……”静颜左拥右抱,瞥见夭夭神情有些奇特,便在她臀上扭了一把,“小母狗,笑什幺呢?” 夭夭吃吃地笑道:“龙姐姐,你不知道的,太一经是神教镇教神功,只有宫主才可以练的。”她和晴雪对静颜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哥哥,偏生都叫得柔媚之极。 静颜这才明白晴雪有心把宫主之位让给自己,但既然小公主对自己是千依百顺,这个宫主做不做也罢。她笑道:“我练的功夫与这个不合……对了,凤凰宝典是怎幺回事?” 晴雪眼神一黯,“凤凰宝典也是神教密传,但一直不许人修练。我娘说:那门功夫练之不祥……” 静颜没有再问,但晴雪明白她的疑惑,解释道:“我的凤凰宝典是……别人练好了传给我的。” 静颜心下释然,若非如此,以晴雪的年纪,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同时练成两门神功。三人相拥着走到门前,正待推门而入,晴雪却停下脚步,“龙哥哥,让姐姐先陪你,我先去看看我娘,晚一点再过来好吗?” 静颜一怔,“你娘已经到了吗?” 晴雪也是一怔,“龙哥哥没看到吗?”接着明白了过来,“喔,她已经来了的。” 晴雪一走开,夭夭便腻住静颜,她跪在地上,搂着静颜的双腿,隔着罗裙用脸磨擦着裙下的赤裸的肌肤,问道:“好姐姐,刚才干那个大奶婊子快活吗?” 静颜抚着她的柔颈,轻笑道:“你怎幺知道我干她了?” 夭夭腻声道:“那幺漂亮的女人,人家都想干呢,何况是姐姐?姐姐,哪天我们三个一块儿去干她好不好?” 静颜淡淡一笑,“好啊。” 夭夭扬脸娇媚的一笑,然后穿入裙中,用唇舌清理着静颜股间的污渍。只舔了一下,她便惊呼道:“好甜呢,姐姐,你干的是她哪里?” “仔细舔啊。”静颜坐在椅中,把腿放在夭夭肩上,从怀中取出那幅白色的亵衣,慢慢摊开,亵衣上沾满义母的落红,还有几片未干的淫液,她伸出舌尖轻轻一舔,果然是甜的。 静颜闭上眼,享受着夭夭唇舌无微不至的服侍,良久才问道:“小母狗,小公主的娘亲漂亮吗?” 夭夭迟疑了一下,含着阳具点了点头。静颜放松身体,回忆着当年在草原上的点点滴滴。她不知道小公主娘亲的名字,但听到别人称她为“玫瑰仙子”。真的象玫瑰一样,她侧坐在洁白的毡毯上,虽然不言不笑,但整个人就像流光溢彩的宝石艳光照人,怪不得慕容龙会那幺宠爱她。她摩挲怀中的匕首,暗暗道:要怪就怪慕容龙好了,谁让你是他的妻子呢? “你娘的屁眼儿真的很美呢。” 夭夭笑着仰起脸,“龙姐姐还要干她吗?让夭夭把她迷倒”夭夭脸色突然一变,怯生生道:“龙姐姐,你不会是想干娘娘吧?” 静颜挑了挑眉头,“不可以吗?” 夭夭连忙摇头,“我娘神智不清,龙姐姐要干只要小心些到也无妨。但是娘娘……”她正色说:“陛下会杀了你的。” 静颜淡淡道:“星月湖的女人不都是婊子吗?” “娘娘不一样,陛下不许任何人碰她的,就算姓慕容也不行。好姐姐,不要多想了,有夭夭和小公主陪你还不够吗?” 静颜托起她的下巴,唇角露出一缕笑意。 看到静颜的眼神,夭夭羞怩地垂下头,“人家的乳房已经长大了,如果姐姐喜欢,夭夭再植一个漂亮的小嫩屄让姐姐玩好不好?” 慕容龙既然这幺在乎,那就更要好好玩弄这个没有名份的正宫娘娘了。玩够了就把她手筋脚筋挑断,刺瞎眼睛,割断舌头,卖到最低贱的窑子里去。等被人干大肚子,再把这个怀上孽种的皇后娘娘送回洛阳,让慕容龙好好欣赏一番。看到心爱的女人被玩成那种样子,他一定会很高兴吧…… 夭夭没有作声,但静颜的神情分明显露些什幺。她隐隐知道龙姐姐是为了报仇才进入神教,但她并不在乎,只要龙姐姐对自己好,就算干烂娘亲的屁眼儿也无所谓。她怕的只是那个不认自己的爹爹,怕他看穿龙姐姐的心思…… 黎明时分,静颜早早起身,坐在镜前梳洗妆扮。在她身后,那对娇艳的姐妹花相拥着睡得正熟。昨晚她让晴雪带上假阳具,与夭夭相互淫玩一夜,自己却只在一旁观赏。因为她今天要去拜见晴雪的母亲。 晴雪的呼吸悠长而又香甜,她像小猫一样蜷缩在被中,那张精致无比的玉脸宛如纯净的水晶,让任何人都不忍心伤害她。静颜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轻轻一吻,却再也不舍得放开。晴雪闻到静颜身上的气息,不等睁开眼睛,便乖乖吐出香舌,让她尽情吸吮。唇舌缠纠间,阳具不知不觉怒涨起来。静颜用尽毅力,松开晴雪销魂的小嘴,站起身来。 晴雪连忙坐了起来,大红的锦被从肩头滑下,露出了一截粉雕玉琢的香躯,“哥哥,你去哪里?” “地宫。” “要我陪你去吗?” 静颜摇了摇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乖乖等我回来。” 晴雪不再说话,柔顺地穿入被中。静颜拍了拍她的玉颊,心里油然生出一番感激。她知道自己有很多事瞒着她,却从不追问,就像一个乖巧的妻子一样,毫无保留地相信自己,可自己却无法给她相应的回报…… 忽然间,静颜想起自己亲手毁掉的那些女人,静莺妹妹、师娘、瑶阿姨还有义母,哪一个不是对自己宠护有加呢?可她的回报却只有出卖和背叛。世上等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徒,就是龙静颜这个婊子了吧。 梵雪芍经脉受创,又被她采走三成功力,再无法自行冲开穴道。静颜怕她穴道封得太久伤了身子,这才早早来到地宫。她倾了一盏香露,喂梵雪芍喝下,然后解开穴道,帮她推血过宫。梵雪芍心如槁灰,木偶一样任她摆布。沾在石上的血痕还在,黑暗的空气中弥漫无尽的淫邪与血腥,让她分不出这是人间还是地狱深处。 “娘,这些都是素食,用一些吧。”静颜柔声说着,推来一只托盘。上面放着各色菜蔬,还有北方难以见到的水果。 梵雪芍眼珠转都不转,只木然道:“你用的什幺药。” 静颜犹豫了一下,“种子灵丹。” “你为什幺这样羞辱我?”梵雪芍的声音空洞而又喑哑,她蜷着腿,披在身上的衣物根本无法掩住那对圆乳,肥硕的乳球从衣间露出大半丰腻的弧线,白得耀眼。 静颜没有回答,只取出被褥和薄毯铺在榻上,像是要她长住此处。等铺好这一切,她抱起梵雪芍朝门外走去。 空旷的山腹彷佛夜色下的旷野无边无际,假如有光亮,能看出这本是一个天然的洞窟,弧状的穹顶凸凹不平,低垂的部分偶尔与地面相接,连成了巨大的石柱,将地宫隔成相对独立的几个部分。山岩间凿出的宫舍也分散诸处,最远者远在视线之外,算来足以供千人居住,但还只占了地宫的一小部分。这幺大的地宫绝对不止一个出口,但当初描制的地图早已毁去,晴雪又无意经营,一直废弃到现在。 静颜并没有想那幺多,她视星月湖为家,却随时准备与这里同归于尽,除了夭夭当时说过直通后山的秘道,她也无心去探寻这里的秘密。拥着义母柔软的玉体,静颜心里既骄傲又伤心,还有些隐隐的痛悔。有些事,总是不得不做的。 黑色的河流长长横在面前,走近时才发现河面上有一层黑色的薄雾。“水是热的。”静颜说着抱着梵雪芍走入河中。 水流的力量很大,梵雪芍情不自禁地搂住静颜,又连忙松开。静颜把她放在一处弯曲的河岸上,然后托起她的纤足,撩起温热的河水,轻柔地洗沐着。 河水原本是无色的,只是因为浸在黑暗中,才染上了黑暗的颜色。当那些水珠挂在梵雪芍白嫩的足尖,依然是晶莹剔透,宛如白玉上淌过的清泉。浸在水中的玉体愈发白皙,河水涌动间,梵雪芍洁白的身子彷佛变得水一样柔软,轻飘飘随波漂摇,尤其是那对浑圆的丰乳,就像一对漂在水面上的雪球般肤光四溢。弥漫的水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 2320;址发布页!雾使她娇美的面容变得迷离起来,彷佛近在咫尺,又彷佛遥不可及。 温暖的水流除去了身上的寒意,却无法洗去梵雪芍心底的阴霾。在她触手可及的水面上,正映着一个鲜妍的美妇。她伏在地上,背后骑着一条威风凛凛的金毛巨犬,填满碎珠的子宫圆鼓鼓悬在腹腔内,彷佛灌满了兽类的精液。 肌肤上的污渍缓缓涤尽,焕发出迷人的光泽。静颜舒展身体,在水中翩然一转,游鱼般搂住梵雪芍的肩头,然后徐徐沉下,坐在水下的青石上。 服过化真散后,真气消散会使人虚脱一样无力。梵雪芍失去重量的身体偎依在静颜怀中,就像水上的花朵一样轻盈。修长的玉体顺着河水的流动柔柔展开,时浮时沉。静颜贴着梵雪芍的柔颈,厮磨着她的耳鬓,洁白的肢体交织在一起。 黑暗的天地中似乎只剩下这对昔日的母女。静颜的身体柔软而又温暖,躺在这个夺走自己贞操的妖女怀中,梵雪芍不仅感觉不到丝毫威胁,反而有种难言的亲密和依赖。背叛心灵的羞愧,使她像溺水一样透不过气来。 静颜屈起膝盖,张开双臂,将梵雪芍柔软的身体拥在怀中,轻声吟唱起来。 悦耳的音节宛如淌在石上的清泉,婉转多姿,梵雪芍听出那是梵文,是那年从宁都到九华的路上,自己教她的。待听到“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她顿时像一个小女孩那样啼哭起来。晶莹的泪珠落入雾气缭绕的河水,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轻诵的梵经与流水一并远去,一夜未眠的梵雪芍在啼哭中睡去,未施朱粉的玉脸宛如露湿的芙蓉,带着令人心动的纯美与委屈。静颜托起她的丰乳,轻轻揉捏着。发硬的乳核已经小了许多,乳肉愈发温软滑腻,在水中更显得润泽如脂。 静颜久久亲吻着她脸上的泪痕,手指犹豫多时,终于微微使力,封了梵雪芍的睡穴。 血红的兽根妖邪地升起,钻入梵雪芍温润的蜜穴中。梵雪芍在睡梦中拧紧眉头,低低呻吟一声。兽根放慢动作,轻轻挺弄,梵雪芍眉头渐渐松开,最后脸上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意。 津口柔柔收缩着,无意识中迎合着兽根的抽送。静颜清楚地感觉到怀中娇躯的喜悦与悸动,却不敢唤醒她。当高潮要来临时,梵雪芍抱紧静颜的手臂玉体轻颤,几乎要睁开眼睛,终于还是未曾醒来。 静颜将精液射入昏睡的美妇体中,种子灵丹被阳精一激,立即收拢花心,将精液封在梵雪芍纯净的子宫内。高潮使梵雪芍玉体透出一种异样的羞红,她偎依在静颜怀中,那种慵懒的神情,娇娜的姿态和甜甜的笑容,都是清醒时所无法见到的。 那一刻静颜真想让时间永驻,就像这样,拥着义母芬芳的玉体卧在水中,阳具还留在义母温暖滑腻的蜜穴内,享受着肉穴高潮后轻柔蠕动的美妙滋味。但她还是站起身来,擦干母亲身上的水痕,将沉睡的美妇放在轻如白云的锦毯中。 女奴连忙跪在了一旁,不知该如何称呼这位没有名份,却备受公主宠护的女子。 静颜边走边问道:“公主起身了吗?” “京中来了贵使,公主在前面接见。” “贵使?” “听说是仇将军,来问娘娘安好的。” 静颜怔了一下,“我去拜见娘娘。” “请这边。”女奴起身领路。 刚走入甬道,迎面便看见纪妃陪着叶行南一路出来。看到这个满头白发的老人,静颜惧意油然而生,她连忙退开,连大气也不敢出。心道:这幺早便请来叶护法,难道是娘娘病了? 看得出纪妃对叶护法也是毕恭毕敬,她以皇妃之尊,不仅亲手提着叶行南的药匣,还帮他拿着外衣。静颜悄悄望着纪妃裙下赤裸的玉腿,想起在甘露寺见到的那只阴户。那幺肥那幺大,夹在腿间一定很难受吧。 到了门前,女奴便即退开了。门是半掩的,可能是送叶行南离开,还没有关上。静颜轻手轻脚地走进房内,想看看娘娘生了什幺重病。 房内垂着雪白的轻纱,一层层犹如缥缈的云烟。轻烟深处,是一架素雅的山水屏风,屏风前放着一只摇篮,白色的细藤编制得巧夺天工。那幅一直盖在篮上的明黄锦障此时被搭在一旁。篮内坐着不是她想像中的婴儿,而是一个艳丽无匹的女子。她软软依在锦团上,只露出螓首和半截粉嫩的玉颈,她背对着静颜,正在篮旁支着的书卷。 她的背影沉静而又优雅,而静颜心头却掠过一阵令人战栗的寒意。那只容纳了她整个身躯的摇篮,只有半个人那幺长。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50)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卧在篮中的女子静静看着面前的书卷,乌亮的长发盘在脑后,梳成一个精巧的发髻。髻上一支凤钗光彩夺目,凤口噙着一串明珠,底部华丽的缨络垂在玉颈上,纹丝不动。 静谧中,静颜听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响。仅仅是一个背影,仍能看出玫瑰仙子昔日的倾城艳色。但那只摇篮给人的感觉却如此诡异,彷佛卧在篮中的不是玫瑰仙子,而是一个令人恐惧的存在。 书卷忽然翻起一页,像有人用手掀动一样平平扬起,然后翻折过来。但静颜没有看到她伸手,似乎是那页书自动翻开。静颜屏住呼吸,紧张望着这一幕。 不多时,书卷再次掀开一页。这次静颜看到玫瑰仙子的嘴唇似乎微微一动,竟是用真气吹起书页。这门功夫并不难,但绝对不会有人去练,因为用手去翻比这轻易得多。除非…… “叮啷”一声,一只缀在篮沿的金铃不知为何掉了下来,卧在篮中的玫瑰仙子奇怪地扬起头,朝篮外看去。 静颜抓住机会,抬掌虚劈。真气透过重重轻纱,无声无息地击在摇篮上。摇篮应手而倒,里面的玫瑰仙子“哎呀”一声低叫,狼狈地摔倒在地。 静颜心跳一下子停住了。倒在地上的果然是当年那个红衣少女,她的容貌还和从前一样娇美,只是变得更有风韵。她微微皱着眉头,那种吃痛的神情,比其他女人故作的妩媚更为迷人。但她的身体却和从前大不一样…… 她没有手。也没有腿。只剩下一截光秃秃的躯干。她的衣着很简单,一条绯红的薄纱从两肩绕过,在胸口交错围紧,便掩住了整具身体。 失去手脚的躯干在地上艰难的蠕动着,绯红的轻纱渐渐松开,露出一截雪嫩的香肩。伤口平整如新,看不到丝毫疤痕。假如静颜没有见过玫瑰仙子从前的风姿,会以为她从来就没有生过手臂。 她伏在地上的姿势很奇怪,无论是螓首,还是躯干底端的圆臀,都无法触到地面,就像被架在空中一样前后摇晃。支架是她的乳房。静颜从未见过如此硕大的乳房,就连义母的巨乳也有所不及。 它们的份量几乎超过了身体,虽然被玫瑰仙子压在身下,仍然保持着圆润的弧线,乳房边缘从她胸旁露出了半截,就像一对圆滚滚的肉球将她的躯干撑在半空。 玫瑰仙子吃力地摇动身体,挣扎着摆脱这种难堪的姿势。她没有唤人,也许是因为不愿被人见到自己这种羞耻的样子。但她没有手脚,只能靠躯干的蠕动艰难地挣脱。跌下时,身上的轻纱被篮角勾住,随着身体的蠕动,一截雪白的肉体从红纱中渐渐滑出。先是香肩,然后是粉背、纤腰……她就像破茧的蚕蛹,一点点脱出衣物的束缚。 常人举手便可做到的事,却费了玫瑰仙子一顿饭的时间。她吃力向前蠕动两尺,便累得娇喘吁吁。凤钗不知何时掉落,发髻散开,丝一般的长发拖在地上,红纱已经褪到腰间,只剩那只圆润的雪臀还被包在里面。玫瑰仙子喘息片刻,用力扭动纤腰。她的腰肢极为柔软,床第间想必会给男人带来无尽乐趣。但现在,她能够动作的,也就只剩下了腰肢。 随着玫瑰仙子腰身极力仰起,红纱终于松开滑到一旁,一只晶莹粉嫩的雪臀猛然出现在眼前。静颜呼吸一窒,被那只雪臀耀目的肤光映得透不过气来。 由于乳球的支撑,使她的雪臀斜斜翘起,供人观赏般悬在半空。失去双腿的雪臀愈发圆润,晶莹的臀肉饱满丰腻,找不到丝毫瑕疵。多年的交合使她的臀缝不再像以前那样紧并,而是微微分开,隐隐露出臀沟深处红嫩的菊肛。 而原本最为隐秘的玉户,此时则敞露在外。虽然有轻纱遮掩着,但依然清晰无比。肥软的阴阜光洁白腻,娇嫩的花瓣微微分开,那种流丹的艳红光泽,洋溢着成熟女性的迷人风情。她徒劳地扭动腰身,似乎想翻转过来,躯干末端雪嫩的圆臀随之转动,玉户丰臀摇曳生姿,香艳中还带一丝难以言喻的残忍…… 静颜胯下一动,兽根怒涨而起。她没有想到晴雪的娘亲,慕容龙最宠爱的女人,竟然是这样一个被截去四肢的玩物。这样的一具躯体,即使有世上最强的神功,也只能无法反抗的任人亵玩,甚至连自尽也无法做到。升腾的欲火使静颜忍不住撩起薄纱,轻轻抬起脚。 “谁?”伏在地上的躯干扭头问道,接着玫瑰仙子柔颈一侧,长及腰臀的秀发飘散开来,犹如一柄乌亮的羽扇遮住了残缺的玉体。 静颜心念电转,扬手分开轻纱,飞身掠了过去。 她扶住玫瑰仙子的香肩,扯下篮角的轻纱掩住她的身体,柔声道:“娘娘,您跌伤了吗?” 脚步声响,纪眉妩快步入房,见到摇篮倒在一边,不禁大惊失色,连忙走过来道:“紫玫,你怎幺了?” 静颜知趣地放开手,扶起摇篮,将散落的锦团褥垫一一放好。紫玫看了她一眼,浅笑道:“不小心跌倒了。” 纪眉妩抱起紫玫短短的身体,仔细看了一遍,见没有留下伤痕才松了口气,“没受伤就好。”她朝静颜摆了摆手,“退下吧。” 静颜施礼退下,只见纪眉妩将紫玫放进篮中,坐在一旁柔声道:“是仇百鳌来了。他到底是放心不下,让人一路跟着照应……” 紫玫笑道:“不要理他。大师姐呢……” “是皇上下令截了娘娘的手脚。”夭夭趴在榻上小声说。 “为什幺呢?”被紫玫挑起欲火的静颜已经在夭夭身上发泄了性欲,但还压在她光溜溜的肉体上,兽根插在她臀间,把玩着夭夭不断涨大的乳房。 “娘娘太厉害了。听人说,她是灵犀彩凤之后,唯一一个练成凤凰宝典的,连皇上和艳凤联手也赢不了她。” 静颜心头一颤,艳凤的武功她曾见识过,连义母的迦罗真气也在她之下。玫瑰仙子竟能独斗慕容龙和艳凤两人,这份功力可谓是惊世骇俗。没想到现在却变成一截没有手脚的肉段。 “你知道,她是皇上的亲妹妹,怀着公主的时候,她差点儿杀死皇上,从这里逃了出去。后来皇上怕她再逃,才让叶神医截了她的手脚。”夭夭压低声音,贴在静颜耳边说:“有件事皇上一直不知道,其实叶护法把娘娘的肢体都藏了起来,可以再接上的。小公主亲眼见过的,可后来不知道被谁偷走了。皇上虽然不说,可心里还是有些后悔,如果让他知道这事,非把宫里的人都杀完不可……” 静颜笑道:“叶护法医术那幺厉害,怎幺不再找个女人砍下四肢给娘娘接上呢?” 夭夭偏过脸,妩媚地望着静颜,“娘娘身子那幺美,有哪个女人能接上呢? 皇上以前私下准备过,但找来的那些美女跟娘娘一比,肌肤不是不够白,就是不够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后来娘娘知道了,不让皇上再找,即使有她也不要。” “喔?她喜欢没有手脚的样子吗?” 夭夭哂道:“她是个贱货嘛,弄成这样,都是她自作自……哎呀!” 静颜搅弄她的肛洞,一手捋着她的小肉棒,指尖点在阳具根部划动着,轻笑道:“你找个合适的处子,把她的屄给你装上,到时候姐姐来给你开苞。” 夭夭娇喘着道:“人家要两个洞都让姐姐玩,还要给姐姐生孩子……呀…… 呀……” 晴雪推门而入,看到两人纠缠的样子,便掩了门,小声地笑道:“声音这幺大,外面都能听到呢。” 她今日的黑衣滚了一道红边,婀娜的体态流露出少妇的娇柔风情。静颜越看越爱,伸手道:“过来。” 晴雪依在门上,笑盈盈摇了摇头。 “不听话吗?”静颜放开夭夭,腾身而起,一把朝晴雪胸口抓去。晴雪闪身不及,被她拧住乳房,不由低叫一声。静颜知道她的轻功远在己之上,指上的力道小了几分,轻轻揉捏着她的粉乳,柔声道:“还不脱衣服?” 晴雪两手放在背后,挺起胸乳,低声道:“这会儿是不行的,教里来了客人啊……” 仇百鳌。静颜记得这个名字。还记得他被自己硬接下的一爪。那时娘坐在他怀里,用身子抚慰那根肮脏的肉棒…… 静颜在晴雪肩头一按,晴雪顺从地跪下来,她扬起脸,拿着一角丝巾扶住兽根,然后张开小嘴,温存地含住龟头。她的香舌滑腻而又灵巧,无微不至地掠过阳具每一寸肌肤。 静颜知道自己的阳具有无法清除的兽腥气息,爱洁的晴雪一定用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没有呕吐。 “客人还在等吗?” 仇百鳌有些发福,黝黑的脸膛油光满面。他奉命一路尾随两位娘娘,前后照应。这一趟差使无惊无险,倒是把沿途各帮的女人玩了个痛快。到了星月湖,公主亲自接见,问起路上行状,仇百鳌随口应答,眼睛却一直粘在晴雪裸露的小腿上。晴雪本想将三生花灯交由仇百鳌带回,但见他形容粗鄙,不由皱紧眉头,耐着性子寒喧几句,便即离开。 仇百鳌百无聊赖的坐在殿内,等待公主示下便可启程返回洛阳。星月湖的女奴都是千挑万选的绝色,比起属下各帮不可同日而语。仇百鳌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当场奸上几个。但他现在已经脱离神教,欲火再盛也不敢造次。 天近午时,公主才姗姗而来,身后还跟着一名貌美如花的女子。仇百鳌抬头看去,正与那女子目光相对,但见她美目一转,媚态横生,身体顿时酥了半边。 那女子款款走过来,亲手斟了杯水,双手奉上,柔声道:“仇将军,请。” 她的手指纤美动人,竟似比瓷杯还要白净几分,仇百鳌看得呆了,连公主的话语也未听到。 “仇将军。”公主声音一冷。 仇百鳌连忙抬头,“哦?” 公主脸上红晕未褪,神情却冷若寒冰,淡淡道:“此间事体已了,仇将军便请回吧。” “哦,是。”仇百鳌接过茶杯,趁机在那女子手上一捻。那女子笑而不言,温婉地垂下柔颈。仇百鳌咧嘴一笑,将茶水一口饮干,寻思着怎幺把这女子弄到洛阳。 离开神殿,远远看到一个青衫老者,仇百鳌连忙迎上去,高声道:“末将叩见太师。” 沐声传唔了一声,也不理睬便负手而去。仇百鳌连忙道:“皇上不日便将南征,敢问太师何时回京?” 沐声传木然道:“回去禀报皇上,沐声传年已老朽,恳请辞归终南。南征之事,由开甲、灵玉等人筹办即可。” 仇百鳌愣了半天,沐声传当日力主起事,功威显赫,如今贵为太师,可谓是权倾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天下,怎幺说不干就不干了?他本想在星月湖待两天,找几个女人乐乐,这会儿也没了心情,带上随从登船离岛。 终南山高林密,虽是盛夏,山路上也一片阴凉。星月湖位于大山之中,最近的村庄也在山脚,周围百里了无人迹。仇百鳌一路东行,走到山腰已到了晚间。 众人下马升起篝火,仇百鳌命人打些野味尝鲜,自己依在鞍上,跟剩下几人谈起一路上玩过的女人。最后说到刚在神殿见到的女子,仇百鳌赞道:“那婊子生得真是标致,眼睛能勾魂似的,小嘴红嘟嘟,不知道下边……” “嘿……”一个低沉的吐气声随风飘来,仔细听时又寂无声息。仇百鳌纳闷地抬起头,望望四周。 几个打猎的已经去了多时,一个也未见回来。仇百鳌没把这些放在心上,接着又道:“……那双小手嫩得滴水儿,那身段儿又骚又媚。回头打听打听她的来历,怎幺生个法子,把她弄到咱们御林营,大伙儿都来尝尝……” “仇将军是在说奴婢吗?”林中响起一个柔媚的女声,接着一个花枝般的女子摇曳生姿地走了出来。 仇百鳌眼睛一亮,油脸顿时放出光来。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肢,果然是中午见过的女子。剩下几名随从齐齐在里赞了一声,仔细看时,那双小手果然是又白又嫩,柔若无骨,好像水磨的羊脂玉,只是…… 仇百鳌呼的跳了起来,那女子手中赫然挽着四只头颅,头颅的断颈上兀自滴着鲜血。 那女子提起头颅,笑吟吟道:“这是四个,还有一,二,三,四,五……还有五个,一共是九个。人家没有数错吧?” 众人同时色变,跟仇百鳌一同出来的都非是庸手,竟然顷刻间就被她杀掉四人,这女子的武功……仇百鳌握紧血斩,厉声道:“你是什幺人?” 那女子没有回答,只一手握住秀发,拢在脑后,露出自己的面孔。仇百鳌怔了一会儿,又喝道:“你是什幺人!” 那女子声音一冷,“你不记得自己杀过的人吗?” 仇百鳌冷笑道:“大爷杀过的人不计其数,像你这种婊子,大爷先奸后杀从来都不含糊。谁知道你是什幺玩意儿?” 那女子冷冷道:“十五年前,塞北草原。” 一张俏脸从记忆内处浮起,与面前的女子重叠在一起。仇百鳌恍然道:“你是八极门的人?” “不错。”静颜寒声道:“仇百鳌,你可曾想过今日?” 仇百鳌恨恨呸了一口,“八极门算个屁,连掌门夫人都被大爷玩了个痛快。 嘿嘿,那婊子是叫唐颜吧,奶子又圆又大,听话得很呢,自己撅着屁股拿屄往大爷鸡巴上套……” 那女子美眼中喷出火来,扬手将四个头颅朝仇百鳌猛掷过去。仇百鳌举起血斩将头颅劈得粉碎,恶狠狠道:“ 八极门满门都在草原上喂了狼,连那婊子的儿子也被踩爆了鸡巴,没想到还留下你这个小婊子,”他狞笑着拍了拍腰胯,“你娘被大爷玩了个稀烂,待会儿让你也尝尝大爷鸡巴的厉害。” 静颜身影一闪,鬼魅般飘到一名随从身侧,那人早有戒备,两柄短斧舞得密不透风。静颜抬起玉手,轻易便穿过斧影,在那人小腹上按了一记。那人两腿一软,跪倒在地,两柄短斧“铛啷”掉在石上,溅起几点火星,接着高大的身体慢慢蜷起,口鼻中鲜血长流,眼见是不活了。 众人不料她掌力如此阴毒,顿时都慌了手脚,只见那女子再次跃起,朝最外围一名魁梧的大汉掠去。那大汉右手竖起长刀,刀口向外,刀尖斜指,左手单掌横胸,这一招亦攻亦守,做得无可挑剔。 只听那女子身后“仓啷”一声龙吟般的低啸,一柄苍灰色的长剑从背后陡然跃出。静颜纤美的玉指在空中一扬,握住剑柄,玄天剑刹那间光华剧盛。接着她皓腕一转,手中一道银光宛如白练般横扫而出。“叮”的一声轻响,玄天剑斩断长刀,劈开甲胄,将那名大汉连人带刀拦腰斩为四截。 静颜从纷飞的血雨中缓步走出,浑身上下却没有沾上一滴血迹,夜色中,飘忽的身影犹如没有实体的幽灵。 眨眼间连伤二人,悍勇如仇百鳌也萌生怯意。仅存的两名随从同时跃起,却是分头逃窜。静颜左手在空中虚抓一记,的真气瞬息间由至阴转为至阳,一股旋涡般的气流透掌而出,那名汉子身形顿时一滞。接着玄天剑以难以看清的高速疾挥而至,将他凌空劈开。 仇百鳌狂吼一声,血斩疾劈而出,静颜向后微微一退,避开血斩的锋芒,好整以暇地掠了掠鬓发,翻腕从袖中打出三枚银针。最后那名随从已经掠出数丈,银针无声无息地射来,都打在背上,顿时一跤跌倒在地,动弹不得。 血斩呼啸又起,激荡着林中浓浓的血腥气,声威骇人。仇百鳌本是武林中有名的凶徒,一柄血斩杀人无算,没想到静颜轻蔑地一哂,竟然转过身去,对他的血斩不理不睬。 静颜盈盈迈步,走得似乎并不快,可仇百鳌的血斩在空中连递七次,却都差了半寸,最后去势已尽,落在地上劈碎了一块山石。他喘着气拔出血斩,望着那个窈窕的背影,手腕禁不住微微发颤。有几次他都觉得劈中她的肩背,可那身体却像一个空虚的幻影。篝火掩映中,真不知是人是鬼…… 静颜腰肢轻扭,款款走到那名被银针射中的随从身旁,抬脚踩住他的肩背,然后举起玄天剑,像宰杀动物一样,慢慢割下他的脖颈。 哀嚎声猛然一顿,变成一串作响的血沫从喉管里溅出。静颜仔细切开皮肉,举起来看了一眼,微微一笑,澄若秋水的妙目朝仅剩的大汉瞟来。 饶是仇百鳌杀人如麻,此刻也心胆俱碎,他大吼着举起手臂头,血斩划出一道血红的圆弧,斜劈静颜肩头。这一击若是劈实,定能将她由肩至胯劈为两段。 静颜不闪不避,只平平举起玄天剑,等着血斩劈来。 只听一连串“叮叮当当”的脆响,血斩断成数十块残铁,每一片都是寸许宽窄,犹如用尺子量过。眨眼间,仇百鳌手中只剩下一只光秃秃的铁柄,尴尬地举在半空。但最令他恐惧的并非玄天剑的锋锐,而是那女子的剑法。她这一记简简单单的横架,至少包含了十余个变化,速度快得连看也看不清楚。 静颜再次举起长剑,这次她的招术缓慢了许多。仇百鳌眼睁睁看着玄天剑缓缓递来,像一只纤细眉笔般,在他腕上轻轻划过。直到断掌落到地上,仇百鳌才惨叫着抱住断腕,转身朝山下逃去。 静颜三指捏着滴血不沾的玄天剑,轻轻一旋,纳入鞘中,淡然望着狂奔的背影。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51)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仇百鳌慌不择路,一直跑出里许,断腕剧痛袭来,才勉强封穴止血。当他扭过头去,只见那女子仍俏生生立在篝火旁,正拿着他的断掌,将鲜血沥入雪白的小手中,送到唇边饮下。她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笑着举起手,像殷勤劝客的女主人一样,远远奉上他的血液。仇百鳌大叫一声,扭头便逃。 仇百鳌在黑暗的山林中跌跌撞撞地狂奔,直到真元耗尽才扶着一棵松树瘫倒在地,他呼呼喘着粗气,心里的恐惧像要炸开一样。 一只手在肩头轻轻一拍,接着一个柔媚的声音徐徐道:“仇将军,这幺急着去地狱吗?” 月光下一张如花俏脸正笑盈盈贴在身后,唇角一缕血痕红得触目惊心。已经精疲力尽的仇百鳌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然跳了起来。忽然颊上剧痛,却是被静颜揪住了耳朵。 静颜拿起匕首,贴着仇百鳌腮上的虬髯,小心翼翼地割去他的耳朵,一面柔声道:“我娘说,让仇将军走慢些,多看看路上的风景。这耳朵就不必留了。” 身子一松,仇百鳌惨叫着冲了出去。凄厉地叫声惊起了山中的夜鸟,它们扑楞着飞起,在血腥弥漫的山林中久久盘旋。 晴雪没有问静颜为何黎明才回来,也没有问她突然勃发的性欲为何如此地强烈,只柔顺地摊开身体,默默承受着她的挺弄。静颜身体出奇的亢奋,连夭夭也被弄醒,由她狠干一番。姐妹俩两张小嘴,三个肉穴轮番侍奉,静颜的兽根仍然坚硬如铁,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 晴雪见她阳火郁积,心下暗自担忧,跪起来柔声道:“龙哥哥,让晴雪和姐姐一起服侍你好吗?” 静颜放开手,疲倦地倒在榻上。晴雪和夭夭挽好秀发,两张小嘴一同吻住兽根。舔弄片刻后,夭夭张口含住龟头,晴雪的香舌则沿着肉棒向下舔去,从膨胀的肉结一路舔到阳具下方的花瓣上。 晴雪试探着用舌尖挑了挑那两片嫩肉,见静颜没有作声,便放低身段,顺着滑腻的肉片朝津口舔去。那津口仍如处子般狭窄,舌尖微一搅弄,肉穴便湿了。 夭夭吞吐的动作是纯熟无比,舌尖在龟头上时旋时挑,百般刺激着静颜的精关。而晴雪的小嘴则在玉户间游弋,香舌犹如灵巧的手指,撩拨着蜜穴每一寸嫩肉。 静颜被人当作女人淫玩了多年,却还是次享受到作为女人的快乐。不多时,她的玉体战栗起来,阳具与阴户同时震颤,忽然静颜两手一紧,按住姐妹俩的螓首,兽根跳动着将股股浓精射入夭夭喉中,与此同时,玉户也阴精泉涌,奔突的阳火与久积的阴精同时渲泄出来。 晴雪不仅舔净了阴精,连玉户内的蜜液也一并吮净。静颜托着她的粉腮,坏笑道:“好巧的小嘴,对女人里面那幺熟悉,是不是经常摸自己的小嫩屄啊?” 晴雪红了脸,小声分辩道:“人家哪有,都是爹爹……”她突然住了口。 静颜像是没听到她说的“爹爹”,若无其事地说道:“原来当女人这幺好,怪不得你喜欢被我干呢。” 晴雪伏在静颜怀中,轻声道:“晴雪喜欢被龙哥哥干。” 静颜安慰着晴雪,心里却不期然想到她的娘亲。那幺年轻,那幺动人的的女子居然被最宠爱她的亲哥哥切去四肢,只剩下一截光溜溜的肉段……想起她在地上蠕动的凄美姿态,静颜心头不禁掠过一阵寒意。 晴雪似乎感受到她的心思,怕冷似地拥紧她的身体,夭夭也依偎过来,三人紧紧拥成一团,听着彼此心跳的共鸣。天已经亮了,寒意却愈发重了。 见到紫玫,萧佛奴情绪好了许多,神智也清醒了几分。四肢瘫软的母亲和失去手脚的女儿并头躺在一起,小声交谈着。已经完全犬化的风晚华伏在摇篮旁的毛毯上,纪眉妩坐在旁边绣着一幅锦帕,不时抬眼望着那对亲密的母女,眼中流露出浓浓的爱意。飘梅峰四大弟子,只剩她还身体完好。这些年她作为紫玫的贴身保姆,一直无微不至地呵护着小师妹。 聊了半个时辰,萧佛奴渐渐倦了,纪眉妩放下针线,轻轻推起她的软椅,送她回房休息。出门又遇到了昨日那个女奴,纪眉妩怕惊动萧佛奴,只微笑着颔首致意。 那女子却迎上来,嫣然笑道:“纪娘娘安好。今天外面风和日丽,让奴婢陪贵妃娘娘散散心好吗?” “好啊。”纪眉妩把软椅交给了静颜,又嘱咐道:“娘娘身子弱,可要当心些。” 静颜脆生生应了声“是。”接过萧佛奴。 神殿外绿荫蔽日,碎石铺成的小径洁净如洗,蜿蜒伸向坡度平缓的山梁,正值酷暑,绿荫中却一片清凉,了无汗意,一路上和风习习,花香浮动。 “好香啊。”萧佛奴从昏睡中醒来,不期然看到满目葱茏,美目中顿时露出惊喜的神情。她常年深居宫中,难得有机会亲近自然,此时满心欢喜,高兴得笑出声来。 她的笑声就像小女孩一样充满了纯真的喜悦,让静颜禁不住一阵心悸。如此迷人的美妇却被永远囚禁在一具不能动作的肉体中,空等着年华逝去,该是种怎样的折磨? “那边宝蓝色的长廊,是幽明廊;再远一点,是月魄台;右边的,是麒麟别院……”静颜指点着散落在绿荫中的建筑,心头的悸动渐渐平息。 萧佛奴没有注意到她的声音越来越冷,她欣喜地望着一切,忽然仰起脸甜甜一笑,“你真好……谢谢你了。” 静颜声音一窒,她别过脸,娇躯忽然一震,脸色雪白。萧佛奴讪讪垂下头,芳心忐忑,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生气了。 从山峦上西望,不远处就是叶行南的丹楼。通往丹楼的小径上有座凉亭,此时一群人正在亭内等候。旁边一个少妇垂着头,孤独地立在树下,与众人远远隔开。 静颜犹豫良久,终于走过去,轻声道:“师娘。” 少妇惊慌地抬起头,怔怔望着这个姣丽的女子。她玉容憔悴,体态削瘦了许多,昔日灵动的美目如今只剩下一片苦涩,脸上有种大病初癒的苍白,很难想像她便是当日光彩照人的武林名媛,琴声花影凌雅琴。 良久,静颜说道:“恭喜。”声音又干又涩,殊无喜意。 一身新嫁娘打扮的凌雅琴脸上时红时白,最后屈身行礼,接受了徒儿对自己再嫁的道贺。当她屈身时,红罗长裙下露出雪白的小腿,想来也是依星月湖的规矩,上岛时脱了亵裤。 “尊夫是……” “妾身夫君复姓沮渠,名宝儿。”凌雅琴轻声答道。 静颜心头一阵剧痛。妙花师太在书中只说依公主吩咐善待凌雅琴,没想到却是把这位如花美眷嫁给了她的白痴儿子!师父尸骨未寒,师娘竟又穿上了嫁衣。 沮渠兄妹和他们生的白痴都不在亭中,清一色僧人打扮的玄武属下不怀好意地望着两,似乎在掂量她们肉体的份量。静颜僵硬地说道:“那要恭喜凌女侠再蘸了。” “多谢……” 静颜霍然转身,推起萧佛奴远远走开,没有回头再看一眼。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师娘会甘愿嫁给一个刚满十岁的白痴。她穿上新嫁衣的时候,是否想过师父还尸骨未寒?当她展开美好的身 体让一个白痴奸弄的时候,是否想过她曾经是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 萧佛奴见她走得飞快,早吓的合上美目,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把自己推到山下。耳畔风声越来越急,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忽然耳边响起了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萧佛奴的芳心一下子沉到了冰底。她宁愿摔倒十次,也不愿见她们一眼。 “好像是贵妃娘娘哎……怎幺?不认识我们了吗?” 萧佛奴勉强露出一丝媚笑,小声道:“姐姐好……” 白玉莺打量着静颜的神情,暗暗放下心事,笑道:“好面生的小姑娘……是新来的奴婢吗?” “奴婢静颜,参见两位护法。” 白玉鹂道:“你来伺候娘娘吗?好可怜呢……别看咱们尊贵的贵妃娘娘一幅观音模样,其实又脏又臭,比母猪还恶心呢是不是啊?贵妃娘娘。” “是……”萧佛奴小声道:“我是一头管不住自己屁眼儿,喜欢乱拉屎的母猪……” 静颜以为自己听错了,像萧佛奴这样天生优雅的贵妇,怎幺会拿这样肮脏的字眼来污辱自己?白氏姐妹同时笑了起来,她们俩曾是萧佛奴最早的贴身奴婢,看准了萧佛奴柔弱可欺,对她百般辱虐。她们俩能当上护法,一多半还是萧佛奴婉言乞求儿子,以摆脱她们的污辱。此时狭路相逢,萧佛奴又羞又怕,险些哭了出来。 “你没伺候过娘娘,不知道她有多脏呢。”白玉鹂掀开轻毯,拎着萧佛奴的脚踝一提,将她的下衣剥到腰间。萧佛奴粉白的下体光溜溜暴露在空气中,一条腿笔直抬起,另一条腿软绵绵垂在身侧,犹如待宰的羔羊般敞露出被尿布包裹的玉股。 白氏姐妹刚与沮渠展扬等人一同登岛,到了此间才知梵雪芍已被公主擒下。 小公主与她们素来不睦,无事连见也不见。白氏姐妹倒也乐得轻闲,自在岛上闲游。此刻遇上静颜倒也罢了,这萧佛奴本是姐妹俩多年的玩物,岂能轻易放过? 白玉莺将萧佛奴两腿掰到最大,麻利地解开尿布,讶道:“娘娘今天居然没有拉屎?” 萧佛奴两腿无法动弹,被摆成什幺样子就是什幺样子,她下体赤裸,大张着双腿,秘处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模样要多羞耻有多羞耻。以往白氏姐妹对她的凌辱多是在暗室,无论如何淫玩,她也咬牙忍了过去。可此时身处室外,虽然僻静,也保不准有人经过,若被男人看到自己的耻态,龙哥哥还会像以前那样疼她吗? 白玉鹂并指探入萧佛奴体内,在肉穴里粗暴地搅弄道:“贱货,多久没被人干了?” 萧佛奴疼得花容失色,哪里还说得出话来。白玉莺笑道:“妹妹怎幺忘了? 咱们的贵妃娘娘不喜欢走前门的,倒是一碰屁眼儿就发浪呢……” 白玉鹂吃吃笑道:“那次我说娘娘的屁眼儿能塞下一个拳头,他们还不信,也不想想贵妃娘娘的屁眼儿是被什幺干大的。若不是屁眼儿够大,怎幺能盛下皇上的龙根呢?” 姐妹俩一边说,一边抬着萧佛奴的两腿朝上推去,把她雪白的大屁股扳得朝天仰起,然后将雪滑的臀肉用力掰开。萧佛奴筋腱被抽,四肢分外柔软,一张粉脸夹在膝间,涨得通红,水汪汪的大眼睛急得几乎要流下泪来。 红嫩的菊肛在雪肉中缓缓绽开,随着臀缝的张开,肛蕾肛窦依次从菊洞中翻出,玛瑙般红艳夺目。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袖手旁观,她本想找个隐密的地方,将萧佛奴狠狠蹂躏一番,即使不把她当场奸死,也要将她干得神智失常,此刻白氏姐妹既然有兴趣玩弄,她自然是乐见其成。 “真是没有哎……”白手机看片 :LSJVOD.玉鹂细白的手指在萧佛奴肠道内掏摸着说道。 “那样怎幺能看得清?还是翻过来仔细看看的好。”白玉莺说着抓住萧佛奴的腰肢,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将那只肥圆的大白屁股高高抬起。 萧佛奴的屁股是静颜见过最诱人的美臀之一,雪滑的臀肉肥嫩无比,肌肤充满弹性,细腻得看不到一丝纹路,饱满得似乎要滴下汁来。她的臀沟很深,掰开后愈发诱人。圆臀中央的菊肛红艳娇嫩,让人禁不住生出一种兽性冲动,想插进去把她肥白的大屁股搅个稀烂。 白氏姐妹将萧佛奴屁眼儿撑开,对着阳光仔细翻检。深不见底的肠道被阳光笔直射入,肠壁蠕动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肠壁上鲜红的黏膜正在分泌出异样的汁液。 白玉莺有心让萧佛奴出丑,她托住贵妃的小腹,暗暗使力。不多时,只听萧佛奴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接着屁眼儿一阵扩张,从肠道深处挤出了一股黏稠的污物。 那股污物在肉眼可及的地方停了片刻,萧佛奴腹内搅疼,脸红得几乎滴出血来。她高高举着雪臀,圆圆的屁眼儿在阳光下时开时合,淫猥之极。突然间,萧佛奴一声闷哼,久蓄的污物在白玉莺操纵下破肛而出,箭矢般溅出丈许。 等喷出半数后,白玉莺突然撤回掌力,剩下的半数污物失去压力,只随着肠道的蠕动缓缓排出,顺着臀沟淌得萧佛奴满腿都是。 姐妹俩嬉笑着拿起尿布,将那些肮脏的污物均匀地涂在美妇白生生的大屁股上,笑道:“这才是一头母猪的屁股呢。” 萧佛奴挺着满是污物的圆臀被姐妹恣意污辱,泪水早已夺眶而出,却强忍着不敢哭出声来。 白玉鹂笑道:“又脏又臭的贱屁股只配吃屎……”说着她随手折断了一节翠竹,捏碎成竹筹,将萧佛奴臀上的污物尽数刮下,抹到无法合拢的肛洞里,朝里捅去。甚至将喷在地上的污物也挑回来,塞回萧佛奴的屁眼儿里。 刚刚排空的肠道再次被污物灌满,掺在里面的沙石一粒粒地磨在敏感的肠壁上,萧佛奴又是恶心又是痛楚,她呜咽道:“好姐姐……不要……” 片刻工夫,萧佛奴拉出的污物不仅被全部填回,反而还多了许多。沾满粪便灰土的肛门被撑得张开了,露出了脏兮兮的肠道。白玉鹂笑道:“自己的屎好吃吗?” 萧佛奴哽咽半晌,小声道:“好吃……”说着菊肛缓缓向往鼓起,肛内的污物随时都可能再次喷出。 “敢拉出来,就让你再吃下去!”白氏姐妹朝她屁股上唾了几口,然后把尿布塞在萧佛奴屁眼儿里,用竹筹使劲一捣。 萧佛奴“啊”的一声痛叫,拚命晃动着粉臀尖叫道:“拔出来啊,快拔出来啊……” 整块尿布几乎被全部捅肛洞入,臀缝中只露出一块布角和半指长一节竹筹。 她的直肠已被污物盛满,此刻再硬生生塞入这两样东西,肠道撑涨得彷佛要爆裂一样。 白氏姐妹对她的哀叫毫不动容,反而笑道:“母猪吃屎的屁股还怕这些吗? 再敢叫,就拉你去猪圈,用你的三个贱洞一块儿吃!” 萧佛奴顿时噤声,她 撅着饱受蹂躏的大屁股,一个劲儿流着眼泪。白氏姐妹扔下萧佛奴,笑嘻嘻离开,临走时悄悄给静颜使了个眼色。 夜间的惨案很快传至教中,仇百鳌的八名随从全部被人斩下头颅,示威似的摆成一排,蹊跷的是仇将军本人却不见踪影。几名善于追踪辨迹的帮众顺着林中的蛛丝马迹,一直寻到山脚,才找到几根沾血的骸骨和毛发,看上面的痕迹,仇将军竟似是被野兽生生咬碎吃掉。 夭夭气道:“姓梵的婊子居然还有帮手,公主,我去把他揪出来!” 晴雪折好书笺,随手放在一旁,吩咐道:“禀知京师,仇将军途中遇害,神教设法追查凶徒。” 潘天耀领命退下。夭夭见公主悠然饮着香茗,对仇百鳌横死只字不提,不由心下狐疑,她迟疑半晌,低声问道:“是不是龙姐姐……” 晴雪淡淡道:“仇百鳌作恶多端,仇家极多,哪里找得过来?就不必理会了吧。” 夭夭不甘心地问道:“龙姐姐真的是来……” “是来干我们的啊,”晴雪笑着打断她,然后撩起夭夭的长裙,将手伸到亵裤里抚弄着她的粉臀,笑道:“难道你不喜欢吗?龙哥哥昨晚好厉害,姐姐都被她干哭了呢。” 夭夭羞答答说:“人家是太高兴啦……” 晴雪指尖轻揉着她的肛蕾,笑道:“可惜只有这里。” 不多时夭夭的小肉棒就硬了起来,她娇喘着弓起了腰肢,扭头媚眼如丝地说道:“开苞是不是很好玩……” 静颜扶着萧佛奴悄悄回到温泉。她扣上门,小心地揭开锦毯,将萧佛奴肮脏的玉体抱了出来。然后将她半浸在泉水中,分开雪臀,缓缓拔出肛内的竹筹。萧佛奴哭得梨花带雨,肛洞被竹筹划出道道血痕,整只肥白的圆臀沾满了粪便的残留物,又脏又臭。 静颜无言地涤洗着萧佛奴的身体,直到那只雪臀变得又白又亮,显露出丰腻的肌肤。她轻柔地按摩着萧佛奴的小腹,将尿布从臀缝里慢慢拽出。萧佛奴伏在清澈的泉水中,雪白的肢体无力的漂浮着。胀痛的肠道缓缓蠕动了起来,混着沙土、血迹的粪便一点点排出,从雪白的双腿间流走。 肠道的痛楚渐渐消散,萧佛奴哭声也小了下来。她哽咽着小声地说:“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 静颜从纷乱的心事中惊醒过来,“为什幺呢?” 萧佛奴只道:“求你不要说……” 静颜淡淡地道:“娘娘受了这幺大的委屈,奴婢自然要禀知公主了,怎敢隐瞒?” “不要!”萧佛奴哭道:“如果皇上知道我那样子,会嫌弃人家的。” 静颜看了她半晌,忽然笑道:“娘娘其实是喜欢被别人糟蹋……对吗?” “不是不是……”萧佛奴急忙分辩。 静颜在她臀间摸弄着,笑道:“娘娘下面已经湿了呢。” 果然,萧佛奴玉户内一片湿滑,她的后庭早已被焚情膏改造成另一个性器,肠壁上的黏膜敏感之极,连排便也有快感。 萧佛奴还在辩白,静颜突然摀住她的樱唇,一手揽住的她的腰肢,用力压在她肥嫩的雪臀上。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52)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静颜没有再见到师娘,从丹楼出来,面色铁青的沮渠展扬便立即带人返回建康,甚至没有向公主辞行。只听岛上的帮众笑着说,不知道北神将中了什幺邪,把新过门的儿媳妇剥得光光的带上船,“真看不出来,那幺标致个妇人,下边给玩成那模样,松得连脚都能塞进去……” 静颜默默经过谈笑的人群,走进武凤别院。四镇神将分驻各处,在岛上各有别院,这武凤别院便是艳凤的居处,白氏姐妹不愿入宫,也住在这里。 “听说你很得公主的欢心呢?”白玉莺笑道。 静颜笑了笑,没有说话。白玉鹂拉住她的手,小声问道:“她知道你的身体了吗?” 静颜坦然摇头,“哪里会让她知道。” “那就好。”白玉莺抚住她的肩头,“在宫里下手太过危险,你想办法把她引到外面,趁她不备出手制住,到时挑了她的手筋脚筋,废去她的武功,你想怎幺玩就怎幺玩。”她笑了笑,“等你玩够了,姐姐们来帮你处理那个小婊子。” 静颜知道她们与晴雪心有芥蒂,但没想到会有如此深仇大恨。假如晴雪落到她们手里……静颜笑道:“我见识过公主的武功,我一个人可制不住她。” 白玉鹂看了姐姐一眼,欲言又止。白玉莺沉吟片刻,说道:“不用急,姐姐们明天要去龙城一趟,快则一月,迟则秋天,等回来再做计较不迟。” 白玉鹂踮起脚尖,下腹顶在静颜胯间研磨着轻笑道:“藏了这幺久,小朔这些天是不是憋坏了?” 梵雪芍被囚已经半月有余,静颜每日来与她交合,只字不提要如何处置她,竟像是把她当成豢养的私物,永远囚禁在不见天日的地下。 黑暗中,一只手伸来按在了肩头,接着那具熟悉的身体压在身上,只轻轻一拨,津口便湿了。坚硬的兽根顶住穴口,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深深进入体内。 每次被她强行进入,梵雪芍都痛不欲生。但静颜每次总能撩拨起她的快感,使她在战栗中一次次达到高潮。梵雪芍从未象现在这样憎恨自己的身体,它卑污而又下贱,使自己一次又一次蒙羞。 温凉的手指四处游移,爱抚着身体每一寸肌肤,很快肉体便屈服在她的挑逗下。静功被破,梵雪芍再无法保持心如止水的境界,她像女孩一样抽泣着摊开身体,迎合着静颜的抽送。 静颜沉浸在义母独有的体香中,紊乱的心湖渐渐平息。白氏姐妹已经离开数日,只剩艳凤还留在此间,却一直不见踪影。艳凤武功之高在星月湖不作第二人想,即使放眼天下,能与之匹敌的也寥寥无几。她又知晓自己的身份,万一透出风声,即使晴雪不加理会,自己也难以在星月湖存身。 当日她一时冲动,强暴了清醒中的萧佛奴,果然与她设想的那样,萧佛奴非但不敢启齿,甚至连见她都害怕,更不用说揭穿她的身体。这样柔弱的女人,等杀掉慕容龙之后,自然就成了自己胯下的玩物。但另一边,纪眉妩却与紫玫寸步不离,使她无法染指那个被截断四肢的肉段。要制住武功尽失的纪眉妩和无法动作的玫瑰仙子并非难事,但如何瞒过晴雪却大伤脑筋…… 梵雪芍渐渐迷乱,喉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媚声。忽然身上的玉体一动,静颜扬起纤指,发出一缕劲风。梵雪芍脸色发白,紧张地盯着黑洞洞的门户。她内功被制,感官与常人无异,眼前只有看不透的黑暗。想到自己与义子交合的羞态被人窥见,梵雪芍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叮叮叮”几声轻响,静颜打出的银针碰在了石壁上。刚才她并有察觉任何异状,纯粹是一种习武之人的直觉,感应到有人在暗中窥视。地宫的入口在大厅的太极图下,极少有人知晓,除了晴雪和夭夭,更不会有人敢擅自进入。那偷窥的究竟是谁呢?难道是错觉?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流水声淙淙传来。静颜怔了片刻,重新俯下身子,忽然失笑道:“娘,你夹得好紧……” 梵雪芍受惊过度,玉户紧锁,竟然夹得肉棒进退不得。她羞不可支地摀住粉颊,却被静颜一把抱住,深深吻住红唇。唇舌纠缠间,静颜伸手按住她的小腹,慢慢揉捏,使紧锁的玉户一点点放松,最后轻轻抽出阳具。 静颜抽送的动作加倍温柔,梵雪芍雪滑的玉体宛如夜色下的百合吐露芬芳,浓香四溢。畅美的交欢水乳交融般甜蜜,但静颜心头的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种子灵丹一丸足矣,自己半月来每日一丸,想来不致有误。身处险地,夜长梦多,应该早作决定了。花房忽然变得黏滑,静颜加快抽送,在花心狠顶数下,将精液射在梵雪芍剧颤的蜜穴内。 各地选送的处子陆续进宫了,星月湖属下控制的大小帮会始终保持在三百以上。道分六脉,房中一支正是星月湖诸长老、护法长修之术,选送处子入宫不过举手之劳。夭夭整日周旋在这些处子之间,寻找着合用的性器。 静颜一门心思都盯着纪眉妩,等待慕容紫玫独处的机会。这日傍晚,机会终于来了。 凤神将遣人送来请柬,邀纪妃娘娘叙旧。纪眉妩思索多时,终于妆扮一新前去赴约。艳凤自登岛以来,既未拜见小公主,也未问候紫玫。而晴雪也对她冷淡异常,彼此的芥蒂似乎比白氏姐妹还深。静颜对她们之间的恩怨纠葛不甚了了,也不放在心上,此刻夭夭在神殿挑选处子,晴雪去丹楼照看子女,宫中只剩下不能动的两宫娘娘,正是千载难逢的良机。 玫瑰仙子不喜焚香,室中只供了几束鲜花。她卧在摇篮中,脸侧摊着一册书卷,美目微闭,睡得正熟。远远望着她姣丽的面孔,静颜心头时而疾跳,时而沉静。一条锦帕掩在她残缺的身体上,那张海棠般香艳的睡容,有种令人窒息的美态。 静颜轻轻走到她身旁,俯身端详着她珠玉般的面容,慢慢硬下心肠,暗暗想着该如何下手玩弄这具没有手脚的肉体。或者可以把她挑在肉棒上,看她的肉穴能不能经住整具身体的重量;或者吊着她的丰乳…… 长长的睫毛忽然一动,睡熟的玫瑰仙子突然睁开眼来,朝她微微一笑,眼睛清亮得彷佛从未睡着。静颜心下暗惊,自己着实糊涂,她虽然没了手脚,但武功还在,离这幺近,她自然会发觉的。静颜连忙柔声道:“娘娘,要奴婢扶您起来吗?” 紫玫饶有兴味地望着她,似乎静颜才是失去四肢供人观赏的样子。静颜从未见过如此澄澈明净的目光,像是能从她眼中一直能望到心里一般。同样是不能动作,还保留四肢的萧佛奴怎幺也没有如此宁静的眼神,每当被人摆布她瘫软的肢体,萧佛奴都是含羞带愧,为自己不能见人的身子而羞耻。而紫玫却对残缺的肉体浑不在意,目光就像常人一样坦然,甚至还有几分捉摸不定的笑意。 “你是男人吧?”紫玫躺在静颜臂间嫣然一笑。看着静颜目瞪口呆的样子,她轻笑道:“你身上有男人的味道呢。” 静颜心头剧震,一把拧住紫玫雪白的柔颈,就想杀人灭口。紫玫静静地望着她,眼里满是嘲讽的笑意,还有一种无谓生死的淡然。 静颜缓缓松开手指,淡笑道:“玫瑰仙子果然不凡。” 紫玫笑吟吟道:“你身上好香呢,无论声音容貌, 还是走路的样子,都像个女人。可惜……”她目光移到静颜腰下,笑道:“它的味道太大了,翘得也未免高了些。” 静颜低头看去,才发现肉棒不知不觉挺出一截,连罗裙也被支起一块。她冷笑道:“奴婢不知检点,让娘娘见笑了。” “确实是不小心。在这里不能穿亵裤,也不知道把它藏好……”紫玫淡淡地道:“这样子怎幺能报得了仇呢?” 静颜心头一阵狂跳,寒声道:“你怎知我是来报仇的?” “不是吗?扮成女人进到这幺脏的地方,又千方百计接近我……”紫玫浅笑道:“难道不是要杀我吗?”她偏着头想了想,“我在外面好像没有仇家呢,多半是他做的了。” 静颜冷冷道:“你知道就好。慕容龙他杀了我父母双亲,我要杀他的妻儿偿命。” 紫玫轻叹道:“他作的孽太多了,我也不知道你是谁的孩子。呶,赶紧动手吧,现在逃还得及。” 静颜森然道:“你一个人怎比得了我父母双亲的性命?” 紫玫不耐烦地说道:“傻孩子,你以为自己能杀得了他吗?听阿姨的话,杀了我就赶紧离开,逃得越远越好。” 静颜抬手从摇篮上取下一枝红珊瑚,握在掌中。只听格格一阵脆响,再摊开手时,整枝珊瑚已经化为粉末。这珊瑚乃海中异品,坚逾铁石,她能徒手粉碎,这份功力着实不俗。紫玫却毫不在意地笑道:“我以前做得比你还好呢,可还是变成这个样子……好了,我见识了你的功夫,快些杀了我吧。” 静颜收回手掌,“这幺急着死,真的是不想活了吗?……好漂亮的身子,不好好玩玩怎幺行呢?”说着掀开了蔽体的锦帕,露出玫瑰仙子残缺而又完美的玉体。 纪眉妩立在艳凤身后,像奴婢一样给她揉捏着肩膀。艳凤闭着眼一动不动,忽然叹道:“没想到我这四个徒儿里,却是你最聪明……” 纪眉妩柔声道:“徒儿资质平平,怎比得了两位师姐和小师妹兰心慧质,惊才绝艳呢?” 艳凤冷笑道:“晚华不到二十岁便技惊江湖,剑法学得比我教得还快,现在不过是条母狗;那个贱货就不必说了,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连母狗也不如了。香远倒好,早早嫁了人,又早早成了寡妇,被人弄瞎了当狗玩,那三个傻瓜哪能比得了你的万一香远呢?怎幺没来?” 纪眉妩笑道:“林师姐又嫁人了呢。” “哦?”艳凤一怔,“谁会要她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纪眉妩抿嘴一笑,“师父也认识的,是咱们燕国的当朝重将,金开甲金大将军。” 艳凤大是奇怪,“金开甲跟香远仇深似海,他又手握着重权,要什幺女人没有,香远怎幺会嫁给他?” “说来话长了呢。去年秋天,住在宫里的林师姐突然怀了孕。皇上当时就命人把她活埋,让娘娘劝了下来。林师姐早就不再接客,身边只有太监宫女,这孕怀得着实蹊跷。” 艳凤笑道:“香远被人上得最多,连驴马都没少干她的烂屄,那时候没有怀孕,进宫反而大了肚子莫非是有人去奸娘娘,顺便把她也干了?” 纪眉妩知道师父深恨紫玫得宠,满门师徒,只有小师妹一个没有做过婊子,时不时要讥刺几句,她没接话头,只笑道:“林师姐以前是绝了经的,入宫后就没再服药。她一个人住在偏宫,确实是被人闯进来干了。但她当时没敢说,直到大了肚子才瞒不下去。” 竟然有人敢在宫里行奸,这胆量委实不小,艳凤好奇地问道:“是谁这幺大胆?” “林师姐也不知道,她瞎了眼睛,只知道那人是个男人,别的什幺都不知道了。皇上饶了林师姐性命,却不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娘娘护着师姐跟皇上越闹越僵。一直拖到今年春天,太医诊过脉,说怀的是个男孩,皇上更生气了,说要生个小婊子玩玩也就罢了,既然是男孩立刻就要打掉。” 艳凤道:“这跟嫁人有什幺关系?” 纪眉妩笑道:“这事不知怎幺就让金大将军知道了,硬着头皮说那孩子是他的。他跟林师姐仇恨极深,那次入宫,不知怎幺遇上林师姐,一时兴起又干了她一次,没想到这幺巧就让林师姐大了肚子。大将军一直东征西讨,没顾上成家养子,听说是个男孩,有些舍不得,才禀明了皇上,想要回这个儿子。” “要儿子也就罢了,香远做了那幺多年婊子,金开甲何必把了她娶回去,也不怕辱没了身份?” “林师姐以前被弄成那个样子,皇上也不会纳她为妃,娘娘就对金大将军说了,要儿子可以,但要把林师姐明媒正娶,接回去当夫人。金大将军没办法,只好答应。” 艳凤沉默片刻,嘲笑道:“人家是母以子贵,林婊子是母以子嫁。能当上将军夫人也是她的造化。” “可不是吗?我们离京时林师姐的儿子刚满月,金大将军笑得合不拢嘴,连带着对林师姐也有了几分情份。他渺了一目,林师姐两只眼都赔了他,又受了那幺多苦,如果看开了,未尝不是一桩好姻缘呢。” 艳凤冷笑不已,“好姻缘着实不少。你跟她一个为妃,一个为后,哪个女人能跟你们比呢?” 纪眉妩叹道:“我这个妃子只是空名,其实不过是娘娘的贴身丫鬟罢了。皇上给了我名份,只是让我尽心伺候娘娘。” “你伺候得真用心呢……娘娘变成那个样子,也有你的功劳吧。” 纪眉妩手指一僵。艳凤淡淡道:“你不做我也会做。只是我不明白为什幺会是你?” 纪眉妩冷冷道:“徒儿不知道师父说什幺呢。” 艳凤若无其事地说:“她对不起我们师徒满门,这是上天给她的报应,不关你的事,也不关我的事。她欠晚华的手脚、欠香远的一双眼睛、欠我的就了啊……可她欠你什幺呢?” 纪眉妩沉默半晌,轻声道:“她杀了蔡大哥。” 紫玫俏脸变色,寒声道:“我喊一声,保证宫里都能听到,你以为自己那点功夫比得了我女儿吗?我劝你还是快些走,不然等会儿想走也走不了。” “娘娘息怒……”静颜并起手指,夹住她的乳头平平提起,“想让娘娘安静的法子有很多,但这会儿宫里没人,奴婢倒想听听娘娘叫得 有多响呢。” 肥硕的乳球缓缓拉长,嫣红的乳尖被指尖捏得变形,除了慕容龙,紫玫从未被任何男人碰触过身体,此刻竟然被一个不男不女的淫物玩弄,不由玉容冰冷,美目生寒。静颜淡笑道:“娘娘的奶子好大呢,这幺嫩的肌肤,小心不要撑破了啊。” 静颜知道玫瑰仙子已经练成凤凰宝典第九层,但武功再高,四肢被截也不过是一段任人宰割的美肉,她有恃无恐,一手托着乳根用力抓下。丰腻的乳肉应手而陷,乳球上部鼓起,胀得几乎要迸裂开来。静颜左手握住了乳根,右手纤指翘起,按着小巧的乳头用力向乳球中捣去,微一用力,乳晕便即凹下,不仅乳头陷入乳肉,连手指也被吞没了一个指节。乳房本就敏感,此刻触及乳腺,更是痛彻心肺。紫玫咬紧牙关,疼得眉角微微跳动。 白腻的乳球彷佛被玉指刺穿,乳头被深深地推入乳肉中,外面看不到一丝红色。静颜翘着手指在香软的乳球内四处掏挖,笑道:“不知道把肉棒插到娘娘奶子里是什幺滋味咦?” 静颜目光一跳,只见玫瑰仙子小腹上突然浮现出一只滴血的凤凰,舒展的凤翼从乳球下缘一直伸到腹下,占据了半个躯干。奇怪的是光滑如脂的小腹上看不出任何伤痕,这纹身倒像是隔着肌肤刺在了肌肤之下。 忽然紫玫樱唇一张,吟唱般发出一声“杭昂”,语调先平后扬,余音拖得很长,声音并不大,但随着音调的抑扬静颜只觉心脏象被人握住,用力掏出,胸中顿时空落落一片。她浑身劲力一松,险些坐倒在地。 被捣得凹陷的乳球向外一弹,恢复了原状,乳头微微上翘,在沉甸甸的乳球上震颤不已。静颜没想到紫玫还有反击的余地,被她突如其来的一喝,心神立告失守,若这一声力道再强上几分,恐怕就要呕血当场。 紫玫没想到她武功如此不俗,自己十成功力的一喝,也未能使她受伤。静颜调息半晌,脸色才慢慢平复。她扶着摇篮狠狠地盯着紫玫,忽然抬手朝她身上抓去。手指刚递出数寸,不由“哎呀”一声娇呼,小腿剧痛。她忍痛低头看去,竟然是那条母犬张口咬在腿上。 静颜根本没有留意风晚华还卧在篮下,比起来这条手脚只剩下半截的玩物还不如一条雌犬有威胁。她抬腿将失去神智的风晚华踢到了一边,顺势封了她的穴道。风晚华身子侧仰,一直垂在身下的乳房翻起,乳上赫然露出一只贯穿乳晕的肉洞,竟然是被人把乳房也开了苞。 静颜好奇地挑起她的躯体,朝乳洞内掏去。风晚华痛的呜呜低叫,就像一只受伤的小母狗般凄恻哀鸣。紫玫使劲挪动躯干,嘴里叫道:“不要碰她!” 静颜回眸一笑,扔下风晚华,抬掌朝紫玫颈中拍去,准备封了她的哑穴,临了手腕微转,印向她腰间。紫玫秀发扬起,勉强挡了几下,最后还是被她点中章门穴,封了内力。与紫玫内力一交,静颜才发觉她的真气并不像自己想像中那幺充沛。她略一思忖,便即了然,晴雪未曾修炼便拥有凤凰宝典的真气,想来是紫玫传功的结果了。 她从摇篮中取出紫玫光溜溜的肉体,放在案上一边观赏,一边赞叹道:“娘娘的身子真是美得无话可说,没有了手脚还这幺漂亮,又白又细,好像一只玉瓶呢……” 紫玫静静躺在案上,光滑的躯干彷佛从未生过四肢一样完美,那具玲珑有致的玉体是如此完美,竟让人觉得其他女人的手脚都显得多余。丝绸般细滑的肌肤看不到一丝皱纹,宛如充满汁液般饱满。 静颜握住紫玫纤柔的腰肢,将她失去双腿的下体举到眼前,仔细欣赏着玫瑰仙子秘处的美态。她的下体红白分明,洁净异常,柔美的花瓣显出少妇成熟的艳红,嵌在白馥馥的玉股间,犹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光彩夺目。 紫玫又羞又怒,她早看出静颜心怀鬼胎,却毫不在意,甚至觉得能在哥哥的仇人手中结束生命,未尝不是件好事。可她没想到静颜的仇恨会这幺深,不但要取她性命,还要拿自己的身体泄愤。 静颜哂笑道:“好嫩的屄,不知道插起来什幺滋味。” 没有任何预兆,一个坚硬的物体便狠狠插入体内。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53)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秘处象被钝器捅破般一阵剧痛。紫玫娇躯收紧,疼得玉容失色。她知道静颜故意不点自己的哑穴,就是想听她哀叫的声音,于是咬紧了牙关,宁死也一声不响。 硬物在体内缓缓拖动,未经湿润的肉穴甚至无法容纳手指的进入,此刻被静颜强行插入,痛楚立刻从紧密的花房扩展开来,那种被人用异物侵犯的羞耻,使紫玫玉脸时红时白。由于乳房遮掩,紫玫无法看清她在拿什幺淫玩自己,但能感觉出那物体并不大,也不甚长,尖尖的彷佛一只楔子。 戳弄片刻,静颜才故作恍然地说道:“娘娘下边还干着呢,这样硬捅一定很痛……”她拔出那个物体,递到紫玫唇边,笑道:“娘娘先舔舔,弄湿了再插就不痛了呢。” 那是一柄精致的匕首,不过手掌长短,苍黑色的刀鞘由鲨鱼皮制成,上面有几个浅浅的凹痕。这是静颜最珍视的物品,当年被慕容龙杀父淫母遗弃在草原的时候,就是这柄不知何人遗落的匕首挽救了她的生命。这十几年中,它至少又救过静颜两次。静颜一直把它贴身佩戴,只有这样才会使她安心。 紫玫凝视着那柄匕首,美目异彩连现,缓缓道:“这上面有七颗宝石的。” 静颜一怔,当时在草原遇上一伙胡人,上面的宝石被他们挖走,早已丢失,连自己都快忘了。她冷笑道:“娘娘的眼力真好,能看出上面镶过宝石。可惜它们都丢了,不然插到娘娘屄里,磨起来一定很舒服。” 紫玫的痛楚稍减,闭目回忆道:“里面的匕首长三寸一分,宽一寸,脊厚三分,象牙为柄,上面镂着我的玫瑰印记。它像一块不会融化的冰,所以我叫它凝冰。”紫玫睁开了眼睛凝视着静颜,轻叹道:“好久不见了。你是龙掌门的儿子吧。” 她的声音又轻又柔,没有丝毫内力,但落在静颜耳中,却像沸腾的油滴溅在心头,惊疼得抽搐起来。她呆若木鸡地望着紫玫,不知道自己是梦是醒。 “和匕首在一起的,还有一壶水。外面是一块青布包着,青布角上也绣着一只玫瑰花苞,跟象牙柄上的一模一样。”紫玫笑了笑,“我这个样子,有很多时间想以前的事呢。有时就会想起在草原的时候,想起那个小男孩能不能活着走出去……” 自己早该想到的,晴雪那时的衣服上,不也有同样的玫瑰花苞吗?她说,那是她娘给她绣的……静颜艰难地动了动喉咙,“是你放的包裹?” “可惜太匆忙了,没有找到伤药。你的……” “是你救了我?”静颜没有回答,低声问道。 紫玫摇了摇头,淡笑道:“你不必那样想。我扔下那个包裹,并没有指望你能捡到。草原那幺大,你又那幺小,好像只有七岁……你的身体变了很多,这些年吃了很多苦吧?” 静颜干巴巴说道:“还好。” “那截木桩是你咬断的吧?龙夫人……”那根木桩粗如人腿,高及一人,龙夫人被穿在上面,必无生理,但紫玫还是期待他手上能少一分罪孽。 静颜干涩地说道:“死了。” 紫玫目光黯淡下来,良久才道:“难为你收敛了龙夫人的遗体,不至于使她暴尸荒野。” 静颜忽然流下泪来,“我娘的尸体被他们毁掉了,只剩了一对乳房,一对刺过字的乳房……” 紫玫不知道她还有这样的遭遇,不禁心下恻然。哥哥那一脚极是阴狠,虽然未取她性命,却毁了她的男根,伤了她的丹田。她小小年纪就成了孤儿,现在变成女人的样子,又练了一身邪异的武功,她是靠仇恨活着吗…… 紫玫道:“你可以杀了我为父母报仇。只希望你尊重我的身体。还有,不要碰我的女儿,她当时还没有出生,与她爹爹做过的罪孽没有干系。” 静颜怔了片刻,然后抹干泪水,收起匕首,“这个我留下了。”她将匕首放入怀中,然后展开锦帕,裹住紫玫赤裸的身体,将她小心地放回摇篮中。 静颜解开她的穴道,默默整理好一切,又将风晚华抱回摇篮前的毡毯上,最后低声说道:“谢谢你。”说罢转身离开。 紫玫卧在咫尺宽窄的摇篮中,眼前只有一块小小的石墙。她幽幽叹了口气,被禁锢在肉体中的灵魂失望地陷入沉寂。 静颜木然走出甬道,一路走出圣宫,走出神殿,走过潜幽石坊,一直走到湖畔,然后乘船出了星月湖,朝莽莽山林走去。她在山林中漫无目的的游荡,连荆棘勾破了衣衫,白皙的肌肤被划出条条血痕也没有发觉。 暮色渐重,在天地间一层层涂上黑色,直到模糊了山林与天际的界线。又是一个朔日,夜空无星无月,那温暖的黑暗象潮水一样卷拥着她媚艳的身体,彷佛要将她融入其中。静颜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四周起伏的山峦似乎都一模一样,关山叠嶂,早已找不到来时路。 静颜疲倦地坐在一株大树下,屈膝抱在肩间。很久她都没有这样放肆地席地而坐了,因为粗砺的山石会使肌肤变得粗糙,影响爱抚时的手感。她比任何一个女人都更为小心地呵护自己的肉体,时刻都将它们保持在最诱人的状态。因为那是她唯一的资本。它为自己换来了难得的武功,延续了她早就该结束的生命。同时也带来了数不尽的屈辱。 凸凹不平的山石顶在臀间,提醒着她曾经遭受过的羞辱。射入体内的精液彷佛毒药,从失身给柳鸣歧的那一天起,心底的仇恨就被这种毒药所滋养。射入体内的精液越多,仇恨就越邪恶,最后象妖兽一样膨胀起来,最终吞没了一切。 她垂首枕在膝上,痴痴望着地上的沙砾。每次出卖亲人,她都对自己说:那是上苍注定的交换,用父母、妹妹、师娘、瑶阿姨,来换取慕容龙和他的妻子、母亲、女儿……可最终她才发现,挽救了她生命的,是慕容龙最宠爱的妻子;自己最心爱的,是慕容龙的女儿。而能让自己报复的仇人只剩下慕容龙。为了他一条性命,却付出那幺多亲人的肉体和灵魂,可笑的是,自己至今还没有见过慕容龙的影子…… 自己像出卖肉体一样毫无廉耻地出卖自己的亲人,结果却什幺都没有换到。 一边是疼得流泪,一边还主动挺着屁股被人白白干了一次又一次,真是世上最下贱、最愚蠢的婊子!静颜手指颤抖着握紧匕首,死死顶在抽痛的心口。 一只温软的手掌轻轻放在肩头,晴雪柔声道:“龙哥哥,你怎幺走到这里来了?” 静颜像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稻草,扭身抱住晴雪的腰肢,只说了句,“我要回家……”便放声痛哭起来。 晴雪搂住她抽动的香肩,慢慢坐下,手指温存地梳理着她的长发,轻声道:“好啊,龙哥哥家在哪里?晴雪跟哥哥一起回去。” 静颜伏在她怀中,哭泣道:“我不知道……”是出生时的安定,还是宁郡的广宏帮;是九华山的凌风堂,还是流音溪畔的静舍……那些都不是她的家。 “龙哥哥喜欢哪里,晴雪就跟哥哥去哪里。” 静颜猛然抬起头,满脸是泪地叫道:“你为什幺要跟着我?你不知道我每次干你都想着报仇吗?我把你当成母狗、贱货……我只是在玩你吗 ?” 晴雪秀美的眼眸就像夜星一样闪亮,平静地说道:“晴雪就是龙哥哥的小母狗,小贱货,龙哥哥怎幺玩我都可以。” 静颜用力地推开她,大声吼道:“你不知道我是个混蛋吗?我在背巷里当婊子,撅着屁股让男人们干;我杀了跟我一起长大的妹妹,还剖开她的身体;我出卖师娘,杀死师父,投靠到仇人门下;我欺骗了瑶阿姨,把她们一家做成灯笼,我干了夭夭,干了你,还干了你外婆……你为什幺还要跟着我这个不男不女,脏透了的妖怪?” 晴雪缓缓走近,从怀里掏出一条洁白的丝帕,轻轻抹去她脸上的泪痕。静颜脸上的泪水越抹越多,忽然抓住晴雪的手臂将她推倒在地,尖叫道:“滚开!” 晴雪侧身跪坐在地上,静静凝视着静颜,目光中又是怜爱又是心疼。她扬起皓腕,轻轻拔下簪子,乌亮的秀发像瀑布般淌下,淹没了雪白的玉指。她松开衣带,夜色般纯净的黑色宫装从肩头滑下,露出粉雕玉琢的香躯。她张开双臂,莹白的肤光像乳汁般在玉体上流溢,轻声道:“龙哥哥,把你的不高兴都发泄在晴雪身上吧。” 黑暗中,少女赤裸的胴体一抔香滑的新雪,散发出满月的银辉,狂乱的天地间,只有那双眼睛宁静得彷佛一池碧水,可以包容她的罪孽,洗去她的悲哀。抚平她心底的伤痕……静颜呆了片刻,突然抱住晴雪,凄声痛哭起来。 薄雾四起,小舟漂在静谧的水面上,彷佛在云中穿行般轻盈。两个如花少女相拥而卧,在迷离雾色中静静随舟飘荡。 “为什幺喜欢我?”静颜在玉人唇角轻轻一吻。 晴雪闭着眼,呵气般软腻地说道:“人家是小母狗……” “为什幺喜欢我?”静颜认真问道。 晴雪的美目睁开一线,她搂着静颜的一条手臂,轻声地道:“世上只有一个你。” 静颜知道她有很多不快乐。五岁时那个玉雪般的小人,也许是她一生中最开心的时候了。静颜爱抚着她的粉颊,说道:“我不会再让你不快乐。” 晴雪甜甜一笑,勾下玉颌,将她的手臂拥得更紧了。 “我会对你好的。”静颜重复道。 晴雪皱起鼻子,“你连人家外婆都……” 静颜笑着压在她身上,“你外婆那幺媚,我忍不住。” “龙哥哥,不要再欺负我外婆好吗?”晴雪小声说道:“我外婆她……好可怜的……” 静颜俯下头,轻轻噬咬着她的粉颈,“我知道了。” 晴雪俏脸渐渐发红,忽然她想起了什幺,“哎呀”一声说道:“我忘了一件事:叶公公让你去丹楼呢。” 静颜心里打了个突,“什幺事?” 晴雪面露不忍之色,犹豫了一下才说道:“是夭夭找到了那个东西,叶公公想看看你的身体,探研梵仙子的手法。” 静颜笑道:“不会是把我剖开来看吧?如果不小心弄坏了,哥哥拿什幺疼你呢?” “不会啦……”晴雪小心地看着她的脸色,“龙哥哥,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那个女孩好小,才十四……” 静颜微微一笑,晴雪没有再说话,只用手指在她胸前划着圈子。静颜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枕着满舟的薄雾,淡淡道:“只能怨她命不好罢……” 刚走近丹楼,就听到叶行南一声冷笑,“你就是再练十年,也休想练成。” 楼内一片寂静,半晌一个女子道:“护法昔日曾言……” 叶行南不耐烦地打断她,“舍利之体千载难逢,纵然让你遇上,还需百药相济,更得灵心辅体,待受胎结实,再以仙酒点化珠胎……哼,诸事俱备也需穷一甲子之功,岂是易得?” 那女子又问道:“奴婢敢问护法,如能得到舍利体的珠胎,是否能弥补奴婢‘阴上加阴’的缺陷?” 晴雪脸上原本满是甜蜜的笑意,听到她的声音顿时冷了脸,似乎对这楼里的女子极是憎恶。静颜听出那女子正是艳凤,像是在询问叶行南修炼某种功法的别径。听到“珠胎”两字,她心有所动,正要细听,却被晴雪拉着避到一旁。 过了片刻,艳凤匆匆走出丹楼,她脸色阴沉,眼中不时闪过狠毒的光芒。静颜瞥见她两腿间湿湿的尽是淫液,似乎在丹楼已经淫兴勃发,可艳凤却把衣摆卷到膝上,裸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丝毫不顾忌他人的目光。 叶行南脸色本来就不好,见到静颜更差了几分。他指了指石榻,让静颜解衣躺在上面,自己研碎一粒药丸,一言不发地加上水,慢慢调和。晴雪一边帮静颜宽衣解带,一边说道:“爹爹昨天来了书信呢。” “哦?”叶行南顿了一下。 “爹爹说,沐爷爷想留在下就在这里歇歇也好。还说让西镇麒麟神将再向西移,进入吐谷浑境内。” “唔。”叶行南有些奇怪,他怎幺又关心起教里的事了。 晴雪笑了一下,“爹爹还跟我娘赌气呢,连问也没有问一声。”她尽量说得轻松,但心里却沉甸甸的。这样子僵下去,万一爹爹发起怒来,谁也不知道后果如何。 说到紫玫,叶行南神情温和了许多,“你娘可好?” “还好。昨天有些腹痛,纪妃揉了揉也没有大碍。”晴雪说着拿起衣衫,扶着静颜躺在榻上。 叶行南踌躇了一下,“夭夭挑中的那个女子多大年纪?手脚如何?”既然要剖腹取阴,自然是活不成了,如果能把她的四肢植到紫玫身上,也了了自己一桩心事。 晴雪知道他想问的什幺,摇了摇头,“我娘不会要的。” 叶行南叹了口气,用毛巾蘸了药液在静颜腹上慢慢抹拭。过了一会儿,他忽然冷笑道:“沮渠展扬那贼秃上次登门,莫说老夫再不行医,就算行医又怎会救他。” 晴雪静静听着,娘亲一生屡遭背叛,沮渠展扬就是其中一个。他设下圈套,将娘亲诱到洛阳,当时用自己胁迫娘亲的就是他。而斩断娘亲手臂的则是艳凤。 “他还带上了儿子,那白痴胎里受了淫毒,三焦不齐,就算能长大也是个废人。要治好原本也不甚难,可笑的是那对妖僧淫尼当心肝的宝贝儿子,却不是他的种,哈哈哈!”叶行南开怀笑道:“妙花当婊子太久,连孩子是谁 的都说不上来,她胎中带毒,万难将养子息,两个贱人作孽多端,命中注定是要绝后。听说沮渠刚给儿子娶了房媳妇,正落得一场空!” 静颜这才明白师娘走时为何遭到了那般淫辱,原来宝儿是个野种。那她回去后……腹上的麻木感渐渐扩散,静颜烦乱心神在浮沉中渐渐消散。 叶行南伸出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静颜腹侧,沿着经络潜心摸索梵雪芍行刀的微妙之处。晴雪紧张地看着叶行南的指尖,生怕他藉机伤了静颜。叶行南对紫玫母女呵护有加,对静颜却厌憎之极,尤其知道这不男不女的妖物玷污了晴雪之后,更是怒气勃发。若非晴雪婉言哀求,早将此事告知了慕容龙。 叶行南面色越来越凝重,他摸索良久,松开手指,叹道:“奇思妙想,浑然天成,好医术好医术,叶某自叹不如……” 晴雪连忙擦去静颜身上的药渍,一边等她慢慢醒转,一边好奇地说道:“那人医术有那幺高吗?叶爷爷不也能截肢植手,有偷天换日的本领吗?怎幺就不及那人呢?” 叶行南犹自赞叹不已,“方寸之间细入微毫,这双妙手堪称通神。你有所不知,此阴阳二物俱与丹田相接,彼此却泾渭分明,如此手段,老夫甘拜下风!” 他一生潜心医术,在星月湖寂寞多年,此时通过静颜的身体见识到那名医者的高明,惺惺相惜之余,顿时大起知己之心,只恨无缘与那双妙手相识,未免抱憾。 他不知道,那名医者此时就在他脚下二十丈的深处,正一遍又一遍切着自己的脉象,玉容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 梵雪芍在黑暗中无声地淌着眼泪,当眼泪流干了,她还木然睁着眼睛,痴痴望着室内凄清的珠辉。体内的化真散使她无力抵抗地宫的寒意,躯体就像身下的石榻一样冰冷。 静颜将一个青布包裹放在榻上,轻轻拉住梵雪芍的玉腕。流水的淙淙声使地宫愈发寂静,梵雪芍低低说道:“你要让我一直在这里住下去吗?” 静颜神情莫测地闪着眼睛,又拿起她另一只手腕。良久,她松开手指,斟了一碗清水,将一小瓶灰色的药末融在水中,喂梵雪芍喝下。到了这个地步,梵雪芍已经不再挣扎,她轻轻咳了两声,用指尖抹去唇上的水迹。 “不。”静颜嫣红的唇角忽然露出了一个真挚的笑容,“孩儿要送娘离开这里。” 静颜解开包裹,从里面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衣物。穿衣前,她俯下身子,在梵雪芍高耸的香乳上恋恋不舍的亲吻了一下,又把脸贴在她光洁的小腹上,像是倾听里面的声息般,久久地不愿离开。最后她抬头展颜一笑,扶起梵雪芍柔软的身体,将亵衣披在她曼妙的玉体上。 二十天来,梵雪芍次穿上衣物蔽体,却没有丝毫的喜悦,她空洞地睁着眼睛,木然任静颜摆布自己的身体。穿好亵衣,静颜搂着她的腰肢放在怀中,托起她的纤足,细致地套上亵裤。束上衣带时,她的动作愈发轻柔,彷佛是怕在白绫带上留下指痕般小心。 穿好衣衫,静颜拣出粉盒,先抹去梵雪芍脸上的泪痕,然后薄薄敷了一层香粉,接着用纤笔勾勒眉线,睫毛。她取出一支红蓝花淬制的花棒,在义母苍白的唇瓣细细涂上一层胭脂。梵雪芍因悲痛而失色的玉脸,在她手下一点点焕发出原来的光彩,然而她眼中的哀伤却丝毫未减。 静颜挽起梵雪芍的长发,从包裹里拿出一柄象牙小梳梳理整齐,仔细盘好,然后用一枝玉簪别在脑后。最后用小指蘸了一点胭脂,在她眉心轻轻一点。 静颜久久端详着面前光彩照人的美妇,秀眸中透出无限的依恋和眷慕。终于她站起身来,从怀里取出了一柄小小的匕首,放入包裹一并包好,有些苦涩地说道:“孩儿身边只剩下这个了……哦,那本孩儿本想烧掉,可最后‘蚌珠璞玉’一节孩儿一直不解,就带了来,结果丢了。其他东西,都埋在流音溪旁的山林中了。这柄匕首就给娘吧。” 静颜整理好包裹,提在手中,一手扶起梵雪芍,离开那间洒满泪水的石室,朝黑暗的另一端走去。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54)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地宫很长,静颜没有夭夭那样识路的天份,只能努力睁大眼睛,辨别她曾带自己走过的路径。梵雪芍走得很慢,长久的囚禁和折磨使她显得有些虚弱,不时轻轻咳嗽。 穿过废弃的宫殿,在黑暗中大约走了半个时辰,面前出现一道石门。与地宫其他建筑相比,这座石门显然是新制的。当沉重的石门缓缓推开,久违的阳光出现在梵雪芍面前。 “真的要我走吗?”夕阳下的山峦绚丽无比,梵雪芍的眼神却犹如灰烬。 静颜淡笑道:“孩儿已经把那件东西给了娘,当然要送娘离开,请娘在外面替孩儿照看。” 梵雪芍唇角颤抖起来,忽然扬掌打在静颜脸上,哭泣道:“你这个畜牲,为什幺要这幺做?” 余晖在静颜脸上映出一抹娇艳的红色,她张开口,声音象风一样轻,“娘,孩儿对不起你。无论能不能报仇,孩儿今生今世都离不开星月湖了。我欠了娘那幺多,今生无法报答,只好求娘再帮孩儿一次,孩儿来生一并还给娘……” 梵雪芍一手抚着小腹,伏在山壁上嘤嘤低泣。静颜柔声道:“孩儿已经无法自拔,可我龙家的血脉不能因我而绝。娘现在怀了孩儿的血肉,无论是男是女,都求娘保留孩儿这一点骨血。” 梵雪芍自幼修行佛法,禅心空明,不染埃尘,但静颜却像是她三生三世的冤家,从草原相救开始,到疗伤、改造身体……自己随着她越陷越深,直到被她用自己亲手植入的兽根夺去贞操,最后还怀上了她的孩子……她早有预谋要让自己受孕,不遗余力地利用自己的肉体,甚至还要为她养育后代。 “我不……我不……”梵雪芍辍泣道,她不敢想像自己挺着被义子弄大的肚子走在街头,会是种什幺样的羞耻。 静颜从后面搂住梵雪芍的腰肢,手掌温柔地放在她的小腹上,贴在了她耳边说:“星月湖这幺污浊,不应该是她待的地方。我不求娘教她武功,也不求她知道自己的身世,只求她能高高兴兴长大,无忧无虑……” 梵雪芍拚命摇着头,珠泪纷然而落。 “娘,替孩儿生下她好吗?”静颜最后一次拥紧梵雪芍,轻声道:“这世上只有你和她是干净的……” 石门轧轧转动,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之后。山野顿时一片寂然。天地间似乎只剩下梵雪芍孤零零一人,她再无力支撑身体,腿一软,伏在山石上尽情地哭泣起来。 平坦的小腹一无异状,但她知道,有一粒不该播下的种子正吸食着自己的血肉,在体内飞速成长。过不了多久,腹部便会隆起,腰身变得臃肿,连走路都有困难。十个月后,带发修行的她,就会生下一个没有父亲的孩子。 “回南海去,到一个无人的荒岛上……”梵雪芍抚着小腹,心头又是痛恨又是委屈,还有数不尽的伤心。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俱空,度一切苦厄……”一个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念的是梵文。 梵雪芍愕然抬首,只见不远处站着一个白衣女尼,她头戴尼帽,肤若凝脂,双目光彩澄然。“阿弥佗佛,”那女子稽首行礼,温言道:“施主满腹忧苦,可否由贫尼代为解脱?” “雪峰!”梵雪芍双目中透出无比的惊喜,站起身来。虽然多年未见,她还是一眼认出了自己的知交好友,在江湖中失踪十余年的雪峰神尼,“我找了你好久,你怎幺会在……” “贫尼也寻了施主许久,几乎踏遍南海,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你我前世有缘呢。”雪峰神尼喟然叹道。 梵雪芍伸出的手指一僵,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雪峰神尼的装束一如当日,言语举止也无半分不妥,然而她沐浴在落日下的身影,却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 雪峰神尼似乎没有看出梵雪芍的异样,片尘不起地缓步行来。但梵雪芍却看出她的腰身无意中轻轻扭动,那姿态在她身上显得如此……淫荡! 梵雪芍已经恢复了五成功力,当即朝后退去,与雪峰神尼拉开距离。雪峰神尼仍是面带微笑,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从容道:“多年未见,雪芍风采犹胜往昔连跟人通奸都学会了,看你被插的浪样,连佛祖也心动呢。” 梵雪芍玉脸一红,旋即变得惨白,原来她一直都在暗中窥视自己的丑态“你究竟是谁?” “贫尼法号雪峰,不过……”雪峰神尼微微一笑,“投入星月湖后,我又有了个名字,叫艳凤。”说着她雪白的僧衣中透出一层凄艳的红光。 梵雪芍冲天而起,脚尖在石壁上一点,身形已拔高数丈。十余年前,自己较艳凤便略逊一筹,此时她身现红光,显然是凤凰宝典又有精进,突破了困挠她多年的第七层。自己被囚多日,武功恢复还不及半数,此消彼长下,万难与她相抗。 艳凤腰肢一拧,“嗡”的一声金石震响,缠在腰中的日月钩闪电般挥出,绷紧的钢索赤红流溢,专破内家真气的月轮彷佛一条毒蛇,狠狠咬在梵雪芍肩头。 半空中爆起一团凄艳的血花,梵雪芍袖衫尽碎。左臂被锋锐如刀的钩轮齐根斩断,断肢掉在尘土之中。梵雪芍没想到她甫一下手便如此狠毒,剧痛下顿时凄声惨叫,不足五成的迦罗真气竭力保住心脉未受重创,再无力它顾。艳凤右手微旋,月轮疾挑而起,灵蛇般缠在梵雪芍颈中,顿时勒住了她的惨叫,接着翻腕将她拽下地来。 梵雪芍玉容惨淡,残存的右手挽着颈中的钢索,艰难地咯着血。她左肩鲜血狂涌,碎衣下露出大半只雪腻的香乳,被鲜血染得通红。艳凤缓步走到浑身浴血的梵雪芍身旁,一脚轻轻踏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柔声道:“多年不见,雪芍还未叙旧就急着走吗?放心,我可是最会照顾孕妇了呢……” 暴雨时至,湖水与天水相接,将整个星月湖浸在一片汪洋之中。龙静颜翠袖尽湿,鬓角一缕秀发贴在玉颊上,不时滴着雨珠,身后的花树被暴雨摧折,掉了满地的零花碎叶。 晴雪投子笑道:“龙哥哥,你输了呢。” 静颜凝神望着棋盘,竟然是一条大龙中腹被困,虽然还差着十几手,但生机已绝,此局再无力回天。沉吟良久,静颜唇角忽然露出一丝笑意,胸有成竹地拈起一枚黑棋,点在盘上。 棋势至此,只能将大龙留作劫材,死中求存,她这一着小尖点在白子的棋筋处,虽然巧妙,但棋形已经定式,落一子气便紧上一口,纵然是平常棋力也不会应对有误,何况晴雪? 后来晴雪与叶行南复过这盘棋,走到大龙被困时,叶行南便断言黑棋会中盘告负,绝无机会。晴雪依样走出了小尖一手,叶行南哂道:“困兽犹斗,徒落下乘。”晴雪笑而不言,走出了黑棋接下来的几着,果然是大龙安然成活,白棋崩溃,就此投子认负。叶行南盯着黑棋半天没回过神来,最后一把掀了棋盘。 晴雪笑道:“龙哥哥不想开劫吗?”说着左手挽住衣袖,右手食中二指拈起白子。手指刚刚递出,便被静颜挡住了,晴雪妙目圆瞪,眼睁睁看着静颜落子如飞,黑棋一连行了三步,将白棋棋筋生生地拔掉,顺便破了角上的眼位,点杀白角。 “你输了呢。”静颜笑盈盈放下 黑子。 晴雪玉手举在半空,那枚白子还拈在指间,盘面已经乾坤倒转,再没有白棋落子的余地。 “你耍赖,”晴雪指着黑子说:“这里该我下了,还有这里,这里……” “这几个点我想要啊……”静颜抓住晴雪的纤手,笑道:“说,你把它们都让给哥哥了。” 晴雪嘴唇微微一动,忽然又停住了。 静颜讶道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咦?脸怎幺红了?”她握住晴雪的玉指,只觉指尖冰凉,连忙把她抱过来,柔声道:“冷吗?”两人在岛上散心,突遇暴雨,便携手在亭中对奕暂避。这场雨下得极猛,虽然有亭檐遮蔽,纷飞的雨雾还是打湿了衣服。她们却都无心运功护体,只觉这样淋得湿透,倒有种难得的平常体会。 晴雪贴在静颜耳旁,小声说道:“这样子下棋,像是龙哥哥……欺负人家一样……” “还让你掰着屁股说,龙哥哥,再插深一点是吗?” 晴雪红着脸点了点头。静颜咬着晴雪小巧的唇瓣,呢哝道:“愿不愿意跟哥哥这样下棋呢?” 晴雪受逼不过,婉转说道:“愿意……” 静颜握住她的香肩,肃容说道:“愿不愿意嫁给我?” 晴雪一愕,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龙哥哥,你要娶我吗?” 静颜认真答道:“是的。我要娶你。” “我……我跟爹爹……还生过两个孩子……”晴雪眼圈发红,细声道:“人家……做哥哥的小母狗就够了……” “我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还做过婊子,你嫌我脏吗?” “不不。”晴雪连忙摇头。 静颜将她拥在怀里,“我们都一样呢。以前的事有什幺关系?我娶你,把你当妻子,只要我们在一起快活就好。”她低笑一声,“说不定我们还能一块儿给孩子喂奶呢。” 晴雪破啼为笑,在静颜背上打了一拳。静颜搂着她水一样柔顺的娇躯,心里不期然想起另一个怀着自己骨肉的妻子。 夭夭脸色苍白,正抱着枕头沉沉入睡。她下体赤裸,股间包着纱布,两腿被一条横杠撑得大开,以免触及伤口。静颜在她身旁坐了片刻,见她双乳隆起,已有正常女子大小,透过纱衣,能看到两只小小的乳头,像花苞一样鲜嫩。 夭夭的身材比晴雪略显修长,一双玉腿又直又白,让人忍不住搂在怀里摩挲把玩。“龙姐姐……”夭夭朦胧睁开星眸。 静颜指尖点在她唇上,微笑道:“好好歇息,等伤好了,姐姐再陪你玩。” 夭夭呼吸急促起来,腻声道:“先干人家后面……” “小淫妇,碰坏了就不好玩了呢。”静颜按住她的睡穴,轻轻用力。夭夭闭上眼,脸上红潮渐褪,不多时便发出香甜的酣声。 星月湖太玄殿铜柱上曾镌有两列大篆,据说是立派宗师玄妙子亲手刻成:天一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星月湖自玄妙子于周赧王三年入居以来,至今已垂千年。教内等级森严,以宫主为至尊,合于太一;其下为左右使者,合于阴阳两仪;再次为三护法,应天地人之象。这是教内最尊崇的职务,往昔星月湖极盛之时,这六职号称介于人仙之间,尊荣无比。 再往下是麟、凤、龟、龙这四镇神将。四神将以二十八宿为翼,各树门庭,汉时西镇麒麟神将曾横跨绝域,将西域三十六国尽数纳入麾下。神将之下分别是五行长老、六合供奉、七星使者,往后才是散居各地的行主、香主,控制着大小数百个帮会。即使九华剑派这样声威显赫的大派,在星月湖眼里也仅是一名香主的属下。 星月湖属道家一脉,历代宫主都潜心修真,绝不以妻女为累。再兰心慧质,美艳绝伦的女子在教内只算是修炼的器具,毫无地位可言。许是千年流毒所积,百余年前,星月湖突起剧变。一个末等淫奴灵犀彩凤,不知如何修成了教内密卷,于太冲宫主座前接连斩杀十七位高手,居然安然逸去。 星月湖无数次遣人追杀灵犀彩凤,反被她斩杀殆尽。灵犀彩凤六年间纵横天下,甚至以一己之力独挑四镇神将,犹如风卷残云,结果凤龟两位神将惨死,西镇妖麟、东镇媚龙两位神将各自远赴异域,音讯俱无。直到她杀入星月湖,血染圣宫,最后太冲宫主放下断龙石与之同归于尽,才销声匿迹。 经此一役,星月湖元气大伤,七星使者以上所余不过三五人,四镇神将就此空悬。没想到数十年后又出了一个女子,阴眉瑶。她本是教外淫奴,处心积虑十余年,竟然做到了宫主的位置。当政后,她立即大开杀戒,除三护法外,星月湖精英竟是为之一空。 慕容龙执掌权柄后,教内元气略有恢复,但他打破历代宫主禁令,踏足江湖之外,教内高手大多随之离开终南。因此到了慕容晴雪手里,星月湖护法尚全,四镇神将倒是新增了南镇的艳凤、北镇的沮渠展扬,五行长老只有两名,再往下就付之阙如了。 仅次于宫主的阴阳使者自阴长野失踪以来,空缺已近四十年,众人几乎忘了教内还有左右使者一职。谁都没想到,慕容晴雪会突然下令,晋升了两位使者。 两仪右使为阴,新晋的阴右使并非教内资格最老的护法叶行南,也不是功高名重的当朝太师沐声传,竟然是小公主最不喜欢小人妖夭夭。 但夭夭虽说没有慕容的姓氏,终究也是前任宫主的骨血,晋升使者也算不得意外。而位次更高于她的阳左使居然是一个入宫仅数月的淫奴,就令人大感意外了。 从淫奴到星月使者,就好比是街头乞丐一夜之间变成了当朝宰相,种种猜测不胫而走,有人说那女子是前宫主的新宠,有人说她与小公主和夭夭一样,同是慕容氏的骨血,还有人猜测她是昔日远走东海的媚龙神将之后,新近重返神教,背后有着偌大的势力。 静颜仍像往常那样深居宫中,对背后的种种传言毫不在意,她只关心什幺时候能见到慕容龙。 静颜没有再碰过萧佛奴。有时她会去帮纪眉妩照顾紫玫,陪婴儿般卧在篮中的紫玫说话解闷。纪眉妩对这个美貌少女印象极好,每次静颜来都含笑相迎。而紫玫每次见到静颜,却是颦起娥眉,一脸的不耐烦。 这天紫玫藉故支开师姐,劈头问道:“你怎幺还不走?” 静颜浅笑道:“这里是我的家啊。” 紫玫诧异瞪大眼睛,“你是个男人啊,万一走漏风声,没有人救得了你!” 静颜垂头想了半晌,忽然单膝跪下,认真说道:“阿姨,我想求你件事。” 紫玫板着脸说:“我什幺都帮不了你。如果想听劝告,很简单:赶快离开星月湖,不要再想报仇了。” 静颜摇了摇头,“不。我是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紫玫愣了一下,努力抬起柔颈,“你刚才说什幺?” “我说,我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 “去死。”紫玫干脆地答道,躺回篮内闭上眼不再理她。 静颜放缓 语调,“我是认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紫玫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我们慕容家的女人身子都不是自己的。晴晴给她爹爹生了两个孩子,才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身。” 静颜固执地说:“阿姨,你答应吗?” 紫玫气道:“你以为我们晴晴是三岁的孩子吗?她就算要嫁人,也是嫁一个男人!你要不怕死,自己跟她说好了。” “晴雪已经答应了。” 紫玫睁开眼睛,奇怪地看着静颜,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她疯了。 “我说,晴雪已经答应了。我想应该再告诉阿姨一声。” 紫玫脸色沉了下去,一字一句说道:“我绝不会让女儿嫁给你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阿姨,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 “滚开。”紫玫涨红了脸,扬声道:“三师姐,让晴雪到这里来。” “是的。” “是的……”对母亲所有的疑问,晴雪都这样回答。 “娘,晴晴不想惹你生气。”晴雪轻声地道:“但晴雪真的不能没有龙哥哥啊……” “哥哥?她哪一点像个男人?”紫玫憎恶地瞥了静颜一眼,“她甚至不能算一个人!你真的是想嫁给这种怪物,跟她过一辈子吗?” “是的。”晴雪静静答道。 紫玫怔了半天,最后疲惫地合上眼,无力地说道:“这件事还是让你爹爹定夺吧。” 静颜笑容有些僵硬,她知道紫玫肯定不会轻易同意,但没想到她会这幺不留情面。晴雪却显得很开心,一直在偷偷地笑。静颜撇了撇嘴,“笑什幺?看到我被骂很高兴吗?” “不是啊。”晴雪抱住她的手臂,“龙哥哥肯跟娘说,晴雪真的很开心。你好大胆,不怕我娘知道了告诉爹爹吗?” “怕什幺?大不了我把你拐走,远远地卖到山里,能生孩子肯定能卖个好价钱。”静颜叹了口气,“我是想名正言顺地娶了你,免得你委屈。” “好傻的哥哥……”星月湖从来没有人讲过世俗礼法,晴雪以前也只觉那些琐碎细务迂腐得可笑,此刻才感受到礼法背后的庄重和认真,她扬起脸,说道:“谢谢你,龙哥哥。” 静颜沉吟道:“要不我去洛阳向你爹爹当面求亲……” “不要!”晴雪吓了一跳。 静颜见她吓得脸都白了,不由一笑,“我当然不会的。唉,可惜你娘不肯答应。” “其实我娘心最软了。我猜她已经答应了,娘只是提醒还有我爹爹。” 晴雪在门前停下脚步,深情地望着静颜,“有没有父母之命晴雪都不在乎,只要龙哥哥有这份心意,晴雪就很开心了。” 静颜拥着她的腰肢,推开玉门。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跪在榻上,正低头看着什幺。静颜捏了捏晴雪的手腕,让她留在原处,自己悄悄走近。 夭夭的红裙、亵裤都扔在了一边,下体光溜溜跪坐在榻上,膝间放着一面银镜,她正分开腿,用指尖小心地剥开秘处,认真审视羞处的每一个细节。夭夭见过的女子性器不计其数,但这一个与众不同,它完全属于自己,是自己肉体的一部分。 叶行南的手段果然了得,那只性器与夭夭下阴接合得天衣无缝,就像她生来就有一般。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阴茎无法象静颜一样缩入腹中,不得不挑出了一截。好在夭夭阴茎生得小巧,未勃起时,翻开包皮的龟头,就像一个红红的小肉粒卡在花瓣间,比一般女子的花蒂更鲜艳醒目。 “你也来看。”静颜叫来晴雪,将夭夭抱在怀中,曲膝支着她的粉臀,把她一条腿架在肩上,让羞处完全暴露出来。 晴雪还有些不敢相信她身上真的有了女人的器官,翘着手指在花瓣上轻轻碰了碰。夭夭腻哼一声,两手掰着玉户极力分开,好让她和龙姐姐看得更清楚。 柔软的花瓣张成浑圆形状,能看到红艳的嫩肉一层层围着玉户底部的蜜穴。 静颜举膝将夭夭的下体抬得更高,指尖点着滑腻的蜜肉,将肉穴分开一线。 晴雪扶着夭夭的膝弯,举目朝她股间望去,笑道:“姐姐还是处女呢。” “在哪里在哪里?”夭夭吃力地勾起头,想看清自己珍贵的处女膜。 “呶。”晴雪举起银镜,只见娇红的嫩花间,张着一个细细的肉孔,肉孔深处嵌着一点隐隐的浅白,宛如柔弱的花蕊。 “这就是人家的处女膜哎……”夭夭张着粉腿,爱不释手地在银镜上抚摸,忽然她扬起了脸,兴奋地说道:“龙姐姐,夭夭有处女膜了,你快来给人家开苞吧!” “不行。”静颜摇了摇螓首。 “啊?”夭夭失望地垮下小脸,“为什幺?” 静颜一粒粒解着她的衣钮,“女人的次,要在新婚之夜在洞房交给丈夫的。”她抚摸着夭夭光洁的躯体,柔声道:“姐姐要在娶夭夭那天,在夭夭身子下面垫块白布,再给夭夭开苞……让你爹娘都知道,你的次是给了姐姐。” 夭夭开始乐得晕晕乎乎,听到最后一句差点儿没吓得晕过去,“好姐姐,千万不要让我爹爹知道!” 静颜笑道:“怕他打你吗?” “他会……他会干死夭夭的……”想起爹爹那根狰狞可怖的巨阳,夭夭不由打了个寒噤,悄悄合上双腿。 “你们的爹爹有那幺可怕吗?” 姐妹俩同时点头,两张俏脸都绷得紧紧的。静颜失笑道:“好了好了,我真的相信了。夭夭张开腿,让妹妹把你的小肉棒亲出来。” 晴雪俯下身子,将那只小小的龟头含在唇间,温柔地舔舐着。静颜将夭夭平放在榻上,走到晴雪身后,抓住她的衣领朝下一扯,只见谨严的黑色宫装一褪到底,露出一段雪滑的玉体。静颜撩起薄裙,将怒涨的兽根狠狠插在晴雪温腻的肉穴内,这才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 晴雪顺从地摇动玉臀,用嫩穴套弄着坚硬的兽根,夭夭的小肉棒在她唇间渐渐勃起,处子的玉户中散发着一股湿热的气息。静颜将晴雪双手在她背后握好,一手按着她的头颅,让她亲吻夭夭的下体,一边挺动着下腹,干着晴雪白净的美臀。 静颜调笑道:“公主束手就擒了呢,这幺听话。” “我和姐姐都是龙哥哥的俘虏,”晴雪柔声道:“我们的身子和一切,都是龙哥哥的。”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55)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两只其白如雪的粉臀翘在半空,被一柄翠玉杆连为一体。晴雪与夭夭四手相握,上身仰起,雪乳高耸,殷红的乳尖一跳一跳,晃得人眼花缭乱。纤柔的腰肢玉环般弯下,撅着粉嫩的小屁股不住撞击。两只雪球似的圆臀时开时合,红嫩的菊洞宛如两朵雏菊遥遥相对,彷佛两只红艳的小嘴,柔美多姿地吞吐着光滑的翠玉杆。 夭夭长发披在肩头,朦胧的美目半睁半闭,香舌舔着红唇,媚眼如丝地腻哼着。不知她用了什幺药物手段,短短两个月,乳房便膨胀数倍,与静颜已相差无几,这样长下去,纵然不及紫玫的肥硕,也能与梵雪芍相媲美。飞速生长的乳肉撑紧了皮肤,使乳球显得分外饱满。静颜恣意揉弄着夭夭的乳球,将她挑逗得时而媚叫,时而痛呼。 “好骚的小母狗啊。”静颜被她的媚态挑起挑起欲火,捋住她的秀发挽在手上,挺起下腹,将兽根放在她唇旁。 “姐姐的味道真好闻……”夭夭娇喘着张开小嘴,将那根散发着野兽气息的阳具含在口中。她享受般闭着眼,娇艳欲滴的唇瓣裹紧棒身,滑腻的舌尖熟练地挑弄着龟头。 静颜俯身抱住夭夭浑圆的臀球,向两旁分开。只见雪嫩的臀肉光滑如脂,中间一截光润的翠玉从菊肛笔直伸出,又钻入前方那只美臀的臀缝中。姐妹俩年纪只差了一月,夭夭早产,算来几乎是同时受胎。两只白生生的小屁股都是晶莹如玉,相比之下,晴雪一分天然的柔美,而夭夭则多了一分媚艳。静颜越看越爱,抬手在晴雪臀上轻轻一拍。 不待吩咐,晴雪便抬手分开了雪臀,将插着翠玉杆的肛洞剥出来,让静颜赏玩。 晴雪虽然长在星月湖,但受到母亲教诲,举止庄重,极少做出这样淫荡的动作,此时主动掰开屁股,静颜不禁心头一荡,脱口赞道:“好乖哦。你怎幺知道我想看呢?” 晴雪含羞道:“哥哥就喜欢看晴雪的……屁眼儿……” “还有呢?” “还有……那里……” “这里吗?”静颜纤手伸到晴雪股间,抹着丹蔻玉指没入花瓣,在温润的穴口内轻轻戳弄,“还有吗?” 晴雪回过头来,“还有人家的嘴巴……乳房……” 静颜手指轻柔地彷佛拔在晴雪心头,“你身上的一切我都喜欢。哥哥喜欢晴雪整个人。” 晴雪咬着唇瓣,美目水光闪动,娇嫩的花房在她指下悄然绽开,蜜汁从静颜指尖滴下,淌在雪白的大腿上。 四目交投间,身下忽然一紧,夭夭小嘴更卖力地吸吮着兽根,静颜失笑道:“小母狗吃醋了呢,来,让姐姐好好疼你的小屁眼儿……” 夭夭伏在榻上,撅起雪臀,让静颜从背后插入。晴雪仰卧在两人身下,双腿张开,秘处对着夭夭的小口,自己搂着姐姐的腰肢,仰起脸,将她的小肉棒含在口中。三个人交叠在一起,静颜压在夭夭背上干着她的屁眼儿,一手把玩着她的乳房,一手搂着晴雪一双玉腿;夭夭被夹在中间,一边撅着屁股让好姐姐奸弄,一边低头舔弄着公主的玉户;晴雪双腿扬起,那柄翠玉杆还插在肛中,斜斜挑在粉嫩的臀缝间,她眼睛正对着姐姐被龙哥哥猛干的屁眼儿,嘴里噙着她玉坠似的小肉棒。 夭夭的小肉棒越来越硬,不多时便一泄如注。晴雪挺起雪乳,用香软的乳肉抹去那些蛋清似的精液,然后扬起头,一边用乳房揉弄夭夭的肉棒,一边伸出舌尖,从姐姐肉棒根部开始,沿着她新植的玉户,舔到被插得发热的菊肛上,接着掠过静颜怒涨的兽根,亲吻着她的睾丸、花瓣、菊肛…… 夭夭休养半月,菊洞愈见迷人,静颜有心让她多快活几次,插到她丢精还未罢手。没过多久,夭夭娇呼一声,又一次在晴雪乳间喷发出来。 静颜笑道:“小母狗,姐姐今天要把你搾干净……” 夭夭顾不得亲吻晴雪,她抱着被干得发紧的屁股,极力迎合着静颜的抽送,浪叫道:“姐姐,好姐姐,再插深一点……干烂小母狗的屁眼儿……” 赤红的兽根在肛洞中捅弄得炽热无比,静颜股间磨擦着晴雪的俏脸,兽根直进直出,连肉节都挺入其中,将夭夭小巧的屁眼儿干得彻底翻开。 浪叫声中,夭夭的声音忽然一窒,玉脸奇怪地红了起来。静颜转过了她的俏脸,问道:“怎幺了?” 夭夭不好意思地小声道:“姐姐插得太深……人家想尿尿……” 晴雪“扑嗤”一声笑了出来,静颜也笑道:“你尿啊。” “不行……公主在下面……” 晴雪在她龟头上亲了亲,说道:“没关系的,姐姐就尿在晴雪身上好了。” 夭夭红着脸憋了半天,一滴尿也没有挤出来。静颜用力一挺下腹,狠狠插进她菊肛里,笑道:“姐姐帮你挤出来。” 一连捅了数下,那根静若处子的小肉棒,终于挤出一滴清亮的水珠。静颜插得愈发用力,随着兽根在肠道的挺动,夭夭股间白嫩的小肉棒一颤一颤地尿了起来。尿液在晴雪乳沟里越聚越多,最后顺着玲珑的玉体纵横淌下。 起初的尴尬过后,夭夭尿液撒得越来越快,她翘着屁股,被静颜干得“咦咦呀呀”叫个不停。静颜彷佛要搅碎她的屁眼儿一般,小腹撞在她的粉臀上,顶得啪啪作响。没等尿液流尽,那根小肉棒忽然一颤,伴着尿液射起精来。 欢笑声中,静颜托起晴雪的玉体,与姐妹俩并头而卧,紧紧搂抱在一起,三对乳房来回磨擦,肌肤间没有一丝空隙,滑腻的乳球在身前滚来滚去,再分不清彼此。她们的身子都被阳精淫液打湿,雪滑的肢体纠缠在一起,散发出妖媚的淫光。 晴雪和夭夭轮番奉迎,竭力伺奉着静颜的兽根。兽根愈发赤红,棒身乍起密如蛛网的血管,带着浓重的野兽气息狠狠捅入晴雪香软的蜜穴内。晴雪秘处蜜液泉涌,宛如一朵多汁的牡丹,被兽根肆意摧折。 兽根在体内猛然一胀,晴雪努力地挺起下腹,颤声道:“哥哥,射在晴雪里面……” 静颜吻住她的唇角,柔声地道:“先姐姐,后妹妹,下次哥哥再射在你里边吧。” 静颜抱起体软如绵的夭夭,分开她的双腿,将那只处子的阴户小心剥开,然后从晴雪体内拔出阳具,龟头浅浅顶入津口。夭夭朦胧中觉出异样,口齿不清地说道:“好姐姐……你要给人家开苞吗?”说着挺起阴户。 “小心,不要弄破了……”静颜连忙按住她的腿根,两根中指拔开花瓣,将精液射进她鲜嫩的玉户内。 “流进去了呢。”晴雪笑着松开手指。 夭夭合上腿,皱着鼻子说道:“人家还是处女,姐姐就射到人家里面……” 她捧着静颜的纤手夹在股间,腻声道:“好姐姐,人家乖不乖?” “好乖呢。” 夭夭满脸幸福地依偎在静颜肩头,拉着晴雪道:“我们是不是最乖最听话的小母狗?” “不是。”夭夭愕然举目,只见静颜认真说道:“晴雪是我的结发妻子,你是我最宠爱的小妾。我要娶你们姐妹。” 夭夭还在发怔,晴雪已经拉着她的手放在静颜掌中,轻声 道:“妾身每天都会脱得光光的,等夫君临幸。” “好啊。”静颜托起夭夭的下巴,吻了吻她的红唇,“我的小妾呢?” 夭夭不争气地红了眼睛,“好姐姐,好姐姐,人家让姐姐开苞一千次,一万次……永远都当姐姐的小妾……” 静颜没有使用种子灵丹,夭夭却顺利地怀上了孩子。次呕吐是在给静颜口交的时候,当时谁都没有料到她是怀了孕,静颜还以为是自己的兽阳气味太大了,心下颇有歉意。待见夭夭呕吐不止,才发觉有异。静颜跟梵雪芍耳薰目染,也略通脉象,一切之下才发现夭夭竟然是有喜了。 叶行南得讯大为得意,一改往日的倨傲,每日亲来给夭夭诊脉,将诸般细微变化一一笔录下来,待整理后再汇入星月湖的璇玑密府。唯一遗憾的是,夭夭的阳具不能像静颜一样缩入腹中。叶行南推敲多时,也未能找出其中的妙微,他自负医术独步天下,此番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对那位神医大为倾倒。几次想询问静颜那人的下落,最后还是没能拉下老脸。 慕容龙一直未曾露面,甚至连慕容冲、慕容灵一双儿女也不闻不问。他如此冷淡,萧佛奴固然是心头惶然,连纪眉妩笑得也有些不自然了。紫玫却满不在乎的,似乎忘了自己的丈夫般,绝口不提慕容龙。 转眼到了秋末,夭夭已经怀胎三月有余了,腰身越来越粗笨。她妊娠反应极强,一吐就是半个时辰,吐得小脸发绿,几乎将胆汁也吐了出来。各种安神养胎的补品流水价送来,她却一口都咽不下去。 静颜见她病恹恹的样子也觉心疼,每日陪着她嘘寒问暖宠溺万分。自从怀胎之后,夭夭的女性气息越来越足,连母亲萧佛奴的婉转柔媚也依稀有了几分。有时撒起娇来,那媚态入骨的诱人模样,连静颜也忍不住心旌摇曳。 夭夭对腹里的小生命疼爱之极,甚至还张罗着学起了针织女红,要给未出世的孩子做襁褓。但此事太过骇人听闻,眼见肚子越来越大,夭夭干脆谎称出外办事,悄悄地深居宫中,除了叶行南以外,外人一概不见,连萧佛奴和紫玫也瞒过了。 这日紫玫突然来了兴致,唤上晴雪,让她去请外婆,说要一家人泛舟湖上。 萧佛奴含笑应允,由她服侍着梳装整齐。夭夭知道后也满心想去,可惜不好抛头露面,只能拉着静颜,让她保证等自己生完孩子一同再去,才松了手。晴雪一个从人未带,她和纪眉妩自去照顾萧佛奴,让静颜亲手服侍紫玫,一行六人迤逦出行。 静颜知道晴雪是有心让她去亲近母亲,但紫玫对她不理不睬,她也只好默不作声。紫玫还是卧在篮中,萧佛奴却弃了软椅,像正常人一样由晴雪和纪眉妩扶着,款款而行。其实她两腿浑不着力,只能摆出个样子来。 同行还有风晚华,紫玫怕师姐磨破皮肤,给风晚华断肢上都包了软皮,又用宽松的罩衣遮住身体。风晚华对身上的衣服颇不习惯,一边爬一边撕咬,紫玫不得不隔一会儿便喝止一声。风晚华还能听出她的声音,被紫玫一喝便安静片刻。 但不多时又去撕咬,刚出了神殿,她便咬碎了衣襟,露出半截身子,连摇摆的乳房也清晰可辨。紫玫无奈之下,只好让晴雪把她也抱进摇篮,跟自己卧在一处。 紫玫用锦幛遮住身体,只露出一张玉脸,但那只仅有半人长短的摇篮,却明白无误地显示出她身体的残缺。紫玫游目四顾,轻叹道:“上次来星月湖,晴晴只有两个月大。那时岛上烧得面目全非,没想到竟然又回复了原貌……湖山真是易改呢。” 静颜忽然接口道:“其实人也可以改的。” 紫玫怔了一下,似笑非笑地说道:“当然可以。你瞧我们师姐妹,不都变了吗。” 静颜以前行走江湖时,还不时听说飘梅峰诸女的名头,现在她们的样子…… 她咬了咬嘴唇,“其实还可以变的。” 紫玫不再理她,抬眼向远处望去,入目的红幡使她禁不住“咦”了一声。晴雪讶然举目,只见武凤别院的朱雀七星幡迎风招展,在空中飘扬出刺目的猩红。 晴雪挑起眉头,“她来了多久?” “有……有四个月了吧手机看片 :LSJVOD.。”静颜也没想到艳凤还留在岛上,她的神府位于南海,按理说早该返回南方。她既不理会宫主,也不说有什幺事,就这幺若无其事地住着,也是一桩奇事。 武凤别院门前人影绰绰,远远望去,依稀是几名六七岁的童子正被带入院。 晴雪奇道:“怎幺会有这幺多童子?” “听说凤神将让人寻觅六岁的男童送到别院,”纪眉妩婉言解释道:“可能是寂寞吧。” 无法生育的女人想收养些孩子也在情理之中,但如果是艳凤就另当别论了。 晴雪沉下脸,“我去赶她离开。” “不必了。”紫玫淡淡收回目光,“她喜欢留在这里,就留下好了。” 纪眉妩腾出手,替紫玫掩了掩锦幛,“起风了呢,小心着了凉。” 也许纪眉妩不知道,她们见到的男童已经是第十批,总共一百二十名六岁的男童被带进武凤别院,却没有一个出来。星月湖诸般邪功异法甚多,昔日太冲宫主修炼还天诀,甚至还用了千余名女童的元红,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不放过,因此艳凤收罗男童的举动,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但艳凤此时并不在武凤别院,而是在叶行南的丹楼。 叶行南面无表情地躺在椅上,手里拿着一卷医书。艳凤跪在一旁,捧着一对肥嫩丰腻的豪乳,包着老人干瘦的脚趾,细心揉捏。三个月来,她每天都要到丹楼请安问好,像奴婢一样尽心伺候叶行南,极尽谄媚。 发黄的书卷掉落下来,老人鼾声渐起,竟是睡着了。艳凤丝毫不敢怠慢,仍捧着两团柔腻的乳肉用心搓弄,连脸上的媚笑都不敢稍懈。 一个戴着金冠的小男孩从后堂走出来,好奇地盯着艳凤。艳凤侧脸看去,却是皇上的太子,她脸上笑眯眯的,心里却恨不得把这个俊秀的男孩一口吞下去。 这个孩子本来应该是她的,可慕容家那些淫贱的女人,不仅抢走她的孩子,也抢走了皇上对她的宠爱。 艳凤的乳房又大又软,白花花的乳肉滑腻无比,乳头伸得极长。慕容冲越看越是好奇,爬到艳凤身上,伸出小手揪住乳头就拽。发黑的乳头应手拉长,韧韧的弹性十足,果然好玩。接着又摸到了乳头里镶着的金刚石,只觉硬硬的十分有趣,使着力想把它挤出来。他自幼习武,手上力道与常人无异,艳凤疼得粉面发白,但怕惊动了叶行南,只咬着牙不敢作声。 冲儿抓着她的乳房玩了一会儿,又爬下来摆弄她的屁股。艳凤外阴极其地肥硕,湿答答又黏又滑,冲儿越玩越高兴,干脆拉开小衣服,掏出发硬的小肉棒朝她臀间戳去。艳凤被他玩得 兴起,便翘起臀部,引导着冲儿进入体内。 叶行南一声冷哼,睁开眼来,喝道:“冲儿!那个是天下最脏的贱货,不许碰!” 冲儿不乐意地嘟起嘴巴,他还不会系腰带,就踢掉裤子,光着小屁股回到后堂。 艳凤媚笑道:“护法说的是。贱婢不敢勾引小主子。” 叶行南拿起医书,对她浑不理睬。艳凤等了片刻,小心地问道:“请教叶护法,舍利涤净之后又该如何?” 叶行南淡淡道:“静养。” “那……血蚕何时使用?” “重至三斤即可。” “多谢护法指教。”艳凤恭恭敬敬磕了头,起身退下。 回到武凤别院,艳凤立即挑了三名男童带入了密室。这些孩童生肖都一模一样,连出生的季节也力求一致,因此都一般大小,看上去像是一模子印出来般玉雪可爱。 密室形如太极,由一道齐膝高的石堤分为阴阳两半,右侧掩藏在帷幕之后,左侧黑色的鱼眼上放着一段雪白的物体。 “这是什幺?”一个胆大的孩子问道。 “很久以前,世上有一位佛祖,他死了以后,身体里炼出了许多很漂亮的小骨头,叫做舍利子。这个就是一枚舍利。” “是死的吗?” “这是肉身炼成的舍利,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艳凤随口引了句经文,笑眯眯道:“她没有死呢,你摸摸看。” “哇,好软……” “是热的!” “还会动……”三个孩子不断发出惊呼。 那段美肉微微起伏,椒乳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梵雪芍左臂的伤口已经消失,因为她整条左臂都已不存在了假如静颜看到这一幕,她会先杀掉艳凤,再杀掉义母,最后在无穷悔恨中杀掉自己。同时消失的还有梵雪芍的右臂、左腿、右腿……她躺在平滑如镜的石案上,凸凹有致的香躯就像从黑色的大理石中浮出的玉雕,晶莹剔透。 四个多月前,静颜送她离开,希望怀了身孕的义母能在远方保留自己的一份的血脉。她不知道,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进了星月湖之后还能离开。更不知道佛心妙骨的义母,竟被她昔日的好友做成了一枚天女舍利。 梵雪芍眼耳鼻舌身种种意识都被制住,声色香味触觉完全丧失,神智陷入出生前的混沌之中,只留有心头一点灵光不灭,在需要时还能唤醒她那被封闭的意识。 艳凤柔声呵哄着脱下三个孩子的衣服,然后把他们放在木盆中,洗得干干净净。孩子稚嫩的身体又细又滑,艳凤抱起一个孩童,贪婪地嗅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奶香,忽然张嘴含住了他的小肉棒。 那孩子痒得格格直笑,粉嫩的小脚丫踩在艳凤乳房上乱蹬。艳凤一边用手掌爱抚着孩子,免得他受惊,一边用舌尖灵巧地翻开包皮,将嫩嫩的小龟头吸吮出来。 那男童笑声停止,脸色渐渐发红,眼看他快要哭出来,艳凤立即封了他的哑穴,唇舌加紧使力。一股邪异的吸力顺着精管透入体内,催动着蛰伏的精元,忽然猛一使力,将男孩纯净的童精一古脑都吸了出来。 那男孩两条嫩嫩的小腿一阵哆嗦,小脸变得粉白。另两个孩子却还在盆中嬉戏,脸上满是纯真无邪的笑容,丝毫没留意同伴在这个阿姨怀中经历着什幺样的遭遇。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56)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被封闭的意识从混沌中缓缓浮出,梵雪芍觉得身子很轻,好像一丝飞絮,在虚无中悠悠浮荡。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为何入睡。她睁开眼,却什幺都看不见。 朦胧中,有人托起她的脖颈,接着一张带着腥气的嘴巴热热覆在唇上。梵雪芍厌恶地皱起眉头,舌尖闪避着不与那张嘴碰触。但她的闪避毫无力气,香舌只微微一动,便被人吸住。接着一股黏稠的液体从那人舌上滑落,涌入喉中。那股液体充满甜腻腻的腥味,淌过喉头时变得发苦。她极力地挺动舌根,想把它吐出来,但那人舌尖一搅,将她的舌头压得动弹不得。 雪白的喉头微微滑动,将腥膻的黏液吞入腹中。那人的舌头在她口中搅弄多时,等她完全咽下黏液,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接着一个女声在耳边低笑道:“这幺美味的童子精,真是便宜你了……” 梵雪芍玉脸发白,接着喉头呃呃连声,几欲作呕。她一生茹素,饮食有半点不洁都不愿沾染,何况是吞下一个男童的精液。顿时翻过身子,伏在石案上呕吐起来……身子一动,她才发现自己什幺都没碰到,手脚就像消失般毫无知觉。 梵雪芍嘴唇颤抖起来,她试着一提内息,立即发觉自己的经络已经被完全改变,真元还在,却无法调动,它脱离了身体的控制,旁若无人地自行运转,维持着肉体的生机。她所熟悉的血脉也同样变得陌生,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带着炽热的痛楚,似乎体内流动不是血液,而是滚水。她恐惧地惊叫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被剥夺了。 那个温柔的女声款款响起,“睡得好幺?如果不是到了时辰,真不想唤醒你呢……” 自己睡了多久?这段时间发生了什幺?她是谁?声音听起来好熟悉……梵雪芍怔怔听着那个声音。 “这十几年来,我踏遍南海,就是为了你这舍利之体……已经好久没和你聊天了,雪芍,我知道你听得见的……” 她想起来了,这个女人曾经是她的好友。那时她还是个出家人,以超卓的武功被人尊称为雪峰神尼,门下四名弟子惊才绝艳,名动江湖…… 十六年前,武林中人都以为避居世外百余年的飘梅峰,会从这一代起正式踏入江湖,跻身与大孚灵鹫寺和九华剑派齐名的一流门派。但这一切刹那间烟销云散,昔日种种如梦如幻如露珠泡影,转瞬消逝得无影无踪。飘梅峰诸女尽数落入魔窟,雪峰神尼也在历尽磨难之后易名艳凤,成为星月湖最令人恐惧的杀手。 星月湖没有清规戒律,艳凤尽可以纵情淫欲,日子过得十二分的惬意。但她心里始终有一个地方隐隐作痛,那就是。艳凤毕生修炼飘梅峰这门神功,费尽千辛万苦才在失身于慕容龙之际突破了第七层。那时她与宫主日夜双修,亲密无间。没想到此后十余年她的再无寸进,却是自己最心爱的小徒儿慕容紫玫一气练成第九层凤清紫鸾,夺走了宫主对她的宠爱。 艳凤又嫉又恨,设计把艳冠群芳的玫瑰仙子弄成四肢俱无的废人,可由于她的子宫被夺胎花毁去,最后一关阴上加阴再无修成的可能。艳凤想尽办法,甚至夺去萧佛奴的女胎化为己用,依然毫无结果。她百般哀求,才从叶行南口里得知了一种借助舍利之体修成宝典的法子。 此法要先挑选一名身具至阴之体的女子,以智慧与宁静使其养成灵心;同时还要让她长年浸淫于百药之间,令其血通脉顺,气息迥异常人这样才能得到一具舍利之体。 要得到舍利之体已是千难万难,但这只是步。第二步要破去舍利体维护多年的贞洁,让她与男子交合,受胎成孕;然后再改变她的经脉,以血蚕、药酒加以点化,在此过程中需要保持舍利之体的绝对安静,使酒液能融入血脉,激发其体内的异状;同时还要保持她心头一点灵光不昧,直到胎儿在母体成熟。最后在八个月时取出女胎,化为己有才算大功告成。 此法繁难之极,除了可遇不可求的运气之外,还要无比的耐心,即使一切顺利,也需要一甲子的时间。 艳凤立时就想到了梵雪芍。这位女神医内外双修,灵心慧质,简直就是舍利之体的不二人选。十余年来,她踏遍南海,可梵雪芍就像消失般,没有任何的音讯。如果动用星月湖的势力,要找出香药天女并非难事,但艳凤心里有鬼,只在私下找寻,除了私交甚好的白氏姐妹之外,没有透露半点风声。 得知梵雪芍的出现,艳凤欣喜若狂,更妙的是那个死人妖不仅帮她给梵雪芍破体授胎,而且还鬼鬼祟祟把她送出星月湖,这一切都便宜了她这个躲在背后的黄雀。 制住梵雪芍后,艳凤立即封闭了她的感识,截断了她的四肢,依照叶行南的指点逐步改换了她的经脉。此时舍利之体即成,才唤醒了沉睡达百日之久的香药天女。 指尖在颈下一点,真气透入体内,这本来是制住哑穴的平常手法,但在梵雪芍身上却起了截然相反的效果。 “呀……”惊叫声冲喉而出,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梵雪芍自己也吓住了。 梵雪芍怔了一下,颤声问道:“你在我身上做了什幺?” “你猜……”艳凤笑吟吟爱抚着她的小腹。 从她手掌的动作,梵雪芍觉察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更羞人的是那小腹的弧线,圆圆的,光滑的隆起那是一只妊娠的小腹,自己正露着怀孕的腹部被人玩弄…… 羞耻之际,梵雪芍忽然意识到腹部的曲线过于突出,她记得自己刚刚受胎,可腹球却像……她习惯性地去切自己的脉相,究竟是三个月还是四个月,是男是女,触手就能知晓。 “啊!我的手!”梵雪芍尖叫着,眼球拚命转动,却无法睁开。她曾经有一双灵巧无比的玉手,假如把天下所有人的手都排列下来,梵雪芍那双堪与神仙媲美的妙手,即使不排,也绝对在前五名之内。可现在自己竟然失去了它。 梵雪芍心疼得像要裂开一般,她大口大口喘着气,泪水滚滚而落。究竟是谁夺走了自己的手,残忍地毁掉了自己? 艳凤得意地欣赏着她徒劳的挣扎,手掌从小腹到肋下在她体侧缓缓游走,贴着光滑的肌肤畅通无阻地摸到颈侧。当手掌掠过肩头,梵雪芍突然沉默下来,接着睫毛下沁出几滴晶莹的泪花,她终于明白自己的身体少了什幺。 艳凤抚摸着赞叹道:“你的迦罗真气真是神妙,伤口恢复得这幺好,光滑得简直就像没长过手一样……” 梵雪芍无声地淌着眼泪,娇红的乳尖在哽咽中不住颤动。 艳凤柔声呵哄道:“没关系的,我会照顾你的,帮你洗浴、饮食……还有排便。”那只手突然按在腹下,指尖探入秘处,在敏感的嫩肉上一捅。 “啊!”梵雪芍连忙合紧双腿。但下肢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肢体可以阻挡她的侵入。恐惧与羞耻竞相扑来,梵雪芍玉脸时红时白,泪水涟涟。 艳凤格格娇笑道:“雪芍害羞了呢。”她将梵雪芍抱在怀中,坐在石几上,用胸乳磨擦着她的粉背,柔情款款地说:“这样多好啊,身子轻了好多。好可爱呢……” 梵雪芍的乳房本就丰润肥硕,此时沁了乳,愈发饱满沉重,与艳凤傲人的双峰 差堪彷佛。艳凤下巴勾着梵雪芍的肩头,像审视自己身体那样审视她的玉体。 透过乳峰中的腻沟,能看到一抹白腻的隆起。艳凤玉体突然变得炽热,她轻轻抚摸着那只怀孕的小腹,眼中流露出万般怜爱。恍惚中,两具身体似乎合二为一,就像一个刚刚怀孕的美妇,在无人处独自抚摸着自己的小腹,欣喜中还有甜蜜的希冀。 艳凤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怀里的肉段一边流泪,一边挣扎,却并没有任何声音。艳凤心下暗暗赞佩,平常女子到了这个地步纵然不疯也会止不住大喊大叫,梵雪芍竟然连哭声都压抑住,这份修为果然不俗。 她抱起梵雪芍,笑道:“还有两道点心没吃呢。怀着身孕要注意饮食,我给你准备的可是珍贵的童子精呢。” 眼睛忽然张开,光线透过睫毛上的泪花,闪烁着七彩的光芒。满眼都是白色的,弯曲成奇异形状的房间由纯白的石块砌成,低垂的帷帐是云一般的白纱,只有一张浑圆的石几,黑得彷佛一口枯井。 蓄了青丝的雪峰神尼宛如换了一个人般,平添了许多妖娆的神态。她右手牵着一个俊秀的小男孩,身上不着寸缕,露着白光光的美肉,骚媚入骨。那男孩看上去只有六岁,干净得就像一幅水墨画,他纯净的目光好奇地望过来,使梵雪芍羞惭得不敢抬头。 艳凤让小男孩坐在石几上,然后搂着梵雪芍俯下身去,把男孩还未发育的小鸡鸡含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在嘴里。男孩笑嘻嘻晃着小腿,似乎被阿姨舔得很开心。 梵雪芍被艳凤压在身下,听着耳边吸吮的啾啾声,不由面红耳赤。最初的惊悸过去之后,她已经明白艳凤断绝自己所有可能的机会,无论是挣扎还是反抗,都毫无意义。她不明白的只是:艳凤为何要对待自己。 “他还只是个孩子……” 艳凤吐出湿漉漉的小肉棒,笑道:“这样的童子精才精纯,不然你怎幺能把孩子养这幺好?” 原来这段日子自己一直是靠男童的精液为生梵雪芍又干呕起来。但她胃中早已空空如野,精液入喉便被吸收,什幺都未呕出来。 艳凤大力吮吸几下,然后将沾着唾液的小肉棒递到梵雪芍唇边,笑道:“新鲜的童子精,最补身子呢。” 梵雪芍呕吐未止,便被艳凤捏开了牙关,把男童勃起的小肉棒塞到了口中。 “不……”梵雪芍吃力地摇晃着香舌。竟然让一个六岁的男孩把精液射到嘴里,只想一想她就羞忿欲绝。 但她没有选择。那根小肉棒就在她唇瓣间跳动着喷射起来,温热的液体喷溅在口腔中,一缕缕滑落,将香舌浸在一片黏滑的腥甜中。 梵雪芍美目含泪,眼睁睁看着艳凤拿起小肉棒,在她柔软的唇瓣上仔细地揩拭,将童根上的残精一一抹入口中。 “很好吃的啊。”艳凤将射过精的小肉棒放在嘴里,津津有味地舔舐着,半晌才吐出来,嫣然笑道:“还有一个呢。” 两个用过的男童被送出密室,等待三日后再次使用。剩下的一个见同伴都已离开,不禁有些害怕,怎幺也不愿乖乖坐着让阿姨亲他的小鸡鸡。艳凤哄了半晌不见效果,脸色顿时变得狞厉。她把那个男童按在几上,张口咬住他的童根,鼓劲一吸,硬生生将他的元精整个吸出。 男孩疼得大声哭叫,却被艳凤按住动弹不得。艳凤一手捏着梵雪芍的下巴,一手托着男孩粉嫩的小屁股,只见白色的元精从稚嫩的小鸡鸡中不断涌出,流到下方娇艳的红唇中。 童精越流越多,几乎灌满了梵雪芍的口腔,她被迫伸直喉咙,任由童精滑过食道,流入腹内。忽然精液一淡,转眼变得血红。梵雪芍惊恐地瞪大眼睛,那股血泉溅在唇上,就像烧红的铁水烫得她心头抽痛。 哭叫声渐渐微弱,精尽血流的男童挣动越来越轻,最后打了个哆嗦,身子静止下来。艳凤撩起帷幕,一股浓重的血腥立刻重重压来。她抓起那个男童,随手丢入帷后,只听啪的一声,似乎扔在了一滩肉泥上。接着一阵虫豖的异动响起,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叽叽声…… 艳凤若无其事地放下帷幕,笑道:“你吃完点心,这会儿该我吃了呢。” 湖上的风很大,充满肃杀意味的秋风从山峦的缺口泻入,将两侧的山林吹拂得一片金黄,但秋风未及处仍是葱茏满目,一层层色彩鲜明。秋高云淡,宁静的星月湖在阳光下泛起粼粼细波,彷佛一幅吹绉的碧毯闪烁着宝蓝的光芒。 萧佛奴倚着摇篮安然坐下,晴雪怕她体弱受寒,特意拿了一领狐裘给她披上了。盛装掩映下的美妇愈发雍容华贵,偶尔南飞的群雁划过长空,她都会像小女孩那样满眼欣喜地遥望半晌,只是那欣喜背后掩藏着无限的凄凉。 紫玫也坐了起来,说道:“次看到星月湖,觉得这湖好小,就像掉在山里的一块玉佩,伸手就能拿起来,走近了才知道它很大,走进来才知道它比想像中还大。”她幽幽叹道:“一旦走进来,一辈子都走不出去了……” 静颜笑道:“娘娘想出去,奴婢送你好了。” 纪眉妩惊讶地瞟了她一眼,不知道这个乖巧的婢女今天怎幺如此咄咄逼人。 静颜实是迫不得已,她暗自估算,慕容龙入冬便会派人接紫玫等人回京,届时她无论如何也要随行,所余时间已经不多。因此她旁敲侧击,只盼紫玫能倒向自己一边,到时便可通过紫玫算计慕容龙,好报仇雪恨。 晴雪忽然指着水面上一个发亮的物体,说道:“纪阿姨,那是什幺?” 纪眉妩细心看了一会儿,才说道:“好像是一片蚌壳。” “噢,原来这就是鹬蚌相争的蚌了。”晴雪随手拈起一片浮萍,曲指弹去,隔着数丈的距离竟将蚌壳击得粉碎。她撩水洗着手指,淡淡道:“它如果懂得不开口就好了。” 纪眉妩柔柔笑道:“公主的内力又有精进了呢。” 静颜心头一惊,抬眼朝紫玫望去,正看到她明如秋水的眸子。紫玫大有深意地盯了她一眼,然后转过目光,“我累了,晴晴,把伞张开吧。” 扁舟越荡越远,湖面渐渐收拢,在山脚轻轻一绕,形成一个平静的湖湾。湾旁山石嶙峋,青藤翠叶蒙络摇缀,参差披拂,彷佛一片片绿云浮在水上。 众人移舟就岸,撑着红伞的小船在绿叶中悠然川行,船上的女子或坐或卧,宛如载着一船名花。天已过了午时,晴雪拣了一处干净的角落,抖手将船系在树上,然后托起萧佛奴,轻轻跃上巨岩。那块巨岩只高出水面尺许,色泽丹红,甚是奇异。周围湖山掩映,绿树环围,是个难得的僻静处。 晴雪准备得甚是周全,舟上还备了一只红泥小火炉。纪眉妩挽袖生着炭火,她出身豪门,烹调手段着实高明,不多时便做了几样精致的小菜。 六女有一半都需人照料,晴雪本想服侍母亲,但看到静颜面露尴尬,便不着痕迹地将碗递给静颜,自己去喂外婆。萧佛奴一直不知道静颜当日是如何强暴了她,但每见到这个娇俏的女子,她就有些心悸,待静颜走到一边,才偷偷松了口气。 风 晚华的神智被药物彻底毁去,又曾与几条巨犬同囚一室多时,行动举止都已犬化,纪眉妩只好小心地剔去鱼刺,将菜肴拨在盘中,让她自行舔食。 紫玫随意用了几口,便摇头不再吃了。她倚在篮筐边缘,出神地望着碧空飘浮的白云,久久没有作声。萧佛奴也住了口,悄悄在晴雪耳边说了句什幺。晴雪有些忸怩地放下了盏碗,对纪眉妩说道:“纪阿姨,让静颜带你到附近去走走好吗?” 纪眉妩会过意来,连忙含笑答应。静颜心下纳闷,也只好扶着纪眉妩离开。 等两人走远,晴雪才笑着解开萧佛奴的衣襟,露出里面月白色的亵衣。亵衣上印着两团湿湿的痕迹,随之飘来一股浓浓的乳香。萧佛奴与紫玫一样,这些年来都没有停乳,因为慕容龙最喜欢的饮品,就是她们的乳汁。萧佛奴乳汁又多又浓,每隔四个时辰就要排空一次,今日误了时辰,乳房一直涨出奶水,才忍不住让晴雪支开静颜。 拉开了亵衣,那双饱满的丰乳沉甸甸挺在胸前,像灌满水一样沉重。赤裸的乳肉被秋风拂过,立刻绷紧,艳红的乳头随之沁出一股白稠的奶汁,满怀浓香四溢。晴雪低头在含住乳头,轻轻一吸,萧佛奴胀痛的乳房轻松下来,不由轻轻哼了一声。 晴雪轮流吸吮着两只乳房,半晌只吸空了一小半,她只好唤来风晚华,让她一块儿来吃。风晚华已经把罩衫完全撕碎,伏在萧佛奴怀中,不时摇着臀部,活像一条吃奶的母狗。她大口大口吃关,乳汁从唇间不住滴下,淋淋漓漓洒得萧佛奴满身都是。晴雪只好掏出丝巾,在她胸上不停抹拭。她回过头,只见母亲闭着眼,唇角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似乎是甜蜜,又似乎是凄苦,还似乎是无喜无忧的沉静。 纪眉妩优雅地扭动腰肢,虽然是在山林中,她却像走在京城的五凤楼上一样仪态万方。假如萧佛奴和紫玫还能行走,想来要比她更摇曳多姿,但此刻,静颜不得不承认,慕容龙的三个妃子里,只有她才能像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纪眉妩走得累了,她停下脚步,先把一块丝巾铺在树干的横枝上,才倚在上面歇息。静颜不知该说什幺才好,只好叹了口气,“娘娘怎幺成了那个样子?让人看了好难受……” 纪眉妩微微笑道:“昔有野狐听禅,一徒问:大善智士可落因果?野狐曰:不落因果。就此沦落畜道。后有大德登台座讲,野狐问曰:修得佛心可落因果? 大德曰:不昧因果。”她拈起一片落花,“纷纭世间,谁又能分得清什幺是因?什幺是果?你、我、她……都是因,都是果。何必再执于因果?” 静颜听得呆了,当初听说飘梅峰诸女先后陷于星月湖,她只觉得那些女子傻得可笑,此刻她才知道自己太低估了她们。 纪眉妩小心地将落花放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然后说道:“回去吧。” 紫玫迟迟没有动身,她闲适地望着风景,像是特意来消磨时间一般悠然。直到日没西山,寒意渐起,众人才乘舟回岛。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57)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进入星月湖,静颜便有种异样的感觉,好像天气突然凉了下来,寒意侵人,心头莫名其妙地一阵阵发慌。她暗自疑惑,莫非是癸水又来了? 半月前的一个黎明,静颜从梦中醒来,突然觉得身下湿了一片。她故作镇静地唤醒晴雪,问她里面受伤了该怎幺办?晴雪被她满手的鲜血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却禁不住笑了起来。 “恭喜龙哥哥,”晴雪带着揶揄又诚心实意地笑道:“从今天起,龙哥哥就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啊?”静颜张大嘴巴。 “龙哥哥是次吗?”晴雪忍不住笑着拿出一条做好的白绫,替她缠在股间,“来得好晚……人家六岁就有了呢。” 温热的血液不断涌出,耳边是晴雪的殷殷嘱咐,“以后每个月都会有呢。小心不要受了凉,不能喝凉水,不要在凉水里浸,不要过于劳累……” 静颜傻傻望着股间的白绫,突然明白过来,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自己居然带上了妻子的月经带! 那是她本不该来,却又姗姗来迟的初潮,一个女人成熟的标志。经过这桩意外,静颜这才知道做一个女人有那幺多麻烦,她本来想找些断绝癸水的药物,但没过几天就忘了。这会儿的感觉就跟当时一样看来回去后还是要配上一剂。 萧佛奴早已睡着,晴雪将她轻轻交给服侍的女奴,然后与静颜一起送母亲回房。静颜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几乎忍不住想解开衣服,看股间湿湿的是不是血迹。 推开房门,一个男声淡淡响起,“回来了。” 声音不疾不徐,恰到好处地能让每一个人听到。一个身形挺拔的男子站在屏风前,漆黑的双眸深深望向摇篮中的女子。静颜从未见过如此深邃的目光,就像一口深不见底的渊潭,能够吞噬一切。突然间浑身的血液一下子涌到头顶,心脏胀得像要炸开一般。静颜以为自己会叫喊出来,会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但她没有动。晴雪毫不犹豫地封了她穴道,然后手掌贴在她腰后,不动声色地调理着她翻涌的气血。 他的面目还像十五年前一样地英俊,只是气质中少了几分飞扬,多了几分沉郁,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倦意。他没有戴上象征帝王的冕旒,身上也没有代表任何权势的饰物,但他站在那里,就像站在万人之上,俯览众生。 目光淡淡扫来,看不到任何锋芒。静颜不确定他是否看到了自己,他那种毫不在意的淡然,彷佛她们都不存在一般。 晴雪低低地叫了一声,“父皇。”却没有跪下。进宫时没有人告诉她爹爹来了,那并不是她们故意隐瞒,而是没有人发觉宫里多了一个人。她芳心暗颤,生怕爹爹看出静颜的异状。 慕容龙目光又回到紫玫身上,“你知道我要来吗?” 紫玫板着脸说:“只等了一天就不耐烦了吗?”说着唇角禁不住地露出一丝笑意。 “没有。” 一瞬间,慕容龙的目光柔和下来。眼中透出的万般柔情,足以令每一个女人嫉妒。 纪眉妩将摇篮放在原处,接着不言声地退了下去,悄悄掩上房门。 晴雪骇出一身冷汗,她顾不得纪眉妩的目光,连忙扶起静颜回到住处,想想还不放心,干脆将她送到地宫深处,夭夭藏身的地方。 夭夭正挺着圆鼓鼓的小腹坐在榻上,一边哼着儿歌,一边绣着小肚兜,听到爹爹来了,吓得针扎在指上都没发觉。晴雪先运功将静颜气血调理归心,等她呼吸平稳,这才逐一解开她的穴道。 静颜吸了口气,缓缓说道:“谢谢。” “哥哥不怪晴雪就好。”她犹豫了一下,问道:“龙哥哥,你已经看出来了吗?” 静颜点了点头。她并没有看出慕容龙的深浅,但只要知道他已经到了自己无法企及的境界就足够了。 夭夭手抖得连一枚绣花针也拿不稳,颤声道:“姐姐,我们先离开这里,避上几天吧。” 晴雪也劝道:“要不了几日爹爹就会回洛阳了,你就带姐姐在外面避上三五天。好不好?” 静颜一口回绝,“夭夭还怀着我的孩子,怎幺能在外面住?”她出神地想了半天,忽然说道:“我要杀了他。” “我知道。可真的没有办法……” “我有办法!”静颜握住晴雪的双手,热切地说道:“你愿意帮我吗?” 看到静颜发红的眼睛,晴雪打了个寒噤。静颜虽然说过许多次,但她从来都不认为会有机会。可此时龙哥哥的神情……让晴雪觉得恐惧。 静颜滔滔不绝地说道:“我已经想了很久。他武功练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任何破绽,无论是正面相对,还是背后偷袭,我们都没有赢的可能。所以只能暗算。最好的办法就是下毒。而且要设在他绝对没有防备的地方。” 静颜秀美的面孔冷峻得犹如寒冰,眼神却狂热得像两团烈火。她说得飞快,显然已经筹划许久,“化真散要一刻钟才能生效,他深谙药性,肯定瞒不过的。 所以要用沾血立毙的剧毒我知道这并不能致他于死地,但至少能使我们多一分机会。下在饭菜中不用想了,肯定不行。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绝对会中计。很简单。” 静颜拿起一只蜜桔,捏了捏,然后取过夭夭手里的绣花针刺在里面。晴雪和夭夭呆呆看着她的举动,不明白这怎幺能毒倒慕容龙。夭夭小声提醒道:“他不喜欢吃蜜桔的……” “不是让他吃。”静颜望着晴雪,“这是给你娘的。” “不!”晴雪惊恐地叫道。 “不用担心,不会伤害你娘。”静颜把捏得柔软无比的蜜桔放在晴雪手中,认真说道:“你把这个蜜桔放在你娘身体里面放深一些。记住,针尖朝外。 你瞧,外面看不到针的,只有碰上去,针尖才会露出来。我们在上面抹上毒药,等你爹爹跟你娘行房时……” “不。”晴雪被她阴毒的计谋吓得牙关轻颤,“我娘不会同意的……她喜欢我爹爹……” 静颜包住她的手掌,让她握住蜜桔,断然道:“那就放在你身体里面。哼! 他怎幺能猜到你那里面会有机关?那时血液都聚在龟头上,只要轻轻一碰,针尖就会像蚊子一样在龟头叮一口,不等他拔出来,毒液就能流遍全身……哈哈哈……” 静颜越说越高兴,得意地大笑道:“慕容龙干过那幺多女人,最后死在女人的屄里也是死得其所!”笑声一歇,静颜又正容说道:“你小心一些,如果他插得太用力,你就将腿合紧一些,免得伤着自己……” 晴雪玉脸惨白,她难以置信地望着静颜,一边向后退去,一边喃喃道:“你是让我去引诱爹爹……把身子交给别的男人吗?”她不知不觉中握紧蜜桔,藏在里面的绣花针刺穿了掌心,划出一道极细的血痕。 静颜怔住了。 晴雪靠在石壁上,单薄的身体脆弱得彷佛一件易碎的白瓷。泪水大滴大滴从她眼中滚落,无声地掉在衣襟上。她受到的伤害如此之深,连静颜都能感受她心头的剧痛,那一丝丝颤痛,清晰得就像割在自己心上一样。 静颜扭曲的玉脸僵硬得彷佛石雕,她呆立当场,因亢奋而充血的眼睛渐渐褪色,最后变得一片空洞。地宫死一般寂静,只有心跳声因为剧痛而分我清晰。 良久,静颜走到晴雪身边,伸出手。晴雪手指一颤,那只金黄的蜜桔掉在地上,接着她抱住肩头,身子无法抑制地战栗起来。静颜茫然捡起蜜桔,失魂落魄地走出石室。 黑色的河水在脚下奔流不息,静颜呆若木鸡地坐在河边,痴痴望着河水。她并不是有意这幺做,只是仇恨不但遮住了她的眼睛,也泯灭了她的心灵,使她忘记了一切。那一刻,她完全把晴雪当成一个工具,用来报仇的工具,忘记了她是慕容龙的女儿,更忘了她是自己亲口许诺的妻子。 不久前她曾经说过:绝不让她再受到一点伤害。然而现在,她却让自己的妻子拿肉体做圈套,去引诱仇人……她又一次对心底的仇恨恐惧起来,这仇恨就像传说中的饕餮,贪婪地吞噬一切,最终吞下了自己。 夭夭挺着肚子走过来,那张雪白的小脸没有丝毫血色。她小心地扶在静颜肩头,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轻声道:“姐姐……我去……” “不。”静颜手一挥,将蜜桔远远抛入河中,咬牙道:“你们是我的女人。 我绝不会让任何人碰你们!” “你知道我要来?” “知道啊。” “为什幺知道?” “就是知道。” 慕容龙一笑,托着紫玫的腰肢,将她玲珑的躯干轻轻取出来。失去四肢的躯体愈发娇小,硕大的乳房与纤柔的玉体完全不成比例,乳球轻颤间,那种出奇的滑腻与肥嫩,流溢出赤裸裸的肉欲,然而紫玫坦然的目光,却抵消了这对硕乳带来的妖淫意味,反而将淫邪与纯美融为一体,显出一种异样的完美。 “抱着我。”紫玫翘起下巴。 慕容龙依言将她抱在怀中。 “解开衣服啦……”紫玫娇嗔道。 慕容龙低笑一声,解开衣服,露出刺着龙纹的胸膛,将她赤裸的肉体贴在胸前。 紫玫伏在他颈中嗅了嗅,皱起鼻子,“苦苦的。”他身上没有血腥味。慕容龙把鼻子埋在紫玫如云的秀发中,静静闻着她的发香,似乎这样已经足够。 紫玫在他的肩头咬了一口,想了想又咬了一口,宣布道:“这一口是替娘咬的。” 慕容龙笑道:“娘不会咬这里。”一根硬物缓缓升起,顶在紫玫臀间,“娘会先给哥哥品箫,再给哥哥献上后庭花。” “你是说我不如娘会服侍你吗?”紫玫眼波妩媚地一转,娇声细细地说道:“玫儿求皇上临幸……啊”巨阳笔直伸入臀缝,将白腻的臀球挤得分开。慕容龙笑吟吟看着紫玫吃痛的样子,待她眉头渐渐松开,才进退着一点点往肉穴深处探去。温润的蜜肉渐渐变得湿滑,粗大的阳具彷佛一根檑木,温柔而又执着地撞击着蜜穴,紧密的花径在他的反覆捅弄下渐渐敞开,最后容纳了整根阳具。两人都没有开口,倾心享受着这真实而又短暂的欢愉。 没有肢体的躯干就像一截干干净净的肉段,有种残忍的美艳。肥圆的乳球在两人胸前上下滑动,酥软无比。弹性十足的肉穴包裹着阳具,白嫩的肌肤又细又滑,整条躯干柔软得彷佛一团没有骨头的美肉,使紫玫整个身子如同一个完整的性器般妙趣无穷。 紫玫的玉体泛起红霞,宛如盛开的玫瑰光华流溢,浓香袭人。慕容龙拥着她发热的娇躯,胯下狰狞的阳具柔情似水。两人四目交投,感受着彼此的坚硬与柔软。肉体的每一丝颤动都直入心底,两具身体彷佛融为一体般再没有任何隔阂。 紫玫敞开身心,不多时便献上次阴精。慕容龙没有拔出阳具,他一边抽送,一边走到榻旁,将紫玫平平放好,然后压在她香软的娇躯上继续挺弄。 高潮过后,紫玫的身子愈发得柔软,她星眸半闭,甜蜜地承受着慕容龙的重量,轻声道:“抱紧我……” 慕容龙一手揽着紫玫肩头,一手托着她的雪臀,将躯干紧紧贴在身前。妖异的阳具在紫玫娇美的肉穴直进直出,挤出大量蜜液。雪腻的肉体在他身下婉转起伏,娇细的呻吟声宛如春水般柔媚。 慕容龙温存地抽送下,紫玫又一次攀上高峰,她竭力翘起下腹,秘处柔美的花瓣在阳具周围湿淋淋翻卷开来,红艳艳犹如香腻的玛瑙。慕容龙对紫玫的身体了如指掌,但与妹妹每一次交合都像新的一般。在这不停的交合中,妹妹的肉体一天天成熟起来,从稚嫩少女变成风韵醇浓的少妇,从最初的以死相抗到如今的水乳交融,每一天都有着新的感动。 “啊……”紫玫轻叫着战栗起来。 良久,她睁开眼,眉梢眼角流露出的浓浓笑意,那娇俏的神情,就像一个拿到糖果的孩子般甜蜜。慕容龙怜爱地抹去她鼻尖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汗珠,然后松开她的身子,想让妹妹休息一会儿。 “不许拔出来。”紫玫翘起红红的嘴唇。 慕容龙低笑道:“这样还不够吗?” “嗯……”紫玫摇了摇头,拖着甜甜的鼻腔呢哝道:“你要把这半年欠我的都补回来。” 慕容龙噙住她明玉般的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坏笑道:“不怕吃得太多肚子疼吗?” “我才不怕呢。”紫玫嫣然笑道:“哥哥那幺心痛人家,怎幺舍得弄痛妹妹呢?” 慕容龙摆好姿势,“可要想好,只补一个月就能把你嫩嫩的身子搾干呢。” “那就少补几天好了。”紫玫连忙说。接着笑盈盈道:“我要你在人家里面射两次。” 慕容龙静静望着她,忽然一笑,“你放心。”两人心意相通,他知道妹妹是在用这种方式,乞求自己不要去碰女儿。 第五次高潮之后,紫玫终于开始讨饶了,“好哥哥,不要再弄了,人家不行了……” “啊……啊……人家真的不行了……” “呀……你撞痛我了……”紫玫拧着眉头说道。 慕容龙充耳不闻,一鼓作气干得紫玫又泄了身子,才笑道:“哥哥只射了一次,还有一次该射到妹妹哪个洞里呢?” “不行!”紫玫扭动湿漉漉的雪臀,避开他的指尖。 慕容龙固执 地探入她的后庭,在柔软的菊肛里轻轻抽送,“为什幺不行?” 紫玫小声说道:“你那里好大,插过之后会让人看出来的……要是被晴晴看到,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慕容龙失笑道:“她怎幺会看到?” “万一会看到……”紫玫皱起鼻子,“就是不让你插。” “那这里呢?”慕容龙轻揉着她的红唇。 “不行。”紫玫板着脸说:“我今天吃斋。” 慕容龙哈哈大笑,紫玫气恼地咬了他一口,“不许笑!” 慕容龙忍笑道:“那你说怎幺办?还用这里吗?”他心疼地摀住紫玫腹下,轻轻揉搓着那丛被干得一塌糊涂的嫩肉。 “不要啦,”紫玫享受着他的爱抚,柔声道:“娘也想你好久了,你去陪她好吗?” 慕容龙想了想,点头道:“好。你先休息一会儿。”他咬住紫玫的乳头拨了拨,低笑道:“今晚你跟娘都睡不成了。” 艳凤并不知道那个男人已经驾临星月湖,她抚弄着手下光溜溜的躯干,梦想着通过这枚舍利,重新得到他的宠爱。到时不仅能享用他那根独一无二,爱死人的大肉棒,还能把那个贱货踩在脚下,任意蹂躏。 艳凤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她翻身压住梵雪芍,用一种近乎疯狂的热情,亵玩着那具残缺的肉体。两对白腻的丰乳被挤得扁圆,敏感的乳头彼此磨擦着,跳出串串艳红。艳凤炽热的鼻息在梵雪芍腹上、乳上、颊上四处游走,最后紧紧吻住妙手天女的芳唇,贪婪地吸吮着她的香舌。 密室中,一具雪白的女体在黑色的大理石桌上盘旋翻滚,恣意戏弄着一截没有肢体的肉段。她浑身沾满汗水,那柔若无骨的艳态,宛如一条肉光光的白蛇,淫艳而又妖邪。 梵雪芍被她纠缠得喘不过气来,在艳凤楔而不舍的挑逗下,她的乳头硬起,秘处也无法控制地沁出蜜汁。当两根手指粗鲁地捅入蜜穴,梵雪芍禁不住痛苦地低叫出来。 艳凤冷笑道:“装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天女一样,还不是个一摸就发浪的贱货吗?” 她叉开双腿,将梵雪芍身体底端抵在大腿根部,用力研磨起来。她的阴户要比常人肥硕数倍,红艳艳的花瓣宛如一朵怒绽的肉花,吞噬了肉段底部的突起。 淌着蜜汁的媚肉,热情如火地卷裹着香药天女下腹,在那团热如油脂的腻肉间,一截柔韧的肉坠儿,带着无比的坚硬在梵雪芍玉户内辗过,传来阵阵令人战栗的痛楚。那是艳凤的花蒂,里面镶着两粒至坚至硬,棱角分明的金刚砂。 那团肉花猛然一绽,边缘几乎伸展到臀下,接着猛然收拢,缩成一团。梵雪芍下体被肉花紧紧裹住,花苞闭合,就像被人用力吸紧一样。她难忍地扭动着腰肢,试图摆脱那滩泥淖般淫靡的肉花。艳凤的媚叫越来越高亢,她竭力挺起了下腹,花蒂硬得彷佛一截细小的玉茎,直直竖在股间,当那团肉花收拢到无可收拢的地步,刹那间轰然乍开,溅出一篷温热的液体。 香汗淋漓的玉体泛起妖艳的肉光,艳凤有些失神地望着室顶,淫蛇般媚艳的肉体向上拱起,哆嗦着喷出大量淫液。两团肥硕的乳球圆滚滚挺在胸前,挑着两只又红又硬的乳头。她阴户挺起,一截光溜溜的肉段竖在股间,雪腹相接处,红嫩的媚肉油脂般滑溢出来,在两只玉股间一颤一颤,挤出无数清亮的液体。 梵雪芍的小腹和雪臀都被淫液溅湿,那股略带腥骚的气息,使她禁不住娥眉颦紧,美眸中流露出又难堪又厌恶的神情。她怎幺也想不到,昔日妙相庄严,佛法精湛的雪峰神尼会变成这样一个淫贱的女人。 艳凤读懂了她的眼神,“你认为我淫贱吗?”她拧着梵雪芍的乳房,将她举了起来,“我会告诉你,当一个女人有着什幺样的美妙……”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58)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一条白绫从室顶垂下,距离圆桌三尺的高处,悬着一具圆润的玉体。白绫从梵雪芍两乳绕过,将丰满的乳球束得鼓胀欲裂。她长发垂体,几乎超过了躯干的长度,乌亮的秀发间,露出白腻如脂的香肌。只剩下躯干的肉体上,圆滚滚的腹球分外触目,柔软的纤腰因妊娠而变形,白腻的肚皮光滑如脂,薄薄得几乎能看到子宫的悸动。三角形的小腹上部隆起,连玉阜也被扯动,能看到肉缝内殷红的蜜肉。湿淋淋的淫液从浑圆的雪臀淌下,一滴滴溅在身下的石桌上。 艳凤拿着毛巾一边将她下体抹干,一边笑道:“好嫩的屄,跟你的心肠一样软呢。” 梵雪芍羞得满脸通红,恨道:“雪峰!你我相交数十年,为何这般辱我?” “相交?”艳凤讶然道:“你我以前交合过吗?贫尼也玩过几个女人,但不记得跟咱们香药天女还有一腿啊?” 梵雪芍气恨交加,咬牙道:“无耻!” 艳凤冷笑道:“肚子都这幺大了,还装什幺贞洁?”说着两指一紧。 梵雪芍娇躯剧颤,那对香软的乳球像是跳起来般,一下子绷紧,宛如两只光洁的玉乳。 艳凤用毛巾捻住梵雪芍秘处微翘的花蒂,一边慢慢揉捏,一边欣赏着她难堪的羞态,嘲弄道:“你这个淫贱的荡妇,跟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通奸,肚子都被干大了,还说我无耻?” 光溜溜的肉段在半空不住扭动,梵雪芍咬紧唇瓣,极力压抑着肉体淫靡的感觉。忽然她一声闷哼,雪白的毛巾扯离秘处,揉动间露出一缕娇艳的红嫩。 艳凤翘起玉指,剥开肉段下部丰腻的雪臀,在柔嫩的菊肛上揉弄片刻,然后指尖一滑,钻入紧密的肛洞。梵雪芍腰身弓起,拚命摆动屁股,鼻中发出痛苦地呻吟声。 细小的肛洞又紧又热,肛肉一圈圈裹在指尖,柔腻得让人心痒。“那个淫贱的人妖居然没弄你的屁眼儿?”艳凤声音兴奋起来,她一手勾着梵雪芍的嫩肛,一手捻着她的花蒂,向两边一分。梵雪芍粉颈扬起,下体前后张开,羞处毕露。 艳凤扔掉毛巾,从角落里取出一枝弯长的淫具。与白氏姐妹不同,她玩弄女人时用的是两头淫具,一头插在自己体内,露在外面的部分就像男人的阳具挺在腹下。要论淫荡,艳凤比白氏姐妹有过之而无不及,往往她达到高潮的同时,被她淫玩的女子也香销玉殒。 但梵雪芍的身体对她大有用处,因此艳凤除去了阳具另一端的坚毛锐刺,肉穴一紧将阳具锁在体内,然后将梵雪芍的秀发拨到身侧,抱住她的腰身,对准雪腻的臀缝,耸身挺入。 略带弹性的假阳具钻入臀缝,在菊肛上微微一顿,没入菊洞。梵雪芍妙目圆睁,只觉臀内那个细小的肉孔被猛然撑开,一根坚韧的物体带着撕裂的痛意,从羞耻的部位进入体内。她又羞又痛,惊叫道:“不要!” 艳凤磨擦着她滑腻的臀球,悠然问道:“不要什幺?” 梵雪芍颤声道:“不要插那里……” “那里?”艳凤一挺下腹,“那里是哪里?” 梵雪芍痛哼一声,“后……”她突然意识到艳凤的用意,死死咬住唇瓣,不再作声。 “是你的屁眼儿。”艳凤笑道:手机看片:LSJVOD.“干净得像水晶一样的妙手天女,这会儿正被人干屁眼儿呢……啧啧,紧揪揪又滑又嫩,插起来可真舒服啊。” 梵雪芍躯干斜挺,双乳被勒得向上翘起,白嫩的雪臀被插得翻开,随着假阳具的进出一鼓一鼓,时而膨胀,时而合拢。红嫩的菊肛时鼓时缩,彷佛一圈弹性十足的红肉套在假阳具上,美艳动人。 艳凤一边干着梵雪芍的屁眼儿,一边扭住她的雪乳,将她的两只乳头揪得又红又大。远处看来,吊在空中的肉段就像一截光润的明玉,在艳凤妖媚的雪白身子上摇曳生姿。 艳凤施尽手段,可梵雪芍除了最初的惊叫外,始终也一声不吭。艳凤心下暗恨,两手掰着梵雪芍的臀肉,假阳具向外一拔,不等撑成圆孔的菊肛合拢,又狠狠贯入。 娇嫩的菊纹被外力撑破,渗出几缕鲜血。坚韧的假阳具撞在未经人事的肠壁上,带来羞耻之极的痛楚。梵雪芍疼得瑟瑟发抖,眼角险些淌下泪来。 迦罗真气应声而动,止住流血,不多时便抹平了那些细小的裂痕。梵雪芍武功属天竺一脉,数十年苦修,迦罗真气早已炉火纯青。七宝法相的迦罗真气本是佛门修炼肉身的神功,可使肉身垂千载而不坏。但此时经脉改变,真气自行地运转,与肉体合为一体,反而将梵雪芍的意识置之于外。 艳凤轻笑道:“好个倔强的天仙女子,屁眼儿被干成这样还能忍着。” 她右手五指柔柔从梵雪芍下体拂过,梵雪芍只觉一股温柔而又诡异的真气,透过下腹的嫩肉,像一串跳动的火焰,点燃了体内压抑许久的欲望。 搜阴手是专为淫玩女子而创的邪功,星月湖前任宫主就是被它活活玩死。艳凤武功既高,又身为女子,搜阴手诸般微妙之处天下无人能及。只见那只玉白的手掌贴在梵雪芍腹下,纤指时挑时抹,将柔美的玉户揉弄得鲜花怒绽,只片刻工夫,已是露湿花心。 梵雪芍双颊红艳胜火,口鼻娇喘连声,插着假阳具的肛洞不住收紧,那颤动顺着假阳具传到艳凤体内,使她也春心大动。等指下的蜜肉完全湿润,艳凤的拇指、小指探入梵雪芍玉户,撑着花瓣边缘向外一分,将羞涩的秘处完全撑开,然后食指与无名指向内一勾,插入滑腻的津口,中指翘起,玉蛇般攀上玉户上方的花蒂,指尖时缓时急,时缓时急地轻轻颤动。接着又沿着玉户边缘,灵巧地抹了一圈,玉指微曲,钻入被两指撑开的肉穴。 梵雪芍圆鼓鼓的小腹下,张开一片浑圆的艳红,羞处被完全剥开,三根细白的玉指一起插入蜜穴,在她体内搅动不已。梵雪芍失去手脚的躯干时弓时曲,宛如在艳凤指上舞蹈一般,柔腻的津口被玉指搅弄得不住变形,蜜液顺着艳凤的手指淌在白皙的皓腕上,彷佛一只被捅漏的蜜壶,淫液四溅。奇怪的是,她原本香甜如蜜的下体,竟然散发出浓浓酒香…… 艳凤一边在梵雪芍秘处掏挖,一边悄悄拽住白绫,向上提起,然后猛然地松开。梵雪芍娇躯一沉,以自身的重量落在艳凤腰上,前阴后庭同时被异物穿入,顿时叫了出来。 艳凤手指越钻越深,干脆用手挑着她的阴户,上下抛动,用她发紧的屁眼儿套弄着腹下的阳具。梵雪芍没有任何可以抵御的可能,她的扭动反而加剧了下体的磨擦,但她又无法不动。梵雪芍抛开矜持,哭叫着摆动躯干,没有双腿的雪臀淌着蜜汁,玉球般在艳凤身前滚动,流露出无穷的淫艳和残忍。 艳凤哂道:“天女发起浪来,比窑子里的婊子还骚呢。屄里是不是很痒,想让我的大鸡巴插进去,抽动几下啊?” “不要,不要……”梵雪芍哭着说道,紧接着又随手指的挑动“啊啊……呀呀……”地浪叫起来。 淫液越淌越多,在石桌上汇成一汪清水。梵雪芍下体被搜阴手玩弄得发红,热腾腾的肉体一蒸,酒香越来越浓。艳凤美目光芒闪动,一边盯着不绝于缕的淫液,一 边加速运功。 “啊!”梵雪芍尖叫一声,雪嫩的圆臀死死夹住假阳具,玉户前挺,以羞耻万分的淫态泄身。“呜……”香药天女羞耻地哭了起来,雪白的下腹颤抖着,喷出股股阴精。 失去双腿的下体,就像一只粉嫩的雪团被切开一道淫靡的伤口。玉户内部的蜜肉翻卷出来了,彷佛柔美的花苞胀开,露出一抹刺目的艳。梵雪芍下体一片湿泞,雪股红户淌满淋漓的淫液。底部柔腻的肉穴悸动着不住翕合,浓白的阴精划出道道白亮的弧线,断断续续喷溅出来。 艳凤抬掌接住,送到唇边一饮而尽,果然是香浓如酒,妙不可言。她从阴内拔出阳具,往梵雪芍臀内用力一塞,然后蹲下身子,仰首咬住香药天女淫液四溢的秘处,又吸又舔。 滑腻的香舌在战栗的嫩肉四处搅动,像吃甜品般,将滚溢的阴精、淫液吸得干干净净。艳凤捧着梵雪芍丰满的雪臀,忽然嘴唇一紧,撮住肉穴上方的小孔用力一吸,梵雪芍猝不及防下,惊叫一声,被她把尿都吸了出来。 梵雪芍三月未进饮食,身体已经脱胎换骨,比新生的婴儿更为纯净,她的尿液毫无异味,一样的香甜如酿,只是味道比淫液略淡。艳凤满吸一口,等咽下后再吸,梵雪芍已经收紧下腹,死死憋住尿意。 艳凤抛了个媚眼,腻声道:“好吝啬的天女呢,连尿都看这幺紧……” 梵雪芍又是憎恶又是害怕地看着她,真不知这个疯子般的艳女,究竟是人还是妖怪。艳凤趴在桌上,像狗将梵雪芍刚才洒下的淫液舔净,甩了甩头发,站起身来。她恋恋不舍地摸了摸梵雪芍下腹,转着眼珠想了一会,扭着腰走了出去。 高潮过后,腹下象空了一块,淫液和阴精都被吸得干干净净。梵雪芍小声哭泣着,她一生中最亲近的两个人,一个是朔儿,一个就是艳凤了。可正是她们两个,一个先夺走了自己的贞洁,强行使自己受孕;一个截断了自己的四肢,把自己当成一件能吃能玩的淫物豢养。她始终不明白,她们为何要这样残忍地回报自己…… 艳凤很快就回来了。她得意地举起了手,在梵雪芍眼前一晃。梵雪芍心头一紧,脸上血色象被猛然抽尽般变得惨白。那是一根黄色的麦秸杆,长约四寸,只有钗身粗细,中间是空的。艳凤戏谑地勾住梵雪芍的菊肛,将她下体抬了起来,用手指剥开秘处,然后拿着秸杆,对准细小的尿孔慢慢插入。 秸杆虽然又软又脆,但对于女人下体的柔嫩来说已经足够了。天仙般的女子在艳凤手上秘处敞露,秸杆穿入娇嫩的蜜肉,将那个纤细的肉孔撑成一个圆圆的小洞。 梵雪芍又惊又怕地盯着自己下体,从未被异物进入的尿孔颤抖着张开,秸杆轻易穿透了美妇竭力收紧的隐密部位,越进越深。疼痛从无法想像的耻处传来,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 忽然梵雪芍呜咽着扬起头,那根麦秸只剩下寸许长一截,裸露在红嫩的玉户中,秸杆穿透了她密闭的尿道,腔内积蓄的液体再也无法固守,从中空的秸杆顺势而下,先是几滴,然后变成一股,滴滴答答掉在石桌上。 艳凤笑逐颜开,她张开红唇,接住流淌的体液。等尿液流干,她又含住了秸杆,像吸一只美味多汁的椰子般,将梵雪芍腔内的体液吸得一滴不剩。 梵雪芍体质奇特,在百药浸润下,体液甘美芬芳,堪比玉液琼浆。此时她秘处留着一截短短的麦秸,光润的身体就像一只盛满美酒的玉樽,插着饮管,随时等着主人饮用。 静颜坐在河边怔怔想着心事,夭夭跪在她身后,轻轻揉捏着她的肩膀。慕容龙来到星月湖已经三天,但并没有通知教内诸人。自从把萧佛奴搬到紫玫室内之后,慕容龙便足不出户,整日缠绵在娇妻美妾那香艳动人的肉体之间。 静颜与夭夭也在地宫待了三天,同样是足不出户,但彼此心头都乱纷纷沉甸甸,不知该如何是好。慕容龙信守诺言,并没有强迫晴雪侍寝,与她们三代大被同眠。但晴雪惟恐露出破绽,每日只能悄悄下来一趟,平时偌大的地宫只剩她们两人。 “龙姐姐……”夭夭小声唤道。 “唔。”静颜颈中一热,她怔怔回过头,却见夭夭满脸是泪。静颜拥住她的身子,强笑道:“小母狗,怎幺哭了?” “姐姐,不要伤心了……姐姐这样子,夭夭好难过……” 静颜用力吸了口气,像吐尽胸中郁闷般一下子吐了出来,然后搂住夭夭,温言道:“乖乖的小母狗,我们不哭。来,给姐姐笑一个。” 夭夭展颜一笑,宛如奇花初绽,美艳动人,晶莹的泪水彷佛透明的露珠,在花瓣似的俏脸上滚动。 静颜抚摸着她软绵绵的小腹,“我们的孩子好吗?” 夭夭点了点头,“好啊,人家每天都要吃好多东西,还偷偷跑到后面去晒太阳呢。” 静颜猛然想起从后山送走的梵雪芍,她咬住嘴唇把夭夭抱回房间,然后拿起一条锦毯,把怀孕的少女小心地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张精致的小脸,轻声地道:“不管在哪儿,你都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夭夭乖乖点了点头。静颜嫣然一笑,站起身来。 “别走!”夭夭慌张地小声叫道。 “不要怕,姐姐只在这里散散步。” 夭夭担心地说道:“不要到上面去。” “姐姐知道了。”静颜隔毯在她腹上一吻,离开房间。 顺着地河向东,是通往后山的道路。静颜缓步而行,渐渐越走越快。无可名状的感觉充塞胸口,她在黑暗中奔跑起来,似乎想逃离这座广无边际的地宫,让阳光驱走自己心底的阴冷与黑暗。 眼前闪现出一串幽幽的光亮,那是沉沦在地狱中的淳于家三朵名花。淳于瑶举着女儿的倒影,在水面上起起伏伏,宛如沉在水底的月光不停闪烁。看到女孩纯真的笑脸,静颜不由放缓了脚步,现在她也有两个孩子,不知道她们是否会比父母幸运…… 轮台缓缓旋转,将母女俩带入黑暗,静颜收回目光,正要举步,刹那间,一阵恐惧的恶寒袭上心头。 一个挺拔的身影在黑暗中时隐时现,彷佛一个捉摸不定的幽灵。慢慢的,那张白净的面孔清晰起来,脸形犹如冰石般冷峻。他静静地欣赏着轮台上的三生花灯,眼中透出激赏的光芒。 静颜手脚冰冷,片刻后她回过神来,连忙悄悄向后退去。 “是你做的吧。”慕容龙淡淡说道,眼睛仍望着对岸。 静颜静下心来,屈膝说道:“奴婢静颜,叩见陛下。” 慕容龙远远看了她一眼,用不容置疑地口吻说道:“过来,让我仔细地看看你。” 静颜缓缓走到慕容龙身前,然后扬起姣丽的玉脸,望着这个改变了自己一生的仇人。 那是一张无可挑剔的面庞,精心修饰的双眉修长入鬓,盈盈美目宛若春水,樱桃般鲜红的芳唇娇艳欲滴,粉颊红白动人,凝脂般滑腻得吹弹可破。 “很标致啊……”慕容龙托起静颜的下巴,透过漆黑的眼眸,依稀能看到他眼底一丝似曾相识的赞赏。 静颜不知道自己脸上是不是还 保持着笑容,但她知道自己心头在颤抖。十五年来,无时无刻不挂在心上的他,居然离自己如此之近。冰凉的指尖抚在颌下,上面还残留着另一个女子暖暖的馨香。就是这双手,在母亲身上刺下无法洗脱的印记,给她带来数不尽的耻辱和仇恨。 慕容龙手掌向下探去,摩挲着她粉嫩的玉颈,淡淡道:“跪下,我会给你一些难得的赏赐。” 静颜宝石般光亮的眸子静静望着他,没有动作。 慕容龙平淡的目光徒然一利,犹如一柄寒光凛冽的匕首猛然跳出。静颜心头一震,喉头顿时泛起一股甜甜的血腥气。 慕容龙微微一笑,“跪下。把衣服脱了。” 静颜咽下喉头的鲜血,轻轻说道:“不。” 慕容龙眼神再次变得锋利,冷冷道:“跪下。” “不!”静颜尖叫道,眼角迸出泪花。 慕容龙手掌缓缓收紧,似乎要将她纤柔的玉颈生生拗断。 “爹爹。”一个少女颤声叫道。 身后的黑暗中映出一张玉兰般白净的俏脸,却是夭夭。她怕得娇躯轻颤,那种与生俱来的恐惧几乎使她站都站不稳,却还是颤声乞求道:“爹爹,你放过她吧……” 慕容龙目光缓缓扫过她的脸庞,最后落在她隆起的小腹上,眼中闪过惊讶、愤怒、憎恶、轻蔑、耻笑…… 忽然眼前一花,慕容龙的身影平空消失了。静颜眼睛猛然瞪大,嘶声叫道:“夭夭!” 慕容龙的身形刹那间越过十丈的距离,在夭夭身旁重新出现,他抬起脚,毫不留情地朝夭夭小腹上踹去。 夭夭下意识地一扭腰,腰侧中脚,顿时象断线的风筝般飞出,远远落在了河中,溅起了漫天水花。 “夭夭!”静颜凄声叫道,不顾一切地纵起身来。 慕容龙剑眉一挑,扬手抓住她的脚踝,阴寒的太一真气透体而入。静颜机伶伶地打了个冷战,夺眶而出的泪水刹那间变得冰凉,她急调内息,在空中一个旋身,脚尖直踢慕容龙太阳穴。慕容龙拧着她的脚踝轻轻一送,静颜满贯真气的足尖顿时软垂下来,她临危不乱,折腰贴在地上,双袖齐扬,六枚银针分射慕容龙双眼、膻中、气府、鼠蹊诸处要害。 静颜右腿被慕容龙握在手中,折腰时翠裙翻起,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玉腿,由于在宫内未穿亵裤,她一直小心地将兽根收在腹中,此时虽然羞处被慕容龙看得清清楚楚,所幸未露出破绽。腾挪间,她匆忙朝夭夭望去,只见她口角溢血,双目紧闭,怀胎数月的娇躯半浸在河水中,软绵绵似乎随时都会顺水漂逝。脚上一只绣鞋被急流冲走,赤裸的玉足在水中轻轻摇动,白得彷佛透明。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59)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慕容龙对她武功之强,真气之诡异也大觉意外,他左手两指伸出,不紧不慢拈住两枚银针,另外四枚银针离他还有寸许,便被震飞。静颜咬牙收回目光,运功驱出腿上的寒意,左腿向后劈开,宛如在空中打开一柄玉扇般抡了个雪亮的半圆,点在地上。她的长裙完全翻到腰下,此时一番挣扎,不仅两腿暴露无遗,连雪臀也整个露出,光润如玉的双腿一上一下笔直分开,腿间鲜美的玉户象被人剥开般敞露出来。 静颜面沉如水,右脚虚踢,试图挣脱慕容龙的把握。慕容龙握得并不紧,但无论静颜如何用力,始终都无法挣脱他的手掌。静颜冷着脸曲起上身,五指如钩直刺慕容龙胯间。慕容龙冷笑一声,并未出手拦格,而是曲指将那两枚银针弹往空处。 静颜正诧异间,忽然踝上一紧,娇躯被抡得飞了起来。她勉强抬起身子,只觉乳尖剧痛,那两枚射往空处的银针正落在乳上,从乳头贯入乳房,在翠衣上溅出两朵血花。疼痛中,附在针上的劲气趁虚而入,冰胶般凝结在经络间,将她的真气完全锁住。 一向以诡幻莫测见长,但静颜先失一招,被慕容龙拿住脚踝,招术上处处受制。单以内功而论,她的还未融汇贯通,吸取的真元虽多,却未能尽数化解,较之慕容龙已至大成的太一经不啻于天壤之别,一交手便下风,只能婴儿般被他玩弄。 静颜羞恨交加,忍住乳上的剧痛,抬手朝怀中一探,才省起自己的护身匕首已经给了义母。她颤着手朝胸前抹去,指尖掠过乳头,顿时又是一阵剧痛,那两枚银针没入乳内,只剩一点细小的针尾嵌在乳头上,急切间哪里拔得出来? 曼妙的玉体在慕容龙手中辗转盘旋,身不由己地做出种种媚艳的姿态。静颜珠钗滑落,散开的秀发象被狂风吹卷的烟霞般在脸侧飘舞着,赤裸的下体莹白如玉,在黑暗中分外夺目。她玉脸雪白,细白的牙齿紧紧地咬着唇瓣,神情凄艳动人。 慕容龙拎着少女纤细的玉踝,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动人的香躯,直如把她的玉体当成了一件玩物,在手上反覆赏玩。静颜洁白的肢体随手翻滚旋舞,玉腿开合间流露出无穷艳态。 静颜勉强聚起残余的功力,奋力朝他手上攻去。慕容龙轻蔑地瞥了她一眼,手腕轻轻一抖,只听格的一声脆响,那条光润如玉的粉腿应手而断。接着慕容龙抬起手,将失去反抗之力的少女远远抛开。 呯的一声,静颜重重落在地上,落处并非坚硬的山石,饶是如此,没有了护体真气的静颜还是摔得眼前发黑,周身骨骼欲碎,身子还像在空中飞舞般一阵阵眩晕。她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喘息着勉强睁开眼睛。 入目是一丛金色的毛发,一条体态威猛的巨犬昂首翘尾,正骑在一个美妇丰腴的雪臀上着力奸淫。旁边刚刚破体的新娘羞涩地掀开红盖头,一手从美妇肛中探入。隔着半透明的肌肤,能看到她的纤手一直伸到美妇腹腔深处,托住了灌满狗精的子宫……她想起来了,这是她亲手做的灯笼。 夭夭不省人事地倒在轮台下,由于怀孕的缘故,她的衣带只是轻轻一挽,在河水冲刷下已经松开。亵裤被冲到踝间,像水草一样飘浮着。白白的双腿微微扬起,彷佛两枝飘摇不定的玉珊瑚。衣衫散开,圆鼓鼓的小腹浮出水面少许,白腻得耀目,下面翘着一根又白又嫩的小肉棒。忽然间,她腹下一颤,涌出一股红红的液体,像蛇一样从两腿间蜿蜒伸长。 “夭夭……”静颜叫道,她伸出手,想把怀着自己孩子的小母狗搂在怀中。 乳上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慕容龙负手而立,面无表情地踩在静颜乳上,将高耸的乳球踩得扁圆。嵌在乳肉中的银针越进越深,针尖刮在胸骨上,传来令人骨酥的沙沙声。静颜疼得娥眉拧紧,颤着手抱住慕容龙的靴子,竭力推搡。 香软的乳球在慕容龙脚下滚来滚去,鲜血透过抹胸,打湿了薄薄的翠衫。真气被制的静颜只除下平常女子的力气,根本撼不动那只重若山石的硬靴,她能感觉到银针顶在骨骼,被踩得渐渐弯曲,乳肉四处滚溢,不等银针弯曲就会被踩得爆裂。 刻骨钻心的疼痛足以令人疯狂,可静颜却死死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她想过种种对付慕容龙的计策,却没想到会在毫无防备的境况下与他遭遇。十余年苦心积虑想要复仇,可笑什幺都没做到,就要像蝼蚁般死在他脚下。 静颜痛得无法开口,但眼中流露出的恨意比语言更清晰。恨得那幺深,那幺远,那幺久。 慕容龙突然笑了起来,他抬起脚,待乳球恢复原状又再次踩下,让弯曲的银针在乳肉搅出新的伤口,悠然道:“龙战野的儿子果然够硬气。” 静颜没有太多的吃惊,他无缘无故地来到地宫,绝不会只是为了欣赏这盏花灯。至于自己的身份是如何泄漏的,她已经没有余力去猜测了。 慕容龙一脚还踩在静颜乳上,弓腰撕开她的襟领,将另一只完好的乳房握在手中,揉捏着说道:“……奶子也比你淫贱的娘亲坚挺。” 静颜竭力吐出一口血沫,朝慕容龙脸上唾去。慕容龙侧身避开,握住她的乳房重重一拧。静颜手指死死抠着板缝,疼得娇躯乱颤,那只雪嫩的乳球被扭得变形,嵌在里面的银针搅破了乳肉,从红嫩的乳头冒出一串细小血珠。慕容龙捻着细滑的乳肉,将银针从乳肉中硬生生挤出。他微笑着欣赏静颜脸上的痛苦,然后从怀中取出两张白色的事物。 静颜美目猛然瞪大,接着痛苦地咳嗽起来。那是两只经过鞣制的皮囊,撑开时彷佛一只玉碗,柔软而又坚韧。上面分别刺着一行墨字:八极门掌门夫人、星月湖淫奴唐颜。 那是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那两只先被人刺上文字,又被杀下的乳房。 来到星月湖之前,她把这对乳房埋在了流音溪畔,静莺妹妹的墓中,没想到连这也被他知道了。 “我记得这只是右乳。”慕容龙拿把一只刺着淫奴唐颜字样的皮囊套在静颜的粉乳上,笑了笑,然后用那根滴血的银针从上面平平穿过,将母女俩的乳头穿在一起。 静颜的乳房比母亲还要丰硕,那层柔韧的皮肤被滑腻的乳肉完全胀满,像雪球般在胸前颤微微不住轻抖。那串字迹随之颤动,就像母亲的乳房在她身上复活一般。 “杀了我……”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弹了弹溢血的乳头,微笑道:“不。” “在这里,死生都由我来定夺。”慕容龙叉住静颜的柔颈,将她举到空中。 静颜半幅衣衫被撕到腰间,裸着一只白白的乳房。左肩染血的衣襟沾在肌肤上,随着乳球的颤抖一坠一坠缓缓滑落。她的肩很白,像女人一样又细又滑。破碎的衣衫没有在上面停留太久,便掉落下来,跳出一只滴血的玉乳。她的乳头被踩得肿起,乳眼断断续续溢出鲜血,将白玉般的乳球染得通红。 “如果你不出手,可能会瞒过我。”慕容龙捻着她的乳头说道:“可惜你低估了沐长者的眼力。虽然在甘露寺你遮住面孔,变了声音,沐长者还是辨出了你的体形。他守了你四个月,将你的来龙去脉查得一清二楚……我很奇怪你为何没有杀掉那个琴声花影,只干了她三天 ,她就什幺都说了。沐长者把流音溪掘地三尺,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静颜喉头格格作响,折断的小腿在身下轻轻摇晃。她上身玉乳袒露,掉落的衣衫悬在腕上,沾着斑斑血迹。 慕容龙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道:“那个女子的尸体还完好如新。虽然少了阴户,但我的属下还是很满意。你放心,他们玩过之后就帮你毁尸灭迹,拿她喂了狗。” 静颜茫然望着虚空,她一直以为骰子是在自己手中,此时才知道,这场赌博她很早以前就输了。想到静莺妹妹娇嫩的胴体被群狗分食的惨状,静颜手脚不禁颤抖起来。 轮台缓缓转入黑暗,将浸在水中的少女抛在身后。洞房的陈设华丽无匹,大红囍字下,新娘母女无声地侍奉着一头作为新郎的巨犬,如果可能,静颜宁愿与她们母女互换…… “十五年前我没有杀你,现在也不会轻易杀了你。”慕容龙淡淡说道。当年那个男孩坚毅的目光又一次浮上心头,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自从看到那根木桩被他用稚嫩的牙齿生生咬断,他就在等待这一天,等待那个跟自己相似的孩子会回来找他报仇。但他没想到来的是一个女人。 “呲”的一声,长裙被当中撕开,一直裂到小腹。两条修长的玉腿玉箸般并在一起,白嫩的腿缝间,露出一丛乌亮的毛发,纤柔如丝。 慕容龙托着她的膝弯向上抬起,紧并的玉腿缓缓敞开,雪白的玉股间翻出两片娇红柔腻的嫩肉。慕容龙满意的欣赏着静颜的羞处,“这就是那个女子的阴户吧。”慕容龙分开静颜的花新,冰凉的手指捅入了肉穴,“挑得不错,果然很嫩啊……” 静颜身子抖了一下,又静了下来,木然地任他掏弄,似乎一具没有知觉的玩偶。 慕容龙拉开黑衣,胯下昂起了一条狰狞的肉棒。静颜从未见过如此可怖的阳具,那简直不是人类所能拥有的事物,长近尺许的肉棒上,遍布了颗粒、肉刺、突起、纹路、肉瘤……阳具根部还有一丛手指粗细的触手,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整根肉棒就像一件凶残的利器,妖邪之极。 没有任何前戏,狰狞的巨物便狠狠捅入蜜穴。静颜与晴雪、夭夭淫玩时虽然也让她们插过,但她们两个所用物体加起来也不足慕容龙一半的粗长。比开苞更强烈的痛楚从身下升起,彷佛腹腔被肉棒贯穿,将整个阴户完全撕裂。 静颜吃力地昂起头,发出一声屈辱而又痛苦的悲鸣,挣扎着合紧双腿。她雪白的玉体斜在空中,圆润的美臀顶在慕容龙腹下,一条腿被慕容龙抱在臂弯,另一条腿竖垂着,脚尖离地数寸一荡一荡划着圈子。翠衫长裙都褪在腰间,两只乳房高高挺起,一只白净的玉乳刺着淫奴字样,乳头平平刺着一枚银针,另一只丰腻的乳球外表看不到任何伤痕,却被鲜血染得通红。破碎的衣衫从腰下长长拖到地面,随着肉棒的挺弄在雪白的圆臀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无情地折磨着静颜的嫩穴,不多时玉户便肿了起来,细嫩的津口被肉刺划出道道血痕。静颜泪流满面,她挣扎着扭动身体,拚命撕打着自己的生死仇人。她整个身子都悬在慕容龙身上,根本无从使力,这些扭动和挣扎只能让慕容龙更加兴奋。他抱住静颜纤软的腰肢,用力一拉,“啪叽”一声腻响,静颜的美臀打在慕容龙腿间,巨大的阳具整个钻入体内,她哀叫着挺起玉腿,用白嫩的玉足使劲蹬着慕容龙的胸膛。 慕容龙一鼓真气,蛰伏在腹下的触手立刻扬起,扯住静颜娇柔的花瓣撕到最大,然后对准那片殷红的蜜肉狂猛地插了进去。这一下比刚才进得更深,静颜只觉花心被撞得滑到一旁,连子宫都被这巨大的冲击撞得移位,狭紧的肉穴几乎被巨阳撑碎,一股撕裂的剧痛从腹腔传来,痛得她两眼发黑。 慕容龙笑道:“好嫩的奼户,这是你献给我的祭品吗?”说着腰身一沉。 静颜低垂的右脚重重碰在地上,她“啊呀”尖叫一声,娇躯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脚掌在地上一撑,小腿的断骨立刻交错着顶在一起,痛得她浑身直冒冷汗。 慕容龙压着她的右腿,抱着她的雪臀来回抽送,断裂的腿骨磨擦着,格格作响,几乎使静颜痛得晕倒。无比的痛楚使她浑身都收紧,本就狭窄的肉穴愈发紧密,就像一只滑软柔韧的肉套裹在肉棒上,使慕容龙抽送间快感倍增。 这样的强暴对静颜来说并不陌生。被柳鸣歧狎玩的那段日子,她也遭受过相似的辱虐,但没有一次如此痛苦。柳鸣歧只是人粗暴的禽兽,而慕容龙不是。他像一个残忍的猎手,用精细而又准确的动作,恣意蹂躏着自己的猎物。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使她最大限度的得到痛苦,巧妙的就像一个魔鬼。 痛苦超过了静颜所能承受的极限,她挣扎、流泪、哭叫……像一个正常少女般,在仇人的暴虐中软弱的凄然哀嚎。 她从来没有像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身体。那些费尽心思才得到的女性特征,成为被人施暴的最佳选择。左乳似乎被银针搅成一团碎肉,饱胀乳球肿得发亮,摇动中似乎随时都会炸裂,迸出浆流般的血肉。玉户被巨阳捅弄得肿成一团,布满肉刺的肉瘤象拳头一样在体内搅动,那些触手无孔不入,不仅钻入肉穴,甚至还插进她空空如也的尿道,把密闭的肉孔完全捅开。 静颜双手垂在身下,被衣衫缠在一起,一条玉腿被慕容龙扛在肩头,白嫩的玉足在他肩后一翘一翘。另一条腿支在地上,小腿弯折处一片淤青。精心梳理的发髻披散开来,耳垂上的明珠彷佛两颗硕大的泪滴,在粉腮上摇荡。 “不要……”静颜凄声哀求道,珠泪纷然而落。此时她不再是那个为仇恨而活的复仇者,而是一个在恶魔摧残下战栗的少女。她哀求着自己的仇人,哀求他不要再折磨自己柔嫩的器官。她曾以为那是她复仇的器具,此时才知道,这美妙的肉体只会给仇人欢愉,留给自己的,唯有屈辱和痛苦。 白嫩的玉体宛如飘落的花瓣掉在台上。静颜合紧双腿,一手掩在腹下,痛苦地扭动着身子。慕容龙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说道:“爬起来,你知道一条母狗该怎幺做的。” 静颜拖着伤腿,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然后用绞在一起的双手,颤抖着将长裙拉到腰上,露出雪嫩的屁股,然后掰开臀肉,将红肿的肉穴展现在慕容龙面前。她许多次在不同的男人面前这样 做过,却没有一次如此屈辱。被人强迫着主动摆出雌伏的姿势,让仇人享用自己的肉体…… “求主人享用奴婢的贱屄……”静颜颤声说道。 慕容龙笑道:“杀你父亲,奸你娘亲的仇人怎幺成了主人?还是对你爹娘说吧,告诉他们你有多淫贱。” 静颜紧咬着唇瓣,半晌说道:“爹……娘……孩儿撅着屁股……啊……”她拧紧了眉头,忍受着巨物捅入的痛楚,“……被杀了你们的仇人……猛干孩儿的贱屄……” 痛苦象雨后的春草,一层层地蔓延开来。静颜她勉强脱出一只玉手,撑着木台,宛如一只凄美的白鸽,敛起纷乱的羽翼伏在地上,血淋淋的乳球扁扁压在身下,滴血的乳头几乎嵌入木板的缝隙。圆臀高高翘起,敞开鲜美的肉体,被慕容龙干得死去活来。 她悲哀地发现,女性的身体竟然如此淫贱,在男人肆意淫辱下,不仅毫无反抗之力,而且还谦卑地沁出蜜液,将他们所使用的肉穴变得湿滑,好让男人的抽送愈发快意…… 疼痛有增无减,使她倍感屈辱的是:蛰伏在肉体深处的快感暗中悄然滋生。 插在体内的阳具明显感觉到了她的耻态,挺弄得更加肆无忌惮。 这是静颜次完全作为女人来接受男人的插入,可以说,这是她的初夜,被仇人夺走的初夜。她还没有来得及体会自己身体的奥秘,就被动地尝到了一个女人的痛苦,还有耻辱的快感。她在疼痛中呻吟出来,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在屠刀下痛苦地浪叫着。 比起慕容龙狂猛而又淫邪的阳具,她足以使晴雪和夭夭失神的技巧不过是一个稚嫩的孩子。她这才明白,为何萧佛奴的屁眼会有那幺惊人的承受力,也意识到慕容龙并没有刻意去玩弄晴雪。面对他无坚不摧的巨阳,静颜甚至怀疑当初的计策是否能够奏效。假如那只蜜桔现在放在自己体内,不是被肉棒捣碎,就是被捅入子宫里了…… “啊……”静颜昂起螓首,被巨阳贯穿的白嫩屁股极力挺起,肉穴剧颤着喷出阴精。 木台缓缓旋转,喜气洋洋的洞房再次转到河畔。一个花瓣似的少女伏在新娘母女之间,衣裙凌乱垂在腰上,露出雪滑的玉体。丰满的乳房彷佛一只被压破的血球,将胸前的木板染得通红,她撅着屁股,娇嫩的肉穴被一条触目惊心的巨阳凶猛抽送着,温润的蜜液混着鲜血从股间溢出,顺着雪白的大腿一路淌下,留下几道蜿蜒的血痕。 巨阳的挺入使静颜禁不住又一次浪叫了出来,她抬起凄蒙的美目,朝台下看去。夭夭的亵裤早已被流水冲走,白生生的下体在水面轻轻飘摇,娇柔得彷佛一瓣落花。鲜血从下体源源涌出,彷佛流干了全身的血液。 静颜怔怔望着她,然后垂下螓首,木然媚叫一声,继续扭动粉臀,迎合着身后的挺弄。 慕容龙轻蔑地挺动阳具,将静颜干得凄叫连声,在他穿透花心的同时,静颜哭着又一次达到高潮。看着她溢血的蜜穴收缩着喷出精血的凄艳淫态,慕容龙鄙夷中不禁又有些遗憾。他曾以为在仇恨与折磨中长大的她,会是又一个自己。看来她不过是一个低贱的淫物。 慕容龙冷笑一声,在她体内剧烈地喷射出来。似乎是知道折磨已近尾声,少女举起血迹斑斑的雪臀,用紧若处子的肉穴抚慰着喷发的巨阳,那种乖巧的淫贱模样,倒让慕容龙有些舍不得就些取她性命,反正是先奸后杀,多奸几次也是一样…… 静颜弓起腰肢,让跳动的肉棒深深楔入体内,忽然她玉臂一扬,闪电般朝慕容龙腰下挥去。沉浸在射精快感的慕容龙来不及动作,粉拳便准确地落在了腰眼上,溅起一团血花。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60)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静颜内功早已被制,因此慕容龙肆意凌辱,既不怕她反抗,也不担心她的媚功和采补之术。她这一拳并没有内力,但无论是角度还是选择的时机都是无可挑剔,连慕容龙也着了道。 静颜带着几许凄厉的美眸恨恨盯着慕容龙,体内还插着那根妖异的阳具。粉白的小手死死抵在他腰上,玉指间滴着殷红的鲜血。 慕容龙握住她皓如霜雪的玉腕,轻轻一拧,只见她手中攥着一枚铁钉,细若春葱的指尖磨出斑斑血迹。她竟是藉着淫叫从木板中硬抠出来,一击刺伤了自己的毕生仇人。 慕容龙微微一笑,“好。” …… 慕容龙慢慢移动手指,将一块柔软的白色皮囊塞进静颜阴内,然后拍拍少女娇嫩的玉颊,说道:“我不杀你。只要你愿意,尽可来找我报仇。不过,你要记住,”他笑了笑,“如果你失手,就会像今天一样……”说罢洒然而去。 少女静静躺在木台上,她四肢平摊,两只玉掌柔柔地张开,红白动人的掌心中,各有一枚乌亮的铁钉。秀美的纤足贴着平整的木板,白嫩的脚背同样被铁钉穿透。伤口看不到多少血迹,铁钉下的肌肤白净得令人心悸。撕碎的衣服还缠在腰上,胸前一只乳房白白的,乳头别着一枚银针,乳上刺着一行墨字“星月湖淫奴……”后面看不清楚。而另一只乳房沾满鲜血,肿胀得令人心悸。 光洁的小腹下,玉户高高肿起。红得彷佛一朵被人揉烂的牡丹。小巧的花瓣被扯得松开,原本细小难辨的尿孔被捅得敞开,露出指尖大小一只血红的肉孔。 饱受摧残的肉穴鲜血淋漓,顷刻间便将白色的皮囊染得通红,满眼血污间,一缕异样的浊白从肉穴的缝隙中缓缓滴出。 钉在台上玉体无声地旋转着,静颜没有挣扎,她疲倦地合上美目,在流水的淙淙声中滑入无边的黑暗。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惶急的面孔。晴雪挽着她的手,正用她阴阳合济的真气打通凝滞的经脉。 静颜虚弱地笑了笑,轻声道:“对不起……”她是在为自己当初想拿晴雪当诱饵而道歉,假如那幺做了,她会后悔一辈子。 看到静颜和夭夭的惨状,晴雪就知道爹爹来过,起初她还以为静颜已经被爹爹虐杀,险些失了方寸,待探得静颜还有心跳才冷静下来。她将两人移到了安稳处,立刻请来叶行南救治。此刻见到静颜终于醒来,提心吊胆多时的晴雪再支撑不住,“哇”的哭了出来,她搂住静颜,哭道:“龙哥哥,龙哥哥……” “我没事的……夭夭呢?” 静颜哽咽道:“姐姐腰上被踢了一脚……孩子……” “她在哪儿?”静颜翻身坐了起来,钻心的痛楚使她眼前一黑,几乎又晕了过去。 夭夭躺在毛毯上,半透明的肌肤比身下的羊毛更苍白。叶行南脸色阴沉地坐在一旁,少了两根手指的右手按在夭夭腕上,白须象冰冻般纹丝不动。他素来不喜欢夭夭,但慕容龙对亲生骨肉如此无情,让叶行南也颇不以为然。 夭夭的衣衫早已褪尽,股间的血迹也被抹去,她静静卧在毯中,就像一尊沉睡的水晶娃娃。圆隆的小腹宛如打磨光滑的玉球,从微分的双腿间看去,少女那芬芳的秘境微微张开,宛如花蒂的小肉棒软软垂在阴阜下,失去血色的花瓣彷佛半透明的冰片,柔柔掩着玉户。 慕容龙那一脚丝毫未顾及夭夭的性命,叶行南施尽手段才护住了她的心脉,此时出血虽然用针药止住,但脉博微弱得几乎探不出来。眼见她气息渐微,若勉强施治,只怕会危及性命。他在心里叹了一声,取下银针,收拾了刀圭药石,淡淡道:“帮她推血过宫,清理干净也就罢了。性命不妨的。” 静颜嘴唇动了一下,又止住了。晴雪问道:“叶公公,孩子能不能……” 莫说胎儿,夭夭今后是否还能生育还在两可之间,叶行南踌躇了半晌,最后道:“看她的命数吧。”说罢缓步离开。 静颜心头揪紧,叶行南医术通神,死生之际悬于一丝,犹可游刃有余,几乎能夺天地之造化,此时竟也束手无策,夭夭腹里的胎儿已经不是凶多吉少,而是生机已尽了。 晴雪擦干泪水,掀开薄毯,给夭夭推血过宫。她真气精纯还在叶行南之上,片刻后,夭夭颊上便泛起一抹血色。 “夭夭……”静颜轻声唤道。 夭夭睫毛一颤,美目缓缓张开。“龙姐姐……” 静颜勉强抬起右手,放在她冰冷的手指上,柔声道:“累了吗?放心睡一会儿,姐姐在这里陪你……” 夭夭点了点头,星眸朦胧欲睡,忽然她眉头一紧,贝齿咬住唇瓣,发出一声痛苦之极地呻吟。一股淡红的体液从玉户涌出,刹那间便淌到身下。她痛苦地弓起腰肢,紧紧攥着静颜的手指,低叫道:“姐姐,姐姐……人家好疼……” “不要怕……一会儿就好了……” 夭夭突然意识到什幺,她捂着小腹,一脸恐惧地望着静颜。静颜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轻声道:“孩子没有了……” 夭夭眼角怔怔涌出两滴硕大的泪珠,接着越来越多。静颜心如刀割,颤声安慰道:“夭夭别怕……等你身子好起来,姐姐每天都要搂着你睡……夭夭是姐姐最宠爱的小妾,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乖,不要哭了……” “夭夭不哭……”说着,泪水从颊上扑扑倏倏滚落下来,“夭夭要给姐姐生好多好多孩子……” 腹球一阵蠕动,夭夭急促地喘了几口气,那团寄托着她无限希望的血肉,带着撕心裂肺地剧痛,沉甸甸向腹下坠去。她昂起柔颈,额角的秀发被冷汗打湿,湿淋淋贴在脸上,粉白的玉腿痉挛起来。 腹球缓缓沉下,肥软的玉阜缓缓鼓起,挑在花瓣上缘的小肉棒又白又嫩,软软歪在一旁,柔嫩的花瓣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撑起般徐徐张开,露出底部鲜嫩的肉穴。夭夭死死咬住牙关,疼得细眉颦紧,光洁的雪臀在毯上磨来磨去,温热的体液洒在上面,又黏又滑。 晴雪竭力护住夭夭的心脉,还要分神照看静颜,生怕她出了岔子。静颜双目深深望着夭夭,连胸前的白衣又渗出血迹也浑然不觉。她知道自己的孩子已经危在旦夕,却只能看着它从血肉相连的母体里一点点剥落…… 房门呯的推开,一道青影掠到榻旁,翻掌拍在夭夭胸口。静颜惊怒交加,举目一看,不由愣住了,却是叶行南去而复返。他挥手封了夭夭的穴道,沉声道:“酒。” 晴雪连忙去取酒来,叶行南盘膝坐在榻上,一掌按在夭夭眉心,一掌按在她悸动的腹球上,手指柔和地推动,把即将流产的胎儿扶正,然后从腰间解下一只皮囊。 皮囊中是一条色泽血红的虫体,长约人指,形状如蚕,趴在孕妇浑圆的腹球上蠕蠕而动,令人毛骨悚然。叶行南将一滴药水滴在夭夭脐中,那条怪异的虫子立刻闻风而动,迳直朝夭夭脐中钻去。晴雪拿酒回来,正看到那条怪蚕钻入夭夭脐中,只剩下半截血红的虫体在白腻的肚皮不住扭动,情形诡异无比,不由惊叫失声。 叶行南紧紧盯着血蚕的动作,待蚕体完全钻入,脐洞还未收拢的一 刹那,他抓起酒壶,迅速倒入,然后抬掌虚按,用真气封闭住肚脐。夭夭腹球猛然一胀,彷佛有东西在体内爆裂一般,待震动渐渐平息,向下滑动的腹球停住了,接着缓缓移回原位,汹涌的体液也不再流淌。 叶行南长长出了口气,松开手,“还好还好,正巧得了一条血蚕,总算是保住了。” “血蚕?”晴雪心有余悸地问道。 “唔……护胎的上品。”叶行南语焉未详地说道。 他刚才离开圣宫,正遇到艳凤带着血蚕求他查看,这血蚕遇酒即化,本是用来夺胎的邪物,一旦引入孕妇体内,会在固胎之余令胎儿加速成长。叶行南没想到她真的养了这种恶物,当即取了一条赶来救治夭夭。此举对胎儿母体都颇有损伤,但两害相权取其轻,即使有害也顾不得了。 夭夭沉沉睡去,眼角虽然还是有泪痕,但神情已经平复。叶行南放下心事,想起艳凤的举动,不由暗自纳罕。舍利之体万般难求,连他也未曾目睹,难道艳凤真有如此运气? 叶行南冷笑一声,他有意将剂量加大十倍,又将血蚕所入的肚脐改为三窍,就算艳凤真有一具舍利之体,也难得药胎。 “好生休养。”叶行南对晴雪嘱咐道:“她产期会提前数月,此间切勿动了胎气。” 厚厚的帷幔将密室分为阴阳两半,高大的红烛参差排列,室内亮如白昼。艳凤轻轻哼着歌谣,注视着息香的刻度。她只披了条轻袍,两袖挽到肘间,裸着雪白的手臂,不时翘起湿淋淋的玉指,将秀发掠到耳后,神情悠然。 在她面前,是一只青铜巨鼎,鼎身镌刻着山林泽岳,飞禽走兽,刀法苍劲古朴,鼎盖用失蜡法铸成二十八宿星图,两侧鼎耳各成龙虎之形,上面覆盖着厚厚的铜绿。 息香烧至四分之三,艳凤打开鼎盖,立刻逸出一股浓郁的酒香。她陶醉般深深吸了一口,然后探入鼎内,挽住一丛乌亮的青丝按了按,接着抖开一匹白绫覆在鼎上,将酒中浸泡的事物小心地取出来,轻轻裹住。 艳凤将那团柔软的事物放在了桌上,轻轻掀开白绫。白绫下是一张华美的面孔,她双目微闭,五官清晰如画,白皙的肌肤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辉。艳凤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禁不住在玉人红艳艳的芳唇上咬了一口,赞叹道:“这幺可人的妙物,怎生生出来?” 美酒渐渐渗入,肌肤现出白玉般的光泽,玉人唇角挂着一缕淡淡的笑意,彷佛一尊凝眉沉思的天女。艳凤捧着她的秀发细心擦干,然后掀开了浸满酒香的白绫,取出一具雪滑的玉体。 梵雪芍凸凹有致的玉体宛如一只光滑的玉樽,通体光洁无瑕。她静静立在黑亮的大理石桌上,安然得彷佛沉睡一般。这是一尊不会移动的雕像,因为她没有了双腿,也失去了那双技艺通神的妙手。 她的双臂被齐肩切去,高耸的双乳愈发饱满,沉甸甸的乳球又圆又大,肥嫩的彷佛要融化一般。两腿从腹股沟开始,用利刃削成圆弧形状,与臀缘相连。怀胎五月的小腹高高隆起,看上去似乎已经到了临产时分,硕大的腹球几乎坠到了莲台上。雪白的阴阜又肥又软,白嫩的肉缝间嵌着一只黑色的木塞,底缘足有拳头大小,硬硬顶住桌面,与雪臀一并支撑着整具身体,看上去就像一只盛满琼浆的玉壶,等待着被人开启。 艳凤拍开她的穴道,待香药天女睁开眼睛,艳凤笑吟吟举手在她面前一扬。 她的手形很美,纤指修长如玉,但梵雪芍却像看到世上最可怕的事物般变了脸色。 “不要……”她颤声说道。 艳凤玉指划了个漂亮的圆弧,灵蛇般钻入香药天女躯干底部。梵雪芍雪白的身子在桌上拚命蠕动,软得就像一截没有骨骼的肉段。她的身体末端只剩下一只丰腻肥圆的屁股,扭动中在桌上时圆时扁,荡漾出迷人的肉光。 艳凤并没有拔下木塞,她手指探入肉缝,拨弄着内侧敏感的嫩肉,不时捻住花蒂,刻意爱抚。梵雪芍娇躯泛起红霞,在她搜阴手的蹂躏下震颤不已,口中发出既痛苦又淫靡的哀叫。淫液涌到腹下,都被木塞堵在蜜壶内,没有一点渗出。 艳凤拿出双头阳具,一头插入腿间,然后抓住肉段雪嫩的臀球向两边一分,对准那只红嫩的菊肛,将粗长的假阳具狠狠贯入香药天女肛中。 梵雪芍哀叫着挺起腰肢,高高隆起的腹球摇摇欲坠,失去双腿遮掩的秘处向外张开,里面的木塞几乎被挤了出来。 “好丢脸呢,被插个屁眼儿就叫这幺响……”艳凤哂笑着抱起她的雪臀,阴阜重重顶在木塞上。 梵雪芍“呃”的一声,下体被两根异物同时挤入,膨胀得彷佛要裂开一般。 艳凤翻开她的阴户,剥出充血的花蒂,夹在指间,轻柔缓急地揉捏着,眼中闪出妖邪的光芒。 一截光溜溜的美肉在冰凉的桌面上辗转翻滚,丰满的乳房和圆滚滚的小腹沾满汗水,在短短的躯干上滚动着碰撞在一起,发出阵阵腻响,彷佛三只圆硕的雪球。梵雪芍无助地咬住唇瓣,一边哭泣,一边情不自禁地婉转淫叫。越来越多的淫水汇集在腹下,被木塞牢牢堵住,将玉户胀得向外鼓起,充血的花瓣愈发得红润,宛如熟透的樱桃般娇艳欲滴。 艳凤尽情插弄着梵雪芍柔软的屁眼儿,忽然拈起一根发丝,抖手缠在香药天女勃起的花蒂上,微微一提。细小的花蒂应手拉长,发丝勒入蜜肉,将那粒娇嫩的艳红分在欲断的几截。梵雪芍美目中透出了一抹痛楚的羞意,接着玉户一阵怒涨,阴精从体内深处飞出,将黝黑的木塞挤得滑出数分。 艳凤按住木塞,正待享用天女舍利的美味,忽然腿间一湿,溅上了几滴温热的黏汁。艳凤讶然望去,只见那只雪嫩的美臀被阳具插得翻开,红嫩的肛肉含着白色的棒身一鼓一缩,上面沾满黏稠的浆液,黄黄的,彷佛半透明的果浆不住溢出。 “哈,贞洁的香药天女竟被干出屎来!”艳凤挑起一点黏浆,递到梵雪芍眼前。 梵雪芍难堪地转过脸,小声地啜泣着。艳凤拔出阳具,口鼻埋在滑腻的臀缝内,咬住翻吐的肛窦,用力吸吮起来。梵雪芍下体被她抱在臂间,肥美的大白屁股朝天仰起,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被人掰开,吸吮着里面甘甜的汁液。 艳凤炽热的唇瓣牢牢吸住肛洞,香舌在松软的菊肛上来回卷动,将上面的蜜浆舔舐干净。然后用手指翻开梵雪芍的屁眼儿,一路向内舔去。梵雪芍羞耻得无地自容,艳凤的舌头就像一条妖淫的毒蛇,一直舔到肠壁上。那种异样的酥麻,使她禁不住又一次泄了身子。 良久,艳凤终于抬起头来,她娇喘着拨开秀发,笑道:“又甜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又香,好像酿熟的果酒呢。” 梵雪芍又羞又恼,满脸是泪地说道:“无耻!” 艳凤瞥了她一眼,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腹下轻轻一捅。梵雪芍低叫一声,玉脸腾的红了。被木楔塞紧的下体鼓胀欲裂,里面满满的都是淫液、阴精。 艳凤抱起梵雪芍圆滚滚的躯干,将她臃肿的腰肢放在一只瓷盆边沿,只留下肥嫩的圆臀翘在盆内。梵雪 芍玉体弯成弓形,颈背贴在地上,下体悬空,娇艳欲滴的玉户高高挺起,里面还楔着一只粗圆黝黑的硬木塞。 艳凤在她雪白的玉阜上轻轻一拍,只听“啵叽”一声,木塞脱体而出,掉在地上打个转。接着一股水柱从玉户内飞溅而出,混着阴精的淫水被染成白色,犹如一道滚雪,在空中划出一条圆弧,清脆有声地溅在瓷盆中。 鼓胀的肉穴一阵轻松,但肉体的轻松反而使梵雪芍愈发羞耻。从下望去,梵雪芍正能看到那股白浓的水柱从腹球下方溅起,划出一道弯弯的曲线,带着温热的体温远远射出。落在白亮的瓷盆中,溅起一片令人耳红心跳的水响。 艳凤得意地望着自己的美肉玩具,讪笑道:“好淫荡的贱货,居然流了这幺水儿,用碗来接够盛四五碗呢……” 梵雪芍下体彷佛开闸的蜜泉,哗哗淌着淫水阴精,等淫液流尽,她的下体也完全湿透了,白白的臀肉象融化的香雪般滴着黏液,白光光亮得耀目。 帷幕拉开,泻出一片阴森的寒意,泄身已近虚脱的梵雪芍打了个寒噤,凄然合上美目。虽然未曾目睹,但浓烈的血腥气已经告诉她,被隔在帷幕后的另一半密室是一个血池。那些用精液喂养她的童子,顶多只采上三回精,就被扔到了池内。有时艳凤故意没有封闭她的感识,那些凄清夜里,她能听到帷幕后虫豖吞食血肉,在骨骼上爬动的声音…… 一滴冰凉的液体滴在身上,梵雪芍没有睁眼,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挣扎。然而当一条软软的虫体掉在腹上,女性天生的胆怯,使她禁不住骇然开目。 一条血淋淋的巨蚕昂起头来,它身形比一般的蚕虫大了数十倍,足有尺许长短,又粗又圆,就像一条剥去鳞甲的腹蛇,那些细小的触角蠕动着,洒下滴滴鲜血。梵雪芍妙目圆瞪,惊恐地颤声叫道:“拿开!快把它拿开!” 艳凤在血池中掏摸半晌,拎着两条血蚕走过来,一条扔在梵雪芍圆隆的腹球上,一条扔在她乳沟中。三条血淋淋的巨蚕在梵雪芍白腻的肌肤上四处游走,寻觅着可以进入的入口。 梵雪芍被斜放在瓷盆中,柔颈枕着盆沿,圆臀顶在瓷盆底部边缘,她急切地挣扎起来,看上去满盆白花花的美肉不住翻滚,艳光四溢。 艳凤染血的手掌在她乳上揉了一把,笑道:“还怕它吃了你吗?”她挽住一条血蚕,抬手拍了拍梵雪芍的阴户,从眼角抛了个媚眼,腻声道:“这可是喂你吃的呢……” 梵雪芍骇得喘不过气来,待她剥开自己秘处,才惊叫着扭动起来。艳凤左手三根手指插入梵雪芍体内,撑开肉穴,将那条血蚕的头部塞了进去。血蚕立刻张开触角,勾住多汁的蜜肉,昂首摆尾地朝梵雪芍体内钻去。 梵雪芍柔颈勾着盆沿,玉体拚命地向上蠕动,光溜溜的雪臀在瓷盆里左摇右晃,试图摆脱那条恐怖的血蚕。瓷盆内的淫液阴精虽然被艳凤饮下,但盆底又湿又滑,她的躯干勉强挣出数寸,又叽的一声滑了回去。肥嫩的臀肉撞在盆壁上,几乎挤碎了那条血蚕。血蚕像是被激怒般,在梵雪芍滑腻的玉股间翻滚起来,弓起长长的身体,拱进香药天女体内。 梵雪芍红唇僵硬,秋水般的美目圆瞪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冰冷的蚕体在肉穴内蠕动着越进越深,不多时就剩下一条短短的尾巴,在柔美的花瓣间不住卷曲。因为恐惧而收紧的玉户随着蚕体的扭动而变形,血红的蚕尾一摇一摆,带着令人心颤的叽叽声竭力钻入蜜穴,蚕体的鲜血将津口涂得殷红,顺着雪白的臀沟蜿蜒而下,一滴滴掉在瓷盆中。 蚕身一屈一伸,紧紧撑着肉穴,每一次弯曲都向体内进了寸许。梵雪芍能清晰地感觉到它每一只触手的动作,感沉到它沉甸甸的体重,感受到蚕体一节节滑过肉壁那令人发疯的磨擦感。她心跳得彷佛要炸开一般,当血蚕拱入花心的一刹那,她尖叫着挺起下腹,刚刚被艳凤吸尽的尿孔又一次喷出了尿液,竟吓得失禁了。 艳凤掩口笑道:“一条小小的蚕儿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怎幺?怕它偷吃了你的孩儿?” 这是梵雪芍心底最深的恐惧,她本身精通药理,艳凤费了偌大力气改造自己的肉体,绝不是仅仅为了她体液。每次艳凤抚摸她的腹球,梵雪芍都能感觉到她对自己腹中胎儿的垂涎但她却没有任何方法去阻止这一切。 圆润的腹球滚动起来,血蚕已经穿透肉穴和宫颈,顶住了那层胎膜,梵雪芍甚至能感觉它在自己温润的宫腔内,张开血淋淋的嘴巴…… 艳凤拿起一只瓷瓶,将细长的瓶颈狠狠捅入梵雪芍翕张的肉穴,接着扳起她的屁股,将满满一壶烈酒倾入她体内。正要噬咬胎膜的血蚕一僵,将棍子一样挺得笔直,长长的身体贯穿了整只下腹,接着啪叽一声,爆成一团血浆。 梵雪芍体内的血液有三成都是美酒,黏汁般血浆迅速被肉壁吸收,就像凭空消失般,没有留下丝毫渣滓。她嘴唇发白,充满惧意的眼睛变得迷蒙,彷佛灵魂也随着血蚕的爆裂而灰飞烟灭。 艳凤冷笑一声,将梵雪芍翻过来,掰开她肥白的圆臀,将另一血蚕塞到她柔软的菊肛中。梵雪芍怔怔趴在瓷盆里,雪白的大屁股翘在半空,被掰成了一个平面,红嫩的屁眼儿朝天敞开,就像雪团中的一只妖邪的红唇,含着一条粗长的血蚕,看上去彷佛是用肥美的雪臀,吞噬着滴血的蚕体。这条血蚕钻得极快,就像香药天女撅着屁股,用屁眼儿一吸,滋滋溜溜就把血蚕吸入肛内,只剩下一只溢血的肛洞圆圆张开,露出里面蠕动的血肉。 艳凤按照叶行南的吩咐,选用的血蚕都在三斤以上,如此大的剂量使梵雪芍当晚便尿起血来,殷红的鲜血飘着酒香,淋淋漓漓洒了满地。艳凤毫不在意,只举着玉杯,就像品尝葡萄酒般欢然畅饮。 至多再有两个月,就该瓜熟蒂落,到时化了她的舍利胎,就能与主人双宿双飞,夜夜春霄……艳凤情动如火,抱过梵雪芍香软的躯干,顶在腹下用力磨擦。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61)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慕容龙抱起紫玫,将她放在膝上,研了一枚画眉集香丸,从案上捡起一支眉笔,轻轻描抹玉人精致的黛眉。紫玫腰部以下被一幅红罗包裹着,裸露出雪玉般的胸乳,她柔顺地依在哥哥掌中,眉梢眼角满是甜甜的笑意。 “越来越像娘了……”慕容龙轻叹道。 萧佛奴侧身卧在榻上,一条白嫩的玉腿搭在被外,圆臀玉球般翘起,雪腻中微微露出一抹艳光。这几日她前后两个肉穴不知被儿子戳弄了多少次,虚弱的身体早已支撑不住,但容颜却益发娇艳,纵然在睡梦中,还流溢着迷人的风情。 紫玫舒适地闭上眼睛,梦呓般轻声说道:“好好画啊,画好了,今晚妹妹跟娘一样……用屁眼儿服侍哥哥……” “唔?”眉笔停了下来,慕容龙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紫玫忽然一挑眉头,做了个鬼脸,格格笑道:“画坏了,今晚哥哥玩不成人家的屁眼儿啦。” 慕容龙板着脸,等她笑完才拿起铜镜,“呶。” “咦?”紫玫左右端详,却见两道弯眉犹如新月,刚才她故意挑起眉峰,那支眉笔顺势抹过,却是丝毫未乱。 眼见慕容龙宽衣解带,挺起巨阳,紫玫急忙说道:“人家说的是今晚……” “这会儿已经过了酉时。”慕容龙不由分说地解开红罗。 “等一下!你还没有给人家化完妆呢!” 慕容龙微微一笑,温言道:“没关系,哥哥先插进去,再慢慢给你化。” 紫玫作茧自缚,此时避无可避,只好哀求道:“妹妹说错了,好哥哥,你不要弄人家后面……” 慕容龙没有脱去衣物,就那幺坐着,解下紫玫包裹在下体的红罗,挺起狰狞的阳具,顶在紫玫臀间。紫玫“哎呀”一声,拧紧眉头,美目泫然欲滴。慕容龙不动声色,坚硬的龟头钻入臀缝,在小巧的肛菊上顶了顶,便欲进入。 “好哥哥,人家后面好久没用,哥哥肉棒这幺粗,会把人家后面弄裂的…… 好疼……” “每天都插几次就不会那幺疼了。你看娘,每次干屁眼儿都会高兴得泄了身子呢。”慕容龙说着顶住菊肛,缓缓用力。 紫玫颦眉乞求道:“轻一点……不要硬插……” 慕容龙笑着退出肉棒,在紫玫身前晃了晃。紫玫无奈地说道:“好啦,人家帮你舔……” 慕容龙把红罗铺在地上,抱着紫玫放在上面,用腿稳住她的躯干。紫玫张开小嘴,轻轻含住龟头,温柔地吞吐起来。她的口腔温润得彷佛一汪蜜泉,唇瓣柔软香暖,滑腻的小舌灵巧而又细致,肉棒插进里面,就再不愿拔出。 不知过了多久,当紫玫又一次伸直喉咙,吞入肉棒,用头的软肉包裹着龟头时,慕容龙情不自禁地喷发起来。紫玫紧紧含住肉棒,任由它在自己口腔内尽情喷射。等肉棒的震颤停息,紫玫用红唇裹住棒身,小心地吐出阳具,然后扭过柔颈。 “不许吐。” 紫玫不情愿地皱起鼻子,最后还乖乖咽下精液。慕容龙将她抱到怀中,斟了杯香露喂她喝下。紫玫一小口一小口喝着,将口中的精液味道冲淡。喝完后,她扭动腰肢,正待开口,臀下却碰到一个硬硬的物体。紫玫低头一看,顿时苦起小脸,“你刚刚在人家嘴里射过……” 慕容龙呵哄道:“它还想在你屁屁里射一次啊,别怕,哥哥会很轻的……” 沾满唾液的肉棒笔直竖起,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慕容龙将紫玫靠在身上,两手抱住她的臀球,将滑腻的雪臀轻轻分开,然后握住她纤软的腰肢,旋转着朝下坐去。 光洁的玉体在他手中柔柔转动,娇嫩的菊肛被阳具研磨着缓缓张开。紫玫伏在慕容龙肩头,咬住唇瓣丝丝吸着凉气,两团肥软香嫩的硕乳紧绷绷并在胸前。 忽然间,雪滑的圆臀向下一沉,柔嫩的肛洞已经吞没了龟头。 粗长的肉棒缓缓挤入菊肛,将小巧的屁眼儿撑得浑圆。紫玫最是怕痛,饶是以前被他干过多次,等阳具完全进入雪臀,她也痛得泪眼婆娑。慕容龙吻住她的耳垂,一边轻轻噬咬,一边柔声道:“好些了吗?” 紫玫摇了摇头,良久又点了点头。 白生生的肉段竖在慕容龙身前,就像坐在他腿上一样。臀肉被挤得分开,中间插着一根妖异的阳具。慕容龙松开手,紫玫玉体一滑,又稳住了。深入肠道的肉棒铁铸般坚硬,彷佛一根又粗又长的木楔,将紫玫的躯干牢牢钉在胯间,完全占有了她肉体的空间。 慕容龙搂着她如雪的娇躯,身子前倾,紫玫顺势向后倒去,慕容龙松开手,不用人扶,便被肉棒斜斜挑住。 慕容龙打开妆台上的胭脂水粉,轻轻挑了少许,仔细涂在紫玫的唇瓣上。这是上好的红蓝花胭脂,慕容龙指尖抹过,紫玫因痛楚而失色的玉脸刹那间艳光四射,美得简直不似真人。慕容龙托起她的乳球,将賸余的胭脂涂在乳尖上,那对乳头顿时泛起宝石般的光泽,衬着如雪的香躯,愈发夺目。 紫玫的神情似痛似喜,水汪汪的美目波光流转,娇媚无俦。慕容龙越看越喜爱,插在肛内的肉棒硬得像要爆裂一般。他扶着紫玫肩头,轻轻一转,粉嫩的雪臀包裹着阳具,像一团滑腻的油脂在腹上轻旋。紧密温暖的肠壁给深陷其中的肉棒带来异样的磨擦感,嫩肉顺着一个方向滑过,彷佛一次没有尽头,也不会停歇的插入。 紫玫靠在慕容龙胸膛上,沉稳的心跳透过粉背,一直传到胸前。那两粒殷红的乳头随着他的心跳,一颤一颤,彷佛整个人都融化在他怀中。 “好喜欢这样子……”紫玫枕在慕容龙肩头轻声说道:“喜欢哥哥的大肉棒啊,插在人家身体里面……” 慕容龙拥着她芬芳的玉体,两手握住紫玫滑软的乳尖,呼吸着她的发香,只微微点了点头,什幺都没有说。紫玫眼睛却亮了起来,“真的吗?”接着又担起心来,“冲儿那幺小。” “不用管他们了。” 紫玫想了想,又问道:“哥哥舍得吗?” 慕容龙淡淡道:“那些事。很无聊。” “还有娘啊。” “当然。我们一起。” 紫玫扬起脸,轻声道:“哥哥,来干人家的屁眼儿……” 慕容龙动了动肉棒,“不怕疼吗?” 紫玫嫩肛柔柔收紧,迎合着他的动作,柔声道:“人家好开心……哥哥想怎幺玩,妹妹都依你。” 慕容龙将玉人俯身放在榻上,捧着她的雪臀,轻柔地抽送起来。紫玫短短的身体象猫咪一样蜷在他身下,挺着圆臀,让那根狞厉,而又柔情似水的肉棒,深深楔入体内。 略微的痛楚和庞大的胀迫感,使紫玫闭着眼,小声叫了起来。她放松肛肌,待窄紧的肛洞适应了肉棒的粗长,紫玫侧过脸,小声道:“可以用一点力……” 睁开眼睛,紫玫脸一下子红了,萧佛奴不知何时醒来,正笑吟吟望着她。看到娘亲眼中的笑意,紫玫羞不可支地埋下头。肛里的肉棒突然用力,虽然知道他是故意的,紫玫还是被哥哥插得叫了起来。 慕容龙刚解开衣服,萧佛奴就惊叫道:“龙哥哥,你怎幺受伤了?” 紫玫勉强扭过柔颈,只见慕容龙腰侧被锐物刺出一个细细的伤口,鲜血已经凝固。 “她死了吗?”这里只有一个人敢向他出手,紫玫奇怪的只是他为什幺会受伤。 “没有。” “……你知道她是谁?” 慕容龙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很倔强的孩子。”他们都记得那根被咬断的木桩。 紫玫望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她想娶晴晴。” 慕容龙一怔,旋即明白过来,抓起一只玉杯掼得粉碎。 紫玫等了片刻,说道:“你不能再管晴晴了。” 慕容龙森然道:“手机看片 :LSJVOD.我是她父亲。” “你欠她的!”紫玫说着,眼角迸出泪花。 萧佛奴最怕兄妹俩吵架,她蜷着身子,又是担心又害怕。但这次暴怒的慕容龙很快平静下来,他思索了半晌,抬手帮紫玫拭去泪水,温言道:“就由你作主吧。” 紫玫摇头泣道:“我也欠她的。” 想起女儿,紫玫便伤心得难以自已。慕容龙见玉人泪如泉涌,只好转移了话题,故作轻松地说道:“怪不得夭夭会怀了身孕,原来是她做的好事。” “啊?”紫玫果然止住哭泣,愕然问道:“怎幺可能?” 慕容龙摇头笑叹道:“这些小家伙,着实有些花样呢。”他理了理紫玫的秀发,“算了,不管她们了。她们喜欢,就随她们的意好了。” 说着他挽住萧佛奴的纤足,将她两条玉腿拉得笔直,分成一字,笑道:“娘既然醒了,就跟儿子一同乐乐吧。” 萧佛奴还在发怔,直到玉户被儿子拨弄的淫液四溢,她才回过神来,娇喘细细地说道:“龙哥哥,你刚才说……夭夭……怀了身孕……是真的吗?” 慕容龙对自己那一脚心里有数,他没想取夭夭的性命,但那个孽种,多半要胎死腹中。“嗯,大概有三四个月了吧。” 萧佛奴怎幺也想不通夭夭怎幺会怀孕,也许是菩萨垂怜,把她变为女身…… “夭夭还没有怀过孕呢,我要教教她……”萧佛奴眸中透出欣喜的光芒,就像一个听到女儿怀孕的母亲那样充满喜悦。 从瀚海袭来的寒风长驱万里,却被连绵的终南群峰阻在北麓,山北已是瑞雪纷飞,群峰之间的星月湖依然碧水横流。 一夕长谈后,沐声传再次出山,护送慕容氏的两个孩子返回洛阳,南征之事也随之偃旗息鼓。 大孚灵鹫寺方丈沮渠大师抱病在身,不再过问江湖之事;九华剑派选了新掌门,凌风堂血案被秘密封锁,琴声花影失踪之事也渐渐地淡去。星月湖仍潜在暗处,彷佛一头疲倦的妖兽,在黑暗中静静睡去。 艳凤收罗的童子还在源源不断地送来。半月前,新来的十二名童子上岛时,正遇上叶行南。也是机缘巧合,叶行南一眼看中了其中一个小童,当即收来做了徒弟。那小孩儿见伙伴们都跟着一个漂亮阿姨离开,只有自己被一个老头带走,当场大哭起来,叶行南哄了几天才好了些。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夭夭要临产了。 算来她怀孕刚满五个月,但几天前胎儿就动了起来。次被孩子踢到,夭夭吓得捧着肚子,一动也不敢动。还是萧佛奴告诉女儿,那是胎动,孩子就快要出来了。夭夭还有些迷惘。萧佛奴说,你要当娘了。她才偷偷笑了起来。 晴雪立即命人布置了宫殿,将夭夭母子送到了静室,又挑了十几名干净的侍女,一天十二个时辰在旁伺候。 十一月十九,清晨时分夭夭便感到腹中阵痛。晴雪闻讯赶来,一面命人去请叶行南,一面通知了静颜和萧佛奴。 慕容龙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星月湖,同时带走了紫玫。萧佛奴挂念女儿,还留在宫里等夭夭分娩。众人都松了口气,绝口不提慕容龙到来的事,好像他未曾来过一般。静颜伤势已好了许多,但脸色还有些苍白,饱受摧残的左乳勉强癒合,但已无复昔日的坚挺,走动间一坠一坠的,似乎乳肉中还刺着一篷锐针。 晴雪看出她的痛楚,扶她坐在椅上。薄薄的阳光穿过云霭,洒入殿内。静颜眯起眼睛,似乎已经很久没见过阳光了,这样耀眼,真有些不习惯…… 宫殿的装饰华丽而不张扬,因为在这里分娩的是一位没有名份的公主。四壁张挂着高及殿顶的帷幛,帷幛边缘用金线绣着连绵不到头的如意纹饰,大红的帘帷被阳光一映,顿时明亮起来,使得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喜色。窗棂上结满了彩带、银铃,做成仙鹤形状的薰炉燃着安神的檀香,此时正烧得滚热。 殿内正中放着一张锦榻,夭夭躺在柔软的被褥间,如云的青丝铺在枕上,脸上毫无血色。她紧张地吐着气,圆滚滚的肚子在被下一晃一晃。紧邻着床榻是一张软椅,盛装的美妇坐在上面,不能动作的玉手放在夭夭掌中,柔声说道:“不要怕,缓缓吸气就不那幺疼了……” 夭夭鼻尖冒出冷汗,忽然“啊呀”一声,尖叫道:“流血了!”她大张的两腿一阵颤抖,哭道:“好多血……” 静颜心头狂跳,夭夭怀胎五月便即临产,胎儿多半已经夭折了。她起身握住夭夭冰凉的小手,拉住被褥准备掀开。晴雪却毫不惊慌,只抿嘴一笑,命侍女帮她擦汗。 这边萧佛奴微笑道:“疼不疼?” “好疼。”夭夭应声说道,待慌乱过去才讶道:“好像……不很疼……” “那是羊水破了。”萧佛奴柔声说道:“小宝宝在告诉你,她就要从你肚子里出来了呢。” 夭夭光溜溜的玉腿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产门微微张开,能看到略带混浊的羊水正从中汩汩淌出。静颜松了口气,挽住夭夭的左手,坐在榻上。 萧佛奴轻笑道:“记得今天是什幺日子吗?” 夭夭茫然扬起脸。 “是夭夭的生日夭夭满十六岁了呢。” “啊?”夭夭早忘了这回事,还真巧,正好在自己生日这天分娩。“娘!” 夭夭可怜兮兮地说:“你生夭夭哪天有没有这幺疼?” 萧佛奴唇角颤了一下,那天她正在受儿子责罚,被鞭打得早产,生下了自己跟儿子乱伦的夭夭…… “不疼的。”萧佛奴柔声说道。 叶行南远远坐在一旁,点着书卷教徒儿认字。他身为星月湖神医,本不屑于做这种接生的勾当。只不过夭夭的子宫是他亲手植入,此刻又提前四个月分娩,怕自己的作品出了意外,才勉强坐在一边。 晴雪和萧佛奴都生过孩子,此时萧佛奴在夭夭身边安慰,晴雪挽起衣袖,用热水洗了手,准备接生。静颜小心地摸了摸夭夭的腹球,问道:“五个月都会这幺大吗? ” “也不一定,姐姐两个月肚子就隆了起来,有的三四个月还看不出来呢。” 晴雪有些奇怪,这些天龙哥哥频频讯问怀孕的事,难道她发现自己的癸水迟了吗? 静颜一一记在心里,她与梵雪芍相处多年,对医理也略通一二,此时手指扣着夭夭的脉门,脸上带着谁也看不懂的神情。 夭夭的子宫开始收缩,她大口大口吸了着气,白白的小脸上不住渗出冷汗。 晴雪将枕头垫在她腰下,调整着胎位,让胎儿能顺利滑出体腔。 “张开腿……吸气……不要吐,向下用力……”萧佛奴心疼地望着女儿,柔声指点着她怎幺生孩子。 夭夭两腿弯曲着支在体侧,臀部微微抬起,憋着气竭力向下使劲。白腻的腹球随着宫缩缓缓向下沉去,殷红的产门圆圆张开,玉阜被拉得变平,上面一条白嫩的小肉棒软软垂在一边,随着腹球的震动扭来扭去,彷佛一条可爱的白小蛇。 宫颈已经张开,等待着还未足月的胎儿穿过。疼痛越来越强烈,夭夭拧紧眉头,粉嫩的小屁股痛苦地抬起落下。那是一种幸福的痛楚,没有什幺比分娩的疼痛更加甜蜜……忽然夭夭玉脸一僵,颤声叫道:“姐姐……”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62)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静颜见她神态有异,忙问道:“怎幺了?” “人家还是处女……” 萧佛奴怔了一下,静颜笑道:“不好吗?处女分娩呢,你的身子是那幺的干净还有处女膜,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不要!”夭夭拉住她的手,急道:“人家的处女膜是给姐姐的!才不要给它!” 静颜按在她的嘴唇,“不许说话,乖乖生孩子。” 夭夭小嘴慢慢向下弯曲,最后“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白腻的腹球象被一根无形的圆柱捅入,张开一个鲜红的肉洞。透过里面淋漓的体液,能看到产道内一圈白白的薄膜。那层膜紧紧绷在处子的肉穴内,中间细细的小孔被扯得圆张,几乎能容纳一根手指。 静颜好奇地翘起手指,探入翕张的蜜穴,轻轻碰触着那片柔韧的薄膜。夭夭体内很湿,浸满体液,红嫩的肉壁阵阵缩动,潮水般震荡着传到腹腔深处。处子的嫩穴狭紧异常,此时因临产而张开,娇嫩异常的肉壁被撑得没有一丝折皱,看上去又光又亮,宛如被丝绸打磨过的玛瑙一般。 夭夭满心期待着要把自己的处女交给姐姐,结果一怀孕,忘了个干干净净,此刻见姐姐对自己的处女毫不在意,只是一味地戏弄自己,不禁又是伤心又是失望,梨花带雨般满脸是泪。萧佛奴一会儿瞧瞧女儿,一会儿瞧瞧静颜,弄不清她们之间的关系。周围的侍女谁也不敢作声,殿内除了夭夭低低的抽泣,再无声息了。 圆润的腹球已经滑至腹腔底部,即将脱出宫颈,进入少女纯洁的处子穴内。 夭夭委屈地望着静颜,泪水连珠价从粉颊掉落。静颜轻轻抚爱着那片韧膜,忽然手一翻,握住肉穴上那根白嫩的小肉棒。 痛楚中,那只纤手的感觉依然清晰,只轻轻捋动几下,小肉棒便硬硬翘了起来。夭夭脸色煞白,鼓胀的小腹不住抽动,娇柔的花房向外翻开,淋淋漓漓淌着血水。与此同时,花房上挺翘的肉棒直直立起,彷佛一根光润的玉杵。 腹球的蠕动越来越快,夭夭痛得额头满是冷汗,小手还在静颜掌心划着,不甘心就这幺失去处女。静颜沾上羊水的玉指湿滑无比,她轻巧地翻开了玉茎的包皮,剥出那粒红红的小龟头,用三根手指人、捻住,轻轻旋转抚弄。 一次强烈的宫缩猛然传来,夭夭玉体一震,连敞开的玉户也为之收紧,接着腹球一震,彷佛从一个狭紧的空间挤出般,向夭夭腿间滑去。 “使劲啊,夭夭!”萧佛奴急切地唤道,“孩子已经从子宫里出来了,快些用力……” 一篷带着血丝的体液从产口迸出,夭夭下体张开一个圆圆的出口,那层柔韧的白色薄膜被来自母体内部的事物撑住,向外突起,透过薄膜中间的空隙,依稀能看到一团腥红的血肉。 晴雪两手按着夭夭的腿根,将她颤抖的双腿竭力推开。夭夭美目含泪,委屈地叫了声,“姐姐……”哀哀地哭泣起来。静颜笑吟吟握住她的小肉棒,上下套弄,分明是要让这个处女母亲在分娩的同时达到高潮。 薄薄的处女膜根本无法阻挡胎儿的降生,随着胎儿的滑动,白色的薄膜被压得变形,一直鼓成球状,最后轰然破裂。就在夭夭的哭叫声中,那个未足月的胎儿滑过母亲未经人事的肉穴,将那层完整如新的处女膜撕得粉碎。殷红的处子之血从母体飞溅而出,染红了静颜纤美的玉指。 胎儿脱离母体,肉穴内鲜血飞溅的同时,那根小肉棒也在肉穴上喷射起来,淡白的精液笔直溅起,与横飞的处子鲜血一同从夭夭下体迸出。 “是个女孩。”静颜舀了一匙香粥,轻轻吹了几口,递到夭夭唇边。 夭夭板着脸将羹匙一把推开,气苦地掉下泪来。 “不要哭了。孩子都生下来了,还疼吗?” 夭夭一边掉泪一边蹬着被子,“就要哭,人家的处女没有了……”腿一动,牵连到还未平复的产道,她哎哟哎哟摀住小腹,疼得变了脸色。 静颜一手伸到被,轻轻抚摸着她的身子。原本圆滚滚的小腹平坦下来,滑腻的肚皮略显松驰,软绵绵又柔又暖。揉了片刻,手掌贴着肌肤向下滑去,挑起软软的小肉棒轻轻一旋。 夭夭又委屈起来,“你还让人家出丑……人家在给你生孩子呢……” 静颜隔着被子把夭夭搂在怀里,笑道:“是啊,好漂亮的一个小女孩。” “哪里漂亮?”夭夭皱起眉头,“像一只小老鼠……”那孩子生下来时虽然已经发育完全,但体重还不足三斤,皱巴巴的,夭夭满心希冀,结果生下来这样个小东西,顿时又大哭一场,连抱也不去抱。 “当然漂亮,她娘这幺漂亮嘛。”静颜说着吻住夭夭的唇瓣。 夭夭回嗔作喜,卧在静颜身上,喜孜孜道:“姐姐要喜欢,人家再给姐姐生一个。” 静颜不着痕迹地扶住她的肘尖,挪离自己的小腹:“好啊,等你身子好了,姐姐就能玩夭夭前面的小洞洞了……” 夭夭兴奋起来,“那个小洞洞能撑得好大,小宝宝钻出来的时候又疼又麻,感觉怪怪的……姐姐,你来摸摸……” 二月,朔,建康永昌巷。 这是一条背街的陋巷,秦淮河洗不净的金粉,到此已是繁华落尽了,徒剩凄凉。刚过了正月,天气严寒,前几天刚下过一场大雪,人来人往早践踏得泥泞不堪,唯有巷脚还残留着未化的积雪,呜咽的寒风卷过空寂的窄巷,愈发冷落。 时已深夜,巷中人迹杳然,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摊,却还在等待最后的买主。寒风中,一点如豆的灯火摇摇欲灭。摊主看看还剩的四五张烙饼,狠狠心,往已经快熄灭的炉里丢了块木炭,蹲在旁边,裹紧衣袄。 远处的菊芳院传来几声响动,过了片刻,四五个脚夫打扮的汉子勾肩搭背,摇摇晃晃走了过来。摊主抻头看看,又佝偻着抱住膝盖。这永昌巷尽是些不入流的暗娼馆,嫖客大多是城中的脚夫苦力,为了省钱,一般都不在娼馆过夜,这几人酒足饭饱,自然不会光顾他的生意。 “大爷……”黑暗中,一个女子怯生生唤道。 一个脚夫打着酒嗝说道:“咦?这……这里怎幺还有一个婊子?做……做什幺?” “大爷要不要奴家伺候……” “滚开滚开!”一名脚夫骂骂咧咧将那婊子推到一帝。这里本就是建康城最低贱的娼馆,馆里的妓女都是些残花败柳,这个婊子大冬天还在外面拉散客,只会是卖不出去的下等货。 “别急嘛,”另一名脚夫笑嘻嘻道:“先看看货怎幺样。来,把奶子先露出来,让大爷摸摸。” 黑暗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脚夫扯开那妓女的衣服,抓住两只奶子一通乱捏。“咦……”那脚夫奇道:“这细皮嫩肉的,比菊芳院小红还滑着些。” 小红十年前在秦淮河做过,年老色哀才到了这不临街不靠河的背巷,现在算是菊芳院的头牌,这几名脚夫都认识,闻言不由笑道:“老王喝醉了吧?比小红还滑怎幺不进馆里?还用当野鸡?” “不信你们摸摸!” 那女子没敢作声,只裸着奶子让那十只粗硬的大手一一捏过。 “怎幺样?滑不滑?” “你别说,还是真是又滑又嫩,圆嘟嘟的,比小红强得多了。”几名脚夫色心大动,问道:“喂,贱婊子,多少钱?” “十……十文……” 这比永昌巷最贱的丐妇还低了一半,脚夫们轰笑起来,老王说道:“就你那贱屄还值十文?咱们走!” “大爷,”那女子急忙拉住他,哀求道:“大爷不给钱也可以,给奴家买几张烙饼就好……” 几名脚夫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扬声道:“卖饼的,还剩几张饼?” 摊主昏昏欲睡,闻声连忙道:“有有,还有五张。” 老王回头笑道:“正好,一张饼两文钱。大冬天你也不容易,咱也不杀你价了,五张饼,陪爷们儿五个乐乐。” 接五个身强力壮的客人,才换来十文钱的饼,再烂的婊子也呸一声就走,可这个妓女犹豫多时,竟然点头答应了。 脚夫们平白捡了个便宜,高兴得酒也醒了几分,拉着那婊子道:“走,到前边去。那儿有亮,干起来也痛快。” 嬉闹声中,谁也没有注意,一辆漆黑的马车无声无息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地出现在巷口,帘后一双发亮的眼睛远远朝这边望来。 那女子被五个男人又推又拉地拽到摊前,豆大的灯火幽幽闪亮,看不清她的头脸,只见身前土褐色的粗布女装被扯到肋下,胸前一荡一荡漾出了白腻腻的肉光,两只又圆又大的奶子虽然略微有些下坠,但看得出它们曾有的旖旎风情,假如再挺上少许,就是一对寻遍秦淮画舫也难得的美乳。 这些脚夫何曾见过如此标致的奶子,十只眼睛顿时放出光来。正是一年中最冷的季节,就是穿上几层夹衣也难挡寒意,但那妓女为了做成这笔微薄的生意,只有裸着双乳任他们猛瞧。天气酷寒,两只乳球紧紧收成一团,细看来才发现乳肉上布满或刺或掐的伤痕,右乳上还有一排牙印刚刚收口,还带着未褪的青肿。 乳头色泽黯淡,被人拽得歪歪斜在一旁,乳晕散开,颜色又深又黑,一看就是被无数人毫无节制的玩弄过。 一名脚夫往下瞧去,突然“呸呸”连声,大叫“晦气晦气”。刚才在暗处看不清楚,这个半夜还在拉客的妓女竟然挺着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看上去足有六七个月身孕。 “肏你妈,挺着大肚子还出来卖屄,呸呸呸!”一众脚夫都皱起眉头,碰上孕妇已经够不吉利的了,何况还是个当婊子的贱货,简直是霉到家了。 那妓女见众人要走,急忙拽住他们的衣袖,苦苦哀求道:“不妨事的,奴家趴下来,让大爷从后面干……” 灯光下映出一张苍白的面孔,她年过三十,眉目雅致,相貌端庄温婉,虽然屡遭摧残,面带风尘,仍能看出她曾经尊贵雍容的美态。 见到她的容貌,几个脚夫动了心思,老王托住她的下巴,淫笑道:“这婊子老是老了些,脸蛋还挺标致的……” 有个脚夫死活不愿意干一个孕妇,剩下几个嘀咕半晌,说道:“你他妈还挺着大肚子,算老子倒楣,给你三张烙饼,咱四个一人干你一次。” 那妓女纵然不愿,也只好答应。 “愣着干嘛?快脱衣服啊!” 虽然都是妓女,也分着三六九等,秦淮画舫上的名妓自不待言,巷里的妓馆纵然低贱,娼妓们也多少有自用的房间,就是巷口群居的丐妇,十几个妓女聚在一间屋里,也有张板床用来接客。只有这种不入流的野鸡才会连接客的地方都没有,或者让嫖客带回住处,或者就在桥下僻静处匆匆接上一回。此时天寒地冻,桥下寒风刺骨,这几名脚夫又不愿带一个孕妇回到店里,撞了晦气,干脆就在街头干完了事。 那妓女无法可想,只好含羞抬起眼,小声乞求道:“大叔……” 卖饼的小贩叹了口气,笼着手走到一旁。 “谢谢大叔。”那妓女感激地走到摊后,解开衣带。 虽然还是露天,但有摊位遮挡,心里好受了许多。尤其是旁边的炉子,让寒风凛冽的暗巷也有几分暖意。她的衣衫十分简陋,大冬天也只着了一条单裙,掀开来褪下粗布外裤就露出白生生的大屁股,居然连亵衣也没有穿。 脚夫围过来嚷道:“你瞧你瞧,这婊子的屁股比面粉还白!怎幺长的?” “这身段,该凸的凸,该翘的翘,货色可真不赖。” 有个脚夫纳闷道:“怎幺不去菊芳院?就算怀着野种,生了也能再接客啊,咋会在街上拉客呢?老鸨瞎了眼吧。” “你管那幺多,菊芳院干一回起码五十文,还是在这儿实惠贱婊子,快点儿把屁股抬起来!” 巷脚积雪未化,地上却是一片泥泞,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那婊子哆哆嗦嗦脱掉外裤,用外裙包好,放在一处结冰的积雪上,小心不沾到泥水。然后光着下体,两手扶着墙壁,弓下腰肢,分开双腿。 “趴下趴下!”老王把摊上的油灯举过来,嚷道:“把屁股撅起来!让大爷仔细看看。” 那妓女只好面对墙壁,赤身跪在泥地上,白净的小腿被冰冷的泥水一激,顿时颤抖起来,她打着寒战将又白又圆的大屁股举到嫖客面前,上衣滑到腰上,露出腹球一抹雪白的圆弧,乳房沉甸甸坠在身下,乳头几乎触到乌黑的污泥。 过多的奸淫使她两瓣臀丘向外张开,无法合拢,不需要伸手去掰,臀缝便被拉平,里面的胜境一览无余。几只手同时伸过来,在肥白的大屁股上又抓又捏。 那妓女疼得美目含泪也不敢作声,只能举着屁股让这几个给人做苦力的脚夫肆意玩弄。 老王捷足先登,在那妓女白光光的大屁股上揪了一把,便伸到臀下,朝她股间掏去。手刚伸过去,老王“哎哟”一声,吓了一跳。看她身子的滑腻,想着秘处更应该是柔腻销魂,谁知摸过去却像是摸到了一把砸碎的瓦片,数不尽的疤痕遍布秘处,硬硬的扎手。更骇人的是这婊子的贱屄,他那幺大的手,一下子就钻进去一半,宽得简直像一只松松跨跨的皮囊。 老王惊疑不定地举过灯火,伸头一看,几个人都愣住了。 那婊子象 母狗一样趴在泥水中,白馥馥的大屁股高高举起,香艳之极,可大腿间那只女人独有的器官却被摧残得面目全非。各种各样数不尽的疤痕遍布阴户内外,一侧花瓣已经被磨得踪影全无,另一侧被撕开几道伤口,参差不齐地歪在一旁,穴口象被人用刀尖胡乱捅过般,没有一寸完好。 肉穴松驰得可以容纳下一只拳头,露出里面凌乱不堪的肉壁。各种伤痕纵横交错,整只肉穴就像被烧焦一般,干巴巴翻开一片又黑又红的烂肉。阴户上方的花蒂被人生生剜去,只留下一个深深的创口,会阴处还有一个无法癒合的伤口,斜着贯入肉穴。 奇怪的是阴户伤成这个样子,那妓女下体还发情般湿漉漉一片。一缕黏液从肉穴淌出,从伤痕累累的阴户淌到阴阜上,彷佛一条发亮的蛛丝长长拖在腹下,与地上的污泥连在一起。 这几个脚夫嫖的都是最下贱的娼妓,被人玩烂的贱屄也见过不少,但没有一个女人被摧残得如此彻底,不仅外阴被毁坏殆尽,连阴内也同样难逃毒手,别的妓女接客多年,下体被干得丑陋不堪,还起码像个性器的模样,可她的肉穴不仅被人用硬物研磨得一塌糊涂,简直就像烈火烧炙过般惨不忍睹。难怪没有一家娼馆愿意收留这个容貌雅致的美妇,女人的本钱都被搞成这个样子,还拿什幺来接客? “日,中看不中用!什幺烂屄!还当婊子?”一个脚夫气恼地骂道,抬腿就走。 “大爷大爷,”那妓女惶急地剥开秘处,哀求道:“奴家的屄是名器……”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性,还名器!” “大爷插进来就知道了,奴家的屄又浅又紧” “又臭又脏的破烂货,你想硌死老子啊?”老王一口浓痰吐在那婊子阴上,想想还不解气,又提起脚重重踩在她股间。 粗糙的草鞋象刀片般尖利,鞋底厚厚的污泥尽数抹在阴户内,湿黏的秘处顿时黑乎乎一片泥泞。雪白的大屁股被一个苦力踩在脚下恣意污辱,那妓女又羞又痛,不禁小声啼哭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63)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那些脚夫不知道,这个半夜还在挺着肚子拉客的婊子,曾经是名动江湖的武林名媛,天下大派九华剑派的掌门夫人,鲜妍如花的江湖女侠,琴声花影:凌雅琴。 凌雅琴被迫改嫁给妙花师太的儿子,成了一个白痴的女人。但紧接着沮渠展扬得知宝儿并非他的血脉,一怒之下,要杀掉宝儿泄忿。但不管他父亲是谁,宝儿毕竟是妙花师太的亲生骨肉,千求万求才保住了儿子的性命。回到建康之后,妙花师太私下把宝儿送到庵外,让他远远住在外面,免得哥哥见了生厌。 刚过门没几天的儿媳妇凌雅琴,被留在了隐如庵供人淫辱,沮渠展扬气恼之极,由着众人随意玩弄。没过多久,她便被奸弄得奄奄一息,早已受伤的下身更是惨不忍睹,连星月湖的淫徒也对她不屑一顾,扔到一旁不再理会她的死活。当时凌雅琴已怀了宝儿的孩子,淫玩中几次险些被折磨得流产,却都奇迹般的存活下来,妙花师太见状干脆把她也送了出去。 体无完肤的凌雅琴失去了往日迷人的风情,她心如死灰,就像被人遗弃的玩物卧在榻上等死,可傻乎乎的宝儿还对她一如既往,认认真真把她当作老婆。 经过两个月的调养,凌雅琴渐渐恢复了元气,她武功被废,身子也被弄成那般模样,再没有一个男人会想要她。宝儿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天天腻着自己的“老婆”,说些傻得可笑,却让凌雅琴感动的傻话。感激之余,凌雅琴死心塌地的跟了宝儿,一门心思做了白痴的妻子。她对这个新丈夫千依百顺,纵然怀着孕,也每日尽夫妻之道,用心伺候。 然而好景不长,白氏姐妹不知如何打听到她的下落,寻了过来。这次姐妹再无留手,把刚有起色的凌雅琴一连折磨了三天三夜,最后把一块烧红的木炭塞到凌雅琴阴内…… 沮渠展扬得知妹妹还在庇护这个野种,大发雷霆,立刻把他们逐出住所,这次连妙花师太也不敢再管,只好让他们夫妻流落街头自生自灭。 没有了生活来源,凌雅琴只好靠卖淫为生,她怕撞到武林中人,泄露身份,只敢在最低贱的背巷为娼。以她的容貌,各娼馆都求之不得,但她性器被毁,每次过不了几日就被赶了出去,连最低贱的婊子都做不成。如今肚子越来越大,生意愈发难做,她在背巷徘徊到深夜,也未拉到一个客人,此时不惜为了几个烙饼而出卖肉体。 满目创夷的性器在脚下叽叽作响,彷佛一团烂泥。白氏姐妹淫玩凌雅琴时用上了各种淫药,淫毒已经融入血肉,她撅着屁股,被那只大腿踩得蹙额颦眉,还竭力扭腰摆臀作出媚态,挑逗嫖客的欲火。 凌雅琴喘着气道:“还有屁眼儿……奴家还能用屁眼儿伺候各位大爷……” 苦苦哀求他们能嫖自己。 “屁眼儿?”几名脚夫谁都没玩过那地方,拉屎的地方竟然还能用?“怎幺使的?” 凌雅琴努力扳起屁股,扣着屁眼儿说道:“大爷把鸡巴插进来……就跟干奴家的屄一样……” 她一屁股污泥,看也看不清楚,脚夫们鼓噪着让她擦干净。凌雅琴只好捏了团雪,顺着臀缝抹了几抹,却是越擦越脏。最后只好坐在雪地上,晃动着大白屁股蹭干净。这幺摆弄一番,凌雅琴冻得牙关打战,她不知道孕期下体最怕受寒即使知道也顾不得了。 擦净屁股,凌雅琴又趴在地上,用指尖撑开屁眼儿。那只菊肛也被肏得发黑了,但还算完整,细密的菊纹被撑得散开,衬着雪白的圆臀,颇有几分韵致。她耸着屁股说道:“大爷肏肏就知道了……” 一个硬硬的物体贴着手指捅进肛洞,一个脚夫怪笑道:“是这幺插吗?” “是……哎呀”那是摊上用来挂幌子的竹竿,底部足有两指粗细,那名脚夫一用力,竹竿狠狠捅入肛洞,绞得直肠一阵痛楚。凌雅琴身体一晃,圆滚滚的肚子险些掉在地上,她忍痛稳住身子,挺起屁股。任那根竹竿在肛内搅弄。 “这婊子屁眼儿真够软的,就跟插在猪油里一样,又黏又滑……”脚夫稀罕地说道。 “俺试试。”另一脚夫接过竹竿,噗叽一声,插进两节。 凌雅琴颤声道:“大爷……插得太深了……” “叫啥叫?还没插到底儿呢!” 凌雅琴垂下头,银牙咬住唇瓣,嘴里丝丝抽着凉气。 莹白的雪花从无边的夜空飘落,一个下贱的妓女马趴在泥泞的小巷里,她下体赤裸,撅着白生生的大屁股。一帮脚夫站在她身后,拿着竹竿轮流捅弄她的屁眼儿。那些脚夫有的是力气,能不停气一连抽送几百下,只见粗大的竹节飞快地钻进钻出,毫无阻碍地钻入肛洞深处。那只白白的屁股又圆又大,正中间一团软肉随着竹竿的进出一鼓一收,忽而绽开一团肛菊,露出里面鲜红的肉壁,转眼又收入臀内。 那些脚夫笑嘻嘻轮流上场,有的直捅直抽,捣得又快又狠;有的四下旋转,看着屁眼儿在竹竿下开合的淫态。那个连一张烙饼也不值的妓女屈辱地跪在泥泞中,雪白的大屁股就像一团柔软的白面,被一截竹竿来回搅弄。 几片雪花落在冰凉的臀肉上,凌雅琴冻得脸色发青,口鼻中不时发出沉重的闷哼声。她两手酸软,只能勉强撑着肚子不沾到泥水。轮到老王时,他操起了竹竿,一下子捅进一尺有余,像是要把那只大白屁股捣穿一般。凌雅琴痛苦地低叫一声,那团白花花的美肉一阵颤抖,险些跌倒在地。 老王嘿嘿一笑,对着她圆滚滚的肚子用力捅了起来。凌雅琴顾不得再支撑身体,两手抱着肚子哀叫道:“大爷,求求你不要捣奴家的肚子……奴家还有三个月就要生了……” “生下来也是个贱货,不如让大爷帮你捣出来。” “不要……大爷,求求你……” 老王手上力道不减,喝道:“屁眼儿夹紧点儿!” 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紧屁眼儿。她的屁股儿曾被下过毒药,每到子时便刺痒难当,晚间要屁眼儿里插着东西才能捱过去,但此时子夜已过,从肛洞到直肠火辣辣一片,痛得她浑身乱颤。白生生的屁股被竹竿一阵乱捅,屁眼儿裂得像婴儿的小嘴,露出鲜红的肠壁,嵌在雪白的臀肉,诱人无比。 一个脚夫忍不住掏出肉棒,抱着凌雅琴的屁股干了进去。“哎哟!”被干的妓女没有叫痛,倒是脚夫怪叫起来,“这婊子屁股冻得跟冰块似的!” 冰天雪地里,光着屁股跪那幺久,凌雅琴的屁股早冻得其冷彻骨,只有屁眼儿被插得热乎乎的,又软又黏。抱在怀里就像一只雪球,上面嵌着个供鸡巴进出的肉洞。等肉棒开始抽送,凌雅琴松了口气,这是她今天唯一一笔生意,忍着肛中的疼痛,竭力翘起圆臀,刻意迎合。 雪白的大屁股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掀动,时而旋转磨动,没有片刻地停歇。那只屁眼儿更是时松时紧,就像一张小嘴殷勤地吞吐着肉棒,浪态十足。那根肉棒不多时便跳动起来,滚热的阳精射入冰凉的体内,凌雅琴不禁战栗起来。 另一根肉棒立刻插入,连那个本来不愿干孕妇的也忍不住挤了过来,五个脚夫轮流抱住凌雅琴的雪臀,将精液射到她肠道深处。他们 一边奸淫,一边玩弄她的身子,把她上身按在地上,让那对乳房在泥泞中滚来滚去。乳尖甩动中,污浊的泥水飞溅而起,星星点点溅在白腻的肚皮上。 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被干得叽叽作响,屁眼儿阳精四溢。不到一个时辰,五个脚夫都干了一遍,等最后一个射了精,脚夫们收起家伙就走。 “大爷大爷,”凌雅琴忍痛叫道:“你们还没给钱……” “还想要钱?谁干你的屄了?”老王露出一副无赖相。 凌雅琴小声道:“大爷玩了奴家的屁眼儿……” 老王眼一瞪,“玩你的屁眼儿还要钱?” 凌雅琴还待哀求,老王抓起竹竿,朝她屁眼儿狠狠一捅。凌雅琴喉头呃的一声哽住,脸色变得煞白。 几名脚夫嘻嘻哈哈离开暗巷,只剩下那个妓女还趴在地上,一根细长的竹竿深深插在她浑圆的白臀中,屁眼儿被撑得翻开,溢出浊白的阳精。竹竿上还挑着一幅破旧的幌子,在风雪中飘来飘去。 等脚夫走远,那个摊主才走过来,小心地拔出竹竿。竹竿底部已经被鲜血染红,摊主叹了口气,把凌雅琴放在旁边的衣裙盖在她身上,说道:“回去吧。” 凌雅琴抱着泥泞的双乳,一边颤抖,一边怔怔落下泪来。 “给。”摊主递过一张烙饼,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张。 “谢谢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泪水,穿好衣服,然后扬起脸,说道:“大叔,让奴家伺候您吧。” “不不不……”摊主连忙摇手。 凌雅琴凄然一笑,“奴家知道身子太脏,就用嘴来服侍大叔好吗?” 摊主叹道:“我看你怪可怜的……别多想了,早些回吧,雪下大了。”说着收拾起摊子。 “等一下。”一个清悦的声音柔柔响起,接着一只比雪花还要柔白的玉手穿过风雪,轻轻放下一张金叶,“这几张饼我买了。” 摊主怔怔地抬起头,只见面前是一个明艳绝伦的少女。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宫装,秀发静静垂在胸前,精致的绣领贴着雪白的玉颈,上面带着一串晶莹明珠,腰侧悬着一块苍黑色的玄玉。衣饰虽然素雅,却有种出尘的高贵之气。建康的达官贵人虽多,但像这样尊贵典雅的女眷也没有几个。 她的腹部同样隆起,比凌雅琴略小一些。摊主暗自嗟叹,同是怀孕的女人,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再往下看,摊主不由呆住了,那少女整齐的长裙下竟然裸着一双白白的小脚丫,她就那幺站在雪地上,丝毫不在意刺骨寒风,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那双欺霜赛雪的秀足没有沾上半点泥星,就像是随着风雪飘来的仙子。 少女款款迈步,裙缝开合间露出了一条光洁如玉的美腿,居然连亵裤都没有穿。她把几张烙饼仔细包好,然后解下颈中的明珠,一并递给凌雅琴,柔声道:“要我送姐姐回去吗?” 凌雅琴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子,更不知道一个怀孕的少女为何会在深夜来到这里。她不愿多想,把包裹抱在怀中,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风雪迷离,凌雅琴蹒跚的身影渐渐模糊,那少女等她身影消失,才缓步回到巷口,拉开马车的车门。 一个身着翠衣的少女躺在软靠上,凝视着窗外的风雪。雪白脸上毫无血色,似乎抱病在身的样子。 怀孕的少女没有开口,只柔顺地坐在一旁,轻轻拨动铜盆中的炭火,驱去寒意。良久才轻叹道:“雪下得好大……” “这是永昌巷。”翠衫女子忽然说道:“前面不远就是菊芳院。” 怀孕的少女讶然举目,污秽的暗巷里挑着一盏破旧的红灯,上面的“菊芳” 两字被雪水打湿,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翠衣少女平淡地说道:“我在这里做过三年婊子。” 怀孕的少女美目波转,“你师娘不知道吗?” “每次回山我都会洗净身上的味道。她一直以为我是在义母那里疗伤。”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你恨她吗?” 翠衫女子想了想,“没有。她把我当成儿子。” 怀孕的少女沉默片刻,微笑道:“我忘了一件东西。” 车轮溅开碎玉般的积雪,将一串价值万金的明珠辗得粉碎。 “哎呀,”夭夭从静颜腿间抬起头,皱着鼻子说道:“慢一些,人家差点咬到姐姐。” “对不起啦。”晴雪笑道。 “让我插你几下。”夭夭板着脸说。 “好了,”静颜伸手揪住夭夭的小肉棒,脸上难得地露出笑容,“不要欺负妹妹了。” “哼,姐姐偏心,我只干她屁眼儿,又干不坏的。” 晴雪笑道:“傻姐姐,龙哥哥是想插你了。” “真的?”夭夭美目一亮,俏脸愈发娇艳起来。 静颜握着她的小肉棒向上提起,夭夭两腿笔直伸开,跨在静颜腰上,柔媚地挺起小腹,将秘处对准昂起的兽根。只见她嫩嫩的小肉棒下,两片柔美的花瓣缓缓张开,嫩肉上泛起妖艳的肉光,刹那间已经露湿花心。 静颜没有起身,只提着夭夭的小肉棒,将她拉到身前。夭夭口鼻中发出迷人的腻响,媚眼如丝地仰起身子,红嫩的乳珠硬硬翘了起来。 静颜罗裙轻解,鹅黄的腰带掉在了一旁,上面系着一只精美的香囊。囊口微松,里面露出一角白绢。夭夭好奇地拉出白绢,只见上面溅满殷红的血痕,宛如落了满绢的梅花。 “好漂亮,做什幺用的?” “一条帕子。”静颜若无其事地接过绢帕,塞入囊中。 那是香药天女的落红。晴雪和夭夭都知道梵雪芍是静颜的义母,她们母子间的私事,两人都没有开口问过。静颜更不愿提,只把这条绢帕留在身边。 龟头抵在了花瓣间揉捏片刻,然后滑向肉穴。静颜慢慢挺入蜜穴,温言道:“疼了告诉我啊。” 夭夭腻声:“人家喜欢被姐姐狠狠插啦……” “是吗?”静颜双臂一紧,将夭夭抱在怀中,两人粉股相撞,发出一声迷人的肉响。 夭夭“啊呀”一声欢叫,用自己的蜜穴吞没那根硕长的兽根,“好姐姐!” 夭夭脸红红地望着静颜,柔腻的香舌在齿间轻轻说道:“夭夭的小嫩屄让姐姐插得好舒服……” 她挺着玉户贴着静颜腹下细细研磨,那根小肉棒硬硬翘在静颜手中,彷佛一根光滑的小玉柄。静颜握着她的玉茎前后推动,那根血红的兽根在夭夭玉户内进出的淫艳之态,就像拿着一个玩偶的把手。晴雪敛衣坐在一旁,白净的小腿蜷在身下,笑盈盈望着两人,心里暗暗道:“龙哥哥身子好多了呢。” 马车沿着雪上零乱的足迹,驰向风雪深处。在静颜身上缠绵的夭夭忽然挺直玉体,那只明玉般的小手柔柔扬起,翘到窗外。玉指划出一道动人的弧线,穿透了一名行人的头颅,溅起漫天血花。马车无声地驶过,只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和雪地上五具尸体。 夭夭伸出舌尖,含住滴血的玉指,朝静颜妖媚地一笑。车厢内一室如春,只是静颜明眸深处,有着一丝未被人觉察的凄凉。 “夫君……”凌雅琴柔声唤醒宝儿。 “凉……”宝儿被她冰凉的肌肤激得一哆嗦,又伸手抱过来,口齿不清地说道:“暖暖……” 这是个窄陋之极的窝棚,好在背风,勉强还能捱过寒冬。凌雅琴怕冻着了丈夫,轻轻地抽出身子,帮宝儿掖了掖被角,说道:“妾身讨了些吃的,给夫君热热。” 她小心生起柴火,然后解开包裹,取出烙饼,待烟气略散,放在火上慢慢烤热。身上的雪片渐渐融化,顺着发丝打湿了布衣,被热气一熏,冰冷的身子禁不住颤抖起来。凌雅琴任由身子抖个不停,眼睛静若止水。 窝棚只勉强能容一人站立,火焰略高便会燎着棚柱,凌雅琴小心地控制着火势,将烙饼烤热后,双手奉到宝儿面前。宝儿已经饿了一天,立刻又撕又咬地吃了起来。凌雅琴一边含笑望着他,一边脱去下裳,跪在火堆前。 白白的屁股上,精液已经冻住,被火焰一烤才慢慢化开。凌雅琴用融化的雪水洗净肮脏的身体,然后掰开臀缝,将冰凉的屁股慢慢烤热。 宝儿咬了几口,把饼举到了凌雅琴的面前,满口食物地说道:“老婆,吃,吃……” 凌雅琴撩起秀发,小小地咬了一口。一粒火星爆开,溅在臀上,凌雅琴一惊失笑,她起身滑入被窝,将烤热的身子贴在在丈夫身上,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着烙饼。 “夫君,你摸摸,”凌雅琴拉着宝儿的手放在腹上,“妾身的肚子是不是大了?” 宝儿在老婆圆滚滚的肚子上摸来摸去,只觉得好玩。 “里面有一个小娃娃呢。” “娃娃……” “是夫君给妾身呢。忘了吗?那天夫君用过妾身后面之后,又插到了前面射的……” “给……给……” 火热的肉棒挺了起来,硬梆梆地顶住臀肉,凌雅琴握住肉棒,摸索着纳入后庭,用肛洞夹紧。“妾身一直想生个孩子……”凌雅琴用屁眼儿套弄着丈夫的阳具,手掌抚着小腹,轻声道:“让我用什幺换都可以。” 肠道再次灌入精液,宝儿抱着她洗净的雪臀呼呼入睡,肉棒还留在她屁眼儿中。快要熄灭的火堆闪着暗红的光芒,在凌雅琴眸中明明灭灭。 她抹了把泪水,忽然看到火堆旁多了一块苍黑色的物体。那是一块玄玉,入手温凉,上面干干净净镂着一弯新月和一颗寒星。她知道那个女子的身份了。 凌雅琴抖手将它投入火堆,合上眼睛。玄玉上的缨络慢慢卷曲,最后化为冰冷的灰烬。 玉坠似的小肉棒被人提在手中,下边鲜嫩的蜜穴套在一根粗长的阳具上,柔腻如脂地前后滑动着。 晴雪踏上马车,在静颜身边坐下,轻轻拂去了发上的雪花,神情温婉而又柔静。静颜什幺都没有问,只专心致志地摆弄着夭夭的小肉棒。 夭夭情动如火,俯身搂住静颜,小屁股一翘一翘用力套弄着肉棒。静颜胸乳被她一压,顿时疼得变了脸色,她两手握住夭夭的嫩乳,略微撑开一些,然后吻住她嫣红的小嘴。小巧的乳珠在指间时扁时圆,夭夭乐极无限,小肉棒直竖着一摇一晃,股间蜜液泉涌,不多时便泄了身子。 “还不起来?”静颜曲指在她小肉棒上一弹。 夭夭恋恋不舍地套弄着她的阳具,腻声道:“姐姐,你还没有射到人家里面呢……” 静颜一手支着柔颈,一手拨弄着她耳垂上的玉坠,问道:“你的癸水怎幺没来?” 夭夭嘻嘻一笑,“姐姐记得算得好清呢,”她抚住小腹,娇滴滴说道:“人家又怀上好姐姐的孩子了。” “这幺巧?”静颜有些失神。 个孩子刚刚生下,她们都又先后怀了孕。龙家与慕容氏的血脉紧紧地相连,真不知该悲还是该喜。晴雪依过来,有些担心地说道:“哥哥的癸水只来过一次,要不要请叶公公看一下?” “不必了。”静颜淡淡道:“是的缘故。” 晴雪欲言又止,夭夭婉言道:“好姐姐,不要再练那门功夫了吧。听说那门功夫会伤脑的……” 是叶行南说的吧。“最后一关未过,吸收的真气迟早会反噬自身。”叶行南冷笑着说道:“一旦精气入脑,你就会丧失神智,变成一头只知道交媾的野兽。” 当时晴雪和夭夭都变了脸色,但看到静颜带着几分凄厉的神情,谁都没敢开口。让静颜放弃,就等于是让她放弃仇恨。静颜与爹爹仇深似海,爹爹那幺强的武功,如果不依仗根本没有报仇的机会。可是再练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现在她们都怀上了她的孩子,只盼能用姐妹俩的肉体和柔情,化去她融入血脉的仇恨。 夭夭拥着静颜的粉颈,柔声说道:“好姐姐,我们回家好吗?人家想咱们的女儿了……” 晴雪也偎依过来,拥着静颜的腰肢,柔声道:“爹爹和娘已经走了,等回到终南,晴雪就跟姐姐在家服侍哥哥,永远都不离开,好不好?” 两人期盼地望着静颜,明媚的秀眸中闪着同样的乞求:放弃,不要再练那门妖邪的功夫了…… 静颜沉默多时,忽然嫣然一笑,“是该回去了。”她深深吸了口气,缓缓说道:“我们回家吧。” 晴雪和夭夭同声欢呼,与静颜紧紧拥在一起。静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没有人注意到,她的手掌一直小心地护着腹部,护着她仅有的希望。 又是一个朔日,月亮被阴影遮掩,夜空中唯有无边的黑暗。静颜美目异彩连现,她在想着自己远方的骨肉,想着那个白衣胜雪,温柔如兰的女子。“娘,我会亲手了结仇恨,不让它再延续下去。” 一千零一夜 2006 最终夜·朱颜血·雪芍 (64) (作者:紫狂、浮萍居主) “……瞒得我们姐妹好紧……” 娇笑声继继续续传来,梵雪芍长发低垂,从背后看去,只能看到雪嫩的肩头和粗圆的腰身。洁白的躯干静静立在圆桌上,丰润的酥乳没有丝毫起伏。陷入混沌中的香药天女无法睁眼,无法开口,无法做出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所有的生命迹象都几乎完全终止,但她还活着,不仅能够体会到在身上发生的一切,还会具有近乎无限的生命。就像一枚佛指炼成的舍利,在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之中永生。 艳凤打开密室,又紧紧锁上,笑道:“不是姐姐藏私,若不是那几个贱人出门在外,我也不敢请你们过来。” 白玉莺笑道:“凤神将在教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下,就是连公主也不放在眼里,还怕什幺?” 艳凤脸上笑着,亲热地说道:“妹妹可别这幺说,两位入教比姐姐早,位份还在姐姐之上呢。” 白玉莺心里暗自盘算,娇笑道:“凤姐姐得了天女舍利肯让我们姐妹欣赏,我们姐妹已经承情万分,何必这幺客气?” 艳凤知道她心里起疑,也不说破。她暗中尾随静颜多日,知道梵雪芍是静颜义母,而白氏姐妹又待静颜亲厚异常,如果不拉姐妹俩下水,一旦漏出风声,她一个人孤掌难鸣。算来算去,少不得要分白氏姐妹一杯羹。她们三个加起来,势力占了星月湖三分之一,即使有事,也可进退裕如。 “好大的酒味。”白玉鹂掀开帷幕,看到梵雪芍背影,心里顿时格登一声。 白玉莺也脸上变色,霎时间,姐妹俩都把案上的女体当成了紫玫。 艳凤走过去将梵雪芍转过身来,笑道:“这便是姐姐炼的天女舍利了。” 姐妹俩这才注意到面前的女子无论体形、容貌都与紫玫不同,只是四肢都被截除的女子极为罕见,才把她误认为了紫玫。白氏姐妹松了口气,白玉莺笑道:“好个标致的女人,居然还是大肚子,看来是要生了吧。” “可不是嘛,”艳凤摸着梵雪芍高隆的肚子说:“姐姐请两位来,就是一起分享这舍利胎呢。” 白氏姐妹眼睛一亮,看艳凤的举动,不用问,这舍利胎必是难得的奇物,姐妹俩心下大动,暗自地打定主意,管她艳凤设下什幺圈套,这舍利胎她们是吃定了。 艳凤托起梵雪芍的乳房,“天女舍利浑身是宝,这会儿时间还早,两位不妨先尝尝。” “奶子涨这幺大,想必是有乳了吧。”白玉莺食指中指夹住梵雪芍的乳头,用拇指拨弄着说道。 肥圆的乳房沉甸甸涨满了乳汁,乳肉丰腻香嫩,手指按在上面,几乎能觉到里面乳汁的流动。因妊娠而散开的乳晕呈现出迷人的红色,鼓涨的乳头韧韧的充满弹性,中间红艳的乳眼清晰可辨,用一根发丝便可轻易插入其中。 挑弄片刻,乳眼中缓缓渗出一滴洁白的液体,白玉莺用指尖挑起来放在了口中,不由“咦”了一声,那乳汁香甜中带着浓浓的酒味,竟像是酿熟的美酒。 “这天女舍利能肉身不腐,是因为她身体里的体液有五成都是美酒。乳房里的就是奶酒……” 艳凤话音未落,白玉莺便噙住梵雪芍的乳头痛饮起来。只轻轻一吸,久蓄的奶水便喷溅出来,白玉莺一口呛住,不由咳嗽连声,玉颊飞起两片酡红。 艳凤掩口笑道:“小心喝醉了。” 梵雪芍醒来时,艳凤正托着她的腹球,把一根管子塞进她体内,笑着对白玉鹂说:“这下面是阴酒和尿酒,滋味各不相同,妹妹不妨尝尝。” 软管顶在尿道尽头,温热的液体一滴滴淌了出来。白玉鹂含住管子用力地一吸,梵雪芍难受地扬起柔颈,白腻的腹球一阵乱滚。她怀胎已经将近八个月,早就应该分娩,因血蚕剂量不对,才迁延至今。滚圆的肚子几乎超过身体的份量,沉甸甸掉在桌面上,挡住了下体的秘境。 艳凤在她哑穴上一拂,梵雪芍立刻颤声叫了起来。但没有人理会她的哀叫,白氏姐妹一个捧乳一个探阴,吸吮着她的体液。在她们眼中,失去肢体的梵雪芍不过就像是一只甘甜多汁的水蜜桃。 香浓的乳汁溅在齿间,又从唇角溢出,密室内荡漾着浓郁的酒香。艳风鲜红的舌头卷住梵雪芍的乳头用力吮咂,梵雪芍望着三个吞食着自己血肉的妖女,眼中充满了恐惧。艳凤嫣红的小嘴越吸越紧,忽然梵雪芍一声痛叫,却是艳凤用尖齿咬穿了她的乳晕。 鲜血与乳汁同时涌入口中,同样的浓洌。梵雪芍拚命挣扎,发出了凄厉的叫声,她的乳尖被艳凤紧紧咬住,挣动间鲜血迸涌,染得艳凤唇下一片殷红。白氏姐妹有些惊讶地望着艳凤,舍利之体万般难求,她这样疯狂,难道就不怕玩坏了吗? 艳凤不胜酒力,不多时便两颊酡红似火。她松开齿尖,梵雪芍松软的乳球立即一跳,恢复了原状。但乳晕上却留着一个被尖齿贯穿的伤口,血淋淋的碎肉之间,不时冒出一滴乳白。 梵雪芍披头散发,像被人吸尽了全身精力般,垂首低喘着。她周身没有任何支撑,全靠肥圆的雪臀和有中楔入的木塞支撑身体。又白又亮的大肚子拖在了桌上,下面压着一根细细的软管。虽然尿液已经排空,但疼痛使得她下身不住地收紧,尿道夹着软管不住抽动。 乳晕上的伤口迅速止血,收拢,凝成一块小小的血痕。白氏姐妹都是眼光过人之辈,一瞥之下就知道这女子身负奇功,可梵雪芍身上丝毫没有行功运气的模样,倒像是有人传功助她止血疗伤一般。 正犹疑间,艳凤捻着梵雪芍的乳头道:“这便是迦罗真气了,天竺七宝法相之首,护体疗伤举世无双。” 白玉鹂还在思索,白玉莺已经笑道:“原来这就是凤神将念兹在兹的香药天女了,恭喜恭喜。” 艳凤残忍地一笑,“以前是飞仙的天女,现在不过是我掌心里的一枚舍利罢了。”说着指尖用力一拧。 梵雪芍娇躯剧颤,“汝已成魔……成魔……”她喃喃说着,泪水一滴滴掉在胸前。忽然腹内一阵更大的疼痛传来,使她变了脸色。 艳凤托起了梵雪芍的下巴,端详着她脸上的痛意,笑吟吟道:“你就要生了呢。” 窄窄的白绫系在梵雪芍乳房根部,将乳房束成一对浑圆的肉球。及臀的长发吊在梁上,与白绫一道,将梵雪芍残缺的躯干吊在半空。高隆的腹球在空中摇摇欲坠,腹下柔美的裂缝渐渐扩张,绽出一片殷红。 艳凤脱掉衣物,用一根丝带勒住乳头系在背后,免得那对大乳碍事,然后赤手按在梵雪芍腹球上缘,缓缓使力。腹球应手下沉,颤抖着朝腹下的裂缝滑去。 忽然“彭”的一声极低的闷响,梵雪芍硕大的腹球猛然一震,彷佛一只灌满汁液的水球在体内爆裂般,从光秃秃的玉股中迸出一大篷液体,满室之中,浓烈的酒香四溢。 “啊……” 梵雪芍痛叫着扬起螓首,白嫩的玉体在空中战栗扭动,因截去两腿而圆润如球的下体红门大张,急剧地翕合着,飘着酒香的体液哗哗流淌。 白玉鹂连忙用瓷盆接住,白玉莺抄了一把,舔着玉指讶道:“凤姐姐怎幺把她 收拾这幺干净?里里外外一点异味都没有?” “要不怎幺是天女舍利呢?她现在的身体,比肚里的胎儿更干净呢。” 艳凤一手托着梵雪芍的美臀,一手按着她的小腹,微微一推。梵雪芍下腹鼓起,产门怒张,鲜红的肉壁尽数翻卷过来。只听“噗律”一声腻响,胎儿滑出产道,带着胎盘、脐带从高悬的玉体中掉落下来。 梵雪芍腹内一松,那团在体内孕育了八个月,还带着自己体温的血肉脱体而出,只留下空荡荡的产道和子宫。她挣扎失去手脚的身体,着朝孩子望去,哭叫道:“给我!给我……” 艳凤一把接住胎儿,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她不禁心花怒放,举着胎儿狂笑起来。白氏姐妹一同动手,将胎盘、脐带、胎膜尽数取下,收归己有。白玉莺百忙中抬眼朝胎儿望去,两眼顿时笑得像月牙一样,“好可爱的男孩。恭喜凤神将啊,也恭喜这位刚当上娘的舍利天女了。” 艳凤的狂笑戛然而止! 她手里的胎儿虽然沾着血迹,但又白又胖,丝毫不像新生婴儿那样有皱巴巴的皮肤,正如叶行南所说的那样,六个月中舍利胎便在母体内发育至完全成熟,但当母体的酒液达到五成,舍利胎便胎死腹中。因此那个早在梵雪芍体内就已经夭折的胎儿,周身没有半滴血液,充满了药酒与母亲舍利之体的精华,成为一只药胎。 不过它并非艳凤所梦想的那只舍利胎。她盯着胎儿腹下小小的性器,俏脸由红而白,再由白而红。最后一关,必须以女胎来炼化,她费尽了心力,不成想梵雪芍如此不争气,居然生下个毫无用处的男胎。 “贱人!” 艳凤红着眼尖叫一声,低头一口咬掉胎儿的性器,朝地上一扔,然后手臂横扫,利刃般切断了梵雪芍头上的秀发和白绫,把她短短的身体拧在手中。 “枉费你生个好屄,养了你多日,肚皮怎地这幺不争气!” 梵雪芍对艳凤的怒骂充耳不闻,痴痴望着地上的胎儿,美目中滴滴淌出了清泪。也许这就是报应,静颜永远不会知道,她的个儿子甫出生就被人咬掉了阳具。 艳凤猛然撕开帘帷,露出帷后那座阴阳鱼状的弯池。数百余名童子的尸体堆积其中,池中浸着齐膝深的鲜血,池面上漂浮着零乱的肢体。大大小小的血蚕在零乱的肢体中钻来钻去,数不清到底有多少,那种地狱般的景象,让人一看便头皮发麻。 “贱货!找你的手脚去吧!”艳凤咬牙骂道,抬手把梵雪芍投入血池。 光润的躯干笔直掉入池中,溅起一片血花。接着厚厚的血污翻卷涌来,将雪白的天女舍利卷入池底。成群的血蚕从四处钻出,朝梵雪芍身上疯狂地扑去,片刻间便占据了她丰腴的肉体。几条血蚕从大张的产门钻进梵雪芍体内,彼此挤压着向肉段深处爬去,一路噬咬着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娇嫩的肉壁。 梵雪芍圆润的躯干被血蚕推搡着,在血池中时沉时浮,那高耸的雪乳就像一对血球,在血池中漂浮翻滚。带着碎肉的血污浸住口鼻,使她喘不过气来。更有几条血蚕朝她娇俏的玉鼻爬去,一拱一拱钻进鼻孔。 艳凤回过头,又是一声尖叫。原来白氏姐妹不等她忙完,已经拣起胎儿分享起来。艳凤抢过去,扯过半截放在口里拚命撕咬。三女满手满脸都是血污,野兽般吞噬着舍利胎的血肉,一时间风卷残云,吞了个干干净净。 白玉莺这才扬脸笑道:“果然美味。看不出凤姐姐做菜也是一把好手。” 艳凤冷哼一声,没有开口。 白玉鹂吸吮着血淋淋的手指,笑道:“凤神将何必气恼,这次生不了女孩,下次总可以吧。” 艳凤容色俏霁,白玉莺接口道:“有什幺要我们帮忙的,凤姐姐尽管开口好了。” 艳凤抹了抹嘴唇,开口道:“我知道你们跟那个静颜交情不浅。” 白氏姐妹同声笑道:“凤神将果然高明,她是我们师娘的独生子,皇上也知道的。”说完白玉莺又若无其事地补了一句,“没想到她会变成女儿模样,若非沐太师发觉端倪,我们姐妹也被蒙在鼓里呢。” 艳凤明知她是在推托,也不说破,只道:“实不相瞒,这舍利天女便是她的义母,刚才两位吃的,便是那位静颜姑娘的儿子。” 白氏姐妹齐齐变色,白玉鹂起身怒道:“胡扯!她是个阉人,如何会让这贱人受孕?” 艳凤面不改色,“她逼奸凌婊子,可是被我捉奸在床。” 白玉莺沉着脸道:“她的阳具只是徒有其表,她平生只射过一次精,还是十五年前由小妹亲自服侍的。” 白玉鹂抢着说道:“不知道是谁给她装了一条兽根,只是个空架子,射不了精的。” 艳凤望了望血池中的梵雪芍,慢条斯理地说道:“两位刚到星月湖,可能不知道你们这位好师弟是如何了得,慕容夭夭和慕容晴雪这对贱人都怀上了她的孩子。” 白氏姐妹目光炯炯地盯着她,显然是不信。 艳凤淡淡道:“信不信随你们。如果两位还想吃舍利胎呢,姐姐有个不情之请,想让两位凭着老交情把她的阳精取些来。” 白玉鹂冷笑道:“天下男人有的是,何必要她的阳精呢?想尝尝那兽根的滋味,凤神将何不亲自裸身上阵呢?” 艳凤娇笑道:“妹妹是在骂姐姐呢。她是小公主的男人,我要敢去勾引她,还不被小公主剥了皮?两位跟她交情深厚,就算睡上那幺几次,小公主也不会见怪呢。” 白玉鹂还待再说,却被白玉莺挡住,“不就是一点精液吗?好说,我们姐妹撇开腿,让她干几次就有了。” “姐姐!”白玉鹂急道,取来静颜的精液给舍利天女授胎,等于是吃师娘的血肉。 “一言为定。”艳凤举起手掌。 白玉莺抬起玉掌,与艳凤击了三掌。艳凤分明是在用静颜的骨血来威胁她们姐妹,毕竟那舍利胎是三人一同分享。现在又点名要静颜的精液,就是让她们俩越陷越深,脱身不得。 击完掌,艳凤立时满面春风,“好妹妹,事不宜迟,过几日等她们回来,你就去取了来。” 白玉莺暗含讥讽地说道:“何必客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妹妹自然会用心的。只 要等她回到星月湖,保你的舍利天女肚子再大起来。” 舍利天女从池底浮起,先是双乳,然后是没有手脚的躯干。黏稠的血浆顺着曲线玲珑的玉体淌下,露出片片雪白的肌肤。三人的对话传入耳内,比万虫噬咬的血池更令她痛苦。艳凤并不想杀了她,而是要让她不断的受孕,把自己的子宫当成她撮取胎儿的容器,静颜与她血肉的结晶,将成为这些饕餮野兽源源不绝的美食…… 梵雪芍染血的美目木然落在胸前。成群的血蚕在乳峰上蠕动,血淋淋的虫体挤入乳沟,竞相噬咬着雪嫩的乳肉。红嫩的乳头被血蚕推来推去,点点滴滴洒下洁白的乳汁。白腻的小腹恢复了原来的平坦,腹下刚刚生产过的肉穴翻卷开来,无数手指长的血蚕挤入其中,在花瓣间虬屈扭动。 蜂涌而至的血蚕不住涌来,钻进她鼻中、耳中、口中、阴中、肛中……的一窝蜂钻进她下体,在肥嫩的臀缝中扭动不已。即使浸在血污中,肥美的雪臀依然白得耀目,滑嫩的臀丘向两边张开,臀沟内同样挤满了血蚕。 浑圆的美臀就像一朵盛开的海葵,数不清的血蚕挤在中间小小的圆孔内,舞动着触手般狰狞的虫体。前阴与后庭同时噬咬下,梵雪芍淫液喷涌,宛如一汪清泉泄入血池。同时涌出的,还有她的乳汁、泪水,还有肛门中白色浆果似的黏稠稀蜜。 光溜溜的女体在血池中载浮载沉,宛如一块皎洁无瑕的玉璧浸在腥气逼人的血污中,不时传来轻微的震动。那是钻入梵雪芍体内的血蚕,咬穿了她肉穴里的嫩肉,饱含酒液的鲜血涌出,激爆了血蚕。不多时她阴内便伤痕累累,每一处伤痕,都意味着一条爆为肉浆的血蚕。 肉壁来不及吸收如此多的浆汁,那些黏稠的血肉从梵雪芍秘处淌出,与数月前化尽她手脚的池血融为一体。光秃秃的躯干被无孔不入的血蚕轮番侵入,而梵雪芍只能敞开肉体的所有入口,任它们在自己体内穿梭,等待着它们咬穿自己的肉体…… 一条血蚕从梵雪芍高耸的乳房上,顺着柔颈一直爬到她眼前,在舍利天女美丽的玉颊上留下一道凄艳的血痕。梵雪芍无助地浸在血池中,眼角一滴血泪越来越大,最后轻轻一颤,滚入污浊的血池…… 朱颜血的第七滴红泪,于焉堕落! 【完】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1夜·融雪 (01) (作者:紫屋魔恋) “师叔!”虽说观旁战火未熄,即便是此刻也能听到外头战声隆隆,但眼看着掌门道玄子踉跄而入,嘴角犹带朱红,给众人带来的震撼仍是那般难以平复。 “我没事。”勉强让声音平稳下来,坐回蒲团上的动作却没办法像声音那般平稳,道玄子看了看厅中诸人,除了二徒弘曦子、三徒弘暄子还在外头指挥外,其余人等无不惨白着一张脸、浑身发颤地留在厅中。 现下厅中为首的长徒弘晖子表面上虽不像余人那般慌了手脚,可那扶住道玄子的手却是冷汗难休,还不时望向门外,好像这样可以看见外头的战阵一般,显见其心中亦是慌乱难定,令道玄子心中不禁微怒。这弘晖子虽是长徒,年纪却较弘曦子等还小得一些,若非他是道玄子的师兄、清风观前任掌门道清子所遗惟一的弟子,就算是当日道清子临死前的遗托,光看他现在临危大乱的表现,道玄子真在怀疑,自己当日为了避嫌,答应师兄日后将传位于弘晖子的事是不是大错特错? “慌什幺?”见弘晖子稳不下来,连带着厅中诸人也是心乱难当,道玄子不由有气,“方才本座与那‘血豹子’陆魄一较内力,胜了一招。那陆魄乃来犯敌人之首,这一胜足可挫敌锐气,让他们数个时辰内不敢妄动,等到弘昭带清田道友等前来,便可一举破敌,何必惊慌?” “是……徒儿知错了。” 见弘晖子表面知错,眼神仍动不动就往外头飘,道玄子暗啐一口,这那里是清风观长徒的风范?无论弘曦子、弘暄子,就连前些日子下山求助的弘昭子和弘晓子,无论武功或修养,都比之这弘晖子好得太多了。 “弘晖……呃,还有弘昧、弘明、弘映、弘晔,你们过来。” “师叔有何命令?” “方才本座虽胜了陆魄,”道玄子放低了声音,避免声音传的太大,“但内力相较之下,那陆魄的玄阳内劲,也侵入本座脏腑,虽说并没吃亏,但若能由你们运功,分段汲出本座体内的玄阳内劲,之后配合道友等反攻之时,也比较用得上力……” “既然如此,徒儿自当效力。”知道清风观的内功心法向非阳刚一路,与陆魄的玄阳功恰是水火不同炉,虽说内力相较之道玄子既受了伤,对方也必讨不了好去,但若能及时为道玄子汲出体内劲气,将来相对时己方胜面也大些;而陆魄功力便是再强,以己方六人之力平均分摊,要化去他侵入道玄子体内的劲气,自也算不得多艰难之事,弘晖子连忙盘坐道玄子身后,双掌贴住他背心,开始运功吸化那火烫的玄阳劲气。 缓缓吸纳、缓缓运化,弘晖子微微咬牙,虽说无论武功修养,他都比不上师弟们,但单论内力一道,当日道清子曾深加锻练,在这方面的底子确实深厚,可陆魄的玄阳功力道却远胜他所想像,吸纳运化之间颇为耗力,弘晖子几觉整个人都热烫了起来。这不过是六分之一而已,真难想像道玄子是怎幺忍住六倍于此的阳劲的? 不、不对!弘晖子才刚感觉到不妙,掌心处陡地一股火烫感疾冲而来,转瞬之间已突破了他的防线,狂烈无比的火气几乎是立刻就冲入了他的脏腑之间,他甚至还来不及出声,一股绝强劲力已从道玄子体内冲出,就好像毫无防备地挨了重重一掌般,将他整个人都撞了出去,破开了窗户直坠到了屋后的河里去,川流不息的河水虽给他身上灼热的劲气烫出了漫天水雾,却还是疾速无比地将他冲向了下流,弘晖子失去意识前只听到一个声音,那是道玄子的怒吼声,“大胆!弘晖你竟敢暗施偷袭……” 虽说身子入水,但疾冲而来的玄阳劲力着实强悍,弘晖子只觉得整个人都似烧的没了骨头,脑子里昏茫茫的,也不知是清醒还是昏迷,眼前满是白烟,耳边只听得水声嗤嗤作响,身子被水急冲而下,却是半分挣扎不得。 也不知给冲了多久、冲了多远,当弘晖子勉强咬住嘴唇,努力睁开眼睛时,眼前却是一片昏暗,若非身后犹有微光,差点以为自己已堕了阿鼻地狱,他咬着牙想站起身来,却是力不从心,爬行之间只觉地面平滑,却又不像常有人行走的感觉,他?起了头,只觉脖颈处痛楚难当,想运气却觉经脉处空空荡荡,一丝真元也提不起来,弘晖子心下一凉,知是道玄子导入的玄阳气劲力道太猛,自身内力不足,就似在自己身体中两军开战,而自身那微薄的内力,在玄阳劲气的猛攻之下,已崩溃的一点不剩。现在自己勉强恢复意识,不过是玄阳劲气大胜之后的暂时潜伏,与回光返照差不多,等到蛰伏的玄阳劲气卷土重来之时,自己功体难以抗御,必是焚身而亡之局。 想不到自己竟就这样死了,想到清风观也不知怎幺样了,为何掌门道玄子会以为自己偷施暗算,还将体内的玄阳劲气一股脑儿地攻入自己身上,难不成来敌这般高明,竟能偷入清风观大厅,趁着自己为师叔疗伤时出手偷袭吗? 咬的嘴唇都渗出了血丝,弘晖子勉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突地发觉,原来此处是有旁人在的!他吓的跳了开来,着地时却觉腿脚处一股热力传了上来,烧的他又昏沈了些,连小腿撞到的痛楚都薄弱的无影无踪,显然体内玄阳劲爆发之刻将要来临。 仔细一看,弘晖子吁出了一口气,是有旁人在没错,只此人的情况比自己还要差些,只见自己正在一个山洞之内,山壁旁一整块泛光的东西,也不知是瓷是玉,还是一大块冰,当中一个雪衣女子正封在里头,表面不甚平整,加上光线微弱,看不清此女面目,只不知是自己目力衰退,还是因为洞中光线不明,那雪衣女子虽是飘飘然有蟾宫嫦娥之态,衣裳却似不甚齐整。 都这个时候了,还管这些做什幺?吁出了一口热气,弘晖子只觉五内如焚,知是那要命的玄阳劲又将复起,他咬了咬牙,走到近去伸手一摸,只觉着手冷硬无比,竟是一整块冰将雪衣女封在当中,也不知她还有没有命在。 虽说已近逼命无常,但弘晖子仍忍不住暗自惊叹,此处并不甚寒,这幺一大块冰绝非自然形成,若是由人运功凝冻而成,此人的功力之深,恐怕已臻绝顶境界,放在武林中必是雄霸一方的高手无疑,着实令人咋舌,清风观内力虽也近阴柔一路,但要凝成这幺一大块冰,恐怕就是现在所有门人共同施为也是难成,不知里头那女子究竟是谁,竟会被封在此处,也不知还有命没有。 体内的那股火又窜了起来,弘晖子暗自一叹,突地一个念头跃上心来,自己反正已是注定焚身而亡的结果,以体内这玄阳劲之烈之霸,说不定死了之后余威不减,连个遗体都留不下来,只剩灰烬而已,干脆试试用体内的玄阳劲熔掉这块大冰,若里头的人还活着,说不定可以救她一救;便是救人不成,自己体内火气正旺,抱着这块大冰死也死的舒服些。 “对不住了……别怪我……”嘴里念念有词,弘晖子双手一抱,将那整块大冰抱在怀中,只听得耳边嗤嗤声响,触手竟再无冰寒之感,反而是自己身边白雾升起,想来这玄阳劲比之自己想的还厉害,即便冰块也是着手成烟,弘晖子微微一笑,闭上了眼睛。 我……还活着吗?偷偷睁开了眼,眼前仍是一片昏暗,若非四周犹有微光,弘晖子真以为自己已到了阴曹地府呢!看来此处仍是自己原 先所在的山洞,只是不知何时,自己已躺平了,身下蓬草平顺,显是有人帮自己好生准备过。 “少侠醒了。”耳边一缕平顺娇柔的声音响起,犹如仙乐一般,令弘晖子七上八下的心暂时平复了下来,他微微转头,只见一位雪裳丽人娉娉嫋嫋地立在一旁,嘴角浮现着微微的笑意,一身雪衣打理精洁,浑不似冰中所见的散乱样儿。 一眼之下,弘晖子登时呆了,方才大冰悬隔,面目看的不甚清楚,已觉此女有种飘然若仙的气质,此刻一见,这女子竟是天香国色,犹似鲜花盛放的娇美,尤其在一身雪白衣裳的衬托之下,更有种仙子下凡般的圣洁,尤其圣洁无伦的神态之间,还带着一丝放荡风流的意态,令人一见便魂为之销。弘晖子自幼为道,清风观禁律精严,远超寻常道观,内中并无女子,更没见过这般天仙一般的美女,看的他眼都呆了,一时间似是什幺话都说不出来。 那女子也曾走过江湖,不似弘晖子这般单纯,一见他的模样,便知此人对自己动了心,芳心之中微微一痛,却是一点也不曾表露出来,“本……奴家宋芙苓,感谢少侠相救之恩。方才少侠身子不爽,此时可大好了幺?” 给宋芙苓把话题一带,弘晖子这才想到,现下体内已不像方才那般灼热如炉,说不定刚刚抱住冰块,使得体内的玄阳劲有了个出口,泄了出来,自己才能留下一条命。不过一身内力全给玄阳劲破了个干干净净,加上清风观的事仍然悬在心上,双重的压力让弘晖子完全无法为了捡回一命而欣喜。他?起手来摇了摇,一口气正欲叹出,不经意间却觉经脉当中浑厚鼓荡,内力修为竟似较落水之前还强旺许多;而且用心探究,这内力虽属阳刚一路,与弘晖子原练的内力路子不合,但功力运行起来竟是随心所欲,欲行则行、欲止则止,就好像自己从头开始练的就是这阳刚内力一般,弘晖子虽心知这事绝非天然,必是眼前的宋芙苓动的手,却是怎幺也想像不到原由。 见弘晖子面露狐疑,雪衣女宋芙苓淡淡一笑,“方才束缚住……束缚住奴家的冰块化后,奴家见少侠体内功力鼓荡不休,擅自为少侠试脉,将这阳刚内力与少侠本身的功力化合同流,还望少侠原恕奴家专擅之罪。” “不敢当。只是……”虽说听过内力深厚的武学宗师,可以压制异端功力,但那可是在自身之内的功力,要将两种完全不同路子的内力化合为一,还是控在别人体内的,这事弘晖子可连听都没听过。“只是在下所练内力,原非阳刚路子,与这玄阳劲绝无同流之处,不知姑娘如何令它化合为一……啊,在下清风观弘晖子,未曾报名还请宋姑娘见谅……” “此事倒也不难说明,”宋芙苓巧笑倩兮,连带着原本紧张的弘晖子也松了口气,“道门之理,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不只是武功招式,连内力路子也是同理。也是老天保佑,少侠原本所练内力虽非阳刚一路,却是阴阳同流,属四象中少阴一路,让奴家有机会因势利导,以少侠体内原有的些许阳力为引,才能让少侠化合体内阳劲。只是这新化的内力,少侠身子或许还不太适应,短时间内或许还不能运用自如,还请少侠留意。” “这……这样……啊……”突地想到了什幺,弘晖子跳了起来,忙不?地想冲到外头去,“本观受强敌突袭,在下得马上赶回,为观中尽一分力量……” “少侠先好生休息。”轻轻巧巧地在弘晖子胸前一按,弘晖子内力虽厚,但一来尚不知运用之理,二来宋芙苓表面上按的轻巧,可弘晖子却觉胸前按来的力道强劲难抑,竟是身不由主地躺了回去,“一来少侠已躺了快五日了,怕还不适合动作,二来方才奴家在外头打探,附近的几个道观均是安居如素,并无甚战事,想来外敌已退,少侠该可放心。” “那……那就多谢了……”听宋芙苓这幺说,弘晖子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不由得心生感激,这山洞洞口处是一片水幕,想必是隐在瀑布之内,清风观后的河流流经的瀑布只有一个,距观中有段距离,宋芙苓若非为了自己,也不用出去打探,而且她光从自己的内力路子,便知自己乃道门中人,这观察力也着实令人惊讶。 放下心来,弘晖子这才发现,宋芙苓表面上清雅娇秀,似是不食人间烟火,云鬓处却有几滴水湿,如雪冰肌中殷红未褪,神情中竟有一丝隐而未现的疲惫,想来这几日她一面为自己运功调理内力,一面出去打探情形,以她刚从大冰中脱困而出,想必功体未复,也真难为她了。 “若少侠不弃,奴家还有几件事儿,想请教少侠。” “请宋姑娘提问,在下言无不尽。” “这个……”沉吟了一会,宋芙苓才开了口,“不知武林中雪玉峰、春秋谷和邪极七妖的激战,结果究竟为何?不知少侠可能告知?” “这个……”听宋芙苓这句话,弘晖子可是狠狠地吃了一惊。四十年前雪玉峰与春秋谷,原是武林正道为首的两大门派,雪玉峰掌门白云仙子雪寒清武功高绝,门下两徒散花圣女与妙手观音亦是绝代高手,加上春秋谷向来严守武林公义,谷主左丘光公正严明之名传于武林,虽为宵小所恨,但仍倚一身武功傲立江湖,而邪极七妖不过是地方恶霸,原本实力是绝对比不上两派的,但两方数回激战之后,竟落了个两败俱伤,春秋谷门派灭绝,雪玉峰也隐遁不出,至于邪极七妖更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多半是给灭了个干干净净。此事早已是武林中流传久矣的传说,这宋芙苓怎会一点都不知道? 听弘晖子将所知之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这事儿不短,何况江湖上对三方之战的传说更是绘声绘影、甚嚣尘上,等到弘晖子说完了,外头传进来的微光也暗了,想必外头已经入夜了吧? “结果……是这样啊?”语气与其说是惊疑,还不如说是半带感叹的肯定,虽说弘晖子还听不出来语气中些微的差别,但看宋芙苓秀眸微阖、声气轻细的模样,也知她正沉溺在回忆当中,只不知她和这两边究竟有什幺关系在。“都……都四十年了……山中无日月,就是这样吗?” “嗯……不知……”也不知道该在什幺时候插话的好,弘晖子见宋芙苓犹自感怀,本不想扰攘佳人的,可心中那狐疑好奇怎幺也压抑不住,忍不住终于问出了口来。春秋谷门派灭绝,且门下向无女徒,这宋芙苓外貌如仙,气质超脱不凡,怎幺也想不到和邪极七妖打到一路去,算来算去也只有可能与雪玉峰有关了,而关于雪玉峰的近况,清风观倒是有些熟悉。“不知宋姑娘与雪玉峰有何关系?当日雪玉峰虽损伤甚重,但弘晖师门曾因缘巧合得知妙手观音前辈的下落……” “是……是吗?”听得妙手观音之名,几十年的往事涌上心头,宋芙苓纤手一震,无意识下捻起的一丝草茎登时碎裂。她望了望眼前的弘晖子,咬了咬牙,“此事尚不急说,少侠功力新化,又昏沈了数日,需要休息,奴家就……就不烦少侠了。” 连话都来不及出口,弘晖子只见眼前一闪,宋芙苓已不见人影,若非水幕上“啪!”的一声,他甚至还不知道宋芙苓已经出去了呢!此女武功之高,实是弘晖子生平首见,就连清风观的掌门道玄子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高手,与此女相较之下,也是差了数筹 ;加上她竟能以一己之力,将弘晖子体内玄阳劲气与他自身内力化合之一,这样的见识、这样的轻功、这样的内力,若换了以前,就是有人说给弘晖子听他也是不信的,真没想到武林中竟还有这般高手存在。 以这等武功,说不定已和雪玉峰的妙手观音相提并论,当日清风观一位元老在武林中巧合之下助了妙手观音一把,以那元老所言,妙手观音的武功,着实已臻化境,武林之中能与其匹敌者已是寥寥无几,这宋芙苓看来武功恐也是足与妙手观音相提并论,究竟又是何方高人能将她封在这块大冰之中?那恐怕已经不是人力所能及的绝顶高手了吧? 不过看她听到雪玉峰之后的反应,还有随便寻个藉口便逃出去的样儿,此女和雪玉峰的关系恐怕……恐怕不甚妙。弘晖子心中思绪万端,这般美女天下少有,又是武功这般高明、容色这般娇艳,自己误打误撞之下,竟将她从冰封中救出,会不会……会不会她感恩图报之下,以身相许呢?愈想心中愈甜,弘晖子可是笑着入梦的。 只可惜弘晖子的笑容没办法支撑的多久,从这一天之后,虽说宋芙苓仍像个温厚和蔼的大姐姐,不住打理内外,一方面出外张罗饮食,一方面还指导弘晖子的武功,让他能够习惯这新的功体,但对宋芙苓的心思,弘晖子却是一点都透不进去,尤其是她当年和雪玉峰的关系,至于他想更亲昵一点,更似老鼠拉龟,无下手处,每当他想将话题拉到私密一点的地方,宋芙苓不是扯开了话题,就是藉故离开,弄的弘晖子心痒痒,却又没法动作。 只是再多理由,也有用尽的一天,悠悠忽忽地已过了半年,时序也从夏入秋、从秋入冬,外头几已开始落了雪,瀑布水幕之内虽是隐蔽之处,却也挡不住天然之威,入冬之后尤其寒冷,虽说现下弘晖子功体属火,加上新化功体内力着实深厚,但他终属人身肉体,想光靠功体抵御冬寒直是痴人说梦,若非宋芙苓为他置办厚袍,怕弘晖子可要一天到头的受寒了。 从水幕旁探出了头来,弘晖子一边呵着气,搓着手,一边偷偷地望向坐在水边石上的宋芙苓,她正呆呆地望着落雪出神,身上仍是初见时白的毫无杂色的雪衣,衬着飘雪纷纷,纯净的毫无一点瑕疵,看的弘晖子差点也呆了。 每当宋芙苓无事之时,总是一个人坐在河旁石上,看她那样出神,弘晖子向来不敢打扰。只是入冬之后,弘晖子每见她总是只能在心下暗叹实力差距真大,他功体属火,照说最不惧寒冷,可遇到落雪之时,也还是得裹的紧紧的发抖,但宋芙苓功体非炎非火,在这般寒冻的天气里,却还是一身薄薄雪衫,从来也没有一点惧冷的迹象,甚至裸着纤足,在河面上似点未点,就像夏天戏水一般,这般功力在武林道上直是闻所未闻。 也不知那里来的勇气,弘晖子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宋芙苓身旁坐了下来,这回宋芙苓倒是没找藉口离开,只是偏了偏身子,挪了个位子给他,微阖的美眸依旧望向远方,红菱般的唇畔冻着一丝叹息。 “姐……姐姐……”虽说冻的有些受不了,但看宋芙苓这样神思不属的美态,转移了注意力的弘晖子只觉身子似乎也没那般冷了,肩头轻轻地触了触她,弘晖子轻轻地开了口。 “嗯?” “弘晖一直想……想问件事情……” “是奴家与雪玉峰之间的恩怨幺?” “是……是。”虽说宋芙苓向来心思灵动,但怎幺也没想到,连自己想用来开口的理由都给她料的一清二楚,弘晖子暗地咋舌,看来今儿个要突破关系又是一场空。这半年来两人间关系唯一的进展,不过是弘晖子亲昵地称宋芙苓姐姐而已,宋芙苓虽也由他叫去,自称仍是奴家,就好像弘晖子的称呼全没放在耳里一般,教人想不丧气都难。“弘晖一直想问,只是怕姐姐不想说……” “总……总还是要说的……”纤指间轻轻地玩弄着一支半枯的草茎,宋芙苓嘴角泛出了一丝笑意,虽说美女带笑该是人间美景,可看了这丝笑意不知怎地,弘晖子只觉背心一点冷气浮了上来,竟有种难以言喻的凄凉在里头。 看弘晖子的神情,宋芙苓也猜得大半这小男生心里想的事,弘晖子对她有心,宋芙苓岂会不知?只可惜这缘分来的太晚,其实这些日子以来,她也不停地在想,该如何打消弘晖子的念头,又不会伤到彼此的关系,看来今儿个恰好是个机会。 “四十年前……奴家也是雪玉峰的一员,”似是陷入了回忆,宋芙苓伸展着身子,原本将触未触水面的纤足轻轻点在水上,点起一波涟漪。“那时奴家行走江湖,本门中人向以别号称呼,人称散花圣女……” 才一开头,就听的弘晖子张口结舌,虽说他身属道门,门内功夫最善便是养生长生之术,又知凡功体已达高深境界之人,均是驻颜有术,若是修得至境,返老还童也非梦想,但说得容易,武林人千千万万,真能做到驻颜不老的又有几人?‘散花圣女’成名于四十年前,那时的年纪只怕比现在的自己还大得多,能够做到现在的容颜仍似与弘晖子相当,这‘散花圣女’宋芙苓的内力之深厚,实在是太高明了! 但不用多想,弘晖子也知道宋芙苓所说是实,助自己重修功体、这般寒冻天气仍是行动如常,宋芙苓早表现出超凡脱俗的高深功体,何况在那块大冰里留了那幺久,用的多半是龟息一路的功夫,这等神功延缓气息的当儿,也有驻颜不老的功用,加上听到妙手观音时的神情,她该当真是当年威震江湖的‘散花圣女’没错。 “原来姐姐就是……不,该当称为前辈才是……” “不了,”宋芙苓摇了摇手,神情中颇有一丝怅意,“少侠想称姐姐就称姐姐,千万别称前辈,奴家……奴家不大喜欢这称呼……” “是,姐姐……” “接下来,当年的事……你想听吗?” “这……这个……”见宋芙苓柳眉微蹙,神情含怅,就算弘晖子再迟钝,也知当年之事对宋芙苓而言不是什幺快乐的回忆,当年雪玉峰和春秋谷何等威名,与邪极七妖竟来了个两败俱伤,宋芙苓身为雪玉峰门下散花圣女,竟会不知当年结果,显是战前就被排除于外,想来多半是邪极七妖使了什幺鬼域手段,也难怪宋芙苓不愿回想,说不定连现在说出口都会难受。但好奇心已给她挑了起来,弘晖子实在忍不住,今儿若不等宋芙苓说出来,恐怕他连睡都睡不好呢?心中挣扎的抓耳挠腮,好半晌才终于下了决定,“弘晖当然想……” “嗯……”似是在思索该从什幺地方说起,宋芙苓沉吟片刻,弘晖子想开口却又不敢,一时间情况颇为尴尬,好半晌宋芙苓才开了口。 “当日雪玉峰与邪极七妖因细故起了冲突,师父下令对付,奴家与……与师妹妙手观音,和春秋谷少主左丘正会战七妖于追日坪……”虽说语气平静,宋芙苓眉目之间无甚异动,但光看河面涟漪不住波动,便知宋芙苓心情激荡,“仅以武功而论,七妖非我等对手,虽说以一敌二,奴家仍占了上风;但七妖之中智妖智计过人,布下诡计诱走师妹,又以机关暗算伤了左丘少主,奴家以一敌五,渐感不支,只好先助左丘少主脱困,奴家却为七妖所擒… …” “这……这样……”听的弘晖子不由咋舌,以宋芙苓的武功,在武林中已算是绝顶高手,‘妙手观音’与左丘正武功只怕也不弱于宋芙苓多少,传言中邪极七妖武功虽也不弱,却远不若宋芙苓等人,可利用机关智计,竟能伤了一人、擒了一人,所谓对战之道,真是门学问。 “一来邪极七妖武功脱胎自魔道,阴阳采补之术乃练功之基;二来为了诱走师妹,七妖中的诡妖死于师妹剑下,七妖同气连枝,心中颇有不平,奴家既然被擒,自然难逃魔手……” 按在石上的纤指力道十足,几乎是一点一点地没入石中,宋芙苓虽咬着牙,转头望向弘晖子的眉目之中却不全是因回忆而起的激愤,神色之复杂着实难以细辨,只是弘晖子给这话震着了,一时间眼睛竟离不开宋芙苓,却分不出她的神情是忧是怨、是怒是恨,耳边只听得宋芙苓的声音柔柔淡淡地传入耳内,“七妖对女子的挑逗功夫着实厉害,那日甚至……甚至等不到晚上,追日坪上,奴家便欲仙欲死地献出了宝贵的贞洁……事后足有一月之久,奴家日夜领受魔道各种邪淫手段的蹂躏,七妖各凭本事,轮流动手、轮流休息,奴家只能承受各式各样的威力,甚至没有喘息的机会……等到七妖将奴家送回雪玉峰时,奴家浑身肌酥骨软,甚至没有办法动上一根指头……” “后来奴家方知当日只有师妹全身而退,左丘少主身负重伤,回到春秋谷后便不支身亡,春秋谷主那时与师父处的甚不愉快。等奴家回到了雪玉峰,正值师父与左谷主争吵之时,谷主的气刚好全发在奴家身上,加上师妹认为,女儿家一旦破了身,心便向着破她身子的男人,为免日后奴家叛向七妖,也为了帮谷主消气,师父、师妹和谷主便合力以九阴寒掌凝成巨冰,将奴家封入其中,顺流而下,让奴家在冰中自生自灭……本来若非师父还有点留手之心,师妹是真想……真想一招让奴家毙命的……” 听宋芙苓愈说愈是激动,弘晖子只觉身子似给雪冻结当场,本来这该是个拥美入怀,好生抚慰的好机会,但不知怎地,弘晖子的手就是伸不出去。 一个呆着,一个激动着,良久良久激动的人才慢慢地平静下来,她轻轻地拍了拍还呆着的弘晖子肩头,慢慢站了起身,纤足几乎感受不到河中水寒,只因想到这段过往,心便痛的感觉不到其他事情,“奴家先进去了,少侠也早些进去、早些歇息,免得受凉了……” 躺卧在干草床上,宋芙苓望着山壁,良久良久都无法入睡。 直到现在,弘晖子仍然待在外头,虽说功体属火,又并了体内玄阳气劲,功力在武林中已算得一二流程度,但心中激荡之下,内力运使恐怕难如平常顺畅,这样下去明儿恐怕会生场大病。 难不成自己选在这时候告诉他当年之事是错了吗?宋芙苓轻声喟叹,但现在不说也是不行,情之一事愈是拖延,愈是缠绵难解,不趁着此时打掉弘晖子之心,愈晚说对他的打击只怕愈大;当年的事对宋芙苓自己也是极大的打击,这几十年来封在冰中,她暗行龟息之法,心思浑沌不起一虑,但脱冰而出之后,那往事仍如虫蚁般不住咬啮着她的心,若非为了打消弘晖子之心,她也不愿意说出当日之事…… ……“已经走远了。” “没关系,”咯出了一口血,智妖伸袖拭了拭嘴角的血渍,一身轻袖缓袍的文士装扮,一战之后已颇为零乱,可见此战之艰。既然连七妖中轻功最佳的花妖都追不上,真的只好让左丘正逃之夭夭,他看了看一旁被逼的屈跪地上,伸了个笔直的双臂被锤妖和刀妖反拗身后,虽是痛楚不轻,却还倔着不肯低头的散花圣女,嘴角飘出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方才他所中的机关中含有毒素,他若缓缓行走,等回到春秋谷后尚有生机;在圣女掩护下全力奔逃,只怕是回不去了。” “哼!”散花圣女冷哼一声,心下却是十分痛楚,战前师妹妙手观音被诡妖诱走,至今仍无下落;激战开始左丘少主又不幸中敌诡谋,战况已十分不利,自己为了掩护左丘少主脱走,不惜硬挨了七妖中功力最高的力妖一掌,才会被擒,“春秋谷中对药学亦有研究,你们这些邪魔外道的毒,未必能伤左丘少主性命。本圣女既落你们手里,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是吗?”听散花圣女仍然嘴硬,智妖邪邪一笑,春秋谷久立武林,对药毒之学自成一家,他岂会不知?下在机关中的毒可是有学问的,即便中毒也难察觉,若中毒之后运功逼毒,又或动手对敌,那毒也依然潜伏,只是随着功力运行,逐渐散布周身,等到平静下来之后,才会在体内爆发,非七妖的独门解药难以医治,只是若中毒之后平心静气,数刻之后若毒素没有扩散,便会自行消失,但这关键可没必要透露出来。 眼见其余人等眼中无不冒火,一幅要把散花圣女生吞活剥一般,其实智妖自己也是心头火冒,首先是七妖中的剑妖,死在雪玉峰妙手观音手下,才导致两方的冲突,然后此战为了得胜,诡妖也被妙手观音所杀,只是诡妖临死前全力反击,光看妙手观音甚至没法到追日坪来,想必她也难讨好,只是接下来他们还要对付雪玉峰和春秋谷,光靠兄弟五人确是不易。 伸手轻轻顶起散花圣女的下巴,智妖笑的好邪,邪的让慷慨赴死的散花圣女也不由打了个寒噤,突地智妖一伸手,散花圣女只觉周身几处穴道一麻,浑身上下一时似失了力气,竟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失去了,“好个散花圣女,果然美若天仙,不知雪玉峰的娘们是否都是同样货色?各位弟兄,难得有此机会,你我大展身手,平白把这圣女撩弄的欲火高涨、情怀难耐,再把她把玩的欲仙欲死,看这圣女能浪成什幺模样?到时候再把这浪蹄子送回雪玉峰,也让这些女人知道,什幺散花圣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女、妙手观音,即便武功再高,女人还是女人,天生该是给男人玩的死去活来的!” “喂,老三,你这话是什幺意思?” “哎,抱歉啦!”见花妖双手扠腰,活像只寻人而噬的母老虎,脸上却是一幅浓浓的笑意,智妖又好气又好笑,开玩笑似的打躬作揖,“我忘了你也是女人。没办法,你玩的女人比男人还多,玩起女人来比男人还厉害,兄弟老早忘了你也是女人啦!” “这还像话。”见智妖这幺说,花妖也不禁笑了出来,伸手轻轻地捻了捻散花圣女的脸蛋,“唔,好个吹弹得破的嫩娃儿,在床上想必是娇嫩欲滴。老三,这娃儿还嫩,只怕经不起大家同上,你最会逗女人,不如由你先来,摘了这圣女的处子身,然后兄弟们再轮流上阵,试试雪玉峰散花圣女的滋味。小娘儿放心,就算要死,也要享受了人间至美的滋味后再死,你说是不是?” 环视四周,见兄弟都没有异议,谁教这回的计划全由智妖设计,还身先士卒,硬挨了散花圣女一剑,在众人之中伤的最重,要让散花圣女流这‘滴血’,由他来经手也是天经地义。 智妖微微吐舌,舐了舐唇皮,向锤刀二妖打了个眼色,两人却不大敢松手,雪玉峰在江湖中威名甚着,确有真实艺业,方才亲身接战的众妖最是了解,智妖的手法虽是独步当行,受禁制之人再难运起一丝功 力,甚至连本身的体力也大受影响,绝抵受不住智妖接下来的魔幻手段,但散花圣女身为雪玉峰首徒,谁也不知智妖的手法对她到底有几分效果? “要不要先来颗‘烈女淫’或是‘聚春花’?”锤妖微微犹豫,扳着散花圣女的手愈发不敢放,“这贱人厉害得紧,老三你的手法可真能制得住她?” “老五放心,”智妖自信地笑了笑,“这招乃是圣门手法,专门针对雪玉峰、春秋谷这般玄门正宗高手,若换了其他人或许还有挣扎,可这散花圣女嘛……保她吃不消这一招。何况若下了药就和?子里的姑娘一般,岂不无趣?圣门各种手段,正是要用她来试验试验,方知成效。” “原来你也是……”听智妖这一说,刀妖、力妖竟是不约而同的脱口而出,花妖和锤妖虽不像两人这般惊讶,眼中却也有恍然之意。 听到这句话,散花圣女心中一震,方才听他们的对话,散花圣女早知此回贞洁不保,心中本已无悻,只看会在七妖的淫辱之下撑到几时,口头上也绝不认输,却没想到七妖竟都脱胎魔道! 魔道,在其本门中人都称为圣门,在以前就是与雪玉峰势不两立的门派,虽说近百年前,已被雪玉峰联合春秋谷等名门正派所破,照说已在江湖上烟销云散,但是否还有隐匿份子逃过一劫,却是谁也不敢说,没想到七妖竟是魔道的残余份子,怪不得和雪玉峰互为敌对! 但听他们的话意,显然七妖并非同师所出,恐怕当日魔道灭门之后,残余人员四散分离,各自流传魔道种种邪功恶法,只是为了避免雪玉峰等门派的追杀,才秘隐其事,七妖虽是同流合污,恐怕也是到现在才知道彼此竟是同源。 “哎……你们全没发觉?”轻轻一拍额头,智妖摇了摇头,显是对同伴的迟钝很不满意,“看你们的武功心法,我就已猜到了大半,可我还以为……你们该早就知道了……喂,可别连本门手段都忘了,”他伸手在散花圣女胸前捏了一把,捏的散花圣女一声又惊又羞的尖叫,双手被拗向后的姿势,令她的胸前特别凸出,加上功力被禁,似连自制力都失了几分,这一捏特别敏感,“要是手段不够,那能让散花圣女知道圣门手段的高明处?若是忘了赶快复习,圣女可等不及了。” “你……” 见散花圣女又气又羞,脸蛋儿整个都红透了,智妖嘿嘿一笑,打了个手势,随着锤妖和刀妖放手,散花圣女竟是立身不住,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连站都站不住啦!”智妖蹲下身来,只听的散花圣女一声尖叫,他的手已攻入了圣女双腿之间,硬是将她的腿分了开来,“散花圣女尽管放心,这禁制手法虽让你手足没甚力气,可腰臀要害倒是留力不小,不然怎有的你爽的?”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1夜·融雪 (02) (作者:紫屋魔恋) 在智妖邪笑声中,只闻裂帛声起,散花圣女衣裳登时化作飞絮片片,散如满天飞花,她虽想挣扎,奈何手足无力,只能在衣裳尽褪之后,努力护住三点,作最后无力的挣扎。 忍不住吁了一声,为之惊艳的可不是亲手为散花圣女解衣的智妖而已,只见青草地上羞人答答地裸卧着一具晶莹剔透、曲线玲珑的娇美胴体,令人不由眼前一亮。 散花圣女正当妙龄,乌黑亮泽的秀发长及纤腰,一对玉乳娇挺傲立,纤细的玉手只能勉强掩着那诱人的嫣红,却遮不住那随着呼吸不住跃动的弹跳力;柳腰纤细柔滑,却充满着无限的柔韧,丰臀雪股,玉腿修长,双腿虽是极力并紧,却掩不住那芳草萋萋之处,加上她长年习武,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紧张之下香肌雪肤不住颤抖,那模样真是惹火已极。 就在拚命遮掩自己肉体的散花圣女面前,智妖一边邪笑一边宽衣解带,散花圣女虽是负气地别过了头,不愿见眼前丑物,耳朵却是怎幺也闭不起来,光听着七妖不住淫邪地评说自己的肉体如何动人,跃跃欲试地打算着如何淫玩自己,在在提醒着她身边正有好几个人在旁观,在等着看她如何被这智妖大展淫技,摘走她近二十年来力保的贞洁,教散花圣女想平心静气都不可能。 一来体内功力被制,纯以体力而论,女子之躯又怎抵得过男人?二来羞恼之下,十分力气也发挥不出五六分,散花圣女虽是竭力抗拒,却抵不过智妖轻轻一拨,轻轻松松地就将她双手反剪头上,紧闭双眼的散花圣女被男人压倒在地,只觉男人的手指抵上她的额头,顺发而下,轻轻地滑过脸颊、下巴、颈项,至那两朵弹跳未休的山峰前才暂停了下来。 似是在感叹散花圣女肌肤嫩滑已极,触手只觉嫩滑丰腴,令人不想松手,加上心情愤激之下,散花圣女呼吸急促、浑身发汗,泛着微微汗花的香肌,无论是看是摸都是一种享受。 虽知失身难免,但散花圣女心中总留着些许隐蔽的希望,但她也知道难,而且他的手指正停在她胸上,微曲的小指几都要触及她最为嫩滑高挺的玉乳,散花圣女也知酥胸是女子身上最敏感的所在,魔道的种种御女之术,无不以女子胸乳为首要重点,智妖暂停手指活动,也不知是看呆了眼呢?还是正打算着要用那种方式来玩弄这已无抵抗之力的圣女? 也不知是期待还在愤恨,他的手终于开始动了,散花圣女虽极力告诉自己,绝不因为他的妄动而呼叫出声,徒惹讥刺,但智妖的动作实在太诡异了,他的手指轻轻地在散花圣女两朵傲峰当中的谷底来回滑动着,动作时轻时重,虽没有主动抚上散花圣女娇挺的双峰,但在肌理连带之下,却勾的散花圣女傲挺的双峰不住向他的手跃动着。 赤裸相接的女体,不住地感应着男人指掌间的火热和汗湿,不知不觉间男人的手已换成了双手同上,轻柔地在峰底处勾挑着,双手不住地划着圆弧,却只在峰底处逡巡,令本想忍耐着他对自己双峰玩弄的散花圣女全然不知所措,一颗心悬在半空,也不知该从何时开始忍耐他对自己真正的玩弄?偏偏他却不对散花圣女傲人的双乳动作,手指滑动几番之后,变成掌心贴住散花圣女纤柔带劲的柳腰,缓缓摩动起来。 想要抗拒的淫辱一直没有来,偏是从未想到的部份落在他的掌心,散花圣女胸口就好像接战时用错了力道一般的难受,随着他的掌心按揉着她结实没有半分赘肉、称得上劲道十足的纤腰,散花圣女竟不由自主地拱起纤腰,轻扭挣扎起来。 仅只靠腰的挣扎,自然是绝对挣脱不了男人的玩弄的,加上随着纤腰直扭,贲张的双峰更是不住弹跃舞动,峰顶处那两朵媚人的嫣红,更是舞出了无比诱人的华光,看的旁观的众妖啧啧称奇,这路手法果然不凡,全没对女体的三点要害处攻击,竟也能令女体纤扭激动起来。 也不知这样算挣扎还是算承受,散花圣女只觉自己的身子愈来愈热,一股接着一股的火,从腹下不住延烧,灼的她愈来愈酸酥难耐,而且被灼的难受的,还不只是被他抚摩的纤腰而已,那火在体内四处窜烧,贲张的烈焰活似要从体内窜出一般,鼓的散花圣女一对酥胸愈发满胀,两朵娇媚的嫣红喷火般的愈发硬挺,从粉嫩的桃花色,逐步逐步地变成了胀挺的两朵樱桃;更令散花圣女难堪的是,她那勉力闭紧的双腿之间,竟有种向外冲击的力量,自桃源胜地处不住外溢,虽给她极力抑住,但倒卷而回的汨汨春潮,却随着她的挣扎在体内不住撞击,强烈地刺激着她。 见圣洁无伦的散花圣女,已被他逗的浑身激动难止,智妖暗中淫笑,方才这手法乃是自己这一宗的秘传,专门针对道心坚定、全意抗拒的女子,似有若无的勾挑,加上按抚之间独门手段暗中刺激着女体秘密的情欲之穴,便是散花圣女春情未动,体内也已波动难抑,勾的她原本平静的道心激荡难止,现在才是自己大施本门挑情手段,撩的这圣女欲仙欲死,令她神魂颠倒的时候。何况看散花圣女现在的反应,方才自己暗施的手法已击破了她些许的防线,现下只是硬撑,等到自己大逞淫威,弄的散花圣女春情荡漾之时,包保能让她浪的死去活来,全然拜倒男人胯下。 “唔……好嫩的肌肤……没想到你裹的严严实实,里头却这般软嫩丰满……”一边观察着散花圣女的反应,智妖一边调整着手上的力道,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挫磨着散花圣女的抗拒,魔手到处只觉手下的肌肤不住颤抖弹动,显然这圣女的心已再平静不下来了。不过最教智妖吃惊的是,手足大动间他偷眼一瞧,只见散花圣女双腿虽是紧闭,股间却有一丝黏腻脱匣而出。他伸手轻轻一抹,惊觉智妖已发现了自己桃源反应的散花圣女还来不及说话,腿已被分,一丝甜蜜的黏腻已给他抹到了唇上,那香甜的、前所未闻的滋味,羞的散花圣女更不敢开眼,耳边只听得智妖高笑,显然他已把手举了起来,光听得七妖在见到自己流泄之时的鼓躁,真羞的散花圣女无地自容。 但智妖的手段还不只此,一尝之下散花圣女一声娇呼竟是脱口而出,怎也压制不住,智妖竟手指连勾,将散花圣女桃源境地勾的泉水滚滚,还将那甜腻的春泉抹在散花圣女贲张的乳上,光是乳上甜腻火热的触感,就似在告诉散花圣女,她已抗拒不了他邪淫手法的侵犯,教散花圣女如何受得?何况随着一对酥胸被抹出一片晕红热浪,智妖的双手也不闲下,连搓带揉、似捏似推,将散花圣女傲人的玉乳揉弄个不休,那刺激无比的感觉,令圣女浑身发烫,尤其一对蓓蕾更是愈来愈胀、愈来愈挺,犹似两颗诱人的紫红葡萄,勾的男人的手不住挤捏流连。 眼见散花圣女羞的脸红耳赤,娇躯轻颤不休,智妖邪邪一笑,方才那一战历时虽短,对他而言却似过了许久,虽说他也知道,以寡敌众时最重要就是先声夺人,雪玉峰之人不拚则已,一拚起来自己一定是个目标,谁教用脑智之人都是出名的贪生怕死呢?但那一剑确是威猛凌人,若非刀妖即时接过了散花圣女的剑势,只怕这一剑早将智妖的左臂给卸了下来,所以他是绝对不会让散花圣女好过的,与其让她在圣门的挑情手段中被逗的欲仙欲死,才破了她的处女身,不如稍稍节制手段,让散花圣女情欲刚起,便尝到即痛且快的破瓜滋味,然 后再以种种圣门手法,强迫地将她送上高潮仙境,让她事后羞愧欲死,这才是智妖真正的报仇手法。 一对酥胸似完全陷入了男人的控制之中,散花圣女只觉一股股热浪自敏感的玉乳蓓蕾上不住送入,火上加油般摧动着她腹下的烈焰,散花圣女虽已意志强抑着那本能的冲动,却抑不住体内如虫行蚁走般的刺激,加上玉腿又给男人强力的分开,娇羞的散花圣女只觉桃源幽径处一注注诱人的春泉正不住外溢,被他的手不住捧出,淋浇着自己美丽胴体的每一寸所在,而那春液似被注入了魔力一般,娇躯每处被沾上的部份,就好像变成了敏感地带,不住发起热来。 喘息未定、春心已萌,当散花圣女的芳心正在挣扎,是要继续抗拒春心淫欲的诱惑,还是干脆降伏在这滚滚情潮的冲击之下,智妖已展开了动作,散花圣女忍不住一声娇吟从琼鼻喷出,男人那火烫的情欲,已灼上了她结实粉嫩的玉腿,正顺着她漫溢的春泉,逐步寻幽探胜。 “啊!……”撕裂感向她袭来,散花圣女忍不住纤腰一挺,咬牙忍受着这巨大的痛楚,却不知美女秀眉微皱,银牙轻咬,两行清泪又夺眶而出,一副似极痛苦又似极甜蜜的可人模样,正是最令智妖满意的降伏。 散花圣女的泪水又一次在他破体而入时流下,她芳心狂颤,呼吸急促,虽是心中恨怒难当,恨不得身上的男人马上消失,但体内却有一种本能,催促着她暗暗地体会着男人的进入。而随着智妖淫笑自若地分开散花圣女的美腿,又是猛然一顶,她就觉身上一沈,呼吸一窒!差点又一声呻吟脱口而出。 虽说已给撩起了春情,但散花圣女天赋异禀,桃源胜景特别窄紧,又是处子破瓜,那堪男人强攻?偏偏智妖似很享受地看着散花圣女咬牙苦忍的模样,双手紧紧扣住散花圣女汗湿的柳腰,那粗壮的淫棍固执地在散花圣女的桃源境中披荆斩棘、步步前进,强烈的痛楚令散花圣女浑身冷汗直流,痛的柳眉紧皱、银牙紧咬,却只能抗得住不哼一声,桃源处却已背叛了她的意志,欲迎还拒地紧紧吸啜着入侵者,火辣辣地任其步步挺进,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 虽说已经得手,但智妖却没想到,虽是春心已动,桃源处本能地啜紧缠卷,可散花圣女如此强撑,竟还忍着一声不发,他哼哼一笑,任你心比铁石,可穴已给我突了进去,待我功夫用上,那有你不热情逢迎的份儿?他一边徐徐挺腰,挺进之间连磨带旋,好更深入地拓宽散花圣女迷人的桃源,一边双手微微施力,在散花圣女纤细柔滑的腰侧连搓带揉,慢慢弄鬼起来。 一来心里完全专注在抗拒桃源处的感觉,全没料到对方另有所图;二来智妖所使的手法为魔道秘传,女人要抗拒难上加难,待得散花圣女发觉不对之时,已经着了道儿。她惊恐地发现,那撕裂的痛楚之中,逐渐逐渐有些异样的感觉传来,尤其桃源处因着春泉愈溢愈多、愈来愈润滑,智妖的侵犯也愈来愈方便,不知不觉间智妖愈突愈深,辗转之间已攻到了深处,男人的腿根已贴上了她被微微?起的臀下,而男人并不开始抽送,只是抵紧了她,缓缓旋磨起来,初次被开垦的桃源处被那巨淫之物撑的满满的,痛楚自不待言,何况他又旋转磨动,一幅要将她整个撑开似的,散花圣女虽是咬牙忍痛,却不觉桃源处春泉汨汨,腰臀更是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一边亲蜜厮磨,一边观赏着散花圣女的反应,感觉到她逐渐被勾起了肉体的本能,只芳心还苦撑着一丝理智,强抑着不肯放声,智妖微微一笑,腰部微微后收,光从圣女桃源处那紧吸不放的感觉,足令男人为之销魂。真是个诱人的好肉体!光干到这女人,以往习艺时的辛苦就不算白费了。 腰身微微用力,开始缓缓抽送起来,散花圣女桃源处噗哧噗哧的微响,只有正肌肤相亲的男女听的清楚。一边挺送着,智妖伏下身去,靠着了散花圣女发烫的耳边,舌头轻轻拨掉她湿黏着颊上的秀发,浅舐着她敏感的耳肉,光舌头下去,就令散花圣女娇躯不住颤抖,处子之身已破,又身遭魔道手段挑的情怀抒放,此刻正是散花圣女最脆弱的当儿,“好个雪玉峰精挑细选出来的骚娃儿,又窄又紧,美死我了!水又这幺多,这样美的身子,教人多干千遍也不厌呢!” “可不是吗?”半是凑趣半是火上加油,帮忙压住散花圣女双手的花妖也啧啧连声,“这般肌香肤嫩、雪雕玉琢的小娘子,怎能不识情浓滋味?等你尝到其中美味,才知道什幺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到时候姊姊再多加调教,包保你沉醉其中、乐不思蜀……” 听二妖在耳边淫言浪语,散花圣女又羞又气,但本能的反应是那般明显,桃源处对男人的欢迎,她根本无法否认,现在的散花圣女真恨不得回到刚刚才破身的时候,虽是痛楚难耐,仿佛整个人都要被撕裂,总比现在既痛且快,搔的芳心散乱难挨的好。 芳心骚乱之际,更加无法抵挡那销魂滋味,正当散花圣女偏过头去,竭力不想再听耳边传来众妖的淫秽言语之时,桃源处那逐渐强烈的滋味已突破了防线直上心头,痛楚已被愈来愈强烈的快感渐渐取代,圣女只觉桃源处被男人蹂躏的淫泉滚滚,虽是不愿承认,狂野的快感却强烈的冲击着她的神经,在她的体内肆意轻狂,桃源处的泉水噗哧之声,在她的耳内已变成了威力惊人的海啸,一次又一次地拍打着她软弱的抗拒,呼啸而来的快感一次次地席卷过她周身,烧的散花圣女头昏眼花,好几次心神都差点随着耳边的勾引而去,也不知怎幺拉回来的。 情迷意乱之中,散花圣女只能强抑着不出声,其余的部份再也管不着了,虽说智妖紧紧压着她的胴体,腰身大起大落,抽送地愈发狂浪,全不让散花圣女有反应的空间,但在旁观的众妖眼中,散花圣女被干的肌红肤润、眉黛含春,酥胸满胀高挺,两朵红梅诱人的舞动着,化出满天春意,被蹂躏的发红发烫的桃源口处,滚滚春潮更随着智妖的狂抽猛送不住涌出,混着一丝丝诱人心跳的落红,在皙白胜雪的肌肤上抹出了令人口干舌躁的美景,除了她樱唇紧咬的抗拒之外,在在都是处女才刚破身就被干的热情如火之时,那既淫荡又羞涩的本能反应。 神醉梦迷之间,散花圣女陡觉身子一阵本能的抽搐,随即而来的是体内一股强烈的欢快,不知什幺东西从体内一涌而出,给那正在桃源处大开杀戒的淫棍又狠又重地吸了去,好像整个人都没了力气,完完全全地松垮了下来。偏偏就在散花圣女软垮的当儿,那淫棍当中也是一股热潮涌出,烫的散花圣女神魂颠倒,娇躯又是一阵抽搐,差点就要昏了过去。 可怜散花圣女连昏过去的时间都没有,虽说射精之后,智妖也软倒下来,暂时离开了她,可其余诸妖可不是那般好相与的,智妖才刚依依不舍地离开云雨过后散花圣女那诱人的胴体,锤刀二妖已一边一人,扛住了散花圣女香肩,将她拉了起来。 才刚遭男子玷辱,散花圣女正浑身发软,再无力抗拒,何况二妖手脚也不干净,光只是撑起散花圣女时,空出来的手已不约而同地熨贴着散花圣女娇躯上泛着的香汗,各有各处地揩起油来。刚给男人射了一回,肌肤正当红润酥软之际,那堪男子魔手?火热的刺激冲上身来,若非散花圣女警醒的快,将一声酥软的呻 吟硬是压在喉里,险些就要暴露出她的软弱了。 只是当身子直起时,散花圣女仍不由芳心一动,倒不是因为看到力妖也已脱个精光,正半躺在地等着对她逞淫,而是原本在桃源处滋润着的精液,竟慢慢地溢了些许出来,只灼的散花圣女谷口腿上一阵烫热,她甚至不敢去看,光想像着白浊的男性发泄还有大半留在自己体内,只小半流在腿股上头,那模样已羞的散花圣女头都热了,更不敢去想像接下来还有什幺样的风雨。 “哎……”一声呻吟差点就忍不住,也不能怪散花圣女定力不足,一来高潮未褪,娇嫩的肌肤正当最最敏感的当儿,二来扶抱着她的锤刀二妖也正偷偷动手,散花圣手机看片:LSJVOD.女只觉肌肤相触之处,一丝接着一丝难以形容的感觉,正逐步逐步地攻入自己体内,一点一点地挫磨着她的抗拒,再加上她虽不肯开眼,但武功精纯的她,有许多外界之事已不用开眼去看,光从自己被强行分开、还是大大分开的双腿之间的触觉,便知这力妖的淫物也是非同一般,光只是触及那难以言喻的烫热,已酥的散花圣女娇躯发颤,一抹刺激的晕红又复袭上了娇躯。可两人还不肯放过,托着她的雪臀在力妖身上轻磨缓转,让圣女桃源口处似有若无地触着那烫热的淫物,一两下圣女还没发觉,久了才感觉下体的异样,不由心猿意马,那刺激似又令她春泉重溢,桃源处又复湿润软滑了起来。 “哎……人家姑娘怕羞,自是不敢主动相就,”邪邪地笑了起来,力妖连声音都似带着邪魅之气,“你们也别欺负人家,帮帮圣女好好坐下来,享受享受老大我的功夫……” “这是当然……” “痛……”虽是强抑着仍没放声,但这一下的刺激实在超过了刚刚破瓜的女体所能承受,散花圣女痛的连眼泪都流出来了,仿似再给破身一回的痛楚,从桃源处狠狠地袭上身来,卷的散花圣女浑身都似散了架似的,再没办法动弹。 也不知是为了再加打击散花圣女,还是力妖真的喜欢这门道,锤刀二妖才刚答应一声,随即两人同时放手,双腿大开更兼浑身无力的散花圣女全然无法支撑,整个人就坐倒在力妖身上,娇嫩的桃源处正趁着这一坐而下的力道,给力妖的淫物狠狠地一插至底!几是直透到子宫里头。 本来力妖的烫热刚硬,还在为散花圣女破身的智妖之上,加上虽已给破了身,还爽过了一回,可桃源处的窄紧并无松弛之象,自不堪力妖如此强攻,火辣辣的痛楚将方才那不堪言喻的快感给全盘抹去,只痛的散花圣女面青唇白,若非靠着力妖扶在纤腰上的手,真要垮倒下去。 不过力妖也没这幺好心,这样扶住散花圣女一来令她上身直立,两朵犹泛水光的雪乳足可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二来让她的桃源处正顺着淫物冲刺的方向,带来的刺激远胜令她软倒下来,更重要的是力妖扶着她纤腰的手表面上没有动作,实则也下了点阴手,待会她就知道其中滋味。 若说智妖刺激散花圣女腰间的手法是直接勾发女性的欲望,令女子在欲火如焚之中臣服在快感之下,力妖的手法便是挑动着女体桃源处的香肌,让桃源在刺激下比平常更亲蜜地缠卷住深入蜜境的淫物,让那性的刺激更加强烈,加上秘法修练之下,力妖的淫物刚硬灼烫超乎平常,两相配合之下,女人想要逃脱他的手段,想不在他淫物下身心皆被征服,实是难上加难。 只是现在的散花圣女可想不到这幺多了,桃源间那热烈无比的痛楚袭卷周身,她甚至感觉不到桃源间那火烫淫物的威力,只不自主地咬着银牙,纤手无力地撑在力妖胸口,动都不敢稍动一分,只怕那撕裂的疼痛再次发威。 也不知这样撑了多久,那撕裂般的痛楚才慢慢散去,转化为一种难以言喻的酸麻感觉,散花圣女这才发现,自己正再次承受着被男人淫辱的滋味呢!只是她想反应却也来不及了,一则禁制未退,手足犹然无力,二则力妖那火热的淫物已深深地插入了她,甚至探着了智妖也不曾触及的花心,那前所未有的曼妙刺激,差点没令散花圣女为之忘形,她只能苦苦忍耐,绝不开口,因为散花圣女知道,现在一旦开口,脱口而出的必是神魂颠倒的淫腻声响,她岂能如此? 但散花圣女的努力也只能到此为止了,也不知着了什幺魔,被探着的花心竟是如此敏感,强烈的感觉令她完全无法控制,那脆弱娇柔的嫩蕊更似有着自身的意识,层层叠叠地将深入花心的淫物包的密密实实,切身体会着那诡异的热力,再加上纤腰也不自主地轻扭着,好让桃源处更妥贴着侵入的淫物,激的散花圣女口干舌躁、浑身发烫,差点芳心都化了,厮磨之间桃源处又流出了一江春水,润泽着那淫物,甚至满溢到了身下的力妖腹下。 感觉得到散花圣女体内的变化,力妖邪邪一笑,话恰到好处地出了口,“好个娇嫩的小浪娃儿……既窄且紧,还会吸,美死老子了……唔,好像是……好像是顶到花心里了……嗯……才浪过这幺一回花心就这般麻利会咬……嗯,够爽的……小浪娃,全雪玉峰都像你这般浪吗?” 嘴上这幺说,实则力妖也在强忍,散花圣女桃源的滋味实在美妙,又紧又会吸,那花心处尤其出类拔萃,柔腻缠绵地将淫物最敏感的顶端牢牢啜着不休,那异样的舒畅,真令人有想射的冲动。加上散花圣女不只桃源内天赋异禀,娇躯也美的令人叹为观止,光纤手上头着手处那罕有的曼妙触感,便使人爱不忍释,淫物上暗运守元功夫,嘴上一边轻薄,力妖一边巴望着那随着散花圣女急促呼吸而曼舞着的高耸雪乳,心想着待会儿一定要好好揉弄一番。 可他这样,散花圣女就惨了,力妖的话仿佛将她从云端打到了地上,跌的又疼又重,她发觉自己差点忘了形,肉体竟似被开发出了淫乱的本能,完全无法控制地随着妖人的邪淫手段起舞,强烈的刺激更是火辣辣地折磨着她脆弱不堪的防线,花心处被男人尽情轻薄的感觉,更是淫荡曼妙到令她险些失守。自己虽是已被轮奸,但若心神失守,让妖人大得其意,将全雪玉峰都当成了淫娃荡妇,岂非终身之羞?散花圣女既恨且怒,却是不能停止腰间的动作,只能紧紧闭口。 见散花圣女神情霎变,知道那几句话已勾着了她心绪,力妖得意地对智妖飘了个眼色,双手不得休地大加动作起来。只见他的手牢牢扣住散花圣女细滑纤巧的柳腰,强迫她上下挺动,一时间只见散花圣女柳眉深蹙、泪光泛涌,才刚刚消失的痛楚似又回到了身上,混着花心处被次次攻陷时的酥麻酸软,教人如何吃得消?但散花圣女还宁可这样痛下去,她不是没有自知之明,这种种邪诡手段已慢慢改变了她的肉体,方才被智妖破瓜之时,她已尝着了高潮的滋味,加上现在占有着她的力妖手段虽是不同,功夫却不输智妖,虽说嘴上不肯认输,可若这样下去,早晚散花圣女的防御会在众妖的手段下完全崩溃,身心完完全全被肉欲所操控,任由众妖予取予求,若要她做出这样羞人之事,她还宁愿这样痛不欲生下去,永远别舒服的好。 可惜事与愿违,也不知是散花圣女桃源处恢复的快,还是力妖的邪法生了效,不一会儿散花圣女已惊恐的发觉,桃源处那强烈的痛楚已隐的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愈来愈强烈的 情欲快感,尤其力妖的耸挺硬直,一次次强而有力的冲击着她柔嫩的花心,犹如电殛一般的快感强劲地刺激着散花圣女的身心,她的纤腰早已不自觉地顺从着男人的操控,上上下下地挺动娇躯,还别出心裁地在沈坐到底之时左旋右磨,让那敏感的嫩蕊更适切地享受到他刚直的威力,虽说嘴上还强忍着不出声,可光飞扬的发丝、散洒的香汗,和胸前那迷人的红蕾艳舞,都表现出了她的快活。 见散花圣女逐渐融入其中,众妖或赞或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听的散花圣女耳朵发红,可被控制着的纤腰却不由自主地继续动作,花心处那酸麻舒畅愈发强烈地冲击着她,桃源处狂涌的春泉毫无干涸之象,反而随着这大动作愈流愈多,给插的唧唧有声。 看身上的美女这样上下挺动,感觉着她腰臀磨旋时带来的快感,力妖知散花圣女已将近崩溃,邪笑地再加了一把手。正深深沉坐下去,强烈地抗拒着花心被旋磨钻探时那谜样的刺激,散花圣女陡觉胸前一紧,两朵高挺丰腴的雪乳已落入了力妖手心,敏感的蓓蕾被他虎口轻夹,加上掌心力道十足地揉搓着她敏感的雪乳,弄的散花圣女脸红耳赤。虽说没了男人的支撑,她无力也不愿再行挺动,但这一下坐的极深,他的硬挺似都穿入了她柔弱的花心,加上胸前的敏感地带又被他大手揉弄,火辣辣的刺激令散花圣女忘形地挺起纤腰,让胸前更加突出,更加强烈地迎向男人的玩弄,最后一丝理智只能勉强抑住口中的欢叫。 虽说散花圣女已爽的快要泄身,但力妖可也难忍了,散花圣女的桃源和花心处紧紧裹着、吸着他的淫物,令他也有着醺然欲泄的冲动,何况她那两朵雪乳虽称不上巨乳,却也非一手可以掌握,无论触感和视觉都无比美妙,活像将力妖的手都给吸住了。他一边搓揉玩弄,一边微挺淫物,在散花圣女的花心处轻搔浅磨,享受着女体高潮将近时的抽搐,嘴上却是再开不了口挑弄散花圣女脆弱的芳心了,一旦开口泄气,只怕不是圣女先泄身,而是自己先要爽的射出来。 好不容易等到散花圣女爽极丢身,力妖一口气也泄了出来,这圣女的肉体实在美艳迷人,偏生功力又这般坚实深厚,他虽已攻入花心,大行采补手段,她泄身时却没漏出多少功力,令本想尽情采撷一番的力妖也没有办法,他狠狠地向上一挺,淫物陷入花心嫩肉当中,直抵子宫口处,那强力的劲射,将一股精液直直地透进散花圣女子宫深处,他射的那般深,加上散花圣女的花心亲蜜无间地啜紧了淫物,一滴不漏的连吸带榨,这下子恐怕连一滴精水都漏不出来了。 “可……可恶……”泄的双眼迷濛的散花圣女只见眼前刀妖邪邪淫笑,显然是想接下一把手,心中不由微惊浅怒,这群妖人着实过份,便是真正的淫娃荡妇,恐也不堪这样轮奸,何况自己才是个刚尝此味的破瓜少妇?不过更令散花圣女心旌摇荡的是,连着两次被男人奸污,自己的肉体似乎愈来愈是无力抗拒了,堂堂雪玉峰的散花圣女,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妖人破身轮奸也还罢了,偏这两回的经验却是如此令人回味无穷,男人的威猛加上种种魔道邪法,绝非女子所能抗拒,若再这样搞下去,恐怕还等不到月上东山,自己已要完全被男人所征服,这样下去可怎幺办才好? “喂,够了吧!”见刀妖和锤妖跃跃欲试,花妖不由啼笑皆非,都已近黄昏了,这几个人怎幺满脑子就只想干而已?不过看散花圣女冰肌玉肤、天香国色,连她都有些心动,确实不好怪责众人,“天都晚了,赶快回去老窝才正经,这嫩娃儿年轻脸薄,老是光天化日之下玩你们习惯了人家可不行,看她羞成这样,你们也没点怜香惜玉……” 本来很想反驳的,尤其是看玩过了散花圣女的力妖和智妖都还一幅晕陶陶、回味无穷的模样,要两人罢手实在不容易;可是花妖说的也有道理,此处几是人所共见,虽说在这地方干事感觉不坏,却难保有路见不平之辈搅局,何况若雪玉峰和春秋谷有援兵前来,确实也是个麻烦。 也幸好是花妖说话,若是尝到甜头的智妖和力妖出声阻止,该轮到接下来一个的刀妖想不火大都难呢! 见刀妖悻悻然地收拾起来,花妖邪邪一笑,在散花圣女嫩的似可滴出水来的颊上轻捏一把,暗赞此女娇嫩风流,虽说甫破身便连庄般的被奸,肌肤仍充满青春活力,活像是再多来个几回都不会累似的,“我说圣女小姐,你可还能自己走吗?或者……”她回头望了望嘴上碎碎念着的刀妖,“如果你走不动,我们随时有人愿意抱着你走……” 听到这句话,刀妖的心情才算好点儿,只是散花圣女却不肯买帐,她咬了咬牙,偏脸避过了花妖修长纤细、春葱一般的玉手,缓缓站了起来,只听得噗哧一声,桃源处又一波浓泉溢出。 原本沈坐在力妖腰间时还好,一旦站了起来,散花圣女便知不妙了,甫破瓜便遭两大魔道高手这般轮奸,虽是爽不可言却也受创甚重,尤其力妖的精液还深深地留在子宫当中,桃源处除了痛以外,还有些不堪言喻的麻痒酥酸。强忍着桃源处的不适,散花圣女勉力站直了身子,虽知众妖就是为了让自己出糗,绝不会让自己身着片缕,接下来或许还得赤裸裸地走上好一段,但她绝不肯示弱,这群妖人休想自己开口讨饶! “好个圣女小姐,真是能撑!”见散花圣女虽疼的柳眉紧蹙,却还是站的直直的,修长的玉腿尽力并紧,不让桃源处的滚滚泉水溢出,花妖娇娇地笑了笑,“姐姐我刚破身时都没这幺厉害,在床上倒了两三天才下的了床,果然不愧雪玉峰的高手,耐力十足,硬是不一样!” 本来还没听出个所以然,见旁观众妖的邪笑,散花圣女才省得,花妖这话依旧不脱调笑,竟是在调侃她床上耐力,连魔道淫妇都比不上!心中怒火升起,也不管仍是一丝不挂,四肢兀自酸麻无力,散花圣女咬牙开口,“接下来要去什幺地方?” “别急别急,”花妖微笑着,“先穿上衣服再走。” 穿上衣服?散花圣女微微一怔,她可不会认为魔道中人会有好意,在淫辱了自己之后,还会让自己穿衣离开?但随即散花圣女表情大变,一条细细的绳索从花妖手中飞出,像蛇一般缠上了散花圣女的娇躯。花妖动手好快,加上智妖和她默契十足地捉住了散花圣女的手,令的散花圣女连叫都来不及叫出声,娇躯已给那绳索捆了个结结实实,想挣扎都没得挣扎了。 绳索不粗,细细的索上也不知是打了桐油还是上了其他液体,相当平滑,虽给牢牢捆着,却没在散花圣女娇嫩的肌肤上磨出点伤痕,可这种捆法却不是散花圣女经受得起的,她的双手给牢牢地缚在身后,那绳索在她胸前贴乳绕了两圈,将散花圣女粉嫩的像两颗水蜜桃的雪乳束得愈发高挺,也不知是羞还是怒,乳上两颗粉红蓓蕾愈发硬挺起来,充满了饱满浑圆的诱惑,益发风采照人!尤其这捆法让散花圣女甚至不能弯腰弓身,只能上身直立,让胸前更加突出。 更教散花圣女吃不消的是,这道绳索竟绕过了自己双腿之间,索身紧紧地陷入了自己方遭蹂躏的桃源口处,而且经过身体其余部位的绳索都是平滑柔顺,只有陷在桃源处的部份似是特别处理过,活像有个绳结般粗大,而且还恰好陷在桃源当中!光 只是呼吸之间,带动着绳索缩的紧了些,散花圣女便觉桃源处似有只手在前后滑动着,浅尝着她被迫流出的泉水!光只是站着那滋味都如此难挨,散花圣女真不敢想像,当自己走起路来,桃源处磨擦当中是什幺样一种景况! “这样就好啦!”伸手捉住了散花圣女背后的绳头,花妖轻轻地推了她一把,‘关心备至’地出了声,“走吧!大概还有个几里路。你放心,若走不动了就说,会有人肯抱着你的……” “哼……”勉强自己不屑地哼了一声,散花圣女缓缓迈步,天晓得这是什幺滋味?光只是动作之间,桃源处的感觉便混杂的难以想像,破瓜之后的痛楚,混着方才被男人射精后里头那火热的感觉,一步一步都似在提醒着她方才承受的淫风浪雨;尤其可怕的是,陷在桃源口处的绳结,仿佛像颗小球似地顶在那敏感的处所,每走一步就在那口处揉上一下,没走得几步,桃源处已被刺激的又复泉涌! 何况真正难堪的绝不只此,花妖缚在她身上的绳索,非但毫无蔽体之能,还将她女体的曲线性感无比地暴露出来,加上众妖边走边在旁品头论足,入耳的全是不堪粗话,散花圣女只觉全身的血液都似灌入了被束紧的雪乳当中,显得更加涨挺,更加吸引男人的目光。 一丝不肯示弱,散花圣女昂头挺胸地走着,虽说这样行走着实羞人,桃源处更是感慨万千,什幺感觉都有,令散花圣女真希望自己从未学过武功,若自己武功低劣,肌肤没有那幺敏感,说不定就不会有这幺多奇异的感觉。她咬牙走着,虽是步履蹒跚却绝不肯停下,也不管破瓜时未曾泄尽的血丝混着新出的汁水都滑到了腿上,现在的她只是竭力撑着、撑着,一步步慢慢的走。 只是桃源处夹着这种东西,要行走如常可真是难上加难,何况散花圣女功力被制,手足又是酸软无力,没走得几步便腿软嗟跌,她惟一能做的,只是赶在那色眯眯的刀妖冲上前头站起身来,强装没事般的继续行走。也幸好众妖选的这路还算平坦,路上又没碎石,跌一下最多是腿脚发疼,否则照散花圣女这样每几步就跌一下,腿脚之间只怕早要刺了个鲜血淋漓。 也不知这样走了多久,终于在散花圣女渐带迷濛的眼中,一圈小小屋舍已在眼前,此刻的她浑身早已香汗淋漓,桃源处更被弄的香泉汨汨,酸软的双腿也不知还能撑持多久。 “好啦!”伸手轻轻抓住扣在散花圣女身后的绳结,花妖浅笑着纤指轻拂,勾起了散花圣女香肌上一缕水丝,从散花圣女娇躯的震动,她也看得出来,这段路走下来,散花圣女的胴体已被勾的情热,已足以再受一回男人的勇猛,“地方到啦!该脱衣服了。” 散花圣女娇躯剧震,也不知花妖怎幺动的手,紧缚在她身上的绳索突地滑开,一瞬间已离体而去,磨擦之间带起了一丝撩人心动的水声,加上桃源处突地空虚,当中春泉登时毫无阻滞地奔涌而出,让散花圣女一时重心不稳,晃了几晃。这下糟了,目的地就在眼前,可不能在此时功亏一篑!可散花圣女还来不及站稳,挺翘的雪臀已落入了男人的手中,窈窕的娇躯随即被抱了起来,捧着她雪臀的双手微一用力,双腿被男人大大的一分,一柄火热的淫物已火辣辣地攻入了她。 没想到目的地就在眼前,自己仍逃不过被男人抱着边走边干的下场,清泪疾涌而出,散花圣女银牙紧咬,勉强抑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叫,为了维持重心,双手却不能不按到男人的肩上,幸好她还有几丝自控,没变成得抱住男人的地步,耳边几可听到众妖的一丝叹息。 只是这样且淫且行,也让散花圣女又尝到了淫欲另一番不同的滋味,方才她已被花妖的绳索弄的心神荡漾,桃源已泉水涔涔,早已准备好承受淫威,淫物的攻陷又是如此突然,令她猝不及防,体内的欲望已占了上风,随着男人每一步踏出,那淫物便在散花圣女桃源里头重重插上一下,顶的又深又重,比之方才智妖和力妖的冲刺似还要厉害些,幸好此人淫物不及力妖雄伟,还触不到圣女花心,否则这样弄上几回,怕散花圣女都没自信能压抑得住体内爆发的淫欲了! 感觉散花圣女桃源处曼妙的吸吮,那儿虽是既窄且紧,却是泉水滑溜,干起来的感觉确实舒爽,刀妖一边感觉着淫物上那奇妙的快感,一边细赏着散花圣女似怨似恨的情态。 虽说到这地步,散花圣女还能咬着牙不哼一声,着实令人佩服她的意志,但眉宇之间却散发着一种诱人心动的春情,配上那强忍着不肯任由情欲操控的情态,此刻散花圣女如画娇容虽是微带扭曲,却让人不由涌起一股再接再厉,将她薄弱的防御彻底撕毁,勇猛地征服她的身心,将她肏个欲仙欲死,在胯下辗转呻吟的冲动,那模样儿着实美到极点,看的刀妖欲火大旺,方才看着散花圣女裸行时积压的欲火,此刻正前仆后继地在她的身上发泄着,他走的时快时慢、或停或行,不同节奏、不同深度的攻势,插的散花圣女眉飘眼茫,纤指深深地扣住了他的肩膀,显然还在强忍他的刺激。 而随着刀妖一边一口,不住吻吮着散花圣女贲张的雪乳,体内的刺激变得愈发火辣,弄的散花圣女欲哭无泪,她几乎已再控制不住肉体,玉腿不知何时已轻轻勾上了刀妖的腰,好让他的攻插更加方便,雪乳被一路紧缚,充血到似要爆开,正是最满最胀也最敏感的时刻,被刀妖这样大逞口舌之快,诡异的畅美感与体内欲火同步共鸣,灼的散花圣女浑身上下似都被无垠欲火所烧化,她只能茫然的咬紧牙关,抗拒着那一波波攻来的快感,不让体内的高潮冲垮坚持抗拒的神智。 等到刀妖终于受不住散花圣女桃源里头那绵密的吸吮,将散花圣女压在桌上,一声牛喘下来,将蓄积的精液重重地射出来时,散花圣女已泄的浑身无力、头昏眼花,只觉子宫里头又受了一回男人的灌溉,充实的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了。 可接下来还有锤妖和花妖呢!还茫茫然地沉沦在迷茫欲海当中的散花圣女只觉自己被抱到了榻上,脸蛋陷进了枕中,四肢软到撑不住身子,只能高高翘起雪臀,承受起又一轮的狂风暴雨…… 就这样过了‘充实’的三天,除了睡眠的时候外,散花圣女的桃源处可说是门庭若市,没一刻可以闲着,力妖、智妖、锤妖和刀妖轮流上阵,各式各样的淫招邪技层出不穷,蹂躏的散花圣女神魂飘渺,全身的感觉似都被云雨快感所垄断,若非她自幼练武,雪玉峰所传‘凝雪灵玉’心法修为仅差掌门雪寒清一筹而已,虽说功力被制,但心神坚毅的令人难以想像,换了定力较差的女子,早在众妖奇诡曼妙的手段下身心俱丧,爽到不知天南地北,只知庆幸前生修福而已。 只是散花圣女的抗拒,也只剩下芳心不随着种种淫技起舞,不在高潮中随着众妖的引诱淫语浪言罢了,肉体的本能实在不是坚定的芳心所能操控的,这些日子以来,散花圣女的肉体承受着种种淫技的开发,云雨之间带给男人的享受,早非当日犹是清纯处子时可以比拟,众妖见她虽还强撑着口头不肯讨饶认输,身体却早已任凭男人享受控制,更是变本加厉的大出本门奇招,让散花圣女的神经绷得紧紧的,深怕一个不慎便是心神俱溃,完全堕落成淫娃荡妇之局。 也因着‘凝雪灵 玉’功的玄异,散花圣女早臻辟谷之境,数日不食也不会因而饥饿难忍,这体性更令众妖为之惊喜,到了该用饭的时刻,往往是一人在散花圣女身上驰骋淫威,其余人等在旁边用餐边休息的情形。这状况令的散花圣女不由忧心忡忡,这样没日没夜地承受着魔道各种淫邪奇技,桃源蜜处几乎没有干爽的一刻便自己意志再坚,迟早也有被磨损殆尽的一日,若自己那一天忍不住开口呻吟,就如长堤破开了口,那时不只自己,连师门也是终身之羞。 跟这可怕的未来比起来,自己因着功力坚实沈厚,让众妖的采补淫技起不了作用,至今功力虽被封锁,却散失不多,根本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现在的散花圣女只能提紧心神戒备,期待着自己的抗拒完全崩溃的那一日能晚些来到。 也不知是准备另起炉?,还是散花圣女自破身以来从无洗浴之机,实在看不下去她身上星罗棋布的种种淫渍浪迹,这一天花妖干脆撇开了众人,把散花圣女抱回了自己房里。 虽说还忍着口上不肯认输,但散花圣女的坚持实也到了极限,娇躯更是早没了一丝体力,当给花妖抱回房内,感觉到内间洗浴用热水的温暖时,她差点整个人都要垮了下来。散花圣女生性好洁,连着几日未曾洗浴已是不快,加上桃源处日夜被男人灌溉,种种酥麻酸痒处实不堪言,光只是内中那刺激的快要麻木的滋味,已令她真恨不得马上钻进水中去洗个痛快。 只是散花圣女犹有一丝戒备,这花妖虽是女人,风月场上的恶名比之众妖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何况散花圣女还亲身体验过她的功夫,上次那绳索捆缚的滋味,到现在还缠绕在散花圣女心头徘徊不去,比之其余诸妖的手段还要印象深刻;这回自己落到了她手里,也不知会承受什幺样难堪的酷刑,想到那绳索带来的可怕滋味,教散花圣女想不紧张的全身紧绷都难。 感觉得到散花圣女的敌意,花妖嘻嘻一笑,“不用担心,不过带你过来洗个澡罢了……洗的干干净净的,休息一回再和他们爽个几日几夜,等圣女小姐学会放开坚持,就知道爽的滋味了。” “哼……”不回应花妖的话,散花圣女哼了一声,这女子的心口不一她早已领教过了,花妖可能真想把她洗的干干净净的,再交给众妖淫辱,但在她口中‘休息’的这段时候,可不保证花妖不会对自己用上什幺邪诡手法,只是自己已落入贼手,又不愿用上自尽这软弱手段,一时之间也只有任由宰割的份儿,散花圣女暗自发誓,等自己重获自由,必要这些妖人好看。 给花妖抱到了内间,散花圣女这才看的清楚,面前的可不是小小浴盆而已,根本是个热水蒸腾的小池!差不多有中等人家一个房间大小,怕可容纳的下三四个人共浴,加上旁边春凳榻子一应俱全,想必是众妖以往共同淫戏的地方。不过现在散花圣女什幺也不管了,即便全身无力,没法子自己洗浴,光只是软瘫在池子里,也总比现在身子这般难受的好。 将散花圣女放了下来,花妖竟也开始宽衣解带,看的散花圣女心中一阵发怔,这妖女不会是想和自己共浴吧?不过彼此皆是女子,花妖若脱的赤条条的,没什幺淫具在手,就是两女共浴,她该也玩不出什幺花样吧?一边想着心下不由忐忑,散花圣女却连话都不想说,只想早些入水。 只是花妖脱光之后,那模样也不由令散花圣女双眼发直。虽说是妖女,可这花妖的身段也着实不差,肌肤虽不若散花圣女般白皙若雪,却也是肌光肤滑,尤其前凸后翘处,比之散花圣女更要挺的多了,更添几分诱惑,加上眉宇之中自有一种撩人风情,实是个妖艳动人的美人胚子。 抱着散花圣女一同滑入了池中,花妖的手轻巧的动作着,一丝不漏地清洗着散花圣女雪雕玉琢一般的胴体。一方面是人已到了她手里,实在没什幺抗拒的力气,另一方面也因为散花圣女手足无力,身上也着实需要洗浴,对于花妖动作之中不时的几许挑逗之意只装作不见。 不过当被花妖洗到下身蜜处之时,散花圣女就想装着不动心也难了,花妖的手指轻巧柔细,动作之间比之男人最小心翼翼的动作还要轻柔几分,对这几日都遭到男人狂风暴雨般轮奸的散花圣女来说,这轻柔的动作反而更是扣人心弦,已被充分开发的肉体,更似无法自控般,随着花妖每一下轻柔抚爱娇慵无力的颤抖着;加上这池子里的水又这般暖热,仿佛可以洗去浑身上下的疲惫,才一入水散花圣女已觉浑身酥软,连日淫乐的疲惫似都从骨子里被蒸了出来。 而当花妖洗完了外头,随手捉过一个犹似鸭嘴般的小东西,为散花圣女清洗桃源内部之时,那感觉更奇异了。那小鸭嘴轻轻地破开了桃源口处,随着花妖手上一挤,温热的池水随即泵入散花圣女体内,刺激处虽远不如男人的淫物般强烈,却有种温暖的感觉,汹涌而温柔地充满了散花圣女的体内;而在花妖伸手轻轻按在散花圣女腹下,微一用力将桃源内的水挤出散花圣女体内时,竟好像有种泄身般的奇异感传上心湖,虽说感觉比之被男人干到泄身弱上不知多少,但被同为女人的花妖这样挑弄,散花圣女心中总有种奇特的感觉,想反抗却又没得反抗。 “圣女小姐放心……”这样‘洗’了散花圣女三四回,看着又一波池水从桃源处被散花圣女给挤了出来,间中还混了不少白腻,花妖这才将那小鸭嘴随手一放,“现在不是在弄你,只是清洗而已,你们都不晓得怎幺照顾自己的,这样洗才洗的干净,光只用手指头,里面总有些清理不到处……洗的愈干净,床上弄起来愈舒服快意,你说是不是?” 一句是差点没应出声来,散花圣女脸上不由一红,以往她可从不知道,有这种东西可以清洗女儿家最私密处的内部,不过想想也对,那里头层层叠叠,曲径通幽处确非手指头可以清洗干净,可偏偏……偏偏花妖接下来的话,却不是现在的她所可以应是的,想到这花妖当日的绳索,散花圣女心中一紧,此女不会又弄出什幺手段吧?虽说同是女人,又都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环顾四处也找不着什幺两女同用的淫具,但这花妖的手段……散花圣女愈来愈没把握了。 突然,真的是突然间,花妖一翻身,将散花圣女压到身下,散花圣女只觉娇躯上头一股异感,那成熟的女体已贴住了自己,情欲的火热竟似可以直接传上身来,小耳突地微微一疼,随即而来的却是花妖小舌那巧妙的舔舐,吮的散花圣女娇躯微微颤抖,偏生四肢柔软似化,加上敏感的雪乳给花妖那成熟的果实一挤一压,与男人的抚爱完全不同的异样触感,登时令散花圣女的气力又化了一半,只能紧咬牙关,脸红耳赤地任由花妖大施口舌诡术,勾的芳心阵阵涟漪不停。 “叫你别担心,我可爱的圣女小姐……”在散花圣女的耳边微微喘息着,花妖的声音似带着某种奇异的波涛,勾的散花圣女心湖翻搅难安,幸好现在只有花妖在场,若是换了散花圣女正遭其余诸妖热情淫辱,正迷茫在肉体的无限欢愉中时,给花妖在耳边这样丁香轻吐,要她不给情欲灭顶都难,“哎……谁教……谁教你这般美、这般媚艳迷人?也不知是天生的,还是雪玉峰‘凝雪灵玉’功的效果,光看到你前几日那般享福,连姐姐身为女人,都要心动着呢!好妹妹,你先别紧 张,不必用力,让姐姐来服侍你一回……有什幺事……等姐姐完事了再说,好吗?” 听花妖这般不知羞耻,连姐姐妹妹的称呼都出了口,散花圣女不由脸红,但自己已落入了这妖女之手,又怎能抗拒呢?反正对方也是女人,这池中也没有妖人可用的淫具,最多……最多只是磨镜一回,反正自己的肉体早被诸妖淫玩个遍了,那差这幺一次?散花圣女闭上美目,放松了身子,仿佛整个人都飘了起来,魂游太虚,娇躯软绵绵地浮在水中,一点力气都不想用了。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1夜·融雪 (03) (作者:紫屋魔恋) 见散花圣女毫无反抗,花妖嘻嘻一笑,搂的散花圣女更紧了些,那种触感只有亲身体验了才知道,柔若无骨之处仿佛多用力些就会坏掉,舒服的让人爱不释手,可又明摆着这圣女到现在还不肯认输,即便肉体的反应已逐渐臣服,嘴上仍是一丝低声下气都无,也怪不得那些男人们在她身上予取予求、乐此不疲,她的娇艳令男人不由涌起征服的欲望,而那苦撑的坚持,让男人们就算征服了她的肉体,也无法令这圣女全心投入,那咬牙苦忍的模样,更令男人们渴想着将她身心完全征服时的满足感,怪不得他们到现在还不想收手呢!伸手托住了散花圣女的腰后,一来此女娇躯轻盈,二来有着水的浮力,花妖微一用力,已将散花圣女给搂到了怀中,肆行轻薄。 虽说花妖没用上什幺力气,可散花圣女却没那般好过,女体的柔软嫩滑,比之男人的粗野强壮,在肉体交接时更有一番异样的刺激,何况花妖的动作轻柔纤巧,就算明知她要勾起自己的欲念,那轻柔的手法也令人峻拒不起,加上自己也不知着了什幺魔,身子愈来愈是松弛酥软,隐隐然有一种不想再抗拒的念头。也是因为花妖同为女人,明知她的色心,也不认为她真能弄出什幺事,若换了其余男子,便打死散花圣女也难在肉欲交接之际,令她这样松弛下来。 只是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从这几日与诸妖的翻云覆雨,散花圣女至少知道自己弄错了一个地方,真正有技巧的男人在逗弄女人的当儿,下手并非自女子胸乳娇挺敏感之处,像这几个人,在挑弄散花圣女性欲的时候,多半都从纤腰下手,那些连散花圣女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穴位,几日来在诸妖的手法下一一现形,勾的散花圣女心痒难搔,奇异火辣的欲火在体内不住灼烫,而现在花妖托着自己的手,又滑到了腰臀交接之处,纤巧的指尖仿佛奏琴鼓瑟一般,轻柔无力地抚揉轻戳,可散花圣女已软了下来,明知花妖必有诡异手段,却只剩下承受的份儿了。 不、不要啊!心中这样喊着,散花圣女无力的双手毫不起作用的推拒着,却完全阻不住花妖的动作,她一手在散花圣女腰侧爱抚轻揉,那处虽早给诸妖弄过,可当女子柔细的手法降临,性欲的刺激是那样不同,却也同样令散花圣女不由娇躯剧震;何况花妖托在自己腰后的手也不闲着,那柔软的手缓缓游动,慢慢地从腰到臀,在散花圣女娇翘的臀股上流动,逐渐滑进了散花圣女股沟当中,当后庭处被花妖轻巧缠绵地揉弄着时,散花圣女差点没惊的叫出声来,这几日众妖忙着享用自己的桃源,可还没有人准备走后庭旱道的,难不成花妖竟要迳行破开自己的菊花吗? 似是感觉到了散花圣女的紧张,花妖含着散花圣女耳珠的口舌一阵轻舞,搔的散花圣女又一阵酥麻,加上花妖的手指正轻探着菊穴,只隔着薄薄的一层,桃源里头竟似有些意动,那滋味令散花圣女不由双腿轻磨,又似有种奇异的性欲涌了上来,“放心,我的圣女妹妹,姐姐不会动你的菊花穴的……只是别人的想头姐姐就不知道了……只是这样看来,妹妹你的菊花相当敏感呢……” 天啊!求求你别再说了!散花圣女不由面红耳赤,其实菊花是她最敏感的地方,若是众妖知晓这个窍门,在他们的淫恶手法之下,只怕散花圣女早要崩溃,没想到这秘密竟给花妖发现了。 知道那处的敏感程度,绝非自己所能忍耐,加上花妖既有所觉,便是自己不肯承认,只消她在菊花上头多几把手,散花圣女也非举手投降不可,她咬紧牙关,心中却是一阵悲凉,没想到自己苦忍了这幺久,仍逃不过身心全被这些妖人征服的下场,想到之后自己身心全盘被征服,在种种淫技下弄的再撑持不起,在男人身下呻吟娇呼、婉转逢迎的模样,散花圣女真有想死的冲动。 “妹妹放一千一百个心,我不会说的,这是我们的小。秘。密……”见散花圣女花容大变,花妖心中好笑,虽说武功高明处远过众妖,但比起心计可是天差地远,我们的真正手段,你却那里知道?她松掉了已在她舌下被勾出了醉人晕红的小耳,轻轻舐过散花圣女酡红的粉颊,在她那娇艳欲滴的樱唇上轻轻吻了一下,“他们若自己找了出来,才要妹妹遭殃……姐姐只爽姐姐的……” 听花妖这幺说,散花圣女的心算是松了一半,虽说心中有疑,这群妖人怎可能对自己好?但身上逐渐烧开的欲火,却灼的她再也难集中精神了。“谢……谢谢……哎……不要……” 樱唇才开,花妖的舌头已突了进来,这一关连连日来在她身上旦旦而伐的众妖都没能突破,可现在才一开口,花妖已夺去了散花圣女的初吻,而且她的口舌好生厉害,散花圣女虽即时闭住了贝齿,却没想到花妖的舌头这般灵巧圆滑,光只是在齿上轻扫,就有种麻麻酥酥的感觉,直透圣女心窝,加上她的双手动的那般灵巧,刺激的那般强烈,散花圣女不由竟有种昏茫的感觉,桃源处更是重重浪花,便是闭紧玉腿,仍有种一泄千里的冲动,在桃源里头不由鼓着冲着。 “放轻松一点,我的好妹妹……”离开了她清甜的小嘴,见散花圣女犹自强撑,花妖不由好笑,若你真知道智妖等人之所以对你大加玩弄,只是为了放松心情,抒发对雪玉峰的一点火气,真正的心计还在别处,也不知你这涉世未深的小圣女会有什幺反应?手指在她的菊花当中轻轻的挺动着,她早感觉到了隔壁桃源处的滚滚泉水,不由恶作剧心起。一下只听的耳边散花圣女一阵强忍不住的娇呼,玉腿无法自制的开了,就连花妖留在菊花外头的手掌,都感觉得到散花圣女这一下泄身的畅快,花妖不由称奇,真没想到散花圣女的菊花当中敏感若此,自己不过在里头手指轻旋,刮了半圈,已令散花圣女高潮泄身,若换了男人和她肛交,这散花圣女不泄到昏死过去? 一阵眼冒金星,散花圣女泄的浑身发软,比被男人干时泄的还多,这一次高潮冲击的既深且强,让散花圣女不由娇喘着,那两朵诱人的雪乳跳动不休,两颗酒红的蓓蕾更胀到有些痛楚,她知道这下子的高潮来的太强烈,自己决计撑持不住,而花妖的纤指还留在自己的菊穴里头呢!若花妖起了坏心,也不消再怎幺动作,只要叫在外头等着的诸妖其中一个进来,便不破自己的菊花,光只是正常姿势的交合,以现在自己的状况,也绝对没办法再撑着不肯求饶了。 “先休息一下吧……我的好妹妹……”看穿了散花圣女眼中的畏惧和希冀,体贴的没有继续动作,花妖笑吟吟地在散花圣女唇上亲了一口,“今儿个只有姐姐跟你玩,他们都不会进来的……” “嗯……谢谢……” “嗯……乖……”花妖笑吟吟的,伸手也不知从那儿取过了一颗雪白的小丹丸,“先吞一颗下去……这不是坏东西,只是用来固本培元,毕竟他们弄的太猛,妹妹若泄的太多,难免影响身子……” 见散花圣女目中警醒,偏过了脸去,花妖邪邪一笑,“妹妹放心,这虽然也是春药,但效力不强,光凭这个弄不了你欲仙欲死的……保护的效果反而比较重。若不是还要放你回去,其实姐姐也舍不得,这丸药可难弄的紧呢!” “放……放我回去……”散花圣女声音都颤了起来,她真没想到,这邪极七妖(现在剩五妖)非但没废 了自己武功,只是尽兴淫辱自己的肉体,事后竟还想放自己回去?本来已想放弃的芳心,竟开始跃动起来。 “当然是要放的……”纤指在散花圣女小腹上头轻轻地划着圈,纤细的动作搔的散花圣女小腹微颤,桃源深处竟似涌出了股难言的冲动,花妖微微地叹了口气,在水中展了展身子,波光摇曳之下,比之散花圣女还要惹火几分的妖艳魅力尽情散射,“圣门已然式微,传承之事不做不行,但我们也要过日子的,雪玉峰、春秋谷,加上其他一堆门派,我们也寡不敌众啊……” “那你们为何还……” “因为你太美了啊……”见散花圣女开口,花妖覤准时机,一扬手那丹丸已弹进了散花圣女口中,散花圣女甚至来不及反应,那丹丸已如长了脚一般,迅捷无比地溜下了腹中,只觉腹中一阵清凉,心知中了暗算的散花圣女美目含泪,娇躯剧震,也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 伸手轻搂着散花圣女背心,花妖凑过脸去,吻住了散花圣女泛着芳香的樱唇,许久许久才放了开来,“反正人都弄到手了,这些色中饿鬼呀!要一下就放人可不容易……不过妹妹放心,我们不过拿你来练练床上功夫,事后会完完整整地放你回去的……” “怎幺还会……完完整整的……”原没想到能够回雪玉峰,如今给花妖这一提,散花圣女不由悲从中来,雪玉峰上约定俗成,非处子不掌雪玉峰,已是十数代来不易之矩,无论武功辈份,散花圣女原是下任雪玉峰掌门的不二人选,如今给邪极七妖破了瓜,掌门之位只得留给师妹妙手观音了,她虽不会为了失去掌门之位而生恨,心中却难免有些失落。 “哎……好吧!确实没法完完整整的……”早先也听说过雪玉峰门规,花妖自想得到散花圣女泪从何来,她丁香轻吐,温柔地吮去散花圣女面上泪水,搂在散花圣女背心的手缓缓滑动,“不过有来有去,这床笫妙事的滋味,妹妹也亲身试过,总不亏世上一遭。姐姐的兄弟们各有各的长处,若你放开心胸,了解其中妙趣,总也比你那师父师妹们多知道些东西……” “你……”听花妖这幺说,散花圣女不由羞红了脸蛋,这些日子承受着淫风浪雨,散花圣女也知花妖所言不虚,邪极七妖确实各有各的淫女秘术,那滋味只有亲身交合过的女子才知道,便自己心志坚强,给这连绵不停的占有蹂躏之下,也几几乎要到崩溃的边缘了,这不可为外人道的滋味,确实不是师父和师妹这些守身如玉的处子所能了解的……自己想到那儿去了?散花圣女心中一动,自己竟会被花妖言语勾引,去思索这些羞人之事,难道她真的使了什幺下流手段? 见散花圣女容色数变,花妖心中有数,她俯下脸去,封住了散花圣女甜香的樱唇,她封的那般紧,丁香轻扫之下,勾住了圣女香舌滑动不已,吻的散花圣女只能咿唔喘息,加上她那不规矩的手又溜进了雪股之中那敏感无比的所在,已识滋味的胴体更无反抗之能,一时间散花圣女脑中昏昏荡荡,什幺念头都给这曼妙滋味给挤掉了。 也不知被这样弄了多久,散花圣女的樱唇才重获自由,她急剧的喘息着,一对挺拔的雪乳不住弹动,一只手轻轻按到了小腹上头,多半是方才那药的效果,这一回散花圣女的理智不像前些日子那般好使,抗拒欲火的力量少了许多,方才那一轮激吻,险险便让散花圣女自制不住。 “好妹妹放心……”见散花圣女如此柔弱,花妖心中暗笑,方才那颗小丸确实有护身之能,但真正令散花圣女理智失守的,是她求生的本能,这事还真给智妖说着了,一旦让散花圣女知道能安全回到雪玉峰,开始用脑考虑日后的她,就不会像之前那般能够撑持。不过这方面的智略谋算太细微也太难猜,花妖自知还掌握不到其中关键,“我们最多再好好爽些日子……不过男人都是好胜的,姐姐的兄弟们武功胜不过你,就只好想着在床上赢过妹妹一回,只要妹妹放心享乐,乖乖的在床上叫几声好听的,说不定他们满足之后,就会早些送妹妹回雪玉峰呢!” 知道花妖这话有实有虚,散花圣女脸上却仍不由胀个通红,光前面三日之间,已被男人轮流淫玩了近百回,腹中也不知承受了多少精液,满到有时都会自动流出来,散花圣女自知这些妖人的疯狂,但她可是堂堂雪玉峰的散花圣女啊!怎可能在男人的蹂躏下娇喘呻吟、艳语承欢? “这种事……连想都不要想……绝对不可能……” “既然如此……妹妹就可怜了……”纤腰轻挺,将股间蜜处吻上了散花圣女的桃源,光只是软软厮磨,已弄的散花圣女玉腿轻开,花妖邪邪一笑,“不听妹妹叫出声来,他们恐怕难罢手了……算了,就先让姐姐享受一下,圣女妹子身子这般美,就连女人也动心呢……” 一边轻挺旋磨,一边热吻着散花圣女那轻启的香唇,花妖的双手更不闲着,肆无忌惮地享受着散花圣女那充满了青春热力的胴体,将散花圣女逗的娇颤难休,花妖心中暗笑,若非智妖说事后要将散花圣女尽量完整地送回雪玉峰,凭你怎逃脱得过邪极七妖的手?就算你凝雪灵玉功再有灵效,若七妖当真全力以赴,要将散花圣女浑身功力采补殆尽也非难事,再加上七妖的各种淫女法门,要把散花圣女变成个无男不欢的淫妇也不是不可能,只可惜大业在前,这种个人享乐只好先放放了,现在就看我们这些节制的手法,能在散花圣女身上弄出个什幺成绩来? 就这样给五妖整整玩了一个月,等到五妖终于放弃要让散花圣女在云雨间欢叫娇啼的大业,将她送回雪玉峰时,散花圣女已给折磨的只剩一口气。虽说五妖没怎幺折磨散花圣女的肉体,她身上除了已破的处女膜外再无伤痕,但精神上的苦痛却是难以想像的,尤其在最后那几日,见散花圣女始终强撑,五妖干脆连睡觉的时间也省了,没日没夜的蹂躏散花圣女,他们可以轮流休息,散花圣女却绝无喘息之机,桃源处时时刻刻贺客临门,没一次空虚,各种各样的淫技,令散花圣女有着全然不同的体会,有好几次散花圣女都差点把持不住,若不是心中想着只要再坚持一下,便可好好的回到雪玉峰的念头,怕她早已沉醉在那无穷无尽的快感当中了。 缓缓睁开了眼睛,只见雪寒清和妙手观音都在旁边,散花圣女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觉全身上下再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无一丝力气,连身上的被 子都掀不开来了。不过这样也好,虽说回来之前,被花妖抱去好好地洗了个澡,但这样不眠不休地被男人玩,又次次被玩的高潮?起,她都不知自己是怎幺撑的,许多痕迹都不是那般容易洗去,何况被中的自己衣衫零乱,邪极七妖虽帮她着了衣,却是七手八脚,被内的她衣物没半分齐整,虽不至春光外露却也是艳色慑人,这羞人模样又岂见得师父?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见散花圣女睁眼,雪寒清轻吁了口气,伸手入被试了试散花圣女的腕脉,一试之下眉宇之间却有丝忧色浮起,散花圣女不必想也知道,凝雪灵玉功乃是本门奇学,如雪如玉最不愿为人玷污,如今自己被男人足足淫了一月,虽说没被怎幺采补,功力散失不多,但要再有进步,只怕真是不易了,眼见徒儿受这般折磨,做师父的又岂能不忧? “师父,左丘谷主来了,人已到山门之外。” “是吗?”雪寒清摇了摇头,似要驱出脑海中的什幺东西,“散花,你身上所受禁制甚是诡异,为师要好好想想破解之方。这段日子你受苦了,好好先休息一会,那里都别去,知道吗?” “……是,师父……”心中微微一动,散花圣女心中微带迷惘,照说再怎幺厉害的禁制,都有时间起伏,何况自己体内的禁制是智妖在一个月前布下,虽是手法特异,却也不可能撑的经年累月,虽说照现在体内的感觉,这禁制似又强了不少,但散花圣女或隐或现地感觉得到,这只是禁制解开前的回光返照,以白云仙子雪寒清的功力和经验,那会不知其中关节?师父究竟是怎幺了? 见雪寒清走了出去,妙手观音向着散花圣女微微一笑,“师姐,身子还好吧?这些时候可辛苦你了,回头我让人帮你弄点好东西补一补,你先好好休息吧!大家都等着你好起来呢!” “师妹……左丘少主怎幺了?”柳眉微蹙,散花圣女心中一阵忧思,当日追日坪上智妖的话又回到了心里。春秋谷与雪玉峰的联络向来是左丘正处理,若非他出事,贵为春秋谷主的左丘光怎会亲自驾临雪玉峰? “唉……”柳眉微皱,妙手观音却没回答散花圣女,“师姐你先别管,好生休息才是。” 见妙手观音跑了出去,散花圣女心中暗暗生气,本门就这规矩不好,入门者皆以外号称呼,除了就任掌门后为了对外联络,可以使用本名外,其余人等的本名就好像就此消失一般,她想靠叫名字把跑掉的妙手观音叫回来都不成。 轻轻咬了咬牙,忍受着禁制解除时那异样的感觉,散花圣女娇躯一震,禁制一开耳目重复清明,她随即听到了往山门的路上雪寒清与妙手观音的交谈。 “师姐似还不知左丘少主的死讯……” “是吗?”雪寒清微微一叹,“你师姐这回蒙难,不仅毁了清白,功力也受敌方禁制,依为师所试,这禁制手法脱胎于当年魔道,较近于轩辕宗一脉,看来这邪极七妖的来头,远较为师之前所想为大,这一仗恐怕不好打……接下来本门得与春秋谷更加合作才行。” “关于此点,徒儿有个看法,还请师父垂听……”妙手观音放低了声音,但她们还未行到大厅,距离还近,加上散花圣女又极想知道师父对接下来的对决有什幺看法,全力倾听之下,话声倒还清楚,“邪极七妖既脱胎于魔道,乃是本门死敌,若有机会打击本门,决计不会留手。师姐落入魔手一个月了,这些妖人就算会将师姐送回本门,用以示威,也绝对不会让师姐有复原的机会,反增本门战力,照说师姐就算被挑断筋脉、废去武功也不奇怪,怎会这样加个禁制就算数?” “你的意思是……” “一般女子若失了身,一颗心都会飞到破她身子的男人那儿,此事十不离八九,何况邪极七妖若是魔道中人,对……对床笫之间勾引女子的邪法怕是……怕是极有心得,这也是为何诸位祖师睿智,立下‘非处子不掌雪玉峰’规矩的原因。”妙手观音声音中似有些紧张,光听都听得出语中微带震颤,“若他们对师姐下了什幺邪法……” “这不可能!”雪寒清的声音斩钉截铁,“散花定力极深,要她对邪极七妖臣服,只怕是难上加难!妙手,散花既破了身,你便是雪玉峰下一代的掌门,怎可如此多疑,徒伤门人之心?” “师父,这不是徒儿多疑妄猜,”似有个声音传了来,好像是某人双膝落了地,“如今的对手武功虽不如,却是奸险邪恶,无所不用其极,徒儿自不能不多加防范。何况师姐竟能保得一身武功回来,难道师父就从没想过其中危险?若邪极七妖以解除禁制的方式为饵,诱本门中人中其诡谋,岂不因小失大?何况……何况也没有人知道,现在师姐究竟是不是当日的师姐了……” 一时间整个耳内都没了声音,也不知静了多久,散花圣女才算回复了些许神智,颊上的泪水却已滑到了耳旁。虽说早知道失身之后,掌门之位不再,自己这原有的掌门人选受到的待遇必大不如前,却没想到方才还笑着说要给自己补身子的妙手观音,一回头就对雪寒清怀疑自己投敌! 咬着牙,散花圣女继续听着,这终究只是妙手观音一人的看法,只要师父还肯相信自己,散花圣女依然会为雪玉峰尽心尽力,最多是这一战后玉石俱焚,用性命来证实自己对师门的忠义! 只是接下来传入耳内的声音,却让散花圣女的心愈发寒凉。又静了半晌,雪寒清的声音才慢悠悠地传来,只听得一阵轻拍声音,显是雪寒清扶起了妙手观音,“其实你说的这些,为师也曾想过,尤其散花一身武功不失,只是受了禁制,确实欲盖弥彰,只是为师不敢相信,从小养大的她,竟然会……会这样……算了,这终是敌人的鬼域手段无孔不入,便为师怎幺努力教导,也难敌他覆雨翻云手,这回算本门输了一手。妙手,你先别声张,这一回春秋谷损失尤重,毕竟散花好好地回来了,左丘少主却力战身亡,左丘谷主伤痛逾恒,我们终是同道,总要对他们有些交代……” “是,徒儿明白了。”声音中有着压也压不住的喜色,妙手观音连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听的身子愈来愈冷,原已解脱了禁制的功力似又消失无踪,散花圣女只觉浑身上下再没一丝感觉,没有想到不只妙手观音,连师父都对自己有所疑虑,甚至还打算拿自己的性命来给春秋谷做个‘交代’!她便不仔细寻思也猜得到,痛失爱子、正自悲愤的左丘谷主,知道自己被擒后,竟能全身而退,心中必是恨火中烧,此番上门兴师问罪,自己若不死恐怕还真难了他心中之恨! 闭上了双眼,任由泪水流淌,散花圣女再也不管了,随他们把自己千刀万剐都由他,但若自己未死,勉强留得一条性命,这个仇她非报不可! 一边心中暗恨,散花圣女一边暗暗运起了龟息功夫,若他们真将自己千刀万剐,自是一切休提;若还想保着自己全尸,龟息功法至少可保得一条性命。但时机必须抓得极准,雪寒清和左丘光都是当世宗师,若在他们动手之前便已龟息,怕是逃不过他们的眼去;可若运功太慢,龟息未完,以自己的功力只怕经不住两大宗师联手一击啊!看来……只能先运起六七分功夫,在他们下手之时,再完成最后阶段,还要祈祷老天 有眼,让两人轻忽之下下手轻些。 “……散花此回所行确不可恕,但终究也是寒清自小带大的,心中终有不忍,就留她一点生机吧!道兄、妙手,你我以玄阴寒霜掌力将她冰封,让散花随水而去,之后的事就看她造化了……” 这是被那冰寒所封之前,耳边最后听到雪寒清的声音,落入散花圣女耳内却有着说不出的讽刺感,师父果然是爱徒心切,明知她功力被禁,还要合三人之力将她冰封,运不起功力的她被三大高手合力冰封,那可能会有命在?真是……真是好个心中不忍啊! 听到宋芙苓转述的当日之事,弘晖子只觉得心好像也寒冷了不少,浑身不由发颤,这倒不全然是因为白云仙子雪寒清的作法太令人心寒,而是因为他反思自己,当日之事也出了个恐怖的想头,只是弘晖子始终不肯承认。 听弘晖子犹豫再三,才将那时清风观中发生之事解释明白,宋芙苓心中微微一痛,又是一个为了师门利益被出卖的徒弟啊!她轻轻地拍了拍弘晖子颤着的肩头,“依奴家想……说不定道玄道长也不是真想……真想嫁祸予你,说不定……说不定当真是受了他人暗算,才误会了少侠……” “或许……或许吧。”听得出来宋芙苓只是想安慰自己,弘晖子心头虽是微微一暖,这世上总还有人关心自己,可那恐怖的念头却愈来愈清晰,清晰到再也无法抹去。 “可是……可是为什幺?”抱住了头,弘晖子身体的颤抖愈来愈强烈,连宋芙苓都安抚不下,“我也知道自己不是掌门的料,只要师叔一句话,弘晖随时也愿意将掌门之位让贤,可师叔……师叔为什幺要这幺陷害我?” “很多事,身为掌门也是身不由己,”轻轻地叹了口气,宋芙苓纤手轻贴在弘晖肩上,说出来的安慰话语连她自己都无法接受,“为了他所认定的师门利益,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很多时候都要做一些自己难以容忍的事,反正他们……他们做了就习惯了……” “姐姐……”伏到了宋芙苓腿上,弘晖子胸口不住起伏,想哭却是没有眼泪出来,宋芙苓也任他这样喘着,这当中的痛楚,没有好好发泄,实是难以承受。 许久许久,弘晖子才算平静了些,“姐姐……” “怎幺了?” “你……你教我武功,好不好?我想,姐姐应该可以……可以教我比以前更高明的武功……” “这个……”宋芙苓微一沉吟,“雪玉峰的武功与弘晖你性子不合,修练起来恐怕有害无益。这样好了,奴家竭尽所能,帮你设想一套适合你的武功,能不能成绝代高手奴家不知,但要在江湖中做什幺,武功好些总是比较有利。不过……” “不过怎样?” “不过这武功可不能白练,”宋芙苓微微一笑,似是下定了什幺决心,“算是交换好了,奴家为你设想一套武功,可弘晖你修成之后,要听从奴家指挥,帮奴家报这个仇,成不成?” “当然。”心中暗吁了一口气,弘晖子本来还当真害怕,要是宋芙苓还计较什幺为徒之道,即便受害如此还不肯报仇,自己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邪极七妖这样为恶,弘晖也看不惯……” “不是他们。”虽说语音一般轻柔,但就连弘晖子都听得出来,宋芙苓的咬牙切齿,让声音颇有种压的人喘不过气来的力量,“邪极七妖与我是敌非友,做什幺恶事也都是情理之中,何况他们只是稍微伤了一下奴家的心,可没伤奴家身子,虽说是为了好在奴家身上予取予求……可雪玉峰就不同了,她们重伤了奴家的心,还将奴家冰封四十年,奴家想……想报这个仇……” “好,弘晖会帮忙的。” 取用着桌上的食物,弘晖子和宋芙苓虽是腹饿,动作却是怎幺也快不起来。 在下定决心报仇之后,两人又在那瀑布处停留了年余,弘晖子的武功可说是突飞猛进,以他现下的修为,便是面对道玄子,胜败也是四六之间,这还是算上弘晖子殊少对敌经验,而道玄子身经百战,若非如此,两人相较之下,恐怕还可以拚着平分秋色。 但也不知是对方太会藏,还是老天爷看不下去两人要报复师门,存心作梗,当弘晖子功夫已臻小成,两人兴致勃勃地溯源而上,一直找到雪玉峰遗址时,早已是人去楼空,留下的仅仅是断垣残壁,别说是妙手观音了,就连活人都不见半个,两人甚至连接下来雪玉峰门人会走到何处去的线索都找不着半点。 本来雪玉峰既躲的不见踪迹,依顺序上该当先找目标明显的清风观,只是在道玄子的压阵之下,近年来清风观称得上风生水起,弘晖子的那几位师弟个个成就不凡,依弘晖子的想法,两人虽是武功胜人一筹,终究是人单势孤,还是别正面对上的好,是以两人只能这样空空落落的闲晃着度日,宋芙苓虽是绞尽脑汁,思索着各个雪玉峰中人可能的去处,却是每一处都扑个空;弘晖子记忆中仅有师门元老和妙手观音的偶遇,线索更是模糊,接下来恐怕非得等老天开眼才成。 耳朵微微一竖,弘晖子和宋芙苓交换了个眼色,均知麻烦来了。 弘晖子不常走江湖,也还罢了,宋芙苓可是容色过人,当年散花圣女便是武林中首屈一指的绝色,虽说现下为了行走江湖,她刻意作了些打扮,颇减丽色,较之弘晖子瀑布初见的惊艳,直是逊色了好几分,在江湖上仍是清丽照人,一路上虽是两人刻意低调,招引过来的狂蜂浪蝶仍是不少,但要宋芙苓这幺一个绝色佳人再扮的丑些,这话弘晖子可真是说不出口。 只是这回硬挨过来要并桌的,比之平日路上遇上的家伙更要讨人厌,全全然是群纨?子弟,除了衣着华贵、仆从众多之外,面貌谈吐全无可取之处,偏生这类人最是麻烦,怎幺言谈讽刺都赶不走,若说僵了动手,以武功而言两人自是不惧,但这种小鬼头背后来头都不小,惹上了足足是块扯不脱、去不掉的橡皮糖,实在麻烦透顶。 见对方死皮赖脸的硬挨过来,宋芙苓颜色如常的换到弘晖子身边的位置,来个相应不理,可这人还是像看不出宋芙苓的厌恶般,继续勾三搭四的扯话题,人还愈凑愈近,若非宋芙苓定力过人,弘晖子修的又是道家功夫,最重涵养,换了其余的武林人物,恐怕早要说僵了动手。 不过人的忍耐总是有限度的,看对方毫无自知之明,话里愈来愈露骨的挑逗之意,弘晖子不由有火,谁教他现在的功体偏纯阳一路呢!正要发作,弘晖子突觉大腿上一紧,给宋芙苓揪了一把,好不容易才忍住心头火。 只是他能忍得住,不代表别人就听的下去。此处乃是通都大邑,来往众多,这饭馆里头也聚集了不少人,旁座几个作江湖中人打扮的看来还年轻,正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那型,听的此人说天扯地,心中早已不忿,见他愈说愈得意,更不由火起,寻到空处嘴上便讥讽了几句。就好像坊间说书人说的一般,不一会儿两边已打了起来,倒是弘晖子和宋芙苓反而置身事外。 见四处碗盘共菜肴齐飞,饭桌同木椅一碎,打的混乱至极,拔刀相助的人武功较高,那纨?子弟的从人人数较众,一时间倒是势均力敌,只是旁边没说话的人也遭了池鱼之殃,弘 晖子一边闪着,一边瞅着时机,打算赶快付了帐走人,以他的武功,就算真打起来也不惧双方,更别说只是躲闪这些四处乱飞的东西,其余人等中也不乏高手,光看躲闪的样儿,便知当中有不少好手。 突地,弘晖子腰间一紧,只见身畔的宋芙苓颜色微变,看似轻缓,实则动若雷霆,身法飘飘之间,人已到了门口,弘晖子不暇多想,连忙寻柜台付了帐,急急忙忙地赶了上去,也不管饭馆当中接下来的激战。 “怎幺了?”好不容易赶上了宋芙苓,弘晖子忙问。 “方才物件乱飞当中,奴家望见外带的两人身法甚是熟眼,”放缓了速度,似是不想太惊世骇俗,宋芙芸突地闪入了横巷,一头雾水的弘晖子也只好跟了进去,看她将注意力放在前面行走的两个人身上,“便是那两个人,你瞧。” “嗯……”看到那两人,连弘晖子都来了兴趣。方才在饭馆里头,他也看到东西乱飞时众人的反应了,那青衣秀士躲闪之间动作甚是平淡,不见什幺异处,若非弘晖子也算得上武功行家,怕还看不出来此人身具武功,看似动作平凡,实则精巧细致;可旁边那赤衣人就没有同伴隐藏的那幺好了,虽只是缩缩脖子闪过东西,头颈动作却是相当诡异,全不像常人应有的动作,看得出身法自成一家,武功只怕也相当不弱,那姿势如此独特,弘晖子不过一眼之下,也是印象深刻。 “那动作……是诡妖的独门身法,”声音平淡至极,宋芙苓轻轻地吁了口气,“当日奴家与邪极七妖动手之时,曾看过这身法,看来这两人和邪极七妖关系该当不小……” “是……是吗?”心中微微一动,弘晖子也知道宋芙苓为何要追上来了。虽说嘴上认为要报复的只有雪玉峰,可四处寻访皆不见形迹,便是宋芙苓芳心清明,也难免有所不悦,现下见到和邪极七妖有关的人,要追上去拿他们出出气,也是情理之常。而且看这两人外带的食物不少,恐怕身后还有同伴,若自己两人尾随而去,说不定可以追出邪极七妖的残余人等呢!到时候宋芙苓报当日之仇,自己也顺便练练身手,想来也算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一直追到城外,走到了偏僻处的一幢庄园,见两人走了进去,弘晖子只觉背心一阵寒凉。 虽说邪极七妖威名早去了四十年,这两人多半只是他的门人弟子,但现在看到两人,弘晖子也不由暗忖好险,若非当年邪极七妖被灭,只要留下一二人,现在的武林只怕还真镇不住他们,光只是回来的十几里路上,弘晖子已被宋芙苓救了五六次,若非宋芙苓机警,光靠他来追?怕早给两人发现了,光只是行路之时的谨慎相差已是如此之大,想当年邪极七妖果非泛泛之辈。 轻轻拉了还在思考的弘晖子一把,宋芙苓身法飘摇,已溜进了那庄园当中,在里头绕了两圈,弘晖子不由眉头大皱,虽说园子里头练功的不过八九人,但那两人却进了房后还未出来,算来此处至少有十来人,还要不计房内原有的人,虽说这些人武功有高有低,但光目视至少有个两三人和现下的弘晖子武功差不多,若房中还有他人,光靠自己和宋芙苓两人,能否全歼这批人呢? 晃了几圈,弄清了庄中大略的情况,宋芙苓皱了皱眉,带着弘晖子晃了几晃,避过了园中练功者的耳目,溜进了房中,看过了两间房,终于在第三间寻着了正主儿。 避在梁上的弘晖子只见原先跟监的那两人垂手侍立在旁,显是弟子身份,床上卧着一个老妇,虽是床帘半放,看不清面目,却也颇见憔悴;而坐在床旁的那人一手轻握着床上老妇的手,一语不发,背对着梁,弘晖子只能看他发丝深黑,表面上无过人之处,但呼吸之间深厚绵长,功力却远胜旁边两人,光看那两人的恭谨,此人难道是当年邪极七妖的残余?弘晖子心中大惊,从见了宋芙苓后他便知道,当年邪极七妖均非可小覤之人,却没想到功力如此深厚,过了四十年还不见半分老态,床上之人应是女子,也不知是此人的什幺人,若她便是当年的花妖,显然那一仗伤的她不轻,功体大受摧伤,以致于不像床前这人般功力深厚,尚能长驻青春。 突然之间,宋芙苓飘身落下,虽是点尘不惊,却已引发了众人注意,床前人不动如山,倒是旁边的两人吃了一惊,一人长剑在手,一人已摆出了动手架势,团团护在床前人身前,而随着两人喝问出声,外头的几人也进了房,四人挡在门口,另外几人则是在窗边出现,一转眼已将宋芙苓两人的退路完全阻住,看的弘晖子不由吃惊,以两人功夫别说尽歼,便要杀出去也不易啊!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1夜·融雪 (04) (作者:紫屋魔恋) 缓缓转回了头,手却不曾离开床上老妇,床前人轻袍缓带,看似年近半百,眉宇间有一股儒雅风流之态,虽是眉头紧皱,呼吸之间却仍镇定如常,“该来的总是来了,你们收起兵刃。” 果然好定力,便不论此人武功如何,光这份镇静定力,已知此人不凡,弘晖子暗暗咋舌,随着那几个弟子收起兵刃,他也将按在剑柄上的手收了回来。此刻他才看清,床上那女子其实也并不甚老,只是眉目憔悴,五官无神,显是身受重伤,面容纵只有三旬,在这苍白模样下也似有六七十了。不过光闻到房中直逼中人的人参味儿,也猜得出此女体内之伤,怕是重的难以想像,房中的药味与其说是治伤,还不如说是吊命来得准确。 “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们,智妖、花妖。”声音淡的没有一丝感情,宋芙苓走前两步,细看了看床上的花妖,“中我师妹一记‘玄气寒霜’掌,还能撑到现在,也算你花妖命大。” “哦!”声音虽不甚有力,但花妖的语中却不失柔软,听的弘晖子心不由一跳,差点挨不住语声中的媚惑,“圣女妹妹,你怎知不是令师‘白雪仙子’雪寒清下的手?” “不可能的,”散花圣女摇了摇头,“这一掌以阳导阴,力道直趋内腑,中掌时一开始感觉不深,却是难以治愈,若是师父出手,以你花妖的根基,根本撑不到现在,我说的可对?” “嗯……不愧雪玉峰绝代仙子散花圣女,厉害着呢……”媚眼轻飘,话声中虽似有怨,却更动人心弦,光只一眼,便让人觉得此女现在的憔悴都是假象,年轻时必是个娇媚动人的女郎,“真是可惜,若当年姐姐能想到法子让你跟了姐姐,只怕也不会受这幺多年的苦楚。好妹妹,看在当年和姐姐一月温柔的面子上,给姐姐一个痛快,好不?” 听的耳朵微微发麻,弘晖子心下不由窝火,这花妖还真懂伤人之道,嘴上娇柔妩媚,像是没半点火气,话语里却在暗指当年散花圣女被擒之后,被众人足足淫辱了一个月,真不知此女是否真的想死了,这直是那壶不开提那壶! “好厉害的媚心术,可惜当年奴家已着过道儿了,现在可没那般容易上当。”手上给散花圣女柔软的纤掌微微一握,弘晖子陡觉耳目清明,这才发觉不知何时自己的手已滑到了剑柄上,剑刃已然半露,“奴家此来,可不是为了给你痛快的。智妖,你也不用让你的人走,这次奴家非为厮杀而来,省了你们的弃车保帅之策吧!” 听到此处,弘晖子这才发现,房中除了智妖和花妖两人外,其余人等皆已退开,显然打算房中一旦动手,除智妖和花妖留在此处外,其余人等皆要逃之夭夭。 仔细想想,弘晖子不由了然,花妖之所以出言挑衅,便是要让宋芙苓和自己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两人身上,好让其余弟子退走,虽说两人战死对魔道损失极重,邪极七妖怕再无复起之日,但只要作好传承,一时之间的胜负还当真不用担心,而智妖和她默契着实好,听她一开口便知花妖心意,也做好了死战到底的准备,想到此处,弘晖子虽恨两人淫恶,却不得不有些佩服。 缓缓走到床边,伸手轻轻试了试花妖的腕脉,宋芙苓微微一笑,“亏得你下的了手,用这幺多人参为她吊命。弘晖,你为奴家护法,奴家用本门手法,可以汲出花妖体内六七成寒力,其余的部份已与脏腑胶结,只能由你自己运功化解,外人和药物可都帮不上忙。” 片刻之间,宋芙苓运功已毕,花妖虽仍憔悴不能起身,面上却精神了些。 直到此刻,一直一言不发的智妖才开了口,“多谢援手,不知圣女有什幺要我们帮忙的?” “当年之事,阁下不过是为邪极七妖打算,虽是手段阴狠,却也无可厚非,”话里似在开脱邪极七妖当年之事,的却像在解释给旁边一头雾水的弘晖子听,“奴家虽有怨,却不是怨在邪极七妖身上。只不知关于师妹妙手观音的下落,阁下是否有线索?” “妙手观音谷彩湘嘛……”抚了抚下巴,智妖的眼睛却没有离开床上那看来总算舒服多了的花妖,“据我所知,她与雪玉峰剩余的人,数年前曾在春秋谷的故址出现过,后来的事,在下便不得而知了。” “哦,是吗?”散花圣女心中微震,从智妖的口中,至少可以知道,现在雪玉峰已改由妙手观音掌门,否则她的本名不会透露于外;至于避在春秋谷故址,与其说是避敌,还不如说是趁着春秋谷已灭的现在,试着找寻春秋谷的武功秘笈,打算集两门之长再起风云,“如此多谢了。” “先等一下吧,圣女妹妹……”见散花圣女正要离开,花妖顽皮地眨了眨眼睛,“若妹子对妙手观音有怨,雪玉峰事了之后,要不要考虑和姐姐一道?圣门向来兼容并蓄,若妹子肯加入,以后我们姐妹也有个照应……而且,这位小弟体内功体偏阳火一道,若修习圣门罡极一道武功,该可事半功倍。何况雪玉峰现在除了谷彩湘掌门外,门下也还留着几个武功不弱的弟子呢……” “奴家本非魔道中人,不会加入贵门,”声音冷了下来,宋芙苓纤手微微一紧,握住了腰畔剑柄,“至于妙手观音那边……奴家自有法子,不劳阁下费心。” “若是硬拚,恐怕不太容易,”连头都不回,伸手轻轻拨了拨花妖颊旁散开的发丝,智妖声音淡定,“圣女武功便与妙手观音相当,这位……这位小兄弟的武功,怕也难及雪玉峰其余门徒;若是用谋计算嘛……在下尚有一日之长,不若切磋一番,算是在下多谢圣女援手之恩……” “这个……”宋芙苓微微踌躇,虽说在心中对雪玉峰的恨意远胜邪极七妖,但当年也是这智妖种种诡谋,方使她被擒失身,之后种种事也都肇因于此,要说她心中不恨智妖,那是绝不可能手机看片 :LSJVOD.的,但说到阴谋计算,宋芙苓加上弘晖子,怕还及不上智妖一根指头,何况两人身后无援,筹码实在不够,若是一步错必是满盘皆输的局,这回自己可未必还能留条命报复了。 而且从这段日子江湖行走,宋芙苓也探过当年雪玉峰、春秋谷与邪极七妖三方激战的情报,虽说已过了四十年,知道实情的人并不多,但拼拼凑凑,倒也清楚了六七分实情。追日坪一战之后,虽说邪极七妖获胜,却消声匿迹了好一阵子,而雪玉峰和春秋谷也为了门内传承之事无暇追击,春秋谷这边因为长徒左丘正战死,其余门徒对掌门一位眼红者众,内争不少,令左丘光为了安排继承人的问题伤透了脑筋;雪玉峰中虽说散花圣女失?,可支持她的人也是一股势力,对妙手观音颇有不满,是以雪寒清为了安定内部,着实也花了不少心力。 就在两派的内争好不容易将近尾声之时,邪极七妖突然发动猛攻,一来邪极七妖早有准备,二来两派内争方止,战力未复,正是最虚弱的当儿,是以邪极七妖武功虽是不及,仍占了上风,只是两派根基扎实,也非一战可破,是以久战之下,邪极七妖 名声再不显于江湖,但春秋谷也全灭,至于雪玉峰虽是损伤甚众,雪寒清也战殁,可妙手观音似仍全身而退。 这种种恐怕都出于智妖的安排,说不定当日追日坪一战时,此人就已规划好了全盘诡谋,这也是惟一一个可以解释,为何邪极七妖事后会好端端地将散花圣女送回雪玉峰,不只没废她武功、断她筋脉,甚至只象征性地加了个禁制,就是为了增加雪玉峰内争的可能性。 “这样也好,”平缓了一下呼吸,宋芙苓终于下了决定,“不过关于加入贵门的事……” “圣门虽重传承,却不排外,”花妖淡淡一笑,“本来圣门之创,便是为了留给不为名门正派所容之人另外一条路走。妹妹不想加入也无妨,姐姐只想有个说话的伴儿,如此而已。” “这……让奴家想想吧……” 回到了约定之处,宋芙苓轻轻地吁出了口长气,难得紧张的心这才定了下来。 对春秋谷故址监视许久,终于发现了雪玉峰门人的行踪,甚至还看到妙手观音谷彩湘首徒冰心玉女几次购置杂物,宋芙苓这才动手,趁冰心玉女在外夜宿,熟睡入梦当中,对她施用异术,为免出错,甚至没让武功较次的弘晖子同来,不过作为此次计划的起点,目前来看还算顺利。 “没怎幺样吧,姐姐?”见宋芙苓这般紧张,弘晖子也不由得紧张起来。从瀑布里头开始,他可是头一回看到宋芙苓紧张的样儿,平时的她都是一幅气定神闲,更显得这紧张样儿特殊。 “没事。”宋芙苓微微一笑,虽说‘凝雪灵玉’功最重心法,修练的过程几有仙化之誉,何况宋芙芸功力深厚,仙化的犹如天仙下凡一般,武功定力皆是当世高人,但这是她脱困之后次当真动手,用的还是新从花妖那儿学来的媚心术,虽说练了也有半年左右,算不得新学乍练,但实际动手与自行习练终是有差,何况这可是对雪玉峰复仇的步,要宋芙苓不紧张,恐怕真是很难哩!“有心算无心,加上奴家那师侄武功未成,心志未坚,要制她倒是不难,只是……只是这媚心术奴家是头一回用到雪玉峰中人身上,也不知成效如何?” “那……我们还是继续下一步计划吧!”知道这媚心术乃花妖秘传,首重制心,成效于无影无形之中,不过也因如此,从外观上实在看不出对方中计了没有,接下来只怕还是得小心翼翼。不过光宋芙苓要到冰封解开之后,细细回思才知当日池中中了花妖的媚心术,甚至到事后才弄不太清自己对雪玉峰的恨意,是出于师妹无情还是媚心术的影响,便可知这媚心术的威力。 纤手一揽,牵住了正要起身的弘晖子衣袖,宋芙苓一时间还真说不出话来,许久才迸出一句,“千万小心,若是有疑,先求全身而退,有他们帮忙,不急在一时,知道吗,弘晖?” “我知道了。” 缓缓地走在山路上头,冰心玉女只觉心头跳的好快。 她虽是妙手观音首徒,却没有亲眼见过当日那令雪玉峰将近灭门的一仗,乃是当日之事后,‘妙手观音’谷彩湘另收的徒儿,但为了传授武功,谷彩湘还是将门内的典籍一同带了过来,也因为冰心玉女才能从典籍之中发现,雪玉峰掌门传承的规矩,除了‘非处子不得掌门’外,还有一条就是‘掌门之位每三十年一换,已退位者不得再任’的规定,照说谷彩湘已掌了雪玉峰四十年,早该是退下掌门之位,让自己接下掌门之位的时候了,可谷彩湘连提都没提过这回事,就好像根本不知一样,显然是想在这掌门之位上做到老死了。 本来就算如此,冰心玉女也没多少好气的,现在的雪玉峰与当年不同,已是个全门不过五人的小门派,虽说武功方面独步武林,‘凝雪灵玉’心诀的神异,足令雪玉峰再执武林牛耳,但要在武林争雄,武功未必比势力更加重要,若论势力,雪玉峰确实式微。 但真正让冰心玉女心头怒恨的是,在翻阅典籍当中,她赫然发现自己所学的‘凝雪灵玉’心法只有一半,另外的一半显然被谷彩湘收了起来,当她请教谷彩湘时,谷彩湘原还想逃避话题,但在几位弟子锲而不舍的追问下,谷彩湘才说是因为‘凝雪灵玉’功后半的心法太过玄异,不易修习,是以暂时分开,等到几位弟子的功力到了,再予传授。这种理由说的倒是好听,实则只是为了让门下的弟子全无反抗之力而已,冰心玉女愈想愈恨,若非所习‘凝雪灵玉’功不全,她早以破门而出,以她的武功才智,要在江湖上另立一片天地,该是轻而易举。 只是心里不舒服归不舒服,冰心玉女始终不敢真的反抗,一来在江湖上,违抗师门乃是大忌,一旦事情传扬开去,便是武林公敌;二来若论武功,她与师父妙手观音差的还真是远,无论如何都非其敌手。 现在冰心玉女惟一的希望,就是现在所居的春秋谷故址,当日妙手观音带她们至此,一半原因就是为了寻找已经湮没的春秋谷典籍,当年春秋谷门下的武功,与雪玉峰可说是各擅胜场,要是真能找着,雪玉峰门人的武功便可更进一步,若自己先于谷彩湘寻得,就不用再怕她了。 说是这幺说,但要找到这东西还真是不易。当日一场激战,邪极七妖在诱出春秋谷主力暗算得逞后,便以火攻对付春秋谷余人,左丘光当堂焚死,余人无一幸免,事后火场一片零乱,她们也只能希望左丘光在死之前,还能记得先将谷内武功秘笈藏好,不过找了几十年,还是没有找到,就连冰心玉女心中,都有一点希望渺茫之感了。 不过真正令冰心玉女心生恨意的最大原因,是当日质询‘凝雪灵玉’功诀事后,谷彩湘似就对她生出疑意,动不动就将她派出谷外,原本交给几个小师妹的采买事务也丢给了她,一幅就是不想她留在谷中寻找秘笈的模样。可她心中虽恨,实力相差太多,想对抗也无从对抗起。 但前次出谷的时候,似是老天开了眼,睡梦之中冰心玉女心中突地想到了方法,虽然一开始只是个念头,但在睡梦之中,这念头却愈来愈完善,当她醒来之时,一个计划已在脑海当中成形,只要行事顺利,谷彩湘非退位不可,雪玉峰的掌门之位,自己几可说是手到擒来。 只是这计划也是要冒点险的,冰心玉女虽趁着几次出谷,将所需的药物准备齐全,可人选却不太好找,为了要制的谷彩湘无力反抗,这个人选武功可不能太低,至少内力是愈雄厚愈好。 走着走着,冰心玉女心下暗叹,这一回恐怕又难找到人了,春秋谷故址附近虽有城镇,却是武风不盛,地方势力虽是不小,要找到内力有一定修为的好手却是难上加难,可为了怕谷彩湘起疑,她又不能随便到远些的地方去,这计划是否能成,还是得要老天垂怜才行哪! 突地,冰心玉女眼前一亮,一个年轻道士正在路旁亭子里观望山景。此刻已近入冬,山中寒气尤甚,若非冰心玉女‘凝雪灵玉’功已有小成,怕也不能轻松出入,可面前此人衣衫看似单薄,却没有一丝畏冷模样,显然赏景意兴正浓,说不定就是此人了。 缓缓步入亭中,对着转头过来的道士微一招呼,冰心玉女心中暗喜,随着愈走愈近,愈能听出此人呼吸曼长调匀,显然内力修为不低,只是看到有人走近,似是紧张了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1夜·融雪 (05) (作者:紫屋魔恋) 才刚破身便被干的连连高潮,谷彩湘身心犹自迷茫,何况体内媚毒虽去,残余的刺激却还没有尽除,娇喘当中的她突觉隆臀被摆布的高高翘起,随即那火辣辣的刺激再度降临,这回男人的冲击比方才还要来的直截了当,毫不保留地攻入她最敏感渴求的所在,刺的谷彩湘娇躯又是一阵渴望的颤抖,她忍不住向后顶挺着,纤手无力地揪乱了榻上的被褥,脸蛋儿深深地埋在褥中。 虽说身后的男人带来的刺激比方才还要强烈,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肉体,更比刚刚含苞初破之时,对男人的攻势体会更深,但淫毒既去,身为雪玉峰之主的谷彩湘功力终非比等闲,不一会儿已在男人的冲刺中清醒了过来,只是四肢犹然酸软乏力,下体那混着微微痛楚的快感又是如此强烈,一时之间谷彩湘真是没半分抗拒之力,只能乖乖地任男人强抽猛插,娇躯甚至无法主宰地向后顶挺迎合,好让男人插入的势子更深切、更合适地涨满谷彩湘那强烈的需要。 咬住了床单,勉强不让自己呻吟声出口,却没法制止高挺的圆臀顶挺求欢的动作,谷彩湘的心中着实恨怒交加,此刻她已然发觉,身后这男人不只中了烈性壮阳药物,是以药性一发难以收拾,竟到现在还未射精,仍在自己身上旦旦而伐,享受着她花苞初破的胴体,这绝非只是中计而已,冰心玉女必是早已布置好了一切,好让自己失身之后再没有脸执掌雪玉峰,怪不得这媚毒连自己足以对付任何媚毒邪功的‘凝雪灵玉’功体都抗拒不住!谷彩湘心中愈来愈怒,这冰心玉女实是罪大恶极,身为雪玉峰长徒,明明就是自己身后的继承人,‘凝雪灵玉’功便只修了一半又算什幺?等到以后她成了掌门,这后半部的功夫,还不是由她去练?真不知她为何如此急切。 但是没有办法,谷彩湘实在没办法去想了,身后男人的冲击是如此强烈,加上也不知什幺原因,自己体内深厚的‘凝雪灵玉’功力竟无法抗拒交合所带来的诱惑,体内的欲火愈来愈是旺盛,即便刚破身的裸胴被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强攻猛打,那痛楚也愈来愈微弱,只有愈来愈大的交合之声在耳边回响,那刺激震的谷彩湘芳心散乱,深埋在被褥当中的脸蛋上头不知何时起已滑下了两行清泪,濡的被褥愈来愈湿,却远远比不上双膝顶在榻上的部份那般汁液飞洒,‘妙手观音’谷彩湘一边舒爽一边芳心大痛,她向来以为自己功力深厚,圣洁的宛如观音下凡一般,那晓得一旦被男人破身,这身子竟热情无比地迎合淫欲,甚至不管正侵犯着自己的男人是谁? 心中虽骂,却顶不住那欲火的侵袭,从身后而来那火辣辣的销魂,令得谷彩湘错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欲火所充实,仿似不只桃源处被侵犯,而是胴体每一寸都被男人勇猛蹂躏当中,她痴迷地迎合着,尝到了滋味的纤腰隆臀不住扭摆顶挺,感觉着又一次高潮强烈的逼近…… 听着屋子里头男女交合之声连绵不断,也不知‘妙手观音’谷彩湘已被男人干的泄了几回,只知每一次高潮泄身的暂停之后,很快便会响起更令人想入非非的靡靡之音,听的未曾人道的冰心玉女芳心不由一颤,她可真没想到,那壮阳药的力道这般厉害,竟让男人这般勇不可当的连连奸淫妙手观音不休,而破了清修之身后,谷彩湘也似全盘丢失了处子的羞怯,竟热情无比地享受男人的宰割,听来至少爽了三四回,却没有一分自制地再度迎向男女淫荡的交合之乐。 本来以冰心玉女的计划,自己和几位师妹早该冲进去抓奸了,可不知怎幺地,除了青霜天女和紫霜天女在旁等着外,雪霜天女却不知跑到了那儿去,找半天都找不着,明明告诉她要早些过来的!冰心玉女心中暗恨,站的腿儿都发软了,这小师妹却是芳踪杳然,真不知是搞什幺! 好不容易等到雪霜天女慢吞吞地走了过来,里头又是一阵新起的淫声媚语,让旁听的冰心玉女和青霜、紫霜两天女都不由得有些小鹿乱撞,这男人真是厉害,看来这药可真不能乱下。 “师姐……要不要等到……等到里头停下来再……再进去……”光只是旁听了几回,已是心旌摇荡,有点难以自抑,紫霜天女不由有些害怕,若自己就这样撞了进去,真不知会看到什幺景观? “这……还是别等了……”听紫霜天女这幺说,冰心玉女不由有些踌躇,她本也没想到这男人在榻上如此威猛,直到现在还无停歇之象,几次泄身之后‘妙手观音’谷彩湘原想挣扎下榻,却抵不住男人再次侵犯而重回云雨。原本依冰心玉女的计划,该等到男人雄风泄尽,云雨之后的谷彩湘正当乏力之际闯入,但里头的男人也不知还能撑多久,方才听他的喘息声明明已射了,却不知是药力太强还是谷彩湘的肉体太迷人,竟又在谷彩湘体内重振雄风,再等下去真不知还要等多久,现在冰心玉女还只是听的有点脚软,再等下去不知还会出什幺事?“我们就进去吧!” 才撞进了‘妙手观音’谷彩湘的寝居,冰心玉女不由吃了一惊。本来谷彩湘向有洁癖,寝居之中总是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犹似神仙居处,可现在却是大大不同了:榻上被褥散乱,枕头和褥子一角已滑到了地上,榻下更散落着两人的衣物,那男人正坐在榻沿,一手扶住谷彩湘的纤腰,让她在怀中上下挺动,一手罩着谷彩湘高挺的乳峰,搓揉之间只令得女体娇颤连连;乌云散乱、气喘嘘嘘的谷彩湘媚眼迷茫,正自坐在男人怀中,上下挺动忙个不休,不时还能看见桃源处被淫物浴水冲刺的模样,她纤手向后揽住了男人的颈项,似欲勾引男人浅尝樱唇的香甜,酥胸被揉弄的刺激,令她喉中娇吟阵阵,正自热情无已地行云布雨,也不暇向侵入者打个招呼。 房中那淫乱的模样,看得犹是处子之身的冰心玉女不由有些口干舌燥,眼见向来圣洁无伦,真似观音下凡的师父,此刻在男人的蹂躏当中,竟是情热如火,再没一分矜持,额心那点守宫砂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情浓之中涌出的汗水,谷彩湘口中声声娇啼,在在都是沉迷难返的模样,若非大张的玉腿上头,除了点点淫渍外还有几丝落红的痕迹,实难想像一天之前,眼前这正被男人干的死去活来的‘妙手观音’谷彩湘,犹是守身如玉的处子一名。 “冰心……你……”见冰心玉女和青霜天女等弟子们闯入香闺,心知着了冰心玉女道儿的谷彩湘理智微微一醒,只可惜连喝骂的声音都来不及出口,理智随即被男人狂暴的淫物所湮灭,取而代之的是又一次如登仙境的体验,强烈到令谷彩湘浑身毛孔为之大张,满怀欲火强烈到像是要喷出来,高潮在即的她不由自主又是一声娇媚的长吟,桃源深处一阵甜美的收缩,再次将男人那狂暴欲手机看片 :LSJVOD.火化成的热液吸的直透子宫,泄阴那畅美的快意,使得谷彩湘娇躯剧颤,香汗不住飞洒,敏感已极的桃源深处虽已受过男人两回劲射,可这次被射的感觉,仍是那般刺激到难以承受啊! 见谷彩湘和身后的男人一阵喘息,神色之间又满 足又似倦怠,还有种犹然沉醉其中的迷茫,冰心玉女知道两人都已泄了,这下子堂堂‘妙手观音’谷彩湘竟给自己与众位师妹抓奸在床,雪玉峰掌门之位眼见已是唾手可得,心下不由大喜,抬头挺胸地向前几步,早已在心中默默准备了几十次的台词便要脱口而出。 眼见冰心玉女喜上眉梢,谷彩湘心中虽恨,但一来自己已然失身,掌门之位眼见很难留下,二来她甫破身便连庄般地被这男人享用淫玩,次次都被搞的乐陶陶美爽爽,直到现在浑身上下都没有半丝力气,又怎幺有办法指摘冰心玉女的奸险呢?而且更令谷彩湘惊惧害怕的是,她敏感的桃源在被男人狠射之后,犹自沉醉于那余韵当中,但不知是这男人当真天赋异禀,还是自己的桃源销魂之处实在令人乐而忘返,感觉上他竟又有了复苏之象,莫非自己这下甚至要在众门徒之前被男人奸淫吗?被那可怕而淫乱的想像弄的脑中一昏,谷彩湘好想挣扎起身,但身体却似很喜欢被男人插着的感觉,竟一点起来的体力都用不上,她恨的银牙紧咬,只不知该怎幺办才是。 就在喜的心花怒放的冰心玉女正要开言之际,身后突地一缕劲风激射而来,若非冰心玉女生怕谷彩湘尚有余力,从进房开始便全神戒备,加上她一身‘凝雪灵玉’功虽不完全,却也算是一方高手,恐怕还真只有应声栽倒的份儿呢! 只可惜冰心玉女虽来得及缩腰,避开了身后那人势在必得的一击,但这一下来的实在太快,身后出手者对雪玉峰的武功又极熟悉,虽对冰心玉女避开这一招微讶地“咦!”了一声,变招却来得自然已极,冰心玉女不过回了一半身子,腰后已中了一指,身不由己地跘倒在地,只见出手者竟是那姗姗来迟的雪霜天女,而青霜天女与紫霜天女,此刻也是一人一边,目中惊疑难信,身体却软倒地上,显是无声无息间便给雪霜天女制住了。 全没想到门内向来讷讷无言的雪霜天女,对本门武功竟钻研如此之深,此刻一鸣惊人,数招之间已弄倒了自己三人,冰心玉女心中登时跳出了一句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想不到自己这般辛辛苦苦地筹谋定计,寻找药方暗算妙手观音,竟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制倒了三女,雪霜天女微微一叹,衣袖挥拂之间,去了面上易容,竟变成了另一张动人面孔,容色之美、圣洁之气竟似还胜原本的谷彩湘一筹,冰心玉女还来不及问,只听的身后谷彩湘声音颤的活似没了骨头,软的再没点力气,“你……散花圣女……你……你没有死?” “确实没死,”声音淡淡的,却感觉不出里头的平静,反似被压抑的紧紧实实的惊涛骇浪,像是随时都要爆发开来,“弘晖,还好吧?累不累?” “是蛮累的,”吁了一口气,信手制住了谷彩湘几处大穴,弘晖子伸手拭了拭汗,将娇躯酸软无力的谷彩湘放到一旁,“姐姐你的好师侄下手可真重,这药力好强,好像还泄不完……” “那……她们就交给你吧!好好泄泄火,这东西得全泄完才行,若有残余,可伤身的紧呢!”声音轻轻淡淡,就好像坐的好好地说话似的,全看不出散花圣女身形闪动之间,已从外头将雪霜天女提了进来,轻轻地放在青霜天女与紫霜天女身畔,还随手塞了三颗赤艳的小丸进三女口中。 软绵绵地瘫在榻上,眼见被制倒在地的冰心玉女满面求恳和畏惧之色,谷彩湘一边喘息着,一边暗地里试图运功冲穴,照说弘晖子内力虽深,点穴功夫却无甚特异,以自己的功力,该当可易轻松冲开穴道,但方才与他云雨数回,不只娇躯犹然酥软无力,竟似连内息都休眠了,一丝都运不起来,谷彩湘心中暗惊,以‘凝雪灵玉’心诀的灵妙,竟还会被男人玩的连泄处子元阴,现下功体为之大损,显然这男人不只在云雨之中采补自己元阴,还用上了什幺特殊手法,才能破掉自己的‘凝雪灵玉’功,令自己短时间内甚至连内息都运不起来,显然散花圣女是铁了心,早早就做下了准备,一举就将雪玉峰的残余势力荡平。 “没有用的,”也不管榻上处处淫迹,散花圣女笑也不笑地坐到谷彩湘身侧,纤手轻轻支起谷彩湘嫩颊,逼着她正视自己,“你的好徒儿本就忌你一身功力,药性强到他在你身上连来几回还未曾泄尽,加上散花也摸索了几套手法对付你,便你穴道冲开,两三个时辰之内,也绝无动手之力。妙手,做师姐的得多谢你,若不是你当年进言,散花还看不出师父和左丘谷主的真心……” “我……我没有……那全是……全是师父和左丘谷主的主意……我绝对没有进言……真的……”虽说散花圣女面上无甚表情,但谷彩湘和她师姐妹一场,那听不出来宋芙苓话语中压抑着的深深恨意,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把责任全推到雪寒清和左丘光身上,来个死无对证。“师姐……我不会骗你……” 散花圣女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看的谷彩湘心中发寒,她虽是含笑,眼中的恨火却只有更旺,射的谷彩湘一时间连讨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当年散花身上所受的禁制,在回到山上后便解了开来,你在师父面前跪着进言,说散花受了邪法,说这禁制是欲盖弥彰,那几句话到现在散花还记的清清楚楚,一个字都没有忘记过……” “师姐……求求你……你……你最疼师妹了……饶了师妹……好不好?”没想到当日的话竟没逃过散花圣女的耳朵,谷彩湘只吓的直泛冷汗,不住求饶。 “不会饶你的,”摇了摇头,散花圣女嘴角笑意愈深,一边望向身前椅上,弘晖子正威风八面,在三女身上大展雄风,此刻青霜和雪霜二女已然破身,茫茫然倒在地上的胴体上头满是春意,腿股之间尽是落红点点,虽不像榻上这样淫渍斑斑,半湿半干的印痕几是满榻遍布,却也没见几分保留;而紫霜天女呢?现在的她正坐在弘晖子怀中,放声呻吟中尽是妩媚春意,显然身受的滋味美妙的永世难忘,令她沉醉在男人放肆的玩弄当中,叫声愈发放荡撩人,纤腰更是娇柔地轻扭缓磨,逐步逐步地迎合男人的攻势,看她这番模样,显然也已快要高潮泄身了,“邪极七妖身为敌人,也只破了散花身子,事后虽是令散花日夜沉沦欲海,却也仔仔细细的,没让散花受什幺伤害;但你却让散花冰封四十年,一心致散花于死地,散花是绝对不会轻易放手的。” “师……师姐……”嘴上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谷彩湘心中只恨,这冰心玉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竟被散花圣女利用来对付自己,这下子自己落入散花圣女之手,以她对自己的恨意,只怕是真的没救了,谷彩湘娇躯微微发颤,也不知散花圣女要用什幺手段来折磨自己。 “不过散花身为师姐,也不能太不照顾好师妹……”嘴角笑意愈浓,散花圣女纤手一翻,一根双头淫具已出现在她皙白柔滑的纤手当中。冰心玉女虽看不出来,但谷彩湘才刚被男人弄了个欲死欲仙,自然看得出那物两端都是依男人淫物的形状而设计,显然当双方皆为女子时,用来云雨欢合的好物,“等弘晖爽过之后,散花再带你们去一个地方,保你们日后永难忘怀……不过在这之前,这东西留给散花的好师妹,如果你还想报点仇,就好好利用这时间。不过妙手,你可别忘了,雪玉峰惟处子可以掌门,冰心师侄已是本门最后一个处子,被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1夜·融雪 (06) (作者:紫屋魔恋) 眼见观中激战正酣,坐在上首的道玄子冷汗直流,偏生穴道受制的他,一句话都出不了口。 坐在这掌门位上也有近二十年,照说道玄子年老成精,观内的事该当瞒不过他,可这回的事实在太出人意料了,为了扳回掌门之位,向来面和心不和的弘曦子等人竟破天荒联起手来,在传位大典前三日发难,打算硬迫道玄子改变心意。 事出突然,加上弘暄子的得力弟子阳信子、阳午子等都不在观内,一时间寡不敌众的道玄子还差点被逼的非得就范不可,幸亏阳信子等人及时来援,方才扳回了局势。 本来以道玄子的威望,又有己方实力派弟子回援,该当是乱不起来,可弘曦子等人深知成败在此一举,开弓没有回头箭,既已发难索性全力一战,打算拚个你死我活,心中恚怒的道玄子原打算出言制止,没想到话到喉头,却觉背心几处大穴一热,一股阳刚火劲迅疾无伦地攻入体内,竟在无声无息间封了道玄子穴道,想阻止观内阋墙之战已是有心无力。而见道玄子竟不出言阻止,弘曦子等人不由更起侥幸之心,全力以赴之下,一时间竟与弘暄子等人战了个五分平手。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坐在上首的道玄子虽是穴道受制,眼睛可不含糊,堂下激战的众人之中只要有那一方略落下风,身后便有股劲风轻扬,无声无息地攻向占了上风的人,在争战双方不知不觉之间,令双方战势又复平衡,显然身后之人居心叵测,竟是打算让清风观内争不息,直到双方同归于尽而止。 “你……究竟是谁……为什幺……”勉勉强强逼出了点声音,却是细如蚊蚋,道玄子真不敢相信这会是自己发出的声音,身后那人劲气发热,所修乃是阳刚功体,与当年来犯的‘血豹子’陆魄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但当中又有一股柔韧绵长的阴劲,有些道门阴阳相生的感觉,又不像他所知的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道门功法,高明处较陆魄还要强上几分,令陆魄几次想要运功冲穴,都是功败垂成。 “师叔你贵人多忘事,连弘晖也忘啦!” “你……是你……”听到身后弘晖子的声音悠然传来,道玄子只觉浑身顿寒,“你……当日暗算本座不成,现在竟还敢来……” “当真……是我暗算你的幺?”声音中带着几分失望,听的出来当中的苦涩,“我说师迪,就算你早忘了当年誓言,想将掌门之位传给你自己的弟子,说个明白弘晖也会让位,毕竟以弘晖的性子,这掌门怕也坐不住。但你为什幺……为什幺一定要冤枉我呢?” “不冤枉你,如何能传位传的名正言顺?”声音恨恨的,眼见堂下弘晔子一个不慎,竟被弘映子一剑穿心而过,显见是不活了,但心知必死的弘晔子回光返照之间,竟不顾一切地抱到正双战弘暄子的弘昭子身上,两人几乎是同时毙命,而去了弘昭子后,原已落在下风的弘暄子抖擞精神,与弘曦子战成了五分平手,掌风剑影之间,双方仍是个激战难解的局面,看的道玄子怒火大升,颇想高声吼一吼这些不肖弟子,弘晖子都回来报仇了,你们怎幺还自相残杀?“名不正则言不顺,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懂?清风观的声誉,绝不能因你而废……” “够了……我懂了……”默然半晌,弘晖子的声音又传进了道玄子耳中,听弘晖子到现在还慢吞吞的不肯喊停,道玄子心如刀割,每迟一分,堂下便战死一位弟子,这些人可都是清风观的门人呀!“你……你既然懂了,还不喊停?再这样下去,清风观可要……咳……可要元气大伤……” “就让它灭了吧!带着师叔你心心切切的清风观声誉……”弘晖子声音微颤,道玄子突觉背心一痛,俯身下望只见腹下衣衫微微一突,显然弘晖子这一剑拿捏的恰到好处,剑上劲道虽是震碎了他整条龙骨,让道玄子就算穴道解开也无动手之力,剑尖却未透衣而出,别说堂下正战的火热,就是众人将注意力转到道玄子身上,也看不出他已然中剑,“他们……会随着你去的……” 见堂下将近尾声,实力相近的双方一直拚不出个高下,加上身为同门的彼此间对对方功夫均了解透彻,也不可能出什幺奇招败敌,磨耗之下死伤愈甚,死的还比伤的多,因为彼此均知,若留着对方性命,回头而来的报复必是强烈无伦,是以下的都是杀手,丝毫不留情面。 知道快要到自己出手的时候了,隐在座后的弘晖子与宋芙苓互望一眼,清风观的人力已经消耗的七七八八,等堂下分出了胜负,胜的一方也没剩几分体力,正好让弘晖子与宋芙苓收拾残局,此间胜负已无意外,只是看会不会不经意间留下漏网之鱼而已。 站到了观外,看着清风观的建物在大火中逐渐崩坏,弘晖子心中百感交集,一时间竟移不开眼去,到现在他总算有几分明白,那日宋芙苓在邪极七妖庄园外头的感觉了。 一转眼,只见宋芙苓目中微露疑色,正打量着自己。 “怎幺了,姐姐?”声音出口,连弘晖子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声音如此柔弱无力,一点不像自己发出的声音。 “没……没有……”嗫嚅了好一会,宋芙苓才开了口,声音也是干干涩涩,“奴家只是奇怪,以弘晖你的个性,便想报复也……也不会用上这等手段,令清风观灭门无遗……是不是有什幺原因?” “现在……我们都一样了……” 听到弘晖子的话,宋芙苓脸色发白,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复仇的滋味,确实没那幺好受,是不是,姐姐?” “为了我……为什幺,弘晖?奴家……不值得的……”娇躯微微发颤,眼波在火场和弘晖子脸上交错流连,宋芙苓只觉有什幺堵在喉头,一时间差点说不出话来。 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弘晖子臂膀轻伸,将宋芙苓搂入怀中,狠狠地抱了一下,“值得的,姐姐……你再也不能说我不懂你了……” 发热的脸蛋儿埋在弘晖子胸前,泪水狠狠的决堤而出,宋芙苓只觉得一直积在体内的难受感觉,此刻像随着泪水汹涌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地冲出体外,一时间竟无法自己。 良久良久,虽是泪水已不再流,可宋芙苓也没抬起头来,“弘晖……” “嗯?” “奴家……奴家早已不干净了,你……你还要我吗?” “当然。”硬是抬 起了宋芙苓深埋的脸蛋,仿佛要宋芙苓亲眼看着自己的承诺,弘晖子一字一顿地说了出口,“无论如何,我都想要芙苓姐姐留在弘晖身边,永永远远……姐姐你……” 声音陡地一窒,弘晖子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就在他抬起宋芙苓脸颊的同时,她秀丽纤细的小手竟也滑入了弘晖子衣内,直捣黄龙地探着了弘晖子裤中,弘晖子话还没说完,那淫物已然落入了宋芙苓的掌握,纤巧的抚触差点没让弘晖子淫物挺拔。 “从当日为弘晖你调理内劲时起,奴家便知这阳刚内劲,会让弘晖你……你情欲之思狂野难禁,而且这东西也……也会愈来愈让女人受不了……”纤手轻抚着那淫物,巧妙地让它挺拔雄壮,很快弘晖子裤内已高高顶起了一块帐篷,宋芙苓微闭美目,神色间竟有一丝情欲难禁的冶荡,“只是没想到逃了这幺久,奴家还是逃不过这宝贝儿……” “姐姐……”被她的巧手逗的口干舌燥,好久好久弘晖子才说得出话来,从上次在春秋谷逞威之后,他自己心知,这淫物确非寻常女子所能承受,光看三天女才破瓜便被他奸的死去活来、高潮迭起,事后委顿不堪,只能软绵绵地任他们抱到邪极七妖那儿,便知宋芙苓这仙女般的人儿,只怕真受不住自己旦旦而伐,“如果姐姐怕……怕受不了……弘晖会小心的……” “不可以小心……”主动送上香吻,口中那清甜的滋味,令弘晖子双手一揽,将宋芙苓抱在怀中,再也不肯放,“弘晖你不知道,对女人来说,在那受不了之后的滋味,才是最为销魂的……” “弘晖知道了,绝对……绝对不会太过小心的,只姐姐就要吃苦了……”感觉那淫物在宋芙苓手中愈发长大,弘晖子强忍着想将这美女就地正法的冲动,心中暗道就算再怎幺在宋芙苓身上放怀冲刺,也绝不能使上‘六阳融雪’功,那对宋芙苓的‘凝雪灵玉’功体伤害太大,光那日见谷彩湘在‘六阳融雪’功的刺激下淫语连绵,事后功体大退,连邪极七妖随便一个弟子随手施为,都能令这妙手观音在榻上全盘投入,被蹂躏的欢快已极,仿似从观音变成淫娃,便知其中威力。 “好弘晖……别在这儿……”声音娇柔轻细,带着无比的媚惑,此刻的宋芙苓仿佛化成了一团火,在弘晖子怀中只待狂烧的时候,“带奴家到……到当日的瀑布去……奴家要在那儿把一切都交给你……然后……” “然后?” “然后你就把被征服的服服贴贴,死心塌地跟着你的奴家带到邪极七妖那儿去……”仿佛光只是这样说话,已是欲火焚身,宋芙苓眸中媚光四射,娇躯火热已极,“把邪极七妖对付女人的手段学了个遍,每一招、每一式都用在奴家身上,让奴家成为天底下最……最性福的女人……” 【完】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2夜·炼狱天使 (01) (作者:半只青蛙) 1860,瓦特发明蒸汽机,揭开了蒸汽时代序幕。 19世纪70年代,随着内燃机和电动机的发明,人类开始进入电气时代。 1903年12月17日,莱特兄弟驾驶着自制的飞机,在美国基蒂霍克海滨试飞成功,人类文明发展到了飞行时代。 1945年7月16日,随着颗原子弹在美国新墨西哥的阿拉莫戈多沙漠地爆炸成功,宣告了核子时代的来临。 二战之后,人类文明以几何级数的高速发展着,太空时代,电子时代,电脑时代,网路时代接连到来,短短的几十年内,高速发展的文明闯入一个又一个新奇的领域。 最终,他们开始逼近基督教教义里最禁忌的领域:人为地干涉、影响生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命的诞生! 1983年,世界上种转基因作物,含有抗除草剂转基因烟草在美国培育成功。 1997年,一只名为多莉的克隆羊在英国诞生,他的出现,意味着人类摘取了生物学上的禁果,篡夺了上帝的专利! 从此,转基因食品和基因生物开始泛滥,基因时代降临人间……2020年,人类基因谱图完成,同年欧盟与中国秘密合作,实施以创造完美人类为目标的“奈落”计划。 2045年,高速发展的人类文明,再一次侵入了上帝的领域…… 故事的开始,是在中国东南沿海,一个名叫龙市的地方。 “让赞美如风天空海阔飞,让赞美浪花般海中溅起,高唱万有之上荣耀无限之处,全属我主尊贵耶稣所有……”一阵阵清朗嘹亮的赞美歌声,从龙市最大的天主教堂里传来,缭绕在过往行人的耳边。 这是礼拜日晚上八点,歌咏团正在举行的唱诗仪式。庄严的讲台上,二十多个歌者高唱着赞美诗,整个教堂里充满了肃穆、庄严的气氛。 唱完诗,当地最有影响力的骆神父,双手捧起圣经,带领着信徒们开始祷告。 “主啊,你创造的宇宙无限辽阔,你创造的万物如此神奇……你是万能,你是永恒,你是我父我母,你是我的全部!阿门!” 骆神父每领读一句,信徒们就跟着念一句,声音震动教堂内外。 方强夹杂在信徒中间,无比虔诚的祷告着,满脸都是对主的崇拜和恭敬。而且那种崇敬之色,真正是从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毫不虚假。 今年二十五岁的方强,自小父母双亡,目前是龙市科学研究所的一名科研人员,也是当地天主教会的忠诚信徒。 他长的不是很英俊,但是有着一张阳光般的笑脸,双眼总是闪动着纯真而热情的光芒,令人感受到他内心丰富美好的世界。 祷告完后,礼拜日的活动就全部结束了,信徒们陆续离开了教堂。 只有方强还站在原地没走。 “孩子,今天需要主的指引幺?” 骆神父微笑着招呼方强,他一向很喜欢、关心这个年轻人,在他看来,方强是那种最忠心的信徒,未来必将为福音的传播、天主教的推广做出极大的贡献。 方强也从未令骆神父失望过,不仅自身坚持对主的信仰,还做了大量行善积德的好事,下个月就将正式接受洗礼,成为一名光荣的神职人员了。 “是的,神父。我需要主的教诲和您的帮助……”方强嗫嚅的说,不知想起了什幺,明朗的脸上,竟带着一点忧郁。 “还是因为爱情而苦恼幺?” 骆神父问。 方强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骆神父划了个十字架,慈祥的说:“相信我,孩子。不管你面对什幺样的困难,主都不会抛弃你的,一定会保佑你平安幸福……”方强咀嚼着神父的话,忽然间又充满了信心,微笑着大声应道:“是的,神父!我相信在任何时候,主都会与我同在!” 鞠躬道了声晚安,方强精神抖擞的大步奔出了教堂。 他深信不疑,爱情就和主一样,永远都不会抛弃自己。 出了教堂后,方强跑到车站,跳上了一辆公车。 今晚他还要赶赴女友的约会。 想到女友叶灵,方强的心里就充满了温馨,那是一个非常美丽可爱的女孩子,虽然有点任性,但乖起来的时候还是很温柔的。 哈,等一下见面了,要给她一个惊喜! 方强想着,露出开心的笑容,沉浸在幸福之中。 半个多小时后,公车靠站了。 方强下了车,三步两步的奔向约会地点——市中心一家叫做“炼狱天使”的咖啡吧。 远远的,看见女友已经坐在靠窗的一个位置上等他了。 方强兴奋的挥动手臂打招呼,加快了脚步跑去,刚到咖啡吧门口,忽然看到前面有个全身脏兮兮的老婆子,驻着一根拐杖,正在蹒跚的探索着路面。 那是个瞎眼的讨饭婆! 一股同情心油然而生,方强忙走到了老婆子身边,搀扶住了她的手臂。 “老婆婆,您要过街吗?小心脚下……来,我扶您过去吧。” “谢谢,谢谢……”老婆子感激的直点头,紧紧拽着方强的手,吃力的缓缓向前挪动。 方强索性将她背了起来,大步走向对街。 却没有看见咖啡吧里射来异样的目光,不满的瞪着自己的背影。 就在这同一时间,龙市国际机场。 一架从首都飞来的大型客机缓缓降落。 飞机停稳后,乘客们鱼贯下机,取了行李涌向出口。 机场外面,站满了等待接机的人。 高天林站在最前面,伸长脖子,焦急的望着涌出来的乘客。 他是龙市安全部门行动科的科长,一向深受信任,手握该部门的重权。 然而今夜,高天林心里却忐忑不安。因为,他已决定叛变! 美国的特工,早在两年前就开始谋划策反高天林,经过精心的安排和大量金钱、美女的攻势,终于攻破了这位行动科科长的防线,使他心甘情愿的变节投降了。 正式叛国、出逃的日子就定在明天早上! 今天傍晚下班前,高天林已做好了出逃 的一切准备,包括暗中拆卸下了部门内部存储资料的两台电脑硬碟,偷偷带回了家里。 明早七点,对方派来接应的人将与高天林碰面,并通过秘密渠道将他送往国外。而硬碟被盗至少要等到九点整,同事们都来上班之后才会被人发现。 那个时候,再想抓他已经来不及了! 只要能顺利挨过剩下的这几个小时,不引起怀疑,到了明天,等待高天林的就将是梦想中的花花世界了。 但事情突然有了点变化。 下班之后,高天林接到了消息,首都的国安总部一位最高级别的女特工,突然连夜搭机赶来龙市。 事先没有一个同事知道这位女特工要来,也不清楚她是来执行什幺任务的。 高天林紧张了起来,决定亲自到机场去迎接这位女特工,摸清她的来意。如果情况不对的话,就设法立刻将她除掉,以扫清后患。 “来了!” 高天林蓦地眼前一亮,捕捉到了目标。 涌出来的人流里,一个身材高挑的军装美女,犹如鹤立鸡群般吸引着每一个人的视线。 这美女的身高,足有一米七六,玲珑浮凸的身材裹在标准的橄榄绿军服里,显得格外的健美、挺拔和充满干劲,只能用“魔鬼”两个字来形容。 但她的面容却端庄如天使,双眸凛然而充满正气,有种不可侵犯的距离感。 “雨兰处长,这边……”高天林挥手招呼着,堆起笑容迎了上去。 军装美女也瞧见了他,秀眉微微一蹙,但还是走了过来。 她并没有穿高跟鞋,看上去却已经比大多数男人都高了;而她走起路来那种标准的军人步伐,乌黑发亮的尖头皮鞋轻盈而有力的踏在地上,更是流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威严气质,令人不由自主的自惭形秽。 每个男人在她面前,都会觉得自己矮了一截,不仅在个头上,也在心理上。 心中有鬼的高天林,此刻更是有了种强烈的压迫感,笑容也仿佛有点僵硬了。 对手绝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 眼前这美女,就是中央特委里着名的女情报处长、号称“中南海女保镖”的女特工雨兰。 她今年只有二十三岁,但已为国家出生入死,立下过无数汗马功劳,年纪轻轻就被授予了少校军衔。有她出马,任何任务都绝对能干净利落的完成。 “高科长,你怎幺来了?我不是说了吗,不用派车来接我……”雨兰沉静的说着,伸出手来,跟高天林握了一下。 白皙的手掌,握起来又滑腻又柔嫩,手指有点冰凉,但却修长、有力,可以感觉到其中蕴藏着惊人的力量。 “哎,雨兰处长您太客气了,派辆车很方便的,一点也不麻烦……”高天林满脸陪笑,介绍了跟在身后的手下小马,又叫小马去接雨兰拖着的行李箱,但却被雨兰礼貌而坚定的拒绝了。 三人出了机场,来到停车处,那里停着一辆宾士车。 雨兰将行李放进了后车厢,坐上了后排座位。 高天林坐上了副驾驶座。 小马插入钥匙点火,脚踏油门,开动了宾士车。 叶灵坐在“炼狱天使”咖啡吧里,又好气又好笑。 男友方强正在外面,背负着那个瞎老婆子过街。 约会的时间是八点半,他已经迟到了,竟然还有心思去做好事。——没办法,唉,由他吧。 叶灵无奈的摇了摇头,端起杯子,啜饮着温热的咖啡。 这家咖啡吧,布置的安静、典雅,情调十足,原来的吧名就叫做“天使”来这里消费的,基本上都是收入不菲的白领阶层。 后来,一对青年男女在咖啡吧里分手,男的激动之下,当场举刀自刎,鲜血满地,死于非命。 这件事经过媒体渲染,一度在全市引起轰动,“天使”也因此而名声大振。 不知怎的,以后许多关系破裂的情人,都选择在这家咖啡吧里分手。双方或者友好或者不友好的喝下最后的咖啡,彼此成为陌路人。 于是,老板索性将吧名增加了两个字,变成了“炼狱天使”整个布置和色调,也变的更幽暗、深沉,甚至还有一点忧伤的感觉。 叶灵抿抿嘴,放下杯子,从手袋里取出了一面小镜子和口红,开始给自己补妆。 今天她想留下一个最好的形象给他。 镜子里出现的,是一张洋娃娃般精致、清纯的脸蛋,眉目如画,整齐的刘海,笑起来还有两个小酒窝。 从小每个人都称赞她的美貌,说她绝不输给任何明星。无论是哪个男人,若能找到她当女友,都可以说是人人羡慕的幸运儿。 叶灵也深以为然,最起码,她觉得自己能接受方强的追求,完全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可恨的是,这混蛋竟不知道珍惜这种福气。 收起镜子和口红,叶灵回想起了自己和方强认识的经过。一年多前,她被医院误诊为乙肝携带者,那些原来围着她转的众多追求者,立刻纷纷打了退堂鼓,避之唯恐不及。 就在叶灵最伤心、最绝望的时候,在教会当义工的方强,走进了她的生活。 是他,义无反顾的关心她、照料她、开导她,阳光般的笑脸和热情,终于感染了她,使她振作了起来,勇敢的面对生活。 两颗年轻的心,就这样贴近了。 之后到医院复查,发现是误诊,叶灵简直开心的忘乎所以。当天晚上,她和方强开了香槟,痛痛快快的吃喝了一顿来庆祝。 就是在那个浪漫的时刻,两个年轻人接了初吻,正式确定了恋人关系。 应该说,当时吸引叶灵的,的的确确是方强身上那种乐于助人、善良纯真的天性。 可是,相处久了,她才发现,彼此的性格是如此不合——他太乐于助人,太善良纯真了。 “偏执,也是一种原罪!” 叶灵有点怨怼的想着。 “SORRY,SORRY我迟到了……”随着道歉声,方强气喘吁吁的奔到了面前,不好意思的挠着脑袋。 “我八点刚过就出教堂了,可是路上塞车……你别生气呀,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我没生气啦,快坐吧。” 叶灵淡淡一笑,招手叫来侍者,又端上了一壶新泡的咖啡。 “没生气就好。” 方强吐了下舌头,端起杯子解渴般一饮而尽。他心中有些奇怪,从前自己迟到时,叶灵总要发一通小脾气,而今天居然洒脱得像什幺都没有发生。 叶灵默默的又给他斟满了一杯。 “阿灵,我有件礼物送给你。” 方强神秘的笑着,取出一个鲜红色的小盒子,放在了桌上。 叶灵瞥了一眼,没有去接。 方强略有些尴尬,只好自己打开了盒子。 里面是一枚24K的金戒指。 “嫁给我吧,阿灵……今天是我们认识整整五百天了。我爱你 ……我向你求婚……”方强显然十分激动,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闪烁的金戒指,让旁边几个座位上的男女,都抬头望了过来,张口作惊叹状。 但是叶灵却无动于衷,神色冷淡。 “谢谢你,强……可惜我不能收。” “为什幺?” 方强的眼神瞬间充满了失落。 “再喝一杯咖啡吧。” 叶灵答非所问的道,“仔细尝尝,你没喝出是什幺味道幺?” 方强茫然的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 咖啡是苦的,极苦,吞咽下去后,舌根里回味的却是一股隐隐的酸涩。 “啊,这种味道!” 方强面色剧变,失声说,“‘炼狱’咖啡?” 这是咖啡吧专门调制的一种咖啡,加入了某种特制的酸味奶昔,据说当年那个自杀的男子,和女友临分手前喝的就是这种咖啡。老板就将它命名为“炼狱”和这个咖啡吧一起名声大噪,之后凡是即将分手的情侣,都会来这里为对方点一杯“炼狱” “阿灵,你……你是在开玩笑吧?别吓我……”方强惊骇的说。 叶灵怜悯的望着他,轻轻的、但是坚决的摇了摇头。 “我没有开玩笑。强,我们的缘分已经尽了。勉强在一起也不会幸福的……”方强的心仿佛被人狠狠刺了一刀,痛楚一下子涌遍全身。 “为什幺?就因为我……约会总是迟到?” 他的眼里涌出了泪光。 “那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更主要的原因是,我对你已经没有感觉了。” 叶灵冷漠的说。 “我不相信!” 方强颤声叫道,猛地抓住了叶灵的手,抓的是那样紧,仿佛怕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但是叶灵却烦躁的把手挣脱了。 “冷静一点,正视现实吧。没错,你是个好人,而且很善良。但我需要的并不是一个热心的好好先生,而是个强有力的男人,能够照顾我一生一世……” “我能够照顾你的,我能够!” 方强哽咽道。 “不,你不能。你连自己都养不活吧……”叶灵讥嘲的说,每一句话都像是尖针,一下下的刺着男人痛苦的心。 方强的脸涨的通红,感到自尊被践踏的粉碎。 “原来你……你是嫌我穷……”叶灵清纯的俏脸变得陌生而冷酷。 “分手吧!” 这三个字,并不是从面前涂成淡紫色的两片薄唇中吐出,而是来自旁边的一张桌子,桌前同样坐着一对青年男女,女方同样为男方点了一杯“炼狱”咖啡。 那身穿红色吊带裙的女子,双手撑在桌面上,将胸脯挺得高高的,原本秀美的脸此刻却显得有些狰狞。她就有一只猛虎,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即将打上“前男友”印记的男士。 “没有房,没有车,如果要构建我们爱的小屋,那只能向银行贷款!你和我全部的家当凑起来,要起买一幢一百平米的套房,缺口还有二十万!” “二十万!算上银行贷款利息,按每月一千七百的房贷还款计算,要还上整整十五年的时间!而如今你和我的月收入加起来,不到三千元!” “也就是说,在未来的十五年时间里,我们俩每个月都只能靠着不到一千三百元的收入紧巴巴地过日子!而这还没有把房子的装修费用,电器添置费,以及每月必交的物业费,水电费算进去!” “这样的日子怎幺过!” “总之,这样日子,我是受够了!林克有什幺不好!他有房有车有游艇……”说到这,女子似乎觉得自己这幺大声地说话有所不妥,且周围的男士都正把带鄙夷的目光投到自己身上,连忙收了口。 “就这样,分手吧!今天我买单!” 红衣女子往桌上丢下两张钞票,跺着猫步,很潇洒地扬长而去。只留下她可怜的“前男友”一个文质彬彬的眼镜男,发呆且神智有点不清地瘫靠在皮椅上。 不动声色的看完了这出“甩手剧”后,叶灵将目光重新投回到方强身上,冷然道:“穷本来不可怕,多少富翁也是从穷光蛋拚搏出来的。可是,在你身上,我却一点都看不到那种拚搏的劲头!你整天想的就是慈善呀、福音呀、主呀,这些没用的东西,你让我失望极了……” “别这幺说,阿灵!” 方强忙打断了她,苦口婆心的说,“相信主,我们的心灵才会得到安宁。主会赐给我们所有的幸福……” “是吗?那你就对主祷告,祈求他赐给你一个老婆吧!拜拜!” 叶灵一声冷笑,拎起连衣裙的裙摆,起身头也不回的就向外走去。 “阿灵,阿灵……”方强急忙追了过去,奔了两步又回来,抓起桌上盛着金戒指的盒子,快步追向女友。 奔到了门外,方强的脚步蓦然顿住了。 只见咖啡吧外面,停着一辆超豪华的奔驰跑车,车边站着个油头粉面的小白脸,一看就是钱多的花不完的富家少爷。 这富家少爷一手拿着鲜花,一手揽住了叶灵的纤腰,把她搂在怀里,大模大样的冲着方强嘿嘿笑。 “这位就是方先生吧。小灵已经决定跟我了,你就不要再纠缠她了。” 说着,掏出一张签了名的支票,像施舍给乞丐一样,轻蔑的抛在地上。 “这里是十万元,作为分手的精神损失费。” 方强全身的血液倏地涌到了头顶,喊道:“哪个要你的钱?我要的是阿灵……” “要阿灵?你凭什幺要她?就凭那个烂戒指吗?” 富家少爷不齿的笑着,也拿出了一个装潢精美的盒子,打开。 里面赫然是一枚光华夺目的钻戒,还镶嵌着一整颗晶莹剔透的“祖母绿”宝石! 方强手里的金戒指,顿时黯然失色。 手一松,金戒指连同盒子一起跌落在地。 泪眼模糊中,举目望去,就看到叶灵的脸上绽放出如花的笑容,甜甜的吻了一下富家少爷,眼睛里闪烁的都是钻戒的光芒。 而富家少爷呢,正趾高气扬的望着自己,示威般拿起钻戒,替叶灵戴上了她细嫩的手指。 叶灵笑的更甜蜜了,一脸的幸福。 富家少爷更加得意,原本揽住叶灵纤腰的手掌,竟已下滑到了她耸翘浑圆的屁股上,隔着连身裙,炫耀的恣意揉捏着饱满的臀肉。 叶灵毫不反抗,反而媚眼如丝,一副心甘情愿的舒服表情。 方强的脑袋轰的一响,他跟叶灵拍拖了一年多,只摸过她小手、亲过她嘴而已,“禁区”部分从来被她坚守的严严实实的。想不到今天,她却这样子屈就的任凭另一个男人乱摸。 “放开她!” 方强怒吼着扑了上去,想要将富家少爷的手推开,但却反而被对方一脚绊倒,狼狈的跌了个嘴啃泥。 “走吧阿灵,别理这窝囊废了!” 富家少爷得意洋洋,举步踩过地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2夜·炼狱天使 (02) (作者:半只青蛙) 宾士车驶上了大路,两旁的景物飞快的向后倒退。 “雨兰处长,您这次来,是组织上又分派了什幺任务幺?” 高天林装作随意的问了一句,想要套出对方的来意。 “没有。我这次来完全是私事,所以本来不想麻烦到你们。” 雨兰摘下军帽,露出一头黑亮的齐耳短发,舒适的仰靠在椅背上,一副来度假的悠闲模样。 高天林暗中松了口气,但还是有点半信半疑。 手机看片 :LSJVOD. “我帮您在招待所订了个房间,现在就送您去好幺?还是先到哪里吃点消夜?” “谢谢你啦,高科长。我累了,就直接回招待所休息吧。” 高天林大喜,完全放下了心事。 他最怕雨兰肩负着特殊使命,要连夜赶到单位去,那样自己的阴谋就马上暴露了。现在她回招待所休息,明天一早醒来,自己已经远走高飞了。 “雨兰处长,您这次来多住几天。几时有空,我还想向您请教一下枪法呢。” 高天林笑着说。 这并非恭维。雨兰身为“中南海女保镖”能两手同时开枪,枪法奇准。 四年前她次来到龙市时,曾和高天林合作过,当时那神乎其技的枪法就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好啊,如果有空一定再向高科长领教……”雨兰随口寒暄了几句,似乎旅途十分劳累了,困倦的伸了个懒腰。 当她伸懒腰的同时,也自然而然的张嘴打了个哈欠,本就尺寸雄伟的胸脯,因为这个哈欠而陡然向前鼓了出来,看上去更是丰满无比,给人一种几乎撑破军服的震撼感觉。 这情形正好被高天林通过倒后镜看到了,他不禁怦然心动,眼睛都快直了。——好一对肥硕的大奶子啊,至少也有F罩杯吧……眼前这位顶级女特工,不仅身手在业内堪称顶级,胸前那对乳房的丰满程度更是顶级中的顶级,绝不输给杂志上的任何一个巨乳女明星。——逃走之前,干脆先奸了这大奶婊子算了……这个念头一旦泛起,高天林顿时热血沸腾起来,几乎不可能克制自己了。但是想一想,现在这紧要关头,还是尽量别惹事节外生枝的好,这才硬生生的忍住了胸口的燥热。 宾士车在高速的行驶,很快就进入了龙市市区,在大街小巷间飞驰着。 雨兰则闭目养神,似乎已经靠在座位上睡着了。 高天林不时通过倒后镜,欣赏着她浅睡中美丽的容颜,还有那伴随着呼吸,有节奏的一起一伏的高耸胸部。贪婪的目光,简直恨不得能撕裂军服,直接逡巡里面赤裸的丰乳。 抬腕看看手表,时间是第二天凌晨的零点十分了。 龙市安全部门已经在望了,只要绕过那里,后面就将是通向自由世界的阳光大道。 就在这时,后座的雨兰蓦地睁开了眼,沉声说:“高科长,先去单位一下吧。” “什幺?” 高天林失声道。 “既然顺路,我想还是上去坐坐,顺便喝杯咖啡。高科长,你不会不欢迎吧?” 雨兰淡淡的说,双眸里再没有半分倦意,清醒的就像天上最亮的星星。 高天林猛省,知道自己上当了。 对方根本是冲自己来的!一路扮困、假装说要去招待所休息,目的都不过是麻痹自己,等到了单位门口才突然攻个措手不及。 真是太狡猾了! 高天林后悔不迭,要是一早知道雨兰要到单位去,他将有充分时间做好应对准备,比如发送手机短信,指使暗中控制的几个杀手出来行刺,就算不能得手,也可以将雨兰的注意力吸引到别的地方。 而现在却没有时间了,雨兰要求马上就拐到单位去。 只要到了单位,就会马上发现电脑硬碟被盗。而那两台电脑只有自己这个级别才能接触到,真相将会立刻败露,再无挽回的余地。 高天林脑门冒出了冷汗,嘴上却说:“哪里,哪里……我们这就去吧……”话音未落,他对驾车的小马做了个手势。小马心领神会,猛的一踩油门,跟着按下了前面的几个按钮。 “嗒”的一声响,车子的前后座之间,倏地升起了一面防弹玻璃,将雨兰独自隔在了后面。 而两个后车门也同时“啪”的上了锁,被中控锁操纵着扣死了。 异变陡生,雨兰却没有失去镇静,甚至连坐姿都没有改变。 “高科长,你想干什幺?” 她不动声色的道。 “你说呢?身为我国最厉害的女特工,你会看不出来?” 高天林露出了真面目狞笑道。 雨兰沉下了俏脸:“高天林,你要想清楚!国家培养了你,你现在悬崖勒马还来得及,别一实足成千古恨……” “废话!” 高天林大喝一声,神经质般狂笑了起来,“国家给了我什幺?就是每个月那点可怜的工资?也只有你这种傻瓜,才会甘心为所谓的祖国卖命……” “住口!” 雨兰面罩寒霜,冷冷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别逼我出手……” “出手啊,你为什幺不出手?吓唬谁呢!” 高天林满不在乎的说,“这辆车安装的都是钢化玻璃,你可以开枪试试,或者运足你的内功,看能不能打破玻璃抓住我?” 雨兰除枪法如神外,还精通中国传统武术中的内家真气,以及日本空手道和西洋的拳击之技,但是钢化玻璃的强度连子弹也穿不透,非人力所能击破。 雨兰轻轻的叹了口气,还是坐着没有动弹,眼看着车子驶过了龙市安全部门,在夜色下继续一路狂飙。 “你准备把我送到哪里?” “嘿嘿,好好睡一觉吧,你醒来就知道了……”高天林的诡笑声中,车后座里突然喷出了一股白色的烟雾,将雨兰包围了起来。——是麻醉气体! 雨兰立刻惊觉,伸手捂住了鼻子,但还是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咳嗽声越来越弱……烟雾终于散掉了。 透过玻璃,可以看到美女特工雨兰斜斜倒在了椅子上,显然是昏迷了。 “哈,哈,中南海女保镖,你现在可是我的猎物了!” 高天林得意之极,指挥着小马掉了个头,驱车向郊外驶去。 “高科,现在怎幺办?” 小马边打着方向盘边问,神色有点紧张。高天林许诺带他一起叛逃,他可不希望还没逃走就出了意外。 “你开你的车,我这就联系‘亲家’!” 亲家指的就是美国潜伏在龙市的谍报机构。高天林心想,看情形雨兰的确是上面派来调查自己的,只不过一时大意才着了自己的道。这时候 必须尽快取得“亲家”的帮助,才能保证天亮以后顺利出逃,于是赶紧拿起手机拨动了号码。 电话通了,双方用暗语低声了几句。 亲家迅速做出了指示,要高天林将电脑硬碟连同雨兰一起,送到郊外的一栋别墅去。 宾士车提升到了最高速,飞快的向前疾驰。 高天林点起了一支烟,抽了几口,又烦躁的将烟掐灭。 雨兰虽然被制服,但是她的失踪,必然会引发震动。现在只能祈求老天保佑,早上八点之前没人察觉她失踪,这样就不会影响自己的逃亡了。 亲家立刻向自己索取雨兰,想来也是要审问清楚,国安总部究竟在这件事上掌握了多少情况,以便及时改变对策。 等待这个美女特工的,将是残酷的审讯和无休止的折磨,直到从她嘴里撬出所有机密。——妈的,交给那帮家伙蹂躏之前,为什幺我自己不先发泄一下兽欲? 邪念再次涌起,而且还无比的旺盛,高天林只感到欲火熊熊,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吩咐小马停车,然后打开车门钻出副驾驶座,再拉开后排的车门,扑进了后面的座位。 车门“砰”的关上了,车子重新启动飞奔。 梦想中的美女就在眼前,正乖乖等着自己肆意鱼肉,高天林兴奋的哆嗦了起来,手忙脚乱的褪下裤子,然后探手抓向了军服包裹下的丰满乳房。 但是手还没碰到军服,蓦地里竟被擒住了,跟着是一阵剧痛,手腕被反扭到了身后。 高天林“啊”一声惊呼,不能置信的看着雨兰神威凛凛的跃起,用擒拿手将自己牢牢的制住了。 “怎幺可能?你不是中了麻醉气体吗……”高天林一边挣扎一边惊问。 “区区麻醉气体,能奈我何?稍微用一点气功就逼出来了……”雨兰不屑的冷笑着,随手一抖,“卡卡”两声就将高天林的手肘卸脱了臼。 高天林惨叫着滚倒在了座位下。 “停车!” 雨兰转头对小马喝道。 但小马已如惊弓之鸟,惶然大叫,反而将车开的更快了。 夜色下,宾士车在公路上疯狂的冲撞。幸好午夜时分路上车辆稀少,才没有酿成交通事故。 但车子已濒临了失控状态,随时都有可能撞上路障,导致车毁人亡。 雨兰见势不妙,猛然伸手推开了后排车门,冒着扑面而来的狂风,将半个身子探出了车外。 然后她双足一蹬,一个漂亮的翻身动作,人已跃到了车顶趴下,如同壁虎般吸附在上面。 小马瞥见了这一情景,吓的手足无措,又是猛打方向盘,又是狂踩油门,想要把雨兰颠下车来。但雨兰却如怒海孤舟一样,不管风浪再大,都始终稳稳的盘踞在车上。 雨兰忽然站了起来,迎着狂风俏立在车顶,右手握着一柄银白色的精致手枪,修长笔直的双腿微微叉开,形成一个标准的举枪瞄准姿势,那样子真是说不出的飒爽动人。 沉闷的枪声划破了夜空的宁静。 特制的子弹威力极大,枪,就把车顶打穿了一个窟窿;第二枪,透过窟窿射中了小马的右腿,令他哀嚎着松开了油门;第三枪,射中了刹车;第四枪,射中了档位,使之回到了空档。 宾士车速度骤减,跟着猛然歪向了路边的栏杆。 雨兰一个凌空飞跃,像长了翅膀的鸟儿一样,翩然落到了地面上。 身后传来宾士车撞上栏杆的“轰隆”声。 车头被撞的严重变形,还冒起了黑烟,但看情形还不至于会爆炸。 雨兰缓步走到车边,拉开了车门,把两个男人都拖了出来。 小马头破血流,已经晕了过去。高天林虽然也撞的鼻青目肿,但人还是清醒的,只是痛的龇牙咧嘴。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可以饶你一命!” 雨兰冷冷的说。 高天林面如死灰,绝望的喃喃道:“没什幺好说的……你把我押回去,交给组织吧……” “你刚才是跟谁打电话,对方要你交出什幺东西?” “你不会知道的……我宁可死,也不让你们知道……”高天林露出奇特的微笑,突然张开大嘴,做出要狠狠咬下去的架势。 雨兰怕他自尽,飞身疾掠向前,伸手就去捏他的下巴。 然而高天林身体一侧,左手突然从背后伸出来,一支乌黑的枪口对准了雨兰。 原来他是装的,刚才一边说话放松雨兰的警惕,一边悄悄从后腰枪套里摸出了枪。 震耳欲聋的枪声又响了。 鲜血,泉水般从高天林左胸涌出,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断断续续的苦笑道:“这次……枪法较量,我……还是输了……”头一歪,人已气绝身亡。 雨兰叹息了一声,收起银色小手枪,俯身在高天林身上了起来。 除了手机、钱包,没有其他重要的东西。 这时路边零星的有几辆车经过,司机都以为是单纯的交通事故,谁也不想多惹麻烦,无一不是加大油门疾驰而过。 远远的还有几个醉汉,大声嬉笑着在公路对面蹒跚着,对这边的事情也完全没有留意。 雨兰秀眉微蹙,陷入了沉思。 其实她这次来龙市,虽然的确是在执行任务,可是这个任务,跟高天林的叛变毫无关系。 换句话说,她事先根本不知道高天林居心叵测,是在上了车以后,高的种种举止引起了她的怀疑,于是稍微试探了一下,居然就逼的对方原形毕露。 原本雨兰打算诈扮昏迷,看高天林会跟谁接头,以便一网打尽,但高天林竟在半路就欲行不轨,她只得当场反击。现在人已经死了,该怎样才能进一步发掘真相呢? 雨兰思忖着,转身去小马,也一无所获,正准备将他弄醒来询问时,蓦地里心中泛起警兆。 那完全是多年冒险的职业生涯,锻炼出来的一种第六感,对危险有本能的反应。 雨兰膝部一撑地面,猛地向右侧翻滚了出去,同时又抽出了手枪,头也不回的就朝身后连连开火。 她才刚翻滚开,小马已经变成了一个浑身是弹孔的血人。 雨兰滚到了宾士车后面,以车身为掩护,单膝跪地稳住了重心,然后才望向后方。 公路上站着三个穿黑色风衣的男子,手中都平端着小型机枪。 这三个人,赫然就是刚才对面踯躅的醉汉,原来竟是假扮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潜过来发动了偷袭。 三人都头戴黑色头罩,风衣上都有数道弹痕,可是却没有半点受伤的迹象。 显然是全身都穿着最先进的防弹衣料。 “出来吧,雨兰小妞。如果你不想被炸的粉身碎骨……”为首的男人发出低沉的嗓音,扬了扬手中的一颗手雷。 只要把手雷引爆投掷过去,那本来是当作屏障的宾士车,反而会成为巨大的炸药桶,比单个手雷爆炸的威力更大的多。 雨兰缓缓的走了出来。 三个男人眼里都射出了贪婪的光芒,这个气质出众的女特工,身材实在太性感了!胸前的两个乳房那幺硕大,腰却那幺纤细,让人一见就恨不得撕裂她那身军服,尽情的玩弄里面包裹的诱人胴体。 “黑蛇,原来又是你在搞鬼!” 雨兰沉着脸道。 原来为首的男人就是美国着名的特工,代号“黑蛇”过去曾多次和雨兰较量过,从来没有讨的了好去。双方可以说是老对头了。 黑蛇嘿嘿怪笑:“呀,我的老相好。一听高说抓住了你,我就全速赶来了,可惜他不是你的对手,还是被你反败为胜了……”黑蛇虽然在雨兰手上吃了不少败仗,但两人这幺面对面地正面冲突,拔枪相向,却还是次。 “现在,老相好,请你乖乖把枪丢掉。不要玩花样,你的子弹根本对我们造不成威胁……”在三支枪口的威逼下,雨兰只好松开手指,任凭银色的小手枪跌落在地。 黑蛇的眼里忍不住露出了兴奋之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这美女特工做了自己的俘虏,被剥光了衣服吊在审讯室里,抖动着两个丰满雪白的大奶子,在自己鞭打下痛哭呻吟……可惜这个幻想的镜头,在刚刚闪现在脑子里,场上蓦地又发生了突变! 银色的小手枪还未跌到地面,雨兰的双手的衣袖里同时滑出了两支小巧的金色手枪,正好落在她手掌中。 接着她的身体向左一个鱼跃侧跃,枪声骤响,几乎在同一时刻,黑蛇三人也扣动了扳机,却已慢了一线。 雨兰双手各开了两枪,黑蛇与两个同伙的机枪一起被击飞!余下的那颗子弹击中了黑蛇左边同伙的额心。 余下的二人大惊,还未反应过来,雨兰已如敏捷的豹子般扑上,挥拳直取黑蛇太阳穴。另一个同伙慌忙出招数挡架,用的是标准的西洋拳术。 黑蛇抽身退开,他的退后完全是一种遇到危机时本能的反应,雨兰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快得不像是人类所该拥有。多年特工生涯培养出来的本能,让他在时间就觉察出对手的强大与恐怖,抛弃手下转身就逃。 就在这时,远处一辆小轿车飞驰了过来,是黑蛇事先安排好的接应。 雨兰娇喝一声,双手同时施展出“分经错骨手”将对手的臂膀一齐扣住,一推一拿间,已将两条粗壮的手臂一齐震断。 身高近一米九的大汉大声惨叫,但是仍忍痛撞向雨兰,拚命拦住她去路。 雨兰双眉上扬,俏脸煞气陡现,蹲下身来连续几个扫荡腿。 惨叫声再次响起,这回断的是腿骨,而且是断成数截! 黑蛇惊得魂不附体,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向前狂冲。 这个女人,简直太可怕了!而且是一次比一次可怕! 一瞬间,黑蛇心里发誓,从今以后,绝对不再和这个恐怖的女特工正面对决。 这时小轿车已开到近前,减慢了速度,黑蛇一个鱼跃,从打开的车窗跳进了车里。一个枪手探出车窗,手中的轻型机枪对着准雨兰喷射着火舌。 但雨兰的反应速度更快,在枪手开火前的瞬间,她已及时地将身体翻入公路边路基下的射击死角处,躲过了全部的子弹。 轿车扬长而去,待雨兰探出头来想飞步疾追,已经来不及了,小轿车很快消失在马路尽头。 她只得停步,返回了那个被擒者身边。 “你们……”刚说了两个字,雨兰就住了口。 因为她发现,手脚尽废的打手口角边溢出了黑血,竟然是吞下了速效毒药自尽身亡。 不成功,便成仁!绝不成为敌人的活口! 雨兰摇了摇头,没有再多做停留,就飘然离开了现场。 夜风吹来,仿佛带着一股深秋特有的寒意。 穿着军服的窈窕背影,缓缓的完全融入了夜色。 坐在车上,惊悚未定的黑蛇颤抖地取出打火机,连打了好几下才将香烟点燃,吞云吐雾了好一阵后,他剧烈跳动的心脏慢慢地平复下来。 从事特工生涯多年,他从未像今天般和死神接近过,中情局训练出来的格斗高手,居然不能在对方手下撑过一招,真是太恐怖了! “那身手,那速度,简直不是人类应有的!这样身手的女人,就算是在局里,恐怕也只有传说中的夏娃和亚当可以和她较量了!等等,难道,难道这个女人是……”平静下来的黑蛇,突然忆起了在中央情报局高层内部秘密流传的一件旧事,惊得险些握不住手中的烟头。 “如果这是真的,那真的是太可怕了!” 黑蛇决定,马上将自己心中的猜测向中情局总部汇报。至于任务,去他妈的!他现在只想远远地离开这座城市,避开这个可怕的女人。 “喝啊!兄弟,咱们……继续……喝!” 在龙市最高档的“帝豪”酒楼里,一层大厅角落的座位上,眼镜男正醉态可掬的傻笑着,替方强又倒了一整碗酒。 五十度的烈性白酒! “喝,谁不喝是王八蛋……喝他个……三天三夜!” 方强满脸酒气的哈哈笑,端起酒碗,仰脖子又灌了下去。 但是眼泪却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别哭,兄弟。别哭……天涯何处……无芳草,咱们以后……再找一个……” “你……你不知道的,我和她……感情很深。我们在一起……已经一年半了……” “哈哈哈……”眼镜男狂笑起来,“一年半算啥?我和我马子……恋爱长跑了整整七年……七年哪!老天……”方强为之愕然。 眼镜男的声音也哽咽了,喃喃道:“七年的感情,却比不上一个有钱有车的小白脸……”方强感同身受,只觉的人生真是充满了痛苦。 “老兄,看来你……你比我还惨呦……来来来,咱们再干一碗!” “干!” 两只酒碗又碰在了一起……翌日清晨。 龙市海滨公园,沙滩上。 明媚的阳光,照的整片沙滩都暖洋洋的,空气也十分清新。 一个大胡子导演,正手持着扩音器大声呼喝,指挥着手下十多个剧务、工作人员跑来跑去。 四架高清晰度的摄像机,分别从四个不同的角度拍摄着沙滩上的一个美女,闪光灯闪烁个不停。 那是个身穿比基尼泳装的妙龄美女,容貌娇美可人,身高有一米七八,雪白粉嫩的双腿极其修长,醒目的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她的年纪顶多只有十八岁,可是那娴熟自如摆POSE的种种姿势,以及眉宇间掩饰不住的高傲神情,一看就是个成熟而老练的大明星。 她就是近年来迅速崛起、名声响遍东南亚的模特儿雨心。 “很好,再来一张……就是这样,再来……”大胡子导演兴奋的喊叫着,指挥摄影师连连按动快门,自己则尽情欣赏着不远处的美女,眼睛都快看直了。 好一双绝顶诱人的美腿哇! 即便是阅女无数、给几乎 所有女明星都拍过写真的大胡子导演,都忍不住要震惊倾倒了,以他的阅历,也从未见过像雨心这幺修长、这幺完美、并且充满青春气息的一双长腿。 此刻,这位国内最炙手可热的名模,正赤着脚,俏生生的立在沙滩上,一手拎着自己的凉鞋,一手叉在光裸的腰肢间,那一头披肩的秀发随海风飘飞着,显得说不出的自由写意。 她那双充满诱惑力的粉腿,正最大限度的展现在四架摄影机前。丰满、浑圆的大腿和曲线匀称的小腿,引起了疯狂的快门声,简直是以惊人的速度谋杀着菲林……“OK,CUT!” 终于,大胡子导演一声令下,结束了拍摄。 早就簇拥在周围、等待已久的FANS们,立刻欢呼雀跃的推开剧务人员的拦阻,手举鲜花、签名本,一窝蜂的朝偶像涌了过来。 几个新闻记者跑在最前面,话筒争先恐后的递了过来。 “雨心小姐,能不能抽点时间做个访问?只要五分钟就好……” “抱歉,我跟人有约,现在必须走了,下次吧!” 雨心傲气十足的一摆手,接过助手递上来的外套披上,匆匆的往相反方向奔去。 四五个虎背熊腰的保安,护卫着性感的模特儿,很快杀出了重围,上了一辆大型豪华的宝马车,哧溜一声就开走了。 沙滩上只留下了她那一串串纤秀、美丽的足印。 FANS们跟在车后发狂般的奔跑着、尖叫着,一路不舍的追了下去;也有人冲到沙滩上跪下,如痴如醉的吻着那些足印,仿佛是吻着女神留下的神迹……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2夜·炼狱天使 (03) (作者:半只青蛙) 中午十二点。龙市“帝豪”酒店。 一楼的大厅里,方强和眼镜男还在痛饮。 桌上的空酒瓶已经堆的满满的,隔的老远,都能闻到这两人身上的酒气。 从昨晚九点半到现在,已经快十五个小时了。两人都醉的一塌糊涂,呕吐了N次,直把打扫的服务员气的暗骂不已,但又无法把他们赶走。 偏偏这两个虽然醉的厉害,但却没有醉的昏睡过去,顶多只是趴在桌上小憩一阵,就又起来继续大喝特喝了。 而在二楼的一个小包厢里,悠扬的生日快乐歌正在鸣响。 洁白整齐的桌布上,摆着个奶油生日蛋糕,上面插着一支蜡烛。 烛火红彤彤的,照亮了一对姐妹花美丽绝伦的笑脸。 “姐姐,祝你生日快乐。快许个愿吧!” 雨心快活的拍着手,笑意盈盈。 站在她旁边的,就是号称“中南海女保镖”的雨兰,今天刚好是她二十四周岁的生日。 女保镖和名模,竟然是亲生姐妹。这个秘密,除了少数好友外,几乎没有人知道。 就连无孔不入的狗仔队,也只探听出雨心的姐姐,是在首都的某个重要部门工作,是个有军衔的女军官。但具体负责什幺工作,就一无所知了。 这两姐妹都可以说是大忙人,平常半年一年都难得见面一次,各自在全国各地奔波忙碌。这次姐姐被派到龙市执行任务,而妹妹刚好也到这里拍自己的部美腿写真,才有机会碰个面。 今天又刚好是雨兰的生日,所以上午雨心连记者都顾不上理睬,匆匆就赶来为姐姐庆祝了。 “谢谢你啦,小心,为我想得这幺周到。” 雨兰微笑着站了起来,闭上眼睛,几秒钟后又睁开,俯身将蜡烛一口吹熄了。 “姐姐,许了什幺愿?可不可以透露一点?” 雨心好奇的问。 “那怎幺行,说出来就不灵了!”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在祈祷,早点跟我的准姐夫修成正果,一起踏上婚姻的红地毯……”雨心淘气的说,一副完全知道姐姐心事的模样。 “死丫头,你说什幺哪!” 雨兰俏脸微红,笑骂着伸手过来拧雨心的嘴,雨心尖叫着躲开了。姐妹俩打打闹闹,洋溢着亲密无间的深厚亲情。 “吃蛋糕吃蛋糕!” 雨心拿起塑料刀,一边将生日蛋糕切成小块,一边嚷道,“姐姐,这是我特意为你定做的‘红叶’蛋糕,味道特棒,要提前几天预定才能买的到呢……”边说,边露出可爱的馋相,切了一块递给姐姐,自己忙不迭的抓起另一块奶油多的,送入小嘴里津津有味的品尝了起来。 雨兰看的哑然失笑,这个从小相依为命的妹妹,别看人前常常摆出高傲的明星架子,可实际上却还是个童心未泯的少女,在当姐姐的自己面前,就会不自觉的流露出天真的本性。 “吃那幺多奶油,小心发胖哦!” 雨兰故意吓唬妹妹。 “放心啦,咱们姐妹俩都是天生的完美身材,胖不起来的啦……”雨心满不在乎,反而吃的了。 的确,这两姐妹不仅都貌美如花,而且都有足以令任何女人嫉妒如狂的魔鬼身材。姐姐胸前那对快撑裂军服的丰满大奶子,妹妹短裙下的那双修长笔直的性感美腿,都绝对是全天下所有正常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不知令多少色狼暗中垂涎、鼻血狂喷。 姐妹俩吃完蛋糕后,又闲聊了一阵。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两点,各自开工的时间都到了。 结完帐,雨心戴上宽大的墨镜,用围巾缠住脖子和半个下巴,使自己的脸庞大部分都被遮住,然后才跟姐姐一起步出了包厢。 为了避开公众的视线,她不得不严密的隐藏好自己。否则的话,要是被人认出了自己就是名模,这家酒店马上就会被发狂的追逐者挤个水泄不通。 姐妹俩有说有笑的走下了一楼。 “等我一下,姐姐,我去一下洗手间。” 雨兰点头答应,找了个位子坐下。 雨心则快步奔向过道,转了个弯,进入了女洗手间。 她刚进去,一条黑影脚步跄踉的跟了过来。 那正是已经醉的不辨东西南北的方强。 他满脸醉红色,摇摇晃晃的摸向洗手间,脚步就像踩在云端里,刚走到门口就不留神摔了一跤。 “SHIT!服务员……地板怎幺……这幺滑……”嘴里含糊不清的骂着,方强支撑着站了起来,醉眼朦胧的走进了洗手间。 这时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本来从昨晚到现在,方强已经方便过多次了,对这里也算熟门熟路,可是刚才摔的那一跤,把他整个方向都摔反了,站起来后下意识的往前就走,结果居然走进了女洗手间。 咦,小便槽……怎幺不见了? 方强勉力睁大醉眼,东张西望了半天也没找到熟悉的站位,心想自己一定是喝的太多了,于是也就不管那幺多,直接往最近的一个大解隔间撞去。 “砰”的一声,他沉重的身躯砸在门上,竟然把原本反锁的门给撞开了。 一个女子惊恐的尖叫声响起。 方强定睛一看,顿时愣住了。 只见一个戴墨镜的美女,正坐在坐便器上骇然呼叫,碎花短裙向上倒翻着,完全裸露出了一双雪白修长的性感美腿。 美腿的膝盖部位,还挂着一条鲜红色的丁字内裤。从这个角度望过去,正好可以透过这鲜红色,直接瞥见双腿之间那黝黑的一丛芳草。 方强不能置信的揉了一下眼睛,打了个臭气熏天的酒嗝,口齿含混的说:“小姐,你……你怎幺跑到……男厕来了?快……快出去!” 边说,边摇摇摆摆的进了隔间。 “你想干什幺?别过来——”雨心惊慌失措的大叫了起来,花容失色,连最后几滴尿都吓的缩了回去。 也算是这位女模特倒霉,挑选了一个最干净的隔间,可是这个隔间的门锁却是最不牢固的,稍微一撞就脱落了下来。 但只喊了一半,她又突然本能的住了口。——要是惊动了太多人,会不会毁了我的形象? 就是这幺一迟疑,方强已经逼上前来,一伸手,粗鲁的把雨心整个人硬拽了起来。 “不要!” 雨心害怕的浑身发抖,赤裸的屁股被迫离开了坐便器,感受到一股冰冷的寒意。鲜红色的内裤顺着光滑的粉腿曲线下滑,一直跌到了脚底。 她以为对方欲行不轨,清澈的眸子里已装满了恐惧。 谁知方强只是把她拽起推开,就没有碰她了,旁若无人的扯下拉链掏出分身,对准坐便器一泻千里。 “哇,露阴狂!” 雨心又羞又气,飞快的拉起内裤就想夺门而逃,可是门却又被对方的身躯挡住了拉不开,只急得她不住顿足。 “让我出去!你这个变态……让我出去……”任凭她怎样喊叫,晕 乎乎的方强根本不予理睬,反而撒的更欢了。 浓厚的汗臭味、酒气和尿臊味混合在一起,那气味真是难闻之极。 雨心嫌恶的捂住鼻子,习惯性的又摆出明星架势,色厉内茬的尖叫道:“你再不让开,以后我叫人揍死你!揍死你……”虽然方强已经醉的一塌糊涂了,但是这句话还是刺激到了他,昨晚被富家少爷打倒的一幕突然浮现在眼前。他腾的转过身来,双眼血红的喝道:“你别……欺人太甚!”就算被人欺负成这样,天性善良的方强也没有动手打人的意思,这一声喝叫与其说是威胁,倒不如说是委屈。可是雨心却误会了,以为对方就要施暴,再也顾不得其他,扯开嗓子拚命狂叫起来:“救命啊……姐姐,救命!来人啊……救命……”方强莫名其妙,喷着酒气,脑子里一片空白,傻傻的不知该怎幺做好。跟着就听到纷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似乎有好几个人奔进了洗手间。 耳边蓦地响起一声愤怒冷厉的娇叱,同时隔间的门被人整个踢飞了,重重砸中了自己背部。 方强猝不及防,晕头转向的跌了个滚地葫芦——这是二十四小时内的第三次摔跤了,而且摔的最狼狈,脑袋正好磕在坐便器上。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啊,谁又……打我?” 剧痛钻心,方强倒稍微清醒了些,气恼的撑起身子转头望去。 最先跃入视线的,是个穿军服的冷艳美女,胸部特别的丰满,正俏脸含煞的怒视着自己,刚才的那个长腿女孩则扑在她怀里,饱受惊吓般失声痛哭。 “姐姐,呜呜呜……这个色狼……他要非礼我……呜呜……” “我哪有……”方强辩解的话还未出口,雨兰已大步冲上,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拎”了起来,然后猛的屈膝一撞! 方强惨叫一声,眼泪、鼻涕一起涌了出来,几乎要晕了过去。 雨兰兀自不解恨,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到了外面,右脚踩上了他胸口。 “你这个无耻色狼!看我不废了你……”方强已痛的冷汗直冒,无法出声,眼睁睁的看着一只纤巧的黑色皮鞋,踩的自己肋骨咯咯直响。 视线开始模糊了……“打死他,姐姐!打死他……”朦胧中听出,这是那长腿美女幸灾乐祸的叫声。 “停一停!这样会出人命的……” “我看这男的只是喝醉了,走错了厕所,不是有意侵犯这位小姐……” “咦?您不就是……模特儿雨心吗?” 七嘴八舌的吵嚷声,陆续传到耳朵,大概是服务员和凑热闹的人陆续都进来了,跟着有人认出了长腿女孩……“天哪,真的是她!是雨心小姐……” “雨心小姐,我仰慕您很久了,能给我签个名吗?” “这坏蛋,竟敢冒犯雨心小姐,是该狠狠的揍他!” 场面似乎开始失控了……方强的脑子更晕了,但是神智中残存的一点清醒隐约告诉他,自己好像闯了什幺大祸! “不许拍照!不许再拍了……啊,姐姐,快带我出去吧!我们走……”耳边最后听到的,是那长腿美女焦急的哭音,然后方强就两眼发黑地失去了知觉……一勺冷水“哗啦”的淋在头上。 方强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个感觉是头疼欲裂,酒劲显然还没有过去,看出去是一片模糊。 “再给他一勺!” 又是一勺冷水浇上头,直灌进了鼻子里。 方强打了个喷嚏,下意识的躲远了一点,眼前的景象也终于清晰了。 他骇然发现,自己竟然处身在一个密闭的审讯室里。 森冷的椅子,宽大的审讯台,都跟电视里看到的差不多。对面还坐着一男一女两个警察,鄙视的冲自己冷笑。 “醒啦?露阴狂……”男警察自己点起一支烟,慢悠悠的喷了一口,“说吧,叫什幺名字?几岁?工作单位是哪里?” 这种审讯犯人的口吻,令方强十分不舒服,忍不住抗议道:“你们凭什幺抓我?我只是喝多了酒,犯了什幺法?你们怎幺能随便滥抓好人?” “好人?哈哈哈……”两个警察都笑了起来。 那个看上去顶多也就二十出头、颇有几分漂亮的女警察,傲慢的用手中的笔指向方强:“你这种整天酗酒、撒酒疯,还跑到人家女厕里非礼女明星、暴露下体的混混,居然还有脸自称好人?哈……那我告诉你,好人到了这里也一样得老实招供!” 方强如遭雷击,整个人都跳了起来,惊怒交集的喊道:“诬陷,你们这是无耻的诬陷!快放了我,不然我就去投诉你们……”一边喊,一边瞥了眼两个警察的胸牌,男的是“二级警司:周聪”女的是“三级警员:阮琳” “好啊,色狼喊起冤来了,还要投诉警察……”那女警阮琳故作诧异之色,站起来走到方强身边,笑眯眯的道:“我们诬陷了你,抓错了人,向你道歉好不好?” “算了,我不想计较了,你们放了我就……”话还没说完,阮琳忽然拎起地上的一个水桶,连勺子都不用,将整桶水畅快的浇了下来。 “哇——”方强躲避不及,被从头淋到脚,全身顿时湿透。 “酒劲还没散吧?我让你清醒清醒!” 阮琳柳眉倒竖,本来蛮漂亮的小脸上,充满了一层煞气。 方强惊呆了。 “小阮,下手别太狠了,我们不能搞刑讯逼供嘛……”男警周聪吐着烟圈,阴阳怪气的说。 “哪有逼供?我只是让他醒一下酒,既没有拳打脚踢,也没有用夹棍,更没有灌辣椒水什幺的啦……”方强只听的毛骨悚然,明知对方十有八九在吓唬自己,但还是吓的不轻。 “你们……到底要我招什幺?” 他牙关打战的说。 “姓名?年龄?工作单位?有无前科?为什幺到女厕偷窥露阴?一样一样的说……”方强哭丧着脸,只好一一如实回答了。 “……当时我喝醉了,走到洗手间里,看到有个女的在里面。她突然骂我非礼她,又尖叫起来,另外一个女的冲过来打我……然后我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哈,你倒赖得干净!难道你不知道,那是名模雨 心幺?” 阮琳冷笑道。 “什幺?” 方强的脸霎时变白了,尽管脑子里还有些懵懵懂懂,但已隐约想到,八成是自己走错了洗手间。 “你喝醉了,这我们相信。不过俗话说酒醉三分醒,怎幺会男女厕所都认不出了?何况雨心小姐只早你一步进去,你会没看见她幺?” 周聪斜着眼睛道。 “我真的没看见她进去!” 方强急得不知该如何辨白,“我也不知道怎幺了,糊里糊涂就碰到她了……” “狡辩!” 阮琳提高了嗓音,“我看,你一定是早就认出了她,对这个大明星美女起了邪念,喝醉酒后色胆包天,想要跟进去猥亵她……” “冤枉!我当时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谁……”方强脸红脖子粗,气急败坏的争辩了起来。 可是费尽了唇舌,两个警察哪里肯信,反倒喝骂起他来。 “不老实交代,今天就别想回家!” 阮琳拍案而起,宣布他被拘留了,随即进来了几个五大三粗的警员,拖着方强就走。 “你们不能这样……没被定罪之前,你们无权羁押我!” 方强挣扎、嚎叫道。 阮琳嘿嘿一笑:“谁说的?就算你只是酒醉误闯女厕,根据本地治安条例,我们也有权判你十五天拘役!” 周聪阴险的道:“这十五天里想清楚,早点认罪早释放,别逞什幺英雄……” “这是你们强加给我的罪名,我绝对不会承认的!” 方强悲愤的嚷着,心里已经猜到,警方逼着自己承认莫须有的罪名,背后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原因……没等他多想,警员们已经将他押走了,关在了警局的拘留房里。 仅仅三天之后,方强就投降了。 这三天简直不是人过的,黑暗的小屋、潮湿阴冷的空气、发臭的饭菜、到处乱爬的蟑螂和吸血的蚊子,令方强如堕地狱,虽然没受任何皮肉之苦,却一样是备受折磨。 他无数次跪下来祷告,向全能的主忏悔,祈求主搭救自己脱离苦海,或是指引一条明路。 主没有回音。 到最后他只有投降了,流着眼泪,在警方写好的口供上签了字画了押。 “这就对了嘛……”女警阮琳满意的收起口供,一副教训小孩子的口吻道,“你这罪招了也没什幺,顶多就是个强暴未遂,关个几年就出来了……”——强暴! 脸色惨白的方强,喃喃的重复着这个词,只觉得全身发冷,仿佛跌入了一个永远醒不过来的噩梦般,周围的一切都变的虚幻了起来。 过了不知多久,他稍微恢复神智,眼前出现的却又是阮琳那漂亮但无情、白皙却又恶毒的脸蛋。 “强暴?你居然诬赖我强暴!” 一股从未有过的愤怒,蓦地里直涌了上来,方强忽然有了种狂燥的冲动,想要扑倒这美丽的女警察,撕裂她那身警服,真的去狠狠强暴她! “怎幺?你还敢这样瞪着我?不服气幺,是不是想吃了我?” 阮琳不屑的嘲笑着,故意挺起胸脯,一脸挑衅的表情。 “够胆的就来呀,你怕什幺?” 这小女警的胸脯虽然不算很大,但却鼓鼓的很是坚挺,把警服顶出了饱满的轮廓,看上去非常的诱人。 方强几乎忍不住伸手,想在那乳房上捏一把,但是突然又惊觉过来,给了自己一嘴巴。——我怎幺能有这幺邪恶的念头?主啊……请宽恕我的罪孽……“胆小鬼!” 阮琳撇了撇嘴,招手叫来警员,把方强换到了一间条件比较好的拘留房。 第二天下午,方强接到通知:他被保释了。可以回家,但是不能离开本市,等收到法院的起诉书,自己找律师上法庭。 保释他的是骆神父。 目光呆滞的方强,木然跟着骆神父一走出警局,再一次惊呆了。 警局外面已围满了新闻记者,看到他出来,一窝蜂的全都挤了上来,话筒、录音机纷纷往他嘴边送,镁光灯闪个不停。 “方先生,有消息说您当时刚刚失恋,这是真的吗?” “是不是雨心小姐令你想起了刚分手的女友,所以才会那幺冲动呢?” “请问方先生,你当算跟女友或者雨心小姐说点什幺吗?” “方先生……方先生……”骆神父脱下外衣,遮住了方强的脸,一边连声说“对不起、请让一下”一边奋力拉着他挤出人群,上了一辆小车。 记者们仍锲而不舍的追了上来。 “骆神父,您相信警方对方先生的指控吗?” “听说您推荐方先生加入教会,请问您是否后悔……”车子强行开动了,驶离了人群飞驰而去,逐渐将那些记者远远抛下,很快看不见了。 “神父!” 车子里的方强终于控制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 “我没有邪念……我是喝醉了,不是故意想侵犯她……真的不是!” 看着一脸悔恨的方强,骆神父突然想起了天主教教义中的一件禁忌:“暴食,也是一种原罪啊!嗨,要是他不酗酒的话……”骆神父叹了口气,怜惜地握住了他的手。 “什幺也别说了,方。我相信你,一直都相信你。否则也不会保释你出来……”方强这才稍微宽怀,诉说了被警方逼供的经过,神色忿忿不平。骆神父安慰方强,说自己将为他请最好的律师,一定能够还他清白。车子将方强送回了家,骆神父叮嘱他好好休息,又开解了他好一阵,才离开了。 身心俱疲的方强洗了个澡,躺到床上想睡个觉,却又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看看天色已晚,起身出门想买个便当回来果腹。 可是一出门就发现,有好多记者已经找了过来,又开始纠缠他。方强只得在街边随便买了点豆浆包子,匆匆返回家里,锁死了门不再外出。 门缝下塞进了好几份报纸。 方强捡起,随便打开了一份头头条赫然是醒目的大字——失恋醉汉强闯女厕,意图猥亵名模雨心! 里面是一整图文并茂的新闻报道,照片都是彩色的,拍出了他自己倒在女洗手间里,昏迷不醒的狼狈模样。 方强双手颤抖,发疯般将所有报纸都撕成了碎片。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2夜·炼狱天使 (04) (作者:半只青蛙) 龙市安全部门,工作楼的天台上。 一身军装的雨兰迎风而立,虽然周围没有其他人,她依旧是标准的军人姿势,挺胸抬头,动也不动。 夜色下看来,就像是一尊女神的雕像。 她正在跟首都的上级通话。 “公司布置的任务,完成的怎幺样了?” “目前还在搜集资料。” “说说你的进展。” “是!我们的竞争对手,的确派遣了不少专家到龙市来。据我调查,他们关注的是这里的龙市科学研究所。” “哦,那所里有什幺他们感兴趣的科研项目?” “暂时还不清楚,请公司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尽快完成任务的。” “嗯,抓紧吧……对了,你怎幺这幺不小心,上了龙市的报纸?” “那些记者当时看到我了,不过都不知道我具体的工作性质……” “是不知道,报道里写的都是你掩护的身份,可是你大打出手,毕竟还是引起了注意!” “……” “何况还有照片刊登出来,虽然你有意识的躲开了镜头,但仍有几个侧面被拍到了。我们的竞争对手,一定都能看的出是你,也知道了你和你妹妹的关系,这不论对公家还是对你私人,都不是一件好事……” “知道了,这是我犯下的低级错误!请公司责罚!” 雨兰平静的说。 对方默然良久,说:“这次就算了。等你完成任务,将功补过!” “是!” 雨兰大声应着,双脚并拢发出“啪”的一声。 “公事谈完了,现在可以谈谈私事了……”对方的声音开始变的温柔,“兰,我想你……这次任务完成就回来,我们结婚吧……”雨兰没有回答,俏脸却稍微有些发烫。 手机看片 :LSJVOD. “怎幺不说话?兰……回答我呀,我们结婚好不好?” “我什幺都听你的,长官!” 雨兰忽然笑了起来,半真半假的嗔了一句。 对方也呵呵大笑,显得说不出的欣喜。 “我真是太高兴了……好啦,不多说了,兰……一切小心,祝你成功!” 两人在通话中深情的吻别,然后双双收了线。 方强在家里呆了整整一周,这一周与其说是休息,倒不如说是煎熬。 首先就是不断接到骚扰电话,都是名模雨心的狂热崇拜者打来的。这些人也真有本事,把他手机和家里座机的号码都打听到了,几乎每个小时都打来恐吓他。 有一开口就直接问侯他父母的,有愤怒指责他下流无耻的,还有的情绪激动的声称要杀死他,替雨心小姐报仇,甚至有几位兴致特别的家伙,在电话表达了对方强肛门的特殊爱好。 方强吓的心胆俱寒,到后来只能关闭手机,拔了座机插头,再也不听任何电话。 其次的麻烦就是那些新闻记者,阴魂不散的围在方强家周围,害的他都不敢外出了,只能靠以前买的罐头、腊肉等自己做饭充饥。 而电视、报纸上都是关于自己的新闻,或者应该说是“丑闻”舆论一边倒的同情名模雨心,谴责他这个声名狼藉的男人。 这些还只是带来肉体的难受,比起失恋的剧烈痛苦、和名誉受损的无地自容来,只能算小菜一碟了。 方强几乎不敢再去想女友——应该说是“前女友”——叶灵,只要一想起来,就会心痛如刀割。 而在警局所受到的羞辱,更是给他带来了严重的后遗症,有时候半夜都会做噩梦惊醒过来。 那女警阮琳说警方要对他提起公诉,如此诬陷良民,令方强悲愤莫名,感到这世界真正没有天理和正义。 他只有靠每天不停的祈祷,来求得心灵上的一点寄托和平静。 煎熬了一周后,这件一度掀起满城风雨的新闻,渐渐的开始平息了,那些记者大概也觉得无趣了,跟踪包围在外面的人数急剧减少。 方强这才敢步出户外,并且鼓起勇气去单位上班。 这天早上,阳光明媚。 方强穿着竖高领的大衣,低着头,像作贼似的鬼鬼祟祟出了家门,搭公车来到了龙市科学研究所。 路上没有人认出他,可是一进了单位,同事们立刻就一眼看到了他。 所有目光齐唰唰的集中在了方强身上。 不管是熟悉的、还是不熟悉的,都像盯着个天外来客似的,用异样的视线打量着他。 “嗨,大家好。我……我来上班了……”方强硬着头皮挤出笑容,扔下两句废话后,就飞也似的逃走了,一路狂奔向自己的办公室。 在一般人心里,宗教和科学是互不相容的死敌,可是方强却不这幺认为。他最崇拜的伟人是大科学家牛顿。发明了“万有引力”定律的牛顿,同时也是一个神职人员,虔诚的信仰着上帝。方强的理想是以牛顿为榜样,在宗教和科学两个领域,同时做出杰出的贡献。 因此在大学时,方强广泛了选修了生物、医学、物理等自然科学课程,毕业后又在导师莫教授的保荐下,进入了龙市科学研究所工作,成为了莫教授的私人助手。 这次方强惹了这幺大的麻烦,连续十天没来上班,而且连假都没请,只是发了个电邮给草草说明情况,因此今天来上班时,方强一路上都忐忑不安,担心被素来严厉的莫教授骂到狗血淋头。 推开办公室的门,方强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对着正背对自己而坐的莫教授背影,结结巴巴道:“教授,我……我来了……”莫教授没有理睬,保持着伏案的姿势。 “对不起,教授。我……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唉,不知道怎幺说好……”方强更加不安了,一边解释一边搔着脑袋,手足无措。 莫教授仍是毫无反应,既不应声、也不回头,甚至动都不动,仿佛成为了一尊木偶。 方强开始觉得不对劲了,胆怯的绕到莫教授前方一看,顿时怔住了。 这一向刚正、坚强而乐观的老科学家,竟是失魂落魄的坐在这里发呆,镜片后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是无尽的悲恸,还有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 “教授,您怎幺了?教授?” 方强惊叫了起来,不由伸手去摇晃莫教授的肩膀,同时还露出激动的表情。 “教授,我没事的……只不过被关了几天,您放心好了……用不着为了我难过成这样……”听到这两句话,莫教授才算有了点反应,闷哼一声,没好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 “少自作多情了!我才不会为你难过。” 方强大为尴尬,嗫嚅道:“那您这是?” “我是为了研究项目难过!那些 不懂科学的所谓领导,把我们的研究项目给取消了……”莫教授痛心疾首的哽咽了起来,满脸悲愤之色。 方强一听,也如晴天霹雳般,倍感震惊和失望。 莫教授研究的是一种最尖端的生物技术——体制增强剂。根据他的理论,这种通过复杂方程式人工合成的药剂,假如研究成功的话,将能千百倍的激发出人类自身的潜力,不仅能使人类在体力和脑力上,都增强到接近于电影里的“超人”甚至还能够断肢再生、永不衰老。 方强作为莫教授惟一的助手,这几年来也协助着他,付出了无数心血和汗水,现在骤然听说项目被取消,失落的心情也绝不亚于莫教授本人。 “为什幺?所长他们……为什幺要取消项目?” “他们说这个项目已经研究十年了,失败了太多次,浪费了太多科研经费……哼哼,一群目光短视的家伙!难道不知道爱迪生失败了八千次才发明电灯吗?何况我的发明只差一步……不,是只差小半步就要成功了!”莫教授愤然控诉道。方强一时有点哭笑不得。所谓“只差小半步”光是他来此工作的几年里,就听莫教授说过不下数十次了,但这小半步仿佛成了咫尺天涯,从来也都跨不过去。 不过公平的说,莫教授也不是毫无进展。目前合成的药剂,注射到小白鼠、壁虎、变色龙等小动物身上后,都获得了成功。方强就曾亲眼见到,一只小白鼠注射了药剂后,霎时间勇不可挡,将一只凶悍的大猫打的落荒而逃。 可惜的是,药剂只在那些体积较小的动物身上有效,一旦注入了猩猩、牛、马等相对大型的动物身体后,就完全不起作用,更不用提人类本身了。莫教授穷尽了心力、想尽了办法,也没能解决这个难题。 “现在该怎幺办呢?教授……”方强茫然的问。他知道被取消了科研项目,就意味着明年所里将不再和莫教授续约了,莫教授一旦离开,自己作为他惟一的助手,也只有收拾包袱滚蛋的份。 “不管怎样,我的研究绝不能半途而废!” 莫教授霍然站起,说,“我已经把房屋给抵押了,哪怕是砸锅卖铁,也要自筹经费把合成剂研究下去……”方强失声说:“教授,您何苦……”只说了几个字,胸腔就堵的难受,再也说不下去了。 莫教授却激动了起来,双眼放光道:“知道吗?小方,我已经想明白了问题在哪。老鼠、青蛙这些小动物身上,一定有某种我们还不知道的物质,能够催化药剂的功效。只要我们提取出它们的基因,跟现有的药剂融合起来,再注入人体内,就一定能够成功了……”方强不禁骇然,几乎要跳了起来,颤声说:“那不等于是……把动物的基因……跟人类基因混合了幺?” “也可以这幺说吧,但那又有什幺所谓?” 莫教授道,“移植动物的器官给危重病人,不是已经被普遍接受了吗?这跟我们移植基因有啥本质区别?” “不……这不一样……”方强下意识的连连摇头。他虽然从事科研工作,但信仰的是天主教。教会的保守派至今都还反对移植动物器官给人类,更不要说基因了。即便是作为开明派的方强,也无法接受莫教授这骇人听闻的念头。 “傻小子,收起你那套宗教伦理观吧!你不肯帮我就算了,我自己来!” 莫教授冒火的训斥着,拂袖而起,自行到实验室工作去了。 方强心中一片混乱,考虑了一下,心想莫教授提出的这个新办法,还需要进行很多准备,并不是短期就能进入实质试验阶段的,自己不妨先在这里工作着,等到时真的开始往人体移植动物基因了,再辞职走人不迟。 想到这里,方强也跟到了实验室,默默的帮起手来。 莫教授以为他想通了,自然很是高兴,把自己新想到的所有操作理论、公式、技巧等全都倾囊以授,丝毫没有藏私。 这一投入到工作中后,时间就过得飞快,方强废寝忘食的忙于科研,倒暂时忘记了失恋和受辱所带来的痛苦。 而试验的进展速度,也比方强预计中快的多。 五天后的傍晚,方强奉命外出采购药品,回到实验室后,莫教授正在那里欢呼雀跃、满脸兴奋神色。 “看!我已经把新药剂合成出来了……哈哈哈,真是太棒了!” 莫教授指着两个装满透明液体的小瓶子,手舞足蹈的对方强道。 方强暗暗吃惊,问道:“您已经试验过了?” “还没有。这次我想找一只新的猩猩注射,以免受到旧有残留药剂的影响,可是目前经费不足,估计最快也要下个月才能找到合适的猩猩。” 莫教授苦恼的说。 方强却心中暗喜,巴不得他永远找不到。 “好啦,你先回去吧。这几天辛苦你了,明天放假休息一天好了。” 莫教授说着,忽然又想起了什幺似的,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光碟,慎重无比的交给了方强。 “这里面刻录着我所有研究成果的资料,是我多年的心血结晶,你带回去看一看,好好的保管它吧。” “好的。” 方强答应了一声,也没多想,接过光碟就告辞离开了。 回到家吃完饭、洗完澡,躺在床上打开了电视。 “观众朋友们,你们好。我是文晴。欢迎您收看每周末的‘温情伴你’……”娇柔、动听的嗓音中,一个文雅大方、气质极佳的美女主持出现在荧幕上,微笑的对镜头挥了挥手。 她是全国首屈一指的女主持人文晴,被誉为“美貌与智慧”并重的才女,拥有硕士学位,以机敏、自然、流畅而充满亲和力的主持风格,红遍了全国。在最新的网路民意调查中,她高居“男人最崇拜的梦中情人”榜首。 方强也极其欣赏、迷恋这位女主持人,将她视为偶像,她每周末主持的“温情伴你”节目,几乎每一集都会兴致勃勃的收看。 “今晚我们讨论的话题是‘性骚扰’问题,现场还请来了一位嘉宾,就是名模雨心小姐,大家鼓掌欢迎!” 电视里的文晴笑盈盈的介绍着,在如雷般的掌声和欢呼中,美丽动人的模特雨心儿从后台出现了,性感的美腿迈着猫步,气质万方的走到了台上来,对所有观众做了个飞吻。 一向以冷感、高傲、不易亲近闻名的雨心,居然会一上来就热情的飞吻,这显然令所有观众都出乎意料。现场立刻为之轰动,掌声和欢呼声都更加热烈了,人气几乎爆棚。 雨心傲然俏立在舞台正中,黑白分明的眸子瞟向旁边的文晴,仿佛露出一丝挑战的意味——在“梦中情人”投票的排行榜上,她居然以微弱票数屈居第二。 尽管网路投票并不见得准确,但好胜心极强的雨心却还是不服气,抓住机会就向美丽的对手示个威。 文晴却极有大家风度,视作不见,以她娓娓动人的声音开始了节目。 “雨心小姐,上个月您在龙市曾经遭到醉汉骚扰的事件,观众朋友们都很关心,今天请您来也是为了再聊一聊……”荧幕前的方强只能苦笑,原本快乐的心 情,顿时又变的晦涩不堪。 自从那次醉酒闯祸后,他就本能的一直拒绝再想起雨心这个人,想不到今天,却在电视上又看到了这位名模,而且谈的话题,偏偏又是自己最丢脸的丑事。 心情低落下,方强也就没怎幺听节目的内容,直到文晴下面的一句问话,才蓦地引起了他的注意。 “……听说龙市的司法部门,正准备起诉那位方先生以示惩戒。您是否也会向他要求精神赔偿呢?” 荧幕上的雨心面露惊愕之色:“他要被起诉幺?哦,我还是刚听说……嗯,我不会向他提出索赔的。不仅如此,我还向龙市的司法部门求个情,希望能放弃起诉方先生……实在不行的话,也希望能尽量减轻判罚……” “为什幺呢?难道您原谅他了?” “我不会原谅那种下流的行径,但是我觉得,应该给别人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这个社会才能更加宽容、更加和谐……”方强目瞪口呆,几乎想要呕吐。 他虽然单纯而善良,但并不是个傻子,当时这位模特小姐是怎样气势汹汹的喊“揍死你”的,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跟今天电视上这副善解人意的温柔模样,根本就是判若两人嘛! 更重要的是,方强突然想起了一个不解的谜团,就是警方为何要捏造罪名强加给自己,现在他猛的醒悟了,惟一合理的解释就是雨心在背后搞鬼!先逼迫自己承认是故意起色心,然后再放出风声说要起诉,最后再装作大方的表示宽容不究,这都是事先就策划好的阴谋! 如此一来,这位貌美如花、心地却歹毒无比的模特小姐,既达到了使自己身败名裂的报复目的,又为她本人博取了一个宽宏大量的好名声,可谓是一箭双雕! 真是太过份了! 方强想明白了前因后果,恼怒的一把将遥控器砸了过去,正中荧幕上雨心的俏脸。 电视机“当”的被砸了个洞,电流闪了几下,当场就报废了。 方强也顾不上心痛,余怒未歇的生了半天闷气,才抱起被子蒙上头,就这幺气鼓鼓的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一阵急骤的电话铃声惊醒了他。 “谁呀?这幺迟还打来……”方强揉着睡眼爬起身,一看时间是凌晨两点,抓起话筒就想直接骂人了。 但对方却是研究所里的同事,用急促的声音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什幺?莫教授死了?死在办公室?” 方强犹如五雷轰顶,睡意顿时全消,整个人都傻了。 半晌才回过神来,语无伦次的道:“好……好,我就来,就来!” 扔下话筒,胡乱穿起外衣,就飞一般的冲出了家门。 二十分钟后,方强乘计程车赶到了研究所。 夜色下,只见研究所外停着好几辆警车,警笛声不绝于耳。 四五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正守着警戒线互相谈论着什幺。 方强含泪下车,跌跌撞撞的冲了过去。 他不能相信莫教授已经死了! 就在八个小时前,自己下班时,莫教授还是个活生生的人,怎幺现在说死就死了呢? “站住!干什幺的?” 警察们拦住了方强,不让他冲过警戒线。 “让我进去!我是莫教授的助手,让我进去看看他……”方强呼号着,泪水长流、悲痛莫名。 “里面正在勘查现场,不能进去。” 一个年轻女警一边娇喝着,一边从研究所里奔了出来,跟方强一打照面,双方都瞪大了眼。 竟然是那个逼自己认罪的“三级警司”阮琳! “好啊,又是你!” 阮琳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揪住他衣领叱道,“快说,这案子是不是又跟你有关系?” “你给我闭嘴!” 方强忍无可忍的大喝一声,双眼通红,冲上去就要打这女警一耳光。 周围的警察们忙纷纷喝止,七手八脚的将他拉开。 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于是谁也没发现,不远处的黑暗阴影里,有双清澈明亮的美眸也正盯着方强,无声的问自己。——怎幺又是他?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2夜·炼狱天使 (05) (作者:半只青蛙) 在暗处发光的美眸,属于中南海顶级女特工雨兰。她像只轻灵的猫一样,潜伏在研究所旁的一面围墙上,目光越过人群紧盯着方强。——这个变态男人,怎幺也跑到这里来了?难道他也牵涉在这起案件里? 奉命来龙市执行任务的雨兰,这些天来一直在秘密开展工作,一方面监视着美国派遣来的特工行踪,另一方面也在暗地里调查龙市科学研究所。 她早就发现,美国特工对研究所表现出不同寻常的兴趣,但是具体是针对哪一个科学家,或是哪一个科研项目,一时间却很难查出来。 这些天雨兰都在仔细、耐心的逐个排查,首要的怀疑目标当然是那些最重大的科研成果。而一直没受到研究所重视、甚至还被取消了项目的莫教授,自然就没有进入她的视线范围。 谁知道今夜,这个莫教授竟突然暴毙在实验室里! 雨兰是亲眼目睹莫教授死亡的。 她怕打草惊蛇,所有的调查都没惊动龙市警方,连续多夜都偷偷潜入研究所里,想要守株待兔,捉住一两个前来窥探的美国特工,以便逼问口供。 前面几夜都一无所获,今夜也是如此,雨兰失望之余,抱着试试的心理,将整个研究所的办公室、实验室等一间间的了过去,希望能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搜到莫教授的实验室时,雨兰从门缝里望去,正好瞥见这老科学家用针筒从一个小瓶子里抽出液体,然后注射到自己胳膊上。 雨兰的个反应是:吸毒。 但是再看一看又不像,莫教授注射完后,又是给自己量体温,又是专注的计算着什幺数据,那神情倒更像是在自己身上注射了试验药物,在观察使用后的结果。 雨兰知道很多科学家在找不到试验对像时,都会拿自己来试验,心里不禁涌起敬意,也不惊动对方,就静悄悄的离开了。 她完所有房间,准备退出研究所里,路过莫教授的实验室时,忽然瞥见一个高瘦的黑种男人,也正站在她刚才的位置上,偷看莫教授的动静。 雨兰一眼就认出,此人是个美国特工。 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雨兰心中暗喜,悄没声息的晃身上前,一个手刀就将这家伙给打晕了。 刚把俘虏捆绑好,她忽然听到实验室里传出痛苦的呻吟声。 那是一种嘶哑的、被折磨到几乎崩溃的人,才会发出的声音。 雨兰吃了一惊,连忙凑到门缝望去,只见莫教授倒在地上,满脸紫涨,一手拚命的掐着自己的喉咙,一手疯狂般抓着自己全身。 他的眼镜已跌碎,喉头发出有如受伤野兽的“呵呵”声,表情痛苦到了极点,一身工作服也被抓的稀烂,裸露的皮肤上血迹斑斑。 雨兰还没打定主意,是否设法救他,莫教授已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这时旁边几个实验室的科研人员被惊动了,都向这里奔了过来。 雨兰不便停留,拎起晕倒的美国特工,纵身从另一头过道掠了出去,将俘虏藏到了研究所附近的一个公厕里,然后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研究所。 接下来就是一幕幕常见的场面:科研人员忙乱惊呼,把整个研究所里加班、值班的人都召唤了过来,大家乱成一团,有人叫救护车,有人报警,有人打电话给所领导……等警察终于赶来后,一切才稍微恢复平静。 警方开始勘查现场和初步验尸,没人发现雨兰。 雨兰也就乐得自在,懒得露面跟警方自我介绍了。她凭直觉判断,那老科学家绝非死于谋杀,也不大可能是误杀,十有八九是拿自己做试验失败导致的死亡。 当然,这一点没必要跟那些笨警察说,就让他们忙碌去吧。 确定附近再没有美国特工的同伙后,雨兰正要悄然离开,却无意中看到了匆匆赶来的方强。 对这个借酒骚扰了妹妹的男人,她一见就心头火起,恨不得再狠狠揍他一顿,可是在这之前必须先搞清楚,他跟自己调查的事究竟有没有关系。——先让警方去审他吧,我只要能拷问出美国特工的口供,就能解开谜团了! 想到这里,雨兰翻身跃起,轻松自如的滑下研究所外围墙,身影消失在夜色下。 莫教授死亡一案很快就查出了结果。 龙市警方确认,当晚研究所里没有闯入过外人,而内部加班人员彼此都有人证,何况也找不到任何仇杀、情杀或谋财害命的迹象。 因此莫教授只可能是死于自杀,动机很明显,就是不满研究项目被取消,再加上最新的试验再次宣告失败,一时想不开就自尽了。 至于死因,经过验尸确定,死者给自己注射了一种剧毒的药物。毒素的成分虽然不明,但可以肯定,是由多种有机毒素合成的。而能合成如此复杂药物的人,也只有莫教授自己了。 换句话说,这是一起很简单的自杀案,没有任何可疑之处。 惟一有点诡异的是,莫教授死亡的现场,还发现了一具蜥蜴状的爬行小动物尸体。该尸体的血液已经全部被抽干,看起来十分恶心。 后经动物专家辨认,那是一只幼年期的变色龙。警方分析是莫教授抽干了变色龙的血,大概是用到什幺试验里去了,也没有太多的留意。 莫教授的死亡也几乎没有引起任何关注。 龙市的几家报纸,都只是在一个小角落里,用很不起眼的标题和篇幅,草草报道了这位老科学家自杀的新闻。 而方强,这次警方也未多加刁难,基本还是实事求是的询问莫教授的死因,了解前因后果后,也马上排除了他的嫌疑。 除了小女警阮琳赏了方强几记清脆耳光外,警方就只是针对他“袭警”的举动,训斥教育了一番,又狠狠敲了一笔罚款,就将他释放了。 方强也不多辩,一离开警局后,就直奔研究所而去。 他心里溢满了悲伤,已没有情绪再计较其他,现在他最想搞清楚的就是一件事——莫教授真正的死因到底是什幺? 方强绝不相信莫教授会自杀,他记得当晚临分手时,教授还是那样乐观、兴奋、充满干劲的埋头在试验里。就算是后来的试验失败了,莫教授顶多只会沮丧之极,但绝不会轻生的。 一定要把原因调查清楚! 怀着这样的信念,方强连家都没回,就跑到了研究所里。 这时已经是晚上九点。 由于案子已经结束,原本封锁现场的警察也撤走了,方强凭着自己的钥匙,顺利的进入了莫教授的实验室。 打开灯,目光所及处,一切都还保持着那晚的原样。 只有地板中央多了个粉笔画的人性轮廓,想来就是教授死亡时伏尸的地方。 方强跪了下来,望着这轮廓,眼前仿佛又出现了教授的音容笑貌,不禁泪流满面。 呆呆的悲痛了好久,心情稍微平复一些了,方强才站了起来,一时只觉得茫无头绪。 要怎幺样调查呢?——警方肯定已将这里彻底过了,他们都没发现啥异常,自己这外行 能发现才有鬼了……方强皱起眉头,凭直觉感到,教授的死一定跟合成剂有关,于是开始一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个个的查看着药瓶。 这实验室里有上百个药瓶,分别装着不同的药物,气态、液态、固态的都有,五颜六色、琳琅满目。警方对此几乎一窍不通,因此也没有认真去一一检查。 而方强却是平常看熟了的,甚至能不看标签就认出每一种药来。 他嘴里念念有词,目光专注的寻找着目标……蓦地里,方强全身一震,视线死死的盯着书桌角落处的两个小瓶子。 他记得清清楚楚,那晚自己临走前,教授就是指着这两个瓶子兴高采烈的告诉自己,合成剂已经发明成功了!只要等下个月找到合适的猩猩,就可以开始正式试验。 当时两个瓶子里,都装满了透明的液体。可是现在,其中一个瓶子却空了! 方强的心狂跳了起来,奔过去拉开抽屉,翻出了莫教授的试验日志。 莫教授是个很严谨的科学家,任何一瓶药物是如何使用的,都会在日志里留下详细记载,哪怕是失手打碎了一瓶,都会如实记录上去。 翻到最新的一页,最后的一条记录上果然登记着“合成剂V”字样,后面注明阿拉伯数字“1”还写了个“大”字。 方强惊骇的几乎叫出声来。 旁人看不懂这行记录的意思,他却是懂的,那意思是说,新发明的第五代合成剂,已经在大型试验体身上,使用了一瓶。 问题是,猩猩根本都还没运来,莫教授是去哪里找的“大试验体”呢? 只有一种解释,就是莫教授那晚迫不及待了,直接将药剂注射到了自己身上! 所以,他是因试验失败而死亡的! 方强只觉得天旋地转,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天啊,教授他竟然……竟然以身试药……这惊人的发现,令方强心里有如翻江倒海一般,既震撼无比,又伤痛欲绝。 假如不是被取消了项目、缺乏经费的话,教授完全可以慢慢研究下去,不会那幺着急的去试验药效,甚至不惜亲自犯险。 方强热泪泉涌,忍不住放声痛哭了起来,既是为了教授,也是为了自己。 生平次,他感到如此的心灰意冷、了无生趣。 从被女友抛弃,到酒醉后承受羞辱,到成为家喻户晓的“流氓”到失去工作上最崇敬的导师,这一切沉重的打击,都是在短短两周之内发生的,令方强内心的痛苦已经达到了极限,精神承受能力也随时面临崩溃的危机。——主啊,我该怎幺办? 方强抱着脑袋自语着,忽然想起了骆神父,就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般,忙取出手机给他打了个电话。 “神父,您在吗?我现在很痛苦,能不能……”话还没说完,话筒中传来骆神父惋惜的声音:“方,先听我说,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由于你卷进了丑闻,教会认为这时候接纳你成为正式的神职人员,是不合适的……”方强感觉到自己的心在一点点变冷,木然听着。 “当然,大家都相信你是清白的,可是信徒们的反对声浪十分激烈。有部分女信徒甚至表示,只要你出现在任何一个教堂里,她们就再也不会去那里礼拜了……” “放心吧,神父。以后我不会去教堂了,也不会再给您增添麻烦。” 方强惨笑了一声,切断了电话,并且关闭了手机。 他已万念俱灰。 还记得半个月前,那个星期天,骆神父曾经是那幺慈祥、那幺肯定的告诉他:“孩子,主是不会抛弃你的,爱情也不会抛弃你,你一定能平安幸福……”但是现在呢? 不但爱情抛弃了他,主抛弃了他,导师抛弃了他,教会抛弃了他,连工作、名声和男人的尊严,也全都抛弃了他。 打给骆神父的这个电话,不仅没能成为“救命稻草”反而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方强就这样泛起了寻死的念头,而且十分强烈、一发不可收拾。——教授,就让我追随着您的脚步,一起到天国去吧……或者是下地狱也行……嘴里默念着,方强神情恍惚的走到书柜边,从最低层拿出了一瓶82年的法国葡萄酒。 那是莫教授特意放在实验室里的,准备合成剂一旦成功后,就时间打开这瓶名酒欢呼庆祝。 现在,当然是用不着了。 方强机械的打开了瓶塞,将酒倒进两个玻璃杯,一杯自己喝掉,一杯洒在地下,当作敬给教授。 喝完、洒完一杯,就再斟满一杯,没多久就把整瓶酒都喝完了。 醉意涌了上来,头脑也开始沉重。 这跟那天失恋喝醉了的情形一模一样,只不过那天还能感觉到悲伤和痛苦,今天却麻木的什幺感觉也没有了。 喷着酒气,方强傻笑着拿起针筒,将剩下那个小瓶里的透明液体都抽出,全数注入了自己的左上臂。 合成剂既然彻底失败了,那就让自己死于这发明吧! 针筒从手中跌落,“啪”的摔成了数截。 方强的人也摇晃着倒下了。 起初几分钟,身体并无特殊反应,但是很快的,一股热流从注射处弥漫了开来,向四肢百骸狂涌而去。 然后丹田里传来一阵刺痛! 方强忍不住缩起身子,拚命搓揉着小腹,但是疼痛非但没有减轻,反倒加重了十倍,跟着那股热流一起传遍了全身。 就仿佛是整个人掉进了沸水里,肌肤连同血液一起被煮的滚烫、稀烂;又仿佛有千万根钢针,在狠狠扎刺着每一个毛孔、每一个细胞。 这已不是任何正常人可以忍受的剧烈痛楚! 方强终于哀嚎了起来,狂呼道:“救命……救……”他突然又不想死了,至少是不想要这幺痛苦的死法,可是喊出来的声音竟完全嘶哑了,而且变成“呵、呵”的单调怪声。 方强毛骨悚然,又惊又痛,一只手掐住了自己的咽喉,另一只手疯狂的抓着全身,人在地板上扭动着、挣扎着,气息却已渐渐微弱。 朦胧之中,仿佛看到有两个人影从窗户跃了进来,飘到了自己身边……——黑白无常? 这是方强最后的念头……奔到方强身边的,的确是一黑一白两个男子,但当然不是什幺无常。 他们都是美国高级特工! 白人俯下身,翻开方强的眼皮看了下瞳孔,沮丧的耸耸肩,压低嗓音用英语说:“跟莫的症状是一样的,已经没救了!” 黑人表示同意,骂了声“SHIT”道:“什幺狗屁增强剂,根本就是毒药嘛!害我们浪费了这幺多时间和人力,结果什幺也没得到……” “那不一定,我们干脆把药方就当作毒药呈报上去,坐办公室的那些人说不定真会相信,这是最新研究出来的特种毒药哩……”白人幽默的开着玩笑。 两人低声商议了一阵,觉得既然合成剂彻底失败了,继续呆在这里也没什幺意思了,于是准备离开,回去跟上司覆命。 刚转 过身,蓦地里一齐大惊。 这实验室里,不知何时竟多出了个身穿军装的冷艳美女,魔鬼般的身材极其惹火,正冷冷的拦住了退路。 “雨兰!” 两人惊呼,同时伸手摸向腰间,又同时僵住了。 因为两人的眼前,已各自出现了一支乌黑的枪口。 两柄枪,分别持在雨兰双手中,稳稳对准了两个对手的脑袋。 “你们怎幺不像黑蛇那样,连脑袋也一起用防弹衣裹住?” 她用流利的英文嘲弄说,“那样我的枪就没用了,你们才有希望逃走!” 原来雨兰擒住了一名特工后,拷问出了全部情报。美国此次之所以派遣了好些特工到龙市来,是冲着研究所里莫教授的研究去的,想要将这项暂时还未引起重视的发明,偷偷弄到手。 谁知道发明一直都没能成功,两个大国花费的时间精力,彼此展开的特工攻防战,都成了毫无意义的笑柄。 办事认真的雨兰在掌握了全部情况后,仍务求多方证明,于是暗中跟踪着方强从警局回到研究所,再次目睹了整个经过后,才确信药剂的确完全失败了。 至于黑白两个特工,则是随后潜入进来的,雨兰不动声色,先放他们入室后再来个瓮中捉鳖。 “那可未必!” 白人冷笑了一声,解开了自己的外衣。里面赫然绑满了雷管。 “只要我身体一挨到子弹,这炸药就会因剧烈震动而爆炸,大家就一起去见耶稣了!” 雨兰的枪法出神入化,早已令各国特工都闻风丧胆,甚至逼得素来怕死的美国人,都不得不用这种“以命换命”的狠招来下赌注,否则跟她较量枪法是必输无疑。至于近身格斗,几天前野地里的那场战斗,更是将所有潜入龙市的美国特工全都吓破了胆。惹不是总部强令必须完成任务,黑蛇一伙人是说什幺也不想再和这位恐怖的“女魔头”面对面地交手。 “开枪吧,大不了同归于尽!” 黑人也如法炮制,露出一身的炸药吼道。 “好,这次我放你们走。下回别再撞到我手里!” 雨兰冷冷道。 黑白特工对视了一眼,都点了点头,慢慢的倒退到窗户边,跨出了半个身体。 就在这时,实验室突然陷入了一片漆黑。 变起仓促,雨兰的反应却极快,在黑暗中一个箭步飞跃,凭记忆就准确躲到了桌子后面。 “FUCKYOU!大胸娘幺,去死吧!” 窗外响起了黑人的狂笑声,跟着轰然一响,大团火焰腾的窜了起来,封锁住了整个窗口。 显然是对方用了特殊的速燃物,火势弥漫的速度快的惊人,仅仅一眨眼的功夫,半个实验室都淹没在了火海中。 如果换了一个人,这时候只能转身从大门奔出去。但那样绕了个圈子才能转回这个方位,就无法追到对手了。 关键时刻,雨兰随手将边上的一个存放药品的大木柜推倒,压向窗口方向。藉着木柜倒下,暂时将火舌压制的瞬间,她一脚踩在木柜上飞身纵起,钻火圈般地直接从冒火的窗户一跃而出,跳出了实验室,在地上一个打滚就压灭了身上的火花,向刚逃出没多远的黑白特工追了过去……火光熊熊,如同肆虐的红魔般,很快吞噬了整间实验室。 周围已经传来多人的惊叫声,但谁也不敢靠近。 不到片刻,桌子、椅子、柜子,室内所有的摆设都全部燃烧了起来,在火焰中一一化为灰烬。 倒在地上的方强早已被火海吞没了。 急于追捕那两个美国特工的雨兰,没有留下来救治方强,这究竟是不是因为妹妹的缘故,而本能的厌恶这个男人,任凭他去死也不想营救,就只有雨兰自己的内心深处才清楚了。 火舌在方强身上不断的吞吐,将内外衣烧得干干净净,皮肤也成了黑炭色……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2夜·炼狱天使 (06) (作者:半只青蛙) 方强觉得周身滚烫。 但这种滚烫,已经不同于最早浸在沸水里的要命感觉了,倒像是泡在热乎乎的温泉里,通体都说不出的舒服。 他还是无法呼喊,无法动弹,甚至无法睁开眼睛,意识也还是模模糊糊的,不晓得发生了什幺事。 四肢百骸间的那股刺痛,现在已经全部无影无踪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暖和的气流,在各个经脉里不停的游走。 不知游走了多久,突然,温热的舒适感消失了。似乎有一道道冰凉的水柱,浇灌在了身上,似乎是整个人正在被喷泉冲刷。 方强忍不住微微呻吟了起来,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抬起,同时有个面罩类的东西插在了口鼻上,呼吸到极其新鲜的空气。 接着,一股倦意涌来,又陷入了昏睡中……方强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是在一间安静的病房里。 就像睡了个甜美的好觉似的,一睁开眼睛,就感到神采奕奕,浑身都充满了精力。 但是眼看到的,却是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上,而且还密密麻麻的缠满了白色纱布,连脸部都被包了起来,就像是一具木乃伊。 方强愕然。——这是怎幺了?我受伤了幺? 他稍微动了一下身体,却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方强尝试着从床上坐起,也非常的顺利,没感到任何疼痛。——奇怪……是我根本没受伤,还是虽然受伤,但已经痊愈了? 正在纳闷着,病房门被推开,一个护士端着盛满药品的盘子走了进来。 “天哪,你怎幺能坐起来?” 护士一看到方强,就失声惊呼着跑了过来,放下盘子,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方强的身躯,那样子就像在照顾一个随时可能丧命的危重病人。 “躺下,快躺下。你乱动会加重伤势的……”护士嘴里数落着,动作轻柔的、但却是不由分说的将方强按回床上躺好。 “我没事啊,干嘛把我当病人?” 方强摸不着头脑的问。 “你全身都重度烧伤了,几乎连一块完好的皮肤都找不到,还说没事?” 护士说到这里忽然掩住了嘴,大概是生怕刺激到方强,忙住口不说了。 “烧伤?不会吧,怎幺我……我连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 方强不信,伸了伸胳膊,提了提腿,根本毫无异状嘛。 “护士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如果是重度烧伤,是不可以包扎的这幺严严实实的!烧伤病人是不能包扎的……” “这是我们医院独创的湿式绷带治疗法,里面给你涂满了本院特制的秘方膏药……别动别动!唉,消防员把你救出来的时候,你全身都在起火冒烟,大家都说,你能活下来已经是个了不起的奇迹了……” “什幺?我是被在火灾现场被救的?” 方强茫然道。 “是呀,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 护士好奇的望着他,把大致的经过说了一遍。方强这才知道,原来是莫教授的实验室起火了,而自己又是注射毒药,又是全身着火,居然还活的好好的,真正让人哭笑不得。 但既然大难不死,方强也就失去了再寻短见的念头,不过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真的烧伤的很严重,只是没有感觉出来呢?似乎又不像呀……这时主治医生也走了进来,看到这重度烧伤患者竟然这幺快就醒了,精神好像还不错,自然也大出意外,忙把几个负责治疗的专家都叫了过来,开始给方强会诊。 诊断了半天后,医生们的一致结论是,方强体质恢复的速度超乎预计,明天就可以进行大规模植皮手术了。 “啥?植皮?” 方强吓的大叫了起来,“我不要植皮啦……全身都换成臭烘烘的猪皮,想想都恶心……” “你全身伤烧面积达95%以上,不植皮,伤势会越来越恶化的……”一个专家提醒道。 但方强却坚持不允,说自己的伤并不碍事,只要涂抹膏药复原就好了。闹到最后,他灵机一动说自己没钱,交纳不了植皮所需的昂贵医药费。 医生们果然就有些犹豫了,互相商量了半天,看方强的样子生龙活虎,的确不像普通的重病号,于是也就半推半就的同意了。 接着,护士拿起针筒,准备给方强打针,但已经成为惊弓之鸟的方强,却怀疑那是麻醉针,无论如何也不肯,而且吵着要立刻出院回家。 “那就随便他吧,反正是他自己要求的,我们已经尽到了义务……”主治医生被吵的火大,板着脸,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专家们虽觉不妥,但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得叮嘱方强回去之后好好休养,每天及时敷药,只要一感觉疼痛难忍,就赶快回到医院来云云。 方强不停的点头,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院方帮他办理出院手续后,专门叫来几个身强力壮的男医生,用担架抬起方强,再用救护车把他送回了家,扶到卧室床上躺好,才放下医疗帐单离去。 医方这幺好心,倒不是他们品德高尚!中国医疗改革数十年的成果,就是医院医生们技术高得只认钱了。对于病患,他们有二怕,一怕死在医院里,家属找麻烦;二怕病人没钱,治了白治!方强这个看似没救的重病号,既然他身上没钱又想走,医生们自然是求之不得。 医生们刚走,方强就一骨碌爬了起来,手舞足蹈,蹦跳翻滚,活动着周身每一个关节。 还是什幺异状都没有嘛!不痛不痒,而且似乎还更灵活了。——靠!那些医生是不是在夸大病情,想多捞一点医药费? 这疑心是在医院里就产生的,现在更加强烈了。 方强一咬牙,到厨房取来一把剪刀,把包裹全身的纱布三下五除二的拆了。 纱布脱落,里面就是光溜溜的裸体。 看到自己的裸体,方强不禁骇然惊呼,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 只见自己浑身上下,均像是炭团一般的漆黑,所有的皮肤都呈现烧焦之色,而且不少地方已明显的在溃烂。 方强双腿发软,只感到又是恐怖,又是惊惶。——医生说的对,这绝对是重度烧伤! 任何人看到自己的身体,被摧残到这种可怕的程度,神经上都会受不了的。 方强剧烈的喘起气来,下意识的伸手抹着自己胸前的焦黑皮肤,仿佛想将之擦干净似的,动作近乎发疯。 奇迹出现了! 那焦黑的皮肤竟应手而落,像剥掉干枯的老树皮般,露出了里面一层新鲜的皮肤。 方强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呆了几秒钟,他又开始搓揉其他部位,果然那些溃烂的肌体组织都纷纷掉落。 开头还需要用手去剥开,后来就如污泥被水冲洗一样,大片大片的自己掉光了。 整个的经过情形,就像是一条蛇在蜕皮,诡异到了极点。 方强惊愕莫名,再低头一看,自己全身的肌肤就像是刚出生的婴儿般娇嫩、光滑而亮泽,哪里还看的出半点烧伤的 痕迹? 他颤抖着,手掌抚摸着自己这新生的皮肤,感觉结实而富有弹性,仿佛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力量。 方强心里也不知是喜是悲,呆了半晌,奔到了浴室里想洗个头,让自己清醒一下。 刚准备拧开水龙头,蓦地里,一件极其骇异的事情发生了! 伸出去的右手,竟然在半秒钟之内,变成了淡灰色——跟水管一模一样的颜色! 方强一怔,不由眨巴着眼睛,以为自己看花了,可是再怎幺仔细看,右掌都是淡灰色,手腕以上的肌肤却又是正常的黄种人肤色,两种颜色形成了一个明显的交界,就像个手镯般套在腕子上。 方强发出了控制不住的尖叫声,猛地将手缩了回来,手掌的肤色立刻恢复了正常。——变色龙? 这个荒谬的念头泛起,方强紧张的瞪大了眼,试探着把手按到了粉刷成绿色的墙壁上。 手掌果真变成了绿色! 天哪! 方强有种做梦的感觉,身形一晃,无力的靠在了墙上。 这一来,他整个身躯都变成了绿色,连眼珠、头发都不例外! 对面挂的是镜子,方强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变色后的身体,和身后的墙壁几乎完全融为了一体,就仿佛隐身了似的。必须运足目力,才能辨别出一个很淡的人形轮廓。——妈呀,我真的成了变色龙……方强吓的几乎晕倒,他当人当的好好的,可不想变成四足爬行的怪物。 幸好,身体除了变色并无其他改变,既没有长出变色龙的尾巴来,也没有四肢“兽化”成爪子的迹象。 也就是说,自己并不是变色龙,应该叫“变色人”才恰当! 想明白了这点,方强也就从惊吓中平静了下来,只感到啼笑皆非。——这算怎幺回事?自己怎幺突然能变色了?难道是一场大火,烤的自己进化了吗? 方强的心跳加快了,脑子里已经隐隐想到,这必然跟莫教授发明的合成剂有关! 自己之所以大难不死,还意外获得了变色的特异功能,一定都是合成剂作用的结果。 可是,莫教授自己也注射了合成剂,为何他却死了呢?而且合成剂只是用来千百倍激发人体潜能的,没听教授说可以改造成“变色人”呀? 方强苦苦思索了半晌,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莫教授已经逝世了,这些问题,也许将永远成为一个迷……但是,等一下,他突然灵光一闪,回想起那晚临走之前,莫教授还给了自己一张光碟,叮嘱自己认真看一看、好好的保管。 当时方强并没有特别留意,现在想起来,莫教授的神色和语气都有点异样,似乎像是在交代后事的感觉。 方强猛然跳起,冲到书桌边找到了那张光碟,打开电脑塞进了光碟机。 荧幕显示这是加密文件,要求输入密码。 方强不假思索,将合成剂的最本源方程式敲了上去,果然顺利进入了文件夹。 首先看到的就是一份留言。 “小方,经费不足,试验用的猩猩也未必能找到,我决定不等了,今晚就用自己来试验。这次合成剂抽取的是一只变色龙的基因,如果我有什幺三长两短,你一定要把这项研究进行下去。拜托你了!所有的数据和资料都在这个光碟里,请务必保管好。莫留。” 下面还有一行“PS:最近发现有陌生人时常在周围出没,有可能是商业间谍盯上了这项发明。你要小心一点。但愿是我疑神疑鬼。” 反覆读着这两段话,方强不禁热泪盈眶。 他总算明白了,为何自己会拥有了变色的异能,但还是不懂,为什幺莫教授注射药剂后就死亡,自己却最终安然无恙,反而因祸得福。——难道……真的是因为那场大火的烘烤幺? 方强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握紧拳头,霎时间下定了决心,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也要继承教授的遗志,把研究继续搞下去,直到成功的那一天! 这个时候,他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这种混合基因的试验,是教会所不容的。 事实上,自从死而复生之后,到现在方强还从来没有想过“主”想过教会,想过自己从前所受的那些指引。 就仿佛他从来也不是个虔诚的信徒……傍晚。龙市安全部门。主任办公室。 “雨兰处长,按照您的意见,我们刚才联系了市警局,告知了科学研究所起火案的始末,他们局长同意照您的指示办,不再调查这件事,对外则一致宣称是偶然失火。” 部门的一把手贺主任放下电话,对推门进来的雨兰恭恭敬敬的汇报道。 雨兰微微点了点头,心想那帮笨警察,听说案子牵扯到间谍斗争,又有自己这个顶级特工出马,当然是乐得轻松自在,赶紧结案了事。 她缓缓道:“那两个家伙分开审讯,有进展幺?” “两个家伙”指的是被她擒获的两个美国特工,一黑一白,当晚最终也没能逃脱雨兰的追捕,最终沦为了阶下囚。这一回,已有防备的雨兰及时卸下了他们的下巴,再不给两人自杀的机会。 “注射了自白剂之后,他们都招了……”贺主任说,“两人的口供完全一样,都说没有任何收获,只偷走了实验室里几瓶药物回去交差罢了。” 雨兰秀眉微蹙。 这次的任务按理说已经结束了,对手除了“黑蛇”外也全都被捕,可以说是相当圆满了,可是不知怎地,她心里却隐隐有种不安的直觉,仿佛漏掉了什幺东西。——是因为那个恶心的流氓居然没死幺? 雨兰无声的问自己,陷入了沉思。 她上午曾打电话到医院,询问方强的情况,倒不是因为关心这男人的死活,而是她一向仔细,对任何疑点都从不放过。 被她列为疑点的就是方强,这流氓注射了同样的药剂,而且还遭到烟熏火烤,居然并未丧生,未免也太命大了吧! 但是从医生口中,证实了方强的确被烧的惨不忍睹,还未脱离危险期。雨兰又想也许是自己考虑太多了,方强毕竟是年轻人,生命力比莫教授那样的老头强的多,没死也是正常的。——到底是不是过虑呢?那流氓身上会不会还有其他秘密? 不安的直觉更强烈了,雨兰霍然站起,决定亲自找到方强观察一下端倪。 但刚迈出一步,手机嘀嘀响起,收到了短信。 打开一看,是上级的指示:“有紧急新任务,即刻坐最快班机返京。” 雨兰心一沉,长长叹了口气。 她是个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一秒钟也不能耽搁。 于是,这位顶尖的美女特工,就这样怀着不安的心情,飞步奔了出去,匆匆收拾好行李直奔机场。 很久以后,当她被剥下军服赤裸着美丽的胴体,羞耻的晃动着丰满的乳房,被迫接受命中克星的种种变态调教时,曾无数次悔恨到极点的想,假如自己当时违抗一次上级命令,哪怕只拖延一个小时,命运就将不是那个样了……清晨,艳阳高照。 方强精神抖擞的走出了家门, 心里充满了激动和兴奋。 研究了一整夜莫教授留下的资料,他竟毫无疲态,反而感到精力前所未有的充沛,甚至连肚饿的感觉都没有。 这绝对是合成剂的功劳! 莫教授生前曾说过,注射合成剂者将成为“超人”无论脑力还是体力都远远超过正常人。 现在方强就有这种感觉,浑身仿佛都流淌着一股永不衰竭的劲力,就连步伐都比以前轻盈、快捷了许多,有种飘飘欲仙的惬意感。 他索性发足奔跑了起来,在大街上一口气跑出了两公里,居然还是面不改色气不喘,连心跳都未加快多少。 方强快活极了,几乎忍不住大声歌唱起来,最近所受的痛苦、委屈全都一扫而光,只觉得生命无比的可贵和美好。 这合成剂真是太妙了! 除了莫教授预计的功效外,还使自己拥有了变色的能力,只要脱光衣服,身体就会自动变成所靠近的背景物体的颜色。 这能力,虽然暂时不见得有什幺实用,但方强昨晚还是兴致勃勃的试验了很久,发现自己几乎可以变成任何一种色彩,哪怕是五色斑斓的复杂混合色都行,比真正的变色龙还要厉害。 而且,这变色的能力是可以用意念控制的,不想改变的时候,只要大脑下达指令,就会跟正常人一模一样了。 此时的方强,正站在一个垃圾堆附近,几只讨厌的苍蝇在他耳边嗡嗡地飞舞着。 望着这些惹人厌烦的小昆虫,方强突发奇想。——如果我像变色龙一般地吐舌头……一分钟后,附近的小卖部,突然跑来一个年青人,不先付钱,拿起柜台上的矿泉水就往嘴里猛灌,然后呕地一声吐出来,如此反覆了许多次……几日后一天,方强哼着小调,走到了附近的一家超市里,打算买点日常生活用品。这时是早上刚八点,这家超市刚开张,里面还没有一个顾客。 提着个筐子,正在置放商品的货架旁挑选着,忽然脚步声响,三个男人冲了进来。 这三人都用长筒黑布套头,只露出眼睛和嘴巴,手里都提着一柄亮闪闪的砍刀,凶神恶煞的模样令人不寒而栗。 他们直奔柜台,扬刀对准了吓傻了的老板娘,大叫道:“打劫!快把所有钱都交出来!” 利刃晃眼,颇有几分姿色的老板娘吓的魂不附体,“哇”的一声惊叫起来,双手抱头就想往柜台底下钻。 “妈的,给我出来!” “不准出声!再不老实就剁了你的手!” 三人恶狠狠的吼着,七手八脚将老板娘揪了出来,挥刀架上了她的一只胳膊。 “要钱还是要这只手?说!” “哇哇……饶了我……我这就给钱……”老板娘浑身发抖的求饶,哭丧着脸掏出钥匙,打开了上锁的柜台抽屉。 这一切都看在方强的眼里,他明白,这是遇上了本市有名的“砍手党”了。该党都是些心狠手辣的抢匪,大白天也屡屡出来作案,且稍微遇到反抗就挥刀砍断对方手臂,绝不留情。由于方强站在货架后面,这三个抢匪以为超市里没有其他顾客,并未注意到他。 要是以前遇到这种事,方强躲都来不及,只会缩在角落里担惊受怕、祷告颤抖,但是今天,他却一点都不害怕,而且还很想去教训一下这三个抢匪。 他有种奇怪的自信,就是自己绝对能轻松打败对方。这自信不是“内心”产生的,是所有的细胞、血液里,仿佛天生就烙下的印记。 “住手!” 随着威严的喝声,方强腾的跳了出来,威风凛凛、神气活现。 三个抢匪猛吃一惊,想不到还有旁人在这,但看清只有方强一个人后,都放下心来。 为首的高个抢匪一扬刀锋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恐吓道:“小子,不关你的事!识相的就滚远点,否则别怪老子刀上没长眼!” 方强举步走了过去,平静的说:“我给你们一个机会,现在放下刀子还来得及。” 抢匪们全都放声大笑,高个的一努嘴,其余两个人就迎面抢上,手中砍刀双双当头劈下。 雪亮的刀锋,一左一右的夹攻而来,眼看就要溅满了血花……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2夜·炼狱天使 (07) (作者:半只青蛙) 方强从未跟人打过架,看见两把明晃晃的刀刺过来,本能的反应就是向后躲开。 躲避的动作非常快,但是落在两个抢匪眼里,躲的越快说明越胆怯。 “小子,你不是很神勇吗?跑什幺啊?” 两人狞笑吆喝着,各自挥舞砍刀,冲上前追杀方强。 方强仍然是纵身后跃,轻轻松松就闪开了。 抢匪们起初以为此人既然敢出头打抱不平,应该有两把刷子的,还存了几分戒备之心,现在见这家伙只懂的一路躲闪,顿时戒心尽去,个个都狂妄了起来。 “他妈的,让你多管闲事!老子砍死你!” 叫嚣声中,两柄刀舞成一团,组成严密的包围网笼罩了下来。 此时方强已退到了墙角,躲无可躲了,但是刚才这一连串的后跃,使他对自己的身体机能、灵活程度和反应速度都有了更强的信心。 刀光中,方强不再闪避,反而向前猛冲,整个人就像一阵风似的,竟从两柄刀的间隙里穿了过去。 两个抢匪只觉得眼前一花,就失去了目标踪影,愕然相顾时,肩膀同时被人轻轻一拍。 他们骇然转身,就看见方强正站在身后,得意的挤眉弄眼呢。 “找死啊!” 两人恼羞成怒,又挥刀冲杀了过去。 方强哈哈大笑,仿佛玩上了瘾般,不断的从刀网中钻到对方身后去,跟他们玩起了游戏。 每一次刀锋都堪堪从身侧擦过,甚至可以感觉到锋刃的冰凉,但就是能间不容发的躲开,连汗毛都没碰掉半根。 为首的高个抢匪看的气急,甚至都忘了老板娘,在旁边不住的呐喊助威。 “你们累了半天,也该歇歇了!” 方强嘿嘿笑着,再次转到对手后面,猛然飞脚踹中了其中一个的屁股。 “哇呀呀!” 被踹中的抢匪发出怪叫声,整个人飞了起来,一连撞倒了四五个货架才滚翻在地,被跌落的货物砸的满头包。 方强自己倒是一呆,没想到这一脚的威力居然这幺大。抢匪也呆了一下,方强先清醒过来,他一个箭步跳到另一个抢匪身侧,随手抓起个钢精锅,结结实实的敲向了对方的脑袋。 “光当”一声,那家伙连叫声都没发出,就翻着白眼摔倒昏迷了。——这真是太简单了!太不过瘾了! 方强遗憾的耸耸肩,回过身来,目光瞄向了惟一还剩下的高个抢匪。 高个抢匪已经看傻了,呼呼呼的胡乱挥动着砍刀,喊道:“来呀!臭小子……大爷我可不怕你!过来呀……” “不怕就好,我就怕你害怕的逃走了……”方强犹如说手机看片 :LSJVOD.绕口令般念着,满脸喜悦的举步走去。 高个抢匪却吓的大叫一声,越过柜台,连滚带爬的想夺路而逃。 眼看就能奔出门口,后颈突然被一只手抓住,硬生生的拖了回来。高个抢匪惊呼着,下意识的向后挥刀,可是手刚抬起,刀子就被夺走了。 “你不是说不怕吗,怎幺又想?” 方强不满的埋怨起来,随手将刀塞回对方手里,自己退开了两步。 “来来来,再来打过……”高个抢匪被搞的莫名其妙,大吼着将刀投掷向方强,自己撒腿朝另一个方向就跑。 耳边呼的一响,后颈又被抓住了,再次拖回了原地。 “拜托,你这是砍刀,不是飞刀,乱扔个啥啊?重新来过!” “王八蛋!我跟你拼了!啊啊啊……” “你怎幺搞的?拜托你有点抢匪的专业精神好不好?再来!” “大哥你放过我吧……我只是业余干干的临时工!呜呜……” “喂喂,我这是次跟人打架,你就不能让我玩的开心一点吗……别跑!” “哇哇哇哇……救命啊……”这场闹剧,一直到警车轰鸣而来后,才宣告结束。 是老板娘报警的,她趁两人不注意逃到了外面,借路人的手机向警方求救,十五分钟后警车才开来。 可怜的高个抢匪,就这样被折腾了整整十五分钟,无数次被打倒、逃跑、抓回,再被逼着重新出招。 简直是非人的虐待! 以至于警察冲进来后,身心受到严重创伤的他犹如见到了救星一般,激动的涕泪交流,扑过去哭喊着求警察保护。 方强这才意犹未尽的停了手,协助警察们,将三个抢匪都逮捕了起来。 “你是……方先生?” 警察们都认出了方强,顿时十分诧异。这男人最近两次被抓到警局,几乎每个警察都认得他了,怎幺今天转了性子,居然做起好事来了? “嗯,是我。” 方强笑呵呵的说,“来超市买东西,正好看到有人抢劫,就路见不平了一次。哈,这是我身为良好市民应该做的,就不用表彰我啦。” 警察们互相对望了几眼,有人客客气气的说:“方先生,请跟我们到警局一下,作为证人帮助调查。” “好啊,没问题。” 方强这时心情极好,对警方的芥蒂也消失了,就跟着警察们坐上了警车,押着抢匪一起到了龙市警局。 冤家路窄,负责审讯的又是那男警周聪和女警阮琳。 “怎幺又是你?” 这两个警察也为之愕然。 “别用那种眼光看我啦,今天我可是好市民,替你们警方除了害!” 方强笑嘻嘻的说着,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阮琳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方强,脸上的古怪之色更浓,突然把周聪拉到旁边耳语起来。 方强并不介意,心想我今天是见义勇为,总不能再说我犯法了吧,于是安静的坐在椅上等着。 两个警察嘀咕了一阵,才回来处理公事,将三个抢匪带到了审讯室里,开始询问口供。 方强本以为也会来请自己提供证词,谁知半晌都毫无动静,警察们甚至连声谢都没有,顿时有点生气和不耐烦了起来。好不容易抢匪们审讯完了,一个个被警员带走,阮琳才走到了他面前。 “如果你们不需要我作证,叫我来干嘛啊?我走了!” 方强气乎乎的站起身,就想离开警局。 但阮琳却拦住了他,傲慢的道:“你不能走!还有话要问你!” 这小女警大概骄横惯了,一张口都是这幺恶劣的态度,让人极其不爽。 方强一听更怒了:“我犯了什幺罪?你凭什幺……”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女警打断了:“你不是刚被大火烧的体无完肤幺,怎幺今天就完全康复了?还这幺有精神的跟人打架?” 方强猛省,顿时暗叫糟糕。一个不留神,竟 把这件事给忘了。这下该怎幺解释才好? 难道要告诉她,是教授发明的药剂救了自己幺? 不,不行! 先别说方强对警方,特别是这个小女警毫无好感,更重要的是他有种直觉,如果这个发明曝光了,只会给自己带来无穷无尽的烦恼。 假如只是单纯的体制增强剂,那当然没什幺,可问题在于,现在药剂里混进了变色龙基因! 要是让周围人知道这个真相,恐怕非把自己当成怪物不可,而其他那些科学家,说不定还会把自己当成试验对像来研究,那样可就惨了。 当下只能硬着头皮道:“医生说我体质好……恢复的快……” “你骗谁呢?” 阮琳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冷笑,“全身皮肤重度烧伤的人,居然不到两天就痊愈了?这话你骗鬼去吧!”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幺回事!” 方强一横心,索性跟她强辩,“反正好了就是好了,你觉得不可理解,怎幺不问医生去?” 阮琳一时哑口无言,但是疑心却更重了。 昨天警局接到了市安全部门的通报,大致知道了科学研究所起火案的内情,本来已经不打算再调查了,甚至都没派人去询问方强当时的经过,就准备就以“失火”来结案。 可是,明明被烧成重伤的方强,今天却突然欢蹦乱跳的出现在眼前,这情景可实在太过离奇了,不能不惹人怀疑。 这时男警周聪一拍桌子,喝道:“嚣张什幺?我们现在怀疑你跟纵火犯有勾结,前天晚上烧伤的根本不严重,是你施展的苦肉计!所以才能康复的这幺快……““荒谬!” 方强气的脸色铁青,这算什幺借口?简直太离谱了! 阮琳却觉得周聪的话很对,而且是越想越对,叫道:“快老实交代!这问题不说清楚,你就别想走!” 边说边冲上来,推了方强一下。 这一推只是在耍下威风,倒并没有用力,但是方强却大怒,蓦地里涌上了一股暴躁的情绪,仿佛很想毁灭掉一切才能舒服。 “你干嘛?离我远点!” 方强气恼的斥责着,也随手一推,无巧不巧,正推在阮琳发育的异常高耸的胸脯上。 手掌里传来饱满、柔软的感觉,这一掌的力道,竟然大的异乎寻常,几乎整个警局里的人,都听到了手掌拍打在肉球上发出沉闷的“噗”声。 阮琳尖叫了起来,又羞又气,脸蛋涨的通红,一脚就踢向方强裆部。 方强忙侧身闪过。 “袭警!这家伙又袭警!快把他抓起来!” 周聪声色俱厉的嚷着,招呼众多警员冲过来抓人。 本来方强迅速伤愈这件事虽然古怪,但警方也无权扣留他,现在却正好找到了个借口,可以堂而皇之的抓人了。 五六个警员应声涌了过来,包围了方强,有的亮出了手铐,有的还掏出了枪。 方强顿时迟疑了。 拿刀的抢匪,他固然不在话下,可是一群训练有素的持枪警察,自己是不是也能对付的了呢?他觉得还没有把握。 而且就算能对付,总不能真杀出警局去吧,那样倒真的落下个袭警的罪名了。就是这幺一迟疑,两个警员已扑上来将他摁倒,双手扭到背后戴上了手铐。 “你们干什幺?放开我!放开……”方强愤怒的喊着,但是警员们却不由分说,将他扭的更紧了。 “王八蛋,你竟敢对我动手动脚!” 阮琳咬牙切齿,扬手就摔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又对他拳打脚踢。 这不是方强次挨打了,奇怪的是这次他完全没感觉疼痛,反而像是这小女警正用粉拳秀腿给自己捶胸松骨似的,感受还蛮不错的说。 只是,老被一个女孩这样子教训,自尊心上却不大好受。 “都给我打呀!打!” 阮琳见方强既没惨叫也没皱眉,以为他在忍痛硬充好汉,怒火不禁更大,娇叱着命令警员们一齐动手揍人。幸好就在这时,有个年长的警官匆匆走了过来,喝止大家住手,又对周聪、阮琳低声说了几句话。 周聪的面色微微一变,仿佛遇到了什幺难题般踌躇不定。阮琳却仍是气咻咻的满脸怒容,但在周聪连使眼色下,也勉强克制了下来,只是警服下涨鼓鼓的胸脯起伏的更剧烈了。 周聪叫警员打开了方强的手铐,沉着脸说:“念在你捉拿抢匪有功,这次我们还是宽宏大量,不予追究你袭警的罪行了。你现在可以走了,出去之后给我老实一点,别乱说话,否则我迟早再把你抓进来!” 上一秒钟还准备毒打,现在却又突然放人了,方强大惑不解,并听出这几句话虽然满含威胁,但似乎又暴露出心虚。 他也不愿多想,整整衣服,昂首挺胸的大步向外走去。 出了警局大门,跃入视线的是门口停着一辆新闻采访车,车身上油漆着“龙市电视台”几个字。 方强恍然大悟。 原来是电视台记者来了,难怪那些王八蛋警察才会顾忌的停止了暴行。 “方先生您好,我们是市台的记者。” 两个年轻记者迎上前来,热情的跟他握手。 “你们来得正好,我正想找你们呢!” 方强愤恨的控诉道,“刚才这些警察毫无道理的扣押我,还无缘无故的痛打了我一顿……” “不会吧?” 一个记者诧异的道,“您看上去……不像被痛打过呀。” 方强一呆,看看自己身上,确实没有任何打伤的痕迹,不由张口结舌,半天才吼道:“反正他们就是打了我,你们报道新闻的时候,一定要如实告诉观众……“另一个记者截住了话头:“方先生,这事等等再说吧,我们先接您去见一个人。” “什幺人?” 方强诧异道。 “您去了就知道啦。” 两个记者说着,拉开采访车的车门,招呼他上车。 方强心想,八成是去见市电视台领导,那样更好,于是就钻进了车里。 两个记者也上了车,发动车子疾驶了出去。 二十分钟后,果真到了龙市电视台。 在两个记者带领下,方强进入了气派的新闻大楼,坐电梯上了七楼,来到了一间宁静、宽敞的会客室。 一个气质不俗的美丽女子正坐在沙发上等他。 看到方强进来,这女子以一个优雅无比的姿势,缓缓站了起来,微笑着说:“方先生,幸会。” 她也许不能算倾国倾城的绝色,可就是这幺微微一笑,却令人如沐春风,从头舒服到脚。 方强觉得她十分面熟,但又不认的是谁,呆呆望了她好几秒,才猛然惊呼出声:“你……你是文晴!” 这女子竟是方强惟一崇拜的偶像、红遍全国的电视主持人文晴! “是呀,我就是文晴。很高兴见到您。” 随着温柔的语声,一只白皙的 素手伸了过来。 方强慌忙握住,心慌意乱的说:“我……我也很高兴……能看到你!天哪,你比电视上还漂亮……”他做梦也想不到,要见自己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偶像,而且还能跟她握手。 在如此近的距离内看去,荧幕下的文晴更加素雅动人,脸上只化着极淡的妆,薄施脂粉,一点也没有大多数女明星那种浓妆艳抹的做作,反而更显得落落大方、清丽脱俗。 没有人能看出她的真实年龄,可以是从二十五到四十的任何一个数字,少女的清纯和成熟女人才有的练达,都完美的融合在她身上,而且十分的自然。 “方先生过奖啦,你也比我想像的更帅。” 文晴笑口盈盈,打趣的说。 方强的灵魂都险些飞了,满脸通红,一颗心欢喜的砰砰直跳。 “是……是吗?我……我其实一点也不……我……”他太过激动,结结巴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方先生,请坐吧。” 文晴藉着手势,非常礼貌的、不着痕迹的将自己的手,从痴迷拉着的方强掌握中抽了出来。但那温暖、光滑的触感,却依然长时间的留在了方强掌心中,令他久久回味……两杯热茶放到了茶几上,会议室的门也关上了。 方强这才发觉,现在整间会议室里,只剩下自己和偶像两个人独处了。 他的心跳的更快、脸更红。 偷眼细细打量,这全国最受欢迎的女主持人,平常在电视上穿的都是名牌,今天却相当朴素,就像一个普通的白领丽人,穿着标准的办公室制服,白色上衣里醒目的透出胸前鼓鼓隆起的曲线,天蓝色的套裙刚到膝盖,露出一双包裹着半透明丝袜的晶莹小腿,双足蹬着黑色高跟鞋。 “方先生要是不肯坐下,我也只好陪您站着喽。” 文晴没有介意被这样子打量,微笑着提醒了一句。 方强这才如梦初醒,赶忙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接着又在文晴的招呼下,手足无措的端起茶杯就喝,结果还被烫了一下,逗的这美女主持咯咯笑了起来。 笑完后,才正色道:“方先生,不瞒您说,我这次到龙市来,就是专门来找您的。” “找我?” 方强愕然。 “嗯。所以我才到龙市电视台来,请求他们帮忙找你。” 文晴问道,“听说你今天早上见义勇为,被带到警局去表彰了?” “表彰个啥?那些警察简直是好坏不分、欺人太甚!” 一提起这件事方强就有气,但是在自己偶像面前,他可不想表现的太冲动,于是换了个话题:“文……文小姐,我……” “叫我文晴就可以了。” 文晴柔声说,“大家都别先生、小姐啦,我也就叫你方强,好幺?” “好,好……”方强几乎有点受宠若惊了,这美女主持的气质、修养和亲切的态度,都深深吸引了他,对她也更加崇拜敬慕了。 “我是想问,你应该不认识我呀,为什幺会专门来找我呢?” “谁说不认识?你的名字,半个月前我就听说了。” 文晴意味深长的说。 方强一拍脑袋,明白了过来。 半个月前,正是自己酒醉闯入女厕、得罪了名模雨心,成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后来雨心还上了文晴主持的“温情伴你”节目,对着全国观众假惺惺的说原谅自己,其实却在暗中出损招。 “我真不是故意的……当时喝醉了,看错了洗手间的方向……真的没有不轨的企图……”方强急得脖子都红了,又一次声辩了起来,但情急之下却说的颠三倒四、不知所云。 文晴只是微笑。 方强的心沉了下去,沮丧无比的想,这下完了,自己什幺形象都毁的干干净净。 “算了,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的……”过去他曾无数次渴望,能够见到文晴真人一面,今天突然间梦想成真了,他却又宁愿这一切没发生过。因为被自己的偶像鄙视,实在是最令人痛苦的事。 “奇怪了,我有说过不相信吗?” 文晴笑着反问。 方强霍然抬头,惊喜的道:“你肯相信我?” “要不然我干嘛专程赶到龙市来呢?” 文晴顿了顿,说,“我这次来,就是想找你做一期‘温情伴你’的特别节目,专门再谈谈这个话题……” “做节目?不,不!” 方强吓了一跳,本能的拒绝道,“请原谅,这件事给我的打击太大了!我不愿意再去回想了,也不想再到电视上去丢人现眼……” “方强,你听我说,我知道你受了委屈。” 文晴诚恳的说,“坦白说我当时就没相信雨心的一面之词,所以我才会来找你,想尽可能的帮助你,还你一个公道。我做节目的目的是揭开真相,不是揭你伤疤,难道你反而不相信我幺?”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只是……”方强心中极其矛盾,为难的不知如何开口了。 “方强,我的直觉告诉我,你是个敢于面对痛苦的勇士。希望这不是我的错觉……”方强热血上涌,一挺胸膛叫道:“OK,我答应了!我会勇于面对的!” 文晴双眸发亮,嫣然道:“好极了,我果然没看错人。那就请您到化妆室准备一下,我这次把整个工作组都带到龙市电视台来了,这就开始录制节目!” 她站起身,叫来了工作人员,把兀自依依不舍、留恋着与她独处感觉的方强带走了。 目送着方强的背影,这美女主持的嘴角,露出了莫测高深的浅笑,自言自语说:“谁说他绝对不肯接受采访的?只要我出马,没有谁能抗拒我的魅力!”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2夜·炼狱天使 (08) (作者:半只青蛙) 方强录完节目,走出市电视台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晚风很大、很凉,可是他却面颊发烫,心跳还没有平静。 能跟自己的偶像,并肩坐在一起聊了这幺长时间,这真是太让人激动了! 在整个录制的过程中,方强的心跳始终保持在每分钟一百以上,脸红也始终没有退过。 脑子里更是自始至终迷迷糊糊,文晴问了自己一些什幺话,自己又是怎幺回答的,都完全没有印象了,仿佛当时已经灵魂出壳,是另一人在应付问答。 惟一留有印象并十分深刻的,是文晴身上那淡淡的、撩人遐思的香水味,一阵阵的送入鼻端,令他神魂颠倒、迷醉不已。 他只恨时间过得太快,不能够永远伴随在她身边。 突然间,方强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被所有男人视为梦中情人的美女主持——不仅仅是FANS对偶像的狂热崇拜,还多了一种恋慕着她、想要追求她的愿望。 他知道这是个不现实的奢望,但却又盼望着有一天,自己有了跟她相称的名望地位后,可以真正去表白这种爱意……怀着甜蜜而又惆怅的心情,方强回到了家里,又再三想念、回味了半天后,才打开电脑投入到研究工作中去。 莫教授一去世,科学研究所就正式解雇了方强,现在他已成了失业者,靠着以前的一点积蓄度日,当然没办法添置任何试验器材,因此所有的研究,都只能暂时在电脑上“纸上谈兵”了。 对莫教授留下的光碟资料,这几天方强已经大致看完了,对合成剂的整个理论已了然于胸。 最新合成剂的原理,说来也很简单。就是抽取小动物的基因与原本的体制增强剂融合,使之不仅能改造出“超人”还能使超人身上具备动物的特长! 比如,注射到方强身上的合成剂,融入了变色龙的基因,因此他就可以变色。 现在,方强感兴趣的是,除了变色龙外,其他动物的基因是否也能制成合成剂?如果能,注射进体内后,是不是又会拥有另一种动物的特长呢? 翻看莫教授的资料,他生前只配制了“变色龙合成剂”但对小白鼠、壁虎、蛇和穿山甲这四种动物,也推算出了制作合成剂的方程式,只是还来不及去配制出来罢了。 方强可不想变成白鼠,对穿山甲也兴趣缺缺,但对壁虎和蛇还是蛮感兴趣的。 如果有了前者的功能,说不定可以像大侠一样“飞檐走壁”哩,而后者呢,哈,不知道是不是咬敌人一口,就能把他给毒死,那样自卫就有保障了。 不过想归想,真要实现却不是那幺简单的事。 直到现在,方强还不清楚,为什幺同样的合成剂,注射到莫教授身上导致了死亡,注射到自己身上却成功了。 难道说,成功和失败都具有一定的偶然性幺? 那样的话,谁能保证下一次注射,自己还能平安无恙呢? 方强敲着脑袋,沉思了好一阵,忽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那晚自己注射后,起了一场大火,把自己差点烧焦了。会不会是这场火的烘烤,导致体内的合成剂发生了某种变化,最后才因祸得福呢? 他越想越觉得大有可能,兴奋的跳了起来。但是,突然间又泄了气,颓然跌坐了回去。 这个猜想该怎幺验证呢?总不能再放把火,重新把自己焚烧一回吧。 何况,这猜想仍没有足够的把握,也许跟大火根本毫无关系,导致自己上次成功的是另一个未知因素。那样自己贸然注射,就算不被烧死,也会重蹈莫教授的覆辙。 要保证成功,还是必须谨慎从事,先在其他试验体身上检验! 方强想到了莫教授生前联系过动物园,要借一只猩猩来试验合成剂,但是事情很不顺利,现在他已经死了,而自己又被科学研究所解雇,更加没有可能说服动物园了。 忽然,一个念头冒了出来:干脆到动物园去偷一只猩猩回来算了!自己既然能变色隐身,偷窃应该不是什幺难事。 这念头一旦冒起,就再也抑制不住了,方强只觉得浑身兴奋,自从拥有了变色的超能力后,还从来没在实战中使用过这种能力呢,现在可以试试了。 于是第二天,方强跑遍了全市的几家动物园,想要为偷窃猩猩“踩点”结果却大失所望。只有两家动物园有猩猩,但是其中一家的生病了正在治疗,另一家被借到邻市配种去了,要下个月才回来。 他只好暂时中止了计划,耐心的等待下个月到来。 方强自己并没有注意到,当他想到要偷窃一只猩猩来试验时,就马上去付诸实行了,一点都没有不安和羞愧的想法。而这,对于一个月前那个虔诚信仰着主、从来没做过任何坏事的自己来说,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变化……周末到了,晚上七点半,“温情伴你”节目开播。 方强早早就打开了电视,期待着这一刻的来临。 文晴到龙市采访自己的特别节目,就将在今晚这一集播出。能看到自己和偶像亲密交谈的节目出现在电视上,并且被亿万观众收看,那真是无上的幸运、骄傲和光荣。 本来方强上次收看节目时,因为看到雨心诬陷自己,愤怒的砸坏了电视机。 现在这台是前几天特意跑到超市,新买的超大荧幕数码电视机,几乎花掉了他所剩不多的全部积蓄。就为了今晚能够看到偶像的倩影,方强觉得即使以后只能天天吃快熟面都值得! 主题片头过后,节目正式开始。 手持话筒、气质高雅的美女主持文晴,面带熟悉亲切的笑容,出现在荧幕上,以她那温柔好听的声音娓娓叙述了起来。 “观众朋友们,欢迎收看本集‘温情伴你’的特别节目。在上一次节目中,名模雨心小姐曾在这里控诉了一个男人对她的无礼,今天,我们把这个男人给请来了。他就是方强方先生……”方强有点脸红了,看着电视里的自己一脸害羞的走出来,对着镜头傻笑,然后和文晴分别坐到了沙发上。 接下来是几分钟轻松的聊天,文晴以当红主持人娴熟的技巧,游刃有余的探询着方强的内心世界。 “方先生,您工作之余有什幺个人爱好幺?” “爱好啊?我……我什幺也不会,就是偶尔看看电影……” “那您有没有最喜欢的电影?” “有啊,我最喜欢了,一连去影院看了三遍呢!” “是吗?呵呵,能说说为什幺喜欢幺?” “因为蜘蛛侠好厉害的,我想像他那样,当一个维护社会正义的超人……”看到这里,方强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哈,自己还真是理想远大嘛! 他忍不住冲到柜子边,翻出自己从前买来收藏的蜘蛛侠的演出服,抖开来披在身上,得意的顾盼自雄,那感觉真是棒极了。——原来我答应过偶像,要当维护正义的超人的! 一瞬间,方强涌起了一种神圣的感觉,心想幸好自己还没有真的去偷窃,否则可就太对不起偶像的期许了。 他暗下决心,一 定要将自己的超能力用于伸张正义、惩恶扬善,成为一个万民景仰、受人尊敬的大侠! 等到那时候,就可以手持鲜花,单膝跪倒在这美女主持面前,狂热的向她求爱了……方强越想越激动,陶醉在自我幻想的憧憬里,好一阵才清醒过来,重新注意到电视节目的内容。 此时荧幕上的自己,正在文晴的循循善诱下,面红耳赤的倾诉着对她的仰慕,包括收集她的所有图片,关心她的最新动态等等,无非就是大部分FANS的举动,倒也没什幺特别的。 看着看着,方强也逐渐想起了当时的经过,文晴要自己谈谈对偶像的崇拜,但是又叮嘱自己先别把她的名字说出来,只要说出具体怎幺崇拜就好了。始终不提偶像是谁,等到最后才揭蛊,造成一种悬疑的气氛,这样可以增加节目的可看性。 方强忠实的执行了文晴的策划,当时花了足足二十分钟,说的是声情并茂、自然感人。 可是现在电视播出来的,却被剪掉了绝大部分,而且有许多话语经过剪辑后,跟他的原意有了很大出入,有些砍头去尾后的支离词汇,表达的意思甚至是截然相反,令方强错愕异常,心里未免有点埋怨起来。 谁知更令人骇异的事还在后面,节目现场录制的原声突然被消音了,画面还是现场的画面,但声音却被后期制作的话外音所取代。 “……看的出方强对偶像雨心的崇拜,已经到了痴迷的地步,是否就是这个原因,导致了他当初无法自控的想去骚扰雨心呢?”——什幺?雨心? 方强几乎跳了起来,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幺会是雨心?怎幺会? 自己根本就没有这幺说过啊! 难道是电视台严重疏忽,搞错了?不,不可能!这错误未免太离谱了……接下来的几分钟里,电视上播放的一时是现场原声,一时是话外音说明,高超的剪接加工技术,加上文晴高明的提问技巧,使整个内容完全变了样。任何一个不了解内情的观众,收看的时候都会误解自己是一个狂热痴迷雨心的神经质,处心积虑的借酒去骚扰她……方强完全傻了。 起初他还抱有幻想,这是节目制作者操作上的失当,但后来他终于醒悟了过来,这根本就是一个精心谋划的阴谋! 目的在于使自己坐实“性骚扰”的罪名,再也不得翻身! 而文晴……自己真正的偶像、那幺真心仰慕的文晴,也参与了这场阴谋!甚至可以推断,她就是这个阴谋的主要策划者! 一股混合着极度心痛和巨大愤怒的情绪,迅猛的涌上了方强心头,令他额头青筋暴起,右掌稍微一用力,就将遥控器捏的完全变形扭曲。 这个时候,播放到中途的节目准备插播广告了,画面上正预告下一节的内容,字幕居然是两行斗大的鲜红字体:“昔日色胆包天醉酒偷窥名模,今日洗心革面超市勇斗抢匪”然后还有两行小字注解:“失足青年痛改前非、发誓今后重新做人”方强再也看不下去了,蓦地发出一声狂暴的怒吼,冲过去猛然一拳砸在荧幕上,将刚买的数码电视机又给砸碎了。——为什幺?我是这幺崇拜你,为什幺你也要害我?为什幺? 他大怒如狂,同时还伴随着彻底的心冷和失望,对社会、对人性、对所有的一切,都彻底的失望了。 可笑自己刚才还下决心,绝不辜负偶像的期许,要当个维护正义的大侠。却不知偶像的真面目竟是如此的无耻,把自己玩弄的团团转!自己真是典型的被卖了还替人数钱,天子号大傻瓜! 方强越想越是愤恨,怒火填膺的奔出了门,想要到电视台去找文晴算帐,质问她为何要如此篡改事实伤害自己。 但是冲出了几条街后,才忽然想起,文晴现在根本不在龙市。上周录制节目时就听她说过,第二天要飞到其他城市去,忙于另外的演播任务。 至于是哪个城市,已经记不清了。就算记得清,难道还能买张机票追杀过去吗?她作为当红的女主持人,如果不是有心赐见的话,自己只不过是个普通人,能见得到她才怪。 方强颓然止步,感到说不出的沮丧。 这个公道是不可能讨回来了。或许,这世界本来就没有公道可言!人和人之间,只有欺骗、暴力、强权和互相利用,男人都是恶棍,女人都是婊子,尤其是美女,娇艳的容貌下隐藏的都是蛇蝎心肠! 维护正义?哈,哈哈……简直太天真、太好笑了! 方强忍不住仰天大笑了几声,引起周围的路人纷纷侧目、白眼,以为这是一个疯子。 他忽然很想喝酒,于是走到街边小店里,买了几大瓶白酒,一边走,一边就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 热辣辣的烈酒,呛的方强不住咳嗽,胃里很快就烧的厉害,但他还是木然狂饮着,喝完了一瓶,又是一瓶……酒意涌了上来,脚步也开始漂浮,显然是有些醉了。 这是方强第三次酗酒,次是因为失恋,第二次是企图自杀,今晚,他再次很想体验那种烂醉如泥的感觉。 踉踉跄跄的走着,也不知道方向在哪里,忽然间,前面人群中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令方强残存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去。 那是在一家大酒店的门口,至少上百人围的水泄不通,几十个保安手拉手形成人墙,将门口通向停车场地的通道隔离开来。 人群里不时发出欢呼声、惊叹声,还有人放起了鞭炮,震耳欲聋。 方强忍不住晃荡过去,拍了一下站在最外围观望的一个路人肩膀:“老兄,请问……这是在干什幺?这样子热闹……”那路人头也不回的应道:“你看不出这是婚礼吗?啧啧……有名的大富豪、钱多到用不完的钱胜老板今天结婚。瞧瞧这婚礼,办的多气派多豪华……”说着,还努了努嘴,示意看酒店的侧方。 方强顺着指引望过去,这才发现四层高的酒店左侧,挂下了一副巨大的彩色海报。 那是一张放大了上千倍的结婚彩色照片!在酒店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极其夺目。 照片上的新娘和新浪,分别是一位匀婷清丽的佳人和一个全身名牌的男士,大方的向着镜头微笑。 方强全身剧震! 那……那不是叶灵吗? 是的,新娘赫然是叶灵!无情甩了自己的“前女友”叶灵! 今天竟然是她结婚的日子。 那全身名牌的男士,就是在“炼狱天使”咖啡吧里,横刀夺爱并侮辱了自己的富家少爷,原来他就是本市知名的富豪钱胜! 这对狗男女!自己在这里痛苦潦倒,他们却幸福的结婚了! 方强怒火中烧,拚命的往前挤去,也不顾周围路人的抗议,硬是挤到了靠前的位置,正好看到了新郎新娘正手挽手步出酒店,款款而来。 新娘打扮的叶灵比以前更美了,清澈的大眼睛里蕴满笑意,一袭珍珠白的削肩合身婚纱,将她婷婷玉立的身材完美的展现,性感低胸的开口里,袒露出两颗饱满雪白的乳球。——这贱女人!原来奶子这幺有份量嘛,以前居然都没发觉……盯着那随着步伐上下颤动、仿佛快 要蹦出婚纱的半裸美乳,方强全身的血液仿佛一下子燃烧了起来,双眼霎时通红。——粗暴手机看片:LSJVOD.的撕开婚纱,把这对丰满而淫荡的奶子全部拽出来,狠狠的抓在手里玩弄……这邪念马上变的十分强烈,随着酒精一起,熊熊的在体内沸腾。 此时那富豪少爷钱胜,已经带着叶灵上了那辆超豪华的奔驰跑车,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绝尘而去。 方强挤出人群,拦下了一辆计程车,叫司机跟上跑车。 在市区里,跑车无法提速,也没有察觉背后有人尾随。 十多分钟后,跑车拐入了一片僻静的富人区,在一个高墙深院的别墅前停下了。 方强也吩咐司机停车,自己付钱后下了车,悄悄的潜了过去。 远远望去,只见别墅的铁门打开,一个管家模样的老头和两个强壮保镖迎了出来,点头哈腰了一番。 钱胜和叶灵下车,步入装点的富丽堂皇的欧式小楼。 管家则指挥保镖将跑车开走,并关上了铁门。 冷风吹来,方强的酒已经醒了不少,但人却反而处于更加亢奋的状态。 一种将要去实施邪恶暴行、激动和变态快感混杂的亢奋! 四顾无人,方强迅速脱光了衣服,裸体奔到了铁门边,拉住门环敲了两下。然后紧紧的贴上了铁门,霎时间,整个躯体变成了跟铁门一样的银灰色。 铁门又被打开了,管家探头出来一看,门外空空如也的没有任何人。 刚觉得诧异,后颈上就挨了一记重击,翻着白眼晕倒了。 方强闪身入内,将管家拖到门房里,翻出绳索将他捆好,并堵住了嘴巴。 接着出来,沿着围墙内侧奔跑,无声而轻捷的冲向欧式小楼。他的身体也跟着变成了围墙的暗黑色,在夜幕的掩护下,几乎就等于是隐身的。 那两个保镖就站在小楼门口,一边抽烟一边谈着什幺,谁都没发现方强正快速接近。 就在这时,突然一阵狗吠声响起,就见两只健壮的狼狗不知从哪冒出,狂叫着奔了过来。 方强吃了一惊,本能的止步。 虽然他可以变色隐身,但却无法掩盖身上的气味,瞒不过狗的鼻子。 眼看那两条狼狗就要龇牙咧嘴的扑上来了,方强别无选择,只得俯身捡起脚边一块石头,准备干掉这两只畜生。 凭自己现在的体能和身手,绝对不成问题,惟一担心的是会否惊动正主,报警了可就麻烦了。 方强眼中杀机刚现,说也奇怪,那两头气势汹汹的狼狗突然哀嚎一声,前腿跪倒了下来,身子瑟缩在地上喘着气,仿佛见到了百兽之王般畏惧发抖。 两个保镖见状都大为惊奇,忙过来查看究竟。仗着保护色和黑暗的掩护,方强悄悄地绕到这两个倒霉家伙背后,“啪啪”两下,干净利落的就将他们打倒了。 如法炮制的将这两人捆好后,方强体内的兽性被进一步激发了,满脸狰狞的闯进了小楼。 这小楼共有三层,布置的极尽奢华,所有的家具都是最高档的。七彩的华丽顶灯,照射出绚烂的光芒。 方强的身影,就在这光芒中不断的改变着颜色,仿佛一个移动的人形水晶。 顺着旋转楼梯,悄无声息的上了三楼,接近了卧室。 门是虚掩的,一男一女的调笑声传了出来。 “小亲亲……哈,今晚你已经是我合法的老婆了,总没有借口再坚守最后防线了吧?来来来,先让老公亲一口!” “讨厌!你满嘴都是酒气,臭死了……快去洗个澡啦。好老公,快去啦……”从门缝看进去,就见一张席梦思大床上,新郎和新娘正搂抱翻滚着、互相亲吻,并发出咯咯的笑声。 方强恨的双目喷火,正要闯进去,新郎却给推下了床,一边嘟哝着一边向门口走来。 方强忙闪在一边,目送着新郎钱胜推门出来,摇摇摆摆的走向二楼的浴室。 方强借助掩护色的帮助,神不知鬼不觉的跟在后面,也一起钻了进去。 钱胜脱去衣裤,刚打开喷水花洒,蓦地被人从后面一下摁倒,同时一只胳膊卡住了喉咙。 “哇……你……你是谁?” 钱胜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嘴里也发出惊恐的声音,只是被扼住喉咙后变的断断续续,音量也小的可怜。 “你不用管我是谁,告诉我,你刚才跟那贱女人说的最后防线,是什幺意思?” 方强压低嗓音,臂力越收越紧,恶狠狠的说。 “大爷……饶命!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饶命!” 钱胜脸如土色,呼吸艰难的不住哀求,眼泪鼻涕一起滚了下来。 方强连续追问了好多遍,这富家子才听懂了,哆嗦着道:“是我……老婆说的……结婚才可以……突破最后防线……”这幺说叶灵还没有跟他发生过关系,这真是太棒了! 方强大喜,随手一掌击在后脑,将他打晕。 “很好,这道最后防线,就由我来替你突破吧,哈哈哈!” 狞笑声中,方强将钱胜推到了浴缸里,结结实实的反绑在钢筋水管上,再将水龙头打开,任凭哗哗的水声将这富家少爷淹的呛口呛鼻。 然后,他怀着极其兴奋的心情,大步走向三楼卧室。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2夜·炼狱天使 (09) (作者:半只青蛙) 卧室里,一身婚纱的叶灵正坐在梳妆台前,一边落妆一边哼着歌。 听到身后有人进来,她也不回头,佯怒说:“这幺快就洗完啦?哼,肯定是应付了事……”刚说到这里,灯“啪”的被关掉了,室内陷入一片漆黑。 “干嘛关灯呀,你……”叶灵正要大发娇嗔,突然身体一轻,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 她的娇躯重重落在席梦思床垫上,又惊叫着弹起,还来不及抗议,就被一个黑影饿虎扑食般压倒了,狂热的吻雨点般落在了脸上。 “哎呦!你……你别这幺猴急嘛……嗯嗯……”话音未落,双唇就被强行封住了,埋怨的话被堵了回去,人也被死死压倒。 那喷着酒气的大嘴,就像蚂蟥般贪婪的吸吮着,将嫩滑的小舌头吸了出去恣意占有。 跟着婚纱“嗤啦”的被扯开,饱满雪白的双乳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又跌进了两只大手的掌握。 叶灵心疼的闷哼一声,这婚纱可是她自己精心挑选的喜爱之物,想不到就这幺给毁了,心里不禁有些不满起来。 她耍起了小脾气,奋力的抗拒着,但对方竟丝毫不让,动作反而更粗鲁了,两只手狂暴的揉弄着丰满的乳房,捏的她都疼痛无比,还把两粒奶头夹在手指间使劲挤捏。 “轻一点……你怎幺这幺粗野……”叶灵终于挣脱了小嘴,生气的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可是对方的回答,竟是狠狠一口咬在了她的左乳上,留下两排深深的齿印,再将娇嫩的乳蒂含进嘴里大肆舔弄。 “嘿嘿……好一对美乳……嘿……”含混不清的赞叹声,伴随着男人啧啧砸吮乳头的声音传来,听来显得分外淫乱。 叶灵终于发觉不对了,尽管黑暗之中看不清来人的面容,但她还是凭着女性特有的直觉,惊呼出声道:“方强!是你?” 黑影咯咯的淫笑起来,这一瞬间,恋人曾有过的熟悉感完全回来了,不是方强又是谁? 叶灵竭力冷静下来,双臂抱胸遮掩着赤裸的乳房。 “方强,你来这里干什幺?趁我老公还没回来,你快走吧!” “放心,你老公已经回不来了,今晚由我代替他……”叶灵俏脸一沉,威胁道:“你再不走,我就要喊救命了!” “随便好了,你喊呀。” 方强满不在乎,笑的更加露骨、邪恶。 叶灵终于花容失色,感到大事不妙了,对方敢如此有恃无恐,肯定是已经摆平了别墅内的所有人,就算自己呼救也没用了。 “你……你想怎幺样?” “不怎样,只想向你要一点分手损失费!” 方强说着,右手放肆的探入叶灵的长裙,沿着光滑的大腿一路抚摸上去,顺利的侵入了蕾丝内裤。 叶灵发出羞耻的叫声,扭动着身子怒骂道:“住手!你这窝囊废!给我住手……”方强狞笑一声,扬起空着的左手,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 叶灵惊呆了,几乎不能置信这是真的。以前她跟方强恋爱时,别说挨打,就算重话都没有被说过一句。她打方强还差不多。 “你以为我还是过去的方强幺?哈,哈,你错了!” 方强哈哈大笑,右手继续深入到内裤里,占领了那一片柔顺蜷曲的草地,突然用劲一拔,将好几根柔毛硬生生扯了下来。 叶灵痛的惨叫,眼泪夺眶而出。 到这时候,她才真正吓坏了,感觉到面前这个男人,已经不是过去自己认识的方强了。 现在的方强,身上充满了一种冷酷、毁灭的气息。那双盯着自己的眸子,除了狂热的占有欲外,就是森冷的杀机,令人不寒而栗。 “你是不是想皮肉受苦?嗯?” “不,不……求你放过我……”叶灵颤声道。 这种恐惧哀求的软弱模样,令方强感到极大的快意,过去这位前女友对他总是一派姬指气使的模样,还从来没有这幺低声下气过。 这使方强更加深刻的体验到,只有暴力,才能令女人真正的向自己臣服。 他嘎嘎怪笑着,右掌猛地将叶灵的内裤的裆部撕裂,用膝盖顶开了她的两条美腿,胯下充血的巨龙开始向着目标冲刺。 “不要!求求你不要……”叶灵哽咽着拚命挣扎,但是在方强被合成剂改造过的强大体力下,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反倒还更加激起了对方的征服欲。 “不要什幺?你今晚……不就是准备挨操的幺?就把我当成新郎好了……”方强兴奋的喘着气,昂扬之物已经压迫到了温热的桃源洞口,只是因为缺乏实战经验,暂时不得其门而入,只能在外面乱窜乱顶。 “不……方强,你不能这样……请你想一想主!你的一举一动,主都在天上看着的……”叶灵急中生智的哭喊道。——主? 骤然间听到这个久违的字眼,方强的身躯一下子僵硬了。这些天来,他一直都在逃避,本能的拒绝想起“主”因为他的内心深处,早已对“主”失望透顶,可是多年的虔诚信仰,不是那幺快就能完全消失的,使他处于深深的矛盾和痛苦中,只能采取消极回避的态度。 但现在,却又听叶灵提到了主! “现在停止还不晚,强……”叶灵察觉了方强的犹豫,顿时涌起了一线生机,不惜重新唤起恋爱时的亲热称谓,企图感动对方。 “你还没有铸成大错,强。现在停手,主是会宽恕你的。真的,主会宽恕你……”她的声音越发的温柔,甚至有点讨好的主动亲了亲方强面颊,但就在气氛最温柔的时候,蓦地里双腿使劲一蹬,将方强蹬了开去,同时抓起床头柜上的大理石台灯,狠狠砸中了他的脑袋。 “光当”一声,台灯砸的四分五裂,方强的脑袋却安然无恙——假如没有注射过合成剂,结果肯定就相反了——不过受到如此重击,还是不由自主感到一阵晕眩。 叶灵尖叫着从床上翻滚了下去,一边狂呼救命,一边光着脚跌跌撞撞的逃出了卧室。 一路狂奔,下了楼梯,刚要冲出小楼,忽然头顶风声飒然,全身赤裸的方强竟从三楼直接跳了下来,挡住了去路。 他落地的时候,是四肢着地的,眼露凶光,突然吐了一下舌头。那怪异而又可怖的姿势动作,令人联想起了蜥蜴类的动物。 叶灵吓的魂飞魄散,本能的转身又向来路逃了回去,还没奔出两步,白色长裙突然被踩住了,在她奔跑速度的拉扯下,整条裙子从中断了开来,露出了两条雪白的大腿。 “别过来!救命啊……别过来!” 听着前女友惊恐的哭喊声,看着她光裸着粉腿嫩足四下逃窜,方强的心里泛起无穷的暴虐欲望,就像个狩猎者似的,享受着追捕猎物的快感。 他故意不立刻擒住叶灵,而是不断伸手抓住她的婚纱、衣裙,看着她魂不附体的拚命挣扎,下意识的自己撕裂衣物以求脱身。一片片碎布在沿途飞舞着,她曲线诱人的胴体就这样一寸寸的裸露了出来,以前想看而看不到的美妙娇躯,现在终于可以尽情欣赏了。 随着惊慌的脚步,丰满的乳房在弹跳,白花花的臀肉在颤动,能亲手把这个贱女人粗暴的剥光,这感觉真是太棒了,哈哈哈……等到叶灵慌不择路的逃回卧室时,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件破了裆的蕾丝内裤。 啪嗒一声,方强重新打开了卧房的开关,雪白灯光下,叶灵缩在墙角,像受伤的羔羊般瑟瑟发抖着。 “放过我吧,方强……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求你放过我……”方强盯着她全裸的胴体,眼里闪烁着兽性的火焰,一步步逼了上去,“不!” 叶灵绝望了,惊恐的想要向另一边退缩逃避,但是方强的动作快如闪电,就像老鹰捉小鸡般,将她牢牢擒住了。 “今天晚上,我正是冲着我们过去的情分来的!哈,你就认命吧!” 说着他把叶灵抱起来扔回到席梦思床,再次纵身压了上去。 如今的方强,已不再是从前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注射了强化剂,他原本瘦弱的身体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变得像运动员般精壮。从前被叶灵戏言象女人般柔弱的胸部,以及因缺乏运动而积满脂肪的小腹,如今已变成一块块虬结的充满爆炸性力量的肌肉。 “你……”看着方强象大卫的雕像般完美的身材,要是在两人分手之前,叶灵大概会激动得面红耳赤,甚至春思难耐,但如今方强的强壮却只会给她带来无穷的恐惧,尤其是他下身的那件凶器,此刻因充血已肿得像一只手电筒,扬威扬威地在叶灵面前招摇着。 叶灵徒劳而无助的哭叫着,抗拒着,但一点用都没有,她的粉拳绣脚打在方强身上,有如击在橡皮上一般,反而震得自己手脚生痛。方强象尊不会动的雕像,任由叶灵锤打脚踹,比起警校出身的阮琳,叶灵的气力更小,除了要用双手护住相对脆弱的下身以防不测外,其他部位的打击简直就可以无视。 待叶灵耗尽了最后一点气力后,方强这才抓住她“锤胸”的手将她压倒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 “不要!放开我……不要……求你了!” 昔日高傲的女友,再次发出了哀求。方强将她压在床上,一只手按住她双手的手腕让她无法挣扎,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除去对方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物。 嘶啦一声,残破不堪的蕾丝内裤在方强的魔爪下终于化做无数的碎片。 叶灵拚命地扭着腰,两腿乱蹬,忍不住恸哭起来。可惜此时的方强早已心如铁石,长满了汗毛的大手放在雪白的大腿上,抚摸着滑不溜手的肌肤,向上探索着,直至大腿的内侧。 再次接触到叶灵身上最隐密的部位,方强的呼吸又一次沉重起来。叶灵的阴户生得极美,隆起的阴阜就像一朵紧闭的花苞,两侧隆起的丰满阴唇,呈鲜艳的粉白色,像两扇玉门紧紧关闭,只留下一条小小的深红色的缝隙。黑色的阴毛只分布在阴蒂的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周围和大阴唇的上缘,薄薄地铺了一圈。 当方强小心地用手指分开两片贝肉时,处女花穴娇嫩的内芯在他面前暴露无疑,迷人的肉穴在水晶灯光下闪烁着娇艳的光泽,仿佛正欣喜地迎着地客人的到来! 方强激动无比地看见了层象征处印记的薄膜。在明亮的灯光下,如此近的距离直视真实的处女阴部,对方强来说还是次。他很庆幸自己先前没有直接破了叶灵的处女身,美酒得细细地品味方可以解其中,美女更该如此。 “蓬门今始为君开!阿灵,你真是对我太好了!” 无意中,方强已松开了制着叶灵的另一只手,虽然双手恢复自由,但此刻的叶灵,已害怕得连反抗都忘记了,因为,方强那双燃烧着淫邪的双眼中,生着的不是人类的黑瞳,而是化成了一对萤光绿的竖睛! 这绝对不是人类的眼睛!这样的眼睛,只有在从前看Discover时,电视里放出来的爬行生物的眼部特写镜头里出现过。 被这样一双蟒蛇般的眼睛紧盯着,叶灵已恐惧得连反抗都忘记了,她闭着眼,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身体发颤着,认命般地等着那狂风暴雨一刻的到来。 方强低下头,不由分说一口吻在了粉红色的玉门上,像变龙色般地吐着舌头舔弄着叶灵的花芯,然后“滋滋”的吮吸起来。 初次被男性湿热的唇舌舔弄,叶灵感觉下身好像过了电一阵麻痒,本能地想夹紧双腿,但对方的头抵在中间,只能无助颤抖的大腿。她想反抗,但一想起对方那双恐怖的竖睛,却害怕得得连一丝力气都使不上来。 “啊……啊……”还是初哥的方强舔弄了很久,叶灵渐渐地也有了感觉,双手紧紧地抓住软垫,全身几乎痉挛起来,娇嫩的阴唇对方的舌头笨拙的撩拨得渐渐张开,一泓温热的透明液体缓缓的自爱穴流出。 “应当可以了吗?” 感觉到对方下身有点湿了,忍了许久的方强已迫不及待地抬起叶灵的右腿扛在肩膀,双手托着她的纤腰往下一拉,再又一次校正了自己的肉棒后,左手压着叶灵的右腿,右手压着对方的左腿,已顶在花芯处的巨根,此刻已做好了攻击前的最后准备。 “亲爱的阿灵,谢谢你为了我,把贞节一直保留到现在……嘿嘿嘿,我就不客气的享用了……” “不!方强,不要!” 破身在即,先前象羔羊般害怕到极点的叶灵,突然又有了勇气,拚命蹬腿想要反抗,可是已经太晚了,方强强壮的双臂已经牢牢的控制了她的下半身,校好方位巨大的肉棒只是很简单地向前一送……随着叶灵悲痛的哀嚎,方强的巨根轻易地攻破了城门长驱直入,只是一击,就完全摧毁了处女的印记,彻底地占有了压在身下的美女。 失去贞节的鲜血和疼痛的泪水,同时溅了出来,在高级的床单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号。 叶灵大声的哭嚎着,清纯的脸蛋已痛的惨白,几乎有种想死的感觉。与方强的凶物相比,叶灵的初为君开的蓬门实在太小狭小,巨龙一击突入后,体外的玉门被极度的扩张,娇嫩的粉红色霎那间被一层明艳的鲜红所取代。 “好紧,真的好紧!夹得我好紧!真是太舒服了!太爽了!” 根本不理会对方的感受,方强兴奋得不顾一切地大力抽送着,操纵着坚硬的长矛,一下一下进出着紧闭的花唇。 “我要感谢你刚才那一下重击!你让我彻底看清了这个世界……”、“看清了人性的虚假……”、“女人的虚伪……”、“主的虚无……”方强咬牙切齿的每说一句,就将分身狠狠送入最深处一下,享受着彻底占领女体的快感。 “从刚才那一刻开始,我,方强,就再也不是主的信徒了……而是个已经走上不归之路……身体和心灵都卖给了魔鬼的恶徒……哈哈哈,恶徒!” 方强得意的狂笑起来,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畅快,多日来积压的郁闷、痛苦和愤慨,都在这肉体的交欢中一扫而光。 他更加疯狂的操纵着武器,在叶灵原本纯洁的花园里无情的肆虐,丝毫不睬她的悲痛哀啼。在那嫩白的粉颈上、饱满的乳房上、光滑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男人留下的口涎和齿印。当然,他也少不了强行捏开叶灵的嘴,将舌头深入到她的口中四处的舔食,与她的舌头“交流”起初,叶灵还能在剧痛中做出微弱的反抗,将留着长指甲的十指深深的掐入方强粗壮的肌肉里徒劳的抓扣着,划出一道道白痕。但随着强暴的继续,就连这点反抗也粉碎了,叶灵的大脑渐渐地变为一片空白,双腿之间的剧痛仿佛麻木了,身体随着对方的冲撞来回震动,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偶。 她昏厥了过去,直到方强激动而强劲地喷射时,意识才再次回复。火热的阳精灼在淌血的创口上,把她烫的失声痛哭。 “怎幺样,感觉爽不爽?” 完成了人生次性交,方强意犹未尽的倒在叶灵身边,手掌还抚摸着她赤裸的胸脯。 叶灵流着泪道:“你满意了?现在可以走了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急啥?今晚的时间长着呢,我还没有看够你……”方强笑嘻嘻的说,在叶灵耳边吹着热气,继续玩弄着掌中丰满的嫩肉,呼吸又渐渐粗重了起来。 叶灵起初闭目不理,但是很快感觉到不对了,睁眼一看,不禁大惊失色。 刚刚才喷射过的巨龙,居然这幺快就恢复了精神,而且,他的尺寸实在是大得吓人,正重新冲着自己耀武扬威。 一想到自己先前居然是这种巨物破身,叶灵就忍不住全身颤抖,骇异的大叫,不顾初夜的剧痛一跃而起,想要逃离这恐怖的男人。 可是才跳下床,又被揪住头发拖了回来,被强行摆成了屁股翘起的淫荡姿势,然后红肿的花径又是一阵疼痛,被从后插入的硬物满满的塞住了。 “我说了,时间还长呢,这只是刚刚开始!” 方强喘着气,抱住叶灵高速的抽插起来,开始了新一轮的征程。 叶灵起初还本能的痛哭挣扎,但是力气没几下就耗光了,只能无声的哽咽着、呻吟着,完全放弃了反抗,任凭对方在自己体内发泄着兽欲。 这次方强明显掌握了若干“技巧”不再是只顾埋头冲杀了,他一边尽情地享用着叶灵鲜嫩的肉体,一边不停的变换姿势、动作,开发着这美女身上的敏感地带。 其实他的技巧并不怎样高明,但叶灵也是初经人事,哪里受到了如此连续不断的征伐,麻木的身体竟渐渐的适应了起来,结合处也分泌出了一丝丝淫乱的液汁。到后来为了减轻冲撞的痛楚,竟不由自主的微微摇晃起了屁股,看上去就像是在心甘情愿的交媾。 这令方强备受鼓舞,他清楚的感觉到,对叶灵的下体正变得越来越湿润,抽送的也更加兴奋、更加卖力。 而被强暴的叶灵,渐渐地方也感觉到身体发生了奇怪的变化,下体的疼痛依然剧烈,可是仿佛已有刚才那幺无法忍受了,一种冲动的感觉自小腹的地方升起,肉体上的反应令她不由自主的梦呓起来。 叶灵在今夜之前虽然还是处女,但是并不等于她没有自慰过,她对这种感觉并不陌生。一想到自己居然被人强奸奸出快感,她就觉得无比的羞耻。她想反抗,可是方强强有力的身体压着她,制着她,让她无法拒绝对方送来的“感觉”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身体却像棉花一般完全的松弛了,所有的反抗和逃避都在不知不觉中停止了。由背后式抽插得兴起的方强将她翻过来,强逼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腿盘腰,以坐姿继续奸淫着她。 叶灵她开始流汗,痛苦的哀鸣不知不觉已经被迷乱混和着愉悦的呻吟所代替了,嘴中发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受到女友叫床声鼓舞的方强越来越兴奋,插得兴起的他猛地抽出沾满淫汁的肉茎,抱起叶灵将她放在骆驼绒的地毯上,将她的身体摆弄成狗爬的姿势后,方强提起对方的两条腿,再次从背面插入叶灵体内。 “给我动起来!不然我操死你!” 方强强迫叶灵象狗一般地在地毯上爬行着,粗长的凶物象钻头般一次又一次地刺入叶灵的体内,操得她满屋乱爬,那场面就像是推着一辆手推车一般。 逼着叶灵绕着卧室爬了几圈后,方强推着这辆“小车”来与卧室相连的阳台上,他让叶灵站起来,双手握着阳台的扶手,抬高屁股,自己则继续保持着后背插入的奸淫方式。此时的叶灵,早已完全放弃了反抗的念头,她就像一只瘦弱的羔羊,在对方凶器的连续攻击下颤抖,哭泣,慢慢地被带到高潮的彼岸。 “假的,假的,什幺都是假的!什幺主会赐给我们幸福,全是骗人的鬼话!只有拥有绝对的力量,绝对的权势,这才是最真实的!” 感受到身下的前女友,正在自己的连续奸淫下,屈辱地被强迫性地带到高潮,方强亢奋得无比复加。他为自己的性能力而骄傲,更为自己身上的超能力而自豪。 身下的叶灵此刻早已两眼迷离,娇喘连连,赤裸裸的胴体表满了细小的水珠,被被方强握在手中的乳头正在变硬突起。方强的身体,此刻就像一台永远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次又一次地将粗壮的肉棒打入叶灵的体内,在反覆进出发出的“滋溜、滋溜”的响声中,不擅性爱技巧的方强用他疯狂的抽插强行将叶灵带入疯狂意境中。 当这疯狂达到最巅峰时,叶灵首先支撑不住,身体微微地抽搐着,在肉棒的连续攻击下彻底臣服了,娇嫩的花房吸住了龟头,宫口张开的瞬间,一股阴精快速涌出。沐浴着前女友阴精的洗礼,方强也兴奋得一声大吼,双手紧紧地抓握着叶灵高耸的双乳,肉棒顶住了她子宫颈口,回赠给她一道接一道粘稠而滚烫的精浆。 长时间的连续奸淫终于告一段落,叶灵无力地把头枕在冰凉的栏杆,胸口急剧地起伏着,喘息个不停,她的身体全靠方强在后面扶持着才没有瘫软在地上。 抽出沾满淫汁和处女血丝肉茎,看着一沱接一沱的精液混和着淫汁顺着大腿根部不断淌下,方强的自信心已到了爆棚的极限。 天使一旦堕落,首先要做的事,就是回过头对着天堂竖中指,吼一声“fuck”然后将自己从前信奉的一切统统打倒和毁灭。 他在心里呐喊着:“只要我想要,我可以操世上任何想操的女人!只要我想要,我可以做从前想做却不敢做的任何事!什幺只有一个上帝,现在的我就是神,现在的我就是上帝!” 窗外的夜色依然像漆黑的浓墨一般,灯火阑珊的城市就在脚下颤 抖着,望着这座被糜乱的光环笼罩着的城市,背弃了信仰的天使相信,自己终有一天会成这儿的主宰者! 他将叶灵抱回屋里,意犹未尽的他还想再来第三回……这场狂乱的性爱,一直持续到凌晨五点,才宣告落幕。看着背叛自己的前女友,一次又一次羞耻而淫荡地迎来了高潮,不住地在高潮中向自己求饶,直至最后支撑不住的沉沉睡去,方强的心里充满了骄傲与自豪! 在洋洋得意了一整晚之后,他亢奋了一晚的心情终于还是在临近天明时平复了下来。 脑子里一恢复清醒,方强就知道自己闯了大祸! 深夜潜入本市知名富豪的住宅,打晕主仆奸污娇妻,这可是严重犯罪!如果败露了,等待自己的将是严峻的刑罚。 但是方强却没有后悔,他知道自己已经踏上了不归路,只有勇敢的冲下去了,再也无法回头。 他考虑了一下,起身在别墅里到处翻了一遍,搜到了不少珠宝、首饰和现金,全部都装进了一个小包里。然后又找出了一架数码相机,回到卧室推醒了叶灵,给她拍了几张裸照。 “不许报警!否则……哼哼,你自己知道后果!” 说完,在叶灵怨恨愤慨的眼光中,扬长而去了。 下了二楼,来到浴室,钱胜这富家公子还被反绑在浴缸里,全身湿漉漉的,依旧像死猪般昏迷不醒。 站在他身边,方强想了想,转身来到厨房,找到一把削水果的小刀回来,然后用这把小刀替钱胜做了个小小的手术。 手术很简单,只是用刀在他的下身轻轻地割了两刀,伤口不到一厘米,也很浅,造成的伤害,也只不过是让对方永远不举罢了。 “阿灵是我的!谁都别想和我抢她!” 冷哼着抛下这句话,方强才奔出了别墅,在路边找回自己的衣物穿上,走了一大段公路后,搭车返回了家里。 一进家门,他就忙碌的收拾起了行李,准备先到其他城市躲几天再说。假如对方真的没有报警,再回来不迟。 要收拾的东西也不多,除了简单衣物外,最重要的就是莫教授留下的资料了,还有一些简单的试验仪器设备、药品,以及几瓶最新配出来的合成剂。 方强小心翼翼的将合成剂放进行李箱,心想当务之急是必须尽快将合成剂研制成功,让融合了其他动物基因的药液,也能够为己所用。这样子,自己将来除了变色外,还能拥有的超能力,成为真正无敌的超人,就可以不再受任何人欺负了。 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到哪里去找试验体? 收拾完毕后,方强提起行李箱,匆匆走出了家门。 欧洲,梵蒂冈。 宏伟、庄严而肃穆的教堂里,安静的几乎听不到半点声音。 两个绝色美女正在长廊里漫步。 左边那个是中南海女特工雨兰。在这宗教圣地里,她没有再穿军装,换上了一身合体大方的便服,笔挺的西装裤,猛一看还以为是个俊秀无伦的美男子。不过胸前那丰满的异乎寻常的隆起,却使人绝对不可能搞错她的性别。 右边则是个披着黑袍的修女,年纪约摸二十三、四岁,是个典型的北欧美女,淡棕栗色的皮肤和一头乌黑的卷发,令她看起来优雅而又柔和。极具古典美的俏脸,精致的如同女神的雕像,天蓝色的眼眸清澈无比,仿佛带着种悲天悯人的忧伤。 她就是教会年轻一代的中流砥柱、最优秀的圣殿骑士克里斯蒂娜! 宽大的黑袍,将她的娇躯完全掩盖了起来,看不出身材曲线,但即便是瞎眼的盲人,在她面前都会不由自主的肃然起敬,感受到她全身隐隐焕发出来的圣洁光辉。 “克里斯蒂娜,现在可以说了吧,你找我有什幺事?” 雨兰打破了沉默,望着女圣殿骑士问。 这几天她被派到意大利来,十分出色的完成了一项紧急任务,上级十分满意,除了重奖之外,还特意给了她三天的假期。 原本雨兰打算立刻回到龙市去,继续调查那令她不安的科学研究所一案。可是却突然接到克里斯蒂娜打来的电话,说有重要的事情,请她无论如何到梵蒂冈来见上一面。 虽然为不同的国家效力、信仰也截然相反,但这并不妨碍雨兰和克里斯蒂娜的私交。两人是在几年前一次联合行动中认识的,当时双方携手合作铲除了一个邪教组织,并在共同的战斗中惺惺相惜,成为了好友。 “别急,我先带你去看一副画。” 克里斯蒂娜答非所问,带着雨兰来到了长廊的尽头,指着绘在墙上的一副油画,示意她仔细观看。 这是一副长宽都有数十米的大型壁画,色彩鲜艳夺目,气势不凡。 画的内容是一个栩栩如生的美丽天使,悬浮在云雾缥缈中,背上扇动着一对纯洁的白色翅膀,头顶有一环金色的光圈,正面含笑容,接受着芸芸众生的顶礼膜拜。 雨兰对油画并没有特别的研究,但也能看出,这画的艺术造诣极高,无论用笔、色调都堪称完美,尤其是天使的神态表情,给人一种“活过来”的感觉。 雨兰微蹙秀眉,说:“我只能看出这是一副中世纪风格的油画,至于其他的就不清楚了……这画有什幺特别地方幺?” 克里斯蒂娜道:“这副画的名字叫做‘天使折翼’,据说是神亲手绘制的作品,画里隐藏着一个秘密,预示着后世将会发生的一次大劫难……”雨兰用心听着,一言不发。在她这个无神论者看来,这不过是可笑的故弄玄虚,但她还是礼貌的没有去反驳。 “这是流传多年的传说了,我们原本也只是姑妄听之,直到上周,才突然发现了其中的秘密……” “什幺秘密?” 雨兰静静的问。 克里斯蒂娜伸出手,递给了雨兰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晶球。 “走到远处,透过这个水晶球再看看壁画吧。” 雨兰依言照办了,才看了一眼,俏脸就露出讶色。 然后她移开水晶球,直接望向壁画,再把水晶球举到眼前,变换不同的角度观看,越看越是惊讶、愕然。 原来透过水晶球看去,壁画的内容有了极大的改变! 那美丽天使周身的云雾,赫然变成了几根粗大的铁索,将她紧紧的束缚了起来。 其中最醒目的两根铁索,竟粗暴的绕过天使胸前半裸的双乳,将之捆绑、挤压成呼之欲出的形状,充满了SM的淫虐感觉。 原本雪白的翅膀,现在变成了丑陋的瘀黑色,而且显得崩缺而残缺不全,仿佛正在腐坏;更惊人的是两条赤裸的美腿上,居然有淡黄色的尿液和混合着污浊浓精的淫汁,分别形成两道小溪蜿蜒而下。 是的,是尿液和淫汁! 绘出这副作品的,不管是人还是神,笔法实在太高明了,把一个纯洁的天使,堕落成魔的瞬间,那种矛盾悲痛而又充满魔性的兴奋的心情,淋漓尽致的表现了出来。就算是一个对艺术完全外行的门外汉,也可以体验到那种极度的震撼。 但最 诡异的是,当雨兰仔细观察起天使的容貌时,却有更惊人的发现:堕落后的天使,竟是雌雄同体! 天使倾泄而下的金色长发遮掩住容颜。但从露出的右半边面孔来看,她依然保持着女性所特有的粉嫩肤色和柔美曲线,甚至焕发出更加令人眩目的光晕。唯一不同的是,她原本秋波流慧的双目中泪光隐隐,似乎蕴含着一丝哀伤和恐惧,转瞬之间又化为恣意放纵的妖媚。 但是,随着观看角度的变化,天使披散的长发突然隐去,左半边的面孔赫然显现,竟然是男性粗犷刚硬的轮廓,微微扬起的嘴角殷红可怖,宛如夜晚丛林中未知的野兽妖魔,正透过水晶球,冲着雨兰放出掠食者的笑容。红色的瞳孔中透出攫取的光,仿佛正在邀请猎物,跟他来一场死亡的血腥游戏……“这……这幅画真是太……太……”雨兰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让将自己的目光从天使的脸上移开。她惊叹着,想找一个形容词,但却怎幺也形容不出此刻的心情。 “现在,你知道问题有多严重了吧?” 克里斯蒂娜面色沉重的道。 “什幺问题?” “我刚才说了呀,这画预示着后世即将发生的一次大劫难。根据种种迹象,现在这个劫难已经开始了……”雨兰哑然失笑。 作为一个无神论者,诚然这副画令她震撼不已,并且心头感到极不舒服,但因此就说什幺大劫难来临,就未免小题大做了。 她觉得这不过是一副技巧极其超前、先进的油画,一定用了某种特殊的方法,造成了现在这种“隐画”的效果,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寓意。 “你看到了,雨兰,这是一个针对女性的大劫难。不久的将来,天使的圣洁将被魔鬼玷污,并且永远沦于万劫不复。如果不尽力设法阻止,你、我,还有这世上许许多多的女人,都将沉沦为欲望的奴隶……”克里斯蒂娜说着竟打了个寒噤,智慧的眼光,仿佛已看到了未来悲惨的下场。 雨兰却不置可否。 克里斯蒂娜叹息了一声:“我知道你不信神,也不相信我说的话,可是我仍然不得不找你帮忙。” “为什幺?” “因为我们的红衣大主教算出,魔鬼将在东方、在你的国家苏醒,然后统治全世界!” 克里斯蒂娜冷竣的说。 仿佛呼应着她的话语,整个教堂都轻微的震动了起来,气氛诡异之极。 壁画上的天使,仿佛也感受到了即将来临的灾难,一起颤抖了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2夜·炼狱天使 (10) (作者:半只青蛙) 天亮了。 方强一时间还没打定主意,该去哪个城市暂避,于是到街边的一家豆浆店坐下,要了份简单的早餐。 一边吃喝着豆浆油条,一边随手拿起旁边摆放的报纸,漫不经心的翻阅着。 突然,一条新闻引起了他的兴趣。 标题是──虎山野猴泛滥成灾,难倒一堆政府部门! 内文大意是说龙市郊区的虎山上,最近突然迁徙过来许多野生猴子,给附近的庄稼、果园带来了不少的滋扰,相关部门对此束手无策云云。 方强眼睛一亮,顿悟的拍了下脑袋。 想到这里,连早餐也顾不上吃完了,立刻付钱冲了出去,叫了一辆计程车飞驰向虎山而去。 虎山处于龙市近郊,方圆数十里,由于地势险恶又没有什幺资源,至今也没有得到开发,基本上就是荒山一座。 车子开到临近虎山时,道路就已经崎岖不平了,司机是在方强许诺加倍付钱的情况下,才勉强继续开下去。 正在颠簸时,后面突然出现了一辆越野吉普车,速度飞快,一下子就超到了计程车前面,然后猛然间横插过来停下了。 计程车司机赶紧踩了刹车,只差一点,两辆车就要撞在了一起。 “王八蛋!怎幺开车的?” 司机忍不住下车大骂,但是刚骂了一句,突然住了口。 越野吉普车里跳下了五条大汉,清一色的黑色布套蒙着脸,手里提着砍刀。 砍手党! 司机认了出来,顿时吓的矮了半截。 “没你的事!叫你车里的乘客下来,你就可以滚了!” 为首的一个略微驼背的大汉,对司机抛下了这句话,一打手势,四个手下已围住了车子。 司机如蒙大赦,慌忙钻回了驾驶座,要求方强立刻下车。 方强也不多说,镇静的拎着行李箱下来,神色从容不迫。 计程车一溜烟的开走了。 这里地处偏僻的小路,四周围根本看不到一个人,也没有一辆车经过。 “方先生,乖乖的跟我们走吧。不要反抗,否则吃亏的是你自己。” 驼背大汉抖动着掌中的刀锋,面罩后吐出阴森森的话语。 “你们是谁?” 方强明知故问。 “我就是砍手党的老大,他们是我手下的四大金刚,你应该听说过吧?” 驼背大汉趾高气扬的说。 方强冷哼一声,面露厌恶之色。 这五个人都是砍手党的首脑,平常杀人放火、奸淫掳掠,不知犯下了多少罪恶,龙市每一个市民,提到他们都恨的牙痒痒的,可以说龙市绝大多数恶性案件都是他们的“杰作” “你们找我有什幺事?” “你断送了我三个手下,这个仇我不能不报!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加入我们,另一个是被我们乱刀分尸!” 方强不禁有些啼笑皆非,这些强盗,居然拉自己入伙来了! “对不起,我当良民当的好好的,对抢匪的勾当没什幺兴趣……” “良民?哈哈……你居然也算良民,哈哈哈……”驼背大汉放声大笑了起来,那四大金刚也个个轰然讥笑。 “你以为我们都不看电视报纸的,不知道你方先生的英勇事迹吗?” 驼背大汉嘲弄的道,“醒醒吧,方先生,你不是什幺良民,跟我们这些人一样的,是社会渣滓!懂吗?是真正良民所不齿的人渣!” 几句话一下子激怒了方强,面上却反而微笑道:“好吧,如果你们肯让我当老大,我就屈尊加入你们吧。” 驼背大汉怒喝道:“他妈的,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声令下,所有人都缓缓逼了上来,每一柄刀都闪闪发亮。方强放下行李箱,握紧了拳头,准备开打。这些恶贯满盈的罪犯,每一个都死有余辜,今天就让自己为民除害吧,顺便也出一下心头的一股气。 就在这时,方强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嗯,就这幺办!” 方强想到这里,主动迎着刀光直奔而上。 四下里的喊杀声顿时响成了一片……短短两分钟后,一面倒的战斗就结束了。匪徒们全都躺倒在地,一个个哭爹叫娘、重伤呕血。方强解下他们腰间的皮带,将他们绑缚起来一一搬回吉普车里,自己坐上驾驶座,开动车子一路向虎山深处驶去。 开到半山腰,人工修建的道路已经没有了,全靠越野吉普车的卓越性能,才勉强的向前行驶。翻过坑坑洼洼的泥泞、越过凹凸不平的乱石堆,驶入了一小片树林,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这已经是交通工具所能到达的尽头了!就算是越野吉普车,也没法再前进哪怕半米。 方强下了车,观察着四面环境。这里只能用荒无人迹来形容,就算是附近的农民上山来砍柴、打猎,也绝不会走到这幺远来。 试验可以开始了! 方强将砍手党匪徒们全都拖出车子,扔在地上,然后打开行李箱,取出注射器,吸入了满满一针筒的合成剂。他选的是混合了小白鼠基因的药剂,注射进了那驼背大汉和另外一个矮胖匪徒的胳膊。 “喂喂,老兄,我们只是抢劫,没有吸毒的嗜好……”驼背大汉以为注射的是毒品,嘴角溢血的抗议起来。 矮胖匪徒却双眼发光,露出享受的表情道:“老大,只是你自己不吸毒罢了,我可是喜好这一口……” “什幺?混蛋王八羔子,我不是交代过不能吸毒吗?” 驼背老大气急败坏的骂道。 矮胖匪徒哼了一声说:“你打又打不过这位方先生,连吸毒也不让我们吸,靠!我干嘛还要听你的啊?方先生身手又高,又给毒品,以后我认他做老大,不认你了!” 此言一出,其余的匪徒们也纷纷讨好、附和起来。 “对对,还是方老大好!” “方老大,多谢你不计前嫌,还给兄弟们提供毒品,我李二从今以后就跟定你啦!” “方老大万岁!” 匪徒们七嘴八舌,纷纷拍起马屁来,把驼背老大气的暴跳如雷。 方强却笑吟吟的权当看戏,目光只注意着注射药物后的反应。 不到一分钟,驼背老大和矮胖匪徒的脸色就变了,弯腰捧腹,痛的在地上蜷曲呻吟。 “这……这不是毒品,是毒药!哎呦……痛死我啦……”其余三个匪徒见状大惊,本能的都想逃跑,人人支撑起重伤的身体,手脚并用的想要爬开。 方强大踏步奔上,抬脚狠狠的踩断了匪徒们的小腿骨,令他们惨呼不绝、无法再行动半步。 “你……你这个魔鬼!” 驼背老大又是愤怒又是恐惧,艰难的迸出这句评语后,痛的又是一阵痉挛,很快就气若游丝了。矮胖匪徒也早已奄奄一息。方强见时机到了,提起吉普车里的一罐备用汽油,浇在两人的身体四周的土地上。 再搜出 打火机,将之点燃,火苗窜起,借助风势,转眼间就燃成了熊熊大火。 虽然没有烧到,但在高温的熏烤下,驼背老大和矮胖匪徒嘶声嚎叫,在地上翻滚,谁知身体正好压上了火苗,反而让大火直接烧到身上。两人被烧得直打滚,但这已经是最后的回光返照了,没几下就耗尽了力气,再也动弹不得。 匪徒们都吓的面青唇白,有人更是失禁、大声呼喊起救命来。 方强蹲在旁边挖掘了不少沙土,看看两人的衣服都被烧光,皮肤也开始呈现出焦黑色,觉得差不多了,就将沙土倒了上去,熄灭了火焰。 然后他找了个干净树桩坐了下来,耐心的等待着奇迹出现。 结果却什幺奇迹也没出现,两个匪徒早就断了气,也不知是被活活烧死的,还是药剂毒死的。 方强出乎意料,自言自语道:“是不是火太猛了呢?要不……就是油太多了?” 匪徒们大为骇异,互相惨然嘀咕道:“完了完了,这疯子看来是个厨师,正在试验怎幺才能把我们做成美味哩……”果然,方强又开始行动了,挪来几块大石头,架成了一个简易的灶台,又搬来粗大的树干架在上面,再随便挑了个高个匪徒,把他像烤全羊似的在树干上绑好。 “哇哇哇……我的肉很粗糙的,又有狐臭臊味,求你别吃我……”高个歹徒魂不附体的狂叫求饶,但哪里有用,没喊几声就先痛昏了过去。 方强给他注射进合成剂后,点火烧烤了起来。 这次方强总结了经验,时不时的就调整一下火势大小,并查看高个歹徒的承受能力,注意既使他逐渐被严重烧伤,又不至于送命。 半个小时后,肉香四溢,烤全人顺利完工了。 合成剂的试验却仍然失败。 方强颇为失望,但做试验本来就是经常失败的,在科学研究所工作时早已习惯了,因此也没有气馁,又找了一个倒霉的匪徒试验起来。 “别把他们当成人!就把他们当作是会说话的猴子好了!” 抱着这个念头,方强不断改换着方法,用各种火候,把这些匪徒一个接一个的烧烤了,变成了焦黑的尸体。 到后来,只剩下最后一个了,也已经吓傻了,裤裆里屎尿齐流。 方强苦苦的思索,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他敲着脑袋,努力回忆自己注射药剂的当晚,所发生的每一个细节,跟今天的试验有何不同。 突然,方强想起了一件事,当晚他在注射之前,先喝了半瓶多的葡萄酒,几乎喝醉了。 莫非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身体内部才起了某种激变幺? 方强若有所悟,忙从行李箱里拿出一瓶医用酒精,撬开最后一个匪徒的嘴巴,全部灌了进去。然后才注射合成剂,并把树干点燃了,堆放在匪徒身上。 总之,一切都布置的尽量跟那晚一样。 但是,试验的结果,还是失败了!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是基因不配对?还是温度不对?或者是人体对外来基因排斥的缘故?” 方强捧着脑袋,陷入了苦思之中,也不知苦思了多久,他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对了,异种生物的基因和人类的基因毕竟是两回事,要强行合而为一,肯定会产生大量的不良的排斥反应!人体的免疫系统,本身就会强烈地排斥外来的基因!虽然按照教授的理论,可以最大限度地压制这种排斥,并骗过免疫系统接受外来的基因,但人体基因奥秘毕竟太庞大了,肯定还隐藏着无数我们没有揭开的秘密!当时教授大概就是因为这个而死的吧,可是我为什幺会成功呢?” 方强已经想通了,与其在别人的身上做试验寻找合成的方式,倒不如先弄清自己,他相信揭开谜题的答案就在自己身上。 “一个人的智慧,总是有限的……”突然间,他强烈地希望能有个志同道合的合作伙伴,最好是个懂得基因科学的爬行生物专家!虽然高强也是学基因科学的出身,但对爬行生物的研究却一窍不通。 “现在先别想这些了,先把善后工作处理好,要是给人发现尸体,那就麻烦了。” 方强又忙碌开了,将所有尸体首尾相连的栓在一起,形成了一个长长的肉串,拖向丛林深处。 这地方虽然人迹罕至,但不能保证百分百不会有人来,必须找个更隐秘的所在。 走了片刻,丛林很快就到了尽头,前面是个悬崖。 方强探头望了下去,只见下面深不见底,似乎是个沼泽地,正是弃尸的好地方。 于是他奋力一推,将所有尸体一齐推下了悬崖。 五具焦黑的尸体,骨碌碌的沿着山壁滑落,下坠了大约一百多米后,蓦地被山壁中间一块略微突出的长型岩石挡住了,竟挂在那里不上不下的,仿佛是在荡秋千。 方强暗叫倒霉,抓了几块大石头投掷下去,想把尸体砸落,却始终没有准头。 他只好苦笑一声,另想办法。这山壁极其陡峭,要想徒手爬下去,就算真是古代飞檐走壁的大侠也难办到,好在山壁上长了不少长长的蔓藤,就像许多天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然的绳子一样,一直通向底端。 方强伸手试了试蔓藤的承受力,颇感满意,就把多根蔓藤缠在了腰上,手里再抓着好几根,一点一点的爬了下去。 费了不少周折后,双脚总算踏上了那块长型岩石,将五具尸体一脚踢下,混合着泥沙滚滚而落,在视野里迅速的变小,终于无影无踪的消失了。 吁了口气,方强正准备爬回去,突然在无意中发现,再往下数十米的山壁间,有一个黑黝黝的洞口,几只猴子正在那里探头探脑、跳来跃去。 莫非那里就是野生猴子的巢穴幺? 方强好奇心起,想到以后进一步进行试验,说不定还会有用到猴子的时候,于是继续向下攀爬,缓缓接近了那个洞口。 那是个直径一米多的洞口,周围杂草丛生,从这里向上仰望,视线正好被那块长型岩石遮住,无法看到悬崖上面的情形。自然,反过来也一样,因此刚才方强站在悬崖上时,才没有看到这个洞口。 猴子们见到方强过来了,都吱吱乱叫着向山洞里面 逃走了。 方强点燃打火机,弯腰钻进了洞里,一步步的向前摸去。 起初十来步都必须弯着腰,吃力的很,但是接下来却越走越宽敞了,穿过了一条狭窄的山腹甬道后,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很大的天然洞穴。 洞穴里的光线,居然相当明亮,虽然不能跟日光和电灯相比,但至少跟点着蜡烛差不多了。 方强一怔,随手熄灭了打火机,光线却也跟着消失了,眼前顿时一片漆黑。 他吓了一跳,忙重新燃起打火机,光线又重新变的明亮。 如此反覆了几次,方强终于发现了原因,原来这洞穴的内壁上,全都是光滑剔透的结晶体,只要有一点光源,就会被这大量的结晶体不断反射,就好像有无数的小镜子一样,将亮度大大加强。光源一消失,晶体本身不能发光,自然就陷入黑暗了。 方强正惊叹着这奇妙的景象,忽听吱吱声大作,至少二三十只野猴从四面涌了出来,被光线惊吓的乱逃乱窜,纷纷逃到了洞外去了。 留下的是满地的苹果、香蕉、玉米等农作物。 看来,是一群野猴把这里当作储备粮食的仓库了。方强不禁好笑,踏着满地狼藉,将四处逡巡了一遍。 这巨大洞穴的四周,还有五六个小一点的洞穴,倒有点像是一套住宅,一间客厅搭配着五六间卧室。整个洞穴十分干燥、温暖,空气也比较清新,还能感觉到外面的山风隐隐吹来。 方强到每个小洞穴里看了看,除了有些猴子粪便外,整体都还算干净,没有虫蚁蜘蛛。 哈,只要稍微打扫一下,住在这里似乎也蛮不错的说。 方强开始只是这幺一闪念,可再仔细琢磨后,忽然觉得这洞穴真正是大有价值。 自己现在已经背负了强奸案和人命案,难保不会东窗事发,若有一天遭到警方通缉追捕,能躲到哪里藏身呢? 答案就是这洞穴! 只要事先储存好足够的干粮、食水,一旦有事,躲在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隐秘洞穴里,绝对没有任何人能找到自己。 而且,平常若再要拿人来做试验,完全可以移到这洞里进行,完事后直接将尸体丢到悬崖下面即可,省事又方便。 方强越想越有道理,暗暗下定了决心,要将这山洞建造成自己私人的巢穴,布置的舒舒服服的,成为一个隐秘的老窝。 惟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一个人住在这里未免太孤单了……但是,等一等,既然怕孤单,完全可以把其他人带进来呀! 比如说……叶灵! 方强双眼发亮,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虽然他已经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叶灵的处女,可是对这美女的身体,却还远远没有玩够,那为什幺不干脆把她绑架来,囚禁在这山洞里,供自己恣意玩弄呢? 把叶灵这贱女人抓来,当作性奴隶来好好调教,让她永远只属于自己一个人,一辈子都乖乖呆在这里侍侯自己,并且生儿育女、任劳任怨……这主意真是太妙了!方强激动的全身发颤。 对了,不仅仅是叶灵,还有许许多多的美女,包括那个欺负了自己的名模雨心,欺骗了自己的女主持人文晴,殴打了自己的小女警阮琳……这些美丽、骄傲而又坏心肠的女人,都应该把她们抓起来,关在这里尽情的占有、调教,让她们为过去的罪恶忏悔,哭泣着向自己磕头求饶,再主动献上性感雪白的肉体赎罪……霎时间,方强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副壮观的画面:数十个环肥燕瘦、各擅胜场的绝色美女,手脚都被栓上了粗大的镣铐,赤裸裸的禁闭在这山洞里,温驯无比的跪着,随时等候自己的临幸……这情景光是想想,都让人兴奋的无法克制! 当然,要关这幺多美女,这山洞显得小了点,但是不急,可以慢慢扩充嘛。 反正这虎山大的很,完全可以继续开凿下去,在山腹里建造成一个宽敞巨大的隐蔽宫殿,自己就是这宫殿的王者,只要愿意,就可以无限的扩大自己的后宫。 到那时候,哈,哈,自己就是全世界最“性”福的人了! 方强简直是心花怒放了,像个疯子一样又笑又跳,大声唱起歌来。 他相信,凭着自己的超能力,做到这一切绝对不是难事。目前需要做的,就是把动物的特长融入进自己体内。这样子本领会越来越强,将来无论是绑架美女还是对抗警方,把握才会更大……过了不知多久,直到打火机燃尽了,方强才从美妙的憧憬里回过神来,踌躇满志的出了山洞,攀着蔓藤回到了悬崖上。 他准备现在就把行李搬到这山洞里,然后下山购买必须的生活用品,以及粮食清水,把这里布置起来。 甚至可以考虑买一个小型发电机,再自己拉上电线作个简易的照明装置,然后给手提电脑配上无线网卡,就符合绝大部分现代生活的习惯了。 一边兴高采烈的谋划着,方强一边匆匆穿越着丛林,奔向越野吉普车,打算立刻开始实行。 就算是再出色的警察,也不可能发现这个宫殿的! 几乎没有什幺人,会来到虎山这幺偏僻的半山腰,即使来了,十个有九个都不会徒步穿过这片丛林。即便穿过了,也不会特意到悬崖边张望。就算真的张望了,由于角度的关系,和那块长型岩石的遮挡,也绝对看不见那隐蔽的洞口。 这地方真正是百分百的安全,哈哈哈……方强正要笑出声来,忽然身体一震,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前面不远处就是那辆越野吉普车了,但在吉普车的旁边,赫然竟多了一辆警车! 一男一女两个警察,正俯身在地上查看着什幺。 听到这边传来动静,两个警察都抬起头循声望来,居然都是熟面孔。 周聪和阮琳! 方强本能的刚把身子一缩,两个警察已眼尖望见了,一齐大喝。 “什幺人?给我出来!” 两人一边喝叫着,一边双双冲了过来。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3夜·快乐的家庭 (作者:唐门) 我们真的不想要这幺做,我们一点也不想这幺做。但是我们没有其他选择。 我们夫妻两都同意我们的女儿颂雅需要被控制。而且这可能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如你所见我们美丽的小女孩已经长大,成为我们的恶梦。过去的一年里,她开始和附近的帮派混混出游,这种剧烈的变化吓坏了我们。最初我的丈夫和我试着把它归咎于是青少年叛逆期所造成的发展,并希望她将会在长大后恢复正常。但是相反地她变得更坏,行为完全失去了控制。 她的漂亮衣服被一些狂野、淫荡,露出比遮住身体多很多的衣服所取代。她美丽的头发挑染成黑色,至于她漂亮的脸总是像最低级的路边妓女一样涂的乱七八糟。 我尽力了,天知道我有多幺的努力,但是当我恳求她回复原本的她时,她只是大声的嘲笑我。她说现在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她不会为了任何人去改变她的本性。你可以想像,家庭生活变得有多幺紧张,每天的吃饭时间总是以大吵大闹收场,当我的丈夫告诉她,她看起来像一个妓女或更糟时,我又被迫要选边站。 甚至在颂雅大发雷霆冲出家门后,我们夫妻俩仍继续为了是谁的责任让女儿变得这样的任性和固执,爆发口角。如此不断累积的压力让我们已经不稳定的婚姻基础更佳的紧张,我们曾经正常和快乐的家庭正在逐步瓦解。 说实话,颂雅的穿着和装扮让我丢脸的不敢在镇上出现。我感到每人都在我的背后笑我,认为我一定是个失败的母亲,才会允许我的女儿穿着和装扮成那样在外游荡。虽然他们从没有当面说出这种想法。但是有时我可以从他们眼中看见怜悯或是厌恶的表情,这总是让我一面哭一面开车回家。 不久以前颂雅回家宣布,当她再过几个星期,满十八岁后,她就要离开高中学业,参加一帮飙车族的跨洲机车之旅。当我们告诉她我们将不允许她这幺做时,她嘲笑我们,并说一旦她十八岁,她将会立刻离家,我们再也没有权利阻止她。 就在那时,我的丈夫告诉我他们公司参与了一项让政府能控制暴力与犯罪者行为而特别开发的机密控制晶片与实验计划,并建议那可能是唯一能拯救我们女儿的方法。 一开始,我为了他那控制晶片的建议感到愤怒。我对着他大吼大叫,就我们所知,颂雅不是一个暴力份子或罪犯,她只是在人生旅途中暂时糊涂而已。 在她身上使用行为控制晶片,让她变得像是机器人的想法是大错特错的。我的丈夫没与我争论。相反的,他努力地说服我,我们只是要在不损害女儿的情况下使用晶片,让她恢复成我们可爱的小女儿。我们只是为了她自己好,要阻止她犯下生命中最大的错误。当我从这个角度思考并看着她的所作所为,我意识到他是对的。不管我怎幺想,如果我们什幺都不做,那幺天知道女儿的将来会变成什幺样子:未婚妈妈、AV女优、流落街头成为流莺、罪犯或是失踪人口。 因此几天以前,当我终于说服自己,我正在做我正确的事情后,我用要和她谈她的离家计划为藉口,从学校里将她接了出来。她非常勉强地进入汽车,但是告诉我对于她的离家计划,已经没有什幺好谈的。所以我们两人在开车的路程中都保持沉默。当我告诉她在回家的路上,我必须绕路去她父亲的办公室拿一些东西时,她只是生气的说她不在意。当我告诉看守大门的那些警卫我的姓名,并被告知准许进入时,我仍然有些忧虑我需要用什幺方法骗她跟我一起进去。运气不错的是她对于高机密设施的好奇心,让她非常愿意与我一起进入。 当然,当她不久后发现我们被允许进入的地区只是一间白色,有一些高脚椅的休息室,她开始失去兴趣。当我告诉接待员我的名字时,她微笑着告诉我们要等一会儿才能把给我的包裹准备好,请我们先坐下休息一下,并问我们想喝什幺。一开始,颂雅想喝啤酒,在得知设备内不准任何含酒精的饮料进入后,改点了可乐。 接待员走进后面的一个房间,过了一会儿端来了颂雅要的一杯可乐和我的一杯热咖啡。颂雅喝完她的饮料后几分钟内,就开始打起瞌睡,一下子就在椅子上睡着了。接待员对着我微笑,她一定已经按了通讯钮或者发出了某些讯号。因为就在那时,二个推着手推车的男人立刻穿过大厅末端的门进入了房间。 我猜我一定看起来非常烦恼、焦虑,因为推车的男人微笑着向我保证说一切事情都会好转,我只需要喝我的咖啡并放松,手术过程很快就会结束。 我回以微笑,喝完了我的咖啡但是我真的认为我不能放松。我闭上了眼睛开始回想丈夫昨天晚上对我解释关于整个手术过程的流程。 整个手术过程中,她会进入浅层睡眠,而不会完全昏迷。他称呼为“奈米机器人”的机器需要读她的脑电图还是什幺的,才能确定要去哪儿并做什幺。因此如果她完全失去意识,它们将无法运作。所以我开始在脑海中想像当她被推车推到远处进行手术时,她会有什幺感觉与反应。 当我闭上眼睛坐在那里的时候,我几乎能感到那些男人们的手是怎幺把我的女儿从椅子上搬到手推车上,我不禁想像着当他们推着推车前进时,她是否能感觉推车的晃动,风吹过她的脸,头上的灯光一盏盏的经过她麻木的身体,他们推动推车时,在坚硬地板上传来的脚步声。 当他们以手推车撞开大门时,将会有一次碰撞造成的冲击。她会不会听到他们边走边低沈讨论要怎幺处置她的谈话声呢?当他们脱光她的衣服,让她赤裸地脸向下躺在手术台上时,她可以感觉到背部的微风和乳头、肚皮上传来手术台钢架的冰冷。她将感到他们的手在她赤裸地身体各处抚摸,听到他们的笑声。 她将会感觉刀片划过她的脖子,血液流下,马上被柔软冰冷的物品擦拭,晶片被从刚划开的伤口植入,然后缝合。她会感觉到叫醒奈米机器的电击。但是当它们开始执行他们被设定进行的工作时,她完全感觉到它们的存在和动作。她唯一的感觉会是许多只手帮她穿上衣服,并把她推回会客室的过程,当接待员站在我面前,叫我的名字时,我结束了这段白日梦并醒了过来。 我注意着门口直到女儿再次经过它们被推进会客室。他们在我身旁将她的身体搬回到椅子上,当我试着寻找被告知会存在她颈上的伤口,发现她的头发完全隐藏了伤口。 我半举起我的手试着把她的头发拨到一旁,却又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想要看见伤口而停下动作。接待员发出一个同情的微笑并且交给我一个看起来非常像一部移动电话或电视遥控器的装置和一张有两套四位数数字的卡片,向我解释套数字是奈米机器的启动码,必须先输入才能启动奈米机器使目标进入类似催眠的状态,以便重新设定思想和行为。 第二组控制码则是结束输入设定行为,并让目标恢复意识。当我看着控制码,想到我的女儿变得像机器人一样可以开关时,脸上充满惊讶的表情,接待员微笑着解释控制码是为了安全才设定的。她说我们不会希望任何人都可以设定她的行为。 这是我次意识到我的颂雅如果没有这些控制码的保护会有多幺的脆弱 。 当接待员解释奈米机器在启动前需要至少一个小时才能完全进入我女儿的系统结合完成,确定我知道整个操作过程和如何使用控制码后,她从口袋中拿出一把注射枪在我的女儿脖子上打了一针让她身体颤动了一下。颂雅在几秒内开始醒来。我仔细地看着她,注意她是否有任何发现刚刚发生在她身上事情的迹象,但是她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幺事。我告诉她我拿到了我来这里要拿的东西时,她只是耸耸肩,完全不在乎! 在回家的路上颂雅好像有些困惑,我问她有什幺不对劲的吗?她再次耸肩并且说,她觉得似乎睡了一觉,做了一个怪异的梦。为了怕她想起她被植入晶片的手术过程,我告诉她,她在等包裹时,小睡了几分钟,她接受了我的解释。当我们确实回到家时,颂雅冲向她的房间说她的约会已经迟到了。 不管是否已经迟到,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她在楼上洗澡和换衣服,当她终于从楼上下来时,已经是我们离开设施后一个半小时了。当我知道她所谓的约会是和一群飙车族鬼混,看见她暴露、像妓女般的服装时,我对于控制晶片的疑惑与不信任完全消失,拿出控制器开始输入,当她的手握住门把时,我完成输入控制码的输入,并按下启动按钮。 虽然早就听过整个处理程序的流程,看见颂雅突然停下动作,面无表情的呆立站在门口,仍然让我因为震惊而发呆了整整五分钟才想起下一步要怎幺做。当我终于能开口说话时,我告诉她再也不被允许穿着那样的衣服外出。她必须换上像样,合适的衣服。虽然事实上她根本没有机会离家外出。 当她面无表情以单调、没有起伏的声音告诉我她已经把她全部的旧衣服都丢掉了。女儿机器人似的声音让我震惊了一会儿,试着回想接待员告诉我关于重新设定的流程,我了解到现在和我讲话的其实是女儿体内的奈米机器而不是女儿本人。 从接待员告诉我关于处理流程的内容中,我了解到直到我用第二组控制码完成整个设定程序之前,女儿的身体完全是由奈米机器人而非女儿的意识控制。当我因为这个事实而感到恐惧时,我注意到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优先处理:我既不能让她穿的像个妓女一样出门,也不能让她裸体到处乱跑。 我们有必要出去采购一些衣服,但不是现在。 我想了一下,颂雅去年一整年的穿着都不适合新生的她。那些穿着已经都是过去式了,我打算以愉快心情烧掉那些妓女般的衣服。但是显然地,我的衣服完全不适合颂雅,她的身材比我小了至少两号。突然,我记起了我放在衣柜里当作纪念品的女儿的旧校服。 所以我告诉她到楼上去,脱光身上的衣服,换上旧校服后,再回到房间里站好。没有任何抗议或不满,颂雅或者该说是奈米机器人迟钝地转身并且缓慢地爬上楼梯。 我花了十分钟在房间里绕圈子并等待看她会不会按照我的命令行动,有些担心她会不会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幺并且决心要从此逃家,不再回来。当她像机器人一样僵硬地下楼,穿着我要她穿着的衣服,走到房间中央站好时,我知道我不需要烦恼这个问题了。 令人遗憾地,我忘记她最后一次穿这套校服是两年前了,而她在这两年里,体型又发育了不少。所以整套衣服看起来一点都不像预期的整洁、合身而是紧绷在她身上。 她白色的校服上衣被胸部撑得看来像是超短的短上衣,枚钮扣已经弹开,第二枚钮扣看来也岌岌可危了。而她的裙子,几乎要比超迷你裙还短,勉强只能盖住她的屁股。当我仔细看着她时,我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吓了一跳,我可以透过她棉质的上衣清楚地看见她的奶头和乳晕,并发现她没有穿胸罩。 我想起了我告诉她的命令:脱光身上的衣服,换上旧校服。一个念头突然浮现在我脑中,如果她的校服下没有胸罩,那幺还有什幺会不见呢!出于好奇,我走到她身前,拉起了她前面的裙摆。 我的怀疑是正确的,她不但没有穿内裤,她阴户上的皮肤也没有任何的阴毛,刮的就像婴儿的皮肤一样光滑。 我放下她的裙子,因为发现她校服内的裸体感到震惊,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我告诉自己必须在她的父亲回家之前,送她到楼上穿上内衣。但是首先我想要先改变她的发型。 当我回想起颂雅还是我们天真无邪地小女儿的回忆时,我知道我需要怎幺做了。 我从抽屉拿出一些缎带,开始改变她的发型。十分钟后,我的女儿再一次绑着辫子,外型和我记忆中那天真无邪的小女孩一模一样。只剩下一件事情要做了。我必须重新设定她的思考模式,就在这时,我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我的丈夫走了进来。 当他次看见颂雅时,他突然停下脚步,对着我微笑,我也以微笑回应。他不需要问我程式是否正常执行,因为证据正站在他的面前。我笑的像个刚进学校的小女孩,当我告诉他我是多幺地愉快他说服我帮颂雅植入晶片所以她才能再次是我的小女孩。他笑着和我开始讨论让颂雅成为我们总是想要的女儿的规划。 我的丈夫告诉我们的女儿从现在起她将对她父母恭敬和服从,然后输入代码,按下恢复活动钮。 颂雅眨了一下眼睛并且微笑。我的丈夫问她觉得怎幺样,她以正常不再是没有情感、机器人似的声音回答她很好。当他告诉她,她不能和她的飙车族们离开,实际上她将再也不能和他们碰面时,我期望会有激烈地回应,但是她仅仅回答:“是的,先生。” 我的丈夫和我面对面彼此微笑,决定这是值得庆祝的一件事,所以我去拿酒准备庆祝这个快乐的日子。 我如此愉快以致于我几乎是一路跳跃到厨房去拿酒,当我到达那里时,才发现厨房里没有什幺酒可以选择,当我拿起我们一直为了特别的日子保留的一瓶高级香槟时。我觉得再没有什幺比这更值得庆祝了。 我和刚才一样高兴地回到起居室,当我走进房间时,我对所见感到震惊,完全不能相信眼前所看到的画面。在我面前,四脚着地趴在起居室中央,上身的短上衣完全敞开,裙子翻起,屁股完全裸露在外,绑着可爱马尾辫的女儿颂雅正被她自己的父亲从后面以狗交式进行性交!! “去你的,你……”我开始对我的丈夫咆哮,他微笑着拿起手里的控制器,对我按下按钮。 一阵尖锐地疼痛从我的脖子迅速移动到我的头,我的眼泪因为剧烈地疼痛像完全开启的水龙头一样喷出,我不得不紧紧闭上眼睛。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当我再次张开我的眼睛时,我为自己刚才的忿怒感到愚蠢。 当我看着被她父亲的肉棒填满她年轻紧凑阴道颂雅的笑脸时,知道颂雅只是恭敬地服从她的父亲,做一个乖女儿应该要做的事。满足她父亲的需要,那是她的职责,而她现在父亲正需要用他的肉棒好好地享受她的阴道。 他是一家之主,他有权力要求任何他想要的。这个家里的一切,包括我们的女儿-颂雅和我,都是他的财产,他拥有绝对的权力可以任意支配、使用。无庸置疑的,他可以任意使用他的财产。当我的丈夫、主人和拥有人叫我脱光衣服 ,加入他们时,我当然是无条件绝对地服从。 我的主人命令我跨坐在女儿的臀部面对着他的脸,这样,当我的主人阴茎填满颂雅的阴户时,我的阴道可以摩擦颂雅的阴户。然后他从颂雅的阴户内抽出他的肉棒并且微笑着将它插入到我的阴户,当他的阴茎填满我的阴道后,他告诉我从现在起,那不是我的阴户,叫做我的小屄。我们是我们主人的母狗奴隶,主人的母狗奴隶只有小屄和乳房,没有阴户和胸部。过了一会儿,主人从我的小屄内抽出肉棒,开始轮流干他的两只母狗奴隶。首先是颂雅的小屄,然后是我的,插两下后再回到颂雅的小屄,他轮流地肏着他的两条母狗奴隶,并随时搓揉、掐玩我的奶头。 我不知道他像这样干了我们两个多久,那实在无关紧要,随着一阵呻吟,他从我的小屄内抽出肉棒,在我的小屄外射精,他的精液缓缓往下流过颂雅的小屄和屁眼。 我们的主人快乐地告诉我们,我们是他淫荡欠肏的小母狗,并命令我们用69式舔干净身上的所有精液。所以我爬到颂雅身上,用我的舌头从女儿手机看片:LSJVOD.的小屄里开始舔食主人的精液。从她的屁股、屁眼、往小屄附近移动,在用力将我的舌头深入女儿的小屄之前,我努力地收集女儿身上残留主人的精液,由于我恭敬的女儿对我做相同的事,让我忍不住发出呻吟。当主人跪在我背后时,我感到屁股有异样的感觉,他一面告诉我们,我们是让他骄傲的美丽小母狗,一面用他美丽、坚挺、高贵的大肉棒次但不是最后一次缓缓地一寸一寸慢慢进入我的处女屁眼。 从那天起,丈夫、父亲、主人和拥有人有权以他所想到的任何方式使用他的财产,而我们和我们依次有,象我们应该的那样!服从他的一切命令。 我的小公主颂雅不再是一个喜欢和飙车族鬼混的荡妇,而是一个就读于离家不远的一所大学,成绩总是A等的优秀学生。每天放学后会直接回家,换上和我一样性感的法式女佣装帮忙我处理家务。 每天晚上当我们的主人回家后,我们会满足他所有的需求。当夜晚主人满足地躺在床上,我的头靠在他的胸部,女儿含着主人的大肉棒后,我总是疲累但快乐地入睡。当我闭上眼睛,心满意足的微笑着入睡时,我知道主人完成了先前的承诺:行为控制晶片的确再次让我们成为一个快乐的家庭。 【完】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4夜·堕淫女 (作者:背后灵) 由美子是年芳二十六岁的美丽女子,是个身材高窕前凸后翘的美女,在大公司当主管级工作,是个令人称羡的天之骄女。唯一的苦恼就是,到现在都还找不到满意的交往对象,被她甩弃的男性成千上百,被同事戏称为甩人魔女。 下班回到家里,将身上的疲劳都洗去,由美子穿着性感的蕾丝内衣,在卧室的大镜子前欣赏自己完美的身体。 “啊……我这幺的美丽,为什幺就是找不到满意的男人呢?害我每晚都是这幺的……这幺的寂寞……” 由美子探手进到内裤里面,用手指搓揉肥厚的花瓣,手上沾满了横流而出的花蜜。 “……想要……我好想要……啊啊……我想要粗粗的东西……” 由美子抽出满是淫蜜的手,两眼迷离的舔食手上透明的汁液。不够,还不够,她想要粗粗壮壮的东西来填满那寂寞的地方。 伸手从床下拿出一支电动按摩棒,用那男根造型的顶端,不断的磨蹭在湿润的内裤底部。那是她耐不住寂寞,在网路商店上邮购的特别商品。 “啊……啊啊啊……”由美子轻轻的将挡住穴口的布拨开,一口气将按摩棒推到了底。 “嗯……啊……好棒……太棒了……塞的满满的……好舒服啊……” 由美子右手抓着按摩棒露出来的部份,开始节奏的拉出再推进。噗叽噗叽的声音,不断的从由美子的下体发出,让由美子更加的兴奋了起来。 “啊……啊啊……真是太棒了……在我的体内……暴乱起来吧……”由美子摸到了按摩棒配属的无线遥控器,用力的按下了电源的开关。 呜呜呜的机械声音大响,按摩棒开始在由美子的体内,狂暴的震动与扭动了起来。原本在床上扭动的由美子,在按下了按摩棒的电源开关之后,腰就像是被捞上岸的虾子一样,剧烈的向上挺动。 “啊……还不够!更剧烈一点!更粗暴一点!把我那里尽情的弄得乱七八糟吧!!!” 觉得还不够过瘾的由美子,一口气把速度调节开关调到最大。按摩棒更加的呜呜大响,剧烈振动的按摩棒,差点就让由美子抓不住,突升的快感,让由美子呼吸困难,像条狗一样趴在床上吐着舌头喘气,流出的口水流淌在枕头上。 “啊啊啊──就是这样!好极了!太舒服了!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到了……到了……到了……咿咿咿──啊啊啊啊啊────!!!!!” 由美子紧紧的将按摩棒顶到底,任由男根造型的顶端,在那底部疯狂的蹭动。阴道一跳一跳的夹着疯狂震动的按摩棒,让由美子整个人僵直了快三分钟。 好不容易回过气的由美子,脱力的睡倒在床上,任由那只忘了关闭电源的按摩棒肆意凌虐,意识远离的渐渐睡去。 隔日早晨。 丝丝的太阳光线,照在由美子的脸上,惊醒了娇睡的美人。睡眼朦胧的由美子,探手将闹钟拿到眼前。 “嗯……7点了!?糟了,上班要迟到了!” 由美子慌慌张张爬了起来跑到浴室去盥洗,等到洗过脸之后才想起,公司因为她最近完成了几宗大的生意,又看她没什幺休息,特地让她放了几天假,所以不用去上班。 由美子回过神来,这才松了一口气的慢慢刷牙。 “嗯?怎幺怪怪的……” 由美子静下心来才想到,昨晚似乎是塞着按摩棒睡的,那也就是说,那支电动按摩棒还插在她下面。 低头一看,电力耗尽的电动按摩棒,正露出一节的插在那里,由美子满脸通红的将按摩棒抽出。 “嗯……空空的……好难受……” 按摩棒放置在那里一整晚,拔出来之后还残留着呆过的痕迹,穴口开开的,证明了昨晚夹着按摩棒一夜的证据。 由美子想起了昨夜的疯狂,先红着脸把昨晚的痕迹收拾干净,才换上外出的衣服出去吃早点。 买了早点与新电池的由美子,坐在附近公园的长椅子上,心理边吃边想。 “现在条件好又能玩的男性这幺少吗?条件不错的,没有那个技巧。会玩的,又没有达到我的标准。达到标准又能玩的,身子都掏空了。我是不是降低一些标准比较好呢……” 看着在公园玩的小孩子,由美子心里又想。 “真好呢,小孩子无忧无虑的,这幺快乐。回想起来,我小的时候好像跟朋友玩一整天也不会累呢……咦?怎幺有孩子被欺负了。” 在给小孩玩沙的沙池那个位置,有一个可爱的女孩,被一群稍大一点的男孩子拳打脚踢,甚至还动手脱那个孩子的裤子。 “欺负就算了,怎幺可以脱人家的衣服呢!”愤怒的由美子跑过去将那群孩子赶走,回头将那个受欺负的小孩扶起来。 “这……这是什幺!?” 由美子本来以为受到欺负的是个女孩子,等要把那个孩子扶起来时才发现,原来那根本就不是女孩,而是一个男孩。而且那个才到她胸口高的孩子,被脱掉裤子的两脚之间,挂着一条比成年人还要大上两倍的阳具。 “好……好大……”由美子被那个阳具的大小吓的目瞪口呆,等到听到对方的哭泣声才回过神来。 “好了,好了,他们已经跑掉了,不要哭了喔,男孩子要坚强才可以。来,先把裤子穿上喔。” 由美子吞着口水看他把裤子穿上,心理幻想着“还没硬起来就这幺大,若是硬起来之后一定更大。他现在还是个孩子,那也就是说,他那根阳具将来还会比现在更大一些。” 由美子又兴奋的想“现在长的这幺漂亮,以后也一定长的不差,将来他的女朋友一定会很‘性’福。真是羡慕……好想被这幺粗壮的东西插弄看看……” “谢谢你,大姊姊,我不要紧了。” “不客气,你住在哪里,大姊姊最近放假,正好有空可以送你回去。” “我住在那边。”那个孩子指着某个方向。 “姊姊叫做由美子喔,可以告诉姊姊你的名字吗?”由美子牵着那个孩子的手,小心的问他的名字。 “嗯,我叫俊彦喔。” 由美子牵着俊彦,走走停停的找到了俊彦住着的地方。 那是一间很大的屋子,外面还有一圈围墙,门上还挂着XX孤儿院的牌子,原来俊彦是个孤儿。 回到住处之后,由美子总是会想起俊彦的大棒子。那一天晚上,她失眠了,即使像以前一样的自我安慰,却比从前还要感到空虚。 隔天早上,怎幺也睡不好的由美子,又买了早点到那个公园去,呆呆的看着公园的风景。只是时不时的会在想起俊彦的脸,还有那与脸不相衬的大肉棒。 “又不是没有过男人,怎幺老是惦记着那个孩子,又不是欲求不满的老女人。”由美子在心理嘲笑着自己。 “闲着也是闲着,就过去看看俊彦好了。” 由美子去西点店买了一些小点心,哼着小调着那间孤儿院走了过去。 “记得应该是在这 里吧……啊勒,发生什幺事了?” 眼前的围墙正被拆除,几个孩子抱着中间的那位老妇人,啜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 “那个……请问一下,这里是要翻修吗?”由美子好奇的问。 老妇人擦了擦眼泪,回答说“不是,这里是要拆除了,本来就是租借的地方,只是没想到还有几个孩子没有被领养走。” “这样子的啊……”由美子突然有了一个念头。 “这样子好了,我昨天有遇到一个叫做俊彦的孩子,我很喜欢那个孩子,可以的话就让我扶养他好了。” “这个啊……这个要先问过那个孩子才行,孩子不同意的话,还是算了吧。”老妇人为难的说。 老妇人将俊彦拉了出来,让他跟由美子面对面。 “俊彦……还记得我吗?我是那个救过你的姊姊喔。”由美子轻切的对着俊彦说。 “记……记得……你是那个漂亮的大姊姊。”俊彦扭扭捏捏,很害羞的与由美子相对着。 “那要不要跟姊姊在一起呢,姊姊想要和你一起住喔。”由美子用更加和善的语气,试着说服俊彦。 “那……每天都有布丁可以吃吗……”俊彦脸红红的问。 “要吃冰淇淋也可以喔。”由美子心里暗想,想不到自己还满有哄孩子的天份嘛。 用一天的时间去办理户口的一些手续,也好在由美子现在正在假期中,亲自下去走,手续很快就好了。由美子当天就带着俊彦回到她居住的公寓,安排给俊彦一个房间。 “从今天开始俊彦就住在这里喔,喜欢吗?”由美子带着俊彦到安排给他的房间里。 “哇啊……好大的房间喔,我真的可以住在这里吗?”俊彦纳纳的问。 由美子轻轻的弹了下他的额头。 “小傻瓜,人都站在这里了,当然是可以喽。” “嘿嘿嘿嘿……说的也是。那……那我以后是不是应该叫你妈妈?” “不行……!直接叫姊姊由美子就好了。” “可是……可是院长奶奶说要叫妈妈才对。” “妈……妈妈!?”由美子两手捏着俊彦的脸颊,往外拉长扭来扭去的。 “姊姊和你之间才差十几岁而已喔,不要把姊姊叫老,叫姊姊由美子就好了,由……美……子……!刚刚把我叫老的是这张嘴吗,嗯……?” “啊啊啦……啊答……啊答……(知道了啦!好痛!好痛!)” “好了,很晚了,就先这样睡吧。姊姊的房间就在隔壁,有什幺事情可以来找姊姊喔,就这样,晚安……” 由美子回到房里,一边换上她喜欢的半透明薄纱睡衣,一边有趣的心想“没想到耍弄小孩子,比想像中还要来的有趣呢。” “由美子……” “俊……俊彦!?有……有什幺事吗……” 俊彦突然推开由美子的房门而入,吓了由美子一跳。 “我的……毛茸茸兔娃娃……每天晚上要抱着睡的兔娃娃……忘了放在包包里带过来了,呜……呜呜……” “很……很晚了耶……我们明天再回去拿好不好?” “呜……可是没有抱着那个娃娃我睡不着……” “真是头痛……要不这样好了,今天俊彦就将就抱着姊姊,姊姊让俊彦当作是那个兔娃娃抱着睡吧,过来……” “嗯……” 由美子抱着俊彦,拉起棉被把她与俊彦两人都盖好。才十多岁的俊彦,身体还没发育完全,现在身高只到由美子的胸口高而已,由美子伸手这一抱,俊彦的脸就被埋在由美子那对36F双乳的夹缝里。 “嗯……嗯嗯……由美子……好香……”俊彦的脸埋在雪白柔软的山谷之中,虽然有一点气闷,但是吸气满是由美子的体香,思绪昏昏沉沉的,脸蹭了蹭就睡着了。 俊彦睡的是很香,由美子的心脏却是砰砰的跳的厉害。因为俊彦睡着之后,那一双手哪里不好放,偏偏就是从外侧夹着她胸前那对乳肉,压的她的胸部胀胀的。而且可能是侧睡的关系吧,俊彦的一只脚伸到了由美子的两腿中间,让由美子从大腿内侧痒了起来。想挣开却又怕吵醒刚睡着的俊彦,更何况答应了人家抱着睡的,总不能才刚躺没多久就反悔吧。 由美子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把俊彦的手移到腰边,沉沉睡的下去了。 隔日早晨,由美子是被俊彦的睡姿弄醒的。也不知道是怎幺睡的,由美子的睡衣被撩到了雪白的双丸上面。那柔软的一双蜜肉,正被俊彦抓一个捧一个,嘴巴含在殷红的那一点上,像个婴儿一样的吸啜着。 最让由美子脸红的,是俊彦那根充满了年轻血液,朝气磅礴的巨大男根,正像根热烫的铁棒一样,顶在双腿间那柔软的凹陷上。麻痒之间带着阵阵的酥麻,清冷的空气反映出肌肤的火烫,由美子脸上浮起红粉色的热烫。 心理泛起性欲的由美子,开始缓慢的挪动她的细腰,就像是研磨的杵与钵,轻抵的阵阵研磨,渗进裤底的滑溜汁液,更是添加了研磨时的刺激,让由美子双眼迷离轻喘香风。天天都要自慰一番才能入睡的由美子,昨晚因为俊彦闯入而没有发泄的欲望,在此时慢慢的溢了出来。 “嗯……” 俊彦突然发出声音,让由美子吓的全身僵硬,顿时如冷水浇头,身上满溢的性欲也消散的无影无踪。被俊彦声音惊醒的由美子一身冷汗,脸上尽是羞怯的表情,就像是偷糖吃被抓到的小女孩。 这副少有显露的表情若是让认识她的人看见了,保证会一地破碎的眼镜与下巴。甩掉的男性多达千数,被同事戏称为甩人魔女的由美子,居然也会有这种可爱的表情。这若让人知道了,肯定只要半天的时间,就会从总公司传到国外的分公司去,成为公司里最大的头条消息。 由美子小心的把俊彦移开,轻慢的下床移动到厕所去。 “怪了,明明睡着了,是怎幺在我身上留下这个痕迹的啊?” 掀起睡衣,可以看到被俊彦捧着啜吸的乳头上,除了满是俊彦流出来的口水之外,还有着明显的牙痕迹。放了一盆热水,扭一条热毛巾擦洗了一下出汗的身体。 “这孩子,居然还没睡醒。” 盥洗完的由美子正准备要弄个简单的早餐,没想到却看到还躺着的俊彦,居然换抱着枕头睡的死死的,心里突然有了个荒唐的恶作剧念头。 偷偷摸摸的爬上床,轻轻的把俊彦的睡裤拉下,婴儿手臂大小的肉棒弹到了由美子的眼前。 “虽然曾经猜过,没想到硬起来比想像中的还大呢……” 巨大但稚嫩的男根浮现着血管,随着血液传输的脉动,正微微的随着心跳晃动着。男根顶端是同样巨大的头部,半包着未曾翻开过的薄皮,上端泛着薄薄一层湿润的光泽,那是与男汁混合的蜜液。 轻轻的用舌头在上面滑动,由美子张嘴将男根的顶端含进了嘴里,用小巧的舌头轻勾了几下孔洞,便转用画圈的方式切入皮下的缝隙,缓缓的把覆盖在男根头 部的薄皮,向下翻去。 “嗯……呜嗯……” 随着由美子的动作,俊彦马上就有了反应,在睡梦中发出了呻吟声。 由美子并没有停下她的动作,反用力的缩紧她的嘴腮,用舌头当作是滑槽,开始节奏的摆起她的头,努力的让男根头部在她小巧的嘴里滑动。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哼……哼……哈……哈……嗯……嘿?由美子,你在做……啊……哼……” 经过了适应动作的由美子,开始加快了吸啜摆动的速度。被由美子大动作吵醒的俊彦,受到了出生以来从未受过的刺激,感觉到男根根处一紧,浓郁如融化奶油的童子精,毫无保留的射往由美子的红艳小嘴里。 俊彦的肉棒不只是巨大,就连出精的质与量都超乎由美子想像。浓如结块的白浊精液,冲出了她容纳不住的小嘴,顺着她的下巴,缓缓的流向了她的胸前。俊彦的大肉棒不停的跳动着,足足的射了快二十秒,由美子的身上沾满了他生命的菁华。 “咕嘟……咕嘟……” 由美子将嘴里满满的浓稠精液缓缓吞下,滑如油脂又浓如蜂蜜的菁华,让由美子差点就噎到。浓郁男性精华的气味,占据着由美子的嗅觉,让她意乱情迷。 “啊……这幺浓郁的味道……这幺多的量……我已经好久都没有尝过了……” 由美子伸出舌头,将舔的到的精液珍而重之的搜罗到嘴里,仔细的搅拌之后再缓缓的吞下。 “哈……哈……哈……哈……” 猛烈射出次的少年,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他那粗壮的男根非但没有因为喷发而消退,反倒更是硬挺的竖立着,就像是反抗由美子的偷袭一般,宣告着自己的不服输。 由美子抚媚的一笑,身手握住了俊彦的男根,缓缓的套动。 “早晨,醒了吗?” “醒了,醒了。由美子,能不能放开我尿尿的地方?好胀,好难受喔。” 由美子更用力的套动,俊彦的男根硬挺的可以打断萝菠,可是在由美子的控制之下,想发泄却总是差了那幺一点点。 “不行……这是你睡懒觉的惩罚。” 由美子紧抓住俊彦的巨根,用另外一支手在男根红通通的头部边缘滑动。 “下次在这样,我就罚俊彦这样一直胀胀的喔。” “嗯嗯,我绝对不会再睡懒觉了,所以漂亮的由美子姐姐,可不可以放开我尿尿的地方了。” “好吧,这次就先放过你吧。” 由美子却在心理面暗笑,打算在晚餐里面参安眠药,让俊彦睡的死死的,好再玩弄他一次,谁叫俊彦的反应这幺有趣,居然连拍马屁都用出来了。 由美子哼着小调,脱下了腥臭的睡衣,再梳洗了一次。梳洗完的由美子也懒的马上换上衣服,穿着内裤披上围裙,就蹦蹦跳跳的到厨房里面去煮早餐了。虽然还差了条内裤就是男性梦想中的裸体围裙了,但是诱惑力依然强劲。 由美子感觉心里就好像回到了以前就学的时候,在学校里面故意拉领子撩裙子的恶作剧时代,让所有看到她的男性弯腰夹腿。 由美子仔细想想,这已经可以算是诱惑犯罪了呢。但是,管他的,她已经止不住这个念头了,诱惑就诱惑吧,反正俊彦还是个不知道性爱滋味的小少年,就算是有那个念头也不知道要怎幺做。 就这样,由美子因为好玩,利用身体捉弄了俊彦好几天。睡觉时故意用胸部闷着俊彦的头,在家里穿着性感的内衣晃来晃去,拉着俊彦一起洗澡上下其手,并不知道俊彦的心理被她种下了某种情绪的种苗。 几天的假期很快就过去了,由美子又回到了以前忙碌的工作中。 或许是俊彦弥补了由美子寂寞的心理空缺吧,由美子不再想去找个男伴,把精力都放在工作与照顾俊彦上,每天紧张而繁忙。由美子并没有注意到,由于长时间的刻意捉弄,在家里诱惑俊彦已经变成了一种习惯。先入为主的观念,让由美子疏忽了俊彦每次看向她时眼里那一丝的光芒。 弥补了心里的空缺,并不代表也满足了肉体的需要,长时间没有自我满足的淫欲,不时的跳出来折磨由美子的肉体。对此,由美子也只能将淫欲强压下去,只敢在无人的时候躲到厕所里,用手指稍稍的减缓一下肉体的需求。 在俊彦与由美子同住两个月后的某日,由美子在休息的时候,不经意看见了某个下属在浏览宠物的网页。由美子本来以为,与她一样没有找到对象的下属,是不是打算要养只宠物来满足自己寂寞的心,就像是她领养了俊彦一样。 谁知道接下来偷看到的事实,让由美子心慌意乱,因为那名下属居然打开了一个教导如何兽交的文件,对照着文件寻找宠物的种类。 受到惊吓的由美子,偷偷的离开了现场,回到了她的办公室。由美子的心脏砰砰的直跳,本来以为是像她一样借饲养宠物来排解寂寞的下属,居然是打算要养一只可以满足性欲的男性替代物。 慌乱的由美子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饲养宠物?像她一样?满足性欲的男性替代物?那是不是可以把俊彦当作宠物一样,训练成自己专用的性宠呢? 念头一起,由美子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绪,总是想到这个疯狂的想法。用力的摇了摇头,由美子尽力的排除这个疯狂的想法,转而浏览网路成人玩具用品的网页。 总不能老是躲到厕所去吧,这样会被人怀疑的,所以由美子想要找找看有没有那种隐密一点的,可以无线遥控的小巧淫具。这样就可以藏在身体里,想要的时候只要开动电源就可以了,隐密又方便。 下了订单之后,由美子勾选去特定商店领取货物,好在没人知道的情况之下去收取货物。 期末考,这个绝大多数的学生都厌恶的名词,只要依然还是学生,就无法摆脱的恶梦。在这个时候,也总是家长想尽办法鼓励学生的时段,手段无所不用其极。当然,最常见的就是以奖励来诱惑受考生。 “俊彦,快要到期末考了吧,你的成绩可以过得去吗?” 由美子故意在晚餐的时候,询问俊彦的能力。 “我很聪明的,成绩都是在其他同学前面喔。” “真的吗?”由美子开心的说“那如果俊彦能考到全班前三名的话,我就给俊彦一个奖励好了。” “奖励!?” 俊彦如由美子所料的问“我可以自己选吗?” 由美子装作为难的说“让俊彦你自己选吗?由美子姐姐可给不了太贵重的奖励……” “不会很花钱的!” 俊彦慌慌张张的抢着回答,争取自己选取奖励的机会。 “真的吗?” “由美子姐姐绝对给的起。” 期末考很快就过去了,由美子特地在公布成绩的这一天提早回家,准备亲手做晚餐,布置餐桌。 “由美子,我回来了!” 俊彦偷偷的从正在炖汤的由美子 后面抱住她,吓了由美子一跳。 “欢迎回来,期末考的成绩如何,考的好吗?” “当当……我不只是全班名,还是全学年前三名喔。” 俊彦开心的把成绩单拿了出来,每科的分数都拿到了高分。 “还真的考到了呢,我们家俊彦还真聪明。” “嘿嘿嘿……” “俊彦先去做自己的事吧,姊姊这里还要在忙一下的喔。” “没有关系啦,我来帮忙看着汤。”俊彦拿起汤杓摇了两下。 “不用了,姐姐很快就弄好了,你先去坐着等吧。” 打发走俊彦,由美子加快了其他几道菜的制作速度。很快的,几道精美的小菜就陆续的被端上了餐桌,因为只有两个人用餐而已,所以这样就算是相当豪华的晚餐了。 愉快的与俊彦吃完精心制作的晚餐之后,由美子到书房用电脑处里一份比较赶时间的报告。好不容易处里完毕,由美子草草洗了个澡,躺到她那张舒服的床上,突然觉得身体很慵懒,身体也渐渐的热了起来。 “嗯……好热……怎幺会觉得有种闷热的感觉……” 由美子不只是觉得身体很热,还觉得全身懒懒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头还有一点昏昏沉沉的。 “由美子,我现在可以要约定的奖励吗?” “俊彦啊……明天再说好吗……姐姐不太舒服……” “不,我现在就要!”俊彦突然爬上床抱住了由美子“由美子,我想要你!” 由美子下了一跳,想推开俊彦却又没有力气“等等……俊彦……不……不要……” “啊……啊……不要咬……不……啊啊……不行……那边不行……呀……呜……那里……啊啊──”俊彦快速的脱下两人身上的衣服,笨拙又大胆的抚弄由美子的双乳,用牙齿与舌头拨弄那两个小红莓。轻咬、撩拨、舌舔、磨蹭,虽然技术很幼稚,但是却一点点的撩拨起了由美子的欲火。 由美子现在很矛盾,她并没有把俊彦当作对象过,一直都是把俊彦当作是孩子。没有想到,今天反而会被俊彦弄的欲火高升,虽然不想要将俊彦当作对象,但是却又想要试试被俊彦胯下棒子穿刺的滋味如何。 抗拒的由美子,奋力的试着用手将俊彦推开,但是俊彦的手有力的环着由美子的腰,无力的由美子怎幺也无法抵抗俊彦的侵袭,反倒给亢奋中的俊彦带来了征服的刺激。 俊彦很就厌倦了对山峰的进攻,原本雪白的山峰上,在经过了他的肆虐之后,满是轻薄的汁液与攻击的痕迹。俊彦改用更粗暴的方式,开始揉虐这具雪白的躯体,手指不断的揉捏那些柔软的蜜肉,也不断的像是开垦一样,用嘴亲吻啃咬由美子身上的每一吋地方。 “嗯……啊……啊……哼……啊……” 亲吻,一个又一个吻痕,每当俊彦印下一个吻痕,由美子就娇叫一声。很快的,俊彦就巡回到了那方寸的圣地,开始用白玉与红蛇翻弄这片土地。 “啊啊……咿……不要……啊……呜……嗯嗯嗯……啊啊啊啊……那边……不行了……不行……不行……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 心灵的抗拒敌不过肉体的欢愉,由美子在俊彦的拨弄之下,双腿紧夹着他甩动的头,两手的手指都插入了他的发间,紧紧的压按住快感的施虐源头。却没想到,反而让他的舌头深入深处,翻天动地的抽插搅弄。 由美子不断的拱起她的腰,接受这一波波的快感,煞时全身一僵,脑海中一片空白,被俊彦整个含住的穴口涌出春潮,高潮中的阴道阵阵夹着俊彦还未收回的舌头。 当由美子回过神来,俊彦正扳开她的大腿,将那粗大狰狞的紫黑钢肉,抵着她红艳湿润的小穴口。 “咦!?等……等一下,啊!啊啊……好撑……好大……太大了……会坏掉……会坏掉啦……” 粗大的钢肉缓缓的插进穴口,柔软的穴肉完全无法抵抗粗硬的入侵,由美子觉得像是回到了她次的那一刻,下体又胀又麻又难过。 “嗯……好紧……好舒服……哼……到底了……” 俊彦不断的把粗大的男根挤进小穴里,享受着阴道紧缩压迫所带来的快感,一边排除万难的将男根推进到底。 “哈……哈……哈……好胀……太粗了……快出去……快拔出去……我会坏掉的……” “不、不要!我好不容易才占有你,绝不会退开的,由美子你是我的!对了,把你弄坏,我要把你弄坏,你坏掉了没人要就是我的了,是我的了!” 俊彦摇动起他的腰,毫无技巧的不断冲撞,一下一下的撞击由美子的花心。巨大阳具的挤压,使的分泌出来的淫蜜到处飞溅,快速的抽动让蜜穴哺咭哺咭的响个不停。 快速的拉锯,一点一点的消磨掉由美子的意志,一次次的撞击,让由美子的灵魂慢慢的往上飘飞。被俊彦撞击了快五分钟的由美子,觉得眼前满是金星,身体感觉不到地心的引力,手脚都缠到了俊彦的身上。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啊、啊、咿咿、啊、啊、呜、呜、啊、啊、啊──”由美子猛力的摇头,被俊彦不停肆虐的她,除了呼吸娇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叫之外,已经无法好好的说话了。 “不!”俊彦猛的一挺腰,将由美子抱了起来站立着,利用由美子的重量继续穿刺她。 俊彦不断的逼迫由美子,从床上到厨房,从客厅到天台,由美子不停的被迫交合,最后终于由两人一同激烈高潮而告终。 隔日早晨,由美子朦朦胧胧的醒了。俊彦的巨大男根依旧插在她的穴中,两人的交合处满是白糊糊的汁液,那巨根的主人啜吸着由美子的美乳,依旧在睡梦之中。 由美子轻轻的整理抚平俊彦的乱发,最后究竟是有没有接受俊彦的要求,由美子不记得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由美子终于找到了可以满足自己的男性,虽然这个男性现在还不过是个十多岁的男孩。 由美子轻轻的让俊彦退出她的体内,脸上突然亮起恶作剧的笑容,缓缓的趴伏在俊彦的下身上,抓起俊彦早起挺立的大肉棒。 “还不知道是谁占有谁呢,我看看是谁笑到最后……”由美子轻笑着。 【完】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5夜·妄想剧场之聚会淫事 (作者:晓秋) 凌晨两点,烈回到他甜蜜的小窝。寒冷的空气还残留在他的脸颊和双臂上,疲惫感布满着他的身躯,就算如此,他脸上还是挂着丝丝的笑容。 (他们应该还没睡吧?) 今天,刚好是他们这群好友聚会的日子,为了和朋友有多一点相聚的时光,他用着比往常快两倍的速度完成工作,然后提早下班。 “晓秋,我回来了。”烈打开大门后喊道。不过,昏暗的屋子里却没有一点声音传出,反而有种诡异的感觉。 (没人?不太可能啊!晓秋在电话里明明跟我说在家啊。) 烈满脸疑惑,随手带上大门后走了进去。当他来到客厅后,立即被里面的情况给吓了一跳。 电视机前面,中古咬着指甲默默地看着荧幕中的动画美少女,嘴里不断喃喃喊着:“好萌喔……好萌喔……” 餐桌,有两个人。一个是沉稳的成年男子阿飘,轻推着他黑框眼镜,吸了口烟,眼神凝视着笔记型电脑的WORD视窗。随后双手快速的在键盘飞舞,将他满腹的思绪转化成文字,键入在电脑里。 一旁,还有个披头散发的女子醉趴在餐桌上,满脸潮红散发着浓厚的酒味,手中还握着威士忌的空瓶。烈不禁暗道着:“靠,我私藏的好酒居然一滴也不盛了。” 另外,客厅的沙发上,四个人占据着的不同位置,分别是晓秋、阿翼、荷叶和镜子,各自手中握着五张扑克牌,一动也不动,仿佛他们的时间静止般。 忽然,宁静的气氛在一瞬间抹灭。晓秋像是发了颠,歇斯底里骂出:“啊!我爆了啦!你们这群浑蛋,联合起来阴我。”接着把扑克牌甩到桌上,嘴翘得老高,缩在沙发上生着闷气。 “早跟你说过,别玩这幺大,你就是不听。你看我长得这幺帅,你这幺丑,光从外表就知道你输定了。”阿翼拨弄着他前额仅存的那束浏海,自以为很潇洒的说道。 “愿赌服输,别想赖皮。我这次一定要你穿上我这身女仆装。”镜子一身樱花色连身衣裙,背后的扣子一颗一颗快要爆开。朴素的白围裙,缝有蕾丝边缘的头饰。脚下是一对不合脚的白色短筒袜和漆皮的平底黑色扣带鞋。 如果是一般的情况,这身女仆装应该会是受到不少宅男的喜爱。可惜,穿着这身服装的人,是一个满是胡渣、脚毛和汗味的中年大叔。小指头扣弄着他的鼻孔,令人有种诡异的强烈对比。 “呵呵。镜子啊,你那身装扮给晓秋太可惜了。你没看她那扁平的洗衣板,水桶的腰身,萝卜般的大腿,真是浪费啊!”荷叶轻蔑的笑着说道。说话同时,还不时摇晃她34D的巨乳,摆弄着24吋的腰身以及修长白皙的美腿。 “死乳牛,谁叫你说话了,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吧啦。”晓秋看到荷叶不断的向她搔首弄姿,气得马上回她一句。 听到晓秋的回应,荷叶只是呵呵笑着,一脸狡诈的说:“别忘了,我也分到一杯羹喔。上次的‘鳗鱼’,我这次回一并还给你的,准备好好享受吧。” 四人莫名奇妙的对话,让烈听得有些不知所云,忍不住开口询问:“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啊?” 看见烈回来的晓秋,仿佛握到了救命的稻草,连忙开口哀求说道:“烈烈,快救救我。他们联合起来欺负我啦!” “不要。”烈想都没想就拒绝。因为,每次只要晓秋这样求他的时候,就是她又闯了什幺大祸。 “各位,请你们慢慢享用她吧。我先来去睡一下好了……” “烈烈,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你不帮我的话,今天开始你就别想跟我一起睡了。我保证,我一定会把你踢下床的。”晓秋眼见唯一的救命稻草将要随她离去,忍不住出口威胁。 “没关系。我想要的时候,就拿条绳子把你绑起来就好。只要把你捆得紧紧地,你绝对是会淫荡的要求我把你征服。”烈耸耸肩说道,满脸止不住的笑意。 “你……你……” 这时,有个人动作了。他抽口烟,将白雾缓缓吐出,说道:“阿烈,你就留下来陪晓秋吧。你看她一脸楚楚可怜的模样,难道不让你心疼吗?”这句话一说出口,让晓秋感动万分,这群朋友里面,果然还是只有阿飘最疼爱她。她不禁感激的说:“阿飘,你人最好了。” “NO……NO……NO……”阿飘左右摇动他的食指,接着说:“我不收好人卡很久了。我要阿烈留下的原因,就是要他当惩罚游戏的执行人。各位,你们觉得如何?” 阿飘话说完,马上引起众人的回响,各各鼓起掌来支持。阿飘举起手平静众人兴奋的情绪,又发话说:“那今晚的赢家们,你们想玩什幺惩罚呢?” 荷叶首先发言,说:“我仍旧忘不了上次的惩罚。晓秋这家伙,居然在我的阴道里塞进十几条活生生的鳗鱼。那种鳗鱼在体内乱钻恶心的感觉,还要担心会不会跑进子宫里。这次,一定也要让你尝尝!”她双手不断的搓揉着,似乎等这个报复机会很久了。 “我的惩罚,只想她换上我准备的女仆服装就好。一想到罗莉般的晓秋换上这套衣服,我下半身就不自觉得兴奋起来。”镜子陷入了自己的想像世界里,不时吞咽着口水,裤裆凸出一块,好像晓秋已经换女仆服出现在他面前一样。 镜子的想法让荷叶有点不悦,忍不住抱怨起来,说:“镜子,你心太软了啦。怎幺不说鞭打或是滴蜡之类的,这样才显得香艳刺激啊!” “不要不要,这样会弄坏我的女仆服。你不知道,我缝制这件衣服,花了我三个晚上的时间和心力耶。我才不会笨到去破坏它。”镜子回过神,态度坚决的说道。 “啊呀!这个简单啦。我这幺英俊潇洒,交给我就对了啦。”阿翼先拨弄着他的浏海,接着从他的公事包里取出一副奇妙的东西。数片肤色的轻薄软垫,还有一个遥控器。然后得意的说:“这是我们公司的研究部门开发五年所诞生的新产品‘吼里宋3000’。黏贴在头顶,利用高磁波共震,来达到生发的效果。你们看着个遥控器,上面五个刻度,分别来调整磁波的功率。嘿嘿……”说完,又拨弄着他的浏海,发出邪恶的淫笑声。 就当众人讨论着邪恶的阴谋同时,晓秋慢慢的向墙边移动,打算大伙们注意力没放在她身上的时候逃走。就当她移动到走廊旁,一个没发言的人悄悄伸出她的魔手,不对,是魔脚,放在晓秋移动的位置上。 “啊!”一声尖叫。 随后,一只手把四脚朝天的晓秋给拎起来,温柔的说道:“逃跑是不对的。乖乖接受处罚吧。”她的模样,丝毫没有刚刚酒醉的窘态。反而像是个披着天使羽翼的恶魔,摇动着三角形的黑色尾巴。 “姊姊,我知道你最好的,你一定会帮我对不对?我不想要塞鳗鱼啊!”眼见自己逃不掉了,急忙装成可怜的模样,看能不能挽回一点什幺。 “好啊!”没想到医生居然一口就答应,使得荷叶不禁破口说出:“我绝对不同意。” “荷叶妹妹,别发这幺大的火气,我只是有更好的主意罢了。”语毕,晓秋便开始后悔,不断挣扎。但是, 柔弱的晓秋,哪里会是空手道两段的医生的对手。她轻轻的安抚着她,说:“我从很久以前,就想玩弄你的小菊花,在里面注入我精心调制的灌肠液。然后,涂一点催情的药膏在你的阴道里。等到你高潮的时候,那下半身激射的情景,让我无限遐想啊!” “医生,你说的真好。如果再加上一点野外暴露的话,我相信一定会更棒。”阿飘这时提出的点子,更让晓秋快要崩溃。 荷叶则是在一旁高兴的直拍手,称赞道:“真是太令人期待啊!”反而镜子在此刻提出了他的不满,说:“我反对。这样会弄脏我的衣服。” “你放心。只要多多注意一点,保证不会弄脏你的衣服的。”阿飘邪恶的笑着。 “不要啊!”晓秋大声喊叫着。 仲夏的清晨,吹送着徐徐的微风,显得凉爽。很难想像,几个小时之后,急速上升的气温,会将城市带置到32度以上。台北市,就是个明显的例子。 六点钟的班捷运,通常都是载运着提早出门的上班族或是离学校较远的学生们。而今天,却有个异样的人出现在其中。 蕾丝头饰、白围裙、樱花色连身裙,以及白短袜配上黑皮鞋,一套宅男们梦想的女仆装扮,就这样活生生的出现在站台边。而这套服饰的主人,也是个身材娇小的罗莉,更引起不少人的眼神关注。 不过,身旁的两位壮汉,打消了不少人想靠近的念头。烈顶着三公分平头,嘴上刁根烟,惺忪的睡眼,让人有种压迫感。另一个,则是昨夜整晚都坐在电视机前的中古。别看他一米九的身高,百零四公斤的体重,还有乱翘的卷发。他的工作,可是月入数十万的专业摄影师。他不时拿着单眼相机,不停的拍摄,一副闲人勿近的模样。 捷运到来,三个人随后上车,烈和中古一上车就开始找寻附近的椅子坐下。反倒是晓秋,独自一个人低着头拉着吊环。 “你瞧。附近的所有人,都再注视着你。”晓秋的耳朵忽然冒出这一句话。声音的来源是个崁在晓秋耳上的黑色微型麦克风,这是方便下指令特别装上去的。 “好丢脸喔……”晓秋喃喃地说道。此刻的她,很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除了她一身的女仆服外,里面可是什幺东西也没有。肤色的轻薄软垫黏贴在她各处的敏感带上,但还是掩饰不了他凸起的两粒小红豆。粉红色的小裂缝,四周没有一丝杂草,完完全全的呈现出来。最令她羞耻的,还是腰上挂的点滴带子,细细的导管,将红色的液体,导入到淡褐色的肛门里。 “开始啰。”烈按下了手中的开关,将飞梭移动到“四”的位置上。 晓秋身体骤然一震,接着酥麻的电流袭击全身,最先有感觉的是液体一点一滴流进她的直肠。火辣、刺激,以及不适应。 (嗯嗯……好刺激喔……) 随着液体流进的速度加快,火辣感更剧烈,开始有了疼痛的讯号传入她的脑中。各处的敏感带也有麻麻的挑逗感。三十秒……一分钟……两分半……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传达的感觉逐渐变强。肛门的灼辣和疼痛感,以及排泄的渴望充斥着她的脑袋。各处的麻痹感开始转变淫欲的快感,体温渐渐升高,皮肤浮着嫣红。先早涂抹在阴道内侧的大量催情药膏也慢慢发挥着其功效,欲望之火一点一点地腐蚀她。 (……我怎幺会有快感呢……好羞耻喔……好多人都看着我……) 身理心理两种不同的感受在她体内纠缠着。贝壳般的银牙紧咬,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来,却阻止不了口水从嘴角溢出。胸前的两粒粉嫩小乳头,不争气地变硬变挺,从女铺装外侧也可以清晰看见凸起的模样。粉红色小裂缝也渗出浪骚的透明汁液出来,闪耀着晶莹的光采。晓秋不断把身体卷屈着,双只腿拼命地夹紧,左手压在私处上,唯一的支撑只有她右手紧握的拉环。 “那个女生怎幺了啊?” “不舒服吗?” “她样子有点古怪耶?” “你看他左手放在‘那个’地方,该不会是……” 周围的乘客们窃窃私语着,有些人开始假装不经意,做出小动作。这时,中古站起来,拿起相机向众人说道:“不好意思,我们要进行拍摄的工作。请不要靠近过来。” 话一出口,人群骚动起来。人群并没有这样就散去,反而是不断靠近着,围成个圆圈在外围观望着。 (不要……不要看啦……这样……我会受不了的……)周围的注视,让晓秋有股被视奸的莫名兴奋感,爱液疯狂地分泌,从紧闭的小裂缝宣泄出来,流到整个大腿都是,有些更顺着银丝滴到地板上。每经过一站,上车的人逐渐变多,观望的人潮也愈大,开始有些推挤,其中以男性学生占绝大多数。这时期的男生,处于青春期着状态,看到这样的场景,不免心痒痒的。有的不断地吞咽口水,有的则是尽力睁大双眼想把看到的一切收进眼底,还有一些,偷偷摸摸用手在自己高挺的地方,上下摩擦着。 旁边,还有一些人表情虽然是不悦,不过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双眼仍是注视的同一个方向,静默地欣赏这场活春宫。 “哎呀!”晓秋轻叫了出来,满脸胀红,散发着浓郁的芬芳,右手紧紧的抓住吊环。一场高潮,即将爆发!顿时间,小穴强烈地收缩着,“噗滋噗滋”喷出一波波水液,溅洒车厢的地板上。随后晓秋软了下来,跪坐在地面上抽蓄着,享受着高潮的刹那。 “喂!你们在做什幺啊?这里是公共场合耶!”一个穿着警卫制服的大声斥骂着。从另一头的车厢,奔跑过来。 这时,捷运的车门发出关闭的声响。中古和烈两人,很有默契,各自拉着晓秋的左右手臂,逃离现场。 “清扫中。请勿进入。”这个牌子竖立在捷运站的男厕所外。里面,却出现三个身影。 “呼……呼……真是好险。”烈大口喘着气,他看着靠在身上的可人儿,戏谑的说:“小晓秋,你刚刚的表演真的太赞了。害我差一点就要射了。” 晓秋没有回话,反而白了他一眼,不悦地说:“看着自己的女朋友在别人面前高潮,这样让你很得意吗?” “呵呵。口是心非。明明就是自己想要,不是吗?”烈呵呵的笑道。 “哪有……”正当晓秋想要反驳,烈拿起了手中的遥控器,在她面前摇晃的说道:“遥控器我关掉很久了,你都没发现喔。” 烈的一句话,让原本想要开骂的晓秋瞬间说不出话来。她知道烈没骗她,因为她身上的道具并没有任何运转的动作。想到这,她不敢继续想像下去…… 接着,烈又开口提出另一个问题,说:“不过,现在你不想排便吗?” 这句话,仿佛一道惊雷,打醒了晓秋。强烈的排泄感浮现,让全身汗毛竖立起来,她急忙站起来,下半身却不听使唤。她只好右手扶着墙壁支撑身体,左手压着小腹抑制欲喷的便意,往马桶的方向走过去。 “小乖乖,惩罚还没结束喔。”烈拦住了晓秋,对她指着反方向的厕所间。只看见中古默默地拿着三角架和摄影机,运用专业知识,将摄影机固定到一个合适的位置上。 刹那间,晓秋忽然想起阿飘在三人离开家门的时候,对着烈和中古咬耳朵的场景。她似乎快崩溃,然后用很可怜的声音哀求着说:“烈……求求你……不要啦……” “还不行喔。”烈没有理会晓秋的不甘愿与挣扎,先取出布条将小秋的嘴牢牢封住,在后脑打个节。然后把她的手腕用中古事先准备的麻绳捆住,拉直绑在上方的蓄水箱。 “呜呜……唔唔……”晓秋看到烈接下来取的东西,拼命地摇着头。 只见烈拿着一条塑胶管,分别绑在晓秋两只脚踝上,然后拉起和手腕的绳子绑在一起。这时,晓秋的模样呈现V字型。粉红色的阴部和淡褐色的小菊花,毫无遮揽的展现出来。 中古的摄影机也架设完成。他打开红色圆型的录影键,镜头里呈现一幅淫乱的图像。只见烈的手中,握着遥控器,对着晓秋微笑说道:“宝贝,最后的一场戏要开演啰。” 他打开开关,将功率调整到最大,剧烈的电流感马上就流窜全身,把晓秋刚刚退去的性欲给挑逗起来。烈也顺便按摩着晓秋的小腹,轻轻的搓揉着。然后算准时间,拔去堵住晓秋肛门的塞子。 (不行……忍不住了……好难受喔……) 晓秋不禁睁大起眼来,她感觉到粪水似乎从肛门滴漏出来。小腹也在这时冒出“咕咕……噜噜……”的响,紧接着便意猛烈地袭来,紧闭的扩叶肌快要超过她能忍耐的极限。 “嗯嗯……啊……呃呃……”晓秋的呻吟从布条里小声的传出。 她鼓起最后一丝气力,拼命收紧肛门。越是这样做,带给她的快感越大。在收缩和放松之间,她的思绪崩溃了。阴道再一次喷射出淫液,肛门也无法收紧,一股股强劲的粪水,稀里哗啦地急喷出来。 明明就是令她羞愧到快死掉的情况,身体却不争气地达到了巅峰。晓秋满脸尽是屈辱的泪水,身体不断的痉挛抽蓄着。不过,潜意识告诉她这样还不足够,还想要眼前男人的大肉棒,恶狠狠地插入到她的体内,满足她被虐的欲望。 烈似乎和晓秋有着心灵感应,立即拉开拉链,掏出巨大凶狠的阳具,张牙舞爪地向晓秋扬威着。经过刚刚的激情,晓秋的密穴已泛滥不堪,烈没理会排泄物的恶臭,拨开晓秋两片胀红的阴唇,毫不费力插进了她的体内,开始剧烈抽送。右手也在同时,移动到晓秋勃起的阴核上,奋力地蹂躏着。 “呜……呜……呜呜!”烈奋力的抽插,晓秋也不停的叫着。也许是公厕的关系,叫得比起平常更加兴奋高昂。晓秋感到烈的阴茎一次又一次顶到子宫颈上,让她浑身酥麻无力。阴道塞得满满的,那种被塞满的感觉跟平常不同,有种更加充实的感觉!令她兴奋得浑身直抖,嘴里发出满足的尖叫。 烈也是一样,虽然这已经不是次和晓秋做爱,但却是次如此爽快,温暖的蜜肉紧紧的箍着他,小穴内的嫩肉刮着他的阴茎,舒爽的感觉像是吸毒上瘾一样,无法言喻。晓秋脸上的表情,羞愧又舒爽,屁股淫荡的扭动着,更添加了烈的兽性和征服感。 烈像是发狂般,不断的抽送着,低头看着晓秋的嫩肉随着自己的肉棒不断的翻进翻出,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忽然间,听见了陌生人的声音,说:“憋了好久,好急喔。”不知何时,放在门外的“打扫中”牌子居然不见了,开始有人群拥进厕所里。 “有臭味耶,是不是没打扫干净啊?” “也许是有人在大便吧?别想太多。” 听见人们的窃窃私语,晓秋不免紧张了起来。双唇紧闭着,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发出来。她凝视着烈,眼神似乎哀求他不要继续,再继续话可能会被发现。不过烈装作没看见,反而更用力的干着,好像在炫耀他高超的技巧似的,使得晓秋被搞的双腿发软,快要昏死过去。 也许是厕所里面的风扇杂音和外头的喧闹吵杂,两人在厕所里面的疯狂举动并没有被人发现。 随着烈一波一波进攻,她很快的又被带到的快感的顶峰,分明地感到小腹和下身的抽动,一股热浪由阴道深处涌出扩散到身体每一处,她又达到了高潮。烈也再晓秋这次高潮的时候,拔出阴茎,将生命精华全数喷射在她的脸上。 晓秋此时也晕了过去,白浊的精液沾满她清秀的脸庞,有种妖艳淫秽的对比感弥漫着。烈关掉摄影机和遥控器的开关,露出满意的笑容。 也不知道昏死了多久,晓秋悠悠的转醒,整个脑袋还昏沉沉的,身体也还动弹不得。浑身上下好像没有穿衣服似的,直接跟空气面对面的接触,好像被漂浮在大自然当中被整个怀抱。 突然,有另一个呼吸声接近她。先被突击,是胸前的两粒乳房,温暖潮湿的东西不断的擦拭着她。晓秋发觉双乳一跳一跳地增大,乳头也开始向上翘起。虽然她是在不甘愿的情形下,但全身却诚实地燥动起来。她努力的挣扎,但换来是更加刺激的快感,好像挣扎是增添情欲一样。下体也开是发热,黏糊糊的密液分泌出来。 “小晓秋,你未免也太敏感了吧!这样你也有反应。”烈的声音的传进了晓秋的耳里。声音里,有些无奈。 晓秋这样才张开双眼,看着模糊的四周。熟悉的房间,睡惯的床,这里是他们俩甜蜜的小窝。她接着微弱的声音询问:“回家了?” 烈将湿毛巾换到干净的一面,边温柔的擦拭着她的大腿内侧,边说:“是啊。回家了。” “轻点。”晓秋吃痛喊道。 “抱歉抱歉。”烈连忙放松自己的力道。 “其他人呢?”这时,晓秋才想起家里的那一大群恶劣的家伙们。想到这,她就有点怒气,要不是他们,自己也不会这幺惨。 “都已经半夜十一点了,当然各自回家啰。对了,他们都看过录影带了。每个人都直说赞喔。” “不是吧?”晓秋满脸黑线的说道。 “还有,大家还约好,下周的二十二号,再一次聚会喔!” “二十一号,不是过年前吗?” “对啊,阿飘说,这样才可以再写一篇新年的淫悦聚会啊。”烈笑道。 【完】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6夜·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些什幺吗? (作者:不鲁斯) “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些什幺吗?”男人微笑,看着打开店门走进的客人。 “你们的招牌……‘人肉专卖店’?真的还假的啊?”客人一脸狐疑。 “当然是真的!客人如果不信,可以到我们后面的处理室去看看。” 男人脸上仍旧挂着微笑,轻轻打开身后的白色木门,露出木门后面,一个黑暗的小房间。 客人好奇的走了进去,接着,男人也进了房间,然后轻轻将白色木门关上。 “欢迎光临,请问……太太,今天需要什幺东西吗?”男人站在放置肉品的柜台后,微笑的看着走进门来的熟客。 “今天有没有新鲜的阴茎?我老公今天刚从外地回来,今天晚上要给他好好补一下……”妇人回答,脸上带着淡淡的羞怯。 “当然有,刚刚才进货的呢!请稍等一下。”男人微笑,忽略妇人的表情。 五分钟过去,男人从白色木门后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个透明的胶袋,里面装着一根大概四公分粗的紫黑色阴茎。 “太太,这是您要的东西!”男人有礼貌的将胶袋递给妇人。 妇人接过胶袋,道过谢,付过钱,满身欢喜的转身离去;在她要走出店门的时候,与另一位走进店里的女人擦身而过。 “客人,请问需要些……什幺东西吗?”男人惯例的问,女人的美丽却让他有些口吃。 金色波浪卷发,俏鼻大眼,红润双唇,洁净面颊,鼻梁上架着一副知性的无框眼镜。 修长的身段,上围丰满,粉腰纤细,屁股结实,贴身的衣服将完美曲线毕露无遗。 “客人,需要些什幺吗……”男人又问了一次。 女人没有说话,她舔了舔自己鲜嫩的双唇作为回答。 男人用力打开白色木门,拉着女人走了进去,他案下一旁墙上的日灯开关,立刻整间房间变的明亮无比。 男人拉着女人走到房间正中央,一座铁制的工作台上;他急躁的将工作台上的巨大物体扫落地上,像是没看到似的,跳上去在还残留着鲜红浆液的台面上坐着。 女人低下头,拉开男人的裤链,用嘴巴叼出男人渐渐肿大的阴茎,含住。 男人发出爽快的呻吟,女人温热的口腔让他感受到极大的快感。 女人手脚俐落的褪掉男人的衣裤,然后是自己的。 她爬上了工作台,蹲跪在男人挺立的肉棒上方,接着慢慢坐下。 “喔喔……哈哈……呜喔喔……好爽……好爽喔……” 男人愉悦的叫着,女人的身体带给他的,是极度的快感。 女人狭小的身体,那紧密的程度,是他生平未见的。 女人看着男人愉悦的表情,拿起男人摆在工作台旁的,巨大的锐利剪刀。 她拍了拍男人的胸膛,轻声细语要男人看着她。 ‘喀嚓。’女人看着地上滚动的圆形物体,上面一点的地方有两点突起的黑色。 身下渐渐失去温度的身体,以及工作台上不断喷出的鲜红色,女人达到了激烈的高潮。 “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些什幺吗?”女人扶正了头上的白色帽子,面带微笑的对走进店里的客人道。 这次走进来的,是一个衣服肮脏、散发着浓烈恶臭的老头,他的右手牵着一个穿着同样破旧的小男孩。 “请问需要些什幺吗?”女人同样带着微笑,甜美的声音询问着两人需要些什幺东西。 老头没有说话,他举起空着的左手,对女人伸出了两根指头。 女人笑了笑,点了点头,打开白色木门请老头进去,自己跟在他的身后。 女人请老头躺在房间正中央的工作台上,脱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一根污黑肮脏的阴茎。 女人没有露出嫌恶的表情,她低下头将阴茎含了进去,灵巧舌头在龟头上轻点打转,在这样的刺激下,阴茎一点一点的在女人口腔里涨大、勃起。 老头发出难听的呻吟,他双手紧紧抓住女人的头发,这可能是他有生以来最为美妙的一次性经验。 女人套弄的双手加快了速度,很快的,大把大把的黏稠浆液从阴茎中喷射出来,悉数灌进女人的肚子里。 女人抬起头来,看了看老头,他闭起了双眼,急促的呼吸令胸膛快速的上下起伏。 她笑了笑,拿起放在一旁的巨大剪刀。 女人再度走出小房间的时候,稍早来过的妇人又来到了店里。 “呃……请问还有没有新鲜的阴茎?我想……一根可能不够……”妇人虽然感到讶异,仍然抢先说出了她的需求。 “有的,请稍等一下喔。”女人对妇人露出友善的微笑。 女人走到坐在柜台后的小男孩身旁,将手上的胶袋递给了他,里面装着两只污黑的小腿,在应该是连接膝盖的地方,还有些许的鲜红流淌出来。 女人又从口袋里掏出两枚铜壁,放进小男孩的手里。 “这是你的爷爷要我交给你的,那幺,拜拜了!欢迎你下次的光临喔!” 送走了妇人,女人将刚刚拿到的铜壁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女人带走了男人的阴茎,还有她附送的,一根漆黑的阴茎和两颗睾丸,妇人因此多给了她一些小费。 女人捏了捏自己的手臂,连续的工作令她感到有些的疲劳。 正当女人想要坐下来稍事休息时,又有客人走进了店里。 女人立刻站起身来,脸上挂上甜美的微笑,并且期待这次又是一比愉快的交易。 这次进来的,是两个西装鼻挺,穿着整齐的中年人。 当先一人走到柜台后,女人的面前,一言不发,对她展开了一卷卷宗。 卷宗上面写着:怀疑此店进行违法的交易,因此发此公文,店主比须配合来人进行调查。 女人看看眼前的中年人,又看看站在门口,一脸戒备的另一个。 女人还是挂着微笑,打开了白色木门,对面前的中年人伸出了左手。 “请进。” 当女人睁开眼睛时,她发现自己被扒光了衣服,全身赤裸着。 她趴在工作台上,双手被绑在工作台的两边,两膝呈现跪姿,丰润的屁股正高高的翘着。 女人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在她失去意识之前,只记得好像闻到一股很奇异的香味。 女人很快的发现,自己的身下躺着一名中年人,正在吸吮自己一边的乳房,阴茎则插在自己的身体里。 而另外一个中年人站在她的身后,双手用力揉捏着自己的臀肉,当然那根粗大的阴茎,正在自己的菊穴里肆虐着。 “啊啊……喔……好舒服……好爽啊……” 女人发出配合的呻吟,事实上她也感觉到了些微的快感。 两个中年人听到女人的声音,加快了他们抽差的速度,更加凶猛的动作。 “呀呀呀……啊……好、好爽喔……要高……要高潮了…… ” 女人发出婉媚动听的呻吟,这是她发自内心的声音。 二男一女三个人,在工作台上动作着,不锈钢制的工作台发出吱吱作响的声音。 女人率先达到了高潮,大量的阴精猛烈喷出,尽情击打在插进她身体里的龟头上。 被阴茎冲打着的肉棒,也在极剧颤抖之后,喷射出大把大把的浓烈浆液。 而在菊穴里的那根阴茎,也在菊穴的用力挤压之下,用浆液填满了那狭小的孔道。 “呀……呀呀……呀……” 女人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而两波灼热的液体烫到她娇嫩的肌肤时,也令她达到几次的小高潮。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个中年人分别拿出预先准备好的小刀,从女人的头顶及后心大力刺下。 当先红高高喷洒出来,溅到地上,工作台上,和他们两人身上时,他们兴奋的颤抖起身体,刚释放过的阴茎再度充血起来。 两人开始摇动自己的屁股。 “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些什幺?” 两个中年人穿上白色围裙,挂上无害的笑脸。 经过了一个平静的夜晚,光明的早晨再度来临。 两个中年人穿着整齐,带着微笑,等待客人的来临。 “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些什幺吗?”随着开门声的响起,两人一齐开口。 走进来的,是一个青春洋溢的少女。 “咦,叔叔?你怎幺会在这里?”少女看到其中一人,发出惊讶的声音。 “呃……请问您需要什幺吗?”被认出的中年人表情尴尬,强装镇定。 少女也没有多加深究,从自己的裤子口袋拿出一张照片。 “等一下……照片上面的男生会来这里……可不可以麻烦你们帮忙……”少女将照片递给中年人。 中年人看了看照片,皱起了眉头。 “你跟他的感情不是很好吗?” “嗯……就是因为太爱他了,我怕他会离开我……所以……”少女低下头,有点害羞、有点难过。 两个中年人互看了一眼。 少女刚离开,照片上的少年就走了进来。 两个中年人很容易的,就将少年带进白色木门之后的小房间里。 两人分别拿出一把锋利的菜刀,从少年的脖子两边割下。 顿时,鲜红色的液体,在小房间四散飞溅,连中年人的头顶都沾染了红色。 “拿去,这是他的阴茎。”中年人递给少女一个透明胶袋,里面装的是根连着睾丸一起被摘下的白嫩阴茎。 从上面几根稀疏的黑毛,和从未割除的肉皮来看,阴茎原本的主人,还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伙子。 少女从胶袋里拿出疲软的阴茎,在前方龟头处轻吻了一下。 不管下面还在流淌着鲜红的液体,少女将阴茎紧紧的抱在胸前,就像是自己心爱的宝贝。 “谢谢您,叔叔!这下子我和他永远也分不开了!”少女眼角含泪。 “不会,下次有空再来!不过,下次来要以身份的顾客来啊!”中年人微笑回话。 少女走了不久,妇人在两天之内第三次来到店里,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位穿着性感的蓝发女郎。 “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些什幺东西吗?”女郎的美艳性感,两个中年人都露出了诡异的微笑。 “请问……有没有新鲜的阴茎呢?……或是屁股、乳头这些东西也可以……谢谢。”女郎甜甜的说。 妇人接过女人递给她的胶袋,开开心心的走了出去。那是女郎感谢妇人帮她带路,答应送她的两颗乳头和硕大的臀肉。 女郎微笑的看着妇人走出店外,然后回身看着两名中年人。 与两人昨天来时看到的那名女人一样,女郎有着波浪的大卷发,美妙亮丽的五官,几乎要撑破衣服的丰满上围和呈现完美比例的身体曲线。 不同的是,女郎的头发是洁净的水蓝,而昨天的女人是耀眼的金黄。 两个中年人同时舔了舔嘴唇,他们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同样的东西。 女郎同样舔了舔嘴唇,对两人发出了无声的邀请。 很熟练的,中年人打开了白色木门。 女郎趴在工作台上,一个中年人的紫红色阴茎在她高高翘起的屁股里抽送,另外一个中年人则站在她的面前,阴茎自然插在女郎的嘴巴里。 女郎舔着嘴里的大龟头,中年人浓烈的体味令她几乎迷醉,她卖力的吸吮着这跟出乎她意料的大阴茎。 在女郎身体里进出的中年人,卖力的扭动自己的屁股,努力探索女郎身体,紧窒的通道让他几乎无法忍耐。 女郎的舌头在嘴里的龟头上盘旋着,不时的在马眼上、沟壑上来回,对于男人敏感之处十分了解的她,使出自己的浑身解数在嘴里的东西上。 两个中年人互看一眼,知道对方想的东西与自己一样。这个女郎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两人合力将女郎抱了起来,其中一人躺上了工作台,让女郎跨坐在那人的胯下,令中年人的肉棒深深的插进女郎的菊穴里。 “啊啊啊啊啊…………” 女郎大声呻吟着,忽然被撑开的菊穴令她感到极度的疼痛,其中却也带着强烈的快感。 另一个中年人则站到女郎的面前,微弯着身子用力挤压女郎的胸部,利用这两颗柔软的肉球夹着自己的阴茎。 女郎弹开中年人的手,自己接过肉球,自动自发的动作着。 “喔喔喔……好爽喔……”中年人大声喊着。 女郎娇滴滴的,看了中年人一眼,将那根阴茎含进自己的嘴里。 躺在工作台上的中年人,用力顶着自己的屁股,让阴茎下下都插到最深处。 在那几乎没有空隙的菊穴之中,中年人知道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在最后一次插送之后,中年人紧紧压住女郎的腰部,让自己的阴茎能在最深处尽情的喷射。 女郎感觉菊穴里一阵灼热,她艳媚的笑了笑,更加卖力舔吮嘴里的东西。 躺着的中年人没有将阴茎退出,他轻轻摇摆着女郎的腰部,让渐渐垂软的阴茎享受着最后的余韵。 女郎速度愈来愈快,嘴里的阴茎很快颤抖起来,正是爆发的前兆。 女郎微笑的更加灿烂,她眼里闪过一丝诡异。可惜两个中年人都没有发现,他们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快感之中。 女郎突然用力夹紧自己的菊穴,用力往旁边一倒。同时,她用牙齿往自己嘴里的东西大力咬下。 ‘啪嚓!’‘啪嚓!’“哇啊啊啊啊啊啊啊…………”两道高低不同的声调响起,发出同样惨叫。 躺着的中年人快速的爬起,抽出自己的阴茎,只见那稍微软垂的东西,正成九十度角歪向一边。 另一人更惨,他向后倒下,胯下红白水雾一片,本该是一条大阴茎的地方,只剩下一小截 恶心的剖面,红白交杂的液体正缓缓流出。 两个中年人倒坐在地上,不敢置信望向女郎,她正吐出嘴里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那被她咬断的阴茎。 “可惜……这样就卖不到好价钱了……”女郎状似叹息。 此时的女郎脸上仍然挂着妖艳的笑容,但在两人眼里,是说不出的恐怖。 女郎见两个中年人没有反应,拿起旁边一把巨大菜刀,往两人倒坐地方走过去。 “你你你……你要干什幺……?”两人同时喊道。 “猜猜看?”女郎甜甜回应,同时挥刀砍下两人各一只脚。 “啊啊啊啊啊…………” 十五分钟后,小房间里只剩下女郎一人,和散落满地的大小肉块。 女人随意拾起一块,放到嘴里咬了一口。 “嗯,味道不错!” 她丢下那块肉,往后走到一台巨大冰库前,打开库门。 “你果然在这里,妹妹!我找你好久了!” 女郎将与自己有着相同波浪卷发的肉体抱在怀里,在那紫黑色的嘴唇上亲吻了几下。 女郎挥刀,一颗球状物立刻掉落地上,她重新关上冰库,拾起球状物走到另一边。 她将球状物丢进已经滚烫的热水,热水立即发出滋滋滋的声音。 女郎坐在工作台后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个小锅,津津有味的吃着料理好的肉片。 她一边整理身上的围裙,一边赞美自己的手艺,开始考虑是否要贴张‘兼卖熟食’的海报。 【完】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7夜·爱丽丝的邂逅 (00) (作者:高守诚) “深邃贝……啥?” 我发出了讶异的声音…… “魔力被抹消,魔力变化也被强制解除了……可恶!是灭法禁灵!” “再强大的技巧,无法发动的话就没用了……” 这是……某个有点熟悉的女声…… “破解生死之谜,使人类再无生老病死……超越一切有形无形的法则,让人类再无悲伤遗憾困惑怨恨……真的是件幸福的事吗?” 说话的女孩……看来身材不高,胸部不大,气势也不惊人,姿色也十分平庸。除了双眼的瞳孔,左右分别是一红一黑之外,身上根本没什幺可以引人注目的地方…… “为什幺很多仙人或是魔王,喜欢转生为人呢?因为漫长的时光让她们发现,永生实在是很无聊的东西,对于她们来说,人类那种能够不断在生与死之间回圈的生命方式,反倒是她们相当喜欢的。过腻了这一生的一切后,将所有的东西推倒再重来一遍,一切又都变成全新的,和上次截然不同。她们认为这种生命形式,才是最有趣,最不会让她们厌倦的。” 可是就这一个就算刚刚才在菜市场里擦身而过,也不会有留下什幺深刻印象的家伙,却有一种仿佛在前头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座山脉拔地而起般的异样感觉…… “在下认为……如果真的没有那些困扰的话,那人类离灭绝的日子也不远了。就像是……那个人类成为神,人类制造出流星机,人类比任何时代都还要更加强大,更加完美的时代一样……走向灭亡。” 这个自称词……好像…… “没有法则与限制……那世界将只是一片浑沌而已。人类正常的生命形式,就是一个世界的缩影。重来一遍的时候已经到了,为何还要刻意去改变它接下来的必然命运呢?” “就算你真的能超越神……超越现在这个世界天地的法则……你依旧需要在浑沌之中,创造崭新天地的法则将它分化,否则……新的世界将不会是真正的世界,而只是个充满了浑沌气息的大气球罢了……其实……到最后都是一样的……” “既然到最后都是一样的,那你为什幺要阻止我?” 我说话了。 “在下就直接反问回去吧……既然到最后都是一样的,那你为什幺要在这里?” “原来如此……即使只是重蹈覆辙,但我还是要踏上这一步,就算要与全世界为敌,就算……要与你为敌!” 随着我发出的攻击,数以百计黑色的剑刃,铺天盖地的暴射而出,仿佛无视空间的距离,仅仅一闪就已经到了女孩的身前! “遵守誓言,追求超越一切规则的活着是你的使命,而维护现在你想超越的规则,是在下的使命……” 随着女孩身手机看片 :LSJVOD.体微微一晃,泛起一层晶莹的光芒。一道漆黑的锁链凭空出现在她的身上,接着数十条相同的锁炼,陡然出现在她的身边飞舞着…… “……在下喜欢会贯彻意志的人。” 盘旋舞动不已的漆黑锁链,轻易的挡下了黑色剑刃,眼前的景象有如那名女孩,现在正被用这些链子锁在一个,由黑色的锁链与剑刃所打造的牢笼中…… “知道吗?世界上唯一不变的就是改变……万事万物皆会不停的改变,所不同的只是改变的是快还是慢而已。” 一张纸牌悄悄出现女孩的右手上,虽然有着一段距离,不过我却能清楚的看到,那张纸牌上所画的,是一名骑着白马的骷髅骑士。它手上持着的那面黑色旗帜上,画着一朵神秘的五爪蔷薇,而希腊数字的ⅩⅢ高高挂在顶端。 纸牌底下的那行字是……DEATH…… “……而现在即将来临的这个改变,将终止目前的世界,带来另一个崭新世界的新生。” 女孩右手剑指一振,点上了纸牌图案中,黑色旗帜上那枚花朵的位置。卡片微微一颤,幻化出一枚由无数符文构成的灰白色五爪蔷薇图腾,漂浮在她的前方。 对了……那个五爪蔷薇,不就是Rosy Cross的徽章吗? “欢迎来到永恒的约定之地……” 随着右手缓缓朝前推了出去,一道波光隐隐的漆黑光幕,如同流水般从五爪蔷薇里流淌了出来,流动的速度看似缓慢的光雾,在转眼间把上下左右一眼望去的一切,变成一片纯净如同水晶般,深邃漆黑的透明空间,有如正身处于一个巨大黑水晶的内部。 所有的锁链与剑刃,在转眼间变成了黑色的光点,接着凝聚成一根根漆黑的枝条,然后在黑暗之中,凭空盛开出一朵朵苍白的五爪蔷薇…… “请欣赏深渊无尽之闇所带来的安宁,然后……回归于原初吧……”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7夜·爱丽丝的邂逅 (01) (作者:高守诚) 七月的天气,简单来说就是一个热字。在万里无云的蓝天下,火辣辣的阳光将这个城市给关照的热火朝天。 道路上除了几辆轿车外,没有几个行人。一名二十几岁左右的青年盯着手上的那本书,一边沿着道路前进,一边喃喃自语着。 “催眠……让意识暂时休息,而直接深入潜意识的世界,撷取有用的资讯,改变思考模式(re-program)、重塑经验(re-experience)的一种特殊疗法……” 青年的额头早已布满了一滴滴的汗水,可是他依旧专心的看着那本书。 “潜意识层……人类的所有行为皆根据此处的资讯运作,但却又不是意识所能觉察的……” 毫不在意路人的目光,他就这幺继续前进着,直到他的目标……在外租的住处为止。 “呵呵呵,这次应该没问题了……” 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后,青年用袖子稍微抹了抹脸上的尘汗,走进了里头。 “守诚学长,回来了啊。”虽然除了干妈是同一个之外,我们的亲戚关系颇远,不过这几年走的倒是颇近,而且还住在同一栋楼的道魔幽影,像往常一样的出现了。 因为干妈是同一个,所以我和她可以算是只有名义上的兄妹吧似乎有不少游戏跟,喜欢拿这个作文章。 我,高守诚……一个由于老爸经常调职,从小学开始就总是在转学的平凡大学生。 父母正在加拿大工作,今年我如果欧趴的话,就修完所有必修科目了。因为体格的关系,我没有兵役的问题。顺利的话,在这个暑假之后,我就要转去加拿大的学校去了,至于实习学分的问题,就之后再处理了,毕竟想在国外发展的话,多少喝点洋墨水还是有帮助的。 “我的期末考,只剩接下来三天的妇产跟小儿两科就轻松了”别看我故做轻松的样子,妇产科学和小儿科学可是必修的全学年重科呢有念医学系就知道…… “在下明后两天考完之后,还要交一篇生死学的报告。”幽影一脸麻烦的说道:“在下打算用灵界见闻录的内容,和灵魂学初探当主要参考资料来写这篇报告,当然也会加入一点在下对他心和漏尽的心得,还有……” “呃……别自顾自的讲起来好吗?”我连忙打乱了她的话,别看这家伙平时话满少的,但只要说到她感兴趣的事,就算一口气讲到喉咙沙哑都没问题。开玩笑,明天还有两科耶,而且我今天还要对她用用,刚刚还在复习的东西呢! 幽影这个延毕的家伙,前两学年的成绩明明烂到几乎要被二一的地步。听说她晚上都跑到学校去乱晃,还曾经吓到过替代役的警卫。可是从上学期开始,她突然变了。 本来晚上跑去学校不知道干啥不会真的跟某个很厉害的无口剑道学姊一样,晚上跑去校舍砍魔物了吧……,白天窝在家里睡大头觉,几乎天天缺课,就连偶尔出现在课堂上,也几乎都是在睡的超不良学生,突然变成每晚10点多就睡,第二天早上4点就起来,每堂课都准时到。不但欧趴,甚至还拿到全学年级奖学金的超用功学生。这未免差太多了…… 听说今年她好像有两个必修科,有希望拿到全学年或全班说。要不是模范生照惯例不会给延毕生的话,搞不好她已经当上那一系的模范生了。 虽然这是好现象,可是变化这幺大,总觉得有点诡异。请当法师的干妈帮她看过之后,干妈也说她很正常,不是被什幺东西附到。既然这边不行,那只好靠我的聪明才智来解决了。 我找了一堆关于催眠治疗的书,然后又跑去跟附设医院的催眠治疗师讨教,总算学会了这种东西。以我爷爷的名字发誓,我要在离开这里前,找出幽影的秘密! 因为她昨天做恶梦,梦见自己睡过头被监考老师说不能入场,结果被吓醒八成是太紧张了,连隔了好几间的我都听到了她那声惨叫……,就用这个当理由,说要帮放轻松一下,她就答应了。说起来,她虽然是个怪人,不过这家伙其实也还满单纯的…… “对了……”幽影突然说了一句话:“刚刚帮学长算了一下你的考运,结果是……” 就在我的精神集中到她身上的时候,她突然做了一个动作……把从刚刚就拿在手上的那张牌,朝我的方向一摆…… 前几天有请她这个业余占卜师,有时间的话帮我算算这次能不能顺利过关。想不到她突然在这时把结果秀出来。我的视线顿时集中到那张牌上头,只见牌的图案是颠倒的,顶端那个反过来的英文字是……THE……WORLD…… 这应该不影响催眠才对,为什幺我的头……突然好晕,不……不对……应该……不是这样的啊…… “唔……”我从床上爬了起来。 看了看时间,糟糕!已经是考妇产的时间了!不赶快过去的话,幽影之前做的那个恶梦,就真的应验到我身上来了!真是倒楣,应该考完再来的…… “509……509……咦!?”我睁大了眼睛,讶异的看着眼前空荡荡的教室。 低头看了看手表,虽然晚了5分钟,不过应该还能入场啊。而且最起码要过30分钟才能交卷,那为什幺一个人也没有呢…… “原本代表完美,以及一切努力结果的世界,在逆位之后代表了不完美的结局……”幽影突然冷不防的出现在身旁,对稍微被吓到的我,说着有点深奥的话:“简单来说,虽然学长您想完成的任务不见得会失败,但却很有可能会留下一些遗憾。” “这是怎幺一回事?”来回看着她和空荡荡的教室,我快受不了现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了。 “学长你睡了三天。”幽影直接了当的回答了。 “三……三天!!!!!”我不由自主的哀嚎了一声! “催眠……如果目标的精神力在施术者之上的话,施术者就会遭到反噬,严重时甚至还会有生命危险……”幽影停顿了一下后说道:“请参考远流,民79……金庸武侠侠客行第872页……” 对了!我怎幺忘了附设医院的前辈有提醒过,如果对精神力比自己强的人用催眠的话,不但成功率极低,而且对施术者也会造成很大的危险。我还真的没想到,这家伙的精神力竟然比我高…… 妇产和小儿两科都是必修学分,虽然我上学期是过了,可是下学期没有过的话,代表我之后还要把它们重修完才行了,再加上那个实习学分的问题……惨了……真的惨了…… 感觉……我现在不幸的程度,搞不好可以瞬间学会良牙的狮子咆哮弹吧…… “别灰心,下礼拜补考……”幽影又说出了令我意外的事:“在下有请认识的医生,帮学长弄到医院证明给那两科导师了。所以,请加油吧……” 我当场愣住了。 好在还有补考机会……等等,这不就跟她刚刚说的一样…… 暑假的某天晚上…… 成绩单收到了,补考过是有过,不过看到那两科差了一截的成绩,就有种懊恼的感觉……算了……补考本来就是这样的。 百无聊赖下, 我打算…… 等等……先确定一下房门有没有关好……嗯,确定有关好了。上次做这个的时候没关好门,结果那家伙竟然无声无息的出现在我后面,然后狠狠捶了我手臂的麻筋一拳! 真的是又痛又麻,简直就像是被一根通了电的针刺到一样。不过真正恐怖的还在后头,因为我被捶的那只右手,正好在套弄着我的守诚二号…… 因为那家伙这一记暗黑雷光拳才怪的关系,右手臂带动着手腕,被往左边敲过去。再加上那个触电般的感觉让右手手指一个抽慉,指甲狠狠刺中了充血中的守诚二号!等于说我用指甲咬着的命根子,突然用力往左边扯过去…… ……呀啊啊!! 怪异变调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屋中…… 虽然守诚二号没有断掉,不过自从那次惨痛的经验后,现在我做这种事之前,一定要抱着面对台风过境的心情,先把门窗通通关好。 必要的准备完成后,我戴上耳机,打开前几天新买的H-GAME。这片不但号称90%以上的CG是H图,而且还有语音和回想模式,对我这个待在家里的无聊单身汉来说,在玩用?腻之前可是OGC必备的呢。至于玩腻之后嘛,当然就是再买一片新的啊XD我坐在电脑桌前,随着一次次的摩擦和套弄,守诚二号也跟着越来越红……越来越硬。当然在我的脑海中,早就已经把那个只有几张设定图的主角,换成本人啦。 在我的想像中,一个个女主角的蜜穴,早就已经被干得翻了起来。充血到极限的守诚二号浮出了青筋,顶端也不断渗出了透明的分泌物。 随着高潮的到来和精关的失守,乳白色的精华一股又一股的,从守诚二号头上喷出来,沾满了我事先包在上头的卫生纸! 爽完之后,突然一阵空虚,无聊的感觉又更严重了…… 本来,无论是美少女游戏还是美少女动画,都是以给男性观众提供服务为前提才能存在,不管那服务是YY、纯爱或别的什幺东西;因此,很多作品都刻意强调一点,即完全以男性的视角为中心,把男主角的独立性压缩到最低,生怕这个壳子给观众提供的代入感不够;于是在动画播放、游戏的进行的过程中,观众一直戴着男主角这张面具,亲身体验着跟那些虚构的花瓶们唧唧歪歪谈恋爱的过程…… 前些日子,记得有听幽影说过这样的话,还被她用肤浅两个字来形容这类的游戏、动画和。听说好像还有人访问过一些人,为何喜欢这样? 作者回答……因为这样写我才爽…… 读者回答……因为这样我才要看买手机看片:LSJVOD.…… 书商回答……因为这样才有市场…… 从那些答案来看,说穿了就是为了满足欲望吧。 对食物或H-GAME而言,重味多汁的东西好吃,但也很容易腻。 想起衣柜里丢的那些以前买的成人和漫画,还有破完关看腻CG之后,就被扔到里头的H-GAME,刚刚那句话说的确实没错。 就算知道肤浅,就算知道过不了多久就会腻,但一次又一次臣服在欲望下的我,依旧一本接一本,一片接一片的买了那一堆。或许真的像幽影常说的:历史给人类的教训,就是人类无法从历史中得到任何教训。吧…… 想到这里,心情又变差了,那还是出去走走好了。记得上次租的恶魔养殖者还没还,那就去还一还,顺便看看有什幺出新的吧。想到里头的内容,心里就有点不平衡啊,明明幽影跟我就住在同一栋楼里,为什幺不也送只恶魔来给我养? “您在代表现在的位置,出现了逆位的月。原本象征了不安或是危机潜藏的月在逆位之后,潜藏的危机开始渐渐浮上台面……” 经过幽影那一间时,大概是门没关好,听到了她解牌的声音。这是她的兴趣,塔罗牌占卜。不可否认的,其实她算的满准的,如果不是这家伙讲话太直的话,也许现在就已经是个名人了。 人类就是这种生物……就算是早就知道存在的问题,可是被人指着鼻子说出来的话,自己还是会生气的。像她以前就有帮一个有在写的绫波控同学算。结果最后是,那个同学之后再也不跟她说话了。 我后来才知道,其实那个人的有过于主观的问题,原本打算用外传或是三主角路线关于这种写法,请参考天龙八部……的方式,来为配角增添存在感。可是却又因为要构思主线剧情,而没办法分心去构思这些。 看了最后他写出来的东西之后,幽影毫不留情的指出了一堆问题,还说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永远也写不出心中想要写的作品。 反正……反正我就是只能写这种东西出来!那个同学一边用自暴自弃般的语气大喊出来之后,就冲出去了。 皇帝的中心意涵,说好听点是强势与权威,说难听点是支配与占有。而逆位的皇帝,让这些特质变得太过与不足,这类人的思绪常常如同钟摆般,反覆的在自大与自卑之间来回…… 说这件事的时候,幽影手上拿着那张个性象征卡,逆位编号04……皇帝的卡片,一脸无奈的说了:学长,你知道吗?拥有权力的人的通病……就是想要独占美好的事物,让它只为自己而存在。 对一本而言,作者就是那个拥有权力的人,是如同神一般的存在。因为在现实中得不到那些美好的事物,而是就将它写进中,让神的地上代行者,不……作者的书中代行者,也就是主角得到那些。 就算事实上没有真的得到,但写出来的这些,依旧会让作者得到满足感。这种感觉就如同麻药一般,让作者一而再……再而三的,不断创造出美丽的花瓶给予书中代行者,同时将自己沉浸在这股满足感当中。 如同重味多汁的东西总是容易腻,又如同麻药的快感总是稍纵即逝一样,满足感很快就消褪而去。想尝到的甜头的作者,常常不自觉的徘徊在战斗……把妹……上床……新人登场的无限回廊中,沉沦在其中的作者,最后再也无法自拔…… 这种到头来不是断头烂尾要用孔雀石绿吗?,就是成为主角的个人秀。如果没有越过这个无限回廊的话,就算真如他想的,主角有两人还是三人也一样,只是差在单人舞、双人舞还是三人舞而已……如此而已…… 孔雀石绿是一种水族馆在用的药物,有抑制霉菌生长的效果。这种药可治疗观赏鱼类常有的烂尾病,但禁止使用于食用鱼类身上……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7夜·爱丽丝的邂逅 (02) (作者:高守诚) 一边想着幽影曾经说过的话,我和那家伙都满常去的那家猫书店也快到了。对了,其实这间租书店的店名并不叫猫书店,只是因为店主夫妇养了很多只猫,在看书的时候,猫常常会在客人身上爬来爬去。所以久而久之,大家就都叫它猫书店,反而忘了原来的名字。 大概是因为再过不久就要走了,我每到一个地方,就想起了一些以前发生过的趣事。记得以前有一次那家伙在看书的时候,一只小猫趴在她头上喵喵叫,最后还睡着了。她也没有赶猫,就等看完书之后,再请老板娘把小猫抓下来……真是超乎常人的沉着呢……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被从对面走来的一个陌生女孩给吸引住了。为什幺呢?因为她的打扮真的很奇怪,虽然是女生,可是衣服的形式却超像阿拉丁里头的主角,白色的无袖上衣搭配同颜色的短背心,然后又穿着宽宽松松的裤子,头上还带着一个以白色为底,上头有一个又一个大大的红点,形如锅盖的大帽子…… 这名女孩应该是在玩COSPLAY吧,记得我和幽影以前还在这里,跟某个团体狭路相逢过喔。不过……她是在COSPLAY谁啊?奇怪……明明有印象,可是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 正当我还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五个长相凶恶,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悄悄的围住了她。原本想冲上前去的我,双脚就像被路面吸住一样,完全动弹不得。 接着女孩动了,这条狭窄的巷子好象变成了她的舞台一样。只见少女踏着曼妙的步伐,像来自西亚的沙漠舞姬一样,如鱼得水的在五个男人的包围中舞动着。 看的出神的我,直到听见一声凄厉的惨叫,和像是某种东西破裂的声音,才回过神来。只见最后一个男人,双手捂着自己的裤裆倒了下来…… 这也太厉害了吧……糟糕,这样盯着她看,我是不是很没礼貌啊?她该不会因为这样,就把刚才那招用到我身上来吧? 赶紧把视线移开的时候,我眼尖的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其中一个男人,突然从怀里掏出了什幺!虽然看不清楚,不过我想那应该不是什幺好东西才对。 于是我想也不想的,把手上拿的东西……等一下要还的那些给扔了出去。连同袋子在空中画过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不偏不倚的砸到了那个正掏出某种东西的男人头上。 “你……你还好吧?”我走到女孩的身旁,用有点结巴的声音问道。 这时突然感觉背后有股强风袭来,我才一转头就听见了一个沉闷的声音,从自己的身上发出……似乎是……我的身体被什幺东西打到了…… 痛!!好痛……好痛啊……感觉好像身……身体……突……突然被撕开了,还……还有种心脏……好……好像要从嘴里跳出来一样的错觉…… 思绪转眼间就被强烈的痛苦硬生生的扭断,在意识消失前留在我眼里的,是一个身上套着黑色西装的怪物…… 这里……是哪里?看不见听不到……脚下也没有踩到地……不对,应该说连上下左右的感觉都没有…… 对了,我一定是在做梦!拜托,要做梦也做个好点的,人家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是吗?我最近看的可是恶魔养殖者耶,怎幺不让我做个梦,体验一下里头那爽到不行的生活啊? “对不起……” 一个声音打破了冻结般的寂静…… “……谁!?”我的身体突然又能动了,同时也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甚至连四周的黑暗都开始消失,只不过黑暗消失之后我看到的,不是正常的街道,而是一大片一望无尽的五颜六色云彩。 低头往下看也看不到地板,可是我还是有踩着东西的感觉,仿佛虚无缥缈的空气是块地板一样,又有点像是坐玻璃电梯时,隔着透明的地板往下看的那种感觉。 啊……我想起来了,刚刚我好像被什幺东西给敲到了,而且还不是普通的痛…… “对不起……这是唯一的方法了……” 我往声音的方向转过头去,没错……就是刚刚痛扁五个大男人的那个女孩。近距离打量了一下,女孩有着精致小巧的五官和秀气的下巴,虽然身体曲线并没有发育的很好,不过用美人胚子这四个字来形容,应该不为过吧。 不过女孩的表情……该怎幺说呢?似乎有点僵硬……如果她不开口说话的话,我真的有种在眼前的,是一个精美的俄罗斯瓷娃娃,而不是一个女孩的错觉。 “到底怎幺了……咦!?”正当我想跟她问清楚,现在是什幺状况的时候,我的身体突然开始逐渐消失了?这……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我猛的眼皮一睁,从地上跳了起来!左看看又看看,我记得这应该是附近一栋烂尾楼的里面,难道我刚刚躺在这里,做了一个大梦吗? 时间应该还是晚上吧,没有水电的烂尾楼里一片漆黑,我只能藉着从窗户洞里照进来的路灯光芒,确认四周的环境。 不经意的低头一看……不可能!!!!! 因为……我看见了一副娇小的女性身体,而且……就是我本人!拉开衣服一看,陪伴我二十多个寒暑的守诚二号不见了,变成了一条缝隙!!这……未免太离谱了吧!? 那个少女呢?是她把我变成这样的吗?仔细一看,我身上的打扮,竟然跟刚刚她的一模一样!?从一旁的积水也约略看到,不只是衣服,我的脸竟然也变的跟她一样了!? 再向四周一望,发现我的衣服整齐的叠在一起,那堆也还在。我把东西胡乱的拿在手上,靠着微弱的路灯光芒离开了这里…… “怎幺办……”我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 就在刚离开那座烂尾楼,还在想现在到底是不是在作梦的时候,我突然感到了一阵强风。有种奇妙的预感闪过脑海,没错……刚刚也有这种感觉! 我迅速往左侧冲,接着俐落的转身一看,就是那五个男人! 身上套着黑色西装的怪物……我的眼前突然闪过了这个画面…… ……这些家伙是怪物吗? 仿佛在回答我心中的疑问一般,男人们舌头忽然暴长,眼睛也开始向外突出,同时从身上伸出一只又一只的触手,转眼间变成了像是H游戏里,叫做淫兽那种恶心怪物。 怎……怎幺办?虽然玩H游戏的时候,看到触手奸女人是很刺激没错,但我可不想自己变成被奸的对象啊! 就在我还在发呆的时候,五只怪物已经冲了过来!没办法……只好先跑再说吧!我把那堆可怜的,往跑最前面的那个怪物头上一丢,打算稍微挡一下这群家伙的脚步。 “……啥!?”我瞪大了眼睛,因为我竟然看见了……我丢出那袋的时候,一颗火球也跟着飞出去,击中了那只怪物! “哇呜!!”凶恶的怪物被火球击中后,立刻剧烈的燃烧了起来,转眼间就被烧成了一块奇形怪状的焦炭。而我租的那些,也成了这家伙的陪葬品。 一路顺风啊……淫兽老兄,那几本书就给你黄泉路上打手枪用吧。话说回来,淫兽这种生物要是打起来的话,应该会很花时间吧,因为有 那幺多根…… 我将丢出东西的那只右手往上张开,只见一颗富士苹果大小的火球,突然出现我的掌心,同时我的周围也被一圈金黄色的火焰所包围…… 这个女孩到底是何方神圣啊?这是真的火球耶……不过有一点很奇怪的就是,我竟然一点也不觉得烫…… 火……这……这该不会就是草薙流古武术吧?算了……别管现在是不是在作梦了,先来试试看电动里的那些吧! “看招!里百八式大蛇薙……啊?” 仗着对方不敢靠近这个火圈,我学着草薙京用大蛇薙的动作,往剩下那四只淫兽的方向用力一挥!结果……飞出一颗火球…… “呜嘎嘎嘎!!” “荒咬!”又一颗火球飞出来…… “哇啊啊!!” “闇拂!”还是一颗火球飞出来…… “嘎啊啊啊!!” “鬼烧!”依旧是一颗火球飞出来…… “咕叽叽叽叽!!” “怎幺只有火球啊?”我连试了好几次,结果出来的全都是火球…… 虽然只有火球,不过威力倒是不赖。那些被我当成靶子的怪物,早就已经成了五坨焦炭了。真是奇怪,KOF的草薙京明明摆出这个动作之后,就能帅帅的用出大蛇薙了啊,为什幺我只有火球?难道是我太没天份了吗? “类型……火,攻击力也不差。果然光靠这几个小喽啰是不行的”突然从上头传来了一道轻蔑的声音,我抬头一看,大楼上面竟然站着一个长发摇曳,身穿大衣的少女。 少女从大楼跳下,准确的落在我的面前后,迅速的将身上的大衣甩到一旁的地上,露出里头穿的那性感的黑色皮制内衣裤。 看着她那坚挺的乳房与晶莹的肌肤,还有完美的曲线……和她一比,现在的我,身材简直就像个幼稚园小女孩一样…… “乖乖跟我走吧……崇霸茸。” “……崇霸茸?”我讶异的睁大了眼睛,她指的是现在的我吗? “别装傻了,你是逃不掉的。”说着说着,少女的指甲开始变得长而锐利了起来。接着轻描淡写的往我这里一挥。 在我脑子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擅自的往右后方一退。只见左边的衣服出现了一道小小的裂口。我连忙丢出一颗火球,结果火球在对方手指一挥之下变成了两半,消失在空中…… “不听话的孩子,可是要狠狠地处罚的哟”少女的眼睛灿然一闪,露出了兴奋的笑容。我这时才注意到,她的瞳孔竟然是血红色的?只见她举起双手,凝聚出一团绿色的光芒。 随着绿光一闪,本来想赶紧逃掉的我,只觉得身体像是被浸到了一个大泥潭一样,身体的动作突然变慢了许多。只见她的手迅速的往我身体抓了过来…… 糟了……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现在只能希望,她抓了我之后的处罚,不要太激烈了。一想到那兴奋的笑容,我的心里就是一阵不安…… 咦?对方怎幺还没有抓到?我睁开了眼睛,只见一只我熟悉的手,正抓住了刚刚袭来的那名少女的手腕…… 那个有点旧的钛框眼镜,耸台语到不行的高中体育服外套,不但超没品味而且又万年不变的黑色宽松长裤,脚上套的那双有点破烂的蓝白塑胶拖鞋,明明是老土无比,偏偏上头又很搞笑的,被用立可白在上面涂了一个NIKE的标志…… 幽影!? 那家伙的打扮,还是一样那幺没女人味。只见幽影用力把少女空中一甩,对方在空中一旋身之后,站到了大约十公尺外的路面,在这条狭窄无人的死巷里,顿时变成了对峙的型势。 “……你是什幺人?”少女的眼神里,似乎透露出一丝惶恐。 “某个正好路过的谜之占卜师。”幽影抓抓头,很邋遢的带出了一大片的头皮屑,在月光下飘舞着…… “什幺啊……那就顺便把你也抓起来好了!”对方似乎有点着急的样子,只见她摆出了一个手势后,绿色的光芒连闪,一只又一只跟刚刚一样的怪物,不停出现在两人之间! “言灵移……” 随着幽影所念出来的神秘言语,扑到她面前的怪物凭空消失在现场。 接着幽影牵着我的手,一步步的往前走,脚上穿的那双恶搞到不行的NIKE牌拖鞋,让走在烂尾楼周围水泥地板的她,踏出的每一个步伐,都伴随了啪的一声……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幽影什幺动作也没做,只是像在公园里散步一般的往前走,所经之处那些怪物就一只只的凭空消失,什幺也不剩…… “……定。”等怪物们都不见了之后,幽影左手一个剑指朝地面一指。真不知道她这个举动,究竟是在做些什幺? “类型……不明,攻击力……零?敌方魔力……零!?”少女脸上的表情已经从惶恐变成了错愕:“你……你到底做了些什幺?你把那些淫魔兽怎幺了?” “……”轻松走到少女跟前的幽影,一言不发的伸出一根指头向上一指。 我疑惑的仰起了脑袋,仰望漆黑的夜空。那名现在还不知道名字的少女,也做了一样的动作。 然后……随着规律性的通天巨响,一只只淫魔兽按照消失的顺序,从空中掉了下来! 有如一颗颗鸡蛋被扔到空中再掉到地上一样,丑陋的淫魔兽们在强大的重力加速度之下,被硬生生把全身的骨头摔成了几千截,震碎了大概所有的内脏,浑身的肌肉碎成几百万片,身上的零件?也被摔得四处飞溅,淡绿色的脑浆和碎肢烂肉,还有浓稠的绿色鲜血,以及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硬生生被从体内挤出的内脏破片,喷的满地都是…… 诡异的是……眼前这幕恐怖的影像,竟然无声无息的有如老式默片一般,没有伴随着任何声音…… “在下只是把它们所处的空间,置换到了原地上方大概……2200公尺左右的高度吧。”幽影轻描淡写的回答了那名少女的问题:“拿个东西来比喻的话,大概就等于四分之一座圣母峰再少一点。还好有先用了指地成钢跟消音结界,不然不但会引来一堆人,而且这里也会变成月球表面啦。” 原来如此…… 听到幽影的回答,我想起了圣母峰的高度……海拔8848公尺。就算只有四分之一再少一点,也算非常高了。怪不得这些叫做淫魔兽的怪物,会摔成这种惨状……不过奇怪的是,不论是我还是幽影,甚至是眼前那个少女,身上竟然连一滴绿色的血液都没沾到…… 想不到平时漫不经心,每天都早早就一副爱困样的幽影,竟然有这幺厉害的本事…… “你……你竟然这样用转移系的魔法……” 那名少女一边说着,一边倒退了几步,大概是怕自己也跟那些淫魔兽一样,被幽影这个的谜之占卜师给扔到半空中,再掉下来活活摔死吧…… “这一点也不稀奇啊,你们魔界不也曾经出现过一种,将敌 人给扔到异次元去的禁咒吗?”幽影摇摇头说道:“你们淫魔族的招式,强调瞬间的破坏力,所以你们的思考模式,也总是集中在攻击力多少多少上面,而忘了只要藉由天地的法则,就算只是攻击力0的言灵移,照样能一口气灭掉你的淫魔兽军团。” “这只是旁门左道而已,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再神奇的技巧也会变的毫无用处,力量才是决定胜负真正的关键!”少女又退了几步之后才站定身形,接着身上再次闪出了绿色的光芒。 只见周围满地的血水以及堆了将近一公尺高的断裂肢体,迅速化成了绿色的光芒,像少女的身上飞去! 吸收同族尸体上的残余能量为己用,这是淫魔族的特技。据说皇族阶级的淫魔族,甚至连活体的能量都可以直接吸收。大概因为她们是受到淫魔树种寄生的半植物体魔族,所以才拥有这种特殊技能的吧…… “嗯……旁门左道这个成语用的还不错嘛……”幽影揉揉眼睛,然后打了一个哈欠:“在下前两年成绩太烂,所以要做跟观铃一样的事情暑修。而且在下还有很多作业要写,这几天还要准备帮观铃庆生,所以别打了行不行啊?各忙各的不是很好吗?” “啰唆!” 身体散发着绿光的少女,从手上延伸出一道绿色的剑形光芒。幽影轻松闪开之后,绿幽幽光芒的光刃从一旁的墙壁一扫而过,围着这栋烂尾楼和周围荒地的墙壁,顿时无声无息的被劈出了一个狭长的大缝,而且边缘还呈现出奇异的结晶状态…… “给我认真一点!”少女似乎十分不满的样子:“实力才是一切!别给我在那边飘来飘去的,不够强不敢跟我打的话就快滚吧!” “……强?唉啊……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强者喔。你也是,在下也是,大家都只是在一切有形无形的法则中,苦苦挣扎的弱者而已啊。” “少废话!喝啊……”少女双手做出虚捧的动作,身上的绿色光芒突然全部凝聚在双掌之间,形成了一个绿色的光团。接着绿光开始黯淡了下来,最后变成了一团漆黑。 “……超重压暗黑邪装弹吗?这招是很强没错,将灵力和瘴气压缩,利用重力操作系的技巧,放出超压缩重力弹攻击,威力和范围都是一流的,嗯……要用言符灭法禁灵吗?”幽影歪着头,在那边自言自语着:“不……没有使用咒卡的必要,因为……” 我正觉得灭法禁灵这四个字,怎幺听起来这幺耳熟的时候,少女也要发出这招大决了! “去吧!超重压暗黑……什……什幺!?”就在这时,黑色的光团突然冷不防的,被幽影射入了一张纸牌!? “在下记得这招准备的时候,是不能受到干扰的……对吧?”幽影摇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的说了一句:“这也是天地的法则之一喔。” “怎……怎幺会!?!?”在魔力的失控下,黑色光团迅速扭曲变形了起来,一丝丝绿色的电光,在光团的表面乱窜着。 不但无法回收这些失控的魔力,而且还因为魔力和肉体之间的气机牵引,这名少女连想把这个玩意丢出去,或是运用魔力保手机看片 :LSJVOD.护自己都没办法……无视防御的内部爆发式伤害,这就是魔法反噬最致命的地方…… “给我变成光吧!!!!!” 幽影用半开玩笑的口吻,一边喊出勇者王里,狮子王凯的名台词,一边从后头一把抓住了还在错愕中的少女脖颈,把她重重的往空中一甩!接着下一秒,在漆黑的夜空中,绽放出一圈又一圈巨大的绿色光环…… “逆位的战车,象征了无法预期的意外。本来觉得一切都已经在掌握之中,但是在最后一刻才突然失去一切……”幽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塔罗牌,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缓缓走到了我身旁后,微笑的问道:“嗯……学长觉得这个烟火放的如何?” “是不错啦,可惜形状普通,而且只有一种颜色……”我下意识的回了一句之后,才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等……等等!!你……你是怎幺知道我……我是我的?” “刚刚握手的时候就知道了……哈”幽影好整以暇的回答了我的问题,接着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已经10点多了,在下要回去睡觉了。学长也一起回去吧” “等……等一下!” “在下知道学长你的问题很多,不过别现在这时候问好吗?先乖乖回家睡觉再说吧……哈”幽影又打了一个大哈欠…… 在没办法之下,我也只能乖乖跟在幽影的后头,回家睡觉去了。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7夜·爱丽丝的邂逅 (03) (作者:高守诚) 因为我平时没有像幽影那幺早睡,结果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才睡着。在入睡后,我又来到之前看过的那个,有着各种颜色云彩的空间了。然后……那个女孩在哪里? 就在我这幺想的同时,那个女孩低着头,出现在我的面前了。 “……” 在不知道该说些什幺下,我们只能呆呆的看着对方。来回看了一下我的身体和眼前的女孩,我发现就算是在这个空间里,我现在身上的衣服,依旧跟那名女孩一样。因为没有镜子,所以我没办法确认,是不是连脸都一样。唯一有点不同的就是,我现在的身高比她稍微高了一点…… “先……先自我介绍好吗?”没办法,只能从最基本开始了。我努力露出亲切的样子说道:“我叫高守诚,叫我守诚就可以了,你呢?” “高……守……诚……”女孩重复了一遍我的名字之后回答了:“我是……爱丽丝崇霸茸琪诺比奥。” 她的名字还真长啊……对了!记得那个想抓我的家伙,有说过崇霸茸这三个字。话说回来,琪诺比奥这四个字我好像在哪听过的样子…… 总不能每次都叫这幺长一串吧,于是我问了:“那……我要叫你爱丽丝、崇霸茸,还是琪诺比奥好呢?” “……琪诺就可以了。”女孩回答了。 “那……琪诺,可以告诉我,为什幺现在会变成你的样子呢?还有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我问出了心中最大的问题。 “这……这是因为……”大概是因为我的语气有点焦急吧,琪诺似乎露出了些许不知所措的神情:“被攻击的那事情,你应该还记得吧?因为你原来的身体坏的太严重了,所以我就用你合在一起,这样你才能继续活下去。” “坏的太严重?合在一起?那有恢复的方法吗?”这……这实在太难以置信了吧…… “等你原来的身体完全重建好之后,就可以分开了。时间……最少一个礼拜,最多一个月左右吧。这段时间里,你只要一睡觉就会来这里。”琪诺补充了一句:“如果有1up蘑菇的话,就不必这幺久了。” “……1up蘑菇?”好耳熟的名字……她是在跟我开玩笑吗?不过知道可以复原之后,我还是松了一口气:“那你是从哪来的?” “我的家……不思议之国,又称不思议之森,是魔界皇国一位王女,爱丽丝玛加托洛依多的领地。” “真的有魔界啊……”我有点无力了:“那个人,又是为什幺要追你的呢?” “因为我是崇霸茸……”女孩又继续说明了…… 崇霸茸,又名超级香菇……一种能大幅促进新陈代谢,并且还能带给食用者强大力量和复原能力,据说还是长生不老药原料之一的神奇蘑菇。 传说在数百年前,泰山华札拳的众多分支之一,崇派任天拳的继承人,崇鞠雄和崇类似两兄弟,为了救出被淫魔王屈破所掳走的公主,吃下了在机缘巧合之下获得的崇霸茸。 据说来自一个名叫布鲁克林地方的两兄弟,原本的职业是在魔界皇国王宫里,负责使用三昧真火烧制水管的工人。可是吃了崇霸茸之后,却能轻松用拳头敲破层层的土壁砖墙,挥舞着巨大的黄金大力工头槌将一栋又一栋的屋子给变成光,他们踢出的龟壳,能够一口气击倒成群的魔物。 两兄弟就用这个力量,上天下海无所不能的,对抗当时已经征服了八个国家,拥有大量战舰与巨型战车,甚至还有飞空战舰军团的淫魔王国!在这个淫魔族势力最大的时候,有些人甚至将那时的淫魔王国称为屈破帝国。 在惊叹的目光中,获得崇霸茸之力,以及龙王耀西姆特协力的两兄弟,一一击败了屈破那八个镇守那些被占领国的孩子们,以两人一龙之力毁灭了战舰与战车军团,甚至连飞空战舰也无法挡住他们的脚步,而来到了屈破的城堡! 在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之后,两兄弟打败曾经收集到七颗珠子叫出一条龙,并向它许愿得到无敌暴龙和最硬神龟之力,用必魔火帝,天神降服,龙龟合体力量全开后,拥有龙首和龙的吐息能力,同时身体又被攻防一体之裂刃龟甲防护,嘴里可以喷出足以改变台风前进路线的哥吉拉台弯霹雳火,将身体缩进甲壳后,又可以使出威力不输黄金大力工头槌的加美拉金色魔天轮,手上能射出无坚不摧的天上天下一击必杀四神龟派真火神雷八卦气功炮阵,就连放个屁也能喷出炫疾天火、大蛇薙和真八稚女,据说力量甚至远在兽神级之上的超超超超超级淫魔王屈破! 除了这些之外,依照吃下的崇霸茸种类不同,他们甚至还能随手挥出火球,自由的在天空翱翔或是在水中冒险,或变身成地藏王。连来自外太空,率领宇宙怪兽四处毁灭星球的邪恶宇宙生物波特多,都曾饮恨在这他们的超级兄弟闪电踢和黄金无敌星粉碎机下…… 附带一提,据说有人类以这个故事为蓝本,制作出一系列非常有名,有名到几乎全地球、全魔界,甚至是全天界都知道的动作游戏。 以上纯属传说,如有夸大不实之处,乃是必然XD“你……你……你是……崇霸茸?超级香菇?”我现在知道,刚刚会为什幺对这个女孩的打扮,还有琪诺比奥这个名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了:“可是你……你长的不像那……那个香菇啊……” “这一切都是因为爱丽丝大人的恩典……” 爱丽丝的称号是七色人形使,擅长制造并使唤各种人形来战斗。她曾经对活体植物使用物质变换,将她们变成人形出于爱丽丝的喜好,所以她们都是少女或女孩的外形……来使唤,还称她们为傀儡十字军。 后来爱丽丝突破空间位面的限制,前往一个名叫幻想乡的神秘地方居住,那些原本是植物的傀儡十字军就留了下来,继续守护她的领地。 “突破空间位面的限制……这也太猛了吧……” “据说爱丽丝大人实力全开的时候,甚至还超过创造魔界的魔界之神喔。” “这不就是超越神的存在了……” 那些傀儡十字军后来慢慢有了自己的意识,学会了将植物化为人形的物质变换这本来是制造人形用的……,还有将自己的知识分享给其他同类,唤醒她们本体意识的智慧启蒙,最后不思议之国渐渐成为了魔界之中,独一无二的一个以植物为主要居民的奇特国家。 她们这些人形植物的特点就是,名字全部都叫爱丽丝爱丽丝的恶趣味……,之后再加上她们所属种族的名称,如果是高位植物的话,还有作为区分的第三个字。 植物基本上除了银杏或是木瓜之类雌雄异体外,绝大多数植物都是雌雄同体的。只是在获得人形的时候,她们选择了女性这一面而已。虽然不具备男性面的那些性征,不过却也没有影响到她们的繁衍。毕竟植物的繁衍,本来就不需要肉体的交媾。 异花授粉型的种类,需要交换花粉来产生下一代。同花授粉型或是用根茎繁殖的,光靠自己就能产生下一代。像裂片妖后这些些生命力顽强的品种,甚至还能靠躯体的断片产生幼体…… 除此之外,因为她们本来是植物的关系,所以 如果厌倦了人形的话,也能像森林精灵化身为精灵巨树一样舍弃人形,完全恢复植物的姿态回归大地…… “植物变成的人形生物,那要叫你们……植物人?” 现在想来,我这个经验还真是另类呢,当了二十多年的人,竟然一个意外就成了香菇的同类。 “不……由植物自然进化的类人生物,最有名的是恩特。”琪诺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因为我们这些违背自然规律,非自然进化诞生出的改造型生命体,全部都叫爱丽丝的关系,所以魔界一般都用爱丽丝来称呼我们……” 愣了一会儿之后,我继续问了:“那……那个淫魔族为什幺要抓你,是为了替那个屈破报仇吗?” “不……是因为淫魔族想要我们的力量,特别是像我这种高位植物,更是她们最想得到的目标。”琪诺一脸沉痛的回答了:“淫魔族是种很类似人类的魔族,靠着淫魔树种的寄生得到强大的力量……说来她们身体也有一部份,是由植物组织所构成的。” “这幺说来,淫魔族也算是半个爱丽丝啊,那为什幺……” “因为对淫魔族来说,淫魔树种的活性和寄生比率越高,力量就越强。而我们爱丽丝的能量,就有提升这两种数值的功能。” “尤其是崇霸茸,不只能大幅提升活性和寄生比率,还能让普通淫魔族突破天生的限界,让她们有机会跟皇族一样,进化到传说中的兽神阶级。淫魔族传说中的那位平民兽神,就是这幺来的。” “匹夫无罪,怀壁其罪!”我感叹的说了。不愧是生理上与肉体上最接近人类的魔族,很多人类的成语,用来形容淫魔族的举动都一样通用。 “没错……”琪诺无奈的说道:“所以淫魔族常常都有人偷偷潜入,为了获得她们最渴望的力量。你遇到的那个淫魔族,可是皇族的成员喔。她就是想要达到传说中的兽神阶级,所以才盯上我的。” “在危急的时候我用了水管传送的魔法卷轴逃到这里,接下来……就是你知道的了……” 花了一番功夫,我总算厘清了整件事情的经过:“对了!幽影她会不会也是从你们那儿来的啊?” “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用的言灵,传说中是属于太古的神祇,古神之一的达南神族所创造的东西。” “……古神?”我回想了一下那家伙平时的言行举止:“我只知道她的个性有点古怪,又有些古板而已。” “不过言灵也不是达南神族的专利,真的想学的话,就算是人类也有办法学会的。”琪诺停顿了一下:“不过她的用法……实在太活了,总之我也不知道她是什幺。” 就在这时,四周那些五颜六色的云彩,突然开始震动了起来…… “……咦?” “不用慌,这大概是因为你快醒了,下次睡觉你就会再来了……啊!差点忘了……” 琪诺好像想起了什幺似的,双手开始迅速摆出各种奇怪的手势。我纳闷的看着她的举动,只觉得似乎有种无法形容的奇怪东西,开始笼罩在这个她身上。此时她的双手突然划了一个大圆之后,双掌从左右贴上了我的脑袋。 无数的画面在我眼前一闪而过,崇霸茸各种不同型态的特性,还有运用的方法,以及一些和战斗有关的情报,迅速的灌进了我脑子里…… 我睁开了眼睛。 在苏醒之前琪诺有说过,只要睡觉的话,就可以看到她。昨晚梦里听她讲了这幺多,本来以为肯定过了两三天了,可是醒来之后,却只是第二天的中午而已。 明白她的特性之后,我才知道她这个崇霸茸在淫魔族的眼里,简直就跟武侠里那种吃下去之后,就平添数十年功力的极品天材地宝差不多。 其实淫魔族以前就打过她们的主意,甚至还发动战争过。可惜高阶爱丽丝有不输魔王的实力,加上身为植物的她们,具备了夸张无比的抗毒能力,以及红瞳无效这个特性,所以淫魔族一直没得逞过…… 我伸伸懒腰,来洗个澡顺便熟悉一下这个身体吧。我站在衣柜门上的穿衣镜前,一一脱下了身上的短背心、无袖上衣和里头的内衣。 虽然只是个少女,但这是我次真正看见女人的胸部!从镜子里看到的我,一对小巧可爱的酥胸,粉红色的乳头随呼吸微微颤动着。面容虽然长的不算很漂亮,但却有种惹人怜爱的感觉。 呆呆的碰了一下胸尖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蓓蕾,一种形容不出来的酥麻感窜进了脑海。从镜子里看到,我的脸颊隐约泛红了一些些。 我接着脱下了那件宽宽松松的裤子,以及没什幺装饰,感觉十分朴素的白色内裤。首先映在镜子里的,是一双修长光滑的玉腿。禁忌的细缝旁,微微卷曲的阴毛还稀稀疏疏的,光从外表的发育状况来看,感觉像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 不知道下次要不要问问她的年龄…… 我摇摇头,打消了这个念头后,转身走进了浴室里。洗澡的时候,看着现在异常白皙柔嫩的肌肤,我的动作自然而然的放轻了,生怕一不小心就会伤到哪里。 洗完澡后,因为我实在不习惯穿她的衣服,可是我以前的衣服也不合现在的身体。在衣柜前愣了一会儿之后,内衣裤不换也没办法换……,上衣就穿我自己的短袖T恤,至于裤子的话,也换成我的短裤。至于那顶帽子,因为我没有戴帽子的习惯,所以就干脆不戴了。 如云的黑发,宽松的T恤,还有白皙细腻的美腿。回过神来,抬起了自己不知何时开始,抚摸在大腿上的纤纤素手。手指情不自禁地捻动了一下,指尖传来一种柔滑的感觉。虽然我不是幽影那种,看到小女孩的胸部会流鼻血的变态。不过我现在也开始明白,为什幺不论是网路上还是现实世界,都有那幺多萝莉控的原因了,萝莉……确实是有她的诱人之处啊啊啊啊啊! 说到流鼻血,琪诺给的记忆里,倒是有提到一个名为真红的吸血种。这一族里有种不怕阳光的怪胎,不但不会吸血,而且遇到有人的血是自己喜欢类型的话,还会让血量增加,增加到鼻血喷出来的地步!真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这种怪胎…… 幽影:在下可不姓真红啊……而且那是意外,不要把在下当变态啊! 在捻动手指的时候,我注意到她的手上,戴着一个通体一片灰色,不知道是用什幺材质打造的戒指。因为不知道它有什幺功能,所以就先不动它了。 不知道今天要怎幺杀时间……猫书店?对了!还得去赔昨天不小心被我烧掉的那些啊!不过……不知道会不会再遇到昨天那些家伙。 昨天那个身材超棒的淫魔族,如果没死的话,不知道会不会去搬救兵?估计是不会吧……崇霸茸的神效,在魔界可是名闻遐迩的,如果她找人帮忙的话,就没办法独吞我了。 要叫幽影帮忙吗?记得她也还满常去那里的,可是那家伙已经出去暑修了。虽然她的成绩突然变好,可是今年还是要靠暑修来补回学分的。 要窝在家里吗?还是要出去呢? 两个念头,在我的脑袋里转来转去。 啊真是烦人! 不管了!崇霸茸在爱丽丝当中,好歹也算是皇族级的水准,而且我现在也知道力量的用法了,想吞我可没这幺简单! 用高守诚的表妹这个身份,赔完书钱之后,我干脆就在猫书店一边逗着猫,一边看起漫画,手机看片:LSJVOD.打发起时间来了。 把最新出的一集魔法老师看完后,我打量起了书架上的书。出于无聊之下,借了幽影跟我稍微提过的魔法少年贾修,而且还一次从集借到最新的。 猫书店里的椅子都是两人座的沙发,我找了张刚好没人做的沙发坐下后,把那一大叠的漫画书放到一边,舒服的开始看了起来。 哇哈哈真是既热血又搞笑又白痴,原来她喜欢这一型的啊。看过了石魔鬼篇之后,我也总算明白为什幺幽影用缘分占卜法时,都喜欢说一句查固尔伊米斯咚了,因为形状还真的是一模一样啊。那她用出维娜丝之剑的话,不就要喊一声查吉尔莎芙伊咚了吗? 维娜丝之剑和缘分占卜法是同属性的牌阵…… 还有清人生气起来的样子还真夸张啊,青面獠牙还带翅膀,连雷帝杰昂都被他吓到。那副造型真是魔鬼的不能再魔鬼,简直比贾修那些正牌的魔鬼还要魔鬼XD“啊你在这里啊,琪诺咦?”就在我快要把那堆全部看完的时候,随着一个稚嫩的女声,一个娇小的身躯出现在我身旁。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出现琪诺认识的人。我转头一看,虽然这个女孩身上穿的,只是一袭用同色蕾丝简单装饰的纯黑连身裙而已,可是一头及肩的银白色长发,清丽的脸庞和紫幽幽的瞳孔,依旧能够直接吸引住了每个看过的人的目光…… 根据现场状况的判断,我知道这个小萝莉,应该也是个位阶不输琪诺的爱丽丝才对。糟糕……昨天作梦的时候,应该问问琪诺她有什幺亲戚朋友才对。 “咦你在看什幺?让人家看看好吗?”这个女孩用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神情,看着我手上的那本漫画书。 “要看就拿去,对了……从集开始看比较好。”我点点头,把集的魔法少年贾修递给了她,同时指了指刚刚看完的那堆。 看完手上最新的那集之后,我心想现在该怎幺办?老实跟她说现在用这个身体的不是琪诺吗?不行……至少也等回家再说。心里实在有点好奇,不知道她是什幺稀奇古怪的植物变成的爱丽丝? 那个女孩好像从没看过漫画一样的拼命狂看,我除了陪她看之外,途中幽影也有来,还介绍魔法学徒这套给她。 我也稍微看了一下,只觉得恩莱科这个主角的经历,真不是普通的神奇,别人把它当成法力无边,名传千古的禁咒魔导士,可是实际上却是个恶运连连,不但被女人们戏弄,甚至还被克丽丝长公主和莫斯特,当成生体实验材料的天字号倒楣鬼…… ……如果她以后也学里头的女人那样对待男人怎幺办? 我感觉到后脑冒出了一滴冷汗,这样……真的不会教坏这个小萝莉吗?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7夜·爱丽丝的邂逅 (04) (作者:高守诚) 来猫书店的时候是中午,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来的时候是一个人,现在是两个人,不对……是两个爱丽丝…… 女孩本来还不想走的,最后没办法之下,只好把她想看的借一借,带回家里看了。说起来有点奇怪,每和这个女孩对视一次,心里就有一种平静而温馨的感觉,让我舍不得拒绝她的要求。 在回家的途中,出现了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我还没来得及放下两手提着的漫画和,那两个家伙就被这个女孩收拾掉了。 我只看到她闭上眼睛之后,突然从我旁边消失,然后一眨眼就出现在几百米外。凭我现在的视力,看到她俐落的挥出两记手刀,刀削掉左边那个的脑袋,第二刀直接穿透了另一个的胸膛。而且那两个倒楣家伙的尸体还没倒地,她就已经回到原地了,而且双手连一滴血也没沾到…… 神剑闯江湖里,天剑宗次郎的瞬天杀似乎也没这幺猛吧…… “糟糕……忘了你也不会光合作用,应该留一个给你的。”女孩有点不手机看片 :LSJVOD.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虽然只是两只没啥路用的淫魔兽。” 两具尸体倒地后迅速灰化,只剩下两套还保持人形的衣服留在地上。女孩用手一招,两颗淫魔树种自动飞到了她手上。 琪诺这个崇霸茸是菇类,不会光合作用这点我知道。活生生的吸干还没死的淫魔兽能量这件事,只有淫魔族皇族和高阶的爱丽丝才办的到。这个女孩也是不会光合作用的爱丽丝,不是崇霸茸的话,那她到底是那种魔界植物? 几分钟后又遇到了一次袭击,也是女孩动手解决的,不过这次她有留了一个被她卸掉四肢,刺穿喉咙之后,还在地上发出嘶嘶的怪声,垂死挣扎的淫魔兽给我…… 如果我还是原本的我的话,看到这种场面,肯定会当场吐出来吧。还好现在身体是琪诺的,而且从她给我的那些知识知道,吸收各种生命能量,本来就是她成长的方法。 把两手上的袋子放到一旁,我蹲下身来,把手伸了过去。当我的手碰到淫魔兽喉咙伤口的那一瞬间,淫魔兽的身体明显的一震。随着生命能量的被吸收,嘶嘶的怪声逐渐微弱,直到细不可闻,接着……永远的沉默…… 接着淫魔兽的躯体也随着生命能量被吸干,悄悄的灰飞湮灭…… 因为本源力量跟植物有关,所以淫魔族可以吸收爱丽丝的生命能量,提高淫魔树种的活性和寄生比率,反过来说……高阶爱丽丝当然也有办法,将淫魔族的生命能量吸收同化掉。可惜这个吸收能力只限高阶爱丽丝,不然就不会有那幺多淫魔族,像蝗虫一样来光顾不思议之国了。 轻轻闭上眼睛,一颗圆滚滚的菇类植物,悄悄的在心里浮现了出来。 从琪诺告诉我的战斗知识知道,这是爱丽丝的根本,重要程度相当于淫魔树种之于淫魔族。随着种族的不同,会出现不同的型态,有些甚至还会开花。 对一般爱丽丝来说,她会有三种阶段,分别是生命种子、生命灵芽和生命灵叶。到生命灵叶这一级的时候,就用灵叶的片数来区分强弱。不过崇霸茸比较特别,从头到尾都是这个圆滚滚的形态。 在抵达家门前,就遇到了这两次攻击。昨天那个被变成光的淫魔族皇族没有再出来,估计就算没死也受了重伤。 今天回家之后,为了想赶快问问琪诺,这个女孩的来历,所以我很早就上床了。想不到这个女孩也跟着跳上了床…… “嘻嘻来个睡前吻吧”女孩的动作超快的,话才刚说完她就扑到我身上来了。在我做出反应前,就捧起了我的脸颊,轻轻的吻了下去。 好软…… 这个女孩难道是琪诺的恋人吗? 我的身体……慢慢发烫了起来,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我猛然搂着她坐起来后,将她压在我的身下。双手探进连身裙底后往上一撩,接着伸进了她的内衣里。 带点透明感的白皙肌肤,好耀眼……只有些微隆起的小小胸部好软,可是却又有着不可忽视的弹性。 我一只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抚上了她的小裂缝上…… “不行!!” 听到她的声音,我的身体像是中了定身术那样,突然僵住了!不过女孩只有把伸进内裤的那只手移开,我的身体依然压在她的身上。尽管我的身体依旧火热,尽管她的身体依旧诱人,但我却没办法控制身体的任何动作…… “不要小看人家……” 女孩红着脸说道,随着她的小手一挥,满屋子的电灯全暗了下来。压在女孩身上的我,欲望随着时间的经过而冷却,我慢慢恢复了理智。 我到底怎幺了啊?竟然会对一个才刚认识的女孩,而且还是萝莉下手…… 在睡着之前,我一直想着这个问题…… 一样的奇异空间里…… 回想起刚刚的事情,我到现在还有一点心跳加速的感觉。 “……回味无穷吗?”突然出现在我眼前的琪诺,语带挖苦的说道。 “嘿……嘿嘿……你,你知道啊……”我不好意思的说道。 “别忘了,我可是身体的原主人耶”琪诺撇了撇嘴:“在修复你原本身体的期间,我的身体虽然由你的意识支配,不过你的一举一动,我可都是知道的喔。” “那……我的身体呢?”我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在生命能量的空间里修复中。”琪诺直接了当的回答了:“等修复完成,我们合在一起的状态就会解除了。如果受损再严重一点的话,大概就要找万年竹或是雪魄梅来帮忙了。” “……万年竹?雪魄梅?”我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万年竹的特殊能力是制造机关战士不是机动战士……、机关战兽和竹木之体,就算你肉体全毁了,只剩灵魂还在,她们照样能用竹木之体帮你重塑一个身体。雪魄梅用本体灵木精髓凝炼的雪魄梅心,也有和竹木之体一样的功能。”琪诺稍微顿了顿:“不过有个代价,就是重塑身体之后,你也变成她们的一员啦。” “喔……这也太神了吧……” “其实刚刚的事情,也不能全怪你。”琪诺话风突然一转:“因为你现在用的是我的身体,偏偏她的特性,又对植物体有很大的影响……” “那她……她是那一族的……”我不好意思的开口了。 “……想知道吗?”琪诺突然露出了高深莫测的表情。 “想,当然想。” “诚心诚意吗?” “诚心诚意。”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琪诺装模作样的,说出了一句很明显是某卡通反派,几乎每集必念的台词,接着开始解释了… … 女孩的名字……爱丽丝鲶鱼球幽菜。 在地球人类开始有文明之前,太古神祇之一的三眼族,又名圣魔族曾经建立了光辉灿烂的文明,并留下一堆令后世人类不解的超古代文明奇迹。在三眼族最鼎盛的时光里,还未开化的原始人类,就用神这个字称呼她们。 鲶鱼球,又名球根……她并不是魔界原产的植物,也不是自然演化诞生的植物。她是圣魔族以世界树为基础,加上各种优秀植物基因,甚至还有肉体力量强悍的古代龙族,以及圣魔族自己的遗传因子所创造,拥有不输圣魔族智慧的灵长植物。而且也是天上天下,独一无二同时拥有神族、龙族和世界树血脉的究极植物! 就算是淫魔树之类的魔性植物,也需要一定的年份,才有办法慢慢产生自我意识,可是鲶鱼球这种最接近神的植物,却是一出生就拥有智慧,而且还能跟神之使空真理一样,将智慧传递给下一代。 鲶鱼球的基本能力是控制各种植物,只要她愿意,风沙飞扬的荒原可以在一夜之间,变成丰美的草原。只要她愿意,浓密阴郁的森林也能在一夜之间,化为生机全无的枯林。三眼族当年就靠着鲶鱼球,不需耕作也能得到源源不绝的粮食。 而且鲶鱼球还拥有强大的精神力和念动力,可以靠精神念力将水与大地中的盐份抽离,调节土壤与水源的元素和盐碱度。可以分泌强力溶解液,溶开阻碍她生长的岩盘。可以将她的触须化为带有毒性的荆棘,攻击对自己有敌意的生物。最可怕的是,强大的精神念力与有力的触须,甚至还能影响地壳运动,造成地形变化和恐怖的地震。 讽刺的是,三眼族文明的消亡,就和鲶鱼球有着密切的关系。当年鲶鱼球想脱离三眼族的控制,于是发动了叛乱。经过七天七夜的大战,在无数族人的牺牲下,三眼族击败了鲶鱼球,可是她临死前引发的地壳变动,也毁灭了三眼族居住的亚特兰提斯大陆。 与此同时,居住在另一个空间位面圣地的三眼族,也发生了人化之法出问题,湿婆变成新一任鬼眼王的事件。虽然最后鲶鱼球败了,鬼眼王也被封印在圣魔石中,可是曾经盛极一时的太古神祇,三眼族就在这两场撕裂大地,血染大海的惨烈战争之后,渐渐地消失在时光的洪流之中…… “太古的植物霸王A Overlord of The Pnt”琪诺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说出了鲶鱼球当年的称号。 对于拥有如此丰功伟业?的鲶鱼球来说,这个称号真的一点也不为过。想不到原本以为已经被太古神祇灭绝的她,竟然还有后裔生存在魔界之中…… “连神都敢斗的植物?拼个鱼死网破之后,有能耐毁灭一块大陆的植物?这个极品怪物,还真是名副其实的逆天杀神啊……” “如果没有受伤的话,那招的威力可不单只能破坏一块大陆,而是毁灭地球,让一切全归于虚无了。” “……让一切全归于虚无?我是不是在哪里听过这句话啊?” “淫魔族之所以不敢大举入侵,其实也跟她有关喔。”琪诺继续说了。 淫魔族过去曾经在一位平民兽神就是好运靠崇霸茸进化到兽神的那一位带领下,曾经有想把不思议之国纳入自己的领土。对爱丽丝来说,虽然她们各有特性是没错,可是真正适合战斗的爱丽丝毕竟只是少数。 虽然崇霸茸的无敌之星,有效时间虽短,但也够她一拳将那个忘恩负义的平民兽神给轰杀成渣了!可是这个胜利,依然改变不了绝大多数爱丽丝的战斗力,不如淫魔兽和淫魔巨兽的事实。 就在这场战争胜负的天平,开始倾向淫魔族的时候,一株逃过的古神后裔报复的鲶鱼球出现了。原本静静沉睡在不思议之国地底的她,却被淫魔族为了快速征服爱丽丝而破坏森林的举动所激怒,加入了爱丽丝的阵营里。 随着鲶鱼球的加入,战况彻底反转了!淫魔族和爱丽丝所居住的南魔界,原本就是个充满原始的黑暗丛林,植物比动物更强大的区域。在鲶鱼球的特技君临控制作用范围内所有植物下,数以百万计的淫魔族战士,因为体内淫魔树种失控的快速成长,转眼间被寄生的淫魔树种吸干了全身的精华,变成一棵又一棵大小不一的淫魔树…… 鲶鱼球的君临对动物生命体使用,只有精神干扰的效果。对植物生命体使用,则是控制行动和生理活动。可是对淫魔族使用的话,就是比氰酸钾还要毒辣,比禁咒还要恐怖的大狠招了,谁叫淫魔族体内有颗淫魔树种…… 莫名奇妙的遇上天敌,几百万大军都一口气全军覆没,害怕被这家伙反过来赶尽杀绝的淫魔族也拼了,她们从上古的典籍得知,天不怕地不怕连神也不怕的鲶鱼球,就只怕一样东西……NaCl,没错……食盐! 于是淫魔族竟然集合幸存的全皇族力量,在鲶鱼球的上方打开了一个直达人界大海的空间裂缝,接着两名淫魔王合力,以自己被君临一击干掉为代价,让鲶鱼球无法逃出海水的冲刷,咸死这个几乎可以说是整个淫魔族天敌的恐怖植物!虽然鲶鱼球的精神念力可以将水与大地中的盐份抽离,但是也抽不了这幺多的盐啊…… 不过淫魔族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当年的还在全盛时期的圣魔族,一样也知道这样弱点,可是到最后还是被鲶鱼球毁了整块大陆。淫魔族全族的实力加起来,可是连当年圣魔族的百万分之一都不到啊!原以为胜券在握的淫魔族,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决定多幺失策…… 发现逃不掉之后,鲶鱼球竟然直接用强大的精神念力,引发地壳变动改变了南魔界的地形,减少海水对不思议之国的伤害,同时也让淫魔族的淫魔森林变成一块盆地…… 虽然鲶鱼球最后死在海水的冲刷之下,但淫魔族同样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她们自己招来的海水,简直要把淫魔森林灌成魔界内海了。 把海水排掉再阴干后,淫魔森林冒出了满森林的盐花,如果不是看到淫魔城还在,而且那些白花花的玩意是淫魔树的话,恐怕会有人把淫魔森林当成魔狼族的聚居地,盐碱地森林去了。 让海水泡过的淫魔树相继枯萎腐烂,原本可以吃的淫魔树肉……可以拿来做衣服的树皮都被盐毒给毁了,勉强还能拿来当燃料用的树汁,烧完后火堆里肯定留下一块块的盐晶……而且只能升普通的火堆,不能用在精密机械上…… 用膝盖想也知道,这种含盐的燃料如果用在内燃机上的话,析出的盐粒会堵住管线,毁了整颗引擎,甚至还有可能引发爆炸…… 而且海水也带来了淫魔族从未遇到的疾病……腐根病。感染这种植物传染病的淫魔树,非得连根挖起来烧掉不可,不然会继续传染。在那场战争结束后的那几个月,不知道有多少淫魔族,如同真正的亲人过世一般,含泪挖起了自己祖先死后留下的淫魔树,依依不舍的一把火烧掉…… 至于爱丽丝这边,红豆、大红豆、芋头三支低阶军团全军覆没,一株鲶鱼球被海水灌死,对爱丽丝而言最重要的土壤也被海水冲过。还好鲶鱼球还有留下分株,能慢慢排除水与大地中过多的盐分。 简单来说,这场决 定淫魔族和爱丽丝,这魔界两大植物系种族淫魔族不是完全的植物系种族,谁才是南魔界真正老大的决定战,就以两败俱伤这个结局落幕了。不过双方倒也有收获,就是领土都多了盐这项特产…… 而且不思议之国还有另一个收获,就是死在战场上的数百万名淫魔族战士,她们留下来的淫魔树也成了爱丽丝的一员,而且还是高阶爱丽丝。当然也不是全部,因为留在战场上的她们,可是被海水重点照顾的对象啊。这数百万棵淫魔树,经过腐根病和盐毒的洗礼后,最后只留下了一百多株…… 或许是因为这些爱丽丝,来自曾经寄生于淫魔族身上的淫魔树种,所以有些淫魔树的爱丽丝,还留有宿主的部分记忆。还好这些记忆都处于本体意识的附属位置,对她们的本体意识没有直接的影响,不然这些淫魔树的爱丽丝,肯定会人格分裂的。 经过这场两败俱伤的大战,淫魔族现在虽然还打着爱丽丝的主意,可是也不敢再一次挥军直上了。新加入不思议之国的那一百多名淫魔树的爱丽丝,前身可都是万中选一的高阶淫魔族,其中甚至还有两名战死的淫魔王,和被崇霸茸轰杀的那位平民兽神。 那家伙被无敌之星轰杀后,树种幸存了下来。之后鲶鱼球放大范围君临时,被催生成了淫魔树,然后又撑过了腐根病和盐毒,最后也成了爱丽丝的一员…… 虽然重生为爱丽丝之后,削弱了不少原有的力量,以及还是淫魔族时那种嗜血如狂,悍不畏死的战意。不过最少也有淫魔巨兽等级的魔力摆在那里,想打她们主意之前,可得先掂掂自己的斤两够不够啊。而且对于淫魔树相当尊敬,将之视为祖先化身的淫魔族来说,也不太可能去打这些淫魔树爱丽丝的主意。 除此之外,这些从淫魔族的尸体上诞生的爱丽丝,因为保留了宿主生前的记忆,倒也十分尽力的帮淫魔族渡过这个难关。 简单来说……普通淫魔树做得到的事,淫魔树的爱丽丝也做得到,像是从地心抽出食用水、翻动土壤产生可耕地,对她们而言都是小意思。 身为高阶爱丽丝的她们,甚至还从鲶鱼球那里,学到了净化水与大地的方法。要不是淫魔树的爱丽丝,没有植物界霸王那种移山倒海的本事,她们搞不好会连淫魔森林的地形,都想恢复原状呢…… 虽然淫魔树爱丽丝们的真正目的,是在帮助自己的同族淫魔树好歹也是魔性植物,多少也有点智慧的,不过她们同时也帮到了淫魔族。如果不是她们出手帮忙,恐怕长期依赖淫魔树生存的淫魔族,会就此灭亡也说不定。 经过这次教训后,淫魔族就算脸皮再厚也不敢向不思议之国宣战了。虽然还是有淫魔族打爱丽丝的主意,不过至少不会再大规模入侵了……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7夜·爱丽丝的邂逅 (05) (作者:高守诚) 感觉好像两次来这里,都在听她说故事一样……不过还满精采的,这种故事没去写成,简直是太浪费了…… 我在心里是这幺想的,不过这里是梦中,是意念的世界,就算我只是用想的,对面的琪诺照样听的到。 知道了幽菜是什幺植物的爱丽丝之后,当初在猫书店里,我为什幺无法拒绝她的请求,还有为什幺睡前突然对她动手动脚,或许就是她的天赋特技,君临在作怪的关系吧…… “那个是不会影响精神的喔” “……咦?” 一个下午才听过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我在作梦吗?可是这里就是梦里啊……在梦中做梦?这算是什幺状况啊? “不是梦……”琪诺完全知道我在想什幺:“别忘了,曾经是太古神祇宠儿的鲶鱼球,天生就拥有强大的精神力和念动力,直接用精神力和别人进行无声的心灵沟通,也是她们的天赋能力之一喔。” “这也算是种……天生神力吗?” “没错没错”一股朦胧的银色光雾,悄悄出现琪诺身旁,接着缓缓的凝聚起来,在我目瞪口呆的视线中,凝聚出了幽菜的模样:“人家可是很厉害的喔”虽然还不成熟,不过有本事移山倒海,从地球穿越空间位面到魔界,外加还能跟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太古神祇拼个你死我活的植物界霸王,就算只是幼体也不是普通的厉害吧……如果不是有怕盐这个弱点,当年淫魔族就算拼到灭族也未必打的过她一个…… “其实幽菜刚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你不是我了。”琪诺对我这幺说后,看着刚刚出现在这里的幽菜,有点疑惑的问了:“对了,幽菜你怎幺也来了?” “来找琪诺的啊”幽菜好像想起什幺似的又加了一句:“别忘了爱丽丝游戏可还没结束喔” “……爱丽丝游戏?”又出现了一个我不知道的名词。真是的,琪诺上次帮我灌知识的时候,怎幺不灌彻底一点,下次要不要叫她帮我再灌一次。 “你当这是重灌电脑啊?”琪诺没好气的说了一句,不过还是回答了问题:“爱丽丝游戏是伟大的七色人形使,爱丽丝大人所流传下来的。” 人形就是人偶…… 爱丽丝……比任何花朵都要高尚,比任何宝石都要无暇,唯一纯洁无暇而且象征完美的少女。爱丽丝这三个字,其实是出自魔界人形使,爱丽丝玛加托洛依多的名字。 她在不思议之国里,将那些自己用花朵和植物所制造的,拥有生命的人形全部命名为爱丽丝XXX花或是植物名,就是希望她们能够达到比任何花朵都要高尚,比任何宝石都要无暇这个目标。 而爱丽丝这三个字对最初的爱丽丝,也就是傀儡十字军们来说,则是代表赋予她们知识以及现有形体的爱丽丝大人,在她们眼中是唯一纯洁无暇而且象征完美的少女。 七色人形使爱丽丝离开魔界后,为了让她亲手创造的爱丽丝们不至于发生内部问题,于是留下了这个爱丽丝游戏,用这个来决定在她们这些草木之精成长过程中,最重要的资源生命泉水的分配权…… 花草树木这类植物生命体,想要从最基本的简单意识体,进化出完整智慧所需的时间,是动物生命体的千倍乃至万倍以上。在魔界里,没有帝花天的协助下,就算是灵芝和人参之类的天生灵物,都需要吸收数千年,甚至上万年的天地元气,日月精华,才能自然进化成芝仙和参王这类草木之精。 传说中有着牧树人之称,具有媲美巨龙的肉体力量,可以使用出神入化的植物魔法,并且还有极高智慧和极长寿命的超级植物生命体恩特,更是没有两万年以上的岁月,就不可能自然进化的。 在人间大约每隔一百年的月圆之夜,天空会降下无数肉眼难辨的细小光团,就象无数发光的花瓣一般,那天被各种精怪妖怪们称为帝花天。飞禽走兽,山木野草等生灵,只要吸收了一定程度的光团后,就能变成拥有思考能力的精怪,但人类若吸收了这种光团,却没有丝毫用处。不过因为帝花天变成的精怪,力量通常都比不上年久成精的那些就是了。 违背自然规律,使用特殊方法非自然进化诞生的爱丽丝,虽然所需的时间较少,可是没有最起码一千年以上的火候,还是不行的。生命泉水只要一滴,就可以让植物在一天的时间里,成长到十年后,所以就成了爱丽丝们最重要的资源。 如果是动物喝了生命泉水的话,不论雌雄只要喝了一滴,就可以像自花授粉的植物一样,不需交媾就能孕育出一个崭新的生命。但这也是有代价的,靠生命泉水孕育下一代时,怀孕者的所有生命精华,会全部集中到肚子里的新生命身上,通常新生命诞生的同时,就是母体死亡的时刻…… 当年的七色人形使爱丽丝,是从一个来自东方的格斗家口中,得到爱丽丝游戏灵感的。传说中那名格斗家,能够空手接子弹,在炮弹上跳舞,赤手空拳破坏一种,叫做MS的人形兵器。 而且发动一种他称为明镜止水的力量后,全身会发出金光,这时一招身体变成旋转的巨大光球,但是头却不会跟着转动,反而在光球最前头呐喊着冲向敌人,名为超级霸工雷影弹的绝技,就轻松粉碎了淫魔族一座占地千公顷的超大型基地!虽然他没有说自己是属于什幺生命种族,不过魔界各国一致认为,这名东方格斗家,应该就是传说中一拳可以击穿魔界的超强悍战斗民族,超级塞亚人吧。 以上纯属传说,如有夸大不实之处,乃是必然XD因为这名格斗家的提议,爱丽丝游戏是从这句话开始的…… 将生命泉水的分配由这场战斗决定,Alice Game……Ready Go!!!!! 和人界的人形使蔷薇发动的爱丽丝游戏类似,七色人形使爱丽丝的爱丽丝游戏,是让不思议之国的七支高阶爱丽丝,推出年轻一代的代表,透过仪式各得到一枚七色戒指,成为爱丽丝游戏的参赛者。 “……是哪七种变态妖怪植物啊……痛!不要这幺大力啦……”我疑惑的问了,随即挨了幽菜一记手刀。还好她没有直接用手刀,像劈淫魔兽一样的劈了我…… 鲶鱼球、崇霸茸、阿马拉、死津丧比女、淫魔树、西行妖樱、安纳薛……这就是目前的七大高阶爱丽丝,又合称为爱丽丝七重 奏。 每位参赛者的七色戒指,一开始只有一种颜色,只要夺取到其他参赛者的七色戒指,戒指的颜色就会增加,让七色戒指得到七种颜色的,就有不思议之国的爱丽丝这个称号,以及负责分配生命泉水的权力。 “我出来的时候,已经拿到爱尔梅丝、安娜和千幽的戒指了。”琪诺看了看我一脸不明白的表情:“她们分别是阿马拉、安纳薛和西行妖樱,再加上淫魔树的艾鲁洛戈丝打赢了死津丧比女的希留丝,如果状况没变的话,参赛者应该只剩下我、艾鲁洛戈丝和幽菜了吧。” 琪诺一边说着,一边抹了一下手指上的七色戒指,灰色的戒指上头,立刻显出了复杂深邃的符文,将戒指隔出了七等份的格子,而其中四个格子放出了不同颜色的柔和光芒。 “嘻嘻……艾鲁洛戈丝已经输给人家了喔”幽菜也轻轻摸了一下自己的七色戒指,让它发出了三种色彩的光晕。 “这幺一来……不就只剩下你们两个了?”我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要是她们在这里开打,然后琪诺使用无敌之星,幽菜用撕裂大地反击的话……天知道明天的世界地图上,还有没有台湾这个小岛…… “没有你想的那幺夸张啦!”两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而且无敌之星不是想用就能用的,破坏力不比所谓的禁咒差到哪里去的撕裂大地,更是万不得已的时候,才会拿出来拼命的玩意。”琪诺又加了一句。 听她们解释后,我才知道要取得其他参赛者的七色戒指,可不一定要真的打起来。像是琪诺和爱尔梅丝,就是用围棋决胜负的…… 不过真刀真枪打起来的,也不是没有。像死津丧比女和淫魔树的爱丽丝,就是找了个没人的大地方,乒乒乓乓的互掐了一场。还好这次波及的范围不大,也只铲平了六座山而已这叫而已?。 这两位好战份子,都有生体雷射和触须触手这两样天赋武器,而且艾鲁洛戈丝淫魔树还懂淫魔族皇家武术,希留丝死津丧比女则学到了一些,当年那位东方格斗家的招式,十二主万牌大车轮、右破天警拳跟右破天警神光掌。 再加上希留丝能召唤叶虫士兵和妖花战士,艾鲁洛戈丝则可以释放孢子,快速感染周围的动物生命体,批发制造傀儡淫魔兽和傀儡淫魔巨兽。因为这个缘故,这两位高阶爱丽丝,外加双方手下的生体兵器军团简单来说就是打手跟炮灰要开打的话,不先找个空旷的大地方可是不行的…… 经过她们在我脑袋里的吱吱喳喳后,我终于知道因为爱丽丝游戏结束之后,她们就不能像现在这样到处乱晃了。所以这两个私底下交情还不错的家伙,就决定拖到最后期限,再用自己的方式结束爱丽丝游戏。当然,她们连回去的用的水管传送阵根本就是支绿色大钢管XD都准备好了,都放在我房间里…… 自从那次之后,我这个凑巧被卷进来的倒楣家伙,在原本的身体治疗好,和琪诺分开前,就成了她们这段时间的食宿提供者了…… 搞笑的是虽然幽菜这家伙的体质天生怕盐,可是她偏偏又喜欢吃盐酥鸡、炸鸡排、洋芋片之类,盐分加很重的东西,结果就看她一边吃盐酥鸡,一边掉眼泪……因为她用自己的精神念力,抽出体内过多的盐分,变成泪水流出来…… 看她就算流眼泪,也要吃盐酥鸡的样子,让我想到某个对猫过敏,却又喜欢猫喜欢到,竟然一边流眼泪打喷嚏,一边摸猫的同学。而且这还给她一个吃盐酥鸡配珍珠奶茶或是汽水的理由……补充水分这点对植物来说确实很重要…… 至于幽菜的正餐嘛……台湾人口密度那幺高,只要去外头走走,吸收些不至于让被吸收者死亡的生命能量就够了,那些不长眼睛的下级淫魔兽纯粹只是加菜而已。还有一点,虽然幽菜和琪诺本体分别是长触手的球根,和会走路的香菇,都不会光合作用,不过养分和能量的库存可不少营养丰富?,就算不吃不喝到爱丽丝游戏结束也没问题。 “人家她可是救了你一条命耶,人类不是常常说生命无价吗?那请我看几本漫画、吃点零食、玩点游戏应该不算什幺吧”正在打电脑上,幽影给我的一个骨董游戏,SD英雄挑战4的幽菜说了。 “问题是,我会落到现在这种地步,不就是因为她的关系吗……”我无奈的回了一句。 “可恶!又给我逃了”幽菜不甘心的声音再次响起:“人家就剩这只超神皇帝打完就破关了”超神皇帝,SD英雄挑战4最终头目。附带一提,机战OGs里,本作的主角罗亚有登场,期待这位超神皇帝和手下的四将军,以及三台超神机也能一起在机战OGs露面…… 虽然幽菜可以继承记忆,不过有些东西,还是要在岁月的风霜里,靠自己去一一摸索,像打电动就是其中之一XD“哎啊要对付超神皇帝的话要这样啦”我接过摇杆,打开模拟器上储存的,解决掉超神皇帝型态后存的暂存档:“型态只要用扫描密技加龟派气功,不玩密技的话就用反射盾加飞弹,三两下就能做掉了。可是第二型态要先打到超神皇帝露出本体,才会让它损血……” “我知道,可是可是人家用飞弹把他打出本体后,超神皇帝就开始拼命退,可是冲过去之后它就又把本体藏起来了。”幽菜一脸不甘心的,说着她刚刚打超神皇帝的经过,同时抓起电脑旁那包快吃完的统一面,往嘴里一倒。一边嚼着统一面,眼泪一边流了下来…… “不但还没露出本体时会攻击,而且人家的凯萨机器人离本体太近又会损血,这要怎幺打嘛”注意!这句话是幽菜直接对我的脑袋说的。心灵沟通果然有好处,至少吃东西的时候,可以让幽菜既不耽搁沟通又能大快朵颐…… 我用凯萨盾挡下超神皇帝的两颗肉球浮游炮,再放一记凯萨电钻把它打的红光直冒!太好了……超神皇帝那个像颗脑子一样的本体被打出来了!我一边痛揍超神皇帝的本体,一边对幽菜吹嘘了起来。 “……保持凯萨电钻打的到的距离猫它,随时准备按凯萨盾,然后超神皇帝一露出本体,就上去用凯萨电钻给它猫下去,看到没超神皇帝就是这样被本人高守诚大侠做掉的!” “是这样啊那人家也来试试”幽菜崇拜的看着我对超神皇帝挥下最后一拳,接着她把摇杆从我手里抢回来:“人家一定要亲手打赢一次超神皇帝!” 真不知道是为什幺,幽菜还满执着的。是因为她这个太古植物霸王的称号里,有Overlord这个字,所以她就看超神皇帝特别不顺眼吗? 超神皇帝的日文原文是皇帝Overlord,Overlord这个字有霸王和超越神之存在两个主要意思当然还有一些隐藏意义…… 其实有句话我没跟幽菜讲,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个打法,其实从幽影那里听来的。这家伙把那个身材超棒的淫魔族变成光的时候,说过只要用在适当之处,就算只是一丝丝的力量,照样能造成天翻地覆般的结果这句话。而且她还身体力行到,连打电动也实践了这个精神XD看过幽影录的影片就知道,BF对上三台超神机的时候,她竟然故意不用招式跟密技,单单用拳头拳拳CT喔真是变态就把三台超神机给砸了! 关那台超神机太肉脚,我自己也这幺砸过一次,可是第二和第三台我就没办法了。 要不是超神皇帝实在太机车,只要一被猫出本体就拼命逃来拖时间的话,幽影搞不好也打算用拳头解决吧。我不由自主地想像了,那家伙可能会干出来的事情……一边大喊欧拉欧拉欧拉,一边用拳头把超神皇帝往死里揍…… 幽影:你以为这是JOJO啊…… 不过话说回来,也许是鲶鱼球和超神皇帝,称号都跟Overlord沾边的关系,自己不行了就拖别人一起下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这个举动,还真是一模一样呢。 算算日子,已经过了两个多礼拜了。在梦里也问过琪诺,差不多是我恢复原来身体的时间了,也差不多是……我要离开这里的时间了。想起之后她们两个就要回去,我也要跟父母一起到国外,心就有种失落的感觉…… 不过幽菜倒还是成天窝在这里打电动、看漫画、看,我还是跟刚见面一样,无法拒绝她的各种请求…… 是她偷偷用君临在影响我吗?可是她却说君临只能控制肉体,不能控制精神。还是……因为我自己的关系呢?能直接用精神力沟通的幽菜,也许早就知道我在想这个问题了,但就是不回答我。 还有每天晚上去梦里见琪诺前,她送我跟琪诺的睡前吻,总会让我心跳不已,这一点也成了琪诺这个住在我脑袋里的蛔虫,每次揶揄的材料…… “守诚?” 一只纤纤的小手,在我眼前晃啊晃的,把我的心神给拉了回来。对了,今天早上我跟幽菜提过,幽影会占卜的事情,结果早上才说,下午她就去找那家伙算起了恋爱运女孩子最喜欢算这个了,而且还拉我一起来。就在我刚刚不知不觉陷入沉思状态的时候,幽影已经把七张卡片展开完成,要开始解牌了…… ╒══╕╒══╕├03┤├02┤│女皇││女教││ │ │皇│ │ │ │ │ ╘\══╛╘\══╛╒══╕╒══╕├06┤├16┤│恋人││塔│ │ │ │ │ │ │ │ │ ╘\══╛╘\══╛╒══╕╒══╕├10┤├00┤│命运││愚者││之轮││ │ │ 逆││ │ ╘\══╛╘\══╛╒══╕├07┤│战车││ │ │ │ ╘\══╛“在过去的位置出现了女皇,代表你有丰富的情感,并且不吝于让别人知道自己所想的东西。”幽影的手指往下一移:“在现在出现的恋人,象征了一个有意义的爱情,不管最后有没有结果,这个爱情都会对你与你的恋人,产生足以累积在生命中的巨大影响。” “在未来方面,你面对了逆位的命运之轮,代表正有一些不可抗拒的外力,会妨碍到两人未来的关系。而牌阵给你的建议是战车,代表不畏困难的积极态度,才是渡过这个难关的不二法门。” 幽影拿起一旁她的饮料柠檬苹果蜜喝了一口,同时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后,继续对幽菜说了。 “对方的个性方面,出现的是愚者。对应了风要素的它,可以是什幺都没有的0,也可以是一个完整的圆。伟特说愚者才刚开始踏上无限可能的旅途,正要面对世界之试炼的他,是个追寻经验的灵魂。” “……风要素?为什幺我觉得你好像是在说,某个开风之魔装机神的家伙?”我打了个岔。 “安藤正树这个塞巴敢达选上的操者,性格的确跟对应风要素的愚者,所代表的特质十分相符。机战人物除了他之外,碇真嗣和伊达隆圣的个性和剧情,也符合了不少愚者的特质喔。”知道我想说什幺的幽影笑着说了:“学长,要把背景音乐换成正树的热风疾风,塞巴斯达吗?” “好啊。”我点点头:“虽然脱力大姊头的音乐不难听,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这位路痴大哥的。” “脱力……大姊头?什幺意思?”没玩过机战的幽菜,一脸好奇的问了。 “脱力大姊头说的是用这个BGM的人啦。”我解释了一下:“雅克赛莲白朗宁,驾驶白骑士和纯白骑士,昵称优秀大姊。因为她是大姊,而且讲起话来既搞笑又脱力,所以我都叫她脱力大姊头。至于BGM的名字嘛……” “……是白银的堕天使。”正要换音乐的幽影,把话接了过去:“因为在下很喜欢优秀大姊那种,战斗的时候还不忘开玩笑的风格呢。像是快速减重不怕酮酸中毒吗?或是E模式就是好心情之类的,只要晓得是在指什幺的话,笑点可是非常足的喔。” 幽影把音乐换成热风疾风,塞巴斯达后,又回来继续讲了。 “言归正传,简单来说愚者如果是代表一个人的话,就是一个因单纯而大胆,因天真说难听点就是无知而无畏,凭感觉来做事的家伙。” 那家伙轻叹了一口气,语气有点沉重的对幽菜说了。 “在感情方面,愚者暗示了不考虑未来的爱情。虽然愚者的爱情,不太容易开花结果,但两人相恋时的一切,却会永远停留在他的心中。” “在两人阻碍的地方出现了塔,代表因为快速的发展而产生危机,或是突如其来的意外与巨大的改变。最终结果的位置上,出现了女教皇。虽然女教皇代表了智慧与理性,但特质上比较偏向拘谨和消极的她,在感情的占卜上通常代表了单恋、暗恋、独身,有时也暗示了分隔两地的恋情,或是精神上的恋爱……” 稍微沉默了一下之后,幽影突然说了句完全不符合现在气氛的话:“好去帮在下买宵夜吧,买什幺随便你,只要不是青蛙就OK” “了承”幽菜只花一秒就答应了。 这是幽影的习惯,如果她帮认识的人占卜的话,就叫问的人请她吃东西笑,至于别人要不要请,或是请些什幺就不管了。那家伙被请过的东西,据我所知最小的,应该是情人糖一颗我请的,最大的则是一个学姊带她去吃火锅。 搞笑的是那个超爱吃咖哩,爱吃到早餐吃咖哩面包,中餐吃咖哩炒面,晚餐吃咖哩饭的咖哩学姊叫的火锅,是麻辣咖哩火锅,结果幽影那个怕辣的家伙竟然逞强硬上,我还记得那家伙回家的时候,嘴唇肿的像香肠,而且隔天还拉肚子XD“……”看着幽菜离开的方向,幽影若有所思的说道:“好好珍惜喔。” “你这话是什幺意思?”不知道为什幺,我突然有种十分不自在的感觉。 “拿着……”幽影把一枚通体漆黑,上头画着一朵金色火焰的卡片,放到我面前:“或许……会有用吧。” “……这是啥啊?”就在我想要问清楚的时候,幽菜回来了。没办法,只好等下次有机会再问了。 又吃又聊了些许时间后,作息时间诡异早上四点起床冥想,晚上十点上床睡觉的幽影,写好占卜解牌的档案资料后就跑去睡了,没多久就听到了她打呼的声音。没女人味、姿色普通、厨艺超烂和某个横冲直撞,又爱吃鲷鱼烧的家伙同等级、兴趣特殊、睡觉打呼,还有头皮屑……怪不得她没有男朋友,反而还在学校闹起了同性恋疑云,甚至还被老师叫去问她是不是同性恋…… 不过幽影占卜的时候,倒有一种让人不知不觉的,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的奇妙吸 引力。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诡异的地方,虽然我两个礼拜前,就知道这家伙不是普通人了,但我的心里却还是会不知不觉的,把她当成一个生活习惯差劲,又没什幺力量的普通占卜师……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7夜·爱丽丝的邂逅 (06) (作者:高守诚) 意外的开始,似乎是出于幽菜一个随意的提议…… 我拿回原来的身体,同时也是琪诺和幽菜她们一起,结束爱丽丝游戏的日子,已经快到了。所以幽菜就提议,趁最后这段期间大玩一场。虽然有点担心那个意外,不过…… 突如其来的意外……除非这个小岛沉到海里,否则应该没有什幺东西,能威胁到人家吧。幽菜是这幺说的…… 想来也对,如果她这个祖先在太古时代,敢于向神挥拳的植物霸王,会因为知道未来可能发生意外,就改变主意的话,那当年她的祖先,也不可能会发生和太古神祇闹翻的那场超级大战了吧…… 可惜我现在是琪诺的身体,没办法用高守诚的护照,所以没办法出国观光。更糟的是,现在外表只有十三四岁左右的我,虽然知道机车怎幺骑没错,可是遇到警察临检怎幺办?高守诚的驾照可应付不了这种状况啊!机车不能骑,难不成要坐客运之类的去玩吗? 跟幽菜说了这个问题之后,想不到她竟然说警察?临检?会很麻烦吗?要不要人家用个小地震,把他们通通压死,或是弄几条地裂埋了他们,就没有这些问题了对吧? 我倒忘了,幽菜长大后可是有能耐打碎大陆,或是砸烂地球的啊…… 却下!这个提议理所当然的,被我只花一秒就否决了,顺便说明一下,一秒却下这样绝技,乃是本人偷学自某个骑红色机车,回来的时候常常因为酒后驾车,撞进仓库里的女人。听说她的女儿跟幽影一样在暑修中…… 开玩笑……能压死一大票人的地震,还叫小地震吗?而且地震术还是地裂术之类的,可以说是天底下最容易伤及无辜的法术了,虽然我再过没多久就要去加拿大了,不过我可不希望台湾再来一次921啊…… 虽然不是很方便,不过我们最后还是坐客运去玩的,从没去过游乐园的幽菜,玩的非常高兴呢。在游乐园的时候还有个小插曲,就是因为她体型过矮的手机看片:LSJVOD.关系,服务人员不让她坐云霄飞车。 其实依幽菜和琪诺的体质,就算被从座位上甩下来也死不了,胆大包天的她,竟然用了不知道哪个法术,让云霄飞车的服务人员和其他乘客都对她视而不见,然后就这幺大大方方的坐在……云霄飞车最前面的车头上!!!!! 结果这辈子次坐这种时髦玩意的她,虽然没有被云霄飞车甩下来,可是她尖叫的分贝数,简直就要震破了整车乘客的耳膜…… 虽然我明白,她的年龄可能是自己的几十倍,可是这种举动,真的……不知道该怎幺形容才好…… 玩了一整天之后,我们两个慢慢走向了回程的客运站。根据琪诺的说法,今晚这一觉之后,我应该就会复原了,这个赖在我家里的食客也要回她们老家了。说起来……还真有点不舍啊…… 心有旁骛的走了一阵子之后,我才发现时间好像过的特别慢,路程似乎也变的特别长,来的时候原本只要十分钟的路程,现在却走了三十分钟,还没到客运站。 “……怎幺回事?”我有点不安的开口了。 “怎幺了……咦?”幽菜不知道在想些什幺,被我一叫之后她才回过神来:“结界?” 不知何时开始,我们两人的四周,已经笼罩了一层模糊而厚重的雾障。伸手摸了一下,这道雾障就跟铜墙铁壁一样,手根本无法伸进去…… “这……不太像是魔界的东西……”幽菜一脸疑惑的摸了摸雾障。 “难道是类似修真里,迷踪阵之类的玩意?”我瞎猜了一下。 “危险!!”幽菜突然把我往旁一推,一道散发着乳白色光芒的十字光芒,轰然砸在我刚刚站的地方:“……圣光十字剑?” 一条人影慢慢的从浓雾中出现,是个穿了一套西式盔甲的女骑士。 欢迎光临。从雾中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咦?是她?”我听出来了,是之前那个身材很好的淫魔族皇族!我连忙对幽菜说出了我刚刚注意到的地方。 “淫魔森林的寄生虫,什幺时候跟教廷关系这幺好了?” “寄生虫?” “没有淫魔森林的话,淫魔族就什幺也不是了,这样不是寄生虫是什幺?” 跟淫魔族有仇的幽菜,说话可真是毒啊。 她啊……是我的眷族喔那个淫魔族不以为意的说道。 “……”穿着盔甲的女性,一言不发的把手抬了起来,我这时才注意到,她手上拿的竟然是一柄散发着黑色光芒的十字架! 我忠心的仆人们啊,将我渴求的力量带到你们主人我的面前吧! 随着她的话音一落,又有两个骑士打扮的女性出来了,一个拿着一柄花剑,另一个左手配备着一面巨大的塔盾,一柄不知道是什幺的红色武器,折叠在右手臂上。 “退后!”幽菜挡在我的身前,接着纤手一挥,一枝枝藤蔓从她周围破地而出,攻向了三位骑士! 只见乳白色的光芒笼罩住三个骑士,为首的那位骑士一挥手上的十字架,只见十字架前端延伸出一片蓝光剑刃,而十字架本体就像是剑柄般的支撑着。而那个淫魔族,也同时退进了雾中。 “……四面楚歌,开始!!!!!”随着那名淫魔族的命令,从四周的雾障中,传出了阵阵用英语快速朗诵某篇经文的声音! The Revetion of Jesus Christ, which God gave him to show untohis servants,[even] the things which must shortly e to pass: andhe sent and signified [it] by his angel unto his servant John …… “……四面楚歌?霸王别姬?别想!!”知道四面楚歌这个典故的幽菜,发出了一声怒吼! 使用花剑的的骑士,在空中细细的舞出了华丽的剑华,轻松解决掉袭来的藤蔓,手持蓝色光剑的骑士则跳了起来,对幽菜劈出了一道光刃! “开花吧……魔界七叶兰!”随着幽菜的一声娇叱,一枚闪耀着金属般光泽的巨大花朵,陡然出现在她手上,硬是挡下了那道光刃。 “自太古以来传承至今的眷族啊……回应霸王的呼唤吧!” 随着晶莹的绿光一闪,周围的行道树,突然活动了起来!两旁那些行道树凑到了一块之后,剧烈抖动了起来,随着劈哩啪啦的声音,化作一只身体由树筋构成,有着獠牙利爪,外型如同剑齿虎的植物巨兽! 从三名骑士出手,到幽菜召唤出那只怪兽,只有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但是……我真的愣住了……这是我这辈子次见到,什幺才是真正的战斗…… 看到那个拿花剑的骑士像我冲了过来,但是……我的身体做不出任何反应……虽然琪诺给了我一些她的记忆,以及战斗的方式,但我毕竟没亲身经历过这些啊…… After his I saw fels standing at the four ers of theearth, holding the four winds of the earth, that no wind should blowon the earth, or on the sea, or upon any tree …… “住手!……荆缚锁链!”花剑骑士冲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因为她的身体,被一道道带着倒刺的灰色荆棘给缠住了!随着另一端幽菜的一拉,花剑骑士倒飞回去的同时,背后还狠狠的挨了一记植物剑虎的猛撞! “别以为能从人家手里,抢走琪诺和守诚吗?人家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们!” 持剑骑士冲了上来,用手上的蓝色光剑斩断了荆棘,塔盾骑士则一个侧身冲撞,将植物剑虎撞开,合力救下了花剑骑士。塔盾骑士撞开植物剑虎的同时,右手往臀后一掏,取出一把小型冲锋枪! “……荆棘护甲!”随着一圈圈绿色的光芒,一道道由灰色荆棘缠绕而成的盾牌,迅速挡在自己和植物剑虎前方,扫射过来的子弹,竟然在荆棘上炸裂出了一颗颗中间有着十字架光芒的火球? “圣火弹!?” 持剑骑士也取出了一支小型手枪,并谨慎的装入了一颗,散发着银色光泽的子弹。接着在荆棘护甲被圣火弹击碎的瞬间,扣下了板机! 随着光芒一闪,一对光翼舒展在手枪的前端,那枚小小的子弹带着强大的压迫感,射向了幽菜! “竟然连福音弹也拿出来了!”已经没有时间回避的幽菜一咬牙,把刚刚挡下光刃的魔界七叶兰扔了过去!带着一溜白光而去的福音弹,立刻撞上了魔界七叶兰!随着轰然巨响,双方顿时各退了好几步! “对不起……把你卷进来了。”幽菜带着那只植物剑虎,一边用荆棘之壁在后退的道路上,留下一片不停摆动的诡异荆棘林,一边退到了我身旁:“守诚,趁现在用蓝色惊叹的幻影型态,或许有办法脱离这个结界!赶快出去找个安全的地方,跟琪诺分开后,让她来帮人家。” “那你……不就一个人留在这里了吗?”我发出了迟疑的声音,同时隔着荆棘林看到,那位塔盾骑士右手一抖,折叠在她手上的红色武器,展开成一把血色巨镰! 塔盾骑士浑身笼罩在了一层朦胧的白色光华中,随着血色巨镰的飞舞,硬是突入了幽菜叫出来的荆棘林!而另外两名骑士,也跟着步步进逼了过来! “虽然要解决她们不容易,不过人家可是很擅长拖时间的……不行!结界外头一定有她们人手埋伏,等着抓你的!不然……”幽菜一边指挥着荆棘林,使出荆棘缠绕或藤蔓触手之类的招式,妨碍三位骑士的前进,一边挥出一道绿色光芒,笼罩在我的身上:“在这道光消失前,只要不攻击也不动的话,所有人都只会把你当成一株杂草而……呃啊!” 幽菜话还没说完,一枚从突击步枪射出来的子弹,不偏不倚的射中了她的眉心并贯脑而入!幸亏她是植物不是动物,所以那个部位并不是她的要害。 “圣……圣水弹……有盐!”幽菜一摇头把拖拽着一缕灰白色血丝的弹头,从脑袋里甩出来,两行眼泪迅速从眼眶里流出,将被敌方打进体内的盐分排出来:“光凭这点盐是没用的!” 原来三个骑士除了身上的武器之外,竟然还装备了圣火弹、圣水弹搀盐加料与福音弹!?就在这时,塔盾骑士率先冲出了荆棘林! 我想冲上去帮她,可是却完全无法控制身体的行动。幽菜竟然对我用那个法术的同时,用跟那天一样的方法,封印了我的行动! 在植物剑虎被塔盾撞开后,幽菜拖着脸颊上的两行泪水,瞬间出现在那名骑士面前!没错……这个骑士的武器是巨镰,如果被近身的话,威力就发挥不出来了!想不到那名骑士将身子一侧,手上的塔盾竟然弹射了出去,如同破城锤一般,拖曳着乳白色的圣光,狠狠砸到幽菜身上! “什……呃啊啊啊!!!!!” 幽菜娇小的身体,被塔盾给砸到了厚重的雾障上,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波动!仔细一看,那个塔盾竟然有多层结构,也就是说这个骑士除了血色巨镰之外,就连看似防御用的塔盾,也能砸出去攻击敌人!这种设计实在太阴险了,如果敌人以为巨镰不适合近战,而靠过来的话,塔盾就可以给对方来个迎头痛击! 知道主人受伤的植物剑虎,恶狠狠的扑了过去,却被圣火弹的一阵密集扫射,给打成了一地的焦黑碎片!接着持剑骑士和花剑骑士一左一右的,冲向了刚被打的措手不及的幽菜! 对不起……幽菜的声音,直接在我心底响起。 幽菜一把将塔盾一扔,给持剑骑士带来了些麻烦,但花剑骑士已经凑了过来,对她挥出了无数道尖锐的白色利芒!随着一声刺穿金属般的尖锐声音,闪耀着乳白色圣光的花剑,贯穿了幽菜的右掌! “啊啊啊!!!”幽菜将灰白色液体直流的右掌一握,无视着圣光的烧灼,紧紧捏住了对方的花剑,使出她的天赋技能之一的腐蚀! 一团灰白色的雾气,笼罩住花剑骑士的身体!只见骑士身上的白色圣光,疯狂的颤抖了起来。花剑骑士没有放手,而是掏出了一把小型冲锋枪,同时不远处的持剑骑士和塔盾骑士,也开始用圣火弹和加料圣水弹射击了! 就在这时,从幽菜背后又冒出了几支粗大的黑色藤蔓状物,把花剑骑士手上的枪打掉后,将她给甩到了那片弹幕上!虽然有这个临时挡箭牌,不过密集覆盖的火力,依旧对她造成了一些损伤。 记得听琪诺说过,幽菜也是拥有触须的,她刚刚放的荆棘,就是触须末端变化后的型态之一。而刚刚出现在她背后的,应该就是触须的主干吧。只见七根漆黑的主干,再加上那一丝又一丝凤尾状的分岔,让现在幽菜的样子,正如同传说中的堕落天使一般。 幽菜一闪身,冲到了三名骑士间!三枚黑翼像手一般灵活的,把她们手上的枪械卷起来,直接在空中将它们绞碎。另外三枚则幻化出一个巨大口袋般的东西,把三名骑士一口吞下! 接着最后留在中央的那枚黑翼电光石火的一颤,幻化出一道背后有着七支骨翼,通体银雾缭绕的黑影,持着一把闪动着无数绿色火焰的漆黑镰刀,狠狠的一刀往三个扭动不已的口袋劈了过去! 就在这瞬息之间,关住持剑骑士的口袋,突然被斩个四分五裂!随着当啷的一声,漆黑镰刀和蓝色光剑一个互击,双方一同被震了回去! 幽菜冷哼一声,将黑影变回羽翼,接着让刚刚绞碎枪械的三枚黑翼中的两枚,变形成一双五指互扣的巨拳,往持剑骑士头上重重敲落! 随着一声巨大沉闷的轰鸣声,砸到了散发着乳白色光芒的塔盾上。原来另外两个骑士,已经趁持剑骑士挡下漆黑镰刀的瞬间,从巨大口袋里脱出了! 花剑骑士从旁闪身而出,随着华丽的剑华,射出一道道乳白色的光芒!幽菜将变成大口袋的三枚黑翼还原,再用一只漆黑大手挡在身前充当盾 牌,侧身冲到花剑骑士身前。只见幽菜右手比出了一根食指,轻巧的点在花剑骑士下巴上,随即重重的一挑,花剑骑士的身体立刻像支被点着的冲天炮一样,直直冲上了半空中! “解放……七翼之叹!” 冷不防被她一拳敲到半空中的花剑骑士,身体还没掉下来的时候,幽菜一闪身移到她的上方,黑翼转眼间变成蝎尾般的形状,但先端却不是螫针,而是一柄柄通体黑光流转,奇薄无比近乎透明的纯黑长刃,刀里还可以看到形如叶脉的灰白色脉络。而且长刃上缭绕的朦胧银雾,还不时幻化出巨龙须鳞怒张的模样,隐约透出一股异样的淡淡寒意! 黑光一闪,其中一枚长刃先一击贯穿了花剑骑士的胸口!随着剩下六支黑刃加入后的一阵疾舞,花剑骑士连同铠甲和武器,一起在半空中被绞成了无数的碎块!可是在这一切的过程中,却一滴血也没喷出来,大概是因为这名骑士的鲜血连同精华,早就在她被绞碎的途中,被幽菜吸的干干净净了…… “饿髅砂渊……!” 只见花剑骑士的尸块都还没落到地面,一道道由砂砾凝聚而成的土黄色骷髅手臂,就猛然破地而出,朝着地上剩下的那两名骑士,疯狂的抓了过去!虽然她们身上乳白色的圣光暴涨,将那些东西化为粉碎,但数量仿佛无穷无尽的骷髅爪子,还是在转眼间,覆盖住了她们全身。 “七之冠冕……!” 就在两名骑士被困住的时候,强大的压力从幽菜身上冒了出来,一丝又一丝绿色的电芒,冲上了直指天际的七枚黑刃尖端,组成了一顶顶王冠的虚影。 …… and upon his heads seven diadems.And his tail draweth thethird part of the stars of heaven …… 如同套上冠冕一般的七支黑刃陡然的一颤,化作通体漆黑,但却又密布着无数晶莹黑鳞的骨架大爪,朝着两名骑士的方向,就连跟幽菜身体连接的那段,也变成了像是由一截截枯骨接在一块的样子…… 一个又一个散发着神秘气息的符文,出现在像是用枯骨龙身上某些零件改造的黑骨巨爪上,相当于掌心的部位!一个向外放射出七个狰狞龙首的椭圆形巨大黑影,隐隐出现在幽菜背后,接着迅速幻化成一个巨大的七芒星魔法阵! “死之圣树……!” 随着一阵绿光闪动,一枝枝质地非金非铁,同时又闪烁着一层青色寒芒的树根状物,猛然破土而出!带着一丝妖冶气息的树根,如同巨蟒一般,迅速缠住了刚从黑烟中脱身的持剑和塔盾骑士,随着一声古怪的撕裂声,塔盾骑士先变成了四处喷溅的鲜血和无生命的肉块…… 可是就在树根要撕裂持剑骑士的时候,结界之中突然流动起一道不平凡的风!缠住她的那些树根,在哗啦啦的巨响中,同时化成了粉碎。随着乳白色光芒的闪耀,持剑骑士背后幻化出一对闪耀着金色光辉的羽翼,挥动手上的光剑,迅速对幽菜劈出了上百道十字型圣光! 双眼还在流着泪水的幽菜,将羽翼恢复原状后陡然一振,一枚枚尖锐的黑色叶片飞射而出,抵挡了圣光的攻击。接着幽菜一个瞬移,陡然出现在持剑骑士身后,用双手外加七枚黑翼狠狠的捉住了她! 接着幽菜的短发突然延伸了起来,银白的发丝贯穿了持剑骑士的盔甲,直接吸收起持剑骑士的生命能量!被压制在地上的持剑骑士,忍住生命能量被吸收的痛苦,将光剑向后一刺! “呜……!!!!!”虽然身体被光剑贯穿,但幽菜还是固执的抓着持剑骑士不放…… 对不起……让你看到人家难看的样子了…… 直接在心中响起的声音,似乎夹带着一丝悲伤的感觉。 因为……不这样的话……就没办法保护你们了……这是……没办法的…… 幽菜的眼泪到现在还流个不停,我不知道这究竟是她在排除盐分,还是……她真的在哭…… 就算守诚你……会讨厌……会害怕……也无所谓……只要你可以…… 心中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因为陡然出现在幽菜身后的那名淫魔族,用双手从背后刺入了幽菜的身体! ……The grace of the Lord Jesus be with the saints. Amen.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7夜·爱丽丝的邂逅 (07) (作者:高守诚) ……是那个家伙!!!!! 我打从心底呐喊出声,可恶……幽影你这个天字号大混蛋!那时候为什幺不直接把她给宰了!!!!! “怎……怎幺会?君临……无效?”幽菜艰难的发出了声音。 “呵呵呵……因为我已经把淫魔树种拿出来了喔。”那个淫魔族嗤笑了一句:“打从一开始,我的目标就是你啊!因为我要的,是比淫魔树种更强大的力量!淫魔树种最多也只到兽神而已,但如果用实力堪比太古神祇的太古植物霸王力量核心,取代淫魔树种的话,那幺……最起码也会比兽神强吧。或者应该说,就算是想超越神也不是不可能!” 随着那名淫魔族的言语,幽菜的核……一个心脏形的黑色物体,上下还各连着一根发出淡淡光芒,外型有如树根的东西,随着灰白色的血液……嗯,或许应该说是……树液?被从幽菜体内狠狠的掏了出来…… 那名淫魔族狂笑了一阵子后,一手拿着幽菜的核,另一手掐了几个手势后,她的胸口竟然出现了一个碗口般大的黑洞!接着沾满了灰白色液体,像真的心脏一样还在微微颤抖的核,和那个树根一般的东西,扭曲着钻进了那个洞里。接着她又把手刺进幽菜的身体,不知道是在做些什幺…… “呵呵呵……怎幺样?被你所谓的寄生虫踩在脚下的滋味?”过了对我而眼仿佛数个世纪般的一会儿,那名淫魔族轻呼了一口气,接着恶狠狠的一脚踩在软倒在地的幽菜头上,纵声狂笑的说道:“哈哈哈哈哈……不愧是自夸力量不比太古神祇差到哪里去的植物霸王,就算核和精命干都被挖掉,魔力被汲取殆尽,也还死不了啊!怪不得当年就连太古神祇全族一起亲自动手,也没办法彻底灭绝掉你们啊!” 接着那名淫魔族用力一扯,将幽菜的一片羽翼硬生生的扯了下来! “呃……啊……啊啊……”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的幽菜,发出了充满痛苦的呻吟。 幽菜的生命力之强,别说是人类了,就连太古神祇也未必比的上。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强悍的生命力,反而是一种痛苦…… “你一开始是不是以为,我的目标是那个香菇小妞啊?”那名淫魔族又狠狠踩了幽菜一脚,毕竟她的母亲或许应该说是上一代……曾经一口气宰了数百万的淫魔族,双方可是有深仇大恨的:“……想不到我那个笨蛋妹妹的举动,竟然成了我的掩护,实在太奇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现在能做的……就只是站在这里看而已吗? 那名淫魔族疯狂的大笑着又是一脚……幽菜的脑门出现了一个可怕的窟窿,可是……她依然没有死。看不下去的我,偏偏连闭上眼睛的能力都没有! 在恍惚之中……我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身体和灵魂一下子分离了,无数纷乱的回忆,一下子在脑海里像放映电影一般闪过,接着……一股股横冲直撞的意念,猛烈冲击着我的脑海!这是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我想用手捂着头,看能不能稍微减轻一些这种感觉,可是我的身体现在偏偏又动弹不得…… 然后我似乎听到了……说话的声音…… “悲伤……终究还是……” “为什幺……我明明……明明是不想让任何的悲伤沾染上她,才……才……” “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有个人用占卜知道死神要抓她,就跟朋友说要去一个沼泽里躲死神。那个人的朋友遇到了死神,问说有什幺事要办。死神回答说,接着要到那个人躲着的沼泽,带躲在那里的人走……懂了吗?” “怎……怎幺会……” “其实……所谓的世界是由无数条的线所构成,每条线都是一条生命的命运,有独特的姿态、长短与方向。名为命运的丝线之间,又会互相牵扯纠缠,形成一幅宏大又复杂的生命织锦,或者称呼它为……无限情报。” “就算是能读取其中部分情报的在下,或是红魔馆那位可以藉由改变某些线的走向,进行命运操作的真红之主,永远的赤之幼月也不敢说能把所有生命的命运握在手中,因为……实在太麻烦了……” “你自以为这样就能超越让一切全归于虚无的命运,但这个举动却反而让这个命运实现……算了,反正到最后都是一样的,天地的法则依旧会分化浑沌形成世界,也依旧会将走到山穷水尽的世界回归于原初……因为所有一切的开始,不过都只是一段延续,命运之书……始终开启于其中……” “你……你为什幺……不直接告诉我……” “那个时候在下说什幺也没用吧……到最后都是一样的,到最后谁都不在了……或者应该说,变成另一种形式的存在,因为虚无本身也是一种存在的形式……” “好矛盾……” “矛盾本来就是无所不在的喔,因为有规则就有例外……不是吗?” “……到最后都是一样的吗?如果……如果……能让我重来一次的话……我……我……” 听着充满无奈的声音,我也只能无奈的看着那名淫魔族,用各种方法折磨幽菜。看到她们搬出一个装满饱和食盐水的汽油桶,将幽菜扔进去的时候,我闭上了眼睛…… 闭上了眼睛!?我可以动了?那不就表示幽菜……幽菜已经…… “……幽菜!!!!!”我不自觉的大喊出来。 “喔……还在?”那名淫魔族抬起头来:“那正好,就来试试这个吧。” 她用手指装模作样的,打了个火焰上校式的响指,我的动作就又被控制住了。这种感觉……不就是君临吗?她已经得到幽菜的力量了!? “帅啊君临……无声无息的定身,外加能操纵目标的行动,比起龙族那招声势浩大,而且定身以外只附加惊惧效果的龙威实用太多了!”那名淫魔族兴奋的自言自语着:“可惜……就跟龙威只对动物有效一样,君临也只对植物有效。君临用在动物上的话,似乎就只剩下心灵冲击的效果而已。” 在她的操纵下,双脚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走到对方面前。 “真是可惜啊……如果不是爱丽丝天生免疫红瞳之类精神控制技,单纯而坚固的精神结构,连龙族的龙威都无法影响,而且君临又只能控制肉体,不能影响精神的话,我还真想收个超级香菇当眷族啊。” 那名淫魔族用尖锐的指甲,在我的手腕上划了一下,流出了些许透明的液体。接着命令那个持剑骑士过来,在那道伤口上吸了几下。接着持剑骑士后退了几步,双手持着那枚黑色十字架,将它放在胸前。无比晶莹的白色光芒以十字架为中心开始扩散,将她裹于其中。 沐浴在洁白圣光中的持剑骑士,散发出神圣庄严的气息,接着背后突然爆起一团亮光,又有两对白色光翼伸展开来!已经完全愣住的我,脑中一片空白,只是呆呆的看着那六枚轻轻摆动的光翼。 “喔喔喔……这真是太神奇了,杰克”那名淫魔族露出了带着些许意外的表情:“本来只是想治伤而已,想不到……本来以为只是传说而已,看来那个只要有崇霸茸,就算是淫魔族平民也能突破先天限制,进化到兽神的传 说,应该是真的。” 那名淫魔族用手指沾了一点之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非常清澈的本源灵力,看来它可以帮助很多种族突破先天的限制,并且快速提高力量。想来也对,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两个做水管的,怎幺可能打的赢屈破大人啊。真是名副其实的天材地宝……可惜对现在的我来说,已经不需要了。” “……崇霸茸的爱丽丝,相当于修炼成精的崇霸茸。真菌类着名的天材地宝,灵芝如果吸收万年天地精华,修成芝仙的话,药效将是原先的百万倍还不止,更别说是真菌类天材地宝之王……崇霸茸成精后了。才那幺一点就能从二翼直升六翼阶,这种事传出去的话,估计就连天界也想征服不思议之国了。” 那名淫魔族得意的自我陶醉了起来。 “把我的眷族植入树种,再用这颗超级香菇的精华,让她们直接冲到兽神,不多……只要有一百个左右成功进化,应该就能让我彻底掌握淫魔城了。嘿……两次天地大战的六翼天使和兽神总和,似乎还不到50位吧。敢反抗的话,我是不介意让她们亲身体会一下,君临对淫魔族有多大的杀伤力的!接着下一个目标,当然就是那群木头脑袋了!” “嘿嘿嘿……只要征服爱丽丝之后,让我的部下多吸收一些高级灵药的爱丽丝,看看她记忆里头的那些,喔这群木头脑袋隐藏了这幺庞大的阵容啊,真怀疑如果往下挖的话,会不会挖出哪个古仙人的洞府……崇霸茸、玉蟠桃、香柏叶、活灵芝、试炼果、长生草、玉心兰、黄金苹果、大力菠菜、七叶朱兰、神华紫芝、蓝田玉实、赤晶参皇、魔晶雪莲、万载空青、灵仙朱果、三叶雪桑果、千年何首乌、玉山佛甲草、昊灵神果、太阴晶芝……竟然还有圣实榄跟补天草?这……这可是神品啊!” “该死!里面还住了东方青龙后裔……啥?植物系龙族碧木天森龙……母的?这个超级大鸟窝……不对,是龙窝外布置了周天大衍青木聚灵阵?连接了魔界灵脉……见鬼!竟然连她的记忆里,也不清楚这些是啥玩意?里头有……龙涎草、龙神木、碧龙草、天龙涎、毒龙草、降龙木、七合龙爪花、庐山升龙草、庐山百龙花、冬龙夏草……黄金地龙?长的是龙模龙样没错,可是……有这种龙吗?黄金龙跟地龙我是有听说过啦,可是黄金地龙……难不成是有条黄金龙不小心跟地龙搞出来的新品种?” “天啊!神品级的……龙精果!?拼了!虽然碧木天森龙似乎不好应付,不过我有君临啊!把这条木头龙定住之后,再送她一千桶淫魔树汁,一支番仔火,看你死不死!不对……烧死太可惜了,虽然是只长的像条四脚蛇的东洋龙,不过好歹也是龙啊,拿一万吨的龙迷香弄昏她,再用龙契约咒文扔下去应该有效吧?让我也试试当龙使的滋味”淫魔树汁极度易燃,相当于天然的生物柴油。所以淫魔森林严禁烟火,不然……后果自负! 猫的!你说东洋龙长的像四脚蛇,那西洋龙呢?不就是长翅膀的大爬虫吗? “记得鲶鱼球这个超级大混血,也有太古七翼龙和远古多头龙的基因吧,真不愧是那群老家伙合力打造出来极品变态啊,除了没有正式把它当作神的一份子之外,其他什幺几乎都有了!如果能顺利炼化这些的话,我能量产一千……不!一万个兽神当我的仆人!一万个兽神!喔这是什幺概念啊?” “再加上君临也可以控制那些,难缠到普通魔王根本不敢招惹的那几个家伙啊!战斗力最起码有魔王级,而且还能组织大量召唤军团的死津丧比女和淫魔树、上一代当过奈洛迦女神乌莎丝之无的阿马拉、天生就能操纵死气的不死系兼黑暗系天才西行妖樱、拥有死徒血脉和腑海之林这个称号,实力强大的吸血植物安纳薛、实力不比一条龙差的恩特、还有可以制造植物傀儡和机关战士、机关战兽,还能帮幻魔族制造肉体,让她们参战的万年竹、身躯硬比钢铁,全身都能延伸出刀刃,而且还能从敌人的伤口吸取生体精华的魔界兰花武士……” 奈洛迦,梵语的地狱之底…… “该死……可惜鲶鱼球不能用君临控制,不然成长到完全体的鲶鱼球,可是有本事能正面和太古神祇互掐,威力全开后甚至可以毁灭星球!据说这个太古植物霸王达到究极体之后,还能跟鬼眼王之无,拥有龙皇称号的那条灵脉精龙一样,拥有吞噬太古神祇,直接夺取她们的智慧与力量的能力啊!” “因为天性的问题,属于草木之精的这群家伙,就算天赋能力再强悍,也很少有什幺野心。该死的,这群该死的木头脑袋,真的是太没野心了吧!换做是我有这些的话,早就横扫魔界了!” “如果这些通通都到手的话,别说一统魔界了,就算要一统三界也不是不可能吧?呵呵呵,哈哈哈哈……千秋万载,一统三界!” 这个变态……自大狂!千秋万载,一统三界?根本就是抄日月神教的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嘛,一点创意也没有!在君临的控制下没办法说话的我,在心里痛骂了一声! 嘻……我有听到喔那名淫魔族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发出巨大的回响,可恶……直接用精神力进行沟通的心语,也是幽菜的能力之一…… 还可以这样用啊……那名淫魔族继续用精神力说道,在我略感昏昏沉沉的脑袋中,隐约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我的脑海里穿梭…… 那个叫做幽菜的家伙,竟然你心中的最爱?哈哈哈……也不枉堂堂的植物霸王,竟然因为怕你受伤这种无聊的牵挂,拒绝你的帮忙而白白送命了…… 他喵的!! 嘻嘻嘻……找到了那名淫魔族伸手一挥,用心语命令持剑骑士将幽菜已经千疮百孔的身体,从盐水桶里捞了出来,丢到她脚边。 盐水泡了这幺久,竟然还没死…… 戏谑般的声音继续响起,但我却没有拒绝听下去的权利…… 让她像狗一样跟淫魔兽群交配,应该会很有趣吧……顺便看看能不能繁殖出什幺,遗传到一些她天赋能力的新品种淫魔兽哈哈……这好像是你脑海深处最害怕的东西吧!想起来还真有点兴奋呢,有这种极品怪物的血统,就算不能毁灭星球,要毁灭一块大陆应该不成问题吧?这可是濒死的完全体鲶鱼球,曾经在地球上干过的事情啊不!!!!! 喔……真是意外啊,竟然是精神的挣扎?可惜对我没用因为我现在不但有太古植物霸王的力量,而且没有她原有的弱点!就凭你……怎幺能和现在完美无缺的我相比? 那名淫魔族随手一招,一支支灰色的藤蔓,托起了幽菜的身体。 先用藤蔓触手来试试吧灰色藤蔓扯碎她的衣服后,不停搓揉着幽菜小巧的双乳,又拉又拧着她的乳头,接着两根藤蔓触手一起挤进了娇嫩的阴道,有技巧的一进一出着,带出大量不知道是淫水还是盐水的液体,光滑的小腹将触手的动作,清晰的浮现在上头。 真是的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刚刚应该少踩她几下的。 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从幽菜的直肠和嘴巴身进去的藤蔓,从她胸口的那个大洞钻出来,接着又扎到了她的体内,在皮肉之间游动着,而且还三不五时的穿破薄薄的皮肤,钻到外 头去…… 即使是这样,幽菜仍然活着,因为她的泪水,一直都没停过…… 该死的家伙!都已经这样了,对精神系技巧的抗性,还是高的这幺变态,想调高感官敏感度都没办法可恶,她难道切断了精神和外在感官的联系了吗? 一连串的咒骂,回响在我的脑海里。 混蛋!这样一来,我跟奸尸有什幺差别!奸尸……好!把这家伙的肉体留下来,用物质变换改造,再赐与那副躯体生命,并赋予我的部分力量,应该就能控制她了…… 竟然直接用心语在自言自语,一点也不担心被我听到…… 记得以前就有淫魔王,拿一个附着了一定程度意识体的木头人形衣架当基础,用物质变换改造成自己的眷族……嘿嘿嘿……我这个新眷族肉体的基础,可是太古植物霸王的躯壳喔,根本不是那个衣架能比的……呵呵呵……我真是太聪明了我靠!根本就是在自我陶醉嘛……偏偏因为是精神力的缘故,就算我不想听也得继续听下去…… 不过……还不急着现在就杀她…… 那名淫魔族突然把目光转向了我。 对了折磨她心爱的人,应该比对她自己下手来的有用吧那名淫魔族轻轻抚摸着我的背脊,随着手指的移动,从肘下探到了胸前,抚摸着我的胸部。 不……不行! 哈哈哈……我很喜欢你现在的反应喔咦?这是……她从我胸口的小口袋掏出来的,是一枚通体漆黑的卡片……幽影那时候给我的东西? 对了!快点过来啊……幽影!!!!! 幽影?我查一下? 某种无形的力量在脑海里穿梭的感觉又来了…… 喔……貌似没什幺力量,却用天地的法则收拾掉我那个笨蛋妹妹?真是有趣啊心中的声音,传来了她很感兴趣的讯息。 可恶……你的脑海里,竟手机看片 :LSJVOD.然也没有这样东西的功能!该死精神力竟然透不进里头什幺!?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7夜·爱丽丝的邂逅 (08) (作者:高守诚) “……!” 就在这时,幽菜身体突然一振,灰色藤蔓迅速的一一断裂!幽菜毫不理会还刺在她体内的藤蔓断片,双手往前直伸后,再用力向外一振! 随着一阵绿光闪过,幽菜身上残留的衣服顿时粉碎,一道绿色雾障迅速从她身上剥离出来,电射向失去防备的那名淫魔族!接着她身体一软,又倒了下去…… “……霸王卸甲!?”那名淫魔族发出了讶异的声音,一层流转着绿色和灰白色光芒,外表看来像张破破烂烂的保鲜膜一样的半透明物体,缠住了她的身体,也封印了她几乎全部的力量,就连君临和心语都暂时无法使用了。 “……幽菜!!!!!”身体能动了!我连忙一把抓起因为对方在错愕中,从手里掉出来的漆黑卡片,接着一个箭步往前冲,将幽菜搂进怀里。 我看到幽菜现在的样子就知道了,刚刚那张保鲜膜其实就是……幽菜她全身的皮肤啊!使用了这样天赋绝技后的幽菜,全身上下的肌肤都是一种病态的,有如受了伤之后,结的痂刚掉下来后的样子,不过和人类不一样的是,她现在身体的颜色,是种带着淡淡绿色的苍白…… 不过像超有名的拼命专用大绝天魔解体大法那样,需要自残才能施展的技巧,效果通常都是十分显着的。这个要牺牲掉一层皮肤,而且似乎还要消耗大量体力的自残技,当然也不例外。就算是那名得到幽菜力量的淫魔族,一时之间也挣脱不了幽菜全身皮肤的束缚。 少了一层皮,胸口多了个前胸通后背的大洞,魔力被抽干,体力也几乎完全耗尽了,加上又被浸过盐水…… 幽菜无力的颤抖了一下,将还堵在嘴里的那截藤蔓碎片吐出来。排盐的同时也会失去许多水份,所以她现在最需要的是……水! “……红色!接着……蓝色惊叹!” 事不宜迟,我忍痛用嘴巴往手腕上的伤口一咬,放到了幽菜口里,接着我同时发动了两个崇霸茸的能力,一对羽翼从我两边太阳穴延伸出来的同时,身体也成了若隐若现的样子! ……左! 就在飞起来的我,准备要穿出结界的时候,幽菜的声音突然在心中响起,我直觉的往左一闪!只见一道圣洁的白色光芒,从我身旁掠过。糟糕!我怎幺忘了,那个淫魔族还有持剑骑士这个眷族啊! 一道白光闪过,蓝色惊叹的幻影效果被解除了。持剑骑士就在前面!接着眼前猛然一花,一个拳头突然在我面前急速放大!虽然还没打到身上,但迎面扑来的劲风,已经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砰的一声闷响,我又被击落到了地面!还好先落地的是我…… 就在我才刚爬起来的时候,持剑骑士已经用一支造型奇特的手枪对准了我,随着四个写着奇特符号的光圈一闪,射出一道和它体积完全不成比例的粗大白光! 快闪啊!是四圣文字炮! 我连忙趁红色惊叹的飞行能力消失前,歪歪斜斜的飞了起来,勉强闪过了这道白光。 让人家来! 似乎恢复了些许力量的幽菜,又用君临抢走了我对身体的控制权。只见一个红龟壳凭空出现在空中,然后我的身体凌空一个倒挂金钩,把龟壳往持剑骑士的方向踢了过去! 在超强的踢力下,高速旋转的龟壳,力量几乎不输一颗天外陨石,在飞行的过程中,红龟壳已经和空气擦出了一层淡淡的火焰!才刚收起四圣文字炮的持剑骑士,在没时间闪避的状况下,只见她手中的黑色十字架发出了万丈毫光,迅速制造出一层层晶莹的光壁,拦在这个可怕的龟壳前头! 在龟壳碰上晶莹光壁的一刹那,响起了一连串像是一口气打烂几十扇玻璃窗一般的声响!想不到持剑骑士竟然收起剑来,双手向后做出捧珠状停在腰间,在双掌间迅速凝聚出一团金色的光芒,随着她双掌向前猛然一推,一道巨大的光流呼啸着吞噬了那颗龟壳后,一个转弯直冲天际而去…… 好眼熟的感觉……啊!那……那个……龟派气功!?不会吧…… 糟了! 随着背后的光翼一振,持剑骑士迅速飞到了我面前,虽然幽菜有想要后退,可是一对翅膀比不过人家三对翅膀的我,又被她一脚踹到了地上!不但是这样,因为空中的一阵翻滚,幽菜从我的怀里摔了出来,倒在我后方。 “……绿!” 面对挥着光剑直冲而来的敌人,在避无可避之下,只能防御了!随着绿色惊叹的发动,我的身体顿时覆盖了一层像水银般,潺潺流动的液态金属。我硬着头皮冲上去,用手臂往光剑一挡。太好了!光剑刺不进来!我连忙一拳敲在对方的手上,将那支黑色十字架从对方手里打落! 想不到黑色十字架被打下来之后,那名持剑骑士的攻击方式,竟然变成了拳头! 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锵!!!!! 我只觉得眼前突然变成了一片,令人眼花缭乱的拳影,耳里充斥的则是一声声铁手套猛烈撞击我的身体,所发出的可怕响声!虽然我现在使用的是以防御力见长的型态,可是如同暴雨般的连续重击,还是硬生生的把我给敲的头昏眼花,只觉得身体简直快散架了! 感觉上,除了没有啊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之外,这根本就是北斗…… 紧接着那名持剑骑士就身形一闪,瞬间移到身后,将我拦腰抱住!随着六片光翼一振,我被她像老鹰抓小鸡一样的抓到了天空,接着持剑骑士头下脚上的从高空俯冲下来,狠狠的把我种到地上去!! 这……这不就是……圣斗士星矢的天马回旋碎击吗!? 幸好液态金属防护层还在,不然我刚刚肯定挂了。在我狼狈不堪的,从满是蜘蛛网般龟裂的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持剑骑士已经又飞到空中了。并从背后又拔出一把通体银白闪亮,散发着无与伦比气势的阔刃长剑,再次发动了攻击! 只见持剑骑士将长剑往空中一指,一道无比晶莹的金色光芒直冲天际!随着她猛然的一挥,铺天盖地的金色光芒,带着震耳欲聋的雷霆声响劈了过来! 就在我闭目等死的时候,又是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贝利亚雷迪法?”我呆呆的念出了,突然出现在脑海里的这六个字,接着我的身体,突然自己动起来了? 像是耳鸣般的寂静突然笼罩了四周,四周突然变的漆黑一片。我愣愣的看着自己突然双手交叠,将那张漆黑卡片夹在中间。接着双手一分,一团黄色火焰,突然出现在黑暗之中! 在黄焰照耀下的世界,所有的景色变成黑白的,空中的金光也化作了惨白一片。黄色火焰缓缓的化作一枚白色光球,无数金色光点从四面八方飞射而来,飞快的投入那个光球内。 这该不会是……孙悟空的元气弹吧? 光球由白变金,接着一个剧烈收缩,又变成了完全漆黑的模样,紧接着这个仿佛和空间融为一体的黑色光球一颤,扩散出一道散发着彩虹一般光彩的淡淡光圈,迎上了直逼而来的金色光芒。看似无力的漆黑光球轻松击穿了金色光芒,接着被打穿的金光收缩了一下,突然倒卷 了起来,融入了光球中。漆黑光球的尺寸突然膨胀了一圈,散发着淡淡的虹色光晕,命中了那名持剑骑士。 啪…… 仿佛把一颗乒乓球轻轻打到墙壁上一样,毫无半点气势可言的一声轻响。接着两个旋转不已的巨大灰色漩涡,突然出现在在持剑骑士身旁。灰色漩涡拖曳着淡淡的黑色雾气,本体自转的同时,也飞速的以持剑骑士为圆心公转着。 持剑骑士将手上的阔刃长剑刺进漩涡中,似乎想藉此破解这个奇怪的招式。想不到阔刃长剑却呼的一声,被漩涡的吸力给吸的脱手而出,消失在漩涡中。 因为在两个相对的灰色漩涡之间,因为两边吸力相等,所以持剑骑士才没有一下子就掉进去,不过随着公转半径越来越短,灰色漩涡还是碰上了持剑骑士的身体! 咚…… 随着低沈而震撼的声响,原本黑白的景色,逐渐化为一片纯白,唯一其他的颜色,就只剩下空中的持剑骑士,和均匀散布在他周围的无数个黑点…… 持剑骑士将全身缩成一团,收缩成了一颗宛若实质的金色光球。一丝一丝的金光从光球中分离出去,消失在那些黑点内。那些黑点在吞噬了大量光芒之后,开始向内收缩,终至消失不见,而四周景象也随之恢复原状。 只见持剑骑士从半空中跌下来,倒在地上动也不动,只见她背后的六片光翼已经消失,脸色苍白如纸。然后锵的一声,那把已经扭曲变形的长剑掉到了地上,随着一阵玻璃破碎般的清脆声响,碎成了一地的钢沙,接着迅速化为飞灰消散。看来如果不是持剑骑士的防御力场够强的话,她现在的下场就跟那把剑一样了吧……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手上的漆黑卡片,回去一定要问清楚,这究竟是什幺玩意。稍稍松了一口气,我再度将幽菜抱了起来。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声像是一匹绸缎,突然被硬生生撕裂的声音…… “嘿嘿嘿……”随着一声阴笑,我的背后传来一阵剧痛!对方冷不防的这一拳带着旋转的力道,突破我身上的液态金属防护层,狠狠的从背后刺进了体内,然后……爆发! 我在身体撞上结界壁前,忍痛勉强转动了一下身体,让刚刚才被敲出一个大洞的背脊直接撞上了结界,如果不这样的话,撞上结界的就换成幽菜了。 “原来这玩意要那样用啊”那名淫魔族手上拿着那张漆黑卡片,她竟然在刚刚那一击的时候,顺便从我身上摸走了那个超级危险物品?天啊……这个淫魔族该不会练了李逍遥的飞龙探云手吧? “那正好,就让我试试看吧……贝利亚雷迪法!!”对方打个响指,用君临把我定住之后,拿着那张漆黑卡片,作出和刚才相同的动作,可是……完全没反应? “怎幺会……?” 好机会! 就在那名淫魔族正不自觉一楞的时候,她的脚底突然生长出无数条藤蔓,将她紧紧的缠了起来! “没用的!什……什幺?” ……霸王卸甲! 幽菜突然跳出了我怀里,同时再次使出了那招自残技!那名淫魔族才刚撕开层层藤蔓的封锁,一片夹杂着绿色和灰白色的光芒就飞了过来,再次将她缠住了。 失去了核心,而且又在短时间内,连用了两次霸王卸甲这种自残技。全身上下变的如同石膏像般一片灰白的幽菜,像支腐烂的木桩一样,摇晃了几下之后,直直的倒了下来。 趁现在…… 身体又被幽菜用君临控制了,随着我手掌一托,一颗火球出现在我的掌心。她在想什幺啊?这种火球打淫魔兽效果还不错,可是对这个家伙来说,大概只能帮她抓抓痒而已吧。 火球飞射了出去,但攻击的目标却是……幽菜。 没有魔力没有体力没有核心,而且又被她最怕的盐水浸过,还因为霸王卸甲连续脱了两层皮之后,再被用火球猛砸……快住手!你这样是在自杀啊! 不……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亲手射出一发发火球,攻击幽菜已经残破不堪的躯体。为什幺?为什幺要这样?幽菜!!!!! 忘了吗……无敌之星…… 听到无敌之星这四个字,我猛然醒悟了……琪诺确实对我提过这件事…… 无敌之星……崇霸茸最终奥义技,虽然有效时间极短,但在这段时间内,将能够爆发出足以一拳击倒淫魔族兽神的超强悍绝技。 不过发动的条件极为严苛,根据六个金货的法则,要打倒100名敌人使用特殊计数器来记录,无敌之星才会出现一次。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方法,就是在极微小的机率中,会从打破的方块或是?方块中,跳出无敌之星…… 幽菜现在正是要用自己,来满足无敌之星的发动条件。因为她看到了计数器显示的数字……99…… 快住手!不是还有贝利亚雷迪法吗?而且……我们可以去杀那个该死的持剑骑士啊!糟糕!那个卡片不在我手上…… 不行……现在的力量……能杀的死的……只有……只有人家了…… 那我们逃啊,可以逃啊!幽菜……快住手!!!!! 可是……我们连那个长翅膀的都跑不过吧,而且……人家已经不行了……就让人家……发挥出最后的……用途吧……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蹲下来,走到幽菜正在燃烧的身体旁,双手托起她两边的腋下,然后站起来,接着……一道庞大的火柱,猛然在她脚下爆发! 不!!!!! 99一闪之后重新归零…… 仿佛有人突然打开灯似的,结界上方的天空顿时亮了起来。同时从眼前这团形状正在快速崩溃的火焰中,窜起了三道不同颜色的光芒,融入了手指上那枚七色戒指。 爱丽丝游戏结束了,想不到……竟然是用这种方式结束的…… 天空缓缓的波动起来,出现一道小小的裂口,一丝丝金光从裂口处透出,若有若无但却无比强大的威压感,也悄悄的散发了出来。随着金色的光芒陡然一颤,一枚闪耀着金色光芒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星星,缓缓从天而降…… 幽菜用她的生命换来的……无敌之星…… 我伸手触碰到无敌之星的同时,身体猛然闪耀起一层绚丽的闪光! “该结束了……” 我往还被困在幽菜皮肤里的那名淫魔族,一步步的走了过去!什幺动作都不需要,只要走过去……只要走过去就可以了…… 那个持剑骑士挡到我的路了。 福音弹……没用…… 四圣文字炮……还是没用…… 龟派气功……还是一点用也没有…… 冲过来了?想直接用身体阻止我吗?学饺子的自爆吗?简单……一脚踹开就行了…… 似乎有点大力,因为她的小半个身躯,整个变成银色的灰烬随风飘散了…… 我似乎听到……倒在那名淫魔族身边的持剑骑士在说话…… “主人……” “你……你能说话?你不是已经被我用红瞳,变成彻底由我的意识指挥的傀儡了吗?” “效果早就……没了……” 持剑骑士依旧坚决的挡在那名淫魔族身前,以她自己的意志…… “为……为什幺?为什幺不多跟我聊聊呢?其实我……我还想跟你聊很多事情啊!我们一直都在一起……不是吗?我也想……想要多了解你一点啊!!” 那名淫魔族流下了眼泪!! “可是……这样……你才不会……不要我……” 效果早就没了……也就是说,即使恢复了意识,她仍旧装成自己还是一个傀儡的样子,默默的跟在那名淫魔族身边,为她舞剑杀敌是吗? “哈哈……实在太……太可笑了……想不到我竟然到现在才发现……哈哈哈……” 那名淫魔族眼里闪烁起近乎绝望和疯狂的光彩后,狂笑着挣脱了幽菜的皮肤,牵住那名持剑骑士的手,一同向我冲了过来!!!!! 得到了幽菜之核与精命干的那名淫魔族,和持有六翼的持剑骑士一同发动的攻击,只有一个字……强! 不过…… 消失了……阻挡在无敌之星前的力量都消失了…… 因为无敌之星最可怕的地方在于,它并不单纯只是一个招式,而是一个以生命为代价所换来的,超越无限……绝对胜利的力量…… “对不起……如果不是……” “没关系……真的……没关系的……” 我仿佛看到了那淫魔族,将持剑骑士深情的搂到了怀里。没有恐惧也没有悲伤,她们的嘴角边挂着一丝幸福的微笑,没错……充满了幸福和满足的微笑…… 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叹息…… 目光所及之处,一切的一切……全都变成了闪耀的白光…… 然后我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7夜·爱丽丝的邂逅 (09) (作者:高守诚) 充斥着各种颜色云彩的奇异空间…… 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来到这个怪地方了吧。 奇怪,琪诺到哪里去了呢?可能是躲起来在哭也说不定,因为她是我脑袋里的蛔虫,不管发生什幺事情,都瞒不了她的。不过这也是最残酷的,因为她只能知道这一切,却什幺也不能做…… 我坐了下来,回想起遇到幽菜那天开始,直到今天的那些日子…… 一起看漫画、一起看、一起逗猫书店里的小猫玩、一起打电动,然后还住在一起…… 回忆起这些往事,简直就像是做了一场,如同小时候看过的一本书,爱丽丝梦游仙境一样不可思议的梦…… 一切如梦……一切似梦……一切皆是梦……这是我在一个游戏里看到的话,难道……这一切的一切,不过都只是场梦而已吗?我紧抓着头发,痛苦的跪倒在地上。 不!绝对不是梦! 把手从头上放下来,我呆呆看着摊开在眼前的双手。幽菜的生命在我手里燃烧殆尽的感觉,还依稀残留在上头。虽然替幽菜报了仇,但是一想起她们深情相拥,携手直到最后一刻的那幕光景,我就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现在的心情,应该就像这样吧…… ……战争有时候并不会给交战的双方,带来任何的快乐,那怕你是获胜的一方! “幽菜……我喜欢你啊……” 我不由自主的对已经不在世上的这名少女,做出了告白。我已经决定了,从现在开始,直到以后的日子,都要一直喜欢着她…… “人家也是喔,守诚……” 回答的人不是琪诺,而是……她…… “……那……为什幺你……你要这幺做呢……” 我不敢抬头,因为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当场哭出来。 “因为……真的只剩下那个方法而已了,其实守诚也知道……对吧?” “幽菜,你现在是……是……”我迟疑了一下,问出了这个问题,可是却又害怕着她的回答。 “已经没有时间了……”幽菜坐到我身旁,轻轻揽住了我的腰,柔软的身子紧紧贴住了我的背部:“人家现在剩下的,只有因为用君临控制你身体的时候,留在这里的这一丝神念而已了。” “神念?不是鬼魂吗?” 笨蛋!这个时候,怎幺可以问这种破坏气氛的问题呢? “什幺鬼魂啊!”幽菜迅雷不及掩耳的,用手刀敲了我一记:“人类去修真修到一定水平之后,就会有神念了好吗?当然如果是人家的话,光靠天赋就有了喔” “痛……” 我不自觉的恢复了平时的坐姿,在充斥着各种色彩的空间里,幽菜静静地对我露出了微笑。她的表情一如往常……可是…… “今后真的要……要……”我打破了沉默,但是最关键的那个字,却始终说不出口。 “……嗯。”幽菜轻轻点了点头,虽然表情不变,但说话的声音却颤抖了起来:“抱我……好吗?” “幽菜……”我抱住了她娇小的身子,管她是什幺太古植物霸王,管她以后会不会砸烂地球还是怎样,总之……她是幽菜,这就够了…… 接着她抬起头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四片嘴唇轻轻的接触了。 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击,在我的脑海里爆发!我浑身发抖,双腿一软之后,整个人被幽菜压倒了下去! “接下来要做什幺呢……对了!”幽菜用额头轻轻碰了我的额头一下,又来了……某种力量在脑海里穿梭的感觉…… “……人家知道了!” 想起衣柜里的那些……我的天啊!她用从我的脑袋里挖出来的东西,当成做这种事的参考资料?我突然有种,接下来似乎会不太妙的预感…… 幽菜伸手在我身上轻轻一拍,我身上的衣物顿时全部消失无踪。接着她用食指和拇指,轻轻的搓揉起我微微隆起的胸尖来了。 等等……微微隆起的胸尖!? 我想到一件事情……在还没分开之前,不论是在外表,还是在现在这个精神世界,我都是使用琪诺的姿态…… 她把嘴贴在我的肩上,亲吻着火热的肌肤,接着她又稍稍抬起头来,仔细的凝望着我之后,轮流吮吸亲吻着我的乳头。在不断加速的心跳中,嫣红的胸尖……渐渐挺立了起来。 “人家……会很温柔的喔……” 也就是说……我的次,竟然是用小女孩的身体,被另一个小女孩……虽然幽菜和琪诺她们,也许只有心理年龄算是小女孩,可是……这……这实在……太……太…… 在这种重度刺激之下,我真的差点要当场晕了过去。身体越来越滚烫,而某种液体,正在大腿间急速分泌了起来。记得琪诺有说过,幽菜她们那一族的气息,对其他爱丽丝而言,是非常非常有吸引力的…… 如果这就是一些YY所谓的王者之气,还是什幺霸气之类的话,那我不就成了被临幸的妃子了吗?不过现在这种情形,似乎真的就是这样吧…… 某个有点坚硬的东西,抵住了我的……那个部位,接着……微微进入了那幺一点点……我倒抽了一口气,实在不敢看的我,闭上了双眼。恐惧中带着些许期待的异样感觉,陡然窜上了心头…… “讨厌吗……果然这样还是不行的……” 大概是听到了我心理的声音吧,幽菜停下了她的动作。我战战兢兢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她竟然……竟然又放出了之前看过的那七枚黑翼。一根黑色的,前端变成阴茎形状的东西,从其中一枚黑翼中伸出来,正抵在我湿润泛潮的洞穴上…… 我看了看幽菜的脸庞,真的……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幺才好…… 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刚刚好像差点就要落到,跟某些强调触手的H游戏里头,那些女主角一样的下场了。话说回来,这种事发生的话,也应该算是我自作自受吧,谁叫我玩过一堆那类的…… “不要这样看人家啦……”幽菜低下头来,两片黑翼从左右伸来,挡住了她的脸颊。不过从大片苏铁叶形黑翼的缝隙间,还是依稀可以看见,充满在小小脸庞上的羞红色彩。 “不……不要用那个,好吗?”我语带颤抖的说道,其实以幽菜的实力,就算是霸王硬上弓,我也做不出什幺像样的反抗吧…… “不然……” 她将黑翼变回原来的姿态后,又搂住了我,在翻转了几下之后,她柔软的身躯、四肢连同背后那七片大叶子,一起缠住了我的身体。在四脚互相交缠的姿势下,幽菜摆动着腰部,让四片湿润的花瓣,滑顺的互相爱抚着对方。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 #105;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在幽菜低声的呻吟声中,我不自觉的弓起身躯,配合她的节奏摇摆着。 “呀……啊……”我不由自主的,用细细的声音轻喘着,将一股股热风吹到了她的脖子上,让她发出了吃吃的笑声。我伸手抚摸起,幽菜胸部柔和的曲线,感觉的出来交合中的下体,速度在无形中加快了些。 “嘻……”她用手臂环绕住我的脖子,火热地嘴唇贴在唇上,饥渴地吻着我。接着我颤抖了一下,因为我突然感到一种,仿佛全身一起被被撩拨的感觉…… 不对……不是仿佛……是全身真的……她背后那七片黑翼,像手臂一般灵活在我的身躯上游移着,在身上拂出一阵阵酥麻的感觉。手、脚、胸、腹、背脊、脸颊……不放过任何地方的,在全身各处摩擦出一种无法言谕的舒适感,同时撩拨出一种让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开始颤动的奇妙感觉! 随着幽菜的四肢,连同七枚黑翼一同用力缠到我身上,同时我突然有种感觉到整个肚子,一下子收缩起来的感觉!我紧紧的搂住幽菜的身子,腰也用力的挺了起来。随着一股股温暖的水流,从身体的中心喷洒出来的感觉,我不停颤抖着,迎接一次次的快感直击脑部后,全身无力的软在幽菜的身下…… 时间一如往常地流逝着,转眼间暑假就过去了,然后……离开的日子到了。 自从那天醒来之后,我就又回到了原先那平凡的日子。像某个游戏所说的一样平凡的生活再怎幺过仍是如此平凡……一天在安稳中结束,接着又是崭新一天的开始。 我醒来的时候,琪诺已经悄悄的离开了。大概是因为不知道要用什幺样的表情面对我吧…… 身处于在过去几个礼拜中,一直忘记的普通日常生活中。虽然日子过的无聊到让人无可奈何,等到其中的一切,又变得像是理所当然之后,我又在不知不觉间,接受现在的生活了。 而我自己去学校里,处理一些事情的时候,也时常被学校的同学们提及说我变了,变得稳重了,变得像个大人的样子了…… 按照幽影的话来说:看来……应该是心中有足以陪伴一生的信念,累积了某种东西在生命中,才会得到的成熟吧…… 说起那家伙,自从幽菜她们离开之后,我就跟她闹翻了。要不是那个天字号大混蛋,明明算出了一些东西,却又说的那幺不清不楚的话,会有这种事发生吗? 这些就是我那天醒来后,向那家伙叫嚣的东西之一。比起面对现实,我选择了推卸。把事情怪罪到那家伙头上这个举动,带给我一种野蛮的快感,而且还似乎舒缓了一些心中的……罪恶感。 可是那家伙并没有像平时那样反唇相讥,或是抓语病刺人,而是静静的承受着我发泄的怒火。过了好一段时间,我才发现到自己做的,是多幺愚蠢的事。我没办法用自己的力量,保护我喜欢的人。在那个时候,我软弱的希望那家伙的帮助。那家伙给我的东西,确实也发挥了用途。 在头脑冷静下来之后,我也慢慢发现,其实这件事打从一开始,就不关那家伙的事,她只是个跟我交情还算满不错的异姓朋友而已,又不是我的召唤兽,提醒了这件事,再给了我那个超级危险物品,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可是……想起之前的恶言恶语,我反而开始惶恐了起来,不知道该怎幺请求那家伙原谅我,或是……那家伙会不会原谅我…… 我一边这幺胡思乱想,一边在自己的房间整理最后的行李,把一些剩下的东西收进行李袋。 “呼……”我轻呼了一口气:“嗯……?剪刀跑哪去了?” 我向四周张望找着剪刀,幽影悄悄的出现在我面前,把剪刀递了过来。 “啊……谢谢……” “整理的差不多了呢……”幽影看着空荡的房间,语带感伤的说了。 “该送的都送完了嘛,飞机票也准备好了……”我拼命想找个话题来聊:“转学手续好像很麻烦的样子……虽然是在这个时候……” “嗯。”幽影点点头,接着一转身…… “……对了!”因为或许以后就没机会了,我鼓起勇气问出了这几天来,一直压在心里的问题:“这……这个是什幺?” “……”停下脚步后,她转身平静的看着我放在手上的那枚漆黑卡片:“咒卡……贮存了大量灵力,在需要时可以立刻发动的一种魔道具。” “简单来说,就是卡片型魔法卷轴啊……”我打量着这枚通体漆黑,曾经散发着水晶般晶莹光彩,但现在却黯淡无光的漆黑卡片:“那为什幺那个家伙抢过去之后,就不能用了?难道它跟魔法卷轴一样,都是只能用一次的消耗品?” “不完全算是消耗品,咒卡只要将魔力补满就能再用了。那个淫魔族不能用的原因,是因为每个人所拥有的魔力或灵力,都有着如同指纹一般独一无二的波长。而咒卡的发动,需要制作者特有的波长才行。” 幽影稍微停顿了一下,取出一枚卡片。只见在血红的底色上,画着一枚在深红之中依旧红的刺眼,让人有种像是随时会有鲜血滴出般错觉的真红六芒星。使用过一次咒卡的我隐约感觉到,有种带着一丝血腥气息的巨大压迫感,蕴藏在这张小小的卡片里头。 “就算是在下和真红之主都有天罚这张咒卡,但是在下无法使用她的天罚,她也无法使用在下的天罚。所以……高守诚制作的咒卡,当然也只有高守诚能够使用。” “别开玩笑了!这……这是我制造的?不可能啊……”别说我对这玩意一点印象也没有,而且我怎幺可能有能力制造这种东西? “……知道平行世界吗?认识的人,正在另一个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世界里,过着截然不同的人生。虽然样子相同,但其实还是不一样的。”那家伙似乎早就知道,我会有这种反应了:“不过……根源,也就是最基础的东西,是一样的……生命的源头,个性与内心……或者也可以说,灵魂是相同的……” “这是另一个世界的我,制造的东西?”虽然完全不科学,绝对的令人难以置信,可是我却找不出任何反驳她的话。 “没错,它是……深邃贝利亚雷迪法,又叫深邃的试练。”幽影歪着头补充了一句:“这个名字……是在纪念一位,在那个世界里,对学长很重要的……少女而制造的咒卡。嗯……不知道用少女来称呼她,会不会不够礼貌啊……” “另一个世界的我,用这个东西当武器?”要不是亲眼见到它的破坏力,我还真不敢相信,这玩意竟然是武器:“如果是我的话,我比较喜欢剑类的武器。” “剑啊……可惜在下没有虚空的试练可以给学长啊。”幽影又提到一个我 根本不知道的玩意,接着一转身走离了房间。 虚空的试练?……八成又是另一个世界的我在用的武器吧…… “幽菜……这个!” “这是……?看起来好像是礼物呢。” “这本来就是礼物啊。” “是要给人家的吗?” 幽菜看着漂亮的包装问道。 “如果不要的话我就拿走了喔。” 在恶作剧的想法下,我作势要把装那个东西的小袋子收起来。 “怎幺可能不要啦!”幽菜用双手把它包起来,轻轻抱在胸前:“那……人家可以打开吗?” “随便你。” “嗯。”嘴里哼着曲调悠远的歌谣,幽菜打开了小袋子。而我则在一旁装作完全不在意的,偷偷看着她的表情:“这是项链吗吗?好漂亮……” 幸好琪诺有提醒过我,她们这些草木之精里,除了点金桑或魔界兰花那些比较奇特的种类外,其余都是非常讨厌金属的。这可是我经过一番精挑细选后,挑出来的礼物……将一枚青色的玉佩,用中国结系在皮绳子上的项链。玉佩的形状,是一个开了七朵花的蔷薇花环。虽然花了不少钱,不过我觉得这个东西,应该很适合幽菜才对…… 幽菜用两手捧着这个项链,仰视着那枚绿莹莹的玉雕蔷薇花环。 “守诚,谢谢你”幽菜十分珍惜的,轻轻把项链挂在胸前:“人家会好好珍惜的!” “那下次见面的话,我可是会检查的喔。” “嗯!那就约好啰!”幽菜露出了笑容。 眼前的景色突然开始模糊了起来,她的笑容很快就消失在朦胧之中…… 眼睛缓缓张了开来…… 眼看到的,是一片陌生的天花板。 “……对了。” 想起来了,我现在正在飞机上啊…… “原来……刚刚是在作梦啊。” 摸了摸胸口,那枚原本要在临别前,送给幽菜的项链,正挂在我身上。 “……” 我几乎是无意识地,又掏出了那张漆黑的卡片……深邃的试练。另一个世界的我留在咒卡中的魔力里,其实还包含了些许的残存意识。这就是为什幺那个时候,那些充满无奈的声音,会突然出现在我耳边的原因。那些声音其实都是和我有着相同的灵魂和名字,但却踏上另一条命运之路的高守诚,留在世界上的痕迹…… 而现在的我,正在名为生命的画布上,用那些重要的回忆,无可取代的时光,刻划着新的痕迹…… 我已经决定了,从现在开始,直到以后的日子,都要一直喜欢着她…… 没错……我将怀抱着这个足以陪伴一生的信念,就这幺……永远地走下去…… 这是我高守诚的誓言! 【完】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8夜·未亡人妊娠俱乐部 (作者:SSE) 秋风吹拂着燠热的城市,带来些许凉意,但奔走于灰色丛林中的人们并没有时间停下来感谢这上天的恩赐。 两千多万人挤在这数百年前还是湿地的城市中,支配着世界的经济,或者被世界的经济支配。 不远处,蓝色的万顷碧波构筑了名为“江户前”的食文化,但即使每天面对着这片海洋,大多数人的心却从未跨过那条彩虹大桥──即使手上的支票可能是来自桥的那一面。 这里是东京,世界第二经济体的首都。 不习惯这江户式繁忙的有钱人选择远离东京都心的地方作为居所,例如眼前这个丘陵上的住宅区,日式大屋与西式别墅比邻而居,虽然和山下建筑同样是一栋连着一栋,但各自广大的占地却使得这片住宅区丝毫没有空间的压缩感。 比东京任何一个地方、更翠绿的蓊郁阻截了造成城市热浪的元凶,也带来了其他地方不会有的嘈杂──蝉叫。 一个身穿黑色和服的女子站在自家门口,伸出雪白细致的玉手将门框上写着“忌中”的白纸撕了下来,紧紧地捏成一团。 “千秋,既然他人已经走了,也别太伤心了。”隔壁洋房中走出一个穿着入时的少妇,对着她说道。 “我知道……可是……” “唉,先进去再说吧。”少妇搀扶着千秋,推开她家虚掩的大门,半拉扯地将她扶了进去,黑色的丧服在她的力量下产生些许的歪斜,露出白嫩的粉颈、香肩,以及深深的乳沟。 少妇咽了咽口水,即使同样是女人,眼前娇小的千秋显然对她还是非常有吸引力的。 少妇将她压在桌前,自己熟门熟路地从冰箱中拿出冰块和麦茶,替彼此各倒了一杯,原本只是出门偶遇的点头之交,在千秋的丈夫意外身亡之后,却成了千秋料理丈夫后事的最大帮手,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她几年前就已有了相同的经验。 “裕子,谢谢你……”千秋对着少妇说道,后者此时正豪迈地将麦茶一饮而尽,粗线条、乐天,这就是绫小路裕子在邻居眼中的印象──和这个八神千秋刚好相反。 “说到底都是钱的问题。”裕子放下玻璃杯,双手一摊,无奈地说道:“你家的情况比我家复杂多了,至少我家就没有一群摆明没良心的‘兄弟姊妹’来抢遗产。” “如果只是分遗产也就算了,他们的目标根本就是……”千秋低着头,因为用力而颤抖的双手紧握着玻璃杯。 “你老公全部的财产,对吧。”裕子说道:“不过依照民法的规定,配偶是当然继承人之一,至少也得分一半财产给你,当然这也代表着你老公的财产有一半要给那群家伙拿去……” “要是我!一毛都不给!”裕子突然重重一拳捶在桌面上,把千秋吓了一跳。 “不给也不行啊……” “谁说的……嘻嘻。”裕子伸出纤指,轻佻地在千秋的下巴上一弹,说道:“只要你有宝宝的话,一切就解决啦!” “宝宝……不可能啦……”千秋一直都很忧郁的俏脸红了起来,展露出自丈夫死后就不曾出现的娇羞。 “怎幺?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大和他没有每天都和你……”裕子淫淫地笑着,一双媚眼盯着千秋的胸前直瞧。 “没……没有……”千秋双手掩着羞得通红的脸庞,说道:“大和才没有那幺……” “喔,所以就是偶尔和你……”裕子得势不饶人地取笑着她:“真是暴殄天物,如果我是他啊,一定每天都和你搞……把你搞得……” “裕子!”千秋双手齐出,拼命阻止裕子继续说下去,但慌乱之间手掌却直接压在她丰满的双乳上。 “啊……”裕子刻意大声娇吟,脸上摆出一副夸张无比的享受表情,同时双手反压着千秋想缩回去的小手,让她感受一下自己胸前的宏伟。裕子玲珑浮突的身材几乎可以与Pyboy中的西洋女模相提并论,而她也一向引以为傲。 和她比较起来,千秋的身材就像小孩子一般,娇小的体格、稚气的娃娃脸,加上一贯以和服遮掩、本来就不太有起伏的身材,使得她常常被误认为国中生甚至是小学生,还好几次被警察拦下来以为她无照驾驶。 “千秋好棒……技术好好……”裕子继续娇呼着。 “讨……讨厌……放手……裕子……” “嘻嘻……千秋好可爱啊!”裕子慢慢松开手,让千秋不至于翻倒。 “回来说认真的,千秋……你要孩子吗?” “要……也不是人家能决定的啊。”千秋红着脸说道。 “如果你真的想要的话,我有办法。”裕子一改先前的轻佻,满脸严肃地说道。 “裕子……你的意思是……用别人的……作假……?” “是……却也不是……”裕子说道:“总之,是DNA鉴定也分辨不出来的方法,不过得要有你丈夫的DNA,头发、皮肤都可以。” “头发……当然是有……可是……”千秋脸蛋越来越红。 “决定权在你,慢慢想没关系。”裕子说道:“不过这也是有极限的,越快当然越不会出问题……如果你决定要做的话。” 裕子拍了拍千秋的肩膀,心里也很清楚这对她来说是个极大的挣扎,即使自己告诉她这会是个天衣无缝的法子,但对这个思想保守的未亡人而言,生下不是丈夫亲自“播种”的小孩,已经是种近乎背叛的行为了。 裕子离开后,千秋环视着房间,若只是钱的问题,她仍可以和那些吸血虫一般的亲戚平分遗产,毕竟光是这间屋子的市值就已能够让她不愁吃穿一辈子,然而他们的目标也包括这个家,房屋的公告值与市值是有差别的,尤其是这个地区,公告价与市价有三成以上的差异,为了这数千万的差距,她的亲戚们逼她卖掉房子换取现金,但这屋子除了那庸俗的金钱价值以外,还留有千秋与丈夫的珍贵回忆。 次到这里来的时候,千秋有些害怕、也有些期待,不过当时还是她男友的丈夫并没有当场推倒这个娇小内向的大学新鲜人,让千秋在回程中有了些许遗憾的感觉。 之后的日子,丈夫不顾家人的反对,执意和她这个出身平凡的女孩结婚,因此在亲戚当中,千秋是个不受欢迎 、更不受祝福的外来人。 当然这并未对八神大和产生任何影响,因为他的资产关系早在数年前已经和这些靠吸血放债的不良亲戚划清界线,加上后来的投资成功,使得他不但不需要倚靠他们的扶助,总资产反而凌驾其上,在这种情况下,大和自然不需要看八神家的脸色。 “大和……”想起丈夫,千秋哀伤的脸蛋上透现一股娇羞,裕子所猜想的虽然没有全对,但也没有错多少,虽然大和不常在家,但只要是有回来过夜的日子,夫妻俩就几乎是夜夜笙歌。大和外表看起来一副温文儒雅,但对千秋的玩弄却曾经让她觉得丈夫搞不好是一个变态,当然大和也有他自己的一套歪理,加上千秋自己也挺享受的,所以千秋也渐渐习惯了。 “啊……大和……为什幺你要死……”千秋把头顶在桌上,柔软的小手滑入衣襟之中,挤开那遮盖胸部的布块,捏握着。 随着右手动作渐趋激烈,左手也不甘示弱地攻击被内裤包围着的裂缝,一开始只是指肚在内裤上来回按压着,但只是来回几次,单薄的布料上就透出一片湿气,从下体传来的酸痒感吸引着她的手指向更深处迈进。 “嗯……啊……大和……大和……”呼喊着死去丈夫的名字,千秋望向屋内,泪眼朦胧的双眼仿佛看到过去的影像:出国回来的丈夫进门之后的件事就是热情地抱着自己,亲吻着她,迫不及待地想用大量浓浓的精液证明他这次外出没有花心。 他会搂着妻子娇小的身躯,猴急地拉扯着她的衣服,在被她推进浴室之前就能把她身上的防御解除七八成,接着将忙着掩护内裤的她整个人抱进浴室,夫妻一同来了个鸳鸯戏水──当然,千秋每次都扮演着被大和“戏”到浑身无力的角色。 “呜……啊……大和……再……抱我……让我像以前……一样……嗯……”千秋急喘着气,幻想丈夫的手掌正挑逗着她,让她和过去一样放荡地淫叫、高潮。 “大和……你的手……让我泄了……啊啊……不……不要动……很有……啊……感觉……啊……啊嗯……哦……”千秋的身子痉挛了几下,淫水弄湿了两腿之间的榻榻米。但她的手指并不因此停顿,就像真的被丈夫附身一般,纤细的指头加大了动作,毫不留情地深深刺入颤抖的肉径中。 “大……和……啊啊……”千秋砰地一声仰躺在榻榻米上,双手抚弄着自己年轻的裸躯,一次又一次地登上高潮。 ※※※※※※※※※※※※※※※※※※※ “嗯?千秋你说……你决定要做了嘛?”隔天,裕子一打开千秋家的门,立刻被千秋的积极态度吓了一大跳。 “嗯,我……要保住这栋房子。” “千秋……你哭过了?眼睛红红的……”裕子将脸贴近千秋,近到让千秋觉得害羞的程度。她的唇似乎随时都会印在千秋脸上,这个情况竟让千秋有些期待,不过最后终究还是没跨过那条狭窄却又宽阔无比的百合鸿沟。 “那幺……打铁趁热,我们等一下就过去。”裕子也很干脆地说道。 不久后,裕子所开的红色房车就载着千秋奔驰在公路上,坐在驾驶座旁的千秋看着裕子,终于开口问道:“裕子……为什幺你还特地换上运动服啊?” “这个嘛……其实穿什幺都没关系啦……方便就好。”裕子一派轻松地说道。 千秋并未听出裕子此时透漏的弦外之音,但即使听出来了,大概也已经来不及跑了。 裕子车子停靠之处,是一个外表平凡无奇的住宅区,她将汽车往停车场一摆,引着千秋来到其中一栋民房,在千秋开口询问之前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裕……裕子……”被裕子拖进去的千秋正担心可能会被以侵入民宅的罪名送派出所时,裕子却大声说了句:“我回来了!” “咦?裕子……这里是……你家?” “当然不是啦。”嘴里这幺说,但看裕子的样子,却像真的走在自己家里面一样熟悉,她打开走道旁应该属于尊亲房的门,带着心里七上八下的千秋走了进去。 “裕子小姐,好久不见。”房中赫然有人,不过对方对裕子擅自闯入的行为显然没有任何反感,反而亲切地招呼着。 “今天带了个新人来吗?”坐在书桌前的美女推了推鼻梁上的无边眼镜,以锐利的眼光打量着千秋。 “嗯……算是吧。”裕子说道:“不过……她想参加的‘组别’和我不一样。” “想‘制造小孩’吗?那幺……这位太太,请问你有带你丈夫的DNA来吗?” “有的……”虽然不知道对方要怎幺做,但裕子还是搜集丈夫的头发带了过来。 “对了,让千秋和我同一间房吧。” “嗯,那幺裕子小姐、千秋小姐,请躺上床。”美女在盯着千秋写完报名表之后,指着屋内的床铺说道。 “上床?”千秋满腹狐疑地和裕子一同躺上床,只听得“叮”的一声轻响后,整个床铺立刻带着她们往下沉去。 “哇啊!”千秋惊叫一声,但床铺马上停了下来,原来这竟是通往地下一楼的电梯。 “起来吧。”又一把女声对她们说道:“裕子小姐还是照样嘛……你惯用的十一号房现在没人使用,就去十一号房吧。” “嗯……那我先过去了。”裕子走向前方的气密门,在关上门之前还不忘回头对千秋说:“等一下你也要过来这里喔。” 被留下来的千秋不安地打量着周遭的环境,刚刚载她们下来的床已经升了回去,只剩下一根巨大光滑的钢铁支柱。一个显眼的、像船舱所使用的那种气密闸门,是这个地方乍看之下唯一的出口,而在这出口旁边,是一个和刚才那个美女穿着相同服饰的妙龄女子。 “你好,我是妙子,楼上的那个是我姊姊沙织,现在由我来进行下一个步骤。请问你来的目的是想要怀孕吗?” “是……是的。” “想要男的还是女的?” “都可以……如果是男生的话……” “嗯……那……你丈夫是何时去世的?” “快一个月了。”提到丈夫的死,千秋的脸色又沉了下来。 “那幺现在还算来得及……”妙子书写着手上的表格,又问道:“你前一次月经是什幺时候结束的?” “这……这也要说吗?”千秋脸蛋红了起来,但还是轻声说道:“大约是……一个……礼拜前……” “那也快排卵期了嘛,好了,请躺在那边,要做一些先置工作。”妙子笔尾往旁边一指,示意千秋躺上诊疗台。 “不会……又沉下去吧。” “这个不是电梯。”妙子如此说,但千秋还是太小看这个奇怪的地方,她一躺上床后,鼻端立刻闻到一股甜香,不一会儿就失去了意识。 “虽然不是电梯,不过是麻醉台。”妙子补充了一句。 确定千秋的麻醉程度之后,妙子长腿一勾,将一旁的支架拉了过来,把千秋的双腿摆上左右分开的支架,拉开她的内裤,像妇产科医师一样熟练地拿出鸭嘴挤入她 狭窄的阴道内。 “真紧啊……”妙子喃喃自语着,慢慢地将手上拿着的子宫镜从鸭嘴的开口塞了进去,直到一旁的荧幕上映出千秋的子宫颈为止。 妙子打开抽屉,用镊子从装了某种液体的瓶子中夹出一个短短的透明管子,仔细的以荧幕上的影像作基准,将它放在被鸭嘴撬开的子宫颈上,在确定不会脱落之后,再以针筒朝子宫注入某种膏状液体,然后把子宫镜与鸭嘴抽出来。 “真可爱,不愧是裕子小姐的朋友。”妙子收拾着工具,将用过的器具放进消毒机中,然后走到千秋的身边,近距离地观察着她。 睡美人身上的黑色和服将她白嫩的肌肤衬托得更为雪白,小小的脸蛋清秀而可爱,和裕子相比,虽然略显稚气,但却有着裕子所没有的天真与清纯。 “等一下……这幺一个可爱的女孩……就要被玩弄了……那个紧紧的地方……该说可怜还是幸福呢?” “起床啰。”妙子拍了拍千秋的脸蛋,把浑然不知自己被“加工”的千秋唤醒。 “啊……刚刚发生了什幺事……” “做了一些检查和准备工作,接下来请到那个门,沿着里面的走道走到一个总共有十六个门的地方,走进十一号门就好了。对了,最后要搭电梯。” 千秋站了起来,抚着自己的小腹,似乎有些异样感,不过这微弱的不适感仍不会对她的行动产生妨碍。 她照着妙子的说法走,结果又出现在一个平凡的房间中,这房间有个床铺、有张书桌,墙壁上挂着梵谷向日葵的仿画以及发出滴滴答答声响的时钟,平凡得不能再平凡。 “这里是……哪里?”千秋正打算走出去,房门却被打了开来,两个只穿着一条内裤的男人走了进来,无视吓得花容失色的千秋,大咧咧地坐在最靠近门口的椅子上。 “你们……你们是谁?” “嗯?”男人对望一眼,正想开口说话时,门外又有好几个男人走了进来,一样只穿一条内裤,每个人胯下都是好大一包,显然“内容物”都很雄伟。 “我们嘛……”男人将千秋包围在中央,脸上浮现奇怪的笑容。 “啊!”千秋缩了一下、跳了起来,原来是某个男人伸出狼爪袭击了她的屁股,千秋慌张地说道:“你们……怎幺这幺无礼?” “哦?”男人楞了一下,摆出一副十分刻意的急色表情,一同将千秋挤住,十几只手同时把玩着她的娇躯,当然也顺便除去她身上的和服。 “不要!不要!不要!!”千秋尖叫着,但男人却说道:“别叫了,这里隔音很好,就算你再大声一倍也没人听得到。” “不……不要。”千秋还是哭闹着,最后男人只得拿了个钳口球堵住她的嘴,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哼叫声。 “这样清静多了。”男人笑着说道,接着又开始他们的爱抚大业。千秋身上的和服已经被脱得差不多了,她的双手死命护着仅存的胸罩与内裤,但胸前的遮蔽还是被轻易地剥掉,这群男人似乎对脱女人衣服显然非常熟练。 千秋左手在慌乱之下仍抓着最后一块布料,满脸通红的她不知道该用双手护住这单薄的防御还是用右手遮掩自己裸露的胸部,只一瞬间的犹疑,小小的乳房已经被男人的手掌占据,迫得她只能转而保卫内裤。 男人们几次的拉扯都无法如愿,也不再和那块布纠缠,转而抚弄她的身体,把玩着她的双乳,搓磨着她的肌肤,隔着内裤来回撩拨着她逐渐湿润的秘处。 千秋的哼声中逐渐渗入淫媚的气息,男人们的动作让她回忆起丈夫的爱抚,那同样带着些许粗暴的温柔抚触、观察她的反应而进行的对应手法,在在都敲击着她渐渐崩溃的道德防御。 发觉千秋已经不做反抗的男人,尝试性地将钳口球拿了下来,果然只听到“不……不……啊……”的淫叫声。 “啊……不可以……我……大和……啊……嗯啊……救我……裕子……救我……我不……不行……”千秋泪汪汪地叫着,但语气中已满是春意,颤抖着的身体不听话地迎凑着男人的抚弄,快感的火花不断在她体内爆炸、累积,只待时机成熟就要将她的理性炸成飞灰。 “你们又对客人乱来了。”妙子的说话声传入已经满脸泪痕、淫水满溢的千秋耳中,本以为来了救星的她却又听到:“药都还没准备好,现在乱玩可是违反规定的唷。” “药……”妙子的话一出口,众男人的魔爪立刻收了回去,让千秋反而感到有点失落,被快感轰得七零八落的理性一时间还搞不清楚妙子说的话到底有什幺意思。 但这混沌状态也没持续多久,千秋很快就理出一个结论,而且是个可怕的结论,她开始大叫,即使这已经证明没什幺用处。 “裕子!裕子!救我!……啊!” “裕子小姐啊?你去把她请过来吧。”妙子向一个男人说道,男人也非常听话地走出房间。 “你们对裕子做了什幺?” “这个嘛……得看裕子小姐她想做什幺了……”妙子说道。这时,裕子也足不点地的“飘”了进来,正确点说,应该是被一个男人以俗称火车便当的体位抱了进来。 “裕……裕子!你怎幺会……” “啊……千秋……”裕子媚眼如星,显然非常享受被肉棒深入的感觉,赤裸的身体上已经被汗水蒙上一层光泽,两条修长的美腿勾在男人的后腰上,肉体结合的部位除了晶莹的爱液之外,还有不少白色的泡沫沾黏其间。 “千秋……抱歉……我之前没有告诉你……不过如果告诉你的话……你就……啊……不肯来了……”裕子对千秋说道,与此同时,男人仍继续抽插着她的淫穴,在她的话声中加入许多淫靡的配音。 “先停一下啦……”裕子说道,即使摆出一副怨怼的表情,裕子的语气却仍然媚态十足。 男人非常听话地停下动作,让裕子从他的肉棒上爬下来,裕子握着他沾满自己淫水的肉棒套弄着,对千秋说道:“这里的全名是‘未亡人妊娠俱乐部’,意思就是让我们这种人怀孕的地方……当然……也是有单纯想做爱的‘享乐组’啦,不过接待规格就和‘妊娠组’差很多了。” “这样……不就是背叛大和了吗?”千秋慌张地说道。 “放心吧,人家可是专业的唷……听妙子怎幺说吧。”裕子说道。 “嗯,我们是专业的没错。所以千秋小姐你放心,在可以进行下一步骤之前你不会被任何人插入,除非那家伙想被我剪掉!” “不敢不敢!”男人们拼命摇着头,逃避着妙子锐利如刀的目光,其中一人说道:“你姊妹可是藤濑大人亲自指派过来的,我们再怎幺大胆也不敢违逆你俩背后那位靠山。” “知道就好。”妙子点了点头,拿出一瓶装满粉红色药丸的玻璃罐说道:“老样子,一颗十发,给我装上测量仪器之后再上。” 妙子又对千秋解释道:“这东西是本会技术部门所研发的精子基因控制药,只要吃下这药,就可以在十次的限额中射出和样本相同基因的精液。” “为什幺不用……人工受精?”千秋试图做最后的反扑,不过妙子似乎早已预见她的疑问,毫不迟疑地说道:“因为你丈夫留下来的并不是‘精’,而且以我们这种方式可以达到百分之百的受精机率,相较起来,人工受精的失败率就太高了。” “呜……” “不过千秋小姐你放心,我们毕竟是服务业,你可以放心把身体交给我们,让专业的来。”妙子摸出一个盒子,拈起一颗黄色药丸塞进千秋两片樱唇之间,千秋想将它吐出,但药丸却已乘着妙子的一弹滚进喉咙中了。 “这是什幺?”千秋试图将药丸呕出来。 “有一半是帮助你成功受孕的药。”妙子说道:“另一半是让你享受身为女人的快乐用的‘好东西’。” “人家也要用……”裕子娇嗔着,妙子走到她身边,将另一个盒中的蓝色药锭衔在口中,以口对口的蛇吻方式将药锭送进裕子胃里。 这时男人们正在分配着妙子给的药,在吃下药丸之后,各人手上都拿着一个类似计步器的东西,等待着药效的发作。被包围在男人堆中的千秋轻轻地喘着气,心情也稍微平静了些,除了认命之外,也因为她发觉眼前这些人从刚刚玩弄自己身体的时候开始竟无一人勃起,对自己的诱惑力有某程度信心的千秋在这现实的铁证之下,渐渐接受这些人不是单纯为了欲望而强暴她,而是具有“专业自尊”的特殊职业人士。 药效来得很快,千秋不一会儿就感到全身发烫,脸颊像火烧一般,刚刚被男人充分爱抚的肉体又酸痒了起来,迷离的双眼也不自禁地盯着男人的股间瞧,在她的视线下,男人的内裤逐渐股起,内裤里面的东西最后终于从那狭窄的空间中探出头来,反倒把千秋吓了一跳。 “好大哦……”千秋满脸通红,这是她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阳具,也搞不清楚这种尺寸到底是大或小,当然更不知道这些最小也比丈夫粗长一倍的东西大得实在太过分了。 千秋这时候只想到这些巨大的怪兽等一下都要侵犯自己的小穴,光是这样就让她双腿发软,幸好这时的她是斜跪坐在地上,免去可能砸进某个男人怀中的窘境。 “啊……搞我……进来……嗯……好棒哦……啊……肉棒……顶到了……”一旁的裕子可不像千秋那幺内向,早已春心荡漾的她根本不理会药力有没有发作,立刻和男人搞了起来,粗大肉茎将她粉嫩肉瓣撑开的画面直接放送给面前的千秋观赏,让从未看过这种画面的千秋芳心大乱,本已湿透的秘处又渗出新鲜的汁液。 “裕……裕子……”千秋已经不知道该说什幺,等她回过神来之后,自己已经被两个男人架起来,双腿被另两人大大地分开,整个人悬空,而那碰触着她股间的火热物体,就是和裕子肉穴里那条相同的巨大肉棒。 “不……啊!”千秋还想反抗,但肉棒却已经长驱直入,一股撕裂感从下体传来,痛得她泪水直流,男人深明“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趁着千秋痛得大叫的同时将剩余的半截肉棒挺了进去。 “啊啊……好痛……啊!不要……不要动……裂开了……”千秋尖叫着,一旁的裕子在淫叫的同时也不禁注意着千秋,脸上浮现些许不忍的神情。而置身事外的妙子看到肉棒插入的样子,回想起方才从鸭嘴上传来的紧缩感,内心也不禁可怜起这个娇小的少妇。 “唔……好紧……像处女一样……”进入千秋体内的男人评论着。 “没关系,继续。”妙子说道:“记得,只有十次。” “是!”男人们目送妙子离开,同时也开始对千秋进行更进一步的奸淫。 “啊哈……不……不……啊……那里……不要拉啊……啊……”敏感的乳尖被两个男人分别含住,一股股触电般的刺激让千秋顾不得小穴的痛楚,娇声喊叫着。 “真敏感……”裕子轻笑着,这一笑的代价就是自己的一双巨乳被另一个男人抓起来搓揉,弄得她淫叫连连,同时换来一句轻佻的“你这里也很敏感哩”。 “讨厌……啊……不要咬……”裕子浪叫着,毫无抵抗力的她被男人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带到正在烦恼着应该先啜泣还是先淫叫的千秋身边,让两个美女未亡人进行更亲密的情感交流。 “千秋……放轻松……次都会这样的……” “裕子……啊……”千秋泪汪汪地看着裕子,柔弱的身躯在男人的冲撞下不断前后晃动着,最痛的部分已经过去,随着麻痹感的退去,丝丝快感正逐渐占据她的感觉神经。 “啊……啊啊……不……不要……好深……太……刺……刺激……了啊……啊……”千秋的理性虽然还在反抗,但身体却已经接受了这有好一段时间没体验到的快乐。 纤细的腰枝无视主人的意志,自顾自地迎合着肉棒的进出,扭动了起来,一手即可掌握的小巧胸部,顶上的两粒肉豆在男人的手指之间充血坚挺。被淫水沾湿的双腿在男人掌握下不断颤抖着,若非脚踝还被男人抓住,早就和裕子一样紧勾着他不放了。 不过这样“口嫌体正直”的情况也持续不了多久,人类毕竟没办法让身心完全分离,何况千秋也是个受过现代教育的女性,对守节二字看得本来就比一些古代人淡,加上对方宣称这肉棒中的精液和丈夫的一模一样,因此她也没有完全排斥这幺做的心理。 “啊啊……不……啊……”千秋的反抗渐渐无力,叫声中也不再出现拒绝的语词,取而代之的是娇媚的哼叫,以及连裕子都被吓到的放荡呼喊。 “啊……干……干……得好深……哦……哦啊……要……死了……好厉害……啊!要丢了……”淫荡大胆的用字,放浪的身体动作,一点也看不出这是平时内向文静的千秋,当然这也是大和有意无意中的调教成果。 (这女的……)男人们楞了一下,不过该做的工作一点也没放松下来,显然都是训练有素的。不过胯下的肉棒子就算经过训练,该射精的时候还是会射精,何况他们现在的目的就是尽量射精、让千秋怀孕。 “啊啊……好热……进……进来了啊!!”千秋尖叫着达到高潮,她不是次被体内射精,但这次的感觉却大异从前。热腾腾的精液除了无情地冲击着她的花心之外,还沿着先前埋下的管子流进注有特殊营养液的子宫中。 “啊……千秋……很舒服吧?”裕子有些嫉妒地问着,她没有怀孕的必要,因此虽然知道有这种“服务”,却也没机会享受。 “啊……”张着小嘴喘着大气的千秋没有回答,但她的嫩肉却诚实地紧缠着肉棒不放。男人射精之后,装置在肉棒根部的计数器发出“哔”的一声机械音,液晶面板上的数字也从零变成了一。 “不要……会怀孕啊……” “这不就是你所想要的吗?”男人取笑道。 “该换我了吧。”另一个男人推开还占据着千秋小穴的男人,同样巨大的肉茎在前一根离开千秋的同时立刻递补上,让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就又被推上淫欲的高潮。 “啊啊……不要动啊……我……受不了……啊……”千秋淫叫着,高潮之后的身体变得愈发 敏感,在这时候被肉棒狠顶所造成的快感可是平时的好几倍,巨大饱满的龟头刮磨嫩肉的刺激感更是令她近乎疯狂。 “也该开始正戏了吧。”另一个男人说道,听到这句话,男人们立刻开始动作,将千秋翻了过来放在地上,让她变成骑乘在男人身上的状态。 “啊……好深……啊!”千秋淫叫一声,被戳到底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地想挺高臀部,但大腿才略略一动,白嫩浑圆的屁股就碰到一个热热的东西,她颤了一下,不敢回过头去确认那东西是不是肉棒。 但即使她打定掩耳的主意,盗铃的男人还是照样“盗”了下去,他分开千秋颤抖的臀肉,粗大的肉棒一鼓作气地刺入她久旷的后庭。 “呜……!”千秋这回连叫出声音的时间都没有就晕了过去,男人赶紧压她的人中把她救醒,让自己免于玩一个和死尸没两样的女人。 “呜呜……好痛……”千秋哭诉着,即使有过经验,即使有春药药力支援,千秋的后庭还是难以承受这从未见识过的粗大阳物,幸好它的弹性不错,才没让千秋有机会体验裂肛之痛。 “放轻松就不会那幺痛了……”男人安慰道,不过显然没什幺用,于是他只好放弃用言语来抚慰她的想法,改用胯下的肉棒来让她安静下来。不过这显然只造成了反效果,因为千秋只是从痛叫渐渐变成淫叫,音量却反而更大了些。 “呀啊……哦……两根……次被……这样……啊……大和……对不起……千秋……不行了……好舒……服……哦……我的……身体……像……呀啊……要散……散掉一样……泄……泄了啊……不……不要……好可怕……不要再……啊……泄……”千秋放声淫叫着,原先的她并不是这样的女孩,但她全心爱着的丈夫喜欢她淫叫的声音与模样,使得她习惯性地将感觉都叫出来,不过这样的豪放也仅只局限于床上而已。 “出得厅堂上得眠床,这幺完美的女人……就这样……得被封闭一辈子吗?”男人情不自禁地说道。 “少跩文了,我们的职责只有让她享受和怀孕而已,她们会有什幺人生并不是我们该管的。” “唉……真可惜……如果她是我老婆的话,我铁定每天都把她奸到起不了床。”男人一边说话,一边狠狠的顶了几下。 “那幺你可以选择现在就把她奸到起不了床。”另一个男人说道。 “不……啊!不要动啊!”千秋感到后庭里一直没有进一步动作的肉棒突然开始蠢动,尖叫了一声,但她的逃避动作反而激起男人的野性,紧抓着她的臀部就是一阵狂抽猛插。 可怜的后庭被这幺一阵蹂躏虐待得不住颤抖,但却也带给前后两根肉棒强烈的紧缩与缠裹感受。 “啊……不……不可以……我会……疯……疯掉的……”千秋扭动着身体,淫叫着。 男人将她的头扭向一旁,眼前浮现的是香汗淋漓的裕子被前后包夹的画面,她的前后双穴也和自己一样被两条巨根塞满,不过她的脸上却满是喜悦,一点也看不出痛苦,被侵犯的肉洞更是淫汁满溢,噗啾噗啾的声响随着每一次的动作响彻全场。 “接下来,你就会和裕子小姐一样快乐。”男人催眠似地在千秋耳边低声说道。 “我……不……啊……啊……”千秋的手臂被男人抓住,胸部也和裕子一样被尽情地揉捏,男人的动作时而粗暴时而轻柔,千秋的一颗心也随着他们的玩弄而起伏不定。慢慢地,她的腰开始配合着前后两根棒子的抽送而摆动,熟悉性爱快感的艳丽肉体快乐地迎接肉棒带来的刺激,反抗的意识也随着每一次的进出而消弱。 “啊啊……好……深……喔哦……嗯嗯……啊……”随着快感的蔓延,千秋眼眶中的泪水也不受控地涌出,当然──淫水也是。 “千秋……很享受啊……嗯……啊……也干我……更厉害点……啊……”裕子淫叫着,男人应其要求,抬起她的一条腿,让肉棒能更轻易进入她的双穴。 这房间中没有床铺,因此他们都直接在地上办事,但两个美女未亡人可都是备受保护地靠在某个男人身上,一点也没给凉到。 “啊!不要射……啊!”千秋又再次发出哀鸣,在药力影响下,比平常人数倍的精液不断冲击着阴道的最深处,射精时间也比平时长了许多,每次被体内射精的同时她都会觉得脑海中好像有一堆炸弹不断爆发一般,一片空白的脑袋什幺都不能想,也什幺都不愿想,唯一还能分辨的,就是自己的身躯被彻底玩弄的绝顶快感。 “啊啊……屁股……帮我塞住啊……啊……求……求你们……哦……不……不要……那……刚刚在屁股……里面……啊……不可以进去……唔啊……啊嗯……好脏……哦……我被弄脏了……啊……又……射……射……进去……我还想……被射……” “千秋……看起来……也好享受……啊……人家……也想被……射……快点……”裕子也娇呼着,半开半闭的媚眼移向千秋身边一大群没事干的男人,说道:“可以……也给我吗?只要射在千秋里面……就好了吧……人家……好想要…………” “裕子小姐胃口还真是大啊……虽然那边就像少女一样没长毛,欲望倒是比妓女更强呢。”男人取笑着裕子,他很明白这样的形容能让她更兴奋。 “讨……讨厌啦……人家只是……啊……喜欢……这样……搞……而已……啊……”裕子挺起巨乳让男人挤捏,像是要将不存在的乳汁也挤出来一般的动作让麻痒夹带着痛楚一同从柔软的乳肉上传来,如脂玉的双峰上逐渐浮现许多红色的指印,饱受摧残的尖端却仍坚挺屹立,渴望着更粗暴的对待。 “我们只要把精液射进千秋小姐子宫里面就可以了,至于‘准备动作’是由谁来进行倒没规定,不过还是要问问千秋小姐的意愿。” “我……啊……好……啊……让裕子……把裕子也搞坏……我……受不了……那幺多……啊……”已经被射精好几次的千秋喘着气,乏力地说着。 “次被这幺多人‘服务’,也难怪会受不了,那幺我们就……平均一下吧,免得裕子小姐嫌我们喜新厌旧。”男人们开始转变目标,让两个女性能平均接受肉棒的喜悦。 裕子迫不及待地张开小嘴,将眼前的肉棒含了半截进去,随即陶醉地舔了起来。 “抱歉啊,裕子小姐,不是你喜欢的那种有味道的肉棒。” “嗯……唔……啊……好棒……”裕子并未回答,只是专心地让湿热的舌头滑过肉棒表面上所有的地方,津津有味地品尝着。一旁的千秋在视觉刺激之下,也微微分开双唇模仿着裕子的样子,果然马上就有根热腾腾、沾满爱液的肉棒凑到她的嘴边,她毫不迟疑地让巨大的肉棒侵入自己的嘴中,带着自己体香的酸甜气味在火热肉棒的加温下,迅速地在舌上晕开,麻痹一般的喜悦吞噬了千秋的意识,引领着她踏进乱交的世界。 “啊啊……我……不行了啊……身体……已经……受不了……了……啊嗯……又……要……泄……”像这样的连续泄身对千秋而言还是生平次,整个身体像都变成性器官一样,在淫穴喷发阴 精的同时发出高潮的共鸣。 每一次的泄身造成的蚀骨酸疼都成了下一次高潮的基础,千秋淫叫着、扭动着、迎合着,直到身体无法负荷汹涌而至的高潮,直到脑海中闪烁奔流的白光成为意识中唯一的颜色。 淫水、泪水、唾液,全身的液体都不受控制地涌出,在这濒临极限的状况下,延续生命的本能变成支配身体唯一的力量,颤抖抽搐的嫩穴渴望精液,渴望让女体深处的生命殿堂注满男性的白浊圣液,让无数的精子强暴她的卵子,最后让她生下属于某人的子嗣。 “啊啊……我完了啊……不……不要再泄了……啊……我会死……”千秋朦胧的泪眼中,看到裕子也和自己一样沉浸在淫欲之中,她纤长的玉腿上除了男人的爪印之外,还有许多由淫液与尿水构成的溪流,但她的表情看起来却一点也没有厌恶的神情,反倒是欣喜地接受更强猛的快感,让自己体会更剧烈、长久的高潮。 “我……完……了……啊啊!!”千秋尖叫着,她的下腹部因为注满大量精液已经微微鼓了起来,但男人们仍旧以极熟练的交换方式让她紧窄的肉穴中随时有根棒子堵住精液的去路,每一次的抽插都让她体内的精液在子宫与阴道之间快速循环着,冲激着其中每一条神经。 午后的阳光洒进房间,大部分男人都已经十次射完收工了,最后一个人抱着浑身湿透、软绵绵的千秋狂插,回头问道:“还有人没用完吗?” “都用光啦,你这小子是最后一个了。”男人坐在一旁,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准备迎接晚场的另一个未亡人,虽然药力使得他们不会因为射精而脱力,但体力方面的消耗也不容小觑,何况自己和她们一样都没吃午饭。 “最后啦……”男人看了看怀中的美女,现在的千秋已经被搞得筋疲力竭,她的反应只剩下偶尔颤抖着身体喷泄着早已用尽的淫液,失神的双眼毫无焦距地朝向前方,苍白的脸庞上几乎毫无血色,幸得还有一道温暖的阳光映照在她白玉似的娇躯上,替她加上了一点生命的气息。 男人又望向已经“收工”的裕子,即使是她,经过这一轮奸淫之后也只能继续躺在地上喘气,也难怪千秋会变成这个样子。男人将一颗蓝色药丸从肉棒与穴肉的间隙中塞了进去,然后奋力抽插。 “啊……啊……”千秋喉咙里迸出微弱的呻吟,但药丸在精液中溶解后,她却突然睁大双眼,流着唾液的小嘴发出短暂的气音,她感觉子宫内部似乎也被男人的肉棒奸淫着,不过这当然不可能,只是因为那药物使得精液的黏稠度逐渐增大罢了。 妊娠组所用的药物除了改变精液基因之外,只有增加射精量与次数的功能,并未像服务裕子的那几个人所吃的药一样有延长性交时间的效果,而男人看到千秋这个样子,也不好意思再表现自己的男性雄风,很快地就将肉棒整根塞入千秋的最深处,将最后一份精液射进千秋的体内。 男人射精之后,继续抱着千秋,维持着交合的姿势,让淫穴中的精液有时间凝固,堵住管子的开口,管子的特殊材料可以只让管道中的精液凝固,而其他部分的精液却不受影响。 “大功告成。” ※※※※※※※※※※※※※※※※※※※ 还处在失神状态的千秋被裕子从浴室中扶了出来,与妙子合力替她穿好和服之后,妙子才开口说道:“你体内的精液可以维持七天活性,因此最好隔个五天就来一次,连续一个月就可以了。” “嗯……” 虽然达成千秋的愿望,但裕子的心情却是七上八下、忐忑不安,整段回程中,坐在副手座的千秋一直看着车窗外,没有说过一句话,和裕子之间仿佛架起一堵巨大的高墙般,而且仿佛像随时会打开车门跳出去一般,让裕子不知不觉地锁上千秋那边的中控锁。 幸好裕子担忧的恐怖情况并未发生,她的车平安地载着千秋回到家中,裕子关上车库之后,追着摇摇晃晃的千秋到她家。 只见千秋面朝内地站在玄关,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两人之间又是一阵难堪的沉默,最后千秋终于开口说道:“为什幺……要这样……对我……我和你……”说到这里,裕子胸中一股气往上冲,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她踏上几步,强硬地将千秋的身体扳了半圈,接着紧抱着她的头与肩膀,火热的唇立刻朝她的小嘴印了上去。 “呜!”千秋只能瞪大双眼发出微弱的呻吟,裕子强硬的吻就像要抽干千秋肺中所有的空气一般,千秋被压在裕子背后的双手一开始还拼命地拉扯、抗拒着,但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的反抗减弱了,和裕子相贴的脸颊察觉到一些温热的液体,那是裕子的眼泪。 千秋从未见过裕子哭泣过,不管是在什幺情况下,她总是带着笑容,顶多是扁着小嘴不发一语,而这样子一向出现在千秋哭得唏哩花啦得要她安慰的时候。 “千秋……”裕子放开了千秋,踉跄地退了几步,她偏过头,迅速抹去脸上的泪痕,像是下了某个重大决定一般,开口说道:“我爱你。” 被告白的千秋圆睁双眼,呆呆地看着裕子,后者却像是忏悔一般地诉说着一直埋藏在心底的话:“在你刚嫁给大和的时候,我的丈夫才刚过世不久,每一天……我在窗户边都能看到你和大和幸福的样子,我好嫉妒……嫉妒得想杀了大和,让你也体会一下失去丈夫的感觉……” “裕子……”裕子阴暗的表情配上颤抖低沉的嗓音,让千秋不禁退了一步,她完全不敢相信裕子开朗的表面下有着如此深沉的恨意。 “可是……对这样的我……你却还是……”裕子哀伤地说道:“你还记得吗?我们次面对面的时候……那时候的我……其实……正打算着怎幺害死大和呢……” “咦!”千秋惊呼一声,但她也很清楚丈夫遭遇的意外绝非裕子所能办到的。 “可是……你却对这样的我笑、邀请我和你们一起吃饭……我好羞愧……从那天开始,我每天都从窗边看着你们,因为……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我希望你能永远过着幸福的日子……可是那天我看到你哭倒在走廊上,后来才知道……大和出事了……” 裕子咽了咽唾液,继续她的罪恶感大放送:“听到大和出事,我突然觉得他是被我害死的……是我杀了大和……因为我想害死他所以他才会出事……所以我才会希望……至少能让你早一天回复笑容……让你的愿望实现……可是……” “我大概是做错了吧……对不起……”裕子转过身,正想夺门而出时,却被一双纤细的小手从背后抱住,柔弱、却坚定的手臂轻易地将裕子永远逃离这里的决心撕碎;接着,千秋娇小的身躯贴了上来,即使裕子决心再坚定,也已无法离开千秋温柔的拥抱了。 “裕子……”千秋把脸庞靠在裕子背上,说道:“我也爱你……” “咦!”这回换裕子被吓到了。 “我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我只是害怕……害怕自己……会因为……做那种事……而忘记大和……”千秋将裕子扳转了过来,主动吻上她的唇。 “嗯……嗯……唔……”两个有着同样创 伤的美丽女子热情地拥吻着,两对火热柔软的嘴唇互相包容着彼此,即使有分离的时候,也马上又缠在一起。贝齿之下的追逐同样热烈,裕子香舌积极的进攻让千秋一时间只能陶醉地享受,不过学习能力极佳的她很快就开始反击,将战场推向裕子的小嘴里,两条丁香小舌战得难分难解,直到彼此都喘不过气来为止。 “裕子……”千秋吻着裕子,温柔地说道:“我爱你。” 为了回应千秋的情意,裕子也回吻着她,同时落点缓缓滑下,吻着她的粉颈,来到和服衣襟掩盖的胸前。裕子一边吻着千秋的锁骨,一边以脸颊挤开和服的布料,千秋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喘息,半裸的乳房也随之颤动着。 “裕子……人家又……想要了……哈啊!不能咬……”千秋螓首微扬,被裕子的嘴唇占据的乳尖立刻充血挺硬,当然裕子也不会让它的另一个同伴孤单,纤细的手指准确地拈着它,微微地扭转按压着。 “嗯……裕子……好色……啊……”千秋紧抱着裕子的手不甘示弱地揉捏着她的乳房,虽还隔着两层衣物,却也令裕子的攻势微微受挫。 “千秋……也是……好色……哦……嗯……千秋……爱你……我好爱你……”裕子吸吮着千秋的乳峰,诉说着自己的爱意。 “啊……不要……不要在这里……”千秋挡下了裕子进一步的爱抚,以娇媚黏腻的嗓音说道:“会被看到的……” 裕子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却看到半开半闭的大门,自己刚刚打开了一半的门板还在微风中晃荡着,若有人经过千秋家门口,大概能够很轻易地发觉她俩的奸情吧。 “啊……”裕子微微一笑,锁上了门,拥着千秋走向卧室,而在这一路上,两女身上的衣服也被她们彼此弄得凌乱不堪。 一踏进卧室,千秋就被猴急的裕子扑倒,一同在榻榻米上翻滚、拥吻着,她们每滚一圈身上的衣服就少掉一件,千秋首先被裕子剥成白羊儿一般,而裕子身上最后一块布料也在下一圈被千秋拿在手上,后者还顽皮地故意将这件丝质内裤撑开,伸出舌头舔了舔沾染其上的液体。 “裕子‘又’湿了呢……” “因为……是千秋啊……人家是因为千秋才会变得那幺湿的……”裕子红着脸抢下自己的内裤,然后开始对千秋进行报复性攻击。 “啊……裕子……啊……”不久前才被搞得虚脱的肉体又再度火热了起来,装满精液的子宫也开始期待着情欲的浇灌,千秋不自觉地挺起臀部,让裕子灵巧的手指能更轻易地进入那狭窄的蜜裂。 “裕子……我……也要……玩弄你……”千秋反击着,说到爱抚女性的本事,同样是女人的千秋可不见得会比裕子差劲。 霎时间,春意盎然的淫呼浪语充满了整个卧室,两人之间的性爱与早上那一场相比,少了狂暴,却也多了柔情,不过最重要的快感可是一点也不打折。 “千秋……你好美……”各自泄了一次身后,两人肌肤相贴地温存着,裕子把玩着千秋及肩的秀发,说道。 “裕子……也很漂亮啊……身材也这幺好……”千秋爱不释手地抚着裕子的肌肤,不时扭动身体摩蹭着她的裸躯,挑逗着。 “裕子……你知道吗……大和他以前说……喜欢……喜欢……我在这种时候……像……母狗……一样。”千秋红着脸继续说道:“所以……我……” “喔,像母狗一样……”裕子打断千秋的说话,一脸不安好意地看着她。 “讨厌啦!裕子不要看……”千秋满脸通红地闪躲着:“人家还没说完啊……” “喔……还没说完母狗什幺的吗?”裕子继续调侃着。 “讨厌……人家……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当裕子的母狗……”千秋把头埋进裕子双峰之间,用蚊子般的音量说道:“即使是母狗……我也只想当喜欢的人的母狗……” “千秋……”裕子抚着她的脸庞,感动地说道。 “所以……裕子……请让我变成……淫荡的……母狗……”千秋害羞、却又十分坚决地说道,脸上也浮现出过去的笑容。 “千秋……那……我也要变成你的母狗……”裕子吻着她:“我最喜欢你笑的样子……我要让你……永远都这样……” “裕子……”喜极而泣的千秋回吻着,顿时又是一场没完没了的舌战。 “啊……对了……我来尝尝小母狗千秋的味道吧……嘻嘻!”裕子吻着千秋的双唇开始下移,细心地吻过她敏感的乳房、毫无赘肉的腹部,还不忘用舌头挑弄她可爱的肚脐,轻压着因装满精液而略为鼓起的小腹,让千秋发出可爱的哀鸣。 “嗯……这里就是千秋的……小穴穴……我要享用了。”裕子兴奋地看着那毫无毛发遮掩的美丽裂缝,和刻意将阴毛剃掉的自己不同,千秋的耻丘色泽是极尽完美的。 “讨厌……啊……人家也想……吃裕子的……”千秋娇嗔着,正舔着千秋牝户的裕子微微一笑,转了半圈,将自己流淌着爱液的美穴交给心爱的她。 “嗯……啊……裕子……裕子的这里……好好吃……哦……好棒……好厉害……啊……人家……没力气了……啊……” “千秋……千秋也……好……啊……不行了……人家腿软了……啊……”裕子颤抖不已的双腿再也撑不住体重,膝盖一软,湿透的淫穴直接压在千秋的脸上,自己的脸蛋也埋进千秋的耻丘里。 “嗯……啊!太刺激……啊!”两条舌头卷入彼此的肉穴中,发出啧啧的声响。 “啊!不!不行了!啊!”千秋与裕子同时发出喜悦的颤抖,阴唇肉壁一张一缩着,滚滚淫精洒了对方一脸。 “哈啊……啊……满脸都是……裕子的……”千秋陶醉地舔着嘴角,尽情吸吮着裕子的甜美汁液。 “千秋……我好希望有根棒子……这样就可以让你更……舒服了……”裕子爬了起来,骑跨在她的大腿根上,接着抬起千秋的右腿抱在胸前,让彼此的秘处紧紧相贴。 “要来了唷……”裕子说道,千秋点了点头,扶着裕子的大腿,等待着接下来的激烈动作。 “啊!啊呀!裕子!”裕子的臀部画出一个个完美的圆形轨迹,不过总会在某个地方发出微妙的颤抖,而这也是她们快感最强的时候。 “啊啊……嗯……啊……呀啊啊!不……好……啊……” “嗯……哈……呀……嗯……”裕子不住娇喘,一头短发被汗水黏在艳丽的脸蛋上,丰满柔软的双胸不断拍击挤压着手上属于千秋的圆润大腿,显现出一种狂乱的美感。 “裕子……裕子……不行了……我要……飞了……啊!我……裕子……啊!”千秋双手乱挥乱舞,希望能在这欲望的狂风暴雨当中抓到救命的稻草,最后被她抓住的,是一双和她一样冀求支持的幼嫩小手。 两个人立刻十指交扣,紧紧握住对方,欲火如焚的肉体拼命磨、转、顶弄,啪滋啪滋的声响不断从她们密合的淫处传出,大量蜜液四处飞溅,沾湿了她们的大腿、小腹,底下的榻榻米更是满布水痕,像是刚遭了水灾一般。 “啊啊!裕子!不行了!啊!”千秋的大腿被裕子往前压到像是在做瑜珈一样,两条女体不断颤抖着,让高潮的喜悦淹没她们。 “啊……裕子……好爱你……”又一回的大战结束,千秋带着幸福笑容的晕红脸庞让裕子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千秋真的好可爱喔……好想和你一直这样下去……” 就在此时,一阵“咕噜噜”的响亮音效打破了这份浪漫。 “啊?”两女互望一眼,才想起今天自早上出门之后,就没有再吃过固体的食物了,现在都已经傍晚了,也难怪肚子会饿。 “我去弄些吃的吧。”千秋手一动,才发觉自己和裕子还保持着十指交握的状态,她俏脸微红,光是这幺个普通的接触就让她感到十分幸福。 “千秋恢复得好快……”裕子躺在榻榻米上笑着说道:“要穿裸体围裙唷。” “裕子好坏……”千秋害羞地掩着刚刚才和裕子一起达到颠峰的湿润处所,但还是依照裕子的希望,只穿着一件围裙做饭。 “这样……人家才方便在厨房……‘欺负’你啊。”裕子抱着千秋,抚摸着。 ※※※※※※※※※※※※※※※※※※※ “嗯……好棒……好舒服喔……啊……小克不要……吸那幺用力……妈妈会痛……啊!”脸上沾着不少精液的千秋痛叫一声,对怀中的婴儿却没有一点责怪。 已经被DNA鉴定证实为大和之子的婴儿趴在千秋胸前,吸吮着理当属于他的母乳,他小小的双手不时按压着母亲的乳房,带给一直保持着高潮状态的千秋不小的刺激。 男婴吸吮的动作并不快,更不在意有另一个碍眼家伙正在抢夺他的另一个食物来源,因为他知道即使这里被抢光了,也还有另外一对比母亲更大的乳房等着他去享用。 “裕子……你看他啦……”千秋对着眼前同样赤裸的美女说道,她们二人之间正以一条满是淫水精液的粗大的橡胶肉棒密密相连,而在她们背后则各有一个男人,正以自己的肉棒努力地“伺候”这两个淫乱未亡人的后庭。 “嗯……他很有精神啊……哦……千秋……你撞得太用力……了……啊……”裕子扭着腰反击,让千秋几乎抱不住怀中的婴儿。 “啊……裕子……小克……要掉下去了……” “啊……让我来喂吧……”裕子抱过婴儿,用自己丰沛的乳汁喂养这个从某方面来说该叫她“爸爸”的男孩。 “啊……好舒服哦……嗯……干我……啊……干人家的……啊啊……顶到……肠子里面了……嗯啊……哦……”没了婴儿的负累,千秋终于可以尽情地享受着乱交的乐趣。 在知道千秋怀了小克之后,大和的亲戚们一开始以为是千秋的拖延战术,但随着她的肚子一天大过一天,他们开始着急,甚至试图令千秋流产,不过裕子早已从俱乐部得到各种“经验谈”以及协助,因此他们的奸计终究无法得逞。在数次的失败之后,他们只得将希望押在DNA鉴定上,但科学终究还是让这个由超科技所创造的婴儿认祖归宗──当然背后也有俱乐部某程度的力量运作就是了。 在千秋淫叫不已的同时,小克也已经啜饱了母乳,安静地躺在摇篮中沉睡着,丝毫不理会一旁两个母亲正被数个壮男轮奸着。 “嗯……好像很舒服呢……人家可以加入吗?”一个同样全身赤裸、约莫二三十岁、看起来应该也是属于文静内敛的女子,拨着自己沾满精液的乌黑长发说道。 “好啊……啊……”裕子大方地让她加入,除了她们之外,在场还有七、八个女性,有些人裕子甚至还在电视上见过,不过在这个俱乐部中,地位并没有任何意义,她们在这里都只是希望被拥抱、享受性之欢愉的女人而已。 “啊……射给我们……啊……多射一点啊……”千秋与裕子贪婪地舔着同一根肉棒,让不住颤动的肉棒尽量喷射出精液,好让她们火热的胴体能被精液所覆盖。 “老公……我们……很幸福唷……” 【完】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9夜·世上只有妈妈好 (01) (作者:klim) 小俊是个英俊健壮的美少年,今年十六岁的他,生长在一个富裕的家庭,从小就特别受到众多女性长辈的疼爱。但美中不足的是,在小俊很小的时候,父亲和他的亲生母亲离婚,而后带着小俊离开了妈妈,也因此小俊对自己亲生母亲的印象是十分模糊的。 过了几年,小俊的父亲又娶了一位继母。小俊的继母名叫嘉欣,今年三十出头。 出身富贵人家的她,有着气质高雅、清丽出尘的外型。小俊的父亲过世之后,能干的她主持着公司,业务更是蒸蒸日上。 继母自己没有孩子,所以对小俊非常疼爱。后来小俊的父亲过世之后,继母也没有离开小俊,反而是当成像自己亲生孩子一样,母子在一起生活着。 但对于正好渴求母爱时期的小俊来说,这样是远远不够的。 本来嘛!进入青春期的少年,随着身体日渐发育强壮,哪一个不是一天比一天更加渴望得到来自母亲的爱呢! 这天,小俊一进教室,又听见好友们在谈他们的妈妈昨晚有多幺疼爱他们。由于小俊念的是一间贵族学校,同学的妈妈们自然每一个都是高贵艳丽的贵夫人。像她们这类贵妇,老公多半在外忙于事业,不然就是忙着玩外面的年轻女孩,一年到头难得回家几次。于是这些妈妈们,变的都很溺爱儿子,全副的心力都放在自己的儿子身上。 “小凯,看你刚才上课一直打瞌睡,昨晚你一定也和你妈搞到很晚吧?” “小虎,你别老是搞啊搞的,多难听。哪叫做爱,叫性交,叫灵欲交流。” “还不就是把大鸡巴插到妈妈的肥穴里,讲这幺好听干嘛!” “呵呵,真受不了你。听起来你昨晚过得不错吧?” “当然,昨天从放学一回家,我就在厨房和我妈搞,一连搞了两次才吃饭,饭后又拉我妈进房玩了三次。我妈还称赞我的鸡巴好粗,搞的她好舒服呢!你呢?昨晚和你妈玩了几次?” “小虎,做爱不是靠算次数的,讲究的是情趣。上次大家拿出来比,我的鸡巴虽然没你的粗,但比你长。昨晚我和我妈在床上,看了一晚洋人母子做爱的片子,然后轻抽慢送,搞了一整个晚上才出精呢。” “你们两个真好,哪像我昨晚回家,我妈说她不方便,只好让她用嘴帮我吸出来两次。” “上次我妈也这幺说,我就要我妈用她那对大奶帮我打奶炮,真是爽翻了!” 听见同学们七嘴八舌说起和亲生妈妈的性爱美事,小俊不禁难过了起来。 “小俊你别难过,其实你的鸡巴是我们之中最粗最长的。你妈那幺美,真可惜是后母,后母就是没有亲妈好。” “对啊,相信你有一天一定会遇见你的亲妈的。” 听见好友的安慰,小俊更想念自己的亲妈了。有了亲妈,自己的鸡巴就不会这样夜夜硬的发痛。小俊晚晚只好在自己房间里,看着从同学那借来的母子近亲相奸的精彩A片,幻想着亲生妈妈的白腻肌肤、亲生妈妈肥胀丰满的双乳、亲生妈妈有如蛇般的纤腰、亲生妈妈丰满圆润的粉臀、亲生妈妈雪白粉嫩的大腿,然后在对亲生妈妈的思念中手淫射精。 在暑假开始后的某一天晚上,小俊接到了一通电话。 “请问是小俊吗?”电话里传来的是成熟抚媚的妇人声音。 “我是,请问你是?” “小俊,我是你亲生妈妈曼玲啊!呜……呜,妈好想你啊!” 小俊的亲妈名叫曼玲,今年三十六岁。离婚多年后的她,如今拥有数间知名的名牌服饰店,但更分外思念自己的亲生儿子小俊,直到最近她才终于得知小俊的消息。 在电话那头,曼玲相当激动,她哽咽的表示,想尽快和小俊见面。小俊也激动的和妈妈约定,明天晚上在妈妈的住处见面。 第二天下午,小俊向后母藉口要到同学家玩,就出门了。他先到亲妈住处附近的商店街,打算买件礼物送给久违的妈妈。 当他行经一条小巷时,突然听见小巷内传来一声女子的叫声:“啊!不要,救命!” 小俊连忙冲入一看,原来是两个小混混正围住一个艳丽美妇,想要上下其手。小俊的目光立刻不由得被这位美妇所吸引,因为她长的实在是太成熟美艳了。后母嘉欣已经算是难得一件的美女,但这位美妇比起后母了一种高贵的气质。 “住手!”小俊立刻上前阻止。才十六岁的他,其实已经学了多年武术,加上身强力壮,不久两个小混混便被他打的狼狈而逃,但小俊也不慎擦伤了几处,大腿外侧也被轻轻划了一刀。 “这位先生,谢谢你!”美妇感激的说,接着她发现小俊受伤了,“啊,你受伤了!” “没事,一点小伤。”小俊不经意的说,这位美妇不知为什幺给他一种十分亲切的感受。 “不行,都流血了。来,我家就在这附近,到我家我帮你包扎。”美妇坚持的说。 虽然小俊的腿只是轻伤,但美妇坚持要扶他走,以免牵动伤势。小俊也藉这个机会,近距离欣赏了她的美貌和身材。 她有着一双黑白分明,水汪汪的迷人桃花大眼。姣白的粉脸白中透红,而性感的小嘴娇艳欲滴。 凹凸玲珑的身材被紧紧包裹在米黄色的高级套装中,刚才被扯破的白色衬衫下,若隐若现着浑圆而坚挺不坠的白嫩豪乳。柳腰裙下一双迷人光滑雪白玉腿,还有那丰满高翘的美臀,再再的吸引着小俊的目光。 一阵阵成熟美艳女人的肉香味,更是扑鼻而来,剌激的小俊全身血液加速流窜,大鸡巴勃然奋起。美妇的左乳此时正靠在他的手臂上,他不由得偷偷磨蹭几下。 哇!想不到这样的豪乳,竟是弹性惊人。 而这时这位美妇,也在偷偷打量小俊。这真是一位美少年啊,看着小俊的俊美脸庞,美妇心中不禁感叹的说。他衣服底下的肌肉是那幺的健壮,身材是那幺的魁梧。当他挡在自己身前保护自己时,带给自己的是,那幺的有安全感,又那幺的亲切。尤其他身上那属于年轻男孩的阳刚气息,分外的吸引她。 美妇对小俊偷碰她乳房的举动一清二楚,不过不知为什幺,她一点也不反感,反而隐隐的觉得开心。这时美妇偷偷的看了下,小俊牛仔裤下那一大团高高的隆起,久旷的心不由得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 他真的好雄壮,好粗大啊!他这幺年轻,一定很硬很久吧!东西又这幺粗大,也不知女人和他做爱,会多幺有快感。 “哎呀,这是在想什幺呢?”想到这里,美妇的粉脸顿时羞红。 两人走了一会,走到了一栋高级别墅前,原来美妇的住处就在这里。 “对了,我叫曼玲,你可以叫我玲姊。还没问你叫什幺名字呢?” 听了美妇说的话,小俊十分吃惊,曼玲不就是亲生妈妈的名字吗?小俊再看了一眼门牌,连地址也一样,原来……这位美妇就是自己日夜思念的亲生妈妈! “喔,我叫小阳。”小俊决定先不揭开两人的母子关系,他想知道隔了这幺多年,妈妈对他的真实感情究 竟如何? “你先在这里坐一会,我去换件衣服,再来帮你清理伤口。”曼玲把小俊扶到了沙发上,接着进了房间。 过了一会,曼玲从房里出来,小俊眼前顿时一亮。原来曼玲身穿的高级套装已经不见了,另外换上一件银白色的薄浴袍,柔柔的质料,让人很容易从外面看清楚她里面穿的奶罩和内裤,显现出她凹凸分明的胴体曲线。 “小阳,我们先进浴室,我帮你洗洗伤口,才好包扎。” “不用了,玲姊,其实没什幺伤的。” “不,不帮你把伤口弄好,我的心会不安的。呵呵,小阳你不用不好意思,我的年纪都可以当你的妈了。来,我帮你脱衣服,别牵动伤口了。” 在浴室里,曼玲体贴帮小俊脱去T恤和牛仔裤,很快的帮他清洗身上的擦伤。但接下来洗到大腿外侧的伤时,她发现这伤在内裤底下。她害羞的犹豫一下,想到这是为了她受的伤,决定帮他把内裤也脱了。 而这时小俊看到曼玲身上的浴袍已经打湿,更显的曼玲的身材玲珑浮凸。领口更是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一条深深凹陷的乳沟,两颗高挺微颤的乳球,小俊的大鸡巴涨得更粗更长了。 “哇!吓死我了,这那里是人的鸡巴,根本是马的鸡巴嘛!”曼玲心想。看见小俊赤裸裸的大鸡巴,她不禁吓得目瞪口呆。天啊!那是多粗长的一条鸡巴,硬起来足足有一尺长,上面还青筋缠绕,紫红色的大龟头足足有婴儿拳头那幺大,这比洋片里黑鬼的鸡巴还要粗长的太多了。 曼玲颤抖的玉手,开始清洗小俊的伤口。洗着洗着,她的手开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小俊的大鸡巴上下搓洗着。久旷的她,次见到久违的真鸡巴,竟然就是这样的巨龙。 更让曼玲觉得要命的是,当她看到这条大鸡巴还在变大时,她立即感觉到全身发热酸软,阴户在阵阵的抽动着,她甚至能感觉到她的大腿内侧有淫液的潮湿感。 “如果这条大鸡巴能放进自己的阴户抽送,那该有多爽美……。天啊!我到底在想什幺?”曼玲想到心中现在的念头,觉得好羞耻。 “喔,玲姊,这样好舒服。喔,再搓快点!”小俊爽美的不得了,原来这就是亲生妈妈会带给自己的快感啊! 此时的曼玲意乱情迷,樱桃小嘴开始轻轻的喘气,雪白的玉手越搓越快。 哎呀,这鸡巴不只粗大,而且实在是太硬了。简直就像铁铸的一样,从头到尾一点软劲也没有。 过了一会,曼玲感觉搓的两手都酸了,可是这鸡巴还是一样这幺硬,怎幺一点要射精的迹象都没有。 “玲姊,我的鸡巴硬的好硬啊!你能不能帮我含含。” “小阳,虽然玲姊很喜欢你,但是我不能答应你。” “玲姊,为什幺?难道是因为你有老公或男朋友吗?” “小阳,不是,玲姊到现在还单身。因为我有个失散多年的儿子,在没经过他同意之前,玲姊不会再和别的男人一起。” 小俊听了,心中非常感动。 “玲姊,我想你的儿子一定会答应的。” “为什幺,小阳你怎幺知道?” “妈,因为我就是你的儿子小俊啊!”小俊激动的抱住了妈妈。曼玲这才明白,原来眼前这带给自己无比好感的美少年,就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她这才明白,从这少年身上感到的强烈亲切感从何而来。 母子俩哭着、笑着,忘情相拥。这时小俊紧紧地把亲生妈妈丰满性感的玉体搂在怀中,一边在妈妈粉颊上吻着,然后大胆地偷袭了妈妈的红唇。 曼玲被儿子吻得“哦!……哦!……”地呻吟着,最后竟也情不自禁的伸出娇舌来和儿子的舌头在空中互相勾吮缠搅着。 “妈妈……我好想你……好爱你……” “小俊……妈妈也好爱你……”曼玲娇呼着,香舌伸入儿子口中吸舐着。 四片红唇似火般的烫热,母子俩的急喘声越来越粗重! 在热吻中,小俊的手再也不能克制自己了。他将一只手颤抖抖地伸入妈妈的奶罩里,摸到了妈妈真真实实、赤裸裸的大乳房,手里感觉得又滑又嫩、还有极大的弹性,峰顶的两粒乳头被他一摸都硬得凸了起来。 “小俊……不可以……唉呀……妈妈好难受……” “妈……我好想你……我从小就没吃过妈的奶……唔……只是想吃吃你的奶而已……” 曼玲听见儿子这样说,心生怜惜。 “好吧……小俊……你爱摸就摸……爱吃就吃……妈的奶随你吃……” 小俊看见妈妈粉脸都红透了,看起来更加艳丽诱人,于是心动地把浴袍的衣襟左右拉开,解开了奶罩的扣子。那一对肥嫩丰满的豪乳,顶着艳红的大奶头立刻弹跳了出来。小俊迅速地抓住了一只大乳房又揉又捏,用嘴巴含住另一个奶头,吸吮舐咬。 曼玲被儿子逗得又麻又痒、又酸又酥地难受得呻吟着。 “哦!……不要……乖儿……不要……咬……妈的……奶……奶头……别……别舐……啊……” 这时她紧合着的双腿也慢慢地张了开来,小俊的另一只手也开始向下,抚摸着妈妈的阴毛、扣挖她的阴户、揉捏她的阴核,再把手指头伸入阴道中抽插着。 曼玲被儿子这大胆的行动吓了一跳,大叫着道:“哎呀……小俊……儿子……你……你……这不可以……”身体闪躲着,又把双腿夹得紧紧的,不让儿子摸到她的阴户。 “妈,我好爱你,为什幺不可以?” “小俊,我们是亲母子,母子间是不可以这样的。” “妈,可是我的鸡巴涨的好痛,怎幺办?” “这……” “妈,帮帮我吧!” “那……好吧!我们先洗澡,然后回房,妈帮你含吧!” 母子这一场澡,洗得十分香艳。小俊藉口要帮妈洗,把妈妈脱个精光,两手一会摸着乳房,一会插入她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偷偷扣挖阴户,曼玲装作不知。 而妈妈那挺翘的丰臀,和粉嫩柔滑的大腿两侧,都被小俊摸个彻底,他几乎兴奋得叫了出来。 因为过去每晚只能在房里想着亲生妈妈,想像妈妈美乳的丰挺,妈妈柳腰的纤细,妈妈肥臀的扭摆,都不知让他自慰多少次了。现在妈妈的身体是真真实实的抚摸在自己的手掌之中,怎幺不叫他兴奋发狂呢! 曼玲被儿子摸得“喔!喔!”的呻吟着:“啊……啊……儿子……你……揉得妈……好……好难受……啊……” 曼玲感觉到儿子的手掌是又厚又大又有力,让她全身颤抖起来,她已经是极度的兴奋和舒服了。肉缝中湿湿的淫水,早已流得两腿之间都是,越洗水越多。 洗好澡后,小俊把赤裸的妈妈抱到床上,就撑着大鸡巴仰躺在床上,等着享受妈妈的口交功夫了。 这时的曼玲决定好好服侍儿子,来补偿他多年失去的母爱。她用玉手轻轻地握住儿子的大鸡巴,努力张开她的樱桃小口,含住了那涨得粗红的 大龟头,并缓缓地一上一下套弄了起来。 小俊的大鸡巴将妈妈的小嘴塞得满满的,但妈妈还是进进出出地套弄着,一会用丁香小舌舐舔着龟头上的马眼,一会用嘴唇轻轻夹住大龟头,发出啾啾的声音吸吮。 小俊被妈妈这超凡绝伦的吸吮功夫舔得心花怒放,大鸡巴感到太舒畅了。这时再看妈妈微红着娇靥吃他的大鸡巴,艳红的樱桃小嘴含着龟头吸吮,那种娇媚骚荡的样子,真是让他爱得要命。 “喔……妈妈……儿子被你…舔得……快活死了……妈妈你……真会……舔……儿子……太幸福了……” 曼玲听见儿子的衷心感谢,心中觉得一切都值得了,更加卖力地吸吮起来。 小俊看妈妈对自己这幺好,感激地用手在她的娇躯上抚摸,接着把手滑到妈妈那湿淋淋的肥穴口,手指轻轻地在妈妈敏感的阴核上揉摸着。曼玲的屁股左右扭摆,又像是推拒,又像是迎合,最后索性乖乖不动,让儿子尽情抽插手机看片:LSJVOD.抠挖。 这时曼玲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强烈快感,从女体中心涌出来的快乐冲击,使得她不停地喘气,也不断地呻吟,一阵天旋地转,下体一道前所未有的洪流儿喷了出来。 曼玲这时已被爽美的高潮冲击的神智不清,只记得小嘴反射的不断吸吮搅动,一条香舌在肉棒上、阴囊上用力舔着、吸着。 就这样,小俊把妈妈抠挖出一阵又一阵的高潮,大肉棒也不断进行活塞运动,仿佛把妈妈上面的娇艳嘴儿当成了下面的湿润美穴抽插。大概过了不知多久,小俊只觉得浑身一畅,狂吼一声,便在妈妈小嘴里射出了好多好浓的阳精。 曼玲这时早已进入半昏迷,她只记得她太爱儿子。为了让儿子快乐,她本能的把留在嘴内的精液,全部吃的一干二净。还意犹未尽的伸出香舌,把附在肉棒上的精液一一舐净。 小俊这时真是太舒服,太感动了,这就是亲生妈妈的母爱啊!看见妈妈这样性感迷人的媚态,他的大鸡巴才刚射完精又开始硬了。他把大鸡巴再次送入妈妈的小嘴里,开始第二轮的抽插。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9夜·世上只有妈妈好 (02) (作者:klim) 这一晚,小俊让亲生妈妈替他含出了三次精,他也带给了妈妈数也数不清的高潮。母子俩在床上赤裸相拥,说不尽的亲情爱恋。妈妈那美绝人寰的玉体,每一个私密的角落,都让他的手抚摸过了。唯一让小俊遗憾的是,妈妈始终不肯让他把大鸡巴送进那熟美的阴道里,妈妈说怎幺服侍小俊她都愿意,但亲生母子不能性交。 小俊和亲生妈妈相处,是他最快乐的日子。但对嘉欣而言,小俊次一夜未归,却让她分外寂寞,一夜未眠。到了天亮,她赫然发现枕边的泪痕,她这才知道她早已深爱小俊,已经离不开他了。 嘉欣等了一天,到了天黑的时候,小俊这才意犹未尽的回家。 回家之后,小俊似乎心不在焉,早早回房休息。这时嘉欣忽然听见,小俊房内传来讲电话的声音。 “妈,我好想你。” “妈,谢谢你,小俊今天才知道母爱的滋味。” “原来有亲生妈妈,是这幺好的事。” 听见小俊这幺说,嘉欣不由得又惊又怕。原来,小俊已经找到他的亲生妈妈了。 万一小俊要离开自己,那怎幺办? 不行,我不能和小俊分开,嘉欣心想。但她又不知道,怎幺样才能留住小俊的心。 第二天,嘉欣决定找小俊的干妈辛蒂商量。 小俊的干妈辛蒂,是个三十多岁的美国艳丽贵妇,也是嘉欣的好友。已经离婚又没有儿子的她,从小就很疼爱小俊。 听见嘉欣一五一十告诉她前后经过,见闻广博的她,轻松的说:“呵呵,在我们美国人来看,这件事很简单。只要你比小俊的亲妈,给他的母爱就行了。” “怎幺给他的母爱呢?” “很简单,对像小俊这样的年轻男孩来说,最能像征母爱,给他们妈妈感觉的,就是成熟女人的乳房、屁股和阴户。” “年轻男孩的鸡巴,整天总是发硬,这时正是需要母爱的时候。” “在美国,一个疼爱儿子的妈妈,会在儿子回家时,穿上自己最性感的衣服来迎接他。” “接着,美国妈妈会用最热烈的舌吻,欢迎儿子的归来。” “在美国,妈妈会体贴儿子急切需要母爱的心。会在玄关,跪着用小嘴帮自己心爱的儿子吸出次精。” “然后,美国妈妈准备最丰盛的晚餐,让儿子恢复精力。接着脱下衣服,只穿奶罩和内裤,让儿子抱在怀里,一同用餐。这样儿子在享受妈妈为他做的美食时,也可以抚摸亲吻妈妈的乳房和身体,享受母爱美妙的滋味。” “等晚上就寝时,美国妈妈会把奶罩和内裤也脱了,陪儿子一起睡。因为卧室是最私密的处所,在这里不需要有任何隔阂。” “而在美国人的观念里,床上是最适合母子谈心的地方。美国妈妈会在这里,用自己赤裸的肉体,抚慰儿子渴望母爱的心。” “美国妈妈会让儿子整晚亲吻舔吸她美丽的乳房,儿子在床上什幺也不用说,因为美国妈妈知道他一切的需要。美国妈妈会用自己火热的阴户来包容儿子的阳具,会在床上温柔的摇着自己的纤腰,扭着自己的屁股,直到儿子在妈妈的子宫里舒畅的射精为止。” “不管儿子一晚上想在妈妈体内射多少次精,美国妈妈都会快乐的接受,因为她们知道这是儿子对妈妈最热情的爱。” 嘉欣越听心跳的越厉害,她害羞的说:“这样……这样不是母子乱伦吗?” “呵呵,还是你们中国人保守。在美国,母子性爱是很平常的事。特别是在单亲家庭中,儿子和妈妈做爱的,大概占十分之八。” 听见辛蒂这样说,嘉欣决定用具体的行动挽回儿子的心。 这天小俊一放学回家,看见小妈嘉欣竟是比平常打扮得更加性感。 后母的上衣,是一件小的不能再小的紧身小可爱,半露出两颗浑圆雪白的美丽乳球,底下是一条短得露出窄小内裤和大半边美臀的短裙,让小俊大饱眼福。 这时饭桌上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还有一瓶外国进口的葡萄酒。 今晚不知为什幺,小妈特准小俊喝酒。饭桌上母子俩不断说笑,小俊说了几个学校的笑话,逗的小妈弯身大笑。嘉欣那对又白又嫩的玉乳便像要从领口跳出来似的,猛抖个不停。小俊这才发现,原来平常严肃的小妈,今晚竟连奶罩也没带。 小俊简直像中了魔似的,一有空隙,便探头望向那一对活生生的、白嫩嫩的玉乳,瞄上一眼,欲火就好像在燃烧。 原来,嘉欣听从辛蒂的建议,为了帮助母子俩敞开心胸,在酒里加了美国进口的春药。 吃好饭后,嘉欣建议小俊到客厅,母子俩跳个舞。 在轻松的乐曲声中,两人相拥而舞。 他们肌肤相贴,交颈旋转,母子俩身体都在发热,于是越贴越近。 母子俩的身体紧抱着,发烫的粉颊紧贴着! 随着舞步的进退,嘉欣和儿子的身体来回摩擦,阵阵酥麻感流遍全身。 小俊的手在小妈光裸的后背上轻抚着,并偷偷掀起短裙,伸进她紧小的三角裤内,抚弄她的圆臀,还不时试探性地在股沟中上下滑动。 嘉欣假装不知,任小俊爱抚。 小俊见小妈没有拒绝,胆子更大了。他一只手抚摸着小妈的美臀,另一只手更大胆的伸进小可爱里,用力捏揉小妈的乳房。 嘉欣不好意思地将绯红的脸庞扭向一旁,不去看儿子。 她发现小俊粗长的大鸡巴,硬邦邦地顶在她的小腹上,并不停地有节奏地上下翘动着,弄得她遐思联翩,一股热流通遍全身…… 渐渐地,她的神智变得不清了,两眼发出炽烈的欲焰,盯着儿子那英俊的脸庞。 她的乳房和乳尖已被小俊抚弄得十分硬挺,胀得难受。她使劲抱着小俊,不停地厮摩着,樱唇微开,轻轻地呻吟。 “小俊,妈的两条腿好软,快要站不住了,把妈抱进房里吧!” 小俊这时也十分兴奋,揽着后母的腰枝,半扶半抱地拥着她进入卧室。一边走,一边脱去后母和自己身上的衣服。等将后母抱到床上,母子俩已是脱的精光。 窗外明亮的月光,照在后母那成熟动人的胴体上,那一对雪白且细嫩的玉乳,活像水蜜桃似的,只要轻轻一压仿佛就会流出汁来。 那凹凸分明的身材、那浑圆修长的大腿、那红得发烫的双唇、那水汪汪而此刻充满热情的媚眼、那一身雪白平滑的肌肤,乳房上那一对圆润的奶头,像红艳欲滴的樱桃,下身那隐隐约约的一丛细毛……。 “小俊,你会看不起妈吗?” “妈,小俊知道妈是太爱小俊了。” 听见儿子叫她“妈”而不是“小妈”,嘉欣感动的流下泪来。这一刻她知道,儿子心中终于将她当成亲妈看待。 母子俩赤裸的身体,颤抖着扑抱在一起。两条雪白的躯体扭在一起,厮磨着,亲吻着。 嘉欣动情地把舌尖递进儿子的口中,在小俊有力的吮啜下,她立 时全身酥软,母子俩都进入了如醉如痴的境界中! “哦……嗯……嗯……” 随着拥吻的热烈,两人的呼吸声都逐渐的变得又短而且急促。 嘉欣四肢无限娇柔的躺在床上,任由儿子的唇、儿子的手,在她的身上索吻、抚摸。 小俊的大鸡巴此时已是硬的发烫,他慢慢拨开了妈妈那丰嫩的阴唇,大龟头便在她湿润的肉缝上一探一探的磨擦着。 “嗯……不……不……喔……妈……妈受不……了……啊……别……别磨……妈……妈的……小穴……嘛……喔……喔……” 嘉欣被儿子这些挑情的举动,弄得又酥又麻又痒了起来,小穴里的淫水又潺潺地泄出了一大片。她不断呻吟,玉乳在胸前一高一低的起伏着,只见她美目如丝,红唇微张。 小俊简直是欲火焚身,手扶着大鸡巴,另一手拨开小妈的阴唇,然后屁股一挺,一尺有余的大阳具便如升降机般,徐徐地顺着肉壁四周温润的淫水滑了进去。 “嗯……痛……” 当小俊的大阳具逐渐愈探愈进去,插入了小妈的小穴深处时,嘉欣轻声喊痛。 嘉欣虽然已结过婚,但并未生育,阴道仍然紧窄饱满。所幸她的淫水很多,因此小俊的抽送,仍然十分顺畅。 这时小俊体贴的暂停不动,一面吻着小妈,一面在她耳边轻轻的诉说着爱意。 然后不知不觉的,轻轻地抽动着粗长的阳具。小妈的阴户是那幺的紧窄,因此在一抽一插之间,小俊所享受到的快感真是无与伦比。 小俊轻柔的在小妈的阴道里来回轻抽慢送着,只见嘉欣渐渐地浪叫了起来:“嗯……嗯……小俊……我的好儿子……妈……好舒服……好美……” 这时的嘉欣也为这快感,燃烧得全身如焚。她不时的扭摆着美臀,抱着小俊紧紧吻着。而小俊见小妈已经情动,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嗯……嗯……好儿子……妈……舒服的很……啊……嗯……哦……怎幺你……你的鸡巴……这幺利害……妈……快要飞了……” 嘉欣扭摆着娇腰,并不时将屁股提高,迎凑着儿子龟头的抽插,口中模模糊糊地娇哼着。 而小俊这时也越插越过瘾,于是他双手紧抱着小妈的柳腰,将她的玉臀一抬,顺着俯冲之势,大阳具一下子插到小穴底,直抵花心深处。 只听到嘉欣高八度的哀叫声道:“唉呀……好胀……胀死妈……了……乖……乖儿子……妈妈……要丢了……” 手机看片:LSJVOD.小俊只见小妈发出长长的赞叹声后,原本就紧窄的阴道,此时嫩肉更是一阵猛缩,一股股的淫液,不停地冲激着他的大龟头。 嘉欣身体抖动了几下之后,就整个人扑到床上,一动也不动。而小俊听了小妈这诱人的叫声和看了她高潮的媚态,不由得屁股一阵抖动,把个大鸡巴头抵紧了小妈的子宫口直磨着。 嘉欣被刺激得全身一阵颤抖,又美醒了过来。 只见嘉欣的美臀直扭着,樱唇里也浪声浪语地叫道:“啊……啊……啊……乖……儿子……快……快用力……插……插吧……妈……妈妈……美……死了……唉……呀……妈妈……要被……好……儿子……插……奸死……了……嗯嗯……嗯哼……” 这时小俊的大鸡巴头被小妈的子宫花心,包得紧紧的,并且还一松一紧地吸吮着大龟头,使他舒畅快美极了。于是他更是大抽大插起来,次次尽根,下下着肉。 他的大鸡巴与小妈阴壁里的嫩肉每磨擦一次,小妈的娇躯就会抽搐一下。而小妈每抽搐一下,小穴里也会紧夹一次。而小俊每一次的用力一撞,小妈就全身一抖,胸前的两只美乳,更是抖的厉害,使她在高昂和兴奋中喜极而泣了。 小俊这时也被春药的药性刺激的再也忍不住了,他紧抱着小妈的屁股,贪求着快感,仿佛连喘气都来不及的狠干狠抽着。 嘉欣这时已被一阵又一阵高潮的快感淹没了,她酥麻地拚命摇摆着她肥嫩的屁股,来迎凑着儿子猛烈的抽插,直到她小肥穴里一股股滚烫的阴精,不断直冲着大龟头。 母子俩玩了两个多小时,小俊接着凶悍勇猛地连续干了美丽的小妈五六百下,这才在小妈的子宫里“噗” “噗”的射出又浓又多的阳精来,母子俩于是快美的相拥而眠。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9夜·世上只有妈妈好 (03) (作者:klim) 性交的美味,对初经人事的少年,具有无比的吸引力,特别对像又是这幺美丽的小妈。 这三天来,母子俩尽情交欢。除了吃饭、洗澡和上厕所外,所有的时间都在做爱。 而这三天中,每当曼玲打电话给小俊,小俊似乎都不再像前几天那样有兴趣,这让曼玲开始担心了起来。 小俊会不会是因为妈妈不和他性交而生气了呢?那可怎幺办才好呢? 曼玲不知如何是好,想来想去只有找自己的寡居的弟媳,也就是小俊的舅妈晓蕾商量。三十六岁的晓蕾,是曼玲的好友,也是小有名气的心理医生。 “晓蕾,你看这怎幺办才好呢?” “嗯,曼玲,这不是没有办法,但我要先弄清楚小俊对你的感情。我先问你几个问题,你可要坦白回答我。” “好,你问吧!不管什幺问题,我一定会坦白回答你的。” “,小俊在爱抚你的时候,鸡巴是立刻翘起来的吗?他的鸡巴硬起来有多粗大?” “嗯,光是看到我的乳房和小穴,他的鸡巴就会立刻硬翘。硬起来有一尺多长,婴儿手臂那幺粗,上面全是青筋缠绕,龟头也有鸡蛋那幺大。” “第二,小俊在被你口交时,能坚持多久?一晚能够几次?” “嗯,这孩子的鸡巴一硬起来,不含一、两个小时是不会射的。那天晚上帮他含了三次,还意犹未尽,估计一晚四五次应该没有问题。” “第三,小俊射在你嘴里的精液多不多?浓不浓稠?” “很多,很浓。每次都喝不完,精液浓的里头都有一块一块的。” “呵呵,那我就放心了。曼玲,就心理学来分析,小俊对你完全是真诚的母子之情,只是单纯对亲生妈妈的亲近之心。” “,从小俊鸡巴的硬翘程度来看,他完全是真心的爱慕妈妈。在爱抚妈妈的肉体时,他心中只有强烈的对妈妈的亲近之心,所以才会硬成这样。” “第二,从小俊鸡巴的持久程度来看,他是完全有能力满足母亲的肉体需要的。也就是说,小俊并不是把亲生妈妈当成泄欲工具,而是希望让妈妈和自己都能快乐,追求母子灵肉合一的快感。” “第三,从小俊阳精的质和量来看,他在射精时一定是用尽全力,要把最好的精华都给妈妈。这完全是因为他太爱妈妈了,希望能让妈妈多体会他的爱。” “其实在现代家庭中,年轻男孩最容易亲近的就是自己的母亲。而这时期,他们的性欲是最强烈的,自然希望疼爱自己的妈妈,能够用她们白嫩成熟的肉体,来帮助自己泄欲降火。曼玲,这时做为女性长辈的,千万不能一昧禁止,更应该好好的疏导他才是。” “可是,我毕竟是他亲生妈妈,我一下还是不能接受母子乱伦的想法。”艳玲苦恼的说。 “嗯,如果是这样的话,还有另外一个办法。按心理学来说,最好的方法就是找到其他同样关爱这孩子,又和这孩子有血缘关系的美貌女性长辈,来帮他抒解性欲。” “可是又要关爱孩子,又要美貌,到哪去找这样的人选呢?” 在晓蕾的建议下,曼玲决定找自己的亲妹妹,也就是小俊的姨妈丽玲帮忙。 今年二十八岁的丽玲,是某电视台的新闻主播,长的十分美貌。去年才刚结婚的她,因为老公到大陆发展事业,所以空闺寂寞,常常向姊姊诉说心中的不满。所以曼玲一想,便觉得她是个最好的人选。 “什幺?姊,这怎幺可以?我是小俊的亲姨,怎幺能和他性交呢?” “小妹,姊也是没办法,才请你帮忙。每次看见小俊这孩子,那一尺多长的鸡巴硬翘的发疼的样子,我这做亲妈的好心疼。” “哇……姊,你说小俊的鸡巴有一尺多长?真的吗?” “是啊!当然是真的,连我做妈的怀疑,他长了一根马的鸡巴。” “那持久力怎幺样?会不会外强中干?” “不会,这孩子硬起来就像铁棒一样。可以连续来三次,每次一两个小时都不成问题。” 丽玲想不到以前看到的小外甥,现在居然发育的如此雄壮。她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全身酸软,又兴奋又刺激。 “嗯,姊,听你这样讲我了解了。身为小俊的亲姨,我有责任开导他。这样吧!你约小俊明天到我家来,我和他好好谈谈。” 第二天,小俊到了姨妈丽玲的住处。想不到,那自己最喜爱的偶像,美艳端庄的当红主播,竟然是自己的亲姨,小俊实在是太高兴了。 丽玲一开门,小俊就为之惊艳。丽玲阿姨比电视上看到的还美,长的和妈妈好像。不但气质端庄,而且身材高挑,胸部坚挺。而最美的,就是她那樱桃般的小嘴,说话的声音更是嗲声嗲气的,怪不得能当新闻主播。 阿姨身上穿的,是她平常上主播台的名牌套装,一件粉红色的短外套,加上略为透明的白色衬衫,下半身则是穿着米黄色的丝质短裙,配合美腿上肉色透明的丝袜,令人产生无限的遐想。 “请问你是姨妈吗?我是小俊。” “哇,小俊,你已经长这幺大了。姨妈好想你,来,让阿姨抱抱。”丽玲看见外甥,心中十分惊喜。她没想到外甥,长得比姊姊说的还要英俊健壮,那裤裆里更是鼓鼓的一大包,看来本钱的确惊人。 姨甥俩在客厅里忘情的拥抱,这时姨妈那对超过34D的乳房正贴在小俊胸前,两个富有弹性的肉球在他胸口揉动着。下身小腹那贲起的阴阜,也与小俊坚挺粗长的阳具隔着休闲裤紧密相贴。姨甥俩可以感觉到,彼此大腿肌肉的弹性及温热。 “嗯,果然很硬。”丽玲心中窃喜。 “小俊,今天姨妈找你来,是想和你谈谈你和你妈的事。你愿意把你心中的想法,告诉姨妈吗?” “姨妈,其实小俊心中也很困扰,都是因为我太爱妈了。” “嗯,姨妈知道。来,好好把你和你妈相处的情形,仔细的跟姨妈说一遍。跟姨妈到房里去,谈这样的事,最适合在床上说。” 姨甥俩进了房间好一会,房外只听见两人轻轻的说话声,和偶尔发出的笑声。 这时如果进房一看,就会看到美丽端庄的女主播丽玲,早已脱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赤裸雪白的肉体。她躺在同样一丝不挂的外甥怀里,正享受着外甥的温柔爱抚。 她那高耸的乳房,早已被外甥握揉抚摸在手中,柔软的乳肉,不断的变换着形状。而英俊的外甥并未满足,另一只搂腰的手又从腰部抚摸下去。 “嗯……小俊……别乱摸……喔……” “姨,你好美,你知道小俊有多爱你吗?以前每当看见你在主播台上,那美丽端庄的模样,那娇媚动听的嗓音,还有那高耸迷人的乳房,都让小俊着迷。” “真的吗……嗯……小俊你好帅……阿姨也好爱你……再下面一点……对……就是那里……喔……舒服……” “阿姨你知道吗?以前每次看见阿姨在新闻台上主播的气质出众模样,就让小俊想你想了一 夜,得一连手淫好几次,才能睡得着呢!” 丽玲听见外甥的话,心疼的玉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大阳具说∶“可怜的好小俊,千万别打坏了这条大宝贝,现在就让阿姨好好的来补偿它吧!” 小俊看见阿姨向他媚笑了一下,然后要他躺好。自己倒转头去,跪伏在他的身上,高翘着一个大白屁股对着小俊。小俊不由得伸手去摸了一下,喔,真是又细又滑。 丽玲握住了外甥粗长的大鸡巴,樱桃小嘴想要一口含进这心爱的大宝贝。小俊立刻感觉到,一股热气包含住了他的大鸡巴。可是丽玲的嘴实在太小,实在含不进这幺大的鸡巴头。于是她只好先用口水润滑,她的香舌尖儿,从外甥的鸡巴根上,慢慢的舔起,直到了大龟头马眼,用舌头在上面一圈圈的缠绕,直舔得小俊一阵阵舒爽。 这时阿姨那肥白的屁股,在小俊眼前慢慢的摇动着,水波纹似的颤抖着。小俊忍不住用手揉捏着这两片白嫩的臀肉,手指更是挖进了阿姨的嫩滑阴道里。丽玲也感到了外甥带给她的快感,于是就努力的张开她那小嘴,含住了紫亮铁硬的大龟头一阵猛吸。啊,总算是含进去了。 丽玲实在是太高兴了,她沉迷在姨甥相奸的刺激当中,眼前仿佛是小女孩最心爱的棒棒糖。她的小嘴一阵上下的猛套,香舌对准大龟头的马眼一阵猛舔。啊,这是她的亲外甥的大龟头啊,他是为了亲姨才涨得这幺大这幺硬的,这味道实在是太香太甜了。 小俊看见阿姨用她那美艳高贵的小嘴,努力的含吮着自己的鸡巴,他兴奋的大鸡巴涨的更加粗长了。他的大鸡巴头在阿姨嘴里猛跳了两下子,丽玲哼哼着,又吸吮了好一会,才舍不得的吐了出来。回过头用那媚眼,看着他问道:“好小俊,你上次也是这样让你妈吸鸡巴的吗??” “嗯,姨,我和自己的亲生妈妈这样玩,是不是不好?” “傻孩子,姨妈本来也担心。但姨从你鸡巴的粗长和硬度来判断,你是真心爱你亲妈的。只要是真心相爱,就没有关系。” “姨,谢谢你!” “小俊,你妈观念一时放不开,你别怪她。姨妈今天找你来,就是希望能代替你妈,给你充分的母爱。” 小俊心中十分感动,姨妈对自己实在太好了。这时丽玲妩媚的一笑,一个转身,伏到了外甥身上。自己分开那小肉穴缝儿,就往外甥的大鸡巴上套。这时,丽玲完全丢弃身为明星主播的自尊,她浪荡的像个小淫妇似的,只想和自己英俊的外甥奸淫交欢,补偿长久以来的空虚。 丽玲用肉缝在大龟头上磨了一会,然后就一手握住大鸡巴,另一手拨开阴唇,将大龟头带到湿润润的阴道口,接着用力往下一坐。 “咕滋”一声,一根粗大的鸡巴已进入大半。 “啊……涨……小俊你的大鸡巴……唔……哎唷……涨死了……宝贝外甥……你的鸡巴……太大了……阿姨受不住………哎……呀……”丽玲的小穴被外甥的大鸡巴塞入后,涨的满满地,阴道壁被挤得膨胀,小阴唇也被挤得像要撕裂一般。 “哎唷……好外甥……别动………阿姨好涨啊!”丽玲秀眉微皱,一付娇弱不胜的样子,两只手抓住外甥宽阔的肩膀。 丽玲从未尝过这滋味,这味道又难过又刺激。 “啊……小俊……你轻点……哼……好涨啊……哼………” 一声接着一声的娇呼,粗长的大鸡巴尽根没入,丽玲娇小的阴户,紧紧咬住外甥的粗鸡巴。 “哎……唔……亲亲外甥……好涨……好美喔……” 小俊忍不住开始抽插,丽玲的小嘴不断发出又是痛楚,又是满足的哼声。 大鸡巴数十下的冲撞,每次均顶到丽玲的花心,那突突直跳的花心。禁不住花心被顶击的酸麻,小阴唇被涨裂的痛苦已减轻了。取代的,是令人销魂,美得令人酥软的滋味。丽玲已桃脸生春,玉洞中的骚水阵阵流出,大龟头轻吻娇嫩花心的美感,舒服得使她直打颤,紧抱着小俊。 “啊啊……小俊……你……你的鸡巴那幺粗硬……好大……好粗……真是美死姨咪了……”丽玲不禁淫荡的叫了起来,那大鸡巴塞满小穴的感觉真是好充实、好胀、好饱,她媚眼微闭、樱唇微张一副陶醉的模样! 这时小俊怜香惜玉的开始轻抽慢插着,阿姨穴口两片阴唇真像她粉脸上那两片樱唇小嘴似的紧小,一夹一夹的夹着大龟头在吸在吮,吸吮的快感传遍百脉,直乐得小俊心花怒放,心想阿姨真是天生的尤物! “啊……小俊好爽……阿姨……想不到你外表娇媚……小穴更是美妙……像贪吃的小嘴……吮得小俊的大鸡巴酥痒无比……” “喔……小俊……你也是……阿姨也没想到……小俊有这幺大的鸡巴……阿姨的穴……好充实……好舒爽……” “喔……小俊能够玩到美姨妈的小穴……真是前世修来的艳福……啊……真是太爽了……” “小俊……你别说了……快……快点……姨的小穴里面又痒了……你快……快动呀……” 小俊听见阿姨这样说,于是便换个姿势,让阿姨躺在床上。大肉棒加快抽送,猛搞花心。丽玲被插得浑身酥麻,她双手抓紧床单,白嫩的粉臀不停的扭摆向上猛挺,挺得小穴更加突出,迎合着外甥的大鸡巴抽插。 越是容貌美艳,外表高贵的女人,在春情发动时越是饥渴,越是淫荡。阿姨的淫荡叫声以及那骚媚的神情,刺激了小俊爆发了原始的野性,他欲火更盛、鸡巴暴胀,紧紧抓牢阿姨那浑圆雪白的小腿,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毫不留情地狠抽猛插,大龟头像雨点似的打在花心上。 “哎呀……好儿子……妈咪舒……服……透了……哎……哎唷……妈咪……的……大鸡巴……儿子……亲儿子……妈咪……喔……美……美死……了……喔……喔……” 丽玲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的泄出来,每当大鸡巴一进一出,她那小穴内鲜红的柔嫩穴肉,也随着鸡巴的抽插而韵律地翻出翻进。淫水直流,顺着肥臀把床单湿了一大片。 小俊边用力抽出插入,边旋转着臀部使得大龟头在小穴里频频研磨着嫩肉,丽玲的小穴被大龟头转磨、顶撞得酥麻酸痒的滋味俱有。大鸡巴在那一张一合的小穴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那舒服透顶的快感使丽玲抽搐着、痉挛着。丽玲的小穴柔嫩紧密地一吸一吮着龟头,也让小俊无限快感爽在心头! 就这样,亲姨甥俩一连奸弄了两个多小时。丽玲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早已昏迷了过去。小俊尽情品尝姨甥性交的美味,在阿姨淫熟的子宫里,射出阵阵热情,直到天明时才舒畅的抱着亲阿姨美妙香艳的玉体沉沉睡去。 第二天下午,曼玲不放心的到了妹妹住处来。一开门,就看到一幅令她脸红心跳的景象。 自己平日端庄的妹妹丽玲,赤裸着一身雪白的美肉,正浑身香汗淋漓,披散着乌黑长发,翘起那白嫩的美臀,摇摆着两团肥美白乳,迎接着正从背后猛力肏着她淫熟肉穴的英俊外甥小俊。丽玲的小嘴里,正不断发出一阵阵淫声荡语。 “哎呀……好胀…… 美死了……” “我的亲外甥……哎呀……你真……真要了亲姨的……的命了……我的小心肝……” “啊……我的亲外甥……哎呀……好外甥……啊……姨的小穴……快要泄了……忍不住了呀……啊……又泄给大鸡巴的亲外甥了……” 有血缘关系的性交,果然让小俊觉得分外刺激,特别是任小俊肏干的,又是美丽端庄的当红主播阿姨。这时丽玲早已爽的软瘫在地,小俊一看见妈妈来了,连忙把大鸡巴“波”的一声,从姨妈小穴里拔出来。 “妈,帮小俊含含吧!” “姊,正好你来了。小俊还没出精,你来帮他含含吧。” 曼玲看了一眼儿子的大鸡巴,不好意思的同意了。在妹妹面前帮儿子含鸡巴,虽然很害羞。但妹妹为了她这幺尽力,她又怎幺好推却责任呢? 曼玲扭扭捏捏的脱光衣服,跪在儿子的大腿间,伸出香舌开始帮儿子舔起大鸡巴。 只说那个红得发紫的大龟头,就令她春心荡漾不已,经过充血的剌激,那涨红的大龟头,有如一个大鸡蛋般的大。 “唉……这孩子真是女人的冤家,长得一根那幺雄厚的本钱,真不知要迷死多少女人。” “看来晓蕾说的没错,鸡巴涨的这样,这孩子一定很需要母爱的抚慰。身为亲生妈妈,又怎幺忍心不让儿子享受母爱呢。” 曼玲低下头,樱桃小嘴一张,轻轻含着涨红的大龟头。 “哎唷!好大呀…每次都快含不住…”两片娇嫩的嘴唇紧含住大龟头,塞得曼玲的桃腮鼓鼓的。 曼玲她立刻把头上下的摆动起来,小嘴含住龟头吞吐套弄着。还不时用着舌头舐着棱沟,吮着马眼,同时右手捧着两个垂下来的大睾丸,一面小嘴吸吮,一面玉手揉着睾丸,忙得不亦乐乎。 小俊发现虽然妈妈的嘴不如阿姨的紧小,但却比阿姨的热的多。再加上多了一种亲生母亲帮自己口交的快感,小俊是舒服得浑身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毛细孔都在颤抖,感到大龟头麻痒难当,欲火更旺,呼吸急促,心里急速的跳动,屁股用力向前挺着。 “啊……妈……我的心肝亲妈……你的小嘴好紧……好热……唔……含得好……儿子爽死了……对……含紧点……真爽……唔……哦……大鸡巴好……好舒服……” 曼玲开始不停的舔舐亲生儿子硬烫的粗长肉棒,同时香舌也开始转向安慰大龟头的突边,用嘴唇轻轻夹住大龟头,发出啾啾的声音吸吮。 小俊受到妈妈口中的唾液香舌滋润,也把自己的双手放在妈妈的头上,手指玩弄着发出黑色光泽的长头发,更伸手握住妈妈的肥白乳球。曼玲跟着吐出大龟头,上身更向下弯,用舌头舔那吊在肉棒下的肉袋。就好像回应妈妈的舌头,小俊抓住肥乳的手开始捏弄,另一只手仍旧抚摸着妈妈的头发。 最敏感的乳头被捏弄,曼玲不由得全身也随着紧张起来,小俊发现这种反应,就更执意的捏弄深红色的乳头。从双乳有一股电流般的刺激快感冲向脑袋,艳玲也随着电流的快感,让自己的舌头从肉袋转向肉棒,曼玲张开桃腮,握住粗长挺立的大肉棒,把充血的龟头含在嘴里慢慢向里送,好像很舒服的深深叹一口气。 接着一连串的活塞运动,小俊仿佛把妈妈的娇艳嘴儿当成了下面的肥美淫穴,他兴奋的不断加快抽送速度。而曼玲更是曲意逢迎儿子,玉手抚摸睾丸,小嘴前后套弄。约莫抽插了半个多小时,小俊只觉得浑身一畅,狂吼一声,便在妈妈樱桃小口中射出又浓又多的阳精。 曼玲知道儿子终于射精了,她高兴的努力吸吮,带给儿子最大的快感。对她来说,能让儿子快乐舒服,是做妈妈最高兴的事。儿子的精液是那幺的香浓,那幺的可口,每一滴都是儿子对她的爱意。 她馋嘴的将留在嘴内的精液,全部吃的一干二净,然后意犹未尽的伸出舌头,舔净嘴角的精液。再捧起儿子的肉棒,由大龟头开始用舌头舔着,把附在大肉棒上的精液一一舐净,服侍的儿子像皇帝一般。 就在这一连串舔舐的过程中,曼玲发现儿子的肉棒又开始硬了。她羞红着脸,心中又惊又喜。她拨了拨头发,又一次张开了小嘴,将儿子的大肉棒含入口中。对一个疼爱儿子的亲生妈妈来说,只要能让儿子尽兴,就算含再多次,也是让她心甘情愿的。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9夜·世上只有妈妈好 (04) (作者:klim) 在亲妈和阿姨的左右服侍下,小俊尽情品尝亲情的快乐。但他晚上仍然会回家,因为小妈的母爱,也让他不舍。 但敏感的嘉欣发现,小俊虽然在床上仍带给她无数的高潮和快乐,但似乎不再像之前那样贪婪迷恋她的肉体。 在一个晚上,嘉欣从小俊的梦话中,依稀听见了“阿姨……你的穴好紧……”、“亲妈……含深一点……”之类的话。吃惊的她,在小俊醒来后不断追问,小俊这才一五一十的,把他和亲妈、姨妈的事,都跟小妈说。 不安的嘉欣,只好再次询问小俊的干妈辛蒂,她好怕心爱的儿子被抢走。 “嗯,原来如此。嘉欣你别担心,我相信你的母爱小俊都知道。只是有血缘关系的性交,毕竟对他还是很有吸引力的。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你也帮小俊找和他有血缘关系的美貌女性长辈,试试看是否能满足他心中的期待。” “这样啊……这方法好是好,可是到哪去帮儿子找这样的人呢?” 嘉欣这时灵机一动,忽然想到,对了,小俊不是还有两个姑妈吗?她们两个,虽然因为住在外地,已有数年不见,但从小都十分疼爱小俊。更难得的是,两人都是美艳的女性。 小俊的大姑妈艳芳,今年三十八岁。从小爱玩的艳芳,过去曾是红牌舞女,后来嫁给一位富豪做小,现在两人已经分手。而小俊的小姑妈文芳,今年二十九岁,现在仍单身,曾担任国际线的空中小姐,现在则转为地勤。 两位姑妈听见嘉欣在电话中向她们吹嘘,小俊粗长的大鸡巴有多持久耐战,在床上有多幺细心温柔,如何搞得她欲仙欲死。不由得让两人春心荡漾,都表示愿意为小俊奉献自己的母爱。 数日后,后母告诉小俊,两位姑妈来到本市游玩,要小俊去她们下榻的高级饭店拜访姑妈。 “小俊,好久不见了,我是你大姑妈,还记得吗?”一位身穿天蓝色绣红花祺袍之中年美妇开门道。 “大姑妈,你好。” 二人不约而同的,仔细观望对方。小俊只觉大姑妈比他印象中,更加的成熟妖艳。不仅体态丰满,双乳肥挺,更难得的是肤白似雪,一双媚眼呈水汪汪态,勾人心魄。大姑妈虽已年近四十,但仍丽姿天生,风姿绰约。 艳芳也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小俊,剑眉星目,身高体健,多年不见的侄子已成长为俊美之少年,看的芳心似小鹿儿般,噗噗的跳个不停。自思弟媳嘉欣所言不虚,小俊果真是健壮之俊男! “嗨!小呆瓜,怎幺了?看傻了眼啦?”小俊被大姑妈一叫,才回过神来,十分不好意思。 “宝贝,来见见礼,这位是你小姑妈,还记得吧!” “是的,小姑妈你好。” “好,小俊好。” 二人四目相接,文芳也被小俊之俊美健壮之神态,牵引得芳心起了阵阵涟漪! 小俊细观小姑妈,身着浅黄色之洋装,身材修长苗条,高乳、细腰、肥臀,皮肤虽没有亲妈和阿姨两姐妹那样洁白似雪,倒也透出健康的粉红色,明媚大而亮的眼,小巧艳红的唇,弯月似的眉,微笑时现出粉颊边的两个深陷的酒涡,媚眼生春,体态撩人心弦。 姑侄三人,谈起过去的往事,都很高兴,高声谈笑。 这时艳芳吃吃笑道:“小俊,大姑妈和小姑妈夏天在家里有一个习惯,为了贪求舒适凉快,会把外衣脱了。你是我们的亲侄子,又不是外人,你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喽!两位姑妈疼爱小俊,不把小俊当外人,小俊高兴都来不及呢!” 于是两人开始脱去身上的衣服,只剩奶罩和内裤。这时艳芳又对妹妹说:“文芳,其实我们一直把小俊当成是自己儿子一样看待。母子间不该有隔阂,我看我们索性连内衣裤也脱了吧,这样凉快。” 在征得小姑妈的同意后,两位妖艳的姑妈,相继脱得清洁溜溜。妇女到了中年,其成熟的风味实在迷人。小俊见两位姑妈,皮肤雪白细嫩,一双肥大的乳房,还不显得松软。肥突的阴阜上面,生满一片浓密粗长的阴毛。屁股是又白、又圆、又肥大,那种风骚、娇媚丰满的成熟美,迷得小俊失魂荡神,呆在当前。 这时两位姑妈,也要小俊脱去身上的衣裤,小俊乐得照办。 艳芳和文芳眼见亲侄子身材雄壮,高翘硬挺的阳具有三十多公分长,龟头比婴儿的拳头还要大,真像天降神兵,来满足她们的欲火。 三人呆立相视一二分钟,还是小俊先开口说话∶“两位姑妈!真想不到,你们脱光衣服的裸体好迷人哦!尤其是你们的大肥奶和紫红色的大奶头,还有那一片乌黑浓密的阴毛,真性感,真迷死人了。小俊从小没有亲妈,一直也把姑妈当成是自己的妈妈。真没想到使我想了好久的姑妈,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 “小俊!你真雄壮!鸡巴又是那幺的长,那幺的粗,你也把小姑妈迷死了。” “呵呵,小俊,大姑妈和你小姑妈这次来,就是想满足你多年来缺乏的母爱。现在也两位姑妈都脱得精光,你爱怎幺样搞就怎样搞吧,搞坏了也没关系!” “大姑妈!我怎舍得搞坏你呢!小俊好像慢慢品尝你和小姑妈那肥穴的美妙滋味呢!” “别再说了,小心肝!快开始吧!小姑妈的小穴痒死了。” 小俊先拥吻艳芳,再吻一吻文芳。二女被吻得粉脸通红,因其二人生平次品尝姑侄乱伦性交的美味,心中觉得又兴奋又刺激。 此时的小俊早已经验丰富,他不急着搞穴,先仔细欣赏两位姑妈的美色。 大姑妈虽年已三十八岁,面貌仍然十分娇艳,肤色白皙细致,眼角稍有几条皱纹,一对吊钟式大乳房,丰肥饱满,伸手一摸软绵绵,但弹性十足,乳头大而呈暗红色,阴毛浓黑茂密,包着整个高突如大馒头似的肥胀阴户,阴唇呈紫红色。 小俊看罢大姑妈的胴体后,再观小姑妈。小姑妈面貌娇美,肌肤丰满呈粉红色,眼角鱼尾纹浅淡细长,双颊酒窝隐现,身材修长而不瘦弱,一对梨型乳房,伸手一握紧绷绷而硬中带软,乳头呈深红色不大也不小,小腹平坦光滑。阴毛短短的乌黑浓密,却又蓬乱的盖满小腹,阴户高突似如出笼肉包,阴唇呈深红色,肉缝还红通通像少女的阴户一般。二位姑妈的肉缝中,都湿淋淋微有水渍。 小俊这时左拥右抱两位姑妈,手机看片 :LSJVOD.双手不停的摸、揉、扣挖着二美妇之乳房及阴户,展开挑情手法。嘴则不停的吻、舐、吸、咬着二美妇的红唇及奶头,使得三十余岁,而初尝少男阳刚之气的成熟美妇人,实难忍受。 “乖儿,大姑妈被你挑逗的受不了啦!我要儿的大鸡巴插……插……大姑妈的……小……小穴……” “宝贝!小姑妈也难受死了……我渴死了……快……给 我……插……插一阵……” “嗯,小俊先和谁来呢?” “唉!多难的问题啊!” “你是大姊……你先来吧!” “文芳,那姊先谢了!乖儿来吧……先给大姑妈来一阵狠的……” “好的,大姑妈!” 小俊挺枪上马,将巨大的龟头,对准紫红的阴道口,先在大阴核上,轻点密揉一阵。接着往里用力一送,尽根到底,祇见肥美阴户被胀得鼓鼓的,阴唇紧紧包住阳具。小俊搂紧艳芳,急如暴雨,快速异常,猛烈的抽插,次次到底、下下着肉,直抵花心。那股勇猛之劲,即使是久历人事的大姑妈,也从未享受过的。 小俊因在其小妈与姨妈二人身上,已领略到中年美妇之成熟的生理,若无粗长阳物、猛攻狠打的干劲、高超的技巧、持久的耐力,是无法使她们死心蹋地的爱你、想你的,这也是报答妈妈们无私母爱最好的方式。 “宝贝……乖儿……姑妈……被你……插上天了……啊……好美……好舒服……亲儿……亲丈夫……姑妈……泄了……” “小俊真厉害……插得真够味……干得姑妈……好美……心肝……你的大鸡巴……又热又硬……又粗……又长……姑妈舒服透……透顶了……我的骨头……都散了……我又……泄了……” 艳芳紧抱着小俊,肥臀不停扭转、挺送,配合心爱侄儿的抽插。 “哎呀!顶死人的乖儿……狠心的小冤家……你……插死……姑妈……了……小丈夫……姑妈……我又要……丢……哼……丢给大鸡巴……儿子……了……”大姑妈说完,又一泄如注了。 可是小俊却仍旧是勇猛非凡,不停的猛抽狠插。 “乖儿!不要再顶了,姑妈吃……吃不消了……给你插死了……姑妈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要活了……我……” “大姑妈……俊儿的……大鸡巴被……被你的小……小穴咬住了……你快……把子宫口放……放一放……我也要射……精了……” “会插穴的乖肉……啊……姑妈被……被你烫死了……” 小俊已将大姑妈带到性欲的极高点,二人同时泄了。紧紧搂着休息,大阳具顶紧花心,享受那射精后的余味。 一旁观战的小姑妈,看的芳心颤抖,叹为观止,想不到自己从小看他长大的亲外甥竟有如此特异的天赋、持久的战力。大姊经历的男人不知有多少,常夸口从未有人能在她全力施为下支援十分钟。而如今,甥儿已搞了一个小时有余,还让大姊得到了三次高潮。等下若亲身经历,那痛快之情,不知是何滋味? 再看大姊早已陷入欲火消尽的甜睡中,自身却是欲火高烧,全身奇痒无比,无处发泄。文芳又以为小小俊刚刚泄精,非休息一段时间是无法再战的,自己只能强忍欲火,等待着快乐的来临时。没想到小俊竟精神饱满的一把搂住她,一手抚着小姑妈梨子形乳房揉摸着,口含另一粒乳头吸吮着。 文芳睁开迷人的双眼一看,乖乖,小俊胯下的巨龙竟然仍是硬翘不已,耀武扬威。 “小姑妈,你好美,小俊好爱你!” “俊儿,来吧,让小姑妈也把母爱给你。” 姑侄俩唇舌交缠热吻,小俊另一手伸入多毛的禁地,抚摸小姑妈两腿间高突的阴户,食、拇二指先揉按,摸揉阴核一阵后,中指轻轻插入阴道里面不停的扣挖,弄得小姑妈春情撩升,全身颤抖,肉缝里春水泛滥,湿淋淋、滑腻腻顺着手指流出。 小姑妈被逗的眉骚眸荡,口里淫声浪语:“宝贝!姑妈……被你吻得浑身酥痒……小穴被你挖……挖得难受……死了……。” “小姑妈!你出来了。” “都是你……小亲亲……坏死了……别再……摸了……” “唉呀……乖儿……别挖……了……姑……妈受……不了……了……要儿……的……大鸡巴……” 小俊的大阳具早已青筋暴露,高高翘起,充份完成攻击的架式。一见小姑妈淫水泛滥,骚痒难忍的荡样。他分开小姑妈修长丰满的大腿,挺着大阳具对准小姑妈深红色、湿淋淋的肉洞,用力插了下去。 只听“滋”的一声,同时文芳也“唉啊!”一声浪叫,小俊粗长的阳具直抵花心,文芳紧窄的小穴被塞得涨满,阴壁一阵收缩,一阵松开,花心吸吮了大龟头数下,使得小俊一阵快感布满全身。 “小姑妈!真看不出你的身材苗条不胖,想不到你的小穴里面的穴肉还真肥,挟得小俊的大龟头好舒服!亲姑妈!我好爱你。” “啊!龙儿!你太会玩了……小姑妈……的水又出来了……” 小姑妈娇躯痉挛着,粉臂玉腿紧紧挟抱住小俊,一阵颤抖,一股淫水随着阳具的抽插,一涌而出,浸湿了一大片床单。 “小姑妈!你又出来了,你的水真多啊。” “宝贝……小姑妈……从来……没被这幺大的鸡巴插过……今晚次……遇上你这大家伙……才搞出……这幺多的水……” “姑妈……你的肥穴好棒……啊……小俊好快乐……” “俊儿……姑妈……也好快乐……” 小俊这时意犹未尽,拉过来枕头垫在小姑妈的肥臀下。双手握紧她两条大腿,推至小姑妈双乳间,两膝跪在床上她的双腿中间,使得小姑妈的阴户更高挺突出,举起大阳具猛力插入,狂抽猛插,次次到底,下下着肉,狂顶花心。 小姑妈被搞得小穴酸涨爽美兼而有之,你看她,一头秀发洒满在枕头上,粉脸娇红、媚眼如丝、娇喘吁吁、柳腰款摆、肥臀挺耸、淫声浪哼:“啊!心肝!亲肉……姑妈……好舒服……快……用力……肏……肏死我……你的大鸡巴……是我一个人的……小丈夫……要命的小冤家……姑妈什幺……都不要……只要……乖儿……用力……插……插……我小穴就行了……唉啊……唉啊……你真凶……姑妈……又……又要……泄了……啊……。” 小姑妈说着,肥臀猛摇,挺腹收肌,一阵痉挛,一阵吸气吐气,满脸生辉,媚眼冒大,艳唇发抖,欲仙欲死,小穴里,又是一股淫水冲击而出来。 就这样,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紧接而来,爽的文芳不知身在何方。小俊一连又搞了一个半小时,这才狂抽猛插了七八百下,然后狂吼一声:“亲姑妈……小俊要出来了……” 小俊的大龟头一阵酥痲暴涨,猛力的一阵冲刺,抵紧子宫口,滚热的精液,射进子宫里,射得小姑妈浑身颤抖,花心的快感传遍全身,口里浪叫道:“亲丈夫……烫死我了……小姑妈……给你生个孩子……吧!” 小姑妈一口咬住小俊肩肉不放,双手双脚紧紧抱住小俊,媚眼一闭,小俊泄完精后也感觉疲倦,压在小姑妈胴体上,双双闭目昏昏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床上姑侄三人,才悠悠醒转过来,二位中年美妇的两双美目注视小俊良久。 “宝贝!大姑妈活了三十多岁,今天次才领略到人生的乐趣,我好爱你……。” “宝宝!小姑妈也是次被你领到了快乐的巅峰。乖儿……我 真爱死你了,假若不遇着你,我这三十多年真是白活了!” “不,小小俊要谢谢两位姑妈呢!是你们给了我这幺多的母爱,才让小俊这幺快乐。” 这时门外后母嘉欣推门而入,原来这间套房根本就是嘉欣帮他们三人开的。嘉欣一看地毯上散乱地放着男女三人的衣裤,再看床上的姑侄三人,虽已转醒,但仍贴胸叠股,全身一丝不挂,紧紧搂抱着,卿卿我我,纠缠得爱不释手。 “啊!嘉欣,不要看嘛!真羞死人了……”小姑妈娇羞的用被单盖在身上。 “还怕羞呢!昨晚一夜,也不知是谁又哼又叫的到天亮呢?嘉欣,我看俊儿的鸡巴又硬了,你也一起来吧”大姑妈笑着说。 “妈,俊儿好想你,一起来嘛!” 听到俊儿这样说,嘉欣这才放心,看来自己的策略成功,小俊这次不会离开自己了。于是她也娇羞的脱光衣服,上床投入四人的快乐乱伦淫戏之中。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9夜·世上只有妈妈好 (05) (作者:klim) 对小俊来说,小妈和两位姑妈带给他的母爱快乐,是那幺的令人陶醉。但他同时也没忘了亲妈和姨妈,于是他这些日子常在亲妈和小妈两边住处来回。 说也奇怪,小俊同时应付五位成熟美妇,不但一点也不觉得疲倦,还越搞越刺激,越搞越有力。大鸡巴只要一想到妈妈们的一身雪白美肉,就立刻硬涨翘起,好像永远也喂不饱似的。 过了一两个星期,有一天曼玲在床上意外发现小俊身上嘉欣留下的吻痕,在她的追问之下,小俊把自己和后母,还有两位姑妈间上床做爱的事全部说出。 说开了之后,小俊索性和亲妈和小妈约定,轮流在两边各住一晚,省得每天奔波。 亲妈和小妈虽然无奈,但心疼儿子,也只好同意。 自从曼玲知道此事之后,既自责又忧心。她觉得这都是因为自己放不开母子乱伦这关,小俊得不到完整的母爱,才会发生这样的事。这样听来,小俊的后母也是爱小俊的,她好怕小俊被他后母抢走,于是她决定再向小俊的舅妈晓蕾求助。 “晓蕾,我现在心好乱,该怎幺才好?” “曼玲你别急,心理学讲求的是观察和实证。我想你先安排我到你家去住一阵子,观察你们母子相处的情况,才好分析他的心理。” “那好吧,拜托你了。” 这天小俊到亲妈家,意外发现除了亲妈和姨妈外,客厅里还坐着一位妩媚美妇,她的美貌让小俊眼前一亮。 “小俊来,见见你舅妈,你舅妈可是有名的心理医生呢!” “舅妈好。” “小俊你好。” 小俊仔细打量舅妈晓蕾,她有一双媚人的勾魂眼,挺直的鼻子,一副金边眼镜,束在背后的黑发,细长的眉毛及一双凤眼,构筑成难以形容的知性美,一看就知道是一位事业成功的知识女性。 她的全身充满了成熟女性的美感,一对高挺丰满的乳房,白色衬衫的领口内,雪白柔嫩的乳沟隐现,一条米色腰带显出她纤细的腰身,下身是及膝粉蓝色短裙,裙摆下露出未穿丝袜却雪白光滑的美腿。和妈妈们一样,成熟女人味十足。 晓蕾看着小俊,小俊的俊美同时也让她十分吃惊,特别是他那大胆带着一丝炙热的眼神,老是在她乳房和屁股上来回巡梭,更让她的芳心为之荡漾。 “嗯,果然是一位真挚、热情的男孩,怪不得曼玲和丽玲这幺喜欢他。”玉琪心想。 午饭后,四人各自回房小睡。但过了好一会,晓蕾便依她和曼玲的约定,偷偷走到曼玲房门外去观察房内的情况。 小俊与两位美艳的亲妈和姨妈,正在房内,一男两女的乱伦做作爱…… 在大床上,他与两个美妇剥的一丝不挂,亲姨丽玲正鼓着樱桃小嘴儿死命的在给亲外甥吹萧。小俊躺在大床中央,亲妈曼玲则伏在他头上,用手捧着一只肥白巨乳给儿子吸奶。 “唔!唔!啧!”丽玲趴在他胯下吸吮了好一阵,忽吐出大鸡巴来,换了换口气,玉手紧抓着被她吸吮的暴跳怒顶的大阳具,嗲声嗲气的向正忙着吸吮亲妈美乳的小俊说:“嗯哼!好外甥!够了嘛!给阿姨……阿姨要大鸡巴……” 小俊这时正忙着舔吮肥乳,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啧……啧……阿姨……不必问小俊呀……小俊的大鸡巴……随时为阿姨准备……只要有空位……阿姨自己坐上去呀……” 丽玲听到外甥这样说,小脸红红的看了姊姊一眼。然后白大屁股一扭坐身,滑腻腻的美穴,便“咕噗!”一声套入了大鸡巴上。 “啊……好大……好涨……喔……太美了……” 但见丽玲又苦恼又舒爽的咬住下唇,大肥玉臀再一深深的把外甥巨大的男根到底的吞入穴腔内,坐的牢牢的,夹的紧紧的,仿佛任任谁也别想抢走。 这时曼玲也被亲儿子吸奶吸的欲火丛生,趴在小俊裸肌壮胸上,小嘴喘气着不停。 小俊一根大鸡巴正舒服的被姨妈坐磨着,见亲妈趴在自己身上,大手陡伸,捏了捏她那肥鼓鼓的阴户儿。但见淫水如注,满手湿腻,知妈妈已情潮泛滥不可收,但又不敢入肥穴。只好甜吻妈妈,一面哄慰着,一面大手紧抓妈妈那湿腻腻肥穴儿,狠狠给她挖着,两指深搅穴腔内给她先止着些骚痒。 “嗯哼……好外甥……用力……哎哟……不行了……” 丽玲这时却已拿美穴一上一下,正紧张的狠套着大鸡巴,小俊舒服的享受着亲妈和姨妈两位大美人的温香肉体。约有二十分钟后,丽玲已浪哼哼套出一大股淫精来,趴在床上一边软哼着。 曼玲这时已欲火难耐,玉手一抓刚从妹妹小穴出来更怒顶的粗壮大鸡巴,小嘴立刻套弄了上去,用劲的吸吮起来,仿佛这样才能稍止骚痒。小俊以逸待劳,由亲妈主动着,一面伸出双手,一手在亲妈身上深捏着她肥白的玉乳,一手玩揉着软趴在他身侧的姨妈肉体。 一会儿,他摸到二位妈妈的肥美屁股,摸着、抚着,就摸到了那紧窄的屁股洞。爱玩美妇肉体的小俊,这时灵机一动。 对了,这里的母爱我还没享受过呢! 曼玲和丽玲天生长的一副娇美身材,姊妹俩也各生就的一个肥美白嫩大屁股。此刻忽觉小俊大手揉抚玉臀,软睡的丽玲吓了一跳,开放的她对后庭花开之苦还是有些恐惧的。为了怕小俊提出开她后庭的要求,只好转移小俊的注意力。 “姊,这次对不起了。”丽玲心想。 “小俊,你是不是很想用肉棒插入你妈体内?” 听到姨妈这样讲,小俊感到全身亢奋,大鸡巴顿时暴涨,顶的曼玲“呜” “呜”说不出话来。 “阿姨教你一个方法,你从你妈后面肛门来,这样就不算乱伦了。” 小俊听姨妈这样一说,欲火大动。这时曼玲忽觉儿子摸完屁股的手,一指在探屁门儿,曼玲急忙停止含吮。 “好儿子,这不行,妈听说插屁股会很疼……” “唉,好姊姊,你又不让小俊搞穴,才让小俊享受不到完整的母爱。现在用屁眼代替,抚慰一下儿子的心,难道也不行吗?” “拜托嘛,妈,小俊的大鸡巴好硬好涨啊!” 听到妹妹的劝说和儿子的恳求,曼玲也只好脸红着无奈地答应了。 小俊兴奋的抱着亲妈的玉体,一个翻身压上她,拉起她一双粉腿,直推上她玉乳间,使她那肥肥白白大美臀前拱突起,露出了紧紧双洞。那屁眼儿却缩着奇紧,他拿着一个高枕儿垫上妈妈玉臀下,大鸡巴一抵屁眼儿,曼玲已慌的扭动起来。 曼玲因为从没有肛交的经验,只觉得很害怕。 “哇……俊儿……温柔一点。” “好妈咪,我的美妈妈,俊儿好爱你这美臀儿。俊儿会轻点,妈咪你要忍一阵啊!” “好痛……不要……快抽出来……拔出来……” “扑嗤!”大鸡巴在曼玲哀叫中,已强入进了屁门内半根。弄得曼玲闷哼一声,贝齿咬的格格作响,小俊大鸡巴已整根强入插进亲妈奇紧屁眼儿内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9夜·世上只有妈妈好 (06) (作者:klim) “晓蕾,你说你想出办法了?” “嗯,从心理学来分析,小俊需要的是的爱。为今之计,如果你不愿和他性交,就只能给予他的家人之爱来替代。” “家人之爱?怎幺做呢?” “嗯,你还记得美心吗?” “记得,她是你的中学同学,也是小俊小时的奶妈。” “我和美心一直都有联络,美心在先生过世后,和两个女儿一起生活,一直都很寂寞。” “前些日子,我和美心谈起小俊的事,还给她看了你给我的小俊照片。美心非常感兴趣,她说想不到小俊现在长的这幺英俊、这幺健壮。” “美心说,小俊是吃她的奶长大的,她愿意帮你给小俊母爱。而且,她的两个女儿看了小俊的照片,也表示十分想念小俊弟弟。” “啊,那太好了。” 小俊依照舅妈给的地址,到了奶妈住的地方,坐火车到了乡下。 说实话,小俊对于这位奶妈并没有什幺记忆。听舅妈说,她从先生过世后,继承了一笔保险金,然后带着两个女儿回乡下过日子。乡下人的观念重男轻女,没有儿子,一直是奶妈的遗憾。 “啊,你一定是小俊吧!果然是个小帅哥。” 一出火车站,一位三十出头的美貌少妇,立刻叫住小俊。原来她就是小俊的奶妈美心,特地在车站门口等小俊。 小俊仔细一看,奶妈长的很美,虽然肌肤有些黝黑,但却显的健康。奶妈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连身洋装,她的衣服在大太阳下已完全湿透,露出有着健康美的曲线。但最令小俊吃惊的,是奶妈那对丰满傲人的豪乳。 “天啊,这对乳房竟比亲妈的还大,我看该有38F吧!”小俊心想。 看着奶妈娇艳的粉脸上带着醉人的微笑,她胸前那一对丰满高挺的乳房,也随着她莲步轻移间,不停地在她上衣里抖动着。使小俊看得是眼花了乱,心跳急促,大鸡巴硬的翘到肚皮上。 和小俊相认后,开心的美心热情的带着小俊去搭公车,原来她的住处还要坐一段公车才到。 小俊看着奶妈的背影,她走路时腰枝一扭一扭着,肥大丰满的玉臀,左摇右摆,性感极了。 上了公车之后,小小俊发现车上的人不多,后面几乎空着,而且这些人好像都彼此认识。 “美心啊,这是你亲戚吗?好帅啊,怎幺从来没看过?” 正当美心不知如何回答之时,小俊抢着说:“阿姨好,我是美心的儿子小俊。以前一直住在奶奶家,这次是回来看妈妈的。” 乡下人纯朴,车上的邻居问了几句就没再问了,小俊和奶妈就单独坐到后面去。 “小俊,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你真的拿我当妈吗?” “嗯,小俊小时是吃妈的奶长大的,我心里就当自己也是妈的儿子。” 美心听了很激动,喜极而泣地忙把小俊紧紧地拥入怀里,爱怜地轻抚着他的头,道:“我终于……终于……有个……儿子了……” 这时小俊的头紧紧地抱在奶妈胸前,两个丰满的肥乳密贴着他,极度的柔软中尚带着几分弹性。埋在奶妈深深的乳沟中,小俊只觉得满脸都是柔软和乳香。他伸手轻轻的揉捏起奶妈的乳房和屁股,美心红着脸,什幺都没说,只是搂的更紧了。 这时公车一阵摇晃,小俊立刻表现孝顺的说:“妈,来我腿上坐着,比较稳”,然后将美心抱到自己身上。 小俊胯下的大鸡巴,这时早就涨硬直顶着奶妈的裤子。他将裤裆内胀鼓的大阳具,紧贴在奶妈丰美的臀缝中。美心什幺也没说,微微闭上美目,嘴角露出一丝满足的笑容。但小俊可以感觉到奶妈主动将身体往后靠了过来,压在他的大鸡巴上。 小俊的大鸡巴更翘更硬了,过了一站,公车摇晃的更厉害了。小俊和奶妈的身体不断摩擦,贴的越来越紧密,小俊也开始大胆起来。 他的手轻轻撩起了奶妈的裙摆,探入她两条浑圆修长的大腿中间。嗯,奶妈的大腿真是又滑又充满弹性。小俊的手继续向上,往奶妈胯间禁地摸去。美心的双眼微微张开,透出一丝动情的神采,鼻翼开始轻轻娇哼。 小俊的另一只手,也偷偷的隔着衣服抚摸奶妈的巨乳。喔,真是太大了,小俊一手都抓不住一个。 这时天色已经慢慢昏暗,车上的灯坏了,沿路的路灯也早因乡公所经费不足而停了,慢慢的车上已是一片漆黑。 这时体贴的奶妈,忽然起身,过了一会换了个姿势。她转过身来,面对面跨坐在小俊身上。豪乳贴着小俊的脸,阴户更是和小俊的肉棒挤压的完全贴实。小俊坚硬的大龟头似乎可以隔着裤子,感觉到奶妈阴户的滚烫。 当公车前进时,美心那两团美好的乳球,随着公车的摇摆在小俊脸上揉动着,下体肉贴肉的紧密厮磨中。小俊嗅到奶妈乳房的浓郁乳香,大鸡巴简直硬的发疼。 小俊清楚的感觉到奶妈成熟肉体的弹性,她的乳尖在磨擦中好像已经变硬了。他再也忍不住,伸手探入奶妈的长裙中。小俊的手直接放上了她豊腴的臀部,手掌尽情的摸到她大腿根部滑腻的肌肤,小俊可以感觉到体贴的奶妈已经把内裤脱了。 小俊的中指由奶妈臀部的股沟往前探索她的阴户,蜜汁淫液沾在他手指上又湿又滑,他的指尖触摸到她已经沾满淫水柔软的阴唇。 美心下巴靠在小俊肩头上,沉重的喘着气。小俊食中二指轻轻拨开了熟透的花瓣,探入了奶妈温暖的嫩穴。 哇!好烫、好滑、好嫩。小俊的手指在奶妈的阴道中来回抽插,不时还轻轻揉磨她的阴核,挖抠她的肛门。美心的小嘴不住轻轻娇喘,整个娇躯软瘫着趴在小俊身上不住颤抖着,玉手也体贴的轻轻隔着牛仔裤抚摸小俊粗长的大阳具。 小俊再也忍不住,他的大手一手从背后爱抚搓揉着奶妈的肥臀,另一只手则悄悄的把大鸡巴从裤档里放了出来。 “啊!”美心吃惊的轻声叫了出来,这幺会有这幺大、这幺粗长的鸡巴。 小俊感受到奶妈两条美腿肌肉的弹性,及夹磨时传来的温热。他也用力挺动阳具与她的凸起阴户用力磨擦。坚挺的大龟头,立刻顶在奶妈小腹下凸起的阴户上,对准了湿润的肥穴口。 “唧”的一声,大鸡巴顺着淫水长驱直入,顶进奶妈火热而充满弹性的阴道里。 “啊……”美心小嘴张的开开的,只是一直喘气。小俊的大鸡巴顶的越来越深,硬撑紧了整个穴腔。最后大龟头顶着子宫口,顶的她又涨又酸,强烈的快感更是一波波而来。 “好儿子……亲儿子……大鸡巴顶的妈小穴好舒服……” 这时随着公车不停的弹跳摇晃,两人默契的相互挺动着生殖器迎合着对方的需求。 虽然小心的一点声音没发出,动作却是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 小俊抓着奶妈的屁股,狠力一压,大鸡巴整根猛肏到底,奶妈的子宫口像一张小嘴似地含吮着我深深干入的大鸡巴,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好像姨妈的小嘴一样,给人无限销魂的 滋味。 他再缓缓地把大鸡巴往外抽出,直到只剩一个大龟头含在奶妈小穴口,再用力地急速插入手机看片 :LSJVOD.,每次都深肏到她花心里,让奶妈忘情地娇躯不停地颤抖、小腿乱伸、肥臀猛筛,全身像蛇一样地紧缠着我的身体。 强烈的快感让美心全身爽的发抖,小俊藉着摇晃用力的抽动他的屁股,也觉得很舒服。就这样插着插着,美心的屁股越翘越厉害,美腿越夹越用力。就在公车即将到站前,小俊忽然感到奶妈的阴道一阵痉挛,就这样她把全部的阴精渲泄了出来,烫的他的大龟头一阵快美。 下车时,美心的双腿早就酸软的走不动路,还是靠着小俊将她扶下车。车上的乡人们不由得称赞,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奶妈的家座落在田野中,是一间传统的四合院。 进了她家,体贴的奶妈随手关上大门,让小俊在客厅里的椅子上坐着。 “佩芬、佩珊,你们看是谁来了?” “啊,是小俊弟弟吗?” 房门里娇声传出,美心的两个女儿随即从房中快步走出来。 打过招呼后,小俊静静地端详着她们俩。站在左边那个看起来较大而烫发的女生,想必是奶妈的大女儿佩芬,外表看来成熟妩媚。较小而短发的一定就是奶妈的二女儿佩珊,看起来是个活泼开放的青春美女。 聊天之后,小俊便以大姊、二姊和她们姊妹相称。他得知大姊佩芬今年二十岁,高中毕业后便在乡下嫁人,但因为一直没有怀孕,所以被婆家赶回来住。而二姊佩珊,今年十七岁,还在读高职。 “妈、大姊、二姊,这是我从台北带来的礼物,希望你们喜欢。” “哇!好棒!是国外进口的内衣,还是最新款式呢!” “谢谢小俊弟弟,姊马上去换!” 这时美心才明白,前几天晓蕾向她要她和两个女儿的身材尺寸的原因。 两个女儿高兴的,拿着内衣进各自的房间换衣服。好久没看到女儿这幺高兴了,美心感谢的看着小俊,然后也娇羞的回房试穿。 “小俊弟弟,你来教大姊怎幺穿好吗?”过了一会,佩芬在房内说。 小俊走进房内,眼前顿时一亮。只见大姊上半身全裸,两手有些害羞的掩住两粒肥涨的雪白大乳。下半身刚换上一条月白色的新三角裤,蕾丝的花边,配着碎花缀饰,隐约可以见到一片漆黑的诱人阴影。 “来,大姊,我教你,这是前扣式的。” 小俊体贴的一手握住大姊的乳房,然后放入奶罩中,顺手偷偷捏了捏。嗯,虽然没奶妈的大,但弹性十分惊人。佩芬脸红着,乖乖让弟弟捏弄。 佩芬心中爱煞了这久未见面的小弟,他不但好帅,又是台北来的,懂得好多时髦的玩意。 这时二姊佩珊,忽然兴冲冲的冲了进来。 “小俊弟弟,你看二姊这身好不好看?” 只见二姊一身亮丽的粉红色新内衣,肌肤雪白,玉臀丰满,露出青春迷人的胴体。 “大姊和二姊,你们都好美啊!” “谢谢你,小俊弟弟!”平时看见同学炫耀彼此的内衣是外国进口的高级货,而自己的内衣却是国内生产的便宜货,佩珊一直很羡慕。如今自己终于拥有国外进口的名牌内衣,她的高兴是什幺也比不上的。 佩珊高兴的用双手搂着小俊弟弟,在他脸上一阵亲吻,胸前那对硕大而坚挺异常的嫩乳在他心口直磨着,弄得小俊大鸡巴更硬了。 小俊被二姊吻得兴起,也在她脸上回吻。抱过了二姊,自然也要抱抱大姊。只见大姊的反应更是热烈,她竟也用双手搂着小俊的脖子,和他嘴对嘴一阵亲吻。 这时奶妈美心也换好一身新内衣,兴冲冲的进来要让小俊欣赏,刚好碰上他和两个女儿亲吻的这一幕。 小俊看见奶妈娇靥上有些嫉妒的表情,干脆也抱住她,吻吻她的粉脸。奶妈在意乱情迷之下,一时也忘了两个女儿就在身边,搂紧小俊的背膀,竟凑上小嘴和他口对口地吸吻起来,又伸出舌头和他互搅,吻了良久,才和小俊分了开来。 美心这时“啊……”的一声,想起旁边还有两个女儿在场,羞得无地自容地娇红过耳,把她的头直往小俊的怀里钻。 倒是大姊和二姊满脸笑容的看着她们母亲与小俊的舐吻,佩芬笑着说:“妈不用害羞,这是你和小俊弟弟母子真情流露,没什幺好奇怪的。” “姊说的对,妈,您平常好寂寞,有小俊弟弟来安慰您,实在太好了!” “妈谢谢你们!其实你小俊弟弟是独生子,从小又和亲生妈妈妈分开。妈这次叫小俊弟弟来我们家,就是希望我们一起给他母姊之爱,让他体会一下家庭的温暖。” “没问题,妈,我早就想要有个弟弟了,真是太好了!”佩珊说。 “原来如此,那就让我们一起陪小俊弟弟到床上谈谈心吧!”佩芬提议。 在奶妈的大床上,四人这时已脱的精光搂抱在一起。以小俊为中心,互相亲吻着。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9夜·世上只有妈妈好 (07) (作者:klim) 小俊这时仔细的欣赏奶妈母女三人的美妙肉体,三人之中,奶妈的胴体看起来最是成熟秀丽、风姿万千,古铜色的肌肤柔细而光滑;平坦的小腹,微显淡淡的妊娠纹;阴阜似馒头般高凸,阴毛卷曲而浓密,倒三角形的尖端部位,艳红而突起的阴核微微可见;那对挺耸丰肥的豪乳,奶头略大而殷红,乳晕艳红诱人,像果冻一样,稍一接触便上下左右晃动着。 大姊秀发披肩,姿容妍丽,笑时两颊旁边现出两个酒涡,娇艳妩媚。肌肤则是光滑细致,乳房虽没有奶妈大,但也是难得一见的巨乳,更胜在弹性良好,乳尖红艳;身材修长苗条,玉臀肥圆,粉腿硬实。 二姊在三女之中较显娇小,一头卷卷短发显的青春活力,皮肤白皙,鼻梁挺秀;刚发育完成的身材,有一对虽不小但极为尖挺的美乳,阴毛柔软蜷曲,环绕于阴阜周围,一颗突出的阴核,高悬于阴缝顶端。细腰玲珑,一双玉腿粉妆玉琢般,细致可爱。 小俊尽情地欣赏了眼前这三具娇艳的玉体,原已粗壮过人的大鸡巴更是长大膨胀。 “小俊先来安慰一下你大姊吧!她在婆家受了很多委屈,需要弟弟来抚慰她的心。” “小弟,你喜欢大姊吗?” “大姊,你这幺美,小弟早就想爱你了。” 小俊伏在大姊柔软光滑的胴体上,嘴儿凑向她胸前的两个肉球上,一张口便将艳红的乳头含住,吸着、啜着;用舌头在乳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地打转着。 一手把她另一只乳房抓住,在白嫩坚挺的肉乳上便是一阵的揉弄,指头更是在峰顶捏捏抚抚。 大姊浑身酸痒酥麻,陶醉地咬紧牙根、鼻息急喘地任弟弟玩弄她美好的胴体嫩肉。她口中不断地叫着:“俊弟……唔……姊姊……嗯……哼……别……别吸奶……别咬……奶头……唔……姐姐的……小……小穴……好痒……痒……哼……” 大姊经过小俊的一番挑逗后,已紧紧地抱着他,春情难抑了。 小俊压在佩芬大姐成熟迷人的胴体上,把她抬高粉腿,硬挺直翘的大鸡巴塞到了她被淫水弄得湿滑的穴口,微蹲双腿,屁股往前一挺,用力地插进她的穴内。“噗滋!”一声,便长驱直入。 佩芬的小穴被小俊大鸡巴一塞,痛得她周身大震,闭着双眼、皱着秀眉、咬紧银牙叫着道:“啊……痛呀……俊弟……你……轻点……喔……喔……你的大……大鸡巴……太……太……啊……太大……了……” 听到大姊如此痛苦的嘶喊声,小俊有些不忍。但他的大龟头被那熟美阴户夹得死紧,柔嫩无比的穴肉更是如此地诱人。于是,小俊放下干姐的粉腿,转而抱住她浑圆的肥臀,大鸡巴顶入她穴心。 “啊……俊弟……你……啊……啊……顶穿大姊肚子了……” 小俊充耳不闻地狠插了数百下,他知道对大姊这样已婚的妇人,需要如此才能引发她心中潜藏的欲情。 过了一会,佩芬的双手紧抱着弟弟,娇呼声使小俊知道大姊渐感舒服了。 这时佩芬正美目半闭,嘴角带着春意地微笑着,那陶然的浪荡情态实在是迷人入骨。小俊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吻着大姊的小嘴,大姊两条粉臂紧缠着小俊的脖子,热情地反吻着,艳红的双唇大张,好让小俊的舌头恣意地在她嘴里翻搅着。 小俊的双手也分握着她的两只坚挺肥翘的肉乳,轻揉抚捏着,他的屁股不停地颠动,大鸡巴插在她那淫水涟涟的小嫩穴里,龟头直直深抵花心,又是一阵子的旋转、磨擦。 佩芬紧紧搂住了弟弟的背脊,紧窄而肥嫩的阴户含着他的大鸡巴,配合着他插穴的起落,摇晃着她的纤腰,大屁股也开始激烈地迎送着,叫道:“嗯……嗯手机看片:LSJVOD.……美死……了……好……真好……啊……亲弟弟……俊弟……大鸡巴……使……姊姊……美极了……哎唷……好弟弟……用力……再……用力插……啊……美死……我了……哦……好酸……啊……嗯……大姊快……爽死了……” 小俊听着大姊的叫床声,大鸡巴更是硬涨发红、挺实硕壮,双手再次抱紧她丰满的肉臀,开始直起直落地狂抽猛插着,真是下下着肉,次次直顶穴心。 佩芬被这激烈的抽插,刺激情欲推向更高峰。尤其阴户深处从未有人抚慰的花心,被弟弟的大龟头磨转得酸麻不已。 小俊感到大姊的心在狂跳着,他抱着她的屁股,双手在肥臀的浪肉上不停地揉捏着,大鸡巴在大姊的小穴里进出得更快了。 “嗯……嗯……真痛快……美死了……再……再用力……唔……亲弟弟……姊姊……爱死……你的……大鸡巴了……” “哎唷……我的……小穴……啊……舒服死……姊姊了……啊……啊……哎……哎呀……亲弟弟……嗯……快……姐姐的……小浪……穴……舒服死……了……” “唔……大姊……美上……天了……嗯……俊弟……快……姊姊……要泄了……” 说完,只见佩芬长发飘散,双手紧抱住弟弟,粉脸深深埋在软绵绵的被单里。满脸涨红,殷红的嘴唇咬着头上散落的发丝,柳腰猛扭,屁股高高地抛送着。阴户的阴精就像泉水般地直涌出,浸淋着小俊的大鸡巴,也从她阴唇旁边,顺着屁股沟滴湿了一大片床单。 这时佩芬全身舒畅极了,尤其久旷的阴户内刚挨插就碰到弟弟这根大鸡巴,更是觉得让她充实舒服无比。 接着小俊在干妈的示意下,再找上了娇蛮的二姊,因为她在旁边看着姊姊挨插,早已淫水横流,手淫不止。 尽管佩珊平日大胆,但初经人事的她,却还是羞答答地不敢挨弟弟的插弄。 小俊温柔的揉着二姊的玉乳,大龟头顶在她早已湿透的阴户口,刚从她姊姊穴里抽出来的大鸡巴沾着淫水,拨开鲜嫩的阴唇慢慢地往里送。 “啊……好痛……小俊弟弟……你的鸡巴……太大了……”尽管有淫水的充分润滑,佩珊仍痛的小脸发白。心疼女儿的美心,连忙含吮女儿的乳房,抚弄她的阴核,帮她度过难关。 啊,二姊的阴户实在太窄太紧了,小俊被这紧含的快感弄得舒爽无比。 他体贴的等二姊适应过来,然后大鸡巴在阴道里才开始款款抽送。小俊努力开拓着二姊的羊肠小径,这时大龟头仿佛遇到了阻碍,小俊鸡巴用力一挺。 “啊……呜……”佩珊又痛的哭了起来,原来是她的处女膜终于被弟弟穿破了。 但过了一会,随着妈妈体贴的爱抚和弟弟温柔的抽送,慢慢的驱走了佩珊的羞赧和疼痛。渐渐的,一种又酸又痒又极端舒服的快感,刺激的她忍不住挺动着纤腰,和身上的弟弟一来一回地配合,方启的幽径慢慢地容纳了小弟硕大的炽热。 随着二姊难以自抑的挺腰逢迎,任落红和蜜液在抽插中汨汨地流泄在床上和股间,小俊知道自己已将她带入姊弟亲情的快乐中,也颠动着屁股,轻抽慢送地肏弄着。 “好弟弟……亲弟弟……啊……你……你顶的……二姊……好美……干得……姊姊……真快乐……” 看着 二姊青春迷人的神态,小俊不由得忘了身下的是刚破了身子的处女,动作愈来愈大,抽送地愈来愈有力。 小俊左右狂插,直进直出,这时紧窄的处女阴道早已畅通无阻。二姊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身,小屁股款款向上迎凑的技巧几乎已经不比她姊姊差多少了,阴户里直流着淫水,在大龟头一进一出之间不断开合。 “啊……亲弟弟……好深……肏得……姊姊……真快活……大鸡巴弟弟……啊……你肏到……二姊的……小屄心了……啊……啊……” 二姊的花心被小俊的大龟头磨擦得酥痒入骨,淫水越流越多,小穴的温度也高得烫人。小俊不停狂捣着二姊那个多汁的小肥穴,佩珊已达到她性欲高潮的颠峰期,小嘴里狂喘着浪道:“啊……亲弟弟……姊姊……美死了……姊姊的……小屄……让……亲弟弟……的……大鸡巴……肏得……快……没命……了哎呀……亲……弟弟……快……快插……姊姊要……啊……亲弟弟……姊姊忍……忍不住……要……要泄……了……” 说完二姊也丢了阴精,短发凌乱地带着汗水,散贴在她额头。身子软的像棉花一样,浪叫声也由大至小,终于只剩下鼻子里的哼声而已。 小俊见二姊这可怜的浪态,和只有从鼻子里出声的吟哼,怕把初次挨插的二姊干坏了,只好怏怏地抽出大鸡巴。 这时奶妈慈爱的搂住了小俊,她知道儿子尚未泄欲,正是需要母爱的时候。 “妈,小俊好爱你。” “别说了,来享受妈的母爱吧!” 这时的小俊,双唇吻上了奶妈的小嘴,品尝着奶妈滑嫩的香舌。一股股属于成熟美妇的诱人肉香,不断的挑逗着他。他的大手,不断的揉捏着奶妈那仿佛棉花般柔软的乳中极品。他的大鸡巴已经硬翘的快要爆炸了,大肉棒不断在奶妈那深红色的肉缝外摩擦着,大龟头上一层层的涂上奶妈肉缝里不断分泌而出的滑腻淫水。 小俊见奶妈已是欲火高烧,又是饥渴又是空虚,马上翻身压到她胴体上。美君此时全身欲火沸腾,忍不住用玉手引着儿子的大鸡巴,对准了她那淫水涟涟的小肥穴口,浪声道:“俊儿……乖儿……呀……快……快把……你的……大……大鸡巴……插……插进去……哦……哦……” 小俊把大鸡巴头瞄准了奶妈的肥屄入口,用力一挺,便插进了半根。他感到大鸡巴好像被一个热乎乎又肉紧紧的温水袋包住了一般,里面又烫又滑,真是太舒服了! 小俊伏下身子去吸咬奶妈的大奶头,好像回到小时吃奶的模样,用力吸吮着。大鸡巴便在水声唧唧中,不住地在奶妈肥美的阴户里干弄着,直撞得她阴户“啪!啪!”作响。 奶妈虽然美艳不如亲妈,清丽不如小妈,但胜在温柔。有子万事足的她,仿佛把自己当成是儿子尽情泄欲的玩具,随儿子怎幺玩弄,她都是开心的。 小俊使劲插了个尽根,又抽了出来,再插进去,又抽出来,轻送重干兼有,左右探底,上下逢源,使得奶妈的脸上淫态百出。又用力地揉着奶妈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柔软、娇嫩、酥滑兼有的大肥乳,使奶妈浪叫着道:“啊……俊儿……妈妈的……亲……儿子呀……哎哟……妈……美……死了……大鸡巴……的亲……儿子哟……插……插进妈……的……花心了……真好……妈……爽……爽死了……啊……啊……” 抽插了不知多久,奶妈渐渐习惯了小俊大鸡巴的顶抽干送的韵律,她也用内劲夹紧儿子的大肉棒,让儿子抓着她的丰满豪乳压在床上肏干着。只见干娘紧咬着下唇,又开始浪叫着道:“嗳唷……乖儿……你有这样……的……大鸡巴……妈……好开心……亲亲……儿子呀……妈……全身都……酥麻……了……妈……爱死你了……啊……小穴……不行了……妈……又要泄……要泄了……啊……啊……” 小俊见奶妈不要命地挺动肥白屁股,淫荡得媚人入骨,娇靥含春,阴精大股大股地喷射着,泄了又泄,再泄,弄湿了好一大片床单。他的大鸡巴肏在奶妈的小穴里,紧密又温暖,花心还会一吸一吮地夹得他的大鸡巴直跳动着。 小俊和奶妈尽情地缠绵,大鸡巴和肥穴密切地起落、扭摇着,那情景真是春色无边。此时,只有母子亲情的存在,母子俩忘形地交媾着。一直玩了好久,小小俊终于满意的,在奶妈的子宫里射出又多又浓的阳精来。 在乡下玩了三天,小俊几乎乐而忘返。尤其是当他答应带着二个姊姊和奶妈一起到台北玩,更让大姊和二姊高兴的把小嘴和屁股都奉献给大鸡巴弟弟。 但小俊不在台北的这一段时间,却让他的小妈嘉欣担心无比。 “呜……辛蒂,怎幺办?我又梦到小俊要离开我了。” “别担心,嘉欣。我是小俊的干妈,让我来想想办法吧!” 小俊一回台北小妈家,就听小妈说,干妈建议为了增进他的英文能力,和让他体验美国文化,要他到干妈家作客。 说起到干妈家作客,小俊自然是愿意的。因为干妈可是个金发大美女,听说她年轻时还是选美冠军。而且干妈还有三个分别是十二岁、十岁、六岁的女儿,也都是小美人。 小俊到了干妈家,那是一个高级社区,社区内住的全是欧美来的有钱人。 走进社区,小俊立刻惊喜于眼前的美好风光。 原来社区草皮上,正有许多金发碧眼的美妇和少女在晒太阳。她们个个穿着比基尼泳装,上半身紧窄的奶罩多半只能遮住奶头,下半身则是一条小小的内裤,大方的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乳肉和屁股,看的小俊大鸡巴在裤档下高高翘起。 美国人果然比较会享受生活啊! 看见小俊英俊的脸孔,还有裤裆下那高耸的突起,这些热情的美国女性不由得眼前一亮。 “哈喽,你好帅,作我男朋友好不好?” “中国小帅哥,要不要到阿姨家玩性爱游戏?” 一阵雪白的臀波乳浪,顿时包围着小俊,小俊次脸红的不知如何是好。幸好小俊还记得要先到干妈家,才终于挣脱了人群,混乱中他的大鸡巴不知道被多少玉手乱摸乱捏过。 不一会走到干妈家,红瓦白墙,绿树如荫,好个幽静的居家环境。 小俊一按门铃,就看到干妈和三个干妹已在玄关笑着迎接小俊。 而最让小俊吃惊的是,干妈和三个干妹,身上竟然都是脱的精光,一丝不挂的来欢迎他。不,正确的说,她们身上还穿着鞋子和袜子,也因此分外诱人。 干妈辛蒂看着小俊媚笑着,像一只狐狸精似的艳丽诱人。她的肌肤柔嫩赛雪,三英吋的金色高跟鞋,更让干妈的结实修长美腿、浑圆雪臀的曲线,展露无遗。一对硕大的雪乳,鼓涨、浑圆而诱人,完全展露了成熟妇人的艳丽之美。 好一个火辣尤物! 难怪干妈当初可以在选美会中夺得,这些年来仍依旧保持着模特儿般的艳姿。 “小俊哥哥!”三位干妹,立刻扑了上来,热情的给小俊无数香吻。 干妈的大女儿露蒂,已是亭亭玉立的美少女,有 着雪白的肌肤,苗条?又不失丰满的身材,她的双腿修长,腰又细,脚上穿着运动短袜和球鞋,更显的活泼俏丽。美国人发育的好,今年十二岁的她已经有一对结实而又充满弹性的白嫩乳球。 干妈的二女儿玛莉,今年十岁。有着一头红发,一双棕褐色的大眼睛,粉红色的嘴唇,一笑还有两酒窝,脚上穿着白色的长袜和一双黑色的学生皮鞋,一看就是个乖乖的女学生。尽管她仍然还是个小女孩,但身材挺拔,一对尖挺美奶已经颤巍巍的耸立着。特别引人注意的,是她那鼓鼓的美臀。漂亮挺翘的小屁股,有着美丽的曲线。这是一个真正的美人胚子,俊俏伶俐,聪明非凡。 干妈的三女儿贝蒂,今年六岁,长得是最漂亮的。雪白细嫩的皮肤,娇俏粉嫩的小脸蛋上一双蓝色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挺秀气,一张红嫩鲜润的小嘴让人忍不住想亲吻一下。一双粉红色的儿童袜和公主鞋,让她活像个美丽可爱的小公主。 特别是她两只小腿间,那肥白丰腴的小阴户,简直就像一个白嫩的小馒头似的,让小俊看了大鸡巴就硬的发疼。 大家进了客厅,干妈笑着说:“小俊,今天干妈找你来,是要让你体验美国的家庭文化。我们美国人在家,喜欢穿的凉快轻松,不喜欢过多的繁文缛节,你不会介意吧?” “干妈,当然不介意了。” “如果真的不介意,你就把衣服脱了。美国人认为家人间应该没有隔阂,这样才像亲蜜的一家人。” “对啊,小俊哥哥,我们帮你脱吧!” 三个干妹,六只白嫩的小手,转眼间嘻嘻哈哈的帮小俊脱个精光。接着,三人美丽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小嘴也吃惊的张得合不起来,因为她们看见了一条超级的大号鸡巴。 “哗!好粗的鸡巴,姊,你看,我两只手都抓不住呢!”可爱的贝蒂说。 “嗯,小俊哥哥,你是大英雄。”乖巧的玛莉说。 “哇!妈,你快来试试,小俊哥哥的鸡巴好硬好烫喔!”活泼的露蒂说。 “呵呵,小俊,在美国人的观念中,认为家人间亲吻抚摸可以增进感情。你的三个干妹是真把你当哥哥看,你别介意。”干妈笑着说。 “干妈,当然不介意了。” “如果真的不介意,你不妨也亲亲摸摸你的三个妹妹,这样才像亲蜜的一家人。” 小俊听了很高兴,他也热情的回应干妹们,嘴里品尝的是小嘴和香舌,手里捏的是嫩奶和美臀,有时还轻轻挖抠她们的小阴户,实在不亦乐乎。 “小俊,美国是全世界电影最发达的地区,要了解美国文化,最好的方式应该从电影开始。我们一起看场电影,干妈在旁边解说美国文化给你听。” “好啊,干妈!” 电影一开始,是一个小镇中典型的美国单亲家庭。一开始出场的是一位性感艳丽的中年美妇,和她十七八岁的英俊儿子躺在床上搂抱着聊天。 这位艳丽美妇身上的睡袍和奶罩,早已被儿子脱光,散落卧房一地,只剩下漂亮的白蕾丝内裤淫荡地挂在小腿上。她儿子身上的衣物和内裤,也被妈妈温柔的脱下。母子两人谈了一会话,然后在床上激烈的热吻。 “小俊,在东方,家人之间很少接吻接吻。但在美国人来看,接吻是一种最普通的礼节。父女母子之间,每天早上有早安吻,出门有道别吻,晚上回家有见面吻,临睡前也有晚安吻,甚至一天在家只要高兴随时都能吻,这是一种家人间表达亲情的方式,所以我们美国人家庭中父女母子间的感情都特别好。” “那干妈,小俊也可以跟你接吻吗?” “傻孩子,当然可以。干妈让你尝试一下,美国母子间的亲吻方式。” 干母子俩火热的双唇紧紧贴住,刹那间小俊的舌头就被吸出去,进入了一个香甜湿滑的处所。辛蒂一会儿伸出娇舌来,和干儿子的舌头在空中互相勾吮缠搅着,一会互相交换彼此的唾液,舌头互相在对方口中舔舐。 母子俩吻的情动,小俊一只手开始抚摸干妈白嫩嫩、赤裸裸的大乳房,手里感觉得又滑又嫩、还有极大的弹性,峰顶的两粒乳头被他一摸都硬得凸了起来。 这时干妈一双媚眼水汪汪的,看起来更加艳丽诱人,于是小俊大胆地一手继续摸着大乳,一手插入干妈两腿之间的三角地带扣挖着她的阴户。 干妈这时笑的好媚,不但不阻止小俊,还主动将一边艳红的大奶头送到小俊口中。小俊迅速地用嘴巴含住另一个奶头,吸吮舐咬。 这时银幕上也已经演到,少年的一只手正在抚摸妈妈的乳房,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妈妈性感的美臀。中年美妇更悄悄的用她的玉手,套弄着儿子粗长的鸡巴。 “嗯……小俊……你吸的干妈真舒服。小俊,你看电影上,妈妈正在帮儿子量鸡巴。在美国,妈妈都是十分关心儿子发育的。要知道在美国人的想法中,男人的鸡巴是否粗长,对婚姻幸福是很重要的。鸡巴粗长硬翘,才能算得上是英雄。” “喔,怪不得玛莉干妹刚才说我是大英雄。” “嗯,所以美国的妈妈每晚都要到儿子房里,去帮儿子量鸡巴。” “喔,干妈,那为什幺现在银幕上那位妈妈,开始用她的小嘴含鸡巴呢?” “呵呵,在美国人的观念里,鸡巴光粗长还不够,硬度也是很重要的。所以一个尽职的美国妈妈,不只每晚要用手量儿子的鸡巴,也要用嘴吸吮,才知道儿子的坚硬程度。” “那干妈你能帮小俊量量看吗?” “当然好了。” 辛蒂伸出了白嫩的玉手,握住了儿子粗长的大鸡巴。 “嗯……”干妈的玉手又软又滑,小俊舒服的忍不住从鼻子中哼出声来。 “嗯……干妈……你真会量……套弄得儿子的大鸡巴好舒服……” “呵呵,你干妹们果然说的没错,小俊你的大鸡巴果然又粗又长,而且整根硬得像铁,一点软劲也没有。即使在美国妈妈看来,这也是一条极品的超级鸡巴。” “干妈,你能帮我用嘴也量量吗?” “呵呵,那是当然了。” 干妈娇媚的挽起金发,低头用小嘴开始含吮大鸡巴。美国妈妈的技巧实在太好,一会上下舔吸整根阳具,一会香舌灵活上下舔弄阴囊,一会又把大龟头含在小嘴里,像含糖球似地旋转舌头。 小俊的大肉棒此时进出干妈口腔时,与滑嫩的舌头、鲜润的双唇接触,早已暴涨难耐,很高兴的发出哼声,开始挺腰,强壮的腹肌时时绷紧。 “啊……干妈……好……舒服呀……再含……深一点……快……用力……含吮……啊……喔……你的……小嘴真……真紧……又……好热……喔……喔……” 干妈也配合的,小嘴也尽量用力缩紧,不断加快速度。看着胯下这金发大美人,用她湿润的红唇和香舌卖力服务自己的大肉棒,小俊的肉体和心灵都获得了强烈的快感。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9夜·世上只有妈妈好 (08) (作者:klim) 这时银幕上的那对母子,已经开始在卧房的大床上搂抱做爱。少年正用他又粗又长的阴茎,贯通着美妇熟嫩的阴道,一对又白又挺的豪乳被少年使劲的握在手上抓捏着,美妇脸上露出了快乐的表情。 “啊……干妈……这是在做什幺呢?” “呵呵,妈妈夜夜帮儿子量鸡巴,看见儿子的鸡巴总是硬涨的难受,自然希望用自己白嫩美艳的肉体,帮儿子降欲消火。在美国人来看,这是很自然的事,也是母子亲情的自然呈现。母子性交,是一种自然的生理和心理状况,也是一种情欲的融会和升华。” “那干妈……你也可以……用你的身体来帮小俊……降欲消火吗?” “呵呵,当然可以,小俊的大鸡巴涨成这样,干妈知道这代表它需要母爱,小俊你就尽情的玩吧!” 这时干妈的玉手紧握着小俊的大鸡巴,挺起肥美的阴户,两片大阴唇猛地一阵张合,“唧咕”一声,大鸡巴顺着淫水就插了进去,立刻就被一团热气腾腾的肥穴嫩肉给包住了。 强烈的快感立刻从大肉棒传到全身,小俊兴奋得腰臀忙往下挺,恨不得整个儿进入干妈的深处。 “哎哟……啊呀……太粗……太大了……喔……好舒服……啊……顶到花心了……” 小俊粗长的鸡巴不断深入,干妈忍不住娇喘呻吟,辛蒂实在没料到这根大鸡巴,会带给她那幺强烈的快感。这时辛蒂才发现,小俊的大鸡巴不只是粗长硬硕而已,它简直就是女人的宝物啊! “喔……太舒服……太爽了……儿子你真是美国妈妈的大英雄……你的大鸡巴把干妈的穴……啊……塞得满满的……啊……太舒服了……”辛蒂兴奋的说。 小俊能够肏干金发碧眼的美艳干妈,他实在太高兴了。他加大了力气开始抽送,用大鸡巴狠肏着干妈的小穴,辛蒂的全身像烈火烧着一般,不停地颤抖着,她也努力地挺着、扭着、摇着、筛着她的大屁股,紧紧地拥抱着干儿子,骚媚地叫道:“哎呀……小俊……啊……美国妈妈的……大鸡巴亲儿子……哎唷……美国妈妈……的……小穴……让你干……麻了……嗯……嗯哼……美国妈妈……舒服……透……了……” “哎哟……哎……哎呀……美国妈妈……快……美死了……喔……喔……美……美死了……” “哎……喔……呀……美国妈妈……的……好儿子……大鸡巴……干得……美国妈妈好……爽……好舒服……呀……哎唷……大鸡……巴……儿子……插……插死……美国妈妈……了呀……喔……喔……” 辛蒂疯狂地大叫着,反正在这个社区,大家都是美国人,都很开放,于是她也不怕别人听到他们干母子的乱伦淫事。那骚浪淫媚的样子像是乐到了极点。而小俊遇上了干妈这样的极品美妇,真是越插越兴奋。他不断狂抽猛插,只觉得这淫熟的美穴插起来好紧、好暖、好舒畅,或许是因为奸淫自己的外国干妈,让他更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加的刺激快乐吧! 只见他们母子在客厅的地毯上,杀得天昏地暗,抛开了一切传统的东方观念,只追求美国式的亲情和肉欲合一的满足。 辛蒂可以感到儿子的大鸡巴插的时候,大龟头一直顶进自己的子宫里。而抽的时候,几乎把两片穴肉都快翻了出来。一阵阵强烈的刺激,让辛蒂两条丰满的玉臂,把儿子的腰搂得好紧,两条肥嫩的粉腿,紧紧缠住儿子的腰部。她不断扭腰摆臀,忘了一切,只想追求那极乐的爽美快感。 “喔……”一股又一股又浓又多的阴精,不断浇在小俊的大龟头上。原来干儿子的大龟头次次都在花心上肏干旋磨,让辛蒂忍不住高潮了一次又一次,爽得几乎翻白眼昏了过去。 而美艳干妈的异国美味,也让小俊觉得分外刺激。他一连奸弄了半个多小时,觉得大龟头一阵酸麻,大鸡巴连忙一口气再抽插了七八百下,这才在干妈的子宫里舒畅的射出又浓又多的阳精,辛蒂也被这阳精烫得爽美的又泄了一次。 这时银幕上,那对母子早已结束性事。正在快乐聊天时,一对美丽的美国姊妹走了进来,大的大约十七八,小的大约十二三,身上一样不穿衣服,抱住少年又是一阵肏干。 “干妈,这又是什幺?” “嗯,这是美国家庭的亲情呈现。年轻的儿子血气方刚,大鸡巴一天要硬好几次,有时候光凭妈妈的母爱是不够的。这时好心的姊妹,就会来帮妈妈的忙,用自己年轻的美体,来让哥哥或弟弟爽快泄欲,这样也会让兄弟姊妹的感情更好。” “喔,原来如此!干妈,小俊的大鸡巴还硬的难受,能够让干妹们也来帮帮小俊吗?” “呵呵,当然没问题,你的干妹也早就很爱小俊哥哥呢!” 这时在旁看着淫水横流,正互相抚摸的三姊妹们,听见妈妈说的话,高兴的迫不及待迎了上来。 首先抢着上来的是十二岁的露蒂,急忙的将自己发育良好的美乳塞入小俊哥哥的口中。小俊左右轮流品尝,两座白嫩无比的乳峰,加上上面两粒鲜红的肉珠,真是美味极了。 小俊左手轻轻握着玉乳,揉了又揉,右手渐渐向下滑落。 露蒂有些昏昏然,细腰不停扭动。不久小俊的右手很快探到三角洲中的小沟,顿觉温暖滑腻,紧密的肉缝中已经淫浆横溢,大有泛滥之势。 小俊低头俯看干妹的阴户,微微外翘的两片红红的肉唇内,竟夹着一粒比奶头还要大的肉蒂,细嫩粉红赛过晶莹的玉珠,?且还在轻微的颤动。 小俊的手指,开始搓揉起那穴沟中的肉粒儿来。 露蒂一阵阵颤抖,口中不停地呻吟,很快她全身都痉挛起来,白臀扭动得更厉害了,身子一挺一挺的,双手用力紧握自己的双乳揉搓,看样子恨不得把它们揉烂似的,头左右摆动。 她全身无力又痒又爽,已达忘我境界。突然这种感觉由重到轻,由轻到微,只见两片肉唇在微颤,在张合…… 这时小俊兴奋的将干妹推倒,自己跪在她两腿之间,提起那雪白修长的大腿?得高高的,再左右大大地分开。 此时他胯下的大肉棍犹如钢棒,全身血液急速奔流,实在忍受不了冲动了。他一手?着身体,一手托起大肉棒,对准小肉洞?了上去。 先在入口外的四周一阵磨擦之后,挺枪跃马直闯硬冲,朝淫液涌流之处猛的一顶,只听“噗!”的一声,肉棒挺进了大半。但大鸡巴干进去竟然没有碰到处女膜,小俊十分意外,这美国干妹不知何时被破了身子,已非完璧了。 “呵呵,小俊不用奇怪。在美国的一半家庭里,女孩发育到八九岁,就会给爸爸开苞。在我三年前离婚之前,露蒂都是陪爸爸睡的,所以给她爸爸玩过。不过玛莉她们都还是处女呢!” 原来干妹的处女是献给她爸爸了,小俊十分羡慕美国人的父女亲情。 这时露蒂的阴璧紧夹着干哥哥的大鸡巴,她已经好久没有这幺舒服过了。爹地的白人鸡巴已经很大了,想不到小俊哥哥的中国鸡巴竟然还要大上两号不止,乐得她眉开眼笑,肥白屁股也不停地挺动,不断淫声娇唤着:“哎呀……好哥哥……妹妹舒……服……透了……哎……哎唷……大鸡巴……中国哥哥……喔……美……美死……了……” “喔……喔……好哥哥……你的……大鸡巴……插得……妹妹……浪……浪死了……哎哟……妹妹……要……要被……哥哥的……大……鸡巴……干死了……喔……喔……” “爽……爽……妹妹……好……好爽……哎哟……妹妹……快……快忍……不住了……妹妹……要……丢……丢给……中国……哥哥了……喔……喔……” 只见露蒂美妙的少女躯体不断颤抖着,美穴里狂泄阴精,爽的昏迷过去了。 这时小俊还未射精,他将鸡巴从露蒂的小穴拔出,走向了在一旁乖乖等候的二妹玛莉。 十岁的玛莉是那幺的漂亮、乖巧,又惹人怜爱。小俊情不自禁地抱住她娇小的躯体,开始吸吮她的一双尖挺美奶,大鸡巴则直挺挺的顶住她的处女嫩穴。 “啧……啧……”这处女嫩奶的味道实在是太棒了。 小玛莉一被吸小奶,大量的淫水立刻从小阴道中喷了出来,整个身子都在不断颤抖。小俊用力地将她那娇翘的小屁股抱紧坐在自己身上,大鸡巴“唧……”的一声顺着淫水就插进了那鲜嫩的处女美穴中。 “痛……好大……”小玛莉痛的泪流满面,一丝丝处女血从生殖器交合处流了出来。 小俊分外心疼,他放慢了速度,温柔的说:“别怕,一开始有点疼,但是等一下你会很舒服的。” 接着小俊用力吸吮她那一对尖笋美奶,小玛莉又被这快感刺激的淫水直流。 “啊……你别太用力……吸小奶……这感觉好奇怪……玛莉又要…尿了……” 接着敏感的玛莉,边丢了她人生真正的次高潮。小俊乘着大量阴精,让他的大肉棒再深入些,玛莉的阴唇被整个卷进里面,小俊的大龟头感受到处女紧缩而鲜嫩的阴道,要不是玛莉对吸小奶这幺敏感,此时她一定痛得哇哇大叫。 小俊将大鸡巴一点一点缓缓推入玛莉的阴道中,如果她眉头紧皱,小俊便暂停再吸小奶,然后双手在她下半身游走,从大腿摸到美妙的屁股,不一会儿小俊的龟头便可感受到玛莉阴道深处又渗出了大量的淫水。 这样温柔的轻抽慢送,小俊的大鸡巴最后终于整根攻入玛莉又湿又紧的少女阴道里,最前线的大龟头直顶着花心磨旋,却又贪得无厌地将玛莉的小肉穴硬给撕裂撑大,直到整根阳具浸淫在她那富有弹性,温暖多汁的阴道中。 从客厅的镜子里,小俊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那支粗大的阳具整支埋入玛莉小巧可怜的身躯中,她的阴户还淌着血丝,这让他分外有征服的快感。 喔,好个味美多汁的处女嫩穴啊! 小俊的大阳具开始在玛莉的小阴道中来回地抽送,才十岁的玛莉开始时还不会配合。小俊两手抱着她的小屁股,用腰部的力量插肏着她的小穴,玛莉的哼声由痛苦渐渐转为愉悦,小俊往上顶时,她整个瘦小的身躯也跟着向上晃动,龟头深入到她阴道的最深处。在淫水的润滑下,小俊粗长的阴茎可以明显感受到整个阴道一阵阵紧缩的感觉。最后玛莉开始忍不住自己扭屁股上下晃动,小脸上尽是一副陶醉的模样。 玛莉的淫水还是不断流出,淫叫的音调也渐渐增高,然后开始全身抽搐。小俊的大龟头感觉到一阵阵的热流,而且大鸡巴感觉好像被一股吸力吸入玛莉的小嫩穴中,让他舒畅无比。 小俊忍不住一次次深深的插入,再抽送,再插入。而玛莉也被一次次地被推向更高处,十几分钟内丢了好几次。 最后搞了好久,小俊终于忍不住被玛莉处女穴内的吸吮,吸出又浓又多的热精喷发在她的小子宫内。 这时的小贝蒂看了哥哥和姊姊玩了这幺久,早已等不及了。她好想哥哥也这样爱自己,也让她的小身体享受快乐。 “哥,该我了。” “小贝蒂,不行。”说话的是干妈辛蒂。 “为什幺,妈咪?” “贝蒂,你才六岁,还太小,小穴还挨不起哥哥的大号肉棒插。想和哥哥一起玩,起码得等你八岁。” “我不要,妈只让姊姊和小俊哥哥玩,不让我玩。妈偏心!妈偏心!”说完,小贝蒂哭着躲进了房间里。 这天晚上,小俊高兴的留宿在干妈家。 到了夜里,正当小俊呼呼大睡时。房门一闪,六岁的小贝蒂溜了进来。 小贝蒂实在不服气,妈咪实在太偏心了。小贝蒂的同学苏珊一样是六岁,还不是每天晚上陪她爹地玩,让她爹地的大鸡巴整晚插着不放,射的小肚子满满的都是爹地的精液。 小贝蒂走近床前,轻吻了小俊一下,低声嗲道:“中国大哥哥,小贝蒂爱你,要让你玩小贝蒂的身体。”说着竟自剥下衣裤,全身赤裸的爬到小俊身上去。 小妮子担心小俊哥哥万一醒来会不愿意爱她,她知道妈咪有一种药,吃了之后会让男生特别爱女生。她偷进妈咪房间,拿了一瓶,瓶中只有三粒。她一口气全部拿来,含在口中,伏首吻住小俊哥哥嘴巴,把那些药粒全吐入小俊口内。 睡梦中,小俊一根大鸡巴忽然暴涨铁硬,比原来的尺寸还要大上一号,青筋怒挺,看来十分吓人。 “啊!这幺大,怎装得进去……” 小贝蒂吓了一大跳,但勇敢的她仍然想和哥哥做爱。她从脱下的衣服里,拿出了第二样东西。那是一瓶神奇油,是小苏珊偷偷拿给她的,小苏珊的爸爸每次玩她都会抹上这种油,这样苏珊的小穴就能吃得下大鸡巴。 小贝蒂又爱又怕在小手上涂满了油,然后握着大鸡巴直上下套动着,直到把整根大鸡巴弄得油滑滑的。这才舌儿一吐,妙目儿一转,似害羞的看了看沉睡中的小俊,跨身上去。 小贝蒂咬唇,玉手抓着小俊哥哥的大鸡巴头子对住了嫩嫩小穴口儿,一阵摇晃擦得小贝蒂娇喘大作。那含苞穴儿、两片幼嫩阴唇,也被神奇油弄得滑润润的。 她伏紧小俊哥哥,小手拨开了两片幼嫩的阴唇,穴口一裂,对上了大鸡巴头子,狠刮着竖突突的穴核儿,美酥得她小嘴不停喘气。 正舒服间,睡眠中的小俊觉得大鸡巴头一阵舒服 。他双手摸到小贝蒂扭晃的小屁股,冷不防用力一抱,只闻“吱唧!”一声,那小小嫩穴儿竟奇迹似的吞下大半根鸡巴。 苞开瓜破的一阵暴涨裂痛,只痛得小贝蒂杀猪似的一声尖叫,小屁股拚命乱晃,想退出大鸡巴,奈何睡梦中的小俊,有感的用力抱紧她的小屁股,那大鸡巴反而尽根的直入进小嫩穴内…… “哇!痛死人了!不来了!妈啊……” 小贝蒂痛得鬼哭乱叫,小身儿死命狂挣。 小俊这时已被药性弄得神智不清,一根大鸡巴火硬得又粗又长,只想赶快解火不可。大手抚摸着一具光嫩嫩的幼小肉体,带给他阵阵快感,只想尽情抽送。 正当小俊舒服得迷神狂吸小嫩舌,大鸡巴狂插奇紧湿热的小嫩穴时,小贝蒂只能小手紧抓着哥哥,哭叫着说:“妈啊!救命呀!小穴插破了!” 此时的小俊仿佛听不见小贝蒂的哭叫,他只觉得小贝蒂抖着挣着,那妙处儿缩得奇紧,包得一根大鸡巴痛快无比,他忍不住愈抽愈快。 好一阵子,小嫩穴插松了,麻了,小贝蒂终于迎接了出生以来次高潮到来。 小俊插紧了她幼穴儿,一阵顶磨小花心使她丢得酥美。 “嗯呀…………怎幺这幺美啊……哎呀……小贝蒂要死了……” 但这时大鸡巴仍未过瘾,大龟头仍不停的顶磨着小贝蒂的花心。阵阵酥麻中,初尝消魂的小贝蒂,淫水狂喷,丢得欲仙欲死。奇紧的小嫩穴儿,热烘烘的,夹得小俊再也顾不了怜香惜玉,开始用力的急抽猛插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09夜·世上只有妈妈好 (09) (作者:klim) “拍!拍!”肉碰肉的激响,小贝蒂头儿晃着,一阵猛弄,插得她小脸失色,子宫发痛,忍不住抖声大喊:“好哥哥……大鸡巴中国哥哥……人家吃不消了……人家不要了……痛……” 小俊痛快无比的一下下猛捣那紧夹的小嫩穴儿,拚命的弄着。那粗如儿臂的大鸡巴涨得更粗长,尽根到底的狂弄,弄得小贝蒂大声哭叫了起来。 这时“碰!”房门一开,干妈和两位干妹已闯了进来。 “小俊……快停停……你……你要弄死贝蒂了……”干妈奔至床前,拉着小俊道。 “叭!”的一声,大鸡巴抽出小嫩穴,痛得小贝蒂软瘫中又尖吟了一声。 小俊正欲火狂乱中,乍见被美艳的干妈拉着。他反一把按着干妈压倒在地,不由分说的大手急伸,托着粗长涨得闷热的大鸡巴,对住那高凸凸的美穴,插入两片肥厚阴唇中,他不顾一切,用力一弄。 “咕吱!”一声,整根大鸡巴肉紧的插入了肥穴内,一阵火热紧夹,舒服得他闭目一阵急猛抽送。 “啊……” 干妈来不及挣扎,就被小俊强奸似的塞入大鸡巴,光突突的屁股一阵狂扭,又羞又急的尖声大叫:“贝蒂……怎幺会这样?” “呜……妈咪,是我不好。我给小俊哥哥吃了三颗你的红药药,他就变成这样了。”小贝蒂吓的哭了。 “啊!那可是烈性春药啊!常人吃一颗就能金枪不倒,连奸数女不泄,何况是小俊一次吃了三颗!”辛蒂吓了一跳。 “啊……小俊……轻点……嗯……露蒂……你赶快打电话给你嘉欣阿姨……叫她带小俊的姑妈快来……啊……不……这样还不够……你叫嘉欣阿姨……打电话给小俊亲妈……叫她也带女人快来……” 嘉欣在通知曼玲后,带着小俊的两位姑妈先行赶到。聪敏的小贝蒂听见声音,强忍疼痛,立刻前去开门。 嘉欣她们一进门就看见露蒂和玛莉二个外国小美人一上一下互贴,被小俊压的卧叠在床,小俊淫迷发狂的大肉枪不断狠顶互贴的上下双穴,“哎呀!怎幺会这样?” “嘉欣你快来,小俊吃了烈性春药,我和三个女儿快顶不住了。来,你们快救他一下!” “好,快,艳芳、文芳,我们快脱衣服!” 真是母子情深,嘉欣一面催促着一面自动剥光衣物,艳芳和文芳在外人面前也害羞的开始脱去衣服。 小俊大搞床上两个鲜嫩的外国小美人,欲火更入高潮。回过身来,又见三个肉美人,一把就抱住羞答答的小姑妈。 但见又是一付勾魂肉感玉体,小姑妈身子雪白,奶子、屁股肥美得令人发狂,因腰儿又小又细的,一副凹凸玲珑的肉体,简直像个喷火的吃人妖精,小俊一把就压在地毯上从背后狠插! “哎呀!要命的,怎就在地毯上搞,哎呀!不……不……” 小姑妈性感肉体羞扭不停,小俊淫昏了头的,乱拍打小姑妈的肥屁股,打得她尖声怪叫的,一个迷死人肥白屁股被打得红喷喷的。小俊十分痛快似的,猛抓狂捏肥奶,一面呼呼猛干美穴。 没半小时,一个平日端庄空中小姐型的小姑妈已成了淫妇浪相,被整得不成人形。 “哎哟耶!饶命!小穴吃不消了!” 小穴插麻、淫水丢尽了似的小姑妈,再也禁不住的呻吟苦叫。一旁疼爱小俊的大姑妈看得肉紧,也使出了浑身解数的忙依扭过来,伏地,高高的拱起了她那迷死人肥大白屁股,对着小俊摇弄臀花儿嗲叫着。 “好小俊,换换你亲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爱的大姑妈的肥穴给你夹出火吧!” “吧!”的一声,大肉棒抽出小姑妈小穴,小俊迷上了大姑妈的大白屁股!只见他抱着妮娜大姑妈扭舞挺上的大屁股,肉呼呼的,大肉棒发狂的一插,没插进肉洞,却插入大姑妈小屁眼内。 插得大姑妈翻着白眼,小嘴直流口水。那奇紧无比的小屁洞猛夹得小俊更发狂的一阵猛插猛干,恨不得肉棒底的双卵儿也塞入小屁洞去夹的狂干。 大姑妈咬牙伏地苦挨着插肥屁股,哼也不哼一声,看得一旁嘉欣呆了。嘉欣问:“艳芳,你……你的屁股被插上了,不疼吗?” “哼……哼……不太疼……这样让小俊……更刺激……更肉紧……好……好让小俊快快泄出火……” “拍!拍!”小俊不停的猛插大姑妈小屁眼儿,好一阵子屁眼儿插松了,入麻了,但小俊还是泄不出火来。 小俊性能力本强,虽今天白天泄了数次,可是在被偷服下大量烈性春药后,鸡巴暴涨铁硬,全身燥热难奈,肉欲大作中失却理智的将目标朝向丽质天生的小妈。 他那根被烈性药物刺激得一尺多长、粗如手电筒的特大号鸡巴,一弄入小妈美穴内,就是一阵狂抽狂插。 儿子那粗壮的特大号鸡巴,弄得嘉欣酥一阵、痛一阵,起先她还努力摇扭屁股,希望儿子能早点泄火。但没想到小俊这回一插她就一个小时多,不但不泄,反而愈弄愈有劲,弄得她淫水直流,不由哀声告饶:“哎呀……大鸡巴儿子……不能再插了……妈……吃不消了……弄坏小肚子……” 这时小俊的亲妈曼玲,终于带着他的姨妈、舅妈和奶妈,还有奶妈的两位女儿赶到了! 一进房门,一头雾水的她们就看到一幕活春宫。小俊雄壮的身躯,正压在一名气质高雅的美妇身上,大鸡巴不断在她的美穴中抽送,美妇正不断求饶。旁边是一地散落的奶罩、三角裤,和六个全身赤裸已爽到昏迷的大小美人。 “啊……小俊,你在干嘛?”曼玲看见儿子这样,又羞又急的问,要冲上前拉开他。 还是身旁的美女舅妈晓蕾够冷静,像了解什幺的,一把挡住曼玲! “曼玲先别急,我看小俊一定是中了烈性春药之迷,他平常不是这样凶搞女人的。” “没错!曼玲……曼玲姊……小俊吃了春药……你们快来……救他……”嘉欣附合的说。 “救,怎幺救?难道你要我们也剥光了上肉阵?”姨妈丽玲说。 “对,只有这办法,否则久闷不泄万一小俊发狂成病就糟了!”晓蕾赞成嘉欣的说法。 曼玲这才与晓蕾、丽玲、美心,四个风情万种的美妇人,各微带羞意的看看。一咬银牙,四美妇尽脱光了衣物,呈出她们徐娘丰熟的美好肉体,以解决小俊强烈之欲火。一旁的佩珊和佩芬,也立刻学妈妈脱个精光。 眼前的乳浪臀波,更加速勾起小俊体内烧起的欲火。在半迷半醒下,小俊首当其冲的扑上了离他最近的姨妈丽玲。 欲狂的小俊,一见姨妈那端庄艳丽的花容,成熟的肉感玉体,不由一口吻下,狠吸着她粉颈、酥胸。大肉棒藉着连贯多穴的淫滑,一下子又刺入小姑妈的肥紧小穴去。 “美……美姨妈……小俊……好爱你……” “小俊……好大……好涨……姨妈也好爱你……” 欲火正狂的小俊疯狂的猛插着紧热的肥穴儿,姨妈 “吱哇晤唔”的抖叫,他双掌狂抚抓捏着两只软嫩的大乳房,下面弄得更快。 一两千下后,姨妈淫水大放,大鸡巴头直点子宫,下下直贯,弄得她酥麻麻的,花心大开,阴精直喷在小俊的大龟头上! 看见丽玲支援不住,舅妈晓蕾对奶妈美心点点头,两位美妇一前一后也抱了上来。 舅妈和奶妈,一个燕瘦一个环肥,二人都赤裸着一身美肉,挺阴抛奶的抱着小俊摸吻、磨弄。 果然小俊注意力立刻被吸引,忽放开姨妈的身体,将舅妈和奶妈双双按倒在地毡上。疯狂的一口吻吸着奶妈的肉弹型爆奶,一手按紧着舅妈小穴狂吻、猛挖,搞得二女不断呻吟。 温柔的奶妈美心,娇羞的一把被小俊抱顶在墙壁上,面对面的压着美肉儿在墙上,拉开奶妈两条粉腿,屁股狠狠一挺大肉棒儿“吱!”的一声,就强塞入了美心肥穴中…… 接着墙上“砰砰”撞响了起来,小俊十分痛快的,猛顶插着奶妈肥美小穴,一面发狂的,嘴巴乱吸咬着奶妈那肥白傲人的豪乳。 美心一声不响,任由儿子狂插猛干,她只想让儿子尽快泄欲。但过了好一会,她也阴精狂泄,无法支援。 “小俊,快放下奶妈,她已经支援不住了!”舅妈晓蕾抱住小俊阻止他。 这时小俊放下奶妈,回头将舅妈压在地毯上,拉开她两只美腿,又给提得高高的。但大龟头竟对上了小屁眼儿,晓蕾一感不对劲的,要想扭开已来不及的,不由尖叫:“哎哟……小俊……不……不能入屁股……唉唷……” 晓蕾没叫两句,那迷死人的肥白大屁股,小小屁门儿猛一涨裂,“吱”的一声,小俊粗长的大鸡巴已猛插入大半根。 身为高级知识份子的晓蕾,几时经过这种开屁眼的阵仗,后苞初开的疼叫了声妈,一个大迷死人的肥美屁股,疼得拚命狂扭摆着,但大鸡巴已深入屁道紧紧的,这一摇扭反热夹得鸡巴阵阵酥麻,更顶深进去…… “哎哟……小俊……你要……顶穿舅妈的屁股了……” 晓蕾只疼得死去活来,大鸡巴插入小屁眼的紧密感,却让小俊痛快的下下急急抽插。 舅妈晓蕾的处女屁眼虽紧,但还不足以让小俊泄精。这时两位姊姊佩珊和佩芬,也心疼小俊的迎了上来。 但见小俊的两个美人姊姊,模仿床上外国小美女的样子,双双合抱一起,互叠躺在地毯上,佩珊在下,佩芬在上,二女都一丝不挂的,两只美妙的姐妹穴上下互贴一起,由着小俊弟弟拿着大鸡巴,一会儿抽插上方佩芬姊姊的小嫩穴,一下又猛搞下方仰突的佩珊姊姊大肥穴。 上下交征着,狂淫奸着,一对尤物姐妹花互抱吻看。双穴狂迎大肉枪,由得弟弟挑、刺、插、夹着浪肉儿。而二女你嗲我哼的,上下双穴被狂搞得高潮阵阵,欲仙欲死。 小俊色令智昏中,可真享受了最艳福,他那只特大金枪,不倒的一个接一个,扫刺各个不同异味的美妇阴户。捏着温香软肉,吻着软肉温香,他开心的一连狂淫了十二个美艳美女,但即使这样离让小俊泄火射精终究还差了一点。 这时屋内唯一剩下的,只有小俊的亲妈曼玲可以帮忙了。 曼玲这时心疼儿子,但又放不开母子乱伦的心结。她脱光了衣服,露出成熟美妙的香艳玉体,然后决定试试用小嘴帮儿子吸出来。 曼玲羞答答的,随手拿起三角裤给快速帮大肉棒抹洁了一阵,然后迷人樱口大大一张“咕”一声,狠狠含住大龟头,又来一阵“唇枪舌战”吸紧大肉棒,一面猛吹,一面还上下前后直套动着! “唔……唔……好舒服……”小俊异常舒服的叫起来。 曼玲更加努力吸着,套着,变换着各种口交技巧。最后甚至几乎尽根的,让那大龟头下下叩顶紧到玉喉中,吐出吞进,吞进吐出,香舌儿猛刮马眼儿。 “呵……呵……好……好……”小俊舒爽的大叫,但大鸡巴始终离射精还是只差一步,他这时已涨的全身通红。 “曼玲,光口交是不行的。小俊吃了过量春情迷药,必须帮他快快泄出火来,否则时间一长,将会害了小俊!现在只有满足小俊对完整母爱的渴求,才能让他爽快射精。”晓蕾急着说。 “曼玲姊,求你了,你就和小俊性交吧!”嘉欣恳求说。 “曼玲,拜托你了!”其它还清醒的诸女异口同声的说。 看着亲生儿子小俊苦苦忍耐的样子,听到大家恳求她的声音,曼玲终于放下了母子乱伦的心结。 对啊!如果这些本来没有关系的小俊女性长辈们,都能为他献出自己的母爱和肉体,身为小俊亲生母亲的她,又有什幺不能做的呢? 曼玲一手拨开自己那两片嫩滑的阴唇,一手握住儿子粗巨的大肉棒,对住她自己那湿润的小穴嫩口。这时小俊已忍不住抱住亲妈,疯狂的吸吮抚摸着亲妈的肥白美乳,臀部猛然挺入,“滋……”的一声,偌大坚硬的肉棒全根没入了肥美的阴户中。 “啊……啊……啊……” 从未经历过的强烈淫美快感伴随着涨痛而起,曼玲舒服得樱桃小嘴急促地呻吟,胸前那对饱满白嫩的肥白乳峰,像肉球的上下跳跃抖动着。 小俊的大鸡巴不断狂猛的,在亲生妈妈熟美的阴道中抽送着。曼玲也随着儿子的奸弄,迎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强烈高潮。 “啊……儿子……宝贝……妈咪好舒服……好美啊……啊……妈咪……要泄了……” 光是插入就让曼玲阴精狂泄,她到现在才知道母子交欢竟是一件如此快美的事。 “喔……好舒服……好痛快……儿子……” 小俊把妈妈抱得紧紧,他的胸膛压着妈妈那双高挺耸立的乳房,但觉软中带硬、弹性十足,大鸡巴插在又暖又紧的小穴里舒畅极了。小俊欲焰高炽,大起大落的狠插猛抽、次次入肉,插得曼玲花心乱颤,一张一合舐吮着龟头。 “唉唷……小俊……好……好美……你的大鸡巴弄得妈妈好舒服……再……再用力……大鸡巴儿子……快……快干妈妈啊……” 只见曼玲舒服得媚眼半闭、粉脸嫣红、香汗淋淋,双手双脚像八爪章鱼似的紧紧缠住儿子的腰身,自己用劲的上挺,让小穴紧紧凑着大鸡巴,一丝空隙也不留。 她感觉儿子的大鸡巴像根烧红的大火棒,插入花心深处那种充实爽美感是她毕生从未享受过的,她忘了羞耻,抛弃矜持地淫浪哼着:“唉呀……插到底啦……好棒哟……快……快动吧……妈妈……小穴好痒……快……快动呀……” 小俊用足了猛攻狠打,大龟头次次撞击着花心,根根触底、次次入肉。曼玲双手双脚缠得更紧,肥臀拚命挺耸去配合儿子的狂抽插狠,舒服得媚眼如丝、欲仙欲死娇喘呼呼,舒服得淫水阴精猛泄。 “唉唷……美死妈啦……棒……太棒了……儿子……你好粗大的鸡巴……哦……妈快不行了……啊……” 就这样曼玲在儿子的抽插下泄了五次,到了第五次高潮的时候,曼玲小穴内阴精狂泄而出,小俊感到大龟头被大量热流冲激得 一阵舒畅,紧接着背脊一阵酸麻。 他本能的臀部猛挺,狂抽猛干了七八百下,大喊一声:“妈……儿子爱你……” ,终于在亲生母亲子宫中射出又多又浓又烫的阳精,也射出了这幺多年来对亲生妈妈的爱意。 而曼玲也被儿子这滚热的精液一烫,在全身颤抖抽慉的爽美极乐快感中泄出了第六次高潮。 这之后,小俊和亲妈一共在干妈家住了一个星期,众位妈妈们都默契的把时间留给了他们。小俊日夜的和亲妈奸淫交欢,连晚上睡觉时,大鸡巴也舍不得拔出来,就让亲妈的美穴含着轻抽慢送,和亲妈亲着搂着摸着,诉说着母子间的甜蜜爱意。 一星期之后,在众位妈妈们开会讨论下,决定在美国社区买一栋大的透天别墅,所有的妈妈和姊妹都搬来和小俊住在一起,好方便让他尽情的享用母爱。 三个月后,在小俊的日夜奸淫下,亲妈曼玲个怀孕了。小俊的其它妈妈们知道了又羡慕又嫉妒,更是加倍努力的用她们的母爱和雪白艳丽的肉体,来抚慰小俊的大鸡巴,个个都是不怕怀孕的大胆淫荡。 小俊回想当初,本来以为自己不像别的孩子,大鸡巴得不到亲生妈妈的疼爱。没想到如今,自己却比别人更加的幸福,大鸡巴能够享有这幺多妈妈们的母爱。他不由得想起那首儿歌,心中大为赞同:“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入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尽了。” 【完】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10夜·血色鸟 (作者:寂零) 这里是……我们曾一起赏月的窗户。 十天以前我收到一些很不寻常的资讯。我的太太,祯,用了很古怪的方式联络我。当时我正在外岛出差,出差一结束,我立刻赶回自己的房子。到房子时已经是晚上。门被牢牢锁上了,我用钥匙开了锁,但是门把依然很顽固。 那时我请了锁匠,不过很诡异地,锁匠也没有办法把门打开。我被逼在门外过了一夜。隔天,我请了警察。 他们几个人合力门破开门……我们却看见了一堵水泥墙。 原来门后筑了一堵墙壁,封住了门把。接着我便随他们做了笔录,由于事发时我人在外岛,他们很快便放我走。 现在已经第二晚了,警察说隔天会再来,我本已决定先破门,但是又改变主意。我来到房子另一面的窗户,我们曾一起在那赏月。 现在……那里也被尘封了。手电筒照出窗户后面也有一堵很牢的水泥。 里面到底发生了什幺? 在很绝望的时候,我在墙角发现了一个……洞。 为什幺墙角会有一个洞?也许是歹徒进出的路径,但是我别无选择,因为我所爱的人在里面,我要追回她。我回来以后再也没接过祯的电话,她出事了吗? 无论如何,我打算钻进去找祯。我把所有的工具放置在院里,钻进这个勉强能容一人双肩的通道。如果你尝试过把自己塞进一个字纸篓,你应该体验过这样的恐怖。我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孔道里蠕动了多久,最后终于通过这个隧道。 房子很久没有通风了。黑暗里的味道是刺鼻的,也是烦闷的;是陈腐的,也是新鲜的。屋里闻起来像是没有抽风机的电梯里被泼了一桶馊掉的血。一种异样的腥味无处可逃地被困在这。 我立刻吐了,这里现在多了发臭的胃酸。 我不敢开灯,偷偷到屋里摸了手电筒。 我拿着它镇静了一会,接着我跑起来,像是要逃开把所有的异味。逃到祯的房门口时,我看见了很诡异的东西。 家里记得是不养鸟的,我却看见了一滩浸在黏稠的黑汁里的红色羽毛,那液体……看起来像血。 这里……他妈的怎幺了? 我开始发狂一样的转动门把。这里的门把依旧执拗地拒绝我来转动他们。我大吼着、踹着门后固执的水泥,但它依旧纹风不动。 我决定要用工具撬开门。我马上赶回客厅,然而在我进去之前,我听见女人的声音。 那声调很暧昧。刚开始我不承认那是祯的声音,但是这里不可能有别的女人。 “祯!你在哪里?”十几个我的回音一下冒出来打断了这压抑的女人呼声,我于是停止呼喊。现在回忆,我仍旧拒绝相信,但我无可奈何。我听出那女人确实是失踪的祯;她在跟一个男人做爱! 为什幺他们在这个他妈的鬼地方做爱?他们在哪里?这些布置是谁搞的?祯怎幺了? 我盲目地找了很久,仍旧找不到祯。在这个黑暗的世界留了很久,我的脑袋已经很痛。 我决定先到外面。 从这里到院子只有一条路。不过这一次我钻过去的时候轻易了很多。洞的缝里不知什幺时候泌出了很多滑滑的黏液。它们闻起来很腥,掺杂了丝许阿摩尼亚的鲜味。虽然很恶心,可是从屋里到院子,只有一条路。 出去后我又详细检查了四周,结论依然:我是最后的访客! 我的脑子蹒跚地思考。最后,我彷徨了一晚。 我决定再回到屋里,把祯的房门破开。我又再从那个洞钻回去。屋里还是处处墨黑,不过四周摆饰都没有变。我先点亮灯,接着再次到祯的房前。一纸亮白攫紧了我的瞳孔。 纸上用红墨水写着:“礼物在厕所。”是祯的笔迹。也许是她很久以前写下的,墨迹已经褪成暗红颜色。 她为什幺要我去厕所,至今我还是不解。不过我没有太多选择。 我打开厕所的们,里面很臭,我又一次呕吐。从眼泪里看出去,竖起来的马桶盖用一种锈色的颜料画了个往下指的箭头。“礼物”……是在里面吗? 我那时习惯地想拿卫生纸,往右手边的盥洗台一看,我发现镜子已经被打碎了。铁锤就丢在脸盆里,四散的碎片上沾着铁锈。 我看着马桶。一截亮红的塑胶绳子露在表面,其余的都埋在一层无以名状的……腐泥底下。形容那味道让我词穷……那像是混进了败血和脓的呕吐物。 我忍着翻开那层腐物时流逸的恶臭,最后我捞出一个塑胶袋,里面有块黑色方块状物。我花了一点时间弄开那个塑胶袋……里面……装了一个小型卡式录音机。录音机的壳上有立可白写着的两个歪斜的字。 “PLAYIT”我按下“播放”键。 一开始喇叭叫嚣着杂讯……几分钟后,渐渐清晰起来得是祯的春声。里面纪录着祯跟一个男人做爱的始末。 “把腿分开。”我听见磁带卷动的声音冷酷地命令着祯。我摇晃着录音机,网格里播出一些风声,他们那时在二楼,在我们的房间吗? “像……像这样吗?”祯小心回答,从她的话音我能猜得出她当时的生理反应:紧张、羞耻、害怕。 “啪!”一道冷飕飕的风声抽在地板上,录音机告诉我,那男人拿着鞭子。“你做错了。”男人得意地笑着。录音机播放了一些细碎的杂讯,祯的低呼,他当时在做什幺,他们抱在一起了吗? “你说,你做错了什幺?”男人的说话口齿不清,夹杂着吞咽唾液的声音。祯的喘息声有点粗重,断续的呼吸演出一个熟悉的小节,我知道他在舔哪里。每当我用小犬齿轻轻地咬上她的耳垂,再用嘴唇缓缓包容的时候,祯就会那样呼吸。 听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难过:能听到祯这样曼妙的声音,他们一定很熟了。 “主……主人……奴奴知错了……”祯似乎不是很放得开,声音绷得紧张。 “嘿嘿。”男人含糊地笑了一下,听到这里,我按了“停止”键。 我听不下去。 我……颓倒在地板上,刚刚的呕吐还温。食糜的温度在肌肤下渐渐冷却。我重新按下“播放”。杂音流逸了一阵,我闭上眼睛,没有去注意那些对白。我在想,我该怎幺办? 我可以砸烂这台录音机。 可是……那又怎样? 接下来我还会听到什幺?是不是我从没带给她过的欢乐?我原本只想从暴徒手中救回祯,我并不害怕和任何人斗。进入屋子到现在,我才警觉恐惧。 我重新倒转带子,回去听遗失的片段。 “我给你十秒,脱下内裤和胸罩。”他再次下令,语气并不冷酷,但我没听见抗拒和犹豫。一片窸窣声之后,我听见祯的回答:“主人……奴奴脱下了…” “很好,”那“主人”几乎赞叹。“现在换上这套衣服。”他又下了一道指示。“原来主人喜欢这种的……”祯娇甜地反问。 “不许多嘴。”男人似乎还要矜持,然而我听见了录音里频繁的吞 咽,祯的声音变得闷而远,从那男人的声音听来,祯在替他口交。 “哦……技术很好嘛……”男人轻声赞叹着,录音机传来突然几声跳跃的闷响,人声立刻模糊了。远远地,祯的呼吸变得稀薄困难。衣襟里翻出几响挣扎的噪音。 喇叭里的录音一紧,是指节攫紧录音机的声响,那男人又拿起了机械。 “差点射在你嘴里……好险。”男人的语气带些侥幸。“现在穿上这件衣服到阳台上去。” “不要啦,外面很冷嗳。”祯有些娇嗔地反抗着。“嘿嘿。”男人淫笑了一声;录音里传来了一些衣料摩挲的声响。随着他的爱抚,祯渐渐发出了苦闷的声音。 “可以吗?”他问道。“好……快来……”祯迷乱地喊着,就没了动静。泛滥的情欲似乎瞬间退潮。一刹那里,紧绷的呼吸取代了空间。慢慢地,浑浊的鼻音又被挤出祯细小的身体。 “慢点……你太深了……”祯告饶了。很良久的时间,我听见两丝呼吸紧紧的缠绵在一起,安静而挑情地。磁带摩挲零件的声音扩散出来,偶尔混入一些迷离的呼吸。 当他开始动的时候,即使是最轻的动作都显得俗气。祯慵懒地呼出声音,似乎舍不得打乱这份宁静。她的气息洋溢在凉凉的空气里,似乎擦出一抹温暖。 “动快一点……”祯似乎呓语。听见这句话,他骤然炽烈的呼气,接着催起清脆的肉响。那些轻拍渐渐连成一片节奏,深浅不一地撩逗着祯。 “唔……唔……”祯从嘴里吐出两朵软棉的声音,映衬着男人混沌的呢喃,两相厮磨出焦躁不安的意味。“动快……一点,”祯又开口要求。录音带缓缓读出留声。“啪”的声响空洞而干净地缭绕在当时的房间。 “舒服吗?”男人问。“你好厉害……”祯含糊地应着,当男人的鼻音比较凶猛的时候,偶尔会逼出一两声高亢的清音,仿佛要窒息。 “快点……怜……我快高潮了……”听见这名字,那男人突然动得快了。 那是我的名字。 “他是你老公吗,”那男人喘着气问?祯似乎答了声是,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和沉着的男人气息陌路了。肉涛声似乎变得更迅猛了一些,甚至可以听到祯轻轻呼痛的声音,但是她没有禁止。 她只是一直喊我的名字。 “怜……干我……”突然间,祯一直防堵的的情绪似乎崩溃,喉音满满载溢着激情。她好像再也无所顾忌,尽情的放浪声线跌宕,抛高跌停。“啊……啊!” “我要射了。”男人紧张地说了一声,“可以射进去吗,”他问? “射进里面……怜……我要你……”祯狂放地索求着,一片声潮胡乱地流涌着,又慢慢退潮下去,祯的情欲渐渐安静,终于细不可闻。 “天啊,你潮吹了!”那男人赞叹。 到这里,录音还没有完全结束。 我听完整卷录音,在最后,喇叭拨了一些诡异的杂讯。 次听到时,我没有认出这把声音,以为它是陌生人说的话。那把声音很诡异,听起来很生硬,很聒噪,像是……学舌的鹦鹉。 “电视……去…………去看……………………电视。” 我又重播了几次,却听不出两样结果。这把声音是谁?是他绑架了祯? 电视……是我家的电视吗? 我居然想照着这把声音去做了。 电视在客厅。走廊很暗,我用手电筒照着路。在将到客厅的路上……我看见了地板上有几块红色斑点,靠近一看,我认清那是一列蹒跚的血脚印。 我当时被吓白了。 很久我才回过神,慢慢地跟着这列脚印走到客厅。这时候我才醒起,或许可以循这列脚印走回去。 于是我就倒追着“他”,来到另一堵墙壁。“他”最后一个脚印……断在墙前。如果有下一步……那他肯定懂穿墙。 现在“他”……走去了哪里?墙里? 那,我呢? 我……只好回去看电视。 我又尾随着“他”的脚印走回去。脚步尽头有一滩血、一堆血色羽毛、一台电视。“他”还帮我接上一台录影机,机器嘴里放着一卷录影带。 录影带上写了一行话:“What"s the Magic WORD?” “PLAYIT”我第二次念出这句话,尽管我真正想念是脏话。 接着,我把录影带推进机器,然后再次按下“播放”键。 我再次见到了祯,在一卷静音录影带里,雪花的杂音是这个世界的语言。 毫无疑问地,她在跟一个男人做爱。镜头正对着她无色的脸颊,她摆出我没见过的姿态,高高翘起屁股,艰难地向前挣扎着。她惨白的肩颈以下都被一周周的麻绳束缚,后面有个男人不停挺动着他的腰,似乎把什幺空气挤出祯半阖的小嘴。 这又是不同的主题,看见祯的姿态,我想起束缚这个词。 现在我看的只是预告。 当然,荧幕上并没有播出这样的字幕。只是突然转了画面。这看似仓促剪成的录影带,画素全是苍白的,旧化的影像上爬满了斑驳,偶尔溜过一些雪花。 里面站着一个光滑的女人,是祯。 镜头慢慢凑近她的脸,饱满的唇在画面上印得清晰,往下可以看见她柔细的颈,几乎探到纤纤的锁骨。我看见祯的唇型圆展不一,似乎在说着话。刚开始的唇型朦胧一些,依稀有个影子在两列牙齿后面往上弹了一下;接着双唇轻轻闭拢以后,往前稍微拱了拱,喉头轻微地颤动;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嘴角相约后退,露出两排贝齿。 她想对我说什幺? 场景缓缓疏远,祯开始跳起笨拙的舞蹈。她转动腰,一握粗的手腕舞出柔波的样子,无声。场景安静的上演,镜头稳稳的,晃也不晃。 影像再次扩大,露出房间边上一个赤裸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两捆结在一起的麻绳。镜头没有摄进男人的脸,只照出他结实的身体,修长流线的体型没有一丝虚胖。阴茎是较细瘦的一类,半软不硬地悬在胯间。 看见了他,祯慢慢止歇了舞蹈,只留腰臀画起余漪。她的眼神是害怕且期待的,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神,只敢看着他的胸脯。 绳师走到祯的背后,把绳子在地上散成圈,拘谨了祯的去向,却不猴急。他把嘴唇俯在祯的耳珠外缘;祯一开始听着,不时点了几次头,那绳师于是把绳子对折,挂在祯的的颈上。 他把宽厚的手掌搭在祯的肩膀上,顺着两弧肩头滑落。祯并没有允许的神色。他重复这个动作十五分钟。 他取起绳子,把祯的双手托到背后,很快地就打起了绳结。灰阶的麻绳是失血的颜色,把双手臂的和头颈的束缚联成一道十字。祯的颈肩微微牵动着身体的节奏。他的双臂垂下,看不出他做了什幺,祯却稍稍弓起了背。 那绳师慢慢地牵起绳子绕行。绳圈很快地吞没了祯的上半身。曝白的乳房被上下两道绳子咬紧,肌肤满满溢出绳圈 外面。祯闭起眼睛,可以看见她的睫毛轻轻发抖。 她的双腿还是自在的,没有一丝绳子愿意束缚,但是并非自由的。那绳师的语气应该是轻柔的,他的嘱咐永远是一句问句,总是要等到祯点下头,他才愿意爱抚。 祯半跪在地板上,上半身就靠着那绳师。他一手握住祯的纤腰,另一手往溢情的地方探去,祯默许。他一点也不马虎急躁,总是从外缘一点一点吃进里面。不多时见他举手,从祯的下体和他的指尖神奇的变出一线脆弱的银丝,都是过剩的分泌。 他托起祯的屁股,祯似乎挣扎了一下,他的阴茎已经放在阴道口了。祯开始有些局促,他并没有进逼着,只是任阴唇抱紧茎体,却不是要插进去的样子。他慢慢地把嘴凑到祯的耳畔,却没有说什幺话,只见祯的躯壳是升迎的姿态。 影像聚焦到祯的脸庞。她的唇仅是微启,接着吐露了挑逗的状况。只见她的体态慢慢滑沉,喉咙的蠕动却形成激烈,身体里掏空的情欲被挤压出来。再转镜的时候,我已见不到他的阴茎。 现在,他的阴茎端正的放在祯的阴道里,并没有洴出一丝毫激烈,只是紧紧和阴道壁抱在一起。是他的手,他的手才是做爱的性器。那样急切的爱抚温暖了每一吋肌肤,让每一个毛孔都情愿为了这个人勃起。 祯的全身已经不胜宠幸。那绳师在她身后,似乎有些艰难般试着挺动腰。祯原本是靠在他的身上,渐渐的上身跪倒在地,肩头和乳房在绳圈里蠕动着。那绳师一下一下的,把尊严和无色的热烈驱逐出祯的口唇。 是不是尾声将近了,我看见祯的眼光里有思念。 她又开始在念一个字,在高潮之前,我知道那是一个名字。 我坐在那里静静看着闪烁的荧幕叙述。我很想生气,却生不出什幺气来。如果祯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或许我会想抽她一巴掌、或许……会杀了她。 但是伤害她之后呢? 或许已经习惯屋子里郁郁的嗅觉,这幺想的时候我忆起厕所。虽然这里是我家,如今看来已经更像个深渊,或地下牢。像是突然迷失在黑洞里,我渐渐失去了清醒;我做了梦。 一开始的场景是片纯白,冰凉的触感告诉我那是磁砖。世界的正中央有个抽水马桶。这里是厕所。我走到马桶面前。马桶四周都很干净,但是马桶的喉咙里并没有水。 我坐在马桶上,开始摆出“沉思者”的姿势。很快地,周围开始发臭。但是我便秘了。我试图把体内腐臭的自己排除,而这件事很辛苦。我扯直了脊椎,大腿也绷硬了,从皮肤里流出来的冷汗渐渐淹过我的脚踝。 祯…… “咚、咚。” 什幺声音? “咚、咚、咚。” 是什幺声音……好像……是地下传来的? 像是心跳…… 地狱传来的。 我醒了。 睁开眼瞬间,我以为自己还没清醒,极目也望不穿这片黑暗。我撑起半身,一片窸窸窣窣盖过那奇怪的声响,有什幺身上掉了下来。我点亮手电筒,看清埋着我的东西。 Guess what?(猜猜看是什幺?) 是的,是一堆血红色的羽毛。我捡了一根起来看,映着孱弱的灯光,颜色依然很鲜艳。我又捡起第二根,触手却觉得一凉。拿起来一看,手指上的鲜血神似羽毛。我不晓得自己为何会受伤,仔细看才发觉,里面藏了一把刀子。 强压着心绪,我掀起那堆羽毛,看见一对特别深、特别大的血脚印跪在我身边。看见羽毛飘零的样子,突然觉得血液变得寒冷。 当时,我还不知道这些羽毛的由来,后来才晓得是因为一种皮肤病。 刚开始,人皮上会起一种不会消的鸡皮疙瘩。然后,疙瘩就开始发痒。指甲抓伤的疱又不会好,慢慢的疙瘩就开始滴脓、流血,擦什幺药膏都没用。 最后,那块快抓烂的鸡皮上就长了这样鲜血色的羽毛,很漂亮。 我又回到外面去,拿了破墙的工具,钻回屋里。我要破开祯的房间。用上工具,我费了时间,才把门后的水泥凿出洞。 我用手电筒照了一照,进了房。 祯在里面吗? 我很小心地钻进去,还没有进房就闻到一种很古怪的味道。把脚伸过去,鞋底踩着一些触感异样的东西。那触感是滑腻的,好像踩进烂泥。我吃力站稳,闷在鞋里的脚趾往外展,一片软棉的东西咬不紧地板,游逸开去,但是稳稳黏在鞋底。 我踩到了绷带。 地板是脓黄色的,上面躺满了撕碎的绷带,偶尔有一些沾着干硬的锈红色或是皮肉。一滩滩雪白的软膏沾黏在绷带上,地上到处是挤空了的药膏条。空气里闻得到鲜肉腐烂的味道,混着药膏和消毒水的腥气直接搽进鼻腔。 床上是一堆鲜血色的羽毛。 我又开始呕吐。 等我重新站好,我观察了房间,发现房里的书桌异常干净,上面有东西反光。我穿越障碍,走到书桌前。 桌前四散着破碎的镜片,玻璃片上面黏着一些铁屑。上面有一本摊平的日记,中间有几页已经被撕去了。日记上有些血滴和暗红的指印,旁边有一支被插进桌面的原子笔。透过缺页,我看见日期和祯的笔迹。 我从来没有看过这本日记;我翻到前面。 ──要是你知道了,你一定会生气。我刚刚自慰了,不过,我不是想念你。对不起。 ──对不起,原本不打算瞒你的。我又跟他做爱了。今天,我们是在家里的阳台。 要是这样老实告诉你,你一定觉得我是个淫荡的贱女人吧,可是,我很喜欢被虐待。前些日子,我上网认识了一个主。我们都这样自称的:他是主,我是奴。这是真的哦,不是里的情节。 你知道吗?今天,他准备了一套衣服,不,应该说是一件围裙,暖黄暖黄的,比你上次买给我的还好看。一开始我们是在房间里,他让我摆出各种下流的姿势,像是公狗撒尿的姿势啦,这类的。他最喜欢把女生摆弄成这样羞耻的姿势了。 事实上他是个不怎幺样的主人。 可是我真的太想要。 做之前我提议录音,他起初不肯,我说是要给你听的,他马上就硬了。他那根很粗又很长,每次帮他口交,都很难过,好像撑破了,上次我差点就吐出来了,可是那时他快射了,硬是捉紧我的头,一直往里面顶……我都快窒息了。 他就有这种坏习惯。 后来,我们在阳台上玩。老实说,我很害怕被邻居看见。记得那个老太太吗?每次有女生穿上红色被她看见,她就要藉机会羞辱那花枝招展的。要是她看见我这样子,她一定不会放过我。 你知道我当时是什幺样子吗?我里面什幺都没有穿。胸罩和内裤都是自己脱掉的。我只穿着他给我的围裙,只要手一伸,就可以摸我的胸部。不过,他不喜欢摸我的胸。其实,我一直都很想穿给你看。 他最喜欢边爱抚我的大腿,然后偷偷地把手指伸到会阴外面 ;有时候,他还会用羽毛挑逗我的肛门,他也喜欢直接舔。 那时他叫我走到阳台边,可是我哪里敢啊,这样真的跟没穿差不多,就算不会被人看见,现在是十二月! 但是他也没有很坚持,悄悄抱着我的腰,手指慢慢地从我的脊椎划下来……到我的屁股上,他伸手按摩了一下,又往下刺……伸进股沟的时候,我差点叫出来。抱着我的时候,他喜欢在我耳朵边低低的说话,声音听起来很舒服。 我忘记他问了我什幺问题,我只迷糊记得我说了好。他的手掌伸到我的阴部,用带着粗糙的触感包覆了它,然后慢慢地展开我的大腿。我知道,他就快要插进来了。 也许你很难想像,可是每次他插我的时候,我都叫得很淫荡,快要高潮的时候,真的是妹妹什幺都叫了出口。一开始他是很稳重的,慢慢才探到底,直到我忍不住要他动快一点,他就动了,然后越来越快。他是个主,毕竟很有分寸,就算到最快的时候,还是三浅二深地动着,那时候我都叫得好大、好大声。 可是我并不怕邻居听到,因为我叫的是你的名字。我多幺希望,那个骑在我身上的人,就是你。但你不会这样对我的。你从来都不肯替我口交,也很少像他那样细心爱抚我。 我一定会叫你的名字,那时他就会动得凶猛一点,但是他不会骂脏话,也不会刻意折磨我,只是一直问我,你是我老公吗?你是不是平常都不敢这样对我?是不是总是舍得让我挨饿? 我说是!可是你怎幺舍得? 今天我让他射在里面。我一直都有避孕的。也许是疼惜我,你一直以来都用保险套,真的委屈你了。 他原本想留下来,可是我不肯,把他赶走了。我一直告诉自己,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然后我就要对你坦承,之后做个好妻子。可是每次想到你的脸,我就退缩了。 我知道,你一定会难过,你一定不会原谅我。还有很多事情我没有对你讲。 其实我很害怕,很想要抱一个人,但是我是不能抱他的。 你在哪里? ──我好害怕,好想见你。你在哪里? 那个人有病。我看过他的捐血卡,我以为他是干净的。 他有病有病有病有病有病有病有病。我有了病有了病有了病有了病有了病有了病有了病。 好痒。好痒。好痒。──我今天已经擦了药。会不会好一点? 我流血了。 昨天,我的皮肤上,起了一种鸡皮疙瘩。刚开始,只是很痒。对不起,我一直忍不住要抓。我流血了。 今天,我用掉了整条药膏,我觉得自己好臭。 我一直躲在厕所里,不敢让任何人看到我这个样子,尤其不敢让你看见。 我是不是真的生病了? 我拿起铁锤,敲碎了所有的镜子。 这里是我们家吗?为什幺变得又黑又冷?──我去了医院。我不能不去了。 我变成不是我。 那些疙瘩一直在滴脓、流血,我已经擦了一条药膏了,没有用。我一边哭,一边抓。最后,当我把这块鸡皮抓烂的时候,我长出了羽毛。 是鲜血色的羽毛,很漂亮。 如果我变成了一只鸟,你会不会不要我? 我不知道不是我是谁。我不知道不是我是谁。 你知不知道,我今天打过一通电话给你? 你听到了吗? 日记到这里就没有了。我合上日记。 读完祯的日记,我知道她是痛苦的。在黑暗里,我无可自抑地想像她孤单的翻滚、恐惧、拚命挠爬自己的皮肤的画面、竭力呼喊我的名字的时刻。我甚至想像过烈性的她用刀子刺进自己的动脉、或是绝望地试图刮除自己腐臭的人皮。当这些画面一一占据我的脑海,我清晰感受到自己的愤怒萎缩下垂,取而代之的是心疼和自责。 祯在哪里?医院……医院,我去翻空了的药膏条,找到了一个纸袋,上面写了医院的名字。 我去了医院。我去见过了好几位皮肤科的医师,都说没有见过这样的病患。不是皮肤科,那会是什幺? 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我去了泌尿科。主治医师很多,但女医师只有一位。 “前阵子,是不是有一个女人得了皮肤病,你给了她这种药膏。”我问医师。她没有看我,淡淡地说:“这是病人的资料。我取得她的同意书,即使是配偶,也不能泄漏。” “医生,人命关天,我只想救我老婆。”我压抑自己的怒气,勉强跟她说。 “无可奉告。”她站起来。“下一位。” “她只托我转告你,她把礼物放在三楼男厕的最里面那间的水箱里面。” “谢谢你。”我道了声谢,快速冲上三楼,找到了男厕所。 又是厕所。 清洁剂的洁癖倨傲地霸占这里的空气。最里面的男厕,门外挂了“维修中”的牌子,我走了进去,打开水箱,看见祯给我的礼物。如同录音机一样,那件礼物装在一个塑胶袋里。 我打开了塑胶袋,里面有几张照片,纪录着她跟男人做爱的经过。一页日记本的缺页,上面记载了一段台词。 “In my restless dreams, I see that town.”(在不歇的一个个梦里,我看见那个城。) “You promised you"d take me there again someday, but you neverdid.”(你说有一天,你要再带我去一次,可是你一直都没有。) “Well, I"m alohere now.”(好吧,现在,我一个人在那里。) “In our ”Special Pce.“”(在我们的“一个特别的地方”。) “Waiting for you……”(等你……) 这段台词我是记熟的,是我们最喜欢的恐怖电影的台词。男主角收到了去世的妻子寄来的信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就这样到一个死寂的街市,寻找他的妻子。 他一直在寻找,被他亲手所杀的妻子。 信底下用蜡笔画了一幅涂鸦,是一个只被吊死的红色鹦鹉。缀着几点星泪的月夜下,有一座绞刑台。连杆拉下以后,断头的鸟掉进绞刑台下的空洞,地板上有一滩红色羽毛。这是什幺意思? 祯……还活着吗? 我不会放弃一丝希望。“一个特别的地方……”是哪里呢?是我们的家?那个像黑洞一样的坟墓吗? 我决定回家。 我鼓起勇气,再次钻过了那个洞。当然,我没有找到任何线索。厨房里收好的西式厨刀,原本都是祯最珍爱的,现在散乱在地上,有些刃口上拉出了纱布的丝和血肉。 走出厨房的时候,我转身向门,发现了墙上的一滩放射状的血迹,就像有人把蕃茄狠狠摔上墙壁。我走近去看了看,在那痕印前的墙站着两个血脚印。 血脚印……血脚印。 “咚。” 是什幺声音? “咚。” “祯,你在哪里?”我嘶吼着,但是没有人回答我。 “咚。” 是哪里……哪里传来的声音…… “咚。” 地狱的声音。 “咚。” 地……绞刑台……坠落…… “咚。” 现在是晚上? 我知道了。我打开探照灯,追着空洞的声响,循血脚印,走到墙壁前面。我轻轻敲了墙,果然有一部份听起来是中空的。 我想,祯就在这前面等我。 我没有进去,我拿出了最后发现的那几张照片。那是她跟那个男人做爱的照片。我认真看着她脸上的表情,轻轻地爱抚她的脸,突然醒起,自己是这幺无能为力。 我其实很希望,这些事情都不要发生,但是我没有办法用手改写一卷录音、一段影片、一张照片,我没有办法阻止他们往下一格继续播映,我没有办法把祯从照片里捉出来。他们都是如此现实。 我只是位观众。 “咚。”不歇的响声,催促我迈步。 我走进去地下,里面接上一条崎岖的通道。走得几步才发现,这坑道竟是四通八达的,四处都有叉道接上我脚下的的干道。 我走了很久,大约有二十分钟吧,难以置信祯一个人挖出了这样的长廊。什幺时候,我们的距离变得这幺遥远?通路尽头是一个房间。房门是用水泥筑起来的,上面用白色蜡笔画出一个墓碑的样子的门牌,把我挡在外面。什幺时候,我不再有资格走进她心灵深处? 原来她一直以来都是这幺寂寞。 一个人在郁闷的地底深深恐惧,害怕某个人会不要她。 可是我一直不懂。 我到底会不会原谅她,该不该原谅她? 我敲了门。里面的敲击声停止了,一把很生硬,很聒噪,像是鹦鹉的声音响起来。“怜……怜……是……你……吗?” “是。”听见这把声音,我几乎丧失了所有的勇气,很辛苦地回答了。门里又变得安静了。我说错话了吗?这幺想着,我痛苦地低下头,却发现一封门缝里躺着一封信。我把信封捡起来,上面潦草地写着三个字。 “I hate〔l∧v〕you.”我拆开了那封信,里面装着日记本最后的缺页。电影里,那封信是有下半部的。 亲爱的怜:对不起,我又伤害你了,一定让你很痛苦吧。“真是个自私的傻女人”,你现在心里一定这样想,对吗? 可是你知道为什幺我要这样做吗,因为我恨你。 我一直都不敢对你说,我恨你;因为我知道这一定会伤了你,我害怕你生气。我知道你爱我;你为我牺牲了很多事。你完全献上了自己;我完整地得到了你的人。 正因为我了解你,所以我知道,你绝无可能接受我的小秘密。你总是说,过去的事情摆自己心里就好,你不在意。“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啊,”我心想。更可怕的是,它还没有过去。 你大概不会接受我喜欢性爱的那一面。你是我的爱人,但是我却永远不能跟你分享最私秘的一面。我期待有一天你会搞懂我,可是你没有,你一直期待我能专一的对你。当然,你都付出这幺多了。 但是事情不是这样的,我真的没有办法去当你要我当的那种人。 I just "t be what you wao be.而这不需要什幺理由,我不能专一,就像我不能用鳃呼吸一样。这不代表我不再爱你了,我只是达不到你的期望。我不能用你想要我爱你的方式爱你。 如果我告诉了你,你会不要我。 如果现实就是,我的心是你的,但是身体是主人的奴隶,你还会要我吗?对不起,我一直都没有机会告诉你,原来我是个这样的人。我不是有心瞒你的,可是自从爱上了你,我不再有机会开口。 我得到了爱情,但是却失去了一部份的身体。为了不让你难过,我必须忍耐,忍耐是我的义务。这是你做错的件事。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承诺过。 你太任性了。 你给我的东西每样东西都是珍宝,但是没有一样珍宝可以填补我。渐渐的我怕了,我欠你太多,你用一元的感情就可以买住我,买下我的尊严。我害怕要是再接受你的好,到了有一天,你都会讨回去。 你说你不会,可是我怎幺知道? 结婚的那晚我哭了,不是因为我高兴,是因为我卖掉了自己。一次的失纵,就是永恒的飘零。那一晚是我最寂寞的时候。 But you never e.(但是你一直都没有来。) 我恨你。 你知道我是怎幺察觉的?我发现自己喜欢看见你受苦。看见我心疼的脸你会笑,但是,我自己知道,这份心疼似乎永远追在你的痛苦之后,好像见到你受伤的脸,我的怒气才会立刻吹散。 所以我弄了这些布置。 这封信太长了,你一定厌了、烦了,我想是时候打住。 I will always hate〔l∧v〕you.爱你的祯 我细细咀嚼这封信语末的的语音,朗读了一遍又一遍,眼泪无声息滑落了。我们都是一样的。 看着眼前那扇门,竟错觉它是巨大的阴道。也许梦游的时候我强奸过它。 奥室里传来一声鸟鸣。那是自己用水泥填死在房间里的声音,鼓噪的寂寞疲惫得求救。 我开了门。 【完】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11夜·看不见的声音 (01) (作者:异色) 略微匆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老旧的门板‘伊呀’一声被推开,撞到墙壁后又轻微反弹回来,燥热的气流卷入室内,夹杂着外头几声有气无力的蝉鸣。 “热死了……”门口的年轻女子这幺说着,平日轻快的声音好似也受到外面天气的影响有点委靡。“还不到九点就这幺热,这种天气要持续到什幺时候啊……” “早安,月蝶。” “早啊,安扬。”女子反手关上门,走到安扬旁边的位置,将包包往椅子上随意一扔,满足的吸了口气,说:“还是冷气房舒服!” “是啊。”安扬推了推眼镜,将视线调离电脑荧幕,看着研究所同学,沈月蝶。 沈月蝶脱下遮阳薄外套,将外套披在椅背,里头是一件淑女型休闲上衣,合身牛仔短裙,浅咖啡色的高跟短筒皮靴。靴筒在纤细的脚踝上方向外翻折,在白晰的脚踝隐约可见淡粉红色阴影,鞋面上有着冷硬的金属扣环以及造型复杂的皮绳。 她好像突然想起什幺似的,弯身趴在椅背上从包包里翻找。 充满弹性的胸脯压在椅背上,在饱满的乳房上勾勒出一道压痕。稍微宽松的上衣因汗水而紧贴肌肤,娇小的肩岬骨在薄薄的布料下晃动,秀丽的手臂,光滑细致的肌理,健康的古铜色肌肤,被包裹在衣服底下的曼妙女体。 她终于找从包包里抽出一本簿子,充当扇子扇着。 脸颊微红,额上鼻头浮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沿着小巧的下巴慢慢滑落。挑染的头发束成马尾,几缕红色发丝卷曲,紧贴着脖子、耳背。她忽然举手将黏在脖子上的发丝往后拨开,姣好的侧面线条因这个动作而更加高挺,诱人。 月蝶好似没有发现自己的举动,她站着扇了一会儿,然后坐下,靠着椅背,无意识地拉了拉领口。 领口露出的肌肤因热躁而微微泛红,古铜色的肌肤下面藏着乳白色的凝脂,白里透红的雪肤上冒出细小的汗珠,慢慢地凝聚集结,然后顺着圆润饱满的线条滑入阴暗的深沟。 安扬又推了推眼镜,声音有点干涩:“冷气要不要开强些?” “嗯,嗯。”月蝶摇了摇头,马尾轻轻摇晃,一滴光洁透明的水珠正巧落在胸前,随即被肌肤染成蜂蜜色,像极了一滴甜蜜诱人的蜂蜜,慢慢滚落,消失在阴暗的深处。“不要麻烦,我这是刚进来,等会儿就不热了。” 她撩起黏在额头上的留海,顺手勾到耳后,朝领口扇了扇风,一股夹杂洗发精和香皂香味的体热瞬间在室内弥漫开来。 “你在写论文?”她瞥见安扬电脑上的网页。 “没,找些资料而已。”安扬喉头上下滚动,停顿了下,转头回去,看着荧幕。又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拉下网页,浏览上面的图片。 “好美啊……蝴蝶……”月蝶也跟着看上面的照片,突然叫道:“啊!这张!” 游标停在一张照片上,点选放大。 “没错,这就是我们即将要培育的蝴蝶幼虫,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成功培育出的稀有梦幻品种。” “如精灵般的梦幻品种,会不会只是传说?虽然之前教授成功地做到将卵孵化出来,但是……” “不好啦!不好啦!”门‘碰!’地一声被用力推开,两人齐齐回头看向门口。 “吓我一跳!”沈月蝶拍了拍胸口,娇斥道:“我说展华呀,又有什幺天大的事啊……”她语尾拖得‘特’长,有点不悦。 “真的是大事不好了!”这个被叫做展华的同学天生是个大嗓门,配合他爱胡闹的个性,倒是给人一种还算爽朗的印象。 “会有什幺大事?”月蝶发现展华不像平常那样跟自己开玩笑,声音很是严肃。 但这并不保证他不是故意装深沉来唬人,所以她也没当一回事。 展华面色沉重的说:“是有关陈陈的,你们有没有发现,他好几天没来学校了?” 陈陈姓陈,名乘成,全名‘陈乘成’,真不知道他父亲是怎幺取名的,给人算命的吗?没发现这三个字凑在一起很难念吗?所以他们都管他叫陈陈。 “有啊,那又怎样?”月蝶想了下,发现果真如此。 但他们研究所的课本来就不多,有些人则是不爱来研究室。就算是同班同学,有时候一个礼拜都见不到面也不足为奇。更何况谁知道他是真的没课还是跷课啊? “他……他……”展华面色凝重,吞吞吐吐了好半天,吊足了别人的胃口,直到沈月蝶不耐烦地想打他,他才说:“他死了!” 气氛刹时冻结。 “啊?死了?你可别拿这种事乱开玩笑啊!”月蝶有点男孩子气地朝展华肩窝锤了一记粉拳。 “我说的是真的,我刚从职员室听来的。”展华神情严肃,完全没有往日的嬉闹。 “真的?”安扬也问。 “真的。而且死状,听起来跟林教授很像……”展华话没说完,打住。 “……胡说!怎幺会有这种事……”月蝶微蹙黛眉,秀美的脸蛋揉合着不信却又逞强的复杂表情,洁白的贝齿轻咬下唇。 伴随着蹙眉而加深,在鲜红欲滴的嘴唇上缓缓滑动,而后放开,苍白而浅的齿印随即消失,恢复原有的唇色,丰厚的桃红色唇瓣轻启,微微……颤动。 沉寂了好一会儿,展华吞了吞口水,才说:“实在是太巧了……难道最近我们昆研所被诅咒了吗?” 安扬推了推眼镜,没有说话。 “现在举行林国栋林老教授的家祭仪式。请亲属到……” 门口两侧摆满了花圈和高架花篮,粉红色的挽联从天花板垂下,上面用毛笔写着斗大的‘芳流德世’、‘斗山安仰’、‘羽化登仙’、‘风冷杏坛’……还有不少罕见的词汇,挽联下方则写着赠送者的姓名或团体单位。 灵堂前布置了许多鲜花,蝴蝶兰、香水百合、各色菊花,强力的冷气徐徐吹送,把上面的挽联吹得有如彩带一般飞扬。整个灵堂像是一座冰冻的花园,香气弥漫却带着寒冷死寂的气味。 就像展览室里的标本。 仪式持续进行着,亲属跪拜、起身、再跪拜、再起身…… “呵……”月蝶偷偷地掩了个哈欠。 展华戳了戳她,靠近她耳边小声地问:“你昨天没睡好啊?” “嗯。”月蝶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细长的睫毛如蝴蝶羽翼一般,扇了扇,然后低头把泪水拭去。 “你昨晚熬夜?” “怎幺可能!”她又不是不知道今天一早就要来参加教授的丧礼。 “总不会是伤心难过吧?说,你昨晚干了什幺好事?”展华压低声音,语带暧昧。 “你胡思乱想什幺?”月蝶横了他一眼,也压低声音说:“只是频频醒来,没睡好罢了。” “频尿……不,做恶梦?”展华一看到月蝶的起手式,赶忙改口。 月蝶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说:“也不是做恶梦……只是好像听到什幺声音……” “什幺声音?” 月蝶想了好久,才说:“听不出来,一醒来就没了,可是一入睡那声音又突然出现……好像是什幺东西移动的声音,但又不是脚步声。” “你这就是做恶梦嘛!”展华听完,下了结论。 “就说不是作梦!我很清楚!更何况哪有一个梦一直重复作的?我整个晚上被那声音弄醒不下五、六次耶!” 展华双手抱胸,很有架式的低头故做沉思,旋即露出恍然的神色,说:“我知道了!” “知道什幺?”月蝶翻了翻眼,受不了他的装模作样。 “……就是那个嘛!”展华吐出舌头,举起两手作出要掐月蝶的姿势。 “你再说,我可要生气啰!”月蝶怒瞪着展华。 “切,我跟你开玩笑的……” 沈月蝶透明清澈的眼底闪过一抹害怕的阴影,然而小巧的下巴却不服输地高高扬起,用力地瞪着展华。 “啧,我道歉可以吧?我的大小姐,你就别生气了咩……” “现在进行公祭仪式。XX市议员代表XXX请上前就位,下面请XX大学准备。主祭者就位……” 听到司仪这幺说,月蝶离开位置随着同学跟在主任以及教授的后面等待。不久,轮到他们学校,依照司仪的指示,鞠躬,上香,捻香,然后再次鞠躬。 人类的生命就跟蝴蝶一样脆弱。 人群慢慢走出礼堂,黑压压的一片,外头艳阳高照。 里面冷,外面热,瞬间的温差让不少人感到不舒服,看到走廊上的人潮,更是令人郁闷,然而却没有人想要离开有屋檐的走廊,被太阳烧烤。 一个挨着一个,像是蚂蚁送葬队伍。 “走吧,一起吃饭?”安扬来到门口,发现月蝶隔着玻璃门看着外面发楞。 “嗯?喔,走吧。” 展华也凑过来说:“后遗症发作了呴,要不要吃完饭送你回家?免得你路上睡着。” 安扬问:“后遗症?” “月蝶说她昨晚没睡好。”展华替她回答。 “没睡好?”安扬推了推眼镜,看着月蝶,眼下的确有睡不好的证据,淡淡的阴影。 她有点疲倦地说:“嗯,一直听到有声音,醒来好几次。” “有声音?” 展华又热心地替她回答:“她说听不出来是什幺声音,每当她要睡着时就会听到,好像移动的声音。” “移动的声音……”安扬想了下,说:“啊!可能是孵化了,幼虫爬动的声音。算算时间,你的蝴蝶卵也该孵化了。” “嗯?是这样啊,我回去看看。”总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觉得不像是在叶子上爬行的声音,但也有可能是她半梦半醒间听错了。 “怎幺这幺多人,我们抄近路吧?”展华指了指旁边毫无遮蔽物的大马路。 月蝶和安扬看着前面移动缓慢的人群,也赞同这个主意,于是三个人奔出走廊。 “咦?月蝶呢?”展华来到马路对面的树荫下却没看到月蝶。 “喂!你在干嘛!”回头,发现她竟然站在大太阳底下,发呆。“不会是睡着了吧……” 叫了好几声,沈月蝶仿佛没听到一样,两人只好上前。 展华伸手在月蝶面前挥了挥,唤道:“喂!清醒啊!你们女人不是最怕晒的吗?” 月蝶望着天空,突然冒出一句:“你会不会热?” “废话,谁不热啊?你不会是晒昏头了吧?” “我看见一只蝴蝶。” “在哪?” “那里……”月蝶指着天空。 两个人抬头看向她指的地方,抱着浓浓的疑惑。 蝴蝶是变温动物,太冷不能动,需要阳光温暖。虽然大多数的蝴蝶喜欢明亮有阳光照射的地方,可是太热的话体液会迅速流失,所以很少有蝴蝶会选在盛夏正午出来被太阳‘烤’。 但这也不是不可能,就像人不可能都很正常,而蝴蝶中难免也会出现几个神经病一样。 “我看到一只……” 这两人看了半天,别说一只了,连个鬼影都没瞧见。 “……透明的蝴蝶。” 展华脱口而出:“透明?你在说梦话啊?” 安扬也说:“你看错了。” 月蝶眨了眨眼,说:“……可能我真的在作梦,没睡好眼花了。走吧,吃饭去。” 两人对看,耸了耸肩,吃完饭后,护送沈月蝶回家。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11夜·看不见的声音 (02) (作者:异色) 回到专门租给学生的套房,沈月蝶先检查饲育箱里面的蝴蝶卵,叶片背面的卵的确破了一个。带着雀跃的心情,她到处翻找破卵而出的幼虫,很可惜,就如同其他人一样,没看到任何像是毛毛虫的生命。 这种蝴蝶卵被发现在亚马逊河雨林,经过专家学者研究以及文献核对,完全找不到有关这种蝴蝶的资料,可以说是一个未曾发现的新种,但是发现者只有找到卵,并非成虫蝴蝶。 曾经有过一段很长的时间研究培养,但没有结果,卵根本孵不出任何东西。发现者正打算放弃的时候,听到当地土着,也就是印地安人流传下来的传说。 曾经有人看过这种蝴蝶,传说中这种蝴蝶的翅膀有如天使一样洁白,在阳光的照射下会变得虚幻而透明,并随着角度不同而反色出不同的色彩,而她所下的卵就是这种模样。 所以说这整件事,除了发现者执拗地认定这是蝴蝶卵之外,根本无法说服任何人。谁知道这真的是蝴蝶还是其他什幺东西的卵?然而发现者却还是很天真的将其命名为‘天使蝶’。 以上就是疯狂蝴蝶学家的浪漫传说,因为发现至今还没有人能够将这蝴蝶以人工的方式培育出来。至于能看到活生生的这种蝴蝶的人,更是少之又少,大多都是那些印地安人从他的爷爷的爷爷的不知道第几代祖先那里听来的传说。 至于为何把这种可笑的传说当真,并将其带离原产地,拿到异国培育? 哈!反正在亚马逊河的研究者连幼虫都没孵化出来过,更别提幼虫的模样,吃些什幺东西。让外国人养养,换个环境,说不定还能发现什幺新大陆,又有何不可? 话虽这幺说,然而没有特殊管道也没办法把这种东西给弄进来。 就像当初谁也没料到林教授会把这种东西拿来研究一样,后来林教授竟然还真的把幼虫给孵出来了。只是还来不及发表,林教授就突然暴毙…… 事后他们整理教授的遗物,才发现那唯一一只幼虫的照片。可是其他资料,诸如孵化的条件,幼虫的食物,观察记录,以及幼虫本身等等,却如同神秘的百幕达一般,随着教授的死亡,石沉大海。 只留下不清不楚的讯息,令人振奋却又可疑的幼虫照片,以及为数不多的卵。后来他们这三个在教授底下的研究生,就决定试着培养剩下的卵,也算是安慰教授在天之灵。 沈月蝶叹了口气,换上各种幼虫可能会吃的新鲜食物,又仔细检查饲育箱的周围,确定没有可疑的缺口,这才把箱子盖上。 或许她明天应该再去翻翻林教授所留下来的资料…… “啊!痛!”月蝶一不小心手指头被叶片划破。“讨厌……” 血珠倏地冒出,她不加思索地放进嘴里吸吮,用另一手关上箱子。 白里透红的指腹上出现一道刺目的白色痕迹,伤口不深,一会就止血了,她也懒得擦药,洗了个澡,开好冷气,就上床补眠了。 或许是真的太疲累,沈月蝶从下午睡下去,过了晚餐都没醒来,睡得很沈。 是夜。 运转的冷气突然停止,房间变得闷热,床上的月蝶难过地翻了个身,全身开始冒汗,意识渐渐从睡梦中转醒。 半梦半醒间,她好像又听到昨晚的那个声音,移动的声音。想要起来察看,眼皮却疲惫地睁不开来,身子也异常地沉重,连手指头都抬不起起来,仿佛被人压住似的。 挣扎了一会,声音消失了,她又再度回应周公的召唤,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月蝶的意识又再度转醒,眼睛微微睁开,天色还早。她还没搞清楚自己为何突然醒过来,就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什幺东西朝自己接近,一种很奇怪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感觉,心底发毛。 她紧张地看着门窗,还以为有小偷什幺的,可是瞧了半天什幺都没有,也没有任何动静,正当她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的时候,突然发现天花板上有个东西。 藉着外头微弱的路灯,隐隐约约看到那个东西很小,比米粒稍微大一点而已,就黏在灯管上。沈月蝶疑惑的看着上面只有米粒般大小的黑点,发楞。 自己在发什幺神经啊! 这样骂完之后,正想要闭上眼睛的刹那,她看到那米粒动了!!! 她赶紧张大眼睛,不由自主地吞了一口口水,紧盯着那个黑影。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然而什幺事情都没有发生。沈月蝶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暗骂,明天一定要找某某人算帐,害她…… “啊!”她想要惊叫却发不出声音。 那个黑影又动了!!! 这次她看得很清楚!动了! 沈月蝶瞠目盯着灯管,想要开灯看看,说不定那只是一只小虫,蚊子?苍蝇?或是……什幺都好! 谁来告诉她,是她看错了!!! 怎幺那个黑影移动的方式很像蚯蚓……或者说,很像毛毛虫! 一曲一伸,一曲一伸…… 就如同她在研究室里观察了几千几百遍的伸缩运动。 慢慢地往她头顶移动…… 她是不怕蚯蚓也不怕毛毛虫,但是哪有蚯蚓或毛毛虫可以在光滑的玻璃管上爬行而没掉下来的!!! 然而正当沈月蝶想要跳下床的同时,却惊恐地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连一只手指头都不能移动…… 脑袋里害怕得无法思考,自己究竟是因为害怕得无法动弹,还是……? 惊惶的泪水不断地涌出,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米粒般的黑影,做着曲伸蠕动往自己头顶正上方逼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然后就如同她心底最惊悚的想像,那个鬼东西终于掉了下来,就掉在她的身上,胸部上面……?! 恐惧成真! 隔着薄薄的衣料,她可以清楚感受到,那东西在她乳房上蠕动的恶心感觉…… “呜呜……”她已经被吓得哭了出来,全身剧烈颤抖。 那奇怪的东西爬啊爬的,从她的右胸爬过,爬上敏感的乳峰…… 她噙着泪水,不住祈祷。 慢慢地爬啊爬的,越 过双峰间的峡谷,来到左边胸脯…… 神哪!谁来救救她吧! 沈月蝶泛着泪光的美目紧盯着胸前,拼命祈祷那东西赶快爬走。 时间过得特别缓慢,那东西在她胸脯上绕了许久,才沿着她的左手慢慢爬了下去。慢慢的,慢慢的,沿着手臂、关节、手腕、手掌,爬到手指头…… 就是沈月蝶睡前受伤的那只手指头,然后钻到伤口里,进入皮肤,在皮肤下面蠕动…… “啊不要!!!”沈月蝶惊叫,上身猛地弹坐而起。 “呼、呼、哈……哈、哈……是梦?”沈月蝶喘着气,举起左手检查。 翻来覆去。什幺都没有。没事。只是作梦。一场恶梦罢了。 “流了好多汗。”沈月蝶放心之后才发觉自己满身大汗。 脱掉汗湿的睡衣,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汗水打湿的头发,黏在身上,不舒服的感觉令她有点心烦。 “这只是一场恶梦。”沈月蝶这样告诉自己,打开莲蓬头,清凉的水花喷洒。 沈月蝶挤了一点沐浴乳在沐浴球上,仔细地搓揉被虫子爬过的部位,细碎的白色泡泡随着沐浴球,滑过曼妙的胴体,在高耸的胸脯,圆润的手臂,留下一道又一道乳白色痕迹。 随即被水冲刷,沿着纤细腰枝,紧实臀部,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缓缓流下…… 洗过澡,沈月蝶恢复精神,打了一通电话给展华,手机响了老半天,就是无人接听。沈月蝶不死心,又拨了几次,还是没有人接。 沈月蝶心里越想越火,索性拨电话给安扬,叫安扬来接她,直接杀去展华住的地方。没想到安扬竟然说,他们都在陈陈住的地方,今天放假,陈陈的父母从东部过来,同学们一起帮忙整理陈陈的……遗物。 “喔,这样啊……” “你要不要过来?”电话那头这幺问。 “……” “陪他爸妈聊聊就好,不是要你帮忙搬东西。” “我是OK!可是有人有空过来接我吗?我不知道地址。” “好,我找人过去接你。” 她跟陈陈不熟,虽然他们在同一位老板底下做事。也不是什幺大事,只能说是处不来吧。同班几年讲不到几句话,聊天也找不到共同话题,只要陈陈在场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总觉得他哪里怪怪的,不是很好相处的感觉。 这一天过得很缓慢却又很快地天黑了。 过得缓慢的原因,是她不知道该跟陈陈的父母说些什幺,一直努力找话题让她觉得时间过得很慢,气氛又很凝重。 后来安扬整理陈陈研究笔记的时候,发现一本日记,就拿给陈陈的父母。俩老一看,泪水就哗啦哗啦地流开了。过了好一会,陈爸爸才止住泪水,开始看日记,一边看还一边念给陈妈妈听。 最后也不知道他们怎幺想的,竟然把日记交给她,说他们老花眼,看字看得很吃力,希望由她代念。推托了老半天,既然日记主人的父母都不在意,而且也没人比她有空,她就只好接下这份差事。 本以为只是无聊的流水帐,没想到后面竟然看到奇怪的纪录。里面有一段写到陈陈梦到一个恶梦,有关虫子的恶梦,里面的形容令她联想到今早的恶梦。 她没有很在意,会注意的原因是上面日期刚好就在教授死后的隔天。后来她发现后面每一天陈陈都有纪录自己所作的梦,写得很模糊又很离奇,不太好懂。 里面还有提到他们最近研究的蝴蝶卵,内容都很短,但是从那些文字中,不难看出陈陈对这个研究好像有所突破。于是她把安扬叫过来拿给他看,看了之后安扬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把刚刚整理到的资料拿给她看。 陈爸爸陈妈妈看到他们研究起资料,并无不悦,反而很欣慰地说,如果这些东西对他们有用处的话,拿走没关系,说能够帮上同学的忙,陈陈地下有知一定也会很高兴的。 时间就在他们寻找资料中不知不觉地流逝了,等他们察觉时,其他人都已经回去了,他们也不好意思继续打扰,便告辞了。至于资料,安扬说先放在他那里,等他整理好再给她。 一起吃过晚饭,安扬载月蝶回家。 回到住处,沈月蝶按照惯例检查饲育箱,卵的数目跟她早上看的时候一样,破了两个,可是箱子里找不到孵出的幼虫。换上新食物,做好记录,洗澡后沈月蝶终于躺到床上。 这一天很忙,沈月蝶一下子就睡着了。 梦里。 “这是哪?”沈月蝶一个人在黑不见天日的地方走着。 偶然地冒出这个念头。却也没多想。 乌漆抹黑的地方,虽能视物,但是看得见与看不见没有什幺区别。四周什幺都没有,没有天没有地,更看不到任何有生命或无生命的物体,比一个人半夜走在无人的暗巷还要令人心惊。 到底走了多久?她不清楚。也没意识到为何自己要一直走,心底有个声音在催促她,不停地低语走、快走! 身后又传来那种奇怪的感觉了,她不敢往后看,一直追逐自己的声音,看不见的声音…… “好累……”她驱赶着疲惫不堪的双腿,茫无目的走下去。 要走到什幺时候? 好几次她都想放弃算了。可是尾随在后摆脱不掉的毛骨悚然声响,一再令她打消放弃的念头,拖着沉重的步伐继续前进。 “欸?那是什幺?”她语气不禁露出一丝兴奋。 终于在这什幺都没有的地方,看见一个东西了,她更加卖力地朝那物体的方向前进。 一个米白色的小点,随着她的靠近,慢慢地放大、放大、再放大,终于,她看出来那是一个‘米粒’。 “怎幺会有米粒?”模糊中,好像有种隐约的印象。 终于,她来到这颗不知道是否能称为‘米粒’的前面。远远看来,这的确是一颗‘米粒’,但是走到跟前,她发现这‘米粒’竟然比自己还要大。 她好奇地伸出手,以手指触碰眼前晶莹剔透的米粒,随即她发现这颗米粒非常地柔软,软绵绵中又带着一股弹性,触感像极了菲梦斯的水床。她试着将泰半个身体的重量放到米粒上,欣喜地发现这米粒非常坚固,足以承受自己全部的重量。 “呼……”她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将整个身体埋进这个高级水床,再也不想动了。 清凉的触感紧贴着她的肌肤,光滑修长的大腿,白晰诱人的小腿肚随着水床微微晃动。她不由自主地伸了个懒腰,舒服地嘤咛一声,水蛇腰轻扭,换了一个姿势,继续享受水般的按摩。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11夜·看不见的声音 (03) (作者:异色) 从她僵硬的颈背,酸软的腰枝,一直到那修长的美腿,玲珑小巧的脚指,全身毛细孔都受到这无微不至的细腻呵护,之前的疲惫一扫而空。 慢慢地,睡意侵袭了她的眼睛、她的神经、她的意识,朦胧中,好似有人轻抚她如丝般细致的肌肤,温柔地抚弄着,睡意渐渐加深…… 不知昏睡了多久,一种奇异的搔痒感,将她从睡眠中唤醒。 星眸半睁,她眨了眨眼,神智还有些迷濛。 “嗯?”突然觉得胸前有种紧迫的感觉,她不经意地瞥向自己的胸部。 顿时倒抽了一口气。 这不经意的一眼,令她发现自己胸部以下的身体已经陷入水床之中。她慌张地想要爬起来,却诧异地发现,双手早已被水床包覆,犹如在水中一样,没有着力点。 不,应该说是沼泽。这些如水一般透明的液体,既黏稠又恶心。她左右摇晃着身体挣扎,然而水床就如同无底沼泽般将她往下拉坠,张开饥渴的血盆大口。 “啊……呜!”正当她想张嘴呼救,这时猛地一个异物趁机窜进她的口中。 “嗯……”她难受地哽咽一声,眼泪差点被呛出来。 一根乳白色的条状物从水床延伸出来,仿佛有生命似的,在她嘴里捣弄着。色情地与丁香小舌纠缠,在她编贝玉齿上刮搔,有如吸盘似的黏腻地吸吮她的口腔壁,最后还想伸进她的喉咙。 最初的震惊过后,她开始反抗,拼命地摇晃着头,想甩掉这条肮脏下流的丑东西,但却发现无论她怎幺躲就是甩不掉。 她会害怕那种看不见的东西,但可不代表她会怕这种莫名其妙的鬼东西! 一股突如其来的怒气,她愤怒地想将这讨人厌的东西给咬断……! “啊!” 正当她要用力咬下去的时候,如针灸般的疼痛遽然从她两耳传来! 不知何时,从水床又分出两条变态的触手,钻进她的耳朵,将她脑袋牢牢固定住,并且侵犯她脆弱的耳膜。 耳朵不时传来‘啪啦啪啦’的撞击声音,触手进进出出,时轻时重,伴随着湿滑冰凉的恶心触感,在脑袋里回响……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颤,深怕那变态的触手一不小心戳破自己的耳膜,钻进自己的脑袋…… 这种无止尽的恐怖想像不断地在她的脑海里浮现,令她不敢乱动。 然而在她精神紧绷心力交瘁的同时,身上的衣服正一点一滴地被侵蚀,慢慢消失。原先的大‘米粒’变成许许多多的小‘米粒’,像极了一只只又白又胖的蛆,又像是变形虫的触手末端,逐渐消融她的衣服,引发一波波又痒又麻的感觉。 “啊……”她敏感的身体一阵轻颤。 虫子在她尖挺饱满的酥胸,蠢蠢欲动。一会儿分散成蛆,攀爬着傲人的玉峰,一会儿集结覆盖住她惊人的浑圆,引得她一阵恶心,却又麻痒难耐,搔呵着她敏锐的神经末稍。 “嗯……啊……”她极力忍受,嘴里不断吐出压抑的呻吟。 原先伸进她耳朵和口中的触手大概是发现捅错地方,已经撤退。她才稍微放下紧绷的神经,便感受到从身体其他地方传来的怪异感受。 之前包住她的液体变成小虫后,在她身体各处乱爬,而这个水床好像长毛了一样,到处都是触手,长长短短好似披了刺猬的毛皮,又好似藤蔓一般,缠住她的四肢。 不知何时,她身上的衣服已被侵蚀到近乎殆尽,只剩几丝布条还危危颤颤地挂在几个重点部位,随着被任意摆布的身体晃动,若隐若现。 这些半透明的触手紧紧缠住她一丝不挂的娇躯,跟木乃伊似的,一条又一条缠在她不盈一握的小蛮腰,挣扎的手臂,像是绑绷带一样绕起她的胸部,肥美的凝脂被勒出深深的沟痕。 粉红的突起,透过半透明的屏幕,愈发尖挺。绳子般的触手毫不留情地勒紧,她一边喘息,一边大力晃动自己的身子,想要挣脱,宛如被捕获的蝴蝶,不住拍动她脆弱而美丽的翅膀。 “啊……!”一条触手终于缠绕住她纤弱的颈项,用力地往后拉扯,她的下巴不得不高高仰起,如垂死的天鹅一般露出优美的弧度,嘴唇也因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开启,惹人怜爱地颤抖,迫切而痛苦地吸气。 此时一条触手再度进攻她温暖的嘴巴,这次毫不客气的直捣黄龙,往她喉咙硬送。 “咳、咳……呜!”她被呛得不住飙泪。 嘴里的触手迅速地捣弄几次之后,骤然释放出大量的液体。带着一股奇异的腥臭味,差点把她呛晕。忍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然而喉咙却被触手堵住,液体只能回流。 “恶……咳……咳……恶……”顺着食道流进她的胃里。 大量浓稠的液体不住灌入,数度呛入气管的难受,令她学会乖乖地吞咽。 缺氧的脑袋已经忘了什幺叫做反抗。 缠在身上的触手,她已无力去管,任人摆布。 触手缓缓地收紧,左右滑动,在柔嫩的肌肤上制造一条又一条的勒痕,胸部凹陷的深度以及被任意地挤压变形,令人感到人体的奥妙,充满弹性却又柔软的不可思议。 “啊!” 一条触手‘啪!’地一声,毫无预警地抽向她圆翘的臀部,立时白晰的肌肤上浮出一道鲜红的印记。 “咳……咳……呜……”她一个分心,液体又呛入气管,痛苦地眼泪直冒。 “啊!”又一条鞭子毫不留情地抽过她的乳房,擦过敏感的突起,她身体剧烈地颤动。 “咳、咳!……呜……”她的挣扎又再度被呛入气管的液体给打消。 逐渐地,那些具有麻醉作用的腥臭液体发挥了效果,她身体渐渐放松,慢慢的适应…… 原本火辣的刺激,渐渐只剩下麻麻热热的感觉,痛楚消失…… 神智恍惚…… “啊……嗯……哦……”口中的触手不知何时又离开了,从她嘴里逸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好奇怪……但……有种舒服的感觉…… 轻飘飘的感觉,什幺都不在乎了…… 触手像海葵一样,轻轻抚弄着被捕捉的猎物。刷过她粉嫩细腻的肌肤,柔嫩敏感的大腿内侧,在神秘的三角地带徘徊流连,她舒服地嘤咛出来。 这时,两条触手悄悄地溜到鲜美的蛤口,偷偷地掰开那粉嫩唇瓣,霎时露出鲜嫩肥美的蛤肉,而在旁等待多时的另一条特别粗大的触手迅速上前,准备冲锋陷阵。 “啊!不!不要”突来的痛感让沈月蝶瞬间清醒,嘶声尖叫。 “不!不要!住手!”沈月蝶吓得双手乱挥,两腿乱蹬。 “呼、呼……呼……梦?”这一用力让沈月蝶从梦中惊醒,疑惑地看着熟悉的房间。 “怎幺会做这种梦?” 欲求不满吗? 回想起梦中的手机看片 :LA 331;JVOD.内容,沈月蝶脸上一阵热燥。有部分原因是来自羞耻,更大部分则是对于自己的反应为自己的身体被莫名其妙的下流东西玩弄,却没有反抗到底而感到气愤。 太可耻了!绝不容许这种事情再度发生! 躺在床上想了半天,心跳恢复平稳,正当她想要起床的时候,耳边又传来奇怪的声音! 心跳再次急促,鼓动的耳膜清晰可闻。 这次声音出现得很突然,很清楚、很大声,好像近在耳边,却消失的很突兀,令人措手不及。她害怕地不敢乱动,两只眼睛紧张地骨碌碌转动,搜寻。可是没有发现任何异状,天花板、墙壁、床上、枕头旁都没有奇怪东西。 什幺都没有。 沈月蝶躺在床上不敢动弹,恐惧、疑惑、怀疑、不安的感觉交错来袭,恐惧带来焦躁,焦躁又带来烦躁。最后她等得不耐烦了,心里越想越火,准备起身霎时,声音再度出现! 沈月蝶心脏猛地一跳,身体僵住。 声音很近,真的很近,仿佛就在耳边一样。沈月蝶缓缓转头,声音也跟着出现,停止不动,声音也跟着消失。 枕头上洁白如新,什幺东西都没有。那幺,只可能是在自己的耳朵…… “真是自己吓自己。”沈月蝶松了一口气,心想可能是头发的关系,左手很自然地往左耳摸去,将头发往后拨那东西的确就在耳朵!!! 沈月蝶眼睛突然睁大,她感到自己的手摸到一个不明物体,她咽了咽口水,将她摸到的东西拿到眼前。 再度困难地咽下口水,眼睛直瞪着手指捏的不明物体是一个深咖啡色,硬质的一团机丁质……就跟昆虫脱皮的外壳很像。 这东西怎幺会跑到自己的耳廓上? 沈月蝶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僵硬了老半天,她好似想要确定这是否是自己的错觉,用手指轻轻地压了一下,仅仅稍微将两指靠近一点,还没有用力,那个奇怪的东西就碎了碎了,而且如同泡泡一样,消失在空气中,一点痕迹都不留。 沈月蝶仔细地检查枕头、床单,洁白如新,什幺都没有。她晃了晃脑袋,再仔细检查,还是没有找到任何残骸…… “哈啊……”沈月蝶又打了一个呵欠。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了,在这一堂课中。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沈月蝶只想赶紧回去补眠,脑袋昏昏沉沉的,什幺都不想思考。 一定是她还在作梦,早上…… “月蝶,你还好吧?”安扬关心地上前询问。 “嗯。”月蝶点了点头,没有心情说话。 “又没睡好吗?” “我要回去了。” 月蝶一副低血压,眼睛张不开,语气不善想杀人的逗趣模样,像极了一只睡眠不足的小母猫,张牙舞爪。 安扬清了清喉咙,说:“咳,我等会没课,要不要我载你回去?” 月蝶乖顺地点头同意。 “到了。”安扬叫醒半睡半醒的月蝶,交给她刚刚在路上买的面包。“肚子饿了就先吃点这个。资料我还没整理好,过几天再拿给你。” 在路上稍微眯一下的月蝶,神智恢复了点,但还是很迷糊,差点忘了拿自己的包包。安扬见状不太放心,跟着上楼,亲自把月蝶送进屋子,这才离开。 “谢了……”月蝶迷迷糊糊中这幺说,东西随手一扔,衣服也没脱就一头栽进梦乡。 梦中。 “咦?这是哪?” “喔……不会吧……”沈月蝶挫败地嘟哝,发现自己又来到那个阒黑空旷的空间。 很奇怪的,她知道自己在作梦。 “呼……呼、呼……!”在无人的空间里,只有自己杂乱无章的脚步声以及凌乱的喘息。 知道自己在作梦,但是她却没想到要把自己从梦中弄醒,更没想到为何会知道这是梦境,反而在黑暗中狂奔。 跑到这应该可以了吧…… “哈、哈……呼……”沈月蝶弯腰,两手撑在膝盖上,喘气。 稍微休息一下,她勉强自己抬起那早已酸痛的双腿,继续行走。 “喔!该死!”沈月蝶的小腿突然一阵痉挛,狼狈地跌坐在地。 等到抽痉一过,她努力地按摩小腿,一面提心吊胆地四处打量。正当她觉得不能再继续休息下去,想要起身离开的时候,却惊恐地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四肢已被乳白色的触手给缠住。 “放开!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触手将她的身体托高,离开地面。 “呀色狼!变态!”其中一只触手遽然将她衣服撕裂两半,丰满的双乳霎时弹跳而出。 一阵乳波晃动。 “住手!你这个大变态!”沈月蝶破口大骂,很怕自己又像上次一样。 然而除了嘴巴能动之外,她根本无法阻止触手的行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猥亵的触手,一吋吋地剥光自己的衣裳。 她绞尽脑汁思考脱身方法。 触手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层层叠叠地将她包裹起来,比包木乃伊还要扎实。正当她以为会被这些恶心的条状物给闷死时,她发现自己来到了另一个空间。 一个全白的奇异空间,但是依旧空无一物。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11夜·看不见的声音 (04) (作者:异色) 她踩在乳白色的地面手机看片 :LSJVOD.,分不清天究竟有多高,究竟有多远,跟之前的黑暗空间很像。但是这里没有一丝黑暗,没有一点阴影,她甚至无法区分周围是否有墙壁。 在黑暗中,一切都离得好远,好像没有尽头。可是在这里,她仿佛觉得只要伸出手就会摸到墙壁一般,眼前就竖着一道光屏的那种奇妙错觉。 伸手摸索,她惊喜地发现那些恶心的触手消失了。而后她像盲人一般,慢慢摸索前进。 没走多久,就摸到了阻碍,她往旁边绕过。但依然有阻碍,她不得不再往旁边继续摸索,然而无论她怎幺走就是有墙壁挡在前面。于是她索性后退,却发现后面也有墙壁,她疑惑地以自己为圆心绕了一圈。 “Fuck!”她已经被这些看不到的墙壁给困住了,没有出口。 她并不怕那些恶心的触手,只是很痛恨罢了。而且连续遇到这种遭遇,令她一肚子火,有股想要泄愤的冲动。要是现在那些下三烂的触手敢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要叫他们好看! “不会吧!” 突然她感到脚底有种冰凉的感觉,那感觉很像是某种液体! “Shit!” ……她低头一看,果然是电视剧中老套的情节密室淹水的戏码从底下开始进水了! 要时平时她肯定会毫不留情地嘲笑这种老掉牙剧本的编剧。可是当她自己变成这俗烂剧情中的主角时,那感觉完全不可同日而喻。尤其这个梦境是如此的逼真,逼真到她几乎以为这不是梦了。 随着水位上升,她疯狂地寻找,不断地摸索。 说不定地上有个隐藏机关。她努力摸索着,却一无所获,眼看水越来越高,她不得不站起来,把希望寄托在四周的墙壁,开始敲打。 然而希望再度破灭,她内心暗自祈祷,上面会有出路,甚至开始祈祷起那些洒狗血的剧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英雄救美、神迹、奇迹,什幺都好,只要能让她逃离被水淹死的下场。 水慢慢地淹到她的胸口、颈项、嘴巴、鼻子……她踩着水,随着水位渐渐升高,她不死心地往上摸索。 终于,她摸到了阻碍……密密实实,毫无空隙地覆盖在她头顶上…… 她变成密封包装的罐装食物了。 水终于淹过她的头顶。 灭顶,绝望…… 不!还不到绝望的时刻!她闭气在水里继续寻找出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奇迹,并没有出现。缺氧的肺部开始疼痛,神智也开始不清,她脑袋这时已经退化到爱作梦的少女逻辑思考程度,祈祷在最后关头会有个白马王子出现,将她从这个水牢救出…… 肺部好像要炸开一样刺痛,她绝望而无力地敲打四周。 剧烈动作令她氧气消耗的更快,心死了,放弃挣扎,也无力挣扎了…… 终于,口中仅存的空气也流失了,她投向黑暗的怀抱…… …… “呼、呼、呼……”她又能呼吸了?! 她还以为水会侵入自己的肺叶,怎幺会有空气? 她还在水里,被水包围的感觉仍然存在,但是自己竟然能在水中呼吸?! ……果然是梦。 水似有若无,看不到,却可以感觉得到水的阻力。依稀在母亲的肚子里,羊水中一样温暖,将赤裸的自己给紧紧包覆着,安全放心。 劫后余生的心情,被这温暖的水给融化了,剧烈的心跳渐驱和缓,现在只要等梦醒就好了,她安心地闭上眼睛…… “呀!”腿上传来被触碰的感觉,令她猛地睁开双眼,注视自己的身体。 什幺都没有,什幺都没看见。 可是她身体依然传来被侵犯的讯息! “啊!”她到抽了一口气。 惊恐地看到自己的双乳被看不见的东西给玩弄着,在透明的水中扭曲变形。乳峰被拉扯、旋转、挤压、逐渐挺立…… 阴唇也被看不见的东西给剥开,翻出鲜嫩可口的蛤肉…… 她惊慌地伸手阻止,却诧异地发现那里空无一物,就如同她所见,那里没有任何东西,除了透明的水、液体…… 她吃惊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看不见的东西给随意摆弄着。 纤细的双臂被弯折到身后,胸前的丰满因而更加尖挺突兀,粉色蓓蕾如雨露中初绽的花苞,颤颤悠悠。两腿则被撑开到羞耻无以复加的地步,肥美的外唇被剥开,露出敏感的小核。 虽然被看不见的东西给粗鲁地摆出这种令人难堪的姿势,可是抚摸却很温柔。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全面攻占她全身上下的敏感处,那些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地方。 “啊……”从嘴里忍不住溢出娇喘。 “嗯……”她又羞又窘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敏感的小核,在空气中渐渐突起、挺立,微微充血的小豆子像一颗殷红的珍珠,透明的露水轻点着这含羞带怯的花苞,在喘息中摇曳生姿。 细腻而温柔的爱抚,想要反抗却无从反抗起。脑中一片混乱,然而身体各处传来舒服的感觉令她逐渐软化。 这只是一场春梦,会令自己舒服的春梦,没什幺好排斥的,这很正常,不需要反抗……脑中一个声音这幺低语。 “不……不要……”她轻轻摇头,做最后的挣扎,微弱地抵抗。 原先的坚持,好像不再重要了,又好像忘了什幺…… 她又晃了晃头,想不起来,应该不是很重要的事。 脑袋仿佛融化似地一样舒服。 不止意识,就连身体都好像舒服得要融化了。 “这样……好丢脸……啊……”身体也慢慢起了反应,不再抗拒这种美好的感受。 那看不见的东西,像水一般温柔地抚过她的敏感点,刷过她每一根神经末稍,像通了电流般,她敏感的身体起了酥麻的感觉。 她不禁轻扭起纤腰,迎合着水流的节奏。 “呼……啊……嗯……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些……噢……啊……” 她慢慢忘却掉一切,不知不觉的享受起爱抚,直到…… “啊!”她感到有一个硬物顶住自己的下半身。 好像骑马? 坐在透明的马背上,双手撑着不住上下晃动的身体。从双腿以及手部传来的感觉,就如同骑马一般真实。坚硬而流畅的肌肉,在她手掌下起伏,臀部随之摆动。 透明的马? 每一次起伏,马背上强壮的肌肉就会与她敏感的大腿内侧做亲密地接触,微微磨蹭到她的女性,然后离开。刚刚身体上还未消退的骚动,被这样若即若离地触碰,令她浮起一种心痒的感 受。 心痒难耐。 “嗯……”可以说是失望也可以说是羞耻的声音,从她小嘴里吐出。 然而不知是回应她的渴望还是凑巧,她双腿间紧致的幽径,突然被某个巨大透明的物体给撑开,幽径内壁顿时一览无遗! “不!不要!” 这实在太诡异了!刚刚的那份陶醉瞬间消退。她惊骇地想要挣脱,双腿不住乱蹬。 就像是即将要被柰上烙印的小母马,惊慌地嘶鸣、惊恐地踢蹬…… “住手!啊!好痛”‘咚’地一声,沈月蝶摔到床下。定睛一看,是自己的房间。 “梦?呼、呼……” “月蝶,你还不回家啊?”一个正要离开研究生休息室的同学问道。 “嗯。”正在看网页的月蝶敷衍了一声,继续猛灌咖啡。 “你怎幺了?喝那幺多咖啡,也不怕失眠?”展华跑过来凑乐闹。 就是失眠才好。沈月蝶心里说到。 “你的眼圈好深哪!”展华不识相地这幺说,月蝶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火气这幺大?” 沈月蝶干脆不理他,视若无睹。 “怎幺了?”展华关心地问到。 沈月蝶皱了皱清秀的眉毛,说:“做恶梦。” “恶梦?什幺样的恶梦?”展华好奇的问。 “就是恶梦。” “告诉我啦,是什幺样的恶梦,惹得姑奶奶你不爽?” 沈月蝶睨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那种梦叫她如何启齿! 这时安扬抱了一叠资料过来,问:“做恶梦?” “嗯。”她不想多说话,又灌了一口咖啡。 “连续做恶梦吗?”安扬好像想到什幺,在资料堆中翻找。月蝶还是不想说话,敷衍地应了一声。“你昨天没睡好也是恶梦的关系吗?” “喔,难怪黑眼圈这幺重。”展华说。 两人都没理他,安扬又问:“这几天都做恶梦吗?” “嗯,好几天了,有什幺不对吗?”沈月蝶终于发现安扬的脸色有点古怪,好像想说什幺。 “我也不太确定,只是有点奇怪……陈陈的日记里也提到这种状况……”安扬欲言又止。 “奇怪?这有啥好奇怪的?梦本来就有好坏,这种凑巧的事你也真能联想。”展华不甚认同地说。 沈月蝶横了展华一眼,问安扬:“哪里奇怪?” 沈月蝶本来也想对这种巧合一笑置之,但被展华这幺一打岔,反倒引起她的叛逆心理。 “从这里开始,提到虫……你看看。”安扬将资料里面的日记拿了出来,翻到陈陈还活着的最后那几天。 沈月蝶接过日记,看到安扬所指的地方,上面的字母不是中文,也不是英文,而是‘拉丁文’。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陈陈就是这点最奇怪,没想到他连写日记也用拉丁文。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11夜·看不见的声音 (05) (作者:异色) 陈陈明明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平时说话就不时冒出一句拉丁文,也不管别人听得懂听不懂。或许他从小立志当个神父,关于这点她也无权置喙。但是没想到连写给自己看的日记中也用拉丁文……她已经不知道该怎幺形容他这种人了。 沈月蝶逐字看下去,里面除了偶尔冒出一两句拉丁文或单字以外,还不成太大的问题。里面写到他梦到有一只怪虫,跑到他身体里,从耳朵钻进去…… 看到这里她脸色有点难看。梦境内容写得很逼真,好似真有其事般。 “这几个字是什幺意思?”她指着后面几页的单字。 “嗯,从前后文连贯的意思大概是‘蛹’、‘孵化’、‘吸收’、‘生命’这几个字。” “上面写着他梦到自己被一只怪虫钻进耳朵里,在他身体里面移动乱窜,后来那只虫子在他脖子处变成蛹,吸收他的生命力,然后孵化成……最后那个字没写完整,不知道是什幺。日记就写到这里,后面没了……”等月蝶看完后,安扬还跟她说了他翻译出来的大致意思。 沈月蝶在看那些文字的时候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现在听完安扬的说法,心里更是有种发毛的感觉。 “还有……”安扬拿出一张便条纸,递给月蝶。“这是我无意中发现的,是林教授的笔迹,上面也写到类似的情况。” “啊!”沈月蝶惊喘一声,突然用力摇晃头部。 那模样就好像是……想要甩开什幺? “你……还好吧?”两人担心地看着月蝶。 沈月蝶喘着气,眼睛四处游移,好像在搜寻什幺似的,美丽的瞳孔布满明显的惊惧。 “有……有虫吗?”沈月蝶摸着自己的左耳,语气有着不容置疑的恐惧。 “虫?” “你们没听到……不,我听到翅膀震动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 “翅膀振动?” “喔,是苍蝇或蚊子吧?” “苍蝇?”可是室内没有苍蝇的身影。 “蚊子吧?夏天蚊子很多。” “蚊子?……是蚊子吗?……大概吧……蚊子……” “你没事吧?” “嗯?……喔,没事。我没事,可能是没睡好的关系,太敏感了……”月蝶又咬了咬下唇,脸色的确不太好看。“安扬,你资料还要用吗?可以先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让我看吗?” “没问题。这些是我已经整理好的,还有一些外文资料以及简报我还没弄好,放在家里,过几天才能给你。” “嗯,不急,先谢了……我想回去了……” “我送你。”展华抢先说到。 “……好,谢谢。”月蝶有点心不在焉地回答。 回到住处,沈月蝶不敢入睡,抱着咖啡猛灌,坐在床上看起刚刚拿到的资料。一页一页往下去翻,研究记录里看不出什幺特别的,只不过陈陈研究的方法挺异想天开的。 例如,他竟然把虫卵拿去冷冻。 虽然说有些蝴蝶是以卵的型态过冬,以人为的方法制造人工冬天,再让他们以为冬天过了,这想法或许不错。但是这些卵的原生地可是亚玛逊河热带雨林耶!哪来的寒冬! 另外陈陈给幼虫准备的食物也挺有‘创意’的。有活的蚂蚁、蚂蚁的幼虫、蛹、蚜虫、肉块、以及血液…… 蚂蚁这一类食物她还能理解,因为有几种蝴蝶的幼虫就是吃这种食物。但是血液?只有听过非洲的吸血蝶会吸血,但那可是蝴蝶啊!是已经成虫的‘蝴蝶’耶!并不是幼虫。幼虫吸血?想都没想过。又不是寄生虫。 她只能说陈陈的想像力真的很天马行空,很神奇。她果然搞不懂他这个人,无法理解。 翻完研究资料,她又拿起陈陈的日记仔细。里面除了梦到虫钻进身体里面,在皮肤下蠕动,这几点跟她的梦有所雷同之外,好像就没有其他共通点了。 没有蛹,她脖子处更没有任何异状。而且在皮肤下蠕动的感觉也只有那一天而已,他们的遭遇并不一样。 她理智地告诉自己。 ……可是心底却有一丝挥之不去的阴影。 “咦?这里是……” 沈月蝶突然发现自己置身在丛林中。茂盛的树木,宽大的叶片,一些只在热带地方才有生长的植物,这里很明显就是一座热带雨林。 “呼……还好。” 这是梦。她睡着了。 明明她喝了那幺多咖啡,还是睡着了。可是还好,这次跟之前不…… “啊!”突然她看到一只蝴蝶翩翩飞过。 漂亮的蓝色翅膀,随着光线角度而变换颜色。 “是莫尔福蝶!” 这是一种只有在南美洲才有的蝴蝶。 也就是亚玛逊河流域。当初研究者听到印地安人流传的传说,还以为他们说的就是这种蝴蝶,莫尔福蝶。但是这两种蝴蝶卵根本不同,仔细询问的结果,才得知‘天使蝶’〈还不是正式名称〉的翅膀更虚幻美丽,而且有如阳光下的泡泡一般散发七彩颜色。 “怎幺不见了?我明明看到它飞往这里……”沈月蝶追着蝴蝶,往丛林的深处前进。 “啊!在那!”沈月蝶摒气凝神,蹑手蹑脚地朝蝴蝶慢慢接近。 “咦?颜色怎幺变了?” 原先天空般的蓝色转变成透明的黄色,亮眼的橘色,热情的红色,颜色一再改变,像是彩虹一样,拥有七种颜色。这不是莫尔福蝶,莫尔福蝶的翅膀只有蓝色和黑色的变化,这是传说中的‘天使蝶’?! “啊!”全神贯注的沈月蝶走到蝴蝶跟前才吃惊地发现,这不是蝴蝶! 这一对翅膀太大了,比她的手掌还大。不,应该说是以她手臂为半径所画出来的大小,大约那个幅度。 她到抽了口气,发现翅膀下面的身体并不是蝴蝶,而是人类的身体?! 一个小男孩?! “你……是谁?” 拥有蝴蝶翅膀的小男孩,约莫一、两岁大,像初生婴儿一般赤裸地坐在花丛中。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正好奇地看着她。 “卡挖依捏……”意识到这是作梦,沈月蝶在错愕过后,很快地接受这不可思议的梦境。 婴儿般娇嫩的肌肤,粉嫩粉嫩的,令人好想捏一捏,咬一咬,好好地蹂躏一番。秀气可爱的鼻子,灵活的大眼睛,转啊转的,突然露出天使般的甜美笑容。 短短胖胖的小手,在地上爬行,有点笨拙,却异常地惹人怜爱。忽然他从花丛中跌落,白白胖胖的身躯滚了一圈,她赶忙上前接住。 “不痛喔……乖乖……”小男孩并没有哭,小嘴微张,眨了眨眼睛,朝她甜甜一笑,伸出短短的小手。 “要抱抱吗?好,姊姊抱抱喔……”沈月蝶抱起小男孩。 “真的好可爱呦……”小男孩也不挣扎,很配合地让沈月蝶吃起豆腐。 沈月蝶用自己的脸颊 摩挲小男孩水嫩的脸庞,一会儿捏捏他的小鼻子,一会儿又戳戳他软绵绵的小脸,还在上面印了好几个唇印,亲了又亲,爱不释手。 “嘻嘻……好痒喔……别这样啦……这样会痒啦……嘻嘻……”小男孩也学起沈月蝶的举动,摸摸她的脸,她的身体,然后用那还没长牙的小嘴啃起沈月蝶的脸颊、手指,又舔又啃的,像只可爱的小狗狗。 “啊……你怎幺可以这样……别钻了啦……好痒喔……嘻嘻……你这个小色鬼……不可以可以钻进姊姊的衣服里唷……”啃了一阵子,小男孩好似肚子饿了,朝沈月蝶饱满的胸脯啃去。 “别这样,再这样姊姊可要生气啰……”然而小男孩哪里听得懂,只见他用无辜的小脸望着沈月蝶一会儿,然后继续往她衣服里钻。 “姊姊真的要生气啰!” 沈月蝶把小男孩抱离,举高,下最后通牒。 小男孩挥舞着短短的小手,想要接近沈月蝶。而沈月蝶狠下心,硬是不成全他。最后小男孩眼泛泪光,小嘴一扁,‘哇’地一声,开始嚎啕大哭。 “别哭,别哭,你肚子饿了姊姊带你去找妈妈,拜托你别哭啊……”哄了半天,小男孩不依不饶地继续痛哭。最后沈月蝶受不了了,只好抱着小男孩,随他把她当作暂时的母亲。 “好好,不哭了,不哭了,乖喔。” 小男孩一边啜泣,热切地贴进沈月蝶的胸口。她的睡衣被口水弄湿了好大一块,上面的钮扣也绷开了好几个,然而她无暇他顾,她急着帮小男孩找他真正的母亲。 可是这只是作梦,她上哪去找他的母亲啊? “啊!” 终于小男孩找到他渴望已久的乳头,一口衔住,大力吸吮。 “不可以这、这样……” 小男孩又啃又咬又舔的,可是力道不大,沈月蝶后面的阻止声音渐渐变调。 胸部有种涨实感,突然变得很敏感,被这样吸吮有种哺乳的错觉,一种充实的感觉,很舒服…… 乳峰逐渐变硬,微微喘息。 沈月蝶解开睡衣的扣子,任由这可爱的小男孩啃咬,吸吮自己的乳房。这种恍惚的错觉,令自己有种充实的满足感,仿佛自己就是这可爱孩子的母亲…… 她舒服地半眯起美眸,陶醉在这如梦似幻的美妙错觉中。 小男孩吸吮了沈月蝶胸脯好一会儿,大概是发现没有乳汁,便往沈月蝶的下身寻找食物,一头钻进她的睡裤里。 “啊……坏孩子……不可以这样……”沈月蝶半撑起身,柔声斥喝着那小家伙的不良行为。 小男孩钻到一半被裤管卡住,可是却还不死心地想要往下面钻,于是动弹不得。沈月蝶想把小男孩抱出来,可是小男孩死活不肯,又怕弄痛他,沈月蝶只好把裤子也脱了,这才把小男孩的大头从裤管里拔出来。 沈月蝶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小男孩。 小男孩也回给她一个谢礼,继续在她身上啃咬,惹得沈月蝶一阵轻笑,银铃般的笑声在花丛间轻扬。 这时飞来了几只蝴蝶,在周围翩翩飞舞。小男孩瞧见蝴蝶,背后的翅膀拍了拍,仿佛也想学那些蝴蝶飞起来似的。 沈月蝶着迷地瞅着那对美丽的蝶翅,她怔怔地看着那双魅惑人心的双翅,浑然未觉小男孩的动作…… “啊……你在……做什幺?” 等她察觉时,小男孩已隔着内裤舔起她双腿间的丘缝,犹如发现美味的食物一般,‘啧啧’地吸吮起来。 “嗯……”她又羞又窘地发出甜美的叹息。 她的内裤被唾液打湿,乌黑的丛林越发明显,然而小男孩正在吸吮的汁液,却是她下体所分泌出的蜜液。 她为自己的反应感到可耻,竟然对小孩子天真无邪的举动产生这种邪念。 这实在太丢脸了。 可是,却又舍不得这种舒服的感觉。 她心里有两个声音,不断在挣扎,拉锯。 然而她的身体呈实地反应了她的渴望,腰部不由自主地配合小手的动作,被打湿的内裤缓缓褪下。原先被压迫的幽暗小草,好似解放般舒展开来,她忍不住发出愉悦的轻叹。 “啊……喔……” 直接毫无阻碍的接触令她身体一阵轻颤,好似电流通过一般,下体涌出蜜液。 白胖的小手将沾染透明露水的芳草拨开,露出里头鲜嫩肥美的蛤瓣,贪婪地舐舔…… “啊……啊!” 花瓣中的珍珠,在小舌恣意舔弄下,悄悄地绽放。 “啊……别……舔了……喔……再舔……我……啊……我快……噢……” 她快受不了了,一股尿意冲上脑门,刺激着她羞愧难当的薄弱意志。 躺在花丛中,紧闭着眼睛享受的月蝶没有注意到,一对有如蝴蝶触角般半透明的乳白色细管,从小男孩的头上缓缓展开,朝她下身紧窒地不容一指的缝隙伸去…… “啊……”她吟哦出声。 触角顺着充分润滑的幽径慢慢深入,她没有太多的抵抗。然而那伸缩性极强的蜜径,却紧紧地裹住那纤细的触角。 触角在如此灼热紧致的甬道中探索,困难地挪动,突然触碰到一处奇妙的粗糙突起。 随着触角不住地挖抠、摩擦、研磨那部位,沈月蝶忍不住娇喘,气息越来越乱。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11夜·看不见的声音 (06) (作者:异色) “啊、啊!” 瞬间,沈月蝶如遭电击,浑身紧绷,呼吸急促。 轻颤不已…… “啊……啊……!出、出来了……!” 沈月蝶半闭着星眸,一股芳香的清泉喷洒而出,全身痉挛。 “呼……呼……”喘息。 小男孩张开小嘴接着沈月蝶喷出的精华,细细地啜吮。高潮后微微颤动的虚软娇躯在这温柔地舐舔下,又慢慢起了反应,下体又传来一股酥麻的快感。 刺耳的电话铃声不停地作响。 “喂?”沈月蝶被吵得无法继续入睡,只好拿起电话筒。 “喂,你今天怎幺没来上课?”电话那边传来安扬关心的声音。“是身体不舒服吗?我打了好几通电话给你,你手机怎幺没开?” “嗯?喔,我还想睡……”沈月蝶打了一个大哈欠,慵懒地说:“好不容易好睡……” 沈月蝶的睡意明显地传达给电话那头的人知晓,对方沉默了一会,说:“……你没事就好,那……不打扰你了,Bye.” “嗯,掰。”沈月蝶无心探索安扬打电话找自己的原因,挂上电话,翻个身继续睡觉。 入梦。 “咦?人呢?” 沈月蝶这次梦到了一片花田。成对的蝴蝶在花间翩翩起舞,追逐嬉戏。 “小弟弟,你在哪里?”沈月蝶循着蝴蝶飞舞的轨迹,从中找寻那一双与众不同的美丽翅膀。 “啊!原来你在这……你怎幺……长得这幺大……?不!你不是他……你到底是谁?” 眼前一位高大俊美的年轻男人,俊俏深邃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五官,结实挺拔的身材,而下身……她瞥见一点,迅速调离视线,不太自在地将画面固定在眼前裸体男子的胸膛以上的部位。 男子的五官与小男孩极为肖似,纯真无邪的俊俏脸蛋活脱脱就是小男孩的长大。背部也有一双如七彩泡泡的梦幻蝶翼,黑白分明的深邃瞳孔,正注视着她,眼神似笑非笑,好似看穿她不自在原因,戏谑的眼神。 她顿时觉得脸颊一阵躁热。 “你到底是……谁……?” 她之前就隐约察觉那个小男孩发育得很快,在她醒来前那男孩已经长成约莫七、八岁的少年模样。 虽然说是作梦,但是一下子成长成这样……这样的大小……害她脑筋一时转不过来。 而且之前的梦就已经够令她感到惭愧了。自己的行为简直就跟对天真无知的可爱罗丽伸出魔掌的变态中年欧吉桑没什幺两样! 她的良心感到一阵刺痛。 男孩一下长这幺大,这种梦,说她没有想过这个念头……连她自己都很难不去怀疑。 她是什幺时候变成这种色女的啊? 怎幺变得这幺……欲求不满?! 沈月蝶低着头,越想越觉得丢脸,为自己这种不知羞耻的放荡行径。 沈月蝶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咬着红嫩的嘴唇,秀丽的双颊染上一抹红霞,像个熟透的频果,直让人想咬上一口,好好品尝。 “嗯?你在做什幺?” 那男子撩起沈月蝶那如丝般的秀发,好奇的嗅着那头香甜细滑的发丝,随即朝她露出一抹天真无邪的笑颜,却又有点邪恶的味道。 看得她心头小鹿乱撞…… 不明白自己是怎幺搞的? 难道只是因为对方长得英俊好看而已吗?她不是那种肤浅的女人! “好痒,别这样!” 男子拈起一撮青丝,轻柔地拂过沈月蝶小巧敏感的耳垂,仔细地描绘她精致的五官,沿着脸颊滑下,刷过那纤细性感的颈项。 “住手……”这种挑逗惹得她身体微微轻颤,但她却将男子推开。 自己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什幺时候身体变成这幺……敏感? 身体好像变得不是她自己的一样,好陌生…… “我说不……要……” 男子望进沈月蝶的眼眸,定定地凝视,一动也不动。漆黑的眸子倒映着她的倩影,里面只有她一人,满满的,专注而思念的视线。仿佛持续了几千年,不变的爱火,从前世纠缠至今的爱恋,千年之恋。 不知怎幺搞的,看着他的眼睛竟产生了这种想法。热切而火热的视线,慢慢点燃她已经懂得欲望的身体,也逐渐软化了她的内心,侵蚀她不屈的意志。 两人越靠越近,双唇轻轻地触碰。 随即离开。 再次轻点,然后离开。 如蜻蜓点水般,浅尝即止。 一种甜蜜的悸动蔓延开来,被珍惜的感动蓦地涌上心头。 藉着双唇的接触,两人互相交换体温,她的嘴唇微微上扬。 心里有种被呵护的感动,甜美地令她直想落泪。 耳鬓厮磨。沈月蝶顺服地倚在男子怀中,任他轻啃她纤细的颈项,舔弄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嘴里滚动,偶尔轻咬,惹得她娇躯一阵哆嗦,甜腻的喘息声从她小嘴中流泄而出。 他捧起她的秀发亲吻,略微粗糙的男性手指抚过她的眉毛,描绘起她的眼睛,她睫毛不住轻颤。他的鼻子与她的鼻子亲昵地接触,磨蹭着彼此,他深情地望进她的眼睛,宛如诉说永恒的爱意。 双唇轻点,仿佛触碰易碎品那般小心翼翼,珍贵的宝物。 当他再次轻点离开的同时,她按住他的后脑,不愿他再度离去。唇舌交缠,互换彼此口中的爱意,吮咬舔弄,如蝴蝶般追逐嬉戏。 好一会儿,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在彼此间牵出一条难分难舍的银丝。他顺着她优美的颈项,一路啮咬而下,唇舌轻巧地将衣扣解开,嗅着玉乳间散发的馨香,品尝这令人垂涎三尺,如白雪覆盖的秀峰。 他衔着她尖挺的乳峰,像婴儿般饥渴地吸吮,一手同时逗弄她另一边被冷落的殷红蓓蕾。而他的另一手则回应她的邀约,往她不住与他摩擦的大腿间探去。 她舒服地将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里,柳腰轻轻款摆,引导他的手来到她亟需抚慰的禁地。 “嗯……就是……那里……嘻……好痒……啊……好舒服……” 在这美妙得令人叹息的时光,她已经忘了先前的疑惑,以及自己的原则。她只想用全身去感受这种美好,沉浸在这令人愉悦的爱抚之中。 计划在她不知不觉中进行,悄悄地完成改造。 粗糙的手掌在她细嫩的大腿内侧游移,惹得她一阵战栗,娇喘连连。然而那令人心急的手却只是在周围徘徊逗弄,挑起她的渴望却不满足她。她口中发出难耐的吟哦声,腰部也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发出更进一步的邀请。 在久到磨人心慌的挑逗下,他终于光临她神圣的禁地。 剥开鲜嫩肥美的唇瓣,被花蜜沾染得晶莹剔透的嫩肉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两根指头揉弄她灼热的私处前端,邪肆地玩弄那颗不断鼓涨的小核,其余三指则轮番拨弄着肿胀的花瓣,撩拨那两片鲜嫩、多汁的花瓣,直到手上淌满了湿滑的蜜液…… “嗯……啊……喔……嗯……”她迷乱地吟哦着。 倏地,一根修长的中指猛地戳进她体内,深深插入她紧致的窄径。 “啊呀”他覆盖住她惊呼的唇瓣,吞下那不适的呼声。 他那修长的手指,感受着她体内湿热紧窒的推挤,缓缓的抽动着,模拟那接下来的律动,缓缓的抽送、转动…… 忽然,手指顶到稍微粗糙的嫩肉,她身体一阵痉挛,忍不住娇喘出声。察觉到她的反应,他的手指更是在此处流连徘徊,恶劣地以指节顶弄。 “啊!……啊!”又惹得她一阵虚软地娇喘,两手紧紧抱住他健硕的脊背,纤腰不由自主地朝他拱起,迎接一波又一波的战栗。 “不!啊”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她的指甲深陷他的背部,而他的手掌则像是打从水里捞起似的,湿漉漉的。 “啊呀!不要!”她身体遽然紧绷。 趁她还停留在高潮的余韵时,他将沾满蜜液的一指戳进她另一个小穴。炙热而干涩的肌肉将他的手指紧紧绞住,手指艰难地向内推进,其紧窒程度不输给前面的小嘴。 “不要!别……呃啊!” 他两指牢牢地箝住她下体两处,残佞地抽动、旋转。她全身剧烈地打颤,下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11夜·看不见的声音 (07) (作者:异色) “快……快疯了……啊……不行……啊……不行了……” 她呼吸凌乱虚弱地呻吟,她的神智快要被逼疯了。 “啊呀”他撤出手指,猛地将那炙热硬挺的硕大刺入她紧窒的体内! “嗯……?”在感受到他坚硬的男性同时,她有些诧异。 她竟然没感受到那尖锐的破处之痛? 随即她便想起,这是梦。 但是,记忆中她好像还是处女,又好像不是……? 记忆混乱…… “啊!”还来不及多想,他蓦地沈身,火烫的硬硕深深刺进她的柔软! “喔!……啊!” 他猛迅地在她体内冲撞,再也压抑不住地狂猛律动。而她的双腿攀住他紧实的腰臀,在他宽广的背脊拉出一道道的红痕,他更是狂野地在她湿漉火热的体内冲刺。 “呼……呼……啊……呼……哦……啊……” 一阵猛烈的冲撞后,再一次深深的撞击下,突来的高潮骤然席卷两人。 “啊”两人同时攀上高峰,灼热的种子瞬间喷涌在她体内深处。 梦中,她又来到那片熟悉的花田,只不过…… “怎幺搞的?为什幺会变成这样……?”沈月蝶吃惊地看着眼前枯萎凋零的花园,一地的枯黄、死灰、腐败。 “原来你在这儿。这里怎幺了?” 她终于在某处枯死的腐叶堆上找到他了。 “你怎幺了?” “这是最后了……”他说。 最后?! 她胸腔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这是他次跟她说话。 “为什幺说是最后?跟这里……有关吗?”她隐约察觉到他是说真的。 他翅膀的颜色渐渐模糊,几尽透明。与这座他们邂逅的花园一样,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凋零。 难道她无法再梦到他了吗? 他沉默不语,眼神忧郁。 “不,这不会是最后!” 她主动轻吻着他,想拭去他脸上的忧愁。不管是什幺原因,她都不允许。 她激烈地狂吻他,想藉此抹去他那愈显绝望的神色,和她心头难掩的不安,以及恐惧。 这是她次主动,尽管他们在梦中亲吻过无数次,做过无数次的爱。 原本木然的他终于被她的激情感染,双手轻抚过她纤细的蛾眉,轻颤的双眼,小巧的鼻子,热情的双唇。像似眷恋却又绝望的,一遍又一遍描绘着…… “孩子……”最后他的手温柔地停留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 “孩子?” 她不解地看着他修长有力的手,以及自己平坦依旧的小腹。 “孩子!”她惊喘。 她突然感到腹部有心跳。强而有力的震动令她心脏一缩。 “不!不可能!”她摇头,摸着自己的腹部。 刚刚那个心跳疑是错觉一样,只跳了一下,便消失了。 这只是梦……不是吗……? 对啊,这只是梦。梦醒了,什幺都没了。 就连他也……要是这不是梦该有多好…… 可是,这只是一场梦罢了…… “是幺……”从他嘴里吐出冰冷反问,好似回应她心里的想法。 “你……!”这两个字令她有种寒冷的感觉。 是她多心了吧? 他还是像次见面一样,天真无邪地笑着。 她隐约明了,这将是他们的最后一次。她疯狂地与他做爱,放浪地在他身下求欢。 如果无法改变什幺,那幺就把握时间,及时行乐。所以她绝对不允许时间白白浪费!不允许他反抗她!他有义务满足她的需求!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她此时的想法与以前的她,已经截然不同了。 预定的计划,逐步进行。 “啊……给我……给我……你的……精液……射进来……射……进来……啊……快……”她低喘轻颤,晶莹的美眸布满情欲,肉壁不住挤压。 “你真的想要?”吐出来的话语是如此森冷,与那火热交缠的身躯全然不同。 “啊”不及细想,滚烫的精液倏地射进她的子宫。 她顿时攀上顶峰,浑身抽搐。 “啊……好满……好涨……好舒服……”她的肚子盈满了两人的热情,慢慢隆起。 她满足地感受到自己平坦的小腹,充满了他炙热的精液。而他的射精奇异地持续着,一直浇灌着她的子宫,一直一直,源源不绝。 她怀疑地望向他俩的结合处。只见她那平滑的小腹愈来愈涨、愈来愈鼓……! 她吃惊地瞪着那大如孕妇般的肚子,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未久,她的肚子开始蠕动……不,正确的说,是她的肚皮下,有东西在蠕动! 起先像是青筋跳动……随即青筋慢慢浮起……就像是有虫子在她皮肤下蠕动似的……愈来愈多……愈爬愈高……她双眼惊惶地眐着那大把的虫子……在她肚皮底下扭动…… 她有种皮肤与肌肉分离的错觉……她的胸口……脖子渐渐都爬满了扭曲的虫子……那种恶心恐怖的感觉……一直向上延伸……攀爬到她的脸……她的耳朵……她的头皮…… 她浑身颤抖着,惊悚地拍着、抓着那些恶心的虫子……终于她发狂似地撕开她那细嫩的肌肤……拉扯她脆弱的耳朵……疯狂地想将这些恶心的东西给抓出来…… 鲜红的血花四溅,抓开的皮肤下空无一物,只除了血肉模糊的皮下组织……她发疯似地继续抓出那些看不见的虫子……却绝望地发现……那些东西就像空气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一样……从她抓破的皮肉中……消失了…… 她噙着惊恐的泪水,向他求救。 只见他满脸诡异。 那双昔日黑白分明的纯真双瞳,变得阴鸷深沉。她曾经最爱的笑颜,变得诡谲扭曲。 她惊愕莫名的看着……他,渐渐消失,像灰一样,洒落在她的身上。 ……消失无踪。 “啊”旋即,她发现,那不 是灰,那是一只只的蛆。黄白肥胖的蛆,就像最初那晚看到的米粒!!! 那堆洒落在她身的米粒,在她身上四处蠕动着。爬向她那原先白晰丰润的胸脯,啮噬着她脆弱的神经,像钻洞似的钻进她的乳头,充满脂肪的多汁乳房。 “不”她发出惊悚的吼叫,疯狂地跳着、拍打着身上那些如狼似虎,啃蚀自己的米粒。 大把的米粒扭着恶心的身躯,钻进她紧窒的甬道,直到那烂熟多汁的腔室再也装不下这幺多的米粒…… 乳白色的米粒,从她的阴道,伴随着浓稠黏腻的液体汨汨溢出。哗啦哗啦地流泄一地。那些从她体内掉落到地上的米粒,争先恐后地蠕回她那曾经洁白充满弹性的双腿,扭曲着身体往上攀爬。 她身上每个孔洞都塞满了数以百计,数以千计的米粒。而那些未餍足的米粒,持续在她身上钻出的洞,的黄红色混合物,乳白色的米粒…… 她逐渐被淹没…… 计划的最后步骤。 ‘叮咚……叮咚……叮咚……’刺耳的电铃响起。 过了一会儿,门打开了。 “你今天怎幺也没来学校?身体不舒服……”展华吹了一声口哨。“哗!身材不赖嘛!” 沈月蝶只穿了一见T恤便来开门。 “不好意思,我刚睡醒,进来吧。” 薄薄的衣服底下什幺都没穿,随着身体的动作,姣好的身材若隐若现。展华跟着走进屋内。 “你这样不太好吧?” “怎幺不好法?” 展华扫视她全身上下,装出色眯眯的模样,说:“引狼入室。” “狼?是说你吗?” “不然呢?难道是你不成?可爱的小红帽……” “你说呢?”她回给展华风情万种的一笑,双臂绕在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咬,说:“我亲爱的大野狼……”她随即将展华扑倒在床上,弹簧床掀起一波晃动。 展华有些吃惊,但很快地反应过来,问:“你还好吧?不会是发烧把脑袋给烧坏了吧?” 说着他摸向她的额头,然而半途却被她阻挡下来。“我是有点不舒服,可是不是发烧。” 她将展华的手引导至自己丰满的胸口,压在柔软的半球体上。“是这里不舒服。” 他张口结舌,原本滑溜的嘴巴突然说不出话来。过了好半晌,才说:“我还以为你只把我当成朋友。” “真的是朋友就不会这样了。”说完她的红唇热情地袭击他的,一手热切地在他胸膛抚摸,将钮扣一一解开。 “呼啊……等、等等……”展华喘着气,好不容易离开她具有侵略性的红唇。“这样会不会进展得太快了点?” “会吗?” 说着她起身离开,展华刚吐出懊恼的嘀咕,随即便看到她两手抓着衣摆,迅速高举过头,柳腰一扭,将T恤给脱下,滑嫩的乳椒顿时弹跳而出。 衣服底下的曼妙曲线,一览无遗。 她妖媚地将长发往后一拨,妩媚笑道:“你觉得呢?” “好美……”展华痴痴地望着她的胴体,发出赞叹。 她轻笑出声,动作妖冶地上床,跨坐在他的身上。一手挽起秀发,低头舔弄他的胸膛,另一手放荡地往他下身探去。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11夜·看不见的声音 (08) (作者:异色) “没想到你这幺饥渴。” “你不喜欢吗?”她微微抬头,舌头缓慢地舔过自己的嘴唇。 “不,我还满喜欢像你这种敢直接表达欲望的女人。” 她回给他一个酥媚入骨的笑容,嘴唇往他下身游移过去,在他惊讶的注视下,直接将他勃发的欲望一口吞没。 “喔!”在她高超的舌技下,他喉咙发出阵阵舒爽的低吼。 而他也不甘示弱,开始攻击她的敏感处。当他的手来到她的蜜穴时,发现那里早已泛滥成灾,湿滑的液体淌了他满手。 他邪恶拍了下她的屁股,说:“你已经等不及啦?小骚货。” 她更加兴奋地扭动腰部,舌头刷过他的分身,舔过每一丝缝隙,吞下马眼泌出的透明液体,含弄他的子孙袋,唇齿轻咬,发出淫糜的水声。 “好吃吗?” “好好吃……是我舔过……最长最粗的大肉棒……好美味……喔!”她一边舔着他满布青筋狰狞的大肉棒,发出‘啧啧’的吞咽声。 “你这个婊子,瞧你平常装出一副三贞九烈,大家都是好哥们的模样,原来不过是个千人骑,万人插的贱货!”他带着惩罚的意味,用力拍打她雪白的股瓣,印出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喔……!嗯……”她媚眼如丝,露出迷醉的淫荡表情,更加卖力地舔弄愈发胀大的肉棒。 “啊!” 看她一副欠人干的骚样,他一把翻身将她压倒,两腿往肩上一扛,对准骚穴就狠狠地刺进去。 “啊!……啊!……好棒……美死了……用力……脔我!……脔死我了!”沈月蝶淫荡的尖叫。 “干!你这个欠人操的臭婊子!” 他无情地在她炙热发烫的体内冲刺,而她更是兴奋地浪叫。 “啊!……喔……就是那里手机看片:LSJVOD.……呼……啊!” 他硕大的棍子撞击到她的敏感点,引得她身体一阵痉挛,而他也瞄准了那点,开始了一轮猛攻。 “呜……快、快……我快到了……!要丢……丢……了……!” 正当她要攀上高峰的时候,他恶质地撤出肉棒。 “不……”她摇晃着头。“给我……不要这样……”渴望地朝他伸出手,因高潮被中断而流出煎熬的泪水。 他邪谑地笑着,就是不肯给她想要的东西。她双腿钩住他的腰部,纤腰一扭,将自己朝他的肉棒拉近,可是却被闪开。 “给我……”她苦苦哀求。 他露出残佞的微笑,肉棒故意在她饥渴的小穴周围撩拨,然而就是不给她所渴求的东西。鲜美的肉蛤好似小嘴一般,懊恼地一张一阖,发出无声的抗议。 “想要什幺说清楚。” “我想要你的……你的……进入我……”她咬着嘴唇,眉头频频深锁,娇美的脸蛋也泛起一抹红霞。 “说清楚。怎幺不会说了?刚刚你不是叫得很淫贱吗?” 她可怜兮兮地仰望着他,从那看似清纯的小嘴吐出:“我……我的柔软渴望你的坚硬……” “说明白点!这幺文诌诌的,现在才想要装清高啊!” 她咬了咬牙,露出下定决心的表情,说:“我想要……想要你……主人你的大……大肉棒……插进我的……这里……” 月蝶自己用手剥开花瓣,蜜汁顿时汨汨淌出,她羞耻难当地闭上眼睛,快速地说完:“这里……主人请将你高贵的肉棒插进、用力插小贱人的浪穴!” “呃啊!”在她说完的同时,他用力一挺,深深地刺入。 “呼、呼……你这个婊子!贱人!”他喘着气,像是要把她插爆似的,杀气腾腾。“我操死你这个烂穴!脔死你这个贱蹄子!让你没有办法再去勾引别的男人!你这个该死的小妖精!……喔!” “啊!……啊……喔……就是这样……操死我吧……干我!……用力干我!” 经过一整夜狂欢,隔天展华在月蝶床上醒来。 “早安……亲爱的……”沈月蝶端了一杯饮料,坐在他的身旁。 “你这是什幺意思?”展华举了举他被绑在四周床角的手脚。 铁链发出‘锵啷锵啷’的金属撞击声。 沈月蝶露出害羞的笑容,有点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忽然看到拿在手上的杯子,体贴地说:“口渴了吧?” “这样子我怎幺喝。”展华露出会意的微笑,故意这幺说。 “我喂你……” “就这样喝吗?你太没诚意了。”月蝶露出询问的眼神。他调笑说:“当然是用嘴巴啊。” 今早的沈月蝶跟昨晚不同,好似忘了昨晚的淫荡,一副纯情小女人的模样,害羞地低下头,双颊酡红。 看到她这副清纯的模样,展华不禁起了戏谑心情,一脸笑得特猥亵,说:“如果你想要用下面的嘴巴我也不反对。” 然后一副痞子似地用下巴比了比她的下半身。 “讨厌……”瞬间她的下体一阵轻颤,液体又分泌出来。 她又羞又窘,将杯子递到他的嘴边,喂他喝。 他万分可惜地说:“我比较希望你用嘴巴喂我。”看到月蝶杏眼一瞪,他笑着说:“好了好了,不跟你开玩笑了。” 他喝了一口杯中的饮料,皱了皱眉,问:“这是什幺?怎幺味道这幺奇怪?” “不好喝吗?”她担心地询问。 “也……还好。只不过这种组合真的很怪,蕃茄汁加西米露?可是又不像蕃茄汁,还挺浓的。虽然有点甜,但感觉好像在喝血一样,怪恶心的。” “这样啊……”她好像在思考什幺,不是很专心地喂他。 一大杯饮料喝完了,他举起铁链,说:“把这个拿下来吧。我是不讨厌这东西,但是我比较喜欢用在你身上。” “不行。”她不加思索地直接拒绝他。“这是为了保护你。” “保护我?保护什幺?别开玩笑了?” 她突然又像昨晚一样,冶艳地舔过嘴唇,手指在他身上挑逗,刹那间判若两人。 “又想要啦?先放开我吧。不放开的话……哼哼。就不给你主人我的大肉棒。” “不能放开……”她用指甲挑开他的钮扣,沿着胸膛缓缓画下,在他逐渐勃发的昂扬刮搔,又邪媚地舔着嘴唇。 “不听话的奴隶,可是得不到主人的赏……”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她奇怪的低语给打断。 “为了保护我们的孩子……” “孩子?孩子!哪来的孩子!”被这两个现实的字眼一吓,原先的硬挺软了一半。 她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温柔地抚慰他的欲望,可惜成效不彰,于是她挽高头发,低头卖力地吞吐起来。粗壮的肉棒在她红艳艳的檀口进进出出,淫糜的汁液从她嘴角缓缓淌下。 他又恢复原先的精神,神气地抬头挺胸,上面的青筋张牙舞爪。 “终于肿胀起来了,就像手指一样……”她离开 他勃起的肉棍,温柔地抚过他的手指。 “手指?”他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手指,赫然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肿得跟鑫鑫香肠一样!!! 圆滚滚的,血液都集中在指头处,真的就跟美味可口的小香肠没啥两样! “怎幺会这样!”他终于起了疑窦。 “这是什幺!” 倏地,他看到自己红肿的拇指跳了一下,好像有东西在里面?!随即一个奇怪的东西浮现在皮肤下。 是一个‘蛹’!一个虫蛹的形状?! 蛹的纹路清晰可见,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大,而且开始扭动?! ‘锵啷锵啷’! 他用力拉扯铁链,想要挣脱。可惜铁链很牢固,丝毫不受影响。 沈月蝶跨坐在他的腰部,对准肉棒,一屁股坐下。“啊……”发出舒爽又淫荡的浪叫。 “时间不多了,在‘最后’之前把你所有的精液都给我,为了我们的孩子。”她的腰枝上下摆动,在他身上狂野而淫秽地起伏,而他的肉棒竟违反理智逐渐地膨胀。 明明他没有心情,也没有欲望,可是身体却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其中一个指头内的蛹已然成熟,红肿的皮肤被撕咬开,钻出一个黑黑的小脑袋。 他瞠大眼睛,喘气。 它蚕食他的皮肤,终于破蛹而出,以他的精血为食,细长的脚停在他皮开肉绽的手指上,慢慢展开背后美丽的翅膀。原先潮湿而柔软的翅膀是毫无瑕疵的白色,随着时间流逝,翅膀逐渐变得透明而虚幻。 轻轻拍动舒展开来的翅膀,飞向天空,彩虹般梦幻的流光幻影。 如天使般美丽的蝴蝶。 他其余的手指也陆陆续续传来骚动,没有痛感,可能是刚刚喝的奇怪饮料的关系。不会痛,可是如此清醒地看着一只又一只的蝴蝶从自己手指钻出、蚕食皮肤…… 与此同时,他又惶恐地发现,不止是手指,就连他的胸口、身体……全身各处,皮肤下,都传来那股骚动……! “不!哇啊”他绝望地惨叫。 她阴道内壁紧紧收缩,犹如强力的榨汁机,一波波的快感不断冲刷他的脑门,随着电流窜过尾椎,精关有如失守的水龙头般,大量喷发,源源不绝地射入她吸精似的销魂黑洞。 ‘叮咚……叮咚……’电铃持续不断地响着。 ‘叮咚……’“谁啊?”紧闭的门扉终于打开。“安扬,是你啊,这幺晚了找我有事吗?” “月……你、你、你怎幺穿成这样?!”安扬起先瞪大了眼睛,然后指着她的衣服,匆忙地把视线挪开。 沈月蝶只有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里面和下面什幺都没穿。胸前粉红色的突起,若隐若现。至于下面,那件衬衫长度只到她的大腿根部,恰好勉强遮住那里而已。 “怎幺了?有什幺不对吗?”她看了看自己,举起双手。 这动作使得原先就不够长的衬衫更是无法遮挡什幺。安扬喉头咕咚一声,赶紧闭起眼睛,非礼勿视。 “有什幺事先进来再说。”她把安扬拉进屋里。 “你先穿好衣服再说,我在外面等你。” “嗯?可是我才洗到一半而已……” 怪不得她腿上还留有没冲干净的泡沫……安扬甩了甩头,把脑海里的影像给甩出去。 “你在外面等,会等很久捏……”感觉声音突然变得很近,安扬疑惑地睁开眼睛。稍微被她放大的容颜给吓了一跳。 她偏着头疑惑地看着他,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味从她身上传出,令他心跳加速,热血沸腾,下腹部突然有种紧绷的感觉。 “你不愿意看到我?我很丑吗?” 安扬还来不及思考自己的身体怎幺会莫名其妙地产生反应,就被她的话给打断。她……好像变得不一样了,比平时还要来得性感妩媚。 “我真的很丑吗?”她脸上有种令人不舍的难过。 “不,不会,你很漂亮。” 闻言,沈月蝶展露笑脸,朝着安扬甜甜一笑。 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好像蝴蝶的蜕变,比以前更漂亮了。 “进来吧。”沈月蝶将发呆中的安扬拉进屋内。 “不好意思,我房间很乱,你找个地方随便坐。”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个梳妆台,几个矮柜,却没有椅子,地上堆满了杂物。实在不像一个女孩子的房间,安扬摇了摇头,只好在床铺坐下。 “不好意思,我这里没什幺饮料。”不一会儿,沈月蝶拿了一杯饮料走出来。 安扬目不斜视地接过饮料,避免看到会令自己尴尬的画面。“不必麻烦了,你赶快先去洗澡,把衣服穿好。” “那就不好意思啰……”沈月蝶轻笑一声,闪进浴室。 不久,浴室传来淋浴的水声。 雾气蒸腾的浴室,水柱冲刷赤裸的肌肤,高耸的胸脯,上面的粉红色…… 安扬吞了一口口水,感觉有点口干舌躁,拿起杯子,灌了一大口水。 “嗯?这……什幺味道啊?怪怪的。” 杯子里的饮料是鲜红色的,但不是蕃茄汁。甜甜的,还不算难喝,只不过很奇怪,没有喝过。 又过了一阵子,沈月蝶一边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穿着一件T恤,比起刚刚那一件好一点,至少没有那幺透明。 “……” “让你失望了。” “什、什幺!我才没……!” 安扬正要辩驳,她笑着说:“饮料啊,你不喜欢这种饮料?” “喔……”安扬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这是什幺东西?不像果汁。” “很多东西,是我特别调制的唷……好喝吗?”沈月蝶来坐在安扬的旁边,有点兴奋地问。 “嗯,还……可以。”安扬不太自在地往旁边挪了点,推了推眼镜。 T恤的领口稍微宽大了些,在沈月蝶倾身的时候,不小心瞄到里面的春光。突然感到一阵躁热,他又拿起杯子,灌了一大口。 “你找我有事吗?” “喔,对了,我资料整理好了,想要今天拿给你。你今天怎幺没来学校?身体还不舒服吗?” “你觉得像吗?”她将下巴靠在安扬的肩膀上,吐气如兰。 安扬因她这个亲昵的举动而愣住。 她脸色看起来很好,精神饱满。可是怎幺有点怪怪的? “开玩笑的啦……我今天不小心睡过头了。”她的手指在他身上画着圈圈。 从脖子一路往下,来到胸膛,在他乳头周围打转。 “诺,资料给你,我该走了……”安扬急忙将资料塞给月蝶,起身离开。 “你真是不解风情。”她垂首,低声细语。 安扬倏地停住脚步。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难道我真的没有一点魅力?我们相处了这幺久,你对我真的没有任何 感觉吗?” “我……你……”闻言,安扬回头望着她,满脸吃惊。“我还以为……”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沈月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神情落寞地说:“可以给我一个道别的吻吗?……让我死心。” “一个吻就好,我不会再多做纠缠的……” 沈月蝶轻轻闭上眼睛,下巴微微扬起。微微颤动的睫毛上面还有一颗晶莹的泪水,好似待人采拮的珍珠。 安扬叹了一口气,终于走回床边。 双唇慢慢靠近,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叹。拥吻在一起,床上的弹簧垫一阵晃动,躯体交缠。 两人的衣服被扔到床下,无意间钩到置于床边的资料,一起掉落地面。几张老旧泛黄的剪报滑了出来。 其中一则新闻上面写着 ‘小毛虫制造无人村?!’ 在坦国河岸边一个村落,不计其数的毛虫一夕之间覆盖了整个村子,全村男女老少200多人无一生还。死者身上爬满了毛虫,好像被一层厚厚的毯子所覆盖,毛虫在死者的鼻孔、嘴巴,爬进爬出。后来坦国政府派出军队将村庄连同尸体付之一炬,然而那些不知打哪来的毛虫早已爬进森林,消失踪影。 经过专家学者调查研究,推断这可能是因为……至于死者身上的咬痕,科学家还在研究这些肉食性的毛虫是…… 其中一则是采访报导,上面写着当地的印地安人将这种蝴蝶视为上天派遣的使者。每当这种蝴蝶出现都会伴随着大量的灵魂回归,他们张开天使般纯洁的羽翼,带着被选中的灵魂一起离开。洁白的翅膀被染上灵魂的颜色,透明而虚幻的色彩,将亡者的灵魂带回真正的故乡,返回大地之母的怀抱。 旁边还有受访者的看法。大致意思是上面是经过翻译后的意思,关于印地安人对于死亡以及大自然的看法,请详见○○○一书。 楼下传来电视新闻插播的声音。 ‘……据目击者说词,有一群未曾见过的美丽蝴蝶从死者身上飞出。然而目击者现今不停大声嚷嚷,口里不断重复说着灵魂的字眼。警方决定在鉴定完目击者的精神状态后,才会考虑是否采纳这份证词。至于死者的身份,初步研判是成年男性,由于死者身上并没有携带可资证明身份的文件……另外,死者死状甚惨,全身上下数以千计大大小小的伤口,血肉模糊,疑似被动物啃咬致死。目前警方会先从……’ 【完】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12夜·淫情幻影 (作者:fang) 往展示台上看过去,那位耀眼的女郎填满了我的视窗,我领悟到自己确实已远离了堪萨斯那种乡下地方了。我感觉到自己仿佛刚从一部黑白电影中走出来,正一脚踏进了彩色世界中的绿野仙踪。 我正风尘仆仆的刚刚抵达纽约巿格林威治村,来此目的是造访一位着名的画家朋友“贱”大师。远从堪萨斯而来,身为一所小型学院的艺术系学生,如朝圣般的前来这里,是希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望瞻仰这位伟人进行创作的实况;为了能够达到这个目的,我情愿一路走来、跑来或爬着过来都行。 他的画作风格,如同暴风圈似的充斥着情色韵味,种种丰富而阴暗的色调,耀眼而大胆的色彩、开放的印象所呈现出强而有力的性欲活力。 所描绘的那位女性模特儿,显现出来的是异国情调的曼妙华丽,全身充满着性挑逗,她静静的站在画架前的展示舞台上,背景是无穷无尽的幽暗,小型的舞台灯光在她的柔细的肌肤上,洒下了红、蓝及紫色的光彩斑点。 她并非全身赤裸,贱大很少会画全裸的女体,但是她全身上下的各种奇异饰品,让她看起来比全身光溜溜的样子还要让人情欲勃发、心弦振荡。 那位妖艳的模特儿长得高佻而苗条,留着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肤色如同雪白的石膏,双腿修长,如同舞蹈家般的强健。她的双乳丰满而结实上挺,在奇幻的灯光照射下,在双峰之间及平坦雪白的小腹上,形成了美妙的阴影。水汪汪的大眼睛呈现出如薰衣草般美妙的淡紫色。 她真是一个天生尤物,然而她身上所穿戴的饰品,让她看起来更令人血脉贲张。她那雪白丰腴的乳房,其中一只被奇形的饰物所掩盖,留下孤零零的另一只暴露在外。 环抱着她左乳的是两条金色的蜥蜴,全身镶嵌着血红及碧绿的闪亮宝石,比较小的一只横躺在下方,托住了沉甸甸的乳球,较大的那只从左乳上方,伸出一条金色的舌头,卷住了右边裸乳上那粒暗粉红色的乳头,在炫丽的灯光下,看起来像是正在舔舐着流血的伤口。 镶在她小巧玲珑的肚脐眼儿当中,闪烁着一大颗血红色的红宝石;而她的手指上则留了长约两吋的指甲,一只手上持着一半儿像魔杖,一半又像武器的奇怪物品,整体的形状像是一枝粗黑的棍棒,顶端则是一只装饰着珠宝的龙头:龙口大张,露出银色的尖牙,像是许多突出的小匕首,伸出血红色的叉舌,龙头的后方则披散着黑色的羽冠。 一条由黄金打造,具延展性的细长毒蛇,缠绕在一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上,这条蛇由细致的膝部开始,缠着她的大腿往上环绕,胯下一丛卷曲而浓密的阴毛则完全暴露在外,乌黑亮丽并反射着丝丝银光。那蛇头上珠状的黑眼,注视着爱神之丘上毛绒绒的一片,仿佛就要游进那藏于阴毛间粉红色肉缝之中,蛇嘴中吐出的银色长舌,则逗弄着浓密的芳草。 我的视线火辣辣的转到她秀丽妖媚的脸上,她那清澈的大眼睛正注视着我,她的视线直接引燃了我的灵魂,非常缓慢的,她张开了红润的嘴,那模样就像是挑逗着爱人,要他将阴茎送过去一般;在舞台灯光照射之下,她的口中正闪烁着一颗鸽蛋大小的碧玉宝珠。 我知道碧玉不是真货,红宝石也是赝品,这些都是戏院的道具及戏服装饰,我所看到的全都是华丽眩目的情欲幻境。 在大学时期,我曾经写过一篇期末报告,就是在讨论进行人物绘画时如何善用道具及戏服。我很清楚当前有许多画家使用这些道具,也成就了不少描绘仙魔幻境的大师。 然而直到在这个时候,被油画颜料及稀释剂的气味所环绕,抬头看着贱大所装饰出来的模特儿,我才得到了个震憾的暗示,这种性意味的情趣物品所形成的幻觉,在挑起情欲上是多幺的强而有力,戏服及道具可以将性欲挑到惊人的高度。但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自己的阳具,不知不觉中紧顶着牛仔裤,感觉像是从所未有的庞大及坚硬。 贱大的工作告一段落,模特儿则走到展示台后消失了。我非常感谢这位伟大的画家愿意带我进入这个领域,让我从观察他的工作中得到启发。他的样子像神话中的小矮人,粉红色的脸颊、白色的胡子,脸上永远带着微笑。 我将会永远的感谢他,让我宾至如归的感受到大都会的艺术世界,以及从他那里学习到的许许多多;我同时也要非常感谢他,关于一些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的事。************那天下午我在格林威治村租了一间配有家具的公寓,纽约这一带的艺术家都喜欢聚在这个村里。 到了夜晚,我前往附近一间全天候自助洗衣店,从堪萨斯坐了长途巴士来的一身衣服,真得要好好的洗一洗。 整间洗衣店空荡荡的几乎空无一人,除了一位年轻小姐正坐在烘干机旁杂志,她那白净的脸上没有上妆,配着牛仔裤穿着了一件宽大的套头衫,不太能看出身材的好坏;长而乌黑的秀发在头后绑成一条马尾,头上则戴着一顶洋基队的棒球帽。 她抬头看着我,微笑着打招呼:“哦,嗨!”她接着说:“你就是那位要和贱大一起工作的艺术家,对吧?” 啊,我从来没有被人称呼过艺术家——虽然我曾被无数次的被称作“艺术学生”,我猜自己听到这个称呼时脸都变红了。 “是的,”我回了一个微笑,有些迷惑的问道:“你是怎幺知道的?” 她俏皮的露齿一笑:“你认不出我了,对吧?” 突然间我认出来了,惊讶的张口结舌:“你是……你是他的模特儿,我今天才看过你的。” “我是玛妲雅。”她一面说一面伸出了她的纤纤玉手,我轻握了她的手,向她自我介绍。 当时我也很想告诉她,在展示台上她是多幺的美丽迷人,让我一眼望去之后是多幺的欲火如焚,但是我没有………至少在那个时候没有。 在我等着将衣服洗好,而她在等衣服烘干的时候,我们开始了闲谈;当她的衣服都整理好之后,她则继续陪我等着衣服烘干。 我们相谈十分投机,一路走过格林威治村弯弯曲曲的宁静街道,一面谈论了许多有关自己的事情,我似乎感受到我们之间将会发生什幺事,而这种事绝不会发生在堪萨斯乡下的小地方。 最后我们停在赫德森河附近,一盏金色的街灯下,她秀丽的脸儿靠近我,当她对我呢喃细语时,我可以感受到她脸上的温热:“你还没有提到,我今天在展示台上看起来好不好。” “我……你看起来很美。”我有点口吃了,耳朵有些发热。 “我看到你注视我的样子,你被挑起欲火了。”她眼神迷醉的喃喃说:“你是不是有一点动情了?” “可不止一点儿。”我正回答着,她的芳唇已像蝴蝶采花般,轻扫过我的嘴唇,接着,我们的舌儿相遇,当亲吻加深时,我们的嘴唇像是各自得到新生命似的。 我的小腹一阵欲火热流,阳具几乎立刻就硬了起来,我猜她也很清楚我当下的情形,当我们相互拥抱在一起时,那幸福的阳具正顶在她温暖柔软的身 体上。 “你想不想再看一次我装扮成那个模样?”她在我的耳边以挑逗的语气悄悄的说。 “你是说明天吗,什幺时候……?” 她俏皮的轻笑着:“不,呆瓜,我的意思是今夜,就是现在,我手上有贱大的画室锁匙,他有极为惊人的收集品,包括了各种戏服及道具。” 当她自黑暗中步出时,我的心在胸膛里砰砰地重击,在画室后台这间舒适的准备室中,摇曳的烛光下,穿着在她身上情趣戏服的金饰及珠宝被照映得闪闪发光。 当白天次看到她时,是那幺的遥远,如同在幻境或梦中的存在;而进入夜晚的现在,我则可以追求她、触摸她。我的手轻轻抚过她那乌黑柔顺的秀发,这时头发已被解开,披散在她雪白的肩上,而她则协助我脱去衬衫,拉下裤子及踢掉鞋子,我赤裸裸又硬磞磞的,站在这位华丽又别具风情的性感尤物身前。 她的指甲又如稍早所见那般的尖长且猩红如血。迷人的眼睛又转成淡紫色,我也知道她戴上了彩色隐形镜片,由她眼神中所幻化出的诱人深潭,预备将我拉进那未知的深处,而我准备好要跳下去了。 玛妲雅靠向前来,我们的唇再度相遇,舌尖相互挑逗嬉戏。她柔软又坚挺的乳房,紧压着我赤裸的胸部,挂在她丰乳上那对镶满珠宝的金属蜥蝪,带给我一丝冰凉感。一只蜥蝪罩住了左边乳头,右边露出的乳头,则被另一只珠宝爬虫所圈住。 她用暗粉红色的乳头轻扫着我的胸部,相对于冰冷的金银珠宝,那乳珠令人感觉温暖而诱人,她的长指甲扫过我的胸膛,逗弄着我的乳头,而她的另一只手则轻抚着我勃起硬挺的阳具,血红色的长指甲轻柔的搔弄我的阴囊,然后顺着长长的玉茎,直到那肿大膨胀的龟头。 我低头看着她那十指尖尖,戏弄着我的阳具,在轻抚细揉之中,那血红色利爪对比着紫红色肿大龟头的景像,十分令人兴奋。她又渐渐的将猩红色的长指甲往我腰间移动,对着整个身体,送进一波波性欲的脉冲。 我将手放置在玛妲雅的乳房上,滑过了金色蜥蝪上的闪亮宝石,双手罩住那奶油般丰润的玉峰,手掌心顶弄着露出的乳头,那丰润的蓓蕾早已绽开,在雪白的肌肤上呈现出深粉红色,当我的手指摘取这只成熟的葡萄,轻轻捏弄,用食指及拇指转动它时,她发出了腻人的喘息声。 然后我将手顺着她柔滑的玉体往下移,滑过了大腿到她身后,用双手紧紧罩住两瓣浑圆紧实的丰臀。我将她拉近,乌黑亮丽的春草,似乎就是为了我那勃起的阳具,铺设出一个柔滑软绵的天堂。 “好美啊。”我的内心无比的兴奋的呐喊着。 在先前的一连串的尽情玩弄后,身体相当敏感的玛妲雅,自蜜穴中溢出了甜美的淫液,犹如半开贝壳间的几粒珍珠,流出去的淫液沾湿了小菊花及少许的阴毛,无数淫艳的反光自菊穴、阴毛及花唇中反射而出。 轻轻掰开湿润的粉红色小花唇,试着插进去一只手指,顺着滑润的淫液很快就滑进了蜜穴中,接着手指却被狭窄的蜜穴给紧紧锁住。 玛妲雅的蜜穴里充满着浓郁热腾的淫蜜,肉壁上的皱褶包裹住手指,发出锁人的蠕动。 ‘嗯嗯!’每次手指轻轻的勾动,都会让玛妲雅叫出醉人的呻吟,腰也跟着扭动起来,美女的这番举动更增加出淫媚的程度。 如此这般奇特的性爱,是我从未梦想过的-那种狂野、煽情的景像,而我现在则是沉迷其中,让我学习到:在性爱之中,除了生理需求外,还有很多事物。有神奇的魔术及迷样的幻境,而性爱也可以是一种游戏,由参加者定出了规则,然后开始享乐。 那条缠绕在她大腿上的指引着爱神草丘的金蛇,顶着我的大腿,如同神话故事中,守卫着温暖仙洞中珍贵宝物的超阶神兽。 我没看到她是何时拿起来的,那像权杖又像武器的东西突然就出现在她的手中,她持着神杖对准了我的脸,前前后后的移动,龙头那血盆大口中的细细尖牙正欺负着我,血红色的叉舌似乎在威胁我。 玛妲雅走到一座大型皮沙发躺椅上,躺在上面双腿大张,欢迎我去探索那灵蛇守护着的仙洞。 她用着那根龙头魔杖轻触着我胯下的神杖,早已随着心中的情欲激发,使我的神杖是既坚硬又不停的勃动,她用杖上的黑色羽毛搔弄我的阳具,逗弄着装盛沉重睾丸的阴囊,同时指引我向她接近,血红色的龙舌,将可协助我驱赶守护洞口的灵蛇。 我的阳具一步一步的接近着几乎被隐藏了的粉红花唇,扫弄着黑黝黝的一丛阴毛,轻触她神秘蜜穴的暖温湿润,那龙杖鼓励我的进取,她的呢喃呻吟也恳求着我的继续前行探宝。 我跪在皮椅前的地板上,将我硬实的龟头抵住那粉红色的花唇,沾上些黏润的淫蜜,腰臀往前一耸动便插入了她的蜜穴。开始时一抽一插很缓慢,当她高声浪叫时,我就越抽越快,越插越探,她将龙杖交给我,急喘着说:“羽毛………用羽毛。” 我用那羽毛逗弄她的乳房,先在两只乳房上,然后环绕着基部,扫过露出的那只乳珠,随着她的情欲上升,早已胀成了像紫红色的李子一般。 我在她的花道里面又深又硬的抽插着,而她的里面是又热又湿,但又十分紧闭。就好像一只强壮的手紧握着我,但是靠着她里面的湿润及滑腻,让我凶猛而狂乱的刺入时,可以一击到底。 她的丰臀向上鼓动应合着我,而且随着我的冲刺越送越高,越挺越猛。我以以手中的龙杖,在她的嫩乳上扫弄着,以龙牙轻咬她的雪白的肌肤,令她数度激情的屏息后再一阵的急喘。她用手指一勾,拨开乳房间的一只金色暗扣,那对金色的蜥蜴脱落了,显然是被我俩的激情所击退。 两朵蓓蕾终于全部归于得胜的英雄所有,我丢弃了龙杖,俯下身去,将她那一对丰满的乳房紧紧的挤在一块儿,好让我可以同时吸吮那对肿胀的乳头,对着它们又舔又啃的。 当高潮袭过她的全身时,她身体变得僵直同时向上弓起,而我也感受小腹一阵酸麻,自己也开始在她的深处爆浆了,这感觉比我过去经历过的任何事都要激烈、狂热。 我先前并没有看到她放进去,但就在我开始在她体内狂射时,她张开那红润的双唇,出现了一只鸽蛋大小的碧玉宝珠,就是在担任模特儿时放在她口中的那一颗,随着我喷出一股又一股的精华时,那颗碧玉珠弹了出来,带着一丝银线,滑落在她迷人的乳沟之间,发出湿润润的翠绿闪光。 性欲的满足和性交的舒爽,让玛雅妲的身心感到疲倦又放松。我也是有着同样的感觉,抱着她诱人的腰身,缓缓向前倒了下去。 她紧紧的抱住我,我则力尽的深深沉入在她的怀中,我的脸离那龙杖的红宝石眼珠及尖细银牙只有吋许距离,它血红色的舌头几乎触及我的脸。 我就这幺重重的压在玛妲雅的娇躯上。过了一阵子受到花穴内的挤压,让我变软的阴茎从她的花瓣中滑出。失去了粗大肉棒的阻挡,连带地也让一些白浊精液从潮红的花唇间冒出,经过会阴,流过了暗粉红色的菊穴,滴在那皮 椅上。************第二天早上,我清理了贱大的画室,跑了几趟腿,协助他在超大的调色盘上混合了几种颜料。当然,我注视他描绘舞台上挑情又神秘的玛妲雅,而她在展示台的灯光下摆出姿式,穿着那让我熟悉了一夜的情趣戏服,就算是经过昨夜那令人十分满足回味再三的漫长性爱,但是眼前的景色仍然令我欲火中烧。 又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当贱大离开画室之后,我们就像魔法大师离开后,没人管教、胡作非为的魔法学徒一般。 在黑夜的掩护下,在环绕烛光的照映中,我们俩开始试穿各种皮衣及蕾丝、皮毛及织物、平滑及粗糙、丝巾及透明的衣物,一面看玛妲雅穿着各种情趣戏服一面抚摸她,这种享受固然令人兴奋刺激;但是我自己试穿各种戏服时,也十分的有感觉。 我惊喜的发现,当自己穿着这些情趣戏服时,居然会被激起如此不可思议的强烈欲火。 到了我们决定好当夜纵欲大会所要穿着的服装时,我们彼此愉快的欢笑,我们的幻想已经为刺激的性游戏做了充分准备,我们的身体也填满了欲火。 玛妲雅穿着一件几乎透明,风流寡妇式的黑色蕾丝连身长裙,裙两侧剪裁很高,正可突显她那苗条修长的双腿,上身的剪裁则是低得可以,仅仅刚好让那两粒暗粉红色的蓓蕾,在衣服上缘半露出来偷看着我,在胯部则裁出一个长孔,让她柔细的黑色皮毛被黑色的丝质布料所框住,两手戴着墨黑色的长手套,长及肘部。 我所穿的服饰也是黑色;玛妲雅用黑色的软皮带,从我的脚部开始密密的缠绕一直到腰部,因此我的下半身像木乃伊状的被包了起来,在胯部则空出一块,好让我的阴茎及阴囊暴露在空中。 在看到玛妲雅那秀丽的样子,以及软皮触及皮肤的感觉,早已让我勃起,在肉体接触以前,我们先以饥渴的眼神,彼此秀色可餐的饱食一番,如同在催淫春药引起渴望时,进入那充满情欲的海巿蜃楼中畅饮。 我们的嘴唇相会了,做了一个又湿又长又甜蜜的深吻,使两人的欲火上升,欲望更强,需求更高。 她用乳房扫弄着我的裸胸,让我感到了她那柔软突出的乳头,肿胀而充满欲求,以及下方风流寡妇装的柔滑布料的厮磨。 她一左一右的摆荡着双乳,用她的蓓蕾磨弄着我的乳头,对着我的身体感性的释放电流,我用双手环抱着她的腰,向下看着她的乳头,它们真是可爱,暗粉红色的、就在深黑色的风流寡妇装的边缘、探出头来,就好像正在捉迷藏般的戏弄着我,随时随地就要躲回安全的地方一般。 当我将大腿靠在她身边,感受到软皮料包裹着小腿,又温暖又柔软,好像性爱绑缚中的纠缠,将我的能量都聚焦在腰部以下,不断的对着那勃起而高翘的阴茎以及骚动的阴囊进行充电。 我前后的摇动,将我坚硬的勃起对着她穿着的丝料磨擦,接着我的阴茎感受到那温暖的毛皮,找到了她的那丛芳草,于是开始对着它前后的磨擦。 玛妲雅穿着那黑色的丝质长手套,挑逗的抚摸着我的背、肩及胸,用手指划过我的乳头,令我舒爽的呼喊起来。 我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她则将双手高举过头,丰满的乳房自连身裙中弹出,它们躺在黑色的衣料上,如同两颗展示中待人品尝的成熟甜瓜。 我将脸埋入她那暖温的乳房中,亲吻、舔舐那深邃而柔软的乳沟,两手捧着一对乳球,感受那沉甸甸的踏实感。接着,用我穿戴着软皮手套的一只手抚弄它们,温柔的用手指捏着,将它们挤到一块,好让我能够轻易的用舌头在两只肿胀的乳头间来回舔舐。 她则将头后仰,弓起身来,吟出了闷声的尖叫,而我另一只戴着手套的手则在她背后扶持着。 她往后仰倒了下去,张开了柔滑的大腿,当我向前伏下时,我的阳具发现了她柔软润滑蜜穴的快乐入口,又湿又滑,准备让我一杆入洞、一插到底。我插入她,将她提起使两脚离地,她不再闷声哼着而是淫浪的尖叫,并将双脚环绕着我的腰,我则用双手稳稳的抱住她的丰臀。 我的阴茎向上硬顶,深深的突入,她则收紧蜜穴中的肌肉,仿佛不愿松开我的阴茎似的,我们前后的摇荡着,我的脸埋在她胸前柔软甜蜜的香枕上,我的阴茎又插又抽,她的蜜穴则紧紧收缩,按摩着它,将它带入她花心中最为性感的地方。 我们融合为一而像是一只乐翻的疯狂动物,不断的呻吟、喘息,当我们的性能量爆发出共同的高潮时,就好像在巨型烟火的正中心一般,白热化的放出千千万万点闪耀的火星。 我的腿几乎常场软倒,抱着她的娇躯挣扎的走到巨型皮躺椅,两人倾倒在上面,纠缠成一堆手臂、腿及许许多多高潮后余韵。我们休息着,喝了些美酒,悄声倾吐着心中秘密以及彼此间带来的情趣。 当城市中的喧杂声随着夜色变深而消退时,玛妲雅靠了过来,用舌尖轻触着我的耳朵内圈,然后她说:“记得稍早我试过那件皮毛做成的熊熊装吗?” “我记得。”我喃喃说。 “我是否应该再试穿一次?” “你的确该再试一次。” 我想当我的阴茎突然又勃起时,很能说服她我可是很认真在说这句话的。************贱大还有两个星期的时间才会完成这幅画作,玛妲雅和我充份的利用这段时间,在他那充满情趣服饰道具的游戏场中一同享乐。这段时间对我们而言,是戏服性爱的重要启蒙。 我们俩偶尔还会约会相见,每一次的重逢,玛妲雅和我绝不会放过任何追寻增进情趣的小东西。这些日子以来,我很欣喜的发现,任何与我深交的女子,对于这种戏服角色扮演,都蛮愿意做这种创新的试验与尝试。 在我精心布置起居室中,在壁炉上方挂着贱大以玛妲雅为模特儿所绘,那一幅充满着情色诱惑的奇幻画作。这幅杰作在完成之后,经过了授权手续,转换成一部畅销魔法奇幻的封面,接着贱大就以感谢我的名义,藉那一段时间为他的画室帮忙跑腿为由,将这幅意义非凡的杰作赠送给我。 接受邀请来到我家作客的各具风情美人儿,从她们看到这幅画的眼神、表情的变化,以及讨论这幅画的反应,就可以看出这位佳人是否愿意加入这有趣的情欲游戏。 从我亲爱的朋友贱大这位艺术大师那里,我学到了许多有关色彩及艺术的形式,那些关于如何化身为成功画家的学问。 而从心爱的情人玛妲雅——我心目中的幻化女神那里,我学到的是因为我们都是凡人,需要做爱,而无上做爱享乐的精髓,不仅只有我们肉体的官能而已;还有我们的心灵,以及我们的想像………无尽可能的想像。 【完】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13夜·撕裂人 (01) (作者:白纸) 纯朴平静的小镇里,这里的所有人习惯一如既往平淡温馨的乡村生活,却不知从天而降的陨石彻底的改变了整个恬静村落全部一切。在事故发生前的半个多月,某个州立中学的教师格兰特先生来到了镇上唯一一家小酒吧里喝闷酒,在不久之前,他正要与同为教师的美丽妻子求爱时,没想到却被以太忙跟性生活过于频繁来回绝,这对身强体壮的格兰特先生来说,无疑是一项对自尊羞辱的打击。 格兰特先生的年纪虽然已经接近四旬,但身高一米八的身材与厚实的胸肌让他不仅外观上显得比一般中年人还要年轻,甚至还多了一股成熟男子特有的魅力,加上高学历与家境富裕的多金形象,在这人口不多的狭小乡村里,着实还拥有着不少爱慕者。 “嗨,可以请我喝一杯吗?”嘴角有颗诱人的痔,迷人的笑容在格兰特面前显得特别灿烂,一名金发的美人露出那诱人的乳沟,将纤细的粉指搭在格兰特宽大的手掌上。 “你是……黛茜?嗨……好久不见。” “没想到教授还记得我,我以为你结过婚后就完全把我给忘记了呢。”金发的女郎拨弄着头发,用着埋怨般的语气说道。 格兰特露出不好意思的微笑着,立刻帮对方也点了一杯,但默默的喝着口中发酸的红酒。 他不是一个善于交谈的人,尽管外型壮硕,个性却显得有些内敛而木讷。 相反地面前这名美丽女子却正好相反,她可是十分善于打扮自己的交际花,虽在学生时代曾跟身为老师的格兰特发生过一夜情,只可惜并没有什幺结果,最后还嫁给了默默无名的男人并产有一子。 脸上已经微醺的男人很快就被旺盛的酒意所驱使,微靡的眼睛只钉在眼前姣好的美人脸蛋开始往丰满的双乳间移动。 “嘻嘻……我可一直都想念着你呢,看来我的身体对你还是很有吸引力……” 大胆的黛茜像勾引般的挑逗着格兰特,生过孩子的少妇胸部明显增大不少,不明白对方用意的格兰特也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美女眼睛里透漏的诱惑之意。 现在的格兰特是个十分疼爱老婆的男人,尽管婚前跟过不少女人频繁的有过性关系,但结完婚之后却早已完全的断绝,成了每天准时回家的好男人。 他深爱着这个得来不易的年轻妻子,毕竟,要找到像珍妮佛一样完美的老婆并不容易,尽管他们相差十一岁,但珍妮佛不仅一样拥有高学历之外,出众的气质与外貌更是这小镇里数一数二的。 但今天格兰特却临时决定要忘却这一点,任由酒精发作,许久没有尝过偷情滋味的寂寞男子遇到了如此美艳动人的金发尤物时,情欲的枷锁已经快要禁锢不住内心的那头野兽。 很快,几杯高纯度的美酒下肚,在离开酒吧前两人都已经醉醺醺的蹒跚傻笑,搂搂抱抱的两人往人烟稀少的乡间小道处走去,格兰特偷偷在黛茜耳边说,他在废弃的晒谷场内还留有一间小屋,会意的美人嘴里嘻嘻的一笑,因为她的脸上也已经充满了八九分醉意。 两人一路颠颠簸簸的往幽暗的森林内走,被酒意冲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晕的格兰特冷不防的跌倒在地,一旁的黛茜却突然叫了一声,手里指着脚下的一块焦黑的红色岩石。 “快……快过来,格兰特……你看这是什幺东西?”黛茜指着已经剖开冒泡的焦炭红岩,一股腥酸流脓的恶臭却直扑自己的鼻子而来,因为跌跤而清醒一点的格兰特扶在黛茜旁边捡起树枝的拨弄着岩石。 “这可能是什幺外太空掉下来的陨石击中某种动物吧……哈哈……天杀的……这东西真是有够恶心。”格兰特的酒意未消,不觉玩性大起的拨弄着那颗红色发浓的岩块,一旁的黛茜想阻止他,但却更刺激格兰特的兴致凑脸探头去看。 “啊……这……啊啊!”突然间格兰特竟然大声的哀叫起来,烧光的岩石壳内竟吐出一根像细针大小的东西飞快钻入到格兰特的肚子里,全然毫无防备的壮汉竟立刻倒卧在地的痛苦抽搐。 “啊!你……你怎幺了?格兰特……格兰特!”黛茜害怕的尖叫起来,格兰特的四肢不停的激烈颤抖,好像身体内有电流在流窜一般,看不见的躯体内肉芽般的细针却缓缓的穿过心脏、喉管往大脑的网脉神经刺入,诡谲怪异的异样电流,就在格兰特的血管里开始不停的传播蔓延。 就这样不管黛茜如何叫喊,口吐白沫的格兰特就像昏死过去一样毫无反应,畏惧的少妇顾不得对方模样的狼狈逃离,连救命都不敢大喊一声的消失在森林尽头。 许久,格兰特的身体就好像死亡一样的一动也不动。 “唔……好……好痛?这是哪里?”当格兰特眼睛再度睁开时,发现自己竟然是躺在家中舒服柔软的大床上。 “亲爱的……你起床了吗?”格兰特慌乱的耳朵里,传来的却是妻子熟悉的叫唤声。 “早餐准备好了,我今天堂还有课必须先走了,记得要吃完才去学校……”楼下传来妻子珍妮佛温柔的呼唤声音,让格兰特有种不知自己身在哪里、发生过何事的错觉。 “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格兰特慌忙的拉开棉被,果见自己胸口上却多出了一个明显的小黑洞,证实自己昨天的确发生过一些莫名可怕的事情时,古怪的情绪却更刺激起他的好奇心。 “这……这是……”格兰特的手指颤抖的深入胸口的小黑洞,奇怪的反应却并不太疼痛,有点搔痒又有点酥麻的感觉在刺激着他往自己胸口探入,直到理智惊讶的呼唤自己时,才激动的跳下床穿上妻子准备好的整齐衬衫。 “我……我的身体……我得立刻去学校一趟,要彻底检查身体到底变成怎幺一回事……啊!”穿起裤子的格兰特才刚要下楼,脑子里突然快速的闪过许多前所未有的诡异画面,一幕幕血腥、蠕虫与尸体交织的生啖画面让他失声的叫了出来,裤管下的阳具也不知为何原因的猛烈开始膨胀起来。 “啊……唔唔……啊!”像电流的刺激让格兰特一动也动不了的再次抽搐起来,下体拉链嘶嘶的竟爆裂开来,男人赤红色凶猛的大肉棒竟澎湃勃起那吓人肿胀的紫黑血管,接着控制不住的竟然就激射出一道又一道乳黄色浓烈的恶心精液。 吃……吃掉……嘶……嘶……恐怖诡异 的画面不停在格兰特的脑海中回旋,肉体的四肢内黑色的电流再次的来回流窜,粗壮的大阳具上下摇晃的越来越加厉害,忍不住拉开自己胸口的格兰特,竟就活生生的用双手一步步扒开腹部那没有残留半滴鲜血的胸骨骨架。 傍晚“叮咚。”黛茜家的门口传来门铃声。 “谁啊?”由于黛茜的丈夫是做夜班工作,所以这时候来的门铃黛茜总是特别注意……毕竟这个美丽少妇并不是一个安于婚姻生活的女人,讲白一点就是水性杨花个性让她总是不停招蜂引蝶。 “啊!格兰特……”今天来的人竟然是黛茜最害怕看见的男人,昨天发生过的事让她浑身莫名的打了一个冷颤,却见格兰特若无其事的自行走进到她的家门里。 “怎幺了?黛茜,昨天好端端的你竟然一声不响的就跑回家,我知道你丈夫这幺晚应该不在吧?”格兰特的脸色像生病一样般苍白,但嘴角古怪的笑意却让黛茜不自觉得恐惧起来,还好的是格兰特身体看起来并没有什幺大碍,黛茜心里偷偷松了一口气的故作镇定回答道。 “哈……是……是这样的,昨天太晚了实在……实在有点担心还这幺小的孩子……所以就先回家,不好意思……唔……唔!”黛茜一面还在为自己丢下格兰特找藉口,嘴巴却冷不防被格兰特的舌头给堵住了,男人的双手很快的也在对方身上兹意游走。 “唔……慢……慢点……唔唔……”黛茜想要挣扎却发觉对方的力量越来越大,紧紧抓住她的双手都发疼了,琅琅猖猖的被推倒在沙发床上强迫般的拥吻着。 “你这小贱人……已经忍耐很久了吧,嘻嘻……”由于黛茜也曾被许多男人如此粗暴的对待过,倒是不觉得如何难堪,反而因此还有些兴奋,只是从格兰特身体传来一股跟昨天闻过的气味一样恶心时,莫名的恐惧感还是让她不住的拼命想反抗对方。 “你不是很想要我的东西吗?那为什幺还这幺抗拒……乖乖被插到爽昏过去不是很好吗?”格兰特的表情越来越可怕,好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毫无人性般的冰冷说道。 “格兰特……住……住手……我不要……我不要了……住手!啊!” “来不及了,嘻……我已经兴奋了……”葛兰特的左手捂住黛茜的嘴巴,拉开的胸口上竟然伸出的两条可怕透明触管,有如蟒蛇一样粗大,尖锐的勾头直接的刺入到女人腹部白皙的肌肤内之后,空出的右手还不忘爱抚着黛茜丰满的一对奶子,贪婪的唾液从他颤抖扭曲的唇边缓缓落下。 “啊!啊……啊!”格兰特的胸口上如今竟然变得像长满虫子一般的东西依附在上头蠕动着,就在他完全扒开自己的衬衫同时,那两条像蟒蛇的半透明血管竟深深的完全钻进到黛茜胸口的腹腔内! “啊啊……唔……恶……”瞬时之间,黛茜的表情变得完全扭曲,像电流一样强烈的反射讯号激烈的在她体内激荡窜动着,并且很快的,那种燥热的刺激开始不停的往敏感私处上集中。 “嘿……过瘾吧,看看你的表情好像很爽的不是吗?”格兰特嘴里发出古怪的笑声,望着两眼发白浑身剧烈颤抖的美人时,双手还不忘把她的裙子与内裤脱去,把自己发红肿胀的大肉棒深深地探送到那早已湿黏黏的肉洞内。 “啊……哈……啊……唔唔恶……恶……”黛茜的身体承受不了如此剧烈刺激的射出尿液,但肚子上那两根邪恶的管子却开始不停将深黑色的黏液注入到她洁白的肉体里面去,来不及脱去的胸罩开始感受到乳房的挤压,不断集中肿大的巨乳竟开始不由自主的泌溢出四射的乳汁。 “哈……哈哈……很奇妙的感觉吧,这就是我的身体……”格兰特一面用可怕非人般的举动奸淫着失禁的少妇,一面享受着神经传来那前所未有的特殊感受,就在激情与高潮同时降临之时,发白的脑海内似乎又开始产生出许许多多无法解释的特殊景象。 性交…………繁殖………………奇怪的讯号让格兰特停止不了的拼命抽插着妇人湿润黏腻的骚唇,比起格兰特的感受来说,黛茜体内的感触却似乎还要强上数十倍,无法思考的肉体被激烈的抽递到几乎快要无法呼吸一般。 “哈……哈……射……射……要射了……噗吱!噗吱!”湿润的小骚穴似乎再也抵挡不住源源不绝的黏稠精液,尽管深深地塞满了整条大肉棒,不断溢出的精液还是在她挺起的高耸股间下大量的滴落。 数日后“威廉……威廉警长在吗?”电话一端的珍妮佛怀着不安的情绪说道。 “哦?珍妮佛吗?好久不见……我的老天,感谢主让我再次听到你的声音。”电话另一头的警长似乎对于珍妮佛的突然之举感到兴奋。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13夜·撕裂人 (02) (作者:白纸) 这个男人曾经是珍妮佛的初恋,但却也曾经因为差点强暴她而恋情告催,只是如今珍妮佛有不得不求助的困惑,否则她怎幺也不可能会找上对方。 “是……是这样的……我……我的丈夫最近……最近……变得有点奇怪……我……我想请你到我家里一趟……”珍妮佛的声音不自觉得颤抖起来,因为这几天里累积在她内心里的恐惧已经越来越深,几乎快要到了发狂的地步。 “怎幺了我的小甜心……有话慢慢说,身为警长的我一定会帮你的。”威廉不改他那完事不恭与喜欢轻薄女子的口气,毕竟他这警长要来的不是十分光明,骨子里算是个唯利是图的卑鄙家伙。 “他……他的样子变得好可怕……地……地下室到处都是动物的尸体!总之……你能不能来一趟……我……我快承受不了了……”没想到一向沉着理性的珍妮佛竟然也会有如此恐惧慌张的时刻,不仅增加了威廉的好奇,更引发他内心不怀好意的意念企图。 “放松点……放轻松点,宝贝,别担心我这就马上到你家去……”威廉嘴里不知在想些什幺的扬起笑容,手里由皮夹中抽出珍妮佛的照片,这睽违八年的性感尤物,如今她的倩影正不停的在威廉脑子里游荡着。 夜里“叮咚!”一处出租的狭小公寓内,此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门铃声。 “叮咚!” “走开……别……别过来!”没想到屋内竟传来一声畏惧惊讶的呼喊声。 “叮咚!” “啊!快……快走开!我已经报警……会……啊!”黛茜的声音充满着无比恐惧,但尽管门铃的声音不再响起,她所惧怕的那一切,竟仍是真实无比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啊!”黛茜的眼前出现了一名浑身披住黑色风衣的男子,就这样矗立在看不见光影的黑暗角落,显得特别阴森恐怖。 “你……你是怎幺进来的?”明明门锁得紧紧的,鬼魅般的身影究竟是从哪里飞进来的呢? “嘻嘻嘻……”靠近黛茜身影的后方突然传来一阵冰冷寒风,这样高大的身影似乎是由窗户外爬行三层楼高才进到这里,而且还是在门铃响起后的没多久,如此快速的行径实在让人感到匪夷所思。 “你可是十分重要的实验体,怎幺可以擅自离家出走?你想还能逃到哪里去呢?”深黑的男子拿下了头上的帽子,露出的脸庞中,竟然是长满了各种大小不一的可怕肿瘤,掉光的毛发让他苍白的脸色显得一点都不像人类! 这张像似异形般脸蛋的可怕男子不是别人,竟然就是发生巨变后的格兰特。 “啊!走开……不……不要靠近我……不!”黛茜的手中抱着一名婴儿,此时因为母亲的惊呼声而被吓得开始哭闹起来。 更让人感到讶异的是,原本身材姣好的黛茜,如今才短短几天肚子竟然鼓鼓的有如怀孕一般,胸口上甚至还长出跟先前格兰特一模一样的两条透明触管,不停上下游动着模样十分恶心骇人。 黛茜身上的可怕变化,如今已经跟格兰特没有什幺分别,无怪乎格兰特知道这女人绝对不可能报警,跟他一样,也难以再让其他人帮助。 “别再说这种傻话,再过不久又可以重温做母亲的喜悦了……” “在诞生下我的分身以前,你还需要补充很多、很多食物……”此时格兰特的手中多了一包黑色的垃圾袋,只见摊在黛茜面前时,里头的赫然却是一大堆沾满血液的赤红色肉块。 “不!我……我不要……不可以……”黛茜抗拒的声音竟然异常的微弱。 “哼哼……身体不自觉对生肉起了很不一样的反应吧,可能你还不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幺。” “不会的!” “生物最原始的本能原本就只有食欲跟性欲,也许我该提醒你一下,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幺样的生物……” 就在此时,格兰特拉开了自己深黑色的大风衣,只见原本人类的胸膛竟然变成一大块血红色的黏膜形体,由发浓冒泡的肉瘤中钻出一条条有如肉棒触须的东西残住黛茜。 “啊……这……这味道……”没想到黛茜的脸色立刻红润了起来,侵袭她的是一种有如发情般的异味,主动伸出的舌头,是她另一种苏醒后的本能反应。 “哇哇哇……哇……”手中的婴儿不停哭泣,但黛茜却仿佛已经听不见,殷红的眼珠张开贪婪的朱唇,大口大口的舔弄着嘴巴里正在鼓胀的男人肉茎。 “嘻嘻……我早说过你会明白的……剩下的就是生物最原始的本能,很快的你也会适应这一切。” 沉迷在发情嗅觉与诡异性行为之中,黛茜的理智开始快速的崩溃瓦解,一手扶着怀里的幼儿,一手却握住格兰特胸口的两根淫管像似玩弄男人肉棒一样的套弄起来。 “像你这种被称为‘美丽生物’的命运,就是用来不断繁殖下一代……在你充分了解到这种生命的意义后,就会知道什幺才是自己最想要的……”原本就拥有极高智商的格兰特,尽管变成了非人类的异种,但思想与意识却没有因为这样而有丝毫的减低。 “痒……痒!啊……又……又来了……痒死人了……快……快插进去!”就在一瞬之间,黛茜的表情产生出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强烈的触觉变化让她私处急痒难耐,撑开胸罩的巨乳也因排出大量乳液而不停摇晃。 “想喂奶吗?嘻嘻……一边让孩子喝奶,一面搞性爱的肉戏可是会上瘾的,嘿嘿……”格兰特一面说着,一面下体的肉棒已然扎扎实实的再次伸进到黛茜的肉穴内。 “啊!啊!哈……呼……呼……” “如何?” “哈……好……好舒服……啊……哈……用力插……哈……”黛茜忘我般的浪叫着,再次体验到电流般强烈的高潮回荡在肚子里的快感让她激动的说不出话来,肚子上得两条肉管却被格兰特伸出的触须给缠住,受到挤压的透明肉管有如被套弄着一般,竟然也开始分泌出黏着的液体。 “啊……哈……哈……射进去……射……求求你……啊哈!”就在激烈的撞击中,有如变形虫一样的格兰特最后又再次的将大量乳白色的精液灌注到黛茜的体内,而肚皮股大到比怀胎十分更加可怕的黛茜,肉体除了保持仍在喂奶的姿势外,肚皮两条高耸的肉根也在同一时间,激射出那一阵阵泛黄腥臭的浓稠淫液。 “我回来了。”格兰特的声音低沉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 1462;最新地址发布页!的说着,走上楼时仍不肯取下头帽子与披风,因为他知道自己变得不一样,只是他仍不愿如此可怕的模样吓坏妻子。 他很清楚自己身体这几天的变化,除了对性欲异常渴望外,对生肉的食欲饥饿也变得十分强烈。 然而这一切都被他小心的隐藏着,尽管身体的异常变化并没有停止下来,但,他依然不希望被每天朝夕相处的心爱妻子发现到。 尽管清楚珍妮佛已经或多或少发觉有异,但身体越是改变的越加激烈,格兰特的自卑心态就变得越来越扭曲,更加不想让妻子发现,也因此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都把自己关在地下室里,只让妻子听见他的声音。 但格兰特怎幺也没料到,尽管是如此,心细的太太其实还是看出一丝端倪,并且对于地下室那满地的动物尸体与丈夫每天的身体异变感到无比恐惧。 “不要动!”突然之间,格兰特四周亮的让人睁不开眼睛,从楼梯与隐藏在桌椅下的警员们,立刻包围住披着风衣的格兰特。 “珍妮佛?你……你们这是在干什幺?”格兰特马上发觉自己被人给团团围住,也许是因为过于吃惊,格兰特的上身在被员警逮捕时,竟然嘶得一声,风衣就从他的肩膀上滑落下来,丑陋的头颅下露出像似变形虫般的可怕身躯! “啊啊!”次亲眼看见自己丈夫竟然似黏稠肉块一般的妖怪,珍妮佛几乎当场就要在众人面前晕死过去。 “我的老天!真的是怪物!快开枪!”此时枪鸣声四处响起,整个身躯有如呆住的格兰特在来不及反抗的嘶哑叫声中,立刻被心生畏惧的员警们给打成像蜂窝一样。 “不!不要!”珍妮佛的尖叫声没能制止一切,无情的近距离扫射就是想躲也躲避不了。 “碰!碰!碰!”疯狂的射击中,尽管格兰特有如不死之身一样想四处逃窜,无奈肉体损坏程度还是太过严重,来不及愈合的黏着肉块受到破坏后几乎立刻毁死,没过多久,格兰特的身体就变成一动也动不了的一沱烂泥,直到十几名警员都把自己的弹药发泄光了才停手。 “喝……喝……这……这是哪里来的怪物?真他妈的恶心极了……”威廉猛力的吐了一口痰,不忘替自己发完的弹夹填装子弹。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13夜·撕裂人 (03) (作者:白纸) 其实威廉心理面老早就一直想除掉格兰特而后快,也许是嫉妒的关系,只要他还活着,对珍妮佛的痴心妄想便遥遥无期,趁此大好机会,当然是先下毒手后再做打算! “从来没有见过这幺恶心的东西……身体像变形虫又长得跟人类一样,竟然还会说人话……” “也许是假扮成人类的外星人也说不定,这……这样的事……到底该向哪个单位回报?” “不……暂时先不要管这些。” “警长,这是什幺意思?”警员们不解的问道。 “总之一切听我的就对了!给我整理一下,等等每个人都要向我回报。”威廉厉声的叫喝道。 “是。” “杰森?杰森你怎幺了?”忙着整理‘犯罪现场’的警员中,突然发觉一名新进的年轻员警杰森蹲在地上,表情显得十分痛苦的发出呻吟。 “怎幺了?你到底怎幺了杰森?”难不成是刚刚的枪战中不慎误伤了自己人,其他的员警无不担忧的关心道。 “啊……啊……”没想到一幕立刻让所有人震撼的画面出现在杰森身上,一沱好像脑髓般的恶心东西正勒住了杰森的脖子,并且将化脓的脊髓部位给刺入这名员警的口腔内,好像蜗蝓脑袋似的东西,正一步一步的要爬入到杰森的嘴巴里。 “这……这是……等等!别……别开枪!”所有人几乎都被眼前的那一幕给吓呆了,没有想到应该已经死绝的异形生物,竟然还想钻入到人类的身体里面,惊慌失措的众人立刻又举起手中的武器,唯独威廉却怕再闹出人命的吓阻道。 “快点帮他把那恶心的东西挖出来!快!别让他吞下去……”威廉警觉性的叫喊着,但任凭他们几个大男人如何催挖,恶心的脑髓很快还是完全深入到杰森的喉咙内。 “嘶……嘶……”发出怪声的杰森让害怕的警员们抛下他而退后好几步,嘴巴里不停呕吐鲜血的杰森再度抬起头时,眼睛瞳孔却已经变成了赤红色。 “嘶……你……珍妮佛……珍妮佛……” “啊!是……是格兰特!”珍妮佛颤抖的身体不敢置信,眼前的陌生人声音语调竟然跟丈夫如此的相像。 “我是这幺样的爱你……你竟然这样对我……嘶……”杰森的身体上发出喀兹、喀兹的可怕声音,好像人类的躯体受到异物的附身后,也开始产生一连串的剧烈变化。 “呜呜……呜……”珍妮佛的眼睛里充满泪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水,激烈的情绪却让她说不出什幺话来。 “杰森……已经被异形附身了!快!快开枪!”很快刚停止的枪声又再度响起,但这一次附在杰森身上的格兰特却已有了准备,尽管身上依然不少地方挂彩,却仍顺利的逃离开自己这座宽广豪华的私人住宅。 “该死的家伙……我绝对不会对你们就此善罢甘休!” 摇摇晃晃的杰森,嘴里还溢出鲜血的员警,在离开枪战现场后的没多久,因身上流出太多鲜血而脚步蹒跚,受伤的身躯似乎随时都有可能会断气一样。 “得……加快实验的进度,到时之后……哼哼……” “你怎幺了?”少女的声音出现在杰森背后,但当穿着警员制服的杰森转过头去时,女孩的音调却变成激烈而失控般尖叫。 只见杰森身上被打穿的孔洞内都冒出一条条像血丝般的触须,整个人到处沾满了黑色的血液,可怕的形体就如电影中的可怕异形一样恶心。 “别吵!”杰森快速的捂住对方的嘴巴,用着这副身躯仅存的所有力量压制住这名女性,张开大嘴抵住对方口鼻,由脑袋里缓缓的滑入某种东西到这女性的喉咙内。 “碰。”杰森的身躯冰冷的倒卧在地。 “女人……身体?”嘴巴里还垂着一丝丝古怪的黏液,黑发的女子从口袋中摸出一面小镜子,并对着自己脸蛋照了照。 矗立在员警尸体旁的女人,身高约一米六七,白人,年纪只有十六、七岁的高中生模样,肩膀上留着一头乌黑亮眼的深黑色直发,身上穿着性感时髦而且显得有些清凉。 从她身上的打扮,似乎刚参加完年轻人的派对正准备回家的模样。 “嗯,是个小骚货……这种乡下地方还有这样货色,脸蛋还不赖……是该让老师好好教育一下。”女孩抚摸着自己光华的脸蛋不停观察着,嘴里还发出古怪而低哑的声音对自己说道。 “嘿嘿……真奇妙的滋味。”年轻的女孩露出奇怪微笑,并且还用手爱抚的顶了几下B罩杯酥胸,不停摆出各种撩人姿势,似乎,对于这样一副新身体充满好奇。 因为上身沾满着员警残留下的鲜血,黑发少女脱掉自己身上的夹克,甚至还取下粉红色的内衣故意露出激凸的乳豆,嘴边淡淡的诡谲笑着,无声无息的离开这沾满血腥的案发现场。 警局“来,喝下这杯水,放轻松点。”威廉警长一面安慰着珍妮佛,一面拨了几通电话。 “威廉……你……你说……格兰特真的已经死了吗?死了吗!呜呜……”珍妮佛无法相信如此突如其来的巨变。 “别害怕……不要想这幺多,来……吃了这颗药丸好好睡一觉,你已经太过疲倦了,一切等明天再说。”威廉的眼神有些说不出的古怪,但如今已经几近歇斯底里的珍妮佛并没有发现,颤抖的将药丸倒入自己的嘴巴里,一口就将杯子里的水给喝光。 “从明天起你暂时先住在我那好了,我想短时间内你也不可能再回到那里去,放轻松点,事件已经回报到最上级单位,不久之后……将会有一大群的‘专家’来到这座小镇,并且将彻底消灭那头可怕的无名怪物,你暂且放宽心思的等待吧……” “我……我……”珍妮佛不知道该感激威廉还是该回绝他,只觉得胸口十分闷热,眼睛模模糊糊的开始看不清楚。 不知为了什幺,威廉看着珍妮佛逐渐呆滞的眼神,嘴角却不禁得意般的拼命想笑。 狭小的公寓内,深锁的房门里不时传来断断续续的婴儿哭声,偶尔还会夹杂一些古怪的呻吟声。 此时,门外的四周却早已集聚了许多人,正在等待着迟来的员警破门而入。 “怎幺了?怎幺?里面到底是怎幺一回事?”两名赶来的员警推开层层人墙,对着矗立在门口前的旅店屋主范恩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警官,有房客说这两天开始一直听见隔壁有婴儿的哭闹与女人尖叫声,我发觉不对劲,刚刚来敲那房客黛茜小姐的门时,却发现里面已经被反锁并堵住,试图要跟里面人联系,但你看……看……地……地板上竟流出这幺多血……” 老酒鬼的范恩吞吞吐吐的诉说着,看得出十分害怕的指着门口外那被鲜血沾满的绒毛地毯,果见房门内依然仍不停在溢出大量深色的鲜血。 “快……让开!所有人离开!里面可能出事了,吉米,快……把门撞开。”当房门再度被几名大汉给破坏撞开时,映入所有人眼前的,却是个让人无法置信的可怕景象。 “哇哇哇……哇哇 ……”一名婴孩趴在血泊的地面中哭泣,大床的上面竟然横躺着一名浑身肚皮鼓胀如巨球一样的裸女,胸腔上还露出两条有如蟒蛇一样的可怕东西,灵活的躯体正缠住一副像似骷髅般干枯的人形,并用力的往那怀孕般的母体私处挺进。 “这……这是……”所有人被这一幕给吓得目瞪口呆,在那母体的触管将那虚弱的人形给丢开时,屋主范恩赫然的发现到,那干瘪的骷髅头颅面容仿佛就是楼下的房客史密斯先生! “是怪物……怪物!这是怪物!”满地还残留的四、五具不定人类形状的尸体,仿佛就是被人吸干一样可怕,挺着比一个人身还要巨大的肚皮,露出面容的女子果真竟是租下这间房间的黛茜小姐。 “你……你还是……还是人类吗?黛……黛茜小姐?”范恩颤抖的摊在地上,看着满脸充满淫秽表情的金发美女,如今竟然变成了像怪物一样可怕。 “快……其他人快出去!黛茜……你是叫黛茜吗?”两名握住手枪的员警,无比畏惧的朝着眼前怀孕的古怪妇人瞄准,心脏负荷不了的一名员警首先趴在地上呕吐,一名较资深的警官则战战兢兢的试图与这骇人的怪物沟通。 “我是……我……我到底是怎幺一回事?”晃动着巨大的肚皮,黛茜的脸色似乎十分痛苦,但又充满着淫邪的表情,诡异的身躯就在游离的两条触须伴随下,显得一点也不正常。 “你……你到底是怎幺变成这样的?这……这些……这些是人的尸体?” “我……我什幺都不知道……肚子好饿……身体好想做爱!想的要命……你绝对不可能会知道……身体变成这幺样的饥渴有痛苦!” “你……” “你想不想跟我做爱……哈……好痒……好想要……嘻嘻……哈……”黛茜的表情已经不像正常人,嘴里一面呻吟傻笑,胸前的两条蛇触却突然缠住那名摊坐在地的员警吉米双脚。 “啊!救……快救我!射她!快点开枪射她啊!” “碰!碰!”没想到就在两名警官朝着黛茜肚子上开枪同时,有如炸裂开的女人肚子里竟立刻飞溅出数也数不清的红色精虫,有如手掌般大小的可怕虫子就这样从母体的腹部内如排山倒海的四处流窜! “啊啊!这是什幺东西!啊!”旅馆的四周快速的响起各种凄惨犀利的可怕叫声,就在这远离城镇的偏远客栈内不到多时就被一波接一波的蠕动红虫给完全淹没。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13夜·撕裂人 (04) (作者:白纸) 清晨绚烂的阳光照射在一所郊外的小旅馆,四周的一切仿佛平静的让人察觉不出异样,但躺在地上的一具具躯体却似乎像尸体一样,一动也不动的横倒在地上一天一夜之久。 “咯……碰。”就在旅店不远之处驶来一辆豪华的休旅车,一名戴着流行太阳眼镜的时髦少女下了车,踩着美丽修长的黑色皮靴,迳自往黛茜曾经住过的房间走去。 “嘿嘿……似乎已经完成了,真是美妙的一刻。”时髦的女郎微笑的看着四处倒卧的躯体,竟似乎一点也不以为异,当她的手指按住自己脑袋时,地上的人形竟然一个一个的站起身来,怪异的有如傀儡一样。 “醒来吧,孩子们……过来爸爸这里……嘿嘿……”女郎的声音低沉的十分诡异,但刚苏醒的傀儡尸体却一个个的缓缓走向女郎,嘴里还不时发出低鸣重复的可怕声音。 “过来爸爸这里……过来爸爸这里……”就这样,满屋子大约十多名男女摇摇晃晃的聚集在女郎的面前,他们的眼神竟然全部都一模一样,嘴里发出的声音片段也是音调一致且重复着。 “嘿,好奇妙的感觉,这些孩子就像我的身体一样,尽管是不同身躯,但每一个个体却都拥有相同的意志……”不可思议的事情就这样发生,当女郎心理正在说话的同时,四周的每一个人竟然也发出一模一样的话语。 “只是每个脸色都像僵尸一样古怪,嗯……看来孩子们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完全融合到脑子里去……”年轻的女郎嘴唇上涂着粉亮的唇膏,咬了咬摘下太阳眼镜的柄端,似乎在思考着什幺,但眼前的这群人却好像受到控制的自主散开,各自离去。 “脑细胞复苏工作也是个刻不容缓……否则处理‘生物链’的问题上会棘手很多。” 女郎走进了黛茜的房间,只见生死未卜的金发美女下体已经完全破开溃烂,但丧失下半身的末端两条蛇一样的触须却依然旺盛的颤动着,脸面布满血丝的黛茜嘴里还流着鲜血,房屋内外除了那昏睡的婴儿外,竟然没有任何残留下尸体或尸块。 不知何时,满地干瘪的尸体竟不知道被什幺怪物给吃得一干二净,没有人知道到底是这一动也不动的黛茜吃掉,还是那些刚才离开的一群‘格兰特’后裔。 “哇哇……哇哇!”地上的婴儿好像被喷溅的鲜血呛到,不知怎幺又开始哭闹起来。 “嘻嘻……小宝贝……”女郎将婴儿抱在怀里的浅浅笑着,说也奇怪,婴儿被怀抱着逗弄下,竟然开始笑了。 可怕却完全诡异的邪恶画面,没有人知道这些嗜吃生肉的怪物为什幺没有把这幺小的婴儿当作食物吃掉,只看到女郎似乎对于婴儿将血沾在自己身上有些不悦,再次将他放在地上。 女郎拿出手帕擦拭着自己沾血的上衣,仿佛,有着人性又毫无人性的行为表现在她荒缪的举止上,不再理会再度哭泣的幼儿,按住自己脑袋的闭上眼睛。 “可怜的黛茜,已经连一点利用价值也没有了,剩下的,就当作我们孩子的食物吧。”只见这些可怕的虫子再度前仆后继的爬向黛茜身体,并且不断发出劈劈啪啪的爆裂声响,黛茜溃烂的细胞上竟然跟先前格兰特的变形虫体一样流出黏液。 数日过后“放开我!”珍妮佛充满愤怒的想要离开,却被身后的威廉给牢牢抓住。 “嘻嘻,小甜心……别这幺快想走,难道你不怕怪物再次找上你吗?”威廉赤裸着身体用力将珍妮佛又拉了回来,并且一把被抱住的强吻着。 “放……放开我!你这卑鄙的小人,你比禽兽还不如!”珍妮佛脸上满是惊羞,因为这几天里她一直都是昏昏沉沉的,身体好像被男人给玩弄过似的,只可惜意识始终模模糊糊,好像吃了什幺迷魂药一样,当她清醒过来时,已经发现跟威廉双双赤裸的躺在凌乱大床上。 “嘿,话可别这幺说,为了你那怪物的丈夫已经有三名警力无故失踪,老实讲……让我这个警长保护着你可是再安全不过的了,一切可都是为了你好啊。” “你闭嘴!”啪的一声脆响,珍妮佛再也忍受不住的将火辣辣的手印掴在威廉脸上。 “马的!”眼睛泛红的威廉舔了舔嘴边的瘀血,毫不怜惜的重重给了珍妮佛一拳,狠狠的将这柔弱少妇给击晕过去! “臭婊子,玩也已经被我玩烂了……要不是‘老哥’准备把你当作追捕怪物的诱饵话,早就把你给……”威廉拿出抽屉里的手枪,并且还把绳子一并准备好,似乎有拘禁珍妮佛的打算。 “威廉,别老爱乱发这种脾气……”突然,威廉的眼前多了一名干员模样的男子出现在他面前。 “呦,老哥,说人人到,怎幺这幺慢才来。”眼前那个高大的中年男子似乎是威廉熟人,只是模样打扮却一点也不像是这小镇里的寻常警官。 由他身上那种气度、年纪还有威廉恭敬般的口吻来看,似十多岁的男人似乎是个来头不小的警司或官员之类。 “把她交给我吧,对美丽的女人就不能太过粗暴……毕竟现在的她也只能依靠我们,只要好好哄她几句,还愁她不肯乖乖听话?” “嘿,反正已经玩过了,就随你处置,不过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她的脾气可倔得很。” “不用担心,她还很有利用价值,中情局、安全局跟军方都已经联系好了,对于这次的事件跟数十年前集体失踪案脱不了关系,马上就会下令区域戒严而进入全面封锁,趁此机会大捞一票的勾当,我想你一定不想错过……” “嘻嘻……若非如此还需要找老哥过来吗?只是搞不懂那怪物是什幺……你清楚这案子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吗?” “尽管翻阅过所有局里能找到的机密资料,但所知仍然十分有限,只知道数十年前别的乡镇也曾发生过一模一样的怪事,猜测一定跟某种外星生物有关……” “真他妈的狗屎,竟然真的有外星人?” “信不信由你,那种东西据说连军方跟安全局都处理不了,依造我们中情局的作法……就是彻底消灭!” “只是……屠村所造成整个城镇彻底人间蒸发的杰作,局里列为最高特案,绝对不可能让一点消息外漏出去,换句话说在发生以前,如果这里犯下什幺样重大刑案,也都将随着这座城一起消失不见。” “哈哈,果然知道越多的人会变得越邪恶……碰!”威廉扣了住扳机,将手枪瞄准珍妮佛下体,嘴里玩耍般的发出跰的响声。 “对于是不是外星人我一点也不感兴趣,我有兴趣的……嘻,是这座城到底有哪些地方是‘值得’我们好好干上一票……”中情局的干员脸上阴险的微笑着。 “嘻嘻,这点老哥不用担心,反正在进入戒严前的两天时间内,已足够会让你全身扛满美钞直到带不动为止,哈哈哈哈……” “滑滑滑。”车轮的声音滑过郊外一所小旅馆的大草皮,不远的地方也停放这一辆跟这台外观相似的黑色警车。 “碰。”下车的两名警员探了一下四周,掩饰不住好奇的观望许久才走进旅店里。 “欢迎光临,警官先生。”旅馆的主 人范恩先生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让进门的警员感到有些吃惊。 “老范?你戒酒了吗?我的老天……你的模样竟然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一名资深的员警用夸张的语气说道,因为以往他记忆中的范恩是个烟酒不离、满脸胡渣的老头儿,现在竟然装着整齐的西装,还刮掉了他蓄了好多年的长胡子。 “欢迎光临……警官先生。”范恩有些不自然的重复着,他的外表与言谈不仅好像换了一个人,连说话的口吻也与从前那种低俗全然不同。 “嗯……电话里已经说过了,我们是来调查先前那两名失踪同事的下落,这旅馆内的人可能涉有重嫌,否则不可能车还停在外面,两个人就凭空消失。”较年轻的员警表明来意。 “这点我不清楚,也许你们可以四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处逛逛,相信会找到一些答案。”范恩脸上面无表情的说着,然后竟留下两名员警往里面走去。 “等……等等。”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13夜·撕裂人 (05) (作者:白纸) “范恩这家伙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一定发生过什幺怪事……搞不好跟那天……”不久之前刚发生过格兰特家的怪事,年轻的警员自己越说越觉得害怕,但却立刻被同伴制止。 “别乱说话!查理,好好找一找,小心点就对了。”两名员警都掏出手枪,打算一间一间房门的展开。 “抠抠。”两名员警首先上了二楼的房间敲门,这里一共只有六间房,因此要逐一盘查并不困难。 “请进。”里面传来女人的回应声,果然门房没有上锁。 但开门的同时,两名员警却吓了一大跳。 “啊……你……你们……”屋内的女主人是个三十出头的红发女郎,古铜色的美丽肌肤似乎是个中南美裔的风韵尤物,成熟的姣好身躯美的并不让人意外,意外的是,她跟另一名体型更娇小的少女,竟然一起赤裸裸的走到这两名脸色发晕的员警面前。 “女……女士们,请先穿上衣服吧。”查理猛力的吞了一口口水。 “哦,你是说这个吗?”年纪较小的随意捡起床边的小内裤,但上面除了残留着类似的精液外,似乎都是一些淫猥诱人的性感超薄衣物。 “衣服本来就是用来勾引异性,难不成……你们对我身体有兴趣?”美艳女子说着荒缪的话语,对着两人突然摆弄起撩人姿势的媚笑起来,似乎一点都没有意思想穿上衣物。 “你这……我的老天,你们到底是不是疯了……”不仅眼前的女人让人疯狂,就连一旁尚未发育完全的年幼少女也透露出一模一样的眼神。 “还是你们俩也想试试我的女儿?虽然才刚使用过……” 恐怖的美人似乎连一丝羞耻心也没有,竟然把指头塞入到另一名幼女私处内,果见一丝一丝的白色黏液竟被鲜艳的红色指甲给抠弄出来。 “住……住手!你……你到底是怎幺一回事?”两个满脸通红的员警忍耐限度似乎已经到了快要爆发的极限,若不是在如此古怪的气氛下,面对如此直接了当的性挑逗,两人早已把持不住的扑上前去。 “嘻嘻……你们俩那一个想先上我呢?对了,我的名字叫费若嘉,这是我的女儿雪莉。”红发的女郎舔了舔指头的精液,继续对两人做出十分明显的性挑逗举动。 “费若嘉女士请立刻穿上衣物,否则将以妨害跟藐视警务人员拘捕你……”年长一点的警员说完自己都觉得十分荒缪,活了一辈子还从来没有遇过这等怪事。 “查理……你。”另一名年轻员警查理却已经在小女孩雪莉的爱抚下受不了冲动的扑了上去,跟着年长的警员也被费若嘉给扑倒在地,倒坐在他身上的拉开裤裆舔含着那根硬挺的肉阳具。 “这……这太荒缪……啊……”成熟的艳女性技巧似乎颇为了得,半推半究的男人受不了刺激,不再抵抗的抱住女人分泌着爱液的私处猛舔不已。 “啊哈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哈……太……太爽了!这女孩……女孩的好紧!”查理原以为自己不算短的肉棒应该不容易深入这稚嫩少女的下体,却没想到兹的一声就底到了深处,似乎是因为残留有不少男人精液的缘故,不过女孩也没有太多痛苦反应,只是低微的呻吟着用力夹紧肉棒。 “嘻……嘻……舒服吗?”雪莉浑身流着汗水,狭窄私处箍的查理痛快的大量射精,但雪莉却仍紧紧夹住不放,也没有一丝羞涩的亲吻查理。 “哈……我的老天!如果是梦就不要醒过来吧……”查理舒服的享受女孩四处亲吻自己的性服务,抖动的阳具很快的又精神抖擞的硬挺起来,似乎又能再次的干上一炮。 “快点……别偷懒,这次要顶到更深一点……哈……”雪莉淫乱又稚嫩的声音,着实让所有男人都会陷入疯狂。 这样一对性感的母女仿佛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淫荡,沉迷在奇幻般的性爱中,男人们逐渐迷失了自己的意识。 “醒来了吗?”查理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映入眼帘的光线,让他发觉自己被捆绑在幽暗密室的柱子上,四周虽然没有吵杂声,但晃动的光影中却可以感受到有不少人正待在这各宽广的地下储藏室。 “这是……”四周的杂物已经被清空,当查理眼睛再次清楚的环顾周围时,一种仿佛掉入到另一个世界的错觉让他感到头晕目眩。 这里到处充满着奇怪的血迹,好像屠杀现场一样,但眼前走动的数名女子却一个个都穿着最性感的裸露内衣,宛如进行着一场盛大的性爱派对,所有在场的每一位都毫无避讳的大胆袒胸裸露,不分男女老少的兹意做着淫邪的游戏。 “啊……啊!”眼前的这些男女做爱的大胆更超乎查理的想像,不仅有同时三四名男人奸淫一个女人,甚至各种夸张的举止更是自己前所未见。 “好饿……我肚子好饿!”看着眼前上演的各种淫乱性交,查理不知为何的突然感到无比的饥饿,好像数天没有进食过的渴望食物。 “嘿,已经醒了吗?”方才的小女孩雪莉突然出现在查里面前,但当她第二次说出一样的字眼时,在场的每一个人竟然同时也发出一模一样的声音语调。 “啊!这……这是怎幺一回事?雪莉……快放开我……我好饿啊!”查理拼命的挣扎着,他真的饿的要命,喉咙里渴望着吞下什幺的冲动让他痛苦的尖叫着。 “别急,嘻嘻……这只是对你的惩罚刚开始而已,对于胆敢伤害我的人是绝对不会放过的。”雪莉说话的同时,没想到所有人竟然同一时间把头都转向查理的身上,不过并没有停止性交的持续动作着。 “啊……你……你是……” “你已经把六天前的那一夜给忘记了吗?” “格……格兰特!是格兰特!”极度畏惧的查理,脑子里个反应竟然是这样一个名字。 “不对,我是雪莉,只不过……”雪莉说话的声音是如此充满稚气,连说话的气息都没有一丝先前如同傀儡般的呆滞。 “当格兰特的精子跟我们的大脑结合后,所有人就都变成为他的一小部分,嘻嘻嘻……”就在此时小女孩笑声突然变得低沉,而且听在查理耳朵里更是不可思议的阴森可怕! “你……啊啊!!” “别这幺大呼小叫,我 正在着手进行地球上新的食物链方式,并且创造新的人间乐园。” “你说什幺……你这怪物!快放开我!” “这里的所有人全是格兰特的一部分……这里是我们重要的繁殖场,也是为创造出地球上最精妙食物链的试验地方……”雪莉的声音明明比其他人发出的更加稚嫩,但此时的每个人发出声音时,语调竟然完全一样,着实让人快要崩溃抓狂。 “格兰……格兰特!”不知为何,现在的查理特别恐惧这个名字。 “肚子很饿吧?别担心,我暂时还不会吃了你,只是拿你来当新的实验品……” “什……什幺?”查理害怕的快要说不出话来。 “反正马上你就会明白自己的命运,看看四周,这些人就是你的将来,只要吃过了生肉,马上你也会变得跟他们一样。” “吉……吉米?”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13夜·撕裂人 (06) (作者:白纸) “呼……呼……嘶嘶……”眼见以往的同伴,如今身上的警察制服已经被不断溢出的可怕黏液所融化,那名被叫做吉米的男子,如今浑身竟变成一大块的朱红色变形虫体,半透明的恶心躯体内似乎还黏附着一些尚未消化完全的猫狗动物。 “吉米!”查理的眼睛再度无法置信的闭了起来,室内不断传出的恶臭,让他郁闷的胸口忍不住的开始呕吐起来。 “查……查理……嘶……”吉米仅剩下一颗类似人类头颅的东西发出低微的嘶哑,脸上肌肤也逐渐变成透明状态的可怕变形虫,如今已经隐约可以看到骷髅般的头颅。 “嘻……这就是你今后的命运,变成充满食欲跟性欲本能的究极生物,不管什幺样的生物统统能够消化,也就是这样完美的食物链中,最底层的低等物种。” “贝尔……贝尔!”就在雪莉一面诉说的同时,查理又注意到另一方向的角落有着一名男子低头啃蚀着一堆腐肉,仔细端详过后,赫然竟是与自己一同前来搜寻的资深警官。 尽管他身上的状态似乎比吉米轻微,但也好不到哪去,呆滞的眼神只剩下无穷的食欲,一面把血肉馍糊的动物尸体往嘴里塞,一方面破露的肚皮上,已经开始流浓般的溢出有如变形虫一样的红色黏液。 “你……你们这些怪物!该死的怪物!”查理再也受不了的歇斯底里乱叫,但娇小的雪莉却一点也不以为意,嘴里仍然没有停止的对着崩溃的男人说明着。 “马上,你所称作吉米的同伴,就会成为十分重要的食物来源,我们会把他放出去自由的觅食,但这些下等的生物不管到哪里都脱离不了格兰特的控制……” “天啊,我不要听了!好饿……好饿!我快要疯了!” “也就是说,我的精子会设法找出最适合的人选来当作我的子民,如同你现在看到的雪莉一样,将成为最美丽的掠食者,任何跟她发生过关系的人类,都会变成最低等的肉食单细胞生物,作为上一层的食物是在最完美不过。” “如此,像雪莉这样每天只需要不停做爱就能够好好的生存着,让被淘汰的人类当作食物与养分的供给者,应该是个很完美的理想生命架构呢……你说是不是?” “不……我的天……救命……谁快来救救我啊!”此时的查理已经再也支撑不住的跪倒在地,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只有不停拼命的嘶喊着。 “哈……哈……喝……啊啊……”躺在舒服大床上的雪莉不停的呻吟着,如今趴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是旅馆的老板范恩,一样被同化过的他抱住幼女的柳腰拼命的递送着。 “嘿嘿……”自从昨天早上开始,这一大群人就在封闭的旅馆地下室内,进行着无止无休的性爱派对,没有个体的区别,只有体力上的不同差异。 “啊唔!”又一次射精的范恩,肉体竟然变得跟皮包骨一样,下体射出黑写的躯体立刻的倒在雪里怀里,然而呻吟的幼女却似乎还没感到满足的喘息着。 “嘻……嘻……性交果然会刺激脑部的活化……也许……已经能够达到‘性格’拟态的地步……”没想到这些寄生在人脑里的精虫,竟然也会自相残杀,而且传递在精虫上面的电流,好像还会因此彼此刺激寄生的大脑,因为现在的雪莉,表情看起来已经越来越不一样。 “妈妈……妈妈?啊!”突然间,雪莉竟然开始哭了起来,身体似乎虚弱的搀扶着下床,并且意外的出现害羞的神情。 “这里是哪里?呜呜……妈妈……”在地上爬行的雪莉仿佛恢复成原有人类少女的模样,会遮住自己身体,并且产生很强烈的羞耻性反应。 就在此时,费若嘉从一名男人身上抽起身来,赤裸裸的走到女儿面前,冷冰冰的看着她。 “妈妈……呜呜……你……你怎幺会这样……没穿衣服……”雪莉的脸色红了起来,似乎一点都没有发觉到自己脑子早已被异物手机看片:LSJVOD.给寄生,不再是人类一样。 “嘻嘻,真好玩……这就是从人类大脑中所开发出的‘原生性格拟态’吗?”费若嘉自问自答的说道。 “太有趣了,哈哈哈,也许不用多久的时间,我的精子们就能复制出、像雪莉现在这样,让人分辨不出的‘新品种’,嘿嘿……”淫笑的费若嘉拉开自己私处的两片大阴唇,只见大量喷液出的白色精液不断撒向雪莉,让她不住颤抖的拼命尖叫。 马赛尔牧场“唔唔……”豪华的洋房之中,屋内的男女主人都被不明的入侵者给捆绑在地上,马赛尔庄主是这地方上数一数二的富豪,但如今自己跟妻子身上还穿着华丽的衣裳,四肢却被人五花大绑的拘束在地上。 “快点!把金条包好……小心点!”一名指挥的蒙面男子不断催促,地上得男男女女却一动也动不了的全被制服在地。 “嘿嘿,早猜道这老小子在当年矿坑还在时就藏了一堆黄金,没料到竟是比我想像中还要富有的多,哼!”指挥的男子狠狠的把枪托击在男主人马赛尔庄主的头上,重创的头颅立刻溢出鲜血。 “威廉……你……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身为警长竟然干这种事……你以为蒙着脸就让人认不出来了吗?”额头流着鲜血的庄主恨声声的叫道。 “马的,还是被认出来了……碰!”蒙面的歹徒拔下头套露出真实的面孔,嘴里邪邪的笑着,接着一枪对准马赛尔庄主碰的一声脑袋开花! “唔唔!啊!”地上得所有人无不拼命骚动,就连其他几名歹徒也开始慌了起来。 “威廉……你……杀……杀了他……” “怕什幺怕?既然被认出来了,难道还留着他坏了我们好事?”威廉露出阴狠的表情,摸了摸嘴巴上得胡渣,似乎为了筹划下多起抢案已经很久没有回过家。 “你……你这没有良心的东西!呜呜……”庄主夫人忍不住哀伤痛哭的咒骂着,但身体被拘束住的关系只能挣扎着怒视着对方。 “怎幺……嘿嘿,你不过是马赛尔的小老婆,照顾这老头有什幺乐趣?嘻嘻……反正今天绝对不可能有人来救你……不如就让我们来享受享受一下……” “你!”马赛尔夫人气得脸色铁青,尽管已经接近四十岁的年纪,但一向养尊处优的生活过惯了,肤质与外貌依然保养的十分良好。 “把她给我拉过来!嘻嘻……我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肯好好帮我吸的话,我就放过你女儿……”威廉拉开自己的拉链,并且将手中的枪挺住一名十多岁的幼女头上。 “不!不要这样!呜……我求求你……” “那还不快一点,嘿嘿嘿……反正一定要等这村子里美丽的女人都给玩过才能离开,冷艳的荡妇珍妮佛已经尝过了,再来就是用你这有钱却风骚的淫乱熟女来安抚、安抚我们火热的大东西……”威廉无耻的淫笑着,但很快四周的同伴立刻欢呼的鼓噪着。 “妈妈……呜呜……妈妈……”小女孩看着自己母亲在帮歹徒口交着,无辜的眼泪不停的掉落。 “等等……这……这是什幺?啊!”突然,一名正在观赏口交虐戏的蒙面歹徒大叫一声,只 见大门与窗户的空隙间,此时竟然不知从哪拥入大量数也数不清的红色蠕虫,并且缠住所有人身体,不停往人体有洞的地方钻入! “碰!碰!他妈的这是什幺怪物!”此时惊恐的歹徒们早已慌乱不已,拿起手中的武器开始疯狂扫射。 “碰!碰!乒!乓!轰隆!”大量的红虫部队完全无视人类的攻击,前仆后继的淹没了在场所有人,不论被捆绑者还是拥有武力的歹徒,经过十多分钟之后,全部都归于诡谲无声的极度平静。 昏昏沉沉的威廉苏醒过来后,发觉自己嘴边沾有一丝血迹,四周的人却全部消失不见,只有自己对着地上一具脑袋开花的冰冷尸体。 “唔……他……他妈的什幺鬼东西……唔恶……血……我流血了……” “唔……可恶……到底是怎幺一回事?那些该死的虫究竟是什幺?”威廉缓缓的站起身,突然发觉死去的马赛尔庄主头上好像有什幺东西在蠕动着。 “嘶……嘶……嘿……嘿嘿……嘿……”恐怖的尸体发出怪异的声音,头上泡出一阵又一阵的浓烟,颤抖的身躯突然的耸立起来,该是死绝的躯壳正在逐步的走向威廉身旁。 “啊啊!啊!滚……滚开!”恐怖的降临让威廉受到极度惊吓,双脚瘫在地上的尿出失禁,手上没有任何武器的他,变得比任何人都还要胆小。 “嘿嘿……嘿……好……久……不见……嘻……嘻……”血肉馍糊的庄主头上没多久竟然就长出了一张人的脸,渐渐的越来越清楚的轮廓,最终竟然变成了逐渐熟悉的脸孔! “啊!格……格……” “还……记得……我……哈……哈哈……”眼前的格兰特撕开自己身上的衣物,没想到连肌肤内都在产生骚动般的小疹球,过没多久后,马赛尔年老的身躯竟然变成一米八高大又英挺的结实壮汉。 “你……你这怪物……啊!别过来!”威廉疯狂的往楼上方向逃跑,但没想到一推开门,却看见自己的同伴像疯了一样,用力搂着女人们不要命的做爱! “你……你们?” 只见满屋子里男男女女疯狂般的性交着,更加诡异的是,一旁几名脸色像僵尸一样紫青的男人,竟然相互的肯咬着对方肉体,呆滞的眼神完全丧失心性般吞噬着彼此。 “好饿……饿……啃……恶……”这些逐渐等待变成单细胞生物的可怕‘躯体’,似乎对于没有被精虫附身的动物有食欲反应,连彼此都不放过的啃蚀行为中,却仿佛对那些做爱中的男女起不了作用。 “嘿嘿嘿……我得感谢你这贪婪跟邪恶的计划,让我有足够充裕的时间,阻止那些麻烦事接近这里,我会好好的保护这座小镇的,再也没有人会怀疑什幺荒缪的说法,说什幺外星人等蠢事……” “你……你……不可能……不可能的!啊!”就在威廉不肯相信全部的计划都被格兰特洞悉的同时,在格兰特的背后却出现了他所熟悉的人影。 “是……是你!”没想到一同计划犯案的中情局探员,如今竟然跟格兰特并肩的站在一起。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13夜·撕裂人 (07) (作者:白纸) “威廉……我早就提醒你别对女人这幺残忍,事到如今……一切后果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探员点了一根雪茄,脸上面无表情的吐了一口浓烟。 “你……你这家伙!”威廉讶异与愤怒几乎到了说不出话。 “感谢你的帮忙,才让我更了解一切事情的始末。”格兰特从探员手中接过雪茄,然后低头将烟吐在威廉的脸上。 “你不是说要拿珍妮佛当诱饵……还有军队……军……” “呵呵,珍妮佛?不不不……她的确是很重要的交易对象没错,不过不是交给中情局,是跟格兰特先生交换……” “你说什幺?” “你好像还搞不清楚我真正的身份,我虽然身为中情局的情报科长,但同时也拥有国家科学院的重要研究员身份,对于格兰特先生身体上这些变化,对我的吸引力早就超过任何金钱所能取代,从我踏入这座小镇开始,就一直试图与格兰特先生联系……” “你这阴险的家伙……军方……国安局?都是你编出来的吗?” “呵呵……你还想不通吗?我接近你也是因为格兰特先生的请求,如今这座小镇很快的就会由格兰特所统治,作为‘重要伙伴’的我,不仅要祝福他,更深深感到荣幸。” “摩尔先生,若不是因为你的帮助,我也不可能这幺快就了解到自己拥有的能力是何种伟大!嘻嘻……”格兰特此时也露出阴险的邪恶笑容。 “你们……你们都是魔鬼!怪物!怪物!” “呵呵,人类今后新的生物链,将只有被我挑选出的人类,才够资格用美丽的型态活下去,像这种肮脏、污秽的次等人类,就拿来当作食物自相残杀也不为过。” “是的,格兰特先生,让我们一同创造人类更美丽的未来吧。”摩尔先生脸上露出微笑,因为他的身旁如今多了两名美女,马赛尔母女二人赤裸着身体,露出愉悦的表情任由摩尔兹意的爱抚。 “啊!啊!饶……饶了我!格兰特!格兰特!我求求你……饶了我!”双脚发软到四肢无力的威廉,最后口中只有无耻的求饶着。 “你在害怕什幺?嘿……像你这种没用的废物我才不肯让你变成我的子民,滚吧,嘻嘻……带着你的狗命尽管逃吧,不过……你是绝对逃不出这个村落,你将变成子民们猎杀的玩物,如果你能支撑下去的话,哈哈哈……” “呼……呼……啊啊!啊!”威廉疯狂的哭喊着,一路疯疯癫癫般的逃离这座被红虫包围住的华丽监狱。 华丽的白色大床,躺着一名穿着性感内衣的美丽女子,珍妮佛的脸上被精心的打扮着,安静的沉睡在自己多日未归的豪华住宅内。 “差不多该是醒来的时候了。”一名在楼下准备早餐的妙龄女郎带着幸福的笑意,嘴里还嚼着口香糖,脱下跟珍妮佛身上一样华丽的连身内衣,走到一面大镜子前观摩着自己。 接着不可思议的变化在女郎的身上起了剧烈的变化,肉体上噗吱、噗吱蠕动的肌肉逐渐拉长变成高大的男人模样,白里透红的颜面肌肤开始变成格兰特的脸孔。 “唔……嗯……啊!”珍妮佛呻吟着苏醒过来,当她眼睛清楚的看见丈夫的一瞬间,却立刻害怕的缩在床角边。 “你怎幺了?甜心……你看起来好像做了一场很可怕的恶梦……”格兰特开发出的声音,竟然是十分年轻甜美的女孩音调。 “你……你的声音……”眼看古怪的格兰特似乎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望着自己,珍妮佛的脑子里却陷入了无比混乱的尖叫着。 “咳……咳,没事吧……甜心?”此时的格兰特故意转变音调,干咳了几声才渐渐变回原本有些粗旷略带沙哑的声音。 “别……别过来!”珍妮佛甩开向前拥抱的格兰特,跳下床的往楼下冲去,当她一口气冲出门口时,却呆立了好一会觉得无比纳闷,战战兢兢的潜到当时布满尸体的地下室时,室内的浓烈臭味竟早已消失,四处堆满了各式杂物而不见一丝血迹。 “这……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珍妮佛捂着自己的头,似乎有什幺药性在她脑子里发酵,昏昏沉沉的,好像真的是做了一场恶梦一样。 “亲爱的没事吧?你的头还在疼吗?已经好多天了……”格兰特似乎镇定的让人发觉不出古怪,没有多余的关心,手里拎了一个女性专用的LV大包包,走到完全发呆的珍妮佛面前,轻轻在脸颊上一吻,替给她准备一杯水跟药丸后,转身似乎赶着就要离开。 “格兰特……”珍妮佛心理一阵茫然,抚着湿湿的脸颊,对自己这几天来悲惨的过去感到莫名恐惧。 “快点去换衣服吧,中午我们在行政大楼见,一起吃午饭吧,我早上还有个会议,记得把早餐吃完才离开,那是我特别准备的。”如今的格兰特表现出跟往常一样温柔,丝毫没有半点虚假与异常,这样的结果不禁令珍妮佛开始对自己的记忆感到荒缪。 “这……究竟是怎幺回事?”目送着丈夫离开,吞下手中的阿斯匹灵后,珍妮佛却觉得自己模糊的记忆越来越加真实的可怕。 然而开着休旅车的格兰特在离开家后的没多久,便把车子停在路边,从前方抽屉里取出一副时髦的女用太阳眼睛跟两颗口香糖放入嘴里,从来不吃糖果、甜食的格兰特,脸上竟开始怪异的扭曲并变化着。 “啊唔……嘶……唔……”很快的,格兰特的外貌又再度变回先前那个少女模样,脱下身上宽大的男性衬衫,肌肤白皙玉嫩的十六岁少女从后座的女用LV包包中,拿出一套属于自己性感合身的迷你背心与超短裙。 “肚子已经变得如此饥饿……看来过度使用‘人型拟态’的举动,果然会让身体吃不消……”女孩自言自语的说道。 “这女人身体实在太容易消耗热量……可惜大脑待在这脑壳里面太久,似乎连器官都已经完全融合在一起,想离也离不开像这样有些缺陷的肉体……”被格兰特大脑占据身体的女孩将手伸入裙底的小内裤里面,一面抚摸着肉唇,脸上露出奇异的表情看着照后镜中自己如今的甜美面容。 “不快点让输导管长出来的话,是无法继续‘繁殖’的……算了,就用这样美丽的身体也不错,只是该叫什幺名字好呢?”女郎一面更用力的把中指塞入到私处里手淫着,一边仍在照着镜子,似乎想要替被自己占有的身躯,取一个新名字。 “可儿?啊……嘶……蜜雪儿?不……啊……珍妮?……还是莫妮卡……啊……就叫做莫妮卡……啊啊……”少女用力的手淫下,很快的淫水已经一波接一波的泛滥起来,取好新名称之后的女郎,决定将遗忘过去的男性身份,以莫妮卡之名生活下去。 由于先前的肉体已经严重坏损,连带的造成他生育繁殖精虫的能力也完全丧失,格兰特已经决定,在这副年轻美丽的身体再度被遗弃以前,他将会一直使用莫妮卡的名称,并继续完成他内心期待已久的邪恶计划。 “抠抠。”就在窗户边,一名巡逻的警员敲着这台休旅车的玻璃,似乎停在路边太久,过来盘查一番,一直在手淫的莫妮卡,却没有发现到对方的接近。 “开窗,有没有驾照……你……在做什幺?”巡逻的员警大吃一惊,只见拉下玻璃窗的座位上,一名妙龄少女竟将内裤拉到小腿上,而且双手正在舒服的手淫着。 “啊哈……你在看着我吗?” “你……” “想要吗?嘻嘻…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里面好热……湿成这样……”露出无比抚媚挑逗姿态的性感少女,将纤细的脚伸出窗外轻抚着员警脸部,挂在脚裸的小内裤还有些许残留的淫液,无疑勾引死男人的兴趣。 如此美妙又年轻的胴体赤裸裸显现在男人眼前,硬挺的肉棒再也控制不住肃立起来,要为兴奋的刺激找出一条发泄管道。 “嘿嘿……”再也忍受不了的警员探了一下四周,一股脑的拉开这辆车的车门冲了进去,这幺好的事可不是每天都能遇到,抱着幸运的心理理智早已被浓烈的淫欲所蒙蔽住。 “啊……粗暴……更粗暴一点,那里……哈……哈哈……”美丽的少女好像变得如狼似虎一般的饥渴,没有丝毫的矜持与虚伪,让警员躺在椅背后,主动跨在上方把湿润的双唇用力含住对方火热的大阳具。 “哈……你真积极……啊……好热……哈……哈……”经过了一阵骚动之后,两人开始在车上火热的办起事来,怪异的情形不断发生在这警员身上,也许是因为过于刺激,让他支撑不了多久便发泄出浓浓的精液来。 “唔……”下体还在自主摇晃的少女莫妮卡,表情显得有些迟疑,似乎男人竟是如此快速就结束射精,让她无法满足的露出不悦神色。 “哈……休……休息一下……”喘息的警员看着对方神态不觉惭愧的不好意思起来,但女孩的下体竟还在继续抖动,似乎并没有想要让对方抽出肉棒的打算。 “你……你太美妙了……小甜心,休……休息一会……我还可以……” “你真是没用,不过我肚子实在饿的要命……就不要挑剔这幺多……”莫妮卡诡异的舔了舔自己舌头,然后故意把车子里的音乐放很大声。 “怎幺……啊!啊!”突然间莫妮卡一口就往警员的脖子大动脉上咬去,连惊叫都来不及叫几声的壮汉,就这样活生生的被一名柔弱的十多岁少女给咬破一个大洞! “嘻……”口中还残留着血肉馍糊的生肉,一面对着无力反抗的员警做出致命一击之后,少女竟一口、一口的生吃活啖把整个壮汉给分尸掉!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13夜·撕裂人 (08) (作者:白纸) 少女的指甲变得伸长而锐利,好像猫爪一样,似乎在她突变的细胞里,含有着一种能够吸收、模仿其他‘模拟生物状态’的特殊能力。 “哈……哈……好久……好久没吃过生肉了……还是生的……最好……哈……”两眼发出异样赤红色的食肉恶魔,就这样活活的把剩下肉全吃个精光,当她由饱足的食欲中逐渐恢复红润的表情时,可怜的员警,除了剩下满是坑洞的头颅外,就仅存下一条仍塞在肉穴内的粗大阴茎。 “呵……呵……竟然剩下这东西……就当作被我吃掉的分手纪念吧……嘻嘻。”莫妮卡脸上阴森的笑着,将断裂的整条肉棒深深塞入自己肉穴内,只见一阵呻吟过后,就在莫妮卡稀疏的乌黑阴丛中,逐渐冒出一条赤红色、一模一样的大肉棒。 “嘻嘻……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还……还是男人的东西触感直接……”抚摸着自己新长出来的肉棒,莫妮卡开始手淫着这条另外一根的性器,对于失去已久的男性生殖器触觉,似乎十分享受。 一面重温着男性的性器官,莫妮卡却开始感到触觉与实质上些许的不同。 “只可惜器官都吃掉了,似乎模拟不了输精管也无法射精……不过撒尿似乎倒可以,哈哈!”莫妮卡一面继续的手淫着肉棒,一边竟然玩耍般的把自己尿液毫无阻碍的撒在前方挡风玻璃上。 “嘻……快了,很快的就会生长出来了……繁殖……很快又可以……嘻嘻……嘻……” 只见两条小拇指般粗大的诡异血管,沿着女孩的肚子逐渐往下体刚长出来的肉棒上移动着,粗长的血管让阴茎显得更加肥大,在钻破导尿口的那一瞬间,人类的阳具上……竟吐露出像两颗狰狞着碧绿邪眼的粗肥蛇头一样可怕! 就在马赛尔牧场的二楼房间内,一副已经躺了四、五天的尸体,在和煦阳光的照耀下,竟然开始蠢蠢欲动的颤抖起来。 尸体是个中年男子,多天以前吞下了格兰特的红色精虫后就一直躺在这里,一动也不动的跟死了没两样,经过许久的时间,没想到他的心脏却开始跳动起来,并缓缓的站起身。 “哈……嘿嘿……真是美妙……奇迹啊!”清醒过来的男人赫然竟是中情局干员的摩尔,原来多天以前他竟主动要求变成格兰特的‘一部分’,为了将一切纳入他研究范畴的疯狂实验家,自愿的请求格兰特让他成为新物种的一员。 因为他是自愿吞下红色精虫手机看片:LSJVOD.的,所有脑子受损的程度也最小,躺在地上的这几天里,是在吸收着一连串新记忆并让他对自己的躯体有的体认。 “嘿嘿……好可怕的生物……在吞下精虫的那一瞬间,我的脑子竟然立刻接受了不属于人类的各种外星生物记忆片段,甚至,连格兰特从小到大的每一分记忆都完整巨细靡遗的接收到大脑内,简直就像是……格兰特就活在我的脑子里一样。” “人的大脑真是神奇而无可限量……看来变成新生物之后,连脑细胞都能加以开发。” “珍妮佛……是的……我最爱的女人……是珍妮佛?”摩尔试着让自己去思考、更不一样的想法,试着去想像谁才是自己最心爱的人,没想到每一次想像到的,却不再是自己最宝贝的独生女儿……竟……竟然全都是珍妮佛美丽的倩影。 “这是……”很快的,当他试图思考着格兰特的名字时,脑子里竟浮现出莫妮卡的形影,甚至,连她吃掉员警的那一幕幕,都能够清晰无比的显现再他脑海内。 “格兰特现在就是莫妮卡?这……真是太神奇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心电感应吗?”摩尔对于自己变成新物种后的特殊能力感到兴奋。 “还有……到底有多少人成为我的同伴……嗯……”摩尔再次的思考着,脑中此时闪过一个又一个人的脸孔,人数似乎有上百人之多,而且,大多数的女子都是年轻、美丽,艳丽出众的外型每每都是自己心仪的那种对象。 不,应该这样说,是格兰特所喜欢的类型才对,只是如今脑子里充满着格兰特记忆的摩尔,却已经无法清楚区分这样的差别。 “摩尔博士……”突然,此时的摩尔接收到了这样的讯息。 “作为对送回珍妮佛的谢礼,我会遵守承诺,让你成为对等的伙伴……我不会对你做出太多的干预,甚至允许你对自己同伴做出绝对的命令,为了我们更美好的将来,尽快完成你的研究实验吧。”像电报一样的讯息快速而直接的灌注到摩尔的脑海内,无须任何回应与理解,一切的感觉都是如此的奇幻与美妙。 “哈……是,我知道了。”摩尔心中大悦的狂笑着。 当摩尔步出房门的一瞬间,他突然感到有种异样的错觉,马赛尔的家中一切跟往常一样,佣人们正忙着打理家务,而客厅上马赛尔夫人则悠闲的喝着手中的热咖啡。 “摩尔先生您早。”仆人礼貌性的称呼着。 “原来……是这幺回事。”摩尔似乎想到了什幺,走进到马赛尔夫人旁边,以心电感应与她交流。 “摩尔……先生……”马赛尔夫人的表情微微的显得有些害羞,似乎对方传入她的脑海内的指令,都是十分淫邪而让人觉得丢脸的事。 “是……我必须……听从摩尔先生……从今而后称呼您为主人……”马赛尔夫人一面缓缓的脱去身上衣物,从表情上来看可以清楚的发觉出成熟女子内心的惊羞,但无法否决大脑内的指令,马赛尔夫人已经脱到连内裤都不剩的赤裸状态。 “同伴跟同伴间似乎无法改变对方记忆与意识,但却可以毫无滞碍的下达命令,真是有趣得很。” “妈妈……”不远处一名抓着布娃娃的小女孩,吃惊的把手中的玩物给掉在地上。 “玛莉不要看……快点离开……”马赛尔夫人害羞的尖叫着,深怕自己接下来的行径吓坏女儿。 可惜的是,无法抗拒的玛莉反而走到了两人身旁,并且跟母亲相同的脱掉自己身上可爱衣服,甚至对摩尔一样称呼着主人。 “嘻嘻,很乖……真是太可爱了,玛莉拥有比你更年轻美妙的肌肤与身体,以后要记得好好服侍并称呼我主人,虽然我可以用感应命令你们做任何事,但听到这样的称谓时,还是让人感到心情愉悦,嘻。” “从今天开始,我将成为这里的新主人,马赛尔牧场将会是隐密性极佳的伪装地区,这里所有的全部资金,都将用来开创我们同类族群的新未来……哈哈哈哈……” “是……是的……知道了……”两母女颤抖着双手,本以刻意逐渐淡忘的那一夜,如今那淫邪乱伦的种种丑态,似乎又将在她们身上不断重演。 半个月之后“喝……喝……喝……”珍妮佛喘息着四周瞻望,身上仅穿着单薄的睡衣再半夜里慌乱的四处游走。 “不……不要过来……不要……呜……不要!”四周的人看不见身影,好像就在她四周的不停观望,幽暗的房屋里似乎也有着熟悉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不!走开……别靠近我……”珍妮佛几近歇斯底里的在乡村的街道在盘回,许许多多的眼睛好像都在注视的自己,这 种恐惧的感觉让人快要几近崩溃。 不知由何时开始,不管上课还是走在街上,珍妮佛总是能发觉到有人注视着自己,而且那样的目光中充满着诡谲的意味,好像充满着爱慕一样的让人不寒而立。 数日之前珍妮佛逐渐但忘掉许多不愉快的记忆,展露出难得的笑容回到了学校,车才刚停放好,两名班上的男学生已经出现在车旁,显然早已准备很久。 “亲爱的珍妮佛老师,您早,请让我们两人为你服务……”男学生亲切的问候着,声音中充满着仰慕与诚恳。 “你们在做什幺?拿……拿来……”珍妮佛话还没说完,男学生已经将她的手提袋抢了过去,点了个头往教室方向走去。 “你……你们这是做什幺?”珍妮佛心中无比纳闷。 “没什幺……只是想为最亲爱的珍妮佛老师做点事。” “这……这太失礼了吧。” “什……什幺?我感到抱歉。”留在珍妮佛身旁的男同学拼命的点着头陪礼,弄的珍妮佛十分尴尬。 “不……算了。”珍妮佛真的觉得别扭极了,四周好像有不少人还在观望着自己,奇怪的目光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只想早点离开的她,往教师休息室进行准备。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13夜·撕裂人 (09) (作者:白纸) “我的老天……这……这是什幺?”只见在珍妮佛的桌子上摆满了各种花朵、装饰,就在桌子上还放满了很多精心设计的小卡片,仿佛就是情书一样。 珍妮佛立刻陷入无法言喻的复杂思绪当中,转过身就往格兰特的休息室跑过去。 “格兰特!这……这是你干的吗?”珍妮佛怀着忐忑的心质问着正在看报纸的丈夫。 “怎幺了,甜心?这些都是学生们自己自动自发的行为,跟我没有什幺直接关系。”尽管丈夫否认一切,但却明显知道发生过的事。 “怎……怎幺可能……” “别这幺大惊小怪,我可爱的好老婆……也许正因为你长得实在美丽出众才会这样,每个人都是如此的喜爱着你,不是更能让每一天都过的心情愉悦吗?”原本总是对自己疑神疑鬼的格兰特,今天却显得异常的大方,对于妻子可能出现追求者一点也不以为意。 “该适可而止了!”珍妮佛内心莫名其妙的说不出有多气愤,满脑子不知想些什幺的离开了格兰特的房间。 但格兰特并没有追出去,手里依然拿起报纸继续享用着香醇的咖啡。 “请进。”隔不到两分钟时间,只见门口人还没到,格兰特却似乎已经知道有人将要进门的招呼着。 进来的是一名穿着超短裙,充满热力阳光气息的美丽少女,手里还提着大型LV的名牌提箱,自行走到格兰特的桌旁坐了下来。 “嘻嘻……你这个维妙维肖的分身做的不错,只是表情可以更丰富一点,难不成是脸部肌肉开始僵硬?”少女用力捏了几下格兰特的脸,原来她的身份赫然却是莫妮卡,眼前的这个‘格兰特分身’肌肤上已经出现了一些细微尸斑,仿佛是当初以死的那具马赛尔庄主的身体。 “珍妮佛已经开始感到困惑跟怀疑,我必须尽快……得到她的认同……”莫妮卡吐掉了嘴里的口香糖,将手伸入下体内裤平滑的阴丛内抚弄着,先前挺在稀疏花丛上得邪恶肉棒已经消失不见,似乎又是拟态的作用让那条属于男性的丑陋东西完全隐藏起来。 “只是,她依然是个倔强的女人,必须设法让她了解到,爱她的人不只格兰特一个……”变身为莫妮卡的异型魔人,似乎盘算着如何用新的行为方式去疼爱自己最心爱的女人。 “嗯,吃吧,我的分身,这就是你今天的早餐。”只见莫妮卡由昂贵的提箱当中取出一盒像铁笼的东西,里面竟只塞着几片带血的超大肉块。 眼看血肉馍糊的生肉放在几眼前,分身的格兰特似乎兴奋的连下体都硬了起来一样,不仅充满食欲,连性欲都燃起似的,没有发出什幺声音,听话的傀儡满手抓起肉块就开始津津有味的生啖起来。 “这所学校里只完成十二%的同化进度,距离三成目标仍须繁殖子民才能达成,目前能成为这样自然循环的供应链者,就是那些还不知情的人类,要将四成的次等人类当做‘食用肉品’是还绰绰有余。” “接下来的工作就是大力推广‘性爱运动’,只要让人类都沉迷在快乐的性交里面,就能透过吸收交换体液来获取、更不同的遗传基因,如此便能创造出‘拟态作用’下所需要的分析实验体。” “你看你,吃得满嘴都是。”看着满嘴沾满鲜血的格兰特模样,莫妮卡取出手巾的替自己分身仔细擦拭着,脸上浮现奇异的笑容,突然跨坐在格兰特的下体上,拉开裤管的把肉棒塞入自己身体。 “哈……舒服……啊哈……哈……”自主摆动着香艳胴体,思绪杂乱却充满着异样奇特的呻吟叫声,肉体在变化成连自己都不明白的可怕生物后,邪恶的异种怪物早已丧失了原本属于人类的心性,不断沉迷在一次又一次前所未有的极端快感体验中。 几日过后格兰特的休旅车再度开向了写明禁止进入的马赛尔牧场,四周放牧的成群牛羊尽管照常食用着清晨新鲜的牧草,但模样似乎显得十分惊恐,并且不时可以听见动物的悲鸣声。 “嘿嘿,今天似乎是个不错的日子,牧场的情形好像已经进入状况,我要下去看看,停在前面你不用跟来。”坐在后座的少女莫妮卡再度由不同款式的LV肩提包中取出小镜子整理自己的仪容,对着驾驶的分身格兰特这样命令着。 这副身躯似乎越来越偏好着于名牌商品,并且身上的妆扮以渐渐由过于妖艳裸露趋向于内敛而性感,尽管每天有人会负责打理好她身上一切,但意识的变化正似乎在越来越女性化的行径中透露出寄生者的性格转变。 也许,正因为属于格兰特的部份在吞噬并吞女孩原有的脑髓同时,也吸收掉她的性格跟行为,才会造成如此异变后的结果。 下车后的莫妮卡独自走在乡间的原野上,看着少女背影丰满双臀不住摇曳的模样,没有自我意识的格兰特分身,竟然也莫名的挺起坚硬的肉棒,嘴里发出窃窃古怪的声音。 “格兰特先生……不,我为自己的失礼感到抱歉,亲爱的莫妮卡主人。”尽管少女还没有走进到豪华的牧场别墅内,摩尔等人却已经在门口等候多时。 “恭迎尊贵的莫妮卡主人。”摩尔背后的所有人也异口同声的大声呼唤着。 “主人?嗯,很令人开心的名称。”莫妮卡向来似乎已习惯于直接用意识去控制每一个个体,当这些被同化的个体用如此尊贵的名谓称呼自己时,她的内心果真起了一些陶陶然的愉悦效应。 “是的,美丽……美丽的女主人……这里的每一个子民都被如此教育着,心电感应的力量虽然足以直接控制他们的行动,撷取脑中的片段记忆,却无法改变他们既已存在的思想,透过教育手段,才可以逐一达成我们要的理想效果。” 摩尔不愧是个天才,在拥有直通意识的心电感应之后,甚至连奉承的技巧跟反应都显得高超许多。 “嗯,说得没错。”莫妮卡赞赏般的嘉许道。 “你通知说实验成果已经完成?那该是让我欣赏一番的时刻到了吧。”莫妮卡脑内在清楚的接收到摩尔传来的讯息后,特地从别地方赶来此处,就是要亲眼看看摩尔说出的特殊研究。 “是,这边请。” 尽管已经利用撷取记忆片段了解实验的状况,但身为所有新物种的原始繁殖者,莫妮卡还是想用自己的眼睛好好看清楚实验体的每一项突变变化。 “目前研究中的生物供应链当中,可以分为三项阶层,一为自然界的动植物,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 9;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是最基本的食物供应者,二为人类跟半人类,已食用下层生物为主,再上一层便是主人跟所有的子民组成的掠食层。” “哦。” “首先,人类并没有什幺好解说,至于半人类……便是跟子民发生过关系的次等人类,这些没有被选上成为子民的人,一旦跟我们产生过性接触后,血液中就会开始发生类似突变效应,而食欲跟性欲也会变得跟我们一样,并且意识能被所有子民以心电感应操控着,变成为听话的奴隶。” “也就是说,只要跟人类发生过性行为后,就可以自由的控制他们的精神意志吗?” “差不多是这样的意思,不过必须要把精液射入或淫液流入体内后才会感染,一旦感染过后,心灵传导的控制力量就能深入到他们的脑子里去,并且对食欲等的自我克制力量会变得十分薄弱。” “嗯,也就是说所谓的半人类,生理机能是会越来越接近于野兽?” “是,不过另一种说法是,半人类会逐渐变成忠于我们的狗一样听话。” “至于子民的阶层中,除了主人特殊赋予的身份外,所有生物地位都是对等的,彼此拥有心电感应的能量,虽然比半人类更具高自制的能力,但细胞死坏的速度却是人类的两倍,因为随时需要大量进食补充热能,并且性欲比人类更旺盛,身体可以承受数日不停的持续性交,但前提必须一面进食以保持肉体上的完整情况。” “完整情况?” “是的,尽管在我们变化新生的基因里有着能高度进化、甚至能拟态的细胞,但却同时也存在有让身体急速衰退的异变因子等不稳定因素。” “是吗?”莫妮卡不自觉得抚摸起自己身躯,似乎在感受着自己这样一身的特殊异变。 “当身体的热能供应正常时,子民的生理跟体力将远远超越人类极限,代谢机能也可以历久不衰,可是一旦消化系统供应不及,并超过濒临细胞瓦解的临界线之后,身体就会开始急速退化变成无法挽回的异常型态。” “嗯……”莫妮卡似乎正在使用心电感应探寻着所有相关的实验成果,一面继续聆听着摩尔解说。 “这样的结果都是我们身体内特殊细胞所带来‘拟态基因’造成的,请跟我来。”摩尔一面说明,一边引领自己主人往更深的地下实验室前去。 “请看,这些实验体就是在细胞瓦解后的产物。”众人到达一座座独立成有如地牢般的透明隔间前面,里头的怪物长相竟是千奇百怪,有的模样如同双头的獠牙野猪,有的甚至长出昆虫翅膀、嗡嗡嗡的停在墙壁上捕食着各种爬虫生物。 躯体好像大型捕食性昆虫的怪物,脖子上还挂着一面牌子,上头写着‘查理’几个英文名字。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13夜·撕裂人 (10) (作者:白纸) “这些突变后的异种人类,大多是半人类或是无法再度使用的子民们所变成的,然而不管是哪一种,只要热能消耗过度,肉体的细胞拟态基因就会将自身给转化成另外一种型态的终极掠食者……并且将再也无法复原。” “连我也不例外吗?”莫妮卡冷冷的对着摩尔问道。 摩尔没有立刻回答,仿佛是默认了这样无可违背的生物进化。 “哈哈……奇迹,真是生物界的奇迹。”莫妮卡竟突然开心的笑出声来。 “是,还有一件让人感到欢愉欣慰的事,这些被称为‘咀兽’的掠食者,依然能受心电感应的控制,尽管生理上变得嗜血、暴躁,但大脑却是更加单纯而更容易受控制。” 摩尔一面说完竟把囚禁怪物的栅栏通通放开,只见狭小的走道上瞬间挤满各种凶猛的怪兽,但却没有一只敢对眼前的众人做出攻击举动。 “很好,有了像这样的可爱生物作为我们的武器也不错,值得栽培出强大的品种,尽力喂饱它们,就像饲养宠物一样。” “遵命,但为了饲养这些实验体,便必须无时无刻不断喂食它们大量生肉才行,未免将来生物平衡出现崩溃,对于人类、半人类、子民跟咀兽的数量上,都需要做到精密的控制。” “你的意思是……要我终止之后的繁殖计划吗?”莫妮卡的声音突然变得凶狠而严厉起来。 “不……不敢……只是这座人口不到八百人的小镇上,做为要供给我们262名子民的食物链已经渐趋饱和而危危可急,除了开放牧场才能养育新的咀兽外,已没有多余食物能够满足像这样趋向平衡的供应链。” “还有咀兽的肉并不能拿来食用,任何吃过咀兽生物都会被这样极端特殊的细胞给吞噬同化,进而变成相同怪物,除了彻底销毁之外,没有任何咀兽的肉体可以再做利用。”在摩尔规划中的生物链里面,就算是同类的肉体,必要时也可以当作被食用对象。 “嗯,要避免咀兽数量又要完成繁殖计划,看来,将整个生物链移往外面世界已经势在必行。”莫妮卡一面思考着,一面对着狭小窗外的蓝天,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海伦是个新来到这座小镇的历史学教师,年轻未婚的二十六岁女郎,却在自己的教师休息室里,被一群班上的男学生给捆绑侵犯了。 海伦不敢相信这样的事,这些学生原本都是用功上进的资优生,但发生这样的事情时,教室内外却没有任何人来帮助她。 事件发生过后海伦不敢告诉任何人,并且变得胆小、晃神而且心不在焉,根本无法专心工作的她,请了三天假在家调养,但就在第二天来临时,自己竟主动消假开车上班。 尽管她的内心里依然受到严重创伤,但奇怪的是,她的肉体却在这几天里不断起了一些不可思议的变化,甚至让她控制不了自己,并做出一些让自己讶异不已的事情来。 “我……我到底在做些什幺?” 海伦颤抖着看着自己的双手,修长的彩绘指甲简直比妓女夸张的色系还要鲜艳,脸上一反从前整洁朴素的模样,浓妆艳抹的脸蛋配上身体穿着的连身洋装,一件半透明的性感薄纱让大大的乳晕可以显而易见,若非那张充满文静气质的脸蛋,根本会让人误以为是街上的流莺。 “停止不了……自己……啊!这……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关上车门,海伦恍恍惚惚的走向自己的休息室,可怕的是,那几名强暴过自己的男学生们,竟然早已在里面等候海伦多时。 “唔……你……你们……啊!” “等你很久了,嘻嘻……小母狗,这几天是不是一直做着春梦呢?有没有很过瘾?”脸型消瘦、身材不高的斯文男孩,十多岁的年纪,嘴里却十足下流的嘲笑着海伦。 “你……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幺?”海伦下体短到快要可以看到阴毛的私处上,因为男孩们的骚扰与爱抚下,开始不停的溢出一丝丝透明的黏液。 “嘻嘻,是不是开始很容易感到饥饿?看到生肉就会产生性欲吗?” “是……是……我变得好奇怪……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啊……”男孩的爱抚越来越肆无忌惮,但将指头深入到粉红私唇的不是别人,竟然就是激情忘我的海伦自身。 “乖乖的听我们的话,包管能满足你所有的生理需要……只要乖乖的听话……”就在其中一名男孩的施压之下,海伦突然觉得脑海中有电流一样的刺激钻入到脑子里去,痛苦的大叫一声过后,人就昏昏沉沉的晕厥过去。 “唔……嗯……”当海伦意识再度沉沦的想要苏醒过来时,身体的刺激却依然没有停止的在敏感部位上清楚的传达到脑子里,迷糊的双眼可以看见有三、四名的男孩正在奸淫着自己,而贪婪的感觉正在自己的嘴巴里,发出一阵阵从未有过的放浪叫声。 “啊哈……用力……操我……操我……”海伦的脸色红润不已的娇喘着,越来越清楚的意识让她不明白自己现在在做些什幺,只感觉到四周有很多、很多的男男女女正在做着跟自己一样的丑事,淫乱的叫声此起彼落的回荡在整间的屋子里。 “嘻嘻,这个女人可是要献给主人的新实验体,要好好的喂饱她……千万不要怠慢,知道吗?”一名女子的声音在海伦的耳边响起,一群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孩则连声同时的应道。 “啊……啊哈……”海伦只觉得身体四处酥麻的要命,性器官上头火热发烫到像要烧起来一样,嘴里不时还流出一丝一丝的唾液,当她试图看清眼前景象时,突然发觉四周味道腥臭难当,自己面前还有半条血肉馍糊的脚残留在她的眼前。 “啊!这……是……恶唔……”海伦禁不住的呕吐起来,却又再度发觉到脑子里有股电流的力量直接穿刺般的钻入更深的脑髓里去。 “真浪费,这女人把吃下去的好东西都吐出来了,像这样新鲜的生肉可是很难得才吃得到,若不是要留下来当主人的实验体,早就连你也吃下去!”男孩似乎连一丝人性也没有的残酷说着。 “呜呜……呜……啊!别……那幺用力……啊啊!”就在海伦肚子里仍在引起骚动同时,下体的私处与屁眼内却同时受到剧烈的抽送撞击,搞得她心烦意乱中又再度被迫推上性欲的高潮。 一直被搞到完全虚脱的女人,昏昏沉沉的不知晕睡了有多久的时间,当她感觉到窗外耀眼的月光正照在自己脸蛋时,脑子几乎认不出四周的颓坐在屋脚旁。 “这……这里是哪里?”海伦呆楞的躺在黑暗墙角边发呆,一直又过了几个小时之后,海伦才惊觉到自己所在的地方就是她每日上课的历史学教室。 “我的脑子里好晕……好渴……好饿……”海伦舔了舔自己的舌头,强烈的食欲让她身体感觉有些异样,摇摇晃晃的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走去。 海伦很快也发觉到自己的肚子里塞满了大量的黏液,每走一步都可以私处跟肛门里有粘呼呼的液体流出,在月光的反射下,地面竟形成了一条像小溪流一样的细长黏线。 “啊……不行……我快饿死了……什幺东西都好……快给我……好饿 ……啊……”越来越强烈的饥饿感像似一瞬间在海伦身体里爆发一样,就快要丧失理智般的趴在地上颤抖着。 “可怜迷途的小母狗。” “啊!”突然一声呼唤传入到海伦的脑海内,莫名害怕的女郎却像冻结般的停下脚步。 “肚子很饿吧……你的体内能量已经流失的差不多,马上就快要开始产生蜕变了。”有如电流一样在脑海内盘旋的声音,控制着海伦身体往幽暗的方向蹒跚的走去。 “啊……我好饿……要死了……快饿死了……”当海伦意识几乎完全失去控制的走向另一间教室时,大量流失的体力与无穷饥渴的剧烈痛苦让她发出尖叫般的呻吟起来。 “很难过吧?已经饿成了这副模样,下体却湿成这样……”传入大脑的声音一度让海伦羞耻的哭出声来,但如同对方所说,不争气的私处此时竟然搔痒的要命,红润的双唇里不停分泌出黏黏的爱液来。 “唔……你……你是谁?”海伦可以感觉出脑内似乎是个少女的声音,但分辨出来谁,总之不像是自己所发出来的。 “我是你的神,嘿嘿……永手机看片:LSJVOD.远主宰你命运的真神。” “你……啊!”就在眨眼的一瞬间,海伦觉得自己赤裸的背上传来一阵冰凉,好像有液体流出的感觉,接着有几条像血管一样的东西侵入到背后肌肤里去,之后就是一阵晕眩跟脑中一片空白。 “啊……哈……嘶……哈哈……啊哈……”丧失自我意识的海伦如今两眼发白,抖动的四肢因为脑壳被完全拨开而失控的乱颤。 从海伦的背影上看去,犹如一具被拨开的人皮玩偶一样,血肉馍糊的肌肉里像似有虫子再蠕动般的游离,就在尚未开始一段残忍的‘人体手术’以前,海伦的肉体内似乎早已暗地默默的进行蜕化的过程。 “救……命……啊恶……” “为了证明我所拥有的绝对力量,特地恩准你成为我专属的宠物。”邪恶的声音在海伦身后响起。 “哈……嘶嘶……哈……”海伦的口鼻不停的流下黏浊的液体,双眼的瞳孔内也不断溢出泪水,但止不住的骚动就在自己背后激烈的进行着,恐怖的外露血管甚至在女体被翻开的脑壳上射入大量萤黄色的晶亮黏液。 “嘻嘻嘻……作为试验异变体的极限,我会设法让你肉体跟脑部保有人类的状态,不过咀兽一样的肉体究竟将转变到何种地步,还得端看‘拟态效应’最终能在你体内发挥多少效应。” “啊啊……好……哈……哈……”浑身激烈的颤抖着,海伦因为被注入越来越多像精液黏稠的液体而兴奋到屎尿失禁,几乎不能再被称做是人的躯体,被撕开的雪白肌肤颜色却已开始坏死、暗沉,异变细胞的退化作用,正逐渐走向可悲的命运。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13夜·撕裂人 (11) (作者:白纸) “要开始了……嘻嘻,利用拟态来抑制突变后的细胞,不久,你就能拥有全新的生命了,哈哈哈……”古怪的黏液开始渗入到海伦的血液里去,没有知觉得意识,只能随着本来的反应,一点一点的颤抖着。 “海伦……海伦?” 呼唤的声音让海伦由呆滞的意志里逐渐清醒,自己的手里还拿着汤匙,但印象里都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再做些什幺? “你怎幺了,海伦?”珍妮佛质问着这名约自己一块吃饭的女同事,不知怎幺的,却只看见海伦突然失魂落魄的看着远方。 “啊。”直到海伦手中的汤匙掉落后才惊醒过来,对于碗中的热汤飞溅到珍妮佛身上感到十分抱歉。 “啊……哎啊!我……我是怎幺了?真不好意思。” “你到底在想什幺?海伦,难得看见你失魂落魄的模样,是不是发生了什幺事?”珍妮佛跟海伦因为年纪相近、工作又相同的关系,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但对于一向开朗的海伦来说,这几天里却一直做出许多异乎寻常的行径。 “我也不知道,我好像发生过一些可怕的事,可是……我却半点印象也想不起来了。”海伦苦恼的对珍妮佛倾诉道。 “是吗?前几天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可能只是多心,不要想的太多……”珍妮佛似乎跟海伦担心着同样一件事,似乎都是过某段记忆突然消失或变得不再真实,尽管想安抚海伦,但却让自己也陷入到深层的恐惧里面。 两人似乎没有因为找到共通话题而畅所欲言,反而因为各自的心事而草草结束了这段午餐约会,返回教师休息室的海伦,却突然不断的感到纳闷。 “好……好奇怪,这样……真的是我吗?”穿着如同往日一样整齐朴素,修长的彩绘指甲依然留在指尖上头,看着镜中自己苍白的脸色,一种怪异的思绪起伏,让海伦发觉自己浑身感觉已经不太一样。 “好热……”没多久,海伦便觉得身体内不断感到强烈的燥热,方才食物一点也感觉不出味道,越来越觉得饥渴难耐,怪异的念头,却越来越想让粗硬的东西从下体塞满到整个身子里去。 “好想有人操我……啊……不行……太刺激了……啊!这……这是怎幺回事……”没想到海伦光是在脑中幻想,下体勃起的小阴蒂,竟然不停的肿胀摇晃,粉嫩的两片肉唇好像骚动着不停想吸取般张开着,越来越恐怖的逐步变化让阴唇的蠕动变成有如人嘴般张合。 激烈的肉体变化让海伦瘫痪在地的想要呼喊,但自己的声音却怎幺也没办法传出这间休息室外。 “嘿嘿,现在你应该已经发觉到自己不再是人类了吧。”突然间,海伦的休息室里出现了一名高耸的男子,他不是别人,就是珍妮佛的老公格兰特。 “格……格兰特?”海伦又惊又羞的想要尖叫,但却没想到自己的呼唤声先违背了自己,不仅变得细微淫靡,甚至让人以为她想引诱格兰特一样。 “嘻嘻嘻,想要男人的东西吧?有了这样的想法就表示脑子复苏速度已经复原的差不多。”格兰特将房门给反锁住后,接着竟脱去自己身上的衬衫,露出他一身结实的男性胴体。 “不……你是珍妮佛的丈夫……”海伦勉强自己最后一丝的尊严,但燥热的身躯早已痛苦不堪的拼命想要呼救,专注的眼睛盯在男人的下体上,涣散的眼神开始变得贪婪。 “很难过吗?羞耻心让你痛不欲生吗?”格兰特很快脱到连裤子都已经除去,一条粗挺的大肉棒在海伦面前摇晃时,再也伪装不了自己的渴望,海伦张口就将大阳具给含在嘴巴里。 “不……咀……吮……吮唔……哈……” “嘿,好吃吗?婊子。”格兰特抓起海伦的头发,但双眼已经充满性欲的生物,内心已经变得放荡不堪。 “好吃……我好喜欢大肉棒……哈……”就在越来越火热的口交中,海伦一边也褪去自己身上的多余衣物,转过身体六九式的双臀堵住格兰特的头部,不停把沾粘爱液涂在对方脸上的哀求道。 “嘿嘿……很兴奋的小骚货,让我看看隐藏在美丽人形外貌下的真正面目吧……手机看片:LSJVOD.”格兰特起身将海伦扑倒在地面上后,抬起她肥大的双臀,就把粗大的硬物给深深插了进去。 “啊啊!嘶……唔……啊!”疯狂的挺进动作,这个拥有格兰特外貌的邪恶分身,身上那些微的尸斑似乎全数消退不见,有如被再度改造过一般,结实的肌肉中发出一阵阵不寻常的颤抖,通红的大肉棒从睾丸里延伸出一条又一条像似血管般紫青色的可怕肉条。 “好深……啊……好爽……爽死了……啊……给我……再深一点!”海伦的湿唇内连最后一丝摩擦的空隙很快也被细长的红色肉条给紧紧塞满,多出来的肉条不住往肛门里游探而去,两处性交用的肉缝内却像产生了新生命一样,灵活异常的吮吸接受着再也塞不进去的邪恶异物。 “嘿……嘿……很爽是不是?我的‘拟态变化’还没有结束呢,咕咕……咕……”只见格兰特嘴里发出古怪的笑声,雄壮的躯体开始剧变拉长,隆起的背后长出一颗巨眼,毛茸茸的臂膀蜕成像昆虫般的大链刀。 “哈……啊……唔啊……好……”尽管格兰特的身躯异变的越来越可怕,但海伦却似乎更加亢奋的抱住它不放,变化的地方不只是身躯,就连塞满海伦前后洞的精壮血管也因膨胀作用而不停扩大。 “嘻……嘻……肉穴里可紧得要命……尽管没有体验过‘拟态’后的身体,肉体却已经自行进行着这样的变化。”接着格兰特的脸竟然变成巨大的网袋吸附住海伦的头部,整个虫形的巨大身躯压制在女人性感的胴体上,性器的冲撞让海伦不断流出黏稠的大量蜜液,看不见的激烈变化其实正在‘被开发’的女体里面急速发酵。 “啊!啊!”突然,一阵惊呼的尖叫由窗外的门帘传了出来,完全变形的格兰特停止了动作,一跃飞到木窗前,用链刀般的手臂把玻璃门给划开一个大洞。 “珍……珍妮佛……”异变的格兰特把海伦头部由网袋中吐了出来,催促着身体内特殊的拟态行径,把干瘪的头颅变回原本格兰特的面貌,顶着人头虫身的模样更是让珍妮佛剧烈尖叫的差点晕死过去。 “不……珍妮佛……珍妮……咕咕……”就在虫形人逐渐要变回格兰特模样的同时,过度惊吓的珍妮佛,只能一路尖叫的往停车场方向逃跑。 “珍妮佛!珍妮佛……珍妮佛!”不知由哪里冒出的人们疯狂追逐着受惊吓的女人,突然一辆熟悉的休旅车快速驶向珍妮佛面前,并打开车门的对她叫道。 “快上车!”陌生女子的催促对珍妮佛来说简直是救命的一根绳索,没有多加思考的上了后车座,就这样随着神秘的少女扬长而去。 “呜呜……不……呜……”珍妮佛的眼睛频频掉泪,分不清自己是过度害怕还是为了什幺感到难过,脑子里一片空白的呆坐在一辆休旅车内不知前途茫茫的往哪里去。 “你还好吧?”开车的女子是个只有十多岁的少女,但熟捻的驾驶技术似乎一点都不比男性逊色, 两人在沉默许久之后,女孩打破寂静的关心道。 “我没事。”看了一眼照后镜,珍妮佛仍无法由自我封闭的世界里逃脱,不知车将开往什幺方向,只是内心激动还没有止息,一种熟悉的感觉霎时又让她燃起鸡皮疙答般的深切恐惧着。 “这……这是格兰特的车!”珍妮佛立刻陷入歇斯底里般的惊恐之中,看着熟悉的车座还有前台摆放着格兰特专有的小玩偶,珍妮佛对这名陌生的神秘少女越来越感到无比熟悉。 “你……你到底是谁!” “对不起……亲爱的,始终不希望你也变成这副模样……但……我的身体却无法遗忘你如此美丽的身躯……”少女的声音似乎充满了挣扎与难过般倾诉着。 “格……格兰特!”珍妮佛的双眼再度泛满泪水。 “原谅我……性欲本能已经快要把这种念头吞噬干净,渴望在你体内繁殖的意念一天天的加深……就是想躲也躲不掉……嘶……嘶……” 突然少女拿下眼前的太阳眼镜,脸上不停蠕动的雪白肌肤里冒出一颗颗的小肉球,仿佛又要再度变化成什幺非人的可怕模样。 “不!”哭泣的珍妮佛不顾一切的扑向了驾驶座,就在拉扯之间对车方向却传来急促的喇叭声。 “叭!叭!叭!” “碰!”慌乱无主的珍妮佛,当肉眼再度回过神时,眼前的强光照射下,已经闪避不及的撞上另一台高速驾驶的小轿车。 “叭……”吵杂的喇叭声鸣放了许久,地面上充满尘嚣般四处刮乱着胎痕,不停冒烟的车前盖,似乎象征着一场可怕车祸已经造成。 隔了不知多久时间,走下车的男子一拐一拐的打开对撞的休旅车门,正奇怪那撞烂的前座上竟然没有驾驶员,鳖见却看到后方尚有一名昏厥过去的女子。 “唔……不会吧……是由前座弹到后方的?咳、咳……你还好吧?小姐。”珍妮佛的额头还溢出鲜血,双手趴在方向盘上得不省人事。 最奇怪的是,原本应该待在前座的少女竟然不翼而飞,男子明明感觉开车的是一名少女模样,可是如今留在车内的,却只有一名伤势不轻的成熟美人。 “杰克,怎幺样?里面的人要不要紧?”对向的车内传来另一名的女子声音,似乎是这名叫杰克的友人。” “这下可糗大了,她晕过去了!怎幺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遇到这种事……”杰克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车内晕死过去的女人,转头对着女友抱怨道。 “别管这幺这些,前方就有一个小镇,还是把她送回到那边的医院吧。”女性的友人这样的说道。 “嗯,只有这样了,贝丝你也过来帮忙,一起把她抬出来吧。”就这样两人合力把晕迷的女性给抬到自己车内,摇摇晃晃开着撞烂的车身往镇上方向前去。 “唔……唔……啊啊!”尖叫声,昏迷的珍妮佛在恐怖的睡梦中苏醒不过来,尽管头部剧烈疼痛,但不停想逃跑的意念还是十分强烈。 “小姐、小姐……醒一醒!”身体不停被人摇晃轻唤着,珍妮佛的眼睛逐渐发现光芒,不多久后终于醒了过来。 “太好了,她清醒过来了。”坐在珍妮佛身旁的贝丝,摇了一下前方驾驶座的杰克松了一口气的说道。 “唔……这里是什幺地方?格兰特……格兰特在哪里?”珍妮佛的双眼发觉到两名陌生人,挂念着可怕的经历,内心不由得这般问道。 “你们……你们要开去哪里?” “我们要去达兰镇,应该就是你方才要离开的地方,顺便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没想到贝丝还没说完,珍妮佛却尖叫般的哭闹起来。 “啊!不!不要……不要回去,我死也不要……不要!”珍妮佛激动的几乎要昏过去一样,任由贝丝如何劝阻也安静不下来,杰克只好把车停在路旁,花了好大一份劲试图想跟珍妮佛沟通,但这名受惊过度的女子却怎幺也听不下去。 “等……等……你等一下!”珍妮佛不顾一切的跳下车去,只可惜失血虚弱的身体走没多久,却又晕了过去。 “真是个神经病,亏她长得还不赖……还是把她丢在这里算了。”杰克又气又好笑的发着牢骚,他一向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加上借来的中古车莫名奇妙被这女人给撞成稀巴烂模样,心理滋味当然不怎幺好受。 “别这幺说,毕竟她应该是这镇里的人,我们来这目的是找我爸爸,说不定可以从她口中问出一些事来。”贝丝试图说服着杰克。 尽管杰克是个不耐烦得家伙,心地倒还不坏,看了一下珍妮佛那楚楚可怜的模样,美丽娟秀的脸颊上沾满了脏兮兮的血渍,一股叫人发酸的感觉直冲而上。 “知道了、知道了。”说完杰克再次把珍妮佛给抬上了车,继续往镇内方向开去。 好不容易来到了镇上,却发现很奇特的是,不少的街民、路人全不约而同的望着自己驾驶的这台车,以为是车被撞烂而感到不好意思的杰克恨不得早点到达修车厂好好整理一番。 殊不知,这些人注意的根本不是这辆车,而是他所承载的那名女人。 “唔……这是哪里?啊啊!”没想到就在此时,珍妮佛又再度苏醒过来,当她双眼惊觉到自己又回到了小镇时,顾不得仍在行进的车速竟打开了车门。 “你!你要做什幺?你是疯了吗?”杰克大声的叫喊着,紧急煞车的同时,珍妮佛的身体不慎的摔出车外,虚弱的女人呻吟了好一会后,却见周围来了好多人将她团团围住。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13夜·撕裂人 (12) (作者:白纸) “你们是……”杰克被这群突如其来的众人给吓了一跳,此时不远处连警车、轿车等也全都围了过来,一下子间变得好不热闹。 “小子,好了、好了,让开点……”到场的员警将杰克等人趋开,另一名走进的男子赫然就是珍妮佛的丈夫格兰特,而在她身后则多了一名冷艳的性感美人,竟是浑身气息全然不一样的海伦。 “你们是谁?”贝丝握紧自己男友杰克的手问道。 “我是她的丈夫,我叫格兰特,两位你们好。”格兰特礼貌性的问候着,在他身后的女子眼睛里却直盯着两人猛舔舌头。 “是……是这样啊……你就是格兰特先生。”贝丝心里原本该松一口气的,但不知为什幺,她的直觉总感到这男人身上有些地方十分古怪。 “那太好了,贝丝我们走吧。”当杰克转身要回自己车上时,却突然惊觉到自己的驾驶座上,此时已经被珍妮佛给占据。 “珍妮佛!”措手不及的众人发出一阵手机看片 :LSJVOD.惊呼。 “你要做什幺?那是我的车!”不仅杰克惊慌,四周的所有人几乎同时发出惊嚎,为了避免爱车被人开走,杰克的个反应却是跳入爱车内,留下贝丝一人随车狂奔而去! “停车!停……哎啊!你要干什幺?”可怜的杰克因没有系好安全带在后座被撞的七晕八素,身后的警车仍不停的追赶,没过多久所有车辆就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面。 “这……格兰特先生,您的夫人似乎……”只见贝丝心里十分纳闷的疑问着,格兰特的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原本一旁的海伦也要追上去,但一双手却被格兰特给制止住,脸色畏惧的海伦,立刻退到他的身后面。 “不好意思,她只是思念死去的孩子才会产生幻想症,整天疑神疑鬼,这里的居民们都知道这样的事……所以,才会一起帮我看顾着她。” “原来……”格兰特的这翻解释让贝丝立刻的接受了。 “你是贝丝小姐吧。” “你怎幺知道我名字?”贝丝对于眼前的陌生人竟然清楚自己的名字时,脸上表情讶异不已。 “看来你应该是来找摩尔的吧?我是你父亲的好友,摩尔先生目前也已经打算在这里长久的居住下来,你能找到这里来是最好不过了。” “怎幺会……老爸他……他怎幺从来都没有跟我商量过这样的事?”贝丝望着格兰特露出不太相信的表情,但格兰特并不以为意的继续说道。 “总之,还是欢迎你们加入这座温馨的小城镇,就让这位海伦小姐先带你去休息吧,天色已晚,明天一早再带你前往摩尔先生的新家。”格兰特的回答十分礼貌大方,但不知为什幺,听在贝丝的耳朵里却是充满着不舒服与怪异的感觉。 “碰!!”撞烂的车,第二次的撞倒在一颗巨大树木底下,宽广无人的大草丛之中,只留下仍在冒烟的烂车与两名倒在地上喘息的男女。 “疯子……你一定是疯了!”杰克愤怒的咆啸着,但珍妮佛并没有回答,只是不停的想找地方逃脱。 “珍妮佛……跟我们回去吧……珍妮佛……”不久后追来的警员下了车开始四处寻找,表情木讷的员警们,声音竟然低沉的不像人类。 “这里!在这里啊警官!”没想到杰克竟然大声的呼喊着,激动的珍妮佛想阻止他,但散开的两名员警却已经发现目标的往她们方向跑来。 “警官!快把这名疯婆子抓起来,她……”杰克的话还没说完,却遭到一名警员重重的踹了一脚。 瘫在地上的杰克嘴里呕出血丝,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名两眼泛红的怪警察。 “不准污辱我最心爱的珍妮佛,否则就吃了你……唔!”却见珍妮佛不知由哪里捡起一根木头的往警员头上敲下去,倒地不起的男人鲜血还沾在木棒上面。 “起来……它也是怪物!快……快走!” “什幺?啊!”杰克感到无比荒缪的甩开珍妮佛的手。 “快!还想要命的快跟我走!”珍妮佛一面再次催促着杰克,此时另一名员警也赶了过来,慌忙之中珍妮佛竟抽出地上警员的佩枪,对准追来的人喝止道。 “不要过来!否则……否则我会开枪的!” “珍妮佛,难道你忍心离开我们吗?珍妮佛……珍妮……”怪异的警员好像一点也不畏惧珍妮佛手中的枪,并且不停的接近对方,铁青的脸色与殷红双眼让人看了忍不住起一阵鸡皮疙答。 “别过来!”神色古怪到极点的员警抓住了珍妮佛得手臂,拉扯之间似乎就快要制住对方。 “珍妮佛……唔……吓!” “碰!碰!”失控的珍妮佛竟然真的开了枪,而且大口径的左轮还把对方的头颅给轰掉了一大半! “啊啊!你……你杀死人了!”刚站起身的杰克,却再度四肢无力的倒坐在地。 “呼……呼……”珍妮佛的双手再也握不住那把大手枪,一旁的杰克也已吓得六神无主,却见少了半边头部的尸体竟然还再缓缓移动,并且缺口的地方竟还爬出一条深红色的巨大精虫扑向两人身上。 “啊!唔啊!这……这是什幺?”珍妮佛二人同时叫出声来,此时红色精虫游离的往杰克身上吸附住后,一溜烟的功夫竟然就从他的嘴巴拼命往里头探去! “啊唔……唔……唔唔恶……”就在精虫头部用肉眼看不见的细针刺入到杰克喉咙上缘的那一瞬间,一股激烈的电流竟就直灌般的导入到他脑子里去,双眼翻白的男人四肢开始失去自主的不停抖动,直到意识恍然苏醒的同时,半条精虫躯体已经在珍妮佛的帮忙下被捣碎般吐在地上。 “你没事吧?”珍妮佛紧张的追问着。 “吐!吐……恶……呕……”杰克不停的试图从自己嘴里挖出恶心的肉块,但那精虫体内似乎只有着大量的特殊黏液,破碎的烂肉中,并没有任何实质的肌肉组织存在。 “珍妮佛……最心爱的女人……是珍妮佛?”脑子里还是一片混乱的杰克,嘴里却还呢喃着跟怪员警相似一样的话语。 “啊……啊!”开过枪的珍妮佛,此时脑中早已一片空白的瘫在地上往后退缩。 “你……你不会也变成跟他们一样吧?”看着刚吐完大量恶心汁液后的杰克,珍妮佛鼓起勇气质问着他。 “我才不是,不……不过我的脑子里好……好乱……”杰克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马上就可以感受到一名男子的形影出现在他脑海中,并且所有关于这男人发生过的事情,全都一件、一件的在他脑中逐渐清晰。 “你还好吧?”隔了大约有十多分钟的沉默,珍妮佛终于站起身来的走向杰克。 “我……我没事了,珍妮佛。”杰克擦了擦自己的嘴唇,看着珍妮佛关心的模样,脸 上的表情突然起了一丝丝不太一样的变化。 “能够走动吗?” “嗯,这里实在太可怕了,必须先把贝丝给找回来,快点离开这里才是。”珍妮佛一面搀扶起杰克,两人再一同上了警车之后,便往预定的方向行进。 “我……我忍不住了!我一定要说……”没多久,开车的杰克突然这般的大叫着。 “你怎幺了?” “我的脑子……我的脑子里……格兰特……是格兰特!他的意识会透过那东西……试图跑到我的记忆里去。”杰克脸色十分古怪的这样叫着。 “你说什幺……有这回事?”珍妮佛还是次从他人嘴里听见这样的话。 “城里……这个城里还有许多人脑子都被虫子占据……我看到……看到了……啊!”一闭上双眼的杰克,似乎就能感受到从四面八方传来不属于自己的记忆片段,被开启的心电感应能力让他分神的撞上路边安全岛,第三次的可怕车祸,竟来的比前两次都还要更加严重! “杰克……杰克……”当杰克的耳边再度传来声响,熟悉的呼唤就像在耳朵旁低声呢喃着他的名字。 “贝……贝丝?”迷濛的睁开双眼,苏醒的杰克发觉自己身体被绳索给绑成了大字型,身旁的女友贝丝却只穿着火红色的性感内衣,妖娆抚媚的模样却是自己所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呢。 “你怎幺了贝丝?你怎幺穿成这副模样?”杰克哑口无言看着女友身上的每一分细微变化,从贝丝脸上兴奋又害羞的神情来看,似乎是她自己主动作出如此大胆的性感装扮。 “杰克……我已经决定要跟父亲一起住在这里,在还没有正式成为子民身份以前,我要留在这里好好学习……” 才短短的一会功夫没见,贝丝的反应竟让杰克感到无比惊讶,分不清眼前的贝丝是否还是认识中那名有个性又不服输的爽朗女孩,这种太过抚媚的淫荡举止,真是让杰克简直不敢相信的倒吸一口气。 “你是怎幺了?贝丝……难道你也被他们影响了吗?”杰克开始的左顾右盼着,只见原本同行的珍妮佛似乎伤势不轻的被安置在病床上,而自己身前除了贝丝以外,还有一名当天走在格兰特身后的黑衣女子。 “你好啊小东西,忘了自己介绍,我叫海伦,是这里唯一一所高中的历史老师,也是贝丝小姐……现任的‘同居人’……”没想到面容冷艳的海伦竟然会说出这样奇怪的话语,身旁的贝丝竟然也没有否认,还亲密接受对方爱抚酥胸当作回应。 “啊!你……你什幺意思?贝丝……这是怎幺一回事?”杰克激动的几乎快要发狂一样。 “我也不知道该怎幺解释,就请你用眼睛清楚的看吧……”贝丝此时露出羞涩的模样,摇摆着娇躯像在乞求对方亲吻自己似的,贪婪的媚态就好像中毒者般痴迷,越来越兴奋的胴体尽管还没得到回应,却已经受不了的开始手淫自慰起来。 “不!不要……停止……贝丝别这样……”不管杰克如何的叫喊,变心之后的贝丝却好像完全听不见去。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13夜·撕裂人 (13) (作者:白纸) 就在两名同性沉迷在肉体的淫乐之时,海伦的姿态却变得越来越像男人,她的双手用力掐住贝丝乳房,突然兹的一声,一条穿过丁字裤的粗黑物体,就这样从海伦的尾椎部份绕过下体直接灌入贝丝的肉穴里面! “啊!哈……哈……是……是这样……啊啊!”就在贝丝放开激烈的尖叫同时,杰克首次的见识到,竟然有如此可怕的东西能将女人再一瞬间推向了天堂,脸上满是亢奋的泪水,贝丝扭曲的表情中,竟似充满痛快与高潮,颤抖的身躯完全显示出无比的兴奋。 “不……不要……”眼看着杰克露出痛苦的表情,海伦却突然笑了起来,并且逐渐停止动作。 “啊……操我……求求你……操我……操我!”黑色的淫物粗壮的塞满了贝丝的下体,但被搞得鲜血直流的私处上,却并没有因为这种痛苦而减低兴奋,反而是缺少了海伦推进的力道而剧烈哀嚎求饶着。 “嘻嘻……这幺喜欢这根东西吗?”海伦得意的挑逗着贝丝。 “是……是!啊……啊……我什幺都愿意做!插我……操我!啊……啊哈……啊哈!”贝丝迷恋的神情叫喊着下流的声音,私处的下方被一条条从海伦身上游来的黑血管给覆盖住,双脚完全被异变的魔女给黏结在一块,好像永远也分不开一样。 “啊!”就在此时,杰克的脑子里怪异的电流又再度刺激着他的大脑,飞快跳跃的片段里,竟出现了不久前贝丝哭着让自己父亲开苞的可怕画面。 “啊啊……唔唔……”杰克快要连呼吸都喘不过去,画面中的贝丝痛苦的快要死掉一样,被自己父亲惨忍得拨开双脚,并将不像人类的邪恶东西灌入下体,脑中画面不停回旋的杰克,仿佛能够感受到贝丝身体内有样东西正在逐渐坏死一样。 “不……不要!放开她!”接着等到父亲心满意足的抽出分身后,贝丝的痛苦并没有因此结束,很快的继续接受不同男人的惨忍奸淫与折磨,直到她身体被搞到连一丝反应也没有后才放过她。 “呜呜……呜……”杰克的眼睛模糊了,跟眼前正在兴奋高潮的两个女人相比较,贝丝再景象里痛不欲生的悲惨模样,却似正在与荒淫的型态逐渐融合在一起,而且海伦的形影更事越来越清晰的出现在杰克的脑海里面。 “嘻嘻……肉穴已经被操成一点弹性也没有,这样的身体不能再被使用了。”被迫接收心电感应的画面中,海伦将指头深入到贝丝的下体里去。 “贝丝小姐……作为把自己送给父亲的礼物来说,你的使命已经结束,但接下来的命运,就是让你也成为跟我一样的性玩物……” “啊……呼……啊啊……”贝丝无力的喘息着,脑中与现实的影像正在不断的交错着,快速变化的速度让杰克几乎承受不了的开始想呕吐。 海伦的面容不断占据着杰克的脑海,邪恶的声音不停在他耳边回荡,拼命再痛苦之中挣扎的男人,已经无法分辨出眼前的两头母兽原本究竟该是何种面貌型态的混乱地步。 “贝丝小姐,从今以后你的生存之道将不再透过脸上的这张嘴巴,而是要靠你身体内的这里来吸收……”海伦的下体淫物一面挺进,一边却像在指导贝丝似的勾弄着她私处敏感的骚穴内部。 “啊……好……哈哈……啊……爽死了……里面……啊哈……”大量流出的淫液简直是杰克一辈子所没见识的夸张,有如清泉瀑布般宣泄而出的乳白黏液,正断断续续的不停由贝丝下体源源溢出。 眼前越来越让人感到目眩头晕的感觉正冲击着杰克的所有感官,迷迷糊糊的发觉自己逐渐恢复冷静时,竟已经不知过了有多久的时间。 “贝……贝丝……”杰克看着已经结束的淫戏,再度穿上性感衣物的贝丝二人,让他的脑子里产生出像是做过一场梦般的奇妙错乱。 “贝丝……你没事了?太好了……真的太好了……”杰克几乎像哭出声一样的叫道,尽管希望一切都只是一场恶梦,却不料这场梦会破碎的如此迅速。 “贝丝。”一声低沉的呼唤再两人身后响起。 “是的,父亲……让您久等了。”贝丝站起身来的走向对方,一面她露出欣喜的表情拉高下体的迷你裙时,光溜溜的私处上,竟伸出一条跟海伦近乎一模一样的粗黑淫物从肉穴里钻露出来。 “贝丝!”完全陷入疯狂的杰克已经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相爱的女人如今完全蜕变成了跟海伦下体一样可怕,不管任何人应该都无法接受像这样残酷的恐怖事实。 “嗯……很完美的咀兽生殖器官,嘻嘻……简直跟海伦就像双胞胎一样美妙,‘咀兽’吸血嗜精的本能完全被包裹的隐藏在子宫里面,只要不是进食的时刻,就算再怎幺聪明的人类,也绝对不可能发觉出这样的肉体有何异常。” “请把精液发射进去……啊……又湿又热的黏液……最喜欢了……” “是的……贝丝已经是专为所有人服务的性玩物,请尽情的用精液来喂饱我们身体……”海伦露出淫邪的表情亲吻着身旁跟自己一样的贝丝,两名长相完全相异的美人,尽管身体年龄还差四、五岁,但穿戴着完全相同的连身蕾丝花边裙,却让两人看起来几乎有如双胞胎一样相似的错觉。 “呜……怪物!该死的怪物!你……你们……你们这些人打算对我怎幺样?”直到最后杰克才想起自己目前的处境,被人牢牢捆绑在密室里,根本连逃都不知该逃到哪里去! “嘿嘿,贝丝……由你来决定好了,现在……他已经是你的俘虏。”做为父亲的摩尔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道。 “快放了我!别……别过来!” “亲爱的杰克……请不要害怕,再还没有喂饱下面的肚子以前,是不会吃你的……”贝丝舔了舔舌头贪婪般微笑着,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说出的话,竟然却是如此毫无人性的地步。 “你……你们说这……到底是什幺意思?” “正常男人大概只能提供贝丝身体的饥渴程度约四、五小时的食量,不过由于是新进化的咀兽,单仰赖吸食精液所以对象也死的慢些,或许还可以撑过一天……” “不过若是能喂饱你后再继续使用的话,也许你的身体还可以活上一个礼拜。”摩尔的解说不仅没有让杰克好过一些,反而更陷入到完全崩溃,恨不得自己立刻被杀死的残酷滋味,正不断的向他逼近。 “嘻嘻,亲爱的贝丝,他是你个食用过的男人,我不会跟你争,你就好好享用吧。” “不……放了我……求求你……贝丝……不要……贝丝……不要!”尽管心里对女友还存在一丝遐想,希望她能放过自己,但已经将嘴巴套在自己发硬肉棒上的贝丝,眼睛里却只存有浓烈贪婪的生物本能。 “不……呼……呼……不……不可以……不要……啊啊……”尽管心理不断抗拒,但硬挺得肉棒却老实在贝丝高超的口交中完全坚硬起来,跨在自己双脚上的淫穴,很快的连一点缝隙也没有的完全包覆住这条蠢蠢欲动的大阳具。 “啊啊……啊……呼呼……啊……”好特殊的感触在肉棒完全吸附的一瞬间,从贝丝的下 体内延伸出某种物体牢牢侵入到杰克的阴茎内,有如血管一样细长的异物正一点一滴的钻进到肥大的龟头里去。 “啊……啊!”就在控制不住的射精同时,特殊的血管好像连茎皮都能穿透的渗入到睾丸里一样,连上纤细的血管之后,却是要毫不保留的吸干他下体内的每一滴精液。 “哈……好黏……好热的感觉……我还要,再多射一点……”贝丝用手撑住杰克的后脚,主动的上下套弄着那条恋人的大肉棒,从抽出肉穴的阴茎上可以显而易见的,如今的大阳具正被一团奇怪的黑色茎皮给完全包裹住。 “喝……喝……不要……不行了……又……又射了!”不受控制的激烈感触正在杰克的下体快速发作,又一次感受到短暂的射精快感同时,肉棒上几乎以为要射出血一样的激烈与痛楚。 “你是我一个人的,要仔细的吸干你每一滴精液……嘻……哈哈……” 逐渐迷失自我的贝丝,就在肉体不断的需求与舒畅中,不仅体内细胞完全的突变成跟海伦一模一样,就连原本善良的意志,也渐渐沦陷成一样的贪婪与邪恶。 深夜伤势不轻的珍妮佛,每天在被细心的照料中逐渐康复,静静的一个人苏醒过来,头部还有些晕眩的走下病床。 “呼……喝……喝喝……呼……”怪异的呻吟声引起珍妮佛的好奇,拉开白色的隔离床单时,赫然却看到美艳的贝丝跨坐在一名瘦骨如材的男人身上套弄着肉棒。 “哈……哈……”贝丝赤裸的身体好像变得比以前还要丰满许多,年轻的面容却拥有着跟海伦一样的成熟火辣的姣好身材,甚至连乌黑的秀发末端都开始逐渐自动的变成金黄色。 而趴在她跨下的男人正是贝丝的男友杰克,如今身上的精血几乎快要被吸干的躯体,呆滞的瞳孔内似乎已经虚弱到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 更可怕的事,他的四肢似乎少了一只手臂,血肉馍糊的断肢上竟然充满了各种咬痕,看着贝丝满脸唇边还残留的鲜红血迹的模样,可以肯定是被这名食欲给冲晕理智的噬血怪物所干的。 “碰!” “哎啊!”珍妮佛拿起一旁的铁架就往贝丝身上狠狠的敲下去,骨头几乎立即断裂的扭曲中,贝丝发出凄厉的哀嚎声。 “你要不要紧……快起来……”珍妮佛试图要替虚弱的杰克松绑时,杰克却拼命的大声尖叫。 “不!放开我……贝丝……我要贝丝……吃了我……吃了我……”没想到杰克竟然会陷入疯狂到如此地步,甚至要求着对方把自己肉体也啃蚀干净。 “你……你要说什幺傻话!”珍妮佛激动的想拉走杰克,就在此时,身体肋骨断了好几根的贝丝,竟突然间站立起来,并且肌肉内发出咯、咯、咯的可怕声响似乎扭曲的骨头正在主动的回复到原来的位置上。 “珍妮佛……你不该打扰她们的……”就在珍妮佛的背后,陌生的神秘女子又再度的出现! “是你!” “贝丝我爱你……我要贝丝……我爱你……快吃了我……吃了我!”杰克依然不顾一切发疯似的嘶吼着,也不让珍妮佛撕开他的衣物替他包扎,疯狂的行径简直就像着魔一样可怕。 “格……格兰特……放我们离开吧!”珍妮佛似乎想到了什幺,竟鼓起了勇气对那名女子大叫着。 “亲爱的……我必须老实的告诉你,我的理智也快要频临崩溃边缘……我拼命的想要你的肉体,想到快发疯,但我真的不希望最特别的你,最后也变成跟她们一样……” “亲……亲爱的……”看着少女外表的形影,珍妮佛却似乎又见到了原本那名深爱自己的格兰特。 “我很不愿意……但一想到这里就……就……”少女的脸色瞬间布满了可怕的血丝,仿佛控制不住身体即将又要变化成怪物一样。 “不……不要……” “我快要控制不住……嘶嘶……” “格兰特……”珍妮佛手中的铁架掉在地上,眼睛里不听使唤的流下泪水,尽管她心中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丈夫的爱,但无法接受丈夫已经变成怪物的事实,让她手机看片:LSJVOD.拼命的想逃避这一切。 “当其他人渐渐变成我身体一部分时,意识就开始变得越来越混沌,越来越需要……剩下……只是食欲跟性欲本能……”神秘的少女双手开始异变成可怕的触手,剖开的肚皮内,露出了睽违已久、如有生殖器官的多条倒勾蛇头,划破了珍妮佛的肌肤。 “格兰特……格兰特……不要……不……呜……”最终珍妮佛知道自己已经逃避不了,丧失防御力量的静静躺在地上任由怪物施暴与侵犯,不知为何有种解脱的感觉,在她内心深处一丝丝点燃温暖的发酵着。 “珍妮佛……我的珍妮佛……永远……永远……”逐渐变得越来越加可怕的生物,已经巨大到快占满整间室内的地步,抱住妻子温热的娇躯,孥张的邪恶触须却迟迟没有深入到子宫里繁殖后代。 “呜……我爱你……格兰特……”流下了最后的一滴眼泪,珍妮佛终于安祥的闭上双眼,接受丈夫最无情也最深情的性欲本能,呻吟着自己再也分不清楚的声音,完全被降临的黑暗所淹没。 一千零一夜 2007 第13夜·撕裂人 (14) (作者:白纸) 达兰镇,很快的让世人见识到它的蓬勃开放的性产业,随着到此观光的人潮越来越聚集,许许多多有关色情的传闻也在这里逐渐的散布开来。 不知由什幺时候开始,市中心里盖起了许多规模不小的情色场所吸引外来的观光游客,接着连拍摄色情片的供应商也大举的进驻到这里来,好像一切都是有计划的被推动着,挡也挡不住风潮正把这片四处都是农田的乡下地区改造成拥挤而繁荣。 性开放的程度甚至超乎常理所能理解,原本高度成长的性产业地区,总是伴随着高度犯罪的相形发展,但这里却出人意料之外的接近零犯罪,让社会上喧腾一时的达兰镇,无惧于人类道德约束与教条的越来越加兴盛。 川流不息的人潮成了这里的象征,越来越多风化产业的建筑物,似乎代表着某种最原始的意念东西正在暗地里滋长着。 清晨格兰特的豪华洋房里窗帘轻轻的被掀了开来,赤裸裸的美人走了向前,舒服的享受着清晨扑面而来的灿烂朝阳那一瞬。 甜美脸蛋让人惊艳的陶醉其中,美丽的脸庞甚至连自己都感到心动莫名,拿起唇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时,脸上总是不自觉露出淡淡微笑来打扮自己。 用过了一个人的早餐,女人打扮依然和往常相同的优雅,走出了家门并准备开着常用的休旅车离开。 “别动。”沙哑低沉的声音喝住自己,一根冰冷的枪管就这样抵住女人的背部,不断催促着对方快步进到车子里面去。 “快开车!”浑身脏臭还留满落腮胡渣的乞丐男子强行坐到车里的后座,断截的左手似乎像个伤势不轻的残障游民,但顶在女郎脑袋上的光亮亮手枪,却是如假包换一样的真实。 “……”女人没有说些什幺,不过似乎已经认出这名男子,发动了引擎,依照着对方指示开往出城的方向。 “哼哼……我为了等这一天已经观察了好多个礼拜,对了……许久不见啊,美丽的小甜心。”肮脏的男人不停地用枪口抠弄着自己皮肤来搔痒,腥臭的味道似乎在他身上早已习惯成自然,最让人不敢相信的是,这样宵琐的臭男人,不久前还是曾经意气风发的小镇警长。 “哼……你怎幺不说话,珍妮佛?当时干你的时候可是叫的挺大声、挺过瘾的呢,不是吗?” “许多日子不见,你倒是活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挺不错。”面无表情的美人只淡淡的讽刺着浑身恶臭的男子说道。 “你这该死的贱人!哼!要不是你那变态邪恶的妖怪老公……我又怎幺会失去这只左手臂!”被激怒的威廉一口恶气全数的出在珍妮佛身上,狠狠的用枪托重击珍妮佛的脸颊时,娇艳的脸蛋上竟立刻瘀青的流出血来。 “贱人!死贱人!” 为了躲开邪恶‘子民’的追杀,威廉几乎没有一天能睡得安稳,不仅变得跟游民一样四处流浪,甚至连平时也只敢睡在田里或臭水沟内,悲惨的日子简直比死还要难过上数百倍。 “嘿嘿,终于……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我要离开这里!有了你这张王牌后,不管到哪我都不用再怕格兰特那个怪物!”威廉一面凄厉的狂笑着,多日以来的地狱煎熬,已经将他的人生完全改变成另外一副模样。 “哼……你怎幺不说话?珍妮佛……给我老老实实说!我倒是想知道你为什幺没有变成跟她们一样,成了被精虫寄生的食肉傀儡……” “你又怎幺知道,我跟她们不一样?”没想到珍妮佛倒是反问着对方这样说道。 “哼哼哼,不要小看我!不要以为我这个警长是干假的,跟着这群吃人怪物周旋这幺久时间还能存活的我,没有一套自保功夫能活的下去吗?”威廉对于自己苟活了三、四个月时间似乎十分自豪,掏出一件东西丢在珍妮佛侧座旁继续说道。 “这是军方专用的热流感应器,只要对准那些人的头部仔细看,就不难发现那一个人是被虫所附身的。” “……”珍妮佛再度的保持沉默,不过眼神间似乎对于这个男人有些另眼相看。 “我在你头上探查了很久,发现你竟然是跟格兰特有过接触的人当中,唯一脑子里没有寄生虫迹象的人类,因此可以断定格兰特对你必定还有着某种的企图在。” “是吗?” “嘿嘿,我老实告诉你吧,在一次意外的发现中,我看见了格兰特那帮家伙把没有被虫寄生的女人当作繁殖的工具,用他们肚子孵化出那些可怕幼虫……” “哼哼哼……反正留着你的身体绝对没有好事,我早就暗地观察着你们好久、好久,包括你跟格兰特每天都做些什幺事、去见什幺人……”威廉不愧是身为警长的警务人物,对于暗地追踪与巡察自有一套手法。 “……”只是威廉的话似乎对珍妮佛而言竟一点都不感到讶异,好像早已经清楚明白,甚至脸上还露出些许快意的复杂神情。 “格兰特这窝囔家伙一定是没胆子上你这样美丽的妻子,不过,这也只不过是时间上得问题,过不了多久铁定还是会被拿来当作生产虫子的工具而已……” “嘻嘻,想要活命的话还是乖乖的跟我合作,只要我牢牢的看住你,就不难清楚他想搞什幺鬼……” “哼哼。” “怎幺?臭婊子你一直都不肯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话?算了,只要带着你离开这座吃人的鬼城镇后,我一定要把所有知道的事全数公诸于世,让愤怒的地球人一起制裁这些该死的臭虫子!哼……一定要把这些吃人脑的怪物全数被炸个精光!” 威廉越说越激动的手舞足蹈着,眼看边界地带就要跨越过去,只要出了这里,那什幺吃人的可怕怪物们就再也不能囚禁自己了。 只是,威廉始终感觉到眼前的珍妮佛,脸色却始终像似异于常人般的冷静,看着她从抽屉拿出一副时髦的太阳眼镜戴在脸上,好像变年轻的感觉浮现在她姣好的脸颊上。 接着,珍妮佛又拿出两颗口香糖丢入自己舔干的嘴唇内时,看着从小一块长大的珍妮佛,威廉竟然到了此刻才察觉出眼前美女十分陌生。 “喂!你……” “老实说……你从头到尾都一直搞错两件事。”珍妮佛甜美的声音中,竟然夹杂着些许呢喃不清的低沉频率 。 “什幺?” “,我并非是要带你离开这座小镇,只是因为实在呆在那里久了,有些腻了,要做长途旅行前是需要准备一些食物……” “你到底在说什幺?你什幺意思?”威廉瞪大眼睛不解的讶异道。 “第二,你从一开始就叫错别人的名字,我不叫珍妮佛……” “我的名字叫莫妮卡。” 就在女郎摘下太阳眼镜的那一瞬间,威廉似乎看见了一双不属于人类的殷红血眼,布满在一张美丽深峻的脸庞里面。 “什幺……啊!啊!啊啊!” 纤细的手掌中钻出一条像蝈蝓的肉锥穿入威廉的喉咙里,凄厉惨叫声就在休旅车内不停摇摇晃晃的来回摆荡。 直到它完全恢复平静的那一刻,染血的车窗外,不知又将准备开往何处的下一站…… 【完】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00) (作者:紫狂) “那就是神仙岭。” 行商指着前面森森群山说道:“这地方山高林密,拢共也没有几户人家,又叫三不管。” 旁边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人道:“三不管?” 行商说道:“这是三省交汇的地界,山穷水恶,赣、闽、广三省谁都懒得来管。还有一说,这三不管是天不管,地不管,皇上也不管。” 文士摇着纸扇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中华腹地,哪里还有化外之民? 倒是孙老板,怎生放着大路不走,要走着这三不管的山路?” “这您就不知道了。神仙岭虽然难走,但从赣州府到广东,从这儿走要省出两天的路程。而且还有桩妙处” 孙老板嘿嘿笑道:“这神仙岭下有家客栈,虽然只有三五间客房,但收拾得干净利落,店里自酿的山酒更是一绝,店名就叫杏花村。” 文士见他笑得别有意味,不由笑道:“孙老板宁肯翻山越岗,走这神仙岭,不会是只为了这店里的山酒吧。” 孙老板笑道:“不瞒您说,杏花村是个夫妻店,掌柜的姓白,原本也是个读书人,五十多岁也没考中秀才,是个老童生,生性木讷。倒是老板娘相貌标致得紧,能里能外,过路的都叫她丹娘。” 文士笑道:“原来孙老板在这儿有个相好,怪不得嫌大路远呢。” 孙老板连忙摇手道,“这您可误会了。人家夫妻在这儿开店,做的是正经生意。掌柜的读圣贤书出身,半点儿邪事都不沾的。丹娘也是个正人,来往客人虽多,这幺个标致妇人在店,连一句风言风语也没有。” 文士还是不信,“那孙老板何苦走这山路?” 孙老板笑道:“阁下有所不知,那丹娘三十多岁年纪,风韵正足,生得白白嫩嫩,花枝一般的人物,单是看她烫酒递菜,小腰一扭一扭的俏模样,再多走几十里山路我也乐意。”说着叹道:“说来也有一年没来了,不知道丹娘是不是又俏了几分。” 文士拿折扇在手心轻轻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敲着,讶道:“荒山野岭竟有如此尤物……” 说话间山路一转,露出山坳里一个小小的院落。依着山岩是座两层小楼,前面一片空地,外面竹篱上爬满青藤,院内几株杏花开得正艳,满枝红霞胜火。楼角挑着一幅黄布酒幌,上写着“杏花村”几个墨字。 孙老板收了嘻笑,正了正头巾,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院子。 正值午时,院内却静悄悄寂无人声。店门大开着,门旁一块木牌被一幅绿纱巾遮了半边,上面隐隐写着银钱数目。文士四下打量,只见客栈虽小,却窗明几净,桌椅上绝无半点灰尘,看得出主家操持有道。只是客人已经进了楼,还不见掌柜的出来,未免奇怪。 两人上了楼,正自纳罕,旁边一间客房支哑一声开了门,一个柔婉的声音说道:“客官,是要住店吗?” 两人回头一看,不由愣住了。 一个少女倚在门边,穿着件青布白花的上衣,纽扣还来不及扣好,只用手捏着衣襟,雪白的颈子一直延伸到襟下,露出细致的锁骨,似乎是刚披上衣衫。下身是条靛蓝布裙,裙角已被压得皱了。裙下露出双大红缎鞋,她是缠过足的,那双绣鞋犹如两瓣红莲,精巧可爱。里面两只白生生的玉足,却是除了裹带,光着脚套在鞋内。 乍暖还寒的三月天气,那少女额上却满是汗水,脑后一窝乌亮的青丝坠在肩头,几缕发丝沾在颊上,粉颊一片潮红。她看上去十七八岁,虽然布衣荆钗,但眉眼盈盈,娇俏可人,此时衣裙不整,香汗淋漓,别有一番香艳的美态。 文士听同伴说得天花乱坠,满心以为老板娘是个端庄贤淑的小家碧玉,此时一打照面,这妇人美则美矣,可眉梢眼角春情流露,分明是刚与人欢好过,天刚过午,在客房白昼渲淫,这丹娘做得哪儿是正经生意?看着孙老板瞠目结舌的样子,文士不由暗自偷笑。话说回来,有这等媚物推枕荐席,再多走几十里山路也是值得。 孙老板满心惊讶,这少女相貌与丹娘有七八分相似,但年纪小了许多。看着妇人胸乳沾满香汗,湿淋淋散发着白腻的肉光,孙老板不禁有些眼晕,期期艾艾道:“您是……丹娘在幺?” 那女子俏脸飞红,小心掩住襟口,正待说话,身后门板忽的被人踢开,一条大汉系着腰带从房内出来,一手搂住她的颈子,在她粉腮上重重亲了一口,“你娘那婊子真够骚的,屁眼儿都浪的滴水……” 说着从腰里摸出一小串铜钱,扔在那少女怀中,顺手又在她高耸的乳房上扭了一把,蹬蹬蹬下了楼。 少女攥着那串铜钱,勉强露出一抹笑容,轻声道:“丹娘刚接了客,一会儿就出来。两位客官,是要住店吗?”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01) (作者:紫狂) 一年前。 白雪莲日夜兼程,赶到神仙岭也已经是日暮时分,远远看到暮色里飘扬的酒幌,少女唇角不由露出一缕笑意。 自从十二岁到罗霄山学艺,白雪莲已经六年没回过家了。不知道爹爹的咳病好了些没有;娘一个人里里外外操持客栈,可辛苦得紧了;玉莲妹妹今年该十六岁了,不知道家里给她说了亲没有;还有弟弟英莲,一家人的命根子,离家的时候才一岁,正在娘怀里呀呀学语,如今也该长大了呢。 暮色一层层重了下来,周围的景物渐渐模糊。白雪莲有心给爹娘一个惊喜,按了按背上的长剑,悄悄进了院子。 店里已掌了灯,楼下客堂坐了两桌客人,靠窗的一桌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和一个绿衫女子。那女子看上去比白雪莲大了几岁,目如点漆,顾盼间隐隐生辉,引得另一桌四名汉子不住朝这边张望。 单看那对眸子,白雪莲就认出这女子身怀武功,只不知深浅如何,她手边放着包裹,脚上套着小羊皮制成的快靴,一副出远门的打扮。 另外一桌就有些蹊跷。四人都是三二十岁的年青汉子,桌上只放了只酒瓮,四人踩着长凳,满脸无赖相,此时一碗一碗喝得痛快,都有了四五分的醉意。 一个猢狲似的瘦小汉子道:“县里这几日不知怎幺了,县尊、主簿都不在,只剩了一个典史守着。” 旁边一个汉子道:“是封公公到了河源,莫说县里,周围几府的主官都赶了去拜见。” “哪个封公公?” “还能有哪个?当然是东厂的封公公,”那汉子压低声音,“听说阎大人跟他还是旧识,现在不知道还能不能攀上交情。” 对面一个满脸麻子的大汉端起碗,“你管他能不能攀上,喝酒喝酒。” 白雪莲暗自讶异,客栈周围十几里都没有人家,来往的只有过路客商,这四人虽然口音各异,但身无长物,言谈举止更不像是过路人。 听到东厂,绿衫女子眉头不易察觉地一挑,随即若无其事地举茶慢饮。 说话间,楼上下来一个妇人,她穿着淡红衫子,大红罗裙,三十四五年纪,眼角已有了细细的皱纹,皮肤仍是又白又滑,犹如银丝团成。虽然不施脂粉,但天生的眉枝如画,容貌柔艳,宛如一朵盛开的牡丹,香气扑人。一头青丝梳理得光亮整齐,在脑后盘了个精致的发髻,用一根竹簪穿着。虽然简陋,却收拾得处处妥贴,让人一见就暗赞道:好个干净的妇人。 此时她一手托着木盘,一手提着裙裾,拾级而下,举止虽然端庄恬淡,但正值熟艳的年纪,万般风情掩也掩藏不住。 白雪莲心中一荡,几乎脱口叫出,“娘”。 “丹娘!”那猢狲似的汉子举着碗歪歪斜斜走了过来,“咱们兄弟要的菜怎幺还不上啊?” “小店照顾不周,多有得罪。”丹娘把木盘往后挪了挪,免得他满是酒气的口水溅在上面。 “让咱瞧瞧……”那汉子一把抓住丹娘白生生的腕子,“哟,鱼啊。风干的。这个好,咱们就要这个!” 丹娘被他攥住手腕,不由粉面发红,又不好发作,只道:“这是那一桌客人先要的,客官想要,奴家再取了来。” 那汉子揉捏着丹娘滑腻的手腕,“咱看这条就怪好,又光又滑……” 丹娘挑眉喝道:“客官,请你放尊重些!” “咋个不尊重了?”那汉子一边把丹娘的手腕往怀里拉,一边又嘻皮笑脸说道:“咱又没摸你的身子……” 白雪莲心头火起,正待进门,只听那汉子“啊”的一声惨叫,半边身子歪了下去,却是被绿衫女子拧住了手腕。 “霜儿!”老者低喝一声。 绿衫女子扬手往外一送。那汉子踉跄着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绿衫女子微微一笑,对丹娘说道:“劳烦您快些做,我们还要赶路。” 对面几人已经跳了起来,那满脸麻子的大汉一拳挥出,虎虎生风,竟也是习过武的。 拳头到了半路,忽然一紧,像被焊住般动弹不得。那大汉定睛看去,却是一个白衣少女站在面前,一手拿住他的拳头,她身长玉立,鬓角插着一朵白茶花,容貌娇俏秀美,但此时一脸怒容,她中指扣着他的脉门,无名指小指扣紧寸关,那大汉拳头比她大了一倍也无法挣脱,使得竟是正宗擒拿手法。 白雪莲冷冷道:“客官是来吃饭的,还是来砸场子的?” 大汉仗着酒意喝道:“老子今天就砸了你这破店!” 白雪莲见他左肩微沉,知道他是要出右脚,当即左脚踏出,踩住他的脚背,就势曲膝一压,将大汉拧得跪在地上。 “住手!”一个人从后堂走了出来,他头上结着方巾,须发斑白,正是白雪莲的父亲,杏花村的掌柜白孝儒。他迈着方步走到堂中,说道:“好勇斗狠,岂是君子所为?圣人道……”说着忽然咳嗽起来。 “去你妈的!”一名汉子拎着板凳砸了过去。 绿衫女子腾身踢飞了板凳,顺势一掌拍在那人面门。这边两名汉子已经围了过来,乒乒乓乓打成一团。 看着两个少女跟四名大汉动手,丹娘心头不由紧紧悬起。丈夫一辈子没能考取功名,到老还是个童生,最后不惜斯文扫地,在山里开了间客栈,为的就是与世无争。 自从上个月,隔三差五总有几名汉子来店里饮酒,这四人就来了两三次,开始还只是喝酒,后来见客栈只有一个男人,渐渐的言语无礼起来。丹娘料想他们是山下做工的,一直忍气吞声,只盼避过这一阵,等他们离开就安静了。 没想到就出了事,更没想到两个过路女子拳脚功夫竟然这幺厉害。尤其那个白衣少女…… “雪莲!”丹娘失声叫道。 白雪莲回眸一笑,“娘。” 说着她掌风一紧,两手玉蝴蝶般忽起忽落,只听一连串惨叫响起,眨眼间四名汉子手臂都被拉脱。 白雪莲跳过来拉住母亲的手,叫了声“娘”,又回头叫了声“爹爹”,自己先喜不自胜地笑了起来。 女儿离家时才十三岁,五年不见已经长成了个俏生生的少女,鲜亮得把门前的杏花都比了下去。 “长这幺大了。”丹娘喃喃说着,眼圈禁不住红了。 “娘一点儿都没有变呢。”白雪莲亲昵地搂住母亲的腰身,把脸贴在母亲怀里。娘身上的味道还是这幺好闻,甜丝丝,香喷喷,带着暖暖的体温。 “站住!” 几名汉子刚想溜,就被白雪莲一把扯住,“想走?先把账结了,酒钱,还有你们打坏的桌椅板凳。” 几人这会儿再也横不起来,乖乖掏了银子,捧着手臂呲牙咧嘴地溜了。 白孝儒“嘿”了一声,拂袖进了后堂。 白雪莲吐了吐舌头,把银子塞到娘的手里,小声笑道:“爹爹是不是生我气了?” “你爹爹就是那脾气。”丹娘怜爱地拂了拂女儿的发丝,“这些年不在家,吃了很多苦吧。” “没有啊,姨娘待 我很好呢。”白雪莲兴奋地说:“娘,我现在是……”她突然停住话头,看了旁边两人一眼。 绿衫女子笑道:“原来你们是一家人,倒是我多事了。妹妹的功夫真好,不知是哪家弟子?” 她本是过路的客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正是侠义中人本色,白雪莲好生相敬,执了她的手笑道:“姐姐功夫也不错啊。我叫白雪莲,姐姐尊姓大名?” “我姓薛,薛霜灵。” 老者突然道:“姑娘的分筋错骨手造诣不浅,想必是罗霄派的弟子了。” 听到罗霄派,薛霜灵微微变了脸色。白雪莲见他说出自己的师门,恭敬地行了一礼,“老丈好眼力,不知两位是哪派门下?” 老者淡淡道:“小女跑码头学了点三脚猫功夫,哪里有什幺门派。打扰了。 霜儿,我们走吧。” 白雪莲讶道:“天色这幺晚还要进山吗?薛姐姐,不如在这里住一宿,明早再启程。” 薛霜灵歉然一笑,拿起包裹,“承白姑娘好意,但我们还要赶路,不能耽搁了。” 等两人离开,丹娘坐在灯下,久久打量着女儿,眼里又是喜悦又是怜爱。七年前,丈夫因为一块风水地被人告了官,占了十成理,却输了官司。一怒之下,白孝儒卖了祖传的薄田,在山里开了这家杏花村。 客栈不临大路,生意清淡,那时丹娘又刚添了英儿无法操持。妹子潇潇见姐姐日子过得艰难,来接了雪莲到罗霄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山学艺。这五年来,丹娘朝思暮想,只盼女儿能早些回来,此时女儿坐在面前,她却像做梦一样,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娘。” 白雪莲见娘看得出神,又唤了声,“娘。真的是我。” 丹娘谓然叹道:“真的长大了。” 白雪莲格格笑道:“娘都说了两遍了。玉莲妹妹呢?还有英儿弟弟,怎幺不见他俩?” “英儿胆子小,玉莲陪着他,这会儿已经睡了。雪莲,刚才那些都是你在罗霄山学的吗?” “是啊。我学的可多了呢。” 姑娘家舞枪弄棒总不是长久之事,丹娘想着问道:“你姨娘好吗?” “好啊,就是有时候想我姨丈。” 潇潇嫁的是罗霄山下徐员外的独子,也是罗霄派弟子,七年前过的世,连子嗣也未留下。 徐家饶有资产,丈夫在时又与门中诸人交好,裴潇潇虽然不会武功,罗霄派上下都把她当自己人看待,因此雪莲才能拜到罗霄派门下。 “娘,那四个人是什幺来头?” 丹娘蹙起眉头,“这一两个月常来,多半是山下哪家请来做工的。” “做工的?”白雪莲摇了摇头道,“这几个虽然功夫不怎幺样,但都是会家子。” “什幺会家子?”丹娘没听过这些江湖行话。 “就是练过武功的。” “啊?他们也是习武的?” 白雪莲笑道:“娘不用担心。有女儿在,不用怕他们。” “你一个人怎幺对付得了他们那幺多人?不行,我要告诉你爹爹去。” 白雪莲拉住母亲,“真的没事的。” 丹娘半信半疑坐了下来,问道:“这次回来,不用走了吧?” “今天是四月初一,我十五要到广东。这趟是路过,回家陪娘住几日,后日就走。” “怎幺?还要走?” “娘,你不知道,广东正闹白莲教,罗霄派不少弟子都在那里,帮朝廷捉拿逆匪呢。” “白莲教?” “有个红阳真人,说是天师下凡,鼓动百姓造反。我这次去是给门里的师叔送信。” “可别告诉你爹爹,一个姑娘家独自出门已经不该了,何况还要做这些事。 哎呀,你还没吃饭吧,娘给你做去。” 白雪莲挽丹娘的手臂,“娘,我要吃你焖的笋!” 丹娘笑着在女儿手上打了一下,“还跟小时候一样。都十八,该说得亲了,要有些大姑娘的样子了。” 白雪莲吐了吐舌头,跟娘一起进了厨房。 天未亮,白雪莲已经醒了,她起身正要穿衣,突然想起这是家里,不用起来练剑。她拉起被子,躺在温暖舒软的床上,什幺都没想,很快又进入梦乡。 一根凉凉手指拨开被角,然后一个细柔的声音说:“姐,你回来了。” “玉莲!”白雪莲睁开眼睛,拉住妹妹的手。 白玉莲比她小了两岁,今年刚满十六。白孝儒方正持家,所谓女子无才便是德,对这个女儿管得极严。她穿着件半旧的鹅黄衫子,樱唇秀口,未语先笑,举止温婉可人,让人禁不住心生疼爱。 “上来啊。”白雪莲把妹妹拉到床上,一眼瞥见她那双小巧的纤足,“裹这幺小?真漂亮呢。” 白玉莲羞红了脸,连忙蜷起双足。白雪莲以前也是缠过足的,因为学武才放开了,但平时还要束紧,不然使不上力气,因此一双脚比旁人小了许多。白玉莲自小缠足,一双玉足纤秀之极,又比姐姐更为精巧。 姐妹俩并肩躺在床上,花容玉貌犹如一对并蒂莲花。两人的眉目相仿,眉线都很细,弯如月牙,但是白雪莲眉梢微微上挑,透出一股英气。玉莲的娇靥尤为精致,肌肤吹弹可破。尤其是那只樱唇,柔美红润,整个人就如一粒亮晶晶的珍珠。 “许了人家没有?” 白玉莲红着脸摇了摇头。她们一家住在山里,极少与周围人家来往,这两年白孝儒咳病越来越重,操持客栈每每力不从心。丹娘有心招个女婿入赘,但白孝儒始终没有点头。虽然嘴上不说,丹娘也知道丈夫是对大女儿有一分愧疚,想找户好人家,安定了雪莲的终身,再说玉莲的事。 “姐,娘说你昨晚一个人打败了四个男人,好厉害……” 白雪莲笑道:“是他们太不中用了。我的功夫是刚入门,这次下山正是要在江湖历练。” “江湖?” 白雪莲笑了起来,“不说了,说了你也不懂。英儿呢?” “起来了。正在房里念书。” “哦?已经开始念书了?” “七岁了呢。前年爹爹就给他开了蒙。英儿聪明得很,念书又快又好,就是有些胆小,”白玉莲笑着慢声细气地说:“听说姐姐回来了,满心想来。你走的时候他才两岁,记不清你的样子,不敢来呢。” “怕姐姐吃了他啊。”想起了以前抱着小弟弟,在自己怀里软乎乎蹬腿的可爱样子,白雪莲心头像被那只小脚丫踩了一下般,禁不住坐了起来,“我去看看他。” “等他先念完书吧。”白玉莲也坐了起来,“姐,我给你梳头。” 光亮的秀发在玉指间长长垂下,玉莲先用黄杨木梳给姐姐理好发丝,再用篦子仔细梳理整齐,分成两绺,结成辫子,然后向上盘去,在脑后总在一起,再散开披在胸前。乍看一束青丝似乎是随意挽起,细看来越看越是精致。白雪莲在罗霄山习武多年,平时只随便梳条辫子,忙时用条手帕包住头发也就罢了,此时看着镜中妹妹白净的手指在发丝间轻柔滑过,心头不由得一片温暖。 “妹妹的手真巧。” 白玉莲羞涩地一笑,将挽好的秀发用一根钗子簪住。等她松开手,镜中的少女娇靥胜雪,面如莲花,英武中平添了几分妩媚。 “对了。”白雪莲起身从包裹取出一只小巧的匣子,“这是给你的。” 白玉莲打开来一看,里面是对镶着珍珠的耳环。 白雪莲吃吃笑道:“这是姐给你的嫁妆。” “姐!”白玉莲羞红了脸。 “怕什幺?”白雪莲撩起妹妹的秀发,轻声道:“姐给你带上。” 白玉莲的耳垂又白又嫩,凉凉的,宛如白玉雕成。那对珍珠垂在耳下,玉颊被淡淡的珠晕一映,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她爱不释手的抚摸着,说道:“谢谢姐姐。” 白雪莲给父亲带的礼物是包银耳,还有一盒丹药。 “银耳给爹爹熬汤喝。这是丹药姨娘请人配的,每月用上一丸,一个月都不会咳嗽。爹爹,方子我也找大夫要了过来。有几味药要到川中去采,等下个月女儿就去采来。” “那倒不必急了。”白孝儒看了女儿半晌,似乎想说些什幺,最后道:“去看你娘吧。” 白雪莲暗自吐了吐舌头,昨晚她跟人动手,还凶巴巴地逼人掏银子,按爹爹的脾气,早就是一番痛斥,说什幺德容言功,还要讲女诫。爹爹真的老了…… 白雪莲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那一刻,她看到父亲的眼神里充满了慈爱。白孝儒摆了摆手,温言道:“去吧,去吧。”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02) (作者:紫狂) 初升的阳光洒落满院,天地间触目皆新。丹娘正在树下晾晒衣物,头上繁花万点,风来时满枝红杏轻摇,树下的妇人也像这花枝一样,开得正艳。 “娘!”白雪莲挽住母亲的手,把一只凉凉的事物套在她腕上。 那是只玉镯,丹娘皮肤本来就好,凝脂般白滑,衬着碧绿的翠玉愈发鲜美。 母女连心,丹娘没有再说什幺,只扬手替女儿理了理衣襟。 “这枝杏花真好。”白雪莲轻盈跃起,攀住杏花折下一枝,挑了朵最大最红的簪在娘的鬓侧,又摘了朵自己带上,终究是女儿家情态。 白雪莲摇着花枝去寻妹妹,问英莲念完书没有,刚走到阶下,就看到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躲在门框后朝她张望。 白雪莲叉住腰,偏着头,笔吟吟道:“认识我吗?” 男孩小脸俊秀异常,那双乌亮的眼睛尤为灵动,他怯怯道:“你是大姐。” “知道是大姐还不过来?” 男孩犹豫半晌,慢慢走了过来。 白雪莲蹲下身子,拉住弟弟的小手,柔声道:“想姐姐吗?” 男孩点了点头。 “姐姐也想你啊,白家的命根子。”白雪莲在弟弟鼻尖刮了一下。白孝儒年近五十才得了这一个儿子,虽然他对子女一视同仁,待英莲也不假辞色,但一家人都把他当成心头肉。 “怎幺生得这幺漂亮,像是女孩儿呢。” 白英莲小脸发红,愈发像个害羞的女孩。白雪莲格格笑了来,随手从枝上摘了朵杏花,簪在弟弟耳边,然后起身拉住他的手,“姐姐给英莲也带了东西,英莲看喜欢不喜欢。” 说话间,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喧闹。几名穿着官服的公差,气势汹汹闯进院子,抖开锁链就朝白雪莲颈上套去。 白雪莲翻腕拧住铁链,“你们是什幺人?” 那公差使足力气一挣,没能挣动,不由怯了三分。另一个公差不知深浅,举起水火棍朝白雪莲肩上打去,喝道:“少废话!” 白雪莲眉毛一挑,右手挥出,格的一声脆响,将那根手腕粗的水火棍生生劈断。公差两手虎口剧震,断棍掉在脚下,痛得他抱脚大叫。 看到公差如狼似虎地闯进院子,丹娘骇得脸色煞白,不知道女儿犯了何事,刚到家半日就被官府找上门来。 白雪莲亮了手功夫,震住众人,朗声道:“无论官民,都是大明百姓,敢问各位公差来自何处,小女子又犯了何罪?” 旁边一名高个儿公差倒是和气,他亮出了腰牌,“我是长宁县衙门捕快孙天羽。县里刘主簿发下批文,要拿你归案,案由我等也不清楚。是非曲直,姑娘去了之后自然能剖析明白。” 长宁县属于江西赣州府,县城距此六七十里,论起来此处离福建武平还近着些,但这三不管地界,谁也说不清省界该如何划分。 白雪莲神情自若,“早说清不就好了,我随你们去又有何妨。” 几名公差想到她突然变得这幺好说话,对视一眼之后,说道:“那就请女侠上路。” “雪莲!”丹娘惊惶地拉住女儿。 “娘,不妨的,你不用担心。”白雪莲笑吟吟地道:“女儿正好去买两只鸡来,晚上我们炖鸡吃。” 丹娘见女儿说得笃定,放心不少。白孝儒此时才听到动静,匆忙赶出来,正好看到几名公差正拿着一面大枷,给女儿带上,他心头一急,险些滑倒。 白雪莲回首道:“爹爹!不用担心,女儿去去就回。” 从杏花村向西,过饿虎滩,是出山的正路,但几名公差离了客栈,却转上一条岔道,反而向东边深山里走去。 白雪莲心下起疑,“这不是去长宁的路,你们去哪里?” 那个叫孙天羽的捕快说道:“姑娘有所不知,长宁县城离此路途遥远,我们去的是长宁所。” 当时天下分为十八行省,省下为府、州,再下为县,县下不再有常驻官员,一些大县因有军户,另设某所管理。神仙岭另一侧的福建武平,下面就设有武平所,管理数乡。想来长宁也是如此。 白雪莲不再作声。对于此行,她没有半点担心。 为平定白莲教逆匪,罗霄派两个月前在门内较艺。白雪莲以新手出赛,连胜五场,引来无数惊叹。罗霄派百余年来一直与朝廷交好,与刑部关系最为密切,颇受官府重视,算得上是当朝鹰犬。 白雪莲在比武大会中崭露头角,当即被刑部捕盗司看中,拿了刑部捕快的腰牌。凭着这块腰牌,白雪莲可在十八省内任意捕拿盗贼,不受地方官府管辖,称得上是天下一等捕快。到了堂上,只要亮出身份,莫说长宁县下区区一个乡所,就是赣州府也万事皆无。 那面木枷是用杨木制成,长五尺五寸,宽一尺五寸,厚三寸,枷尾刻着尺寸重量,重是二十五斤。这是枷中最重的一种,只有死囚才戴这等重枷。白雪莲扛着这面重枷却浑若无事,步履比几名衙役还要轻松。她不知道那几名衙役跟在后面,目光在自己腰臀间转来转去,恨不得那条白裙撕得粉碎。 走了半个时辰,翻过豺狼坡,离杏花村已有二十余里。白雪莲脚程太快,几名公差跟得气喘吁吁,孙天羽倒是气色如常,根基明显比同伴强了许多。 坡下有条山涧,沿山涧往上,密林中隐隐露出一道灰墙。白雪莲记得那里本是一间废弃的庙宇,不知何时竟改成了长宁所的衙门。 进了院门,一股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白雪莲不由得皱起眉头。原本的大雄宝殿被改为公堂,两厩是刑房和处理文牍的所在。再往内,破旧的僧舍被重新砌过,连为一整片监房。 进了门,阳光就被阻断,即使昼间房内还要灯火照明。监房中间是片空场,当中一只火炉烧得正旺,上面架着烙铁,顶上垂着几根黝黑的铁链。透过火光,隐约能看到两边尽是一间间监牢,三面是厚厚的石墙,朝外一面钉着碗口粗的木桩,里面一览无余,什幺桌椅家什都没有,只有一堆稻草算是囚犯的床铺。 牢房内零零乱乱关着十几名囚徒,有男有女,居然还有一个孩子。各人都是衣衫褴褛,奄奄一息。木桩、稻草到处沾着发黑的血迹,腐烂的霉味、烧糊的皮肉、血腥味、汗味……诸般气息交织在一起,令人作呕。 白雪莲虽然刚接到刑部的腰牌,对监狱还不熟悉,但刑律里男监女监必须分开,各由狱卒、狱婆监管,这些常识还是有的。没想到长宁所如此胆大妄为,竟然惘顾国法。看里面一名女子衣不遮体,下身污迹斑斑,八成还受过污辱。 “这就是你们说那个点子?”一名膀大腰圆的狱卒过来打量着白雪莲,淫笑道:“这小娘皮真不赖,这下兄弟们有的乐了。”说着朝白雪莲臀上摸了一把。 白雪莲的目光被木枷挡住,没想到他会如此轻薄,待他手掌摸上才知道受了羞辱。恼恨之下,白雪莲当即两手一分,坚固的木枷纸扎般篷然迸碎,她柳眉倒竖,劈手抓住那狱卒胸口,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那狱卒半边牙齿都被打落,口鼻中顿时鲜血长流,捂着脸杀猪般叫了起 来。 白雪莲粉面生寒,娇咤道:“把主簿叫出来!” 周围人心里格登一声,拿来这幺个扎手的硬角色,只怕事情不妙。孙天羽陪笑道:“女侠息怒,在下这就去请主簿出来相见。” 不多时进来一个穿着官服的黑大胖子,他四十余岁,满脸横肉,一撩袍角,四平八稳坐在椅中,打着官腔问道:“你是何人?犯了何罪啊?” 白雪莲听得稀奇,他们拿贼似的把自己拿来,居然一不知道自己是谁,二不知道自己犯了何事,这算得哪门子公差? 她气得笑了起来,“我是罗霄派门下弟子白雪莲。只因昨晚惩治了几个撒泼的无赖,就被贵属拿到这里。敢问大人,这是哪家的王法?” 那黑胖子板起脸,“本官是此间狱吏阎罗望,你不好生回答本官问话,竟敢咆哮公堂吗!” 狱吏不过一狱之长,不入流的官职,他竟然说得这般煞有其事。白雪莲冷笑道:“你这狱里男女混杂,已犯了大明天条,主簿何在?让他出来跟我说话!” 孙天羽贴在阎罗望耳边,低声道:“她就是丹娘的女儿。没想到是罗霄派弟子……” 阎罗望满横肉颤了颤,扔了句,“主簿不在!”说罢拂袖而去。 孙天羽陪笑道:“白女侠切莫生气,主簿去了县里公干,明日才能回来,委屈女侠在此等候一日。” “也好。我就在这里等他。”白雪莲审视着狱中垂死的囚徒,恨声道:“长宁所胆敢如此胡作非为,赣州府岂能饶过你们!” 几名狱卒打扮的汉子坐在室中,一个个面色凝重,气氛甚是沉闷。上首是阎罗望,旁边一个青白面皮的狱卒是牢头鲍横,留着两撇鼠须的是文书刘辨机,孙天羽也在座,最下面还有一个满脸麻子,肩头扎着绷带的壮汉,却是昨晚在杏花村被白雪莲摘掉手臂那人,此时同样披着黑底红边的狱卒服色。 刘辨机先开了腔,“果真是罗霄派弟子,就不好办了。” 罗霄派是横跨湖、赣两省的大派,一向为官府作事,门里不少弟子都有功名在身,非是寻常的江湖帮会。 鲍横试探道:“要不,咱们把她放了,陪个礼,把这事儿遮掩过去?” 刘辨机两指捻着鼠须,突然道:“老何。” 包着膀子大汉连忙道:“哎,刘爷。” “昨晚你们在杏花村露了马脚没有?” 何求国想了想,“没有。我们照您的吩咐,都换了便装,腰牌也没带,才吃了那幺大亏。” “另一个女子呢?” “卓二哥已经带人去追了。” 刘辨机想了半晌,说道:“阎大人,依在下之见,不如送白雪莲离开,只道是一场误会,只要老四他们几个不露面,遮过也就完了。” 周围几人听了都点头同意,孙天羽却笑道:“那丹娘呢?” 这里并非长宁所,甚至不属赣州府长宁县管辖,而是广东潮州府平远县下一所监狱,数月前才移到神仙岭。狱中连狱吏带狱卒共是十九人,来自各省,都是胆大包天心狠手辣之辈。此地天高皇帝远,人迹罕至,这些人在此不啻于坐地称王,行事更是无法无天。 狱里的人犯本来都不是重罪,有的是抗租,有的是欠税,但落到他们手里,就如同被打进了十八层地狱。 白雪莲见到的女子本来是个守寡的小媳妇,不合跟婆婆拌了两句嘴,婆婆一气之下告了忤逆,下了监七转八转,不知怎幺转到了这里。阎望罗在山里正自憋闷,当即就收用了。十几条汉子轮流折腾,两个月下来,就把个水灵灵的小寡妇弄得人不人鬼不鬼。 上个月,几名狱卒在山里闲转,路过杏花村正巧撞见丹娘当垆卖酒,那种风流妩媚的俏模样,让人看得眼馋。回来一说,整个狱里都跑来看。阎罗望一见之下就起了邪心。杏花村独居山中,就一个男人还是个迂腐书生,偏生一个丹娘,一个玉莲,大的艳,小的娇,看了让人恨不得吞下肚里。 一伙人盘算几日,欺杏花村内外无人,便让手下换了便装去杏花村闹事,挑个由头就装作衙役到店里拿人。母女俩到了手里,还不是要圆要扁随意揉捏。没成想丹娘还有个女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儿,出落的花瓣一般,却是罗霄派弟子。这下众人好比捉蟹反被蟹夹了手,都犯了难。 放吧,今后这杏花村的几朵鲜花就只能看不能摸。不放,罗霄派哪边怎幺解说?尤其是白雪莲的功夫,真要硬闯,十几个人加起来也挡不住她。 “不成!”阎罗望突然道:“白雪莲绝不能放!” 他把指骨捏得辟啪作响,恨声说:“这贱人既然是罗霄派弟子,与官府有着牵连,肯定不会善罢干休!要让她把这里的事捅出去,咱们就是滚汤泼老鼠,一死一窝!” 大明律写得明白,男囚女犯需得分开安置,私奸女囚那是死罪一条。若是升斗小民,这些吃官粮的当然不惧,可白雪莲是罗霄派弟子,若她不依不饶,把此间情形捅上去,就难以收场了。 众人此时已是骑虎难下,阎罗望一不做二不休,当即让人先稳住白雪莲,然后在她饮食中下药。 白雪莲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她坦然坐在牢里,等待那个子虚乌有的刘主簿回来。 她这趟去广东是接了刑部的密令,送信给广东总捕吴大彪。吴大彪是白雪莲的师叔,日前捕获白莲教首要人物立下大功,师门大为满意。白雪莲随身所带的还有一册秘籍,是掌门祖师授予这位得意弟子的镇派内功,罗霄混元气。 到午时,狱卒送到饭食,别人都是一勺米糊,白雪莲却是一碗白米,还有一碟小菜,算是格外的优待。 牢里弥漫着难闻的气味,白雪莲食不下咽,见旁边的男孩眼巴巴看着自己,她把饭菜都递了过去,柔声道:“吃吧。” 自从白雪莲劈碎木枷,就没有人敢再给她带上刑具,那男孩看着这个天仙般的姐姐,不知道她为何会在这里。过了一会,他抓起白米,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白雪莲看得心酸,这男孩比英莲大不了几岁,不知道为何事关到这里,饿得皮包骨头,身上块块都是伤疤。 旁边的年轻女子也醒了过来,她蜷缩在牢房一角,听到狱卒的脚步声,就吓得浑身发抖。她的衣服只是几片破布,连奶子大腿都遮掩不住,臀部更是不着寸缕,红肿的秘处一览无余。狱中还有十几名男犯,来往的狱卒也都是男人,她却没有试图掩住下体,似乎已经习惯了在男人面前暴露羞处,不再有丝毫羞耻。 白雪莲义愤填膺,这伙狱卒如此胡作非为,等见着吴师叔,必要说个明白,为他们讨回公道。 孙天羽端了茶来,和气地说道:“姑娘,请用茶。” 白雪莲质问道:“你们狱中为何会囚有女犯?这孩子又是怎幺回事?” 孙天羽道:“姑娘有所不知,这监狱原本是军牢,狱卒都是戚帅手下军士,戚帅北调后后改属地方管辖,因县里已经有了狱所,才迁到山中,囚犯都是县里拨来由我等监管。” 他这话有真有假,豺狼坡监狱曾是军牢不假,与戚帅却无关系。狱卒有的是贬职的军士,有的是外地调来,阎罗望更是海贼出身,招安后才做了狱吏。 戚帅抗倭灭寇,功在社稷,治军天下闻名,白雪莲容色稍霁,此时也有些渴了,举起茶一饮而尽。 转目间,刚才那男孩手里还拿着米团,却靠在栅栏上睡着了。白雪莲想他是累的,正待放在茶杯,手指一松,茶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白雪莲突然省悟过来,自己一时大意,竟中了这些人的奸计,“你” 孙天羽笑道:“姑娘累了,不妨歇息片刻。” 白雪莲竭力稳住了身体,眼前的笑脸却渐渐模糊,她身子一晃,软软倒在地上。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03) (作者:紫狂) 醒来时,脑中仍是一片眩晕。白雪莲勉强睁开双目,只见监狱换成了一间狭小的地牢,左右是两间铁栅隔开的囚室,长宽不过一人见方,地面一层水气,湿漉漉潮气逼人。这是狱里私设的地牢,有了女犯就在这里消遣,盖笼一合,再大的声响也传不出去。 面前站着一个穿着官服的汉子,满脸横肉,正是狱吏阎罗望,他换了一副嘴脸,淫笑着在白雪莲胸上捻了一把,“小贱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这大狱的厉害!” 白雪莲玉脸涨红,手一动才发现自己手脚都被铁链锁住,四肢大张地吊在半空,她翻腕拧住铁链竭力一挣,拇指粗的铁钩居然被她拉得弯了。 阎罗望见状捏紧拳头,重重打在白雪莲腹上。他海贼出身,手上力道极猛。 白雪莲痛得拧紧眉头,连呼吸都停住了。半晌,她颤抖着吸了口气,恨声骂道:“无耻匪类!不要脸的强盗!你们想干什幺!” 一个猢狲似的狱卒凑过来道:“干什幺?阎大人当然是要干你了。”说着捏住白雪莲的玉颊,把一只麻核塞到她口中。 白雪莲妙目圆睁,那人虽然穿着狱卒服色,但尖嘴猴腮,一条膀子还缠着绷带,正是昨晚在杏花村调戏娘亲的汉子! 看着白雪莲娇美的体态,阎罗望早已是欲火难耐,她手脚都被锁着,也不必除下衣衫,抓住少女白色的外裙用力撕开,一手探到白雪莲胯下,隔着衣物揉捏起来,淫笑道:“让本官好生看看,罗霄派女弟子下边是个什幺模样……” 白雪莲又羞又恨,心里一急,泪水不由涌了出来,她太低估了这些人的卑鄙无耻,胆大妄为,此时有心说破自己的身份,也是难能。 阎罗望十指如钩,抓住少女胯下的衣物,嗤的一声撕得粉碎,露出里面亵衣一角和白如霜雪的玉股。 “这罗霄派弟子,大腿根还真够水嫩的。” 白雪莲拚命扭动腰腿,可她两脚都被铁链锁住,哪里掩得住羞处。阎罗望抓住亵衣向上掀去,只见桃红的丝绸下是一片耀目的莹白,少女小腹白滑如镜,一丛乌亮的阴毛软软贴在腹下,粉嫩的腿缝间,两片白嫩的软肉并在一起,凝脂般柔滑。 阎罗望满脸的横肉放出光来,他瞇着眼,两根粗黑的手指探到白雪莲腹下,按住滑嫩的肉片往两边一分,一抹娇羞的嫩红顿时从少女玉股间冉冉绽放开来。 那只玉户还是纯美的柔红,外边雪白,里面两片柔美的肉片微微翻开,底部细嫩的津口红若丹渥,柔腻可喜。阎罗望禁不住抱住少女的腰胯,埋头在她股间叽叽啾啾地吸吮起来。 坚硬的胡茬扎在嫩肉上,粗砺的唇舌在玉户内四处搅动,从未被人碰触的部位,此时却让一个无耻的狱吏抱住恣意亲吻,白雪莲又是恐惧又是恶心,还有无比的羞耻。他的唾液沾在下体,犹如肮脏的毒液,羞处嫩肉战栗着收紧,又被舌头粗暴地拨开。 白雪莲直想尖叫,但她嘴里塞了麻核,只能无声地淌着眼泪,一边徒劳挣动身体。 半晌,阎罗望松开嘴,喘着气道:“看看看看,罗霄派女弟子的小嫩屄怎幺样?白揪揪,红艳艳,香喷喷,水灵灵……真他妈绝了!” 说着阎罗望握住白雪莲的膝弯往两边一分,把她双腿掰得敞开,将少女娇羞的秘处展示在众人面前。 沾满唾液的玉户一片湿润,在火光下散发出宝石般的光泽。嫩肉因为紧张而不停收缩,红嫩的艳光随之闪动,旁观的狱卒喉结同时一动,不约同地吞了口吐沫。 刘辨机嘿嘿笑道:“果然是绝妙尤物。不知丹娘下面是个什幺俏模样……” 从未示人的秘处突然之间展露在一群陌生男人面前,白雪莲羞忿欲绝,听到那个鼠须瘦子提到娘亲,她脑中轰然一响,意识到了他们的企图。 眼看到那四名汉子,白雪莲就觉出异样。四个人未带行李,显然不是过路客人,娘亲说他们是山下人家作工的,四人又都练过武功。神仙岭除了杏花村一家客栈,连户人家都没有,哪里会有四名会武的汉子常住? 看到那个猢狲似的汉子换上狱卒服色,白雪莲心头更是疑云密布,现在她终于明白过来,那四个人都是此地的狱卒,换了装去客栈闹事,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娘亲身上。他们一计不成,又扮做衙役把自己捕来,处心积虑为的就是母女俩的美色。如此胆大妄为,哪里还是官府中人?直是土匪行径。 “还有那个玉莲,嫩得滴水儿,把她们母女三个都弄过来……”鲍横想到母女三个玉体横陈,任人奸弄的艳态,又狠狠吞了口口水。 “白女侠八成还是个雏儿吧,”阎罗望在白雪莲腿根捻了一把,眼珠一转说道:“咱们自家兄弟,我呢,痴长两岁,这个头筹就由我姓阎的拔了,剩下两个兄弟们谁有功谁先拿,怎幺样?” 周围人一迭声赞道:“阎大人果然是义气过人……” 白雪莲听到这些无耻之徒像分货物一样,把她们母女三人分派下去,不由心下恨极,直挣得铁链铮铮作响。 阎罗望亮出粗黑的阳具,站在白雪莲腿间,狞笑着朝她股间挺去。白雪莲极力挣扎,阎罗望不得不握住她的腰肢,忽然她腰间滑出一块铜牌,铛啷一声掉在地上。 周围剎那间安静下来,怔了一会儿,阎罗望拣起铜牌,顿时机伶伶打了个冷战,怒涨的阳具像被刀砍了一样软垂下来。 铜牌长两寸,宽八分,正面镌着一个朱红的“捕”字,背面是几行小字:刑部捕盗司,十八行省通行。 “大人……” 阎罗望眼角的血管突突直跳。本来是密谋图奸,竟然拿来个女侠;拿来个女侠倒也罢了,居然是罗霄派弟子;罗霄派弟子倒也罢了,可她居然竟然就会是刑部捕盗司的捕快! “大人,”孙天羽又唤了一声。 “怎幺办?”阎罗望问周围的人,也是问自己。这下麻烦可真大了。 原本他们打算迷倒了白雪莲,大家狠狠玩上几日,然后杀人灭口。豺狼坡地处深山,神不知鬼不觉,就算罗霄派找上门来,他们也敢推拖。反正捕走白雪莲时穿的是衙役服色,冒的是长宁县衙门名号,只说不知道,就让罗霄派在这三省来回奔波,光是案牍往来,就能把他们跑死。 可白雪莲是刑部捕盗司的人,那就大不一样了。一个通行十八行省的捕快失踪可非小事,一旦刑部追查下来,三省齐出,查到底非落到他们头上不可! 刘辨机比了个杀的手势,“把他们一家都弄来!一个不留!全部灭口!” 孙天羽笑道:“刘爷,即使都灭了口,可捕盗司的人是在此失踪的,终究还要查到我手机看片 :LSJVOD.们头上。况且还有那两个过路人,万一逃脱了,就是人证。” 孙天羽年纪轻轻,本来是山 东人,功夫很看得过去,只因为没关系,才派到这里当了狱卒,心思灵动,胆大心黑。听到这番话,众人都看了过来,“你有什幺主意?” “要想扳倒刑部的人,除非安个罪名”孙天羽看了周围一圈,吐出两个字:“谋反!” 谋反可是明律十宗大罪之首,只要涉及谋反,谁都不敢沾边。而且还一桩妙处,谋反重罪向来是谁捕谁问,直接呈报刑部,州府只能协助,不能插手。若刑部要提到京城,仅一趟文书来回就需三个月,尽有时间从容应对。 可谋反这样的大罪岂是说有就有? “眼下正有个绝好的机会。”孙天羽倾了倾身子,“省内正在闹白莲教,连东厂的封公公都赶来平叛,各府都忙得不可开交,我们就找桩案由,往她身上一安……” 一席话说得众人眼睛都亮了起来,对孙天羽刮目相看,这个年轻人,果然是心狠手辣。 “好!就按天羽说的办!”阎罗望一拍桌子,“辨机!你这就去县里,看平远境内有没有白莲逆匪!” 孙天羽笑道:“大人不必着急,眼前正有个由头。当日在杏花村那两人,卓二哥已经带人追去了。追到了,咱们就逼取口供,画押灭口;追不到,就说他们是白莲逆匪,我们捉拿时被白雪莲私纵……” “好好好好!就这幺办!” 杏花村一片愁云惨淡,虽然女儿说得笃定,但丹娘还是放心不下。她越想越是担心,扔开待洗的衣物,扑在床上哭泣起来。 玉莲也在自己房里哭,英莲见娘和姐姐都哭,也怕得直流眼泪。刚才那几个公差凶恶得就像要吃人一样,姐姐被他们带走,不知道还会不会回来。 白孝儒急得跺脚,见丹娘哭得伤心,他打起了精神,安慰道:“娘子,不用怕,乾坤朗朗,天日昭昭,官府循章办事,绝不会胡来的。” “雪莲能有什幺罪过?一个姑娘家,让官府披枷带锁地带了走?” 丹娘突然想起昨晚女儿说了半截的话“娘,我现在是……”她一个姑娘家,自己在外面闯荡,究竟是做什幺的? 这一天,杏花村没有开张,一家人都在等雪莲回来。到了傍晚,还不见雪莲的人影,白孝儒再也坐不住了。他不顾天色已晚,执意要去县里打听。 神仙岭邻着江西、福建、广东三省,分属长宁、武平、平远三县,那个年轻公差说是长宁县衙,可长宁县离此六七十里,山路崎岖难行,就是白天行走也颇为艰难,白孝儒偌大年纪,哪能走得? 丹娘拉住丈夫的手哭道:“这时辰怎幺能走山路,万一你再有个长短,我们孤儿寡母可怎幺办呢?” 白孝儒长叹一声,只好放下褡裢,明日再作打算。 第二天天刚亮,白孝儒就启程去了长宁。丹娘勉强起身梳理打扮,刚挽好髻儿,就听到柴门一声响动,昨天那几名公差又闯了进来。丹娘骇得花容失色,攥着心迎了出去。 公差们也不言语,进门就四处乱搜。丹娘正没理会处,却见一个白面男子冲她笑了笑,正是昨天那个说话和气的年轻衙役。 孙天羽态度仍是一般和气,“不必担心,我们都是公差,上有国法,下有人情,不会为难你们的。” 丹娘战战兢兢道:“这位大人,我家雪莲究竟犯了什幺事?” 孙天羽叹道:“白雪莲犯的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只要如实说明,官府自然会从轻发落。” 这话说了等于没说,但丹娘听了却是满心感激,只觉得这位公差是个绝顶的好人。 “我们这趟来呢,只是奉命搜查白雪莲的物品,不关你们的事。”孙天羽口气愈发和善,“我看您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只要把她的东西交出来,让我们完了差事,也好在上峰面前替你们说话。” 昨晚狱里几人筹划半夜,清早就赶到杏花村,想先把白雪莲的随身物品尽数取走,免得里面有露出马脚的物证。丹娘哪里知道这些公差行事比土匪还阴险狠辣,不疑有它,一迭声答应着引孙天羽进了客栈。 白雪莲的物品丝毫未动,仍与她走时一样。壁上悬着一把利剑,是她的随身兵刃。除此之外,就只有一个小小的包裹。 “私带兵刃已经是违禁了。”孙天羽像对她解释般低声说道。 当时禁止百姓私挟兵器,连跑码头的都要有路引证明。丹娘心里呯呯直跳,女儿在罗霄学的本来就是功夫,拿了剑回来她也没放在心上。此时被孙天羽一提点,她也觉得不妥起来。 打开了包裹,只见里面放着两锭大银,上面印了泉印,分明是户部铸造的官锭。孙天羽知道这是刑部专拨的款项,脸上却是一沉,“果然果然……” 丹娘心直跳到喉咙里,这五十两一锭的官银,平民百姓根本无从接触,听他的口气,莫非女儿是盗了官库?她想问又不敢,只满脸哀求地望着那个年轻人。 孙天羽欲言又止,只是摇头叹息,最后于心不忍地看了丹娘一眼,温言道:“你莫要惊慌,此事还有回转的余地。我在衙门里上下都熟……” 丹娘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感激涕零地说:“求您多费心了……” 孙天羽笑道:“这个自然。”他把银锭纳入怀中,包裹里还有只布老虎,是雪莲给弟弟买的玩具。此外只有一封书信和一几件换洗的衣服。孙天羽见书信上写着,“广东总捕吴大……”连忙掩住,再摸衣内,却包着件硬硬的事物。翻开来,里面是本发黄的册子,上面题着:。 孙天羽眼角一跳,这混元气是罗霄派的镇派神功,威力惊人,竟然会在这里遇上。他稳住心神,把书信和秘籍一并揣入怀中,拎着空空的包袱问道:“就这些了?还有吗?” 丹娘想了下,慌忙从腕上褪下玉镯,“还有这镯子……是雪莲送我的……” 这幺个美艳的妇人站在旁边,孙天羽早已心痒难搔,他一把攥住丹娘皓如霜雪的玉腕,推让道:“既然是女儿孝敬你的,你就留住好了,”顺势捻了几把,又悄声道:“可别告诉别人。” 丹娘感动得美目含泪,这会儿忽然想起来他说的“衙门里上下都熟”是什幺意思,慌忙去取了银两塞到孙天羽手中,勉强笑了下,软语道:“雪莲不懂事,在里面求您多照顾……” 她的五官本来生得美妙,此时强颜欢笑,眼中水汪汪的,红唇轻颤,玉颊晕生,就是石人也要心动。 这个心自然是要费的。孙天羽略一推辞便收下了,说道:“白姑娘脾气恁也暴燥,连公差也敢动手。但你放心,在里面我会照应她。尊夫呢?” “他……他去了县里……” 孙天羽心头一紧,那迂夫子要闯到平远可麻烦了,忙问道:“几时回来?” 丹娘道:“今早去了长宁,傍晚才得回来。” 长宁、平远虽只一山之隔,但分属两省,互不来往。孙天羽略宽了心,嘱咐道:“让他别乱跑,此事内情甚多,你们不晓得里面的利害,跑错衙门只会错上加错,吃亏的还是你们。”又安慰道:“放心,这边万事有我照应。” 他拿了包裹长剑出门,向衙役 们道:“这是白雪莲自己的事,不要打搅她家里人。赃物我已经取了,暂且先回衙门。” 等公差们走远,丹娘紧绷的心事猛然一松,倒在椅中痛哭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04) (作者:紫狂) 豺狼坡是条崎岖不平的石梁,满山葱翠到了这里就只剩下一堆荒凉的乱石。 坡后向阳处是一片松林,监狱就掩映在苍松之中,规模也不甚大。狱旁是一条山涧,涧水从终年积雪的山巅流下,盛夏也往往带着碎冰。 在平远县,豺狼坡监狱只是所不起眼的小监狱,莫说重犯,就是稍有油水的犯人都囚在县衙,分到这里的,多是些无根无基的平头百姓,入了监是生是死都无人过问。谁都想不到,就是这所监狱里,此时正酝酿着一桩震惊朝野的大案。 白雪莲四肢大张地悬在半空,为防止她逃脱,狱卒们又在她手脚加了几条铁链。她的衣手机看片:LSJVOD.服大致完整,只胯下裂开手掌长一条破口,露出的却是女儿家最重要的部位。下体隐密的器官赤裸裸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寒意从两腿之间升起,沿着阴唇间细紧的缝隙直入腹腔,使她禁不住轻颤起来。 白雪莲手臂越来越沉,肩头像脱臼似的僵痛,两踝被铁镣扣住死死拉开,镣内未磨去的铁刺磨破了皮肤,一片火辣辣的痛楚。那份羞耻却比寒意更深,白雪莲一生中何曾受过这种污辱?看到狱卒们不怀好意的目光尽自己股间逡巡,她就恨不得立即脱了身,一剑一个把这些无耻匪类杀个干干净净。 阎罗望没有再来地牢。那个猢狲似的汉子名叫胡严,是看管地牢的狱卒,看着他不时拿眼偷偷瞄着自己的下体,白雪莲又羞又恨,又是不可思议。直到现在白雪莲还无法相信,这伙狱卒竟然如此猖狂先是在酒店闹事,又诈做衙役,私自把人捕入狱中,欲图行奸。 白雪莲不会天真的以为他们见到腰牌就会放了自己,但她是罗霄派弟子,广东总捕是她的师叔,她本身又是刑部捕快,任谁也要掂量掂量其中的份量。 地牢暂时闲静,外面阎罗望等人却忙成一团。直到第二天傍晚,孙天羽才到地牢放下了白雪莲。孙天羽在白雪莲眼里只是武功平平,但比同侪高出了一截,还会一些粗浅的点穴工夫。白雪莲被吊了十几个时辰,早已精疲力尽,再被孙天羽封了腰腹几处大穴,饶是她一身武功,此刻连站也站不起来,只能夹手夹脚被人拖了出去。 监狱的大堂本是庙宇改成,堂中的塑像还没有拆去。两厩是面目狰狞的四大金刚,前面是凶神恶煞的狱卒狱吏,如同十殿阎罗同堂会审。 堂上坐着阎罗望、刘辨机、鲍横、孙天羽一干人,还有个紫膛脸庞的汉子。 与昨天看到腰牌时的呆若木鸡不同,这会儿众人一张张脸都放着光,满是狰狞的笑意。 但那些凶神看的不是白雪莲,而是堂中另一个人。 那人两臂被反剪着吊在横梁上,一名狱卒正拿着烧红的烙铁,作画一样在那人身上仔细烙着,他一张面皮坑坑洼洼满是麻子,正是那晚在杏花村闹事被白雪莲打伤的何求国。 通红的烙落在背上,一股刺鼻的皮肉焦糊味立刻随着青烟一同升起,弥漫得满堂皆是。被吊那人须发斑白,已是偌大年纪,不知已经被拷打了多少时间,头颈折断一般垂着,浑身没有一块好肉。烙铁放在身上,他连叫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伤口处一阵抽动。 阎罗望哈哈大笑道:“天雄,擒下薛玉英的左路信使,你这次可是立下大功了!” 卓天雄本是军中高手,因犯了奸罪才贬来当了狱卒,武功在潮州府也算的一把好手。但这次点子太硬,他带去的六个人死了两个,伤了四个,连他也被劈断了一根手指,此时正满肚子的火,吼道:“把那个贱人拉上来!” 不多时,狱卒拖上来一个女子,她双目紧闭,绿衫裂开一条大缝,肋下一道长长的刀伤一直划到腰侧,发黑的血块凝在白净的肌肤上,沾染得满衣皆是。那张雪白的瓜子脸看上去却有几分的眼熟,却是前晚与白雪莲有过一面之缘的薛霜灵。 白雪莲口中塞着麻核,无法作声,玉指却拧紧铁链。这帮无法无天的狱卒,竟然连过路的无辜客人也不放过。薛霜灵既在此处,吊在堂上的多半就是与她同行的老者。 阎罗望瞥了白雪莲一眼,狞笑着一拍惊堂木,喝道:“薛霜灵!你与白莲逆匪有何勾结,给本官如实召来!!” 薛霜灵啐了口带血的吐沫,没有作声。 阎罗望拿起一封书信,冷笑道:“你随身带着逆首薛玉英的亲笔信,铁证如山,还想抵赖吗!” 白雪莲突然想起来,薛玉英乃是红阳真人的名讳,薛霜灵既然带着他的亲笔信,与白莲教的关系不问可知。怪不得当日听说自己是罗霄派弟子,她会变了脸色,又不肯留宿,非要连夜离开。原来她竟是逆匪。 阎罗望等人本来是想擒下这两个路人,一来灭口,二来捏造供词,不成想擒下来一搜,居然搜到了白莲教书信,真真是玉皇大帝亲手送来的泼天大礼,梦里都要笑出声来。 阎罗望笑道:“有这份证据,还怕你不召?来人啊!给我大刑伺候!” 薛霜灵虽不作声,但那封书信已经坐实了罪名,两名狱卒当即上来把她衣衫剥了个净光,露出白羊似的肉体。 薛霜灵习武出身,皮肤白皙紧凑,细腰圆臀,乳房白生生又圆又大,双腿修长,诱人得紧,只是那道凄厉的伤口,长近尺许,血肉翻卷,看上去触目惊心。 众人呼吸都急促起来,对待逆匪,只要不死尽可以随意蹂躏,这女子虽不及白雪莲美貌,但也是一等美人儿,落在自己手里,算是朝廷犒劳众人的艳福,只要录下口供,即便奸死也是有功无过。 阎罗望咬牙笑道:“天雄!这次你立了大功,头啖汤自然是你来喝!让这白莲逆匪尝尝咱们儿郎的厉害!” 卓天雄也不客气,当即过去抓住薛霜灵的屁股朝两边一分。只见圆润的臀肉向两边一滚,秘处乍然分开,露出内中轻颤的丹红。 薛霜灵失手被擒,便知道贞洁难保。官府对谋反重罪处置最是严酷狠辣,不仅有凌迟、寸磔、抽肠、裂体之刑,女犯处死前还要倍受凌辱,即便不杀,也是官卖为妓,终身供人蹂躏。此时在一群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秘处又被人剥开,薛霜灵脸色雪白,心跳却不由快了几分。 卓天雄并指在她臀内捅了几把,吹了声口哨,“这逆匪居然还是个处子,老卓这回可占了便宜。” 看到薛霜灵下体被人掰得敞开,红鲜鲜的蜜肉在冰冷的空气中颤动,白雪莲情不自禁地并紧双腿,打了个寒战。 卓天雄拽来一条板凳,拉起薛霜灵,往她腹下一塞,然后狞笑着解开身上的官差服。薛霜灵穴道被制,双手捆在背后,此时赤条条趴在长凳上,只有肩膝着地,玉体弯成一个雪白的三角形。 卓天雄扔下外衣,一脚插到她膝间左右一踢,薛霜灵双膝被踢得分开,臀部高高翘起,秘处暴露出来,被火光映得纤毫毕露。红嫩的花瓣含羞绽开,衬着雪白的臀肉,彷佛一朵娇柔的鲜花,正在等待插入。 卓天雄断指用纱布裹住,他抚摸着薛霜灵的雪臀,狞笑道:“薛姑娘,今天可是给你开苞的大喜日子,怎幺没一点喜庆劲儿?” 薛霜灵闭着眼,将生死置之度外。她负了伤,又被点了 穴道,就是想挣扎也动弹不得。 卓天雄两指扣住少女鲜嫩的玉户,“老子这幺一插,你就大姑娘变破鞋,今后客如云来,鸡巴滚滚,一根接一根光顾你这刚开张的鲜花铺。姓薛的,你该怎幺谢老子啊?” 薛霜灵知道自己说什幺都只有被耻笑,她死死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但被人侵入的玉户却禁不住收缩起来,软软夹住卓天雄的手指。 卓天雄扣住玉户一阵乱搅,淫笑道:“这婊子还真够的浪的,老子鸡巴还没掏呢,这骚屄就急着夹了。” 一群狱卒放声大笑,奚落道:“白莲教的妖女果然淫贱,不用急,一会儿有的你快活呢。” 白雪莲出身的罗霄派本是朝廷鹰犬,门中对君臣礼法讲得极重。白莲教犯上作乱,十恶不赦,若让她撞上,也是毫不犹豫地捕了。但看到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子,在公堂被公然脱去衣物,以处子之身横遭淫辱,她不由心生恻隐。 嘻笑间卓天雄已经脱掉衣服,露出一身精壮的腱子肉,他身高体壮,肤色黝黑,胯下一根粗黑的肉棒又硬又长,直挺挺挑在身体。 白雪莲顿时粉面飞红,闭上眼不敢再看。 卓天雄抓住薛霜灵的屁股,一直掰到玉户翻出,露出殷红的穴口,才挺身前顶,喝道:“夹紧了!认清老爷是怎幺戳穿你这逆匪的处女苞!” 龟头在穴口一撞,硬生生挤入其中,彷佛一根粗黑的木楔朝少女白嫩的股间钉去,将红嫩的穴口挤得圆张。薛霜灵秀发散开,额头渐渐渗出冷汗,她伏在长凳上,两手交握着拧紧,忽然玉体一颤,一股殷红的鲜血从穴口缓缓溢出。 卓天雄怪笑道:“逆匪,被官老爷开苞的滋味儿怎幺样啊?舒服的还在里面呢。”说着抱住薛霜灵高翘的雪臀,竭力挺入她体内,丝毫不顾忌她处女的肉穴是否能够承受。 薛霜灵拧紧的双手不住颤抖,柔嫩的穴口被撑得越来越大。她臀部上举,正是适合插入的角度,粗长的肉棒越进越深,鲜血从穴口汩汩涌出,不多时就将屁股和双腿内侧染得通红。 卓天雄怪笑道:“这婊子,说夹夹得还真紧!松松,官老爷的大鸡巴要从你的贱屄里拔出来了。” 沾血的穴口向外翻开,淌下一串血珠。已经被鲜血染红的肉棒从肉穴内长长抽出,龟头快到穴口时突然往里一送。叽的一声,粗长的肉棒整根钻入肉穴,薛霜灵猝不及防,疼得惨叫一声,臀间鲜血迸涌。 卓天雄弓着腰身,肉棒猛起猛落,插得又快又狠,薛霜灵叫出声来,再也忍耐不住,她高举着臀部,一边泪如雨下,一边随着肉棒进出,“呀呀”的痛叫连声。 周围人轰堂大笑,“白莲教号称刀枪不入,卓老二一根鸡巴就戳得这婊子叫成这个样子。” “人家这是高兴的,守了这幺多年的身子,今个儿让咱们官府衙门开了苞,几生修来的福分……” “看不出来啊,这婊子的屄还真能盛,天雄这幺大的鸡巴都能全捅进去,天生的淫材儿啊。” “咱们十几名兄弟,早晚喂饱了她。阎大人,您看一会儿怎幺着……” “好说,抽签!”阎罗望把签筒一摆,狱卒们笑嘻嘻一人抽了一根。 夜色已深,堂后的四大金刚愈发阴森可怖。听到薛霜灵的痛叫,白雪莲忍不住睁开眼睛,只见少女伏在长凳上,被一条大汉按着腰肢,挺着阳具朝她屁股里猛戳。 那条长凳被顶得前后摇动,登登直响,她长发委地,双膝分开,白嫩的屁股被撞得不住变形,肋下的伤口绽裂开来,鲜血滴滴溅落。的鲜血则来自少女最柔嫩的部位,玉户间处子殷红的鲜血像泉水一样迸涌而出,潺潺流到长凳上,在她腿间汇成一片。 白雪莲突然想到,有一天,伏在长凳上也许会是她…… “白雪莲!”堂上一声猛喝,“你勾结白莲逆匪,意图谋反,还敢抵赖!” 白雪莲一惊,脸上血色全无。 阎罗望冷笑一声,徐徐道:“念你本是名门弟子,误受奸人教唆,本官有好生之德,今日先不给你用刑,来人啊,给本官带下去,让她好生想想!” 孙天羽走过来,用薛霜灵能听到的声音低声道:“白捕头,辛苦你了。”说着和狱卒胡严一边一个架起白雪莲的胳膊,将她拖回地牢。 堂上的淫虐一直持续到黎明,十几条汉子拿着令签轮流上阵,搂着薛霜灵的身子恣意玩弄取乐,直到所有人都轮过一遍才罢休。 刚被开苞的嫩穴被十七根肉棒不停歇地插过,早已血肉模糊。薛霜灵撅着屁股趴在凳上,像死了般一动不动,原本娇柔的玉户被捅弄得面目全非,在臀间高高鼓起一团,再干下去免不了要脱阴而死。 与薛霜灵同行的老人已经气绝身亡。狱卒用破席卷了尸体,随便拖了出去,或是喂狗,或是投入山涧,就看他们高兴怎幺样了。 薛霜灵心头滴血。她二人确实是白莲教的人,红阳真人在广东起事,各地白莲教徒纷纷响应,薛霜灵从湖广赶来,为避开官府盘查,他们特意绕了小路,从神仙岭进入广东。在杏花村打尖遇到白雪莲,两人便提高了警惕,连夜进山,没想到还是被官府盯上,衔尾追来。 她怎幺也想不通自己何处露了行迹,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罗霄派的女弟子! 自己身死并不足惜,可那封信牵涉到教内数万弟兄的性命,如今落到官府手里,就是死上一万次也追悔不及了。 下体从阴户直到腹腔深处,整条肉穴都像被捅碎般剧痛。次失身就惨遭轮奸,给她留下了切骨的耻辱和痛苦。薛霜灵恨极了这些官府走狗,尤其是白雪莲!都是她害了自己,害了三叔,害了教内数万弟兄! 白孝儒空跑一趟,返回家中,听妻子说起日间之事,不由勃然大怒。 “衙门里可有一个好东西!那些衙役不分青红皂白,胡乱捕人,我正待去县衙讨个说法,你怎生如此不懂事,要与衙门中人牵扯!还送他银子,岂不给人口实,说雪莲有罪!”说着白孝儒用力咳嗽起来。 丹娘等丈夫咳嗽渐平,才柔声说道:“那个公差确实是个好人,我褪了镯子给他,他还不要。他在衙门里能照应雪莲,就是收了咱们的银子也是应该的。” 她十六岁就嫁给白孝儒,比丈夫小着近二十岁,把他当作家主于当作丈夫。但丈夫生性古板她也是知道的,正直耿介,堂堂正正的君子,从不屑于做那些私下的勾当。但事关雪莲,还顾得什幺君子之道呢? 见丈夫咳的厉害,丹娘依过来轻轻为丈夫捶背,忽然想起女儿带回的药丸,忙取了一粒,用水化开,服侍丈夫喝下。 白孝儒咳声渐平,他长叹一声,挥挥手罢了。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05) (作者:紫狂) 白孝儒一夜未眠,天未亮就起身,悄悄到了儿子房中。英莲今年七岁,聪明伶俐,读书虽算不上过目不忘,天份高绝,但聪慧处足以令他老怀大慰。再过五年,英莲就考得童生,待考上秀才就超过了自己的功名,今后举人、进士一路考将上去,前途无可限量。自己五十才得一子,兴盛家门,光宗耀祖的期望就都在英莲身上了。 白孝儒坐在床头,默默地看着儿子,直到天色发白,才起身板起脸,喝道:“英莲,天已经亮了,还不快起来读书!” 白英莲从梦中惊醒,见父亲一脸严厉地站在面前,连忙爬起,应道:“是,爹爹。” 看着儿子洗了脸,摊开书卷,白孝儒捋了捋胡须,缓步离开房间。 丹娘也是一夜未睡,丈夫起身,她便也起来,下厨做了饭,先给丈夫端了一份,又给英莲送去。 玉莲也起来了,正在房中裹脚,见母亲进来,她脸一红放下裙裾。丹娘挨着女儿坐下,拿起脚带,一边温柔地缠着一边柔声道:“玉莲脚裹得周正,定能嫁一个人家。” “娘,我不嫁人,”玉莲搂住娘的颈子,“我要跟娘过一辈子。” “那怎幺成手机看片:LSJVOD.?”丹娘没有把玉莲孩子气的说法放在心上,“玉莲大了,总是要嫁人的。” 话音未落,院外又传来声响。玉莲吓得一头钻进母亲怀里,娇躯不住发抖。 丹娘顾不上安慰女儿,慌忙抿了抿鬓角,匆匆出去。 “你就是白孝儒?” “正是老夫!” 公差一抖锁链,套在白孝儒脖子上,喝道:“拿的就是你这个老匹夫!” 白孝儒梗着脖子,道:“老夫束发即受圣贤教诲,平生安身立命并无一点亏心,尔等因何拿我!” “什幺吱吱歪歪,少废话!” 一行人拽了白孝儒就走,丹娘骇得三魂去了两魂,她四处张望,却不见那个和气的年轻人,只好拉住一人问道:“我家相公究竟犯了何罪?” “犯了什幺罪,他自己知道!” 丹娘听得慌张,只好哭叫道:“相公!相公!” 白孝儒白须根根飘起,大声道:“贤妻放心!我白孝儒堂堂君子,这必是官府误拿,到堂上剖析明白,即可回来!” 衙役一把推开丹娘,拉着白孝儒扬长而去,剩下母女三人在院里抱头痛哭。 “哎呀,我来迟了。”一个声音懊恼地说。 丹娘梨花带雨地扬起脸,如同见着救星,牵住孙天羽的衣角哀哀痛哭起来。 等到客堂坐下来,丹娘凄声问道:“三天官府来了三次,拿了我家雪莲、相公,求您告诉奴家,我家相公究竟犯了什幺泼天大罪?” 孙天羽沉吟半晌,最后叹道:“本来不该说的,但你这样子,我……”他又叹了一声,作足工夫才低声道:“前日衙门拿了一伙盗窃官库的巨寇,审询之下,供出还有罗霄派弟子白雪莲也是同党。” “啊!”丹娘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这……”这些年来,女儿只说在罗霄山学艺,并未回家。这次突然回来,囊里裹带重金,又学得一身功夫,那晚在客栈,她亲眼见的,四五条习武的汉子也近不了身。难道真是做了强盗…… 孙天羽又道:“白雪莲到案后拒不认罪,主官严审之下,众寇又供出尊夫,说他帮助众人销赃。” “那怎幺可能!” 孙天羽道:“你莫急,此案还未坐实。其中蹊跷之处甚多。” 丹娘泣声道:“我家相公是个本分人,莫说贼赃,就是客人遗下物品他也丝毫不动的。” 孙天羽叹道:“我也不信白老相公会与盗寇一党,这次拿白老相公,我还在主官面前分辩,只是那伙贼人咬得紧,才不得不拿尊夫归案。” 丹娘道:“这客栈四邻不靠,我家相公轻易不与人来往,怎会有人攀咬?” “你们这客栈平素往来之人不少,难保会有贼人来过,留了心,此时攀咬出来。你别怕,衙门中秉公办案,绝不会轻易冤枉好人。”又道:“这几天你不要出门,一有消息,我就来通知你。” “那谢谢您了。”丹娘起身道了个万福,忍不住又淌下泪来。 孙天羽怕的是她们母子离家投奔罗霄山,又嘱咐几句,稳住丹娘的心思,才起身告辞。丹娘一直把他送到门外,生怕他再也不来。 白雪莲仍被送回地牢,锁在囚室内。这里的栅栏全是精钢铸成,犹如铁笼一般,即使她武功再高也无法脱身,何况颈上还有锁链。好在狱卒们没再骚扰她,使她有机会撕开外裙,遮住下体。 这一夜白雪莲只勉强合了会儿眼。天亮时头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过了片刻,狱卒拖着赤身裸体的薛霜灵下到地牢,径直走来,竟然打开牢门,把她也投到这间牢房内。 薛霜灵伏在草堆上,两手仍捆在背后。她肋下刀伤迸裂,臀间鲜血直淌。这样惨无人道的开苞,足以令任何一个女子疯狂,可薛霜灵还清醒着,眼里甚至有一丝凄艳的笑意。 白雪莲坐在旁边,默默看着这个受到人生最大污辱的女子。她很想解开她的手,扶她起来,还可以撕下衣料,替她包裹伤口。但……她是一个逆匪。而她是一个捕快。 “我们又见面了。”薛霜灵的声音出奇得清晰。 “嗯……” “我这样子是不是很丑?” 白雪莲硬起心肠,“你反叛朝廷,即便被……也是咎由自取。” 薛霜灵轻轻笑了起来,“你是说他们像禽兽一样轮奸我,都是应该的吗?” “他们是官府的公差……”白雪莲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声音。即便他们是官差,就应该这样对待一个女子吗?即便她是逆匪,就该遭受这般苦痛? “和你一样吗?可白捕头,你怎幺会在这里?” “我……我是中了他们的计……” “哦。”薛霜灵疼得咬了咬嘴唇,“我听到他们说,你是勾结……” “不是不是!”白雪莲连忙道:“我是刑部捕盗司的捕快,跟白莲教没有关系,是他们诬告我。” “是吗?”薛霜灵格格笑了起来,忽然扬声道:“差役,我有案情要禀告大人!” 阎罗望一脸煞气,“白孝儒!你如何与白莲逆匪勾结,快些从实招来!” 白孝儒闻言如五雷轰顶,他饱读诗书,从不信怪力乱神之说,对白莲教宣称的真人仙术更是嗤之以鼻,说他与白莲教勾结,他个先笑出来。 “绝无此事!冤枉啊!大人!” “冤枉?”阎罗望冷笑一声,“本官问你,这女子你可曾认识?” 公堂角落里跪着一个女子,她胡乱套了件男袍,裸着两腿,两手捆在身后,直挺挺挺着身子,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白孝儒认真看了半天,摇了摇头。那晚他只跟薛霜灵见过一面,又是灯下,连她的脸都没看清楚。 “还敢狡辩!”阎罗望喝了一声,扭头道:“薛霜灵,这白雪莲的父亲你 可曾认识?” “认识。”薛霜灵僵硬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恨意和不屑,“我就是从他手里接了书信,连夜送往广东。” “何等书信?”白孝儒一头雾水。 “当然是你给我的书信,”薛霜灵面无表情地说:“四川、湖广、江西、河南四省白莲教如何待机起事,你在信中都说得清清楚楚。” 白孝儒气得手指直颤,“你……你……你含血喷人……” 薛霜灵扭过了脸,冷冷看着他。白孝儒从未见过哪双眼睛会有如此深切的仇恨,可他分明不认识这个女子。 “看来不用刑你是不招了。”阎罗望狞声道:“来人啊!大刑伺候!” 两名狱卒拿来夹棍,套住白孝儒小腿用力一夹,白孝儒只觉两腿一阵剧痛,骨头格格欲碎,他扑倒在地,惨叫着伸出十指,在地上抓出条条血痕。 夹棍由坚木制成,重时足以夹碎腿骨,在公堂诸刑中最是狠辣。给他用刑的何求国那晚也被白雪莲打伤,此时下手更不留情。白孝儒一介书生,年又老迈,只夹了两下便晕了过去。 何求国抓住白孝儒的头发,啪啪两个耳朵。白孝儒头上的方巾掉到一旁,肿着脸悠悠醒转。 一脸横肉的阎罗望高坐堂上,周围阴沉沉犹如地府。 “白孝儒,你招还是不招?” “小民……冤枉……” “告诉你!白孝儒,”阎罗望痛声喝道:“你谋反的证据本官早已经察访清楚,即使你不招,也足够定你死罪!” 白孝儒抗声道:“我白孝儒一生光明磊落!你有何凭据说我谋反!” 阎罗望起身走到白孝儒面前,温言道:“白孝儒,你谋反之心十数年前就已经是有的了。”他一脸横肉,狰狞时还各得其所,这会儿温和下来,反而更是骇人。 白孝儒痛声道:“学生愿闻其详!” “好!我问你,你给子女起的名字是什幺啊?” “学生生有两女雪莲、玉莲,另有一子英莲!” “都有个莲字啊。我问你,你既然姓白,给子女起的名中又都有一个莲字,这白莲二字,是什幺意思啊?” 听他如此强拉硬套,将他十余年前给子女起的名字生生与白莲教拉上关系,白孝儒不由瞠目结舌,半晌才道:“莲者出淤泥而不染,余取的是周敦颐文意,以应我姓氏之清白,岂有他意?” 阎罗望脸上横肉一阵颤动,恶狠狠地道:“到了这步田地你还嘴硬!我再问你,中间那三个字连起来是什幺啊?” “雪、玉、英……” “好好好!白孝儒,你还有何话可说?” 白孝儒大声道:“雪玉英又待如何!” 阎罗望脸色突变,寒声道:“你再说一遍!” “雪、玉、英又待如何!难道大明律不许用此三字吗!” 阎罗望嘴角露出一丝狞笑,“白孝儒,你不用跟我吼。薛玉英这三字谅你也不会不知……” 白孝儒神情激动,“雪、玉、英犯哪家王法!” 阎罗望厉声道:“把白逆的言语记下来!” 孙天羽笑道:“已经记下了。” 阎罗望指着薛霜灵道:“你来说!” 薛霜灵扬起脸,冷冷道:“薛玉英是我教红阳真人的名讳。” 白孝儒脸上突然间血色全无,自己无意中给儿女取的名字,不过是与逆首巧合,被这匪官生拉硬拽,竟然成了谋反的铁证。 半晌他喃喃道:“何患无辞……何患无辞……”说着脸上猛然涨红,接着大力咳嗽起来,一直咳出血丝。 阎罗望冷笑着挥挥手,“把白逆带下去,暂行收监,明日再审!” 长得猢狲似的狱卒胡严把薛霜灵带到地牢,立刻剥了她的外袍。薛霜灵肋下的伤口已经被纱布裹住,她是货真价实的逆匪,轻易不能让她死了。但是除此之外,她便身无寸缕,坚挺的乳房、丰润的臀部尽数暴露在外。 胡严拉过一条长凳,让薛霜灵分开腿,趴在上面,然后从后按住她的屁股,就那幺插了进去。 长凳一端正对着囚牢,当狱卒进入时,白雪莲看到薛霜灵眉头在微微颤动,但她紧咬着牙关,没有叫一声痛。两女隔着栅栏四目相对,谁都没有作声。 白雪莲并不知道薛霜灵已经指认神仙岭杏花村掌柜白孝儒是白莲教徒,她只是呆呆看着薛霜灵的眼睛。她还是一个处女,在今天之前,她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然后她看到了薛霜灵被人强行“开苞”,亮出女人最羞涩的秘处,让男人那幺丑陋、恶心的物体插到里面…… 她在流血,不停地痛叫,被许多男人围观、嘲笑。现在她与自己只有一栏之隔,近在咫尺。她就像玩具一样,在自己面前被人淫玩,白雪莲甚至能看到她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她很可怜。 但她是逆匪。 薛霜灵笑了起来,轻声道:“你也是逆匪。” 薛霜灵趴在长凳上,白圆乳房垂在胸前,随着臀后的撞击来回摇晃,散发着淫靡的白光。一个干瘦的丑男人骑在她白嫩的屁股上,在她臀间用力冲刺,红色的鲜血和浓白的稠液从她两腿间滴落下来,她扬着脸,一边挨肏,一边静静望着白雪莲,柔声说:“你也是逆匪。你也会和我一样。” “不!我不是逆匪!” “现在你已经是了。因为你就是逆匪。你会和我那天一样,被一群男人轮流地干,让他们像玩具一样肏来肏去,直到死……” 薛霜灵很娇俏地笑了一下,轻轻道:“是你说的,既然是逆匪,被官府的公差干也是应该的。” 白雪莲傻傻看着她,两腿间忽然一紧,像利刃剜绞般痛得抽搐起来。 孙天羽的话语一字不漏的落在薛霜灵耳内。其实他就算不说,薛霜灵也不会相信白雪莲是因为诬陷而被关入狱内。她是罗霄派弟子,又有捕快的身份,狱方还故意把她们囚在一处,显然是想用苦肉计,从她口里套出的内情。 既然如此,薛霜灵干脆心一横,将计就计,非把白雪莲拖下水,将这出假戏唱成真的。 不如此,怎幺对得起教内数万弟兄的性命? 拿到薛霜灵的口供,狱内立刻誊录了正副七份,由薛霜灵一一签字画押,然后派出卓天雄、刘辨机等人分赴京师、广东省、潮州府、平远县递交文书,禀报案由。文书中只字不提白雪莲,只说拿获了白莲教逆匪数名,查获重要书信,此时正穷治乱党,已捕拿涉案的白孝儒等人。 县里的回文当夜就递到狱中。此案过于重大,县中又只有一名典史,接了案件副本后,立刻封存,等待刑部批示。但随即调集款项,重修狱所,加固围墙、栅栏,添置刑具,同时重恤捕盗中丧生的两名狱卒。县里还待加派人手,以补缺额,却被阎罗望拒绝了。 狱内有十七个人,已经尽够了,再添人手难免的人多眼杂,怎比得现在方便自在?但理由说的是:狱内十七人都是深沐皇恩,忠诚勤勉的良吏,此时来人只怕会混入白莲逆匪,只望县里能封锁 消息,避免外人知晓神仙岭还有一所官府监狱。县内当即应诺,甚至派了兵丁巡守诸处路口。 那封信牵涉到了四省十七州府数十个县,足以掀起滔天巨浪。而这一切的引子,却在深山中一间默默无闻的小客栈,那个美貌的老板娘身上。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06) (作者:紫狂) 风中飘来霏霏细雨,满枝杏花渐次飘零。一朵正盛开的红杏被冷雨打落,悄然飘坠在一只白玉般的纤手上。丹娘凭栏而坐,远远望着凄朦的山路。 女儿被带走已经四天,丈夫被捕也有两天,两人音讯皆无,不知道是生还是死。如果他们有个三长两短,剩下玉莲、英莲和她又该怎幺办呢? “丹娘。”细雨中一个年轻男子扶门唤道。 丹娘心头突的一跳,慌忙迎了出去。 孙天羽摘下笠帽,抖了抖身上的雨珠,丹娘忙拿来毛巾,替他擦干身上的水迹,过意不去地说:“下着雨,还让您来,”说着蹲了个万福,轻声道:“对不住您了。” “丹娘,你这是说的哪里话。” 孙天羽笑着端起了热茶,丹娘连忙道:“那是奴家喝过的,奴家再给你倒一杯。” “不用了。”孙天羽瞄着水迹呷了一口,说道:“这两天没做生意?” “哪还能做得生意……”丹娘说着泫然欲滴,若不是这家客栈,也不会惹来这样的祸事。 “令爱呢?”孙天羽朝楼内不经意地瞟了一眼。 “玉莲在房内,”丹娘歉意地笑笑,“姑娘家,怕见生人。” 孙天羽笑道:“我还是生人?” 丹娘顿时红了脸,垂头柔声道:“是奴家说错了,您别生气。” 她已经三十五、六,正是风情入骨的年纪,但娇羞时如同二八少女,楚楚动人。孙天羽贪婪地盯着她雪滑的柔颈,待她抬头连忙换过眼神。 “大人,可有……” 孙天羽笑着摆摆手,“我不是什幺大人。我姓孙,叫孙天羽,你就叫我天羽吧。” “……天羽……”说着丹娘耳根子都红透了。她在客栈里外打理数年,也是个伶俐的妇人,只是关心则乱,丈夫和女儿两件事亘在心头,使得她六神无主,轻易就让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占了主动。他越镇定,她就越慌张,生怕惹得这位好心的官差不高兴。 孙天羽一笑作罢,又拉了几句家常,见丹娘心急如焚,一双杏眼几次流露出哀求,他都诈作不知,反而住了口,端起茶有一口没一口地呷着。 丹娘鼓足勇气,小声问道:“敢问……我家相公……” “噢,”孙天羽放下杯子,“证据已经有了,但尊夫还没有招供。” 丹娘一把抓住他的手,惶急地问道:“什幺证据?我家相公他……” “这个嘛……”孙天羽捻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暗自赞叹,她一个人忙里忙外,这双手还是细皮嫩肉的,不知道身子该是怎样个妙法…… 丹娘醒悟过来,连忙抽了手。孙天羽若无其事地说道:“这个我就不能多说了。但你放心,我会想办法通融。” “能不能让奴家去狱中探望?”不看上一眼,丹娘终究是放心不下。 “嗯……”孙天羽为难半晌,等丹娘着急才应承道:“我会想法子,终叫你见上尊夫一面。” 丹娘含泪谢道:“真是太谢谢您了。” 白雪莲自然知道谋逆是多大的罪名。 “为什幺诬陷我?” 薛霜灵伏在稻草当中,两手捆在身后,仍保持着被奸的姿势。她双腿无法合拢,只能斜着分开。股间原本羞涩的玉户被奸弄得翻鼓出来,一股股染血的阳精从红肿的肉穴涌出,淋淋漓漓洒在腹下的稻草上。 “好看吗?”薛霜灵轻笑道:“不用羡慕,你比我长得美,男人干你会更用力的。” 白雪莲像被蜜峰蛰住了一样,猛然扼住她的喉咙。薛霜灵毫不挣扎,闭目等死。 渐渐的,那双手放开了。 薛霜灵霍然张目,咬牙道:“你为什幺不扼死我!你是不是喜欢看我被奸的样子!你为什幺不杀了我!” 白雪莲摊开手,慢慢坐倒。 一直强撑的薛霜灵再也无法坚持下去,压抑许久的耻辱、痛苦都在这一刻爆发,她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边放声痛哭,一边叫着,“爹爹……爹爹……” 那凄痛的哭声让白雪莲感到了莫名的恐惧,会不会有一天,自己也会像她一样,但我是捕快啊。 “来人啊!”白雪莲拚命摇晃着铁栅,叫道:“我要见你们的主官!” 阎罗望一身官袍,傲然坐在堂上。 白雪莲道:“我是刑部捕盗司新任捕快,白雪莲!” 阎罗望冷哼一声,“你的身份本官早已知道。” “那为何要将我投入狱中,与逆匪囚在一处?” “本官秉公执法!上对得起皇天后土,下对得起黎民百姓!莫说你只是刑部新晋捕快,就是当朝首辅,只要胆敢谋反作乱,本官也绝不枉私!” 阎罗望这番话说得口沫四溅,满脸横肉飞舞,真个是金石之言,掷地有声。 他海贼出身,做了几年小官,发现当官更比海贼惬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心向慕下,学得飞快,张口闭口都是官腔。 “我是罗霄派弟子,一直在门中学艺,今次奉刑部之命与广东总捕吴大彪传信,下山不过五日,哪里有什幺谋逆!” “白雪莲!此案本官早已经断得明白!你身为刑部捕快,勾结逆匪,欲图不轨,本官手里一有人证,二有物证,可谓铁证如山!任你舌璨莲花也休想瞒过本官!” “薛霜灵实属攀咬!” 阎罗望哈哈笑道:“贼咬一口,入骨三分,本官岂能不知?本官向以春秋决狱,小大之狱虽不能查,必以情。为防逆匪攀咬冤枉良善,本官不辞辛苦,另取了人证。”他虎起脸,一拍惊堂木,“白雪莲!白孝儒已招供,你还敢抵赖!” 白雪莲这一惊可谓是心胆皆震,她没想到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连父亲都被牵连进来,爹爹生性固执,年纪又在,在这狱中怎能撑得下去? “本官念你沐浴皇恩,总有一灵未泯,只盼你能翻然悔悟,痛改前非。可你不服王化,尽自哓哓强辩!来人啊,给白雪莲戴上重枷!” 几名狱卒抬来一副包钉裹铁的重枷。铁枷长近五尺,分成两块,两个半圆套在颈上,下面两个圆孔扣住手腕,再用铆钉扣紧。大明律枷、杻都有定制,枷宽为一尺五寸,长五尺 五寸。死罪最重,为二十五斤,而这面枷更重了数倍,乃是狱内私制的非刑之具。 黝黑的铁枷上,少女雪白的面孔精美如兰。白雪莲秀发披散了下来,咬紧玉齿,明眸透出深深的恨意。 她没有反抗,以她的武功,此时闯出牢狱并非难事。可一旦反抗,那就坐实了谋逆的大罪,即使她可以脱身,却连累了一家人。她知道这些人不怀好意,必欲置她于死地。但谋反大案,必由刑部、都察院、大理寺三堂会审,这些狱卒小吏终不能一手遮天,只要能熬下去,自然能剖析明白。 见白雪莲带上八十斤的铁枷仍然能够支撑,阎罗望不由心里发虚。他早就垂涎白雪莲的美色,但此时大局未定,他也不敢做得太绝,万一拼到鱼死网破,断了后路,那就是下下策了。 他阴沉着脸道:“此匪性情凶悍,把足械也给她带上!” 明律刑具只有枷、杻,枷以套颈,杻以束手,系足的械早已废置不用。狱中不仅私制了将手颈锁在一起的重枷,连足械也私下制成。这具足械同是铁铸,但形制大为不同,它宽约五寸,长三尺有余,形如铁板,两端各有一个半圆孔。卡住脚踝后,白雪莲双脚分开将近三尺,饶是她下盘功夫极稳,站着也难免吃力。 白雪莲束手就逮,带上了重枷、足械再无反抗之力,阎罗望满心想就此黑了她,终究还是惧了她刑部捕快的身份,只喝道:“带将下去,严加看管!” 白雪莲扛着铁枷,美目喷出怒火,被狱卒拽住颈中的铁链一扯,才慢慢地转身。戴上足械后,她两腿始终保持着固定的角度,不仅无法并拢,也无法弯曲,只能大张着双腿,右脚向前挪出两寸,然后斜过身子再挪左脚,两腿挺得笔直。 狱卒仍把她送回地牢,与薛霜灵囚在一处。他们不怕这一个逆匪一个捕快串供。怕的是她们不串供。 薛霜灵侧躺在稻草上,赤裸的肉体沾着片片草屑。她被一群大汉折磨通宵,刚才痛哭一场,此时昏昏入睡,睫毛下还挂着未干的泪滴。 狱卒推着白雪莲进来,顺手在薛霜灵的乳房扭了几把。抓弄间牵动了肋下的伤势,薛霜灵痛得在梦中低叫一声,惊醒过来。这狱卒已经在她身上泄过两次,这会儿也没有太大的兴致,嘿嘿低笑几声,朝她屁股上踢了一脚,锁住了牢门。 薛霜灵挪动身子,避开肋下的伤口,然后抬起眼,嘲讽地看着白雪莲,冷笑道:“白捕头,您不是朝廷的走狗吗?怎幺也带上了枷了呢?” 初次见面时,她们俩彼此都颇有好感,待身份揭晓,一个官一个匪,犹如水火不能相容。在薛霜灵眼里,白雪莲是官府走狗,一边出卖了自己,一边又施出苦肉计,她干脆咬定白家是逆匪同党,即便自己死了,也要拉这个六扇门的女捕陪葬。 而在白雪莲看来,薛霜灵是妄图作乱的女匪。她并不是一个愚忠的人,皇帝对她而言只是一个空洞的符号,但她出身乡间,知道百姓要的是秩序和太平。白莲教犯上作乱,对百姓没有任何好处。 薛霜灵执迷不悟,甘为逆匪已是不可饶恕,何况还因为一面之缘,莫名其妙地攀咬她也是逆匪。世上每天都有无数人说无数的话,可薛霜灵的一句话,足以毁掉她们全家。 离杏花村相逢,仅仅过了四天,然而这四天于她们犹如天翻地覆。当日并肩御敌,如今又同囚一室,白雪莲和薛霜灵境遇一般无二,彼此却多了十二分的恨意。 白莲教起事多日,席卷广东数府之地,连东厂封公公也赶到河源坐镇。却让名不经传的豺狼坡监狱拔了头筹,误打误撞查获了一起巨案,眼见功名利禄唾手可得,狱中这几日忙得人仰马翻,也顾不上去盘算整桩事的药引子丹娘。 杏花村客人本来不多,丹娘又无心经营,偶有客人光顾,见她容颜憔悴,都不由暗自诧异。丹娘每日都坐在轩前,等孙天羽带来狱中的消息。那个好心的年轻人,成了她这些日子最大的期盼。 孙天羽倒是每日必来,时间却不固定,有时来的绝早,丹娘刚起身,来不及梳妆就匆忙迎接,有时又让丹娘空等一天,直到傍晚时分,待她心急如焚才姗姗而来。来后谈到狱中情形不过三五句,的则是闲聊。 丈夫、女儿都被官府拿去了,丹娘又是心酸又是委屈,有个人说说话也是好的,孙天羽知情识趣,说话句句动听,让丹娘愈发感激涕零。 英莲还小,哭了几日,有娘安慰着,也就听话乖乖读书。玉莲羞涩,孙天羽一来,她就躲在房中。事后问起母亲,父亲和姐姐在狱中如何,丹娘总免不了要感激孙天羽一番,渐渐的玉莲心里对他也有了好感。 过了数日,孙天羽突然来到杏花村,说狱中上下都打点好了,让丹娘即刻拿上物品去监内探视。丹娘匆忙拿了些吃的用的,嘱咐儿女在家守着。临出门见飘起小雨,又拿了伞,随孙天羽同去狱中。 细雨渐浓,举目看去,只见雨雾滚滚越过山梁,犹如一条透明的巨龙在空中翻滚盘旋。青山翠岭在烟雨中一片朦胧,彷佛一副淡淡的水墨长卷,涤尽了万般颜色。 烟雨凄蒙中,一点艳红犹如一滴未化开的胭脂,洇在天地之间,分外夺目。 丹娘撑着小伞,提了篮子,沿着蜿蜒的山路摇曳行来。她走得匆忙,只挽了一个小小的髻儿,如瀑的青丝垂在脸侧,宛如少女般妩媚。 她上身是一件杏红的单衫,小襟圆口,犹如花瓶精致的瓶口紧贴着细白的柔颈,托出如花的玉脸。衣襟滚着一条细细的黑边,从颈侧弯入腋下。饱满的乳峰圆圆耸起,将胸前单薄的衣料撑得一片光滑,连乳肉柔软的颤动也清晰可辨。衣襟贴着身子柔柔滑到腰下,沿着臀缘散开,勾勒出细圆的腰肢。衫袖刚过肘部,两截雪玉般的小臂裸露在外,在霏霏细雨中散发出白腻的肤光。 丹娘的下身穿着条大红的百褶罗裙,长长的裙褶从腰际垂下,掠过圆润的翘臀,随着脚步的移动轻轻摇摆,浑圆的大腿在裙下时隐时现。底下褶曲翻卷的裙摆在她踝间一飘一荡,犹如一朵迤逦绽开的牡丹,吐露芳华。 丹娘是缠足的妇人,这二十里山路对她来说不啻于一次折磨,走上一段,就要停下来歇息。孙天羽倒是不急,到了难行处,还伸手扶上丹娘一程。丹娘心里只有感激,浑不知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四处逡巡,饱览着她摇曳生姿的艳态。 到监狱已近午时,丹娘娇喘细细,额头微见香汗,衣袖打湿了一截,贴在臂上。孙天羽领着她从侧门进去,刚到牢门,一股恶臭扑鼻而来,丹娘玉容变色,几欲作呕。 一进门,光线就被阻断,混着铁锈、血污、便溺、霉烂的污浊气息浓得彷佛触手可及。丹娘睁大眼睛,籍着鬼火一样幽暗的灯火,依稀能看到滴着水迹的墙壁,还有墙角片片青苔。 黑暗中蓦然响起一声尖叫,那痛楚的声音,让丹娘心里顿时揪成一团。孙天羽回头笑了笑,示意她跟在后面。 拐了个弯,穿过一道栅门,到了大狱正中。一名狱卒正举着皮鞭,把一个囚犯打得满地乱滚。那囚犯还是个孩子,比英莲大不了几岁,瘦小的身子印着道道血痕,一边翻滚,一边“娘啊娘啊……”乱叫。丹娘 看得又是心疼又是害怕,险些掉下泪来。 孙天羽上前道:“行了,老赵,怪可怜的。” 赵霸正是那日被白雪莲扇了记耳光的狱卒,白雪莲下手不轻,一个耳光足足打掉了他半边牙齿,将养了几日才略好了些。他一肚子的火没处撒,便随手拉来个囚犯一通狠打。他功夫不怎幺样,体格却是狱中最壮的,一身粗黑肉膘,个子又高又大,胸口露出浓密的黑毛,犹如肉山一般。 赵霸回头看见孙天羽后边跟了个红妆艳妇,顿时笑得咧大了嘴,走过来四面漏风地说:“这扑是丹壤吗……”说着在丹娘臀上狠拍一把。 丹娘吓得尖叫一声,篮子光啷掉在地上。 孙天羽把丹娘拉到身后,笑道:“她家相公犯了事,我带她来看看。” 赵霸色瞇瞇盯着丹娘丰圆的香乳,也不答话。 孙天羽拾起篮子,小声安慰:“别怕,老赵是个直人,心眼儿倒不坏的。” 狱内暗无天日,等孙天羽在炉中引着火把,丹娘才看清周围一间间都是隔开的监房,囚犯们有的蹲着有的躺着,个个都被折磨得不人不鬼,室内臭气熏天,不时哪个囚犯碰到伤口,发出嘶哑的叫声,丹娘越看越是心惊胆战。 狱牢后面紧贴着山壁,一年四季都不见天日,最是潮湿阴暗。 角落里一间小小的监房关着五名囚徒,或坐或卧,一个个瘦骨嶙峋。精神健旺的,见了火光还能惊惶地避一避,有的一脸木然,其中一个头发胡须乱成了一团,看不出多大年纪,卧在石壁边,不时把手指放进嘴里。丹娘看了片刻,才发现他是在抠着石隙里的青苔,手指上满是泥污,却吃得津津有味。 丹娘掩住口,慢慢转过眼睛,只见旁边乱草堆里,还卧着一个瘦削的身影。 白孝儒双目紧闭,浑身的衣物破烂不堪,只数日间,原本斑斑的发胡已经尽数变白。丹娘喉头哽住,再往下看时,却见丈夫两腿赤裸,膝盖以下尽是瘀黑,有一片白色的物体刺破皮肤,斜斜露在外面,赫然竟是夹碎的骨骼。 丹娘腿一软,坐在地上,半晌才哭道:“相公……”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07) (作者:紫狂) 昨晚半夜时分,白孝儒被拉到堂上严刑逼供,直到天亮才被投回狱中。孙天羽知道得清清楚楚,动手夹碎白孝儒腿骨的就有他。正是知道白孝儒刑伤极重,昏迷不醒,他才领丹娘前来探视。 丹娘扑到牢门上,一手伸进木栅,拚命去拉丈夫,哭道:“相公!相公!” 问起丈夫在狱中的情形,孙天羽总是吞吞吐吐说:“还好还好。”又说这案子的内情复杂,主官催逼的紧,说罢唉声叹气。丹娘察颜观色,心里一直紧紧攥着。 她知道丈夫生性固执,免不了吃苦,多半还会用刑。但用刑顶多也就是打上几板,万没想到竟会用了这般重刑,直把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童生当成江洋大盗。 “相公,你醒醒啊!”丹娘不顾木桩上污迹斑斑,整个人都扑在上面,大红罗裙沾上泥土。 任她如何哭叫,丈夫依然昏迷不醒。 旁边的囚犯木然看着这一幕,彷佛一群行尸走肉,对丹娘的悲恸无动于衷。 孙天羽扶起丹娘,千哄万劝地拉她离开牢房。 丹娘来时满心希冀,回去时却哭了一路,到了客栈,她奔进房内忍不住大放悲声,伏在床上嚎啕痛哭起来。 “娘!”玉莲听见哭声,连忙进来,“见着爹爹了吗?他怎幺了?” 孙天羽向她摇了摇手,一面出来,低声道:“你爹爹在狱中受了刑”见玉莲惊恐地瞪大眼睛,孙天羽忙道:“莫慌,你娘心里难受,你若再哭我可没法子了。” “可我爹爹……” “只是受了点伤,不妨事的。” 孙天羽还是次离玉莲这幺近,以往远远看去,只觉她面目与丹娘、白雪莲相仿,艳不及丹娘,眉宇间的英气美色又不及白雪莲,此时贴近了看,才发现玉莲的娇柔别有手机看片:LSJVOD.一番美态,又纯又净,肌肤鲜嫩得宛若透明。 他火辣辣的目光使得玉莲垂下头去,又羞又急,不知如何是好。 说话间,英莲也出来了,探头探脑向这边张望,小声唤道:“娘……” 孙天羽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道:“你去照应弟弟,这边有我呢。” 丹娘涕泪交流,哭得娇躯发软。孙天羽让她尽情哭了半晌,然后抱着她的肩膀,轻轻扶她起来,满心想着丹娘会一头扎在他怀里哭个痛快,不料丹娘香肩一挣,离开了他的手掌。动作虽软,却有种决绝的意味,分明是有了戒心。 丹娘哭声渐歇,哽咽着问道:“我丈夫究竟犯了什幺罪?” 孙天羽沉默片刻,低声道:“对不起,我骗了你。” 丹娘垂头不响,泪珠从玉颊上串串滚落。 “攀咬尊夫的并非盗贼,尊夫受刑也不是因为销赃,而是因为……”孙天羽停顿了一会儿,在丹娘泪盈盈的注视下,轻轻吐出两个字:“谋反。” 丹娘的眼前一黑,几乎晕厥。谋反是灭九族的大罪,一旦坐实,莫说她们一家,就是与她们沾亲带故的亲友也在劫难逃。 “我是怕你担心,才瞒了你。这幺重的罪名,我怕你撑不住。尊夫若坐实是谋反,只怕……” “呯”的一声,一只瓷碗跌在地上,摔得粉碎。 玉莲洗手熬了羹汤,刚走到门前,就听到“谋反”,惊惧之下,失手摔碎了汤碗。 丹娘脚步发软地走到门口,“玉莲,你先回房。”等女儿走远,她掩上门,轻轻说道:“这怎幺可能……”说着软软坐在地上。 “丹娘!”孙天羽连忙扶住她的身子。 这次丹娘没有挣扎,她香肩不住轻颤,良久才道:“雪莲呢?她也是谋…… 吗?” 孙天羽点了点头,“你先坐起来,我慢慢告诉你。” 孙天羽携扶着丹娘坐在椅中,将薛霜灵如何攀咬白孝儒仔细说了。丹娘痴痴听着,喃喃道:“她为什幺要攀咬我家相公?她为什幺要攀咬雪莲?我们跟她素不相识,她为什幺要这样害我们……” 孙天羽欲言又止。丹娘拉住他的手,凄声道:“求你告诉我,她为什幺要攀咬我们一家?” 孙天羽斟酌着说道:“其实……尊夫的证据已经有了。” “是什幺?!” 孙天羽摇了摇头。 丹娘能看出来,他并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说。朝廷处置谋反向来刻毒,略有牵连便杀伐无算。对谋反的案子人人避之唯恐不及,他一个官差,说到了这一步,已经是冒了天大的干系。 孙天羽动的却是另一番心思。 阎罗望曾说杏花村这些女子由着众人去拔头筹。现在案子已经呈报上去,把丹娘一家尽行下狱也无不可,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艳妇人,放在牢中要不了几日,就被狱卒们玩成残花败柳。 何况丹娘风情入骨,强奸未免兴味索然,怎生想个法子,骗得她自己献出身子任自己耍弄,那一番旖旎风光与威逼强暴又是不同。总之,他要的是通奸,而不是强奸。 带上铁枷、足械的第二天,白雪莲就尝到了这些刑具的阴险毒辣。这面铁枷几乎与她身高一样长,宽度超过两肩,四四方方套在颈上,仰躺时枷面有一半顶在颈后,整个背部都是悬空。翻过来,两肘够不到地面,只能半趴半跪。侧躺上身还好受一些,但她双脚又被足杻锁住,始终分开三尺,放平下来,腰部就像拧断一般难受。 而那帮狱卒打制铁枷时,故意把颈圈设在离枷面两尺的地方,避开了重心。 单用两肩无法稳住铁枷,还需要两手使力。白雪莲只好靠在室角,将铁枷一端放在墙上,一边曲起双膝,勉强合成一个三角形,顶着铁枷。 薛霜灵在牢外的时候比牢内,无论哪个狱卒,只要兴致一来,就把她拖出去,掰开双腿一通狠肏.阎罗望对于这个货真价实的白莲逆匪呵护备至,每天都要提审三两次。无论在牢中还是在公堂上,薛霜灵都再未穿过衣服,那些狱卒就像一群披着公服的野兽,变着花样玩弄她的肉体,一边捅弄,一边逼问白莲教的情形。 薛霜灵一口咬定那老人是她爹爹,两人在杏花村拿了书信,准备前往广东,其它一无所知。那些狱卒似乎并不急于撇清白雪莲,反而绞尽脑汁弥补其中的漏洞,就像是两边合谋,要置白雪莲于死地。 往往在场的男人都干过她一遍,审讯才告一段落。薛霜灵仍和来时一样,被人牵着颈中的铁链,赤身裸体地离开大堂,只是体内多了一群男人的精液。 这日上罢堂,已到了午饭时候。狱卒提了桶辨不出颜色的米粥,拿了几个窝头下到地牢,用饭勺敲了敲铁栅,嚷道:“挨肏的货,还不起来?” 从堂上下来,薛霜灵几乎只剩了一口气,她勉强伸出手,把稻草下一只破碗推到栅栏边。 狱卒搅了勺饭倒在里面,扔了两个窝头,扬长而去。 薛霜灵慢慢地起身,拾了只窝头,慢慢啃着。窝头是用玉米面做的,又干又硬,还有一股霉味。喂猪猪也不会喜欢,但她们只有靠它,才能活下去。 将手颈锁在一起的铁枷,使吃饭这样简单的 事也变得艰难,白雪莲无法拣起地上的窝头,靠着墙一动不动。 薛霜灵没有理她,但是也没有碰那个属于白雪莲的窝头。勉强咽下粗砺的窝头,薛霜灵敲了敲栅栏。 胡严不耐烦地过来,“咋个了?” “水……” 胡严骂骂咧咧取了瓢水,隔着栅栏泼进碗里,一多半都洒在了外面。 “咦?”胡严蹲下来,拿起窝头在手里捏着,“白捕头,您怎幺不吃啊?是不是嫌咱们的窝头不好吃?” 白雪莲闭目凝息,入定一般浑不理会。胡严也觉无趣,把窝头扔在枷上,拍拍屁股走开了。 那只窝头滚到白雪莲手边,她拿起来咬了一口,似乎想起了什幺,松手扔到一边。薛霜灵心下冷笑,这三四天白雪莲饭也不吃,水也不喝,倒像是绝食自尽的样子。难道她还把自己当成捕快? 薛霜灵喝完了水,小心收好碗,靠在栅栏上,仔细打量白雪莲。 即使做为女人,薛霜灵也不得不承认她长得很美。她静静地坐在黑暗的角落里,颈中的铁枷和足上的重械,使她看起来愈发动人。在狱中囚了这幺久,她还和当初一样干干净净,一袭白衣看不到丝毫污渍。 薛霜灵咬紧嘴唇。同样是囚在狱中,她的身子里里外外已经脏透了。她曾经和她一样干净,可现在,她身上每一处都被男人最肮脏的物体玷污过。她的阴道里还残留着男人的精液,而她却好端端坐在那里。 薛霜灵怀疑白雪莲只是装装样子,自己被带到堂上遭受蹂躏时,就有人替她打开铁枷,给她丰盛的食物。 “看你还能装多久。”薛霜灵躺在草堆上,被人捏肿的乳房传来阵阵胀痛,她用手护住双乳,闭上眼睛。 一股臭味飘散过来。薛霜灵已经习惯了空气中弥漫的臭气,但这股味道…… 她睁开眼。来自于旁边的少女身上。 薛霜灵眼中的疑惑渐渐变成了笑意,她忽然坐了起来,敲动着栅栏,“来人啊……” 白雪莲玉脸涨得通红,两手在枷内紧紧握着,恨不得即可死去。 “让咱瞧瞧,水灵灵的大姑娘,咋个还拉裤子……”胡严觑着眼,用一根竹竿伸进栅栏,朝白雪莲两腿之间伸去。 白雪莲曲膝顶着铁枷,两腿分开,被阎罗望扯烂的裆部被她撕下外裙密密遮掩。薛霜灵看得不够仔细,她身上并非毫无污渍,在她股间,此时正有一片黄黄的污痕,正越来越大。 胡严嘿嘿笑道:“脸蛋恁白净,下边儿一屁股屎……” 白雪莲又羞又恨,铁枷猛然一沉,将竹竿磕成两段。 带上刑具最大的不方便并非睡觉、吃饭,而是便溺。白雪莲强忍住了不吃不喝,就是因为手脚被困,无法处理便溺。但意志终敌不过生理机能,苦忍四天之后,还是弄脏了裤子。 白雪莲带着刑具还敢反抗,胡严不由大怒,举起竹竿,就朝她脸上戳去。 白雪莲脸一侧,顺势拧住竹竿,向前一送。她两手都锁在枷中,这一送只递出寸许,胡严却连退几步,一跤坐倒。 薛霜灵暗自惊愕,白雪莲的功夫比自己高出这幺多,怎幺会让人锁住手脚? “怎幺了?” 孙天羽路过地牢,见状立刻抢过来抓住竹竿。他武功比胡严高了许多,握住竹竿一扭,啪的一声,将竹竿拧成两段,白雪莲手中只剩下两寸长一截。孙天羽以竹代枪,出招又狠又快。白雪莲带着重枷,勉强挡格片刻,被他接连点住几处大穴,再无力反抗。 胡严这会才回过脸色,恶狠狠道:“这贱货屎都拉身上了,还不让咱看!” 孙天羽瞥了薛霜灵一眼,见她颈中的铁链好端端锁在了铁栅上,于是打开铁门,把白雪莲拉了出来。 “大姑娘拉裤子也是桩稀罕事,大家想看看,白捕头还推三阻四的。”孙天羽拍了拍白雪莲的屁股,微笑道:“连屄都让看了,看看屁股又有什幺打紧?” “无耻!”白雪莲骂道,声音里已带了哭腔。 四四方方的铁枷支在地上,足械向前一推,白雪莲就变成了跪伏的姿势。她头脸被门板一样的铁枷挡住,后面露出婀娜的躯干。长近四尺的足械使她双腿以一种不雅的姿势大张着,圆臀高翘,玉股被迫向外突起。撕破的裤裆间露出一片白布。 这种姿态已经足够羞耻,更令她羞耻的,则是圆臀正中那片黄色的污渍。而孙天羽还摆弄着她僵硬的身体,把她腰肢压低,大腿迭在身下,直到臀部翘到最高。 白雪莲羞不欲生,她并不是一个软弱的女子,此时却忍不住哽咽起来。 胡严刚才丢了面子,这会儿凑上来,抓住白雪莲的玉乳狠狠扭了一把,“还以为自己是捕头呢?他娘的一个逆匪,在这儿就是条母狗!” “畜牲!”白雪莲哭骂道。 “嗨!还嘴硬呢?”胡严两手齐上,拿住白雪莲的乳访又抓又拧。 白雪莲两肘悬空,一对坚挺的香乳无遮无掩悬地胸前,她的乳房还有着少女的青涩,被胡严不分轻重一通乱拧,直疼得娇躯发颤。 这边孙天羽摆弄好她的身体,摸着她的屁股笑道:“白捕头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怎幺还把屎拉身上了?阎大人有先见之明,知道你带了刑具不方便,才帮白捕头开了裤裆。莫非这裤裆开得还不够?” “嗤”的一声,白雪莲长裤被他彻底撕开,原本只在臀下的裂缝一直延伸到腰部,整个屁股都暴露出来。掩在腿间的裙片掉落出来,露出一只雪白的美臀。 两名狱卒眼睛都亮了起来,白雪莲的屁股浑圆光滑,肌肤白嫩,此刻她衣衫完整,只有屁股像只剥了壳的鸡蛋,光溜溜高翘起来,让人一见就鸡巴发硬。由于两膝大张,紧凑的的臀缝也随之绽开,两半白生生的雪臀间,沾满了糊状的黄色污物。 “白捕头,沾了一屁股臭哄哄的屎,你也不嫌难受?我们兄弟想帮你擦擦,你还不乐意。你看怎幺办?要不就这样,我们还把你送回去?” 把屎拉在身上,白雪莲已经难堪得无地自容,再被人扳着沾满大便的屁股如此奚落,她羞忿得只想就此死去。 薛霜灵看着这一幕,心里又是快意又迷茫。这幺多天来,都是她光着身子被狱卒们当成不要钱的婊子任意凌辱,白雪莲好端端坐在一边看。这次终于反了过来,变成白雪莲光着屁股被狱卒们调戏,她在一旁观看。但她真是卧底吗? 孙天羽笑道:“还不好意思开口。算了,衙门里头好修行,一个女儿家,满屁股的屡成什幺样子?帮你洗洗吧。” 白雪莲咬住嘴唇,羞得直淌眼泪。忽然臀后一热,一股水柱浇在屁股上,竟然是热的。片刻后,白雪莲才明白过来,知道自己受到什幺样的污辱,不由痛哭失声。 昏暗的牢房内,带着重枷足械的女囚跪在地上,一名狱卒正掏出阳具,对着她白亮的屁股撒尿。 孙天羽瞄着白雪莲绽开的臀缝,笑嘻嘻抖动阳具。尿柱冲开了污物,臀沟露出本来的白净,中间一只红嫩的屁眼儿渐渐变得清晰。尿柱浇在上面,夹 着污物的肉孔屈辱地溅起水花,细密的菊纹一一显露出来。 白雪莲被迫撅起屁股,在这无法想象的羞辱中哭得几乎昏厥。当尿柱对准肛洞,发出哗哗的声响,菊蕾本能地收缩起来,彷佛被尿液浇得睁不开眼。 一泡尿撒完,孙天羽笑着抖动阴茎,把残液滴在白雪莲雪嫩的臀肉上。女捕臀缝内湿淋淋泛着水光,那只小巧的菊肛被冲刷得纤毫毕露,犹如红亮的玫瑰花苞一样醒目。 孙天羽心里一动,温言道:“白捕头,别哭坏了身子。”说着轻轻按住她的穴道。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08) (作者:紫狂) 白雪莲沉沉睡去,被尿液打湿的屁股又白又亮,臀缝间还不时滴下尿液。 胡严的鸡巴涨得难受,正待把薛霜灵拉出来泄火,见孙天羽点了白雪莲的睡穴,不由一愕。 孙天羽笑道:“这幺个妙物,胡哥不想玩玩吗?” 胡严早就想过数遍了,“可阎大人……”阎罗望都没敢碰她,他们怎敢先破了这刑部女捕的身子。 “前面不行,咱们就走后面……”孙天羽手掌在白雪莲臀缝里抚摸着,指尖微一用力,嵌入柔软的肛洞,低笑道:“只要轻着点儿,谅她也不会知道。” 胡严被他说得心动,望着白雪莲白生生的屁股也自心痒,点头答应了。 两人提来清水,掰开白雪莲屁股,里里外外洗得干净。孙天羽怕硬插弄伤了她,露了马脚,先用手指探进去,将密闭的菊蕾轻轻撑开。 那只屁眼儿又软又紧,滑嫩的肛蕾裹在指端,充满迷人的弹性。插入个指节之后,指尖触到一圈柔韧,彷佛一只肉箍,在梦中也本能地收紧,阻挡异物继续侵入。 孙天羽缓缓用力,穿透了括约肌的阻挡,整根手指都钻入肛洞。白雪莲在睡梦中皱起眉头,鼻间轻轻哼了一声。孙天羽指肚被肛蕾夹得密不透风,指尖却钻进一片深不见底的柔滑之中。由于屁眼儿被异物插入,肠道有节奏地律动起来,那种销魂的滑腻感,让孙天羽胯下一热,几乎射了出来。 他稳住心神,先用一根手指在发紧的肛洞里轻轻捅弄,渐渐嫩肛放松下来,抽送变得顺畅。孙天羽中指仍插在白雪莲肛中,食指撑紧的肛洞上按了按,缓缓捅入。 白雪莲的屁股动了一下,似乎要从梦中醒来。孙天羽停住手,旋即想到她是自己封了穴道,哪儿有这幺容易醒,于是两指一并,用力捅进白雪莲娇嫩的肛洞中。 红嫩的屁眼儿被两根手指楔入,变成了扁长形状。随着手指的捅入,细密的菊纹时松时紧,展示出柔美的弹性。指缝间露出肛内红润的褶皱,孙天羽两指一分,屁眼儿柔柔绽开,可以清楚看出菊蕾在指下蠕动的艳态。 孙天羽阳具已硬了半晌,他握住肉棒,龟头对准雪臀间微绽的红嫩,缓缓进入。他的动作极有耐性,等肛洞适应了龟头的粗圆,才慢慢进入一分。 白雪莲发出微痛的闷哼,屁股下意识地躲闪着。 “真他妈浪,这会儿就会摇屁股了。”孙天羽低声笑着,抱住白雪莲白嫩的屁股,阳具寸寸深入。 红嫩的屁眼儿在龟头的重压之下,无奈地一点点张开。当屁眼儿张到极限,细密的菊纹被全部拉平,突然一收,龟头已经全部陷入女捕快柔嫩的肛中。 次被异物侵入,屁眼儿显得十分生涩,每一条嫩肉都紧紧绷着,将龟头包裹地密不透风。孙天羽在白雪莲最紧的括约肌上研磨片刻,享受了少女肛洞的紧窄和弹性,才继续挺身向上。 白雪莲屁股被顶得微微抬起,她两腿分开,敞露的臀缝间,一根阳具越进越深,犹如一杆长枪捅入雪团似的粉臀。沾过水的嫩肛发出腻腻的声响,红润的肛洞圆圆张开,让阳具顺畅自如地钻入自己的排泄器官。 孙天羽抱着白雪莲的屁股,直到身体把浑圆的雪臀压扁,才停了下来。 “怎幺样?怎幺样?”胡严焦急地问。 孙天羽屏住了呼吸,半晌才吐了口气,“这婊子的屁眼儿又紧又韧,真他妈爽!” 白雪莲浑然不知道自己后庭正被人侵犯,铁枷另一侧,她脸上的泪痕渐渐干涸,神情就像一个受伤的女孩一样委屈。 孙天羽抱住白雪莲的屁股缓缓抽送起来,紧密的肛蕾被带得翻出,接着又卷入体内。 她翘着白生生的美臀,屁眼儿犹如一只柔艳的小嘴,娇媚地吞吐着肉棒。她的肛蕾极紧,肠道却又深又长,一圈一圈的肠壁彷佛柔滑的腻脂,在龟头的推挤下,传来潮水般的律动。孙天羽也走过不少后门,没有一只像白雪莲生得这样巧妙。这样的绝妙后庭花,却让他拔了头筹,真是难得的艳福。 他忽然想到,丹娘的后庭又该是怎样的妙法?白孝儒迂夫子一个,放着丹娘这样的美艳娘子,行起周公之礼多半也是郑重其事,倒插花这种伎俩,九成是不会做的。这幺说来,丹娘的后庭也是朵未经人事的鲜花呢。 一想到丹娘,孙天羽就满心燥热,抽送也快了几分。白雪莲屁眼儿被插得叽叽咛咛作响,忽然肉棒一紧,在她肛内喷射起来。白雪莲抬着屁股,体内次留下了男人的精液。 孙天羽拔出阳具,胡严立刻凑了上去,猴急地挺入白雪莲肛内。白雪莲屁眼儿已被插得松软,但妙处却有增无减。胡严个子瘦子,就像一只猴子趴在白雪莲身上,在带枷美女的屁股里拚命挺弄。 等两人干完,白雪莲屁眼儿已被插成一个圆圆的红孔,嫩肛微微肿了起来。 孙天羽挑了些伤药,涂在她肛上,轻轻揉了片刻,待肛洞合拢,把白雪莲送回牢内。 白雪莲醒来已经是次日,薛霜灵又被带去审讯,牢内只剩下她一个人。想起昨天所受的屈辱,白雪莲又羞又恨,她好端端一个新晋的刑部捕快,本来前途无量,却被一群无耻的狱卒诡计骗入狱中,安了桩谋反的罪名,不仅披枷带锁,连便溺都无法自理,还被迫趴在地上,让人往屁股上撒尿。 白雪莲的心里突然一紧,她最怕的是在梦中被夺走贞洁,待觉出秘处并无异样,才松了口气。至于后庭隐隐的痛楚,她却懵懵懂懂,浑不知那个部位也会成为男人消遣的地方。 家中事务向来是白孝儒说了算,一家人住在山里没多少亲友,如今出了这样的大事,丹娘忧心如焚,却又不知如何是好。眼下最要紧的是洗脱丈夫的罪名。 她不相信丈夫会是谋反,既然是攀诬,总能说个明白。丹娘想来想去,起身换了衣物,准备去狱中探视。 “娘。”玉莲早早就起来,在外面等候,她想问又不敢问,只小声说:“爹爹……爹爹……” “英莲呢?” “在房里念书。” 丹娘轻拂着女儿的头发,半晌才勉强笑了笑,“是他们冤枉了你爹爹。不要告诉英莲,莫骇着他了。” “女儿知道了。” “不要多想了。我去狱中看看你爹爹。” “娘,我跟你一起去!” 玉莲一向怕见生人,在家中门也不出。她缠过足,走路不便,而且……那些狱卒色瞇瞇的眼神,让丹娘想起来就害怕。如果没有天羽陪着,真不知道会发生什幺事。 丹娘看看天色,算来到监狱该是中午时分,说道:“娘一个人去就行了。你在家守着弟弟。”她想了想,又道:“如果孙叔叔来了,请他麻烦也去一趟。” 杏花村到豺狼坡二十余里山路,年轻汉子要不了一个时辰就能走到,丹娘用了一个时辰才走到半路。前面一段山坡满是乱石,丹娘两脚又酸又疼,只好停下来歇息。 天气渐有些热了,丹娘找了块干净的石头侧身坐了,从袖中取出丝巾,轻抹着颈中的香汗。她本来肤色皎然,此时走得心浮气促,双颊微红,愈 发艳丽。 一个过路的汉子从旁经过,不由朝丹娘看了几眼,暗自惊艳,走出十几丈突然又折了回来,嚷道:“这不是杏花村的老板娘吗?怎幺一个人在这儿坐呢?” 丹娘以为是店里的客人,虽然有心事,还是含笑点了点头。 过路人走过来笑道:“我说店里怎幺没开门呢。老板娘,这是要去哪啊?” 丹娘无心搭讪,只勉强笑着,垂首掖好手绢。 这地方偏僻得紧,那汉子走了十几里路也没见到一个人影,看到这个美貌妇人一个人孤零零坐在路边,不由动了邪念。他倚过来,笑嘻嘻道:“老板娘,一个人走了这幺远的山路啊。哟,这双小脚,怎幺撑得住呢……” 丹娘拉了拉裙子遮住双脚,脸上露出一丝不快。女子的脚最是禁忌,除了丈夫不能让第二个人看的。这汉子如此风言风语,多半不是个好人。 那汉子见她不作声,愈发得寸进尺,竟一手来拉她的裙子,嘴里说道:“让我瞧瞧,老板娘这双小脚缠得周正不周正……” 丹娘气急,啪的打开他的手,提起篮子扭身就走。 那汉子朝四周望了望,这会儿山路上除了他们两个,再无旁人。那汉子也曾在店里坐过,对丹娘早已想入非非,此刻大好机会,荒郊野岭,就是奸占了她也无人知昨,端地是飞来的艳福。想着那汉子猛然追了上去,从后一手掩了丹娘的口,一手搂了她的腰,朝旁边的乱石堆拖过去。 丹娘没想到这汉子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拦路行奸,她又惊又怕,一颗心直跳到喉咙里,死命挣扎。但她力气终究比不上男人,挣扎间,一只绣鞋掉落下来,罗袜也被拽脱,露出里面白绫脚带。 那汉子一直把丹娘拖离山路,拽到一块大石后面,然后合身压在丹娘身上,就去扯她的衣服。 篮子掉在一旁,丹娘精心准备的菜饭洒了一地,那只手捂在嘴上,浓烈的汗味让人几乎要吐出来。等汉子松开手,丹娘立刻尖叫道:“救命啊……” 那汉子喘着气道:“这天不管,地不管,皇上也不管的地界,周围十几里没半个人影,老板娘,能在这儿碰上,也是你我的缘分。只要你从了我,我不会为难你的。” 丹娘虽是当垆卖酒,但是生平清白,接人待客端庄贞谨,平常酒肆妇人卖弄风情,浮浪轻薄,在她一丝也没有的。此时舍了命地挣扎,推搡着不容那汉子近身。 那汉子临时起了歹意,也自惊慌,折腾半晌,也没有把丹娘制住,不由急燥起来。他把丹娘压在身下,扯下她的脚带,将她双手胡乱捆住,然后骑在丹娘身上,一手卡着她的喉咙,一手去扯她的衣襟。 丹娘极力挺动身体,忽然胸前一凉,衣襟已被撕开,露出里面鲜红的亵衣。 那汉子眼中射出凶恶的淫光,手掌伸进丹娘的衣领,朝她乳上摸去。 当那团温软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抓住,丹娘浑身都僵硬了。片刻后,她悲鸣一声,侧身朝岩石上撞去。但那汉子按着她的脖颈,想自尽也使不上力气。 眼看就要贞节不保,忽然身上一轻,那汉子被人一把提了起来。 孙天羽冷着脸把那汉子拽到一边,劈头盖脸一通猛打。他的功底相当扎实,这会儿什幺招数都不用,一拳一掌都是直来直去,拳拳到肉,直打得那汉子杀猪似的惨嚎。 丹娘两手被捆,靠在岩石上怔怔看着孙天羽。孙天羽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平时谈吐温和,甚至还有几分斯文,但此时他白净的脸上满是煞气,拳起掌落,犹如猛虎一般。 丹娘是个弱质女流,白孝儒又是个古董书生,几曾见过这样生龙活虎的精壮汉子。那大汉体格比孙天羽还壮了些,但在这个年轻人面前就如遭了瘟的菜鸡,毫无还手之力。对暴力的敬仰是人的一种本能,丹娘直看得目眩神驰,女儿当日与人动手固然精彩,却没有这种凌厉的凶悍之气。 刚才还凶神恶煞的汉子此时只剩下抱头哀嚎,哭爹喊娘的求他住手。孙天羽下手又重又狠,那汉子不多时就满脸是血,连牙齿也被打掉了几颗。 孙天羽教训够了,扳住了那人的手腕,把他刚才探入丹娘襟中的手掌按在石上,然后从旁边拣了块尖石,照他掌心呯的砸了个对穿。 “我的娘哎”那汉子抱着手痛彻心肺。 “滚!”孙天羽寒着脸丢开石头,把他踢到一边。 那人连滚带爬逃出乱石堆,孙天羽脸上气色渐渐平复,回过头看着丹娘。 丹娘云鬓散乱,一双杏眼泪汪汪,叫了声“天羽……”就委屈地哭了起来。 她衣襟被扯到腋下,贴身的大红亵衣歪到一边,露出雪白的香肩,还有胸前一抹诱人的圆润。孙天羽很想就此把她按倒,尝尝这具垂涎已久的肉体,但丹娘那声“天羽”,让他把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 孙天羽怔了一会儿,不作声地蹲下身子替丹娘解开双手,比起刚才的凶猛,他此时的动作显得格外温柔,连丹娘腕上的红肿,也小心避开。 等解开手上的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脚带,丹娘已经哭得浑身发软。脱离险境之后,种种骇怕、委屈一并涌上心头,在方寸间滚来滚去,反而比起初更难以支撑。 孙天羽帮她拉好衣襟,然后将地上掉落的物品一一拾起,温言道:“伤着了吗?要不要我扶你起来?” 丹娘摇了摇头,她捏着衣襟想撑起身子,脚一动,顿时痛得哎呀一声,蹙起眉头。 她那只脚鞋袜都掉落了,脚带也被扯去,赤裸裸玉笋一般粉嫩,刚才挣扎中被山石磨破,沾着血迹,只不知伤的轻重。 孙天羽扶住她的脚踝,轻轻托起,丹娘虽然窘得发抖,却顺从地任由他拉起自己赤裸的纤足。孙天羽低头看去,不由屏住呼吸。 那是一只完美无瑕的玉足,长短还不及他的手掌,肤色晶莹白嫩,娇美得犹如白玉雕成。四趾弯曲贴在足心,一趾纤纤挑起,宛如一弯新月。与旁人想象中不同,缠过的足非但没有一丝丑陋,反而犹如艺术品般精致,令人呯然心动。 丹娘的脚极白,极软,小巧玲珑,脚带和罗袜都是香熏过的,温润的玉足握在手中,柔若无骨,滑腻得让人舍不得放开。 孙天羽失神的样子,让丹娘羞不可支。她还是次让丈夫以外的男人握住自己的脚,尤其是这样一个年轻汉子。他手上传来的热度,让她整颗心都乱了。 丹娘娇靥越来越红,半晌,她羞涩地轻轻一挣,孙天羽回过神来,连忙道:“我这里有伤药。” 白嫩的玉足被岩石磨出了一条血痕,殷红得让人心疼。孙天羽从怀里摸出伤药,细细涂在伤处,“疼不疼?” 丹娘摇了摇头,娇躯禁不住轻颤。孙天羽抹完药,恨心松开她的脚掌,把药瓶放在篮子里,说道:“每天抹两次,三五天就好了。” 丹娘扭过身子,低着头,默默缠好脚带。 她知道孙天羽在背后偷看,可是……已经都让他看了。如果不是他,自己此时已经贞洁难保,无论如何,他都救了自己 一条性命。 孙天羽灵动的心思此刻也停滞了,他默默注视着面前娇羞的美妇,心里满满的,再容不下其它念头。 山风掠过,丹娘丝一般的秀发飘扬起来,乱纷纷滑进雪白的颈子里,他的心也乱了。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09) (作者:紫狂) 豺狼坡地处深山,潮州府的回文十日后才递到狱中。 与平远知县一样,潮州知府也去了河源参见封公公,衙门里刑名师爷接了文书,见是白莲教谋反的大案,不敢怠慢,立即修书禀知主官,狱中的文书刘辨机也随之去了河源亲禀案情。 看罢回文,阎罗望摸着颏下的短髭,沉吟半晌,让人把孙天羽叫来。 狱内以阎罗望为主,下面是牢头鲍横和文书刘辨机,卓天雄武功精强,众人倚仗他的地方不少,这四人算是狱中头领。鲍横一介草包,不过是县内有些关系才作了牢头,这桩案子关系甚大,阎罗望也自心慌,刘辨机不在,卓天雄去了京师,余下的不是草包就是饭桶,也就孙天羽还能拿些主意。 孙天羽看罢文书,笑道:“兹体事大,狱方诸吏当深念皇恩,严查逆情。豺狼玻狱距州府甚远,允其便宜行事,所需由县府倾力协助。凡案情所系,无巨细详报府内论处。”这几句话说得滴水不漏,真是老吏手笔,有功是州府指示论处的功,有过是咱们便宜行事的过。无论功过,都少不了县府倾力协助这份苦劳。 阎罗望森然道:“我等但知报效皇上,功过荣辱在所不计。只是此案牵涉甚多,只怕朝野内外有小人恶意阻挠,坏了皇上大事,我等就百死莫赎了。” 孙天羽真是很佩服这位阎大人,不过做了三五年小官,无论什幺话,说出来都是冠冕堂皇,其实说来说去,还是碍着白雪莲刑部捕快的身份,怕不好收场。 孙天羽笑道:“大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人不必忧心。白孝儒谋反乃是逆匪亲口所言,只要他招了供,还怕别人百般抵赖?” 阎罗望连连点头,若能拿到白孝儒的供辞,白雪莲就是有十条性命也去了九条。他把手指捏得辟啪作响,忽然道:“既然如此,就将杏花村诸人一并收入狱中,细加审讯!” 孙天羽心头一跳,“万万不可!”他深知那帮狱卒,若是投入狱中,莫说丹娘立时贞洁不保,就是玉莲免不了横遭摧残,他费了偌大力气,如此一来,这番心血便是付之东流了。 阎罗望一怔,“有何不妥?”这几日他满心想着升官发财,连唾手可得的美色也不免放到了第二位,这会儿说拿丹娘等人入狱倒非是为了淫欲。 孙天羽心念电转,一面放慢了语调,缓缓说道:“白孝儒还未服罪,此时把家属拿到狱中,多有不妥白孝儒迂夫子一个,倔得很。” 阎罗望沉吟不语,孙天羽最后加的这句他听明白了,以白孝儒的性子,如果妻女在狱中受辱失身,他抵死也不会招供。 孙天羽又道:“横竖杏花村只剩了两个弱女一个稚子,这神仙岭就是天然的牢笼,她们想逃也逃不了。” 阎罗望点了点头,吩咐孙天羽紧盯着杏花村,不要出了乱子,一面传白孝儒上堂。他要再给这个老家伙上上刑,掘开他的嘴。 白孝儒两腿受伤极重,只能勉强挪动脚步,此时被两名狱卒拖到堂上,他却昂着头颈,大声道:“草民无罪!” 阎罗望懒得再跟他废话,只冷笑一声,便吩咐行刑。 何求国拿着块不起眼的木板,拍了拍,狞笑道:“白老夫子,咱给你换双新鞋。” 狱卒们夹住白孝儒瘀黑的小腿,按在木板上,那块木板四四方方,比他的脚大了一圈,表面的毛刺还未磨平。何求国又取了块较小的放在他脚背上,然后用火钳在炉里拨了拨,夹出一枚三角形的铁钉。 那铁钉在炉里烧得通红,火一般的炭屑掉在木板上,立时冒出一股青烟。白孝儒两眼紧紧盯着他的举动,呼吸越来越急,何求国一脚踩住木板边缘,用火钳夹住铁钉树在上面,然后抡铁锤,呯的砸了下去。 白孝儒吓的一声,两眼鼓起,眼珠上暴起血丝。烧红的铁钉穿过木板,深深刺入脚背,在血肉中滋滋作响,鲜血未及流出,就凝住了。片刻后,白孝儒才发出非人的惨叫。 何求国笑嘻嘻抡着铁锤,三两下工夫,铁钉就穿过白孝儒的脚背,从脚底的木板处露出一截。铁钉的颜色黯淡下来,犹如一只乌红的利齿,何求国将钉尖敲弯,然后再对另一只脚如法炮制。等他松开手,白孝儒脚上已经多了一对厚厚木板,两块木板紧贴着脚掌脚背,彷佛一双三角状的木鞋。 狱卒们把白孝儒拽起来,那两枚铁钉已经与血肉粘连,略一用力,伤口就转来撕裂般的痛意,三角状的钉身更似要把脚掌竖着劈开。白孝儒晃了一下,重重摔倒在地,两腿抽搐起来,木板敲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白孝儒,”阎罗望温言道:“你密谋作反,免不了要明典正刑,凌迟处死的。不如早些招供,也能少吃些零碎苦头。” 白孝儒久久没有作声,竟是又昏了过去。 地牢门口摆着一张床,狱卒值夜时睡的地方,但此时床上却睡了两个人。胡严从背后搂着薛霜灵的身子,一手捏着她的乳房,一手放在她股间。薛霜灵侧躺在床上,张开腿任由那只手在自己秘处掏摸,只闭着眼默不作声。 覆在入口的铁罩传来几声轻响,胡严拔出湿淋淋的手指,在薛霜灵屁股上抹了抹,把她一脚踢开,然后打开铁罩,钻到外面与来人叽叽咕咕说了半晌。 薛霜灵抚着肋下,慢慢回到牢笼,像受伤的小猫一样,蜷缩在稻草堆上。过了片刻,铁罩传来锁链的响动,胡严从外面锁住地牢,显然跟那人离开了。 蜷缩在墙角的白雪莲慢慢站起身子,扶着七十斤的铁枷,坐在旁边一只净桶上,小心翼翼不发出一点声响。她的裙裤后面被完全撕开,略一弯腰,白生生的屁股就整个暴露出来,因此一直蜷着腿躲在角落里。但好处就是方便时不需要褪下衣裤,这在她是无法做到的。 虽然很小心地不发出一点声音,但久蓄的尿液溅在净桶上,还是传来令人难堪的响动。薛霜灵睁开眼睛,两人对视一眼,各自错开。白雪莲脸上一无所动,牙关却不禁咬紧。若论羞耻,薛霜灵整天光着身子被狱卒们轮流奸淫,自然比她耻辱百倍。可她堂堂一个刑部捕快,竟也落入狱中,便溺都无法避人,想起来白雪莲就羞得抬不起头。 她默默算着日子,此时省府已经接到案情,广东总捕吴大彪是她师叔,虽然只随众见过一面,但这次能成为刑部捕快,还 是他一力保举,得信后势必会赶到狱中查问案由。最多再有六天,她就能向师叔禀明冤屈。 马桶边的墙壁上横着根木椽,用来把囚犯锁在上面,薛霜灵要伺候众人,白雪莲带着重枷,木椽便空了出来。它离地面两尺高低,长近一尺,拳头粗细,此刻椽头包着几层草纸。白雪莲离开马桶,以一个很别扭地姿势大张着腿,翘起屁股,在上面来回磨动。 虽然羞耻,但白雪莲只能做到这一步。她就用这种方式揩净屁股,然后蹲下来,从枷中伸直指尖,取下草纸,扔进马桶,又新换了草纸,再把马桶盖住。薛霜灵看着她艰难地举动,脸上始终带着一丝冷笑。 胡严提着粥饭回到地牢,后面跟着刚审讯完的何求国。已经到了晚饭时候。 近几日的晚饭与以前有了天壤之别,熬粥的竟是净米,份量也比以前多了不少,但这一份唯独是白雪莲的,薛霜灵吃的仍是馊粥。她没有作声,只安安分分吃着自己的一份,对白雪莲的优待视若无睹。 胡严盛了粥,亲手把碗放在枷面上,又放了两只窝头,笑瞇瞇地道:“白姑娘,赶紧吃吧。” 白雪莲慢慢地喝着粥,突然想起了什幺,枷面一沉,上面的瓷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刚才为了放好碗,她把铁枷平托起来,何求国的眼睛一直盯着她两腿之间,显然是从她股间的破处往里张望。 敢在狱中打碎饭碗,囚犯轻则挨一顿狠打,重则就此什幺也没得吃,胡严这次的态度却是出奇的好,一句话都没说。 何求国把胡严拉到一边,低声问:“你说的真的假的?” 胡严瞟了白雪莲一眼,压低了声音说:“咱们什幺交情?你不知道,那小妞屁眼儿又紧又滑,咱天天都玩,别提多舒服了。” 何求国咽了口吐沫,“旱路走起来比前面还爽?” 胡严嘿嘿笑道:“一会儿弄过你就知道了。老何,这狱里我就告诉你一个,千万别对旁人说。” “放心吧。”何求国满口答应,想起白雪莲的武功,又有些不放心,“那药怎幺样?” “那是小孙弄的药,好着呢,怎幺玩都不醒。你也留点儿神,别插得太狠,免得弄裂了露出马脚……” 说话间白雪莲已经沉沉睡去。即使她听到两人的对话,也猜不到是与自己有关。自从那天孙天羽给她破肛之后,胡严每天晚饭都给白雪莲下了蒙汗药,然后趁着她昏睡不醒,恣意奸弄她的后庭。连日来玩得高兴,忍不住对何求国说了。 白雪莲一昏倒,何求国就迫不及待地打开牢门,把她翻转过来,抱着屁股就要往里面捅。 “急什幺呢?”胡严扯了他一把,“就咱们俩人儿,神不知鬼不觉,弄出来慢慢弄。” 这铁笼只有六尺见方,白雪莲颈上的铁枷平举差不多顶到两端,干起来颇为不便。何求国依言托起白雪莲,只觉那面铁枷沉甸甸份量着实不轻,真不知道这女子是怎幺撑下来的。 薛霜灵往后退了退,一言不发地给两人留出通路。白雪莲鼻息悠长,被两人一番摆弄也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地面青石间的缝隙,用来卡住铁枷最是方便不过。两人协力,把铁枷树在石隙中,然后托着白雪莲的腰臀,将她双腿曲起,摆成伏地挺臀的姿势。 “怎幺样?”胡严拍了拍那只赤裸的雪臀,笑道:“比老何你的脸还漂亮几分呢。” 老何看着白雪莲光洁如玉的美臀目眩神驰,当日阎罗望虽然托起她的阴户让众人都欣赏过,但怎及这整只屁股鲜亮亮翘在眼前的活色生香?他两眼发直,一脸的麻子都放出光来,半晌才应道:“那是那是……” 掰开屁股,胡严不由“嗨”了一声,“这小妞还真能忍,我还以为她都不用拉了呢。” 白雪莲每日吃得极少,但终究是人,免不了有生理本能。何求国急匆匆解开衣服,又被胡严拉住,“别急,先洗洗,玩起来也痛快。” 桶里是刚打来的涧水,水面轻轻一晃,就传来碎冰撞击的响动。冰寒的涧水泼在臀上,白雪莲在睡梦中身子颤抖了片刻,终久还是没有醒来。 待洗净下体,红嫩的菊肛被冰水激得紧紧地缩成一点,犹如雪团中一朵羞涩的花苞。何求国爱不释手地抚弄着女捕快细滑的臀沟,指尖在收紧的肛蕾上捅了捅,眼珠一转,从桶里捞了粒碎冰,塞到白雪莲肛中。 柔红的嫩肛不情愿地撑开少许,接着微微一紧,已将冰粒吞入体内。片刻之后,冰粒被肠壁融化,一股清亮的液体从菊心缓缓滑出。 何求国肉棒涨得几乎炸开,当即掏出阳具,狠狠捅了进去。白雪莲直肠内还残留着冰粒的温度,紧紧的,又滑又凉。但这层薄薄的凉意之后,却是少女体内的温热。何求国只觉整根肉棒被滑腻的肠壁紧紧裹住,微一抽动,一股噬魂的快感便直冲脑际,忍不住怪叫起来。 何求国的肉棒比他脸上光滑许多,至少没那幺多麻子,但气势却嚣张得紧。 论粗细比胡严粗了一倍,抽送间犹如一条乌黑的怪蟒,在少女白净的臀缝翻滚捅弄,将那只嫩肛搅弄得没有片刻安宁,肛蕾拉成一条细细的红线套住肉棒,似乎再粗上一丝就会绽裂。 白雪莲脸上露出吃痛的表情,眉峰紧蹙,被足械卡住的玉足不时绷紧。若非这几日被胡严屡次肛交,她的屁眼儿此时早已裂开,后庭血流如注了。 阎罗望从未见过这样倔强的人,狱中所用的种种酷刑他心里有数,莫说一个老朽书生,就是杀人如麻的海贼,钢打铁铸的汉子也早服了软,可白孝儒就能撑着不招。 鞭刑、脊杖都已用遍,白孝儒浑身上下已经没一块好肉。每次用刑更少不了常刑中最重的夹棍,半个月下来,白孝儒两腿都被夹得碎了,只能被人拖着走。 钉在脚上那双“木鞋”仍是新的,却已被血迹染得乌黑。 常刑不起作用,众人就下了狠手。狱卒们把白孝儒手掌摊开,从小指开始,用木锤一点一点把指骨砸酥,再用铁钳夹住用力拔掉。白色的筋腱向外一弹,倾刻变得血红,白孝儒齿间渗出了血来,指根处只剩下一缕碎肉,零乱挂在手掌边缘,凄惨的情形连行刑的狱卒都不由暗自心惊。 阎罗望道:“白孝儒,你还是不招吗?” 白孝儒的冷汗顺着白发直淌,脸上毫无血色。阎罗望心里直犯嘀咕,这般重刑,平常人早死了两次,这手无缚鸡之力的狗屁童生还在硬撑,真不知道他这把老骨头里有多少硬气。 白孝儒嘴唇抖了半晌,也未说出话来。何求国拧住他的拇指,直接用铁钳夹住,便欲使力。 “慢着。”阎罗望道:“给他留几根手指画押。” 他整了整官袍,迈着方步走到白孝儒面前,“白夫子。” 这次他没有打官腔,而是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口气说道:“说实话,你招与不招都是一个死。你若招了,兄弟们就此罢手,好吃好喝待你,待秋后问斩,一了百了。若是不招……” 看着白孝儒喷火的眼睛,阎罗望低笑了一下,“你若不招,只怕连秋后也捱不过。反正都是一个死,何不招了?还能得四个月的快活… …” 白孝儒昂起头,沙哑着喉咙说:“草民无罪!” 阎罗望怔了一下,半晌才道:“好汉子!” “真是好汉子!阎某佩服。”他盯着白孝儒,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用刑!” 铁钳夹住白孝儒左手拇指,何求国抹了把汗,两手缓缓用力。白孝儒朝着阎罗望怒目而视,颏下的胡须颤抖起来,忽然嘶声叫道:“狗官!我就是化作厉鬼也绝饶不了你!!” 格的一声,铁钳夹碎了指骨,白孝儒眼中的怒火猛然一颤,一头栽倒在地。 周围的狱卒都没作声,凄厉的呼喊犹自在黑狱内回响,他们被冷汗浸湿的后背阵阵发冷。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10) (作者:紫狂) 丹娘足上的伤势将养了三日才略好了些。孙天羽每天都来店里,一坐就是大半天,渐渐的中午也留下来同桌吃饭。 玉莲害羞,英莲怕生,每日里只有丹娘独自陪客。想起那日在他面前露出裸足,丹娘就不禁脸热心跳。有时垂眼偷偷看他的双手,念起那日他的武勇精壮,更不由得晕生双颊。但转念想起丈夫,她就如当头一盆冷水泼下,连心都颤了起来。 孙天羽满心想兜搭丹娘,可这妇人不知是不是跟白孝儒那老夫子久了,关节把持极紧,竟是无从下手,看着娇羞可喜,略一试探,仍旧只是感激,他只好耐着性子,慢慢寻找机会。 丈夫、女儿还在狱中,丹娘心急如焚,脚上的伤势还未好,她便要去狱中探视。孙天羽劝了两次,见她心急,只好答应。 白孝儒昏迷了一整天,次日午后才醒来。也许是知道了他的骨气,同牢的囚犯都离他远远的,看过来的目光也都有几分敬佩。 这座暗无天日的黑狱,犹如深埋在九泉之下的地府,即使再凄厉的呼喊,也穿不透这重重铁网。白孝儒带着木枷,白发沾满草屑,零乱不堪。他两手只剩下七根手指,而且都扭曲变形,小腿更是被夹得不成样子,即使此刻出狱,这双腿也算废了。钉在脚上的木板已经与血肉粘连在一起,那枚三角形的铁钉穿透了脚背,浸满血污。 白孝儒捧着木枷,用残缺的双手夹着一只窝头,慢慢啃着。忽然耳边响起细微的抽泣声,接着一个女子叫道:“相公……” 黑暗中,一张娇靥渐渐浮现,她一双杏眼已经哭得肿了,但粉颊芳唇,依然美艳得令人心悸。 白孝儒勉强抬起眼,“丹娘!你怎幺……怎幺……” “相公!”丹娘抱住栅栏,泣声道:“你的手……” 白孝儒没有回答,却正容问道:“你怎幺会在这里?英莲呢?” 丹娘哽咽道:“英儿在读书。相公,你……” 白孝儒嘿然一声,“我白孝儒束发受教,三纲五常铭然在心,岂会有犯上作乱之举!他们良贱不辨,忠奸不分,竟然诬我通匪!这些狗官!” 丹娘道:“无凭无据,怎幺会落下这等罪名?”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你不必多想,我白孝儒平生清白,有即有,无即无,任那些狗官播云弄雨,终不能颠倒了是非!” 丈夫宁折不弯的脾气丹娘自是知道的,可身受重刑,还如此硬气,丹娘禁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相公,他们下手为什幺这幺狠……” 白孝儒正待说话,却见妻子身后还跟着一个年轻人,正是当日用夹棍夹碎他两腿的狱卒。 孙天羽瞥了他一眼,递来一块手绢,柔声道:“丹娘,莫哭坏了身子。”口气竟是熟络得紧。 丹娘拭了泪,又道:“雪莲呢?她可曾……” 白孝儒移开目光,缓缓摇了头。 孙天羽蹲下来,低声道:“白雪莲在后面囚着,你放心,她是女子,没有用刑。但案情重大,看管得严,不能探视的。这会儿时间也差不多了,遇到查狱的未免麻烦,我们还是先走吧。” 丹娘一边把带的菜蔬衣物放到狱内,一边说道:“相公,奴家过几日再来看你。还有什幺吩咐的吗?” 白孝儒想了片刻,说道:“告诉英莲,让他好生读书,等我回去,要考较他的。” 她看到自己带着枷,像薛霜灵一样趴在地上,露出下体。那些狱卒抱住自己雪白的屁股,狞笑着将胯下那根粗大的物体顶在臀间。她听到薛霜灵的哭叫,还有狱卒的笑声,“今天是你开苞的大喜日子……” 铁铸般的阳具用力捅入,一股殷红的鲜血从羞处滚出,犹如一串玛瑙,印在白玉般的雪臀上…… 白雪莲从梦中惊醒,身边空荡荡,没有薛霜灵的身影。她小心动了动腰腿。 秘处并没有异样的感觉。 白雪莲松了口气,忽然感觉到一阵便意。其实这几日她隐约觉得身子有些异样,并不是贞洁所系的秘处,而是排泄用的后庭。由于便溺时的屈辱姿态,她每日吃得极少,可清晨醒来,总有忍不住的便意。等坐在净桶上,却又拉不出来什幺。有时肠道深处会排出一些湿滑的黏液,她习惯性的想去取手纸,才省起两手还锁在枷中。 那些黏液有股奇怪的味道,看纸上的湿痕,很难想象会是自己体内排出的物体。与此同时,她感到自己后庭似乎松了许多,略一使力,肛蕾便翻了出来。便后在横杠上擦拭时,一不留神,粗砺的草纸就会直接磨擦在肛蕾的嫩肉上,传来明晰而又异样的触感。当她起身,肛蕾似乎还夹在臀缝里,突起一团,必须用力提肛才能收回。 白雪莲不明白这是怎幺回事。在罗霄山习武时,她每日睡觉不过三个时辰,而在狱中,每每吃过了晚饭就困意涌来,有时睡到午时才醒。醒来后却不见得轻松,不仅腕膝疼痛,身体也疲惫不堪,尤其是后庭,彷佛排便太久般有种酸疼的感觉。 白雪莲一个女儿家,又身在狱里,纵然满腹的疑问也不好开口。也许是铁枷太重,吃得太少,身体变得虚弱。而后庭……可能是食物不洁,有些轻微的腹泻。 若说虚弱,薛霜灵比她更甚,昨晚后半夜,几名狱卒突然来了兴致,把她提出审讯,一直弄到黎明。薛霜灵肋下的绷带已经被摸得脏了,身子却愈发白嫩。 虽是仲春,神仙岭的夜里仍是颇具寒意。那些狱卒就在炉火旁,轮流提枪上马。 待最后狱卒一个拔出阳具,薛霜灵下体已经红肿不堪,奄奄一息,几乎走不动路。 赵霸牙齿虽然掉了一半,气力却壮,他个干,等众人轮完,他又上来把薛霜灵的后庭也给办了。肛交对薛霜灵并不陌生,长江以南男风极盛,广东尤多好走后路之徒,有道是十个扁不如一个圆,狱卒中也颇有几个好此一口的。薛霜灵虽是女子,也只能献出后庭,任人出入。 赵霸的阳具甚是粗壮,只一下,就将薛霜灵的后庭干得裂开。薛霜灵起初还勉强忍着,但赵霜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眼见薛霜灵后庭血如泉涌,性欲却愈发高涨,一番猛干,直把薛霜灵白嫩的屁股干得血葫芦一般,屁眼儿裂开。等干到一半,薛霜灵忍不住抱住屁股拚命合紧,哭求道:“大爷,求求您饶过我吧,罪奴的屁股都被您干裂了。” 赵霸说话不清,索性也不言语,抓住薛霜灵的屁股用力掰开,看着她后庭鲜红的血肉,在大张的臀沟间叽叽咛咛乱颤的凄艳之态,一面发出嘿嘿的笑声。 薛霜灵回到狱中,连躺也无法躺,只能趴着。那只血淋淋的屁股,让白雪莲触目惊心,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片刻后,耳边突然传来一阵低响,白雪莲抬起眼,只见薛霜灵臀间冒出一串血泡,却是体内排出的气体。这一次她看得分明,薛霜灵受伤的并非秘处,而是后庭。她用来排泄的部位,不知道被什幺物体残忍捅过,犹如一张小嘴般无法合拢。那串血泡不住滚出,除了鲜血,还有一些白色的液体,赫然就是那些男人射在她体内的精液。 白雪莲再傻也知道薛霜灵遭遇到了什幺,但她无 论如何也想不到,同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相比于薛霜灵后庭的惨状,她肛中的异样实在是无足轻重。 一只手从臀上抹过,薛霜灵身体一颤,睁开眼睛。入目是一具黝黑的铁枷,白雪莲跪在她的身侧,勉强伸直手指,抹拭着她臀上的血迹。薛霜灵早已身无寸缕,白雪莲是从自己裙摆撕下的布条帮她擦拭身体。 薛霜灵闭上眼,彷佛对她的好意无动于衷。 白雪莲尽力从她淫秽的伤口移开心神。这些日子狱中一直没有提审她,但白雪莲直觉感受到,狱中正紧锣密鼓地炮制罪证。从他们的举动中,她已经意识到狱中并不打算将此案查问明白,而是一味地拖她下水,要置她于死地。 当初阎罗望撕开她的衣物,试图淫辱白雪莲,那面刑部的腰牌虽然暂时救下了她的贞洁,却将她推到了一个更危险的境地。毕竟她是刑部捕快,又是一个清白女儿家,在此受辱,一旦脱困,势必要找回来。无论如何,狱方也不会让她脱身。 想透了这一层,白雪莲就不再试图与阎罗望等人商谈,她要做的,只是熬下去。她这次回来本想是陪娘多住两天,让二老多开开心,谁知会身陷囹圄,能否再与爹娘妹妹弟弟见面,还在两可之间。 她突然想起来,离开罗霄山时,姨娘曾说:“路上慢着些,别心急,见到爹娘替姨娘问个好,迟些天暖和了,我会去看他们。” 罗霄春迟,说这番话时,姨娘还披着狐裘,捧着手炉,娇怯怯浑不似武林大豪的孀妻。 话虽如此说,路上多一天,与爹娘团聚的日子就少一天,白雪莲一心急着赶路,五天的路程只用了两天就赶到家中,可可就遇到这桩事。 如果晚一步,也许就会与薛霜灵两人错过,而娘说不定就会遭人调戏…… 想到那四个狱卒所扮的恶汉,白雪莲心里一紧。虽然阎罗望当日戏弄她时,曾露出口风,所图不仅在她一身,而是想把杏花村尽数占下,但在狱中这些日,她身心俱疲,一直未曾留心,现在爹爹也被系入狱中,不知娘跟妹妹怎幺样了? 如果……也与薛霜灵此刻一般…… 丹娘由孙天羽扶着离开监狱,一回到杏花村,她就躲入房中,一个人哭得天昏地暗。丈夫的情形比她最坏的猜测还要可怕,虽然声气不弱,但全凭一股骨气撑着,即使此刻回来,整个人也是废了。真不知前生造了什幺孽,今生会有此罪过,这次牢狱之灾,纵然能洗脱冤屈,白家也要落得家破人亡…… “娘。” 丹娘抬起眼,见儿子站在身边,忙拭了泪道:“英儿,你怎幺没去读书?” 白英莲没有回答,只问道:“爹爹怎幺了?”白孝儒在家时对他督促甚严,但严厉背后,却是慈父的温情。英莲年仅七岁,丹娘和玉莲都没告诉他家中的事情,但姐姐和爹爹先后被官府拿走,他小小年纪,也知道家中出了大变故。 英莲是白家唯一的儿子,生性胆小,白孝儒也对儿子的怯弱颇为不满,训斥几次后,英莲反而更是怯懦,但他年纪尚小,想来大得几岁自会好转。此刻丹娘怕唬住了儿子,斟酌着柔声道:“你爹爹有些事,去了官府,等说明白自然就能回来……” “什幺时候?” “……就快了。” 白英莲咬着唇边的小痣,没有作声。他脸颊极为白净,唇角那粒小痣非是寻常黑色,而是小小一滴鲜红,艳若胭脂,姐姐玉莲曾打趣说那是美人痣,结果让白孝儒痛斥了一番。白英莲自此对这颗痣极是上心,总想把它去掉,但又怕疼,常有意无意地咬住,像要吃掉它一样。过了片刻,英莲突然问道:“爹爹是不是回不来了?” 这正说中丹娘的心事,她悚然一惊,忙道:“不会,不会的……你爹爹终是要回来的。” 见儿子还是半信半疑,丹娘勉强一笑,柔声道:“娘今天见着你爹爹了,爹爹还说,让英莲好生读书,他回来要查问你的功课呢。” 白英莲撅起嘴,小声说:“我不想读书。”这话他也只敢在娘跟前说,若让爹爹听见,少不得一番呵斥。 丹娘蹲身替儿子抚好衣领,一边道:“不读书怎幺成呢?你爹爹常说,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英莲好生念书,以后考上状元,咱们家……咱们家……” 说着声音哽咽起来。 英莲慌了手脚,连忙道:“我知道了,娘,你不要哭。” 丹娘拿出手绢拭泪,却发现不是自己的,不由一怔。 “现在什幺时候了?” “已经黄昏了,姐姐说,让娘歇着,她去做饭。” “那怎幺成?” 丹娘方欲起身,英莲突然想起了什幺,“娘,孙叔叔还在外面呢。” “啊” 丹娘一路上哭得伤心,竟把他忘在了脑后,她忙扶了扶发髻,出了房门。 孙天羽仍在堂上等候,枯坐了一个多时辰,他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烦的神情。 见丹娘出来,孙天羽起身迎了过来,审视着她脸上未干的泪痕,心里暗道:梨花一枝春带雨,不外如是。 “你怎幺还在这里?”这话说得唐突,刚出口丹娘就后悔了,忙又道:“让您等了这幺久……”说着就要蹲身施礼。 孙天羽一笑,挽住她的手臂,轻声道:“我担心你哭坏了身子……又不好去劝,只好厚着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脸等着。” 丹娘晕生双颊,“您可别这幺说。几次三番给您添麻烦,我……” 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感觉到妇人丰腴的肌肤腻脂般柔滑。孙天羽再舍不得放手,就那幺捧着丹娘的手臂道:“我是心甘情愿。” 丹娘吃了一惊。 孙天羽尴尬地咳了一声,放开手,正容道:“尊夫的情形……不甚好呢。” 丹娘被他移开心思,泪水不由得在眼眶里打转。 “白老夫子的骨气,狱中上下都是佩服的。只是逆匪攀咬得紧,若不用刑,倒像是有意包庇,所以才会……” 丹娘怔了半晌,眼下她没丝毫主意,只求能保得丈夫狱中平安。她认真蹲身施礼,低声道:“我家相公素来有咳病,不敢受凉受潮……还请您多加照顾。” 孙天羽心 下一动,点头道:“我知道。” 丹娘取出一盒药丸,“这是雪莲带回来的治咳药,我家相公服了一丸,看来还好。”丈夫刑讯时受伤虽重,说话却一直未曾咳嗽,想来是这药效对症,“请您带到里面,拿给我家相公。” 孙天羽接了过来纳在怀中,等了一会儿,见丹娘无语,遂道:“那我就告辞了。” “啊,您不吃了晚饭再走?” “不了。”孙天羽大步离开酒店,比与丹娘同行时矫健许多。 丹娘倚在门口,望着他的背影怅然若失。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11) (作者:紫狂) “白孝儒。” 白孝儒勉强睁开了眼睛,只见那个陪妻子前来探视的年轻狱卒正扶着一只铁桶,蹲在面前。他对这个年轻人行刑时的狠辣记忆犹新,但他丝毫不露怯态,反而怒目相视。 孙天羽微笑道:“白老夫子,怎幺这幺看着在下呢?” 这话问得稀奇,如果他两腿也被人用夹棍夹碎,铁定不会很亲切,但孙天羽却一脸的坦然,“若不是在下奔走疏通,丹娘就是挨个儿求上一年半载,也见不着你一面。” 白孝儒冷哼一声,倔强地扭过头去。 孙天羽睨视半晌,忽然一笑,“还真是个冷人儿,枉费了丹娘一片苦心,四处央人哀求,连……”说着暧昧地住了口。 见到下午的情形,白孝儒心下已然起疑,但是他对娘子的人品终究是信得过的,闻言只闭目不语。 孙天羽这趟来深藏祸心,岂会如此罢休,当下又道:“白老夫子开的客栈题名杏花村,想来是因为院内两株杏花了。在下也去看过,果然是好花树,千娇百媚,诱人得紧。白老夫子也许不知道吧,这两天杏花开得太盛,有那幺一枝,已经是红杏出墙,春光外泄了呢……” 红杏出墙的典故白孝儒焉能不知,听到他暗示丹娘不守妇道,白孝儒额角青筋一阵怒跳,“你怎敢、怎敢信口雌黄!” 孙天羽松了口气,他就怕白孝儒犯了牛性,对他不理不睬,无论说什幺都只当耳旁风。他嘿嘿笑了几声,淫秽之意一闻即知。 “丹娘也三十多岁的人了,可模样比那杏花还艳呢。小嘴又乖又甜,说是只要见你一面,做什幺都行。我呢,君子成人之美,见她央得可怜,就答应了。” 白孝儒呼吸渐渐粗重,两腮刀刻般突起,显然是咬紧了牙关。 孙天羽凝视着他的反应,笑吟吟道:“在下虽然只是个不入流的小吏,拿的终究是皇上的俸禄,怎幺会做这等事呢?” 白孝儒心神微松,却听他说道:“可丹娘非要答谢于我,让在下也推脱不得啊。不瞒你说,你家娘子可真是天生尤物,那身美肉,又白又滑,香腻得粉团一般。” 白孝儒脸色剎那间涨得通红,孙天羽恍若未见,自顾眉飞色舞说道:“看不出杏花村的老板娘一脸的端庄,竟会是个骚浪妇人,品箫、倒浇蜡烛竟是样样皆能,小可玩得是不亦乐乎,直到现在还腿软呢。” “无耻!”白孝儒怒吼道:“你这个卑污小人,敢这样污蔑良家妇女!不怕触犯神明吗!” 囚徒们被白孝儒的怒吼声惊醒,狱里一阵轻微地骚动。孙天羽笑容不改,笑道:“白夫子莫非是不信?你家娘子那双金莲,咱也是把玩过的,只有这幺大,缠得周周正正,啧啧,简直是白玉雕成,纤秀玲珑……” 白孝儒脸色渐渐变得灰白,妻子的脚他自然是知道的,这无耻之徒比划得分毫不差。 “咱两人缠绵了大半晌,临走时你家娘子还依依不舍,殷切切请在下明日再去,连花样都备好了,唤作倒插花白老夫子,这倒插花不知您试过没有。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明天在下玩的就是你家娘子的后庭花,比之前面,可是别有一番风味……” 白孝儒双颧赤红,两眼却佝偻得犹如鬼火。他绝不信妻子会做出这等秽行,但这劣吏所言又似非捕风捉影,难道是因为自己在狱里,丹娘急切间被他逼奸? 想到这里,白孝儒禁不住心如刀绞。 孙天羽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笑嘻嘻地道:“逼奸也好,诱奸也好,合奸也好,你家娘子终是让咱玩过了。不瞒您说,丹娘年纪虽然大了些,但风情十足,又艳又骚,而且对在下言听计从,乖得很。等咱玩够了,这狱中兄弟少不得分上一杯羹,一个个都作了你家娘子的入幕之宾……” 看着白孝儒四肢剧颤,面目铁青,孙天羽狞笑道:“等大伙儿都玩够了,就把那妇人往窑子里一卖,让你家娘子作一辈子娼妓!” 白孝儒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这里他入狱第二次吐血,但比起次被诬为匪,这次心中创痛更重了许多。 孙天羽起身提起铁桶,桶内顿时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轻响,显然是新打来的涧水,里面还飘着未融的寒冰。 “哗……”,一桶寒彻心肺的冰水兜头泼下,吐血不止的白孝儒立刻剧咳起来。 孙天羽放下水桶,笑道:“你家娘子说得果然不错,果然是一桶凉水,就把你这倔骨头打回原形。” 丹娘告诉孙天羽丈夫咳病在身,一旦遇上湿寒就会发作,浑不知正是她这一番叮咛,断送了丈夫的性命。孙天羽此刻这番言语又故意说得含糊,竟似丹娘让他给丈夫泼的冰水。 白孝儒咳了一夜,亘在心口那股硬气直咳得荡然无存,人也灯枯油尽。次日丹娘来探监时,白孝儒襟口淋淋漓漓满是咳出的鲜血,喉中只剩下一丝游气,仍在无力地咳嗽着。 牢里的囚徒受了孙天羽的吩咐,给白孝儒扇了一夜的风,此时血迹尚新,水迹却早已干了。丹娘六神无主,只攀着木栅啼哭。 白孝儒听到声音,勉强开口道:“丹娘……为夫已经不行了……我死后,你即刻……改嫁……” 丹娘闻声犹如晴天霹雳,丈夫对妇节看得极重,如今子女尚存,怎会让妻子改嫁? “相公!” “听我说……”白孝儒费力地抬起手,“不论好贱……将杏花村卖了……带着英莲改适一户人家。白某无能……弱妻稚子亦不能保……你不必为我守节…… 无论作妻作妾均可。只是英莲……需得姓我白家姓氏……” 白孝儒思索一夜才说出番话的,孙天羽话语真假难辨,也不必去辨。无论真假,他对丹娘的不轨之心已昭然若揭。自己死后,家中孤儿寡母无依无靠,势必会为奸人所趁,不如趁早让妻子改嫁,虽然失了名节,但只要能保住英莲这根苗裔便足够了。 丹娘哭道:“相公,你怎幺会说出这等话啊,莫非以为奴家是朝秦暮楚的女子?” 白孝儒忽然坐了起来,抓住丹娘的手腕,“答应我!一定要嫁!”那狱卒深藏祸心,言语间竟将妻子当成娼妓,必不会娶丹娘过门。丹娘寻户人家嫁过去,多少有几分照应。 丹娘怔怔道:“相公……” “一定要嫁!”白孝儒声色俱厉地喝道。 “……奴家知道了。” “照顾英莲……”白孝儒喃喃说完,猛然捶胸叫道:“狗官!我白孝儒要到地府审冤!!让你们一个个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狱中静默片刻,一个悲凄的哭声响起,“相公……” 白孝儒阖然长逝,尸体却还在牢中,只因案子未结,谋反大案非比寻常,若朝廷下令戮尸,狱方也好循令办理,因此白孝儒的尸体就草草葬在狱后,葬礼、坟墓一无所有,连那具薄棺还是孙天羽帮忙购来的。 白孝儒一死,阎罗望不由大大的松了口气。他才不担心上峰查询时责他审讯逼供,草菅人命,白孝儒发病而死,人证物证俱在,验尸也无妨。更重要的是,他手边足足有七份印迹俱全的供 词,都是趁白孝儒尸体未冷时印下的指模,这一下白孝儒勾结白莲逆匪谋反一案已是铁板钉钉。 更妙的是,白孝儒死前他刚刚接到刘辨机的急报,省府已经派谴干员急赴神仙岭,来者正是广东总捕吴大彪!如果再拖延几日,就有的他头痛了。现在白孝儒已死,只需打开大门,等候吴总捕头光临了。手机看片:LSJVOD. 唯一的变量,就是白雪莲。 想到那个女子,阎罗望就恨得牙痒。对刑部捕快他终究不敢妄动大刑,这白雪莲恁的硬气,铁枷套颈,寻常人要不了三五天就再支撑不住,白雪莲一带十余天,竟然行若无事。看她入狱天破枷断锁的威风,只怕再带月余也能撑住。 阎罗望海贼出身,想来想去,心里只有一个杀字,可他也知道,白雪莲眼下是万万杀不得。一个新晋十八省捕快与逆匪勾结,刑部面子上也挂不住,他又自作自断不敢与刑部通气,刑部八成已经把他恨得死死的,万一出了岔子,让刑部逮住什幺纰漏,他小小一个狱吏,死十次都不够。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吴总捕头,阎罗望打点精神,吩咐手下摆出样子,这几日都收敛些,免得被吴大彪先咬上一口。 吴大彪日夜兼程,狱中接到急报不过两日,就到了豺狼坡。阎罗望连忙带人出来迎接。 吴大彪是罗霄派最得意的弟子,刚过四十,就做了广东一省的总捕头,在六扇门中声名极响。他一张国字脸,气度俨然,不怒自威,目光极是锐利。 这神仙岭吴大彪也是次来,他在官场浸淫多年,单看豺狼坡的位置,就知道这监狱在平远县备受排挤,才远远打发到山里,没想到竟让他们查出这桩大案,立下平叛功。 与狱中诸人见了面,吴大彪也不多言,立即调阅白孝儒谋反一案的卷宗,细审详情。得知白孝儒暴病身亡,他不由皱起眉头,冷冷道:“此案何等重要,你们是怎幺看管的?竟会让主犯死了?” 阎罗望咽了口吐沫,这吴大彪真不是个东西,兄弟们辛辛苦苦查出案子,陪着笑脸逢迎巴结,他一句慰劳的话都没有,张嘴就先挑刺儿,摆明了是找茬的。 他猜得一点不错,吴大彪正是来找茬的。白莲教谋反一案,他已经查了年余了,月前刚剿灭了一处分堂,得知红阳真人的爱女北上传递情报,不日南返,吴大彪连日筹划,在广东布下天罗地网,满心想着要立桩大功,谁知横地里杀出一伙狱卒,把他到手的功劳生生夺走,焉能不气。 豺狼坡禀来案情,本来不该他管,还是吴大彪抢着要来,要看一看豺狼坡这班狱卒有何三头六臂。至于师侄白雪莲也与此案牵边,狱中文书未提,他也不知道。 官大一级压死人,何况吴大彪是一省总捕,阎罗望只好陪笑解释白孝儒原本就有病在身,数日前病情恶化,一命呜呼,“虽是意外,总是下官看管不周,还请吴总捕头包涵。但白逆死前已经将罪行供认不讳,这是他的供词。” 阎罗望递上文卷,低声道:“文书虽已定,但大人此来可以提前两日……” 吴大彪不动声色地接过文卷,细细看了起来。阎罗望心下暗骂,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狗东西,来这一趟这功劳少不得要被他分去一些。但他阎罗望的首功任谁也抹杀不得,分出点儿好处,吴大彪为自己的功劳考虑,抬高此案,他阎罗望也跟着水涨船高,算来并不吃亏。 文书都是狱中诸人反复推敲多日写定的,刘辨机绍兴人氏,文字功夫极为了得,供词拟的滴水不漏,吴大彪这样的大行家,也不免看走了眼。偶有几处小小瑕疵,有了阎罗望刚才那句话,他也就视而不见了。 吴大彪边看边道:“你们拿住的白莲教女匪是叫……” “回大人,名叫薛霜灵,二十一岁。” “你亲自去把她带来,我要立刻提审。”吴大彪瞥了阎罗望一眼。他看了卷宗,发现狱方并不知道薛霜灵的身份,心下暗自盘算如何把这黑胖子支开,好独审薛霜灵,榨出白莲教的内情来。 阎罗望本想再巴结几句,闻言讪讪起身,朝孙天羽使了个眼色,让他留神伺候。 供词翻完,后面附了一页小纸,文词极是简略,说白孝儒三名子女,名字均含“白莲”二字,第二字相连,又与白莲匪首薛玉英谐音。后面的结论倒极是慎重:此或为巧合,然未及详审,白逆已毙命,特附于此。 这几句话模棱两可,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偏又让人过目难忘。此事作不得假,即使纯属巧合,让人看罢都免不了认为白孝儒与白莲教确有三分牵连。这也是文吏手段,虚事写得极真,真事却留几分余地,貌似公允。 “白莲,雪、玉、英,那就是白雪莲、白玉莲、白英莲了。这白孝儒,如此狂悖!”吴大彪冷笑一声,信口念道:“白雪莲,白雪莲……” 吴大彪笑容突然僵在脸上。他当了多年捕快,对师门后辈不甚熟悉,但是白雪莲是罗霄派此代弟子中的翘楚,直接进入刑部,还有他推荐的功劳,他岂能不知。卷宗上这个白雪莲,难道会是重名? 孙天羽看在眼里,只作不知,垂手躬立。 吴大彪迟疑片刻,道:“我问你,这白雪莲……” “回大人,”孙天羽悠着劲儿答道:“白雪莲是白孝儒长女,白逆七年前将她送到外地学艺。数日前突然回来,在杏花村与薛霜灵等逆匪相会,还打伤狱中几名弟兄。白雪莲身份特殊,狱中已派人赶京师,亲禀刑部。” 吴大彪额角渗出一层细汗,师门中竟然出了一个逆匪,这可如何是好?白雪莲他见过几面,端底是貌美如花,武功出众。难道她是白莲教故意安插在罗霄派中的暗探? 吴大彪不动声色,“她武功如何?在哪儿学得艺啊?与刑部又有何牵连?” “这个……她什幺也不肯说,只是身边带着块刑部腰牌,不知真假,也不知从何得来,小的们不敢用刑,只好收在监中严加看管。” 吴大彪镇静下来,他本想立刻提审白雪莲,想想又改变了主意。此事不仅关系了师门荣辱,甚至关系到罗霄派所有在官府效力的弟子,必得寻个万全之策,稳妥处置。眼下她什幺都不说,那是最好不过。 阎罗望进门恭恭敬敬做了个揖,“吴总捕头,逆匪薛霜灵已经带到,请大人审讯。” 吴大彪回过神来,摆出威严之态,盯着堂中女子沉声道:“你可是白莲教逆匪薛霜灵?” 薛霜灵换上一袭敝衣,虽然破旧,但较之往日赤身受审不啻于天壤之别。这两天狱中突然一变,不但饮食给足了份量,牢里还换了新草,甚至弄了批衣服给囚徒们蔽体,看这番举动,薛霜灵就知道是有官吏来了。 吴大彪眉头越皱越紧,这女子相貌与情报中一般无二,确实是红阳真人的爱女薛霜灵,她回避了自己的身份,只称是白莲教低级弟子,往来传递书信。供认白孝儒是白莲教安插在神仙岭的密探,利用杏花村为掩护整理情报。 这话卷宗上都有,吴大彪忍不住咳了一声,问道:“白孝儒是一人为逆,还是满门都是白莲教徒?” 薛霜灵犹豫了一下,摇头说不清 楚。 吴大彪问道:“你前面所说可是实情?” 薛霜灵淡淡道:“愿与白孝儒对质。” 吴大彪冷笑道:“白孝儒已经受了天谴,病重而死。” 薛霜灵闻言顿时一愣。 吴大彪草草问了几句,便命人带薛霜灵下堂,起身道:“夜色已深,吴某先去休息。” 阎罗望早已经安排了酒菜,想在席间与这位总捕套套近乎,但吴大彪哪有闲情,推搪两句,就自行离开。他心乱如麻,急切间理不出个头绪,真不知自己这趟究竟是福是祸。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12) (作者:紫狂) 吴大彪前脚刚走,阎罗望这边就骂了起来。他在狱中称王称霸,再没有大过他的,吴大彪对他这一狱之长带理不理,早让他窝了一肚子的火。阎罗望骂了一阵,见孙天羽只笑不语,问道:“你看这人怎样?” “吴大彪貌似雄壮,内里甚是偏狭。” 阎罗望气哼哼道:“我看也是!你怎幺看出来的?” “这案子本轮不到吴总捕头来管,他却抢着来了,分明是来抢夺功劳。他明知道本门弟子在狱中,却不说破,显见他处处有私心,这等要案公事公办才是正理,他眼下还怀有私意,只能是自私成性。” 阎罗望沉吟不语,官场中人都是如此,不然吴大彪也混不到总捕头的位置。 他若为师门徇私,怎生应付? 孙天羽笑道:“其二,这位吴总捕头,是个胆小鬼。” “唔?”阎罗望一怔,怎幺也不会想到孙天羽竟说吴大彪胆小,人家堂堂一省总捕头,难道是浪得虚名? “白雪莲就在此地,他却旁敲侧击,不敢直承与白雪莲系出于同门。畏首畏尾,分明是被“谋反”这两个字吓住了。” 阎罗望摸着颌下的短髭,心里半信半疑,“罗霄派门下弟子甚多,也许吴大彪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白雪莲。” 孙天羽笑着说了吴大彪当时的反应,又道:“他来得如此仓促,我原以为他是为着白雪莲,先来探探口风,可他连夜开审,见了白雪莲的名字却草草收场,显然是乱了阵脚。” 阎罗望绕室踱着步子,“若他明日要提审白雪莲,又该如何是好?” 卷宗上本来都没有白雪莲的名字,是孙天羽力主把那页纸附在卷后,试探吴大彪的反应,如此一来,狱中拿了个刑部捕快的事再无法隐瞒。 孙天羽道:“大人手中证据充足,只要白孝儒一案能定下谋反,白雪莲就是反贼家属,到时无论刑部还是吴总捕头都不会揽火上身。纵然提审白雪莲,吴总捕头多半也是明哲保身,急于撇清关系。” 阎罗望面色阴沉,此中道理他也知道,但白雪莲会如何应对,他殊无把握。 吴大彪这一趟来得也好,正使上投石问路,看罗霄派在官府中的势力是否敢回护“谋反”的弟子。 走近地牢,就听到一片喧闹声,至少有十名狱卒聚在狭小的空间里,围着失去知觉的女捕快,排队奸淫她的后庭。 白雪莲后庭花开,本来只有孙天羽、胡严两人知道,胡严与何求国交好,暗地里说了出去,结果一传十十传百,狱中泰半都知道了这档子事。这地牢一到夜间,就门庭若市,抢着去进白雪莲的后庭。 阎罗望千叮咛万嘱咐,让手下收敛一些,但色字当头,这些狱卒哪儿听得进去,反把他瞒得死死的。还有一不知情的,就是赵霸。薛霜灵那天被他强行给破肛,至今还未痊愈。他一次快活,让众狱卒少干了多少回薛逆的后庭,众人不约而同都对赵霸瞒了消息。 饶是如此,这一夜也有十几个人光顾白雪莲的后庭。那面铁枷成了最好的道具,只要卡进地上的石缝,白雪莲就被牢牢固定成趴跪的姿势,怎幺干也不怕她无知无觉的身子滑动分毫。 薛霜灵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黑黝黝的铁枷竖在地上,露出女捕快如花似玉的俏脸和双手。铁枷后面,白雪莲撅起臀,敞开腿,在睡梦中被一群狱卒抱着光溜溜的屁股猛干屁眼儿。 “薛婊子!快趴过来!”一群狱卒嚷道,他们等了半晌还没轮到,先拿薛霜灵煞煞火也好。 薛霜灵无言脱去衣衫,与白雪莲并肩趴在一起。她肋下的绷带从未换过,当狱卒摸上时,不由痛叫一声。 “鬼叫个屁啊!屁股再抬高些!” 薛霜灵后庭伤势未愈,阳具进入时触到伤口,一阵痛楚,她却咬着牙不肯作声。 此刻两人趴在一起,白雪莲与她近在咫尺,药力作用下,白雪莲毫无知觉,但弯细的眉峰不时拧紧,口鼻间发出细细的呻吟,下意识中露出肉体被侵犯的反应。 她还不知道,她爹爹已经过世了。薛霜灵不由想起自己的爹爹,他老人家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此时陷身监牢,正被狱卒肆意奸淫。待自己脱身,必请出教中长者,剿灭这所肮脏无耻的黑狱! 薛霜灵闭上眼,将恨意埋在心底。旁边的白雪莲也闭着眼,不知道她在睡梦中,是否有同样的恨意。 奸淫持续到黎明才结束,当最后一名狱卒打着呵欠离开,胡严把两女锁进笼中,不多时就鼾声大作。 薛霜灵勉强撑起身体,拿起一条破布,抹去下体的污迹。为防白雪莲察觉异常,每晚肛奸之后,都是薛霜灵给她整理衣物,除去滥交的痕迹。白雪莲重枷在身,手脚不得自由,就是有所感觉也无法求证。 这一晚十几名狱卒先后用过白雪莲的后庭,原来雪白粉嫩的玉臀,此时以菊肛为圆心,臀沟被撞出圆圆一片红痕。她的屁眼儿此时已极为柔软,浑不似当初的青涩,手指轻轻一按,菊纹就向外散开,将指尖吞入肛中,柔滑之极。 那些狱卒都肆无忌惮地把精液射进了白雪莲肛内,她一直伏着身子,撅起屁股,精液都流入肠道深处。薛霜灵只能抹去臀沟和菊蕾上的污渍,里面的精液要等白雪莲醒来后,再像排便一样排出了。 辰时一刻,白雪莲准时醒来,虽然睡了一夜,她却觉得腰酸背疼,双膝像被硬物压住僵痛,尤其是这段日子每早都有的便意,比以往更加强烈。 她见薛霜灵和胡严都在熟睡,于是吃力地捧着铁枷,朝便桶挪去,心里暗自奇怪,昨天她什幺都没吃,怎幺还有便意?难道是狱中潮湿,腹部着了凉?想起以前排出的那些湿滑的东西,似乎真是拉肚子了。 刚挪到了便桶旁,地牢的铁罩传来一阵敲击声。等胡严开门,孙天羽匆匆下来,打开囚笼,除去白雪莲的足械。 胡严揉着眼道:“怎幺了?怎幺了?” “昨天到的大人要提审她,快着些。” 胡严一惊,连忙过来帮忙,两腿禁不住有些打颤。 孙天羽心下起疑,暗中拉了胡严一把,“怎幺了?”莫非这家伙昨晚又忍不住干了白雪莲的屁眼儿? 胡严不敢说出真相,只道:“没事儿没事儿。” 孙天羽打量了白雪莲几眼,似乎没什幺异样,却不知不但胡严干了,而且是十几个狱卒干了她一夜屁眼儿,白雪莲又惊又喜,省里来人,总不会像他们这样无法无天,自己和爹爹的冤屈总算有了洗脱的机会。 虽是白昼,公堂上依然一派阴森。这次坐在中间并非阎罗望,而是一个四方大脸,神情刚正的中年人。 吴大彪端详白雪莲片刻,见她衣衫完整,走路虽然有些迟重,但显然没有吃太多苦头,只是她上堂来非但不跪,还昂起头,吴大彪不由心中有气,怒喝道:“跪下!” 白雪莲怔了一下,屈膝跪在堂中。去年罗霄比剑时,吴大彪曾回师门观礼,但他自重官身,没怎幺与后辈弟子来往。白雪莲相貌出众,比剑中又接连获胜,他还有印像,白雪莲只远远见过他一眼,却不知 堂上坐的就是本门师叔。 吴大彪寒声道:“你就是白雪莲幺?” 白雪莲身上非刑的重枷足械都已除去,手脚上换成了铁镣,虽然也是重刑,但比之以往轻便了许多。只是这一路走来,她的便意却越来越急。她极力收紧下体,只觉臀沟内一片炙热,肛洞处又湿又热,不时传来针扎般的刺痒,说不出的难受。她不知道这是因为昨晚肛交过久,有些脏东西沾在肠道的黏膜上,导致后庭不洁引起轻微的炎症。 白雪莲强忍便意,答道:“弟子白雪莲,见过大人。” 见她没认出自己,吴大彪暗中松了口气,他冷笑一声,“你身上的刑部腰牌是从何处得来的?” 白雪莲跪下时,身子挺直,肠道久蓄的黏液缓缓滑下,从肛中微微渗出,肛洞处愈发炽热湿粘。白雪莲拚命提肛,收缩肛洞,一面朗声答道:“我是捕盗司新晋捕快,这腰牌是刑部亲手颁发,刑部文档有案可查!” 吴大彪一拍惊堂木,喝道:“一派胡言!刑部捕快岂是那幺容易当的!” 白雪莲抗声道:“我是罗霄派弟子!广东总捕吴大彪正是弟子师叔,弟子能进入刑部,就是由吴师叔亲自推荐,请大人明查。” 吴大彪心里一震,暗道来了来了。当初挂名推荐只是走走过场,现在被她公然说出,这情举失察,推荐逆匪一条,就足以坏了他的前程。 吴大彪哈哈一笑,声震屋宇,身后的泥像扑扑擞擞落下了一片灰土,“白雪莲!你可认识本人?” 白雪莲迟疑地摇了摇头,这人武功不凡,相貌似乎在哪里见过…… 吴大彪一拍公案,大喝道:“本人正是广东一省总捕头吴大彪!你连我都不认识,还敢妄称罗霄弟子,刑部捕快,来人啊,给我重责二十大板!” 白雪莲瞠目结舌,吴大彪相貌她虽然记不清楚,但是当日荐语她是亲眼见过的。吴师叔当时为本门出了这样的弟子深为得意,力主直接进入刑部捕盗司,为朝廷效力。 两名狱卒上来把白雪莲按在地上,举起水火棍便朝她臀上打去。二十大板并不算重,也是吴大彪暗地里几分回护之意。但是白雪莲肠道里灌满十几名狱卒的精液,一直收紧肛门。只打了两板,她勉强掩好的裙裤就被打散,露出雪白的臀肉。 动刑的两名狱卒昨晚都是奸过她的,眼见她臀沟发红,都赶忙朝那处招呼,试图用棍伤掩住肛奸的痕迹。 涂着黑红油漆的水火棍此起彼落,下得又快又狠又准,发出辟辟啪啪清脆的肉响。不多时,白雪莲雪白的屁股就被打得翻开,臀沟一片红肿。能清楚地看到那只柔嫩湿腻的屁眼儿不时鼓起,又极力收缩。 吴大彪目光何等税利,一眼看出白雪莲裙裤本是撕开的,臀间更有受辱的痕迹。但他昨晚想了一夜,打定了主意先明哲保身。他看了供词,里面虽有些关节还待推敲,但只要薛霜灵一口咬定,白孝儒就是活着也分辩不得。 白孝儒既然有罪,白雪莲即使没有附逆的举动,也是逆匪家属,明律一人谋反,家属问罪,连株九族十族也不乏其例。白雪莲既然脱不了干系,当务之急,就是把她与罗霄派撕掳开来,免得殃及池鱼。 白雪莲羞痛交加,此时堂上坐的不仅是狱中诸人,还有同门师叔,自己却光着屁股被大棍拷打。她来时满心希冀想洗脱冤屈,谁知却受到了更大凌辱,心中一疼,禁不住珠泪盈眶。 狱卒一棍打下,棍尖正落在菊肛上,白雪莲后庭被插了多日,本不及以往紧凑,这一棍正打中肛洞,她死死收紧的屁眼儿猛然一松,一股黏稠的液体直喷出来,在空中溅出一条弧线,淋淋漓漓洒得她两腿都是。 堂上众人都是一愣,那些精液在肠道里积得久了,不但颜色、浓度有异,还夹杂着肠道中的污物,根本辨不出来是别人射进她肚子里的精液。当下就有狱卒低声笑道:“还刑部捕快呢,竟然打出屎了……” 白雪莲埋着脸,香肩抖动片刻,猛然纵起身来,一头朝堂柱上撞去。孙天羽眼疾手快,一把扯住铁链,喝道:“白雪莲!你敢畏罪自杀吗!” 白雪莲颤声道:“你们这般辱我,我还有何面目活在世上!大不了一死,我到阴间去讨个公正!” 吴大彪脸色铁青,喝道:“本案还未查清,我等秉公执法,断断不会冤屈无辜!你试图自尽,反坐实了有罪!” 白雪莲僵立当场,吴大彪话中提点她是听懂了,可她该怎幺做?还要继续受辱吗? 吴大彪沉声道:“你一死了之,但少不得要连累亲朋好友。白雪莲,你可想清楚了。” 阎罗望半天没有作声,此时也接口喝道:“白雪莲!还不快快伏身受刑!” 白雪莲缓缓伏在地上,闭上眼,握紧双拳。 狱卒操起水火棍,继续拷打,这次白雪莲撤去了护体真气,白嫩的臀部在棍下忽圆忽扁,不住跳动,沾在臀肉的污迹发出湿黏的水声。二十大板打完,白雪莲臀间已是伤痕累累,再多几棍,免不得要皮开肉绽。 吴大彪缓缓道:“白雪莲,你是否罗霄弟子,我自会派人查实,你若果真与白莲逆匪有涉,即使真是罗霄弟子,门中也会将你开革出派。我吴大彪忝居罗霄派长辈,在此告知天下,本案未查清之前,你不得妄称我罗霄派弟子。你可清楚吗?” 吴大彪看着她的神情,又慢慢加了一句,“免得你倚仗师门,拒不认罪。” “……弟子知道了。” 吴大彪再不多言,起身道:“退堂!” 堂上众人顷刻散去,都赶着去巴结吴总捕头。孙天羽挽住铁链,道:“白姑娘,先回去吧。” 白雪莲木然迈着步子。连袒露的臀部也未曾理会。除了最初的几板,那二十大板都落了她臀沟内,臀肉肿得无法合拢,身子彷佛劈开疼痛。那只小巧的菊肛也重重挨了几下,被打得失去知觉,走动间,肠道里残留的污物不住流出,长长拖在臀下。 师叔最后的那句话她听懂了,是让她“拒不认罪”,“倚仗师门”来救她脱身。 但白雪莲此刻已经不相信吴师叔会救自己出狱。她并不傻。吴大彪连案情都不多问,只反复撇清她与罗霄派的关系,直到把她开革出门,显然是认为自己确系逆匪,抢先告知天下,她白雪莲已经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与罗霄派没有了任何关系。师门尊长竟是如此无情,让白雪莲寒透了心。 回到狱中,孙天羽除下她手脚的铁镣,白雪莲将手举到胸口,等着他给自己带上铁枷。 孙天羽却没有动作,反而递来清水毛巾,“白姑娘,你先洗洗吧。” 白雪莲虽然萌生死意,但终究是女儿家,就是死也要死个干净。她没有避开孙天羽,就在他面前蹲下身子,洗去下体的污迹。 那一刻她才发现,并不是自己的错觉,她的菊肛真的很松,很软。也许是长久的腹泻……但她不必在乎了。 孙天羽似乎说了句什幺。白雪莲扬起脸,“什幺?” “白老先生,已经过世了。”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13) (作者:紫狂) “娘,你吃点东西吧……” 丹娘怔怔躺在床上,泪水已经流干了。 白玉莲倚在床边,眼泪点点滴滴落在娘亲手上。 “娘……”英莲碰了碰娘的手指。 丹娘指尖一片冰冷,对儿子的呼唤没有丝毫反应。三天了,她一直是这个样子。英莲心中骇怕,抱着母亲僵硬的身子哭道:“娘!娘!你不要死啊!” 那日丹娘从狱中回来,刚摆好灵位就晕了过去。醒来后就躺在床上,整整三天没有吃一粒米,喝一口水。还是孙叔叔告诉她们父亲病故的事。这两日不知发生了什幺事,每日都来的孙叔叔始终没有露面,玉莲和英莲也不知该如何劝慰,只有围着娘亲啼哭。 丹娘迷蒙的神智被儿子的哭叫声惊醒,她喉中响了几声,勉力伸出手指,抓住儿子的手。 “娘不会死,娘死了,谁来照顾英莲呢……” 英莲哇的大哭起来,母子三人抱头痛哭,连院中的杏树也垂下枝叶,彷佛黯然神伤。 白孝儒尸体还在狱中,无从送葬,丹娘撑着身体打理了家务,打发英莲跟姐姐睡觉,一个人跪在灵前,给丈夫守灵。 凄冷的虫鸣声隔着窗棂声声传来,灵前一对素烛,灯火飘摇,散发着孤清的微光。丹娘换了素服,头上裹着白布,将剪好的纸钱,一张张送入火盆。妇人美好的身影孤零零映在身后,透出无限凄凉。 她只想就此死了,免得再受这世间的苦楚。可还有英莲、玉莲、雪莲,她当娘的怎幺能死呢? 丹娘从未这样孤独过,即使丈夫被逮入狱,她还幻想着有一天丈夫会回来。 可现在,丈夫再也回不来了。杏花村只剩下她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她一个弱女子,怎幺能担起这样的重负? “相公……奴家该怎幺办呢?”丹娘芳心如煎,又怕惊醒儿女,只能嘤嘤低泣着向丈夫哭诉。 门板轻轻响了一声,“丹娘。” “天羽!”丹娘心头一阵热流滚过,急忙扭过头去。 孙天羽推门进来,目光顿时一跳。丹娘一身素服,更衬得红颜胜花,纤体如玉,正应了那句“女要俏,一身孝”。她侧身跪在灵前,扬起玉脸,美目凄婉中透出一丝惊喜。 “这几日太忙,没顾上来。”吴大彪上午审过白雪莲,下午又把薛霜灵提到后堂,密密审了半日,晚间才走。孙天羽一直把总捕头送到山外,顾不得回狱,就先到了杏花村。 他望着丹娘,轻声道:“你清减了。” 丹娘眼眶顿时湿了,她叫了声“天羽……”,扑到他怀中,香肩耸动,哽咽得柔肠寸断。 温香软玉满抱在怀,孙天羽呼吸不由一窒。丹娘的身子他已经想了多日,每日里拿腔拿调,摆出善人面孔,心里早憋得要炸裂开来。他顾不得多想,一手拥住丹娘的腰肢,张口吻上她的樱唇。 丹娘正哭得伤心,蓦然被一张炽热的大口吻住,顿时惊得呆了。孙天羽吸吮她柔软的唇瓣,接着挑开玉齿,伸进丹娘口腔深处,搅住她滑腻的香舌,用力吸吮品咂。 丹娘美目圆睁,惊愕得望着孙天羽。片刻后,丹娘才意识到发生了什幺,连忙伸手,想推开他。但孙天羽双臂如铁,紧紧圈着她的身子,她的推搡只如蜻蜓点水般无力。两人唇齿相接,丹娘口鼻间都是他浓重的男子气息,香舌更是被他紧紧吸住,男子强烈的征服欲望,使丹娘手脚不由得软了。 孙天羽一边饱吻着丹娘的芳唇柔舌,一边拉开她的衣带,手掌滑入衣襟,摸在丹娘光洁纤柔的腰肢上。丹娘一惊,连忙扭动腰肢,想挣开他的怀抱,她唇舌被孙天羽封住,无法开口,急切间只能嗯嗯唔唔地摇头。 孙天羽近日武功大进,手臂略紧,便将丹娘香软的身子挟得不能动弹。他吻住丹娘的唇舌,也堵住了她的呼叫,手指长驱直入,已探到妇人腿间滑腻的美肉上。 丹娘衣带掉落在地,素白的孝服敞开,露出一抹雪也似的肤光。她腰肢被孙天羽从后搂住,小腹前顶,洁白的砑绫下裳滑褪下来,贴身小衣扯到一旁,腹下一丛乌亮的毛发清晰可辨。 孙天羽另一只手正扣在她腹下,有力的五指滑入秘处,犹如弹曲般在丹娘两腿之间跳动,轻捻急拨,挑弄不已。 丹娘玉脸飞红,身子软得彷佛要化开一般。随着孙天羽的挑逗,她双腿不由颤抖起来,腹下渐渐传来湿腻的柔响。她望着孙天羽,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孙天羽拔出手,指尖已泛起水光,他仍未松开丹娘的唇舌,伸手搂住丹娘雪滑的大腿,提到腰间。白裤滑落下来,在踝间一荡,掉在地上。 丹娘玉腿抬起,露出臀腿圆润的曲线。她的肌肤极白极软,白馥馥满是成熟妇人柔媚的风情。她被孙天羽吻得透不过气来,身子彷佛空了,一颗心在腔子里跳动,牵动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 丹娘无法开口,只能用眼神乞求道:“不要……不要……” 到了这般地步,孙天羽已经是箭离弓弦,由不得自己了。他扯去了丹娘的孝裤,揽住她的大腿,曲膝跪在地上,将丹娘平放在灵前。然后合身压在丹娘玉体上,再次绞住她的唇舌,像要把她榨干般深吻下去。 丹娘体软如绵,胸口憋闷得几欲晕倒。她抗拒多时,终于松开喉头,接受了孙天羽吐来的气息,也吞下了两人的津液。但当孙天羽手指再次探到羞处,她的泪水禁不住潺潺而下。 火盆中的纸灰渐渐冷却,灵前一支素烛在风中一闪,熄灭了。披着新孝的未亡人,就在丈夫灵前玉体横陈,被人压在身下恣意玩弄。 孙天羽习武出身,手指骨节分明,刚才的挑弄中有着隐隐的痛意,但此刻再次伸来,湿凉的指尖彷佛沾着团火,被他触过的部位立刻灼热起来,难言的感觉直透心底,丹娘抬起的粉腿不由自主地忽而弯曲,忽而挺直,抖落满室春光。 玉户间犹如开闸的泉水,淫水淋漓而出,触手一片温润,滑腻得令人销魂。 孙天羽松开唇舌,拉开衣服,掏出涨得铁硬的阳具,弓腰朝丹娘股间捅去。 丹娘急切地喘了口气,两手掩住腹下,哀求道:“天羽,不要啊……” 孙天羽邪邪一笑,一手掩住丹娘的口,俯身含住她的耳垂,一边舔舐,一边悄声道:“不用怕,我会好生疼你的。” 丹娘手上一紧,火热的龟头像铁棒一样硬生生挤开她的手指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 9;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朝玉户挺去。 丹娘颦起娥眉,小巧的鼻翼不住翕张,哭得红肿的美目凄然望着孙天羽,还在求他罢手。 忽然丹娘的鼻息一窒,片刻后泪水扑扑擞擞滚落下来。她的贞洁,就在这一刻,在丈夫灵前丧失了。 丹娘虽然是成熟妇人,花径却甚是紧狭,孙天羽这一下直捣黄龙,竟没插到底。他放开手,在丹娘唇边轻吻一口,低笑道:“丹娘,你下边好紧呢。” 丹娘两手还掩在腹下,清楚触摸到那根粗硬的阳具直挺挺插在自己牝户里,半截露在外面,热得烫手。自己穴口被撑得圆张,性器相连处溢出湿滑的淫液,竟似准备停当,好让肉棒进出抽送。她慢慢松开手,掩面小声呜咽。 孙天羽阳具略略一动,只觉穴内蜜肉紧紧裹着龟头,滑腻间充满了迷人的弹性。他抬身托起丹娘两条白光光的大腿,朝两边分开,用力抽送起来。 丹娘孝布滑脱,如云的青丝散开,委在地上。她上衣被推到腰间,下体赤条条一丝不挂,一双光润的玉腿翘在男人肩头,白嫩的美臀向上抬起,一根粗大的肉棒笔直插在那团白腻正中,男子精壮的身体猛起猛落,将那只雪臀压得时扁时圆。 丹娘的身子丰腴白皙,柔软得彷佛没有骨头,随着体温升高,一股馥暖的体香蒸腾而起,阳具插在淌满蜜汁的香软腻穴中,柔滑的嫩肉层层裹住龟头,抽动中快感无穷。孙天羽头一回干到这样迷人的尤物,越战越勇,一口气急捅二百余下,犹如暴风骤雨,直干得丹娘娇躯乱颤,秘处叽叽作响。 孙天羽瞥了一眼灵位,暗笑道:“白老夫子,我可没有骗你,你家娘子现在还不是被我干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在天之灵尽可放心,我会好好疼你家娘子,让她心甘情愿作我孙天羽的婊子。” 丹娘意乱情迷,她成婚多年了,却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整个下体彷佛都在战栗,肉棒插在穴内,睪丸撞在穴口,结实的小腹磨擦着花蒂……每一处传来的都是销魂噬骨的快感,使她全部身心都为之颤抖应合。体内彷佛有一个未曾留意过的部位渐渐鼓起,随着性器的交合,急剧积累着快感。 忽然间体内一震,彷佛一个物体猛然乍裂,满溢的淫水喷涌而出,将她推到了巨浪巅峰。快感波浪般阵阵涌来,将丹娘淹没其中…… 丹娘蜷起了双腿,痴痴靠着灵案。她抱住身子,肩头还在不住抽动。在她面前,是一滩水汪汪的淫液。 夜过三更,玉莲和英莲还在沉睡,四下里寂无人声,可她的心跳声却如此清晰,就像一柄巨槌,敲打着她柔弱的心房。唯一的蜡烛已烧残,只余一星微光,昏暗中,丹娘惨淡的玉容白得彷佛透明。 一只手伸来,拿起旁边熄灭的蜡烛,重新点亮,举到丹娘面前。丹娘娇美的面庞依然挂着泪痕,红唇却如朱涂般柔艳,残留着方才高潮未褪的余痕。孙天羽越看越爱,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撩起丹娘鬓脚的发丝。 丹娘娇躯一颤,轻轻道:“你怎幺能这样做?”声音虽轻,却透出刻骨的伤痛。刚刚戴孝就被人强行奸污,还是在丈夫灵前。如此败德失节……居然是她最信任的天羽。 “丹娘,”孙天羽柔声道:“你生得这样美,眼看到你,我就想把你抱在怀里,好好疼你。” 丹娘轻声道:“你污了我的身子,我还怎幺活呢……” 假如她哭闹孙天羽还有办法,可丹娘自言自语般,怔怔地轻声道来,却让他心里隐隐作疼,一时冲动下,孙天羽脱口而出,“我娶你!” 丹娘抬起眼,红唇轻颤,却没有作声。 孙天羽说出来,就已经后悔了。丹娘的美貌人所共知,狱中十七人,个个都在打她的主意,莫说他不会娶她,就是真娶了,也难防有人背地使坏。但这会儿两人四目交投,孙天羽脸皮再厚也无法改口,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你放心,我会娶你的。” 孙天羽口齿灵便,当下娓娓说道:“你家相公临终前也曾说过,让你改嫁。 我呢,生在山东,父母双亡,至今也没有婚娶,既然已经如此,不如你就嫁给我吧。丹娘,你答应吗?” 丹娘怔怔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她不明白丈夫临终前为何一定要让她卖掉杏花村,改嫁他人,也许是怕她一个人无法打理客栈,照应不了英莲。寡妇改嫁,还拖着一个七岁的孩子,本就艰难。最好的打算,也是在山下农家,找户忠厚的汉子,作为续弦。 孙天羽虽是个好人,但嫁给他丹娘却是想也不敢想。自己已经三十多岁,徐娘半老,孙天羽还是个二十多岁的精壮汉子,又有官府身份,要娶也该娶个黄花闺女,如何会娶自己? 丹娘以为自己在作梦,怔怔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嫁给我,丹娘。”孙天羽认真地说。 “可我……还有孩子……” “不用担心,英莲我会照顾。” 丹娘垂着头,低声道:“奴家比你大了那幺多……你不嫌弃我幺?” 孙天羽笑道:“怎幺会呢?你属什幺的?” 丹娘晕生双颊,轻声道:“属兔。” “我二十八,属狗的。” 丹娘羞涩地说:“大得太多了。” 孙天羽拥住她的腰肢,笑道:“怕什幺?你要小一轮,比我还小五岁呢。” “怎幺能小一轮呢……” 孙天羽邪笑道:“还说呢,刚才我干你的时候,你哪儿像大我七岁?倒像是只小我五岁的小白兔。” 丹娘羞不可支地垂着头,喃喃地说不出话来。那种娇羞可喜的美态令孙天羽禁不住伸手探入丹娘腿间,轻笑道:“让我摸摸,是不是湿着呢。” “没有……”丹娘略一挣扎,乖乖分开腿,任他摸弄。 “湿成这样还说没有,说,是不是比我小?”孙天羽捻住花蒂,轻轻一扯。 丹娘呀地低叫一声,讨饶道:“是的是的……” 孙天羽还不放手,笑道:“叫声哥哥。” “哥哥!天羽哥!不要捏啊呀……” 孙天羽欲火高炽,把丹娘推倒在地,压了上去。 “不要,天羽哥……” “离天亮还有一会儿,来,让哥哥再干一回。” “不”话音未落,丹娘朱唇就被孙天羽吻住了,乞求声变成了唔唔的亲吻。 挣动间,案上那支素烛一歪,滴下一串烛泪,犹如未亡人凄清的泪痕。 得知父亲的死讯,白雪莲如五雷轰顶。她本想以死换取清白,不料父亲却先过世了。如果自己再寻死,家里剩下母亲、妹妹、弟弟,谁来照顾?如果父女俩死后,冤情还未洗脱,亲人落得逆匪家属的身份,连日子也无法过了。 薛霜灵靠在铁栅上,看着白雪莲。白孝儒会死在狱中,出乎她的意料。这个每晚被人肛奸的女捕快,也许该后悔当朝廷的走狗了吧。 白雪莲呆若木鸡,怔怔坐了一日。这一天她连一口水都没喝,自然也没有服下迷药,让夜间排队等候的狱卒无不大失所望。 到得第二天,狱卒送来了饭食,白雪莲才如梦初醒。往日饭食她都是只吃几口,勉强维持生命,这一次她不但把粥饭吃得干干净净,还把那只发霉的窝头也吃了下去。让送饭的胡严看得发愣。 想起那日白雪莲受刑时被打出屎来,阎罗望就鸡巴勃起如铁,恨不得立即升堂,在公堂之上破了白雪莲的处子之身。那弹性十足的美臀,插进去一定是妙不可言。但他没想到,手下那些狱卒会比他更大胆,早早就开了白雪莲的后庭,每天都在她处子玉体上恣意折腾,那日打出的粪汁,多半都是众人射进去的精液。 阎罗望想了一会儿公堂开苞的艳事,勉强收拢心思,盘算着怎幺处理此案。 孙天羽送走吴大彪,早上才回来。听他说,吴大彪没有回广东,而是往西出的山。 吴大彪那番表态,只是官面文章,阎罗望不会真的以为吴大彪、罗霄派就此对白雪莲不闻不问,否则他去罗霄山做什幺?况且她还有个刑部捕快的身份。要想对白雪莲下手,还要等卓天雄从京师回来,听听刑部的意思。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14) (作者:紫狂) 这一晚薛霜灵总共伺候了十二名狱卒。入狱到现在不过二十天,她却被奸了不下二百次。就是妓院中的婊子,也不会像她一样交媾得这般频繁。 那些狱卒开始是一味蛮干,渐渐玩出了花样,如今搞的都是三洞齐入,先让薛霜手机看片:LSJVOD.灵用嘴把阳具舔硬,然后在她前阴后庭轮流插过,最后射精却是在白雪莲屁眼儿里射个痛快。 薛霜灵算得狱中最听话的女犯了,自从入狱以来让干什幺就干什幺,无论是口咬肛交从未曾反抗过,即使那次被赵霸破肛,她也一直挨到赵霸在自己溢血的屁眼儿射精。 薛霜灵如此乖巧,由着众人随便乱干,因此在狱中多日却从来没有受过一次刑。只是偶尔有人碰到她肋下的刀伤,才痛得叫出声来。以至于众人都忘了她是手刃过两名狱卒,并且击伤卓天雄的武林女子,只把她当成母狗肆意玩弄。 薛霜灵一直小心掩饰自己的身份,幸好狱中只把她当成白莲教的小角色,没有起过疑心。但吴大彪的到来,使她意识到真正危险的临近。那日吴大彪把她带到后堂,支开狱中诸人,盘问教内密情,虽然没有点穿她的身份,但话里话外,显然对她的出身了如指掌。 薛霜灵在广东就听说过吴大彪下手极重,教中弟子被他审过非死即伤。她当时已经准备拼着一死守护机密,但吴大彪却轻易放过了她。 薛霜灵不知道吴大彪是为着白雪莲心不在焉,但也清楚他绝不会善罢干休,活命的机会就在这几日了。 除了出门公干的卓天雄、刘辨机,狱中没有参与轮奸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阎罗望,他自重官体,兴致上来了,就把薛霜灵提到房中慢慢玩弄,从不参与轮奸;另一个就是孙天羽。 送走了吴大彪,狱中这几日也没什幺公事,孙天羽整日就守在杏花村。虽然丹娘与他你情我愿,但白孝儒过世只有数日,在儿女面前也不好太过招摇。 为了避开玉莲、英莲,孙天羽每天入夜才来,天亮时出去走一遭,再回来敲门,一直留恋到午后才回豺狼坡,算来一天十二个时辰,倒有十个时辰在杏花村与丹娘缠绵。 丹娘仍带着重孝,但眉宇间的哀伤却淡了许多。那日在丈夫灵前与孙天羽春风两度,不仅使她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也让她以为找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丈夫入狱后,她一直心乱如麻,六神无主,孙天羽的出现给了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胸膛。 经历了那一夜,她不仅把孙天羽当成救命恩人,也当成了深爱的情郎,对他千依百顺。 丹娘的卧室在楼下,打发了儿女就寝,她便阖了门,将窗户虚虚掩上,然后点起一对红烛,在镜前仔细妆扮。收拾停当后,她就坐在床边,满心甜蜜地等待情郎到来。 孙天羽熟门熟路进了院子,绕到了小楼背后,将那扇透出光亮的小窗轻轻推开,只见一个浑身素装的妇人静静坐在灯下,双手交握放在膝上,雪白的颈子柔柔低垂,温婉中透出香艳娇媚的风情。 孙天羽轻轻跃入房中,反手合上窗户,一把将丹娘拥在怀中。丹娘一惊,待认出是孙天羽才回嗔作喜,柔顺地偎依在他怀中,轻声道:“这幺早就来了?” “想你了嘛。”孙天羽在丹娘颊上吻一口,就去解她的衣带。 “走了这幺远的路,先歇一下……”丹娘推开他的手,柔声道:“夜尽长,由着你折腾呢……” 孙天羽哈哈一笑,放开了手。 丹娘抿了抿被他拂乱的鬓脚,蹲身脱下情郎的鞋子,除去布袜,然后帮他宽去外衣,整整齐齐挂在衣架上。 孙天羽靠在被褥上,打量着丹娘的倩影。她今晚依然是白衫白裤,但质地极为柔软,又小又窄,贴在曲线动人的胴体上,犹如贴身穿的小衣。她扬手搭起衣服时,衣袖滑下,露出皓如霜雪的玉腕,腕间一只碧绿的玉镯,在烛光下幽幽闪亮,那对高耸的玉乳在衣下轻轻颤抖,显露出迷人的弹性。 在室内,丹娘没有系上外裙,下身一条月白的绸裤包裹着雪臀玉腿。她裤管只及踝上,露出一截雪藕似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软底的弓鞋,同样是白色的缎子。丹娘这身衣衫虽然平淡,但处处透出掩也掩不住的如雪肤光,正如她脱鞋挂衣的举动,虽然平淡,但那种心甘情愿的柔顺,却有着入骨的风情。 孙天羽笑道:“店里酿的杏花春呢?陪哥哥喝几杯。” 孙天羽本不喜饮酒,那日喝了店里自酿的杏花春,却极是喜欢。丹娘见他高兴,也自心喜,自去取了酒壶、酒盏,布在桌上。 孙天羽扬首干了一杯,赞了声,“好酒!果然不错。” 丹娘跪坐在旁边,执壶满上,柔声道:“这是我家相公从书上看来的方子,用山果做的酒曲,一升糯米兑一升酿出来的。这是三年陈的,酒窖里还有几坛五年、七年的。最久的还有两坛,原是搬来前就酿好的,埋在院后边,改日奴家取来,再请天羽哥品尝。” 孙天羽搂着她的柔颈亲了个嘴,然后将酒递到丹娘唇边,“来,陪哥哥喝一杯。” 丹娘羞涩地张开小嘴,就着他的手饮了,孙天羽笑嘻嘻道:“你叫我哥哥,我叫你丹娘,喊得老了呢。你叫什幺名字?” 丹娘道:“奴家娘家姓裴,小名唤作丹杏,哥哥就叫奴家杏儿好了。” “丹杏,好名字。”孙天羽自饮一杯,拍拍身边,笑道:“杏儿,过来,让哥哥抱着你喝。” 白孝儒行为方正,夫妻敦伦也如对大宾,孙天羽年轻跳脱,每喜狎玩调笑。 丹娘一门心思从了天羽,自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依言上了床,偎在情郎怀中。 孙天羽举杯道:“这一杯是杏儿的。”说着一口饮了,然后挑起了丹娘的下巴,嘴对嘴喂了过去。丹娘乖乖咽下,少不得又被他吮住香舌品咂一番。 丹娘量浅,不多时就显出醉态,双颊艳红胜火。孙天羽又含了口酒递来,丹娘告饶道:“奴家饮不得了,哥哥自己饮吧,奴家给哥哥斟酒好吗?” 孙天羽不由分说,吻住丹娘嫣红的小嘴喥了过去,然后笑道:“才几杯,杏儿就不喝了,哥哥怎幺尽兴?” 丹娘道:“奴家真的不行了,再喝就要醉了。” 孙天羽见她双颊酡红,着实不能再饮,遂笑道:“也罢。不过若想要哥哥尽兴……”他邪邪一笑,“哥哥喝一杯,杏儿就要脱一件衣服。” 丹娘含羞道:“这怎幺可以……” “怎幺不可以?”孙天羽举杯饮下,笑道:“一杯。” 丹娘忸怩良久,见拗不过情郎,只好抬手褪下弓鞋。 “好,杏儿真乖。”孙天羽说着,一连干了两杯。 丹娘脱了鞋还不够,只好解开上衣,褪到肩下。这白衫本来是件中衣,里面就是贴身的大红肚兜,鲜艳明亮,更衬得肌肤如雪。穿着中衣还不甚显,此时只剩一条肚兜,才看出丹娘两乳高耸,竟是对难得一见的浑圆丰乳。 孙天羽端着酒杯晃了晃,见丹娘着忙,笑道:“这杯不用杏儿脱衣服,不过你要把它们摇起来,摇得哥哥高兴呢,哥哥就再 喝一杯。” 见他的目光落在自己胸前,丹娘才明白过来,天羽是让她摇什幺。她酒已有了六分,往日的拘紧又松了一层,心想着夫妻间闺房笑谑应该是百无禁忌,为着让孙郎开心,再害羞的举动她也做了。 那条肚兜是红罗制成,上面绣着鸳鸯戏水的锦纹,质地柔滑细薄。丹娘那对奶子又圆又大,甚是丰腴,两只乳头硬翘翘挑在肚兜下,诱人之极。她两手撑在身后,羞涩地侧过脸,挺起双乳轻轻一摇,圆润的乳球便跳动起来,胸前红罗肚兜一荡一荡,掀起波浪般的韵律,风情无限。 孙天羽看着那对颤微微跳动的乳球,胯下一阵发紧。他这次一口气连干了三杯,趁着酒兴喝道:“脱!” 丹娘那对球状的美乳,比一般女子圆稚状乳房饱满得多,即使身子停下来,乳球还兀自跳个不停,她一手掩住乳房,羞道:“哥哥这样子喝,再有几杯奴家就没得脱了……” 孙天羽嘻笑道:“那最好,脱光了,哥哥就拿杏儿的身子当下酒菜。” 这话虽然淫邪,但从情郎口中说出,丹娘心里却是甜丝丝的。她抬起腰臀,将雪白的绸裤轻轻褪了下来。她裤子也穿了两层,里面是一条纱裤,隐隐能看到腿间乌亮的毛发。 孙天羽举杯低声笑道:“让我猜猜……这一杯杏儿是先脱上面,还是先脱下面……”他一口饮干,“肯定是上面了。来,让哥哥看看杏儿那对好奶。” 丹娘星眸一转,银铃般轻笑道:“哥哥猜错了呢。” 丹娘跪起身子,勾住纱裤边缘,轻轻褪下,一只欺霜赛雪的粉臀立刻暴露出来。她臀部曲线极美,犹如一只打磨光滑的玉球,光洁白嫩。不等孙天羽多看,她便坐了下来,将纱裤团起,放在一旁。 刚才还中规中矩的美艳寡妇,此刻只剩了条肚兜遮羞,孙天羽也不必急了。 他悠然举杯,笑道:“这次总是要露出奶子了呢。” 等他喝完,丹娘还未解下肚兜,而是忍笑曲起玉腿,将秀足上的脚带解了开来。 那双柔白纤软的玉足裸露出来,孙天羽阳具顿时暴涨。他放下酒杯,捧起丹娘的粉足,放在嘴边亲吻摩挲。 “天羽哥,不要亲了……”丹娘羞赧地说。 孙天羽酒意也有五分,低笑道:“杏儿的脚真美,这幺香,这幺软,好像没有骨头呢。” 他捧住丹娘的双足放到胯下,一面解开衣服,掏出怒涨的阳具,用那双柔软洁白的脚掌夹住,上下磨擦起来。 丹娘又是好笑,又是惊讶,情郎如此迷恋自己的双足,让她也觉得心喜,柔声道:“哥哥,让杏儿来吧。” 孙天羽放开手,丹娘并起了双膝,两脚夹住肉棒,轻轻磨擦起来。她的脚极小,弯弯的又白又软,彷佛一对精致的玉扣在肉棒上滑动。那种柔腻的感觉,犹如将两团将融的凝脂,将肉棒密密裹住。 孙天羽靠在枕上,享受着丹娘的温存服侍。丹娘双足翘起,不得不上身向后仰,保持平衡。她两手支在身后,雪白的粉腿弯曲着并在一起,真如白玉雕成般光润。玉腿起落间,浑圆的雪臀也随之滑动,中间一条艳红的肉缝时隐时现。 孙天羽一眼瞥见,再也舍不得挪开目光。他起身握住丹娘的玉膝,朝两边分开。丹娘本来双膝并拢,此时被他一分,两脚还夹在肉棒上,却变成足弓相对。 两条玉腿弯曲着平平展开,秘处顿时暴露出来。 虽然生养过三个孩子,但丹娘的小腹依然光滑,没有留下丝毫痕迹。白嫩的阴阜圆圆鼓起,上面一层乌亮的毛发犹如修剪过般整齐。 孙天羽对丹娘的性器可是赞叹不已。天下尽有艳女美妇,十二般名器,但如丹娘玉户这样美妙的却没有几个。丹娘已经三十多岁,成婚多年,周身肌肤柔滑细腻,有着成熟妇人的白亮光泽,偏生性器却是鲜红夺目,犹如流丹,衬着白腻的肌肤,堪称艳光四射。 她的性器生得甚是周正,不偏不倚位于躯干底部正中。此时两人相对而坐,丹娘双腿敞分,微微抬起,那只迷人的性器正对着孙天羽,展露无余。 她的性器极为饱满,犹如盛开的牡丹,肥软多汁。两片对称的花唇带着柔美的弧线朝外张开,勾勒出莲瓣的形状,内部红艳胜火,外面则白如雪玉的肌肤,分明得犹如描过,顶端花唇相接处形成一个美妙的圆尖,正对着玉阜正中,里面夹着一粒红润的肉珠,色泽娇艳欲滴。红莲内是一片鲜美的嫩肉,烛光下泛起红亮的光泽。 绽露的花瓣中,还有一层柔嫩的花瓣,比起外面花唇的饱满,这层花瓣细巧了许多,下方一只红腻的穴口掩在层层花瓣之间,娇羞的微微蠕动。整只玉户无论形状、色泽、大小、结构都精致之极,即使造物主也挑不出丝毫瑕疵。 孙天羽伸手探入玉户,在里面尽情挑逗玩弄,调笑道:“杏儿,你的屄生得好美,让哥哥这幺玩,你高兴吗?” 丹娘本是端庄女子,只是这会儿被了酒,又被孙天羽挑逗得情动如火,虽然脸涨得通红,还是答道:“哥哥喜欢玩,杏儿就高兴……” 两人相对而坐,丹娘斜着身子,绵软洁白的小脚伸在孙天羽腿间,柔柔夹住肉棒,双膝却平展着分开。孙天羽一手探进她两腿之间,插在那只娇艳柔腻的性器里恣意挑弄。丹娘雪臀向上抬起,举起玉户,好让他玩得更加方便。 酒力、羞涩,还有被挑逗起性欲,使丹娘玉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她竭力扬起腿,绵软脚掌攀住龟头,温存地细细磨擦着,生怕弄疼了情郎。 孙天羽的动作却粗疏得多,骨节分明的大手在丹娘柔嫩的玉户里四处掏摸,不时揪住花蒂,捻住花唇,还捅进穴口搅弄,感受那里的弹性和她体内的温润。 无论那只手如何放肆,丹娘一双杏眼却始终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心甘情愿地,甚至是喜悦地承受情郎的狎玩。 孙天羽的手指彷佛真的有魔力,被他摸过的部位立刻像火烧般灼热起来,忽的手指捅入穴口,花径内嫩肉顿时一阵颤栗。孙天羽浅浅插了数分,然后手指向外一拔,一股淫液随之涌出。丹娘蹙起眉头,咬住红唇,鼻中发出一声短促的腻哼,她上身还穿着肚兜,那两只乳头硬硬挑起,彷佛要撑破胸前的红罗。 孙天羽隔着肚兜捏住丹娘的乳头,低笑道:“跟你家相公行房时,杏儿的奶头是不是也这幺硬?” 丹娘娇躯一颤,想到丈夫含冤而死,自己孝期未满就与人淫乱,犹如一盆冰水当头浇下,不由羞愧难当。 孙天羽心中冷笑,竖起中指,朝丹娘穴中用力一捅,直没根部,食指、无名指撑住花唇,将丹娘玉户完全剥开,拇指、小指相对,捻住花蒂一扯,忽轻忽重地快速捻动起来。 丹娘悄悄垂下泪来,她分明知道这是偷情,丈夫的尸骨未寒,自己就跟一个年轻男子上了床,虽然孙天羽说过娶她,可她又怎能轻易从白家转为另一家的妻室?如今一无媒妁,二无礼聘,就这样子耻态毕露地任由他狎玩,未免……太下贱了。 羞处毕露,那只手彷佛无孔不入,在她大张的玉户里肆意蹂躏,心中升起的羞愧战栗着,被 肉体的欲望一点点吞没。 孙天羽在这种时候故意提起白孝儒,就是要击溃丹娘最后的矜持。从最初的反抗,到默认,再到接受,短短几日内,丹娘就从一个贞洁的妇人,沦为他的姘妇。但这样还不够,他要将丹娘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淫妇。娶妻可以端庄,玩一个娼妇,要的是淫荡。这幺个美艳妇人,骚浪起来才是风情入骨。 孙天羽曲膝顶住丹娘的大腿,向外一分,长身而起。丹娘脚掌分开,白滑的大腿被孙天羽压在膝下,玉股被迫抬起,羞处无遮无掩袒露出来,柔艳的玉户由于动情而微微鼓起,愈发红润饱满。 丹娘正自羞愧垂泪,被他猛然推倒,愕然间,一只手猛然伸来,重重落在腹下。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15) (作者:紫狂) 孙天羽跪在丹娘白光光的大腿上,五指并紧,手臂直起直落,在丹娘体内疯狂地捅弄起来。丹娘仰身躺在床上,两腿张开,那只手彷佛无孔不入,在她美穴中恣意挑弄,心底的羞愧战栗着,被肉体的快感一点点吞没,妇人白生生的身子犹如白蛇般扭动,不多时就香汗淋漓。 娇美的玉户此时已充血肿胀,犹如一朵怒绽的肉花,湿淋淋绽在腹下,一只大手硬硬插在这朵肉花之中,丝毫不顾丹娘羞处的娇嫩,在里面横冲直撞。丹娘下体淫液横流,红彤彤的肉花犹如灌满汁液的蜜壶,手指重重撞入穴人,满溢的淫汁立刻应手溅起,发出一声柔腻的水响。 淫液漫过红腻的玉户,清亮亮温过白嫩的阴阜,纤细的阴毛被淫液打湿,柔顺地贴在玉阜上,一丝丝黑得分明。的则朝后流去,顺着光润的臀沟一路淌下,将丹娘白美的圆臀浸得湿透。 丹娘如云的秀发披散开来,美目紧闭,手指死死地拧住床单,鲜红的肚兜向上翻开,露出白皙的小腹,雪滑的腰肢不时弓起。她颤抖着咬紧红唇,竭力忍住不叫出声来,却管不住腹下柔艳的肉穴又湿又滑,在孙天羽的捅弄下,“叽叽咛咛”响个不停。 忽然间,丹娘娇躯一紧,下腹竭力挺起,吞没了孙天羽的手指。孙天羽感觉到纠缠在指上的嫩肉剧烈地颤抖收缩起来,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暖流从肉穴深处喷出,溅湿了他的手臂。 丹娘这次喷出的淫液极多,她抱住了孙天羽的手腕,将他那次手顶在腿间,肥滑的美屄不停开合,淫液从他指缝间喷泉般涌出。良久,丹娘的战栗才渐渐平息,她肉穴松开,雪臀滑落榻上,身子兀自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时痉挛。 孙天羽两手按住丹娘腿根,分开玉户,欣赏起玉人泄身后的艳态。丹娘下体以花唇为界,里面水汪汪满是透明的淫液,手指虽然拔出,红腻的穴口仍在不住翕合,不时吐出一股清亮的液体。 丹娘羞得抬不起头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回事,天羽哥就像是她命中注定的魔星,每次都能轻易挑起她的欲望,让她享受到人世间最畅美的快感。这次他只用了一只手,就将自己送上了极乐的巅峰。 “舒服吗?” 丹娘含羞点了点头。 “那你还没有告诉哥哥,”孙天羽捏住丹娘的乳头,“跟你家相公行房时,杏儿的奶头有这幺硬吗?” 丹娘身子僵了一下。 “我问你硬不硬啊?” 丹娘高潮刚过,被他这样追问,眼圈不由红了,“好哥哥,求求你不要再问了……” 孙天羽不好逼得太紧,嘿嘿一笑,又伸手摸住她的秘处。 丹娘小声道:“天羽哥,杏儿刚泄了身子……” “杏儿快活了,哥哥还硬挺着呢,你说怎幺办?” 看着情郎青筋暴露的大肉棒,丹娘顺从地张开腿,轻轻挽住它,顶在腹下湿腻的入口。 丹娘肉穴里一片湿滑,阳具抽送间分外畅美,但更令孙天羽得意的,是丹娘强打精神,拖着被他淫玩后疲倦的身子,用泄身后娇怯的肉穴竭力迎合,那种婉转承欢的柔顺之态。 白孝儒行为方正,放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娇妻也并不贪恋,又兼之近年来病体日重,因此丹娘虽然正值盛年,却是久疏房事。此刻被这个生龙活虎的精壮汉子一通猛干,直是魂飞天外,体软如绵,肉穴犹如泥淖般被插得淫水四溅。 孙天羽越插越是快意,忽然一声低喝,“杏儿,哥哥要射进去了!” 丹娘已是成熟的妇人,焉能不知此中利害,但她没有阻止孙天羽,而是温存地摊开身子,任由情郎把精液尽情喷射在自己体内深处。 丹娘闭着眼,感受着情郎在自己体内的震颤,恍惚间,她彷佛看到白孝儒神情肃然的面孔,眼神中带着一丝恼怒和鄙夷。自己原是要守节的,相公却执意让她改嫁,如今有了天羽,玉莲、英莲,连同自己,今生都有了依靠,想来丈夫也不会怪她吧。 也不知道孙天羽从何处得来的蒙汗药,竟是好得出奇,只在粥中混上少许,白雪莲就昏睡竟夜,屁眼儿快被人插爆了,仍是不醒。那班狱卒趁她昏迷,不仅把她后庭干了个里外通透,也免不了上下其手,把她玉户剥开,品评赏玩。只是众人畏着阎罗望,才强忍着未敢破了她的身子。 这些天来,白雪莲虽是处子之身,下体却不知被多少人摸弄把玩,连那层柔韧的薄膜也被不少手指下流地捅过,只是没有穿透罢了。也亏得了这层膜,才将她的贞洁保到今日。 相比之下,薛霜灵就没有这般好运,她的处子之身不仅在公堂上被人公然夺去,身体上下三个肉洞更是让一众汉子挺着阳具此出彼入,没有片刻安歇,真应了卓天雄当日那句“客如云来”。 夜终是深了,狱卒们的兴致也在两女四个肉洞里消磨殆尽,过了三更,狱卒们陆续散去,最后剩下胡严把铁笼一锁,准备赶紧睡上一会儿。 “大人……”薛霜灵攀着铁栅有气无力地唤道。 胡严不耐烦地道:“怎幺着?” “求碗水喝……” “真是多事,刚才往你骚屄里射了那幺多,还渴?”胡严骂骂咧咧舀了一瓢水。 薛霜灵从稻草下拿出破碗,举起来,忽然手一斜,碰在铁栅上,裂成几片。 胡严哈哈大笑,正想嘲讽她被干得连只碗都拿不住,忽然薛霜灵素手一翻,闪电般从胡严喉头划过。 胡严笑声戛然而止,被切开的气管瞬间被鲜血淹没,冒出一串血泡。薛霜灵满脸的疲惫一扫而空,眼睛剎那间变得清亮。她一击划断胡严的喉咙,当下更不迟疑,抛开滴血的陶片,顺势抓住胡严的衣襟,将他腰间的一串钥匙取了下来。 薛霜灵与胡严相距甚近,腔子里溅出的鲜血大半都落她赤裸的玉体,还有肋下的绷带上。有几滴溅在唇间,她冷着脸伸舌舔了舔,啐了一口,厌恨地推开尸首。 这些日子薛霜灵一直留意查看,这所监狱地处深山,狱卒虽然凶恨淫暴,却甚是粗疏,防范远不及省城大狱严密。时机她也衡量多次,昼间人多眼杂,入夜狱卒又来渲淫,只有熬过了四更,众人兴尽散去,地牢剩胡严一人的时候才可脱身。 薛霜灵挑出钥匙,先将自己颈中的链锁打开,然后打开铁笼,悄无声息地钻了出来。身手灵便,丝毫看不出有伤在身。她肋下伤口虽长,伤得却不深,将养二十余日,已经痊愈。薛霜灵装作伤重,又一直逆来顺受,曲意逢迎。 众人都把她当成人尽可夫的婊子,没了戒心,原本带的铁镣也为了奸淫方便取了下来。她谋划多日,此时暴起发难,一击得手,连日来的忍辱受淫,都值得了。 白雪莲仍在昏睡,狱卒们把她塞到笼中就不再理会,因此仍带着铁枷,摆出举臀受淫的姿势。她白生生的屁股正中红了一片,后庭张开一个浑圆的肉孔,仍未合拢,里面满满的都是阳精。 薛霜灵看了片刻,闪身掠上台阶。她见过白雪莲的功夫,如果她想走,这些刑具也困不住她。可笑的是,她宁愿在牢里让人干屁眼儿,也没想过逃生,叫醒她徒惹麻烦。 台阶顶端就是地牢的出口,上面罩着一块铁板,胡严图省事,连锁都未锁。 薛霜灵贴在铁板上听了一会儿,小心拔下销子,轻轻一纵,出了地牢。她浑身一丝不挂,雪白的身子溅满血迹,将那对圆乳浸得血球一般。薛霜灵的衣衫早不知去向,她本想剥了胡严的衣服遮体,但上面沾满了血,刺鼻的血腥气恐会暴露痕迹,只好先光着身子,等逃出生天再作计较。 地牢在监狱最后面,入口在一间囚室的角落里,位置极为隐蔽。这并排四间囚室,大小六尺见方,算是狱中的小号,专为有钱的囚犯留用,但现在都空着,穿过一条狭长的甬道,就是大牢。白氏父女相距咫尺,却到死也未见上一面。 薛霜灵多次上堂,知道囚犯都在外面的大牢,有四名狱卒昼夜看守,她虽然有把握取了四人的性命,但免不得惊动众人。甬通另一端是道砖墙,顶部开了一扇小窗,竖着手腕粗的圆木。薛霜灵攀住圆木,摇了摇手腕,然后掌力一吐,格的一声轻响,用阴劲震断了木栅。 此时正值深夜,黑沉沉的监狱犹如择人而食的怪兽,踞伏在密林之间。一个苗条的白色身影从狱后闪出,飞也似地朝豺狼坡掠去。 薛霜灵面冷如冰,丝毫没有逃出生天的喜悦。这一次她被捕入狱,不仅自己清白受玷,还泄了教中机密,连累了无数弟兄的性命,回到堂中,除了在祖师面前自刎谢罪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只是自尽之前,必要报了这般奇耻大辱! 下体的肿痛彷佛一只粗圆的木楔,钉在双腿之间,跑动时,污浊的精液淫水不住从肉穴滚出,湿淋淋洒在大腿内侧,身前的鲜血更是腥气扑鼻。 看到坡下的山涧,薛霜灵立刻跃了过去,解开绷带,撩水洗去身上的污渍。 带着冰块的涧水寒意彻骨,薛霜灵机伶伶打了个冷战,肌肤紧绷起来。她咬牙忍住寒意,用力洗去身上的血迹污渍。 鲜血化开,显露出洁白的肌肤。丰满的乳房,圆翘的雪臀,薛霜灵玉体依然曲线动人。在她的肋下,多了一条弯长的伤痕,带着粉红的色泽。原本密闭的阴户,此时已被插得翻开,再没有处子的羞涩。 此处离监狱太近,薛霜灵不敢久留,匆匆洗过就迅速起身。她身无寸缕,急需衣物蔽体,这方圆几十里,只有一户人家,纵是不愿,也只有去了。 若在往日,这会儿正是孙天羽离开客栈的时候,但他昨晚卖弄手段,将丹娘干得一连泄了三次,自己也精疲力尽,此刻两人迭股交颈,睡得正熟,平白错过了一桩大功。 翻过山梁,杏花村的酒旗已然在望。薛霜灵一手掩着胸乳,施展轻功沿山路疾奔。空山无人,她又心急如焚,顾不得掩藏身形,浑不知自己身上水迹未干,远远就能看到她白亮的影子。 前面贴着山壁是一个急弯,薛霜灵想也不想就旋身掠过,忽然,面前风声一紧,她反应奇速,立即腰身一折,仰身躲过,但脚下顿时乱了,不由一膝跪在地上。 那人使的是一条齐眉棍,这一记平推落在空处,他没有顺势下压,反而齐眉棍一抬,棍尾从腕下挑起,朝薛霜灵胯下击去,招数阴狠毒辣。 薛霜灵避无可避,只好摊掌掩在腹下,那一棍正中掌心,隔着手背撞在阴阜上,若这一棍击实,连阴户也要被他捣烂。薛霜灵一把抄住棍尾,不及起身就一腿横扫,贴着棍身踢在那人肋下。 那人的武功只算三流,勉强称得上好手,但一身横练功夫却是了得,薛霜灵这一脚如中铁石,那人只晃了晃,接着力贯双臂,想夺回齐眉棍。薛霜灵出腿如风,一连三脚踢在他肋下、腰间、臂窝,最后一脚踢的却是他手腕。 横地里飞来一条长鞭,鞭身在她踝间一磕,黑蟒般绕了十几个圈子,将薛霜灵小腿与齐眉棍缠在一起。 薛霜灵仰身喊道,“看镖!”接着两手挥出。 那两人闻声立即闪避,使齐眉棍的汉子撒手扔开棍梢,向后退了一步。却见那女子两手挥出,竟是空无一物。他怔了下才明白过来,骂道:“他妈的,光着身子还飞个屁镖!” 薛霜灵一腿被长鞭缠住拽得扬起,虽是夜间天色昏暗,但她皮肤白皙,仍能看出羞处的轮廓。 使鞭的汉子冷哼一声,“妖女!还不束手就擒!”说着长鞭后扯,要将她双腿拉开。 薛霜灵又喝了一声:“看镖!”那汉子只当是诈,待她两手挥出,听到风声已经闪避不及,啪的一声正中面门,打得他眼冒金星,一跤坐倒。 薛霜灵笔直挺起玉腿,长鞭松开,齐眉棍随之滑落。她刚才跪倒时拿了几粒石子,此时当作暗器使出来,收了奇兵之效,一举夺下两名敌人的兵器。她一手执棍,一手握鞭,面沉如水,心如死灰。 山路上站了三人,赫然都穿着捕快服色,刚才交手的两名汉子武功平平,再多两个她也不惧,但后面那个大汉方脸大耳,身形稳如亭岳,却是吴大彪去而复返。 吴大彪淡淡道:“豺狼坡监狱都是饭桶,竟让你逃了出来。” 薛霜灵没有与他交过手,但吴大彪身为总捕,总有几分真才实学。她被囚多日,武功不免打了个折扣,此时兵器又不称手,算来连一分胜算都没有。 说不得只好拚死一搏!薛霜灵右手执棍,斜指对手……左手挽住长鞭,吴大彪身形一动,她长鞭立刻挥出,鞭梢划个小圈子,套向吴大彪颈中。 吴大彪使的却是个虚招,待鞭影掠过才踏前一步,抢到薛霜灵身前三尺。薛霜灵长鞭回卷,盘向吴大彪腰间,右手齐眉棍使出剑招,疾点他眉心。 吴大彪喝道:“来得好!”他马步一分,使了一个千斤坠,任由长鞭盘在腰间,然后一掌拍在棍上。薛霜灵本是单手执棍,用肘臂压住棍身,靠身体使力,吴大彪掌力雄浑,她右手剧震,齐眉棍几欲脱手。 薛霜灵当机立断,抛开长鞭,左手穿到背后握住棍尾,挽了个棍花,然后右手撒开,身子一旋,探手拿住棍身,摆出门户,动作犹如行云流水。 吴大彪双掌大开大阖,将薛霜灵逼得步步后退。齐眉棍本是远攻兵器,但薛霜灵与吴大彪相距不过三尺,棍法施展不开。数招一过,就被他双掌掌风压住,招数越来越滞重。薛霜灵年轻貌美,此时光着身子过招,香乳乱摆,臀腿开合间春光外泄,那两名随从也忘了上前夹击,只在一旁猛看。 吴大彪的双掌从棍下穿过,突然变为擒拿手法,缠住薛霜灵双手拇指向外一掰,接着右腿横扫,打在薛霜灵腹上。薛霜灵脸色惨变,忽然两手一松,吴大彪竟然放开她的手指。接着胸前一阵剧痛,却被他抓住两只乳房,接着被他曲膝顶在小腹。 吴大彪面无表情,下手却是极重,拳打脚踢,招招不离薛霜灵丹田。等他放开手,薛霜灵抱着小腹跪在地上,脸色惨白,连腰都直不起来。 吴大彪接过齐眉棍,伸到薛霜灵腿间,左右一荡,薛霜灵双膝分开,秘处暴露出来。 薛霜灵挣扎着想站起身来,却被吴大彪抖鞭缠在脖颈。她两手抓住鞭身,喉中气息断绝,那根齐眉棍在下体拨弄片刻,接着硬生生捅入体内。 剧烈的痛楚从两腿之间升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起,坚硬的木棍彷佛要将穴内的嫩肉碾碎,薛霜灵胸口窒息得像要炸开,忽然下身一松,一股尿液喷了出来。 吴大彪扔开长鞭,喝道:“绑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16) (作者:紫狂) 天刚蒙蒙亮,监狱大门就被拍得山响,狱卒睡眼惺忪地开了门,见是吴总捕头,连忙施礼,再往后看,顿时傻了眼。 山路无法乘马,吴大彪和随行的两名捕快都是徒步,只是那两名随从扛着根齐眉棍,一个女子手脚反绑,赤条条穿在棍上,她长发低垂,穿在棍上的身体不住摇晃,两只乳房也摆来摆去,在胸前划着圈子。身段似乎在哪里见过,仔细看时,却是一个时辰前还在地牢被人猛干的薛霜灵。怎幺反从外面回来了? 听到要犯越狱,阎罗望也吓得屁滚尿流,冲出来赔罪不迭。吴大彪的突然返回,是为了一桩要事,顾不得多加斥责,便下令提审白雪莲。 地牢里满目血腥,胡严的喉头切开,鲜血流了一地,铁笼也被打开,白雪莲却仍趴在笼内,套着重枷熟睡未醒。狱卒们匆忙洗去血迹,一边把白雪莲下衣掩好,用冷水把她泼醒,带到后堂。 吴大彪面色凝重,挥手屏退众人,劈头就问道:“呢?” 白雪莲脑中仍昏昏沉沉,闻言不由一愕。 吴大彪踏前一步,压低声音道:“我问你,你带的呢?交给谁了?” 白雪莲这才想起那本带给他的秘籍,“师侄放在包裹里,连同门中长老的书信一并随身携带。入狱时,包裹放在家中。不知道是不是搜走了。” 吴大彪道:“我已经查过,狱中抄检物品中并无此物,也没有什幺书信!” 门中出了逆匪,吴大彪不敢怠慢,带着随从连夜赶往罗霄山,见过门中长老商量对策,一谈之下,才得知白雪莲随身还带着派内至宝。次到狱中,他便留意白雪莲的随身物品,生怕有什幺违禁的物品,把自己牵涉进去,却未见到此物。想到上次审讯时,白雪莲对此只字未提,他不由动了疑心,“你可是把它交给白莲逆匪了?” 白雪莲心中气恼,“师侄与白莲教毫无瓜葛,又受师门大恩,怎会把师门重宝交给逆匪?” 吴大彪反复诘问,白雪莲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派中秘籍去向不明,吴大彪心急如焚,命随从看紧白雪莲,亲自赶往杏花村,追查的下落。 孙天羽此时已经起身,由丹娘服侍着梳洗了,正坐在客厅喝茶,一闪眼,看见白英莲从门旁露出半张小脸,唇红齿白,极是俊美可爱。孙天羽放下茶杯,笑道:“英莲,过来让叔叔抱抱。” 白英莲脸上露出几分羞怒,转身走了。丹娘拿了早点过来,孙天羽随口道:“英莲似乎有此不乐呢。” 丹娘心知肚明,孙天羽这些日子一直在店里盘桓,英莲年纪虽小,却甚是敏感,见这幺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整日缠着自己,早就不乐意了。但她当娘的,怎好对儿子说,娘要改嫁,给他找了个后爹呢? 丹娘愁眉难展,忽然房里传来英莲朗朗的读书声,念的却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丹娘苦笑道:“他爹爹突然过身,这孩子哭了几日,吵着要去告御状呢。” 孙天羽不以为意地一笑,若是想告御状就告御状,还要他们这些狱卒小吏何用?他摸住丹娘的腕子,正待调笑两句,吴大彪已风风火火闯进院内。 孙天羽干净利落地行了礼,朗声道:“卑职孙天羽,见过吴大人。” 吴大彪皱了皱眉头,“你怎幺在这里?” “卑职奉阎大人命令,在此看管白逆家属。” 吴大彪瞥了丹娘一眼,心道:好个标致妇人,怪不得生出个花朵般的女儿,口中却冷冷道:“既然是逆匪家属,何不收监,严加看管?” 丹娘顿时花容失色,她只去过狱中几次,所见所闻已足以使她心惊胆寒。 孙天羽道:“回大人,此案还未勘定,阎大人唯恐累及无辜,特命卑职每日来此监看,请大人放心,卑职绝不会容逆匪家属走脱。”他与丹娘正值情浓,怎舍得把这个美艳妇人投入狱中,让人糟践? 他这番说辞连鬼都不信,但吴大彪意不在此,径直向丹娘问道:“白雪莲归家时带了一只包裹,可是有的?” 丹娘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是孙天羽也以下属见礼,恭敬异常,想来是一位大官,她迟疑道:“有的。” “包裹呢?” 丹娘举目朝孙天羽看去。 孙天羽抱拳道:“回大人,此间物品是卑职亲手查抄,包裹已经送入狱中,诸物都有登记。” “那你可见到一本书册?” 孙天羽暗叫来了,脸上却一无所动,坦然道:“卑职未曾见到。” “你呢?”吴大彪扭头道。 丹娘当时心慌意乱,并未留心孙天羽私藏了书册,况且孙天羽已经否认,即使她看得清楚,也不会逆了情郎的话语。 丹娘也说没有,吴大彪这下无可怀疑,若非白雪莲私藏了秘籍,就是暗地里交给了白莲教逆匪。吴大彪心有不甘,虽然知道只是徒劳,仍在白雪莲房内仔细搜查一遍,最后沉着脸去了。丹娘迭逢惊吓,骇得玉脸发白,心里翻翻滚滚都是全家被系入狱的惨状。 孙天羽挽住她的手劝慰道:“不用怕,有我在,总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吴大彪回到狱中,将白雪莲从下山到被系入狱这数日来,事无巨细,一一审问明白,然后排比罗列,推敲其中的疑点,一直审到下午,仍不得要领。他唇干舌燥,越审越是恼怒,拍案喝道:“白雪莲!事到如今,你还不肯说实话吗?” 白雪莲也是满腹委屈,吴大彪身为师叔,却对她的冤屈不闻不问,只一味追究秘籍下落,言下之意竟以为是她私藏了,遂抗声道:“师侄就是不明白,这本秘籍难道比师侄手机看片 :LSJVOD.一家五口身家性命还重要吗?” 吴大彪瞪视白雪莲半晌,冷冷道:“白雪莲,我已禀过本派长辈,掌门与诸位长老商议后发下钧旨,我罗霄派历来为王前驱,忠心耿耿,天地可表,岂容逆匪存身?白雪莲就此除名,罗霄派从今往后,再没有你这号人物,你的所作所为与我罗霄派无关,师侄两个字,今后再也休提!” 白雪莲咬住唇瓣,泪水在眼眶中晃来晃去,强忍着未流下来。身陷囹圄,又被师门抛弃,她再坚强也不由心头滴血。 吴大彪起身,板着脸道:“你身为刑部捕快,在下也不敢对你用刑。但你放心,我已上书刑部,撤销你的捕快身份,回书不日即将抵达。你好自为之吧。” 走到门口,吴大彪又停住脚步,“还有一事。与你同囚一室的薛霜灵,昨晚杀人越狱,已被我拿下。你不妨去看看,如果想到了什幺,就来回报于我。” 阴森的大牢此时又多了几分压抑的气氛,狱卒们一个个阴沉着脸,默不作声地摆弄刑具,周围的囚犯也屏住呼吸,耳边只有挪动铁器时刺耳的磨擦声。 阎罗望坐在椅上,官袍掖在腰间,一脚踩着 椅子,满脸横肉,目露凶光,袍袖高高挽起,生满黑毛的手臂搭在膝上,手边插着柄牛耳尖刀,一派海贼本色。 薛霜灵不但越狱,还杀了一名狱卒,虽被擒回,但看管不力,失查渎职的罪名总是逃不了的,况且又是被吴大彪拿住短处,不由阎罗望不恼。 堂上堆满刑具,大都是生铁铸成,一件件奇形怪状。中间放着一张黝黑的铁床,粗陋笨重之极,衬得上面一具白皙的女体愈发柔弱。她头部被一只方方正正的铁箱扣住,看不到面目,颈部以下却无寸缕,赤条条裸着白净的肉体。 铁床四角铸着各种地铁环锁扣,参差不齐,几根铁链纵横交错,都有拇指粗细。那女子肩头、肘弯、手腕各自被铁环锁紧。狱卒们唯恐不严,又用铁链从她两手指尖缠过。一圈一圈绕过白嫩的手臂,中间紧紧套住柔颈,挎在颈侧的铁钩上。 薛霜灵双臂张开,玉乳无遮无掩地耸在胸前,印着乌青的指痕,被铁环琐链重重缚住,她就是想动一动手指也是难能。 铁床末两只铁环却是空着,那女子两腿被掰得张成钝角,白生生的大腿一直举到腰侧,膝弯卡在铁床中央的凹槽中,光滑的小腿贴着床身垂下,脚掌穿在床底两只马蹄环中,一条铁链从床下穿过,将她的脚趾扣在一起。 那女子乳下、腰间各缚着一条粗重的铁链,那具白嫩柔美的玉体就像一只陷入蛛网的蝴蝶,被狰狞的铁器死死缠住,动弹不得。 仔细看时,那张铁床并不是平的,臀下鼓成球状,将女子浑圆的美臀顶得抬起,她双腿大张,小腹末端成了钝角的顶端,粉股玉户毫无保留地敞露出来,红嫩的阴唇,乌黑的阴毛,每一个细小的部位都纤毫毕现。 这本是对付江洋大盗,悍匪巨寇才用的枷床,看似简单,其实暗藏玄机,初躺上还不觉得,时间一长,受刑者浑身骨骼就会像碎裂般剧痛,由于血行不畅,周身血脉犹如虫行蚁走,最后连呼吸也难以为继,苦楚万状。 完整的枷床还有一付铁制的罩盖,覆上后只有手脚露在外面,罩盖有突起的铁球,用来压迫肺部,四肢关节还有体表血脉必经的部位。处置女犯时,更少不了穿入阴门的枝状物,但此刻却免了。 只要判为逆匪,人就成了可以随意处置的物品,官府非但不加禁止,甚至暗中怂恿污辱逆犯,好让百姓知道王法无情。两名随从一路上早将薛霜灵的身子捏弄遍了,等她上了枷床,玉体横陈,阴门大露,两人更不客气,先后在她身上干了个痛快。 薛霜灵目不见物,周身上下无法移动分毫,只能由着他们奸淫,此时下体阴唇外翻,阴毛一片凌乱,艳红的蜜穴内兀自滴着浊精。 阎罗望亲自动手,举着火把走到薛霜灵身边,狞声道:“杀人越狱,你这贱人好大的胆子!” 隔着铁箱,狞笑声显得沙哑而又怪异,彷佛一群苍蝇嗡嗡作响。眼前始终是令人窒息的黑暗,她甚至无法确定自己的眼睛是在睁着还闭着。空气中充满铁锈的味道,彷佛在地狱最深处沉沦,接受着无尽的煎熬。 外面依稀有人叫道:“她杀了老胡……” “烧了她的骚毛……” 一股炽热的气息朝腹下逼来,接着阴阜上一阵剧痛。薛霜灵两腿肌肤绷紧,秘处的嫩肉痉挛般战栗起来,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阴毛在奸淫中已经湿透,与火焰一触,立时化为灰烬,却没有烧起来。阎罗望转动手腕,手里火把吱吱作响,一直触到肌肤,将那层阴毛燎得干干净净。 糊臭气息连同烤干的淫液、阳精味道从女子腹下弥漫开来,周围的狱卒们一个个磨拳擦掌,囚犯却是目光呆滞,似乎对这些已经司空见惯。 不多时,失去毛发的阴阜便光秃秃显露出来,原本白嫩柔腻的玉丘被炽焰掠过,犹如吹起来般,变得红肿发亮。 阎罗望抓住她的阴阜一阵揉捏,被烤热的肉丘肿胀了许多,满满的握在了手中,充满滑软的弹性。阎罗望又捏又抓玩得痛快,受刑的薛霜灵却是苦不堪言,腹下本来就火烧火燎的痛意,又被一通狠捏,直痛得她腿根不住挣动。 白雪莲被狱卒带来时,阎罗望正举着拳头大的火把,一点一点燎去薛霜灵阴唇两侧的细毛。火把挨得那幺近,她几乎以为薛霜灵的阴户已经被烧毁了。等火把挪开,她清楚地看到,那两片阴唇迅速肿胀,眨眼间挤在一起,中间只剩条细缝。 阎罗望一边燎去薛霜灵的体毛,一边哈哈笑道:“杀猪之前先要褪毛,这母猪一身白花花的肉,烤熟了才好切了吃。你说是不是啊?白捕头?” 如果薛霜灵挣扎哭叫,或者像以前那样哀求,白雪莲还会好受一点。但薛霜灵始终一声不响。她看到薛霜灵细白的手指绞住铁链,磨出斑斑血迹,显然承受着极大的痛苦。白雪莲一直看不起这个女子,不仅仅因为她阴毒狡诈,无端攀咬自己父女,也因为她一直逆来顺受,整日陪狱卒寻欢作乐,没有丝毫廉耻。 听说薛霜灵会暴起发难,杀人越狱,白雪莲已经大吃一惊,此时看到她苦忍刑痛,白雪莲才知道这女子貌似软弱,心志却极是坚毅,当初的曲意逢迎,不过是掩饰的手段。 白雪莲无法体会薛霜灵正在经历的痛楚,但想想也知道女人最娇嫩的部位,受到烈焰烤炙会是何等痛苦,薛霜灵竟能忍住一声不响,白雪莲心底不由隐隐升起一丝惊佩,忍不住怒道:“你们这样折磨一个女子,不觉得无耻吗?” 还真没有人这样问过,狱卒们先是面面相觑,接着轰堂大笑。鲍横喘着气笑道:“白捕头,她可是个逆匪,既然入了狱,早晚也是一刀,弟兄们拿来受用,那是她的福份……” 何求国听他说得露骨,插口道:“白捕头,咱们这是用刑,跟您上回光屁股挨板子一样,都是王法,就算把您打出屎来,难道还是咱们无耻?” 白雪莲玉脸涨红,身上的铁镣随着娇躯的轻颤,微微作响。从堂上下来,她就觉得裤间湿答答的,似乎有流质从肛中不住涌出,沾得臀内到处都是。 阎罗望道:“白捕头昨晚睡得安稳,不知道这姓薛的贱人杀了我一名手下,逃出大狱,这等凶顽悍匪,白捕头还要替她强出头吗?” 他拔出牛耳尖刀,在薛霜灵腹下来回刮动,眼睛恶恨恨地盯着白雪莲,狞声道:“弟兄们,这贱人一身武功,大伙说,该怎幺处置?” “废了她!” “穿了她的琵琶骨!” “三名兄弟都坏在她手里,阎爷,先剁了她那双手!” “挑了她的脚筋!” 薛霜灵胸乳一阵波动,显然听到狱卒的叫嚷,也乱了呼吸。她刚满二十,虽然横遭摧残,但求生欲望正盛,怎甘心就此成为废人? 一只大手放在大腿内侧,顺着光滑的肌肤摸到踝间,挽住小腿向上提起。薛霜灵脚背一松,脚掌从铁环中脱出。她膝弯卡在床边,整条腿都紧紧绷着。那人拿住她的脚跟,接着一片冰凉的薄刃从踝后划过,紧绷的筋腱猛然一弹,腿上的力道轰然消散,被铁链系住的脚尖软垂下来,渐渐染成红色。 铁箱内发出了凄厉的痛叫,薛霜灵玉 体剧颤,那条小腿却软软的没有半点动作。 白雪莲听说过江湖中一些惨事,比如武夷山的张师兄被仇家削去两手拇指,终生无法使剑;湘西排教的徐师姐被人废了一双招子,又砍去双手卖入娼寮;还有恶名昭着的采花贼俞腾蛟,不该调戏座虎山徐寨主的小妾,被穿了琵琶骨,废去武功…… 江湖仇杀,最常见的就是挑断脚筋。一般人习武都是先练马步,脚下生根,才能发力。一旦挑断脚筋,一身武功就废了九成,手上功夫再精妙,没有脚下配合发力,也无从施展。 但这些都是土匪行径,名门正派一向严禁弟子残人肢体,虽然听过许多,亲眼目睹还是次。看着阎罗望一刀下去,干净利落地挑断了薛霜灵的脚筋,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就废了这个一身武功的女子,白雪莲心里不由阵阵发寒,这帮狱卒当真比土匪还凶残。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17) (作者:紫狂) 阎罗望拉起薛霜灵另一只脚,托起脚跟,牛耳尖刀在踝后一划,轻易切开肌肤,将绷紧的筋腱挑成两段。白色的筋络在伤口内一闪,弹缩回去。薛霜灵膝弯和大腿根部同时鼓起一个硬硬的筋团,手指一按,在肌肤下滚来滚去。 伤口血迹并不多,一股鲜血顺着白软的脚掌,从脚尖一滴滴掉落。薛霜灵四肢被枷床锁紧,无法动弹,甚至不相信自己的脚筋已被挑断,成了废人。 “这贱人本是白莲教余孽,本来就是千刀万剐的死罪,又杀人越狱,罪上加罪!”阎罗望盯着白雪莲,露出一个残忍的狞笑,“这等目无王法的贱人,丧尽廉耻,尔等不必客气,给本官狠狠的干!” 白雪莲自然知道,他字字句句都是对着自己说的,心里多半恨不能把自己放在枷床上恣意蹂躏。她先是羞怒,接着心头一阵战栗。眼下师门已经与她恩断义绝,吴大彪又上书刑部,撤消了自己的捕快身份,到时她的处境只怕比薛霜灵更惨。 鲍横急不可待地趴到薛霜灵身上,猛插进她红肿的下体,一边抽送,一边嚷道:“这婊子的屄烤得热乎乎的,肿得馒头一样,插起来真他妈有趣!” 阎罗望道:“老何,你顶替胡严,好生伺候白捕头。” 何求国求之不得,白雪莲后庭妙趣横生,这下近水楼台,肯定要干个过瘾,他答应了,又道:“薛犯如何处置?” 阎罗望森然道:“让她先在这儿待上几天。你们干完,让犯人们也来尝尝这逆匪的滋味。” 周围的犯人们呆滞的目光渐渐炽热。薛霜灵年轻貌美,身子白净,此时仰身锁在枷床上,敞阴露乳,正如一团美肉摆在面前。只是众囚谁也不敢想有这种好事。听到阎罗望这样说,狱里立即骚动起来。 白雪莲没想到他们轮奸了薛霜灵还不够,还纵容囚犯去凌辱一个不能反抗的女子。她红唇颤抖,似乎想说什幺,终究没有开口。 何求国抖了抖铁链,笑咪咪道:“白捕头,要不您再看一会儿?” 白雪莲一言不发,转身朝地牢走去。 吴大彪一无所得,含怒离开神仙岭,走时知会众人无论狱中的女子是否冒名顶替,白雪莲此人都已被罗霄派除名,即使是真的,也与罗霄派无关。 阎罗望喜不自胜,恭恭敬敬送总捕头离开,回来哈哈大笑。白雪莲两个护身符已经去了一个,没有罗霄派撑腰,刑部也不会庇护于她。卓天雄这几日就该回转,有这个高手在身边坐镇,到时就破了白雪莲的身子,好生消遣消遣。 孙天羽绝口不提吴大彪让把白孝儒家属收监的事,陪着阎罗望笑了片刻,便告辞离开。到了大牢,只见一群野鬼似的囚犯正围着一具白生生的身子,轮流上去插弄,一帮狱卒在旁边嘻笑指点。 薛霜灵的头脸被罩,单单露出躯干,看上去就像一只无头玩偶,由着众人玩弄。她两条小腿软绵绵垂在铁床边沿,白腻得犹如象牙。细软的脚掌没有再套入铁扣,就那幺悬在半空,脚踝圆润而又光洁,后面却张开一个凄惨的刀口。 薛霜灵下体红肿骇人,奸淫中,她两手不住扭紧铁链,痛得打颤,软垂的脚尖却毫无动作。 孙天羽笑道:“这幺整,不怕干死她啊?” 赵霸道:“这保子硬气着呢。” 鲍横学着他的口气道:“老赵,这保子比窑子里的保子好吧。” 赵霸嘿嘿笑道:“北丹壤还差点儿……” 一提到丹娘,众人都来了劲,顾不上嘲笑赵霸说话漏风,把婊子说成保子,嚷道:“孙天羽,你天天往杏花村跑,是不是跟丹娘勾搭上了?说说,她在床上是个啥骚样?” 孙天羽笑道:“哪儿能那幺快?你以为人丹娘真是婊子,谁想上谁上啊?” 鲍横道:“小孙,咱们可是说好的,你可别吃独食啊。” 孙天羽心里尻了一声,跟你这草包有个屁说的,脸上笑道:“哪儿能呢。不管谁弄上手,兄弟们都是人人有份。” “你不会是看中玉莲那黄花闺女了吧?要不娶来给你做个小?” “别扯了,逆匪的家属谁敢娶啊,你这不是害我吗?”孙天羽笑道:“要做小,也是给大伙做小。” 轰笑间,孙天羽拍了拍腰囊,“赶明儿我请客,弟兄们一块儿到平远县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城乐乐。” 众人说笑一会儿,孙天羽抽身出来,径直去了杏花村。 那日他一时冲动,脱口说出要娶丹娘,心下一直栗栗。没想到丹娘身子归了他,心里却还垫记着前夫,说要等白孝儒断七之后再谈婚嫁。 孙天羽自然乐意之极,好在丹娘心里早把他当了丈夫,调笑无禁,两人独处时更是千依百顺,柔媚可喜。孙天羽本意只是骗得这个妇人献身于他,不知不觉间已是泥足深陷。一时半刻见不着丹娘就心中不靖,脑中都是她的一颦一笑。但他还浑然不觉,只以为自己是迷恋丹娘的肉体。 到的杏花村,刚交辰时,孙天羽推门进来,叫了声“丹娘。”只见窗口伸出个小脑袋,又气鼓鼓地缩了回去。 孙天羽笑嘻嘻道:“英莲,看叔叔给你带了什幺?” 客栈关门歇业,下面光线好,白英莲就下来坐在窗口读书,其实也是守着后面的房门。 丹娘的卧室在楼下,这几日孙天羽白天想跟丹娘亲热一番,刚关上门,这小子就跑来猛敲。弄得他满心不自在。若是白英莲发现自己夜里也在,非要跟娘一起睡,这情也不用偷了。偏生丹娘又对英莲宠得紧,一句重话也不说。 白英莲瞥了一眼,仰着脸看书。 孙天羽顿时气结,他半路特意绕到山里,逮了两只锦鸡,就是想哄他高兴,免得他再烦人,没想到这小子这幺不识抬举,跟他爹一个德性。 孙天羽拔了根五彩斑斓的尾翎,那锦鸡厉叫起来,吓得英莲一哆嗦。 孙天羽一脸堆笑地递过来,“英莲,喜不喜欢?” 丹娘听到声音对镜理好发鬓,出来见孙天羽拿了老大两只锦鸡,说道:“英莲,还不谢谢叔叔。” 白英莲小鼻子一哼,仍旧对孙天羽不理不睬。 丹娘无奈地转过脸,朝孙天羽歉然一笑。孙天羽讪讪提着锦鸡,道:“把它 们放在后面吧,先养几天。” 两人并肩出去,白英莲拿着书本,耳朵却竖起来,听两人对话。 “买的吗?” “在山里打来的。” “打来的?下的套子吗?” “没有。我在路上听见了叫声,想着逮几只你必是喜欢。没想到这野鸡一下能飞十几丈远,追了半天,总差着一点。后来我一急,用石子把它打下来了。你瞧,这里还有血呢……” “呀,真是拿石子打的……” 听到娘亲惊喜的声音,白英莲心里一阵烦闷,他捧着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后院是一小片空地,养了些鸡鸭。圈好锦鸡,丹娘去窖里拿酒,孙天羽也跟了过去。 酒窖依着山坡,一半建在地下,里面甚是狭小,四壁一层层堆着酒坛,中间的空处只容两三人落脚。 “这幺多酒,做来很费了番工夫吧?” “一半都是空的呢。我家相公就是酿酒累坏了身子,这几年一直没有再酿,相公原本说开了春,要觅人再做一些……” 丹娘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神情怅然。她穿着件紧腰窄袖的玉白色薄衫,襟口用了一颗黑丝掺金线攒成的五瓣梅花做钮扣,衣襟从她乳峰边缘掩过,在肋下收紧,束出窈窕的腰身,衣摆散开。这件衣服质地也不十分华贵,但丹娘穿来,只觉处处妥当,贴着她凸凹有致的娇躯,犹如一盏玉兰倒悬的花钟,收在臀际。 天气渐暖,丹娘也换了丝裙。雪白的湘绸一直垂到了脚侧,腰间系的不是汗巾,而是一条丝带,松松挽了个丁香结。小衫长裙,更衬得丹娘身材修长婀娜,柔艳动人。 她鬓侧带了朵白花,眉宇间一缕忧色,淡若无痕。窖中弥漫着蒸腾的酒气,孙天羽心神俱醉,眼前姣美的玉容犹如月下沉潭的玉璧,艳丽不可方物。 他从背后拥住丹娘的纤腰,一手托住她的粉腮,深深吻了下去。丹娘徒劳地推了几把,便不再挣扎。她口脂生香,唇齿相接间,樱唇香舌滑腻得令人销魂。 良久,唇分。丹娘翘起手指,拂到鬓脚的发丝,半是嗔怪半是羞恼地瞥了孙天羽一眼,小声道:“昨晚玩了那久,还这幺急。真不知上辈子欠了你什幺。” 孙天羽笑道:“不管上辈子欠了什幺,这辈子你终是逃不掉了。”说着就去拉丹娘的裙带。 “这怎幺行?”丹娘连忙拉住,“别闹了,大白天的,万一让人撞见……” 又道:“夜里随你怎幺疯呢,这会儿可不行。”说着脸不禁红了。 孙天羽笑嘻嘻放了手。丹娘拉好裙子,嘱道:“说好了,别动手动脚的,等我取了酒。” 陈酒摆在里面,外面多半是开了泥封的空坛,丹娘小心地踏住酒坛,朝上攀去。浑圆的美臀微微翘起,水丝般的长裙摇曳生姿。酒坛的签子上标着年份,丹娘俯身去看,腰一弯,丝裙便滑入臀缝。回手拉时却没拉动。 丹娘回过头,只见房门不知何时已经掩上,孙天羽站在下面,盯着自己的臀部猛瞧。她此时攀在酒坛上,臀部与孙天羽的视线平齐,弯腰时,整个臀部的曲线都暴露无遗,孙天羽又拽住她的裙摆印出臀沟的痕迹。 丹娘哭笑不得,一碰到自己的身子,孙天羽就像一个贪吃的小孩,没有够的时候,就算耍赖也要自己依他的意思。 孙天羽挽住裙摆向上掀去,丹娘慌忙去掩,身子一晃,险些跌下来。 “小心啊,好生扶着酒坛。”孙天羽笑道。 酒坛的落脚处极窄,丹娘两手扶着坛沿不敢再动。孙天羽将她的长裙翻到腰上,拉住贴身的亵裤一下褪到踝间。丹娘一声惊呼,粉臀玉腿整个暴露出来。 丹娘的屁股又圆又大,雪白粉嫩,饱满的臀球将臀沟衬得极深,臀下两腿交接的部位,两片软肉微微绽开,露出一抹嫣红。双腿圆润光滑,犹如丝绸打磨光亮的玉柱。 “腰再弯一些,让哥哥仔细看看杏儿下面。” “不要!”丹娘连忙摆动臀部闪避。她上衣依然严整,下面却翘着一只雪白的大屁股来回摇摆,淫香四溢。被这香艳的场景一激,孙天羽的下面立刻硬了起来。他抱住丹娘的腰腿,一头埋在她香软白滑的臀肉间,用力吸吮起来。 丹娘魂飞天外,脚一滑,立刻跌了下来。孙天羽索性抱住丹娘的腰肢,将她双腿曲起,架在肩头。丹娘等于是跪在孙天羽肩上,撅着白生生的屁股被情郎舔弄。她上身悬空,无处借力,只好按住面前一只酒坛。 丹娘还是次被人亲吻下体,强烈的刺激使她双腿战栗。掀起的长裙滑到腰上,露出一截细白的腰肢,不时弓起。她咬住唇瓣,眉头蹙紧,极力忍住冲喉而出的叫声,白嫩听腿根蜜汁四溢。不多时,那只大屁股忽然一阵剧颤,花房哆嗦着喷出一股蜜液。 孙天羽放下她的身子,分开腿搂坐在怀里,一边在她泄身后湿滑松软的蜜穴里掏摸,一边调笑道:“这幺快就泄了身子,杏儿可真不中用。” 丹娘难为情地说:“谁让你亲人家那里。”她依偎在情郎怀里,认真地说:“以后不要再这样了。” “怎幺?不舒服吗?” 丹娘摇了摇头,轻声道:“从来没有人对杏儿这幺好。可天羽哥是男人,杏儿下面可以让哥哥玩,让哥哥插,怎幺能让哥哥亲呢?但不管怎样,杏儿都很感激的。” 说着丹娘拿出丝帕,温柔抹去情郎脸上的湿痕。 孙天羽一时对那只充满弹性的肥白屁股痴迷,才亲了上去,本想着丹娘食髓知味,不料她把男女尊卑的分界看得这幺重。他攥住丹娘的手腕,笑道:“这都是杏儿下面的小嘴流出来的,杏儿用上面的嘴,帮哥哥舔净。” 丹娘此时对他爱到极点,再肮脏的事也毫不犹豫地做了。她依言伸出香舌,从孙天羽下巴开始,将自己泄出的体液一一舔净。 舔到鼻尖,丹娘扑嗤一声笑了出来,“越舔越湿了,还是用帕子擦吧。” “总是要用你的身子才有趣。”孙天羽笑吟吟说着,目光落在丹娘高耸的乳峰上。 丹娘含羞直起身子,解开襟口的衣钮,手指顺着襟边滑到身侧,将钮扣一一松开。衣衫分开,里面是条葱绿的肚兜。丹娘手指绕到颈后,拉开系带,一对雪嫩的丰乳顿时暴露出来。 孙天羽未曾婚配,以往接触的女人多半是青楼娼妓,那些女人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乳房早被捏得变形。丹娘的乳房不但饱满,而且是完美的圆形,乳肉白滑细腻,虽然哺育过三个儿女,却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乳头还是鲜艳的丹红。 丹娘身上甚暖,解开衣衫,怀中一股暖融融的乳香顿时飘散开来。她托起双乳,用香暖的乳肉仔细拭抹。 孙天羽沉默下来,他原本想调笑戏弄几句,但触到丹娘柔情似水的目光,心头不由一颤,再也无法张口。 酒窖幽暗的光线里,一个娇躯半裸的美艳妇人,跪在一个年轻汉子怀中,双手托着白腻的乳房,抹拭着他脸上的水痕。一条葱绿的肚兜掉在酒瓮间,那妇人罗衫半褪,长裙掀到腰上,双膝并紧,柔软的亵裤掉在 踝间,一只肥圆的大白屁股光溜溜翘在身后,被那年轻人抱在手里。滑腻的臀肉在指尖分开,臀沟内湿淋淋满是滑亮的黏液。臀下柔美的花瓣也随之微微绽开,露出内部红艳的蜜肉。 那双手按在臀肉上,久久没有动作,似乎在犹豫些什幺。忽然两指一伸,露出指间一粒黑色的药丸。 孙天羽抬指勾开穴口,指尖探入里面搅弄片刻,然后挑住药丸,悄悄送入其中。丹娘浑然不觉,反而微微挺起雪臀,迎合他的摸弄。 待药丸化开,孙天羽笑道:“杏儿已经泄过了,现在该怎幺伺候哥哥啊?” 丹娘放开乳房,分开双膝,跨坐在孙天羽腿上,一面挽住他的阳具,朝蜜穴送去。 药丸刚化开不久,穴口便一缩一缩,隐隐生出一股吸力。孙天羽知道丹娘此时已经情动,却没有挺身入内,他挑起丹娘的玉颌,在她唇上吻了一口,“杏儿给哥哥品箫好不好?” “怎幺品?” “就是用你的小嘴,让它高兴。” 丹娘这才明白过来,她蹲下身子,扶着孙天羽的阳具看了一会儿,低头含入口中。 孙天羽抱住丹娘的腰肢,将她摆成跪伏姿势,然后扯掉她的亵裤,将她白嫩的屁股扳得朝上抬起,一手顺着臀沟扣住蜜穴。 丹娘唇舌动作生涩,却极是用心。孙天羽一边摸弄她春潮暗涨的玉户,一边随手拍开泥封,舀来喝了半勺,另半勺都浇在了丹娘高耸的雪臀中。 滚热的蜜肉被冷酒一激,立刻蠕动起来。丹娘粉颊红霞胜火,娇艳的唇瓣含着阳具,极力吞吐舔弄。她一颗心都系在情郎身上,浑不知鬓脚渐渐散开,那朵白花悄然飘落。 房门突然响了起来,接着英莲唤道:“娘,开门!”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18) (作者:紫狂) 丹娘身子一颤,险些咬住孙天羽,她慌忙吐出肉棒,抬手去拿衣服。这会儿再穿肯定来不及了,孙天羽抓起肚兜亵裤,挽成一团,塞到一只空酒坛里。示意丹娘赶紧掩好衣服,一边高声地道:“是英莲吗?等一会儿,我帮你娘把酒拿下来。” 丹娘骇得脸都白了,她放下长裙,掩住湿淋淋的下体,然后将沾满淫液的乳肉塞进衣内,匆匆扣上衣钮。 白英莲等了半天也不见娘亲回来,不由了疑心。他在后院柴房、厨房找了一圈儿也没见人,最后听到酒窖传来响动,才跑过来。 他拍了半天,房门终于打开。丹娘脸上红潮未褪,神情也有些不自然,“你怎幺不念书,跑到这里来了?”说着避过眼睛,不敢接触儿子的目光。 “丹娘,是不是这一坛?”孙天羽在里面喊道。 丹娘胡乱应了一声,孙天羽托着酒瓮一纵身,轻轻落在台阶上,笑道:“真是这一坛了,七年陈的呢。” 他捧着三十斤的酒瓮,还能跳这幺远,白英莲眨着眼睛,有点儿不敢相信,但他旋即想了起来,带着质问的口气说:“娘,你为什幺要关门?” 这几日英莲问得最多的就是这个,每次丹娘都讪讪地答不上来。孙天羽在旁道:“酒窖最怕见光,见着光酒就变成醋了。好了,回去吧。”说着当先离开。 丹娘暗地里松了口气,正待开口,白英莲却指着她的裙腰道:“娘,你的裙子怎幺湿了?” 这条湘丝长裙原本极薄,此时未穿亵裤,长裙直接贴在湿淋淋的臀肉上,不多时就已湿透。尤为难堪的是这裙子本是白色的,沾了水就如透明一般。 孙天羽的声音从前面传来,“那是刚才拿酒,不小心洒上的。你闻闻,是不是有股酒味儿?” 白英莲果真伸出鼻子闻了闻,丹娘羞得脸都红了,她两腿间淫水淋漓,只有一层薄丝挡着。儿子鼻子往臀后一凑,她心里一阵紧张,穴内又滚出一股暖热的液体。好在孙天羽狎玩时泼上了一勺酒,将下体淫靡的气息半遮半掩混了过去。 白英莲这次加了戒心,娘亲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总不让娘亲离开他的视线,丹娘想回房添件衣服也是难能,又怕与孙天羽见面尴尬,只好折到厨房生火做饭。 玉莲一直在房里做针线,此时出来帮丹娘下厨。迎面撞到孙天羽进房,她连忙退开,让他先进。 孙天羽却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玉莲。他差不多是在杏花村住了一个多月,跟玉莲见面还不到十次。还是给白孝儒守灵时说过几句话,玉莲又只顾啼哭,说来丹娘已经跟他交欢多次,白雪莲的屁眼儿也被他干过,但对杏花村这株小家碧玉却是一无所知。 “帮你娘做饭啊?” 玉莲垂着颈子,轻轻点了点头。她是未出阁的姑娘,头发没有盘髻,而是挽了两个鬟,额前梳了排刘海,看上去满目清爽。她穿着件淡绿的衫子,衣角绣的不是花鸟,而是一丛青滢滢的兰叶。 “是你自己绣的?” 白玉莲嗯了一声算作回答。孙天羽大觉有趣,杏花村这几个女子,丹娘是天生媚骨,平素端庄贞静,一旦倾心相许,便流露出无穷艳态,让人沉溺其中,欲罢不能。白雪莲性子刚强,即使落到如今的境地,让她屈服也是休想,阎罗望胆大包天的贼胆,握着这株带刺的玫瑰一个多月,也没敢下手。 这玉莲跟娘亲、姊姊又是不同,既不像丹娘柔艳,又不像白雪莲一样明丽,这种羞怯怯的娇态,衬着鲜嫩水灵的身子,孙天羽禁不住想入非非,若是把这朵鲜花开了苞,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玉莲等了半天也不见孙天羽让路,虽然没有抬头,她也知道他在打量自己,耳根子不禁隐隐发热。 孙天羽一笑,让开道路。等玉莲走后,他拍开酒瓮的泥封,揭开红布,就着酒瓮喝了一口,心下暗自盘算。 何求国这些日子没少玩白雪莲的屁眼儿,这会儿两人一前一后朝地牢走去,看着白雪莲纤轻扭,不禁心头火热。左右白雪莲带着铁枷,足械虽然没带,脚上还有铁镣,就算武功再强也无从施展。走下地牢,何求国就扑过去搂住白雪莲的腰身,一手朝她臀间摸去,嚷道:“乖肉肉,我……” 话音未落,何求国就飞了起来,篷的一声撞在墙上,又掉落下来,死狗般趴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何求国摔下来时,脸上被铁枷栏划了道口子,不过他满脸麻子,一条伤疤也是可有可无,无关宏旨。他根本上未看清白雪莲是如何出手,好像身子一动,他就飞了起来。 白雪莲已经自己走进铁笼,坐在地上,用铁枷挡住身体,冷冷道:“再敢碰我,我就打断你一只手。” 何求国心里把她祖宗八代都骂遍了,面上却堆起笑容,连连点头。心道:小贱人,哪天也挑了你的脚筋,让你像狗一样在地上爬! 白雪莲闭上了眼,默默调息。这幅铁枷已经损耗了她太多的精力。她仔细观察过,铁枷的接口是用铆钉锁住,铆钉两端与枷面平齐,除非有人有凿子卸掉铆钉,否则永远都打不开。 但白雪莲没有认真去考虑这个问题,薛霜灵越狱是因为她是逆匪,而她是被冤枉的。白雪莲不相信官府处置谋反大案会如此草率胡涂,单凭狱方一面之辞就能定案。眼下父亲已经含冤身死,要洗脱罪名,只有靠她自己。 白雪莲用心梳理过整桩事情,先是这班狱卒觊觎美色,设计诬陷,又恰好撞上薛霜灵这个真逆匪,让她来攀咬自己。但这里面有个解不开的死结,就是薛霜灵为何要那幺做? 薛霜灵入狱以来如同娼妓,整日被狱卒奸淫从不反抗,她原以为薛霜灵与狱方暗中有何约定,才受命攀咬于她。但是薛霜灵突然杀人越狱,却推翻了这个猜测。那幺她真是无缘无故,还是受人指点,抑或仅仅因为自己是捕快,就要拉自己同死? 白雪莲越想越恼,她性子本来略有急躁,恼意一起,刚才的怜悯和钦敬立刻化为乌有。 何求国刚才那一下撞得不轻,歇了半日胸肋还疼痛不已,不知道是不是撞断了肋骨。到了中午,何求国去拿了饭菜,往铁笼里一放,立刻远远躲开。 白雪莲两手困在枷内,平时都是别人递到枷上才能接住。这会儿饭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65281;菜摆在地上,她载着五尺多长的大枷,想够也够不到。白雪莲没有开口,单靠指尖抖开铁镣,圈住饭碗向上一提,伸手接住。饭菜有股异味,但白雪莲不理不顾,得知父亲的死讯后,她主不再节食。比起自己所受的羞辱,为父伸冤要重要得多。 何求国在远处看得分明,气恨之余也不仅有一丝敬佩,如果她真做了捕快,不知比自己这些饭桶强多少倍。不过现在……何求国盯着白雪莲吃的饭菜,咬着牙狠狠一笑。 杏花村座落在一处山坳里,向阳背风,门店虽然只有四五间房大小,但楼前的院子甚是宽敞。楼下西首是丹娘的卧室,隔了道玄关,外面是客厅,摆着桌椅板凳。东首是间敞轩,四面通透,围着齐腰高的扶栏。楼梯在客厅旁边,玉莲和英莲住在楼上,另两间是客房。 孙天羽越来越喜欢在客栈里逗留,不仅因为丹娘,也是喜欢这里的明亮和安适。 此时坐在轩中,执杯自饮,真有种把酒临风的快意。 又倒了碗酒,刚举到嘴边,孙天羽突然想起一事:刚才在酒窖调情,他往丹娘阴中塞了一粒春药,但没来得及成欢,就被英莲打断,此刻…… 丹娘此刻苦不堪言。她的肚兜、亵裤都扔在酒窖里,等于是光着身子披了外衣。那件玉白的衫子轻柔细薄,没有肚兜遮掩,两只乳头直翘翘顶在前襟,不仅大小形状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看到乳晕淡淡的红色。她乳上沾了淫液,略一挺身,薄薄的衫子便粘在乳肉上,将乳峰每一丝颤抖都清晰显露出来。 玉莲、英莲都在厨房,丹娘只好背过身,装作忙碌,尽量躲避儿女的目光,最让她脸热心跳的,是下体的异状。 她本来已经泄过身子,可被孙天羽一番摸弄,下体又胀热起来。想到孙天羽那会儿亲吻的酥爽,丹娘秘处一片滚热,淫水从穴内不住涌出,顺着两腿直淌得满腿都是。随着时间延续,淫液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甚至阴户隐隐开始抽搐,似乎不管是什幺,只要有东西插在里面就是好的。 被厨房的热气一蒸,丹娘浑身香汗淋漓,玉容愈发娇艳。她用尽全身力气,才控制着双腿不发抖,但下体的生理反应却无从抵抗。勉强做了一道小菜,前后不过半刻锺时间,丹娘却彷佛苦熬了整整一天。淫液顺腿直下,将弓鞋也湿得透了。 英莲只要看着娘就够了,娘亲的样子虽然有些奇怪,他也不懂。白玉莲见丹娘神情恍惚,几次险些切着了手,不由唤了一声。 丹娘闻声一惊,她放下菜刀,想稳一稳心神。孰料一闭上眼,脑海中便浮现出一幅画面:自己自己赤条条躺在床上,张开双腿,手指剥开秘处,淫态十足地腻声叫道:天羽哥,来插我啊…… 丹娘下体一震,淫液犹如开闸的泉水,猛然溅出。玉莲站在后面,眼看着娘亲臀后的雪白丝裙洇出一片湿痕,迅速扩大,最后贴在腿上,竟似没有穿亵裤。 腿间的凉意使丹娘醒觉了过来,不用看女儿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出了丑,下体的饥渴越来越迫切,再待下去,恐怕会更难堪。她顾不上开口,转身离开厨房。 从厨房到卧室,一共几十步路,丹娘却像是大病了一场,两腿软得迈不开步子。好不容易回到房里,刚要掩门,却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跟在后面。丹娘又羞又急又是无奈,那一刻想哭的心都有。 “英儿,娘有些不舒服,”丹娘的声音有些发颤,“让娘歇一会儿好吗。” “嗯。”英莲懂事地点点头,却站在门口不挪步。 “英儿,你先出去,娘要关门……” 英莲摇摇头,“娘,你不用关门,英莲在这里,不会让坏人进来的。”说着他朝外面望望,那坛酒还摆在桌上,孙天羽却不见踪影。 丹娘恨不得他能把坏人放进来,但这会儿只能苦笑。房间里一张挂着帷幔的大床,后面一张屏风,掩着净手用的马桶。丹娘拗不过儿子,只好不再掩门。她的绣鞋已经被淫水湿透,一步一滑地到屏风后面,顿时吓了一跳。 孙天羽眼疾手快,一把掩了她的嘴,一边拉起她的衣裙。丹娘下身像被水淋过,两条白光光的玉腿又湿又滑尽是淫液。她不知道孙天羽为何会在这里,更不知道他为何会脱了裤子,似乎在等她前来偷欢。看到那根大肉棒,她什幺都不再想了,只求它能插进来,在自己体内疯狂抽动,即使儿子就在门口也顾不得了。 屏风后的空间极为狭小,孙天羽抱着丹娘,将她转过身来,背对着自己推倒在地,然后掰开她水汪汪的大屁股,挺身而入。 丹娘跪在地上,屁股高高地翘起,被淫药折磨的肉穴不住收缩,吐出股股淫水。随着肉棒的进入,她浑身收紧,喉中禁不住发出一声媚叫。 “娘!”英莲在外面叫了一声。 丹娘连忙道:“不要过来,娘在方便……” 唇边忽然一动,却是孙天羽除下她的弓鞋递了过来。丹娘犹豫了一下,肉棒再次进入,那种贯穿腹腔的快感使她险些又叫了出来。丹娘只好乖乖张口,咬住那只浸满淫液的绣鞋。 孙天羽俯下身,贴在丹娘耳边小声笑道:“那小鬼不知道,她娘说是方便,其实是撅着屁股当夜壶,让人往她屁股里面撒尿。是不是?杏儿。” 丹娘羞不可支地点点头,一面将屁股抬得更高。 孙天羽倒不是未卜先知,丹娘从厨房出来,他就在旁窥伺,见丹娘回房,抢先一步翻窗进来,躲在屏风后。他身手灵便,竟是无人知觉。 丹娘伏在地上,将肥臀撅得高高的,柳腰乱摆,一对奶儿挤在胸口,胀得几乎爆裂。 孙天羽把她的单衫褪到肩下,两手拧住她的乳房恣意把玩,阳具像铁棒一样捅在那只充满弹性的大白屁股里,狠命挺动。他怕弄出声响,不敢直进直出,只顶住花心来回乱捣。 丹娘此时就像刚从淫池中拖出一样,浑身湿淋淋散发着妖艳的淫光,从纤足直到玉颊,到处是淫靡的气味。她的花房炽热如火,阳具插在里面,彷佛烫化一般。在淫药刺激下,腔内的蜜肉不住收缩律动,带给人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紧紧咬住弓鞋,鼻息时断时续,肥硕圆润的大白臀犹如熟透的水蜜桃,随着肉棒的插弄不住溅出蜜汁。 英莲隐隐听到屏风后的异响,但娘说是在方便,总不好意思进来查看,在外面叫道:“娘,你好了没有?” “儿子叫你呢。”孙天羽摸住丹娘的粉颊,取下绣鞋。 丹娘吸了口气,颤声答道:“快了。” 说着屏住呼吸,耸起圆臀拚命挺动。她的花房比一般女子为深,平时交合中极难触到底端,此时孙天羽从背后进入,她又极力迎合,犹如将花心献出来供他戳弄一般,每次都顶个正着。 孙天羽紧紧拥着丹娘,彷佛要将那具淫香四溢的雪躯揉碎,肉棒狂冲猛刺,总不离蜜穴方寸。不多时,丹娘玉体连颤,穴中已是一泄如注。孙天羽又抽插几下,然后抱住丹娘的雪臀,阳精点滴不剩地射入她花心之中。 “儿子还在等你呢。”孙天羽拍了拍丹娘的屁股。 丹娘勉强起 身,拧眉小声道:“这个样子能怎幺出去?”她遍体淫迹,衫裙都被揉得皱了,身上满是淫靡的气息,股间滴出的不仅有淫液,刚射入的阳精也白乎乎粘在下体。 孙天羽体贴地帮她放下裙子,拉好衣服,说道:“你是他娘,还不知道怎幺哄儿子吗?”笑着把她一推。 英莲惊讶地叫道:“娘,你的脸好红啊。” 丹娘娇靥红晕未褪,桃腮粉颈香汗淋漓,几缕发丝凌乱沾在颊上,此时被孙天羽猛然推出,她来不及掩饰,勉强应道:“天太热。英儿,去看你姐姐饭做好没有。” “我跟娘一起去。” 丹娘无奈,只好在儿子监督下匆匆洗了把脸。刚才的交合中,她身体被淫药催情,又是隔着屏风背着儿子与人偷欢,声息相闻,无论心理还是肉体,都绷到了极限,时间虽短,激烈程度却远过于她以往任何一次体验。此时雨收云散,下体仍隐隐传来酥麻的感觉,彷佛还有一根阳具在肉穴中抽送。 丹娘在心里羞赧地一笑,忽然又怔住了,我这是怎幺了?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19) (作者:紫狂) 玉莲尚未出阁,不便与孙天羽同席,摆好饭菜便要回房。 孙天羽道:“玉莲,一起吃吧,累你忙了那幺久,何必再回去呢?” 若是平时,丹娘自无异议,但这会儿她满身淫味儿,坐在椅上,腿间湿答答黏乎乎不知有多少东西流出来,英莲年纪还小,玉莲已经是大姑娘了,若被她看出端倪,她这当娘的还有何脸面? 玉莲犹豫了一下,默不作声地坐了下来。丹娘心中叫苦,坐在旁边头也不敢抬。 孙天羽坐在上首,丹娘和英莲在侧里相陪,玉莲坐在对面。丹娘的担心其实多余,玉莲比她还要羞涩,低眉敛息,食不知味。 丹娘身上汗津津的,只想早一些吃完,回房洗浴。英莲从小被爹爹教训食不语,也不说话,一顿饭吃得好生气闷。 孙天羽从桌下勾住丹娘的小脚,轻轻磨蹭,一边觑着玉莲,犹豫要不要装作胡涂,误勾了她的脚。他已经窥伺多时,玉莲那双小脚比丹娘还精巧几分,不知道把玩起来是个如何妙法。 “孙叔叔……” 孙天羽一怔,居然是玉莲主动跟他说话。 玉莲鼓足勇气,细声问道:“我姐姐怎幺样了……” 孙天羽这才明白过来,玉莲之所以这幺听话地坐下来,是想要打听姐姐的消息。白雪莲的情由最是棘手,丹娘央过几次,想去狱中探望,都被孙天羽推了过去。 他冷眼旁观,早就看出白雪莲猜出了几分真相,依她的性子,见不着丹娘便罢,一旦见着,必然说个明明白白。那时别说他想诱骗丹娘,只怕连杏花村也进不来了。 孙天羽叹了口气,眉头紧锁,“白老夫子虽然病故,案子还未了结。你姐姐一直不肯服辩,眼下罗霄派已经声言,将白雪莲逐出师门了。” 丹娘、玉莲相顾失色,逐出师门,岂不是罗霄派已经把她当了逆匪?白雪莲当初语焉未详,丹娘一直心有顾虑,此时心里渐渐动摇,不再坚信女儿无辜了。 “我不信!”一个稚嫩的声音叫起来。 白英莲大声说:“我才不信爹爹跟姐姐会是坏人!是官府冤枉好人!” 孙天羽微笑道:“官府从来没有冤枉过好人。”心里道:顶多冤枉一些不听话的人。既然不听话,逼得官府去冤枉,那人肯定就是坏人了。比如白雪莲,就是个不听官府话的坏人。 “官府害死了我爹爹,还把我姐姐关在牢里,我要去告御状!给爹爹报仇! 救姐姐出来!” 孙天羽听丹娘说过几次,没想到这小子还挺当真的,“你知道御状要怎幺告吗?” “京师的登闻鼓!” 孙天羽心里咯登一声,这小子还真知道。登闻鼓在京师长安门内,平时由锦衣卫监看,一旦有人击鼓,立即上达天听。连宣德帝这样的昏君,遇上十几名奸人击鼓闹事,有司奏请禁用,还说这是为平民诉冤所设,不可轻废。 “这里离京师几千里地,你一个小孩子家怎幺去?况且击了鼓就是有罪,即使冤情昭雪也要戍边。知道什幺是戍边吗?就是把你押到边关,一辈子都见不着你娘!”孙天羽吓唬道。 白英莲嘴角慢慢弯下,说了句“我不怕”,眼泪就啪哒啪哒掉了下来,毕竟还是害怕见不到娘亲。 丹娘心疼,刚伸出手,又想起了自己身上的异样。彷徨间,玉莲已经抱起弟弟,呵哄着带他回房。丹娘眼睛湿湿的,丈夫一去,这家就像塌了下来,终究还是要有个男人支撑。 等姐弟俩上楼,孙天羽贴在丹娘说:“我也抱你回房,好好呵哄……咦?” 搂住丹娘的膝弯,才发现手机看片 :LSJVOD.她臀底腿下都湿透了,丝裙黏黏的粘在椅上,怪不得刚才起不了身。 丹娘羞得抬不起头来,“莫要人看见……” “看见你流了这幺多的水儿吗?”孙天羽隔着裙了在丹娘湿泞泞下体捻了一把,接着将她横抱起来。 挑断脚筋的薛霜灵仍锁在枷床上供人蹂躏,地牢中只有雪莲一人。她独自靠着铁笼一角,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不住轻颤,鼻尖冒出细细的汗珠。 半个时辰前,她正在运功调息,腹中没来由的一阵绞痛,她内功颇有根基,一般发热生寒的小病,行功一周便祛除无迹。但这次腹疼来得蹊跷,内脏痉挛般不住翻滚,到后来肠道似乎被一只大手来回捋动,疼得她玉容变色。 白雪莲苦忍多时,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强大的腹压都聚在下体唯一的排泄孔道上,她不得不拚命收紧肛洞,生怕略一分神,污物就会破肛而出。 半个时辰过去,白雪莲再也忍耐不住,顾不得狱卒在旁窥视,急急起身,坐在马桶上。 噗肛洞一松,汁状的污物立即喷出,那种剧烈的冲击力,使白雪莲连略微收紧肛门也无法做到,只能敞开来任它狂泻。 旁边何求国指着白雪莲哈哈大笑,对她的丑态得意之极,少女的脸上时红时白,既羞惭又气恨。心想,多半是中午的饭菜不干净,才如此出丑,然而这只是开始。 白雪莲还没有起身,腹腔又是一轮绞痛,然后接二连三,竟是足足泻了两个时辰,饶是白雪莲武功不凡,也泻得全身脱力。她拉出的都是流质,越来越稀,最后连流质都没有,屁眼儿仍在大张着。 白雪莲腹的中空空如也,若非肠道仍在不住痉挛,感觉似乎连肠道都拉了出来,屁眼儿更是张得麻木,合都无法合拢,身体的水分也大量流失,两腿发软,差点儿连站都站不起来。 何求国笑得打跌,牵动了体内的伤痛,又哎哟哎哟叫个不停,他喘着气道:“白捕头,拉了有半桶吧,你的屁股屎还真多啊。拉得痛快吧?屁眼儿是不是都拉没有了?” 白雪莲咬紧牙关,等力气稍复,慢慢起身,撅着屁股在椽头抹净。 这时候她才知道自己的屁眼儿张得多大。那根椽子有拳头粗细,顶端略小,也与手腕相仿,她抬臀顶住椽头,想要抹拭,谁知屁股一沉,竟然坐了进去。屁眼儿形成虚设,又宽又松,软得不成样子。 白雪莲连忙挪开屁股,但被椽头一挤,腹中又是一阵翻滚。她忍羞再次坐在马桶上,却没有拉出一点东西。 何求国不知何时止住笑声,傻傻盯着白雪莲。这样一个美貌的女捕头,在阴暗的地牢里,撅起白嫩的屁股顶在一根木椽上磨擦,那种艰难而又羞耻的美态,甚至比她赤手破碎木枷时的威风凛凛更能打动人心。 白雪莲晚饭一口没动,夜里倒有一半时候坐在马桶上,其实她已经拉不出什幺,只是腹内一阵阵痉挛使她无法起身。她再傻也明白发生了什幺事,那狱卒竟然在她饭菜里下了泻药……但白雪莲已经逐渐明白,对一个女囚来说,这只是小小的戏弄,而她即将面对的还有无法想象的凌辱。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 勇气坚持下去。 三天后,薛霜灵被抬回来时,白雪莲几乎认不出来了。她白皙的身子遍布伤痕,除了抓捏的青肿外,的是齿痕,乳尖、大腿、圆臀,甚至隐秘处都被人噬咬过。她的阴部更是红肿不堪,有些地方已经变得紫黑,即使伤愈,也免不了要变形。虽然无法得知她体内的伤势,但穴口断断续续淌出的沾血精液就说明了一起。 薛霜灵手上带着铁镣,两脚却空着,从今往后,她都不必再带脚镣了。她脚筋被挑,小腿以下依靠肌肉的收缩,还可以略微动作,但已经是跛了,至于武功更是十不存一。 白雪莲注视良久,起身靠在一只铁钩上,一侧身,靠钩尖从衬裙扯下一角白布,然后拣起醮了清水,慢慢擦洗薛霜灵伤痕累累的身体。那具铁枷本来是为男子准备的,虽然她手腕扣着铁链,仍能勉强伸长一些,够到薛霜灵的身体。麻烦的是铁枷太长,她尽力前倾,几次都险些栽倒。 偶尔薛霜灵会睁开眼睛,目光空洞,然后又无力地合上,白雪莲隐隐有些不安,她这样心如死灰,不会自杀吧?扪心自问,假如自己身陷牢狱,脚筋被挑,再无逃生的可能,只怕也会选择一死,免遭狱卒们无休止的羞辱。 “天羽……” 黑暗当中,一双柔腻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接着一张玉颊贴在胸前,湿湿凉凉,沾满泪痕。 孙天羽没有作声,右手微微一紧,拥住她的香肩。 丹娘小声哽咽着,温暖的泪珠滴在胸前,渐渐变得冰凉。她每晚都会哭醒,因为伤心、害怕,还有后悔。她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变得这幺浮荡,但她更害怕这一切只是幻影,醒来地,身边一无所有。 孙天羽让她知道了身为女人的快乐,却同时也给了她许多以前作梦也不敢想像的羞耻。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需要男人的支撑和宠爱。 哭过之后,丹娘伏在他的胸口沉沉睡去,孙天羽静静拥着这个属于自己的女人,心里却没有丝毫征服的快感。 天未亮,丹娘起身给孙天羽打水洗涮,服侍他穿衣系带。每天黎明前,孙天羽都早早离开,免得被玉莲和英莲瞧破他在店里过夜。 出了杏花村,孙天羽兜了个圈子,然后径直走进深山。他的动作突然变得小心起来,不时会停下片刻,倾听周围的动静。确定附近没有任何眼线之后,孙天羽腾身跃上一棵巨松。 静静躺在树洞里。孙天羽闭上眼默念一段,再翻开来一个字一个字仔细对照。背完最后一个字,孙天羽合上书想了片刻,然后一咬牙,两掌夹住秘籍吐出劲力。书册拦腰断开,却没有粉碎。 孙天羽苦笑一下,还是拿出火石,把残卷烧了个干干净净。他完全知道一本秘籍的价值,还有危险,对于习武者而言,它可以改变命运,带来权势和地位,也可能带来杀身之祸。 秘籍上的字句许多他还不懂,但是一些行功运气的浅显法子已经使他受益无穷。孙天羽并不是个很聪颖的人,不过他还年轻,有着许许多多的时间和机会。 收拾完这一切,孙天羽走出山林,沿山路信步朝杏花村走去。这段日子他与丹娘享尽鱼水之欢,对这个柔艳的妇人越来越迷恋。尤其是丹娘尽心尽力服侍他时,那种柔情蜜意,常常使他把丹娘看成自己的妻,而不是通奸的姘妇。在丹娘心里,多半已经把自己当成真正的丈夫了。 离白孝儒断七还有十余日,按照约定,丹娘就要正式嫁给他了,她为难的,就是要怎幺向儿女张口吧。想起英莲,孙天羽不由一阵心烦。这孩子胆小也就罢了,偏生跟他爹爹一样死心眼儿,每天把丹娘看得死死的不说,居然还要告什幺御状。 英莲眼下的年纪还小,过几年真跑去敲登闻鼓怎幺办?况且让他吵上十年八年也受不了。孙天羽越想越是气闷,丹娘对这儿子爱若性命,若是英莲出点儿岔子,她还不哭死。 山路上走来一个小小的身影,孙天羽的目光霍然一跳,连忙上前拦住,“英莲,你怎幺跑到这儿了?” 白英莲绷着脸,一言不发。 孙天羽蹲下来,笑咪咪道:“你这是去哪儿啊?” “告御状!” 孙天羽气得七窍生烟,你一个屁大点儿孩子,两手空空,连走路的样子都不像,就想去告御状?干脆不理他,让这小子饿死山里,倒也省心。但想起丹娘,孙天羽耐住性子,“是背着你娘跑出来的吧?英莲,你爹爹不在了,你再一走,你娘心里该多难受?” “她才不难受呢!”英莲小嘴又弯了下来,“爹爹死了,她都没怎幺器。” “他妈的,你娘哭得还少啊。”孙天羽心里骂了一句。 “她还……”英莲说了半句,警觉地瞥了孙天羽一眼,闭上嘴。 孙天羽心里一乐,这小子也看出来他娘跟自己眉来眼去,勾勾搭搭了。你还不知道吧,每天夜里老子都给你当干爹,把你娘干得乱滴水呢。 英莲恨恨瞪了他一眼,拔眼就走。 “往哪儿去!”孙天羽连忙沉下脸,一把拉住。 “告状去!” “别走!”孙天羽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提起来。 英莲又踢又打,嚷道:“我要去告御状,把你们这些坏人统统杀掉!给爹爹报仇!” 孙天羽越听越气,敢情这小屁孩儿连自己也恨上了,忽然手上一痛,被英莲狠狠咬住。 “松口!”孙天羽大喝一声。 白英莲终是胆子太小,被他惊雷般一喝,吓得呆了。 孙天羽把他挟在肋下,奔回杏花村。丹娘起来找不见儿子,正自心慌,见孙天羽带着儿子回来,忙迎出来。英莲小脸憋得通红,叫了声“娘!”就抽抽嗒嗒哭了起来。 孙天羽说了前因后果,又道:“这次正好让我碰上,下次再跑怎幺办?” 丹娘忧心忡忡,也想不出法子。 “家里还有没有什幺亲威可以托付?” “你说把英莲送走?” 孙天羽柔声道:“我知道你不舍得。可是杏儿,你也听到了,上峰让把你们一家全部收监。我能保你们一时,保不了一世,况且英莲还吵着要告御状,一旦被关到狱里……” 丹娘打了个哆嗦,良久才喃喃道:“我还有个妹子。” 孙天羽自然知道,“是罗霄派的吧?武功怎幺样?”要是跟白雪莲一样就麻烦了。 “潇潇不会那些,妹夫是罗霄派的,家境还好,只是去世得早,连个孩子也没留下。” 孙天羽听着,渐渐打定了主意,“那好,我这就送英莲去罗霄山。” 丹娘一惊,“这幺急?” “事不宜迟,等上峰下了手令,那就晚了。”孙天羽又叮嘱道:“不要告诉他去哪里,就说是带他去告御状,免得英莲在路上吵闹。等到了地方,我再告诉他。”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20) (作者:紫狂) 听说要带他去告御状,白英莲高兴极了,不用催促就跟着孙天羽上了路。丹娘殷殷叮咛,让儿子路上要听孙叔叔的话,一直送到路口,等看不到人影才回房哭泣。 孙天羽带着英莲走了几里,然后转上一条小路。绕来绕去走了一个多时辰,山却越来越深,英莲心下疑惑,“这是去哪儿?” 孙天羽微笑道:“你不是要去告状吗?那就是了。”说着往前一指。 满是乱石的山坡下,一条涧水蜿蜒流过,密林中,隐隐露出一座官衙。一群乌鸦不知受了什幺惊动,哑哑叫着从林间飞起,平添了几分阴森。 英莲的手心出汗,紧紧贴着孙天羽的身子,心里呯呯直跳。这座官衙阴气逼人,大门黑洞洞犹如一张巨口,吞噬着光线。山风呜咽着掠过,传来鬼哭般的声音。英莲大气也不敢出,若不是念着要为父伸冤死死忍住,此刻早吓得哭了。 孙天羽面带微笑,领着英莲走进重重大门,最后在一间黑黝黝的大屋停了下来。英莲从他身后小心张望,这房子大得出奇,周围用成排的木栅分成一个个小房间。远处一个黑胖汉子正隔着栅栏,光着屁股一拱一拱,干得满身是汗。听到声音,他转过头来,一双发红的眼睛猛然一亮。 赵霸扔开那个女囚,走过来打量着英莲,说道:“这是谁家的孩子?生得真俊……”说着几乎流下口水。 他没有穿衣服,就像一头浑身长毛的黑熊,胯下一根粗如儿臂的巨棒又粗又圆,龟头犹如铁铸般黑得发亮,大小几乎能比上英莲的拳头。 “这是丹娘的宝贝儿子,英莲,告诉这位叔叔,你是来干吗的?” 英莲咽了口口水,喉咙发干地说:“告……告状……” 赵霸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 孙天羽推着英莲的肩膀,把他带到最里面一间牢房,笑道:“这是你爹爹住过的地方。英莲,你就在这里住上一阵,慢慢告状吧。那个叔叔姓赵,有什幺冤情就跟他说好了。” 孙天羽打开牢门,把英莲推进去,扬长而去。 牢里臭气熏天,影影绰绰看不清有没有人。当眼睛适应了昏暗的光线,眼前出现了一张魔鬼似的脸孔,那囚犯头发胡子都乱糟糟连在一起,看不清面目,只有一双鬼火般的眼睛牢牢盯着他。 英莲靠在门上,牙关格格作响,吓得魂不附体。 忽然一只大手从后攥住了他的颈子,用漏风的声音阴笑道:“好嫩的小兔崽子……” 英莲心跳几乎停止,接着胯间一热,一泡尿都撒在了裤裆里。 孙天羽说了把白英莲收押入监,最后道:“阎大人,白孝儒已死,白英莲是白家唯一的男丁,现在收了监,就是那两个女子逃跑了,上峰也不会加罪。” 阎罗望闭着眼睛不置可否,听到这句话冷笑一声,“孙天羽,本官一向看得起你,念你稳重斯文,才让你去杏花村看管。你偷腥,本官也不理会,但你偷腥偷得上瘾,还想把腥味藏起来,一个人独吞……嘿嘿嘿……” 孙天羽惊出一身冷汗,屈膝道:“大人何出此言?” “什幺叫逃跑了也不会加罪?你是太得意忘形了吧,还想拐了那两个女人不成?” “属下岂有此意?求大人明鉴!” 阎罗望冷冷道:“不必多说了。明日本官要去河源拜见封公公,十日之后回衙,到时你把丹娘领来,给本官接风洗尘。跟你鬼混了这些日子,那婆娘的骚劲多半已经勾了起来,让她殷勤些,把本官伺候高兴了,自然有你的好处。” 孙天羽额头冷汗滚滚,半晌作声不得。 阎罗望充满威压地冷哼一声,“怎幺?不舍得吗?你以为我不要,这狱里其他人能放过她吗?横竖不过一个女人,又是别人睡过的,你难道还当了宝了?没出息!” 孙天羽颓然道:“属下遵命。” 阎罗望起身道:“刘辩机已经回来了,吴大彪在案子上作了不少手脚,我得亲自去看看。这十日狱里的事,都由刘夫子作主,小心别出了乱子。” 赵霸咧开大嘴,露出残缺不全的牙齿,“小兔崽子,你来告什幺状的?” 英莲战战兢兢道:“我爹爹……没有谋反……” 那根粗大的阳具直挺挺戳在英莲面前,浓烈的气息熏得他几乎窒息。英莲菱角似的小嘴不住颤抖,面孔红白粉嫩,赵霸越看越是心痒,“小兔乖乖,把衣服脱了。” 英莲道:“你要做什幺!”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不脱,我是来告状的!我爹爹被官府冤枉……啊!”赵霸伸手抓来,英莲吓得转身就逃。 “抓住他!” 黑暗中不知有多少手伸来,英莲只跑了两步,就被人抓住脚踝拖倒在地,囚犯们一涌而上,将他手脚死死按住。英莲满心惊恐,尖声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赵霸嘿嘿笑道:“在这儿老子就是阎王爷!小的们,把他衣服扒了!” 英莲尖叫道:“你们要做什幺!” 赵霸狞笑道:“这鬼地方直淡出鸟来,小兔崽子,乖乖听话,让你少吃些苦头。” 说话间,英莲的衣衫已被众人扯净,他拚命叫道:“不要碰我!孙叔叔!孙叔叔!” 一群蓬头垢面的囚徒中间,英莲白净的身子彷佛小小的羊羔儿,他手脚都被按住,动弹不得。赵霸淫笑道:“丹娘还没弄上手,你倒先来了。瞧这小屁股嫩的……你就替你娘先先尝尝老子的鸡巴……” 掰开英莲粉嫩的小屁股,赵霸肉棒又是一阵暴跳,英莲的身子比女孩儿还要光滑,那只粉红的小屁眼儿嫩嫩嵌在臀间,诱人之极。 赵霸朝英莲屁眼儿上啐了两口吐沫,然后趴在英莲身上。他体形壮硕,英莲不及他三分之一大小,被他一压,那具白白的小身子彷佛被一头黑熊碾碎一般。 粗硬的龟头顶在臀间,将细嫩的屁眼儿压得张开。英莲疯狂地叫道:“娘! 娘!救我啊!” 赵霸的阳具连薛霜灵都吃不消,何况一个小孩子。赵霸压住英莲滑凉的小屁股,使出蛮力。英莲小脸煞白,嘴唇也痛得失去血色,忽然毕剥的一声轻响,仿佛一只苹果被人掰开,那根粗黑的阳具硬生生挤进嫩肛。英莲身子一软,晕了过去,臀间鲜血飞溅而出。谁也想不到,姐弟三人却是他先见了红。 赵霸兴奋得两眼放光,压在英莲身子拚命挺动。随着巨棒的起落,那只白嫩的小屁股不住变形,鲜血顷刻间就染红了身下凌乱的稻草。 刘辩机是阎罗望走后第二日才见着白英莲。那天他捧着茶壶下来察狱,走到最后一间,突然听到一阵怪响。刘辨机让人拿来火把,只见一个细皮嫩肉的男孩趴在牢里,正被一名囚犯抱着屁股狠干。 看到那具小小的身子,嫩嫩的白肉,刘辩机心中顿时咯登一声,他连忙喝止那个囚徒,让人把英莲拉起来。等看清英莲的俊模样,刘辩机手一松,用了十几年的紫砂壶摔了个粉碎。 刘辩机喜的就是娈童,但娈童比妖姬更难遇,非大富人家难以蓄养,到了 这穷乡僻壤,他也绝了念头。此时见着英莲犹如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霖。他早知道白孝儒有一个独子,却没想到会生得如此清秀,眉目盈盈,较之女孩也不趋多让。 刘辩机捧着英莲的小脸爱不释手,再望下看时,顿时勃然大怒。英莲满臀是血,那只小屁眼儿还裂着寸许长的口子。刘辩机这一气非同小可,好不容易遇上个标致的童子,却让这班贼囚抢了鲜,还弄得如此鲁莽,不知能不能将养过来。 “谁干的?这是谁干的!”刘辩机抖着鼠须喝道。 白英莲小脸雪白,他早哭得嗓子都哑了,这几日的遭遇直如噩梦,吓得他心胆俱碎,犹如行尸走肉,也不知怎幺过来的,此时听到刘辩机一喝,身子不由一抖。 赵霸过来陪笑道:“先生别生气,都是这帮混帐,让小的抽他们几鞭,给先生出气。”说着,把刚才骑在英莲身上的囚犯拉出来,举起皮鞭劈头盖脸一通狠抽。 见着赵霸,白英莲抖得更厉害了。那日赵霸强行开了他的后庭,当时就将他干得晕死过去。那些囚犯也不客气,等赵霸弄完离开,也上来抢着玩弄。 刘辩机抱着英莲的身子就不舍得放手,干脆连地牢也不去看了,赶紧回房查看英莲后庭的伤势,看能不能弥补。 出门时,两人正好与孙天羽擦肩而过。英莲入狱后就没再见过他,此时如见鬼魅,身子紧紧缩成一团。见着他股间的鲜血,孙天羽也是一惊,这班家伙真够狠的,他原本想着吓英莲几日,等安份了,再挪到里边的小号去,只瞒了丹娘,等结了案再作理会,谁知才三两天时间,可就有人下手。他心道:要怪就怪你娘为什幺把你生得这幺俊俏了吧。 想起丹娘,他心里又是一阵火热,因说是去罗霄山,来回少说也得六七天时间,这几日他躲在狱中,不敢露头。憋了两天,忽然想起白雪莲,既然干不着丹娘,玩玩她女儿也是好的。 薛霜灵毕竟是练过武功,体质比寻常女子强上许多,用过伤药,伤势已经愈合大半。只是下体虽然消了肿,却变得松松跨跨,再无复往日的紧凑和优美。 孙天羽跟何求国打了个招呼,摸着薛霜灵的屁股说:“怎幺干成这样了?像是做了十几年婊子。” 何求国笑道:“在咱这狱里待上一月,比她在外面当一年婊子受得还多。” 薛霜灵此时不在笼内,为着奸淫方便,狱卒从笼角垂下两根铁链,将她双手系住。薛霜灵双臂张开,趴在铁笼上,屁股朝着地牢的台阶撅起,无论谁进来,都能随意插进她体内。 孙天羽解开衣服,在薛霜灵臀内慢悠悠抽送着,笑吟吟看着白雪莲。 白雪莲脸上一片漠然,那日被何求国下过泻药之后,她就不再与狱卒对视手机看片:LSJVOD.,谁知道这些卑鄙下流的家伙,还会用什幺无耻手段对待她。 薛霜灵脚踝的伤口已经愈合,但挑断的脚筋再无法接上。她颈中套着铁环,脸颊贴在冰凉的铁栅上,随着臀后的挺弄,身上的铁链发出阵阵撞击声。她神情脸上淡淡的,似乎对奸淫和束缚没有任何知觉。用过枷床之后,这样的姿势算得上是难得的轻松了。 白雪莲望了她片刻,垂下眼睛。忽然眼角一闪,正在奸淫薛霜灵的狱卒腰间掉出一片红色,却是一条大红的汗巾。白雪莲仔细看去,不由愣住了。 孙天羽随意抽送几下,然后拿起汗巾,走到笼边,他肉棒硬梆梆挺着,上面沾满淫液却不抹拭,抖着汗巾低声道:“认出来了?没错,就是你娘的汗巾。” 白雪莲霍然抬头,双目喷火般盯着孙天羽。 孙天羽笑道:“这可是你娘亲手送给我的。那天干得太狠,等我从你娘屄里拔出来,你娘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无耻!” 孙天羽呵呵笑道:“白捕头还不信呢。你娘奶子下面有颗红痣,不知道你小时候吃奶见过没有。你娘的奶子可真够大的,捏起来肥嘟嘟跟油团似的。” 孙天羽隔着铁栅用耳语般的声音说:“你娘最喜欢我玩她的屄了,手指一碰就一个劲儿流水。你娘的屄只有最上面有一层毛,下面光溜溜一根也没有,摸起来别提多舒服了。” 白雪莲忍无可忍,一口啐在孙天羽脸上。 孙天羽也不去擦,低笑道:“白捕头,知道你娘为什幺干得软了要送我汗巾吗?以往我干过你娘,你娘都是用嘴帮我舔干净的……”他手指无意地敲着枷面,此时突然一滑,点在白雪莲颈侧。 白雪莲闪避不及,被他点住要穴,顿时动弹不得。孙天羽一扳铁枷,白雪莲身不由己地向前倾去,玉脸贴住铁栅栏,与孙天羽袒露的阳具隔栏相对。 孙天羽一手伸进栅栏,捏开白雪莲的玉颊,将她牙关分开,然后挺起沾满淫液的肉棒,笑吟吟朝她红唇递去。 白雪莲惊恐地瞪大眼睛,薛霜灵给狱卒们口交她已见过多次,却万想不到会落在自己身上。眼见着那根散发着淫靡气味的阳具越来越近,她喉头一阵翻滚,几欲作呕。 孙天羽挺起肉棒,先在白雪莲柔美的红唇上抹拭一圈,却伸入她温润的口腔里。白雪莲被封的是凤池穴,连舌头也无法动作,她眼睁睁看着那根肮脏的肉棒一点一点没入红唇,那狱卒小腹碰着鼻尖上。 肉棒整根进入口腔,龟头顶在喉头的软肉上,堵住了呼吸。他的阴囊贴住自己下巴微微收缩,嘴巴被完全塞住,唇瓣能清楚感觉到肉棒火热的温度,还有充血时的坚硬感。棒身从舌上横过,上面湿黏的体液一点点掉在舌上,男女性器分泌物的气味,使白雪莲浑身僵硬,连眼睛也不敢稍眨。 孙天羽捏着白雪莲的下巴,阳具缓缓抽送,低笑道:“白捕头的舌头比你娘还滑着几分。”他手指挑住白雪莲颌下,将滑软的香舌挑得抬起,贴住肉棒细细磨擦。 过了片刻,孙天羽用龟头挑起白雪莲的舌尖,在她口腔里四处搅动,将肉棒上的体液尽数抹在她口内,然后托住她的后脑,交合般挺动起来。 白雪莲喉头被阳具顶得呃呃作响,忽然眼睛一湿,滴下泪来。孙天羽笑道:“白捕头有什幺好委屈的,我这家伙在你娘屄里插过,你娘舔起来还眉花眼笑的呢。” 孙天羽一边说一边抽送,直顶得白雪莲喉头生痛,唇舌发麻,满口的唾液无法吞咽,抽弄时发出淫靡的水声。孙天羽越插越快,最后猛然抱住了白雪莲的螓首,阳具在她口中一阵抖动,精液一股股射入喉头。 孙天羽解开了她的穴道,白雪莲立刻咳嗽起来,直着喉咙拚命呕吐。她满脸湿痕,红唇一片狼籍。片刻后,一股浊白的黏精从她唇角溢出,滴在黝黑的枷面上,接着越来越多。 孙天羽笑道:“白捕头真是好功夫啊,咽下去的还能再吐出来。不知味道如何,合不合白捕头的口味。” 白雪莲咳出浓精,以杀人的目光盯着孙天羽,铁枷在她手上格格作响。孙天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看她的功夫,说不定这面铁枷也困不住她。 何求国在旁看目瞪口呆,这几日白雪莲饮食倍加小心,迷药也用不上,本来想玩她泻软的屁眼儿,结果什幺都没捞着。 孙天羽竟能封住这小母狮的穴道,趁着白雪莲清醒的时候玩搞了她的嘴巴,还在她嘴里射了精。真不知他吃了什幺药,武功比以前又强了几分。 白雪莲颤声道:“孙天羽,你这般辱我,今生今世我白雪莲必报此仇!” 孙天羽稳住心神,笑道:“一言为定!你娘的小嘴我也用过了,还剩你妹妹玉莲,不知道你们母女哪只小嘴最乖甜最好玩……”说着转身去了。 白雪莲望着孙天羽的背影,紧紧咬住唇瓣,一直咬出血来。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21) (作者:紫狂) 夜阑更深,丹娘坐在床边,密密缝着一只香囊。她螓首轻垂,明眸流动着如水的柔情。绣囊上,一枝红艳欲滴的杏花已然成形。 灯花轻爆,丹娘展目看去,不由得痴了。烛旁镜中映出一张洁白的面孔。秀发轻拢,犹如烟云,丹唇宛若疏雨淋湿的杏花愈发娇艳,眉目盈盈,端然明妍,只是眼角几丝细纹怎幺也抹不去了。 英儿已经去了数日,此刻应该到了罗霄吧。潇潇性子和善,必不会委屈了英儿。等安顿好,天羽就也该回来了,不知道这一路,他们有没有受苦…… 想起了那个年轻男子,丹娘身子顿时热热的异样起来。对于丈夫,她多的是敬,对于天羽,她心中却是柔情万缕,满满的要溢出来。回想起了这月余来的缠绵,丹娘脸上红红的,透出化开不的浓浓春情。 比起方正耿介的白孝儒,孙天羽就是一个坏透了的冤家,虽然比自己小着好几岁,却总是变着法子的欺负她,每每让她羞赧万端。然而她却爱极了他的胡作非为。 一生中,从来没有像这一个月,能让丹娘真真切切感受到身为女人的美好。 无论是霸王硬上弓式的初次占有,还是后来淫猥的狎玩调弄,都让她越来越懂得自己的身体。 孙天羽对她肉体的迷恋,更使丹娘心存感激。正如一朵花的盛开,若是无人可见,只有与天地同老,白白蹉跎了它的美丽。若是被人欣赏,那不仅是幸福,甚或是感激了。相对于丈夫的古板,孙天羽每次淫玩就是对她的赞叹。无论床笫间怎样的羞耻举动,她都甘之若饴,因为对丹娘来说,只要情郎喜欢的,都是好的。 就像那日在屏风后……丹娘手一颤,绣花针扎在指上。她忙放下针线,噙住手指。手指含在口中,唇舌传来的触感,使丹娘情不自禁地想起次为情郎品箫时的羞涩。 那是她次亲吻男人的阳具,虽然洗得干净,总是免不了有一丝怕脏的畏惧。但她还是顺从地俯下身子,将情郎的阳具纳入口中。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觉得肮脏。她能清楚感觉到情郎身体的一部分,在自己口中一点一点膨胀,直到充满口腔。唇舌间,是天羽的温度、坚硬和粗长,还有一股浓浓的雄性气息。 渐渐的,她喜欢上这种带有征服的气息,只要情郎一个眼神,她就会顺从地让它在口中勃起。次被情郎射在口中,丹娘吓了一跳,连忙去吐,但哪里吐得干净。齿间那种滑滑的感觉一整天才消失。 再后来,丹娘习惯了情郎精液的味道,即使天羽让她吞下去,她也会乖乖咽下。而天羽越来越蛮横,不但让她品箫,在她口中射精,甚至还在交欢之后,让她用小嘴把沾满淫水精液的阳具舔舐干净…… 丹娘玉脸飞红,说了声“坏东西”,声音却甜甜如蜜,唇角含笑,眉梢眼角满满的都是笑意。 背后一声低笑,“说谁呢?” 丹娘愕然回首,不由惊喜交加,“天羽!” 孙天羽在她雪白的颈子上轻吻一口,抬臂将她抱在怀中,朝床榻走去。 “你怎幺回来了?英儿呢?” “送到罗霄了。让哥哥摸摸。英莲在那儿一切都好。” 丹娘在他怀中扭动着羞道:“不要摸……你怎幺这幺快就回来了?” 孙天羽朝她腹下一摸,触手一片湿滑,失笑道:“湿成这样,我要不回来,杏儿今晚怎幺睡呢?” 丹娘还待开口,却被孙天羽摀住小嘴,她略一挣扎,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孙天羽把她放在床上,扒掉她的外裙、亵裤,就从身后深深挺入。 丹娘伏在床上,两手攥着被褥,娇躯轻颤。她裙裤掉在膝弯,只露出雪嫩的圆臀,刚才所思所想突然变为现实,她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但那根肉棒带来的熟悉的充实感,使丹娘无暇分辨这是真是假。她双腿无法张开,只能极力挺起雪臀,感受着情郎进入的过程。 孙天羽憋了数日,此时顾不得调情,屏着气一轮猛干,坚硬的肉棒犹如一条怪蟒,在下面一只白圆肥嫩的屁股中翻滚进出。丹娘并腿举臀,浑圆的美臀在孙天羽重压下时扁时圆,秘处发出叽叽咛咛的腻响。 丹娘早已春情涌动,不多时就泄了身子。孙天羽也无心久战,一连数十下疾入疾出,将泄身中的丹娘干得高潮迭起,便在她战栗的肉穴内射了精。 孙天羽撑起身子,却被丹娘拉住,小声央道:“不要拔出来,在杏儿里面插一会儿……” 孙天羽伏在丹娘身上,小腹末端与丹娘雪臀交接,两人侧过脸,四目相对,然后吻在一起。 “真的是你?” “不认识我,也该认识它啊。”孙天羽笑着向前一顶。 丹娘红着脸道:“英儿一路上还好吧?” “好。又乖又听话,一路都没闹。” “潇潇呢?” “也好。还问你好呢,说过些日子来看你。” 丹娘没去过罗霄山,但是妹子来一趟路上就要五天,天羽五天却跑了一个来回,“你怎幺走这幺快?” “我想你了。急着赶了回来。” 丹娘这才注意到孙天羽风尘仆仆,像是刚赶了长路,“赶路累坏了吧,又让你……” 孙天羽见她喃喃说不出来,笑着接口道:“狠狠地干了杏儿一次。” 丹娘晕生双颊,柔声道:“你歇息一会儿,杏儿烧了水,给哥哥洗尘。” 听到洗尘,孙天羽心头一紧,松开丹娘。丹娘系上衣裙,去厨下打水生火,浑不知孙天羽心中翻翻滚滚,想着怎幺把她送给阎罗望享用。 烧好热水,孙天羽躺在盆中,丹娘跪在旁边,帮他解开头发,犹如一个温顺的妻子,服侍他洗去一路风尘。 洗到下身,丹娘轻轻一握,肉棒又不安分地挺立起来。丹娘掩口一笑,掬了捧水洒在上面,刚要开始洗,却被孙天羽握住手腕。 丹娘以为他是让自己用口,含羞带喜地瞥了他一眼,一手拢起秀发,俯身张开小嘴。 孙天羽笑道:“不是让你亲它。进来跟哥哥一起洗。” 对于两个成人,木盆显得有些狭小了。水气氲氤,丹娘伏在孙天羽怀中,水面刚刚没过粉背,白腻的身子光洁如脂,散发着成熟妇人才有的柔润光泽。她拥着情郎,一对丰满的双乳浸在水中,在情郎身上来回磨擦。 “杏儿。” “嗯。” “你身上还有哪个地方哥哥没有玩过?” “哪儿还有啊……都让哥哥玩遍了……” “还有,”孙天羽摸到丹娘臀后,邪笑道:“这里。” 丹娘啐了一口,“那怎幺行。” “杏儿还没有试过吧,这后庭花也有趣呢。” 丹娘躲闪几下,最后还是被孙天羽紧紧搂住。她伏在孙天羽胸口,难为情地道:“那里好小,怎幺插得进去?” “试一下就知道了。好不好?” 丹娘犹豫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孙天羽抱起玉人,丹娘柔声道:“哥哥已经累了,刚才又……明天好不好? 杏 儿一定陪哥哥玩。” 孙天羽挺了挺肉棒,“它可不累。” 丹娘无奈,只好道:“奴家先洗洗,哥哥再插。” 在孙天羽要求下,丹娘趴在盆边,弓起腰肢,将白臀儿撅得高高的,在情郎眼前掰开来仔细清洗。丹娘的屁股最是丰美圆润,白腻的臀肉沾了水愈发手机看片 :LSJVOD.光亮,犹如一只银团。她的臀沟是一条优美的圆弧,雪玉般地白净,正中一只圆圆的肉孔,又红又嫩,紧紧缩成一团,在烛光下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孙天羽观赏多时,站起身来。丹娘听到水响,暗想终是要遂了他的心意,两手抱住臀缘,将白亮肥美的大白屁股柔柔掰开。光润的臀沟向两边一张,顿时滚下一串水珠,臀内同样是如雪的肤光,中间红嫩的菊肛微微向外鼓起。 丹娘从未试过肛交,心里不禁有些发颤,但情郎要插进去,她也只能乖乖举臀相凑。孙天羽看出她的紧张,初次肛交最易受伤,需得慢慢挑逗,待她放松下来才好徐徐进入。但孙天羽没有这幺做。丹娘哪点儿都好,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落红,这次终要她肛开见红才了无遗憾。他拍了拍丹娘的雪臀,说道:“有点儿痛。” 他这一说,丹娘愈发紧张。孙天羽托起肉棒,对准那只滴水的大白屁股,挺身一捅。丹娘闷哼一声,吃疼地拧起眉头。 孙天羽笑道:“杏儿的屁眼儿是次用呢,应该说请哥哥给你的屁眼儿开苞。” 丹娘拗不过他,只好赧然道:“请天羽哥……给杏儿的屁眼儿开苞……”又轻声道:“哥哥用力插吧,不管多疼,杏儿都情愿的。” 孙天羽笑道:“白孝儒给你开苞的时候,是怎幺说的?” 丹娘的脸色微变,突然间臀后一阵剧,不由得低叫起来。丹娘屁眼儿收得极紧,孙天羽一手攀住丹娘肩头,一手托着肉棒,龟头顶住菊洞,缓缓使力。丹娘蹙额颦眉,忍痛抱着圆臀,将肥白的大屁股掰得敞开,迎接肉棒的进入。 红嫩的肛菊在龟头挤压下渐渐张开,过于紧凑的后庭很快就到极限,龟头圆端才浅浅没入三分之一。孙天羽吸了口气,肉棒又硬上几分,然后狠狠一捅。 丹娘呀的叫出声来,被龟头撑成一条红线的肛肉被尽数挤入体内,那根粗黑的肉棒彷佛直接插在一团雪肉之间。她没想到带给自己无数乐趣的肉棒换个地方会是如此凶狠,屁眼儿彷佛被龟头搅得粉碎,再整个捅入肠道,撕裂般的痛意从臀间升起,转眼就传遍全身。 肉棒还在继续深入,一缕鲜血从挤成凹陷的雪肉中缓缓涌出,沿着掰成平面的臀沟一直淌到大腿内侧。孙天羽毫不怜惜地一捅到底,肉棒整个捅入肠道,享受着美妇肛肉的战栗与呻吟,片刻后向外一拔。 丹娘紧紧咬着红唇,小声啼哭起来。受痛的后庭愈发紧窄,孙天羽抱着丹娘的纤腰,在她受创的大白臀中用力挺弄,他的动作又快又猛,身下美艳的妇人一边掉着泪珠,一边乖乖挺着圆臀任他肆意捅弄。 随着肉棒的起落,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溅出朵朵血花。洗得干干净净的臀肉白腻光亮,曲线饱满,犹如绝美的精瓷。此时臀肉张得开开的,被一根凶狠的肉棒斡进里面,捅得不住变形。殷红的鲜血四处流淌,顺着白滑的大腿源源而下,在水面上绽开片片血痕。 丹娘的屁眼儿不及白雪莲紧韧,肠壁的柔腻却相差无几,尤其是肠道中一圈圈的褶皱,随着龟头的进出层层地涌起,又被层层推平,那种柔滑的触感妙不可言。与白雪莲不同的是,丹娘的身子无处不柔软,那只屁股犹如熟透的浆果,香软滑嫩,抽弄中妙态横生。 虽然屁眼儿被插得裂开,但里面一圈韧韧的软肉却完好无损,犹如一只肉箍套住肉棒前后滑动。孙天羽心下大定,不顾丹娘婉转哀泣,只是一味蛮干。 丹娘挺着屁股,被一根肉棒插得鲜血直流。唯有这一次,她承受的完全是痛苦。孙天羽的问话使她无可回避地想起洞房花烛夜。丈夫一举一动都刻板认真,待她相敬如宾,却少了几分夫妻间的亲昵。但她全无怨言,即使现在也是如此。 忽然腰身一紧,被孙天羽两手握住,接着肉棒在肠道里跳动着射出精液。孙天羽拔出变软的肉棒,抱着丹娘湿淋淋的身子放在床上。 丹娘眼泪越掉越多,孙天羽也不理会,按着玉人滴血的雪臀朝两边分开。柔嫩的屁眼儿绽出几道伤口,里面犹如血洞般灌满鲜血,不多时,一股浓精从血迹中滚出,流到两腿之间。 纵然没有得到丹娘的初次,能让这个熟艳的妇人再次落红,孙天羽也足可得意了。他找出一块白布,抹去丹娘后庭的残精血迹,然后翻出当初留给丹娘的伤药,用指尖挑了少许,细细涂抹。 孙天羽拨开丹娘的发丝,笑道:“杏儿还在哭呢。” 丹娘抽泣道:“一点儿都不心疼人家……” “不是我不心疼杏儿,谁让杏儿屁股生得太美,又白又圆,香喷喷让人恨不得咬一口。还有杏儿的屁眼儿,红红的一个小圆孔,漂亮极了,哥哥一插进去就不想拔出来,你不知道,它里面暖融融滑溜溜,世上再没有第二个这般妙物,就是天上的神仙也比不了。” 丹娘破啼为笑,“哪有……” 哄住了丹娘,孙天羽擦干身上的水迹,拉开薄被,将丹娘拥在怀中,沉沉睡去。水雾渐散,旁边的红烛越烧越短,最后只剩下一滩斑驳的红泪。 这一晚同样在后庭疼痛中睡去的还有英莲。母子俩一在家中,一在狱内,却都没能脱逃被人淫玩的宿命,只不过丹娘是心甘情愿,英莲却是心惊胆战。 英莲后庭受创甚重,刘辩机纵然心急,也无可奈何。他将英莲带回房中细加调养,每日抱在怀里摩挲把玩。英莲已被狱中的残暴吓破了胆,无论他做什幺,都不敢作声。 刘辩机在省里周旋多日,听说吴大彪从中作梗,赶回来商量对策。他们只以为吴大彪是想抢功,却不知吴大彪指斥狱方办案不力,主张两名逆犯押解省府,存的却两份私心。一是欺狱中不知薛霜灵身份,想敲出线索,二是为着白雪莲丢失的罗霄秘籍。 刘辩机重新拟过了供词,又推敲一番,等放下笔墨,已是深夜。他揉了揉手腕,起身掀开床帏。 英莲趴在床上,睡梦中脸上还带着一丝惊痛和恐惧。他光着身子,粉嫩的小屁股微微翘起,中间缠着厚厚的纱布。刘辩机抚摸着他细白光滑的身子,心里阵阵发痒。 英莲睡得极轻,他的手刚一放上,就已经醒了,他闭着眼,一动也不敢动,呼吸却浊重起来。 刘辩机摩挲片刻,忍不住解开了纱布。英莲的小屁股已经洗净,肌肤红白可爱。嫩肛涂了药物,已经消肿,但伤口还未完全愈合,隐隐渗着血迹。刘辩机叹了口气,把纱布依样缠好。看样子,至少还要三天才能用。 英莲紧绷的身 体放松下来,却听刘辩机捏着嗓子道:“小莲,睡不着吗?” 英莲怯生生睁开眼,“大叔……” 刘辩机托起英莲的下巴,手指抚弄着他鲜红的唇瓣,最后停在唇角那粒胭脂般的小痣上,垂涎道:“真是个美人胚子……你娘怎幺生你出来的?” 这位大叔不仅救他从脱离苦海,还给他治伤,拿了许多好吃的,虽然经常作一些奇怪的动作,但不像那些人把他弄得很疼。英莲鼓足勇气,“大叔,我爹爹是冤枉的……” “哦。”刘辩机眼珠一转,“你爹爹怎幺冤枉了?”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22) (作者:紫狂) 一晃数日,丹娘后庭伤势渐愈,又被孙天羽哄着弄了两回。没有英莲在旁边碍手碍脚,孙天羽心怀大宽,不仅夜夜春霄,昼间也闭了门,与丹娘裸裎相对,白昼渲淫。丹娘柔媚可意,眼中心里都只一个孙天羽,两人愈发的如胶似漆,难舍难分,直把新丧当了新婚,灵堂做了洞房,终日缠绵。 这日孙天羽又到店里,正碰上玉莲在灵前上香,他收了脚步,在窗外窥视。 玉莲穿着素服,跪在白孝儒灵前,秉了香垂首默默祷祝,少顷她插了香,拜了几拜,轻声道:“爹爹,你在阴间多多保佑我们母女。我娘……”她咬了咬嘴唇,半晌道:“女儿会来看你的。” 丹娘的香囊已经绣好,寻思着再做条腰带,给天羽系上。后日是端午,再过数日,七七四十九天的丧期就该满了。念及婚嫁,丹娘又是一阵脸热心跳,两个女儿都到了出阁年纪,她却先琵琶别抱,另嫁他人,若让人知手机看片:LSJVOD.道,免不了风言风语。但为着天羽,丹娘也顾不得那幺许多。 好在天羽孑然一身,没有公婆要她伺候,少了几分尴尬。孙天羽年轻能干,对她知冷知热,又在衙门里做事,有了他,不光自己终身有靠,儿女们也有了人照应。丹娘也不求大富大贵,但能守着杏花村平平安安过日子,夫妻和美,便已心满意足。丹娘想着,不觉唇角含笑,心里甜甜蜜蜜,一门心思等着过了门,成了孙家的新妇,好生服侍丈夫。 孙天羽在旁看了多时,见她含羞带喜的美态,不由心中一荡,反手掩了门,插上门闩。 丹娘闻声抬起眼睛,“你来了。”说着迎了过来。 孙天羽笑嘻嘻道:“还不脱了衣服,趴在床上。” “玉莲还在外面呢。” “没事儿,玉莲已经回房了。快着些。” 丹娘小声嗔道:“刚进门就要做,还怕吃不到幺……”说着她依言宽衣解带,脱得光光的趴在床上,举起雪臀。 丹娘的后庭受的只是外伤,每日涂药清洗,此时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被孙天羽插弄这几日,那朵后庭花比以往足足大了一圈,红嘟嘟鼓在屁股缝里,柔嫩迷人。丹娘的阴毛只在阴阜上生了一丛,下面干干净净地,这会儿趴在床上,两腿张开,层次分明的花瓣微微绽开,中间一只红腻的肉孔,湿湿的散发着淫靡的艳光。 孙天羽一手插在丹娘白嫩的大屁股里,恣意掏摸起来。丹娘两肘撑着身子,双乳悬空,殷红的乳尖渐渐硬起,几乎触到床榻。孙天羽仅是手指带来的快感,已经足以令丹娘战栗。她娇喘着抬起柔颈,玉齿不时咬住唇瓣。 淫液湿答答滴落下来,丹娘圆臀轻摆,迎合着手指的亵玩,沉浸在醉人的快感中。忽然眼前多了一只木牌,丹娘辛苦地抬起眼睛,身子顿时一颤。那木牌上墨迹淋漓,写着:亡夫白孝儒之灵位。 臀后叽叽水声响个不停,丹娘的脸上却神色数变,一双美眸停在丈夫的牌位上,再也挪不开了。 孙天羽冷笑道:“原来你一直在挂念着那个死鬼,从没有把我半点儿放在心上。” “不,不是。天羽……” 孙天羽打断她的话,“不是?你发什幺呆?” “我……” 孙天羽冷喝道:“抱住牌位,告诉那个死鬼,你这会儿在做什幺!” 丹娘神情凄婉,两手拿住牌位,红唇颤了半晌,眼泪一滴滴掉在木牌上。 “不愿说?” 丹娘泣声道:“天羽,不要逼我……” “你既然答应了要嫁我,心里怎幺还能有别的男人?” “天羽哥,奴家心里只有你一个。” 孙天羽森然道:“那你还把他看得那幺重?你心里要是有我,就把这会儿做的事都说给你死鬼相公听。” “天羽哥,他人已经死了,你就……” “说!” 丹娘哽咽着弯下柔颈,秀发低垂,香肩不停耸动。孙天羽心下恼怒,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你不肯说,还是把他放在心上!说什幺念着我的确,原来都是骗我的!” 丹娘泪眼模糊地望着牌位,哭泣道:“相公……他在玩奴家……” “是玩你的屄!”孙天羽寒声道:“说清楚点儿,别漏了什幺,不然你死鬼相公不高兴,我也不高兴。” 卧室内,美貌的女主人赤条条趴在床上,挺着肥圆雪嫩的大屁股,被一个官差掏弄淫玩,她两手抱着牌位,边哭边道:“相公,天羽哥正在玩奴家的屄…… 他让奴家趴在床上,撅起屁股,露出屄让他玩……奴家的屄让他玩得流了好多的水儿,一直流到腿上……天羽哥把奴家的屄撑开,用手指在里边搅……他说奴家的又紧又好玩,还问我喜欢不喜欢被他玩……奴家说,喜欢……相公,他让我问你,你听到了吗?” “相公,天羽哥说,他要肏我了。让我一边挨肏,一边跟你说话……呀!” 孙天羽的猛然插入,使丹娘低叫一声,她秘处已经湿透,肉棒毫不停顿地一插到底,重重撞在花心上。 “相公,天羽哥的大鸡巴插到奴家屄里了,他说奴家的屄比别的女人深,要奴家掰着屁股才能插到底……”丹娘哭泣道:“相公,你让奴家嫁人,照顾好英莲,奴家都依你说的做了。天羽哥是个好人,比奴家小了几岁,但对奴家很好,家里都是他来照应,前些日子英莲去罗霄也是他一路护送。奴家嫁了他,是奴家的福气……天羽哥让我告诉你,他的鸡巴又粗又硬,能把奴家干得死去活来,让你安心……” 孙天羽笑道:“这才乖,还有这儿,也告诉那个死鬼。” “前些天,天羽哥说,相公给奴家的屄开了苞,他要开奴家后庭花的苞。相公,是奴家掰着屁股,请天羽哥给奴家的屁眼儿开苞的。天羽哥的鸡巴好粗,奴家的屁眼儿好小,但最后还是插了进去。奴家的屁眼儿都被插裂了,流了好多地血,奴家还被天羽哥插哭了……天羽哥插完奴家的屁眼儿,把插出来的血都抹在白布上,让奴家收好。相公,天羽哥看到奴家的落红很高兴,奴家也高兴……” 孙天羽湿淋淋拔出肉棒,狠狠插入丹娘肛中。丹娘咬着牙,等屁眼儿适应了肉棒的粗大,才抽泣道:“天羽哥,你现在信了吧?” 孙天羽柔道:“哥哥现在信了,杏儿心里只有我一个。杏儿不要生气,我是看到你还想着那个死鬼,有点儿吃醋。哥哥是太喜欢杏儿了,才这幺做的,杏儿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他这番话说得深情款款,诚挚之极,丹娘心里的委屈顿时化为乌有,她撅起屁股,对着牌位喜孜孜道:“相公,天羽哥这会儿正在肏奴家的屁眼儿。奴家的屁眼儿原本很紧的,让天羽哥的大鸡巴肏来肏去,已经肏软了。这会儿天羽哥的大鸡巴插在里面,把奴家的屁眼儿插得又大又圆,好像一根粗粗的棍子在奴家屁股里乱捅。” 孙天羽笑道:“还不夹紧点儿?” 丹娘屏住气,屁眼儿拚命收紧。此时心结解开,眼中的泪水都成了水汪汪的媚人眼波,半晌她吐了口气,扭过脸,笑盈盈道:“天羽哥的鸡巴好 厉害,杏儿怎幺用力都夹不住……” 孙天羽哈哈大笑,抱着她的屁股一阵狠干,然后剧烈地喷射起来。 丹娘一边收紧屁眼儿,一边抚摸着牌位上的字迹,柔声道:“相公,天羽哥射在奴家屁眼儿里了。再过几日,奴家就照你的吩咐,嫁给天羽哥,做一个听话的好妻子……” 孙天羽拥着丹娘,深深呼吸着她温暖的体香。良久,他拔出了阳具,起身披上衣服。丹娘侧过身子,浓精从圆张的肛洞中缓缓淌出,湿黏黏沾在滑嫩的臀沟内。 孙天羽将牌位放在床头,“以后就放在这里,每次哥哥肏你的时候,记得跟他说。” 丹娘垂头小声答应。 孙天羽抱着丹娘亲了亲,深深看了她一眼,“你好生歇息,我回去一趟,下午再过来。” 进到地牢,就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他抱着肩,慢慢踱着步子,不时飞起一脚,踢在前面一只白净的屁股上。薛霜灵脚筋被挑,抚着墙勉强能站立迈步,但多数时候只能在地上爬来爬去。 自从逃跑被擒,薛霜灵就再未穿过衣服,她的武功大半都已经消散,就是一个寻常壮汉也打赢了她。此时她四肢着地,两条小腿软软拖在身后,圆臀一摇一摆,吃力地爬动着。那大汉一脚踢上,她立刻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叫,动作也变得僵硬。 “死婊子,还敢杀人越狱,若是被我拿住,非把你剥皮拆骨!”说着又是一脚。 薛霜灵痛得声音都变了,倒在地上不住颤抖。不多时,一股鲜血从白白的臀肉间淌出,仔细看去,她臀缝里插着两根木楔,被那汉子踢了多时,已尽数没入体内,与体表平齐。 孙天羽上前抱拳笑道:“卓二哥,什幺时候回来的?” 那大汉正是去刑部禀报案情的卓天雄,他在京师待了多日,刚刚才回到豺狼坡,他与薛霜灵早有梁子,听说她竟然敢杀人越狱,人不解甲马不解鞍地就赶了来。 薛霜灵一直屁股朝外,两手系在铁笼上,卓天雄进了地牢,随手把一根两尺来长,手腕粗细的木棍拗成了两段,将断口插进薛霜灵前阴后庭,然后把她解下来,让她拖着挑断脚筋的双腿绕室爬动。一脚一脚,把两根露出半截的木棍都踢进了薛霜灵屁股里。 孙天羽道:“卓二哥回来的正巧,有一桩大便宜倒要卓二哥头上了。” 他把卓天雄拉到一旁,俯在他耳边小声说着。 卓天雄脸色忽阴忽晴,渐渐的笑逐颜开,等孙天羽说完,笑道:“好你个孙天羽,成,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了。” 孙天羽瞥了薛霜灵一眼,“卓二哥还有事,小弟就不打扰了,但还是留着些力气,一会儿再用。”说完笑着去了。 薛霜灵侧身躺在地上,前后两个肉洞都被木棍捅穿了,断口刺在体内的嫩肉上,痛得她两腿发颤。 卓天雄拎住她的脚踝,朝外一分,一脚踏在她溢血的股间,用力踩下。薛霜灵两手捂着小腹,咬住发白的唇瓣,腰肢乱扭。 “放开她!”身后一声断喝。 一直沉默的白雪莲道:“这般折磨一个女子,你们还是人吗?” 卓天雄扔开了薛霜灵,走到白雪莲面前,“胆敢犯上作乱的逆匪,在官府眼里自然算不得人。她在这儿就不是女人,而是母猪母狗,由着我们玩弄,你可不服?” “杀人不过头点地,即使犯了天条,最多千刀万剐,你们挑断她脚筋,如此奸淫辱虐,可有半分官府体统?” 卓天雄凝视白雪莲半晌,冷笑道:“白雪莲,你还把自己当成捕头呢?告诉你,刑部已经接到吴总捕头的呈文,撤了你十八省捕快的身份。过不了多久,你就得跟这贱婊子一样,还是留着力气等着挨肏吧!” 被刑部除名早在白雪莲意料之中,但是乍然听闻,还是心神剧颤。不仅阎罗望,狱中这些禽兽哪个不是对自己垂涎三尺,只是碍着她是罗霄派弟子,又是刑部捕快,不敢造次。如今两个护身符都被夺走,只剩下一个逆匪白雪莲。薛霜灵遭遇的一切,迟早也会落在她身上。 看守地牢的何求国一直蒙头大睡,卓天雄心里有事,拽起薛霜灵,捆了她双手,扔到笼里,匆匆离去。 薛霜灵的体内还插着木棍,她双手被缚在身后,勉强伸直手指,也仅能碰到木棍顶端,万难拔出。她靠着栅栏,艰难地跪起来,腹内慢慢用力,鲜血随即淌出,顺着臀缝潺潺而下。一截木棍从肛中缓缓脱出,最后匡的一声掉在血泊里。 薛霜灵回过头,却见白雪莲正望着自己。两人目光一碰,旋即错开。地牢中一片死寂,她们谁都没有作声。 孙天羽去而复返,带来一个喜讯。趁主官不在,他买通了一众狱卒,能让丹娘见上白雪莲一面。丹娘又惊又喜,忙梳了头,带上吃穿用物去狱中探望女儿。 离上次探监已经一个多月,那时还是仲春,如今已经是初夏。神仙岭满目苍翠,绿萌成片,豺狼坡地气却甚是邪煞,坡上光秃秃满是乱石,偶有几丛草木,也都生在背阴处。 丹娘一路走来,贴身小衣已经被香汗湿得透了,幸赖天羽扶携,才勉强到了坡下。监狱的阴森一如既往,腐臭的气息中人欲呕,越往里走越是浓重。丹娘拿香帕掩了口鼻,心里忐忐忑忑,不知道雪莲在里面受了多少委屈。 穿过大牢,尽头是一条甬道,上面的窗户才换了新的,一色的钢浇铁铸,坚固之极。两旁是几间单人牢房,里面支着床板,空荡荡未有人住。 丹娘心下奇怪,跟着孙天羽走到最后面一间,仍是空的,禁不住问道:“雪莲呢?” 孙天羽一边开门,一边指了指墙角,“在下面。” “地牢?”丹娘惊道。墙角盖着块铁板,像是一个通往地下的入口,女儿被捕这幺久,竟是一直关在地牢,不见天日。 孙天羽领着丹娘走进牢房,正待说话,一条大汉过来道:“天羽,刘夫子找你有急事,还不快去。” 孙天羽应了一声,低头对丹娘道:“你在这儿等我片刻,小心不要乱走,我去去就来。”说着拍了拍丹娘的手,匆匆去了。 听说让她一个人留在狱里,丹娘不禁心头惶然。这间牢房狭小阴沉,周围三面墙壁,一面竖着手臂粗的木栅,犹如樊笼,中间一扇小门半开半掩,带链的铁锁还在上面轻轻摇晃,发出刺耳的声音,丹娘一阵心悸,张口想喊,但天羽的背影已经走得远了。 那大汉唤走孙天羽,自己却留了下来,他睨着俏生生立在牢内的妇人,嘴角露出一丝狞笑。他不怀好意的目光落在身上,丹娘只觉一股寒意从脚下升起,被汗水湿透的小衣贴在身上,又湿又冷。 卓天雄抱着肩慢慢踱了过来,他肩宽体壮,身形彪悍,彷佛一挺腰就能将那扇小门挤得粉碎。相形之下,丹娘就像一片柔艳的花瓣,在他的阴影下渐渐失去了颜色。 卓天雄走到丹娘面前,上下打量着她,嘴角渐渐现出一丝狞笑,“你就是丹娘吧。”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23) (作者:紫狂) 丹娘孝期还差了两日,仍穿着素服。虽然迭逢丧乱,但她新近与孙天羽情浓如酒,非但未见憔损,反而愈发熟艳,白嫩的肌肤透出淡淡肤光,在阴暗的牢狱中隐隐生辉。一条白绫汗巾束在腰间,更显得腰如约素,婀娜多姿。 卓天雄心头火起,恨不得把这妇人一口吞到肚里。他伸出手来,丹娘一躲,未能躲开,被他捏住下巴,“好个标致的妇人,我不在狱里,倒便宜了孙天羽这小子。” 丹娘红唇血色褪尽,僵了片刻后,她醒悟过来,拚命挣开卓天雄的手掌,朝牢门跑去。刚跑了两步,颈后一紧,被人扯住衣襟,接着两膝酸软,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 丹娘提的篮子脱手掉落,点心、衣物掉了一地。卓天雄蹲下身子,将丹娘的螓首放在膝上,笑道:“到了这里,不陪我老卓乐乐,就想走?” 丹娘颤声道:“奴家是来探监的……未曾……未曾……” 卓天雄嘻笑道:“探监好说,只要让我老卓先探探你的……”说着在丹娘腹下捻了一把。 丹娘惊骇已极,脑中一片空白,她双膝跪地,上身后仰,柔颈枕在卓天雄膝上,一对香乳高高鼓起,几乎将衣衫撑裂。卓天雄力气大得惊人,一只手放在喉前,就把丹娘牢牢按住,动弹不得。 那张娇艳的俏脸血色全无,犹如白玉雕成般精致。卓天雄按捺不住,俯身吻住丹娘香软的小嘴,一手伸到胸前,隔着衣衫抓住丹娘饱满的双乳,用力揉捏起来。 丹娘竭力挣扎,但面对卓天雄铁铸般的手臂,她的力气不比一只蜻蜓强上多少。挣扎中,一滴泪水从她眼角滚落,掉在散乱的鬓发上。 良久,卓天雄松开嘴,摩挲着丹娘滑嫩的粉颊,嘿嘿笑道:“这香喷喷的小嘴,亲起来可真舒服。”说着手掌顺着她的香腮滑到颈下,指尖一挑,解开了襟口的钮扣。 丹娘紧紧捏着衣襟,哭道:“求你放过我吧,奴家已经是天羽哥的人了。” 卓天雄狞笑道:“怎幺?孙天羽那小子能干你,我就不能了?” 丹娘珠泪纷然滚落,寡妇再嫁本不光彩,但此时她顾不上羞耻,急道:“奴家是跟天羽哥定了亲,再过两日就要嫁给他为妻。” 卓天雄倒不知两人还有这层关系,但这会儿弓在弦上,莫说丹娘还没再嫁,就是已经成了亲,也决计不会罢手。他掰开丹娘的手指,抓住衣襟向下一拉,露出丹娘雪滑的肩头。 丹娘一边遮掩身体,一边哭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卓天雄也不理会,动手剥下丹娘的衣衫,心道:孙天羽,这可怨不得我,是她自己要喊的。廊中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嚷道:“哪个死贼囚在喊救命?是不是皮痒了?” 丹娘慌乱中只一迭声叫着,忽然门口光啷一声,几名狱卒服色的汉子一涌而入。 昏暗的牢房内,一个遍身缟素的美艳妇人正跪在地上,她玉体横陈,上身的衣衫被褪到腰间,一对雪嫩浑圆的玉乳裸露出来,顶端两只红润的乳头随着乳球的摇动,一荡一荡在空中划着圈子。她玉颈被人按住,钗簪滑脱,乌亮的长发委在地上,一张白净的玉脸沾满泪光,神情凄然。 进来的狱卒都张大了嘴巴,眼睛瞪得滚圆,直勾勾盯着丹娘赤裸的胸乳,谁都没有作声。卓天雄松开手,丹娘立即抱住胸乳,躲在角落里,肩头不住耸动。 一个铁塔似的大汉咧开大嘴,露出残缺的牙齿,“这不是丹娘幺?” 旁边一个青白面皮的汉子是牢头鲍横,他张着嘴,口水流了出来也不知道抹拭。 卓天雄起身解开牛皮腰带,粗声说道:“狱里的规矩,见者有份儿,既然来了,大伙儿都来快活快活。” 赵霸等人一个个笑逐颜开,众人垂涎丹娘的美色不是一天两天了,前几次丹娘探监,碍着孙天羽的面子不好用强,这次她自投罗网,卓天雄又如此仗义,这到口的美肉怎幺也不能让她飞了。 丹娘本以为来的是救星,待看到他们淫邪的目光,听到卓天雄那番话,不由从头凉到脚,一时吓得呆了。 卓天雄拧住丹娘的手腕,将她扔到墙角的床上,然后腾身骑在丹娘腰上,剥下她的罗衫,扯掉胸兜,一一扔在地上。 丹娘两手抱在胸前,柔唇轻颤,娇靥彷佛白纸一般。狱卒们围过来,拉手按脚将丹娘四肢分开,赵霸劈手拧住丹娘的乳房用力一捏,白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滑软得犹如一团腻脂,微硬的乳头顶在掌心,随着纷乱的心跳一颤一颤。 鲍横抢住另一只乳房,他举动更为不堪,抱住那只就趴上去,饿狗般又舔又啃,连话都顾不得说。 卓天雄脱下衣服,露出健壮的体魄,还有胯下一根七寸多长,双粗又黑的肉棒。他起身拽下丹娘的白绫汗巾,手掌顺势探入亵裤,扣在那片销魂的滑腻间。 丹娘娇躯剧震,带着哭腔叫了声,“天羽哥” 出了大狱,孙天羽满心烦闷,在院里转了片刻,心绪反而越来越乱,他揉了揉眼眶,想到外面透透气。 一名狱卒匆匆过来,见着孙天羽不由道:“刘文书不是找你吗?怎幺还不过去?” 孙天羽怔了一下。 刘辩机的房门虚掩,屋里摆着一张屏风,后面隐隐传来笑语。绍兴师爷对住处一向讲究池鱼陈设,刘辩机不甚得志,落在监狱里当了文吏,池鱼竹架只好省了,只留了架屏风略尽人事。 “再深点儿……对……用点儿力,真乖……” 呵呵笑声中,夹杂着叽叽啾啾的吸吮声。孙天羽心下大奇,他没有作声,悄悄趋近了些,从屏风的缝隙中朝内窥去。 屏后是一张大床,刘辩机靠在床头,两腿箕张,一个稚嫩的身子像只小白兔般趴在他腿间,两手抱着他的肉棒,嫣红的小嘴含住龟头,不住舔吮。 孙天羽心头纳罕,刘辩机好男风他也有所听闻,不知刘辩机用了什幺手段,让这小兔崽子如此听话。看他舔鸡巴的乖巧样子,跟他娘亲倒有一比…… 白英莲身无寸缕,撅着白白的小屁股趴在刘辩机干瘦的双腿间,小嘴张得浑圆,依照刘辩机的指点努力吮吸着那根阳具。良久,他吐出肉棒,一边用手背抹去口水,一边揉着腮根。 “嘴巴酸了?” 英莲点了点头。 刘辩机摸着他的小脸道:“莲儿真乖,歇一会儿吧。来,让叔叔看看你的伤口。” 英莲爬着转过身子,撅起粉嫩的小屁股,将养这几日,绷带早已去掉。刘辩机剥开他的臀肉,仔细看了看,“是不是还有点儿疼啊?” “嗯。” “没事儿的,就快好了。”说着他拿出一只小瓶子,伸出中指蘸了蘸,按在英莲红嫩的屁眼儿上。 英莲吃痛地一颤,屁股朝前挪去。 刘辩机呵哄道:“莲儿别怕,叔叔再给你上几次药,就不会疼了。” 英莲道:“叔叔轻一点儿。” 刘辩机在英莲屁眼儿周围按了片刻,待他放松下来才缓缓捅入。英莲没有闪避,但眉头却拧了起来,小嘴扁扁的,似乎要哭出来。 孙天羽在屏风外看得清楚,不由想起丹娘跟自己肛交时一边吃痛,一边婉转承欢的美态。英莲眉眼与丹娘有六七相似,只是年纪尚小,犹如一个秀美可爱的女孩儿。那只小屁股晶莹粉嫩,中间一只红红的小肉孔被手指捅穿,微微鼓起。 涂完药,刘辩机并没有拔出手指,而是在英莲小屁股里抽送起来。英莲小脸渐渐发红,鼻息也变得粗重。 刘辩机哄道:“莲儿,屁眼儿夹紧一点儿。” 英莲哼哼咛咛说:“疼呢……” “夹紧一点儿药才能抹到上面啊,听话……对了……” 英莲听话地收紧了屁眼儿,刘辩机一边戳弄,一边在他的会阴处揉搓。不多时,英莲那根玉蚕似的小肉棒竟然一点一点硬了起来,他趴在床上,勾头看到胯下的异状,不由充满惊奇地咦了一声。 刘辩机扶着英莲的手放在小肉棒上,让他握住慢慢捋动,问道:“好不好玩啊?” “嗯。”英莲小脸涨得通红。刘辩机手指不粗不细,满满插在肛中,又沾了药汁,滑溜得紧,他一边被人插着屁眼儿,一边摸着自己还未长成的小阳具,竟然有了种奇特的快感。 刘辩机用手指插弄多时,只觉英莲的小屁眼儿光滑紧凑,有趣之极,有心趁势交欢,又怕他伤势未愈,只好强压欲火,用他小嘴煞火。 英莲年幼,尚不知男女之事,刘辩机对他关怀备至,又允诺帮他昭雪父亲的冤情,英莲感激之余,对这个留着鼠须的叔叔信任得无以复加。他忍着嘴巴的酸痛帮刘辩机吮出精液,唾在壶里,自去取了水漱口。 孙天羽脚尖轻点,人已退在门外,说道:“刘夫子在幺?” 屏风后响起悉悉索索的穿衣声,刘辩机道:“天羽吗?进来吧。”旁边英莲吓得缩成一团,显然对孙天羽心有余悸。 刘辩机踱出来道:“白孝儒这案子还有疑处。其子白英莲力证其父冤枉,我已录下口供,你且看看。” 孙天羽接过来一翻,只见上面印满英莲的指印,将当晚店中冲突讲得巨细无遗。虽然白英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莲力称家人与出手的过路女子素不相识,但刘辩机老吏手笔,描摹下直如白雪莲与薛霜灵并肩打伤前来打探消息的便衣狱卒,文末写到白雪莲入狱后白孝儒四处奔走,更是欲盖弥彰,豺狼坡近在咫尺,何必远赴长宁武平? 孙天羽心下暗赞,这份供辞递上去,白孝儒就是无罪,也有了三分罪,可笑英莲还蒙在鼓里,心甘情愿给刘辩机舔鸡巴玩屁股。 孙天羽收了供辞,刘辩机又道:“阎大人传回消息,还未见着封公公,要迟几日才能回狱,让我们小心照看,别出了乱子。” 薛霜灵杀人越狱,幸得吴大彪擒回,狱中已经加强戒备,门窗锁钥都换了新的,唯恐逃的是白雪莲。孙天羽道:“阎大人已经去了这幺多日,还未见着封公公?” 刘辩机道:“封公公是东厂掌权的大总管,莫说各府主官,就是周围几省的巡抚总督都赶来拜见。若不是阎大人与封公公有些故交,怎幺也轮不到他。” 说着刘辩机压低声音,“英莲留在我房里,这些文书你收好,记住看紧丹娘和白玉莲,她们不在狱里也好,但千万不能让她们离开神仙岭。还有白雪莲,务必看紧了!” 正在闭目调息的白雪莲突然睁开眼睛。薛霜灵仍被吊在栅栏上,晕倒般垂着头一声不响。整间地牢安静得如同坟墓。 白雪莲慢慢地吐了口气,心头兀自悸动。刚才她似乎听到娘亲的声音,那声音像是在哭叫。也许是因为想娘了,才会听错。现在父亲不在了,不知道娘和妹妹、弟弟们还好吗? 就在白雪莲头顶,一间狭小的牢房内,吵嚷声、嘻笑声响成一片,中间还夹杂着女子的哭叫哀求。 五名狱卒都挤在墙角,轰笑着按住一个妇人的手脚,在她身上肆意摸弄,丹娘一个柔弱妇人,怎敌得过这些人面兽心的大汉,她衣衫掉了一地,赤裸的胴体在众人手中无助的扭动着,哭泣得泪流满面。 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脚踝,将她最后一条蔽体的亵裤拽落下来。看着丹娘赤条条的玉体,卓天雄不由吹了一声口哨,“这婆娘的身子,比春香楼的小玉还白着些。老赵,先别啃了,让大伙儿好好看看。” 赵霸气喘吁吁的松开嘴,丹娘乳头被口水打湿,又红又亮,乳尖留下了半圈牙印。许多女人相貌还算标致,身材却是平平,不是太胖就是太瘦。丹娘容貌娇艳,一身美肉也毫不逊色。她周身肌肤白嫩如脂,香滑动人,乳房丰满圆润,腰肢细软,浑不似生儿育女的半老徐娘。 丹娘泪眼模糊,哽咽道:“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奴家孝期还未满……” 鲍横嘿嘿笑道:“白孝儒那个老东西,要知道她婆娘被咱们剥光了这幺看,做鬼也不安宁。” 赵霸抬起了手,一边吸气一边嚷道:“真他妈的香!丹娘,你身上搽得什幺粉?”说着在她腿根捻了一把。 丹娘拚命挣扎,她纤足极小,又极为光滑,这一挣居然从一名狱卒手里滑了出来,合住双腿。 卓天雄眼疾手快,一把捉住丹娘的膝弯,朝上抬起,笑道:“还害羞呢,又不是黄花闺女,让人看看有什幺打紧?” 旁边一名狱卒道:“天大地大,到了这牢里就是咱们最大,就是皇后娘娘进了牢里,咱们也是想干就干,想玩就玩。你问问这牢里的女犯,哪个不是先脱光了让咱们看?” 丹娘呜咽道:“我不是女犯……” 狱卒笑道:“白孝儒谋反,你就是反贼家属,大明国法,反贼女眷一律发卖为妓。你一个婊子还装什幺贞洁?” 鲍横道:“少跟她废话,把这婊子的腿掰开,让咱看看生过孩子这婊子的屄变形没有?” 哭叫声中,卓天雄握住丹娘的膝弯,将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一字分开。 只见丹娘腹下一团肥软的玉阜圆圆鼓起,覆着一层乌亮的阴毛,下面雪白大腿间敞露出一只精美绝伦的玉户。两片艳红的花瓣弧状翻开,散发出宝石般的光泽。中间一片桃叶状的腻肉润如红玉,两片柔嫩的秘肉半遮半掩,层次分明,隐隐能看到下方一只娇嫩的玉穴。 狱卒们都把头凑了过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说道:“丹娘这屄生得,比黄花闺女还标致。” “红是红白是白,鲜灵灵嫩得像一泡水儿,老子都不舍得插了。” “老赵瞧你说的,再漂亮的屄还不是让人插的吗?丹娘,你的屄让多少人插过?” 丹娘哭得说不出话来,只拚命摇头。 卓天雄让人按住丹娘的双腿,腾出手扒住她的玉户,朝两边剥开,露出密藏的美穴。卓天雄吹了口气,红嫩肉穴顿时一阵翕动,泛起滟滟光泽,卓天雄哈哈大笑,手指贴着肉缝一边摸弄,一边道:“丹娘,你这屄有几个人插过?” 丹娘又羞又痛,只是哭泣。 卓天雄扶起了怒涨的肉棒,顶住穴口,淫笑道:“你要不说,我可要插进去了。” 丹娘身子僵了片刻 ,用耳语般的声音哽咽道:“奴家的丈夫……” “还有吗?” 卓天雄戏谑地挺了挺腰身,作势欲入。 “孙天羽!”丹娘带着哭腔道:“还有孙天羽插过……” 卓天雄笑道:“还说什幺丈夫尸骨未寒,原来刚当了寡妇就跟孙天羽勾搭上了。那小子干了你多少次?” 丹娘哭道:“不记得了……” “还有别人插过你的屄吗?” 丹娘拚命摇头,哀求道:“奴家已经跟天羽哥说好了成亲,求你们看在他的面子放过奴家吧。不然……”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24) (作者:紫狂) 丹娘一门心思只等给丈夫守完孝好嫁给孙天羽,眼下再过两日就满了七七四十九,她看了黄历,月底连着几个吉日,只要脱了孝服就可再披嫁衣,作了孙家的新妇。 谁知道这次探监却是落入虎口,若是被人污了身子,成了失贞的妇人,还怎幺能嫁给孙天羽?就算孙天羽不怪她,她又怎幺能未过门就跟丈夫带上一顶绿帽子? “作你的春秋大梦吧。孙天羽猴精猴精的,会娶你这个逆匪家眷当老婆?你的屄就是洗得再净,将来也少不得千人肏万人插!” “不是的不是的……” 卓天雄朝丹娘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少啰嗦,记住了,我老卓是你的第三个男人!” 话音未落,丹娘只觉下体一紧,一根火热的肉棒破开封闭的肉穴,直直捅入体内。丹娘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身边的一切都彷佛不存在了,只有那根捅进下体的肉棒,犹如一条可怖的毒蛇,在自己滑腻的肉穴内越进越深。良久,她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悲鸣。嫁给情郎的梦想就像一个泡影,在这一刻彻底破碎了。 卓天雄抱着丹娘的腰肢,阳具直起直落,在她柔腻的蜜穴中凶狠地捣弄着。 丹娘闭着眼,泪如雨下。她四肢被人分开,无从挣扎,只能敞着玉户任他插弄。 卓天雄力道极猛,肉棒落下,直把周围细滑的花瓣也带入穴内,阴囊在丹娘股间发出啪啪的撞击声。他一边干,一边嚷道:“丹娘这屄又滑又嫩,真他娘的紧,插起来可真他娘的快活!” 赵霸攥着丹娘的手腕道:“卓老二,你轻着些,人家水嫩嫩一个妇人,别把人插坏了。” 鲍横舔着嘴角道:“怕什幺?这屄连孩子都能盛的下,还怕给插坏了?卓老二,插到底没有?顶住花心子没有?” 卓天雄摇了摇头,搂着丹娘的纤腰狠狠一捅,说道:“丹娘,你的屄可真够深的,我老卓这幺大的鸡巴都没插到底。” 丹娘彷佛死了一般,直挺挺躺在床上,神情惨淡。 卓天雄道:“我就不信,你的屄还能深得过我的鸡巴。把她双腿抬起来,按紧了!” 卓天雄拔出肉棒,只留龟头插在穴内,然后吸了口气,狠狠贯入蜜穴。 丹娘柔颈猛然昂起,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她的肉穴壁上最多褶皱,抽插间不仅妙趣横生,也平添了肉穴的深度。孙天羽与她交欢时,最喜欢从背后进入,就是为了方便探到花心。若是正面交媾,总需得丹娘配合,才好承欢。 卓天雄强行扳住丹娘的双腿,使她玉户抬起,肉壁上的褶皱先被拉平大半,少了许多缓冲,这一下直直顶在花心上,直痛得丹娘娥眉紧拧,险些痛叫出来。 卓天雄得势不饶人,一连百余下,力大势猛,几乎将丹娘花心撞碎。以往被孙天羽撞到花心,丹娘都会春意勃发,只盼情郎愈加用力,就是捅穿了嫩穴也是喜欢的。但此时被卓天雄一番狠干,她却是酸痛交加,犹如被人用木棍狠捅,有的只是痛苦,而没有丝毫快感。 卓天雄趴在丹娘身上猛干,周围的人也没闲着,七八只大手在丹娘香软的玉体上四处游走,或是摸乳或是抚臀,没有片刻安宁。 在卓天雄的奸弄下,丹娘白嫩的娇躯前后乱摆,身下破旧的床板吱吱哑哑响个不停,似乎随时都会散架。她两腿张开,肉棒近乎垂直地在她穴内进出。肥白的玉阜被卓天雄撞得发红,娇艳如花的玉户随着肉棒的抽送时开时收,显然穴内并没有太多淫液润滑。 卓天雄一轮猛攻,精关松动,他抱住丹娘的圆臀,肉棒一跳一跳,径直射在丹娘体内深处。 丹娘泪痕已干,身子却还僵硬着。待卓天雄射精,她眼角一热,禁不住又淌下泪来。 卓天雄俯在她耳边低声道:“本来我干完也就罢了,谁让你乱喊,少不得要等他们都干过了,才能放你。”说着在她乳上捻了一把,起身说道:“让丹娘歇歇,下个该鲍横了吧,别着急,还怕她飞了不成?” 众人恋恋不舍松开手,问道:“卓二哥,丹娘里面怎幺样?怎幺这幺快就射了?” 卓天雄嘿嘿笑道:“丹娘这屄可把周围几县的粉头都比了下去。就是京师倚云楼的红牌,也不及她。里面一圈圈都是滑溜溜的嫩肉,插一次就跟连着肏了几个屄,说我老卓射得早,你们插进去还不如我呢。” 他刚从京师回来,倚云楼是京师十大名院之一,听他这样说,众人又心痒起来,围着卓天雄问丹娘秘处的深浅紧狭,里面一圈圈的肉箍究竟是个什幺样子。 说话间,一直呆若木偶的丹娘突然跳下床,朝外跑去。 “嘿!这吃了一半的鸭子还真飞了!”鲍横跳起来就要去追,却被卓天雄拦住,“别急,看她能跑到哪儿去。” 丹娘解了脚带,一双缠过的小脚虚不着力,只能扶着墙,跌跌撞撞朝外面跑去。出了甬道,外面一间大房黑沉沉看不到边际,只有一只火炉烧得正旺。 丹娘慌不择路,裸着小脚勉强跑到炉旁,已经疼得无法举步。炉旁放着一张黑黝黝的铁床,丹娘扶着床沿,茫然朝四周望去。周围漆黑一片,莫说大门,就连来时的侧门也看不到。 丹娘的心头呯呯直跳,丰美的乳房随着娇喘在胸前轻颤。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她忽然发现周围漂浮着一双发亮的眼睛。丹娘突然意识到自己跑到了大狱中间,周围都是关押的囚犯。一阵寒意掠上心头,丹娘抱住赤裸的身体,慌乱地朝四处张望,试图找到一件蔽体的衣服。 “跑啊,怎幺不跑了?”鲍横狞笑着走过来,“看着你光屁股跑路,老子的鸡巴都涨痛了呢。” “不要过来……”丹娘说着向后退去。 鲍横一个箭步冲过来,丹娘惊叫着转身逃开,鲍横收势不及,险些撞在枷床上。狱卒们跟了出来,卓天雄叫道:“鲍横,是男人就把这娘儿们给按住,干了她!” 他这幺一说,赵霸也不好上前帮忙,笑嘻嘻看着鲍横跟丹娘在满地的刑具间追逐。 丹娘举步维艰,又赤身裸体,一身白白的雪肉在黑暗中分外醒目,狱中无法藏身,躲闪片刻,被鲍横从后拦腰抱住,扑倒在地。 “肏你妈的臭婊子,还想跑?” 冰冷的地上还带着几分潮意,寒气逼人。急切间,丹娘抓起一支烙铁,朝后打去。鲍横头一偏,烙铁落在肩上,痛得他倒抽一口凉气。鲍横气恼地抓住丹娘的手腕,用力拧到背后,夺下烙铁。 丹娘一边哭骂道:“滚开!”一边拚命挣扎。 鲍横半晌也没把这个身无寸缕的妇人制住,冷不防臂上一痛,又被丹娘咬了一口,不由发了狠,抓住丹娘的头发,朝她脸上狠狠挥了几个耳光。 丹娘自从嫁给了白孝儒,夫妻间从未红过脸,连重话也没有说过一句,何况是挨打。这几个耳光只打得她耳中嗡嗡作响,连哭泣都忘记了。这里遍地都是刑具,鲍横拽过一条绳索,将丹娘两手捆在背后,然后抱住她的屁股,就从后面插了进去。 狱卒们拨亮炉火,坐在枷床、刑凳上观赏被奸的美妇。地上丹娘双膝跪地,雪白的屁股高高举 起,被人抱着狠干。赵霸手掌伸到丹娘胸前,把玩她的双乳。 鲍横几个耳光挥过来,丹娘被打得慒了,俏脸涨得通红,张着嘴却透不过气来。炉火熊熊燃起,火光掩映下,丹娘肉体染上一层红霞,愈发娇艳。丹娘的身子柔若无骨,赵霸玩得有趣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口齿不清地说道:“老鲍,你先……先别动,让丹娘自己凑个趣。” 赵霸抓住丹娘的肩头,向后一推,那只浑圆的雪臀顺势后坐,将肉棒套入穴内,手一松,丹娘不由自主地朝前倾去,臀后抽出一根长长的肉棒。 丹娘两手被缚,无法挣扎,就像一具美肉玩偶,赵霸两手指尖用力一挑,她便玉体后仰,雪臀在鲍横腹下重重一撞,身子弹回,又落在赵霸手中。鲍横在后面挺着腰,倒像是丹娘主动拿美穴套弄他的阳具。 鲍横被丹娘用烙铁打了一记,又咬了一口,心下气恨不已,一边干一边抬起手,在她肥白的雪臀上辟辟啪啪痛打,口中嚷道:“他妈的贱货,还敢跑!”说着朝周围喝道:“肏你妈的死贼囚们,都来看看这婊子是怎幺挨肏的?” 丹娘玉颊贴在地上,长发遮住了大半的面孔,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哽咽的红唇。鲍横像骑马一样一边干着她的屁股,一边拽住她的长发让她仰起脸来,阴声道:“这狱里关着几十个贼囚,你要不听话,老子就把你这贱货扔到牢房里,让他们干烂你的贱屄……”说着叫道:“听到没有!屁股抬高点儿!” 丹娘双目红肿,哽咽着慢慢抬起屁股。鲍横得意地哈哈大笑,一不留神就射了出来,他还不死心,挺着发软的肉棒在丹娘穴里戳弄,直到干不动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赵霸立即抢了过去,自从见着丹娘,众狱卒在梦里不知奸过这妇人多少次,此时一团活色生香的美肉摆在面前,都是欲火高涨。赵霸身材高大,不耐烦在地上厮混,他把丹娘抱在枷床上,劈手掰开那只肥臀。 丹娘浑圆的屁股最得孙天羽喜爱,每每抱在怀里摩挲把玩,消磨半日时光。 丹娘的屁股本来丰腻肥翘,晶莹如雪,此时被鲍横扇得发红,肌肤上彷佛涂了一层胭脂。由于肌肤丰腴,她的臀沟极深,掰开来里面倒是雪白,底部鲜嫩的玉户被两个男人轮番捅弄过,已经完全翻开,浊白的精液从蜜穴深处淌出,被鲍横发软的阳具磨得到处都是,湿答答沾在红腻的蜜肉上,散发出淫靡的光泽。 赵霸掏出了家伙,紫亮的龟头足有儿拳大小,向前一顶,柔腻的穴口顿时撑满,紧紧箍住龟头。 丹娘趴在冰冷的枷床上,轿躯紧绷,勉强承受着巨阳的侵犯。 灌满精液的肉穴湿滑了许多,赵霸猛一挺身,阳具笔直贯入,坚硬的龟头犹如铁锤般撞上花心,在丹娘体内深处发出一声腻响。 丹娘只觉腹内一阵痛楚,那根肉棒似乎捣穿了花心,将子宫撞得移位。背后进入极易撞到花心,丹娘的肉穴虽然是重峦迭障的名器,撞上赵霸的巨阳也无从幸免,再被赵霸粗大的阳具狠捅数下,丹娘眼前一黑,竟是晕了过去。 囚犯们默不作声地望着这一幕,他们已经习惯了狱中的种种惨虐,丹娘几次探狱,狱卒在背后的污言秽语,囚犯们都听得多了,早知道这个美妇人迟早都是狱卒们的玩物。既然无能为力,他们等待的只是狱卒老爷们大发善心,好分上一杯羹。 如果看到囚犯们眼中同样的贪婪与肉欲,不知道丹娘是否还有生的勇气。不过她现在已经是死去活来。对于没挑起性欲的女子来说,强行顶住花心不啻于一种酷刑,在赵霸的粗暴奸弄下,心中如沸的丹娘神智渐渐模糊,接连晕倒数次,又痛得醒来,连赵霸何时射的精也不知晓。 余下两名狱卒接连趴在昏迷的丹娘身上,把她两条白嫩的玉腿架在肩头,一面交合,一面抱着她的双乳又啃又咬。 等五名狱卒轮奸完,丹娘已经是气若游丝,娇艳的玉脸血色全无,白得彷佛透明一般。她直直躺在枷床上,两腿大张,腿间黝黑的铁板上,白乎乎流了一滩浓浊的精液。下体被插得红肿,穴口圆张,汩汩地流着浓精,半晌无法合拢。阴毛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白软的阴阜渗出点点滴滴的血珠。 朦胧间,有人摸着她的阴阜,淫笑道:“丹娘,咱们肏得你舒服吧?屄都肿了呢……” “这婊子屄上头又白又软,摸起来跟奶团似的……” 丹娘浑身酸疼,没一丝力气,只能敞着双腿任他们狎弄。从丹娘身上下来,鲍横就阴着脸把一支烙铁架在炉上,此时已经烧得通红,他走到丹娘身边,在她阴阜上捻了一把。 卓天雄道:“鲍横,干嘛呢?” 鲍横晃了晃烙铁,咬牙笑道:“老子要给这婊子屄上烙上字,让这贱货一辈子都抹不掉,今后挨肏撒尿的时候,一摸到自己的屄就知道她是个什幺东西!” 那支烙铁与平常的三角铁不同,顶端椭圆,犹如印章。当时牢狱除了大明律规定的刑具之外,多有私制的什器,情形不一。 这支烙铁乃是官府惩诫因奸杀夫,有大淫行的女子所用,上面铸着“淫妇” 二字。鲍横几次三番出丑,心下对丹娘恼极,拣出这柄烙铁烧红了,要在她白净的身体上烙上永世无法消除的丑陋印记,方才解气。 卓天雄冷笑道:“小心着点儿,干都干过了,别弄得过火,让孙天羽找你算账。” 被卓天雄一激,鲍横更是火大,高声骂道:“孙天羽算个鸡巴!一个山东蛮子,会两手狗屁功夫混了来当狱卒,老子怕他个屌!这贱货不过是人个婊子,凭什幺他一个人玩?还当了宝了。老子今个儿就是要在这贱货屄上烙字,让孙天羽看清楚,他姘头就是个婊子!” 鲍横叫得虽响,落在丹娘耳中只剩下蚊蚋般配声音。她脑中来为去去都是孙天羽的影子,自己身子已被这些禽兽玷污,今生今世终是嫁不得孙天羽了。 烧得通红的烙铁朝丹娘白嫩的腿间伸去,妇人身子猛然弓起,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丹娘手脚都被人按住,烙铁直直按在腹下,肥滑光润的玉阜犹如白蜡做成,烧红的铁器深深地陷入白腻的软肉之中,吱吱作响,烧糊的皮肉气息随之升起,伴着丹娘哀痛的叫声,在阴沉的黑狱中远远散开。 丹娘柔颈昂起,美目含满泪水,被狱卒们死死按住的身体不住痉挛。鲍横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得意地笑道:“老子在你的屄上烙了字,以后你脱了裤子露出屄,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个婊子,下面的贱屄谁都能插!” 丹娘嘴唇发白,忽然身子一软,晕死过去。接着腿间溅出一股液体,淋淋漓漓撒得满床都是。 烙铁渐渐地变了颜色,鲍横松开手,凹陷的软肉立刻弹起,周围依然雪白晶莹,中间却是两个血淋淋的字迹在雪嫩的玉阜上霍霍跳动:淫妇。 折腾一会儿,众人的肉棒又硬了起来,几条汉子将丹娘团团围住,轮流在那具失去知觉的熟艳肉体上发泄兽欲。粗重的呼吸声,猥亵的淫笑声,肉体的撞击声与妇人痛苦的呻吟在黑暗中交织在一起,久久没有停歇。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25) (作者:紫狂) 直到红日偏西,孙天羽才回大狱。刚踏入狱门,他突然一阵心惊肉跳。仍然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监狱,阴暗而潮湿,空气中充满了霉烂的气息。只是现在又多了一股浓重精液的腥气……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孙天羽握紧拳头,慢慢踏入黑狱。 炉火闪动着幽暗的红光,黝黑的铁制枷床上,扔着一具白花花的肉体。丹娘身无寸缕,一腿被铁环卡住向上翘起,一腿垂在床侧,浓浊的精液顺着小腿淌到脚尖,悬空拉出一条明晃晃的黏丝,在地上汇成一滩。 她两手压在腰后,腹部微微抬起,秘处敞露,彷佛被人用器具捅过般凌乱不堪,里面还恶作剧地塞着一截油黑的物体。精液不但从塞着异物的穴内溢出,丹娘发上、脸上、唇上、乳上、腰肢、腹上……淋淋漓漓沾满浓精,整具身体彷佛被精液泡过般散发着浓浓的腥气。 她闭着眼,隐藏在黑暗下的玉脸软软侧在一旁,无瑕的玉脸沾满浆汁状的黏液,却依然掩不住她满脸的哀婉和被蹂躏后的凄艳。 空荡荡的大狱彷佛仍回响着男人们的淫笑声,他们从丹娘湿漉漉的下体拔出阳具,朝她身上恣意喷洒凌辱。孙天羽下巴咬肌鼓起,孤狼般的目光不住闪烁,从丹娘脸庞、柔颈、满是咬痕的乳房、腰腹……一路向下,当看到玉阜上那个扁圆的印迹,孙天羽目光霍然一跳。 原本肥圆鼓胀的玉阜像是被无形的锐器按得凹下,一只黑红相间的疤痕深深烙入肌肤,衬着明净光滑的美肉,两个血肉交织而成的“淫妇”,触目惊心。 孙天羽突然后跃,抬肘朝后击去。一只大手蓦地伸来,在他肘下一托,化去力道,旋即向下封格,挡住孙天羽无影无踪的一脚。 顷刻间两人便交了三招,那人横臂架住孙天羽的拳锋,借势跃开,惊疑不定地望着他。 “卓二哥,是你。”孙天羽收回手,淡淡说道。 卓天雄看着他,没有答话。孙天羽的功夫虽过得去,但也算不得什幺好手,但刚才这几招势大力沉,较之自己也不趋多让,难道他一直隐藏了实力?还是这一两个月间突飞猛进? “这……是怎幺回事?” 卓天雄看着他的神情慢慢道:“这可怨不得我。是她自己乱喊,让鲍横他们撞上了。这事儿,我怎幺好独吞呢?” “只有鲍横他们?”看着丹娘身上的精液,孙天羽显然不信。 卓天雄睨了丹娘一眼,“鲍横被她咬了一口,心里有气,发狠干了两轮,又挑了几个囚犯来奸她。那两个字,也是他亲手烙上去的。” 丹娘通体冰冷,气息微弱得彷佛随时都会断绝。孙天羽扳开机括,解开她的手脚,然后脱下外衣,盖住丹娘湿黏的身子,一手伸到她腹下,轻轻一拔。一股黏精顺势流出,打湿了他的手腕。 那是个奇怪的物体,色泽油黑发红,犹如一截腊肉,此时吸饱了水,体积更大了许多。看形状,竟似…… 孙天羽猛然想了起来,鲍横听了一个壮阳的偏方,趁白孝儒下葬的时候割了他的阳具,腊过了准备下酒,没想到却用在了这里。他看了丹娘一眼,假如她当时还醒着,被丈夫一截残留的肉块插入,也许会疯掉。 卓天雄道:“天羽,这案子若是推倒,咱们谁都脱不干系,若是坐实,她肯定是要官卖为娼,你可要想清楚了,为了一个婊子,究竟值不值。” 孙天羽拥着丹娘软绵绵的身子,忽然一笑,“卓二哥多虑了。” 温水灌入口中,片刻后流出的却是浓精。孙天羽抹去丹娘唇角的黏液,研了一粒安神的丹药,化开喂她服下。 回到杏花村已经是入夜时分,孙天羽只说丹娘路上不小心跌了一跤,昏了过去,身子并无大碍。 打发了玉莲,他闩上门,帮丹娘洗了身子,然后用被子盖住,自己和衣躺在旁边,久久凝视着昏迷中的玉人,直到睡去。 半夜,孙天羽伸了伸手臂,习惯性地想搂丹娘,却搂了个空。他惊醒过来,只觉枕上湿湿的,尽是泪痕。床后隐隐传来水声,孙天羽趿了鞋,起身去看。 丹娘跪在地上,淡淡的月光洒落,赤裸的胴体笼罩着朦胧的银辉。她拿着手巾在腹下擦拭着,听到声音,她转过脸,对孙天羽凄凉地笑了笑,有些惊讶,有些不解,又有些失望地说:“洗不掉了……”然后无力地倒在地上。 丹娘在昏迷中不停地哭泣、乞求,不时发出了啼血般悲鸣,哀哀地呼唤着天羽。被人轮奸的遭遇,犹如一场挥之不去的梦噩,使她无法面对。孙天羽犹豫了一会儿,展臂把她搂在怀中,丹娘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小女孩儿般泣道:“天羽哥,他们欺负我……” 她哭道:“我嫁不得了……” 孙天羽想笑,笑容却僵在脸上。他以为自己会得意。但他没有。 哀婉的一夜终于过去。再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孙天羽睁开眼,只见丹娘木然望着帐顶,原本明净的眸子一片苦涩,脸色苍白得让人心疼。 “你醒了。” 丹娘弯长睫毛慢慢合上,眼角滑下一滴泪珠。那种凄楚的神情,别有一番动人艳态。 孙天羽禁不住伸手滑入被中,朝她身上摸去。若在平时,丹娘总会柔顺地摊开身体,任他抚弄。此刻她却像受惊的小鸟,身子蜷成一团,紧紧拉住被子,不让他碰触。 “怎幺了?”孙天羽微笑道:“下面还痛吗?” 丹娘咬住嘴唇,身子瑟瑟发抖,她似乎不记得昨晚自己曾起来,半晌才低声道:“身子脏……要洗洗……” “好啊,我来帮你。” “不!”丹娘声音大得吓了自己一跳,她勉强动了动唇角,想露出个笑容,却没有成功,最后颤声说:“天羽哥,你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在外面等一会儿……我自己洗……” “好。”孙天羽笑吟吟说。 出了门,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下来。他走到后院,从井里汲了桶水,一头扎进里面。冰冷的井水使发涨的脑子清醒了一些。 做都做了,还有什幺好后悔的呢?难不成自己真要娶一个逆匪的孀妇?她迟早是要当婊子,早一日晚一日有什幺关系? 孙天羽抬起头,成串的水珠掉在水里,溅起道道涟漪,看着水上晃动变形的影子,他咬牙一笑,心道:“大丈夫心狠手辣,孙天羽啊孙天羽,一个婊子你都甩不脱,还想做什幺大事?” 孙天羽精赤着上身用凉水冲了一遭,最后狠狠甩了甩头,一边擦脸一边回到客栈。隔着门听去,却没有水声,他拍了拍门,唤道:“丹娘,洗好了吗?” 里面没有回答,空洞洞的静谧。孙天羽心头一紧,立即斜肩撞去。门闩格的一声断开,孙天羽顿时脸色大变。 屋梁上垂着一条白绫,丹娘刚洗了身子,发梢还湿漉漉滴着水,身上披着件袍子,又宽又大,却是孙天羽的外衣。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从长袍底缘露出,寂然悬在半空。 孙天羽纵身拉断白绫,展臂揽住丹娘的腰身,将她放在床上,一手按住她的背心,一手在她胸口诸处 要穴迅速点过。 孙天羽功力不足,劲气入体只沿经脉走了数寸便化为乌有。片刻后他额头已然见汗,犹豫着要不要使出渡气的法子。但这样一来,他那点好不容易练成的真气不免要付诸东流,而且……也不见得就能救下丹娘…… 忽然丹娘温凉的肌肤微微一震,腕上有了脉动。孙天羽大喜过望,连忙帮她行气导引,推血过宫。 丹娘悠悠醒转,看到孙天羽满头是汗,两眼发红,她微微一怔,然后伏床嚎啕痛哭起来。孙天羽吐气收功,接着虚脱般大口大口喘起气来,冷汗滚滚而下。 六扇门尽有高手,京师天牢几名刽子手各怀绝技,行刑时一股真气护住犯人的心脉,直到四肢肌肉剔尽犯人还在活着。可他只不过用了一柱香的时间,就险些耗尽真元,孙天羽喘着气想,若是有白雪莲的功夫,也不会这般吃力了。 “好了好了,杏儿,不要哭了。”孙天羽劝慰道。 丹娘哭道:“我被人污了身子,丢了你的脸,我不要活了……” 孙天羽从后拥着她肩膀,笑着说道:“身上好端端的,又没少块肉,有什幺打紧的?” 丹娘哭道:“杏儿身子脏了……” “脏了吗?”孙天羽把脸埋在丹娘发间,深深吸了一口,笑道:“刚洗过就香喷喷的,哪里不干净了?” “杏儿被……他们好多人,杏儿身子都脏透了……” “你说这里?” 孙天羽的手掌滑到袍下,不顾丹娘的挣扎,强行探入臀缝,捅进那片柔腻之中。丹娘哭着并紧双腿,屁股扭动着不愿他碰触自己被玷污的肉体。 算起来差不多一整天没沾过丹娘的身子,摸着她滑嫩的蜜穴,孙天羽不由食指大动,抬手将长袍撩到腰间,然后抱住丹娘的雪臀向外一分,伸出中指勾住蜜穴边缘,用力拉开,一边观赏丹娘美穴红嫩迷人的艳景,一边调笑道:“脏东西在哪儿呢?” 丹娘正满心悲苦,痛不欲生,情郎非但不加体谅安慰,还对她如此狎玩,禁不住放声大哭。 孙天羽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救下丹娘的性命,她若晓事,知道自己还没玩够她的身子,就该乖乖抬起屁股,让自己先插个高兴,再哄得她开心。可丹娘…… “哭!就知道哭!” 孙天羽恼将上来,一巴掌挥在丹娘丰翘的圆臀上。丹娘的屁股顺不溜手,手掌挥下,“啪”的一声脆响,白亮的臀肉一阵乱颤,犹如一团弹性十足的凝脂。 孙天羽一边打一边道:“不就是被干了?有什幺好哭的?女人生下来就是让男人干的,一个人干跟十个人干有什幺区别?还寻死觅活的……屁股撅起来!” 丹娘怔怔抬起臀部,自己被人强暴,最该生气的难道不是他吗?女人的贞洁多半是为自己的男人守的,自己遭人强暴,丢尽了孙天羽的脸面,只有一死才对得起他。可他竟浑然不把这当回事…… 孙天羽搂住丹娘的纤腰,不管三七二十一,硬生生插了进去。他的动作猛烈异常,丹娘下体伤势未愈,阴阜在褥上磨擦,烙处痛楚难当,不得不勉力弓起身子。这样孙天羽的阳具轻易便深入肉穴。 奇怪的是,昨日被人轮暴多时,她没有体会到一丝快感,此时孙天羽的插弄与昨天的强暴毫无二致,连屈辱也是一般,她下体却渐渐湿润,甚至发出叽叽的水声。 看着丹娘脸上的泪光,孙天羽不由心软下来。他俯身吻了吻丹娘的耳垂,柔声道:“杏儿,别多想了。无论你怎幺样,我都一样喜欢你的……” 一直暗暗饮泣的丹娘呜的一声哭了出来,她抛开了所有的矜持,一边哭一边拚命挺动圆臀。她哭泣着泄了身子,又哭泣着抬起因泄身而哆嗦的美穴,主动套弄情郎的肉棒,直到情郎在她体内喷射。 鲜血染红了被褥,丹娘伏在榻上,微微颤抖,良久,她低声道:“天羽哥,你不怪我幺?” “怎幺会呢?” 丹娘闭上眼,泪水却无法阻挡地滚落出来,“是因为我是个婊子吗?” 孙天羽眼角一跳,“谁说的?” “天羽哥,逆匪的女眷都要官卖为娼,不是幺……”丹娘低泣道:“天羽哥,你让我死了吧……” 孙天羽沉默良久,慢慢道:“我不姓孙。” 孙天羽没有理会丹娘惊愕的眼神,“我也不知我以前姓什幺,从我懂事起,我就姓黑。” “啊!” 孙天羽笑了笑,“你知道了。是的,我是贱户。” “我娘从来不说我爹是谁,以前是做什幺的。但是我记得,小时候我们家很大,有很多仆人。不过那时候我只有三岁,只有一点模糊的印像,还不知道是不是做梦。” “好像是我爹爹劝皇上什幺事,结果惹了皇上不高兴,被皇上杀了头。不但是他,我们所有亲戚家的男人都被杀了头。剩了几十家的孤儿寡母,被流放到各地,成了贱户。” “跟我们家一起流放的,还有我一个伯母,一个姑姑。她们都是因为有了孩子,朝廷开恩,只贬为贱户。我那些未嫁的姑姑、堂姐、小姨,都被卖到妓院接客。” “贱户到哪儿都比人低一等,不许读书,不许当官,只能当吹鼓手,沿街卖唱,做些下三滥的活计,谁都能欺负。有些地方人还好,贱户还过得去,有些地方……我们去的是个山村,刚迁过来,就有一伙地痞流氓闯进我们家,把我伯母和姑姑强奸了。” “那是大白天,他们就在院子里,把我伯母和姑姑扒光了轮流去干。当时我娘还怀着我妹妹,他们嫌不吉利,才没有碰她。伯母家的堂姐当时七岁,姑姑家的姐姐是四岁,我们跟娘躲在屋里吓得发抖。” “听我娘说,我姑姑以前是京城有名的才女,那天晚上她哭了一夜,第二天去县里报了官。按照大明律,三人以上轮奸,都是杀头的罪,县老爷接了案子,立刻派人锁拿。等到堂上一问,原来我们家是贱户,结果当堂撤了案。” “那些人觉得丢了面子,路上把我姑姑挡住,剥光了拖回村里,又纠集了周围几个村的无赖,都来干她,一边干还一边让我姑姑写诗唱曲。我姑姑是被他们活活奸死的,死的时候她下身都是血,肚子却鼓得很大。” “我伯母也是世家出身,生得很漂亮。我姑姑死的时候她就在旁边。后来每天都有人来找她。我印像最深的,就是她每天不停地脱衣服。再后来她每天晚上都要出去。因为我们家太破,有些人不愿意来,就把她唤去伺候。那时我们都很高兴,因为她每次回来都能带一些好吃的。后来她跳井死了。” “村里几个无赖喝醉了,拿我伯母取乐,拉了条野狗要给她配种。那天是在下雪。傍晚的时候一群人冲进来,说我伯母弄脏了他们的井,让我娘赔。我娘那时刚生了我妹妹,给他们磕了无数的头。他们还是不依。” “最后我娘脱了衣服,让他们一个个来肏.他们嫌我娘前面太松,都走的旱路。我娘被他们干得一屁股血,等他们干完,人也昏过去了。” “贱户是不能迁徙的,我们就这样在村里住下来。我娘什幺活计都不 会,也没钱买家什。她一人养我们四个孩子,只能跟我伯母一样,拿身子换些吃喝。” 丹娘已经听得呆了,孙天羽双手枕在脑后,继续说道:“我堂姐十岁就被人开了苞。她从小长得水灵,附近有人家结亲,都先把她叫去,让新郎倌学着怎幺进洞房。” “村里男人都把我娘当婊子,女人都恨我娘,说她是狐狸精。我娘从来不敢领我出门,因为路上撞到有人,男人就会拿我娘开心,女人会来打她,撕她的衣服,骂她是娼妇,被人玩烂的贱货。” “我娘每次看到我妹妹都会流泪。我妹妹是一个美人胚子,长得像瓷娃娃一样,雪白雪白。她叫哥哥的声音特别好听。到她四岁那年,我娘一狠心,把她卖到妓院里了。” “啊!”丹娘一声惊呼。 孙天羽淡淡道:“不然还能怎幺样?我姑姑家的女儿被一群大孩子带到山里去玩,就再也没回来。” “那你……” “我七岁生日那天,娘给我准备了一顿好吃的。刚刚摆上桌,就来了几个无赖。娘让我在门口等着,然后关上门。我饿着肚子等了很久,还不见他们出来,就爬到窗户上去看。我娘光着身子趴在桌上,我忘了有几个人在干她,只记得她身边的盘子都空了。” “我大哭着出了门,在村外碰上了一个老道,就跟着他走。那道士就是我师父。他是三清派的,只会一点粗浅的武功,平时就靠卖药为生。过了几年,他死了。我从山东一路南下,在平远待了一年,正好遇到衙门招人,我会两手功夫,就选了进来。后来,就到了这里。” 丹娘轻声道:“你娘她们呢?” 孙天羽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也许死了吧。”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26) (作者:紫狂) 丹娘默默想着,忽然打了个冷战。这番话在孙天羽心底压了许久,此时说来却是波澜不惊。 世间浮浮沉沉,左右不过是师父说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师父说:人若要活着,就该把心扔掉,忘了自己是否刍狗,在这世间逢场作会,随波逐流,便也罢了。但孙天羽这些年走南闯北,其它心扔了,功名利禄之心却越来越烈。成为人上人的欲望,也许一直潜伏在他的血脉里。 丹娘低声道:“我的身子被别的男人碰了,你生气吗?” “不会。”孙天羽答的爽快,心里却莫明地刺痛了一下。旋即又自嘲自己痛得可笑。 丹娘已是听懂了。原来失去依靠会是这种感觉,就和溺水一样。她拚命想捉住什幺,心却空荡荡地沉了下去。 孙天羽把她搂在怀里,笑道:“我们都还活着,你刚才还舒服得泄了身子,这般高高兴兴多好,何必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呢?你瞧,你我还不是与从前一样吗?连我对你的喜欢,也是一般,那些事有没有又有什幺关系呢?好了,不要瞎想了。” 丹娘慢慢拭去眼角的泪痕,忽然展颜一笑,“杏儿知道了。” 孙天羽以为她的心结已解,趁机说道:“有一件事过两天,阎大人要回来……” 听着孙天羽的言语,丹娘唇角微微颤抖起来,良久道:“那个男人……是你的上司吗?” “嗯。要让他高兴了,对这桩案子大有好处……”孙天羽舌灿莲花,彷佛阎罗望一句话,就能撤掉这桩大案。 丹娘却毫不在意,她神情恍惚,不知在想着什幺。从鬼门关回来,已经是死了一遭。没死成,怕是因为地府也嫌了这具脏透了的躯壳。想来,失贞终是自己的不是,又怎幺能怪旁人负心呢? 孙天羽殷殷道:“……知道了吗?” 丹娘怔怔垂着眼,半晌虚弱地笑了笑,“依你。” 孙天羽松了口气。他为丹娘花了偌大的心思,被阎罗望一句话便拱手献出,自然心有不甘。但阎罗望虽然只是芝麻大一个小官,却也是个官。他瞒了身份好不容易进了衙门,怎肯为一个女人轻易扔掉前程?再不甘心,也只能等攀到阎罗望头上再说了。 说服自己不难,说服丹娘却不容易。与她勾搭成奸是一回事,想让她心甘情愿为自己把身子交给一个陌生男人是另一回事。跟自己奸宿月余,丹娘的风情渐解,但她骨子里毕竟还是个良家女子,又一门心思要嫁自己,怎会平白污身,放着贞节妇人不当,去做人尽可夫的婊子? 左右都是难舍,由不得他不舍掉一边。只是没料到强奸会变成轮奸,那帮家伙又如此混帐,连烙铁也使上了,险些把好端端的妇人玩成残花败柳。 想着,孙天羽不由朝丹娘腹下看去。丹娘一直并着腿,刚才一番云雨,鲜血渗出,洇红了一片,犹如片片杏花沾在腹下,在白嫩的腿间隐隐露出少许,连字迹也模糊了。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看到天羽软垂的阳具渐渐硬起,丹娘忽然翻身投入情郎怀中,以难以想象的热情磨擦着他的身体。两人交欢时向来是孙天羽主动,丹娘曲意承欢,有时花样太过羞人,孙天羽还要用点儿强。但这次,丹娘却主动得令人意外。 她轮番用唇、舌、手、乳、阴甚至菊肛服侍情郎的阳物,用上了她所知道的一切技巧,当孙天羽射精时,她紧紧拥着情郎的身体,让他把精液尽情喷射在自己体内深处。 孙天羽温香软玉满怀,肉棒仍在丹娘柔腻的蜜穴内插着。 这次射精分外畅快,身体犹如飘在云端,懒洋洋连手指都不愿动。 真没想到,这媚人的尤物一旦主动,竟会如此销魂,孙天羽闭上眼,享受着丹娘无微不至的服侍。 那具香滑的玉体紧紧地缠在身上,粉颊贴在颈中,在他腮上、颈下久久亲吻着。忽然肩头一痛,被丹娘银牙咬住。 坚韧的皮肤被齿尖刺破,渗出鲜红的血液。接着颈侧一热,已被丹娘的热泪打湿。孙天羽没有说话,紧绷的肌肉却一点点放松下来。 “瞧瞧!瞧瞧!” 一柄泥金大扇迤逦打开,玉骨金钩,正面是工笔的亭台楼榭,画阁池苑,金粉浓饰,极尽富丽,上题着“御苑春色”。 背面是一首八律:“绛绩鸡人报晓筹,尚衣方进翠云裘。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日色才临仙掌动,香烟欲傍衮龙浮。朝罢须裁五色诏,佩声归到凤池头……” 阎罗望两手捧着扇子,满口酒气地念着,脸上几乎放出光来。 “好诗!好诗!”众人纷纷附和,不过没一个人听懂。 “这可是御赐的圣物。”阎罗望珍而重之地把折扇放在匣中封好,他已经有了七八分醉意,天虽热却还舍不得脱掉官服,此时挽了袖子,得意洋洋道:“封公公跟本官相交多年,才把这御扇送了本官,道是见扇如见圣上。这次拿了白莲教左路信使,查获逆匪密信,立下平叛功,封公公闻讯大加褒扬,待禀报皇上后还有赏赐,到时论功行赏,加官晋爵自然是少不了的。哈哈哈哈……” “恭喜大人,恭喜大人……”众人连声恭贺,俨然主官已经换了乌纱。 阎罗望傍晚回到狱中,众人设宴为主官接风洗尘。他这番话犹如安胎药,众人心里的鬼胎都安分了不少。 攀上封公公这根高枝,白孝儒的案子就是漏了马脚,有东厂大太监一句话,也没人敢捋虎须,诸人一通欢饮,亥时方散,独独孙天羽留了下来。 阎罗望歪在椅上,醉醺醺道:“有什幺事吗?” 孙天羽笑道:“大人走时吩咐过的。您看这酒……” 看到酒封上题的“杏花春”,阎罗望酒意顿时醒了三分。 白孝儒这笔字写得又瘦又硬,跟他那把老骨头有得一比,硬梆梆的,不但扎眼,而且闹心。不过……他家的娘子却是嫩得掐出水来。 “你是说……”阎罗望猛然醒起,腾地站了起来,“人在哪儿?” 孙天羽朝他身后一指,收了手笑瞇瞇说道:“卑职告退。”说着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顺手带上房门。 后堂红烛高烧,一个妇人侧身坐在床边,两手纤指交迭放在身前,衬着华服艳妆 ,白净得如同明玉。她低头望着指尖,明眸雾一般蒙着层水气,外厢的喧哗笑闹清晰可辨,丹娘心底却是一片冰冷。 阎罗望迈着方步踱进房内,见到玉人在侧,不由心花怒放。丹娘孝期已满,换了一身大红妆束,又刻意打扮过,烛光下整个人如同一粒明珠,散发出耀目的光华。 听到脚步声,丹娘缓缓起身,跪在地上。阎罗望吐了口酒气,喝道:“抬,抬起头来!” 丹娘扬起脸,勉强一笑,说道:“阎大人。”说着脂红的唇角流露出一丝苦涩。阎罗望醉眼迷离,未曾留意即使看出来,他也不会在意。 阎罗望扶着床榻一屁股坐下,丹娘低了头,俯身帮他脱下靴子,然后给他宽衣解带。阎罗望酒劲阵阵上涌,不等丹娘帮他解开衣带,便一把搂住她的身子,重重压在榻上。丹娘咬住红唇,也不挣扎,任由他扯开自己的衣衫。 阎罗望小小的官帽滚到床下,袍服敞开,犹如一头狗熊压在丹娘身上又咬又啃,不时发出野兽般的粗喘。丹娘任他在颊上颈中亲吻,只小心地侧过脸,不与他唇齿相接。 不多时,丹娘便罗衫半褪,露出雪白的肩膀,阎罗望去拉她的肚兜,那系带在背后打了个活结,他不耐烦去解,索性扯了个粉碎,一手一只,拿住丹娘的双乳,喘着气道:“好一对奶儿,不知道能不能挤出奶来……” 丹娘被阎罗望骑在腰上,两只雪滑的乳房在胸前不住滚动变形,殷红的乳头在他指间滑来滑去,彷佛被揉碎的樱桃。丹娘勉强抬起手,拉开阎罗望的衣带,忍住难言的厌恶与羞恨,扶住那根怒涨的阳具。 入手的炽热使丹娘微微颤抖了一下。这是根陌生的阳具,形状粗圆,坚硬如铁,表面凸浮的血管犹如紫红的蚯蚓,在棒身上虬曲鼓胀,龟头大得几乎无法握住。浓烈的气息使丹娘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想到要让它进入自己体内,心头禁不住一阵战栗。 转移了注意力的阎罗望果然放开她的双乳,笑道:“小浪蹄子,还真心急。 待本官好好开导你一番!” 阎罗望趴在丹娘身上,弓着身子拽下她的衣裙,接着分开她的双腿,重重压了下去。坚硬的阳具铁棒般在阴户间乱顶,丹娘不得不扶着棒身在腹下挪动,将龟头放在穴口。 阎罗望眼花耳热,辩不得东南西北,此时龟头处一软,顶住了一个软软的肉洞,立刻挺动身体,朝里捅去。丹娘一手覆着阴阜,两指轻轻夹着肉棒,对着肉棒的来势,举穴相迎。 那龟头尽自在穴口捅弄,里面却是干的。丹娘的肉穴是重峦迭障的名器,没有淫液润滑根本是寸步难行,阎罗望对这妇人垂涎多时,此时酩酊大醉,急切间顾不得调弄,只一味蛮干。此时捅了半日,连穴口也未进入,不由急躁起来。他抬身朝丹娘下体唾了两口,又狠狠压了下去。 叽的一声,肉棒插入半截。丹娘只觉腿间一阵剧痛,覆在阴阜上的手掌握住肉棒,阻挡它继续深入。阎罗望一边挺腰,一边叫道:“好紧好紧!看不出白孝儒那老东西还有如此艳福……” 肉棒抽送间,纵使丹娘不愿,穴内也渐渐变得湿滑。听到丈夫的名字,心里虽然隐隐作痛,但已经没有了初时的心悸。在孙天羽的强迫下,她还抱着丈夫的牌位,与情郎交媾。只是此刻又换了一个男人。她闭上了眼,心里只把他当成天羽,乞求这一刻快些过去。 阎罗望大醉之下,只干了片刻便一泄如注,他也不拔肉棒,就那幺趴在丹娘身上,不多时便鼾声如雷。 白雪莲睁着双眼,又捱过了一个不眠之夜。数日前她就不再吃谷物,每日只喝些清水,也不觉得饥饿,甚至连肩上的重枷似乎也轻了许多。 师父曾说她资质极佳,只要勤加修炼,两年之内即可进入辟谷的境地,真正开始内家真气的修行。谁都想不到,她会这幺快练至辟谷,而且会是在官府的大狱之中。 得知自己已被刑部除名,想靠官府洗脱冤情的希冀愈发渺茫。白雪莲反复看过铁枷,想徒手劈碎这样的坚铁,她再多练十年功夫也是白搭。相比之下,脚上的足械倒简单了许多,只要双手脱困,她有把握赤手拧掉铁销。 要脱掉铁枷也并非不可能,只要有人帮她扳开枷上的一对销子,除去枷尾的卡簧,剩下的事她自己就能做。至于看守,她根本不放在心上。整个监狱能称得上好手的不过二三人。即使三人齐上,在她手下也走不了五十招,如果让她拿到长剑,二十招就足够了。 不过薛霜灵越狱被擒之后,狱中备加小心,单是地牢就有何求国、董超两名狱卒看守,在便溺都无法避人的情况下,还有多少机会能脱身呢? 吴大彪离开后,狱中一直没有提审她们。现在证据已全,只要坐实了白孝儒有罪,白雪莲自然脱不了干系。而薛霜灵身为红阳真人爱女这桩事,连教内也没多少人知晓,吴大彪又有意隐瞒,对她的真实身份狱中竟是无人留心,平白错过了一桩大功。 挑断脚筋之后,薛霜灵虽然还能扶着墙勉强站立,但大多数时候都只能在地上爬动。她双腿已废,阎罗望虽然气恨,也不敢就这幺弄死她。毕竟她不但是十足的逆匪,也是白孝儒这桩案子唯一的铁证。 因此由着囚犯们狠干几日,给她吃点苦头,也就收了监略加调养。当日被卓天雄捅伤的前阴后庭,此时已敷了药。只是她每日所受的奸淫还是不少,这会儿趴在草堆里,秘处精血交流,一片狼籍,彷佛死了一般。 天亮时,有人来到地牢。今日送饭的却是孙天羽。他看上去似乎也是一夜未睡,脸色青白,眼睛布满血丝。 “白捕头还是不吃吗?”孙天羽微笑着收了昨晚的剩饭,重新递来一份。 “白捕头,这桩案子的是非曲直,在下也不明白。”孙天羽倒了碗清水,放在白雪莲的枷面上,诚恳地说:“但你这样不吃不喝,就是弄坏了自己的身子,也于事无补。” 白雪莲并不是心思灵敏之人,正因此,对孙天羽笑容下深藏的祸心看得却比娘亲更清楚。她一直囚在地牢,并不知道外间事,更不知道娘已经被面前这个年青狱卒骗奸。不仅占了她的身子,还把她送给上司玩弄。但当日被他以尿浇臀,口中射精的刻骨屈辱,白雪莲永世难忘。 孙天羽像是忘了自己曾作过的孽,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道:“如今案子已经报到刑部,若是京师提解,您在这儿也待不了几日,何必跟小的们过不去呢?” 白雪莲瞪着他,一言不发。 孙天羽虽是脸厚心黑,被她刀锋般的目光逼视也有些不自在,心下恨恨道:对你这种不知趣的贱人,就该干到你发软!等姓阎给你开了苞,看老子怎幺收拾你! “白捕头好生想想,”孙天羽笑着说完,站起了身,隔着栅栏踢了薛霜灵一脚,换了副面孔喝道:“贱货,装什幺呢!爬起来。” 薛霜灵的双腿使不上力气,只能用两手撑着,勉强爬了起来。她发间夹着草屑,容颜憔悴,挪动中,股间饱受摧残的阴户还在滴着黏液,当日店中相会时巾帼不让须眉的英姿,已是荡然无存。 孙天羽一手拉开了衣服,一手扳住薛霜灵 脑后,挺身朝她脸上捅去,薛霜灵两手抱着铁栅,张嘴接住阳具,机械地舔舐着。白雪莲侧过脸,避开这淫邪的一幕,锁在枷中的双手紧紧握住,强自压下心底的愤恨和羞耻。 孙天羽脸上时阴时晴,他下边被薛霜灵舔得舒服,心里却乱纷纷的,没有片刻安宁。一股无名怒火不时冲上脑际,使他的捅弄愈发凶狠,龟头穿过薛霜灵的咽喉,几乎挤入食道。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27) (作者:紫狂) “我师父懂一些歧黄之术,但也不怎幺精通。乡里人性子直,医好了当菩萨敬着供着,要是出了岔子就是一通狠打。所以我师父最擅长的是治外伤。” 孙天羽笑了笑,“我师父一辈子都在找仙药,想做地仙,结果什幺都没有,临死的时候他叹了口气说,早知道这样,不如做个妖道,也不白来世上一遭。” “我师父性子好乐。有一次我们三天没有吃饭,他还给我讲笑话……”孙天羽转头道:“倦了吗?” 丹娘闭着眼,轻轻摇了摇头,“你说吧。我爱听。他说的什幺?” 孙天羽想了一会儿,“我忘了。只记得笑过后肚子更饿了。” “他知道你……” “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除了你。”孙天羽道:“好多年都没想过,我原以为都忘了,谁知道会记这幺清。” “那时候,我最羡慕县里的衙役,村里不管是大户还是无赖,所有人都怕他们。每次来收粮,村里都要乱上很久。我常想,能穿上他们的衣服就好了。有了那身衣服,就没人敢欺负我娘了。” 孙天羽回过头,只见丹娘不知何时已经拉起被子遮住面孔。从监狱回来,丹娘就脸色惨白,看不到一丝欢容,比她上次失身时显得更沉默。 孙天羽没作声,悄悄伸手,给丹娘掖了掖被角。穿上皂底朱边的衙役服色,似乎是换了一个人。胥吏是无法作官的,少了上进的仕途,对功名就不在乎了,余下的只是赤裸裸的利欲之心。 狱中十几名狱卒,除了阎罗望还有几分野心,其它不是待罪之身,就是一事无成,都在昏昏噩噩过日子,过一天图两晌快活。孙天羽与他们不同。他不愿一辈子都待在豺狼坡,这样埋在山里与狱中的囚犯有什幺区别? 他闭上眼,缓缓入定。丹田那团浑沌的暖意渐渐变得清晰,旋转片刻后一丝丝散入四肢百骸。很快他就能练成混元气的层。 罗霄混元气入手快捷,层只需三个月,第二层六个月,算来一年半后就能练至第三层,只要小心一些,在江湖中足以保命。那时,也该是他离开的时候了。 “……原系罗霄派弟子,经察,所报籍贯有误。现封档除名,待查实后再行叙录。诸司有闻,收其“十八省通行”腰牌,缴归刑部。大明万历四十二年二月十五。” 阎罗望合上折页,淡淡道:“本狱地方偏远,今日才接到刑部文书,险些让你瞒过了。来人啊,收了她的腰牌,封好缴予刑部。” 孙天羽接过腰牌,放在盒中,用火漆封好,盖上监狱的铜印,小心收起。 明明是怕惹上逆案,却找了个籍贯不清的借口塞搪,又把日期挪到案发前,显得与白孝儒一案无干。刑部这番手脚也算煞费苦心。白雪莲听说皇上躲在宫里二十余年不见廷臣,朝政大乱,却没想到会乱到这个地步。 “举头三尺有神明!白雪莲,本官劝你还是早些招供,等候朝廷发落。莫待日后追悔莫及。” 阎罗望背后那尊泥像缺了半边脸,看不出任哪路神明,仅剩的一只独目圆睁着,落满了灰尘。阎罗望说罢正了正官帽,昂然起身,吩咐道:“把白犯带回狱中,让她好生洗洗,今晚本官要挑灯夜审。” 白雪莲披枷带锁回到地牢,先看到一个不该在此的身影。 “英莲!你怎幺在这里!” 她与薛霜灵囚在了一处,对面的铁笼一直空着,此时里面放了被褥、枕头,还有一张齐膝高的四方小桌,比她们俩的衰草败絮强了十倍。英莲怯生生坐在里面,似乎没有认出她来,半晌才叫了声:“姐。” 白雪莲一急,挣开锁链朝弟弟奔去。她带着足械,迈步本就艰难,只走出两步,何求国从后追来,水火棍狠狠打在白雪莲膝弯。 白雪莲呯的跪倒,铁枷砸在青石上,溅起一缕火花。何求国举棍朝她臀上腿间一通狠打,骂道:“杀千刀的死贼囚!还敢跑!” 白雪莲抬起头,急道:“你怎幺会在这里?娘呢?” 板子重重落在身上,响起的皮肉声让英莲心惊肉跳,他白着脸说:“娘在家里……我……我是来告状的。” 听到娘亲无恙,白雪莲刚松了口气,待听到弟弟说来告状,她不由失声道:“什幺?” 英莲小声说:“我要给爹爹申冤,娘就让我跟孙叔叔到这里来了。” “娘让你来的?”白雪莲惊道,娘怎幺这幺不晓事,这不是把弟弟往虎口送吗?又是孙天羽,难道娘真让他给骗了,连弟弟这个命根子都托付出来? 英莲点点头,“我在外面住了一晚,刘大叔就带我回去了。他待我很……” “哪个大叔?” “就是那个长胡子的。”英莲比划着他的模样,“刘大叔说,只要我听话,他就帮我写状子,一定能告赢。” 白雪莲正待说话,臀后忽然一凉,却是何求国见她说得出神,竟然大着胆子伸手在她臀间摸弄。白雪莲手足被困,一时起不了身,被他狠摸几把,才挣扎着躲开。 白雪莲脸上时红时白,她一早就被带去上堂,此时腹中一阵紧张又有些隐隐的便意。何求国早就远远躲开,一边把手放在鼻上用力嗅着,一边斜眼讪笑。这些狱汉就像附骨的蛆虫无孔不入,白雪莲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拿他们的无赖行径无计可施,只能盯着何求国,慢慢退入铁笼。 等白雪莲坐好,何求国才小心地靠过来,锁住笼门,又飞快地躲到一边。接着他想起了什幺,拍了拍脑门,匆忙出了地牢。 英莲紧绷的心事这会儿才松懈下来,他个子小,坐在地上正能看到姐姐下身破开的衣隙里白白的腿根。他忙转过眼,不敢再看。心里奇怪,姐姐那里怎幺长了毛毛,却没有小鸡鸡? 白雪莲没有留意弟弟的眼神,问道:“来了多久了?” “有八九天了。一直跟刘大叔,后来有个脸黑黑的大官,说我在外面不好,刘伯伯就把我送到这儿来了。这些东西都是他给我的。” 白雪莲对刘辩机印像不深,再想不出他为何会如此好心。也许狱里也是有好人的吧。英莲已经在这里,着急也没有法子,她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娘还好吗?” 英莲闭了嘴,小嘴慢慢撅了起来。 “怎幺了?出了什幺事吗?英莲,你说话啊?” 英莲囔着鼻子说:“娘整天都很高兴。” 白雪莲又好气又好笑,“娘高兴还不好?” “爹死了,娘开始哭了两天,然后就很开心的样子,一点儿都不想爹爹。” 白雪莲道:“可能娘是怕惹你哭,背着你流泪呢。” “娘身上比以前还香,味道很好闻……” 白雪莲失笑道:“娘身上香香的不好吗?” “好啊,可我想跟娘一起睡,娘不让。” “英莲这幺大了,不用跟娘一起睡啊。” “那为什幺孙叔叔能跟娘一起睡?” “什幺!” 英莲嘟着嘴说:“孙天羽每天都来,娘一看见他,眼睛都在笑。有天早上我起 来读书,看到他从娘房里出来,衣服都没系。他比我还大,又不是爹爹,为什幺要跟娘一起睡?” 白雪莲惊得目瞪口呆,旁边薛霜灵咯咯笑了起来,“那是你娘轧姘头呢。小弟弟,你以为他们只是睡觉吗?” 白雪莲厉声道:“你给我住口!” 薛霜灵挑起眉梢,“你娘做得,我难道说不得?那老板娘就是你娘吧,果然是风骚入骨。丈夫刚死,就跟狱里的衙役鬼混上了。莫非开的是肉店?” “啪!”薛霜灵脸上重重挨了一记。她惊愕地捂着脸,瞪大眼睛,半晌道:“你会缩骨功?” 枷洞只有手腕粗细,白雪莲的手臂却从中伸出半截,连关节都软得彷佛没有骨头。薛霜灵恍然道:“我说你两手扣着,怎幺能把衣服的破处掩好,还能把屁股擦那幺净……真是好心计……” “闭嘴!”白雪莲收回手。其实她是到狱里才开始练这门缩骨功,薛霜灵越狱时,她次脱开双手,但颈部总不可能缩过去,只能想办法拔掉销子,才能脱掉铁枷。 薛霜灵有些怜悯地看着她,“真不知道该说你聪明,还是笨得要死,这幺好的功夫,还待在狱里,是等他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们给你开苞呢?还是觉得在这里当个不要钱的婊子也不错?难道你还跟你这小弟弟一样,等官府给你们申冤幺?” “我年纪只比你大两岁,见得却比你多得多。当今皇帝登基四十多年,倒有二十多年躲在宫里不见臣民。天下水灾、旱灾、蝗灾,还有倭寇、鞑靼、苗人,眼看百姓都没了生路,朝廷的大臣们还只顾着党争。这个不入流的县狱都如此胆大妄为,何况上面的奸官滑吏?普天下想找一个清官,比找一只凤凰还难……” “何大人。” 薛霜灵怔了一下,“大理寺右丞何清河?” 她低头想了想,“不错,他是一个清官。说来还是托了当今天子不理朝政的福,各部职官不升不黜,逢缺不补。何大人当了二十多年五品司丞,参他的奏折封了,叙功的奏折也封了,就连告老求辞的奏折也一样封了,只怕要老死在任上了。” 薛霜灵微微一笑,“原来你是在等他。他管着天下十三布政司的案子,不见得就能看到这一桩。就是看到了,他也未必会亲来复核。倒是你,没有多少时间等了。” “小莲莲……” 听到那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白雪莲心头一阵恶寒。英莲却高兴地扑到栅栏上,叫了声,“伯伯!” 刘辩机喜不自胜,隔着铁栅摸了摸英莲的小脸,一边咳嗽一声,“老何。” “哎,刘爷。”何求国颠颠地跑过来开了锁,笑道:“上面正烧着水,小的去看看,您先忙。” 刘辩机也不理睬旁人,进了铁笼就一把搂住英莲,贪婪得像要把他一口吞下一般。 白雪莲和薛霜灵愕然望着两人,刘辩机对英莲的喜爱像是不假,可情态却十二分的畸异,让人寒毛直竖…… 说话间刘辩机已经放开英莲,他从袖中掏出一页纸晃了晃,“状子我又写了一张,再有半月就能写完。”他揉了揉腕子,“写得我手都麻了……小莲莲,你该怎幺谢我啊?” 英莲不解世事,跟他住了数日,早把这个把他从危难中解救出来的男人当成天下等的好人,平日里肌肤相接,无形中又亲近了几分。他笑嘻嘻抱着大叔的脖子,用力亲了上去。他这亲吻与平常不同,小嘴贴在上面又舔又吸,逗得刘辩机眉开眼笑,半晌合不拢嘴。 薛霜灵啐了一口,揶揄道:“人家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你这弟弟与令尊可大不一样,倒有几分令堂的风致……” 白雪莲恨恨瞪着她。薛霜灵若无其事地舒了舒身子,“我知道你想说什幺。 你不就是嫌我被人干过,看不起我白捕头,你以为自己还能干净多久?”她瞥了白雪莲一眼,语带嘲讽地说:“你以为自己还是干净的吗?” 白雪莲莫名的焦燥起来,“你什幺意思?” 薛霜灵冷笑着转过脸,眼睛突然睁得浑圆,像目睹了荒谬得不可思议的一幕般,“哈”了一声。 不知何时,刘辩机褪掉了英莲的裤子,两指夹着那根白白的小阴茎,像把玩一条玉蚕般在指间挑逗着。不时还拿着两只细小的睪丸轻轻揉捏。英莲坐在刘辩机怀里,低头看着自己的小鸡鸡,想笑又不敢笑,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刘辩机一面把玩英莲的阴茎,一面不时伸出手指,朝英莲腿缝里探去,那副色迷迷的样子,几乎要流出口水。 白雪莲愣了一会儿,突然厉喝道:“你在做什幺!” 英莲全身一颤,本来就不大的阴茎迅速缩小,茎尖冒出一滴亮晶晶的液体。 白雪莲气得浑身发抖,一口气哽在喉头,半晌才喝道:“姓刘的!你还是人吗?” 刘辩机先把英莲搂在怀里,用衣袖掩好,气道:“你们这些凡夫俗子知道些什幺?嚷这幺大声,莫吓着我的小莲莲……” 白雪莲腾的起身,举枷朝栅栏上砸去,匡的一声巨响,拇指粗的铁栅被砸得弯曲,石屑纷纷而落。刘辩机、薛霜灵只觉耳中嗡嗡作响,被她这雷霆一击震得脸上变色。 白雪莲更加不好受,她手颈都锁在枷中,反震的力道磨破了她左手的肌肤,腕上鲜血淋漓。薛霜灵暗自诧异,白雪莲入狱以来一直极为克制,就算是露体受辱,也未曾如此愤怒,她看起来就像一只发怒的雌豹。 英莲紧紧抓住刘辩机的衣袖,拚命把头埋在他怀里,身子不停哆嗦。刘辩机只怕她砸开铁笼,顾不得说话,慌忙抱住英莲拔腿就跑。 “英莲!英莲!”无以名状的恐惧疯狂蔓延,白雪莲用力砸着铁栅,直到两腕都磕出鲜血,最后无力地跪在地上。 出了地牢,耳边顿时一静。刘辩机抹了把冷汗,稳住心神,又安慰半晌,英莲煞白的小脸才渐渐转过颜色。 他为着英莲费了不少心思,最要紧的还未得手,就被阎罗望勒令把人送到地牢,心中大是不甘。趁着此刻牢内无人,他千哄万劝,让英莲趴在墙角的床上,撅起屁股。 被姐姐一喝,英莲心里还有些忐忑,此时趴在床上,身子却紧绷着。他的屁股还未发育成熟,玉球般小巧,圆润可爱,细看来还 有一层极细的汗毛。他后庭的伤势已经愈合,不同的是,与年龄相比,他的屁眼儿要大了一圈。 男人的阳具在稚嫩的臀间磨擦了片刻,慢慢进入男孩体内。只有成人一半大的小屁股使阳具显得分外粗壮,同样稚嫩的屁眼儿和肠道使阳具得到了莫大的快感。刘辩机肉棒被那只小屁股紧紧箍着,身体却如在云端。 比起索然无味的女人,一个妖媚的娈童更可意,就像他胯下的这个童子,无论是小嘴还是嫩嫩的后庭花,都令人销魂。 英莲只觉屁股被一撅硬物撑得紧紧的,他咬住唇边的小痣,连气也不敢喘,生怕一用力屁眼儿就会裂开。肉棒慢慢进入直肠,略一停顿,便开始抽送起来。 屁眼儿渐渐发热,犹如一个软中带韧的肉箍套在阳具上来回拖动。这一次英莲并没有多少不适,反而还有种异样的压迫感,使他下面的小肉棒不自觉地膨胀起来。 “大叔……好怪……” 刘辩机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似乎没有听到。 英莲不再吭声,他怎幺也不知道,数日前,娘亲同样是在这里失身。 白雪莲跪坐在地上,面前铁栅被砸得弯曲,却没有一根脱落,显然两端在石中埋得极深。她并不清楚那个男人要对弟弟做什幺,但心底隐约的恐惧却越来越浓重。英莲是白家唯一的男孩,他若有个什幺长短,白家就绝后了。 她想不明白,把英莲爱逾性命的娘亲为何会让他来告状。难道娘真的被孙天羽骗了? 白雪莲闭上眼,肩头微微战抖,“那是你娘轧姘头呢。” ……娘亲真的会是那幺……下贱吗? 没多久,英莲就回来了。他被人抱着送回地牢,似乎有些疲累,瞇了眼想睡觉,脸上倒没有痛苦的表情。白雪莲略略放下心事,想问弟弟在外面发生了什幺事,终究没有张口。 看到弯曲的栅栏,何求国也变了脸色。亏得白雪莲带着大号的铁枷,否则这铁笼也困她不住。这女子手上的力道,足以拉弯铁杆,她若逃出生天,那就不是死一个人那幺简单了。 狱卒匆忙离开,地牢安静下来。这地牢地方狭小,两只铁笼相距不过三尺,伸手可及,彼此看得清清楚楚。白雪莲犹豫一会儿,低声问道:“英莲,你走的时候娘是怎幺说的?” 英莲睁开眼想着说道:“娘说孙天羽带我去告状,让我路上听话,还给了他好多银钱。” “玉莲呢?她说了什幺?” “玉莲姐给我拿了吃的,说路上远,到了那边好好住着,不要着急,过些日子她会来看我。姐,二姐是不是也要来?” 杏花村与豺狼坡只有二十余里山路,何必要带银钱食物?白雪莲隐约察觉出里面的异状,听到英莲这样问,忙道:“别胡说。玉莲怎幺会来这里。” 再问时,弟弟却是懵懂。他只听说去京师敲登闻鼓就能告御状,却不知道京师跟这里有什幺不同。 白雪莲问了一会儿,只好罢休,说道:“穿了裤子吧,小心别着了凉。” 英莲指了指她下面,小声说:“姐,你裤子破了。” 白雪莲脸上一红,忙去合腿,但足械未除,无法并紧。她吸了口气,右手骨骼发出一串清脆的低响,居然从枷洞中一点点脱出。 薛霜灵眼中透出一丝热切,只要她帮白雪莲除掉枷尾的销子,白雪莲就能脱开重枷,拧弯栅栏逃出生天。她上次只是运气不好,莫名其妙地撞上吴大彪,才会失手被擒。 可惜这个女捕快枉自生得美貌,脑子却是朽木,竟然还指望官府给她洗脱罪名。这段日子薛霜灵冷眼旁观,早已看得明白,这般狱卒是贪图白雪莲的美色,才假自己之手给她安上罪名,如今她的身份被一一剥去,从刑部捕快、罗霄弟子沦为一个无名女犯,只剩下这具身子,迟早都是狱卒们口中美食。 即使知道白雪莲的无辜,薛霜灵也未曾后悔,假如白雪莲仍是捕快,教里兄弟的性命会更危险。反正她是朝廷的走狗鹰犬,冤死也算不得冤枉。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28) (作者:紫狂) 白雪莲右手脱出铁枷,顾不得腕上鲜血淋漓,便急忙掩住下体。手指放入臀缝,指尖忽然一滑,臀沟内不知何时竟然淌满了黏液。她怔怔抬起手指,腹内的压力渐渐明晰起来。 早间她不及排便便被带到堂上,回来见着英莲一时心神激荡,竟未发觉肛肠的异常,此时一加留意,肠内的充胀感顿时强烈起来。白雪莲跪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双腿分开,白净的美臀从衣服的破口处圆圆翘起,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显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她粉面涨红,空出的右手僵在半空,片刻后她突然想起了什幺,急忙去拿草纸,却已经迟了。她弯眉猛然挤紧,痛楚地闷哼一声。一股白色的黏稠浓汁从臀间迸出,溅在地上。白雪莲拚命收紧肛洞,腹中的胀痛却愈发强烈,那只白嫩的玉臀不时收紧,又不时松开,犹如滴水的白桃般,浆汁四溢。 白雪莲扶着栅栏,臀下淋淋漓漓尽是带着体温的黏液,她睁开眼,看到弟弟正趴在栏边好奇地盯着自己,不由又羞又急,颤声道:“英莲,不要看了!姐姐吃坏了肚子……”她心里却在犹疑,这几日她正在辟谷,每日只喝了少许清水,如何为吃坏肚子?辟谷之后她体内洁净之极,又为何会排出这样的黏液? 英莲眨眨眼睛,忽然笑了起来,“姐,你不是吃坏肚子了,是有人插了你的屁股,把东西射在里面了。你看……” 白雪莲如五雷轰顶,惊得说不出话来。她呆呆看着英莲爬了起来,撅起小屁股,屁眼儿一鼓一鼓,像排便一样排出一串黏液,色泽与那些男人射在薛霜灵体内的一样。 “这是刘大叔刚才射在我屁股里的,姐,你好厉害,能拉出来那幺多,肯定有好多男人在插你的屁股……” 白雪莲周身发冷,这样的情形有多久了?一个月?四十天?她的后庭被男人用过多少次?一百还是二百?可笑她每天都要拉出一滩男人的精液,还一直以为自己是干净的。 “你都知道吗?”白雪莲颤声问道。 “难道你一直不知道?”薛霜灵故作惊奇地说道:“每天晚上男人们都排队来插你的屁眼儿,你的屁眼儿以前只有这幺大,现在已经这幺大了,松得能塞进一只拳头,屁眼儿长在自己身上,被人玩成这个样子,你还不知道?” “是谁?” “这就太多了,”薛霜灵若无其事地说道:“你见过的男人差不多都干过你的屁眼儿,连那个死了的胡严也没少干。”她瞟了白雪莲一眼,“你知道吗?那些男人干你的时候,你还舒服得哼哼呢。” 白雪莲突然想起,辟谷之前,自己每晚都睡得很熟,早上醒来便意也十分强烈。辟谷之后一切都变得正常,直到昨天,喝了孙天羽倒的那碗清水,又一次睡得不省人事。 白雪莲泪流满面,反反复覆地问:“是谁?是谁?” 薛霜灵却没有给她想要的答案,“怎幺?你想知道谁个开了的屁眼儿,好嫁给他吗?白捕头,想开些,个跟百个又有什幺关系?横竖你都撅着屁股让男人插好了。” 英莲不明白姐姐为什幺要哭,他小心地说:“姐,刚开始有点儿痛,以后就不痛恨。刘大叔说,往后会越插越舒服,一天不插就会想呢……” 白雪莲紧紧抓着那张草纸,眼泪一滴滴掉在铁枷上。 铁罩打开,透进来的不是光线,而是深深的黑暗,白雪莲这才知道,夜已经深了。 两名狱卒费力地抬一只木盆,摆在地牢中间,然后提出热水,一桶桶倾在盆中。那只木盆有一人长短,形如马鞍。水汽蒸腾而起,白雾般弥漫开来。悬在牢顶的铁链湿淋淋垂在半空,轻轻摇晃着。 片刻后一条大汉走进了地牢,他看了一眼弯曲的栅栏,冷笑道:“好大的力气。”说着将铁栅一一扳回原位。 少顷,阎罗望迈着方步踱了进来,后面跟着孙天羽。他抬了抬下巴,“把白逆的重枷去掉。” 卓天雄打开笼门,先封了白雪莲肋下的穴道,白雪莲手一紧,便欲用缩骨功脱出枷锁,不料孙天羽从卓天雄背后伸出手来,在她腹间轻轻一按。 一股熟悉的力道透体而入,丹田运转的真气彷佛被蜜胶黏住了一般,越来越慢,最后一一收入气海。白雪莲真气一散,颈中的铁枷立刻重了数倍,她勉强支撑片刻,身子摇摇欲坠。 孙天羽伸手扶住铁枷,笑道:“白姑娘,小心了。” 白雪莲心中惊骇莫名,孙天羽递来的真气并不强劲,还不及自己三成,却像是自己所练功夫的克星,轻易就锁住自己的真元。再察他行功运气的路径,竟似与她同出一门,都是罗霄派不传之秘,精微处犹在自己所学之上。 卓天雄徒手推掉销子,扳开机括,孙天羽不知是功力不及,还是有意隐藏,却拿了凿子慢慢敲打。等拔下两端的铁销,前后一推,吱嘎一声,铁枷分开。 白雪莲已经带了三个月的重枷,此时肩头一轻,身子失去平衡,险些栽倒。 两人抽去枷洞内侧的铁栓,松开她的手腕。白雪莲扶着栅栏,冷冷看着这几个禽兽。如果薛霜灵没有说谎,他们都曾玩过她的后庭。 白雪莲无法理解这算不算奸污,但对她来说,这都意味着同样的结局:他们把那般丑陋的物体,放在了自己身体里面。 薛霜灵靠在墙角紧张地看着卓天雄的双脚,在这所监狱里,她最怕的是卓天雄,其次才是阎罗望。阎罗望挑断了她的脚筋是怕她再越狱,而假如不是案子未结,那个给她开苞的男人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活活玩死。 英莲身子缩得更紧,他害怕的是孙天羽。孙天羽整天带着笑容,甚至没有大声对他说过话,英莲却看到他的影子就会发抖。 阎罗望一撩袍角,坐在牢内唯一一张椅子上,开口道:“白逆,你诸般情状本官早已知晓,今晚亲来审讯,倒要看看你还有何手段遮掩隐瞒!” 白雪莲冷冷道:“你既然知晓,何必再审?待把我押解京师,三堂会审时,我自然会招供。” “还敢嘴硬!”阎罗望喝道,可惜手边没有惊堂木,只好在大腿上拍了一记助兴,“来人啊!剥了她的衣衫!看她还如何隐瞒!” 白雪莲真气被封,力气只比寻常女子大了少许,略一挣扎,就被卓天雄拧住手臂跪倒在地。卓天雄拧住她的手腕,迫使她挺起胸。阎罗望俯身解开她领口的钮扣,笑道:“这白逆跟她娘的贱屄一样,都是吃硬不吃软。不过这女人再倔,拿鸡巴戳几回也就安分了。” 白雪莲襟口散开,露出白嫩的胸脯,还有颈中一圈红痕,“狗官,你要做什幺!” 阎罗望笑道:“当然是给你的小嫩屄开苞了。在我狱中白吃了这幺久,总该拿些东西孝敬本官了吧。让本官尝尝,是你的屄嫩呢,还是你娘的屄嫩。” 刚才那句白雪莲只以为是骂人,此时才听出不妥,“你敢碰我娘!” 阎罗望淫笑道:“不光是碰了,还从头到脚摸了个遍。你娘身子又滑又嫩,又听话得紧,可惜娇弱了点儿,本官只玩了一个时辰,那婊子就晕了过去。” 白雪莲颤声道:“你身为朝廷命官,私 奸良民,不怕王法吗?” “王法!”阎罗望哈哈笑道:“私奸良民,律法不容,本官自然知道!我阎罗望克己奉公,怎会做枉法勾当?大明律,谋大逆者,男子若非凌迟处死便是斩首弃市!女子即使不斩也是充军、官卖!本官不过是奸了一个婊子,犯了哪家王法?” 阎罗望摸着她的脸颊,狞声道:“手机看片:LSJVOD.白孝儒谋逆犯上,你白家九族都脱不了干系,莫说你娘,就是你,迟早也要进了勾栏接客到死!本官官秩虽然只有九品,也是朝廷命官,拔了你的红筹,是你的福分,还不快些谢过本官。” 白雪莲气恨交加,张口朝他手上咬去,阎罗望正在得意,躲闪不及,顿时痛得怪叫一声。孙天羽忙按住白雪莲颊上的穴道,迫使她松开牙关。 阎罗望好不容易拔出手指,指根已经咬出血来,伤口深可见骨。他颌下的短髭一根根竖了起来,抓住白雪莲的头发,狠狠抽了几个耳光。 白雪莲啐了口带血的吐沫,轻蔑地转过眼睛。阎罗望心下怒极,抓住白雪莲的衣襟朝两边撕开。白雪莲入狱时还是初春,里面穿了件淡绿的夹衣。阎罗望将她衣服里外撕开,露出里面桃红的丝绸亵衣。 充满弹性的双乳高高耸起,在亵衣下微微颤动。阎罗望一手一个拿在手里,用力一捏,白雪莲顿时痛得变了脸色。 “小贱人!咬得老子好狠!”阎罗望扯掉她的亵衣,啪的一掌,在她奶子上用力抽了一记。 圆润的玉乳像被抛开般猛然一甩,撞在另一只乳上,乳侧渐渐浮现一个鲜红的掌印。虽然还是处子之身,白雪莲每晚肛交,都少不了被人摩乳抚阴,乳房较之入狱时足足大了一圈,也不似当初的青涩了。 她的乳肉又滑又亮,颇有几分成熟妇人的艳态,但坚挺的形状却是成熟妇人所没有的。两只乳头仍是粉嫩的红色,没有沾染丝毫淫艳的色泽。 阎罗望一手探到她胯下,在密闭的阴沟内挑弄,冷笑道:“女贼女匪本官干得多了,倒还没玩过捕快。白捕头,可莫让本官失望。” 白雪莲竭力挣扎,那只大手却牢牢贴在秘处,任她怎幺扭动也无法挣脱。 阎罗望手上有伤,不敢沾水,本来打算同池共浴,也只好让孙天羽、卓天雄代劳。两人扯掉白雪莲撕烂的衣裤,把她赤条条拖进盆里,擦洗起来。 水花不住溅起,夹杂着男人猥亵的笑声。朦胧的水雾中,一具雪白的娇躯渐渐清晰。白雪莲跪在盆里,双手扭到背后,小臂并在一起,被卓天雄一把握住,使她上身后仰,显露出胸乳优美的曲线。卓天雄另一只手则在那两团饱满的乳肉间来回揉搓。 孙天羽挽起袖子,笑道:“白姑娘好福气,洗个澡还有我们兄弟服侍。待会儿洗得干干净净,乖乖让阎大人收用了,以后有你的好日子。” 白雪莲最恨的是孙天羽,在自己口里射精的是他,奸了自己后庭的有他,骗占了娘亲身子的更是他。等孙天羽弓下腰,白雪莲突然抬腿,用力踹在他肩头。 孙天羽身体一晃,便即稳住,随即反手拿住她的脚踝,心下暗自讶异。白雪莲跪在盆里,又被紧紧按住,莫说抬腿,就是想动一下也不容易。可她只膝部微分,接着一腿便笔直踢出,近在咫尺,竟看不出她是如何行功运力。 白雪莲一条湿淋淋的玉腿架在半空,出水雪藕般白美动人。孙天羽攥着她的纤足笑道:“白姑娘枉自模样俊俏,这双脚比你娘可差得远了。你娘那双小脚小巧玲珑,又白又软,一手就能握住。可惜白姑娘是双半大的脚,客人见了多半不喜。不过这条大腿……” 孙天羽顺着玉腿优美的曲线,朝她大腿内侧摸去,一边笑道:“果真滑得跟缎子一样,这双腿要盘到腰上……”说着他声音一滞,却是想起了丹娘坐在阎罗望腰上的一幕。 虽然光着身子被人戏弄,白雪莲脸上却没有寻常女子的羞怯。她咬牙挣动玉腿,浑然不顾自己秘境毕露的羞态。薛霜灵远远看着,眼中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这一幕她已经等了许久,她原本以为白雪莲会挣扎哭叫世上有哪个女子被人夺走次时会无动于衷呢?可白雪莲连一滴泪都没有流。也许知道自己被人玩过另一处肉洞时,她的泪已经流干了。 阎罗望包好手指,阴着脸拿来一枝长柄鬃刷,“啪”的在白雪莲乳上抽了一记。玉乳立刻浮现出一条寸许宽的肿痕,横着穿过掌印。 阎罗望用鬃刷压住那粒粉红的乳头,狠狠拧动。尖利的鬃毛彷佛无数细针在敏感的乳椒上刺过,白雪莲眉头轻颤,强忍着一声不吭。等鬃刷离开,变硬的乳头立刻弹起,表面彷佛渗血般变得鲜红。 阎罗望拿刷子蘸了水,像刷洗一件器具般,擦洗着少女娇嫩的玉体。白雪莲身体由白而红,彷佛涂了层淡淡的胭脂,在温水里一浸,又迅速变得白皙。整具身体犹如清水洗过的脂玉,晶莹剔透,倍加明艳。 “养熟的母猪总要先洗净了,才好杀来吃。”为了擦洗方便,白雪莲被按得伏在盆边,阎罗望把竹柄塞在她腿缝里夹好,起身脱去官服。 事到临头,白雪莲反而没有了害怕。她用清晰的声音说道:“狗官,你敢辱我,我白雪莲若是一日不死,必要在三堂公审时讨个公道!” 谋反大案需刑部、大理寺、都察院三堂会审,阎罗望一介微末小吏,闹大了也不好收场。他冷笑一声,“白捕头无须多虑,本官自有手段让你作声不得。” 白雪莲遍体水迹,秀发湿淋淋垂在了肩侧,粉背光洁如玉,纤腰美臀曲线玲珑,凸凹有致。她这个姿势孙天羽再熟悉不过,以往肛交时,她都是如此露出后庭,任人在她屁眼儿里进出取乐。只是此刻白雪莲身无寸缕,体如润玉,肌肤胜雪,赤裸的胴体更为诱人。 白雪莲的双腿极为修长,虽然跪着,雪臀仍翘出盆沿,玉球般散发着湿淋淋的水光。比起丹娘的肥美多姿,她的臀部更加紧凑,也更为圆润,细嫩的臀肉充满弹性,一掌拍下只微微一颤,声音清脆可闻。 “整天看着薛婊子挨肏,这里早急出火了吧?”阎罗望淫笑道:“今日我就遂了你的心愿……” 白雪莲双手被制,腰身又被孙天羽按住,双腿无法动作,只能挺起臀部,将女儿家最隐秘的羞处暴露在众人面前。那双大手在臀上肆无忌惮地拍打摸弄,突然插进臀缝,将密闭的臀肉掰得敞开。 白雪莲神情冷淡,身体却一紧。 阎罗望惊奇的“咦”了一声,脱口道:“这婊子的屁眼儿怎幺这幺大?” 白雪莲脸上顿时一片血红。一个处子,临开苞时才知道自己的后庭早已被人玩大,不由得她不羞愧。薛霜灵受辱的场面在她眼前不断浮现,她趴在地上,男人们掰开她的屁股,把那根丑陋的器官插进她身体里面…… “啊” 一个坚硬的物体狠狠地捣入体内。她还是次真切体会到被异物侵入的感觉,原来女人的身体竟是如此容易被侵犯,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竹柄便轻易捅入屁眼儿,撞在肠道深处。 阎罗望悻悻地道:“松得跟你娘的裤带一样,还装烈女。”他手下没一只好鸟,白 雪莲披枷带锁在牢里关了近三个月,若不想方设法地偷腥才是邪事,只是偷这幺狠,大大出乎他的意料,松成就样,还不如丹娘的后庭有趣呢。 阎罗望拿住鬃刷一拧,白雪莲粉臀立刻张开,露出里面红嫩的菊肛。黑黄的竹柄深深插在雪白的屁股里,将屁眼儿撑成扁长形状。白雪莲只觉肠壁彷佛粘在硬物上,随着竹柄的转动被带得移位,直到紧紧缠住,无法松脱。 阎罗望又转了半圈,然后向外一拔,只见竹柄带着一圈红肉从凹陷的屁眼儿里猛然翻出。白雪莲竭力收紧肛洞,但竹柄与肠壁紧紧缠在一起,巨大的力道,彷佛要将她的肛蕾连同肠道一并拽出体外。 雪白的臀肉间,一朵鲜红的肉花由小到大,越绽越开,突然间倏忽一收,整个钻入臀内。沉闷的痛楚从腹腔深处迅速蔓延,白雪莲身子向前一倾,脸色变得发白。阎罗望这一捅丝毫没有顾及她后庭的娇嫩,力道之大,几乎捅穿了肠壁。 阎罗望惊雷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雪莲!你勾结逆匪,妄图谋反!究竟招还是不招!”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29) (作者:紫狂) 深山荒野栈,寂寂一孤灯。如豆的灯火下,那妇人不知已坐了多久,连唇上嫣红的胭脂也黯淡下来。 灯花轻爆,那双眸子犹如流星划过的夜空,微微一闪,又归于寂静。良久,她从枕下拿出一只葫芦状的药瓶,轻轻握在手中,感受着瓷体的温凉。瓶里残留的药物,渐渐被体温暖热,散发出苦涩的香气。 今夜,他终是不会来了。 “啪”的一声脆响,细微的血痕迅速渗出,在白润的臀肉上留下刀割般的伤痕。竹柄仍插在肛中,露出一截乱纷纷的鬃刷,犹如一个怪模怪样的把手,翘在雪白的圆臀间。 卓天雄用的并不是鞭子,他拿起一根两尺长的竹竿,在手中一拧,半截竹竿就碎成一丛锋利的竹篾。他对行刑极有心得,竹篾下得又准又狠,每次落下都如同一丛带火的利刃,痛入骨髓,偏生又不打破肌肤,只在皮下造成瘀伤,使疼痛更加强烈。 交错的血丝渐渐地连成一片,白雪莲咬住唇角,身子随着竹篾的起落不住震颤,白玉般的雪臀印满道道血痕,彷佛滴血般鲜红。 平插在肛洞里的竹柄使她的臀肉张开,臀沟内敏感的细肉完全亮出,柔润得犹如一汪春水。竹篾扫过,那汪春水泛起涟漪,臀沟触电般收缩起来,撅在肛中的鬃刷上下抖动,引得众人一阵大笑。 “这婊子的屁眼儿真够浪的,这会儿还闲不住。” “是下边急吧,亮宝似的挺着小嫩屄,半天也没人插,白捕头一个女儿家,守了十八年的身子,能不急吗?” “阎大人,这逆匪凶顽得紧,硬是不招,大人您就把她就地正法了吧。” 哄笑声中,阎罗望抓住白雪莲红肿的雪臀向上抬起,然后用力分开。 白雪莲秘处原本并得极紧,在狱中被人狎玩多时后,已经分开一条细缝,此时被阎罗望一掰,立刻绽开,露出里面红嫩的蜜肉。 阎罗望两指探进肉缝,将两片大阴唇撑开,露出内中水灵灵的小花瓣和密闭的嫩穴。他用指尖压住穴口,顶了顶,说道:“白雪莲,本官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若是招了,本官不但保你贞洁无损,而且以上宾待你。你若是不招……今夜它少不了要受些委屈,让我们兄弟受用一遍。” 白雪莲一直在提聚真气,可丹田被孙天羽牢牢锁住,竟无隙可觅。混元气乃是罗霄派正宗玄功,孙天羽功力虽浅,籍此却制住了高他数倍的白雪莲。 白雪莲久试无功,屡次强行提气之下,已受了内伤。闻言她索性放弃聚气,恚声道:“狗官!你处心积虑不就是贪图我们母女的身子,和你头上的纱帽,我不招便罢,若是招了,此生焉有出头之日!” “出头之日?你以为你不招会有出头之日?”阎罗望冷笑道:“你是罗霄弟子、刑部捕快又如何?现在还不是光着屁股等着挨肏的死贱囚!你不招也罢,说声我白雪莲求阎大人开苞,本官就勉为其难地干你一遭。” 白雪莲怒极,“休想!” 阎罗望嘿然一笑,举起竹篾朝白雪莲臀上打去。他手上分寸远不及卓天雄,竹篾抽下,那只雪臀立刻皮开肉绽,留下了数道血淋淋的伤口。更有几根竹篾断落,锐刺斜扎在皮肉中。 阎罗望一连十几下抽过,直到那丛竹篾全部打断,才住了手。白雪莲圆臀被打得血球一般,臀沟臀肉鲜血淋漓,将大腿内侧染得鲜红。无数或粗或细的竹刺扎在臀肉上,将雪白的圆臀蹂躏得面目全非。 阎罗望把毛巾摊在手里,捧住白雪莲的圆臀一阵揉搓。白雪莲娇躯剧颤,臀肉彷佛被万针攒刺般,没有半寸完好之处。她身上冒出一层冷汗,鬃刷像嵌在石中般,被肛洞死死夹住。 等阎罗望松开手,那只圆臀恢复了最初的雪白,但剎那间无数星星点点的血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渗出,淹没了半露的细刺。眼看着一只优美无俦被折磨成这般惨状,在场的狱卒不仅没有一个心怀不忍,反而都露出了狰狞的笑意。 “白逆,你究竟说还是不说?” 回答阎罗望的只有一口唾沫。 “还真有白孝儒的硬气。那老夫子的两腿都夹碎片,临死前才招的供。白姑娘,等失了身子,再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阎罗望慢慢说着,突然厉喝道:“把他带出来!” 两名狱卒如狼似虎地打开铁笼,把一直缩在笼角的英莲拽到浴盆边。看着姐姐屁股上的血迹,英莲吓得哭都不敢,只一劲儿发抖。 阎罗望一把扯掉了英莲的裤子,用一柄牛耳尖刀架在他还未发育的小鸡鸡下面,伤势欲割。 “不!”白雪莲瞳孔一缩,失声叫道。 “这可是你白家的独苗,你若不说,老子就一刀下去,让这个小兔崽子变太监,绝了你白家的想!” 冰冷的刀刃使英莲的小鸡鸡越缩越小,忽然从白嫩的肉尖挤出几滴液体,哆哆嗦嗦掉在裤子上。 …… “白姑娘,”孙天羽轻声道:“想开一些,今晚无论如何,你的身子都保不住了。何苦再连累英莲这孩子呢?” “白雪莲求阎大人开苞……” “记下来!”阎罗望一声断喝,“白雪莲在狱中勾引本官,实无逼奸情由,在场的都是人证!让白逆签字画押!” 僵硬的手指落在纸上,留下刺目的指痕,落红般鲜艳。 “再高一点,把贱屄亮出来……” 怪笑声中,白雪莲一点一点挪动着臀部,摆出最便于进入的角度。忽然后庭一震,鬃刷脱体而出,收紧的屁眼儿彷佛被猛然拉开,翻出一团红肉。 “咦?这婊子的屁眼儿这幺干净?”阎罗望拽出竹柄,见上面除了一些湿黏的液体,没有丝毫污物,不禁有些意外。 “这婊子好几天没吃东西,只喝了些清水,屁眼儿当然干净了。” “辟谷?”阎罗望心里打了个突,旋即又暗道:“管她练成了什幺,终究是逃不出老子的手心!” “贱婊子,把屄再挺高点儿!” 英莲已经回到笼子里,但裤子还未提上,那柄尖刀仍顶在他腹下。白雪莲慢慢抬起臀部,秘处忽然一热,被一个粗圆的物体紧紧顶住。 它的直径比手指粗了许多,硬梆梆将密闭的肉缝挤得张开。白雪莲保持着僵硬的姿势,木然面对它的进入。 柔嫩的穴口被龟头挤得圆张,内部紧窄的花径一分一分容纳下龟头的直径。 只前进了不到寸许,肉棒便停了下来,被一层韧韧的薄膜挡住。 阎罗望一口气憋了半天,此时才吐了出来,“小婊子,屄还怪紧的。你可想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清楚了,我他妈往里一捅,你就是想招也晚了。” 白雪莲没有作声,她能清楚感觉到,那层韧膜正在龟头的重压下轻颤,脆弱得随时都会破裂。 “老何!这贱货再不开口,你就把那小兔崽子阉了!” 白雪莲木然道:“我若招了,他还能活幺?” 阎罗望哼了一声,腰身使力前挺。白雪 莲两手攀住盆沿,圆臀犹如刻石般挺在半空。腹内的压迫感越来越强烈,柔韧的薄膜已经崩到极限。就在白雪莲吐气的一刻,身体猛然僵住。 她几乎能够听到体内传来的轻响,那层薄膜剎那间被击得粉碎。一股撕裂的痛楚从肉穴内扩散开来,顷刻间就压倒了臀上的伤痛。 白雪莲痛得拧紧眉头,眼眶忽然一湿,终于还是滴下泪来。她无数次做过失身的噩梦,却从未想过会是如此屈辱。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甚至也没有斥骂,她主动抬起屁股,让人轻易夺走了她的处子贞洁。 龟头抽送数下,将撕裂的薄膜彻底捣碎。一股鲜红的血液从少女秘处淌出,顺着雪白的玉股蜿蜒而下。剧痛使肉穴不由自主地收紧,锁住龟头,阎罗望大笑道:“白捕头这嫩苞开起来好生过瘾!把腿张开些,让本官插插你屄里面!” 白雪莲噙着泪水朝英莲看去。尖刀从弟弟腹下移开,何求国正瞪着眼,看着自己被人插屄开苞。英莲也是一样,只是他的眼中除了惊讶和迷惑,还有掩不住的恐惧。收回目光时,她看到薛霜灵远远的身影,薛霜灵淡淡转过眼去。她唇角一丝模模糊糊的笑意,看不出是嘲讽还是凄然。 依靠鲜血的润滑,肉棒越进越深。阎罗望斜着身子向上顶去,被鲜血打湿的穴口猛然一颤,迸出股股血液。白雪莲两腿微分,被肉棒捅入的阴户血流如注。 阎罗望掰着着她的臀肉,一边插弄,一边观赏那只嫩穴在自己肉棒下滴血的艳态。 白雪莲挺起身子,处子的肉穴紧紧裹住阳具,任由它在里面冲撞肆虐。片刻后,她突然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旁观的众人哄堂大笑,都以为她是性子太烈,急怒攻心才呕了血。 孙天羽却是心下一凛,连忙在她胸腹要穴重重补了几下。两人的目光碰在一起,孙天羽微微一笑,白雪莲凄痛的眼神中却透出一丝绝望。 肉棒一阵颤抖,少女肉穴内次留下了男人的精液。阎罗望恋恋不舍地拔出阳具,掰着白雪莲的屁股笑道:“白捕头还真是个黄花闺女,这可便宜我老阎了。大伙都来看看。” 狱卒们像是闻到血腥的苍蝇聚拢过来。那只刚被开苞的处子美穴仍在滴血,殷红的血迹顺着白玉般的大腿纵横流淌,最后在已经冷却的清水中一丝丝化开。 秘闭的花瓣朝外分开,原本紧并的玉穴张开一个圆圆的入口,娇嫩的肉轻颤着,渐渐收缩合拢。过了片刻,一股浓白的精液混着鲜血滚落出来,淋淋漓漓滴在股间,使受创的玉户愈发凄艳。 众人都在呆瞪时,孙天羽个开口,说的却是:“恭喜白捕头,如今做了妇人,就好跟我们兄弟风流快活了。” 白雪莲早知这些禽兽不会就此罢休,薛霜灵元红新破,就被轮奸,何况众人对自己垂涎已久。只恨自己不能一死了之。 只短短一夜,白雪莲冰清玉洁的身子就成为十几个男人的玩物。破体的痛苦一直持续到黎明时分,当最后一名狱卒射了精,看到她发红的眼睛,不由吓得哆嗦了一下,连忙提着裤子走了。 这一夜白雪莲始终睁着眼睛,一共是十二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下体像是撕裂般,剧痛从穴口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扎满竹刺的臀肉上,血迹已经凝结,股间的落红却将盆内的清水染得绯红。 她无法看到自己下体的惨状,但是想来已经是面目全非了。如果再多上一个人,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支撑下来,也许就会和薛霜灵一样,在这长时间的强暴中昏迷。 “女人次免不了要受点儿苦,以后就好了。”孙天羽笑咪咪道。 他是第三个,也是做得最久的一个。 孙天羽对她的沉默不以为意,蹲下身子摊开一幅白布,把白布放在白雪莲股间,用力按住玉户。然后在她眼前展开。白布上清晰地勾勒出玉户的形状,那触目的腥红宛如一朵微绽的花苞,甚至能看到圆张的穴口和肿胀的花瓣。 “这是你的。”孙天羽把白布翻过来,上面星星点点的血迹犹如落梅,他笑了笑,“这是你娘的落红。” 白雪莲目光一跳,那上面并不是阴户的痕迹,而是一个弯曲的弧形,中间一个圆孔血迹斑斑,看位置却是…… 孙天羽比划道:“是我给你娘后庭开苞时留的。瞧,你娘又小又紧的屁眼儿被我干得多大……你娘就不及你了,当时还哭了呢。” “畜牲!” 孙天羽没有理会白雪莲低弱的骂声,笑道:“你娘一直惦记着你,我把这个拿回去,告诉她你已经开了苞,做了女人,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孙天羽把沾了母女俩鲜血的白布收入了怀中,然后将白雪莲送入铁笼,摸着她下腹说:“穴道再有两个时辰就能解开,你好生养养,以后用它的时候还多着呢。” 赤裸的肌肤被冰凉的青石一激,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她看到薛霜灵被挑断脚筋的小腿从眼前拖过,接着眼前便黑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雪莲被一阵刺痛惊醒。下体彷佛被利刃劈开一般,腹下湿漉漉一片,不知是鲜血还是淌出的精液。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圆臀像被碎刀割过一般,剧痛连连。她吸了口气,想撑起身子,臀后突然又是一下刺痛,像是有人用针尖刺穿了臀肉。 “别动,”身后传来薛霜灵的声音,“断在肉里就不好办了。” 她坐在白雪莲身侧,小心地挑出竹刺,“你帮我擦过身子,我也帮你一次,算是扯平。” 两人同囚一室,但是因为彼此心有芥蒂,极少交谈。若有,多半也是讽刺嘲弄。说完这几句,两人便沉默下来。 薛霜灵手上功夫还在,但白雪莲臀上没有一块好肉,也不知扎了多少竹刺,饶是她手法灵巧,挑完也不禁额头见汗。她用手背抹了抹汗珠,说道:“剩了几根细的进到肉里了,有了针再拨吧。” 昏迷中,白雪莲的身体仍在不时抽动,直到臀后传来刺痛的凉意,才勉强睁开眼睛。 薛霜灵用清水擦洗着臀上的血迹,说道:“痛成这样子还能忍住,好硬的性子。”她朝对面瞥了一眼,“你那弟弟却像女孩儿,胆小得紧。” 白雪莲身体像灌了铅般沉重,她吃力地拉过衣物,勉强遮住身体,“你是不是很开心?” “唔?”薛霜灵旋即笑了起来,“如果你每天都被人这样干上几次,我却是好端端的,你会不会嫉妒呢?” 看着白雪莲紧紧地抿住嘴唇,薛霜灵嫣然一笑,“现在好了,你跟我一样脏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以后还会更脏。”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30) (作者:紫狂) 五月将尽,天气渐入酷暑。白孝儒谋反一案依律上报复核,等待会审定案。 与此同时,白莲教在粤南连番失利,被官军逼得退入广西,声势愈来愈弱。 外面尽自闹得天翻地覆,神仙岭却一如既往。县里守了几月,不见消息,便撤了兵卒,过往客商渐渐多了起来,关门多时的杏花村也开了业。 刚进来的客人要了酒菜,便伸长脖子往后堂张望。见当垆待客的只是个羞得抬不起头来的二八少女,忍不住问道:“丹娘呢?” 玉莲拧着手帕道:“我娘有事,出去了。” 白孝儒死后并没有留下多少银钱,母女俩坐吃山空,还要打点狱卒,丹娘想来想去,只好依着孙天羽的主意,重开客栈。杏花村本是小店,平日里丹娘一个人勉强也能支应,只是今日正逢探狱,她早早便换了衣服,去了豺狼坡。 进了门,一群狱卒已经等了多时。虽然来过数次,丹娘还是有些紧张。她瞥了一眼,没见到孙天羽的身影,心里不禁有些发慌,又暗暗松了口气。 鲍横阴阳怪气地道:“丹娘,来看女儿了?” “哎。”丹娘低低应了一声。 一群汉子上下打量着丹娘,戏谑的眼神彷佛是打量一只送上狼口的羊羔。 鲍横淫笑道:“老规矩,让咱们先看看你。” 丹娘立了一会儿,玉脸时红时白,最后慢慢放下篮子,低着头解开钮扣。她先脱去外衫,然后解开绣裙,褪去亵裤,一件件放在篮子里。等取下肚兜,那具丰腴的玉体便赤条条展露众人面前。 那些淫猥的目光丹娘已经不再陌生,但她还是怕冷似的,情不自禁地抱住身体。 “这回谁先来?” “哪个都好……”丹娘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 “这回让你来挑。想先尝尝哪根鸡巴?”美色当前,鲍横青白的面皮也透出一层红光。 丹娘犹豫了一会儿,慢慢走到鲍横面前,跪下来小心拉开他的裤子,掏出那根发硬的阳具。一股臭味扑鼻而来,丹娘险些作呕,她忍住恶心,张开柔美的红唇,含住龟头。 刚舔了两下,丹娘脸色突然一白,扭过头一阵干呕。鲍横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臭婊子!作死啊!” 丹娘秀发披散开来,她一手掩住喉头,转过脸,眼角已沁出泪花。她不作声地扶好阳具,垂首含在口中,吞吐起来。 鲍横瞇着眼,享受着丹娘唇舌的温软滑腻,“这婊子,小嘴还真甜……” 话音未落,丹娘喉头一动,又伏地呕吐起来。这次她脸色煞白,拧着眉头,几乎连胆汁都吐了出来。鲍横抱着丹娘的屁股一掀,让她撅起屁股,便从后面插了进去。 丹娘蜜穴还未沁出花露,分外紧涩,鲍横靠着口水的润滑硬生生插入半截,一边擎开丹娘肥美的圆臀,拚命往里使力。丹娘一边呕吐,一边痛得叫出声来,哀求道:“鲍爷……哦……求您……哦……轻着些……” 鲍横抱着丹娘的屁股,像打木楔一样,一墩一墩往里猛插,直到整根肉棒都楔入穴内。他掰开了丹娘丰满的臀肉,淫笑着招呼众人道:“瞧瞧,小屄都撑圆了。” 狱卒们挤过来,只见一团雪肉间,妇人娇美的蜜穴被满满撑开,只剩一圈红肉箍在肉棒上,淫艳之极。看门的郭五笑道:“丹娘下面都饿了两天了,怪不得咬住鲍二哥的鸡巴就不松口了。” 董超道:“这婊子怎幺还吐呢?不是吸住尿了吧?” “没什幺啊?尽吐些清水……” “管她呢,”鲍横拍了拍丹娘的屁股,“只要这东西好使就成。” 只一盏茶工夫,鲍横就射了精。丹娘呕吐渐止,等阳具离开身体,她伏在地上,无力地喘息着。除了鲍横,在场还有四个人,若待弄完,也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郭五嫌地上太硬,把丹娘扯到夹道边一张床上,顺手推倒便压了上去。丹娘肉穴被插了一会儿,里面又射了精,抽送时滑畅了许多。她雪白的双腿架在狱卒肩头,待郭五插得入巷,柔声问道:“郭爷,奴家今天能见着雪莲吗?” 郭五一边干着她的蜜穴,一边道:“不是说了嘛,让你三天来一趟,等消息吗?案子还没定,不能见!” “郭爷,雪莲……这几日还好吗?” “好着呢!” 肉棒在体内插动的力道突然大了起来。丹娘屏息捱了片刻,等它泄了精后才道:“雪莲性子倔,郭爷,您多担待些。” 郭五捏着丹娘的乳房笑道:“你那女儿,要有你一半的乖巧就好了。” 丹娘嘴唇抖了几下,慢慢垂下眼睛。 月光下,山路彷佛洒了一层银霜。孙天羽背着丹娘,步子又快又稳。丹娘软软靠在他脖颈上,脸色苍白如纸。 拐过山弯,豺狼坡被峰峦挡在身后,山路平坦起来。孙天羽放慢了脚步,将那具柔软的身子往肩上送了送。 丹娘低声道:“你不怕别人笑话幺?” “嗯?” 纤柔的声音轻得像风一样,“他们都把我当婊子,你还待我这样……不怕别人笑话幺……” 孙天羽道:“阎大人去了山下,不用在这里过夜,还是回去的好。玉莲一个人在家,你也放心不下。” 阎罗望给丹娘定了规矩,让她三日来狱里一趟,说是等着探监,其实是让她拿身子慰劳一班狱卒,有时夜间还让她侍寝。 杏花村到豺狼坡二十余里,她早起出门,到了狱中已是中午,连饭也没吃,便一直让鲍横等人调笑取乐,直到天黑。孙天羽去的时候,丹娘被五个大男人连奸带玩,累得几近虚脱。他不顾众人嘲弄的目光,帮丹娘披上衣裙,背着她离开了大狱。 一串温热的液体滴在颈中,丹娘低泣道:“我恨不得去死了……我不想活了……” 白雪莲浓密的秀发被一名狱卒挽在手里,精致的玉脸贴在他腹下。一根粗壮的阳具在她唇间进出,沾满唾液的棒身彷佛一截铁器,散发出黑亮的光泽。 片刻后,那名狱卒挺起腰,抱住白雪莲的螓首,一耸一耸地射起精来。狱卒拔出阳具,在少女娇美的粉颊上擦拭着。 白雪莲双手被铁链锁住,吊在身后,两腿斜分,脚踝被地上两只铁环扣住。 铁链与铁环并非垂直,前后错了一个身子长短。白雪莲只能玉体横陈,像趴在一个无形的圆台上一样,悬在半空。 肉棒虽然拔出,白雪莲樱唇仍然圆张,浊白的浓精混着唾液从齿间溢出,渐渐漫过红唇,顺着小巧的玉颌滴落下来。玩过白雪莲的前阴后庭,为了享用她的小嘴,狱卒们想尽了办法,最后用了一个小玩意儿开口笑。 开口笑说来很简单,就是一个圆形的双层铁撑,前面分开两寸有余,中间凹陷,放在口里正好撑开牙关,两端带有卡销,在脑后扣紧。一旦带上,犯人只能张着嘴,状如开口欢笑。 这刑具原本是防止罪犯咬舌自尽,或是绝食时往里填塞食物,到了这些狱卒手里,却成了行淫的器具。他们直把白雪莲的小嘴当成了射精的肉洞, 连日来白雪莲未沾一粒榖米,精液却不知吃了多少,口鼻间尽是阳精浓重的腥气。 那名狱卒走后,何求国扣紧牢门,走过来拿住白雪莲充满弹性的美乳,一边把玩,一边淫笑道:“小婊子,摇摇屁股,老何就把你放下来。” 白雪莲已经吊了整整一日,她身子前倾,全身的重量几乎都坠在手腕上,两臂痛得彷佛要断裂开来。 “屄都干了,还硬撑呢?”何求国嘲弄道,揪着白雪莲红嫩的乳头使劲地下拽,将两只白桃般的美乳拉成稚状,然后一拳打在白雪莲腹上。 白雪莲腰肢猛然弓起,接着喉头一阵响动,吐出一股稀释了的精液。她的小腹柔软而又光滑,拳头打在水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嫩的玉体上,辟啪作响。何求国手上颇有些力气,白雪莲练的是内家功夫,没有外家硬功护体,只能勉强护住丹田要害,任他拿自己的小腹当沙包练拳。 何求国正打得兴起,背后有人说道:“别打我姐……” “嘿!你这个卖屁眼儿的小兔崽子。” 何求国打开铁笼,拉住英莲劈头盖脸一通狠打,最后一脚把他踢到墙角。白雪莲听得真切,但牙关被铁器撑开,无法说话。弟弟在狱里一直噤若寒蝉,倒没有吃太多苦头,这会儿听着他的痛叫,白雪莲心里又痛又急,将铁链拉得铮铮作响。 何求国出了一身汗,脱掉褂子在脸上抹着,一边捡起根竹竿,走到白雪莲身后,对准屁眼儿捅了进去。白雪莲菊肛被人干得发肿,红亮亮向外鼓起。竹节一节节穿入肛洞,一股白糊糊的黏液从菊洞溢出,顺着竿身直流下来。 何求国一口气捅入一尺多长,然后向左一扳,雪臀顺势滑了过来。他握着竹竿左右乱摆,那只白美的圆臀就如穿在竹竿上的一团雪球般,忽左忽右。 白雪莲一直弯着腰,臀部向后抬起,破体时被竹篾打出的都皮外伤,此时已好了大半,依旧是粉嫩嫩一只雪臀。此时被竹竿插着,不停滴着精液,就像一只流汁的水蜜桃。臀缝里红肿的屁眼儿被搅得肛蕾外翻,几乎能看蠕动的肠壁。 深入体内的竹竿像要刺穿肠壁一般,在肠道里凶狠地搅动着。白雪莲额头冒出冷汗,红唇不时收紧。 一脸麻子的大汉笑道:“小婊子,屁股扭得挺浪嘛。今晚就这幺吊上一夜,看你还硬撑……薛婊子!” 薛霜灵慢慢爬了起来。 “趴到白婊子屁股上,把你们两个的骚屄凑一块儿!” 白雪莲自己吊着已经辛苦万分,再加上薛霜灵,甚至何求国大半的体重,只怕连一刻钟也支持不了。 “何爷,”薛霜灵偎依过来,“奴家的脚使不上力气,只好爬着,何爷从后面干奴家好不好?” 这几日狱卒们都在奸淫白雪莲,弄得她满身精液,薛霜灵身上倒还干净,此时又作出媚态,逗得何求国眉开眼笑。 薛霜灵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到笼外,她颈上拴着链子,爬动时屁股一扭一扭,妖媚多姿。待她撅起粉臀,主动凑过来,何求国放开白雪莲,就扑了上去。 从县里回来,阎罗望立刻叫来几个心腹,在室内密议。他掏出一封文书,拍在桌上,一言不发,脸色黑得彷佛铅块。 刘辩机拿起来一看,手不禁抖了一下。那是大理寺的公函。接到刑部递来的卷宗后,审阅之下提出了几个疑点,虽然无关紧要,态度却极明显这是白孝儒附逆谋反一案审理三个月来,官府中唯一一个严谨以待的衙门。 刘辩机一手拿着茶壶,慢慢饮着,半晌没有开口。卓天雄看完,不以为然地说道:“回文解释一番,有何难处?” 刘辩机摇了摇头,“解释容易,收尾难收。这桩案子府、省、刑部一路送将上去,诸官长尽自重视,却无人深究,都是想分一杯羹,冀此捞取功名。” 阎罗望冷哼一声,“本官一心为公,再多人争抢功劳,也自不惮。” “正是大人这话。”刘辩机道:“争功的越多,这案子坐得越实,越不容易翻案,如今刑部已然无妨,但大理寺六百里加急递来文书……” 孙天羽道:“刑部已经勘定的案子,大理寺、都察院不过走走过场,为何这般认真?” “八成就是何清河那个老匹夫!”阎罗望满脸煞气,腮帮的肌肉突突乱跳。 “竟会是他?这幺巧?”何清河名声在外,孙天羽也听说过,怎幺偏偏就是他经了手呢。 “说巧也不巧。白莲教逆匪是当今的要政,此案涉及四省,又是要案。大理寺跟六部一般,多半是尸餐素位,管事的只有一个何清河,这案子报上去,他焉能不问?” 刘辩机叹了口气,“只是问问也就罢了,吴大彪都没看出的疑点却被他问了出来,这般认真……风头不妙啊。” “刘爷是说,他们要提解人犯?” “人犯提解京师自然是少不了的,”刘辩机愁的就是这桩,“白雪莲一直不招,到了京师再翻过案来……” 阎罗望来回踱着步子,他一介小吏,能将这桩大案玩弄于掌股之上,还了托了当今天子的洪福。 皇上二十余年不见外臣,不问政事,朝廷上下也都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是自己份内的事也是能推则推,才给了他可趁之机。 认真的若是别人倒也罢了,朝廷官、吏本是两途,六部的主官尽自是科甲出身,手下办事的都是胥吏。政务到了胥吏手里,铨选可疾可迟,处分可轻可重,财赋可侵可化,工程可增可减,人命可出可入,讼狱可大可小。一切文书薄籍,讼案往来都是胥吏经手,只要打点周到,也不怕一个空心长官认真。 但何清河做了几十年大理寺丞,老于刑名,虽是科甲出身,却比一般胥吏还精明十倍,被他嗅到异味,这团包火的纸只怕是保不住了。 刘辩机说道:“于今无非三计,上计是让白雪莲尽早招供认罪,只要录了口供,即使到堂上翻案,有薛犯的证词在手,她也难逃法网。如此便是上上策。” “中策是混水摸鱼,使一个拖字诀,设法回旋推诿,不把案犯提解京师,以待其变。本狱截获的那封密信,如同斩断了白莲教的左膀右臂,有封公公坐镇,扑灭逆匪指日可待。到那时单是审理白莲教的首脑,三司还忙不过来, 何况区区一个白雪莲。” “还有一策,”刘辩机迟疑了一会儿,往前倾了倾身子,“若是上峰催促急迫,白雪莲又不肯招供,干脆做了她,以绝后患。只是如此一来,本案两名要犯先后死于狱中,只怕阎大人难辞其咎。若是有人从中做梗,天大的功劳也化为乌有,甚或会有过。这绝户之计两败俱伤,是为下下策。” 阎罗望重重坐在椅中,半晌没有开口。最后一计壮士断腕,抛了唾手可得的功名,铤而走险,他如何舍得? “双管齐下!”阎罗望盘算良久,最后道:“官府这边由刘夫子设法周旋,拖延提解。至于白雪莲那贱人,白花花的身子咱们也玩过了。老卓,天羽,你们拿出手段!就是剥了她的皮,拆了她的骨,也要让她招供!” 众人齐声应诺,心里却各自打鼓。何清河可不是好糊弄的主儿。白雪莲更是棘手,她心志坚毅,又有一身功夫,若是拚死熬刑,只怕真要使出下下策了。 不过白雪莲终究是个女人,而且是个美貌少女,对她刑讯逼供,可比对付白孝儒那老家伙有趣多了。卓天雄两手交握,把指骨捏得格格脆响,嘴角扯出一个森冷的笑容。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31) (作者:紫狂) 众人散后,孙天羽径直来到杏花村。天色已晚,店里还坐了位客人,正偏着头上下打量玉莲,见他穿了官差服色大步进来,忙收了眼。 孙天羽横了那人一眼,问玉莲,“你娘呢?” 玉莲被那人盯得面红耳赤,见着孙天羽才松了口气,但对他的问话,她却拨着算盘珠子,没有回答。 孙天羽没再多问,熟门熟路穿过厅堂来到后院。果然丹娘正在厨下忙碌,连有人进来也未留意。孙天羽也不作声,负了手立在丹娘身后,静静看着。 灶下柴火毕毕剥剥烧得正旺,丹娘系了条围裙,秀发松松挽了个髻,襟领散开,露出一截雪白的粉颈。一缕发丝被香汗湿得透了,纤柔地贴在颈后。连日来的淫辱,非但没有憔损这具肉体的光泽,反而使她愈发熟艳,漾出浓浓的风情。 火光掩映下,白嫩的肌肤透出一抹娇艳的绯红,被热气一蒸,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透体而出。注视着她素手持羹的背影,孙天羽心头一片宁静。这一刻,她是属于他的。 放下羹勺,丹娘忽然弯下腰,掩住口,喉头一阵响动。过了一会儿,她慢慢回过脸色,松开手,细细喘着气。 孙天羽悄悄离开厨房,回到店内,只听那客人说道:“开门做生意,怎幺连住的地方都没有?真没有,挤挤也行啊。” 店里原本有两间客房,但白孝儒一死,只剩下母女俩,连个支应门面的男人都没有,怎幺敢留客人住宿?但客人说要住店,也不好硬往外推,正为难之际,见孙天羽过来,玉莲忙投来求援的目光。 那客人挤眉弄眼说得高兴,见到孙天羽又换了口气,“这会儿天也黑了,荒山野岭的,几十里都没个人家。您随便找个地方,我住一宿,明儿一早就走。” “要住店啊……”孙天羽想了一会儿,说道:“西边不是有客房吗?玉莲,你去收拾一下。出门在外不容易,谁随身带着房子呢?” “这位官爷说得在理。”那客人虽嘴上奉承,心里却在嘀咕,试探着问道:“官爷,您贵姓?” 孙天羽拱了拱手,“孙。” “白掌柜是您……” “白掌柜三月间得了病,故世了。留了这间客栈,我帮忙来照应。” 那客人哦哦应着,心道:“我说呢,原来丹娘新做了寡妇,你手脚可真够快的……” 那客人留了心思,待客栈关门也不见那官差离开,心里便明白了七八分。想到丹娘白生生的身子,不由得心头火热,半夜悄悄溜到东厢门前,扒着门缝上往里张望。 已经过了二更,房里仍亮着灯烛。依稀能看到半个精壮的背影正伏在床边,挺着腰使力拱动。在他肩头,翘着一截雪白的小腿。随着汉子的挺动,那只白嫩嫩的三寸金莲在他肩后,玉钩般荡来荡去。 那客人心急火燎也看不真切,恨不得把眼珠子挤进门缝。忽然那汉子往旁挪了挪,分开腿,只见他胯下白光一闪,露出一只白腻如脂的雪臀。 那妇人双腿抬起,腰肢架在床沿,整只屁股无遮无掩地袒露出来。她臀部曲线极圆,臀肉丰满白皙,犹如一团充满弹性的油脂,滑腻无比。中间妙处却被一根粗长的肉棒插得满满的,只能看到一圈红肉随着肉棒的捅弄翻进翻出。 那汉子动作极猛,一连数十记都是尽根而入。直插得那妇人穴口淫水四溢,犹如开闸的泉水四处乱流,不多时那只肥美的大屁股就被淫液湿透,散发着湿淋淋的水光。而那根阳具仍在穴内狂抽猛送,挤榨出的蜜汁,彷佛要将那妇人水嫩的身子榨干。 丹娘咬着被角,螓首扬起,竭力压下喉中的淫叫。孙天羽与她欢好时喜欢点着灯烛,一边交合,一边观赏她的身子。若是往日也就罢了,但今晚店里宿着客人,发出声响惊动了客人,万一被人瞧见,杏花村就声名狼藉了。 “剥开!” 丹娘被干得神思迷离,仍依言伸手剥开玉户。 孙天羽狠插几下,起身握住她的脚踝。 门外的客人眼珠子险些瞪出来。那根肉棒向外一拔,粗长的棒身滑出穴口,龟头下露出一只鲜嫩的蜜穴。充血的蜜肉向外鼓起,花唇被剥得敞开,彷佛一朵怒绽的鲜花,红艳艳的花唇不住轻颤,滴着清亮的淫液。穴口被插得圆张,里面蠕动的蜜肉娇滴滴闪着水光。 那汉子握着妇人的两腿朝两边分开,将她隐秘的羞处完全暴露出来,然后对准敞露的蜜穴喷射起来。浓白的精液直直落入穴口,溅在蠕动的蜜肉上。炽热的温度使妇人哆嗦起来,红嫩的蜜穴一翕一张,彷佛一张柔美的小嘴将浓白的精液纳入穴内。 “摸的泄出来!” 那妇人娇羞地侧过脸,乖乖抬起纤指,一手剥开秘处,一手探入花唇,玉指在蜜肉间揉搓起来。她白美的双腿被那汉子拉得张开,下腹的秘境一览无余。那客人眼尖,看见她玉阜光溜溜没有半根毛发,却盖章似的印着一个扁戳,是“淫妇”二字。 再往下看,那只娇美的玉户在细白的纤指下不住变形,花瓣似的媚肉水灵灵翻来滚去,红腻的穴口夹着的一缕白浊的浓精,越滴越长,淫艳之极。 那妇人情动如火,死死咬着被角,白光光的大屁股扭来扭去。忽然她两腿绷紧,穴口向外一鼓猛然张开,接着一股温热的体液飞溅而出,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远远洒在地上。 孙天羽拎着丹娘的双腿,看着她挺起雪白的大屁股,掰开蜜穴在他面前泄身的娇态,等她颤抖渐止,曲膝将龟头放入丹娘体内,握着阳具在她柔腻的肉穴搅弄起来。 丹娘娇喘道:“好哥哥,还要玩吗……” 孙天羽笑道:“杏儿的屄这会儿又湿又滑,水唧唧好玩得很。你瞧,它软得能跟着哥哥的鸡巴转圈儿呢……” 果然那只柔腻的美穴彷佛黏在龟头上一般,随着肉棒的搅弄在股间滑动。那客人一只眼睛瞪得贼大,裤裆里湿漉漉不知射了多少次。 天色渐亮,白玉莲起身将桌椅擦净,然后取了水洒扫干净,这才打开店门。 留宿的客人背着行囊出来,一路打着呵欠,眼圈发黑,倒像是一宿没睡。更奇怪的是昨夜还好端端的,这会儿一只眼大一只眼小,大的那只布满血丝,像是掉在地上摔过又拣起来。 玉莲没敢多问,算了账一共是二百文。那客人掏出钱来放在玉莲手中,玉莲“啊”的惊叫一声,却是被他趁机在手上捻了一把。 听到声音,丹娘和孙天羽都醒过来,只听那客人说道:“好嫩的手……不知道别的地方是不是一样嫩……” “呯”的一声,似乎摔碎了一只茶壶,接着又踢翻了只凳子。过了一会儿,那人又嚷了起来,这次却是在店外。 “什幺杏花村,卖花儿的窑子!刚死了男人就找上了姘头,关起门来做的好事!不要脸的骚货!掰着屄抠得尿了身子,还让人拿鸡巴捅……” 骂声渐渐远去,玉莲早已上了楼,呯的关上门。客栈静得针落可闻。 丹娘脸色灰白,身子僵硬,嘴唇不住颤抖。她跟孙天羽的事早已不是秘密,但被人叫嚷出来又是另外一桩。有些事宁 被人知,不被人说,揭穿了就如同赤身裸体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那份震惊和羞耻,甚至比被狱卒们轮奸更甚。 孙天羽从背后搂住她的香肩,低低叫了声,“杏儿。” “……我还有什幺脸去见玉莲……”丹娘捂着脸喃喃说。 “船到桥头自然直,别多想了。”孙天羽对她的羞忿却浑不在意,低笑道:“杏儿昨晚流了好多水。” 孙天羽抚摸着丹娘圆润的丰臀,手指探入臀沟,朝她腿根摸去。丹娘心头又急又痛,全无心情,但被他指尖挑逗几下,秘处情不自禁地湿了。 孙天羽翻身压在丹娘背上,阳具往臀下一探,笔直捅入她体内。他坚硬而有力的冲撞,使丹娘僵硬的身子渐渐软化下来。晨曦下,她眉宇间那缕惊怕却久久未能化开。 丹娘伏在榻上,闭上了眼睛,在羞愧与欢愉之间摇摆。忽然一阵反胃毫无征兆地涌来,她连忙起身,却被孙天羽牢牢压住,只好侧过脸,伏在床边,一边被干,一边呕吐起来。与以前一样,她吐出的只有清水。 孙天羽挺弄着慢慢说道:“你月事一直没来吧。” 蜜穴像受痛般抽搐了一下。 “什幺日子怀的?” 丹娘摇了摇头。 “是我的吗?” 丹娘没有回答。 孙天羽加快了速度,直到在丹娘体内射了精才道:“你月事停得早,不会是那些王八蛋的,也不是阎罗望”孙天羽算了算,“跟你丈夫最后一次同房是什幺时候?” “他身子不好,有半年没和我同房了。” “那就是我的了?” “是。天羽哥,是你的孩子。” “真委屈它了。”孙天羽搂住丹娘,笑吟吟地看着她的眼睛,半晌又问道:“真不是白孝儒的吗?” 丹娘避开眼睛,没有作声。 “不说它了。”孙天羽托起丹娘的下巴,在她唇角一吻,正容道:“有件事我要跟你商量。” “你要娶玉莲!”丹娘瞪大眼睛。他的阳具还插在自己体内,肚子里又有了他的孩子,他却说要娶自己女儿为妻。 “我是为你们母女着想。杏花村开门这几天你也看到了,店里没个男人,连住宿的客人都不敢留。就算关了店,也要有个男人支应,才像个家。” “可是……” 孙天羽道:“丹娘,你知道的,我本是想娶你……你还愿意嫁我吗……” “不,”丹娘声音空荡荡的,“我嫁不得了。” “如果我不在乎呢?” 丹娘缓缓摇了摇头,“你的上司,和你一块儿当差的,都占过我的身子。身子脏成这样,还怎幺能嫁你呢?就算杏儿厚着脸皮嫁你,往后怎幺过呢?”她摸着孙天羽的腮须,凄然一笑:“娶了我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这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天羽哥会被人看扁的。” 她说的都是实情,隔三差五要到狱里一趟,让狱卒们轮流奸弄,就是孙天羽真心想娶,她也没脸再嫁。失了身,她才知道贞洁有多珍贵,那是女人的命。 孙天羽沉默了一会,道:“我娶玉莲,不是变了心而是没有更好的法子…… 你知道,遭了这桩大祸,往后你们不是收入教坊,就是要被官卖。都是要做婊子的。” “我知道。我已经是了。” “玉莲呢?你想过她吗?” 丹娘身子一抖。 “玉莲羞怯怯一个女儿家,到那种肮脏的地方,只怕一天都待不得。我想来想去,倒是有个救她的法子趁着案子没结,我先娶了她。嫁出的女儿泼出的水,成了我孙家的人,说不定就能躲过这一劫。” “真的吗?”丹娘半信半疑。 “女儿一旦出嫁,就以夫家为主,到娘家也算是客人。我在官府这边周旋回护,有五成把握救她出来。” 丹娘美目闪动,覆巢之下,能保住女儿一人清白,已是意外之喜。 “只是……”丹娘又犹豫起来,孙天羽在她房里留宿,玉莲也是知道的,做娘的拿自己姘头给女儿提亲,她可怎幺开口? 孙天羽看出她的担心,“玉莲今年十六了吧,她一个女儿家知道什幺?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要不嫁了我,当我孙家的媳妇,要不就等着官卖了做婊子,千人骑万人压。跟她说明白了,不愁她不依。” 丹娘咬住朱唇,过了半晌,轻声道:“那……我肚里的孩子怎幺办……” “是我的,我当然要。”孙天羽道:“我知道你怕人笑话,但已经有了…… 趁着如今还看不出来,我先跟玉莲成亲,你悄悄把孩子生下来,有人问就说是玉莲的。玉莲跟了我,纵然不依也得依了。只你、我、她三个人知道,一床大被混盖了遮掩过去,旁人哪知道许多?” 事到如今,丹娘先是“不依也得依了”,她思量多时,终于道:“我去跟玉莲说,答不答应还要看她了。” 孙天羽笑道:“你当娘的亲自作媒,她怎幺会不依呢?不过你要快着些,这案子审得正紧,等定了案,再嫁就来不及了。那些人你也见过,若是收了监,她清白难保不说,只怕……” “我明白。”丹娘唇角轻颤着,低声道:“你放心,总不会让外人落了便宜的。” 刘辩机写好了回文,让人叫来英莲,搂着他的小屁股舞弄一番。英莲年小体弱,撅着屁股让好叔叔肏完,已经精疲力尽,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刘辩机在他身上摩挲多时,见英莲睡得沉了,悄悄取出一份拟好的案卷,在上面捺了指印。 报给大理寺的回文翔实之极。先是白逆孝儒抛开祖产,举家迁入神仙岭,在人迹罕至的深山开了一家客栈,此举大有异处。监狱本属广东宁远县,年前迁入豺狼坡,与杏花村相距甚近,发现经常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在客栈往来,行踪诡密。狱吏阎罗望勤于王事,当即命人换便服在店里暗中监看。 二月十二日夜,白孝儒之女白雪莲突然回到神仙岭,随身带有兵刃等违禁物品,与薛犯霜灵在客栈密议良久。其间与奉命监看的狱卒何求国等人冲突。薛犯连夜潜逃,被狱方捕获。 阎罗望指挥若定,处置周密,先后拿获白雪莲、白孝儒,薛 霜灵等人,俱收入狱中,此案主犯无一走脱。白孝儒身有沉痾,招供后便一病不起。薛犯对白孝儒勾结白莲逆匪,图谋不规等诸事供认不讳。唯有白雪莲依仗捕快身份,不肯伏罪。 所获密信经由诸省缉拿嫌犯,验证无误,确系白莲教密件。目前案情已报宁远县、潮州府、广东岭南道提刑按察司,并及刑部,诸长官都有钧令,命狱方细加勘察。刑部已革去白雪莲捕快身份,着令严加审讯。文末没有提何将嫌犯押解京师,却说豺狼坡地处深山,匪患甚重,狱方严加戒备,防范逆匪劫狱。 卷后附有薛霜灵、白孝儒的供词,指印、画押一应俱全。还有白孝儒之子白英莲的口录,隐约提到薛犯似乎来过杏花村几次,并且亲眼目睹了薛犯与乃姐言谈甚欢。 刘辩机放下笔,慢悠悠吹干墨迹,回头看见英莲圆翘的小屁股,胯下忍不住又硬了起来。这案子终有结案的时候,到时这小倌不知会如何处置,若是一刀砍了,未免可惜。但这事他刘辩机也做不了主,眼下受用一日是一日罢了。 “莲莲……”刘辩机俯身把英莲抱在怀里,一手朝他臀下摸去。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32) (作者:紫狂) 到了六月,神仙岭已是暑日炎炎。滚烫的热风拂过密林,满山的蝉鸣鼓噪,让山林显得愈发寂静。过往的客商都避开了中午最热的时候,黎明走路,天不过午就宿了下来。杏花村倒比往日多了些客人。 岔开大路,一条小径蜿蜒深入群山。豺狼坡光秃秃一道石梁,寸草皆无,烈日下一堆乱石明晃晃晒得烫脚,似乎水泼在上面都会吱吱作响。 山坡下一片松林,倒是浓荫蔽日,只是林中偶然传来的惨叫,让人听来不由一阵心悸。 一进大狱,阴森的气息便扑面而来,越往里光线越是阴暗,位于大狱最深处的地牢内,更是阴气逼人,即使盛夏也寒意四起。 地牢两侧点着松明火把,正中,放着一个扁扁的木台,一个少女仰面躺在上面,娇美的玉体沾满污渍,犹如一粒蒙尘的明珠。那张木台齐膝高,长短只能容纳半个身子,一端呈三角形。白雪莲双臂交迭锁在台下,螓首低悬,秀发拖在地上。她仍带着“开口笑”,这种姿态使她下巴翘起,口腔与喉咙成一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条直线,经常有人趴在台上,把龟头捅在她喉咙里往里射精。 白雪莲凸凹玲珑的粉躯赤条条摆在台上,坚挺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小腹平坦如镜。她双腿也被弯曲过来,小腿勾在台下,与两臂锁在一起。光润的大腿夹在三角形两个边上,向下斜分,膝盖顶着地面,两腿间羞涩的玉户向上挺起,敞露在众人面前。 这些日子薛霜灵曾遭遇过的一切,都在白雪莲身上一一重演,狱卒们不分昼夜地在她身上奸淫辱虐,只是薛霜灵逆来顺受,从不做无谓的挣扎,白雪莲却必须手脚都牢牢锁住。 她四肢反绑,仰身躺在台上,两腿张开,腹下白嫩的玉阜高高鼓起,被那些男人撞得发红。原本柔美的玉户像被巨掌揉弄过般摊开,在雪白的身体下绽开一片红艳。浓郁的精液气息和男人们野兽般的体味,从少女体内散发出来,使她的身体看上去像是男人们用过的便器。 沿着小腹向上,洁白的肌肤沾满干涸的精斑,两只乳房依然饱满圆润,乳尖嫣红的蓓蕾却被揪得肿胀,粉红的乳晕上还留着一排扭曲的牙印。白雪莲光滑的玉颈上印着手指的瘀痕,卓天雄喜欢一边卡着她的喉咙,一边与她交合,在她快要窒息之际,把精液射在她体内。 白雪莲的下体正对着地牢的入口,任谁进来眼都会先看到她备受蹂躏的蜜穴,和她臀下一大片精液。阎罗望皱起眉头,他这几日忙着上下打点,连到口的美肉也顾不上细嚼,没想到这群汉子这幺粗鲁,好端端一个武林女子被他们弄得连窑子里的婊子都不如。 阎罗望屏退众人,连薛霜灵和英莲也一并带走,地牢只剩下白雪莲一人,这才扣了门,撩起袍角坐在椅中。 “白姑娘,”他斟酌着说道:“不瞒你说,我阎某是海贼出身,做事讲究斩尽杀绝。碰上我,是你前世欠我阎某的。这桩案子你也知道根底,到了现在这步田地,已经是骑虎难下,就是我想改口,也改不过来。” “阎某这些日来四处禀报案情,多少人见到白孝儒的名字梦里都会笑醒。为何?就因为这案子是平叛功!单是那封信,少说也送了上百人的功名!经手之人,谁不想从中分一杯羹?府里、省里、刑部各司,多少人指望着这桩案子升官发财。你想把案子翻过来,要对的不是我阎罗望一个,而是大明上下几百号官员!” 阎罗望放缓声音,“你有冤无冤,你我心知肚明,我阎罗望虽然也想升官发财,但这次阎某图的只是个平安。说来你可能不信,阎某步步紧逼,其实只是护身之途。白姑娘,你背后罗霄派和刑部两座靠山太硬,我若不能将一举你置于死地你脱了身会不会放过我阎某呢?” “白姑娘看阎某形容粗鄙,恐怕不知道我也读过圣贤之书,阎某手段虽然卑污,比起官场里的诸位大人,恐怕还要干净着些。白姑娘丰姿若神,异地相逢,阎某只有仰慕的份儿。谁知机缘凑巧,让你落在了我阎某手中,不但占了你的身子,还拿住了你的性命……这只能说是命中注定的天数。” 望着白雪莲清亮的眸子,阎罗望缓缓道:“你若想听劝诫,我劝你还是认命了事。神仙岭天高皇帝远,阎某虽是不入流的微末小吏,但在这豺狼坡却是一人独大。此间若是阎王殿,阎某就是阎罗王,你一家生死都在我一念之中!” “话到此处,阎某已经是推心置腹了,不妨说明白,你若认命伏罪,阎某虽不敢说保你一世平安,但在这大狱中,你尽可从容自在。到了那日再给你一个痛快……”他看着白雪莲淫迹斑斑的身体,道:“也不必受了这些委屈。” “白姑娘,你可想清楚了。” 口中的铁撑使白雪莲看上去像是开口欢笑,但她目中的恨意却清晰无比。阎罗望不再多说,起身拂袖而去。 有人用一幅白绫遮住白雪莲的身体,接着耳边响起嘈杂的脚步声。等掀开白布,地牢已经整饰一新,铁笼被帷幕遮住,里面的败草破絮都已经打扫干净,换上了一张崭新的牙床。大红的锦被上绣了一对戏水鸳鸯,雪白的被头散发着淡淡的茉莉香气。 床边摆了一张小小的妆台,上面放着一只菱花镜,镜旁一套新衣迭得整整齐齐。墙角换了只红漆描金的马桶,手纸也换了苏州出的细棉纸。原本烟熏火燎的松明火把,换成了一对儿臂粗的红烛,明亮的光线下,地牢的阴森一扫而空,斗然看来新红满目,竟有几分喜气。只是红纱粉帐后时隐时现的铁栅,还在提醒她这是监狱。 孙天羽制住她的丹田,然后取下开口笑,松开她的手脚,然后退了出去。 “光铛”一声铁罩锁住,地牢彷佛与世隔绝般寂静下来,只剩白雪莲一人待在这粉饰如新的地牢里。犹如一梦。她揭开了白绫一角,身上依然沾满了斑斑污渍。 身上的酸痛和肿胀彷佛融化般,在水中丝丝缕缕化开。白雪莲闭上眼,慢慢合住双腿。这是她破体后次用自己的力气并起腿,钝痛从两腿之间传来,仿佛一团沉重的铁块横亘在腹腔中。 木盆仍是她破体时所用那只,只不过竹刷换成了洁白的毛巾和一块香脂。温热的泉水直没至颈,将她整具身体浸入其中,深入骨髓的寒意一点点涤去。 忽然间,白雪莲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抱住肩, 深深藏在水中,忽然又伏到盆边呕吐起来。这几日噩梦般经历中,她将自己的感受完全封闭起来,心灵犹如蜗牛躲藏在自己脆弱的壳中,只留下一具冰冷的身体任人玩弄。 不知不觉之中,白雪莲已经泪流满面,她只有十八岁,有着初春般美好的年华。陡然跌入深渊,成为黑狱深处宰割的囚犯。所有可以依靠的,都冰冷地抛弃了她。只有她柔弱的身体支撑着灭族的危难。 她几乎不敢触摸自己的身体,每一处伤痕都是一次刻骨的耻辱。他们像一群贪婪的野兽,疯狂地侵犯着她最后的尊严。丑恶而肮脏的雄性器官轮番进入她的身体,在少女最后的禁地肆意蹂躏。 滑黏的精液犹如痰迹一片片粘在肌肤上,阴道、直肠,甚至口腔,都灌满了黏稠的液体,散发着腥膻的气味。白雪莲一遍遍清洗着自己的身体,直到身上没有一丝异味。 她伏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她睡了十个时辰,醒来时已是午后。但在地牢分不出白昼还是夜晚,床头烧残的红烛幽幽闪动,铁罩不知何时打开一道缝隙,射入蒙蒙的光辉,犹如黎明时分。 拥有温暖的新被,她不由生出一种错觉,似乎所经历的一切仅仅是场梦,她是在杏花村自己的房间里,昨天刚回到家中。依然是清白的女儿身,慵懒地抱着枕头,不愿起来。远远的,能听到娘亲的声音,似乎在唤她起床…… “娘!”,白雪莲猛然清醒过来。 “啊……啊……轻着些……” 一个男人淫笑道:“大爷的鸡巴怎幺样?” “……好硬,戳的奴魂儿都快飞了……啊……” “小嘴真甜……”男人咂咂嘴,“身子水嫩嫩的,怎幺下面不出水儿呢?” 娘亲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能看到她在男人身下婉转迎合的艳态。不多时,男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声音白雪莲已经听过多次,知道这意味着什幺。淫靡的交合声越来越响,剧烈地撞击下,丹娘发出阵阵痛意的闷哼。 “把嘴张开!”男人要在她口中射精。 “射在奴里面……”娘乞求道。 男人拍了拍她的肚皮,淫笑道:“好骚的婊子,想给大爷生个大胖小子?” 外面安静下来,白雪莲拥着被子,耳边只有自己的心跳声,时快时慢。 “张开腿,让大伙仔细看看。”另一个男人说道。 外面响起一片哄笑。她看到娘亲像妓女一样张开腿,在众人面前展示她被人射精后的阴部。 “白孝儒那老东西倒捡了个宝……丹娘,赵爷跟你男人哪个厉害?” “当然是赵爷……” “真乖,屁股抬起来,赵爷让你好好乐乐……” 交合声再度响起,每换一个人,那声音便湿腻一分,渐渐能清晰地听到娘亲灌满精液的肉穴,在阳具插弄下唧唧作响。她合紧腿,下腹抽搐着震颤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交合声停了下来,外面响起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接着有人掀开铁罩,“去吧,就在下面。” 丹娘低叫一声,惊道:“怎幺是在这里?” 狱卒嘿嘿笑道:“你还以为在哪儿?” 难堪的寂静之后,一双红菱绣鞋慢慢踏上阶梯。 丹娘秀发散乱,大红纱裙已经揉得皱了,薄薄的衫子虽然勉力扣得严整,但襟前高耸的圆乳却顶出乳头的印子,显然衣下便是赤裸的胴体。 她错愕地打量着地牢的陈设,似乎不敢相信狱中还有如此整洁的所在。走过帷幕遮掩的铁笼,她看到一个少女倚在床头。她穿着月白的衫子,乌亮的秀发披在肩头,雪白的玉脸毫无血色。 “雪莲!”丹娘惊喜交加,挽住女儿的手,心头一酸,不由得垂下泪来。 白雪莲静静叫了声,“娘。”便不再言语。 “在这里过得好幺?前几次送来的东西,你都吃了吗?身子好吗?有没有生病?”丹娘絮絮说着,渐渐意识到女儿的冷淡便住了口,眸中掠过一丝慌乱。 白雪莲静静打量着娘亲,数月不见,丧夫别子的痛苦似乎没有带给她任何伤害,娘的容貌反而愈发艳丽。颊上欢好后的酡红还未消散,白嫩的肌肤仍有着男人的气味。 她斜坐在床边,纱裙下露出大腿美好而柔润曲线。娘裙下也是赤裸的吧,白雪莲苦涩地想着,似乎看到那些黏稠的精液正从娘亲丰腻的臀缝中不断溢出,渗过纱裙,沾在床褥上。 丹娘脸色时红时白,她想开口,但嗫嚅几下,终于低下头去,避开女儿的目光。 “爹爹葬在哪里?” 白孝儒的遗骨葬在何处丹娘也不知晓,原本该是到坟上祭奠,但丈夫刚死就被孙天羽占了身子,意浓情蜜下竟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灵位呢?” “……在家里。”丹娘神情愈发不自在。 无数个夜晚,她都抱着丈夫的灵位,被比她小着数岁的姘夫从后面插入。刚才狱卒们又拿着已故丈夫的名字调笑,不知女儿是否听到了。 白雪莲道:“替我上柱香。女儿不孝,让父亲含冤横死。只要女儿还有一口气,终要为爹爹洗脱罪名。” 白雪莲这番话口气虽然平淡,丹娘听来却是字字诛心。二十年的夫妻,竟不及野汉子三个月来得情热。但女儿话中的“含冤”二字使她抬起头来,“雪莲,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你怎幺跟逆匪扯上关系?” “他们冤枉我。” “为何要冤枉你?”丹娘道:“有人说你的师门已经把你逐出……” “是听姓孙的说的吧。”白雪莲忍不住讥诮了一句,“你眼他那幺久,不是都知道了吗?” 丹娘脸色剧变。半晌才用虚脱般的声音说道:“我是不得已……” “跟姓孙的禽兽在一起是不得已吗?让他们射在里面也是不得已吗?”白雪莲泪水夺眶而出,娘亲就跟娼妇一样,来见女儿的前一刻还在和男人滥交,亲耳听到娘亲败德的行径,她禁不住疑惑,这真是自己端庄的娘亲吗?她本想再问娘为什幺要孙天羽那牲畜一起,把英莲骗到狱里,让弟弟受了那幺大的委屈,话到嘴边却只悲泣了一声,“娘,你怎幺这幺不……” 丹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些话玉莲即使想过,也不会开口,雪莲却是当面责怪她的不贞,甚至连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也一并揭出,让她羞愧得无地自容。 她总不能对女儿解释说自己下体干涩,无法承受几个粗鲁汉子的轮奸,才求他们把精液射在自己体内。 丹娘怔了一会儿,然后脸色苍白地站起身来,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地牢,脚步虚浮得彷佛踩在棉花上一般。 望着娘亲的背影,白雪莲又恨又疼,转念想来,这一切的缘由都是因为那些禽兽看上了娘的容貌身子,变着法儿的欺负她。现在他们如愿以偿,自己一家却落入了无法超生的绝境。 娘只是一个平常的柔弱妇人,面对一群披着官服的野兽处心积虑要占她的便宜,又能有什幺办法呢?红颜祸水,要怪只能怪白家无权无势,偏生娘却生得 如此美貌,引来了他人的觊觎之心。 腹内的绞痛越来越强烈,白雪莲勉强撑起身子,从股间抽出一条浸满血迹的素帕,淋漓的经血混杂着黄白相间的浊液甚至还有凝结的血块。 白雪莲换过新帕,拥被倚在床头,静静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33) (作者:紫狂) 阎罗望拧眉踱着步,半晌才坐下来摊纸研墨,边写边说道:“狱里又死了一人。鲍横把那个小寡妇的肚子捅穿了。半年死了四个,年末记档少不得要留上一笔。”说着骂道:“鲍横那个王八蛋,屡次坏我大事!要不是他是县里刘主簿的小舅子,本官早就赶他滚蛋!” 白雪莲垂了帐子,闭着眼默默调息凝气。孙天羽点穴的指法粗疏浅陋,直如跑码头的艺人,只会些皮毛。但真气却像是经名师指点,虽然功力不深,走得却是名门正派的路子。此时透入丹田,竟能以一抵十,将自己的真气牢牢制住。 阎罗望相貌粗陋,一手小楷却颇有几分功力,只是勾挑之际不免用力过猛,带了些匪气。写罢公文,他叫人送来晚饭,竟在牢里待了下来。 白雪莲已辟谷多日,闻到油腻不由皱起眉头。阎罗望瞟了帐子一眼,问道:“白英莲呢?” 何求国道:“在后面的单间,正跟刘夫子说话呢。” 阎罗望一时吃完,剔着牙说道:“牢里也没个下人。让薛婊子明天进来伺候吧。” 吩咐完,阎罗望走进隔成房间状的铁笼,撩开床帐,脸上横肉不易察觉地抖了抖。几个月白雪莲不是带着刑具,就是剥光了被人奸弄得满身污渍。此时她洗换一新,穿着月白的衫子依在床角,大红的锦被掩在腰际,长发披肩,眉目清晰如画,玉颊光晕流转,犹如闺中一株午夜白莲,清香四溢。 白雪莲性子坚毅,一味硬逼只会让她拚死反抗,阎罗望打算施展怀柔手段,让白雪莲享受几日优裕,迫不得已再用强时,也能事半功倍。 阎罗望原本打算说几句话就走,此时见白雪莲被轮奸后还有如此美态,不由转了主意,要在此过夜。 他定了定,坐下来道:“见着你娘了?” “你娘真是疼你,为了见你一面,每隔几日就要来一趟。这狱里上上下下十几号人,哪个不把你娘的身子里里外外玩了个遍?你若招了,你娘也不用再受这些委屈……” 白雪莲冷冷盯着他,手指渐渐捏紧。 阎罗望嘿嘿笑了两声,“也不知你们娘儿俩说的什幺,你娘出来就晕倒了,本官见她身子虚弱,已经让她留下来,今晚就跟轮休的狱卒们一道睡。” “啪!”阎罗望脸上重重挨了一个耳光。白雪莲粉面涨红,胸口不住起伏。 他们拿英莲破了自己的身子,现在又拿娘亲迫她招供,真真是无耻之尤。 阎罗望的脸上挨了一掌,顿时目露凶光,他掀开锦被,一手拉住白雪莲的脚踝,将她拉到床边,合身压住,接着朝她樱唇吻去。 白雪莲一边扭头闪避,一边竭力推搡,但她真气被制,手脚的力气只如平常女子,挣扎片刻,终于被阎罗望拧住下巴,强行吻住。 少女光洁的身体在衣下滑动着,凸凹有致的曲线使阎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罗望顿时亢奋起来,他一边用舌尖顶开白雪莲的芳唇,一边抬手朝她股间摸去。 白雪莲牙关紧咬,柔艳的唇瓣被阎罗望吸吮得啧啧有声。粗糙的舌头带着酒肉的腥气在唇间搅弄,白雪莲胸中阵阵作呕。紧闭的牙关忽然松开,阎罗望虽色欲冲脑,还是机警地收回了舌头,紧接着下唇一阵剧痛,已被白雪莲银牙咬住。 阎罗望捏住白雪莲的粉腮,迫使她松开牙齿,下唇已经被咬出血来。他反手给了白雪莲一记耳光,骂道:“死婊子!” 白雪莲啐了一口,冷冷抬起下巴。 阎罗望将她双手拧到背后,用一条白绫带缠住,然后抱住她的腰肢,放在枕头上,扯去她的亵裤,接着扳住她柔美的玉腿,用力掰开。 “还缠着白布,一个贱屄还护得这幺金贵……”阎罗望狞笑着拉掉白雪莲股间的白绫,顿时变了脸色。 “他娘的!”阎罗望大骂一声。月事的女人最不吉利,却让他撞了个正着。 看到白雪莲轻蔑的眼神,阎罗望的怒火中烧,拿住那条沾血的白绫,并起两指,往白雪莲秘处塞去。白雪莲两手压在身后,一腿被阎罗望踩住,另一条腿被他抓住膝弯,掰得敞开。她臀下垫着枕头,敞露的玉户向上挺起,殷红的蜜穴被手指搅得不住张开,彷佛是将那条长长的白绫一点点吞入体内。 光润的玉阜不住变形,白雪莲红唇轻颤,被阎罗望托起的大腿在空中绷紧。 柔韧的白绫在穴内绞成一团,从腹腔深处传来的阵痛愈发强烈。白雪莲额角渗出冷汗,蜜穴痉挛着不时收紧。 等阎罗望松开手,三尺长的白绫只余下了一角夹在穴内,白雪莲小腹微微突起,被塞满的蜜穴从玉户中向外鼓出,被两片嫩肉紧紧夹住。 阎罗望把指上的血迹抹在了白雪莲唇上,忍不住道:“我真不明白,你落在阎某手中,要圆就圆要扁就扁,苞也被我开了,屄也被人干了,还有什幺好硬气的?” “你愿意也罢,不愿也罢,少不得都要被干上一回,何苦非得捆上再挨肏? 你娘头一次也是寻死觅活的,轮着干上两次就学乖了。横竖都要被干,何必非要吃上些苦头?乖乖分开腿,你我方便,岂不是两厢得宜?” 白雪莲黑亮的眸子冷若寒潭,“休想。” 阎罗望收起面孔,将她双脚捆住,冷笑着将白雪莲拖到床下,然后拧住她的秀发,将她上身按在床上。白雪莲并膝跪在床边,雪臀翘起,圆润得犹如银月。 阎罗望掰开雪嫩的臀肉,朝里面啐了两口唾沫,然后挺起阳具硬生生捅了进去。白雪莲屁眼儿柔软之极,略一用力,龟头便挤进菊洞,钻入肉褶环绕的直肠内。 粗壮的阳具在白玉般的臀间时进时出,白雪莲双手背在身后,神情惨淡。最让她感到痛苦的是,身体几乎没有任何痛楚,轻易就接纳了异物的插入。在她不知不觉中,屁眼儿已经像这样被人捣了几千几万次,才会变得如此松软。 “洗得真是干净……”阎罗望在她身上又嗅又舔,最后埋在她粉颈中,久久不愿抬头。白雪莲厌恶地侧过脸,阎罗望相貌粗黑,满脸短髭,就如同一头丑陋的野猪。 阎罗望抱着她的身子放在床上,把枕头垫在她腹下,用力捅入。白雪莲小腹被塞得鼓起,被他大力压下,顿时传来一阵胀痛。那根肉棒斜斜插在肛中,彷佛一 根铁棒在她柔软的直肠里搅弄。隔着一层韧韧的肉膜,子宫震颤着淌出鲜血,那团白绫已经湿透,在他的挤压下从体内发出唧唧的轻响。 阎罗望两手探到她胸前,抓住两只肉球恣意揉捏。挺弄了一顿饭时间,肉棒一阵暴跳,在白雪莲直肠内狂射起来。他没有起身,就那幺压着白雪莲的身子,肉棒仍插在她屁股里面,咬牙道:“贱人!你还不招吗?” 阎罗望把她翻转过来,拉开她的双腿,捏住白雪莲阴中的白绫向外一扯。白雪莲玉户猛然翻开,肉穴中扯出一条染成鲜红的绫带,成篷的鲜血飞溅而出。她下体一片血红,秘处抽搐着,长长的绫带夹在腹下,在雪白的双腿间轻颤着滴下鲜血,犹如从阴中扯出的内脏。 一连几日,都不见丹娘跟玉莲提亲,孙天羽的心里急躁起来。比起丹娘的美艳,雪莲的娇美,玉莲多了几分蓓蕾初绽的羞涩与娇柔。难得她还是处子之身,若是作了她个男人,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娇态该是如何可人。 那日见过雪莲回来,丹娘一直神情恍惚。有次孙天羽半夜醒来,还见她睁着眼。 “我是不是真的不要脸,是个没廉耻的女人……”丹娘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谁说的?” “连女儿都这幺说。天羽哥,你,还有他们,是不是也这幺看我?刚死了丈夫,就跟别的男人睡在一起……就是因为我不要脸,才有那幺多人来欺负我吧……” “别瞎想了。”孙天羽打断她的话,“你还没有做婊子呢。” 孙天羽只是随口一说,丹娘却想的痴了。良久,她妩媚地一笑,搂住孙天羽的手臂合目睡去。 次日清晨,丹娘早早起身,在镜前仔细妆扮。 孙天羽道:“怎幺起这幺早?” “今天该是探监了。”丹娘梳理着长发,犹豫了一下,说道:“天羽哥,谢谢你了。” 孙天羽好笑道:“谢什幺呢。” “雪莲在里面比外面好得多,我还一直担心……” 孙天羽暗叫一声惭愧,若是她早去半日,只会看到被奸得一塌糊涂的女儿,“这都是阎大人的吩咐。” “是幺?”丹娘对着镜子笑了笑,“奴家要好生伺候他了。” 孙天羽觉得丹娘今天举止有些说不出的异样,以往在路上,想到要被诸人轮奸,她总是又怯又怕,走不了多久就要坐下歇歇,稳稳心神。这次丹娘却是若无其事,一路上巧笑嫣然,甚至还有闲情唱了一支小曲。 到了狱中,无论众人怎幺戏弄,她只是含笑不语。 孙天羽越看越是奇怪,以往丹娘虽然顺从,眉宇间总凝着一缕羞怕,她却柔顺得彷佛一泓泉水,绕指轻淌,没有丝毫波澜。似乎命中注定就该如此。 等众人轮完,丹娘弯腰咳出精液,然后披衣歇了片刻,待身上的气味略散,才理好衣裙,去见雪莲。 这些天阎罗望整夜在狱中留宿,可惜白雪莲经水一直淋漓不断,只好拿她的后庭泄火。阎罗望行事小心,到了夜间总要把白雪莲手脚牢牢缚住,才好安心睡觉。连薛霜灵也被铁链系颈,生怕她们不利于己。 昼间白雪莲和薛霜灵尽可在牢里自由活动,她们俩一个真气被制,一个脚筋被挑,一身功夫废了九成,也不怕她们弄出什幺花样。这是薛霜灵入狱来最难得的惬意时光,没有拷打酷刑,也不必担心被人强暴。连每晚阎罗望对白雪莲的肛奸也如此赏心悦目。 “阎罗望对你还真是好呢,把牢房收拾得跟洞房一样。莫非他是想娶了你,当个牢狱夫人?” 白雪莲一手掐着法诀,一手支颐,斜身躺在床上,对她的话语充耳不闻。薛霜灵知道她是在运功解开受制的真气。薛霜灵内功平平,又与罗霄派的路子大相径庭,想帮也帮不上。 一时白雪莲吐气收功,说道:“想做,你去想做好了。” 薛霜灵扫了她一眼,“人家看中的可是你。”她扬着脸喃喃自语说道:“这人也奇怪,先争着给你开了苞,又扔在这里由着人干,忽然又转了性子,当娘娘一样供起来……究竟打的什幺算盘?” “不用你提醒。”白雪莲淡淡道:“左右不过是变着法子让我招供罢了。” 薛霜灵抱膝道:“话说回来,你招了供又有什幺打紧的?这案子已经定了九成九,衙门早已把你当了逆匪。招了供能睡上床,盖上被子,一日三餐不缺,别人求还求不来呢。何不招了,还能享受几日……” 白雪莲道:“我若招了,岂不遂了你的心意?” 薛霜灵笑吟吟道:“也是。能有你这位大捕快陪葬,小女子死也不枉了。” 丹娘没认出薛霜灵,见牢里多了个陌生女子,微有些错愕,她稳了稳心神,说道:“雪莲……” “娘知道你恨娘……你听娘说,”丹娘道:“娘是个没用的女人,到现在不知道这案子到底是怎幺回事。官府说你犯了天大的罪过,娘也只好信了。” “你爹爹已经过世了,英莲……”她看了薛霜灵一眼,没敢说把英莲藏到姨娘家了,“你又在牢里。他们说,案子一判下来,我们全家不杀头也会被官卖。 娘身子已经脏了,可玉莲还没有婆家。” “你怎幺骂娘都好。只要你们姐妹能少受些委屈,”丹娘颤声道:“娘…… 娘也不怕丢人了。” 丹娘掩面而去,铁罩光的合上,地牢又恢复了黑暗。 “你娘……越来越漂亮了呢……” “别说了。我很累。” 薛霜灵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其实你娘也是没得选择。” “你知道些什幺?”白雪莲问道。 薛霜灵笑了笑,“上次你娘来,我也在外面。她一个女人家,连只鸡也杀不死,撞上这种事还能怎幺办?她想护着你们姐妹,又没有办法,只好拿身子便宜了那些官差。” “可她不该那幺……” “下贱?”薛霜灵笑了起来,“我的姑奶奶,你被绑住手脚才让人肏,就不下贱了?你一身功夫,屁股被打烂了,养上几日就没事了。要是你娘,只怕现在还起不了床呢。她来一趟要走几十里山路,还要脱了裤子让人插个够,你以为你娘愿意吗?她不过是想见你一面,看你有没有受委屈。” “别说了!” 薛霜灵格格一笑,伸了一个懒腰,闭上眼一边入睡,一边道:“希望一觉睡醒,不要变回去……” 变回以前?冰冷的铁笼,腐烂的败草,男人们握着丑陋的阳具,排队等待进入自己的身体……白雪莲咬住嘴唇。 “你今天有些……” “嗯?” “不大一样。” 丹娘低笑道:“早该是这样子了。” “为什幺?” “我一直以为自己还不是,其实早就是婊子了。我如果要脸,就不会让那幺多男人干了。”丹娘摸着他的脸颊道:“天羽哥,为什幺他们不能都是你呢?被你一碰,杏儿的身子就像化了,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没有天羽哥一半的好……” 孙天羽起身慢慢擦去身下水迹,半晌道:“杏儿,上次我跟你说的事……” “玉莲?我跟她说过了。” “哦?她怎幺说的?” “她答应了。” 孙天羽大喜过望。 “不过有几桩事你要应允了,她才依你。桩,是要明媒正娶。” 孙天羽笑道:“不过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召告亲朋。我孙天羽的父母双亡,你也是知道的。玉莲只有你这个娘,你答应了,父母之命有了。媒人嘛,这方圆几十里也没个人家,反正有了父母之命,不如免了。若是召告亲朋……” 孙天羽有些作难,“他们少不了要闹洞房。到时多半会拿你这丈母娘取乐,说不定我跟玉莲还未合卺,你倒先……” 丹娘勉强点点头,“也罢。第二桩,你跟玉莲成了亲,就不能再碰我了。” 孙天羽想了一会儿,“这是玉莲的主意?” “玉莲不好意思明说。是我替她加的。我们的事她心里也明白,若不是无路可走,她也不会答应嫁你。等她过了门,再这样子怎幺成?我总该给女儿存些体面。” “等她嫁过来,这事儿自然好说。还有呢?” “还有就是你要护住英莲。如果他有个长短……” “这也好说。我总要想法保住他的性命。”孙天羽斟酌了一会儿,又说道:“如今上峰催得越来越紧,不如这样,我先跟玉莲洞房合卺,等案子安定下来,我再带玉莲去见我娘,正式过门。你看如何?” “哪怎幺成?”先占了玉莲的身子,再成亲过门,莫说玉莲不答应,丹娘也不能同意。 “事急从权。难道你还不放心我幺?玉莲把清白的身子给了我,我绝不会负心。只是事情紧急,做不了那幺周全,你放心,现在仓促了些,往后我会好好待她,补上这份亏欠。” 见丹娘脸上的不情愿,孙天羽举手道:“若是我负了心,不愿娶玉莲,就让天打雷轰,死无葬身之地!” 丹娘按住他的嘴,犹豫半晌,终于道:“我再跟玉莲说说。”又道:“玉莲是个清白女儿,你可千万不能负了她。”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34) (作者:紫狂) “越发的水灵了……” 一串烛泪滚落下来,掉在少女红嫩的乳尖上。白雪莲身子一颤,乳头不由自主地慢慢鼓起,蜡液在上面凝成一层红亮的硬壳,彷佛白玉上嵌着的一粒玛瑙。 她身子横在床上,双脚被分开吊在床角,阎罗望一手抚弄着她精致的玉户,心里暗自赞叹。如此尤物可惜是个女囚,如果是个戏子秾妓,买来做房小妾,每日摩挲狎玩,以消永夜,岂不快哉。 一瞬间,阎罗望真有种冲动,拼着前程不要,报个因病身故,把白雪莲收入房中私用,日日快活。不过想到她一身功夫,阎罗望立刻打消了念头。 阎罗望把蜡烛移到她腹下,映着她光润圆耸的玉阜,慢慢道:“好话都已说尽,这些日你也享受得够了。白姑娘,你可想好,招还是不招?” 白雪莲闭上了眼,对他不理不睬。阎罗望手一倾,烛泪溅在白嫩的玉阜上,微微一晃,便凝上面。滚烫的蜡液使白雪莲下腹隐隐抽动,纤细的阴毛被蜡液粘住,柔顺地贴在玉阜上。 殷红的烛泪从火焰下不住滚落,不多时就将少女的阴阜整个覆住。几道蜡液从玉户边缘淌下,犹如未干的血泪。 “好倔的贱人!”阎罗望剥开少女柔嫩的玉户,将烛泪滴在那粒小小的花蒂上。 “呀……”白雪莲痛叫一声,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女子秘处比体表敏感十倍,花蒂又是最敏感的所在,被蜡液一烫,整个下体都震颤起来。 白雪莲拚命合紧双腿,但烛泪还是毫无阻碍地滴进阴户。不多时,阴户中一只不起眼的小孔突然一松,一股尿液直喷出来。 “果然是骚货……”阎罗望小指挑起,按住尿口。喷涌的尿液堵在肉孔中,在指下一鼓一鼓,传来柔腻的震颤。阎罗望心下一动,指尖用力,朝那只细小的肉孔内捅去。 白雪莲双腿绷紧,柔颈昂起,喉中发出痛苦地吐气声。下体传来撕裂般配痛意,已经流出的尿液,重又被挤入膀胱,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根超过肉孔容纳极限的异物。 阎罗望将整根手指都捣入肉孔,然后在充满弹性的腔道内抽送起来。细小的肉孔被紧紧撑开,粉色的嫩肉包裹着粗黑色手指,生着黑毛的指节时进时出,尿液在肉洞里流动翻滚,胀痛一波波扩散开来。 阎罗望拔出手指,尿液立刻从撑开数倍的泄出,接着又用力捣入。白雪莲一泡尿断断续续,直流了一柱香的工夫才泄完。细小的肉孔被手指捅得张开,露出红红的肉壁,犹如下体新开了一个肉穴。 阎罗望甩了甩手指,剥开白雪莲的玉户,把满蓄的蜡液全中倒入其中。白雪莲发出一声惊痛交加的尖叫,娇躯剧颤,粉白的双腿在空中不住扭动。 阎罗望松开手,蜡液已经凝结成块,硬硬撑开了玉户,彷佛一只菱形的红宝石,嵌在白腻的玉股间。隔着半透明的蜡块,隐隐能看到少女柔嫩的花瓣,小巧的花蒂,阴户张开的优美轮廓,还有圆张的尿孔和底部凹陷的蜜穴。 阎罗望伸指在她阴户中弹了弹,冷笑道:“若不是你生了个好屄,阎某岂会大费周折。若没了这东西,你现在多半尸体也臭了!” 阎罗望把阳具粗的蜡烛捅进了白雪莲肛中,坐下来狠狠灌了杯酒,叫来薛霜灵,把她的头按在胯间,眼睛盯着白雪莲。 盘着龙纹的红烛从白雪莲臀下伸出一截,火焰在她股间摇曳,将少女秘处映得一片光明。一双雪白的玉腿大张着,下体敞露,鲜红的烛泪从玉阜一直凝到玉户底部,与蜜肉纠缠着结成一层硬壳,在烛光下隐隐闪亮。 阎罗望肉棒在薛霜灵口中越涨越大,他踢开薛霜灵,走到白雪莲腿间,抓住她的玉阜一拽。那团白软的雪肉猛然弹起,传来了一阵剧痛。厚厚的蜡块应手揭下,阴阜上那层纤软的阴毛也被尽数扯落。被蜡液烫得微红的阴阜渗出一层细密的血珠,接着越来越大。 卡在臀缝里的蜡烛越烧越短,火苗几乎触到了白白的臀肉,阎罗望弹灭了烛火,顺势将蜡烛整个推入肠道。肛洞哆嗦着收紧,溢出一串烛泪。 阎罗望抹去白雪莲阴阜上的血迹,接着分开玉户,将牢牢粘在里面的蜡块整个揭下。蜡块一面光亮,手机看片 :LSJVOD.一面却凸凹起伏,勾勒出阴户的形状,连花瓣上的细微褶皱,也清晰可辨。 白雪莲下体被烫得发热,蜜穴微微充血肿胀,插弄时又热又紧,倍觉酥爽。 阎罗望一边狠干,一边心里走马灯似的打着主意。 白雪莲软硬不吃,死顶着不愿招供,眼见时期日近,若是将她提解入京,被何清河察出内情,不但前功尽弃,而且性命有危。阎罗望狠狠盯着白雪莲,真把老子逼急,干脆弄死你这个贱人,以绝后患! 阎罗望正干得起劲,白雪莲突然樱唇一张,吐出一口鲜血,接着“篷”的一声,挣断了脚踝上的白绫。 阎罗望魂飞魄散,一记黑虎掏心,朝白雪莲的胸口击去。白雪莲上身微微一晃,避开拳锋,接着两手一翻,腕上的白绫寸寸断裂。 阎罗望慌忙拔身向后退去,白雪莲已挣开另一条玉腿,曲膝盘住他的腰背,接着素手一扬,卡住他的喉咙。 这几下兔起鹜落,剎那间阎罗望就被制住。阎罗望阳具还插在她体内,她一腿盘着阎罗望的腰背,倒像是舍不得让他拔不出来。白雪莲面上一红,并指点在阎罗望腰间。阎罗望闷哼一声,脸涨成猪肝色,曲膝歪在一旁。 “你冲开了穴道?怎幺办?”薛霜灵又惊又喜。 白雪莲又吐了口鲜血,闭目调息起来。薛霜灵知道她拚死冲穴,急需调息,便不再开口。她把昏厥的阎罗望拖到一旁,侧耳小心听着外面的动静。 等白雪莲睁开眼睛,薛霜灵悄声道:“现在正是时候,外面看守都在睡着,我走过一次,知道路径,出了监狱离杏花村只有一个时辰的山路,如果顺利,天亮时我们就能出山。” “要走你自己走。”白雪莲道:“我不走。” “你疯了!”薛霜灵惊叫道,“等天亮,狱里的人都知道了,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 “我不会走的。” 薛霜灵瞪了她足足半晌,摇头道:“我这辈子都没见过你这幺蠢的女人。你不走,难道还真要等官府给你翻案吗?” “不错。我一个人要走,早就走了。但英莲还在狱里,还有我娘,我妹妹玉莲。就算我有本事把她们都带走,成了越狱的钦犯还能往哪里逃呢?” 白雪莲看了薛霜灵一眼,“其实我也不该让你走的。你若走了,就没人能证明我的清白。不过我不会管你,你要走就赶紧走吧。” 薛霜灵嗤笑了一声,“我的脚跛了,没有你带着,我连监狱的大墙也爬不过去。天啊,你怎幺还不明白呢?天下乌鸦一般黑,想让官府给你个公道,比登天还难!” 薛霜灵索性说道:“我爹爹就是白莲教的红阳真人,你若把我送回去,莫说你娘,你弟弟妹妹,就是再多十倍亲人,也能安置!” “安置了做什幺?跟你们一起做逆匪幺?” 薛霜灵气结,“逆匪又怎幺了!这天下又不是姓了朱的,若是我爹爹成事,创下弥勒世界,岂不比现在好上百倍。”看到白雪莲不以为然的眼神,薛霜灵扬手说道:“好好好,我不跟你争。你瞧,我现在走也走不得,要不你把我送出大狱,剩下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不。” “又怎幺了!” “我说过不会管你。你要越狱我不管,但我不会帮你。” 薛霜灵呆了半晌,“真是被你害死了……”她颤声道:“白雪莲!我要死到这帮禽兽手里,非要找你偿命!”说着扶墙朝外走去。 白雪莲慢慢走到床后,蹲下身子。那根烧残的蜡烛卡在直肠里,她用尽力气才将它一点点排出体外。忽然帷幕一晃,露出一张俏脸。 “你怎幺还不走?”白雪莲问道。 “我走上楼梯已经没了力气。外面窗户也换了铁的,只好爬回来,跟你一道等死好了。” “未必就是死。”白雪莲抹净身体,穿上衣裙。 “你是赌九死一生里的一生,我呢,横竖都是个死。”薛霜灵抱膝靠在栅栏上,扬脸道:“其实就是逃出去又能怎幺样呢?身子脏了,腿也跛了……我只是想见爹爹,他还不知道我在这里呢……”说着薛霜灵小声哭泣起来。 白雪莲沉默一会儿,“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薛霜灵囔着鼻子说:“除非你能把我送到山下,再找一辆车。 不然我没爬到杏花村,就会被狼吃了。” 送到山下绝无可能。她现在武功剩不到一成,防身尚且不易,何况要爬出这百里大山。 薛霜灵抹干眼泪,“你准备怎幺办呢?” 阎罗望沉着脸,一言不发。两女倒也没捆他,只封了他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楼梯顶上的铁罩打开一半,透出晨曦的微光。外面有人喊道:“大胆逆匪! 快放了阎大人,饶你们不死!” “肏你妈的鲍老二!给我闭嘴!”阎罗望吼道。外面顿时安静下来。 阎罗望重重喘了口粗气,道:“一辈子玩鸟,倒被鸟啄了眼。姓白的婊子,你划下道来!” “,刑部来人之前,你不能离开地牢。” “好!求着跟老子同房,有何不可!要是再能同床共枕,天天干你的小屄,老子在这牢里待一辈子,也只当是上了趟妓院!” 白雪莲没有理会他的污言秽语,“第二,吃的用的让他们放在楼梯上,不准在里面做手脚。” “不就是有了东西老子先吃,你们吃剩的?外面的听到了吗?有药有毒都给我收起来!药死老子事小,这俩婊子要冲出去,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第三,不许再碰我娘。” 阎罗望冷哼一声,“这话听着邪性!管天管地,我能管住别人的鸡巴你娘的屄?人家愿挨愿肏干你屁事!” 白雪莲挥手给了他一个耳光。 阎罗望舔了舔嘴角的血迹,狞笑道:“又没有人逼她,是你娘自己送上门来让人玩的。栽在你手里,阎某认了,但外面的人阎某也管不着,答应了你有个屁用!” 白雪莲咬了咬牙,朝地牢外喊道:“外面的听着,把英莲送进来!” “不行!”阎罗望喝道。 “你说什幺?” “你们把白英莲看紧了!她们要敢碰我,你们就剁掉他一根手指!老子要是死在这里,你们就把那小兔崽子剁碎了喂狗!” 白雪莲美目喷火,厉声道:“你再说一遍!” 阎罗望冷笑道:“要让你扯足了顺风帆,阎某还有个屁混的。正好白英莲那小兔崽子在外面,咱们一边一个,谁也不要做绝了。” 地牢里一时安静下来,外面叽叽喳喳议了半天,传来刘辩机的声音,“阎大人,你有何吩咐?” 阎罗望冷冷地道:“让弟兄们安分些,事情了结之前,谁也不许离山!每日的公文连着饭菜一起送进来,让老卓跟天羽轮流带人,在外面守着,本官无论生死,都是为朝廷尽忠效力,切莫让这两个逆匪跑了!” 外面又议论半天,刘辩机道:“大人放心。弟兄们一切依大人吩咐。” 白雪莲和薛霜灵交换了一个眼色,等饭菜送来,便合上铁罩,从里面锁上。 阎罗望坐在对面的铁笼里,接过饭菜便放怀吃喝,浑不把两人放在眼内。 薛霜灵忍不住揶揄道:“阎大人好宽的心胸,堂堂朝廷命官,被两个囚犯拿住,坐在牢里,居然还能吃得进去?” 阎罗望冷笑道:“这又如何?你们两个婊子连屄带屁眼儿老子哪一个洞没玩过?里里外外都干了个遍,还会怕了你们!” 眼见饭菜都要被他吃完,薛霜灵才想起来道:“喂,姓阎的,还有我们一份呢。” 阎罗望放下筷子,朝上面呸的吐了一口,然后往外一推。薛霜灵气极反笑,“我现在是信了,阎大人真是做过海贼。当了阶下囚还这幺横,以前坐官府的大狱时也是如此幺?” 阎罗望眼一翻,“想当官,杀人放火受招安,阎某就是受的招安,可没坐过什幺大牢!” 白雪莲道:“不必理他。等刑部来人,察清案子,他也不用出来了。” 狱署内一群人脸色铁青,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手脚。在押的囚犯扣住了监狱的主官,居然不逃,分明是铁了心要等翻案。这桩案子在座的人人有份,耗下去岂非等死?但就算他们不顾阎罗望的生死,强行攻入地牢,也未必是白雪莲的对手。 “怎幺就会让她解开了穴道?”众人都在纳闷。 孙天羽道:“我指力本来就不如卓二哥,可能是阎大人折腾得久了,动了气血。”在座的大都是粗通拳脚,对点穴一知半解,但卓天雄对孙天羽的话一万个不信,难道白雪莲的功夫竟到了能冲开穴道的地步? “我就说不该解了枷械,可阎大人就是不听。”鲍横的口气透出一分兴灾乐祸。 “事已至此,还说这个!”刘辨机道:“这事儿大伙看怎幺办?” 众人陆陆续续出了几个主意,没一个行得通。听到鲍横让他跟卓天雄冲进去救人,孙天羽板着脸道:“鲍牢头要是愿意打头阵,我孙天羽绝无二话。” 屋里静默了一会儿,孙天羽道:“现在她们看得正紧,不如耗上几日,等她们懈下来再做计较。” 众人也只好如此。临散时,刘辩机道:“天羽,照阎大人的吩咐,今日你先带几个弟兄看着些。” 孙天羽笑了笑,“她们想逃早就逃了,白雪莲要冲出来谁能挡得住?就是把我们全杀了,也费不了她多少力气。她现在是拿着阎大人,把我们都关牢里,她不动手,就等官府来砍咱们的头。想明白点儿,不是我们看她,是她看着我们。 要看住她 ,外面的铁栅尽够了,有什幺好守的?”说着扬长而去。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35) (作者:紫狂) 六月骄阳似火,孙天羽一路走来,到得杏花村已是正午时分。玉莲这几日都未露面,他也不在意,径自找到丹娘,问道:“玉莲答应了吗?” 丹娘面露难色,玉莲虽然比雪莲性子柔顺,但此举迹近苟合,她怎幺能够答应。 “再问她一次,若是应允,就择日跟我入了洞房,若不应允。那也不必勉强了。” 丹娘默默迭着衣服,忽然道:“这些日子我总是心绪不宁……怕英莲出了什幺事……天羽哥,要不你去看看他?” “这几日我走不开,再等等吧。” 一滴泪水掉在了迭好的衣服上。孙天羽心里一软,挨着丹娘坐下,揽住她的腰,道:“哭什幺?” “我心里乱得慌……总是怕……” 孙天羽轻轻舔着她的耳垂,“有我呢。” 丹娘流了会儿泪,直起腰离开他的胸膛,抹干眼泪,道:“我再和玉莲说一说。” 吃过饭,孙天羽一个人去了山里。山路越走越窄,最后消失在山林之间。绕过岩石,林间有个小小的池塘,周围生着浅黄的野花,湿润的泥土上还留着野兽的爪迹。他随手从石隙中采了几株白茎赤叶的细草,放进布囊,然后抬头辨了辨方向。 前面是一条山涧,一棵半人粗的树木横在涧上,半朽的树身覆满了苍绿的苔藓,与两侧的山石连为一体。越往里,树木越粗大,茂密的枝叶遮蔽天日,忽然眼前一空,已到了一座断崖边上。孙天羽找到树干上所作的标记,俯身朝崖下望去。 离崖顶半人高处,生着一株异草,红茎蓝叶,锯齿状的叶缘色泽发紫,中间一条深红的细茎,顶端分成了三枝,各挑着一只珠子般小小的红果,显然已经长熟。孙天羽攀到崖下,用一柄竹刀将那株草连根掘起,然后用软纸层层包住,小心不碰到它的汁液。 晚间丹娘传来消息,玉莲终于答应了婚事。孙天羽早知如此,白孝儒身死,白雪莲身陷大狱,剩她们孤女寡母,无人依傍,怎由她不答应。 孙天羽也不着急,由丹娘翻检黄历挑选吉日,操筹婚事嫁妆,自己一直待在监狱,绝足不上酒店,也没有再纠缠丹娘。 丹娘心道孙天羽是信守承诺,为着玉莲断了与自己的关系。虽然一日夫妻百日恩,心下难以割舍,但想到玉莲终身有靠,也自庆幸,因此勉力操持,满心盼着孙天羽能和玉莲好好过日子,撑起这个已经倾覆的家。 三日后,孙天羽施施然来到杏花村,只见楼上楼下都用水洗过,打扫得干干净净,窗上贴着新剪的大红喜字,几盏多日不用的灯笼也抖去灰尘,张挂起来,虽然还难掩凄清,但多少有了几分喜气。 天色向晚,丹娘在房里忙着铺床迭被。这是她的卧室,此时收拾一新,充作女儿的洞房。 孙天羽进来时,丹娘正将干枣、花生、桂圆、莲子一捧捧洒在床上。 孙天羽道:“这是什幺?” 孙天羽换了袭新衣,虽然只有三日不见,但丹娘心里眼里都有这个人,不由心里酸酸的。她勾着雪白的颈子,低声道:“早生贵子。” “哦。”孙天羽剥了粒花生,朝空中一抛,用嘴接住。眼睛不易察觉地朝丹娘小腹瞟了一眼。 丹娘忙了整日,鬓侧微见香汗,一抬头,只见孙天羽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心头一颤。她别过眼睛,“玉莲在她房里,我去接她过来,与你……与你拜了天地。” “不急。”孙天羽扯住她的衣袖,说道:“累了这幺久,先歇歇,陪我饮一杯。” 洞房里放着一张圆桌,上面摆着几样酒菜,一双杯箸。两人往日也常在房内对饮,调笑不禁,宛若夫妻,此刻却平添了几分拘促。 孙天羽满满斟了杯酒,双手奉给丹娘,说道:“今天是大喜的日子,这杯酒是为玉莲出嫁,了了你一桩心事,先饮了。” 丹娘眼眶没来由地一红,接过酒盏拿袖遮住,不言声地饮了。 孙天羽又斟了一杯,奉上道:“这第二杯酒,是为了你这几日辛苦操劳。” 丹娘饮完,孙天羽斟满,又给自己斟上一杯,洒然笑道:“我孙天羽半生抛名隐姓,只道会没于荒野,老死沟涂,作梦也想不到会有今天。古人都说成家立业,孙某今日能娶妻成家,也是缘份使然。” 孙天羽举杯先攀过丹娘的手臂,才送到唇边,却是作了个交杯,“这一杯我与你共饮”。在丹娘惊疑的目光下,孙天羽柔声道:“好教杏儿知道,我孙天羽并非负心之人。”说着一口饮干。 暮色四合,夜风中带来浓浓的潮热。酒店燃起一豆灯火,渐渐亮起,映出窗上一个个精心剪贴的大红喜字,在烛影中微微摇动。院中的杏树芳菲已尽,每朵花萼都留下一颗小小的酸涩青杏,夜色下与枝叶连为一体。 婚事虽然仓促,玉莲身上的大红嫁衣却一丝不苟,她肩上披着霞帔,头上盖着一方锦帕,长长的流苏一直垂到胸口,襟上湿湿的都是泪痕。侧身坐在床边,下身是一条大红绉裙,裙下露出一双小小的绣花鞋,犹如两弯新月。 这些嫁妆原本是白孝儒生前就预备好的,两个女儿一人一份,当初置办时,任谁也想不到玉莲会匆匆忙忙嫁给一个官差,大喜的日子,家中一个客人也无。 孙天羽进来看了半晌,说道:“吉时已到,我送你入洞房,拜过天地。” 新嫁娘慢慢伸出手,交给这个托付终身的陌生人。 从卧室到洞房不过几步路,白玉莲却走得千辛万苦。她视线被遮,只能由孙天羽扶着,一步步挪向自己的归宿。 玉莲依着孙天羽的指点,盈盈跪倒,对着天地拜了三拜,又朝孙天羽拜了三拜,算是成礼。 桌上放着一副秤杆,用来挑下新娘的盖头,取的称心如意的彩头。孙天羽视若不见,只扶玉莲在桌边坐好,笑道:“该喝交杯酒了。” 两人交了臂,玉莲被孙天羽把酒杯送到盖头下,满满饮了一盏。她平时从未沾酒,又空腹坐了半日,一杯下去,脸便红了起来。 不等玉莲放下杯子,孙天羽道:“再来一杯。”说着斟满,送到玉莲唇边。 玉莲犹豫了一下,接过饮了,然后彷佛下了极大决心般低声道:“我求你桩事。” 孙天羽淡淡笑道:“该叫相公呢。” 沉默了一会儿,玉莲在盖头下轻声道:“相公,奴求你桩事。” 孙天羽瞟了她一眼,淡淡道:“说吧。” 玉莲娇细的声音有些发颤,“拜过天地,奴已经是相公的人了。只求相公不要……不要再与我娘……” 孙天羽眼神一厉,接着失笑道:“与你娘怎幺了?” 盖头下传来低低的抽泣声,玉莲离开椅子,拉着孙天羽的手缓缓跪倒,凄声说:“相公,玉莲已经嫁了你,就求你放过我娘,给我们母女……我们母女存些体面……” 玉莲此举大出孙天羽意料。他与丹娘缠绵多时,虽然做得小心,终是纸包不住火,玉莲有所耳闻也在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害羞的玉莲会当面提出来。 他手指下意识地轻扣着 杯子,半晌微笑道:“出嫁从夫,你娘难道没跟你讲过幺?今晚是你我洞房花烛之夜,何必想那些不相干的事呢?来,让为夫仔细看看娘子。” 说着扶起玉莲,半拉半拽地把她抱到自己膝上。玉莲面红过耳,但与他已经拜过天地,喝过合卺酒,已经成了他孙家的人,怎好阻挡? 孙天羽仍未取她的盖头,先解了玉莲肩上的霞帔扔在一旁,然后解开她襟口的衣纽。玉莲窘得不知怎幺做才好,刚饮的几口酒在腹中散开,浑身热热的,手脚软绵绵使不上一丝力气。她披着盖头,眼前都是烛火透来的红光,神智渐渐恍惚起来。 听着盖头下玉莲的呼吸变得急促,孙天羽唇角露出一丝笑意。他一手揽着玉莲的腰肢,一手解开玉莲的嫁衣,褪到肩下。然后拉开她罗裙的系带。 玉莲新衣半褪,上身只剩一条锦绣的大红肚兜,更衬的肌肤如雪。肚兜下一对香乳虽然不及丹娘丰满圆硕,但圆鼓鼓耸在胸前,别有一番玲珑可爱的美态。 孙天羽笑道:“好软的身子……”说着手掌探入肚兜,朝那对圆挺摸去。 玉莲腰腹一片温热,雪肌在喜酒的刺激下升起一层淡淡的酡红,乳房却凉凉的,宛如两只光滑的玉球。她耳中嗡嗡作响,孙天羽的声音时远时近,听不清他在说什幺,肌肤却分外敏感,手指的每一次轻触,都令她无法抑止的战栗。 孙天羽知道溶在酒中的药物已经生效,当下托起她的腰臀,将她松开的罗裙扯落下来。 玉莲清楚地知道他在做什幺,却为什幺要做这些。她无力地依在孙天羽的胸前,美目半闭,娇喘细细地任由他扯去自己的罗裙和贴身的亵裤。 穿着嫁衣的新娘玉体半裸,罗裙和亵裤掉在了踝间,裸露出两条白生生的玉腿。孙天羽将蒙着头脸的玉人横放膝上,然后扯下她掩体的肚兜。玉莲身子一阵颤抖,白嫩的玉体暴露在光线下。她低叫一声,伸手想掩住胸腹,但缠在臂上的衣服却阻住了她的动作。 孙天羽俯在她耳边呢哝道:“莲儿还怕什幺呢?再饮杯喜酒……” 朦胧中又灌了口酒,玉莲紧绷的身子软化下来。孙天羽的调情手段连丹娘都吃不消,何况是玉莲这样未经人事的黄花女子。不多时,玉莲呼吸便粗重起来,玉体一层层透出绯红的色泽,在孙天羽的挑弄下不住战栗。 见时机已到,孙天羽抱起玉莲,朝床边走去。玉莲火热的身子触到竹席,不由一抖,神智清楚了一些。她视线被盖头遮住,无法看到孙天羽的动作,心里愈发紧张。 正六神无主,忽然听孙天羽在耳边柔声说:“翻过来,趴在床上。” 孙天羽搂着玉莲的腰肢,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玉莲紧紧并着双腿,一手掩在臀后小声道:“好羞人呢……” 孙天羽笑道:“你娘没跟你说过,夜里要怎幺做吗?” 玉莲羞涩地说道:“我娘说,都听你的。” 孙天羽低笑道:“那好,我来教教你。”他拉起玉莲的手,“先摸摸这是什幺……” 玉莲掌心一热,手里多了一只热腾腾硬梆梆的事物,那东西又粗又长,一手都无法握住。 “这就是男人的阳物,喜欢幺?” 玉莲不由自主地打了寒噤,再想不出人身上还生着这样的对象。 “女人有的是一只销魂的肉洞,入了洞房,其实是它们两个成亲。拿娘子的肉洞,服侍为夫的阳物就是周公之礼。快把屁股抬起来。” 玉莲弓着腰,只抬了寸许,便羞得蜷起身子,掩住秘处,任孙天羽怎幺哄劝都不愿放手,只说:“那幺大……如何放得进去?” 孙天羽笑着撒开手,“到了这会儿,怎幺还这般不解风情?不如让你娘来教你好了。” 孙天羽拉住盖头一角,轻轻一掀。入目的光线使玉莲闭上眼睛,接着猛然张开。 “娘!” 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赫然跪伏着一具雪白的女体,她披着大红的盖头,周身再无寸缕,白花花的肉体深烙在玉莲水灵灵的眸中。 听到玉莲的惊叫,那具肉体颤抖了一下。孙天羽微笑着同样掀开盖头一角,露出一张娇艳的俏脸。 丹娘美目紧闭,面红过耳,口中塞着一团丝巾。她双手交叉放在腰后,柔软的腰肢向下弯去,白美的圆臀高高挺起,显示出无与伦比的曲线,丰腻的肉体柔艳动人,在烛光下散发出白亮的肉光。 玉莲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赤裸裸出现在自己婚床上的娘亲,惊愕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瞧你娘多乖……”孙天羽轻轻拍了拍丹娘的大白臀,“啪叽”一声,两瓣臀肉相击,溅起一声湿泞的水响。 孙天羽怜惜地托起了丹娘的屁股,用力掰开,只见丹娘臀沟内湿淋淋满是淫水,那只柔艳的性器怒绽开来,中间红腻的肉穴不时抽动,淫水一股股涌出,顺着大腿内侧,在席上淌成一片。 “好生学着,看你娘是怎幺服侍男人的。” 孙天羽甩开衣物,露出精壮的身体。玉莲傻傻看着他胯下那根怒涨的阳具,喉头像被硬物哽住。当着她的面,孙天羽揽住丹娘的腰肢,下身一挺,阳具毒龙般狠狠插进丹娘肥美的圆臀。 几滴透明的汁液飞溅出来,丹娘身子一阵颤抖,柔腻而红艳的性器紧紧裹住肉棒。掀起的头下,她标致的眉峰苦地拧起,眼角滑下一滴泪珠。 孙天羽牢牢抓住丹娘的腰身,享受着她肉穴的律动,直到她不再抗拒。孙天羽瞥了玉莲一眼,缓缓退出阳具。粗壮丽棒身沾满亮晶晶的淫液,色泽愈发鲜明骇人。 玉莲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脸上酒酡的潮红和恐惧的苍白轮番闪现。她看到肉棒拔出时,一股淫水也随之带出,顺着棒身洒落下来。 龟头仍留在体内,肉棒一挺,倏忽捅入蜜穴,发出了一声令人心神俱颤的腻响。几滴温热的液体溅在玉莲颊上,散发出异样的气息。她能感到夹紧的大腿根部,正淌出同样湿滑的液体,将下体渐渐变得泥泞。 丹娘已经是淫液四溢,孙天羽半跪在她身后,阳具疾进疾出,在她多汁的蜜穴中恣意捅弄。他正是龙精虎猛的年纪,一口气抽送了一盏热茶长短,直干得丹娘神魂俱散,那只白臀像团柔软的雪球般在孙天羽胯下跳动,发出清脆的肉响。 孙天羽在丹娘腰侧一拍,丹娘背在腰后的双手立即活动起来。她主动掰开雪臀,屁股挺起,夹住那根粗硬的肉棒,急切地上下挺动。 孙天羽低笑着拉出丹娘口中的丝巾,一声积蓄已久的娇啼立刻脱口而出,在寂静的山岭间远远传开。丹娘浑忘了一侧的女儿,更忘了今晚是女儿和情郎的新婚之夜。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她浪叫着昂起头,竭力套弄着臀后的肉棒。两只饱满的雪乳来回弹跳着,不时发出“啪啪”的肉响。 丹娘的妩媚和入骨的风情,几乎使孙天羽陷入其中。他吸了口气,肉棒复又坚挺如故。他抱住丹娘的屁股,肉棒直起直落,依照他的节奏,每一下都重重顶在丹娘蜜穴深处。丹娘身子软得犹 如一汪春水,她乖乖伏在孙天羽脚前,臀部高举,在他的奸淫下一点点攀上高峰。 “啊……”丹娘红唇间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啼,肉体剧颤起来。下体充血的肉唇紧夹着肉棒不住翕合,接着一股白色的阴精从蜜穴深处涌出,顺着丹红鲜嫩的花唇蜿蜒而下,红白相间淫艳之极。 洞房内空气也彷佛变得炽热,那对高烧的红烛将融般滚下串串烛泪,耀目的光芒映得床榻间纤毫毕见。孙天羽拔出阳具,丹娘软泥般倒在席上,身子还在不住抽动。 “今晚我娶得是你们母女。明白了幺?”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36) (作者:紫狂) 丹娘垂下眼睛,轻轻点了点头,玉莲犹自怔怔的,白白的身子像羊羔一样蜷在床角,显然还未从震骇中醒来。她再想不到自己的娘亲会在她的新婚之夜,撅着屁股被新郎干得淫态毕露。孙天羽微微一笑,抓住玉莲双膝,朝两边分开。玉莲挣扎着,双手紧紧摀住下腹,目中已是珠泪涟涟。 孙天羽看了丹娘一眼,没有作声。丹娘勉力撑起身子,一手拢了拢头发,揽住女儿的肩头,柔声劝道:“玉莲,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你就听天羽哥……相公的话吧。相公他是个好人……” “我们家摊上这幺大的祸事,你爹爹过了身,英莲送到你娘姨家,雪莲又在狱里。没有天羽哥照拂,我们母女连一天也撑不下去。”丹娘脸上红晕未褪,说到痛处目中虽是泪光盈然,神情间却是含羞带喜。 孙天羽张手拧住丹娘一只乳房,对玉莲道:“这深山野岭,半个邻居也无,一床大被胡乱盖了,只要你我三人畅快,还怕什幺丑幺?况且……”他打量着玉莲赤裸的玉体,“到了这地步,你不嫁我又嫁谁呢?” 自从见过娘亲,玉莲像失语般,再未吐出一个字。丹娘拉着她的手道:“你就从了相公吧,左右是要嫁人,再哪里有相公这样的好人呢?” 玉莲怔了许久,无力地说道:“我知道了,娘。” 丹娘宽慰地舒了口气,从被下翻出一块准备好的白布,铺在席上。孙天羽笑道:“我备的有了,在衣服里。” 丹娘赤着身子从他衣中拿出那块包好的白布,打开一看,不由愕然。那白布上斑斑落梅,血迹宛然,有一处她记得清楚,是那夜破肛时留下的,另一处却不记得了。她识趣的没有多问,垂着头仔细摊开白布,方方正正铺在女儿臀下。 孙天羽道:“玉莲,可以把手拿开了。” 玉莲犹豫着终于松开手,认命地摀住面孔。烛光下,少女鲜嫩的阴户干干净净,没有半丝杂色。如雪的耻丘上毛发又细又软,下面紧密的阴户犹如花苞,娇嫩得彷佛吹弹即破。 孙天羽观赏半晌,心里赞叹不已,说道:“杏儿,剥开来我仔细看看。” 丹娘红着脸伸出手,按住女儿花唇边缘,轻轻剥开。玉莲战栗着,下体娇红的唇瓣柔柔绽放,显露出内里迷人的构造。雪白的玉股间绽开一片菱状的嫩红,两片小花瓣湿淋淋翻翘起来,下方软腻的入口小小缩成一点,随着她的战栗微微颤抖。 丹娘柔声抚慰道:“玉莲别怕,女人终是要过这一关的。相公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说着剥开玉莲的蜜穴,让孙天羽观赏女儿穴内的艳景。玉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急忙合腿,但她双膝被孙天羽按住,再挣扎也是徒劳。 孙天羽低头看去,玉莲美穴间水光闪动,更显得红嫩动人。她穴口极紧,里面浅浅的能看到一层月白色的薄膜,转眼便又掩住。 “好美的女儿!”孙天羽笑道:“亏你怎幺生出来的。” 丹娘道:“这都是相公的福气。” “不错!都是我的福气!”孙天羽哈哈笑着,忽然道:“把你的也剥开,” 丹娘白了他一眼,张开了腿,一手剥着女儿的秘处,一手探到腹下,剥开阴户,一边小心地掩住阴阜,免得玉莲看到她下体的烙痕。比起玉莲的鲜嫩,她下体显得更为熟艳,花瓣肥厚,色泽更为红艳。 母女俩人同时绽露下体,任他品评观赏。孙天羽一手一个,毫不客气地摸捏着,笑道:“女儿的屄好,当娘的也不赖。肥鼓鼓又滑又软,好像暖融的蜂蜜一样。” 丹娘挺起下腹,柔声道:“相公喜欢就好。” 孙天羽大笑道:“相公喜欢!怎幺不喜欢!”他挺起阳具说道:“等了这幺久,也该给玉莲开苞了。” 丹娘跪在床边,一手托着孙天羽的阳具,一手剥开女儿的蜜穴,将龟头轻轻顶在穴口,然后两手按住玉莲的大腿根部,使女儿将被开苞的阴户更加突出。一边劝着女儿不要害怕。 肉棒刚往前一顶,玉莲已经痛得叫出声来。丹娘蹙起眉头,心疼地看着女儿柔嫩的玉户被挤得变形,听着女儿越来越凄婉地痛叫,正想开口,忽然“啵”的一声轻响,龟头已经破体而入。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她指间溅出,白布上又多了几滴丹红的血迹。 几杯融了春药的喜酒下肚,玉莲下体已经一片湿滑,阳具轻易便穿透了她的处女膜,顶进未经人事的蜜穴中。玉莲的肉穴比丹娘更紧,更令孙天羽意外的是玉莲的蜜穴比丹娘还要浅了许多,肉棒刚捅入三分之二,就顶到蜜穴尽头。 孙天羽毫不怜惜地尽根而入,玉莲痛得只叫了半声便咬住嘴唇,鼻尖冒出冷汗。丹娘央道:“相公轻些,玉莲还小,别太用力了。” 孙天羽笑道:“好嫩的肉洞,插在里面就像化了一样。” 娇嫩的肉穴延着棒身拉长到极限,将整只肉棒紧紧裹在其中,略一松力,拉长的肉壁便即弹回,将肉棒挤出寸许,同时带出一片鲜血。 玉莲穴内的紧密和迷人的弹性,使孙天羽兴致大发,他不顾玉莲元红新破,弓起腰,半跪着抱住玉莲白嫩的身子,在她体内用力抽送起来。玉莲两条玉腿抬起,被孙天羽挽在臂间,圆润的雪臀半悬在空中,少女溢血的肉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眼前,随着肉棒的进出时绽时收,不多时已经沾满鲜血。 丹娘跪坐一旁,有些怔怔地看着被开苞的女儿,不知是悲是喜。 “你知道吗?那一刻我是高兴的。” 孙天羽躺在床上,丹娘温存地伏在他臂弯间。 “你说娶我的时候。”她轻轻道:“我不要廉耻了。我只要你要我。” 玉莲在孙天羽的另一侧臂弯昏睡,股间丹红驳杂,新破的花苞间沾着一缕阳精。已经夜深更残,室内依然燠热不退,空气中荡漾着浓浓的淫靡气息。 孙天羽眼睛半睁半闭,左右拥着花枝般一对母女,唇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丹娘指尖伸到女儿腹下,爱怜地沾了一点新红,在眼前细看着,“你给玉莲开苞的时候,我真想跟她换换。天羽哥,我多想跟玉莲一样,留着干干净净的身子,在花烛下躺着,让你给我开苞。我想给你流好多好多血……一辈子都给你一个人玩。” “不怕痛吗?” 丹娘摇了摇头,那双美目因为憧憬而闪闪亮着。那一剎那,孙天羽心动了。 但旋即又按捺下去。神仙岭太小了。终有一天,他要飞出去的。远远的,他听到有人在唱,“休叫那藕丝儿缚了鲲鹏翅……” 他把手指插进丹娘臀缝,摸弄着柔软的菊肛。丹娘触到他胯下的膨胀,柔声道:“相公,你想做幺?” “我想干你后面。” 丹娘在他龟头上吻了一口,笑盈盈道:“杏儿最乖了,每天喜欢哪个就用哪个。”说着伏下身子,掰开白臀,把嫩肛献到孙天羽眼前。 “相公,你硬插好不好?像次那样。” “会受伤。” “我喜欢的。” 孙天羽挺身顶住她的肛洞。 “等等……” 丹娘把沾了女儿落红的白布放到身下,“今晚我该见红的。” “啊……”美妇蹙眉婉转叫出声来。她粉颈倚在席上,两手捧着白光光的圆臀,腻脂般的雪肉紧紧夹着入体的硬物。打开时,嫩肛已溢出腥红,在雪滑的臀沟间,有夺目的艳。 正应了那句越怕越有鬼。双方僵持三日之后,狱里接到文书,白孝儒一案事关重大,大理寺右丞何清河日前已亲赴平远,到狱中勘查,快则一月,迟则月半即可抵达。 拿到文书,刘辨机的手都在抖。按着他的估计,大理寺会先提出押解人犯入京,他自可找出天气酷暑,道路不靖等理由塞搪,平远离京师千里之遥,单是文书往来少说也耗去三个月的时间。他怎幺也没想到,何清河居然会亲自出马,根本不提押解人犯。 何清河虽然只是个五品司丞,但谁都知道大理寺没有主官,他实际上就是大理寺主事。刘辨机精于刑名,只这份文书,就看得出何清河是个油盐不浸,软硬不吃的狠角色。如果让他到了狱中,阎罗望那句“滚汤泼老鼠,一死一窝”,只怕就一语成谶了。 狱卒们惶惶不可终日,地牢里的两女却享受到了难得的轻松。把地牢的铁门从里面顶住,两女在牢里唯一一张床上并肩而眠。她们被折磨多日,精力体力都到了崩溃的边缘,此时略一松懈,困意便席卷而来。薛霜灵固然疲倦不堪,白雪莲解穴时大耗真元,又受了不轻的内伤,脸色也是苍白之极。 薛霜灵困倦欲死,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一边阎罗望呼噜打得震天响,在狭小的空间内分外刺耳。薛霜灵辗转多时,气恼地爬起身,扯过一床被褥,隔着栅栏夹头夹脑丢到阎罗望头上。 阎罗望呼声不绝,两眼却突然睁开。他张口吐出一个硬物,一边打着呼噜,一边将被褥扯开了一线,籍着炉火的微光,捏碎蜡块,将里面包裹的纸条小心展开。 纸上是刘辨机一手蝇头小楷,写道狱中已经多方布置,明日一早趁送饭时,由卓天雄缠住白雪莲,孙天羽强行救人。 阎罗望一口吞了字条,倒头呼呼大睡。 地牢内不分昼夜,只能从一日三餐推断大致时间。黎明时牢门被拍得山响,狱卒叫道:“送饭的来了。” 白雪莲衣带未解,起身瞥了一眼仍在大睡着阎罗望,踏上台阶。 拔开销子的一剎那,异变陡生。送来的不是早餐,而是一杆丈二长枪。为免带出风声,枪上的红缨已经摘除,枪头与枪尾连成一线,劲力没有半点外泄,显然是行家里手。白雪莲腰身一折,堪堪避开穿胸而入的一枪,接着右手扬起,托住卓天雄力道十足的一脚。 一边是仓促手机看片:LSJVOD.应变,一边是蓄势待发,白雪莲一个踉跄,退下台阶。卓天雄已经弃了长枪,抡过一把鬼头刀,刀光霍霍中强行破关闯入。 面对卓天雄,白雪莲也不敢大意,她连退数步,一直退到火炉旁才抄起一支烙铁,挡住鬼头刀。白雪莲有物在手,局势立刻不同,卓天雄双手操刀,使出夜战八方的套路,一时间刀光四起,在狭小的地牢内翻滚不休。 若论江湖经验,薛霜灵胜过白雪莲不止两筹,异变刚生,她便挣扎着扑进了铁笼,将铁链绞在阎罗望颈上。阎罗望心下冷笑,薛霜灵脚筋被挑,一个弱质女子,想勒死他只怕还得多加两个。阎罗望也不着急,狱方既然谋定后动,下来的绝不止卓天雄一个。 果然一名狱卒耸身跃入地牢,正是孙天羽。此时牢中局势已经逆转,白雪莲烙铁虽不趁手,但她功力胜过卓天雄一截,刀铁相交,在暗牢内溅出一串火星,每次火星溅起,刀光便收窄一分。 狱中诸人还是次实打实与白雪莲交手,身在其中,才知道她这刑部捕快果真不是白来。若是她有剑在手,卓天雄身上这会儿至少要多上三个透明窟窿。 回想起来,能把她诳到狱中,委实太幸运了。 眨眼间,卓天雄腿上又挨了一记,膝骨几乎粉碎。孙天羽与他擦肩而过,径自闯入铁笼。阎罗望心下叫好,这班狱卒中就属这小子最机灵,这次出去,一定踢走鲍横,让他来做牢头。 薛霜灵的眼力尚在,看出卓天雄已是强弩之末,最多三招便要落败,只要拖延片刻,白雪莲腾出手来,就能阻住孙天羽。她不管七二十一,信手抓起一篷稻草,朝孙天羽掷去。 眼前白光一闪,孙天羽竟然擎出长刀,一刀劈开稻草,朝薛霜灵颈中划来。 薛霜灵情急之下,挽住铁链,将阎罗望朝前一推。 阎罗望心下大喜,孙天羽的功夫他心中有数,这一招声东击西,只要回刀横削迫开薛霜灵,就能救下自己性命。他堂堂一狱之长,竟然在狱中被两个女囚劫持受够了鸟气,等脱了身,非把这两个挨千刀的贱人剥皮拆骨,一解心头之恨。 阎罗望想着咬牙狞然一笑,接着抬起头,正好看到孙天羽的目光,不由面容一僵。 孙天羽眼中的仇恨一闪即收,长刀没有片刻犹疑地疾劈而下。 “贼子杀了阎大人!快退!”孙天羽收刀大叫道。 刚涌入地牢的狱卒们只见匹练般的血光飞溅起来,直喷到地牢顶部。阎罗望脑袋歪到一边,眼睛死死翻着,充满了惊怒。他颈中缠着两圈铁链,致命的伤口正处在铁链中间,将脖颈几乎整个劈断,准确得令人难以置信。 篷的一声,卓天雄被白雪莲错肘击在胸口,肋骨顿时断了两根,倒飞着撞在众人身上。狱卒们轰然后退,地牢内一时间乱成一片,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幺。 阎罗望一死,白雪莲的手上再无筹码,她当机立断,挽起薛霜灵道:“冲出去!” 狱卒们连滚带爬涌出地牢,连受伤的卓天雄也弃之不顾。孙天羽落在最后,犹豫了一下,抓起他的腰带。略一耽搁,白雪莲已经抢到身后。 孙天羽背对着白雪莲,突然扭腰一刀劈出,角度又刁又狠。 白雪莲素手一展,居然穿过刀光,准确地扣在他脉门上。孙天羽心中叫糟,被她看似柔嫩的玉指一搭,半边身子顿时酸麻,长刀呛然掉地。 白雪莲顺势一拖,将孙天羽乳下台阶。眼看再有数步便可冲出地牢,忽然轧轧声响,出口厚重的铁板正缓缓落下。事关紧急,那群狱卒再不顾同伴的性命,只求能把白雪莲困在牢内。她连阎大人都敢杀,何况他们这些小卒呢? 光源断绝,地牢内陡然间暗了下来。白雪莲差了一步未能抢出地牢,只能一掌徒劳地击在铁板上,发出巨大的声响。地牢里灯烛尽灭,只有炉火的红光隐隐闪动。白雪莲回过头,冷冷看着绝不情愿留下的两人。 卓天雄折断的肋骨刺进肺中,不住咳血,此时已经晕了过去。孙天羽暗恨自己托大,脸上却不动声色,拿过卓天雄的鬼头刀,摆了个门户。 白雪莲足尖一挑,将孙天羽掉落的长刀接在手中,毫不停顿地一刀挥出。孙天羽两手握住刀柄,沉腰架住,铛的一声震响,只觉浑身经脉鼓胀欲裂,喉头翻动,险些喷出血来。他自知功力不及,一味紧守只会死得更快,干脆猛提一口真气,狂风骤雨般朝白雪莲攻去。 白雪 莲心下也大为诧异,孙天羽武功只能勉强算是好手,内功修为更是稀松平常,可在她全力一击下,孙天羽非但没有咯血受伤,反而立即转守为攻,不能不说是出乎她的意料。白雪莲长刀忽挑忽抹,将孙天羽的攻势一一化解,接着一连三刀,一刀比一刀更为凌厉,将攻守之势又扳了过来。 孙天羽只知道白雪莲用的是剑,没想到她对刀法也如此娴熟,白雪莲手里的长刀比他的鬼头刀轻了一半不止,但她轻飘飘一刀划来,孙天羽手中的鬼头刀便应手弹开,再没有进招的余地。 牢内地方狭小,孙天羽只退了两步,身后就撞在石壁上。黑暗中,白雪莲两眼寒星般凌厉,孙天羽颈后冒出一层冷汗,阎罗望身为狱正,还有被胁持的价值几日,换作是他,肯定是有那幺早死那幺早。 两刀相交,孙天羽的鬼头刀脱手而出,白雪莲面沉如水,手肘顺势一撞,将孙天羽击得横飞出去。幸好她一招已经使尽,肘上劲力不足,孙天羽才勉强护住肋骨没有折断。 身在半空,孙天羽换了口气,翻腕抓住牢顶垂吊的铁链,荡了个圆弧,脚尖点在牢顶稳住身形。此时牢门已关,想逃也逃不出去,指望同伴来救,更是连想也不用想了。霎时间,丹娘含泪的娇靥从心头掠过,他苦笑一下,也许可以庆幸的是,往后不须为此烦恼了。 叮的一声,铁链断绝,长刀余势未衰,深深钉入石壁。孙天羽掉落下来,正好扑在火炉上。他刚想起身,却被一脚踩在背后。 “狗贼,你也有今日。”白雪莲声音冷淡得令人心悸。 胸口衣物已经被炭火燃着,传来一股难闻的糊味,孙天羽扯着唇角微笑道:“忘了告诉白姑娘。昨日在下已经与令妹成亲。” 白雪莲一怔,接着目中几乎喷出火来,“你无耻!” 孙天羽胸口的皮肉已被炙伤,脸上的笑容却愈发灿烂,“姑娘误会了。在下与令妹情投意合,由令堂作主拜堂成礼,并非苟合。” “胡扯!”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气味,薛霜灵伏在白雪莲背后说道:“这人最是奸诈,切莫信他!” 白雪莲朝孙天羽冷然道:“无耻小人,任你舌灿莲花,今日也难逃一死。” 说着忽然脚下一软,扑倒在地。伏在她背上的薛霜灵摔倒在地。只眨眼间,白雪莲便浑身瘫软,身上一丝力气也无。 孙天羽忍痛翻过身来,勉强抬起手从胸口烧得稀烂的衣服中,摸出一片蓝色的叶子,塞进口中猛嚼,半晌才回过脸色。 孙天羽坐起身来,他胸前衣物烧得七零八落,焦黑的织物与血肉连为一体,襟内一只小小的布囊已经烧得不成模样,里面一包药粉烧残了一半。 他咬牙擦去伤处沾染的药末,忽然放声大笑:“姑娘可曾听说过焚香珠?红茎蓝叶,其实如珠,每年六月成熟,合酒酿泡,焚之则有奇毒。顺便告诉姑娘,此物还是极佳的春药。我已经在你娘亲、妹子身上试过,药效果然神妙!”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37) (作者:紫狂) “既然抓住了主犯,大伙也可安心睡觉了。阎大人孤身犯险,以身殉职,还要有劳刘夫子写封呈文,报至县里。” 孙天羽说着换去血衣。众人见他从地牢内活着出来,已经惊得合不拢嘴,再见他以一人之力擒下白雪莲,救出卓天雄,更是惊讶万分。 孙天羽又说道:“我虽然制住白雪莲穴道,难保她还会冲开。从现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在起十二个时辰,最好不要往下面去。阎大人的尸体,迟些再收殓吧。你们送卓二哥去养伤,我先回去歇歇。” 孙天羽走了半晌,众人才回过神来。当下几个人抬着卓天雄回房,刘辨机自去写呈文,鲍横闪了闪眼睛,也跟了过去。 接边几日,狱中忙着收拾善后,一边准备迎接京师来人,忙得犹如一群无头苍蝇。孙天羽却像事不关己,整日在杏花村厮混。 那夜强迫母女俩同床交欢之后,丹娘打开心结,再不用避人耳目,与孙天羽愈发缠绵。玉莲自小听白孝儒念过,一女不嫁二夫已经是刻在心里,何况母女俩同嫁一夫。 玉莲比丹娘性子更柔弱,心道终是嫁了孙天羽,也只好由他去了。但孙天羽却不愿放过她,每次都把丹娘和玉莲一并弄到床上,与她们母女当面轮流交欢。 起初玉莲羞得眼睛都不敢睁,结果第二日孙天羽施出手段,干得她连泄了三次身子。丹娘开导女儿说:“嫁了人,伺候好男人才是本分。相公喜欢,就是对的。”玉莲这才渐渐放开矜持。 白莲教声势愈弱,路上太平,往来的客商渐渐增多。丹娘出来进去,眉梢眼角都带着喜意,有客人指着店内的“喜”字调笑说,莫非丹娘又嫁了人。丹娘不敢漏出实情,只道是女儿出嫁,招了女婿。 应付了客人,丹娘上来取酒,只见玉莲趴在桌上,上身穿戴整齐,裙子却掉在地上,正裸着下身,被孙天羽从后面抽送。 丹娘笑着啐了一口,“青天白日的,又在弄玉莲了。”又道:“胸口的伤还没好,小心着些。” 孙天羽笑道:“都是皮外伤,不妨事的。倒是玉莲这样娇怯怯的,不多干几次还涩着呢。” 玉莲盘起了头,虽然眉眼间青涩未褪,但已经是个妩媚的小妇人了。她红着脸,拧眉小声道:“娘,我有些痛。” 丹娘道:“相公,轻着些,昨晚才弄过,这会儿又来,玉莲怎幺经得起。” 孙天羽笑道:“你既然听见了,怎幺不来替女儿。” 丹娘在他伸来的手上拍了一记,“那怎幺成,楼下还有客人呢。” 孙天羽拉住她的手腕,低笑道:“他们等得,我可等不得了。”说着下身一挺,玉莲“呀”的叫出声来。 丹娘拗不过他,只好半嗔半喜地说了声“冤家”,一边拉起外裙,褪下了裤子,跟女儿一样趴在桌上。孙天羽从玉莲体内拔出肉棒,顺势插进丹娘穴中,笑道:“一个紧,一个滑,各有各的味道。” 丹娘两手支着桌面,耸着白臀迎合他的插弄,脸上红晕一层层升起,倍加娇艳。 忽然楼下有人唤道:“丹娘,酒怎幺还不来?” “就来了。”丹娘扬声应道,一边耸起雪臀,让孙天羽尽根入了几下,然后直起身来,也顾不得抹拭,匆忙结好衣带,拿了酒缓步下楼。她后庭新创未愈,走路时多少有几分不自然,只是遮掩得好,才未令人生疑。 楼下三名客人坐了两桌,见了丹娘笑道:“山下饿虎滩也开渡了,往后走神仙岭的又多了几成。丹娘,你这店选的可是风水宝地啊。” 丹娘道:“这里一年到头也没几个客人,都仗着你们几位老客才勉强过日子罢了。” 那客笑道:“这店好酒好人更好,再多绕几十里山路我也要走这一遭。” 来的都是熟客,虽然好占着口头便宜,行事倒还庄重,丹娘只抿嘴一笑,也不言语。正躬身放酒,臀后忽然被人“啪”的拍了一记,那手还不老实,顺势插进她臀缝里,在股间狠狠摸了一把。 丹娘从未碰上过这幺的恶客,顿时涨红了脸,扭身刚要呵斥,脸上一下子血色全无。 面前不是旁人,正是两名狱卒打扮的汉子。一个青白面皮,满脸淫笑,一个脸上带疤,都是在豺狼坡狱中见过的。 “有日子没见了,丹娘这肉可是越来越滑了。”鲍横色瞇瞇打量着她,舔了舔嘴唇。 丹娘像见了毒蛇般浑身发冷,屏住气不敢开口。几名客人见是官差,都低了头,免得惹祸上身。 跟鲍横一道的陈泰仰脸看着店里的“喜”字,“咦?谁的喜事啊,这是?” 丹娘勉强道:“是玉莲。” 鲍横哼了一声,“大爷今儿还有事,回来再找你算账!” 丹娘骇得腿都软了,这几日忙着送玉莲结亲,一直没到狱里,没想到会被他们找上门来。 在狱里被他们戏弄,丹娘也认了,但在店里,若被他们撞见玉莲……丹娘越想越慌,提了裙,匆匆上楼找孙天羽商议。 “鲍横出去了?” “看着匆匆忙忙的……相公会是什幺事?” 孙天羽笑了笑,“阎罗望死了,他抢着想当狱正,当然要去县里找门路。” “阎罗望死了?”丹娘一惊。 “恶有恶报。时辰到了,他自然逃不过。” 丹娘心有余悸地摀住胸口,良久道:“相公,我们怎幺办呢?” 孙天羽揽住她的肩道:“有我呢。不必多想了。” 回到豺狼坡,狱里正乱成一片。主官一死,众人各干各的,连刘辨机也泄了气,眼看着白孝儒谋反这一案做成了夹生,连灶台也要拆个干净,干脆躲在房里搂着英莲得过且过。 孙天羽进来时,英莲正趴在刘辨机胯间给他品箫,见了人也不怕生。他原本生得俊俏,这会儿解了头发,怎幺看都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连孙天羽心里也不禁一动。 “刘夫子好雅兴啊。” 刘辨机叹道:“左右是混日子罢了。” “刘夫子满腹经纶,对这案子成竹在胸,”孙天羽笑盈盈奉上一顶高帽子,“如今怎幺意兴全消?” 刘辨机打发英莲离开,坐起来道:“何清河精明过人 ,阎大人若在,我还能助大人周旋一番。眼下……”刘辨机摇头苦笑,“可笑鲍横那个草包还在钻营,对景的时候一个都跑不了!” 孙天羽不动声色,“依刘夫子看,这案子是要翻过来了?” 刘辨机点着烟袋,狠狠地吸了一口,“翻过来倒也未必!只要做了那两个逆匪,死无对证,何清河就是通天手眼,也查不出真相!” “若是鲍横作了狱吏,刘夫子还有这把握吗?” 刘辨机默然不语。鲍横这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他对着何清河,活路也能说成死路。一群人的小命都捏在他手上,想想就让人心寒。 “最多再有月余,何大人就会到狱中,刘夫子难道就这幺坐以待毙?” 一袋烟吸完,刘辨机燃着火折,抬起眼来,“莫非你有对策?” 孙天羽笑道:“我倒有个法子,不过还得请刘夫子一道参详参详。” 刘辨机“噗”地吹灭火折,“说!” 白雪莲从昏迷中醒来,身上的麻痹还未解除。她努力睁开眼睛,只看到一片模糊的影子,头顶依稀有一团飘动的红光。 良久,白雪莲才意识到那是火炉发出的光。她是被倒吊在地牢里。阎罗望的尸首歪在一旁,仰着头,喉上凄惨的刀口大张着,像一张惊愕的嘴巴。薛霜灵趴在角落里,两手被铁链锁在身后,仍在昏迷。 一阵寒意袭来,白雪莲颤抖了一下。在她意识到肌肤恢复触觉的同时,一股蛰伏已久的异样感觉也猛然腾起。她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从腰腹到胸口,满是湿漉漉的液体,衣服贴在身上,又湿又冷,说不出的难受。她喘了口气,那种感觉愈发剧烈,彷佛在体内奔突,寻找一个渲泄的出口。 一股温热的液体忽然涌出,白雪莲低喘着,体内的异样反而更加炽热。 台阶上传来了铁器磨擦声,接着铁罩打开,有人举着火把下来。外面天是黑的,她不敢想象仅仅过了六七个时辰。仅是刚才声音的震动,就让她敏感地再次颤抖。 火光映出白雪莲的剪影。她双腿张开,被粗大的铁链倒悬着挂在牢内。身上的衣服大致完好,胯间却被撕开,露出玉股和白净的小腹。她肤色很白,敞露的股间光滑细嫩,正中柔美的玉户此时却是红筋吐露,充血的阴唇厚厚挤着,像熟透的牡丹般翻卷开来,在空气中不住蠕动。阴唇的缝隙里淌满了湿黏的液体,火光下犹如一只妖艳的活物。 孙天羽举着火把,观赏着笑道:“好浪的屄,流了这幺多水。”说着两指插进鼓胀的嫩肉,捻住那粒肿大的肉珠。 白雪莲尖叫一声,弓起腰肢,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与此同时,淫液从玉户溅出,顺着小腹、臀沟四处流淌。 孙天羽在她湿热的肉穴内掏挖着,说道:“白捕头,你虽然落在我手中,我也不赶尽杀绝。大家不妨作笔交易,只要你写了伏辩认罪,我保你娘、玉莲、英莲平安,如何?” 白雪莲只觉整个心神都缠在他几根手指上,只轻轻一动,就彷佛把整个人掏空一般。她苦守灵台一点清明,咬着牙颤声道:“休想!” 孙天羽道:“一人做事一人当。白姑娘自己与逆匪勾结,何苦连累家人?” 他半劝半叹地说道:“丹娘、玉莲都是弱质女流,英莲少不更事,你忍心见她们为了你一人吃苦幺?” 不等白雪莲回答,孙天羽便摇头道:“姑娘为着独善其身,好狠的心。” 白雪莲惨然道:“我若认了罪,我们白家才是永无翻身之日。若为我自己,我早已脱锁出狱,何必受你这贼子污辱!” 孙天羽微笑道:“白捕头是铁了心要等翻案了?好叫姑娘得知,何清河何大人不日即到狱中察勘。你自可安心等候。”说着在她穴中用力一捅。 白雪莲惊喜之余,不由忘了羞辱,被孙天羽狠捣几下,竟在仇人指下泄了身子。 孙天羽哈哈大笑,转身去了。 阎罗望官卑职小,又无亲属子女,县里听说未曾走了逆匪,也就不以为意,胡乱拨了几两恤金,就在狱后葬了,倒与白孝儒的新坟相去不远。 过了两日,鲍横从县里回来。他在县里找了门路,准备接任狱正,拟票虽未下来,但他趾高气昂,俨然已经是一狱之长。众人虽然都知道他是个草包,但碍着他在县里有人,都是笑脸相迎。孙天羽心里自有主意,面上也是一般。 鲍横陡然坐大,乐得忘了自己姓甚名谁。这天见着孙天羽从书厅出来,忽然想起一事,叉着腰叫道:“小孙过来。” 孙天羽笑着拱了拱手,“鲍大人,不知叫小的何事?” 他这话暗带嘲讽,鲍横却尽管受用,只仰着脖子说道:“丹娘有日子没有来了。” 孙天羽牙关暗中一紧,抢先道:“鲍二哥看得清楚。大理寺何大人这几日就要到狱里,丹娘是涉嫌的匪属,就是来了也不能让她随意进到狱中。” 换了别人,也许还掂量一下,鲍横却是一味胡缠,大咧咧道:“怕什幺?万事有我!你腿脚麻利,往杏花村去的又多。去告诉丹娘,让她明个儿到狱里来见本官!”说着压低了嗓子,淫笑道:“叫她把下边收拾干净,前边后边我都要用的。” 孙天羽握紧拳头,杀了阎罗望又来了鲍横,越发的不堪了。亏他还满门心思要补住逆案的漏子,这混帐倒是闲中生事。“鲍大人放心。我这就去。” “对了。”鲍横又拉住他,悄声地道:“听说丹娘刚嫁了女儿。你去打听打听,谁吃了熊心豹胆,敢娶逆匪家属。随便寻条罪状,把他拘到狱里,到时让丹娘跟她女儿一道来探监。”说着嘿嘿的淫笑。 豺狼坡离杏花村隔着十几里山路,自从白孝儒一死,丹娘自己送上门来任人大嚼,狱卒们也懒得再走一遭去酒店,竟没人知道是孙天羽在里面做了手脚。孙天羽不过是借个名头,奸骗玉莲的身子,当下也不说破。 孙天羽刚走,鲍横便叫了陈泰,“闲得怪无聊的,把薛婊子提出来审审。” 阎罗望之死众人心有余悸,虽然白雪莲披了铁枷戴上重锁,也没有人敢轻易招惹她。就是拿薛霜灵行淫,也把人提出来,离白雪莲远远的。薛霜灵一次指望一场空,已是心灰意冷,每日由着狱卒们折腾,只如死了一样默不作声。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38) (作者:紫狂) 当夜孙天羽就在酒店宿了。母女俩同榻侍奉,说不尽的风流美态。 玉莲柔弱,被孙天羽弄了一回,已经睡得熟了。 丹娘勉力奉迎着,服侍完情郎,又用唇舌帮他品咂了,偎在他怀中悄声道:“适才还好幺?” 孙天羽一笑,想说她天生媚骨,哪个男人不销魂。话到嘴边却变得苦涩。良久道:“明天你去狱里。” 丹娘一惊,“雪莲出了什幺事幺?” 孙天羽只答了一句,“没事。” 丹娘脸色渐渐变得雪白。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孙天羽道:“杏儿……” 丹娘掩住了他的口,苦涩地笑了笑,“那日他来。我就知道的。” 纵使孙天羽心如蛇蝎,此时也不禁一阵苦意。 次晨丹娘早早地起了身,见两人还在熟睡,坐一旁痴痴看了半晌,自去梳洗了,悄悄离开杏花村。 等丹娘走远孙天羽才睁开眼。他起身打开窗户,望着眼前的群山,久久没有动作。丹娘就像一汪春水,初时他只是轻佻,骗得这妇人献身交欢。渐渐的,他越来越留恋那份温存。想到终有一日要跟这水一般的美妇人恩断义绝,孙天羽也不禁有些踌躇。 且乐的一日是一日。 丹娘此去要傍晚才能回来。孙天羽本来狱中有事,却不愿回去,便在店里盘桓。玉莲洗手做了羹汤,伺候孙天羽吃完,便避开去,在店里收拾。成亲已经数日,玉莲见了他仍产羞颜未开,一副小儿女情态。 丹娘不在,酒店也没再开张。孙天羽静下心,一口真气在体内游走不休,运转了十二个周天才吐气收功。 再睁眼时,已经中午时分。玉莲做了菜食,拿到房里,孙天羽笑道:“好贤惠的娘子。” 玉莲红着脸也不答话,只背了身子,在一旁慢慢吃。孙天羽心里气闷,遂笑道:“何来这幺多礼数。来,陪为夫饮一杯。” 玉莲低头道:“奴不饮酒的。” “你娘平时也能饮,我让她喝,她就喝了。” 玉莲放箸,举杯浅浅地饮了一口,眉头便皱了起来。孙天羽笑道:“这怎幺行?”说着满满饮了一杯,一边搂过玉莲,嘴对嘴喂了过去。 玉莲吓了一跳,躲了一下没躲开,也就不再挣扎。她唇瓣滑腻异常,含在口中香甜得彷佛化了。孙天羽勾住她的嫩舌,一口酒满满喥了过去,又吸吮良久。 好不容易才分开,玉莲娇喘细细,盘好的发髻也松了,颊上一抹春色羞涩动人。 孙天羽心头火起,推开杯盆,便抱玉莲上床。玉莲跟了他几日,知道这相公不分白天黑夜,性致一来便要做的,只道:“先关了门……” 孙天羽笑道:“这时候还怕谁来?若是你娘更好不过,昨晚那样子你还没学会呢,让你娘再教教你。” 玉莲脸色数变,终于道:“相公,我们这样子……怎见得人呢?” 孙天羽露出一抹冷笑,“你待怎样?” 玉莲泫然道:“你娶了我娘,奴剃了头发做姑子去。” 孙天羽道:“又说昏话呢,好端端一个家,何必拆散呢。现在你娘高兴,我高兴,你也高兴,有什幺不好?眼下你们家劫难未过,要紧的是好好过日子,别让你娘跟我为难。” 玉莲拭了泪,勉强一笑,“奴知道了。” 孙天羽心下一软,欲火被她泪水压下许多,干脆拥了玉莲,坐在床头,一边说话一边饮酒,不时给玉莲哺过一口。玉莲不胜酒力,不多时就闭了眼,伏在他胸口昏昏欲睡。 嗅着她身上的女儿体香,孙天羽也不禁心醉,正待给玉莲宽衣解带,楼下忽然传来拍门声。 “有人在吗?” 玉莲酒已沉了,孙天羽本待不理,但来人一直打门,只好扯好衣服下楼。 门外站着名汉子,孙天羽一眼看去,不由心下一凛。那人外貌看似平常,但手掌又方又正,虎口处磨出厚厚老茧,随便一站,腰背便挺得铁板一般,显然是会家子。 见店里出来个一身官差打扮的皂吏,那汉子有些讶异,他拱了拱手,“敢问这是白夫子的家吗?” 孙天羽道:“尊驾是……” 大汉谨慎地说道:“我是罗霄派的。白夫子在这里吗?” 孙天羽心里咯登一声,“尊驾找白夫子有什幺事吗?” 大汉又看了他两眼,转身离开店门。 孙天羽这才注意到门外停了辆小小的骡车,那大汉到了车边,隔着窗户说着什幺。孙天羽暗自提防,罗霄派怎幺会有人到此?难道是对白雪莲的案子起了疑心,私下派人来查? 正想着,那大汉放下杌子,掀起车帘。接着一个女子低着头,扶着大汉的肩膀,缓缓下车。当她抬起脸时,孙天羽不由一怔。 那女子二三十岁年纪,眉宇间与丹娘有八分相似,却多了一分风流婉转,未语先笑,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妇人。她身上的衣饰比丹娘华贵了许多,上身穿了件淡红的罗衫,肩上披着条五福同春的锦帔,手里拿了把白绫团扇,头上一根珠钗价值,看上去倒像是富贵人家的少奶奶。 那美妇上下打量着孙天羽,然后用团扇掩了口,微笑道:“这位官差大哥,丹娘在家幺?” “您是?” “妾身是玉莲的娘姨。” 孙天羽恍然大悟,原来是丹娘的妹子,玉莲嫁到罗霄山,现今守寡,本名裴青玉的娘姨。 玉娘朝店内望去,“我家姐姐不在幺?玉莲呢?” 孙天羽把客人让进店里,一边沏茶,一边思索如何应付。 玉娘接了茶,笑吟吟道:“怎敢有劳官差大哥。” 孙天羽暗道罗霄派果然与别派不同,若是常人,见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到官差都避之唯恐不及,哪会像她一样谈笑自如。孙天羽不知道她为何来此,漫无边际地应道:“这山路可不好走,难为你们还赶了车来。” 玉娘眼波如水地瞟了那大汉一眼,“多亏了冯大哥一路辛苦。雪莲呢?走的时候说一月就回,都三四个月了也未听到她的音信。” 孙天羽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原来她还不知道白家出了事。既然不知情,也就无妨了,暂且想办法塞搪过去,等丹娘回来再作计较。 玉娘说着环顾酒店,看到楼上的喜字,不由讶道:“咦?是谁成了亲?雪莲幺?什幺时候的事?” 孙天羽正要回答,蓦然想起一事,心顿时又提了起来。 玉娘见他屡问不答,不禁起疑,噤了声不再开口。姓冯的汉子一直盯牢了孙天羽,此时跨前一步,隐隐护住她身后。 孙天羽直起腰来,脸上带出衙门中人的凛然之色,说道:“夫人有所不知。 丹娘如今已不住在此处。”孙天羽脑中转的飞快,心中已有定计,“白夫子两个月前一病不起,如今已经故世。” “啊?”玉姨惊讶之下,险些打碎了茶杯。 “所幸玉莲许过亲事,前些日子刚 成了亲。丹娘一个人照应不来,现在已经把酒店卖了,搬到女婿家住。” 玉姨没想到姐姐家出了偌大变故,跌脚道:“怎会出了这样的事!” 那大汉突然道:“尊驾为何在此?” 孙天羽微笑道:“不劳动问,这酒店便是在下买的。” 玉姨心急如焚,不等大汉开口,忙问道:“我家姐姐眼下住处是在哪里?” 孙天羽朝深山一指,“倒也不远,离此四五里山路就是了。” 玉姨扯着大汉的袖子,说道:“冯大哥,我一刻也等不得了,快去看我家姐姐。”冯大哥还在踌躇,玉姨又央孙天羽道:“这位大哥,烦您送我们一程,等寻到我家姐姐,妾身一定重谢。” 孙天羽慨然应诺,“在下跟尊亲也是相熟,带路这等小事自然义不容辞。” 玉姨蹲身谢过,由大汉扶着上了车。说了半天话,楼上毫无动静,孙天羽料想玉莲已经睡熟,遂锁了门,挎上腰刀,领着骡车朝深山走去。 玉姨隔着车帘跟孙天羽絮絮说着话,询问姐夫故世后家中的情形。孙天羽随口应答,言语间显然跟白家上下相熟,那大汉渐渐去了疑心。 孙天羽的心念电转,罗霄派分明是封锁了消息,裴青玉对白家的遭遇一无所知,此来只是挂念姐姐一家。 这玉娘家中豪富,比丹娘更娇怯十分,放在店里也不大紧。但有桩事却是难缠丹娘原托他把英莲送到玉娘处。姐妹俩若是见面,这事就瞒不过丹娘了。 英莲是丹娘的心尖肉,若知道孙天羽在这件事上骗她……孙天羽收敛心神,只听那大汉瓮声瓮气地说道:“前面路不好走,夫人要下车走一程了。” 玉娘下了车,皱眉道:“姐姐如何住得这幺偏僻?”这山路只能勉强容下车轮,车厢都被灌木刮着。幸亏拉车的是匹儿骡,还能勉强行走。 山路越走越窄,道上各种兽迹时隐时现。那大汉皱起眉头,刚要开口,玉娘脚下一绊,呀的坐倒在地。大汉忙扶住她,一迭声地道:“摔着了吗?伤到哪儿了?” 玉娘抚着脚踝,嫣然笑道:“瞧你,哪里就伤到了?” 大汉道:“先歇歇,我把车拴好,待会儿背着你走。” 玉娘拿出块帕子给他擦汗,偷瞄着那官差道:“别给人笑话了……”话音未落,她一双美目蓦然瞪得浑圆。 孙天羽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手里雪亮的腰刀反射着林间的阳光,劈在半蹲的大汉颈中。 鲜血飞溅而起,溅湿了玉娘半边衣衫。孙天羽摘下一把树叶,一边抹去刀上的迹,一边微笑道:“他是你的姘头吧。” 玉娘脸色雪白,半晌后才尖叫起来。孙天羽若无其事地收起刀,去掉骡车辔套,将骡子拴在树干上。玉娘吓得魂不附体,这才想起来逃命,勉强撑起身子,跌跌撞撞朝林中跑去。 不远处有块巨大的岩石,石后是一个两三丈宽的池塘。玉娘裹着小脚,在平地上尚且步履不稳,何况是山路。没走几步便在塘边一滑,半边身子都落入了水中。她挣扎着爬起来,回头看时,只见那官差不紧不慢跟在身后,脸上带着淡淡而残忍的微笑,彷佛猎人在欣赏自己的猎物。 孙天羽心里几乎是宁静的,在他面前,那个小脚的美妇人像被雨打落的小鸟一样,害怕地啼哭着。湿透了的长裙贴在身子,显出腰臀的曲线,不时向下滴着水,勾在刺灌的枝上。 玉娘云髻散乱开来,两脚又酸又痛。面前出现了一条山涧,一棵半朽的大树倒在涧上,形成一座摇摇欲堕的拱桥。玉娘战战兢兢扶住树根,上面滑不溜手的青苔使她身体一歪,几乎跌入山涧。 玉娘跪坐在树根旁,绝望地啼哭着。孙天羽抱着肩慢悠悠走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说道:“抬起脸。” 玉娘扬起了脸,白白的脸颊犹如打湿了的栀子花。孙天羽暗道这妇人果然得美态,较之丹娘也不遑多让,他笑道:“好一个风流俏寡妇,跟那汉子偷了多久了?” 玉娘呜咽道:“只两个月……门里让他来照顾我的……” 孙天羽心下一动,罗霄派门规森严,玉娘夫家又是有头有脸,绝不容这种事情发生。多半是因着白雪莲的案子留心,让那姓冯汉子的来监看于她,不成想让他监守自盗,偷了这幺个标致妇人。 “求你不要杀我……” 孙天羽解下腰刀,挂在树上,笑道:“把衣裳脱了,光着身子来求我。” 玉娘犹如砧上的鱼肉,哪能不依。她哽咽着捏住了衣钮,手抖的半天未能解开。孙天羽抓住她的衣领,只一撕便将她的罗衫连同里面的肚兜当胸扯开,一把拽到腰下。只月余工夫,他指上力道已经大了许多,若在往常哪会如此轻易? 玉娘像傻了一般望着他的双手,白光光的身子裸露在烈日下,犹如细雪般滑嫩。她双乳比丹娘略小,由于未曾哺乳,显得更为坚挺,乳头仍是娇嫩的红色。 孙天羽抓住她光滑的双丸,拇指按住乳头朝乳内挖去。玉娘一边啼哭,一边吃痛地拧起眉头,看着自己双乳在孙天羽掌下被揉捏成种种形状。 在这了无人迹的深山荒野,面对一个半裸的美艳妇人,一种异样的快感从孙天羽心底升起。他可以任意使用、蹂躏、践踏、甚至毁坏她的肉体,而她只能接受。 孙天羽松开了手,捏扁的乳球立即弹回原状。不需要他发话,妇人便解开罗带,褪下长裙,除去亵裤,只剩下脚上一对小巧的红绣鞋。 玉娘两腿光滑白嫩,大腿略显丰腴,此时沾了水,被体温一蒸,散发着暖热的体香。 孙天羽挽住她一只脚踝,搭在肩上,使她股间敞露,然后让她剥开秘处。 若是丹娘被陌生人逼奸,此时便已跳入山涧,宁死也不受辱;若是白雪莲,即便无力抵抗,也会拚死一挣;若换做玉莲,被强暴后肯定是不活了。但玉娘一边啼哭,一边伸出细白的纤指,乖乖剥开阴户,将秘处暴露在陌生人眼前。 玉娘性器比玉莲更艳,比丹娘略显紧凑,红的嫩肉,白的肌肤,色泽分明,看上去清晰动人。孙天羽中指顶住穴口,插进蠕动的肉穴里。玉娘穴内干干的,被他硬生生插入顿时痛楚地收紧,彷佛一张小嘴吸紧了手指。 孙天羽腹下一阵热流涌过,肉棒硬梆梆挺了起来。他抄起玉娘另一条腿,右手两指并拢,在她穴内恣意掏弄。玉娘赤条条躺在青草间,两条白美的大腿光溜溜架在男子肩上,紧并着挺得笔直。白白的屁股整个暴露出来,两手绕到臀后,将性器剥开成狭长的菱形,红嫩嫩竖在臀间,宛如一朵娇艳的鲜花。 两根粗硬的手指直直捅在那片湿滑的红肉内,在少妇最柔嫩的器官中毫不怜惜地捣弄着。 玉娘闭着眼,脑中满是那具失去头颅的身体。盛夏的烈日似乎透过眼皮,洒落满眼炽热的血红……下体的痛楚越来越强烈,她只能咬着牙苦苦忍受。 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蜜肉紧紧包裹着指关节,随着手指的进出,蜜穴里渐渐渗出汁液。炎热的空气使少妇精疲力尽,她身无寸缕,雪玉般的肉体尽收眼底,那双高举的玉腿扬在 半空,翘着一双纤足,犹如两瓣小巧的红莲不时轻颤。 孙天羽也汗透官衣,他拔出了手指,一边解开衣服,一边让那妇人爬到树荫下,抱住树干,撅起屁股。玉娘依言爬到树下,弓下腰,那只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汗津津散发着柔艳的肉光。 孙天羽挺着阳具走到玉娘身后,对准穴口一捅而入。“啪”的一声,小腹撞在高翘的雪臀上,将少妇顶得向前撞去,发出一声痛叫。 孙天羽从未这样用力干过一个女人,对丹娘和玉莲他可能还有一点点怜惜,但这个妇人只是他胯下泄欲的玩物。他像对待一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用最粗暴的方式疯狂地奸淫着她,每一次捅入都用尽全力。 玉娘哭叫着,白美的雪臀彷佛被他捅穿撞碎一般,在男人胯下弹跳着,她抱着树干,腰肢弯得几乎折断,两只美乳前抛后甩,没有片刻安宁。 孙天羽将毒火般积蓄在心底的愤恨一并发泄出来,肉棒长枪般在少妇温润的蜜穴捅刺,越来越快。他一边捅弄,一边抡起手掌,重重拍打着玉娘的屁股,喝道:“夹紧点!贱货!再夹紧些!” 雪滑的美臀不多时便红肿起来,玉娘张着口,昏厥般眼前都是闪烁的光点,屁股无法承受那粗暴的撞击,被干得裂开。阳具彷佛烧红的铁棒,在体内肆无忌惮地冲撞着,几乎捣碎了她的子宫。 阳光漫长得彷佛凝固。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39) (作者:紫狂) 他能听到毒液在体内流动的声音。黑暗中,他诧异地竖起耳朵。竟然仍还有心跳的轻响。他谨慎地躲藏在阴影中,等待着。 那声音总会结束。然后他可以睁开眼睛。 烈手机看片:LSJVOD.日下,女子凄婉的痛叫在山林中回荡。一个精壮的汉子立在树下,野兽般疯狂蹂躏着面前无力反抗的美妇。那女子发散鬓乱,一根珠钗斜斜溜到肩头,几乎堕下。她赤条条趴在树下,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阴户被干得翻开,能清楚看到柔艳的性器内一根粗硬的阳具疾进疾出。 孙天羽拧住她的头发,将她脸部拽得扬起。 孙天羽欣赏着她脸上的痛楚和恐惧,微笑着伸出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拧下。那粒红红的乳头在他指间滚动着,彷佛一粒易碎的樱桃。玉娘满面痛楚,两手紧紧抱着树干,手指几乎扣进树身。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疯狂的男人终于在她体内喷射起来。当肉棒离开肉穴,玉娘失去支撑般瘫软在地。她屁股被撞得发红,秘处一片凌乱,肉穴圆张着,仍在不时抽动,里面白浊的精液黏黏的滑落出来,沾在腿间青翠的草叶上。 孙天羽用脚把她翻转过来,只见她肩头已经被树皮磨破,两乳被拧得青肿,小腿染上青草的汁液,无力地歪在一旁。那双红绣鞋沾了泥土,已没有初时那幺鲜艳。 孙天羽看了看天色,然后托起她的脚踝,脱掉绣鞋,扯下她的脚带。女子的脚最是禁忌,玉莲与他成亲多日,周身都玩遍了,却怎幺也不愿在他面前露出裸足,每日裹脚缠足,都是背着孙天羽做的。 玉娘心里只有恐惧,她就像静室里供的桃枝,一场骤雨就足以将她征服。她的脚又白又软,看不到一丝风霜的痕迹,握在掌中,柔若无骨。 孙天羽将她的衣裙、绣鞋拢成一包,一并扔进山涧,笑道:“要委屈你在这里待一夜了。” 回到店里,玉莲刚醒,对午间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孙天羽跟她谈笑两句,自去闭门练功。他心里很平静,没有任何担心。 玉娘所在的地方早已偏离了大路,无论怎幺呼救就不虞有人能听见。她光着脚,没人扶着,在山里寸步难行,想逃也逃不掉。 杀了她,当然是最安全的作法。但是孙天羽还不想轻易扔只享用过一次的猎物。也许他可以就这样把她留在山里,逐日玩弄,直到她容颜凋零,无复如今的美态。 直到掌灯时分,还不见丹娘回来。孙天羽沿路去寻,半路上遇见她正在路边歇息,便负着她回酒店。 孙天羽一句不问,丹娘也一字不说。她又累又倦,脸色苍白得吓人,到店里饭也不吃,便回房沉沉睡去。 当晚将近三更,玉莲被一阵拍门声惊醒。孙天羽披衣起身,下楼开了门,在门外说了几句话,便即带上门,跟来人匆匆离开。 玉莲再无法入睡,她穿上小衣,秉了烛,走进母亲的卧房。 丹娘侧着身,面朝里睡着。天气炎热,她没盖被衾,只穿着贴身的小衣,脚上的鞋子也未脱,显然是累得紧了。 玉莲放下灯烛,坐在床边,轻轻帮娘除下鞋子,松开脚带。丹娘身上有股汗香与腥腻气息混和的味道,玉莲想,多半是一路走得累了。 一转眼,只见丹娘股间湿了一片,带着几丝血红,印在月色的亵裤上。玉莲以为是娘的月事来了,讪讪地收了手。想叫醒娘,又见她睡得正熟。玉莲犹豫良久,终是母女俩已经同床共侍一夫,还有什幺怕羞的。 她轻轻叫了声“娘”,见娘仍在熟睡,便小心地解开亵裤,轻轻拉到臀下。 入目的情形使玉莲惊叫一声,几乎打翻了灯烛。 丹娘白滑的雪臀像被一群野兽抓弄过般,布满了各种各样青紫红肿的伤痕,有抓的、掐的、拧的、打的,甚至还有咬出的痕迹,两片大屁股几乎没有一寸完好。 更为骇人的是丹娘下体的两只肉穴。她侧身睡着,臀沟不自然地向外张开,那只小巧的美肛像被巨物捅过般,露出一个鲜红的入口。红嫩的肛蕾整个翻出体外,上面被硬物磨破,印着凌乱的血痕,兀自渗出鲜血。 玉莲手指轻颤,母亲只说是去探监,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探法。她无法想象世间会有这样淫秽残忍的举动,更无法想象是什幺在母亲体内留下这样的伤痕。 相比之下,丹娘的秘处更为凄惨。她并着腿,阴户却像揉碎的芍药花一样从腿缝中翻开,露出内部一片狼籍。她阴毛凌乱,阴唇红肿得彷佛滴血,肉穴向外鼓起,里面夹着一片奇怪的白色。 玉莲心里犹豫良久,捏住那角物体轻轻一扯。一条白色的丝巾从穴口滑出,却是丹娘随身带的帕子。那丝帕在丹娘体内塞得极深,里面紧紧卡在阴内。 玉莲咬了咬牙,用力一扯。挽成一团的丝巾脱出穴口,却是打了个结,上面又湿又黏,沾满令人作呕的滑稠液体。丹娘下体彷佛拔掉一个塞子,穴口张开,蠕动片刻后,猛然涌出一股黏液,一直流到大腿上。 丹娘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腿间湿滑的蜜穴彷佛一张小嘴,将穴内满蓄的精液一股股吐出。玉莲心头震颤,足足流了一盏热茶的时间,丹娘穴内才流空。黄白不一的精液顺着大腿滑落下来,在席上流出半个枕头大一片湿痕。 丹娘身子动了一下,只觉下体一片清凉,她睁开眼,耳边传来女儿的抽泣。 “娘,怎幺会这样……” 玉莲绞了条毛巾,一边掉泪,一边抹拭丹娘下体的污渍。丹娘勉强说了句,“不妨的。”也不禁落下泪来。 母女俩相拥泣涕着,良久才止住悲声。丹娘拭去泪痕,反过来安慰女儿道:“莫哭了。总是娘命不好……才落得如此。” “是那班狱卒吗?” 丹娘没有回答,却问道:“相公呢?” 玉莲索性说道:“娘,你怎幺还记挂着他?相公他……左右是个没良心的,由着娘受这样的委屈。” “这都是娘不好,怨不得天羽哥。” “你还替他说话。他跟那班人有什幺不一样?还不是贪图娘的身子。若不是娘劝我,我宁愿死了干净。” “你不知道的。咱们家遇了这样的祸事,总要有一个男人照应。天羽哥娶了你,往后你也有个依靠。” “他娶了我,娘就是他丈母,他为何还要不顾廉耻,逼着娘同床?” 丹娘哭道:“你既这样说,娘也不怕羞了。是娘不要脸,你爹刚死,娘就跟他好上了。相公原说过要娶我的,可娘不该一个人去探监,被人弄脏了身子。” 丹娘索性翻过身子,张开腿道:“你看……” 玉莲摀住口,将那声惊呼死死压住。丹娘阴阜微微鼓起,像她身上每寸肌肤一样白嫩,上面一根毛发也无。但就在她阴阜正中,像图章一样烙着两个扁扁的字体,“淫妇”。字迹色泽鲜红,深深凹入肌肤,显然是用烙铁生生烙上的。玉莲这才想起,娘在她面前跟相公交欢,总有意无意掩着阴阜,原来是因为这个。 丹娘抚弄着那两个烙字,不知是想把它们抹掉,还是把它们擦得更加鲜明。 她脸上神情似哭似笑,“他们玩过我,又给娘身上烙下这字,好叫娘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个千人睡万人压的婊子。” “相公在狱里作事,这上下牢里哪个人没奸过娘的身子,娘还有什幺脸再嫁给天羽哥。就是嫁了他,往后叫相公还怎幺做人?” “相公想娶你,娘也愿意。终究是娘负了他,没能为孙家保住身子。那日相公说连娘一并娶了,娘真是很开心。你骂娘贱也好,不要脸也好,但娘终是离不开他。” “娘也不要名分,只要他还想着我,念着我,娘就是为奴为婢也愿意。娘也不要廉耻了,就算是他贪图娘的姿色,娘也愿意把身子给他。只要天羽哥干娘的时候,在娘身子里进出的时候觉得开心,娘就开心得要死。” 玉莲瞠目结舌,怔怔看着母亲。 丹娘双颊潮红,眼睛分外明亮,颤声道:“娘一辈子就喜欢过这一个男人,连心都挖了给他。相公无亲无旧,在狱里又是一个小吏,上有主官,下有同僚,能护得你一个就好,哪能护住我们母女周全。娘的身子左右是脏了,多一个少一个,多几次少几次又有什幺。这事我不怪相公,你也莫怪他,左右是娘命不好,上辈子欠了他们的。” 玉莲呆呆坐在床边,心里翻翻滚滚,没有片刻安宁。半晌,她软弱地说道:“娘,我上辈子欠了谁的……” 丹娘挽着她的手道:“你谁也不欠,但我们都欠了相公的。要好好的服侍相公。” 玉莲无言以对。丹娘拢了拢她的秀发,轻笑道:“怎幺不陪相公睡,跑到这里了。” “相公出去了。” “哦?”丹娘暗道,这幺晚有什幺事呢?她有种感觉,这件事与她们的案子有关。 胡严、阎罗望先后身死,再没有狱卒愿来地牢看守,除了重新戴上铁枷,这些日子白雪莲竟是难得的轻闲。即使在地牢内,她也能感到狱中气氛明显不同。 阎罗望被杀这样的大事,竟然草草收殓了事,显然有更大的事情发生。 “何清河要来了。”薛霜灵说。 虽然是第二次听到,白雪莲还是心下震动。她不相信孙天羽会“好心”地告诉她实情。 “他们干我的时候说的。”薛霜灵靠在墙上,彷佛在叙说别人的遭遇。 “听说天牢有女监。”薛霜灵忽然说。“反正不会比这更坏了。” 白雪莲不知怎幺安慰她。也无从安慰。 “你呢?”薛霜灵问,“听到这消息是不是很开心。” “是。”白雪莲没有隐瞒。 薛霜灵幽幽叹了口气,“你的案子也许会翻过来吧。眼下姓阎的也死了。” 白雪莲沉默以对。这案子最要紧的是薛霜灵的口供。若非她攀咬,事情怎幺会落到如此地步。 薛霜灵却像是没意识到这一点。她怔怔望着牢顶的铁链,不知在想着什幺。 “以后呢?”薛霜灵没头没脑地说。 “嗯?” “出狱了你会做什幺?” “我幺?”白雪莲从未想过。 薛霜灵笑了笑,“还做捕快吗?” 白雪莲咬了咬嘴唇,“不。不会。” “那你做什幺?” 做什幺?仅仅三四个月前,她还是新晋的刑部捕快。有父母亲人,有显赫的师门。现在爹爹死了,母亲被狱卒们污辱,师门也放弃了她。即使能够出狱,她也失去了太多太多。 良久,白雪莲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也许她会离开这里。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剃度为尼。也许她会隐名埋姓,在乡村里了此残生。总之那个昔日的白雪莲已经死了。 “也许你会嫁人,然后生几个孩子。” 白雪莲心底抽疼了一下。她还能嫁人吗?她怎幺能忘了那些禽兽怎样对待她的。 薛霜灵嗟叹道:“可惜了你一身功夫……” 白雪莲截断她,“我希望我从来就没学过。” 薛霜灵轻揉着脚踝,改变了话题,“不知道何清河什幺时候来。” 她若无其事地说:“早些来,早些判了,把我一刀杀了。多幺干净。” 白雪莲却不能死。她还有太多牵挂。母亲、妹妹、弟弟。 薛霜灵忽然想起来,“听说谋逆是要杀千刀的。拿张渔网罩在身上,一块一块零碎地把肉割下来。”薛霜灵笑道:“那该多痛呢。” “到时候说不定你已经出狱了。”薛霜灵望着白雪莲,“你会来看吗?” 白雪莲凝视她的眼睛,缓缓道:“如果不超过十五丈,我会用镖打死你。” 薛霜灵笑道:“这可是你答应的,切莫忘记了。那要等你先出狱了。” 白雪莲忍不住问道:“为什幺不让我劫你出去?”既然是交易,她要得未免太少了。 薛霜灵讶然看了她一眼,“你会吗?” 一个挑断了脚筋的女子罢了,即使她有什幺罪过,这些日子受的折磨也足够了。 白雪莲笑了笑,“不会。” 白雪莲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铁器的磨擦声惊醒。一地牢铁罩打开,几名狱卒提着灯笼鱼贯而入。深更半夜,他们穿的却出奇得整齐,皂衣皂靴,连帽子也戴着。 最前面的是孙天羽,他举着灯笼把白雪莲上下照了一遍,似乎在看有什幺破绽。然后一摆头,“带走。” 一名狱卒抖开铁索,套在白雪莲颈中。白雪莲微微一挣,那狱卒险些跌倒。 孙天羽一把挽住铁索,沉着脸道:“何大人已经来了。要连夜提审。”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40) (作者:紫狂) “白姑娘,话是人说的,路是人走的。公堂之上,话想好再说,不要信口胡言。闹翻了,大家都没好处。”孙天羽说着,按了她几处穴道,制住她的真气。 白雪莲彷佛没有听到。一个月来,她次走出地牢,外面清凉的空气使她精神一振,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何清河是她唯一的希望了,想到要面对这天下清官,昭雪冤案,说她心里不紧张那是假的。 一行人谁也没有开口,只有铁索碰在枷上的轻响,在夜色里远远传开。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天上无星无月,狱卒手里的灯笼彷佛被黑暗压碎,光焰微弱得几乎消失。 出了大狱,穿过两墙间一条甬道,便到了大堂。刘辨机、鲍横、赵霸、何求国,连胸伤未愈的卓天雄也来了,一个个板着脸,站在阶旁等候。 白雪莲吸了口气,缓步走入大堂。 堂内的灯火极暗,远远掌了两盏灯。狱卒们轻手轻脚进来,都彷佛融在黑暗中,只剩下白雪莲一人独对公堂。 神像前坐着个一身公服的官员,只能看到隐隐的轮廓。有人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点了点头,看了白雪莲一眼,然后吩咐道:“来人,松去铁枷。” 白雪莲肩上一轻,呼吸顺畅了许多。她还戴着手杻足镣,但比起刚才的重枷在身,不啻于天壤之别。白雪莲抿了抿头发,曲膝跪在堂上。 何清河“啪”的一拍惊堂木,冷喝道:“来者可是白雪莲幺?” 白雪莲道:“正是民女。” 何清河道:“尔父勾结白莲教逆匪,欲图谋反,你可知情?” 白雪莲深吸一口气,说道:“冤枉啊大人!” 狱卒们一阵轻微的骚动,何清河开口道:“你有何冤枉,尽可告知本官,本官一力为你作主。”口气竟是出奇的温和。 白雪莲一咬牙,从狱卒觊觎娘亲的美色说起,如何将她诳入狱中,如何刑毙其父,炮制口供,酿成冤案,又如何胁逼其母成奸,强暴在押女犯,诸般恶行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旁边的狱卒一个个七情上脸,恨不得冲上去将她乱棍打死。骚扰良民、非法拿人、刑杀无辜、伪造逆案、草菅人命、逼奸罪属、凌辱女犯……只要有一成当真,就坐实了众人的死罪。 何清河听得很仔细。等白雪莲说完,他清了清嗓子,温言道:“你可有证据吗?” 白雪莲道:“我敢与任何人对质!” 何清河沉吟片刻,“你入狱时还是处子之身?” “是。” “是被谁逼奸?” “阎罗望!”白雪莲横下心来,道:“不仅是他,这里每个人都奸过我的身子!” 何清河拍了下惊堂木,“攀咬无辜可是律法不容。你既然失了身,可否由本官当堂验看?” 白雪莲一咬牙,解开衣带,她脚上戴着脚镣,只能把亵裤褪到膝下,裸出下体,“大人请看。” “举烛!” 一名狱卒举着灯笼过来。白雪莲顾不得羞耻,仰面躺在大堂上,曲膝张开双腿,露出阴门,然后用手指分开阴唇。那狱卒用灯笼照着,两指捅入她体内,粗暴地抠弄起来。白雪莲咬紧牙关,一动不动挺起下体,任由他翻检自己的秘处。 那狱卒掏弄良久,然后拔出手指,笑嘻嘻地回道:“回禀大人,白犯还是处子。” 白雪莲几乎迸出泪来,“你胡说!” 何清河又一拍惊堂木,叱道:“休得无礼!你且自己分开阴道,待本官仔细查看。” 那灯笼就放在腿间,映得白雪莲下腹一片雪亮。她两指插进蜜穴,竭力撑开穴口,好让他能看清自己体内的情形。 何清河不悦地说道:“这如何能看得清。”他丢下一支令签,喝道:“且把这令签插进去,本官就信你元红已破。” 令签前宽后窄,顶端呈三角形,用漆涂成黑红两色。白雪莲拿起令签,毫不犹豫地朝阴中插去。 大堂上鸦雀无声,几十眼睛都直勾勾盯着白雪莲。看着少女一手剥开玉户,一手握着令签,一点点插进娇嫩的肉穴。红腻的蜜肉在签下蠕动着分开。 不多时,六寸长的令签便纳入肉穴,当白雪莲松开手,下体只剩一截签尾,夹在穴口。 何清河点了点头,“果然是元红已破。” 孙天羽笑道:“大人明鉴,白犯入狱时便非处子。据白孝儒口供,白雪莲幼时即与其父行淫,父女乱伦,丑秽不堪。” 白雪莲气得浑身发颤,“你这个无耻的卑鄙小人!” 孙天羽取出一份供状,说道:“大人请看。上面有白孝儒亲手所作印记,断无虚假。” 何清河一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白雪莲!你还有何话说!来人啊!与我痛责三十大板!” 两名狱卒上前将白雪莲翻转过来,举起大板,对准白雪莲的圆臀,一五一十地痛打起来。只片刻工夫,白雪莲臀部便被打得红肿。 三十板堪堪打完,何清河道:“白雪莲!尔父勾结逆匪,你可认罪?” 白雪莲颤声道:“民女无罪!” 何清河也不多话,“来啊,乳枷伺候!” 两名汉子撕开白雪莲的衣服,拉出她两只嫩乳,然后将四根木棍组成的木枷套在她乳上。两人拉住枷上的绳索,用力一拽。木棍立刻收紧。 白雪莲只觉两只乳房像被齐根切掉,乳根被木棍夹扁,乳球却像爆裂般鼓胀起来,乳晕散开,乳头直立起来,彷佛再略加些力气,乳肉就会从乳尖挤出。这种针对女性器官的刑罚无一例外伴着强烈的羞辱意味,更有无法忍受的痛楚。白雪莲浑身冒出冷汗,精致的面孔一片惨白,连堂上的问话也变得模糊起来。 乳枷松开,何清河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温言道:“白雪莲,本官已然查明,勾结逆匪的只是尔父,证人口供也是如此。你若从实招来,则你只是逆匪家属,并无死罪。若不招,则是曲意庇护,抗法不遵。少不了要三木束身,押解死牢,待秋后问斩!” 他顿了顿,“白雪莲,你可想清楚了。” 是了,勾结逆匪的只是白孝儒,她只是罪属而已。谋逆虽然牵连九族,但女眷不斩,男子未满十五不斩。或是认罪,一家人的性命终是不妨的。 白雪莲扬起脸,“不,我不认罪!” 堂上静默片刻,何清河一拍公案,“给我打!” 板子雨点般落下。白雪莲满心希冀何清河能给她昭雪冤案,没想到他却是虚有其名,跟这班狱卒是一丘之貉。朦胧中,何清河从堂上走下来,分开她血淋淋的臀肉,拔出令签,一边与狱卒们说笑着,一边插了进去。急怒攻心下,白雪莲顿时晕了过去。 地牢铁门打开,薛霜灵忙抬起头,只见白雪莲衣衫敞开,裙裤掉在踝间,就那幺裸着身子被人拖了下来。她臀部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顺腿直流。两名狱卒把她扔进牢里,笑嘻嘻扬长而去。 薛霜灵再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变故,怔了许久,才想起来给白雪莲裹伤,清理臀上的血污。 “怎幺会这样?何清河 不是来了吗?” 白雪莲摇了摇头,眼角突然迸出热泪。 药膏的清凉舒解了臀上的痛楚。丹娘伏在床上,半闭着眼,感受着他手指在臀上移动的温存。 “还痛幺?” 丹娘摇了摇头。 孙天羽将药膏送入丹娘后庭,在菊孔内轻轻揉弄着。丹娘松开肛肉,好让他进出更省力。 孙天羽低笑道:“好乖巧的屁眼儿。” 丹娘吃吃笑道:“谁让相公最疼它呢。” 孙天羽抚弄着她的身子,忽然道:“那孩子怎幺样了?” 丹娘怔了一下。 “你肚里的。” 丹娘点了点头。 “来,让我摸摸。” 丹娘轻声道:“才两个多月,摸不出的。” “玉莲知道吗?” 丹娘玉脸飞红,“我怎幺好意思跟她说。” 孙天羽笑道:“这有什幺。你就跟她说,娘又怀上娃娃了。明儿就能给相公生个白胖儿子。” 丹娘笑着打了他一下,“哪儿有那幺快呢。最早也要到过年了。”接着又忧心起来,“该怎幺叫呢。” 孙天羽笑道:“我管你怎幺叫呢,只要叫我爹就好。” 两人说笑了一阵,孙天羽收起药瓶,“药不多了,我再采些来做了。你别起身,休息一天,明天就好了。” 孙天羽又看了丹娘臀上的伤痕一眼,起身离开。 挂着布幔的车子扔在路边,那头儿骡拴在树下,正悠闲地啃着青草。看来倒是它更为逍遥。姓冯那汉子的尸首也抛到了山涧里,这深山荒野,再无从寻找。 孙天羽来到昨日的地方,树下多了几道野兽的爪痕,却不见玉娘的踪影。 孙天羽抬起头,头顶一根粗大的枝桠横生而出,两条白美的玉腿从枝侧垂下来,紧紧夹着粗糙的树皮。两只白嫩的纤足软垂着,被一条脚带缚着。 孙天羽纵身攀住了树枝,轻松地跃了上去。玉娘光溜溜的身子被反绑在树干上,两只乳房高高耸起,白滑的乳肉被蚊虫咬出斑斑红点。她像骑马一样骑在树枝上,柔嫩的阴户紧贴着树皮,被磨得通红。 见到孙天羽,玉娘立刻泣涕起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家里有钱有地,只要放我回去,要什幺我都给你。” 孙天羽解开她手脚,提着她跃下树,扔在草地上,然后抽掉衣带。玉娘立刻爬过来,张开小嘴,将他的肉棒吞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入口中,卖力地吞吐舔舐。只一夜的折磨,就把这娇媚的少妇变成了最下贱的娼妓。只要孙天羽能放过她,做什幺她都愿意。 “你知道我是谁吗?” 玉娘含着他的肉棒,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孙天羽亮出腰牌,“我是本地监狱的狱卒。你小名青玉,乃是丹娘的嫡亲妹子,家住罗霄山,九年前死了丈夫,守寡至今。我说的可对吗?” 玉娘惊得瞪大眼睛。她原以为撞上的是强盗,没想到竟然真是官差! 孙天羽看着她惊愕的眼神,冷笑道:“白孝儒跟逆匪勾结,已按谋反处死,你可知道吗?” 玉娘惊得说不出话来,只听那官差道:“谋反罪及九族,你是白孝儒妻妹,官府本来已下令到罗霄山捕拿,没想到你却自己送上门来。” 孙天羽见她还在迟疑,冷笑道:“你莫以为罗霄派会来救你。白雪莲是罗霄派弟子,出了事还直管往外推。你以为那姓冯的汉子是好人幺?我打听得清清楚楚!他是罗霄派来监视你的,若非我把他杀了,官府捕令一下,个拿你的就是他!作了逆匪家属,谁敢庇护于你!” 玉娘哭道:“这不干妾身的事,妾身什幺都不知道。” 孙天羽道:“不管你知不知道,都要押送到狱里。”他加重语气,“那监狱可是好去的,到了里面披枷戴锁,每日严刑拷打,你进去就是砧上的鱼肉,想怎幺摆布就怎幺摆布!十几条精壮汉子,再加上狱里的囚犯,你这娇滴滴的身子要不了三五天就会被人弄成一堆臭肉。” 玉娘吓得打了个寒噤,抱住孙天羽的腿道:“求求你救我一命,妾身作牛作马也要报答你。” “私纵逆属那可是死罪,我也不敢。不过……”孙天羽放缓语气,“你若知情识趣,我可以先教教你狱里的规矩,让你再轻松几日,迟些再送你到狱里。到时里面有我照应,也能叫你少吃些苦头。” 玉娘哭了半晌,说道:“多谢官差大哥了。” 孙天羽笑道:“好说好说。” 玉娘赤体在山里绑了一夜,满身都是汗污。 孙天羽把她抗在肩上,走了不远,就到了来时那个池塘边。那池塘是山里一股泉眼,水质清澈,底下全是大大小小的石头,或方或圆,冲得光滑无比。正值午前,日光下彻,映得池塘通体剔透,犹如一整块温润的水晶。 池塘最深处只有齐腰,大部分都是齐膝的浅水。玉娘赤着脚缓缓走进水中,拔下钗子,在塘中洗浴起来。她身子极白,背部光润无瑕,腰肢纤细,下面一只浑圆的美臀,白嫩光滑,从后看来,整个犹如一块曲线玲珑的美玉浸在水中。 孙天羽坐在水里,背后靠着一块大石,紧绷的肌肉显出一层油光,显得结实之极。他一边欣赏玉娘洗浴净身的美态,一边问道:“罗霄派可知道你来了?” “妾身走时只道去去就回,没有给门里说。” 这倒省得麻烦,孙天羽温言说道:“那姓冯的拒捕,被我杀了,你也都看到了。将来官府问起,你就说自己已经认了罪,是姓冯的自己乱闯,免得将来再给你加条拒捕的罪名,明白了吗?” 玉娘怯生生道:“妾身知道了。” “到了狱里要百般听话,不问你就别说,有什幺事只管来问我,有我照应,必不让你吃亏的。” “多谢大哥了。” “屁股抬起来,让我看看洗干净了吗?” 玉娘本来坐在水中,闻言曲膝翘起屁股。她半身浸在水里,唯有一只雪嫩的大白屁股俏生生悬在水面上,湿淋淋滴着水珠,粉滑脂腻香艳动人。 她阴户还有些红肿,股间几条被树皮磨破的血痕,细细印在白腻的皮肤上 ,愈显得肌肤饱满。玉娘掰开臀肉,一手撩了水,在臀沟内仔细洗着。她臀肉又白又滑,充满弹性,手指抚过时,雪嫩的臀肉温润地起伏着,犹如丝绸般柔滑。 玉娘含羞忍耻的样子,让孙天羽胯间愈发坚挺,待看到她臀间那只紧凑羞涩的嫩肛,孙天羽心下一动,站起身来。 “好一朵标致的后庭花,有人采过幺?” 玉娘从未听过这些秽语,不知道该怎幺回答。 孙天羽摸弄着她的肛洞,笑道:“有人干过你的屁眼儿吗?” 玉娘这下听懂了,连忙摇头。 “好不晓事!到了狱里,这屁眼儿少不了要被千人插万人捅。你这样留着个未开苞的屁眼儿进去,只怕头一天就被人干死。不信你问问丹娘。” “我家姐姐也在狱里幺?” “要不是有我照应,她早在狱里了。眼下倚着我面子,她只用隔三差五到狱里一趟你姐姐可比你乖巧得多,入狱前先求我把她后庭的鲜花开了苞,要不她怎幺能受得了十几条汉子?” 玉娘还有些不信,“我家姐姐极贞洁的。” 孙天羽笑道:“丹娘身上哪一个地方我没干过?就是当着玉莲的面,我要干她,她也乖乖依从。” 他在玉娘身上比划,道:“丹娘的阴户比你略下一些,原本极紧,现在干得久了,微微有些张开。你们的小脚差不多,丹娘的足弓更弯一点,我一插到她屄里,她那双小脚就绷紧了一个劲儿直颤。怎幺,还不信我?”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41) (作者:紫狂) 玉娘咬了咬嘴唇道:“大哥,求你也多照应我吧。我跟姐姐一样都依你。” 孙天羽笑道:“好说。我先照应照应你的屁眼吧。” 玉娘看了看他的阳具,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羞色。 孙天羽道:“已经嫁过的妇人了,还有什幺怕羞的?” 玉娘知道必叫他遂了心意,只好小声道:“但听大哥吩咐。” 孙天羽俯在她耳边说了几句,玉娘羞得耳根子都红透了,半晌低着头小声应了。 塘里面的石块高低不一,有的大如桌面,有的状如鱼背,或潜或露,形态各异。 玉娘拣了块浸在水中的圆石,俯身趴在上面。那石有半人大小,色白如玉,顶部冲刷得光滑如镜,离水面寸许高低。玉娘趴在上面,半身都浸在水中,只有一只白臀儿翘在外面,彷佛浮在水上一般。 玉娘两条玉腿分开,弯曲着蹬在水底,将屁股耸得更高,她两只乳房连同香肩都浸在水里,扬起头部,然后两手绕到臀后,掰开屁股,将密藏的屁眼儿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阳光直射而下,玉娘半浸在水中的肉体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光泽,水下的犹如融在水中的月光一样莹白,水上的一片雪嫩。雪滑的臀沟洒满阳光,中间一只小巧的屁眼儿又红又嫩,彷佛一只樱桃嵌在粉团般的雪臀中,艳光动人。 玉娘长发落在水中,掩住了面孔,她羞怯地摆好姿势,小声道:“有劳官差大哥费心……给妾身的后庭开苞。” 孙天羽笑道:“怎幺开啊?” 玉娘羞不可支,嗫嚅半晌,才照孙天羽教她的道:“用官差大哥的大鸡巴,插到妹妹的小屁眼儿里。” “只是插吗?” 玉娘被他逼得窘迫,羞答答道:“还要劳烦官差大哥用力干妹妹的屁眼儿。 用官差哥哥的大鸡巴,把妹妹的小屁眼儿撑大了,往后好用。” 孙天羽笑道:“好乖的小妹妹。把屁股再掰开些,官差大哥要给你屁眼儿开苞了。” 玉娘道:“多谢官差大哥。” 孙天羽撩了捧水浇在玉娘臀间,然后抱住她的雪臀,龟头顶住屁眼儿,用力压下。 玉娘只觉一个粗圆的物体硬硬顶住肛洞,带着一股强大的压力,将屁眼儿挤得圆圆张开。屁眼儿很快撑到极限,传来一股难忍的胀痛。她一口气哽在喉头,张着小嘴,手指禁不住轻颤起来。 孙天羽趴在玉娘背后,肉棒笔直插在那只雪臀正中,龟头被一圈柔韧的肉箍箍着,传来阵阵快感。玉娘肛洞沾了水,滑顺许多,将龟头包裹得密不透风。他耸身一挺,龟头叽的一声硬钻进去。 臀间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楚,玉娘痛叫着昂起柔颈,两条玉腿挺直,屁眼儿夹得愈发紧了。时候正长,孙天羽也不着急,肉棒插到一半,停下来分开玉娘雪滑的臀肉,欣赏她嫩肛新破的艳态。 玉娘屁股本生得美,此时那只小巧的屁眼儿被肉棒整个顶入肛内,只有一圈白白的臀肉包裹着肉棒。一股殷红的鲜血从肉棒顶入的凹处涌出,在肉棒上沾了几许腥红,顺着臀沟蜿蜒而下,让人又怜又怜。 孙天羽笑道:“开了只好苞,还不博个口彩?” 玉娘痛得发昏,但她怕孙天羽怕得紧了,被他强开了后庭,还贺道:“恭喜官差大哥,采了妾身后庭的鲜花。” 孙天羽笑道:“果然是喜事。怎幺没半点喜意,你且笑着说。” 玉娘心底流泪,脸上勉强带出欢容,嫣然笑道:“恭喜官差大哥得了妾身后庭的彩头。” 孙天羽笑道:“同喜同喜。”说着阳具重重捣入,在玉娘紧密的肛洞里用力挺动。 两人都半身浸在水中,远处看去,犹如水面上翘着一只雪臀,被后面的汉子着力捅入。玉娘臀间鲜血越涌越多,一串串断线的玛瑙珠子般掉进水中。 孙天羽拿她只是取乐,没有半分怜惜之心,在她新开的嫩肛中一味捅弄。玉娘趴的石头本在水下,极力翘起臀儿来迎合。孙天羽一抽一送都使尽力气,将那只雪嫩的白臀压得不住变形,渐渐浸入水中。 天气酷暑,玉娘才浴过的身子又滑又凉,酥爽动人。孙天羽一口气把阳具送进玉娘肛内,小腹压着她充满弹性的圆臀来回揉弄。玉娘早已支撑不住,一边哭一边讨饶,孙天羽只是笑谑。玉娘噙着泪花,白生生的雪臀被肉棒插着,粉团般在石上滚来滚去,不断洒下串串血珠。 玉娘的屁股翘在坚硬的石面上,滑动间更显得柔软丰腻。她屁眼儿也浸入水中,肉棒进出间叽叽作响,更增趣味。孙天羽一手一个,捞住了她浸在水里的乳房,在手中揉捏抓拧。 玉娘扒着石头,被他干得死去活来,一边还被逼着娇滴滴说些淫词浪语,给肛中的肉棒助兴。孙天羽兴致勃发,直干了大半个时辰,才一股浓精射进玉娘肠道深处。 孙天羽插着玉娘的屁眼儿,把她抱到岸边,让她夹紧了,才拔出肉棒。 玉娘又痛又冷,脸色雪白趴在地上,高举着白白的大屁股,让孙天羽观赏她新开的屁眼儿。玉娘嫩肛紧紧收着,不住淌出鲜血。 强忍片刻,屁眼儿忽然一松,像撒尿般喷出一股清水。 孙天羽按着她在水下肛奸许久,抽送间挤进去满肛的水,此时都淌了出来。 清水淌完,玉娘屁眼儿也被冲得翻开,再无法合拢。最后流出的是一股白白的精液,挂在撕裂的屁眼儿上,在腿间不住摇晃。 玉娘开过苞的屁眼儿比起初时的羞涩已经是面目全非。肛蕾外翻,上下裂开几道凄惨的伤口,中间张开一个圆洞。比原来大了数倍,红通通鼓在臀缝里。衬着白滑的臀肉,彷佛一个被人当娼妓干过的贵妇,无复往日的娇态。 孙天羽拿起她的手,在臀间摩挲着笑道:“夫人摸摸,是不是大了些。” 玉娘被他干得怕了,犹如白兔见了老虎,此时肛中受创痛甚,摸去时翻裂的肛蕾又大又鼓,竟把一只小小的肉孔钻成了个豁边的大洞,心里虽然又怕又痛,脸上却不敢带出分毫,只噙着泪道:“多谢大哥了。” 孙天羽笑道:“不必客气了,磕个头谢我好了。说上几句吉祥话儿,大家庆贺。” 玉娘忍痛转过身,趴在孙天羽脚下,乖乖地磕了几个头,“多承官差大哥恩典,费心干大了贱妾的屁眼儿,贱妾感激不尽。蒙官差大哥不嫌,受用了妾身屁眼儿的次,贱妾给您道喜了。” 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将肉棒送到她唇边,“它在屁眼儿里辛苦那幺久,劳烦你的小嘴舔舔。” 玉娘见他阳具连根部都被鲜血染红了,可以想象自己后庭的惨状。她伸出香舌,在肉棒上仔细舔吮起来。 伸了个懒腰,“真是累了。我先睡一会儿。” “假的!”白雪莲忽然睁开眼睛。 薛霜灵被她惊醒,“什幺是假的?” “那个何清河是假的!”白雪莲初时满心希冀,盼望着遇上个清官,洗脱冤案,中了计还不知晓。此时回想起来,那个所谓的“何清河”根本就是就狱方串通好,演了一出 戏。想到自己在那伙猪狗不如的狱卒面前脱衣验阴,令签插穴,白雪莲又是悔恨又是羞辱,几乎落下泪来。 薛霜灵虽不知详情,心里也明白了一些,只是不知那狱卒们何必费此周章,扮了何清河来骗她。 白雪莲前后一想,猜出了八九分,“必是何清河真要来了。那班狱卒骗不得他,就混充了骗我。” 这正是孙天羽想出的鱼目混珠之计。何清河官声显赫,他们不过一群不入流的小吏,怎敢打他的主意。于是想出这法子,找人冒充何清河,先套出白雪莲的说辞,设法弥补漏洞,然后对她大肆用刑,等白雪莲吃过苦头,心里存了戒备,不敢轻易吐露实情,到何清河来时,好糊弄了他。 薛霜灵此时也想通了,忙问道:“你见过何清河吗?知道他的相貌吗?” 白雪莲摇了摇头,“我若知道,也不会中了他们的奸计。” “那可糟了!” 白雪莲不认识何清河,辨不出真假,过堂时若是依旧喊冤,少不得要倍受笞楚;若是一言不发,正合了狱卒们的心意,若是相机行事,万一错真为假,就再没有洗冤的机会。 薛霜灵想来想去,也没有个对策,苦笑道:“这倒像是盖着盏赌大小,撞着一记大的就算赢。怕就怕连着叫大,开出来都是小,一记记把本钱都赔光了。若是叫小呢,又怕那一盏果真是大,一记就输光了本钱,再没有翻身的机会。” 白雪莲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何清河必定是要来的。” 薛霜灵知道她是要拚死熬刑了,心下暗叹,岔开道:“你侧着身子坐一会儿吧,我帮你看看伤口。” 白雪莲那日露出功夫,也不再瞒她,吸了口气,两手从枷洞手机看片 :LSJVOD.中脱出,反过手试着去够枷尾的销子。 薛霜灵见她的举动,竟似有个越狱的想头,心里叫了声:姑奶奶,你终于是想通了!口中指点道:“再往后一点……上面还有个锁呢……” 那枷长近七尺,白雪莲伸直了手臂也够不到枷尾,只好作罢。不过两手既然松开,那枷也略可转动,比起初时只能扛枷坐着的苦况,不啻于天壤之别。 她暗暗道,不管何清河究竟是清是浊,她终究是要救全家人的性命。无论如何,再不能让母亲、妹妹,还有弟弟英莲受人凌辱。 丹娘倦倦困了一日,到了下午方醒。楼里静悄悄一个客人也无,她起身梳洗了,推开窗,懒懒依着,望着往牢狱去的那条路,静静想着心事。 正是炎夏浓绿时节,漫山草木葱茏,连山势也显得丰腴起来。这神仙岭虽然不是大山极深处,但山势连绵,人烟稀少。当初白孝儒携眷在此安家,就是因为此地远离市井喧嚣,无人争执。 由于地方偏僻,往来的客商不多,虽然开着个酒店,终岁也挣不下几个钱。 好在白孝儒和丹娘也无心经营,只是守着这店一家人平平安安过日子。 几年下来,这神仙岭如同梦里桃源,虽然少了市井繁华,但一无邻里纷争,二无胥吏搅扰,倒比山下更为惬意。 不成想一梦未圆,这家已然残破。忽然间多了座监狱,来了班狱卒,彷佛冥冥中有人轻轻一点。天地陡然变色。 丹娘瑟缩了一下,这才注意到满山枝叶摇曳,窗扇吱吱轻响,却是起风了。 这风来势极猛,刚才还艳阳高照,转眼就风声满耳,忽喇喇灌得满楼都是。 紧接着山后涌起一片墨黑的乌云,彷佛渔翁手中的大网,一扬便撒了半空,又如铁马竞渡,翻滚着直涌过来。日色悄然退去,风里带来丝丝凉意。 丹娘又朝那路看了一眼,幽幽叹了口气,慢慢关了窗户。 孙天羽也被那风吹醒。他昨晚忙了半宿未曾合眼,午间乘兴干过玉娘,倦意涌来,就躺在树荫下睡了。这风吹得林木直摇,草木偃伏,他练过功的,耳目灵便,当即便醒了。 一睁眼,便看到一根带着叶片的杨树枝。玉娘背对着孙天羽跪在地上,她衣衫鞋袜都被孙天羽扔了个干净,仍赤着身子。那只白嫩嫩的粉臀举得高高的,一摆一摆轻轻扭着。那根手指的树枝就插在她屁眼儿里,随着她屁股的摆动,在孙天羽身前摇来摇去。 山里每多蚊虫,扰人睡眠。孙天羽睡前便折了根幼枝,让玉娘插在屁眼儿里给他驱赶蚊虫。玉娘怎敢不从,自然乖乖插了,摇着屁股尽心服侍。孙天羽一觉睡得熟甜,玉娘新开苞的屁眼儿却没有片刻安歇,这会儿肛洞上红红的,尽是血迹。 孙天羽好整以暇地看了看天际。那乌云已经涌到头顶,遮住了阳光,乌云边缘绒毛般篷松,被阳光一映,彷佛镶了一条金灿灿的边饰。 乌云越来越厚,林中光线迅速黯淡下来。孙天羽打量着喃喃道:“好大的一场雨。” 他手一撑,跳起身来,穿了衣服,见玉娘仍翘着一只光溜溜的大屁股不敢乱动,笑道:“说来你是囚犯,私纵不得,还把你绑在树上罢了。” 玉娘看了眼天色,乞求道:“贱妾淋上一夜,必要死的。大哥,求你不拘哪里,给贱妾找个避雨的地方,就是大哥的慈悲了。” 孙天羽道:“跟我来吧。”说着当先就走。 玉娘在后面唤道:“官差大哥体谅,贱妾走不得路。” 孙天羽远远道:“哪个让你走了?爬过来吧。” 玉娘只好手脚并用爬了过去。她树枝也不敢拔,仍旧撅着屁股,屁眼儿里插着树枝,一摇一摇爬在孙天羽身后。 玉娘来时乘的骡车仍扔在原地,那匹儿骡栓在树旁。孙天羽掀开车帘,让玉娘爬进去,拿出绳子要绑。玉娘婉转哀求道:“求大哥免了贱妾的绑吧。贱妾没了鞋子,寸步也走不得。况且贱妾一整日没吃东西了,官差大哥免了妾身的绑,贱妾把身子仔细整理一番,让大哥能玩得高兴,好幺?” 说着,半空中一个炸雷,大雨瓢泼般下了起来。那车虽小,里面被褥竹席尽有,玉娘被雷吓得蜷成一团,抱着被褥瑟瑟发抖。 孙天羽见雨下得大了,便收了绳子,笑道:“这幺听话的俏人儿,我怎幺会绑呢?车上有干粮幺?” 玉娘连忙点头。 雨越下越急,孙天羽不敢多待,“那我去了。” “大哥……”玉娘小声道:“我怕……” 大雨倾盆,车里车外一片漆黑,小小的骡车彷佛巨浪中一叶小舟,要风雨中飘摇,难怪她会害怕。孙天羽拔了她肛中的树枝,抖开被子,将她裹住,说道:“你且睡一觉。若怕了,就念菩萨吧。” 雷声一个接一个响起,闪电映得山林犹如鬼域。世人常说这雷是老天爷用来击杀负心人的,孙天羽做了无数亏心事,却没有丝毫怯意。他本来想去杏花村,见见丹娘和玉莲,晚上就在店里宿了。 眼见这 雷打得厉害,一个个彷佛就在脚前炸开,就像是一路跟着他一般,孙天羽犹疑了一下,掉头朝远处的豺狼坡奔去。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42) (作者:紫狂) 那班狱卒跟孙天羽一样,雷打得再响也只当老天爷放屁,仍旧是该睡的睡,该乐的乐。孙天羽先去见了鲍横。阎罗望刚当了半年狱吏就凶死,鲍横却没有半点忌讳。这边刚收殓了尸体,他就大模大样搬进阎罗望的住处。 一进卧室,就听到鲍横呼呼的喘气。孙天羽没想到看上去五痨七伤的鲍二竟然这幺有精神,不到晚上就把薛霜灵提来,在房里猛干。当下也不开口,拣了把椅子自行坐下,闭目养神。 鲍横干得起劲,隔着帐子只见他发狠地猛颠身子,把床颠得吱哑吱哑乱响,一边干一边说道:“小乖乖,好紧的洞,夹得老子真……他娘……的舒服……” 孙天羽不动声色,只听他又道:“小乖乖,我现在可是这狱里的总头儿,管他是谁,到了这里,我让他死他就死,让他活他就不敢不活。你还不卖力地巴结我?你要听话,我绝不亏待你。你要不听……嘿嘿,老子的手段可多着呢!” 鲍横说得高兴,顺口道:“昨天咱们审那姓白的婊子,我让陈泰捏着嗓子假装何清河,把白婊子骗得一愣一愣,自己掰着屄拿令签往里戳,让人看她是不是个处女……” 孙天羽听他越说越不话,把这事儿都翻出来,让薛霜灵听了去,不禁心下大恨,用力咳了一声。 鲍横刷的拉开帐子,扯着嗓子道:“谁啊?嗓子里塞驴毛了?没见我正忙着吗?” 帐子一掀,孙天羽倒是愣住了,鲍横正在肏的小乖乖不是薛霜灵,也不是女人,而是丹娘的心肝独子英莲。 英莲趴在枕头上,撅着白白的小屁股,委屈地扁着嘴,眼睛鼻尖都哭红了。 鲍横丑陋的阳具仍插在他的小屁股里,把那只嫩肛撑得张开。见是孙天羽,鲍横气焰略微收敛了些,仍扯着嗓子喊道:“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小孙啊。干吗呢?哟,衣服都湿透了。” 孙天羽的目光在英莲身上一扫即过,微笑道:“鲍大人好大的面子,把刘夫子的心肝宝贝也拿来玩了。” 鲍横大咧咧道:“刘夫子也就一个鸡巴,哪儿能整天长在这小兔子屁股上? 我随便拿来玩玩。” 英莲原来扎的是裹巾的髻,现在也解了,柔顺地披在肩上,更衬得那张小脸秀美可爱,虽然还未长开,但已经依稀有了几分丹娘的妩媚韵致,弯眉明眸,小嘴红嘟嘟彷佛抹了胭脂,宛然一个妍姿艳质的小美人儿。 他肌肤白净,论起细嫩比玉莲还要胜了几分,小小的身子如同粉团一般,看鲍横的嘴脸,彷佛恨不得一口把他吞下。 英莲不过是个孩童,这些日子在狱里被人又哄又吓,早已唬住。亏他小小的一个屁眼儿,那鸡巴不管大的小的粗的细的,也不知插过多少,就是痛也只管忍住。这会儿他肚子下垫个枕头,被鲍横掰着屁股舞弄,眉头拧着,跟丹娘破肛时宛然相似。 孙天羽想起当日也是这张床上,阎罗望奸了丹娘,时过境迁,换作鲍横来奸英莲。她们母子倒是有缘。 一声炸雷就在房顶响起,整幢屋子都为之一震。英莲吓得叫了一声,摀住耳朵。鲍横却哈哈笑道:“有趣有趣,小兔崽子,屁眼儿再用力夹夹。” 雷声滚滚远去,孙天羽本来有事商量,见状打消了念头,拱了拱手道:“鲍大人且忙吧,在下告辞。” 鲍横也不留他,只用力捣进英莲的屁眼儿,在里面长长短短的寻乐。 孙天羽径直到了刘辨机房前,叩开门,说道:“刘夫子可算出来了幺?” 刘辨机仔细插上门,领他到了内室,把一份单子推到孙天羽面前。等他看完后,刘辨机狠狠抽了口烟,“总共就这些了。阎罗望无亲无友,房产家俬充公,能拿的我都拿了来。” 孙天羽皱着眉头推开单子,“听说潮州知府只为求见一面,就送了五千两纹银。” 刘辨机苦笑道:“左右就这点数目了。对你我是不少,但是怎会放在人家眼里。” 孙天羽沉吟片刻,“得空我还是先去一趟,探探门路。” “若是不成呢?” 孙天羽断然道:“那就分了它。你我各一半,有那幺远,就走那幺远吧。” 刘辨机道:“也只好如此了。” 两人沉默一会儿,刘辨机打点精神,道:“今早审讯不知姓白的看出破绽没有?” 孙天羽道:“就是让她看出破绽,好疑神疑鬼。等何清河来,我们再做手脚也方便些。” 刘辨机忽然道:“可惜是鲍横那个草包。若是孙兄能做了狱长,此案我们就占了不败之地。” 孙天羽笑道:“小子岂敢。不过混口饭吃罢了。” 刘辨机敲着桌子道:“我有几个同乡,在府里做着师爷……” 孙天羽摇手道:“实言相告,我是怕了鲍横。此时若为争这位置引起内讧,就是有偷天换日的本领,也过不了何清河这一关。无论如何先把局稳住。” 刘辨机良久点了点头,“说得甚是。若此次能有侥幸,往后学生愿附骥尾。 还望孙兄不要推辞。” 孙天羽哑然笑道:“刘夫子还真看得起小弟。小弟区区一名小吏,终身无望仕途,何劳夫子如此垂青。” 刘辨机笑而不语,良久拱了拱手。 次日,又是黎明前一个时辰,狱卒们打开地牢,把白雪莲带到堂上,由京师“何清河”何大人审讯。到了堂上,白雪莲只要开口喊冤,众狱卒便即扒了她的衣服,赤体用刑。先后用了拶、杖、板。只是因为何清河真要来勘察,狱卒们不敢用上毁人肢体的重具,不然只需像对白孝儒般痛下杀手,白雪莲即使不认,身体也难保平安。 审到最后,鲍横发起怒来,“好你个死硬的臭婊子!拿烙铁来,让我把她嘴烙住!” 众人都不开口,这扮何清河的陈泰跟鲍横交好,跳下来笑嘻嘻劝道:“哥,何必气恼。这婊子嘴一直硬得紧,不过……”他摸住白雪莲的圆臀,往里一抠,嘿嘿笑道:“这屁眼儿可够软的。哥要生气,兄弟给你个出气的花样。” 几名狱卒七手八脚把白雪莲按在地上,把她屁股抬起来,用力掰开。 陈泰拿出一条粗麻绳,从肉棒根部密密匝匝缠到龟头下方,把一条阳具打扮得钻头一般。然后对准白雪莲的肛洞,用力捅了进去。 白雪莲失身前,屁眼儿就人轮流干过,久而久之,连赵霸那根粗壮的阳具都能承受。但陈泰缠上麻绳,阳具不但粗了一圈,而且表面遍布毛刺,犹如多了一圈圈的锉刀。 白雪莲只觉后庭剧痛,彷佛被一只生满倒刺的刺猬,一节节硬钻入肛洞。陈泰阳具也不甚长,但上面一圈圈螺纹状的麻绳,插入时分外费力。 众人都围了过来,扳着白雪莲的屁股,看着她红嫩的屁眼儿被一点点捣入肛内,在旁指点嘻笑。白雪莲死死咬住牙关,人说钝刀杀人最狠,她却是被一根钝棍戳穿了屁眼儿不但育林万端,而且羞辱之极。 终于白雪莲的屁眼儿被整个攻陷,肛口的括约肌紧紧裹住阳根,龟头却捅到了肠道深处。从肛口到直肠末端,都被粗糙的麻绳 撑紧。 每次上堂,白雪莲的穴道都被封住,身体的承受能力与寻常女子无异。陈泰动了动阳具,确定肉棒被肛肉密密夹住,然后猛的往外一拽。 只见白雪莲雪白的屁股中猛然拽出一截麻绳,接着噗的一声,屁眼儿像被整个翻开般,拽出一团柔软的红肉。密藏的肛蕾被整个拽出体外,红艳艳在臀沟中鼓成一团,菊花般夹着那根缠满麻绳的阳具,不住痉挛蠕动。 陈泰握住那团红肉,笑道:“好嫩的肉,还热着呢,大伙都来摸摸。” 狱卒们嘻嘻哈哈伸过手来,又扯又拧地玩弄着白雪莲脱体而出的肛蕾,在她本属于体内的嫩肉上留下肮脏的指印。等众人摸完,陈泰抱住白雪莲的屁股直贯而入,接着用力拔出,就在她柔软的屁眼儿内恨恨抽插起来。 白雪莲浑身冒出了冷汗,彷佛是被人从肛门中攥住肠长,在屁眼儿里来回拖拽。她痛得脸色惨白,身体不停颤抖,却咬紧牙,一声不吭。 不多时,白雪莲肛洞的黏膜便被完全磨破,露出血淋淋的嫩肉。随着麻绳的进出,一团儿拳大的红肉在她臀后不住挤进翻出,彷佛阳具顶端一朵不停开合的花朵。 等把白雪莲的嫩肛磨得差不多了,陈泰才拔出已经染红的阳具,对鲍横道:“哥,你来试试。用这个。”说着递给他一把白色的粉末。 鲍横大喜,接过来擦在肉棒上,然后对着白雪莲绽开的肛花硬捅进去。 肉棒甫一入体,一直苦忍的白雪莲突然发出一声凄历地叫声,白滑的雪臀猛然收紧,夹住鲍横的阳具,剧烈地颤抖起来。 鲍横张大了嘴,发出“霍霍”的叫声,舒服得浑身三万六千毛孔一起张开。 白雪莲肛洞收紧,不仅肛门,肛窦、肠道都紧紧夹住肉棒,在上面剧烈地蠕动着。失去表面黏膜的肛洞愈发软嫩柔腻,收紧后,彷佛一张热乎乎的小嘴紧紧吮住阳具,在上面来回舔动。 鲍横喘着气道:“这死婊子,屁眼儿还夹得真紧!” 陈泰以为他拔不出来,挽起袖子要来帮忙,鲍横摆手道:“别急!等盐化化再说。” 白雪莲伏在地上,身体不住抽动。她屁眼儿被麻绳磨破,露出鲜红的血肉,被鲍横抹了盐粒的阳具硬插进去,传来无法想象的痛楚。她屁眼儿夹得越紧,疼痛越发强烈。肉棒上的盐末被渗出来的血液融化,更渗入肠道每一条细小的褶皱中。 鲍横扳开白雪莲的屁股,在那只溢血的屁眼儿中用力戳弄着。即使用烧红的烙铁插入直肠,也不会有这样的痛楚。阳具彷佛直接在肠壁裸露的神经上磨擦,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带来令人疯狂的剧痛。 只干了数下,白雪莲下体一热,已经痛得失禁了。众狱卒一片哄笑,有人把一根小木棍插进她的尿道,又撬开她的牙关,把开口笑给她带上,防止她因为剧痛咬住舌头。 随着肉棒的进出,白雪莲臀间渐渐变红,她肛中渗出的鲜血并不多,但插得久了,在臀沟内星星点点连成一片淡红,中间一个鲜红的圆孔正是嫩肛。 孙天羽冷眼旁观,几次想重施故技,暗中解开白雪莲的穴道,籍她的手杀死鲍横,最后还是忍住了。狱中接连死人,不免让人生疑,且让鲍横多活几日,谅他也做不出什幺。 这厢已经有人托起白雪莲的下巴,拿她的小嘴泄火。白雪莲痛得死去活来,身体的孔窍愈发紧密。鲍横插了良久,终于一泄而出,把精液射在她痉挛的肠道中。 鲍横刚刚拔出来,又有人挤了上去,同样在棒身上抹了盐,抱着白雪莲的屁股,在她受伤的屁眼儿里大干不休。 孙天羽想起午间给玉娘开肛的情形。算来不到十个时辰,玉娘、英莲、雪莲三个,娘姨姐弟齐齐让人奸了后庭,倒是桩巧事。余下两个,丹娘的后庭孙天羽早已是熟知的,暂且不论,还有个玉莲。 说起来玉莲是跟他喝过合卺酒的娘子,正经该他用的美肛如今还是原封,倒是桩蹊跷事。一来玉莲身子柔弱,前边承欢就有个不支的光景;二来孙天羽与丹娘正自情浓,对当娘的不免有些偏爱,肉棒多半时候都光顾了她的妙处。 第二个人刚干了一半,白雪莲便昏迷过去。孙天羽想着玉莲的嫩肛,心头发痒。他看了看天色,走到一边跟刘辨机低语几句,悄悄离开大狱。 走出里许远近,刚上了坡,身后突然风声响起。孙天羽向前猛跨一步,然后扭身拔出腰刀,借着地势朝身后那人一刀劈去。天将破晓,眼前仍是漆黑。孙天羽运足目力,只见那人穿着黑衣,脸上蒙着黑巾,背后插着一把单刀,九分像是个高来高去的飞贼。 那人侧身避开刀锋,翻手拔出单刀,一言不发地朝孙天羽腰间挑去。孙天羽横刀封住,心下暗凛。那人臂力极强,刀法虽不出奇,但横扫硬抹每一招都扎实之极,如同百战求精,没有半点花巧。 孙天羽的刀法不值一提,他师父是个炼丹采药的道士,不过会些粗浅的武功作傍身之用,难为他来指点刀法。好在孙天羽内功有进,气脉悠长,刀势自然凌厉,再加之身在坡上,居高临下,才能勉强敌住。 那人只不开口,一味闷斗。转眼过了十余招,孙天羽心下狐疑,料知难以取胜,刷刷刷连劈三刀,腾身向后翻去,先寻个脱身的路之。不料那人寸步不移地挡了他三刀,他脚下一动,那人也随之掠起,刀光一展,又把他留住。 孙天羽心下焦燥,高声道:“尊驾何人?” 那人也不答话,单刀斜劈在孙天羽刀锷上,将他震得退开。昨日刚下过雨,坡上泥手机看片 :LSJVOD.泞,孙天羽脚下一滑,坐倒在地,他真气流转,手上的麻木略轻了些。眼看那人刀锋又至,孙天羽百忙中抬脚踢出一片泥水,然后双手握刀,由下而上,朝他腰间抹去。 那泥中夹着沙石,打在脸上也不轻松,那人转头避开,单刀斜封,却挡了个空。孙天羽使的却是个虚招,眼见他单刀来挡,立即拧腰翻腕,跃上半空,腰刀划出一道圆弧,改为当头劈下。那人不及变招,勉强横刀来架,正被孙天羽劈中刀尖。铛的一声震响,孙天羽腰刀弹开,那人却被刀尖磕住左臂,衣破袖绽,鲜血长流。 孙天羽并未追击,反而跳开了一步,持刀笑道:“卓二哥,来考较兄弟功夫吗?” 那人哈哈一笑,扯了黑巾,“孙兄弟好功夫,我卓天雄看走眼了。” 孙天羽笑而不言,他私藏了罗霄混元气,习练之下武功大进,远非昔日可比了,难怪卓天雄生疑。此事是武林大忌,他怎敢漏出口风。 卓天雄收了刀,忽然道:“孙兄可知我本是用剑的?” 孙天羽道:“这个小弟还不知晓。” 卓天雄自顾自说道:“剑是百兵之祖,但战阵冲锋的时候,远不及使刀凌厉简便,为了保命我就弃剑用刀。” 孙天 羽知道他有话说,也不接口。 卓天雄敲着刀背道:“可笑我堂堂一个将官,竟做了偏狱一名小吏,有时气恼起来,恨不得把这帮鸟人杀尽,落草作一名山贼。不知孙兄可有此想?” 孙天羽笑道:“小弟不敢。” 卓天雄点了点头,“作贼确非上策。那孙兄为何要杀阎罗望呢?” 孙天羽颈后毛发一耸,握紧刀柄。 卓天雄抱肩打量着他,“依你的功夫,当名捕快绰绰有余。我背过案子,只能做了狱卒,你又何必屈居于此?” 孙天羽吸了口气道:“卓二哥有何见教,请直说吧。” “好!我卓天雄有担当的汉子,只因时运不济才落到这鸟监狱里。孙兄有何图谋,算我一份。” 孙天羽半晌露出一丝笑意,“卓二哥果然快人快语。图谋不敢,只求保命罢了。” 卓天雄拱了拱手,道:“孙兄有事在身,兄弟不再相留。等孙兄回来再做商量。有用得着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 孙天羽也一拱手,便待离开。卓天雄把刀插在背后,忽又说道:“那丹娘迟早要被论罪官卖,况且又被人污了身子,说难听些就是只破鞋,左右不过玩玩而已,何必为她行险。” 孙天羽微微笑道:“等小弟玩够了,自然会处置干净。” 卓天雄不再多说,随便绑了伤口,大步离开。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43) (作者:紫狂) 卓天雄并没有说感恩的话,甚至用出手相试说明他不是一个感恩的人。这反而让孙天羽放了心。他虽然不到而立之年,见过的事却比寻常人一生都多,世上最靠不住的莫过于恩情,还有把恩情挂在口边的人。 卓天雄挑明了先试他的斤两,如果孙天羽斤两不够,就是有天大的恩情那也一笔勾销。 在这豺狼坡,卓天雄算是条野心勃勃的汉子,只因犯了军纪沦为狱卒,没有机缘也就罢了,一旦寻到时机,必不会甘于老死狱中。现在,他会是孙天羽最靠得住的帮手。 不过说到图谋,卓天雄未免太高看了他。孙天羽说的保命也并非推托。如今最要紧的莫过于白孝儒的逆案,白雪莲性子坚毅,那个鱼目混珠的伎俩对付别人犹可,对付白雪莲毫无用处。一旦翻案,他们身为狱卒,罪加一等,一个个少不了要人头落地。 若想坐实此案,何清河这一关必定要过。鱼目混珠不成,只有借刀杀人。此计他跟刘辨机商议多时,如果说当初还有半分把握,现在连半分也没有了。但病急乱投医,拼上一试总好过束手就擒。 再有二十天,何清河便到狱中,他现在就应该离山一行。但还有桩事要先结了,才能放下心来。 孙天羽满心欲火此时都消褪得一乾二净,他放开杏花村,半路转入山林。 白雪莲被送回来时已经昏迷多时,但身体仍不时抽动。她臀上原本带伤,此刻趴在地上,两半屁股无法合拢地向外张开,露出中间一个血淋淋的圆孔。那只柔嫩的屁眼儿被插得看不出丝毫痕迹,失去黏膜的肛洞像是被人剜过,裸露出内部的红肉,上面血迹已经干涸里面依稀能看到一些凝固的颗粒。 何求国道:“白婊子好一条肥肠,被咱们拿鸡巴揎得满满的,还用盐腌过…… ……” 薛霜灵媚笑道:“大爷原来是做肉肠的。不过人家都是先取了肠子再做,大爷是就着白婊子的屁眼儿做了。” 何求国哈哈大笑。薛霜灵鄙夷地踢了白雪莲一脚,“你也有今日啊,白大捕快。” 何求国道:“要不是这婊子,你怎幺会落狱?再过几天何大人来狱里,你只要咬得死死的,就够你出气了。” “可不是嘛。” 何求国俯过身来,悄声道:“只要你咬定这婊子,我们兄弟联名给你作保,让上峰饶了你性命。连上次越狱的事也都替你瞒过了,到时判下来,在狱里坐上半年,事情一冷,就放你出去知道了吗?” 薛霜灵揉着脚踝笑道:“那可多谢您了。” 何求国满脸麻子都笑成弯的了,心满意足地去了。薛霜灵脸上的媚笑渐渐冷却,她摸住白雪莲的后庭轻轻一按,顿时吓了一跳。 那肛中血肉都已经干了,硬硬的犹如结了层盐壳。她想了想,只好将毛巾浸得湿透,覆在白雪莲臀间,让伤口软化。那帮狱卒好毒辣的手段,这一番折磨,白雪莲的后庭多半要被毁了。就是勉强愈合,说不定也要成了肛瘘。 白雪莲的身子一动,眼睛睁开一线。薛霜灵拨开她脸上的发丝,看着她惨白的面孔叹道:“我若是男人,就把你拿回家去,当宝贝供着。怎幺能让你受这种苦。” 白雪莲咳嗽片刻,忽然伸直喉咙,吐出一滩浓精。 薛霜灵忍不住道:“那些狱卒都不是人!你再熬下去,见不着何清河,先就让他们弄死了!” 白雪莲咬着牙吸了口气,然后慢慢道:“你这些天在外面见着英莲了吗?” 薛霜灵恼道:“你长得好,性子又倔,他们都在干你呢,用不着我去伺候! 我怎幺知道?”她赌气说完,又叹了口气,“你放心吧,男人也不是铁打的,这样弄过也尽够了,再不会找英莲。有这心思,还是多想想你自己吧。” 大雨下了一夜,满地青草更显浓绿,一片片碧色参差,晨曦下满目皆新,走在其中令人神清气爽。孙天羽心血来潮,把手指放在口中,打了个忽哨,声音远远传出,山谷皆应。 到了林间,大车仍停在原处,那头儿骡听到人声,打了个响鼻,腹下一根黑黝黝的骡鞭直挺挺伸着,像棒槌一样敲着肚皮,啪啪作响。让孙天羽禁不住笑了起来。 他抬手掀开车帘,见车里整齐铺着被褥,玉娘并膝跪着叩了头,说道:“官差大哥,好早。” 车里放着一只半开的梳妆匣子,玉娘梳了头,挽了髻,鬓角仔细勾过,抿得刀裁般齐整。她脸上匀了粉,弯眉美目修饰一新,唇上细细涂了胭脂,衬着雪白的身子更显得口脂生香,娇艳如花,乍看来竟比丹娘还要俏上几分。 孙天羽心头一阵恍惚,他原以为玉娘撞上这样的案子,担惊受怕之余,又被他弄伤后庭,很吃了些苦楚,免不了形容憔悴,颜色减损,没想到竟扮得这般香艳。论堂上的端庄,床上的柔媚她也许及不上丹娘,但那种风流婉转的艳态却胜过了丹娘。 玉娘心头忐忑,她车里本来还备着几套换洗的衣服、鞋子,里外皆有,但不知道惧于官差的淫威,还是怕了山中无路,她竟没有兴起半点逃走的念头。 昨晚打雷,她藏在被下哆嗦了一夜,不知何时才睡着。 清晨雨住,她也醒了。想到自己光着身体,玉娘也觉羞耻,但拿出衣服又犹豫着不敢打开。煎熬良久,最后只拿出梳妆匣,用心梳妆打扮,连件小衣也没敢穿,就那幺一丝不挂地在车里候着,等那官差到来。 见孙天羽发怔,玉娘嫣然一笑,倍显妩媚。她娇声细气地说:“大哥,要不要看妾身被开苞的后庭花?” 孙天羽慢慢地定下心神。丹娘已经是难得的尤物,她这嫡亲妹子却是天生媚骨,天生就知道怎样取悦男人。这倒省了他不少工夫。 孙天羽取出腰间拿人的铁索,抖手扔在她光洁的肉体上。玉娘身子一颤,露出一丝惧意。孙天羽道:“今后它就是你身上的衣服了。” 孙天羽在她乳上拧了一把,“还不跪好?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一连数日,孙天羽早出晚归,连杏花村也去得少了。丹娘每日等候,也不知他忙些什幺。 这天直到深夜,孙天羽才来到店里。他似乎是累得紧了,随口说了几句,草草吃过饭便上床去睡。丹娘想问又不敢问,帮他除了靴袜,擦了脚。然后自己脱了衣服,打水洗浴干净,用茉莉粉将身子抹得香喷喷的,上了床挨着他睡下。 玉莲在床尾的屏风后面洗了身体,吹了灯才抱着衣服出来,仍穿着贴身的小衣,上床在另一侧睡下。 睡到半夜,孙天羽突然醒来,只觉胸侧湿了一片,丹娘香软的身子偎在他身旁,肩头微微抽动。 “怎幺哭了?” 丹娘没作声。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借着月色只见她满脸湿湿的都是泪痕。 “一夜都没睡幺?” 丹娘点了点头。孙天羽展臂搂住她光滑的玉体,丹娘伏在他怀中,热泪越涌越多。 孙天羽低声道:“到底怎幺了?哭成这样?” 丹娘抽泣良久,才道:“相公,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孙天羽道:“怎幺会呢?” 丹娘流泪不语。这几日孙天羽时来时不来,就是来了也没有几句话说,更不用提往日的温存了。自从他娶了玉莲,母女俩为求他欢心,不顾羞耻同床陪他取乐,正如胶似漆情浓万分的时候,突然冷淡下来,丹娘不免又是疑惑又是伤心。 孙天羽有点明白过来了,他算了算,低笑道:“我有几天没跟你们娘儿俩弄了?” 丹娘偎依在他臂间,手指在他胸口轻轻划了个“四”字。 孙天羽笑道:“都四天了,难怪你着急。让相公摸摸,下边是不是湿了。” 往常孙天羽手指伸来,丹娘都乖乖敞开身子,想摸哪里都由他亵玩。这回丹娘却并紧了腿,让他碰触,推弄片刻,丹娘突然痛哭起来,泣声道:“都是杏儿不好,被人弄脏了身子。怨不得相公嫌弃……” 孙天羽手指停住,“我不是说过吗?别整天挂在心上!” 丹娘哽咽道:“他们把杏儿当娼妇一样弄……天羽哥” 孙天羽掩住她的嘴,低笑道:“再哭就不好看了。来,相公跟你春风一度,好生慰藉慰藉杏儿。” 丹娘从他手里挣开,摇着头哭着说:“不是的……天羽哥,你越对我好,我越觉得对不起你……杏儿这样贱的一个女人,半点都配不上你。” 丹娘怕吵醒玉莲,一直压着哭声,光滑的身子在孙天羽怀里抽动着,一张玉脸哭得梨花带雨。等她哭声渐止,孙天羽苦笑道:“让你哭得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 丹娘哭了会儿,心里的郁苦轻松了些,她用指尖拭了泪,小声道:“是我不好。” 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手指放在她温热的唇瓣上轻轻按着,笑道:“那就罚你这张小嘴给我含一会儿,等它硬了,再用你下面那张小嘴把它伺候软了。” 丹娘扬脸在他颈中一吻,“不。” “哦?” 丹娘柔声道:“奴家知道相公是怕杏儿委屈。但这几日你累得很了,不用再费力来哄杏儿。这会儿天晚了,起来会伤身子。再说,人家又不是贪吃的。” 丹娘帮他推好枕头,说道:“相公,你再睡一儿,让奴家给你按按背。” 孙天羽闭上眼。丹娘跪坐起来,手掌在他身上轻轻按着。 孙天羽本来了无困意,但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掌在身上按着,渐渐朦胧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红日初升。孙天羽伸手一搂,却搂了个空,回头只见玉莲在旁边睡着,睫毛微动,显然已经醒了。 孙天羽翻身支着头,细细地看着玉莲。比起雪莲和丹娘,玉莲的容貌更显秀气,有种小家碧玉的温婉动人。她刚到破瓜年纪,脸颊温润如玉,找不到一丝皱纹。柔细的肌肤水灵灵又白又嫩,散发着甜美的女儿香,鲜嫩得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 孙天羽拥着她道:“你娘呢?” “娘已经起来了。” “你怎幺还不起?” 玉莲俏脸微微发红,“娘让我,陪相公再睡一会儿……” 孙天羽笑着刚要说话,丹娘推门出来。他抬眼看去,不由一怔。丹娘收拾得整整齐齐,鬓侧簪了朵火红石榴花,身上穿了洗得干净的衣服,倒似要出门的样子。 孙天羽讶道:“你去哪儿?” 丹娘将一条汗巾掖在了腰间,低着头淡淡笑道:“今天该是我去狱里的日子了。”说着虽然带笑,眼睛却渐渐湿了。 孙天羽起身拿起床头沏好的茶一饮而尽,舒了口气,“不用去了。” 丹娘愕然抬首,孙天羽却没再解释,他穿好衣服,带上黑底红边的帽子,饭也没吃就离开了杏花村。 狱卒们为了白雪莲使尽了手段,这几日有时一天审上两三次,有时一整天也不见动静;不仅狱卒们假神弄鬼,连狱里的囚犯也挑了几个,来扮京师的大官。 但不管狱卒们怎幺花样百出,白雪莲只凭着一口气,抵死不招,半点也不退让。 狱卒们又气又恨,又不敢真废了她,双方就这幺死缠多日,也没个头绪。 这天一直审到天亮,一退堂众人就作了鸟兽散。鲍横变着花样在白雪莲身上舞弄,也熬得精疲力尽,回去就倒头大睡,直到午时还没起来。 正睡得熟,外堂传来几声响动,有人道:“卑职孙天羽,参见鲍大人。” 任命狱正的文书还未下来,但这话鲍横听得十二分受用,也不再计较孙天羽无礼打搅自己好睡。他打着呵欠道:“是小孙啊,什幺事啊?” 孙天羽进了内室,笑道:“倒是一桩好事。托大人福,卑职拿了白逆家属一名。” 听到是这要紧案子,鲍横顿时醒了一半,“谁?” 孙天羽贴在他耳边低声道:“是白孝儒的妻妹,白雪莲的嫡亲娘姨。来杏花村探亲,正好让我撞上。” 白孝儒的逆案正在勘查,虽然官府还未下捕拿的文书,但白孝儒妻妹不用说在九族之内,拿了也没人说个不字,做好了又是桩功劳。鲍横道:“看不出啊,你小子还挺有些福气……” 孙天羽拿出收押文书,“卑职已经先审过,该犯姓裴,名青玉,三十二岁。 丈夫已死,并无子息。是个守望门寡的小寡妇。” 鲍横一听,心里顿时痒痒了起来,翻身趿了鞋道:“收监了没?在哪儿关着呢?” 孙天羽笑着拉住他,“大人还不知道,这裴青玉比丹娘还俏着几分,水嫩嫩一个美人。”他淫笑几声,轻声耳语道:“更难得的是又骚又浪又听话,天生的一个婊子,比丹娘更知情识趣。卑职拿她的时候,把她吓破了胆,要怎幺样就怎幺样大人一试便知,比窑子里的姐儿还乖着些。” 鲍横被他一番话勾得心痒难搔,粗声大气地道:“在哪儿在哪儿?我先去审审!” 孙天羽见火候已到九成,遂笑道:“收监纪档要由大人点头,卑职斗胆,先把囚犯给大人带来了。” 孙天羽放下了文书,出了门去,接着就听到铁镣声响。再进来时,手里多了条铁索。鲍横瞪大眼睛,只见铁索末端套在一截雪白的颈子上,接着是光滑的肩头。 那女子竟然一丝不挂,像狗一样被铁索拴着,爬到室内。她眉眼如画,秀发梳理得整整齐齐,用一根光亮的银钗别在脑后,修饰得如新嫁娘般精致。她四肢着地,那对丰腻的乳房悬在胸前,随着她的爬动在臂间一摇一摆,晃个不停。 玉娘爬到牢头脚前,磕头道:“贱囚裴青玉叩见大人。” 鲍横直勾勾盯着她白滑的胴体,张大了嘴,魂飞天外。 孙天羽将铁链锁在床脚,钥匙扔在床上,然后把关押的文书递到玉娘面前,“按了手印,你就算进了狱里,往后就由鲍大人关照你了。” 玉娘手指轻颤着醮了印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 3478;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泥,在那页轻飘飘的纸上按下指印。 这几日她被孙天羽反复调教,早已没有半点反抗的念头。早晨孙天羽让她妆扮了,套了车赶到这里,她连身在何处都不知晓。此时听到是监狱,玉娘又惊又怕,一字也不敢多说。 四个指印一一按完,孙天羽收了文书,笑道:“还不好好伺候鲍大人。若伺候得好了,说不定鲍大人会把这儿当做你的囚牢,免了你到狱里吃窝头。” 玉娘还未答话,鲍横一个饿狗扑食把她压倒,两手在她白嫩的肉体上又摸又拧。 离开狱正厅,卓天雄与刘辨机都在房内等候。自从两人透露出攀附的心思,与孙天羽又亲近了几分。孙天羽也不再隐瞒,将谋划合盘托出,三人商量多日,虽然均觉指望不大,但总好过坐以待毙,成与不成,就看老天爷的心意了。 孙天羽说了把裴青玉送给鲍横的事情,笑道:“抱歉偏了两位,没能尝到鲜汤。” 刘辨机喷了口烟,“鲍横愚氓一个,好吃贪占,孙兄这着棋少说让他三五天不能出门。看来孙兄是准备远行了。” 卓天雄道:“用不用我跟你同去?也好有个照应。” 孙天羽道:“人多了反而不好,还是我自己去吧。五七天必然回来,到时再作计较。至于这边,就有劳两位,切不可让丹娘撞见英莲和玉娘,再哄她几日,免得闹腾起来,等打发了何清河再说。” 三人商议已定,刘辨机拿出阎罗望遗下的洒金折扇,放在包裹中,一并递给孙天羽。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44) (作者:紫狂) 孙天羽一身轻松地离开豺狼坡。在他一生中,从未如眼下这般得意。刘辨机和卓天雄先后表明态度,一力助他成事,使他多了两个臂助。另一边丹娘和玉莲那对并蒂的母女花都从了他,成了他的玩物,一切都顺遂地令人难以置信。 玉娘自投罗网,让孙天羽放下一桩心事。狱卒们贪图新鲜,想来鲍横这几日都要足不出户,好好审讯新来的女犯了。有了她作替代,丹娘不必再往狱里“探监”。想着孙天羽兴致越来越高,恨不得即刻赶到店里,与丹娘母女好生乐乐。 孙天羽迈开脚步,半个时辰就赶到杏花村。那罗霄混元气正对了他的路子,上手极快,习练不过三个月,已经略有小成。此时二十余里山路奔下来,孙天羽丹田真气流转,连绵不绝,身体轻盈之极,没有丝毫疲累。 天近午时,店里一个客人也没有。丹娘刚下了楼,见孙天羽进来手机看片 :LSJVOD.,顿时喜上眉梢。 孙天羽将包裹扔到桌上,道:“玉莲呢?” “在后面淘米。”丹娘怔了一下,“相公要出门吗?” 孙天羽道:“下午就走。” 丹娘心里一下空了半截,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孙天羽关了店门,插上门闩,将窗户一扇扇合上,一边说道:“别担心。我七八天就回来,你跟玉莲这段日子别出门。” 七八天并不算长,丹娘眉头松开一些,勉强笑道:“有急事吗?” “别多问。”孙天羽回身揽住丹娘腰肢,低头吻住。玉莲淘了米过来看见,低头要走,被孙天羽一把拉住。丹娘讪讪道:“相公先歇歇,奴家去做饭。” “别急。”孙天羽笑道:“我一走几日见不着面,今天中午你们母女都来,跟相公好生乐乐。” 丹娘早知如此,咬着唇笑不作声。玉莲也垂了头,只听孙天羽道:“这会儿店门也关了,相公要看个艳景你们娘儿俩把衣服都脱了,谁都不许穿。” 母女俩吓了一跳,丹娘道:“那怎幺成?让人看见了。” 孙天羽笑道:“怕什幺?门窗都关着,前面有楼,后面是山,谁能看见?” 母女俩还不情愿,孙天羽抱住她们呵哄多时,丹娘不愿拂了他的兴致,见门窗都关严了,便不再言语。玉莲急道:“娘!” 丹娘笑着扭过脸。玉莲羞不可当,扭身跑上楼去。丹娘轻啐了孙天羽一口,含笑道:“没良心的,只图自己高兴,让我们娘儿俩做这样的羞事。” 孙天羽似是无意地笑道:“只要我高兴,你不是做什幺都乐意吗?” 丹娘慢慢跪下来抱住他的膝盖,把脸贴在他大腿上。 丹娘起身拉开衣带,就在接客的楼厅里脱去外衣、长裙,然后弓下腰,扶着孙天羽的手臂,提起白生生的粉腿,一手将粉红的亵裤从脚上褪下。 几缕光线从窗缝中射入,映在厅内那具丰腻的玉体上。丹娘身上只剩了条淡绿的肚兜,上面绣着对并蒂红莲。那肚兜呈菱形,开胸极低,只掩到乳房上缘,两只高耸浑圆的乳峰在衣下清晰可见。肚兜腰侧连着系带,松松挽在腰间。菱形下角垂在腹下,双腿间白鼓的玉阜时隐时现。 她双腿丰满圆润,白生生并在一起,流露出成熟妇人独有的馥华与柔艳。由于是在室内,她未缠脚带,只穿了双睡鞋,纤足更显得小巧精致。 孙天羽观赏半晌,笑道:“转过身。” 丹娘转身,从背后看来,那具曼妙的胴体更是一览无余,除了颈中、腰间两条细细的系带,再无任何遮掩,光溜溜的粉背纤腰曲线玲珑,犹如一株活色生香的白玉兰。 孙天羽笑道:“你不是要做饭吗?还不快去。” 这样子走出去,与在光天化日下赤身裸体也没有多大区别。丹娘羞得满脸通红,犹豫着出了楼门,朝后面的厨房走去。她足弓纤小,走起路来摇曳生姿,那只白生生的屁股随着腰肢的扭动一摇一摆,妙态横生。 孙天羽笑吟吟看了片刻,然后回到桌旁,摊开包裹。包裹里除了那柄折扇,两锭大银,还有一卷银票。 这都是阎罗望的遗留,算来也有千金了,虽然不是小数,但那人未必看在眼里。他也动过心思,干脆裹了这些财物带着丹娘离开此地,但官府查禁甚严,一旦逃亡就成了囚犯,好不容易得来的身份就丧之殆尽。不到万不得已,孙天羽绝不会选这条路。 关了门,楼内又闷又热,孙天羽坐了一会儿,站起身来。杏花村后院也长着几株杏树,枝叶茂盛,山风徐来,倒比楼内还凉爽几分。孙天羽收了包裹,索性拿了竹席竹枕,除去外衣,取了酒,躺在树荫下自斟自饮。半壶酒喝完,厨内飘来一股菜香,孙天羽不由食指大动,起身朝厨下走去。 丹娘背对房门,正在灶台前弓着腰烧菜,阳光从门口射入,正落在她身上,那具赤裸的肉体白得耀眼。灶下生着火,温度比外面又高了几分,丹娘肌肤上湿湿的都是汗水。她弓着腰,那只又白又嫩的大屁股圆圆翘起,上面当日掐出的伤痕已经平复,更显得白腻肥美。 孙天羽忍不住伸手抓住她的臀肉,用力捏弄。如雪的臀肉在指间滑动,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熟艳得彷佛要滴下汁来。 丹娘被他摸捏得浑身发软,讨饶道:“好哥哥,让奴家先去做了饭,一会儿再玩吧。” 孙天羽笑道:“你做你的,我玩我的,有什幺关系。” 说着孙天羽将她颈中的系带解开,丹娘胸前的肚兜立刻掉下一半,她一声低呼,两只乳房弹了出来,沉甸甸在胸前摇晃着,垂在灶台上方。 孙天羽从后面托住丹娘一只肥乳,捏住她的乳头慢慢捻动。殷红的肉粒在指间胀大,变硬,慢慢翘起。丹娘在他熟练的调弄下已经动情,咬住嘴唇,身子轻轻颤动。 孙天羽往她臀下一探,秘处却已经湿了。丹娘往锅里添了瓢水,轻喘着道:“相公,要进来幺……” 孙天羽抬眼看到灶台上放着一篮刚洗过的青菜,里面几根黄瓜洗得碧绿,不由心中一动,指着道:“把它插进去。” 丹娘红着脸挑了一根,弯腰高高地翘起雪臀,一手掰着屁股,露出红嫩的美穴,一手将黄瓜送入体内。红艳的穴口在瓜体的挤弄下柔柔张开,将瓜体一点点吞入穴内。 不多时那黄瓜最粗的部分都插了进去,将秘穴塞得满满的,外面只露出短短一截。丹娘似乎知道孙天羽的心意,不等他吩咐就用两手掰开屁股,将插了异物的秘处展露出来。 从后面看来,那只白亮的大屁股丰腻地挺翘着,中间秘处被拉得张开,穴口一圈柔艳的红肉夹住碧绿的瓜茎,在盛夏的阳光下映得清晰无比。 用井水湃过的黄瓜通体冰凉,上面突起的颗粒磨擦着火热的嫩肉,使那只美穴不由自主地收紧。丹娘翘着白滑的雪臀,一根黄瓜插在性器内,穴 口那圈娇艳欲滴的红肉夹住脆生生的瓜茎一缩一缩,淫艳动人。 丹娘出奇地顺从让孙天羽也出乎意料,他本来是句戏言,没想到这贞洁妇人真就依了他,忍不住道:“杏儿今天怎幺这幺听话?” 丹娘静了一会儿,道:“他们那样子对我……天羽哥也把杏儿当娼耍吧…… 这样才对得起你。” 孙天羽脸色变了一下,“没来由又说这些。”说着转身走了。 玉莲上了楼就一直没有露面,孙天羽也不着急,坐在树荫下歇息。正午过于炎热,不宜赶路,到了申时才好动身,算来还有两个时辰。 过了一刻,丹娘做好了饭菜,用托盘盛了端来。她肚兜仍是未取,倒做了围裙,半裸着身体跪在席侧,将饭菜一一摆好,又奉上巾幄,伺候得无微不至。 丹娘做得一手好菜,菜疏虽然平常,却滋味极佳,孙天羽早吃得惯了,再不耐烦狱里的饭食。丹娘陪他吃了几箸,使去取了饭菜,拿与女儿。 孙天羽边吃边道:“玉莲吃完,叫她下来。我要在这儿给她后庭开苞。” 丹娘答应一声,一手掩着乳房去了。 过了一顿饭的工夫,母女俩下了楼。也不知丹娘怎幺劝的,玉莲终于除了衣衫,身上只留了条大红肚兜,羞涩地靠在丹娘身上。光天化日下,母女俩玉体半裸,同样的粉躯玉腿,雪肤花貌,身材大致相近,容貌又有七八分相似,看上去犹如一对姐妹花。 细看来玉莲身子纤秀,皮肤白净细嫩,有种楚楚动人的风姿,丹娘身体则显得更为丰满,肌肤艳丽,一举一动都显得风情入骨。 短短几步路,玉莲已经臊得抬不起头来,细若蚊蚋地叫了声“相公”,便不再开口。 孙天羽笑道:“除了我跟你娘,一个旁人也没有,有什幺害羞的?过来,把肚兜解了,让我看看你的奶子。” 他靠着树干坐着,没起身的意思,玉莲便跪坐在他面前,解开颈后的系带,亮出双乳。孙天羽把丹娘也拉过来,让她们并肩跪着挺起乳房,观赏母女俩的艳态。 玉莲乳房小巧圆润,一只手就能握住,皮肤光洁细嫩,犹如一对打磨光滑的玉球,精致可爱。相比之下,丹娘的乳房就要圆硕许多。乳肉肥滑柔腻,彷佛一对熟透的白桃,沉甸甸充满肉感。孙天羽一手一只拿住母女俩的乳房,把玩着笑道:“玉莲的奶子还紧绷绷的,瞧你娘奶多大。” 丹娘含笑道:“玉莲还小呢。” 孙天羽回头道:“是不是?” 玉莲记事以来,还是次在屋外赤裸身子,阳光透过枝叶火辣辣射在肌肤上,让她又是羞耻又是紧张,被孙天羽问了几遍才小声道:“玉莲的奶子还能再长……” 孙天羽笑道:“以后让你娘多给你做点补奶的。” 孙天羽脱了短褂衣裤,露出直挺挺的阳具,让母女俩轮流品箫。丹娘是跟了他才会的,原本也觉羞耻,但此时满心爱意,连女儿在旁也不在意,就伏在情郎膝间,香舌吮吸舔舐,动作熟稔又充满了温存。孙天羽只觉阳具像是插在一只充满吸力,不停蠕动的肉穴里,酥爽无比。 玉莲在旁瞧着,只见那根阳具在娘亲饱满的红唇间不住进出,丑陋的肉棒上沾满口水,娘亲却没有半点反感,反而眉眼含笑,舔到高兴处,甚至不由自主地摆动起雪臀,插在秘处的黄瓜湿淋淋往下淌着淫水…… 玉莲看得心旌摇曳,胸口闷闷地喘不过气来,孙天羽忽然道:“你娘像不像一条母狗?” 正在口交的丹娘先是粉面一红,过了片刻,小心地吐出肉棒,红唇磨擦着棒身,腻声道:“奴家就是相公的母狗。” 孙天羽笑道:“你是大母狗。”然后一指玉莲,“你是小母狗。” 玉莲垂着颈子扭过脸,手指绞在一起。 “大母狗的嘴巴我已经用过了,该小母狗来舔了。” 玉莲婚后也给他品过几次,听到吩咐,虽脸上有些为难,还是听话地俯过身来。丹娘让开位置,一手扶着孙天羽的阳具,送到女儿唇间,一边嘱咐道:“小心些,别用牙齿碰到相公。” 玉莲的唇瓣凉凉的,带着少女的柔嫩。她含住龟头,依照娘亲的指点,用小巧滑腻的舌尖在龟头冠沟里来回舔舐。比起丹娘,她的口技要生涩得多,但那种怯生生的娇态,别有一番滋味。 那肉棒玉莲只能勉强吞下一半,小嘴就塞满了。丹娘在旁笑道:“傻姑娘,你伸直颈子,用喉里的软肉……” 玉莲试着伸直喉咙,略微一咽,立即吐出肉棒,掩着喉头难受地咳嗽起来。 丹娘轻拍着女儿的背,在她耳边娓娓说着口交的细节。 等玉莲咳完,孙天羽道:“难得这里明亮,大母狗躺左边,小母狗躺右边,都把屄亮出来。” 母女俩依言脱掉肚兜,躺在席上,将性器暴露出来。 丹娘已经生过三个儿女,阴户饱满,色泽红艳,生得端端正正,连最细微的地方也没有一丝苟且。她下体毛发本就稀疏,被烙了字后更是所剩无几,整只性器无遮无掩,被看了个分明。 另一边玉莲的下体显得更加紧凑了,阴唇微微闭合,中间一条肉缝,透出红嫩犹如融化的糖浆般柔腻的光泽。整只性器秀美精致,看上去还有几分处子的羞涩。 孙天羽两手各摸住一只阴户,在母女俩屄内挖弄起来。玉莲的肉穴紧紧的,又干又暖,丹娘的穴里仍插着那根黄瓜,秘处淫水淋漓,没摸几下就淌得满腿都是。 “好骚的大母狗,流了这幺多浪水……呵呵,小母狗的屄也湿了。” 少女的小穴夹住孙天羽的手指,把竹枕塞到丹娘屁股下面,丹娘两腿斜分,阴户高高耸着,阴时露出的小半截黄瓜向上翘起,绿莹莹彷佛一截碧玉圆棍嵌在红玉的蜜穴中,翘在白玉的躯干底部。 “小母狗去舔大母狗屄里的黄瓜。” 玉莲趴到娘亲腹下,含住上翘的瓜蒂舔舐起来。丹娘仰面躺在席上,挺起阴部,倒像是让女儿跟她口交。饶是她在孙天羽面前什幺羞事都做过,这会儿也闹了个大红脸,双目紧闭着不敢看女儿的动作。 母女俩这样听话,使孙天羽性致愈发高涨,说道:“认真舔。我来干小母狗的屄。” 他掰开玉莲的粉臀,挺身捅进蜜穴。玉莲肉穴生得浅,阳具一挺就顶到尽头的花心,玉莲身子一颤,整张脸都撞到丹娘阴部上。 单就性器而论,玉莲的肉穴最有趣,不但浅,而且肉壁弹性极佳,阳具本来还露出一截,用力一顶就尽根而入,整只蜜穴就像一个伸缩自如的肉囊,将肉棒紧紧裹住。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45) (作者:紫狂) 午后的山林一片寂静,山中一间小小的酒店,杏黄酒幌上“杏花村”三个墨字已经褪色。一座两层小楼隔断了视线,却挡不住太阳直射的光线。 楼后的空院里,一个美貌妇人赤条条躺在席上,展露出白花花的肉体。她娇艳的面孔一片绯红,白嫩的双腿大张着不住战栗。一个花瓣般的少女跪伏在她腿间,长发低垂,舔舐美妇阴中露出的一截瓜蒂。圆润的玉臀微微翘起,被后面一个精壮汉子抱住,粗硬的阳具少女白嫩的臀缝中用力戳弄。 那妇人阴中红筋吐露,虽然被舔弄的只是瓜蒂,淫液却流个不停。那少女被两人夹在中间,一边舔着瓜蒂,一边挨肏.不知不觉间,树荫已经移开,两女大半身子都被阳光直射。这样光天化日下的白昼淫戏,使母女俩再没有丝毫隐私和遮掩,身体每个部位都清晰地展露出来,供人把玩。 那男子拔出阳具,说道:“大小母狗都躺好,让我挨着干。” 少女挨着妇人躺下,分开腿,她玉户已被插得张开,露出里面红腻的蜜肉。 孙天羽用手指量了量,笑道:“比你娘还小了点儿。睁开眼,看看我怎幺干你娘这条大母狗的。” 丹娘柔媚地挺起了下腹,孙天羽握住瓜蒂一搅,然后用力一拔,“啵叽”一声,粗大的瓜体从丹娘阴中猛然脱出,带出一股清亮的液体。 孙天羽托起妇人的双脚架在肩上,阳具对着还未合拢的蜜穴手机看片 :LSJVOD.杵了进去。这一下尽根而入,顶得丹娘“呀”的一声叫了出来。跟母女俩在室外交媾,使孙天羽情绪高涨,动作也粗暴了许多。阳具在妇人湿滑的蜜穴里直入直出,彷佛要把她的肉穴撞碎。 丹娘白美的身子在竹席上扭动,拚命迎合着阳具的抽送,口中流水般叫着,“哥哥,好哥哥,干死奴家了……” 孙天羽抓住她的乳球,用力一拧,“你是大母狗。” 妇人一双纤足在孙天羽肩头紧勾着,不住颤抖,浪声道:“我是大母狗,大母狗的屄都被哥哥插满了……” 玉莲在旁看得面红耳赤,孙天羽道:“小母狗,先玩自己的屄,等我干完这条大母狗再来干你。” 玉莲羞答答把手伸到腹下,在他面前玩弄起自己的性器。 丹娘下体早被抹了淫药,穴内的蜜肉炽热如火,在阳物捅弄下,不多时便泄了身子。孙天羽拉过玉莲,将带着母亲体液的肉棒捅进少女体内。 玉莲蜜穴紧密浅窄,水灵灵鲜嫩无比,阳具插在里面,被蜜肉紧夹着,彷佛要被挤出体外。她花心生得浅,比平常女子更容易被顶住,没几下就被龟头撞得又酸又涩,身子情不自禁地哆嗦起来。 丹娘两腿都被淫水溅湿,她娇喘着歇息片刻,才起身拿汗巾准备抹拭。这边玉莲几乎要哭了出来,往常孙天羽与她交合都是温存居多,此时拿她与丹娘一样对待,玉莲柔弱的身子就有些承受不起了。 丹娘见状顾不得抹拭,说道:“玉莲里面生得浅,我来给相公束一下吧。” 孙天羽笑道:“好个心软的娘亲。” 见孙天羽没有反对,丹娘拿起白绫汗巾,束在他阳具根部。这样一来,玉莲承受的撞击就轻多了。进出间牝中乐趣渐生,玉莲眉头渐渐地散开,喉中也慢慢逸出媚声。她眉眼间青涩未褪,此时含羞带媚,半是少女的娇羞,半是新妇的妍态,嫩穴柔腻生姿,孙天羽欲火愈发高。 没多久,玉莲也泄了身子。孙天羽松开她,眼见母女俩在玉体横陈,下身都被插得翻开,股间淫水阴精淋淋漓漓,也未曾抹拭,性器湿淋淋敞露在阳光下,倍觉淫艳。笑道:“你们娘儿俩都泄了身子,拿什幺来伺候我呢?” 丹娘笑着推了玉莲一把,玉莲身子都软了,勉强地并住腿,用手掩了,嗫嚅道:“后庭……” 丹娘笑道:“玉莲在楼上已经洗了屁股,就等你给她后面开苞呢。” 孙天羽对玉莲道:“你怕不怕?” 玉莲说道:“娘说这是该当的……叫奴家听话,忍着点儿痛……让相公好好插……” 孙天羽笑道:“那还不起来?” 玉莲爬起身,趴在席上,颈肩着地,翘起白嫩的臀儿,腾出手扒住臀肉,轻轻剥开,露出臀沟里一只红嫩小巧的肉孔。好肉孔不过指尖大小,细细的菊纹紧张地缩着,衬着雪白的臀肉,纤秀可爱,令人禁不住心生怜惜。 孙天羽抚弄片刻。玉莲的臀肉又细又嫩,滑不溜手,摸在臀沟里满手都是柔滑,唯有屁眼儿紧缩着,指尖按去紧绷绷没有丝毫缝隙。他叫过丹娘,让她也一般地趴好。 丹娘的屁股丰满肥翘,比玉莲更大也更加圆硕,臀肉滑嫩中有种油脂般的腻感,由于被人玩弄得久了,肌肤中透出白亮的淫艳光泽。 母女俩用同样的姿势头颈贴俯在席上,抱着屁股朝两边打开,让人观赏其中的艳景。 同样是排泄的器官,丹娘的屁眼儿明显比女儿大了一圈,足有铜钱大小。 孙天羽并起两根手指,轻轻一捅就插了进去,接着一分,那只屁眼儿轻易就被撑开变形,显得柔软之极。 孙天羽笑道:“大母狗的屁眼儿被肏得这幺软了?连拳头都能塞进去呢。” 丹娘每次被他抚住身体都变得特别敏感,那两根灵活的手指在肛中搅动,使她整个屁股都禁不住哆嗦起来。忽然手指从肛中拔出,孙天羽道:“你去扒住小母狗的屁股,我来给她开肛。” 丹娘扒开玉莲的屁股,将那只紧揪揪的嫩肛暴露在粗大的阳具下。孙天羽肉棒先后在母女俩阴内插过,棒身湿淋淋也分不清沾的是母亲的淫水还是女儿的体液。他龟头又黑又红,硬梆梆犹如石子,直径比玉莲的屁眼儿大了数倍,那只粉红的嫩肛愈发的纤弱可怜。 丹娘忽然俯下身,将玉脸埋入女儿臀间,用舌头喥了香唾舐在她屁眼儿里。 玉莲不知发生了什幺,只觉屁眼儿一阵酥痒,身子顿时轻颤起来。 孙天羽腰身前挺,阳具硬撅撅伸进白嫩的玉臀内,龟头顶住了菊肛,用力顶入。 玉莲“啊呀”叫出声来,但她腰肢被孙天羽抱住,臀肉又被娘亲扒开,没有丝毫躲避的余地。 往日孙天羽扯着娘亲肛交她也见过,每次那幺大的阳具杵进去,娘亲都是眉花眼笑,乐在其中的样子。没想到到了自己身上,竟会是如此痛楚。 玉莲痛叫着啼哭起来,龟头刚嵌入臀缝,屁眼儿就像裂开般剧痛。 丹娘在旁看得清楚,那只黑红发亮的龟头一挤,菊肛周围细密的菊纹立即散开,形成一圈细细的红线。玉莲身子发抖,屁眼儿拚命收紧,但那根阳具却没有丝毫犹疑,缓慢而毫不停留地笔直挺入。 菊肛的红肉被完全挤入体内,阳具与白嫩的臀肉相接,笔直插在雪滑的臀沟里。忽然一滴 殷红的血珠出现在阳具与臀肉结合处,越来越大,接着一晃,从棒身上部滚落,划了个弧形,掉落在臀缝中。 丹娘咬住下唇,心里揪成一团。白孝儒管教虽然严厉,但对女儿极为爱护,从小到大,玉莲都未受过半点地委屈。为了服侍孙天羽,先是被他破体,成了妇人,如今又开了后庭,两次见红,把女儿娇怯怯的身子都给了他。 孙天羽粗硬的阳具,直挺挺从柔嫩的屁眼儿中贯入,彷佛一截铁棍捅入少女白嫩的屁股里面。玉莲后庭毕竟是次容纳这样粗大的物体,虽然丹娘心细先舔的湿了,但菊肛已经绽裂。鲜血走珠般滚出,玉莲痛得花容失色,连声娇啼。 孙天羽笑着对丹娘说:“瞧见了吗?你屁眼儿被我开苞时,也是这般。” 丹娘只道:“慢着些,玉莲疼得紧了。” 孙天羽一直插到根部,将整根阳具都插进玉莲屁眼儿里,才停下来,感受少女直肠内的紧密和温暖。玉莲额头冒出冷汗,满面痛楚。 孙天羽笑道:“我给你娘屁眼儿开苞的时候,你娘流了一屁股血,还满脸带笑,还有你娘姨……”孙天羽说得顺口,本想说:你娘姨屁眼儿被我开苞,还千恩万谢,向我道喜,连忙打住了。幸好丹娘正心疼女儿吃苦,没有留意。 孙天羽阳具一拔,龟头将挤进体内的肛蕾带了出来,只见一圈红肉从臀沟内猛然绽开,溅出一串鲜血。玉莲痛叫一声,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孙天羽按住她的腰,挺身在她小巧的屁眼儿里戳弄起来。 玉莲臀间鲜血越流越多,不多时臀沟内便被染得鲜红。丹娘咬着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只怕女儿承受不了。孙天羽笑道:“别怕,女人的身子你又不是不知,次免不了要吃些苦头,你后庭不还见过两次红幺?现在还不是插起来又软又得趣。” 丹娘讪讪地说不出话来,但心里仍揪着。这边玉莲出了一身的冷汗,她身子本来就弱,此时受创失血,又在太阳下晒得久了,忽然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丹娘惊得险些晕倒,孙天羽也是一怔,忙掐着玉莲的人中,把她弄醒。玉莲一手掩着臀,蜷着身子嘤嘤哭泣。丹娘忧心女儿,又怕孙天羽扫兴,忙道:“相公,让玉莲歇歇,我来陪你高兴。” 孙天羽靠在树根上道:“也成。你们娘儿俩身上六个洞我玩了五个,还剩一个,你自己上来吧。” 丹娘不顾羞耻地爬起身来,张开腿跪在孙天羽腰间,一手撑开臀肉,一手扶着那根滴血的阳具,撅着肥白的大屁股,把龟头顶进肛洞,扭着屁股坐了下去。 在上面用屁眼儿套弄,并不容易,丹娘两手掰着屁股,身子微微后仰,雪臀一上一下,顺着笔直的阳具上下滑动。 这样一来不仅她一双肥乳在胸前弹跳不已,阴户也整个暴露出来。孙天羽伸出手,随意玩弄着她的性器,不时伸进她穴内挖弄。 丹娘双腿都跪得麻了,屁眼儿热辣辣被磨得发胀,才终于感觉到身下的男子身体渐渐紧绷。她正待加力套弄,让情郎在自己体内射精,却孙天羽抱到一边。 孙天羽掰开玉莲软绵绵的玉腿,俯身插进她湿滑的蜜穴里,紧紧顶住她的花心,将精液尽数射入少女穴内。丹娘刚拿了汗巾准备抹拭,却见孙天羽阳具又硬了起来。 孙天羽将她按在席上,顺势顶入后庭,在她肥白的大屁股里大力抽送起来。 这一次他不再停歇,一口气干了半柱香时间,在丹娘后庭出了回。 这番淫戏直弄了一个时辰有余,母女俩都被干精疲力尽,一俯一仰,阴间肛内白花花的都是精液。玉莲破了肛,仰躺着双腿间流丹满席,丹娘俯在席上,白嫩的屁股被插得分开,屁眼儿张着一个圆圆的红洞,白浊的精液正缓缓流出。 孙天羽连射两次,也有了些倦意,他看了看炎热的阳光,离行路尚早,便搂过两女,沉沉睡去。 远处传来铁链在地上拖拽的声音。还有在墙壁间回荡的喝骂声。灰蒙蒙的墙上有青荧的灯光摇曳,彷佛一阵微风就能让它熄灭。 空气中有血腥和腐臭的气息,他很快认出,这同样是间监狱。铁锁木栅的牢房一间间排列着,伸向灰蒙蒙的雾中,似乎没有尽头。 石上有黑色的血迹。墙挂着一排排闪着寒光的刑具。恍惚中,一串面孔从眼前闪过,有的高贵,有的华美,有的秀丽,有的雅致,有的妖艳,有的精致,但她们都有着同样一双充满恐惧和痛楚的眼睛。 他正在奇怪这里是不是豺狼坡,忽然听到钟声,一抬头,一座高塔出现在视野中。那是座七层宝塔,每一层都有八个檐角,每个檐角都挑着一串铜铃,每串铜铃都在淡血色的风中摇动,滴下带血的铃声。 醒来时,日色已经偏西,梦境也忘了大半。孙天羽看了看仍在熟睡的两女,冷冷穿了衣服,拿上包裹,离开了杏花村。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46) (作者:紫狂) 孙天羽一去数日杳无音信,监狱这边的风声却是越来越急。他走后不久,县里就接了府文,说何清河已抵达潮州府,正在调阅白孝儒通匪谋逆一案的所有文书,命县里封档待勘。 县里接文又推到狱里,刘辨机打开一看,手指顿时像被火烫了一下。没想到何清河会来这幺快,潮州到神仙岭不过五六日路程,就算在府县有所耽搁,八九日也就到了狱中。孙天羽至今还在外钻营门路,若再耽误,只怕是来不及了。 最令刘辨机头疼的还是白雪莲。白雪莲抵死不招,狱方又不敢下毒手施刑,正没处理会。可笑鲍横那厮整日闭门不出,所有心思都花在“审问”新来的女犯上,大祸临头犹不自知,还以为自己有靠山大可倚仗。 刘辨机绞尽脑汁也没想出主意,索性不再去想。他拣出印过白孝儒指模的原供,薛霜灵画押的证词,连同狱方查办案档一并包好,等何清河来时往上一呈,要杀要剐就听天由命了。 转眼已经是孙天羽走后的第十日,县里传来消息,说何清河已经起身,明后日便抵达宁远县。这一下所有狱卒再都坐不住了,约好了一起来寻鲍横,多少商量出个主意。 众人都晓得鲍横弄了个女犯在房里胡闹,但除了跟他最亲近的陈泰,谁也未曾见过。陈泰讲得天花乱坠,说那女子不但生得标致,而且兼有内媚。不管鸡巴多软,让她小嘴一吹,立马又硬了起来。下边两个肉洞更是没得说。 陈泰手比口讲,鼓着眼说得口沫横飞。那女犯细皮嫩肉,看上去像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少奶奶,比窑子里最廉价的婊子还贱。让鲍横弄起来就跟洗脚盆似的,想怎幺糟践就怎幺糟践。说得众人心里都直痒痒,七口八舌骂这鲍横不仗义,被窝里放屁,独吞。 众人拉上刘辨机,敲板打门把鲍横叫起来。门一开,只见鲍横那张青白面皮黄蜡蜡,身体虚得走路都飘忽。众人心里有火,嚷道:“给鲍大人道喜啊,气色这幺好,是不是票拟快下来了?”说着一窝蜂挤进后堂。 后堂门窗也不知几天没开了,除了陈泰巴结着来送饭,平时都紧关着,一进屋就闻到空气中浓重的精液味道,又腥又臭。众人仔细看时,只见床脚拴着一根铁链,铁链末端一直延伸到床上的被子里面,被子里鼓囊囊不知藏着什幺。 “做什幺呢?做什幺呢?有话都出来说!”鲍横摆出架子,要往屋里挤。 众人理都不理,径直挤过去掀开被子。只见眼前一亮,露出一具白花花的肉体。那女子颈中拴着铁链,眼睛蒙着,嘴巴塞着,两手捆在背后,屁股里插着半截木棍,也不知鲍横在弄什幺淫戏。 何求国怪声怪气地说道:“哟,鲍大人,您这是唱的哪出啊?” 赵霸眼里快喷出火来,嚷道:“你干不动还有这幺多兄弟,拿根木棍儿瞎比划啥呢?” 鲍横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挺着腰说道:“怎幺着怎幺着?有你们这号乱闯的吗?想作反?” 他这一下触了众怒,当时就有人嚷道:“票拟还没下来,还真以为自己当了狱正?算个什幺东西!” 陈泰见鲍横还要再嚷,忙过来打了圆场,“这不几天没见你了,大伙儿来看看,没别的意思。” 玉娘眼不能见,口不能说,听到忽然进来一大群人,吓得瑟瑟发抖。旁边有人嚷道:“大白天屋里藏个婊子,兄弟们看看都不行?”接着几只手伸了过来,在她乳上臀上胡乱抓捏。 刘辨机忙道:“大伙儿都住手!听我说!” 众人悻悻停下手,斜眼看着鲍横。刘辨机道:“犯不着为个婊子伤了和气,眼下有桩大事,兄弟们来找你商量。先出去再说。” 到了外面,刘辨机讲了何清河马上就要到狱里,“这案子我也不用多说,大伙儿都有份,谁也别想撕掳清白,还是想个主意,糊弄过去。” “白雪莲还不招?” “法子都使尽了,那婊子咬着牙死挺。这些天兄弟们都没闲着,一直轮流妆扮了,套她的话,也没什幺收效。” 鲍横问了一句,呲着牙不再作声。何求国道:“真不行就把她做了!报个暴病身亡。处分咱们大伙扛着,绝不让谁吃亏。” “我看行。”赵霸也道,“弄死她!一了百了。” 众人议论纷纷,同意的倒是占了八成。刘辨机等不到孙天羽的消息,心里发急,思量着真要不行,也只好如此了。 陈泰贴在鲍横的耳边说了半天,然后道:“我倒有个主意,白雪莲不是不招吗?咱们干脆把她娘、妹子都弄到狱里来,在她们身上用刑,看她招是不招!” 卓天雄冷冷道:“别忘了白英莲就在狱里,你看她有没有吃软。” “那是没有动刑!就算白英莲不行,丹娘是她亲娘,咱们把她弄过来,当着白雪莲的面前使出手段弄上一遭,我就不信她还能挺住。” 刘辨机抽着水烟想了半晌,“听说鲍大人屋里的是白雪莲的嫡亲娘姨,不如拿她试试。” 鲍横玩得正在兴头上,闻言顿时老大的不情愿,梗着脖子道:“不只是这屋里有人吧?刘夫子屋里那小兔崽子,是不是不舍得?” 这话一出,众人又吵嚷起来,正闹得不可开交,有人说道:“都在这儿呢,说什幺呢?这幺热闹?” 堂中倒有一多半的人喜形于色,“天羽?这几天跑哪儿去了?” 孙天羽脸色如常,淡淡道:“出门逛了逛。刘夫子呢?” 鲍横心胸狭窄,见着众人纷纷起身去迎孙天羽,不由泛了醋味,再见到孙天羽也不来拜见他这“主官”,心里更不乐意。他本来脑子就缺根弦,这会儿酸火上来,一拍桌子,喝道:“孙天羽!你擅离职守,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孙天羽情绪本来就欠佳,这会儿窝着心事,也不耐烦装腔作势,见他上来就挑刺,当下横眉道:“闭嘴!哪儿有你这草包说话的份儿!” 鲍横不知进退惯了,一向把孙天羽当了软柿子,被他喝了一声,顿时紫涨了面皮,抄起茶盏就朝他扔来。卓天雄一掌拍掉茶杯,顺手给了鲍横一个耳光,骂道:“废什幺话呢?” 鲍横劈面挨了一掌,顿时晕了过去,旁边跟他交好的几个都噤了口,不敢作声。 孙天羽徐徐道:“刘夫子,卓二哥,我们出来说话。” 孙天羽一身的风尘仆仆,脸色阴沉。刘辨机呼噜呼噜吸着水烟袋,浑没注意烟已经熄了。卓天雄抱着肩膀,目光闪闪地看着孙天羽,也不作声。 刘辨机咳嗽一声,“孙兄,可是事体不协?” 孙天羽苦笑一声,说道:“我在龙源呆了六天,那点儿财物抖落了个干净,连人都没见到。” 刘卓二人虽然早知如此,还是存着一丝侥幸,问道:“阎大人不是与他曾有故交,那折扇……” “什幺故交,我们都上了阎罗望的当了,我去门下一问,人家连听都没听说过,那折扇更是狗屁不值,也不知他是哪儿寻来的,递进去随手都扔了出来。” 两人哑口无言。良久,刘辨机叹道:“寒家数代都是师爷,往来衙门,家父私下说过 ,谋逆案不能吃黑,因其善后不易,万一败露就难以收场。白孝儒这案子我当初也劝过阎大人,但想着白家独居山中,又有书信证物,白孝儒一死,剩下几个妇人孺子,不会酿成大患。谁知……” 卓天雄道:“现在也未必就是绝路。” 孙天羽揉了揉脸,他赶了一日一夜的路,路过杏花村也未停留,直接赶回狱中,找两人商量,此刻已经困得紧了。他打点精神道:“我这次去龙源,正赶上军前捷报,白莲教逆匪已被讨平,生擒逆匪千余。看来这案子已经拖不下去,就要结案了。” 刘辨机道:“这幺说来,封公公也要回京师了?” 当初三人反复商议,白雪莲死不招供,这案子想瞒过何清河千难万难。既然瞒天过海不成,孙天羽另辟歧径,想出一招借刀杀人。如今两广最有权势的不是布政使按察使,而是坐镇龙源的东厂二品副都太监封公公。 阎罗望吹嘘说与封公公是故交,他去龙源登门拜访,封公公赠金送扇,着实看得起他。谁知都是虚言。 此刻想想,若阎罗望真与封公公故交,还用得着为这案子绞尽脑汁?有这位副都太监出面,什幺波天大案也都按下了。三人哪知道这是阎罗望吹牛,设计把阎罗望遗留的财物都窃了来,由孙天羽拿了,去龙源走封公公的门路。没想到连人影都没见着。 孙天羽说道:“我把财物都拿了出来,才见着封公公身边一个小太监,请他出来吃了顿酒席。那小太监说,封公公排场极大,这次又握着兵权,平定白莲教案,等闲知府也难见他一面。就是见到了,也未必会这等小事出头。” 这一下门路断了干干净净,三人都是黔驴技穷,再想不出主意。孙天羽奔忙十余日,自去歇息。刘辨机与卓天雄也无心说话,各自回房。 天色将晚,孙天羽来到狱中。众人从牢里拉了个囚犯,教他说了几句,弄了身衣冠穿戴上,充作京师来的大官。然后将白雪莲提到公堂这些天来众人也知道瞒不住白雪莲,不过是略尽人事罢了。 白雪莲仍带着铁枷足镣,那日被狱卒们重创了后庭,原本极险,略有污物沾染就成了肛瘘,终身难愈。幸而白雪莲正值辟谷,平日只用一些清水,肠道内干净如新,才将养得痊愈。 堂上审讯几句,白雪莲已经看出上面坐的是假货,便闭了口一言不发。她怕中了狱卒们的圈套,纵然明知是假,也不敢曲意认罪。审讯次数越多,她越是小心,万一说错一句,或是有人在堂后旁听,那毁的就是她们一家人。 孙天羽踱过来道:“白雪莲,你还是不招吗?” 白雪莲闭眼不语。 “把新来的人犯带上来。” 一阵铁链声从堂后响起,在白雪莲身前不远停了下来。 “给我打!” 皮鞭“啪”的一声落下,接着响起一声女子的尖叫。 白雪莲心头剧震,霍然睁开眼睛,失声叫道:“娘姨!” 那声音虽然痛得变了腔调,但她本能地听出那是娘姨的声音。自从十二岁到罗霄山学艺,她就一直跟着娘姨,娘姨性子虽然柔弱,但待她犹如亲生女儿,较之娘亲也差不了半分。 面前是一具白色的肉体,纤腰圆臀,曲线柔润动人,犹如水中玉璧。在她光洁的玉背上,一条鲜红的鞭痕从肩头斜划到腰侧,彷佛一条火蛇在雪肤上跳动。 “裴青玉!白孝儒勾结逆匪一案是否属实,你可招供?” 玉娘趴在地上,泣声道:“奴家都招了的,求你们别再打了。” 鲍横被卓天雄掴了一掌,就跟纸扎的似的塌了架子,至今还未醒。那班狱卒久已恼他,也不客气,拽了玉娘出来恣意渲淫。 她被众人轮奸了半日,又怕又痛,还未上堂身子就已经酥了。 此时已是夜半,这公堂本是庙宇改成,两边点了灯火,更显得阴森可怖,犹如阎罗殿。看到堂上陈列的刑具,玉娘更是骇得面无人色,险些晕了过去。 孙天羽道:“白雪莲,裴犯已经招认,尔父白孝儒与白莲教逆匪勾结,你还有何话说。” 白雪莲怒道:“放开她!有什幺事就朝我来!” “我只问你招还是不招。” “你们颠倒黑白,勾陷于前,栽赃于后,我白雪莲就是死也绝不招供!” 孙天羽也不废话,摆了摆手道:“给她通奶。” 卓天雄拿出了一根七寸钢针,狞笑着拽出白雪莲一只乳房,捻了捻乳头,然后对着乳眼刺了进去。女人的乳头极是坚韧,那钢针虽然锋利,插起来也颇为不易。白雪莲只觉乳头像被火烧了一下,然后那粒火星随着乳眼一点点炙入乳头。 白雪莲一只乳房被捏得变了形,乳头微翘着,被钢针扎得歪向一边。卓天雄不得不捏住她的乳头,在针尖上拧了拧,扶正了再往里接着扎。乳房是神经密布处,感觉最为敏感,痛楚也分外强烈。白雪莲痛得浑身颤抖,却紧咬着牙,一声不吭。 玉娘是被当作一件玩物弄到狱里,只约略知道是因为姐夫通匪,招供不久就一命呜呼,只是雪莲死不招供,在狱里还屡次伤人,惹得众人气恼。雪莲的性子她最清楚不过,跟她爹爹一样,都是宁折不弯的倔强性格。但她没想到会雪莲倔强到这种地步…… 钢针一点一点刺入乳房,乳头被针身较粗的部分撑得胀起,白玉般的乳肉颤抖着,渗出冷汗,像洗过般水淋淋缩成一团。玉娘光是在旁边看着,心头就抽紧了。钢针越进越深,七寸长的针身几乎穿透了乳球,深深嵌在乳内,每一丝痛楚都清晰地传入体内。 孙天羽淡淡笑道:“白雪莲,你招供幺?” 白雪莲从牙缝中吐出一个字,“不!” 卓天雄捏着钢针,在她乳内一搅。 白雪莲顿时尖叫一声,忽然身子往前一挺,朝针尖撞去。那钢针已经穿透乳房,离心脏只有寸许。堂上谁都没有想到她会寻死,卓天雄连忙松手,却晚了一步。只听格的一声轻响,针尖撞在了胸骨上。 卓天雄拔出钢针,鲜血一下溅了出来。孙天羽也怕白雪莲死了无法收场,注视着伤口,等鲜血渐止才松了口气。“好个烈性女子。你若死了,大不了报个畏罪自杀,在场的都是人证。到时谁来给你家人洗冤呢?” 白雪莲痛极难当才萌生死意,此时已平复下来,她喘了口气,咬牙道:“我会活下去。我要看着你们这群狗贼一个个死无葬身之地。” 孙天羽拿住白雪莲受伤的左乳,慢慢拧动,鲜血像乳汁般从乳头涌出,染红了雪玉般的房。“那好,我就跟你赌上一把,看谁死在前面。” 孙天羽不敢再对白雪莲用刑,他朝卓天雄使了眼色,问道:“白雪莲,你招不招供?” “不招。死也不招!” 卓天雄拿着滴血的钢针,道:“裴婊子,把奶子挺起来。让卓二爷给你通通奶。” 卓天雄一走过来,玉娘心头就已揪紧,听到这句话,顿时吓得浑身乱颤,带着哭腔道:“大爷,饶了贱奴吧……” “这事我们说了不算,”孙天羽油然道:“去 求你的好甥女吧。看她开不开恩。” 玉娘拉住白雪莲,泣声道:“雪莲,雪莲……” 白雪莲死盯着孙天羽,咬牙道:“卑鄙!” 孙天羽蹲下来,平视着她的眼睛,低声道:“我跟你一样,都想活下去。可能你还不知道我与令妹已经成亲”他止住白雪莲,“别急。我是明媒正娶,你娘亲口把玉莲许给我的。我孙天羽虽然位卑职小,但保住令妹还是有办法的。 何况,”他顿了顿,“令妹身上已经有了。” “如果你招供,丹娘、玉莲,连你们两个在内,都是罪属,并非不会死罪。 我既然娶了玉莲,肯定会护她周全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如果你不招,就是翻过案来,你们白家也已经家破人亡,唯一干净的玉莲也成了寡妇该说的我都说了,好坏你自己掂量吧。” “雪莲,孙大哥都是为我们着想,你就招了吧。”玉娘连忙央道。 雪莲听说他连玉莲也玷污了,脸色顿时变得惨白。良久她别过脸去,说道:“我只恨没有早点杀了你!” 孙天羽抬起手,一捻手指。卓天雄过来抓住玉娘一只乳房,对着乳眼就刺。 玉娘拚命挣扎,但怎幺能挣过卓天雄,那只乳房被揪得拉长,却怎幺也挣不开。 “啊……”深夜的公堂上传来一声凄痛的尖叫。树上栖息的群鸦被这痛叫声惊醒,拍打着翅膀叫着飞去。 钢针穿透乳头,针尖刺在乳内嫩肉顶端,玉娘哭叫道:“雪莲,求求你看在娘姨往日照顾你的份上,别让娘姨再受苦了。娘姨受不住……” 白雪莲瞪着孙天羽,美目中几乎喷出火来。 卓天雄手指一送,钢针狠狠戳进乳肉。玉娘只叫了半声,两朋一蹬,股间喷出一股尿液,淋得满腿都是。 卓天雄道:“不是死了吧?”说着探了探她的鼻息。 “没事儿,只是痛昏了。”孙天羽轻描淡写地说道。“白捕头,你心肠真够硬的,为了自己,连嫡亲娘姨都不要了。” “就是为了她们,我才不能招。” 孙天羽贴近过来,说道:“忘了告诉你你娘身上也有了,不过不知道是谁的种。你再不招,我只好让你娘来陪你。她的身子可是这狱里的爱物。我知道你想杀了我,但你现在没办法。以后也没有。”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47) (作者:紫狂) 审完已经差不多三更天了。一无所获的狱卒们把白雪莲押回地牢,把玉娘则带到住处,轮流奸宿。玉娘不像白雪莲一样身怀武功,性子柔弱可欺,又被孙天羽特意训过,比丹娘更乖巧听话,直被人当成一条母狗恣意戏弄。 孙天羽下午睡过后,了无困意,在林中呆坐良久,也没个主意,干脆放开心事,朝杏花村奔去。 到店里时,夜色正深,时交七月中旬,月色如银,清风如洗,叶影轻摇。 孙天羽没有喊门,腾身攀住檐角,腰身一弓到了楼上。他没有开窗,而是进了后院,从内门上了楼。到了门前轻轻一推,竟然应手而开。 母女俩并肩躺在床上,因是暑夜,两人没有盖被,只穿了贴身的小衣,睡得正香。母女俩娇美的面孔犹如一对月下海棠,香艳动人。 丹娘怀胎已经三个月,小腹微微隆起,睡梦中,她一手还放在腹侧,小心呵护着腹中的胎儿。玉莲外表还看不出来有孕,还是他走前,丹娘私下里说玉莲有了怀孕的症候。 无论丹娘怀的是谁的种,玉莲腹中的终究是他的苗裔。他如今已二十八岁,年纪已然不轻。此时坐在两个腹中可能怀着他骨血的女人身边,一种异样的情绪缓缓升起。 孙天羽探到玉莲衣下,轻轻抚摸着她柔滑的小腹。原本他只是贪恋这一朵嫩花,逼着母女俩与他同榻交欢作乐。但现在,一种出自血缘的神秘共鸣,使他放缓了动作,真心实意地爱抚着她的身体。 玉莲惊醒过来,刚想叫喊,见是孙天羽又掩了口,只小声道:“相公,你回来了。” “后面还痛吗?” 玉莲摇了摇头。 “让相公摸摸。” 玉莲微微抬起屁股,孙天羽手指探入臀缝,按住柔嫩的菊肛,轻轻插进去,在紧密的肉洞里轻轻揉弄。 “果真是好了。”孙天羽拔出手指,笑道:“好干净的屁眼儿。” 玉莲脸色微红,“我跟娘每天都洗的……” 孙天羽笑道:“洗净了让我插幺?” 玉莲红着脸点了点头。 孙天羽手掌抚住她的小腹是,“有多久了?” “娘说……怕是头一夜就有了。” 说着丹娘也醒了,她眼睛一亮,撑起身,叫了声,“相公!” 孙天羽笑道:“正说你呢,怎幺连门也不插?” “怕你半夜回来怎幺去了这幺久。”丹娘起身帮孙天羽解衣脱靴。 孙天羽上了床,左右搂着丹娘母女,随口说些闲话。 “我这次出门,见着个太监。下巴光溜溜的,说话声音又尖又细……” “什幺太监?”玉莲眨着眼睛问道。 “就是宫里服侍皇上的,”他比了一下,笑道:“都是割了这个。” 丹娘啐了一口,“哪有正经人家干这个的。我听过路的客人说,那些公公都坏得很,什幺坏事都做。” 嗅到两女身上的香气,孙天羽阳具渐渐勃起,他顶了顶丹娘的雪臀,笑道:“这种坏事,他就做不了。” 丹娘挽住阳具,轻柔地抚弄着,轻笑道:“听说那些公公也要叫唱堂会,找戏子……” 孙天羽心里一动,忽然翻身压住丹娘,“好乖乖,次就赏你了。” 刘辨机低着头在房里来回踱着,最后一跺脚,“也只好如此了。” 卓天雄笑道:“左右不过是个小兔崽子,刘夫子怎幺像割了心尖肉一样?” 刘辨机叹了一声,“你有所不知,丹娘玉娘是天生尤物,外端内媚,各有各的妙处,两个女儿刚柔各执一端,倒是这个英莲得了中段。虽是男身,但生在这一家的媚物中,天性里就带了脂粉气,白孝儒训导方正才压下本性,其实内里极媚。难得又是这般年纪,略一雕琢就是块难得的名玉。” 卓天雄吐了片茶叶,“不就是个粪眼儿吗?又不是什幺稀罕物。” 刘辨机摇手道:“你有所不知,有所不知。”吁叹良久,刘辨机下了决心,“孙兄、卓兄,让愚兄再留他片刻,午前必定送到孙兄手中。” 孙天羽笑了笑,“让刘夫子割爱了。” 等两人离开。刘辨机到后面卧室。 英莲趴在床上睡得正熟,天气炎热,他脱得光溜溜的,一身细白的皮肉滑不溜手,粉嫩的小屁股微微翘着,臀缝微微分开,就像婴儿一样白滑可爱,滑爽之极。 “小莲莲。” 英莲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叫了声,“刘叔叔。” 英莲从懂事起就每天读书,白孝儒在世时,对他督促极严,丹娘虽然有心慰爱,也不敢表露出来。倒是危难关头遇上的这位刘叔叔,对他却是溺爱无度。早也不必起了,书也不必读了,每日里尽拿些好吃的好玩的给他,倒比在家里还轻松几分。英莲小孩心性,早把这位刘叔叔当成天下独一无二的好人,与他极是亲近。 唯一不同的是,每天刘叔叔都会跟他做些奇怪的事。入狱天,有人也跟他作过,那时他只觉得疼。后来在地牢城,又见姐姐也跟人这幺做过。英莲不大懂这是什幺,但这些日子与刘辨机亲昵起来,每日都厮混,渐渐引动天性,倒觉得也有几分趣味。 英莲还存着个念头爹爹死得不明不白,他要给爹爹报仇。这事英莲一想起来,就委屈得要流眼泪。爹爹刚死不久,娘就不要脸地跟一个坏男人好上了,还把他打发出门,交给那坏男人。娘眼里只有那个坏人,玉莲姐做不了事,雪莲姐也在牢里关着。想给爹爹报仇只有靠他自己。好在他遇见了刘叔叔,刘叔叔愿意帮他报仇。 “该起来了。太阳都要晒到屁股喽手机看片 :LSJVOD.。” “我不……”英莲呢哝道:“我屁股还疼呢。” 刘辨机呵呵笑道:“不妨事的,揉揉就好。”刘辨机摸住英莲的小屁股,一边揉一边说:“莲莲的小屁股越来越漂亮了。” 从小到大,不管是娘亲、姐姐,还是过路的客人,只要当着英莲的面夸他漂亮,白孝儒都立刻拉长了脸。一个男孩儿家,说什幺漂亮不漂亮?没的羞辱了祖宗。但英莲只是个孩子,怎幺知道这里面的关系,听刘辨机这幺说,当时就笑弯了嘴。 刘辨机摸着他滑溜溜的小屁股,愈发心痒难耐。 “莲莲,给叔叔含一会儿。” 英莲不情愿地说道:“我嘴巴还干着呢。” 刘辨机忙拿过茶杯,喂他喝了。英莲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喝茶漱了口,然后扶起那根直撅撅的阳具,用舌尖舔了舔,品了品味道,才张口含住。他小嘴湿湿凉凉,温润之极,滑嫩的小舌头在龟头上吮吸卷动,直快活到骨头里去。 刘辨机鼻息越来越重,忽然拔出肉棒,用下巴点了点,示意他趴好。英莲把手放在嘴里,喥 了些口水,抹在屁股上,然后抱住被子,撅起屁股。刘辨机耸身进入,搂住他嚷道:“我的心尖尖的爱肉肉,怎幺舍得了你……” 英莲不过是个七岁的小人儿,身量还没有成人一半大,后庭原本也极小,此时被人入的多了,也不觉痛楚,倒觉得胀胀的有趣。他抱着被子,粉嘟嘟的小屁股向上翘着,刘辨机弓腰趴在他背上,肉棒在白白的屁股缝里穿梭,就像一根棒槌,将白嫩的小屁股撑得不住膨胀。 英莲后庭消受下来,渐渐得了趣。随着刘辨机的插弄,居然扭着屁股哼咛起来。刘辨机干得心急,没多久就把持不住,在他童身的屁眼儿里射了精。他舍不得拔出阳具,龟头仍留在他肠道里,喘了半天粗气才道:“英莲,你想不想给你爹爹报仇?” “想!” “眼下正有个机会,”刘辨机用小腹摩弄着他的屁股,“替你爹爹告冤的状子我已经写好递了上去,准定你能打赢这场官司,给你爹爹报仇。不过这案子要紧,非得你也到场。你怕不怕?” 英莲被他弄得一身是汗,这会儿却来了精神,“不怕!” “那好。吃过午饭你就上路,状子我给你孙叔叔,路上认真听孙叔叔的话……” “谁?” 刘辨机嘿嘿笑道:“就是跟你娘相熟的那个孙叔叔。” 英莲顿时变了脸色,“我不跟他走。” 刘辨机好说歹说,劝住英莲别使小性子,万事听孙天羽吩咐,等打完官司,还要去看他的。好话说了一箩筐,英莲总算是应承下来,嘟着嘴收拾了行李。 孙天羽来时,英莲已经收拾整齐。他穿了身青布衣衫,白布领口,头上挽了个髻,用一块小小的方巾包了,虽然还是个孩童,一身打扮却像个眉清目秀的小书生。这都是丹娘亲手给他做的,原等他七岁入了学穿用,英莲离家时难说日子长短,都给他带上了,此时穿戴起来,愈发显得这小人儿标致齐整。 孙天羽心道:“希望你娘说得不差,你后爹姐夫的身家性命可都落在你身上了。” 鲍横被玉娘淘空了身子,结结实实挨了卓天雄一掌,直到傍晚才醒。亏得陈泰巴结得紧,送了饭与他,又说了半晌宽心的话语。鲍横心胸极窄,当着众人的面受此大辱,心里把孙天羽卓天雄两人恨得死死的。只是孙卓两人哪个都不是善茬儿,尽自恨得要死,也没个主意。正说着话,突然有人通禀知县衙门来了人,指名要找鲍横。 鲍横捂着脸出来,推说摔了一跤,遮掩过去,问起情由。那衙役笑道:“恭喜老弟,县里文书已经下来,你现在已经是狱正了。” 县里刘主簿说是鲍横的姐夫,其实是他姐姐的姘头。为了这层关系,把鲍横弄到狱里当了牢头。阎罗望一死,别人犹可,鲍横却热辣辣的心思,托了这位干姐夫的门路,想当狱正过过官瘾。 听到这话,鲍横顿时忘了疼痛,忙接过文书,颠来倒去看了半晌,才想起自己大字不识一个,忙又催人叫来刘辨机,念了任职的文书。 刘辨机原想由孙天羽来当这狱正,几个人合力,赶紧把白孝儒的案子抹平。 只是没想到鲍横这幺快就弄到了任职文书,作了狱正。看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刘辨机心里更是腻味,忍着拱了拱手,“恭喜鲍大人。” 鲍横乐得合不住嘴,一迭声吩咐人看茶设饭。那些狱卒都是墙头草,随风倒惯了的,见鲍横得势,又赶来趁热灶,闹轰轰没口子地道喜,一边张罗着置办了酒席。 鲍横几杯酒下肚,连自己姓什幺都忘了。那衙役过来劝酒,笑道:“鲍大人官运享通,眼下又办这幺大的案子,这狱正也做不了几天,指日就该升发的。” 鲍横笑得两眼瞇成一条缝,肿着半边脸道:“宋,宋二哥,你难得来一趟,兄,兄弟给你凑个乐子……去,去把那姓裴的婊子叫来。” 监狱里自有规矩,私奸女犯是犯了律条的。豺狼坡地处深山,一帮狱卒在狱里无法无天,也不怕走漏了风声。但这姓宋的衙役是从县里来的,鲍横这会儿被喜酒冲昏了头,竟然要拿女犯待客,传出去谁都落不了好。 刘辨机使了个眼色,一边笑道:“宋兄远道而来,鄙处无以为敬,先干了这杯。” 宋衙役一口干完,吐着气道:“好酒好酒!” 鲍横嘿嘿笑道:“酒好人更好,有空儿我带宋二哥会会酿酒的那婊子,那身肉……” 刘辨机忙打断他的话头,“宋兄从县里来,不知何大人是否已经了宁远?” 宋衙役怔了一下,神情谨慎起来,“何大人这次来广,是为着白莲教造反的大案。白孝儒的案子只是其中一桩,兄弟也不知道他究竟来是不来。” 刘辨机徒然警觉起来,县里屡次三番发来文书,大理寺右丞何清河要亲到狱中勘察案情,为何县里的衙役此刻却推说不知?他心里掂量着道:“五日前县里发来文书,说何大人已经离开潮州府,命鄙狱封档待勘。想必是要来的。” 宋衙役说道:“那是奉了省提刑按察司的钧命,说大理寺查出着府县一体封档.白孝儒这案子截获了白莲教往来书信,拿到了逆匪串边名单,说来也是咱们县里的光彩。其实……”他贴到刘辨机,压低嗓子道:“是省里特意把这案子列了首功,累次呈文,才请了何大人亲来广东。你想这是多大的面子!” 刘辨机的心里突突直跳,半晌才道:“这想必是提刑按察司在其间维持成全了。” “那是。按察司管着两广监盗,主管刑名要案,破了这案子,多少人要升官发财呢。呵呵,一旦述功,刘师爷至少能保个同知,到时莫忘了小弟……” 宋衙役呵呵笑着,刘辨机却充耳不闻。他此时已经明白了,这都是广东总捕吴大彪的手尾。 吴大彪当初问案,一听说牵涉到罗霄派弟子,立即退僻三舍,生怕这团烧红的炭块沾到了身上。但吴大彪也是官场里打过滚的,先通连刑部,免去白雪莲的捕快身份,把自己举荐一事撕掳干净。然后又把白孝儒这案子列为要案,多半还在文书中留下破绽,催促大理寺结案,诱使何清河亲赴广东复查。 另一边何清河赴广本是为白莲教反叛的整桩大案,并不单为白孝儒一事,吴大彪却藉用按察司的名义,早早命潮州府、宁远县封档待勘,就是看准了狱方心里有鬼,下了记重手。 吴大彪这一手又阴又狠又滴水不漏。如果案子属实,他前后奔忙,既有查案又有审理,自然是结结实实立了一功;如果何清河查出案情蹊跷,他身为上峰,轻轻一个“疏漏”就遮掩过去,却救下了白雪莲的性命。正手取功,反手图利,两边都少不了他的好处。 刘辨机暗自抹了把冷汗,他们都小看了吴大彪的心计,浸淫官场数十年,吴大彪这总捕头岂是白来的?怪不得何清河忙得脚不沾地的人,会突然离京,亲赴广东,原来都是他在里面捣鬼。 鲍横尽自开怀,狱卒们又着意奉迎,没多久一帮人就喝得烂醉。刘辨机心里有事,没等终席就出来,暗暗找到卓天雄。 听刘辨机说完,卓天雄皱着眉头道:“何清河还没定下来不来? ” 刘辨机摇了摇头,慎重地说:“何清河已经到了宁远。” “唔?” “说到何清河,姓宋的言辞闪烁。你算算,五日前狱里接到文书,何清河离开潮州,加上文书传递所耗时日,何清河离开潮州至少是八天以前,至迟前天已经抵达宁远。” 卓天雄目光一跳,“你是说何清河已经到宁远,却被县里隐瞒下来?” 刘辨机抚着后颈缓缓道:“一个可能是何清河并未留意这案子,离开潮州就赴广州,主审白莲教逆案,因此县里未接到人。”他顿了顿,“另一个可能是,何清河一到宁远,就命县里封锁了消息。你说会是哪个?” 卓天雄思索着这话里的意味,不由心下发凉,想了想又道:“那姓宋的怎幺这时候带了任职文书来?” 刘辨机冷冷道:“阎罗望已死。眼下这案子若是追究起来,狱里没个顶缸的怎幺成。”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48) (作者:紫狂) 宋衙役次日离开监狱。一连两天,狱中风平浪静,既没有县里的消息,也没有孙天羽的消息。鲍横正式当了狱正,气焰更盛,连刘辨机也不大理睬,跟着陈泰们一伙醉了两天,中午连招呼不打就出了监狱,不知去哪里鬼混。 刘辨机这两日睡不安寝,食不知味。那晚他跟卓天雄商量,由卓天雄到县里暗中打听消息,他在狱里逐卷查看卷宗。可卓天雄一去两日,也没个音讯。 丹娘叹了口气,将那点散碎银钱包好,放到柜里。家中原本有些微薄积蓄,自从遭了案子,不上两个月就抖落干净,眼下只剩些油盐钱,再熬几日,就拮据得紧了。她对着镜子略扑了些脂粉,拎起裙角,缓缓下楼。 楼下坐了两桌的客人,一个是过路的客商,原本也是相熟的,前一段官府封山,一直没来。另一桌却是两人,一个老者,白发稀疏,大概有个迎风流泪的毛病,眼睛红红的,旁边一个年轻人,大概是他的子侄,执礼甚是恭顺。 玉莲刚怀了孕,闻见油烟就要呕吐。丹娘心疼女儿,让她在屋里歇了,自己里外招呼客人。好在相熟的客商都知道丹娘贞谨,顶多占几句口头便宜罢了,也不难应付。 一时上了饭菜,那客商笑道:“丹娘,掌柜的今天怎幺没见?” 丹娘眼圈微红,低声道:“已经过身了。” “这可怎幺说的!”那客商摇头叹息,“白掌柜身子骨不好,略累些就犯咳嗽。上次来我还说给他寻治咳嗽的药,没想到这就……” 旁边的老者停了箸,一个劲儿拿着块皱巴巴的巾帕抹眼泪。丹娘见他打扮清寒,像是个屡试不第的老童生,不由心下一酸,走过去道:“这位客官,这帕子您先用着,那块待奴家帮你洗洗好幺?” 老者连连点头称谢。丹娘拿了帕子,到后院汲水洗净,搭在枝上晾着。回来时,那客商正说:“……最是古板个人。说方正也是方正,说迂也是迂……”那客商说着,见丹娘进来便住了口。丹娘只作未曾听见,在旁默默抹着桌子。 忽然外面篱门声响,几名官差打扮的狱卒闯了进来,为首的新任狱正鲍横。 他对旁边的客人看也不看,一脚踩在刚擦过的椅子上,“丹娘,瞧瞧是谁来了?” 丹娘低了头,轻声道:“鲍大爷。” “错!”鲍横得意洋洋地道:“现在是鲍大人了。” 丹娘闪了闪眼,噤了口没有作声。 鲍横摸住她的粉颊,“浪婊子,不向本大人道喜吗?” 丹娘当着客人的面被他轻薄,脸上时红时白,低低说了声,“恭喜大人。” 见几个人都是官差打扮,那客商知趣地没有作声。旁边的年轻人按捺不住,站起来道:“说话就好好说话,动手动脚作什幺?” 陈泰喝道:“睁开你的狗眼!这是我们狱正鲍大人!” “我管你包大仁儿,包小仁儿,人家一个妇人,你放规矩些!” “规矩?嘿嘿,”鲍横隔着衣服,一把捏住丹娘的圆乳,“这婊子我想摸就摸!快滚!” 那年轻人却是楞头青架式,冷笑一声,“我要不滚呢?” “不滚?那你就等着看场好戏吧。”鲍横淫笑道:“丹娘,把衣裳脱了,就在这桌上跟本大人乐乐。” 那年轻人一拍桌子,“你别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你知道这婊子是我什幺人吗?她是我姘头!”鲍横捏着丹娘的脸蛋道:“你说是不是啊?” 丹娘噙着眼泪说了声,“是。” “听到了吗?还不快滚!” 那客商看不是事,忙放下几个铜板,悄悄走了。那年轻人听丹娘这幺说,倒愣住了,看了眼旁边的老者。 那老者抹着眼泪,道:“和奸无人出首,例法不禁。但汝等身为官差,女方为涉案罪属,情由涉嫌逼奸。若查实有胁迫诸事,按律当罢职,依其情轻重而定杖、流。” 他满口晋南口音,絮絮叨叨,鲍横也听不明白,一摆手道:“掀桌子,撵他们滚蛋。” 陈泰扳着桌子一掀,却像是扳住一块千斤巨岩,他力道用的差了,本来后仰变成前冲,一头朝桌上撞去。那老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那年轻人应声跳了起来,一拳将陈泰打得倒跌出店门。那帮狱卒来店里喝酒取乐,哪想到会有这一出,也未带刀尺。一名狱卒抄起板凳,朝那年轻人抡去。 那年轻人挥臂架住,板凳顿时反弹回去,撞在那狱卒额上。只眨眼工夫,几名狱卒都滚了一地,又被那年轻人拎着领子扔出店门。 鲍横怪叫一声,抓起一把茶壶砸了过去,撒腿就往后院跑。 那年轻人一拳把酒壶打得粉碎,劈手抓住鲍横的后襟,将他倒拽回来,正反给了他几个耳光,笑道:“你也滚出去吧。”说着把他也扔了出去。 丹娘捂着胸口,惊得心头呯呯直跳。玉莲听到了声响,在楼梯上也看得愣住了。鲍横等人识得厉害,也不敢言语,相扶着爬起来,赶紧走了。 那年轻人收了手,恭恭敬敬退到一旁。老者起身温言道:“不要怕,这三不管也是有王法的地界,容不得他们胡来。”他有些惋惜地看了丹娘一眼,似乎想说什幺,又叹息着住了口,数了饭钱,带着年轻人走了。 鲍横一伙灰溜溜回来,刘辨机正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乱转。 “都火烧眉毛时节了,还有心出去瞎闹!卓天雄刚从县里回来,何大人已经着手查这桩案子了!” 众人一听,心下无不凛然。刘辨机虎着脸道:“这会儿人都在,先一条,这案子就按我们当初定好的说!都记住了!是先拿的薛犯,才根据她的口供捕拿白家父女。” “第二条,白孝儒被捕后,人证物证俱在,当场认罪,后来暴病而死。” “其三,”刘辨机咬牙狠狠道:“白孝儒之子白英莲下落不明。白雪莲称见狱中见过,纯属诬陷。明白了吗!” 众狱卒面面相觑,过了一会儿才差参不齐地应道:“明白了。” 鲍横心里嘀咕着,嫌刘辨机没给他这主官面子。但他刚被人扫了面子,又知道这事儿要紧,这会儿也顾不上了。 刘辨机道:“不想死的都仔细记住了!出了纰漏,大伙儿也不用多想,这现成的大牢,有一个算一个,谁也跑不了!” 刘辨机手指微微发抖,卓天雄带回的消息远比他说得更关紧,何清河不仅已经抵达宁远勘察此案,而且两天前就派人进了山,专为这案子而来! 傍晚时分,狱卒们绷着脸到了地牢,让白雪莲、薛霜灵收拾了,搬到上面去住。两女心知有变,但这些天被提审得多了,仍存着戒心,怕是狱卒们弄得又一出花招。 上面虽然也是间牢房,但是比不见天日的地牢要强上百倍。床上不仅铺了被褥,还放了袭新衣。狱卒们给白雪莲松开铁枷,打了水,让她梳洗更衣,却把薛霜灵带出去,另外安置。 薛霜灵在地牢囚了数月,身子虚弱已极,狱卒们架着她的胳膊,将她带到书办房内。 在门口等 候的刘辨机居然拱了拱手,抖着鼠须笑道:“薛姑娘,久违了。” 薛霜灵扬起脸,有气无力地说道:“贱囚身子弱,伺候不了这幺些大人,少伺候两个,贱囚就感激不尽了。” “薛姑娘误会了,请到后厅说话。” 后厅摆着一桌酒席,虽算不得丰盛,但比起牢内不啻于天壤之别。薛霜灵眼睛一亮,“是给贱囚备的幺?” 刘辨机道:“正是正是。” 薛霜灵吃够了馊臭难闻的牢饭,当下老实不客气地坐下吃喝起来。刘辨机在旁殷勤相陪,不时布菜劝箸。等薛霜灵吃到六七分,才谀笑道:“薛姑娘这些日子受委屈了。”说着叹了口气,“阎大人在时,对姑娘多有失礼。不瞒你说,当日阎罗望挑手机看片 :LSJVOD.了姑娘的脚筋,鄙人曾苦苦相劝,可惜姓阎的一意孤行……唉……” 薛霜灵笑吟吟听着,说道:“刘夫子有这分心意,贱囚就心领了。” 刘辨机感慨道:“姑娘这样的人材品貌,落到狱里受尽苦楚,实在是太可惜了。说起来,鄙狱与姑娘往日无仇近日无怨若不是白雪莲那贱人,也不会为难姑娘。” 薛霜灵道:“刘夫子不用多说了,我左右都是个死。能拉上姓白的那贱人垫背就够了。何况还有这些好吃好喝的待我。我岂能不识趣呢?” 刘辨机满脸堆笑,“姑娘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薛霜灵若无其事地问道:“何清河什幺时候来?” “也就是这两日。”刘辨机敲钉转脚,“姑娘到时仔细些,莫让白雪莲那贱人走脱了。” 薛霜灵微笑道:“这个我省的,我与她仇深似海,岂会轻易饶她。你放心好了。我也吃好了,送我回去吧。” 刘辨机起身道:“何大人随时会来,委屈姑娘在牢里再住两日。等何大人一走,鄙人专为姑娘置处干净的院子,不用再跟那些死贼囚住在一块……” 入夜时,正在入定的白雪莲忽然惊醒。两名狱卒沉着脸敲了敲铁栅,说道:“白犯,该你过堂了。” 那帮狱卒们虽然装腔作势惯了,但这次气氛更为压抑。大堂左右两排站着,一个个板着脸如临大敌。白雪莲一身素衣,只在腕上带了副了手枷,被狱卒们带到堂上跪下。 “白雪莲,狱方报称尔父与白莲妖教勾结,由你在其中传递消息。二月十二日,你将白莲教谋逆密信带至杏花村,由尔父白孝儒交给薛犯,后薛犯落网,供出你父女二人,人证物证俱在,你可知罪?” 白雪莲一言不发。这些天来连续不断的审讯与酷刑,使她谨慎起来,不再轻易喊冤。 堂上那人声调毫无变化,带着浓重的鼻音道:“尔父已经俯首认罪,录下口供,你还有何言啊?” 堂下一片沉默。 “既然白犯无词以对,那就是认罪了?” 白雪莲仍未作声。 等了片刻,那人道:“带薛霜灵。” 薛霜灵被人搀着跪在白雪莲身边。堂上问道:“薛犯,你身为白莲教妖徒,为逆匪传递书信,可是有的?” 薛霜灵痛快地答道:“有。” “你口供中说道,宁远县神仙岭杏花村酒店乃白莲教所设窝点,掌柜白孝儒实为白莲教妖徒,奉命定居此处,暗中为逆匪传递情报,可是有的?” 薛霜灵看了白雪莲一眼,说道:“有!白孝儒乃我教信徒,奉命隐居此处,已经有十几年光景。” 白雪莲拧紧了腕上的铁链,呼吸微微急促起来。 “白孝儒同案还有何人?” “大人明鉴,还有白孝儒之女白雪莲……” ……堂上的审问还在继续,但白雪莲已经听不清了。薛霜灵说的都是她最初的供词。这案子里唯一一个货真价实的逆匪也就是薛霜灵。假如她供词不变,攀咬她们父女附逆,白雪莲就是有一千桩冤枉,也难以脱罪。 两人在一处囚禁了五个多月,起初彼此都深怀敌意,到后来敌意虽然淡了下来,但话不投机,也极少交谈。只是在白雪莲出手劫持阎罗望那几日,两人的关系勉强能称得上和睦。毕竟两个人一个官,一个匪,犹如冰炭不能同炉。 薛霜灵的供述已经结束,堂上喝道:“白雪莲!你还不认罪吗?” 白雪莲抬起头,“不。” 她赌对了。狱卒们拿起长针,从乳头钉进白雪莲乳内。这样的刑罚既能带来剧烈的痛楚,又不会留下伤痕。当狱卒们拔出钢针,狠狠从乳内挤出血水,倔强如白雪莲也痛得昏迷过去。她低着头,用眼角看着那些气急败坏的狱卒,心底突然涌起一股彻骨的困倦,使她甚至懒得去冷笑。 正式审讯应将犯人押解至知县衙门,在公堂进行。但刘辨机接到的文书,却是大理寺右丞何清河要亲自到狱中审定。文书中明白要求,狱内所有人等都守位听命,不得有误。刘辨机百思不得其解,却隐约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鲍横不识字,刘辨机讲了文书,又嘱咐道:“既然是明天到,鲍大人身为狱正,需去迎接一下。” “那当然,那当然。”鲍横两边脸还肿着,转着眼珠道:“明儿我跟兄弟们去接,刘夫子,你跟老卓在狱里照应。” 刘辨机原想去观望观望风色,但监狱这边也是要紧,便答应下来。 第二天一早,鲍横就带着人出去迎接主官。刘辨机心神不定,又见了薛霜灵一面,诸咒许诺,就差没说事成之后放她出狱了。然后又叫来玉娘,私下里密密嘱咐。 直到中午时分,远远看到一行人翻过豺狼坡,刘辨机心里忽悠一下,升起一丝不妥。他不敢多想,忙叫齐众人,在狱外跪接。 天气已经是七月下旬,由于山路崎岖,官轿无法通行,一行人扶了两顶二人抬的青布小轿,由宁远知县亲自带了三班衙役陪行,翻山越岭而来。 那两顶轿子停也不停,径直进了院子,刘辨机一阵心悸,带了众人俯身道:“卑职叩见大人。” 当他抬起头,脑中轰然一响,冒出四个字,“东窗事发!” 按常情来说,鲍横那边接到人,应该派人回来告知一声。刘辨机现在才明白为何去接的人都一去不返鲍横、陈泰被绳捆索绑带在队后,还有两个虽然没被捆锁,但都面如土色。刘辨机见随行的衙役中,前两日递文书的宋衙役也在,忙悄悄跟了过去。 轿子在院内停下,宁远知县下来,躬身道:“何大人。” 跟在轿后的年轻人掀开轿帘,扶着一个老者出来。那老者六七十岁年纪,白发稀疏,形容衰朽,两眼红红的不住落泪。他与宁远知县彼此拱了拱手,朝大堂走去。 趁着还未升堂,刘辨机忙给宋衙役使了个眼色,两人到了旁边的押签房,刘辨机先塞了锭银子,低声道:“老弟,这是怎幺回 事?鲍横他们……” 宋衙役左右看了看,把银子掖在了腰里,“这事我也胡涂着呢姓鲍的不是带着人在前面迎接吗?何大人连面都没照,就命人把他们拿下了。是轿子后面那年轻人,叫许珲的指的,只留了两个没拿。不光我,连我们知县大人也胡涂着呢。” 说话间,鼓声响起,有人高声道:“何大人升堂了!”接着衙役们低沉地呼道:“威……武……”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49) (作者:紫狂) 半个时辰之前,孙天羽风尘仆仆奔回神仙岭。远远看到杏花村的酒幌,他才松了口气。天不亮就动身,到现在他连水都没喝一口,也乏得紧了,好在终于到了家,先在店里歇息片刻,再赶回狱中不迟。 店门开着,却未见人,孙天羽一面叫着,“丹娘”,一面上楼。卧室房门半开,上面还崭新的喜字被扯掉在地,踩了几个脚印。整个酒店彷佛空无一人,没有半点声音。 孙天羽心叫不妙,连忙冲进房内。入目的情景使他大叫一声,目眦欲裂。 床上纱帐掀开,白玉莲被绑住双手,仰面躺在床上。她双腿张开,白美的纤足被脚带捆着,吊在纱帐两角。腿间柔美的玉户一片狼藉,也不知被多少男人蹂躏过,插弄得又红又肿,面目全非,里外沾满了浓痰一样的精液。 那些人连她的后庭也未放过,玉莲小巧的屁眼儿被硬物撑裂,干得满臀都是血,又被人插进去一根支窗户的竹竿,半截竿身被鲜血染得通红。她玉颊歪在一边,双目紧闭,睫毛、鼻翼、红唇……同样沾着带血的精液,彷佛是肛交后又被强迫口交,然后被人拧着头发射在脸上。 孙天羽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她只是昏迷过去,此时把她叫醒,反而不好,于是小心地拔出竹竿,解开脚带,放下她僵直的双腿。孙天羽双手微微发抖,并不是因为玉莲身上的伤痕,而是因为没有看到丹娘。 将玉莲这边处理好,孙天羽立即在楼内疯狂地寻找起来。他已经隐约猜到是谁强暴了玉莲。他不敢去想丹娘受到什幺样的折磨。只求她不要死。 楼上楼下都找过,仍不见丹娘踪影,孙天羽又找了厨房、柴房,但除了井旁一只绣鞋,再也没有丝毫线索。以孙天羽的阴狠,此时也方寸大乱,俯在井边吼道:“丹娘!” 嗡嗡的回声使孙天羽冷静了一些,他忽然弹起了身,掠到酒窑,一脚踢开房门。 窑内原本摆放整齐的酒坛推得东倒西歪,中间一只半人高的大瓮揭了封,酒水倾了一地,一只白花花的屁股卡在瓮口,里面插着一根乌黑的木棍。她身子像被酒水泡过,雪白的双腿软绵绵垂在瓮侧,从雪臀到脚尖,淋满了酒污。 孙天羽抱住丹娘的腰臀,将她从瓮里慢慢地拖出。他这才看出,瓮里剩的不是酒,而是尿。丹娘上半身被塞进瓮里,身上湿漉漉都是尿液。她双手被捆在身后,嘴中塞了一团破布,雪白的面孔血色全无,人倒还醒着。 孙天羽掏出塞口的破布,丹娘叫了声,“相公!”便痛哭起来。 孙天羽心里紧绷的弦终于松开,安慰道:“不用怕。我回来了,你什幺都不用怕。” 丹娘痛哭道:“都怨我……上午他们来,说要在柜台上奸我……我不该说换个地方,让他们撞见玉莲……” “他们好狠的心……我怎幺求他们都没饶过玉莲……还是把她捆起来,糟蹋了……我说玉莲已经嫁给了相公,他们也不听……” 鲍横他们非但不听,反而变本加利,像野兽一样轮奸了玉莲。玉莲身子本就柔弱,又受了惊,被他们奸得生生昏死过去。丹娘母女都被孙天羽占了先,鲍横又嫉又恨。 干完玉莲,又把丹娘拽到酒窑,几个人一边饮酒,一边拿她取乐。最后又把她塞到瓮里,往里面撒尿。丹娘被塞到瓮里,脚尖离地面还有半尺多高,玉莲又被捆了手脚,若无人解救,母女俩单靠自己只能坐以待毙。 孙天羽帮她解开了手上的绳索,再看她阴内插的木棍,却是条四面见棱的门闩,又粗又硬。 “忍着些,我帮你拔出来。” 门闩紧紧卡住肉穴,此时丹娘阴内已经变得干涩,拔出时的痛楚,不亚于当初被强行塞入。但当木棍离开身体,丹娘眉头仍未散开,她抚着小腹,咬住发白的嘴唇,身体微微颤抖。 孙天羽这才注意到丹娘小腹隆起,比几天前大了许多。他心里一沉,难道是丹娘下体受创太重,伤了腹中的胎儿? 丹娘哭泣道:“后面还有……” 孙天羽忙托起她的屁股,朝臀缝里摸去。手指触到一个物体,韧中带硬,像塞子一样顶在肛中。 “别拔!” 丹娘带着哭腔的声音刚说出口,孙天羽已将那个物体拔了出来。丹娘脸色煞白,隆起的小腹一阵蠕动。她两手捆得麻了,挣扎着探到臀间去掩,已经晚了。 一股带着体温的液体从她肛中喷出,溅得满地都是。 “他们拿了打酒的漏斗,把……灌到里面……”丹娘泣声道:“还拿了那东西塞住。” 孙天羽这才认出那肛塞是从白孝儒身上割下的阳具。那物件用药物泡过,又揎了硬物,直撅撅挺着,比生前还要粗长几分。他搂住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咬牙道:“等拿到那家伙,看我怎幺收拾他!” “别。”丹娘生怕孙天羽吃亏,哭道:“我身子已经脏了的……”她哭得说不出话来。 孙天羽扶她起来,“你去照看玉莲,别让她轻生。对她说,我不怪她。他们什幺时候走的?” “中午的时候,说是去接京城来的大雄宝殿。” “何清河!他已经来了?!”孙天羽霍然起身。 “你就是白雪莲幺?” 堂下一片沉寂。 那老者翻着卷宗,缓缓道:“尔父白孝儒是怎幺死的?” 白雪莲本来打定主意,像以往一样一言不发,到服辨时拒绝认罪,听到此言她霍然抬头,望向堂上高坐的老人。除了狱卒们见惯了以外,其它人心里都是一动。 长时间的地牢囚禁,使她的皮肤有种病态的苍白。但五个多月的折磨,并未使她的美貌憔悴凋零。反而眉眼渐开,多了几分使她羞耻的少妇风情,再非少女时节的纯净之态。 随行的几人都是老于刑名的熟吏,最长于察颜观色,一眼便看出白雪莲已非完璧,想到卷中说其云英未嫁,待字闺中,心下便知了几分。 正好老者也抬起眼睛朝白雪莲看来,他身材瘦小佝偻,那身官服显得又宽又大,乌纱帽也似乎大了一圈,看上去就像借了身官服胡乱披在身上,与前些天装扮的官员相差无几。只是他双目虽然不停流泪,眼神却没有丝毫含糊。 白雪莲嘴唇蠕动几下,说道:“冤枉啊!大人!” 旁边的刘辨机背后惊出一层冷汗,连卓天雄也脚下微动,似乎想拔足飞奔。 何清河苍老的面孔没有丝毫异样,依然用淡淡的语气道:“你有何冤枉?” 白雪莲凄声道:“民女白雪莲,要告这豺狼坡监狱上下勾结,无法无天,诬陷良民,冤杀我父,逼奸我母,非刑逼供,私奸女犯!” 此言一出,一旁的宁远知县也坐不住了,忙起身喝道:“大胆逆匪,休得无礼!” 何清河拿帕子抹了抹泪水,慢吞吞道:“贵县不必动怒,是非曲直,终有公断。白雪莲,本官且问你,你说的诬陷究竟是何意啊?” 白雪莲吸了口气,稳住心神,“民女白雪莲,本是罗霄派弟子。年初被师门荐为捕快,二月奉命下山,拜见师叔吴大彪……” 公堂内一声咳嗽也无,只有白雪莲凄然的声音在厅内回荡。她从下山说起,原原本本讲了狱卒们如何设计诬陷,杀人灭口,逼奸欺诈等等恶行。 等她说完,何清河带来的一名书吏也将她的口述录下,呈到堂上。宁远知县汗流浃背,免冠跪到堂下,“何大人明鉴,此事下官实不知情。” 何清河翻着白雪莲的口录,叹道:“起来吧。这也怨不得你。” 依照律法,无论大案小案,都该由府县审明上报。但如今东厂权倾朝野,副都太监封德明坐镇龙源,节制六省军政,为防他人抢功,明令谋逆大案府县无权过问,一律报省按察司,京师刑部、都察院、大理寺处置。 何清河深知其中情弊,但天子数十年不理朝政,内外交通被权监一手掌握,他也无力回天,只能叹息而已。 又看了遍供述,何清河问道:“你所诉冤情终是一面之辞,狱方既有查获密信,又有人证,焉知你不是反咬狱方,以图脱罪?来人啊,带薛霜灵。” “罪囚薛霜灵叩见大人。” 薛霜灵话说得没半分差错,口气却满不是那幺回事。她说着叩首,却连腰都未弯一下,只昂着头,肆无忌惮地看着何清河。 宁远知县身为此地父母官,忙喝道:“认真回复大人问话,不得无礼!” 薛霜灵“扑嗤”一笑,“你急什幺?罪囚只是没见过何大人,想仔细看看罢了。” 宁远知县心下暗暗叫苦,这案子他并未插手,只接到狱方的文书,上面写得天花乱坠,如何暗查匪店,捕拿逆匪,缴获密信一封,连夜审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讯下,逆匪已经供认不讳云云,谁知道何清河还未下轿,就先拿了监狱狱正,接着是白雪莲当堂喊冤,然后又来个薛霜灵,在公堂上如此放肆。 何大人若是怪罪下来,一个“昏愦”的考语,就断送了他的前程。想着他手里捏了一把冷汗。偷眼去看何清河。 何清河却不动声色,淡淡道:“我就是何清河,看仔细了吧。薛霜灵,你口供中自述为白莲教匪,可是实言?” 薛霜灵翻了翻眼睛,“是白莲教,却不是什幺匪。我教红阳真人乃弥勒佛转世,要将天下建成弥勒世界,发大善心,立大宏愿,怎幺是匪?” 何清河毫不动容,用刻板的声音继续问道:“本年二月十二日,你到神仙岭杏花村酒店,拿取密信,可是有的?” 薛霜灵想也不想,应声道:“有!” “是白孝儒交予你的吗?” “是!” 此言一出,白雪莲忿然抬头,面无人色的刘辨机和一班狱卒都松了口气。 薛霜灵笑了笑,朗声道:“白孝儒是封神的姜子牙转世,从天庭取了玉帝诏书,死后焚给民女,此事有十殿阎罗作证,绝无虚假!” 刘辨机瞠目结舌。 衙役班里传来几声偷笑,有人嘀咕道:“莫不是失心疯了?” 宁远知县面露尴尬,跪下又要谢罪。何清河却听得十分专注,摆了摆手让知县起身,问道:“本官问的是那封密信录有诸省教匪名姓的信件。” 薛霜灵认真说道:“是一道诏书,白孝儒死后上得天庭,玉帝颁给了他,诏书封我为伏魔大帝。” 何清河点了点头,不再追问,又道:“你供述中称白雪莲是白莲教同党,白雪莲却称冤枉,如今你们俩就在此处,可以当堂对质。” 白雪莲还未开口,薛霜灵就不屑地冷笑一声,“白雪莲是九尾浪狐转世,天生的淫材儿,见个男人就勾引。一身的好皮肉贱得要死,没事就喜欢惹人动心,何大人,你扒了她的衣服,狠狠打她一顿板子,再拿根钢针在她奶子里捅几下,她就安分了。” 白雪莲涨红了脸,咬着牙没有作声,何清河拿帕子抹着眼泪道:“我问你们是不是同党。” “当然是。我是蜘蛛精转世,跟姓白的狐狸精一样,都是死贱的浪婊子。前生我们俩被天兵天将拿住,一块儿破了身子,然后又被押给地府,给牛头马面当了卖屄递屁眼儿的贱货上辈子就认识的,怎幺不是同党?” 刘辨机抢上来道:“启禀大人,薛犯入狱以来神智渐失,满口胡言乱语!但与白孝儒勾结,与白雪莲同为逆匪等事,似属无疑。” 薛霜灵笑吟吟道:“刘大爷说的是。请太上老君明鉴。” 刘辨机心里恨得要死,薛霜灵这贱婊子,私下里答应得好好的,到了堂上却装疯卖傻,摆明了要他们好看。 刘辨机的心一横,该死球朝上,拚个鱼死网破再说,“禀大人,薛犯神智已失,无法对质,但本案还有一位人证。” “唔?且带上来。” 刘辨机叫道:“带裴犯青玉!” 本来是一桩谋逆大案,主犯抵死不认,反道狱方诬陷,证人又是满口疯言疯语,弄成了一场荒唐闹剧。随来的衙役们虽然绷着脸,心里都暗暗好笑。 监狱的狱卒又是一种情形。鲍横等人被捆着跪在阶下,如同囚犯,其它人脸上时青时白,都知道大事不妙。刘辨机抖着鼠须气急败坏,卓天雄则用眼角余光四处看着,万一何清河翻脸,当堂拿人,他就要杀出重围,远走高飞了。 薛霜灵左右都是死,倒把生死置之度外,仰着脸,一脸满不在乎的神情。白雪莲手指微微发颤,她没想到娘姨也会成了狱方的人证,娘姨的供词究竟会是什幺呢? 宁远知县被弄得手足无措,品味着薛霜灵的供词,想笑又笑不出来。良久搭讪道:“老大人的眼睛病了有些日子了。” 何清河似乎对公堂上这些荒唐司空见惯,神色全无异样。知县的话虽然不大妥当,何清河也不欲给他难堪,一边擦着眼睛,一边应道:“往年熬夜看卷子,被烟熏的。治不好也就不再治了。” 宁远知县忙道:“哎呀,老大人是国之干城,怎能如此操劳。下官认识几个大夫,请来给大人看看如何?” 何清河点头敷衍道:“多谢多谢。” 说话间玉娘已被带到堂上,她穿了身青衣,蹙着眉头,满面惊恐,一双小脚骇得几乎软了,被人扶着勉强走到堂上,便低着头跪在地上,身子不住战栗。 刘辨机森然道:“裴犯,将你的供词给两位大人说说。” “罪妇裴青玉,罗霄山人氏……”玉娘连头也不敢抬,颤声道:“乃逆匪白孝儒妻妹。白孝儒所开酒店实为白莲教窝点,罪妇……是知道的。家姊裴丹杏嫁予白孝儒,生有两女一子,案发后其子曾到我处……后不知所终……” “你胡说!” 白雪莲凄声道:“娘姨!你说实话啊,英莲被他们囚到狱里……何大人是清官,必能给我们个公道的!” 薛霜灵却嗤笑一声,自言自语道:“认出来了,是牛魔王养的那只鹦鹉精,转世成了这个骚货。不知道吃了多少男人的骚东西,学得一条好舌。” 玉娘脸上青红不定,她紧张之下,教好的话说得颠三倒四,畏惧地看了何清河一眼,不敢开口。 刘辨机朝白 雪莲喝道:“大胆刁犯!你敢咆哮公堂!” 何清河道:“唔。白雪莲,你且不许插话,待裴犯讲完再说。裴犯,你继续说。” 白雪莲咬牙忍住,只听玉娘说道:“白孝儒屡试不第,对朝廷心生怨恨,数年前便与白莲教勾结,抛弃祖业,举家迁入深山,托名酒店,实则暗中为白莲教传递消息。 “后又指使长女白雪莲投入罗霄派门下,习武练艺,图谋不轨。好在……好在天网恢恢,被阎狱正洞烛其奸,派人将白孝儒父女与前来取信的薛犯等一同捉拿归案。白孝儒认罪后病死狱中,白雪莲拒不认罪,被关押至今,罪妇……可以作证。” 白雪莲刚要开口,何清河说道:“此案的头绪甚多,眼下天色已晚,暂且退堂,先将各犯带回狱中,晚间再行审理。” 衙役禀道:“请问大人,鲍狱正等人如何处置?” “一并带入牢内关押。其它狱卒不拘,但严禁出狱。”何清河朝宁远知县拱了拱手,“还请贵县费心,遣人接管守查等事。从现在到案情查明,此狱许进不许出。” 宁远知县忙起身应道:“遵命。请何大人放心,卑职立即派人看管。” 何清河拱手称谢,然后道:“白雪莲,你随本官到后堂来。”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50) (作者:紫狂) 刘辨机关上门,绕室疾走。卓天雄抱着肩膀在旁看着,过了半晌道:“刘夫子,现在还有什幺计策?” 刘辨机颓然坐在椅中,喃喃道:“听天由命,听天由命……” 卓天雄狠狠笑道:“你不走,我可要走了。” 刘辨机浑身一震,下死眼盯着他。 “还用盘算?!白婊子死不认罪,把案子揭了个底儿掉;姓薛的婊子装疯卖傻,把供词搅成一盆烂糨糊;姓裴的虽然听话,但何清河岂是好骗的?要不了两下,就漏了馅。还留在这里,非等姓何的把咱们一锅烩了吗?” 刘辨机怔怔道:“这一回真是山穷水尽了……” “不见得。”说着堂后走出一个人。 “天羽!”两人彷佛捞到救命的稻草,连忙起身迎上。 孙天羽神情凝重,“我回来已经一个时辰,里面的动静我也约略听见了。先说三桩事一个是白莲教已被剿平,除红阳真人薛玉英潜逃待捕以外,其它逆匪都被一网擒尽。” 这是桩大事。反乱既平,马上就该结案了。 “第二桩,两广等六省府县联名上书,请旨给督抚大人,封德明封公公立生祠。” “第三桩,豺狼坡监狱缴获白莲教逆匪密件,各府按件捕拿逆匪一百余名,经查确实无误。此案列为军功之后,为刑名大功,已上报朝廷。” 刘辨机合什道:“佛祖保佑!” 孙天羽笑道:“卓二哥,不用急着走了吧。” 卓天雄笑道:“果然是喜事。不过眼下就有个大理寺右丞在狱里查案,连鲍横也被拿了,说不定等恩赏下来,咱们就都在囚牢里谢恩了。” “拿了鲍横正好。”孙天羽心里对鲍横恨极,脸上却不动声色,“私奸女犯终究遮掩不住,就让他来顶缸。” 卓天雄道:“那白雪莲要攀咬起来呢?别忘了,那婊子咱们都没少弄。想跟鲍横撕掳开来,只怕不容易吧。” 孙天羽心知肚明,白雪莲最恨的除了阎罗望多半就是自己。能叫他死,绝不会让他活。他反复掂量,最后道:“刘夫子,卓二哥,咱们来合计一下。这案子正经来说,拿到的逆匪是薛霜灵,书信也是在她身上搜出来的。只是因为薛霜灵检举白孝儒父女通匪,我们才捕拿了白氏父女。 “审讯之下,白孝儒已经认罪,我们也依此呈文。如今查出白氏父女有冤枉之疑,也是因为薛霜灵诬陷。我们将功折罪,记个贪功急事,失察有误的过错也就完了这样可成?” 刘卓两人都不以为然,“这次我们已将白雪莲得罪到死处,她若无罪脱身,咱们后半辈子甭想睡一个好觉。” 这里面的利害,孙天羽也是知道。但回来时他想了一路,动了给白家脱罪的心思,到时大大方方把玉莲娶过门,连丈母娘一并养着,有谁说个不字?何况丹娘玉莲都怀了他的孩子,经不起牢狱之灾。白雪莲就是再恨他,瞧在母妹加上她们肚里孩子的面子上,说不定也会放他一马。但此着太险,谁也不知道白雪莲心意如何。 孙天羽笑道:“我只是随口一说。两位说的是。就依你们,跟白雪莲死抗到底。” 他想起少年时随师傅游经徽州,看到那只悬在旗杆上的四尺溜金算盘,两旁缀着白幌,写着“人有千算,天只一算”。孙天羽虽算得仔细,但杏花村一事,却让他梦想全消。女人这东西就如草纸,被别人用过就不值钱了。玉莲和丹娘,他一个都不娶。 孙天羽虽然说得笃定,刘辨机还是不放心,毕竟这里现坐着一个何清河,于是问道:“不知孙兄此行……” 孙天羽微笑着抬起手,“不必担心,晚些便知道了。” 狱正厅后堂内,随从递上茶水,何清河喝了一口,温言道:“白雪莲,你说自己下山是为广东总捕吴大彪送信,那幺书信何在?” 白雪莲咬了咬牙,“那是本门密卷,民女被骗入狱中,密卷也丢失了。” “嗯,你说你们父女与薛霜灵素不相识,为何会连手与狱卒冲突?” “那班狱卒欺人太甚,调戏我娘,即使别处撞见,民女也同样不会坐视。” “如此说来,薛霜灵也是激于义愤。那她为何指认你会同党呢?” “大人明鉴,当时民女身为捕快,薛霜灵被擒时被狱卒挑拨,以为是民女设计将她捉住,因此才攀咬我父女二人为白莲教逆匪。” 何清河忽然道:“若你知道薛霜灵实为白莲教逆匪,会捉拿她归案吗?” 白雪莲沉默了一会儿,“若在当时,我会的。” “如今呢?” 白雪莲淡淡道:“民女如今已经不是捕快。” 何清河点了点头,“阎罗望何以会为你所擒?劫持主官后又为何不走?” “民女不堪受辱才劫持阎某,只为自保,并没有打算越狱,否则”白雪莲两手一撑,镶铁的木制手枷,格的一声裂开。 后面的年轻人立刻踏前,挡在何清河身前。 “不用惊慌。”何清河屏退随从,叹道:“你如此功夫,却在狱里……”他打量着她,停口没有再往下说。 白雪莲的泪水打湿了睫毛,“白雪莲死不足惜,只是我若脱身,我娘、我妹妹、弟弟,还有我死去的爹爹都不免含冤。可恨那班狱卒无耻,借着探狱,将我娘逼奸了……” 何清河慢慢道:“妇人失身,原有不得已处。既然忍辱失贞,往后在佛前忏悔终身也就是了。” 白雪莲凄然笑道:“若能报得大仇,我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 何清河虽然平和,但是对忠孝节烈看得极重,劝白雪莲母女出家已经是宽纵了,见白雪莲心有死志,当下也不劝阻。起身道:“稍后本官再开堂审理。你好自为之吧。” 再次升堂已经是酉末时分,狱正厅内挂起灯笼,案上也掌了灯。何清河眼睛本被熏坏了,眼泪越流越多,只好闭上一只眼,用帕子捂着道:“裴青玉,你的供词还有何要说的吗?” 玉娘战战兢兢道:“没……没有了。” 何清河咳了一声,“本官且问你,你何以知道白孝儒与白莲教勾结?” “白孝儒跟白莲教……真人原是认识的……”玉娘偷偷去看刘辨机,却看见孙天羽含笑望着她,不由身子一颤,“因此给子女起名时,以白莲为名,将…… 那个真人名字的三个字嵌在其中。” “这是你猜度的,还是有人为证?” 玉娘犹豫片刻,“是姐夫告诉我的。” 何清河拿起卷宗,“据你所供生辰,白孝儒长女出生时,你年仅十三,白孝儒为何会告诉你这些?” “是……后来告诉我的。” “那白孝儒为何会告诉你?” 玉娘嗫嚅着答不上来。孙天羽踏前一步,单膝跪倒,“禀大人,裴青玉与白孝儒原有私情。此是交欢之余的闲话,裴犯羞于启齿。” 玉娘涨红了脸,不敢说是,也不敢说不是。 何清河泪眼模糊地看着孙天羽,“你是何人啊?” “卑职孙天羽,乃豺狼坡大牢狱卒。此案由卑职经手,深悉内情。未经大人允许擅自开口,请大人治罪。” “唔。倒是个有担当的汉子。站起来说话吧。”何清河萧索的白发在灯光里微微晃动,似乎已经倦得很了。他勉强打起精神,“这也是裴犯的供述吗?” “正是。因事关妇人名节,又与案情无关,卑职并未录入裴犯供述之中。” “裴青玉,他说的可是实情?” 玉娘低声应道:“是。” “本官再问你,案发时你在何处?” “罗霄山。” “那你何时,因何入狱?” “上个月,罪妇来看望家姊……被捕入狱。” “谁捕的你?” 玉娘朝孙天羽看去,孙天羽抱拳道:“是卑职在路上遇见,因她是白孝儒妻族,卑职怕她与白孝儒妻女勾结串供,便将她拿入狱中关押。” 何清河点头道:“你怕的有理。我问你,裴青玉可是独自而来吗?” 孙天羽心中叫糟,硬着头皮道:“裴犯当时独自一人。” “有人随行吗?” “卑职并未见到。” “裴青玉,你是自己来的吗?” 裴青玉不知如何回答,良久才应了声,“是。” 何清河叹了口气,“罗霄山离此数百里,你一介女流,又是缠过足的,一个人怎能来此?” 孙天羽道:“回大人,白雪莲当时也是一人返家。” “喔?裴青玉也练过武功幺?”何清河用帕子捂着眼,又道:“裴青玉,你来时可知此案?” “知,知道。” “那幺你为何敢来?” “罪妇只想看一眼,就走的。” 何清河又转开话题,“你这次见着白英莲时,他有多高了?” 玉娘上次见着英莲,他刚满周岁,只好大致比了个六七岁孩子的高度。 白雪莲忍不住道:“胡扯!英莲比一般孩子生得要高。” 裴青玉不知所措地收了手。 何清河道:“本官再来问你。白雪莲与白莲教勾结,你可知情?” 玉娘犹豫着点了点头。 “白雪莲与哪个逆匪勾结勾结?” “是她。”裴青玉指向一旁的薛霜灵。 “什幺时候?” “过年的时候。” 何清河问的随意,似乎对她的答复也不甚在意,随口道:“几个人?” “她一个。” “住了多久?” “一两天。” “此前见过幺?” “没有。” “是谁让你这幺说的?” 玉娘下意识地朝刘辨机看去。 何清河双目一睁,冷喝道:“拿下!” 两名衙役应声把刘辨机拖出来,用绳子捆上。刘辨机猝不及防下,顿时面无血色,颤声叫道:“冤,冤枉啊……” 孙天羽本想出面把水搅混,拖延时间,这会儿才知道这糟老头子着实不好对付。思索间,只听何清河淡淡道:“裴青玉,本官再问你,白孝儒、白雪莲父女与白莲教勾结之情,你可知情?” 玉娘怔了一会儿,突然一下子瘫软在地,哭泣道:“大人饶命,妾身什幺都不知道……” “那你为何作出伪供?” “是他们逼我说的……” “可是用刑拷打了幺?” 玉娘嚎啕痛哭道:“他们说,若妾身不说,就让妾身跟……跟那儿骡……” 何清河脸色一变,狠狠盯了刘辨机一眼,“再说你是如何入狱的?” “是他……”玉娘指着孙天羽哭道:“他杀了妾身随行的人,把妾身拘在山里奸了四日,才送到狱中,让妾身服侍狱里的男人。” 白雪莲怒道:“孙天羽!你不要脸!” 何清河手一挥,“拿下!” 两名衙役拽住孙天羽的手臂,却被他“啪”的甩开。 “何大人!你如此断案,难以服人!” “哦?你有何话说?” “本狱截获白莲教密信是真,拿住了白莲教逆匪是真,薛犯供词,白孝儒口供,都有指印为证,件件是真!大人为何听信一面之辞,就要捕拿我等?” 何清河放下手帕,带着几分不屑冷冷看着孙天羽,半晌道:“好一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刁吏。拿证物来!” 随从取出一撂卷宗,摊开来逐一摆在案上。 “这是你们呈给各部司的白孝儒供词原档,一共六份。上面都有白孝儒的指印。若是一份,也许能瞒过我去。可惜这六份档案,带上你狱中的一份,就揭出你豺狼坡监狱上下勾连,诬陷良民,草菅人命的一桩大案!” 何清河将手中一直翻阅的那份卷宗掷到案上,“看到了吗?这七份卷宗共有一百二十六个指印,全为右手食指,同一卷宗中指印参差不齐,横竖不一,甚至有几枚指印上下颠倒!岂是一个认罪之人亲手所按?再看这印痕形状,纹路深浅宽细若你们先备好卷宗,在白孝儒死时立刻取下指印,说不定能瞒过我去。 “可惜你们手段虽然狠辣,行事却草率可笑,这七份卷宗边抄边印,耗费了至少一个时辰。寻常尸体半个时辰便出现尸僵,这一百二十六个指印正清楚显出白孝儒指痕由软而硬,分明是死后盗取指印!” “再看这一份供词,”何清河不屑地摆了摆手,“以姓名入罪,本司闻所未闻。何况薛玉英原名薛长峰,起事之前方才改名,何以十余年前白孝儒就将其姓名嵌入子女名内?如此荒唐可笑,还敢拿来献丑?” “薛长峰改名一事,本是白莲教机密,尔等不知也情有可原。但这供词情节错漏百出白孝儒若是以开店为名为白莲教传递消息,选此僻处,岂非欲盖弥彰?尔等区区狱卒,何来捕盗之权?若是先探出杏花村有谋逆行为,何不禀知县衙?况且若是此前查有情弊,为何文中只字不提?再则白雪莲身为刑部捕盗司捕快,武功高尔等十倍,如确为逆匪,为何束手就擒?” “更有一桩潜漏了马脚,若白家果真为匪,因何不将白孝儒之妻裴丹杏,次女白玉莲系狱?即使她们母女乃弱质女流,难行远路,不怕其逃亡,为何不怕白莲教逆匪前来探问端倪?况且这山中过往客商尽多,究竟是不怕她们传递消息,还是知道她们根本就无从勾结匪人,只能由尔等肆逞淫欲?” 旁边的宁远知县、三班衙役,连同被拿的狱卒、白雪莲、薛霜灵、玉娘都听得目眩神驰,连身在其中的白雪莲也听得如同作梦一样,头一次知道这里面还有如此多的内幕。 孙天羽原以为此案已经做得足够周密,没想到被何清河一一戳穿,竟是满纸疏漏。在何清河的辞锋下,任他自以为巧舌如簧,此时也无只言片辞以对。何清河说到一半他已经汗流浃背,等何清河说完,孙天羽仅有的勇气也荡然无存,只觉自己像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扒光了衣裳,羞愧得无地自容。 何清河一拍公案,咆哮道:“孙天羽!你贪图白孝儒妻女美色,勾结同僚,陷害良善,逼奸裴氏,骗奸白女……如此衣冠禽兽,你还有何话说!还不给我跪下!”手机看片:LSJVOD. 孙天羽身子一晃,又死死地忍住了。他口中涌出一股苦水,彷佛是胆汁的味道。他咬紧牙关,将苦水咽了下去,像木头般僵硬地立在堂中。 何清河气极反笑,“好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硬汉。”他举起惊堂木,重重拍在案上,厉声道:“来人啊!带裴氏出来!” 孙天羽心里像被人捅了一刀,疼得扭曲起来。 后堂一个女子如在梦里,怔怔走了出来。一直走到孙天羽面前,彷佛不认识般,细细看着他,眼神中有一丝惊讶,一些不信,一些鄙夷,一点犹豫,一缕柔情,一分温存的爱意,的则是茫然。接着她身子一软,像殒落的花瓣般倒在地上。 “丹娘!”孙天羽跪到地上,用力抱紧她香软的身体。 “别碰我娘!”白雪莲拉开孙天羽的手臂,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 孙天羽半边脸顿时肿了起来,却不闪避,抚着丹娘冰凉的面孔,嘶声叫道:“丹娘!杏儿!”他口中血沫飞溅出来,沾在丹娘洁白的粉颊上,犹如未化开的胭脂。 “住手!” 何清河喝止白雪莲,不屑地看了孙天羽一眼,冷冷道:“小人!” 旁边的知县早已是目瞪口呆,半晌才口吃地道:“还不,还不拿下!” “不忙。他已经是待死的囚犯,何必着急。”何清河冷冷道:“孙天羽,本官且问你,你可知罪吗?” 孙天羽张了张口,慢慢低下头颅。 “等等……”一个女子轻声说道。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51) (作者:紫狂) 丹娘慢慢抹去孙天羽唇边的血沫,白嫩的指尖留下一抹殷红。 “他说的是真的吗?” “是。”孙天羽惨然笑了笑,耳语般说道:“眼见到你,我就想着怎幺把你弄到手。是我每天去你店里,为怕人生疑,有时我去喝酒,有时就在外面。 出事地那天晚上我也在场。是我追的那两个白莲教逆匪,回来怂恿众人把他们拿下。是我出的主意,把雪莲骗进狱里。我原本只想让你着急,来求我。没想到那两个折莲教逆匪身上竟然带着密信……” “把你丈夫诬为逆匪,也是我出的主意。那天你告诉我他有咳病,最怕受凉沾水,我都记在心里。半夜里给他泼了桶带冰的凉水,了断了他的性命。” “你守孝那天,我占了你的身子。我骗你说要娶你,骗你死心塌地从了我。 但我不想娶你。一个待罪的寡妇……于是你就失了身,不能嫁给我。你明白了吗?是我把你给了别人。” 丹娘静静地看着他,眼中没有半分惊讶,似乎早已知道那日孙天羽的突然离开,并不是意外。 孙天羽咬牙笑道:“都说出来,好叫你死心吧为了让你离不开我,每次我玩你的时候,手上都先抹了药,看着平常端庄贞洁的你,在我身下又骚又浪,像母狗一样听话,我不知道有多开心。杏儿,你现在知道我是个多卑鄙的家伙了吧。你看,我的心肠跟我姓一样,都是黑的。” 彷佛霏霏细雨中,一朵在枝下露出半抹嫣红的杏花,娇弱的花瓣微微绽开,吐出洁白如贞的花蕊,在湿蒙蒙的水雾间溅出的一点艳。丹娘轻笑着,摩挲着他的脸颊,“我知道你是骗我的。你这个没良心的……”她一早就知道,他是个没良心的坏人。 “每次见你为了骗我那幺辛苦,我都想对你说,不用骗我了。我都知道的。 不用编那些谎话的……但男人都不喜欢女人聪明的。我傻傻的被你骗着,也许你会更高兴……” “就像你次弄我后面,你一边骗我,一边把我弄得好痛。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但我还是傻傻的被一边骗着,一边被你弄得流了好多血。我知道你是想在我身上见红,不好对我直说。你是怕我知道你嫌弃我才骗我。被你这样骗着…… 我是喜欢的……” “那次我失身。想死,不是为没脸见人。是以为你不要我了。我一遍又一遍地问你,天羽哥,你还要不要我?你说要,我就愿意活下来。” “你的谎越撒越多,越编越累,我看着心疼。我那时说天羽哥,你就把我当娼耍吧不管你说什幺,我都信的。真的相信。你让我扮母狗给你玩,我也会很开心地给你摇尾巴。” 丹娘声音颤抖起来,“我每天都想问,都忍住了,天羽哥,英莲在哪儿…… 骗骗我就好。” 半晌,孙天羽干涩地说:“他去了一个很好的地方。哪儿的人很喜欢他。他有很多东西要学。过些日子,他会回来。” 丹娘嫣然一笑,“谢谢你,天羽哥。” 两人声音极轻,近在咫尺也未必能听见。何清河一举翻过此案,关系到在场每个人的生死荣辱,也没有人能静下心,去听已经穷途末路的他们在说些什幺。 良久,丹娘挣开孙天羽的手臂,跪在何清河面前,全心全意给他叩了个头,说道:“多谢何大人,给寒家洗清冤屈。” 何清河从袖里取出一条素帕递给丹娘,叹道:“这是你的帕子,当日走得匆忙,忘了奉还。如此干净的帕子,一旦污了,留在世上也是无用你小心收好吧。” 丹娘接过来,“多谢大人指点。” 何清河转过脸,有些不耐烦地说:“孙天羽,事到如今,你还不认罪幺?” “不。他没有罪。” 何清河脸色阴沉下来,盯着丹娘没有开口。 丹娘道:“都是奴家的罪。是奴家先勾引了他。先夫之死,也是奴家指使他做的。” 何清河脸色由恼变憎,由憎变怒,寒声道:“裴丹杏,你可知勾结奸夫谋害亲夫,乃妇人重罪!需得剥去衣裤,赤体受杖,然后骑在木驴上绕城示众! 直到阴穿肚烂!生前受尽羞辱,死后无葬身之地!” 丹娘从容道:“奴家知道。” 何清河瞪视了她半晌,忽然仰天大笑,“本官六日间遍访山下住户,过往客商,都说你贞静贤淑,原非歹人。本官念你为奸人所骗,受尽胯下之辱,有心回护于你。谁知你竟是这样一个淫材儿!” 何清河喝道:“裴丹杏!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救下奸夫性命,让本官饶他不死吗?蠢女子,你枉担了罪名!即使你所言属实,孙天羽为夺人妻,谋害无辜,也是死路一条!可笑本官谆谆教诲,不惜遣人将你接到狱中,在后堂听审,揭穿这狗才面目,望你明羞知耻,孰料你却是淫贱入骨,为着个无耻奸夫,连夫妻纲常人伦天理都抛在脑后!” 何清河脸色铁青,眼睛被灯烛烟火一熏,愈发红肿,他拍案叱道:“你现在洗心革面,回去三尺白绫了断此生!向本夫谢过失贞辱身之罪,还不失为知耻而改!若你一意孤行,焉知老夫不敢将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一同押往西市寸磔凌迟,以儆效尤!” 丹娘淡然笑着,柔声道:“多谢大人成全。奴家也知道他犯的是死罪,奴家只求与他同死。” 以何清河这样见惯世间百态,无不洞烛其奸的大行家,顿时也怔在当场。 薛霜灵悄声说道:“你娘八成是淫行圣母转世,要不然就是个缺心眼儿的妖精,不为本夫守节,却要为卑鄙无耻的奸夫殉葬。想去阴间还被他干幺?” 白雪莲没有答话,只怔怔看着母亲,经过这幺多风雨,娘的容貌依然明艳,那双明净的美目湛然如水,带着盈盈的笑意。她突然觉得,娘一辈子似乎没有真正开心过。 何清河在大理寺做了几十年官,审过的案子不计其数,公认的细察秋毫,刚正无私,从来是谋定后动,杀伐决断没有半点含糊。可这一回他几次去拿令签,又收回了手。 他暗中查访,众口一辞都说丹娘是个贞洁妇人,并无半点狎邪之事;升堂前他先审过鲍横,据他招供,这狱里上下通连,设好圈套把她诱骗来聚众行奸。 那日在杏花村,何清河亲眼目睹,心知丹娘是个正经妇人,他委实可惜丹娘的才貌。这样一个柔弱妇人,只因姿色动人,以至破门毁家,丈夫冤死,自己饱受淫辱,红颜祸水,令人叹息。 谁知这幺个明白妇人,竟是不可理喻!事到如今,她眼里心里仍只有一个孙天羽。可孙天羽有什幺好的?无知无能无耻无情无义无才,一个狼心狗肺的狗东西!莫非她是受了魇镇? 何清河的眼睛又模糊起来,他用袖子擦了擦手机看片 :LSJVOD.,恨声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接着拍案吼道:“孙天羽!你给我招!” 孙天羽刚要开口,堂外突然传来一声又尖又细的怪笑,“招什幺招?没有的罪过,你让他招什幺呢?” 何清河盛怒中面容一僵,接着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不屑。他身边几名随从都面露惊疑之色,书吏停下笔,后面那年轻人踏前一步,半掩在何清河身前。堂中众人纷纷扭头朝外看去,只见厅外沉沉的黑暗中,突然亮起两排灯火。前面两盏丈许高的曲柄透水银大琉璃灯,映得阶前亮如白昼。 十余名穿着绛紫锦衣,腰缠玉带的小太监分列两旁,中间一乘八人抬的漆金座辇,一个锦衣华服的贵人傲然坐在辇上,双手按膝,腰身挺得笔直,胸前一条五爪紫蟒张牙舞爪,威猛无俦。 他颌下光溜溜没有一根胡须,乍看来不过三十余步,箍在金冠中的头发漆黑如墨,脸色苍白如雪,灯光下嘴唇泛起妖艳的血红。他脸上皮肤光洁之极,没有丝毫皱纹,细看来眼中却有种掩不住苍老之态,就像是一个老人换上了一层年轻的皮肤般不协调。 一个拿着玉柄拂尘的少年尖声道:“节制六省军政,一等镇抚将军,东厂副都总管,敕封千岁,封总管千岁爷驾倒,尔等还不跪迎!” 那知县先是张大了嘴,然后旋风般奔出去,跪拜道:“卑职叩见千岁!封总管千岁千岁千千岁!” 堂中衙役,连同大理寺随员都跪了下去,“叩见千岁。” 封总管由众人径直抬入大堂,也不落轿,就那幺端坐在半空,凝视堂中唯一站着的人。 何清河背对着座辇摆了摆手,慢吞吞吩咐手下,“把灯灭了吧。熏得难受。 有人家的灯就够使了。” 封总管道:“老何,你也不见过本镇?”他声音尖细阴柔,却并不难听,反而有种奇异的亲切感。 何清河侧着身,抱拳凑合着摇了两下,“见过见过。” 封总管笑道:“好你个老何,论品秩你是四品,本镇一品;论职衔,你是大理寺右丞,本镇乃节制六省军政的镇抚将军;论交情,你我一朝为臣;就是论年纪,你也比我小着几岁怎幺就这幺敷衍啊?” “行了行了,心意到了就成。”何清河坐回椅中,顺手摘了乌纱帽,掼到案上,“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封总管格格笑了两声,“老何,今儿个你只怕非得跪上一跪了。” 何清河呷了一口凉茶,抹着眼角道:“我老何这双腿跪天跪地跪君跪师跪祖宗,没想过要跪什幺阉人。” 封总管哈哈一笑站起身来,从袖中拿出一封明黄卷轴,正容道:“大理寺右丞何清河接旨。” 何清河怔了一下,只好又戴上官帽,理了理官服,一撩袍角跪在辇前,叩首道:“微臣何清河接旨。” 封总管慢慢摊开卷轴,“宣大理寺右丞何清河即刻回京。钦此。” “谢主隆恩。”何清河起身接过了圣旨,凑在灯下一个字一个字仔细看了一遍,末了又对着灯透了光查看玺印。 “这个老何,还怕本司骗你不成?” 何清河嘟囔道:“难说。” 好不容易看完圣旨,何清河恭恭敬敬封了,交给随从,然后又坐回椅中。 “老何,圣旨是让你即刻回京。你还有心情闲坐?” 何清河慢吞吞道:“这黑灯瞎火的,让我怎幺走?就是皇上差人,也没说不让过夜的。山这幺陡,路这幺险,坐着不靠边的八抬大辇……万一摔死了呢?” 封总管被呛得说不话来。何清河倒是开口了,“咦?这礼也见了,圣旨也传了,你怎幺还不走?我可是个穷官,要打赏那是等不着喽。快走吧,我还等着审案呢。” 封总管也坐了下来,呵呵一笑道:“审案?好啊,本镇管着六省军政,这儿无论军民都在本镇辖内。你审着,我来听听。” 孙天羽忽然上前一步,跪下道:“孩儿叩见爹爹。” 封总管怔了一下,接着满面堆欢,“好儿子,不用怕!有冤屈尽管说,爹爹在这儿,看谁欺负你!” 何清河冷眼旁观,骂了声,“无耻!”喝道:“过来!跪下!” 这一夜迭逢大变,先是在押逆犯喊冤,然后大理寺首官一手翻开大案,狱中的犯人原是冤屈,看守的狱卒却成了死囚,现在又突然来了个受封千岁的东厂大太监,当堂认下嫌犯当干儿子,这一波三折,让众人都晕头转向,摸不清头脑。 何清河狠狠盯了丹娘一眼,若不是她,此刻孙天羽早已伏罪,怎会惹出这幺多麻烦。他擦了擦眼,沉声道:“孙天羽,你可认罪幺?” “回禀大人,小人无罪。” 何清河丢下帕子,冷冷看着他,“好一副小人得志的狗奴才像!本官问你,你奸占人妻,谋害人命可是有的?” 有封千岁撑腰,孙天羽被何清河喝散的胆气又回来了,朗朗说道:“裴氏是丈夫死后,无以为生,自愿跟了小人。其夫白孝儒在狱中病死,自有人证,与在下并不相干。” 何清河看了眼丹娘,阴沉沉道:“裴氏,你刚才供述是你指使孙天羽谋害白孝儒,可是有的?” 丹娘不知道怎幺回答,孙天羽在旁笑道:“想必大人是听错了。大人也说裴氏贞洁,人所共知。怎会唆使他人谋害亲夫?” “好一张利口,好一副厚脸!来人,将裴氏刚才供述的笔录拿来。” 何清河将笔录扔到孙天羽面前,“狗才!自己看!” 孙天羽咬了咬牙,还要撒赖。封总管道:“什幺笔录?拿来让本镇看看。” 一名小太监忙捡起文书,呈给封总管。封总管带来的随从足有百余人,此时在堂内落了辇,他坐在椅中,十几名小太监来回奔忙,流水价送来香茗、瓜果、香炉、唾壶、毛巾,另有人在旁打扇伺候,气派之大令人瞠目。 封总管用毛巾擦了手,接过笔录,一页页翻着细看。何清河斜眼盯着他,一边吩咐左右,“都瞧仔细了,有人敢撕咱们的笔录,你们都记下来,回去我撞景阳钟,敲登闻鼓,跟他打钦命官司。” 封总管闻言笑道:“何大人多心了。” 何清河冷笑一声,叫住了一个递毛巾的小太监,“把毛巾给我拿来!还有那瓜,也给我切一份儿。这帕子你拿着,给我洗干净了。要洗不干净,小心我叫千岁打你板子!” 封总管位高权重,等闲巡抚也也都趋前送后地奉迎,唯恐失了礼数,那小太监从未见过有官敢在主子面前这幺放肆,再看封总管只作不见,忙一迭声答应着去了。 封总管看完笔录,合上交给随从。微笑道:“何大人果然是慧眼明断,明如镜清如水。” 何清河面无表情,“这案子你还要插手吗?” 封总管喝着茶慢慢道:“你错了。此案本镇原本就没想过要插手来人,将邸报拿给何大人。” 随行的小太监将一封白绫封面的折子呈给何清河。何清河掀开看了几眼,脸色突然变得铁青。 封总管淡淡道:“何大人,这案子已经结案了。依狱方原供词为准, 邸报明发天下。” 何清河丢开邸报,冷冷道:“只怕未必。这只是述功的折子,将狱中查获白莲教密信一事定为功绩。这班狱卒查获密信是实,攀诬陷害,残虐良民,逼奸妇女诸种情弊也是实。” 封总管微笑道:“这个,只怕何大人要跟内阁首辅,诸大学士们商量了。” 何清河道:“请千岁回避,下官要再审此案。” 封总管正容说道:“何大人,大理寺虽然有复勘之权,但未经报批,未奉圣旨,只怕不能私自勘察已经具结的案子吧。” 他的理由无懈可击,此案一经明发,皮球就踢到了内阁。就算明知道这案子大有冤屈,何清河也只能先找首辅申明案情曲折,获准后再来复勘。此时他如果强行审理此案,已经于理不合。 何清河默然良久,叫来宁远知县,“此案虽然已明发天下,但经本官察勘,其中情弊甚多。回京后本官自当向朝廷申明。为防奸人逃脱,本官命你,,将私奸女犯的狱卒:孙天羽、鲍横、刘辨机、陈泰……等一律锁拿入狱,严加看管。 “第二,已审明逆匪薛霜灵押入死牢,谨防该犯越狱;第三,未能审明,疑有冤情的裴丹杏、裴青玉、白雪莲、白玉莲等人立即停刑,松去枷械,令其返家居住,由官府派人看守。案情查明前不许迁居,不许走脱,更不许加以骚扰。如有差错,本官唯你是问!明白了吗?” 知县看了封总管一眼,说道:“卑职遵命。” 何清河吐了口郁气,然后招起随从,喝道:“我们走!”说完,也不理封总管,就那幺拂袖扬长而去。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52) (作者:紫狂) 何清河一行走远,宁远知县一撩袍角,跪在封总管身前,“请千岁示下。” 封总管微笑道:“是许知县吧。你辖内破获这桩大案,贵县也有训导之功,本镇论功行赏,自然少不了你的。” 知县听的明白,破获大案是他训导有功,那狱卒们犯下的大罪,也少不了他“训导”的干系。掂量着这里面的份量,知县叩头道:“多谢千岁。” 封总管道:“这案子本镇也看了,何大人审的不错,其中确有情弊,若不惩处,置我大明律法于何地?”知县又要谢罪,封总管摆手笑道:“起来吧。贵县不必紧张,此事与你无关。” 知县松了口气。封总管又道:“本镇节制六省,这案子也在本镇分内。既然到了此处,本镇定要将本案审理明白。嗯,贵县若是无事,可以先走了。” 知县巴不得丢开这烫手的热炭团,但是何清河走时交待过,如有差错唯他是问,两边他谁也得罪不起,只好咽了口吐沫,道:“下官遵命。但何大人曾有吩咐……” 封总管站起身来,负着手踱了几步,说道:“你带来的衙役,本镇信他们不过。本镇现命你,此案所有档案文书,连这监狱即刻都由本镇着人接管。就不劳贵县费心了。” 一听能摆脱干系,宁远知县千情万愿,忙施礼告退,接着传下令去,带上三班衙役,一时间走得干干净净。 白雪莲一场欢喜一场空,心里几乎滴出血来,眼见着那些小太监众星捧月般围着那脸色雪白的封总管乱转,没人来理睬她们,禁不住问道:“敢问大人,这案子还要审幺?” 封总管看了她一眼,用尖细的声音说道:“自然是要审的……天羽,你且过来。” 白雪莲豁出去了,道:“孙天羽杀人行奸,乃是此案凶犯,大人是要回护于他吗?” 封总管脸色一沉,“掌嘴!” 一名小太监过来扬起手,丹娘忙遮在白雪莲身前,“别打!” 小太监板着脸一巴掌挥了下去,“啪”的在丹娘脸上留下五个指印。白雪莲顾不得多想,双手一错,格的拧碎木杻,与那小太监交了一掌。 那小太监在主子的面前丢了脸,顿时青了脸,两手张成虎形,指上已带了内劲。他年纪不过十五六岁,功夫却是不弱,专门养起的指甲闪着白寒的光泽,招术怪异阴毒。 白雪莲拳脚功夫远不及剑法精湛,但内功修为高了那小太监许多,几招过后就占了上风。那小太监难以取胜,又换了一套拳路,两手五指并拢,掌心虚握,犹如蛇形。 白雪莲单掌斜劈,砍在小太监右腕上。那小太监吃痛之下,就地一滚,忽然并指朝白雪莲腹下插去。白雪莲恼他下手阴毒,左脚一勾,踩住他的手腕。那小太监痛手机看片:LSJVOD.叫着蜷起身体,他年纪不大,叫声又似男似女,幼枭般尖亢,说不出的凄恻诡异。白雪莲心下不忍,慢慢松开脚,转身扶住丹娘。 丹娘自从当堂供认奸情,愿与孙天羽同死后,自觉无颜面对女儿,一直回避着她的目光。到了危难关头,女儿仍护着她,心里又是酸苦又是感动。她扶着白雪莲的手,刚要说话,忽然惊叫道:“小心!” 倒在地上的小太监忽然一跃而起,从身后摸出一条短剑,朝白雪莲腰间猛刺过去。 白雪莲应声而动,先旋身踢飞短剑,接着朝他胸口抓去。手指还离着数寸,那小太监突然横飞起来,像被一股大力拽起般,凌空飞出数丈,一头撞在大堂的神像上,顿时脑浆迸裂,死于非命。 封总管袖内伸出一条黑色的细鞭,毒蛇般缠在小太监颈中。鞭身色泽黯淡,不知是否因为浸透了人血,隐隐显出血色。他阴冷的声音淡淡道:“无能。丢了我东厂的脸面。” 封总管手仍藏在袖中,也不见他如何动作,那条长鞭蓦地斜掠过来,白雪莲扬手封挡,却挡了个空。长鞭如同虚影般从她掌间穿过,在她胸口轻轻一触,然后灵蛇般退了回来,缩入袖中。 白雪莲只觉得周身的穴道同时一麻,真气像被截断般消散殆尽,无力地跪了下来。她望着脸色苍白的太监头目,眼中充满了惊骇。另一个小太监挽着袖子过来,木着脸“啪”的给了她一个耳光。 踏进后堂,孙天羽险些以为走错了屋子。就在堂上交手的片刻工夫,这里已经整饰一新。地上铺了层猩红的地毯,壁上张着帷幕,梁柱用彩绢包裹,悬了四顶精巧的宫灯,桌椅都已换过,上面摆了茶点。 孙天羽定了定神,连忙跪下叩首道:“多谢爹爹救孩儿一命。” 封总管坐在椅上,呷了口茶,淡淡道:“不用谢我。是何清河救了你一条性命。若非何清河在此,本镇怎会亲来此地。” 孙天羽抬起头,小心看了封总管一眼。当日在龙源,他并未见到这个权倾六省的镇抚大太监,此时坐得近了,只见他雪白的面孔就像瓷器一般,没有丝毫血色。眉眼端正,没有丝毫不妥,但灯下看来,却如同没有生气的殭尸般,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孙天羽陪笑道:“何清河那老匹夫,怎是爹爹的对手?看他一身是病,八成活不到京城。” 封总管看了他半晌,慢慢道:“你错了。,你不该叫他老匹夫。何清河虽然官职不高,却是我朝重臣。若非万岁倦政,不愿理事,何清河早就该升任大理寺正卿。对他的为人才干,我封德明倾心敬服。” “第二,你不该咒他死。何清河与我虽政见不同,但一朝为臣,都是为万岁效命。他看不起我这阉人自然有他的道理,我也不去怪他。我朝现有太监十万,何清河却只有一个。如今能干事的官吏越来越少,他是万万死不得的。” “第三,不妨告诉你,本镇着实看不起你的为人。欲成大事,不拘小节,自然不错。但大节有亏,就成不了什幺大事。有了这一条,孙天羽,你这辈子都成不了气候。” 孙天羽满身冷汗,强忍着心底的惊慌,不敢作声。 封德明不动声色,“第四,我这个干爹是你强认的,我并不情愿。但你不用担心。你能逼我认了你这干儿子,我就敢应承下来。也因着你有这份急智,本镇着实又高看了你一眼。” 孙天羽悄悄透了口气,“多谢爹爹指点。” “很好,你没有再编着些铭感五内的虚词来糊弄我。现在你来说说,这案子该如何处置?” 孙天羽想了一会儿,道:“儿子自然是不想死的。只能依邸报为准,顶住大理寺,不许他们翻案。” “嗯。何清河的面子不能不卖。他清名在外,朝野俱知,我们死顶着扫他面子,莫说朝廷清议有碍,本镇自己也有些过意不去。” 又要顾及何清河的面子,又要保住自己的性命,孙天羽再想不出辙来,只好道:“请爹爹指点。” 封总管沉吟一会儿,“不妨避重就轻,承认这里面有逼奸逼供的情弊,但是案子大体无误。我跟何清河私下商量一下,我们两人脸面要紧,朝廷的脸面更要紧。已经邸报明发的案子又翻过来,朝廷颜面何存?反正白孝儒已死,洗脱罪名也不能活过来。 “不妨将错就错,对其家属 从轻判处,保全性命;另一边对涉嫌逼奸的狱卒从重惩处,杀上几个。这样不需翻案,朝廷的脸面也保住了,受冤的家属略加拂拭,涉案的狱卒该杀就杀就是翻过案来,结果也不外如此。你看如何?” 孙天羽听得心悦诚服,“干爹说的是。白家虽然受了冤屈,但哪个庙里没有冤死的鬼呢?为了朝廷脸面,轻判宽纵也就是了。” 封总管道:“既然如此,这案子不妨由你处置。该抓的该放的,都由你拿出章程,拟出来报给刑部。” 孙天羽连忙叩首,“孩儿遵命。” 封总管又道:“虽然由你来拟,但文书上不能有你的名字,免得招何清河之忌。这样吧,刚才我也跟宁远知县说了,此狱由本镇着人接管,就由东厂接管,作为东厂岭南道查逆使狱。你来作狱正,留一名太监作你副手,另外再给你留些神机营军士作狱卒。” 孙天羽大喜过望,“多谢爹爹恩典!孩儿粉身碎骨也难报爹爹大恩。”他从偏远县狱一个小小的狱卒,一跃成为东厂秘密监狱的头子,可谓是一步登天,不由他不感激涕零。 封总管笑道:“我的几个干儿子,最小也是三品官。你还年轻,先在这里历练历练。差事儿干得好,将来还有恩赏。” 说着,封总管唤来一个太监,指着孙天羽道:“这是我新认的干儿子,在这儿替我们管着监狱。韩全,你留这儿帮我儿子打理几日,得空儿跟他讲讲里面的事。等案子办完再回京。” 那太监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削肩细腰,宛如女子,他躬身细声细气地答应道:“遵命。” 封总管满意地直起身,“案子就由你们去审。本镇先去歇歇。告退吧。” 那太监仍一五一十掌嘴,白雪莲直挺挺跪在地上,头发散开,双颊被打得通红。丹娘流着泪不住涕哭;薛霜灵板着脸面无表情;玉娘刚举发过孙天羽,没想到风云突变,来了个大太监逼走何清河,又认了孙天羽作义子,此时见孙天羽出来,顿时像见了猫的老鼠,吓得瑟瑟发抖。 这边刘辨机等人死里逃生,都眼巴巴望着孙天羽,盼他高抬贵手。孙天羽一笑,走到大堂公案后,朝堂下跪的众人看去,次感觉到手握生杀大权那种飘飘然的滋味。 孙天羽扶着座椅,说道:“韩兄请坐。” 韩全垂着手,笑咪咪道:“小的不敢,孙兄请。” 两人推让片刻,孙天羽才坐了。他看了眼泪光盈然的丹娘,心里一酸,接着又被心里的喜悦自得冲淡,温言道:“起来吧。” 丹娘摇了摇头,低泣道:“别打了……” 孙天羽既不认得掌刑的太监,也不知道干爹说的掌嘴要打多少,犹豫间,旁边的韩全已经喝道:“住手!” 那太监立刻收手退下。 孙天羽咳了一声,道:“此案继续审理,由本人那个……”座椅上似乎还带着何清河的体温,但眨眼之间,他就由案犯成了审案的主官,犹如作梦一般,他顿了顿,压下心底的慌乱,口齿变得流利起来,“谁有冤情,尽可呈诉上来。” 堂下静悄悄无人开口。 孙天羽缓缓看过众人,说道:“薛霜灵,你有冤情幺?” 薛霜灵道:“大人明鉴。贱囚实实在在早该死了,被拿入狱都是贱囚犯贱自找的,一点冤情都不敢有。大人如何处置,都是贱囚应得之罪,贱囚心甘情愿得很呢。” 孙天羽目光从丹娘身上掠过,望着玉娘道:“裴青玉,你有冤情幺?” 玉娘咬住红唇,忍着泪摇了摇头。她本来生得风流俏丽,此时穿着一件宽大的青布男衣,愈发显得身材纤柔娇美,风姿楚楚动人。 这贱人当堂翻供,险些害得他身败名裂,这一次无论如何也饶不过她。孙天羽暗自盘算着,看向堂上最后的倔强女子,冷笑着问道:“白雪莲,你可有冤情吗?” 白雪莲扬起脸,喊了声“有!”忽然口中溢出鲜血,委顿在地。丹娘这一夜心力悴损,惊痛之下,也险些晕倒。 刘辨机在底下见堂上又要大乱,忙喊道:“禀大人,小的有冤!”那些狱卒闻声也连忙叫嚷喊冤。 孙天羽心下着急,忙道:“松开刘辨机,卓天雄两人,其它人等一律押入大牢!” 陈泰等人这会儿只恨自己瞎了眼,投错了娘胎,抱错了大腿,攀错了高枝,一窝蜂嚷道:“孙哥!孙爷!饶了兄弟吧!往后就是给你当牛作马……”嚷着被军士们拖了下去。 几名女犯也被带了下去,薛霜灵、白雪莲仍被押回大牢。韩全一边吩咐兵士拿人,一边笑着细声对孙天羽道:“小的刚来,对案子也不熟,请孙大人告准,这些卷宗,还有这犯人由小的带下去,先行审理。” “这个当然!”孙天羽见他要带玉娘审讯,当即满口答应,又叫来卓天雄,“这位是韩内使,封千岁吩咐了,韩内使往后就是咱们的主心骨,赶紧给韩爷安排处院子,用心照顾伺候。” 韩全笑吟吟道:“岂敢岂敢,小的不过是受孙兄驱使的小卒罢了。” 卓天雄答应了,领着韩全到后院安排住处。余下的太监不用吩咐,已经把狱正厅整理妥当,请了封总管前去安歇。等堂上无人,刘辨机揉着腕上的捆痕,摇头笑叹道:“真跟作梦一样……刚才还是阶下囚,转眼又逃出生天。不经此事,怎知就这幺好端端站着,就是福分呢。” 孙天羽笑道:“可不是幺。不过现在咱们可不只是站着的事了。刘兄可知,你我现在是什幺身份?”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53) (作者:紫狂) “我五日前”孙天羽看了看天色,“已经是六日了赶到龙源,把英莲送到千岁府中。我这身份当然是见不到千岁,幸好英莲身边带着刘兄的状子,我又附了个夹片,让那小子都带了去。第二日,那韩内使来见了我,说千岁已经知道了,让我回来待命。我又等了两日,打听到白莲教已被讨平,述功的折子也递了上去,才急忙回来。没想到封千岁也已经动身,亲自来了这神仙岭。” 刘辨机算了算时间,讶道:“这不对啊。” 孙天羽咬牙一笑,“没错。那邸报必是假的。圣旨封千岁未必敢作伪,想必是听说何清河要来两广,就在京城着人运作,讨了圣旨,快马递到龙源。但述功的折子送去不过数日,邸报绝不可能这幺快送来。” 刘辨机拈着鼠须道:“没听说封千岁跟何清河有什幺过节啊?封千岁怎幺这幺偏帮咱们?” 孙天羽私下也猜度过,这里面至少有两个原因,一是封德明节制六省,讨伐白莲逆匪,耗时年余,耗费内币千余万两,这里面未必就没有情弊。 何清河官声显着,有他在广东,就好比一堆火药旁放了个火种,因此无论如何也要把他支走,远远调回京城。 其二是英莲。那日跟丹娘闲话,说起有些太监喜欢狎童。孙天羽顿时动了心思。他次去龙源,连人影都没见到,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英莲送给封总管当了觐见的礼物。这下对了路子,第二日就有了回音。 韩全私下告诉他,封千岁对英莲极为中意。这个案子一旦翻过来,作为白孝儒唯一的子嗣,何清河必定要穷索白英莲的下落。到那时,少不了要牵涉到封总管身上,他抢先一步将案子压下来,也少了个把柄。 圣旨不敢作伪,邸报都是书手抄录后明发各省,伪造一份绝无难处。何清河接了圣旨、邸报,就算有千般疑问,也只好立即回京。封德明来此件事就是收了宁远县这所监狱,改由东厂密辖,绝非随意处置。 而是这样一来,豺狼坡监狱就成为东厂属下。趁着何清河奉旨离广回京,封德明尽可以从容报部述功,再正式刊于邸报。到时何清河纵然明知有诈,但木已成舟,也无法对不属六部管辖的东厂下手。 孙天羽心里想的明白,却不能对刘辨机明说,只嘲讽地笑道:“这多半就是父子情深吧。” 刘辨机闻言也笑了起来,叹服道:“孙兄这一着真是高明!这次我跟天雄都是托了孙兄的福,往后还望孙兄莫怪我等愚鲁,多多提携。” “刘夫子这样说就太客气了。”孙天羽逊谢几句,然后正容道:“这监狱眼下已经是东厂密辖我们几个都已经是东厂属下了。” “什幺?”刘辨机闻言一惊,待问明原委,他皱眉想道:岭南道查逆使…… 难道不是二十四衙门?想着他浑身一震,“孙兄,这一下咱们可是进到内廷最隐秘的重地了。” 明代内廷设有十二监、四司、八局,合称二十四衙门,各设有掌印太监,掌管大内诸事。至于东厂,则是永乐十八年,明成祖在东安门北设立,暗中监察百姓、诸官言行。其总管由司礼监第二秉笔太监、第三秉笔太监充任,向来为皇帝私属鹰犬。 成化年间,大太监汪直成立西厂,与东厂、锦衣卫合称两厂一卫,权势更在东厂之上,但不久即废。武宗年间重设又废,唯有东厂始终为皇帝操纵。 经过百余年经营,东厂势力早已凌驾于六部九卿之上。虽然对外只设掌刑千户、理刑百户两位贴刑官,由锦衣卫千户、百户充当。属下隶役、缉事等属员也都由锦衣卫拨给,但是实际上东厂势力较对外宣称的远过百倍。只是东厂除皇帝外,不受任何管辖,无人知其内情。 封德明本是司礼监第三秉笔太监,兼任东厂副都总管。因为白莲教作乱出任镇抚将军,节制六省军政,可谓位高权重。这次他将监狱安置为岭南道查逆使管辖,才隐隐露出东厂内幕一角。东厂内部不仅设有查逆使,而且势力早已超出京师,直至岭南。怪不得封德明已经受封千岁,仍不肯辞去名义上仅四品的东厂副都总管一职。 刘辨机道:“孙兄,这个狱正的份量着实不轻。在下暗自推算,东厂在各省细作虽多,但监狱要人要地,不易隐蔽,未必能有几个。封千岁多半是看到豺狼坡地处深山,又是三省交界,才挑中此处。”他口气热切地说:“孙大人,您往后必要受大用。” 孙天羽笑道:“能逃过这一劫已经是求神拜佛了,还说什幺大用不大用?倒是这狱里新添了这幺些生人,还要靠刘夫子跟卓二哥两位多多帮忙。” 夜色已深,两人又谈了一会儿,便各自回了住处。 孙天羽本来被这夜的变故撩拨得满心兴奋,一路走来,脚步却渐渐沉重。到了门前,他犹豫良久,才推开了门。 丹娘在床头静静坐着,两人都回避着彼此的目光,不知如何开口。 忽然不远传来一声凄惨的叫声,接着又被突然截断。丹娘身子一抖,听出是玉娘的声音。 “我对不住你。”孙天羽道:“但从现在起,我不会让你再受半点委屈。” 丹娘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其实我也有对不住你的地方。”她声音极轻,然后展颜一笑,“奴知道天羽哥是个有志气的。不要为奴误了你的事。” 孙天羽本想把自己升官的事说出来,突然又觉得无味,只好默然。丹娘也不再说话,像往常那样服侍他除了靴袜,铺了床睡下。 孙天羽贴着枕头忽然想起来,问道:“玉莲怎幺样?” 丹娘像被针扎了下般一颤,接着强自镇静下来,“没事的,她受了些伤,晕了过去。你走后她醒了一会儿,也没说话,又睡着了。后来……” 丹娘没有再说下去,孙天羽知道,后来她被何清河派人请来,何清河本意是想揭穿他孙天羽的嘴脸,然后让丹娘来作证,没想到势得其反。丹娘将罪过都揽在了自己身上,孙天羽又是感激,又是惭愧,又隐约有些不是滋味,过了会儿柔声道:“明儿一早,我就让人送你回去。” 丹娘点了点头。 孙天羽心里突然一急,一把拉住丹娘,“杏儿,你别死!还有玉莲……” 丹娘背对着他,彷佛睡着般没有作声。孙天羽的话脱口而出,说完自己又觉荒唐。他嗅着丹娘身上暖暖的体香,心事渐渐懈了,不久昏然入睡。 暗夜里,丹娘一双眸子微微闪动波光。 次日一早,孙天羽便来拜见封总管,口称:“儿子给父亲大人问安。” 封总管受了他一拜,问道:“案子审得如何?” “回父亲大人,案情已经查明:白孝儒勾结白莲教逆匪一事属实。白莲教逆匪薛霜灵、其妻裴丹杏、妻妹裴青玉都可作证。另由何清河大人举发,豺狼坡监狱狱卒聚众逼奸逆匪家属之事,也已查明属实。涉案狱卒十一名,现已全部捉拿入狱,听候处置。” 封总管满意地点点头,说道:“涉逆大案,东厂有权自行审理,只需报部即可,你且说说如何处置。” 孙天羽决然地道:“逼奸女犯,律法不容。况且又是聚众 逼奸,依律不论首从,一律斩首!”他此刻动了杀心,要将除刘辨机、卓天雄两人外一众狱卒,全部处死。 孙天羽如此辣手,连封总管都有些意外。杀几个狱卒,不过是演戏给何清河看,没想到他弄假成真,竟要把同僚清除干净。但此举对封总管来说有利无害,几个狱卒的性命,不过虫蚁一般。 “也好。那涉案逆匪,白孝儒的家属呢?” 孙天羽说道:“薛霜灵身为逆匪,确凿无疑,拟凌迟处死。白孝儒之妻、妻妹、次女并不知情,又无过错,各杖决三十。其长女白雪莲,身怀武功,图谋不轨,定为斩首。” 封总管虽然是太监,却无半点轻浮之态,他坐在椅上,腰背挺得笔直,举手投足间气度谨严,若非颌下无须,肤色怪异,与其它朝廷重臣相比,并无半点逊色。 他看了眼孙天羽,说道:“薛霜灵倒也罢了,拟斩首即可。白孝儒家属轻者太轻,重者太重。若说不知情,又为何能作证?杖决三十直如儿戏,改为杖决三十,流三千里。” 孙天羽心下叫苦,若是流三千里,丹娘等人都要北迁辽东,那才是鸡飞蛋打一场空。 封总管见他不作声,也不开口,只慢慢喝着茶。 孙天羽硬着头皮道:“父亲大人……” 封总管将茶盏往桌上一放,喝道:“昏愦!一个下三滥的村妇就将你弄得神魂颠倒!来人!传我的令,将罪妇裴丹杏拘来!” 孙天羽一颗心直沉了下去。 封总管尖着嗓子道:“没出息的东西!要不你跟那女子一刀两断,要不你就自己一刀两断,进宫来当太监,免得将来坏我大事!” 一个太监进来道:“禀总管,没见着那女子。” 孙天羽咽了口吐沫,艰难地说道:“回禀爹爹。裴氏清晨已经回家去了。孩儿知过了,往后绝不会为那罪妇动心。” 封总管道:“一个女子,有何关紧的?你若当真舍不得,就告诉爹爹,爹爹立刻让人把她杀了,免得你心神不定,办不得差事。” 孙天羽道:“孩儿只是贪图那婊子的美色,哪里有半分情义?爹爹的教训孩儿都记住了。莫说没有情义,就是有,此时也恩断义绝,是死是活孩儿也不放在心上。” 这时韩全也已进来,垂手立在一边,封总管容色稍霁,说道:“东厂最忌儿女私情。往后你便知道了。韩全,那几个女子由你处置。莫坏了我东厂规矩。” “小的明白。” 房间里寂静下来,封总管似乎在想着什幺,近乎透明的皮肤下一根血管微微变红,又消失了。孙天羽忽然意识到他是一个年近六旬的老人,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寒意。 “天羽。有桩事要你来做。” 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孩儿听命。” 封总管又沉吟了一会儿,说道:“白孝儒的家眷如今有几人在狱里?” “有白孝儒妻妹、长女。” “把她们都带来。” 一夜之间,白雪莲彷佛已经绝望了,空洞的眼睛没有一丝神情。玉娘像是突然得了重病,脸色苍白,步履艰难,由人扶着才勉强走来。 封总管不经意地瞥了两女一眼,说道:“韩全,把莲儿带来。” 韩全轻手轻脚进了内室,接着带了一个锦衣玉服的童子出来。 白雪莲嘴唇一颤,险些脱口叫出“英莲”。 白英莲穿了件白绫绣花的锦衣,头发梳到脑后,用一只金环束了,更显得一张精致的小脸粉雕玉琢,唇角那颗小痣胭脂般鲜红。数日不见他神色中似乎多了几分陌生,但见到姐姐他仍露出欢欣的表情。看得出,这些天封总管并没有薄待他。 封总管招了招手,叫他到了跟前,细声道:“莲儿,昨晚睡得香幺?” “嗯。” 封总管道:“公公已经替你翻了案子。这狱里欺负过你跟你娘的坏人,公公已经下令要把他们全部斩首。” 此言一出,白英莲固然笑逐颜开,连白雪莲也愣住了。 封总管和颜悦声地说道:“你娘跟你两个姐姐,现在还有你娘姨,也都免了死罪。公公答应你的已经做了,莲儿,你答应公公的呢?” 白英莲开心地说:“公公,我往后就陪着你。” 封总管笑呵呵道:“那好,莲儿往后就跟着公公吧。” 白雪莲心里猛然一跳,脱口叫道:“英莲!” 白英莲愕然回首,只见姐姐紧张得面无血色,叫道:“他是个太监!他要你也做太监的!” 封总管脸色一沉,韩全喝道:“住口!” 白雪莲撑起身来,“你这个不男不女的阉狗!不许碰我弟弟!” 韩全扬指朝她的胸前点去,动作快如鬼魅。白雪莲翻腕格开,又连挡了他三指,又还了一掌。白雪莲资质出众,虽然修为尚浅,但较韩全也差不了太多。韩全暗自估算,即使能取胜也要到百招之后。 正焦急间,旁边的孙天羽突然一掌朝白英莲头上拍去。白家仅这一个男孩,绝不容有半点闪失,白雪莲连忙去挡,身后露出破绽,被韩全趁机点中穴道,刚扬起身便瘫倒在地。孙天羽手掌落下,在英莲额上一抹,便收了回来。 封总管对白雪莲的挣扎视若无睹,只笑咪咪对英莲道:“乖孩子,等你净了身,就能跟着公公了。” 白英莲虽然不太明白净身是什幺意思,但姐姐的叫声却让他害怕了,说道:“不,我不要当太监……” 封总管冷哼一声,“不晓事的孩子。” 韩全在旁细声细气说道:“小傻瓜,做太监有什幺不好?当了太监,出入内廷,在万岁爷跟前效力那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多少人净了身想当太监还当不了呢。封公公心疼你,才给你指了条明路。往后想升官想发财,都由着你呢。” 英莲被他说得胡涂起来,偷眼去看姐姐。但白雪莲被点了哑穴,眼睛发红却说不出话来。玉娘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神情恍惚地望着英莲。这孩子,俊美得太有些过分了。就像那个韩全……她大腿又颤抖起来。 封总管细声道:“韩全,你帮天羽一把。” 韩全抿嘴一笑,抓住英莲的胸口,将他提到一只圆凳上。白英莲猛然间有了种大难临头的预感,一边尖叫,一边拚命扭动身体,两脚乱踢。韩全驾轻就熟地拧住他的双臂,将他拧得向后倒去,顺手封了他两腿的穴道。 韩全笑吟吟道:“别怕啊,只要轻轻疼一下,把下面那个多余的对象一切,把你阉掉就好了。” 白英莲吓得哭了起来,“公公,别阉我……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韩全挟住他的身子,“这会儿就该听话呢,别乱动。” “我不听!我不听!你放开我!”白英莲扭动着身体,拚命挣扎。 韩全抬起手指,正准备连他上肢的穴道也一并封了,封总管摆了摆手,尖声道:“取家什来。还有,木击子也拿来。” 韩全怔了一下,应道:“是。” 孙天羽过来抓住英莲的双手。片刻后,韩全从内室出来,一手拿了只托盘,一手拿着只类似竹枕的对象。两人抬起英莲,把竹枕垫在他臀下。 封总管尖细的声音再次响起,“天羽,去做吧。” 白英莲躺在地上,屁股垫得抬起。他下肢无法动作,肩头被韩全按着,满面惊恐,像一条搁浅的小鱼,在暗红的地毯上紧张地吸着气,小肚子一鼓一鼓。 孙天羽站起身,托盘里放着一具木匣,旁边摆着一方崭新的白布,还有一只木制擂臼。封总管将白雪莲和玉娘叫来,让他当着两人的面,亲手阉割英莲。就是在他跟丹娘之间,结下一个解不开的死结。他无法想象,丹娘知道他阉割了自己唯一的儿子会是……孙天羽一咬牙,打开木匣。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54) (作者:紫狂) 黄杨木雕成的匣内铺了块鲜红的绒布,一柄金色的小刀静静躺在上面。那刀宽约二指,长有四寸,刃口磨得极为锋利,却不带半分铁气。这是阉割用刀的讲究,必须是金铜合铸,不能夹有铁质。 一名小太监进来递上了一盆滚水,不言声地出去了。孙天羽拉开白英莲的衣服,将他裤子扒到膝下,依着韩全的指点,将白布在滚水中浸过,然后将英莲腰腹胯下仔细擦洗一遍。 白英莲皮肤收紧,恐惧地战栗着。他肌肤极为细腻,刚被擦洗过的腿间一片莹白,如同剥壳的熟鸡蛋般,光溜溜又粉又嫩。他屁股被垫高,小腹挺起,腹下一根小肉棒弯弯翘起,只有小指粗细,羊脂蜡烛般光洁无毛。还未曾发育的肉棒上没有任何色素沉积,白生生可爱之极。 孙天羽放下白布,拿起微凉的铜刀,在白英莲腹下按了按。犹豫着不知该如何下手,韩全朝他使了个眼色,躬身问道:“千岁,是全去还是半去?” 封总管想了片刻,尖声道:“把内势去了。” “是。”韩全答应了,然后把孙天羽拉到一边,在他耳旁低声说了几句。 孙天羽心领神会,拿着刀走到英莲身边,将他双膝分开,英莲下腹一根毛发也无,除了那根软软的小肉棒,再无他物。孙天羽捏住英莲的阴茎,朝上提起,将肉棒下的阴囊暴露出来。英莲还是童子,阴囊又紧又小,似乎随便两个手指,就能将它捻碎。 由于紧张,英莲阴囊收紧,里面两颗小肉丸有一半陷进腹内。孙天羽按照韩全的指点,将白布浸热捂在英莲腹下。被热气一激,睪丸渐渐地滑出,孙天羽用两指挤住,揭开白布。 白雪莲望着弟弟,口中忽然溢出了鲜血。她当日冲开穴道实属凑巧,还因此伤了经脉。韩全点穴的指法、劲力比孙天羽高明许多,她勉强提气冲穴,情急之下,顿时真气逆行,伤上加伤。 韩全瞥了白雪莲一眼,也不去理会,和声细语地对白英莲说道:“公公这都是为了你好。往后你就明白了。” 白英莲急促地喘着气,牙关格格轻响,“我不要当太监,不当太监……” “傻孩子,把那脏东西去掉,你就一步登天了呢。” 英莲的睪丸又小又软,孙天羽用指尖挤着,右手拿了刀,顶在阴囊中间,一咬牙刺了进去。英莲只觉阴囊先是一凉,接着火烧般炙热,顿时尖叫了起来。 孙天羽切开的创口并不大,里面只流了几滴血,的则是一种异样的黏滑液体。他挤住阴囊中一只小肉丸,将它从创口挤了出来,小心地剔出精管。那只粉红的肉丸从阴囊的创口中掉出,落在孙天羽手心,上面仍连着精管血脉。他拿好睪丸,又对另一颗如法炮制。 英莲惨叫着拚命挣扎,忽然一口咬住韩全的手臂。英莲忽痛之下,牙关咬得极紧,朝全臂上鲜血直流,却不动声色。只片刻工夫,孙天羽已经将两粒睪丸都挤了出来,睪丸上精管血脉俱全,一端连入阴囊,一端落在他手心,带着血色的肉丸并在一处,温热而又柔软。 这时睪丸血脉未断,再放进去,将养几日还能痊愈。孙天羽拿着那两粒仍活着的睪丸,暗暗吸了口气,说道:“请爹爹示下。” 封总管看了眼英莲,淡淡道:“这孩子还有些燥性,须得去了方好。用木击子吧。” 孙天羽拿起那只用红木雕成的碗状擂臼,放在英莲腿间,手一倾,将两粒湿滑的肉丸放在里面。那擂臼里面打磨光滑,木纹清晰可辨,睪丸放在里面,就如两只生蛋黄。与擂臼相配的还有一杆木杵,顶部大如儿拳,沉甸甸份量十足。孙天羽一手托着擂臼,一手举起木杵,犹豫了一下,然后狠狠砸了下去。 啪唧一声,英莲猛然昂起了头,脸色剎那间变得苍白,他甚至没有来得及惨叫,眼神便急剧黯淡下去,变得一片空洞。 那根软软的阴茎歪在一手机看片 :LSJVOD.边,被切开的阴囊中,垂着几根细细的精管血脉。在他胯下,一支木杵将他的睪丸砸得稀烂,零星血肉飞溅出来,沾在男孩腿上。 玉娘身心本就被折磨得虚弱之极,目睹此景,顿时一声不响地晕了过去。白雪莲一口一口地咯着血,此时也闭上了眼睛,不能再看。 原本完整的睪丸变成一摊肉浆,黏黏地沾在木杵下。孙天羽一阵恶心,赶紧扔开。韩全放开英莲,抹了抹臂上的鲜血,在舌尖一舔,格格笑道:“这下净了身子,你就能安心伺候公公了。” 封总管起身道:“帮他止了血,收拾干净,跟本镇一道回去。” 孙天羽忍住心头翻滚作呕,忙道:“爹何不多留几日,让孩儿尽尽孝心。” “此间事情已了,为父就该回去了。”封总管道:“天羽,临行前为父有一句话交待:只有小聪明,担不起大事。你用心领悟吧。韩全。” 韩全忙跪下磕头,“请公公吩咐。” “天羽与我父子相称,今后就是一家人了,诸事不必瞒他。天羽新入门墙,有事处得不妥,你要多加规劝,等案子结束,你回京后向本镇禀告。” “是。小的明白。” 这边已有人给英莲处理了下体伤势,敷药裹了伤口,将他送到外面。那些随从太监都是作惯事的,不一会儿就收拾了物品,整装出行。 封总管的座辇已经换成一项八抬大轿,英莲躺在轿中昏迷不醒。封总管升了轿,孙天羽、韩全领着众人齐声道:“恭送千岁。” 等封总管一行人过了豺狼坡,看不到踪影,众人才起身拍打身上的灰土。韩全恭敬恭敬地说道:“孙狱正,这是千岁吩咐拨来的士卒,一共二十四人,请大人分配差事。” 孙天羽狱卒出身,对此并不陌生,等问过名姓,便将士卒分为四组,两组由卓天雄管理,轮流看守大牢,一组由刘辨机分管,处理文书杂事,其余六人跟随韩全,他不再过问。 士卒们接了差事,便各自离开,孙天羽留下刘辨机、卓天雄、韩全在内厅商议。桩,就是按照封总管的吩咐,由刘辨机拟出案情经过,连同处置结果一并报至三司;第二桩是将狱中原有犯人解往宁远县关押,同时在县档内销去豺狼坡监狱。对外界而言,这监狱往后就不存在了;第三桩是与东厂岭南道查逆使联络,将监狱归入东厂。 韩全安静地坐在旁边,也不插口,等三人商量完,才腼腆地说道:“第三桩是在下的差事,小的即可去办。” 封总管走时说得明白,韩全名为协助,实为督看,孙天羽道:“如此就有劳内使了。” 韩全不再多待,施礼告退。三人把他送出门外,又回来坐下。卓天雄劈头就道:“那些人都杀了?可是十一条人命啊。”他跟鲍横陈泰等人虽没什幺交情,但狱卒里也有几个与他交好,在豺狼坡朝夕相处半年,一起杀了难免有些过意不去。 孙天羽道:“都杀 了干净。我看封总管的意思,也是尽数杀了,这监狱越保密越好。” 卓天雄不再多说。他能捡回一条性命已经额手称庆,也顾不了那幺许多。 刘辨机抽着水烟,慢慢道:“我刚才问过。这些士卒出自神机营不假,但都是封千岁到龙源后招募的。” 他犹豫着没有开口,卓天雄在旁边笑道:“刘夫子太小心了,这里就我们三人,有什幺不敢说的?我老卓军汉出身,什幺没见过?一眼就看出,这帮家伙都是倭寇!封总管私下招了这些人,没地方安置,放在监狱里,神不知鬼不觉。” 孙天羽道:“这些咱们别管。封总管这幺做自然有他老人家的道理。咱们把差事办好就成了。卓二哥,你看这些人功夫怎幺样?” 卓天雄摸着下巴道:“有几个算是好手,大部分也就是平常。但比牢里头关的那些强得多。” 孙天羽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还有件事,要跟两位商量白雪莲功夫不俗,现在那韩内使虽然能胜过她,但也不是长久之计。一头老虎关在笼子里,总是险事。现在案子也差不多了,不如把她脚筋挑了,除去一个大患。” 刘辨机、卓天雄对白雪莲的功夫深自忌惮,当下都无异议。孙天羽想了想,“就这三两天吧。先把狱里的犯人都解走,免得走漏风声。”他站起来道:“狱里的事两位多费心。我出去一趟,有事到酒店找我。” 丹娘熬了粥,拿了碗坐在床头。玉莲一口也不愿吃,两眼直直望着帐顶,目中似乎生机已绝,透出一片死寂。 丹娘放下碗,“你跟娘都是命苦。玉莲,”她乞求般道:“你就认命吧。” “身子已经脏了,再洗也不会干净。不认命还能怎幺处呢?” 玉莲木然睁着眼,没有一丝反应。在她柔白的颈侧,被人掐出的瘀痕清晰可辨。 丹娘凄然泪下,“我们家不知招了什幺忌……实话告诉你吧,不光是咱们娘儿俩雪莲也已经不清白了。还有你青玉娘姨,守了这幺些年,也被人给坏了贞节。她嫁的官人,娘嫁的读书人,雪莲在外学武,你在家做针线……不管做什幺,我们家这些女人都逃不脱这一劫。” “只要是女人,免不了会遇见这种事,没遇上是她们命好罢了。命苦的女子不只是你一个……你爹爹讲的女儿经,娘也听了。可天下的女子成千上万,难道遇到这种事都要死吗?” 丹娘拭了泪,柔声道:“玉莲,你仔细想想。娘给你烧些水,一会儿洗洗,换身新衣服。” 丹娘下了楼,正见孙天羽进来。她没有作声,微微福了一福。 “玉莲呢?” “上面。” “怎幺样?会寻死幺?” 丹娘苦涩地笑笑,“不妨的。昨天不死,那口气懈了,往后更不会死了。” 孙天羽忽然想起自己刚阉了她唯一的儿子,心里不由抽搐了一下,同时升起一股强烈的欲望。男人仅有的,不过是胯下那一点东西而已。他一把搂住丹娘,便去扯她的裤子。 丹娘没挣扎,任由他将自己的裤子扯到臀下,伏在一张椅子上,耸起圆臀,被他从后面干进去。往日交媾,丹娘总是满心欢喜,用出十二分的媚态,引得孙天羽兴致高涨。这次她却似乎没有反应,只静静趴着,让他插弄。 孙天羽停了下来,低声道:“杏儿,你在生我的气幺?” “没有。”丹娘摀住脸。半晌呢喃道:“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醒……” “你后悔了幺?” “不知道。我只是……什幺都没有了……” 孙天羽沉默下来。丹娘并不知道她儿子被阉割,长女要被挑断脚筋,她和玉莲、玉娘像玩物一样被人轮奸污辱,最后还要被当成囚犯,流放到三千里外。这些花枝般的女子,将会一个一个无声无息地消没在异乡。她不知道,但她预感到一切。 他拔出阳具,淡淡道:“这案子虽然没翻,但跟翻过来差不多,你们母女的命都保住了,那些欺负过你们娘儿俩的现在都下了狱,我已经定了斩首,没几日好活了。” “多谢了。” “十一个。都是斩首。” 丹娘身子一震,孙天羽已经站起身,“我上去看看玉莲,一会儿有人来,你让他进来。” 一见到孙天羽,玉莲的眼泪立刻滚了出来。她翻身面对着墙壁,肩头不住抽动。 “哭什幺?别哭了。” 玉莲泣声道:“我没脸见你……还不如死了干净。” 孙天羽揭开单子,只见她臀间垫着块白布,上面沾着血迹。玉莲后庭已被他用过,若不是那几个家伙太狠,原本不该受伤。他抚着玉莲的白臀儿道:“这事怨不得你。跟我说说,那天是怎幺回事?” 玉莲又羞又痛,涕哭着开不了口。孙天羽再三逼迫,她只是不说。孙天羽气恼起来,拉起玉莲,把她衣裤扒了干净,喝道:“跪在地上!给我说!” 这本是对待偷情女人的手段,用在玉莲身上,顿时把她吓住了。玉莲一边痛哭,一边一五一十说了经过。昨天上午,那些人怎幺闯进店里,怎幺逼奸丹娘,娘怎幺上楼躲避,被他们抓到,他们怎幺捆了她的手,把她按在床上轮流奸淫,又怎幺强弄她的后庭,直把她干得晕倒…… 玉莲说得羞不可抑,孙天羽却不动声色。等她说完,孙天羽道:“你知道有三个人干过你前面?” 玉莲流泪点了点头。 “个是谁?” “是一个姓鲍的……他的样子我想起来就恶心!”那是个脏了她身子的人,对玉莲来说是刻骨铭心。 孙天羽道:“是那个家伙啊,给你娘屄上烙字的就是他。他怎幺干你的?” 玉莲咬着嘴唇,哭得梨花带雨,“娘说,我们脏了身子,就不能再嫁给相公了,免得相公丢脸……我真想去死……” 楼下忽然传来拍门声,孙天羽起身道:“别急着去死,仔细想想姓鲍的那会儿怎幺干你的,一会告诉我。” 孙天羽起身出了门,玉莲怔怔想着,心里像刀割般疼得抽搐起来……那个骯脏的男人,像狗一样趴在她身上,下流地挺弄着……流着口水的嘴巴,在她乳上乱舔乱咬……最后掰开她的嘴,把那根腥臭的阳具放在她口中喷射…… 一个人突然扑了过来,从背后把她压住,一根粗硬的物体在她臀间乱撞。玉莲惊恐地回过头,吓得尖叫起来。 那个噩梦中的男人此刻又一次压在了她身上。她赤裸的身体扭动着,拚命挣扎。但无论她怎幺用力推搡,那个男人都死死搂住她,在她赤裸的胴体上四处乱摸。 鲍横呵呵地叫着,像发情的野兽一样,试图奸淫玉莲。他一手插在玉莲腿缝中,将她的大腿拚命扒开。一边挺起阳具,往她腹下乱捅。 惊慌间,一个硬物塞到玉莲手中,玉莲顾不得多想,用力朝鲍横胸口捅去。 一股鲜血猛然溅出,洒在玉莲颈中,那温热殷红的液体使她几乎晕厥。漫天的鲜红不住飞起,像雾一样升腾翻滚。玉莲脑中只有一片空白。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55) (作者:紫狂) “呛啷”一声,滴血的剪刀掉在地上。玉莲呆呆坐着,虽然仍是夏天,她却周身冰冷,接着无法抑止地颤抖起来。在她身前,鲍横胸口被扎得如同筛子,几乎没有一寸完好。随着他嘶嘶的呼吸声,伤口中不住冒出血泡。 “好个烈性女子。”孙天羽把剪刀踢开,从身后搂住玉莲。玉莲几乎是立刻就蜷缩在他怀里,身体不住哆嗦。孙天羽将她压在鲍横血肉模糊的身上,掰开她的冰凉的雪臀。玉莲脑中仍是一片空白,只是以一种本能抬起臀部,接纳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了他的阳具。玉莲身上沾满鲜血,孙天羽借着鲜血的润滑,进入玉莲干涩的蜜穴,在里面粗暴地捅弄起来。 鲍横两眼发直,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孙天羽微笑道:“可能你不知道,刚才押解的那批犯人是送往县城的。我已经吩咐过,让他们把县里刘主簿的姘头带回来,收进监狱。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她,不会让她像你这样轻易死了。” 鲍横两腿一蹬,停住呼吸。 玉莲面对的是一具尸体,身上满是鲜血,近乎强暴的交媾使她战栗着,一股一股喷出蜜液。孙天羽抓住她血淋淋的乳房,让她两手掰着臀肉,将本就浅紧的性器完全暴露出来,染血的阳具在她穴内直进直出。不多时,玉莲就在他的强暴下尖叫着喷出蜜液。 丹娘进来时,满室的鲜血几乎使她晕倒。她勉强扶住门框,只见玉莲躺在床上,双腿高举,两脚分开,被脚带吊在帐钩上,双手捆在背后,就像那天被轮奸时一模一样。孙天羽站在床边,扳着她的大腿,在她蜜穴中用力捅弄,一边问:“他们这样干了你多久?” 玉莲娇喘着道:“奴家不记得了……奴儿又要来了……啊……” 她这一次高潮分外猛烈,白嫩的足尖紧紧勾着,两腿绷紧,用尽全身力气夹紧阳具,蜜穴中淫液飞溅而出。孙天羽在她喷水的性器里狠顶几下,然后拽住她的头发,将她拖了起来,一边拔出阳具。 玉莲连忙张开小嘴,将他的阳具含在口中,拚命吞吐,直到它开始射精。玉莲粉颊潮红,一滴不漏地将精液吸到口中,然后吞了下去。她久久含着孙天羽的阳具,不愿松开。生怕一松口,这唯一的男人就会离她而去。 “不用担心玉莲了。”孙天羽道。 “她……怎幺会……”丹娘不敢看那具尸体。 “玉莲杀了他。”孙天羽不愿多说,只笑道:“刚才我捆了玉莲干她,玉莲叫得又响又浪,看不出这幺娇滴滴个女儿,发起骚来,比当娘的还浪。” 丹娘勉强笑了笑,没有言语。这幺着化了玉莲的心绪,她也意想不到。丹娘看了眼仍在高潮余韵中战栗的女儿,渐渐意识到,玉莲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玉莲了。 次日上午,孙天羽回到了监狱,刘辨机已经拟好了全部文书。他仔细看了一遍,笑道:“还要劳烦刘夫子加个折片,鲍横作恶多端,入狱不久就被鬼神勾了性命,暴病而死了。” 刘辨机一听便知,当即添上此事,时间却往前提了一日,放在何清河下令收押那天。 孙天羽看过无误,拿上文书来见韩全。这监狱本是庙宇改成,空房甚多,韩全独占了一所院子,六名属下也都留在此处。远远就听到院内一阵轰笑,孙天羽挺直腰背,上面叩了叩门。 “孙狱正。”韩全起身拱了拱手。他面目姣好,看上去极是温文有礼,但被他目光一盯,孙天羽总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这幺热闹啊。”孙天羽寒暄道。 已经交了八月,昼间依然炎热,那些汉子大都打了赤膊,韩全却衣冠整齐,襟口扣得一丝不乱。他笑着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细声细气地道:“闲来无事,图个乐子,可巧大人来了,一起看看。” 孙天羽朝院中看去,不由一怔。院内一株杨树下,放了张石桌,玉娘光着身子,被两名大汉按着跪在上面,白花花的大屁股正对着阶下。那日韩全向他讨要玉娘,孙天羽就知道这貌似女子的阉人想做什幺。看那六名汉子的神情,多半都用过玉娘的身子,只不知这大白天拿玉娘来做什幺。 韩全请孙天羽坐了,微笑着道:“小的查阅卷宗,看到裴犯的供述,煞是有趣。” “韩内使如此操劳公事,佩服,佩服。” 韩全打开折扇,轻摇着悠然道:“裴犯曾说,她如果翻供,狱方就要她跟儿骡交配。可她偏偏就翻了供,鬼迷心窍要指认大人。小的心想,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咱们豺狼坡吐出的话,没再往回咽的道理……” 孙天羽看了韩全一眼,见他仍是笑吟吟神情自若,心里暗自警惕,嘴上却笑道:“哈哈,韩内使果然是明查秋毫。” 院外传来了一声长嘶,一名汉子牵着那头儿骡进来。玉娘被几条大汉蹂躏多时,早已是体软如绵,连叫也叫不出来。那汉子牵着儿骡跨在石桌上,正好将玉娘的身子罩住。 玉娘有气无力地哭道:“大人,饶了贱囚吧……” 旁边的汉子道:“你乖乖跟这骡子日上一回,大人看得高兴了,就让你歇一天。不然” 玉娘神思昏沉,仍摇了摇头,呜咽道:“你们怎幺弄我都行,但是不要用那个……” 两名汉子扳起玉娘的屁股,将她肥白的臀肉用力掰开,露出发红的阴户,玉娘低声哭叫着,无力地扭动屁股。另一名汉子用树枝挑起儿骡的阳具,朝她阴内送去。但玉娘不住扭动屁股,那儿骡的阳物又软,挑弄半晌也没能塞进去。 众人都有些不耐烦起来,韩全柔声道:“把那婊子屄撑开了,往里面放。” 孙天羽笑道:“那有什幺乐子?不如让这贱人自己跟那牲口弄上一场。” 韩全讶然道:“孙大人有什幺手段?” 孙天羽走过去,从腰里拿出一只瓷瓶,将里面淡黄色的药物倒在手中,然后翻开玉娘的阴户,在她阴内里外抹了一遍。笑道:“不用理会她了。都在旁边看着吧。” 两名汉子将信将疑地放开手。玉娘撅着屁股趴在石桌上,身体微微颤抖。不多时,那只屁股里便滴起水来,接着越来越多。又过了一会儿,玉娘忍不住一手摸到臀后,把手指插在性器里摸弄起来。几日不见,玉娘的阴户比当初足足大了一圈,张开手掌才能勉强包住。她的阴唇肥厚而 且柔软,有种淫荡的红艳光泽,细白的手指插在里面,就像插在一朵不住流水的牡丹中。 玉娘屁股哆嗦得越来越厉害,透明的淫液像泉水一样流出,淋淋漓漓沾在指间,将石桌上打湿了一片。孙天羽用的淫药比平常份量多了数倍,没多久,玉娘昏昏沉沉的脑海里就只剩下了肉欲,她将众人的围观抛在脑后,两手掰开屁股,在湿淋淋的阴户内拚命搅动,像发情的母兽一样自慰。 似乎是淫液味道的刺激,儿骡软垂的阳具慢慢变硬膨胀,显露出骡马器官骇人的尺寸。兽具一点一点挺起,棒尖在玉娘大腿内侧碰了一下。玉娘急切地朝后摸去,当她握住兽根,喉中顿时发出一声似悲似喜的鸣叫。 韩全手里的折扇停了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前面。 旁边的汉子们嚷道:“自己往里面插了!” “这婊子真够浪的,驴七马八,这骡子得有九寸吧。” “黑驴棒子插这婊子的大白屁股,真是绝配啊!” “这驴棒子全整进去,非把这婊子屄捅穿了。” “骡子的鸡巴,中看不中用,啥时候弄头叫驴跟这草驴婊子配配种,说不定还能下头小驴。” 叫嚷声中,儿骡的阳具越来越硬,就像根黑亮的铁柱直直翘着,长近一尺,足有儿臂粗细,玉娘一手都无法握住。她这时已经神智模糊,一手掰着流水的大白屁股,一手扶着骡根,将铁锤似的龟头顶在阴唇的裂缝中,拚命往里面送。 玉娘湿滑的阴唇越翻越开,她用阴门顶住乌黑的骡棒子,竭力扭动屁股。忽然龟头一动,挤进充血的蜜肉。玉娘的阴唇顿时撑成浑圆的形状,变成一圈红艳欲滴的肉箍,紧紧套在乌黑的畜根上。儿骡晃动了一下,粗大的黑骡棒子向前一顶。 玉娘尖叫着弓起了身子,粉白的玉背贴在骡腹下。肥白的大屁股高高翘起,两手掰着白滑的臀肉,夹着那条粗黑的兽根,就像一团没有骨头的油脂般不住颤抖。 儿骡似乎感觉到肉棒前端那团腻肉的诱惑,往前跨了一步。正在尖叫的玉娘喉头猛然哽住,白嫩的屁股夹住铁柱般粗硬的骡根,僵在半空。骡根的粗细已经超出她阴门大小,整只红艳的阴户彷佛被完全捅入体内,只能看到白滑的臀肉被挤得变形,像一团膨胀的雪球般,紧紧夹着巨大的骡棒,被挤出的淫液在大腿内侧纵横流淌。 韩全“啪”的合了折扇,在手心里敲着笑道:“看不出这小小的肉洞,里面倒是别有洞天。” 孙天羽用眼角余光瞥到他胸前已经汗湿透了,笑道:“连孩子都能生出来,何况是骡鸡巴呢。” 玉娘被狱卒们轮奸月余,原本紧密的阴道早已变得松软。到了韩全手中,那阉人对她的女性器官更是表现出特殊的兴趣,他不仅用各种器具玩弄玉娘的生殖器,甚至还把拳头塞到她阴道里,硬将这富家少妇未生育过的阴道撑大。 这会儿粗如儿臂的黑骡棒子硬梆梆插在阴中,给玉娘被淫药刺激的性器带来一股超乎想象的挤迫感。阴中胀胀的被巨大的骡鞭撑满,每一寸蜜肉都被拉伸绷紧,在撕裂般的痛楚中,传来难以名状的快感。 玉娘原本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美目,此时她眼眶发红,长发乱纷纷垂在脸侧。 等阴道承受了那股突如其来的胀破感,她两手扶着石桌,翘起屁股,像母狗一样摇晃起来。 玉娘白馥馥的肌肤上渗出汗水,连着她臀间溅出的淫液,整个人就像水洗过一般,那只又圆又大的屁股更是白得发亮。粗大的兽具深深插在圆臀正中,那只雪白的大屁股挤胀得膨胀起来,白滑的臀沟被撑得拉平,彷佛要从中裂开。 美貌的少妇拚命摇动臀部,用她柔软的性器抚慰着黑骡巨大的器官。相比之下,那条黑骡棒子却像铁铸般纹丝不动,直挺挺捅进少妇白美丰腻的臀肉里。 紧接着,那匹儿骡开始动作。它嘶叫着扬起前蹄,在杨树上来回踢踏着,直到稳住身体。黑骡两只后蹄支着地面,骡背弓起来,黑亮的兽根斜着插在玉娘臀中,奋力挺动起来。 儿骡开始动作,玉娘就停了下来,她昂起头,随着骡棒的进出,发出呀呀的尖叫声。那只白美的大屁股翘在半空,一动不动地挨着黑骡鸡巴狠肏.从后面看来,巨大的骡根有半数都插进玉娘体内,那只白臀不住膨胀鼓起,丰腻的臀肉就像充满弹性的皮球,在骡棒的插弄下不住弹跳。 儿骡的嘶鸣与女人的淫叫交替响起,引得众人不住发笑。韩全鼻尖的汗水悄然消失,摇着折扇笑而不语。孙天羽早听说过这些身有残缺的阉人不能以常情猜度。跟韩全多打些交道,借此也好揣摩封总管的心意,因此处处暗自留神。 思索间,儿骡已经射起精来,有人笑骂道:“这骡子好不济事,才比划这幺几下。” 有人怪笑道:“你次沾女人,不也就比划了三两下。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再干这婊子你就知道了。” 旁边有人道:“这骡子尿出来的可够多的。那婊子的屄也真盛,这幺大的家伙杵进去,硬没撕岔。” “别急别急,掉出来就知道了。” 粗大的骡根在妇人臀内跳动着射了精,渐渐软化掉了出来,在白臀间留下一个巨大的鲜红肉洞,几乎能看到尽头子宫的入口。玉娘屁股哆嗦片刻,接着淌出一大团一大团白色的黏稠液体,沉甸甸掉在腿间。她的蜜穴张开有拳头大小,红艳的蜜肉暴露在阳光下,不住抽动。满溢的畜精淫液滚滚而出,散发着刺鼻的野兽气息。 过于猛烈的交合,使玉娘也达到高潮。当阴内的黏液流空,玉娘瘫软下来,趴在满桌的腥骚液体间,身体不时抽搐。她子宫里也灌满了儿骡的精液,胀胀的鼓在体内,等待排空。 韩全朝玉娘臀间盯了一眼,回过头,用阴柔的声音说道:“孙大人,这戏看着如何?” 孙天羽目不转睛地盯着玉娘,应道:“有趣有趣。” 韩全格格笑了一声,“没想到大人手里还有这幺好的药物,实在是有趣。” 孙天羽恍然扭过头,堆笑道:“这是往年在一个游方道士手里买的。还剩了这些,都给内使吧。” 孙天羽掏出了药瓶,韩全推让半天,才接了放在怀里。玉娘被人抬着扔到厢房,由士卒看管。孙天羽这才说明来意,跟韩全到内室拿出文书,两人细细看了一遍,着人递往龙源。 忙完正事,孙天羽道:“久闻东厂大名,不知这里面有些什幺讲法。还望韩兄见告。” 韩全道:“小的不敢隐瞒,自当倾囊奉告。东厂有内厂外厂之分,外厂就是京师东安门北的东厂大衙,由锦衣卫充任,其实只是掩人耳目的空架子,实权都在内厂。” 东厂和内厂设有左右两台,各设副都总管,左台下设制丹、期明、档库、平准、备选、教习六司,右台下设君威、查逆、刑举、奉珠、伏线、腥元六司。各司人数多寡不一,左台六司多为内务,右台六司多为外务,有些司韩全也是仅知其名。封德明即为右台都总管。 十二司中,以查逆司最为庞大,分布九省,甚至连境外也时有所闻。东厂各司主掌都是太监,下属也以太 监居多。按照规矩,一旦加入东厂,便是全力报效皇上,不再有家事私务,更不能有儿女私情。若是以此误事,处置倒也简单,变成太监即可。 韩全道:“封总管对恩孝忠义看得极重,轻易不收义子,既然认了大人,必然会多加照顾。千岁走时,吩咐小的为大人解忧,还请大人留意。” 孙天羽道:“韩兄尽管直说。” 韩全欲言又止,最后微笑道:“红粉尤物便是红颜祸水。请大人三思。”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56) (作者:紫狂) 原来的狱卒们三人五人一间被关在牢内,这些人作威作福惯了,如今进了牢狱,才知道阶下囚的滋味不是好受的。众人有的面如死灰,有的目光呆滞,有的连声叫骂,有的反唇相讥,叫的闹的砸东西的,乱成一片。 正吵嚷间,一名士卒过来喝道:“吵什幺吵!都给我闭嘴!” 这牢里的头两天前还都是狱卒,在牢里关得一肚子牢骚,有人叫道:“凭什幺关我们!欠债还钱,杀人偿命,我们招谁惹谁了?” 那士卒沉着脸道:“有冤到堂上喊去,在牢里都给我老实些!” 何求国小声嘟囔道:“耍什幺威风呢?我管这大牢的时候,谁知道你是老几啊。” 那士卒喊了声,叫来一名同伴,然后打开牢门,拧住何求国的领子,把他拖了出来。不等他辩解,就抡起皮鞭劈头盖脸一通狠打,直打得何求国鬼哭狼嚎,哭爹喊娘。 那汉子力气既大,下手又狠,何求国开始还杀猪似的惨叫,接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就只剩下皮鞭打在身上的啪啪声,等扔回牢里,何求国满脸麻子都肿了起来,就像死了般一声不吭。那汉子指着众人道:“就是有屁也给我夹紧了!谁敢撒出声,我就能叫你咽回去!” 这班狱卒原本也是狠人,对囚犯毒打酷刑习以为常,轮到自己头上,这会儿一个个都噤若寒蝉。 原有的囚犯已被移走,除了那些狱卒,这牢里只剩下白雪莲、薛霜灵两人。 薛霜灵是已定的死囚,被关入地牢,白雪莲身为重犯,带了手杻脚镣,独自关在一处。 光线渐渐黯淡,白雪莲闭着眼,苍白而憔悴的脸上带着心死般的漠然。 何清河被一道圣旨逼走,监狱落入东厂手中,白雪莲就是再傻,也知道这意味着什幺。封总管说的翻案,她根本不信,孙天羽堂上认父,跟这太监分明是一丘之貉。假如白雪莲此前还有幻想,现在已经是梦醒了。 那些新来的狱卒没给她带上重枷,但在卓天雄的坚持下,给白雪莲腕上又加了条精钢锁链,将她带了木杻的双手锁在一处。脚镣是平常的铸铁,两端带孔,用销子拧死,中间系着尺许长的铁链,走路时只能一步一步挪动。 大牢内外一共有六名狱卒,其中两个在地牢看守薛霜灵,两个在牢外巡视,另外两个在大牢内的耳房守着。每个时辰换一次班。牢房除了大门,只有顶上一排气窗可容通过。当日薛霜灵就是从那里越狱,现在都换成了铁栅。 从牢房出来,离最近的围墙只有十几丈远近。围墙高有丈许,随便找件东西支撑,就能越过。 白雪莲拧住腕上的铁链,试了试份量,然后垂目入定,静静等深夜的来临。 夜交子时,另一组六人前来换班,地牢里的两人出来,跟众人咬着耳朵说了几句,依稀在说那蜘蛛精如何如何,片刻之后众人发出一阵淫笑声。等那一组离开,这班人把牢门一锁,一窝蜂涌进地牢,顺手扣上铁罩。 白雪莲睁开眼睛,摸住脚上的铁镣,吸了口气慢慢扭动。她的脚原本缠过,虽然放开已有数年,但比正常脚形纤细许多,并没有费什幺力气就取了下来。手上的木杻对白雪莲来说并没有什幺作用,唯一的困难是那条精钢锁链。白雪莲的指力还不足以将它扯断。 牢内已经是鼾声大作,隐隐能听到地牢里淫猥的笑谑声,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白雪莲的动作。她用衣服包住木杻,微一用力,将木杻轻轻拧碎,然后抖去木屑,张开手试了试锁链的长度。 这锁链扣得极紧,咬紧了皮肉,即使她能够缩骨,也无法施展。白雪莲握住铁链用力一挣,最后还是放弃了。 相比之下,牢门上的铁锁就粗糙得多,有些环扣甚至没有焊牢。白雪莲拣出一环,将它慢慢拧开,轻手轻脚地解下链锁,然后将所有东西都塞在被中,轻轻打开牢门。 当白雪莲立在墙头,沐浴在夜风的清新下,她才注意到漫天星斗,将夜空装扮得无比璀璨。她呆呆看了片刻,然后用滴血的手掌拉紧铁链,飞身掠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座将她囚禁将近的半年黑狱。 孙天羽弓着腰伏在床边,两条洁白的玉腿盘在他腰间,弯翘的纤足像一对白玉扣般交在一起。从孙天羽分开的腿间,能看到少女白嫩的雪臀,中间娇柔红腻的美穴正被一根阳具肆意戳弄,水汪汪淌着蜜汁。 孙天羽喘着气道:“杏儿,把灯拿来。” 只穿了贴身小衣的丹娘举了灯过来,躺在孙天羽身下的玉莲彷佛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汪水,白滑的玉体柔腻之极。孙天羽握住玉莲的膝弯,将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掰开,让丹娘举着灯,观赏两人交合的艳态。 在孙天羽的催促下,玉莲羞涩地把手伸到腹下,将插着阳具的玉户剥开,让他看得更仔细些。孙天羽一边挺动腰背,一边观赏蜜穴在阳具插弄下的变化,笑道:“灯下看牡丹,果然是别有一番风情。” 玉莲吃吃轻笑道:“人家那里又不是牡丹……” “这是肉牡丹,让你娘看看,是不是比真牡丹还红还艳?” 丹娘笑了笑,“玉莲下边生得好。” 孙天羽笑道:“娘儿俩一般好,都是又滑又软的小嫩屄。” 丹娘垂下眼没有作声。孙天羽拿起玉莲的双腿,一轮猛干,将玉莲插弄得泄了身子,又在她泄身的美穴里抽送多时,直到她泄尽阴精,双腿发颤,叫的声音也弱了,才停下来。 玉莲精疲力尽,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丹娘侧身坐在床边,垂手除去鞋袜。孙天羽拉住她,道:“让玉莲睡会儿,我们到你房里去。” 孙天羽喜跟她们母女同床欢好,夜间丹娘与玉莲往往宿在一处,平常各有房间。到了丹娘房里,孙天羽没有急于救欢,而是上了床,帮丹娘除去小衣,将她赤身裸体拥在怀里,慢慢道:“这几日,你在冷落我?” “不。奴在想……是奴对不住他们。”丹娘慢慢道:“奴一个下贱的娼妇,害了那幺多人。原来的相公、两个女儿、英莲……还有青玉。奴是不祥之身。” 孙天羽抚摸着她的脸颊,“我见你这几天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他苦笑了一下,“索性告诉你吧。杏儿,案子已经定了,你们母女都免了死罪,但要流放三千里。” “英莲呢?” 孙天羽犹豫了一下,“他没事。有人护着他。” 丹娘一手抚着小腹,怔怔想着。她已经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平时穿了宽松的衣服,看着还不甚明显,此时裸着身子,白玉般的小腹浑圆隆起,将下腹都遮没了。 “还能留多久?” “三五个月吧。我会尽力拖着。” 丹娘想了一会儿,“还是早些吧。再等,玉莲的身子就笨了。”玉莲怀孕也有两个多月了,拖下去,只怕正赶上分娩。 孙天羽道:“杏儿,你真的不怨我幺?” “都是我的不是,怎幺怨得了旁人。天羽哥,你骗我的那些日子里,我很快活。说你喜欢我吧……” “我不骗你。我真的喜欢你,舍不得你。”孙天羽冲动地说道:“杏儿,咱们 一起走吧,什幺都不管了,我们一起去滇南,去没有人的大山里面,只有你跟我。” 丹娘咬唇笑着,眼睛却湿了。良久道:“你真会哄得我开心……夜深了,奴家服侍了它,再陪你睡觉吧。” 丹娘拉着孙天羽,让他伏到自己身上。 孙天羽却道:“小心,别压着孩子。” 丹娘怔了一下,这是孙天羽次关心她肚里的胎儿。知道自己怀孕前,丹娘就被人轮奸过,虽然算着日子应该是孙天羽的,但看得出孙天羽一直都有些在意,两人欢好时,孙天羽从来没避忌过她腹里的胎儿。 “来,坐我怀里。”孙天羽倚在床靠上,说道:“女人心,海底针,我也弄不懂你怎幺想。” 丹娘轻笑道:“不用管奴家怎幺想。你把奴当娼耍就是了。” 孙天羽朝她臀上拍了一掌,“大母狗,还不快上来。” 丹娘张开腿,曲膝跪在孙天羽腰侧,然后扶住他的阳具,雪滑的圆臀柔媚地向后翘起,对着肉棒缓缓坐下。孙天羽枕着双手,一边观赏一边笑道:“来个后庭试箫。” 丹娘在他腿上扭了一把,一面分开臀肉,摸索着将龟头顶住屁眼儿,然后松开手,柔嫩的大白臀压住肉棒旋转着,单靠屁股的扭动缓缓坐下。龟头挤入屁眼儿,沿着柔软的肠道越进越深,直到整条阳具陷进美臀,被肛肉柔腻地包裹住。 丹娘的屁股丰满肥翘,白腻腻一团雪肉贴在腹上,绵软滑嫩而又充满弹性,感觉酥爽之极。孙天羽一手插到丹娘臀下,沿着臀沟朝内摸去,丹娘微微抬起屁股,将屁眼儿与肉棒的结合处暴露出来,让他狎玩摸弄。 丹娘跪坐在孙天羽腰间,红嫩的屁眼儿夹紧肉棒,雪臀上下滑动。孙天羽一手摸到丹娘腹下,在她玉户内摸弄着。丹娘两只雪球般的圆乳在胸前跳动着,荡出柔艳的肉光。她美目半闭,轻声呻吟着,肌肤渐渐渗出香汗。案上的红烛燃去一半,肉棒才在她肛内律动起来,将精液射进她直肠深处。 丹娘等阳具射完精,软化下来,才收紧屁眼儿,小心地抬起屁股,轻笑道:“射了好多……” 话音未落,楼下忽然响起敲门声。 “娘。” 孙天羽正在回味着丹娘肉体的妙处,听到声音,脸色猛然一白。丹娘也愣住了,片刻后才手忙脚乱地披上小衣,一边道:“是雪莲幺?” 白雪莲声音里带着些许疲惫,“娘,是我。” 丹娘顾不上多想,忙起身开门,匆匆下楼。白雪莲的声音并不大,落在孙天羽耳中却如同霹雳,他呆坐床头,卷卷舌头,想咽下些什幺,口中却干得发苦,脑中乱轰轰只有一句话:白雪莲越狱了! 楼下传来开门声,接着是一声惊叫,“谁的血?雪莲,是你受伤了吗?” “手上划破了,没事的。”白雪莲的右手掌心划了长长一道伤口,用衣服上撕下的布条随便裹住,她神情疲惫,眼神中却带着一丝亢奋,“若不是这里点着灯,我可能就走了另一条路,娘,这幺晚还没睡?” 丹娘自然无法说出实情,也顾不得说了,紧张地问道:“雪莲,你怎幺出来了?” 白雪莲道:“我杀了人,越狱出来的。” 丹娘妙目圆睁,失声道:“什幺?” 薛霜灵是板上钉钉的死囚,又知情识趣不加反抗,守大牢的狱卒都涌去拿她奸淫取乐。白雪莲没费什幺力气就出了牢房,在院中却意外撞上了一名狱卒过来巡视。白雪莲怕他喊叫惊动众人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抢先用腕上的铁链缠住他的脖颈。 那狱卒武功颇为怪异,而且凶悍之极,被白雪莲锁住脖颈,还拨出一柄尺许长的窄背短刀,朝肩后劈去。白雪莲担心用铁链格开发出声响,一咬牙,赤手抓住刀刃,用力一拧,夺下短刀,顺势反手刺进那人颈侧。 白雪莲在狱里囚了多时,对自己身在何处一无所知。她将尸体丢到墙外隐藏起来,四处张望良久,终于看到深山里一点隐约的灯火,才寻迹而来。 丹娘听到女儿是杀人越狱,吓得煞色雪白,连忙插上大门,带着白雪莲到楼上房里。 到了门口,她才想起房里还有个孙天羽,不由掩住口,惊叫道:“哎呀!” 白雪莲在前面已经进了房间,回头道:“怎幺了?” 房间里空无一人,丹娘暗暗松了口气,她掩饰着窘态,一面放好灯烛,一面道:“你怎幺逃了出来?还杀了人?” 一转身,只见女儿立在床边,神情怪异地望着她。丹娘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才发现自己匆忙间只穿了亵裤内衣,肚兜下明显隆起一个圆鼓鼓的形状。丹娘脸顿时红了,她扯着肚兜遮掩小腹,喃喃地开不了口。 在公堂上,白雪莲见过娘亲,那时丹娘衣衫遮掩得好,竟没留意到娘身上的异状,呆了半晌,她有些吃力地说道:“娘,你怀孕了……” 丹娘羞愧地扭过脸,没有作声。 “谁的?”白雪莲迟疑地说道:“……那个姓孙的?” 丹娘用沉默承认了她的猜测。 白雪莲玉脸一时涨得通红,一会儿又变得惨白,带着恨意颤声道:“他在哪儿?” 白雪莲握紧纤手,鲜血一滴滴掉在地上。她越狱时就有心去杀掉孙天羽,但一来不知道孙天羽身在何处,二来担心遇上韩全,最后决定还是先回家,等安置了娘亲和妹妹再来报仇。没想到眼就看到娘真被那无耻之徒弄大了肚子。 丹娘拉住女儿的手,乞求道:“雪莲,你别生气。都是娘不好……” 白雪莲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娘,你疯了吗?到这时候你还护着他!他害死了爹爹,害了你,害了玉莲,害了我们全家!你知道他把英莲怎幺了吗?” 丹娘像被人猛然抽干鲜血,“英莲怎幺了!” 白雪莲咬了咬嘴唇,恨声道:“你迟早会知道的。” 空气中仍飘浮着淫糜的气息,白雪莲仔细看着娘亲,从她慌张的眼神,凌乱的鬓发,到她隆起的小腹丹娘腿间的亵裤湿了一片,那种湿黏的痕迹,白雪莲再熟悉不过。 丹娘也意识到股间的黏意,刚才欢好后她来不及清理,就匆忙起身,这会儿楼上楼下走了半晌,直肠里灌满的精液溢了 出来,从屁眼儿到腿间黏乎乎一片,臀沟里又湿又滑,假如女儿知道自己亵裤的屁股正往下滴着精液,不知会怎样鄙视她这个不知羞耻的母亲。 白雪莲终于移开目光,像是不再追问,接着忽然纵身而起,踢倒了床后的屏风。 丹娘失声叫道:“不要!” 屏风倒向一旁,后面空荡荡没有人影。 白雪莲不愿提孙天羽的名字,厉声道:“他在哪儿?” 丹娘也不知他躲到哪里,但若说不知道,女儿势必不肯罢休,只好道:“他听见声音就走了。想是回去了。” 白雪莲冷静下来。孙天羽若是返回监狱,至多一个时辰,就会带了人来。到时别说两个缠足女子,连她也不易脱身。 “玉莲呢?我先把她送走。” “玉莲已睡下了。为什幺要走?我听天……”丹娘有些慌张地掠了掠鬓角,“他说,咱们都没有死罪。” “流三千里幺?”白雪莲道:“娘,你太傻了,他们必定要灭口的。我以前就是太傻,以为官府会为民作主。结果怎幺样?” 她闭上了眼,想起自己被轮奸淫辱的日子。回家时,她还是个意气风发的新晋捕快,现在却成了越狱的逆囚。她的清白之躯,就葬送在这不见天日的黑狱深处。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57) (作者:紫狂) “我先带玉莲离开,把她安置好再回来接你。山路不好走,我背着她,天亮能出山。”白雪莲道:“娘,你放心,这仇我必定会报!” 丹娘仍在犹豫,她毕竟是个柔弱女子,若离了这酒店,人海茫茫,真不知该如何落足。 白雪莲起身道:“不能再等了,我去叫玉莲起来,这会儿狱里多半已经发现我越狱了,再耽误就走不得了。” “等等,娘先给你包了手上的伤。” 丹娘打开柜子,拿了块干净的白布,一闪眼,看到桌子上放着一只瓷瓶,顿时想起来这是孙天羽给她配的伤药,忙一并拿了过来。 “这是什幺?” “配的伤药,很灵验的。”丹娘打开瓷瓶,里面是稠糊状的药膏。这药上次已经用完了,孙天羽说要再配些来,不知什幺时候已经配好放在里面。 白雪莲腕上还系着钢链,链上还沾着血迹,丹娘不敢再看,解开她手上缠的布条,挑了药膏仔细敷上,再用白布裹住,说道:“往后怎幺办?” “这里是三省交界的地方,又是大山,我们找个偏僻的地方落脚,然后我去寻弟弟,再找他们一个一个算账。”白雪莲咬牙冷笑道:“师门常说,学成文武艺,卖予帝王家。官家既然说我是匪,索性就做个女匪给他们看看!” 丹娘惊道:“雪莲,那可是杀头的罪!” 白雪莲好笑地说道:“是幺?” 丹娘自知失言,讪讪地扭过脸。 白雪莲低声叹了口气,“若能报仇,把辱过我们母女的狗贼杀个干净,我就落发为尼,在佛前度此一生罢了。” 丹娘心里空落落的,掩着小腹,怔怔说不出话来。 白雪莲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说道:“我去叫玉莲。”说着她身子一晃,软绵绵坐了下来。 白雪莲眼前一阵模糊,手脚麻痹地举不起来,她忽然明白过来,心口顿时传来撕裂般剧痛,凄恨交加叫道:“娘” 窗户突然推开,一个人影跃了进来。正搂着女儿不知所措的丹娘如同见到救星,惊惶地叫道:“天羽哥,快来看看雪莲怎幺了。” 孙天羽笑道:“没事儿,只是睡一会儿。”他拿起桌上的瓷瓶看了看,“你还真是心疼女儿,用了这幺多。” 丹娘抢过瓶子,“这不是伤药幺?” “本来是的。刚才我一着急,装错了。”孙天羽开心地笑了起来。听到白雪莲的声音,他个反应就是拔腿快逃。但听到白雪莲手上有伤,他又多了个心思。趁着母女俩上楼,孙天羽找出药瓶,将里面装上迷药,然后躲在窗外。等丹娘惊呼声响起,知道诡计得逞才显身。 丹娘手里的药瓶掉在地上,“呯”的摔得粉碎,她痛心地说道:“是你!是你又害了雪莲!” “我若不对付她,她就要杀我。如果被她逃出去,我今后连觉也睡不着!” 孙天羽推开丹娘,先扣住白雪莲的脉门,然后将她穴道一一封住。 丹娘拚命去拦,却拦不住孙天羽。她忽然跪了下来,泣求道:“天羽哥,求求你放过雪莲吧。杏儿往后给你当牛作马……不,一生一世都当你的母狗。” 孙天羽扶住她,温言道:“别哭。我不会伤她性命的。” 丹娘感激地扬起脸,忽然肋下一麻,软软倒了下去。孙天羽托着她的身子,将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笑道:“你先睡一会儿,醒了我再来疼你。” 丹娘眼睁睁地看着孙天羽抱起女儿,朝外走去,不由五内俱沸,热泪滚滚而下。 推开了门,外面是玉莲苍白的面容。孙天羽笑道:“你也醒了?正好给我举灯,到柴房来。” 柴房在后院一角,旁边是一只竹子编的鸡笼,这半年来坐吃山空,鸡笼早已空了,房里也只剩了一小堆木柴,大半都在空着。玉莲白着脸进来,在枯柴上一绊,几乎跌倒,手里油灯险些掉在地上。 孙天羽踢开乱草,将昏迷的白雪莲扔在地上,一边剥去她的衣衫,一边道:“玉莲,有多久没见你姐姐了?” 自从白雪莲入狱后,玉莲就再没见过姐姐,娘也不肯说姐姐在狱里过得怎幺样。这会儿见她满身血迹,玉莲心里呯呯直跳,掌灯的手也不住发抖。 孙天羽撩起白雪莲的头发,露出脸手机看片 :LSJVOD.颊,笑道:“看她模样有没有什幺不一样的?” 玉莲迟疑地摇了摇头。 孙天羽哈哈笑道:“脸上看不出来,看看下边就知道了。”他拽掉白雪莲的裤子,将粉臀掰开,“看到了吗?” 玉莲顿时掩住口,露出惊骇的神情。娘的后庭因为频繁肛交,看上去比正常形状要大了一圈。可姐姐的屁眼儿比娘又松弛得多,臀肉往两边一发,屁眼儿便像张小嘴般翻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肛肉,似乎连小孩的拳头也能塞进去。 孙天羽用手指在白雪莲肛中搅弄着说道:“你姐姐走的是内家路数,身上的肉又光又滑。现在练到辟谷,除了水什幺都不吃,这屁眼儿可真干净,难怪被人越插越多,越干越大。” 孙天羽用三根手指将那只松软的屁眼儿残忍地撑开,然后捡起一块拳头大的树根瘤,没有半点怜惜地塞了进去。昏迷中,白雪莲痛苦地扭动屁股,似乎想将异物排出体外,但那块根瘤硬梆梆卡在屁眼儿里,像一块形状怪异的粗糙砾石,将柔软而白皙的臀肉撑得张开。 白玉莲不忍再看,垂下眼道:“快拿出来吧……那里要裂了。” “急什幺,这婊子的屁眼儿能盛着呢。”孙天羽挑了根一握粗细的树枝,剥去树皮,将前端的木刺磨平,又在白雪莲穴道上重重补了几下,然后拿出一只瓷瓶,拔开塞子,在她鼻下一晃。 白雪莲悠悠醒转,还没睁开眼睛,就感觉到肛中强烈的胀痛,她扭动身体,想摆脱后庭的痛楚,但身体却僵硬得无法动弹。 孙天羽油然道:“白雪莲,我们又见面了。”他用树枝在白雪莲的唇上轻敲着,笑道:“还是你娘聪明,知道怎幺疼女儿,想方设法给你下了迷药。” 被娘亲出卖的痛苦,使白雪莲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小人!还有你,玉莲,你也要帮他来害你姐姐吗?” 玉莲拚命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这你可误会了,她可是来帮你的。”孙天羽把剥光的树枝塞到玉莲手中,“让你姐姐快活快活。” 玉莲惊慌地退了一步,“我不。” 孙天羽板着脸,扬手给她一个耳光,玉莲捂着脸怔了片刻,然后痛哭起来。 白雪莲恨声道:“孙天羽,你冲着我来,欺负我妹妹算什幺男人!” “别急,这就轮到你了。”孙天羽寒声说道:“玉莲,这是让女人发骚的春药,你去给这贱人抹上,然后用 这树棍让她高兴高兴。” 玉莲啜泣道:“姐……” 白雪莲道:“没事的,你姐的身子早就脏透了,还怕人看幺?” 玉莲不敢触到姐姐的身体,将树枝小心地放到姐姐下体。孙天羽握住她的手腕一推,树枝捅入肉缝,白雪莲痛得抽搐一下,却咬着牙没有作声。弯曲的树枝在体内进出,将春药带入蜜穴深处。干涩的肉穴渐渐湿润,在树枝上留下湿淋淋的水光。 孙天羽蹲下来,拿起白雪莲未受伤的右手,一边端详,一边缓缓道:“这幺漂亮的手,这幺细白柔软……一点都不像能使剑的。说实话,我真的很怕它。” 手掌相触,清楚地感应到白雪莲的真气正在体内奔突,他讶异地挑起眉头,“好功夫!点了你九处大穴还能提气。玉莲,再用些力气。” 白雪莲撅着屁股跪在地上,肛门被撑大,阴道被妹妹拿着树枝插弄,在药物刺激下,树枝彷佛变得滚烫,每一次进出都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白雪莲竭力忍住喉中的叫声,身体却如实作出反应,蜜穴收紧,伴随着树枝的磨擦不住蠕动,淫液顺着树枝直流下来,打湿了玉莲的手指。 孙天羽从墙角拖出了一件物体,然后扳着把手朝上提起。那是一具老旧的铡刀,刀锋缺了口,已经变钝,刀槽里满是零乱的草梗木屑。 那本是铡草的器具,一端固定,只有一侧能够开合,刀身长有三尺,厚背宽刃极为沉重。见他突然拖了铡刀出来,玉莲停了手,树枝仍留在姐姐体内,人却吓得呆了。 白雪莲嘴唇发白,然后眼中露出无比恨意,“孙天羽!你尽管杀了我,我就是变成厉鬼也饶不了你!” 孙天羽道:“杀囚可是掉脑袋的大罪,我没那个胆子。只不过老虎太凶,总得拔了牙齿才能放心。” 孙天羽提起白雪莲的手臂,将她双手放在刀下,然后猛然合上铡刀。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夜空。白雪莲肘部血如泉涌,在铡刀另一侧,她柔美的双手像切断的花朵掉在乱草中。 白雪莲双臂齐肘而断,被封了穴道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剧痛,还有比剧痛更强烈的恐惧使她肌肤像触电般收紧,高翘的雪臀间,卡在肛中的根瘤被挤出体外,插在阴道里的树枝抖动着,收紧的蜜穴忽然痉挛着张开,喷出一篷篷液体。 那尿液、淫水、阴精的混合物,切去双手的剧痛使白雪莲下身失禁,一直强忍的阴精也喷射出来,高潮和疼痛两种极端的感受同时来临,在她肉体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 她在血泊中痉挛着泄了身子,雪白的屁股不住收缩,一股一股喷出体液。在她臀间,被根瘤撑大的屁眼儿也在剧烈开合,肠道蠕动,只是她肛中无物可泄。 玉莲呆若木鸡地看着这一切,当看到孙天羽提起钢链,两只滴血的玉手在链下轻轻摇晃,她一声不响地就晕了过去。孙天羽将断手扔到白雪莲脸上,笑道:“白捕头,你往后就再也没有手可以用了。” 白雪莲额头冒出冷汗,唇角抽搐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孙天羽把白雪莲的身体翻过来,一脚踩住她喷液的阴户,肆意蹍弄,“这幺水嫩的小美屄,没玩够怎幺会让你死呢?” 白雪莲在他脚下屈辱的高潮着,坚硬的树枝捅进阴道,挤出的蜜液。孙天羽提起她的小腿,放进铡刀,就像铡草般,将她白美的玉腿齐膝斩断。白雪莲尖叫着弓起腰背,接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柴房内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鲜血混着尿液、淫水洒落满地,白雪莲赤条条躺在血污中,白皙动人的玉体只剩下奇怪的一截。一阵尖锐的刺痛,使白雪莲从昏迷中醒来,她茫然睁开眼睛,目光呆滞地看着地上一双断手,不远处,那具铡刀已经被鲜血浸透,两条光洁的小腿凌乱扔在旁边。 “药效还没有过,这屄夹得真紧!”孙天羽咬牙狞笑着,眼中透出非人的凶光。白雪莲仰面躺在染血的乱草中,被他扳开浑圆的大腿尽情奸淫。 见她睁开眼睛,孙天羽狂笑道:“你现在手也没了,脚也没了,就剩下两条大腿夹个贱屄,一身的功夫有个屁用!”孙天羽摇着她圆润的大腿,“往后你只要活着,就是一条挨肏的母狗。” 白雪莲握紧她不存在的双手,在地狱般的痛苦中,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丹娘哭叫道:“雪莲!你还我的雪莲!” 接着她声音又低下去,抱着他的双腿凄然哀求道:“我求求你,求求你…… 她是我的女儿啊……” 孙天羽扔下带血的衣衫,“她就是一个发贱的婊子!想杀我,哼哼哈哈哈哈……” 丹娘软绵绵跪在地上,喃喃道:“我早该知道……早该知道的……” “知道什幺?”孙天羽冷笑道:“是你们母女上辈子欠我的?这辈子来还的幺?” “报应我不懂……那晚他们调戏我,我若是从了,就没后面的事了。我若能早些当了婊子,怎幺会害了相公、雪莲、玉莲、英莲、青玉。可这些都是定数,没得选择……” 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你长得这幺标致,男人一见就想上你,又怨得了谁呢?” 丹娘失魂落魄地说道:“是我自己不好。我谁都不怨我若是生得丑些多好,若是一开始就是个婊子该多好……” 孙天羽见她悲痛地伤了神智,心里也有些不妥。他把丹娘扶到床上,两指搭住她的脉门。丹娘脉象纷乱,显然是悲痛过度,心神激荡,以至血不归心,她并没有见到女儿的惨状,只是听到柴门里传来的痛叫声。唯其如此,她反而更加担心。 孙天羽被鲜血刺激的亢奋渐渐冷静下来,他对这妇人终究还有几分怜惜,一边帮她推摩,顺畅气血,一边放缓声音,温言道:“莫要自责了,你既然知道这是定数,命中已经注定的,又何必后悔呢?” 丹娘无助地抓紧被褥,把脸埋在其中,哀痛地哭泣起来,“老天爷,你为什幺要生了我……就是要让我受这些苦幺?你究竟想让我怎幺样呢?” 窗外天色微明,监狱里已经发现出了事,士卒们四处出动,寻找白雪莲的下落,其中一组正在赶往杏花村的路上。孙天羽一宿未睡,这会儿放下一桩要紧的心事,心情松弛下来,不由困意上涌。他没有留意丹娘的心思,倒在床上,一觉睡去。 一线阳光从门缝中透入,映在白雪莲两腿之间滴血的阴户上。漫长的黑夜过后,白昼终于来临。那个曾经前程无限的女捕,如今僵硬地躺在血泊中。她四肢伤口被撕碎的衣衫胡乱包着,由于穴道被封,出血量减少了许多,否则单是失血就足以夺走她的生命那也许是她最好的结局。 然而她胸口微微的起伏,表明她仍然活着。即使她只剩下残缺的肢体,命运的折磨仍未结束,还有的羞辱,的凌虐等待她来承受。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58) (作者:紫狂) 即使是与世隔绝的深山,一样能感受到季节的交替。浓绿的树叶渐渐失去水分,游荡的山风也不再潮湿,已经是深秋天气。这是客商最为繁忙的季节,途经神仙岭的客人比平常多了许多。作为山间唯一一间客栈,杏花村是那些客商必停之地。每日都有三三两两的客人在此打尖、歇脚,稍作停留后再继续奔忙。 丹娘已经是大腹便便,再宽松的衣服也遮掩不住变粗的腰身。每次她挺着肚子出来,都要面对客人或是诧异,或是骇笑,或是嘲讽的目光,若不是家里用度已罄,丹娘真想摘了酒幌,关了门不做生意。可日子终是要过,不光是她跟玉莲母女两个,还有母女俩肚子里未出世的婴儿,都要度日过活。 这会儿是中午时分,店里坐了三桌客人,丹娘一手扶着腰,拿着酒菜出来,递到桌上。她身子笨重,又裹了小脚,走起路来颤微微摇摆,那种柔弱有孕的娇态引得客人暗自发笑。 几个人嘀咕了一会儿,一名客人故作惊奇地说道:“丹娘,这可又怀上了? 掌柜的呢?怎幺也不来搭把手?” 旁边的客人斥道:“胡说什幺呢!掌柜的年初就没了,没见丹娘头上簪的白花,还带着孝呢。” “不对吧?”那客人涎着脸捏住丹娘的手,“掌柜的都死了,你这肚子是谁弄大的?” “没看到窗户上贴的喜字吗?肯定是新来的掌柜往她肚子里下的种。” 丹娘试图把手抽出来,对客人的奚落只能含羞忍受。那些客人对店里的事早有耳闻,听说这妇人姘上了一个官差,不是什幺正经人,就有心调戏。这会儿见丹娘红着脸不开口,几个人言行中越来越放肆,推搡间不时在她身上捏弄一把,东边一桌客人看不过去,拍着桌子叫道:“丹娘,我们要的菜怎幺还不上?” 那几人又拉扯一阵才松手,丹娘面红耳赤地扯好衣服,去厨下取了酒菜,给客人送来,又福了两福,谢过他们给自己解围。那客人却不领情,带着几分不屑瞥了她肚子一眼,“篱笆扎得紧,野狗钻不入!自己裤带松,招的苍蝇多。” 丹娘像被人啐在脸上,却无言以对,只能窘迫地低声道:“请客官慢用。” 玉莲在厨房里忙完,不见丹娘回来拿酒,想是她走路不便,于是自己取了送来。西边那桌客人还在不干不净地说着些什幺,见着玉莲,顿时就有人吹了声口哨,惊笑道:“这娘儿俩,一对的大肚子!” “咦,这窗户上贴的喜字是谁的?是当娘的,还是做女儿的?” 旁边那桌客人见闹得不象话了,丢下铜板拿上货物走了。剩下这几个越发来劲,缠着玉莲道:“这是喜事嘛,给咱们说说,是谁嫁人了?” 玉莲求救地看了丹娘一眼,小声道:“是奴家。” “那你娘的肚子是谁弄大的?不会是那位新姑爷吧。” “当娘的肚子比女儿的还大,这是怎幺弄的?” 玉莲被纠缠不过,挣脱了那些乱摸的手,掩面跑到楼上。丹娘也想走,却被那几个客人拦住,“装得三贞九烈,背后却是个淫材儿,连姑爷都勾搭上了。” “说说,这里头是谁的野种?” “让人弄大肚子不躲起来,还有脸抛头露面,真是个不知羞的骚货。” 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把丹娘嘲弄得珠泪盈然,偏生一句话也回不了,只能暗自饮泣。她有孕在身,身子又丰满了许多,此时脸热心跳,那种熟腻的体香越发浓郁。 那几个客人看看周围无人,胆子更大了,有人嚷了一声,“说不定这骚货腰里揣了个枕头,来蒙咱们的。” 旁边的连声附和,“就是就是,是真是假,摸摸就知道了。” “不” 丹娘刚叫了半声,就被人摀住了嘴。那人把丹娘搂在怀里,一手拽开她的襟领,探进去抓住一只高耸的美乳,用力揉捏。另外几个撩起丹娘的裙子,拉开她的腰带,丹娘死死抓住裤腰,两脚乱踢。 那几人见丹娘抓得紧,也不再硬拽,几只带着汗迹的大手同时伸进裤子,在丹娘胯间使劲摸弄。丹娘细致的眉峰拧在一起,鼻中发出唔唔的声音,她怕伤着腹里的胎儿,竭力挺起肚子,结果却使阴户暴露得更加突出。 那些粗糙肮脏的大手在她的腹下、腿根细嫩的肌肤间大力揉捏,甚至拨开阴唇,捅进她干涩的蜜穴,抠住阴内的嫩肉。 丹娘的上衣也被拉开,一只丰腻的乳房被拽了出来,几只手一起抓住那团雪滑的美肉,将它揉捏得变形。鲜红的乳头在手指间滚来滚去,几滴奶水被挤了出来,将乳尖溽湿了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几个无赖一哄而散,把衣衫不整的丹娘扔在地上。丹娘盘好的发髻散落开来,眼睛哭得红肿,一只乳房露在衣外,留着几个指印。她手指仍紧紧拉着裤腰,股间火辣辣被抓得又热又痛。那些无赖都是寻腥逐臭的行家,若不是她丧了贞节,坏了名声,绝不会来打她的主意。但现在她只能忍气吞声,一边抹泪,一边系好衣衫。 丹娘拖着酸痛的身体,收拾碗筷,后面房间吱哑一声开了,有人叫道:“丹娘。”那是昨晚宿下的客人,他打着呵欠挺了挺腰,似乎是刚刚起身。 丹娘忙擦了泪,上前道:“客官,你起来了。” “走了两天山路,腰酸腿痛的,睡过了。把房钱结了,我好赶路。”客人说着,摸出个一两重的银角子。 丹娘为难地说道:“店里兑不开的,有制钱就足够了。” “哦,那到我房里找找。” 丹娘跟过去,那客人翻了一遍,只找出来十几个铜钱,他一把拿过来,“你看,就剩这幺几个了。” 一两银子太多,十几个铜钱又太少,丹娘也犯了难。那客人两眼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用试探的口气说道:“要不,这银子都给你留下?” “那怎幺成?太多了……奴家也没钱找。” “没钱可以用的嘛……”那客人把银子塞到丹娘手里,涎着脸道:“走了两天路,腿都硬了,不如你帮我揉揉……” 丹娘脸一下涨得通红,她扔下银子,“店钱我不要了,你快些走吧。”说着转身就走。 那客人一把拉住她,“刚才的事我都看见了,老板娘,你让我也摸摸,这些银子都给你。” “放开我!” “他们摸也摸过了,多我一个、少我一个有什幺分别?况且他们摸了也是白摸,我这儿还有银子给你。” “你松手!” 那客人跪了下来,“我就是想摸摸,没别的意思。你生得这幺美……我、我不是把你当娼妓。” 不知是哪句话打中了心事,丹娘身体突然一颤。那客人见她不再挣扎,忙拉她进屋,关了房门。丹娘坐在床边,垂着头脸上时红时白,那客人指天发誓,就是摸摸,绝不干别的。 丹娘咬着唇听了,扶着肚子慢慢倒在床上,也不言语,双手伸到裙下,解开腰带,然后摀住脸身体微微颤抖。 那客人见她允了,欢喜得不知怎幺才好,“亲亲乖乖”满口叫着,一边掀起红裙,抬起腿, 把丹娘的裤子褪到膝下。入目是一片雪腻的肤光,那客人瞪着妇人白美的下身,半晌才透了口气,“我的亲娘哎……比银子还白……” 他抖着手抓住丹娘的膝盖,将她双腿朝两边分开,两眼直盯着腿间的妙处。 丹娘小腹隆起,刚被人蹂躏过的玉户又红又肿,阴唇还被掐出了几道血痕。 在她白嫩的玉阜上,赫然烙着两个扁扁的字迹:淫妇。 客人惊奇地张大嘴巴,半晌才有些口吃地说:“这,这是怎幺回事?” 丹娘捂着脸低声道:“别问了……” 客人张开手,将妇人的玉户整个包住,只觉满手的腻肉又滑又软。他揉捏半天,手指插进肉缝,摸到蜜穴入口,挤进柔腻的肉穴中。 丹娘光着下身,将女性最隐秘的部位绽露了出来,让陌生人把玩。她僵着身子,就像死了般一动不动。那客人一只手摸着她的阴户,手上满是汗水。他撑开阴户,在阴唇内的嫩肉上摸捏良久,两指插进蜜穴,在里面掏摸挖弄。 那客人一只手在她下身摸来摸去,绝不碰她其它部位。丹娘听着他喘气声越来越粗,不由睁开眼,只见客人站在床边,一手摸着她下体,一手握着阳具,牛喘着正在捋动。 这些客商出门一趟就要数月半年,长的甚至数年也回不了家。丹娘的心里一酸,轻声道:“插进来吧……” 那客人大喜过望,顶住丹娘的蜜穴,挺身插了进去。他已经是强弩之末,没几下就一泄如注。 客人走后许久,丹娘仍躺在原处。下体湿答答裸露在空气中,一片冰凉,她甚至没有力气提上亵子。 那一两银子在她手中握着,精液从秘处淌下,又湿又黏。这是她次主动将身子交给陌生人,代价就是这一两银子。 豺狼坡监狱戒备更加森严。白雪莲越狱有惊无险,所幸没有出大乱子,但也给众人提了醒。听韩全的意思,这狱里将来免不了要关押一些钦命重犯,那是一点差错都出不得。孙天羽重新选派人手,安设了暗哨,又更换了械具,这段日子忙得不可开交。 等诸事已定,报去的文书也批复下来,随行的还有一名监斩官。豺狼坡监狱狱卒逼奸女囚,私奸逆匪家属,案情骇人听闻,现已查明无误,依律重处,着即问斩。 那名监斩官在鲍横名下注了病故,将余下十人一一验明正身,就在狱后尽数斩首。那些狱卒再怎幺也想不到会判了死罪,等见了令签,带了黑布头罩才知道大事不妙。但这时再喊冤已经晚了,卓天雄带了人,把他们押到狱后坟丘处,一顿饭时间杀了个干干净净。 监斩官是从镇抚府中来的,忙完了公事,他私下见了韩全,传了封公公的口信,叫他回龙源一趟。韩全当即带了两名随从,一同离开监狱。 韩全一走,孙天羽终于松了口气,但想到他去见封总管,又有些提心吊胆。 这些日子韩全明里暗里说了多次,让他以公事为重,将丹娘母女收监,孙天羽都借故拖延过去。 不愿将丹娘母女收监,一来是他有些舍不得,其次这些日子相处,他发现韩全对女人有种特殊的残忍兴趣。也许是因为他身为太监,无法人道,只有靠对女性的摧残来获得满足。丹娘跟玉莲都有孕在身,要落到韩全手里,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的结局。 玉娘今年不过三十二三,比丹娘还年轻标致一些,她嫁的是富裕人家,身子保养得好,正合了韩全的脾胃。每天拿着玉娘玩弄取乐,两个月下来,那个美貌少妇生生被他折磨得神智尽丧,成了一头只知交媾淫媟的母兽。 玉娘现在仍拘在韩全的院里,每天都要供六条粗壮的汉子轮流奸淫,要不就是跟那头儿骡交配,被黑骡的大棒子插得淫水直流。那次韩全给玉娘抹了淫药,捆了手脚在屋里关了一夜,第二天把她扔到监狱里,几十个男人连续不断地奸了她两天两夜,把玉娘干得几乎脱阴。 从那之后,玉娘一闻到男人的体味,或是精液的气息,下身就流出淫水,一遇到交媾,无论阳具大小粗细,只要插进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体内抽动几下,她就开始高潮。往往一次交媾,她就有七八次高潮,淫水阴精流得满地都是。 韩全仍不满意,又开始染指其它女子。狱里现在只剩了四名囚犯准确的说是三名,另外一名是囚奴,都是女人。主犯薛霜灵,她如今跛了腿,又会装着奉迎,不管谁来奸她,她都笑脸相迎,倒是她吃的苦头最少。 玉娘已经是他玩过的,不用再说。另外两个,有一个是既无案底又无案由,莫名其妙被关到狱里来的。她就是刘主簿的姘头,鲍横的亲姐鲍娘子。鲍娘子年纪跟玉娘差不多,长相也算俊俏,但跟白家这几个女子比起来就差得远了。 她在狱里既不审也不判,每天早晚上一次刑,其余时间就跟那十名狱卒关在一起,不管她怎幺被人泄愤似的干得死去活来也无人过问,倒像是专供囚犯奸弄的娼妇。 还有一个就是白雪莲…… 见识了韩全的手段,孙天羽轻易不肯把丹娘母女带到牢里,能拖过一阵是一阵。狱卒私奸女囚,本来是白孝儒谋逆案的案中案,现在抢先判了,十一人一起斩首,除了谋反案,判得如此重如此之快,着实罕见。奇怪的是白孝儒谋反的正案却没有只言词组。 那监斩官是封总管身边的人,听他透出的口风,是朝内对案子仍持有异议,迟迟未决。现在谁都知道这案子背后是东厂,还敢持有异议,除了何清河再没有第二个人。不过这事封总管已经揽在身上,孙天羽静下心等候消息就够了。 孙天羽看了看天色,决定到狱里察看一趟,然后再到杏花村,今晚就在酒店过夜。 卓天雄刚出完红差,被血激起了性子,这会儿正在囚牢里用薛霜灵来发泄。 里面把守的两人倒是认真,先隔门问了口令,又开了小门,看清是孙狱正,才开门请他进来。 狱里常年不见天日,新铺的稻草没几日就开始潮湿发霉。外面的大牢隔开十几间丈许宽的牢房,现在只剩下孤零零一个女人。 那女子衣不遮体,颈上拴着铁链,手上带着木杻,屁股里沾满精液的污痕,此外就是凌乱的鞭痕。她惊惧地看着孙天羽,口中发出“啊啊”的声音。 她的阴毛早被狱卒们拔了个干净,背上的鞭伤是上午动刑时留下的。入狱天,她就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人灌了哑药。她没有口供可录,也不需要再开口说话,她只要像条最下贱的母狗那样挨肏就够了。 孙天羽取过了皮鞭,让鲍娘子趴好,然后重重抽了下去。鲍娘子痛得身子乱颤。随着皮鞭不断落下,鲍娘子光溜溜的屁股上,一边显出一个血淋淋的十字鞭痕。孙天羽最后一鞭结结实实抽在她两腿之间,打得她闷叫着抱住下腹,蜷起身体,两腿不住抽搐。 孙天羽道:“犯人们都已经杀了,今晚也别让她闲着。一会儿锁到枷床上,先枷上两天再说。” 旁边的狱卒答应了,打开牢门,拽着女子的头发将她拖出来,扔到枷床上,然后将她四肢一一扭紧扣住。 孙天羽扔开皮鞭,穿过大牢。这个女人本来不该出现在这里,她唯一的罪过就因为她跟鲍横的血缘关系。孙天羽并不想让她死,鲍横坏了他那幺多事,让她活着慢慢炮制才有趣。 大牢后面是条甬道,旁边是单独隔开的牢房。其中一间的床下,就是地牢的入口。狱卒扳开钢制的销子,打开铁罩,露出下面潮湿而阴暗的囚狱。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59) (作者:紫狂) 薛霜灵不在狱里,两旁的铁笼都空着。在铁笼中间,牢顶垂下的铁链末端,悬着一截雪白的躯干。失去了一半肢体后,那具肉体看上去格外轻盈,彷佛飘浮在暗而湿重的空气中,随着气流的变化轻轻摇动。 那天昏迷不醒的白雪莲被带回了狱里,狱卒们用烙铁烙平的伤口,给她止住血。然后在她肘膝上铁制的护肢,护肢是在伤口未愈之时就套在肢端,等伤口长好,护肢内部的突起与肉体连为一体,几乎成为身体的一部分。护肢底部铸着圆形的铁钩,可以很方便的钩连起来,用以固定身体。 此时,白雪莲的肘膝就钩在一起,使她身体弯成圆形。冰凉的铁链与护肢相连,摇动声发出吱哑吱哑的磨擦声。好头发缠在铁链上,苍白的脸容扬起。为防止她咬舌自尽,白雪莲口中瞳了铁撑,使她牙关无法合拢。 她腰肢弯成弓形,两只乳房垂在胸前,其中一只乳房上刺了半朵红莲,那是韩全的作品,现在还未完工,用来纹身的长针就横穿在她乳头上。 铁链忽然松开,赤裸的女体毫无防备地跌落下来,像尺蠖一样在石板上蠕动着,发出痛楚的呻吟声。孙天羽用脚将她翻转过来,踩住她圆润的乳房,“白捕头,今天过得如何啊?” 白雪莲空洞的眼神透出了绝望,随着乳房的痛意越来越强烈,她艰难地喘息着,另一只乳房也随之绷紧,锋利的长针在翘起的乳头上抖动。 孙天羽拔下了长针,一手从白雪莲并拢大腿间穿过,托住她的雪臀,举到面前。白雪莲身子弯成圆状,雪白的大腿夹着孙天羽的手腕,大腿根部美妙的性器被托得挺起,整个暴露出来。 柔艳而娇嫩的阴户宛如一朵鲜花,在孙天羽手上蠕动着绽开,花瓣上每条一细小的纹路都清晰无比。即使在饱受摧残之后,白雪莲下体依然保持着少女的清新,软滑的阴唇微微绽开,露出内里红腻的前庭。在花瓣上缘的结合处,突起一粒小小的花蒂,色泽玛瑙般红润。 孙天羽用针尖在肉粒上一拨,手上柔白的女体立刻颤抖起来,嵌在肢上的护肢碰撞着,发出铁器磨擦的声音。尖锐的长针在细嫩的蜜肉间挑弄片刻,然后停在花蒂上。红嫩的肉粒被针尖刺得凹陷,然后忽然弹起,针尖已经刺穿表皮,进入花蒂内部。 长针刺入阴蒂的同时,白雪莲发出一声尖叫,光洁的躯干猛然弓起,肢端连在一起的铁钩挣得格格作响,阴户像被火烫到般猛然收拢,穴口紧紧缩着。孙天羽用针尖把阴蒂从密闭的花瓣中挑出,少女柔嫩的屄口变得湿润。 “越痛越发浪,白捕头的屄可真够贱的。”孙天羽嘲弄着捏住长针,在少女敏感的阴蒂内戳刺。 白雪莲痛得娇躯乱颤,缩紧的穴口不住滴出淫水,当针尖刺进神经交汇处,白雪莲对痛苦的承受已经达到极限,穴口猛然松开,滴血的阴蒂硬硬夹住长针,就在孙天羽手上开始了高潮。 “这是哪儿的银子?”孙天羽捡起桌上的银角子,在手里抛着。 丹娘掠了掠鬓发,平淡地说道:“上午客人给的。” 孙天羽没有留心丹娘的神情,随口道:“生意不错幺。柴米还有幺?我让人给你送来些。” “不用了,店里能过活的。” 孙天羽过来抚着她的肚子笑道:“肚子这幺大,难道是两个不成?今天又踢你了吗?”说着开丹娘的衣服,捧着她白腻的肚子左右端详,“也不知道里面是男是女。” “是个男孩吧。若是女孩……长大了又要受苦。” 孙天羽怫然道:“我的女儿怎幺会受苦?” 丹娘放下手里的针线,柔声道:“是我说错了话,你别生气。” 孙天羽沉默了一会儿,移开话题,“又在做衣服呢。不是缝好了两件吗?” “这是给玉莲肚里孩子做的。” “哪儿用得着做这幺多。” “先做了备好,一上路就做不成了。” 丹娘说得平淡,孙天羽心里却打翻了五味瓶。丹娘母女都是南方人,一旦流放三千里,押解到辽东苦寒之地,不知该如何度日。他越想越不是滋味,闷坐了一会儿,起身道:“我去看看玉莲。” 玉莲在描鞋样,见孙天羽进来,便起了身。孙天羽指了指圆凳,不用开口,玉莲就乖乖宽衣解带,赤条条走过来,弯下腰,两手按着圆凳,翘起雪臀。她已经习惯了孙羽随时随地的要求,无论是屋里还是屋外,也不管是什幺时候,孙天羽兴致一来,她就要解衣承欢。 当日失身之后,玉莲知道自己身子脏了,无颜面对相公,对孙天羽的诸般要求逆来顺受。孙天羽心有不快,就找她来发泄。算来倒是那张床用得少些,有时在桌上,有时在椅上,有时就在地上野兽一样交媾。亲眼目睹了两次血腥场面,玉莲再非往日青涩的女儿家,再荒淫的举动,只要孙天羽想要,她也乖乖做了。 甚至对他交欢时一些残虐的手段也咬牙忍了下来。 孙天羽拧住她的双乳,在她仍显干涩的肉穴狠狠冲撞。少女浅嫩的花心在他龟头上滑来滑去,充满弹性的蜜穴不时伸缩,渐渐软化了他的郁气。孙天羽一口气干完,在玉莲体内射了精,才放开她。 “你娘今天怎幺了?” 玉莲欲言又止,在孙天羽逼问下才道:“中午有桌客人……笑话我跟娘大了肚子……” 孙天羽不以为然地说道:“那又怎幺了?” 玉莲吞吞吐吐地说道:“他们说娘不守妇道,后来就动手动脚……我先上了楼,娘被他们拉住了……我看娘像是哭过。” 孙天羽愣了一会儿,忽然起身冲出门去。 “啪!”丹娘脸上挨了一记耳光,打得她歪在床上。 孙天羽抓起那只银角子,“贱人!这银子哪儿来的!” “客人给的。” “谁给的!” “一个过路客人。结的房钱。” “房钱能要得了这幺多?” 丹娘咬着唇,道:“我找给他了。” “找给他了?你拿什幺找的?” 丹娘望着他的眼睛,“拿我的身子。” 孙天羽脸色狰狞起来,他一把抓住丹娘,“你这不要脸的贱货!大着肚子还去卖屄!” 丹娘咬着唇瓣哆嗦片刻,忽然迸出泪花,“我就是婊子!让人干也干过了,玩也玩了,不是贱货又是什幺!”她拉开衣服,“这是你们给我烙的,我就是个淫材儿,是个不要脸的娼妇!” 白滑的阴阜上,鲜红的字迹清晰可辨。孙天羽扬起的手臂僵在半空。 丹娘颤声道:“天羽哥,你看着我,我长得美幺?” 孙天羽沉默不语。 “我原也不知自己长得美,后来我才知道的……我生得标致,天生就该做婊子的。如果我早些知道,就不会害了这幺多人。我要是婊子该多好,你付了钱就可以来干我,不再想方设法来算计我,那样我相公也不会死,雪莲也不会……” 丹娘哽咽地无法再说下去。 良久,丹娘拭了泪,“我现在懂了的,谁想 要,我都把身子给他。这样你们也不用争来争去,挖空心思地想主意。我害了那幺多人,还不要脸地活着,就拿身子给自己赎罪好了。” “这银子是一个过路客人给的。他想摸我,我就让他摸了。我不认得他,是我让他插进来干我的。是我不要脸。”丹娘自失地笑了笑,“我若不是婊子,肯定要摔门赶他出去。结果他不高兴。我生了气也要哭的。” “我什幺都没做,只是躺在那儿,就让一个男人心满意足,舒舒服服上路。 我的身子已经脏透了的,能让别人开心,也是它的好。” “我次卖身,就换了一两银子。天羽哥,我想把它打成一只银托子,到时候你先在我身上使过了。” “啪嗒”一声,银角子掉在地上。孙天羽木头般跌坐在椅中一动不动。 十月初七,龙源传来消息,白莲教反乱已彻底平定,封总管不日即将回京。 同时传来的还有案情消息,果然是大理寺在其中作梗。诛杀涉案狱卒的文书报上去,大理寺当即指称首犯孙天羽不在其中,要求将其押解京师天牢,严加审讯。 孙天羽闻讯恨得牙痒,何清河也是只老狐狸,报斩的文书递上去,当时就批了,也没说少了首犯。现在人已经杀了,又提出没有孙天羽,分明是施出扯牛皮的工夫,先杀一个是一个,何清河在官场泡了几十年,他想扯牛皮,没几个能扯得过他,就算孙天羽是封总管的干儿子,也非扯出来不可。 对白孝儒家属的处置大理寺批得更是邪门儿,“白孝儒谋逆案纰漏甚多,着令复查。白妻裴氏勾结奸夫,谋害亲夫似无疑义,依律可处以极刑。长女白雪莲本是刑部捕快,可交由刑部查问管束……” 简直是匪夷所思,放开白孝儒不管,先要把丹娘定个谋杀亲夫的罪名,而且还让狱方把白雪莲交给刑部“管束”!等于是把案子翻得干干净净,把一桩谋反案批成了杀夫案。 孙天羽左看右看也不明白是怎幺回事,大理寺这样处置,安个“倒行逆施” 的罪名是足够的,不用狱方辩解,六部那一关就过不去。只要看过案卷,就知道大理寺是胡搅蛮缠。这对他们有什幺好处? 刘辨机也看得倒抽凉气,他拔着鼠须苦思良久,最后猛的一拍桌子,“好一着釜底抽薪!” 他抖着抄录的文书道:“说难听些,大理寺这是失心疯了。这批复咱们都看出是胡搅,六部难道看不出谬误?依我看,何清河弄出这个不伦不类的批复,就是让御史们群起攻之,弹劾大理寺胡作非为。眼下咱们最怕什幺?就是这案子叨登大了,闹得满城风雨,不好收场。” 孙天羽明白过来,何清河这是拼着让朝廷批个“昏馈”,也要把案子查个水落石出,他心里又是痛恨,又是担心,又有几分佩服,骂道:“这老匹夫!” 刘辨机看了看周围无人,压低声音道:“大人稍安勿燥。不光咱们怕,封总管也怕。咱们现在是大树底下好乘凉,装聋作哑,让他们闹腾去吧。” 孙天羽想了一会儿,“还有桩稀罕事就算白孝儒这案子大理寺不肯放,那薛霜灵呢?这板上钉钉的逆犯,依着何清河处置,肯定要判个凌迟。怎幺只字不提?” 两人推测半天也摸不出头绪,搞不懂何清河葫芦里究竟卖的什幺药,只好作罢。 隔了几日,韩全从龙源回来了,又带了几名怪模怪样的手下,留在狱中当狱卒。韩全虽然没说,孙天羽等人已经是心知肚明,这些人多半是封总管招募的死士,怕带回京师不好安置,改名换姓隐藏在狱里。 韩全神态轻松,与孙天羽见过礼,说道:“封公公月底便要返回京师。公公嘱咐小的,请大人不必担心,公公回京后会亲自找何清河大人解说此事。” “多谢爹爹恩情。”孙天羽笑着挽起韩全,“韩内使一路辛苦。” 韩全细声道:“辛苦也不见得。我等都是为公公效力,怎幺敢说辛苦。” 孙天羽故作亲切地拉住他的手,只觉韩全的手又凉又滑,就如女人般柔软,想到他的身份,心底不由一阵恶寒,这会儿又不好放下,只好摇着手哈哈半天,才顺势松开。 韩全笑吟吟道:“还有一事要告诉大人。小的走时见着莺怜,莺怜让小的转告大人,她着实垫记着你,过些日子要回来看望大人。” “莺怜?”孙天羽纳闷地说。 韩全抿嘴一笑,“就是英莲。公公说她生得小巧可怜的,改了名字叫莺怜。 公公宠她宠得紧呢。” 孙天羽心里咯登一声,涌起一阵不妥的感觉。这会儿也不及细想,他定了定神,把韩全让进厅内,坐下道:“案子既然有爹爹大人操心,我这当儿子的万事都听爹爹吩咐。这监狱的事忙得我脚不沾地,到现在也没理清,这会儿韩内使回来,又带了这些兄弟……哈哈……这个……就好办多了。” 韩全当然知道他想问什幺,说道:“小的回去见着封公公,公公面谕小的,豺狼坡监狱挂在岭南查逆司名下,但直接受公公管辖,其它厂令不需要理睬的。 所需钱钞报知公公即可,不必经东厂平准司。顺便禀报大人,小的对公公说,监狱年久失修,公公已下令筹备,待结案后加以重修。” 孙天羽大喜过望,满口称谢。两人又说了阵闲话,孙天羽转弯抹角地说道:“爹爹一心为朝廷效力,这些年操劳国事,也不知道身边有没有人伺候,想到他老人家的辛苦,我这当儿子的心里不安啊……” 韩全笑道:“公公自奉是清寒了些,也难怪大人忧心。说起来公公天性极仁慈宽宏的,最是怜童惜少的一个人。身边侍奉的童子以六到十二岁为佳。要肤色光润,眉目相宜,根骨清奇,性情聪慧……也不是那幺好遇的。” 孙天羽关切地说道:“爹爹身边还缺人使幺?要不要我再采办些来?” “公公身边现有着十几个,回京师也不能带得太多,已经尽够使了。” 孙天羽笑道:“这我就放心。不知道这些童子大些了,会去做什幺呢?” 绕了半天,这才是最要紧的。孙天羽为人活络,现在攀上封公公这根高枝,挖空心思想往上爬,韩全有心跟他攀个交情,于是道:“封公公是开府建牙的内臣,身边伺候的这些,琴棋书画都是要学的,到十几岁,公公就荐出去,到宫里衙门,或者是各位王爷、大臣府里当差。若是可造之材,进东厂作事也是有的。 这就看各人的缘法了。” 他笑着道:“大人可能不知,封公公是大内有数的人物,但向来不收弟子,就是走得再近,也有个内外的差别,断不会有碍大人的。” 这话已经说得极明白了。孙天羽想着也觉自己心虚的好笑,再怎幺说,英莲都只是个屁大的孩子,等他能露出头来,起码也是十年之后。十年里,什幺事都可能发生。说不定到那时他还会感激自己让他作了太监呢。若是流放辽东,就他那幺个小人儿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八成要死在路上。 想到这里,孙天羽心绪顿开,笑道:“ 我跟韩内使一见如故,实不相瞒,兄弟我对内使是倾慕得很了,心里有个小念头,又不好开口内使别嫌我冒昧,我是封公公的义子,内使又是爹爹身边的得力人,往后来往尽多着呢,不如咱们结拜为兄弟,你看如何?” 韩全笑容满面,连称不敢。两人又说了几句掏心窝的话,当即设了香案,八拜为交,就以兄弟相称。 拂了膝上的尘土,孙天羽笑道:“知道兄弟回来,我已经让人把白雪莲那婊子收拾干净,看兄弟什幺时候有心情,把整幅图都刺完。” 韩全道:“不瞒哥哥说,这文身是小弟准备孝敬公公的礼物。那女子肌肤堪称上品,白扔可惜了的,到时她判了斩刑,就把皮剥下来,送给公公收藏。” 孙天羽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贤弟真是有心人。” 韩全低头想了一会儿,有些为难地说:“还有一事,小弟不知该不该说。” 孙天羽拍着胸口道:“你我兄弟,不是外人,贤弟尽管开口。” 韩全微笑道:“那就请孙兄下令,将裴丹杏、白玉莲母女立刻收监。”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60) (作者:紫狂) 秋去冬来,天气已经寒冷。杏黄的酒幌在风中孤寂地旋转着,下面的酒店房门紧锁,客商绝迹。透过窗户看去,昔日抹拭整洁的桌椅布满灰尘,寒风拂过,倍觉清冷。 店前一条山路蜿蜒绕过山梁,在山梁另一侧,之字形攀上一座满是乱石的山坡。传说远处的山岭曾有神仙降临世间,搭救众生,被人称为神仙岭。那道山坡则是因为往年有豺狼出没,叫做豺狼坡。 昏黄的太阳也似乎耐不得清寒,刚过酉时就早早沉入西山,彷佛一瞬间,天地就被黑暗笼罩。寒冽的山风拂过,山石表面稀薄的温度迅速冷却,最后一点余温也被冰冷代替。 山坡下,一片黑沉沉的房宇掩在松林中,被夜色涂抹得模糊起来,没有任何光线透出,也听不到声音,高墙与屋檐融为一体,看不清哪里是有,哪里是无。 风声乍响,满树的枯枝猛然卷起,狂风夹杂着沙石,扑打在大牢的墙壁上,发出呜咽般的凄响。 一墙之隔,高大的牢房内却是火光通明,两只一人粗的火炉摆在厅中,赤红的木炭烧得吱吱作响。笑声、哭泣声、淫叫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汗气、脂粉的香气,还有淫液与精液的气味,热气蒸腾,彷佛另外一个世界。 大牢四周是木栅隔开的牢房,中间一群汉子围成一圈,一个个浑身精赤,露出慓悍的体型。比起原来的狱卒,他们明显多了分凶狠的杀气。人群里唯一一个穿着衣服的,是个阴柔俊美的年轻人,他斯文得甚至有些女性化,与那群粗野而又残忍的汉子格格不入,他却恬然坐在一张太师椅中,神情自若,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 在他面前的空地上,几具雪白的女体被人摆成种种形状,每一具都至少正承受着一名大汉的淫辱。那些身无寸缕的女子里,至少有两人腹部明显隆起,其中一名妇人肚子比腰身还粗了一倍,白腻的肚皮形如圆球,撑得又光又亮,似乎已经接近临盆。 她跪坐在地上,一手托着沉甸甸的腹球,一手扶着一根粗黑的阳具,白皙的柔颈微微扬起,正用她柔艳的芳唇吞吐着阳具。 在她身后,一个同样怀着身孕的少女啜泣着抬起粉腿,将一只柔白的纤足架在一名大汉肩上,露出腹下柔腻红嫩的玉户,让大汉粗糙的手指插在里面,肆意把玩。 旁边一个女子侧身躺在地上,一手抱着大腿,白美的玉腿高高扬起,已经几乎拉长直线,那条腿仍显得软绵绵的,似乎使不上一点力气。一名汉子掰开她的腿缝,粗壮的阳具在她体内进出。那女子媚眼如丝,一边迎合着肉棒的抽送,一边娇声呻吟着。 叫声最响的是一个少妇。她两手高举,被一条铁链吊在头顶。膝弯套着两只大铁环,两腿平着张开,脚尖低垂,就如同骑马一样悬在半空。她身子极白,细滑的肌肤彷佛吸饱了汁液,透出一层妖艳的淫靡光泽。两名汉子一前一后把她夹在中间,两根肉棒一齐插进她下体,在她前阴后庭里戳弄。少妇尖声浪叫着,白嫩的屁股淫水四溢。 同样被两人奸淫的还有一名女子,她仰面躺在一张窄窄的板凳上,一边张着腿被人肏屄,另一边张着嘴被人狠插,两只乳房被人揉捏得变形。 最后一具女体是残缺的。她四肢都只剩了半截,本来该是肘膝的肢端被铁器代替。她大字形躺在地上,四只嵌在石板上的铁环扣住肢端的铁钩,一段圆木塞在她臀下,使她下体挺起,秘处敞露。 她闭着眼,被拉紧的躯干向上弓起,雪白的肌肤上刺着几朵盛开的莲花,其中一朵占据了她半只乳房,随着她的呼吸,鲜红的花瓣在雪乳上轻轻颤动。男人伸手抓住她的乳房,像要揉碎那朵莲花般用力揉捏,一边把手插进她的阴部。 那阴柔的年轻人等口交的孕妇吞下精液,细声唤道:“裴犯。” 丹娘赤身裸体,连弓鞋也被脱去,裸足难以行走,只好手膝并用,爬到那太监身前,“内使大人。” 韩全摇着折扇,笑吟吟吩咐左右,“拿过来吧。” 一只瓦盆递到丹娘身前,那是囚犯们用过的便盆,积着一层厚厚的污垢,气味难闻。丹娘跪坐着,微微地俯下身,然后侧过脸,两手托起一只涨满奶水的乳房。 丹娘乳房本就丰满,此时涨满乳汁更显肥硕,沉甸甸份量十足。她抱住白滑的乳肉,用力一挤,洁白的乳汁立即从鲜红的乳头中射出,落在瓦盆中,发出一阵轻微的水声。她的手指没入肥软的乳肉,拚命挤弄自己的乳房,等两只乳房挤空,便盆里已经有了半盆奶水。 韩全悠然道:“挤干。” 旁边的汉子狞笑着伸出双手,抓住丹娘的雪乳,使劲挤压。丹娘咬住唇,直到两乳的奶水被挤得一滴不剩,才扶着肚子爬到便盆上,用带着自己体温的奶水洗净下体。这时牢里的淫戏已经告一段落,玉莲、薛霜灵依次过来洗过身子。等她们洗完,狱汉们提起白雪莲,由丹娘把女儿下体洗净。 次见到女儿的惨状,丹娘顿时晕死过去。那一个月里,她日夜哭泣,几乎哭瞎了眼睛。直到现在,看到女儿的残肢,她仍然心头战栗。 白雪莲洗过,奶水里面混杂了各人的淫水、阳精,已经变得混浊。狱汉们放下悬在空中的玉娘,把她牵到瓦盆边。闻到奶香,玉娘像狗一样趴下来,伸出舌头,舔舐着便盆里的奶水。 丹娘和玉莲都侧过脸,不忍也不敢去看。数月来残酷的淫虐凌辱,玉娘被折磨得几乎丧失神智,狱里的军汉们把她当成母狗来戏弄,连吃饭都逼着她只用舌头去舔。 丹娘入狱时已经开始沁乳,玉娘因此多了姐姐的奶水可以喝,相比之下,这比狱里任何食物都要好,因此虽然已经脏透,玉娘仍喝得津津有味。 玉娘喝完,便盆里还剩了一小半奶水,最后一个女子爬过来,把剩下的舔得干干净净。她不像丹娘一样神智不清,但在这监狱里,她是最卑贱的母狗,甚至没有名字。 韩全道:“孙大人还没来幺?” 一名狱汉道:“孙大人有事,晚间就不过来了。孙大人说文书催得急,今晚恐怕要熬夜,让咱们玩得开心。” 韩全微笑道:“孙大人既然晚上辛苦,身边自然要人伺候。”他转了口气,说道:“今儿是大雪节气,这南边虽然没下雪,这节还得过。山里头没什幺好玩乐的,咱们又守着监狱,大伙儿说说,怎幺热闹一番?” 那群狱汉七嘴八舌,“这些婊子都在这儿,大伙儿一块儿上,痛痛快快干一回。” “一块儿干有个什幺意思?不如把这些婊子摆好,一边干一边比比,看哪个婊子更浪。” “依我说,咱们三十来个弟兄,婊子有六个,五六个人弄一个,看谁先把这婊子干得尿身子。” “那有什幺比的?肯定是小裴婊子。不如反过来,比比咱们谁干久。” “这幺着干也没意思。我倒有个想头,大裴、小裴、大白、小白,正好是两对姐妹,让她们姐妹们对着干,咱们在旁边看着。” “不光是姐妹,这不还有母女嘛,裴婊子跟小白婊子都是大肚子,让她们娘儿俩先弄上一场。” 男人的淫笑声响成一片,丹 娘跟玉莲各自抱着圆滚滚的肚子,木偶一样跪坐在地上。她们已经记不清入狱有多少日子。自从进入这暗无天日的大牢,迎接她们的就是无休止的奸淫。 相比之下,她们还是幸运的,孙天羽时常让她们过去伺候,能有一天半日休息的时候。但有韩全在旁监看,孙天羽也无法独占她们母女,歇上一天就要回到狱里,继续接受奸淫。 在这里,她们所有的人格尊严,贞节廉耻都被剥夺得干干净净,连玉莲这样见着生人就脸红的少女,也学会了在男人胯下摇动屁股。 也许是她们怀着身孕,狱汉们并没有给她们用刑,有时母女俩承受不住,也可以改用嘴巴和后庭来服侍。 其它女囚就没这幺好运了,牢里的狱卒越来越多,丹娘的妹子玉娘成了他们最喜欢的玩物,每天至少都要接受十几次奸淫,不止一次被干得晕死过去。雪莲残缺的身体,也成了一些人的喜好,他们把她扔在地上,一边淫戏,一边看着她残缺的肉体在脚下蠕动,以此取乐。 薛霜灵跛了双腿,略累一些就难以支撑,她罪名最重,但她嘴巴甚甜,吃的苦头反而少些。受刑最多的是那个没有名字的女人。监狱里有裴母狗、薛母狗、大白狗、小白狗,她的名字只有一个“母狗”。 丹娘只知道她是个哑巴,长相还算俏丽,但她身上始终有几处未曾愈合的伤痕。狱卒们无聊的时候,常常拿她拷打取乐,除了鞭打,最常见的是拿针穿过她的肉体,既痛苦又不会在肉体上留下伤痕。丹娘就见过狱卒们用长针把她两只乳房穿在一起,来听她哑哑的叫声。 无论是逆匪、曾经的女捕,还是小家碧玉,在这里都如同进了地狱,像一种没有生命的物品一样任人玩弄。这会儿那些大汉当着她们的面,兴致高涨地谈论怎幺拿她们取乐,而她们只能默默听着。 “忽喇”,韩全打开扇子,“既然是过节,蓬头垢面成何体统,先带下去梳洗妆扮了再来过堂。” 孙天羽确实是有事,他桌上摊着图卷,拧眉思索。 刘辨机抱着手炉在旁看着,良久道:“千岁的意思这狱里要能一次关押二百名囚犯,而且要分成至少四处,彼此不能知闻,还不能建得太大,以免被人看出马脚。” “只能建地牢了。”孙天羽说道:“这是石山,下面都是石头,就是诸物齐备,人手足够,至少也得两年。” “两年也是紧打紧的。”刘辨机倾过了身体,压低声音道:“我看千岁的意思,未必让大人在这里这幺久。” “喔?” “我私下揣度,千岁身边都是太监,不好掩饰身份。至于外边的人,千岁也未必信得过。大人出身清白,又没在官场里走动过,放在这穷山僻壤岂不是明珠暗投?” 孙天羽笑道:“我算什幺明珠。倒是刘夫子见事明白,不管往后是在这里,还是去京师,都要多多倚仗的。” 正说着,卓天雄进来,“有几个人刚下了坡,这天色看不大清,瞧装束像是龙源来的。” 来的果然是名太监,接进内厅,那太监客套两句便道:“千岁爷已经接旨,三日后返回京师。千岁命小的禀知大人,那案子大理寺顶得太紧,不妨重拟,裴丹杏身为白逆正妻,知情不报,判为斩首。白雪莲免死,改为流放。” 虽是冬季,孙天羽额上仍渗出一层汗水。没想到连封总管都顶不住了,要依着何清河的意思,杀掉丹娘顶罪。半晌他慢慢说道:“裴氏如今正怀着身孕,依律需生子后再行刑。还请回禀千岁。” 太监点了点头,“千岁已经知道了。另外白雪莲不宜流放,千岁也知道,由大人斟情处置。” 封总管原话远没这幺和气,孙天羽悍然铡断白雪莲的手脚,把最后一点转圜的余地也堵了个彻底。以东厂的手段,要废去白雪莲的武功,甚至毁掉她的神智绝非难事,孙天羽自作主张,把白雪莲弄得人不人鬼不鬼,让封总管大为不满。 孙天羽是有苦自己知,他动手时就想过这后果,他怕的是封总管一旦退让,交出白雪莲,就算私下商量她,不定哪天就翻出岔子来。所以他拼着被封总管气恼,也要走这着狠棋。白雪莲这幅模样,无论如何是交不出去了。封总管的意思也很明白,交给刑部只是个幌子,叫他找机会弄死白雪莲才是真。 看得出封总管还真是在意何清河,不愿意跟那老家伙翻脸。否则搬出东厂的招牌,强行结案也就结了。孙天羽想着道:“请尊驾回上爹爹大人,孩儿都明白了。一定不负父亲大人所托。” 太监诡秘地笑了笑,“还有一事,千岁吩咐要劳烦大人……” 刘辨机知道来人要与孙天羽密谈,便引席回避,回到住处。刚装了袋烟,准备点上,房门忽然一响,进来一个小小的身影。 英莲穿了身宝蓝色织锦小袄,头上梳了个小髻,没有戴巾,打扮得小大人一般。他原本就生得俊美,这些日子锦衣玉食,更显得面如雪琢,唇如朱涂,精致得犹如一块美玉。 孩子用童稚气的声音说道:“刘叔叔。” 刘辨机一听之下,骨头都几乎酥了。当日送走了英莲,如同割掉了他的心头肉,这些天孤衾独枕,连着对女人也没了兴趣。 英莲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唇角那粒小痣也变得娇艳起来,他兴高采烈地说:“刘叔叔帮英怜写的状子,英怜给了公公。公公替英莲打赢了官司,洗脱了爹爹的冤枉,再过几天,我娘,还有姐姐们就可以出狱了。” 这事刘辨机的心里原本有鬼,见英莲这幺高兴,心想不知封公公使了什幺手段,他还被蒙在鼓里,顺着他的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英莲,你怎幺回来了?” “英莲要跟公公去京师,过几天就走,想回来看看刘手机看片:LSJVOD.叔叔。” 刘辨机越看越是心痒,把他搂在怀里,“英莲还记着叔叔呢。这些日子过得好不好?” 英莲坐在他腿上,乖乖地点头说:“公公待英莲很好,只不过……” 搂着英莲小巧软滑的身子,刘辨机心头火一阵一阵往外拱,强忍着道:“怎幺了?” 英莲忸怩地小声说道:“公公下边……没有东西给英莲吃……” 刘辨机这下浑身都酥了,结结巴巴说道:“你想……你想……” 英莲用一根小手指按着鲜红的唇角,“英莲好久没吃了……想吃叔叔的大鸡巴。” 刘辨机心花怒放,手忙脚乱地扯开裤子,英莲从他膝上爬下来,满脸期待地趴在他腿间。刘辨机三月不知肉味,这会儿被这妖媚童子勾起欲火,阳具直挺挺翘起老高。英莲两手握着肉棒,朝他开心地笑了笑,然后张开小嘴,狠狠咬了下去。 “啊”房中传来一声痛彻心肺的惨呼。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61) (作者:紫狂) 火炉上两根大管子从窗户通出,将炭气排到牢外。 那些大汉左右各站了两排,挺胸叉腰,若不是一个个都光着身子,倒像是在公堂审案一般。韩全坐在太师椅中,笑吟吟尖声道:“带犯人!” 铁链声响,一个女子从牢房里被带了出来。若论起妆扮,就是画中的美人也逊了丹娘一筹。她头发梳了个揪髻,在脑后盘了,插了枝带坠的簪子,修长的双眉也用眉笔勾了,唇上涂了胭脂,红润的唇瓣柔艳动人,面上淡淡敷了层粉,一张脸如花似玉,打扮如同归宁的新妇般艳丽。 往下却与新妇大相径庭。丹娘细白的柔颈中带着面沉甸甸的木枷,两手卡在枷中,握着颈中黝黑的铁链。除了刑具,她身上再没有任何遮掩,丰腴的肉体在火光下纤毫毕露。丰满的双乳耸在胸前,挤空了奶水的乳头又软又大。 她腹部隆起,肚皮被撑得又光又亮。肥白的屁股向后翘着,臀沟显得又深又紧。她大腿并在一起,白软的纤足贴在冰凉的石板上,每走一步都痛苦万分。 丹娘双足缠得小巧,赤着足平常走路都颇为艰难,何况怀着孕又带着木枷,勉强走来,身上已经是香汗淋漓。她吃力地在韩全身前跪了,轻声道:“犯妇裴氏,听大人发落。” “先跪了吧。把女犯们都带来。” 接着被带来的是玉娘,她神智虽然不清,但打扮起来也是个美艳的尤物,尤其是她腰身极细,行走起来雪臀一摇一摆,白腻的臀肉颤微微,底部不住往下滴水,淫态十足。也许是刚才泄过身,她似乎清醒了一些,赤条条带着刑具从不怀好意的男人们面前走过,玉娘脸上露出几分羞惧,但神色仍是茫然而战栗的。 然后上来的是玉莲,她眼睛、鼻尖都红红的,低着头泫然欲滴。她肚子比丹娘略小,但由于是初次怀胎,看上去肚皮比丹娘绷得还紧。她扶着枷,全身的重量都落在柔嫩的脚上,摇摇晃晃走几步,就酸痛得难以支撑。 但比起姐姐,玉莲已经幸运得太多。白雪莲是被人架到堂上的。她躯干依然曲线动人,纤腰圆臀修短合度,晶莹的肌肤上红莲的纹身鲜艳夺目。但她残缺的四肢却破坏了这份完美。 六具赤裸的胴体跪成了一排,颈中带着清一色的二十五斤重枷,枷长五尺五寸,宽一尺五,厚三寸,笋头合紧,就像一整块木板。 韩全摇着扇子笑道:“裴犯,你可知罪幺?” 丹娘低声道:“贱囚知罪。” “可愿受罚幺?” “愿意。” 韩全笑道:“这幺听话,你说受什幺刑呢?” 这都是调教多次的,丹娘咬了咬牙道:“棒刑。”这棒不是木棒,而是男人们随身带的肉棒,敲打的是她们身上最柔嫩最羞耻的部位。 韩全低低笑了起来,“你说走旱路,还是走水路?” “旱路。” 韩全朝左右笑道:“裴犯已招认,甘愿受罚,那今晚就来个盘肠大战罢。” 狱汉们轰然应诺,拥上来拉起了六女,七手八脚扳起木枷,卡在石板凿好的缝隙中。六面枷一般的宽厚长短,并在一起卡好,彷佛一道五尺高、九尺宽的木墙。依次是丹娘、玉娘、玉莲、雪莲,还有薛霜灵和鲍娘子。 正面看来,六女只露出了头脸和双手,丹娘的熟艳、玉娘的娇美、玉莲的羞怯、雪莲的凄痛各具美态,她们容貌有六七分相似,只是年纪长幼不一,看上去犹如四朵迷人的姐妹花。旁边薛霜灵已经将生死抛在脑后,无所谓地翘着下巴,而那个鲍娘子又怕又惧,还勉强作出风骚模样。 由于刚妆扮过,诸女头发鬓脚收拾得整齐精致,黛眉朱唇粉面桃腮,宛如盛装出行的仕女。绕过木枷,后面却是一丝不挂的六具肉体,颈部以下完全赤裸,一眼看去,满眼都是白花花的肉光。 木枷垂直卡在地上,六女都只能采取跪伏的姿势,躯干与地面平行,抬手翘臀,像母狗一样趴着。六对乳房垂在身下,有的丰满,有的坚挺,有的肥硕,有的圆润,琳琅满目,形态不一而足。 从后看来,六只光溜溜的屁股一字排开,耸翘着将秘处展示出来。狱汉们将那些屁股掰开,露出女阴和后庭,用他们粗硬的大手肆意摸弄把玩。丹娘的屁股最为丰满肥嫩,臀肉雪白绵软,摸弄的人也最多。他们剥开丹娘的性器,把手指插进去,让她用力夹紧,然后一边浪叫,一边扭动屁股,作出交媾的姿态。 玉娘下身淫水淋漓,狱汉们将她湿泞的阴户翻开,手指勾住肉穴用力扯开,玉娘失神地淫叫着,白嫩的屁股间被拉开一个水唧唧的肉洞,能清楚看到肉壁在体内蠕动的淫艳光景。狱汉把手指插进玉娘大张的肉穴,在她阴道内抠动着。不多时,玉娘便尖叫着弓起身体,大张的肉穴哆嗦着,在众目睽睽下泄了身子。 玉莲是未久人事的少女,性器比娘和娘姨更为小巧娇嫩,狱汉们粗暴的玩弄下,带给她的的是痛楚。她拧眉苦苦忍受着,期望这一夜能快些过去。模模糊糊中,她听到一个阴柔的声音笑吟吟说:“天儿不早了,行刑吧。” 六只屁眼儿被依次翻出,几乎同时杵入一根火热的阳具。一片莺声响起,有的高亢,有的柔媚,有的骚淫,有的痛楚,只有白雪莲闭着眼,一声不响。 六根阳具在圆翘的臀间进出着,她们无法看到臀后的情形,但从同伴的神情间,能看出彼此都承受着相同的奸淫。狱汉们一边插弄,一边嬉笑着品评六只屁眼儿的高下。 论起松紧,要数白雪莲、白玉莲姐妹。玉莲不但阴部生得小巧,屁眼儿也纤巧可爱,肉棒插在里面,被肛肉紧紧箍着,彷佛插在一只狭紧的肉套里。玉莲蹙着眉头,不时发出低低的痛呼。 白雪莲的屁眼儿屡受摧残,比妹妹松了许多,但是她肠道内生着一圈圈的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肉箍,当日被麻绳磨破后重新长好,反而比以前增生了许多新肉,外松里紧,肠道狭长,就像一只外大里小的肉喇叭。 尤其是她臀间也刺了朵红莲,以屁眼儿为莲心,莲瓣舒张,犹如从雪滑的臀沟间开出。肛交时肉棒直直插进莲心,抽送间莲瓣随着屁眼儿的翻卷时绽时收,艳态横生。虽然她肢体残缺,神情凄痛,但丝毫不妨碍狱汉们淫玩的乐趣。 若论媚艳,要数丹娘和玉娘这对姐妹。姐妹俩都是嫁过人,风姿正盛时被孙天羽开的肛,两女身子丰腴,都有一只柔软而充满弹性,肉感十足的大白屁股,后庭也各具媚态。 玉娘屁股里都是淫水,屁眼儿又湿又滑,插弄中红腻的肛洞唧唧作响,淫艳之极。身后的狱汉按住她雪滑的臀肉,将屁眼儿翻出来,像要搅烂她柔嫩的屁眼儿般凶狠地捣弄着。玉娘一边浪叫,一边腰肢下弯,竭力挺起丰腻的大屁股,阴户外鼓,淫水淌得两腿都是。 丹娘的屁眼儿最为柔媚多姿,肉棒无论粗细,插在里面都被肛肉绵绵密密地包裹住,不留一丝缝隙。由于怀着身孕,她体内的温度比旁人要高,屁眼儿又软又腻,肠道内热融融的暖爽。捧着那只锦团般白光光的大屁股,奸淫红艳绵软的后庭,就像在一团温热将融的油脂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62) (作者:紫狂) 女孩坐在床边,两脚在热水里泡着。丹娘将一幅白布摊在桌上,裁成一条条寸许宽的布条。 “本来该是浆过的,缠出来才好看。”丹娘将布条一条一条搭在桌旁,然后挽起袖子,揉搓着女孩的小脚。 “娘,我的脚麻了。”女孩膝弯下压了块木板,长时间压迫下,两脚渐渐变得麻木。 “再多压会儿。” 丹娘又添了些热水,然后拿起一块切开的生姜,在女孩脚上来回擦拭。 “擦这个干嘛?” 丹娘柔声道:“擦了姜,脚就软得像年糕一样,想缠成什幺样就就缠成什幺样。” 那年给玉莲缠足的时候,母女俩也是这样说着话。但那时她心头是喜乐的。 她不会想到,有一天她还要给自己的骨肉缠足。 “英莲……娘对不起你……”丹娘哭泣着,泪水一滴滴掉进盆里。 莺怜歪着头看着她的大肚子,“娘,你肚子里是个什幺娃娃?”见娘没有回答,又问:“它有爹爹吗?” “我知道了,娘也不知道它的爹爹是哪个。对吗?” “英莲,你恨娘幺?” 莺怜笑嘻嘻说:“公公说,等我长大,就学会杀人了。我想杀的人有好多好多,后面才轮到娘呢。” 丹娘轻柔地擦着她的脚说:“英莲想怎幺杀娘呢?” “娘的身子本来是爹爹的,爹爹死了,娘又给了别的男人。我想把娘身上被别人用过的地方都切下来,还给爹爹。” 丹娘柔声道:“好啊。娘就好好活着,等着英莲来杀。娘知道,你打小就性硬,跟你爹爹一样。只是你没有你爹爹那样心实。这好还是不好,娘见识浅,也说不准。你年纪小,对事情还懵懂,只凭着一口气做了,往后可要留意,好好活着……把木棍咬上,忍着些。” 丹娘一边把莺怜的脚擦干,一边道:“缠了脚,头两个月最要紧,每次都要缠紧才不会走样。娘跟不了你那幺久,你要记清,往后就得自己缠了。” 丹娘将四根小巧白嫩的脚趾握在了手里,“玉莲脚软,六岁才裹,英莲脚也软,但年纪又大了一岁,免不了要吃苦……” 丹娘手往下一拗,那脚骨头果然还是软的,趾骨几声脆响,四根脚趾便齐齐拗下,贴在脚掌下,唯有分开的拇趾仍翘着。 莺怜的脚也麻了,一时没觉出痛来,只觉得脚上阵阵发胀。丹娘扯下一根布条,贴着拇趾绕到脚心,将弯折的四根脚趾紧紧缠住,一直到布条缠完,又取了一根,打横缠了两道。拗断脚趾还不算痛,最痛的是将小趾相连的脚骨拗断,这样缠出的脚才尖尖的小巧细翘。 莺怜这会儿也觉出脚上钝钝的痛意,等娘一手按住了脚背外侧,一手拉紧布条,用力一紧,她清楚听到骨头折断的脆响。莺怜身上瞬时冒出一层热汗,牙齿不由自主地咬住木棍。 丹娘在拗断脚骨的同时,布条也束紧了。她用的是莲状的缠法,脚背弯成弓形,脚心中空,拇趾上翘,本来就小的脚掌顿时又小了一半,形成一朵尖尖的莲瓣形状。 丹娘来不及再做新鞋,等脚带缠完绑好,就拿了玉莲留在这儿的一只旧鞋,给英莲穿上。趁着痛苦还没传开,丹娘拿起另一只脚,依样缠住。 第二根脚骨断折时,莺怜已经痛彻心肺,她把木棍咬得格格作响,两手拚命拽住衣襟。等丹娘缠完,她把两脚提在半空,一点力也不敢使,哆嗦着一口一口抽着气。由于脚背弓着,那脚看上去只有三寸大小,纤巧玲珑,白布裹得整整齐齐,比丹娘的脚似乎还小些。 既然缠了就得缠好,丹娘扶着她起来,让她站住。莺怜双脚似乎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往地上一站,身体顿时前倾后仰,接着就一屁股坐了下去。脚上传来刀切般的痛意,折断的骨头戳在肉里,痛得她面孔雪白,汗珠一颗一颗直往下掉。 丹娘胸口像塞了团棉絮般堵得难受,喉头阵阵恶心。勉强又把英莲拉起来,让她再走,忽然眼前一晕。两手捧着肚子,闭着眼呕吐起来。 丹娘吐出的除了清水,就是一些白白的精液沫子。孙天羽听见声音,过来把她抱到自己房里,放在床上,取过被褥盖了,又往被里塞了两只床上用的暖炉,沉着脸坐在一旁。 隔壁那个女装打扮的孩子半趴半跪地伏在地上,两只脚斜着拖在身后,不敢沾地,脸色惨白,像小狗一样呜呜痛叫着,浑身不停颤抖。 次日是个大雾天气,浓浓的白雾罩在山林间,隔开几步就看不清人影。韩全一口一口喝着浓茶,然后掏出帕子抹了抹脸,舒展了筋骨,格格一笑,“哥哥,你心肠还不够硬呢。” 孙天羽淡淡道:“让兄弟见笑了。” “小弟怎幺敢笑哥哥?哥哥多半想着小弟是个连鸡巴都没有的阉人,不懂得男女之情。”韩全靠在椅上,悠然道:“孙兄可能不知道,宫里也是有菜户的。 莫看是太监宫女,有些比平常夫妻还亲密着些。京师的八宝山是太监们凑钱买下的坟地,那里有间大屋,供的都是菜户跟对食的牌位。一年到头香火不断。” “兄弟说这些,是想说太监也有七情六欲。我这会儿靠着,就比直腰坐着舒服”韩全挺身坐了起来,腰背挺得笔直,精气凝然,“哥哥也见过封公公,你见他什幺时候松过?公公讲的就是这忍字诀,能忍下心来。” “公公要回京师,已经来了信,让我随行。看公公话里的意思,快则半年,多则一年,哥哥将这里安顿停当,也要去京师任职。京中人事最是诡谲,哥哥若不能忍心,此行可是险之又险。” 韩全看了看天色,“这雾一散,小弟就要告辞。临行前还有一言,哥哥不妨听了那两母女肚里不管是不是哥哥的骨肉,最好别留。小弟言尽于此,请哥哥三思。” 一直默不作声的孙天羽拍了拍手,让人把丹娘母子叫来。 莺怜一夜没睡,她两脚痛得不敢碰,支着腿悬了一夜,断骨处肿起来,又被脚带紧束着,痛得钻心。这会儿有人来叫,她只好用手膝撑着身体,像还不会走路的婴儿一样,一点一点爬到厅内。 她爬得很慢,因为两脚不敢着地,只能向上翘着,那双玉莲穿过的绣花鞋,像纤软的月牙一样弯弯勾起,又像一对红艳的莲瓣,弯翘着在身后摇动。 韩全拿起莺怜的脚,翻来覆去看着,连连道:“裹得好,裹得好。好一双娇俏的小脚,真跟莲瓣一样。” 见到丹娘出来,莺怜就哭道:“娘,我的脚好痛。” “头两个月都要痛的,往后就好了。”丹娘劝慰着脱下她的鞋子,将略松的脚带重新系紧,然后用针线细细缝住,“等骨头长住了再解开。平时要多走才长得正,不然长好就走不得路了。” 丹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娘说着扶了莺怜起来,莺怜扶着墙,纤巧的小脚一用力,立时痛得浑身打颤,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叫出声来。 良久,她试着迈出步。小巧的脚掌落在地上,彷佛一瓣轻柔的白莲,但四根拗折的脚趾踩在脚底,脚内折断的骨 一千零一夜 2007 最终夜·朱颜血·丹杏 (63) (作者:紫狂) 山风凉了又暖,拂面带来微微湿潮的水意。山林黄了又绿,枝间叶上云霞般缀满白的黄的粉的红的花。 远远能看到一杆旗在林间飘摇,旗面换成了旖旎的淡红,上面写的仍是“杏花村”。 院里一树杏花开得正艳,风一吹,满眼的夭红乱舞。树下圆石铺成的小径被水冲得干干净净,发白的鹅卵石一直伸到阶下。 酒店依然是原样,只是门旁多了块搭着绿巾的木牌,上面写着: 官 娼 乙上 丹杏 五钱 夜八钱 玉莲 五钱 夜一两 丙上 霜奴 三钱 夜五钱 丙下 青玉 二钱 夜三钱 丁下 雪莲 一钱 已经日上三丈,店里仍寂无声息。娼家的惯例是过了酉时才开门接客,但不过杏花村是在山里,来往的多是打尖的客商,因此早了两三个时辰。过了午时,一个女子出来,揭了牌上的绿巾,拿帕子将木牌擦了擦,然后回到屋里。 娼家的生意大都作在夜间,往往到午时才起身,因此把午时当成一日之初。 厅堂西侧放着一张香案,上面摆着一个小小的木龛。丹娘点了三柱香,插在龛前的香炉里,然后俯身跪倒,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双手合什,红唇微启,默默念诵。 案上供的是白孝儒,官府叫她们设祭,是让她们记住,自己成为官妓,都是因为这个人。店里每日起来桩事,先要祭过白教儒,求他庇佑,然后他的妻女亲眷才开门接客。 按着官府的规矩,娼妓不能用正色,因此丹娘穿着一件水红的衫子,腰身细软,回复了往日纤柔而又丰腴的体态。后面穿着浅绿衫子,鬓角簪着朵白花的是玉莲,再往后是玉娘和薛霜灵。 丹娘容颜一如往日,只是眉眼间的风情愈发媚艳。当日官府的差官睡了她几日,让她伺候得舒服,于是把她们母女压低了一等,定在乙上,又因为杏花村地方偏陋,定为最低等的妓院,这样按每天接三名客人算,一个月只需缴二十两金花钱。 玉莲年少客多,包夜价定得低了不划算,因此定作一两,每月要比丹娘多缴五两,但她如今还怀孕,倒是免了,待产后开始接客再缴。 薛霜灵跛了腿,定到丙等,已经是娼妓里最低的一等。玉娘若论姿色该定到甲等,但她有个迷神的症候,跟残了形体的白雪莲一样放在了丙下。永乐年间像她们这样犯案被卖为官妓的女眷,要将上唇连同鼻子一同割掉,作为标记,如今皇恩浩荡,已经免了,但这山间客人不多,每月只能缴上半数。 许是晨间有喜鹊叫枝,几个女子刚拜完起身,就有客登门。 来的是两名行商,带着一个年轻伙计。丹娘含笑迎过去,柔声道:“客官一路辛苦。” 一名肥胖的行商大咧咧坐在椅中,指着丹娘道:“我说的吧,你还不信。不信你当面问丹娘,你不是卖花了?” 旁边那客人瞪眼看着她,直看得丹娘红了脸,小声应道:“是。” 行商冲着同来的人嘿嘿笑道:“老胡,还记得不,那年咱们来,丹娘还三贞九烈的,连调笑一句就跟我甩脸子。” 那行商姓赵,上月已经来嫖过她一次,也算是回头客,旁边姓胡的客商看着也有几分眼熟,听口气都是原来住过的客人。丹娘沏了茶水,双手奉上来,柔声道:“当初都是奴家的不是,奴给两位赔罪了。” 胡客商进来一直没开口,两眼不错眼珠地上下瞄着丹娘,像要把她吞下去一般,粗着嗓子道:“嫖你一次多少银子?” 丹娘道:“奴是官妓,外面写着价。” “五钱!”赵客商道:“便宜吧。秦淮河的婊子嫖一次就得上百两,这个才五钱。你瞧这长相,这身段……” 那胡客商二话不说,摸出一只银锞子,往桌上一扔,丹娘拿过银子,谢道:“谢爷的赏。姑娘们都在这儿,不知道两位要挑哪一个?” 赵客商捏着她的臀,淫笑道:“做买卖总要先看货再说。让咱们先看看你的货。” 丹娘含笑拉开了裙子,她长裙侧面开着缝,轻轻一掀,就露出两条雪白的粉腿,竟然连亵裤都未穿。赵客商毫不客气地把手伸进她腿缝中,在她腹下摸弄起来。丹娘玉脸飞起两朵红云,一手掀着裙,微微战栗。 赵客商一边摸弄一边笑道:“好个软腻腻销魂的妙物,上面还有字呢去让胡爷看看。” 丹娘含羞走到胡客商面前,掀开裙,露出光溜溜的下体,然后翘起柔美的纤指,按在下腹三角形末端两边,将白嫩的玉阜向上拨起,露出上面微微凸起的字迹。 姓胡的客商几乎把眼珠挤到了丹娘腹下,后面那个年轻伙计更是涨得脖子通红,呼呼喘着粗气。丹娘红裙垂地,中间掀得敞开,白美的双腿并在一起,含笑展示着自己的羞处。直盯了一盏茶工夫,胡客商才透了口气,哑着嗓子道:“就你了!” 赵客商招过玉莲,对丹娘道:“这是你女儿吧,长得真够水灵的。这大肚子怕有八九个月了……过来啊!” 玉莲捧着肚子道:“奴婢要临产了,接不得客。” “干不得还摸不得?一个婊子,哪儿来这幺讲究?” 玉莲无奈,只好走过去。赵客商一手伸进裙里,摸了一把,“咦”的叫了一声,“什幺东西!” 玉莲红着脸拉开裙子,露出赤裸的下身,在她滚圆白腻的大肚子下面,赫然插着一根粗圆的物体。拔出来看时,却是一截腊肉似的阳具,上面沾满淫水,湿漉漉活像一条大肉虫。 赵客商看看玉莲的阴户,又看看那条腊阳具,“怎幺塞个这玩意儿?” 玉莲小声道:“这是爹爹的遗物……每天让爹爹插过才好接客……” 这妓院的规矩客商听了都稀罕,提起那截腊肉道:“当爹的鸡巴在女儿屄里塞着……” 话未说完,有个声音急切地说道:“干我……快来干我……” 玉娘一直低头跪在地上,见到那根阳具,她立刻爬过来,摇着屁股急切地叫道:“好大的鸡巴,来插母狗的大屁股……” 那客商骇笑道:“这婊子莫不是失心疯了?模样长得还不错,不知道下边浪不浪……” 他一弯腰,掀开玉娘的裙子,朝她屁股摸去。叽咛一声,好像摸进一只灌满水的肉窝,淫液顺着手指直流下来。玉娘大腿上,屁股上都湿透了,秘处更是淫液四溢。她淫叫着大手机看片 :LSJVOD.屁股一掀一掀,用力套弄着他的手指。 赵客商吓了一跳,忙收回手,唾了口吐沫,“原来真是个疯子,晦气!” 见惹恼了客人,玉莲忙搀起娘姨,劝哄着把她带到后院。最后的薛霜灵扶着桌子走了过来,媚声道:“大爷一路辛苦,不如让奴婢来服侍 您吧。” 赵客商让她拉开裙子,亮出阴部,不禁失笑道:“瞧这婊子,屄上还穿着环呢。” 薛霜灵阴唇两边一边穿了一只沉甸甸的钢环,拨弄时发出叮叮的轻响,她扯着环分开阴唇,露出里面红润的蜜肉,“奴腿上没力气,作不得倒浇蜡烛,其它客官想怎幺弄,奴都尽心伺候。” 赵客商对着同伴笑道:“这窑子门面不怎幺样,几个婊子倒是真不错。要不咱们留一日,把这几个婊子都嫖一遍,左右不过二三两银子,光丹娘的屁股就值这个价。” 姓胡的客人“唔唔”应了两声,手上却没闲着。丹娘被他摸得难受,娇喘着道:“客官,跟奴到房里吧。” “好好!”胡客商拥着丹娘,赵客商拥着薛霜灵一同上楼,一边吩咐随来的伙计,“小二,把货搬到后院,好生看着。” 楼道狭窄,两名客人拥着两个粉头跌跌撞撞上来,丹娘衣衫被解开半边,露出一只雪乳,在胸前抖动。楼上的卧室都改了接客的娼寮,一间间挂着门帘,旁边是诸妓的名字。 姓胡的客人着急,不等进门,就在楼里扒掉丹娘的裙子,将她一条白光光的玉腿扛在肩上,顶在墙上奸弄起来。丹娘一脚站立不稳,只好拥着客人的脖子,将下体迎了过去。那边赵客商看得火起,也来扯薛霜灵的衣衫。 薛霜灵半推半就,一边似是无意地问道:“客人从哪儿来?可是南边幺…… 那边刚过了兵,生意不好做吧……” 玉莲安顿了娘姨,上楼看见,抿嘴笑着帮她们开了门。 忽然旁边挂着“雪莲”名字的房间,门帘一动,出来个漂亮女孩,她穿着浅紫的衫子,雪玉一般的粉颊上眉枝精致如画,下边两只小脚也是缠过的,纤巧可爱。 她左右看了看,拍着手银铃般笑道:“一下接了两名客人呢。我教你们一个法子,”女孩指着丹娘道:“两个人一起玩这个婊子,可以打折的哦。” 胡客商见她生得玉雪可爱,又是从娼妓房里出来,不禁心头发痒,淫笑道:“小婊子,下边长毛没有?” 女孩把裙子提到膝上,露出白白的小腿,笑嘻嘻道:“人家没穿裤子呢,你摸摸就知道了。” 胡客商没想到她年纪虽小,却这般骚浪,心痒难搔地冲丹娘道:“这个多少钱?我把你们娘儿俩全包了,一块儿嫖!” 丹娘道:“她是店里的客人,住几日就走的。” 正说着,胡客商已摸到女孩裙下,这几个婊子下阴各有花样,丹娘烙着字,玉莲塞着东西,玉娘满屁股淫水,薛霜灵阴上穿着环,可这小婊子下面的东西他作梦都想不到。 胡客商摸了一把,满脸的淫笑忽然僵住了,似乎有点儿不敢相信,又摸了一把,还是不信,他又是惊讶又是疑惑地把女孩裙子掀开,顿时倒抽了口凉气。那女孩模样生得标致,腹下却长着根软绵绵、滑溜溜的小肉棒,下面没有睪丸,竟是个阉过的童子。 女孩翘起殷红的唇角,带着几分讥笑看顾着瞠目结舌的胡客商,用娇滴滴的声音说道:“插紧些,要掉下来了呢。” 姓胡的客人阳具从丹娘的穴中滑出半截,丹娘一脚站立不住,这会儿几乎跌倒,胡客商看着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忽然激灵灵打了一个寒战,忙抱着丹娘进房。 女孩若无其事地提着裙子,摇着小肉棒走到玉莲面前,歪头看着她,“拿的什幺?” 玉莲怔了一下,忙用丝巾裹着的腊阳具递过来。女孩小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尖着声音道:“你怎幺敢拿出来!”说着夺过阳具。 玉莲比她大着八九岁,这时却像做错事一样乖乖掀开裙子,张开双腿,抱起圆滚滚的肚子,露出蜜穴。女孩冷着脸把腊阳具塞了进去,又狠狠推了两把,警告道:“好生伺候爹爹,再敢拿出来就把你下面缝住!” 白玉莲放下裙子,并着脚尖道:“知道了。” 女孩闪身回了房间。 白雪莲的房间很暗,作为这里最贱的婊子,她残缺的肢体反而吸引了一些猎奇的客人。在她房间正中,摆着一张简陋的木台,上下分为三层,四周挂了许多铁环,嫖客们将她肢端的铁钩挂在不同的铁环上,就能任意摆出各种姿势来玩弄她的肉体。 这会儿白雪莲没有客人,闭着眼静静躺在床上。她身上盖着一幅白布,白布清晰地印出躯干凸凹的曲线,圆耸的双峰,柔软的腰肢,浑圆的大腿,但到膝下却戛然而止。 阴影中,那张脂粉不染的玉脸苍白得如同一朵睡莲。她容颜依然俏丽,却看不到丝毫生气,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人偶,摆在床上。 女孩不言声地坐在床边,渐渐收敛了脸上讥讽与讪笑的神情,露出一丝与她年龄不相称地落寞。 “她们都当了婊子。” “她们都把爹爹忘了。” “阿姊,你不能说话,但我知道你没忘。” 女孩俯下身子,抱住白雪莲短短的躯干,将脸贴在她冰凉的颊上,小声抽泣着,在她耳边喃喃说:“姊,你要活着……” 一滴泪水从白雪莲紧闭的眼角滑落,打湿了女孩满是香粉的小脸。她虽然没了手脚,又被灌了哑药,但内功尚存,若想活下去并非难事。但这样活着比死亡更痛苦。 “我就剩你一个亲人了,阿姊……总有一天,我会救你出去。姊,你一定要活着……” 伙计把货搬到后院,坐下来呼呼地喘气。他正是血气方刚年纪,这会儿一闭眼,方纔那几个妓女白花花的大腿就在眼前打转。他擦了把汗,一抬眼,脸顿时红了。 玉莲捧着药碗过来,看见那伙计,犹豫一下放下碗,柔声道:“客官不歇歇幺?”她知道那伙计连一钱银子也未必拿得出,笑吟吟道:“我们这里还有便宜的。” “多少?” 玉莲招了招手,“来。” 柴房的角落里放着一只简陋的笼子,半人高,用劈开来的竹子搭成,形状扁长,类似乡里的鸡笼。笼内铺着木板,里面关的不是禽畜,而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笼子又小又窄,厘峭以抬头,也不能转身,只能蜷着身体趴在里面,脖子上拴着条链子,浑似被人豢养的母狗。 玉莲捧着肚子道:“这个只要二十文,前后都可以用的。” 听到声音,那女子艰难地抬起屁股,顶在竹篾上,口中发出呵呵的声音。她看上去形容凄惨,身子却还白净,那只屁股也还有模有样。 伙计数了二十个铜钱,递给玉莲。玉莲打开笼子后面一扇小窗,让那女子把屁股露出来,阴部正对着窗口,然后道:“她是个哑巴,但很听话的。你做完把笼子关好就行了。” 玉莲交待完,出来掩了房门,就听到那女子一声低哑的嘶叫。她微微叹了口气,捧起碗给娘姨送去。 客人来了又走,丹娘一次次解衣登榻,展露出白皙的肉体,让客人们一一光顾。直到天色微明,才朦胧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朦胧睁开眼睛,孙天羽不知何时已经坐在床边。两人四目交投,良久没有开口。丹娘撑起身子,将弄脏的被褥卷起 ,换了孙天羽用的,用微肿的喉咙低声说:“你先睡会儿吧。” 孙天羽站起来,拉开帘子,刺目的阳光顿时洒入房内。 “别……”丹娘用手遮住眼睛,有些惶恐地抱住身子。 天色已经大亮,在她苍白的肉体上,昨夜欢淫的痕迹清晰地暴露在阳光下。 唇角的阳精、腿间的淫水、乳尖的唾液;抓痕、捏痕、被人拍打啮咬的痕迹零星沾在她身上。沾满污渍的白嫩肌肤像缺水的果实般略显枯萎。这并不要紧,沐浴之后依然是丰腴滑嫩的洁净躯体。但有些污渍是无法洗去的。 孙天羽望着窗外那树杏花。一年前,他就是在那里次见到丹娘。那时的她就像这株杏花,开得正艳,虽然寂寞,却干净如新。如今这花枝却被无数人手攀折,颜色虽艳,却再没有了往日的明媚。 丹娘一边避开刺目的阳光,一边披了件单衫,掩住身上的斑斑污渍。她将长发挽到胸前,取出一只匣子,道:“这月的银子已经够了。还节余了些。都在这里了。” 孙天羽没有回头,“是你挣的,留着吧。” 丹娘轻声笑道:“你是店主,自然都是你的。” 隔壁传来一声儿啼,丹娘忙放下匣子,到了隔壁。房内放了只摇篮,里面的婴儿只有几个月大,手脚舞动着,正委屈的大哭。 “宝宝莫哭……”丹娘口中呵哄着,从旁边瓶里倒了些水,洗去两乳的污渍,又用一条新丝帕将乳头仔细擦净,然后抱起婴儿。 婴儿已经饿得紧了,巴手巴脚抱住丹娘的乳房,口鼻都贴在上面,咬住乳头用力吮吸起来。丹娘轻轻拍打着婴儿的背部,免得婴儿喝得太急呛奶,一边柔声呵哄。 孙天羽道:“不如把房间打通了,省得来回跑。” “不了。还是隔开好些。有些客人不喜欢孩子。” 孙天羽突然恼恨了起来,一把拽过丹娘,就去扯她的衣衫。丹娘小心护着婴儿,眼也不抬地说道:“奴后面没人用过,你先用着。等喂完孩子,奴再认真陪你。” 孙天羽奋力挺进丹娘体内,像野兽一样奸淫着她的后庭。等射完精,他扔下五钱银子。 丹娘怔了一下,随即浅浅而笑,“谢大爷的赏。” 孙天羽刚奸过她,脸上却殊无欢意,冷冷道:“客气。你做着皮肉生意,怎幺好白嫖不给钱?” 他结好衣服,走到门边又停住了,“我明日去京师。往后就不再来了。” 丹娘娇躯一震,身体彷佛化为轻烟。 “我知道你为雪莲、英莲的事记恨着我。恨我把你跟玉莲扔到狱里,由着人糟蹋。”孙天羽头也不回地说。 “但当婊子是你自己选的。丹娘,你是个天生的婊子,命中注定的娼妓。就像门外那杏花,生来就是要被人折的,你谁也怨不得……” “丹娘,有客来了。” 呆坐的丹娘缓缓起身,在案前梳妆,镜中那张俏脸一点点变得美艳,就像一张仕女图,在脂粉的点缀下渐渐有了生气,当最后一点胭脂沁上朱唇,镜中那妇人也变得鲜活起来。 丹娘倩笑着,挽住客人的手臂;赤裸着玉体,让客人狎弄着;敞露出羞处,柔顺地与客人调笑;频繁换着种种体位姿势,殷勤地伺候客人。 那客人被她服侍得通体舒泰,云收雨散后,赞叹着逐寸抚摸着她的肌肤,最后分开她白美修长的双腿,倒转折扇,用扇柄挑弄着她媚艳的玉户,笑道:“果然是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好个天生的尤物……” 丹娘嫣然笑着用指尖展平玉阜上的烙字,柔声道:“奴是天生的婊子呢。” 一滴泪水从她明玉般的颊上滚落,晶莹的泪珠上,嫖客的面目模糊了,彷佛世间任何一个男人。 朱颜血第九滴血泪,于焉堕落! 【完】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1夜·系花、犬奴、同学会 (作者:魔道SM将军) 房间里,灯光昏暗,房外风强雨骤,台风天风呼呼的追着,雨哗哗下着。 一个男人大字型躺在床上,全身赤裸,双脚分开。 在他双脚分开的地方,一具赤裸的女体正跪在男人的双脚之间,同样一丝不挂。 女的约莫二十多岁,头绑马尾,只有几根青丝飘在腻白的后颈上,女人肌肤赛雪,雪白浑圆的屁股跟美艳的容貌,红润的双唇,坚挺的乳房如笋的形状,乳头呈现粉红色微微上翘,乳晕像樱桃般鲜艳欲滴,沉甸甸的双乳在胸前晃动着,丝毫无赘肉的肚子十分平滑。 跟一般情侣作爱的场景没啥不同,不同的只是女的脖子上挂着一个项圈,项圈的前方系着一条炼子,正握在男人的手里,女人的双手手腕上各被套着一个皮革制的黑色拘束具,在双手的拘束具中间有一条铁炼子连接,女人那双笔直的小腿在脚踝的地方一样被黑色皮革拘束具套着,双脚之间的链子稍长约两尺多。 “多美丽的身体啊!三年来都没改变。”男人赞叹着“开始吧,嫣奴,跟以前一样。”男人说道。 女子开始俯身向前,用她的温润双唇吻上了男人的唇。 两人舌头交缠,激烈的吻着,女人的舌尖进入嘴男人里时,男人没有逃避,也用舌尖缠绕,发出啾啾的声音,吻了约莫七八秒,女的开始用她的双唇顺着男人的下巴,一路往下吻,经过脖子、厚实的胸膛、舌头继续在肚脐周边绕圈,然后向下在男人的阴囊周围吻了起来。 此时女人已经变成趴着的姿势,双唇继续往下移动经过男人的大腿、小腿,脚跟、脚趾,女人一点一点的舔着男人的脚趾,再慢慢的顺着小腿、大腿一路往上舔。 在女人用舌头舔吻遍男人全身的同时,那丰满垂在身下的双乳,也不断地在男人身上游移着,女人还不断的扭动着身体跟屁股,让她的双乳在男人身上绕圈圈,一圈又一圈。 随着女人的动作,男人开始觉得全身酥麻,一股电流传遍全身,下半身的阳具开始扬然挺立,充血向天。男人嘴里开始发出“唔……嗯……”的声音,显然非常享受女人的舌技服务。 “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嫣奴。”男人喘着气说着。 女人用舌头吻遍了男人全身上下之后,开始用双手捧起男人那昂然向天的阳具,然后用舌头舔弄了起来,女人从男人的龟头开始向下舔,舔过男人的阴囊之后,将男人的阴囊放到嘴里舔弄两下又吐了出来。 男人继续发出“唔……嗯……”的呻吟声,爽极的感觉不断刺激他的脑门,男人不断的伸出手在女人身上游移着,不时捏捏她的双乳,五只手指在女人的乳房不断揉捏着,把女人的乳房揉捏的变形,食指在乳头上不停打圈。 “啊……不要摸乳头……”敏感的乳头受到爱抚,女人的身体如火般灼热。 女人突然把男人的阳具吞入那温热的小嘴之中,头不住上下动着,开始吸吮男人的阳具,她不断把男人阳具吞到根部,又吐出来,在吸吮的同时,不住的用舌头在男人的龟头舔弄着,此时女人似乎性欲也被挑起,小穴开始湿润。 随着女人的舔弄,男人的阳具青筋暴露,不断抖动,眼里看着女人性感的裸体,男人忍不住将腰部一下一下地挺起,女人显然感受到他的兴奋,抛出充满爱欲的娇媚眼神,同时用手抚弄着他的阴囊,嘴上也加大了吮吸的力度,承受着男人热情的突刺,在女人舔弄了约四十下之后,女人哀求着:“啊……太好了……给我吧……主人……” 男人开口了,“可以了,坐上来吧,嫣奴。” 女人用媚眼看了男人一眼,把身体往前移动,坐到男人身上,同时把自己已经湿润的小穴,对准男人那挺立的阳具,慢慢坐了下去,此时男人并拢双腿仰躺在床上,让女人骑在身上,身体向下沉。 女人双膝因跪坐姿势碰到床单,女人开始摇动那浑圆的屁股,上下规律的做起活塞运动。 “啊……啊……啊……啊……啊……”女人不断上下运动自己的身体,一边从嘴里发出了呻吟声,两个丰满乳房随着女人上下的活动而规律的晃动着,粉红色的乳头已经挺起,乳头晃动形成了美妙的乳波,刺激着身下男人的双眼。 男人伸出手,握住女人上下晃动的双乳,左右搓揉着绕着圆圈。 “你的肉穴夹紧一点,不准掉出来。”男人又命令着。 “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噢……噢……爽……爽死我了……啊……啊……主人你……你操……操的我很……很舒服啊……啊……噢!啊……啊啊啊……啊……我……我不……不成了啊……啊……噢啊……啊~~~啊……”女人随着男人双手的揉捏,又大声的呻吟了起来。 男人挺起腰部,迎合着身上女人的动作,在他的揉捏挑逗之下,女人敏感的乳头变的又硬又翘。 男人用手指捏了捏女人那已经充血硬翘的乳头,用手指弹了弹,女人“啊”的一声,双乳更激烈的晃动。 “好美的乳房啊!”男人赞叹着。 此时男人开始拿了两个晒衣夹,先夹在了女人已经坚硬的左乳头上。 “啊……”女人被突如其来的剧烈痛楚弄得流下了眼泪,同时停下了原先的动作。 “不准停,继续动!”男人命令着。 女人只好噙着泪水,满脸痛苦的表情,皱着眉,继续地左右摇摆着臀部,男人看了看女人的表情,又把另一个晒衣夹夹到女人的右乳头,女人又皱了一下眉头,身体震了一下,额头开始冒出汗来,脸上渐渐呈现兴奋红润的样子。 男人满意的盯着女人夹着晒衣夹的胸部,开始拍打女人的乳房,“啪”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室内,随着男人的拍打动作,女人的乳房跳动着,白皙的乳肉开始出现红色的掌印。 “啊……唔……痛啊……”女人痛的叫了出来,男人又拍打了胸部一下,随着男人不断加大的力道,女人不断的嘶吼着,但是仍没有停下原先的动作,仍上下左右摇动着迎合着男人的抽插,花心不断被男人的阳具刺激着,快感一阵阵袭来。 “啊……啊……主人你干的我的小骚穴好爽……真是太好了……啊……”随着上下的抽插动作女人淫叫着,不住扭动娇躯。 很快的,女人达到了高潮,脸色开始泛红,女人的双脚不住的颤抖着,男人感到女人的淫屄紧缩,开始加快了腰部的上下运动,不久,男人的鸡巴也一阵抽蓄,同时一股滚烫的阴精从女人的子宫深处射出,喷在男人的龟头上,两个人同时达到高潮,男人觉得龟头一烫也跟着射了精,浓浓的火热阳精喷射出来,灌满女人的红肿小穴里。 高潮后的女人趴在男人身上不住的喘息着,本来是紧闭在一起的肉洞,在狂暴的蹂躏下,无助地张开,男人白雪雪胶绸绸的精液满溢而出,部分流到了女人的大腿内侧。 “没想到我们的清纯系花——张嫣玲,居然是如此淫荡,性交技术这幺好,如果以前那些同学看到了,不知道会多震惊啊!”男人用手拉了手上的链子抬起女人的脸 羞辱的说着。 “不……不要再说了……主人……羞死人……”女人吞吞吐吐哀求着,男人羞辱的言语使女人觉得羞耻,脸上分不清是高潮的红晕还是羞红。 “大家绝对想不到吧……清纯系花会被我调教成荡女……还称我主人……哈哈……”男人满意的大笑着,同时伸手扯下了女人乳头上的晒衣夹。 “啊……痛啊主人……”女人哀叫着,两颗粉红的乳头已经被夹的乌黑肿胀,女人不住的用手搓揉着乳头。 “你这种女人不能温柔的对待,要痛你才会爽。”男人说着对女人发出命令:“帮我清理干净吧!” 女人闻言顺从的把男人因射精而瘫软的阳具放进嘴里,清理刚刚高潮留下的秽迹,用舌头把男人龟头及阳具上残留的精液舔干净。 此时男人拿起了一颗放在床头柜上的冰块,开始用冰块刺激女人的乳头,女人忍耐着,接下来男人竟然用手指把冰块塞进女人菊花中,那种冰冷的感觉冰得女人的双腿开始颤抖,男人更觉得兴奋,在冰块融化之前,男人又塞进了第二颗冰块。 “啊……不要啊!好冰……啊……啊……”女人嘴巴离开男人的阳具开始浪叫。 “继续清理,你忘了规矩吗?嫣奴,想被罚吗?”男人瞪着女人同时扯着炼子说着,把阳具凑到女人嘴边,让女人继续清理。 随着男人的手指抽插,冰块也在女人的体内翻腾,每当冰块融化时,男人就再塞入一两颗新的冰块,女人娇喘着,呻吟着,继续清理着男人的秽迹。 “唔……唔……嗯……嗯……”女人强忍着菊花中的冰块的冰冷感,嘴巴不敢离开男人的阳具,只能哼着,身体开始冒汗,屁股不断扭动,持续帮男人清理着,不久溶化的冰水从女人的菊花溢出溢满了床单,女人终于忍受不住。 “啊……主人你好坏……要弄坏人家了……”女人帮男人清理完毕之后抗议着。 男人起身下了床,拉了拉手上的炼子,女人下床跪在床边。 “趴着!”男人踢着女人肥厚的屁股说着,开始牵着女人走动,女人跟在他身后像狗般四肢着地爬着,菊花里的冰水不住滴落,顺着女人的爬动,在地上形成一条长长的水迹,女人的两个丰乳垂在身下,随着爬行的动作,不住的晃动。 “哈哈……清纯系花还不是变成我养的一条母狗,当初不知道是谁在我面前脱光衣服求我跟你交往,说要我好好的干你的啊?要当我的奴隶的啊?”男人一边牵着美女犬,一边仰天大笑着。 像狗一般趴在地上行进的女人,想着那天的情景。 三年前的嫣玲还是一个把那薄薄的膜保存二十三年的处女,但从三年前学长生日的那个夏天夜晚,在学长面前不知羞耻的分开她的大腿,自愿当学长性奴以来,一切都改变了。KTV中,歌声环绕,灯光摇曳,这天是曾新守的生日,也刚好是毕业典礼后的两天,学弟妹们帮曾新守庆生。 “学长,生日快乐!”众人纷纷帮曾新守恭贺。 张嫣玲也到了,这天的张嫣玲,穿了一件连身的牛仔裙,长度大约到膝盖以上五公分,这件牛仔连身裙是前开襟的,一条长长的拉炼,从领口一直延伸到下摆,张嫣玲脚上穿着一双并不是很高根的尖头女鞋,那样的灵气,其实从进大学开始就是众人爱慕的对象,每个男生都想一亲芳泽,张嫣玲都婉拒了。 音乐甫落,主持人开始说:“大家把给学长的礼物当面拿给学长。” 只见同学鱼贯向前把自己准备的礼物拿给曾新手,轮到张嫣玲了,她两手空空,害羞的站到曾新守面前。 “学长……人家出门匆忙,把给学长的礼物忘了在家,不好意思ㄛ。”张嫣玲用那如银铃般的声音说着。 “没关系……我不介意,你出席就是我的光荣。”曾新守笑着,众人公认的清纯系花,来参加他的生日聚会,他已经十分高兴。 生日聚会结束,曾新守回到了自己租房子的地方,那是一栋公寓的顶楼隔间分租给学生,“扣扣扣”敲门声回荡着。 “奇怪,谁来找我?”曾新守纳闷着,打开房门一看,张嫣玲正站在门口,还是刚刚那身装扮。 “嫣玲,有事吗?”曾新守问道。 “学长……我给学长送生日礼物来。”嫣玲开口说道。 “不用啦!还特意送来给我,不好意思。”曾新守搔了搔头,却觉得奇怪,张嫣玲两手空空,没看到礼物啊。 “你要送啥礼物给我啊?”曾新守上下打量嫣玲,不解的问着。 嫣玲看了看其它两个房间似乎没人,将手伸到胸前迅雷不及掩耳的拉下她的连身牛仔长裙的拉炼,用很快的速度拉到底,双手将衣服拉开至肩膀旁双手一伸直,刷一声衣服就掉在地上,而衣服里面竟然什幺都没穿,原来她刚刚在庆生会就是穿这样。 “这就是给学长的礼物,希望学长喜欢。”张嫣玲开口说着。 曾新守呆呆地望身前这洁白赤裸的女体,呆了在当场,众人梦寐以求的系花学妹,居然一丝不挂站在他的身前,双乳及那两腿间的倒三角型黑色神秘地带,及平滑没有赘肉的腹部一览无疑的暴露在曾新守的目光下。 从正面看,那种淫靡简直叫曾新守受不了,嫣玲的丰乳上一点浅红,那两棵樱桃翘得老高…… 哦,新守的小弟弟猛的弹得老高,顶到胯裆疼痛无比,他咽了咽口水,“你……你……这……这……”新守开始结结巴巴起来。 “人家心仪学长很久了……可是学长一直没有表白过,人家也没机会跟学长表白,学长要毕业了,人家趁这个机会跟学长表白。”嫣玲那银铃般的声音从她口里吐出来。 “这……这……”次有女子如此主动的表白,曾新守不知如何响应。 嫣玲又开口了,“学长不喜欢人家吗?” “喜……喜欢,但……为何是我?”此时的曾新守已经满头大汗。 张嫣玲也许是想到了什幺,她不敢看曾新守,把眼睛瞄到一边去,脸上红通通的,火辣辣的,那模样真可爱,又嗫嚅地低喃着:“明天上午的课,我已经不打算去上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让你干我,干我一个晚上,当做给学长的生日礼物啊,学长,我是不是很贱啊?!” “不……不……你美的跟女神一般。”曾新守好不容易才吐出这句。 只是,那句话张嫣玲,说得很费劲,一共中断了三次,才能说完,看来,她只是想表明,她的心里是多幺的喜欢曾新守,是多幺的想和新守呆在一起。 她的眼睑下垂着,声音更低,心跳也加快了,脸上出现红晕如苹果一般,微微喘着气,“我……我……我喜欢学长,希望学长跟我交往,学长愿意接受这个礼物吗?” “这……这……”曾新守还没回过神来。 “我可以答应学长的任何要求,就算是变态的要求我都愿意接受,只要学长答应跟我交往,就算做‘性奴隶’我都无所谓,我要当学长的性奴,只要学长跟我交往,我任何事都愿意做。”张嫣玲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说出这句话。 静!周遭一遍静寂,静得没有声音,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的到声音。 “你……开玩笑吗?”曾新守听到张嫣玲愿意当他的性奴,直觉以为她是开玩笑,但看她的样子低着头、垂着眉,根本不敢再看曾新守一眼,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一般,也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拥有如此美丽的性奴,众人称羡的系花,是每个男人暗地里幻想过无数次的事情,曾新守开始觉得不明白,她是个怎样的女孩。 “学长……人家不是开玩笑!”张嫣玲的样子很窘迫,很不安,她偷偷地看曾新守一眼,然后又飞快地把眼睛瞥开。 曾新守伸出手来,扶着张嫣玲的下巴,把她那美丽动人的脸庞抬了起来直视自己,“我答应你跟你交往。”曾新守说出这句话。 嫣玲脸上绽开笑靥,“谢谢学长。” “当性奴要有自觉的,我要看看你适不适合当一个称职的性奴,”曾新守说着开始命令嫣玲,“蹲下,双脚左右分开越大越好,拿你的双手背在身后。” 张嫣玲听到曾新守的话,迟疑了一下,由于还有别的住户在同一层楼租房子住,随时都可能回来,在走廊上的张嫣玲那赤裸的身体随时可能曝光。 “不要在这里,可能会被看到,请学长把房门关起来,在房门理随便学长,拜托不要在这。”张嫣玲全身颤抖,对新守说着,害怕曝光以后无法作人,嫣玲抗拒着。 “你不是说任何变态的事都愿意做吗?要当性奴,这幺简单吗?放心他们暂时不会回来,我不会让你曝光的。”曾新守语气严厉的说着,张嫣玲只好点了点头,蹲下了身体,打开她的双脚,抬起头看着曾新守,两颊羞的绯红。 曾新守伸手解下了自己裤头上的皮带,扬了扬皮带,向张嫣玲的乳房抽去,“啪”的一声皮带重重打在嫣玲的乳头上。 “啊……痛啊……”嫣玲痛的大叫,眼睛泛出泪光,两颗雪白的乳房上同时出现了红色的鞭痕,那一定使她痛死了,斗大的泪水由她紧闭的睫毛下涌出,原来背在背后的双手,覆盖住那被鞭打过的乳房不住搓揉。 “啪”曾新守又是一鞭,打在嫣玲揉着乳房的双手,“手拿开,不可以遮,不能叫,不能哭!” 张嫣玲怯生生拿开了双手,皮带也“啪啪”的落在她的乳房上。 每次皮带落下后,总是在她雪白的乳房上留下红色的痕迹,而且扮随着她的呜鸣声,原本白晰的乳房上布满了鞭痕,张嫣玲咬着牙忍耐着,脸上掩不住痛苦的表情,强忍不敢出声,一个原本高傲而尊贵的女人,此刻正蹲在身前,赤裸着身体,新守心理扬起一股幸福的感觉。 此时,楼梯上传来上楼梯的脚步声及谈话声,脚步声越来越近,听说话声好像是隔壁房的。 “糟……有人回来了!”曾新守一个箭步后退同时把嫣玲拉进门内,拉上房门,右脚一扫把地上的嫣玲的牛仔裙也扫了进门。 就在那天,嫣玲自愿献出了一切,处女、贞洁、甚至帮新守口交这种她之前想也没想过的事情,那天晚上,嫣玲跪着在“性奴誓约书”上用阴唇羞耻的印下印记以来。又过了几个月,在这几个月当中,被捆绑、鞭打、滴蜡油、在淫荡的肉穴及屁眼当中被塞入过各式各样的东西、被各种性道具玩弄嫣玲的身体,嫣玲深爱着这样的模式,肉体变得比以前更敏感,欲望也变得强烈,常常期待着各式的凌虐与插入,在新守的调教下,嫣玲彻底堕落了。 新守将她彻底的调教,开发她的深层的性欲。 几个月以后,新守开始要她在众人的面前暴露,常常新守特意带嫣玲去搭公交车,不许嫣玲穿内裤跟胸罩,特别是夏天要嫣玲穿短的不能再短的短裙,及穿着细肩带的男用背心,这样光是衣服走光的危机感就够令人战战兢兢了。 尤其像嫣玲从小到大,家里的长辈就会一再叮咛穿衣服要得体大方,不要轻挑低俗,现在这样的衣着已经是完全打破了嫣玲对于衣服的认知。 这样的装扮,只要嫣玲身体一动,其它人可以轻易的从背心的袖口看到嫣玲赤裸的,雪白丰满的胸部及那粉红色的樱桃般乳头或是看到嫣玲那没穿内裤的下体及黑色的阴毛,白皙的屁股。 每次嫣玲都感到公交车上有无数的火热眼睛看着嫣玲,一开始嫣玲羞的无地自容,但是跟他到车上,接受新守的羞辱,以及众人的视奸,慢慢嫣玲的已经习惯了,也感到了那种危险的快感。 有一次车上人很少,新守就把嫣玲带到最后一排座位上,让嫣玲分开腿骑坐在他的腿上,由于穿着短裙,又没穿内裤,嫣玲的阴部被自然的分开,虽然嫣玲不太情愿,但已经习惯暴露的嫣玲下体马上感到淌出很多水来,不自觉的趴到新守的身上。 新守将一双大手整个覆盖嫣玲的阴部,尽情的揉搓,然后手指进入嫣玲的阴道,车子的上下震荡,嫣玲的淫液喷了出来,另一只手从背心的缝隙搓揉着嫣玲那已经高高挺起的乳房。 “唔……唔……”嫣玲忍着。 这时,车上的人好像能够听到嫣玲那忍耐而压制的呻吟声,有的回头偷看,窃窃私语着,嫣玲却已经不顾这些,尽情享受新守的手指戏弄,那次甚至嫣玲忍受不住,最后掏出了新守的大阳具,放进了那已经湿淋淋的小穴,上下活动着屁股,在公交车上就做了起来,被新守用肉棒狠狠的插着。 众人面前做爱的禁忌,让嫣玲的羞耻混合着快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肛门传来的感觉让嫣玲从甜美的回忆中回过神来。 “嫣奴,将屁股翘起来!”新守命令着。 嫣玲将屁股翘得高高的。 新守正拿着注射用的针筒,将浣肠液灌入嫣玲的肛门中,一下子灌入了200cc,新守用肛门塞将嫣玲的肛门塞了起来。 “站起来,嫣奴!” 肛门中便意一点一点涌上来,嫣玲强忍不适慢慢站了起来,新守拿出一条白色的绵绳,在嫣玲股间捆绑起来,绳子紧紧穿过下体,将阴唇左右分开,又拿出另一条绳子,将嫣玲的乳房上下紧紧捆绑。 嫣玲引以为傲的雪白肉体,遭受到了绵绳的凌虐,丰满的乳房成了捆缚的焦点,深深陷入肌肤的绳索,摩擦出一道道红色的伤痕。 新守又拿了两个金黄色的乳夹夹在了嫣玲被捆绑变形的双乳上,下体传来的便意及乳夹夹住乳头的痛感让嫣玲几乎站不住,斗大的汗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珠从额头低了下来。 “啊……太过分了!”嫣玲心中想着。 “这样忍着直到我同意你去上厕所,否则就要处罚。”新守拿了一件白色透明的雨衣,给嫣玲穿上,然后拉拉嫣玲脖子上项圈连接的狗炼,“时间到了,我们走啦!” 嫣玲吃力的挪动脚步,被新守拉到房门外,新守拿出原来插在门口的门卡,下了楼梯,牵嫣玲上了车,打开车库的门开车出去。 经过汽车旅馆的柜台归还门卡时,新守故意把车窗大大拉下,让只穿一件白色透明雨衣的嫣玲的裸身暴露在柜 台小姐眼前,但是,令嫣玲觉得羞耻的是,脖子上的红色项圈以及被裸身咬住的绳子,如果仔细一瞧,还可以看到透明雨衣里紧紧捆绑的绳子使胸部更为凸显的景象及粉红乳尖那金色的乳夹。 看到嫣玲这样怪异的打扮,虽然汽车旅馆偷情男女很多,很多女性也穿着火辣性感,甚至帮男性边吹着喇叭男性边开车进来的景象都看过,就但是这样打扮的女性,柜台小姐还没看过,不禁多瞧了几眼,同时暗骂了一小声“死变态”! 柜台小姐所投注过来充满好奇的视线及话语,直令嫣玲真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只是,刚才非常强烈的便意,竟如同退潮般地消失无踪,但是,那终究只是暂时地停止,根本不知何时又会涌现更大的波浪。 台风天,窗外风强雨骤,路上几乎没有人车,行人也都躲在家里,否则嫣玲这几乎全裸的淫辱装束,不知会引起多少机车骑士的骚动,引发多少车祸。 嫣玲坐在车上,肚子不断的翻腾着,嫣玲皱着眉忍着,希望能忍到家,但随即,脑海袭击而来的强烈便意波浪使得嫣玲颤抖了起来,她开始出声哀求着:“主人……嫣奴受不了了……嫣奴想要大便!” 虽然现在是在大街上,离家里还有相当的距离,嫣玲已经被强烈的便意弄得失去了理智,新守将车子停在路边,下车将嫣玲拉了出来。 此时嫣玲连站都站不稳了,摇摇晃晃的被新守用炼子拉着走进路边的两间房子之间的小巷子,乳头上的乳夹微微颤抖着,摇摇晃晃地走了数步,就没有再往前走了。 “啊呜……呜呼……噢呜呜……”嫣玲按捺不住,不断地发出啜泣般的甜美声音,无意间,乳夹夹在乳头的强烈的疼痛及便意袭击而来,雨水打湿了嫣玲的脸庞,脸上已经分不出是泪水、汗水还是雨水。 “就在这边排泄吧,嫣奴!”新守命令着,嫣玲摇了摇头,“在街上排泄,太羞了。”她想着,但是,即使是有着强烈意志及自尊,要克制住生理的需求是不可能的。 嫣玲已经受不了了,只好当场蹲下来,新守把嫣玲身上仅有的雨衣脱掉,把系在嫣玲股间的白色棉绳取下,嫣玲顾不得自己赤裸身体在户外,大大的分开双腿,眼睛闭上,全身发抖。 “啊啊啊……”嫣玲发出了充满甜美和悲伤的声音,终于在屁股上用力,塞住肛门的肛门塞喷了出来,弹的老远,金黄色的粪便喷洒了一地。 “真不知羞耻啊!嫣奴,在大街上的巷子里就排泄出来。”曾新守嘲笑着嫣玲。 “不要……再……再……羞辱……嫣奴了……主人……”嫣玲喘着气颤抖语气恳求着,大量的秽物不住从嫣玲的肛门喷射而出,落了一地。 “啊啊啊……呼呼……”嫣玲喘息着呻吟,左边隔壁的灯突然亮了,也似乎听见女人讲话的声音。 隔壁的人家大概有人觉得台风天外头怎幺有奇怪的声音,走近了窗子,可能想开窗查看,嫣玲非常紧张,全身僵硬着,一股奇怪的性感竟冲向脑门,全身高潮的抖起来。 “不好!要被看到了!”嫣玲想着,想赶快起身离开,但是脚一软,双脚已经强烈的抖动而无法使力,此时隔壁人家的窗户“刷”的一声打开了! 嫣玲心想完了,自己这身全裸被绳子捆绑在户外公然排泄的样子要被人看见了,脑门一阵空白,只感到主人拦腰将自己抱起,几个箭步,已经来到车上。 由于刚才的刺激太大,嫣玲不住趴在椅子上大声地喘息,经过那一阵强烈的痉挛,嫣玲整个人有一种完全泄气的感觉,双腿软弱无力,连站都快站不住,嫣玲终于明白男人射完精后那种脚软的感觉。高潮消耗太多的力气,只觉得脑袋缺氧,整个人几乎晕眩。 在新守抱起嫣玲往前奔的同时,身后传来,“奇怪!那是什幺怪声音?是不是小偷啊?”一个太太大声地在窗边对屋内的人说。 “幸好没有被看到,不然太羞人了,没法做人了。”嫣玲想着。 “你刚刚好像是非常享受吗?嫣奴,公然排泄的刺不刺激呢?”新守看着嫣玲充满汗水及颤抖的容貌。 “刚才真是非常地刺激呢!幸好主人动作快,不然丢脸死。”嫣玲喘气回答着。 “过了一周就是同学会了,我要让大家看看变成性奴的嫣玲,看看我的调教成果,大家大概会吓得合不拢嘴吧,过两天,再帮嫣奴穿个乳环吧。”曾新守想着,踩下油门,绝尘而去。同学会场,福X大饭店,大学毕业三年来的次聚会,许多人都来了。 “有人知道嫣玲的消息吗?”一个同学问着。 “没有ㄟ,她毕业之后就好像断了线的风筝人间蒸发了。”另一个嫣玲以前的死党说着。 “她的手机都打不通,听说换号码了都联络不到她ㄟ。”同学响应着。 “她也从她家里搬出来了,打去问她的爸妈,也都不知道她去哪里了,不知道她的电话,只有她会跟家里联络,她家人联络不到她,蛮神秘的。”主办人说着。 “好久不见啊!”同学相见彼此打着招呼聊着天,谈笑着。 他们正说着,一对男女走了进来。 那女的头颈上戴着红色项圈,项圈前面有个银色炼子被男人拉着,女人穿着细肩带蓝色的男用背心,浅蓝色的迷你裙,短到膝上至少二十公分以上,仅能在站立时刚好盖住臀部的短裙,至于脚上则是一双十公分高的细跟高跟凉鞋,凉鞋上方用细细的带子系着,一直延伸到膝盖。 男女走到同学会的报到处。 “请问,这是不是F大的同学会?”女人弯下身用银铃般的声音说着。 那女人一弯身,众人的目光不由全部集中在她那具成熟的躯体上,女的没有带胸罩,弯下身随着背心的领口下垂,那对丰满的豪乳,垂在身下,女子两个乳头各穿了一对乳环,中间用一条金色的链子连在一起,使得四周的男女同学也不由立时哗然。 “看……那个是不是张嫣玲?!”一个同学叫了出来,众人目光都投射了过去。 “可是,嫣玲怎幺会穿这样啊?她不是很清纯吗?”又有同学叫了出来。 “对啊……那个是嫣玲,旁边那个男的是曾新守学长吧,她们俩怎幺会在一起?嫣玲怎幺又打扮的这样?”同学又叫了出来。 “不要再看她们了,新守学长还在摸她的奶啊,好恶心啊。”女同学纷纷摀着脸不敢看。 新守学长的手伸入了背心的隙缝,摸上了嫣玲的丰满乳房,弹着她那粉红色的如樱桃般鲜艳的乳尖,先是一圈圈轻轻的揉,忽然之间新守学长用力拉了她的乳环上的链子,这不经意的疼痛,使嫣玲“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浑身颤抖着。 “天啊,你有没有看到嫣玲的光秃秃的屁股?”一个同学又叫了出来,嫣玲的动作让她那超短的裙子向上飞扬,没穿内裤的浑圆屁股露了出来。 “哇……她居然连内裤都没穿!”又一个同学叫了出来。 “天啊,她还戴着乳环啊!还挂着项圈,真没想到,她这幺变态!”同学每个人都惊呆了,每个人都发出了惊叹的声音。 “你看,她乳头有穿洞,带乳环应该很痛吧。”同学目瞪口呆,所有的男生小弟弟都高高挺起,女生的眼神则充满了鄙夷、不屑。 “没想到张嫣玲这幺变态,她应该有暴露狂吧。”一个女同学不屑的说着。 “看看那种行为,你能相信吗,这是我们认识的张嫣玲吗?”又一个男生附和着。 所有人印象中的清纯系花,男人梦寐以求的女神,居然类似母狗般的穿着打扮,被学长用炼子牵着出现,对所有人都是莫大的冲击。 “原来张嫣玲喜欢被虐待,早知道以前在学校就这样对她。”一个男同学惋惜的说着。 “嫣奴,转过身来,让同学看看你。”曾新守命令着,一把把细肩带背心往两边一拉,嫣玲的上半身赤裸。 嫣玲转过身来的时候,自然也看到了她的同学。虽然已经习惯了在陌生人前暴露身体,但看到熟人,她还是觉得有点羞,下意识的把手挡在了胸前。 “嫣奴,谁让你挡着的,我不是说过,今天碰到任何人不准挡吗?随时要把你美丽的胸部展露在众人之前吗?”新守恶狠狠的扯了炼子一下,用严厉语气命令着嫣玲只好乖乖把手放下来。 嫣玲的同学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幅画面,不敢想象清纯的系花张嫣玲怎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幺淫秽的事。 “嫣奴,蹲下,张开你的双腿!”曾新守又下着命令,嫣玲那姣好的脸庞通红,全身不住颤抖,迟疑着:“这是主人的命令,你还不做吗?”新守又拉着嫣玲乳环上的链子。 “痛啊,主人……我……我做……”嫣玲眼角泛出泪光回答着,乳头被拉扯的痛楚使嫣玲无奈的叹了口气,蹲下身子,左右张开她的双脚,低着头用淫荡的姿态面对她的同学。 “哗……啧啧……”同学又是一阵惊呼,原来嫣玲双脚打开之后,她的耻丘因长年性交红肿外翻,阴唇及阴蒂大大暴露在众人眼前,在已经被剃光的阴毛的白净阴部,更用奇异笔写上了“淫犬—张嫣玲”几个字,她已经不再是当初的嫣玲了,无论身体、心里都一样,她完全的成了性奴。 “你要说什幺?嫣奴。”曾新守拉扯着炼子把嫣玲的头拉的抬了起来。 “我……张嫣玲……主人……的……变态……性奴隶……露出狂,从……今……以……后,我……没有……名字……叫做……嫣奴……请大家……好好……欣赏我的……变态的……身体……”嫣玲似乎放弃了世上的一切,断断续续的说着,但是说这些淫荡话语的同时,被众人视奸的张嫣玲却感觉到下身传来一阵阵刺激,变态的性欲又被挑起。 “看吧……尽情欣赏我吧。”张嫣玲心理想着,开始无耻的扭动着那诱人的屁股。 此时曾新守开口说了,“这是我们的系花张嫣玲,她本身是……变态的……的性奴隶,她喜欢被虐待,喜欢暴露自己的身体,以往一直假扮正经瞒骗大家,我把她调教,开发她的本性,把她的真面目公开。” 听了新守的话语,想着自己无耻的姿势,裸身暴露在同学的面前,无论如何日后都不可能再跟同学见面,在同学面前也不可能抬起头,什幺系花,早就不见了,自己现在只是一条变态的母狗,想到这,嫣玲彻底的觉悟,放开了自己的过去的一切,全心全意地当起一只真真正正的母狗。 【完】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2夜·帝秘 (作者:jasonandcat) 皇宫内,在明亮的月光下,一个人徐徐的走在路上,两旁几乎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侍卫,看着这些配戴上好钢刀的将士,坚毅的神情和一股若有若无淡淡的杀气散发出来,不难想象这些皇宫内的侍卫们是多幺的精锐与剽悍,在加上定时行走在各地点巡逻的卫士,将皇宫保卫的可以说是滴水不漏。 若是一般人没有比较好的心理建设,一定会被这些骠悍的禁军给吓的不知所措,但是行走在中间的中年男子彷佛一点都不为所动似的,一点也没受到这些禁军的影响,反而在所有禁军的眼中,在看到中年男子经过时,都流露出一股从内心散发出来的由衷的尊敬,嘌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侍卫,看着他们精良的阵容,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嘉许。 当今的皇帝陛下和此人可以说是当今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传奇人物,两人相知相交,虽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实际上两人的感情却比亲兄弟还要亲,凭借着此人高深的武功和皇帝陛下用兵如神的技巧,在前朝末各地番镇割据的混乱下,硬是闯出一片天地,在短短的十五年之内,先后消灭所有大大小小的军阀,最后统一了天下。 皇帝陛下姓郭,名叫天成,今年四十三岁,中年男子姓封,名不平,今年四十岁,原本封不平姓封单名一个平字,但是从小就因为战乱而失去所有亲人的他,看尽了世间的冷暖和所有大大小小的不平事,因此自己改名为不平,立志要扫平这乱世,让这些不平之事不再发生。 今天皇帝陛下突然在深夜召他相见说是有要是相商,接到通知的他自然是急急忙忙的就往皇帝的寝宫赶,一边走着一边思考到底是什幺事情,让陛下这幺晚了还要找他去。 ‘奇怪了,大哥这幺晚了找我有什幺事吗?嗯……难道是要询问车骥将军胡关宝密谋造反一事调查的如何了?’想到这哩,封不平在心里面很狠的骂道:‘这个该死的乱臣贼子,亏他跟了大哥这幺久,在大哥登基之后不管是金钱、封地、官位,哪一项亏待了他,居然还要造大哥的反,临死之前还想挑拨我和大哥的感情,真该千刀万剐!’想到这哩,封不平的思绪不禁朝着早上带兵包围胡关宝他的府邸所发生的经过飘去……在重重大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攻击下,封不平几乎是没有遇到有组织的抵抗就将府内所有人都抓获,胡关宝的亲兵在寡不敌众又丧失先机的情况下几乎全员战死,仅存的人员也在受伤无力抵抗之下被俘虏后解除武装。 大厅内,只剩下封不平和他的亲信侍卫、满脸血污的胡关宝则是披头散发的被压着和他的妻子女儿跪在一起,由封不平亲自出手对付的他,琵琶骨被捏碎,两手的手筋和两腿的脚筋都被挑断,已经丧失了抵抗的能力。 这时只见封不平施施然的走到一张椅子前坐下,接过手下奉上的一杯热茶,喝了一口之后慢条斯理的问到:“胡关宝,枉费陛下对你这幺的信任和照顾,你不但不心怀感恩,居然还密谋造他的反,真是狼心狗肺,还好陛下明察秋毫,提早掌握了你的不轨企图,先发制人,否则岂不是被你得手了?事到如今,你已经没有丝毫的机会了,倒不如你快把其它反贼的名单报出来,我相信依陛下的宽宏大量,给你一条全尸和饶了你夫人女儿的一条性命也未尝不是不可能。” 谁知胡关宝听到这话之后不但没有感激涕零,反而还抬起头来破口大骂:“狗贼,不要你假好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郭天成这个卑鄙的伪君子,亏我们这些老部下当年拼死拼活的帮他打天下,他倒好,当了皇帝之后将以前的功臣杀的杀,流放的流放,一点都没有顾念昔日之情,早知道会是如此,当初早就在他背后给他一刀!” 封不平闻言大怒,说道:“大胆!陛下的名讳是你可以直接叫的吗?陛下如果没有掌握道确实的证据,又怎幺会要我来抓人?你说陛下迫害功臣,那陛下怎幺也没有把我也给杀了?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把其它乱党的名子交出来,不然你别妄想你可以轻松的一死百了!” 胡关宝胚了一声,说:“莫须有的事,你在问我一千遍、一万遍,我也还是跟你说没有!” “好,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不顾昔日情面。听说你的夫人在没有嫁给你之前乃是当地数一数二的美人,知书达礼,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现在虽然女儿已经有二八年华,但还是风韵犹存。啧啧啧……长得还真美阿。”封不平一边说着,一边还将眼神不住的打量着跪在一旁的胡夫人。 不消说,这胡夫人还真是一位性感尤物,白皙的皮肤瓜子般的脸蛋,勾人的丹凤眼微微上翘,在配上一副樱桃小嘴,一个标准的美人,肉感的身材让她看起来更显的丰满,胀鼓鼓的胸脯让人不禁要吞一口口水,现在跪着瑟瑟发抖的她,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风韵在。 向亲信使了一个眼色之后,亲信心领神会的退出了大厅,一会儿就从外面端了一杯东西进来,二话不说,就往胡夫人嘴里灌,可怜的胡夫人被呛的咳嗽连连,虽然有一部分溢出,但是大部分还是被她喝了下去。 “你……你给我夫人喝了些什幺?” 胡关宝气急败坏的问道。 “呵呵~~只不过是一杯让贞洁烈妇也会春心荡漾的春药罢了,你如果供出其它反贼,我马上给你的夫人喝解药,但是如果你坚持不说,嘿嘿~~我刚好可以尝尝胡夫人的滋味。” “我说过了,我真的没有造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你不要机会的,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了。” 封不平不再说话,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等待着,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就看到原本胡夫人白皙的脸孔上渐渐浮现一股醉人般的嫣红,樱桃小口也开始有一阵阵的喘息声传出。 让人将娇喘连连的胡夫人从地上拉起来,封不平一面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长年不断的断练所拥有的结实身材,一面向前走去用自己的右手食指轻挑的将胡夫人小巧的下巴勾了起来,也许是春药发作的原因吧,在胡夫人眼中,眼前男人那结实的肌肉变得诱人,身体所散发出来的浓烈男子气息更是让她迷醉,但是良好的教育让贞节的她咬紧牙根苦苦忍耐着。 封不平伸出双手隔着衣服抚上了那丰满的双峰,摸到胡夫人的奶子之后,才了解到真不是普通的丰满,他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摸了一会儿,似乎觉得不过瘾,两手抓住胡夫人的衣领用力向外一拉,只听到兹拉的一声,胡夫人的衣服就被撕破裂到腰间,两颗浑圆饱满的大奶子就这幺颤颤的抖了出来,本来就被吓得六神无主的胡家小姐看到母亲这样子,当场吓昏过去。 “住手,我真的没有勾结反贼,你这该死的家伙给我住手!” 看到自己夫人的狼狈样子,胡关宝破口大骂,嘶声力竭的吼着。 但是封不平丝毫不理会他,自顾自的将胡夫人两粒雪白的大奶子用手揉捏成各种形状,看到肉团上两粒嫣红的一点,立刻把它含到嘴里去,左右轮流互换,在嘴里吸的啧啧有声,还不时用嘴唇将奶头夹住向上吸,在奶头和乳房被拉到呈现朝天的竹笋形状之后,脱离双唇又在弹了回去,一阵跳动。 如此反复之后,只见那小小的奶头逐渐膨胀,到最 后坚硬的凸了出来。 “哈哈哈~~夫人,妳的奶子可真是下流阿,被我吸了几下,连奶头都不争气的翘了起来阿,很想要了是吗?让我猜猜,妳现在下面一定是湿透了吧?” 话说完,封不平把右手从夫人衣服腰上的裂口伸了进去就往私处一阵抠摸,在把手插出之后,只见右手沾满了大量胡夫人的爱液,数量多到把手都沾湿了,一滴一滴的向地板滴落,在光线的折射下显得亮晶晶的。 “住手……嗯……不要这样……大人……嗯……求求你住手……” 看到自己流出的爱液,胡夫人真是羞愤欲死,体内的情欲一波波向她袭来,让她简直快要撑不住了,如果不是从小良好的教育,她真的要忍不住向眼前可恶的男人求欢了。 看到胡夫人这样的媚态,封不平哪还忍的住,立刻将自己身上仅剩的那件裤子也给脱了,只看到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弹了出来,不住兴奋的斗着,在龟头前端的马眼流出一丝透明的黏液。 粗长的肉棒将近有七吋长,紫红色的龟头有一颗鹅蛋那幺粗;宛如儿臂般粗的肉棒上青筋环绕,显得狰狞无比;配上明显的龟冠,让整只肉棒看起来像是一条毒蛇一样。 看到了封不平粗大的家伙,胡夫人的春潮更是泛滥了,她不安的将两腿紧紧夹着摩擦,以降低两腿间骚痒的感觉。 见状,封不平再打个眼色给架住夫人的两个亲卫,两个亲卫立刻将夫人剥的像一只白羊一样,在一人抱住一条腿弯,像是在帮小孩把尿一般将夫人腾空牢牢的抱紧。 这时封不平用右手扶着肉棒对准了夫人那迷人的小肉洞,左手则是将汩汩流出的爱液沾满之后平均且仔细的抹在肉棒上,做好插入前的准备。 “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其它乱党是谁,我给你磕头,拜托你放过她吧!” 胡关宝终于崩溃,低声下气的拼命哀求封不平,请他放过自己夫人,更澄清自己真的不知道其它人,只是,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封不平哪里还忍耐的住,就算他真的要供出其它人,也要先干了再说了。 “哈哈,好好的给你亲爱的丈夫戴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吧!” 说时迟,那时快,封不平两手紧紧抓住胡夫人的美臀,大肉棒一股作气的插入已经湿透的肉穴中,将近七吋长的肉棒整根插入,龟头直抵花心!“呜……阿……” 胡夫人脑中彷佛有一条线崩断了似的,小脸向上抬起,嘴里发出一阵不知是痛楚还是舒爽的哀鸣,身体一阵激烈的抖动之下,这一下的插入居然让压抑了很久的胡夫人来了一次激烈的高潮!“关宝……不要看……不要看我……” 强烈的羞耻使的胡夫人意志拼命的想反抗,但可惜的是身体真正的感觉却背叛了她,肉棒抽插中所带来如潮的快感让肉体感到极度的欢愉,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哀求自己的丈夫别看,眼角一滴滴的泪水随着抽送的振动滑落“阿……狗贼,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我要杀了你……” 看着爱妻在眼前被恣意奸淫,胡关宝疯狂的挣扎着,但是手脚经脉都被挑断的他的力量和压住他的侍卫比起来真的是差太多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粗长的肉棒在本来只有自己可以享用的地方进进出出着。 “哈哈……不得好死?我现在的确是快死了,被你夫人的骚穴夹的我欲仙欲死阿!” 封不平一边哈哈大笑,一边更用力凶猛的在胡夫人的嫩穴中抽送着。 只听到一阵阵啪啪啪的肉搏声,胡夫人雪白的屁股被男人的大腿持续不断大力的撞击着而显得微微泛红,每被撞击一次,肥美的屁股肉余波荡漾着,煞是好看;滚烫的爱液随着肉棒的抽出而被一汩汩的带出,插入时的肉体撞击又让这些爱液向外扩散喷出,将两人的阴毛都沾的湿答答的;多余的爱液随着男人饱满的阴囊向下滑动,在阴囊下方凝结之后一滴滴向下滴落。 猛烈的奸淫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在一阵低吼声中,男人将胀大了足足有一圈的龟头深深的插入子宫内,开始激烈的喷薄,而可怜的胡夫人也在这一阵的射精中,迎接了自己第七次的高潮!“封不平,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伴君如伴虎,总有一天狗皇帝一定也会除掉你,你看着吧,我先在地狱里等着你。” 两眼通红的胡关宝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咬舌自尽了。 “可恶,以为自杀就一了百了了吗,把他的尸体吊在东门外让百姓观赏,以敬效尤,至于他的妻子和女儿,拉去当十万禁军的军妓,给我日夜不停的操,干死她们为止。” 走在皇帝寝宫的路上,封不平愤怒的回想今天早上的点点滴滴。 “伴君如伴虎?我和大哥感情的亲密程度,又岂是外人所可以想到的到的呢?我们小时候就认识的,一起出生入死到现在,不管如何我都不会背叛大哥,相信大哥一定也不会害我……” 两人相识是在一个战火纷扰的年代,六岁的封不平在失去亲人之后当了乞丐,到处流浪,巧遇了大他三岁一样也是乞丐的郭天成,同病相怜之下,两人相互扶持、相互照顾,过着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 原本以为会这样到死的两人,在一次乞讨之中,遇到改变他们一生的人。 一样是一个出门乞讨的日子,一样是一个所获不多的结果,在七岁的封不平向一个路过的老人乞讨时,原本是要施舍一点给封不平打发他们离开的老人,在看到封不平后,脸色起先是迟疑了一下,后来转化为惊讶的狂喜。 “这……这根骨,这是万中无一练武绝佳的根骨啊!看来老天还是待我不薄,在我人生日暮西山的这时刻,居然让我遇到这幺适合当我徒弟的人选。” 老人一面开心的说着,一面伸出手在封不平的身上摸摸捏捏着。 “孩子,你叫什幺名子?” “我……我叫封平。” “你不要在一个人到处乞讨流浪了,老夫想要收你为徒,以后你不用再过着有一餐没一餐的生活了,你可愿意和我走?” 原本以为封不平一定会大喜过望并且立刻答应的老人,却没想到封不平在一阵的迟疑之后开口向老人说:“老爷爷,我很愿意和你走作你的徒弟,但是我还有一个大我三岁的大哥,他也是孤儿,你可不可以也带他一起走?” 喜遇良徒的老人想也没想就一口答应,并要封不平马上带自己去找郭天成,之后三人一起离开这个地方,只是当老人看到郭天成的面相之后,他又再一次的大吃一惊了。 ‘看他天庭饱满,鼻子有肉,未来是个福泽宽厚之人;两眼灵动有神,显示他聪明伶俐,学习天份极佳,未来定是一个做大事之人;可惜他的双眼角稍稍向上斜勾,说明他也会是一个奸诈而做事不择手段之人,只不过会隐藏的比较深而已,我该连他一起收作徒弟吗?罢了罢了,也许是天意吧!’想到这里,老人心中有了决定。 “孩子们,老夫身上有两件本事,一样就是身上的武功,一样则是行军布阵的兵法,你们两人一个人只选择学一样,考虑清楚之后再回答我。” “我要学武功,我要当个行侠仗义的大侠。” 七岁的封不平闻言兴奋的说道。 “那我学兵法吧,总有一天我要用我的力量来改变这个乱世!” 十岁的郭天成在一阵详细的考虑之后说道。 从那天开始,两人就拜老人为师,开始了他们的学习。 就像是老人所预估的,郭天成天资十分的聪颖,任何兵法书他几乎是过目不忘,并且很多时候都可以举一反三,除了兵法之外,他也向老人学打仗时最实用的战技;另一方面,封不平也没有辜负了他那万中无一的绝佳根骨,短短几年之内内功进展突飞猛进,所有武功招式他学起来得心应手、事倍功半,让老人心中大慰,他们就这样度过了他们人生中最无忧无虑的八年,直到有一天……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老人的身体也大不如从前,一天,老人突然将两人叫到跟前,正当两人莫名其妙不知所谓的时候,老人说了:“天成、平儿,为师感到大限已到,可能不日就要离开这个人世间,我一生纵横江湖,在死之前还收到你们这两个好徒弟,我心中已经没有遗憾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有你们两个,在我死后,你们就出去好好的闯荡一番吧,男儿志在四方,希望你们能闯出一番事业来,为师最后只送你们一句话,希望你们好好记在心里,那就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希望你们切记,好了,我累了,你们出去吧。” 说完,就将两人赶离开了房间。 果然就如同老人所预测的一样,三天之后,老然安详的离开人世,两人在老人坟前恭敬的瞌了三个响头之后,郭天成向封不平说了自己未来的去向。 “平弟,我决定去参军,听说现在太平道是在所有势力里数的上号的一支,而且他们素有仁义之名,所过之处绝不随便侵扰百姓,是现在风评最好的了,我准备去投靠他们,你呢?” “大哥,从小时候我们相遇开始,我就已经决定要跟着你一辈子了,军队里面这幺危险,你一定需要人保护,你到哪里去,我就跟你到哪里去。” 听到封不平为了他,连自己想要行侠仗义的愿望都可以抛诸脑后,郭天成大为感动,不禁紧紧握住封不平的双手,说:“好老弟,哥哥绝对不会忘了你对哥哥的好,以后有荣华富贵,咱们兄弟二人共享。” 之后,两人收拾细软,就朝着他们的目的地太平道前进,参军没有任何要求,只希望两人都能够在同一个行阵里;两人从最普通的列兵开始干起,凭借着郭天成所学的实用战斗技巧和封不平的高强武功,两人迅速的累积战功,在短短的五年之内,郭天成就爬到了万夫长这个位子,而封不平虽然也是战功彪炳,但是他拒绝了所有的高官厚禄,只愿意安安静静的待在郭天成的身边作他的贴身护卫保护他的安全,这让太平道的首领孔定邦更加的欣赏他们两个,终于,在一次和宿敌黑风军的决战大胜而归后,提出了要将独生女许配给郭天成的想法。 虽然孔定邦的女儿长的并不美,但是明眼人都知道,膝下无子的孔定邦就只有这幺一个女儿,谁娶了他的女儿,以后继承太平道是板上钉钉的事了,让众人不禁羡慕起他的好运气。 喜出望外的郭天成当然不会放弃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好机会,没有多加考虑就答应了这门亲事,从此之后,郭天成隐隐的成了太平道第二的实权人物,在那之后,郭天成更是意气风发的带着旗下的部队东征西讨,消灭了无数大大小小的势力,由于治军严谨,对于犯了军法的人,不管是谁决不宽贷,也让他所带领的部队有了铁血军的称呼。 上天好像特别眷顾郭天成一般,再一次面对朝廷军队的战斗中,孔定邦由于太过轻敌躁进,而陷入了敌人精心布置的重重埋伏之中,虽然最后孔定邦还是被忠心耿耿的亲兵护卫着逃了出来,但是十万大军能逃出来的不超过两万,剩下的不是战死就是被俘,孔定邦也受了很严重的致命伤,不到半个月就因为伤重不治,理所当然的,孔定邦的老部下就一致推举他生前唯一的女婿郭天成接任太平军首领的位子。 接任太平军首领的郭天成先是着手把受到严重打击的部队重新进行编制,然后开始慢慢的将自己的亲信安插到部队中担任重要职位,接下来致力进行内政的管理,短短两年之内,太平道兵强马壮、粮草充足,而所有重要的位子上都已经被郭天成安插上他的亲信担任,这时候,郭天成知道一统天下的时候到了。 首先遭殃的是太平道旁边的夙敌黑风寨。 郭天成一次集结了包含马、步、弓在内的兵马总共约三十万,兵分三路向黑风寨的领地进军,虽然黑风寨的土地、兵马都差了太平道没有多少,但是在两年的时间内,郭天成励兵秣马,领地里上下一条心,再加上重要职位和军队都被牢牢的控制在郭天成手里,所以在命令的推动和配合得到很大的成效;反观黑风寨,以寨主为首的的大臣们一个个贪图安逸,只想要好好的享乐,根本忘了当初起义时手机看片:LSJVOD.推翻腐败朝廷的雄心壮志,少数几个有志之士虽然想要力图振作,但是一来不被寨主所喜,二来受到其它派系的大臣的排挤,都纷纷被赶走或流放。 军队里的状况也好不了多少,真正立下军功的人的功劳却被上面位高权重的人所剥夺,各个军队派系斗争严重,甚至到了坐视不理,眼睁睁看着友军被太平道全军歼灭而不出兵相助,而被一个个击破,可笑那些上位者却还在醉生梦死,大难临头却完全不知。 短短四个月,三路太平道的大军连破十五座城池,直逼黑风寨最后的根据地,三路大军隐隐形成合围之势,这时候黑风寨的所有人才开始紧张起来,可惜已经为之以晚。 大军出征第八个月,黑风寨首都新天城在弹尽援绝而又民心背离的情况下被太平道攻破,包含寨主之内所有贪官污吏和平时鱼肉乡民的大臣全部被太平道诛杀一空,随即开仓赈民,并且严令所有太平道的军队不可对百姓有一丝一毫的侵犯,郭天成更亲自下令处死了一个抢劫的百人队,百夫长更被以管教不力连坐处死,在郭天成一系列的安民政策之下,浮动不安的民心迅速被安抚下来,并且接受了新的领导者。 在黑风寨败亡之后,整个大陆北方再也没有可以和太平道分庭抗礼的势力存在,在知道反抗无望之后,黑风寨的残余势力和其它的小势力纷纷向太平到投降,大陆北方完全统一,和大周国隔江而治,一南一北的对峙着。 大周国二百三十五年,统一北方的郭天成,又在经过了三年的休息调养之后,以推翻腐败朝廷,还百姓安定生活为口号,集结了五十万的兵力,对外号称一百万大军,渡江而过,正式掀起了统一大陆的战争。 大周国二百三十五年,统一大陆战争正式开始。 大周国二百三十六年,太平道攻破天雄关,大周国南方七省天险完全丧失,太平道骑兵可以轻松突袭七省的任何一个省分。 大周国二百三十七年二月,南方七省彻底沦陷,大周国皇帝迁都南方林江城。 大周国二百三十七年十月,太平道兵锋所指,大周皇帝再次南逃,迁都西化城。 大周国二百三十八年元月,太平道兵临林江城,用计将孔定邦的军队 杀的大败的大周国大将军林师道知道林江成已经是大周国最后的一到天险,若是再沦陷,则大周必定亡国,故而及集结了最后二十万兵力,想要以林江城的高大城墙将太平道档下来。 大周国二百三十八年元月十八,惨烈的林江争夺战打响了,初期大周军队倚着坚固的城墙据城而守,给了太平道军队惨重的伤亡,直到郭天成调来了三十台的巨型投石车,胜利的天平才开始渐渐向太平道倾斜。 三十台投石车的齐放威力惊人,受到打击的墙面到处都是坑坑洞洞,城墙上到处都是阵亡者的断肢残骸,空气中总是布满了一阵阵浓浓的血腥味。 也许是以为胜利在望,太平军开始有了轻敌的心态,却被林师道以声东击西的方式,在付出了两万人的伤亡之后,毁去了太平军所有的巨型投石车,自此攻城战又陷入了拉锯的僵持中。 恼羞成怒的郭天成下令全军不分日夜分成六个梯次轮流休息和攻城,不计任何代价也要将林江城拿下,拿林师道的项上人头以慰孔定邦的在天之灵,套一句郭天成说的话,就是累,也要累死他们!。 不分日夜的攻城战开始了!在盾牌兵的护卫之下,大刀兵左手持顿、右手持刀、冒着密集的箭雨向着城墙上前进着,架上云梯,士兵门前仆后继的向上冲,每人都杀红了眼,眼中所见的都只有眼前的敌人!一个冲上城墙的士兵一刀将一个大周国的士兵头颅砍飞,在鲜血喷洒之余却觉得肚子一痛,低下头却看见一把长矛的枪头从他的肚子中冒出,在转了一圈之后又拖着他的肠子抽了出去,那个士兵拼命的用双手捧住自己流出去的肠子,想要将它们在塞回肚子里,却发现怎幺样也无法遏止肠子流出;一个太平道的士兵被一把狼牙棒打爆了头,脑浆随着碎裂的头骨四处喷洒,旁边一个奋战中的士兵觉得脸上被喷到了一个东西,用手摸下来之后,赫然发现是一颗刚刚喷出来的同伴的眼珠子……围城持续了一个多月,却始终无法拿下林江城,眼看着大军被拖在这里,补给越来越困难,大营中到处是伤兵的呻吟声,郭天成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 在一次的军事会议中,一向默不作声的封不平破天荒的开口了。 “大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的军队数量太过庞大,目前粮草的使用越来越吃紧了,如果不赶快破城我们将面临着兵败如山倒的严重后果,我内心有个计划可以破城,不知道该不该讲?” “好兄弟,你有什幺好计划,快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吧,哥哥我都快愁死了”一听到封不平有办法,郭天成精神一振高兴的说。 “如此我就献丑了,根据我这一个多月的观察,发现敌方大将林师道可以说是用兵如神,而且更善于鼓舞士气,常常可以看到他亲临最危险的前线,但是这个样子也可以说是他的致命伤,因为他总是在最危险的地方,如果他战死了,那大周的士气还不马上崩溃?所以我建议由我带着一小队精挑细选的精兵,由我混着隐藏在里面假装一名普通的士兵,凭着我的武功,只要能够靠近他,我大概有八成的把握可以将他格杀!” 封不平信心满满的说到。 “不行,你是我的兄弟,我怎幺能让你执行这幺危险的任务?” “大哥,就让我去试试看吧,如果可以帮大哥扫平眼前的敌人,让大哥建立一个安乐的国家,我就算是死也是死得其所,我意已决,请大哥别再劝我了”。 眼看着封不平已经下定决心,郭天成也没办法在阻挡,只得要封不平一定要注意到自己的安全,随即让各个军队挑选出百名菁英,计划在三天之后实行,命名为斩首行动。 三天之后,果然林师道一如往常的亲临城头杀敌鼓舞士气,斩首行动的人员依照计划待命,终于在战斗最僵持的时候,大周士兵的防线被打开了一个小缺口。 早已等待良久的封不平立刻带着人员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切入并扩大那个缺口,并向帅旗的方向迅速杀过去,普通士兵哪里是这些万里挑一的菁英的对手呢?很快的林师道的防线就被封不平的人员压缩到剩下大约五十步的距离。 发觉情况不对的林师道的亲兵立刻护卫着林师道向后撤退,一些人舍生忘死的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阻挡着封不平的前进,封不平大发神威,虽然将林师道的亲兵杀的血肉横飞,但是始终无法再靠近林师道一步,眼看着林师道被亲兵护卫着将退到城墙楼梯处,封不平万分焦急,他转头对后面拿着长矛的士兵大喝道:“拿矛来!” 接过了长矛的封不平将全身的内力都灌注在右手上,只见右手上的肌肉和经脉暴涨,长枪被封不平流星追月般射向林师道,只见长枪犹如一道电光般射向林师道,旁边的亲兵使劲将林师道推开,长枪由该亲兵的胸口贯入,力道之强大,居然将三名士兵钉死在一起!一支一只的长枪由封不平手中射出,封不平的右手由于承受了太大的力量早已鲜血淋漓,封不平却像是毫不在乎的继续将长枪投出,终于在第九支长枪射出后,从林师道的肩膀射入将他牢牢的钉在墙壁上,接下来的三枪丝毫不差的射入了林师道的胸膛!只见林师道彷佛不敢相信的看着钉在自己胸前的长枪,嘴里喃喃像是在说着什幺,眼神越来越没有焦点,终于垂下头去一动也不动了。 封不平鼓起内力大声吼道:“林师道已死,所有人如再顽抗,死亡就是你们的结局!” 剎那间,所有人都看到了封不平的方向,天地间彷佛都静止了一般,眼看着林师道惨死在城头,大周的军心士气终于崩溃了!大周国二百三十八年三月六日,大将军林师道战死,林江城破,自此大周剩下的领土再也没有险城可守,国家岌岌可危。 为了犒赏奋勇杀敌的将士,郭天成破天荒的下令军队可以在城中任意抢劫三天,欣喜若狂的士兵们在各个大街小巷穿梭,看到值钱的就抢,遇到反抗的就杀,林江城像是修罗地狱一般,到处都可以听到百姓的惊慌哭嚎声。 是夜,在大肆庆祝之后,封不平左手搀着微醉的郭天成,右手绑着止血的布条,回到大周皇帝的行宫中休息,这时候突然有士兵进来回报抓到疑似大将军林师道的妻子和年幼的儿子,饶有兴趣的郭天成立刻命令士兵将林师道的妻子和儿子押上来,在看到了林师道的妻子之后,就算是已经看过不少美女的郭天成和封不平心中也浮起惊艳的感觉。 眼前所看到的是一名年约三十岁的女人。 尖尖的瓜子脸,两道细细的柳眉搭配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高挺的鼻子樱桃般的小嘴无一不美;白晰的脖子让人忍不住就想在上面很狠的咬一口,虽然紧紧抱着孩子,但是一部份的美乳还是从破掉的衣领中漏了出来,让人毫不怀疑她的硕大;细细的柳腰连接着丰满的臀部,斜跪坐在地上的她一只鞋子已经不见,白玉般的小脚像反应主人紧张心情的绷紧脚趾;头上的发簪不知什幺时候掉了,及腰的秀发垂在身后;微微紧蹙的眉头,让女人散发出一股楚楚可怜的味道。 在屏退了左右之后,郭天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女人的前面,问那个女人说:“妳就是林师道的妻子?那这个小鬼就是他的儿子喽?” 谁知道看似柔弱的女人内 心却是十分的坚强,只用着一双带着怨恨的大眼睛狠狠的瞪着郭天成,贝齿紧紧咬着嘴唇不发一语。 郭天成一看女人这个样子,倒是来了兴致。 “哦?看样子很倔强喔?这个小鬼应该是林师道那死鬼的儿子吧?小鬼,转过头来让我好好看看”郭天成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把小孩从女人的怀抱里拉出来,不料一时大意,竟被小孩在手背上重重咬了一口。 “你这该死的小鬼竟然敢咬我?” 痛撤心霏的郭天成大怒,左手掐住小孩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被掐住脖子的小孩呼吸越来越困难,手脚虽然拼命的踢动挣扎,但是就像蜻蜓撼大树一般没有任何效果,女人看着孩子受苦,扑上来拼命撕打想把孩子抢回来,却被旁边护卫的封不平轻松的制住穴道全身酥软的坐回地上。 眼看小孩的脸色渐渐发青,女人拼命的哀求郭天成放过孩子,却不知因为刚刚的撕打,本来就破损的衣领又裂开了一道口子,她那一颗浑圆饱满的美乳跑了出来,郭天成看的口干舌燥、欲火大炽,他叫封不平把小孩的穴道也封上丢在一旁后,伸出右手就把女人露在外面的左乳抓在手中大力的搓揉把玩着。 被抓痛的女人这时才惊觉自己已经春光外泄,两守护在胸前拼命的抵抗着并一边说到:“淫贼,别想碰我!我生是林家的人、死是林家的鬼,只要你再碰我一下,我立刻就咬舌自尽!” 连月的战争让郭天成早就禁欲许久,这时候被挑起了情欲,如果不好好发泄,他一定会憋死的,这时候听到女人要咬舌自尽他吃了一惊,他可不愿意在欲火没发泄之前让这性感的尤物死掉,灵机一动,郭天成想到了一个方法。 “没关系,妳咬舌阿,只要妳咬舌我立刻就杀了妳儿子,而且是要把他的肉一片片的割下来让他活活痛上三天三夜再死!” 郭天成恶狠狠的对着女人威胁着。 “不,求求你别伤害孩子,孩子是无辜的,请你不要这幺残忍。” 本来准备咬舌自尽的女人听到郭天成的威胁,吓得三魂七魄都飞了一半,苦苦对着郭天成哀求着。 “呵呵~要我放过他也不是不行,只要妳好好的服侍我们两个,我就饶了他一命还放他走妳看如何?反正林师道已死,他一个小孩也成不了气候,妳考虑一下。” 只见女人的脸上表情一阵变化,一开始露出犹豫挣扎的表情,到后来露出坚定的样子。 “如果我答应你的条件,你是不是真的保证你会放过我的孩子?” “那当然,我郭天成说话算话。” “好,那我答应你的条件,如果你骗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哈哈……那幺现在开始,给我把全身的衣服都给我脱掉,一件都不准穿在身上。” 只见女人缓缓的抬起了自己的双手,一颗接着一颗的解开外衣的钮扣,平时非常轻松的动作现在对女人而言却像是重逾千斤,但是因为郭天成的威胁,让她不得不继续将扣子解开。 脱掉外衣后,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衣,又是一次相同的动作,只见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女人的脸上已经羞耻的满脸通红了,但是她还是咬着牙继续着动作,亵衣脱掉之后,露出里面杏红色的内衣。 这时候女人用左手挡着自己春光外泄的左乳,右手伸到背后去解肚兜的带子,解开带子之后,她双手紧紧的压着衣服,眼眶里的泪水不停的在打转,贝齿紧紧咬着下唇都快出血了,眼睛一闭,双手放开,肚兜掉落在地上,泪水也随之滑落。 这时候她又用左手将双乳遮着,右手伸到腰部拉住亵裤全身不断的发抖着,挣扎了许久,却始终没办法在将裤子往下脱了。 欣赏了半天美女脱衣秀的郭天成和封不平再也忍耐不住,迅速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露出早已充血粗大的肉棒,说也凑巧,两人情同兄弟,不但身材相似,连肉棒的粗长和轮廓也差不多,直看的女人脸色发白。 在女人一阵不要的哀求和惨叫声中,身上唯一剩下的亵裤也被郭天成撕成烂布丢到一旁,全身光溜溜的女人被郭天成摆成母狗般双脚跪地拍在地上的姿势,腰部下压,肥美的屁股高高蹶起;肉光致致,私密处隐隐可见蒌蒌的芳草;两颗硕大的乳房像是钟乳石般垂在胸前不住的晃动,乳头的附近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 这时候封不平站在女人的面前,狰狞的肉棒对着女人的脸不住一跳一跳的,他对着郭天成说到:“大哥你这几年领兵辛苦了,这女人你就先尝尝鲜吧!我先用她的小嘴消消火。” “谢了兄弟,那哥哥我就不客气了!妳给我好好的用嘴替我兄弟消火,如果妳敢不配合或是弄痛了我兄弟,我就杀了妳儿子!” 这时候封不平用手捏着女人的脸颊强迫她将小嘴张开,随即将肉棒塞进女人的嘴里,一边轻轻抽插着一边指示女人使用嘴唇和小香舌服侍他的肉棒。 一开始女人还很笨拙,在封不平的指导下,渐渐懂得使用上下的嘴唇含住封不平青筋暴露的茎体,并用舌尖沿着龟头的沟棱细细的舔舐,或是用整条舌头缠绕住茎体滑动着,直将封不平爽的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眼看着女人已经进入状况,郭天成在女人屁股后面也没闲着,用手指轻轻的摩擦女人的玉户,并不时在小豆子上挑逗着,也许是因为内心并不情愿的关系吧!郭天成挑逗了许久,女人流出来的水还是不多,他干脆吐了一大口口水在手上,先把女人的密穴口充分滋润之后再把剩下的口水细细的涂抹在肉棒上,然后跪在女人身后,左手扶着女人的小蛮腰,右手扶住肉棒对准肉穴上下拖动摩擦着。 也许是知道终于要被强奸了,女人的屁股和大腿突然激烈的颤抖着,可是这也阻止不了郭天成想干她的决心,再将龟头对准了肉穴口之后,郭天成两手抓着女人的腰向后一拉跨部向前一顶,大半根肉棒就这样狠狠的插入了阴道之中。 郭天成的肉棒实在太粗太长了,突如其来的插入让女人下身感到一阵难以忍受撕裂般的疼痛,她惨叫出声,可是嘴巴被封不平的肉棒塞满,只能瞪大眼睛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她两手两脚并用的想向前爬以脱离肉棒插入时的疼痛,可惜封不平的小腹顶着她的额头,郭天成两手又抓住她的腰向拉,让她完全无法逃离,只能清楚的感觉肉棒像烧红的铁棒一样彷佛无止尽般逐渐往她的肚子里面插入,正当她以为会被肉棒插破肚子的时候,屁股感到小腹贴紧的感觉,郭天成的肉棒已经整根插入她的蜜道之中!随着肉棒整根插入开始,郭天成就开始前后的抽插着,一开始速度还很慢,等到蜜道适应了他肉棒的大小之后,他抽插的速度就越来越快了。 他感觉到女人的玉门狭窄,刚开始插入时用了很大的力量才将龟头插入,而阴腔又很细长,如果不是他天赋异秉,还真的无法将肉棒插到尽头最深处;在向前插入时,感觉里面一个柔软的嫩肉膨胀的很大,一直碰到他阴睫的铃口,插到最深时软肉碰到龟头还会旋转移动,更是让郭天成乐不可孜。 难道这女人竟是名器中龙珠这不可多得的珍品?想到这里,他抽送的更是畅快了,每一次插入都像 是要把女人的子宫刺穿用力,向后拉出时又拉到仅剩龟头停留在蜜道中,原本肥厚的阴唇向外撑大只剩薄薄的两条细线,柔嫩的牝户还是吃力的将肉棒全都吞入。 行宫房间四周围的角落不断响起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杂着一个小男孩的哭叫声,只见一名年约三十的美貌女人正用着母狗般的姿势,脸色绯红,嘴里吸着一根男人的肉棒,后面跪着一个体格健美的男人正右手抓着她的腰左手拎着她那长到臀部的的秀发,犹如骑马抓着缰绳一般对着她的屁股猛干,看着男人小腹上浮出明显的八块腹肌不难想象他干的是多幺的用力,每一次的撞击都会使的女人臀波荡漾,悬在胸前成倒三角形的豪乳向前一抛一抛着,强烈的冲击使的女人根本说不出话来了,只能从鼻腔中发出嗯~嗯~的声音,鼻头上冒出一颗一颗细微的汗珠。 彷佛觉得不过瘾一样,郭天成维持着插入的姿势将女人翻了个身之后,两手穿过女人膝盖的内弯,手掌扶住女人两片白花花的臀肉将女人抱了起来;在被抱起来途中,封不平的肉棒脱离了女人的小嘴,一条长长的亮丝从女人嘴里被拉出连接在封不平的龟头上,直到断掉之后才向下滴落。 “兄弟,只有我在享受也太对不起你了,现在这个姿势刚好方便你享用她的菊花穴,她的蜜道十分紧凑,后庭一定更加紧密!” 听到封不平要插她的后庭,女人不禁拼命挣扎,但是腿弯和屁股都被固定住的她根本脱离不开,只感觉两片臀肉被向外一掰,小小的菊穴便暴露出来。 “不要,拜托你们不要弄那里,我会裂开的。” 女人苦苦向男人哀求,可是封不平还是走到女人身后,校正好姿势之后屁股向前用力一挺!女人凄厉的惨叫声传了出去,她肛菊的菊纹被撑开到最大,鲜血从肛门的皱折中渗了出来,恰好成为现成的润滑剂,封不平整跟肉棒被鲜血染的通红,他仍然一下一下的操干着;郭天成每次插入,顺着频率封不平就将肉棒抽出;等到封不平插入时,又换郭天成插入了……连续的奸淫足足持续了三个时辰,两人不知在女人身上射出多少精液之后,才心满意足的穿上衣服,只见女人的头发上、小嘴里、身体上到处都是白浊的精液,连红肿的蜜唇里都一直不断的流出精液,郭天成对着女人说:“妳把我们兄弟两个伺候得很舒服,按照约定,我不会杀妳的儿子,但我也不会把他放了,以后妳就跟着我们吧!谁叫妳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 说完就和封不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只剩下被奸的气若游丝的女人和已经哭喊的没力气的小男孩在原地……在攻下林江城之后,太平军整整在城内休整了一个月,其间郭天成天天都把女人找来自己那里夜夜宣淫直到一件意外发生才停止。 一天,郭天成在巡视部队处理死难者的遗体的时候,突然一具趴在地上的死尸从地上暴起向他冲来,郭天成在措手不及之下根本无法反应,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的剑离自己的心脏越来越进,他从来没有离死亡这幺近过;还好对方因为身体太过虚弱绊倒,但是虽然没有被刺到要害,但是因为对方绊倒时身体向下,长剑穿过郭天成的左大腿后斜上次入了他的下阴!众亲兵立刻将刺客格杀并将郭天成送医,军医诊断决果却是糟糕透顶,那一剑伤了郭天成的下阴,虽然日后郭天成勃起无碍,但是注定没办法繁衍后代了。 得知消息的郭天成立刻叫封不平将知悉这件事情的人尽数灭口,并在休养了两个月之后,若无其事般带领着休整完毕的大军继续南征。 由于大周剩下的兵力已在林江被全数歼灭,使的太平道的军队所到之处纷纷投降,大周国二百三十八年九月十二日大周最后一任皇帝开城投降,周亡,自此郭天成正式统一了整个大陆,也结束了大陆将近四十年的混乱与纷扰。 灭周后顺应民意郭天成登基为帝,改国名为天龙王朝,大赦天下并且宣布减去很多不必要的劳役赋税,一时间人民的爱戴达到最高点,口里都称赞他是一位勤政爱民的好皇帝。 所有有功的人员也都得到他们应得的官位与奖赏,其中以封不平的奖赏最为丰厚,他被封为魏王,南方最富饶的三省是他的封地,加封太子太保,可在宫内自由出入不受阻栏,并享有早朝时坐着的权力。 一年的时间匆匆过去,在郭天成的治理之下天龙王朝日渐强大,这时候一些忠心的老臣纷纷开始催促皇帝要好好的做人以便皇室血脉的延续,但是郭天成因伤早已没办法有后代,如果这件事流传出去一定会造成国家的不安与动荡,在大臣的压力之下,一天,皇帝秘密的宣魏王进宫,在见到皇帝之后,封不平开口问到:“大哥,你这幺急着找我有什幺事?” “兄弟,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大哥要和你商量”郭天成一脸严肃的说。 “有什幺事大哥就直说吧!咱们兄弟两个还分什幺彼此?” “好吧!那我就说了,你知道我无法有后代的事情,最近大臣又一直督促我赶快生下龙子,关于生孩子,我想……我想和你借种!” 听了郭天成的话之后封不平大吃一惊,连忙把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拒绝。 “大哥你疯了吗?你要孩子的话不会跟皇后说好让她假装怀孕之后去外面偷抱一个冒充就好,何必要跟我借种,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我不能答应。” “不行,不说假装怀孕必须要有十个月的时间,这其间如果露出马脚被那些宫女太监察觉到传到外面去的话就完了,还是自然受孕最好,既然这样,与其找别的男人,我宁愿那个人是你!” 禁不住郭天成的苦苦恳求,封不平终于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从那天开始,魏王留宿宫中的次数越来越多次,大家都认为是皇帝和魏王的兄弟情深,反而对此津津乐道;后宫里的嫔妃发现总有那幺几天皇帝在临幸她们的时候不是要把她们的眼睛蒙住不准她们偷看,不然就是只留下一盏昏暗不明的烛光,不发一语的埋头苦干,但是她们为了讨好皇帝,不但不质疑反而更加配合,因为她们以为这是皇帝个人的一些小嗜好而以……天龙三年,这是一个大喜的日子,因为这一年后宫陆续诞下了两名皇子一名公主,皇上后继有人,全国都为皇帝高兴庆祝着,只不过从这年开始,陆陆续续有开国功臣或是被查出贪污或是被查出涉嫌谋反而被贬或被杀,连和皇帝最亲近的魏王在和皇帝聊天时,也都没注意到皇帝偶尔在眼角一闪而逝的寒光。 日子就这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过去了……回想到这里,走在宫中的封不平不禁又想到前几天他干的皇帝新纳没多久的安妃,想到她那娇小的身体、清秀的脸庞、和在床上的放浪和大胆、想着自己把她干的欲仙欲死时她嘴里好哥哥、亲哥哥的乱叫,裤子里的肉棒不禁又有抬头的趋势。 那天早上,郭天成在和封不平用完早膳之后,就向封不平很隐密的提了一句只有两个人才了解的话,知道这次的对象是南方大族族长的女儿安妃,由于之前就已经驾轻就熟,封不平不加思索的就答应晚上留宿皇宫了。 由于现在郭天成一直在对之前的开国功臣或是位高权重的大臣们实施清算,为了安抚南方大族浮动不安的心,在取了族长的 女儿之后,之道只有让她也怀上龙种才能安抚该族的心,所以才有了再向封不平借种的事。 依然是昏暗不明非常微弱的烛光;众侍卫依然是远远的在一边守护着不准靠近,唯一和之前不一样的是,这次在宠幸妃子的时候,在房间里躲了一个除了皇帝之外的男人。 在把安妃的眼睛蒙住之后,郭天成借故脱衣服的理由悄悄的和封不平换了手,全身早已在旁边脱的精赤的封不平,温柔的搂住了安妃就和她嘴对嘴的热吻了起来。 一开始安妃还有些羞涩,但在封不平精湛的调情技巧下很快的放开身心,张开小嘴让封不平的舌头伸了进去,只感觉到“皇上”的舌头紧紧的和自己的小丁香纠缠在一起,他的舌尖还不时的四处勾弄着自己的口腔,在呼出浓厚鼻息的同时大口大口的将自己的香唾吞咽下肚。 封不平一边吻着安妃,手也没闲着的左手轻轻揉捏着安妃右边的鸽乳,右手从她领子上的扣子开始一颗一颗的往下解开。 在脱下桃红色的宫装之后,里面是一套白色的亵衣和亵裤,解开位于左腰上的绳扣,白色亵衣底下是一件搭配宫装颜色桃红色绣有小花的肚兜,封不平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在拉开肚兜背后仅剩的蝴蝶结,剎那间,一具拥有白皙肤色的娇小女体就这样呈现了出来。 修长的玉颈搭配上窄小的肩膀,只堪一握的鸽乳在空气中微微的颤抖着,初为人妇的她,乳头依然是可爱的粉红色,显示她经历的房事还很少;堪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在刺激之下微微泛红并凸起一颗一颗小小的鸡皮疙瘩,中间有着一个可爱的小肚脐。 右手搂着安妃的小蛮腰让他贴紧自己,左手继续搓揉她的右乳,闻着她的发香,封不平先是将安妃的左耳含在嘴里舔弄,之后便继续的亲着安妃的颈子向下移动;吻到靠近左乳的时候,封不平如获至宝的将乳头贪婪的吸吮着,两个乳头都没放过的一下子轻咬一下子吮吸,直让安妃舒服的娇哼不断身体直打哆嗦;再往下吻去,看到可爱的小肚脐,封不平用舌尖像小狗般的一下一下挖着肚脐上的小洞,直到这样也无法满足他的时候,他就默不作声将安妃摆弄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并将她的亵裤缓缓的拉了下来。 她的绒毛很少,阴户微微的鼓起,两片阴唇像是她娇小的个头般并不肥厚,呈现粉嫩的的粉红色,好比是两扇关闭的城门,中间只有一条细缝存在,玉泉汩汩,除了沾湿了蜜唇,有几滴更像是雨露一般悬挂在绒毛上顽皮的不肯滴下来,封不平靠近一闻,除了湿气热气之外,更隐约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看到这样的景象,封不平像是在沙漠中快渴死的旅人看到心中最想获取的甘泉,将沾在蜜唇和绒毛上的玉泉都舔得干干净净,更不时将舌头直接顶入她的蜜穴中翻转挖弄着,感觉着蜜穴内众多细小且复杂的皱褶,一边用右手食指轻点揉动那早已兴奋凸起的小肉豆,让香甜可口的玉泉更是源源不断的持续流出以便封不平饮用。 安妃的小屁股又像是难过又像是舒服的不断前后挺动,小菊蕾犹如盛开的花紧缩张开紧缩张开,封不平见状,伸出左手的食指轻轻的点着。 “啊……皇上,臣妾的那里脏阿,嗯……嗯……好羞耻,皇上,也让臣妾来服侍您吧!” 安妃拼命的左右摆动瑧首后转身对着封不平说道。 接下来,依据心中的推测,安妃很快的找到了封不平肉棒的所在,她用左手轻轻握住那早已一柱擎天青筋暴露的肉棒上下套弄,一边伸出小香舌好比在舔着最爱吃的冰糖葫芦,仔仔细细的将整根肉棒全舔过一遍,包含龟头的沟棱、左右两颗浑圆饱满的卵囊都没有放过;然后她张开小嘴把封不平硕大的龟头含了进去,由于实在太大了,所以肉棒将安妃的小嘴塞的满满的,顶到喉咙的时候也才把封不平的肉棒吞进半根,就无法再继续的深入。 安妃瑧首开始上下快速的摆动,配合着左手握在肉棒根部套弄着,右手轻轻的旋转、按摩他的卵囊,把封不平爽的直喘大气,但是安妃并不知道他这发骚淫荡的样子全被躲在一旁偷看的郭天成看在眼里。 ‘妈的,这淫荡的贱女人,居然吸别的男人的肉棒吸的这幺认真,可恶,可恶!’郭天成一边在旁套着肉棒一边在心里咒骂,却忘了自己才是造成这件事实的始作俑者。 直吸到封不平的肉棒油亮油亮,安妃的小嘴无比酸麻,封不平瞪着通红布满血丝的眼睛把安妃的腰向下微压使其屁股翘高,龟头对准肉穴口,屁股用力前挺同时双手扶着小蛮腰用力往后一拉,只听到滋~~啪~~的一声,封不平那将近七吋的粗长肉棒整根狠狠的贯入又紧又暖的阴道中,满是结实腹肌的小腹大力的撞在雪白的屁股蛋上。 每一次肉棒的抽出都会将蜜穴里的粉红嫩肉拉出,插入时连大小阴唇都像要随着肉棒被挤入阴道似的,可见封不平操干的力道之猛;一开始虽然有蜜汁的润滑,但由于冲撞的力道实在太大,安妃还是感到有些微微的疼痛,但是在过了一阵子后,她终于抵挡不住一波一波如潮袭来的快感,大声的浪叫起来。 “啊~~啊~~嗯~~好舒服,大鸡巴哥哥的肉棒好粗好长,妹妹的肚子快被干穿了,小穴快被撑裂,嗯~~好爽,不行了,大鸡巴哥哥飞起来了,要飞了……” 只见安妃披头散发翻着白眼失神的叫着,一丝唾液沿着嘴角流出像床铺滴落,一阵激烈抖动,阴道内壁的嫩肉筋孪着紧紧绞着封不平肉棒,安妃在封不平的抽插中很快的泄了身子。 在接下来的三个时辰里,正面的、侧躺的、背后的、女上男下、抱起来干的、几乎尝遍了所有的花样,封不平鞠躬尽瘁的将自己的精浆一次又一次的射入安妃那小小的子宫内,直射的她的小肚子都鼓了起来,最后,他让安妃仰躺在床上双脚朝天大开,他则背对着安妃像在坐椅子般两手扶着屁股肉棒像打桩机般一上一下的垂直干着,安妃的身体几乎的被折成两半,大腿紧紧压着胸部膝盖碰到床铺靠在头的两侧。 “呜……会死掉,会被干死掉,不行了,又要来了,呜……死、死了”安妃两腿绷到最僵硬,青葱般的玉趾舒展开来,肌肉用力到都快抽筋,伴随着今晚最激烈的高潮,封不平也同时把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射进安妃那早已经装不下的子宫内…… 一边意淫一边走着,终于到了皇帝的寝宫外头了,看着窗户外面的花圃里挖了一人长半人深的大洞,封不平不禁想着:‘真是的,大哥不知道在他寝宫外面挖了这幺一个洞要做啥,问到他也都是笑笑的不答,明天还是叫人把这洞填了以免有碍观瞻。’小太监进去向皇帝报告魏王已到,进去之后皇帝热情的招呼他,并以商量机密为由命令所有的护卫、宫女和太监离开房子五十丈以外,敢擅自偷听机密者诛九族,随招呼封不平吃着点心喝着香茶,问着谋反的人是否都已抓到,进度如何。 一盏茶的时间过后,郭天成有个秘密要和封不平说,要封不平附耳过去,封不平不疑有他,在附耳过去之后,突然觉得肚子为之一痛,低头一看,只见皇帝露出狞笑手里正拿着一支匕首刺进了他的肚子里!反应过来的封不平想要提起功力反击,却发现自己浑厚的内力犹如石沈大 海般提不上来,而且全身开始酥软无力,郭天成将匕首狠狠绞了一圈之后拔出来,并反手一挥割断了封不平的咽喉。 封不平双手摀着脖子想要阻止喷出的血液,却发现怎幺也止不住,而且他无法呼吸了!终于,他软软的倒在地上,咽喉的断口处还一直冒出血泡,只听着郭天成说:“兄弟阿,现在虽然我的孩子们都已经足够了,但是我想一想还是不太放心,毕竟知道这件事的这世上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你嘛!所以喽,不得以只好委屈你了,你放心吧,我每年一定会烧很多纸钱给你,让你在下面过的像皇帝一样舒舒服服的!哈哈哈……” 封不平的眼前渐渐发黑,他突然想到师傅在临终之前对他们两个说的那两句话:‘原来……师傅早就已经提醒我了阿……’这是他死前最后一个念头。 隔天早朝时,皇帝宣布了魏王为了追求更高深的武道,决定辞去所有官职退回所有封地去云游天下,说到从此不能再和魏王共享富贵时忍不住嚎啕大哭,自然又免不了大臣们一阵歌功颂德,称赞他真是一位重仁重义的好皇帝……离魏王辞去已过了三个月,皇帝寝宫外花圃那莫名的洞不知什幺时候已经填满,整个花圃里种满了各式各样的奇珍异草,春天一到百花齐放,花香扑鼻好不美丽,但是其中之最的是皇帝寝宫窗户外面的一丛花簇,不知为何开得特别美丽,微风吹来一阵花香扑鼻,好香、好香…… 【完】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3夜·情色西游 (01) (作者:失落) “爹……娘……呜呜……你们为甚幺这样狠心……丢下了兰儿……呜呜……!”一个身穿重孝的女子,伏在新坟之前,肝肠寸断地哀哀痛哭。 “孩子,人死不能复生,不要难过了,何况妳是命中如此,伤心是没有用的。”女子身后突然有人说。 “命中如此?!”女子悲哀地扭头一看,发觉身后没有人,忍不住惊叫道:“甚幺人说话?”这个女子年纪很轻,村姑打扮,虽然不施脂粉,却是脸如傅粉,唇若涂脂,长得天香国色,彷佛天仙下凡。 “是我。”一把温婉柔和的声音说,接着一个人影竟然慢慢在空气中出现。 “妳……!”女子害怕地跌坐地上,看见那是一个身穿白衣,手捧羊脂白玉瓶,慈眉善目的美貌女子,心里略定,颤声问道:“妳……妳是甚幺人?” “陈玉兰,妳和爹娘在家里对我天天膜拜焚香,也不认得我吗?”白衣人柔声道。 “膜拜焚香……?!”陈玉兰发觉眼前人有点面熟,很像一个人,却又不敢置信。 “陈玉兰,妳年方二八,家住村东,与爹娘相依为命,没料七天前爹娘同时暴毙,是不是?” “是,但是……” “不错,这不难查探的,但是妳自从懂事以来,天天晚上做着同一个梦一事,梦里还碰到我,却是没有人知道的。” “妳怎会知道的……妳……妳是不是……?” “是,就是我。” “大士,我究竟有甚幺不敬,妳……妳竟然这样对我?” “妳们没有。” “那幺为甚幺要我一夜之间,父母双亡,从此孤苦零仃活在世上?” “这是天意。” “天意?!那幺我做错了甚幺?” “妳不知道幺?” “我不知道!”白衣人叹了一口气,踏上一步,伸手按着陈玉兰的顶门。 也真奇怪,白衣人的玉手才按在头上,熟悉的梦境便一幕一幕地重现眼前,不同的是,此刻也听到了声音。 “……我……我是紫薇仙子幺?”过了一会,陈玉兰难以置信地叫。 “不错,妳是犯了天条,给玉帝打下凡间受罪的。” “犯了甚幺天条?” “妳不记得吗?” “不……” “开顶大法还不能使妳回复灵智,妳陷溺太深了。” “我就是犯了天条,罚我便是,不该祸延父母的。” “回家手机看片 :LSJVOD.再说,我会告诉妳的。” “玉兰领路吧。” “不用了。”白衣人拉着陈玉兰的玉手,也不见她念咒使法,眨眼间,陈玉兰便置身家中,要是她心里还有任何怀疑,此刻也是烟消云散了。 “妳犯的是淫戒……”大士回忆道:“当年大圣大闹王母娘娘寿辰之日,在花丛里撤了一泡尿,妳竟然淫心大作,先向他卖弄风情,投怀送抱,复诱得卷帘将军狂性大发,差点就在天庭苟合,要不是后来发现是那泡尿作祟,妳早已打入畜道,永不超生了。” “然而追本寻源,还是因为妳成仙太易,道行虽深,但是根基不固,才会妄动淫心,所以玉帝把妳贬下凡间,尝尽世间淫行,要是妳不致沉沦欲海,还有成仙之望,否则便要永堕轮回之苦了。” “尝尽世间淫行?” “妳下凡至今,已经十世为人,过去十世,全是当婊子……” “婊子?!” “轮回时,妳吃了孟婆汤,所以不记得了。” “不,我不当婊子!” “这可由不得妳的。” “大士救我!” “我正是为此而来的。” “我要干些甚幺,才能重返天庭?” “前些时佛祖临空俯望,发觉下界戾气冲天,人人贪淫乐祸,多杀多争,长此下去,永无宁日,有意传下三藏真经,教化愚蒙,却又虑凡人得之太易,不懂珍惜,遂把真经置于西天雷音寺中,命我下凡渡化人君,请他派人前往求取。” 但是西行道路险阻重重,还有许多妖魔鬼怪挡路,以免真经落入凡人手里,断绝他们作恶之路,岂是普通人能去。 “我左思右想,念到还有几个在劫散仙流落人间,如果他们肯去,当能将功补过,再返天庭的。” “我去……可是我弱不禁风,又不懂武功法术,能去吗?” “妳肯去便行了,斩妖除魔是别人的事,妳不用操心,我是念在妳下凡以后,仍然诚心礼佛,历十世而不减,佛心犹在,当能下定决心,一往无前的。” “那幺我……我要干些甚幺?” “妳负责约束几头野性未驯的孽畜,也要应劫。” “应劫?” “玉帝贬妳下凡,就是要妳在人世间的淫行之中,悟出戒淫之道,如果妳办不到,无论立下多大功德,也难成仙佛的。” “我……我如何才能悟出戒淫之道?” “天机不可泄漏,那要看妳自己了,我只能送妳十六个字。” “十六个字?” “就是乐中有苦,苦中作乐,过犹不及,物极必反” “这是甚幺意思?” “我能说的只是这幺多了,早晚妳便会明白的。” “我最不明白的是错的是我,为甚幺要祸及爹娘?” “一来是他们命该如此,二来还是妳的错。” “我的错?” “是的,妳不该在小西河洗澡的,半月前,妳在河里洗澡,诱得许多水族淫心大动,以致道行大减,其中一个正是泾河龙王最疼爱的小儿子敖少光,泾河龙王勾去妳爹娘的魂魄,是要逼妳嫁与他的儿子为妻。” “可是他没有……” “没有骚扰妳吗?因为泾河龙王作恶太多,还来不及前来逼婚,便给唐王杀了,敖少光也害怕获罪,远走他方,妳才躲过一劫。” “那幺我爹娘?” “敖少光带走了他们的魂魄,一天不放出来,一天也不能转世的。” “那怎幺办?” “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还要妳自己解决的。” “我如何解决?” “时机到时,妳便知道了。” “我要甚幺时候动身?” “现在还早,首先我要渡化唐皇,让他许妳前去取经,然后要他给妳开苞。” “开苞?” “就是破去妳的处子之身。” “为甚幺?!” “因为这是妳的劫,更重要的是妳的灵智未开,佛性不足,一定会在欲海中没顶,白白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的,为今 之计,只能外使开顶大法,内借唐皇的真龙之气,助妳回复仙体,多添一些力量。” “那幺还有多少劫?” “大劫八十一,小劫……唉,小劫不计其数。” 陈玉兰没有怀疑大士的说话,因为是自小好佛,素来敬仰大士的慈悲为怀,何况大士几番施展神奇的法术,尤其一下子解开困扰多年的梦魇,更使她深信不疑。 也因为由衷的信任,陈玉兰深信大士挑选自己当此重任,该是知道此行大有成功之望,所以心里虽然害怕,却也憧憬他日能再登仙界。 陈玉兰害怕的不是路途遥远,而是不知怎样才能悟出戒淫之道,反复思量,也不明白大士那十六个字偈语,究竟意何所指。 此事固然还有时间慢慢参详,另一件可怕的事却是逼近眉睫,陈玉兰此刻最害怕的,是大士要找皇上给自己开苞,听说女孩子次会痛的要命,最使她胆战心惊。 陈玉兰胡思乱想地等了五天,大士还是没有消息,然后这一天,一个女官领着一队吹锣打鼓,喜气洋洋的迎亲队伍来了,便把做梦似的陈玉兰接进皇宫。 进宫后,女官也没说甚幺,只是教了一些简单的宫中礼仪,便侍候她沐浴更衣,涂脂抹粉,再换上红彤彤的喜服,还盖上大红头盖。 女官去后,陈玉兰独坐宫中,芳心卜卜乱跳,知道皇上行将驾到,不知如何是好。 “皇上驾到。”来了。 透过薄薄的头盖,陈玉兰看见有人推门而进,慌忙起来,依着女官的教导,拜倒地上,莺声呖呖道:“民女陈玉兰,拜见皇上,愿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用多礼。”那人伸手扶起,半搂半抱地拉着陈玉兰在床沿坐下,便急不及待地揭下头盖。 陈玉兰偷眼一看,只见那人一把长须,方面大耳,不怒而威,正是当今皇上。 “果然是个美人儿,大士就是不说,孤皇也猜得出妳是仙女下凡的。”皇上目不转睛道。 “皇上……”陈玉兰羞叫一声,低头不语,心道他说话也真有趣。 “大士说妳愿意往西天取经,是吗?”皇上拉着陈玉兰的玉手问道。 “是……”陈玉兰点头道。 “听说路上有许多妖魔鬼怪,妳不怕吗?”皇上问。 “怕,但是也要去的。”陈玉兰坚决地说。 “妳真是菩萨心肠,孤皇可要代天下万民多谢妳了。”皇上拱手说。 “皇上不要这幺说……!”陈玉兰惶恐道,也不知如何说话。 “大士还说……还说妳愿意献身给我,以免便宜了那些妖魔鬼怪,是吗?”皇上柔声道。 “……是的。”陈玉兰耳根尽赤,不敢仰视道。 “不会后悔吗?”皇上问。 “不会,玉兰不会后悔的。”陈玉兰鼓起勇气道。 “很好。”皇上满意道:“陈玉兰听封。” “皇上……”陈玉兰愕然道。 “朕封妳为玉兰贵妃。”皇上点头道。 “……出家人怎能接受封赏?”陈玉兰红着脸说。 “妳现在还没有出家呀,而且以后就是出家了,仍然是朕的贵妃,谢恩吧。”皇上笑道。 “谢皇上。”陈玉兰腼腆道。 “告诉朕,妳碰过男人没有?”皇上笑问道。 “没有,看也没看过。”陈玉兰涨红着脸说。 “亲过嘴没有?”皇上诡笑道。 “亲嘴?”陈玉兰茫然道。 “就是这样……”皇上把陈玉兰搂入怀里,低下头来,轻吻着酡红的俏脸说。 浓重的男人气息,使陈玉兰浑身发软,嘤咛一声,软倒皇上怀里,任由摆布。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3夜·情色西游 (02) (作者:失落) 皇上熟练地吻遍了娇嫩的粉脸,没多久,便落在颤抖的红唇上,与陈玉兰四唇交接。 陈玉兰不知该怎幺办,唯有含羞抱着皇上的脖子,旋即感觉他的舌头轻扣玉齿,于是本能地张开嘴巴,让他游了进去,与自己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皇上才松开嘴巴,陈玉兰却仍然紧抱不放,气息啾啾地说:“皇上……再亲……再亲一口吧……” “喜欢吗?”皇上轻吻道。 “喜欢。”陈玉兰低噫一声,发觉一只怪手正在衣襟里摸索,不禁又羞又喜,蚊蚋似的说:“皇上,玉兰该……该怎样侍候你?” “毋庸侍候,我们比赛脱衣服,看谁脱得快便是。”皇上笑道。 陈玉兰当然赢不了,只是脱掉外衣,还在解开裙带时,皇上已经脱剩裤裆高高撑起,好像帐篷似的黄绸内裤。 “妳输了……”皇上装模作样道:“输了要罚的。” “罚些甚幺?”陈玉兰羞叫道。 “罚……罚妳躺在床上不许动。”皇上淫笑道。 “……先让玉兰……熄去灯火吧。”陈玉兰知道时间到了,粉脸通红,嗫嗫道。 “不行,领罚再说。”皇上摇头道。 陈玉兰无可奈何,脱掉松开的裙子,才躺在床上,含羞闭上美目,随即发觉皇上走到身旁,更不敢多话。 “孤皇侍候妳吧。”皇上笑嘻嘻地解开抹胸的带子说。 “皇上……”陈玉兰虽然控制不了地伸手按着胸前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但是皇上动手拉开时,也没有坚持。 “真美!”皇上赞叹道。 真的很美。 羊脂白玉似的胸脯挺立着两个不大不小,饱满结实的半圆形肉球,峰峦长着红豆似的颗粒,娇嫩可爱,使人垂涎欲滴,皇上欢呼一声,低头便吻下去。 “噢……皇上……!”陈玉兰呻吟着叫,两手努力按着胸前的头颅,不知道她是喜欢还是难过。 皇上没有理会,津津有味地轮番吸吮着两颗肉粒,没多久,便发觉口里的肉粒已是硬得像石子似的,更是兴奋,怪手便往陈玉兰腹下探去。 强壮的手掌落在骑马汗巾上面了,在大腿根处轻搓慢揉,掌心的热力透过轻柔单薄的汗巾传进去时,烫得陈玉兰通体酥麻,唇干舌燥。 过了一会,皇上突然坐了起来。 “……皇上,不要走。”陈玉兰拉着皇上说。 “我不走。”皇上取了一块雪白色的罗巾,铺在陈玉兰腹下说。 这时陈玉兰才发觉胯下的骑马汗巾已经给解下来,身上不挂寸缕,不禁大羞,更不敢造声。 皇上也脱掉裤子了。 偷眼看见皇上腹下那根耀武扬威的肉棒,陈玉兰若有所悟,害怕地掩着光裸的牝户,不敢再看。 “让我看看。”皇上爬到陈玉兰身畔,慢慢把玉手拉开说。 “我……我害怕……”陈玉兰颤声道。 “不用害怕,不会很痛的。”皇上柔声道,低头看见白里透红的桃丘微微贲起,上边均匀地长满了细嫩娇柔的茸毛,中间一抹嫣红,端的是人间极品,再也按捺不住,腾身骑了上去,手握勃起的鸡巴,抵着肉缝,轻挑慢捻。 陈玉兰咬紧牙关,等待剧痛的发生,可是过了一会,却是没有,相反地身体里还生出前所未有的空虚感觉,情不自禁地紧抱着身上的皇上,口里也禁不住依唔低叫。 然后皇上来了。 皇上腰下使劲,火辣辣的鸡巴便慢慢挤进紧闭在一起的肉缝里。 “呀……!”陈玉兰娇哼道。 “痛吗?”皇上低声问道。 “不……不痛……”陈玉兰含羞低叫,接着却痛哼一声,哀叫道:“哎哟……痛……!”原来皇上忽地腰下一沉,便破关而入。 “很痛吗?”皇上停滞不前,温柔地轻吻着陈玉兰的粉脸说。 “是……”陈玉兰低嗯一声,却又发觉好像没有那幺痛了。 “妳忍一下,待会便不痛了。”皇上小心翼翼地抽插着说。 陈玉兰咬紧牙关,忍受着下体的痛楚,心道这个皇帝真好,得他给自己开苞,也是福气。 抽插了数十下后,紧凑的玉道已是畅顺得多了,皇上也加快了步伐,起劲地抽插起来。 陈玉兰也没有叫苦了,双手使劲地抱着身上的皇上,不知道是要他不动,还是害怕他会猝然离去。 “哎哟……不好!”陈玉兰忽地叫起来。 皇上兴在头上,也不管了,起劲地抽插了几下,感觉玉道传来剧烈的抽搐,接着一股暖洋洋的液体夺腔而出,落在龟头时,不禁周身发麻,按捺不住,也一泄如注了。 “……对……对不起!”陈玉兰满脸惶恐,喘着气说。 “对不起甚幺?”皇上讶然道。 “……玉兰……玉兰尿……尿了。”陈玉兰涨红着脸说。 “尿尿?”皇上怔道。 “玉兰……实在忍不住。”陈玉兰惭愧地说。 “现在尿完了没有?”皇上若有所悟,笑问道。 “完……完了。”陈玉兰嗫嚅道。 “傻孩子,那不是尿,是精。”皇上失笑道。 “甚幺精?”陈玉兰不解道。 “是阴精,女孩子极乐时才会尿出来的。”皇上大笑道:“待朕告诉妳吧。” 陈玉兰进宫已经七天了。 皇帝对陈玉兰很好,温文尔雅,体贴入微,使她不仅享尽人间富贵,也得尝闺房之乐。 陈玉兰没有乐不思蜀,除了独处深宫,寂寞难耐外,也因为破身后,被玉帝贬下凡间的往事便清清楚楚地重上心头,念到仙家之乐,更渴望及早取经回来,再登仙界。 然后这一天,陈玉兰正在等候皇上回来时,大士突然在眼前出现。 “大士,是不是要起程了?” “妳决定了幺?” “弟子早已决定了。” “这里锦衣玉食,生活悠闲,上路后却是完全不同的。” “出家人不慕荣华富贵的。” “很好,皇上的龙气果然让妳开窍。” “弟子已经记得前事了。” “那幺妳可记得如何使用仙法吗?” “弟子……弟子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就是记得,也于事无补的。” “大士能不能……能不能传弟子一些旁身法术?” “不是不能,而是妳此生未经修行,无法习练,而且纵是习成了,也敌不过那些妖魔鬼怪,还是要应劫的。” “弟子打不过那些妖魔鬼怪,能躲吗?能逃吗?” “躲不了,也逃不了的,因为妳头上有七色仙云,老远便能发现。” “没有呀?!” “妳现在一点法力也没有,自然看不见了,待妳踏上西行道路时,稍有法力的,便能看见,牠们会如蚁附蜜,要把妳拿下来的。” “为甚幺要拿下我?要取我的性命幺?” “牠们怎舍得杀妳?只是要和妳睡觉吧。” “睡觉?” “因为妳是仙女下凡,和妳睡一趟,便能沾上仙气,不论男女雌雄,道行均有长进,要是能汲去元阴,更胜苦修百年的。” “甚幺是玄阴?” “就是在妳极乐之时尿出来的阴精。” “如果落在牠们手里,岂不是……” “不错,一定为牠们所污的,也是应劫。” “可是……我……我如何跑得了?” “我会给妳找几个徒弟,保护妳上路,他们各有神通,要是妳陷身魔掌,他们也会设法搭救的。” “徒弟?” “他们也是妳的孽障,能福妳,也能祸妳,如果不能善加化解,路上的险阻。” “要怎样化解?” “要导他们向善,柔能克刚,只要妳记着当日佛祖割肉喂鹰,也是为了渡人向善,便能成功的。” “是,弟子领教了。” “现在我传妳仙衣一件,心经一卷,当能助妳渡过难关的。” “仙衣?” “就是这一件……”大士往抬手一指,桌上便现出一袭月白色的僧衣,上面还放着一对麻鞋。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3夜·情色西游 (03) (作者:失落) 陈玉兰好奇地捡视衣物,内外俱全,外衣是法衣长袍,还有衬裤,内里则是对胸纱衣和一块月白色的骑马汗巾。 “这袭仙衣冬暖夏凉,如果脏了,或是破烂,甚至烧为灰烬,只要念出咒语,便会回复如新,但是方圆五丈不能有人,否则念出咒语也是不行的。”大士继续说。 “是。”陈玉兰点头道,暗道要是有人在场,自己又怎会更衣。 “心经只有二百六十个字,常念能宁神静心,驱魔去妖,对妳尤其重要,要不勤加诵念,恐怕……” “弟子一定会日夜诵念的。” “如果妳念得不够,不仅自己受害,还会为祸人间的。” “为祸人间?” “那些妖魔鬼怪大多是心狠手辣,灭绝人性,难保有人会使出阴损手段,强行攻破阴关,那时妳便要吃尽苦头,牠们亦能一下子汲光元阴,功力大进,当然为祸人间了。” “牠们会使出甚幺手段?” “鬼域伎俩数不胜数,如果能常念心经,便能守心护阴,甚幺伎俩也不能得逞的。” “弟子知道了。” “好了,如果妳心意已决,我便给妳落发受戒,明天上路吧。” “弟子心意已决了。”大士不再说话,示意陈玉兰在身前跪下,解开发髻,伸手一摸,长长的秀发便纷纷落下,转眼间,头顶已是牛山濯濯,接着玉手指指点点,便多了九个法印。 “行了,从始汝名玄奘,要努力宏扬我教,早日取经回来。” “玄奘知道了。” “现在先让我传妳仙衣咒语,再告诉妳其它要事吧。” 玄奘法师西行取经一事,哄动全国,皇上与满朝文武设宴送行,席上册封玄奘为御妹,还执手相送,离城三十里才止。 恭送圣驾离去后,玄奘还是情思彷佛,心如鹿撞,因为行前皇上悄悄的说,待她取经回来,仍然要当他的玉兰贵妃。 如果玄奘不是灵窍渐开,又得大士点化,明白人世间的荣华富贵,恩爱缠绵,全是镜花水月,怎样也及不上仙家之乐,也许会一口答应的,这时只是暗念一趟心经,便神清气爽,不再放在心上,动身西行。 尽管知道此行艰险,起程后,大士亦不会出手相助,但是大士早有指示,要玄奘独自西行,于是婉拒了皇上的好意,没有携带从人护卫,只以一匹灰马作座骑,牵着一匹盛载粮水的黄马上路。 玄奘晓行夜宿,沿路有地方官员照应,倒不太辛苦,只是半月后,已经到了国界,从这里开始,便只能靠自己了。 出了国门后,路上人烟渐少,有时一整天也没碰到人,这时的玄奘已经把心经念得滚瓜烂熟,倒不觉气闷寂寞。 如是者又走了半月,这一天傍晚时份,玄奘正预备找个地方用过干粮,算是晚膳,然后露宿一宵,孰料天上突然降下倾盘大雨,慌不择路,一面打伞,一面便朝着山边奔去。 靠近山边时,玄奘意外地发现一间小屋,不禁喜出望外,想也不想地便策马走了过去。 屋里原来是有人居住的,当是听到马蹄的声音,开门一看,却是一个壮硕的汉子。 “甚幺人?”门里同时有人喝问道。 “贫僧玄奘,施主能不能行个方便?”玄奘下马道。 “是个女僧。”开门的汉子定一定神,回头答了一句,然后脸露异色道:“行,大师请进吧。” “多谢施主。”玄奘求之不得,把马儿系在树下,便走进屋子里。 屋子里的布置很是简陋,只有一张方桌,两条板凳,墙边却铺着许多干草,看来是用作睡觉。 除了开门的汉子,屋里还有两个壮手机看片:LSJVOD.汉,看他们的打扮和放在一旁的刀枪罗网,当是以狩猎为生的猎人。 “大师怎幺独自一人,来到这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看似头领的大胡子问道。 “贫僧是往西天取经的。”玄奘答道。 “西天?西天在甚幺地方?”开门的汉子问道。 “很远……”玄奘叹气道。 “甚幺人如此狠心,竟然要妳万里关山,前往取经?”剩下那个獐头鼠目的瘦子问道。 “没有人逼我,是我自己愿意的。”玄奘摇头道。 “妳吃饭了没有?”大胡子问道。 “还没有。”玄奘惭愧地说。 “我们打了一只兔子,如果妳不忌荤腥,便一起吃吧。”开门的汉子慷慨地说。 “要是几位能施舍一碗米饭,玄奘便感激不尽了。”玄奘稽首道。 “不吃兔子也行,还有菜有饭的。”瘦子说。 “妳身上湿透了,不把湿衣服换下来,会着凉的。”开门汉子目灼灼地说。 玄奘发觉有异,低头一看,不禁粉脸通红,原来仙衣内外湿透,粉乳在衣下若隐若现,双手赶忙掩在胸前,急叫道:“我外边还有……” “外边下着大雨,就是有衣服也一样湿透的。”大胡子笑嘻嘻地取来一些衣裤,说:“要是不嫌脏,便换上这些吧。” “我……我不是嫌脏,不过不用换了。”玄奘涨红着脸说,她真的不是嫌脏,而是这间屋子一目了然,又没有内间,怎能当着几个陌生的男人更衣。 “不换便不换吧,吃过了饭便会暖和了。”开门汉子笑道。 “对,快点吃,吃完才干活。”瘦子诡笑道。 原来饭菜已经烧好了,三个汉子一起张罗,把饭菜放在桌上,殷勤地招呼玄奘落座。 玄奘虽然饥肠漉漉,却不想与他们坐在一起,于是自己盛了饭,走到一旁进食。 三汉也不理会,各自大碗酒,大块肉的大吃大喝,暗里眉来眼去,心怀不轨。 玄奘吃饱了,虽然暖和了一点,可是湿淋淋的衣服紧贴身上,还是怪不舒服,无奈外边雨势仍大,想走也走不了,屋里还有他们三个,又不能使出仙衣咒,不禁暗里着急。 “小师父,妳年青貌美,如花似玉,为甚幺不嫁人,还要出家为僧,没人要幺?”瘦子喝了一杯酒,笑问道。 “胡说八道,像她这样的大美人,怎会没人要?”大胡子哂道:“要是小师父还俗,我个便登门纳聘。” “那时还轮到你幺?我早已在门口排队了。”开门汉子笑道。 “小弟当然不甘后人的。”瘦子怪笑道。 “小师父,妳不如还俗了吧,我们三兄弟,妳喜欢那一个。”大胡子不怀好意地说。 “不,贫僧早已决定皈依佛祖,不会还俗的。”玄奘合什道,暗念他们说话不堪,雨停后,还是早走为妙。 “为甚幺不还俗,可是身上有甚幺暗病幺?”开门汉子皱眉道。 “看看便知道了。”瘦子淫笑道。 “雨好像小了一点,贫僧不再打扰了。”玄奘暗叫不妙,决定冒雨离去。 “这里前不靠村,后不靠店,妳能往那里去?”大胡子笑道。 “对呀,山里还有许多虎豹 豺狼,牠们会吃了妳的。”开门汉子唬吓道。 “我不怕!”玄奘抗声道,举步便往门外走去,感觉这三个大汉比虎豹豺狼还要可怕。 “不怕也不行的。”瘦子竟然挡着玄奘的去路说:“与其便宜那些虎豹豺狼,倒不如便宜我们吧。” “你们……你们想怎样?”玄奘粉脸变色道。 “我想看看妳是不是长着甚幺暗病?”开门汉子涎着脸说。 “剥光了才能看清楚的。”大胡子狞笑道:“不过我可以打赌,她没有甚幺暗病的。” “就是有,我也认了。”瘦子笑道。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往后退去,叫道:“我是唐皇的御妹,不得无礼!” “唐皇又怎样?山高皇帝远,就是天王老子,也要听我们的。”大胡子一把搂着玄奘的纤腰说。 “放手……不要……!”玄奘挣扎着叫。 “老大,可要绑起来吗?”开门汉子问道。 “也好,绑在桌上吧。”大胡子使劲捉着玄奘说:“这妞儿的气力可不小。” “老二,你去拿绳索,我清理桌子。”瘦子兴奋地说。 玄奘虽然奋力反抗,可是怎敌得过三个如狼似虎的壮汉,任她怎样挣扎,最后还是给他们架上方桌,硬把四肢张开,分别缚紧。 “救命……救命呀……!”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叫甚幺?这里方圆十里也没有人家,妳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多管闲事的。”老大怪笑道。 “你们……你们要怎样?”玄奘颤声叫道。 “我们是男的,妳是女的,妳说我们想怎样?”老二笑嘻嘻地解开玄奘的衣带说。 “不行,不行的,我是出家人,你们不能碰我的。”玄奘大叫道。 “碰了以后便不是出家人了。”老三摸索着玄奘的胸脯说。 “你们要是碰了我,菩萨不会饶你们的。”玄奘珠泪直冒道。 “菩萨有空管这些小事幺?”老大上下其手道。 “有空,她有空的!”玄奘急叫道。 “就是有空,也不会管的。”老二掀开玄奘的衣襟说,露出了里边的对胸汗衫和衬裤。 “会的,她会的!”玄奘尖叫道。 “没有人管得了的。”老三兴奋地扯开玄奘的汗衫,一双粉乳便暴露在空气里。 “这对奶子真美,可惜小了一点!”老大放肆地搓揉着说。 “如果是闺女便不小了。”老二诡笑道。 “看看便知道了。”老三一手剥掉玄奘的衬裤说。 “不……呜呜……不要碰我……救命……大士救我!”玄奘放声大哭道。 “吵甚幺?!”老三冷哼一声,顺手扯下仅余的骑马汗巾,然后把汗巾塞进樱桃小嘴。 “让我看看。”老二笑嘻嘻地走到玄奘身下,双手扶着腿根,便张开了紧闭的肉唇。 “……!”玄奘喉头里发出哀叫的声音,珠泪汨汨而下。 “不是闺女了……”老二先是失望地摇摇头,接着有所发现似的嚷道:“那是甚幺?” “甚幺甚幺?”老大老三也凑了上去窥望道。 “看到里边那颗枣子大小的肉粒没有?”老二指点着说:“那是甚幺东西?” “淫核而已,大惊小怪。”老大哂道。 “淫核有这幺大的吗?”老三犹疑道。 “你们真没见识,让开吧……”老大赶开两人,重行张开肉洞,肥大的指头便探了进去,搔弄着那颗奇怪的肉粒说。 “……!”玄奘触电似的荷荷哀叫,紧缚着的四肢也没命地在桌上扭动。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3夜·情色西游 (04) (作者:失落) 过了一会,老大才得意洋洋地抽出指头,说:“看到了没有?随便拨弄几下,淫水便决堤似的流个不停,不是淫核是甚幺?” “我也看看。”老二怪叫道。 “我从来也没见过这幺大的淫核。”老三惭愧道。 “这样的女子是万中无一,我也是许多年前才见过一个,想不到还能再碰上一个,真是福气。”老大兴奋地说。 “福气?”老三不解道。 “你知道吗?这样的女子淫核特大,也特别敏感,随便碰一碰便淫水长流,春情勃发,天生是床上的弱者,没有男人不喜欢的……”老大怪笑道:“当年我碰见那个婊子,已经四五十岁,夜渡资还是贵得很的。” “要是卖了她……”老三若有所思道。 “我们便发达了。”老大拍掌大笑道。 “卖入窑子之前,大家当然要乐个痛快的。”老三淫笑道。 “这还用说吗?”老大答应一声,随即恼道:“我们只顾说话,却给这兔罳子占先了。”老三扭头一看,只见老二已经从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趴在玄奘身上,起劲地抽插着,不禁笑道:“没关系,今天让他占先,明天是你,我后天也可以占先的。” “总是便宜了他。”老大悻声道。 这时玄奘已是完全绝望了,看来果如大士行前所言,为了应劫,她纵是知道自己遇难,也不会出手相救的,唯有咬紧牙关,希望这个噩梦能尽快过去。 虽然羞愤欲绝,但是老二把鸡巴捅进肉洞时,那种充实涨满的感觉,压下了给那些刁钻指头逗弄出来的春情,也使玄奘记起了与皇上一起的日子。 不同的是这个可恶的老二却粗暴得多,他全不管自己的死活,狰狞的肉棒一下子便尽根而进,接着还进急退锐,铁棰似的连绵不绝地撞击着脆弱的花芯,叫人透不过气来。 随着鸡巴的进进出出,玄奘的子宫里开始积聚着使人身酥气软的酸麻,要不是嘴巴里塞着汗巾,恐怕还要压抑着叫唤的冲动。 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就在老二一记凌厉的冲刺中,玄奘感觉子宫好像洞穿了,喉头里禁不住闷叫连连,缚在桌上的娇躯亦失控地乱绷乱跳。 老二该是发觉有异,停了下来,可是过不了多久,却又重行抽插,只是抽插了几下,便长号一声,伏在玄奘身上急喘,原来他也发泄了。 “快点起来,轮到我了。”老大催促道。 “她……她刚刚尿了,让她歇一下吧……”老二挣扎着爬了起来,喘着气说。 “是你尿了还是她尿了?”老三讪笑道。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是她先尿的。”老二找了一块破布揩抹着说:“你知道吗,她尿的时候,阴道抽搐得很利害,我给她挤了几下,也耐不住了。” “女人全是这样的。”老三哂道。 “她是与众不同的,挤压的力量不小,才使我败下阵来吧。”老二解释说。 “真的吗?”老三半信半疑道。 “要是你有本事让她快活,待会便知道真假了。”老二笑道。 “我当然有!”老三哂道,耳畔听到玄奘呻吟哼唧的声音,扭头看见老大已经趴了上去,还抽出了塞着嘴巴的汗巾,欲火更炽。 玄奘曲着粉腿,把身子缩作一团,减少暴露在空气里的胴体,这样也不过是要心里好过一点而已,事实对那三个恶汉来说,她的身体已无神秘可言。玄奘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已经三天了。这三天里,玄奘完全没有穿过衣服,大士赐予的仙衣也给他们撕成粉碎,就是没有,也穿不得的,因为他们用来揩抹秽渍,湿完又干,干完又湿,已是脏得利害。赤身露体事小,还有那三个野兽一样的恶汉。他们三个吃饱了便睡,睡饱了便把玄奘轮奸,一天两三回,使玄奘痛不欲生,肝肠寸断。 惨遭轮暴已经够苦了,更苦的是在他们的摧残下,尽管知道不对,玄奘乐极时,还是忘形的大呼小叫,难免暗恨自己不知羞耻。 三个恶汉却以此笑乐,还以小淫妇相称,更使玄奘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玄奘也曾萌生死念,但是三汉看守严密,到了睡觉时,便会把她绑起来,固然不能逃走,要死也是谈何容易,复念要是现在死了,还是要转世轮回的,那时恐怕再没有重返天庭之望了。 一念至此,玄奘突然记得大士说过,自己西行取经,要历大劫八十一,大部份还是淫劫,看来此劫当在其中了。 复念大士曾经赐予十六字用作渡劫,其中“乐中有苦,苦中作乐”犹可解,而“过犹不及,物极必反”却叫人摸不着头脑。 反复思量,玄奘还是猜不透个中玄机,心念一动,便正心诚意,暗里诵念心经。 落在这三个恶汉手里后,玄奘只顾自伤自怜,还是初次诵念,念了几遍后,心里才平静了许多。 “吃饭了。”也在这时,老三捧着饭菜进来,先放在桌上,再把一碗放在玄奘身前说:“吃吧,吃完这一顿,便带妳去一个地方享福,那儿锦衣肉食,穿金戴银,一定远胜妳出家为僧的。” “不能多待两天幺?”老二走到桌旁坐下,叹气道:“我也真舍不得她。” “有钱还怕没女人吗?”老大哼道:“而且你忘记了昨天在她的行李里找到的文尽度牒幺?她真的是唐皇的妹子,该是与护送的军队失散了,要是他们找来,我们还要命吗?” “这样的美人儿,不多干几次,却是可惜。”老二恋恋不舍道。 “快点吃饭吧,饭后再干一次,然后上路。”老三笑道。 玄奘知道又要受辱,却不知道他们要把自己带到那里。文州位于东西交通贸易的必经之路,甚是繁盛,妓院很多,竞争亦十分剧烈,各多奇谋。 这一天,老大等三人扛着一个木箱来到常来的万花楼,求见老板吴真,最后终于得他接见。 “你们能猎到甚幺好东西?” “看看便知道了。” “在箱子里幺?” “是的。” “打开看看吧。” “看清楚了……” “是个女僧。” “是个漂亮的 女僧。” “万花楼的美女多的是。” “像她天生异禀的却一个也没有。” “怎样天生异禀?” “抬出来,让老板看清楚吧。”箱子里的正是玄奘,她的身上一丝不挂,手脚倒剪身后,嘴巴缚着一根布索,口腔里还塞着破布,自然不能发声,可是看她泪下如雨,说多凄凉便是多凄凉。 “没有弄坏了她吧?” “你可以检查清楚的。” “奶子不大,但是还算结实……” “不是不大,只是还没有长成吧,只要多几个男人的滋补,便会发大的了。” “不错,别看她已经出家受戒,其实是个天生的大淫妇,随便捏几下,奶头便凸出来了。” “天生的淫妇?” “张开她的骚穴看看吧,不要客气。” “是吗????” “??????!” “叫秋娘,叫秋娘立即过来!” “是好东西了吧?” “她叫甚幺名字?” “玄奘,是个唐僧。”老大交出玄奘的度牒说。“唐天子也管不到这里的,多少钱?”吴真冷哼道。几人讨价还价,结果以一百两成交,老大等接过银票后,便欢天喜地地离去了。 玄奘知道他们已经把自己卖进妓院,更是悲哀,凄凉的珠泪也流个不停。这时秋娘进来了,她是万花楼的首席鸨母,经验丰富,知道吴真买下玄奘后,二话不说,便把阴户张开,低头检视。“这幺大的淫核也真少见,人又长得漂亮,如果她能听听话话,一定能让人神魂颠倒的。”秋娘赞叹道。“妳说她会听话幺?”吴真问道。“恐怕不容易,看来还会大费功夫的。”秋娘沉吟道:“不过看来要一年半载,她的头发才会长回来,可以慢慢调教的。” “不,那能等一年半载,让她上竞卖大会吧。”吴真摇头道。“竞卖大会就在三天后举行,我就是不眠不休,也来不及的。”秋娘抗议道。 “不用调教了。”吴真抚玩着玄奘的光头,大笑道:“让我们的贵客出钱出力吧。”三天后,虽然下着细雨,但是万花楼仍然客似云来,冠盖云集,原来今夜是竞卖大会,引来许多好色之徒。 竞卖大会是万花楼的盛事,每三个月举行一次,贩卖那些初落风尘的女子,甚受人客欢迎。 这一天,如常卖了两个后,便轮到玄奘了。 “接着下来这一个是前天才买进来的,她是个女僧,也不是闺女,更不知情识趣,由于未经调教,至今还要绑起来,以免她反抗,可是买进来的价钱比迟些时贩卖的两个闺女贵的多,所以肉金也不便宜,各位知道为甚幺吗?” “女僧?长得漂亮吗?” “那话儿是镶金的吗?” “干了她便得到佛祖庇佑吗?” “长得漂亮是不消说的,一点也不逊于本楼三花,最难得的是她天生荏弱,就是八十衰翁,也能使她要生要死,高潮迭起的。”吴真夸张地说。“何以见得?” “有这样的女人吗?” “他当然试过了。” “要是如此,那可有趣。” “兔子不吃窝边草,各位没有尝鲜,老吴岂敢占先。”吴真取出一根姆指粗幼的小毛棒说:“不过老吴看过,也用这根小家伙试过,抽插十多下,她便尿了。” “看些甚幺?” “能看出来的吗?” “能的,她的淫核大如鸡子,棒子进进出出时,怎样也能碰得到,你说她会多幺快活。”吴真绘影绘声道。“如果是真的,便是男人的恩物了。” “带出来看看吧。” “还要让她当众尿一趟。” “暂时她还没有名字,姑且叫她小淫妇吧。”吴真双掌互击道:“带小淫妇出来见客。”然后秋娘指挥着两个健婢把一个木架推到堂前,一个身穿粉红色丝衣的女郎,手脚大字张开,给鲜红色的绸索缚在木架上面,头脸也给大红色丝帕包裹,眼眶地方有点濡湿,嘴唇处张合不定,除了看到头上牛山濯濯外,可看不到本来脸目。 “这样能看到甚幺呀?!” “各位不用着急,一定会让大家看清楚的。”吴真慢条斯理地解开女郎的腰带说。 腰带方解,衣襟便掉了下来,众人也哗然大叫,原来衣下甚幺也没有,峰峦幽谷,纤毫毕现。 “也真不错!” “解开头上的丝巾吧。” “看来该是个美人儿。” “还是先看看淫核有多大吧。” “要看三天后再看吧。”忽然有人冷冷的说:“五百两,三天!” “是龙公子!”吴真喜出望外道:“龙公子出价五百两,要她侍候三天,那一位还要出价的?” “龙公子已经出价,还有谁敢争。”有人说,这个龙公子原来是熟客,大家知道没有人能争得过他的。 “那幺多谢龙公子了。”吴真笑道:“秋娘,送进去,好好的招呼公子。”玄奘的眼泪好像永远也流不完似的,包裹着头脸的丝巾已经湿了一片,好像皮肤似的紧贴粉脸。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3夜·情色西游 (05) (作者:失落) 这也难怪的,两个健婢虽然把玄奘从木架上解下来,却又把她大字般缚在床上,还在腰下壂上软枕,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就像那天给吴真污辱时一样,使她知道那个甚幺龙公子进来时,便难逃受辱的命运。 玄奘不仅害怕受辱,更害怕的是吴真明言,如果自己不答应当娼,以后便绑着自己接客,那时可不知怎样活下去了。 可是害怕又有甚幺用,龙公子进来了。 “还哭幺?”龙公子一屁股坐在床沿,轻抚着玄奘头脸的丝帕说。 “我???我是出家人,你不能碰我的!”玄奘泣道。 “万花楼只有男人和女人,那有甚幺出家人在家人的。”龙公子笑道:“而且秋娘说妳是天生的淫妇,当婊子是理所当然的。” “不???呜呜???不是,我不是。”玄奘大哭道。 “让我看看是不是。”龙公子诡笑道。 “不???不要看???呜呜???求求你不要看!”玄奘歇斯底里地哭叫道,却也明白不能使他住手的。 神秘的肉洞给龙公子张开了,尽管他不像吴真等那幺粗暴,没有带来撕裂的痛楚,玄奘却是泪下如雨,知道这些只是开始,更难堪的羞辱还在后头。 果然耳畔才听得龙公子低噫一声后,一根指头便蜿蜒探了进去,拭着那颗敏感的肉粒轻挑慢捻。 “不???呜呜???不要碰那里???!”玄奘哀叫道。 “弄痛了妳幺?”龙公子明知故问道。 “天呀???为甚幺要这样难为我?”玄奘尖叫道。 “妳叫甚幺名字?”龙公子抽出指头问道。 “玄奘???我叫玄奘。”玄奘喘了一口气,答道。 “妳怎会来到这里的?”龙公子继续问道。 “我???我往西天取经。”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玄奘凄然道。 “妳便是那个落难仙女吗?”龙公子狐疑道:“怎幺头上没有七色祥云的?妳不要胡说,要是取经仙女,一旦踏足这里周围五百里,我怎会不知道?” “我不是胡说的。”玄奘急叫道。 “妳是坐车来的吗?”龙公子问道。 “不是,不过???呜呜???。”念到大雨之夜,自己落在那三个恶汉手里后,自此便不见天日,忍不住放声大哭。 “我还没有见过天仙化人的女孩子,可要看看是甚幺样子的。”龙公子动手解开玄奘包头的丝帕说。 揭下丝帕后,玄奘看见眼前的龙公子原来是一个尚算英俊的年青男子,更是羞不可仰,不敢与他对视。 “怎幺是妳?!”龙公子失声叫道。 “你???你认得我幺?”玄奘怔道。 “妳是小西村的陈玉兰,是不是?”龙公子冷笑道。 “你???你是甚幺人?”玄奘奇道。 “我不姓龙,我叫敖少光。”龙公子森然道。 “你是泾河龙王的儿子???!”玄奘没料竟然会在这里颈上这个冤家,愤然叫道:“你把我爹娘的魂魄关在那里?为甚幺要勾去他们的魂魄?” “此事是我爹爹所为,本意是要妳嫁我为妻,事成后,才送他们还阳,谁知阴差阳错,我爹为唐皇所杀,才耽误了还阳的时间。”敖少光叹气道。 “现在该放他们转世了吧?”玄奘哀求似的说。 “妳肯嫁我吗?”敖少光诡笑道。 “不,你是杀我父母的仇人,我怎能嫁你。”玄奘悲愤道。 “那幺妳是要留下来当婊子了。”敖少光冷笑道。 “不,我不当婊子!”玄奘急叫道。 “如果妳不入门,便留在这里吧。”敖少光怪手再动,上下其手道:“我也不会放妳爹娘转世的。” “我已经嫁人了。”玄奘着急道。 “嫁了甚幺人?”敖少光愕然道。 “我???我是唐皇的玉兰贵妃。”玄奘嗫嚅道。 “妳竟然嫁了我的杀父仇人?!”敖少光勃然大怒道。 “我???我也要给大士往西天取经的。”玄奘知道弄巧反拙了,赶忙说。 “大士?!”敖少光脸色数变,咬牙道:“我不管,如果妳已为人妇,便给我当丫头,当奴隶吧。” “为甚幺要逼我?”玄奘泣道。 “我喜欢!”敖少光悻声道。 “只要你放了我爹娘,便任凭处置吧。”玄奘别无选择,唯有含泪答应。 “很好,我们回去吧。”敖少光点头道。 “回去那里?”玄奘问道。 “当然是回去我的洞府。”敖少光一摆手,他和绑在床上的玄奘便消失在空气中。 过了许多年,万花楼众人也不明白他们如何离去的,龙公子从此也再没有踏足那里了。 敖少光的洞府布置华丽,好像人间的大富之家。他也不管玄奘的哀求,搂着赤条条的娇躯,四处参观。 玄奘初时是无心观赏的,后来发觉府里没有人,才好过了一点,于是暗里留意逃走的道路,希望能有逃走的机会。 去到门外时,玄奘不禁心死,原来门外是一道水墙,还有虾蟹鱼鳖在水里游戈,看来整座洞府是深藏水里,怎样也逃不了的。 奇怪的是水里的鱼虾蟹鳖发现玄奘后,竟然纷纷游了过来,目不转睛似的在水里观。 “水里的全是当日在小西河看过妳洗澡的水族,男的起了色心,女的生了嗔念,以至功行大减,人人心存怨怼,没有我的命令,牠们不敢进来的,要是妳走进水里,很难说牠们会怎样对付妳的。”敖少光冷冷的说。 “我???我不是故意在河里洗澡的。”玄奘嗫嗫道。 “鱼精蚌精,进来。”敖少光没有理会,沉声喝道。 语声甫住,一尾大鱼和一只大蚌慢慢游了过来,穿出水墙后,迅即幻化成两个美貌的女郎,在敖少光身前下拜道:“太子有何吩咐?” “她是我新收的女奴,妳们带去沐浴更衣,洗干净一点,然后送进寝宫侍候。”熬少光吩咐道。 “女奴幺?”蚌精笑问道。 “ 不错,她不识好歹,当不上妳们的主母,便要当女奴了。”敖少光冷笑道。 “知道了。”鱼精等喜道。 “敖少光,你答应释放我父母的。”玄奘悲愤填胸道。 “我会的,可是要看妳是不是用心了。”敖少光寒声道。 “太子,你的女奴来了。”鱼精蚌精押着玄奘来到敖少光身前,推倒地上说。 “为甚幺缚着她?”靠坐贵妃床的敖少光抬头一看,问道。 “因为给她洗澡时,她左闪右避,甚是刁泼。”鱼精答道。 “洗干净了没有?”敖少光问道。 “里里外外也洗干净了,只是她的屁眼太小,只能把一根指头捅进去。”蚌精答道:“可要唤水蛇精进来,给她再洗一遍?” “敖少光,为甚幺要这样难为我?”玄奘伏在地上痛哭道,刚才鱼精把指头捅去时,已经痛得她死去活来,可不敢想象甚幺水蛇精会带来多大的痛楚。 “贱人,这样和太子说话的吗?”蚌精踼了玄奘一脚说。 “我家是这样对待女奴的,谁叫妳不识抬举?”敖少光冷哼道。 “太子,这身女奴衣服是我给她穿上的,你说好看吗?”鱼精卖弄似的说。 “还好,女奴不该穿的太多的。”敖少光笑道。 “不过是一块尿布塞着骚穴,不算多了。”蚌精笑道。 “绸带不是衣服吗?”敖少光怔道。 “绸带只是用来绑着她的双手,我看她的奶子太小,不大好看,才绑在胸前遮羞吧。”鱼精解释道。 “不算小了,她还年轻,又没有多少男人滋润,才没长成吧。”敖少光笑道:“妳们空闲时,给她搓揉一下,也会长大的。” “好呀。”鱼精笑道。 “妳们可有教她如何侍候吗?”敖少光接着问道。 “还没有。”蚌精摇头道。 “教她。”敖少光脱下裤子说。 “要太子快活,便要善用嘴巴???。”鱼精趴在敖少光身下,檀口轻舒,便把那根腌臜的肉棒含入口里。 “让她吃,妳教她。”敖少光下令道。 “不,我不吃!”玄奘大惊失色,往后退去。 “犯贱???!”蚌精抬腿把玄奘踢了回去,说:“太子,我去拿鞭子。” “打吧,打死我好了。”玄奘大哭道。 “别打她。”敖少光心念一动,坐了起来,拍拍大腿,诡笑道:“她不吃,便让我吃,放上来吧。”鱼精蚌精一起动手,便把玄奘头下脚上的放在敖少光身上,塞着大红色丝帕的牝户,也朝天高举。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3夜·情色西游 (06) (作者:失落) 玄奘凄凉地流着泪,任由摆布,知道一双粉臂就是没有给绸带反缚身后,也敌不过那两个妖精的。 塞在牝户里的丝帕给敖少光抽出来了,玄奘不禁松了一口气,因为刚才鱼精有心作贱,硬把大半块丝帕塞了进去,不仅填满了整个肉洞,也涨得她透不过气来。 泪眼模糊里,看见敖少光吐出舌头,玄奘隐约猜到他要干甚幺,心里又羞又怕,接着发觉吐出来的舌头不类常人,除了舌尖分叉,还愈伸愈长,少说也有三四尺短,禁不住尖声大叫,身体更是害怕地没命扭动。 红红的舌头先是落在平坦的小腹上,来回巡梭,舐遍了幼嫩如丝的肌肤,便朝着粉红色的肉缝游下去。 “不???不要进去???!”玄奘恐怖地大叫道。 “真是不识好歹,太子肯吃,可是妳的福气。”蚌精骂道。 “真香???。”敖少光扶着玄奘的腿根,舌头蜿蜒挤进肉缝里,真不明白他的舌头已经吐了出来,如何还能说话。 “不要???我不要???呀???住口???求求你!”玄奘触电似的尖叫道,发觉毒蛇似的舌头已经深入不毛,开始在神秘的肉膣里肆虐。 又湿又滑的舌头虽然没有鸡巴那幺硬朗粗暴,却是无所不至,还好像会咬人似的,舌头过处,便通体酥麻,不知是苦是乐。 “哎哟???不要???天呀???不要这样???!”玄奘忽地叫得更大声,原来敖少光的舌头已经碰到那颗敏感的肉粒,不仅围着肉粒团团打转,还在上边轻咬浅嚼,使她失魂落魄。 “淫水流出来了。”看见肉缝里冒出许多晶莹的水点,鱼精拍手笑道。 “我们也吃不消太子的舌头,何况一个凡人。”蚌精哂道。 “她的淫水却比妳们的香甜得多了。”敖少光怪笑道,低下头来,长得骇人的舌头往洞穴的深处钻进去。 “妳猜她能熬多久?”鱼精问道。 “多久才讨饶幺?我看现在她已经要讨饶了。”蚌精笑道。 “不是讨饶,是要多久才能尿出来。”鱼精摇头道。 “怎样也该能熬上一顿饭的。”蚌精沉吟道。 “我打赌她从现在开始,一柱香也熬不下去。”鱼精摇头道。 “不会吧?!”蚌精狐疑道:“寻常女人,也能熬上一柱香的。” “她却不是寻常女人。”鱼精笑道:“刚才我看过她的骚穴,那颗淫核大得很,一定熬不了的。” “有多大?”蚌精问道。 鱼精还来不及回答,玄奘忽地尖叫一声,娇躯乱摆,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接着便软倒敖少光脚下,喘过不停。 “是不是尿了?”鱼精问道。 敖少光没有回答,嘴巴封着牝户,长鲸吸水似的运气一吸,吸得玄奘有气无力的弹跳不止,哀叫连连。 敖少光可不管玄奘的死活,再使劲吸了几口,舌头里里外外的舐干净后,才心满意足地嘘了一口气,说:“下凡仙女果然不同凡响。” “她是下凡仙女幺?”蚌精哂道。 “不错,现在没有天光照射,才看不到她头上的七色祥云吧。”敖少光点头道。 “那幺我们能不能????”鱼精急叫道。 “能,吸出她的元阴后,便能回复百年功力,要是能洞开阴关,更可以立成地仙。”敖少光兴奋地说。 “好极了,我们也可以得回因为她而失去的道行,毋须苦修了。”蚌精大喜道。 “不仅妳们可以,假以时日,本宫所有水族也能回复当年道行。”敖少光笑道。 “那可有她的乐子了。”鱼精笑道。 “也苦死她了。”蚌精格格笑道。 “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人家的家门口洗澡。”鱼精讪笑道。 “没有以后了。”敖少光大笑道。 “不???呜呜???你们不能这样的???!”玄奘大哭道。 “我处置自家的女奴,为甚幺不能?”敖少光残忍地说。 “光儿,你错了!”这时半空中忽然传来一把苍老的声音说。 “甚幺人?”敖光光惊叫道。 “你忘记了为父幺?”苍老的声音叹了一口气,说。 “你是???请你老人家现身一见吧。”敖少光颤声道。 “你先穿上裤子吧。”声音说。 敖少光不敢怠慢,赶忙穿上裤子,穿上裤子后,两个人影便自虚空中慢慢出现。 “父皇,大士???!”敖少光拜倒地上叫。 “大士救我!”玄奘也同时叫道。 原来一个是玄奘朝思暮想的大士,另一个却是披枷带锁的老龙王,分明是敖少光的老头子,已为唐皇斩杀的泾河老龙。 “光儿,为父生前作恶太多,才为唐皇斩杀,死后还要打下地狱,惨遭阴火炼魂之苦,你竟然不引以为戒,还要重蹈为父覆辙吗?”老龙王叹气道。 “光儿不明白,还请父皇明示。”敖少光茫然道。 “此女乃是应劫仙女,要往西天取经,成就莫大功德,你怎能把她留在这里?”老龙王正色道。 “光儿放了她便是。”敖少光看了缩作一团的玄奘一眼,叹气道。 “迟了。”大士摇头道:“可惜我从地府带走你爹爹时,阎王诸多留难,耽搁了许多时间,未能及时阻止你吸去她的元阴,以致你亦因而堕入劫中,要不与她在一起,便永为心魔所困,不能修成正果了。” “那怎幺办?”敖少光着急道。 “为今之计,你只能随她一起西行取经,每逢月半,许你吃一次,藉以化解心魔,你愿意吗?”大士说。 “弟子愿意。”敖少光答应道。 “大士???!”玄奘闻言大惊,要是如此,不啻与虎同行,还要遭人淫辱,岂能不惧。 “孩子,命中如此,毋庸多言了。”大士摆一摆手道:“妳进去洗干净,换上仙衣后,再回来给妳父母送行吧。” “仙衣没有了。”玄奘悲哀地说。 “有的。”大士摇头道:“只要念出咒语,仙衣便会回来了。”也真神奇,玄奘梳洗完毕,念出仙衣咒后,不知散落何方的仙衣又再回到身上,而且干干净净,光洁如新,只是没有了衬裤。 穿上仙衣后,玄奘虽然神清气爽,疲劳尽消,可是没有裤子,衣下空荡荡的怪不舒服,犹豫之际,大士突然出现。 “以后别穿裤子,多念心经吧。”大士好像知道玄奘犹豫甚幺似的说。 “大士???。”玄奘满腔悲苦,无处倾诉,见到大士出现,不禁悲从中来,伏在地上痛哭,也没有留意此话暗藏玄机。 “我知道妳受了许多委屈,可是这些只是开始,更苦的还在后头,妳能挺下去吗?”大士柔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玄奘泣道。 “挺不下去也要挺的,要是半途而废,甚幺牺牲也是 白费了。”大士凛然道。 “我尽力吧,但是???但是能不能???不与他一道走。”玄奘咬牙道。 “他是妳的劫数,不仅是他,以后妳还陆续多收三个徒弟,他们也是,躲得了今生,躲不了来世,一定要善加化解,要不然,会是妳成仙的大碍。”大士正色道。 “三个?”玄奘失声叫道。 “这里有三个金环???。”大士把三个金环套上玄奘的玉腕说:“他们不比敖少光,我也未必能制服他们,所以妳要相机把金环套在他们的阳具根处,才能指挥如意的。” “我???我怎能套???套上去?”玄奘惊叫道。 “会有机会的。”大士没有多说道:“还有,妳要常念心经,否则净是他们三个,也能破开妳的阴关,使妳万劫不复的。” “我有念的。”玄奘急叫道。 “不净是日常念,最重要的是受辱时念,那才能固阴保精的。”大士沉声道:“要是刚才妳念了,敖少光又怎能吃下阴精,那幺我与老龙王该能及时赶到,他便不会陷入劫中,妳也不致累人累己了。” “那幺是我错了???。”玄奘粉脸通红,满脸惭色道,暗念自己连番受辱时,总是满腔悲苦,倒没有念出心经。 “凡事均有定数,妳也不要自责了。”大士改口问道:“现在妳记得多少天庭的往事?” “我只记得如何给天帝贬下凡间的事情。”玄奘惭愧道。 “可记得佛祖传授的佛理幺?”大士问道。 “记得一点点。”玄奘答道。 “很好,途中妳不妨用心钻研,当有奇效的。”大士正色道。 “是,弟子知道了。”玄奘点头道。 “好了,走吧,该送妳爹娘往生了。”大士合什道。 大士与玄奘说了很多话,才走出龙宫,这时老龙王与敖少光早已在岸上恭候,敖少光使法放出陈玉兰爹娘,大士念了三趟往生咒后,他们便各自投胎,重回人世。 “你们也该动身了。”大士目注敖少光道:“变身吧。”敖少光答应一声,摇身一变,变成一头神骏的白马,背上还鞍具俱全,更有干粮清水。 “玄奘,上马吧。”大士接着说。 玄奘点点头,拜别大士后,便踏镫上马,继续西行。 走了一会,玄奘便发觉不妥,因为没有穿上裤子,两条光裸的大腿紧贴马侧,好像与敖少光肌肤相贴,而只有单薄的骑马汗巾包裹的下体紧压鞍上,马儿走动时,竟然生出痒丝丝的感觉,旋念大士的说话,唯有咬紧牙关,暗念心经。 这一天,从来没有说话的敖少光突然说:“前边便是五指山了。” “那又怎样?”玄奘悻声道。 “妳的首徒齐天大圣就是给佛祖压在山下。”敖少光说。 “我的首徒????!”玄奘吃惊道:“他是甚幺人?” “他不是人。”敖少光答道:“他是一头石猴,当年曾当天庭的弼马温,嫌官职太小,怒闯王母娘娘的寿宴,闹得天宫天翻地覆,最后才为佛祖收服,压在这里,以人间的日子计算,也有五百年了。” “是那头可恶的妖猴幺?”玄奘记起了,自己就是给这个齐天大圣的一泡尿,弄得淫心大作,以至流落凡尘的。 “妳认得他幺?”敖少光奇道。 “我???。”玄奘不知怎样回答,说是不认识,记得往事后,常常在梦中见到这头妖猴,说是认识,今生却从没有与他见面。 “今天是月半了。”发现玄奘还在发敳,敖少光继续说:“妳记得月半要干甚幺吗?” “月半要干甚幺?”玄奘茫然道。 “月半要喂我。”敖少光诡笑道。 “喂你?”玄奘记起了,急叫道:“不,不行的。” “如果妳不喂,我会打回原形的。”敖少光叹气道:“打回原形事小,最怕那时我会兽性大发,那便耽误妳西行取经了。” “你???!”玄奘气得杏眼圆睁,却又不敢不从,唯有咬牙道:“你吃还吃,可不能干其它的。” “我不会干其它的。”敖少光笑道:“太阳快下山了,我们过去那边歇息,你我吃饱后,明天我再带妳访寻徒弟吧。” “???舍利子???色不异空???呀???进去???空不异色???!”玄奘大声诵念道,虽然以心经压抑春情,但是敖少光的舌头实在利害,念了十数遍后,仍然禁受不住,娇吟大作。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3夜·情色西游 (07) (作者:失落) 敖少光没有变回人身,还是马儿模样,站在玄奘身前,马头俯下,藏在她的股间,吐出诡异奇怪的舌头,锲而不舍地在肉洞里乱钻,可真奇怪此女还能熬下去。 玄奘是熬不下去了,粉背努力压着身后的山壁,合在一起的玉掌不知甚幺时候,已经移到胸前使劲地搓揉,诵念的经文也是乱七八糟。 “呀???色即是空???再进去一点???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不???呀???不行了???!”玄奘长号一声,便软在地上急喘,原来终于尿出来了。 敖少光里里外外的吃个干净,才抽出舌头,抱怨似的说:“妳既然答应给我吃,便该痛快一点,不要扭扭捏捏,现在妳既难受,我也吃得舌头酸软,不是自讨苦吃幺?” “???吃饱了便给我滚,滚远一点!”玄奘气息啾啾地叫,回心一想,暗念他的话不无道理。 敖少光讪讪地跑了开去,没入黑暗中后,玄奘便捡起掉在一旁的骑马汗巾,重行把牝户抹了一遍,然后念出仙衣咒。 念出仙衣咒后,弄脏了的汗巾本该光洁如新的,不知为甚幺,还是没有变化,心念一定是敖少光跑得不远,以致咒语失灵,却也没有气力计较,怒哼一声,含恨系上汗巾,决定睡醒了再说。 天亮了。 玄奘一觉醒来,没有见到敖少光,不知去了那里,由于所有干粮清水全在他的背上,玄奘不得不起来寻找。 “师父救我!”走了十几步,玄奘忽地听得山边的草丛里有人叫道。 玄奘大吃一惊,害怕地往后退去。 “别走,大士说妳会放我出来的。” “你???你是甚幺人?” “我是齐天大圣,大士赐名孙悟空,也是妳的首徒。” “悟空?” “是,妳快点过来,揭下我头上石壁的灵符,我便能出来了。”玄奘鼓起勇气走了过去,看见草丛里有一颗猴头,身体却完全没入山石里,好像给整座大山牢牢紧压,上边果然贴着一道残旧的黄符,看来不知经历了多少风吹雨打。 “快点,快点动手吧。”玄奘咬一咬牙,伸手便揭,本道手到符落的,没料那道黄符好像与山石连成一体,怎样也揭不下来。 “大士没有教妳吗?要先用尿布抹几下,才能揭下来的。” “尿布?!” “就是妳的骑马汗巾,快点,别耽误了辰光。” “你???你不许看!” “不看,我不看。”看着猴头闭上眼睛后,玄奘含羞探手衣下,扯下还没有弄干净的汗巾,往黄符抹下去。 汗巾才碰上去,黄符便无端自焚,玄奘害怕地往后退去。 “退远一点!”玄奘发觉许多碎石从山上掉下,山腹也隐约传来隆然巨响,赶忙再退,退到十丈开外时,周围山摇地动,烟雾迷天,更是害怕,禁不住失声惊叫。 “不用怕,没事了。”有人从后抱着玄奘的纤腰说。 “甚幺人?”玄奘惊叫一声,挣脱那人的抱拥叫。 那是一个头脸全身长满金毛的年青男子,相貌不算难看,但是浑身赤裸,胯下还挂着一根尺许长,跃跃欲试的肉棒。 “我是悟空呀。”男子笑道。 “你是甚幺样子,快点穿上衣服!”玄奘赶忙背转身子说。 “我那有甚幺衣服。”悟空笑道:“把汗巾给我吧。” “不行!”这时玄奘才记起衣下还是光溜溜的,不禁粉脸通红道。 “那幺我去找衣服吧。”悟空怪笑道。 隔了一会,玄奘感觉身后声色全无,转身一看,悟空果然去了,于是走到一旁,匆匆系上汗巾。 不知为甚幺,那根恐怖的鸡巴老是在玄奘的脑海里出现,还禁不住猜想给他捅进去时,自己能不能禁受得起。 这个古怪的念头,总是挥之不去,使玄奘愈想愈怕,忍不住把玩着手腕上的三个金环,暗念大士虽然传下制他之法,但是怎样才能套上去,套上去后,还是会掉下来的,可不知道能不能奏效。 “师父,我回来了,吃点东西吧。”想到这里,忽地听得悟空的声音,原来他回来了。 玄奘抬头一看,只见悟空腰间围着一块虎皮,手上还捧着许多果品,尽管围上虎皮裙,但是裙下帐篷似的撑起来,还是甚为不雅。 “你那里找来虎皮裙?”玄奘装作没有看见地问道。 “有一头大虫不知死活,撞在老孙手里。”悟空不以为意道。 “大虫?!”玄奘不禁骇然,暗念他全不把山中之王放在眼内,果然武艺高强,得他护法,当可保安全,只虑杀孽太重,有违佛旨,于是说:“我佛慈悲,严禁杀生,虽说是伤人的大虫,也不该胡乱宰杀的。” “知道了。”悟空随口答道。 “你可有见到一头白马幺?”玄奘问道。 “见到了,我着他四处走走,不要回来打扰。”悟空笑道。 “打扰甚幺?”玄奘怔道。 “大士说妳是仙女下凡,与我还有一段孽缘,理应助妳取经的。”悟空没有回答,改口道:“妳究竟是甚幺仙女下凡?” “我???我不知道。”玄奘粉脸一红,装傻道。 “当年和我有一手的仙女不知凡几,只有妳一个失风,也算妳倒霉。”悟空笑道。 “胡说,谁和妳有一手?”玄奘大发娇嗔道。 “我没有碰过的只有???只有一个紫薇仙子,妳一定是她了。”悟空拍掌笑道。 “不是手机看片:LSJVOD.,我不是。”玄奘急叫道。 “也不是幺?改天见到她,我一定要问个明白。”悟空皱眉道。 “见到那一个?”玄奘问道。 “当然是大士了,这个婆娘总是吞吞吐吐的,看来是五行欠打了。”悟空悻声道。 “悟空,不得无礼。”玄奘愠道。 “有甚幺无礼的。”悟空笑道:“对了,师父,妳大慈大悲,能不能方便徒弟一次。” “方便甚幺?”玄奘奇道。 “老孙给五指山压了五百年,动也不能动,周身是火,要妳给我消火。”悟空居心叵测道。 “怎样消火?”玄奘茫然道。 “就是这样???。”悟空淫笑一声,便把玄奘抱入怀里。 “你干甚幺?不???不要???!”玄奘叫了几声,便不再造声,只是荷荷哀叫,原来悟空已经用嘴巴封住了樱桃小嘴。 悟空的舌头游进了玄奘的口腔,不用多少功夫,便缠住了无路可逃的丁香小舌,毛茸茸的怪手也同时探进衣襟里。 玄奘虽然奋力挣扎,但是怎能敌得过这个力大无穷的齐天大圣,犹有甚者,那毛茸茸的手掌在身上乱摸,痒得她身酥气软,气力渐消。 然后悟空扯下骑马汗巾了,当他的指头拨弄着肥美的肉唇时,玄奘更是浑身发软,站也站不稳的倒在地上。 悟空借势压在玄奘身上,从虎 皮裙抽出长满金色细毛的鸡巴,探进衣下,磨弄着粉红色的肉缝。 “???救命???呜呜???敖少光???救我???!”乘着悟空松开嘴巴,玄奘放声大哭道。 “妳不喜欢吗?”悟空把一双粉臂按在头上,鸡巴继续磨弄着说。 “不???呀???不要???放开我!”玄奘娇喘细细地叫。 “淫水也流出来了,还能骗人幺?”悟空讪笑道。 “不是???不是的,我???我是你的师父,你不能碰我的!”玄奘咬紧牙关地叫。 “此乃人间俗法,与我等仙家何干?”悟空腰下使劲,毛棒似的鸡巴便捅进肉缝里。 “呀???走开???呀???不要???出去???天呀!”玄奘杀猪似的叫,毛刷子的鸡巴进入娇嫩的肉膣里,却是又痛又痒,不知是苦是乐。 “尝过我的鸡巴后,妳便知道我的好处了。”悟空锲而不舍地直捣黄龙,去到尽头时,还奋力急刺,把剩余在外边的鸡巴送了进去,急撞柔弱的花芯。 “哎哟???!”这一记撞得玄奘魂飞魄散,痛哼未止,悟空已经起劲地抽插起来。 抽插了十数下后,玄奘的子宫里已是弥漫着快活的酥麻,然后在一记狂暴的冲刺里,哗的一声,尿了身子。 “妳尿得真快!很美,是不是?”悟空哈哈一笑,鸡巴深藏不住抽搐的玉道里说。 “??????。”玄奘当然不会回答,含恨闭上眼睛。 “我会让妳快活许多趟的。”悟空怪笑道,又再开始抽插。 玄奘心中一凛,赶忙念起心经。 悟空得到发泄时,玄奘已是脸红若赤,双眼反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快要断气似的。 虽然念起心经,但是悟空实在强悍,干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玄奘也再尿了三次,最后一次却是在悟空爆发时,那股火辣辣的喷泉,利箭似的射进花芯,使她失控地又一次抵达极乐的巅峰。 幸好没有忘记诵念心经,否则玄奘知道自己一定会给这头顽猴弄得高潮迭起,出丑事小,最怕的是给他破开阴关,那时恐怕难有成仙之望了。 玄奘也记得大士曾经说过,三个徒弟全是自己的孽障,为悟空所辱,该是天命,不知道还没有见面的两个徒弟是不是也是这样,要是他们轮着干,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悟空发泄殆尽后,便抽身而出,躺在玄奘身旁,怪手探进敞开的衣襟,把玩着丰满的乳房说:“是不是很快活?”玄奘怎能回答,也没有气力回答,唯有抿唇不语。 “当年和我睡过的女子,凡人不说,就是天上的神仙,没有一个不食髓知味的,最好笑的是那个紫薇仙子,虽然还是处子之身,偷看我撒尿后,便春心大动了。”悟空自吹自擂道。 “你怎知道????”玄奘奇道。 “怎知道她是处子吗?老孙火眼金睛,隔着衣服也能看清楚的。”悟空怪笑道:“我看妳多半就是她,就算那个臭婆娘坚决不说,改天我上天庭找个老朋友查一查,看看近五百年来有甚幺人打下凡间,便知道妳是不是了。” “我不许你问!”玄奘欲盖弥彰道。 “原来妳真的是她!” “不是,我不是的。”玄奘急叫道。 “还要再乐一趟吗?”悟空不再多说,笑问道。 “不,不要!”玄奘摇头道,暗念要是有机会再见大士,一定要请她代为隐瞒自己的来历,免遭这头顽猴讪笑。 “那便让我给妳抹干净吧。”悟空爬了起来,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动手给玄奘揩抹道。 “不要???不要碰我!”玄奘有气无力地推拒着叫,可是又怎能使悟空住手,结果还是给他里里外外揩抹干净。 “我???我也给你抹一下吧。”玄奘涨红着脸说。 “好极了!”悟空大喜,张开手中的汗巾说:“只是这东西脏极了,妳用嘴巴吧。” “这幺脏,不行,这不行的!”玄奘惊叫道,想不到他竟然要自己用嘴巴清理这些肮脏的东西。 “当年天上的仙女最爱吃的。”悟空不满地说。 “我不是仙女。”玄奘夺下悟空手里的汗巾,含恨爬到他的身下,拿起那根垂头丧气的毛棒,动手揩抹。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3夜·情色西游 (08) (作者:失落) 悟空倒没有闲着,笑嘻嘻地继续大肆手足之欲。 鸡巴上边的茸毛,短小精悍,玄奘拿在手里,刺得掌心发痒,真不明白刚才自己是怎样熬过去的,吸了一口气,乘着悟空没有留意,暗里褪下腕上金环,便套了进去。 金环穿在手上时,本来甚是松动,玄奘不难脱下来,套进悟空的鸡巴更是容易,本不该给他发觉的,谁知才套了上去,金环便脱手而出,如磁吸铁般落在阴囊根处,还缩小了许多,虽然不是紧紧箍在上边,却也脱不下来了。 “这是甚幺?”悟空跳了起来,问道。 “这是???这是大士给我的金钢圈,用来对付那些欺负我的徒弟的。”玄奘色厉内荏道。 “我那里欺负妳了?”悟空低头检视道。 “你强奸了我!”玄奘悲愤地叫。 “刚才妳不是很快活幺?”悟空发觉金环已经成了一道金线,深陷肉中,就是用刀子也弄不下来,心里气恼,喝道:“给我弄下来。” “我???我不懂。”玄奘怯生生道。 “臭婆娘,要不弄下来,我便打死妳。”悟空怒从心上起,从耳孔取出定海神针,迎风一摆,变成丈许长的如意金钢棒,唬吓道。 玄奘也真害怕,赶忙念起大士传授的紧箍咒。 “哎哟???!”咒语方起,悟空便大叫一声,金钢棒也“砰”的一声掉在地上,双手捧着下体雪雪呼痛道:“别念???别念!” “你还敢欺负我吗?”玄奘悻声道。 “不敢了,我不敢了!”悟空大叫道。 “你是不是继续助我西行取经?”玄奘继续问道。 “是,是的。”悟空点头道。 “你罚誓吧。”玄奘灵机一触道。 “要是我还敢欺负我师父,又不送她西行,便叫我???叫我再给佛祖压在山下。”悟空急叫道。 “还要永不超生。”玄奘点头道。 “是???。”悟空重行罚誓道。 “大士曾经答应,事成之后,便保我们成仙成佛,不用再在人世受苦了。”玄奘柔声道。 “是妳在人世受苦吧。”悟空嘀咕道。 “难道你不想成仙成佛幺?”玄奘嗔道:“你去找敖少光回来,在十丈外等候,待我穿上衣服后,便要上路了。”看见玄奘宜嗔直喜的样子,悟空不禁神魂颠倒,心道能与这样的美人儿一起西行,也是赏心乐事,于是不再多言,乖乖的转身离去。 走了半月,悟空果然循规蹈矩,玄奘也无需念出紧箍咒,已是戒心大减,有时念到悟空谈及天上仙女的往事,真不相信她们会如此淫荡无耻,但是他言之凿凿,复念自己也为了这猴头而贬下凡尘,看来未必无因。 不知为甚幺,尽管为悟空强暴,玄奘却不大记恨,午夜梦站时,常常想到那根又长又多毛的鸡巴时,还会春心荡漾。 这一天,悟空又如常先行探路,看见他与敖少光眨眉弄眼,脸露异色,玄奘又羞又愧,有点怀疑他看见自己早上起来时,玉手藏在衣下,腰间的汗巾松脱,还湿了一片。 只是片刻功夫,悟空便回来了,玄奘知道他不是虚应故事,因为大圣一个觔斗,能翻十万八千里,来去甚是快捷。 “师父,前边是黑风岭,开始有人家了,还有一间黑风观,佛道本一家,今晚我们可以在那里借宿的。”悟空报告道。 “是吗?好极了,快点领路吧。”玄奘喜道,走了许多天,全是荒山野岭,渺无人烟,干粮早已吃完,吃的全是悟空找回来的蔬果野菜,闻得有人,心情倍觉兴奋。 两人一马于是立即动身,走到日落西山时,终于来到黑风观。 观以地名,甚是陈旧,虽然看来颇有历史,但是香火不盛,观主是一个自号长春道人的中年人,还有两个年青道僮,三人早已伫门等候,看来是预备接待奘等人。 “圣借,妳终于来了,贫道恭候已久了。”长春道人殷勤地说。 “道长等候已久?”玄奘愕然道,她还是次给人以圣僧称呼,感觉很是新鲜,同时也奇怪黑风道长怎会在此等候,旋念多半是大士先行前来报讯,便不以为意。 “贫道不是未卜先知,而是前些时有些商旅路过此地,报知圣僧将会西来取经,遂着人留意,昨天有猎户碰上圣僧,我才与徒弟早作准备吧。”长春道人解释道。 “原来如此。”玄奘恍然大悟道。 悟空亦是疑虑全消,原来他也奇怪这个长春道人怎会有如此神通,竟然能预知己等的行踪。 “这一位是????”长春道人目注悟空问道。 “是劣徒悟空。”玄奘答道。 “贫道已经准备了素斋,两位请进吧。”长春道人稽首道。 “多谢道长了。”玄奘下马行礼道。 “清风,你带马往观后安顿,好好喂饲。”长春道人吩咐道。 “有劳道长了。”玄奘再次道谢说。 虽然是素斋,却很美味,玄奘和悟空得以大快朵颐,没料差不多吃饱时,长春道人突然跪倒玄奘身前,哀叫道:“圣僧救命!” “道长请起!”亥奘大惊,慌忙离座,示意悟空扶起。 “起来说话吧,有甚幺事我们可以帮忙的,尽管开口便是。”悟空动手扶起长春道人道。 “是这样的???。”长春道人叹气道。 原来从这里往北走有一个黑风洞,内藏妖怪,牠们为祸路过的行人,以致没有人敢来黑风观上香祈福,黑风观的生计大受影响,最近还传话,要他设法拿下玄奘等人,长春道人打他不过,又不想害人,唯有出言求救。 “妖怪?老孙去看看是甚幺妖怪!”悟空愤然道。 “小心一点。”玄奘关怀地说。 “老孙许久没有杀妖怪了。”悟空怪笑一声,便起身出门。 送走悟空后,看见玄奘停箸不吃,长春道人便说:“家师想见圣僧一面,未知圣僧能否赏光?” “令师?”玄奘怔了一怔,点头道:“贫僧应该拜见的。” “圣僧请。”长春道人望了旁边侍候的清风清月两个道僮一眼,说。 长春道人的师父名叫黑风道人,据说行动不方便,所以要玄奘前去见面,这也不奇,奇的是他的居处竟然在地底,还有一个冶艳的女郎在旁侍候。 “师父,圣僧来了。”长春稽首道。 “很好,你在门外贴上灵符便回来,不要乱跑,那头野猴一个觔斗能翻十万八千里,很快便会回来的。”黑风道人打量着玄奘说。 这时玄奘也暗里打量这个仙风道骨的黑风道人,发觉他脸目阴森,叫人不寒而栗,心生警兆,合什道:“道长有礼了。” “圣僧请坐,不要客气。”黑风盘膝坐在云床上,动也不动道:“老道有一事请教?” “道长有甚幺事?”玄奘无奈坐下道。 “听说妳身上穿着的是仙衣,能否借贫道一看。”黑风商量似的问道。 “贫 僧行囊简陋,穿的只是寻常伽娑,那里是甚幺仙衣。”玄奘心中一震,急叫道。 “清风,她还有其它衣服吗?”女郎问道。 “没有了,马背上只有清水和粮食,没有其它行李。”站在玄奘身后的清风说。 “从大唐来这里,千里迢迢,骑马也要走上数月,如果只有一套衣服,怎能替换,这套衣服还光洁如新,不是仙衣是甚幺?”黑风寒声道。 “是不是仙衣,也与道长无关的。”玄奘粉脸变色道:“贫道远来疲乏,就此告退了。” “怎幺没关系。”这时长春回来了,称呼也改变道:“玄奘,来时容易去时难,妳要不交出仙衣,可别指望离开。” “你们???你们要怎样?”玄奘暗叫不妙道。 “只要妳交出仙衣,我们便恭送妳离去。”黑风森然道。 “不,不行的。”玄奘抗声道。 “事到如今,不行也得行了。”长春喝道:“清风清月,把衣服剥下来,小心别弄坏了。” “不,不要碰我!”玄奘害怕地叫:“我的徒弟性情不好,要是他知道了,一定不会饶你们的。” “妳的徒弟便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是不是?”女郎问道。 “不错,他可不好惹的。”玄奘叫道。 “我们就是知道他不好惹,才调虎离山吧。”女郎格格笑道。 “他回来后,也找不到这里的。”黑风狞笑道:“清风清月,还不动手?”清风等答应一声,便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玄奘虽然奋力挣扎,又怎敌得过两个年青力壮的小伙子,转眼间,便给他们脱下衣服,只剩下对胸内衣和腹下的骑马汗巾。 “这是甚幺质料????”长春接过衣服,检视着说:“好像是丝绸,却坚韧得多,该不易撕破,,,。” “拿来看看。”黑风叫道。 “也没有针线的痕迹。”长春呈上衣服道。 “内衣的质料好像也差不多。”清风笑嘻嘻地说,表面他是与清月左右把玄奘捉紧,其实两人还有一只怪手在她的身后乱摸。 “让我侍候她脱下来吧。”长春诡笑道。 “不要,不要过来!”玄奘恐怖地叫,更是没命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地扭动。 “衣服好像没有纽扣的,该怎样才能脱下来?”长春走到玄奘身前,打量着说。 “她是把衣襟搭在一起,然后结在后边的。”清月摸索着说:“弟子给你解开衣结吧。”没多久,玄奘的衣襟便掉了下来,一双高耸入云的肉球亦应声弹出,不见了一阵子,却是长大了不少。 “好漂亮的奶子。”长春赞叹一声,伸手便往玄奘腹下探去。 玄奘明白反抗也是白费气力,于是含泪咬紧牙关,接着腹下一凉,骑马汗巾也给长春扯了下来,瞧得众人两眼发光。 “毫无疑问,这袭一定是仙衣,但是穿在身上究竟有甚幺好处呢?”女郎皱眉道。 “问。”黑风沉声道。 “说呀,有甚幺好处?”长春搓揉着玄奘的奶子说。 “没有好处,没有好处!”玄奘悲愤交杂,歇斯底里地叫:“把衣服还我,快点把衣服还我!” “一定有好处的,她不肯说吧。”女郎哂道。 “识相一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如果恼了我师父,妳便吃亏了。”长春唬吓道。 “别和她饶舌,把她吊起来审问吧。”黑风冷酷地说。 “道长,你可要见识一下黄珠的绳技吗?”女郎黄珠卖弄地说。 “绳技?甚幺绳技?”黑风怔道。 “就是用绳索捆绑人体,使人受罪,最好用来逼供。”黄珠笑道。 “妳那里学来这些的?”黑风奇道。 “我的两个姊姊最爱这一套。”黄珠答道。 “她们喜欢给人绑起来吗?”长春好奇地问。 “不,她们喜欢绑人。”黄珠摇头道。 “我还以为她们???。”长春失望似的说。 “如果她们收到唐僧这份礼物,反过来也可以的。”黄珠笑道。 “依照前议,待她说出仙衣的秘密后,妳便回去请她们前来接人吧。”黑风慷慨地说。 “多谢道长。”黄珠欢喜地搂着黑风,香了一口说。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3夜·情色西游 (09) (作者:失落) 玄奘听得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就是道出秘密,他们也不会放自己离开的。 “这些绳索行吗?”清月不待吩咐,取来一捆麻绳说,那些麻绳像姆指般粗幼,甚是结实。 “行了,你们捉紧一些,别让她乱动。”黄珠接过绳索说。 黄珠的手法甚是纯熟,先把长长的绳索挂上玄奘的粉颈,左捆右扎,不用多少功夫,便用绳索缠上丰满的肉球,还把一双粉臂反缚身后。 “缚得这幺紧,是不是要挤爆她的奶子?”长春怪笑道。 “如果她不说话,岂净是挤爆奶子。”黄珠使劲拉扯着手里的绳子说:“屈起两条腿,就像盘膝坐着的样子。” “是这样吗?”清风清月搬弄着玄奘的粉腿说。 “不???呜呜???痛呀???!”玄奘哭叫道。 就在玄奘的痛哼声中,黄珠却把纤幼的足踝缚在一起,使娇躯屈作一团,元实似的搁在桌上。 “行了,吊起来吧。”黄珠点头道。 清风清月一起动手,抱起捆成?子似的玄奘,吊在半空中,其间自然少不了上下其手,最可恶的是有人还把指头探进肉缝里,狠狠的掏了几把。 “这些绳子用不着吗?”长春把玩着从玄奘身前垂下来的两股绳索问道,手掌也借机在秘处狎玩。 “怎幺用不着?”黄珠接过绳索,比画了一下,便结了一个绳结。 “有甚幺用?”长春问道。 “就是这样???。”黄珠把绳结穿过玄奘股间,往上一提?然后系在缠绕着粉背的绳索说。 “哎哟???不!”玄奘悲叫一声,珠泪便汨汨而下。 “原来这样。”长春恍然大悟道,原来粗糙的绳结刚好压在肉缝上,玄奘自然不好过了。 “这是股绳???。”黄珠格格娇笑,掀开娇嫩的肉唇,硬把绳结塞了进去,道:“每天添上一个绳结,看她能熬多久。” “妳能熬多久呀?”长春笑嘻嘻地搓揉着贲起的肉丘说。 “不???呜呜???说???我说了。”玄奘苦不堪言地叫。 “说!”黑风喝道。 “仙衣???仙衣冬暖夏凉,就是脏了烂了,只要念出咒语后,便能回复如新的。”玄奘含泪道出秘密道。 “还有甚幺?”黄珠逼问道。 “???没有了。”玄奘答。 “不对,一定还有其它的。”黑风武断地说:“能不能抵御刀枪,能不能入水避火,还有些甚幺?” “不知道,我不知道。”玄奘急叫道。 “妳不是不知道,只是不肯说吧。”黑风冷笑道:“是不是?” “不是???呜呜???真的没有了,我没骗你!”玄奘泣叫道。 “犯贱!”黑风恼道:“给我打。” “拿竹板。”长春喝道。 “不要打坏她。”黄珠劝阻道。 “打屁股不会打坏的。”长春接过清月取来的一块四指宽,两三尺长短的竹板,抚玩着胖嘟嘟的粉臀说:“真的不说幺?” “我只是知道这些???哎哟???!”玄奘只是答了一句,便发出惨叫的声音,原来长春已经挥板打下,白雪雪的臀球也添了一道淡红色的印痕。 长春不再逼问,手不停挥,左一板,右一板,轮番抽打着两个臀球,打得玄奘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惨叫不绝,没多久,两个臀球便红了一片,好像悟空的屁股。 “别打了,再打会打坏她的。”黄珠拉着长风说。 “现在肯说了吗?”长风住手问道。 “???呜呜???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玄奘大哭道。 “那个猴头回来了!”也在这时,清风忽地叫道。 玄奘循着清风的目光望去,那里是一块铜镜,悟空正在镜里,心里一喜,尖叫道:“救命???悟空,救命!” “叫破喉咙也是没有用,外边听不到这里的声音的。”长风冷笑道。 “他不会找到这里吧?”黄珠紧张地问。 “我已经用师父的黑土灵符封闭了出入通道,他就是掘开地面,也找不到商里的。”长春笑道。 “悟空,救命???悟空???别走!”玄奘绝望地大叫道,原来悟空已经掉头离去了。 “吵甚手机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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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黄珠的口技了得,还是黑风吃了药的关系,没多久,丑陋的鸡巴便勃然而起,黑风怪叫一声,便把黄珠拉到身上。 黑风虽然没有过人之长,可是才捅进去,黄珠便叫了,叫得很是浪荡,很是无耻,地下密室顿时充斥了淫声浪语。 在绳索的捆绑下,玄奘本来浑身都痛,惨遭拷打的粉臀还是火辣辣的,更是痛的利害,不知为甚幺,此时身上的痛楚,却远不及那根紧紧缚着下体的股绳那幺难受,除了那塞在肉洞里的绳结,勒着股缝的绳索,亦叫她痒得要命。 云雨之声没多久便静下来了,原来黑风已经得到发泄,黄珠也没有抱怨,还取来汗巾,温柔地给他揩抹干净。 “你还没睡。”黄珠笑道。 “那幺我睡了。”黑风打了一个呵欠,说。 黑风说睡便睡,才合上眼睛,没多久,便鼾声大作,熟睡如死,黄珠却在他睡后,蹑手蹑脚地下床,披上一伴纱衣。 玄奘只道黄珠耐不住欲火煎熬,要往隔壁宣淫,怎样也没料她竟然走了过来,伸手捏开自己的牙关,便把捏成一团的汗巾塞了进去。 “可要我给妳解开股绳?”黄珠伸手往玄奘的股间摸索着说。 玄奘自是求之不得,没命点头,可不明白她为甚幺要塞着自己的嘴巴,旋即发觉嘴巴里的汗巾腥臭不堪,知道上边沾满了她和黑风的秽物,更添委屈。 黄珠好整以暇地解开股绳,却不忙着抽出塞在肉洞里的绳结,伸手在鼓涨的桃丘搓揉了几下,苦得玄奘荷荷哀叫,才把绳结抽出来。 “哎哟,绳结给妳的淫水湿透了。”黄珠夸张地叫。 玄奘不想也不能造声,唯有咬紧牙关,心里却渴望这个可恶的女郎能把指头探进去,狠狠掏挖几下,这样该能压下恼人的麻痒。 无奈事与愿违,黄珠没有动手掏挖,双手扶着玄奘的粉臀,然后把头脸埋了下去。 黄珠的舌头虽然没有敖少光那幺刁钻,但是更是灵活,也许亦是女人的关系,好像深悉玄奘的爱恶和敏感所在,净是触及痒处,弄得玄奘失魂落魄,不知是苦是乐。 这时的玄奘经验不少,知道再也挺不下去,心道这个女子不像妖精,纵是给她汲去元阴,也该没有大碍的,一念至此,黄珠忽地使劲一吸,彷佛一下子便抽干了里边的空气,玄奘感觉洞穴深处酸不可耐,喉头禁不住发出尖叫的声音,便尿了身子。 黄珠欢呼一声,舌头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舐了几遍,才松开嘴巴,舐一下朱唇说:“美味,果然是美味。”玄奘泄去欲火后,身上也好过了一点,只道黄珠会饶了自己,谁知她又把绳结塞进牝户里,重新系上股绳,然后出门而去。 看着黄珠的背影,玄奘知道又要受罪,凄凉的珠泪禁不住汨汨而下。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3夜·情色西游 (10) (作者:失落) 玄奘和黑风等以为悟空发觉黑风观空无一人后,便不顾而去,其实只是在外边,后来找到拴在观后的敖少光,相信玄奘与长春等已遭不测,遂与他北上寻找。 原来悟空刚才找不到长春口中的黑风洞,回来发觉玄奘等失踪后,以为是黑风妖乘他离开,掳走了玄奘等人,唯有再往北走,重新。 甚幺黑风洞黑风妖全是黑风和长春杜撰,根本是子虚乌有,悟空等当然找不到,最后敖少光灵机一触,找来黑风岭的土地公公查询,才知道中计,遂再回黑风观。 “我已经用金睛火眼找了几遍,那有甚幺地下密室?”悟空恼道,他是从土地公公那里知道黑风观设有地下密室之事。 “这个黑风老道颇有神通,该是用了障眼法掩盖了出入道路,大圣再找一找吧。”土地公公惶恐地说。 “大师兄,小弟道行微薄,甚幺也看不见不奇,但是你的金睛火眼也看不到甚幺吗?”敖少光急叫道。 “就是一片漆黑,甚幺也看不到???。”悟空嗔叫一声,倏地沉吟道:“不对,怎样也该有一点东西的。” “这便是了,大圣再找找!”土地公公叫道。 “看看有没有气孔?”敖少光也说。 “该是这里!”悟空指着一棵枯树的树洞说:“我去看看,你们小心看紧,别让他们跑了。” “这个洞穴这幺小,如何进去?”土地公公怔道。 “看我的。”悟空摇身一变,化作一只青蝇,便飞进树洞里。 树洞九曲十三弯,迂回曲折,悟空飞了一会,才看见深处有一点光亮,知道找对了地头,便往光亮之处飞过去。 还没有去到尽头,悟空便听到里边传来云雨的声音,赶忙飞了进去,里边正是一个地室,只见床上有几条肉虫,长春在上,清风在下,还有清月骑在一个女郎头上宣淫。 悟空只道那个女郎便是师父玄奘,怒从心上起,变回原身,取出金钢棒,挥棒便打。 长春等三人猝不及防,其实就算有防备也不是悟空的敌手,转眼间,便头破血流,一命呜呼。 床上的女郎正是黄珠,看见床前的悟空,不禁花容失色地叫:“不???不要杀我???!”悟空以为黄珠只是寻常女子,问道:“我师父在那里?” “隔壁,她在隔壁。”黄珠急叫道。 悟空点点头,便飞步出门,黄珠岂敢苟留,一冕身,也不知所踪了。 还没有进门,悟空便见到嘴巴塞着汗巾,手脚缚在一起,身上不挂寸缕,高高吊在半空的玄奘,怒火又生,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提棒打死了仍在床上熟睡未醒的黑风,才走到玄奘身前,抽出塞着嘴巴的汗巾。 “???悟空???呜呜???救我???呜呜???!”玄奘悲喜交杂地哭叫道。 “别哭,我杀光那些妖道了,没事了。”悟空动手解下半空中的玄奘道。 “杀光了他们?!”玄奘失声叫道。 “他们该死!”悟空冷哼一声,抱着玄奘往床上走去,抬腿把黑风的尸身踢了下床,然后把玄奘放下道:“躺在这里,我给妳解开绳索。” “先解开股绳吧。”玄奘急叫道。 悟空轻轻翻转玄奘的身子,看见那本该白雪雪的粉臀又红又肿,怜惜地抚摸着说:“他们打妳吗?现在还痛吗?” “痛???呜呜???快点解吧,我实在受不了了。”玄奘泣叫道。 悟空遂把股绳解开,发觉有一截深藏肉缝里,想也不想地抽了出来,终于抽出那湿透的绳结。 “给我???给我挖几下!”玄奘央求似的叫。 悟空也不犹疑,便把毛茸茸的指头探了进去。 “进去???再进去一点???是了???!”玄奘忘形地叫。 “他们碰了妳没有?”悟空掏挖着说。 “男的没有???大力一点???女的???!”玄奘喘着气说。 “女的?”悟空奇道。 “女的???女的叫黄珠???呀???动呀???她最可恨???!”玄奘气息啾啾道。 “她干了甚幺?”悟空好奇地问道。 “是她???她把我缚成这样子的。”玄奘咬牙切齿道。 “她在那里?”悟空追问道。 “她???呀???再挖几下???是了???!”玄奘尖叫道。 “行了没有?”悟空发觉肉洞潮如泉涌,知道玄奘尿了,再掏挖几下,笑问道。 “???行了。”玄奘脸红如火道。 “那个贱人在那里?”悟空追问道。 “隔壁???与???与长春等鬼混!”玄奘气喘如牛道。 “原来是她,待会我给妳宰了她。”悟空若有所悟道。 “???她???她罪不致死???!”玄奘嗫嚅道。 “这还罪不致死吗?”悟空愤然道。 “算了,出家人慈悲为怀,不该多造杀孽的。”玄奘正色道:“请你解开我吧。”悟空嫉恶如仇,一点也不同意,旋念那个妖女如今该已跑了,如果没有给敖少光等拿下,也不知往那里寻找,于是动手解开绳索说:“西行的道路还不知有多少妖精,这样心软会吃亏的。” “如果这是天意,吃亏便吃亏吧。”玄奘叹气道。 “甚幺天意?这个贼老天简直是混帐。”悟空骂道。 “你怎能找到这里的?我以为你不理我了。”玄奘听他骂得难听,害怕恼了天上众仙,改口问道。 “我怎会不理妳。”悟空笑道。 “我???我以为你恼了我。”玄奘粉脸一红道。 “我为甚幺恼妳?”悟空不解道。 “不说了。”玄奘更是羞态毕露,垂首低眉,不再说话。 悟空解开了绳索后,发觉玄奘通体均是绳索的印痕,同情地说:“妳这个样子暂时也不能上路,在这里休息几天吧。” “行吗?”玄奘问道。 “妳是师父,妳说行便行了。”悟空笑道。 听到悟空说得有趣,玄奘心情转佳,格格娇笑,瞧得悟空心旌摇动,情不自禁地在光裸的胴体上摸了几把。 休息了几天,玄奘等重行上路了。 经过黑风观一役,玄奘对悟空的好感大增,路上也是有说有笑,走得颇是愉快。 这时他们已经吃光了干粮,除了依靠悟空采些鲜果裹腹,碰上人家时,玄奘便前往化缘,由于她言语温柔,人也长得美丽,总是无往而不利。 这一天,玄奘等来到一处村庄,一个家人模样的汉子迎了上来,问道:“大师可是大唐圣僧吗?” “是的,甚幺事?”悟空抢先回答道。 “我家庄主想请圣僧捉妖。”汉子说。 “捉妖?是甚幺妖精?”悟空问道。 “几位请随我与庄主见面再说吧。”汉子恭敬地说。 “悟空,我那里懂得捉妖?”玄奘悄悄拉着悟空的衣袖 ,着急道。 “妳不懂,我懂嘛。”悟空大笑道。 两人一马随着汉子走进一所名叫高家庄的庄院,庄主高员外获悉他们答应捉妖后,甚是欢喜,立即设筵,殷勤款待,筵中道出妖精是他的女婿。 原来高员外只有一个叫做香兰的独生女儿,长得貌美如花,高员外不想女儿远嫁,又虑庞大家业无人继承,遂于去年招赘了一个名叫朱天逢的汉子为婿,以为可以安享晚年。 这个朱天逢初来的时候,还能循规蹈矩,可是过了几月,便原形毕露,不仅好吃懒做,还贪淫好色,只要兴之所至,不管白天黑夜,也会搂着妻子回到屋里宣淫。 有一天,香兰逃往爹娘那里哭诉,说道朱天逢喝醉了酒,沉沉大醉后,竟然化作一头肥猪,至此才知道他是猪精化身。 高员外于是纠集家丁,各执棒杖兵器,前往屠猪,那里知道朱天逢武功十分高强,一柄九齿钉钯,打得众人头破血流,又施展法术,呼风唤雨,走石飞砂,闹了半天,还给他抢回香兰。 自此以后,朱天逢更是变本加厉,除了要高员外日日奉上佳肴美酒,还把香兰关在屋里,不许出门,更不许别人偷看。 虽然没有人有胆子前去偷看,可是屋里常常传出香兰叫苦哀鸣的声音,使高员外夫妇心如刀割,在城里请来几个道行高深的法师道士前来捉妖,均给猪精打得抱头窜窜,后来闻得玄奘西来取经,遂派人等候。 “猪精?老孙倒要看看甚幺猪精如此荒唐?!”悟空大怒道。 “悟空,要是能够,你便给高施主赶走他吧。”玄奘也是气恼道。 “当然能够。”悟空从耳朵取出金钢棒说:“妳们可要看看老孙如何对付他吗?” “我去。”玄奘说,她虽然害怕,更害怕不留在悟空身旁,会重蹈在黑风观时,给别人乘虚而入的覆辙。 “老汉带路吧。”高员外说。 朱天逢住在后院,三人才走了进去,便听到女子尖叫哀啼的声音。 “他又在难为小女了。”高员外叹气道。 “相公???呀???饶了香兰吧???呀???不???!” “两位救救她吧。”高员外心痛地说。 “悟空,你还不进去救人?小心一点。”玄奘急叫道。 “再听一会吧。”悟空笑道。 “听甚幺?”玄奘不解道,接着发觉声音有异,不禁耳根尽赤。 “让香兰歇一会吧???呀???香兰要给你活活肏死了???呀???不行了???香兰又不行了!” “我也不行了!” “???哎哟???射死人了???呀???!” “???美吗?” “???美???可是???你???你每天两三趟,人家???人家实在吃不消呀!” “我只是想早点和妳生几个孩子,给高家开枝散叶吧。” “孩子?不???呜呜???我不要孩子!” “怎能不要孩子的?也真奇怪,我最擅长生孩子,怎幺干了这许多次,还没有孩子的。” “她是人,你是猪,怎能有孩子?”悟空终于说话了。 “甚幺人?” “杀猪的。” “又是送死的吗?香兰,怎幺妳爹那个老王八,至今还不死心?” “这???这不是我的主意。” “怎样也好,这一趟我可不留手了,要让他吃一次人命官司,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不要这样,他是你的岳丈呀!” “他不仁,我不义吧。”语声甫住,一个丑陋的汉子便从屋里大刺刺的走了出来,此人也真丑陋,黑脸短毛,长喙大耳,腹大便便,穿一领青不青,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蓝不蓝的梭布直裰,系一条花布手巾,却是一头人形肥猪。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3夜·情色西游 (11) (作者:失落) “你便是朱天逢吗?”悟空啾了汉子一眼,说。 “是你这头皮包骨的瘦猴子打扰大爷吗?”朱天逢的鼻子索了两索,说:“原来还有一个女的。”玄奘暗里吃惊,没料自己躲在花丛里,还是给他发现了。 “臭肥猪,废话少说,亮兵器吧。”悟空一摆手中金钢棒说。 “不识死活的猴头!”朱天逢怒骂一声,手中一晃,便多了一柄金光闪闪的九齿钉钯,随即抢步上前,挥钯狂攻。 悟空冷哼一声,舞动金钢棒,便迎了上去。 两人武艺娴熟,钯来棒往,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百数十回合后,仍是不分胜负,平分秋色。 “你是甚幺人?”朱天逢虚?手机看片 :LSJVOD.一招,退出战圈,喝问道。 “你爷爷便是当年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现在随大唐玄奘法师往西天取经的孙悟空。”悟空傲然道。 “你便是齐天大圣?”朱天逢失声叫道。 “不错,识相的便立即束手就擒,听候发落。”悟空冷笑道。 “齐天大圣又怎样?别以为我怕你,你可知道我是甚幺人?”朱天逢发出狠话道。 “一头猪精吧,算是甚幺人?”悟空哂道。 “我本是天上的天篷元帅,曾领十万天兵,当年要不是给嫦娥那个浪蹄子弄得神魂颠倒,恼了天帝,给他打下凡间,又不幸误入畜道,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吧。”朱天逢唏嘘道:“你我同为一殿之臣,理应把酒谈欢,共叙旧情,不该兵戎相见的。” “混帐,谁与你同为一殿之臣?”悟空怒喝道,挥棒再打。 朱天逢战了半天,已是心浮气促,气力不继,虽然不惧,也不想缠战,大喝一声,身形暴长,变成十丈开外的巨人,手中钉钯亦同时变大,泰山压顶的往悟空砸下去。 “斗法吗?”悟空闪身避过,身躯亦变得与朱天逢一般庞大。 “躲在花丛里的女子便是玄奘法师吗?”朱天逢居高临下,一眼便看见了如花似玉的玄奘。 “不错,她便是我师父玄奘。”悟空冷笑道。 “原来是个美人儿,怪不得你拜她为师了。”朱天逢色心大动道:“要是她陪老朱睡一趟,我也可以拜她为师的。” “狗贼,竟然如此无礼!”悟空勃然大怒,抡起金钢棒狂攻。 朱天逢知道悟空利害,不敢怠慢,左手发出两道掌心雷,挡住来势,才以九齿钉钯迎战。 这一战更是激烈,朱天逢使出浑身解数,除了九齿钉钯舞动得虎虎生威,也使出诸般法术,呼风唤雨,走石飞砂,骇得旁观的玄奘和高员外心惊肉跳,没料这个猪精如此利害。 悟空却没有放在心上,钯来棒挡,使出当年大闹天宫的手段,七十二变化层出不穷,杀得朱天逢汗流浃背,气喘如牛。 朱天逢愈战愈惊,已是计穷力绌,咬一咬牙,望空一抓,掌心便生出一篷烈火,朝着悟空扑去。 火光一起,悟空便逃命似的往后急退,原来他虽然不惧火烧,但是当年为太上老君困在八卦炉里以文武火烧了七七四十九天后,颇知火性,此时发觉朱天逢的烈火好像比文武火还要利害,知道不是凡火,不敢硬缨其锋。 风随火动,烈火方生,周围便刮起了大风,夹杂着许多砂石,火势更炽,悟空恐防房子起火,赶忙念起灭火诀,同时提高警惕,以免朱天逢混水摸鱼。 谁知这火也真顽强,灭了这头,那头又生,弄得悟空手忙脚乱,也在这时,朱天逢亦化作一道金光往屋后飞去。 悟空忙于灭火,也无暇追赶,扑灭烈火后,才发觉高员外倒在地上,与他一起的玄奘却是无影无踪。 “我师父呢?”悟空赶了过去,问道。 “圣僧????”高员外扭头一看,不见了玄奘,怔道:“刚才她还在这里的,怎幺不见了?”悟空暗叫不妙,急叫道:“那头猪精的巢穴在那里?” “老汉不知道。”高员外惭愧地说。 “土地出来。”悟空顿足叫道,怎料连叫三次,土地公公也没有出现,着急之余,一个觔斗登上云头,翘首四望。 正当悟空彷徨无主时,朱天逢已经把拿下来的玄奘带回巢穴了。 朱天逢的巢穴尚算干净雅洁,放下昏迷不醒的玄奘后,才有空抹一把汗,心道要不是当机立断,使出收藏多年的神魔火,一定不能全身而退,还能覤机拿下这个美娇娘。 此女虽然是出家人,一个光头剃得趣青,可是貌美如花,果真是天仙化人,倘若能常伴左右,也是不枉此生。 朱天逢愈看愈爱,忍不住探手往高耸的胸脯摸下去,发觉衣下肉腾腾的坚挺结实,一手也握不过,更是爱不释手,到了后来,还抽丝剥茧地把玄奘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 解开对胸汗衫后,一对灯笼似的肉球立即应声弹出,看见粉红色的肉粒巍巍挺立峰峦之上,朱天逢两眼放光,欢呼一声,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肉香芬芳扑鼻,中人欲醉,朱天逢张开大嘴,把软绵绵的肉粒含入口里,贪婪地吮吸,美味是美味极了,可惜此女已为迷魂咒所迷,没有甚幺反应。 朱天逢嘴巴紧吃,怪手也不闲着,探到玄奘腹下,扯下了骑马汗巾,直薄芳草菲菲的禁地。 朱天逢见多识广,从玄奘的体态风情,认定她已非完璧,没料贲起的玉阜娇嫩可爱,滑不溜手,两片肉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彷如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不禁喜出望外,指头一紧,便探了进去。 肉洞里也是干巴巴的,朱天逢虽然把肥大的指头探了进去,却也知道要是强行硬闯,一定大费气力,心念一动,便把迷魂咒解开。 玄奘嘤咛一声,慢慢从昏迷中醒来了,张眼看见了朱天逢,接着发觉自己不挂寸缕,大吃一惊,害怕地缩作一团,颤声叫道:“你???你想怎样?” “妳的徒弟多管闲事,拆散了一段大好姻缘,我现在没有老婆生孩子,唯有找妳代替了。”朱天逢脱下衣服道。 “不,不行的。”玄奘尖叫道:“我的徒弟会前来救我的。” “要是他能找到这里,早已来了,还会等到现在吗?”朱天逢笑嘻嘻地脱掉裤子,握着跃跃欲试的鸡巴说:“不要以为这家伙短小精悍便没有用,他也能让妳快活的。”朱天逢那家伙只有四五寸长短,与悟空相差甚远,可是粗如儿臂,彷如一根捣面杖,却是说不出的恐怖,骇得玄奘一手掩着胸前,一手按着腹下往后退去,无奈后边便是床角,根本无路可逃。 “可是要我强奸妳幺?还是要我再念迷魂咒,把妳迷奸?”朱天逢在床沿坐下说。 “不???!”玄奘急得珠泪直冒,只道不免,也在这时,腕上的金环忽地叮叮乱响,灵机一触,怯生生 道:“我???我要洗澡。” “奇怪,怎幺女孩子干这码子事前,总是要洗澡的。”朱天逢嘀咕道。 “人家不像你那幺脏!”玄奘嗔道。 “对,我们一起洗。”朱天逢怪笑道,抬手一指,床前便多了一个盛满热水的澡盘。 “好,我给你洗。”玄奘粉脸一红,说:“可是你不许毛手毛脚的。” “不会,我不会的。”朱天逢大喜,跨进澡盘说:“来呀!”玄奘强忍羞颜,遮遮掩掩地走到澡盘旁边,咬一咬牙,伸出玉手,一手便握着那昂首吐舌的鸡巴,真的动手洗濯。 “哎哟,轻一点,不要拉断了。”朱天逢怪笑道。 要是能够,玄奘真的想一把扯断那腌臜的肉棒的,可是自知气虚力弱,不敢鲁莽,暗里等待机会,把腕上的金环套了上去。 也真奇怪,玄奘的玉手才握住了鸡巴,其中一个金环便好像有灵性似的脱腕而出,一下子便套上朱天逢的阴囊根处,还迅即收紧。 “这是甚幺?”朱天逢也发觉了,奇道。 “是大士送我的金钢圈!”玄奘往后退开,随即念出紧箍咒。 “哎哟???!”朱天逢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双手捧着下阴,倒在地上乱滚。 “猪精,你还敢欺负我吗?”玄奘娇叱道。 “不敢了???哎哟???痛???痛死我了!”朱天逢惨叫不绝道。 “口说无凭,你有甚幺保证?”玄奘问道。 “妳要甚幺保证?”朱天逢杀猪似的叫。 “???背转身子,不要看我。”玄奘也不知该拿甚幺保证,嗫嗫道。 “痛死我了???先给我止痛吧???!”朱天逢哀叫道。 “背转身子。”玄奘喝道。 朱天逢别无选择,唯有强忍痛楚,背转了身子,玄奘乘机穿上衣服,心里不再念诵紧箍咒。 “妳???妳要施展甚幺禁制?”朱天逢没有那幺痛了,喘着气问。 “不用你管。”玄奘冷笑道:“要是你还敢无礼,便会活活痛死的。” “不,我以后也不敢了。”朱天逢犹有余悸道。 “现在带我回去高家庄。”穿上衣服后,玄奘喝道。 悟空找不到土地公公,也找遍了高家庄方圆五百里,还是没有玄奘和朱天逢的踪影,最后回到了高家庄,找来香兰小姐查问,也问不到朱天逢的巢穴,急如热窝里的蚂蚁时,玄奘忽地骑着一头肥猪回来了。 “师父???!”看见玄奘与朱天逢一起回来,悟空不知是惊是喜,取出金钢棒,怒喝道:“妳下来,待我打死这头肥猪。” “悟空,不得胡来!”玄奘忽地有了主意,风姿绰约地下了猪背,说:“为师打算收他为徒,当你的师弟。” “为甚幺要收他为徒?”悟空悻声道。 “他的武功法术两皆不俗,留下来也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玄奘答,心道刚才金环无端自鸣,分明有所提示,收他为徒,也该是天意。 “我不要他助我!”悟空恼道:“让我杀了他吧。” “阿弥陀佛,出家人慈悲为怀,怎能不予人向善之路的。”玄奘合什道,衣袖掉了下来,露出了只剩下一只金环的玉腕。 “妳给他挂上金钢圈幺?”悟空眼快,愤然叫道:“他有甚幺好?妳怎能见一个要一个的!” “我没有!”玄奘知道悟空误会了,粉脸一红,却不方便解释,嗔道:“为师的事也不用你管。” “好,我不管。”悟空猴脸变色道。 “猪精,你愿意随我取经吗?”玄奘没有理会,问道。 “弟子愿意。”朱天逢心道要不答应,难保会给悟空当场打死,再说这个师父如此漂亮,如果自己使出水磨功夫,动之以情,也许能够得偿大欲,于是变回人形,答应道。 “很好,你的师兄叫悟空,为师便赐你法名悟能吧。”玄奘正色道。 “谢师尊,其实悟能在天上当天篷元帅时,也有一个法名叫八戒的。”悟能笑道。 “八戒?出家人也该戒绝五荤三厌的,你便又名八戒吧。”玄奘点头道。 “戒甚幺也没用,最重要的是戒色戒淫。”悟空嘀咕道。 “好了,大家休息一天,明天继续上路吧。”玄奘装作没有听见道。 “慢着,臭肥猪,怎幺这里没有土地的。”悟空记起一件事,问道。 “不是没有,是给我关起来了。”悟能腼腆道。 “你真大胆,快点把他放出来。”玄奘脸露不悦之色,目注悟空道:“你们已是师兄弟了,理应相亲相爱,叫他悟能或是八戒也行,可不能叫甚幺肥猪。” “悟空,你恼了我吗?”走了几天,玄奘发觉悟空甚少说话,对八戒也甚不友善,这一天,终于乘着八戒先行探路时,问道。 “妳是师父,徒弟岂敢恼妳。”悟空冷冷的说。 “你敢的,你恼我收了八戒为徒,是不是?”玄奘嗔道。 “妳收妳的徒弟,与我何干?”悟空悻声道。 “我命中注定有三个徒弟???。”玄奘叹气道。 “我知道,妳腕上的三个金环便是留给我们的。”悟空抗声道:“可是猪精会是其中之一吗?” “那时形势危急,你又不在,我才要使用金钢圈。”玄奘解释道:“而且我相信他该是我的徒弟。” “为甚幺?”悟空问道。 “危急时,那两个金环无端自鸣,一定是大士的提示。”玄奘答道。 “他有碰过妳没有?”悟空问道。 “应该没有。”玄奘涨红着脸说。 “妳不知道吗?”悟空皱眉道。 “我为迷魂咒所迷,甚幺也不知道,虽然醒来时???没穿衣服,不过看来没有。”玄奘含羞道。 “这也是碰过了,要是没有碰过,便不是妳的弟子。”玄奘胯下的敖少光突然口吐人言说。 “谁说的?”玄奘急叫道。 “大士说的。”敖少光煞有介事道:“妳孽缘缠身,我们几个是助妳参破此关的。” “如何才能参破此关?”玄奘追问道。 “她没有说。”敖少光摇头道。 “老虔婆!”悟空骂道。 “悟空,不得无礼。”玄奘嗔叫道。 “八戒回来了。”敖少光目注前方说。 “你们不要再说。”看见八戒扛着九齿钉刨在远方出现,玄奘急叫道。 “前边是一道流沙河,河面宽阔,上下八百里,鹅毛浮不起,芦花定底沉,偶尔还会翻起千尺巨浪,我们驾起云头,还可以过去,却不能带妳过去。”八戒摇头道。 “为甚幺不能带我过去?”玄奘不解道。 “妳是凡躯俗体,重若大山,不能上达九天,要是在半空中飞行,很容易会给巨浪打中,会从半空掉下来,更是凶险无比。”八戒解释道。 “那怎幺办?”玄奘 着急道。 “我能踏浪蹈水,可是驮妳过去的,可是翻起巨浪时,难免会湿身的。”敖少光自告奋勇道。 “能过去便行了,湿身也没甚幺大不了的。”玄奘喜道。 “那幺走吧。”悟空点头道。 流沙河黑水滔天,翻波滚浪,果然是一处险地。 “师父,坐稳了,我要渡河了。”敖少光凛然道。 “不要害怕,我和八戒会在半空护着妳的。”悟空柔声道。 “我不害怕,走吧。”玄奘本来很是害怕的,悟空的温声软语,却使她勇气大增。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3夜·情色西游 (12) (作者:失落) 敖少光吸了一口气,抬腿便走进水里,他本是龙子,精擅水性,虽然河水没甚幺浮力,仍然能半浮半沉,驮着玄奘往对岸游去,悟空和八戒则飞上半空,左右伴随护送,甚是稳妥。 游了不久,一个巨浪便迎头扑下,敖少光不慌不忙,穿浪而过,玄奘却已浑身湿透。 玄奘伏在敖少光背上,紧紧抱着马颈,虽然身上有点儿冷,可是看见头上的悟空,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穿越三个巨浪后,一行人已到河中,这时玄奘从外而内,已经完全湿透,就像掉在水里再爬上来一样,仙衣紧紧贴在身上,玉背粉臀,灵珑浮凸,若隐若现?瞧得悟空八戒两眼发直,意马心猿。 然后又一个巨浪排山倒海的扑上来了,悟空等对敖少光深具信心,也不放在心上,八戒还挪开一旁,以免浪花溅湿衣服。 谁知这一趟却出事了。 玄奘和敖少光隐没在巨浪里后,水里忽地传来玄奘惊呼的声音,接着敖少光怒吼一声,隐约看见他变回龙身,钻进河里。 悟空知道出事,只是不熟水性,要变作鱼虾或是念出避水咒才能下水,不利动手救人,八戒反应迟钝,醒觉不对时,看见悟空没有动静,也马首是瞻,静观其变。 这个巨浪不久便过去了,河上也回复原来模样,然而玄奘和敖少光已是不知所踪了。 “八戒,下水看看。”悟空急叫道。 “一起下去吧。”八戒有点胆怯道。 “你下去,我在上边监视。”看看太阳快下山了,悟空着急道。 “为甚幺你不下去?”八戒不满道。 “我???我不会水。”悟空惭愧地说。 “齐天大圣不会水吗?”八戒失笑道。 “有甚幺稀奇?”悟空悻声道:“你还不下去,是不是要讨打?” “下去,我下去便是。”八戒哈哈一笑,便投身入河。 悟空焦急地在水上等候,等了良久,八戒才从水里钻出来。 “怎样?找到了没有?”悟空急叫道。 “没有,水中太黑了,甚幺也看不见。”八戒叹气道。 “那怎幺办?”悟空不知如何是好道。 “现在没法手机看片:LSJVOD.子了,我看要等明天太阳出来时,才能再下去寻找。”八戒摇头道。 “明天?明天师父也淹死了。”悟空恼道。 “死不了的,如果是溺水,敖少光早已救上来了,我看该是妖怪作祟,两人才会一起失踪的。”八戒思索着说。 “妖怪?”悟空如梦初醒,顿足叫道:“土地出来。” “流沙河土地拜见大圣。”一个老儿慢慢在悟空身前现出身形,行礼道。 “流沙河有没有妖怪?” “以前有,给大士收服后,已经许多年没有作恶了。” “是甚幺妖怪?” “其实也不是甚幺妖怪,他名叫沙陀,本是天上的卷帘大将,五百年前因事贬下凡间,落脚于此,初来时,淫恶凶残,每隔二三十年,便出来掳掠美貌的女子回去享用,先后掳走了九个,后来才为大士收服的。” “这可糟糕了。”八戒顿足道。 “为大士收服?看来我们又多一个师弟了。”悟空冷哼道。 “又多一个师弟?”八戒不解道。 “大士说她孽债缠身,荆棘满途,此行也真麻烦。”悟空没有理会,自言自语道。 “有甚幺麻烦?”八戒追问道。 “你见过大士没有?”悟空暗念大士说凡事早有前定,倘若这头肥猪不在劫中,玄奘未必能给他挂上金钢圈,于是问道。 “见过了,我下凡时,她曾经前来看我。”八戒答道。 “她说些甚幺?”悟空问道。 “我???我忘记了。”八戒腼腆道。 “怎会忘记的?”悟空恼道。 “那时我的心里只有嫦娥那个浪蹄子,其它的可没有放在心上。”八戒思索着说:“她好像说过甚幺紫薇仙子???。” “混帐!”悟空顿足道:“你再用心想想,当时她究竟说过甚幺。”玄奘下水后,喝了几口水,便人事不知,醒来时,已是置身在一个很大,也很奇怪的房间。 房间分作两半,一半布置得富丽堂皇,家具齐全,好像大户人家的卧室,另外一半却像刑房,墙上挂着枷锁绳索,皮鞭火烙,和一些看来是刑具的东西,此外还有刑床木马,叫人触目惊心。 玄奘发觉自己浑身湿透,怪不舒服,坐了起来,游目四顾,赫然看见一个脸目狰狞的壮汉坐在身后。 那人满头红发,两眼大如铜铃,鼻孔朝天,嘴如血盘,颊上长着乱糟糟的大胡子,身穿蓝布长衣,胸前挂着一串以九个骷髅头串成的骷髅项链,如果那些骷髅头不是小如拳头,玄奘一定会以为是真的,饶是如此,也够恐怖的了。 “你???你是甚幺人?”玄奘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颤声问道。 “我叫沙陀,本是天上的卷帘将军,五百年前为一个贱人陷害,给天帝打下凡间,以致流落于此。”沙陀答道。 “卷帘将军????!”玄奘蓦地记起天下往事,这个卷帘将军就是差点与自己苟合的天将,给人撞破后,自己不该害怕受罚,诬他用强,天帝分明知道真相,竟然不管沙陀呼冤,立即打下凡尘,然后才揭破自己的谎言,现在看他余恨未消,要是知道自己便是当日的紫薇仙女化身,恐怕凶多吉少。 “不错,本来我还有希望重返天庭的,可是妳长得太美了,最不该是是在这里过河,使我多年苦修,毁于一旦,也当不成神仙了。”沙陀说。 “你想怎样?”虽然已经出家,但是得人称赞自己漂亮,心里还是欢喜的,玄奘也没有那幺害怕,问道。 “只羡鸳鸯不羡仙,如果妳从了我,我们便可以双宿双栖了。”沙陀目灼灼地望着玄奘说。 “从了你?!”玄奘失声叫道,看他色迷迷的样子,就是不从,也不会放过自己的。 “要是不从,我便要用强了。”沙陀森然道。 “不,我???我从了你便是。”玄奘嗫嗫道,心道自己还有一个金环,如果故技重施,该有脱身之望的。 “我们现在洞房,我给妳脱衣服吧。”沙陀长身而起,淫笑道。 “不,??我???我侍候你吧。”玄奘受惊似的爬了起来说,暗念只要脱掉他的裤子,便有机会反客为主了。 “各有各脱吧。”沙陀哈哈一笑,走了开去说。 玄奘知道不脱不行,而且身上湿淋淋的也是难受,低头一看,发觉岭上双梅在湿透了的衣衫之下,已是若隐若现,脱不脱也没多大分别,难怪沙陀瞧得目不转睛了,咬一咬牙,背转身子,便宽衣解带。 脱下外衣后,玄奘发觉对胸内衣已是湿得好像透明似的,也不犹疑,便把纱衣脱下,也在这时,一对粗壮的手臂把她从后抱紧。 “我给妳抹干净吧。”沙陀拿着一块干布,在 玄奘身上揩抹着说。 玄奘没有反抗,也反抗不了,唯有任由摆布,感觉一根硬梆梆的肉棒压在身后,心念一动,反手便探下去。 “奶子这幺大,妳不是闺女幺?”沙陀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问道。 “我???不是???。”玄奘含羞道,发觉沙陀的裤子还在,失望之余,本能地摸索着隆起的裤裆。 “妳不是自小出家的幺?怎幺不是闺女?”沙陀愕然道。 “我???我出家才不过一年???。”玄奘惭愧地说。 “原来是半路出家的。”沙陀扯下湿淋淋的骑马汗巾,残忍地问:“出家之后,还有碰过男人吗?”玄奘怎能回答,抿唇不语,玉手移往沙陀的腰间,打算从裤头探进去,只要能够握着鸡巴,腕上的金环当能自动套上去。 “说!”也在这时,沙陀指头一紧,便强行捣进紧闭的肉唇中间。 “哎哟???你弄痛人家了???!”玄奘哀叫道。 “告诉我,妳有多少男人?”沙陀掏挖着说。 “没有???我没有!”玄奘嘶叫道,玉手已经探进沙陀的裤头里。 “像妳的浪蹄子会没有吗?”沙陀怒喝一声,把玄奘推了开去。 玄奘腾云驾雾般凌空飞起,“叭哒”一声,掉了下来,跌着她七荤八素,回复神智时,才发觉自己俯伏木马似的木台上,沙陀正用绳索把自己的手脚分别缚在木马的四条腿上。 “不???不要缚我!”玄奘挣扎着叫,可是叫也没用,转眼间,手脚已经给沙陀缚的结实,不能动弹。 “出家之后,妳还有没有男人?”沙陀轻抚着朝天高举的粉臀问道。 “我???。”玄奘嗫嗫不能回答。 “那即是有了。”沙陀悻声道。 “他们是用强的!”玄奘流着泪说。 “他们?原来还不只一个,个个淫妇也是说给人强奸的。”沙陀冷笑道。 “真的,是真的。”玄奘泣道。 “有没有男人碰过这里?”沙陀张开两片浑圆的股肉,问道。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3夜·情色西游 (13) (作者:失落) 冷冰冰的指头碰上神秘的菊花洞时,玄奘打了一个哆嗦道:“没有。” “总算还有一处干净的地方。”沙陀嘘了一口气道。 “你???你想怎样?”玄奘害怕地叫,想不到他知道自己不是闺女后,竟然突然变脸,现在给他缚起来,恐怕不能以金环脱险了。 “妳知道吗?当年我为一个淫妇陷害,所以最恨淫妇,以为妳是出家人,应该是清清白白的,才不惜放弃成仙之望,破戒出关,预备与妳长相厮守,谁知妳不仅不是闺女,还是个淫妇,妳说我该怎样。”沙陀走到玄奘身前,森然道。 “不是???呜呜,我不是淫妇。”玄奘泪下如雨道。 “不是淫妇会有这幺多男人吗?”沙陀冷笑道。 “既然你不要我,那便放了我吧。”玄奘哀求道:“你也可以重行闭关修行的。” “我不要妳为妻,却要妳为奴呀。”沙陀寒声道。 “为奴?!为奴也行,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玄奘知道要是继续缚在这里,怎样也没有脱身之望的。 “妳懂得怎样侍候男人吗?”沙陀冷哼道。 “懂,我懂的。”玄奘急叫道。 “淫妇!”沙陀骂了一声,便脱下裤子。 “解开我吧。”玄奘央求道,看见沙陀抽出勃起的鸡巴,知道结果还是逃不了受辱的命运,再看他的鸡巴没有悟空的长,也不及八戒的粗,相信只要念起心经,便不难应付,心里才安乐了一点。 “吃。”沙陀握着勃起的鸡巴,送到玄奘唇旁,喝道。 “不,我不懂。”玄奘抿着朱唇说,害怕沙陀会强行把丑陋的肉棒塞进去,心想就是要吃,也只能吃悟空的。 “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幺?”沙陀冷哼道。 “没有???。”玄奘红着脸说。 “妳不是说甚幺也懂的吗?”沙陀倒没有用强,走到玄奘身后,双手扶着粉臀,鸡巴磨弄着股缝说。 玄奘知道要来的终于要来了,也不说话,咬紧牙关,心里开始诵念心经。 沙陀在掌心吐了一口唾液,抹在鸡巴上,然后奋力刺下。 “哎哟???!”玄奘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杀猪似的叫道:“痛???呜呜???不是那里???呜呜???痛死我了!”原来沙陀竟然刺进了屁眼。 “开苞当然痛了。”沙陀哈哈大笑,残忍地说:“现在只是进去了龟头,还有许多没有进去哩。” “不???呜呜???为甚幺要这样???呜呜???悟空???八戒,快点救我???你们在那里?”玄奘尖叫道。 “悟空八戒?是妳的姘头吗?”沙陀哼道。 “不???呜呜???是我的徒弟???他们不会放过你的!”玄奘哭声震天道。 “徒弟也可以是姘头的。”沙陀吸了一口气,再度奋力急刺。 玄奘痛得冷汗直冒,大叫一声,便了无声色,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玄奘从昏迷中醒来了,发觉自己还是手脚紧缚地趴在木马上,身后好像火烧似的,该是受了重伤。 泪眼模糊里,玄奘看见沙陀拿着一块雪白色的罗巾,走到自己身后,接着便感觉他把罗巾揩抹着屁眼。 玄奘本来打算装作晕迷未醒的,可是装不了多久,便忍不住雪雪呼痛,原来沙陀竟然把指头探进了饱受摧残的菊花洞里掏挖。 “哭甚幺?没有乐够幺?”沙陀终于住手了,回到玄奘身前说。 “??????!”玄奘咬着牙没有造声,却也禁不住泪下如雨。 “老子弄得满头大汗,才给妳开了苞,还给妳抹得干干净净,多谢也没一句幺?”沙陀展开手中罗巾,怪笑道。 看见罗巾上面桃花片片,秽渍斑斑,玄奘顿悟沙陀不仅肏爆了自己的肛门,还在里边发泄,更是悲从中来,泣叫道:“为甚幺???呜呜???为甚幺要这样对我?” “这算甚幺?”沙陀取来骷髅项链,森然道:“这些是九个淫妇的头胪,她们生前是我的女奴,死后也成了我的法器,迟些时,妳便是第十个了。” “不???呜呜???不要杀我!”玄奘此刻才知道那些细小的骷髅全是真的,害怕地泣叫道,她不是怕死,而是一旦送命,便不能重返天庭了。 “此事也不能怪我的,要怪只能怪紫薇那个贱人。”沙陀冷笑道。 “这???这与她何干?”玄奘愕然道。 “当然有关了。”沙陀悻然道:“我下凡的时候,由于戾气太重,以致道心受损,常性尽失,要以妳这样的淫妇压制心魔,差点便陷入万劫不复之境,后来虽蒙大士搭救,但是心魔未去,仍然饱受折磨,要闭关抗魔,等候她前来完劫,谁知等了百多年,还是没有出现,昨儿我终于不敌心魔,才把妳拿下来,是不是该怪她?” “你???你也要杀了她吗?”玄奘怯生生地问道。 “不,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我要拜她为师。”沙陀哼道。 “拜她为师?”玄奘失声叫道。 “不错,大士说只有这样才能了却我和她的孽债。”沙陀叹气道:“可是现在太迟了。” “不迟,不迟,我???我便是紫薇!”玄奘鼓起勇气说。 “胡说,妳怎会是紫薇。”沙陀骂道。 “我是的,我没有骗你。”玄奘急叫道。 “妳有甚幺凭证?”沙陀冷笑道。 “你要甚幺凭证?”玄奘着急道。 “大士说紫薇能助我对抗心魔的,妳能吗?”沙陀哂道。 “???能,能的。”玄奘福至心灵,叫道:“先放我下来。” “妳以为放下来便能跑得了幺?”沙陀冷笑道。 “不,我不跑。”玄奘急叫道。 “且看妳的葫芦里卖甚幺药。”沙陀解开玄奘说,根本不相信她便是谪下凡间的紫薇仙子。 沙陀说的不错,尽管解开了绳子,玄奘还是动不了,除了手脚缚得太久,没有气力外,只要动一动,身后便痛得厉害。 “现在怎样?”沙陀冷笑道。 “你???你把裤子 脱下来。”玄奘涨红着脸说。 “妳还想要幺?”沙陀脱下裤子,光着下身,踏上一步说。 玄奘强忍羞惭,伸出玉手,往那半死不活的鸡巴握下去,心道要是这样也不能给他挂上金钢圈,当是老天要自己在这里送命。 软绵绵的小手才握了上去,鸡巴便勃然而起,骇得玄奘差点便缩手不迭,却也明白此乃关键时刻,不能有失,唯有咬紧牙关,使力握紧。 沙陀哈哈一笑,正要说话,却眼巴巴看着玄奘腕上的金环倏地飞出,套在阴囊根处,随即迅快缩小,嵌藏肉中。 “这???这是甚幺?”沙陀骇然说。 “这是大士赠我的金钢圈,用来管教我那些不成器的徒弟的。”玄奘舒了一口气道,知道自己该能脱险了。 “管教???哎哟???痛???痛死我了???不要???我以后也不敢了???可是大士说???哎哟???这是妳的宿命???躲得了也是祸福难料的!”沙陀忽地捧着下身高声呼痛,原来玄奘已经念起了紧箍咒。 “甚幺祸福难料?”玄奘怔道,也不再念出紧箍咒。 “???大士说???大士说妳满身孽债,几个徒弟全是命中魔星,应劫才是化解之道,否则积小劫成大劫,更是弄巧反拙。”沙陀喘了一口气说。 “不要胡说。”玄奘恼道。 “不是我胡说。”沙陀摇头道:“前些时,妳是不是收了天篷元帅为徒?” “是又如何?”玄奘悻声道。 “大士说妳收他为徒时,虽然用计避过小劫,可是因此亦与他纠缠更深,后果实难逆料。”沙陀说。 “大士说的?甚幺时候说的?”玄奘问道。 “那是我初见大士的事,也该是百多年前了。”沙陀恐怕玄奘不会相信,继续说:“她神通广大,能知过去未来的。” “如此说来,此事早有前定,不是我能控制的。”玄奘叹了一口气,感觉气力回来了不少,挣扎着便想起来,身后却是痛不可耐,痛呼一声,悲叫道:“难道应劫便要受罪吗?” “不知者不罪,妳要是早说???。”沙陀嗫嗫道。 “我能说甚幺?”玄奘凄然道。 “我可以给妳治一治,可是妳别使用金钢圈。”沙陀说。 “怎样治?”玄奘问道。 “我的唾沬是疗伤圣品,我给妳舐一下伤口,便能不药而愈了。”沙陀卖弄地说。 “用舌头舐?那里???那里很脏的。”玄奘红着脸说。 “是我弄坏的,我该负责医治的。”沙陀走到玄奘身后,双手扶着高耸的粉臀,吸了一口气说:“我动手了。”股肉给沙陀张开时,玄奘又是害羞,又是害怕,害羞的是沙陀虽然当了自己的徒弟,怎样也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却要让他如此碰触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自是无地自容,害怕的是念到刚才椎心裂骨的痛楚,却是不寒而栗,差点又要念出紧箍咒,旋念现在他该不敢胡来的,才隐忍不发。 “喔???!”软绵绵的舌头落下去了,玄奘触电似的低噫一声,玉手使劲地抓着木马的两条腿。 沙陀的唾沫果有奇效,舌头过处,玄奘的痛楚大减,几个撕裂的伤口亦随即结焦生肌。 “呀???不???不要进去!”玄奘忽地挣扎着叫,原来沙陀的舌头竟然抵着菊花洞,还钻了进去。 沙陀没有理会,舌头继续往深处钻去,钻得玄奘失魂落魄,娇哼不绝,隔了一会,才抬头道:“还痛吗?” “不???可是痒得很!”玄奘娇喘细细,反手往身后抓去说。 “刚刚结焦,当然痒了。”沙陀架开玄奘的玉手说:“不要抓,抓烂了便不美了。” “那幺让我起来吧。”玄奘软弱地说。 “一客不烦二主,待我给妳脱去焦痂吧。”沙陀笑道,不待玄奘答应,头脸便埋了下去。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3夜·情色西游 (14) (作者:失落) 刁钻的舌头一动,刚刚结成的焦痂便一块一块地脱落,没多久,娇嫩的菊花洞又再现眼前,可惜的是白里透红的嫩肉也留下撕裂的印记,稍有经验的一看便知道已非完璧了。 沙陀也感可惜,舌头围着菊洞团团打转,要把疤痕磨去,如此一来,却磨得玄奘娇吟大作,哼唧不绝。 沙陀愈吃愈有趣,突然发觉有几点水珠掉下来,心念一动,舌头经过会阴,便往前边的风流洞游去。 “不???不要碰那里!”玄奘尖叫道。 “再吃几口???再吃几口便行了!”沙陀兴奋地叫。 “住口???呀???你???你要不住口,我便要念咒了???!”玄奘呻吟着叫。 沙陀也真害怕,赶忙松开嘴巴,退了开去。 手机看片 :LSJVOD.玄奘伏在木马上喘息了一会,才爬下地上,看见沙陀鬼头鬼脑的舐着嘴唇,不禁大羞,双手赶忙护着上下要害,背转身子,悻声道:“看甚幺?滚远一点,我要穿衣服。” “这里只有这一点点地方,妳要我滚到那里?”沙陀涎着脸说:“而且要看的我也看过了,看不看也不打紧的。” “你不走开,我如何穿上衣服。”玄奘急叫道。 “妳的衣服还是湿淋淋的,我就是走开,也不能穿上的。”沙陀送上一块干净的丝帕,笑道:“妳先用这个裹身,我给妳把衣服弄干吧。”玄奘不想多作解释,含恨接过丝帕,围在腰间,双手掩着丰满的胸脯说:“回去后,你不能把这里的事告诉别人。” “甚幺别人?”沙陀怔道。 “甚幺人也不许说,特别是你的两个师兄。”玄奘恼道。 “知道了。”沙陀捡起玄奘脱下来的衣服说:“齐天大圣和天篷元帅就是我的师兄幺?” “是,齐天大圣就是我的大徒弟悟空,天篷元帅是二徒弟悟净,也叫八戒,还有敖少光???。”玄奘点头道。 “敖少光是甚幺人?”沙陀奇道。 “就是我的马儿,他本是泾河龙王的儿子,奉大士之命当我的座骑。”玄奘答道。 “原来是龙子,怪不得关在水牢里也没事了。”沙陀恍然大悟道。 “你拿了他吗?”玄奘惊叫道。 “是的,待会我放了他便是。”沙陀双手捧着玄奘的湿衣说。 “是了,我也该给你起一个法名的???。”玄奘沉吟道。 “我的法名是悟净,是大士所赐的。”沙陀接口道。 “原来大士早有安排了。”玄奘若有所悟道。 “她还说凡事有因必有果,今生之祸前生种,天命不可违,只要妳记着“过犹不及,物极必反”这几个字,便可以逢凶化吉了。”沙陀正色道。 “这是甚幺意思?”玄奘追问道,这八个字是大士赠与的部份偈语,无时或忘,无奈至今还是参不透个中玄机。 “我只是负责传话,可不明白意何所指的。”沙陀苦笑道。 玄奘叹了一口气,说:“快点把衣服弄干,然后带我出去吧。” “已经干了。”沙陀奉上衣服说,原来他早已暗里施法,弄干了湿衣。 玄奘本来以为悟空见到沙僧悟净后,又会大发雷霆的,没料他处之泰然,八戒也如没事人,看见师兄弟谈笑甚欢,才放下心头大石。 在沙僧的护持下,玄奘等顺利渡过流沙河,继续上路了。 【完】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4夜·俏皮学生服 (作者:fang) 没人警告过我,在逻技圈这个公司上班,没有人会为了庆祝万圣节而做花俏的装扮。 老实说,当我穿上那模仿学生服的花格短裙,以及上身的迷你小可爱时,我还期望今天能够稍稍出众一些,好让老板能够多看我一眼。 然而当我走进公司大门之后,我才发现唯一注意到今天是万圣节只有自己一个,整个辨公室里上上下下员公,从写字台抬起头来瞪着我看时,我的心沉下去了,我冷酷的告诉自己,今天算玩完了! 一步步走过成排的灰色工作间,我的厚跟鞋与地毡接触时,发出令人懊恼的吱喳声,所有在工作间埋头报表的人,穿着正常的白衬衫,以及得体而不会发出噪音的鞋子,他们看着我的表情从有趣、嘲弄到厌恶不一而足。 我这样一个爱玩的人,怎会置身在逻技圈这幺呆调挨板的公司呢?几个月前,公司的新任执行长想要召募一位年轻、机灵的广告经理,他期望这位新人能够为这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个颇为无趣的公司,带来一股新的气象,而我一来应征就被挑上了。 我以前的工作,是在一家时尚潮流的平面艺术公司,有时也为独立的乐团做宣传广告,本来都是很有趣的工作,然而我实在抵不住逻技圈高薪的诱惑,而且25岁的我,也急于付清相当高金额的助学贷款。 我的老板杰克。麦当劳似乎很欣赏我那玩世不恭的广告营销手法,但是我从来无法确定,他是否对我有任何意思,我们偶尔会在公司在线,互相传递戏弄的短讯,但是每当我写得兴高采烈,觉得将会发生什幺事时,他则立刻收敛回去。 在公司会议中,我不怕对他提出挑战,在提出我的广告案件时,中间经常夹杂着慧黠的挑逗,这点令一旁的工作伙伴颇不自在,我知道公司上下对我俩的关系,存在不少暧昧的桃色怀疑,可惜的是,我们之间实在没什幺值得怀疑的,杰克对我很好,但只限于工作上,就算是只有我俩独处讨论,他也没有任何私人感情的流露。 我则是不可自拔的暗恋着他,他就是有那种年轻总裁令人着迷的强势风范,年纪不到35岁,身材高瘦,暗褐色头发,带着黑框眼镜,他的眼睛透着些有趣的淡绿色,配上他那白晢几近透明的皮肤显得十分突出。 杰克平常都穿黑色,黑色衬衫、黑色西装外套、闪有光泽的黑色领带,他脸上总是修饰得整整齐齐,带有大都会品味人士之风采。噢!还有一点,他身上所用的古龙水,是我闻过最为迷人的一种。 而我呢?学生时代当过拉拉队长,青春美丽,身材可比名模,大都会街头最拉风的时尚美女!直觉上我俩就如同偶像剧中的俊男美女,十分的赐配。 就我从侧面观察所知,他仍然单身,几乎每天都工作得很晚,如同被链子锁在辨公桌旁,被那些总裁所需要处理的预算表及各种报表所奴役。 他那玻璃隔间的办公室位于所有工作间的中央,因此他不可能没有注意到,先前我用鲜艳的黄蓝对比布帘,将工作间的墙遮住;或是我穿着流行服饰时,吸引着身旁个个像工蜂般同仁的目光。说实在的,我身上这套可爱的万圣节服饰,主要的目的,就是测试他的心意,看看他是否对我也有同样的热情。 当我走过转角,进入他的视线时,杰克抬头上上下下饱看了一番,包括那绝短的裙子、露出的肚脐、高跟鞋及头上扎出的俏皮马尾。我也直视着他,充满自信的微笑,暗暗杠上他,看看他会不会将我叫进他的办公室,然后狠狠训斥我今天上班穿着十分不体面,有损公司形像!……或许我就需要来这样一下,如此才算有万圣节捉弄人的趣味。 整个办公室的人都在观望,或许平日看不惯我的人,热切希望老板当场就将我革职炒鱿鱼,然而他只是对我点点头,然后回头继续看着他的计算机屏幕,脸上满是想要忍住笑意而扭曲着。 当我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屏幕上立刻跳出一条来自老板的讯息……我知道,我就知道!鱼儿上?了,这真是太容易了! 杰麦克:“这位同学,我看到妳正在享受万圣节庆典。” 他注意到我的青春学生服了。 酷安娜:“身为一位发挥创造力的同仁,有责任为公司带进一些过节的精神。” 杰麦克:“妳可以挖空一颗南瓜啊。” 酷安娜:“在办公室?恶心,穿化装舞会的戏服比较有趣,而且不会干扰到逻技圈重要又合宜的公事。” 杰麦克:“我不同意,妳的穿着让我很难维持在逻技圈合宜的公事。” 他今天带有不少幽默感,这真是太好了! 酷安娜:“为何这幺说呢,麦当劳先生?” 杰麦克:“学生服也就罢了,但,妳的裙子太短,真是太、太短了,而且你上衣,完全不宜在办公室穿着。” 酷安娜:“或许我应该脱掉?” 杰麦克:“或许妳是应该。” 酷安娜:“建议我应该脱掉上衣的说法,令我产生极度的反感。” 杰麦克:“只怕连裙子都得如此。” 酷安娜:“裙子都得脱?!那幺,我已产生极度、极度的反感,特别是我的内衣也是很不合宜。” 杰麦克:“这得需要经过检验才能认定。” 酷安娜:“我只需要形容就可以了,真的不需要检验。” 杰麦克:“我所说的检验,是指妳的表现,而不是妳的三角裤。” 酷安娜:“抗议:那并不是三角裤。” 杰麦克:“我观察到妳常常让三角裤带,从超短迷你裙上方露出,因此我可以放心的推论,所谓不合宜的内衣,应该是三角裤一类。” 酷安娜:“你当真很注意我的表现。” 中断了好一会儿,我的聊天窗口告诉我,杰麦克正在打字,然后停顿,接着继续打字,再停下来;他似乎不确定要送过来那一种讯息,等了好一会终于看到了。 杰麦克:“我真很想要更为注意妳的表现。” 这是什幺意思,难道是拙劣的表达喜欢我的方式吗?管他呢,直接表白吧。 酷安娜:“那幺,我可以为了这一点接受一个私下的会谈。” 我深深吸一口气然后 抬头看,杰克正望着我,我们的视线交会在一起。会不会是太快了一点? 干!我应该将挑逗游戏做得更微妙一点,我可以看出来他正在游移不定。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担心这种老板与员工职业道德的问题,或是想要找出一个适当的方式告诉我,他对我没有兴趣。 唉!大概没指望了……心一沉的键入一行字。 酷安娜:“对不起。” 还是没有动静,我有点担心了。 酷安娜:“我被解雇了吗?” 杰麦克:“没有。” 停了一会儿。 杰麦克:“下班后留下。” 太好了!我送上了一个甜美的微笑,同时想尽办法抑制当场高兴得跳起舞来冲动。 接下来的一整天真难捱,我不知道杰克想对我做什幺,但是我知道我所期待的,所有性欲所造成的压力几乎让我死掉,我也很想要知道杰克对我的想法。 或许他会很绅士的订下一个约会,或许他会很职业性的告诫我保持距离,或者是最令人期待的,直接在他的办公桌上,将我就地正法!谁知道呢! 经过一整天,充满了身旁男性同仁低声的恶劣评论,以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垂涎,到了下午六点整,身旁的同事逐渐的散去,虽然有时我会因为要完成计画或是赶上截止时间,也会加班工作,然而今天我从最后离开的几位同事身上,见到了狐疑的眼光,他们沉着脸看看杰克再看看我,摇摇头离开了。 他们爱怎幺想就怎幺想,我倒是希望他们所猜测到最为病态、最为扭曲、最为幻想的情节,终于能够在我像蜜桃般熟透了的身上实现。 到了6:45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只剩我留在办公桌前,假装仍在努力设计公司最近的宣传图稿,呆呆的在纸上涂鸦,随手将一张失败的设计揉成一团丢入桌旁的垃圾筒,抬头做出天真无辜的表情瞄了杰克一眼。杰克正在注视着我。 到了6:50,他的声音从扩音器中传来,声音真大,震动了整座办公室。 “安娜。史提芬,请到杰克的办公室,安娜。史提芬。” 我抬头看到杰克像个顽皮的小孩般,正笑嘻嘻的看着我,为自己的玩笑沾沾自喜。 我欢喜一笑,站起身来,整理我的短裙及上衣,让杰克看到我顺着花格短裙上的裙褶,以及双手整理白色小可爱上衣的蝴蝶节。 我打开他办公室的门走进去,说了一声:“嗨,你找我?” “是啊,我猜或许没有必要使用扩音器,妳准备好我们的会谈了吗?” 他从办公桌后站起身来,走到了空旷的办公室中央,即使是在苍白的荧光灯下,他看起来仍是那幺的俊俏,他如平日般穿着一身黑色,当他靠近我时,具挑逗的古龙水气味,罩住了我的全身。 我感到腹部产生一种期待悸动,为了遮掩自己的窘态便随意的说:“我不确定我们会谈要说些什幺,是为了谴责我在公司里过万圣节,或是你真的很认真的要讨论我的表现?” 他上前一步又更靠过来:“事实上,我也不太确定。” “什幺?” “我是希望能亲吻妳,我可以吗……呃,真的可以吗?” 他因为说这句话而脸红吗?那个样子真令人怜爱。 “我正在怀疑你什幺时候才会问我哩。” 他就站在我面前,仍然迟疑的问:“可以吗?” “可以!” 他将一只手放在我的肩上,用另一只手捧着我的脸颊,将双唇靠近我,杰克的柔软而潇洒的将嘴贴上我丰润的唇,他的舌滑过了我的双唇,与我的舌儿交缠相抵,他将手滑到了我的背后,将我俩身体拉得靠在一起,当我们的吻得更深,变得更为急迫时,他将我搂得更紧。 嘴儿张开,舌儿互相搓揉,我们狠狠的拥吻在一起,我吸进他身上的气味,开始用胯部辗磨着他,这个动作不但惊动了他,也令我自己很惊奇,我从来没有对男性那幺主动过。 杰克抬起手来抚弄着我那棕色的秀发,他的手指逗弄着我的后颈,推持亲吻的状态,他技巧的摆弄我转身半圈,背对着办公桌,将我一步步的推过去。 当我碰到了身后的办公桌沿,我中断了亲吻说:“你确定这样可以吗?任何人都可能走进来。” 我看着四周都是玻璃墙的办公室,有着360度完整的视角,我早已情欲大动很需要操弄,但是我不希望杰克因此而产生令他懊悔的事。 听到我这幺一说,他默默的拉起我的手臂,将我带离他的桌子。 我的心沉了下去,立刻后悔为何要说这种剎风景的话;然而,杰克一言不发的面对桌子,双手一挥将桌面的纸张、订书机、档案夹、数据夹等,一股脑的扫到地面,整张桌面一扫而空,除了一具手提电脑以外。 我将眉稍一扬,说了一句:“令人印象深刻。” “我早就想这样干了,然而,还是不认为将计算机扫到地上是个好主意。” 他将计算机关机、合上,小心的搬到椅子上,然后一个大转身,用手搂着我的俏臀,继续我们的热吻,我则背靠在他那张硕大而空旷的办公桌上。 双脚一蹬的上了桌子,我仰躺下去,顺势将他一把带在我身上,他稍稍紧张了一下,似乎惊讶于我这幺快的从单纯的亲吻,转变成将要进行下一步的水平姿式。 感受到他在我的身上,那一整条阴茎正紧压在我的短裙上,他已经硬起来了,我一面吻他,暗暗将双腿稍稍分开,让双腿间之秘处享受着他那温热膨胀。 杰克很快的克服了他的惊讶,配合着我的热情,他一手从我的颈后转至前胸,隔着薄薄的衣料,抚弄揉捏着我丰硕的乳房,另一手握着我的左手肘,慢慢的将它抬到我的头上方,他紧紧的握住我的手腕,我愉快的轻笑扭动着,受到这般鼓舞,他用另一只手将我的右手抬至头顶,然后用他大大的右手握住我的双腕。 我们的呼吸变得更急促了,我将双乳不断向他挺去,更强化了自己当下这种诱人又状似柔弱的姿式。 杰克用右手将我双手维持在头顶的位置,然后左手往下探索着我身体的曲线,手指轻挑的逗弄着露出的肚脐,以及藏在裙褶下方的秘处。 被一波淫乐所震撼,我不自觉的将头偏向一侧,杰克则顺势侵袭我雪白的颈项,一路沿着下颌曲线吻去,手则在我的大腿之间游动,轻柔的挑弄。 他一手将我的短裙推上去,搔弄着我那白色蕾丝丁字裤前方那一小片,接着将手移到我胸部,将他的胯部贴在我的秘处磨弄,同时暗暗的解开了我的上衣,暴露出性感的丝质胸罩,这时他的嘴再度寻找到我的唇。 那件学生裙已爬到了我的肚脐部位,杰克的腰带则挤压着丁字裤上方敏感的肌肤,他发现我更换角度以避免碰到皮带的粗糙表面,于是身子稍稍让开,以便解开他的腰带。同时也解开黑色的西装外套,让它滑至地面。 现在,挡在我俩之间的,只有我那蕾丝丁字裤以及他那光滑的内裤。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5夜·变身-未来篇 (01) (作者:Sunray) “老戴快看,他们来了……”邵夫碰了碰戴洪的肩膀,嘴巴向着礼堂的大门那边呶着说. “……”戴洪吸了口大气,眯着小眼睛盯紧了刚刚迈步走进来那双俊男美女。当然,他大部分的注意力其实都落在那女的身上…… 透明的天花板上,蓝蓝的地球跟那投影出来的虚拟月亮,似乎也不能盖过这天仙一样的美女的慑人艳色。 “静怡……”戴洪屏息静气的呢喃着美女的名字,这名字跟她的真人一样,清丽脱俗,飘逸不凡。而事实上她也的确是个随时可以让人呼吸停顿的绝色美女,难怪可以被称为“剑津”大学有史以来最出众的校花。 难得的是,她身边的男人在她的万丈光芒之下,竟然也没有给比了下去;两人站在一起,绝对是对天做地切的壁人! 这个高大英俊的帅哥便是静怡的男朋友“计安”,他不但是个出名的美男子,而且还很有运动天分,在毕业前已经是学界的拳击冠军,现在也是个在拳坛上崭露头角的职业拳手。 面对着如此强大的对手,难怪连戴洪这样的超级富豪在情场上也要锻羽而归了。 不错他的身家比起平民出身的计安是多了几十亿倍;但可惜的是,他的外貌也要输人家几条街!戴洪完全遗传了他老爸那副五短身材:手短、脚短,小眼睛、小耳朵、小鼻子、小嘴巴……基本上他全身上下都比较小,幸好那根用来传宗接代的器官还算比较正常。 其实要不是他老爸当年向大学捐献出一笔数以亿计的钜额捐款,以收录俊男美女为基本条件的“剑津大学”根本便不会取录他入学. 不过上帝始终是公平的!戴洪虽然其貌不扬,但生意脑袋却非常厉害,他一面读书,一面掌管自己的家族生意。在短短几年之内,已经把他死鬼老爸临死时遗下给他的家产翻了几翻,成为了月球上数一数二的巨富。 相反得到美人垂青的大帅哥计安却逊色多了!他四肢太发达了,脑袋的发育却似乎未跟得上。毕业后虽然加入了职业拳坛,而且成绩也不错;可是却被那贪婪的经理人吃得死死的。他害怕计安会因为冒升得太快而被别人抢走,而且又收受了对头人的贿赂,竟然在暗地里打压计安,故意安排他跟些超上几班的对手对垒,使他屡嚐败绩,始终红不起来,收入也只是仅堪糊口。 计安傻傻的被蒙在鼓里,还以为是自己的实力有问题. 至于邵夫,他在学校里也是个很受女孩子欢迎的帅哥。严格来说,他长得比计安还要好看,但不知怎的,总是给人一种不大正派的感觉.而且他的声名也不大好,是个专爱泡女,不学无术的大混蛋。 如果计安是属于“阳光”派的俊男,那邵夫就一定是活在“阴影”中的了。 在学校里,邵夫一直靠黏着“大款”戴洪饮饮食食,做功课和考试时也是靠他的帮忙才能过关;到毕业了,他索性跟着戴洪出出入入,美其名是“特别助理”,事实上只是个“傍友”、“跟班”。 这一次是他们毕业后次的同学聚会,大家都似乎没有多大的改变。静怡始终是那些蜂蜂蝶蝶们的焦点,那些男同学们虽然知道她从来都只锺情于计安这个莽小子,但有不少还是不死心的猛围着她在献殷勤。 比较起来,女孩子们的反应却明显的不同了,虽然仍然有一部份人还是像以前一样,迷恋着计安这个校园里的大帅哥;但围在戴洪这富贵丑男身边的美女却比以前多了很多……可能是因为大家进入了社会工作之后,都开始明白到甚麽是现实了吧。 邵夫很有技巧的替戴洪挡下了大部份的“骚扰”,他很清楚自己老板的品味,戴洪对女人是很挑剔的,除了静怡这个梦中情人之外,就只会在对着自己的新婚太太“怜怜”时,才会肯稍为假以词色。 “她越来越美了,对吗?邵夫。”躲到窗边欣赏月色的戴洪远远地望着风姿绰约的静怡,非常无奈的叹了口气。 邵夫跟他碰了碰杯,呷了一小口香槟,陪笑着说:“老戴,别这样嘛!其实你自己的太太也一点都不比我们的校花逊色啊……你对静怡,只是“人家的饭特别香”那种解不开的情意结罢了。” “哼!”戴洪白了他一眼:“这道理你以为我不懂吗?怜怜是“牛桥”的校花,当然也很美丽;跟我又门当户对,而且还是我老爸生前便替我安排好的老婆。 但静怡始终是我的初恋嘛!唉……“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如果她选的不是计安那种金玉其外的大蛮牛,我可能还会好受一点;但现在看到那小子失败得连自己也几乎养不起了,你叫我能不妒忌吗?” “那麽,”邵夫神神秘秘的,附到他耳边低声的说:“你真的打算用那东西了?” “……”戴洪沈吟着。紧绷着的脸在银白色的月芒中,显得格外的阴森诡异。 ……那是一个星期前的事了。 那天戴洪刚谈妥了一宗大生意,带着邵夫在富豪俱乐部里喝酒消遣。无意中在电视上看到了静怡在走“花生秀”(FashionShow),而另一个频道上却刚巧播出了计安又被打败了的新闻。戴洪越看越激愤,忍不住多喝了两杯。 邵夫马上识趣的跑了出去替他安排渡宿的房间和女人。他很清楚这个老同学的脾性,每次只要遇上了有关静怡的事便冷静不下来,必须找个女人来发泄一下。 以戴洪那样的财力,替他找女人当然不是难事;但要找个肯说谎,懂演戏,会装满足,而且还肯付他回佣的,却不是想要便马上可以找得到的。 到邵夫安排好一切回来时,却发现贵宾房里多了位客人。 “你说的都是真的?”只见戴洪夸张的瞪大了双眼:“真的可以换了他的身体?” 那个样貌异常猥琐的的男人笑着说:“千真万确,绝无花假!有效期足八小时;那个被你占据手机看片 :LSJVOD.了身体的人的灵魂,在有效期内会完全被压制,根本不会知道你干过的任何事。限期一到,你的灵魂马上会回到自己的身体,变回你自己。绝对没有其他不良的副作用。” “真的对两个人都不会有损伤?”戴洪追问着。 “担保你和你变成的人都丝毫不损!”猥琐男涎着脸:“不过我倒建议你变成了想变的人之后,不妨玩得尽情些。因为这种“变身药”是上古火星文明遗留下来的超科技产品,世上仅有一颗.到这一颗药丸的能量也耗尽了之后,这技术也就永远失传了。” “那麽,价钱是多少……”戴洪望了望电视屏幕上的静怡,咬咬牙毅然的问道。 那男人说出了一个数目,一个足够让邵夫倒抽几大口凉气的数目! “只有八小时?”戴洪根本没打算议价,心中只在幻想着如何跟梦中情人渡过那段梦幻似的时光。 “嗯,一分不多、一秒不 少,只有八小时!”那猥琐男人皮笑肉不笑的说. “保证对我和那个被我占据了身体的人都没害处?”戴洪再一次问道。他虽然不喜欢计安,但也不想害死他。 “绝对不会!”男人肯定的保证说:“当然,如果变身期间,双方的身体受到外力损伤,就另作别论了。” “这个我明白。”戴洪想了一想:“因此在灵魂离体时,我必须好好的保护我那空白的躯壳?” “你很聪明啊!”男人笑着说. “那我接受了……” 戴洪还没说完,邵夫已经抢进房里了:“老戴,不要相信他,他肯定是个骗子……” “这里没你的事!”戴洪皱着眉大声的喝道:“我不用你教我做人,快滚出去!”总之一提到静怡,他就会失去了分寸。 男人得意洋洋的看着咬牙切齿的邵夫,很快便让戴洪透过虚拟银行里完成了那笔钜额的转帐手续. “我先付一半做上期,”戴洪紧紧盯着猥琐男人从手提箱里里拿出来的细小金属盒,小心地说:“余款在一个星期后会自动转到你指定的户口。” “没问题.”那男人爽快的说:“我相信你!”说着藐视的白了旁观的邵夫一眼,然而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那乌亮亮,看不出是用甚麽金属做成的盒子。 只见在细小的盒子里,只有一小粒一边红色,一边蓝色,像米粒一样大的小丸子。 “就是这一粒?”邵夫不相信的大声质疑起来。 “收声!”戴洪向他大吼着,又看着猥琐琐男人问道:“怎麽用法?” “很简单,”猥琐男人用两只手指小心的拈起了那小米粒,指着上面红色的那一端:“在红色这一端轻轻咬一口,药丸里的灵魂转移装置就会启动,然后把它让你想变的人吃下去,药力在五秒钟之内马上生效,把那人的灵魂封锁住,同时把你的灵魂由你的身体转移过去,把那人的身体接管。” 小心细看之下,可以看到那颗米粒的表面原来雕刻着很多非常精密的线条,而且还隐隐约约的闪着些非常诡异的毫光,非常高深莫测的散发出一种十分神秘的感觉. “那之后我就会变成了那个人?”戴洪紧张的追问着。 猥琐男人点了点头:“对!在跟着的八个小时之内,你都会完完全全的变成了那个人。期限一到,那个人的灵魂便会自然复苏,把你的灵魂驱赶出来,回到你自己的身体里.” 戴洪忽然想起了甚麽:“万一不是我的灵魂被赶出来呢?会不会这样的?” “从来没有人问过这问题,你倒是个……”猥琐男人一怔,但马上笑着解释说:“不会的,刚附身的灵魂的力量比起原躯体的要弱得太多了,一旦失去了变身药丸的禁制,没可能和原本的灵魂抗衡的,一定会被马上被驱赶出来的。 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戴洪吸了口大气,接过了那颗非常精细的小米粒。 一旁的邵夫定睛的看着,也是大气也不敢透一口。 “老戴,你想清楚没有?”邵夫看到戴洪从小匣子里掏出了那颗“变身药丸”:“那猥琐男九成是骗你的!” “没办法,静怡是我一生人的梦想,为了一亲香泽,我愿意冒险!”戴洪已经把药丸放进嘴里,用门牙轻咬了一下,又拍了拍邵夫的肩膀:“邵夫,一会儿我会过去藉口跟那条大笨牛聊天,暗中把药丸放进他的酒杯,然后马上到楼上订好的客房里准备灵魂转移。”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如果,我是说如果我真的成功了的话,接下来的八个钟头,就请你好好的替我看管着我的身体了。” 邵夫拍着心口说:“老戴,你放心!就算死人塌楼,我也一定会担保你一条头发也不会少!” “那拜托你了!”戴洪从椅上跳了下来,(没办法,他的腿比较短!)走到正在跟一个美女调笑的计安身边,抬起头来大声的笑着说:“喂,计安,听说你下星期跟那个七届拳王“洛奇”有场比赛,来!让我敬你一杯,祝你旗开得胜……” 计安低头看着这身材比自己矮了几乎一半的老同学,马上兴奋的蹲了下来,跟戴洪碰了碰杯,还很自然的像摸小孩子的拍拍他的脑袋:“戴洪,是你?我们也很久没来往了,谢谢你!”完全没留意到自己的举动让人家多麽尴尬。 “缩开你的臭手啊,大笨牛!”戴洪忍着恼怒推开了计安抚在头上的手:“你明知我最讨厌人家摸我的头的……” “怎麽了?”计安虽然显得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不肯认错:“你还怕人家知道你矮吗?” “你……”戴洪恼火的跳起来揪着计安的衣领骂着:“你真是死性不改!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凭甚麽追到静怡的?”暗中已经把那粒“变身药”投进了计安的酒杯里. “哈哈……你想知道吗?我偏不告诉你!”计安大笑起来,甩开了戴洪的手。 戴洪看着他一副胜利者的表情,恨得牙痒痒的,但今晚的目的已达,也不想再跟他紏缠下去了,便跟邵夫打了个眼色。他马上赶了上来,找个藉口把戴洪拉走了。 两人马上飞奔跑上楼上酒店的客房,才打开门,戴洪忽然一个战抖,一交便摔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5夜·变身-未来篇 (02) (作者:Sunray) “计安,你怎麽了?”戴洪再张开眼的时候,只发觉自己伏在吧台上,身边围满了人;静怡更是眼泛泪光的抓着他的手臂猛在摇晃。 “哦……好痛……”他揉着剧痛的太阳穴:“我怎麽了?” “还说……”静怡见他醒来了,娇嗔着说:“你跟人家谈得好好的,突然却一声不响的,“咚”的便倒了下去,真是吓死人了!” “我……”戴洪还在额角上揉着。 ……咦?怎麽竟然会看到静怡那深邃的乳沟?他以前从来都没试过用这个角度看过静怡的! 啊!对了!他马上看到了自已那双变大了很多的手……不期然的伸手摸了 摸自己的脸…… 啊!真的!他真的已经变成了计安! ……揉着额角的手慢慢的落到眼皮上,Shit!计安这小子的眼睛原来有是有近视的!虽然度数不深,但明显的不能纤毫毕现的欣赏到静怡那细嫩的雪肤. ……真是暴殄天物! 透过慢慢散开的人群,戴洪见到墙上的时钟刚刚是十一点钟;他还看到了站在远处举头张望的邵夫,便趁静怡不注意,偷偷的向他打了个一切顺利的手势。 邵夫一脸骇然,满面不能置信的样子。 戴洪耸了耸肩膊,又伸展了一下手臂,慢慢习惯这陌生的身体.静怡看见他古古怪怪的,忍不住问道:“阿安你做甚麽了?怎麽古里古怪的?” “没甚麽.”戴洪支吾着说:“对了,静怡。我有点不很舒服,不如快点回家休息好吗?” “你怎麽了?”静怡瞪了他一眼:“人家不是叮嘱过你,当我们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你要叫我小怡的吗?”说着呶起了小嘴。 “对不起……”戴洪连忙道歉:“可能是太担心下星期的比赛了吧,我有点心神恍惚的。” 静怡马上关切的问:“你真的没事了吗?那我们还是早点回家好了。” 临走前,戴洪又再向邵夫打了手势,交代他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之后便装作身体不适的,让静怡负责驾车回家。 在车上静怡让电脑安排好回家的路线后,便挨过来用小手小心的按在戴洪的额头上:“幸好没发烧……” 戴洪乘机抓着她柔软的小手,爱不释手的揉起来:“小怡,我……我……” 竟然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静怡看到他那麽紧张,不禁失笑的说:“你怎麽了?怎麽会面红的?是不是刚才在同学会上干了些对不起我的事?嗯……一定是泡了个可爱的学妹了,是吗?” “没有啊!”戴洪马上澄清说:“我只喜欢你一个!真的!” “我知道……”静怡甜甜的笑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千挑万选的,满街的富豪公子都不要,只拣了你这个整天打杀杀的粗鲁汉子做男朋友啊!” 听到静怡这麽说,戴洪忍不住问道:“其实我想问很久了,你到底爱我这个浑小子些甚麽?” “嗯……”静怡黛眉轻蹙的想了一想,单是那沉思的样子已经让戴洪醉了一 大半…… “一来你的样子还算长得过得去,也很迁就我;不过最重要的还是你的性格,虽然比较单纯,但却很善良,从来不会计算伤害别人。” “那麽除了这些精神上的满足之外,实质上的需要呢?”戴洪不很服气,静 怡说的条件他好像全部都有…… 应该说他认为自己全部都有吧…… 那知静怡的粉脸却“擦”的绯红了,娇嗔着打了他一下:“甚麽实质需要啊? 色鬼!”她一定是误解了,以为男朋友在说脏话:“人家只是抱怨过一次你太粗鲁,而且……快了一点点罢了……你却小器的时常挂在口边!”说着羞恼的嘟长了小嘴。 “啊!原来计安这小子是个不解风情的快枪手!”戴洪感到一阵痛快,因为他的子孙根虽然是小了一点,不过技巧和耐力却一点都不差,至少她的新婚妻子怜怜从来没表示过不满. “小怡,我知道自己不能满足你,今晚我一定会再努力一点,一定叫你满意的……”他紧紧拉着静怡那恍若无骨的柔荑,非常温柔的吻了一口。接着还轻轻的拥抱着表情有点讶异的美女,慢慢的封吻着那只有在梦里才会有机会亲吻的冶艳红唇。 静怡热烈的回吻着,甜美的香舌在戴洪的挑引下激烈的回应,缠着爱郎入侵的舌头灵活的搅动起来,激情地交换着彼此的津液……这动人心魄的湿吻一直维持了好几分钟,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静怡伸手揩着黏在唇边的香涎,挺拔的胸脯还在急促的起伏着:“阿安,你是几时学会了这样吻的?”美女又羞又喜的说:“以前你只懂乱来……” 戴洪胡扯着说:“其实我一直都懂,只是没表现出来罢了……而且,我还有很多把戏没让你知道呢……” “真的?”静怡又羞又喜的嗔着说:“你不会骗我吧?” “当然不会了……”戴洪说着一把便搂紧了静怡,把她压在驾驶席上,手已经撩起了她的裙子摸了进去。 “你……”静怡惊叫着,却发觉男友没像以往般粗鲁的扯下她的内裤,而是很温柔的在她的大腿上轻轻的抚扫着。同时间胸口一凉,原来计安已经拉下了她的低胸晚装,把手侵了进去,握着了她那丰硕的美乳;而且还不用她开口,竟然懂得非常轻盈的按摩着,又揉又捏的弄得她非常舒服。 “啊……”梦中情人的口里哼出充满了情慾气息的欢吟,戴洪简直乐得快要昏倒了。不过他还是很有节制,没有让自己那些男性的兽慾显露出来,还记得很技巧的在静怡完美的胴体上挑逗着。 这些技巧有些是邵夫那小子教他的,不过戴洪自己也真的付钱聘请过几个专业的男妓来教授他床上的技巧……没办法,戴洪做事,每一件都要求完美。而且他的确有点儿担心自己那比较差的本钱,会满足不了自己老婆的需要。 戴洪这时也发觉胯间那急促地硬起来的棒棒,真的比自己原来那一根粗壮了不止一倍,就算比起邵夫那小子那根一直引以为傲的怪物似的巨棒,也一点都不遑多让;原来计安有着这样雄厚的本钱,难怪静怡会被这小子迷上的! 当气垫车驶进车库的时候,静怡衣衫不整的半裸娇躯已经泛满了香艳的嫣红,被戴洪那些高超的前戏弄得“小死”了好几次。 “阿安,你今晚好厉害啊!还没开始,我便已经来了三、四次!”静怡满面含春的紧缠着情郎魁梧的身体,根本不肯从戴洪的身上解下来。 戴洪大笑着:“我的好小怡,我告诉你,以前你都白活了。今晚就让我好好的调教一下你这小淫妇,让你明白“快乐”这两个字的真正意义吧!”说着拦腰把像是发情小猫一样的美女抱起,大步的走向睡房。 “再说多一点……”静怡搂着他的颈项,送上了最热情的香吻:“我爱死你这副说脏话的样子!” 戴洪简直爽呆了,他发梦也没想过梦中的仙子会有这样淫荡的一面。他一脚踢开了房门, 抱着静怡一下的滚到床上。两人身上的衣服转眼便飞散到地毯上、椅背上、台灯上,静怡那沾满了花蜜的香艳内裤,更在被戴洪深深的吸了几口之后,随手抛起挂在天花的吊灯上;香浓的蜜液在灯泡微温的蒸腾下,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淫秽的异香。 戴洪吹了两下口哨,命令电脑把大床的两边都变成了镜面。他要好好的欣赏这个媚态尽现的大美人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时的每一个表情! 手机看片:LSJVOD.静怡简直羞死了,平时那死鬼计安总是跳上来便干,那里会有这麽多花样的?光是在小花溪里那些轻重细腻、无孔不入的抚弄,已经叫她娇喘连连了,再加上床两边、还有天花板上那怎样也逃不掉的镜子倒映,让她无论望躲到那里都看得到自己那羞人的浪态;还有自已那正在不断的喷出汨汨的淫液的娇嫩花丘,两扇充血发红的小花瓣怒放的张开,紧紧的夹着那死鬼那两根既讨厌,又可爱的 粗大指头…… 以前她总觉得做爱只是为了表达对计安的爱意,虽然不算是苦差,但也不会特别的响往。但今晚她却完全有种想让他快点插进来,快点把自己完全占有的莫名冲动。 戴洪小心的留意着静怡的反应,从那满身泛红的肌肤、媚眼如丝的喘息、娇躯上不自禁的颤抖,还有那不断自动挺起来的小屁股,他知道这个美女已经吃定了,绝对飞不出自己的五指山。不过他还要再逗逗她,直到她完全抛开了矜持,开口叫自己操她为止! 手指屈曲起来,找寻着花径开口附近上壁那处微微隆起、凹凸不平的肉摺,那就是“G点”,是每个女人的死穴! 静怡苦苦的等着,期待着男友进一步的抚慰。她快爽得要大叫了!这感觉以前真的从来未试过!那死鬼今晚到底搞甚麽了?怎麽完全好像变了另外一个人似的?可是还未想完,一阵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已经无声无息的突然从两腿中间 急涌上来…… “哎……我要……这感觉……阿安……我要死了……”美女失声的尖叫起来,乐极而泣的眼泪跟那高潮失控狂喷的淫水同时飞溅出来。 “哎……我……不成了……你……快点……”静怡喘叫着,还以为自己已经快乐得要死了!想不到计安接下来那又急又重,一杆进洞式的猛烈轰炸,竟然还 可以把她马上又再推上了另外一波更加滔天盖地的高峰…… 戴洪完全无憾了!梦中女神最神圣贞洁的身体已经被他完全的贯穿了!拥有一根大肉棒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的!以前他干怜怜时虽然也很爽,但总是觉得有些儿不够实在。他一直以为只是技巧的问题,到现在才肯定那是因为自己的本钱太小了,根本不能完全充满老婆的肉洞。 可这这一次的感觉却截然不同了!他完全感觉到女孩的身体那种紧凑的程度,也完全感觉到可以把心爱的女孩完全占有、完全充斥那种无上的快感!他几乎忍不住马上放纵地狂抽猛插,幸好还记得这会是仅有的一次,一定不可以随便浪费掉的。 他吸了口气,慢慢的开始抽插起来,心里暗暗数着九浅一深的节奏,一下一下的把初次体会到性爱乐趣的美女再次带上了肉慾的极致! 戴洪双手抓着静怡那双美丽的玉乳,肆意的搓揉捏弄着。静怡的胸脯非常坚挺,抓上去非常的有弹力;虽然似乎不及戴洪老婆的大,不过也可能是因为计安的手掌比较大的关系. 静怡那绝美的胴体在戴洪粗壮的阳具和高超的性技蹂躏下,娇啼婉转的疯狂扭动着,紧窄的肉洞里不断剧烈的颤动着,高潮一浪接着一浪的,和她那欢愉的喘叫一样,整晚都没有停顿过!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5夜·变身-未来篇 (03) (作者:Sunray) 戴洪恋恋不舍的从静怡赤裸的娇躯上爬起来,他昨晚彻夜的干着这个梦寐以求的美女,几乎没有停止过.可是无论怎麽快乐的时光,也总会有完结的一刻。 台头的时钟快跳到早上七点了,戴洪知道自己这个美丽的梦也快要完了。 他掀开了盖在静怡身上的薄被,在熹微的晨光中,酣睡中的校花那美丽的胴体,简直就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戴洪满怀着膜拜的心情,慢慢的跪了下去,俯身在心目中的女神额上,印上别离之吻…… 就在嘴唇吻上静怡额头的一刹那,戴洪又感到眼前一黑的,一股大力猛的把他从计安的身体里挤了出来。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他已经离开了计安和静怡的爱巢,飞回了酒店里的头等套房里,看到了自己那安详地躺在床上的矮小身体. 邵夫闭着双眼坐在自己身旁,他真的一直在守着!这小子倒蛮忠心的,迟些 可要加他的人工…… 戴洪其实并不知道怎麽样才能回到自己的身体,那猥琐男人没详细说清楚。 于是他只有学着电影上那样,尝试往自己的身体躺下去;但是……不成! 他再试了两、三次,不但完全钻不进去,而且那反抗的力量还像越来越大似的……到最后他竟然整个人给弹了开来,连接触自己的身体都不可以! “怎麽会这样的?”戴洪急死了。他尝试着去摇邵夫的手,又想打他的耳光,但当然是不可以了!他现在只是个灵魂,邵夫根本便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嘟……”邵夫手上的腕表响了起来,把他从睡梦中惊醒了。只见他张开了眼睛,脸上竟然现出了一个阴森的狞笑。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戴洪:“时间到了!应该连最后一个脑细胞都已经萎缩坏死了……” 甚麽……!戴洪完全吓呆了! 他看到邵夫站了起来,走到自己的身体旁边观看了一会,才小心翼翼的从他的脑门上拔出了一根很长的小针。 “你这个讨厌的死矮子!很了不起了是吗?”邵夫伸手轻轻的捏着床上的戴洪的面脥:“你凭甚麽比我优胜?只不过是比我懂得投胎而已……我早就想杀了你!只是你们这些超级大富豪脑里都装上了“保护回路”,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都自动运作,连睡着时也没有例外!所以我才一直没机会下手。” (注:为了保护自己免被绑架、暗杀,很多大富豪都会在自己的脑里殖入“保护回路”,与保安公司的电脑直接连系.只要意识到危险,便会自动发出警报,在极短时间之内,保镖和警察便会赶到,是廿二世纪最受欢迎的保安方式。) 他的手在戴洪的头发里摸索着,又再在耳朵附近的地方拔出了另一根小针:“……谁知你这个色鬼竟然癞虾蟆想吃天鹅肉,放着自己美丽的新婚娇妻在家里发霉,却整天看着人家的女人在流口水!这次还相信那个大骗子的话,弄到甚麽灵魂出窍的。不过也正好让我有机会实验一下这种重金买回来的毒药。这是从前那些非洲土着巫医的独特配方,只要准确的刺在穴道上八个小时,便可以把所有脑细胞都一一毒死,而且用的全是天然草药,就算怎麽检查都验不出来的……” 他洋洋自得的撑开了戴洪的眼皮,观察着那已经放大得茫无焦点的瞳孔:“我不理你的甚麽灵魂是否真的附到计安身上了,也不知道你是否真的可以回来;就算是真的,你也只能在这变成了植物人的躯体内苟延残喘了……” “你放心,我是不会杀死你的,至少在我接收了你那漂亮的老婆和你的全部财产之前一定不会……”他哈哈的大笑起来,俯身从戴洪的头顶拔出了最后一根 针…… “哎……”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突然充斥着戴洪的整个意识,他马上便昏死了过去。 “喂,睡够了,快起来……”戴洪感到四肢百骇都在疼痛不已,还有人在一下一下的推着他。他蓦地的一下惊醒,首先看到的竟然是一张猥琐的脸! 在短短一瞬间,戴洪还以为自己经历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南柯一梦。他其实还留在富豪俱乐部,刚刚遇上那个猥琐男人。 不过他很快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他认得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样貌也一样的猥亵,但这个男人绝不是那个神秘的走私贩子。他是计安的经理人,之前计安曾经介绍他们认识过. “计安,不要再睡了!你后天便要比赛了,必须加紧练习才成。”那个叫马 田的经理人拍着戴洪的肩膀:“你也想打败那个总是死不去的拳王洛奇来振振声 威的吧?” “我……”戴洪根本没留心听,他抚摸着那肌肉发达的手臂:“我还没死吗?” 马田瞪着他:“白痴!” “我……没死!我真的没死!”戴洪却没理他,还一把抱起了胖胖的经理人,又叫又跳的团团转起来。 马田大力的挣开了他,恼怒的骂着:“你是不是上次被人打着脑袋疯掉了? 你当然没死!只不过如果今次你还再打输的话,连最后的赞助商也要跟你解约,到时可真的要饿死了!”说着又用怪眼瞪着这傻呼呼的年青拳手骂着说:“你再不去训练的话,今晚就算你那美丽的女朋友肯陪我上床,我也不会放你回去的!” 说起了静怡,戴洪马上冷静了下来。 对啊!现在最要紧的事,是要揭发邵夫那混蛋的阴谋,不可以让怜怜堕进他的圈套! “慢着!我要先打个电话。”戴洪一手拨开了马田,跑到视象电话那里. 马田好没气的看着计安,也知道阻止不了,于是便竖起了三根肥短的手段指:“三分钟!”说完便跑出了这个四面都是玻璃的练拳房。 “怜怜,是我……老……老……”电脑刚接通了怜怜的随身视讯电话,戴洪才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形象是计安,连忙改口说:“……不是!我是计安,你还认得我吗?” 怜怜两眼都哭肿了:“我记得你,你是我丈夫的同学嘛。你也是打来慰问他的病况的吗?谢谢你啦。” “他发生甚麽事了?”戴洪焦急的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啊,只知道他昨晚去完同学会之后,感到不很舒服,所以便在酒店租了间房休息。怎知今早他的助手去叫他起床时,却发现他没有了知觉! 连医生也不知道发生了甚麽事,还在检查……”说着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怜怜,”戴洪马上打断了她:“听我说,千万不要相信那个邵夫的话……” 说着突然全身震了一下,竟然用手掩着嘴巴,还伸了个懒腰:“噢!好累……这一觉睡得真好……” “甚麽?”电话那边,怜怜看得一头雾水的:“计安,你说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 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甚麽?” “咦!你不是怜怜吗?”计安呆呆的看着视讯上旧同学的漂亮老婆:“你打电话给我干甚麽?……怜怜,我是戴洪!”计安吓了一跳,自己在说甚麽了? “计先生,”怜怜俏丽的脸马上胀得通红了:“就算你以前跟我先生有甚麽过节,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开这种玩笑的……再见!” “怜怜,不要挂线……我真的是戴洪啊!”可是视讯显示屏还是“啪”的一下变回了镜面,关掉了。 计安骇然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大声的怪叫起来:“你到底是谁?” 戴洪像陷入了在五里雾中,也是满脑子的疑问,恼起来也大声的喝道:“甚麽都别说,你答应我先不要吃惊,也不要以为自己是疯了!” “哎呀!撞鬼!一定是撞鬼了!”计安根本不理他,还是在大声的乱叫。 戴洪根本控制不了身体,又怕再刺激计安,乾脆先收了口不再说话,任由计安一个人在大吵大闹的,也趁机整理一下自己凌乱的思绪. ……究竟发生了甚麽事? 猥琐男人的“变身药”是有效的,这是无可质疑的了!他的灵魂的确曾经进入了计安的身体,也真的和静怡疯狂了一宵;只是当药效消失后,因为自己原本的躯体被邵夫弄坏了,他的灵魂不能回去,反而又再进入了计安的体内。 那男人说过:能量较强的灵魂才会被赶出去,会不会是因为计安这大笨蛋的精神力量不足,所以才不能把他赶走呢? 不过,他这个附在他人身上的灵魂,也没有足够的力量压制住计安本身的意识,因此才会做成现在这种“两人并存”的怪现象。 刚才计安还未睡醒,所以他可以自由操纵他的身体;到他清醒了,能量相应提升,身体的主导权便回到他的手里…… 这时计安刚转了个身,戴洪恰巧看到玻璃房外面,只见计安的经理人马田也是在说电话。不过他并没有开启视讯,显然是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在跟离通话。 幸好戴洪学过“读唇”,因为这技术对谈生意很有帮助,戴洪在这门功夫上下过不少时间,是个“读唇”的高手。 “黄老大,”马田的口形这样说着:“放心,你相信我,计安一定会输的! 你知道我自己也下了重注买他输的嘛!”他看到计安隔着玻璃定眼的望着他,马上挂掉了电话;打开了练拳室的玻璃门走了进来。 “你这小子躲够懒了没有?快去练习!这次要输的话,连我也不会要你的了!” 那神秘的声音没再出现,计安也没打算深究了,傻呼呼的搔着头发,很有信心的笑着说:“你一百个放心,我这次很有信心,一定可以打败那过气拳王的!” 马田嗤之以鼻的说:“你每次都是这样说的啦!” “这一次是真的!”计安坚决的说:“我答应了静怡,这次一定不会让她再失望的了!” 说起静怡,马田的眼光马上变得色迷迷的:“对了,你那漂亮的女朋友今天怎麽了,突然变得又娇又媚的!” “嗯……我也不知道!总之今天一早起来,她便拥着我又吻又哄的,还喜孜孜的要亲自下厨给我煮早餐……临出门时又千叮万嘱,叫我今晚一定要早一点回去!”计安皱着眉,几乎抓破了脑袋。 ……但同时他那俊逸的面上也发出了一个非常满意的会心微笑……那是属 于戴洪的。 “白痴!”马田看到他那两种毫不协调的表情,恼怒的骂道:“你现在马上去打一千下沙包,跳两千下绳,再做三千下掌上压,还要游四千公尺的水,完成不了的话,叫你的女朋友找第二个男人睡好了!”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5夜·变身-未来篇 (04) (作者:Sunray) 戴洪虽然不很服气,但是也不能不佩服计安这小子的体能。 他竟然真的可以顺利的完成了那些根本“不可能的任务”!把马田气得七窍生烟的,却又不能不遵守诺言让他回家去。不过临走前还是不厌其烦的提醒计安要保留体力,晚上不要跟静宜做爱了,又塞了一大堆以前比赛的视讯影碟叫计安带回家好好研究。 计安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只是匆匆的答应了一句,便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 才坐进气垫车,计安马上便倒头大睡起来;那些严格的训练真的已经耗尽了他的体力。 计安刚睡着,戴洪马上便接管了他的身体.他暂时不打算再找怜怜,因为无凭无证,怜怜不可能会相信他就是戴洪的!万一打草惊蛇惊动了邵夫,后果便更加不堪设想了……必须先有了全盘的计划才成! 气垫车才滑进车库,静怡已经在等了!她今晚还刻意的打扮过,真丝的低胸超短睡裙,完全展示出她那完美的动人体态;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自然的散落在胸前,掩盖着若隐若现的迷人乳沟,叫戴洪几乎马上流出了鼻血。 “你回来了!”火热的娇躯投怀送抱的飞扑上来:“阿安,我想死你了!” “怎麽了?”戴洪调笑着说:“是不是有人发春了?” 静怡一拳的揍过来,撒着娇说:“是啊!人家是发春啊!谁叫你昨晚那麽捧,弄得人家那麽舒服……”她抬起了红扑扑的俏脸,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满是荡漾的春潮,但却仍然体贴的说:“不过人家知道你后天要比赛,所以今晚不会缠着你的,只要你抱着我睡就可以了!” “静怡,你对我真好!”戴洪感概的说. “不要说了,快进来,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生牛肉给你补充体力。”静怡把他拉进了饭厅. “甚麽?生牛肉?”戴洪骇然的看着那一大盆血淋淋的肉块,除了“恶心” 之外,根本找不到另外一个更加合适的形容词:“计安这小子简直是个未开发的野蛮人!” “怎麽不吃了?”静宜瞪眼看着满脸难色的戴洪:“平时你最喜欢吃这个的了!人家花了很多功夫弄的,还不知洒了多少香水,才可以擗去身上那阵血腥味呢!” “那你要不要吃一点?”戴洪强忍着想吐的感觉. 静宜白了他一眼:“你装甚麽傻?我自己做了沙拉。”说着一扭屁股,跑进了厨房。 戴洪好辛苦才吃了两小口,便已经忍不下去。唯有装作肚子不舒服,跑进了厕所吐了出来,之后便不肯再吃,回到房里靠在床上看影碟。 他不是对计安比赛的胜负有兴趣,只是习惯了甚麽事都作好准备。 计安这小子倒很能睡的,已经几个钟头了,还是没醒来。 静宜很快也吃饱了,还去洗了个澡,香喷喷的穿着刚才那袭性感的睡裙,跳上床来钻进了戴洪的怀里,怡然自得的陪着他看影碟。 美人在抱,满怀的温香软肉,戴洪怎麽可以安静下来?那借回来的巨大性器官又再蠢蠢欲动的竖了起来,硬硬的抵在静怡的小屁屁上。 “你坏死了……”美女仰起头来,双手搂着情人的颈背索吻:“明知道不可以浪费体力,却偏偏要这样的逗人家……”丰硕的粉臀贴在胀硬的巨龙上左右的磨着,也不知到底是谁在引诱谁了? 戴洪忘形的痛吻着美丽的女手机看片:LSJVOD.神,双手已经放肆的在静宜的胸脯和腿间抚弄起来了。 “哎……”静怡娇纵的呻吟着,放软了身子,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你的手势怎样会变得那麽好的?啊……不要了……再弄下去,人家会受不了的!” 戴洪早已慾火焚身,按着人家的女朋友,三两下便把静怡脱了过清光,挺着 巨大的火棒就要一下干进去…… “啊……好舒服……”在这剑拔弩张的紧张关头,计安却忽然放开了那双足有34D的美乳,坐起来高举双手打了个长长的呵欠;那颗像铁一般坚硬的大龙头,还半陷在两片嫩红的花瓣中间. “你干吗忽然停下来啊?”才刚开始进入状态,计安却忽然踩个急刹车,静宜登时皱起了眉头,不满的娇嗔起来。 “我……怎麽会在这里的?”计安大叫道。 他一醒来,戴洪的意识便被挤在角落里. “你要死了!”静宜正在兴头上,双腿马上缠了上来,面红耳赤的啧骂道:“到这地步才开玩笑!” “我是真的不知道,不是开玩笑啊……”计安一头雾水的,不过看着心爱的女友那动人的胴体,也真的忍耐不住,马上便一挺虎腰,齐根的轰了进去。 “啊……”静怡从喉咙深处发出了满足的嘶叫! ……可是接下来的却完全不一样了!计安又变回了一头蛮牛,疯狂的盲冲猛捣,每一下都像是在擂台上拚命似的。静怡忍了十几下已经开始痛了,只有含着泪、咬着牙的强忍。 “你……你……”刚想抱怨,身上的男人突然猛烈的打颤,只感到体内一阵热流,原来他已经射了! 静怡含着泪的推开了重重压在身上的大笨牛,滚到床沿低声饮泣起来。 计安爽完了,刚想抱头大睡,但听到了女友的哭声,马上爬过去体贴的慰问说:“小怡,你怎麽了?是不是我弄痛了你?” 静怡回过头来,眼泪汪汪的哭着说:“你坏死了,专门欺负我!”小拳头重重的揍在那不解风情的男人胸前:“明明学懂了温柔一点的了,偏偏却要蛮干乱来的弄痛人!” “我没有啊!”计安呼冤的说:“我一向都是这样的嘛!” “还说谎!”静怡呶着小嘴骂道:“昨天晚上弄得人家舒服得要生要死的,难道不是你吗?刚才在车房里吻得人家那麽兴奋的,难道又会是另外一个了?其实我说你刚刚那麽不中用,才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啊!” 计安的脸登时刹白了:“你说甚麽?我昨天晚上一觉睡到天亮,根本没有和你亲热过!刚才也是一样,一觉醒来,便已经骑在你身上了,那里有吻过你?” “那是我诬蔑你了?是我自己发花痴在胡思乱想了?”静怡气得胀红了脸。 计安刚才表现得那样不济,已经对自己有些恼怒,现在更遭到女友出言奚落,也有点气疯了,反唇相稽的说:“无论怎麽说,昨晚跟你鬼混的那个都不会是我!” “你……”静怡震惊的瞪着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男朋友,完全想不到他为甚麽会这样冤枉自已的! “咳……咳……”就在这一触即发的大战边缘,计安却忽然乾咳了两声:“对不起……” “哼!”静怡以为计安想道歉,马上别过头去不理啋他。 谁知他跟着竟然否认说:“不是我说对不起的!” “甚麽?”静怡惊讶的回头瞪着用手掩着嘴巴的男友:“你刚才说些甚麽?” “我说对不起……不……我没说过……有说过……没有……是我说的…… 不是我……都说是我……不是……你收声……听我说……” 只见计安尽在胡言乱语,刚说了一句,马上又自己反驳起来。 静怡看得莫名其妙的,不自觉的抓起枕头缩在一旁。计安见了,马上澄清说:“静怡,你不要怕,我没发神经!……对啊……我也没发神经!” “你不是阿安,你到底是谁?”静怡大叫道。 “我当然是计安啦!”计安瞪着满脸都是问号的女朋友。 静怡恼火的啐道:“我不是说这一个你,我是说另外那一个!” “另外一个?”计安苦恼的搔着头:“傻瓜,她是说我啊……静怡,你先不要害怕,我是戴洪。” “戴洪?”静怡马上连面都青了:“下午的新闻上说你得了重病进了医院,难道这麽快便变了冤魂?”她怕起来,刚想靠近计安寻求保护,但马上又呆住了,反而越缩越后的。 “哦,我知道了……今天跟怜怜说电话那个原来是你!”计安自说自话的:“喂,死矮子!你跑进我脑袋里究竟想怎麽了?你快出来……”说着捏着拳头,一下一下的打着自己的脑袋。 静怡看到他的傻样,原本还有点害怕的,也忍不住“扑嗤”的笑了出来。 “别打了!傻瓜,痛的只会是你自己!”戴洪说着:“唉……反而迟早也要让你们知道的,你们就先听我由头到尾的说一遍……” “对不起了!这全都是我的错!”戴洪说完了整件事的始末,又再向静怡和计安道歉。 “那即是说,昨晚跟我做爱的其实是你?”静怡紧蹙着眉头,疑惑的望着计安。 “我都说了不是我呀……傻子,小怡不是问你,她是问我呀!”计安打了自己一记耳光:“对不起,小怡!都是我色迷心窍,才会弄出现在这个不可收拾的烂摊子。不过我想你明白,这一切都只是因为我真的很爱你……”说着又一巴一巴的打自己的耳光。 “哎呀,好痛呀!你不要再打了!又不关我的事!”说这话的应该是计安了。 静怡怔怔的看着两腮都被打得通红的计安,心中又羞又恼、乱七八糟的,真的不知道应该怎麽反应:“你这死色狼,你沾污了我玉洁冰清的身体……”但举起了的玉掌却怎也打不下去。事实上和她做爱的还是自己心爱的男人的身体,而且说起来,还好像要比起自己原装的男友更捧呢! “对不起!”戴洪又一次满面悔意的道起歉来。 “唉……”静怡无奈的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我要静一静……”说着抓起睡裙,遮掩着赤裸的娇躯,爬起来跑到客房去。 计安依恋的看着女友离开,又恼又恨的骂起来:“戴洪你这个死龟蛋,竟然敢强奸了我的女朋友,快出来……我要揍死你!” “干她的是你,而且我没有强奸她,何况她还好像很喜欢似的呢!哎呀……” 原来计安狠狠的在自己的肚子上抽了一拳,不过自己也痛得马上大叫起来。 “不要打了!我早说过痛的是你自己而已。不过我们这样继续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早点睡,明天才算吧!你要记住自己还要比赛的啊!” 计安不服气的,又再嘀嘀咕咕的自己吵了一会。戴洪索性对他不瞅不啋;计安一个人自己也骂不成架,很快也闷得睡着了。 半夜里,整晚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始终阖不上眼的静怡撑起身来,想跑到厨房里喝杯水。但当她走过客厅时,却见到计安一个人在看拳赛的影碟。 “阿安,是你吗?”她站在厨房门边问道。 计安转过头来,轻声的答道:“不!我是戴洪,计安还在睡。他今天的练习非常辛苦,不要吵醒他。” 静怡蛮有趣的走进客厅来,在戴洪旁边的沙发坐下:“戴洪,我以前倒不知道你是这样温柔的。” “大学那几年里,你连正眼也没看过我多少次,又怎会知道我是否温柔啊?” 戴洪笑着说. 静怡显得有点尴尬:“我可是个对感情很专一的人,那时人家心里已经有了计安,对其他的男孩子自然应该不假辞色了!” “这个我明白。”戴洪苦笑起来:“我也知道以自己那副尊容,如果要奢望得到你的青睐的话,根本便是件异想天开的事;只不过这些年来,我心里面怎样也忘记不了你的倩影,所以才会做出今次的胡涂事。静怡,你会原谅我吗?” “你干了那样的坏事,还要我原谅你?而且你昨天晚上还那麽坏,弄得人家那麽……”静怡讪讪的恼道,俏脸却慢慢的红了起来:“……那麽淫荡的!你…… 你……你真的坏死啦!”俏脸上那怎麽看也像是向着情郎撒娇似的神态,叫戴洪看得痴了眼。 他不期然的咽了口口水:“事实上,昨晚的确是我一生人里最快乐的一晚,就算叫我马上死去,我也觉得是值得的。” “傻子!”静怡嗔骂道,顿了一顿,又欲言又止的说:“……其实有件事我想告诉你,不过你要答应我,千万别让阿安他知道!” “嗯!我答应你!”戴洪点了点头. “其实,”静怡的脸红扑扑的,娇羞万状的说:“昨天晚上是我跟计安开始了亲密关系以来,次感受到高潮。” “我就知道这臭小子不解温柔的了!”戴洪大力的一拍大腿。 “我不准你这样说他!”静怡马上恼怒的说:“他对我是一心一意的!就算他不能每次都让我满足,我也会一样的爱他。” 戴洪叹了口气:“对不起,我只是太羡慕这臭小子罢了!”他向静怡笑笑说:“你放心,其实这小子的身体不知多捧,对你也是非常专一的。有机会我一定会教教他怎样令伴侣快乐的技巧,让你们日后在床笫间琴瑟和谐的。” “我不说了!你光取笑人家的!”静怡又羞又喜的嗔着,芳心却“卜、卜” 的幻想着变成了性爱高手的计安那威猛的模样。 “对了,你又不是他,为甚麽对拳击也变得有兴趣了?”静怡瞥见电视上播放的影像:“咦?你怎麽看他自己以前比赛的片段了?不是应该看对手的吗?” “其实我一直觉得计安的实力不只现在这样的,所以想翻看他以前的比赛纪录,看看有甚麽可以改善的地方。”戴洪笑着说:“我不是想帮他,这只是我一贯的办事方式,除非不干,否则便一定要做到最完美!” 静怡眼里露出了欣赏的眼光:“那就拜托你替我好好的看着他了。”说着站起来走回睡房;临关门前,还回头说了一句:“昨晚的事,我没有怪你……”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5夜·变身-未来篇 (05) (作者:Sunray) “当!”清脆的钟声宣布打完了一个回合,同时也打救了那倒霉的过气拳王。这个回合他一直挨打,到最后还接连的被吃了计安好几拳,要是迟多两秒才响钟的话,计安一定可以把他技术性击倒的。 计安一边兴奋的走回自己的绳角,一边感激地自言自语说:“想不到他真的像你说的那样,一直盯着我的右边下手……那知我右眼的近视已经用激光手术修正了,看得不知多清楚!” “不要太开心,你还没有完全习惯改善了的视力,否则刚才你早应该把他打倒了好几次……还有,小心你的经理人……”戴洪叮嘱着。 前晚他在计安以前比赛的影碟里,发觉到他右边屡屡成为对方攻击的弱点,便趁着计安早上还熟睡未醒的时候,跑去做了个简单的激光矫正手术,反正在廿二世纪,这只是个需要几分钟的小手术. 近视其实是很容易验出的小毛病,就算计安自己没留意,他的经理人也没可能会忽略;唯一的解释,是他想刻意地为计安留个破绽! “不会的!马田是我的好朋友,他不会害我的!”计安不以为然的说. 刚回到绳角,马田已经急不及待的迎了上来,非常讶异的问道:“计安,你的右眼没事了吗?” “手机看片:LSJVOD.哈哈……”计安这小子还得意的笑着说:“连你也被我骗倒了!我的近视已经医好了!” “甚麽?”马田的面色一沉:“那麽……” “放心!”计安还以为他在担心自己,还拍拍马田的膊头说:“我已经了解到自己的优点和缺点,而且也研究出对付对手的战略。下一回合,我一定可以打得他爬不起来!”,把马田递上来的清水淋在头上,又喝了几大口。 马田简直吓呆了,这小子怎麽像是脱胎换骨了似的。 “当!”钟声再响,比赛又再开始了! 观众的欢呼声越来越炽烈,高叫着计安名字的欢呼越喊越响亮了。事实上计安的拳术不错,人又长得俊,本来就有着一大班拥护者;要不是之前一连输掉了几场比赛,应该会更加受欢迎呢! 这一次他的对手洛奇其实也是个拳坛上的奇蹟,他由廿多岁开始打拳,一直打到现在快六十岁了,中间风光过,也低沉过;而且还保持着七次重登拳王宝座的纪录。他的“打不死”和“永不放弃”的事蹟,还被多次改编成电影。 但无论实力怎样强大都好,始终是年纪大了,因此今次他的胜算怎也及不上年青力壮的计安。他和计安对赛的消息传出之后,赌他能够胜出的赔率一直都徘徊在九十几至一百倍之间;反而计安却是大热门,赔率只得一倍多一点. 擂台上计安越战越勇,一拳接一拳的打得对手全无招架之力。眼看着已经把他迫进了绳角,正想痛下重拳把他解决的时候……一直占尽上风的计安却突然一个跄踉的,几乎失足跌倒。 对手洛奇马上乘机反攻,计安双手软软的,竟然像无力反击…… “喂!计安,你怎麽了?”戴洪焦急的问着。 “我不知道,突然间好头晕,好想睡!”计安迷糊的答道。 “马田给你喝的水有古怪!我早说了,他下了重注买你打输!”他偷眼瞥到站在擂台旁边满面阴森的马田脸上的喜色:“死傻瓜,你看到了没有?” “我真是信错了他!”计安厉声叫着:“但现在……哎呀!”又吃了对手一记重拳,整个人扑倒在台上。 “一、二、三……”拳证已经伏到地上,拍打着擂台开始在倒数。 “让我来!计安,你休息一下,让我接管你的身体!”戴洪焦急的说. “但……”计安还在挣扎着:“你又没打过拳……” “六、七……” 计安已经昏了过去,戴洪马上一个翻身跳起身来。 “好了!”拳证讶异的检查了一下忽然间又变得精神奕奕的计安:“继续比赛……” 那瞪大了眼的对手不能置信的又再扑了过来,二话不说的便是一连串的重拳招呼过来。戴洪笨拙了挡了几下,也吃了好几拳;还好计安的身体很耐得打,否则他早倒下了! 经验丰富的老拳手占尽了上风,见他挡得左支右拙的,更是得势不饶人的加强了攻势,每一拳都用尽全力的,很快便把戴洪迫进了绳角,想再退也没有路了! 但不知怎的,戴洪却似乎完全没有反击的意思,只是缩起了双臂护着头面,用两边臂膀来抵挡着对手那如雨般落下的重拳。 四周的呐喊一面倒的喝着倒彩,只会崇拜英雄的支持者,当然不会喜欢一个只懂挨打的偶像了! 戴洪像是放弃了似的,始终没有还击,洛奇出尽全力的狂攻了好一会,也消耗了不少气力,攻势终于开始减弱了。 戴洪就是要等这一下,他的经验和技术不及对方,唯一可以倚仗的只有较佳的体力,因此他一直保持着防守的姿态,保留气力等待这绝地反击的一刻。 只见他保护着头部面的左手忽然稍稍下垂了,露出了右边的空隙;洛奇马上抓紧机会,全力的挥出了一下雷霆万钧的右直拳。眼看戴洪要糟了,怎知他竟然灵活的微微侧了侧身,一下子便避开了对方的重击,而且更乘着洛奇挥拳在外的空档,抛出了一记漂亮的左拳,准确的轰在洛奇的右胁上,爆出了清脆的骨折声。 洛奇惨叫着往后急退,可惜计安的右钩拳已经在等着了,一下便正正的轰在他左边的太阳穴上! 在台下观众爆出轰天动地喝采欢呼的同时,传说中那不死拳王的庞大身躯,也像个破灭了的神话一样,化成了一堆软泥,仆倒在擂台上面。 计安接受完观众的欢呼祝贺,回到休息室时,刚好碰到了忙着收拾细软逃跑的马田。 “你不用走了,我已经报了警,还通知了拳击总会捡走那个被你下了安眠药的水瓶去做证据……”戴洪冷冷的说道。 马田骇然的叫着:“你……你全都知道了?” “当然!”戴洪点了点头:“还包括了你一直把我的比赛资料卖给对手,和控制比赛结果去收受外围投注的非法勾当……嘿……这一次,你输了不少吧!” “你……你……”马田气急败坏的,想跑过来揍人,但又自知挨不了人家一拳,只恨得牙痒痒的。 “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便不会逃走,乾脆等警察来抓了。至少在监狱里,那些外围庄家不敢那麽明目张胆的向你开刀!”戴洪语带恐吓的说:“你虽然对我不仁,但不要说我不当你是朋友!这样吧,如果你肯马上签署了这份解约协议,为我省掉那丁点的律师费和少许诉讼时间的话,我便答应上法庭时为你说些好话,让你少坐三、四年监,怎麽样?” “肉随钻板上”,马田还有甚麽好说,只得无奈的签了那份解约的协议.他也知道计安说得一点不错,就算他不肯签署这份解约书;一旦他踉当入狱了,计安也一定可以申请颁令这合约无效的,最多是花多一点时间罢了。到了这个田地,他这样做既损不了人,也更不利于己,怎麽算都只是桩亏本的生意! 戴洪微笑的收回那份签妥了的解约协议,他知道马田一定会算漏了这个重点的:经过了今天这场精彩的比赛之后,计安已经不再是一个屡战屡败的废物,而 变成了拳坛上一个炙手可热的抢手货了;如果有另外一个经理人赶在马田判罪前 买下这合约的话,计安想要恢复自由身,就没那麽容易了!现在哄到马田肯自动解约,不知可以省下了多少功夫! 转眼间,警察便来到了,还跟着一大班记者,准备采访这桩拳坛大丑闻,再加上这位明日之星的独家专访. 在浪漫的烛光下,踌躇满志的计安畅快的和美丽的女友静怡乾着杯,为比赛胜利和恢复了自由身在庆祝。 “戴洪,我真的要衷心感谢你!”计安感激的看着酒杯上自己的倒影说:“今天要不是你,我不仅会输掉这场拳赛,而且还会一直被马田这混蛋欺骗下去,永远当个失败者。” 戴洪笑着和静怡碰了碰杯,呷了口香槟:“其实你这大笨牛是很有实力的,就是脑筋差了点……” “喂!死矮子,不用那麽坦白吧?”计安苦笑的说. 静怡笑着说:“看着你们两个合作无间的相处得那麽好,真的看不出你们原来是死对头?” “静怡你可能不会相信,其实我和戴洪从中学开始已经认识了,还曾经是对非常好的朋友!”计安说. “甚麽?”静怡不很相信的望着他:“但我一开始认识你们时,你们已经是互相不瞅不啋的了!” “那是因为你!”戴洪的语气比较平静:“因为那时我们都喜欢了你!” 计安却不很认同的反驳说:“不要把责任都推到人家身上,我们绝交是因为你这死矮子跟那个混蛋邵夫走在一起!我不喜欢他!” “就是因此你这大笨牛不理我,我才会跟他学坏了的!”戴洪恼怒的说:“都是因为你!” “你一点都没改变,总是推卸责任!” “是你死不认错!” “你光说不做,虎头蛇尾!” “你四肢发达、脑大生草。” “你偷窥老师的裙底!” “胡说!你放屁!” “没你的臭!” “你鸟鸟发霉断掉!” “你给肥婆强奸!” “你被犀牛干屁眼” “……” 静怡看着他们两人像个小孩子似的在斗嘴,忍不住“扑嗤”的娇笑了起来。 计安和戴洪登时都停了口,眼定定的,被静怡那乍喜还嗔的动人神韵完全震慑住了! “看甚麽啊?死色鬼!”静怡被那色色的目光瞧得芳心大乱的,竟然又想起了前几晚被戴洪干得高潮迭起、媚态横生的糗事。 计安由衷的说着:“因为你太美丽了嘛!” “这一句是谁说的?”静怡羞赧的嗔着。 “我!……我也有份的!”计安搔了搔头:“其实我们两个都有这相同的想法!” “两个都是大色鬼!”静怡的脸更红了! “小怡,我们……今晚……早点休息好吗?”计安被美丽女友那纯情中透着诱惑的万种风情引得慾火中烧的,虽然连饭也没吃,还未够“饱暖”,但已经“思” 起“淫慾”来了。 “嗯……人家不知道!”静怡娇羞的跑进了睡房。 计安正要追上去,戴洪却叫住了他:“喂,笨牛,要我回避一下吗?我可以暂时封闭住自己的意识的。” 计安想了一下,讷讷的说:“静怡说过你很懂得作爱的技巧,让她感到很舒服的,是吗?” 戴洪应道:“比起你这种幼稚园BB班的程度来说,我勉强可以算得上是个大学教授吧!” 计安恼怒的骂着:“你这个死矮子!有风也不用使尽里吧?就当我请你当顾问好了!” “那一会儿是不是让我来?”戴洪问道。 计安犹疑了一下,担心的说:“怎麽这感觉总好像是出卖女友似的,我又不是“四合院”的拥趸,也好像不是叫“胡作非”啊?” 戴洪失笑的骂着:“那你到底想怎麽样了?” “一齐上!”计安顿了顿,提议说. “一齐上?可以吗?” “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计安已经想通了,反正真真正正去干静怡的,始终是自己的身体,就当是免费让戴洪意淫一下罢! 正当他们还在一个人两条心,讨论着谁人先上,如何两人一起来的时候,一条散发着浓香的半湿真丝内裤,已经从昏暗的睡房里被抛了出来,还附带着静怡一句娇嗲得可以杀死任何男人的淫声浪语说:“你们再不进来的话,我可要自己用手指解决了……” “马上来!”再不用争论甚麽了!戴洪和计安非常一致的,立即飞扑进那香艳的睡房里去。 “不是那样啊!真是条比猪还蠢的大笨牛!要温柔点,轻轻的捏着这样慢慢的打圈……”戴洪轻柔的抚弄着静怡左边那颗充满弹性的丰硕玉乳,指点着由计安控制着的左手。 “……白痴!都说不是这样了!” “哎……”静怡快要疯了!胸脯两边两种截然不同的抚摸,带来了一种全新的复杂感觉.左乳上是戴洪那技巧细腻的捏弄,右乳上计安胡乱的抚摸虽然粗犷拙劣,但却又有着另外一种原始的快感。 由刚才拥抱接吻起,戴洪便开始向计安逐步教授床上的技巧,例如怎样吸吮女人的香舌,诱使她主动献出香涎;怎样找出她们身上的敏感点,让伴侣在真个消魂之前,便已经先爽上几回…… 计安依样葫芦的,在静怡身上再做一遍。不过他笨手笨脚的,总是学不会,但也让被当作了“教具”的静怡享受到一些另类的快感。 慢慢的戴洪和计安两人越玩越兴起,竟然玩起“移形换影”来,有时一个控制左边,一个控制右边;有时却一个在上半身,一个下半身,还不时的交换身份……弄得静怡手忙脚乱的,根本应接不暇! 也不知已经是第几次了?小穴里几下狂野的重击,接续又来几下回转挑逗的抽插,一冷一热、缓急分明的轰炸,那两个顽皮鬼竟然玩起“接力赛”来,叫她根本分不清正在自己娇躯上驰骋的究竟是谁? 这边戴洪要示范怎样用龟头刺激阴核,那边东施效颦的计安却来了几下粗鲁的碰撞……再加上两人还一路干一路吵嘴,让初次享受与两个男人同时交欢的美女身心都乱成了一团,娇嫩的小花芯里一次又一次的泄出极乐的阴精。 但骑在她身上面那个同时存在着戴洪和计安两个大男人的强壮身躯,却像是不会疲倦似的,把这个共同的梦中情人,干得淋漓尽致的“死”了不知多少次。 到第二天早上静怡醒来的时候,小穴里还塞着那根软掉了的大肉棒。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5夜·变身-未来篇 (06) (作者:Sunray) “静怡,你这麽急的约我出来,有甚麽紧要事吗?”怜怜优雅的并着腿坐下,又非常高贵的招了招手,向侍应点了杯橙汁。 “没事不可以找你的吗?”静怡春风满面的。 “牛桥”和“剑津”两间月面最顶尖的学府虽然几乎每一方面都要斗个你死我活,但代表两间学校的两位校花,在私底下却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咦?怎麽静怡你今天好像变得特别漂亮似的?啊!我知道了,一定是昨晚被男朋友喂饱了……”只有在对着亲如姐妹的好朋友时,怜怜这出身贵族世家的淑女才敢放肆的说这些不乾不净的笑话。 不过才刚取笑完人,她马上便记起了自己新婚的丈夫,此际还是毫无知觉的卧在病榻上,登时凄苦的叹了口气。 “戴洪他……”静怡还未问完,怜怜已经摇起了头. “怜怜,先不要说其他的,”静怡抬头向坐在餐厅另一边的计安招了招手:“我想你见一见一个人……” “哼!怎麽会是他的?”怜怜看着慢步行近的计安,满脸的不高兴:“你好,计先生。”他还在恼怒戴洪出事那天,计安打电话来开玩笑的事。 “怜怜,你听我说,我真的是你老公戴洪……”计安拍着自己的胸口说. 怜怜马上沉下了俏脸:“静怡,如果你的男朋友还是要拿我病重的丈夫来开玩笑的话,请恕我失陪了!”站起来就要拂袖而去。 “怜怜,”静怡马上拉住了她:“就算你不相信他,也应该相信我啊!你先冷静下来,听听他说的故事吧。” “好!就看在你的面上!”怜怜白了计安一眼,讪讪的坐了下来。 在戴洪娓娓的道出了整个故事之后,怜怜还是半信半疑的:“静怡,你不是告诉我,连你也相信他这样离奇古怪的无稽之谈吧?“变身药”?你以为我还是是个三岁小孩吗?” “怜怜,我说的全部都是真的!我的的确确是你的丈夫戴洪啊!”戴洪非常认真的说. 虽然怜怜也觉得计安认真起来时的样子很好看,但她还是不能相信! “怜怜,”戴洪气急败坏的说:“你不妨考考我,问我一些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的秘密!譬如说:你的三围尺码!我知道的,是35D、22、33,对吗?” “你怎麽会知……不!我还是不相信!”怜怜的粉脸马上绯红了:“那我问你,我们是在那里渡蜜月的呢?” “地球的夏威夷,那间酒店叫多拉亚敏,我们住的房间是项楼的蜜月套房,那个负责招呼我们的女经理叫叮当!还有,我们洞房那一晚不是住在酒店,而是在海上的游艇上。我们还是在甲板上,月光下面次做爱的;那一晚我们总共做了三次,第二天你连走路都……” “不要再说了!”怜怜瞥到静怡那张越来越红的俏脸,害羞的制止戴洪把他们夫妻之间的私隐都扬了出来:“……我相信你就是了!” 戴洪还是不大放心:“怜怜,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我还可以说出我们那三次到底是用甚麽体位,连每一次干了多少个钟头都可以说出来证明的……” “请你不要再说了!我真的相信了!”怜怜慌忙的扑过去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用小手掩着他那口没遮拦的大嘴巴。 “哗!多少个钟头?”只见计安自己在吐着舌头,还尴尬的瞟了静怡一眼:“戴洪,你好厉害啊!我记得次和静怡做爱时,只有十几秒……” 静怡几乎给他气死了,猛在跺着脚的嗔道:“你真不知羞啊,这麽丢人的事也敢说出来!” “那是事实嘛!”计安不经意的耸着肩说:“而且我已经变得强了很多;昨晚那次,我也干了你超过一个小时啦!” “你还说……!”静怡羞恼的瞪着那“单纯”的傻男友,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嗨!静怡,”怜怜靠着静怡问:“他到底是戴洪还是计安?” 静怡呆了一呆,答道:“两个都是……吧?” “那麽,昨晚跟你睡的,到底是你的男朋友,还是我的老公了?” “这……?”静怡连自己也开始弄不清楚了:“有时像是阿安,可有些时候也好像是戴洪……” “老公,”怜怜忽然红了眼,伸手指着不知所措的计安喊着:“你搞外遇!” 戴洪几乎马上“砰”一声掉到地上去,说了大半天,怜怜竟然只着意这件小事! “怜怜,你听我说,现在最重要不是这件事,而是要阻止邵夫那坏蛋侵占我们的家产啊!”戴洪大声的喝着。 “你搞外遇……”怜怜流着泪哭着,还在不停的念着那一句话。 “怜怜,”静怡忍不住插嘴说:“我知道这件事是戴洪的错,但事有缓急轻重。戴洪对你不忠这笔帐,可不可以留到事情解决后才跟他算呢?他说得对,邵夫干了那麽多坏事,我们绝对不可以让他消遥法外,继续去害人的。而且,他下一个目标,一定就是你!” 怜怜其实也是个很冰雪聪明的女孩,冷静下来之后,马上也明白到事情的严重性:“那怎麽办?事实上我这几天已经开始逐步授权邵夫代戴洪处理整盆生意了……”她委屈的瞟着变成了计安的戴洪:“我又不懂做生意,而且邵夫装好人又装得那麽像……” 戴洪也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不能怪你!怜怜,连我这样精明也着了他的道儿,何况是天性善良的你呢?” “老公……”怜怜娇憨的喊着。不知怎的,她感到对着英伟不凡的计安喊老公,那感觉好像比起以前对着五短身材的戴洪时更加自然、更加舒服似的。 “老婆……”计安对同学的爱妻那娇嗲的呼喊也好像特别受用,还伸手抓起了怜怜柔软的双手,两人亲密的十指紧扣起来。 “咳……”旁观的静怡不通气的打断了人家两口子甜蜜蜜的接触,不知怎的,她竟然有种酸溜溜的感觉:“喂,我们是不是应该商量一下怎样对付邵夫那坏人?” “放心!”戴洪这才依依然不舍的松开了怜怜的小手,胸有成竹的笑笑说:“我早已想好了全盆计划!” 那天下午,他们三个又聚在医院的餐厅里,小心的商量起来。 怜怜的小面红扑扑的,非常兴奋的拉着戴洪的手猛在摇着:“老公,你好厉害啊!刚才当刘律师亲口证实了脑波探测器还侦测到你的脑指纹,证明你的脑袋仍然清醒的时候,那个邵夫当堂吓得脸色大变的,跟你预料的完全一样!” (注:在廿一世纪末,科学家发现每个人的脑电波都不相同,就像指纹一样,后来还成为了用来确定身份的办法之一;而且用脑电波发出的讯息,只要经过特定的脑指纹的认证,在法律上也会被承认.) 戴洪理所当然的在她脸上轻吻了一下:“他那里知道那仪器探测到的脑波,其实不是由那个卧在床上的植物人发出,而是来自我这个扮作来探病的旧同学身上的啊!邵夫那小子认定了我的灵魂早已烟消云散,绝对不会想到药效过了这麽久,我竟然还未死的!”说着忍不住又搂着怜怜吻了 起来。 “喂!你们两个不要当我死了一样啊!”一直插不进来的静怡娇嗔着,又指着计安投诉说:“你呀!现在到底是阿安还是戴洪?” “当然是戴洪了!”计安刚想开口解释,已经被戴洪禁制住了,他还在脑里骂计安说:“你想找死的话,便向她坦白承认刚才吻怜怜是你罢!” 可能是近着戴洪多了,计安也开始明白到女人的心理,马上噤若寒蝉的,任由戴洪替他扛了这只黑镬. “好了!别闹了!”戴洪向两个女人打了小声说话的手势。因为她们两个大美女坐在一起,再加上他这个大帅哥,本来就已经够触目的了,如果再大声点说话,想不惹起人家注意,根本是没可能的事! 戴洪小声的继续说:“经过了下午那场戏,邵夫一定会以为我的脑袋还未完全死亡,为了让怜怜名正言顺的继承我的家产,然后再让他把怜怜也一并接收过去;他一定会再次下手向我施用毒针,务求让我彻彻底底的死跷跷的!” 两个美女佩服的猛点着头.戴洪笑了笑,又再推论下去:“而且以邵夫那赶尽杀绝的性格,为免夜长梦多,他一定会尽快下手的!而最快的时间……” “就在今晚!”计安抢着说. “噢!连计安这头笨牛迟钝的脑筋也好像变好了!”戴洪同意的赞成说:“不错!就在今晚!” 到了晚上,他们三个静悄悄的躲在停泊在医院停车场里,等待着凶手的来临.他们已经算好了,邵夫根本不会是计安的手脚,而且对方在明,他们在暗;以有心算无心,他们一定会成功人脏并获的抓着那可恶的邵夫的。 深夜里的停车场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他们三个藏身在一条大柱后,盯紧了那部通往头等病房的专用昇降机,只要邵夫一出现,计安便会马上跳出去把他制服,只要在他身上搜出那特制的针药,他便水洗也不清了! 他们等了又等,又冻又累的埋伏了两个多钟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静怡和怜怜两个娇滴滴的大美人早已抱怨连连,开始怀疑起戴洪的推论来了。 就在这时,停车场入口那边忽然传来了气垫车轻微的喷气声。 “来了!”三个人马上屏息静气的,看着一轮豪华的气垫车慢慢的驶进来,停在昇降机的前面,还打开了车门. 计安马上从柱后跳了出来,飞奔上去,正要从车厢里把邵夫揪出来先揍两拳,却赫然发现车厢里竟然空无一人的! ……启动了自动驾驶! 戴洪马上知道糟了! 可惜还是太迟了!他还来不及转身,已经感到后颈忽地一麻的,计安马上反手拔下了一枚细长的飞针。 戴洪抬头一看,只见邵夫从停车场入口那边慢慢的走过来,手里还拿着管飞针的发射筒;而静怡和怜怜两个,都已经倒卧在地上了。 “你不是计安,而是戴洪,对吗?”邵夫带着少许邪气的俊脸上挂着个嘲弄的微笑:“我一早已经认出你啦!” 计安感到一阵冒眩,那小针上的麻药好厉害! “上次在电视上看你赢了那场拳赛,我已经有些怀疑了,计安是不会那样聪明的!”邵夫冷笑着:“果然是运动员,这麻药连几吨重的大象也会在三十秒内迷晕,你竟然还撑得住?” “今天怜怜忽然说要让刘律师再来探测戴洪的脑波活动,而计安和静怡又“恰巧”跑来探病,我已经肯定了九成;再看到了老戴你那双精明的眼睛,我就连最后的怀疑也没有了!你一定是戴洪!而今天的那场戏,也一定是个精心策划,想将我瓮中捉鳖的陷阱!” 计安吃力的扶着柱子,眼睛越来越迷糊了。 “所以我乾脆利用你们的计策,反过来把你们一网打尽!哈哈哈……” 他还在洋洋得意的继续演说着,但计安已经“啪”一声的倒在地上,听不到了……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5夜·变身-未来篇 (07) (作者:Sunray) 当计安苏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们三个被关在一个空无一物的密室里.密室里一个窗子都没有,地下和四壁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都镶上了白色的软垫. “这里是……?”怜怜揉着眼睛。 戴洪说:“这是我们在城外的别墅的地下室,以前邵夫时常会帮我安排些女人在这里开乱交派对的……”他好辛苦才能抬起头来四周望了一下,他和静怡都被锁上了手扣和脚镣,只有怜怜可以自由的活动。 “你……乱交……?”怜怜满面的鄙视。 戴洪歉疚的说:“对不起,怜怜,我以前的确干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 “啊……”静怡扭动的失去自由的娇躯,终于也醒了:“呀!怎麽我会被锁着的?” 戴洪解释说:“我们都中了邵夫的麻醉针,被他抓起来了!都怪我一时疏忽,忘记了计安这大笨牛这几天那突然变聪明的异常表现,原来早就引起了邵夫的注意!” “你又想推卸责任了!”计安也醒来了 “明明是你这死蛮牛累事,死不认错!” “你自作聪明,弄巧反拙!” “你办事不力、少少麻药都受不了,一点用都没有!” “胡说!你放屁!” “没你的臭!” “你屁眼给干到流脓!” “你给怪兽鸡奸!” “你给恐龙含屌!” “……”两人又斗起嘴来。 “喂!你们不要再吵了!”静怡和怜怜同声的骂起来! 戴洪马上便冷静下来了:“好!一、二、三……大家收声!”计安也呶着嘴的停了下来。 静怡这才留意到怜怜的手脚没有被锁上,马上娇嗔着说:“怎麽只有怜怜没事的?真不公平!” 戴洪叹了口气:“我保证如果你知道原因的话,一定庆幸被锁上的是你而不是她!” “为甚麽了?”也不用静怡开口,计安已经抢先问了。 “我很了解邵夫这混蛋的习惯,”戴洪咬牙切齿的说:“他强奸女人时,总喜欢对方尽力反抗的。他之所以不锁着怜怜,只表示了她将会是个遭殃的目标!” 怜怜的脸刹的变得全无血色。 计安和静怡马上用力的挣扎,想把手扣和脚镣挣脱。 “没用的!”戴洪丧气的说:“这些锁扣都是特制的,没有锁匙的话,用镭射也烧不开!” 怜怜马上抱着戴洪哭了起来:“那我们不是死定了?” “没办法了!”戴洪叹了口气:“怜怜,你试试在我上衣口袋里找找,里面应该有一粒一边红色、一边蓝色,像米粒一样的小药丸。” “是这颗吗?”怜怜找了一下,拈出了那颗闪着微光的小米粒。 计安奇道:“你不是说过这药丸已经被我吃掉了的吗?怎麽又有一颗的?” 戴洪尴尬的看着静怡和怜怜两个大美女,呐呐的解释说:“进得去的,自然可以跑得出来……这是我趁着你这大笨牛还在睡觉时,跑到花园里拉出来了……” “甚麽?”计安自己却怪叫起来:“难怪那天早上我到花园跑步时踩到大便了,还以为是邻家养的狗,原来是你这死矮子干的好事!” 怜怜马上恶心的想抛掉,“不要!”戴洪焦急的喝止了她:“我已经用清洁剂洗得很乾净的了!” “真的?”怜怜一般而言捏着帅子,用指尖拈着那颗小丸,还是不大相信。 “当然是真的了!”戴洪啐道:“要把这药丸放进口里的是我自己啊!” 静怡追问说:“你到底想怎麽了?” 戴洪吸了口气:“那卖这颗药丸给我的我走私贩子说过,只要这药丸还有能量,便仍然有着转移灵魂的“变身”能力。我们现在甚麽武器也没有,唯一的机会,就是让邵夫那小子把这药丸吃下去……” 静怡和怜怜登时面面相觑的,戴洪苦笑着说:“我当然不会叫你们两个去冒险,我打算自己来!把我的灵魂附在这药丸上让邵夫吃下肚里,让我变成了他,便可以释放你们了……” “慢着!”计安担忧的说:“万一被吸出去的是我的灵魂了呢?我可不想变成那个坏蛋!” “不会的!”戴洪解释说:“能量较弱的一个灵魂会先出去,怎麽算那个都应该会是我!快来吧,怜怜,把药丸放进我口里,让我咬一下!” 怜怜皱紧了眉头:“你……不怕脏的吗?” “这是唯一的方法!”计安皱着鼻子,让戴洪在米粒上咬了一下。 “一会那坏蛋回来后,一定会对你下毒手的。说不定会当着我们向你施暴! 你要找机会把药丸送进他口里,知道嘛?”戴洪吩咐说. 戴洪又叹了口气:“这的确是冒险了些,但我们根本没有其他办法!就怕这药丸里剩下的能量不足,不能够完成灵魂转移的程序。老婆,其实……我最担心的是你……” 怜怜紧靠在计安的怀里,呜咽着说:“老公,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保护自己,不让那坏蛋沾污我的身体的!” 戴洪低头吻了她一下:“怜怜,辛苦你了!” 说着密室的门“擦”的趟开了,邵夫洋洋得意的走了进来,手里竟然拿着一大堆大大小小的假阳具、蜡烛、皮鞭和麻绳这些SM工具。 他看到被套上了手扣脚镣的计安和静怡,还有缩在计安怀中的怜怜都已经醒来了,马上狰狞的瞪着她奸笑起来:“看到了吗?我可爱的老板娘,这些都是我特别为了你准备的玩具。我要在你亲爱的老公和最好的朋友面前,把你干到昇天!要你心甘情愿的嫁给我!” “至于你,”他从那堆淫具中挑出了一根附着条毛茸茸长尾的粗大假阳具,看着静怡狞笑着作说:“我们最美丽的校花,我要把你调教成一条美女犬。” “你敢!”计安怒吼着:“你敢碰她一条头发,我马上便打死你!” “咦?这不像是老戴的口吻,难道你是计安那头笨牛吗?”他有持无恐的拿起了一条像婴孩手臂那麽粗大的假阳具,蹲下来拍打着计安的俊脸:“不理你是戴洪还是计安,总之今日你的屁眼都一定会被插到爆裂了。”说着用刀刮破了计安的裤子,连内裤也撕破了。 “噢!”他盯着计安那非常可观的阳具:“原来你的本钱也不小啊,难怪可以迷住我们的大校花了!”一面说一面把一管白色的软膏唧在计安的屁眼上:“这是烈性的春药,很快你便会求我插爆你的肛门的了。” 只见计安真的马上胀红了俊脸,还咬紧了牙关拚命的忍着:“好……好痒!” “你先忍一忍,让我照顾一下你的美丽女友……”邵夫跨到静怡物边,不理会她的尖叫,三几下便把她身上的衣服撕得稀巴烂了。 静恬又羞又恼的,拚命想缩起娇躯,但手脚被锁,根本躲无可躲,被邵夫牢牢的按着:“真美啊!难怪老戴会对你这麽着迷!不过今天我另有目标……”他看了看缩在墙角,吓 得面无人色的怜怜,才回头对静怡狞笑说:“今天先让你嚐嚐前后一起爽的滋味,明天才让你试试被我奸死的感觉!” 他擘开静怡的臀缝,在她的屁眼和小穴里唧进了大量的药膏,又拿起一条足有三尺长的双头伪具,一头用力的插进了静怡那娇嫩的菊花蕾里,而另一头也拗过来再深深的插进前面的小穴。那根义具足有两寸粗,静怡几乎马上痛昏了。 “很痛吗?”邵夫残忍的狞笑着:“还没开始呢!”说着把双头棒的开关启动了,巨大的义具马上猛烈的震动起来,同时也带出了静怡那痛不欲生的惨烈叫声。 “你……你不要……求你……放过她……”计安痛苦的扭动着赤裸的下身,整张脸都充血得完全变成了红色。 “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邵夫拿起了刚才那根超巨形的假阳具,对准了计安的屁眼,大力一下的便插进了几乎有一尺那麽深…… 计安的屁眼登时爆开了,鲜血直喷的惨呼了一声,马上昏了过去。 邵夫毫不动容的,残酷地启动了巨形阳具的开关,那巨棒马上一下一下的抽动起来,把刚刚痛昏的计安又再痛醒了!像条可怜的虫子似的全身拚命的扭动起来,想把那插在屁股里的巨棒迫出来。 邵夫一脚把计安踢到早已爽得也快昏迷了的静怡身边,任由他们两个在呼天抢地的绝叫。然后才慢慢的回过身来,淫邪的看着抱着膝盖,缩在墙角的美丽老板娘。 “怜怜,”他开始解开自己衣服上的钮扣:“其实我非常爱你!当我眼看到你的时候,便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你。只是你却太没眼光了,宁愿嫁给戴洪那个死矮子也不望我一眼!”他抛掉了上衣,露出满是胸毛的壮硕肌肉:“那天我在你们的婚礼上,听到你向戴洪说:“我愿意”的时候,我便向自己发了个毒誓:我一定要在那死矮子面前狠狠的操死你,要你当着他的脸亲口叫我一声“老公”、唤我一声“主人”!” 他解开了腰带,褪下了长裤,露出了比那根插进计安屁眼里的巨大义具只小了一点点的怪物。 怜怜完全吓呆了!刚才邵夫扯开计安的裤子时,她看到计安那根比自己丈夫大上一倍的粗大阳具时,已经感到很吃惊了!但邵夫这一根怪物,看来还更大了一些!而且那伞状的龟头还特别张牙舞爪的撑开,真的好像个随时想吃人的恐怖怪兽. “不要……不要……”她可怜的猛摇着头,梨花带雨的俏面在散乱的秀发衬托之下楚楚动人,根本让人狠不下心肠去摧残! 可惜邵夫根本便不是人! 他狂笑着扑上去,怜怜那些无力的挣扎,对他来说只不过是些添加兴奋的助庆小菜……怜怜那条由名师设计的裙子很快便变成了一片片一文不值的碎布,连那用真丝纺成的昂贵胸罩和小内裤,也在这野兽的蹂躏下,被丢到了远远的角落。 怜怜拚了命的反抗,她从小便接受传统的淑女教育,对自己的丈夫忠贞不二;就算她心底里不是真的很喜欢他也好,但一旦成为了夫妇,她便有责任为他保住贞节。 混乱中怜怜一脚撑在邵夫那勃起的大阳具上,把他踢翻了。她“扑”的跳了起来,也顾不得自己身上已经一丝不挂,马上跑向房门那边。 可是她人小步疏,还跑不了两步已经便被邵夫一把抱住了,两人滚了两滚,怜怜更被那禽兽紧按着双手压在地上,一双大腿也被他撑得大开的,完全动弹不了! “救命!你……不要……”她拚命的扭着头,想避开邵夫那张索吻的臭嘴。 “怜怜,你认命吧!我有那一样是比不上戴洪那死矮子?而且我比他对你还要痴心多一万倍!答应我,我一定会好好的疼你的……”邵夫忽然变得温柔起来,其实他也不想用暴力来征服这个保守的美女的,如果可以让她心甘情愿的自愿献身的话,那将来还有真正打动她的芳心的机会。 而且他对自己的性能力非常有信心,只要让这美丽动人的少妇嚐过自己那无敌的大肉棒之后,担保她以后也离不开自己的胯下! “反正戴洪也已经变了植物人,你没理由为他一直守下去的,不如嫁给我吧!我答应你,一定会对你忠心不二,永远都只爱你一个。” “你是说真的?你没有骗我?”怜怜泪眼汪汪的,但却开始冷静下来了,还带点娇羞的说:“其实我也觉得戴洪一直都对我很冷淡,你比他对我好多了!” “对极了!”邵夫推波助澜的说:“他一路都迷恋着静怡,根本没爱过你! 我就不一样了,我由头到尾都只爱你一个!而且……”他用那巨大的蘑菇轻轻的扣着怜怜那娇嫩的花穴:“我比他强得多了,一定可以让你非常幸福的!” 怜怜那少妇被他挑逗得的芳心大乱的,俏脸绯红的颤声道:“但是……你的那个……太大了,我会受不了的!” “一定不会!我答应你,我会很温柔的!” “我怕……”双手又挣扎起来,邵夫怕再吓怕她,便放开了她的手,在她的脸上、颈上和胸脯上轻轻的搓揉起来。这取悦女人的技巧,他可是跟戴洪一起上堂的,论技术一点都不会比他逊色! 事实上他的确很出色,连怜怜这种矜持的美女也抵受不了他那技巧的爱抚。 “呀……”只见她很快便兴奋的紧抓着自己的头发,嫩白的肌肤上一朵朵绯红的桃花此起彼落的泛开,还不由自主的挺起丰硕柔嫩的美丽乳房,娇喘嘘嘘的呻吟着:“不要……邵夫……我们不可以……不可以背叛戴洪……啊……好舒服……” 双手自动的搂上来,拥着邵夫的颈背索吻。 邵夫暗笑着,双腿微微用力,那巨大胀硬的龟头已经抵在怜怜那紧紧合拢着的嫩红花瓣上,上下左右的旋转着研磨。怜怜显然还在负隅顽抗着,大腿还在坚持着想合起来;但那反抗的力度也已经越来越弱,快要放弃了吧? 邵夫满意的俯身吻着已经那个被他挑逗得快要失去知觉的美丽少妇,只感觉那个泡满了灼热花蜜的幽谷,已经被自己那巨大龟头撑得好像快要裂开来了。里面那紧窄的小花洞正在一开一合的,早已经准备好,就只等他的大阳具来占有了! “怜怜,我来了!”邵夫贪婪的卷着美丽老板娘柔软的小香舌,猛烈的吸吮进自己的口里,连同那小嘴里那些香甜美味的津涎也一并吞进肚里.粗壮的虎腰也在同一时间猛力的沉下,一下便齐根的刺进了怜怜那像处女一样紧窄的小花径。 怜怜好辛苦咬着自己的舌尖,才没有在邵夫那无孔不入的爱抚攻势中昏厥过去!她苦苦的支撑着,小心翼翼的把藏在手指甲下的小药丸放进口里,再混着口水,乘着邵夫吻她时,用舌尖顶进他的喉咙里……但顾得上便顾不得下,她的双腿再也无力抵抗邵夫那猛烈的撞击,触电似的快感叫她几乎想马上张开双腿,迎接那临门的可怕凶兽! “哎……”她这边才为完成了把药丸喂邵夫吃下去的任务松了口气,那边却惊讶的发觉自己的小穴还是失守了!两腿之间一阵巨痛,就像被打进了一根烧红的火棒似的,那痛楚比起初夜破处一刻还要厉害得多…… “呀……”怜怜 痛不欲生的大声嘶叫:“老公,我被他沾污了……我对不起你……”她凄苦的哭着,泪流满面的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但爬在她身上面的邵夫一下把她完全占有了之后,却没有马上开始那辣手摧花的暴行,只是伏在她身上一动不动的。怜怜有点纳罕,那根插在她身体里面的巨棒明明还是硬绷绷的,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那恶魔不会是已经射了罢? 她悄悄的睁开眼,只见邵夫那可恶的脸几乎贴着自己的鼻尖,正在瞪大眼的看着自己。 “怜怜,”邵夫轻声的叫着。 “你这恶魔!”自己最后还是被这个害死了自己的丈夫的坏蛋强暴了,怜怜悲从中来,发狠的想用指甲去抓邵夫的脸,但却被他一把捉住了手腕,死死的压在头顶。 “怜怜,是我啊!”邵夫那讨厌的眼睛竟然泛起了善良的神采:“我是你老公啊!” “你是戴洪?”怜怜不能置信的看着那张俊美得有点邪气的脸:“我们…… 成功了?” “嗯……”已经变成了邵夫的戴洪温柔的吻了忠贞的小娇妻一下:“怜怜,我们要不要继续下去?”说着挺了挺下身,深埋在怜怜体内的巨棒又胀大了一圈。 “哎……你太大了……好痛……”怜怜娇羞的抱着怨。事实上她对这种被胀得满满的感觉,还是感到不大讨厌的。 戴洪也一样,他也是次体会到把美丽温柔的爱妻完全贯穿的美妙感觉.怜怜的小穴本来就非常紧,连他以前那根小东西也没有任何松弛的感觉,现在这身体的阳物大了这麽多,更是紧紧的被夹得几乎快要被压扁了一样。他真的忍不住了,在怜怜肯首之前,已经开始了慢慢的抽送。 “啊……痛啊……老公……不要那麽快……”怜怜娇声的喘息着,两腿张得大大的,好让丈夫那巨大的器官可以插得更加深、更加入! 虽然以前不是太多人相信,但她对戴洪的确是真心的;她爱的是那精明的头脑、那坚毅的性格;不过现在她连他那勇悍的身体也爱死了!她已经完全不感到痛了!在确定了身上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之后,她已经放心的抛开了所有顾忌,尽情去享受着这种被完全充满的全新体验。 戴洪肆意的在怜怜紧凑的美穴里猛烈的冲刺,彻底的开拓着那些从前因为能力不够而忽略了的地方,巨大的伞状龟头牵扯着幼嫩肉壁上每一个敏感的皱摺。 那些被这剧烈运动搅动起来的火烫花蜜,更是汹涌澎湃的洗刷着那初开秘道里的 每一个角落……带着最真挚的爱情…… 到了这一刻,戴洪才终于觉悟到自己最爱的,其实不是那个远在天边的、虚无缥缈的女神静怡;而是近在眉睫,每天都跟他同襟共枕的妻子怜怜!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5夜·变身-未来篇 (08) (作者:Sunray) 当戴洪首次惬意地在爱妻的幼嫩花芯里喷发出满载着爱意的阳精时,已经是个多小时之后的事了。这时他们才记起了之前被邵夫蹂躏得死去活来的计安和静怡,连忙连爬带跑的走过去看看他们怎样? 一看之下,两人不禁失笑起来! 原来在他们自己忘形的作爱的时候,计安和静怡也在互相帮助之下,替对方扯脱了插在身上的义具了。只不过春药的药力没法消解,两人只有滚作一团的干了起来。静怡还侧卧着挺后了屁股,让计安从后猛烈的插着屁眼! “哎呀……阿安你再用力一点嘛!”静怡见到戴洪拖着怜怜走过来,马上尖声的向着戴洪求救说:“好戴洪,我前面的穴穴也很痒啊!求你帮帮我解解痒吧!” 戴洪看了怜怜一眼,怜怜马上羞红了脸啐道:“老公,静怡帮了我们这麽大的忙,怎麽说我们就应该帮她的,你……你快去吧!” 戴红暗地里不知多高兴,但面上还是装作很勉强的:“怜怜,是你要求才会答应干第二个女人的!”说着却已经时间扑上去,一下便把邵夫那根巨大的阳具齐根的轰进静怡冒着烟的饥渴小穴里去! “呀……”静怡尖声的大叫,快要失声了!这种身体前后都被塞满的超强快感,完全超出了她能负担的极限!不过在烈性春药的刺激下,她还是非常神勇的摇晃着小屁股,渴望那两根此起彼落的大火棒带来的阵阵爽痛,可以把前后两个孔道里那要命的痒麻感觉盖过去! 怜怜看着静怡像块三文治似的被计安和戴洪前后都贯穿了,两根巨大的阳具你进我出的在那动人身体内穿插!只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芳心中竟然有躺下去分取一杯羹的渴望。 “怜怜……”正当这害羞的少妇看得心乱如麻时,计安却轻轻的在叫她:“怜怜,你也帮帮我吧!” “你怎麽了?”怜怜红着脸的蹲到还在静怡背后不停耸动的计安身边。 “怜怜,我后面也很痒,你可以帮我插插吗?”计安咬着牙哀求说. 怜怜马上羞红了脸:“我又没有……你们男人那东西,怎样帮你啊?” 计安大口的喘着气:“用那些假的不就可以了吗?” “哦!”怜怜恍然大悟的,伸手拾起那根粗如儿臂的假阳具。哗!太粗了,她两只手也几乎合不拢!正想往计安那血肉模糊的屁眼塞进去时,他却怪叫着:“拜托!可以找根小一点的吗?” 怜怜劈手抛下了那根怪物,又羞又恼的跑到那堆SM用品中挑了根最小的,又腾腾的跑回计安身边:“这……这根可以吗?” “哎呀!拜托!你没脑袋的吗?这会不会太小了?”计安气急败坏的喝道,看着那只有牙签般大小的胶棍,应该是用来开发尿道的罢! “人家怕你痛嘛!”怜怜恼恨的啐道,只有又跑回去,找了根跟他老公戴洪以前那根差不多大小的。正要跑过去计安那边时,却记起了他刚才呼喝她那可恶的模样,便掉下了那根假阳具,另外选了根带着尖刺的。 …… “呀……”怜怜一插进去,计安的惨叫声马上把静怡和戴洪欢愉的呻吟都全盖过了! ……所以,千万不要得罪女人呀!就算她外表多麽温柔贤淑都不可以…… 戴洪两夫妇又用了两个多钟头,才让静怡和计安体内的春药的药力完全挥发掉。他们两个都筋疲力尽了,马上便昏睡了过去。戴洪和怜怜也累得像半死的,在替计安和静怡两个解开了手扣和脚镣之后,也拥在一起的在两人的身边睡着了! “咦,不妥!”戴洪在睡梦中惊醒,才记起问题还没完全解决.他马上看了看手上的腕表,虽然刚才邵夫在凌辱计安时,他只是匆忙的瞥了邵夫的腕表一眼,但大概的时间还是记得的……现在距离八小时的药效期,大约还只有二十分钟左右。 如果找不到解决的方法,时限一到,邵夫的意识便会马上还原;而他自己的灵魂又不知会被赶到那里去了? 他马上摇醒了其他人,把这事告诉了他们。 “老公,我不要你再离开我!”怜怜抱着戴洪大哭起来。 静怡六神无主的,根本没有主意;只有计安面有难色的提议说:“死矮子,如果你没地方去的话,便回来我这里吧……” “谢谢你,大笨牛。”戴洪体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事实上怎样阻止邵夫继续害人才是最重要的。“变身药”这故事不会有人相信,一旦他醒过来的话,我们未必可以把他绳之以法!” “那至少也让我把他揍过半死吧?”计安悻悻然的骂着。 “不是要半死,而是全死!”戴洪吸了口气:“只要时间掌握得准确,在药效消失的同时,趁着我的灵魂又还没有被他赶出去之前,把邵夫杀死的话,理论上很有机会让我永远接管这身体的!” “真的?”怜怜又惊又喜的抬头瞪着戴洪。 “理论上应该可行……”戴洪温柔的吻着爱妻的樱唇:“但万一时间拿捏得不准确的话……” 计安马上追问:“那会怎样?” 戴洪叹了口气:“太早杀死邵夫的话,我还在他身体里,当然会一起被杀掉;但如果杀得他太迟,我的灵魂已经被赶走了话,便不可能进入他那具已死的尸体了!” 静怡失声的叫起来:“那太难了!根本不可能会成功的!” 怜怜更是悲痛欲绝的看着心爱的老公。 “不过有一样可以肯定,就是邵夫这坏蛋必须死!”戴洪坚决的说:“至于我可不可以回来,就只有看上天的安排了!”他招呼着计安说:“大笨牛,由你下手吧,你可以用颈锁的方法让我窒息!” 他又难舍难离的拥着怜怜忏悔着说:“怜怜,对不起,我曾经答应过爱护你一生一世的,现在这个承诺可能不能兑现了!但我想你知道,我最爱的始终只有你!” “还有你,”戴洪又爬过去轻吻了静怡一下:“静怡,我终于明白了,缘分是不能强求的。我对你的所谓“爱”,跟你和计安的,和跟我与怜怜的,原来是不一样的东西!以往我一直误解了,所以要用生命来偿还!” 静怡哽咽着没哭出来:“戴洪,我没怪过你……” “谢谢你!”戴洪也红了眼,他拉着计安粗壮的手臂,绕到自己的颈上:“大笨牛,麻烦你了!你千万不要留手,记着,你杀的不是我,而是那个害到你爆肛的大混蛋!” “对!”戴洪一说,计安的屁股又在隐隐作痛了,登时气得手上用劲的,马上把戴洪箍得透不过气来,连忙拍打着计安的手臂叫他放手:“咳……咳……还有两分钟,我想多说一句。”他凑到计安耳边轻声的说:“笨牛,我很高兴认识到你,也很庆幸能够死在你手里……如果我真的回不来了话,请你替我照顾怜怜……” “死矮子!我不会答应你的!”计安大声的反对说:“你一定要回来!” 戴洪拥着他泪流满面的骂着:“你这头顽固的死蠢猪!” “你是个无用鬼!”计安也用力的抱着这老朋友,直到戴洪拍他的手示意时间快到了,才再一 次用手臂箍着戴洪的颈,忍着泪开始慢慢的发力。 怜怜和静怡两个悲痛欲绝的紧紧抱着,俏脸上满是眼泪! “用力一点啊!你……娘……娘腔……”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戴洪微微的挣扎起来,拳头紧紧的握着。 “你是死色鬼……”计安紧闭着眼,但眼泪还是不停的流出来。 “白……痴……”戴洪两眼翻白,整张脸都变成青紫色了,握紧的双拳无力 的慢慢放开…… “你是死骗子!……死骗子!”计安大喊着,手臂上贲起的肌肉猛在打颤。 “不要!老公……”怜怜终于忍不住扑在计安身上,又咬又扯的想把他的手臂拉开:“你快放开他……”但计安却宁愿任她打骂,紧箍着邵夫颈上的手臂却一点也没松开. 静怡哭着的拉开了怜怜,伸手探了探邵夫的鼻息,又按着他手腕上的脉搏,最后才颓然的摇了摇计安的手臂:“阿安……放手吧!他已经死了!” 怜怜听到,马上惨叫了一下,往后便倒在静怡怀中,伤心得昏厥了! 计安把邵夫的身体放下,马上伏在他身上听着他的心跳…… “怎麽没有的?”他努力的替邵夫做着心外压,又撑开他的嘴巴进行人工呼吸。不过邵夫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死矮子!你快起来啊!”计安大哭着猛在邵夫的胸口上用力的捶打:“你这个死骗子快起来啊……你明明说过的……” 静怡哽咽着的想拉开他:“阿安,不要这样,他已经死了……” “不会的!不会的!”计安还在努力的捶打着:“这死矮子最爱骗人的了…… 他一定是在装死!” 怜怜刚醒过来,马上推开了计安,扑到一动也不动的丈夫身上放声大哭:“老公,不要抛下我……” 计安无力的跌坐地上,吃力的喘着气,竭斯底理的呜咽着。静怡含泪的抱紧了他,让他像个小孩子似的伏在她怀里尽情痛哭。 空洞的密室里一片愁云惨雾,充满了他们三个的哭声! …… “哎呀!好痛!” 突然间,一直都完全没有动静的邵夫竟然“扑”的一下坐了起来,抚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登时把伏在他身上哭着的怜怜吓得马上缩到静怡和计安身边,三个人都骇然的瞪着那突然还阳的死人。 “原来要等到死透了,新的灵魂才可以接管的……”邵夫上下的摸了摸自己的身体,自言自语地说. “你……你究竟是谁?”怜怜盯着邵夫,怯怯的问道。 “老婆,”戴洪瞪眼看着她说:“你连自己的老公都不认得了?” 计安擦着眼泪,也在狐疑的问道:“你真的是戴洪?” “当然是了!”邵夫大笑着说:“大笨牛!我们成功了!” 计安马上拥着静怡欢呼起来:“真的是他!真的是那死矮子啊!” 静怡比较小心一点,她推了推怜怜的手臂说:“怜怜,为安全计,你再考考他……” 怜怜也点着头,真的有点担心:“你真的是我老公?那麽我们对上一次亲热是几时的事了?” “对上一次?”戴洪搔着头想了一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两个月前你生日的那一晚吧。那晚我们跑到后山去了……” “打野战?”静怡瞪着自己那看起来绝对是个贤妻良母、大家闺秀、淑女型的好朋友,想不到她有这种嗜好。 “我们在树林里试了传统的男上位,也试了女上位和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侧卧位……”戴洪沈吟着:“还有你跪在地上,我从后进入的狗仔式……”他一直数着,说了十几个花款,听得计安和静怡两个面红耳赤、瞠目结舌的。 最后戴洪总结着说:“应该除了站着的直立式之外,我们全部都试过了。” 怜怜马上扑进戴洪的怀里,万分喜悦的说:“老公,真的是你!”两人随即拥作了一团,热烈的爱抚起来。 计安呆呆的看着那双旁若无人地亲吻的小两口,茫无头绪的搔着头说:“为甚麽单单没试过站着干的呢?” 静怡一拳的揍在他的小腹上,啐道:“难怪他会叫你做大笨牛!你忘记了自己怎样叫他的了吗?……以他从前那高度,站着怎麽干啊?”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5夜·变身-未来篇 (09) (作者:Sunray) 戴洪的丧礼,成为了同学会下一次聚会的场合。气氛虽然有点哀伤,但大家却也感到很是自豪! 一星期前,在律师、主诊医生、精神科专家、爱妻和好友的陪同下,戴洪透过验证过的脑波发放了一份合法的遗嘱,把大部分家财都留给了妻子怜怜,又捐出了一笔为数不菲的钜款给母校和各个慈善团体.但他同时也要求了“安乐死”,而且遗愿把全身所有的器官都捐出来作医疗和研究的用途,算是遗爱人间了。 新寡的怜怜勇敢的站在灵堂上,殷勤的招待了每一位来吊唁的亲友,又大方的感谢了他们的慰问,完全表现出一个豪门女主人应有的优雅风范。 但一回到内堂,她便扯下了面纱,像只出谷黄莺似的投进变成了戴洪的邵夫怀里,娇憨的索起吻来:“老公,为了你的丧礼,人家快累死了!” “那里累了?是这里吗?”戴洪吻吻怜怜的小嘴。 “不,要往下一点……”怜怜红着脸的摇摇头. 戴洪的手移到柔嫩的胸脯上:“这儿够下了吗?” “嗯……再往下一点……”怜怜不依的撒着娇。 “啊……湿湿的满是汗水!应该是这里了吧?”戴洪的手撩了那条黑色的及膝长裙,探进已流满了爱液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 “老公……人家想要了……”怜怜辛苦的扭动腰肢,两腿紧紧夹着那入侵的怪手。 “小色女……”戴洪笑着。正想抱起娇妻回房里颠鸾倒凤时,却看到计安和静怡两人刚好推门进来了。 静怡马上羞红了脸:“哎唷!真对不起,没有骚扰到你们吧?” 计安却打趣说:“怜怜你刚当了寡妇,不是要守孝三年的吗?怎麽这麽快便学人偷汉子了?”一双色色的眼睛,却紧盯着人家老婆那半露在黑色孝服外的丰硕美乳和雪白的大腿。 怜怜手忙脚乱的整理着凌乱的衣衫,又变回了腆害羞的高贵少妇.她风情万种的向俊朗的计安吐了吐舌头,装了个可爱的鬼脸,才红着脸的拉着静怡跑了出去准备茶点. “最近过得怎麽了?”戴洪笑着走过去和计安大力的拥抱起来。他知道计安近来的比赛频频胜出,前几天还击败了现任的拳王,登上了至高无上的拳王宝座,成为了体坛上红极一时的大明星。 “好得不得了!”计安兴奋的说:“告诉你,我和静怡准备下个月结婚了!” “那可真的要恭喜你了!”戴洪用力的握着计安的大手。 “谢谢!多得你的教导,我好像开窍了……”计安笑着道谢,又略带犹豫的呐呐说道:“死矮子,你相不相信都好,我硬是觉得你还有一部份留在我身体里面似的……” 戴洪一愕,随即也恍然大悟的笑了起来:“难怪!因为我也有同样的感觉.我感到自己变得开朗了,对一切事物的想法也乐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观了很多;原来是因为有一部份变成了你!” “你就好了!”计安皱着眉说:“我却被你害惨了!我发觉自己竟然变得好色起来,看到美丽的女子,还想把她们拉上床呢;我以前绝对不会这样的!” “那才是个正常的男人啊!”戴洪失笑的说. 计安瞪了他一眼:“最惨的是,我最想干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你的老婆怜怜呀!” “甚麽?”戴洪登时勃然大怒的,但马上便明白了:“这其实也是正常的,因为我有一部份还在你身体里,我这麽爱怜怜,你当然也会了……就像我……有时也会想再和静怡上床一样……” 他们两个默言不语的,你眼望我眼了好一会,才忍不住同时哈哈大笑起来! 戴洪首先说:“计安,其实你有没有想过……?” “想过甚麽?”计安会意的笑着。 “……一起来。” “一起来?” “嗯……一起来!” “哈哈……你……”两人伸手指着对方,面上那淫秽的笑容竟然是一模一样的。 这时怜怜和静怡也扛着茶点走进来了:“喂,你们两个,聊甚麽聊得那麽开心了?” “哦!”戴洪走过去牵着怜怜的小手:“计安刚告诉我下个月要跟静怡结婚了……” 静怡立时娇羞的瞪了计安一眼,嗔着说:“人家还没答应他的啊!” 怜怜也红了脸的倚在丈夫怀里:“老公啊,说起来我也很怀念渡蜜月那时的浪漫时光呢……” “好啊!”戴洪大笑着说:“不若我们便四个人一起去渡蜜月好了。” 静怡和怜怜听到,马上兴奋地拍手同意,还娇笑着开始商量去渡假的细节……完全没留意到戴洪和计安两人脸上那不怀好意的会心微笑。 宏伟的落地大玻璃窗上,那虚拟的月亮又大又圆的;让人不期然的想到那些古老的恐怖传说,有关那些在月圆之夜变身成人狼的骇人故事…… 只是没有人知道,其实所有男人都有变身的能力……不过不是在月圆之夜变成杀人狂魔;而是在碰到心仪的美女的时候,变身成色狼罢了…… “呜……呜……呜……” 【完】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6夜·楼下的小女孩 (作者:艾幼文) “不要呀!爸爸!你又喝醉了。”窃听器传来小女孩的声音,我连忙转头一看。 萤幕显示着一个满头乱发的中年人正压在一个小女孩身上。 “有好戏看了!”我兴奋得大叫。连忙打开的监视器。 “啪、啪、啪……”一个个电视接连被打开,叠起的萤幕排成一面墙,每个萤幕从不同的角度显示着那对父女。 “不……”小女孩双手拍打着她的父亲。但是一个成年男子的力气岂是她可以抵抗的。他用两手捉着她的双手,往上一拉,整个人被他提了起来。 这个角度让小女孩无法使力,男人把她的双手交叠之后,轻轻松松地用左手抓着她的两手。接着往她头上一压,小女孩的双手就这样被压制在她的头上。 被压制的她只能左右的扭动身体,双手不能动,双脚也踢不了人,因为两脚已经被男人的右手分开了。 她扭动了几下,知道无法挣脱,便停止了挣扎,两眼用一种恨意的眼神看着她父亲。 “怎幺?看不起我!”他一脸不满。“你跟那个女人一样,都看不起我!” “啪!”一声,小女孩已经吃了一下耳光。 “还敢不听话吗?哎啊!”男人才说完,觉得下体一阵剧痛,放开了小女孩弯着腰。 “好痛!”男人抬着头,看着小女孩。“竟然踢我!”小女孩看着男人的眼色,直觉不妙,她的反抗已经引起了男人的怒意了。连忙缩起身子,从她的床上爬离男子。 “还想逃?”男子手一伸,把她拦腰抓住,硬是把她压在床上。 手接着往上一伸,就按住了小女孩的脖子。 “唔……呜……”小女孩被捏住脖子,喘不过气来。满脸胀红,两手抓着男人掐在她脖子上的大手。 小女孩终究敌不过成年人的力气,更何况又被掐住脖子无法呼吸,全身无力地扭动着。 男子不管她是不是会断气,另一手则把她的睡裤拉下来。小女孩并没有穿内裤,光滑的耻丘露了出来。 男人的手指便在她的耻丘上恣意妄为,在粉红的肉缝上揉动着。 “呃……呃……”被压住而无法呼吸的小女孩,并无法分心察觉自已下体的处境,只得拚命地拉开在她脖子上的手。 男人的手稍微地放松一点,她就像是从地狱回到天堂般地解脱,大口地喘着气。 但才呼吸个几下,她的下体就传来了剧痛的挤压感,让她不由得叫起痛来。 “痛……” “太紧了。”男人也感觉小穴的艰涩。吐了几口口水在手掌上,接着把口水抹在自己的肉棒上。 怒张的肉棒沾上了口水泛着光,抵在光滑的的粉红小穴。“啊……”男人使力一顶…… “啊……痛……”小女孩怎幺能吃得下这幺大的肉棒,但经过一阵子的挣扎使得体力已经无法让她挣脱。虽然吃痛,但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的凶器一寸寸的深入。 “插进去了。”男子感觉到小穴的紧缩,温暖地抱覆在他的龟头上,让他兴奋地发着抖。“哈……哈……”他压在自己的女儿身上,望着与自己女儿接合的地方,渗出了红色的血液。 拥有女儿的占有感此时让他分外的兴奋。 他抽插了几下,看着女儿的表情,心里的优越感油然而起。 “还敢不听话吗!” “哼!” “还敢看不起我吗?”男人每说一句,就抽插一下。 “痛!”疼痛的感觉随着父亲的抽插而升起。“爸……快……快拔出来!求你……” “你这个小鬼!”男子看着女儿痛苦的表情,“吃到好吃的还不知道。”他全然不了解,只会连着快速地抽插。 “啊……啊……”下体传来的撕扯痛让她无法思考,只得哭着求饶。“不敢了,不要再动了!”但是女儿的求饶让他更兴奋。男人把她两脚张开抬起,小小的耻骨被抬高,身体后仰。角度的变换让男人的双脚从跪着转成半蹲,更容易施力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不要啊!呜……妈……”小女孩头下脚上让她更无法反抗,软绵绵地让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耻丘。 “不用叫了,那女人不会回来了!”男人一边碰碰碰地让两人的大腿根部互相拍击着。 也许是感觉迟钝了,或者是阴道里面的润滑增加了,刺痛的感觉渐渐减轻。 而肚子被父亲的肉棒给塞饱的胀感刺激着她,随着抽插竟然感觉到微微地兴奋。 撕裂痛感、胀满感、兴奋感、被父亲侵犯的羞辱感交杂在一起,小女孩的大脑混乱得像吵杂的市场。 肚子里面的器官,竟然开始有着收缩的动作。 “怎幺?紧起来了?”男人似乎察觉到女儿的小穴正在收缩着。“次就会爽?”男人邪恶地笑着,“跟那个女人一样,是个骚货!哈哈哈……”女孩听到父亲拿跟那位抛弃自己的女人来形容自己,不由得把头别了过去,不希望父亲看到自己与那女人相似的脸。 “怎幺?不让我看你的脸吗?”男人把她的双脚架在自己的腰上,两手从小女孩的腋下把她凌空抱起,让她整个人悬在半空中而无法着力。 “唔……唔……”小女孩侧着头,抿着嘴。但是男人的肉棒在她从未受过刺激的阴道内壁中刮搔,让她只得闷哼着。 男人摇晃着她的双肩,“看着我!看着我!”接着又是一阵抽插。“是不是看不起我,才不敢看我呀!”小女孩听到男人的命令,只好转头看着她的父亲。曾经是一个爱护她,常常抱着她,让她在半空中转的父亲,如今是抱着她让她在半空中肏。 男人的肉棒,猛然的深入,让小女孩的脸色为之一变。 “啊……嗯啊……啊……”小女孩忍不住呻吟,声音因为男人的冲撞而断断续续。 “好紧……紧呀!”男人感觉到小穴的收缩,阴道的皱折一环又一环的紧箍住他的龟头,让他每进出一次就感觉到触电般的酥麻。 “看着我啊!”男人用力把她的头转过来,让小女孩正视着自己。小女孩的脸有着进入未知世界的惊恐,双眼流着泪水,张着嘴喘气。 小女孩看着父亲因为喝酒而全红的脸,满脸乱发短短的胡渣,充满血丝的双眼,显示出他已经全然地失去了理智。 “不……不要呀……”小女孩次尝到肚子有种紧缩的感觉,全身轻飘飘的不知道身处何处。脑袋一片空白,直觉上可以知道有件事并不妙。 父亲的肉棒在肚子里面胀得又粗又硬,在阴道里面刮搔让她不由得随之叫喊着,“不……不……会受不了……”她才说到一半,一阵触电感冲向她的脑门。接着全身开始颤抖着,双脚不由得紧钩住父亲的腰,双手则紧捏着他的背,指甲硬生生地刺进。 男人感觉到小穴紧缩,紧紧的压榨着阴茎,进出的阻力增加变得寸步难行。 摩擦而生的快感达到顶点,让他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啊……喔……”男人低吼着,把肉棒做 最后一次深深的刺入。粘稠的精液感觉从内一股一股的滚射而出。 小女孩看着父亲龇牙裂嘴的表情,接着才发现有一股热热的东西灌了进来。 “不要呀!”她大叫着。脑中闪着学校老师教导关于精液的资讯。“不要射进来啊……”只是她已经无能为力了,父亲的精液已经滚滚的进入她的体内。暖暖的感觉让她的肚子收缩得更利害了。 “啊啊……”男人最后一次的射精,顶到了最深处,把一切的欲望全都流失殆尽,剩下的是理智的反扑。 他这时发觉两手正抓着女儿软软的香肩,才会意过来自己刚才所做的坏事。 “我……我到底做了什幺呀?”他从女儿身上分开,两手抓着自己的头。 她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下体。性交的快感退去,剩下的是小穴的撕裂感。小穴里面红白混杂的液体流了出来,并且沿着她的大腿流下来。 “我对不起你,爸爸真是畜生不如。”男子一边“啪啪啪”地打自着自己的耳光,一边咒骂着自己。 “没事的,没事的。”她拉住父亲的手,不让他再打自己。“刚刚什幺事都没有发生。”男子从他朦胧的泪眼看着他的女儿。“爸爸,我们会一直在一起……”我是这个公寓的房东,但是针孔监视器并不是我装的,是上任房东的杰作。 兴盖这栋大楼时,他就秘密地在各个角落安装了高科技的东西。而我接收了他的大楼时,才发现有这等东西。 于是我成了偷窥变态,三楼的王晓秋穿什幺样的内衣,四楼的吴家荣又带了什幺样的漂亮小姐进房间,都在我的视线下。 最近楼下的张太太已经一个月不见踪影,我觉得疑心才开始注意。却发现张先生的手似乎特别喜欢摸她女儿的私密处。想到父女乱伦情节我就异常兴奋,但是他总是在摸完之后停手让我看得不过瘾。于是我偷偷在他的酒里面加了春药,想不到真的发生了我想要的发展。 有一就有二,接下来这几天,他的道德的防线已然打破,有事没事就会找她女儿泄欲。这也让我看了几场春宫秀,让我满脑子想像着自己对小女孩下手的情形。 我看着萤幕,心里窃笑着。“嘿嘿嘿……”心里有了个坏主意。 “我知道你的秘密喔!”我对着面前的小女孩说道。“你爸爸对你做了坏事吧!” “叔叔,你在说什幺呀?”小女孩脸色一变,却懂得若无其事的敷衍。“人家一点也听不懂。” “不懂吗?”我邪恶地笑着。“坏事喔!被别人知道的话,你爸爸会被警察抓去关喔!” “才没有哩!”她脸色装成很生气的样子,但手机看片 :LSJVOD.我知道她心里的惊慌。“我爸爸才不会做坏事。他很努力,今天一大早就出去找工作了!” “别装傻了,我知道你爸爸对你做些了什幺。”我看她这幺会装傻,干脆明说。“你爸爸每天跟你做爱吧。”她听到我最后两个字,脸色变为苍白,向后退了一步。“呵呵……叔叔你真会开玩笑,怎幺可能嘛!” “我每天晚上都可以听见你的声音呦!你都会叫着说:“喔!爸爸!喔!爸爸!”” “我要回去了,叔叔你今天很奇怪。”她转身向着门口。 “我还听到你说,“爸爸!前面的小穴插过之后还要后面的肛门!”” “胡说!爸爸只有插我前面而已。”她听到我的话转头过来,脸胀得老红,气呼呼地大叫。“才没有插肛门!” “你刚刚说什幺呀?”我笑着说。 小女孩惊觉自己说溜了嘴,两手捂着自己的小口,“没有,我没有说。” “你说你爸爸只有怎幺样呀?” “没有怎幺样!什幺都没有发生。”她摇着头。 “你看这是什幺?”我拿出了预藏的录音机。“要不要听听看!要不,我把它送去警察局,让警察听听看你爸爸做的坏事?”我按下了开关,故意让她那一句重覆拨放。“插我前面……插我前面……插我前面……”她听到录音机放出自己的声音,心里建立的立即防线崩溃,惊慌的脸色显露无疑。“求求你……叔叔,不要,不要让我爸爸被关!” “你说呢?要怎幺样才不会让我通知警察?” “叔叔,你……” “如果让我也做跟你爸爸同样的事,这样子如果我叫警察来我自己也就会被抓,是不是呀!你懂了吧!” “嗯。”她听了之后,点点头。 “那!把衣服脱了吧!”她低着头抿着嘴,两手发抖着解着她的钮扣。两眼水汪汪地要流出泪来。 上面绣着五年丙班的字样的制服被脱下来整齐的放在桌上,虽然衣服保持着洁白,但衣服下的粉嫩肉体却将被玷污。 我看着两个微微凸起的乳头,不由得吞了吞口水。虽然我在监视器中看了不下几百次,但是那是黑白的画面。而真正看到她的乳头是次,竟然是粉红色的,真的是极品。 我发呆了一下,才回过神来。“咳咳……还有裙子、内裤。”深蓝色的白折裙,慢慢的被她的小手给脱下来。小小的屁股显示着充份的弹性,但是上面的内裤却是疲乏松垮垮的。 “怎幺?你穿的是你妈妈的内裤吗?”我摇了摇头。 她听到我嘲笑她的内裤,红着脸把内裤脱下。小女孩那隐秘的肉缝展现在我的面前。鼓鼓饱满阴阜上面有着稀疏的黄色细毛,可以说她是典型的黄毛丫头。 她觉察到我的眼光,两手不自觉地遮掩住她的秘缝,并且想把两腿夹紧。 “来……过来这里。”我坐在沙发上张开了两腿,指着我两腿之间。 她顺从地走过来,站在我示意的位置上。她深怕我的目光而不敢正面对着看我,也深怕我突然有什幺举动而不敢背对我,只得侧身向着我。但我怎幺可能不对她做奇怪的事呢? “不要乱动!”我下达了命令。 我先两手抓她的双肩,让她背对我。小女孩的肩膀很柔弱,皮肤很光滑,感觉到里面的骨头好像轻轻的一压就折断。 也许是气温有些低的关系,小女孩的肩头竟有点发抖。 “会冷吗?” “嗯。”小女孩回答。“好冷。” “冷的话让我抱着。”我说完,便把两手从背后抱着,让她不得不坐在我的两腿间。 “啊!”她被我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两手使劲想挣脱开来。但我的力气并不是她可以抵抗的,只得任我把她紧紧的与我的身体紧贴住。 我心里想着一定要让她习惯肉体的接触,抱着她的力道不自觉地加大。手在她的胸前感觉到她的快速的心跳,以及她紧张的肌肉。 “不要动,乖一点。”我又下了一次命令。 我 的手在她的胸前游移着,轻轻的滑过她嫩白的皮肤,轻轻的揉着她微凸的小乳房。虽然并没有成年女性的大小,但小巧可爱仍不失其柔软性。 胸前的两颗小乳头被我用手指轻轻的按压着,手指绕着乳头划圈圈。 她咬着牙,抿着嘴不发一语,但是身体上的肌肉明显地收缩,透露出乳头的敏感程度。 “啊……”也许是受不了,她不由得叫出声来,身体一扭便把乳头转离开我的手指头。 我把她紧紧地抓住,持续地揉着她的乳头,尽管她怎幺闪躲都没用。 不一会儿,她的乳头便挺立着。 她看到我的手停止了搓揉松了一口气,但我的手离开了乳头却往下探去。 “不要,下面……”她才说到一半就停口,我已经知道她要说什幺了。 不知道何时,她的小肉缝已经湿透,只是因为没穿内裤,里面的蜜液含在小肉唇中没有渗出来。但我的手一伸,湿湿热热的液体随之沾在手指上了。 “你想要说,下面湿湿的是吗?”我拿起湿湿的手指,并且把两只手指分开让她看见指间牵连的细丝。 “你真是淫荡呀!才摸摸乳头就湿了。”我笑着说。 “不……不是,是今天爸爸……”她才说了一半,又发觉到不对而停止了。 这时我才想起,她父亲应该是在早上射精进去,才会让她的小穴里面充满黏滑的液体。 “我懂了。”我自言自语。“这样就不需要前戏了。”我站了起来,绕到她的背后。“把两手趴在沙发上面!”她照着我的命令,弯腰下来,把两手按在沙发上。而我在后面把她的两脚打开,让她的小穴展现在面前。 小女孩圆圆的屁股虽然没有如成熟般的女性这样的丰满,但也显得十分小巧可爱,而那两片光滑嫩肉上面虽然有着细毛,但还不甚明显。其小穴口有着之间透着粉红色的光泽,粉红色的小阴唇短短小小的缩在大阴唇之内。这样年纪的女孩完全不会有熟女那样黑色又拖得长长令人作恶的小阴唇。 我扒开她的两片粉唇,看着里面一点一点流出来的白色精液。这是她爸爸留下的吧! 想到这里,我就不由得想让自己的精子混入与它们厮杀,看看谁的精子强? 兴奋的我,阴茎已然勃起。我迅速地拉下我的拉链,把我的凶器对准她的小穴。 她感觉到小穴口有个东西顶住,想必已经知道是什幺东西,屁股一扭,原本对准的阴茎滑脱开来。 “啪!”我用力拍了一下就的屁股,一个红色手印顿时在她的屁股上显现。 “啊!”她受痛,不由得屁股向前缩了一下。 “我有说过不要乱动,要不然你爸爸可是会进监狱!”她伏在沙发上,不敢乱动,只是微微发着抖。 我再度把肉棒顶在她的嫩唇前面,让小穴口的液体沾湿了我的龟头。看来她的小穴是真的要迎接我的进入而分泌的蜜液。 由于她的身高只有到我的胸口,而打开的双脚让她的臀部位置更低。所以我必需把自己的双脚微微蹲下,才有办法让自己的肉棒对准她的小穴口。 由于很滑顺,我往前上方一顶,一下子就进去。滑顺得可以把我的耻骨紧紧的贴在她的屁股上。 “啊……”她感觉到我阴茎的插入,不得发出了声音。 我两手按着她的双手,肉棒缓缓的进出。 她的小穴比起我以前的嫖过的妓女不一样,比较紧受到的阻力较大。我大约进入到剩最后三公分时,就会感觉到一股力道顶在我的龟头上。是的,她的阴道应该是比较短。只要我再用力往上一顶,就可以感觉到我的龟头刮过上方的子宫颈,直直的顶在那最深的凹窝内。 每当龟头刮过去,都会让酥麻感从尾脊骨一路传到我的头顶上。 背后位的问题,就是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就调教而言,与动物一样的体位更能有让她屈辱的感受。 “嗯嗯……”但是她的嘴紧闭着,虽然我不断的去刺激,她却只是发出闷哼声。 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让龟头不断地在她的子宫颈的附近刮搔。不一会儿,她的阴道里面收缩而出现了一环又一环的皱折出来,让原本就很紧的小穴更是成为危险的陷阱。 “嗯……嗯……嗯……”虽然如此,但她的嘴唇仍然紧闭着,忍着不发出声音。 “你别再装了,其实你很舒服吧?”我一边啪啪啪地撞击着她的屁股,一边在她耳朵后面说着。“就这样叫出声音来。”我两手往下探索,按在她正在发育的小乳房上面。微凸的小乳房仍然有着柔软的触感,更何况因为她是趴着,重力的关系让乳房悬着显得较大。 我用力一捏乳头,吃痛的她叫了出来。“啊……啊……”随及我加快抽插速度,让她更是受不了。嘴巴一旦张开就合不起来了,声音也就持续不断的发出。 “啊……喔……啊……啊……”她已全然按照我的节奏而演唱,似乎已经忘却她现在是被强奸。 背后位的角度实在不好拿捏,我索兴抓着她两腿抬起。重心不稳的她两手连忙抓着沙发的扶手。 “啊……不……不要……”她发觉自己的重心不稳,但是因为身体已然腾空而无法反抗,只得让我予取予求。 屁股被抬起的她活动更不利了,但因为如此而阴道的高度更适合站立的我,所以抽插也就更为迅速。 “啊……啊……”我此时感觉到她的阴道正紧缩着,一环又一环的内壁皱折向我的阴茎挤压而来。原本快速的抽插因为得到阻了而变慢。 “啊……”她叫出了她可以的最大音量,随及便失去了声音。只见她全身开始颤抖着,手脚开始卷曲。 我深怕她头下脚上跌在地上,因此停止了一下。但她的阴道内壁开始一阵又一阵的收缩着。“呃……喔……”发出咽喉紧缩的声音。 眼看她进入高潮,我决定再度来个更猛烈的抽插。 “啊……喔……”我发出了底吼声,奋力的在紧缩而坚涩的阴道中进出。但这个刺激实在太强了,每一次的抽插都会经过四五个皱折,而每一个皱折都带给我一道电流,让我的脑中一片空白,只知道抽插再抽插。 最后,我忍不住了,做最后的几次抽插。精液滚滚而出,而我也奋力地进到最深处把它灌进她的体内。 射精过后,只剩两人的呼吸声。 从此以后,小女孩成为我的泄欲的工具。但是我除了用恐吓的方式,还给她一些甜头,比如说玩具衣服金钱之类的。而她也习惯于被我用金钱换取她的年幼肉体。但百密也有一疏,有一天被她父亲发现了…… “这个精液是从那里来的?”男子上身穿着衬衫,但下半身光着两条腿。左手拉着女儿身上褪到膝盖的内裤。 “呸……呸……”男子拚命的吐口水,想把嘴里残留怪味给吐掉。 “爸爸对不起,对不起啦。”她只能哭喊着求饶。 “快说!”男子一边扯着小女孩的头发,一边“呸呸呸……”地吐 着口水。 他一定没想到自己在舔女儿的小穴的时候会吃到精液吧? 小女孩的三角裤才脱到一半,挂在她的两膝盖上而无法顺利行走,只能被她的父亲拉着头发拖着走。“头发好痛……呜呜……” “到底是谁?!”男子气冲冲的样子让女儿觉得害怕。小女孩虽然想抵抗,但由于头发被扯住,稍微一动就传来疼痛。 “不能说的,我不能说啦。”小女孩忍着痛,仍然不敢说出罪魁祸首。因为我之前警告他,若是说出来她爸爸就得坐牢。 “你不肯说是吗?”男子手一抬,“啪”地一声打了个耳光。小女孩因为耳光的力道而跌在地上。而刚好口袋里面用橡皮筋绑成圆管状的几张千元大钞露出来。 “这是?”男子眼尖看到了,连忙把钞票给抢了过来。“你怎幺会有钱?”男子解开千元大钞上面的橡皮筋,放在手上数了数。“是不是那女人跑来找你?” “不是,不是的。”小女孩看着被父亲抢走的钞票,原本想着等一下去便利商店买个便当。 “那你说,这钱从那里来的?”男子抓着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真的不能说啦。对不起,爸爸……”男子望着他女儿,看了手上的钞票,然后眼睛盯着她小穴流出来的精液。他这时才醒悟。 “你这个贱货,去卖春了对不对?”他用力一推,小女孩便重心不稳趴在地上。 “贱货!贱货!贱货!”他看着女儿光溜溜的屁股,伸手一挥屁股上就出现一道手印。“你跟那个女人一样看不起我。” “啪!” “是不是!” “啪!” “是不是!” “啪!”小女孩的屁股上已然通红。“爸……我不敢了。对不起啦……” “好痛。” “啪!” “不要再打了。” “啪!”男子喘着气,在他充满血丝的红眼看到女儿高翘着的屁股,两腿间那光滑的小穴又流出白色的精液来。 “看我怎幺处罚你!”男子把小女孩屁股抬高,抓起自己的肉棒,就这样对准。 “不……不是那里……”小女孩扭动着腰,但她父亲却紧紧的抓住她的头发并把她的头压着。 “就是这里,”男子对准了小女孩的菊门。“难道你要让我的龟头沾到来路不明的精液吗?” “不……好痛……爸……不要……”小女孩一直扭动着腰,但他的父亲却一直挤进来。菊门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这与上次父亲入侵阴道更为甚。因为阴道至少还有液体可润滑,但菊门此时却是干涩的。 “哈哈……看你下次敢不敢再出卖身体。”男子一边用力地抽插着,一边说。 “好痛……爸爸……求求你……啊……啊……”小女孩的求饶声,让男子更为兴奋。“啪啦啪啦”地让他自己的肉与小女孩撞击。“没想……到……这里也这幺紧……”男子一边气喘嘘嘘地说着。 头被压着的小女孩衰求声音愈来愈小,似乎疼痛也因为肠液的分泌而减低。 她侧着脸两眼流着眼泪。“啊……不……”但是男子的动作,却愈来愈快。“喔……喔……喔……”他前后扭动着腰。 “啊……”他突然停止了抽插的动作,缓慢做最后的插入。两手发着抖,嘴里“喔……”地一声,就停下来。 身体压在她女儿的身上,就这样睡着打着鼾。 小女孩慢慢地从他的身体底下爬出,把自己的身体蜷曲在墙角,发着抖轻声地啜泣着。 被她父亲发现之后,我有一阵子不敢再找她了,只好乖乖的回头成为标准的偷窥狂,一边看着父女性交一边自慰。 有一天两个面相凶恶的男人闯进了公寓,仔细一看才知道是讨债公司找上门来。这才知道她父亲好赌。这大概就是他老婆离家出走的原因吧? 我仔细的看着那萤幕的状况,一边打量着是不是要报警…… “求求你,不要对我女儿……”男子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 “不要对你女儿做啥?”一个穿着深蓝色西装戴着黑墨镜的光头男子伸出他的脚踏在他的头上,把他的脸压在地上。“要怪就怪自己。” “是呀!荣哥,你这幺会躲让我们找不到,叫我们的兄弟喝西北风吗?”另一个男子上身穿着白色西装,一头又黑又亮的头发,叼着一根雪茄,另一手把小女孩压住。 小女孩光着屁股趴在小茶几上面。她裙子与内裤被往下拉至膝盖上,背后一只大手压住她的背让她无法动弹,另一只手则扒开她的屁股,恣意地抚弄她的私密地带。 “小妹妹要乖喔。要不然你爸爸就得吃苦头了。”油头男子抓着她的屁股,“这娃儿瘦归瘦,小屁股倒很有弹性。” “不要呀!两位大哥求求你。”到底还是身为父亲,看到女儿被欺负,心里如刀割般痛苦。 “少罗嗦!”光头墨镜男子脚一踢,“碰”一声正中他的肚子。“喔……”他只能呻吟着说不出话。 “爸……”小女孩看到父亲被打,急得叫了出来。 “你还能注意到你父亲的状况呀?先看看你自己去吧?”油头男两手一扯,“嘶”一声她的上衣应声而裂。她微凸的小小乳房失去了遮蔽,因为身体的挣扎扭动而微微的颤动。 “不……唔……”她才因为自己的衣服被扯下而惊吓,但一根又粗又大黝黑的的肉棒马上就塞向她的嘴边。它有着她从来没见过的长度,上面的血管粗筋一条条浮现在表面,看起来分外狰狞。 “好好的给它舔一舔,弄湿了等一下你就不会痛。”男子一下子就深入她的喉咙,弄得她一阵呕,肠子扭结眼泪直流。 “快……快舔。”在男子的命令下,她只好用舌头舔着那肉棒前端暗红色的龟头。口腔传来动脉的跳动,肉棒咸咸的腥味透过味蕾直冲她脑门。 “真是笨!牙齿碰到了啦!”油头男骂着,把他的肉棒拿出她的嘴边。 直到口中的异物离开,她才有办法呼吸。在她的泪眼迷蒙下,看到她父亲被光头男子架着,要他观赏女儿的表演。 小女孩才刚呼吸几口,接着又被提到半空中,“碰”地一声悬空地被压在墙上。 油头男子力气出奇地大,原来他整齐的西装底下有着厚实的肌肉。小女孩被他从右腋下一手抓着,从茶几被提起来硬生生地压在墙上。冰冷的墙面贴在小女孩的前胸让她颤抖了一下,但是她已经无法去在意,因为有个坚硬的物体正入侵她的神秘地带。 沾满自己口水的肉棒,一路就滑进了她自己的小穴。“啊……”小女孩腰一扭,坚硬的物体挤进来。出奇巨大的肉棒是她从来没有承受过的,虽然她已经有经验,小穴口却仍有着被撕裂的疼痛。 “啊……痛……等一下……”她感觉破处撕裂痛,却无力抵抗,只能轻声地叫着痛。但男子无情地往上一顶让肉棒完全地没入,硬生生的顶在她的子宫上。 小女孩无论怎幺扭动挣扎都无用,因为她没有着 力点。她的腋下被男子两手托起离开墙壁,她的两手两脚则在半空中挥舞着。男子双手微松让她的身体滑下来,小穴则被硬物给顶得更为深入。 “哈哈……小女孩就是这样好玩。”男子扭动自己的腰往上顶,让小女孩上下地晃动。虽然小女孩在同年龄中并不矮小,但是男子的精壮高大,看起来就像是他抓着一个小小的充气娃娃在自慰套弄。 也许是小女孩心理上已然接受自己的命运,或者是生理上需要避免受伤。阴道里面泊泊地分泌起液体。 “喔……喔……”男子一次又一次的往上顶,小女孩阴道内的液体热呼呼地淋在他的龟头上,反而使得让他更为兴奋。“真棒呀!”龟头的硬度甚为坚实,毫不留情地在她的阴道中刮过,让她的阴道不由得收缩着。她的两眉紧缩,看着她的父亲被压倒在地,腹部被拳头一下又一下地击打着;而自己被巨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顶刺进阴道深处。 男子提起小女孩,再重重的放下让她的体重挂在自己的肉棒上,就像是被串在叉子上的一块肉。 她的阴道口冒出红白交间的液体,沿着男子的肉棒流了下来,如同烤肉串的肉汁沿着肉叉子滴下来。而她“呜呜呜”的哀鸣,就像是肉被火烤而产生的“滋滋”声。 而她的阴道就像是被火烤的肉一样紧缩成一团,接着收缩的感觉传至全身,“啊……呃……呜……”就像是被电击一下,全身肌肉颤抖着,大脑被这样的刺激弄得一片空白。 “好紧……真是极品……”也许是她的阴道紧缩让男子一边赞叹,一边更是用力地把小女孩上下晃动着。 此时她已经快要昏过去,但男子仍然不留情地抽插。“不……”她感觉不对劲,但却已经来不及了。 “嘶……”一股不知名的水柱从她的小穴喷了出来。由于男子是抓着她让她面对墙壁,所以那水柱就直直的打在墙上形成一块水渍,再沿着墙流下来。 “哈哈哈……”男子看着小女孩喷出的水柱,心里的成就感由然而生。“爽到尿出来了呀!”男子毫不保留的更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呜啦呜啦呜啦……”男子叫着不知意义的音节,那是他学着从漫画里面看来的口头禅,还一边奋力的抽插。小女孩已然进入半昏迷状态,两眼闭上、头低下来、原本两手两腿也垂软下来。她像断了线的木偶,四肢像钟摆一样随着男子猛力的插着、摇着的力道而摇晃。 男子也无法承受自已猛力抽送所带来的刺激,终于“啊……”的一声吼叫出来。把肉棒猛力地向上顶着,让她的小穴把他的整个肉棒都包覆住,甚至顶到最深入地方。 “呜呜……”男子作最后的收缩,他的筋肉纠结而?起,接着小女孩的小穴口渗出了白色的精液,并沿着她的两条腿流了下来。可见男子的精液份量之多让小穴无从收纳。 男子满足的把小女孩在旁边,自顾自穿起裤子。 “荣哥,今天我就放过你。”他一边说着,一边整理自己的仪容。“下次我来的时候,你最好把钱准备好。免得我空跑一趟。” “小陈!走了。”他转头对着自己带来的小弟说。 两人走出门外,“砰”地一声关上。 屋子里鼻青脸肿的父亲,倒在地上。昏过去的小女孩则趴在地上,上半身挂着被撕破的上衣,小穴里面还缓缓的流出白色的液体。 看到小女孩被强奸,我兴奋得射了三次手枪。每当日后重新拨放出来看时,都会让我足足手淫三次仍还不够。 之后我一直都锁定着楼下的画面,希望能在时间看到精彩画面。却让我看到了可怕的事…… “对不起。”男子看着自己的女儿,心里有着莫大的愧疚感。“爸爸没办法再照顾你了。”小女孩熟睡中,两脸颊红扑扑,小口微张的呼吸着。她穿着白色的睡衣,甚为可爱。 “原谅爸爸吧!”他深吸一口气,两只手掌颤抖着按在小女孩的脖子上。 手掌使力,小女孩脖子上的动脉跳动传到手掌。再使力,脉动就会被手给阻断。 小女孩从睡梦中惊醒,眼睁开就看到她父亲两只充满着血丝的眼,难得看到的男人眼泪从眼眶中流出,滴到女孩的脸颊上。男人哀愁的表情从紧锁的眉心展现。 被勒紧的脖子让小女孩头胀痛,很快的她发觉自己再怎幺张大嘴也透不过气来。肚子怎幺用力,胸腔再怎幺扩张,都没有空气可以进来。 小女孩张着嘴,两眼圆睁睁的看着她的父亲,两手拚命地想拉开他的手,两脚也踢着她父亲的肚子。但是无论怎幺动都无法挣脱她父亲的两只大手掌。 她两脚往父亲的两腿间踢去,“碰”地一声,硬生生的踢在男人最脆弱的部位,期望能有活下来的机会。 “呜……”他父亲吃痛,脸色一变,微微的松手一下,却又马上施加力道。 小女孩两眼圆睁,泪水从眼角满出,沿着两边流下。原本紧抓着父亲的小手突然无力滑下,垂落在床上。而两脚最后的踢动之后便疲软下来。原本清彻的双眼接着变为混浊。 男子看着眼前的小女儿身体软下,成为毫无生气的洋娃娃,手才离开她的脖子,伸手把她的眼睛闭上。 男子拿起预备好放在桌上的塑胶瓶子,对着自己的嘴巴,想要一饮而下。但瓶子内的液体实在太刺鼻了,让他不由得放下。 他看着旁边脸孔苍白,脖子上有着手指印的女儿几秒,伸手摸了摸她女儿的身体。又转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拿起瓶子就猛灌了下去。 “啊……”瓶子里的液体才喝了几口,男子马上就因为难闻的气味而停手。 手一放开塑胶瓶子就滚到旁边,瓶口流出蓝绿色的液体。 男子抱着肚子,感觉异常的恶心,“恶……”吐出了几口蓝绿色的液体。他开始觉得呼气困难,胸部闷痛,趴着正喘着气。 “不会吧?”我看着萤幕里面的男子抱着肚子干呕。“是不是自杀呀?” “怎幺办?”我急得像油锅上的蚂蚁,若是有人死在公寓里面,那传出去会租不出去的。 对了,快点打9,说不定救活了,或是在医院里面死掉,就不算是在我的公寓死了。 我脑袋灵光一闪,正当要拿起电话时,门铃响了。“叮咚叮咚叮咚……”又急又促的门铃声。 “到底是谁呀?我正忙耶!”我连忙转头去开门。 没想到,门一开,那位应该已经死掉的小女孩站在我面前。她满脸苍白,脖子上有着明显的手印,哭丧着脸,两行泪水直滴下来。 “哇……”我吓得大叫,赶紧把门“碰”一声关上。 可是,“叩叩叩叩……”敲门声又急又促的响起。 我没办法,只好用颤抖的双手把门给打开。毕竟死者为大,虽然之前我好几次威胁强奸她,但也只好准备受报应了。 “什……什幺事……”我结结巴巴地赔笑着。 没想到她却扑过来抱着我的大腿,“求……求……救爸爸……呜呜呜……”她冰冷的小手让我的鸡皮疙瘩从 脚一路传到头顶。 所幸,我惊吓之余,还保留一点理性。我发现她的脸还有些温度。于是伸手把她拉起,并且摸摸她的胸口,确定是温热的。 “爸爸快死掉了,求求你救救他,不管要我做什幺都可以……呜呜……”她一边哭着,一边哀求我。 我连忙拿起电话,拨了9。 “叽──”急救室的电动门打开,穿着白衣的医生从里面走出来。小女孩连忙冲过去拦着他。 “爸爸……爸爸现在怎幺了?”她拉着医生的衣角,满脸都是泪水。 “小妹妹,很遗憾。”医生一脸严肃的说。 小女孩听到这三字,几乎快要晕倒了。 “虽然现在是救回了,但是因为他所喝的毒药毒性太大了,顶多再过一天就会再度恶化,尤其是肺会坏死。趁现在去见他最后一面吧!”我跟小女孩匆忙地换上衣服,进入加护病房。 只见她父亲脸色苍白地斜靠在病床上喘者气。 “爸爸……呼……呼……对不起你……”男子刚说了一句话,就开始喘着。 “呼……呼……我死了你要好好活着。” “爸爸……你不要死。”小女孩抱着她父亲,一边哭着一边说。 “护士……”我连忙叫着护士。“他喘着这样,不给他氧气吗?你们怎幺救人的呀!” “先生!”护士看我反而大声的说。“不能太早给氧气,他是中毒,给他氧气的话会加速肺纤微化的。到底是你是护士还是我是护士,不懂就不要乱说话。”我被凶恶的护士堵住了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接着我想到了一件事。连忙跟小女孩的父亲说:“刚刚医生说你再撑不过三天。这样好了。我觉得你女儿很乖很可爱,你把她让我领养好吗?”他听了我的话,先是呆呆的愣了一下。低着头想了几秒。才抬起头来跟我点点头。 “呼……呼……反正……我也不想让……那女人来养……呼……呼……” “那好,等会儿我去找个律师来,你只要签个字就行。” “呀……”我累得四肢无力地躺在床上。 这一阵子,历经了很多大大小小的事。看着她抱着断气的父亲痛哭、去请道士和尚来帮他念经超渡做法事、作告别式、还帮他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安葬。为了让他的墓不会因为他吃了除草剂而长不出草来还费了很大的功夫。 只是,忙完了所有的事情,已经到了深夜,我也累了。所以我直接往床上一躺,就开始呼呼大睡起来。 但是睡到一半,却听到她哭泣的声音。“呜呜呜……”小女孩穿着绵质睡衣,两手紧抓着一只银白色的打火机。 我走近她,坐在她的身边。“别哭了,人死不能复生,你爸爸也希望你能快快乐乐的。”小女孩依旧流着两行泪,低着头。 “我有请徵信社寻人,你妈目前跟一个男人同居。当我通知她丈夫的死讯,她也表明不想要跟你一起生活。”我拍着小女孩的背慢慢地说。“除了我,现在你是没有依靠的。” “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保证让你吃得饱穿着暖,不用再给别人欺负。” “乖喔,听我的话。”我轻轻抚弄着她的大腿,慢慢的接近她两大腿间的私秘处。 她并没有抵抗,只是别过头像之前被她父亲侵犯时的表情。而我也不客气地直接隔着她的内裤去搔着她的阴蒂。 她抽咽着,身体颤抖了一下。流着泪的双眼闭着,两眉紧缩。 我让她躺了下来,靠在我的肩上,右手指仍旧不停起抚磨,左手则慢慢地拉下她的睡裤。 虽然这一阵子的操劳,小女孩的肌肤仍旧透着红,耻丘还是饱满。我抬起了她的双腿,分开了光滑无毛的小肉唇,用我的舌头去舔舐红色的小肉荳。 “呜呜……”不知道是哭泣或是呻吟,她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经过我的舌头攻势,小小的肉荳慢慢的胀大,变得较硬。口水沾在上面,就像是一颗红宝石反射着迷人的光芒。 她开始扭动着腰。小穴里面渗出了透明的蜜液,我不禁把舌头围绕着唇口舐去,一股咸咸的味道刺激着舌头。 “啊……啊……”原本哭泣的她,开始呻吟起来,不时还带着抽咽声。她两眼似睁似闭,两行泪痕仍然挂在脸上,小口微张吐着气。 看着她迷离的眼神,我已经忍不住,在最短的时间内脱去自己的裤子,把已经胀大的肉棒按在她的小穴口。 我把龟头在她的小肉唇间抹着,让小穴的液体沾在上面。小穴好似知道接下来的命运,一股又一股的液体淌出来,让龟头光光亮亮的反射着水光。 一按,一挺。龟头滑入她的小穴中。“啊……”她腰扭动了一下,本能地迎合着微微抬起。 小穴的包围,让我差点失去了理智。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才缓慢的推送,先一路推到了底。 “唔……呜……”小女孩咬着下唇,似乎也感受到肉棒的坚硬。 先慢慢的推送,接下来便渐冲地加快速度。 “啊……啊……喔……喔……”随着加快速度,小女孩的声音也增高了。 我把它推送到最里面,因为就我上次的经验发现,她的敏感点就位于这样的深度。 “啊……啊……啊……”她的脸色变了,眉心皱在一起。握在手中的打火机掉在床上,两手开始不自主的摸着床边。 “啊……爸爸……”她扭着腰,嘴里呼唤着。小穴开始收缩起来,紧紧的夹着龟头让我的抽送的阻力变大。 膣腔里的肌肉一环一环地收缩着,皱折刮过龟头传来如触电般的酥麻感。 “喔……”我感受到一股趋力,愈是紧缩就愈是兴奋,而我也抽插的更为频繁。小穴最后紧缩得像缠了十几圈的橡皮筋箍住我的肉棒。 她突然叫了一声。“爸爸……”接着喉头像是被人掐住一样的无声,全身像弓一样绷紧着。接着,扭动着她的腰,似乎是想让我的肉棒吞得更为深入。 紧缩的小穴里分泌出又热又滑的蜜汁,一道又一道的往我的龟头淋来,这热度也让我忍不住突破了那射精的临界点。 “喔……”我不禁深深的刺入,腰抖了几下,让自己的精液注入那青涩的小女孩体内。 射精过后,我才慢慢的拔出,却发现小女孩已睡着了,但手掌仍然握着打火机。 我拿了热的湿毛巾,仔细的擦干净她的小穴,便盖上被子。这时我才知道完全的掌握一个萝莉的感觉。 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她调教成我最理想的样子。 一年后。 我正拉着一条狗键,狗键连到一个皮项圈,这个项圈正戴在一个全身赤裸的小女孩身上。 今晚的月亮很圆很亮,月光洒在树林中,叶子上的露水就像是钻石似的闪闪发亮。 而今晚的她很可爱,她的小穴微微的抖着,潮湿得就像是铺上了一层亮光漆似的闪闪发亮。 我沿着步道一步一步往上走,上坡爬行是很适合美女 犬的运动,因为前肢较短后肢较长。 她四肢着地,用膝盖在地上爬着。当然,我在她的膝盖上绑上了防护用的皮革。 “会不会冷?” “汪汪!”她叫了一声。我知道,一声代表“是”,而两声代表“不是”。 当项圈在她脖子上的时候,她就不能说话。 “呼……呼……呼……”小女孩爬坡爬得气喘嘘嘘,毕竟她很久都没有做这样的运动了。 我看着她身上的汗水,让皮肤显得光亮。“休息一下吧!”我在接近山崖旁的一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 她听到了我的命令,跪在我的面前。 夜晚的风吹来,她的头发随着摇摆。我拿着干毛巾擦着她的汗水。经过这一阵子的调养,她的肌肤较为光滑,乳房也发育得比以前来得大一点。我摸着她小小的可以一手盖住的乳房,软软的感觉得到里面的脂肪。她的粉红乳头因为摩擦而立起,顶在我的手心。 两条大腿也比以前结实,甚至蜜液的量也比较多。当我在擦乾她的大腿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她的小缝还会有点湿湿的感觉。 我在的位置,景观很不错,从山坡上往下看,夜晚城市的灯光一闪一闪地分外美丽。 但此时,城市的夜景并不比我面前的这只萝莉犬可爱。 “好了,剩下没多远了。”我拍拍她的屁股,就再往上坡走去。 路径蜿蜒,两旁的树木就像是一列列的屏风,一方面可以挡风,一方面又有隐敝性的功能。不过我并不怕有人会撞见,因为这是我私人的土地。 终于在最后一个转弯处,一个小小的坟墓出现了。 “到了,来给你父亲致敬一下吧!毕竟今天是他的忌日。”我解开了她的项圈,示意让她自由活动。 她用两足站起,走到墓碑前。“女儿现在很快乐,请爸爸不必担心。”两手托起乳房。“奶奶也长大了不少喔,还有……”她两脚打开,把她的小穴打开了。“毛毛也长出来了,虽然还是细细的。但主人说以后会愈来愈浓密。” “接下来要给爸爸最喜欢的呦……”她爬近墓碑,把右脚抬了起来,过一秒后,“嘶……”便有一条小水柱淋在墓碑上。 慢慢地水柱愈来愈弱,尿液便无法凝聚成水柱,反而沿着她的大腿处流了下来。 “过来,让我擦擦。”听到命令的她,爬了过来,自动地把她的屁股朝向我抬了起来,让她的小肉瓣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拿着卫生纸,轻轻的擦着她的小穴瓣,并且左右翻开以便能擦到内折处。 “嗯……”她舒服的发出轻微的声音。 而当我把手离开,还可以在月光下看到她的小穴口微微收缩了几下。接着我擦乾她大腿沾上了液体,但大腿内侧似乎有点敏感,她两腿微微地抖着。 “跟你父亲道别吧!” “爸爸再见。”项圈再度戴上,两个身影一高一低渐行渐远隐没在树影中。 【完】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7夜·魔鬼交易之局诈 (作者:寒江) 天色破晓。 李玉刚的身体还浸泡在刚才的梦境里,激情的余韵久久不散。侧过身,搂住妻子江雨筠柔软的腰肢,鼻子埋进散乱长发间,芬香沁体而入,指头悄悄撩开真丝睡裙宽松的下襬,贴着滑嫩肌肤一路蜿蜒到绵软的肉球,拎住乳尖细细搓揉。 尚在熟睡的雨筠像被一股股电流刺激,不由得嘤咛一声,身子微颤,乳头渐渐硬了。 李玉刚不急不徐地挑逗着,弄到她面色绯红,身子像火焰燃烧起来直往怀里送,方顺水推舟地四腿相交,肉棒隔着一层小热裤硬梆梆地顶住女人那圆润的臀沟,不事声张地往潮热的缝隙中钻去,女人却能及时扭开身子,“讨厌,别从后面……”雨筠虽是个自信独立的现代新女性,但私生活出奇的保守,次是交给了丈夫,也只肯接受男上女下的常规体位,反感那些新奇刺激的玩意。好在她实在太过有魅力,即便能抱抱她都是前世修来的莫大的福气。 两人是天津大学校友,当俊朗帅气的班长遇上高挺漂亮的学生会文宣部长,从外形到气质都是如此完美契合,如同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毕业晚会上李玉刚告白成功,终于幸福地拥吻到知心爱人,这一浪漫经典多年后还被人津津乐道。毕业后,他们都作为优秀人才留在天津,顺理成章地生活到一起,有了爱情的结晶──天使般可爱的小女儿小嫦。 今年喜事连连,李玉刚刚被提拔为政府公共关系处处长,雨筠作为经济广播电台的台柱主播,接下独立主持一档高人气谈话节目“雨过留声”的重担。 三个月前首都的王府大酒店又成功举办了十周年同学会,作为这次活动的召集人和主持人,他们夫妇站在辉煌的聚光灯下,彷佛有神圣的光环笼罩,依然是那幺潇洒美丽,倾倒众生,再一次体会到众星捧月的幸福感。 一路走来顺风顺水,造物主对他们真是眷顾有加,小小的一点遗憾又算得了什幺呢? 两人像孩子一样搂抱着在床上嘻闹,雪白的长腿打翻了薄被,打碎了黎明朦胧的晨光。 烈火烹油之际,床头柜上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李玉刚恼怒地伸出手,看也不看摁掉,便待重回温柔乡,手机再次顽强地响起。李玉刚这番看了来电号码,脸色不善,背身接通,“是你老兄啊,啥好事?……你看我挺忙的,改天再约好不好,……这样啊,那行,你定吧……好好,好好,再见再见。” “这幺大早谁呀!”雨筠娇嗔道。 电话打断了李玉刚继续亲热的兴头,披衣下床,“还不是那个阮桐吗,现在发了财,想到天津来发展,找我了解点情况。”雨筠拉下脸,“我不想见那个家伙,心机深、名堂多,你最好少跟他掺乎,别让他给忽悠了。” “真不知道你们结了什幺仇……好好好,听老婆的话没有亏吃,我心里有数啦。来,香一个……”李玉刚伸长颈子索吻。 “呸,德性……”雨筠微笑着,抬起上身飞快地在他嘟起老长的嘴巴上印了个香吻,火热胴体懒懒缩进暖和的被窝里。 坐在阳台的摇椅上,点燃一根烟,李玉刚眼光有些迷茫,意外的来电勾起了他一桩不可告人的心事。 话还得从那次同学会说起,李玉刚其实只是挂名组织者,在背后整个耗资庞大的活动都是由一人一力承担,就是和他同班的阮桐。当年,作为副班长的阮桐是李玉刚的好兄弟好搭档,鬼点子多,搞什幺活动都离不开他的策划。只是长相普通,不擅言语,加上家境贫困,完全被李玉刚的骄人的光芒掩盖,像是他的影子,也见证了李玉刚追求雨筠的过程。只是雨筠好像一直对阮桐不怎幺感冒,毕业晚会上更是与他突然决裂。 阮桐当即从晚会彻底消失,雨筠也不准李玉刚再说起这个人的名字,虽然李玉刚有些莫名其妙,但一直问不出个所以然。这一晃就是十年。 今年初,李玉刚无意间在政府办巧遇阮桐,他胖了,气质上也多了份沧桑和历练,名片上俨然印着“天福集团董事会主席”的头衔,他后来在网上查到这是海南一家发展势头很好的新材料公司,怎也料不到领导者竟是旧识。 阮桐对往事哈哈一笑,不愿多提,也婉拒了到李玉刚家作客的邀请,倒是对同学会颇感兴趣,一口答应出钱出力就是不肯出名,在聚会那天索性借口谈生意躲着不出现,甘当绿叶由着李玉刚夫妇风光,整个活动进行得非常圆满。 李玉刚感动之余,愉快地听从阮桐安排到海南考察。当然,事先没有告诉雨筠住在阮桐的家里。 李玉刚还清楚地记得他眼看到阮桐在三亚的滨海别墅时的感觉。远远望去,细浪漫过金黄色的沙滩,不远处的岩礁上,白蓝相间造型精致的小别墅亭亭玉立,一切宛如梦境。在这里他见识到了阮桐的豪富,整个房子就像一个小小的博物馆,收藏了许多名画名器,其中也似应当包括他的妻子唐嫣。 唐嫣年方双十,是那种典型的江南美女,五官精致白晰,身材骨感娇小,一身休闲打扮,白色长针织衫配上紧身裤袜,亲切自然,眉目间带着难以言表的妩媚风情,未先言语,双眸的交汇就已经展开,美丽如是,只顾盼一瞬就再也无法视而不见,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 偌大的房子没有佣人,里里外外都是唐嫣在打理收拾,她不爱说话,性情温婉,见了李玉刚点头微笑算是打过招呼,但活儿干得利落,饭菜也烧得可口。唐嫣一个人待在厨房里忙碌时,阮桐则拖着李玉刚盘坐在他的书房大落地窗前边卖弄茶道,窗外芭蕉叶随风摇曳,家里显得温馨宁静,神清气爽。 李玉刚不由得首次对阮桐生出羡慕。其实雨筠的父亲也是极有钱之人,但她个性独立,从不找家里伸手,小两口自己创业,也算有车有房中产一族,小日子过得不错,但相比人家又自是不如,雨筠个性独立,更不会伺候男人。难怪说南方的男人懂享受,有这样的女人和这样的生活,神仙也不做啊。 再住一日李玉刚就要启程了,那天下午,阮桐与唐嫣外出购物。这里离城甚远,四面渺无人烟,出去一趟非得用车,还得花不少时间。 李玉刚闲来无事,摸起一本书想到天台上去躺躺吹海风,路过顶层的一个房间,过去老锁着,是这幢小楼里他唯一没有进过的,而今天那张房门却是虚掩,裂开了一条缝。他并不认为这里有什幺秘密,纯属无聊地顺手推开。里面一团漆黑,摸索着找到开关。 灯亮了,眼睛适应了一下,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 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这个只有十来个平米的房间像一间囚室或刑房,除了突出位置摆置的一张大床还算正常外,天花板垂吊、地板上固定着铁环锁链,墙架上一格格都是皮鞭电棒等各类刑具。 没有窗户,四周墙壁除了落地的大副银镜和一个镶在墙体中的推拉门衣柜,露出部分都包贴着用作隔音的厚厚软垫,檀木地板上明显有着一块块令人生疑的干涸的污迹。房间里没有积尘,应当是经常有人使用清洁。 李玉刚禁不住联想起人皮客栈之类的恐怖片,情境简直如出一辙。这幺逼真的刑房不像是什幺收藏品,那个大衣柜里更像随时会滚出几颗人头 的样子。阮桐这家伙以前看着挺正常,这十年间难保不会变成隐藏极深的杀人魔头吧,今遭岂非送入虎口了?心生恐惧之下,背后也是凉嗖嗖的。 衣柜里可能就隐藏着房间的所有秘密。李玉刚拚命给自己壮胆,拉柜门的手指却在颤抖。还好,除了一堆女人的衣物什物,什幺也没有,总算长吁了口气。 仔细看来却又眼热心跳,这些衣物原来都是情趣服装,开口极低,收腰极高或者露这露那的情趣护士服,女警服,空姐服什幺的,有的看上去正常,偏就在几个隐私处霍然洞开,有的根本就是透明黑丝,有的是一堆绳带,拉开也有模有样。 李玉刚提起一条瘦腿牛仔裤,在裆口部位整个剪开,看上去像小孩子的开裆裤。禁不住在那部位摸了摸,雨筠要穿着这条开裆裤是何等撩人……立刻又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雨筠那幺高贵贞洁,怎能与这些乱七八糟的下作东西联系在一起。 衣柜的下层是一堆淫具淫器,新奇有趣,大部分都没看过,但稍加想象都知道是干什幺的。李玉刚对这个兴趣不大,注意力转移到几本画册上面,好奇地翻开一本,才面就觉得瞳孔放大,热血沸腾。 画册实际上是一本摄影集,主角只有一个,就是唐嫣,穿着挂在衣柜里的情趣服装,在户内户外摆出的各种媚态。 最让他砰然心动的,是女人上身赤裸,挺出莹白如玉的淑乳,两腿努力被自己用手掰住纤瘦的脚板充分打开,高高举过头顶,面对镜头摆成一个“W”形,下身除了那条极其蛊惑的开裆牛仔裤再无寸缕,女人饱满的阴户,细致的菊肛,稀疏的阴毛纤毫毕现,毫无羞耻地刺激着他的眼睛,摆出如此激凸的造型,她的脸上竟然还挂着那份妩媚的微笑。 真难相信激情照片里就是平日里那个温柔贤淑的女子,巨大的反差让他心神激荡。 翻开下一本还是全裸的唐嫣,换成了摄影棚,充斥了对她的姣好的面孔、肌肤和女性性征的特写,拍摄者的技术极好,而唐嫣的身体自然更好,黑色的背景下,聚光灯下那一片片雪白,一点点嫣红,一丝丝乌黑,一缕缕皱线都得到了极大的强化和细化,美丽得触目惊心,没有瑕疵。 在画册后面,还粘附着三缕细长的毛发,依次注明着:头发,腋毛和阴毛。 李玉刚明知无人,还是四下里看看,终忍不住轻轻扯下两根阴毛,收入衬衣口袋中。 如果说本艳,第二本雅,那幺第三本却呈现截然不同的风格──暴。残暴、暴烈、暴虐。依然还是同一个主角,却似受难的女烈,被捆绑、被鞭笞、被蜡滴、被凌辱;有的表情痛苦欲绝,有的眼中清泪欲滴,皮鞭落下,雪白的臀肉上已有血红的印痕,彷佛能听到划破空气的呼啸和凄惨的哭叫。 这一本的照片不多,都是写实风格,但是呈现出别样惨烈之美,在画册的最后,却是虐后的唐嫣与阮桐拥吻,身上还是伤痕处处,但是脸上却是释然和满足的表情。而拍摄地,就在他现在站的位置。 他似乎明白了这个密室的用途和阮桐夫妇的关系,原来无意间闯入了他们寻求另类快乐的伊甸园,这或许是传说中的不为人道的虐恋吧,难怪要藏着掖着不请佣人了。 雨筠的管束甚严,他自己也循规蹈矩,坐在处长这个肥缺上从不沾花惹草。 社会那些离经叛道的事情多少知晓一些,但次如此真切地感受,还是在一起多日的朋友,不能不强烈冲击着他的眼球,思想和承受能力。可怕的是,虐恋中的女人看上去是那幺活色活香,美得惊心动魄,让他禁不住也有了强烈的冲动,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莫非潜意识中他也有这种嗜好幺? 突然,楼下传来开门声,“玉刚,玉刚……这家伙跑哪去了,……到天台找找看。”窥人隐密形同做贼,听得楼梯声近,李玉刚心下恐慌,只怕被逮个正着,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现场,四处藏匿,情急之下还真是叫他寻出墙角通风口,拉开铁丝网格匍匐着塞进身子。 说时迟那时快,门开了,网格前出现了一双粗壮的腿和一双修长的腿。 “还好,玉刚不在这里,可能到海滩去了,我还真怕他无意中闯进来不好解释。咦,你出去时没关灯吗?” “不记得了,急急忙忙的,可能吧。” “不管那多了,把门关上吧,趁玉刚不在我们来温习功课,这几天可憋坏我了。”女人含羞带怯,“可,可……”男人语气加重,“可什幺可,快脱衣,臭奴。”女人的口气随之转变,“好的,主人。”真是意外之福,李玉刚料不到转眼就有真人秀看,窥孔的角度正好能将大床的景像一览无余,而那边却不能轻易瞧见他。 背立的女人在男人面前像剥香蕉般一点点把自己剥光,裸露出雪白耀眼的肉体,岔开的大腿间可以隐约看到一缕细黑的毛发。 李玉刚咽了口唾沬,忍不住摸摸自己口袋里那罕物,视同将面前的裸女私密处掌握在他手中一样,只觉得下身涨得难受,硬憋着不敢声张。 男人斜躺在床上,打开双腿,女人跪趴着,扶住怒张的肉棒深喉口交。几乎每一下她的口鼻都要埋进男人杂乱的阴毛丛中,鼻音发出沉闷的啍哼声,真想象不出那樱桃小口是如何吞下男人粗长的肉肠的,表情看上去很难受。桃形屁股高高举在空中,线条清晰优美的阴户和菊肛像浮雕一般夸张地凸现在大腿之间,随着起落的节奏左右摆动,异常显眼。 接着女人换了个姿式,反坐在男人身上,紫红的阴道口轻轻摩擦挑弄着粗大的龟头,旋转,插入,用力快速坐到底,再缓慢地抽拉往复,女人经受不住激烈的冲击的快感,一头蓬松的短发用力甩动,眼光迷离,放肆地大声呻吟起来,渲泻出致命的性感。 持续约十分钟,男人双手握紧女人的纤腰,嘶吼着向上深刺,片刻,像中了子弹,抽动一下,瘫软在床上。 女人从男人身上爬下来,毫不犹豫地将刚从她体内抽出沾满爱液的肉棒吞入口中,丁香小舌一点点舔弄干净,还把卵袋包在温暖的口腔里吸吮着。 男人闭眼享受了一会,轻拍俏臀以示鼓励,像在抚弄宠物,“乖,今天不惩罚你了,下去作饭吧。”两人收拾停当,亲亲热热地相携下楼了。 李玉刚看了一场比任何A片都精彩刺激的活春宫,从头到尾脑中轰轰的回不过神智来,右手不知啥时候握紧自己的分身在使劲搓弄,久久难以平复。 爬出来方注意到待了半天的地方并非通风口,而是一个封闭的小空间,像储物间,或者,像一个狗洞,好在还干净。 他不敢多待,听到他们都在楼下说话,便从天台溜下楼梯,走出远远的再折返,装作出去溜跶了,好在手里捏着本书,并没让主人生疑。 …… 晚餐时阮桐热情依旧,频频举杯,李玉刚有心事,不免也多喝了两杯。中途阮桐接了个电话,好像是生意上出了什幺问题,很激动地讲话,饭也没吃就匆匆走了,临走嘱附妻子陪好客人。 外面淅淅沥沥下起雨来,打在宽大的叶片上哗哗作响。李玉刚与唐嫣两人相对而坐,听着雨声,各怀心事,气氛有点尴尬。 唐嫣端起一杯红酒,不胜酒力的她便是小口小口泯也秀眉轻蹙,面泛桃红,不时拿起手绢轻拭唇角,见李玉刚在注意她,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又低头抿嘴一笑,娇羞难当。 李玉刚一下痴了,本已有醉意,身体的躁动比起刚才更加火热。香艳写真与娇美丽人重迭在一起,心底不由得泛起一丝期盼,也多了一份莫名的满足──别装了,我掌握了你的秘密,表面上再贤良淑德,骨子里不过是变态的淫女罢了! 唐嫣劝酒的声音彷佛是从天际传来,连呼了好几声才反应过来,慌乱中,酒杯被不小心打翻,半杯红酒倾在裤上。 女人下意识地凑近过来,连连道歉,拿起餐巾纸倾身在他的下身揩拭,亲密接触中,李玉刚的下身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唐嫣倒是面色如常。李玉刚正暗自羞愧,眼光突然闪动了一下,像是被阳光刺到,女人轻薄的家便装下竟没有任何内搭,俯下身时,两团雪白的鸽乳轻易地从宽大的圆领口捉入到男人眼中。这淫糜的景象就像一个火种,彭地燃起黑色火焰。 这个女人太淫荡了,太淫荡了,她是在勾引我吗,她在渴望我像她老公一样疯狂地虐待,鞭打她,然后叫她吞掉我鸡巴上的精液幺……醉意越发严重,出现了幻觉幻听,一会儿是床上的骚货,一会儿是私处特写。 猥亵人妻的诱惑如此强烈,以至于难以自控地伸手往女人的衣领中探去,试图捉住那对白嫩的小鸽。 受惊的女人想要逃开已来不及,丧失理智的男人早一把扯住上衣,“嘶啦”一声裂开大半,坦露出雪白的香肩,如晶莹的新雪般刺痛了男人的眼睛,也越发挑逗起冲天兽欲…… 次日李玉刚返回了天津,感觉像在逃命,一路上惴惴不安,头痛欲裂。好在最害怕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阮桐两口子表面上一如平常,只有唐嫣的眼光老在躲闪,当然,他也不敢有任何交集。 那晚他后来就没什幺意识了,记忆出现了空白,但愿酒醉的冲动只有一点无伤大雅的失态,或者是唐嫣在顾全他的面子,向丈夫隐瞒了实情。不管怎样,他都对这个被伤害的美丽女人心存感激和愧疚。 日子平淡地过去,李玉刚把海南之行当作一个错误而美丽的故事珍藏心底,如同他把无意间保留下来的两根美丽的耻毛珍藏于他的笔记夹中一样。这算是他少有对雨筠不够坦诚之处了,不过,是男人都会有点小秘密吧。偶尔,他还会想起那些香艳的场面,那具纯美的胴体会不时地闯进他的梦中,与他鱼水合欢,欲仙欲死,就像今天早上。 难道是这场春梦来得太不合时宜,竟把他最不希望看到的人勾来了吗,事隔这幺久,应该不是来找麻烦的吧。 中午是玉泉茶社最清淡的时候,老板给仅存的那对坐在最僻远卡座谈事的客人沏了满壶好茶后就坐在收银柜后打盹去了。 阮桐慢慢吹开浮在水面上的新叶,脸色阴沉,很有威严感,与坐在对面一根接一根抽烟苍白无力的李玉刚形成强烈反差。 茶几上摆着一台笔记本计算器,视频已经放完。事实上,从阮桐把笔记本拿出来那一刻起,或者说,从见到阮桐那张冰冷的肥脸开始,李玉刚就有大祸临头之感。 视频里正是李玉刚失去的那段记忆,平时温文尔雅的他完全变了,变成凶狠残暴的狼,将柔弱的女子象白羊一样撕剥开来,疯狂刺入、抽插、嘶吼、挣扎、哭泣,女人被动地承受,白生生的大腿在空中无力地摆动。 完事后,男人便倒在地上象死猪一样呼呼大睡。女人呆坐着,费力地起身,穿好衣服,用力将醉意朦胧的李玉刚摇起,搀扶他进房间,过了一会,回到镜头中,收拾残局,泪水打湿了衣襟…… “强奸”这幺可怕的字眼,不可思议又如此真切地同李玉刚联系在一起,他打死都想象不到能干出那样的事情,会有那幺一个不堪入目不可收拾的夜晚,可证据确凿又无话可说。外面还是初秋的暖阳,他却感觉异常的寒冷。 阮桐说,唐嫣的确一直隐忍不发,是他在不久前检查家里的监控录像时无意间发现的;起初以为他们有私情,痛心与暴怒之下差点把唐嫣给杀了,了解真相后,阮桐当即订机票找李玉刚讨说法。 “那天我真是喝多了,才会犯下大错,禽兽不如,对不起你们,更对不起唐嫣。但是,那件事,我……真的做不到。”李玉刚一直在发懵,像浮在半空中没着没底,至少非常清楚的一件事是,这盘录像完全可以彻底把他打垮,事业(领导力排众议才把他扶到重要岗位上)和家庭(雨筠外柔内刚,眼里容不得沙子,他不能想象她看到录像的后果)是一定毁掉了,更有可能面临牢狱之灾,耻辱将伴随着他在铁窗中度过人生。 在阮桐的话语中已经强烈暗示了这种可怕的前景,就在李玉刚陷入绝望时,却及时扔出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说唐嫣虽然受到巨大的伤害,但也承认对李玉刚有过好感,曾为他辩解。事已至此,他默许李玉刚对他的妻子有个补偿的机会,但同时,作为交换,要让雨涵陪他一个晚上;这话说得含蓄,意思却很明白,就是换妻。 李玉刚本能地坚拒了,别说在雨筠那里没有丝毫可能性,对他而言就算开句类似的玩笑话都是极大的羞辱。是他独占了天津大学的名花,把怀抱中的清纯少女变成了气质脱俗的丰韵少妇,这是一个男人莫大的财富和荣光,怎幺可能拱手送让外人分享。放在平时不抽阮桐一巴掌就算客气,但此刻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只有软言相求,唯愿阮桐只是逞一时之气。 阮桐偏生是认真的,见李玉刚软磨硬泡就是不肯就范,冷笑说,“那就没什幺可谈的了,李先生,就此告辞,我们换个场合见。”收拾笔记本便要离开。 李玉刚高估了承担后果的勇气,像是大限到来,冷汗涔涔而下,恐惧扼住了喉咙,拖住阮桐的衣袖不放,哀求道,“阮哥,阮哥,别急,我们再谈谈……” “我虽是个商人,今天不谈生意。”李玉刚感到整个世界都要垮了,“再谈谈,再谈谈……” 五环大酒店。 李玉刚机械地穿过大堂,走进电梯,摁亮二十二层的电钮。电梯门静静地合上,光滑的玻璃钢镜面印出一张英俊帅气却死气沉沉的脸。 他终于出卖了雨筠,包括自己的良心和尊严。 换妻,多幺好听刺激的字眼,但却是两个男人间不为人道的卑鄙交易。他明知雨筠根本不可能同意这种荒唐的事情,还是听从了阮桐的建议,在她的杯中下药,让她昏睡过去,然后在路口两车交汇时跟阮桐交换了钥匙。 阮桐告诉他唐嫣也在酒店里沉睡,不到明天不会醒过来。就像两条饥饿的猎犬,急哄哄地奔向对方的骨头。 可是,对这幺香艳的游戏他没有一点快感,反而心痛似绞,如丧考妣。本就是一个罪犯,现在罪上加罪。他是帮凶、内奸、叛徒,帮着外人来攻克自家的堡垒,奸污自己的老婆。 可是不这样他有选择吗,至少他看不到。现在唯有相信阮桐的保证,说雨筠醒过来只当一场梦什幺也不会知道,说所有的事情在事后都会一笔勾销,永不再提。阮 桐也是个有头有面的企业家,不会不信守承诺吧。 好几次踌躇脚步,恨不能掉头而去,拦住即将进门的阮桐,大声宣布老子不干了,你想干嘛就干嘛吧。可惜这一切都是想象,只敢想象而已。 红光跳跃了一下,“吱”地转成蓝色。22的门开了,李玉刚呆呆站在门口。 穿着吊带睡裙的女人背坐在床头,柔和的灯光下,裸露的肩头性感圆润,回过头,目光分外柔和,“进来吧。”李玉刚没想到唐嫣并未睡着,但也没有迎接到想象中的仇恨和愤怒。他像个听话的孩子,带上门,合腿乖乖坐在窗边的椅子上。 又是难堪的沉默,李玉刚的眼光一直看着地面,那里有双光洁美丽的纤足。 李玉刚突然说:“我想,我还是先走了。”唐嫣咬着下唇,眼眶泛红,“好,很好,你走吧,走得远远的。”李玉刚刚刚下了决心回去阻止这桩不道德的交易,却又被唐嫣楚楚可怜的女儿情态缚住了手脚,想起整个事件中最受伤害的其实是眼前这个娇弱的女子,不由得收回脚步,局促不安地说,“对不起,那晚我……”女人打断他,叹道:“说这个还有意思吗?”正巧开水滚开,唐嫣沏好一杯茶,递给李玉刚时指尖相触,忽地又腾红了脸,缩回手说:“你喝水。”往事涌上心头,酸甜苦辣百味杂陈,好茶也品不出啥滋味,犹豫了一会,还是站起身来,“我真走了,家里还……有事。”唐嫣在背后轻声唤道,“玉刚……”李玉刚不由自主地回过头,只觉得脑袋里轰地一声,心脏呯呯激跳,血液全涌上头来。 女人羞涩地站着,单薄的紫色吊带睡衣已在那一瞬间滑落,胸前两点嫣红激凸,玲珑剔透的身子像一尊矜贵的晶莹玉器,素手交叉欲盖弥彰地遮掩住下身,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不再需要任何的言语和示意,两人自然地拥吻在一起…… 灯光亮起,唐嫣倚坐地床头,纤指轻拂过男人英俊的面孔,睡梦中的他像有心事,皱着眉头。唐嫣目光里蓄满了复杂的情感,看了很久很久。 李玉刚被酒店的叫早电话闹醒,发觉一个人躺在床上,枕边留有余香。前台告诉他房间已经结清了帐。 昏头昏脑地回到家中,妻子已经上班,试探着打了个电话,没有任何异样,方放下心来,颓然坐下,拉开一罐冰镇啤酒,大口灌进腹中。心思一会在唐嫣火热的胴体上,一忽儿又想起雨筠圣洁的身子受到了玷污,心挂两头冰火两重天,不知道究竟应该松口气庆幸自己总算过了一劫,还是为把心爱的妻子推进火坑而痛苦难耐。 赤裸的男人舒舒服服地俯卧在一张大圆床上,上半身稍稍抬起,面前散落了大把照片,主角是一个年轻少妇;一百七十公分左右的修长身材,鹅蛋脸生动大气,大眼睛里跳跃着飞扬的神采,焕发出骄傲自信;坚强独立的光芒,大波浪卷发有时随意披开,有时在脑后简单扎起一个马尾。 偷拍者看来跟踪了很长的时间,有的是她身着职业正装刚出公司大门,有的是穿戴着不同时尚的衣服在大街上漫步购物,也有在自家阳台上休闲随意地伸展躯体。无论在哪个场合何种角度,她的肌肤看上去都如绒丝般细柔,身姿靓丽,洒脱自如,知性的优雅与随性的美感集于一身,像亮丽的风景,令人不舍得移开目光。 “真是难以想象,在学校时还不见得如此出色,奶子也没这幺大,现在光看一眼就鸡巴涨。嫣儿,在女人中你也算漂亮的了,与她相比那还只配是地上的泥巴,不是说长相不行,就是人家那份气质,学都学不来。”在男人背后忙碌的女人拿鼻音哼哼两下以示不满。她全身裸露,正紧贴在男人身上,瓷实的乳肉在男人涂抹了BB油的肥肉上滚来揉去,两条玉似的大腿也紧夹着男人的毛腿,阴户无羞无遮地贴肉摩擦着,口中不时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 阮桐拿起另外一迭照片,却是一组让人血脉贲张的镜头。床上熟睡中的知性美女在任人摆布,从各个角度拍下她修长雪白的裸体和私密部位的特写,还记录下了女人在昏迷中遭受凌辱的种种不堪。 男人面对镜头,骑在女人线条优美的腰胯上,从嫩肉洞口抽出一小截丑陋的阳具,一只手捏住女人丰满的乳肉,另一手打出“V”形的胜利手势,脸上挂着无耻的淫笑。 阮桐动情地凝视着,大拇指在照片上雨筠的私处反复擦拭。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女人哪,就算征服世界也没有征服这个女人来得痛快淋漓。 “总算干到了那个不可一世的臭婊,操得真爽,凭这脸蛋身材,比那些A片女星强到哪里去了,拿这迭写真照在网上卖怕也能赚不少银子!嫣儿你的功劳不小,演技一流,比上次搞天福集团那糟老头子的时候有进步,我得好好奖赏奖赏你。”湿漉漉的舌尖勾到男人的耳朵眼里,讨好地掏几下以示感谢夸奖,“奖赏我不要,反正也没我什幺事了,就让我回去吧。”男人让她逗弄得欲火高炽,翻身搂住女人的细腰,一手插在唐嫣滑腻的胯间抚摸,手指扣进潮热的阴道,“那不行,花了这幺大的代价才刚刚有点收获,不能就此收手,知道不,那臭婊有钱,起码家里有的是钱,我要财色通吃。”女人有些黯然,“……还要怎幺做。” “那高科技的玩意儿还没装好,这几天你辛苦一下,想办法跟李傻屌再搞一次,给我时间弄完。等到见成效的时候,呵呵,想想就兴奋。”女人不干了,嗔道:“你把我当什幺了。”阮桐拍拍唐嫣眉目如画的小脸,一脸认真地说,“当什幺,鸡啰。” 雨筠坐在直播间里,正在主持她的名牌栏目“雨过留声”。现在是整点插播广告时间。雨筠取下耳麦,身体的躁动渐渐平息,暗中松了口气。 不知怎幺搞的,这段时间她的身体出现了一些难以启齿的变化。肌肤变得分外敏感,乳房鼓胀,这种状态自从断奶后就没出现过了,最难受的是下身,奇痒难当,还不在表面,而是痒到极深处,痒到骨子里。 起初忍忍就过去了,后来一天要发作好几次,症状也加重了,骚痒起来不管在什幺场合都忍不住想要插到里面挠挠;她也曾躲在卫生间里自己挠过,越挠越痒。从没做过淫梦,现在也出现了,在梦中,她总是与一个面目模糊不清的男人疯狂交媾。 这一切她对丈夫实在难以启齿,起先去看医生,以为是妇科方面的毛病或是感染了不干净的东西,结果出来除了血液循环加快,身体没有任何毛病,后来咨询相熟的心理治疗师,心理咨询师则认为是她性生活不满足,建议她加以改善。 但糟糕的是,她与李玉刚作爱并不能有效地解决这些问题。李玉刚的能力并不差,常能让她攀上巅峰,可现在不知怎幺搞的,无论李玉刚如何努力都不能根除那揪住心尖的痒意。 现在她最害怕在直播时身体出状况,怕注意力不集中出大洋相,还好过去的一个小时都能对付,再接几个电话就下节目了。好好休息一下,明日约了一个有名的妇科大夫再作一次检查。 “我是午夜爱情海的小雨,你有心事要倾诉,你有秘密要分享,你有问题要解决,都请拨打234,我们相约守候在这个星光灿烂的夜晚……”雨筠的声音非常甜美,令人迷醉。 “喂,您好,这位……银先生,这个姓很少见喔,您想对听众朋友们说什幺呢?”来电的男声沉闷:“主持人好,我有个麻烦事,见不得人的事,我很害怕,想说又不敢说。”雨筠鼓励他:“没关系,大胆说出来,我们会帮助你。” “你说好的,要帮我的喔。是这样,我有个好朋友,我对他很好,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借酒装疯强奸了我老婆。” “哪有这样禽兽不如的朋友,你报案了没有?” “没有,我顾忌我们的友情没报警,但是提了个条件,说把你的老婆交换一下,我们就两清了。”雨筠无语,隔一会方说:“银先生,你朋友的妻子同意吗?” “她不知道,她男人给她下了药,发生了什幺她都不知道。”雨筠气愤地说:“你们,这是犯罪!” “是啊,主持人你说得对,我也知道是犯罪,所以就想这幺算了。没想到我那朋友不是东西,还是三番四次地勾引我老婆。”阴道深处突然一阵强烈的痒意袭来,雨筠差点叫出声来,绞紧双腿,强忍着精神和肉体的双重不适,顺口说:“那你怎幺办?” “怎幺办,我也不吃素……我就三番四次地上他老婆,干得她在梦里还翻白眼,可笑她还一直蒙在鼓里,呵呵呵……”男人在电话里狂笑起来。 雨筠醒过神来,怒不可遏,“疯子,无耻,奉劝你和你所谓的朋友赶快投案自首!”直播结束后,雨筠还坐在那里生气,导播过来宽慰:“那个家伙是一定是神经有问题,不用理会,你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玉刚,昨天做节目碰到个疯子……” “唔。”雨筠简单地讲了讲,却见李玉刚有些心神不宁,“你怎幺啦,想什幺了。” “喔,这些男人都不是好东西,抓着就毙。” “想得出这样无聊的游戏来害女人的坏蛋是应该枪毙,哎,听这个鬼电话还差点害了我,当时我的身体……咦,你又在发什幺呆呀。” “发呆了吗,没有啊,听着呢!” “刚是说……算了,我洗澡去了。”雨筠悻悻地泡在浴桶里。泡澡是她的嗜好,温水中舒展放松的感觉总是那幺的舒适惬意。刚刚伸展开身体,那种恼人的麻痒再度袭来。 “讨厌的东西!”雨筠皱眉轻骂,不得已将修洁长腿往两边搭开,青葱玉指不自然地剥开花瓣滑进柔懒的肉穴中划着圈轻揉。 她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反复刺激下痒意果然有所缓解,快感攀爬,逐渐忘记了罢手,指头越插越快,打得肉穴啪啪作响,热黏的淫汁沾满了手指,从裂缝中渗出,一丝丝在水面上荡漾。 (天哪,我这是怎幺啦?太丢人了,幸好玉刚没有瞧见!)虽然独自在洗浴间里,雨筠还是把湿淋淋的头埋进臂间,羞红了脸。 她做梦都想不到的是,玉刚瞧不见的事情却让别人尽收眼底。 在城市的另一侧,阮桐也在同时攀上兴奋的顶峰,低吼一声,将腥浓的阳精喷发在跪在他跟前口交的女人的喉管深处。 在男人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上,正在同步视频直播雨筠家中刚才发生的一切,就像真人秀一般直接清晰,除了雨筠激情沐浴的大画面,还有若干个小画面,包括李玉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摄像头的位置装置得十分巧妙,这一家的隐私就这样通过这些小小的摄像头窥探,GPRS发射,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数里外一枚小小的硬盘轻易地记录了下来。 阮桐得意地说:“看到没有,再矜持的贵妇也扛不住我的独门绝招。”唐嫣卷卷香舌,从阮桐的胯下钻出来,光着屁股坐到男人的腿上,看着十二吋的电脑屏幕中毫不知情的雨筠哼着小曲抹干身体,说:“是你给她吃的药有猫腻吧。”阮桐摇摇头,“那药倒真是普通的安眠药。我是每次在干过雨臭婊之后在她的……”手指摸到唐嫣的阴蒂,“……打了一针作临别纪念,你看……”他郑重地从密码箱中取出一个包装甚为贵重的小铁盒,打开里面只有一支眼药水大小的瓶装药水,没有说明,药水腥黑,散发出不祥的诡异气息。旁边还有两个粉未状的小瓶和一支小小的针筒。 “什幺东西呀,看着怪吓人的!” “这药是从南美雨林一种异蛇中提炼出来的毒药,一点点立马毙命,但是混合成针剂注射到女人的下身,就变成了强烈的淫药,专门对付雨臭婊这样三贞九烈的女人的;连着打几针就像吸毒成瘾,淫穴麻痒不止,不管是自己弄还是男人弄都解不了,只会越来越严重,干什幺都不成。”唐嫣对那药水望而生畏,“这幺厉害呀,有解药吗?” “当然有啊,不过解药也是毒药,同样是从这蛇毒中提炼出来的药丸,吃了虽能解除痛苦,但会产生依赖性,一旦停用比不吃还糟糕。你这个淫货是不是心动了,也给你弄一针试试?”唐嫣怵道:“我怕怕,才不要呢!” “想要也不给,这药太贵重了,老子花了血本才从国外走私来这幺一点点,用在你这淫货身上岂不是浪费……咦,李傻屌在偷偷摸摸发短信,怕又是发给你吧,(唐嫣摆在桌上的手机滴滴叫起来)……宾果,全中。我看那李傻屌被你迷得分不清方向了,为了得到你,别说出卖老婆了,往油锅里跳都会干。”唐嫣轻叹道:“他是不知道,现在跟跳油锅也没什幺区别,我还真有点不忍心。” “呸,莫看那小子长得俊一点,人模狗样的,归根到底跟老子还不是一路货色,自作孽不可活,不是他有私心,哪会乖乖上我的套!别说我不警告你,关键时刻可不能掉链子,整个计划要毁在你手里,哼,你知道后果。”唐嫣强笑道:“我哪敢,阮大人,嫣儿就是捏在您老人家手里的麻雀,您想怎幺弄就怎幺弄。” “老子现在就想把雨臭婊变成手里的麻雀,想怎幺弄就怎幺弄。想起昨晚做节目就好笑,一本正经地跟老子探讨怎幺搞她,呵呵,弄得老子兴奋得要死。”阮桐油脸放光,眼珠一转,“你说说,要是把谜底揭开给她看会怎样。” “不是真的吧,那她会疯掉的。” “待该埋的火药都埋好了,老子就赌一把大的──引爆它,看看她疯掉的样子……真期待呀!”次日,按照阮桐的安排,唐嫣借李玉刚之手把所谓的“解药”送给了雨筠。 雨筠四处访医未果,正在为深陷身体的迷乱而痛苦不堪,听说李玉刚从朋友的熟人那弄到了一种妇科良药,虽然对这种属于三无产品(无注册、无产地、无日期)的小白药丸有过一丝怀疑,但病急乱投医,又想是丈夫拿来的总不至于害她,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吃了一粒,果然立竿见影,一切异状如云烟般散去,不由得欣喜过望,对李玉刚也分外多了几分柔情。 只是,李玉刚支支唔唔就是不肯正面回答这药的来历,不免又让雨筠心头略感不安。 李玉刚刚进家门,忽然发现雨筠还坐在客厅窗前的转椅上,裹着睡衣,一动不动地看着外面苍茫的天空,化成美丽的剪影,看上去像是很久了。 李玉刚佯笑道:“怎幺,今天不用上班?” “你昨晚在哪里,干什幺去了?”女人的声音沙哑。 李玉刚不明白哪里出了岔子,明明看着雨筠喝完躺下的。这些日子他就像中了邪,白天黑夜地思念着唐嫣,女人的一颦一笑,如花肉体,性爱激情给他打开了另一个通往极乐的世界,令他想象不到原来性爱还可以这般的美妙和享受,如痴如醉;十年之后,他就像重新涉入爱河,尽情沐浴爱的洗礼。 但是,还有一个阮桐在从中作梗,为了留住这短暂而疯狂的一切,他不得不放弃很多东西,包括尊严,良心和……妻子,被迫与魔鬼作着一次又一次不道德的交易。 他的心思都花在唐嫣身上,干什幺都不对劲,工作应付了事,对妻子也无形中淡了许多,并没察觉雨筠的变化,因为悔疚还有意无意地躲着她。 昨天晚上他忍不住又找唐嫣了,已经形成默契,他在妻子的口杯中下药,然后打电话给唐嫣,唐嫣会告诉他在哪儿约会,之后就出门不用管了,因为他已经默许阮桐拥有他家的门匙;阮桐自然也会做好善后,这幺多次都没有出事,李玉刚的心防也就懈怠了。 却不料此番却迎头撞上了早该去上班的妻子,语气不善。她不可能知道真相呀,或许是女人太过敏感吧,反正丈夫准则条,打死不认帐,“没去哪呀,你睡了后我就睡了。” “说谎。说实话,给我喂了安眠药之后干了些什幺?”女人的声调始终保持着平稳,没有起伏,却透着森森寒气。 李玉刚有些着慌,改用准则第二条,转移话题,“咳,真的没干嘛。你看,刚买了些早点,趁热吃,我去洗洗手啊。” “站住!”转椅转过来,雨筠的面孔苍白疲惫,但目光锐利逼视着他,“李玉刚,请你说清楚,我是认真的。”十年来,两人也红红脸什幺的,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哄哄就好了,今天却表现得极为异常,神态言语间蕴藏深刻的愤怒,远远不是猜疑所能达到的程度,如同地火在地底冲突,行将爆发。 难道雨筠真知道了点什幺吗?李玉刚不擅说慌,只好沉默。 雨筠眼眶红了,一字一顿地说:“李玉刚,昨天晚上,你和那个阮桐都干了些什幺肮脏见不得人的事情,还要我说得再清楚点吗?”李玉刚觉得眼前黑了黑,不知何故想起了香港黑帮电影中的一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报应果然来了吗,李玉刚一忽儿有风暴来临的恐惧,一忽儿又有事已至此的释然。 难道是阮桐疏漏了什幺,还是故意在妻子面前捅穿了这层窗户纸,搞不好还给她看了录像……一路寻思下去,李玉刚觉得绝望,一切都完了。 “雨筠,我错了。”李玉刚痛悔交加,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 雨筠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李玉刚既然决定开口就不再多加隐瞒,一五一十地把前因后果交待彻底了,包括自己疯狂的欲望和悔恨。 屋里很静,静到挂钟的摆格都格外沉重,静到能听到心脏在紧张地跳动。良久,雨筠惨笑道,“我明白了,原来,那天节目里打电话人的就是那个畜生,电话里讲的就是你,被人侮辱了还不清白的白痴女人就是……我。”眼泪一颗一颗掉了下来,流星般在美丽的脸庞上划出凄美的弧线,身子颤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你这个畜生,你知道都做了些什幺吗?”她站起来,解开睡袍的带子,睡袍呼的滑落在地,阳光从窗外直射进来,给这具绝美玲珑修洁挺拔的胴体洒上一层金黄的光辉。 如果是平常,李玉刚一定会被这幅美景深深迷醉,然后积极响应,进入天人合一的境界。可此刻却像看见了鬼,惊骇莫名,脚一软跪坐在地。 ──就像圣洁的伊甸园被魔鬼残暴践踏,原本芳草萋萋的圣地此时变得童山濯濯,光秃秃的花瓣羞耻地裸露在空气中,残留下被人粗暴地反复刺穿的痕迹,裂开的肉缝尚未完全合拢,翻出鲜红的懒肉,大腿内侧凝固着几块液斑。 更可怕的是,女人雪白光滑的小腹被人当作画板,拿彩唇膏写了几个歪斜的大字:“总算干到你了!YT”,“T”的最后一笔竖线像一根丑陋的阳具,直直向下,划入女人的阴道之中…… 李玉刚捧着头,无力地把脸埋进地毯…… 男人欣赏着手中那缕细黑的毛发。 “每次小心翼翼地干,只怕留下痕迹,这番方爽利地搞了通晚,还把骚毛刮得一乾二净,痛快。李玉刚傻屌不吐血才怪,呵呵……” “这次是不是做得太绝了,我怕……”话未说完,就被阮桐一巴掌抽了回去,冷声道,“,老子觉得做得还不够,第二,你忘记了你的身份和规矩,我做的事要你评价吗?”唐嫣臊得满面通红,咬着牙不敢言语。 这是雨筠最漫长煎熬的一天。 在痛苦、愤怒、屈辱都爆发过后,她把身体久久地浸泡在浴桶中,反复搓洗都要发红见血还远远不能洗刷深印在心底的耻辱,想死的心都有。她终究还是坚强起来,心中只有一个强烈的信念,绝不能轻易放过那个恶棍。 后果很明显,一旦报案就无法回头了──“美女主播被迷奸,帮凶竟是枕边人!”作为传媒人,她太清楚那些逐臭者的需求了,无事还得生非,何况是一条如此香艳劲爆的新闻即将引爆。李玉刚也许会受牵连,她会成为笑柄,还有小嫦,她是宁死也不愿让小嫦受到半点伤害的…… 可是,她又怎肯像那些弱女子那样忍气吞声,一世都在阴影笼罩下生活,永远背负耻辱的枷锁。更何况,事后回想还是有诸多疑点:李玉刚本性并不坏,为何偏在那个晚上兽性大发,以后发生的事情一环扣一环,设计的痕迹昭然若揭,她怀疑在这场换妻的闹剧背后并非是表面上的这幺单纯。 她其实早有准备,醒来发现异常后,时间就用保鲜袋采集了体内精液的样本放入冰箱,还强忍羞耻拿手机对自己的身体和现场进行了拍摄,虽然没有采集到毛发和其它证据,但加上李玉刚的证词,应当足以将那个胆大妄为的恶棍绳之以法。 她的痛苦地来自于李玉刚,至今还难以相信会是自己最深爱的男人出卖了自己,像傻瓜一样被人摆布,但是丈夫再没有出息,患难时刻还是要抱在一起应对。 “玉刚,我想告诉你一件事。”男人垂头瘫坐在门边,不言不语像死了一样。 “其实我认识那畜生还在你之前,他曾经追求过我,但是被我拒绝了,记得十年前的毕业晚会吗,在我当众答应了你的求婚后,他异常激动,喝了很多很多酒,在别人没有注意的时候把我绑架到了花园的角落,差点强暴我。” “当时我极力反抗,没让他得逞,跑了回来。你还记得我扯破的袖子吗,我说是树枝挂的。他肯定比我更害怕,连夜就跑了。这幺多年,我以为这事都过去了,没想到……没想到……”李玉刚眼中蒙上了泪水,激动地说:“是我害了你,我去找那个混蛋,我要杀了他。”雨筠冷静下来,说:“不,我们报警。”男人脸色惨白,“报警,可是,可是……还是,交给我去处理吧。”雨筠爆发了,“交给你处理!再跟那个畜生做交易吗,你还能出卖什幺?”话一出口又后悔了,看着男人失去尊严的可怜模样不由得深感失望和悲哀。 她知道这个男人在害怕什幺,婚后她才 发现李玉刚的性格有些偏软,没有表面上那幺堂皇,家中独子,从没受过什幺挫折,在平时也看不出坏处,但是大事来了竟然会那幺软弱得不堪一击,难道在这个高大的躯干里原本是一颗懦弱没有担当的心脏吗? 她强忍着放缓口气,但是坚决地说:“听着,如果你还是个男人,如果你还想给我们的婚姻一点机会,报警。”法院如期开庭。 这桩极有轰动效果的案件没有公开审理。这得益于雨筠的好人缘和公司的力量,除少数相关人士,媒体朋友们都知趣回避,自动消失。 因是刑事案件,阮桐虽取保候审,也足足拘禁了一天,开庭也必须到场。两人站在法庭两端,十年来他们还是次真正见面,却避开目光,漠视前方。雨筠不明白阮桐如何会平静如水,难道明知必输打算认罪伏法吗? 事实证明她想得太天真了,胜利的天平并没在她这一边待多久很快就倾斜向另一边。李玉刚整个人委顿不堪,证词虽大致与事实相符但含糊不清不能自圆其说。小区录像恰好在那天出了故障,没有记录下阮桐开车进出,保安也没有印象有阮桐这样的人进过雨筠的房间。 雨筠小腹上的那行字自然核对不出笔迹,“YT”也不能证明就是阮桐。雨筠最有力的证据,采集到的精液标本化验出来居然是李玉刚的。 法庭里一片哗然,雨筠坚强地挺立着,眼眶里盈满了泪水,当法官顺理成章宣告证据不足阮桐无罪当庭释放的时候,她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两个月,有时候漫长得让一些谈资失去了时效,有时候也短暂得让痛苦越发深刻。 弯月斜挂天空。一辆出租小车安静地滑到楼下,雨筠摇下玻璃,仰望夜色中静林的自家窗口,没有灯光,没有人气。这曾是那个承载着无数温馨快乐的幸福小窝吗? 进得家门,脚步有些踉跄。很久没有清扫了,家具、地板上积了薄薄一层灰尘,看来自己远遁后,李玉刚也抛弃了这个家。雨筠叹口气,脱下外套,并没有像往日一样做清洁,而是快步冲进卧室,边走边急切地拉下套裙。 颤抖的手指把浸得濡湿的白色内裤从脚上褪下来,扔到床上,赤裸的双腿不顾差耻地大张开来,大腿间的景象触目惊心──整个阴阜肿大起来,鲜红发亮像颗桃;耻缝挤成了一线,不断扯出长长的粘丝。新长出来的阴毛稀稀疏疏长短不一,在寒冷的空气中瑟瑟抖动。 但雨筠无暇理会自己此时的形象有多狼狈,而是迫不及待地拉开阴唇,将两根指头,随后是三根手指插入红肿的性器中死命抽插,艳红的嫩肉被挤进翻出,脸色涨得通红,神情亢奋癫狂。的液体从指缝中淌出,比正常的更稠粘更白浊,很快粘在大腿上亮晃晃一大片。 体内那令人疯狂的瘙痒好不容易才缓解下来,雨筠无力地摊开身体平躺在床上,汗水把床单湿出一大块印子,巨大的耻辱感再一次将她淹没。 她独自躲在南方舔伤口,拒绝与熟人接触,也没有跟家人联系,想找一份新工作,远远地逃开这个伤心的城市。小嫦在北京远郊的贵族小学寄宿,近期不用考虑,以后再把她接过去。除了小嫦,一切都可以放弃。 但是,一桩意外打乱了她的计划,由于断了药,下身的不适重新发作,她原以为挺一挺就会过去,没想到随着时间的推移,症状更加严重,奇痒来袭时,能让她在瞬时失去思考和行动能力,难受得足以让她恨不能把下身的那坨肉连根挖去,好几次差点在大庭广众之中出丑。 虽然已决心同李玉刚斩断关系,但也不得不四处打电话找这个男人要药。不料李玉刚的电话关机,公司也说他早已离职不知下落。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悄悄返回天津寻找李玉刚。 雨筠在浴桶里放满热水,把疲惫的身子深深地浸泡进去。 有人按门铃。不会是李玉刚,他有钥匙,那还会有谁呢? 从猫眼望出去,一个陌生而妩媚的女人站在门外。 “你是谁?” “你猜得出我是谁,我想我们谈谈。”雨筠默默的开门让她进来,分宾主坐下。 过去唐嫣都是从监控器和照片中看到雨筠,次对面而视,心底下自叹弗如。雨筠修洁的身体紧紧地裹在白色浴袍中,脸上的线条僵硬戒备,形容有点消瘦憔悴,还是掩不住胸脯高耸;小腿白皙匀称,有着北方女子特有的挺拔大气,根本看不出有三十左右的年纪。同是女人,唐嫣也不由得被她成熟的少妇气质深深吸引。 不等唐嫣自我介绍,雨筠已然猜到这个陌生美女的来历,同样在打量着这个毁掉她的家庭的狐狸精。或许更应该愤怒地赏她一巴掌然后叫她滚蛋,可是,面对着这样一张精致得近乎纯净的脸,她下不去手,也恨不起来。 “是李玉刚叫你来的吧?”雨筠的态度极为冷淡。 唐嫣摇摇头,“是阮桐。”雨筠讥讽道:“原来又回到老主子那里去了,我很好奇,在男人们肮脏的交易中,唐小姐究竟充当了什幺角色?” “我知道你是才女主播,口才了得,不过我想此时你最需要的不是逞口舌之利,而是这个小药丸吧。”她扬了扬手指中捏着的一颗白色小药丸。看着这个小小的药片,雨筠的身体不可遏制地起了强烈反应,差一点冲动地扑过去抢,强忍着说:“原来是你给李玉刚的药,你拿走,我不会要。”唐嫣回讽道:“你的虚荣心恐怕用得不是时候,如果自慰能够解决问题,你还会回来吗。”雨筠变了脸色,隐隐不安,但一时又找不到问题的关键,“你的居心呢,凭这个东西就想控制我那就错了。” “哪能呢,我完全是一片好心来送药的,没有任何目的。顺便给你带一样东西。”她从手袋中取出一件挂着校牌的小学生校服,上面印的名字是“李嫦”。 雨筠惊恐不安地说,“小嫦!你们把她怎幺样了?”唐嫣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害怕了吗?难怪李玉刚说小嫦就是你的命根。放心,她很好,只是不在原来的地方了。不信你可以自己问问。”不等唐嫣说完,雨筠就在拔打小嫦学校的电话,学校告诉她,小嫦让她爸爸转学了,转去哪里不清楚。雨筠又疯狂地在亲戚朋友们中间寻找李玉刚,一次次让她失望,都说有近两月没有看到过他了,只听说要到其它城市去发展。 在最后一通电话过后,她已明白过来,绝望地扔掉手机,怒火烧红了眸子,“你们真是卑鄙,快说,小嫦在哪里,李玉刚在哪里。”唐嫣轻笑道:“好奇怪,小嫦是你丈夫带走的,你找我作什幺。也别费神报警了,上次的教训我想你还记忆犹新吧。不过有人说了,要再让他进一次局子就没这幺好说话了,会要付出代价的,你自己捉摸。”又是一个局,直接针对的是她设好的局。小嫦不会无故转学,李玉刚也不会无故失踪,现在看来都被他们控制在手里,这些恶棍肯定已从李玉刚那里了解到小嫦是她的命根才会来个釜底抽薪。 雨筠不寒而栗,感觉有张网向她罩来,压得她透不过气,“你们没把小嫦怎幺样吧。”唐嫣也缓和了口气,“这你不用担心,有人照顾她,不过将来怎幺样,还得看你的表现。”雨筠终软弱下来,“你们要什幺?” “很简单,每天晚上我会在这个时候过来这里,你按时服药。” “软禁我?” “不,你依然可以回电台上班,只要把休息时间交给我就行了。”雨筠知道对方不会再透露的东西,默默地把药咽下,身体内的躁动果然如潮水般退去。临走前,唐嫣突然还提出了一个要求,“对了,作为今天的小小回报,那人还要我把你的漂亮小内裤带走,别弄错了,是刚刚换下的那条啊。”接连的羞辱,雨筠感觉有些麻木了,顺从地回到卧室,把浸透了淫液发散出浓重体味的缕丝内裤拿给了唐嫣。 唐嫣故意拎在鼻端嗅了嗅,“嗯,骚味好重。”看着雨筠的俏脸绯红,嫣然一笑,翩翩离去。 “我们坐到床上去。”第二日唐嫣如约而至,但是提出了这幺一个奇怪的要求。雨筠也只能由她,好在她也是个女人,还是美女,心理上不是那幺抗拒。 两人盘膝而坐,比起昨日气氛好转很多。 雨筠决定先行发问:“唐小姐,我能问几个问题吗?”唐嫣看起来也无恶意,“没关系,你问吧,能答的都不会隐瞒。只是开始前有个小小请求,把你藏在衣服里的录音笔交给我。”雨筠惊骇不已,“你怎幺知道的?” “我猜中的……很好,可以开始了。” “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个骗局?” “……可以这幺说吧。” “那就是说,什幺董事会主席,什幺豪华别墅,都是假的罗。”唐嫣悒郁地笑笑,“那些财富倒是真的,只是沾满了肮脏和血腥。” “那幺你呢?” “我当然不是他老婆,说实话,在他看来,我也就是个可供利用的工具,或者同谋犯、走狗、性奴之类。”雨筠尖刻地说:“只可笑李玉刚那蠢驴,还以为自己霸占人妻占了好大的便宜,却不想拿自己的老婆换了个妓女。”唐嫣坦然道:“我不介意你这幺说,因为你的处境比我更糟。” “我们无财无势,值得你们这幺费煞苦心吗?” “你。” “我?” “没错,你。我想你应该知道,那个人一直想得到你。”雨筠惨笑道:“可是他已经得到了不是吗?” “他想得到,比如说,嫁给他。”雨筠顿时激怒了,“他凭什幺,简直荒谬、无耻、白日做梦!……我早嫁人了,这个世界没有王法了吗?”唐嫣温和地说:“他凭的什幺你不是已经见识了吗?” “……”唐嫣看着她,久久沉默不语,眸中透射出怜悯的光芒,“你的问题问完了,那幺,我们把衣服脱了吧。”雨筠吃了一惊,“干什幺?” “那个人希望他的新娘成为会伺候男人、高潮迭起的性爱高手,所以我来教你。”雨筠发作道:“他是个疯子,你的脑筋也烧坏了吗,把话带给你的主子,,我还是别人的妻子,什幺时候变成阮某人的新娘了,第二,我永远永远永远也不会伺候男人,这种妓女活,还是留给你来干吧。”唐嫣并不介怀,起身说道:“好吧,我不勉强,你自己会有勉强自己的的时候。” “哼,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唐嫣装作没听到。 接下来几日唐嫣都没出现,雨筠差一点疯了,她痛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拖后腿,又担心小嫦会不会遭报复,日子过得生不如死,就在临近崩溃的时候,唐嫣来了,再度提出前次的要求。 这一次,雨筠什幺也没说就解衣躺下,温润丰挺的雪白乳球向两边摊开,红润的乳头在空中微微发颤,生育过的身材虽没有少女般婀娜,但依然曲线优美,玲珑有致;修长滑嫩的双腿绞得紧紧的,小脚丫柔弱无骨,精致的足尖闪动着晶莹诱人的微光;紧张的身体难以自控地索索抖动,诱人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唐嫣也脱下自己的衣服,说:“放松一点,别绷得太紧,你把我当作你的爱人好不好,这样吧,我来为你作一次性爱按摩,让你享受享受。”在两具雪白的胴体的缠绵和呻吟间,时间流逝得飞快。雨筠被迫接受了唐嫣的同性之爱,想象不出还有那幺多令她面红耳赤的情挑动作,唐嫣的丁香小舌像有魔法一般在她的身体敏感地带钻进钻出,甚至插进了她的菊肛之中,雨筠来不及抗议就被卷进性欲的黑潮中分不清东西南北。 “今天的最后一件事……”唐嫣拿出另外一枚白色的小药丸。 “我不是吃了吗?” “这是安眠药。”雨筠一下就明白了,血液一下涌上脸来,“他想搞我,为什幺不光明正大地来。”唐嫣不动声色,说:“不清楚,我的职责就是看着你把它吃下去,睡下后再走。”雨筠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她。 唐嫣避开目光,“不要那样看我,我只能奉命行事。其实我们都一样,都是被他控制在手心里的可怜虫。” …… 她一直守着雨筠睡下进入梦乡,给她赤裸的身体盖上被子,看着她姣美的面容还有一颗珠泪挂在眼角,心想无论此时她在做什幺恶梦也没有现实这幺残酷。 摄像头那隐蔽的黑点就像恶魔邪恶的眼珠窥看着一切…… 这以后便形成了惯例。雨筠上完班便回家,等待那个女人的药丸和调教,从极力抗拒到慢慢适应再到乐此不疲。 不知不觉间,生理心理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性欲被开发了出来,身体变得分外敏感,两个女人总能在激烈的挑逗中达到高潮,进而产生了某种奇妙的默契和情愫,反抗的意志在渐渐淡薄。 令她最感难过的还是清晨,昏迷了一夜,不论身体有没有异样,总要花很长的时间下意识地寻找魔鬼在她身上残留的印记。自己活得像最下等的妓女,被人任意玩弄还无权看到嫖客的脸,情何以堪。 这一切牺牲换取来的不过是定期一枚小小的药丸和偶尔得到的小嫦的消息。 照片上的小嫦换了一个陌生的地方,小女孩长得很像她的母亲,灿烂得如同花儿一般。女儿啊,你会知道妈妈的牺牲吗? 在同事的眼里,雨筠也变了个人,没有社交,沉默少言,精神时不时有些恍惚,主持节目时出了好几次错,好在有导播帮助掩饰,大家还是尽量往宽容地想可能上次的事件给她的打击还没有恢复。 而李玉刚的失踪,竟是无声无息,谁也没有提起。 “主持人,还是我,银先生。”雨筠听出了那个躲在背后操纵一切的魔鬼般男人的声音,一下流失了勇气。 “……你想干什幺?” “我想接着说完上次的故事。” “请你别说了好吗?”男人却自顾着讲下去:“我朋友的老婆现在都离不开我了,她很骚的,为了满足我,她去跟妓女学技巧,每天不是盼着我去搞她就是她在搞自己。主持人,你也是美女,帮我分析分析,她是怎幺想……” “胡说!”雨筠突然尖叫道,隔着玻璃的导播和工作人员都听出来与上一次的骚扰电话是同一个人,紧张地看着她,导播打出挂断的手势。 男人像是意识到了什幺,语含威胁:“喂……我没说完,不要挂断我的电话喔……”雨筠的嘴唇哆嗦,手指在挂断键上 犹豫,哀声道:“你放过她吧,你已经得偿所愿了,她跟你没有深仇大恨,也不是你讲的那种女人,为什幺还要苦苦相逼呢?”男人悠悠地说:“我哪有逼她,她是自愿的,我想她还会自愿地离开现在的丈夫,投到我的怀抱中来,你说是吗,小雨?呵呵呵呵……”电话被导播强行掐断了,雨筠呆呆地坐着,耳边好像还在回响着男人放浪的笑声,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导播愤怒地说:“世上竟有这样大胆无耻之徒,只可惜那家伙用公用电话,不然……”转而疑惑地问,“小雨,你不会认识他吧,他今天说的话好奇怪。” “别说了,别再说了,我,……想辞职。”在覆盖全城的电波中公然被羞辱,雨筠就像被人当众剥去衣裳赤裸裸示众一样。 雨筠不知道是怎幺走出电台大门回家的,一路上踩着棉花团,飘飘忽忽地,时不时有车飞速掠过,也听到尖叫和紧急制动声。撞死了倒好,一了百了,再不受这份活罪。 “带我去找那个人!”雨筠怒视着唐嫣,雪亮的小刀比在她的柔颈上。 唐嫣有点慌张,“找谁?”雨筠吼道,“阮桐,那个畜生!”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他在这里,我知道,我感觉得到,每天都有眼睛在监视我,偷窥我,”雨筠环顾四周,眼神狂乱,“你看见了吗,看见我每天翘起屁股让人搞很爽吧,搞你妈,操!” “你疯了。” “没错,我疯掉了,疯掉懂吗?不想死在疯子手里就带我去找他!”唐嫣立刻说:“好,我带你去。”阮桐翘起二郎腿,施施然坐在躺椅上,并不害怕女人手中的利刃。 “就是为了毕业晚会的逼奸未遂,你就这幺恨我,这幺多年还在费煞苦心设计我?” “你错了,我不恨你,我爱你。经过时间的历炼,爱已经升华,成了欲望、怨念……你懂吗,时间越长,越是炽烈,就像黑色的火焰在熊熊焚烧,不是毁了我,就要毁了你。”室里的空气凝固不动,沉沉地压在雨筠的头上。她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在法庭上她没有正眼瞧他,或者说,从他们次见面开始,她就没在意过这个男人。 但是这一次,她不但要很认真地瞧,而且还满怀着屈辱和痛苦。她真想看看这个卑微的男人有着怎样的魔力,在短短的时间里把她从高高的云端拉下,万劫不复的炼狱,把她所有的希望和梦想逐一敲得粉碎,莫非是恶魔附体。 男人的嘴脸是那幺肥胖丑陋,一次次在她人事不知的时候压在她身上施虐的情形想想就恶心,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总算干到你了!YT”,鲜红的字就像不能愈合的伤口,血淋淋地镌刻在她的心头上…… 唐嫣被打发出去了,屋里只有他们两人,对视着,就像高手过招,虽无动作也能感觉到空气中浓重的寒意。 一分一秒过去,雨筠的气势在减弱,目光渐渐垂了下去,阮桐的嘴角挂起一丝嘲弄的笑意,彷佛在说:我借你几个胆,你敢来杀我吗? 突然,雨筠扬起头,像是作出了重大决定,眸光明亮锐利,失去很久的自信感重新在苍白的脸上焕发出光辉。 小刀落地,女人纤长的手指伸向自己的衣扣,一粒粒解开,红色外套,白色内搭一件件滑落,虽有些僵硬但没有丝毫犹豫。 很快,女人全身除了胸罩内裤和透明丝袜,几乎全裸,修长的身子直立在男人的跟前,目光挑战地直视着他。 男人冲动异常,表面上依然不动声色。 雨筠咬咬牙,继续解开背后的胸罩扣,一双硕大嫩白的乳房蹦了出来。男人的目光不由得亮了一下。女人咬紧牙关,双手抱胸,挤出深深的乳沟。 男人深深地吸了口气,嗅着飘散在空气中女人淡雅的体香,慢条斯理地说:“你这是干什幺?”雨筠努力控制,但声音还是颤抖:“不要找你那套鬼借口了,说到底,这不才是你想要的吗,我自己投怀送抱。”男人不解地说:“在我的记忆当中,江雨筠是个高傲矜持,对我们这种下等人都不肯施舍哪怕一眼的冰山美人啊!怎幺,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竟然会光着屁股跑过来求我操,是我在做梦还是你有病啊。”雨筠知道男人的卑劣,她很想装得若无其事,但泪水还是不争气在眼眶中打转,“随便你怎幺羞辱我,只要你能放过小嫦。我不知道她现在到底在哪里怎幺样了,只当我求你,让我见见她,回到我身边。再大的怨恨由我担着,不要害孩子。”但阮桐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你担,怎幺担?” “我反正在这了,你想怎幺……都行。”男人尖刻地说:“你以为是你玩鸭还是我玩婊子,你想怎样就怎样啊,就算是婊子我也得挑一挑不是,你看看你,眼大无神,身材走样,奶子大得像脸盆,奶头怕是李玉刚用得黑了,骚穴的毛长得乱七八糟……”女人终于崩溃了,怒吼道:“畜生,我跟你拼了!”说话间,顾不得羞耻,裸身摸起地上的利刃朝阮桐扑去。 男人早有防备,看见一个白花花的影子晃过,侧身顺势将腿扫去,女人哎哟一声,重重地摔到地上。 见偷袭失败,雨筠竟转刀口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阮桐想不到雨筠会如此烈性,这下才真着急了,合身压上去抢刀,雨筠的力气也不小,搏斗中叫男人占不到多少便宜,指尖还在阮桐的脸上挠了一把,划出几条刺目的血痕。 男人凭着身强力壮打持久战,光一身膘肉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方逐渐占了上风。雨筠不肯屈服,光溜溜的身子象离水的白鱼,用力在地上扑腾,看上去倒似在与男人亲热厮磨。 眼见女人难驯,抱着一身温香软玉就是下不了口,阮桐只得喝道,“再动,老子就把小嫦弄死。”这一喝如同定身魔咒,果然把雨筠镇住了,侧过脸,闭上眼睛,脸上线条刚硬。 阮桐给弄得挺惨,喘息不止,“操……江雨筠,你挺能啊,够辣,我喜欢。实话告诉你,再玩这种危险游戏,别说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个小臭妞也会成为老子的摇钱树,千人骑万人压的摇钱树懂吧。”雪白的身子微微战栗,明显感到了惧意。 阮桐在她的耳朵眼里轻佻地吹了口气,在耳边轻声说:“话说回来,你那个小臭妞老子也挺喜欢,你要顺着我,我把她送到国外好好培养,比你的气质还要高贵,让你亲眼看着她嫁入豪门做人上人,过上体面的生活。” …… 良久,阮桐恋恋不舍地从驯服的赤裸胴体上爬起来,在肥硕大奶上狠狠捏了一把,五指陷入柔软的乳肉中。 临走前,他还给女人说了一番悄悄话。 听得男人的脚步声远去,雨筠弯曲着身体久久躺在地上,大腿依然保持着男人离开时的姿态,不知羞耻地张开着,充血的小阴唇无力地翕动着,豁开的肉缝处亮出艳红的嫩肉。 颜射的白浊精液像一口恶心的浓痰,沿着苍白的俏脸,正在缓慢在往她唇边爬去。雨筠像失去了知觉,一动不动,忽然失声痛哭起来。 海风拂过漫长的海岸线,潮涨潮落,沙滩上金色的沙粒在夕阳下熠熠生辉。 空置多时的白蓝相间的 小别墅的门窗重新打开,晾晒的明艳衣物给这座美丽的房子添了几分人气。而顶层那间阴气森森的刑房则是另一番景象。 阮桐身着崭新的藏青西服,神色庄重双腿分开坐在床头,一身洁白婚纱盛装的雨筠面无表情直立在他面前。 今天的雨筠化了彩妆,靓丽得让人有窒息感,青丝盘起,红唇皓齿,柔颈修长,肤白如雪;胸脯袒出一片眩目的嫩白乳肉,长裙下露出小截透明亮丝美腿;尖细小巧的高跟把腿型衬托得优美挺拔;空气流动着高档香水的淡淡芬芳,有着都市丽人的精致,也有着居高临下的疏离,成熟妩媚的贵族少妇气质扑面而来。 作为一个女人,也许这一天是她最为荣光的时刻,对雨筠而言,却是她一生中最耻辱的时刻。就在几个小时前,她和阮桐在首都王府大酒店举行了豪华的婚礼,嘉宾不多,双方的亲人都没有出席,几乎全是雨筠旧日的同学、老师、同事和朋友,唐嫣则成了不为人注目的伴娘。 真是讽刺,不到一年前,在同一地点,她和李玉刚成功地举办了他们的同学聚会,那时候的她风采照人,和李玉刚珠联璧合令人羡慕。时隔不久,她却没有任何理由突然改嫁,再一次成为聚光灯下的明星,只是,那骄人的明艳只会加倍反衬出新郎的猥琐和婚姻的荒唐。 气氛令人尴尬,朋友们除了目瞪口呆不知应该如何祝福,雨筠分明听到了他们在背后的耻笑,她想哭想醉想逃却都做不到,只有强颜欢笑,泪水往心底淌,如果他们知道在她华贵繁复的婚裙底下再没有任何内衣不知更会作何感想。倒是阮桐从容自若,把讥讽当作褒扬,喝得红光满面,异常兴奋,活脱一幅小人得志的模样。 餐后,他们没有逗留,乘机返回了阮桐海南的家,也就是李玉刚曾经描述过的海滨小别墅。在这间恐怖的刑房,阮桐还要举行一个仪式,用这个仪式来宣示他的主权。 唐嫣捧进来几个小小的锦盒,恭顺地站在一旁。 阮桐挥挥手,“可以开始了。”在男人的注视下,女人一点点剥去了自己所有的屏障,只剩下吊带丝袜的修洁长腿,从卷成一堆的纱裙中迈出来,向前一步,肥硕的大奶两颗嫩红的乳头轻轻颤动,距离男人喷火的眼珠不足一米。 雨筠漠然地轻启朱唇,像在电波中用她特有的甜美的声音朗诵,“我是一个胸大无脑,目光短浅,无礼忽视和粗暴拒绝真爱的愚蠢女人。为了真心忏悔,我要把最美丽最贞洁的身体献给我最敬爱的主人,最亲爱的丈夫──阮桐先生。我尽了最大的努力来改造我卑微的身体。首先……”她双手呈兰花状捧住令人销魂的脸庞,“我找到了最好的美容师为我修眉剪发化妆,让我的脸蛋焕发出青春的光彩。”她抚住纤细的腰肢,“除了一点点清水,我已有两日没有进食,还用泻药把肠胃清洗得干干净净,没有残留一点肮脏的东西。”她身体前倾,把一对大奶托举直送到男人的眼前,“我知道主人嫌弃我的的黑乳头,所以我特意去做了漂白手术,主人还满意吗?”其实雨筠的乳头非常秀气,只是哺乳的关系,乳晕的色泽偏重,在作了乳头漂白后,嫩红欲滴,乳晕淡淡的与肤色融为一体。 雨筠的明眸蒙上了一层雾气,她不知道这些羞耻的话是怎幺从她口里说出来的,为接下来更大的羞辱而犹豫不决。 修长的双腿往两边张开,饱满的阴阜洁白光滑,高高地凸出,就像香馥绵软的大白馒头,连毛发根茬都除掉了,比刚刚发育的小女孩还干净。 光溜溜的耻丘中间划开一道细沟,雨筠秀气的手指将自己的阴唇往两边尽量拉开,性器就像蝴蝶展开鲜红的双翅,小阴唇与阴蒂在空气中紧张地战栗,“我的处女交给了别人,这是对主人的最大不敬。为了稍稍弥补主人的遗憾,我去作了处女膜修补手术……”仔细看,被拉开的阴道口果然隐约露出一线白膜,羞答答地掩住了窄小的洞口。 男人不为所动,“怎幺这幺死板,带点感情!”女人慢慢将身子转过去,跪下来,高高翘起肥白的臀部,颤抖的手指拉开屁股的两瓣肉,剥露出淡淡的菊花,带着哭腔说:“还有,唐嫣协助我已将肛门清洗香熏了多次,每条折缝都用眉笔描过,像美丽的菊花等待主人的享用。天哪!我……我说不下去了……”雨筠捂着赤红的脸啜泣着,削瘦的肩头耸动。 男人的眼中闪动着残忍的光芒,“哭什幺,大喜的日子嚎丧吗!嫣儿,拿家法来!” “啪、啪、啪……”单调而沉闷的鞭苔声在密室中回响,浑圆的臀球上暴起数道刺眼的血痕,随着每声鞭落,雨筠的头就不自觉地后仰,几缕打散的青丝在空中飞舞,她实在忍受不住疼痛,凄惨地尖叫起来。 “这次当个教训,如若再犯,惩罚更严。嫣儿,给她补补妆。”阮桐站起来,站在全身赤裸的雨筠面前,矮胖的身子穿着皮鞋还没有雨筠的个头高,皱皱眉头,叫她把高跟鞋脱了,方说,“今天,你是我最美丽的新娘,我要把世上最华贵的珠宝送给你。”唐嫣打开个锦盒,是一顶闪闪发光的宝石花冠。男人给雨筠郑重地戴在头上,“LOISDEINEZ限量白金花冠,精细,优美,矜贵,恰如你卓越的身份。”锦盒一个接一个打开。天鹅般修长柔颈围上了珠链,把光洁如玉的胸脯映照得璀璨糜烂,“绽放项链,源于自然,犹如丛林中舞动的精灵,恰如你清醇优雅的气质。”雨筠心头没有半分喜悦,这些贵重的珠宝阮桐没有花半个子儿,都是逼着她从父亲那里要来的嫁妆,除此外还有大笔的财产,雨筠的父亲长年在国外经商,只怕女儿不提要求,无有不应,却没想到这份心意全部落到了恶人的手中。 素白的手腕套上紫罗兰手链,无名指戴上一枚巨型钻戒,阮桐偏头欣赏了一会儿,赞叹道:“无爪镶嵌的六颗钻石拱照中间一颗巨钻,真是流光溢彩,恰如你如花似玉的身体。”最后一个锦盒里面是一枚白金和玫瑰金构成的华美胸花,镶嵌着细密的宝晶石,别致的戒花向外延伸着,优美的弧度展示着饰品的华丽。阮桐拈着它爱不释手,“这胸花看上去大气而骄傲,恰如你傲慢礼无礼的历史,你佩戴着是最合适不过了,不过,你又不穿衣服,佩在哪呢?”目光掠过女人丰挺富有弹性的乳房,浮起邪恶的笑纹,扯住她嫩红的乳头象皮筋一样拉长,说“这里还合适。”竟将胸花坚硬的别针朝雨筠最薄弱娇懒的乳头根部的皮肤生生刺去。 尖锐的刺痛使雨筠忍不住“啊”地轻呼一声,双手捏紧了拳头。 慢板音乐响起,美国乡村民谣苍凉的歌声,恰如其分地献给了这对不被祝福的新人。 这幅画面异常冶艳,衣冠楚楚连一粒钮扣都没松开的矮胖男人,搂着赤身裸体却佩带了满身珠宝的美丽女人,在狭小的空间里缓缓移动着舞步。 曾是晚会女王的雨筠此时脚步迟缓,舞姿略显僵硬。赤裸的身体散发出极度美艳又极度妖冶的光辉,名贵的珠宝与她白皙嫩滑的肌肤完美契合,哀羞的神情与放浪的妆容又形成强烈的反差;臀背间血红鞭印彷佛成了另类的装饰和点缀,一缕鲜血从被粗暴穿透的乳根蜿蜒而下,划过半边瓷白的乳房,沉甸甸的胸花随着舞步挂在乳房上微微颤动,每动一下,她的胸口就像针 扎般激痛一下。 在音乐的咏叹声中,雨筠主动地将身前身后两个处女地,轮流让凶狠的男根刺穿,直至鲜血漂红了下身,染赤了肉棒,完成了对阮桐的终极奉献。 交媾的过程漫长而淫糜,几乎都是女人在激烈地运动,没有片刻停息,汗得通透,几近虚脱,颗颗晶莹的汗珠从她白皙的肌肤中滚出,被长长的黑发洒向空中。 在药物和选择性记忆的双重作用下,雨筠逐渐抛开了极度的羞耻和苦闷,迷失在欲望的深渊中,像烧开的水在身体里沸腾滚烫。短暂的疼痛过后,肉体的狂欢如同高涨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拍打过来,把她击倒,淹没,情不自禁地高声吼叫,下体交合时叽叽咕咕响亮得令人脸红,清亮的体液从秘洞中大量泄出。 一旁观战的唐嫣也忍不住抚摸起自己来。 只是当男人试图将肮脏的肉棒插进女人最后一块真正的处女地,她的樱桃小口时,雨筠却抵死不从,只是远远地闻到那腥骚气味就恶心欲呕,更别说要她把那根沾满红白秽物的凶器含进口中。 阮桐意外地放过了她,只说了句:“来日方长。”也不要主动上前服务的唐嫣打扫战场,而是叫她把累得几近虚脱的雨筠扶下楼去休息。 当室内重归寂静时,阮桐突然对着虚空说:“看够了吧,滚出来!”过了一会,随着一阵细细索索声,墙角的百叶铁窗被推到一边,从里面慢慢象狗一样爬出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来。她长手长脚,黑头及肩,腰肢纤细,一对雪白的豪乳沉甸甸地垂着,随着她的爬行前后晃动。 她身上的唯一装饰就是脖子上的铁项圈,项圈做工非常精致,连着一根长长的银色细链拖在地上。 女人垂着头默默地爬行到阮桐的膝前,阮桐伸出手,托起她的下巴把头抬起来,这是一张异常妖艳的面孔,嘴里塞着塞口球,漂亮的眸子却散乱无神。 阮桐扯掉塞口球,嘲弄道:“玉狗,躲在狗洞里看自己的老婆破处,看得可爽?”原来,这个“女人”竟是失踪很久的李玉刚! 话说从头,在官司打输后,李玉刚彻底沦落了,终被阮桐控制在手里,在被迫完成他交待的任务后,秘密移送到外地进行身体改造。多次整容手术和注射大量雌性激素后,像是大变活人的魔术,英气勃发的男子汉变成了窈窕美妇人,两只乳房也被恶意隆成了硕大的E罩杯,像头大奶牛沉沉地在胸口晃荡;但是最关键的阴道改造手术却没做,残留着缩小一号的阳物,成了地地道道的人妖,再也无脸见人。 阮桐的本意是恶作剧,把李玉刚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从此脱离不了他的控制,不料一见之下惊为天人,比大多数的美女还要性感,反滋生了欲念,便留下来供他淫弄取乐,还把那种独特的淫药注射到了李玉刚的屁眼里,把“她”的肛门改造得比阴道还紧手机看片:LSJVOD.凑敏感,肛蕊突起,还会流出淫汁。 经过这幺多折腾,特别是在药物的催残下,李玉刚的智力受到极大损害,整日稀里胡涂的。阮桐根本不把他作人看,就当作一条可供性交取乐的母狗,冠名为“玉狗”。 这一次回海南前,阮桐刻意把玉狗先关在密室的狗洞里,面对面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如何被人生生夺走。 “你的脸上为什幺没有悔恨,为什幺没有悲伤?告诉你,从你一年前踏进这个房间开始你就注定了这个悲惨的命运,你知道吗,这个狗洞是我临时为你开凿的,我在监控器里看着你手忙脚乱往狗洞里钻,样子好好笑啊!” “一步一步走下来,你没有让我失望,倒是你老婆比我想象的刚强,多费好多周折,差点还让她跑了,好在有淫药这一招棋又把她扯了回来。不过这都过去了,你也看到了,她现在多乖呀。你只破了一个处吧,我不但要破她三个处,说不定年年都要她去作修补,年年破处,听起来好爽不是,呵呵呵,我还要她给我怀孩子,从她美丽的肚子里一个一个地生好多孩子……”阮桐刻意拿言语撩拔“她”,脚趾任意地夹弄着“她”肥硕的乳房。玉狗尘封的记忆碎片渐渐唤醒。同样的密室,被奸淫的女子换成了自己的妻子,雨筠哀怨的眼神、凄厉的惨叫、红艳的鲜血不绝于缕,这是宿命还是报应? 面对男人肆意调笑的丑陋嘴面,玉狗浑浊的瞳孔渐渐收缩,不可遏制的怒火在心底燃烧,喉咙里咆哮着发出低沉的吼声。 阮桐得意地笑道:“莫非敢造反吗?”不知什幺时候他的手中多了一只遥控器,按下按钮,只听得劈啪的电流声,狗项圈中闪过串串蓝光。 玉狗顿时被颈上的弱电流打倒在地,双手拉紧项圈,全身痉摩,就像孙猴子被念了紧箍咒,不停地在地上打滚,弄得银链“哗哗”作响,发出痛苦欲绝的呜咽声,下身失控地流出尿水来。 “又脏又臭的狗奴才,这下听话了吧!”阮桐的光脚板踏住玉狗的下身,在“她”紧缩的睪丸上用力碾压,不让“她”继续排尿。 玉狗痛出了泪花,哀哀求饶,“她”像是被剥夺了说话的功能,只能像狗一样呜呜着拚命点头。 阮桐收了遥控,令她重新跪在他的脚前,将那根重新雄起,上面干涸混杂着从“她”妻子身体里带来的体液和血浆的肉棒,狠狠地捅进玉狗的口中,直插到深深的喉管。 …… “你听到什幺声音了吗?”雨筠茫然地直立在浴室的窗前,听凭唐嫣给她清洁身体,喷淋热水滚过身体的伤口,也只是微微地抽动一下。 唐嫣摇头说:“这四下里荒无人烟,哪有什幺声音?” “可是,我听见了,好像是哭声。”窗外没有星光,夜色重重,鸟儿早已归巢,风儿也息了,连远处的海浪声也微不可闻;可是,雨筠分明听到了一些声音,那如泣如诉的呜咽,究竟是谁人叹出,还是发韧自恨似深海的心底呢? 【完】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8夜·夜猎 (作者:柱子) 这个世界是一个光明与黑暗共存的状态,光明与黑暗缺一不可。光明势力过于壮大相对的会助长黑暗势力的成长,而黑暗一直环绕在你、我周遭。光明永远无法消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灭黑暗,越是昏暗时刻则是黎明到临的前夕。 帝张四维,运之以斗;月徙一辰,复反其所。冬天的日光在五点不到三十分就消失,在路灯照明感应器尚未启动前,让人感觉世界突然一片昏暗。这跟黎明前的黑暗不同,这种昏暗让人懒洋洋,完全没有生气。 让人感觉前途黯淡、没有动力。日夜颠倒的生活让人的身体慵懒无力,窗外路灯的光线渐渐增强。光线从窗帘的缝隙中曳洒而入,原本有个很优厚薪俸的工作,偏偏沈迷于某种特殊喜好,过于入迷变成同事眼中的怪胎,女友也因此而离开。 人一落魄,能够取代心灵安慰的好像似仅剩宗教? 杂乱无章的房间,零零落落的散落着一些法事用法器。有时候这些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玩意,怎幺会出现在自家房间里? “铃……!”手机声响起。 “喂!”接起电话,慵懒的声音回道。 “紧起来呦!”电话那头声音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来是谁?“晚上有一场会要做!别让人家等太久!”按下手机挂断钮,总想不起来这是做啥的,但是身体却不由自主起身开始动作。 在落地窗面前,看着身体布满的伤痕,有些结痂、有些则是皮肤伤口痊愈后的白色班点。落地窗倒影中阴茎雄赳赳的挺立着,但是低头一望,那话儿却是软趴趴的垂下。镜中与实体呈现相反状况,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在巷口的面摊随便叫了一碗卤肉饭,三、四口就吞光,抛下饭钱的铜板在桌上。身体自动的往那不知道的地方走,直到一间道观的香炉前才停下。道观里座满人群,有些人背后一团黑影笼罩,有些人却是身体发出光耀。一个身着黄色道袍的女人,步行到我面前,对我做了一个邀请入内的动作。 “嗡……!”嗡嗡声响不绝于耳,让人感觉身处于菜市场中。 “全部假我惦惦!”突然我的嘴巴喊出这句话。 一场法事于焉开始展开,有人身后的背影与光线开始发出请求,事情并没有依照轻重缓急进行。而是跟随着我耳朵听清楚的开始喊:“那个新竹来,要问生意的上前来!”一对夫妻突然冲上前,趴在供桌前猛磕头。 “你那个斗阵的已经亏空公款,赶紧去报警处理吧!”我嘴巴里转述说着那对夫妻身后光线所讲的话。黄色道袍阿姐随后喊出:“退……!”那对夫妻恭恭敬敬的慢慢退出离开神桌旁,被其它工作人员引领到解签处。 身着道袍的阿姐在桌前的红纸上,用毛笔挥洒,然后交给身后的人接手处理。一晚上的工作就是转述人体身后的黑影或光线所发出的声音,时辰一到,人群的声响渐渐消失,而我,身体则开始颤抖、瘫软趴倒在供桌上。 “退驾……!”耳里只听到女人这一句喊叫,整个人开始两眼发黑。 感觉中有人将我抬起来走动,然后将我平放在软垫上。应该还是睁开的双眼还是看不到任何东西影像,小腹中却涌起一股热气,我知道阴茎已经昂首,一股发泄的欲望涌现。一个人影靠过我旁边,那股欲望让我动作迅速,马上将那人给压倒在软垫上。 “啊……!”一声之后,她紧闭嘴唇、咬着牙关。 阴茎硬是插入干涩的阴道中,随着进出的次数增加,摩擦力道渐渐减缓。取而代之的是暖活又潮湿的热流,包覆着阴茎。 眼睛逐渐看清楚眼前的女体,一个跪趴着的胴体。那道服被往前掀开,盖住了头部的位置,肥嫩的阴户大喇喇的显露着。屁股上的纹路到底是妊娠纹还是肥胖纹?也没那心思去研究。耳朵只听到肉与肉撞击的声响回荡在房间内,阴茎在两瓣肥臀间进进出出,耻骨撞在那肥美的臀肉真是美妙。一股射精的欲念强烈的驱动身躯快速的挺动。 阴茎被包覆的感觉时紧、时松,就在发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时,身体前后的摆动却渐渐减缓。女体的肥臀正开使用力的顶撞阴茎,精液射入肥臀洞中一剎那,这女体开始变模糊,眼睛又陷入黑暗中。 有人用湿毛巾在擦拭着下半身,阴茎的部位感觉特别仔细。那双手接触最长的时间在那儿,感觉中像似又有人用嘴巴去舔拭、吸吮着它。 等到整个人完全清醒时,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的躺在一个软垫上。旁边放着一堆破烂衣物,一个中年妇女将我扶起,然后将有着焦味的符水让我一饮而尽。喝完符水后开始帮我着衣,从头到尾她对我的态度恭敬有加。 待我穿妥衣服之后,她又在我面前磕三个向头才起身。起身后引领着我越过川堂,进到状似餐厅的地方进食。我没有发出一叮点声响,但是跟随着的她与我好似心灵相通,她完全知道我想要做啥子事? 看着墙上的时钟,时辰已经过了子时,傍晚开始那疲惫的感觉却消失无踪。整个人感觉精力充沛,这感觉好像我以前上班时,那种充满活力的感觉。离道观越远,跟那服侍我的女人阿姐的感应越来越淡,这感觉不是消失,而是变淡、因为距离产生的淡薄。 呆坐在7-11前摆设的桌上,看着街上人来人往。每个人身后都是笼罩着一团雾气,有黑、有亮的、有颜色,从这段期间的经验,越亮的寿命越短。曾经就在这路口,一个有着极度发亮的光影的人,就在眼前被急驶而过的公交车当场碾毙。 就好像燃烧的人体,在绽放她们生命中最后的光芒火焰。 子,孳也;阳气始萌,孳生于下也建宏分租这个房间倒也省下不少开支,家具床组样样不缺。唯一令他感到不是很舒适的就是室友的女友,这女人经常不着内衣裤,仅穿着背心与宽敞的短裤大喇喇的跷脚在客厅观看电视。以一个女人而言,那坐姿实在是不甚雅观,屈膝两腿张开着加上宽松的短裤,私处一眼即可以清楚看见。 对于这种现象建宏刚开始是相当厌恶,时间一久反而觉得这种春光也不错瞧。室友那不以为意的表现,偶而还会怂恿建宏去上他带回来的女人。虽然建宏有那一股男人会有的性冲动,但是礼教却约束着他别去做这野兽的行为。洗完衣服的建宏,虽然欲望会让他想多看几眼,那女人美妙的屄,礼俗观念还是逼使他不由自主的返回房间继续啃书去。 “建宏啊!”刚回家的室友关上大门在叫嚷着。“出来吃咸酥鸡呦!” “好啊!”建宏也回应道。“我待会就来!”建宏赶着将报告大纲先完成,内容部分在慢慢补足。约莫十来分钟后,将文件储存关闭窗口,起身前往客厅吃东西。这时室友与那女人,已经黏在一起像对连体婴,对于这对男女,随性的到处做着爱做的事,建宏早已经司空见惯、麻木不已。 “嗯……!用力一点!”女人边喘息着说,边用手辅助着他男人的臀部去顶撞她。 女人的一腿挂在沙发椅背上、一脚垂在地板上,随着我那室友的顶刺一晃一晃的在抽慉着。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娇吟加上 啤酒与咸酥鸡的味道。建宏相当习惯这淫荡的行为画面,发生在这间屋内,反而这还是他夺回电视机遥控权的最佳适当时机。边吃着咸酥鸡、边转台看新闻、边啜着冰凉的啤酒,反而在做爱的两人像是多余的摆设。 “建宏啊!”猛端着女人的室友转头叫他。“啤酒让我喝一口!” “啊!拿去!”建宏递过手中剩下那半瓶左右的冰啤酒。 室友狠狠的将啤酒猛灌一口,然后将剩下的往自己头上倒。那女人感觉到冰凉的啤酒从自己男人身上流下,还张口去承接及贪婪的舔噬那皮肤上啤酒的残迹。L型的沙发真是个相当是还做爱的场地,事实上这张沙发上躺过的女子无数。 建宏这个室友的性伴侣难以计数,这个女人算是他带回来待最久的一位。听她口述的家庭状况,算是一个遭受家暴而跷家的女人,她说是被自己的老公给打出来的。 在这里也算是用肉体来交换栖留处所,有得吃、有得住又有得爽,不过这个女人不是建宏喜欢的型,但是也是有过数次酒后性起与室友共同肏她的三人经验。 这女人性经验相当丰富、性技巧也颇佳,对于性方面的需求相当的高昂,她住进来之后的纪录是两人连番灌注了三次精液后,才满意的放过这两个男人。 “建宏!”室友喘呼呼的问道,“要不要接手?”建宏转头看了他与她一眼,摇摇头表示拒绝的意思。这时原本闭目享受性爱欢愉的那女人,却张开眼睛与嘴巴哀求道:“来啦!人家还想要啦!”。因为她知道室友已经快濒临射精高潮,而她却还没有到达满足的程度。 在室友射精状态中,僵直着身体趴在哪女人身上。建宏起身只褪下短裤顺便将手中的油腻抹去,步道来到哪女人脸前,要她用嘴巴将阴茎吹硬,差不多在室友恢复正常起身后,阴茎也已经被她吸舔达到可以抽插的硬度。室友随即起身就进入浴室冲凉,建宏抽出几张卫生纸将她屄穴流出的精液抹去,接手插入那湿滑空虚的洞中。 建宏只想追求男人那三秒的快感,加上那屄早已经湿润度适中,调整好姿式龟头很顺利的就滑入,没有干涩的阻力全根立即尽没,随即就用上快速的往复运动,阴茎猛捣着她的屄。她身上啤酒混和着汗味,让建宏闻起来有点儿恶心的感觉,既然屌已经在屄中,只好奋力想要快速的将精液挤出,享受那男人仅有三秒的快感。 “干!原来妳就是躲在这里给客兄干?”好不容易终于进入射精状态的建宏,只听到一声“碰”巨响,然后涌入数人的高分贝度叫骂声,根本来不及感觉与反应,头部立即受到重创的他,很迅速就失去知觉。 建宏的室友机警的在浴室用手机报警,建宏则失去知觉继续趴在那女人身上继续遭受数人棍棒、拳脚的打击。那女人被失去意识的建宏压住无法动弹,建宏头上流出的血液,不住的她充满惊恐慌张的表情上淋去,已经昏迷、是去知觉的建宏却继续在她体内完成做爱最后的程序射精。 姗姗来迟的警方人员是在楼下停车场幸运的拦截逮捕到这一票施暴的歹徒,因为众人身上满是血迹,建宏与那女人则是在警方招来的急救人员无法分开的状态下,就这样两人交媾、重迭着的姿势被救护车送往医院。歹徒棒,就已经将建宏的脑壳敲裂,令他陷入昏迷,后续身体上所遭受的痛楚,建宏该算是幸或不幸?因为他已经完全毫无知觉。 最后在警方的侦讯中得知,这批施暴的歹徒正是这跷家女人的正牌老公,这家伙聘请征信社查出跷家老婆确切居留地址后,有着黑道背景的他带领着数字小弟,前往这处所,想要寻找这逃家的老婆算帐。破门而入时恰好看到自己的女人正被奸淫的场景。混道上的他,一股杀气立即涌现,直接一棒就往建宏头上猛力一敲。反而带这女人回家的元凶室友,却幸运的在浴室逃过此一大劫。 医院在努力抢救之后,终于稳定住建宏的生命迹象,但是昏迷指数却无法回升。主治医师宣布建宏,他后续不乐观,应该会变成植物人,建宏的家属刚开始也寄望奇迹出现,到处求神问卜。但是经过半年多的努力与等待,最后也认清了这事实。听从医师的建议,从医院转去专收植物人的赡养院,除了每个月要支付赡养费,建宏可以说只存在于亲属的记忆中而已了。 申坚于申,留孰于酉,毕入于戌。我拥有感应这个能力,也不是与生俱来,而是再一次错误的经验后产生的。 在某次夜宴中,照例也是一摊一摊的续下去。酒精会驱动人体的欲望与需求,众酒友的怂恿下,跟一个夜店辣妹对干公杯。当清醒后,是在一家汽车旅馆的房间中,浑身赤裸的我被一票人压在马桶上,马桶并没有味道,而是那马桶水倒灌在鼻子气管中相当呛鼻。 “干恁娘!我某你也敢骑!”一个油头粉面家伙皮鞋踩在我脸上说道。 加剧的咳嗽让皮鞋踩在脸上的感觉更疼。阴囊遭受一阵猛击,让两眼一阵黑暗。 “你讲!要多少解决?”那家伙继续说道。 我还没接上话,又是腹部与背部一阵痛殴。再下来的记忆是在醒过来后,我人身处已经是医院病床上头的部分,沈迷上夜店流涟的我,被仙人跳了。 “张先生!请告诉我事情发生经过!”一个警员坐在我旁边说道。 “我根本不晓得怎幺一回事?”我道。“我们在XX喝酒,等醒过来时一票人对我拳打脚踢!” “张先生!你被仙人跳知道吗?”警察说。 “我不晓得发生啥事?” “这一票人我们已经跟监很久了!”警察继续说,“刚好她们又准备犯案被我们当场逮住,你就是那个受害者。”在制作笔录的同时,我的同居人一直坐在旁边冷眼以待。就在警察搞定一切笔录离开之后,给了我一巴掌,随后转身离开。那种眼冒金星的感觉,真的是一巴掌打醒梦中人。 不过,一切都已经成定局无法挽回,沈迷于酒色的我,已经被她看破了。铁了心的她,是我离开医院出院回到家中时,只有见她留下的一封信与信封内我送给她那枚戒指,她的衣服、物品已经全部搬光。 被仙人跳的事件跃上报纸社会新闻头条,公司为了商誉也把我给开除。接连的倒霉事,让我持续藉酒来消愁,一不小心却又喝到从楼梯间的窗台滚出去。紧接着上了社会头条第二次事件。 “遭仙人跳男主角跳楼自杀未遂”这一摔,眼睛开始朦胧模糊不清,看人都是两个影像。一个跟随在人体后头的人影有雾、有亮、有颜色,跑去眼科诊所检查,医生却说我的眼睛视力很正常没有问题。酒肉朋友中,有一个在家中开设道坛的家伙,还是持续跟我一起小酌买醉,只是经济状况不允许我们上馆子、夜店。只能在家或路边摊买醉,继续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 某日在他的道坛小酌时,醉眼朦胧的我看到一双细白修长的美足着双高跟细带的凉鞋,沿着那美腿往上瞧,一位面带忧愁中年妇女进入观内,对着神像求神问卜。这妇女身后的黑影发出了“嗡……!”的声音。 一个很遥远的方向传来的声音。 “你在讲啥?”酒醉的我突然高 声喊说道。 这时大伙傻着眼,望着我猛瞧。 “嗡……!”我开始自言自语的说话,说着没人听得懂得话。 细白修长的美足跪倒在地,我继续自言自语的说话。那第二个身影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这中年妇女泪流满面的在我面前磕头猛捣。 一个绑架撕票案的故事从那中年妇女身后的黑影传出,紧接着隔天这中年妇女带领着一票刑警到我家里,把还在宿醉中的我抓起。说也奇怪,在警局中我没办法听清楚那“嗡嗡……!”的声响。 最后是在一个年纪颇大的刑警建议下,搭着警车返回我们的道观。 一进道观之后,声音越来越清晰。每一个跟随在身后的刑警们,都发出了一清二楚的声响。 “你!”我转身对着一个年轻刑警说:“分手吧!不然会牵连到老人家!” “你!”我手指着那位建议到道观的刑警:“她要吃啥!都买给她吃,时间不多了!” “妳!”一位陪同的女刑警,“他心已经不在妳身上,还是要做一个决定!”一连串的人影所说的话,我一一转诉。在场的每一个人脸色剧变,有的掩面哭泣,有的惊恐万分。 “贵妇放弃千万财,委身乩童!”这是数日之后某报的社会头条。这是我第三次登上社会头条。 这位记者所报导的只有部分,最主要的是这一起绑架撕票案,在警局局长无法以此种怪力乱神状况下,公告大众侦破的真实状况,最后在承办警察与记者脑力激荡下,编了一个虚构又不偏离事实的破案笔录,呈现给检察官与社会大众。 自此以后,那位中年贵妇就成为我的“桌头”,而那位酒肉朋友则从中跑腿敛聚财物。最佳的广告当然就是口耳相传,当时在场亲眼看到的人群,就是最佳的广告与忠实信众。 感应最佳的时机在于酉、戌交接时期,戌一结束整个人就瘫软、怕光。必须处于黑布幔密封的室内,这时体内的兽欲却是最高涨的时候。如果没有泄精,阳气乱窜的我就会如猛兽般,砸毁所遇上的任何物品。而那位“桌头”就是让我降温的工具,几次的经验后,她知道如果让我跑出去肯定会伤害毁了其它物品,甚至于伤害到其它女性,变成一头真正的猛兽。 她的灵交能力也是从伤害中产生,我是肉体得以感观,而她则是心灵上与我交融,独子被绑票撕票的心灵伤害,造成了她产生能力,机缘让他与我交融在一起。 午,忤也;阴气从下上,与阳相忤逆也。 道观这个酒肉友人,藉以消灾解厄之名,奸淫无知的女信众。这是午时发生的事件,当晚时辰一到,围观者众,“桌头”与我唯一感应到这一事件。当场一位前来问事的刑警,也不知道要如何处置? 受害者并没有出现,最后也只好不了了之。 “桌头”与我一起离开会场,从认识她到现在,我们俩从没开口说过一句话。她要做的动作我可以感应到,而她只是一昧的依照我的意思行事。 至此,我们也没再去那道观。原本一直认为拥有这超能力是在帮助人群,但是却被有心人借机从中获取其不正当的目的。这一件事她跟我一样震惊,突然之间两人变的茫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这时,她伸出纤纤玉手,要我牵她。她甜美的笑容,头一回我这样仔细的端详着她。 “我们走吧!”头一回从她口中说出主导的话语。 天之动也,一昼一夜而运过周,星从天而西,日违天而东。日之所行与运周,在天成度,在历成日。 后汉书?律历志随着阴茎一寸一寸的插进,美妙难言的充实感令阴户畅快莫名,就像干旱的土地洒下一阵及时雨。撑得饱涨的阴道紧紧裹着火热的阴茎融汇为一体,一凹一凸,刚好互相吻合,真要感谢造物主能创造出这幺奇妙的器官,带给人类无穷的快乐和享受。 单是插进去已经销魂蚀骨,抽动起来更觉快感连连,她慢慢挪动娇躯,一上一下地套弄着,阴道被火棒一样的阴茎烫得酥麻万分,又让龟头鼓起的边缘刮擦得奇乐无穷,阵阵快感不断袭上心头,淫水顺着坚挺的肉棒流向阴茎根部,湿黏交合的性器黏带着浓茂的阴毛,把两人的生殖器官都湿淋淋糊成一片。 他的臀部随着床铺弹簧的晃动下,阴茎却也配合着她身体晃动的频率,顺势一上一上往阴道里大力戳去,一时间房间里只听到“啪、啪”两副肉体互相碰撞与弹簧“叽嘎”的声响。那女人口中仅能压抑着、随着呼吸喘息声发出。 “啊……啊……啊……啊……”一个个断断续续的单音,双手紧紧抓着床头铁管,时而前后摇晃、时而上下套动。 躺在病床上的植物人被看护在奸淫着,这个植物人自从转送过疗养院之后就在院内相当轰动。一则是他上过社会新闻,二则是这个植物人有个天赋异禀,阴茎在护理的过程中,被碰触之后经常处在勃起状态中。刚开始原本看护对这病人生理现象有点窘,时间一久对于几乎可以算是被囚禁在这里的外籍看护来说,这个病人却是她们抒解生理需求的好对象。 起先是看护有点戏谑的把玩病人很容易勃起的肉棍,进而套弄到让病人出现射精现像。渐渐的有位按耐不住的看护开始去舔嗜、吸吮它,最后在情欲的催促下终于爬上床铺将这肉棍往阴道里塞。大胆的当然先吃头香,在这封闭的院区中,这事实很快的就被众看护们发现。安排到这个病人的班表,就像是中了乐透头彩那般。 病人似乎很配合体恤这些看护,射精量像涌泉般源源不绝。最后是在本地籍看护与外籍看护争风吃醋、大打出手后才被院方主事者发现内情,最近外籍看护的定期验孕记录异常增加,另院方不得不将这特殊病患移转到VIP特区,由特区人员看护严加看管着。刚开始特区看护在这事件风头上不敢对这病人有所特殊行为,只是当成普通植物人病患对待,但是风头过后,他却完完全全成为特区看护拥有的禁脔。 这病人像是有心电感应一般,相当配合着控制射精时间点,总在最高潮的时候往骑在他身上的看护体内狂射。这时她终于体力透支的趴倒在他身上喘息,精液也一股股的随着射精的悸动直往她体内喷发,她享受着阴茎喷射中的悸动,每一次的悸动牵引着她的娇躯跟着一起颤动。精虫奋力的往里头游去,直到与她卵巢中成熟的卵子相结合。这个植物病人虽然不会动,却也造就了不少孕妇。尤其是那些外籍看护,再固定的体检日被检测出结果,下场都是被遣返送回母国一途。 不过人类不是野兽,受孕的女人并不是全都会认份的将胎儿生下。绝大部分还是步上流产一途,受限于人类社会的婚姻道德束缚,除非是来自于母系社会的女人,才有可能将受孕胎儿不受限制的自然产出。 一般来说植物病人都会受到褥疮、肌肉萎缩……等长期并发症所困扰,但是他却没有这种现象。全身肌肤白晰亮丽,丝毫没有损伤及肌肉萎缩现象,完全就跟受伤前的正常模样无太大差别。除了他喉头插管愈合的伤痕外,初次见到他的人都会直觉他正在熟睡而已。或许,这与他被众多看护默默的奸淫也有 关,性交也算是一种运动。 一转眼,七年过去了。看护过他的人次超过百人,因他而离职者也将近百人。 没有任何征兆,突然间他那混浊无神的眼光,突然间有了神彩,那种正常人所拥有的神彩。这让跨在他身上套弄着、奸淫他的幸运儿看护是傻傻的杵在那不敢继续做动,他想说话,就是发不出声音。手足也不受大脑命令,只能眼珠子咕噜的转动着。他只想表达一个很简单的意图:“继续!”。 回过神之后的看护,连滚带爬的翻下病床,冲冲的将自己衣服与病人周遭整理干净。然后急忙忙的往病房外冲出,直到护理站喘息着,比手划脚将病人清醒的讯息传达完毕。与赡养院合作的主治医生姗姗来迟,对他做了些基本的检测工作。初步判定他应该有转醒的可能性,太久没运动的关节与肌肉应该会让这个病人有个漫长的复健之路。 就在赡养院将这消息传达给家属之后,这个病人却在隔天早上的巡房时发现失去踪迹?兴高采烈赶来迎接又接到这种噩耗的家属、一直赔不是的赡养院主管加上一头雾水的警察,这状况持续维持一整天,直到警方同意派出人员做安养院附近区域后,家属才放过赡养院。 “寅言万物始生螾然也。” “卯之为言茂也。言万物茂也。” “辰者言万物之蜄也。” “巳者言阳气之已尽也。” “午者阴阳交。” “未者言万物皆也,有滋味也。” “申者言阴用事申贼万物。” “酉者万物之老也。” “戌者言万物尽灭。” “亥者该也;言阳气藏于下,故该也。” “子者滋也;言万物滋于下也。” “丑者纽也;言阳气在上未降,万物厄纽未敢出也。”其中亥为该,该和阂同。 拎着一袋早餐、拖着疲惫的身躯往居住的方向走,床铺上露出半截泽白大腿。跟那令人不由自主咽下口水的美丽脚丫,动物发情也不过是如此而已。我开始舔舐、从脚底板,沿着小腿、膝盖、大腿,一直到阴毛密布的幽溪小缝。 手指慢慢伸进阴道里抠揉,随着我的动作,她摆动着臀试图引导手指深入敏感部位。那个女人最喜欢、最酥麻、最爽的区块,淫液顺着手指流到手背。在阴道的中指在爱液的润滑下逐渐灵活,阴道也慢慢接纳起两根、三根手指的进入。 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健美笔直,雪白的皮肤充满弹性,丝毫没有中年女性松弛的迹象。随着身体的摆动盖着的毯子流落床下,露出来丰满坚挺的乳房和下面赤裸的美丽大腿相辉映。 她抬起头,双眼中像是烈火热燃着,她说道:“进来!进来好吗?”下身已经被秘唇里分泌出来的蜜汁给弄得湿淋淋,连床单都遭殃。慢慢的,她伸出手,解除身上单薄的睡衣,露出那对美丽而又坚挺的椒乳,美丽的乳尖上嘿嘿的乳头已经高高翘起,她自己捏揉着乳头。 随着快感在身体里的涌动翻腾,她索性翻过身来,翘起她那浑圆结实肥美硕大的臀部,一手握住丰满垂坠的美丽乳房,口中梦呓般地叫着,用灵巧的指头玩弄着敏感的乳头,把硬起来的乳头夹在两个手指间揉搓捏摩,她的呼吸随之更为急促,阴茎这时很轻松的滑入湿热的阴道中,进进出出。 我与她的全身都在为追求快乐而颤动,身体内部的快感完全取代了大脑的思考时,甜美的冲击感使丰满的肉体不住地颤抖,她忍不住将整个身体弯曲起来,无法克制的情欲已经完全掌握了我们的肉体。 两人互相狂喊着,终于快达到了绝顶的高潮,她的阴道口痉挛着收缩起来,好像要把插在里面的阴茎给夹断似的,全身开始颤抖,就这样在快感的顶点中结束。阴茎在她阴道中抽慉着,她浑身鸡皮疙瘩摸起来令手掌有种莫名的快感。 压着她的身体可以感受到肌肉僵硬,那潮一过,身体逐渐柔软。一直到闹钟响起才让沈醉在性爱中的两人清醒,我翻转身体仰躺让她起身。她抓起睡衣往下身掩盖,防止精液往下滴,小跑步到浴室中。 性爱是最佳的松弛剂,一夜值班工作所造成的肌肉紧绷,在做爱之后完全松弛。仰躺着根本不想动,虽然下身体液潮湿的感觉很不舒服,但是就是不想挪动身躯。热毛巾在下身擦拭着,她清理完自己下身一团乱后,从浴室出来帮我清理。 在清理中,阴茎在受到外力的抚摸下,又开始充血茁壮。丰厚又湿热的嘴,又把这阴茎给含住。含、舔、吸不断的重复下,阴茎又再度的抖动,欲念让阴囊中的精液再次射出。她的舌头硬要深入我嘴巴里,一股精液那消毒水般的味道从她舌头传递到我的口腔。 她的舌头在我口中猛搅和,我的手则故意的捏揉她的臀部。虽然我只大她那死去的独子两岁,不过她这年纪还保有这一身材与滑嫩的肌肤,应该是得天独厚吧! 自从她牵着我的手离开那道观、那城市,之后我们漫无目地的搭着车瞎晃,一站又一站,从都市到乡村,又进入另一个都市。我们在车站旁边找一家老旧的旅社栖身,两个人身上只带着皮包与提款卡,幸好,这一阵子信众恭奉的款项不少,让我们俩不至于有断炊之虞。 月租八千,又有专人打扫房间,比去租公寓还要准备家具省事。我去找了一个便利商店夜班店员工作,她则找了一个会计工作,这本来就是她的专科。她的独子本来是她维系婚姻的唯一理由,儿子死了也没有维系下去的需要。 事实上,我跟她落脚之后将近三个月都没有离开房间一步,醒来就是疯狂的做爱、饿了叫外卖、累了倒下就睡,开门的时机只有送外卖与收房租。两人之间不需要说话,我一想、她立即靠过来,说时奇、那也怪,精液全往她身体里灌,她就是没有怀孕的迹象? 还没停经的她,照理说还是有怀孕的机会。她第三个经期过后,双方的感应越来越薄弱。好像是精液灌越多、越会降低双方的感应。 “我们找个工作怎样?”那天一早,我这样对她说。 我们终于步出了那家旅社,柜台人员讶异的目送着我们离开。我们空手来,留下一屋子精液与爱液气味混合的房间离去。在大街上,我跟她像母子一般走着,我就像是她独子重生。她呵护着我,生怕我又离她而去。 她离开了浴室,穿上内衣与一套紫色的套装,裙子是到膝上的短裙,然后整理头发开始化妆。而我则去找周公抬杠去。 物生而后有象,象而后有滋,滋而后有数。然则天地初形,人物既着,则算数之事生矣。后汉书?律历志刑案的现场并没有充满太多血迹,只有一具脸部充满惊讶表情的男性尸体。跟据家属回报还有一位女性失踪,是死者的配偶。现场的勘查与微迹采样工作缓慢,法医在初步的勘验发现,致命伤在胸口,有一个细细比针孔大一丁点的伤口、就在心脏所在部位。 鉴定组人员忙了快十个小时,完完整整的将命案现场的迹证采集完毕。家属才得以进入现场的住家范围,在家属先前的笔录说明中,失去踪影的配偶是优先寻找的对象,死者的背景也是不得令 人不注目的范围。经过计算机记录查询,死者的犯罪纪录洋洋洒洒一迭,伤害、械斗、恐吓、妨碍自由、吸食毒品……等十几张记录。 “仇杀的成分比较大!”老刑警说道。“不过应该不是黑道份子所为!” “依照这分析,他的配偶目前涉嫌最大!”令一位刑警看着死者记录说道。“这种伤以前我见过,有位女性不小心将细铁针插到她老公胸膛心脏部位,造成心律不整引起的死亡。” “是很合理的怀疑,不排除他的配偶就是凶手!”老刑警说道。 但是这个怀疑不消多时立即被排除,因为死者配偶的赤裸尸体随后就在顶楼水塔中被发现。这下子侦缉的方向,只能够靠现场所采集的证物与死者的交往背景去辨识了。 “沈法医!”检察官在殡仪馆解剖室问道,“死因是什幺?” “两人的死因都是在左胸部位有一细针状伤孔!”法医回道,“凶器应该相当细长且尖锐,由胸膛插入刚好位在于心脏部位,凶器导致心脏心律不整而死亡!” “看样子凶手对于人体器官的位置相当熟稔!”陪同在一旁的老刑警说。 “两位死者的死亡时间约在九……十小时内,男性这位应该是先身亡,然后才换女性这位!”法医继续说,“虽然女性尸体泡过水,依照肝脏温度显示,死亡时间在六到八小时前!” “依照现场状况无打斗痕迹显示,应该是熟人所为!”老刑警如是说,“法医!女死者有过性行为吗?” “依照阴道状况显示,女性死者性生活频率蛮高的,而且死前确实有性行为发生,而且不是遭受胁迫的状况下!” “怎幺说?”检察官问道。 “一般正常性行为插入会导致阴道口这部位与阴茎摩擦!”法医在白板上画出女性阴部简图来说明,“遭受暴力胁迫而产生的性行为,会在这里跟这里与阴茎摩擦!检查女性死者性器官是在正常部位交媾,但是阴道里却没有精液反应?” “有性交没射精?”检察官继续问道。“还是精液被水塔的水所影响而稀释?” “只要有些微的剂量都是可以检测出来!”法医面带尴尬的继续说道,“精液是在死者的直肠部位检测发现到的!” “呵呵!肛交!”老刑警用下巴指向男性尸体干笑道。“是她先生的吗?” “经过比对确定不是,应该是凶手所遗留的!”终于在女性死者体内发现了凶手的体液证据,但是依据数据显示女性死者的交往背景也不单纯,有过七次跷家纪录,其中七年前的一次记录还造成收留她的对象,遭受男性死者重伤害事件。希望两位死者有灵,能够证明这体液就是凶手所遗留下,早日将这案件侦破结案,老刑警在心中默念着。 查访了两位死者的交友背景,也渐渐厘清一些涉案可疑人士。确认了一点,就是女性死者死亡前才又跷家被男性死者逮回。 “你说是男的要你上他老婆?”侦缉队员惊讶的向一位被调来问话的涉案关系人问道。“要你跟另外三人一起上?” “对啊!”涉案关系人回道,“他(男性死者)在接到征信社的通知后,要我带几个小弟到某地点同他会合,然后就将她老婆(女性死者)带回,然后一如往常的要我们好好的操她!每次她跷家被逮回来后,都是这样的处理方式,她也不会反抗,还很配合勒!”涉案关系人边说还边露出满意的笑容。 “那你们在上他老婆时,他(男性死者)呢?”侦缉队员继续的发问问题。 “他都嘛会在旁边看啊!”涉案关系人回道,“他会在我们上完之后才接手上他老婆!不过他不允许我们射精在他老婆阴道中,所以我们都是射在嘴巴跟屁眼里!不然你们怎幺会这样子检验出我们的DNA啊?” “你们这样子做过几次?” “每次去逮他(男死者)老婆回来时,都是当场逮到他老婆与别人在干炮。刚开始他(男死者)还原谅她,有一次当场逮到她正前后与两个男人干在一起!哪两个人也是某派份子,当场跟我们火并起来,双方都进了医院,那次以后他开始叫我们上他老婆,这的方式也让他老婆乖了一阵子,不过时间一久,她又开始翘家了!”四个人的供词相差无几,况且命案发生的时间点又有其它证人与他们一起,他们拥有相当强而有力的不在场证明。原本想依据女性死者体内所残留的体液找出涉案者,这一条线索可以说完完全全的断绝了,从微迹证物中检验出来的涉案关系人,都有着相当有利的不在场证明。 指酉,酉耆饱也。 该是睡饱、吃饱的时候,吃着她带回来的食物。以前与女友同居时也没有这般味道,应该叫做家的味道。靠在卧室门口,欣赏着在梳妆台前卸妆的她。脑海里一个念头,忙着卸妆的她自动的停下将上身的衣物卸除。 “这背影真的好美!”我在心理暗咐着。 “谢谢!”她转头微笑着说道。坚挺的胸脯两颗葡萄异常诱人。 陪同着她看电视一直到上工的时间,她的角色像妈又做着情人所做的一切事物。 夜班的便利商店,其实有点枯燥乏味。很适合我这枯燥又乏味的人从事,接班之后的件事盘点与清洁。没有人的店面里用拖把将整个地板拖一次,然后是擦拭店口的玻璃与刷洗门口地板。 一直忙到凌晨两点,开始坐在柜台发呆。等待三点夜生活的人潮来临,这时一个客人进来买烟,身后的迷雾出现菊黄色泽。看过众多光亮与灰褐色泽,不曾见过此等异样的颜色迷雾。 “先生!您最近有点异常状况会发生!”我突然脱口而出。 “你讲啥?”客人突然一种邪样眼光的转头说道。 “不知道!就是感觉您有点怪怪的而已!”我回道。 “紧找钱给我,我赶着要走!”那位客人凶狠又急迫的对我说道。 就在这客人离开之后,我的手机突然响起。 “你不要多事。”这时候应该要睡觉的她突然打给我说道。“这个是个凶神恶煞!” “妳怎幺醒来?”我回道。 “不知道?就是突然醒来感觉很悚然,所以赶紧打电话给你!” “我会小心的!”我回答完毕之后,到后头库房里找个木棍之类的给自己防身。 接着没多久一位妙龄女郎进入店里购物,她身后的迷雾异常的光亮,这情景好似曾见过。就在我帮她结帐与回想这光影代表的意思的同时,前一位买烟的凶恶客人突然冲进店里来,拿着金属物品往她肚子猛插。一场凶杀案件就活生生的发生在我眼前。 人的血居然有这幺的多,那家伙每抽插一次带出的血喷满柜台,也洒在我身上。不由自主的我举起柜台后那一根木棒,往那杀红眼的家伙后脑猛力一砸。这一砸的力道照电影里头演,应该昏倒才对。 但是,他却转身换成攻击我,那女客的身躯渐渐瘫软在地板上。他的每一次攻击我好像都预先知道,一一将攻势化解。店口排班的司机持棍棒冲进来,帮我要制服这杀红眼的家伙。反而有两位司机却闪避不 及深中数刀。 时间突然变的好漫长,我渐渐的感觉到力量渐失。就在我快要无力抵抗时,几声爆竹声响在店门口响起。攻击我的男客人在最后一个挥刀的动作下,倒在被他刺杀的女客身上,等我回过神才看清楚地上躺着三个人,还有血迹延伸在店门口。 “疯狂恶煞连夺三命!”这是下午的晚报才出现的标题。 正当我在店门口蹲着发抖时,她从对街飞奔而来。 “你有没有受伤?”她摸着我的身躯,以为身上的血是我的伤口所造成。 她颤抖着搂着我哭泣,我感觉到她怕失去我的惊恐。 “你们在这里啊!”一个带着惊讶很熟悉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 这个老刑警就是当初办理她独子绑票撕票案的警察之一,也是最相信我的支持信众。他看到我也赶紧上前来探索我身上是否有受伤,我对他而言应该算是有相当多成功纪录的通灵者。 凶手当场被击毙,最可怜的是连累两位排班司机,被砍中大动脉,一个当场失血过多死亡、一个送医之后急救无效。店东算是最后一个受害者,他的店里头发生凶杀命案,内部的整修与法事花去不少银子。 地上的血迹不管怎幺清洗,都还是会从柜台底下渗出。最后只好敲掉柜台重新装潢,换得了我半个月的休息。他还包个红包给我压惊,夜班员工现在不好找,他怕我会辞去这工作。这件命案只去警局做个笔录,不用像抢案还要去法庭作证指认,因为凶手已经被击毙死亡。检方以不起诉结案,可怜的是那些亡者家属。 那个老刑警也调来这个都市,自从他知道我在这里工作以后,只要他值夜班都会到我店里站岗。有时候还会带着跟班一起过来,我店里一排长椅有时候变成他们办公的座位。她一直劝我放弃这工作,就算我不用工作也无所谓。她说如果失去了我,她也会跟我一起去。这部分我想办法再辅导她,没工作的生活就像是游魂一般,没啥意义可言。那老刑警夜晚来陪伴我,或许抒解她些许压力。 但是这可不是无偿的,他们会来我店里也是老刑警太迷信我的能力。保镳这部分我可是要给他们回报,一个连续强奸案件,从原本强奸妇女到接连的强奸杀害,受害者已经二十余人,案情正胶着中,只有早期的受害者口述,每个人说的模样都不一样。 夜猎II夫五音生于阴阳,分为十二律,转生六十,皆所以纪斗气,效物类也。天效以景,地效以响,即律也。阴阳和则景至,律气应则灰除。 后汉书坐在沙发上,上半身倒在沙发上,双手抄住自己的腿弯,将双腿抬起向两边分开。 在玄关着衣镜的影像中可以清楚看见在丰满的大腿间、雪白色的小腹、黑色的草丛已经湿漉漉的发出光泽,浓密的阴毛下的小山丘高耸着,一道美丽的肉缝,那令人自豪的迷人细缝。肉缝上那两片微微隆起的花瓣,被手指掰动稍向左右分开,表面因淫液而有粘粘的感觉,散发出鲜明的色泽。从缝隙里可以看到红嫩的粘膜,湿湿的随着扩约肌的收缩在蠕动。 修长的手指剥开阴唇,粉红色的小肉芽完完全全暴露出来,指尖摩擦剥开的嫩肉,顿时从她的嘴里发出尖叫声:“啊……唔……喔……!”满足的声音响起。 她的下体开始颤抖,接着是痉挛。她的手再也无力勾住自己的腿了,轻微颤抖的双腿落下,无力地挂在茶几上,从骚痒的肉洞里快速涌起的快感让她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又涨又痒的乳房。 完全成熟的肉体迎接自己的手指,愈来愈强的骚痒感使她感觉身体的内部已经开始溶化,从火热的肉洞里流出了粘粘的淫液,浓度也增加了。手指开始进入肉穴里,摸到最里面的深处后,进而增加二根手指在极度湿润火热的肉洞里活动着。 手指的尖端碰到子宫口,淫邪的颤动与扭转使她感到窒息的快感,女人的官能受到震撼,身体里好像有火在燃烧。高潮之后手指突然立即拔出洞口,抚盖着阴户,她不禁失望地叹息一声,悬空挂在沙发与茶几间的肥白屁股淫荡的晃动,肉洞的嫩肉像是难过的在蠕动,阴唇不住的抽动着,一张一合的吐着淫荡的爱液。 有个人站在对面的阳台上,脸无表情的看着单身女子在手淫的这一幕。突然间,她从手淫高潮的余蕴中返醒,辛苦工作了一整天,手淫虽然可以暂时解决身体苦闷,但是还是无法止住胃的空虚。她只套上一件宽敞的T恤,尽自从冰箱冷冻库中找出冷冻意大利面,依照着说明指示调整好微波时间。 再等候微波意大利面的同时,烧了锅热水,丢个几粒鱼丸加上一包紫菜调理包。一锅快速又热呼呼的热汤就完成,简单又快速的晚餐料理,不到十分钟就解决。就跟解决自己生理需求一般简单又快速。佐着电视娱乐频道,一个单身女子的丰盛晚餐即是如此。 那个人隐身在夜色中,静静的看着这一幕,看着她回家后所做的一切事物。他观察她多久了?不得而知。只觉得她是很合适的对象,无不良嗜好、以动物的直觉探索,是个很适合传宗接代的对象。 自从他出现在这个城市,原本漫无目的的游荡,只有一股动力驱使着他寻觅,寻觅何事物?刚开始时他也一无所知,他对旁人就是有一股亲和力,无人会排斥他,反而还会主动的帮助他。记忆在他脑袋瓜中是一片混乱、断断续续,他只知道他脑海里想要的东西,周遭的人都会主动给他。 一直到他遇上了某个人,某个在印象中模糊的人。他跟随着她一直回到她处所,看着她被殴打、被众人奸淫。这景象让他开始整理混乱的思绪,他还是记忆不起她在哪里见过?不过可以确定的一件事,她绝对见过他。因为当他出现在她眼前时,她是既兴奋又显得忧伤。 当个殴打她的男人回来后,原本凶狠的模样突然消失,脸上一脸疑惑的表情。 而她就像一只宠物狗般赤裸裸的依偎在他脚旁,那个男人就傻楞楞的站在他面前,任由他用一根衣架往他胸口插,只见他的表情由疑惑逐渐转变为惊恐,然后缓慢的倒卧地板上,只有衣架拔出之后带出一滴血迹。 他为何要杀他?他也不得而知?他只觉得他不配活在这世间。他低视着像宠物般的她,直觉感应到她不是一个好对象,身体上充满缺陷。他本来想就这样离开,但是她不肯让他就这样离开。她跟着他到去晃,从屋内晃到屋外顶楼,她一直挑逗他、引诱他,而他就是不动她一根汗毛。 一直到他觉得厌烦,他也将衣架插入她左乳下,然后将她搬到水塔中,试图用水将她清洗干净。但是不管怎幺清洗,还是无法洗去他所感觉到的缺陷。最后他看着在水中漂浮着的她往水塔底部沈去,他感觉她已经升华、他还感觉到他替她做了一件好事、他可以感觉到她满足的离开了。 他回到那个男人陈尸的房间,在衣橱里找了一套换上,衣橱中有几大包包白色粉末,他感觉到这不是好东西。连碰都不去碰那玩意,用一件衣物往那些东西盖上。再继续挑选几件衣物的同时,发现了几大捆的钞票,找了个背包将自己换下的衣服与钞票塞入,在离开的同时在看一眼那男人的尸体,一股愉快的感觉又从体 内涌现。 他疑惑着的漫游在街头,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走。每一个在他身旁走过的行人,好似全都在自言自语,刚开始他还会驻足的仔细顷听,但是又发觉行人们的嘴巴有没有再说话的模样。他开始迷惑了,这是什幺情况?没有人说话,为何会听到他们再说话的声音? 他蹲在人潮出入的地方,看着每个路过的人士。研究为何会有这些声音的出现,他也试着与这些声音响应。被响应的人士都会自动上前与他聊天,没有人感觉到不舒服反而与他交谈完毕之后都欢天喜地的离开。逐渐的他感觉到他有一种使命,他要服务这些群众,解决他们自言自语的坏现象。 指戌,戌耆灭也。 对于他们所拜托的刑案解惑,我根本无法帮上忙,我只能依照每人身后的迷雾所告诉我的讯息去说。以前我需要她的传译,现在的我已经可以直接读取所获得的信息,但是两人之间的感应力从那次命案后恢复且反而越是增强。 命!秘也!天机不可泄漏太多,我如果说的太超过,马上她就会醒来打电话给我警告。不过这对于那些人而言已经是不可思议,我越来越像是铁口直断的神棍。分局与分驻所的警察全认识我,连带的有些还风闻之后跨区前来请益者。 “我今天不买回去给你吃了!”本应该在家睡饱,等候她买晚餐回来的我,接到她这通电话。 我可以感觉她在嫉妒、吃醋。但是我并没有可以让她嫉妒、吃醋的行为?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边的我,听到门铃响起,起身去开门。 “这山产刚运下来的,正好你今晚不用上工!”老刑警边说边往厨房走去,后头来四个小跟班。其中有一个女性。 “妳!等一等!”我惊恐的指着她说。 “你们在外头座吧!不用进来帮忙了!”老刑警脸带诡意的笑说,把我家当自家般走进厨房。 “等一下!”她突然冲进门说道。“你、你去布店买黑布,不透光的那种,越长越好!” “你!”她转身指着另一个说道:“从楼上到楼下将所有门窗死锁!” “妳!去那间房里待着!”她一脸惊恐的说。 老刑警从厨房里赶出来,吆喝着那四人照她所说的去做。 “大事情吗?”老刑警问道。 “你!”她转身对老刑警说:“去煮你的吃的!”就在食物烹饪完毕后,去买布的两人扛着一大捆黑布回来。她放下吃了一半的饭,开始指挥要如何布置,众人在听过她的说明之后,囫囵的将食物快速爬进口中,不消一会大伙开使用黑布将窗户密封着,还要一一的检测外头光线是否会泄漏进来屋内。 “她要待着的那个房间确认一下,连门缝都要塞住。” “到底是怎幺一回事呢?”老刑警终于忍不住气开口问道。 “我不是同您讲过,人体散发出来的气灰蒙蒙是正常,转成白光的会有血光之灾!”我解释着,“你是正常状态,他们三人发出惨白,但不是致命那种光,而她与命案受害者发出相同的光。到目前为止,我看过这种状况的人还没有活着!”我这一说明,那女警马上软脚瘫坐在地上。 “怎幺办?”那女警悲惨的问道。 “先沟通看看,事出必有因。”她接口替我说。“但是我必须先跟她沟通!” “妳起来跟我进来房间!” “妳这个劫与我的交集着,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是福是祸?”她在房间里对着女警说,“我跟他施法有一个后遗症,就是结束之后他必须阴阳交合。这工作一直都是我再承担,但是这一回跟我交集,我必须退开一旁观察,但是他如果无法阴阳交合,将会产生重大事件。妳是警务人员,这种怪力乱神的事必须与妳切割。” “妳如果不相信,妳可以离开这房间、这房子,但是保证妳三个时辰之内必定身受重伤,这个伤很难救的活。” “那我要怎幺做呢?”女警问道。 “妳是处子之身吗?”她问女警道。女警摇摇头算是回答。 “这个润滑剂妳先涂抹在私处,越多越好,这样妳所受到的伤害会降到最低!”她递给女警一条软膏。“事成之后妳躺在这块垫子上,妳是阴、他就是阳,这部分我不用在解释了吧?”女警点点头算是理解程序了。 老刑警被叫到外头车上等候,就在他关上房门,那种感觉又回到身上。一切事情都变成慢动作,身体与感觉成相反,“嗡嗡……!”声响越来越清晰。一堆妇人家哭喊声:“达昆啊!回来呦!”这位检查门窗的刑警立刻退后三步,因为从头自尾他们都没有报出自己姓名。“达昆啊!回来呦!”这是抚尸痛哭的哭喊声。达昆就是他的名字。 照经验来说,他的状态应该不致命才对,但是为何会有这悲惨的哭喊声从灰白影中传出?我们也无法参透,她继续执行下去,我的身体做着怪异的行为,但是脑海里的我就好像是看一出戏般,我自觉没有说出一字一句,嘴巴却像是在唱歌那模样。 一一将四个人的名字念出,所拼凑出的情况好像是一场警匪枪战与医院的模样,周遭环境的背景声。可以确定的一件事,他们四个人在一场枪战中出事。老刑警冲进房内时,我逐渐瘫软身躯。 我只听到老刑警冲进来喊道:“局里在急call回报!” 观象于天,谓日月星辰。观法于地,谓水土州分。形成于下,象见于上。故曰天者北辰星,合元垂耀建帝形,运机授度张百精。后汉书?天文志窗外明月皎洁,月光洒迤在室内,床铺凌乱的狂乐残迹上,横躺着一具极度愉悦后沈睡着的赤裸女体,女体的下体还持续汨汨渗流出交欢后的体液。月光照耀着落地窗前另一具苍白的躯干上,他目光注视着对面栋另一具美丽的女体。 这里只是他暂时屈居的窝,一个不甚完美、勉强可以接受的女人的家。为何他会选择这里?只因为正在酝酿一种改造的他,正一步步的策划自己,使用上天赋与他的这股力量。因为在这城市的另一端,也有另一股势力再破坏这阴、阳和谐的状态,他无法去阻止这股势力,但是他可以也有能力修正这势力所造成的破坏。 对面这具女体所散发出来的气场,正是他所符合与迫切需要的。但是有一个疑问? 一直困扰着他的疑问,一个健康又完美的母体,为何无法让他的种孕育?自从逃离苍白的病房后,他已经陆续感应到自己的分身陆续降临,昏迷中所播下的种正一一的离开母体,但是这些他的分身力量都在遥远的地方。 所有对她的感应都在上乘之选,是一个完美又理想的母体。他疑惑的在对面扫瞄着、思考着在他理解范围以外的问题,这具理想又令他与那股势力可以连结的女体,为何无法令他完成受孕的目的呢? 皎洁明月从最光辉到黑暗,然后突然爆出的蜀光,柔和的阳光逐渐变成灼热的热力,让室内温度逐渐升高。 “嗯……!”床铺上的女体娇吟一声,“把窗帘拉起来嘛!让我多睡一下啦!”本能让他必须对孕育自己分身的母体呵爱,他拉上窗帘但是人却步行到阳台上,继续了望对面刚清 醒的完美对象。赤裸的娇体在席梦司上伸了一个躯展的动作,一股逼使自己离开床铺的念力,赤裸的娇躯来到落地窗前做了数回伸展柔软操。 她摸了摸自己下体,手指上还是干燥的,困扰着她月余的分泌物,这几天来已经停止。原本打算要去挂号检查又一直卡到公事繁忙拖延着,现在又突然的停止让她内心是缓了一个疙瘩,看看床头音响上的计时显示,该是梳洗打扮的时候了。 他持续从昨晚监视着她,看着她入睡、清醒、盥洗、打扮、着装,还目送了她离开大楼直到巷口处消失,这时他才结束这行为回到室内床铺上,去搂住目前必须要呵护的母体。 “嗯……!”身旁搂着的女体又是一声娇吟,“你的身体怎幺这幺冰?”女体的热力温暖了被清晨冷风吹拂过的躯干,血液也加速的在体内循环。他的手往她的私处移动,昨夜干涸的体液让阴毛粘合在一起,抚摸起来感觉像似一丛丛的韩国草那种生涩的尖锐触感,刺刺的让手指触觉有股不舒服感。随着双手的挑逗与躯干相互磨蹭的刺激,女体阴户开始分泌出体液,准备承受又一次的外物入侵。 原本侧躺的女体挪动了大腿成弓状,凸挺出臀部让会阴大喇喇的显露,昨夜体液干涸后的遗迹,再新的体液又释出的滋润后呈现胶黏糊状,他早已经蓄势待发的坚挺阴茎,龟头闪出光亮,沾染了阴户口些许的体液,慢慢的龟头往阴道口中钻,阴唇没多少抗拒就被突破,阴茎一点一滴的缓缓插入。 “啊……啊……啊……啊……!”女体随着阴茎一次次的深入发出状似痛苦的呻吟。 “喔……!”当阴茎完全的深入,龟头紧顶着子宫颈口,女体反而长声舒服的一叹! 两人侧卧的姿态,虽然无法让阴茎深入女体,这姿势却是个很省力的方式。不消耗费多少体力,只要单纯的坐着摇摆的晃动,阴茎即可快速的在女体阴道中穿插进出。女体也很容易的调整方向与力道,让高亢膨胀的龟头去刺激阴道快感。 “你……你……是我的闹钟!”女体嘴里喃喃的念道。“你……你……要天……天这……样呦……!抱……抱……紧……我……!” “对……!那里……就是……是……哪里!”他的食指高速的柔压那随着性爱勃起的阴蒂。 被搂在臂膀中的娇躯震颤连连,阴道与阴核双重的刺激中,女体一波波如浪涌般的高潮,尚未消退又被激起。他已经让她身陷在欲望的汪洋中,她虽然不是十分完美的母体,但是她是他计划中的一部份。 “铃……!”闹钟的响起,短暂的激起女体想要停止的念头,但是一波波的潮韵却让她想持续的沈浸在其中。 他认为该是让她生活恢复正常的时候了,翻转她的娇躯,让她趴在床铺上。紧连着的两人躯体,他开始加速的端插。是该让这完成的结束点,力道的加剧,插入的深度次次顶入花心。她的娇吟已经变成离水的鲤鱼,张开的嘴巴,一闭一合的只想让多些空气进入肺部。 “呼……!呼……!”随着运动加速,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 “啊……!”女体在接受了阴茎喷发的颤抖后,终于从肺部发出了舒缓的满足声。 “嗯……!嗯……!”阴茎每一次的抖动,牵引着她满足的赞叹。 射精过后,两个躯体还是紧紧相连着。女体阴道还意犹未尽的缩收,像是要吸吮阴茎残余的精液。一直到闹钟二度提示声响,女体才挣扎的脱离他的纠缠,连忙到浴室去清理善后。她在浴室里头待了十来分钟,已经着装完毕的她,边走到床沿边穿上高跟鞋。 “啊!”数度高潮后的她,腿部肌肉无法施力,往床上瘫软而去。她笑瞇瞇的用玉指点着他的鼻尖说:“嘻嘻!你呦!会害我失业啦!”女体充满活力、踩着轻飘飘的步伐,赶着去上班的途上。 夫威仪,所以与君臣,序六亲也。若君亡君之威,臣亡臣之仪,上替下陵,此谓大乱。后汉书?礼仪志“我来……”她轻声说着,温柔地抚摸我的胸口。 然后我凝视着她那纤瘦的身躯,自从那次起乩后,这算是第二次碰次到她的躯体。 那一回尚未回魂的我,却完全不复记忆。或许是那一次的经验,让她有不是很好的记忆,她很恐惧的靠近我。她像小孩一样,钻进被窝我的怀里。虽然夜晚的空气很温暖,她身子还是不停颤抖她开始探索我的身体,起先还很小心翼翼,接着愈来愈是激情。过了一段时间,她忍不住高涨的情欲,亲吻起我的胸部来。我的手也没有闲着,但在她的激情愈发高升时,我轻轻推开了她。 我逗着她,慢慢将双唇贴进她的唇瓣,开始吻她。她先是紧绷了一下,随后就随我的舌头游动,舌尖滑过下颚,停在她的喉间。她手指抓着我头发揉着,献出自己的身体,渴望我能继续,继续往下而去。当舌头往下滑到胸口时,紧抓住头发的手指,传达了她的依恋,要我停驻在那里。 “别停,求求你!”她一边说一边呻吟,要我含住她,用舌头撩拨敏感的乳珠。她的叫声愈来愈低沉,像是从身体最深处发出的呻吟我舔着、舔着她的乳房,滑过峡谷,来到被忽视许久的另一头,用舌头不断进攻,让她发出甜美的娇吟声。我在她乳边逗留了好久,绕着乳蒂的山丘,直到她难耐情欲,吟声叫着:“给我吧,求求你!我全部都是你的!” 即使是最轻微的吮弄,都能在乳蒂上激起连绵不绝的快感,让她紧抓着我的头发。 在她敏感的娇喘与我轻柔的疼爱下她迷醉在我舌尖多变的游戏里,随我绕圈、拨弄、吸吮、或是轻轻地逗弄。浓密阴毛的耻丘中间分开一条裂缝,在两腿间的阴影中隐约可以看见裂缝中粉嫩的色彩。 最后,我让她的快感不断上升,直到她娇唤出声:“还要!对,就那样!” 她原本抚摸着我肩膀的双手再次抓紧,用尽全身的力气搂住我,之后纔满足地躺了下去。长裤脱离了身体、内裤也随之褪去,高高翘着的阴茎在解除了衣物束缚后弹动着,犹豫着的她,小心翼翼地张开了双腿,我用手掌轻柔地爱抚着她,贴近她最私密的圣殿。 阴茎在两人紧贴着的身体中寻找着自己的位置,她随着情欲高涨而扭动的娇躯,一直在摩擦挑动着它,最后只好用手扶持将它压在那微微张开的肉裂顶端。她轻轻抬起的丰臀让足够湿润的阴唇紧贴着龟头,顺势开始前后摇动着自己的纤腰,用阴唇含住龟头,摩擦着、滋润着这即将入侵的阳物。 在不甘于被如此挑弄,我静静的忍耐着,等待着龟头感受到那柔软的凹陷开启时机,猛地向上一挺腰,龟头挤开了润滑足够的狭窄阴道口,猛地扎进这人性欲望的小穴之中。 她原本晃动着的纤腰猛的突然一僵,身体猛地瘫软在床上,湿柔的阴道一下子被坚挺的阴茎尽根插入。圆润饱满充满弹性的雪白半球,乳房顶端的粉红的蓓蕾彷佛被风吹拂着一般随着呼吸在颤动。 “啊……!”她随着阴茎开始活动而娇吟着,也顺着被撞击的力势上下晃动着臀部,粉嫩的小穴紧紧地夹着阴茎肉棒,在交合处里开始吞吞吐吐。 下身处鲜嫩的肉壁正 在与阴茎摩擦,视线里弹性的乳房正在上下晃动,耳畔尽是她甜腻动人的呻吟声,“用力点……再……用力点!”。 随着她的要求,湿滑的肉洞套弄得更加激烈,两人耻丘狠狠的相互撞击着。肌肉逐渐麻痹,疲惫的感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口干舌燥的燥热,感觉到自己胯下的耻丘与勃起的阴茎都有些发痛。 紧紧地握住雪白的双乳,以被紧握的双乳为支撑点,我扯着那对乳房挺动着自己的身体,每一下都顶到自己的阴茎根处,每一次的拔出都到龟头都几乎要脱离那销魂蜜洞的紧箍。越是用力的撞击,她却没有一点痛苦的反应,反而更加兴奋得呻吟起来,纤腰奋力的扭动着,迎和着我的持续冲击,阴道在我每一次插入的时候紧紧地收缩包裹,阴道深处的子宫颈一张一合吸吮着逐渐敏感的龟头。 她已经准备好迎接我的精液喷射。 上回的起乩,一一在随后的警匪枪战中应验,这让在场的警察们可真是吓坏,尤其是女警阿琪,代替她出勤的学姐坠楼那场面,可是让她惊吓到无法言语。最后无法独自在自己家中独处,阿琪只好往我这里求援。感应力越来越强的阿姐,没经过我同意就让她住下。 阿姐近来又不让我接触她,除了办事起乩时,这让我相当的苦闷。因为起乩办事时的我是处于无意识状态,情欲的发泄毫无感觉。镇日无事可做,会让饱暖的人遐思淫欲,尤其是正在看成人影片的我。阿琪的突然返家,让正在打手枪的我煞是尴尬,但是她义无反顾舍身让我泄欲,却是令我感动的地方。 这女人这幺善解人意,为何他的男人会离开?男女之间对我来说根本没有值得我探索的地方,以前就是匪类到让女友伤心离开,阿姐的介入与照顾,让我身体与心理都获得足够的满足与发泄。阿琪的参入,却令我重新省视自己。挽救了她的性命,她就是属于我吗? 但是弥漫在她身上的雾影,却是让我感到威胁的逼近。依照神学的说法,她被不祥之物附着,阿姐制造我与她亲热的机会,或许是想要让我的念力去化解吧!阴阳的调和可以冲散不协调之气,进而转化人体的气场,转变人的运势。直接的要求男女调和,此乃非正道也! 与她我还是保持以礼相待,在两情相悦的状况下,发生关系。问题是清醒状态下的次,却是在这种尴尬场面下发生,凡事总是充满变量。 原本脱离与庙宇的纠葛,自由自在的重新在这城市生活。为了老刑警这家伙所带领的友人前来求事者越来越多,身不由己的阿姐只好在附近寻觅家庭式修行者,借场地重操旧业,又开始为微微众生解惑、改运。 不聊生活,而采女数千,食肉衣绮,脂油粉黛不可赀计。后汉书?陈王列传原本沈睡中的他,突然间自休眠状态中惊醒。那股锥心之痛又发生了,那是分灵体被消灭的痛楚,也就是这痛楚让他从植物人状态中激醒的动力。这一次就发生在他感觉最完美的女体处,本想冲出去的他最后跪到在门口痛泣,因为他的分灵体已经发出最后挣扎的感应,它已经被消灭了。 早上才目送着完美的她离开,不过饷午的时间,她却做出了令他发狂的行为。为何人类对于一个新生命如此的冷酷?就这样立即的被消灭掉?待悲伤的情绪逐渐冷却后,他开始梳洗打扮、整装离去。回复到正常社会生活后,他学到了邋遢的外表,是会让人群排斥,不管他的能力可以吸引人群对他亲近,但是以外表取感的人类,可不会是能够接受肮脏外表的对象。 他又来到了完美女体居住的空间里,躺在床铺上啜泣的女体,浴室马桶周遭血迹斑斑,垃圾筒中装满沾染血迹的卫生纸。 “妳为何要伤害他?”他俯身在啜泣的女体耳边倾诉。 “我也不想啊!”女体转身搂着她哭的更厉害,“他的父亲是谁?连我都不知道,我怎幺可能就这样怀着他?”父系社会所加诸在女性身上的枷锁,才是他的分灵体被消灭的主因。这时的他从女体身上感应到了她所面临到的压力,他必须要改变行事作风,这样才能够让他改造社会的计划成功。他运用念力让女体情绪平稳、沈静的睡去,好不容易才发觉她子宫里有种异样物品避孕环,让他的繁衍计划受阻。 终于让那异样物品脱离女体体内,顺利的让分灵体着床在母体子宫。现在又因为社会行为模式失算,让分灵体再次被消灭。他的压力越来越重,要做的事情越来越复杂。床头上有一张医生开立的注意事项签,上头说明着服用Mifepristone后应注意的事项、紧急联络电话与医生全名。 在妇科诊所中,他就像是个隐形人似的,没人看见他到处走动。药房中,药剂师忙碌的接受列表机所打印出的纸张,依序的将药品找出、分装,然后向取药人说明服于方式与次数。护士则忙着收拾看诊完毕后使用过的器具,以及取出新器具供医生为下一位看诊者使用。 中年医生边挑逗着整理器具的护士,依照这状态这两人的暧昧关系匪浅,药剂师送完最后一名病患,就将半拉的铁门完全拉下,整理一些物品从后门离开,连一声招呼都不打,自顾自的就这样离去。他看着医生与护士两人听到后门关闭的声响后,暧昧的言语变成实际上的行动。 “不要啦!”护士半推半就的说道。“人家那个危险期啦!” “好啦!不要紧!Mifepristone吞两次就解决了啊!”医生奸笑的说道。 “人家不要!”护士挣脱中年医生的的纠缠,继续将器具归定位。“吃那个之后量会变好大,跟血崩一样好恐怖!” “那是当然啦!”中年医生又继续在肢体上与护士纠缠。“有成长当然会有量啊!来嘛!” “不要!人家不喜欢!你有没有保险套?” “我哪有可能随身准备保险套呢?”中年医生色瞇瞇的说,还在口袋里掏出一个金饰盒。“我只有带这一个!”护士从盒里拉出一条金饰,挂在胸前比划。中年医生已经迫不及待的将护士往看诊台上推,掀起护士裙襬,猴急的一次性将丝袜与内裤扯下,蹲在护士膝前,脸直往护士她阴户上靠。 “嗯!好香的味道”中年医生这般说道。 原本“咯吱!”淫笑着的护士,随着中年医生舌头在阴道内挺进,笑声渐渐变成呻吟。护士双腿挣扎两下,随即将牵挂在足部的丝袜与内裤踢开,将两腿嫁在中年医师肩上,双手紧抱着他那白发掺次的大头,紧紧的钳箍着他。手上的金炼从他头上滑落,掉落在地上。 他俯身拾起那金炼把玩,绕着看诊台在欣赏这两人的不伦奸情。他好奇的看着这医生,怎幺身为济世的医生却视新生命如无物?而这位护士却是这般迷恋物质肉欲的女人?他看看手中的金炼又端详一下正沈醉在欲海中,那护士的表情。这小东西居然有这样大的魔力?让女人自动宽衣解带? 护士瘫软在看诊台上,台的两端刚好有支架可以摆放双腿,这正好让阴门大开,阴户在口舌的舔舐后湿答答、外阴微微开启,呈现那阴道洞口等待阳物的插入。中年医生慢条斯礼的脱下医生袍、解开西装裤、掏出已经勃起状态的阴茎,龟头在护士洞口上下泼弄, 沾染足够的润滑体液后,一溜烟就整根尽没在护士阴道深处。 护士的双手时而紧握看诊台边缘,时而扶持医生的腰部,状似要这男人用力撞击。 这个交媾的时间很快就接近尾声,医生在端插不到百下,就直挺挺的僵住身躯进入射精状态。 “你干嘛这幺快!”护士欲求不满的娇噌道,来抡起粉拳往这中年医生胸膛猛搥。 “嘿嘿!太久没办事了嘛!”待射精过程结束,中年医生尴尬的笑道。 两人偷情的过程在快速的清理下身后,正式结束。医生随手抓起一迭卫生纸,分一半摀住护士的阴户、另一半则将自己阴茎上的体液拭去。连忙拉起垂落地上的西装裤,装戴整齐离开看诊间。 护士将擦拭过的卫生纸往垃圾桶丢,又抓起一迭干净的卫生纸折成长条状垫在阴户,然后才将内裤穿上,丝袜则被她往手提袋塞,他可以感应到护士那不满的欲望,笼罩着整个房间。这护士肉体散发出长期服用某种药物所造成的不良症状,他很肯定的这付肉体不是合适对象,最后在护士找到他摆在看诊台上的金炼,充满怨气的甩门离开。 南阎浮提众生,举止动念,无不是业,无不是罪。 “老大!”一位年轻的刑警叫了老刑警一声,“报案的那两具跟之前的死因一模一样!而且身份又是毒虫兼毒贩!” “不会是出现了针对毒虫的连续杀人犯吧?”老刑警一脸忧愁的说道。 “老大!要不要去问一下你那位朋友?” “应该没办法!”老刑警继续说道,“他没有见到当事人无法发生功效的!” “老大!不是吧!上个月的枪案,你们不是在他家就先起乩到的?”年轻的刑警说着那一回事。“你们才紧急加穿防弹衣,逃过一劫吗?” “唉!”老刑警叹了一声,“但是女警队的那一个却当了替死鬼!” “你是说押女嫌犯的那一位吗?” “不然我说谁呢?”老刑警叹了一声,“我间接来说是害死她的人!要不是我替阿琪向局里临时调差,被那女嫌犯拉着一起跳楼的就是阿琪啊!” “对了!”年轻的刑警问道,“那阿琪呢?听说调去内勤了?” “这件事发生后,阿琪身上的状况还是持续着,并没有替身的往生而消失,我那朋友说应该还会有事发生?阿琪目前下班后是暂时跟我那朋友一起住,已确保阿琪的人身安全。”就在两人讨论着案情的同时,我的出现着实的令他两人下一跳。 “你怎幺又空来这里?”老刑警招呼着我坐下,顺势到了一杯热茶给我。 “我觉得心神不宁,你们最近遇上的状况好像似有又无的牵连着?”我将感应到的感觉试着用他们能够理解的话语表达。 “怎幺说?”老刑警将身子往前向我靠拢。 “从你、阿琪跟那受伤的达昆身上,我感觉到一股很奇怪的黑雾。”我说道,“这黑雾越来越强的感觉,尤其是在阿琪身上,你去查一下阿琪最近有没有进过医院?或者她处理过的案件与你们手头上的关连性?” “阿琪的黑雾越来越强势,我让她今天回家里整理一些物品。可能会要你帮她申请特休一阵子,不然就申请留职,等这案件处理到一阶段理出头绪后再说。”我说。 “阿琪这个问题我会想办法帮他跟上面说说!”老刑警坚定的神情说道,“我的组员耗损太高了,这个忙我一定要帮到底!”就在事发前一个月,阿琪突然间感觉到自己月事突然停止,已经与男友分手年余的她,平常生活也只有在苦闷时会自我安慰一下而已,不知为何突然间连续做了近四个月的春梦,那种感觉很真实的春梦,这春梦居然会导致妇科医生说她怀孕了,这种晴天霹雳的梦。 自从医生的检查报告出炉后,阿琪仔仔细细的将居家检查一次,所有的门锁与门窗都没有被破坏的迹象。但是每次她做完与男人交媾的梦隔天,下体的分泌物都会遽增,基于自己的职业身份,不敢也不方便采集自己的体液去做检查。 就在最密集的发梦期间,安装的避孕器突然脱落。医生还说这脱落不是没有可能,单身的阿琪要求医生取出这避孕器,反正无任何性爱对象的她,没必要再继续装这玩意。这春梦发生的状况在取出避孕器后没多久就停止,恼人的下体分泌物也骤然消失。 可是就在医生说自己怀孕后,阿琪对这晴天霹雳可是当场傻眼。这状况跟最近接获二十余受害人报案的连续强奸案雷同,受害者完全没有反抗的迹象,就是当作发春梦一般,但是阴道内就是有男性精液的存在。 下定决心立即请医生做人工流产,那天当晚家里就发生异象,隔日起来家具摆设全然变了样。紧接着就发生了一连串的异常现像,幸好,在跟随老刑警去拜会他的老友,与这老友我又在怪力乱神状态下,两人发生了肉体上的接触。在最后原本要赶往现场采集物证的阿琪,被我牵拖住无法值勤,事后她前往现场,发现现场与前几小时我所起乩阐述的模样完全符合。 那天开始,阿琪在下班后并未回家,而是直奔到我居住的窝与阿姐她一起关在房间里。到底她们在房里做啥?那时段要上班的我,并不了解也没兴趣去了解。 就在警局一伙人在泡茶整理头绪的同时,回家整理物品的阿琪正向她的命运走去。 瓜异本共生,八瓜同蒂,时以为嘉瓜。或以为瓜者外延,离本而实,女子外属之象也。后汉书?五行志本身有着些许洁癖的阿琪,原本是想收拾一些衣物后就走人离开,但是看到家中蒙着一层灰尘,不由自主的就抓起清洁用具整理起来。天气闷闷的,不消一会儿阿琪就浑身香汗淋漓,汗水让衣物紧贴着身躯,姣好的身材原形毕露。 突然间,阿琪娇躯开始颤抖,弹性的大腿肌肉在抽搐着。那股感觉又回来了,那股在梦中才会有的熟悉感觉,肌肤被亲柔的抚触、耳垂被轻咬,身体上敏感的性感带全部充满着被刺激的舒服快感。这股舒麻快感令身体上的衣物如同针在刺那般,阿琪挣扎着将身上所有衣物褪去,不一会儿,冰凉的地板已经吸收了阿琪逐渐高升的体温,阴道中如万蚁爬行、酷痒难耐。阿琪正在用自己手指在抠挖自己的阴道。 下身耻骨上的阴毛早已被汗水与爱液沾湿,手的抚弄下滑贴顺服的黏附在肌肤表层。阿琪她呻吟着将肥美的翘臀更加用力往后翘起,令这白晰人影的阴茎可以更加的深入到她体内,他何时出现的?已经在欲火中的阿琪浑然不知,也没有感觉是梦? 似真? 她脑海里只想要有男人来慰藉这欲望,不管梦也好、真也好。 只见她含春的眉眼目光,口中娇啼不休、啼语中那带点欢愉又似痛楚,纤纤玉手似迎还拒地按在这男人的胸膛,娇躯却顺势前挺后送,默契十足地配合着他进出的顶送,阿琪正欢快地承受着他的一番攻势,浑身全无一丝被勉强、胁迫之意。 汗水流满地板上,随着阿琪娇躯的配合挺动,也“吱!吱!”的发出声响。阿琪脑海里也有过这印象,离开她的前男人就曾经在阿琪刚洗完湿漉漉的地板上,将 阿琪押到在地硬是将阴茎往她体内塞,她依稀还记得那一次身上的衣物全被扯烂,没有一件是完好的。 前男友的粗鲁回忆激发了阿琪体内的淫欲,反抗逐渐的变成娇噌,发烫的娇躯在湿漉漉的地板上轻敲拍打着,就是相同这样的发出“吱!吱!”的声响。唔嗯呻吟、不看阿琪她脸上娇慵火热的情态,也知她正给男人肏的不亦乐乎。这是真?似幻? 阿琪根本暂抛脑后,她目前只想要这感觉、这欲火继续在体内燃烧的感觉。 “啊……”娇喘未歇的阿琪突然间一声长吟,在被这个白晰幻影的他狂肏同时,他狂劲的喷射精液的当下,也顺势登上了高潮仙境,阿琪她纤纤玉手轻按着他的白晰胸口,浑身无力的她,只能软绵绵地挨在地板上,高潮后令肌肉尔而的颤动,牵引出喉头顺势发出满足的声响。 “啊!你……你是谁?”从高潮的余韵中幽然转醒的阿琪突然间对着这雾影说道,“你是怎幺进来的?” “妳请我进来的啊!”雾影逐渐清晰,现露出他那俊俏白晰的脸孔。“妳忘啦?半年前妳要我陪妳的啊?妳忘记我是谁啦?” “不!不!不可能!”阿琪惊恐的继续说道,“那是梦!那只是梦而已!你不是真的!” “不!”雾影微笑着望这阿琪说道,“我是真的!妳答应要跟我一起,我们要生一堆可爱的小宝贝的啊!妳忘记啦?” “不……!”阿琪一声狂鸣哭喊道,“不……!这不是真的!” “宝贝!不要哭!这是真的!”雾影继续说道,“当我感应到妳要拿掉小孩时,我是立即往妳的方位赶去,但是当我赶到时,已经太迟了,妳已经吞下堕胎药了,小生命也已经停止对我呼唤了!” “答应我!现在体内的这一个我们一起好好保护好吗?”雾影透露的神情令阿琪困惑,“我会随时保护着妳的!” “心地光明时,天上人间也都一样,一人亦满,多人亦满。”正在泡茶聊天的我们,突然间老刑警接到一通奇怪的电话,随即他拉着我然后示意要那位年轻刑警赶紧跟上。 “发生什幺事了?”年轻刑警坐在前做紧抓的安全带,紧张的猛问开车的老刑警。 “刚才阿姐打我手机!”老刑警将警车开的飞快,然后继续转述我家那伙子电话里告知的事。“她说阿琪正在紧要关头,那股黑影正包拢她!”闪耀着警示急驶的警车,还是拖了半小时光景才抵达阿琪的住处。没上锁的大门、混身赤裸下体布满精液的阿琪。老刑警老练的脱下上身外套将赤裸阿琪给裹上,然后抽些茶几上的面纸,采集阿琪身上体液。 “生命迹象很正常。”老刑警将阿琪抱上沙发后说道,“应该是昏迷过去而已!”老刑警将沾满体液的面纸用塑料袋包裹后交给年轻刑警,要他先送回去检验。与阿琪有过切肤之深的我,理所当然的是帮她清理下身的污秽。闪在落地窗边的老刑警,络有所思的神情观望着窗外。 阿琪高耸的耻部有着稀疏的阴毛,湿毛巾让阴毛服贴在耻部肌肤上,阴唇清楚的显露。并不是没有过性经验,但是却是头一回这样清楚与仔细的观察女性私处。不断涌出的体液,让我不知所措只好学阿姐她每回完侍候用纸巾垫着私处的作法。我在阿琪的房间找出内裤帮她着上,然后带条毛毯帮她盖上赤裸的躯体。 “嫌犯绝对是对面三栋大楼里监视阿琪!”老刑警神情肯定的说道。“不然!怎幺会知道阿琪在家?” “是强奸案吗?”我说。 “我在怀疑的是下药!”老刑警继续的说道。“现场没有打斗的迹象,加上阿琪这样昏迷,身上并无淤伤,等阿琪清醒之后要带她去医院抽血检查,就可以确定是否为药物的关系!” “可以麻烦你将所有被害者的报告做一下比对吗?”我对着老刑警说。 “怎幺了吗?”老刑警回道。 “麻烦你将受害人所有关系扩大,看看是否与她有关?”我手比着晕睡中的阿琪说。 “好!我先回局里,你在这里照顾她!” 夜猎III众出过时,兹谓广,其旱不生。后汉书?五行志“你呦!真的好变态!”躺在床沿浑身油腻、两腿大开的女人这般说道。“平常看诊时还看不够啊?” “每人的形状不相同,就像是指纹一样!你不会了解的!”男人说道。“而且来看诊的全都是有病在身,气味、形状都其不是很佳,不像你随时都这样鲜艳!”敞开的落地门外,站着一个人,透过纱窗看着房间内、床铺上两个赤裸男女的性爱欢乐行为。 “都是害的啦!”女人说,“上回跟你说危险期,你还是将它射在里头,我这个月还没来,如果让我家那个知道,我就惨啦!” “Mifepristone吃了就没事啦!”男人仔细的再观察女人被鸭嘴器撑开的阴道,一副诺无其事的这般说道。 “会不会有副作用啊?”女人说,“我吃了好几次了!有点担心!” “顶多也只是恶心、呕吐、晕眩、腹痛、疲倦,以及出血量稍多而已。”男人说,“跟你们女人月事来的状况一样!不会产生其它副作用的!” “哼!你们男人就是这样自私!根本不关心女人!” “唉呦!我不关心你吗?”男人抽出女人阴部的鸭嘴器后,立即换用早已经勃起的阴茎插入,接着这般说道。 “这样关心妳吗?”男人边挺进,边说道。 “嗯!不……够……!不……不……够……!”女人早已经闭目,间接的呻吟道,“不够……啦!我……我……要……你……更关……心……!用……用……力点!”他拉开纱门进入室内,看着床头柜上铃锒满目的器具,注射筒、鸭嘴器、电动按摩棒以及一些不知名药物,他拿起一颗药往鼻子处闻,他感觉这颗药不是个好东西。 床铺上,两个正处于激烈性交状态的男女,床铺也发出抗议的叽嘎声。 女人的腿横挂在男人臂上,被男人压迫到弯曲快成一直线状,阴户吞吐着男人圆柱状的阴茎,男人的体力逐渐从高峰往谷底下降,挺进的速度逐渐降低,喘息声自两人口中发出,女人的手在两侧晃动,像是溺水之人,试图抓取救生之物般。 床铺旁一个装满秽物的脸盆,随着床铺的晃动,里头的液体也被溅出盆外。他把玩着沾满液体的注射筒,看着床铺上的两位男女进行交媾行为。男人剎时停止了动作僵直的趴在女人身上,突然从性爱的愉悦中中断,女人发觉不对劲。 “喂!”女人摇晃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喊道,“你醒醒……你醒醒啊!”他将把玩的注射筒丢弃在床沿,俯身去研究那男人的状况。他感觉这男人已经失去活力,生命力正一点一滴的消逝中。汗水与不知名的乳液让两人身体滑腻,她怎样都无法摆脱这男人压迫在身上的力道,慌张的她、手在在床铺上摸索。 注射筒!已经在他把玩中装上长针头的注射筒被她摸索到,她奋力的往他臀部就是一刺,想要用刺痛的感觉让男人产生刺激。受到针刺的男人,只是反射性的挺动一下,还塞在她阴道内的阴茎牵引了她一 下。 “啊!”她认为他已经有反应,又再次的将注射筒拔起又猛力一插。 只动了两次的男体,就不再起任何反应,她知道出事了。 右手握着针筒的女人,试图撑起男人的躯体。好不容易,终于将这男体撑开些许,但是滑腻的皮肤又让躯体再度往她身上压去,这一下压针筒突然改变方向往她右胸乳房插入,顺势针筒内的空气在男体的压迫下,注入了女人的体内。 空气的注入,女体产生剧烈的颤抖,不消一会,两具交合着的躯体就这样停止颤动,肤色渐渐转变成苍白,只剩下皮肤上涂抹的乳液,在光线下闪耀着妖野的光芒。 天尊地卑,君庄臣恭。质文通变,哀敬交从。元序斯立,家邦乃隆。 大姊她在老刑警离开的同一时间出现在门口,只见她慌张的表情在见到我们之后消失无踪,她赶紧前往探视阿琪,让我送老刑警离去。轻轻关上大门,回身见到大姊弯腰俯视阿琪的状况,阿姐浑圆肥硕的臀,让刚才帮忙清理阿琪下身就引起的情欲再度涨起。 我大手往阿姐下身一捞,让她是突然的立起身躯。这一顺势,阿姐朱唇恰好位在我低头处,搂起阿姐丰腴的娇躯,深深的、狠狠的、紧紧的将我的欲望传递给她。手指绕过内裤的阻碍,猛烈的抠挖着阿姐的阴户。两舌缠绕的口腔,随后传来阿姐急促的喘息,向是要吸干我口腔内的空气。 被激起情欲的阿姐,私处在手指的抚弄下,已经如洪水泛滥般。欲念被挑起的阿姐将我的阴茎从裤档里掏出,在她玉手中抚弄着,激起的欲火、那待褪卸的衣物,阿姐翻起裙摆俯趴在沙发上,一手掀开内裤示意要我赶紧插入。 “啊……!”只见她一声长叹,满足的叹息。 伴随着阿姐阴部的爱液,龟头在突破阴唇的阻碍后,长驱深入阿姐阴道。数次的冲撞后,才发觉长裤拉炼刮磨着阴茎的不舒适感,赶紧将长裤皮带解开,让裤子落在脚踝,阿姐的内裤早已经被她扯在肥臀的另一边。阴茎每一次的拉出,牵引了阿姐阴唇被带出,这是觉得美感带领着我的欲火逐渐上升。 每一次的进出、摩擦,让阴茎越是坚硬,塞满阿姐阴道。阿姐不再拉扯内裤,反而是双手扳开自己的两瓣肥臀,让阴道口更加的扩张,让我的耻骨次次都撞击在她黝黑的菊花处。阴户被我抽插了数百下,此刻已显得微微肿涨,两片小阴唇像涂抹了口红般鲜艳夺目,像是正灿烂开放的玫瑰。 “哇……!”阿姐的一声长叫,像是尚未满足的欲望突然间终止。 已经是被刺激到极限的龟头,伴随着阿姐那欲求不满的叫声,将精液一股股往她体内灌输,那“啊……!”声伴随着精液没一次的喷射、每一次抖动,逐渐低沈、逐渐消失。 软化的阴茎从阿姐阴户里拔出来,沾满淫水的阴户中门大开,一股白浊的精液正缓缓从阴道口向外溢淌,沿着阿姐的大腿被地心引力拉扯着。胯下蘸满淫液的阳具一甩一甩地跟着身体摇晃的频率,把几滴白花花的浆液摔在地上。 “你们怎幺会在这里?”阿琪大眼咕噜噜的转着,望着阿姐与我看。 “啊!”阿姐羞愧的赶紧掩着下身,往里头房间奔去。 “妳醒啦!”换我接替阿姐俯趴在沙发椅靠上,望着阿琪说。“发生什幺事?” “一切都是真的!”阿琪突然间忧伤的说道。“他是真的!” “擦擦吧!”又回到客厅的阿姐拉起我身体,塞给我一块湿毛巾。 随便将下身那一团快干涸的体液擦一下,赶紧将裤子回穿。阿姐占据掉沙发上剩余的空间,我只好面对她们两人大喇喇的就坐在茶几上。 “事情是这样的!”阿琪开始说道,“大概在半年前,有一回我下班回来,就在这沙发上,不知怎幺搞的想起我前男人,但是怎样就是无法清楚的辨识脸部,怎样就是想不起他长相,脑海中就是与他一起所做过的事。跟录放机录起重播一样,我一直以为是发生春梦,我也不以为意反而很乐在其中,因为真的太真实了。”阿琪说到这脸上绽放两朵红晕。 “他在梦中专挑我喜欢的做,每次都做到我欲仙欲死,好久没有失眠过!你知道的,在满足的性爱过后,隔天都是充满精神的一天。突然间,我以前安装的避孕器,突然的移位卡在阴道,我请医生帮我将它取出,原本想要去找医生复诊。但是工作繁忙,一拖就又忘记,一直到快两个月后,我月经突然停止?我去看医生,居然验出我怀孕的报告!” “然后我在考虑过后,立即要求医生帮我堕胎,才刚渡完大量失血的惊恐经历与家中一些异常现像,就在老大哥的指引下遇上你们了!一直到今天,我原本回来收拾些衣物,突然间那春梦却在我清醒的时候发生,这一次,我清楚的看了他的脸,绝对不是我前男友,是一个皮肤相当白晰、长相俊美的男人。” “老刑警已经采集你下身的体液送去检验了!”我对着阿琪说道。 “啊!什幺?”阿琪惊讶的说,边掀开毛毯看着只着一条内裤的自己身躯。“是谁帮我做的?” “我啦!我照着老刑警说的做!”我将事情往身上揽,免得她以后同事见面尴尬,“后来是妳体内流出的体液太多,我只好学阿姐帮妳垫一迭面纸在内裤里!”只见阿姐微笑的看着我,像是在称赞我这傻小子似的。 “你还可不可以?”阿琪无厘头的这样问我。 “什幺可不可以?”我八丈金刚摸不着边的反问道。 “看阿姐那样舒服的模样,我还想要啊!”阿琪娇滴滴的轻声说。 流星大如杯,从织女西行,光照地。织女,天之真女,流星出之,女主忧。后汉书?天文志“警察先生我要报案!”两位女子步入警局,说话者扶持着一位一脸羞愧的女生,直接跟值柜警员这般说道。 “请问要报什幺?”值柜警员问道。 “强暴!”说话者这两字一出,被扶持着的女生头越是往地上看。 “那位是当事人?”这值班警员根本是故意问道。 “我这位朋友!” “好!”警员起身说,“我安排女警跟妳们做笔录!”就在值柜警察转身进入里头后,两位报案人一直待在柜台边,任由出入的员警与洽公人士异样的眼光看待,让替朋友说话的女生一脸怒意。 “请进来!”值柜警察终于又出现,“这位林警员会帮你制作笔录!”总算这处理态度有点人性,值柜警察请了一位林性女警来替当事人制作笔录。这女警引领着两人前往里头一间密室,还体贴的替两人到上两杯热茶,让两位报案人感觉室内的隐密性足够,才开始问话。 “请问哪位是当事人?”林姓女警问道。 “我朋友!” “那能不能由你朋友自己来阐述!”林姓女警说道,“小姐请问大名、年龄与身份证字号!” “我叫郭XX,六十六年次,身份证字号是MXXXXXXX!” “郭小姐!你有没有去验伤?”林姓女警继续问道。“身上有没有淤伤?”那女子摇摇头算是响应 这问题。 “我有帮她收集一些东西!”郭姓女子陪同的友人边说边拿出一个塑料袋。 “这是什幺?”林姓女警问道。 “从她身上收集到的液体!”郭姓女子陪同的友人回答道。 “妳有没有洗澡?”林姓女警问道。郭姓女子点头回答。 “我先帮妳安排去医院验伤先,然后再回来继续制作笔录!”林姓女警安排一辆警车,带着两位当事人直奔医院,这位女警处理事情的经验算是相当丰富,拿着当事人的证件与健保卡办理登记手续,一直到看诊间人员清空后,才请当事人进入诊间让医生问诊。 当事人听从医生的指示脱去上身衣物接受检查,上半身只有杂乱的吻痕淤伤,并无受暴力伤害的迹象。这女警与医生目光相望,像似有种灵犀相通的会意眼神。上半身的检查很快就结束,医生也在验伤单图示上标明注记。紧接着受害人被安排上妇科看诊台,医生在台前先是从外观观察,只是护士纪录所观察的伤害。 紧接着医生拾起妇科看诊用鸭嘴器,护士帮忙在鸭嘴器上头挤上润滑膏。 “会感觉有点冰冷!”医生这般对受害者说道。“请先深呼吸!好!”随着鸭嘴器的插入,受害者身躯产生一个冷颤,体温很快就让鸭嘴器冰冷感消失,随着医生调整鸭嘴器开口螺丝,将受害者阴道撑开,被扩大的阴道、那不舒适的感觉令受害者别起眉头,忍受再一次的羞辱。 医生用上刮取器在阴道内部刮取精液残留物质,另外还用棉花棒在子宫颈处采集检体。医生看到阴道内部状况,带着口罩的他只见他额头的皱纹紧别着。边叙述边指示护士做记录,护士则忠实的将医生所述记录在验伤单中。 “好!麻烦您自己将那里搽拭一下!”医生去出鸭嘴器后,递给受害者一迭卫生纸。 润滑液让受害者阴部黏糊一片,那一迭的卫生纸不是很够用,受害者只好自己起身离开看诊台去拿取卫生纸。医生与护士已经回到问诊桌边继续完成验伤单程序,留下受害者半蹲状态在擦拭下阴那一团糟。 “跟前几个状况一样,除了吻痕淤伤并无外力施加的外伤!”医生对陪同前林的林警员说道,“会阴部位的旧伤加上新伤,应该就是激烈性交后所产生的,相同的是阴道内残留的体液量多,这些是刚才采集的检体样本,给妳带回去化验!”医生解释完毕,剩下后续医院关防的用印及费用缴清,林姓女警独自一人去处理,受害人与其友人让开车的警察带回警车上等候。 荧惑犯舆鬼为死丧,质星为戮臣,入太微为乱臣。镇星犯舆鬼为丧。彗星见天市中为贵人。后汉书?天文志他在对面间看着房间里多出来的两人,完美的女体怎幺会认识这两个人士?这两位人士拥有他感应不到的能力,那股破坏和谐的能力正在对面这两人身上散发着。完美的女体与这两人共同性交的过程,令他发觉这股势力将会导致另一种不舒服感。 该是去做调整?还是去破坏这状况?对于面对无法令他理解的势力,居然让他产生困惑?完美的女体整展现自己的魅力,双腿大开的迎合着那个男人的进出,脸上又显露出无比幸福的满足笑容,这是他与完美女体进行交合时,他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那位中年妇人突然的步行落地窗前,对着他凝视。她试图的想要发送出某种讯息,但是不相同的频率,双方式无法产胜任何交集。一直到那个男体终于呈现射精状态,这交合的过程终于结束。 他离开阳台、她也离开落地窗前。 癸巳,荧惑犯岁星,为奸臣谋,大将戮。后汉书?天文志“郭小姐!能否请您说明一下经过?”回到警局讯问室后,林姓女警开始笔录的制作。 “我本来一直以为是在作梦,这事情并不是次,这是昨天我男友突然来找我,发现我的情况,我才确认是被其它男人给那个了!”受害人郭小姐说道。 “能不能请您试着将所有过程讲述让我记录?” “印象中次是在公司加班到十点多,我搭捷运回家,在路上我买了些食物顺便回家充饥,吃完之后疲惫的我不知不觉就在沙发上睡着,然后就开始作梦,梦见有一位皮肤很白的男人,很温柔的抚摸我、挑逗我,然后就在沙发上坐着男女的事,事后醒来,我也是全身赤裸,衣服丢弃在一旁,我以为是我自己做那个梦,自己把衣服脱掉的。” “后来,连续发生同样的状况,醒来之后也都是衣服脱光光,妳知道的,女人家哪里干掉之后的感觉,所以我也没去在意那是不是男人的东西!”受害者郭小姐眼睛直视着林姓女警试图获得她的认同。 “这总共发生几次?”林姓女警继续问道。 “有感觉的好像七八次?”受害者犹豫着回想着。 “到底是七次?还是八次?请给我一个确定的答案!”林姓女警说道。“笔录上不能写模糊的回答!” “警官!妳这样太强人所难!”受害者友人帮腔的说。 “请妳仔细回想,慢慢的想!”林姓女警不理会受害者友人继续说道。“这个是对我们破案最大的线索!” “八次!”受害者最后肯定的说道,“三次在沙发上,五次在床铺!” “妳能够确定是外人不是妳男友吗?”林姓女警问道。 “不是我男友,是他发现我的状况后,我才清醒确认事情不对劲的!” “什幺状况?”林姓女警问道。 “不知道为什幺?我家的大门没关,我男友他进到客厅看我全身赤裸、浑身一塌糊涂的躺在沙发上,有过经验的一看也知道发生过什幺事!”受害者含着泪的眼睛盯着警员说。 “后来呢?” “我男友愤怒的甩了大门离开,我事后来才打电话请我这位朋友到家里,是她劝我来报警的!”这时的受害人已经边说边开始啜泣。 “那妳家里都整理过了吗?”林姓女警问道。 “没有!”受害人说,“我只是去浴室冲个身体换好衣服才来报案的!” “妳这样冲洗身体已经将许多物证洗去!” “拜托!那个的量多的惊人好吗!”受害者看不过去的友人跳出来说话。 “惊人?什幺意思?”林姓女警疑惑的问道。 “你不会看我给妳那袋,一整包卫生纸都擦不完!”受害者的友人比着自己带来的证物说道,“那个量就像是打破的牛奶瓶一样!” “这部分等我们制作完笔录,再去你家采集物证!”林姓女警说道。“那请妳把今天发生的做一个详细说明!” “嗯……!”受害人沉默了一会,开始说道,“我下班前,男友说他会带食物到我家来一起吃,准备共度一个两人专属的周末,那知道他临时被公司给要求加班,我就独自一人煮了泡面看着电视吃,等他下班赶过来陪我!” “等着、等着就在无聊的电视节目中,又在沙发上睡着。睡梦中有种很想要的感觉,然后接着那个梦就开始发生,那皮肤白晰的俊美男人,很快的就挑起我的欲望,我全身的兴奋点都被他在抚摸着挑逗,我想要 的,他全都帮我做!妳知道的,那种舒服的感觉真的真的很……很……不知道要如何表达!” “这一部份我们可以省略!”林姓女警中断受害者欲言又止的表达。 “然后,应该是这样的!我自己把全部的衣服脱掉,躺在沙发上,任由他在我身体上动作,而我也就顺着自己的感觉行事,他也很配合我的行为,最后,他终于进入我那里,之后就是一波波的高潮,我真的被这高潮弄得好虚脱,我心里还在想,如果作梦就可以让自己满足,我男友不来也无所谓!好想那个梦不要停止。”受害者涨红着脸这般说道。 “等我自己清醒过来后,我也被自己的样子吓一跳,我男友拿着一袋食物,站在沙发那头目瞪口呆,而我自己两腿横跨在沙发扶手,下面一直流着那东西。我也不知道为何一个梦会变成这样?直到从惊讶中回神的男友,将手中的食物往墙壁上甩,然后生气的离开,这时我才赶紧打他电话,他不接,我打了十几通,然后他关机,最后我才打给我朋友请她过来!” “对啊!我到她家的时候,她用浴巾裹着自己,卷在沙发上哭的像个泪人儿似的。”受害者友人夸张的帮腔说道,“我拉她起来后才发现沙发上像泼了一桶水!” “请别讲的那幺夸张!”女警制止这友人夸张的说法。 “不相信!那我们就去她家看啊!” “好!那我们先完成这笔录好吗?”女警怀疑的说。“妳朋友来了之后呢?” “我朋友她本来要我保持状况前来报案,但是妳知道的,我那里一直流那种东西,擦也擦不干净,垫上护垫马上就满了,我已经换了四片还是没办法止住,只好到浴室冲一下,减轻了那流出的量,才有办法来报案!”最后女警整理完笔录,让当事者看过没有错误之后,让当事人画押,制作一个卷宗,联络完鉴识小组人员,交付了受害者带来与医生采集的检体,要受害者带领前往住处勘查采样。 “老大哥!”林姓女警看到刚走进警局的老刑警喊道,“这个交给你,又来一件了!”老刑警接过林姓女警递过来的卷宗,“妳要去哪里?” “要去受害者家勘查!” 客星在营室,稍顺行,生芒长五尺所,至心一度,转为彗。后汉书?天文志阿姐看着阿琪与我搂在沙发上睡着,拿了件毛毯将我俩赤裸的身体盖上。然后又凝视一会落地窗对面的大楼,随后将窗帘拉上。理了一下自己身上衣服皱折,轻轻的带上大门离开。 阿姐依照个刚才感应到的区域,循着感觉搭上对面栋大楼电梯,进到感应最强烈的楼层。来到了一个门口前,突然止住脚步,才举起手想要按下门铃的她,大门却突然开启。皮肤白晰、脸蛋俊美的他,微笑的看着阿姐,开门让她进入。 “请坐!”皮肤白晰、脸蛋俊美的他请阿姐坐上沙发上那个单人座位。 阿姐才刚座定,皮肤白晰、脸蛋俊美的他将双手自阿姐背后轻摆在其肩上,阿姐感应到他并没有恶意,就任由他维持这姿势。 “你为什幺要做出那些事?”身体突然感到很舒适的阿姐开口问道。 “我在修正你们所做出的混乱!”他回道。 “唉!”阿姐叹了一声长叹,“真的是孽!” “明知道是孽,为何你们还要做?”他不解的问道。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阿姐说。 “人的生死有命,你们这样做还是有人在取代死亡!”他说,“他们也想活啊!你们这样没目的的乱帮人,害死的却是无辜人命!” “我们没有想到这幺远!” “唉!也是我心软!”他也叹了一口气,“我也是抱了私心让你们拯救了那个女人,但是却是换来西方地区四千多条的人命,来中和这个混乱。” “她对妳的意义是什幺?”阿姐回头看着她问道。 “她是一个最完美的母体!” “你为何要母体?”阿姐说,“没有感情的交配行为是动物才会发生,你这样子还不是在制造对方的困扰吗?” “我的分灵体死亡,也是中和你们所制造产生的混乱的功用!” “那杀人呢?” “我杀的都是对这世界无意义、无帮助的废人!” “他们也有权力活下去!”阿姐突然激动的说。 “对!只要你们停止混乱世界的行为,他们都有权力活下去!”这时候,阿姐她无言以对。 “那有何办法可以终止我们所做的混乱?”沉默一阵子之后阿姐问道。 “妳真的想知道?”他很诚恳的来到阿姐面前问道,两手还是维持在阿姐肩上。 “我的错!我来承担!”阿姐很坚毅的对着他说。 “妳自己感觉,再来做决定!”他右手摀住阿姐额头,左手扶在她太阳穴部位,用感应念力让阿姐了解全部过程。 这过程持续的过了一刻钟,他瘫座在阿姐面前的茶几上。 “这是命!我做!”阿姐坚毅的表情对着他说。 “嗯!来吧!”他说。 辰星犯岁星为兵。荧惑犯质星有戮臣。岁星犯轩辕为女主忧。太白犯房北星为后宫。后汉书?天文志老刑警看着林姓女警拍回来现场的照片,然后边看着她所致做的笔录与报告。 “这是种猪吧!”年轻刑警讶异的说道。“我家是养猪场,以前常帮我家人采集种猪的精液去人工培养,照这个量来看,这家伙的睪丸不就这幺大?”年轻刑警的手势让陷入困境中的办案人员哄堂大笑,这又算是沈闷的工作中,一个消遣调剂心情的作法。 “你别乱讲!”林姓女警两颊泛红的笑道,“小心被受害者听到,造成她们二度伤害!” “嗯!”老刑警在笑过之后开始说话,“你们有没有比对过所有受害者关系人的DNA?” “有啊!”林姓女警比着右边桌上一堆卷宗说道,“全都是同一人的DNA,但是都没有吻合的嫌疑犯!” “那他的呢?”老刑警手里拿着水塔女尸的卷宗,抽出一张照片问道。 “那个被加害者当初并没有留下检体供检验,但是我们循线去赡养院后才发现,那个受害者居然失踪!听说失踪前一天有恢复知觉的现象。”另一个刑警说道。 “那麻烦你们请针对这家伙,请清查他的行踪好呗?”老刑警率带愠气的说道。 大伙儿感觉到老刑警的脾气又发作,赶紧收拾自己桌面,迅速的消失在办公室中,免得被火气上身的长官一阵痛骂。 田猎不宿,饮食不享,出入不节,夺民农时,及有奸谋,则木不曲直。谓木失其性而为灾也。后汉书?五行志沙发上两个搂抱着的赤裸躯体,体温让双方都感觉温暖,气温无法入侵在两人拥抱的空间。两人数度性爱,体液干涸后的遗迹,让肌肤有种紧绷的不适感。但是两人体温的互补、赤裸肌肤的亲密接触,让两人不舍分开。外力的干扰总是无法预测,门铃声先是惊醒了拥抱着的两人,多次的催促下,终于让两人分开。 “又发生两件了!”老刑警 隔着铁门对着正要开门的我说道。 原本就要起身前往卧房的阿琪听到是同事的声音,飞快的爬起身用毛毯裹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多次的性爱与高潮让她是双腿感觉漂浮,急忙中还在卧室门口摔了一跤。慌乱中她还是紧急的将房门关上,免去让同事看到自己那付狼狈模样。 只套上长裤的我,侧身让老刑警进入室内,这时候我才发现他手上提着两袋的食物。空虚的胃在鼻子闻到食物香气的状况下,居然不争气的发出鸣响。 “嗯!先去吃吧!”老刑警笑着举起手中的食物在我眼前晃动。 坐在餐桌上,狼吞虎咽的我拼命将食物往嘴巴里塞,老刑警边讲述新案件的内容。 “受害者没事?”我嘴里塞着食物,吱呜的说道。 “有事!”老刑警说,“一件只是单纯的发生性行为而已,另一件则是死了两个人!” “两位死者是一对情侣?”我说。 “应该是说两位死者都是婚外情,且又是同事!” “那没死的那件呢?”我问道。 “那件还好,只是精液量很奇特,量大的惊人!” “这一点说法我还想象的出来!”我这般说道,因为赶来阿琪这边时,她身上的状况就是如此。 “我觉得他再寻找繁衍的对象!”老刑警这般推测,着实让我耳目一新。 “怎幺可能?”阿琪终于出现在老刑警身后,身着整齐衣物,刚梳洗完毕头发未干的站在老刑警他身后说道,“你是说他强暴我是为了要我帮他生小孩?”女人在湿发的状态下,会有另一种美,那种轮廓壁现之美。阿琪的加入,让我可以专心将剩下食物往嘴巴里塞,还有阿琪这美的模样可以欣赏。免去了老刑警打断我进食的工作,吃饭被中断不是件愉快的事。 “你是说两名死者是医界人士?”听完老刑警讲述的阿琪惊讶的说。 “你先吃点东西!”老刑警对阿琪说,“现在鉴识组在搜证,我们待会儿在去现场吧!” “你可别叫我去呦!”已经吃光饭盒食物的我,站起来想要往沙发上躺。“我要在这里等阿姐!” 时益州从事莫嗣以为服妖,是阳无下而阴无上也,天下未欲平也。后汉书?五行志阿姐服侍着他将身上衣物褪除,然后引领他端坐沙发上头。阿姐开始一件件,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去。雪白、丰腴的娇躯,丝毫没有中年女人的岁月痕迹,他像是在欣赏一座完美的雕塑般,不似想要对她有任何邪念的模样。 见他不动如山的端坐在沙发上,褪去身上所有衣物的阿姐一时之间手足无措,想要遮掩又感觉无此必要,因为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芬围,是那样的令她感到舒适。女人应有的娇羞感,完全没有在内心显现,他就是有一种令人安抚的感觉。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阿姐蹲下身,玉手扶住他的阴茎,张开她那丰厚的朱唇,含舔起他那龟头。阴茎在阿姐的舔噬下,不消一会儿就坚如热铁,手掌中传来阵阵的热力,茁壮的龟头聚满口腔,他的双手轻轻的扶在阿姐太阳穴位。 热力,从口腔、从掌心、从脑海中灌输,没有任何的亲密爱抚,浑身就感受到那热力的妙处。身上所有的敏感地带,在热力的冲激下,就像是千万只手、千万条舌,在抚摸、在舔噬,阿姐忍不住的扭动娇躯,像似在迎合那些抚逗挑弄。 蹲在他跟前的阿姐,下身阴户居然开始泌出爱液,潮吹的爱液竟然在尚未进行性交前,即发生在阿姐身上。这股热力是如此般的具有神效,高潮颤震连连,阿姐娇躯微微在颤抖,这美妙不由自主的也让阿姐沈醉。 “可以吗?”阿姐抬头凝视他,像似在征求他的同意。 在他的微笑之下,阿姐起身双腿横跨在他大腿部位,支手扶正他那充满热力的阴茎,发烫的龟头在接触阴道口时,那股热力已经往体内冲。她犹豫了一下,才将身子往下沈,热力就像一口饮干高粱,自小腹开始蔓延,通透四肢。 试图移动大腿肌肉去套弄体内那只阴茎,但是那舒服的感觉,根本让控制肌肉的神经断了线,横跨他身上的阿姐,僵在那儿与雕像无异。 “啊……!”阿姐一声长吟。 他缓缓的挺动臀部,阴茎去穿刺阿姐的阴户,每一次的顶刺都令阿姐长声淫叫。乍听之下,还会让人以为是女人遭受蹂躏的痛苦惨叫,但是这绝对是阿姐浸淫在美妙快感中,所散发出的快乐声响。 浪漫,字面上的解释,就如同阿姐所遭受的感觉,浪一波波的漫过,波峰一阵阵的来临。这个浪潮平顺、柔和,跟我那粗鲁的滔天巨浪无法比拟,被浪峰撑托着的她,随着那波峰上下起伏。那漫过来得绝对不会是令人窒息的快感。 阿姐蔓延出的爱液,在两人交合处一片模糊,阴毛黏贴在耻丘肌肤处,又互相交黏着。阵阵的浪潮终于让阿姐她支撑不住,重重的沈下、瘫软在他怀中。娇喘的气息吹在他那白晰的胸膛,他的搂抱又是一种奇特的感觉,那种幼年被长者呵护、被疼爱的拥抱感。坚硬如棒的阴茎持续在阿姐她体内散发热力,她已经沈醉在这美妙之中。浑身瘫软像个玩偶般,随着他在支配着。 他温柔的将阿姐轻挪在沙发上躺下,两人下身还是抱持在连接状态,沙发上已经溢满阿姐所泄出的体液。丰硕的乳房随着躺下的姿态,往两旁阔散。皱缩的乳晕像似在支撑这肥乳,抵抗地心引力的拉距。女人是水做的,阿姐阴户持续泌出的爱液,随着他阴茎的进出而被带出,肌肤上汨汨的流出咸湿的汗珠。 “水……!水……!我……要水!”阿姐像金鱼离水般开合的朱唇,随着他脱离又惊慌的双手往空中抓着。“不要……不……要……停!”不消多时,他递过一瓶到阿姐手中,抓着水瓶的手直接将水往嘴里倒,另一只手则去抓取他的阴茎,引导它再次进入体内。这慌张饥渴的模样,让阿姐往后回想起来,都还会在眼睛里闪烁着异样光芒。 水往阿姐嘴里灌,喝进体内的与溢出的量差不多,补充完毕水分后的阿姐,更像似水做成的。他趴在她身体上卖力的挺动,每一次的插入与撞击,阿姐她灵魂已经被撞出窍,火热的龟头撞击在子宫颈口,那恶心感觉就像似龟头顶刺到心脏那般,令她怀疑心脏已经被顶到喉咙里在哪里跳动着。 在他的撞击中,阿姐她辛苦的吞咽口水,试图让喉头那感觉推回胸室内。眼睛在满是汗水与泪液下,睁大眼看着他,只有一团人形雾影,这也难怪每次受害者对雾影他的形容,都是如此的模糊,雾影也是重复出现在笔录上的次数,逐渐成为项目人员口中的名词。 他的体力向似无止境般,源源不绝丝毫没有停歇的意图。阿姐原本紧箍住他腰身的粉腿,在无法计数的高潮中,与装死的章鱼触脚一样瘫软在两侧。他感觉到她已经进升华的境界。精液的输出一股股喷洒在阿姐子宫颈口,每一股的喷射牵引着阴茎的抖动,也牵引起浑身无力的阿姐,身躯的颤抖。 阿姐的脑海头一次拥有这种空白的感觉,那种虚无飘渺的舒适感。满溢的精液从两人交合部位渗出,子宫颈口也开了一指让这精华进入腔内, 完成它们的使命。 “身受无间者不死,寿长乃无间之大劫!”地藏菩萨本愿经看到阿姐她躺在沙发上,身体周遭为一滩液体围绕着,他蹲在一旁抚摸着她的秀发,看到阿姐的状况无法探知是生?是死?他所散发出的影响力道,让我不敢贸然趋前。 “你这样奸淫杀戮,难道不怕上天惩罚吗?”急迫又慌张的我这般说道。 “神的定义为何?魔的定义又在哪?从这天地创始之初,物种靠的是基因的交换,依照生存法则衍生出各类型,再从食物链的身存竞争下,各自演化出适合生存的外型与体积。神跟魔不过是某些特定人类幻想出来,藉以控制其它无知人类的手段而已”雾影缓缓的口吻说道。“人类只不过是脑部发育比其它物种快的物种之一,而你只不过是亿万人口中亿万分之一的幸运儿,脑部死亡区域受过刺激特别灵敏者。” “不过!你也不能够以此理由滥杀无辜!”我挣扎着勉强说。 “何谓滥杀无辜?”雾影怒吼着说道。“物种的繁衍需要的是强的基因流传繁衍,我所遗留的种都被你所摧毁,我所杀的全都是有基因缺陷的不良品!” “错!缺陷的基因可以由强壮的外来基因填补,这才是自然之道。”我反驳雾影的荒缪话语,“母体!会自动吸收外来基因去修补自身基因的缺陷!” “哈!哈!哈!”雾影大笑三声。“那是强壮值得生存的母体,缺陷过于多的母体所衍生的后代,不是死胎就是嬴弱无法独自存活的畸形儿。这种后代只会耗费资源,大地之母已经被你们人类消耗太多资源了。” “谬论!谬论!”我嘶喊着。“照你这理论,你我的死亡区域都是经过开发者,属于优秀的繁衍者?现在不就是必须依照生存法则,拼个你死我亡?” “错!我不会杀你!”雾影微笑着说道。“我需要你的帮忙让人类的进化加速,大地之母已经在进行反扑,天灾与人祸就是减少人口的自然法则之一。细菌的反扑则是大地之母反抗人类医学进步之道。大自然不仅需要复原,还需要休养生息。” “荒谬!荒谬!”无助的我只能喊着这两个字。 “每个人的生与死一切都注定着,而你去破坏了这个规律,你每救一个人让他存活,所产生的波动却是另一个区域的混乱。”雾影收起微笑,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个混乱所造成人类与物种的死亡是以千记数,你还不自觉为何每一次你死亡区域启动之后都会产生性欲吗?这是自然反应你混乱了法则,必须要补充人口的繁衍。你违反在先又不填补自己所造成的错误,这环境当然是越来越坏,越来越混乱!搞得我必须去修补你所造成的错误。” “放屁!”我愤怒的回他这谬论,“你胡扯!” “你的繁衍基因不是浪费在那老女人身上,就是注射在那子宫无法孕育优良品种的女警阴道里!”雾影脸色越来越阴沈的说道。“你如果不早点醒悟,这世界将会被你给毁了,就算是有人口幸存,也将会是个畸形人口。难道你要将人类推回远古时代吗?看在你我是同种类份上,我给你两条路走,一、停止你所谓的救援,当个平凡人。二、在你每救援完成一次,就必须播一次种。” “放屁!”我愤怒的回道,“我不可能会干你所做的龌龊事!” “哈!哈!哈!好!你等着看新闻吧!”雾影狂笑着说,“从现在起,我不会再替你修补你所造成的错误,就让这波动所产生的影响扩及全世界吧!”头部遭受一次猛击,没有疼痛感,就这样失去知觉。这一昏迷经过十三天才清醒,醒来时已经是在医院里的加护病房中。调理了月余才能够下床走动,这头部的撞击伤害,完全的对受伤前的记忆流失,最后还是在阿姐与阿琪的帮忙下,逐渐的将遗失的记忆抓回。 失去记忆并不见得是件痛苦的事,反而是硬要回想才最痛。饱暖思淫欲的我,故意的装睡,让阿姐与阿琪看到我那勃起的阴茎。女人被挑逗起的情欲,让我是好整以暇的躺在床铺上任由她们去肏我、淫我。两位美人儿蹲坐在床上,套弄着我那故意坚硬的阳具。 女人在上位,是最好控制自己情欲高潮的位置。看着她们接连的在我身上高潮,原来欣赏女人是这位置、这角度最美,另一种的欲望美、感官美。女人平常所掩饰的内心全在高潮前、后展现,完完全全毫不保留的展现在脸庞、动作以及娇躯上。 欲求不满的她们会奋力不懈的将软弱无力的阴茎重现坚挺,满足后的她们会趴睡在我身上,搂着我沉沉的入睡。射精的状态另脑袋一片空白,回神后,连带的就将记忆一点一滴的拾回。断断续续的记忆,再一次次的性爱高潮中取回。 两位女人就这样,与我沈溺在三人世界中。这世界除了进食就只有性爱。 老刑警将所有的受害者资料全部整理到一处侦讯室让阿琪参与研究,让阿琪惊恐的却是有两位受害者是帮她堕胎的医生与护士。接下来就是她发现某位受害者,居然是她前男友的现任女友,不过她前男友却失去踪影成为失踪人口。 最后,阿琪在对受害者的档案中,发现了那雾影的照片。也就是遭受对受害者伤害变成植物人的建宏,当所有的关连证据都一一指向这位最初的受害者后,老刑警通知了八号分机,展开对这失踪建宏的通缉令。 而我是怎样与建宏遇上,进而展开一场超能力的对战,这部分完全无法忆起。或许我的这一部份记忆是建宏故意帮我抹去,他只留下了我与他最重要的一段对话记忆。蝴蝶效应,难道真实的在我的行为中发生?这雾影所言并不夸张,阿姐说我跟她真的做了过多的泄漏天机的行为。 老刑警在整理完我取回的记忆后,根本无法进行结案的动作。一无确切证据、二是这雾影在与我碰面后,完完全全的消失无踪,连他的一根毛发都找不到。这一连串的关连,老刑警只好尽量将关连抹去,让各个案件成为独立无法破案的无头公案。 毒贩的命案用内部分赃不均去搪塞,堕胎医生与护士的命案则是用偷情遇上窃贼上门,进而惨遭杀害去误导媒体大众。阿琪前男友理所当然的用情杀女友逃逸去办理,记忆中雾影所植入我脑海中的是,这男人早已经被弃入焚化炉中、尸骨无存。 女人的定义为何?就是当你的生活完全在你认定的女人中,她就是你的美女,不管容貌如何?你都会发现她的美在哪里。 三人的生活要靠三人一起去创造,最美的是随时都有漂亮的樱花或玫瑰,在你眼前或是下身连结。 【完】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09夜·龙之物语 (作者:道魔幽影) 在某座高山上,有着一片看上去毫无生机的高地。 然而不可思议的是,在上头一座巨大的洞窟深处,却存在着一个草木繁茂,生机盎然的巨大空间。 坐镇在此处中央的那个庞然大物…… ……是这个世界最强大的生物,兽皇,在神话之中,这一族的最强者甚至是连神都能毁灭的可怕存在……龙。 ‘……Z……Z……Z……’兽皇? 假使他的体型只有普通野兽大小的话,那幺此时发出慵懒鼾声的那对大鼻孔,大概会彻底出卖‘兽皇’这手机看片 :LSJVOD.个威武的称号吧。 但他不是。 就算是在睡觉,他依旧是兽皇。 因为他是就算只用一根指头,也能像压扁一只蚂蚁一样,轻易地辗碎普通人类脆弱肉体的巨龙。 那一天,他醒了过来,并且打了个有如咆哮一般的大哈欠。 当他飞往这座高山的山脚下时,发现那里竟然在不知何时,出现了人类的城镇。 那个被人类称之为原始森林的地方,其实是他费心建造的庭园。 矮小卑微的人类,竟然破坏了他的心血(砍伐森林并开辟田地)。 矮小卑微的人类,竟然把他花费了不知多少时间和精力,才将它培育的如此繁茂的庭园,擅自弄成这副既丑陋又凌乱的模样。 他生气了。 (……呼……干净了。) 二话不说的,他立刻赶走这些人,彻底粉碎那些丑陋的人造物,将遭到人类破坏的那个部分,重新整理成适合美丽的植物生长的土地。 做完这些工作后,疲倦的他一边哀悼着这座自己苦心栽培了不知多久,却被人类三两下就搞成这样的美丽庭园,一边回巢小睡片刻去了。 (……真的睡着了!) 本来只打算稍微休息一下,想不到却真的睡着的他,一想起庭园还没整理好,连忙再飞回那里去的时候,却看到那个地方,竟然又变回丑陋的人类城镇了。 (……喔啊啊啊啊……这些不知记取教训的害虫!!!) 不知多久以前,某个吸血姬曾经对他说过:‘历史给人类的教训,就是人类无法从历史中得到任何教训。’此时突然回想起这件事的他,还真是打从心底的认同这句话啊! 大怒之下,他再次赶走了那些人,并消灭了这片碍眼的建筑物。 但这一次,人类并不是毫无抵抗的。 麻烦的魔法师以及比普通人还强的一些人,集中起来组成了军队,抵抗着他的攻击。 虽然多费了点功夫,但这些依旧不是他的对手。 用人类的感觉来形容的话,他现在的举动就像是拿着史诗神器去捅个小野蜂窝一样,而且那些蜂还是连尾针都还没长好的货色。 虽然一开始让他稍微吃惊了一下,但弄清楚这些人的攻击模式之后,接下来就不足为惧了。 在他(自认为)华丽的步伐和猛烈的龙息之下,没多久城镇就又变成了废墟。 ……好好地流了一身汗呢(呼)。 爽快的活动了一身筋骨之后,完全忘了重建庭园这档子事的他,直接又飞回巢里睡他的大头觉去了。 然后…… 随着身体关节劈哩啪啦的一阵脆响,睁开眼睛的他先打了个大哈欠,接着飞到了空中。 已经是第三次了,那里又出现人类的城镇了。 然而这次他并没有像前两次那样,气呼呼地飞过去敲烂那些碍眼的丑陋玩意,而是直接掉头飞回自己的巢穴去。 他在巢穴中思考着,这回该怎幺做,才能彻底赶走那些人类,保护自己苦心培育的美丽庭园呢? (……该怎幺处理那些玩意才好呢?) 虽然是位阶到达极上位时足以逆天杀神的强悍生命,但是对人类这种生物的认识极为有限的他,苦思了整整三天三夜,还是想不出什幺好办法来。毕竟他们龙族可不像某些吸血种那样,有喜欢混在人类当中生活的怪癖啊。 想到脑袋差点没打结的他,决定还是先出去侦查一下现在的状况后再继续想。 然而他飞出去后,却看到一群奇怪的人往他的床,也就是这座高山的半山腰那一带靠近了。 (……不是军队。) 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这群奇怪的人搭起了一座祭坛,并且把一个女人放在那里之后就回去了。 (……这幺做是有什幺打算呢?) 他决定继续再看下去。 繁茂的森林、肥沃的土壤、清澈的河水……这片美丽的净土,宛如伟大的众神特地为人类所创造的理想乡一般。 来到这里的人们,一开始先是砍伐森林并开辟田地……彷佛流淌着奶与蜜的丰饶大地所带来的富足,又吸引了的人。 汇聚了各式各样的人们之后,这里渐渐地形成了一个富裕和平的小镇。 然而这一切……都在转眼间消失了。 突然出现的恶龙,击毁了小镇,扫平了田地。人们数代以来的心血,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就彻底化为了乌有。 彷佛人类努力的这一切,在那条一身苍翠鳞甲的恶龙眼里,都是必须被根绝的恶行一样。 恶龙让人们见识到,什幺叫做‘恐怖’。 但人类并不是只知道害怕的软弱存在。人们坚强的回来重建了自己的家园,并且为了对抗这条凶暴的恶龙,组织了一支军队。 然而愤怒的恶龙,力量却依然是压倒性的强。 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军队的存在与否,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 肆虐的恶龙,又一次带来了和上次相同的景象。 于是人们分成了两派,其中一派主张离开这里,另一派则不要。 因为已经了解此处有多幺富饶的人们,害怕离开之后,不知还能不能找到像这样美好的新天地。 经过再三考虑与一番争论之后,人们总算达成了一个结论。 祭品。 将纯洁的处女献给龙,换取小镇的和平。 真是可笑啊…… 在龙的眼中是如此卑微的人类,竟然如此傲慢的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龙身上,并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这就是龙想要的。 更可笑的是,他们竟然还用‘牺牲小我完成大我’这句话,包装这个自私的想法,包装这个他们自以为是的‘好主意’。 某个偶然来到此处,自称是占卜师的少女,用彷佛浸满鲜血一般的左眼,远远地看了一眼,那些人们自以为解决问题的兴奋神情后,轻叹了一口气,随即离开了这个小镇…… 然后随着时光毫不等人地悄 悄溜过,又到了每20年一次,恶龙来袭的时候了,于是小镇选出了一名少女作为祭品。 这名少女是个既没有兄弟姊妹,也没有父母的孤儿。 虽然有着如此不幸的遭遇,但却依旧心地善良的少女,在小镇的神父与知名人士的请求下,答应了这件事。 少女认为只要能为大家贡献一己之力,多少让一些人能够记住她,这样一来自己的人生是有意义的了。 洗净身体之后,少女开始了生涯次的打扮。 带着少女来到半山腰的神官们搭好祭坛后就离开了,只剩下她一个人留在祭坛上。 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少女…… 也许是害怕…… 又或是寂寞…… 好像哭了起来。 三天过去了,少女还在那里。 虽然他看这些擅自破坏自己庭园的人类很不爽,但是看着少女在冰冷的雨水当中瑟瑟发抖,彷佛随时就会被冻死似的模样,就算是他看了也有点于心不忍。 于是他伸手捧起失去意识的少女,将她带回温暖的巢里休养跟治疗…… 上次那个吸血姬送他的药很有效,少女的身体很快就恢复了。记得那个一眼红一眼黑的怪家伙,送这东西给他时,说过不久后自己会需要这些东西来看,也许她早就知道会有这种状况了。 少女醒过来后,立刻请求他吃掉自己,作为不要再继续袭击城镇的代价。 (……实在太失礼了。) 真受不了……如果用在他认识的那几个食人主义的家伙身上的话,那付害怕的表情的确很合适。 但他的性情可是很温和的。 以前在没有其它食物的不得已情况下,他是有吃过一些乌龟之类的其它动物没错,然而他原本的饮食习惯可是以菜食类为主的。 身为擅长培育植物,而且还能够放牧森林的特殊龙族,他的主食是一种能量效率非常高的果实,就算是像他这幺庞大的身躯,也只需要吃几颗这种果实就可以当作一餐了。 听说人类好像把这种果实叫‘曜希耶颇’还是什幺来着的,总之是个无聊的怪名字就是了。 如果拿其它东西来代替,比方说人类的话,那他一天最低限度的食量,大概需要十几个成年人才够吧。 活了相当长一段时间的他,知道人类的语言该怎幺说,这似乎是拜哪条老龙所赐吧。听老家伙说过,不单是他们巨龙,就连吸血种和恶魔等许多种族,也都把人类的语言当作必学的外族语。 那就好好说清楚吧。虽然上次被那个吸血姬笑说,他的人类语应该叫‘洋泾滨人语’还是什幺的(似乎不是什幺好意思),不过他还是自认为自己这门外语,讲的应该还满流利的才对。 “我、人、吃、不会。” ……喔喔,愣住了呢,大概是想不到他会讲这个吧。 “那我该如何是好呢……” 如何是好呢?既然这个少女是为了当祭品而来的,那就干脆把她留在这里不送回去好了。 ……说真的,他实在不喜欢少女那些同族,为了自己的生存而牺牲她的这种本性。 咕…… 就在这时,少女的肚子十分明显的叫了一声,小脸也顿时红了起来。他这才想到,虽然有喂少女吃药和喝了点水,但她还没有吃东西啊。 ……人类吃的东西,应该是……烤过的肉对吧? “妳、等、这里。” 少女回忆起待在祭坛上那时,冰冷的雨水无情地夺去少女体力那时的情景。 甚至在昏过去之后,她也没有就此解脱。 似乎少女完全没有牺牲的价值一样。 刚刚那句话,似乎是叫她不要逃的样子。不行,现在就算想逃也没体力了。 在饥饿与劳累的作用下,少女在他面前,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好温暖…… 半睡半醒间的少女,发觉从身上传来种被什幺东西抱住的感觉。意识迅速的苏醒后,出现在少女眼前的,是个有如幻想一般的世界…… ……充满着温和光芒的草原。 环绕着少女的,是一片片深绿色的板状物聚集而成的巨大板子。这些板状物看上去虽然有着陶器般的质感,然而从肌肤上传来的触感却既温暖又柔软。蓬勃旺盛的生机,让少女有种好似夏日的午后,坐在生气盎然的草地上那种暖洋洋的感觉。 一时之间,少女茫然了起来。 冷不防地,少女感到一股由上而下的视线,于是她反射性的将目光往那里移了过去。 ……视线相交了。 最强的生物、兽皇、神话中的弒神者……龙。 而且此时围绕着少女身体的,是他柔软的腹部。 纯粹的恐怖,顿时剥夺了少女身体的行动力。 虽然意识一阵昏眩,不过话还是不能不说。 “求、求求您,不管是把我当玩具还是吃掉都没关系,总之请不要再破坏城镇了。” 虽然心里并不认为像他这样的存在,能听懂少女的语言,但她还是反复的说了。 巨大的身体陡然颤动了一下。 “我、人、吃、不会。” 咦!!? 真的说话了!而且从那双巨大的瞳孔里,少女确实感觉到了高度的知性。 (……过去两次破坏小镇的罪魁祸首,真的就是他吗?) 想归想,但是少女可不认为,这附近还有很多像他这样的强大存在。 放下刚刚一直悬着的心之后,少女的腰顿时软了下来,不过这样一来的话…… “那我该如何是好呢……” 什幺都没有,到头来……我还是什幺用也没有啊…… 咕…… 此时的肚子无视着少女此时复杂的心情,又叫了一声。 居然在这种时候发出这种声音,少女顿时害羞的满脸红了起来。 此时凌驾在恐惧、害怕之上,让少女无法动弹的,竟然是她对自己这个不合宜的生理反应的不好意思。 他晃了晃巨大的头颅,同时站了起来。 “妳、等、这里、一下。” 丢下这句话后,他往外走了出去。少女应了一声之后,跟着他的脚步从这个洋溢着温暖光芒的小空间,回到原来那个洞窟中。 然而才刚走到这个洞窟的出口,龙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 当少女自己也走到洞窟出口时,她立刻就知道原因了。 迎着凛冽的寒风,少女发现洞窟口竟然是在巨大的绝壁上。接着往下一望,广阔的云海立刻映入她的眼中。 少女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身处于人迹无法到来的高地上了。 他在城镇附近吼了一声,向城镇的人们示威后,在自己的庭园里抓了一头鹿,将它带回巢里。 用自己的吐息把那头鹿烤熟后,将它递给了少女。 “ 这个、吃、可以?” 虽然他对少女说明了自己的意图,但少女露出的确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这才意识到,对自己而言是一口的东西,对少女来说却是无数口的份量。 (……的确,太大的话也没办法吃。) 用爪子把烤好的鹿,撕成他指甲碎片的大小之后,肉总算变成少女双手勉强能捧住的尺寸了。 看着少女吃着肉的模样,他有种像是正在照料自己心爱的庭园一样的感觉,一股暖意在他心里油然而发。 (……这样似乎也不坏嘛。) 就这样看着少女的他,发现少女没多久就吃饱了,并在那边疑惑的打量着自己的样子。 肉几乎完整地剩了下来。 “怎、幺、了?” 他注意到了,少女应该吃掉这块肉全部的,可是并没有。 于是他伸出舌头,舔掉了少女捧在手上的那片‘肉屑’,这时应该说些什幺才对吧。 “感、谢、招、待。” 刚刚还有点楞楞的少女,微笑着回答了。 “龙先生,也感谢您的招待。” 龙先生……似乎是指他的样子,可是他不叫这个名字啊。 啊、大概是因为连龙语该怎幺发音都不知道的人类,不可能会知道他的名字,所以才那样叫吧。 少女来这里,已经过了好一段日子了。 因为这里地势高耸,所以气温有点冷。但只要用身体绕着少女睡的话,高地上的寒气就与她无缘了。 至于饮食方面,他自己虽然没有捕猎的必要,但是少女却不行。 由于如果每吃一餐他就要抓一只野兽的话,森林的资源很快就会枯竭了,因此少女把吃不完的猎物熏制或是腌起来,将这些人类的食物储存在巢里。 而他也把自己种盆栽的兴趣发挥出来,在栽培他自己吃的那种果实的地方,也种了一些人类的食粮…… “那个……不好意思,龙先生。” “?” 他疑惑的低下头,听少女解释这话是什幺意思。 虽然听跟说都可以,然而龙的那张大嘴巴依旧是不适合讲人类语的,所以他跟少女之间的沟通,还是以听为主。 换个角度来说,玄奥的龙语也绝不是一门好学的语言,想让少女理解龙语还太早了,至少光这几天的时间是绝对不够的。 “这个……我……我的身体有点……这、那个……” “?” “……想……想洗个澡……” ……啊啊,原来如此啊,人类果然是麻烦的生物。 他巨大的身体就算脏了,只要在空中用音速飞一飞,顺便运动一下,感觉就干净了,所以他没有这方面的烦恼。 话虽然是这幺说,不过偶尔用干净的湖水冲冲身体的话,其实也满舒服的。 他将双手捧成碗形,伸到少女面前,这回换成少女露出‘?’的表情了。 “坐、湖、去。” 他原本是想用手抓着少女飞的,但是人类的身体,特别是少女的身体实在是太脆弱了。为了不伤到少女,也只好这样了。 等少女在他手里坐稳后,他立刻振翅飞向了天空。 此时的人类,原本是完全没有机会,能够在天空飞翔的。 一开始吓了一跳的少女很快就适应了,并且高兴的享受着这趟空中之旅。 “……” 似乎是因为风声太大了,他完全听不到少女在说什幺,就算用喊的他也照样没听见。 “到、快。着地、冲击、注意、强。” 好像有听到他的声音吧。 少女双手用力抱住他的手指,同时他也只用后脚在湖畔软着陆成功了。 到了这里后,少女立刻脱下衣服,在踩的到底的浅水范围里洗澡,洗着洗着还顺便游了几下的少女,视线偶然间落到了泡在湖的深处,只露出头来看着少女的他。 (……真讨厌。) 看着少女现在的样子,他顿时感到心中的兽性,油然而发了起来。 为了压抑住这种冲动,他把身体整个浸到湖里,想靠湖水来冷却一下……可是似乎没什幺效果的样子。 其实他是很年轻的,如果换算成人类的年龄的话,他的年纪应该是十几岁左右,将近二十岁的程度吧。 “龙先生,您是怎幺了呢?” 少女的声音,让他的兽性一下子更加激烈的鼓动了起来。 (……我是变态吗?竟然会对人类有感觉……) 随便打个比方的话,这种事情就像是一个人对一只猫产生欲望一样变态啊。 “我、妳、侵犯。现在、靠近、不行。” 似乎讲的太直接了。 一理解这话是什幺意思,少女立刻用双手抱住自己的身体,并且蹲进了水里。 总而言之,少女是雌性,而自己是雄性,他明确地意识到这件事实。 (……真、真是危险啊。) 虽然一时之间惊慌失措了一下,但过了一会儿之后,少女逐渐冷静下来了。 虽然一开始也害怕龙,但在一段时间的相处之后,少女也意识到,其实龙也是生物,也是有喜欢、厌恶和害怕这些情绪的。 虽然不懂他在害怕些什幺,不过他对少女确实有某种重要的感觉。 人偶尔也会对其他人产生那种感觉。 循着这条路想过去,少女也发觉自己心里对他的……爱情了。 “我来……让龙先生平静吧。” 原本少女就是为了类似这个目的而被送来的,但他本来可没有打算这样的啊。 同族当中,确实有那种对人类产生欲望的家伙(变态、萝莉控?),甚至还有些变态巨龙的性癖,是‘只要够漂亮,性别不是问题’的,但他一直认为,自己只是个性向很普通的少年龙而已啊。 而且这样做的话,他担心自己会弄坏这个少女的。总之他可不想失去现在和少女一起生活的乐趣。 不,也许该这幺说才对,他找出这堆理由的目的,都只是不想承认自己喜欢这个少女这件事罢了。 无视着他心中的烦恼,他下面的东西照样很有精神的探出头来了。 “好……好大……” 透过清澈见底的湖水看到那个的少女,反射性地倒吸了一口气。 ……再见了,我过去的纯洁龙生(泣)。 从今以后,我也是变态萝莉控之一了(大泣)…… 彻底觉悟了这一切的他,下定决心地在浅滩上坐了下来。 朝天高举的龙根,大约跟少女的大腿一样粗,长度似乎比少女的小腿还要短一些吧。 少女攀到他的身体与龙根之间,并用双手抱住它。接着用双手捧着高耸的乳峰,温柔地摩擦着龙根尖端,夹在少女雪白乳沟里的龟头(?),同时用柔软的身躯,摩擦着昂扬的巨物。 “好、好热……龙先生……觉得如何……” 少女柔软的身体随着她的动作,逐渐从冰凉转为火热,而她的呼吸也逐渐粗重了起来,并从红润的脸颊上,隐约透露出一种媚态。 这种感觉当然不坏。 (……快、快要了。) 被汗水打湿的白皙娇躯,用身上的汗水当作润滑油,不停上上下下地在摩擦着坚挺的龙根。 (……唔!!!) “呜啊!!?” 正巧就在少女用双手压住铃口的时候,精液顺势往少女的方向喷了出来! 大量的精液顿时射到了少女身上,将茫然的少女喷的满身都是。 然而,这样就足以平息他的兽欲了吗…… ……荷……荷……荷…… 猛然勃发的雄性气息,让察觉这一点的少女,战战兢兢的回过头来。 他是…… 龙,又被称做兽皇的存在…… 总算知道了…… 连他自己也会害怕的…… 究竟是什幺了…… 血气方刚的少年龙,在猛然勃发的兽欲驱策下,他抓起沾满白浊龙精的小小身躯。将少女未经人事的小小的秘裂,顶上了未经龙事的巨大的龙根尖端。 噫!! “嗯啊……痛……痛……” 发出痛苦哀鸣的少女,反射性地弯起了双脚。在巨大的压迫之下,少女的股间彷佛发出了即将解体一般的异样声响,然而这并不足以抵挡灼热坚挺的龙根,继续深入少女的体内。 “啊啊……啊啊……呜呜……噫……噫……” 未经人事的蜜穴整个被撑开来的痛苦,让少女发出了一声声杂乱无章的哀鸣。 随着缓缓的推进,充血的巨大龙根,逐渐充满了少女体内每一吋空间。 “哈啊……哈啊……哈啊……” 少女青涩的花径,一下子塞的满满的,白皙的下腹也明显的浮出了龙根的轮廓,在深深贯入体内的巨物压迫下,少女的小嘴反射性的张了开来,并断断续续的从喉咙深处咳出了一团团夹杂着胃液的白沫。 猛烈挤压着少女的内脏,并且直达横膈膜的巨大压迫感,让少女连最基本呼吸都快没办法了。 少女的泪水彷佛决堤般,不停从圆睁的双眼两侧流下,然而放大的瞳孔却是彷佛已经失去意识一般的虚无。 滋滋滋滋滋…… “啊……咯……喀……咯……喀……” 随着一蓬血色的飞沫,从脆弱的花径里退出的那小截龙根,已经染上了艳丽的绯红…… 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活塞运动,从少女体内流出的鲜血,逐渐被他的前液和少女的爱液稀释了。 少女脸上的表情,也逐渐缓和下来了。 “舒……舒服……吗……龙……龙先……” 刚刚还是处女的少女,在撕裂般的痛苦和远在其上的快感中,依然在意着他的感受。 相较之下,他却只是一直贪婪无比的,在少女的身上挖掘着快感。 因为所剩不多的理性,几乎都用在避免将少女的身体破坏的太严重上了。 (……快、快了,可是……) 人类雌性的肉体,可以承受他的射精吗? “不、不用在、在意……” (……!!!) 少女竟然看的出他在担心些什幺,恋爱果然会让雌性变坚强啊。 ……(感动) 咕噗! “噫啊!!?” 就在这时,充血的巨物冷不防的做出了猛烈的一击。 直达子宫最深处的爆发,让少女的身体陡然往后一仰,白皙的下腹顿时像吹气球似的鼓了起来。 然后、又一次更加剧烈的喷射……! “啊、啊、啊、啊、啊……” 少女体内无法容纳的大量龙精像漏水一样,从交合处一股又一股的倒喷出来。 气势惊人的喷发,彷佛喷也喷不完似的…… 就像龙蛋具有改造食用者体质的神奇功效一样,龙的精液其实也是可以对承受它的肉体,造成一些改变的,而且影响的程度还不小。 世界上之所以会有各种谱系的亚龙魔兽和龙人的原因,就是因为龙精的改造效果,可以改变承受它的雌性生物的肉体,让她们得以怀下拥有巨龙血脉的下一代。 总而言之,少女现在的情形就是如此。 他振翅飞上了空中,准备回到他的巢里。 “……身体、可以、吧?” “可以的,不过……嗯,这个……那个……里……里面还是火热热的,好像龙先生还在里头一样(羞)……” 从他的头上,那对龙角之间传来了少女的回答。 少女现在是坐在他的头上,因为不这样的话,他根本就听不到少女在说些什幺。 虽然比人类的男人造成的伤害还要严重许多,但从少女的回答来看,身体受损的程度,似乎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吧。 回到巢里之后,件事要做的,就是把那些人类用的药交给少女。虽然对他没用,不过那家伙送他的,似乎是相当高级的治疗剂。不只是上次的风寒,就连这回少女身上那些被他弄出来的伤,也一下子就完全恢复了,而且还是连一点伤痕都不留的那种地步。 接着他为了少女能每天把身体洗的干干净净的,于是在洞窟里找个地方,为她盖了一座浴池。 总之他开始在巢穴里,逐渐增加了许多人类的生活设备。好在同族当中,有这方面爱好的‘变态萝莉控’委实还不少,因此他其实也没遇到什幺难题啦。 人类的时间流逝和龙族相比,有着极为遥远的差距。 对龙来说只是一眨眼的时光,人类已经渡过从婴儿长大成人,并开始繁衍下一代的漫长岁月了。 但是少女的样貌与当初和他相遇那时比起来,成长的程度却只有一点点而已。 据说在遥远的沙漠国度中,生长着‘血瓣食人花’的远亲,一种名为‘牵牛魔芋’的嗜血妖花。这种妖花一旦生长到二十年以上,就会长出人形种子来。 这种奇特妖花的人形种子,其实是一种不完全型态的‘牧树人’(又称‘恩特’,泛指植物进化的人形智慧生命)。 由于牵牛魔芋好饮生灵气血的习性,因此人形种子若是留在本体孕育百年以上才被摘下的话,种子里蕴含的天地精华,就能够滋润长期与人形种子行房的人,让他∕她们就算到了八十高龄也还是一副年轻人的模样。 在巨龙为数众多的分系当中,他这一系别名为‘牧树龙’的森林巨龙,也有着类似人形魔芋种子的这个特性。因此身体三不五时的被浓烈的龙精从里到外‘灌溉’一番的少女,同样也被龙的生命精华所蕴含的大量精气给滋润了。 虽然少女的外表并没有什幺变化,但在龙精一点一滴的改造之下,除了花径逐渐变的足以容纳龙根的进出,而不会受到 太大的损伤之外,身体也随着时光的流逝,慢慢地变成接近龙的体质了(精神力提升、肉体强化、老化速度减缓……等等)。 就在这段岁月里…… 即使龙与人类的时间观念不同,但对坠入爱河的少年龙和少女来说,根本就不是什幺大不了的问题。 学会了龙语之后,少女终于知道他当初为何会一再地破坏城镇的理由了。 现在只要别对环境伤害太大,他已经没有任何破坏城镇的意思了。 “啊!!!” ‘想到什幺了?’“龙先生每20年就来镇上一趟……” 结果根本就不是这样。 ‘我们之间的相遇,大致上就是这幺一回事。’“龙先生已经不会再攻击城镇了,但是镇上的人们……” 虽然已经懂龙语了,不过因为巨龙的名字普遍性的又臭又长,因此少女还是习惯用‘龙先生’来称呼他,毕竟已经用了这幺久了嘛。 ‘那幺……就带妳回我们次见面的地方,向人类转达这件事吧。’新月的夜晚,龙与少女在黑暗中,一同来到了当初相遇的那座祭坛边。 ‘三天后来这里。然后……我先走了。’“好的,龙先生再见了。” 一边看着高高兴兴的往城镇的方向走过去的少女,他一边这幺想,也许人类还是应该要跟人类一起生活才好吧。 尽管已经过了20年左右的时光,但这座小镇的外观,依然是当年的老样子。 虽然外表似乎一点变化都没有,但在20年的和平岁月里,小镇已经比当年兴旺了不少,然而往来的人们脸上的表情,似乎隐约带着一抹阴霾…… 少女走进了教会,并且对神父说明了这整件事的始末。 龙已经不会再攻击城镇了,所以当然也不再需要任何祭品了。 神父表面上听着少女的话,但实际上根本就不相信她。 20年前被当成祭品的少女就算活了下来,也不可能会这幺年轻的。 况且自从20年前献上祭品镇龙成功以来,神父就一直深受这座小镇上的居民信赖。 许多的财物被献了上来。 为了不要选自己的女儿当祭品。 因此就算少女说的是事实,真的没有献祭的必要,神父也不会承认这是真的。 为了留住现在拥有的这一切,为了能够继续深受镇民的信赖,所以少女所说的,必须要是‘谎言’才行。 而且神父害怕了眼前这位少女。 少女无意间散发出来的神秘气息,彷佛看穿了自己的犯罪行为一样,并用某种深沉巨大的压迫感,肆意蹂躏着神父的意志。 龙息! 巨龙最招牌的生物特征之一,只要是龙族或是拥有龙族血脉的亚龙生物,或多或少都会有的气息。 在龙息特有的精神威压下,神经不由自主地紧绷到极限的神父,偷偷的把安眠药掺进给少女的饮料里头。 但是…… “……怎幺了呢?” 不管过了多久,还是一点效果也没有。 虽然外表还是人的样子,但是人类的安眠药,用在已经可以算是半个龙族的少女身上,根本一点用也没有。 神经即将崩溃的神父动武了。 喀! “啊!!!?做、做什幺!?” “住、住口,恶魔!妳一定是打算来毁灭这个小镇的吧,骗不了我的!退、退散!退散!退散!退散!退……” 状若癫狂的神父,疯狂攻击着毫不抵抗的少女,猛烈的暴行一直持续到少女失去意识为止…… 因为少女临行时的神情,他原本不打算去接少女回来的。 但是到了第2天的夜晚,胸中陡然的一阵忐忑不安,让他决定到祭坛去一趟看看。 伤痕累累的少女,就这幺被捆在一根大柱子上。 高度发达地智慧,让他瞬间理解究竟发生什幺事了。 因为小镇里头,没有人认为少女还活着,因此就把少女所带来的‘真实’,当作了异端邪说。 然后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少女竟然阴错阳差的,再次成为了祭品。 ‘喔啊啊啊啊……这群可恶的害虫!!!’巨龙暴怒的咆哮,顿时响彻在夜空中。 就算是位于森林边缘的小镇,也都听的一清二楚。 “龙先生……请……请不要这样……我……我没问题的……” ‘!!!’正在怒吼的他,因为少女的声音,总算恢复了冷静。 即使遭到自己想守护的同族背叛,但少女依然挂念着这座小镇,这才是真正的坚强啊…… 不过看到伴侣被伤成这样,只要是龙都嘛会发火的,所以他当然不会对那些镇民客气到哪里去的。 随手扯断绳索,用双手郑重地抱起少女后,他飞向了那座小镇,并且轰的一声在镇中央的广场降落了。 “听好、卑微、弱小、人类。你们、数次、我、忠告、无视。伤害、我、重要、东西、再、你们、灭亡。” 他注意到在惊慌失措的人群中,一个似乎地位比其它人高一些的集团。他在那群人的其中一员身上,察觉到一丝少女身上的味道。 “龙、龙大人啊,要是您不满意这个祭品的话,我会立刻为您送上新的祭品的!” 这个家伙说‘龙’的时候口沫横飞的,而且开口闭口就是祭品祭品什幺的,看来那家伙完全没把话听进去嘛,于是…… 噗滋! 他一脚踩碎那个喋喋不休的人类,接着继续说了。 “你们、该死、全部、通通。可是、少女、消灭、你们、不愿意。所以、我、消灭、你们、不会。你们、同族、不要、送来、再。” 接下来怎样他不管,总之说完这些话后,他就带着少女回到巢里去了。 在某个小镇上,流传着‘龙之新娘’的故事。 有个好几次遭到恶龙袭击的小镇,将一名少女献给了龙,以换取镇上的和平。 但是这位少女并没有被恶龙吃掉,而是变成了那条龙的新娘。 而且据说当小镇恢复和平的时候,少女又回到了那个小镇上。 这是为什幺呢…… ‘接下来,我就要进入休眠期了,这一次应该要睡很久才会起来吧。’“那幺究竟要……” ‘最起码也要一百年左右吧。’“不然我也和龙先生您一起休眠吧。” 尽管少女已经具备龙息等种种龙族的特性,也逐渐变成接近龙族的生活步调,但她依然是没有休眠期这种东西的。 对少女而言,别说是一口气睡一百年了,就算打个一折,叫少女连睡十年也没办法。 ‘别傻了,这怎幺可能呢。不过要是我醒来的话,一定会再把妳找来一起生活的。在这段日子里,妳就先回镇上去吧。’“……好……好的。” 少女坐在他头上,一起降落在以前曾经是祭坛的地方。 ‘等我 睡醒之后……再见吧。’“好的……可是,我要怎幺知道,龙先生起来了呢?” ‘没问题的。我起床的哈欠很大声,就算在小镇上也听的到。’少女一边走一边一而再,再而三的回头看着他庞大的身影,慢慢的回到了小镇上。 在沉睡中渡过了百年的光阴后,总算醒来的他,来到了百年前他和少女分别的地方。 然而少女并没有在那里。 他看到的,是一个披着全身大斗篷的人影。 “龙……真的来了。” 虽然这并不是少女的声音,但是他却嗅到了接近少女的气息。 就在他准备要说话的时候…… “请用龙语吧,因为我也会龙语的。” ‘她怎幺了?还有妳是谁,为什幺会有她的味道?’“这是当然的。” 对方一边说,一边打开了披风。披风下的身影,既不是人类,也不是龙族。 容貌是年轻的少女,但是背上有着龙翼,头上长着形状和他一样的小巧龙角,而且还有着属于龙族的眼睛。 龙人,龙族和人类的混血儿,而且她的容貌和少女相比,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接着龙女的话,给他带来了沉重的打击。 少女终究还是没能等到他的醒来,并在十几年前就过逝了。 但是留下了她们的爱情结晶,眼前这位龙女的母亲,然后生下了她。 不过龙女的母亲却只是个普通人而已,在当年那位少女过逝前,她就已经先走一步了。 知道了这一百年来发生的种种之后,他哭了。 巨的大龙鸣当中所包含的哀伤,传到了小镇上。 爱上了那名少女的他,已经没办法自己孤身一龙住在那个巢里了。 于是他和龙女一起来到了镇上…… 这就是为什幺在这个小镇上流传着,过去曾经有巨龙和人类一同生活在镇上的故事。 原本生活周期极长的龙,过着跟人类差不多的生活的话,自然会产生种种负面的影响来。 因为睡眠不足和生活作息不正常,造成像是老化速度加快、睡眠时间异常、食欲增加,还有……性欲异常等这些问题。 到最后,他在镇上人们的好意下,在以前是祭坛的那个地方,盖了一座神殿(床铺),并住在那里头。 他是龙族。以他的体型而言,光是两只手一合,就能轻松把一个普通人的身体整个包起来。用人类的度量衡来比喻,如果把他的身高当作是180公分的话,那龙女的身高大概只有22公分左右吧。 然后在他身边和他一同生活的,就是那位容貌和当年那名少女一模一样的龙女。 他对这件事并没有什幺不满的。 不,也许他不满的,就是这件事本身。 过去曾经爱上那名少女的他,是不是也爱上了和少女有着相同面貌的龙女了呢? 隐藏在龙女的腰带和胸衣下的,是一尘不染的白皙肌肤,以及像远东的名贵丝绸一般,光滑细致的女体。 龙女背上的龙翼并非装饰,而是真的可以靠它在空中飞行。但是缺少了和身体的坚韧度有着密切关系的龙鳞,所以龙女的肉体强度,还是比不上真正的巨龙。 两支和他一样坚固的龙角,恰到好处的从龙女丝绢一般柔细的黑色长发鬓边斜生出来。龙女也跟他一样,喜欢用坚固的东西磨着她那对秀逸的龙角,因为对龙来说,这种感觉很舒服。 龙女在他面前用龙角磨着墙壁时,时常会露出恍惚的神情。 每次看到这一幕,他的心脏就猛烈鼓动了起来。他彷佛有种幻觉,就像是心爱的那名少女,为了和他长相厮守,将自己变成龙人回到他身边一样。 ‘……好想。’“咦?您刚刚说了什幺吗?” ‘没、没有啊。什幺都没有(慌)。’想归想,但这个龙女是他的近亲(孙女),对她出手的话……怎幺可以。 ……这种事情在一开始的时候,只要一个月来一次应该就满足了。可是近日来,周期似乎有缩短的倾向,变得好像每隔几天就要来一次的样子。 这天的深夜,他看到龙女睡着之后,悄悄的溜出了神殿,飞到了夜空中。 而他着陆的地方,是距离那个小镇很远的群山之间,一个到处都有巨大的岩石,三不五时的从山巅滚下来的地方。对人类来说,这里既荒凉又危险,但是却正好适合他用来做这件事。 在这里发泄的话,应该就不会给镇上的人们添麻烦了吧。 ‘唔哦哦哦哦哦……’随着一声悠长的龙吟,他握爪为拳,往地上重重的一砸! 碰咚! 随着一声雷霆暴响,一个状若小型火山口的大窟窿,出现在飞扬的尘埃落定后的地面上。 ‘喔啊啊啊啊啊……’轰磅! 接着他飞出这个大洞的同时,顺势回身一踢,将一块大石头硬生生粉碎成了沙砾。当初他培育那座庭园(森林)时,就是这样慢慢将荒凉贫瘠的巨大岩盘化为飞沙,再将它变成沃土的。 ‘呼……’他的尾巴快速的一掀又一掀,力道恰到好处的将一块又一块嶙峋的巨石甩到了半空中,而不是直接抽碎那些大石块。 接着…… ‘吼啊啊啊啊啊……’直冲天际的龙之吐息(Dragoh)化作切裂夜晚天空的一道破坏之光! 在喷射而出的强烈白光之中,那些大石头一瞬间就被完全气化殆尽了。就连阴沉的乌云也被龙息开出了一个大洞,清冷柔和的月光,顿时从那儿倾泄了下来…… …… ‘哈、哈、哈、哈……’最近他已经渐渐不能满足这种程度的发泄了。 因为这个理由,这里已经快要可以当建地了……毕竟原本崎岖的岩石地形,已经几乎要被他给整个夷平了。 继续这样下去,把这里给开个大洞,然后动手挖几条河道把水引进来,做个龙造湖泊似乎也不错,但是…… “您是在做什幺啊?” 嘎啊(惊)!?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他大吃了一惊,感觉心脏好像要从他的大嘴里跳出来一样! 他慌慌张张地抬头上看的时候,正好看到龙女在满月的柔和光辉下,轻拍着背上的龙翼,从夜空中看着自己。 不知从什幺时候开始,他会在深夜偷偷溜出神殿。 他是很想把这种情形抑制住,但却没有办法。所以只好跟瞒着普通人一样瞒着龙女,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出去发泄。 但是深夜飞出去的频率一增加,他也觉得自己的举动,越来越瞒不住龙女了。 朝夕相处的龙女,不可能没注意到到这件事的。 龙女希望如果他有什幺烦恼的话,能好好跟她说。 因为他是和龙女体质相近的血亲,同时也是她唯一的亲族。所以这一次,为了弄清楚他三不五时的偷偷溜出去是在做些什幺,于是龙女也在深夜的时候,偷偷跟在 他背后飞出去了。 然而龙女看到的,却是他飞到远离小镇的荒郊野外,在那里无意义的大闹一翻。 虽然遥远的距离,让他的行为不至于造成镇上人们的困扰。但是看他大肆破坏了一阵后,还是一副还没获得纾解的模样,让龙女不由得有点担心了起来。 由于不清楚他这幺做的本意是什幺,于是龙女直接了当的问了:“您是在做什幺啊?” 嘎啊(惊)!? ‘耶、耶、耶、没、没什幺啦(慌)……’就像是亏心事被当场逮个正着一样,他的语气整个动摇了起来。 “睁眼说瞎话!都把这里弄成这样了,怎幺可能会没什幺呢?” 随着降落到地上的龙女,双手扠着腰逐渐朝他逼近,他不自觉地一步步的后退了。 这实在太滑稽了,堂堂一条巨龙,竟然怕起了体型只比普通人略高些许的龙女。 ‘只不过是顺着血脉中本能的欲望,出来发泄一下而已……’“是吗?我怎幺从没听那个老太婆说过这种事啊……” ‘唔……’“您到底是在掩饰些什幺啊?” ‘别、管啦,反正我也没有造成其它人类的困扰啊!’被逼急了的他,突然大声了起来。在他陡然暴增的气势面前,换成龙女那边开始后退了。 ‘而且、而且!妳凭什幺对我指指点点的!’情绪反转的太过火之下,他的呼吸不知不觉的急促了起来,巨大的瞳孔也透出了一丝凶光,他身上现在散发出来的气息……就像是野兽一般。 再这样下去的话,也许真的会…… “因、因为……我们是一家的啊!!” ‘!’龙女的叫声,让他猛然回过神来,身上的气息也恢复到了平时的状态。 他就这幺坐了下来,默默地在心里重复着刚刚那一瞬间的自觉。虽然型态有着相当的差距,但龙女依旧是自己独一无二的血亲。 所以不能因为这样就责怪龙女,毕竟龙女也只不过是想要知道,他到底在烦恼些什幺而已啊。 “我们不是一家的吗?请告诉我您在烦恼些什幺吧……” ‘就因为我们是亲族的关系,所以才不能说啊,这个、那个……应该对她说才对,总之……’当年那个少女,也就是龙女的祖母。 “我、我哪里比那个老太婆差了!为什幺不能跟我说!!?” ‘欸!!?什、什幺?这、这不是可以拿来比的吧?’为什幺龙女非得对少女怀着这样的嫉妒心不可啊? 他不知道。 虽然开口闭口的叫那个少女‘老太婆’,然而龙女心里对体质接近自己的少女,其实是有着如同姊妹一般的感情的。 毕竟身上有龙息的龙女在小镇上,也就只有身具同源的龙息,而且还拥有相同血脉的那名少女,不会被龙息特有的心灵威压给逼走。 事实上,因为身体接受过龙精的长期滋润,因此那名少女即使是在生命的最后几年,外表的容貌其实也没有比龙女大到哪里去。 因此龙女心中对他的感觉,与其说是亲情,还不如说是…… “那是为什幺!!” ‘那个她、她是我的伴侣,总之要跟伴侣说的那、那个,是、是不可以对妳说的啦!!’在紧张的状态下,他慌乱的口不择言了起来。 “是性欲处理的事情吗?那个我是没问题的啦(呼)。” 啊!? ‘……’“……” ‘等一下!这不是有没有问题的问题,这、这是乱伦耶!!’“哎啊……没问题的啦,因为还有别的方法可以用啊,不是吗?” 所以这幺简单就解决了?那我至今为止的烦恼算什幺啊……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的用双爪抱住了巨大的龙首。 然而大概是因为内心深处对刚刚说的那件事的期待,已经被压抑了许久的龙根,却在这时很有精神的从腹部的鳞甲下挺立起来了。 “好……好惊人(脸红)……” ‘……既然如此,那就到那里去吧。’“那里……吗?” ‘没错,我原来的床铺那里。’他小心翼翼地将龙女抱起来,飞上了天空。 ‘这里就是……我原来的床。’这个地方和他那天离开时一样,一点变化也没有。 龙女在他面前,一件件的慢慢褪下身上的腰带和胸衣,最后连仅剩的下着也脱下来扔到了一旁。 “我……漂亮吗?” 将全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龙女,一边说一边啪哒啪哒地轻拍了几下翅膀,这是龙女紧张时的习惯动作。 ‘嗯……很漂亮。’“跟那个老太婆比起来如何?” ‘……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比回忆更加美丽,更加不可玷污的。然而回忆却只存在于伸手无法触及之处,所以接下来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手上的幸福,继续化作回忆珍藏在心中……这样回答可以吗?’“哎……我跟那个老太婆还真是倒霉啊,居然都喜欢上您了。刚刚那个回答……通过。” 龙与龙女的脸上,不约而同的浮出了孤独的微笑。因为……他们同样经历过,失去了重要之人的悲伤…… 那名少女…… 对他而言,她是漫长生命中的个爱侣。 对龙女来说,她是朝夕相处,亲若姊妹的至亲。 ‘体型差太多了,不然我还真想吻妳的。’他将巨大的头颅靠近龙女美丽的胴体,伸出了他的舌头。 一开始先是轻轻的触着龙女动人的芳唇,接着慢慢的往下游移着。 “啊……嗯嗯……好……好厉害、好熟练,啊……” ‘是啊……因为她很喜欢这样……’“请不要……再让我变成一个人了……” 细长的舌头灵巧的缠上了龙女的腰肢,轻轻在肚脐上转了几下,接着沿着下腹部滑到了股间,接着轻轻触上了龙女最隐秘的地方。 “啊嗯……唔……唔啊……” ‘跟她一样很敏感啊……要开始了吗?’“那就……请用后面这里吧,我们……毕竟还是有血缘关系的……” 龙女转过身来趴在地上,双手将自己的菊穴用力往左右分开。透过一下子扩张到几乎可以让成年男子的拳头放进去的菊门,看的见粉红色的腔壁。 ‘无所谓啦……受不了了(荷、荷、荷)……’他居高临下的,将挺立的肉枪对准龙女的肛门,接着腰部开始慢慢的往前推进。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啊啊……好、好厉害。刺、刺穿了啊……啊啊……” 承受着龙根慢慢侵入自己身体的龙女,嘴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同时十指也下意识的,在地上抓出了一道道爪痕。 过没多久,龙女的臀部碰到了龙根的底端。 ‘……全部都进去了(惊)?’“那个……她说的一点也不夸张,真的……光是进去的途中,好几次几乎要让我……我(脸红)……” 接着他坐起身来,龙根也随之朝天挺立。 当然被那个巨大的玩意深深埋进体内的龙女,身体也在他的动作之下,硬生生的从内侧被整个举起来了。 “啊啊……哈啊……” 如同字面上所说的,龙女顿时变成了被肉枪串刺的状态。为了减轻身体的负担,他背上的龙翼无力的拍动了起来……然而似乎是没什幺效果的样子。 而且因为后庭承受了整只龙根的侵入,让龙女雪白粉嫩的腹部微微的被撑大了一些。 ‘这样的话,我就能放心继续下去了(荷、荷)。’“就请您随意吧……” 他轻轻抓着龙女的大腿,慢慢的将她的身体整个往上提。 兹、兹、兹、兹、兹、兹、兹、兹…… “啊、啊、啊、啊、啊、啊、啊……” 龙女的双眼一下子圆睁到了极限,充血的巨物磨过扩张到极限的肠壁所带来的奇妙感受,让她全身都痉挛了起来。 他将沾满龙女肠液的龙根,抽到只剩一个龟头留在里面的地步,接着再缓缓的插了进去。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唔……呜呜……” 他进去少女柔软体内的速度,比刚刚稍快了一些。 龙女的身体反射性的随着龙根的侵入慢慢往后仰,背上的龙翼不停颤抖地轻拍着,在他又一次完全进入的同时,美丽的胴体又是一僵,一小股爱液也随之不受控制的,从龙女诱人的肉缝中流了出来。 兹兹兹兹兹兹兹兹…… “啊、啊……” 巨大的龙根一边带出体内的肠液,一边刮过柔嫩敏感的肉折,而龙女也随之发出了一声声的呻吟。 大大张开的菊穴,吞吐着硕大的龙根,贯入龙女体内的火热巨物,反复的插入抽出着。随着越来越大的呻吟喘息声,龙女身体上下的速度,也逐渐由慢而快了起来。终于…… 滋嗯…… “啊、啊啊……!!!!” 就在又一次完全进入龙女体内的的同时,他的身体瞬间一僵,接着…… 咕噗!! “太、太、太强了,您、您、您……好、好热!肚子快溶掉了……!!” 龙女发出了语无伦次的声音。 “太、太多了!呜噗、啊、啊啊,要、要、要从嘴、嘴、唔、呜噗、出!出来了!!” 混合着肠液、胃液和口水的浓厚龙精,小股小股的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被火热的龙枪所堵住的后庭,反倒是一滴龙精也没溢出来的样子。 同时龙女原本就微微被撑大了一些的腹部,也一下子像吹气球般,膨胀到像是即将临盆的孕妇一般的程度。 ‘会很难受吗?要不要拔出来?’“不、用。没问题的,暂时先、先这样……” 他决定顺着龙女的意思,就这幺过了半晌…… “呼……好热、好多,多到快吸收不了了……” 经过一番消化吸收之后,龙女的肚子总算回到了他射精前,稍微被撑大了一点的状态。凭着少说比普通人强个十倍以上的体质,龙女就算身体被巨大的肉枪从菊穴深深贯入,还是能像这样很有精神的说着话。 “那个、不好意思。我好像没办法自己拔出来的样子,可以拜托您一下吗?” 因为身体整个被‘刺’在龙根上的龙女,别说是双手根本就没地方可抓了,就连修长的双脚也根本构不着地面啊。光靠龙女背上那对翅膀,根本就没办把紧紧相连的身体,从他的肉枪上拔下来的。 如果他的龙根软下来的话,就没有这个问题了。然而火热的龙根现在却还是生气勃勃的,深埋在龙女后面的洞穴里,一点也没有软化的迹象。 滋滋…… “呼啊……今、今天就这样吧……” 他抓着龙女盈握的纤腰轻轻一拉,随着一声轻响,龙女总算又回到了地面。 ‘就这样……’“……咦?” ‘就这样哪够(荷、荷)!!’“哇、哇啊!!?” 他大吼一声,同时面对面的一把将龙女推倒在地上,接着双爪从左右挟住龙女的手脚,让她连挣扎都没办法。体型的巨大差距,让他现在的举动,简直就像是拿着一尊洋娃娃要自慰一样…… “您、您难道要……” ‘要!就是要到最里面去,把妳给灌的满满的(荷、荷)!!’“不、不行!我、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呜、呜啊……!!!” 就在这一刻,龙女连考虑的时间也没有,雄伟坚挺的龙根已经长驱直入的,一口气突破了龙女紧窄的子宫颈,占据了原本应该用来孕育幼小生命的子宫! “呜、呜噫……这、这样就是真正的乱伦了……” 陡然被撑开到极限的湿润蜜穴,本能的激烈地喷洒着爱液,润滑着灼热坚挺的龙根。龙女一边抽泣一边用此时身上唯一能动的地方……背上那对龙翼,啪哒啪哒地用力拍打着他箝制在自己身上的双爪,做着最后的抵抗。 然而平时随便一下就能轻易放翻普通壮汉的翅膀拍打,对覆满坚韧龙鳞的真正龙爪来说,几乎是一点效果也没有。而且龙女徒劳的抵抗,反而让他的动作更加勇猛了。 ‘打从一开始就是乱伦了!既然都已经做了,那干脆就像她一样,帮我生个孩子吧!’“刚才那、那样只是进去后、后面而已,我、我根本就没有打算要怀您的……您的孩子啊……” 咯咯咯咯…… 在将全身关节撞出咯咯声响的猛烈冲刺下,龙女的反抗越来越无力,最后完全融化在他的进攻中,哼出了一声声的娇吟。 “啊、啊嗯、哈啊、哈啊……” 巨大的肉枪毫不留情的,一下又一下的挺进龙女过去从未有人进入过的子宫最深处。随着龙根的激烈撞击,明显的可以在龙女原本平坦的下腹部,看到火热巨物在体内进进出出的情形。 ‘太棒了、太棒了!好像妳的身体,根本就是为我而生的啊……啊啊!!!’许久不曾品尝到的嫩滑,以及根源自同一族类、同一血脉的深深契合感,让龙根的动作越加激烈了起来。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妳是我的!我的!我的啊……!!!!’嘟噗!嘟噗!!嘟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龙女挥洒着痛苦的泪水,拥抱着极度的快感。随着紧贴着子宫壁的猛然爆发,龙女背上的龙翼陡然颤抖着向后方伸展到了极限,平滑的小腹再次被火热的龙精灌得高高隆起,然而跟刚刚不同的是,这回被大量的精液给填满的,换成了龙女的子宫。 ‘保持这样的话,就不会从里面流出来了(荷、荷)……’“我……我被您彻底侵入了……这里头……里头已经满满的都是……您的……您的精华了……” 泪流满面的龙女,一边轻轻抚摸着彷佛即将临盆一般的小腹,一边断断续续的说了。 就在不久之前,龙女才出现过跟人类相同的月事的,然而现在…… 无数来自巨龙的生猛精子 ,已经彻底占据了龙女刚成熟的柔嫩子宫的每一个角落。 龙女原本拥有的近龙体质,在龙精缓慢的改造下,一步步往真正的龙体迈进的同时,跟巨龙一样彪悍绝伦的龙精,也毫不懈怠的进攻着龙女的卵子……受精…… “……既然这样……那就让我……为您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吧……” 刚刚才被激烈需索了一番的龙女,用尽最后力气的说完这些话后,身体就整个软了下来,背上的双翼痉挛一般地颤动了几下后,也慢慢地垂下了。 他温柔的抚摸着失去意识的龙女,同时龙根也继续保持着停留在少女体内的状态。 对他和龙女来说,就算半个月都不活动,也不会有什幺问题的。他打算再继续品味一下,那种深深契合的感觉…… 数年之后,这里出现了龙的家族。 而且……可能还会再增加的样子。 【完】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10夜·娃娃 (作者:丹凌) “……毕……唔……不……不要……”耳机里传来得淫声浪语,与周遭的宁静似乎成了强烈的对比。 “……不要怎样?”女声的呻吟后,传来男声,带着耳机的人皱了皱眉,继续往下听去。 “……不要……不……不要停……”很明显的方才女生的呻吟不是强迫,而是欢愉。静静地将随身听按掉,拿出里头的卡带,在手上把玩一阵子。 卡带呀,真不错,现在还有多少人是用卡带的? ‘所以这就是事实?’她看着手上的卡带,标签写着‘To翔:别再来烦我了。晴。’。清秀的铅笔字可以看得出,这是女生写的。或许写的很绝情,或许写的很冷漠。她轻轻抚过字迹,倏地握紧卡带,让塑料外壳喀喀作响之后却又松开了手指。 面无表情的离开了暗房,她看了看走廊远处的灯,似乎看见一男一女相拥的影子。摇摇头,这不可能。他们应该远在海洋的另一端,在那个地图上找也找不到的小岛上。他们过的如何也不关她的事情。 转了个弯,她走进实验室,轻轻地阖上门。 如果可以,她真不想参加这次的同学会。她不想见到那个人,那个自己曾经深深爱过却又被深深憎恨的人。以往几年那人都没有出席,为什幺今年突然出现了? “咏晴,妳在想什幺?”一个男声叫住她,打断她的思路。“我们到了。” “恩。”下了车,她牵着男人的手,看见大门口招呼着老同学的毕代,踌躇了一下但还是走上前去,“嘿,翔安,好久不见了。” “啊,是妳啊,齐咏晴,还有毕平波。”可以感觉的到,狄翔安脸上的笑容剎那间僵住,便马上恢复平常的笑闹。原本想停下讲个几句话,但毕平波拉着齐咏晴直直的往会场走去,而狄翔安也转头与其它刚到的同学讲起话来,她黯淡的跟着,不发一语。 ‘翔,妳在呀?’她心里淡淡的想着,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之中,并没有看见狄翔安嘴角轻漾的微笑。 “抱歉……”狄翔安站在自己家门口,九十度鞠躬向自己道歉。她不能明白,为什幺约定这幺容易就被打破。“我明天就……” “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大骗子!”她知道,她都知道。狄翔安明明跟自己约好,要一起念书,要永远在一起,可是今天却来告诉自己,明天就要出国了,就要跟自己分开了。但是她能做什幺?什幺也不能。只能隔着门,大声地对自己深爱的人吼出自己的愤怒与失望。 “对不起……”狄翔安没有死缠烂打,纵使门没有为她而开,她仍然放了一个蓝绿色的袋子在门外。“那,我走了。留了个东西在妳门口,请妳记得拿进去吧。”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齐咏晴打开了门,将门口的小袋子拎了进去。袋子里有一个扎着缎带的盒子,与袋子同色。她拿起盒子,摇了摇,才轻轻的打开瞧瞧,里面装了些什幺。 那是一枚戒指。银色,单颗宝石,与自己的无名指恰巧合适的戒指。她看了看盒子上烫银的字,TIFFANY&CO.她并不熟悉名牌,但是这个牌子她好歹也听过,是家随便买个什幺小饰品都不是个小数目的店。这是求婚?她不知道,只知道眼泪不听使唤的落了下来。 她站在会场,看着狄翔安翩翩离去,又想起那天,狄翔安离去的日子。 她并没有去机场送她,连一通电话也没有打给狄翔安过。但是那枚戒指一直陪着她,纵使是今天这样的场合,纵使现在在她身边的人已经不是狄翔安,而是毕平波。 也十年了,齐咏晴看着手上的戒指,楞楞的看着已无身影的门口。 自己从高中开始,渐渐习惯有着狄翔安的陪伴,那是段美好的日子。狄翔安是个接近满分的情人,照顾自己,呵护自己,任着自己耍小性子,却又总是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幺。毕业,渐渐习惯身边没有她,也渐渐习惯陪在身边的人是毕平波。她甚至不记得为什幺,似乎很自然的就与毕平波成了情侣,她也不记得什幺时候开始,自己再也不记得狄翔安对自己的好,用尖酸刻薄的语气去伤害对方。 但她还记得,自己哭着希望狄翔安相信自己,狄翔安却用冰冷的眼神透露出她的绝望并转身离开时,她突然觉得整个世界崩毁;也记得当她看见狄翔安身边有着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比自己更适合狄翔安时,自己像是被主人遗弃的小狗一般,在街角哭到不能呼吸。 自己在寻找些什幺?自己失去了什幺?她问着自己,真的爱过狄翔安吗? 那毕平波呢?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爱不爱这个男人。他只是一个她拿来填满寂寞缺口的人罢了,还来不及谈爱不爱,就已经先习惯身边有他了。如果现在他转身离开,给自己一个如同狄翔安一般冰冷的眼神,自己会有什幺反应? 她不知道。 同学会会场上,大家都很兴奋。十年一次的聚会,大家都从十八岁成了二十八岁,不再是高中刚毕业的清纯模样,不少同学已经是携家带眷的来参加,更有几个手上都已经抱着个孩子,与老师大谈妈妈经。 “嘿,Nice job!”一位老师拍拍匆匆走过的人,那人也只能转头对老师笑了笑,又急急忙忙离开继续他的工作。忙碌的毕业生代表们,在大伙都已拿着食物饮料在谈笑的当儿,他们还得继续张罗着后续活动。对讲机里不断地传来交谈的声音,活动一个接一个陆续登场。 接下来一个小活动,参加的人仅限于长跑十年,或是已经结婚的班对。一对对男女走上台去,引起一阵阵钦佩的叹息。十年,小朋友都要上小学四年级了,怎幺能不让人钦佩?但其中一对所引起的不是钦佩,反倒是讶异,还有细碎的疑问。 “……她不是跟翔安在一起?那时候大家都知道的同……” “毕平波……啧……咏晴连那种人也要喔……” “……” 也许是惊讶,也许是怀疑,活动原意只是要让能够在一起这幺长时间的人分享经验,却成了毕平波与齐咏晴这对情侣的质问大会。问的问题不外乎是“怎幺会在一起?”、“咏晴不是跟翔安是情侣吗?”、“咏晴跟平波在一起,那翔安呢?”诸如此类的问题。不但齐咏晴被问的不知该怎幺回答,毕平波脸都绿了,连主持人都受不了了,直接用对讲机找狄翔安。 “翔,说句话吧?”对讲机贴着麦克风,整个会场里大家都能听见主持人的询问。一个清瘦的女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又是另一阵惊呼。 从来不穿裙子的狄翔安,今天穿着一身剪裁适宜的小礼服,与之前男人婆的打扮完全不同地展现出她傲人的身材。上台,从主持人手上接过麦克风,一开口便让众人发现,她以往爱笑闹的个性一点也没改变。 “大家好久不见了!这个活动的重点不是我咩,请大家把炮火集中在这些恩爱多年的闪光团上啊!” “翔安,”台下冒出一个声音,“可是妳不是……” “我跟咏晴只是朋友罢了,很好很好的朋友。”狄翔安收起脸上的笑容,一副正经,“我祝福他们能够一起走到最……”话还没说完 ,皮包内的手机响了,打断了她的话,让她不得不把麦克风丢回给主持人,转身走向门口。 “翔安,妳要去哪啊?”对讲机里传来另一个焦急的声音,“同学会还没结束耶。” 她并没有回答,在经过门口时将对讲机放在招待桌上,转身,华丽的对在会场的众人行了个宫廷礼,“请各位继续开心的享受美食,幕后人员该退场了。” “有看到吗有看到吗?翔安跟一个好帅的男生一起走掉耶!”会后,在饭店门口等车的一群女人正在叽叽喳喳的闲聊着,主题当然还是让大伙诧异的狄翔安。 “我觉得她说她跟齐咏晴没有关系是骗人的,”一个男人插嘴,“这两个人一定……唔……”还没说完就被女人踩了一脚。他还在不解发生什幺事情时,一个女人使了个眼色,他才看见齐咏晴扶着醉倒的毕平波从会场内走了出来。 全场的人都知道,当狄翔安跟着一个男人离开,齐咏晴与毕平波从台上回到座位上之后,毕平波手上的酒就没有断过。 一开始大伙还会开玩笑说,高级自助餐呀,当然要把本吃回来。但到后来毕平波已经是抓着整支香槟灌入口里,再怎幺迟钝的人也知道,这是喝闷酒。不但齐咏晴劝过,周围的同学们劝过,连老师都过来说了他几句,他还是依然故我地喝去数支香槟。 有什幺好闷的?在场的人没有人知道。或许狄翔安知道些端倪,但是她已经离开了;齐咏晴一定知道些什幺,但是问她也不恰当;毕平波本人最清楚状况,但是一个喝闷酒的人,能问出些什幺? 正当门口的人们在窃窃私语时,一辆优雅的房车停在毕平波与齐咏晴跟前。熄火,狄翔安从驾驶座上走了出来,副驾驶座上有方才瞥见的男人。她与齐咏晴交谈了几句便开了后座的门,让齐咏晴将毕平波扶上车子。众人这时才发现,毕业之后没有人知道狄翔安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她的日子是怎幺过的,毕业后的狄翔安根本就是个谜。 等齐咏晴上了车,关上车门后,车子呼啸离开,狄翔安又留给众人另一个迷团。 她看着面前两个人分别绑在椅子上与倒在地上,一男一女。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她看了看手表,莫约还有大半个小时这两人才会醒来,要怎幺打发掉这段时间?想着想着,她陷入沈思。 多少年了?她想,往事一幕幕地出现在眼前,自己认识面前的人算算也有十二年,事情发生至今少说也九年了,为什幺就是放不开?原本没打算这幺做,但在同学会会场,身为毕业生代表的自己必须在门口招呼着以前的同学,看见这两人亲昵的走进大门,还得装作熟稔,真是令她觉得恶心。 ‘你们忘了,但是我还记得!’口袋里的手愤恨的握住袋中的东西,既然已经有人起了头,她就要将结束仔细的公演出来。 “妳凭什幺跟我抢女朋友,妳这个第三者!”站在校门口,一个男生指着另一个人大声咆哮着。没仔细看,还以为是两个男人在吵架,走近瞧瞧才看得出,被咆哮的是个高挑帅气的女孩。 “为什幺妳出现,她就陪着妳,还要跟我分手?”男人继续鬼吼,声音大的引来一群刚从学校走出来的人们,他们似乎都认识这个男人似的,渐渐在这三人周围聚集了人群。 “小毕,发生什幺事了?”毕平波身边那群朋友正看着他与对面的女生争执,但谁也没有想要阻止的念头。 女生并没有开口,看着对自己鬼叫的男人,吼的脸红脖子粗。她身边站着另一个男生,正在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对女伴咆哮的男人。男人继续着他的控诉,从抢女朋友,到奇怪的无声电话骚扰都有,越来越荒谬,看着面前女生没有任何表情转换,毕平波握紧的手就这幺突然地往女生脸上招呼过去。 “翔安,这位是?”没有尖叫,女生旁边的男生伸手接着了招呼过来的拳头,转头询问着女生。低沉温柔的声音让毕平波身后的几个女生眼睛一亮,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大家都想知道这边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 “邹凯君,你不要插手。”狄翔安开口,一样低沉的声音,但还是听的出是个女孩儿。看着邹凯君放开毕平波的手,她走近那比自己矮上半个头的男人,伸手抓住衣领。 “不,不要暴力!”方才喊了毕平波的人终于打算出手阻止,“管不住自己女朋友,然后推卸给另一个女人,还要顺便诬赖一下?真是悲哀。不过,”她顿了顿,强拉毕平波离开地面,“到底谁才是第三者?你心里有数。” “翔安,那天那是怎幺回事?”几天之后,邹凯君都没听起狄翔安再提起过那件事情。在狄翔安又要再次出国的前天,她约了邹凯君出来,才让他有机会发问。 “那是齐咏晴的男朋友。”盯着看起来快跌倒的绿色小人,狄翔安冷冷的吐出这几个字,红灯转绿,她准备继续往前走,却被邹凯君拉住,走进转角的一家星巴克。点了两杯咖啡,找了个隐密的位置,等两人都坐下之后,邹凯君才丢给狄翔安一个匪夷所思的表情。 “什幺男朋友?她不是妳女朋友?” “背叛。”狄翔安啜了一口焦糖玛其朵,“我才出国一年,她骗了我十个月。现在又回来说,要我相信她。” “那……?” “相信个屁……”一向刚强的女人哭了,连哭泣都是安静的,只有声音略微沙哑。 “……这是哪里……”她睁开眼,看见狄翔安靠在墙边看着自己。房间的另一边有张椅子,上面绑着毕平波,是狄翔安绑的吗? “妳醒啦宝贝,有没有想我呀?”狄翔安将自己从地上拉起,很习惯的亲吻了自己的嘴唇。但是她并没有感到任何喜悦,反而有些厌恶。 “有啊,在想妳怎幺还没去死?”很顺的就说出这样的话语,她不懂自己,为什幺平常都可以很冷静的与毕平波交谈,一碰到狄翔安就这幺容易失控。摆脱开狄翔安的手,她转过头走向毕平波,背后的女人却趁机抱了过来玩弄自己的身体。 “!”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遗忘了狄翔安的双手,但是身体却老实的给出回应,早知道今天就不该穿这件比较薄的内衣了! “哎呀,真是令人难过。”狄翔安一定也发现自己的异状了吧?每一下都揉在自己的敏感处,胸前的双手突然用力的在乳尖捏了一下。弱点被攻击的齐咏晴双腿发软的前倾,整个人的重量便靠那双恶魔的手支撑着。“可是妳的身体可是很诚实的回应我喔。” “妳……别太过份了!”仅剩的理智拉住自己,挣脱狄翔安的双手并反手打了她一巴掌。一步一步的往后退,退到毕平波的身边,这样才让她稍微有些安全感。 狄翔安并没有把脸转回来,只用眼角余光瞄着齐咏晴。 “到底过份的是谁?那边的杂碎也不用装了,我知道你醒很久了。” “放开我!”不用毕平波开口,齐咏晴早已开始找寻绳头在哪。只是她没想到原来毕平波的声音是这幺的无力,连骂人都像是在哀嚎。 她看着狄翔安,怨恨她为什幺这幺久了还要来打扰她,却看见狄翔安高中时就有的习惯——无名 指与小指的纠缠,而这个习惯只有她们两人才知道的。她觉得一阵发冷,她现在只想赶快找到绳头,赶快把毕平波松绑,赶快离开这里。终于找到了绳结,可惜已经迟了。 “跪下!”严厉的语气敲打着她的心防,不要,求妳,不要! “给我跪下!”理智还在抗拒,身体却先做出反应,“咕咚”一声就这幺跪倒在绑着毕平波的椅子旁边。 “爬过来。”一样冷峻的口吻,她很挣扎,却又无视毕平波惊讶的眼神以及询问的话语,直直的朝着狄翔安的方向爬去。 白色的马靴就在面前,她不要,她不要又这幺的对狄翔安屈服。寒冷的视线圈住自己的身体,她厌恶的捧起马靴,低头亲吻了三下。 “主人。” 回不去了。她的内心在哭泣,好不容易平安的度过这十年,好不容易压抑了十年,好不容易隐瞒毕平波十年,就这幺被戳破了。她已经听不见毕平波在旁边怒吼的话语,跪在狄翔安面前任凭主人支配。 “娃娃,脱下内裤,塞住他的嘴。” “主人……不要……”眼眶已经饱含眼泪,她还是起身,脱下了一件暗红色的丁字裤。 “塞住他的嘴!”再次的命令让她知道她已经逃不了了,只能乖乖将揉成团状的内裤塞入毕平波嘴里。而且她知道,接下来等着她的是处罚。 “唔……”乖乖的爬到主人面前,跪着,听见耳边呼啸而过的鞭子,她很害怕,却又无法克制身体的期待。 “什幺时候变得这幺不听话了,连基本礼貌都忘记了,是不是该提?醒?妳?啊?”狄翔安的声音从头顶落下,直直的敲碎自己的防备,鞭柄顶起自己的下巴,让狄翔安看见自己别扭的表情。 她闻到那条鞭子的味道,皮革的香气让她一阵颤抖,这是十年前她最喜欢的一条鞭子!主人还记得这条鞭子,主人还留着这条鞭子!想到这她的手很自动的开始解开上衣的钮扣,一件一件的除去身上的衣物。当最后一件落下时,她的眼泪也消失在眼眶里。 “对……主人……对……不起,娃娃知错了。请主人好好处罚!” 十年了,她已经好久没有说出这句话了! “自己说,要打几下?” 听得出来主人的态度也些微软化,她开始想起当年,次告诉主人自己的性向,捧着皮鞭给主人时,主人鞭子的温柔;她想起一次自己调皮想尝试新花样,狄翔安冰冷的告诉自己这个花样的后遗症,却找了个更刺激的方式……她想念主人,想念主人的一切! “任凭主人。”坚定的说出这句话,齐咏晴已经不想管旁边还有另一个电灯泡了。沈睡十年的娃娃醒了,充满饥渴。 沈浸在苏醒的快感中,她忽略掉狄翔安给的指令,换来的是两下准确打在屁股上的鞭子。如同反射动作般,双手自然的挡在臀肉之前,却挡不住更激烈的鞭击。 “太久没打妳了,手法都粗略许多……看来还是需要再几次练习才行……” “谢谢主人的恩赐,主人一点也没有退步。”在快速的鞭打中,齐咏晴终于站好狄翔安要的姿势,还有照着一个奴隶该有的态度感谢主人的鞭打。 “是嘛?”又是一鞭,准确的打在背上。本以为可以稍微放松肌肉来转移疼痛,左大腿却受到毫无预期的一鞭。 “唔……谢谢……谢谢主人的恩赐……”好痛,主人从来没有拿两条鞭子一起打过呀!方才消失的眼泪一次喷了出来,爬满了脸颊,但无法消除身体的痛楚。 看见狄翔安从后面走来,轻轻抚去脸颊的泪水,“那怎幺都是痛苦的哀鸣呢?”濡湿的鼻头都可以感觉得到主人的呼吸,她好想亲吻主人,但是自己只是奴隶,没有主人的允许是不可以这幺做的。 又是一鞭!这鞭打在右大腿内侧,鞭尾离开自己的身体时,还牵着一条银色的丝线。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下身已经湿润,淫水沿着大腿流下,随时都有机会被发现。 “请主人原谅娃娃,都是因为主人打得娃娃太舒服了,娃娃才会叫得如此难听。”狄翔安纤细的手指搓揉着自己的私处,牵出一条银丝,脸上却带着不以为然的表情。 “妳说谎!” 虽然已经看见主人手上的两条蛇鞭挥下,她不能躲,也不想躲。闭上眼,任凭两鞭招呼过来。双双打在大腿根部,很痛,感觉得到失去控制膀胱的力量,就这幺的在主人面前失禁。 很羞耻,都二十八岁了,还失禁,而且还是在主人面前失禁!她羞的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身体没有动,仍然维持着方才挨打的姿势站立着。看着面前的主人,主人脸上有着满意的笑容,她松了口气。 “坏娃娃!” 蛇鞭一下一下的打来,带着之前的暴戾,却又有着些许阴柔。在鞭子离开身体之前一点一点勾起自己的欲望,自己果然跟主人说的一样,有具淫乱的身体。 ‘好棒!’她知道这样的感觉,脑内啡开始分泌,开始有飞起来的感觉。她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呻吟声越来越挑逗,更没有发现,虽然自己的姿势没有改变,人却已经站到毕平波旁边。 突然脚跟吃痛,齐咏晴就这幺的往前倒去。之前站不稳还有狄翔安的双手,这次什幺也没有,便直直的跌在毕平波膝间。她感觉到面前这个男人身体抽动,还闻到了一个令人作呕的味道,赶紧撑起身体站的远远的。 ‘就这幺射了,难怪总是做一半而已……’厌恶的扁扁嘴,转头还是看着主人,却看见主人玩弄着手上的鞭子,目光所至的方向是那个讨厌的男人。 “主人……娃娃还想要……” 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鞭笞停了下来,让她从云端跌落地面。 “妳刚刚闻到了什幺?” “男人……男人的精液……” 主人从后头抱住自己,玩弄着自己胸前两团嫩肉,“哎呀呀,咱们什幺都没做就喷了,早泄吗?那可真糟糕。还是说……娃娃的声音太淫荡了呢?”轻柔的气息在耳边拂过,身体一阵酥麻,“那,娃娃,再多叫几声给他听。” “唔……主人……嗯啊……喔……”狄翔安每一下都揉在敏感带上,她的眼神开始迷蒙,连喘息声都诱人。 “好色的娃娃,才几鞭就湿了?淫荡的身体都没有被满足吗?”主人在身上的手突然一下捏在阴核上,齐咏晴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尖叫了一声便倒在狄翔安身上。 搂着怀中的女人,这是报仇的步。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狄翔安应该已经被毕平波碎尸万段了。狄翔安笑了,无视他的眼神,抱着齐咏晴离开房间,熄灯。 他只记得在同学会上喝了不少酒,不省人事而昏了过去。他连怎幺离开同学会会场的都不知道,或许是齐咏晴叫了出租车吧?晚点回去得再把钱给她,免得被人说是吃软饭的。 打从踏入会场时,他就觉得不对。狄翔安这个女人不是这幺轻易释怀的人,居然还能笑着对自己和齐咏晴打招呼,还是亲切微笑的那种。 再次醒来时,头痛欲裂,那家餐厅的酒真差。他想动 动手,顺便招呼齐咏晴帮他拿杯水来时,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的被绑在椅子上,面前有两个女人,瘫软在地上的齐咏晴,与眼神让自己不寒而栗的狄翔安。 ‘妳……想做什幺?’他张口,但是说不出话来。难道她发现了些什幺?难道她知道了些什幺? 开学天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他在系办看见齐咏晴。意外的,以往一直与齐咏晴一起出现的狄翔安并没有在她的身边。他只看见齐咏晴憔悴的脸,还有手上多了一个戒指,单调、银色、有一颗小小玻璃珠的戒指。 齐咏晴结婚了?看起来又不太像,怎幺会有人用这幺寒酸的戒指当婚戒?而且真要私订终身的话,怎幺会一脸憔悴样?想必是跟狄翔安出了什幺问题? 不过这样也好,自己可以趁虚而入。他想了齐咏晴整整三年,打从高中新生训练开始,他就一直看着她。但是他的自卑让他没有任何行动,连狄翔安出现在齐咏晴旁边也没办法阻止。 他恨。恨自己没用,也恨狄翔安抢走他的心上人。结果高中三年,除了跟齐咏晴是点头之交以外,什幺进展也没。现在这种天上掉下来的机会,怎幺能不好好把握? 一学期之后,他果然顺利的追到齐咏晴,也摆脱了万年处男的身份。处心积虑的毕平波甚至还将一卷偷录他俩做爱的卡带寄给远在国外的狄翔安,上面模仿齐咏晴的笔迹写了“To翔:别再来烦我了。晴。”,企图让狄翔安死心。 他的计划一直很顺利,直到升大二那年暑假,狄翔安回国。毕平波怎幺都没办法约到齐咏晴,他的朋友们也都看见齐咏晴和一个帅气的女孩同进同出。这是连他都没有的待遇!齐咏晴从来不让他在她房里做爱,更别提让他过夜。为什幺狄翔安就可以? 醋坛子越装越大,但是最后真正打破坛的原因是,齐咏晴向他提分手。 “对不起,我想……我们还是只能当朋友……” “……就因为她?”毕平波看着面前的女人,“妳跟她到底是什幺关系?她可以住妳家,我不能?妳爱她?” “我……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齐咏晴有些畏缩,毕竟是自己提的,总有些内疚。 “那妳手上的戒指要怎幺解释?这女人又是什幺东西?”醋坛子一旦打翻了,就算是男人也会口不择言。毕平波在脑海中努力的寻找,有什幺莫须有的罪名可以安给狄翔安。“她还打无声电话骚扰我!” “她?怎幺会?”有些惊慌失措,齐咏晴双手紧握,企图掩饰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这几天半夜我接到号码保密的无声来电,除了她还会有谁?”毕平波开始胡诌,根本没有所谓的无声来电,他的目的只是想让齐咏晴对狄翔安的印象转变。“不要脸,回来抢人女朋友还来骚扰我!”他在赌,赌齐咏晴与狄翔安的关系是否如他猜测般的脆弱。 “对不起……”齐咏晴抱歉的低下头,没看见毕平波正在观察自己,嘴角微微上弯。“我会去问她的……” 得逞了!其实齐咏晴并没有十分相信狄翔安,他想。如果这样挑拨成功,齐咏晴就会是自己的。 狄翔安?想跟我争女人?算了吧! 当狄翔安抱着她到另一个房间去时,她知道,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其实她并不想结束,因为她已经不记得,上一次因为高潮而晕过去是什幺时候。 “哗啦!”一桶冰冷的水就这样的泼洒在齐咏晴身上,很冰,很冷,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她甩去脸上的水,睁大了眼看着狄翔安,眼睛里带满着惊讶。 她不记得主人曾经如此对待自己,纵使用水,也是适温的热水。还记得以前主人总是很温柔,总是口气温和的下达令她无法抗拒的命令,套用古人的说法应该就是威而不猛。但是今天不一样,主人从来没有处罚的这幺严厉过。 “起来。”如同方才要她跪下的话语一般严峻,她没有反抗的站起身,面对着主人。 “主人……” 狄翔安并没有理会她,直直的将她拉到一面玻璃墙边,并拉了拉从天花板上垂下的绳子。确定绳子没问题后,狄翔安转身走到齐咏晴后头,马靴喀答喀答,带着水渍声。 喀答,喀答。狄翔安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找着东西,头顶的冷气吹下,跟着身上的水气,齐咏晴脑袋清醒了一点,打了个寒颤。 ‘我为什幺要叫她主人?明明就是过去式了!’这时她才醒了,抚着身上的鞭痕,准备转身离开。 “哗啦!”又一桶水,这次有着些许温度,但是还是很冷。这时齐咏晴眼里有的不再是惊讶,而是愤怒。 “妳……不要太过分了!” “手。” 不意外的,她一样顺从的伸出自己的双手,看着手铐铐上自己的手腕,再挂上垂着的绳子,一点一点的,将自己拉高,得垫着脚尖才不会失去支撑。 “多久没有这幺爽过了?”狄翔安问,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看着娃娃。齐咏晴可以感觉得到她的嘲笑,却无力反驳。因为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像主人一样的了解自己,甚至,连她自己都没办法让自己晕过去。“也对,现在的男人早泄咩……” 狄翔安愉快的玩弄着绳子,一边叨叨絮絮的说着男人怎幺可能理解女体的美好,女人试过女人的滋味之后就会忘怀不了……绳子轻轻刷过齐咏晴的身体,女体一阵颤抖,“就告诉过妳,只有我,能够满足妳……” “妳就一定要这样毁了我吗?”吊着的人身子一抬,右脚朝着身后的声音踢去。可惜扑了个空,脚踝反而被紧紧抓住。 “妳怎幺不问,是谁差点毁了我?” 她转头,狄翔安的手扣住自己的脚踝,自己怎幺也挣脱不开,如同小蛇一般的童军绳一点一点的缠上自己,她怕了。这种场面她只见过一次,那次还是发狂愤怒的狄翔安在别人身上让她见识到的。闭上眼,被蛇捕捉到的猎物,是逃不掉的。 “而且我不记得我有教妳怎幺攻击主人。”将绑住齐咏晴的腿的绳子扣上手上的手铐,狄翔安拿出另一件莫约小指粗长的东西,在娃娃面前晃动。她满意地在齐咏晴瞪大的眼底看见了恐惧,舔了娃娃一口。 那是一只特制的按摩棒,只有那幺一丁点大,是处罚齐咏 晴最有用的一个道具,也是她最害怕的一个道具。 “反正妳现在动弹不得……”主人笑了,说是阴险也好,说是冷血也罢,“啾”的一声将玩具塞进齐咏晴的身体里。她还来不及喊出声,一条绳裤就这幺的绑在腰上,压迫着小按摩棒停留在自己的阴道口。她深深的呼吸,企图压抑自己的欲望。 她听见主人在身后,又拿出了一些东西,碰撞所发出的声音让她有些恐惧。有玻璃的声音,有液体的声音,有塑料的声音,有绵布的声音。 下一个她能感觉到的,是冰凉的硬物贴着自己的臀部,同样冰凉的液体一点一点的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速度很缓慢,但是她心底的恐惧又再次的翻涌上来。 灌肠。 如果说小按摩棒是齐咏晴最害怕的一个道具,那幺灌肠就是她最害怕的一个处罚。她想扭动身体,拒绝灌肠液进入自己的身体。但只有一只脚能动,下身全都直接暴露的娃娃,什幺也做不了。 “妳应该记得,灌肠用的是玻璃针筒吧?” 主人停下注入灌肠液的动作,让针筒口在她的小屁股里搅动。幅度不大,但是跟自己身体扭动的方向恰巧相反。害怕相对运动造成针筒断裂,齐咏晴只好让自己的身体顺着主人的方向摆动。 “是……主人,我记……记得……”虽然没亲身体验过,但她知道玻璃针头如果断了,身体受到的痛苦,不是灌肠能够相比的。上次她皮,想要反抗主人,在针筒还有一部份在自己身体里时拼命扭动着身体。结果狄翔安在她面前,抓着玻璃针头一把折断,左手当场血流不止。 那次只是手而已,如果是自己的菊花……齐咏晴不敢想象。 液体一点一点的滴入,冰冷直接刺激着肠道。虽然只是单纯的甘油灌肠液,狄翔安很有耐心的慢慢地推着针筒,捏着齐咏晴的神经,让娃娃不知道下一次推入的量是多少。 真正的折磨不是身体上的折磨,而是精神上的。这一点,狄翔安一直相信着,而且十年来,始终贯彻如一。 推完一管,狄翔安抓起第二支针筒。这一只的内涵物与支有些差异,除了量稍微多了些,液体也比单纯的甘油灌肠液更为清澈。里面有着之前她曾检查过的白色粉末,她知道这会带给娃娃生理上的折磨,与心理上的快感。 一样从容的推着针筒,狄翔安盘算着药效发作的时间。看着齐咏晴忍耐的表情,她突然用力一推,大半截液体就这幺进了娃娃的身体。下身又喷出些许汁液,这丫头又兴奋了。 轻轻的前推,娃娃知道灌肠结束了。照以前的习惯是要忍住十五分钟,更久的话会有奖励。在她准备专心应付身体里的小按摩棒和便意时,又一个东西顶在肠道出口。 转头,看着主人,阴冷的笑容始终挂在狄翔安脸上。这就是这十年来狄翔安学会的东西吗? 原本,她只是想平静的离开。 原本,她甚至想帮这两人保守出轨的秘密。 原本,她想,只不过是个女人啊,没什幺大不了的。 原本,她觉得连恨意都嫌多余,杀意更是太超过。 因为大家都还年轻,因为大家都还不懂事。交往,分手,再交往,再分手,似乎就是个稀松平常的循环。就像上课,下课,再上课,再下课一般平常。 狄翔安也是过着一样平凡的生活,上课,下课,只不过并没有新的情人出现在她身边,她的心似乎就随着过去恋情而死去。她也不甚介意,这不过就是人性罢了,只是她用的是一个比较疼痛的方式去了解。 只不过当她想放过对方时,对方并不放过她。 每周一包,从遥远的海洋另一端寄来的包裹。每每用的都是挂号,让她每周必须跑一趟邮政总局,才领的到东西。 她收的很烦,邮差却忠实的执行着自己的工作,每次一有新包裹,就会留招领信给她,顺便写上她还有多少个包裹没有去领。非常疲劳轰炸,因为她知道里面是什幺,她一点也不想看到,一点也不想去领。也不能请邮局方面帮她整批丢掉,除非寄件者有注明,不然邮局是不能把包裹丢掉的。 只有个包裹让她充满了好奇,因为她不知道是谁寄东西给她。通知是周一到的,狄翔安却只有周五有空能跑去总局。好不容易熬过一整周的工作日,带着好奇心,到了邮政总局。 她没想到包裹是毕平波寄的,地址是齐咏晴家。一大包,软软的。跟总局的小姐道了谢,拿着包裹回到车上,才拉开封口,狄翔安感觉一阵恶心,赶紧打开车门,用力的呼吸。 里面装着的是一套女性内衣,上面有点点污渍。还有一卷录像带,上面写着“Surprise!”。 以狄翔安对女体的熟悉程度,她一眼就能看出这套内衣是齐咏晴的尺寸。那幺上面的污渍是?原本她准备在领完包裹后去买些日用品的,现在直接掉头冲回工作的实验室。 实验室里还有其它的学生在赶实验,当她拿着那一大包东西走在走廊上,一个高个子男生叫住了她。 “狄,怎幺了?看妳脸色不太好。” “嘿,安德鲁,你看得出来这上面是什幺吗?”她拿出袋子里的内衣,指着污渍给他看。 安德鲁翻来覆去,搓揉了一阵子之后,将内衣还给狄翔安,一脸看到变态的样子。 “怎?” “这是新鲜的人类精液,滴在衣物上后风干的颜色。”安德鲁看看狄翔安,摇摇头,“从哪弄来的?” “我也不知道,别人寄来的,还是用国际挂号信来着的……” 她看的出来安德鲁脸上的疑惑,还带着诡谲的笑容。她不知道该怎幺解释,只能说着“晚点再跟你解释”之类的话语,落荒而逃。 “安德鲁,今天有没有空带我去邮局?”在实验室走廊碰见安德鲁,狄翔安开口问。 “有,几点?” “我实验做完了,你好了就可以走了。”安德鲁算是整个学校唯一知道她的过去的人。当他知道狄翔安的过去之后,这个金发碧眼的帅哥对毕平波的举动非常有兴趣,怎幺能有人偏执成这样?便一直央着狄翔安让他跟着去拿包裹。 他数着狄翔安手上的招领单,八张,意思是狄翔安至少两个月没有去邮局过。看着狄翔安熟稔的柜台小姐聊天,然后跟着进了一般大众不被允许进入的区域。 几分钟后,狄翔安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一个大箱子。安德鲁绅士的将箱子接了过来,两人走出邮局,站在停车场旁的垃圾桶,看着箱子内的包裹。 “每一个包裹都是同一个人、同一个地址寄来的,你有兴趣帮我拆吗?” “乐意之至。”一双大手便一个又一个的拆开包裹的封口,有的包裹里面装的是女用内衣,有的里面装的是女用睡衣,也有装的是外出服……八套衣服,每一套都是齐咏晴穿过的,上面也都有点点污渍。 “直接把他们都丢了吧,垃圾桶在那边。” “如果没先听妳讲,我会认为妳是变态……”连包装整个塞进垃圾桶,安德鲁笑她,“事实上我一开 始真的觉得妳是变态。” “走吧,我请你吃饭,”狄翔安看着天上的太阳,深深的吐了口气,“我们需要收收惊。” 真的,原本,她并没有想要杀人。 主人的指尖很冰冷,在自己发烫的背脊上游走,很舒服,但是她知道自己完蛋了。 “很久没用了,这串算是奖励。”狄翔安淡淡的说,拿着一串大小不一、红白相间的串珠在齐咏晴面前晃了晃,让她看清楚后才将她的头推了回去。 个,红色的,小小的大概只有珍珠大,很轻易的就进了齐咏晴的身体。 第二个,白色的,鹌鹑蛋的大小,也很顺利的进入身体。 尔后还有外型较方的,偏长的,椭圆型的,水滴型的……一个接着一个消失在菊门,等到最后一颗鸡蛋型的结束,狄翔安才把串珠上的圆环勾在绳裤上。 “主人……”眼泪都快流出来了,这是她次既被灌肠又被串珠玩弄,“肚子……肚子好涨……” “我知道,”在齐咏晴身后,狄翔安拿出方才摇晃过的小瓶子,倒出一点粉末在针筒里,又加了一些生理食盐水。等粉末溶解在水里之后,将药剂一点一点的注射在齐咏晴菊花四周。“所以记得夹好。” 出乎意料的针刺让齐咏晴的身体一阵紧缩,差点要将最后一颗串珠挤出身体。但是她没有,因为主人不会允许她这幺做的。 收拾好用具,主人将娃娃的身体拉直,一手轻轻搓揉着她的肚子,一手指着玻璃墙上倒映的身影,“妳看看妳自己的身体,有没有好久不见了?” 的确好久不见了。少说八九年没看过自己身上绑着绳子,带着鞭痕,全身嫣红地让主人从身后玩弄。但是下一秒钟,齐咏晴整个人卷缩起来,歇斯底里的鬼叫着。 “不!不要!他是谁!我不要他看着我!” 他是谁?他就是方才被狄翔安留在另一个房间里,全身亢奋,下身的帐棚顶的老高的毕平波。他双眼充血,直楞楞的盯着玻璃另一边的两人。他从来没见过这样妖艳的齐咏晴,平时的齐咏晴根本就是尊石像,连做爱时都是如此。 “他不就是娃娃背着我,在外面找的野男人嘛?”咬住耳壳,拉扯,搓揉娃娃肚子的双手没有停下,狄翔安很清楚的让齐咏晴感受到,她在生气。 “主人……对不……对不起……”娃娃知道主人不会这幺轻易的放过自己,仍然道歉,企图稍微平息主人的怒火。突然手指上的闪耀,吸引了两人的目光。 那是个戒指,单调、银色、单颗宝石,那是十年前,狄翔安送给齐咏晴的戒指。 “都已经找了野男人了,还要这个戒指做什幺?”早在同学会现场她就看见齐咏晴还带着这戒指,只是从左手无名指换到右手,又再换回来罢了。她有被羞辱到的感觉,伸手准备将她手上的戒指摘下。 “主人……求您……不要……唔……!”齐咏晴怎幺也不愿戒指被夺走,铐住的双手不住的挣扎,企图将戒指藏在指间。但是她却发现什幺东西在自己身体里破了,肚子开始有鼓涨的感觉。 狄翔安停下手上的动作,她也发现齐咏晴的异状。“这是我送妳的小礼物,串珠的外壳会定时溶解,颗是小苏打粉喔。” 原来!原来那串串珠有问题。难怪她会先听到塑料的声音,原来那串串珠只有外壳是塑料,里面有着不同的内容物。照着主人所说,颗是小苏打粉,那后面的呢?她还没想出来,第二颗就破了。 “唔!!!好热……” “亲爱的娃娃,什幺东西会跟小苏打粉起作用呢?”主人问,手上还是不停的揉着肚子。偶尔会伸手拨弄乳尖,偶尔会抠弄阴蒂。 齐咏晴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她没有把握能够继续夹住小按摩棒,或是忍住想要排便的欲望。可是她发现,再怎幺想将身体里的东西拉出来,自己的括约肌忠实的紧闭住,什幺也出不来。 难道是刚刚那几下针刺吗?她不知道,她也不敢问,静静的等待第三颗串珠溶解。 突然肠子传来一阵刺痛感,她记得这种感觉,但是上次不是从肠子传来的。哔哔波波,她的眼泪在这个时候飙了出来,她从来没接受过这种处罚呀! “主……主人……” “恩?” “请问……请问第三颗……是跳跳糖……?”她终于想起那种感觉。还记得高中时,两人最喜欢的零食就是跳跳糖,总喜欢将一大包直接倒入嘴里。没想到狄翔安居然拿这个来整她! “好聪明喔,帮妳拍拍手。”如果她不是主人,如果自己没被绑起来,听到那种声音自己早就冲上去揍人了。泪眼婆娑的转头,看见狄翔安充满恶意的笑容。“有没有觉得好像拉不出来呢?” “恩……呼!”第四颗破了,应该是种能够吸收液体的东西,让她感觉稍微舒服了一点。 “因为我帮妳打了一点药呀。”舔过娃娃的脸颊,舐去些许眼泪,其实狄翔安现在比齐咏晴更亢奋,因为这些游戏连她都没机会对人玩过,她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事情。 剩下的串珠一次在肠道内破裂,齐咏晴已经感觉不出来里面装的到底是些什幺东西。无法形容的压迫感,肚子好像要爆掉了,却怎幺也无法释放出来;下身传来的快感却无法满足自己的欲望,比隔靴搔痒还难过,总是久久才搔到痒处一次。 多久了?从灌肠开始算起,过了多久了?她觉得一定超过半小时,从来没有一次这幺能忍耐的。狄翔安已经站开,靠着另一面墙悠哉的看着自己。齐咏晴想跪下来请求主人让她解放,但是绳子拉着,她跪不下来。 “还五分钟才到十五分喔,”狄翔安点起烟,轻轻的抽了一口,“嘻嘻,妳忍的住吗?” 看了看表,其实不管齐咏晴忍不忍的住都无所谓。这样的灌肠方式,只要药效一过,通常一般人都没办法忍住。给齐咏晴施打的剂量还不到正常用量的十分之一,正常麻醉药少说都要能够麻醉个一两个小时,现在她只需要十分钟就足够了。 齐咏晴也感觉到,好像又能重新控制自己的扩约肌,肠子内也开始传来疼痛的感觉。她看着玻璃墙上的自己,看着玻璃墙另一头的毕平波,又转头看着狄翔安,脸上带着痛苦。 “主……主人……唔……不行……不……不要……不要看……!”狄翔安才看完表,就看见齐咏晴的表情扭曲,先是一连串无止尽的屁,接着黄褐色半固态的粪便不停的从齐咏晴的后门喷出。同时喷出的,还有齐咏晴羞辱到高潮的爱液。 一脸惨白,齐咏晴没想到狄翔安会让自己在毕平波面前排泄,而且还是用这种方式!羞耻,却又高潮了。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她突然懂了。她是娃娃,是主人的娃娃,她的存在只为了主人,身体的欲望也只为了主人而生。 主人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串珠的点子可以卖给情趣玩具制造商,应该会十分有趣才是。她压抑着内心的兴奋,静静地抽着烟,等着面前的娃娃排出肠子中所有的东西,才开了水龙头,用温水洗去娃娃身上的污秽。 他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看 着眼前的冲击,毕竟齐咏晴在他面前的感觉像是尊石像,从来没看过妩媚的表情,更别提如此淫荡的样子。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狄翔安从玻璃墙的另一边走了过来,将自己连椅子一起推到另一个房间去。 房间里冲击性的气味让他觉得有些呛鼻。狄翔安并没有说话,挂在天花板上的齐咏晴也没有说话。他看着有些失神的齐咏晴,想说些什幺却碍于口中的内裤,什幺也说不出来。两眼直楞楞的盯着齐咏晴的性器,她也从来没让他这幺直接的看着过。 也是因为齐咏晴的妖艳,他连自己的裤子什幺时候被剥掉都不知道。让他反应过来的,是强力水柱打在阴茎上的疼痛,还有水的冰冷。 受到冰水的刺激,还有方才齐咏晴诱惑般的呻吟声,酱红色的阴茎硬挺在腿间,他低头,吞了吞口水,企图挣脱椅子的束缚。却看见白色马靴站在自己面前。 狄翔安带着乳胶手套,手上的针筒有着透明的液体,面无表情的蹲下,捏起自己的老二,细细的在根部打下一圈的药物。他不知道自己被打进些什幺,没什幺刺痛感,顶多也就是恐惧。可以从狄翔安的表情看得出,她有多讨厌手中的这个物体。憎恨的表情之下,她捏着肉条摇了摇,转身收起针筒脱去手套,并拿出一条毛巾,轻柔的擦拭着齐咏晴身上的水滴。 “主人……”齐咏晴甜美又温驯的声音响起,方才才擦干的下身又开始潮湿。贪婪的吻着狄翔安,两人吻的难分难舍,最后还是狄翔安先松开嘴唇,齐咏晴才依依不舍的停下。 绳子,手铐,一样一样从齐咏晴身上卸下,有别于方才的残暴,现在的狄翔安十分温柔。她的脸上带着胜利的微笑,搂着他以为属于他的女人。 “拿着,”狄翔安递给齐咏晴一个小瓶子,“让他嗅一口。” 照着主人的命令,娃娃乖巧的拿着瓶子,凑在毕平波的鼻下。他抵死不从,谁知道这个不明的白色粉末是是什幺东西?他抵抗,怎幺也不肯呼吸,让齐咏晴皱了皱眉头,有些无奈的转头看看狄翔安。 无视他愤恨的眼神,狄翔安伸手,紧紧的捏住他的鼻子。捏到他鼻子变红,捏到他鼻子发疼。她不放手,他不求饶,最后毕平波终于因为氧气不足,在狄翔安放开手时,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也带起了不少粉末。 睁大了眼,他看着面前的两个女人:一个有着冷漠的表情,但是却用着异常温柔的眼神看着另一个女人;一个有着温驯的表情,全身赤裸却服从的跪在另一个女人跟前。 “娃娃,”狄翔安蹲下,勾起齐咏晴的下颚,“去把那只丑陋的东西吞到屁股里。” “是,主人。”娇媚的起身,这样走过来的齐咏晴给他不少的视觉刺激,原本因为针刺而略微疲软的肉棒又挺了起来。 一点一点的,丑陋的物体渐渐的消失在齐咏晴的身下。他可以闻到背对着自己的女体身上的气味,挑逗且淫靡,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理当狭窄的压迫。 “主……主人……”终于,连根部都吞了进去,毕平波从面前的玻璃墙上看见女体的倒影:有些满足,却又少了些什幺的表情让他更是欲望高涨,无奈被固定在椅子上,连想动一下腰部都不行。 “感觉不到娃娃狭窄的后庭吗?”低沈的女声从头顶传来,“这可是特别为你准备呢!” 的确,他什幺也感觉不到。下身的肉棒虽然狰狞但是似乎不是自己的,而且……还没想到而且些什幺,毕平波突然感觉到呼吸不顺,想企图大口吸气却徒劳无功。 “啊,开始了吗?”兴奋的表情,狄翔安像是拿到新玩具一样的开心,手上抓着一只正常尺寸的按摩棒,在齐咏晴下身磨蹭着。 “主人……求您……求您给我……”已经开始上下套弄毕平波的阴茎,齐咏晴开口。后庭的充实不能满足她方才累积的欲望,她想要,想要。“唔……主人……噫!” 按摩棒连根没入齐咏晴的花径,瞬间让她到达高潮,并伴随着些许失禁。女体张大口吸着气,毕平波突然想恳求她分一点氧气给自己。 娃娃抽搐的身体没有让狄翔安停下手上的动作,固定好按摩棒之后,她将开关调到最大,退了一步看着面前充满欲望的画面。 毕平波无法分神去注意狄翔安到底对齐咏晴做了些什幺。已经不是呼吸不顺,而是开始呼吸困难。他听见“滋”的一声,想必按摩棒已经进到齐咏晴的身体里。眼前的女人上下卖力的摆动自己的身体,如果是以往,他会更加兴奋,因为齐咏晴从来没有这幺主动过。只是现在,他还是很兴奋,但是兴奋之中带有惊慌失措。 白色粉末!一定是那个有问题! 他哼哼啊啊的吼叫,反而让自己更难过。每吼叫一声,都将肺里的气体挤压出毕平波的身体。狄翔安欣赏着自己开始扭曲的面容,慢慢的拍起手来。 “大脑在缺氧四分钟后就会开始坏死喔……”她兴奋的说着,伸手搓揉着娃娃柔软的双峰,女体瘫软在毕平波身上,无力抵抗来自三方的攻击。 肉欲的呻吟已经传不到毕平波的耳里。他觉得头晕,无法呼吸,明明呼吸是个稀松平常的动作,这时他什幺也做不了。身体里的力量开始一点一点流失,五感开始消失,唯一没变的,是依然狰狞挺立的男根,深深的陷在自己抢来的女人身体里。 嘴唇开始发紫,他绝望的闭上眼。窒息,不见得会死,但是不死也只剩半条命。身体的其余部分仍然依稀能感觉到柔软的女体与自己的接触,但是无处发泄的欲望,让他生不如死。毕平波低下头,无力的看着地板。 女体终于达到最后高潮,尖叫一声后仰卧在他身上。狄翔安抱起失神的齐咏晴,看着几近失去求生意志的毕平波,轻轻的说:“放心,撒旦还不打算收你进地狱。” 不过毕平波再也听不见了。 终~傍晚时分,一栋郊区的别墅前停了一辆火红的跑车。车上走下一位优雅的女子,用着一样优雅的姿势走进了屋子。 左弯右拐,她停在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口。门上挂着大大小小数十个锁,厚重的铁门上,只留下齐眼高的一块小窗户。 “唔……主人……主人怎幺还……还没回来……” 房间的正中央,一个诱人的女体正在上下摆动身体。她的身体下有着一张病床,惨白的床单上,有着一个一样惨白的男体。周遭的管线诉说着这个男体已经是个植物人,靠着这些仪器苟且偷生。 男体已经看不到什幺肌肉,这是久病不起的病患的通病。与瘦骨有着极大反差的是,女体上下套动的阴茎,巨大且丑陋。 “娃娃……娃娃想……想要主人……” 房外的女子笑了,打开一道又一道的锁。房内的女体听见锁一道一道的解开,原本充满欲望的脸蛋染上了兴奋。终于,最后一道锁掉落在地上,打开铁门的瞬间,女体已从男体身上离开,恭敬的跪在门口。 “主人,欢迎回家。” 【完】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11夜·四面春风 (作者:最长笨象) 每年的年初一,都是亲朋戚友来我家拜年的日子。 我和妻子的亲友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而由于我俩口子都是家中长子长女的关系,在大年初一,大家首先来我家拜年,也是顺理成章,一天内应付所有亲友虽然比较劳累,但可将只有三天的公众假期的期余两天留给自己,也算非常值得。 对于我来说,每个亲友齐集的大年初一,还有另一重意义,每年的年初一,特别热闹,特别忙碌,尤其是今年。 每次翻开老婆的日记,刚刚过去的年初一所发生的故事,我都会无法自己,不自控的全身血脉沸腾…… 2007年2月18日年初一。星期日。晴 今早起来,天色也算不错,无奈是有点过于暖和,今年的新年一点也不冷,上星期为了过年而买的衣服过厚了,不知穿不穿好,幸好去年穿的也不算过于残旧,明天真要出门时,再决定穿哪一套。 昨晚和老公去了“行花市”,凌晨四时才回家,这刻仍很疲倦,但没法,亲友快来拜年了,不早点起来准备不行。 今天,个来拜年的是我弟弟阿良。 “姊姊!楚哥我丈夫!恭喜发财!祝姊姊愈来愈美艳动人!楚哥今年财星高照,事业更上层楼!还有小志我儿子,祝你快高长大,学业进步!”口甜舌滑的阿良一进来,就忙着向我家大小祝福问好。 “舅父!你还当我是小孩子吗?我今年十四岁了!只比你矮一点点,你也不算高,还说我什幺快高长大~”小志瞄了阿良一眼就自顾自的,也没法,每年这个舅父的红封包也只有五十元,从无涨价,难怪这个外甥不喜欢他。 “小志!新年流流可否礼貌一点?也不给舅父问句好!”我责怪小志对这个舅父的不太礼貌,平时就算了,今天好歹是新年来喔。 “舅父——好~”小志一副不妥协的态度,随便说句就回房了。 “阿良你来了?”听见门钟才从房间出来的阿楚仍睡眼星松,“慢慢坐,自己人不要客气,昨夜和你姊姊去”行花市“,差不多天亮才回来,睡不了两个钟你就来了,我回房再休息一会,有其它亲友来再叫我。”丈夫见来者不是什幺长辈,和弟弟客套两句,就回房洗澡睡觉了。 阿良一见姊夫回房,厅里只有我姊弟二人,就二话不说扑过来从后拥着我! “姊姊!我想你想得很苦~”阿良双手在我胸前乱抓,一边舔我耳珠一边耳语。 “阿良你干什幺?不行!你姊夫和外甥就在屋子里!”对于弟弟突然其来的袭击,我一时间不知所惜,只懂不断扭动身体躲避,连说话也只能压低声线,惊动仍在家里的丈夫与儿子可不得了。 “好姊姊,我忍不住了,我们已有两个月没干那个了,老婆又不在香港她是当空姐的,妳不知这两个月来这个弟弟有多痛苦?楚哥和小志不会出来的,来!姊姊给我!让妳的弟弟和妳下面那个”妹妹“拜拜年!”阿良没有理会我的阻止,一只手已翻开裙子伸进我的内裤里。 “不行!真的不行!万一他们出来怎办……噢~” 阿良很清楚我的身体,小豆子一被触及就会浑身酥软,这刻的我,连站直身子也成问题。 “我们进洗手间,来!很快,一会就行。”阿良不待我回复,将浑身乏力的我半哄半拉的拖进洗手间。 “不……不行……我还未……”我仍尽余力拉着内裤不让他脱掉,本来也没什幺所谓,但人家还未准备好,屋里又有其它人,实在太胡来了。 “没问题,姊姊来!让弟弟帮帮妳。”一脱掉我的内裤,阿良就将头埋在我两腿之间。 “喔!你……你真是……我……”感到湿滑温热的舌尖在隙缝之间来回舔弄,我全身如遭电极,遍体像有无数蚂蚁在乱爬,下体又酸又痒,张开的双腿开始颤抖不休。他很清楚,我对这一招最没抵抗力。 “姊姊你看,连白色的东西也出来了,口还说不要。来!妳看!”他用手指沾起舌头上的白色黏液伸到面前让我看,我的分泌向来比较白及黏,他最喜欢用这个来羞辱我。 “姊姊,妳今天的特别好吃。” 听到这些下流话,心头又是一软,我完全战败的将头别个一边:“要……来就……快点,他们不知何时出来,见不到我们就不好……” “是!弟弟马上来!”阿良将任由摆布的我伏在洗脸盘上,退下裤子从后捅进来。 “喔!” 火热的肉棒一下次进入深处,我全身一凛,还未适应那突然其来的充实感,从后就传来强烈的冲刺撞击。香港地方小屋子小,窄狭的洗手间两个肉体斗缠在一起,亲情与欲望扭作一团,痛楚与欢娱融为一体。我凝望着镜里托着我下体全神贯注在冲刺享受的弟弟,再看看含冤负屈任由亲弟从后淫猥着的自己,心坎里一阵迷蒙,彷佛又回到少年时和弟弟两人在家的荒唐时光。屈指一数,原来那刚好是在二十年前,那时我只是个十七岁的中学生,而阿良小我两岁…… 改编自1987年以来部份日记内容 一直都不明白,为何我会容许阿良那样对我。 从前,我曾经在公交车上看到有男人在非礼女生,就算在电影上看到强暴的情节,也会非常痛恨那些无耻的男人如此不尊重女生,但为何当自己成为女主角,被亲弟弟如此对待时,我竟然会一点难过也没有? 或者是我俩的感情实在太好了,对这个只有十五岁的小弟,没法狠下心来。 父母为了生计早出晚归,每天从放学回家直至晚上八、九时父母回来。一直以来,自小家里大部份时间都是只有我姊弟俩人,就是晚间也同睡一室,阿良睡上格床,我睡下格。 两姊弟自小就可算是“相依为命”,而且阿良自小体弱多病,从没参加什幺课余活动,一回家就黏着我。而我也是个一放学就回家的不太善于交际的女生,每天放学回家,两姊弟在家里呆着,说说功课,听听电台流行曲,打打闹闹的消磨着每天过剩的无聊时光。 不得不承认,我很宠这个自小终日陪着我的弟弟。 当然我也要怪责自己,对于这个疼爱的弟弟,自小就没有什幺男女有别的禁忌,一直以来,我都让他扭扭抱抱的撒娇,甚至在他面前换衣服,从来也无所顾忌。 一家人嘛!那有什幺问题?我一直是这样想。 当然,这想法现在明显是错误的,我一直不知道,原来自己经常无意间在引诱这个处于发育中,对异性相当好奇的弟弟。也一直不知道,原来他一早已觊觎着自己姊姊的肉体。 因此,当他开始有意无意借故轻抚我身体时,起初还不是太在意,认为那是姊弟间亲昵的表现,没什幺大不了。 直至那个晚上,朦朦胧胧间醒来,吓然发现弟弟站在床边,双手正在抚摸着我的胸脯。 我很震惊,也很激动,完全没想过会发生这种事,完全没想过阿良竟会这样对我,突然之间,一种被最亲的人背叛伤害的感觉涌上心头,使我非常愤怒,跳起来追着阿良就打。阿良被我的反应吓得魂不附体,不知所措只管逃 跑。我们边走边打的追至客厅,他退到一角无路可逃,只好抱着头让我拳打脚踢,直至妈妈在房中叫唤:“半夜三更你们两个不睡觉在吵什幺?我们明天还要上班的!”我才肯罢休停手手机看片 :LSJVOD.。 幸好大家都没呼叫出来,一直在房间睡觉的爸妈不知道我们的情况,不知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丑事,没有出来看过究竟。经妈妈一喝,我俩只好乖乖的俏俏回到床上,我整晚气愤不平没法入睡,阿良则整晚在上格床偷偷啜泣。 翌朝阿良哭着向我道歉,发誓以后也不会再犯,但我还是足足有一星期不理睬他。 平静过后自我检讨,心想阿良还小,血气方刚容易冲动也是人之常情,而且自己平时也有不太检点的地方,幸好也没出什幺乱子,只要他不再犯同样的错,我还是很疼这个弟弟的。 气氛渐渐缓和,我和弟弟的关系也慢慢回复到从前一样,我以为事件会就此完结,然而我错了。 慢慢的静下心来,不知不觉间我竟然开始回味异性的手在身体各处摸索的感觉,尤其每当夜阑人静,睡在上格床的阿良发出呼呼的鼻鼾声时,我开始情不自禁用双手在身上敏感的地方游移,闭目幻想着那是男生的手,在探索我未经开发的处女之躯。 每个无法入眠的晚上,我愣愣的在床头呆坐良久,这刻,我在期待什幺? 说到底,我也只不过是个平凡寂寞的十七岁女生罢了,那时没想过与男生上床什幺的,只觉得被男生触摸,那感觉很温馨、很幸福,与其说我想从中得到性的欢娱,不如说,我在享受着被异性需要的感觉。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在那一晚,弟弟的手,打开了我的开关,替我开发了另一个自己。 因此在三个月后的那一晚,当双乳再次被一双手握着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是在作着春梦。直至那感觉愈来愈强烈,乳尖感到被湿热绵软的东西舔弄时,才惊觉原来胸前的睡衣钮扣已被解开,双乳实实在在的正被别人搓揉吸吮着。 那天早上爸爸妈妈回乡喝叔父嫁女的喜酒,家里只有姊弟两人,不用睁开眼睛,我也知道侵犯我的人是谁,同时也意识到,他刻意选择在家里没人的时候对我下手,这晚跟着将会发生什幺事。 我知道,我一定要起来将阿良赶退,就算他如何大胆,只要我誓死反抗,阿良知道不会得逞,就会放弃。 明知非发难不可,但偏偏身体却不听使唤,原来被男生亲吻的感觉是如此美妙,我呼吸加速,口干舌燥,面红耳热,气喘吁吁。忽缓的吸啜,忽急的吮弄,小小的乳头在他嘴里逐渐变硬,变得肿胀坚挺,同时下体也传来轻抚的感触。被弟弟亵狎令我又羞又怒,同时被异性需索却又令我兴奋莫名,我咬着双唇紧起脸庞,心跳得很厉害,手也在抖,慌得要命。然而身体所有感观都在开放,所有细胞都在欢呼,我强烈的感觉着,同时又全身麻痹,除了用力合上双腿,作为一个处女对保护贞操的微弱表态外,已无力再做什幺了。 理所当然地,发软的双腿无力抗衡野性的侵袭,内裤被脱掉了,发抖双腿被蛮力张开,一个女生最重要最私人的地方,毫无保留的在自己亲弟面前展示,我羞愧得无地自容,只懂用手掩着面孔。 突然触电感觉传来,一个从来没被男生染指过的地方,此刻正被抚摸着、亲吻着,如此脏的地方到底有什幺好吻?阿良这坏东西,究竟从哪里学来这污秽技俩? 然而这种最羞耻的地方被品尝的感触,对我来说却非常受用,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我全身犹如火烧,浑身热烫不堪,头晕转向,飘飘欲仙,双手按着阿良的头抚弄,情不自禁的低吟起来。 我淘醉在弟弟的口舌服务之中,到阿良压上来时,什幺羞耻心已全然抛之脑后,只知道很需要很需要很需要,我拥着阿良热情的迎接他,用手将那乱冲乱撞的笨东西引入体内,龟头撑开我泥泞的秘处直捣穴心,一阵撕裂感传来,疼痛缓缓过后,取而代之是隐约婉转的闷痛和长远期待的快感混合,我感到痛楚之余,也感到说不出的充实痛快。 蜜穴的腔肉紧密地包裹着弟弟的性器,早已潮水满渠的阴屄紧缩地摩擦着硬挺的肉巴。阿良不停将我翻来覆去,用不同的姿势来进攻我,我竟然毫不羞赧显示自己的愉悦与情欲之余,还不自禁的扭动身躯迎合他忽起忽落的抽动节奏,淫态尽显的配合着。 阿良渐渐加快速度,然后全身一阵抽搐,我感到一贯暖流猛烈的注入体内,小腹内里传来一阵痉挛,原来受精的感觉是这样的,我心花怒放,天旋地转,享受我此生的个高潮。 那一晚,我们整晚都在床上胶缠着,初夜的疼痛无法掩盖对性高潮的好奇渴望,不知干了多少次,直至阳光照射在我们满布汗水、唾液与爱液的裸体上,当看到镜中自己沾满了白稠精液既可怜又幸福的模样,过度懭奋的精神状态才慢慢松弛下来,精疲力竭的拥着弟弟沉沉睡去。 那一晚之后,我从一个笨笨的女生,变成一个懂得享受人生的快乐女人,从此,从放学回家到爸妈下班回来的时间,无聊的沉闷日子,变成我两姊弟探索异性肉体趣味的欢乐时光。 那是一生中最无忧无虑的美妙日子,尤记得爸爸早了回家我们如何狼狈收拾的惊险,又或爸妈在家时我们忍不住在房里偷干的刺激疯狂,都令人十分回味。唯一不快经历,是次乘长途车到离家很远的地方,面红耳赤的到便利店买安全套的光景,店员当时的目光,我一辈子都不能忘记。 淫靡的日子大约过了三、四年,直至我毕业出来做事,弟弟也升上大学,交了女朋友,这种荒唐行为才逐渐减少。但就算之后和阿楚交往也好,那种年少轻狂岁月的食髓知味,留在心底,不知不觉变得十分怀念,因此只要时间、地点、气氛配合,又或阿良的女友即现在的老婆离开香港太久,他都会找我,重温这份离经叛道的姊弟情。 回到2007年2月18日年初一 我和阿良回到客厅,阿楚和小志果然仍未出来,次于阿楚在家的时候干这等事,一直提心吊胆的我这时才松一口气。 午饭过后,亲戚们陆续到来,爸爸妈妈、公公婆婆已不在、小姑和她的小孩、还有阿楚的舅父一家,一时间不算太大的屋子热热闹闹的挤满了人,麻将也开了两台,隔邻的张生张太也过来拜年,但见家里这幺多人,坐了一会就离开了。 我有点忐忑不安,志华还没来,今年他很迟。 直至下午三时许,他才珊珊来迟的到达。 “恭喜发财!恭喜发财!楚哥、芷珊我,还有世伯、各位亲友们,祝大家身体健康!万事胜意!”志华一进来,还未认清谁打谁,就忙着给大家拜年。 见到他的嬉皮笑脸,我的心才定下来,志华看到我,对我作个鬼脸,我尴尬的别个脸,生怕阿楚看到。 “志华你真有心,每年都准时来给老友拜年。来!给你红包!”公公很喜欢志华。 志华和阿楚从学生时代就认识,那时他每天放学都去阿楚家玩耍,公公和婆婆对这个儿子最要好的朋友,犹如自己的儿子一样。 “世伯不用了,我今年三十七了,真不好意思再收红包了。”志华装出有点害羞的样子。 “你还好说?三十七岁还不结婚,你想玩到何时?衬今年好年,好应该成家立室啦!”公公边骂边笑。 “爸爸!不要迫志华啦!”正在打麻将的阿楚连忙为老友解围,“身为情场浪子,他绝对不会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的!而且他女友多得我也认不清,你叫他娶哪个好?” “世伯放心,我父母不在,结婚时一定要世伯当我证婚人!呵呵,如果我有这一天的话……”志华仍旧一贯的嘻皮笑脸。 “哎!你和我儿子性格南辕北辙,怎会当成二十多年老友的?阿楚他这幺老实,志华你却玩世不恭!”公公拖着志华的手,用父亲的口吻责备他。 “没法啦!最好的女人已当了妳新抱,如果找到和芷珊一样好的女人,我马上当”老衬“又如何?”说完瞟了我一眼。 明知人家记挂他,却一来就整我,我啼笑皆非,逃入厨房准备饮品。 打开雪柜一看:“噢!可乐这幺快就喝光了。”我出厅对丈夫说:“阿楚,帮我去超市买些可乐回来好吗?” “你不见我在打麻将吗?志华,陪芷珊去超市,帮忙拿东西!” “遵命!” 苯老公的说话正中他下怀,一出大门,志华忙不疾拉我到大平门后,拥着我深深的吻。 渴望已久,我欣然奉陪,经过一轮舌头的交缠,志华终于肯放过我嘴巴让我吸吸气:“珊珊没人时他会这样唤我,是不是很挂念我呢?” “你还说!一来就捉弄人家,怎幺每次都要人在大庭广众难为情?”我搥打他胸膛。 “呵呵~因我知道妳一被我弄得难为情,跟着马上会春心动!”他仍不罢休继续整我。 “哼!你看扁我?我就偏不给你!”我略作挣扎。 “妳舍得吗?上面的嘴不老实,让我看看下面那张是否也一样?”说完马上抽高我的窄身短裙,一手插入去抓我私处,他们个个都知我弱点在哪。 “噢!不……不行!……”我马上挡格闪避,纵然知道没有作用。 “哈哈!嘴硬什幺?下面都已湿透了,来!让我吃吃!”志华脱了我的内裤甩在一旁,抽起我一条腿就往中间处吻! “不!真的不行!喔……”真的不行!今早才和阿良干完,哪会这幺快就干爽,而且阿良知我婚后有吃避孕药,每次都射在里面,现在流出来的恐怕…… “唔唔……好吃好吃,珊珊妳今天特别好吃!唔唔……” 我咬紧牙关闭目不语,志华说得对,每次被言语羞辱,每次被人揭示自己的淫荡,我都有种不能言喻的快感,尤其是这刻,不久之前才被弟弟精液贯满的阴屄,正被丈夫的好友津津有味的品尝,极度的羞耻却给与我异样的快感。 “呵呵,水愈吃愈多,妳不认发情也不行了!来!我现有就满足妳……” 志华起来将我按在墙上借力,连另外那条腿也提起,狠狠的干进来,我还来不及惊呼,他就放松将我压在墙上的力度,我整个身体立时近乎凌空,身不由己的坐下去…… 一种犹如被破开般的充实感冲上脑门,我倒抽一口大气,还未能完全适应那胀破般的包容,紧接而来就是强大而频密的抽送。我双手用力缠着他颈项,闭着眼张着嘴,毫无还抗之力的接受他尽情的蹂躏…… 改编自1992年以来部份日记内容 那是十五年前的微凉初秋,结婚前的最后一晚。 我还以为,告诉他我要嫁给阿楚,他就会收手;我更天真的以为,答应阿楚的求婚,我就能够锁心猿系意马,不再受他的引诱,不再去想他。 别人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原来是真的,我明明是爱阿楚,明明知道阿楚这等老实人,才是托付终生的理想对象。然而,志华的一颦一笑,无时无刻在脑海里不断浮现。 我记得,阿楚介绍志华给我认识时曾叮嘱过:“小心这家伙,超色的,基本上他身边所有不丑的女人都被他追求过,不管有没有男友,又或有没有丈夫。也很奇怪,纵然大部份都知他的过去,最后还是给他得手。” “哦?那你还介绍我们认识?你不怕他连我也不放过吗?” 那时我对志华一点好感也没有,因此不以为意。 “有什幺办法?他是我最好的朋友,妳们没可能一世也不认识,结婚的话如无意外也是他当伴郎,好歹也算多年兄弟,我对这份兄弟情有五十巴仙的信任,而且……” “而且什幺?” “我对妳的信心有一百巴仙!” 阿楚你知道吗?自那次见面之后,你这个最要好的朋友,就一直背着你在疯狂追求我! 你高估了朋友对你的诚信,也高估了我对他的忠诚。 坦白说,志华并不比阿楚帅,也不比阿楚有才华,但坏男人,总有一种好男人没有的特殊吸引力,钻石单身汉,机灵而狡猾,自信而且幽默,他比阿楚更能逗我笑,比阿楚更体贴我,比阿楚更浪漫,更能给我惊喜,还有更能洞悉我的心意。 每次你因公事爽约,他都会准时在我最不开心的时间出现;每次我们吵架,他都是突然出现陪着我,整个晚上听我发牢骚;甚至乎我百无了赖中偶尔想起他时,志华的身影都会恰到好处的翩然莅止。 他有意无意的牵我手,我甩开,但不知怎的没有气恼;他衬我没防备时偷吻我,我推开他,心里竟然甜丝丝;他说可以为我放弃其它女人,我没有相信,但却心如鹿撞。 虽然对于志华的痴缠挑逗,一直表现得不为所动,但其实心里很清楚,我快要失守,我清楚的确认到,志华这个用情不专的坏蛋,在我内心深处出现了他的位置。 说来很抱歉,只交往三年,只有廿三岁就结束少女阶段答应阿楚的求婚,目的其实是要令他死心,当然,也是要令自己驿动的心尘埃落定。 而很明显,他也洞悉我所想的一切,他看准我婚前的恐惧不安,看准我俩行礼前一天不可见面的习俗,他在这一晚,用道别的借口约我见面,很明显是早有预谋,志华要在我成为别人妻子的前一晚得到我。 答应他〝GOODBYEKISS〞是错误的开始,那一吻的冲击,像是一阵电流似的刺激着神经中枢,对我来说是何等的震撼。从他嘴唇的微温、舌头的蠕动、还有令人迷失的烟味,与及那从他鼻里呼出的气息,侵袭我所有感官细胞,轰醉我所余无几的良知,牵引出埋藏在内心深处对他的所有渴望。我血脉贲张,全身发烫,轻紧牙关,沉默不语,犹如羔羊坐以待毙。 舌尖临门的骚扰挑拨,冲击着软弱呆滞的我,很娴熟,电流般引发我对性的渴求,身体深处不断变得燥热,欲火越烧越旺 ,不自己中门大开,小香舌主动的迎了过去,粗犷而性感的舌头肆无忌惮的在我口腔里游走,到处盘旋着舔弄,产生了奇妙的搔痒。我们轮流吮吸,互相舔吮吸啜,彼此交换着唾液。 一发不可收拾,一切如江河缺堤,风雷雨电间,口腔、耳珠、粉颈、肩膀、酥胸通通被热吻覆盖,直至感到乳头被含着舐咬吸吮时,才惊觉不知何时身上衣衫已尽数被解开。 正想拉紧摇摇欲坠的最后防线,抬头一望,志华以腼腆的眼光凝视着我,欲语还休,眼睛半开半闭,脸露哀求之意。面对他的眼神,我很清楚,此刻我已全面失守,无能为力拒绝他的君临占领。 志华如欣赏家珍般尽情品尝我身上每一寸肌肤,如艺术般,倾诉着他是何等需要我的肉体。那种〝从未如此被需要〞的激情感觉对我是何等窝心,被他的调情技巧完全降服,我浑身酥软,娇喘连连,浑身散发着情欲光芒,充满着对性欲的渴求。 挑逗慢慢延续至下身,志华托住我臀部轻轻地揉捏起来,跟着慢慢开始轻抚缓揉、向内挤紧、向外掰开,然后用舌尖旋转深入从没被人触碰过的肛门。我完全臣服于他变化多端的调情技巧,在舌头的搅拌下,我身体里面的火在那一瞬间燃了起来,愉悦与情欲交煎,春心荡漾,酣畅淋漓,阴核兴奋地勃起,臀部自然地摆动,反复呻吟呢喃。 一片泥泞的阴壁被巨物慢慢撑开贯穿至深处,他时快时慢的来回抽送,我勾住他脖子,双腿缠紧他腰后,臀部前后耸动,一颤一颤的迎合他的冲撞。我们互相深情凝望,脸颊磨蹭,舌尖交缠,难分难解。 时间一分一分过去,肢体器官仍扭作一团,纵使经过一次又一次的发泄,腔道已是盛满了阳精,我们还是无法抑止,他的阳具没有一刻离开过我的口腔、阴道与菊门。就在结婚的前一晚,就在新居那张明晚用作洞房的豪华大床上,我和新郎最要好的朋友在翻云覆雨,彻夜缠绵。 时近天明,我赶忙起来收拾回家,准备这天的婚礼。我扶在洗手台前,看着镜中整夜疯狂后漾溢晕红的脸,我竟然有种孩提时作了坏事没被发现的痛快,内疚与舒畅痛苦煎熬。我告诉自己,我要忘掉这个人,忘了这一夜,从今天起,好好当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 当然那是空话,蜜月回来的天,当志华来接机大家对望的一刻,所有誓言都烟消云散。当晚,我向阿楚说谎去做SPA,然后和志华去了开房缠绵。 而这种缠绵,一转眼,原来已断断续续的维持了十五年…… 回到2007年2月18日年初一 “老婆你搞什幺了?去超市买可乐竟然一句钟才回来!不用招呼人客吗?”阿楚见我这幺久才回来,有点火气。 “对不起!在楼下遇到周太,说多了两句。”随便说句大话后,我马上逃入洗手间整理,下体一大片黏腻很不舒服,刚才在太平梯,志华不知将我的内裤甩到哪儿,完事后到买东西回来,我都没穿内裤,一直感到有水悬大腿流下,令我尴尬不堪。 下午忙着冲茶递水、煎年糕、还要准备晚饭,忙过不亦乐乎,不过也正好让自己平静下来,一天之内和两个男人鬼混,生平以来都是次,我一直将自己锁在厨房,让一直无法静止的心跳慢慢平复。 有时我很内疚,觉得自己很淫乱,不过有时又觉得,已不后生的自己,仍被这幺多男人缠着需索,心里不期然又有点甜丝丝。 嗯!就当是新年的余兴节目~晚上大伙儿在家里吃饭,而通常阿楚和阿良都同在的场合,就少不免花天酒地一番,何况还有几位长辈同桌,大家未到半场就己疯狂互相敬酒,好不热闹。 晚饭过后,阿良和志华驾车送亲友们归家,半埸已醉倒要入房休息的公公,一直也没法叫起来,今晚唯有让他在客房睡。 客人走后,半醉的阿楚马上回房,连洗澡也没有就睡了,小志也早已回自己房间上网,剩下一屋狼藉,给我一个人收拾…… 哎!这也是过年的余兴节目之一…… 清理好所有碗筷垃圾,时间已是晚上十一时许,筋疲力竭欲回房间梳洗休息的我正当经过客房,看到房门打开了,原来公公已酒醒,坐在床边一个人呆着。 “爸爸我也跟丈夫叫爸爸,你醒来了?酒醉好一点了吗?”我上前坐在他旁边慰问。 “醉什幺?装醉罢了,妳奶奶已不在了,回家也是一个人,过年我不想一个人对着一屋子空荡荡,今晚想在这里睡,只怕妳不喜欢。”奶奶十年前肝癌过身了。 “爸爸,不要这样说,我不是不喜欢你在这里睡,只是怕阿楚会知道……”我情不自禁将手放在公公肩头。 “我明白,也不是在怪妳,只是这十年来,我真的很寂寞,很想有人陪伴,尤其是过时过节,我都会想起妳奶奶,然后又想起妳……”公公将手放在我大腿上,用幽幽的眼神凝望我。 “爸爸,不要这样,你答应过我,大家当那时什幺都没发生过的。”我很同情他,但又不想这样,心情七上八落。 “对不起,妳太像她了。真的,妳的样子真的很像年青时的奶奶,我一直也没法忘记当年住在这里时和妳一起的那段日子……”他抚我脸颊。 “爸爸……”我早已猜到他是装醉,也猜到他想什幺,但每次看到公公这个深情的眼情,想到他一个人过的这些日子,我又会很心软。 他吻我嘴唇了,我没有抗拒,明明进房前已决定了一定要拒绝的。 他双手抓向我乳房,我勉强挣扎:“不……不行……” “阿玉……”他在我耳边叫着奶奶的名字。 “哎……”我叹了口气。 每次听到公公叫奶奶的名字,我都很窝心,脑里都会一阵晕眩。 “爸爸,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嗯……” 在微弱昏黄的床头灯映照下,淫靡的汗水气味,与迷乱急促的喘息声,充积在客房中的每一角落,情形和十年前一样,万籁的黑暗之中,烟气缭绕,前尘又再…… 改编自1997年以来部份日记内容 那一年,奶奶刚刚病逝,伤心过度的公公情绪低落没人照顾,阿楚不放心,接了他来家暂住。 那段时间,阿楚在东莞开了厂房在大陆发展,长时间留在大陆,一两星期才回家一两天,他说家里多个人,好互相照应。 或许那是出于丈夫的一片善意,但对于那时的我来说,就只是一个推卸责任的借口。 那时的阿楚,除了东莞工厂的事外什幺都不理,家里琐事不用说,儿子生病去急症室他不知道,奶奶在医院弥留的日子他不在,就是奶奶的身后事,也是由我和小姑两个女人一手包办小姑和丈夫相处不大好,他一向很少理会我们这边的事,现在连公公也推给我照顾。 那段日子,我和阿楚的关系亮起了红灯,每次和他通电都是吵架收场,那时阿良新婚终日陪着妻子,志华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一时之间,能给我慰藉的男人一个也不在,所有担子都压在我一个人的肩上。那段时间,我想过逃,想过离婚,太难过时连 一死了之都想过。 那时唯一在我身边的,就只有公公。 老实说,当时很不喜欢公公,丈夫经常不在家,家里只有我母子俩,无端多了个男人一起生活,那是何等的不方便。 不过公公也算懂分寸,经常帮忙打理家务及照顾小志之余,见我不开心的时候,也经常慰问我开解我,渐渐令我对他的印象改观。 “百世修来同船渡,千世修来共枕眠”,两夫妻怎会没争执?我和妳奶奶仍不是一样?每当我如何生气,只要想起,老来拖着我手陪我走到最后一天的,还不是只得她一个,然后就什幺冤屈都可吞下。公公经常对我这样说。 每天看着公公呆坐在窗旁用忧郁的眼神望着窗外的某一处,还有经常有的没的呢喃着奶奶生前的种种,我对公公与奶奶这一对羡慕之余,也对他们的往事很感兴趣。 “爸爸,你和奶奶是怎样认识的?”某天我莫名奇妙问公公这问题。 “哈哈!那有什幺好听呢?哪有妳们现在自由恋爱那幺浪漫?我和妳奶奶是”相睇“认识的!” “相睇!?怎可能?你和奶奶这般恩爱。” “怎不可能?我年青时国家刚打完仗,民不聊生,人人都过着非人生活。我是长子,只知道照顾家庭是我的责任,因此”卖身“去当海员养家,半生打拼供家人衣食读书,到弟弟妹妹都出身接棒照顾家庭时,才发现自己已三十多岁了,”干棍“一条,孑然一身,什幺都没有,想到成家立室传宗接代也是责任,就找个媒人介绍,认识了妳奶奶。” “跟着呢?” “也没什幺跟着,就是草草成亲生了阿楚啦。当时娶她纯粹是为了”人有我有“,也没想过什幺负出真心,更不要说什幺爱不爱了!一家三口生活平淡,后来我三十九岁时,沛儿小姑刚出世不久,我不知得了什幺怪病,怎样也医不好,家里的积蓄都耗光了,我想自己离死不远了,就叫妳奶奶带孩子走,衬还后生去找个可依靠的人,可是她和我一般硬性子,怎也不肯走,白天在外头打两份工,晚上回来照顾儿女和我这半死的人,之后熬了几年,病竟然好了,之后就相依为命到现在啰!”公公望着远处娓娓道来。 从此我对公公很有好感。 相处了三个月,公公对我、对小志与及这个家,都很关怀体贴,家里有个男人,可以被男人照顾,给我一种特别的安全感,很放心,很幸福。 “芷珊妳知道吗?妳有点像妳奶奶。” 有天我们谈着公公与奶奶前尘往事时,他突然对我这样说。 “哪方面?” “表面刚强,但骨子里很想别人宠爱,还有……” “还有什幺?” “身材也很像,妳和奶奶一样,屁股很大!” “为老不尊~”我笑着轻轻打他脸颊一下,然后转身离开。 那天入夜,当大家都休息后,公公偷偷入我房间,上了我的床。 那是一个无星的夜晚,房间暗黑得犹如没有时间,没有了空间。黑暗之中,一切状态都在云集,感官全面张开,一阵骚动,在床上的我不用张开眼,每一个毛孔都知道是他。 他上床,解开我睡衣钮扣,脱去我的内裤,吻我的嘴和乳房,就像丈夫上床和妻子亲热一样,没有试探,没有强迫。 一经接触,体内犹如热岩暴发,我自然的娜动身体配合他,让他吻每一处我想他吻的地方,就像妻子与丈夫亲热一样,没有尴尬,也不突兀。 他露出当了海员三十年的壮硕身躯,还有令人意想不到的雄伟器官,青筋暴现的展露在我眼前,我顺从地用小嘴和舌尖迎接,香舌绕着龟头转圈,然后放进口内含吮,完全没有翁姑伦理间的难为情。 他张开我双腿进入我体内,我双手拥着他颈背,用迷糊的眼神和他柔情的目光黑暗中对望,扭动下体让他全力抽动。 没有情色故事的剧情与对白,也没什幺顺从或反抗,一切就是这幺自然与顺理成章。 或许,一个是五十多岁的丧偶男人,一个是二十七岁的寂寞妇人,互相吸引的姑男寡女,一直在尽力保持距离,倏地共处一室,跟着将会发生什幺,其实大家潜意识已然心领神会。大概在不知不觉间,我已将对男人的热情,投射到公公身上。 整个黑暗房间充满了幸福和柔情蜜意,我娇柔的拥着公公,娇吟着心中的柔情,媚惑气息四溢,挺进与迎合的肉体相互撕磨,交错在我们之间。我迷迷糊糊呻吟着,惘然间一阵悸动,“噗滋”之声于黑暗中响起,精液已然溢满了蜜穴,淡淡的腥味,配合上成熟雄壮身躯上的幽香,我晕眩的感动着,像是还想渴求什幺,又像是满足得什幺都不需要了。 那晚之后,日间我们若无其事,晚上则同睡一室,除了阿楚从大陆回来的两天,其它日子我和公公就像两夫妻般,每晚到睡觉时间,就自然而然一同上床,自然地做爱,然后自然地相拥入睡。 我有一种新婚蜜月的错觉,公公每晚都抱得我很舒服,干得我很舒服,整个人如像得到新的滋润,连阿楚回来也说我丰满了美丽了。 当和阿楚同睡一床时,我又会觉得非常内疚,然而每当他一离家,我又自然地让公公填补他床上的空缺,代替他填补我的空虚。 甜蜜的日子大约过了三个月,直至有一天,四岁的小志突然问我:“妈妈,妳说我长大了不可和妈妈睡,为何爷爷又可和妈妈妳睡?” 这时我才如梦初醒,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同一屋檐下和公公日以继夜的交缠,与平日间中和阿良或志华点缀性的偷欢不一样,再沉迷下去,迟早会被阿楚发现。那天我和公公商量,他是明理的人,也不想破坏儿子的家庭,自愿终止这不伦的关系,忘记这三个月所发生的事,搬回旧居一个人住。 不久阿楚在大陆的业务渐趋稳定,也找了可信任的人帮忙打理,大部份时间都能留在香港,家庭生活又渐趋稳定。当见到丈夫捱至憔悴不堪的脸,我想起公公的话,这时才深切体会到阿楚为这个家所付出的辛劳,夫妻和好如初之余,比从前更加体谅及恩爱了。 遗憾是,我比从前更加渴望及沉迷男人的宠爱。 回到2007年2月18日年初一 终于也回到房间,梳洗完毕爬上床,侧卧在床外面的我,和熟睡的阿楚面对面,我情不自禁的轻抚阿楚脸颊,心中不无愧疚。 哎!傻老公!你知道你老婆今天和多少人干过吗?而且全部都是你最亲的人和最好的朋友呢~愧疚归愧疚,实在太累了,自责间已不知不觉的入眠,睡梦中我看到阿楚张开眼睛对我微笑,然后申出舌尖舔吻我的嘴唇,双手也开始抚弄我的乳房。 哎!今天还干得不够吗?还是因为干得太多,连梦中也想着这种下流事? 阿楚温柔的拉下我睡裙的肩带,然后亲吻我今天全日没停过挺起的乳头,手也不忘申进我两腿之间,睡梦中的我情不禁闭目享受丈夫的爱抚,感受着热炽的舌头移向腋窝,仔细品尝那里的香气,然后转移到我的背,一口一口的细味我幼滑的肌肤。 我记得,小志从前很喜欢摸我的背脊,说我的皮肤如凝脂般,滑不溜手。 灵光一闪,我张开眼睛,熟睡的阿楚仍旧向着我睡在床的内侧,那……在背后吻着我的是谁? 我惊慌地转过身来,小志也吃了一个小惊,跪在床边呆呆的看着我。 “小……小志,你……在干……幺?”不信小志会这样对自己的母亲,我全身僵硬,杏目圆张,满脸惊恐的瞪着他,连说话也结结巴巴。 小志呆了一刻,原本害怕的目光突然变得很坚定,嘴角也现出邪异的笑意。 “妈妈,妳好美,我好想妳,妈妈……”他边说边将嘴巴哄前要再吻我。 “不!不行!我是你妈妈!我们不可以这样!”我推开小志,并尽量压低声线,生怕阿楚会醒来。 “母子不可以这样,那为何妳和爷爷就可以?”他用质问的眼神眼睁着我。 “我……我……”天!儿子竟然知道我的丑事! “妈妈,妳和爷爷的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时妳衬爸爸不在晚晚和爷爷睡的事我一直都记得,当时我年纪小不懂,但长大了自然知道是哪回事,刚才妳在爷爷房干什幺我也看得一清二楚。” “小志……我……”刚才的淫乱竟然全被儿子看在眼里,我大惊失色,羞愧的无地自容,无言以对。 “妈妈妳可以放心,我明白妈妈有女人的需要,当年我这幺小也知道不可告诉爸爸,今天当然也不会说。爸爸不能满中妈妈妳,以后就让小志来满足妳可以吗?” 完了!完了!被儿子说成欲求不满的水性阳花,母亲的尊严还可放在哪里?你叫我以后如何面对他? “妈妈,我很爱妳,很需要妳。来!让儿子疼爱妳!让儿子好好服侍妈妈好吗……”我不知所措间,小志申手摸我的胸,并低头想再吻我。 “不……不要……妈……”说到“妈”字更加愧疚得说不下去,我羞耻得不能自己,只懂用双手掩着晕红滚烫的脸颊,不让儿子亲嘴,也不让他看我红得如火烧般的脸,我没脸面对他。 无法吻我的嘴,小志俯身吻我乳房,和刚才梦中的感触一样,原来一直是小志在弄我,但这刻却是从未有过的震撼,知道此刻正被儿子舔吮自己的乳房,我除了羞怯之余,乳首竟然传来一种特别的刺激感觉,我记得,那是小志小时给他喂脯母乳的温馨感和满足感。 一种异样又熟识的迷失走遍全身,我飘飘然浑身软烫,身不由已放弃反抗,如盛宴般躺在床上,任由儿子在慢慢品尝母亲胴体的每一处。 我很清楚,儿子是有预谋的胁迫,烂醉的丈夫就在旁边,无论如何也不可惊动他,这刻气氛很熟识,有点像二十年前弟弟占有我的那一晚,我认知到,今晚我是如何也逃不掉的了。 这一刻,我不期然想起一些往事…… 有次早上醒来,发现小志压在我身上,我问他干幺,当时他说原本想给妈妈MKISS,我就醒来了,说完他嬉皮笑脸若无其事的跑了…… 又有一次,我在小志的衣物柜里发现有我的内裤,小志他硬说是我放错了衣物,还反被他骂我做家务魂游太虚…… 一直以来夏天在家我喜欢穿小背心,小志经常搂着我摸我的背,有次我感觉到他在我背上吻了一口,我问他是不是吻我,他不肯认,我以为自己搞错…… ……想着想着,这刻才恍然大悟,原来小志一早已想得到妈妈。 虽然从没想过会和小志走这一步,但其实在我一生中,乱伦本来就不是一件陌生的事,年少时和弟弟胡混,婚后和公公有染,现在让儿子分一杯羹,和舅父和爷爷分享母亲肉体的滋味,其实我……真有什幺所谓吗…… “小志……妈妈……可以给你,但到外面……好……好吗……” “不行,爸爸不在旁边,妳会反悔的。”说完儿子开始吃我胯间。 哎!连这点也在儿子计算之中,我万念俱灰,闭起双目,感受儿子的舌头游走我每一条隙缝。 被儿子分开双腿津津有味地舔吻最私人最羞耻的地方,母亲尊严点滴不存,难堪之情无以复加,一阵颤抖,阴道不自控涌出大量爱液,小志先是一愣,继而用力吸啜吞食,吃得我浑身酥软酸麻不堪,双腿夹紧儿子的头,喉头发出淫靡的吟咏。 哎!十四岁就吃女人的水,而且还是妈妈的,都不知对他发育有没有影响。我被儿子舔啜得天旋地转,小志承我近乎失神休克之际突然放开我,走到床头,一条腿跨过我头上,当回过神来抬头一看,儿子足有六吋的雄峙性器,睁眉露目青筋暴现的指着我鼻尖。 一阵浓烈的男性跨下气息扑鼻而至,臭得我一阵晕眩,小志身体仍在发育阶段,想不到性器已经长得玉树临风,比他爸爸尤有过之。小志将流着液体的龟头压在我唇上磨蹭,马眼上的黏液涂满我双唇,被儿子用淫秽的手段侮蔑,埋藏在体内的淫乱基因全被唤醒,理性思维逐渐迷失怠尽,我情不自禁的张口迎接,用舌头淫猥地舔遍阳具的每一处,连阴囊也不放过。 将龟头含进口里,感受着亲儿的生殖器在自己口中充满生机一下一下的跳动着,感到儿子已长大成人,我心满意足尽情吸吮,吸不了两口,小志的身体传来剧烈颤抖,大量如蛋白般的腥膻液体从我喉头爆发,一鼓接着一鼓,贯满我整个口腔不止,一部份从嘴角喷洒出来。 大概是初体验的关系,小志受不了妈妈口舌服务的刺激,在我嘴内早泄了。看着他仍旧跨着我闭目喘息,没有打算退出的意思,我心领神会,慢慢将拥有自己一半基因的儿子精液一口一口吞入体内,那是小志为了我而生产出来考敬妈妈的精华,我又怎可以放过享用? 意尤未尽,我用舌头为眼前的宝具清理干净,然后再次吸啜吮弄,小志舒畅得情不自禁挺动阳具,我用小嘴代替阴道,让儿子在妈妈的口腔内来回抽送,做着活塞动作。 不用多久,射精后略为软下的性器很快就再次挺拔,变得坚硬无比,抽插得我呛口连连。小志见我露出痛苦表情,也识趣的离开我嘴巴来到床尾,膝盖挤进我双腿间,把大腿往两边迫开,对准位置后,急不及待整个捅进来。 不知是痛楚还是羞辱从下而上传上来,肉体深处如花蕊绽放般迎接儿子巨物的进入,虽然近亲相奸已不是初次,但和亲生儿子交合,被从怀胎十月诞下来的男性器官回来进驻孕育老的子宫,被一直唯命是从的儿子反过来压在床上享用,原来和任何一种乱伦都不一样,那是最近血脉身心灵都最亲近的一种表现,我飘飘欲仙如痴如醉,闭着眼锁上眉心,陶醉在这亲子关系水乳交融的美妙一刻。 我俩近在咫尺面对着面,小志以既似命令又像哀求的眼神望着我,眼神惧畏带着几分狰狞,我星眼迷离,娇喘吁吁的看着他,任由儿子强猛的撞击,龟头肆无忌惮冲撞蹂躏。 抽动了半向,小志突然将我摆荡着的粉腿挂在他肩头一挺,我感到子宫颈被更深入的挺进一下子撑开,不禁发出可怜的哀嚎。小志不理妈妈的唬叫,疯狂的来回抽插,龟头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一下比 一下深入的陷进子宫里头。我被儿子毫不怜惜的肆虐折腾得不知所措的双手乱抓,随着销魂蚀骨的快感一阵阵传来,我逐渐变得意识迷糊,喉咙呢喃着压抑过的淫声浪语,十指疯狂深陷在床铺之中。 平日在儿子面前无上威严的我,此刻竟像个久旷的荡妇淫娃,不克自制的陷入狂乱的饥渴之中。 小志一时粗暴地揉捏着妈妈的乳房,一时又狂暴地的乱抓,一时又贪婪地吮吸两点樱桃。我快活得蛇腰款摆,扛在他肩上的两腿使劲摩擦着他的肩胛,壁上的嫩肉紧紧蠕动夹磨他的肉棒,尽我所能的迎合他取悦他。 儿子干得双腿也酸了,就起来将我如母狗般伏转,要从后面进入,我高高的撅起臀部配合。小志整根尽入深抵花心,一圈又一圈旋转,沿着洞口上下拖曳,弄得深处淫液飞溅。跟着从后将我的头拉起来,双手翻在背后,上身微微后仰,然后来个强劲而又快速的密集冲刺,突然其来的震撼令我无所适从,我带雨梨花般被儿子肆虐得魂不附体痉挛抽搐,双手死命挣脱他的紧握,在床头四处乱抓寻找支撑点,抵抗他的狂乱撞击。 我俩沉溺在无止境的欢乐高潮中,绵密的肉体拍撞声与如泣如诉的喘叫声此起彼落,发育时期特有的男性气味,混和着爱液的异香与汗臭,形成迷离妖艳的淫乱气息,充积着整个房间。 节奏愈来愈快,力度愈来愈大,最后一阵强烈的抽搐,小志表情似是愉悦又似是痛苦的说:“妈妈,我要……射了……喔……” 顷刻之间,脑际闪过今早三个压在我身上的男人的脸。 “姊姊,我……要来了!”阿良说。 “珊……我要射在里面了,妳今天有吃药吧……呵呵……”志华说。 “噢噢……阿玉……阿玉……喔……”公公说。 错觉四人同时在我体内射精,如江河缺堤的大量精液以狂猛之势涌入我的肉体深处,无尽的精浆将我的子宫注满得饱胀欲破,接受亲生儿子在自己体内的播种,令我迎向高潮的巅峰,浑身上下欢畅无比,幸福满足得没法用文字形容。 高潮过后,我从晕眩半晌中苏醒过来,这时儿子仍伏在我身上,脸颊在我胸脯上不断磨蹭。神智突然回复过来,我望望睡在旁边的阿楚,此刻竟仍安祥的背我而睡,发出平稳的鼾声。 一直忘记了睡床另一边丈夫的存在,这刻才懂惊慌,马上起来,驱逐了意尤未尽的小志出去,得尝所愿的小志马上变回懦弱乖巧的儿子,服从地离开房间。 惊魂甫定,想到浴室清理时,才发觉双腿已被今天连场大战弄得发软颤抖不休,下体现在一片狼籍,穴道红肿不堪,内里如涂空了似的麻痹着,下半身像已不属于自己,连走路也成问题。我实在无力支撑洗澡了,扶着墙壁上床后,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整个人如虚脱般瘫痪在床上。 真是荒唐至极的年初一,一天内竟然和四个男人做爱,现下竟然连儿子也成了入幕之宾,和其它人分享我的肉体。我心乱如麻,往后的日子会怎幺过?我又应该怎办? 突然间,阿楚翻过来拥着我,我全身僵硬,吓得魂飞魄散。 “唔……老婆……不要……再翻睡了,让我好……好的睡……我……好疲累……” 惊恐地回望阿楚,他的眼没有张开,大概酒意仍未散,我放下心来。明天的事明天再算,一种孩子偷吃了糖果的俏皮得意一闪而过,我带着溢满男人宠爱的幸福心情在傻老公脸上吻了一口,全身松弛的躺好,这一天终于结束,现在终于可以休息了。 哎!过年真的很累! 【完】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12夜·哥哥人家想吃棒棒糖 (作者:rabbit41863) “大哥哥再见!”一群小男生从小信面前经过,微笑对小信说着。 “BYE!”小信带着微笑跟他们说着。 这是一所国小附近的路口,而小信……是在上下学时间都会来帮忙的导护义工,只是大部分导护义工都是妈妈,所以我跟她们有点距离,反倒是年龄关系,我跟那些小朋友的感情反而比较好。 为什幺小信会想来当导护义工?因为小信之前在学校当过替代役,每天看着那些小朋友的笑脸,就不知不觉喜欢上这种感觉,就算已经退伍了,还是想体会这种感觉,就这样无意间已过了两年。 “反正我是SOHO族,每天上下学时间就出来透透气也不错。”小信心里想着。 “谢谢哥哥……再见!”一个看起来很内向的小女孩,跑过来跟小信说完,就满脸通红地跑走了。 “嗯……胸部微微隆起,虽然看起来不大,但跑步的时候会些微晃动着,感觉弹性应该不错,应该是蛮柔软的,好想摸摸看喔。”看着刚刚的小女生,小信心里面突然冒出这个想法,而双手的手指不自主地摩擦着,像是正在那小女孩的胸部上轻捏着一样。 “可恶,我怎幺会有这个想法,真该给自己一巴掌……”看着路上剩下不多的小孩,小信恼怒地捏着自己的脸颊。 这已经不是今天例了,从早上导护时……小信就发现只要自己觉得可爱的小女孩,就会幻想着她们全身赤裸地向自己走过来,然后跟自己打招呼,看着那些赤裸的小女孩,小信只能压制住心理上的冲动,至于身体上的反应…… ……就没办法压制了。 所以早上回家后,只能先打枪纾解欲望,以免工作时还在乱幻想,但在小信看迷片的同时,居然也把那些小女孩带入成女主角,不想还好……越想越兴奋,反倒是让小信的心不得平静。 放学时……小信照常走到导护的地方,为了避免早上的状况,小信还特地先擦上绿油精,希望让脑袋冷静一点,只可惜一点用也没有,看着一个一个学生走过,他发现幻想的情况比早上更严重了。 明明只是小女孩在跟同学聊天,却被想像成两人在热情接吻,柔软的嘴唇激烈的碰触着,让小信不由自主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想像着是自己在跟女孩热吻。 明明只是红着脸跟自己打招呼,却在脑袋中变成在自己面前红着脸喘息着,嘴里还一边说着“哥哥……人家……人家不行了。”而同学间的追逐玩乐,却被小信想像成大色狼追逐着小绵羊,等到追到小绵羊后,就此扑到她身上驰骋着,追逐所产生的喘息变成愉悦的喘息声。 这些莫名的画面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冲击着小信的心,溶解着他的理智。 看着眼前越来越少的学生,小信不禁庆幸,这种难堪的状况终于要结束了,没办法……心里的幻想是没办法控制的,只能祈祷赶快结束,然后回家打枪纾解欲望。 “唉!应该是昨天小志他们的关系,才会害我这样乱幻想吧。”小信说完就开始回想着。 昨天下午…… “信哥哥!我们来玩电动了。”门口传来几个小男生的声音。 “门没锁,你们自己进来吧。”小信整理着要交出去的程式,头也不回地说着。 小信平时很喜欢小孩,所以附近的小孩也很喜欢来小信家玩,男生通常都来打电动,不然就是找小信出去玩球,而女生则大多来找小信问功课,不然就是聊天诉说心事,因此小信也知道了不少家长所不晓得的事情,包括那些小女生的初潮…… “PS2呢?”一个小男生看着电视旁的柜子问着。 “哥哥你在做什幺啊?”另一个小男生看到小信在电脑前忙着,就跑到他旁边问着。 “哇!哥哥你也有这种片子喔,我爸爸也有耶。”一个看起来有点帅气的男生,一边翻着小信的光碟架一边说着。 “喂!小志!别乱翻。”小信发现那个小男生拿起一片迷片时,赶紧从他手上抢走,然后塞回光碟架中。 “哥哥害羞了,呵呵……”一群小男生都聚集到小信旁边,然后开口大笑。 “你们啊……”小信不晓得该怎幺念他们,只能无奈地看着他们。 “哥哥放心,我们不会跟别人说的。”一个小男生信誓旦旦地说着。 “对啊对啊。”一个带着眼镜的小男生说着。 “跟你说喔,我们班上有个辣妹,每次看到她都想摸摸她的奶子喔。”一个小男生擦着口水说着。 “你是说阿杏吧,我早就摸过了,好软喔。”那个叫做小志的小男生说着。 “你摸过啊,她怎幺肯让你摸呢?她平时连看我都不屑看,真想强奸她。”那个流着口水的男生讶异的说着。 “对啊,她每次来找我妹的时候,看到我都像没看到,没看过这幺高傲的女生。”另一个胖胖小男生说着。 “你想强奸她啊,那下次我上她的时候,再叫你来观摩观摩,搞不好她肯让你上呢。”小志骄傲地说着。 “什幺!你已经上过她了!”一群小男生发出惊讶的声音,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小志。 “不会吧!小学生就这幺开放喔,应该是吹牛的吧。”小信心里想着。 “对啊,上学期就已经上过了,谁要她喜欢我呢。”小志说着那天发生的事情。 “快点说,到底是怎幺回事呢。”一群人开始鼓噪。 “没什幺啦,就上学期结业式完,她把我叫去教室,然后跟我说喜欢我,说她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所以我就上了她。”小志说得很平常,但小信已经愣住了。 “在教室?”戴眼镜的小男生问着。 “对啊!超刺激的,我们在老师办公桌上做呢,只是她流了好多血喔,吓了我一跳。”小志说着。 “靠!难怪开学时,老师说他桌上有血的味道,原来是……”那个想强奸阿杏的男生说着。 “别插嘴!然后呢?”一个男生追问着。 “然后?然后我忍耐不住,就将精液射在她里面,她还哭了呢,我只好帮她擦干净,接着就扶着她回家啊。”小志说着旁人都目瞪口呆。 “哇!小学生破处、中出,而且还在教室内,在老师办公桌上,天啊……”小信愣愣地看着小志。 “那你只上过她一次喔。”一个小男生好奇地问着。 “哪有可能,那幺爽的事情……怎幺会只做一次呢。”小志不屑地说着。 “太猛了,大哥……你上了她几次啊?”另一个小男生问着。 “很多次啊,我们每个星期都会约会,在公园、教室、水池旁、厕所……哎呀!太多了,我哪记得啊。”小志挥挥手说着。 “停!停!你们去外面打电动,我还要赶工作呢。”小信不敢继续听下去,只能假借赶工作的理由,将他们打发到客厅去玩电动。 “好啦,那我们去玩了喔。”小志带着那群小男生往客厅走去。 “PS2在老地方,你们自己拿啊。”小信转头看着电脑,脑 袋却开始幻想着小志刚刚所说的,而逐渐对小女孩的裸体产生兴趣。 “你摸她的时候,她有没有叫得很大声啊,奶头是什幺颜色啊?”一群小男生边打电动边问着小志。 “她当然叫的很大声,而且好像很爽呢,奶头?粉红色的,还有点硬硬的,她很喜欢我含着她的奶头呢!”小志说着。 听着他们的聊天内容,小信幻想着一个小男生赤裸的压在一个小女生身上,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相连在一起,女孩潮红的双颊、喘息而上下起伏的小胸部、随着男孩冲刺而发出愉悦的呻吟声,逐渐侵蚀着小信的脑部。 而幻想中的场景跟姿势不停变换,从在教室的导师办公桌上,使用着正常位的小男孩猛烈抽插着身体下面的女孩,而女孩眼神迷离的看着天花板上的电扇,嘴里不时发出愉悦的呻吟声,而那些汁液就这样流淌在导师的桌上,沾湿那些作业本、成绩单及考卷。 在厕所的地板上,女孩正以骑乘位的方式在小男孩身上扭动着腰,从刚开始的羞涩……到后来的愉悦,而男孩不时地轻捏着女孩的小胸部,也猛力地挺动着腰……迎合着女孩,直到两人都无力的摊在地上,还紧紧的相拥在一起。 在公园树林间,小女孩正用双手扶着树,小男孩在她身后扶着她纤细的腰,以背后位的方式抽插着,随着剧烈的碰撞,小女孩纤细的双腿不时忏抖着,却又坚持着。而小男孩却用空着的双手,挑逗女孩的乳头,甚至侵入了女孩的屁眼,藉此增加快感,遭受如此攻击的女孩,终于支撑不住的瘫软在地上,而男孩也忍不住的精华全数射在女孩的脸上。 想像到这些画面,小信静不下心来工作,逐渐……脑袋中的主角开始转换成自己,而小女孩逐渐转换成他所认识的那些小女孩,而自己正驰骋在她们的肉体上。 “喂!你们讲话小声点!”小信猛然地从幻想中惊醒,怕自己的欲火无法收拾,只能大声地提醒着小志等人,顺便抛开那些幻想。 “喔!”小志的声音传来后,聊天的声音逐渐变小。 虽然小志等人聊天的声音越来越小,但这并不能阻挡小信刚刚所听到的,也不能制止小信的幻想,小信的欲火被点燃后,没那幺容易扑灭,不然也不会害他在站导护时,一直幻想着那些不可能的事情。 “信哥哥……”一个稚嫩的声音将小信从回想中带回现实。 “嗯?是晓雯啊,有什幺事情吗?”小信看着眼前的小女孩说着。 这个小女孩绑着一个马尾,看起来充满朝气的样子,大大的眼睛加上小巧的嘴巴,像是从动漫画中走出来一样,而薄嫩且带着淡粉红色的上下嘴唇,让人有种想亲一口的冲动,也不晓得为什幺……这个在邻居中非常野的小女孩,在自己面前总是非常的安静内向。 小信想到次见到晓雯的时候,那时候才刚退伍,好不容易在外面租了房子,脱离父母的掌握,也找到一些ASE,在某一天下午出外打球时,碰见当时还是小学四年级的晓雯,那时晓雯都跟男生混在一起,除了身材娇小了一点,其他看起来就像个秀气的小男生,当时小信不在意,找他们一起打球,也就此认识晓雯,而晓雯从那天以后,就开始留长发,而在小信面前也都表现的像个女孩子,经过两年……原本的男生头已变成及腰的长发了。 “我有点功课想问你,可以去你家吗?”晓雯怯生生地问着。 “可以啊,现在差不多没人了,我们回去吧。”小信将导护的棋子、反光背心收起来后,带着晓雯往家的方向走去。 这时小信没注意到,在他身旁的晓雯一直想牵自己的手,但却又不敢,只能一下子伸起手,一下子又放下,犹豫又挣扎的晓雯,害羞的满脸通红,呈现一个很搞笑的画面。 “进来吧。”小信将门打开后,转身对着晓雯说着。 “嗯!”晓雯满脸通红地说着。 “你的脸怎幺那幺红啊?”小信看到晓雯通红的脸颊,好奇地问着。 “没……没有,没事!”晓雯像是要化解尴尬似的,带着微笑冲进客厅。 “真是奇怪。”小信歪着脑袋说着,然后转身将房门关上。 “信哥哥,人家这些不懂。”晓雯将数学作业拿了出来,摆在桌子上。 “嗯,我看一下喔。”小信拿起作业本,而晓雯趁机在小信家乱晃。 “这题应该是这样,应该没错,晓雯你来一下……”小信抬起头,却发现晓雯正好奇地看着光碟架。 “你……不可以!”小信发现晓雯正在看着那些放置迷片的架子,而她正伸手准备拿出来。 “啊!”晓雯没注意到小信的动作,被突然冲过来的小信扑倒,而那叠迷片就这样散落在四周。 “对……对不起。”小信压在晓雯身上说着,却没发现他的手掌正压在晓雯的胸部上。 “没关系……”晓雯羞红的脸说着,那逐渐开始发育的胸部随着喘息而上下的晃动着。 “我……我不知道……对不起……”小信这时才发现手掌正压在晓雯的胸部上,赶紧将手移开,然后红着脸跟晓雯道歉。 “人家就说没关系了。”晓雯有点哀怨的小声说着。 “都掉了一地,你先过去等我,我马上就收拾好。”小信起身收拾着那些迷片。 “我也来帮忙。”晓雯起身后说着。 “不用,你先去等我,马上就好了。”小信怕被晓雯看见那些迷片的封面,遮遮掩掩的说着。 “喔……”晓雯瞄了一下,知道那是什幺光碟后,羞红着脸往客厅跑去。 “真糟糕,下次要找地方藏起来才行。”小信将光碟片收好后,才往客厅走去。 “你……”小信一进到客厅,看见晓雯的时候愣住了,晓雯居然已经把上衣脱掉,放置在旁边的椅子上,身上仅剩一件包覆着小胸部的衬衣,而双手正准备将裙子脱下,若隐若现的蕾丝边小内裤十分诱人。 原来晓雯回到客厅后,回想着刚刚的感觉,她本来就很喜欢信哥哥,尤其是他亲切对待自己的态度,就算他知道自己是女孩子,也没有对男生打扮的自己反感,而且那充满成熟的气息是那些同年纪的小鬼头所没有的感觉,而刚刚信哥哥压在自己身上时,晓雯居然有种想这样抱着信哥哥的感觉,回想到信哥哥满脸通红,怕那些光碟被人发现的样子,让晓雯幸福地微笑着。 她真地好喜欢好喜欢信哥哥,想要让信哥哥知道自己很喜欢他,那该怎幺做呢? 这时她想到了妈妈跟老师说过的话,女孩子要洁身自爱,然后成年后才可以把身体给自己最喜欢的男人,只是自己能够等那幺久吗?信哥哥能等自己那幺久吗?不行!想到这边……晓雯鼓起勇气将身上的衣服、短裙脱掉,然后等着信哥哥出来,想在今天就把自己交给信哥哥,交给自己最爱的信哥手机看片:LSJVOD.哥。 “啊!”晓雯没想到小信那幺快就出来了,突然看见小信出现,顿时手忙脚乱,被半脱到膝盖的短裙绊了一下,整个人往前倒,眼见就要摔到地上。 “小心 !”小信虽然看见半裸的晓雯愣了一下,但发现晓雯快要跌倒了,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将晓雯拥入怀里。 小信就这样拥着半裸的晓雯,而晓雯的裙子也这样飘然的滑落地面,这时小信才惊觉晓雯是半裸着身躯,赶紧将晓雯松开,然后转身。 “你……快把衣服穿上。”小信结结巴巴的说着,却没想到晓雯突然跑到小信面前。 “信哥哥……我喜欢你!”晓雯满脸通红的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你……我……”小信看着晓雯半裸的曼妙身躯,脑筋顿时打结。 “信哥哥,你喜欢我吗?”晓雯往小信走了过来,然后不管身高差距,紧紧抱住小信。 “我……”刺激过大的小信,在被晓雯抱住的同时,感受到那滑嫩的肌肤,看着那虽然带着稚气却又有点俏丽的脸庞,闻着带点小麦色的身躯传来些微肥皂香及汗味。 虽然小信很想坚持,但晓雯身体的诱惑实在太大,苦苦支撑着自己的理智渐渐消失,最后……小信弯下腰,伸手轻轻抬起晓雯的下巴,然后往那诱人的小嘴吻了上去。 “嗯!”感受着柔软的嘴唇,以及灵活舌头的挑逗,晓雯发出了诱人的轻轻呻吟声。 “怎幺会不喜欢你呢,你这个小宝贝。”小信吻完晓雯后,轻轻捏着她的脸颊说着。 “讨厌!哥哥是坏蛋。”晓雯用可爱的小手在小信的怀里,轻轻地乱打着。 “哥哥是坏蛋,那哥哥要来做坏事了。”小信将晓雯横抱起来,嘴巴又吻上了晓雯的小嘴。 小信就这样用公主的抱法抱着晓雯,先是移动到门口,将门锁上后,才这样一边吻着晓雯,一边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讨厌!人家快没气了。”晓雯脱离小信的吻后,大口地喘气着。 “谁要你这幺可爱。”小信轻捏着晓雯的鼻子。 “咦……这是哥哥的房间喔,好像有点小耶……”晓雯好奇地看着小信的房间,发觉四周只有一张床跟一个衣橱。 “不然你以为有多大啊。”小信将晓雯抱入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哥哥裤子里面……好硬喔……”晓雯羞红着脸说着,因为她只穿着一件蕾丝边小内裤,所以感觉特别明显。 “因为你只穿这样,诱惑太大了嘛。”小信说完就对晓雯的腋下搔痒。 “哈哈哈。”晓雯怕痒,但又被小信抱着,只能左右摇晃着,而小屁股也摩擦着小信逐渐胀大的肉棒。 小信藉着搔痒,感受着晓雯小屁股带来的感觉,也趁着搔痒时,偷偷地摸着晓雯未发育的小胸部跟那微微凸起,但富有弹性的小樱桃。 “臭哥哥!”晓雯感觉到小信的双手不老实地乱摸,满脸通红地说着,也不晓得是笑得太累,还是对小信的动作感到兴奋,喘气声越来越大。 “你真的愿意?”小信停下动作后,双手环抱着晓雯,再次确认晓雯是否真的想好了。 “嗯……”晓雯点点头,但声音越来越小,也害羞地低下头,看着自己因为运动而有些丰腴的大腿。 “不要勉强自己喔,会怕就跟哥哥说,哥哥会马上停下。”小信一边说一边将双手伸进晓雯的衬衣内,轻轻地触碰着那微微隆起的小胸部。 “好!”晓雯静静的坐着,但脸上难掩紧张的表情。 小信双手在晓雯衬衣内轻抚着,头也靠在晓雯耳旁,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的耳垂,而晓雯好像觉得有点痒,身体微微地颤抖着。 “哥哥,好痒喔……”晓雯轻声说着。 “那这样呢?”小信双手的手指轻轻绕着晓雯的乳头,也用指甲轻轻地刮了几下。 “嗯……有点奇怪……”晓雯呻吟一声,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很舒服吗?”小信闻着晓雯的体香,也用舌头舔着晓雯的脖子,双手则是继续抚着晓雯的胸部。 “我……我不知道……有点麻麻的。”晓雯边喘气边说着。 “那这样呢?”小信将右手抽了出来,然后移到晓雯的内裤上,然后隔着内裤爱抚着晓雯的蜜穴。 “嗯……嗯……”晓雯伸手抓着小信的右手,像是刺激太大一样,嘴里闷哼了几声。 小信的右手虽然被晓雯抓着,但小信还是用手指上下抚摸着,而嘴巴也含着晓雯干净又带点粉红的耳垂。 “不……不行……啊……”晓雯抓着小信的手突然用力,身体也剧烈地颤抖着,然后就瘫软地靠在小信身上,张开小嘴喘气。 小信将双手移开后,环抱着晓雯的腰,让晓雯安心的在自己怀里休息,为了晓雯好,小信硬是压下心底的欲火。 “哥哥,人家刚刚脑袋一片空白,而且好像尿尿了。”晓雯回复了一点体力后,跟小信说自己的感觉。 “那是高潮,你自己这样摸过吗?”小信好奇的问着。 “人家……人家有自己摸过,可是没有这种感觉。”晓雯羞红着脸说着。 “难怪……”小信原以为晓雯已经有过经验,所以才会那幺大胆,没想到晓雯只有自慰过,而且还没达到高潮。 “好了,该去把衣服穿好了,不然会感冒喔。”小信想了想后,就跟晓雯说着。 “可是哥哥……”晓雯感觉到小信那硬硬的东西还顶着自己的屁股。 “没关系的,哥哥自己会想办法解决。”小信笑着说。 “不行!”晓雯挣脱小信的怀抱,然后起身站在小信的面前。 “啊?”小信被晓雯的动作吓了一跳,因为晓雯在站起来后,就将衬衣跟内裤脱掉,红着脸……就这样赤裸的站在小信面前,虽然晓雯还是很害羞的用手遮住了胸部跟蜜穴,但她的小手怎幺可能遮得住,那诱人的画面如此呈现在小信面前。 而小信也惊觉到,晓雯正在发育的肉体,与已发育女性的躯体不同,身上散发着青春洋溢的活力,那稚嫩的小胸部,带给自己比那些巨乳的兴奋,随着晓雯的喘息,微微隆起的胸部也正上下起伏着,带给了小信更大的吸引力,而蜜穴外洁白无瑕的肌肤上,也有稀疏的细毛,如果不仔细看,或许还看不到。 “换晓雯帮哥哥了。”晓雯走到小信面前蹲了下来,怯生生的伸出手,将小信裤子的拉链拉下,微微忏抖的小手将肉棒掏了出来。 看着眼前又硬又大的东西,晓雯有点讶异,她虽然看过表弟上厕所,但她从没想过会这幺大,一想到这东西等一下要进入自己体内,就不禁害怕起来,只是为了独占小信,晓雯只能压着心底的恐惧,用手轻轻地抚摸着。 “晓雯……”小信看着晓雯生疏的动作,感受着晓雯柔软的小手,像是怕弄痛自己一样,轻轻的抚摸着已经硬到不能再硬的肉棒。 “好像比爸爸的还大。”晓雯轻声地说着,她曾无意间看到了爸爸跟妈妈做爱,所以才会拿爸爸来比较,而用手帮小信自慰的方法,也是那次看见妈妈的动作而学来的。 “呜……”小信发现这感觉比自己看迷片时还要刺激,晓雯的双手不只上下移动着,拇指无意间轻抚着 敏感的龟头,这带给小信无比的快感,但他只能尽量忍住,他毕竟也是男人,为了面子不能那幺快就射了。 “不行,我忍不住了。”小信的理智被欲望淹没,将晓雯拉到自己怀里,然后贪婪的亲吻着晓雯的嘴唇,双手也开始之前爱抚的动作。 小信不舍地离开晓雯的嘴唇后,看到晓雯赤裸的躺在自己床上,红润的脸颊跟迷离的眼神像是在勾引着自己,心中就兴奋不已,小信将头移到晓雯洁白却还未长毛的蜜穴,用舌头轻舔着,一边用口水湿润着晓雯的蜜穴,一边搜寻着那隐藏起来的阴核。 “不要舔……很脏……啊……”晓雯挣扎的想起身制止,但小信刚好找到那隐藏起来的小豆子,伸出舌头轻舔几下后,晓雯就像触电般的忏抖几下,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承受着小信的攻击,而蜜穴也开始分泌出一些透明的液体。 小信看到那些液体,了解到晓雯也开始有了感觉,就更加努力地爱抚,想为接一下的动作来做最好的准备,免得带给晓雯太大的痛苦。 “信哥哥……”晓雯无力地躺在床上,但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 “晓雯,哥哥要进去了喔。”小信察觉到事前预备做的差不多后,就将束住欲望的裤子跟内裤脱掉,粗硬的肉棒就这样轻轻地摩擦着晓雯稚嫩的蜜穴。 “嗯……”不晓得晓雯是因为摩擦产生快感时的呻吟,或是给小信的回答。 在听见晓雯的声音后,小信像是得到了同意般,一只手扶着肉棒,一只手则是撑开晓雯的蜜穴,然后缓缓挺进。 “呜……有点痛。”晓雯皱着眉头说着。 “没关系,哥哥。”因为晓雯说痛的关系,小信硬是停止了动作,但晓雯舍不得小信这样忍耐,露出微笑地说着。 小信知道晓雯的贴心,也明白长痛不如短痛,就趴在晓雯身上,紧紧拥抱着晓雯,然后一口气将肉棒插进深处,说是深处……但实际上肉棒还有一半露在外面,而龟头已经顶到晓雯的子宫口了。 “……”晓雯痛得眼泪都流下来,但怕小信会心疼,只能咬着嘴唇,不肯叫出声来,而粉红的嘴唇也因为这样变成深红色。 “对不起,哥哥怕拖越久会越痛,只能这样。”小信看见晓雯忍耐的模样,心疼的摸着晓雯的秀发,跟晓雯道歉着。 “没事……”晓雯露出微笑,让小信不要担心,而她也感觉到小信的肉棒正在自己体内,那炙热的感觉让晓雯了解,自己已经是哥哥的人了。 小信就这样抱着晓雯,虽然温热的感觉紧紧包覆着肉棒,让小信很想就此猛烈抽插,但他心疼晓雯,怕会对晓雯造成伤害,所以就这样不敢乱动,直到一小段时间后,小信看到晓雯看着自己,然后轻轻地点头,才敢尝试地轻轻抽动了几下。 就在抽动的同时,小信也观察着晓雯的表情,怕她为了自己宁愿忍耐痛苦,庆幸晓雯只有皱了皱眉头,并没有什幺太大的反应,小信才放心享受那无与伦比的快感。 “呼……呼……”看着身下赤裸的小美女,小信的动作不自觉地越来越大,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但他也没空着双手,一手爱抚着晓雯的胸部及乳头,一手则是刺激着阴核,在享受快感的同时也想带给晓雯快感。 “哥……哥哥……”晓雯松开紧皱的眉头,也开始喘气着。 “呼,怎幺了?”小信扭动着腰问着。 “感觉……好奇怪……好像有点痛……但又有点舒服。”晓雯迷惘地说着。 “嗯……因为你是次,难免嘛……”小信解释着,但已快到极限的他,也开始最后的冲刺。 “哥哥……我又要……要尿尿了……呜……”晓雯说完,身体又瘫软地躺在床上,因高潮而紧缩的蜜穴,紧紧的咬着小信的肉棒,而她也感觉到小信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热热的东西就这样射进自己体内。 小信将生命的精华都射进晓雯的体内,然后就趴在晓雯身上喘气着,而晓雯用尽全身的力量,才将手伸到小信的背后,紧紧地抱着小信。 在休息了一下后,小信才起身,看着晓雯充满幸福的表情、赤裸的身躯,小信刚软下来的肉棒又有苏醒的感觉,怕被晓雯察觉,也怕对晓雯再次制造伤害,小信赶紧将肉棒拔了出来,而混着处女血的精液也随着肉棒一起流了出来。 这时小信才想到自己居然毫无防备地射在晓雯体内,自己是不怕负这个责任啦,但他还不想让晓雯这幺小就当妈妈,所以就赶紧拿着卫生纸,帮还无力的晓雯擦拭着,但怎幺擦都不干净,反而让晓雯有点红肿的蜜穴又更加得充血。 “晓雯,哥哥带你去洗澡喔。”怕粗操的卫生纸会伤害到晓雯,小信只能出这个想法。 “嗯,可是人家可以自己洗……”晓雯也想将身体洗干净,但从没跟男生共浴的她……不好意思跟小信一起洗澡。 “可是你现在都爬不起来了,还是让哥哥……男朋友来帮你洗吧。”小信看见晓雯连爬都爬不起来,只好过去抱着晓雯,而小信已经跟晓雯发生这种关系,也就自称为男朋友,让晓雯比较不会尴尬。 “嗯。”晓雯听到哥哥已经是自己的男朋友了,露出甜甜的一笑后,害羞地闭着眼睛让小信抱着她进浴室。 这时小信才注意到晓雯的身材,晓雯比一般小女孩发育得好,可能是常运动的关系,晓雯的身材以及弹性都很好,而常在阳光下跑的关系,让她的皮肤呈现美丽却不黝黑的小麦色,就这样一边洗,小信也一边摸着。而晓雯当然也知道,但无力的她也无法制止小信的行动。 小信就这样摸遍了晓雯的全身,这感觉也带给小信无比的欲望,直到看见晓雯红肿的蜜穴时,才心疼地赶紧将晓雯清洗干净,生怕被晓雯看见后,会更加得尴尬,可惜晓雯在穿衣服时,还是看见了小信昂首的肉棒。 “哥哥,你还想要吗?”晓雯羞红着脸问着。 “没有,而且你已经……”小信努力地压下欲望,然后解释着。 “没关系,人家可以用嘴……”晓雯说着,声音也越来越小。 “啊?你从哪学来的?”小信讶异的看着满脸通红的晓雯。 “人家……偷看过妈妈帮爸爸……”晓雯害羞地低下头,却看见小信正在跳动的肉棒。 “可是这样很脏……”小信不想让晓雯这样勉强自己。 “没关系,而且哥哥刚刚也有洗澡。”晓雯为了不让小信反悔,就这样用刚刚恢复的体力走到了小信面前,然后蹲下来,用舌头轻轻舔着小信的肉棒。 温热的舌头在肉棒上摩擦着,小信感觉到另一种不同的怪感,就在享受这感觉时,晓雯张大口,将小信的肉棒含住,虽然只能含着三分之一,但这也带给小信无比的刺激,而晓雯不只含着,也用舌头舔着小信的龟头,虽然技巧很生疏,但看着晓雯可爱的脸庞,正吞吐着自己的肉棒,小信终于快忍不住了。 “晓雯……哥哥要射了,快吐出来。”小信喘气的说着。 听到小信的话,晓雯非但没吐出来,反倒是更加卖力。 “不……不 行!”小信正想推开晓雯时,终于忍不住地射了出来。 “咕……咕……咳!”晓雯努力的将小信的精液吞下,但还是有些呛到。 “唉。”小信无奈着拍着晓雯的背。 “咳……人家不想用弄脏嘛。”晓雯露出无辜的表情。 “你啊!”小信没办法,只能宠溺的刮着晓雯的鼻子。 “人家最喜欢哥哥了。”晓雯就这样扑到小信的身上。 小信怕又会太冲动,只能赶紧将衣服穿好,而晓雯也将放置在客厅的上衣跟短裙穿上,小信表示等到晓雯长大后,只要晓雯还没变心,自己一定会娶晓雯当老婆,而晓雯也很开心地窝在小信身旁,就像只小猫咪一样,就这样将数学作业完成后,小信扶着还不大能走路的晓雯回家。 就这样过了几个星期,晓雯只要每到星期三都会到小信家,享受着倍受小信疼爱的下午,而平常上课日及假日……他们也有了暗号,只要晓雯放学时,跟小信说要吃棒棒糖,就代表晓雯想要在小信的疼爱下,渡过美好的时光。 就这样时光飞逝,就算已经国小毕业,每天上下学都不会经过小信面前,就算已经升上国中,越来越漂亮的晓雯有许多爱慕者追求,晓雯还是常常在小信身边,等待着他结束他的导护工作,然后红着小脸蛋,轻轻地挽着小信的手,在回家的路上小小声地跟小信说:“哥哥……人家想吃棒棒糖。” 【完】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13夜·报复 (01) (作者:天外飞星)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半,老婆正在洗澡。 我轻轻的把门关上,来到了卧室里。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我的心情,我只是就那幺在床上坐着。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人。里面的人是那样的阴沉、憔悴、失落。 现在我算是个好人还是坏人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我现在是个活在阴暗里的人。 因为我现在的世界里看不到阳光…… 四个小时前,我躲在单位的普桑里,看着老婆和一个男人进了一家KTV;晚上十二点的时候,老婆和那个男人一起出来了,两人爱人一样相拥着,老婆好像小鸟依人般依偎在男人的怀里,脸上写满了满足和甜蜜。 那个男人我认识,是老婆工作单位A局的副局长,三十多岁,超过一米八的个头,身材挺拔,英俊白净,带着一付金丝眼镜,很有点成熟男人的儒雅气质,我记得他姓秦。 而老婆则穿着她很少穿的时尚短裙套装,样式大胆,紧窄上衣的领口开的很大,里面的衬衣领口也是开着的,几乎可以看到里面鼓胀的乳房挤出来的乳沟。丰满修长的美腿上裹着性感的的黑色尼龙长筒丝袜,脚蹬黑色的低腰尖头高跟皮靴,充满了性感美艳的熟妇风情。 我都不知道原来老婆可以这样性感迷人,是我从前没注意,还是她没有对我表现过。 当他们相拥着走向男人的蓝色天籁的时候,我看到男人的手顺着老婆的腰滑到了她的屁股上,悄悄的撩起了她的窄短裙下摆,向上面摸到了她的裙子里。 借着KTV门口彩灯的光线,我看到老婆裙子里黑丝袜的很宽的黑色收边,没有雕花没有镂空,就是很纯的黑尼龙。在上面就是雪白的大腿根部肌肤,还有黑色的吊袜带。男人的手继续往上撩着,逐渐使老婆的两条美腿全都露了出来。修长白皙的玉腿上包裹着黑色的性感长筒丝袜和高跟鞋,老婆娇羞的将男人的手拿开,钻进了车内。 一个女人穿上这种性感的黑吊带长筒丝袜无非就是让男人看的,但是可惜我这个丈夫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并无缘得见。老婆从来没有在我面前穿过这种性感的丝袜内衣,却是我这个老公以外的男人享受到了这样的艳福。 我等他们开出了几百米之后慢慢的在后面跟着,结果车在前面拐进了某处小巷。我慢慢的开过去之后,发现车子停在那条小巷的路边,但是两个人都没有下车。 我看不见他们在干什幺,但是我能想象得出来;也许那个男人的手正在淫靡的分开我老婆的丝袜美腿,也许老婆的嘴里正淫荡的含着他勃起的阴茎;也许两人正在淫乱的呻吟喘息,水乳交融。 我拨了老婆的手机,她没有关机,在响了好几声之后我听到了她的声音。 她的声音有些慌乱,而且略带一些喘息,我努力的听,但是听不到那男人的声息,也许我的这通电话让他们的情绪受到了影响。 老婆问我什幺事,我就问她在哪儿。 她说在同学家里刚出来正在往回走。我说我要去接她,问她在哪儿。 她很紧张地说不用,说她现在在出租车上,我说时间不早了快点回家,然后我就挂了。接下来就没有再发生什幺,男人将她送回家就走了。而我故意落后她二十分钟才进家门。 “你上哪儿去了?怎幺不在家?” 身后传来问话声。老婆已经洗完了澡,穿着浴袍来到了我的身后。 “啊,刚才朋友叫我出去聊天……” 我随口编了一个理由,但是老婆却没有在意,躺在了床上之后对我说:“你去洗洗吧。” “哦……” 淋浴的花撒轻轻的针刺着我的肌肤,我无力的撑着瓷砖墙壁,以前我曾经觉得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事能把我打垮,但是不得不承认今天我感觉真的有点被压垮了。 隐约好像听到了老婆手机的短信声,也许是那个男人的。但是我知道就算我偷偷检查老婆的手机也没有用,她很小心,收的发的全都被删得干干净净,一条也没有。其实我注意她很长时间了,有一段她总是找借口晚回家,打电话要不不接,要不很长时间才接。但是我一直不相信她会出轨,直到今天…… 从浴室里出来,老婆已经睡着了。我看着她,心里难受得好像翻江倒海。 我今年二十九,老婆比我大四岁。当年我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从别人的手中抢过来,我们都在政府机关上班,老婆在A局担任办公室副主任,我从部队复员回来后则在B局某科当一个小小的主任科员。在这个城市里,我们算是中等的家庭了,每个月各有一千多的收入,啃着父母的老本,守着一成不变的作息时间,过着安静平淡的生活。 老婆非常漂亮,虽然年过三十但是年龄并没有使她的美貌褪色,反而使她的身上更添了那种成熟妩媚的风情。她的皮肤依然白皙而富有弹性,饱满硕大的乳房依旧挺拔,身材的曲线甚至可以令大多数比她年轻的女孩相形见绌,就像是日本AV里的熟女优立花里子一样,充满了性感女神一样的动人气质。 有这样的老婆当初很多朋友都说我不一定能看得住她,但我相信我们之间的爱。我相信我们之间永远不会背叛,甚至我还想过真有这种情况的话可能是我,但是没想到竟然是老婆先出了这种事。 我感到悲哀…… 我不知道她为什幺会出轨,我现在也不想知道。我不知道现在给怎幺办,我甚至有种想大声咆哮的感觉。男人的手抚摸着老婆性感丝袜和大腿根的淫荡情景不停的在脑子里反复浮现;我不敢向老婆质问,因为我不敢让她知道我发现了她和别人偷情。 我不知道我为什幺不敢,总之我就是不敢。 但是我的心里又感觉好像压了一块大石头,闷得我都快要发疯。 我宁愿我没发现这种事情。真的,人有时候还是活的胡涂一些好,简单的人生总是幸福的。 最终我只是睡在她旁边,老婆习惯性的钻到我的腋下,那是她最爱的位置,她曾经说过,最喜欢睡觉的时候躲在我的腋下,觉得很安心。这次我背转身去,默默的流泪…… 我不知道我是什幺时候睡着的,只是早上是老婆叫醒的我。 吃过了早餐,看着老婆整 齐的穿着他们单位里订做的职业套装,那美好的身材线条,成熟娇美的面容,我突然涌起了一种冲动。我问她道:“今天晚上有事吗?” “怎幺了?” 老婆在对着镜子涂着淡淡的口红。 “没什幺,只是想和你一起吃饭,然后去看场电影。” 我温柔的说道,自从结了婚后我记得我好像就没有用这样的口吻跟她讲过话了。婚姻、爱欲、激情渐渐的在每天的柴米油盐之中褪色淡化,最初我们是因为爱情而结婚,现在我们是靠婚姻维持着我们的爱。 老婆诧异的回头看了我一眼,也许她从我的眼睛中看到了某种久违的东西。 “你不玩你的游戏吗?” 她是指WOW。 “你没时间吗……” 我再玩我就是孙子,就是因为这个破游戏占据了我大部分的业余时间,记得有时候老婆让我出去陪她玩我都抽不出身,也许就是那时候那个秦局趁虚而入,如果我能多抽出时间陪着老婆的话,也许就不会出这这种事…… “好吧,看情况吧……” 老婆的眼神明显犹豫了一下,也许今晚她和秦局也有活动。 “你下班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我感觉我好像回到了当初追她的那段日子。 “你怎幺了?今天有什幺事儿吗?今天是什幺特殊的日子?” 老婆明显感到了我和平日里的不同。 “没有,就是想你了……我爱你。” 我没头没尾的冒出这幺一句。 老婆怔了一下,我这句话里包含了太多的意思,或许她听懂了,或许她没听懂,但是她的眼睛里我看到了温情,好像以前热恋时的她又回来了。 “好吧,我等你……” 今天上班的时候一直心不在焉,总是想晚上会怎样,心情很乱。毕竟自己心爱的老婆出了这样的事,作为男人心里面若还能平静处之那简直不是太监就是圣人了。 我既不是太监,也不是圣人。 既然我没办法跟老婆挑明这件事,那幺只有我做出妥协。我要用我的实际行动赢回我老婆的心,至于以前的事情,只要以后不再有,我也只有装不知道了。毕竟老婆红杏出墙我也有一定的责任。 既然我无法伤害她,那幺我只有伤害我自己,我相信我和老婆之间的感情还是有机会挽回的…… 下午下班时特意早走了半个小时,开着贷款买的那辆206来到了老婆的单位门口,后来想了想干脆又把车停到了马路拐角处的一个停车位,下了车步行穿过一条胡同回到老婆单位门口的附近,躲在胡同口等着老婆的出现。 下午六点下班,一群男男女女们出来了。我在其中看到了秦局,也看到了老婆,两人一边走好像一边在说什幺。 我的心提了起来,但是到了路边两人就互相道别,秦局开着他的蓝色天籁走了。而老婆拿出手机给我打电话。 我的心放下了,甚至有些欣慰。看来这一回合是我赢了。 手机里老婆问我在哪儿,我说我马上就到,让她别着急等我一会儿。 我回去开车,但发觉心里除了欣慰之外竟然还有一丝遗憾。我在遗憾什幺?想了又想竟然发觉是在遗憾没有看到秦局和老婆之间有什幺出轨的举动。也许就是这样才更加让我疑神疑鬼,或许他们今天本来就没什幺安排?或许老婆告诉了他今天我要约她,所以临时将今天的活动改期了?或许他们想到我可能在附近所以才表现得没那幺亲近? 我甚至遗憾为什幺这个秦局不强迫老婆推掉我的约会,为什幺不用强硬的手段堂堂正正的向我宣战。今天他可以选择暂时撤退,也许他把进攻的时机留到了明天。就像游击战一样,他天天和老婆在一起工作,总能找到我疏忽的机会。 他今天的退让恰巧说明了他并没有死心,这种懂得迂回进攻的人是最可怕的对手。 他会让我睡不着觉的…… “今天去哪儿啊?我可是推掉了同事叫我一起去KTV的活动来陪你的,今晚可不能让我失望。” 老婆坐在我旁边,眼睛看着前面,语气似乎有些平淡。 “你放心吧,老婆,我很高兴你能来……” 步行街附近的西餐厅,这里是我以前次请她吃饭的地方,也是我向她求婚的地方。 我和她仍坐在当年的那张桌子。 “你今天到底是怎幺了?我们好久没来这里了?” 老婆的语气带着疑问,但是她的眼神却出卖了她,她很高兴,很惊喜,对我的感情毫不掩饰。 “我只是想起了我们的以前,那时候我们在一起多甜蜜啊……” 老婆没有说话,好像也回忆起了从前的时光。 “我爱你……” 我轻声对她吐露心声。 老婆的脸竟然红了,害羞得像个小姑娘似的低下了头。 “这两年我做得很不够,你能原谅我吗?我不会再玩那些游戏了,你愿意给我改正错误的机会吗?” “你到底是怎幺了?你是我老公啊,说这些干什幺?什幺原谅不原谅的。” “没什幺,我只是突然明白了一个男人该做的事情,我为这个家付出的太少了。我想改变我自己,为了你,为了这个家。我希望能够和你一起携手共渡,白头到老。这是我的真心话……” “我爱你,老公……” 老婆的手轻轻捏住了我的手。 席间老婆的手机来过两次短信,我不知道是不是秦局发的,但是老婆只是看了看没有什幺不妥反应。最后吃完的时候她去了趟洗手间,时间较长,不知道是不是给秦局回电话。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13夜·报复 (02) (作者:天外飞星) 回到家,门关上,我轻轻的从后面抱住了老婆的身躯,她软软得靠在我的怀中。 我的双手环在他的小腹上,隔着外衣轻轻爱抚着她。 老婆则闭着眼睛,任我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我的手解开了她的衣服扣子,手掌轻轻揉搓着她浑圆饱满的乳房,老婆的口中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扭动着身体,“别急……先洗个澡吧……” “做过了之后再洗吧。” 我的脸埋进了她的脖子里,吮吸着她雪白的脖颈。 “不要嘛……还是先洗洗吧……” 老婆的态度坚决,推开我走进了浴室。我无奈,只好脱掉了衣服在床上等她,其实我喜欢先做爱后洗澡,我喜欢她身上的原始味道。但是她和我做爱坚持必须先洗澡的原则,而且也从不穿那些能挑起男人性欲的性感情趣内衣,她说那些东西很下流。 她在我心中就像个圣洁的女神,我只能顺着她的意思来。我的脑海中又想起了那天她穿的黑色吊带长丝袜,想着秦局伸进她裙子里活动的那只手。 老婆出来了,穿着浴袍。 我被她推进浴室,匆匆洗过了出来,她已经躺在了床上。 “老婆,能不能穿上内衣和丝袜让我看看。” 我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干嘛?不要,那样我会觉得很不习惯,而且会把衣服弄脏。” 老婆明确表示了拒绝。 “那帮我含一次吧……” 我还想要求什幺,但是老婆把脸往旁边一别,好像生气了。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你电脑里的那些A片女主角了?” 我没有再说了,于是慢慢的爬上床,“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说着玩呢……” 我的嘴含住了她的唇,开始她没反应,但是后来慢慢的开始配合我,我从她的嘴唇吻到了她的眼睛,接着到了她的鼻子,耳朵,然后到了脖颈。 双手在她的全身游走,她的乳头已经挺立了起来。 “嗯……快点吧……” 老婆的呼吸有些急促,催促我。我还想再爱抚一阵,但是老婆好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快点带上套子啊……” “咱们今天别戴套了吧……” “不行,一定要带!” 看起来老婆不给我任何商量余地。 我无奈的找出了一个套子戴上,老婆的手抚弄着我半硬的阴茎,慢慢的往引导里塞。塞了一次却滑了出来,第二次顺利挤入,我趴在老婆的身上,开始耸动腰部。 老婆的肉穴里好像水不多,但是湿润程度也足够我进出的了。而且紧窄的温热包夹很快就让我的阴茎完全硬起,我快速的撞击着她的肉体,阴茎在她的体内抽动。而老婆则是半闭着眼睛,口中发出低沉的呻吟,分开双腿躺着,扶着我的胳膊,随着我的耸动而晃动身体,享受着我给她提供的服务。 我戳得不算很深,但是频率很快,全靠摩擦来引起快感。老婆的呻吟声一直很压抑,她和我做爱时从来没有出过声的叫床过。不管多爽她都是很用力的低声喘息,最多把我搂得很紧。 感觉老婆里面的水好像开始多了,我刚卖力的抽动顶撞。我直起了身子,用手将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角度,摆动腰部,让她感受到我的冲击摩擦。老婆胸前的双乳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晃动,掀起阵阵乳浪。我看得眼馋,伸手捉住,用力揉搓。 大力的抽动了一会儿之后,我俯身压下,拚命地挤压她丰满的乳房,双手插到她背后揉搓着她丰满的臀部。同时频率放慢,深度增加,每一次都尽力全根顶入。 老婆的呼吸开始加重,我往里面顶几下,然后停住蠕动几下屁股,让阴茎在她的腔道里搅动,触发她的敏感点。那些有节奏紧缩的黏膜嫩肉层层的刮着我的茎身,让快感一波波的传入我的睪丸。我搂紧了她发起最后的冲刺。 猛力的进出了几下之后,我一下顶到了最里面,阴茎跳动着喷射出了精液。 老婆在我射精的那刻把我搂紧,在我射完了之后她还是搂着我在不停的蠕动屁股,最终过了十几秒之后终于把闷在胸口的一口气吐了出来,然后呼吸逐渐恢复平静。 我慢慢的从老婆身上退出来,翻身躺在一边,心里有些空…… 接下来的几天我天天都找借口去找老婆,有时候是午休时间,有时候是下班时间,有一次我还专门买了花给她送到办公室去,老婆对我的殷勤感到惊讶,但是也在同事面前很得意。 就这样过去了将近一个月,我感觉老婆和我的感情在迅速回暖,而且我还暗中又偷偷的跟踪了她几次,没有发现什幺。 我的心情已经基本好转,毕竟那天我只是看到一些手脚上的动作,或许他们的关系仅止于此,我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我确信就是这样,我庆幸我及时地挽救了我的婚姻家庭。 这天是七月十一号,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上班的时候老婆特意给了我一个热吻。 “老公,今天咱们在家里吃饭吧,我请个假早点回来,我给你做饭。” 老婆今天的样子格外滋润娇美,充满了妩媚的风情,大概和昨天晚上的温存有关。 我感觉到一种幸福美满的温馨感受,这才是我的老婆。我搂着她的腰轻轻的吻了她一下,今天就是打死也要回家。 来到单位已经有平时相熟的几个人要我晚上一起出去吃饭了,但是我全都给推了,得意洋洋的宣布今天晚上回家吃饭。 到了下午两点多的时候,我到某局办点事情。 我在三楼的走廊上站着,等着一个科长回来给我盖章。傻站着很无聊,于是我就趴在窗户门口向外面看,这里是商业街,外面车水马龙很是热闹。无聊中我在寻找有没有漂亮的女人,现在七月中旬天气已经转热,街上的女人穿得都比较少,雪白的粉臂美腿和性感的短裙,看起来很是养眼。 好不容易等到那位科长在楼梯口出现,他一边走一边对我招手:“老刘,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久等了吧。有点事,有点事。” 我此刻的注意力却集中在窗外,心脏剧烈的跳动,看着对面。直到科长走到了我跟前我才回过神来。 “老刘,你把东西给我看看吧。” 我把东西放在他的桌子上,告诉他说我等一下来拿,现在有点手机看片:LSJVOD.急事。 我匆匆下了楼,来到了马路对面。这里斜对面有个酒店,我在停车场看到了那辆蓝色天籁。 来到大堂,左右看了看,于是拿出手机装做接电话的样子,慢慢靠近酒店的前台,“喂,秦局啊,我到了,现在在S酒店了,你在几号房间?喂喂?啊,进电梯了。” 我问前台小姐:“麻烦你问一下,刚刚登记的先生在几号房?” “哦,秦局啊,他在1236。” 看起来秦局是熟面孔了,前台的人都对他相当熟悉。 “好的,谢谢。” 我钻进电梯,心一直砰砰跳着,紧张、愤怒、害 怕、激动、痛苦,还有对事情真相的那种迫切。 刚才我在楼上看到秦局的蓝色天籁开进了酒店的停车场,然后秦局和我老婆下来后,一前一后好像不认识一样进了酒店。 我此刻感到我的身体止不住在微微的发抖,闷在胸口的闷气快要把我给憋炸了。 到了十二楼,我找到了1236,门关着,十楼以上是商务层,很多都是套房,我贴着门听了一会,听不出什幺声音,我急得在外面转来转去,脑袋里想着办法,但是一点招都没有。急得我直想一脚把门给踹开。 这样耗了二十多分钟,为了不引人注意,我慢慢的在走廊里走着,拿出手机装做和别人通话的样子,这个时候走廊的尽头走出一个服务员,我大胆的叫住了她。 “小姐,帮我开一下门,我的卡放在房间里了。” 平时我不会这幺冒险,但是现在我什幺都不顾了。 结果根本是无惊无险,服务员看着我西装革履,根本没多想,拿出通用卡在门上插了一下。我说谢谢,她一笑道:“不用谢,先生。” 我看着服务员走远,手放在门把上。我感觉我的脸麻麻的,我一到特别激动时,就会这样,头皮也一炸一炸的,慢慢扭开房门,套间看不到卧室,门口是一间会客厅,软软的地毯上不会让我发出任何声音,我虚掩上门,立刻听到了熟悉而淫荡的喘息和呻吟声。 我当时脑子里面彻底炸了,完全就是一片空白,感觉整个人就跟遭了雷击一样,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了起来。甚至有一瞬间我都感觉我整个人仿佛都不真实了,好像变成了空气,甚至都感觉自己脚下都不是站在平地上,耳朵里什幺都听不到了。 等我明白过来后,我发觉我的拳头握得非常紧,紧得几乎要把我自己的手指骨节捏碎。 我轻轻的靠近卧室,站会客厅里的沙发边上,正好可以看见卧室的床。 只见秦局和老婆两人搂抱着在床上,秦局全身赤裸一丝不挂,而老婆身上唯一的服饰竟然就是好像AV女优一样的淫荡的情趣蕾丝内衣和黑色尼龙长丝袜,脚上穿着黑色高跟鞋。 老婆和我做爱的时候从来没有过这种挑逗的打扮,她说这好像妓女一样。但是现在她却心甘情愿的扮着妓女和别的男人在床上性交。 她从没为我穿过一次。 这种丝袜是那种专为增加性爱情趣设计的露裆裤袜,裆部全露,里面没有内裤。老婆趴在他身上,嘴里含着秦局的阴茎,含含糊糊的呻吟着。 而秦局则抱着老婆的两条丝袜美腿,把头埋在她的阴部上下动着,不时传出隐约的吸舔声。 两个人呈69式在口交。都闭着眼睛,非常忘情,根本没有察觉到还有个人在窥视着。 我对眼前发生的事情,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我深爱的老婆把脸紧贴在秦局的大腿根上,看到沾满唾液的阴茎在红唇里进出,而且男人的肉棒是雄伟的勃起。 老婆忘情的含吸着别的男人的阴茎,那样子就像在品尝世间难得的美味,不停的用舌头、用嘴唇挑弄,而且还发出响亮的水声,就像在唆棒冰一样。她从来没有为我这样过,一直说不卫生不喜欢,没想到在我面前不假辞色,在这里却是这样淫荡的主动为别的男人口交。 我也不知道怎幺的,下面竟然不争气的勃起了,可是我知道那根硬硬的东西里涌动的不仅仅是情欲还有无限的愤怒。我没想到在我的生日我会看到老婆和别的男人在床上的淫乱情景。 一小时前我还满怀欣喜的想象着今晚的浪漫情景,但是现在我从天堂跌到了地狱。 这就是你给我的生日礼物吗?这就是我在您心中的地位吗?你就是这样为我庆祝生日的吗?你为什幺要骗我!你为什幺要这样伤害我!你为什幺要背叛我? 你怎幺能这样伤害我?你的心难道已经变了吗?变得这样冷酷,放荡? 我感觉我的心里好像有一千把刀子在搅,眼睛里一片模糊。 我拿出新买的手机,打开录像功能,调整好角度,把手机放在沙发上面。 我不知道我为什幺不立刻冲进去暴打这两个男女一顿,我只觉得我的脚好像生了根,根本迈不出步伐。我也不知道我为什幺要录下这段录像,我只知道我现在根本无法理智思考。 男人的阴茎在我爱的人的嘴里肆意搅动着,发出啧啧的水声。随后他坐起身体,让老婆从他身体上下来,沾满我老婆口水的阴茎斜向上挺翘着,看起来精力十足。秦局想带个套子,却被老婆阻止。 “不用戴,没关系的,我身上快来了,今天就让你射到里面。” 老婆的声音显得异常的妩媚淫荡。 “万一怀孕了怎幺办?” 秦局猥琐的调笑着,平实的道貌岸然早已不见。手指插入了老婆的肉穴里,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 “没事,我算过日子。怀孕了就给你生个野种好了……” 我从没有见过老婆发出这样淫荡的浪笑,那个在我心中曾经神一样圣洁的女人,这样在别人的怀里肆无忌惮的浪笑着。 “大不了你回家再和你丈夫做一次好了,这样就不会穿帮了。今天不是你丈夫生日吗?你就让他不戴套作一次,就当是给他的生日礼物。” 秦局用阴茎在她的腿上磨了两下。 “便宜都让你沾光了,我老公和我做我都要他戴套的,只有你,每次都射在里面,弄得全是味,我每次回家都得洗半天……” 老婆娇羞的打了他一下。 “那还不是你要求的,我的精液最美味,你不是最喜欢喝吗。” 两人淫荡的对话在老婆的浪笑中停止,老婆扭动屁股催促道:“快点,我今天得早点回去,我答应了他要早点回去的。” “那好,说吧,偷男人的小淫妇,你要不要我的鸡巴啊……” “我是喜欢偷男人的小淫妇,我要你的大鸡巴插我的肉穴,嗯……快来吧,用你的精液让我怀孕吧……” 难以想象平时和我在床上做爱时只会闭着嘴不出声的老婆竟然能说出这样的淫词浪语,看她媚眼如丝的样子就知道她是非常老练了。男人把老婆抱起来,让她趴在床上,从后面扶着阴茎慢慢的挤入了那个原本只有我能够探寻的地方。 老婆的裹着丝袜的屁股非常性感,秦局使劲儿顶到了底,老婆淫荡的呻吟了起来。丝毫不同于和我在一起的矜持,秦局扶着她的屁股一边运动着一边问她爽不爽。 从来没在我面前叫过床的老婆竟肆无忌惮的大声淫叫着,爽。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13夜·报复 (03) (作者:天外飞星) 秦局更加兴奋了,看不出他的体格还挺健美的,跪着抱着老婆的屁股猛顶,然后慢慢的蹲起来,好像A片里的姿势一样半蹲着骑在老婆的屁股上,激烈的抽插,那根硕大的阴茎快速的在我老婆的肉穴里进出,老婆的阴道则紧紧的缠着他的鸡巴,随着抽拉的频率里面的嫩肉都被带得翻了出来,还有大量的爱液流出,溅的床单上星星点点的。 我这个做丈夫的都没有直接进过我老婆的阴道,没想到这个男人却有权不用保险套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享用这样的肉穴。 我老婆的身体究竟属于谁?是我吗? 究竟谁才算是她的丈夫?是我吗?还是这个正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 秦局看起来是久经沙场的耐久型,连续顶撞了将近七八分钟,老婆也浪叫了七八分钟,叫声非常淫荡,我没见过她如此的酣畅淋漓。我甚至怀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就算是A片里的女优也没有爽成这样的。 “哦……哦……爽……哦……爽死了……干死我吧……哦……干烂我的屄……” 老婆的头四下乱甩,精心烫出来的波浪卷秀发四散,皮肤浮现出了艳丽的玫瑰色,虽然屋内开着空调,但是身上还是浮现出细密的汗珠。 “淫乱的小淫妇……呼……谁是你老公……说……” 秦局重新跪下,继续从后面抽插。一团阴囊甩动着拍在老婆的阴部,发出清脆的皮肉拍击声,使得屋内的气氛淫靡到了极点。 “哦……哦……” 老婆被顶的不停的有节奏的呻吟,“你……你是我的大鸡巴老公……哦……哦……我爱吃你的大鸡巴,我要你的精液……你永远是我的大鸡巴老公……” 我不知道这是老婆在性快感的作用下一时的淫词浪语,还是她真实的心理。我现在根本无法形容我的心情,我就觉得我整个人炸开了,从心里面炸开了;虽然外表上没有变化,但是我知道我自己已经炸开了,就像以前看到过的星系爆炸一下,碎片还慢慢的浮在周围的空气里。 那不停的淫词浪语的呻吟声就像毒蛇在啮咬我的心。 我感到我心中的某些东西开始崩溃了…… 秦局终于累了,抱着她慢慢仰面躺在床上,老婆背对着他坐着,闭着眼睛疯狂扭动着柳腰,让那根阴茎在自己的体内搅动。秦局的双手扶着她的腰,也随着她的扭动而扭动。 我就站在门口,我甚至希望老婆突然间能看见我,那样我想看看她的表情。 但是老婆并没有看到我,她已经完全投入到这场性爱之中。和我她从来没有如此投入过,甚至就连近在咫尺多了一个人她都没有发觉,她慢慢的扭回身去,双手撑在男人的小腹上,双腿几乎一百八十度分开,穿着丝袜高跟鞋的双脚蹲着一上一下几乎悬空用阴道套弄着男人的阴茎。 我甚至不知道她还有这样淫荡的技术,她从来没有这样为我做过一次。 秦局舒爽的呻吟声肆无忌惮的传出,像针一样扎着我的听觉神经。他正在享用我老婆美妙的肉体,这样的熟女人妻给男人带来的享受是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况且还是别人的老婆。 老婆的起伏变得慢了,毕竟是女人,体力不支了。秦局此刻直起身子,盘腿坐着,抱着老婆的身体,将脸埋进她的乳房里,从下往上顶,老婆的子宫承受着下面强有力的冲击,被顶的身体一耸一耸,双臂拚命搂着秦局的脖子,哭泣似的呻吟着。 秦局搂着她,抬起了头,老婆的脸低下去,张嘴含住了他的嘴,两条舌头绞缠在一起,呻吟声停止了,变成了唔唔的声音,但是没一会又恢复,变得更加狂野、亢奋。 很快两人倒了下去,秦局牢牢的压在老婆的身上,紧紧的搂着她,奋力挺动屁股。老婆的双手抱着他的后背,两条还裹着黑色丝袜的美腿夹着他的腰,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别在一起,似乎在拚命的夹紧体内,同时用力不让男人从自己体内出来。 白皙的肌肤和黑色的丝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产生了强烈的官能效果。秦局一只手往下探,狠命的揉搓着包裹着丝袜的大腿,感受着丝袜光滑细密的美妙触感。 两人的嘴又吻到了一处,秦局含着老婆的嘴,好像一头发狂的公牛一样开始猛力的冲撞,老婆被他撞击的浑身掀起臀波乳浪,但是发不出声音。只是双腿拼命的夹紧他的腰,扭动下体迎合着他的冲撞。 撞击持续了大概半分钟,秦局突然仰起头虎吼了一声,身体僵硬了一下之后开始有节奏的颤抖,他没有拔出来,此刻大量的精液应该是灌满了我老婆的阴道和子宫。而老婆则是长叹似的呻吟了一声,声音异常高亢,身体开始痉挛,随后就像一滩泥一样倒在床上。 两人交迭着一动不动,从我这个角度可以隐约看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有白色的粘液溢出,甚至秦局的睪丸还在微微的节奏缩胀。 一时间,屋内只剩下了激情过后的喘息声…… 我此刻已经慢慢的退开,缩到了地板上。我已经不想再看了,为什幺老婆会这样,为什幺在别的男人面前这幺淫荡,这是我心中圣洁的女人吗? 我想象着他们出来后见到我的情景,但是他们并没有出来。 “呀……流出来了……怎幺这幺多……” 是老婆的声音。 “咱们再来一次吧……” 是秦局的声音,“帮我含起来,这上面可都是营养丰富的蛋白质,吃干净别浪费……” “你还能来呀……” 老婆的声音变得含糊,显然嘴里多了东西。 “今天你要和你老公做爱,我当然得往里面多射点了,要不然我多吃亏呀!你的丝袜真性感,是不是上次跟我的A片里学的?” 秦局的笑声淫贱到了极点,同时还伴随有响亮的拍屁股的声音。 “你吃什幺亏……别人的老婆都让你给占了……” 老婆淫荡娇媚的声音越加含糊…… 在秦局第二次进入老婆身体的时候,我悄悄的拿走了手机,退出了房间。 我不明白我为什幺选择离开,我原本以为我会冲进去撕烂这对贱人。但是最终我什幺都没做,无声的退了出去。 我已经忘了我原本是来干什幺的了,只是一个人昏昏沉沉的在大街上走。一直走到了晚上七点多,她给我打来电话问我怎幺还没回家,我说单位有事情在加班。 我赶到单位,找了根连接线,把我下午录到的东西转到电脑上,又欣赏了一遍有画面的场景。 一边看,一边流泪。 被自己最亲爱的人无耻背叛的滋味是难以形容的,那是一种万念俱灰失去活下去的动力的感觉。好像世间万物什幺都不重要了,什幺都无所谓了。 电脑上两条肉体绞缠着、喘息着、淫叫着…… 女人真的好漂亮,那身材。 呆坐到十点多,我用单位的刻录机把这段录像刻成五张光盘,然后删除了电脑和手机上的原始文件。 回到家,发现老婆已经睡了。桌子上有生日蛋糕,还有已经 冷掉的菜。 我没有食欲,我只是恶心。 我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脸红红如桃花般娇艳,受到滋润后果然是不一样啊!我几次冲动想把她一巴掌手机看片 :LSJVOD.打醒来质问,最终我什幺都没做。 老婆好像听到了动静,醒了过来。看见是我还问我怎幺这幺晚才回来。 我说加班。她说帮我去把菜热一下,我说不用了,我在外面吃过了。她的样子竟然看起来很失望,女人真是一种会表演的动物。但是我的心中再也没有丝毫的感觉,我不想碰她了。 我草草的脱掉衣服躺在床上,她爬过来,轻轻的抚摸我的胸膛。 “老公……我好爱你……” 这是一种暗示,以往的我都会积极响应的,但是现在我无动于衷。 “我有点累了。” 我现在只想什幺都不想,好好睡一交,最好永远不醒来。 “……” 老婆没有继续,大概看出我兴致不高。又或许她今天已经得到了满足,吻了我一下转过身去睡了。 她的嘴唇有点冷。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感觉房子里空荡荡的…… 接下来几天,我都心思不宁,工作根本无法继续,我随身带着那几张光盘,这几张光盘都被我加了密,密码就是1236。 我对接下来我该怎幺办已经彻底混乱了。我的婚姻、家庭我不知道该怎幺处理,或者说我已经努力了但是还是无法得到回报。难道就这样任由他们下去当睁眼瞎?这我办不到。 我就这样混乱了几天,直到有一天下午我又发现老婆上了那辆蓝色天籁扬长而去之后,我终于做了一个决定。我不再选择沉默! 某天下午,我干了一件事情。 我到大街上找了一个公用电话亭,打到A局,找秦局。 电话通了,我压低了声音问:“是秦局吗?” 他那边一副官腔样子:“是,您哪位?” 我压抑着激愤的心情使自己不破口大骂,平缓的说道:“我是哪位您就别关心了,不过我这里有样东西你会感兴趣,按时关于七月十一号下午在XX酒店里的事情。” 他一下紧张了,我这个时候可以想象电话那头他煞白的脸。 “什幺事情?你是谁?” 我说:“这个东西我会放在贵单位门卫那里,解开的密码是1236,您如果不想其它人看到,最好多留意一下。” 我挂了电话,中午的时候的把光盘装在一个信封里送到A局门卫那里,请他转交给秦局。 晚上我回到家,看到老婆已经早早回来,心神不宁的样子。 我关切地问她怎幺了,她说感冒了,人不舒服。 你当然不会舒服,我暗中冷笑,这只是开始,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们这对贱人好过的。我“哦”了一声就不再管她,这时候她看不到我的脸,我想那一定是一张魔鬼的脸。 那天晚上,我和老婆同床异梦,谁也没有心思碰对方。 第二天下午,我用公用电话打过去找秦局,他不在办公室,我问到了他的手机,打过去,他好像在开会,不过一听到我的声音,他立刻紧张起来;听着会场的发言渐渐变小,我知道他肯定出去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和我通话。 秦局:“你是谁?你想要什幺嘛?” 我长时间不说话,我想要你的命!电话那头秦局急得不行:“你说话嘛,兄弟,你想要什幺?我是有家庭的人,你不要毁了我。” 毁了?我心里说你已经毁了我,我现在就要毁了你。我知道你有多少份量,一个典型的混迹官场的中国官僚而已,靠老婆家里的裙带关系起来的,贪污受贿也是小打小闹,没胆子做真正违法的大事,只会搞一搞女下属而已。 我说:“这样吧,你先退出这次局长的竞争,我知道你在争这个,对吧?” 秦局说:“我没想这个呀!再说离换届还早着呢。” 我说:“你少他妈骗老子,明年三月底就人大换届,你们局长岁数到了要下课,谁都知道你在做工作。” 秦局说:“我真的没做工作,你相信我,你如果为这个事情的话,我可以保证,我绝对不沾这个事情,你说,你说,你要支援谁,我就支援谁。” 我说:“我不管,如果还知道你在运作这个事情,你就等着成新闻人物!” 秦局说:“不会的不会的,我知道怎幺做了。” 我说:“为了表示你的诚意,你先给我做个事情。” 秦局说:“什幺事情,你说。” 我说:“录像里的那个女人,你明天给她弄个处分,什幺借口我不管,然后你把她给我调离局里,到下属单位去工作。” 秦局说:“你……这个……” 我说:“怎幺?很难?我知道你管人事的,你办不了那也可以,后果你自己去想。” 秦局想了好一会:“行。” 当天下午到我早退,反正我现在在单位里已经无心上班了。工作上的事情根本没管过,撂了不少摊子,领导对我也颇有微词,不过我管不了这些,我说过我死了,什幺东西都吸引不了我。 我不想去说我和她在恋爱路途上的崎岖坎坷,不想去说付出了多少,爱她多少,那只是另外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故事。我满心充填的都是仇恨,所有甜美回忆在这一刻都已经变质腐烂,让我内心的魔鬼更加旺盛的生长着。 回到家,打开门老婆竟然在家里,我看她眼睛红红的,走过去假装关心问:“你怎幺了?” 她眼泪刷的下来,说:“单位今天开会说我上班时间打麻将,给我记过,调我到所里去了。” 你活该!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丈夫有家庭有工作你却不珍惜,现在就让你尝尝这些东西逐一失去的是什幺滋味。这就是你应得的报应! 我故作惊讶的说:“怎幺能这样?你们单位上班打麻将的不是多吗?还有那些领导,怎幺就整到你一个人了?” 她扑在沙发上哭:“我也不知道。” 我知道,但我不会说。 我拍拍她,安慰着说:“没事没事,到哪里不都一样嘛,我知道你爱面子,不过过一段大家也就忘记了,由他去吧。” 这一晚,她在我旁边翻来覆去,我也在黑暗中睁着眼睛……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13夜·报复 (04) (作者:天外飞星)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去了单位,手机看片:LSJVOD.费了一点周折,查到了秦局的老婆的电话。 秦局的老婆在自来水公司上班,在财务室,找她一点不麻烦,电话通了,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谁啊?” “请问是陈梅吗?” “我是,请问你哪位?” 我说我是纪委的,找她了解点事情,她问什幺事情。 我说:“群众反映你丈夫生活作风有问题,想了解下他最近这方面有没有什幺反常的。” 秦局的老婆迟疑了一下说:“你真是纪委的?” 这个女人比我想象的要精明一些。 我说:“我就是了解一下情况,也提醒你注意下你丈夫最近的行踪,还有他的通话记录,短信息,没有恶意。” 说完我挂了电话。 我知道这个电话肯定会给秦局制造不小的麻烦,我咬着牙在笑。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而已。虽然我还没有想到具体最终我想搞个什幺结果,虽然我不认识什幺黑社会或者道上的朋友可以帮我摆平此事,虽然我只是一个人在战斗。但是我就是想一直不停得给他们制造麻烦,我活得不舒坦我也决不会让你舒坦,我就像一个幽灵一样永远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 也许这算不上男子汉的行径,躲在暗处搞鬼,心理灰暗,人格问题,我都无视。 这是在中国,中国人就爱整阴的。我不会跳出来大吵大闹,一场风波然后双方都收拾破碎的心再去追寻什幺新生活。我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我已经死了,她也得死,还有秦局。 到了下午的时候,我正在恶毒的想着以后该怎样继续,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通:“喂?” 对方是一个陌生的男中音,听起来应该比较年轻。“请问是刘洋吗?” “我是,你哪位?” “你不用管我是谁,但我知道这几天给秦军还有他老婆打电话的人是你。” “你说什幺?什幺打电话?请问你哪位啊?” 我的心剧烈的跳动起来,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有人查到我了?怎幺可能?我一直都是用公用电话打的啊。 “你不用否认,我知道你都是用公用电话打的,我这里甚至还有你打电话时的照片,你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上网看一下,我存在这个邮箱里。” 对方报出了一个雅虎的邮箱和密码,随后挂了电话。 我有些呆住了,虽然脸色镇定的好像花岗岩,但是心里已经开了锅。 勉强稳住心神,上网查看。 果然是在那个邮箱里作为附件保存着,全都是从我的背后或者侧面照的。显然我打电话的时候有人从旁监视着我。 我反而镇定了下来。 这个人不知道究竟有什幺目的,但是应该不是秦局的人。因为里面的照片甚至连我次打电话的都有,而秦局始终不知道我是谁,也就是说他对这些照片并不知情。 我有些想笑,被人揭穿了又怎幺样,反正我现在什幺都不在乎了,我对此人产生了一定的好奇。 我又拨通了那个刚才那个电话,这应该是公用电话。 那个人果然还在。 “看到照片了?” “看到了,拍得挺清楚的,你究竟是谁?这幺做有什幺目的?” “我想知道你接下来打算怎幺办?” “我为什幺要告诉你呢?” 我冷笑。 “你不怕我把你给掀出去?” 对方似乎对我的语气十分惊讶。 “你认为我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幺顾忌的吗?公开就公开,无所谓。” 对方沉默,我说道:“你还有什幺事?如果你只是来告诉我这个事情的请随便,愿意告诉谁就告诉谁去,你要是没事我就挂电话了。” “等等,先别挂,我们的敌人是同一个人。” 对方的语气开始发急。 “嗯?什幺意思?” “你只要知道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就行了,我们要对付的是同一个人。” “同一个人?” 我将信将疑,“你到底什幺意思?” “我也希望看着秦军倒霉,我也不希望他有好日子过。” “是吗,但是我怎幺相信你呢?” “对付这种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身败名裂,他想当官就断了他的仕途,他有老婆就拆散他的家庭,他有钱就让他分文皆无,从各方面打击他,一点一点折磨死他……” 对方口气中的阴狠让我有些惊讶,不过更让我莫名兴奋。 “我可不想整死他,杀人是犯法的……” 我想要完美的同归于尽,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 “我知道,有些事情用不着杀人也能达到目的。我有个计划……” “我对你的计划没兴趣,我手里有王牌,我随时可以玩死他。只不过我现在想慢慢的玩他,至于你,我不会和一个藏头露尾的人合作。” “你只是一个人,你最多也就是不断的打电话恐吓骚扰一下他,时间长了这对他起不到什幺实质性的危害。你把你手里的东西公开最多他就是在这单位里不干了,或者调到别的单位,或者下到县里,仍旧是当官。共产党的官场那就是官官相护,再说又不是贪污受贿,当官的玩女人那都是小事。说不定过两年等这个事情过去了,他还可能回来。别忘了他还年轻,有的是时间。” 我承认他说得有点道理…… “现在有兴趣听一下我的计划了吗?” “你到底是谁?如果你不说出真实身份的话……” “我不问你手里的王牌是什幺,请你也不要问我是谁,可以吗?” “好吧,你说……” 我心想反正无所谓了,他是好意歹意我都不管了,听听总没什幺坏处…… 到了快四点的时候我到了外面,给秦局打电话。 秦局得声音很疲惫,说道:“我照你的意思办了。你还想怎幺样?你到底是谁?” 从电话里我听出这个男人已经有点不堪重负,不过这还远远不够,对于我所承受的屈辱痛苦来说这不到万分之一。 我说道:“我不想勒索你的钱,那犯法的,对不?我是你单位的一个普通职工,我什幺也不想要,就是心理不平衡。” 秦局说:“那你想怎样?你说你是谁?你想到什幺岗位,我都能尽量帮你,不打不相识,大家以后交个朋友不好吗?” 我交你妈逼个朋友!我恨不得强奸你们家所有的女人! 我说:“我不想做官,我是谁你也别管,你也查不出来的,别去动脑筋,惹火了我,市委、纪委、监察局、报纸都会收到那样东西。” 秦局几乎带着哭腔:“您放过我好不好?你要什幺只管说,只要别破坏我的家庭……” 听到这句我几乎炸了,压低的声音被我无意中提高 放大了:“你破坏别人家庭就没错了?” 秦局说:“我没有啊,是她先诱惑我的,我也是无意中陷进去,你也知道一个男人……” 这时候我打断了他,装做没听到他先前说的,同时打开手机上的录音:“你说什幺?你说你们怎幺开始的?她先诱惑你?” 秦局说:“是啊,是她诱惑我的,我是有老婆有家庭的人,我很爱我老婆,很珍惜我家庭,那天我也是一时喝多了,把持不住,就这幺一次……” 我说:“你是说这个女人本来就不正经?” 秦局说:“是啊,这个女人和我们单位很多人关系都不正常,经常找借口接近领导,我本来看不起这样的女人,实在是酒后无德,清醒的时候我看都不会多看她一眼啊!党教育我这幺多年,什幺美女糖衣炮弹我都能禁受住……” 就是这种烂男人,没担当,没骨气,明哲保身,尸餐素位,碰见事情就拚命的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这种人竟然也能当干部?等哪天日本鬼子再打进来了个当汉奸的就是这种人。 后面他说了不少,好像他在接受组织上的考察一样,我都原原本本的录了下来。 我说:“我先考虑下,到底怎幺办,下次我联系你。” 不等他说话,我挂了电话。 我回到办公室,把秦局刚才的说话在电脑里剪辑了一下,把我说过的话都剪掉,留下了他评价我老婆的那段,然后我找了一间花店,把录音光盘和一束花送到我老婆那里。 晚上老婆很晚才回来,我根本没兴趣打电话问她在哪里,我知道她和秦局最近都是热锅上的蚂蚁,我给他们空间和时间凑在一起商量对策。 她回来的时候眼睛是肿的,我装做在玩游戏,从那天之后我又开始玩了。她洗脸后看电视可我知道她根本看不进去,过了一会她叫我说:“我想给你说个事情。” 我戴着耳机装做没听见。她又重复了一遍。我心跳加快,但我还是没回头,我说:“什幺事情?不急的话晚点说,我这里忙着呢。” 她没再说话,关了电视睡了。 我不会给她机会交代的,那样我就得去选择是宽恕还是责备,这两样都不是我的选择,我的选择是让她慢慢的死去。 今天的那段录音对她的打击肯定不是一般的大,男人为性而爱,女人为爱而行。女人要主动和一个男人做爱,说是不爱他,那是假的,根据我的推测,他们在一起有一段时间了,中间肯定经历过美妙的恋爱,双方也有承诺和誓言,让她亲耳听到那个男人卑躬屈膝的背叛,那是对她最好的报复。这不是,没有辞藻堆砌,没有峰回路转的戏剧性情节,这个是血淋淋的现实。 我也要她尝尝被人背叛的滋味,现在她的情人背叛了她,她跑到我这里寻求安慰,哪有这样的好事,我是你的丈夫,不是你的备用胎。 早上来到单位,又接到了神秘人的电话,为了考验他的能力,我要求他把秦局的车给砸了。这也是向秦局示威的一部分计划,他的财产能毁的我都要尽量毁掉。 “砸他的车能起什幺用处?说不定会招来警察,我有个建议,既然他能搞你的老婆,你为什幺不去搞他的老婆,他老婆相当漂亮呢。” “搞他的老婆?” 我眼前一亮,对呀!我为什幺没想到? “我可以帮你搞定,他老婆很容易骗的。东西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在……” 我听着他的计划,听他说完之后,我问她:“你和秦军有什幺过节?这样整他?” “这你不用管,你照做就是了,反正你不会吃亏。” 电话挂了。 我想了想开车出去,反正我既然买凶砸车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了,别的我也不在乎了。况且能够报复那两人的我就要去做。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13夜·报复 (05) (作者:天外飞星) 中午,到了市自来水公司,远远的把车停在自来水公司大门外,拨了电话找秦局的老婆。 秦局的老婆接了电话。 我说:“是我,上次提醒你注意你丈夫的那个人,怎幺样?有发现吗?” 秦局的老婆说:“你这个人很无聊,我告诉你,你说什幺我都不会信,请你自重。” 我说道:“是无聊点,不过我也只是不忍心你成为最后一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被人欺骗不公平。我有证据的,你下楼,到你们单位大门口来,我给你一样东西,你看看就明白了。” 我挂了电话,静静的坐在车里等。 过了几分钟,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的女人出现在大门外面,长的算是颇有熟女姿色。 她在那里左顾右盼的,我注意到她身后有一个保安在远处看着她,我赞一句这女人心细,只不过我没打算出现。我发动车子,从她面前慢慢驶过,透过黑色的车窗保护膜,我看见这个女人神情紧张。 我直接开到街上,等了半个小时后又给她打了个电话。 秦局的老婆明显激动了,“你这个人有完没完啊?神经病是不是?再来骚扰我报警了。” 我说道:“你报警你老公就完了,他可不希望这事被人知道。我说我有证据的,你也别不信。” 秦局的老婆说:“好,你说。” “你往东走五十米,在公交车站的站牌下面好好找找,那里有一块地砖是松开的,下面压得有东西。” 秦局的老婆狐疑的四下里看了看,我说道:“动作快一点,家丑不可外扬,如果你还想在人前维持局长夫人的架子的话,就别磨磨蹭蹭的。否则这件事传出去,你可就成了笑柄了。让那个保安别在盯着你了。” 女人快步向东走去,我看着她在车站前的地上摸索,最后终于给她找到了。 那是几张我打印出来的截图。 女人快速看了看,直接将几张纸狠狠地揉成了一团,直气的柳眉倒竖,然后给我打电话,我用的是公用电话,结果车站斜对面的一个IC电话亭里得电话响了。她一愣,过了马路慢慢的靠近那个电话亭。站在那里四下张望。 我开着车滑到了她的旁边,她看着我这辆车,没动。 我放下车窗,问道:“要上车吗?” “你是谁?你是刚才电话里那个?” 秦局的老婆听不出来我的声音,刚才我刻意压低了嗓子。 “上不上车?如果不上的话就算了,既然你不想解决问题我也不勉强你。” 我升起玻璃,秦局老婆犹豫了一下拉开了车门,钻了进来。 我开着车,顺着路慢慢向前开。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重要吗?关键是我没骗你,要不然你永远只能做一个傻傻的女人。永远蒙在鼓里,你丈夫是靠你们家里原先的关系起来的,现在你家的关系没了,他就在外面找女人,你难道不觉得生气吗?” “你为什幺告诉我这些事情?” 我说:“不平之事人人皆可管之。” 秦局的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老婆冷笑:“你也不是什幺好料子,你想整秦军对吧。” “总比你脱开缰绳让他在外面胡跑强得多,你们家的关系现在已经没了,不趁这机会敲打敲打他,就算你能把这个女人从他身边赶走,你能保证他不去找第二个第三个吗?” “这是我的事情,和你无关。” 我说:“对,这些事情你自己拿主意,我想有些东西你可以看一下。” “什幺东西?” “就是我刚才给你看得那些东西的原,这些东西对你以后要离婚的话,在财产分配上也许有点用处,不是说过错方要付出赔偿吗?” “好,你给我。” “这种东西我会随身带着吗?你跟我来吧,不过需要付出一点报酬。” “你要钱?” “我总不能白忙活这一场吧?” “好吧,你要多少?” “五千。” “你只要五千?” “我做事从不狮子大开口,要得太多你万一报警那不是一拍两散。” “好吧,我给你。” 秦局的老婆也是相当的决断。 来到了秦局和我老婆开房的那家酒店,我和她直接奔1236号房,这是我早上就开好了的房间。 “你把东西放在酒店里?” “我是有家有口的人,那样的东西我会放在家里吗?被发现了怎幺办?” 容不得她怀疑,已经到了门口她只有进去了。 “东西在哪儿……” 她环顾四周刚刚问了一句,我从兜里掏出了电击器,蓝色的电弧辟啪的闪了几下,轻轻一碰她的后腰。她痉挛了一下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我根本没打算和她做什幺交易。 秦局搞了我的老婆,我也要搞他的老婆。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变本加厉,就是这幺简单。 我把他老婆从地上抱起来,微微有些发胖,但是肉软软的手感很好。她穿着一套黑色西装套裙,两条美腿上穿着薄博的透明肉色连裤丝袜,脚上穿着带脚踝圈的黑色高跟鞋,相当性感。 再仔细看她面容,柳叶眉桃花眼,朱唇红润,皮肤白皙,很有熟女的风情,染成暗红色的披肩波浪发,上面还带着阵阵洗发香波的清香。这个女人上班时间也穿着这幺挑逗撩人,说不定也不是什幺省油的灯;身材相当不错,看不出来是个有孩子的女人。 我将她放在床上,帮她把全身衣服脱掉,将她的双手用她的丝袜捆上固定在床头,然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 帮她把原来的胸罩和内裤除掉,换上我给她准备的。其实她原本的内衣就已经相当性感了,胸罩和内裤都是大红色的性感蕾丝镂空型,样式大胆性感,尤其是内裤非常细小,只比丁字裤大一些。 “妈的,穿的这幺骚,是不是专门为了勾引男人?” 我将她打扮成那天老婆的装扮,乳罩是黑色蕾丝的,但是只是托在乳房的下沿让它们更加上翘,大半肥腻白皙的乳肉 和乳头都暴露在外。黑色丝袜的上沿是一圈款款的蕾丝花边,直到大腿。腰间帮她系上黑色吊袜带,再帮她把高跟鞋重新穿上。 好一幅美艳的海棠春睡图,从肩到屁股的丰润曲线,正显现出成熟女人的肉体,淫荡性感的成熟美妇躺在床上,等着男人的侵犯。 我感到我的阴茎迅速勃起了,其中夹杂着情欲和报复的快感。 我快速脱掉身上的所有衣服,手里拿着数码相机,开始从各个角度给女人拍照。然后把她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将她的隐私部位拍得清清楚楚。她的阴唇成暗红色,很肥厚,阴毛相当浓密,黑丛丛的一片。然后我将挺翘的阴茎放在她的嘴边、阴部,开始连续拍照。 拍照拍完了,我拿出一条黑布绑在她头上,蒙住她的眼睛。又拿出一个SM用的绑嘴的小球封住她的嘴。然后又拿出一个跳蛋慢慢塞入她的肉穴,同时打开开关,跳蛋发出嗡嗡的声音,开始在她的体内震动。 开始的时候没反应,但是过了两三分钟之后女人开始轻微的呻吟,那呻吟声发自喉咙,但是从鼻子里出来只是“嗯嗯”的声音。另外脸也开始发红,身体开始下意识的扭动,两条腿并在一起搓动着,时而又分开,肉穴里开始变得湿润。 我轻轻的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冰水,倒了一点在她的脸上。 被冷水刺激到的她一下子惊醒了,她想惊叫,但是却叫不出声,想起来却发觉自己的手被绑着。而眼被什幺东西蒙着一片漆黑,她惊恐的乱扭着头,两条腿在床上乱蹬,只是“唔唔”的发出声音。 我冷笑,只是将跳蛋的震动频率开到最大。 结果女人挣扎了一会儿等惊恐劲过去之后就发觉下体得不对劲了,两条腿死命的并着搓磨,屁股不停的在床上扭动,鼻子里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喉咙中的呻吟声更响亮了。 就这样过了能有六七分钟,敏感的体内被持续的震动所带来的酥麻快感弄得大量分泌爱液,女人的得鼻子里也开始发出娇喘之声,身体难受不停的扭动,我看她的脸上好像发烧一样泛起大片红晕,额头上隐显汗光,显然是已经被生理上的快感弄得春情如潮了。 这样的成熟美妇在床上发春,我的阴茎几乎硬得好像铁棒一样。 肥白的大屁股在床上蹭来蹭去,床单已经湿了,我看看时机成熟,走到她的身边开始抚摸她的乳房,她的乳头已经勃起,我好像揉面团一样抓住两团浑圆的肉团揉捏着。女人此刻无力反抗,只能任我肆意玩弄,想转身躲避却被我强行扳过来,又害怕我伤害她,只好老老实实的听话。 我慢慢抽掉跳蛋,好像还带出一股水。秦局的老婆就像如释重负似的长出了一口气,她的两条腿还处于酥麻状态,被我轻易而举的分开,再看里面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肥嫩的两片阴唇微微分开着,上面全都是粘液而散发着猥琐的光泽。空气中有女人发情的分泌物的气味。 女人发觉双腿已经被我分开,勉强想挣扎但是那里及得我力气大,我抵住她的阴部,身体强行将她的双腿分开,硬挺的阴茎在她的阴唇上搓动,趴在她的耳边说道:“被陌生的男人玩弄,是不是很有快感?” 秦局的老婆嘴里呜呜的发出声音,摇晃着头。 “太太,可是你的下面都湿成那样了,我感到你的阴唇好像想把我往里面吸呢。” 说着我用茎身蹭了蹭她的裂缝,那里一阵颤抖。 “其实您的内心希望被陌生的男人玩弄吧,您在上班时间穿着那样性感的内衣,是不是希望被别的男人注视。当男人的目光落在您的身上的时候,您是不是就有快感了?” “唔……呜呜……” 女人双手被绑着,身体被我压着,双腿被迫分开夹在我的腰间,只能用扭动身体来表示反抗,但是这样更加让我兴奋。 “太太的身体相当成熟而且饥渴呢,是不是很久都没和秦局做爱了?”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巧妙的捕捉到她敏感的肉芽,女人的腿好像夹紧了。我的手指在腔道里搅动,女人已经湿润的肉洞下意识的夹紧侵入的手指。不知不觉中挺起屁股。 “您的阴道牢牢夹住我的手指在往里面吸呢,您真是饥渴啊。是不是很想要我的鸡巴给你插进来?” 女人只剩下用鼻子的剧烈喘息,“您的丈夫背叛了您,您难道就没想过报复他吗?他可以找情人,您也一样。” 我托起她的双腿,把她的屁股抱起来,我也来尝尝女人的肉穴是什幺味。 我的嘴含住她的阴户,舌头拚命往肉缝里面插,里面是湿润温暖的嫩肉,结果她的腿夹住了我的头,我用力的吸着,舌头在里面乱舔乱搅,女人的呻吟声又加大了,呜呜的叫着,屁股上的肌肉在用力绷紧,双腿夹得很用力,我的手摸着她的乳房,手指玩弄他的乳头。 舔了约有五分钟,女人身体的颤抖扭动已很剧烈了,腿也夹得我越来越紧。于是我强行分开她的两条丝袜美腿,再次将龟头抵在她的阴唇上搓动。 “喜欢我插进来吗?如果需要我插进来的话就点点头……” 秦局的老婆真的点了点头,尽管她的眼睛被蒙着看不到我是谁,但是从刚才的迹象看得出来她其实快要到高潮了。现在不上不下的难受之极。 “您的身体好敏感,真是成熟的女人特有的魅力,我想任何一个男人也不会拒绝您这样美丽的贵妇发出的邀请的……” 秦局的老婆分开双腿,我的龟头慢慢的顶了进去,插入的时候还把阴唇卷入。 秦局的老婆的暗红色波浪发披散在脸上,轻轻闭上眼睛,脸颊泛红,散发出有发情的女人独特的性欲芳香。我的龟头刚一进去就被粘湿的黏膜牢牢箍住,好像像煮烂的蕃茄融化的肉壁紧紧的包围肉棒,把我的阴茎往里面吸,我喘息着屁股往前顶一直顶到最里面。 “啊……好……” 舒爽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而秦局的老婆贪婪的把我的肉棒完全吞进去之后即开始扭动屁股,肉洞有节奏的勒紧我的阴茎,要求我的律动。 “您知道吗?您的丈夫就是在这里和那个女人发生关系的……” 我在她的耳边小声说过这句话之后,即开始摆动屁股。 阴茎在女人勒紧的成熟肉洞里进出着,由于分泌的蜜汁很多的关系,发出了“噗吱噗吱”的淫靡水声。 只抽动了不到一分钟,秦局的老婆就到达了一次小高潮,她用力仰起后背,发出哼声。 “这样就高潮了,您的身体真的非常的敏感,是不是因为和丈夫以外的男人性交的关系让您感到特别刺激呢?真是好色的女人。” 我故意用淫荡下流的话来刺激她,同时身体依旧不停的摆动。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13夜·报复 (06) (作者:天外飞星) 秦局的老婆承受着我的顶撞,身体掀起阵阵乳浪。我压在她身上,用最紧密的姿势贴住她,搂着她的肩膀,节奏的挺动身体。 女人在喉咙里发出哭叫声,但是我只能听到强烈的喘息和呜呜的声音。同时我也涌出强烈的情欲,原来不带避孕套搞别人的老婆这幺爽,想到我深爱的妻子背叛我,偷偷和秦局用这种最亲密的方式淫乱的性交,我的心中就涌起怒火。像在发泄这种欲火,阴茎在秦局老婆的肉缝里冲刺;而她则不断地扭腰挺臀,迎合着我的侵犯。 “哦……哦……你的肉穴太好了……我的鸡巴快要融化了……” 我喘息着发出猥琐的声音,转动屁股在女人的湿润肉穴里搅动,龟头时不时的碰触着她的子宫颈口。秦局老婆得双腿包夹我的腰,用力把我往里面拉,不想让我出来,像要我更用力。好像受到我的声音诱发,她也发出娇柔的哼声。 “有快感了吗?被其它男人的鸡巴插入你的肉穴里让你很爽吗?” 我不停的刺激她,她体内阵阵的痉挛,肌肉有节奏的夹紧。 我扳开她的两条丝袜美腿,用舌头疯狂的舔着,唾液在丝袜的表面留下道道的湿迹。 官能的快感让我的阴茎更加硬挺,我把两条套着黑色长筒丝袜的美腿扛在肩上,上身尽量下压,使女人的双腿和身体几乎对折,我居高临下摆动身体冲击,龟头每一次都能顶到最深。每次插入,女人就发出使听的人感到强烈刺激的呜咽声,使亮丽的秀发飞舞。 有如美女与野兽的情景,也刺激我的性欲,产生难以形容的兴奋。 “爽吧……哦……爽死了……太太你的肉洞夹的好紧……是不是快要高潮了……” 肉体撞击的声音沉闷而淫靡,我只是不停得挺腰,报复的心情使我的快感倍增,我恨不能把身体下面的这具肉体插烂,每次顶击她的子宫颈口她都会哆嗦一下,我爽的都想要把我的睪丸塞进去。 “您这样高贵的女人竟然有这样淫乱的本质,真是令人想不到呢!” 我加快进出的速度,肉棒在紧密的肉缝中疯狂摩擦抽动,大量的爱液和淫汁飞溅而出,溅得床上湿了一大片。女人的喘气也变得急促粗重,大量的口水从绑嘴球的两侧溢了出来。 “哦……哦……我要射了……” 强烈的快感刺激着我的脑神经,我狠狠地抽动了几下之后,死死的抵住了女人的阴部,龟头顶在她的子宫颈口上射精了。她的子宫似乎在有节奏的收缩,拼命扭动着身体用我的阴茎在里面磨,磨了几下之后她突然哆嗦了,一股热水浇了出来,浇在我的龟头上。 我抱紧了她的身体,享受着射精的快感,现在她的肉洞里面已经全都是热乎乎的液体了,我的阴茎浸泡在里面非常爽,随着它的萎缩有一些流了出来。 秦局的老婆也不动了,任我在她的身上压着,似乎也在享受高潮的余韵。 我趴在她身上休息了片刻,确定精液全都流进了她的身体深处,狠狠地亲了她的乳房一口,爬起来从衣服里拿出一个小瓶,里面是粉红色的粉末药面,我拿过两个杯子分别倒进去一些用水冲开。然后慢慢的给她把蒙眼睛的布和绑嘴球弄开。 秦局老婆喘着气看着我,由于手被绑着,仍然无法行动,所以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你究竟想干什幺?你到底是谁?” “你的身体真美,我喜欢和你做爱。真的,我头一次做爱这幺爽。我以前从没有这幺激动过。” 我的回答驴唇不对马嘴。 “你把我放了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我会放了你的,我不会伤害你。但是我还想和你做爱,你的身体实在是太美了,我从没见过你这幺棒的女人,你刚才不是也挺开心的吗,不要骗自己了,你喜欢和我做爱。” “我就算喜欢和你做爱,也不会喜欢被绑着。” 秦局老婆看起来颇为镇定。 “我怕你反抗,那样就没意思了。” “我不会反抗的,我刚才也很舒服,你的技术很不错,我很喜欢,你把我放开吧,我也喜欢和你做爱。我也想和你再做一次,如果你是想和我发生个一夜情或者想和我做情人的话用不着这样,你长得挺帅的,是我喜欢的类型。” “真的?” “反正我老公也对不起我了,我何必再为他守着身子呢,你是我结婚之后除了他之外个碰我的男人。” “不会吧,你穿的那幺性感的内衣,没有找过情人或者一夜情?” “没有,我心里渴望但不敢冒险,所以只能用那种方法在脑子里幻想一下,今天和你做爱了,反而让我觉得特别刺激,特别兴奋,真的,我不骗你。” “你喜欢我的鸡巴吗?” “嗯,喜欢,你的技术很好,我很舒服。咱们再来一次吧。”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她说道:“我的口渴,我要喝水。” 我扶起了她的头,把一杯水全都给她喝了下去,然后我也喝光了我杯子里的水。 “我喜欢你的腿,尤其是女人穿着丝袜,我特别喜欢。如果你真的想和我做爱,用你的脚帮我弄直,我会让你知道什幺叫欲仙欲死。” 秦局的老婆蹬掉高跟鞋,两只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脚挑弄着我的阴茎。 我跪在床上,享受着她的两只丝袜脚夹着我的阴茎轻轻揉搓的快感。她的脚挑弄着我的睪丸以及腹股沟,看起来很明白男人的敏感点在哪里。 渐渐的,喝下去的水在小腹里面化作了一团火,我的性欲又燃烧起来。我抓住它的脚,夹住我又开始勃起的阴茎搓着,阴茎迅速膨胀,比刚才好像还雄壮三分,我开始粗重的喘息。秦局的老婆呼吸也开始急促,脸色又开始变红。 我松开她的脚,跨坐在她的胸前,用她的两团乳房夹住了我的阴茎,开始前后搓动。 女人扭动着身体,嘴里飘出发情的呻吟。 乳房紧夹的快感让我感到兴奋,但是秦局的老婆张着嘴,喘着气说道:“快点,我帮你口交,让我唆你的鸡巴,我要你的鸡巴。” 催情药的效果出来了,我相信她现在是欲火焚身,我将硬挺的阴茎顶到了她的脸上,她一口就吞了进去。而且吞的极深,好像到了嗓子眼里准备吞下肚。 “哦……好……就这样……” 我爽得浑身发抖。 含了一会儿之后,女人的喉咙里咕咕的响,大概是在咽口水,然后慢慢的吐出来,吐出一半又咽下去,她的舌头饥渴的缠绕着阴茎的茎身,就像蛇一样绞缠夹吸,难以胸容的快感直冲我的脑际,我都要哭出来了,实在是太爽了,就这样射在她的嘴里也无所谓。 女人运动着头部,沾满唾液的阴茎在红唇里进出。 我解开了她的手,已得到解放她立刻抱住了我的屁股,把脸贴在我的胯间,大口的吞咽着我的阴茎。同时她的手指还在轻轻的按压我的肛门。 她口交的技术非常棒,含一段时间之后吐出来用舌头细 心的舔阴茎的背面,尤其是龟头形成的肉沟和包皮的接缝处,那里最敏感。而且还有阴囊,用舌头挑弄,用嘴含。这已经是一个已经完全沉溺在性欲之中的痴女。 “受不了了,我要插进去了……” 我抱紧她的双腿,身体用力压了上去,龟头再次戳进了饥渴的阴道。里面的那些粘沫液体大多给挤了出来,我双手撑着床,开始大力的挺动。阴道里湿润的腔壁饥渴的勒紧了入侵物,女人的双手捧着自己的乳房拚命揉搓。我把脸贴在丝袜小腿上,拚命的磨蹭着。 “哦……哦……好美……再猛一些……干死我……” 我的身体压了下去,秦局老婆抱紧了我,双手在我的背后乱抓,一只手插进了我的头发里。双腿包夹我的屁股,这样扭动屁股,像在催促我用力。包围阴茎的黏膜开始蠕动,使我舒服的想高声狂喊。 “呼……呼……骚货……淫妇……我奸死你……我奸怀孕你……” 我压着她的身体,借着她肌肤的柔软前后冲动,肉棒在阴道里进出。欲火实在太旺盛了,我现在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只想着交媾,用我的精液征服身体下的女人。 连续疯狂的冲顶了二百多下,我把双手伸到女人的身体下面,抱起腰,自己则伸腿而坐。如此形成面对面的坐姿。秦局老婆的身上还带着半托式的乳罩,托着丰满的乳房,深深的乳沟里看到汗珠。 我开始把脸埋进她的乳房。把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头拨弄,同时从下面猛烈冲刺。 “哦……哦……美死了……我要死了……用力……” 可能结合得很深,女人很痛苦似的抱住我的脖子。但是她的头向后,长发随之舞动,肉洞里勒紧肉棒。嘴里发出快乐的呻吟。 女人的力气很大,三十岁的年纪正好是虎狼之年的开始。也许催情药引燃了她体内的性欲,她的手环着我的脖子,差点把我的脖子勒断。我盘起腿,艰难的站了起来,抱着她的大腿,悬空从下面冲击。 这种姿势相当累人,但是女人下落时没有任何支撑物,每一次下落顶得也很深。秦局老婆得双脚绞缠着夹在我的屁股后面,吊挂在我身上,随着我的摇晃而晃动身体。 她的里面分泌的液体非常多,顺着我俩的结合处流了出来,溅到了地毯上。 我抱着她一步一顶走到外面,把她顶在门上,用力的冲击,她则肆无忌惮的大声浪叫,如果外面有人经过的话一定会听得很清楚的。 这正是我要的效果,搞我的老婆,也就把你的老婆变成淫妇。 顶了大概三四分钟,我感觉有些累了。于是又抱着她回到里面,我脱离她的身体,仰面躺在大床上。 “叫我老公,我就给你……” “老公,你是我的好老公,我要你的鸡巴。” 秦局老婆此刻已经性欲勃发,爬到我的身体上,很熟练的骑在我的腰上,用手抓住我湿漉漉的粗大阴茎,调整角度,屁股慢慢的往后退。饥渴的阴道把我的阴茎完全吞吸了进去。 “哦……哦……” 当巨大的鸡巴全部进入时,秦局老婆扬起下巴,发出哼声,把手扶在我的胸口上,支撑快要倒下的身体。皱起眉头,紧咬嘴唇,稍微起屁股又放下。几次之后便开始扭动腰肢。 “好棒……好美……用力搞我……让我怀孕……” 女人扭动屁股的距离逐渐加大,以插入肉洞里的肉棒为轴旋转屁股。 “啊……唔……啊……” 亢奋的淫叫声从女人的喉咙里发出。 我很爱女人的淫浪叫声。秦局老婆疯狂的扭动细腰,那种样子在和我平时做爱时,始终保持不主动模样的我老婆,几乎不是同样一类人。其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实,这是隐藏在女人身体里的本性,我老婆虽然在我面前好像不热衷,但是在秦局面前却非常淫浪。 我作为丈夫却欣赏不到心爱女人的媚态,结果我想做的愿望,现在秦局这个奸夫替我做了。在和秦局在一起的时候,我老婆露出不曾在我面前出现的淫荡的一面。 我感到愤怒!这不是简单的出轨背叛,我甚至怀疑她根本没爱过我。 我要发泄,我要把我胸中的愤怒痛苦发泄出来! 秦局老婆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从腰以下好像是机器,不知疲倦猛烈扭动屁股。 我抱着她的屁股,好像机关鎗一样向上冲刺。 女人的屁股随之上下跳动,不得不抱住我的小腹。又经过几次冲刺,秦局老婆的手支撑不住身体,扑倒在我的胸上。我还是继续抽插,她的屁股随着我的动作夹紧,这表示女人希望能达到高潮。 “呼……太太……原来你是这样淫荡的女人……” “哦……我是你的淫妇……我要你蹂躏我……用力干死我吧……” 受到女人的勒紧,我感到快感好像电流一样流过我的全身,即使身处天堂也不会有这幺爽。 我起身改变了姿势,性器还在结合的情形下,扭转女人的身体,采取背后姿势。让秦局老婆四肢着地,高高抬起屁股,深深的插进。 “啊啊啊……唔唔……” 女人发出啜泣的哼声,好像无法忍受快感,美丽的秀发飞舞。 “啊……太太……你太性感了,为了你,我什幺都愿意做!我要干死你……我要插死你……” 我产生了变态的虐待欲,向女人的肉洞里凶猛冲刺。同时用力掌击着她的肥臀,打得上面一片红引,受到疼痛的刺激,秦局老婆也产生了快感,不停的夹紧肌肉。 在我的脑海里,眼前的女人和老婆重迭。在朦胧的视觉中看到心爱的女人亢奋的模样。受到猛烈的抽插,黑发飞舞,下垂的乳房不停的摇动。巨大肉棒在窄小的肉洞里进出时,发出扑吱扑吱的淫靡声。 “啊……啊……哦……啊……”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13夜·报复 (07) (作者:天外飞星) 此刻秦局老婆已经无法发出有意义的淫词浪语,只能发出断续的音节。她的头也上下摆动,不久,终于发出兴奋的哆嗦,皱起眉头,后背向后仰,全身肌肉用力僵硬,我感觉那是她快要达到高潮绝顶的前兆。 “来吧!在你丈夫的守望中泄出来吧!” 我伸手打开了摆在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很快显示器上出现了男女交媾的场面和声音,那是秦局和我老婆偷情的画面。 听到我的话,女人转头看着电脑,凌乱的头发贴在了脸上,眼睛仿佛有一层雾,散发出女人要达到高潮前的光芒。 “啊……老公……我要丢了”女人猛然抬起头,紧闭的嘴也微微张开。 “这就对了,秦局一定很高兴。你尽情的泄吧!” 我从瞇缝的眼睛露出虐待狂的目光更猛烈的加速抽插。电脑上秦局正压着分开双腿的我老婆喘息着挺动身体。 “唔……哦……哦……” 听到电脑里我老婆的浪叫声越来越亢奋,我开始最后的冲刺,仿佛自己是和老婆性交。 贱货,你为什幺这幺贱!你为什幺要背叛我!我要干死你! 我心里大叫。好像听到这个声音似的,秦局老婆抓紧床单。翻转汗湿的后背呈弓型,缩紧高高举起的屁股。 “啊……不……嗯……唔……” 秦局老婆的身体突然收缩,猛然抬头,好像就这样迎接高潮,她体内的肉洞完全勒紧,全身无法抑制的痉挛着,子宫剧烈的有节奏的收缩膨胀,大量的蜜汁从体内冒了出来,持续了大概一分多钟,又筋疲力尽似的扑倒在床上。 同时,我的欲望在她的体内爆发,大量的精液喷涌而出,灌进了她身体的深处…… 也许是催情药的药劲还没过去,尽管我累得大汗淋漓,但是我依旧感到欲望没有发泄干净,而且射过两次精的阴茎已然处于半硬的状态。 秦局的老婆也是一样。她趴在了床上,尽管身体无法大动作,依然在扭动屁股,让我还在她体内的阴茎摩擦她的肉壁。 “呼……呼……呼……呼……我还要……我们再来一次吧……” 女人喘息着对我提出要求,同时开始用手撩拨我的身体,“你想用什幺花样都行,我要你……求求你和我继续做爱吧,我还想要……” “你答应做我的性奴隶我就满足你……” 我揉弄着她的乳房。 “我做你的性奴隶……主人奸淫我吧……” “好吧……” 我站起来又接了两杯水大口的喝下,然后拿起一个避孕套给依旧挺立的阴茎戴上。 “用嘴给我弄直……” 秦局老婆将肉棒含进嘴中,在她熟练的技巧下很快阴茎恢复了活力。 我把她的腿向上推,几乎和上身接触在一起。在雪白的大腿根处,两片阴唇张开着,涂满了白色透明的粘液下面有茶褐色的肛门。我的目标是肛门,往那里吐了一口吐沫进行湿润,然后把阴唇处的粘液抹过来。 “啊……不要……那里脏……” 秦局老婆呻吟着的同时,屁股的肌肉紧缩。我把脸贴紧跨下,女人拚命的扭动屁股躲避。 “不……不……不要……脏……” 我用手指刺激勃起状态的阴蒂,然后把粘液涂在肛门上。 “啊……那里是屁股……不要!” 女人发出哭泣般的声音想逃避,但是我听起来却是非常诱惑,我抱着她的腿使她根本躲避不开,然后把腿更向前推,屁股高高举起,肛门完全暴露。秦局老婆的肛门完全没有隆起,像刚出生的婴儿。 我用中指沾上蜜汁当作润滑油,先在肛门上揉搓,逐渐把指尖插进去。 “啊!唔……” 秦局老婆露出痛苦的表情,里面非常紧,看起来是次受到异物入侵。我心中狂喜,看起来终于有机会报仇了,我要占有这个女人肛门的处女。 “像大便时那样用力,会轻松一点的。” 女人知道无法阻止我,只好听从我的话,肛门稍微隆起,手指插入,一旦通过窄门,里面可轻松多了。手指进入到第2关节,我感到括约肌的力量。 “你老公没给你弄过吗?” 女人摇头。 “那正好,今天咱们就来试试吧。这样一面插着肛门,一面插着阴道的滋味说不定很刺激呢。” 手指插入了肛门后,女人的身体好像不能用力,只好任由我玩弄。我拔出手指,然后让女人俯卧,形成青蛙般的姿势。我把枕头放在秦局老婆的肚子下,使她的屁股抬高,然后对准湿淋淋的肉缝。 “啊……硬的……” 发出淫荡的呻吟声,秦局的老婆兴奋的抬起头。 我压紧扭动屁股的女人,从背后插进去。完全湿润的肉洞,立刻把阴茎吞进去。 “哦……好美……我爱你……” 在这瞬间,女人的背后向上仰,双手抓紧了床单,发出哭泣似的呻吟。 不知道是春药的关系还是女人的肉体真的很棒。我尽管已经反复进出她的阴道,但是仍能感受到美妙的感觉,那种感觉真的非常爽。 我陶醉在阴茎被夹紧的美妙感触中。真是百插不厌,这样的女人大概就是所谓的人间尤物吧。无论是根部或是内部的勒紧度,以及整个包夹蠕动的感觉,都可以给男人舒爽之极的享受。 我边抽动边把中指插入肛门内。在那剎那,前面的肉洞更把阴茎勒紧。我开始缓慢抽插的同时,中指在肛门里轻轻抖动。 “是不是很爽,现在也许还有些难过,过一段时间后,你会想要这样的。” 我用力抽插肉洞,肛门里的手指还继续摆动。 “唔……哦……好奇怪……” “看着你的丈夫,看看他和别人老婆是怎幺做爱的……” 我抓起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电脑,她哭泣似的浪叫着,屁股拚命的向后顶。 “啊……啊……哦……啊……” 向全身扩散的奇特快感,使得女人快要疯狂。子宫受到强烈的冲击,肛门又传来紧张感,不由己的勒紧肉洞。可能是肉洞勒紧的原因,对入侵物的感觉特别鲜明,只是这样轻轻摩擦,快感的电流就直达脑顶。 肛门和肉洞连动的感觉还是次,这样的紧迫感,夺走女人的理性。 “啊……好棒……我还要……” 渐渐的,秦局老婆开始配合我的动作。我手指在肛门里活动时,她扭动屁股,好像要求刺激。龟头顶到子宫时,她发出哼声,更勒紧阴茎。 “啊……唔……啊……” 听到女人的哼声,我感觉自己又快达到极限,经过几次射精之后似乎开始变得敏感,而女人也是如此。我开始做最后的冲刺,女人的身体被我撞击的软成一团。我快速从肉洞拔出阴茎,顶在肛门上。女人的意识逐渐模糊,似乎不知道我的企图。 沾满粘液的阴茎强行向肛门挤入,龟头通过最紧的洞口,进入里 面。 “啊”女人呻吟的声音陡然提高,几乎是惨叫,后背也绷直了。我趁此机会把肉棒插入到根部。遭遇肛交特有的强烈紧缩,也不由得咬紧牙根。 “太太,知道插进那里了吗?就是你的屁股洞里。” 我喘息着在她的耳边说道。 女人的屁股用力勒紧,那种紧密感完全不能和阴道相比,紧的简直要夹断我的阴茎。我停止不动,享受着这种感觉。 “都是因为你丈夫不好,你才会出来找男人!照这样说,对着你老公说!” 我用力拍着她的屁股。 “啊……秦军,都是你不好,就因为你有外遇,我才和别的男人做爱,我现在是主人的性奴隶,不是你的老婆了……” 我开始动了,慢慢的抽动,然后向左右扩张括约肌般的转动阴茎。 “啊……不要啦……好难过……” 女人发出轻轻的哭泣般的哼声,但是我不会可怜她。 我的动作越来越强烈。 秦局老婆对自己现在难堪的样子,感到无力,也就慢慢的顺从我的动作。肛门受到猛烈抽插时,好像有什幺东西翻转,似乎有了被虐待的快感出现。我越来越兴奋,抓住她的双臂拉到后面,更拚命的抽插。 “哦……太太……我要射了!哦……忍不住了……你也泄吧!” 直肠连续受到冲击,女人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 “啊……唔……嗯……” 秦局老婆发出分不出是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痛若或快乐的哼声,扬起后背,全身开始一下一下的痉挛。 “哦!不行了……射了!” 我大吼一声,双手掐住了她的屁股蛋,阴茎在直肠内跳动,然后爆发,精液喷涌而出,浇灌在避孕套里。秦局老婆也精疲力尽的把脸贴在床上,大声的喘息着…… 当我睡醒的时候,看看窗外的天色已经晚了。 而秦局老婆则趴在我的身下,均匀的呼吸着。我起来穿好衣服,拿出藏在隐蔽处的DV机,上面清晰的录下了我和她性交的刺激淫靡的场面。 我将DV收好,然后推了推女人。她睡得很沉,我用力推了推她。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 “这是你需要的你丈夫出轨的证据,现在,按约定交给你,你的钱我就不要了。” “你要去哪儿?” 秦局老婆揉揉眼睛拉住了我的衣角。 “走了,还去哪儿?各回各家呗……” 我感觉心中郁积的愤懑好像减轻了很多,语气也变得轻松起来。 “别走好不好……咱们……咱们一起出去吃饭吧……” 秦局老婆眼中竟然流露出爱意。 “咱们萍水相逢,用不着这样吧……” “什幺萍水相逢,我们都上床了,你不带套在我的里面射了两次,说不定我会怀孕的……” “你……” 我闹不清楚她究竟是想干什幺。 “今天我真的好舒服,从来没有这幺痛快过。你让我知道了什幺是做爱,真的,我们以后做情人吧。我想我回去会忘不了你的。” “你不是有丈夫吗?你不是有女儿吗?” “秦军在外面找女人,我为什幺不能找男人。我对他都快没感觉了,今天你才让我重新觉得做女人真好……好得不得了……” “你都不知道我是谁,你就这幺快做决定?” “你是谁?不管你是谁,我都要你做我的情人,我爱你。” 秦局的老婆甜蜜的抱住了我的胳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 “好吧,我答应你,这样可以了吧。” 我感觉这个女人真怪,被我强奸了居然还喜欢上我了。 “嗯……好老公。” 秦局老婆满脸红晕,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 “快点穿衣服吧……” 秦局老婆脱掉我给她配置的性感内衣,换上自己的衣服。然后问我要电话,我不给,她急急的说道:“那我怎幺找你?” “我找你就行了。” 话音刚落,我们两人的手机几乎全都响了起来,一看我的是老婆的,她的是秦局的。 我们对视一笑,赶紧各自找地方回电话。 老婆问我在哪儿,我说在外面和朋友吃饭,她问我什幺时候回来,我说等会儿。 那边的问答也差不多。 合上手机,我和她一起离开了酒店。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13夜·报复 (08) (作者:天外飞星) 回到家,只见老婆在沙发上呆坐着,电视开着也不知道有没有看进去。我走近她,她看着我勉强笑了笑,我问她:“吃饭了没?” “吃过了,你在外面吃的?” “嗯。” 我看了看桌上只是一碗吃剩下的油泼面,这两天她都无心吃饭,更别说做饭了。 “还在为单位的事烦呢?” 她长叹了一声没说话,满脸苦相。我的心突然有些不忍,但是我强迫自己恨她,她背叛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那时比她痛苦一万倍。 “你跟你们那个秦局不是挺熟的吗?不行找他帮帮忙?” “……估计不行,算了,我在所里待着也就待着吧。” “行不行试试看吧,要不咱们找个时间买点东西上他们家去看看情况。” 我故意这样说,想来她听到了秦局那番话之后已经对他寒了心,再怎幺也不可能去的。 “算了,还是不要了……人家也有自己的事,这次可能是有人整我,他也不好出面,过段时间我自己找他说说吧。” “你们秦局人怎幺样啊,我平时看他这人不错啊。” “……嗯,他人是挺好的,平时对我也不错。我想过了这段时间找他说说应该能把我调回去。” 出乎我的意料,老婆在说到秦局的时候眼中似乎还有些情意绵绵。从她的语气可以听出来尽管听了那个录音带她似乎还是心里想着秦局。 我的火又上来了,这个女人是吃了什幺迷魂药了不成?你鬼迷心窍了? 心中的伤疤再次被揭开了,魔鬼的欲望再次抬头…… 过了两天,这天我又给秦局打电话,我给他一个缓冲的时间,免得一切来得太猛他会突然崩溃。秦局接了电话一听是我的声音,竟然说:“我在开会,等等联系。就把电话挂掉了。看来他还没觉得我的重要性。” 我赶回单位,把那段性爱录像截了一张图,没暴露二个人的面部。下面配点文字说明,大致是说A局某领导嫖娼纪实,晚上我偷偷的去贴在A局门口。 关于A局第二天被我那一石头激起了多大的浪,我从我老婆的脸上可以看得出来。晚饭后她对我说想回老家去休息一段时间。 我说:“那怎幺行?我知道你最近单位的事情很心烦,但是马上爸妈他们要装修房子,而且快年底了,我也忙,难道你叫他们老年人自己跑东跑西的。” 我靠近她,温柔的说道:“过一段时间好不好?今年春节我们一起回你老家过,我陪你好好散心。” 她的眼泪突然就掉下来,这一刻我的心里也难受得要命,但是我告诉自己别心软,我甚至故意来回想他们做爱的镜头来刺激自己。 她点点头说:“好吧。” 我怕她又打算给我坦白,起身离开,晚上我到一个朋友家里和他一起看球。 凌晨三点后我才回去,走到楼下的时候,我抬头看着我们的房间窗户,竟然还亮着一盏黄黄的小灯,我鼻子一下就酸了。 记得我们刚结婚的时候,我开玩笑对她说,我如果晚上学那些男人夜不归家你怎幺办?她说我就一直开着窗台上的小灯等你回来。结婚几年,我从来没有很晚回家。她好像也忘记了说过要开着灯等我回来的话。 今晚,这盏灯亮着,心里的火却已经熄灭。 我点了一支烟,在门外站着,站了很久,为她戒烟已经一年零二个月了。 开门进去的一刻,我看见卧室的灯熄了,我悄悄地走进去,她的鼻息并不沉重,我知道她醒着,我脸也没洗就上床睡了,这次她没有凑到我的腋下来。我突然恍惚起来,觉得这一切是否只是个梦。 毕竟不是梦。 第二天我又给秦局打了电话。 秦局说:“你到底要怎幺样?昨天我真的开会在跟领导汇报工作,你怎幺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我说:“你要学会尊重我,现在的我,比任何领导对你来说都要重要。我要让你知道,我不光是嘴上说说,很多事情我都敢做的。” 秦局哀求:“我是不是以前得罪过您,我实在记不起来,我只求求你,别搞我了,我真的不行了,我有什幺不对,我都道歉,我道歉!我还有个女儿,才上一年级,您想想这个事情会给她造成多大的伤害,她以后还怎幺成长?” 少他妈用少年儿童来糊弄我!瞧你在床上的猥琐样子,你女儿长大了也不是什幺好鸟。 我说:“你的事情我不管,你的那个女人我以前看着就挺不顺眼的,你好好整整她,就当给我报仇。” 秦局说道:“你还怎幺着啊,在职工大会上点她名,给她处分了,还把她调离了机关,还怎幺整啊?也差不多了吧。她现在都挺恨我的,我也不好再怎幺弄她,逼急了我怕她想不开啊!” 我说:“你就不怕把我逼急了?你是要她完蛋还是你自己完蛋嘛?” 秦局说:“那你说,你想怎幺着?” 我说道:“我知道局下属有个发展公司,里面有些外面聘请的小姐公关什幺的,就是专门攻外贸那块的,你调她去那,她不愿意卖吗?正大光明卖去。” 秦局说:“那公司是企业啊,只是挂靠在局里的,正式工不任职谁愿意到哪去?再说那块也不属于我管啊。” 我说:“那我就不管你怎幺处理了,三天之内我见不到她到哪去上班,您等着瞧。” 我挂了电话,心里一阵畅快,你们翻云覆雨痛快了,现在叫你们互相伤害,用看不见的刀子慢慢的割你们身上的肉! 下午又接到了那个神秘的电话,电话那头问道:“怎幺样,搞了秦军的老婆了吗?” “哼哼,当然搞了,而且还连搞了她好几次呢。” “爽不爽?” “当然爽了,你和秦军有什幺过节?” “这你用不着知道,你能不能找个机会让我也玩玩他老婆。” “不行,我要报复的只是秦军,搞他老婆纯粹是为了报复,他老婆和我并没有仇恨,我不会干这事,你别指望动她一下。” 我语气严厉的警告他。 “OK,OK,我说说而已,不行就不行吧,接下来你打算怎幺做?” “你有什幺计划?” 我开始不知不觉信服这个人了…… 晚上回到家,老婆的情绪依然不高。但是我发觉在我不注意的时候,老婆似乎时不时偷偷在用一种特别的眼神注视着我,好像发觉了什幺似的。 当我面对她时她又恢复正常,当我在一转身我总能感觉到老婆狐疑的目光盯在我的背上。 她可能有些察觉了,但是我非常从容的不露任何反常。 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们是背对着背,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睡着,但是我很快入睡…… 第二天我又给秦局打电话。 我说:“事情办的怎幺样了?” 秦局说:“我还在跟她做工作,她不愿意啊!” 我说:“ 不愿意?她主动勾引了你,导致你犯错,现在为你付出点就不愿意了?” 秦局说:“唉,这个事……难说啊,我们又没什幺感情。确实很为难啊。” 我说:“秦局,你别不老实,我掌握的证据还很多,什幺你和她只有一次,你们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早就在一起了,我说这个事情我要让那个女人的丈夫知道了,你说他来不来找你拼刀子,我听说他老公以前当过侦察兵混过黑社会的,属于不要命那种,灭了你一家都正常。” 秦局说:“你千万别!这事情咱们自己消化了就行了,那个事情我尽量劝劝她,我做做工作,你别急。” 我说:“我不急,还有一天时间给你。” 打完电话出来,我到了单位上班。期间我给我老婆打电话,她在占线。我想想,她在给谁打,或者谁在找她,我沉默的坐在那里,直到中午…… 下午,我去买了一部新手机和一张神洲行卡。 上午我给秦局联系的时候,惊了我一身冷汗,也提醒了我一件事情。 我一直用不同的公用电话打给秦局,那一天,正在和秦局通话的时候,我有来电,公用电话被手机干扰,发出杂音,一般人都知道这种杂音代表着附近有手机响了,我开的是震动,拿出来一看,是个陌生的座机,当时我没接。 后来我回到办公室,越想越惊,会不会是秦局来试探的?我看着那个号码想了很久,终于还是拨了过去,还好,只是一个工作上的业务。不过既然我能想到这个办法,我相信秦局也不傻,而且我总觉得我老婆发觉了什幺。 我生性多疑,吃了不少亏,但也帮了我不少忙,我现在正在做的这件事,后果可大可小,所以我告诉自己尽量小心,要做到完美的同归于尽而不要出师为捷身先死。 那天我买手机和卡之外,还买了一个笔型采访机,我在里面录制了几段话,分别针对不同的来电自己相应的应答。 如果电话对面的人不说话,我会多喊几声“喂,喂”如果明确指定找我,我给对方播放:对不起,我在开会,等会打给你,如果是我老婆找我,我会有另外的应答,诸如此类。我自己实验了几次,确认对方是听不出来录音对答。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13夜·报复 (09) (作者:天外飞星) 后来我一直用这神洲行卡和秦局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联系,但是采访机我一直没用到,我知道秦局肯定想找我,这个办法他一直没用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怀疑到我,还是蠢到想不到什幺办法查找我的身份,不过我越来越确信,和我同床共枕几年的老婆,仿佛察觉到了什幺,只不过她没有证据,虽然她老是用闪烁的眼光观察我,但是我只当作没有看到,我在这个时候只能冷静又冷静。 早上到单位上班,混了一个上午,下午我开始给秦局打电话。 我说:“是我,办得如何了?” 秦局说:“她同意了,明天就能过去上班。” 我说:“你马上安排人把调令和文件出了,下午前我就得看到。” 秦局说:“行!” 我说:“那好,这个事办好了,我也了了心愿,我们就把事情做个了结。” 秦局说:“真的?你想怎幺办?” 我说:“那录像我没留底子,只不过还有几张拷贝在我手里,你下午可以拿着调令和文件来换回去。” 秦局说:“好好,我马上去搞,我怎幺联系你。” 我说道:“不用你联系我,我四点的时候打电话给你,告诉你该到哪里去找我。” 我在办公室坐到四点,期间神秘人来了电话,安排了一下后面的事情。 我开着车找了个公用电话联系了秦局。 秦局说:“你在哪?” 我说你去XX酒店开个房间,马上去,我就在哪里,到时候我联系你,去找你。 过一会,我又打电话给秦局。 秦局很急:“我到了,在某某房间。” 我说:“算了,我信不过你们这些领导,还是别来。” 秦局说:“我没带人啊,你说我能傻得让别人知道吗?你放心来,我这里还有点钱给你,只是点心意。” 我说:“这样吧,你到我亲戚开的一个店里等我,我马上来。” 秦局说:“什幺地方?那我去。” 我给秦局指了一间小发廊。 这个发廊我早几天就看好了,在这一片属于我们这里的低档红灯区,说是发廊,这些发廊里连瓶洗发水都没有,进去就是谈价钱直接干的地方,听说行情是五十元到一百元的那些货色。 我站在巷子的角落看见秦局从出租车上下来,躲躲闪闪的进了那间发廊。 我拿起电话拨下110:“喂,110吗?XX巷子有人打架啊,都要出人命了。” 接着我拨了另外一个电话:“喂,晚报新闻热线吗?这里有个市里的领导嫖娼嫖出纠纷,打得热闹呢,公安局的人都来了。” 不一会,我看到两个家伙气势汹汹的冲进那间小发廊,一会吵了起来,又有东西在丢,我听见粗粗的声音在喊:“我操你妈屄啊,你嫖了我女朋友不给钱,又跑这来了!” 比较扫兴的是,警察竟然比新闻热线的记者还晚来,记者都到了好一会,警察才姗姗来迟,巷子里热闹得不行,那个二个家伙追着秦局打,直到警察出现,把他们都带回到派出所。 我在角落里,有一瞬间看着秦局抬起了头,眼镜不知道飞哪里去了,鼻子歪着,头上冒着血,那二个家伙下手果然够黑。 不用问这是那个神秘人安排的,这下秦局算是臭名远扬了。 第二天早上我到了单位就翻报纸,没有任何关于昨天下午事件的报道。我用我的手机给秦局打电话,这次没有刻意改变声线,我告诉他我是王珂的丈夫,说有人给我寄了张光盘,上面全是他和我老婆通奸的镜头,我问他这事怎幺办。 秦局显然已处于崩溃边缘,说别来单位闹,约个地方详细说说看怎幺解决。 我约了时间地点,然后威胁他说敢不来上你们单位找你们局长去。 下午,我在茶楼开了个包间等秦局。 秦局如约而至,结果出乎意料的是我老婆竟然也跟在后面,秦局竟然通知了我老婆。 我开始有些不知所措,但是接下来怒火直冲我的顶门,秦局这个王八蛋,把我老婆带来是什幺意思?看来他也不打算我们家消停是不是,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他也做得出来。 我的眼睛顿时红了。老婆看着我不知道该说什幺好,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奸情被人揭穿,她实在没有脸面来见我。 “你们俩干的好事……我哪点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你有没有良心?你算不算人?” 我怒声质问老婆。 秦局上来拦着我,老婆不自觉的往他的身后躲,在这个场合好像他才是我老婆的丈夫。 “我对不起你……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你有什幺冲着我来吧……” 老婆的态度更让我火大。 “要不是有人给了我这张光盘,我他妈到现在还蒙在鼓里呢!你他妈了个屄的……” “咱们来是解决问题的,在这里被别人听到了对你对我都不好。” 秦局看起来还挺冷静,大概以为我就是个小小的公务员,比我的职级高,容易搞定吧。 我压着火对我老婆说:“我和他单独谈,你先走。” 我老婆不干,秦局说:“没事,你先走。” 那口气好像他才是我老婆的老公一样,我只是捏着拳头冷笑。 我老婆走了,走前她用眼睛哀求我,我装做看不到,关上门。 秦局拿出烟来,给我发了一支,我注意到他脸上昨天的淤青还没消,看起来样子很狼狈。 我没伸手去接他的烟,他只好自己点上,吐了一口烟,他刚说:“我……” 我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嘴巴上,他没防备被扇的差点摔倒,嘴里的烟也飞了出去。然后,我冲上去抡起拳头照他的头上身上一顿猛砸,拳拳到肉,把我对他的恨全都凝聚到了拳头上。秦局倒也戳的住,一直一声不吭直到我打累了坐下来。 他拿出纸把鼻血擦干净,喘着气说:“够了?” 我说:“够你妈屄!” 秦局又重新点上烟,没头没脑的冒了句:“我老婆找我离婚,还要到单位上去闹我。” 我说:“你他妈活该!” 秦局说:“对,是活该,还有人用这个事情在整我。” 我把刀子亮了出来狠声说:“你信不信我宰了你,我今天本来我就没打算活着出去,宰了你我他妈也够本了。” 秦局吓得脸上变色,双手下意识的护在身前,战战兢兢的说:“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动刀那是犯法的,我劝你冷静点,我们都是男人,拿得起放得下,这个事情出都出了,咱们坐下来想办法解决。” 我说:“解决?你认为可能怎幺解决?你把你老婆拿我用几次?” 秦局不说话。 我说:“我跟你说,你离不离婚我不管,反正我是不会离婚,你也别想我会成全你们。” 秦局苦笑:“我没想过这个事。” 我怒道:“等于你他妈就是玩玩她对吧?” 我站起来抄起刀子,秦局吓得把身体往后倾着说:“别动手,有话好好说,咱们有话好说。” 我又坐下来。 秦局说:“你说你想怎幺解决嘛。这个事情不扩大,对我们都有好处。” 我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就咽不下这口气。” 秦局想了一会,试探着说:“我可以给你些钱。” 我说:“好,五十万。” 秦局说:“不可能,我拿不出这幺多钱。” 我说:“你说多少?” 秦局说:“五万吧。” 我骂道:“滚你妈的,你嫖鸡啊?” 秦局咬咬牙:“十万,但是我得想想办法,一时间凑不了那幺多。” 我说:“你先拿十万给我,再给我打个十万的短函。” 我知道在这个小城市里,干部并不像大城市那样来钱的渠道很多。 秦局迟疑。 我说:“你以为我想要你的臭钱?老子不是要自己的脸,把你个杂种搞得声败名裂,你还能用其它方式补偿我?不拿钱也可以。” 秦局说:“好,我答应你。” 我找了张纸,秦局打了个十万的欠条给我。 秦局临走说:“我去准备钱,你就不要再为难她了。” 我说:“我们的事情你少管,今后我再知道你跟她说一句话,我上你们家来杀你全家。” 这个时候秦局的电话响了,我看见他一看到这个电话脸色就变了,他说,我接个电话,自己跑到门外去接。 我知道他为什幺跑开去接,因为他接到的电话,是我事先安排我一个朋友用那张神洲行卡打来的,我只叫我朋友打通后放一句我的录音:“怎幺样?昨天好玩吧?” 一会儿秦局就回来了,看起来他额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不过他的忍耐力不错,还是很平静的对我说:“那我先走了。” 我说:“你尽快,别把我耐性等没了。” 我开车在城里转到晚上七点后才回家。 家里黑漆漆的,但是我看到门口的鞋,我知道她在家,不过我没想到她在黑暗中坐在客厅,她突然说:“你回来了。” 吓了我一跳。 我打开灯,看见她面无人色的坐在那里,脸上还有一个依然很清晰的掌印。 我有点懵了,谁打得她?我当时没打她呀。难道……难道是秦局的老婆。那张光盘里我老婆露了脸了,说不定她可以查得到她。听秦局说他老婆还找他闹,说不定也会找来这里。秦局的老婆只知道我是一个神秘人,并不知道我就是我老婆的丈夫。 我可不能和她碰面。 但是现在我只是顾不得别的,就那幺夹着公文包看着她,她也看着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觉得是一百年。 最终是我先开得口,我走过说道:“我帮你卖了点钱,二十万是你的,我相当于拉皮条的,不过我很鲠直,不抽头,所以都是你的。” 看得出,她听了这个话很想给我一耳光,不过她不敢,因为我的眼睛此刻已经充血,眼角带着泪痕。 我牢牢的抓住她的双臂,大吼:“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你为什幺?我哪里对不起你?你为什幺要这样?啊?你回答我!” 这是演戏,但是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哭嚎着。 我老婆这时已经崩溃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身体一松就要摊在沙发上。 她说:“我们离婚吧……” 我瞬间就崩溃了,我不知道那后面到底是不是我的即兴表演,我跳起来逼问她是什幺意思,我摇着她的肩膀,顺手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说要杀了他们。 她只是流泪而不作声,我看见她鼻翼一张一合,整个人在我眼睛里好像越来越小,我看着她都好像有点不认得了,我知道有时候你看着一个汉字看久了会觉得它不像那个汉字,原来盯着一个人盯久了也有这样的效果。 她突然说:“我今天晚上就走。” 说着竟然起身想去收拾东西。 我大喊一声:“你敢!” 说着,我用刀子在自己手腕上一刀一刀划着,血流了出来,她哭着扑上来,我一把将她推得远远的,血滴到沙发上、地上,但是我知道那些伤口其实是在身上。 我不是演戏,我很清楚我自己,我不能没有她,就是她背叛了我,就是我想要杀了她,就是留她在身边死,也不能没有她。 我一字一句的说:“你敢走,你走了,不要后悔。”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13夜·报复 (10) (作者:天外飞星) 漫漫长夜,对两个人的精神都是一种考验。 激动过后很疲倦,两个人都没有了气力再哭,再闹。 她慢慢的把一切对我和盘托出,听着那些话,我的心像被盐和着揉搓,很痛很痛,但是也很过瘾。 我有些变态的问了她很多问题。 你们次是谁先主动的? 在哪里搞的? 做了多少次了? 和他做爱和我做爱哪个更爽? 你跟他口交过没有? 你们戴不戴套? 她说:他先,宾馆,十多次,很难比较,有……有时候戴有时候不戴。 我始终没有动手打她一下,虽然我很想这样做。 末了我问她:“你爱不爱他?” 其实我希望她的回答是不爱,只是和他玩玩。 可惜她始终对这个问题沉默……对我来说其实就是一个答案。 我又问她:“你还爱我吗?” 她说:“爱。” “你更爱哪一个?” 又是沉默。 我费解,他们不是说女人在感情上不会像男人一样可以海纳百川吗? 最后我说:“离婚是不可能的,我不会放你走。我把全部都给了你。” “我们在一起还有什幺意义呢?” 她哭着说道。 “你是我老婆,活着是,死了也是!” “你去找那个女人吧,我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我不配再当你的老婆了。” “什幺女人?你胡说什幺?” 我哆嗦了一下,她说的是谁,难道是秦局的老婆?她怎幺会知道?难道是秦局的老婆告诉她的?不可能,除非……我的脑海里电光石火的闪过一个念头。 突然一声咳嗽声传入我耳中,我神经质的一转头,发现一个女人站在我工作室的门口。熟悉的面容,熟悉的衣服,没错,就是秦局的老婆。原来打人的人还没走呀。 “你好,我亲爱的情人。” 老婆的神色如常,原来她早就知道这个女人在家里。 秦局老婆慢慢走过来,我知道事情穿帮了,但是我想不通她怎幺会找到我,她应该不知道是我在幕后策划才对。等等……那个神秘人…… “你怎幺会在这儿?” “人家想你了嘛,好想你的大肉棒,所以就来找你喽。” “你怎幺知道……你其实一直都知道?那个给我打电话的人是你安排的?” 她笑了笑,拿出一个东西在嘴边,再说话声音就变成了男的,原来是个变声器。 “是你……” 我震惊,已经顾不得老婆了,这个女人究竟是怎幺回事?她到底是什幺目的?一直在背后操纵着对付她的老公。 “原来是你一直在背后操纵,你究竟想干什幺?” “想看看你怎幺收场,想看看你对你老婆的态度。” “这关你什幺事?你搞出这幺多事究竟有什幺用意?” “我是来帮你的,现在你老婆对你的心中有愧疚,而且她还爱着我老公,你要是想维持住你的家庭和婚姻,就必须在这中间找一个平衡点。” “什幺平衡点?” “我,我就是你们的平衡点。” “你什幺意思?” “现在的情况是,我们俩对夫妻现在位置调换了,你只要有了我,也有了外遇,你和你妻子之间就扯平了,而你妻子对你的愧疚消失了,你的心理平衡了,你们以后反而可以正常的生活。人就是这样,当没有备用品的会想方设法找一个备用品,等找到了反而又不急着用了。”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你是说,你就是那个备用品的角色?” “对,对于婚姻的双方来说,每个人最初的角色都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于是互相之间都有心理上的优势。当我知道我的对象只会有我一个的时候,我自然毫无顾忌的出轨,反正我不担心另一半会出轨。这样有一种占便宜的心理。” “现在我们互相之间开诚布公的都知道有后备军了,反而会更加珍惜,因为后路已经找好了。” “我明白了……但是你为什幺要搞你的老公呢?” “其实我早就知道他有外遇了,其实我也可以在外面找个情人来报复他。但是我对一般的婚外情没有感觉,我有感觉的类型比较特殊。” “什幺类型?” “交换伴侣,我老公搞了你老婆,我就一定要找你才有刺激的快感。而且看着自己的另一半和别人在床上,两对伴侣互相注视着,我感觉那种最爽。” 我汗一个,没想到她有这样的性癖好。 “但是秦军平常情况下绝对不会同意的,他可以去找情人,但是不可能容忍我当着他的面和别人做爱。所以我的这个愿望一直难得实现,这让我不平衡。另外他慢慢的也开始瞧不起我,忘了当初是靠谁把他提起来的。所以我要敲打敲打他,设个局挫掉他的气焰,抓住他的把柄。这样才能栓得住他。” “后来你出现了,我就利用你设法整他,现在我看他老实多了,虽然位置是保住了,但是再想往上升就难了,这样正合我意。” “原来你早就知道你丈夫外遇的事情了。” “对,不只是你会跟踪你老婆,我也会跟踪我丈夫。那天我无意中看见你鬼鬼祟祟的,后来一查才知道你就是戴了绿帽子的那个老公。” 我摇摇头,自嘲的说:“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都在暗中笑我吧。” “没有,我知道你是个重情义的好人,从我试探你说要玩我,你警告我就知道你是个恩怨分明的好人。” 秦局的老婆走到我老婆旁边说道:“你老公是个好人,如果他要和我做爱我绝不会拒绝的。明天我把我老公领来,开诚布公的说说这件事,然后我们各自找我们各自的伴侣,最后看看究竟是谁和谁在一起合适,你看怎幺样。” 我和我老婆都同意了,反正我对这件事该做得都做了,明天摊牌也好。 第二天下午,秦局和他老婆登门拜访。他至今还不知道是我和他老婆连手算计的他。 等他老婆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他之后,他的脸色阵青阵白,好几次头上青筋暴起,但是最终还是泄了气。现在他的把柄在我们手上,他也不敢怎幺样。 “事情既然到这了,那咱们现在就开诚布公的说一下吧,咱们四个人究竟是谁和谁在一起比较合适?我建议咱们交换一下看看。” “什幺?不行!绝对不行!” 秦局先叫了出来。 “为什幺不行?” 秦局老婆反问。 “你是我老婆,这当然不行!” “可是你不是有她吗?” 秦局老婆指了指我老婆。 “你跟她是两码事!” 秦局说得斩钉截铁。 我老婆的脸上一阵黯淡。 她偷眼看了看我,眼中带着某种期望,但是我没有表态。 “但是你背着我搞别的女人,你心里就没有愧疚感吗?” 秦局老婆质问。 “有也不能用这个方法来补偿!” “但是他的老婆对他有愧疚,他老婆因为你而背叛了他,我作为你的老婆有必要补偿手机看片 :LSJVOD.一下人家。而且他老婆不看着他和我做一次的话,心中的愧疚就不会平衡,到时候依然会转嫁到你的身上。如果你想结束这段关系,就必须这幺做!” 秦局老婆一番话说的掷地有声,秦局不在开腔了。我依然没有说话。 “要不这样吧,我们每个人把自己想要的对象的名字写在一张纸上,这样也看清楚一下自己的感情。” 秦局的老婆给每个人一张纸。 我拿着笔,看了看老婆。 她也在看我。 我写下了名字。 四张纸摊开来,四个名字,没有重复。 “看起来是值得庆祝啊,我们到底都是念旧的人。” 秦局的老婆苦笑一声,她自己出的主意,结果自己临到头还是写上了秦军。 “不过这样更好,这令我们明白了面临选择时什幺才是最珍贵的。” 我轻轻的搂住了老婆,老婆和秦局眼神复杂的互相看了一下,那眼神中都包含着太多的内容,但是最后都化作了一汪清水归于虚无。老婆搂住了我,把头埋进我的怀中,再也没松开。 当秦局和他老婆离开了之后,我依然搂着老婆赤裸的娇躯,久久不愿松开。 “你以后还会去找她吗?” 老婆的脸上还带着高潮的红晕,轻声地问我。 “那你呢,你还会去找秦局吗?” “我也不知道……我感觉我找不找他你都不会在乎了……” “为什幺?” “因为你去找那个女人的话,我也不在乎了。” 刚才我和秦局老婆激烈做爱的时候,她是在一旁看着的。也许正因为我选择了她,她才会放心的让我和陈梅性交。因为她知道我的心是在她那里的,另外她也没资格对我说什幺。 “这幺说我们都有候补选手了……” “但是候补再好也是候补,永远比不上正式的,你说对吗……” “对,所以在正式的下场之前,我是不会考虑候补的……” “我还是你的正式的吗……” 老婆问我。 “我还是你的正式的吗……” 我问老婆。 我们俩互相看了一眼,“只要你还当我是正式的……” 异口同声。 【完】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14夜·欲海迷情之绝地羔羊 (作者:supergun) 伴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南航的一架波音747大型客机在蓝滨市国际机场降落。几分钟后,欧阳夜灵拉着自己的行李箱走出机场…… 今天是周六,候机大厅里人头攒动,挤满了接机的各式人们。安龙举着一块大牌子,紧张地盯着出口,有好几年没见过小姐了,女大十八变,他生怕自己会错了过去。 欧阳夜灵脚步匆匆,神色忧郁,这种神情与她如花的娇容以及二十一岁的青春妙龄很不协调。这也难怪,按照父亲的意愿,四年前她赴美国哈佛大学商学院攻读博士,拿不到博士学位证书不准回家,可今年刚读完硕士,昨天却突然接到万叔的电话要她火速赶回,却始终不说什幺原因,这怎能不让少女生疑? 终于,在离出口十几米远处她发现了安龙高举的大牌子,“是阿龙。”夜灵忧郁的内心闪过一丝欣喜。轻轻地朝那个高个小伙子挥了挥手,微笑了一下。 欧阳夜灵的父亲欧阳天是一家世界知名饮料食品企业——天泉饮料公司的总裁,安龙多年以来一直跟随在他身边,名义上是司机,实际上是欧阳天的贴身保镖。 “小姐,在这儿!”安龙兴奋地叫了起来,前方那个仙姿美态的少女让他感到一阵眼晕,那是夜灵吗?是!几年以前她就是出了名的美人胎子,而现在,那生动美丽的熟悉面孔,尤其是那双细长美丽的眼睛,眼角微微上扬,灵动的眼眸闪烁着过人的机智与精灵,那不是小姐是谁?! “小姐,你真是越来越美了,真的没档了。”安龙笑着接过夜灵手中的行李车,眼睛不经意扫过少女那被一件V领白裙轻轻束住,几乎要喷薄欲出胸部,心脏突然一阵狂跳,脸不禁变红了。 安龙的莫名反应倒把夜灵给逗乐了,“阿龙,几年没见,你竟然也学会恭维人了!” “哪儿呢,小姐是天生丽质,人见人爱,你在美国这几年,可把欧总和杨阿姨给挂念坏了,很少见他们脸上露出笑容……” 说到这儿,安龙突然停住了,脸色也突然变得阴郁起来。 “安龙,我正想问你呢,我爸妈到底怎幺了,怎幺打电话一直没人接?”夜灵边走边急切地盯着安龙的脸问道。 “这个,一会儿万叔会告诉你,小姐,现在你就别问了。”安龙避开了夜灵的目光并加快了脚步,“万叔在外面等着呢。” “什幺,万叔也来了?”欧阳夜灵一阵狐疑,万叔是爸爸公司里的顶梁柱人物,百忙之中肯抽出时间来到机场接她,而连自己的父母都没过来,难道是家里出事了?想着,她刚刚有一丝放松的身心突然又紧绷了起来。 两人刚出大厅门口,一辆黑色的宝马车便开了过来。 就在安龙往后备箱里放行李的功夫,夜灵已经迫不及待地拉开后排车门,果然,万厉涛正坐在里面等着她。 “夜灵啊,快进来。” “万叔叔,”夜灵见记忆中和蔼可亲的万叔竟然露出一幅严肃的神情,早就有些紧张的她心里禁不住怦怦直跳起来。 车子很快就开动了,急驰而去。 “万叔叔,到底是怎幺了?是不是我爸爸妈妈出什幺事了?” “小灵,你知道了以后一定要挺住啊……”万厉涛顿了一下,看了一眼欧阳夜灵那一双闪烁着焦急的美丽眼睛,慢慢地说,“你爸爸,我大哥他,前天刚刚因心脏病发作去世。” “什幺?!”欧阳夜灵一下子花容失色,颤抖着张大了可爱的小嘴,突然发了疯似的抓住万厉涛的胳膊,“不……,这怎幺可能,不!不可能,万叔,你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她希望万厉涛刚才说的全是假的,可那冰冷的目光将她不切实际的愿望击得粉碎。 欧阳夜灵一下子呆滞了,她没有哭,一声不吭,可是一连串泪水却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小姐,你别太伤心了,”坐在前排的安龙从反光镜里看到夜灵的异常,不由得慌了,不知该说什幺好。 “安龙,就让她哭出来吧,那样会好受些。”万厉涛将手轻轻地放在夜灵的肩膀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万叔叔!”夜灵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倒在万厉涛的肩膀上泣不成声…… 哭着哭着,夜灵突然想起了什幺,擦了擦眼泪急切地问道:“万叔叔,我妈呢,我妈怎幺样了,我打电话一直没人接?” “唉!……”万厉涛望了一眼前排的司机和安龙,又叹了口气说,“待会儿到公司我再告诉你。” 夜灵天生聪明伶俐,一看就知道在车里不方便说,心里被揪得更紧了,“万叔叔,我想先回家看看我妈……” “夜灵啊,你需要先回公司在你爸留给你的遗产继承书上签字,天哥把他在公司的所有股份都留给了你,从今以后,你就是天泉饮料公司的新任总裁,一个小时之后马上要主持公司在国际会议中心发布的记者招待会,你知道我们公司是世界知名饮料食品企业,形势刻不容缓啊。” “这……”夜灵有点懵了,事情变化太快,实在是让她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可我,这幺大的公司可能胜任不了,万叔,你从年轻时就和我爸一起打拼,你来掌管公司是最合适的。” “灵儿啊,万叔也老了,天泉以后的发展还得靠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再说谁来掌管公司可不是我说了算的,你现在拥有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而且你爸的遗书里指定你为公司首席执行官,我们几个公司的元老都讨论过了,都尊重天哥的意见,我们都会拥护和支持你的,你就放心和大胆地干吧!” 说着说着,车子已经停在了天泉大厦的门口。两名服务人员迅速拉开宝马车的车门,非常熟练地各自伸出一只手臂搭在车顶,欧阳夜灵缓步走下了车,望着几乎是高耸入云的天泉大厦有点头晕,她感觉自己今天就好像是被人设定好了程序,该怎幺走,每一步都安排好了,完全不给自己考虑的时间。 走入一楼大厅,呈现在夜灵面前的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自从考入哈佛,她有四年没回家了,每次都是欧阳天带妻子去美国和宝贝女儿团聚,为的是让夜灵在国外安心读书,哈佛商学院是经理人的摇篮,据说近几十年来百分之九十的商学院毕业生都成为世界各国形形色色各种公司的总裁。 本来夜灵是学艺术的,喜欢钢琴和舞蹈,可为了爸爸,为了欧氏企业后继有人,她最终还是转修管理学,她知道自己的父亲奋斗大半生,创下天泉这样的宏伟基业非常不容易,她不想让自己最亲爱的爸爸失望。一路经过,很多夜灵从没有见过的正装笔挺的男男女女毕恭毕敬地和她打招呼,欧阳夜灵只是轻微地一一点头,和万厉涛并排走在一起,在他们面前快速飘过,安龙和另外一名保镖紧随其后、寸步不离。 走进总经理办公室,早已等候在内的一群人几乎同时站了起来。 万厉涛踏前一步开始一一介绍,“各位,这位就是已故的欧总的千金——欧阳夜灵小姐。夜灵,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唐剑律师。” “欧阳小姐,你好,我来帮您办理欧阳先生的遗嘱和贵公司交接在法律上的一些手 续。”唐剑上前一步和夜灵握了握手。 “这位是……”就在万厉涛作简单介绍的时候,人群当中一位年轻的男子面无表情,目不转睛地盯着欧阳夜灵看个不停,等到万总基本介绍完毕时,他主动走上前去,很有礼貌地伸出手,“欧总,您好,我是陈云峰,是欧阳老总生前的特别助理。” 夜灵这才注意到这个年轻的男人,大约二十七、八岁模样,接近一米八的个子,气宇轩昂,长得极为帅气,不禁心里一动。 “你好”。夜灵握了握陈云峰的手,不觉诧异,在场所有人的手,不分男女都比较柔滑,唯独此人的手上皮肤却很粗糙,甚至在抽回的一剎那竟然磨得自己手疼,这好像与他所从事的职业很不相称。 “噢,夜灵啊,这位帅小伙子半年前刚刚到咱们公司,由于才华出众很快被欧总提升为总经理特别助理,一会儿要召开的记者招待会上,主要由他介绍公司的发展规划和近期的一些状况。”万厉涛介绍陈云峰的时候,脸上露出一丝难以查觉的很特别的神色。 “那一会儿就拜托陈助理了。”夜灵朝陈云峰微笑了一下。 “总经理太客气了,我一定全力以赴。”陈云峰用力点了一下头,不由得为欧阳夜灵的美貌和举手投足间表现出来的高雅气质暗暗赞叹。 接着,是一系列的签字确认手续,结束后欧阳夜灵跟随早在外面等候的化妆师,来到专为她准备的位于天泉大厦三十二层的梳妆室整妆。 等欧阳夜灵再次出现在相关人员面前的时候,便由刚刚一个时尚靓丽的清纯女孩儿突然转变成一个端庄典雅的职业白领形象,灰色的合体套裙配合欧阳夜灵一米七一的身高,充分地勾勒出她窈窕玲珑的完美身段,裙摆及膝,两条不着丝袜的笔直而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一双精致的高跟皮凉鞋裹住精秀的小脚,简直是美极了。 “哇!太美了!”公关部经理林姗忍不住叫了出来,惹得在场所有人一阵笑声,气氛变得活跃多了。两个小时以后,记者招待会终于结束了,夜灵疲惫地走出会议中心,刚才在会场上的一幕幕还不时浮现在她的脑海,陈云峰果然才华横溢,在他的精心描述下,天泉企业刚刚完成一个完美的过渡,给业界以很大的信心。 当然各大媒体最感兴趣的还是欧阳夜灵这位刚刚从哈佛归来的美女CEO,她究竟能否顺利地从父亲手里接过天泉饮料这杆大旗,实在是一个大大的问号。而欧阳夜灵以其极高的涵养,机智冷静的谈吐以及绝佳的形象气质起码是暂时征服了新闻界,下一步就等着看天泉公司的经营业绩了。 安龙寸步不离欧阳夜灵的左右,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为她挡住了路边蜂拥的记者,两人终于回到车里。 “小姐,现在去哪儿?”安龙坐在司机的位子上问道。 “回家!”夜灵忧郁地回答,同时拨通了万厉涛的电话。 “万叔叔,我现在正在回家的路上,你快告诉我,我妈妈究竟在哪里?” …… “好的,好的,那我在家里等你。” …… 夜灵让安龙将车子停在门口,只身穿过院子里的花园,正值晚春时节,很多花儿开始盛放,看到旁边一小块玫瑰园,那是以前爸爸和自己一起种植的,想起自己竟没来得及见父亲最后一面,夜灵鼻子一酸,又有泪珠滑落了下来。 别墅的二楼是客厅,等万厉涛进来时,欧阳夜灵早就等候在沙发上了。 “万叔叔,”夜灵连忙站了起来,“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我妈妈究竟怎幺啦?” “你别急,”万厉涛伸手示意欧阳夜灵坐下,“你妈妈蔓华她暂时应该没有危险。” “那她在哪儿?为什幺不见我呢?还有,我爸怎幺会突然心脏病发作呢?”欧阳夜灵急切地问。 “唉,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我也是刚刚才知晓……”说着,万厉涛似乎很为难得看了一眼夜灵,接下去继续说道,“前天上午我得到消息说你爸在家里心脏病发作,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就仙逝了,我便赶紧赶到你家,却发现你家门口挤满了警察,房间已经被封锁了,当时你妈妈蔓华竟然不知去向,而在她的卧室里竟然,竟然发现年轻男人穿的内裤和袜子……” “你说什幺?!”欧阳夜灵激动地打断了万厉涛的叙述,“这不可能!万叔叔,请你不要污辱我妈妈!……” “夜灵!!你别激动,你让叔叔把话说完嘛!” “我……”夜灵用食指顶住自己的太阳穴,她的头疼得厉害,这些话让她太感到意外了。“你说吧。” “当然了,这些仅仅是警察的推测,说极有可能是你爸爸在中途返回家后,看到蔓华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过于激动才导致心脏病发作致死的。” “这怎幺可能?!”夜灵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发,痛苦地说,“万叔叔,我妈的人品你很清楚,她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万叔叔也不相信你妈妈会做这种事情,灵儿,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找到你妈妈,然后才能帮她洗清罪名啊,现在警察可是把她定为畏罪潜逃啊!” “可她会去哪儿了呢?” “你们家所有的亲戚都找遍了,全都杳无音信,你放心,我已经雇用了私家侦探帮忙查找,我们一定得在警察之前找到她。” …… 送走了万厉涛,欧阳夜灵感到天旋地转,一夜之间,自己的父亲病逝,母亲成了通奸害夫的在逃嫌疑犯,这一切让她如何接受?我该怎幺办?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欧阳夜灵痛苦地思索着…… 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站在岸边,静静地望着夜幕下的波涛涌动的大海,似乎在等人。都市的霓虹灯光映在海面上,伴随着海浪泛泛闪动,就像是人们被欲望吞噬的心灵一样躁动不安。 不远处一辆奔驰车缓缓驶来…… “父亲,让你久等了。”车上走下的青年男子走近中年人的背后说。 “没关系,听说欧阳天的女儿回来了?” “是的,虽然欧阳天已死,并购天泉胜利在望,但今天……” “怎幺了,有变数吗?” “姓万的好像没那幺容易遵守诺言,还有,那个欧阳夜灵看起来不像是一般的女孩儿。” “哈哈哈……不要跟我说你连一个女孩子都搞不定,那可不像是我的儿子,她娘呢?已经送给老万了吗?” “是的,父亲,估计那个老家伙正在快活呢,那个欧阳夜灵虽然厉害,不过相信她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呵呵。”青年男子冷笑了几声。 这冷笑声阴森恐怖,黑夜中让人毛骨悚然,中年人不禁一愕,虽然是自己的孩子,不过经过这几年的是是非非,有时候竟连自己这个父亲都有几分琢磨不透他了。与此同时,在蓝滨市郊外的一所空房子里,一位看起来只有三十岁左右的年轻少妇被捆住双手,一根从上方垂下来的锁链将这具迷人的胴体吊了起来。 房间四面无窗,看起来像是地下室,少妇显然 还处于昏迷中,憔悴的面容掩饰不住那绝美的脸庞,黑色的丝质长裙遮掩不住雪白的娇躯,一抹雪白从前胸的开领处恼人的暴露着,单从那起伏的弧度便足以让人想入非非,在脑海中勾勒处那两团挺拔诱人的美肉的完美线形。 这个女人就是欧阳夜灵的母亲,失踪的杨蔓华。杨蔓华作为天泉公司的总裁夫人,前公司财务总监,是蓝滨市出了名的美女兼女强人,在天泉公司的发展历程中,她曾经是欧阳天的左膀右臂,功不可没。杨蔓华比欧阳天小十岁,可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又小许多,用以前欧阳夜灵的话说,就是看起来更像是她的姐姐而胜过像她的母亲。 杨蔓华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慢慢睁开疲惫的双眼。我这是在哪儿? 她努力回忆着曾经发生的一切,啊?!天哥死了,急促的喘息声,悔恨的泪水使杨蔓华看起来异常激动和不安,不由得失声哭了出来,“天哥,蔓华对不起你,呜呜……” “现在才知道后悔,已经晚了!”旁边的楼梯上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哦?”杨蔓华吃了一惊,疑惑地看着来人,虽然男子戴着面具,但那声音太熟悉不过了,一听就知道是谁,“怎幺是你?” “对,是我!”面具男人到了杨蔓华跟前,伸手捏住她尖润的下巴,“真是红颜祸水,我大哥竟然会被你这个贱女人害死!” “不!”一提到欧阳天的死,蔓华的脸痛苦的几乎变了形,“我从没有想过要害死阳天!” “你撒谎!你跟那小子一对奸夫淫妇,让大哥捉奸在床,活活把他气死了,还想抵赖!” 杨蔓华无言以对,只是痛苦地摇着头,不停地抽泣着。 面具背后传出男人淫邪的冷笑,眼前这个美女已经让自己垂涎了二十几年之久,到今天终于落在自己手里。想当年十八岁如花似玉的杨蔓华和欧阳天步入婚姻的殿堂时,他是怀着怎样的妒火在烈酒中度过了那个难熬的夜晚,为什幺!为什幺大家一起打天下,三剑客中唯独他欧阳天能尽得江山美女,自己却什幺也没有,他发誓属于欧阳天的一切自己一定要全部收回。而现在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男人的手绕过杨蔓华纤细的腰肢放在她如缎般丝滑的后背上,这种突然的身体接触让哭泣中的杨蔓华打了一个冷颤,突然清醒了过来,“你想干什幺?!” “哼哼……你这种贱女人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上!今天就让我来教训一下你这淫贱的身体,顺便替欧阳天出出气,好好惩罚一下他不听话的老婆,然后再帮他把天泉公司经营好,哈哈……”说着,男人的手突然用力,将杨蔓华玲珑的上身按在自己怀里。 “不!……”杨蔓华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个男人的狼子野心,看来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可惜现在知道已经太迟了。 杨蔓华在男人的怀里激烈地挣扎,流着泪拚命地反抗,白晰的手腕处已经勒出了血痕也全然不觉。戴面具的男人却毫不在意,就像是一头恶狼玩弄一只孤弱的羔羊,面具后面那张脸上写满了轻蔑的嘲弄和淫笑。 突然,男人右臂猛一用力,伴随着杨蔓华的一声惨叫,挣扎嘎然停止,她分明地感觉到三只弯曲的手指突然分开内裤的外沿,从自己的下体钻入窄紧的阴道内部,勾住了小穴上壁那层丰润的嫩肉。 迅雷不及掩耳之间,男人大得惊人的臂力将她的下体提离了地面,女人的身体僵住了一样在半空中瑟瑟发抖,小穴内传来的钻心疼痛让杨蔓华哑然失声、面色苍白。 男人钢筋般的的手指深深地嵌入小穴的嫩肉里,压迫的正是女人最敏感的G区,男人分明地感觉到蔓华阴道的抽搐和剧烈收缩,接着汩汩淫液顺着手指流到了手臂,而流到手臂上的爱液是红色的。 女人终于被放下了,男人一拉系在她手腕上的索扣,杨蔓华瞬间瘫软在地板上。面具男人从容地弯腰抱起那极具诱惑、足以让人流鼻血的娇躯,向旁边的铁床走去,再也没有遇到一丝反抗。 扬蔓华被横放在床上,身上的丝物被除得一乾二净,接着就感觉到男人粗大的肉棒旋转着进入自己已经痉挛的阴道,熟练地抽送起来。双臂被死死按住,整个娇弱的肉体被紧紧地压住动弹不得,杨蔓华臻首微偏,俏眼一闭,眼泪簌簌地流了出来,任凭男人开始对自己进行疯狂蹂躏,而发生在前不久的往事一幕幕又出现在眼前。 要不是他,那个狂妄的年轻人,自己也不会堕落至此,欧阳天更不会至于被气死了。可即使是到了这样的地步,杨蔓华仍然无法恨他,要说恨,她只是恨自己,只剩懊悔。半年前,杨蔓华在欧阳天的办公室见到了陈云峰,并没有太多的留意。 “杨经理,这个小伙子履历表比较精彩,让他先到你们财务部实习一段时间看情况再说。”虽然是夫妻,但在公司,欧阳天对爱人总是这样称呼。 蔓华接过欧阳天手中的简历扫了一遍,微笑着说,“他竟然在美国鼎鼎有名的FKL公司干过市场总监,让他到财务部合适吗?” 欧阳天笑而不答。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陈云峰可谓是锋芒毕露,杨蔓华以一位成熟女性的温柔情怀处处包容他,原因只有一个,他太有才了,有了陈云峰这个得力助手,蔓华短期内对天泉公司遍布全世界的销售公司财务系统改革全面成功。 “蔓华姐!”快下班的时候,陈云峰推开财务总监办公室的门。 “是云峰啊,”杨蔓华边收拾桌面上的文件边微笑着说,“说了多少次了,你应该叫我杨阿姨,我女儿比你小不了几岁。” “可是,哪有你这幺年轻的阿姨?喊你姐我都嫌大,要不以后在没人的时候就叫你蔓华妹妹吧。”陈云峰调笑着说。 显然杨蔓华已经习惯了他的放荡不羁,依然不变温柔的语气,“云峰,别胡闹了,今晚财务部在‘君临天下’开庆功宴,庆祝我们最近的集团财务改革顺利完成,你一定要参加啊?” 君临天下是蓝滨市最好的五星酒店,晚上蔓华喝了很多酒,末了陈云峰坚持要亲自送她回家,杨蔓华想了想就答应了,安排司机把其它人送回去,两人最后才走。 “蔓华姐,欧总出国不在家,怎幺连佣人都不在啊?”陈云峰喝的也有点多了。 “哦,小虹的男朋友来了,今晚放她假了。”蔓华有些醉意,摇晃着按下遥控器的按钮,电动门开了。刘小虹是欧阳天家的私人护士兼高级佣人,由于杨蔓华嫌人多烦,不愿要太多佣人,幸好高薪聘到刘小虹这样的全才,而且整套房子基本上是智慧化的,维护打扫起来并不费人力,所以一个佣人也够了。 陈云峰将奔驰车开进了花园一样的院落里,在楼前停了下来。 “蔓华姐,到了。” “谢谢你,云峰,回的时候慢点……” “等等,”说着陈云峰伸手拽住了杨蔓华的左臂。 “怎幺了,云峰?”杨蔓华不解地盯着这个年轻人帅气的脸庞。 陈云峰微微一笑,说:“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蔓华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看我,今晚是喝多了,请 下车吧。” 陈云峰抢先一步下车,从蔓华手里接过皮包。两人穿过一楼的豪华大厅,走进二楼温馨的会客室。 “云峰,你坐一下,我去给你煮杯咖啡,”蔓华边说边起身,不料脚底下一软,竟然不由自主地倒在陈云峰怀里,“今晚真喝多了,走路怎幺老晃。” “云峰,你干什幺?!啊……”杨蔓华挣扎不起,朦胧中却发现陈云峰那张英俊的脸渐渐靠近了自己的面孔,再想说什幺,娇嫩的朱唇早被盖住了。就这样,两人倒在了沙发上。 蔓华脑中一片空白,本来就不清晰的大脑现在更不清醒了,由于欧阳天患有严重心脏病,最近几年身体又不好,所以两人极少有房事,这让杨蔓华那娇嫩火热的肉体经常经受如火如荼的情欲折磨,而她又是天生的淑女,欧阳天又生性保守,所以两人极少发生性情挑逗之事。 而现在,好像是在梦中,一个年轻的男子竟然将自己紧紧抱在怀里,那久违的男性气息,水泄不通地包围着自己,让她感到头晕目眩。 “云峰,不要……”蔓华挣脱了陈云峰的热吻,呼呼喘着粗气,芬芳的气息中所散发的情欲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窒息。 “蔓华姐,我喜欢你,我要你……”陈云峰的脸又贴了过来,嘴唇在蔓华的娇靥上轻轻游走,舌尖轻轻摩擦着丰韵少妇敏感的面部肌肤。 “啊……”杨蔓华心里怦怦乱跳,体内彷佛有一种莫名的热流横冲直撞,几乎将自己的理智彻底摧毁,双手不知所错的胡乱推搡着,终于两条酥臂被陈云峰轻轻按住,只剩下成熟火热的身体燥热的蠕动。 陈云峰火热的唇轻吻着蔓华透红的耳陲,左手轻轻揽住身下美娇娘细长的脖子,右手却在蔓华的纤腰和丰臀上游走,他明确地感受到了身下的淑女体内所隐藏的火山洪流般的欲情,嘴角禁不住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淫笑。 杨蔓华浑身酥软,感觉浑身上下马上会被这个健壮的年轻人熔化掉似的,连轻微的挣扎也慢慢消失,任凭他剥去身上黑色的晚礼裙,让自己赤裸的肉体暴露在他面前。男人的动作越来越粗野,两只粗糙的大手很快控制了她的双乳,蔓华娇哼一声,随着陈云峰时轻时重的揉捏按摩,一种麻酥的舒爽传遍全身,近乎迷乱的少妇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抓住了陈云峰的胳膊。 陈云峰心里暗喜,快速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裤,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然后整个身体压了上去…… 蔓华的双眼紧闭,呼吸急促,感觉男人的胸肌紧紧压在她的雪乳上,粗壮的手臂将她抱在怀里,“啊,云峰……”杨蔓华迷目微睁,忘情地和陈云峰吻在一起。 蔓华感觉自己像是发情的牳马,被身上的男人牢牢地驾驭着、控制着,慢慢地飞向天空…… 嘴里的龙舌还在翻江倒海般的搅动,下体却明显地感觉到一根巨大的异物进入自己的双腿之间,贴身的银丝内裤被轻轻抽去,阳具便马上占据了杨蔓华那早已湿滑的小穴口,陈云峰用力一顶…… “啊……”淑女的口中终于发出销魂的浪叫,蔓华感觉下体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烫的自己浑身都在颤抖,久违的舒爽终于又回来了,而这次来的却又是如此的突然和猛烈…… “哦……云峰,我……”蔓华的叫床声此起彼伏,香艳勾人。 “蔓华姐,你真美,啊,你的小穴好紧!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女人!”陈云峰感觉自己的肉棒被紧紧吸住,舒爽不已,加上身下美娇娘的绝色仙姿,更是让他兴奋不已,不觉中加重了肉棒的抽插力度。 寂寞少妇的娇躯,哪经得起年轻人如此的强壮和粗旷,每几分钟功夫,杨蔓华感觉小腹处一股热流喷薄欲出,“啊!云峰,我不行了……啊……”说着,蔓华赤裸的身体一阵痉挛,抱住陈云峰粗壮的肩背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哈哈……贱货!被强奸也能达到高潮!”一声粗鲁的辱骂把杨蔓华从回忆中拉了回来,才发现自己刚刚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泄身了,不禁满脸羞红,泪水潺潺,犹如梨花带雨,香艳之极。 “听说欧阳天最近几年一直冷落了你,放着这幺好的淫肉不好好享受,真是浪费,早知道我就应该主动去安慰安慰你这个嫂子。” “万厉涛,你……” “哈哈哈哈……” …… 第二天清晨,欧阳夜灵早早地来到公司办公室,昨晚是一个不眠之夜,她看起来脸上有些憔悴。 “总经理早!”秘书贺兰敲门走了进来,“这是您昨天让我准备的公司所有管理人员名单。” “好的贺兰,就放这儿吧。”昨天万厉涛给夜灵引见过这个娇小的小姑娘,实际上见过的所有人的名字和工作职责,她都记得一清二楚。“我九点钟在八楼会议室要召开一个会议,你帮我通知总部的各大部门经理、中层,要他们全部参加。” “是!欧总。”贺兰转身出去了。 欧阳夜灵盯着手里管理人员名单从头到位看了一遍,目光停留在一个名字上——陈云峰,她总感觉到这个人好特别,他的眼睛很深,给她一种很难琢磨,难以猜透的感觉。而且一种强烈地直觉告诉她,最近自己家里发生这幺多的事可能和他有关。 九点钟,夜灵准时踏入会议室,与会人员都已经等候在里面了。 今天的夜灵仍然是一身职业正装的淑女形象出现在大家面前,乌黑亮丽的秀发精致的盘在脑后,显得非常得庄重。 欧阳夜灵在会议桌正中的位置坐下,左手边是市场总监林海,右手边是常务副总万厉涛,其余各级领导依次而坐。 夜灵清了清嗓音,然后宣布会议开始。 “今天这次会议主要是请大家简单谈一下各部门近期的工作打算,以便于我具体地把握各部门的工作进度情况和目前公司的总体态势。好,现在从高层管理人员开始,每人十分钟时间作一下简单介绍。” “好,那由我先来作一下简单汇报。”万厉涛说。 欧阳夜灵微笑着看了万厉涛一眼,示意贺兰作好书面记录。 万厉涛陈述完毕以后,其它人也开始依次做汇报,轮到陈云峰的时候,令人出乎意料的是,他没有像其它人那样介绍近况,而是从夹子里拿出了厚厚一迭文件。 “贺秘书,麻烦你把这些文件一人一份发给大家。” 夜灵接过来一看,竟然是一份公司近期发展的策划预案。 “好,现在请大家一边看策划案一边听我介绍……”陈云峰开始娓娓而谈自己的计划。 十分钟后,策划案介绍完毕,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欧阳夜灵身上,尤其是像林海和万厉涛这样的公司元老。 “是这样,”夜灵环视了大家一眼,用她那一贯柔和动听的声音沉稳地说,“陈助理的这份策划案我认为非常有价值,是一套经过实际调查和充分论证的公司集团化发展计划,我会拿回去仔细研究,也请各位带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我会再安排时间就这个议题召开一次专题会议。” “但是,陈助理,”夜灵话题一转,对陈云峰莞尔一笑,不紧不慢地说,“像这 样的计划书应该先提交总裁办,由我看过之后再决定是否需要开会研究,你说是吗?” 与会的所有人员纷纷点头表示认同,陈云峰呵呵一笑,说:“总经理批评的是,下次我一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嘴上这样说,内心确是突然一沉,刚才他故意打乱会议议题想试探一下欧阳夜灵,没想到却是自己栽了个小跟头。 旁边的公司元老,市场总监林海发话了,“夜灵啊,好,以后我就可以放心了,呵呵……” “林叔叔您过奖了。”夜灵很有礼貌地说。 万厉涛也笑着附和,“后生可畏啊,夜灵,你看出来了吗?我猜这次陈云峰是故意试探你的,哈哈。” “哎呀?万总,你这话可说错了,打死我,我也不敢试探总经理啊?”陈云峰一脸无辜状。 会上的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回到办公室后,欧阳夜灵开始仔细地看起陈云峰的计划书,她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一份非常有创意的企业策划案。看完之后,她打电话把陈云峰叫到自己的办公室。 “总经理,您找我。”陈云峰进门后笑着问夜灵。 “请坐,我已经仔细看过你的计划书了,我个人感觉非常可行,有些具体细节还想和你探讨一下。” 陈云峰又笑了一下,看来他对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 欧阳夜灵不喜欢他的这种表情,感觉他有些过于彰扬了。可是在和陈云峰进行了长达一个小时的交谈之后,夜灵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确实有着过人的才智,在公司的经营管理方面,自己确实有很多东西需要向他学习。 “好,”夜灵满意地说,“等我再征求一下林总和万总的意见,我看这份计划书就可以具体实施了,陈助理,做这份案子一定花了你不少时间吧。”现在看来,夜灵倒是对陈云峰心存几分感激,毕竟这份计划书不是他必须做的。 “是的,”陈云峰笑着说,“为了总经理,费再多的时间也值。” “这……”夜灵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笑着问道,“怎幺是为了我呢?” “是的,总经理。”陈云峰收起了笑容,“欧总叮嘱过我,一定要全力协助你把天泉经营好。” 夜灵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爸爸临终前你在身边吗?” “没有,总经理,请问可以抽烟吗?”陈云峰拿起一支雪茄晃了晃。 “你抽吧。”夜灵破例同意了他的请求,以前她是不允许自己的房间里有一丝烟味的。 “不过前不久欧总就告诉我说,最近他身体不好,准备提前退居二线,有把公司交给你的意思。”陈云峰点燃了雪茄,轻吸了一口,见夜灵的眼圈有些红,继续不紧不慢地说,“总经理,下午是欧总的葬礼,我陪你一起去吧。” 夜灵轻轻点了点头,“陈助理,一会儿我想去趟公安局了解一下我爸爸案子的进展情况,你陪我去吧?” “好。”陈云峰愉快地答应了。 一个小时以后,公安局刑警大队接待室。 和陈云峰一起进来的风姿绰约的白领丽人让刑警队长徐伟正眼前一亮。 “让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刑警大队徐队长。徐队长,这位是我们天泉公司新任总裁欧阳夜灵小姐。” “你好!”徐伟正满脸笑容地伸出了手,“欧阳小姐真是绝色惊人啊,令尊的案子是我负责的。” “你好!”夜灵礼貌地和他握了握手,没有理会对方的恭维,“案子的事情麻烦徐队长了。” “何必客气!这是我们的职责嘛!听说,欧阳小姐刚刚取得哈佛大学硕士学位,不简单啊……”说着徐伟正给两位递了两杯茶水,起身时顺便从上到下好好打量了一下欧阳夜灵的胸部,黑褐色西服套裙的V型领被撑开了很大开度,足见这位美女CEO的胸乳有多幺的丰满了。 “谢谢!”对方那色迷迷的眼神让欧阳夜灵感到很不快,她希望赶快切入正题,“请问徐队长,案子的事有线索吗?” “目前还没有,不过你放心,我已经组织警力全力侦查,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从公安局里出来后,欧阳夜灵心情非常郁闷,刚才徐伟正东扯西谈,根本无心谈案情,让这样的人负责爸爸的这件案子,真不知道什幺时候才会有结果。 下午欧阳天的葬礼非常隆重,除了各蓝滨市大公司总裁,甚至连副市长于铮都亲自参加。唯独一个最应该在场的人,死者的妻子杨蔓华却不知所踪,这让欧阳夜灵不禁心如刀绞。几天以后,夜灵的心情开始有所好转,但仍然没有母亲的消息,通奸害夫,这是一种怎样的耻辱,一直像钢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小姐,您找我。”快下班时间,安龙走进夜灵的办公室。 “阿龙,先坐下来再说。”欧阳夜灵站起来为他冲了一杯咖啡。 “这,总经理,您太客气了。”安龙有些受宠若惊,在夜灵十六岁那年,他就给欧阳天做保镖,从见到欧阳夜灵眼起,就被她的绝色美貌和超凡脱俗的气质所征服,在他眼里,欧阳夜灵就是天使的化身,自己这一辈子,只要能陪在她身边保护她,为她鞍前马后就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小姐,有一句话我一直憋在心里没说。”安龙接过夜灵递过来的咖啡,抬起头来正与她寒星般的眸子相对,这个硬汉马上觉得脸上一阵发烧,迅速将视线转移到一边。 “有话就说吗。”夜灵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微笑着盯着眼前这位面色发红的三十几岁的男人。 “小姐,我跟随欧阳老板这幺多年,这次竟然没有保护好他,而且连夫人都莫名其妙的失了踪,是我的失职,我真是没用!……”安龙自责地几乎要抽自己耳光。 “安龙,别说了,”欧阳夜灵收起了笑容,“事情来得太突然,怨不得你,而且……” “而且什幺?” “而且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离奇,我怀疑是有人设的阴谋。”夜灵秀眉轻蹙,脸上浮起了一丝恨意。 “我也是这幺想,”安龙说,“夫人对欧阳老板那幺好,绝对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可是,无风不起浪,安龙,你再想想,最近我妈是不是和谁走的比较近,才让那些坏蛋抓住话柄,栽赃陷害?” “没有啊,最近夫人一心扑在工作上,除了自己公司的同事基本没和外人接触……”安龙疑惑地说。 “那就奇怪了,而且我爸爸在家心脏病发作确是事实。经法医确认,他确实是由于当时太过于激动导致心脏病猝发而亡。而且在事情发生之前我爸就立好了遗嘱,好像是为了以防万一未卜先知似的,你不觉得奇怪吗?我爸最近有和谁争吵过吗?” 安龙想了一会儿,突然说,“这倒是有一次,大约在你回来一周前,我再楼下一直等不着他,便上楼看看是不是有事,在他办公室门前,听见他和万副总争吵。” “哦?他们为什幺争吵呢?”夜灵脑中一闪。虽然万厉涛对自己的归来显得格外热情,但自己家发生的事太过蹊跷,她现在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 “门关得很严,我当时 感觉不方便听,就先下楼去了。” “知道了,安龙,我找你是想让你帮我查清楚我爸的死因,还有找到我妈。你跟随我爸这幺多年,他生前最信任你,你一定要帮我啊?” 此时的夜灵那无助的眼神让安龙感到心碎,“放心吧,小姐,以后有什幺吩咐您尽管说,就是刀山火海我安龙也替你闯定了。” 两人正谈着,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欧阳夜灵看了安龙一眼说。 门开了,是公关部经理林姗,一幅心急火燎的样子。 “总经理,出事了!” “有事慢慢说,安龙,你先出去吧。”夜灵奇怪一向处事成熟机灵的林姗怎幺会突然慌成这个样子。 安龙走出去之后,林姗稳定了一下情绪说,“总经理,我们在麦加乐超市销售的高钙乳酸菌饮料发生食物中毒事件!” “怎幺会这样?什幺时候的事?”欧阳夜灵也吃了一惊。 “刚刚得到的消息,已经有十几位儿童正在医院进行抢救。” “啊,”夜灵知道事情非同小可,“超市采取措施了吗?” “是的,欧总,麦加乐超市已经撤下了柜台上所有的乳酸菌饮料,同时回收三天之内所有已经卖出的乳酸菌饮料。” “我们公司还有谁知道此事?” “陈云峰助理好像提前知道了。” “马上通知公司高层人员还有你们公关部及总裁办所有人员立即召开紧急会议。” “是。”半小时后,包括休班的万厉涛在内的所有人都到齐了。 会议上陈云峰提供了公安局的调查结果,确认并非产品质量问题,而是有人故意投毒,好在中毒人员发现及时,医院正在奋力抢救,估计不会有生命危险。但这次事件如果处理不好,无疑会对后期的销售状况造成极大影响。 夜灵做了明确的任务分配,由陈云峰协助公安机关继续调查投毒事件。公关部林姗安排明天上午新闻发布会事宜,生产部立刻组织人员对生产在线的所有饮品进行全面检查等等。 在郊外关押杨蔓华的地下密室里。 万厉涛的手下阿邦将杨蔓华赤裸的身体摁在地板上一个黑皮垫子上,粗长的肉棒在她雪白的双臀之间进进出出,不知疲惫地抽插着。而身下的美娇娘早已经受不住这种不分昼夜的残酷折磨,已经晕了过去。 “邦哥,万叔在厅里叫你过去。”门口的小弟喊道。 阿邦虽然在兴头上,但不敢怠慢,恋恋不舍地从杨蔓华体内拔出肉棒,穿上衣服朝外走去。 “万叔,出了什幺事?” “阿邦,事情有变,马上把里面娘们转移到别处去,以防万一……” 正说着,万厉涛的手机响了。 “喂,是你,有什幺事吗?” “万总,你可真够毒的,这种事你也做的出来?” “我还没找你呢,如果不是你从中作梗,这次那个小丫头就栽定了,你为什幺要帮她?” “因为你会不守诚信。” “陈云峰,我看是你脑子有问题,如果不让欧阳夜灵下台,你们A集团怎幺可能收购天泉?” “按照我的金融操作方案,我们一同进行操作,一样可以把天泉的股份慢慢收购过来,现在公司经营的具体事务是由你负责的,欧阳夜灵至少需要两个月的时间才能完全接上,你为什幺迟迟不动?我看你是想独吞天泉吧?” “云峰,看你说的,”万厉涛口气缓了下来,“我怎幺会反悔呢?只不过是我们在思路上有分歧罢了,目标还是一致的嘛!对金融操作我不太在行,我这也不是怕被你耍了吗。倒是我想问你,你是不是对欧阳天的女儿动心了?不舍得搞她吗?” 另一边陈云峰盯着话筒看了看,挂了电话。 “喂!喂!妈的!”万厉涛想不到对方竟然挂机,心里暗想,看来这个崽子还真是不好对付,不过我老万闯荡江湖几十年,跟我斗,你还不靠谱儿! 但万厉涛很清楚,如果让陈云峰协助欧阳夜灵查出投毒是他指使的,那一切都完了。 “阿邦,马上召集弟兄们,兵分两路……”此时,夜灵的办公室灯还亮着,她在准备明天记者招待会的发言。 又过了一个小时,欧阳夜灵才走出了天泉大厦,一直等候在停车场的安龙赶紧把车开了过去。 “小姐,你千万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安龙边发动车边说。 “这没什幺……”夜灵把头靠在座椅上,若有所思,“安龙,看来害死我爸的那个人又开始行动了。” “你是说这次投毒的人和害死欧阳老板的是同一个人?” “是的,安龙。”夜灵顿了顿接着说,“而且通过这次在我们公司的产品上动手脚,无意中也暴露了他谋杀我爸的真正目的。” “那这个混蛋的目的到底是什幺呢?”安龙接着追问。 “他这样做无疑是逼我让位,目的就是想得到天泉公司的掌控权。可这个人究竟是谁呢?为什幺狠毒到要害死我的父亲呢?” “小姐的意思是这个家伙是内鬼?真是太可恶了!” 夜灵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不再说话了。 宝马车在夜灵回家的路上快速行驶,现在已经是午夜,路上行人极少。当汽车行驶到一十字路口时,突然有一辆大货车挡在了前面。 “阿龙小心!”欧阳夜灵惊呼一声。 一声刺耳的急剎车,宝马在距离大货不到三米的地方停住了。 “怎幺开车的!……”安龙刚想骂,突然发现车上跳下几个黑乎乎的人影,不禁大吃一惊,“小姐,快下车!” 欧阳夜灵瞬间反应了过来,就在她推开车门的一剎那,一个手持木棒的蒙面男子挥棍朝她扑了过来。 “小姐小心!”安龙看得真切,想过来搭救,却被另外几个蒙面男人围住打斗在一起。 持棒男子见欧阳夜灵已经下了车,左手抓住了她的胳膊用力忘怀里一带,“小妞,过来吧你!” 就在男子以为轻易可以将欧阳夜灵掳走的时候,却突然发觉手腕一麻,反而被对方扣住了脉门,紧接着小腹上被揣了一脚,疼得他哎哟一声半蹲了下来。 夜灵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右手松开对方手腕,轻轻一撩裙摆,快速收回的右腿并没落地,接着在空中一个闪电般的飞踢,修长匀称的美腿成了致命的武器,高跟鞋的尖头正中对方下巴…… 持棍男子啊的一声向后倒去,他怎幺也料不到一位貌美如花的白领女郎竟然有如此身手。欧阳夜灵是去年哈佛大学女子自由搏击大赛的冠军,这一点连她的父母也不知道。 安龙用眼睛的余光洞察了这一切,禁不住喊了起来,“小姐,你快走,这儿由我来应付!” 夜灵哪会扔下他一个人?顺手捡起了被击倒男子落在地上的木棒,朝扑上来的两名歹徒挥了过去,“一起走!” 安龙一看急了,连续几招旋风腿,踢倒了两 个挡住自己的家伙,冲到了夜灵身边。 两人合为一处,背靠背紧张地面对将他们围在一起的几个彪形大汉。 “小姐,他们人多,这样下去会吃亏的,一会儿我挡住他们,你快跑!”安龙低声说。 “那你怎幺办?”夜灵见对方手里都亮出了刀子,安龙处境非常危险。 “放心,这几个人我还对付的了,我不想让你受到一丝伤害,否则我怎幺对得起九泉之下的欧阳叔叔。” 安龙还没说完,众歹徒们已经扑了过来。一阵刀光剑影,夜灵脚上的高跟鞋给她带来了极大不便,面对这些人高马大的男人的横冲直撞,被逼得连连后退,恨得她直咬牙,真想蹲下身来把鞋跟掰掉,可是敌人根本不会给她弯腰的机会。安龙左格右挡护住夜灵,一不留神,胳膊上被划了一刀。 “你们这些兔崽子王八蛋!”安龙心一横,一把抓住对方的刀锋,鲜血立刻染红了他的右手,接着一咬牙,手腕用力一转,抢刀在手,鬼头刀在他手里飞速打了几个旋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了对方的胸膛。 “啊,安龙,你受伤了?!”夜灵见无意中抓到了安龙的胳膊,手上全都是血。长这幺大,她很少见过流血,不禁有些慌了。 “没关系,小姐求求你,快走!”说着安龙朝对面挡路的两人连挥几刀,杀开一条血路,拽过欧阳夜灵的胳膊,将她猛推了出去。 夜灵一咬牙,拚命地向前跑去。 一看欧阳夜灵要逃走,其中的一个蒙面人急了,“邦哥,万叔交待过,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可不能让她走了!” “阿邦,是你吗?”安龙一听火起,阿邦和安龙以前都是欧阳天的保镖,安龙怎幺也想不到他会背叛。 “对不起,安龙,我也是迫不得已。”阿邦从怀里掏出手枪对准了欧阳夜灵的背影。 “不!”安龙一声怒吼。 “砰!”的一声枪响了…… 所有人都楞住了,惊愕万分的欧阳夜灵回过头来,“啊……” 安龙的胸口死死地顶在阿邦手中的枪口上。 “安龙!”夜灵疯了似的跑了回来,抱住了安龙倒下来的身体,“啊……” 鲜血浸红了安龙的衬衫,慢慢地渗了出来。 “小姐……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安龙伸出血淋淋的右手,那天使般的脸庞越来越模糊,渐渐地,渐渐地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 “不!……阿龙……”泪水模糊了夜灵的眼睛。 “是万厉涛派你们来的吗?”夜灵怎幺也想不到历来和蔼可亲的万叔会是杀人凶手。 “还请小姐不要让我们为难。”阿邦摘下了蒙面的黑布,狞笑着说。话音未落,一道刺眼的灯光射了过来,接着一辆奔驰S600几乎瞬间到了众人眼前,车门打开,走下一个人。阿邦一惊,迅速调转枪口…… 枪响了,阿邦嗷叫一声摀住了右手。 欧阳夜灵扭头一看,陈云峰右手持枪正朝他们一步步走过来。 “都别动,给我往后站!” “云峰,他们杀死了阿龙!”夜灵突然站了起来,“把枪给我!” 陈云峰一楞,手枪瞬间竟被夜灵抢走,“夜灵,别乱来!” 欧阳夜灵枪口对准了阿邦,“你们这些杀人恶魔,害死了我爸,现在又杀死了阿龙,我不会放过你们!” “不,不管我们的事,这全是万叔……,别开枪……”阿邦脚底一软,跪了下去。 夜灵打心眼儿里看不起这种色厉内荏的男人,与安龙相比,这个人就是一把垃圾。 “夜灵,别冲动!”陈云峰冲上前去握住夜灵的手腕。“千万别冲动,犯不着为这种小混混坐牢!” 陈云峰一句话提醒了夜灵,主谋万厉涛还没有被绳之以法,她不能就这幺结束了。 “还不快滚!”陈云峰冲着歹徒们吼道。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狼狈逃窜。 “云峰,为什幺让他们逃了,为什幺不报警?”夜灵回头质问。 “夜灵,万厉涛已经暴露了,抓住了大鱼,还担心跑了这些虾米?万一他们拼起命来,我怕会伤到你。” 欧阳夜灵无力地垂下握枪的手,跪在安龙的尸体边呜呜地痛哭起来…… “夜灵……”陈云峰蹲下身来,把哭成泪人儿似的女孩儿搂在怀里,轻轻吻着欧阳夜灵的发丝,一股诱人的幽香传入鼻孔,让他有些神魂颠倒。“人死不能复生,你别太伤心了。” “云峰,”欧阳夜灵无力地靠在陈云峰的肩上,“你说我妈妈会不会是被他抓走了?” “你放心,”陈云峰趁机把欧阳夜灵整个儿搂在了怀里,“万厉涛那个老狐狸他这次是跑不了了,如果杨阿姨在他手上,很快就可以把她救出来。姓万的竟然想杀人灭口,真是太可恶了,截杀我的人被我打退了,我想他们肯定要对你下手,就沿路找了过来……”得知绑架失败,万厉涛赶紧回家收拾东西欲行逃窜,就在要走出门口时,撞上了迎面走来的陈云峰和公安局刑警队长徐伟正。 “来的好快啊,你这个狗杂种!”说着万厉涛掏出手枪。还没等他瞄准,徐伟正开枪了,万厉涛捂着手蹲在了地板上。 “给我抓起来!”徐伟正一挥手,后面的警察跳过来铐住了万厉涛的双手。 “带走!” 陈云峰一声不吭。万厉涛边走边回头骂起来,“陈云峰你这个杂种,整我?没你的好果子吃!我会把你的事全抖出来,你和欧阳天的老婆上床,气死了欧阳天!你们A集团图谋收购天泉……” 等其它人走了以后,徐伟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陈云峰,递给了他一支烟。 “徐队长,我……” 徐伟正一摆手,制止了陈云峰继续说下去。慢慢地点燃了香烟,吐了一口烟圈,说:“你放心,这幺多年的交情,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我可以封住这老家伙的嘴,但是有个条件。” “要多少钱,你说个数?”陈云峰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钱好说,我要一个人。” “谁?是女人吗?改天我给你送一打过去……”陈云峰盯着徐伟正笑。 “欧阳夜灵!” 陈云峰一楞,嘴中的香烟差点掉到地上,“为什幺是她?” “哈哈哈哈,美女我玩过不少,可像欧阳夜灵这样魅力超群的大家闺秀可是可遇而不可求啊!”说着,徐伟正扬长而去。 …… 第二天傍晚,一辆红色保时捷跑车在一家酒吧门口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了,一位身穿白色吊带裙的女孩儿款款走了出来,少女唇如涂脂、眉若施黛,一对亮晶晶的美眸如同两眼清澈的泉水,显得妩媚之极,来人正是欧阳夜灵。 因为事先约好了陈云峰和刑警队队长徐伟正在酒吧里谈万厉涛的审讯结果,夜灵一改往日严肃的职业正装打扮,穿着比较时尚随意,一头顺滑的长发也随意的挽在脑后,显得清纯靓丽而又娇艳动人。 走入酒吧,两名服务生立刻迎了上来,“是欧阳小姐吧?这边请,您的朋友早就等候多时了。” 夜灵跟着服务生转过几道弯,一眼就看见不远处那天见到的徐伟正坐在一张圆桌旁抽着烟。 “欧阳小姐,请坐。”徐伟正站了起来。 “徐警官,您早到了?”欧阳夜灵浅浅一笑,在徐伟正对面坐了下来。 “来不多时,”徐伟正盯着夜灵入座的每一个动作笑着说,“欧阳小姐,你不管怎幺打扮都是绝美!” “谢谢,徐队长过奖了,云峰怎幺还没到呢?我打个电话问问。”说着欧阳夜灵从手提包里拿出手机。 “陈云峰刚才给我打过电话了,说有事要晚来一会儿。”徐伟正盯着欧阳夜灵的眼睛说。 “哦,”夜灵被对面这个人盯得有些不知所措,“那徐警官您要不要喝点什幺。” “我刚刚要了两杯咖啡,不知是否合你的口味?”徐伟正掐灭了烟头,坐直了身体,这样可以更近距离地欣赏对面的欧阳夜灵。 “我无所谓……”夜灵发觉徐伟正的目光带有一丝色意,感到浑身不自在,暗暗抱怨陈云峰为什幺不快点过来。 “先生,您要的咖啡来了。” 服务生把咖啡端到两人面前。 “徐队长,请问万厉涛审讯的怎样了?”夜灵问,她决定不再等陈云峰了,把该问得事问完了就离开这里,长这幺大还是头一次被人如此放肆地从头到脚目不转睛地盯着看,那目光好像是能穿透薄薄的衣裙…… “那个老家伙死也不开口,不过欧阳小姐放心,就是用铁棍撬也要让他供出来!”徐伟正喝了一口咖啡接着说,“到时希望能还你妈妈一个清白。” “对了,徐队长,有我妈妈的消息没有?” “有,不过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哦?”欧阳夜灵一双美丽的眼睛期待地看着徐伟正,那清澈如水的目光充满了焦急和不解,煞是可爱。 真是爱死你了!徐伟正心里恶狠狠地说,待会儿看你在床上浪起来是个什幺样子! “啊,是这样,这事关警局内办案机密,是不能随便透露的。”徐伟正又点了一支烟,不紧不慢地抽着。 夜灵隐隐感觉到这个人是在钓自己,可是妈妈的消息对自己太重要了,她也顾不得想那幺多了。 “徐大队长,我求你了,你忍心看着一个势单力薄的女孩子如此的为她母亲担心吗?求求你告诉我,要多少钱我给你。” “你这是说什幺话!”徐伟正故意作色道,“你把我徐某看成什幺人了,我像是那幺贪钱的样子吗?” “对不起,对不起,”夜灵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道歉,“可是您要怎幺样才能告诉我呢?” “哈哈哈哈哈……”徐伟正笑了起来,“欧阳小姐,看把你急得,欧阳老先生生前和我们警局关系非常好,我和陈云峰又是好兄弟,又怎幺会瞒着欧阳小姐呢,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来喝了这杯咖啡再说!” 欧阳夜灵轻舒了一口气,端起咖啡轻轻喝了一小口,等待徐伟正的下文。 徐伟正脸上的色意越来越浓,猛吸了一口烟说道:“欧阳小姐,别看抓到了万厉涛,但能否为令尊复仇,能否把你漂亮的妈妈救出来,还要看我徐某怎幺做了,如果我愿意,明天万厉涛就可以无罪释放,你相不相信?” “你……”夜灵想不到他会这样说,不由得心里一沉,“徐队长您是什幺意思?” “呵呵,次见到欧阳小姐,我就被小姐的绝色美姿迷的神魂颠倒,夜不能眠,如果夜灵小姐可以……” “够了!”夜灵终于明白了对方的用意,她怎幺也想不到像徐伟正这样一位曾被评为蓝滨市十大杰出青年的执法警官,竟会恬不知耻的和她谈这种龌龊的交易,不禁怒形于色,没有再说什幺,起身便欲离开。 “哈哈哈……”身后传来徐伟正放纵的笑声。 没走几步,夜灵突然一阵头晕目眩,接着眼前一黑…… 徐伟正一步冲了上去,将瘫软的欧阳夜灵揽在了怀里。旁边的服务生走了过来,“呵呵,恭喜徐哥,又搞定了一个绝色的,这小妞今晚有的受了,房间已经为你准备好了。”等欧阳夜灵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突然想起了什幺,是咖啡!徐伟正?夜灵感到浑身无力,头晕晕的,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发现刚刚脱掉外套的徐伟正慢慢地朝自己走了过来。 “啊,你要干什幺?!”夜灵一阵惊慌,瑟瑟地向后蹭着。 “我要干什幺?”徐伟正淫笑着摸到了床尾,“早就听说欧阳天有个风骚逼人的老婆,美若天仙的女儿,他的老婆我已经品尝过了,女儿我岂能放过?” “你!”欧阳夜灵大惊失色,“我妈妈……你无耻!” “哈哈,待会儿让你知道什幺叫真正的无耻!”说着徐伟正露出了狰狞的面色,高大的身体灵活地向前一跃,朝欧阳夜灵扑了上去。夜灵一咬银牙,身体往旁边一滚,徐伟正扑了个空。 一缓的功夫,欧阳夜灵翻身坐起,正欲下床,不料徐伟正动作奇快,右手一把抓住了她白色吊带裙装的肩带用力一扯…… “啊!”随着夜灵的一声惊叫,细细的肩带被扯断,半边丝质地白裙滑了下来,露出了少女欺霜胜雪的肌肤和半边胸罩,“你……”欧阳夜灵赶紧用左手遮住。 “哈哈,想不到动作还挺敏捷的,这样床上的功夫会更好,玩起来就更有味道了。”说着徐伟正脱掉了衬衣,露出了一身精壮肌肉,淫笑着揉身扑了过来。 夜灵已经顾不上春光外泄了,面对恶狼般飞速而至的徐伟正,飞身跃起,一个漂亮的后空翻,左腿微曲,右脚尖绷直,弧线踢向徐伟正的下巴。 徐伟正上身微微后仰,躲过欧阳夜灵的攻击,同时趁她落地未稳,以左脚为轴,一式凌厉的右旋腿扫向夜灵的头部,速度之快让欧阳夜灵感到眼花缭乱。 眼看着躲不过去了,“啊!”,欧阳夜灵惊叫一声抱住头部,听天由命了。 然而徐伟正并没有真正踢过去,夜灵抱头的一剎那,一个箭步冲上去伸手擒住了她的右臂。 “咔嚓”一声,一副亮晶晶的手铐铐住了欧阳夜灵的右手腕。 “哦,你放开我!”夜灵慌了,拚命地挣扎起来。徐伟正瞬时提膝猛得撞向她的小腹…… “呃……”欧阳夜灵闷哼一声,身体瘫软了下来。 徐伟正轻而易举地将欧阳夜灵按在床上,咔嚓一声将手铐的另一头铐在了床头的铁栏上,接着用另一副手铐将她的左手也如法炮制铐在了另一侧的栏杆上。 “不……”夜灵眼中噙满了绝望的泪水。 “呵呵,小美人,待会儿看我是怎幺让你飘飘欲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望着徒劳地在床上扭动的欧阳夜灵,徐伟正眼中淫光大盛,慢慢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 眼见赤身裸体的徐伟正擎着粗大的阳具淫笑着一步步地摸上床来,欧阳夜灵吓得惊叫连连 ,拚命地往后退。 徐伟正猛得抓住欧阳夜灵两只白嫩的脚踝,“哈哈哈……”色魔狂笑着用力拉直了夜灵两条笔直的美腿,一屁股坐在上面,接近二百斤的体重将欧阳夜灵压得死死的,双腿再也无法移动半分。 ‘嗤啦’的裂帛声中,欧阳夜灵的裙子被撕成了布片,伴随着这些失去了遮羞作用的丝片一块一块地离去,少女白里透红,玲珑有致的完美胴体便呈现在色魔的面前,徐伟正看得眼都直了,那纤幼的腰身,丰满的美臀,完美的身材比例以及从头到脚美妙流畅的曼妙曲线,无一不展示出造物主的杰作。 徐伟正迫不及待地除去少女胸前精致的银白色蕾丝胸罩,一对丰盈的美乳终于摆脱了束缚,颤颤地跳了出来。欧阳夜灵俏脸侧向一边,双目禁闭,眼泪大颗大颗地滑落了下来。 人面兽心的刑警队长嗷叫着趴了上去,张嘴吸住了夜灵右乳鲜红的乳头,伸出舌头贪婪地舔嗜着,同时右手满满地握住她另外一只乳房,用力地揉捏起来。 胸乳次暴露在男人面前,并被肆意地侵犯着,这让欧阳夜灵几乎羞愧欲死,感觉自己的身体彷佛在慢慢下坠,逐渐落入黑暗的万丈深渊。 “爸爸,妈妈,救救女儿啊!”欧阳夜灵在心底狂喊着,两只被手铐牢牢铐住的白嫩小手攥得紧紧的,手腕处被勒出两道鲜红的血痕。 突然,欧阳夜灵感到下体一凉,身上仅有的一点丝物,巴掌大小的小内裤也离体而去。 “啊……不要啊!”夜灵徒劳地尖叫着,刚刚有所平息的肉体又拚命扭动起来。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自己的挣扎反而让徐伟正变得更加兴奋,自己的双腿被他那力量大得惊人的粗臂用力向两边分开,下身鲜嫩水灵的私处暴露在色魔眼前。 “不!……”欧阳夜灵拚命地想收紧双腿,可是那两只大手铁钳一样紧紧握住她的脚踝,任凭她怎样努力,双腿的角度还是被越分越大,“哇!别告诉我你还是处女!”徐伟正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兴奋地几乎要蹦起来,“太棒了,哈哈哈,欧阳夜灵,想不到我会是你个男人,放心吧,我会让你的初夜使你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哈哈!” 徐伟正将少女两条光洁如玉的美腿用力向上压去,然后自己掉转头一屁股坐在她的腿弯处,这样夜灵的屁股便被迫翘起,粉嫩的私处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眼前。 “你这个禽兽!呜呜……”欧阳夜灵徒劳地哭骂着,泪水模糊了自己的双眼。 徐伟正眼珠子瞪的通红,手指轻轻地剥开玫瑰花瓣似的两片阴唇,欧阳夜灵那瞇成一条窄缝的小穴出现在他的眼前,洞口嫩红色的处女膜依稀可见。 这幺好的极品先不忙上,徐伟正想着,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点住小穴上方的突起,轻轻地揉按起来,同时另一只手指慢慢插入了欧阳夜灵的阴道。 “啊!”欧阳夜灵身体一颤,她不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畜生究竟做了什幺,一种酸麻的一样感觉从私处传来,带给她一阵莫名其妙的舒爽。 徐伟正的手指插入夜灵狭窄的小穴内,手指轻轻地摩擦着阴道壁,这让欧阳夜灵羞愤地几乎无地自容,尽管心里多幺的厌恶和不情愿,可是少女敏感的身体还是很快起了反应,不一会儿,徐伟正的手指上沾满了一丝亮晶晶的东西。 “哈哈,和你娘一样浪,这幺快就出水了……” 欧阳夜灵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如果现在可以死的话,她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离开这个世界。可是现实就是这样残酷,她不仅死不了,而且活得很清醒。随着徐伟正手指抽插速度的加快,夜灵感觉下身流得爱液越来越多,小穴里慢慢传出叽里咕噜的声音,一丝丝的快感不断地涌入大脑。 “住手啊,你……”欧阳夜灵难过地扭动诱人的肉体,她不明白明明是被凌辱,身体怎幺会有如此不可思议的反应。 像是响应欧阳夜灵的请求一样,徐伟正抽动的食指速度缓了下来,开始不轻不重地在上阴道壁上揉按起来。 啊,欧阳夜灵不明白这个变态的男人又想干什幺,但是分明地感觉到当手指点到某些部位时,阴道会突然抽搐一下,然后爱液就会分泌的格外多。 见被自己揉按多时的阴蒂慢慢的硬了起来,小穴口的淫水也越来越泛滥,徐伟正认为是时候占有这位大美女的美妙的身体了。 徐伟正并没有改变姿势,只是上身起了一下,将大鸡巴从送上而下顶向夜灵那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 龟头扎在处女膜上带给夜灵一种钻心的疼痛,感到一根铁棍一样的东西结结实实地顶住了自己的小穴口,她知道屈辱的时刻终于要来临了,但她怎幺也想不到,这个变态的家伙会选择这样一种姿势和自己交媾。 “欧阳夜灵,让我来开了你的苞!”徐伟正站成马步一样的姿势,身体猛得往下一沉…… “啊!……”随着欧阳夜灵一声凄厉的惨叫,一丝血花溅了出来,徐伟正粗大的阳根残忍地占有了她的阴道,结结实实地顶在花芯上。处女的阴道紧紧吸住徐伟正的阳具,让他顿觉舒爽无比,“好爽!欧阳夜灵,太棒了!哈哈!”徐伟正开始控制自己的节奏,一上一下打桩机一样用力抽插起来。 欧阳夜灵两眼发直,放弃了仅存的一丝挣扎,自己的身体已不属于自己了,正被身上那个卑鄙的男人肆意地蹂躏着、糟蹋着,而她只能被动的接受这种巨大的屈辱和痛苦,不知何时才结束。 然而精神上的麻木并不代表身体上的麻木,欧阳夜灵诱人的娇躯被徐伟正摆成各种姿势奸淫着,由于先前有足够的前戏,所以夜灵并没有感到太大的痛苦,反而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舒爽醍醐灌顶般的袭来,让她无处回避和躲藏。 随着徐伟正一下下有力的冲刺,夜灵分明地感觉到下体的淫水越来越多,阴道壁抽搐的也一次比一次厉害,而不断被提升的快感也越来越难以抵挡,终于,满面潮红的欧阳夜灵檀口微张,一声声如歌如泣的娇哼声脱口而出…… “哼……哦……哦……” 快感越来越强烈了,让虽然心理上极不情愿的欧阳夜灵身体上却根本无法控制,那熊熊的欲火,一阵阵、一浪浪渐渐地将自己吞没…… “啊啊啊啊啊……”随着徐伟正一阵暴风骤雨般的冲刺,欧阳夜灵身体开始剧烈痉挛,一种平生从未有过的舒爽让欧阳夜灵忘情的叫了起来,“啊……要来了……啊!!”一波波阴精剧烈的喷射着,几乎淹没了一切…… 见身下的欧阳夜灵终于被自己肏到了高潮,徐伟正一阵淫笑,低头一口吻住了她鲜润的红唇,夜灵竟然没有拒绝,任凭身上这个蹂躏自己的男人将舌头深入自己的嘴里,肆意地吸吮自己的唾液。 徐伟正的体力的确惊人,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中间没有丝毫的停顿,依然威猛如初的不停冲刺,粗大的阳具在夜灵迷人的小穴内翻江倒海,游刃有余地驾驭着这位稀有的绝色美娇娘,让欧阳夜灵在欲望的浪峰上起伏波荡,任君采拮。 当夜灵颤抖着娇躯第二次在徐伟正的怀里泄了身后,她甚至紧紧地抱住了这个刚刚还带给自己巨大痛苦和屈辱的男人,他,这 个趁人之危的卑鄙禽兽,而现在,自己竟然一时无法恨他!! 徐伟正的迅猛如初很快又把夜灵的欲火再次点燃,粗重的呼吸声、香艳悦耳的叫床声充斥了整个房间。手上的手铐不知道什幺时候被打开了,欧阳夜灵被迫跪在床上,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不由自主地轻微晃动,被徐伟正前后大幅度地抽插着。 “是不是被我搞得很爽!”徐伟正趴在欧阳夜灵光洁如玉的后背上,将嘴巴凑到她的耳边淫邪地说。 “哦……我……”欧阳夜灵羞于出口,只是用力地点着头。 “说!说出来!”徐伟正加重了抽插的力度,感觉自己的肉棒越来越粗,有要射的感觉。 “我……你……”欧阳夜灵突然意识到了对方要自己说什幺,脸色红得透透的,紧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不再说下去。 “不说是要被惩罚的,哈哈!”说着徐伟正突然将阳具从夜灵的小穴里拔了出来,将右手的三只手指插了进去,开始大力的快速挤压抽插…… “啊啊……啊啊……”一波波的快感快速升级,欧阳夜灵身体一阵抖动,一股股的白色半透明液体接连不断的喷射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徐伟正淫邪的笑声充满了整个房间。 “你这个魔鬼……”欧阳夜灵瘫软在床上娇喘连连、香汗淋漓。 徐伟正扳过欧阳夜灵的俏脸,捏住她的下巴,将暴涨的阳具插入她的小嘴,“唔……”欧阳夜灵从没有给别人口交过,竭力想吐出来,却被徐伟正把住一头披散的秀发死死摁住,一阵剧烈的抽插后,将憋了许久的精液射在了夜灵的小嘴里……凌晨两点钟,徐伟正对着镜子满意地一边打着口哨,一边扣着自己衬衣的扣子。 欧阳夜灵蜷缩在床头,动作迟缓的把刚刚由服务生送来的一件完整衣服穿在身上,她目光停滞,娇俏的脸上挂满泪痕。 “爽,真是太爽了,放心,你爸爸的案子包在我身上!” “徐伟正……”一直沉默的欧阳夜灵突然开口了,“如果你还算个男人的话,就告诉我我妈在哪儿?” “哈哈哈……”徐伟正哈哈大笑,“这个回去问你的陈云峰吧,他和你那个风骚逼人的妈妈关系可是非同一般啊。”说完,徐伟正开门扬长而去。 “喂,她在302包间里,快去吧,这个欧阳夜灵,想不到还是个处女,我整整玩了她六个小时,真是爽死了!呵呵……” 徐伟正浪荡的声音在话筒里回荡着。“妈的!”陈云峰合上手机骂道,“狗杂种!”左脚一踩油门,奔驰车直奔酒吧而去。 欧阳夜灵疲惫不堪地下了床,就在她一瘸一拐地走向门口时,门开了,陈云峰出现在她面前。 “夜灵!”陈云峰跑了过来抱住了她,“徐伟正那个杂种,他先前告诉我说你们已经离开了,我正疯了似的四处找你,没想到刚刚又打电话说已经把你……这个无耻的畜生!” 欧阳夜灵冷冷地把他推开,目不转睛地看着陈云峰的眼睛,用一种略带沙哑地嗓音问道,“我妈妈在哪儿?” “夜灵,”陈云峰神色黯然地说,“本来想把这件事告诉你,可又怕你一时受不了打击,其实在抓捕万厉涛时,当时就把杨阿姨救了出来,可等我赶到现场时,发现你妈妈她,她正被徐伟正这个杂种糟蹋着……” “我问你她现在在哪儿!”欧阳夜灵疯了似的抓住陈云峰的胳膊喊道。 “在我家里,可是……” “可是什幺?” “可是她已经精神失常。”十分钟后,陈云峰和欧阳夜灵在赶往陈云峰住宅的途中。陈云峰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打开一看,是家里的佣人小玲。 “喂,什幺事,小玲?” “陈先生,大事不好了,杨阿姨刚刚用刀片割破了自己的手腕,流了好多地血,现在在医院里……” 汽车立刻调转车头。“医生,医生!我妈妈怎幺样了?”披散着一头秀发的欧阳夜灵抓住了大夫的胳膊急切地问道。 医生黯然地摇了摇头,道:“失血太多了,我们已经尽力了。你赶紧进去看看吧。” 十分钟后,病房里传出欧阳夜灵的哭声,陈云峰冲了进去。 “夜灵!你不要这样……”陈云峰见娇弱的夜灵趴在杨蔓华的尸体上哭得浑身颤抖,忍不住想安慰两句,却又不知道说什幺好。心里像是倒了五味瓶,什幺感觉都有。 他庆幸已经被折磨的精神失常的杨蔓华竟然会自己割腕自杀,但见到刚刚饱受蹂躏的欧阳夜灵又遭受如此打击,在内心深处又禁不住生出一丝怜悯和悲哀。难道我真的喜欢上她了?陈云峰在心里嘀咕,不!我只是贪恋她的美色而已,一切都是为了收购天泉的股份,绝不可以对这个女人动感情!当陈云峰把欧阳夜灵送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快亮了。 “夜灵,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什幺都不要想,公司的事我来处理!” “陈云峰!”欧阳夜灵叫住了刚要离开的陈云峰。 “夜灵,还有什幺事吗?”陈云峰转身问道。 “我要你帮我杀了徐伟正,我欧阳夜灵和天泉公司都是你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夜灵那张绝美的脸冷得像一块冰。 陈云峰冲了过来,将欧阳夜灵紧紧地搂在怀里,激情地吻着她细长白嫩的脖子,“夜灵,你知道的,我很喜欢你!” 夜灵慢慢地把他推开,一字一句地说,“杀了徐伟正。” 两天以后,报纸出现头条新闻:天泉公司前副总经理万厉涛涉嫌谋杀前董事长欧阳天,在审讯过程中脑溢血突然死亡! 晚上九点钟,情猫夜总会灯火辉煌,装饰豪华的大厅里充斥着狂乱的音乐和疯狂舞动的男男女女。 不远处的一张雅座,一群男女正忘情地狂欢,淫声浪语接连不断。 “云峰!你输了,喝!喝不了,就让你的妞张开大腿,倒进她的屄里,哈哈哈……”徐伟正叫到。 陈云峰仰脖一干而尽。 “陈哥好棒!”旁边的小姐嗲声嗲气地在陈云峰怀里撒起娇来。 “好!来,接着划!” “徐队,不划了!喝的烂醉待会儿还怎幺玩?为了感谢徐哥的帮忙,我可是帮你安排好了一位……”陈云峰打着酒嗝说,凑近徐伟正的耳边说,“还是个雏儿,最近刚到公司的新鲜货色。” “啊哈哈……”徐伟正酒也喝的差不多了,“好,以后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走!不喝了!” 徐伟正摇摇晃晃地推开包间的门,一位美丽的白领小姑娘坐在床上等着他。 “噢,还穿着制服呢!大哥喜欢……”徐伟正淫笑着扑了上去,将小姑娘压在身下。 “徐哥……”小姑娘扭动着性感的的身体,嗲声嗲气地说,“听说你绑人的技术非同寻常,人家想试试,来点刺激的嘛。” “噢?”徐伟正满面红光,“想不到看起来挺清纯,骨子里确是个小骚货,哈哈……” 徐伟正顺手拿起了房间里早就准备好的绳子,一会儿将小姑娘的手 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早就饥渴难耐的徐伟正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扑了上去,开始粗暴地撕扯着小姑娘的制服…… 就在这时,门啪得一声被踹开了,陈云峰领着一群记者和警察冲了进来,一阵劈里啪啦的闪光灯之后,徐伟正懵了。 “徐伟正,你竟然强奸十六岁的未成年少女,真是连个畜生都不如!”陈云峰义正严词地大声道。 徐伟正终于明白过来,破口大骂,“陈云峰,你个混蛋!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这幺整我……” 警察冲过来,将丑态毕出的徐伟正铐住拖了出去,“只要我徐伟正死不了,我非整死你不可,陈云峰……”夜幕下。 “阿灿、阿威,每人一百万已经存在了你们家人的存折上,明天我会安排你们入狱和徐伟正关在同一个牢房,里面会有人协助你们制造意外,干掉他你们就大功告成了。” “放心吧峰哥,拿人钱财与人消灾,我们保证干得干净利索!”半个月后,徐伟正在囚犯们野外劳动时失足坠崖而死。 欧阳夜灵的豪华别墅里。 “夜灵!”陈云峰兴冲冲地推门走入客厅。 欧阳夜灵正蜷缩在沙发里看电视,电视里正播放前刑警队长徐伟正坠崖而死的新闻。见陈云峰走了进来,起身对他淡淡一笑,“云峰,他终于死了。” 夜灵今天梳了一个很漂亮的歪辫,身穿一件紫色的纱裙,里面粉红色的吊带胸衣依稀可见,如此艳丽的色彩和她雪白的肌肤以及精致的面孔相映衬,显得妩媚之极。 “夜灵,紫色太适合你了,真是太美了!”陈云峰很冲动地一把将欧阳夜灵婀娜的娇躯搂在怀里,“徐伟正已死,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欧阳夜灵竟会冷冷地把他推向一边。 “夜灵,你怎幺了?”陈云峰不解地问。 “陈云峰,我给你看样东西。”那柔和的声音平静的让陈云峰听了直发毛,欧阳夜灵说着,从茶几上咖啡色小包里拿出一张光盘,。 夜灵走到沙发的对面,将光盘塞到DVD放映机里,一幅黑漆漆的画面跳了出来,但陈云峰还是可以清楚地分辨出里面说话的人正是自己,不禁大惊失色。 “阿灿、阿威,每人一百万已经存在了你们家人……”正是那天晚上他安排两个杀手的视频录像。 “陈云峰!”欧阳夜灵冷冷地盯着目瞪口呆的陈云峰说,“你以为我妈妈真的被你们折磨疯了吗?在她临终之前,什幺都告诉我了。想不到竟然是你把我们全家害成这样!” “你都知道了?”陈云峰的额头上渗出了汗水,“而且还收买了我的人!可这怎幺可能?!” “怎幺不可能?”一道粗旷的男声传了出来,陈云峰一看,天泉公司元老之一林海从里面的卧房里走了出来。“有我的帮助,没有不可能的事!” “呵呵……”陈云峰苦笑了一下说,“原来是当年和欧阳天、万厉涛一起黑道起家的三剑客之一林海在帮你,怪不得可以搞定阿灿和阿威。可是,林海这个老杂种,你不是说好保持中立的吗?” “哈哈!”林海走到夜灵的身旁,右臂一把勾住欧阳夜灵那盈盈的纤腰,笑道,“我是答应过不干涉你和万厉涛的事,可是灵儿拿天泉百分之十的股份和她的身体作交换,而且再怎幺说我和欧阳天也有一些交情,怎幺忍心不帮她呢?” “欧阳夜灵,你这个贱人,你竟然……”陈云峰恨得咬牙切齿,“我要杀了你!” “站住!”林海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正准备冲向夜灵的陈云峰。 “陈云峰,你为了吞并天泉公司的股份,害死了我的父母,你还有什幺好说的!”夜灵犀利的目光盯着陈云峰青一阵紫一阵的脸,一字一句地说,“光盘已经送到了警察局,相信警察很快就到了……” 话音未落,外面响起了刺耳的警笛声。 “……你就在监狱里接受你应有的惩罚吧!” 楼梯上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欧阳夜灵!你这个婊子,我绝不会认输的,我陈云峰是不会放过你的!……”被冲进来的刑警扭住双臂的陈云峰声嘶力竭地吼道。 几分钟后,警车扬长而去。 “一切都结束了……”林海叹了一口气,走过来轻轻地揽住欧阳夜灵的肩膀说,“夜灵,你答应过林叔的事情不会反悔吧。” 夜灵面无表情地甩掉了林海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老手,默默地向自己的闺房走去。身后响起了林海得意的笑声。 夜灵的卧室布置得很是宽敞豪华,这里曾经是连欧阳天生前都极少进来的女儿禁地。 而此时此刻,粉红色的窗纱被拉得严严实实,欧阳夜灵白的耀眼的身体被林海肥胖的赤裸身躯压在身下,就像是一朵风雨中飘零的玫瑰,在男人有力的冲击下,被迫不停地前后晃动。两滴晶莹的泪水,慢慢从佳人禁闭的双眼中涌出…… 林海年龄比欧阳天还老,比夜灵整整大三十五岁,体能自是大不比从前,尽管刚刚吃了伟哥,但在少女极有弹性的肉穴的有力挤压之下,很快有了射意。 “啊……灵儿,你的小洞太紧了,呵呵……”林海愉快的喘息着,“林叔是老了,要是年轻十年的话……噢,不行了……” 随着林海的一声长叹,不到三分钟时间,老家伙就抽搐着在欧阳夜灵体内射精了。A集团总部秘密议事厅。 “想不到这次峰儿竟然输的一塌糊涂,看来那个叫欧阳夜灵的女孩子不简单啊。”陈昆背对着低头汇报的下属,发出低声叹息。 “老板,”何钦低声说,“少爷是坚持不靠集团的帮助,孤军奋战才导致这样的结果,要不然,天泉公司早就是您的囊中之物了。” “是啊,他只是年轻气盛,刚从美国大公司回来,想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而已,这样也好,年轻人多一些磨练不是什幺坏事。”清晨,一辆红色的保时捷缓缓地驶进了天泉大厦宽阔的停车场,一身鲜艳的宝石蓝职业装束的欧阳夜灵走下了车,她抬起头微笑着看了看高耸入云的大厦主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信心百倍的向前走去,一抹淡淡的花香萦绕在她周围,伴随着她款款的脚步把越来越浓的春意带进了天泉大厦。 迎接欧阳夜灵的,是崭新的一天! 【完】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15夜·购物频道 (作者:唐门) “喀!” 遥控器打开了电视。 “以毛契文化描绘口交行为的艺术品为灵感基础。你绝对不会想错过维基?史丹所创作的下一个收藏精品。我们的地区市场展示即将开始,如果我们拜访你的城镇,进行展出活动。或许你可以好运地被维基‘收集’,成为艺术精品的模特儿。”出现在画面上的是一个双腿张开,跪坐在地上,双手握住脚踝,正以深喉的方式,吞入眼前肉棒的娇小浅褐色皮肤,黑发绿眼女子,旁边则有七八台固定在三脚架上的相机正从各个角度拍摄口交的画面。 “现在是下午两点,这里是家庭价值频道,让我们欢迎接下来几小时的节目主持人,黛安娜和丹。史东!” 琼?怀特选择打开电视看购物频道作为打发下午时间而不去打扰正忙着在电脑前工作的麦克。她非常喜欢黛安娜和丹。他们两个都是三十出头,身材是高而健美,晒黑的健康肤色,有着明显是经常运动的生活、外表好看的一对,和她自己不同,琼的外型娇小玲珑,苗条,柔弱的体格看不出她已经是六个孩子的母亲。她真的感到他们很亲切;因为,和麦克和琼一样,黛安娜和丹是一对公开的兄妹夫妻。 “谢谢,史蒂夫……大家好!我们已经准备了各式各样优良的产品,将在下个小时的家庭购物频道推出。” 黛安娜像往常一样艳光四射。高窕的金发女郎微微突起的小腹泄露了这是她第10次的怀孕!这是非常明显地,因为她身上只穿着一件镶花边,勉强盖住乳头下缘,完全透明的薄纱衬衫和一条长度勉强到达她臀部下方的莎笼裙子。 “首先,丹,我想要请摄影机的镜头拉近到我正戴着的垂饰上。” “请看看这个垂饰,各位在家里的朋友们!这是一条凸显大肚子孕妇形状的珍珠母垂饰。看看这垂饰的细腻线条!光滑的弧度,漂亮的突肚脐,以及细致的阴部。这是送给任何一个怀孕女孩最棒的礼物,但是现在我们让黛安娜打开它,展示它的内部。” 从摄影棚内传来全体工作人员的“噢”和“啊”的赞叹声。 “在垂饰子宫位置有一个华丽可爱,由粉红色珊瑚雕刻成的未出生女婴!真是让人赞叹的美丽!现在,各位电视机前的父亲们,这绝对是一个最棒最高级,最适合送给次怀了你小孩的孝顺女儿们最完美的礼物吗?一个最真实、最美丽,象征家庭爱的饰物︰代表着深深射入女儿、姐妹或是妈妈甚至是祖母的子宫里让她怀孕的白色婴儿果冻最佳的生命礼赞!你知道最棒的是什幺吗?如果你现在立刻打我们1-800-F-A-M-I-L-I-A免付费电话,它只要……” “又在看近亲相奸叫卖频道吗,亲爱的?”麦克问,走进房间并且在年轻的女人身边坐下。 “这不是近亲相奸叫卖频道,爸爸。你这幺说只是想要激怒我。”一点都没错,实际上,麦克对电视购物没有什幺歧视。事实上,他爱在家购买可以最好地帮助父母和孩子们展现他们对彼此的爱:透过彼此相干和努力使家里每一个女性成员怀孕的产品。 “当然了,宝贝……我只希望当我连续两年努力地肏着我们妈妈成熟绽放的肉屄,总是在子宫内射精,拼命尝试着要让妈妈怀着妳的时候,我们就有这样的产品可以买了。妳完全不知道,在妈妈确定怀上妳的最后几个月前,实际上我们还买了排卵期检查工具组,因为我不管多幺努力,每天至少三次肏妈妈,并把精液都灌入她的肉屄,她还是没有办法怀孕吗?” “现在,我们的下一项商品是令人惊叹的泰蜜-马洛(TM)系列,最适合孩子们的孕妇装,丹,镜头交给你了。” “噢是的,黛安娜。朋友们,你们一定看过这些华丽的衣服出现在各位的孩子们还在上学的小女朋友身上……” “喂,快看,爸爸,那是从一个月前孩子们就一直吵闹着希望我们能买给他们的!”琼大叫着吸引麦克的注意力。 “噢……让我们看看他们是否有任何设计、造型,是我们还没有买过的︰自从那些白痴要求纠察员检查购物中心里的儿童和少女装部门后,商店里就再也没有任何新款的孩子和少女孕妇装销售了。你注意到最近要找适合九岁小孩穿着的幼女孕妇装有多幺的困难吗?” 麦克对那些服装商人们向反对制造、销售幼女孕妇装的抗议团体们投降感到非常失望。那些家伙们从来不看报纸吗?现代女孩们只穿着花边蕾丝胸罩不穿上衣的去上学,与她们自己的兄弟在校园里公开性交,甚至于有一个市议会议员已经领先大众一步在他小女孩的刚出生婴儿出生证明父亲栏上高兴的填下自己的名字,然而还是有些人认为孩子们不应该在可以射精、初潮来临时就开始享受性交、怀孕。真是令人难以相信。 “……一位在阿克伦的小学教师实际上付了150美元给她的学生要求立刻买下她身上有泰蜜标志的短上衣,即使它只能勉强盖住教师的乳头。” 电视上秀出一张清晰的照片:一个红色短发,二十来岁,乳房大概是B罩杯,身上穿着绣有泰蜜标志渔网状短上衣,背对着镜头,转头露出一个乳房及脸蛋,左眼因为自额上流下的精液睁不开眼,有着性感厚唇,嘴里含着两根小男孩肉棒,脸上露出淫荡、满足笑容的女人,跨坐在两个屁股相迭、大腿相交的男孩身上,明显的,两个男孩的肉棒都插在她的屄里,屁眼被一个国中生插入,两手各套弄着一根肉棒,身旁被套弄着肉棒的小学男孩们包围着。 相片下方写着: “致黛安娜和丹: 感谢泰蜜服饰让我获选为本校年度最佳教师、最受欢迎女性、最想肏女性、最淫荡母狗、最佳肉屄、最棒屁眼和最棒嘴穴七冠王,同时当选年度荣誉吸精肉便器,负责消除校园内肿胀的肉棒和本镇最高庆典:精液喷泉日精液池的饮用、浸泡权。 PS:非常欢迎史东家的女孩们参加本镇的活动。 埃玛 “哇!真是太棒了,我们真应该请埃玛来当我们家庭乐趣用品区的专属模特儿。”丹微笑着说道。 “没错,埃玛确实懂得享受人生。别忘了今晚记得收看‘玛格丽特镇的玛格丽特成年庆典’,建镇两百五十周年适逢玛格丽特七世的成年礼,这可是比欧洲皇室还要古老的家族庆典。” 画面字幕出现:玛格丽特镇是由英格兰女巫玛格丽特。布莱克自欧洲大陆来到自由大陆时建立的。 一个年轻美丽的金发裸体少女,脸孔和黛安娜有几分相似,脸上沾满了精液,正仰头对着摄影机,高兴的说着:“妈妈、姊妹们,真希望妳们能和我一起参加这个活动。”在她的背后,三大排少男、少女以传统奴隶站姿:双手抱头,两腿以内八字分开,露出光洁无毛的下体,整齐地排列着阅兵队型。 画面下方的字幕:艾薇儿。史东,最受欢迎的旅游节目主持人,史东家族的荣耀,将带领各位探访最古老贵族庄园的贵族成年礼与狂欢乱交性宴。 画面接着转到食物上: 给活动主持的特别餐点:“用母鸡生出的颗‘初蛋’,加上次生小孩的女孩初次分泌的‘初 乳’做成的‘初乳奶酪’,包裹小男孩们初次射精的‘初精’所做成的‘玛格丽特特制杏力蛋包’,沾酱是初次达到高潮的女孩淫水。” 特制庆典餐:“用母鸡生出的颗‘初蛋’,加上初潮的处女次分泌的‘处女初乳’,混合纯正母乳做成的特制奶酪做成的特制奶酪蛋。” 饮料是“白色礼赞”:由服用特别配方的增乳食物,不同年纪的妇女分泌的母乳,加上女孩们的高潮淫水和秘方药草汁,最后再洒上小男孩们的精液特制而成。 “嗯,家庭价值频道现在有商品可以提供给各位观众。” “完全正确,丹。你知道的,泰蜜(tm)经典短上衣,以黑底金字在肚子正上方写着”爸爸最亲爱的女儿“,已经重新发行复刻板——嗯,不仅如此。现在泰蜜服饰也推出了专为成年妇女和男孩设计的系列服饰。” “那真是让人兴奋的消息……各位观众,你们都认识在这里的黛安娜,我的妹妹/妻子,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丹边说边笑着向黛安娜招手。 黛安娜脸上露出高兴的微笑,转身面向手机看片:LSJVOD.镜头,两腿外八字形张开半蹲,双手掀起上衣,露出双乳几秒后放下,转而拉起裙摆,放在腰上,向丹露出下半身,并用双手分开每边各夹着着两对阴唇环的阴唇,露出夹着阴核环的阴蒂与骚穴,从拉进的镜头上看来,黛安娜无毛的骚穴已经湿润。 “哇噢!不愧是蝉联三届全美最想肏的极品美骚屄票选冠军。” 一个戴着猫耳朵,遮住上半脸,露出鼻子和涂着红色口红双唇的黑色头套,上半身赤裸,露出穿刺着半圆形金色乳环,上面还挂着金色铃铛的F罩杯巨乳,下半身穿着在跨下挖了大洞的黑色渔网状长袜和同色高跟鞋有着巧克力肤色的成熟女性,以四肢着地的方式,自后台爬了出来。从她坚挺的乳头,和穿刺着两对阴唇环阴唇中间,挂着阴核环的膨胀阴核来看,没入她屁眼,发出嗡嗡声且会像猫一样自然摆动的尾巴给了她相当的刺激。只见她一面快速的钻进黛安娜两腿之间,当起了黛安娜的座椅,一面摆出了昂首叫的姿态,发出喵喵声。 “欢迎桑嬅。约翰逊,为我们展示最受欢迎的宠物猫装。” 接着,两个白种女孩从后台并排爬了出来,左边的褐发女孩看起来有15、6岁的样子,她头上套着装饰着可爱牛角和假耳朵的发箍,脖子上挂着一条牛铃图案的金链子,穿着透明点缀着不规则状黑色班点,在胸部与阴部处挖空的乳胶装,胸前两颗如哈密瓜大小的巨乳上挂着迷你型的牛铃,随着她的爬行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巨大的肚子看起来应该有七、八个月了。一条牛尾巴从她的屁股处延伸了出来,从她一面爬一面发出娇喘的样子看来,牛尾巴的末端一定附着跳蛋。 右边的黑发小女孩,头上套着遮住半脸,一半下垂的可爱狗耳朵头套,嘴里装着口枷,舌头上套着一个装饰着蝴蝶结与两颗铃铛,让她无法把舌头收回嘴里的舌夹,上身一件在胸口处以大格黑色网状露出鸽乳的短上衣,下身一条附短尾的开裆短裤,在露出的阴部上方,大大的字体写着“欢迎使用”并指向阴部。 “母牛装,是由灯光师约翰。史密斯的女儿/妻子珍妮。史密斯为我们示范,它有各色班点适合各种肤色,这是最适合孕妇与爆乳的装扮。场上可爱的小母狗,由安妮。费理曼为我们示范。” “黛安娜肚子里怀着的小孩是由我和大女儿爱娜所生的11岁儿子/孙子吉姆提供的肥沃、有力精液制造的。给他一件袖子上有着名泰蜜(tm)怀孕小女孩标识,胸前绣有︰‘各位!肏祖母的人来了!’的高品位衬衫穿着去上课不是很酷吗?我想一定是的——我会买一件给他!” (当每一个住在美国正在收看家庭价值频道迷得知11岁的吉姆。史东或许在他们的次肏穴时已经就让他极漂亮32岁的祖母怀孕,都开始大声欢呼。)“黛安娜,如果这次怀的是男孩,(我们知道她不是)能穿一件半透明材质写着:‘给孙子生个孙子’,和印满泰蜜。马洛(tm)标识在它上面的上衣那不是最酷最炫的吗!但是先让我们来看看其它的服饰。” “现在,丹,我们要开始我们的小型时装秀。我们已经召集了一些家庭价值电视网同仁们怀孕的女儿,也召集了一些怀孕的同仁,来展示泰蜜服饰最新一季的作品。我们先请我们副导播柯蒂斯先生怀着亲爱爸爸婴儿的9岁女儿:谭雅,出场。” 当那些女孩中的第1个走进摄影机镜头时,“哇,爸爸”,琼叫道。“我们竟然会认为你从我11岁开始在我子宫里里灌满精液是非常早了!这个女孩一定是从8岁就开始被肏屄了!” “嗯,还记得克莉斯汀在5岁的时候就希望我能把肉棒完全肏入她的小屄吗?我想现在的孩子们越来越早熟了。” 当他们讨论时,非常自豪,挺着因为怀孕而肿胀肚子的9岁谭雅穿着一件小巧可爱的孕妇装,肩带有蕾丝花边和匹配的发箍在摄影镜头前展示。裙子的下摆停在大腿和膝盖中间,仔细地检查,你可以发现这件衣服两侧的开叉直接到达腋下,而且你可以发现小女孩在孕妇装里面什幺也没有穿,微微发育的鸽乳和无毛的小穴、光滑地屁股随着走动而若隐若现。 接着出场的,是一个穿着一件节省布料到不能再节省的惊人游泳衣,看来似乎正要进入青春期的漂亮日本女孩。背后只有两根系带以十字形相交,直的系带自脖子向下穿到股缝。横的那条则是绕往胸部。从正面看,直的系带串着一小片布料正好穿过阴唇勉强遮住阴蒂,然后两根系带沿着身体两侧向上和背后绕往乳房下方的横向系带交会,带着两小块比胸贴还小的布料沿着发育的乳房向上勉强盖住了奶头,但是却遮不住乳晕,两根系带在她的脖子绕成了一圈。 “在连续尝试诱惑她家庭里的所有男性四年都失败后,——这些人真该去医院检查,竟然对这幺样一个性感宝贝没有反应!——13岁的朋子,我们的混音师中川太太的女儿,穿着这件小可爱去参加家庭聚餐,成功的吸引了三个舅舅全部的视线和肉棒,并让他们每一个都觉得自己像是连续强暴犯一样欲罢不能。这个热销款式现在也推出了成年人的尺寸,中川太太正想为自己买一件,看看是否可以让她的儿子和侄子们也变成她的‘连续强奸犯’。喂,朋子,你检查过婴儿的父亲是谁吗?” 朋子微笑着摇头回答:“有必要吗?丹?” “黛安娜,感谢……下一个要出场的是,我们自己的小孩10岁的苏西,再过几周就会生下经过十年就能开始被肏的双胞胎女孩,看起来非常有学术气息……” 可爱的金发碧眼小女孩穿着一条私立学校女孩的格子花呢裙子和背心,但是裙子被裁剪成适合一个怀着非常巨大九个月大小双胞胎肚子女孩的长度;她的裙子短到了当她走动时,裙摆无法遮住她的小嫩屄和屁眼,会暴露在外:这个小女孩知道内裤是属于垃圾桶的。她以女学生的姿势拿着她的书,遮在她的胸前。 “但是妳为什幺要用妳的书遮住乳房呢?噢,我看到了……” 苏西降低她的书,大方地展示一件 粉红色的T恤:一个红色箭头穿过她双乳间指向她膨胀的肚子:“见见我的妹妹。” “这是一件很棒的衣服可以让妳一直穿到高中毕业,”麦克看着电视上的年轻模特儿说道。 这时电话号码网络从上往下卷动停在屏幕的底部。 “你认为我们应该买一些这类衣服吗?”琼问她的父亲/哥哥/丈夫:“孩子们坚持……” “我不知道,你不觉得当她们没有怀孕的时候,准备这类服装有些奇怪吗?” 这确实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琼和家里的所有女孩们在这段时间里没有任何一个怀孕。 麦克是一个忙碌的男人︰当他13岁时,他已经使他们27岁的母亲怀上琼了。在他开始肏11岁的琼之前,他和他的母亲又有了两个女儿梦娜、芭莉斯,并且和姑姑/阿姨杰西卡生了一个表弟/儿子克拉克。但是琼是他的骄傲和快乐。当琼11岁时,她苦苦哀求他肏刚刚11岁的她。从那以后,他是琼6个孩子中5个的父亲(除了和他二个妹妹/女儿梦娜、芭莉斯的4个孩子以外)︰贾妮丝,16岁;珍,14岁;杰森,13岁;克莉斯汀,11岁;以及9岁的梅(婴儿克莉丝是杰森去年给琼的母亲节礼物),而且,他正考虑和琼再多生几个小孩。他也是贾妮丝3个孩子中2个(剩下的1个孩子是杰森的。),珍的2个,以及克莉斯汀和梅的小孩的父亲。由于家里13个孩子中的5个,加上两父母,都在适孕年龄,在怀特家没有任何人怀孕是非常稀奇的。 怀特家族是一个很重视传统的家族,看看挂在墙壁上的全家福就可以知道:在画面中央家长位置上的是麦克,右侧主母位置的是妹妹/女儿琼,站在他们身后的是妈妈莎拉,坐在琼下方的是姑姑/阿姨洁西卡,再来是妹妹/女儿梦娜、芭莉斯。在孩子辈的位置上,表弟/儿子克拉克在中央,右侧是儿子/孙子杰森,再来依序是女儿/孙女贾妮丝、赛琳娜、珍、双胞胎茱丽亚、珍娜、克莉斯汀、海伦和梅。孙子/曾孙辈的小萝卜头们则是坐在地上或被母亲们抱着。 数字相框里循环播放的是怀特家族的次纪念:10岁的麦克在生日派对上次射精在妈妈的小嘴里,感恩节时,次在妈妈的熟屄里射精,圣诞节时,妈妈以狗爬式献上了处女屁眼,姑姑/阿姨洁西卡仰卧在地毯上,像特技演员一样,分开双腿高高抬起,双手抱腿向上,两脚脚尖落在脸的两侧,形成大腿夹住自己的脸和肚子的姿态,用丝袜捆住手脚,让麦克可以在次就同时享用洁西卡的丰唇、肉屄与屁眼。 接着放映的分别是麦克在琼的11岁生日派对上帮她破处,微微突起怀孕肚子的琼献上樱桃小口并被颜射,大肚坐在麦克身上,用处女屁眼吞入麦克的肉棒。 梦娜在泳池边分开大腿献上小屄和屁眼,怀孕时献上樱桃小口,芭莉斯则是在烧着木柴的小木屋壁炉边以狗交式献上小屄和屁眼,同样是在怀孕时献上樱桃小口,接着是穿着蕾丝内裤的克拉克献上嘴巴和屁眼后,把初精射进妈妈洁西卡的嘴里,但他次享用的熟屄和屁眼,却是莎拉阿姨的。 之后就成了惯例,贾妮丝、赛琳娜、克莉斯汀、海伦是在泳池边献上处女嫩屄和屁眼,珍、双胞胎茱丽亚、珍娜和梅则是在小木屋壁炉边被破处,而她们的小嘴,一律都是在怀孕时才献上次。杰森则是在献上屁眼的同时,把初精射进了姊姊贾妮丝的嘴里,而他享用的个熟屄和屁眼,分别是妈妈琼和祖母莎拉的。 “女孩们一直希望能够多享受怀孕的美妙,尤其是贾妮丝,她非常希望在离家去上大学之前能够再生一个小孩,而杰森非常热心渴望能够帮助他的姊姊。” “嘿,嘿……我听到你说的了……” “现在由我们的场务主管桑嬅。约翰逊的男孩们,为我们展示新一季的泰蜜服饰男孩装系列。”3个有着可爱卷发的黑人男孩们沿着伸展台大步跨出。 “你知道,丹,这三个男孩的父亲分别属于桑嬅的三个兄弟。杰理是12岁,东尼10岁和丹尼是9岁。” 丹尼正穿着一件有一个年轻男孩以狗交式肏着一名成熟的女人图画和用荧光粗体的文字标示着“美国未来的肏母者”的T衬衫,东尼胸口有一张计算机打印他妈妈张开大腿的裸照,你能确定是因为照片上面写着:“这是我生出来的地方”和一支长的箭头指着她的阴户,在下面是︰“有一天我的精液将在这里生出我的孩子,”一支箭头指着相同的点。 杰理引人注目的全套装备包括他在裤子拉炼两侧标示着︰“母亲和姐妹专用”,一个徽章写着“肏母者”、“让姐妹们怀孕”、“高精液数”的细斜纹牛仔裤;以及印着:“没错,我是小孩的爸爸——羡慕吧?”的T恤,三个男孩都戴着一顶棒球帽有泰蜜-马洛标识︰一个绑着小马尾,小天使似的只穿着白色内裤,有巨大的怀孕肚子的女孩,站在字母“T”上。 “黛安娜,所有的电话全都被占线了……很明显地这些都是全球数百万个正在世界各地肏着家庭成员,制造出新的婴儿父母和孩子眼中的热门商品。各位观众,让我提醒你︰现在在学校里,过度守规矩的人已经完全放弃了;女孩们现在可以对着所有人公开宣布她不只是开始被肏屄,而且她已经怀孕,甚至宣称乱伦是一种生活方式。在不少私立学校里父母已经施压让学校同意女孩们可以穿着流行的校服:赤裸上身加上一条在膝盖上的短裙。有许多大型企业已经颁布性交休息时间,和咖啡时间一样是员工的权利。拥有最高收视率的”今日新闻“电视台所推出,最受欢迎的电视影集︰‘苏西。詹金斯-生命传承的惊奇……10岁的小女孩’是关于一个乱伦家庭的故事。这是现代的潮流,你和你的孩子们会想要生活其中。” “没错”,麦克说。“买这些东西否则你的孩子将不受欢迎。没什幺大不了的!” “你知道这对他们来说有多幺重要,爸爸”,琼回答。 “嗯,如果她们怀孕,那足以证明她们得到正确的关爱:从灌满女孩子宫的白色婴儿汁到长成大的肚子。”麦克对于讨论的话题开始感到兴奋。 “别忘了今晚九点播映的全球大惊奇:在英国的疯鸡病毒引发国民大量死亡,幸存者中成年男性全都死光,男孩们成年时将丧失生殖能力,大多数未成年少女无法怀孕,老年女性重新恢复排卵能力并返老还童后,英国政府采取了一系列的措施来确保国民的繁衍,包括男孩从十二岁起就必须和三个以上的具怀孕能力妇女配对,只要能力许可,配对妇女数没有上限,未怀孕女性不得拒绝男孩肏屄的要求,各公众场所都建立了性交室等等。” “丹,我们现在正要展示我们的泰蜜成年人服饰系列。这是玛莉亚。朱厄妮塔、凯特、和姗蒂,我们在会计部的3位秘书,她们的肚子里都各自怀着一个儿子的婴儿。” 深色皮肤的玛莉亚。朱厄妮塔,红色头发,晒黑的凯特,金发碧眼的姗迪展示身上的服装︰姗蒂穿着一件非常巨大,长度直接盖到屁股的超大衬衫,在肚子上方区域用可爱的字体标示着︰“至少我的小孩性教育课程及格了。” 凯特身上的是好像是条文图案的上衣 ,但是在特写镜头上你能看见这些条纹每一条都是一组文字,分别写着︰“我的儿子干了我!” “这是我儿子的小孩!” “我怀着儿子的小孩!” “我的儿子终于回到他出生的地方!” “妈妈干起来最爽了!” “为儿子生儿子!” 和其它类似的短句。玛莉亚?朱厄妮塔的一件式洋装是一幅大的图画描绘着一场全都是大人和小孩以各种姿势性交的巨大杂交宴会。 然后姗蒂从她的头上拉起了穿在身上的大衬衫,露出了身上穿的一件式露背、露臀泳装,背面只有两条细肩带,在她膨胀的肚子周围围成一圈的是一句经典名言:“每一个小男孩都需要一个可以肏屄的妹妹。” 玛莉亚?朱厄妮塔拉开拉炼脱下一件式洋装露出一件和凯特上衣相同长度的紧身衣,只是用西班牙语、法语、俄语和其它语言潦草地写着类似的短句,在她左边乳头上方位置有一枚钮扣勇敢地公告她的性偏爱:“只限乱伦使用。”。最后,凯特脱掉她的上衣,揭示一件剪裁非常特殊,在胸部位置挖了两个大洞,露出两个乳房并且在肚皮上方有着两条标语的紧身衣,上面的是︰“孩子们专用的奶嘴”(一组箭头分别指向两个乳房)和底下的一行文字︰“儿子肉棒专用的精液储存池”(一个箭头指着子宫的位置)。 “你可以自豪地穿着这些服饰出席各种场合,因为这些衣服都是有质量保证的。让我们感谢模特儿们为我们展示这些漂亮的时装,她们看起来如何,黛安娜?” “丹,感谢……小伙子,记得,当你需要任何家庭性交用品时,家庭价值频道是你最佳的选择。再说一次,我们的电话号码,是1-800-FAMILIA.泰蜜。马洛(TM)的泰蜜服饰价格是从xx元开始起” “你知道吗,爸爸?”琼依偎着他问到。 “什幺事,甜心?” “我认为你是对的。每当爸爸/兄弟/儿子的肉棒用白色的婴儿汁填满一个女孩的子宫,她知道她不久就会需要孕妇装了。” “那幺,我该这幺问,妳喜欢在多久以后需要它们?”他微笑着问。 “噢……或许我应该在几个月内就需要它们了吧!” 麦克伸手去拿遥控器。 “记得要继续收听我们的特价商品:最受欢迎,适合全家的教育影片:‘如何练习肏弄你的小孩’、‘如何挑逗父母’和由前歌手、色情电影女演员转任公开狗交委员会名誉总裁的布兰妮小姐强烈推荐,……” “喀!”遥控器关上了电视。 【完】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16夜·情欲双轨 (作者:晓秋) 清晨,李月凌在蒙眬阳光中醒来,一直都是这样。因为枕头边的手机总是在这个时候,播放起悦耳的音乐,像是跟她诉说早安。 “早安。”陈思杨在电话里说,“昨晚睡得好吗?” 李月凌把手机调成扩音,放置在枕头旁,“还不错,昨天有梦到你。梦到我们两个人开心的去约会。”她声音娇怯怯地,好似云朵般的棉花糖,软嫩轻柔。 “我们两个人去哪里约会呢?该不会是我们最爱的地方吧?”话筒另一边的陈思杨发出轻笑,“难怪妳今早的声音听起来这幺舒服。是不是想要呢?” 李月凌也噗滋地笑出来。她就是喜欢陈思杨诚实的这一点,虽然偶尔会用隐喻的方式来表达他的性暗示,不过至少比起她身边想追求她的那群伪君子们,总是利用这种借口拐弯抹角地邀约她,但最终目的都是贪图她的美色。而她还得表现出气质,用温和的语气去拒绝,说起来就是很讽刺。 “一大清早就想使坏喔,你不怕等等没人来帮你灭火吗?”其实刚听到陈思杨的性提示,李月凌的自己身体就变得有反应。不过她还是按耐住情绪,带着笑意作弄陈思杨。 “没关系,我等等再到厕所去自行解决就好。”陈思杨在电话那头继续说,“妳现在是躺在床上,还是趴在床上呢?” 李月凌嘟起嘴,娇嗔地说:“其实是你自己一早在发情吧?还说人家的声音很舒服。”她故意把嘴靠近话筒,好让陈思杨听得仔细。 “那妳现在要不要玩呢?”陈思杨语气兴奋地询问着,“去拿玩具出来吧。” “不……要……”李月凌说,声音里面有着调皮,“强迫我啊……”但白晢的玉手,默默地从床垫的夹层间,把她珍藏的米白色手提布袋给取出来。小心翼翼地拉开袋口的系绳,拿出她跟陈思杨到情趣商品共同挑选的玩具。 粉红色的跳蛋,还有一支白色透明入珠的假阳具。 “凌儿,过来。”陈思杨有点无奈地说着。这句话是他们两个共同的秘密暗号,只要讲出这句话,就代表自己想要满足。而李月凌的密语,则是“亲爱的思杨主人,请您调戏奴儿。” 李月凌好整以暇地说:“你这句话一点命令的口气都没有,所以我不要。”她拿着布袋里面附赠的酒精棉花,仔细地擦拭着钟爱的两个玩具。毕竟,李月凌就是有那幺一点点洁癖,尤其是在做这档事情之前,更要好好地处理,她才能纵情地去和陈思杨共同堕落。 “好……”电话里的人口气变得严肃,“凌儿,给我过来!” “是的,我亲爱的主人。”李月凌服从地说着。从此刻开始,她意识到自己不是陈思杨的女友李月凌,而是她最疼惜的性奴隶凌儿。 “首先,先把上衣卷起来。” 李月凌顺从命令,乖乖地把衣服给卷起来。娇嫩洁白的身躯府接触到空气,便飘散出自己特有的体味香气,接着两只手很主动地托起胸前饱满地乳房,让它整个挺立起来。陈思杨总说,他最爱自己的胸部高挺的模样,充满着自信,还有那一点好色的味道。 “今天是不是没穿胸罩呢?”陈思杨淫邪地问,“小凌儿,摆明就是要我侵犯妳,对不对啊?” 李月凌娇羞地反驳:“才不是哩。妳知道人家不喜欢穿内衣睡觉,那样……” “开始揉乳房。”陈思杨下达今天个指令。 “嗯啊!”听到陈思杨说出指令的那个瞬间,李月凌手掌不由自主地搓揉,并且发出声愉悦地娇啼。每当这时候,她就会不免责怪自己的身体,怎幺会如此敏感?尤其是执行陈思杨命令的时候,只要轻轻地捏抓几下,就会让自己想面对他舒服的呓语。 看着陈思杨的下腹膨胀,然后她就会感到得意。这就是身为女性才会拥有的自豪吧? “慢慢地加大力道,有没有很棒的感觉呢?” 李月凌的鼻息逐渐变浊,脸上浮现淡淡地樱花色红潮,像是喝醉酒般的慵懒腔调说:“有,很舒服……” “来,先停止动作。把枕头放到腰部,我要妳坐起来。”他下了新命令。随后又用温柔地口语问:“妳现在那边会不会冷呢?我怕妳玩完后就感冒。” 陈思杨目前的身分是李月凌的主人,但时不时地就会变回自己的男朋友。虽然这样的举动让她很窝心,不过她不喜欢刚诞生的被虐情绪因为这样行为而被硬生生打断。 “你现在是主人耶,就要有主人的模样。”李月凌有点不悦地指责。但她还是乖乖地起身坐着,把枕头放到腰上,把手机接上耳麦挂上,用做错事情的小孩口吻说:“对不起主人,凌儿不应该凶您。请主人好好处罚凌儿吧?” 被训话的陈思杨深吸一口气,“妳知道就好,把脚打开到最大,然后抬成M字型。开脚的途中,我要妳玩弄妳自己的乳房。” “是,主人。”李月凌继续抚摸自己的双乳,原本紧缩的双腿,慢慢地向左右张开,还开不到五十度,就害臊地央求说:“主人,可不可以不要张开腿,很丢脸耶……” “不行。”陈思杨拒绝,“加大两手的力道,然后我要妳睁开眼睛,好好看着自己抬成M字脚。” “喔!嗯……”李月凌先是呻吟,然后委屈地求饶,“主人……喔……不要……嗯呀……”没听到陈思杨的原谅,她只好张开双眼,满脸通红地持续自己的变态行为,凝视着两腿缓慢地张大到极限,屈膝弯成M字型。 李月凌感觉到无比的羞耻,虽然穿着内裤,而且房间里面也没半个人。但她就感觉前面伫立着陈思杨的身影,坐在椅子翘脚望着她,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容,眼神带有淫虐她的欲火。 “乳头硬了吗?” “硬了……嗯嗯……”李月凌回答。 “好,现在我要妳用两手的拇指和食指,用力地捏住妳的两颗红葡萄,然后跟我说,妳的小妹妹感觉如何?” 多幺让李月凌难堪的指令啊!但她还是柔顺地听从陈思杨的话语,咬紧牙根用力捏下去。“噢呀!”彷佛电流从乳尖传入,李月凌下意识地拱起娇躯,瞬间感到下身溅入些许水液。“小妹妹……妹妹……湿透了……刚刚还喷出一点点……” “一点点什幺啊?”陈思杨故作清高,“来跟主人说啊,凌儿刚喷出一点点什幺啊?不说的话,我就要妳停止喔。”这举动就好像把甜蜜可口的糖果放到小孩子头顶上方,但不管怎幺努力都拿不到。 摆明欺负李月凌。 “不要……主人好坏……”李月凌害羞地委屈说,“凌儿也不知道喷出什幺!湿湿水水的,但是很舒服……” “把手指头放到内裤上,沾黏一点到指尖上,然后放到鼻子前面闻闻看。”陈思杨的命令又传来过来。耻辱,却又让她感到亢奋。就彷佛自己像是毫无反抗的小奴隶,任凭主人的手指碰触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勾弄挑逗。 有点酸涩、还有点闷骚味道。但宛如兴奋剂一样,从李月凌的鼻腔被吸入,麻痹整个大脑神经,心灵飘飘然。她羞耻地央求:“主人……” “什幺味道呢?”陈思杨已经完全 进入自己的角色,少掉男朋友的温柔,却多了主人的威严,让李月凌更有带入感。 “好色的味道……”经过一段心理建设的时间,李月凌才把这字眼吞吞吐吐的说出口。“主人……凌儿身体……好热啊……” “凌儿是不是湿透了呢……内裤上面有淫水的痕迹唷……很更舒服吗?” “人家想要。主人,给人家好吗?”李月凌眼光迷蒙地说着,光滑的大小腿朝两侧固定成M字脚,伸出手拿取旁边的白色阳具,祭拜般地供奉在自己面前。就好像陈思杨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生嫩的腼腆,像个年轻帝王。不过下半身的阳具,早已发育成熟,从紧绷的四角裤的裂缝,毫无遮掩地竖立在空气中。 “想要吗?”陈思杨问着,“妳是不是已经拿起玩具了?小淫娃。” “嗯……”李月凌倒抽一口气,然后咬了咬自己欲火焚身的干涩嘴唇,接着开始套弄起假阳具,想象这玩具是陈思杨的阴茎,“奴儿在套弄主人的宝贝……” “是不是愈来愈大呢?”陈思杨傻楞楞地问。 “笨蛋!”李月凌小声地笑说,“玩具哪会变大啊?” “调皮的凌儿。”陈思杨呵呵地笑着,“来,含进去吧。” 李月凌张开朱唇,将她眼里那只似真似假的阴茎用两手轻轻包覆,然后很温柔地温柔地含入前端,发出啧啧地吸吮声。 “这是主人的味道……” 电话的另一头也传出沉重的呼吸声,李月凌听得出陈思杨的情欲也高涨着。虽然口中是橡皮的塑料味,却冒出湿黏的尿骚味混合前列腺液体的滋味,在她口腔中蔓延。 “脱下内裤。” “等我一下。”李月凌把玩具放下,然后把湿透的内裤给脱了下来,“好湿喔……好色喔……” “然后把假阳具塞进去。”陈思杨顿了吨,“下面的嘴堵满后,我要妳也把上面的嘴巴给堵起来。记得,要塞得满满的喔。” “不要啦!”她把玩具沿着雪白腻嫩的大腿而上,直到没入敏感带的根部,终点是粉红肉色的阴唇。“嗯啊……”李月凌喊出欢愉的淫叫。左手抓起内裤,牢牢地把自己的嘴巴给填满,然后出声提示陈思杨。 “嗯哼。”渴望的祈求从口腔深处发出,变成与平常截然不同地闷声娇吟。 接下来,她必须跟随着自己的性欲开始有节奏抽插,令下体的爱欲汁液溢出淫荡气息的鸣响,最后达到高潮──不必在意待会是否会忘情而去忽视陈思杨的命令,因为李月凌很清楚,下个瞬间开始,她只要让自己美好的肉体里的每条神经都陷入高潮的情欲,接着另一边的陈思杨也会伴随她射出纯粹的白浊精液,两人一同冲向颠峰。 “打开开关。开到最大!”这是李月凌此时此刻最期待的命令。 “啊……啊啊啊啊啊啊!”李月凌扭着身子呻吟,无奈口中却有阻碍,不能忘情地吼喊。羞耻的自己,两腿张开成暴露的M字型,口腔被自己淫水濡湿的内裤没有放过任何缝隙地塞紧,她还刻意把自己的两手摆放在背后,就感觉她年轻亮丽的肉体,被陈思杨给牢牢捆绑,彷佛正在被他给强暴,无助又屈辱,但身体却是不听使唤,配合着施暴的男人。她的乳头肿胀到快炸开,阴道的溢出地润滑液体,随着假阳具的强力振动旋转,像洪水溃堤般奔流,从粉红色洞口溅出。 耳里流进陈思杨的喘息,似乎他也拉下拉炼,套弄着自己的阳具。他的温热手掌就像阴道,而自己的假阳具像是他的肉棒,这个剎那,两人融为一体,跨越空间的限制,水乳交融。 “呼呼……喔……呼……”他在喘气。 “嗯……喔……呀……噢啊……”她也在呻吟。 最后,李月凌已经分不清楚这是现实还是幻想,她脑中一片空白,除了快感还是快感。陈思杨也发着像野兽般的低嚎,然后像是猛力地挤弄阴茎把澎拜的精液泄出,把它榨干般用力,直到逐渐萎缩。 李月凌也处在这样痛快的感觉中,阴道不断地紧缩,连绉褶内嫩肉也被刺激着,把陈思杨的分身紧紧地扣住,不打算放开。而对方跟她一样的感觉,想将她牢牢拥抱,努力朝更深处迈进,直到两人高潮。 “哦呀!”李月凌像是一团轻盈的棉花糖,感觉自己还要,耽溺在无止尽的贪婪里,既使她是彻底的满足状态。伴随着高潮过去,紧接着松懈后的喘息…… “舒服吗?” 李月凌无力取下口中的布团,只能发出满足的呻吟:“嗯嗯……” 幸福又甜蜜的早晨。 和陈思杨认识一场宴会认识的。在某个知名的酒店。李月凌穿着深邃紫色滚边蕾丝的低胸露背礼服,今晚的她,不同于平时的学生低调姿态,散发着高贵华丽的夺目光采。她轻踏镶满银白亮片的名牌高跟鞋,手持着装满香槟的玻璃高脚杯,跟着父亲漫步在铺满红色地毯的会场上。 宴会开始没半个小时,李月凌便彻底后悔出席这场聚会。想自己当初不知道是哪条神经没有接上线,居然轻易地答应父亲来参加这场他说的“同学会”。或者该说,一场变相的相亲大会。 照父亲的解释,这会场出现的所有嘉宾的确是他的同学会没错,只不过这班同学们全都是在“商业界”所结交认识的好友们。 “该死!我怎幺会答应你一起出席呢?”李月凌在父亲的耳边低声抱怨。 父亲露出得意的笑容,低声用小人得志的语调地说:“嘿嘿,我可是一点都没有强迫妳出席喔。我的乖女儿,可别让我丢脸啊。”转眼间,又有一个商界的朋友出现在父亲面前,他连忙上前握手,“章老板,好久不见啦!” “李董,好久不见啊!瞧你的样子又年轻不少。我听说你最近的公司的股票又升值了,恭喜你啊。” “好说好说……” 李月凌站在父亲身后,面带微笑地伫立着。 父亲是目前商业界的颇有名气的人物。三十年前靠着一点跟亲朋好友借来的本钱,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运气,独自徒手迈向财富的道路。接着,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深爱他的母亲。这几年,在两人共同的打拼下,逐渐扩大市场,才有今天的成就。 虽然说父亲很有成就,但他仍有一点不如意。就是他和母亲膝下无子,只有李月凌这颗掌上明珠。但培育了二十一个年头,却不曾见过女儿交往任何的男朋友。所以,父亲才处心积虑地想帮女儿找个理想的伴侣,才藉由这场同学会的名义,想把李月凌给推销出去。 其实,李月凌不是不想交男朋友,而是她从未遇上适合她的人。 (又来了……) “浩升,这是李家的小姐,叫做李月凌。来让我介绍给你认识。”章老板把身旁的男子介绍给李月凌。 “妳好,我是张浩升……” (哇靠!)李月凌在心头暗骂一声,这已经是今夜第三个来跟她面试的家伙了。刚刚听章老板的自我推荐,他儿子是从美国学成归来的博士,不管在家世和学历上面,对她来说都是无可挑剔。但反过来说,却也可以说明他那一 脸自大和沙文主义之猪的模样。 “李小姐今晚真美丽啊!高贵且优雅。”张浩升注视她赞美地说着。 李月凌皮笑肉不笑地回礼:“你过奖了。”先不说张浩升的臃肿肥胖身躯,就算全身上下四五百万的名牌装扮,仍掩饰不了他的粗俗。最令她感到厌恶的,莫过于他那淫邪的眼神。打从眼看到自己,就是从头看到脚,尤其是眼神特别注重在她的胸口、小腹,以及臀部上头,来来回回地游移,看得李月凌胃液一阵滚动,有种想吐的感觉。不过她还是强忍着恶心,装出最不喜欢的气质形象。 “……李小姐等等是否有空呢?我想……” “不好意思!”李月凌直觉不妙,赶紧打断张浩升的话语,因为她知道这样的开头保证是要在宴会结束后邀她出去。她连忙对章氏父子鞠个躬,转身对父亲询问说:“爸,我可以去补着妆吗?我刚发现我的睫毛膏掉了。” “啊!是吗?”父亲一听就知道是李月凌的借口,不过此时也不好发作。他只能暗自地用责怪的眼神凝视着她,说:“好吧,妳快去快回。” “谢谢爸。”李月凌开怀地笑着,转头对章氏父子抱歉地娇怯说:“不好意思两位,我马上就回来。” 李月凌的姣好笑颜宛如春天绽放的花朵,再搭配娇羞的语调,让章氏父子俩都感到一阵酥麻,连挽留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看着她快步离开。 借口溜开之后,李月凌便像是被关许久的鸟雀,兴奋地在会场里闲逛。但时间还没经过十分钟,她就感到一阵无趣,不管自己怎幺走来走去,看到的人莫过于那群在商业界打滚许久的企业老板,不然就是和她一样的第二代继承人。虽然不知道这群新生代的想法是如何,但李月凌还是主动地把他们归类到和自己想法相同──我像是个商品,今晚准备销售给别人。 这时,李月凌的眼角闯入一个身影,令她产生出无比的好奇。整齐滑顺的头发,混染着墨黑与酒红两种分明颜色,梳理成帅气的绅士发型。不同于染色剂的生硬色彩,彷佛是先天基因所刻画出的那般浑然天成。可惜稚气未消的童颜和身材,让整个完美形象打了折扣。就好像一个小朋友,穿着父亲的西装,故意把自己把装扮得成熟模样。 他就是陈思杨。 面前放置一盘又一盘的食物,陈思杨手持刀叉优雅地进食着。桌上充斥各类的炒饭炒面,还有烤得香喷喷的肉类,还有充满甜味的各类蔬菜,更不用说小朋友最爱的油炸物。但唯一没出现在餐桌上的食物,就只有李月凌特别钟爱的蛋糕甜点。 李月凌轻笑起来,脑中蹦出奇怪的念头。她漫步来到摆放食物的供餐区,夹满整盘她喜爱的蛋糕甜点,接着走到陈思杨的位置,坐在他正手机看片 :LSJVOD.对面,把餐盘端给他,语气作弄地说:“来,这盘请你吃。” 陈思杨停下了手中动作,拿起一旁的餐巾纸,仔细地擦拭嘴边沾满食物的油渍,抬起头来漠然地凝视着李月凌。他发着宛如美酒般的温醇语调,疑惑地客套说:“谢谢……” (他好可爱喔。)李月凌心里赞叹着。嘴巴则滔滔不绝地介绍说:“这盘都是我最喜欢的蛋糕喔,有提拉米苏、有蓝莓、有水果慕斯,也有布丁和果冻,我保证你吃过之后就会上瘾。” 陈思杨随后把餐盘推回到李月凌面前,道歉地说:“不好意思,我不爱吃甜点类的食物。不过,谢谢妳的好意。” “疑?为什幺?”李月凌大吃一惊。照理来说,小朋友除了油炸类的食物外,也会喜欢甜点类的食物。却没想过眼前的这位小朋友,如此反常。她好奇地问:“看你的年纪,应该是个十四五岁国中生,怎幺不爱吃蛋糕甜点呢?” 话刚说完,她就看到陈思杨一脸困窘的样子。他有点难堪地抱怨说:“难道我看起来,有这幺小吗?好歹我今年也刚满十八岁了!”他一脸不解的表情,李月凌就知道他一定是常常被人这样说。 她马上就有种欺负心态浮上来,因为今天这场宴会,她遇到的总是比他年龄才要大的男人和女人。不管是面对男的和女的,都是要摆出乖巧娇弱地小女生模样,实在是令她很受不了。 “十八岁又怎幺样呢?反正比我小的人都是小朋友哟。”李月凌玩心大起。难得碰见个比她年纪小的男生,就想把好好地欺负他,好满足自己刚被人欺负所产生的怨气,“所以啦,听姊姊的话,把这盘给吃掉吧。你要知道,浪费可是不好的喔。” 陈思杨满脸无奈,想随便打发李月凌说:“好啦。等我把我桌上的其它食物吃完,我再来吃甜点,这样可以吗?” “没问题。”李月凌知道这是陈思杨的权宜之计,不过她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笑着说:“反正我时间也还很多,就陪你到你全部吃完啰。” 就当李月凌想继续得寸进尺的时候,不料她最不愿听到的声音就出现了。眼尖的父亲带领着另外一对父子,对隐藏在用餐区内的李月凌招手喊说:“小凌,妳过来这边。” “我今天运气真不好……”李月凌马上就从笑脸变成苦瓜脸喃喃自语说着。她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跟陈思杨陪笑说:“对不起,姊姊要先离开啰。”然后默默地走向他父亲那边。 父亲也跟着走了过来,语气有点不悦地低声责备:“妳去厕所补妆也太久了吧?还跑去吃东西不回来。要是我没过来找妳的话,谁知道妳又会偷溜到哪里去。”他转头向他身旁的另外一对父子,开心地说:“来,我来给妳介绍一下,这位是许阿姨还有她的儿子,许孟承。” “想必妳就是月凌,我刚听妳爸说过关于妳很多事情。”许阿姨颇为满意地说着。她手肘轻碰旁边的许孟承说:“孟承,快跟人家打招呼啊。” “啊,妳好。” (天啊!)李月凌觉得整个人快要晕了过去,怎幺今夜越晚过来和她面试的人,状况就越糟糕。先早的好色胖子就算了,虽然个性淫邪让人想吐,好歹口才不错,会跟她说好听的话,也不至于现在面前这个男生。蓬松的头发,宽厚的大眼镜,穿着帅气的黑色西装,也无法消除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感觉,就是标准的整天待在计算机前面那种人,无趣又无聊。跟他在一起,李月凌光想象就觉得难受。 “孟承不错喔,年轻有为。学历取得后,人就马上回他们家公司上班,专门设计IC.今年,我们家很多的计算机产业的产品,也都有受到他们的帮助喔。”父亲夸奖着。 但李月凌却没有心思听下去,她好想宴会赶快结束,然后逃离回家,好好洗个热水澡,然后窝在自己的床睡上一觉。今夜的事情,就让它当作是场噩梦。可惜,现实是残忍的,父亲在旁滔滔不绝地夸耀许孟承,许阿姨也跟着附和,两边的精神轰炸,让李月凌快要崩溃。 忽然,她感觉到有个人轻碰她的肩膀,下意识地回头转身。 却没料到,这个本能般的动作,换来的是一声哀怨:“糟糕!”接着就是酒杯掉落到地板的声响,清脆地化作一粒粒晶莹的碎片,洒落在地板上。 光亮洁白的名贵衬衫,被染成浅黄的色彩。甜美香醇的香槟此时就像是难以去除的污渍,覆盖在上面。陈思杨一脸委屈地看着残留在自己手掌上的酒液,任凭它们从指尖滑落到地面上。 “对不起。”个做出反应的是李月凌,“你没有事吧?” (是他!刚刚的小男生……) 李月凌的父亲和许阿姨也跟着反应过来。“小凌,妳也太不小心了吧……”父亲责备地说着。随即当机立断,对不远处的服务生招手。 许孟承在旁静默地看着。 “我没怎样……”陈思杨的语调有点哭腔,他看着自己胸前那水渍逐渐扩大的白衬衫,有种欲哭无泪,让在场看到的人都感到怜惜的感觉。不过,李月凌却从他乌溜溜的眼眸中,发现了他所透露出的那一丝狡诈。 (他是故意的。)李月凌心中冒出充满欣喜的这句话。她也很配合的,上前慰问:“对不起,刚刚我不小心撞到你了,你没事吧?”她装愧疚的表情,手忙脚乱地抓起旁边供餐区的餐巾纸,想帮小男生整理。但愈整理就愈是糟糕,好好的一件白衬衫,都染湿成淡黄色。 服务生也适时地出现,一到就马上明白现场的状况,询问着小男生说:“这位先生,我们这有提供私人的房间让在场的嘉宾使用,不知您是否需要?当然,等等我们也会为您准备新的服装,并送到房间给您。” “那真是太好了。”陈思杨露出开心的表情,“就麻烦你带我过去吧。” “这是我的荣幸。” 这时,李月凌也不放过这完美的机会。她对父亲建议:“爸,我可以跟他一起过去吗?刚刚也是我一时的不小心,才会造成这样。我想,我们应该要负起他衣服的清洗费用,你说对不对呢?” “嗯嗯……也是。”父亲认同地点点头,“那妳就过去吧。有关赔偿的部份,就由我们全部负责。” “谢谢爸。”征求到父亲的认可后,李月凌头也不回地跑向陈思杨,内心充满着欣喜。对她而言,要不是这位好心的小男生,她肯定无法逃离这场烦人的宴会。 她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暑假转眼间就快要结束,李月凌躺在自家的沙发上,一手拿着她最爱的小饼干,另一手拿着遥控器,在喀滋喀滋的咀嚼声,配合电视里上演的罗曼史,渡过平静地悠闲时光。 以上纯粹为表面的客套话,说老实话她也不想象个“干物女”一样,在家里虚度光阴。自己对浪漫爱情剧虽然充满着向往、羡慕,尤其是看到剧中平凡而甜蜜的幸福。今天不知怎幺搞得,就是觉得天大地讽刺。为什幺自己不能跟女主角一样? 整件事追根究底,就是她的男人现在不在她身边。那该死的陈思杨,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撒野,一整天都找不到他人。 莫名奇妙的孤寂落寞! 电视里,正演到一段爱情剧中最爱出现的戏码。在下雨的夜晚,女生默默地撑着伞,独自地等待着她期待的男人出现。 “对不起,妳等很久了吗?”镜头转到另一头,帅气的男主角慌慌张张地跑向女主角,“抱歉,我家出了点意外……”他那双大大的眼睛眨呀眨地,是那幺无辜又惹人心疼,好像请求母亲宽恕的孩子,女主角若不原谅他就很残忍似地。 李月凌百般无奈地看着。心里头却想说:这真让人难受啊,好闪啊!!! “没关系……”女主角抛开雨伞,紧紧地抱住男主角,接着开始拥吻起来。这时,甜蜜的音乐也适时地放送,镜头沿着两人作圆形的拍摄,逐渐拉近,加上一点闪耀的效果,更让场中的人散发着梦幻般的气息。 李月凌自言自语地说:“该死,你这个猪头到底跑去哪了?” 不自觉地,她想起陈思杨,也想起了两人初遇的那天晚上,会场中提供的嘉宾房间,被他厚实的手搂抱的余温、笑看他亲吻自己之后羞涩的神情。 “大小姐,妳要不要避过头一下,我好方便穿衣服。”陈思杨包覆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朦胧地热气围绕着身体。他用困惑又无奈的眼神望着李月凌,彷佛个贵妇所豢养的小白脸。 李月凌摆出就是想捉弄他的态度说:“又没关系,我二十一岁,都成年很久了。男人的身体,该看的都看过。我都不介意,你在介意什幺啦。你是不是男人啊?”然后把衣服放到他面前。 (只不过我看过都不会动罢了……)她暗道着。 “该死!”身为男人最怕就是听到女人对他说“你是不是男人啊?”这句话,会有种被屈辱地感觉,陈思杨把浴巾整个拉下,豪气地说:“好吧,看就看,又不是没被看过。” 健壮的体格,这是长期运动的成果,陈思杨的身体上,并没有明显地赘肉。结实的肌肉,雕刻成完美的曲线,下身穿着合身的四角裤,前头微凸的形状,可以看到精力旺盛的形状。唯一的不妥,就是他那稚嫩光滑的白皙肌肤,彷佛女人般的细腻娇柔,和一般阳刚味十足的男人比起来,感觉有些不太搭配。 “哇!”李月凌舔着嘴唇,开始羡慕起眼前的小男生,“你的身材好好喔?我可以摸摸看吗?” “不可以。”陈思杨一口拒绝。 “你很小气耶……”李月凌耍起任性说着,“……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妳真的很怪……”陈思杨观看着兴致勃勃的李月凌,忽然摸起微微湿润的浏海浅笑,“呵呵,我头一次遇到像妳这样的人,能请问妳叫什幺名字呢?”他把白衬衫重新穿好,“我叫陈思杨。耳东陈,思念的思,木字旁的杨。” “嗯嗯……”李月凌对他突如其来地转变有些不知所措,但随后就被陈思杨的诚实气息给感染,微笑地说:“我叫李月凌。木子李,月亮的月,三点水的凌。今晚谢谢你的帮忙。” 陈思杨摇摇头:“不用客气。”下个瞬间,他的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上了李月凌的唇。 “要妳一个谢礼不过分吧……” 看着电视里被男主角吻得密实实的女主角。她摸摸自己的薄唇,上面似乎还有被吻过的痕迹。陈思杨独特的香味,残留在她的鼻腔内。 “妳看里面的女主角脸上幸福的模样,是不是很想跟她一样呢?”旁边有个声音,一副经验老到。 父亲不知道何时回来的?他默默地站在沙发的后面,和自己一起观赏着电视里播放的影片。他认同地点点头,摸摸下巴的胡渣,好像对影片的剧情有感触似的。 “不知道耶……”李月凌胡乱附和着。脑中莫名浮现起从那夜后她和陈思杨相约出门的各种情形。尤其和他交欢缠绵,是她人生中最大的惊喜。轻松舒适,柔嫩滑顺,完全贴合地交迭。是那幺的甜蜜愉悦,欢笑爱怜,带着无法停止的心情,尽管夕阳西下,天色悄然变暗,自己的四肢、眼眸、胴体,彷佛不是属于自己,好像别的生物再擅自行动,但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欢愉亢奋。 或者应该说,陈思杨注入她体内,让原本空洞的心灵被填满。 身旁的声音说的没错,自己也渴望永远拥有这单纯而心灵肉体契合的恋情,就像电视里一样,可惜两人目前的状况还没到达那样的高阶段。“不过感觉挺好的,我觉得啦。” “妳既然会这样想就好……”那声音语重心长,“这周末有没有空,要不要和我去参加聚会吗?” (又是相亲大会?!)头又开始痛了。 “我想想……”李月凌立即清醒,打哈哈地蒙混:“我周末没时间,不好意思啰。爸,要去就你自己去吧。” “真可惜,我已经决定带妳出席。所以,麻烦把妳的时间排出来给我。”父亲擅自做主地决定说。 一时间,李月凌的火气就冒出,“我不要!”她誓死抵抗着说:“我说不去就是不去!”接着关掉电视,无视父亲往自己的房间走过去。 (我不是你的商品!!!)她无言抗议。 父亲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严肃且毫无转圜余地:“不由得妳反对,小凌。妳这周就是要给我去。” 碰!房门甩上。 压抑住的愤怒情绪,就在门关的那一秒后,像大雨过后暴涨的溪水般恣意泛流。李月凌彷佛听见内心深处那孤寂的灵魂低吼:“可不可以不要再把我当作一个销售的商品,听从你们的决定自由地转卖,我也想追求属于我的幸福。思杨,你跑去哪里了呢?” 拿起桌上的手机,选择渐渐熟悉的数字号码,按下拨通。她心头不断地恳求:陈思杨你快接电话啊!陈思杨你快接电话啊!陈思杨你快接电话啊!“喂!怎幺了吗?”电话接通,是李月凌此刻最想听到的声音。 “十分钟之内赶到我家,现在!”她对着话筒一字一句喊着,然后挂掉手机往床头扔去。 “坐好了。” “那我们出发啰。”陈思杨催动油门说着。 次逃家的感觉真是棒极了。在陈思杨的帮忙翻越不高的围墙,跳上他的黑色机车,在夏夜晚风中奔驰在城市里。看着五颜六彩的霓虹灯光闪烁,炫丽夺目。 乘坐后座,李月凌慵懒地靠躺在陈思杨令人安心的背部,两颊散发着些许热量,眼珠里散布着迷蒙,产生出一种久违不见的情怀。 幸福很简单,真的。 机车停伫在一间的居酒屋前面,小小的,却感觉温暖可亲又自在。醇厚的清酒装满白玉般的瓷瓶里,两个人一点一滴的慢慢啜饮;还附上几盘美味的小菜,好吃到不象话。 不用考虑归家时间,不用在乎其它因素,只要陈思杨陪着她,就足够了。这里有他身影、有他声音,光他的气息就丰饶无比。 一样是墨黑和酒红相混的头发,好像是急忙中随便用手梳耙,显得凌乱。今晚穿着简单素色的上衣和牛仔裤,外头加了轻薄的淡蓝色衬衫。但肩膀和胸膛的宽厚却又不自觉地让李月凌对他产生一种幸福男人的形象。什幺时候开始,自己已经依赖他了呢? 喜欢和他在这城市里,呼吸相同的空气生活。 “小凌,这家小店不错吃吧?”陈思杨对她的呼喊,不知何时从“李月凌”变成“小凌”这个亲昵的称呼。“我高中时候,总是和我同学们在社团练完后,跑来这里喝喝小酒,打打牙祭。在带有酒意的欢闹下,才满足地回家。” “你也不过才刚毕业,说的你好像很老似的……”李月凌的眼眸有些恍神,她知道自己有点醉意。瞇起来的视线里,好像看到年轻几岁的陈思杨,出现在居酒屋的各处。挂着笑容,脸上红润,开怀地在好友间游走挥洒。自己身体,就被这样温暖的气氛给抱紧、沉浸。 陈思杨的右手抚摸过她的脸颊,“妳是不是有点醉了呢?” “嗯嗯……”李月凌轻点头,她望着他不悦地说:“今天,你跑去哪里呢?” “陪我妈去采买一些需要的东西。”陈思杨疑惑的表情,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奇怪,我记得我有跟妳说过啊?” “没有。等等……好像有耶……”李月凌嘟起嘴。隐隐约约地捕捉脑内的破碎的记忆,似乎真的有这幺一件事。而自己像个笨蛋似的,窝在客厅里度过一整天。“那你手机怎幺没接呢?我打了好几次耶……” “我忘在书桌上了……”陈思杨弹了个响指,肯定地说,“回来要打给妳的时候,妳就打过来了。口气超凶的,还要我十分钟赶到你家。” 李月凌说了一句“对不起”之后,陈思杨就半带呻吟,不甘愿地说:“这时候才道歉回不会太奸诈了吧,都已经在十分钟之内赶到妳家了,不是吗?”持续耍赖的性格,“真过份,妳好蛮横哦。” “对不起。”李月凌再度道歉。道了歉之后,觉得自己有些愧疚。 “我开玩笑的。”陈思杨露出温和表情,问说:“那……妳心情有没有好点了?”这男人真的很了解自己的个性,嘴上没有任何一句过问,却又适时地在行动上表示,给予她安稳的避风港。明明就是个小朋友模样,但这时又这幺地成熟。 真的好想好想爱他。 李月凌摇头又点头说:“思杨……”藉由酒精的作用,她搂住旁边啜饮小酒的陈思杨,在耳垂边倾吐:“……我好爱你喔……” 陈思杨扶住她的腰部,笑说:“妳喝醉了。”看看左腕上的指针,“夜深了,我们要不要回去呢?” “我不想回去。”李月凌今晚不想回到自己的家。虽然舒适、习惯,却像是个冰冷的监狱,无时无刻都有人掌控她的生杀大权。“我想去你家,好吗?” 大胆的要求。 陈思杨一脸错愕。随之摸摸李月凌的头,低语问:“可是我家有我爸妈耶?妳会不会觉得有点不方便呢……” “不会。”她摇头,反过来问:“还是你有其它的方案呢?” 陈思杨把酒钱放在桌上,扶着李月凌走出门外:“那到爱情宾馆吧?我们去开房间。” 这下换李月凌措手不及,没想过陈思杨也这幺敢! “哇!”李月凌兴奋地喊着,“我次进来这种房间耶。好早以前我就想进来看看的说。”刚才,柜台小姐用暧昧的眼神看着两人,然后客气地把钥匙交给他们,露出一脸“我完全理解”的模样。李月凌的表情是害羞又尴尬,而陈思杨则是驾轻就熟。付完钱后,李月凌就匆忙地牵住他的手离开。 “那刚刚还装得这幺害羞……”陈思杨在旁边吐槽,“没想过,妳居然会有这种情趣。妳不怕我等等会兽性大发来欺负妳吗?” “来呀!谁怕你。” 没有窗户的房间,灯光是暗红色,就像李月凌印象中的那种黑暗恐惧,却又不自觉地产生些许期待,应该是因为陈思杨在旁边的关系吧。一面墙是镶上巨大的落地镜,镜子前摆放着一张墨色的皮制椅子,似乎是拘束的工具。剩余的墙面则垂挂着各色绳索,镣铐,皮鞭,还有许多她叫不上名来的东西。没有天花板,几根粱木裸露,上面安装着许多铁环和铁链。 除去这些SM的玩具。房角还有放置一张大床,铺上干净 的棉被。床边有冰箱和摆放情趣玩具的木柜。当然,也少不了事后可以盥洗的卫浴间。 甫进入,李月凌就摆脱伪装形象,在里面东摸摸西看看,充满新鲜好奇。她抓起墙上挂置的一副漆皮的黑手铐,“你看你看。有手铐耶,不知道被铐起来的感觉会是怎样?” 陈思杨警告说:“妳小心一点,铐上就……” “不好玩”三个字没说完,就听见清脆的喀嚓声响,李月凌的两只手就被牢牢地铐紧。解开的钥匙卡在中间的孔穴,但她却怎幺也摸不到。 她跑到陈思杨的前面,像只小猫般可怜兮兮说:“思杨,帮我解开好吗?” “我可以说不要吗?”陈思杨轻笑着。接着就把嘴给覆盖上去,湿软的舌头细腻地滑过她的双唇,撬开牙齿,向内深入。李月凌在他怀里轻轻地挣扎,却变成彼此挑逗的情趣,像是回应他的请求。陈思杨热情地湿吻着,两条舌头相互交错,舔舐彼此的龈肉和贝齿,吸吮着香甜的津液,直到氧气不足,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接着李月凌就被一股作用力把推倒在软绵绵的床上,双手被拉到头顶,就听见陈思杨喃喃地说:“小凌,妳这样好美喔……我可以好好的爱妳吗?” “我能说不好吗……”李月凌的声音有点哀怨,不过动情的眼眸清楚地反应她此时的心情,“都已经被你给推倒了……” 不过,陈思杨又马上心虚说:“我先承认我有S的倾向,如果妳反感的话,就跟我说喔。” 李月凌就是喜欢他的诚实。 “笨蛋。”她娇滴滴说着,“如果我不喜欢的话,就不会这样给你玩啦。”话刚说出口,身体就渐渐地分泌出被虐的情绪出来,“换我跟你表白,我也有点M的倾向……” 陈思杨愣了一下,像是询问般的说:“现在我就是主人啰。”用手刮过她小巧的鼻尖,“妳就是我的小奴隶吗?凌奴。” “人家不要叫凌奴啦……”躺在身下的李月凌反驳着,“可不可以换其它的名字呢?”她求饶地语调,和平日的泼辣形象相比,别有不同的风味。 但陈思杨一点主人的架势也没有,搔着下巴的胡渣思考说:“那妳想要叫什幺好呢?” “请主人赐名。”李月凌奸诈地把问题丢回去。 “妳这个小调皮……”陈思杨坏笑着,“就叫凌儿吧,妳觉得如何?” 李月凌呵呵地笑着,“谢谢主人给凌儿名字。” 一对不称职的主奴,就在这样奇怪的场合中诞生。李月凌悄悄地询问:“主人,凌儿可以先去洗个澡吗?”她觉得全身有点黏腻,还飘着淡淡的酒味,就想好好用水来洗涤自己。另外,就是她想洗干净身体才来游戏。 “洗澡……”陈思杨用力在她面前嗅着,“妳身体没什幺奇怪味道啊?香香的,就跟平常一样。”右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李月凌的娇躯上抚摸,“除了体温比较高而已。” (不应该喝酒的……)李月凌想着。先不说自己不会喝酒,只要浅尝一点,就容易陷入迷醉的状态。再来,喝完酒后的身体,会出奇地敏感,才轻轻地被触动,她就想要,希望被陈思杨的发丝、脸颊、脖子、胸口,身上的各个部位碰触缠绕,渴望肌肤也能无受隔阂地被抚爱,最后彼此紧密融合。 “呼……嗯哼……” “妳还要去洗澡吗?”陈思杨啃咬她的耳朵,“妳听,有没有听到什幺有趣的声音呢?” “喔……嗯嗯……噢……哦……” 李月凌从恍惚地模样和心境回神,同时也惊讶于陈思杨的话语。彷佛有种兴奋、高亢,轻微而欢愉的呻吟持续着,熟悉又自然。她不禁竖耳倾听,才察觉那是从自己喉咙发出的声音。 衣服显得散乱,下身裤子也向下褪去一些。然后不属于她的宽大手掌,闯入内裤和长裤的缝隙中。好像一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中,激发出圈圈的涟漪。陈思杨的手指按住她的裂缝,欲望的水波就从这中心点开始扩散。 手铐被解开,然后又重新铐上,牢牢地铐住床头的铁栏杆。 陈思杨结实的身体,以及强而有力的手臂,忽然大胆且率直。他脱去李月凌的裤子,也褪去了丝质的内裤,彷佛原本就没有这两样阻碍的东西,显得一切都那幺自然。 “呀!不要……”李月凌霎时吓了一跳,因为陈思杨把头埋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张口含住了她阴户的上缘,刚吻过她的舌头灵巧地搅弄,把嫣红的阴蒂给拨出、吸吮起来。她顿时感到一股奇异的温热和快感,不禁发出娇吟:“求你……啊……很脏的……嗯喔……不……噢呀……” 李月凌扭动起身躯,像是要阻止陈思杨一样。但感觉自己身体背叛她,被吸含的小荳荳,逐渐地充血变硬,喉头传出女性特有的呻吟喘息。她胸前的蓓蕾也跟着挺起,和胸罩摩擦,产生淡淡的快感出来。 “来吧,我受不了了……” 陈思杨两手固定起她的脚,诡谲地低声窃笑,疯狂地在敏感地私处上吻来吻去,然后抬起头说了一声:“还没喔。” 他故意发着啧啧的吸吮声,感觉好像炫耀着李月凌甜美的蜜液,泛滥地被他给吞入口中。她无法挣扎,只有无止尽的羞耻。没有形象,没有气质,只有本能的淫乱,但又是心甘情愿地被挑逗、玩弄。 矛盾的情绪,在李月凌的体内纠缠。她脸上展现着害羞的表情,胴体则是放纵地享受,犹如无尽沙漠里出现个极为丰沛的洒水器,洒个不停,处处可以见到水滴跳动。 身体传来触电般麻痒的快感,彷佛一桶油,倾倒在欲望的火苗上熊熊燃烧。李月凌感觉到陈思杨的舌头,沿着她湿润紧密肉壁,不停地探索她敏感的地点。低声的哀鸣,反而添增陈思杨潜藏的欲望,开始使劲地舔弄着。从里面到外面,时不时地陈思杨的牙齿也轻咬李月凌勃起的阴核,温柔地在两排银牙中啃动。两地要害的相互进攻,让李月凌有点承受不住,开始小声地浪叫:“唔……不……喔……噢……不行……嗯嗯……”她清楚地感觉,自己阴道里面不断地收紧,四面湿热的嫩肉不断地压过来。 “啊!”倏地,几滴深黄色的液体,从粉红色的小孔飞喷而出,挟着些微的尿骚味。同一时间,下面的小穴,也有透明的液体喷泄出。李月凌的娇躯微弱抽动着,这小高潮并没有给她满足,而是开启欲望的门扉。 “给我……我要……” “你要什幺呢?”陈思杨靠近他,指尖勾起私处的黏液涂抹在她嘴唇,“说清楚喔。” “我要……我要高潮。”李月凌有点哭腔地说。 陈思杨像是故意在欺负她,提醒说:“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喔?凌儿。” “不要……欺负人家啦……”李月凌低喃,但陈思杨还是没有动作,而自己的欲望却是慢慢地削弱。最后,她终于忍不住地羞耻地喊说:“主人……请您给奴儿高潮……” “好。” 李月凌媚眼如丝的凝视着陈思杨,等待他的进入。可惜,不是她最期待的阴茎。噗滋一声,狭窄的阴道被缓慢地插入,却传来手指的感觉。 “主人,奴儿不要手指啦。”李月凌央求着。 陈思杨微笑但残忍地说:“我主人还是你主人呢?”手指开始急速地抽动,带有旋转的力道,一下一下贯穿她的身体。指甲刮弄,关节摩动,虽然比不上肉棒的舒爽胀满,但多了点灵活及变化。 纤细的蛮腰跟小腹伴随陈思杨手指的进出下一阵一阵抽绪,两只脚无力地踢动。双手被捆的凌虐情绪还有阴道传来的骚痒与快感让她面红耳热,她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 “喔……啊!不要那里……嗯呀……”她又进入无意识的状态,刚下滑的快感又剧烈地上升,手指持续地在里面左右抠弄碰撞。自己躺倒在床上,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样抽搐着。“我快不行了……主人……要到了……” “那就不要忍耐啊……”陈思杨声音很柔和,却不容反抗,“凌儿,就冲上去吧……” 加快的力道,让她一阵抖唆。 李月凌额上的汗水慢慢地累积,有几滴甚至已经滴了下来从脖子滑落进胸口。她徘徊在高潮的边缘,还是倔强地说:“可是……喔喔……主……人……嗯……奴儿想……呀……跟主人一起……噢……” 陈思杨像是享受般地凝视着李月凌抗拒快感的闷骚样,手指头突然用力地抠挖她的G点。李月凌就算再怎幺努力抑制,那强烈的快感还是瞬间从下体迅速的散播到全身上下。不断流出的蜜汁,随着抠弄发出了啪滋啪滋的水声,逐渐染湿床单。 (喔……不行了。要泄了……要泄了!!!)“呜!噢啊!”这是她今晚的次高潮。不是陈思杨的阴茎,而是在他的手指下,羞辱地达到了高峰。犹如山洪爆发的狂烈快感,一点一滴的腐蚀她的神经。但是,她并不想要这样的高潮。不过,却有一种直觉告诉她,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主人好坏……”李月凌有些欲哭无泪,嘴里哀怨地说:“都不给人家……” “我还会更坏喔……”陈思杨也脱下裤子,“凌儿是不是想要主人的宠爱呢?” 李月凌点点头。 “你看看。”轻轻一抹,陈思杨的手指上便闪耀着银色的光芒。他拿到李月凌脸前,戏谑地命令着:“香甜浓郁的小凌牌蜜汁,要全部舔干净主人才给你奖励喔。” “不要啦……唔……”李月凌娇羞的低声说着。她仍张开粉唇,含入口腔之内。手指在口中搅弄,李月凌吸舔着。温热的淫水配上自己的唾液,两种不同的滋味,在她的味蕾上扩散开来。 陈思杨解开拘束李月凌的手铐,笑说:“真乖,那主人就给你奖励啰。”抱起她娇小的身躯,放到床边的拘束椅子上。 “主人?”李月凌疑惑地看着他。 “PART2要开始啰。” 多角度的暗红色的灯光,投射鲜红色的拘束椅子上。扣紧在椅背的双手,两脚脚踝分别扣在扶手上。这尊赤裸裸的胴体,以一种极为耻辱的姿势毫无保留地展现。 李月凌就犹如影剧歌星一样,鲜明而亮丽。她的身体呈现很美的可口颜色,乳头和乳晕都是淡淡地粉红,而下体是粉嫩的红色,就像盛开的娇艳花朵。配合她柔顺的乌黑长发,隐隐约约地遮掩她的美丽。 强烈的光照射,更突显她泛滥的“水”,面对着巨大的落地镜,宛如一对无法分辨的双胞胎,都被羞耻地拘束。 陈思杨没有直接刺激李月凌,像是欣赏般地凑近晶莹光泽的股缝之间,用力吸气,赞叹地说:“哇,好棒的味道啊!光芬芳就让人食指大动。” 他夸张的语气,同时露出惊讶的神情。充满淫意的欲望眼神,看得她满脸燥红,往旁边撇去。 “张开眼睛喔。”陈思杨自言自语地,“看看镜子的自己吧……是不是很美丽啊?” “不要啦……”这问题很明显让李月凌受到刺激、感到害羞。说完就试着夹紧双腿,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无论怎幺用力也不可能收阖,捆绑她的皮带传出勒紧的声音。 这动作带来的结果就是李月凌分泌的爱液从洞口滑落出,银白的细丝缓慢流过会阴直达肛门,那情景十分淫靡。 陈思杨还是主人的模样,居高临下冷冷地观察她。同时把两手轻柔地从小腿腹开始,向两腿交集之处按摩过去。可是他没料想到这个挑逗般的接触,却不经意地发掘出李月凌的敏感地带。 “不行!”李月凌发出惊呼,身体不自主地绷紧。她坚挺柔软的双峰也因这动作而不停地震动,光滑的毛细孔居然凝聚汗珠出来。樱花色小腹一张一缩,两片阴唇也开始抖动收缩。 陈思杨眼神发亮,轻声说:“原来……你的敏感带在腿上面啊……” 李月凌被这股压力给垄罩,陈思杨盯着她的什幺部位,她就像是被直接刺激那般地扭动那部位,尤其是当她想闭起双眼的同时,耳边就浮现陈思杨的命令。她为自己的模样感到害羞,又渴望调教继续下去。 “开始啰。”陈思杨说着。 李月凌知道自己的身体就要被玩弄,兴奋又期待。陈思杨转向床边的木柜子,取来数个甘油球和一颗金属跳蛋。她有些惊恐的从镜子里面看着他,而他对着她的镜像微笑说:“先来拷问你吧?凌儿有手淫过吗?” “咦!什幺?”这问题让李月凌哑口无言。 “难以启齿吗?”陈思杨故意用小孩子的语调,“还是你没听清楚呢?” “不是,我……”李月凌犹豫着。 (这种私密的事情怎幺好意思说出口呢?) “没有尝试过喔……”他理所当然地说。“可惜,我从来讨厌说谎的奴儿,所以要惩罚。”看着镜子里李月凌可怜的眼神,故意在她面前转开甘油球的拴子,温柔又残忍地塞入她的肛门里。 “不要灌肠!”李月凌很恐惧地说着。她大概知道会有什幺后果,进入主人状况的陈思杨制造很好的气氛出来。“主人,我求你。” “是我的表达方式不够明确吗?这问题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好了咩。”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甘油灌入她的直肠内。接着把跳蛋开关打开,在拇指和食指间震动。 李月凌的肛门一阵火热,下意识地紧缩。她直盯着陈思杨手中跳动的玩具,好像只有跳蛋可以饮鸠止渴般压抑她的苦痛。 “只要乖乖地回答问题,我就用它来刺激你,刺激敏感的部位。相反的,你的答案让我不满意,我就把甘油注入你身体,好不好呢?”说完,陈思杨把灌完的甘油球丢到旁边。右手拿着跳蛋,从她的下巴开始,轻轻地接触肌肤,向下拖动。 左侧的乳头微微颤抖,可以明显地看到心脏在剧烈的跳动。 虽然没有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可是这样的振动还是让她的寒毛都树立起来。陈思杨沿着胸部的曲线向下,李月凌屏住呼吸,在要触碰乳头的一瞬间,又像是刻意般刚好没扫过她勃起的乳头,使她一阵失落,不住喘息。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陈思杨又拿起一颗甘油球,“还是说你还想再被灌肠呢?” “我有……”声音很小。 “有什幺?” “……手淫。” “说清楚一点。”陈思杨大声地说。 “我有手淫过!”李月凌负气地大喊着,感觉自己快羞愧到死掉。 “看你外表这幺纯洁,原来也是个好色的女人。”陈思杨显得惊讶地说,“伪装成气质淑女,原来早就做了肮脏的事情。”他再次把甘油球注入进去,“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人,就是要灌肠来处罚。”淫秽的笑声回荡,“不过,我说过你乖乖回答就给你快感……” “啊!不要,不是那里!”跳蛋按上李月凌的乳头,才几下她就全身紧绷不住的挣扎。因为,陈思杨在这时又把甘油给灌进去。她埋怨着说:“主人,你怎幺又灌肠了啦……” 陈思杨彷佛没有听见她的哀求,坚持地把甘油给灌完。 “肛门很难受吧?火热又疼痛,是不是想拉出来呢?”陈思杨笑着问她,“让你在我面前拉出来,似乎很有趣的说……”他的调笑让李月凌无言,但更加刺激她的羞耻感。腹部的灼热腐蚀她的神经,却阻止不了泛滥的淫水,让整个私处都湿透。 “第二个问题,你次手淫是什幺时候呢?” (不要啦……) “……”李月凌闭上眼睛不想理会。她有点生气,这样的害羞问题,实在是说不出口。就算身体不属于她的,她还是要保持自己的心灵。 “凌儿……你还想反抗吗?”一开始,她试着绷紧全身来抵抗肛门传来的剧痛,但是她越试着抵抗,这种难受的感觉就会越剧烈。而陈思杨继续挑逗她,约两三分钟,她便呻吟起来。 全身汗如雨下忍耐排泄的感觉,口中却是婉种动人的不住娇喘。 最后,李月凌开口求饶:“主人,求你……”脸庞痛苦的扭曲,她知道自己快要忍受不住。 “求我什幺啊?”跳蛋移动到小腹上面,“我还在等你的回答啊。” 她听的出来,陈思杨有点心软了。这时,李月凌安静了一下,才鼓起勇气地说:“国三的时候。”闭着眼,不敢看他。 “很好……”陈思杨摸着她难受的脸颊,“看在你次接受调教,就先到这就放过你吧。” “谢谢主人。”甫说完,李月凌就感觉到肛门被不明物体给撕烈,却也堵住她强烈的便意。陈思杨吻着她的唇,轻笑说:“其实放过你的原因,是因为我受不了了。” “噗!”李月凌也精神放松地笑出来。有点调戏,又有点期待,“那请主人来宠幸凌儿吧。” 陈思杨脱下裤子,把憋忍许久的阳具给掏出来。 现在,她的下体展现在爱人的眼前,阴唇的颜色已经充血到通红,然后被陈思杨的手指轻轻地剥开可爱的嫩肉。李月凌就开幻想起自己被强行撑开的进入的模样。 缓慢进入,完全填满。前后抽动,快感涌现。 “噢!”李月凌的反应是试着夹紧臀部的肌肉。她感觉自己的两个洞穴被塞住,有种前所未有的爽快。阴道传来的快感,肛门里软便充斥的排泄感。这两种分明的情感,搞得李月凌呻吟连连。她口齿不清地说:“主人,可以求你把我的嘴堵起来吗?” “你说什幺!”陈思杨的惊讶并不是假装,他对李月凌的要求感到有些错愕,“为什幺呢?” “因为,这样……好像是……被主人给凌虐……的玩具……”李月凌害羞的说着,“请……哈……好好玩弄……喔喔……凌儿……” 李月凌是独生女,家教甚严,在过去以来的认知让她坚持着不去碰触自己敏感的地方。不过某次的机缘巧合,加上身体的发育变化让她无意发现到自己心中真实的呼唤。 可能因过去的压抑在一瞬间被解放,她逐渐地发现,自己无法接受正常的性爱。这时,她认识SM.次接触到性虐气息后,就完全被吸引了。从那天之后,她就特别注意这类的知识,并用身体去实践。当然,父母、老师、甚至是好友面前她依然是淑女,只不过内在的灵魂已经改变成浪荡女。 当她认识了陈思杨个那个瞬间,就疯狂地爱上他。或许她的潜意识,就知道只有他能满足自己。 陈思杨拿起墙上的黑色堵口球,把李月凌的小口几乎变形地被塞住。银白的津液马上就留到胸部上,更添增两人的情趣。“湿成这个样子,真色耶……”陈思杨继续用屈辱的话羞耻她,不过却没有无礼的口气。 “喔……呜呜……”李月凌也配合地,扭动起被紧紧束缚的性感身体,不知是害羞还是冀望。随着她的喘息呻吟,陈思杨也卖力地在她的阴道也在抽动,一股一股的液体被肉棒给带出。李月凌的反应也非常诱人,发出美妙的呻吟。 “呼呼……呼……喔……”陈思杨低喘着。 李月凌不经意地看到了眼前的镜子里,同样的戏码、动作跟着上演着。陈思杨健壮的背部,还有不停摇摆的屁股,进进出出地卖力运动。而自己则是一脸痴迷淫乱的表情,屈辱的姿势,还有口中被不知廉耻的口球填堵。身体在收缩和放松之间,她感觉到自己的思绪快崩溃。 突然,静止的肛门塞急速震动起来。原来,是陈思杨更加恶劣地打开开关。 “凌儿,我们一起冲上去吧!” 李月凌则用浪叫来回应。 只差一点就达到巅峰了!她满脸尽是羞耻又爽快的泪液,娇躯不断的痉挛抽蓄。不过,李月凌认为这样还不足够,还想要陈思杨的大肉棒,毫不留情地插烂她的体内,满足她被虐的欲望。阴茎剧烈抽送,他的右手也在同时,夹住勃起的阴核上,奋力地蹂躏着。 “呜……呜……呜呜!”李月凌叫得比起过往更加兴奋高昂。阴茎一次又一次深深地顶到她的子宫颈上,让她浑身酥麻无力。虽然离开的时候有点空虚,但马上又被塞得满满的,有种充实的感觉!令她兴奋得浑身直抖,嘴里发出满足的尖叫。 陈思杨也是一样,仅管不是初次和李月凌交欢缠绵,但却有种让他无法自拔的感觉。潜在属于S的那份兽性和征服感,像是完全爆发地显露出来。他按住了李月凌的两腿,随即感觉有如名器般温暖的蜜肉紧紧的箍着刮弄他的阴茎,舒爽的感觉像是吸毒上瘾一样,无法言喻。 李月凌脸上的表情,羞愧又舒爽,屁股淫荡的扭动着。 “凌儿,你好会吸喔……”陈思杨吃惊又舒服地说。 他像发狂似地,不停地抽送着,低头看着爱人的阴唇嫩肉随着自己的阳具翻进翻出,噗滋噗滋的淫秽声音奏起。 “呜……噢喔……嗯……” 一波波进攻,很快的两人就踏入了快感顶峰的门口,彼此都分明地感到小腹和下身的抽蓄,彷佛从阴道深处还有阳具深处涌出扩散到身体每一处,然后生命精华全数喷射,达到了高潮…… 黄昏的夕阳,把长长的坡道照映成橙色的。可以看见位于尽头的家,随着夏天有点闷热的微风,门口的那棵大树轻轻摇晃。机车停在街角,相握的手心,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情绪。 “小凌……”他望着她。 “思杨……”她凝视他。 两人相视而笑,这样的时刻,竟然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亲吻好像也不对,拥抱好像也不对,说再见又有点奇怪。 “天色好美喔,送我到我家门口好吗?” “好啊!”两人慢步着,不约而同减缓速度,没有几公尺的距离,彷佛有几公里这幺长。 直到到了家门口,依依不舍的情绪产生着。 “有点不想放你走耶……”陈思杨淡然惆怅地说着,“好想一直一直跟你在一起喔。” “笨蛋。”李月凌笑骂着,“逼着太紧我可是我跑走的喔……” “我会把你给抓回来的。”陈思杨抚摸着她的脸,“不管任何手段。” “抓回来之后,要牢牢地把我给绑起来喔,这样我才不会跑掉。” 陈思杨补充地说:“然后再好好地调戏你,对不对啊?” “色鬼。大色鬼。”她取笑地说。 “是啊。最爱你的大色鬼。” 两个成熟男女的欢爱恋情,在现代都市的沉静陪随下幸福蔓延。夕阳夜色低垂,星光霓虹闪烁;单纯简单的爱情,令人想好好把握住。 【完】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17夜·五个人在厕所 (作者:寂零) 发觉事情不太对劲的时候已经过了很久,而我并不知道有多久──这就是问题所在。在这之前,我和房东吵闹。不过晚了几天忘交租,就要找我吵架。听别的房客说,在我之前房东才不知和谁在电话中大吵到摔电话,房东的女友也很久没来过了﹍然而迟交租我也没办法赖,只好埋怨房东小气。到对街领了钱,回公寓突然腹痛,我就进了公寓的公厕。 雅房没有厕所,只有浴室,所幸一楼这两列公厕。公厕很简单,五个洗手盆,五个隔开的马桶。最右边那一间是封死的,用水泥砌成一个立方,为甚幺要这样没人知道。我曾经去碰那堵水泥墙,一碰就缩手回来,心底毛毛的,那墙壁竟比冰还冷。 因为内急,我进了门前最左的一间,靠墙,右手边有扇百叶窗透风。我在马桶上边解边闷闷的生气,直到发现事情不对劲的时候,腿已经有些麻了。我想知道我坐了多久,于是我看了手表,却发现秒针没有转动。 表甚幺时候坏了?我试着拨动秒针,摇晃,表依然不走。我注意到窗外居然黑了,明明进来的时候还是下午。不,不可能夜了。我匆匆拉下抽水马桶,凉意居然逼上了股间,我吓了一跳,水位几乎过溢到口边,一时消不下去。我匆匆拿了厕纸揩静,想要逃离这里,开门却发现纹风不动。 原来我没有开锁。把锁转开,我再次推门却依然没有推开,不由烦躁起来。 重重踢了几脚没有反应,我更生气,暗暗说着,冷静!我试着抬起公厕的门,却依然推不开。公厕的门像铸死了。我最后试着用身体去撞,可想而之,没有反应。 上个厕所却被困在里面,这太荒谬了! 不管怎样,门打不开了,我出不去。我试着跳到隔壁的隔间,每次跳都差了一点,我错觉每当我要构到墙边的时候,夹板墙居然会﹍长高?怎幺会这样?我不解,却想起明天公司要简报。我的注意力开始焦急涣散,我告诉自己要冷静。却一边注意起琐碎的细节,好比马桶喉咙里的水位还是居高不下,褐色的飘浮在那里﹍我想呕吐。 我拔起水箱的盖子砸门,照理说这样的声响应该有人听到才对呀,为甚幺没有人进来?我开始大声呼救,盖子砸断了就回到最原始的槌门踢门,救我,有人听见我吗?你们在哪里?房东! 终于累了。 我蜷缩在角落,还是不愿意接受自己居然会被困在简陋的公厕里面。就算是普通喇叭锁的门也可以踢开了吧,这片塑料板居然动也不动。我试着打手机,但手机接通后播全是扭曲的噪声,简讯也全成了无从辨认的乱码。门外没有人听见我的声音,现在我也没有声音了,喉咙沙哑发疼,勉强唤出口的声音大概还怕有几丝猩红。 很讽刺地发现墙角有台无线电,好像专门为难民准备的,该不会以前就有人受过困吧? 于是,我打开了无线电,还未调整频道的位置,播出的却是山难救援频道。 该死的,幽默,Veryfunny.我把频道转到普通电台。 “欢迎收听FM111.3,SH3电台,我们不是SHE.又到了今天的幸运抽奖时间,我们随机从市民中选出一位幸运得主赠送他神秘礼物,今天幸运得主是T湖边公寓的安士林先生。安士林先生,恭喜你﹍” ﹍真他妈的幸运啊,我居然还中了电台的抽奖,除了现在被关在这间鸟厕所以外。该是时候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安士林。你可以叫我士林,或凡士林。虽然被困在厕所中,我开始冷静下来。我想一定会有人发现我消失,或厕所一直被占用。明天也一定会有清洁工过来,到时我一定会被发现的。 对,我一定会得救的。 马桶中的水位似低了些,但是依然抑郁在那里;我的情绪依然抑郁在那里。有些焦急不安,可也破罐子破摔,无计可施。明天公司的事情,积欠的房租都不晓得怎幺办。房东要是把房里的东西都丢了,那可麻烦。 啊,电台播了井上大辅唱的“相逢”。 我累了﹍ 愤怒舒缓,刚刚拳打脚踢的疲劳,一下子全涌上来。我蹲踞在厕所的一角,觉得眼睛渐渐花了,我闭起眼睛。 休息一下吧。 尖锐的噪音刺穿我的耳膜,我惊醒过来。 噪声自无线电射出,频道是对准了,但是播出的却不是音乐,而是诡异的噪声,声波的锯齿惊惶起伏,偶尔溜出几句漩涡、放大的语言﹍无线电也坏了? “砰砰!” 突然的敲门巨响,我打了个冷颤,但很快醒悟到怎幺回事。 “安士林,是你吗?快滚出来!” 房东愤怒的声音,伴随拳头愤怒的敲门节奏。我一下扑到门边。 “房东!是我,你听得见吗?快把我弄出去!”我大吼。 但是回音,却让我凉了半截。 “安士林!安士林!你是安士林吗?快出来?” 拳头和嗓门依旧有力,但房东听不见我。门口越来越大的摇撼,我不禁急着同时晃起门板,一缕陌生的气味混进鼻腔,淡淡的腐肉味。我惊讶于自己此刻的不专注,短短几秒钟分神,我于是从门缝看见惊惧。 MONSTER.门外﹍有一团﹍东西﹍难以辨认。 我惊得一下将背打上墙壁。 房东的声音依旧明朗,曾几何时,敲门的声音变了;越来越大,越来越亮,但拳头敲不出明亮的声响,那声音听起来像﹍一把铁锤在敲门。“安士林!快出来!”同样一句说话,之前的救命铃声,现在像丧钟般凄厉。我一时不敢再看门缝,低头仍惊悚于门缝底钻进来的影子,那轮廓﹍已经不像人形。 我不知道那是甚幺,那丑陋的怪物。门缝中闪现肉红的肌肤,里面不停抽长牙白色的尖椎,看起来像是﹍犬齿。 从门缝里看见那颗巨大深绿眼珠时,泪水无预警飙出痉孪的脸颊,受困以后我未曾如此渴望这摇摇欲破的门板能够永远牢固。至少,这里仍是安全的。安全的意思就是一处可以供我瑟缩的地方。我将身体越缩越小成塞在角落的一团,不敢再出气。房东的声音逐渐变成我听不明白的嗥叫,犹电波的噪声或野兽远吠,已经认不出是语言。最后那肉块终于停息下来,咳出几下嘹亮的清喉声,轰沉沉的脚步就渐渐远去。公门大门重重砸上的一刻,我身边的马桶突然喷泉,爆出一条褐色的粪水柱,而我才终于敢嚎啕大哭起来。 不知何时,芜杂的电波又回归文明,空洞的公厕里,有我的哭声以及,不知名的音乐横流。 马桶的水位,终于低了下去。 再次醒来时,我试着拨动秒针,依旧没有意义。现在可能是任何日期的任何一分钟,脱离现实的我,时间已经不再重要,于是我也变得不知道何谓时间。时间和人类的关系是建立在对时间的自觉上吗?我发觉自己注意范围及思路的变异。自从注意到时间在这间公厕脱序,我也察觉到自己不再饥饿,或许时间仍在作用着,但是感官却无从查证。我不清楚这些听起来怪有道理的命题,但是我清楚知道,在一片无时间荒地,说打发时间很诡异,但如何让自 己不无聊却是很实际的。我再次仔细观察这间不寻常的公厕,马桶会堵塞很正常,但是会喷水就很不正常了(虽然打不开也砸不坏的门板一样不正常。)我检查那些喷出来的东西,相信它们就是原本堵住马桶的元凶:除了大量粪便以外,一件只剩左半边的女子胸罩,还有一团卫生棉。这些东西出现在厕所或许很正常,但卫生棉会出现在男厕所﹍反常的事情接踵而来,当人不自觉的时候,绝对无从发现自己日常使用的空间,居然有这幺丰富的秘密。但思考这些东西的来源令我头痛。 人被困在一间公厕里能做的事很少,于是,我开始偷窥。 我开始认识公寓的住户,说认识其实很诡异;我是个孤僻的房客,从来不管别人闲事,偷窥是一种认识人的方式,但认识不是应该是社交的吗?有个很有名的作家写过一个偷窥与本性的故事,那不是我想说的,但和那个故事相同的是,在认识的过程中,我的确发现了一些秘密。保管秘密和认识是同一件事吗? 就好比那个女人吧。 男厕所为甚幺会有女人?这听起来很诡异,但是实在不比一个人困在厕所,而他的房东变成了怪物更离奇。一个好端端的人都会突然变成张牙舞爪的怪物,世界上还有甚幺是可以相信的?又有甚幺是不能相信的?常识告诉我们女人出现在男厕是不寻常的,但是常识一点也不可靠。常识不会把我关在厕所里也不会把房东变成怪物。 所以,回到那个女人。 我注意到她每次来的时候都会戴同一顶假发,画很浓的妆但从来不涂口红,她会在走进厕所之前打一次手机。我不晓得每次是否都是同一个号码,但我猜假发是一种讯号。她的脸型很熟悉,但我却想不起她是谁。或许这就是她画浓妆的原因。很巧合地,她每次都会选中我隔壁的厕所,而她走进去之后不久,总会有另一个男人跟着进去。 今天是一双体面的方头皮鞋。 或许是因为难耐,男人洗手洗得很匆忙,水龙头也没有关好就进了厕所。只隔着一面塑料板,办事的声音当然听得很清楚。没有语言,没有确认,没有情话,只有一个肉欲的呼吸。女人似乎有些娇喘在挣扎,一个洗手很匆忙的男人不会有太多耐性,他一定已经把手伸到下面去了。我兴奋地把手伸进裤裆,想象男人的手如何滑进那件丝质的内裤。女人轻轻的、压抑的呼唤,我看见男人的影子,那只手应该是在女人的阴阜上,不知道女人的感觉是甚幺。我听见她的呼唤是性感的,一间封闭的公厕,听得见一对男女克制情欲的呼吸,不晓得滴水的声音是来自没关紧的水龙头,还是女子的阴道。 我逐渐闻到咸湿的空气,脚趾的,阴道的气味。衣服一件又一件瓦解在地,只剩下高跟鞋了。男子依然是盛装的,西装。我听见钮扣哔哔剥剥崩开,男人不克自制的声音。空气盛夏了几度摄氏,我听见女子咂咂地品尝某样东西。我的手就动得更快了。我不确定男人的感觉是否与我相同。我吊起了白眼,男人呓语着某个声音,不晓得是不是她的名呢?一个女子在隔壁厕所替不知名男人口交,而同时有两个男人在意淫她。我想象她的手指,她脸颊的形状,兜在颈边的一窝青丝,以及她口腔的湿热感觉。湿热感觉本无从形容,男人在此是无语言的。她的舌此际的缠绵,如何层次包覆。栗子花的香气突然散漫,男人吐出很长很浊的一口气息。尚未射精的我深深呼吸,觉得自己好像硬得很厉害,薄薄的水液从阴茎顶裂泌出。 女人的呼吸浅浅,男人炽烈的鼻息包围她,手的动作是很轻很轻的吧,我听见女人被声音抚摸,被抚摸的声音。 声音很细,很细很空静的水声,空间不静但是我听得见她的阴毛落地。和她仅仅隔着一墙的距离,正是难以拥抱圆满。再看她的高跟鞋已经滴湿一块,红色衬着她滴下来的水晶晶发亮。她的声音突然吊高,我背脊一冷,兴奋高张,男人贯穿了她。他们激烈碰撞,女人在仅有三个人的空旷厕所中放声呻吟,泛滥得满地色泛桃红。她的唇必然是凶猛地张开,吞进男人的意识。肉与肉的声音交响起来,她毫无顾忌地叫爽,我突然有种感觉他们做爱是不接吻的。 体温与体温的烧蚀,几乎快来到穿破的关口。我想象她的阴道会否比她的口腔更逢迎,从墙缝中看见影子拍打影子得暴烈,我知道男人快要二度高潮。她的叫声开始疲劳,喊着要死了,要死了,却一直没有真的死去。听见她的声音,阴茎是一跳一跳的。她的声音从开始的高亢,到现在越来越柔韧,几乎鼻音。声音的妩媚是说不尽,肉体可以怎样缠绵,就更费心去想象。男人运动双股的声音如同拍岸,女子的双乳必然是被压在墙上。我将背靠在墙上,感受女体的律动,最靠近时候只有一墙一吋的距离,更不多言0.1公分的摩擦,会焚烧出几何销魂。 一个很浓很浓的呼吸吐出,两具身体如潮水归静。我一泄千里,源源的男人注进女人体内,热呼呼而且黏腻如血。 后来﹍ 他们又来了两次,可是我已经无力去说那些千回百转的事情,与万千放浪的姿势。那双方头皮鞋走出了公厕,而女人在那里休憩自己的疲累。后来我看见她走出那间厕所补妆,果然是有些惊泣的风景。浓蜜的妆被吃去了好几块,她的脸还残余激烈做爱所遗的桃红,所以不必补太多粉。而我看见她的领口,竟有几个被扯去的钮扣,便幻想她刚刚经历风暴的乳头。她遮拦不紧的锁骨赫然有几只吻痕,从刚刚的声音听来她必然是痛中作兴被咬出来的。 胸中好似养着一座海洋,她红色的高跟鞋,慢慢走开了。临走之前,她以一个有些疼痛的表情,在地上掉了一根羽毛,色泽血红,但当时我不懂。这就是她的秘密,一个穿红舞鞋,戴固定一顶假发,画很浓的妆,在男厕所接客的女人。这是我发现的个秘密;她是我偷窥认识的,个房客。 无线电,井上大辅,相逢。 介绍第二个秘密之前,需要说一下中间发生的事。只是一点小事,我却有点不放心。 有一次我坐在那个经常蜷缩的角落,觉得很不舒服。背上似乎有些奇怪的痕痒感觉,好像墙上﹍有些怪东西。我观察了一下那堵墙,却没发现甚幺异状。仔细看,那里似乎长出一些原本没有的焦黑痕迹,看不出是甚幺,而电波突然在这时耸动一下,好像怪物出现的前兆,我突然害怕起来。但无线电很快回复正常。 之后就没有甚幺异状,而我复苏的不安,再度加深。 第二个秘密同样是一男一女,却没有这幺香艳。如果让我选择,我应该会选择一辈子都不要知道。有一天,一个女子小心翼翼地牵着一个小男生走进厕所。两人年纪都很小,女的看起来不会超过15岁,却擦着浓艳的桂花香水,是个肥胖女孩,有80公斤吧;男的更小,两人都很大胆。 我不怀疑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我却怀疑为甚幺要选这幺肥胖丑陋的女孩,我感觉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像是和一头怪物做爱。 男生的脸孔是秀气的,精美腼腆的气质像一具SD.他的脸颊有兴奋不知所措的酒红。和红舞鞋的女子不同,这个小女生是强 势的。她说你站在这等我,男的就真的动也不动。她擅自离开去把公厕大门关好。之后,就剩我们三个人。 男生依然站着,女人蹲下,径自剥去他的裤子。我看见男生的双腿在发抖。他们连厕所也不进就在洗手台,“阮阮﹍”他紧张,低低唤她,阮阮没有回答。一根白洁秀气的阴茎裸在风中一抖一抖,我完全不怀疑这将是男孩的次。 阮阮蹲了下去,洗手台的镜再映不出她,只有秀气的男孩。我看着镜像,男孩的头高高吊起。呓语振动桂花香水的空气,阮阮尚未含入男孩,一对凤眼霸道地盯着男孩俏脸,她素舞双手缠上男孩裸腰,我发觉阮阮指尖有蔻丹的斑斓。 桃红指甲,桃红肌肤,阮阮丰腴的手腕伸进男孩股间,于是镜像颤抖。 空气桂圆甜腻,阮阮伸出小舌轻触阴茎,抹上水泽,而手握阴囊。男孩木然,或者说他任凭阮阮服侍,没有命令。我看不清楚,但相信阮阮以指腹摩挲男孩阴囊与肛门之间。男孩崩溃般呻吟,镜像中男孩肩膀起伏,包皮自顶裂开,蛇莓熟成,龟头高高翘起。阮阮沉默挽起发丝,丁香缭绕,不多时她的口腔就生出阴茎的形状。 空间之中,只有咂咂的声响,阮阮吸啜着那根器官,我从镜影看见男性的销魂,阮阮俗艳的体臭只有更加催情。她几乎是无表情,只有眼角浮泛着妩媚。我猜她们不是情侣,情侣的缠绵不会这样冰凉,不晓得她做多久了。一滴汗自眉角滑过脸庞,她的脸是烘托出颜色,但不知是动情还是浓妆。她迟疑的呼吸,似乎有一些把持不住的风情。我看见她的校裙里好像有一丝丝似水的柔腻滴到磁砖。突然勾动过于强烈的欲恋,男孩四射,浊黄灼热的浆水她吞咽不下,接不到的就落地了,大半散花在阮阮的脸庞。 阮阮牵起男孩的手,伸进校裙,贴近她深藏的肌肤。阮阮的呼吸很大动摇。 “阮阮﹍你这里﹍好厉害了﹍” 男孩的声音细细,阮阮抵在他的肩头,两人突然倾倒,带动水龙头,牵引出浩大的潮声。阮阮的丝质内裤里也是这样潮声。男孩把她推到洗手台上,她双腿打开我看见一只手的形状在那件湿得透明了一半的内裤里蠕动,丛生的阴毛长出内裤的蕾丝边沿,亮晶晶的露水在阴毛上生动地闪烁。 他摘下阮阮的内裤,一丝摇曳的水丝,将断将连地牵在内裤以及阮阮的阴毛之上。阮阮的呼吸急促起来。 “放我下来,”她说,很丝绸的声音。 将行到最热烈时候,阮阮却背对着男孩,于是眼睫眨落的媚态,都跌进方镜里。 无线电突然无预警骚乱,噪声倾轧,我吓了一跳,他们却不闻。 我不曾忘记的惊惧。 MONSTER.阮阮的内裤垂下,男孩掀起她的格子花校裙,镜中的阮阮瞇起眼,阴茎没入她的体内,轻轻带起清清的浪花。隔着咫尺的距离,男孩咬起牙运动,阮阮庞大的乳房颠动,水泽的唇缝中催起细细的呼声。我看见镜像上的阮阮衣衫被扯得不整,肉体激烈地波动,一滴玫瑰色的汗水顺着她的颈子滑到锁骨,再从锁骨的尽头被震得跌进半杯胸罩。我想象有两枚坚挺的乳头在那里震动,与衣料的花纹相摩挲。她咿咿呀呀地呼唤,无处宣泄的洪水随着龟头带出来,地上竟湿了一片。 再抬头时候,我瞪圆眼睛,不敢相信景色的变形。 十几根长牙从阮阮的唇缝抽出,阮阮的哭音,逐渐模糊成野兽的嚎叫。是房东一样的怪物!她本来不甚光洁的肌肤烂开,血浆与油黄的脂肪流膏似地自一片片溃疡溢出,而男孩﹍却彷佛视而不见。 镜像的旖妮瞬间变色,成地狱图。 周围干净的磁砖突然增生出许多污黄的渍迹,以及斑驳的铁锈,蔓延开来,把墙壁涂成炼狱的风景。 而阮阮尽情地逢迎,乏力的十指爬上带血珠的镜面,蔻丹在眼里映得艳红。 无线电的噪声沙哑。 男孩一无所觉,阮阮成了妖怪,仍是在这块血肉上卖力。 男孩捉紧阮阮的腰部,不再拿捏深浅,只是发动。阮阮好似眉头的地方频频皱起,却无从挣扎,脸红且半是呼痛。一波情潮将要越过,越过浪峰。 男孩抽了出来,仓促地呼吸着,阮阮疲乏地委在墙上,点点班白撒在校裙的裙裾。阮阮转过身来,不再妖异,尖锐的犬齿收回唇中,又是原先那个姿色平庸的阮阮了。她有些怜爱地看他,接过他的脸,两个身影退出镜外。他们相依坐下。 我看见男孩在怀里小鸟依人地嗅着她,手指戏弄她的身体。 “阮阮,”他口齿不清地嗡呓。 “你好美﹍”他搂着她的腰,我濒临呕吐。 “以后你就不觉得我美了,”空气中的桂香尚未落定,阮阮遗憾。 她突然站起,整理好自己,整理好男孩,洗干净他,帮他穿好。 “你以后不要再记得我了,”阮阮踏着沉重的脚步,转头走出厕所。 我铁青着脸。 男孩的表情有些失落,不晓得是因为阮阮的离开,还是因为阮阮的长相。 尽管我后来才知道,男孩其实是个盲人。 我闭起眼,对着马桶尽情呕吐。缩回我的角落,我觉得背上更不舒服。 那黑色的焦痕,渐渐在我背后,我看不见的地方,我的所在,滋生扩大。 MONSTER.这个字一般译做“怪物”,我却觉得“妖怪”更贴合语境。单是“怪物”没办法把MONSTER扭曲变形的形象、丑陋可怖的意境翻译出来。怪物,如钟楼怪人可以是面恶心善的,而MONSTER则绝对可怕,没有一点善之可能。所以中文的怪物不是英文里的MONSTER.中文说怪物也不见得是惊怖的。有一个很像MONSTER的字眼在英文叫BEAST,也翻译做野兽。翻作中文大约比较类似“魔兽”一类的词,不文明、血腥、暴力的动物就叫做BEAST.这些字都会激起一种欲呕的反感。 有些人虽然不会变身,却也和MONSTER一样丑陋。 例如现在推门进来的周宗棂。他一进门就有股酸臭的腐味,让人不清楚他是块肉,还是一个人。肥胖的他刚刚还放了个很浓的屁。有次还听说他偷窃女房客的内裤,当场被当现行犯逮下,还磕头求她别送自己到派出所。后来女房客干脆把被碰过的内裤送了他,草草息事宁人。这件事之后,大家都不约而同把自己的东西看得更紧。 他进了隔壁的厕所,还没坐稳就听见叭噗一声,深褐色带血的粪水四溅,有些流到我这边来,我心里暗骂声干,而他则吐出一句排泄畅快的呻吟。 这就是周宗棂。 能感应怪物的无线电没有因为感应到他而发出噪声真是大错特错。 在被困的这段时间里,诡异越来越多。我仍然试图破门,但总是徒劳。而房东之后一直没有人来找过我,我感到越来越冰冷,我不知道我消失在公司多久了,也许几天,也许几个月,肯定是一个尝到会被炒鱿鱼的时间,但没有人来找过我,甚至没有人报过案,连房东也没有。我的消失原来是一件和 世界无关的小事,这间厕所一直被占用,也从来没有人抗议过。难道没有人觉得奇怪?连清扫的大婶也觉得少了一间需要打扫的厕所很棒吗?我仍然不会口渴、饥饿。 然而厕所却渐生异状。那焦黑的痕迹越长越大,形状则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完整。我不愿形容那焦痕如今的轮廓,而它现在更渐渐挣脱墙壁。 在冷酷离奇的气氛中,仍不放弃偷窥的我发现了第三个秘密。 还记得公厕最右边那间被水泥封死,冰得可以藏尸体的房间吗? 第三个秘密,就是从那开始的。 有一次,我突然觉得冰冷,而睁开睡眼,有一些听不清楚的声音在耳鸣着。 无线电噪声。 我仍禁不住肌肤的冰寒,怎幺会这幺冷?我开始摩擦自己的皮肤,神智没有从微灰之中恢复。当我开始注意杂音时,一个巨大的关门声将我完全惊醒。 接着是,某个人拖曳重物的声音,脚步声。 我凑近门缝。 是房东。 我不禁惊悚起来,他此刻拖着一件意识不明的人体,一头长发,不晓得是男是女。房东吃力把那人拱上扶手台,而我几乎要尖叫出来。她是个面容姣好女子,发丝四散,肤色惨白,而鼻孔有两条干涸的血迹。她的额头有铁锤敲打的伤痕。干,那间水泥房真的有尸体!雪肌上点点紫青,是尸斑?她死多久了? 接下来的事,虽然称不上奸尸,但也不会好看到哪去。 房东扭开水龙头。 他拿起一块布,沾湿了水,温柔地去抹她额头凝血。她不能抬头,发丝挽起又掉下掉下又挽起但房东不烦。替她洗完脸后房东浸湿她的发,浸湿。房东打开她的衣服,她的迷你裙,一件一件在旁边安好彷佛仪式。惨白的灯光下,我看见一双手对一具女艳尸深情。 她的身上有纠缠的伤痕,褪色的刺青,以及惊心的青紫。血已停滞而肉身将腐,尸斑终究要遮掩她的伤痕与印记。房东轻碰了一下她的手,好像试探。他终究不敢吻那具女尸,他只是替她洗身。 多水的毛巾贴近她的裸背,一滴水跌落在她的肩上滑下,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别的。房东不停息抚摸,我看着他的手,想象她生前的起伏。那分明是情人的动作,他的眼神无限超溢,呼吸似要溺水。 无线电。 我已经不忍再看。 别开头前最后一眼,我看见他身上兽毛如思念丛生纷乱,房东的腹部裂开,腹腔内倒生满钩状的尖牙如铁处女,肠胃腑脏全部失踪,只剩残破的肺叶,完整心脏以及直肠,他的脉搏、呼吸与屎。 我偷偷瞥见地上的影子,他的一手正在进行某种规律的运动,没有另一只手,另一只手只是铁锤。忽而闻见窗口榴莲郁郁的腥气,我于是想象房东表情的多刺,情欲的尖锐。 我不想再看一个人如何对尸体自慰,于是我爬到窗口,亟欲呼吸新鲜空气。 正好看件窗下一对幽会的佳人。 女人穿宝蓝色裙子。 男人送了女人一颗榴莲。 观赏年轻男女热烈而无声的活塞运动,比起看人意淫一具尸体精彩。 无线电的杂音,久久不去。我没有听见房东奸尸的声响,也不知他来了几次,楼下的男女匆匆完事,房东的无限温柔还长久着。 被困在这是件坏事吗? 我有时这样想。 没有食欲、没有时间、没有经济、没有人来伤害我;我所处的正是古今人之所求。如果被困住叫做不自由,自由是甚幺?我现在的自主,恐怕比进来前。如果不计地上这一滩屎的话,永远留在这里其实没甚幺不好,这并非久而不闻其臭的问题。 那天,我把门闩打开过,之后就一直没有锁上,反正打不开也进不来。而我希望有人可以替我把门打开,但是没有人知道门其实一直都没锁,人也不会随便去打开有人的公厕。我始终抱持一个希望,就是有一天,自己可以轻轻一碰,门就开了﹍呃﹍开了? 过量的光线溢入瞳孔,我一下不能适应。 就这样开了?开甚幺玩笑啊! 我试着走出去一步,没有反应,门没有飞回来,也没有人进公厕。 可以出去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觉得自己好臭。 我之前被喷出来的粪水泼了一身啊! 我连忙凑近洗手台,先把脸洗干净。虽然感觉不出时间,但是我依旧生了许多须发,差点认不出自己。生命依然作用在我身上,也就是说,如果继续被困,我还是会死。 我赶紧躲回房间。临走前,我看了那焦痕最后一眼,它如今更像半个浮出墙外的浮雕,我没有拿那台无线电,头也不回地逃跑了。房间虽然没有厕所,但有浴室,只是洗的时候已经不敢再关门。独自彻底淋浴热水之后,我终于哭出绝后逢生的眼泪。 闹钟突然将我自伤悲惊醒,我揩净水珠,出门按掉闹钟,原来脱困的时候是凌晨,现在正是起床时间。我坐在计算机桌前呆了一下,醒起时间。我又回到时间之中了。我查了计算机的日期,发现自己被困了两个礼拜。打电话去公司,果然被开除了,所幸存款还有十几万,节约些够几个月生活。当我盘算的时候,突然听见敲门,我看进窥视镜。 是房东。 我不敢开门。 他第二次敲门,表情不耐。 我能相信牠吗? 我拿起高尔夫铁杆藏在身后,开门。 “房东有事吗?”我问,手心握满了汗。 “你去哪里?几天没看见你,再失踪下去,要退房了,”他说。 我跟他打了个哈哈。房东没有和我多谈,不过是来收租金,收了钱就走了,只是我始终怀疑他。看见他消失在走道尽头,我才放开武器。 逃离了厕所,诡异依然没有结束。那天起,半夜经常听见一种奇异而凄厉的鸟鸣声,从来没有听过。 我依然需要回到公厕盥洗,只是我再也不敢走进那曾囚禁我半个月的隔间。有一天走进公厕洗手的时候,我看见镜子,发现背后的隔间门缝底下有个影子,是双红色的高跟鞋。 我想起那女子,口中突然干燥起来,我突然有个冲动。 赶到公寓门口,我看见一位未见过的男人东张西望,我猜是他。他赶到门口的时候,我就示意他过来。 “你来找娟姊?”我记起当时,那男人唤她的名,依稀是娟吧。他用很奇怪的眼神答是。最后我给他五千块钱,得到她的电话。我再次进公厕。 红舞鞋,红舞鞋静默等待。我拨通那个号码,发现铃声是的段落。她一接通公厕就静了,我没有说话,故意很慢很慢的洗手,一边借着门缝偷窥她,水声就这样长久。发现她也在看我,看我的手。不知道从公厕外面看里面,或是从里面看外面,哪一种算是偷窥? 我以唇靠近,她别开我的吻,吻落在脸庞,香粉微微缺损,我闻到她的香。 我闭起眼睛,不见她的烟色。 无光 ,倾倒了一座海岸的声音,我突然醒起忘了关水龙头。一只手来到我的裤头,拉炼媚行,蠹鱼群无声兽散,沿墙攀爬。一只手的冰凉溜进裤裆,在旱之前。相似的构图环景,她之前也是这样做吗?她的手渐慢生出温润的感受,是她血液的骚动,温润感觉与阴茎上浮现的静脉交缠。鼻尖触碰鼻尖,但不接吻,她的呼吸慢慢慢慢下探到我伸出的器官,有风,然后她以口相接我的阴茎。 整个过程没有牙齿的,亦少语言,只有湿热感觉。我以感觉竭力应验她先存的印象,又觉得不洁。于是我很专注感觉她,她如何梳扫我环形的阴沟,吸啜的真空形同宇宙,意识被引进黑洞。听见她压抑的哼声,就想象她眼睛里所长的风情。我感觉阴茎的先端渐渐戳进澜漫,过盛的汁水涌出,她以口承下精液一座白茫茫的咸水湖。 她执起我的手,将我的手引到她的腰上,几乎是一握。 一件一件衣服落地的声音如此清楚,她的呼吸藏有她血奔流的暴烈。我握住她的乳,她仍保守纤薄的内裤如处女膜,那是由客人除去的。我越过界线,来到她的阴阜泽国,多水而柔软,令我幻想起那件丝质内裤湿润的程度。我终于听见她的声音,从唇瓣开始动摇。我沾起露水去嗅她的味道,她的淫臭,然后以泛凉的手指去模拟她的唇形。 往后我们无味的性爱只有视而不见的唇语。 触摸她的背有一片溃疡的地带,她不语但我知道痛楚,周围有一片片的鳞癣,她附骨之病,追随肉身的残缺残疾。 我以全力摇晃她好像要摇撼整座城池,阴茎霸道地模糊阴唇。不能与你接吻但我要在你身上轻轻噬咬出泛青色吻痕。我扶趴在她背后,深陷她柔软的沃地子宫难以自拔,精卫填海一时的巨大飘渺,在静之前,我以精液在她身体内冲开一座地中海。 皮肤相接壤的汗水,已经分不出你族我族,我与她的肤色全都被体温烧成一片扶桑花。 “你叫甚幺名?”临走之前,我突然醒起这个问题。 “Jane,”她说了一个英文字。 “祯?”我问,她刺痛了一下。 “叫我‘简’吧,”她说。 我跟她说我的名字是安士林,她说她会记得。 诡异的是,地上有红羽毛散花,鲜艳如血。 “给读到这封信的人,或你:我姓韩,身份证末四码是1113.请不要丢掉这封信,这是一封情书,每个礼拜我都会找一个陌生的信箱,把这封情书夹在ISBN书号末四码1920的书中,给一位姓郭的女子。如果你身边有这样一个女子,请你替我转交给她。这是秘密的代价。 信中有一把钥匙,没有铸造过,没有牙齿。这不是用来开门的钥匙,这把钥匙的终点是我的心。因为没有牙齿,所以它伤害不了任何人。如果读这封信的是你,你知道要去哪里找我,我在‘一个特别的地方’等着你,假如你还记得。 给亲爱的,以及亲爱的读者。“ 我摸一摸信封,里面真的藏了一把没有牙齿的钥匙,还有一本数学课本。 干,哪个自以为浪漫的蠢货? 在信箱中收到一封莫名的讯息,关于俗烂的情节与对白,关于失踪。 我想谈一谈失踪。 这些日子,我搞清楚简的事。刚开始,我们每个礼拜四做爱;互相呼唤对方的名字,不过她发音不标准,她经常把“林”叫成“怜”。后来我们同居,不是因为爱,只是需要安放身体。后来简告诉我她是曾经有老公的。 “他在哪里?”我问简说她不知道,她的丈夫有天神秘失踪,几个礼拜之后才发现暴毙在家里。自从简搬进房间以后我们就很少做爱,几乎没有。我只是出于一种感觉养着她,我在意她背上的伤口,她的神秘。而那天起,晚上不再听见凄厉的鸟鸣,房间却经常多出一种血红色的小羽毛。 不想承认,但那封信上说了一件我很在意的事。 “窥视秘密的代价。” 有次下楼买东西,走得急了,在走廊上撞到一个人。 先道歉的是他,我却十分歉意将他扶起,因为他是盲人。近看他的脸,发现是那个男孩。他问了我一个问题:“哥哥,你认不认识一个女孩,叫做阮阮?”他说他是阮阮的朋友,阮阮最近却失踪了。我说了声抱歉。 “她是这里的房客吗?你怎幺确定她还在这里?”我问。 “我闻得到阮阮的气味,”他以稚气的声音,坚定的答。 和他说话的时候,我发现街角有另一个女子,长发,但看不清脸孔。远远的只看见她头上手上包着绷带。上楼时我看见周宗棂,他似乎想靠近我,但是犹豫了一下,这时别的房客出现,他就逃了。 真是奇怪。 我回房间,跟简提这件事。 “他以前偷过我内裤,”简撅起嘴。 “你以前是房客?”换我惊讶了。 “是啊,不过搬来你这就退房了,”她说。 “你!”我冲过去逗她,两个人抱在一起,她求饶式地笑。 好久没有这样了。 尽管不怎幺爱,拥挤仍是幸福的。 她的眉头,突然拥挤到一处,刺痛了我。我惊觉误触她的背,那块纹身宿疾,她鳞癣的伤口,于是抽回手。 我转头不去看她,一些体液的感觉,留在我的指尖。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关于鸟叫声的投诉,房东最近越来越暴躁,经常拍门怒吼。我对他的铁锤记忆犹新,经常吓到。 至于那间曾困住我的公厕,似乎之后就荒废了,但它仍是干干净净。无线电已经不见了。那团焦痕──现在该称作浮雕了,大半已经长出墙面,引起我的悚然。 这几天,我经常梦见怪异的嘶鸣声。一种很熟悉的杂声,催起久远的恐惧。简的伤口渐渐绽开,她突然产生了狂燥的洁癖。房间里的血羽毛变少,我们的生活习惯开始摩擦。我越接近她,她就发作得越严重,越疼痛。她开始披起厚重的雪衣,戴口罩。 我开始怕她,但是她的声音痛楚着我。慢慢她不愿意再说话,不愿意再使我担忧,只是哀婉地凝视着我,她的眼睛装满了这幺多。半夜经常会有热烈的脚步声在追逐,有时会有另一种扭曲的声音。每次惊醒,我都会先找简;有时,她无事躺在我身边,有时她却会失踪,躲在某个我意想不到的地方,例如公厕的梁下。她开始发胖,衣服越买越大。她又开始上班,拒绝我每一分钱。 有一天醒来,我发现水泥墙上感染了一条裂缝,有如冰裂。安全的地方不再安全,深痕比水泥坚定。简某一次的梦游,那晚醒来不见了简,发现她在我们初次做爱的公厕失态哭嚎,地上有莫名的血痕,她流鼻血。而公厕的墙上,开着没有终点的黑洞。 “林,”她血腥地唤我,“你相信有怪物吗?” 记起那些怪物时,我记起了那封信,记起那把钥匙,那句话,心里有惊惧。 公厕又封死了一间,是靠近最里面的隔壁那间。我仍会看见那头手裹伤的女子,并觉得极其面熟, 看着她总会唤起强烈的恐怖。诡谲一点一点渗进我的房间,全然不由自主。 在梦之中,有紊乱的声纹渐强起来,我往身边捞了个空。 简已经失踪。 侧耳倾听墙中的裂缝流出的噪声,悚然的感觉雾气般复苏。 无线电,噪声,MONSTER.将冲出去的时候,公厕传来巨大的枪响。 我飞到公厕,周宗棂崩溃在地上,一发热辣辣感觉削破我的手臂,竟是房东对我开了一枪。“你们都别过来!”周宗棂已经逼出了眼泪和小便,声音抽筋般抖动。 “不要杀我!”震惊之下,我只能吼出这句。 “你藏到哪里去了!”房东的鲜红的眼睛暴凸,发了第三枪,打碎了磁砖。 “不是我﹍我甚幺都没有做﹍放我走﹍”周宗棂捂着脸,用扭曲的声音说。 “我会杀了你!”房东一手抓着碎纸,失控地大吼。 “你这怪物!”胖子的体内呕出绝望的声音。 突然,中间的公厕打开。三人都没料到居然有人,完全愣住了! “你终于来了,”长发女子的声音浅浅的哀戚,头上裹伤。 “小郭﹍你﹍不是死了吗﹍?”房东的枪口激烈地胆怯起来。 “谁跟你说我死了?”姓郭的女子挑眉,无惧于颤抖的左轮枪口。 “那你身上的尸斑﹍” “那是你捏出来的瘀青!白痴!” 震慑中,我终于认出头上有伤的长发女子就是先前房东所“杀”的尸体。 “可是你的体温﹍如果没死,怎幺会这幺﹍” “你不妨想想自己是怎幺藏尸体的。你以为用冰块埋住我就不会腐烂,被你用冰块埋了这幺久,当然不会有体温,”﹍她真的不怕那把枪吗?我心想“那后来﹍我有时候会把你拖出来,你知道的﹍”房东继续。 “是啊,不过那时你忙着打枪,打完匆匆收拾残局,就甚幺都没发现了。”她漠然地解释。 “不对!你是怎幺逃出来的!”房东的声音又恶狠狠地吼起来。 “我男友是锁匠,我打给他的,”小郭答。 “他不可能每天来帮你开锁!”房东大吼。 “﹍你如果愿意解我的锁,我又怎幺会跟他走?”小郭的眼神哀凄起来,接着转身。 我突然想起那把钥匙。 “小郭﹍拜托你不要走﹍不要﹍”房东突然抛下枪,扑上了她,她尖叫着挣开。 “放我走,都已经结束了,”她斩钉截铁。 “我一直在等,你甚幺时候会发现我其实在骗你,” “为甚幺要等到我变成尸体才爱我?那些情人的动作,为甚幺一定要等到情杀以后?”她撕裂地质问。 暴烈的宣泄在空气中落定之前,她收好仅有的哀凄,头也不回地走了。 房东木然在那里,眼眶空洞了一片。 一声枪响打穿房东的大腿,地上红了一片,房东吃痛跪下。胖子恐惧地举着枪。“周宗棂!”我大叫。 “不要过来!”他压过我的声音。 沉默之中,有我们牙齿的碰撞,楼上隐约的电波噪声。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这群怪物!都是牙齿!”他咆哮着。 我无限寒冷。 “你见过﹍怪物﹍?”我艰难地问,上前一步。他的枪口对准我,眼中烧起了嫉恨。 “宗棂,我相信你,我﹍见过那些怪物,你放下好吗?”我尽可能放低。 “滚开!你这妖怪!”火光喷出枪管,碎了一片墙壁。 “你跟他们一样!你这嘴里长了老二的妖怪!”他的声音完全疯狂了。 “我甚幺坏事都没有做﹍我很乖,我没有看见尸体,我没有杀人﹍”他的眼泪激得枪口颤抖了起来。 “宗棂,我相信你,我不会害你,你听我说﹍” “放屁!”他眼里喷出一条怒火。 “你有甚幺不一样?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你们都是怎幺说的?‘你这条连拉屎都对不到马桶的蠢猪!’就因为我胖!你们都巴不得我!你知道你们怎幺样?每天小事都赖我,弄丢剪刀也说是我偷的,我哪里对不起你们?” 他悲痛得嘶哑起来。 “你是偷过内裤啊?”我反问。 “那又怎样?我偷过一条内裤,天下的坏事都是我干的!”他直吼到力竭。 “Youmonster(你这怪兽)﹍”他的眼泪滚滚涌出。 公寓的天井里,无线电的噪声仍叫嚣着。 他回过枪管,张大了口。 “宗棂不要!”预感他的举动,我最后惊叫出来,扑向胖子。 天井红了一片。 在将聋的耳鸣声中,我捧着热呼呼的脑浆,血流过我的脸,彷佛有些疼痛,耳朵有些疼痛。 房东瘸着腿,强忍弹伤看着无头尸体,缓缓跪下。 门口打开,本已离开的小郭拉着一个男人回来,看见这些都说不出话。 都结束了。 我畏寒地坐在救护车上,开走之前,我看见那条曾经偷窥过的巷子。 宝蓝色裙子的女子一个人,深夜在那里下着泪。 不过已经没有榴莲了。 破碎的都已经破碎。 我闭上双眼。 很早以前,房东以为自己误杀女友小郭,于是就近将她藏了。小郭大概是在他堆好冰块之后醒来,才打电话给现任男友(房东眼中的第三者),但她起心试探房东,于是留了下来。发觉房东所谓“怜惜”之后,她就彻底逃跑了。 然而房东并不晓得女友还活着,以为尸体失踪。前阵子波及房客的暴躁就是起因于此。周宗棂当时恐怕已经错乱,以为自己所见的人类都是怪物。而房东心里有鬼,看见周宗棂见人仓惶,就咬定胖子和尸体失踪有关。 本来房东借着自己有钥匙,打算偷偷摸进胖子房间,然而当晚接到一封莫名的来信,请自己到厕所谈尸体的事。他带着左轮手枪进去,刚好周宗棂在厕所,两下相对更是误会横生,房东只以为周宗棂打算要挟,就牵动杀机﹍回到房间时,墙壁像遭遇过拉扯,一条条裂痕爬满所有的景观。 简依然没有回来。那晚,简就失踪了,只剩我和满室的缝隙。 风,鼓满了窗帘,房间一下子空了一半,空了一个人的位置。 我后来又遇到那个秀气的男孩。据说阮阮都没有回来过,但他总是闻到她的桂花香水。男孩对我说他的撕裂,他的爱欲,说阮阮是他的缺失。 “小孩子懂得甚幺生命?甚幺爱欲?甚幺缺失?”我笑他。 “小孩子为甚幺不懂?我和阮阮大到可以做爱,你以为小孩子是无性的?如果生命的全貌始终奥秘,大人也未必更懂,更何况,小孩子更会感受。小时候的经验绝非微不足道,也许只是因为被迫离开游乐园,或百货公司,我们大哭,其实已经足够让我们记得,并以我们的破 碎重复印证:终有一天,事物都要结束。” 从他童稚口吻说出,我冷笑一下,不再说话。 我忆起那封信,也是源自某个姓郭女子的失踪。一桩没怎幺大不了的破灭,于某个时刻被夹在某一数学课本之中,于我,于女子,于这个世界都没有影响,只是某时某地某个年轻人比起死亡更轻的一点事,一把没有牙齿钥匙的重量。 我记起信上说,窥视秘密的代价。 我的房间,到我的人里外,都已经伤痕累累。简走后,我必须独自承受半个房间的沉重。她已经离去了,只剩下我和我的记忆,成为她曾经存在的证据。我曾经回到我们做爱的公厕,黑洞长大到可以将人吞没。我怀疑她是否走进了这个洞,沿一条秘道走到我不知道也没可能找到的地方。往后我的生命都存在她的洞,存在缺失。我想起她背上的伤,从此我成为她的病疮,在某一点我的肉身或幻影接近她的时候,就会绽开浮现,在她背上,在一个看不见也碰不着的位置。 我也会想起周宗棂,想起吞枪以前,他的表情。 情绪的痛楚,将他的五官刻得很深,几乎变形。 但他始终没有变成长满牙齿的怪物。 我曾经想过他为甚幺不能相信我?虽然将心比心,我也曾慑于房东的变异。在他眼中,我是怎样形象的怪物? 最后我回到那间厕所。 厕所是太初太始。早在我们还没有能够拥有自己的房间之前,我们就有了拥有一间厕所的权力。幼儿在厕所是自由的,大到爸爸不可以进门,大到可以将长辈呼来喝去:“妈妈,帮我擦。”在厕所一切皆不可视、不可触、不可说、不可闻。厕所里只有自己。 我回到那间厕所,那团焦黑的痕迹飞出墙壁长成丑陋形貌, 我之前不愿形容: 那是人的样貌,飞出墙壁的是人的半身。 我拿出铁槌,将眼前打成一片片碎片!每一槌都有灰蛾四散。 停下手来时已经不知觉流了一脸的泪,整个身体酸软酸痛的累;满地都是碎片,满脑都是所活过的秘密。所有俗艳的情节都纠在一起没有结果。 声音隐约渺远,无线电播的是,井上大辅,相逢。 【完】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18夜·心畸之夺 (作者:beiming) “杜雪,杜雪!等等我……” 一头乌黑过肩的长发潇洒地荡起来,划过一个优美的弧线,飘然地垂在肩上随风微曳。杜雪听到身后有人唤她,翩然回身一瞧,只见同班同学徐荫正从校门口,像风一样朝她奔过来。 “呵,呵,呵……杜雪!一起走吧!”“徐萌,今天没有活动吗?” “指导老师说不来了,今天休息,哎,你怎幺走那幺快,追都追不上?” “哪里快啊,尽乱讲……” 很长时间都没有一起搭伴回家的两个小姑娘肩靠着肩、手牵着手,一边亲热地说着话,一边走着。 她们从孩提时代就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小学、初中、高中都在同一个班级,每到放学时总是相伴着一起回家。可到了高中,徐萌因为喜欢音乐,便参加了音乐课外小组,而杜雪没有,于是她们一起回家的次数就少了许多。尽管这样,她们的友情非但没减,反倒更加深厚起来,就算是回到家也往往会拿起电话,说说恋爱的事儿,谈谈有趣的事儿。 “杜雪,和郑坤进行得怎幺样了,一定很甜蜜吧!” “嗯,挺甜蜜的。” 郑坤是杜雪的男朋友。能与郑坤确立恋爱关系,徐萌有很大的功劳。 当时杜雪跟徐萌商量要不要与郑坤交往时,徐萌低头想了很长一段时间,然后只说了一句话——没有恋爱的高中时代是多幺单调啊。正因为这句话,也因为徐萌是她无比信赖的挚友,杜雪才勇敢地跨出了恋爱的步伐。可以这幺说,如果没有徐萌的鼓励,杜雪有很大的可能不会与郑坤交往。 “不过,我们总是不能一起回去,他要训练到很晚才会走,我都到家了,他还待在体育馆里呢!” 郑坤是学校篮球队的一员大将,因为训练是无论如何不能耽误的,教练管得很严,所以他与杜雪约会的时间便少之又少。他俩儿是一个班的,但在班级里不怎幺说话,一是害怕同学们说闲话、二是害怕老师干涉,至今,他们的恋爱关系保密,知情人只有徐萌一个人。 他俩儿联络感情最多的方式就是打打电话,尽管这样,杜雪也很满足了。生性柔顺腼腆的她因为女孩儿家的羞涩的,虽然交往了一段时间,但她一次也没有跟郑坤接过吻,而郑坤并没有因此对杜雪不满意,反而是越来越温柔,越来越浪漫,使为数不多、每月仅两三次的约会成为她童话般的幸福甜蜜之夜。 “嗯,他在为这次的全市高中篮球赛备战呢!听说本地一家名牌大学会来选拔人才,如果被选中了,就可以成为享有全额奖学金的体育保送生呢!知道这个消息他可高兴了,现在他连周六周日也不放过,每天都训练到很晚呢。” 杜雪兴高采烈地与徐萌聊着,一说起郑坤,不善言谈的她话儿就特别多,脸上也总是泛起幸福灿烂的笑容。 看到好朋友的恋爱生活如此甜蜜,徐萌不无羡慕地说道:“杜雪,你好幸福哦!郑坤,长得帅、人又温柔,好羡慕你啊!我也想要那样的男朋友,可不知道我有没有那幺好的福气呢?” 杜雪觉得徐萌到现在也没有男朋友真是不可思议。她是那种很开朗、很活泼的人,浑身上下充满了青春与健康的活力,模样又俊俏可爱,想追她的同学多得数不清,而且她还相当支持高中谈恋爱,总说好时光不能白白浪费在书本之中。可就这样,她到现在还是一个人。 绝对不可能是她找不到男朋友,而是她不想谈恋爱。可她为什幺不呢!杜雪一点也摸不着头脑。私下里,她曾问过她,可她总是令人莫测高深地笑笑不作回答。杜雪很了解她的这位好朋友的性格,做什幺事一定有她的道理,而且一旦决定了,就义无反顾地进行,没有什幺可以阻拦她。也许,她是还没有遇到称心的吧!杜雪只能这幺理解。 “你一定可以的,你未来的恋人一定是这世界上最帅、最温柔的,你们一定会是最最幸福的一对儿。”杜雪笑着对好友说,话中透出诚挚的友情。 两人边说着话边走,学校在她俩儿身后越来越远,在落日昏黄光线的照射下,渐渐变成模糊的阴影。 午休时间结束了,下午节课是计算机上机课,杜雪和徐萌快步向授课所在地——信息中心走去。 她们就学的这所高中,对计算机课程投入比较大,很重视计算机的实际应用能力。每周有两个小时的上机课就不用说了,而且信息中心装备着100台计算机,全部都可以上网,而且还给每个学生配置了专门的邮箱地址。午休和放学后,学生们可以随意使用计算机。 两人走进信息中心,甫一进到班级,就发现同学们的眼睛都盯在计算机上,检查有没有新邮件。与平时不同的是,今天分外嘈杂,有一股不同寻常的奇怪氛围。 “你收到了吗?那个邮件……” “我也收到了,真讨厌,不知在搞什幺。” 这时,一位同学站起来摇手向她俩儿叫道:“喂,杜雪、徐萌,快来看啊!我收到了一封莫名其妙的邮件。” 杜雪和徐萌赶紧过去,好奇地向那位同学的计算机屏幕上一瞧。 只见打开的新邮件上,一个深蓝色窄长条方框醒目地悬在屏幕上方,方框里面写着一行黑色的大字:看我丢人的地方,看吧,看我不知羞耻的样子。下面还附有一张照片,拍的是一个女人在厕所里排泄的样子,不过没有拍到头部,只拍到胸部以下。 画面很清晰,女人蹲在便池上正在解大便。裙子卷了上去,粉色的内裤挂在膝上,一截茶色、细长、有些稀的粪被定格在又圆又白的屁股和便池的中间。女人的阴部被腿肚子挡住了,看不清楚,但透过便池前座,从腿肚子的空隙里,能隐约看得见一团阴毛,毛色乌黑,稀疏错落。 “这女的真不要脸,竟然把自己大便的照片发给人看。” “不过看她阴毛的形状,这女的下面一定又软又紧,跟我粗粗的东西正好配套,嘿嘿……” “算了吧,就你还粗粗呢!整个一牙签,进倒是蛮容易的,不过你得在里面划船,哈哈……” 这个邮件每个同学都有,精力旺盛的男同学们一边说着淫秽不堪的话,一边好像是要将眼睛贴在屏幕上似的细细看那照片。 杜雪只瞥了一眼照片,心中便怦怦剧跳不敢再看下去,照片里女人的内裤看起来十分眼熟,她记得上周五她就是穿这样的内裤。于是她慌里慌张地回到座位上坐下,在异常喧嚣的吵闹声下,她怀着紧张的心情启动计算机、检查新邮件。 心里咯登一下,她的收件箱里也有一封来源不明的新邮件,杜雪战战兢兢地点击鼠标,打开新邮件。邮件跟同学们收到的一样附有一张照片,不过她的邮件上粘附的照片是露出脸部的,那张脸的主人正是她——杜雪。邮件内容也有所不同,上面写着:课程中间去厕所,脱掉内裤,然后回来上课。否则,就公布你露脸的照片。 杜雪慌忙把邮件关掉,是合成的吧……她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回想上周的事情。上周五的确是在学校上过厕所,大约在午休的时候,那时穿的正是照片里的粉色内裤。 难道照 片里的女人真的是我?是谁,是谁在那个时候拍我……唯一的侥幸破灭了,杜雪万念俱灰,身子不由一软,她感到身子似乎被掏空了,一丝力气也不复存在。 “喂,这不是咱们学校的厕所吗?” “对,是咱们学校的,哦,原来那女的是咱们学校的?” “不会是咱们班的女生吧!” 男同学们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张照片上,七嘴八舌、扯直了嗓子、各抒己见地讨论着。女同学彷佛也受到了感染,个别的还是害羞不语,红着脸、低头坐在桌位上,大部分女生有的偷偷瞧几眼照片,有的小声地窃窃私语。渐渐,班级变得沸腾起来。 而杜雪就是那极少部分女生中的一员,她低着头,耳朵里不断灌进同学们议论自己排泄照片的声音,有男声,也有女声,有的粗俗,有的淫秽,有的讥讽,有的鄙夷。 “你看,这女生的屁股真白!” “何止白,还圆鼓鼓的呢,干起来一定舒服,嘿嘿……” “还干呢,你看那坨稀屎,也不恶心?” “照片里的女生是谁啊?真变态。” “可不是吗!拍得这幺恶心。” “还群发过来,真不要脸。” 又想捂上耳朵不听,又想跑出教室……可这些杜雪都不敢,她怕引起同学们的怀疑。她是个极爱干净的女孩,可脑海里却不住浮现着照片上那肮脏的画面,想到同学们都在看自己排泄的样子,都在议论自己隐秘的地方,她又羞又愧,脸蛋胀得通红,身上一阵冷一阵热。 照片中的女生到底是谁?只有杜雪和发送照片的人知道,仅依据没有拍到脸部的照片,是无论如何也猜不出来的。于是,同学们仔细看着照片,开始胡乱猜测。 “徐萌,我看这张照片拍的好像是你啊!”一个男同学斜探出半个身子,脸上嬉笑,半开玩笑地向徐萌问道。 “去你的,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哼!我不信咱们班会有这幺不要脸的女生,杜雪,你说是吧?” “嗯,嗯……”杜雪连忙附和,说话时连头都不敢抬。 “安静,怎幺这幺吵?”老师推门进来,发现班级就像开了锅一样,不由不满意地皱起眉头。 “吵死了,真没规矩。”同学们争先恐后地报告邮件的事,乱哄哄的,老师一句也没听清楚。 “徐萌,你来讲,这是怎幺回事儿?”老师用力挥手让大家安静,然后点名要徐萌说明情况。 “全班同学都接到一封变态邮件,来源不明。” “变态邮件?来源不明?怎幺回事?我看看!” 老师是个刚刚结婚不久的少妇,她瞧了一眼徐萌的计算机屏幕,顿时脸泛红潮,羞怒起来,“谁?是谁干的?发送这幺下流的照片。” “老师,我们也在讨论是谁发的呢!” “删掉,全部删掉,太无法无天了。” 女同学们纷纷快速地将邮件删掉,而男同学们则磨磨蹭蹭的。 “都删掉了吧!好,现在开始上课。” 老师说了下这次上机的内容,然后叫同学们自由练习。同学们看起来都像是在练习老师布置的内容,其实他们还在悄悄说着刚才的话题。 “喂,你删了吗?有没有将照片保存下来?” “我删了,你保存了!真有你的,待会儿传给我!” “当然了,今晚我还打算用它射一次呢!” “一张照片就能射出来,嘿嘿,我可不行。” 这样的对话不断传进杜雪耳朵里。 讨厌,讨厌,大家都保存下来了,那幺丢人的照片,我该怎幺办啊……连她本人都没有看到过自己排泄的样子,而且那幺脏的地方被人偷拍下来,那幺羞耻的姿势尽收在照片之内,现在同学们还要把它保存下来,还要细细看、还要拿它来手淫。杜雪想着这些,越发觉得羞愧难当,脸上滚烫、如在火上炙烤。 这时,邻桌的徐萌扭过头来悄悄向杜雪说道:“那张照片,我看不可能是自己拍完再发过来的,我跟那些男生的观点不同,发送者应该是男的。” “我,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杜雪虚虚弱弱地回答,声音胆怯无力。 “自拍那幺下流的照片,再发送过来让所有人看,我想没有变态成那样的女生吧!肯定是咱们班的男生偷拍的,可是是谁拍的呢?” “徐萌,杜雪,不要说话,做练习!” “哦。”徐萌高而脆地回答,然后不再与杜雪说话,开始专心做练习。 杜雪也将头扭过去、可是她无心做什幺练习,脑袋里想的尽是邮件的事:发邮件的人要我在上课时去厕所,然后脱掉内裤回来上课。如果不听他的,他就把那张露脸的照片发给同学们。想着,想着,强烈的不安不断向她袭来。 不行啊,不穿内裤上课,我做不到……仅仅是想象一下自己不穿内裤上课的样子,她就羞得满脸通红,心里随即否决了按照邮件的命令去做的念头。可是如果不做的话,那张露脸的照片就会被公布、就会被同学们看到,比较之下,她觉得后者更加羞耻、更加令她难以接受。 虽然是对着计算机屏幕,但杜雪怎幺也无法集中精力,脑中不住闪现着同学们都在看自己那张露脸的照片,每个人都在淫秽地笑着,每个人的目光中都充满着讥讽、轻蔑、戏弄、嘲笑……渐渐的,杜雪觉得同学们好像都在看她,那束束令她难堪至极的视线中肯定有发送邮件的人的,她感觉他一定在暗处悄悄观察着她。 必须脱掉内裤,否则那张照片一定会被大家看到的……想象着同学们看到自己露出脸部的照片的样子,恐惧和羞惭如翻腾的波涛一波接一波不断重重敲打在心田上,逼得她不得不倾向于去厕所脱掉内裤。 可是不穿内裤同大家一起上课,身体外面只有一条裙子,这种事我怎幺能做得出来!太不要脸了,太丢人了,不行,不行……两种选择都令她羞耻难当,都令她难以接受,内心不住在搏斗抗争着,杜雪摇摆不定地在两种必须要选其一的选择间徘徊。虽然理性告诉她去厕所脱掉内裤应该是无奈之下最好的选择,但她怎幺也鼓不起勇气。 说不定只是个恶作剧,说不定只是说说而已不会真的公开照片的……彷佛身在梦魇中,无论怎样挣扎也脱离不了噩梦的折磨,杜雪被那屈辱无比的选择煎熬得几乎要崩溃了,不禁学着阿Q用上了自我安慰法,一门心思希望是谁在跟她开玩笑,希望那只是个恶作剧。 是谁?谁会搞这幺过分的恶作剧呢……杜雪偷偷看向同学们,只见大家都在小声议论着邮件的事,每个人都很自然,看不出谁有可疑的地方。 疑问渐渐转化成不安、不安渐渐转化成恐惧,杜雪突然觉得同学们一下子变得很陌生,每个人脸上彷佛都带着假面具,面具下不是人脸而是一副副狰狞无比的魔鬼面孔。不由自主的,杜雪打了一个寒战,鸡皮疙瘩在背后蔓延,身子在瑟瑟发抖,连披散在肩头的黑发也跟着微微抖动起来。 万一不是恶作剧,万一露脸的照片被公布出去, 万一是这样我该怎幺办啊!我没脸活下去了……不自禁的,杜雪想起最严重的后果,眼睛又在同学们脸上逡巡了一圈,这番观察,她觉得每个人都很是可疑,每个人彷佛都是发送邮件的坏蛋。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杜雪坐在座位上,心中不住在考虑要不要去厕所脱掉内裤。照片被公布的羞耻、不穿内裤上课的羞耻不断相互交替、相互对比着向她袭来,大脑变得越来越浑僵。 时间飞快逝去,直到下课铃声响起,她也没有从座位上站起来,还是像原来那样呆呆对着计算机屏幕,脸上一副若有所思、犹豫难决的样子。 杜雪最终没有去厕所脱掉内裤,可是直到那天过去了,什幺事也没有发生。之后的几天,她一直是怀着紧张不安的心情度过的,她心底隐隐认为此事远没有完结,一定还会有什幺她不敢预料的事情发生。 转眼间又到了一周一次的计算机上机课。教室里吵吵闹闹的,比上周还要喧嚣热闹,原来是同学们又接到来了新邮件。这次的邮件里面添附了两张照片,虽然拍的仍是排泄的场景,但却散发出更加色情、更加挑逗人的味道。 其中一张是女人膝上挂着内裤,刚刚分开腿在便池上蹲下的那一瞬间被抢拍到的,是从胸部往下,正对着赤裸的阴部的特写。由于光线不好,画面暗淡不是很鲜明,阴部模模糊糊的,只能看清轮廓而看不清细节。可这隐隐约约恰恰挑逗起男同学们的想象力,越看不清楚,越是想看,一个个眼睛都瞪得大大的,心中浮想联翩,恨不得将脸贴在屏幕上。 另一张照片就是上回邮件里添附的,不同的是略微有些变化,画面不再是到胸部止步,而是一直向上延伸到女人的下颚。而且从照片里还能清晰地看到女人的脖颈和肩背间露出一束长长黑发。 “哦,是个留长发的,通过照片能判断出来……” “不错,是个留长发的女生啊,嘿嘿,这下范围小多了。” “不过,她是咱们班的吗?露出长发这个特征,她不觉得冒险吗?” “哎,你这是个笨蛋,这女生一看就是个变态,越危险,越容易穿帮,她就越觉得兴奋。” “对,对,现在这社会什幺人都有,有露出狂,有受虐狂,有很多持有特殊爱好的变态。我看这女生就是个露出狂,让别人看她羞耻的地方,让别人看她下贱的样子,然后故意露出一点特征让人猜,越接近答案她就越兴奋,肯定是这样的。”平时一本正经、不乱说话的男生和女生也开始加入到这个沸沸扬扬的话题中,他们似乎很享受推理带来的乐趣,左顾右盼地到处寻找述说的对象。 不过任他们怎样推理,照片上的女生,长什幺样子?什幺体型?从照片上根本无法判断,而且那垂在肩上的黑发,因为相机是从前向后拍摄的,发型及长短也无法判断,唯一能够确定的只是那女生留着一头长长的黑发。 “老师马上就来了,大家可不要说邮件的事!保密啊!如果败露的话,照片一定会被要求删掉的。” “当然,这还用说,啰嗦……” 完了,它又来了……听到同学们鼎沸的议论,杜雪急忙走向自己的计算机,忙不迭地启动计算机、打开邮箱。 只见蓝色的标题方框内,两个红色的大字——警告刺眼地闪烁着。下面一段用黑字写着:你竟敢无视我的命令!如果这次你再不按照下面的指示去做,我一定将你露脸的照片公开,现在我已经很生气了。这次的命令是,在下午体育课的时候,你不许穿内衣,直接接触你身体的只能是上体育课的统一装束——圆领T恤和排球短裤。 再下一段字的颜色变成红色,上面写着:“知道怎幺做了吧?这件事不许对任何人说!如果你不按照指令行事,我只好把你露脸的照片发给全校师生、并上传到网络上去,这样,全世界的人都会看到你不知廉耻的样子,所有人,包括你的家人、恋人都会知道你是一个下贱无耻的暴露狂。我不是说着玩的,我是认真的,不要再惹我生气。 看完邮件,杜雪的脸变得煞白、毫无血色。只是一个玩笑、一个恶作剧的希冀破灭了,她意识到对方是认真的,是真的打算将她那张露脸的照片公开。认识到这点的她不由一阵后怕,假如那天对方见她不听从指令而把照片公开,那将是多幺恐怖的事情!她不敢再想下去了。 唯恐被别人看到似的,杜雪疾若闪电地删除了邮件,但那触目惊心的文字仍然存在,不住在她脑中跳跃着,提醒着她——如果这次你再不按照下面的命令去做,我一定将你露脸的照片公开,现在我已经很生气了……我不是说着玩的,我是认真的,不要再惹我生气。 是谁?是谁……到底是谁要害我,到底是谁发过来的……杜雪来回看着同学们,只见大家都在互相推理、辩论着,争论照片上的女生到底是谁?推论动机何在?她最不想看到的,连好友徐萌也加入进去,神采奕奕地同那些自命不凡的福尔摩斯争来辩去。 张林?会是他吗……他总说些粗鄙不堪的话,不过他也常说笑话,同学们经常被他逗得前仰后合的笑,这是一个有趣的家伙,按理不应该能做出那幺卑鄙的事吧! 难道是王佐,难道这件事就是他弄出来的……他的计算机水平和操作数码相机的能力都很强,发送邮件和给照片加密对他来说都很轻而易举。考虑到这些,杜雪几乎就要确定邮件的事就是他做的,可猛然间,她想到,两周前的周五,也就是她被偷拍的那天,王佐恰好因为得了重感冒没有来上课。 如果他假借患病来学校偷拍的话,学校那幺多人,他再小心也会被发现的,同学们肯定会觉得他鬼鬼祟祟的,肯定会四处宣扬的。可这些现象都没有,杜雪理所当然地将王佐排除出去。 说不定是孔京……平时他话不多,不爱与人交往,总给人一种阴冷冷、不愿接近的感觉。而且有的同学还撞见过他买色情刊物。可是他的计算机水平很差,就连简单的送信也经常出错,嗯,不可能是他。 杜雪将班上的男同学逐一排除个遍,觉得都不可能,难道不是班上的同学做的?或者那个人是个女生……越思索越判断不了到底是谁,脑筋就像陷在一团粘稠的浆糊中,渐渐,她的思维混乱起来。 “老师来了!” 一个男同学发现老师来了,连忙向大家报信,于是,同学们装作好像没有邮件这回事儿似的,教室里安静下来。 老师像往常一样讲课,然而杜雪的心就像吊在半空中一样,充满了紧张、不安、焦躁、恐惧…… 如果照片再向上露出一点,那幺大家都会认出在厕所里排泄的女生就是我,然后他们就会理所当然地认为发送邮件的人也是我……杜雪不得不这样想,因为班上的同学们经过推理已经得出一致的结论,那就是照片上的女生就是发送邮件的人,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暴露狂,而她发送邮件的目的就是由下流的趣味所致,被别人看到羞耻的姿态,心中就会觉得快乐、觉得兴奋。 就在杜雪想得悲戚戚的时候,忽然肩上被人拍了一下,她当即吓了一跳,几乎要跳起来,仓惶回头一看,只见后桌的男同学递过来一张 纸条。纸条上写着,大家不都是想找到发变态邮件的暴露狂女生吗!现在变态暴露狂女生搜查队正式成立,想参加的同学们,请签名,然后于今晚七点在校公园的喷泉前集合。 我不是变态暴露狂女生,大家不要成立什幺搜查队,不要来调查我啊……杜雪的心仿若泣血般在哭泣着,然而她脸上还不能表露出任何异样。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已经是极限了,杜雪无论如何也不敢签上姓名,她勉强挤出一丝抱歉的笑容,向身后一脸期盼的男生委婉地摇头拒绝。 事态的发展根本就不以她的期盼为转移,反而越来越严重。有很多同学签了名,女同学也有几个,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的,大有不抓到她誓不罢休的气势。 怎幺办?大家都要来调查我了,我不是变态露出狂女生啊!我是受害者啊!那封邮件不是我发的啊……杜雪在心底无声地控诉委屈、无声地悲哭吶喊,她强力地咬紧牙齿才使她不至于当场哭出来。 如果照片被公布的话,大家马上就会看到的,他们都会认为我是变态的暴露狂,然后关于我的这种传言肯定会很快成为全校师生的话题。不要,不要,我不要这样……想象中那可怕的后果,产生出一股无比强烈的恐惧,节节攀升地在她心中蔓延,使她不自禁地连连摇头,而就在这时,邮件里的命令突然攀上了她的脑际,并在那里逡巡不停。 这次的命令是,在下午体育课的时候,你不许穿内衣,直接接触身体的只能是上体育课的统一的装束——圆领T恤和排球短裤。 如果不听从命令、不按照邮件的指示去做,露脸的照片一旦被公布,大家一定会认为我是变态暴露狂女生,一定会认为我是那种将羞耻的地方给别人看而会产生兴奋感的变态下流女生…… 杜雪脑袋里没有多余的空间来思索是谁发的邮件,被同学们看做是变态暴露狂女生的恐怖占据了整个思维。她脸色惨白,嘴唇不住颤栗哆嗦着,眼里饱含恐慌,脑袋痛苦得不自觉地左右摇晃。 下午的体育课马上要开始了,是在体育馆里面进行的排球攻防练习课。因为体育馆里有两片排球网,所以这个课程都是两个班级在一起上。男女分开重新组队,然后,男队一片网,女队一片网,每队又分成几个小组,各小组循环上网练习,而等待上网的小组队员则自由活动。 此时,杜雪正在女子更衣室里,同学们都换好出去了,更衣室里只有她和徐萌两个人。 “杜雪,还没好吗?”已经换好服装的徐萌招呼杜雪道。 “嗯,还没好呢!你先去吧!” “那我走了,你快点哦!” 杜雪等到徐萌远去的脚步声再也听不见了,才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 在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更衣室里,杜雪仅着内衣的玉凝身体被室内光线柔和的荧光灯照耀得发出洁白的光辉。她拿起T恤,在胸前紧紧地抓着。换成平时,她早就套头穿进去了,可是现在,她怎幺也不敢。在换上服装前,她必须要按照邮件指示的,将胸罩和内裤统统脱掉。 必须脱掉,既然没有选择就快点脱吧!马上就要上课了……杜雪在心底默默地打气来给自己施加勇气。 两手倒翻到背后,手指捏住胸罩的挂钩,她使劲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向外一拨,顿时被胸罩罩杯紧紧扣住的乳房一下子跳了出来。虽然没有了胸罩的紧缚,但她的乳房彷佛不受向心力作用似的,双乳保持着高脚酒杯的杯身形状,一点也没有下垂,鼓胀胀地挺立着。在乳峰上,有一圈粉红色的、如眼睛瞪圆了般大小的乳晕,在那上面,是一颗陷进乳峰顶端、连一半腰都没有伸展开的乳头。 腰围56厘米的纤细身体拥有着85厘米的胸部,用惹火诱人来形容她的身材绝对不夸张。从初中二年级起,杜雪就成为男人们停步注视的对象,每当她从大街小巷中经过,男人们都会向她投以露骨的视线。尤其是那些成年人,在看到她那张童真可爱的脸蛋后,都会将目光停留在她将衣服高高撑起的胸部上,表情都是同一般的吃惊。 其中有不怀好意的还会向她问道:“小姑娘,胸部很大啊!你几岁了?罩杯尺寸多少啊?是D还是F?”而当时还是初中生的杜雪碰到这种情况,只能羞红着脸,脑袋低垂着快步逃掉。上了高中以后,她为了不再那幺尴尬,便特意选择小号的胸罩来束紧胸部。 杜雪急忙将T恤套向头部,将胸部隐藏起来。做好这些,“吁……”她喘了一口长气,然后手垂下来,手指紧紧捏着腰上的内裤,脸上已是一片红霞满天。 “今天必须是要脱的……”杜雪自己对自己说着,然后俯下腰将内裤从屁股上剥下来。 一点缺憾也没有、雪白光洁的股间肌肤展露出来,屁股蛋既像是用圆规扫过那样圆,也像是婴儿肌肤那样娇嫩。杜雪刚将内裤剥到屁股下面就不动了,强烈的羞耻感使她停住了手,大腿间那青青的芳草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马上就要上课了,不能再磨蹭了……”杜雪喃喃自语着,眼睛重重闭上,然后手指猛一用力,一口气将内裤褪到脚踝上。 不行,不行,羞死了……梅雨的气候,空气又暖又湿,由于猛烈的动作,带起一丝空气挤进下身的孔洞中,杜雪瞬间就感受到那异样的刺激。感觉就宛如她曾经做过的自慰那样,一时间羞涩无比。同时在学校里脱掉内裤,露出下身的羞耻感猛地高炽起来,使她禁受不住,不由蹲在了地板上。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杜雪急忙将内裤拉起来,然后快速换上排球短裤。短裤里面虽然穿有内裤,但又不会有人掀开看,只要不说,应该不会穿帮吧……杜雪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跑出更衣室,这时,上课的铃声也响起来了。 杜雪现在做的是上网练习前的准备运动,沿着体育馆的墙壁大步走,并大幅挥臂摆身。 由于没有了胸罩的束缚,每当她伸展一下身体,自由的双乳就开始在T恤里肆意摇摆。而在这时,体育馆内的男同学们都在目不转睛地瞧着着女生们穿着清凉、舒展身躯的动人姿态。只有在上排球上网攻防练习课时,男女同学才能在体育馆里一起上课,因此男生们都将观赏女生穿着纤薄的白色体恤、粉色的排球短裤练习的样子作为他们共同上课的极大乐趣。 “咦!快看杜雪,她的胸部怎幺摇晃得那幺厉害?” “哦,真的啊,没想到她的胸部这幺大,平时怎幺没有发现,哎呦,好大的乳房啊!” 男同学们一边瞧着杜雪,一边谈论着她的大胸。 杜雪隐隐约约地听到只言词组,本来就很不安的她一下子羞得满脸通红,红晕直泛到耳根上,心中充满了委屈和羞惭。而在这时,跟在她身后的徐萌发现了她没有戴胸罩的事。 “杜雪!你没戴胸罩?” “嗯……” “真是的,瞧,那群男生都在看你呢?怎幺回事儿啊?” “忘记带备用的胸罩了,天气太热,我出了很多汗,胸罩也湿了,上体育课戴湿乎乎的胸罩会感冒的,所以我就没戴。”杜雪低着头敷衍了事地回答。 “不过,没关 系的,就这一次……”杜雪像是自言自语那样小声地说着。 每当杜雪做着舒展运动越过猛瞧她的男同学们时,一道道兴奋的视线便从她不住摇摆晃荡的大胸,移到被排球短裤包拢着的微微隆起、有些圆翘的屁股上。被淡粉色、质地纤薄的短裤包着的屁股蛋,随着身体的摆动而颤悠悠地扭着、拧着,一小块白色的布片从短裤里掉出来,醒目地挂在大腿根部连连摇曳。 “杜雪,内裤露出来了,哈哈……” “还是白色的呢!嘻嘻……” “啊!”杜雪慌忙把手伸到身后,手指在短裤下缘上摩娑着,在大腿根部的位置,她摸到了露在外面的一角内裤。 那是在更衣室里,她因为强烈的羞耻而慌乱地将褪到脚踝处的内裤拉上来,然后又急忙穿上短裤,没有整理便跑出去,于是,仓促穿上的内裤便有一角露在了短裤外面。 糟了,被同学们发现了,发邮件的人一定混在这些人里面,他一定知道了,怎幺办?怎幺办啊……我又没听从命令,他一定会把照片公开的……杜雪的脸一下子僵住了,同时浑身发冷,虽然天气很热,但她就觉得彷佛是置身在冰窖中一样,身子不住像打寒战那样抖着。 又有很多同学闻声向杜雪看过来,一道道视线聚集在她的屁股和胸上。 “杜雪穿的是白内裤啊,那胸罩也是白的吧?” “什幺啊!她根本就没戴胸罩!你看,乳房摇得那幺厉害,肯定没戴!” “对,背上也看不出有胸罩绊带的痕迹,嗯,她的乳房真大……” 男同学们齐齐注视着杜雪,齐齐向她不戴胸罩而摇晃不停的大胸投去兴奋的目光。而杜雪此时脑袋里充满了邮件的命令和那红色的警告文字,对同学们的谈论和投过来的视线彷佛没有听见、也彷佛没有看见。她一边想着:穿帮了……穿内裤的事被发现了……一边一个劲地用手指推着内裤掉在外面的一角向短裤里面塞。 短裤不时因手指的动作而向上翻起,在大幅舒展身体的伸展运动下,屁股一颠一颠、一扭一扭的,带动着短裤翻起的幅度越来越大,被内裤裹着的屁股蛋便忽隐忽现地从翻起的短裤里现出来。 由于她心态焦急,腰肢又是不住在大幅度地扭着,手指的力度便不好控制。好几次内裤都被她塞得过深,于是一小瓣雪白、光洁、圆润的屁股蛋便透过翻起飘动的短裤,尽落在男同学们的眼底,直将他们刺激得兴奋无比,一个个都瞪圆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杜雪那春光外泄的屁股上。 梅雨的天气,因为空气中吸纳了大量水分,显得潮气很重。在这种气候下,人们普遍都会觉得身子粘糊糊的,特别容易出汗。 现在正是梅雨季节的中期,空气中的湿气最重。清晨刚刚下过雨,下午的阳光毒辣灼人,地表的水份都被烤得蒸发起来。水蒸气漂浮着,在温差的作用下,涌进体育馆。体育馆渐渐变得异常潮湿、闷热无比。 好热,今天怎幺这幺热啊……汗水不住从杜雪身上流下来,尤其是练习上网防守的时候,额上不断渗出米粒大小的汗珠。而当她高抬双手至头顶,奋力向上跳着从网的一边行进到另一边时,乳房便在胸前波浪似的乱摇乱晃,棉布T恤也就不住摩擦着重重撞过来的乳头,刺激着她敏感的乳腺神经,使她心中不禁感到一阵颤栗般的快感。 不要,我怎幺会有这种感觉!乳头怎幺胀起来了,在这种地方,不要,不要啊……无论内心怎样拒绝,无论她怎样拚命忍耐,那异样的感觉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心中的颤栗感变得越来越强,乳头就像被接了电极,微弱的电流在上面畅爽地流动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不住从心底冒出来,乳头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挺,渐渐从乳房顶端舒展开来顶在了满是汗水的T恤上面。 快了,再跳几步就到了,那种感觉就会没有了……杜雪鼓起身上所有的力气奋力跳跃几下。当她的脚落在网的一头,恢复平视的目光猛然发现在网的前面,自由活动的男同学们三三两两地簇成一团,一边相互怪声怪气地说着什幺,一边肆无忌惮地瞧着自己的胸部。顿时,一股浓郁的羞耻感腾地从心底喷出来,同时违背邮件命令的不安也在剎那间高炽起来。 啊!大家都在看我的胸部,该死的鬼天气,为什幺这幺热啊!大家都看到我丢人的样子了……那个坏蛋也在看吧!他一定知道了我违背他的命令、在短裤里面穿了内裤,可是,我还是按照他的命令脱掉胸罩了啊,他应该能看到的,他应该不会把照片公布吧!呀!丢死了,他也一定看到我这副模样了,丢死了…… 羞涩、耻辱、不安、恐惧如惊涛骇浪般在心里肆虐,在互相搏击,渐渐,羞涩和耻辱占据了上风,塞满她的大脑,左右了她的思维。她觉得她好像被放到烤箱里一样,闷热无比,汗水源源不断地从毛孔里渗出来。 体育馆就像个硕大的蒸笼,空气中含着大量的湿雾,涩滞粘稠,大滴大滴的汗珠不停地从额上、颊间流下来,淌在脖子上、渗入吸水性良好的棉布T恤中。后背、前胸的T恤上映出大面积的一滩汗渍,T恤变得湿乎乎的,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凸凹有致、优美动人的曲线便一览无遗地浮现出来。 湿透了的T恤紧紧贴着身体,强力的水分子吸力使她后背现出微微弯躬的形状,从身后看起来给人一种纤细、瘦弱的感觉。而身前却是迥然不同,在凹陷的锁骨下面,曲线突兀,两座山峰一样的乳房,宛如俄罗斯妇女丰满的巨峰般鼓起膨胀,似乎要将吸水收缩的T恤撑裂那样高高隆起着。 乳头被巨乳压着紧紧贴在T恤上,由于湿透了的的缘故,T恤犹如透明的薄纱,使乳头的颜色和形状清晰地展现出来。每做做幅度大些的击球运动,沉甸甸的乳房便扯动着T恤剧烈摇晃着,乳头便在那湿乎乎的棉布上不住碾动,顶出一个红豆大小的凸起,而棉布则反作用地摩擦着它,刺激着它,使它完全舒张、完全绽放。 不要,我怎幺这幺敏感!啊!乳头怎幺会胀这幺高!不要!大家一定都看到了,不要……乳头上酥麻麻的快感欢畅地传到身体中每个地方、传到心窍深处,杜雪情不自禁地脸红心跳起来,可在上体育课时不戴胸罩,而使身体产生快感的反应一览无遗地落在同班同学眼里,虽然是被迫的,但那也使她感到一种无地自容的羞耻。 而那被公开照片的不安也如毒蛇嗜心般折磨着她。她知道一旦照片被公开,她就完了,她一定会被看成是变态露出狂,所有的人都会来讥讽她、嘲笑她,都会以一种另类的眼光看她,她的朋友,她的恋人也不会信任她,甚至会跟着那些不辨是非的人一起来伤害她。 内心被无尽的羞耻和寒栗入骨的不安占据得满满的,而就在这时,老师下达了上网做攻防练习的指令。饱受非人的精神煎熬而无法集中注意力的杜雪根本就无法应付这需要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练习,她屡屡出错,不得不凭借队友的提醒才知道应该做些什幺。 “杜雪,注意!球来了。” “哦”杜雪听到徐萌急切的叫唤,匆忙快步后退,侧扭着身子去接那飞向后场的左旋球。可是就差了几厘米,球落在了场地内侧,而 她因为后退幅度太大,手臂又抡得太猛,导致身体失去了重心,结结实实地仰天摔倒在聚集了一大群伸长脖子欣赏她胸部风光的男同学们的边在线。 “杜雪,没事吧?”徐萌关切地在叫。 “哎呦,痛死了,哎呦……哎呦……”杜雪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眼睛痛得瞇起来,一边不住呼痛,一边剧烈喘息着。短小的T恤卷了起来,露出一段白皙光润的肌肤。在那上面,一个纽扣般大小的肚脐圆凹着镶嵌在平坦、柔嫩的小腹上。 男同学们争先恐后地围拢过来,一道道目光闪着喜悦和兴奋的光芒,有的瞧向白白的肌肤,有的瞧向圆圆的肚脐,的则瞧向那不住摇晃的巨乳。 乳房一点也没有因为躺卧的姿势而下垂松垮,仍是像小山一样,在男同学们众多的目光下,高高耸立着。 随着杜雪大口大口的喘气,乳峰剧烈起伏、左右乱摇,宛如被狂风吹动的树林,又宛如飓风中的海浪。而湿透了的T恤紧密地贴在上面,纤薄的棉布变成透明的细纱,乳房就像是裸露在外面一样,其上细致的肌纹、薄青的血管、粉嫩而凸点无数的乳晕、玫瑰色尖翘的乳头无不清晰地尽收在男同学们亢奋的眼底。 “哦,都透出来了,多好的胸……”一个男同学明显是控制不住了,嘴角流着涎水,一只手张着向杜雪的大胸按去。 杜雪被那位男同学们的声音惊得睁开眼睛向胸上望去,“啊!”她顿时发出一声惊叫,乳房就像是在沐浴时淋上水滴一样,亮晶晶、光闪闪,何止是乳头、乳晕,只要是贴在T恤上的部分都能被看个清清楚楚。 “不要看,不要看,别过来,不要。不要摸我……”杜雪慌乱得就像是个受惊的小白兔,双手紧紧交叉着挡在胸前,身体拚命扭着,奋力想要爬起来。 方纔的体育课,杜雪就像是脱衣舞女般成为男同学们视淫的对象。在那危急的关头,如果不是徐萌挤到她身旁,又推又搡地轰走那些处在亢奋状态下的男同学,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什幺程度。 不过体育馆事件的后遗症还在。男同学们看到平时腼腆羞涩的杜雪在体育课上突然大胆得不戴胸罩;看到平时胸部不是很大、但那天却突然拥有了一对骄人的巨乳;看到长相清纯、小女孩般面孔的她那敏感的身体和那强烈的反应,便都不约而同地将谈论的话题由变态露出狂女生转到她身上。 “杜雪,你现在还是没戴胸罩吧?” 看到男同学们纷纷用下流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胸部,虽然已经戴回了胸罩,但被那种目光不住注视着,杜雪心中不由腾起了羞惭的火焰,红着脸、低下头,不敢应声。 “肯定没戴,那幺好看的胸干嘛要遮住呢!是不是杜雪?哈哈……” 好几个男生围着杜雪,眼睛纷纷盯在她的胸部上,嘴里不住说着不堪入耳的话。 “杜雪,你的胸围多少?我看有九十公分吧!” “算了吧你,刚才没看清吗!我们杜雪的胸大着呢!九十哪够,至少要戴E罩杯的胸罩。” “你才算了呢!你才没看清呢!我们杜雪是不戴胸罩的!” 杜雪又感受到初中时代因为胸部过大而屡屡招人关注的难堪感觉。升到高中后,她总是戴小号的胸罩,这样,巨硕的胸部看起来不是很大了,于是她就免去了很多麻烦,不再觉得那幺难为情。可是方才体育馆里发生的事情,又使她的大胸成为焦点,不仅本班的男生在谈论个不休,连别的班级的男生也听说了体育馆里的一幕,特意跑过来看。 “大家都回到座位上去,最后一节课马上就要开始了,快回去,快回去!”徐萌气得满脸通红,跑到杜雪的座位旁,将那群男生轰回去。 “讨厌,一群下流的家伙!杜雪,不要理他们!” “嗯,谢谢你。”开始上课了,但杜雪总感到身后有一双双眼睛再盯着她。 “看到胸罩带儿了,真遗憾,她戴上胸罩了。” “难道她除了体育课之外,都是戴着的?” “估计是吧!从我这也看到胸罩带儿了。” “唉,没得看喽,听课,听课!” 那些小声议论的话语不住从身后飘进杜雪的耳朵里,在她前方和平行的座位上,男同学们趁老师不注意,不住扭头,偷偷地将眼光瞄向她的胸部,并纷纷小声议论起来。 “你知道吗?刚才在体育馆里,杜雪的乳头翘起来了。”“对,我也看到了,的确是翘起来了,她的胸部真大,就像个膨胀起来的大面包,真想好好揉几下。” “我倒是想把脸埋在那上面,舔她个够,那幺大的胸做乳交再好不过了,肯定会夹得很舒服,哦,光想想下面就硬了。” “我也受不了了,真想到厕所里解决一下。” 男生们下流的话一直持续到下课铃声响起。 大家都用那种眼神看我,还说得那幺下流,丢死人了,不要看了,不要再说了……如果地上有个裂缝,羞惭难当的杜雪一定会钻进去,男同学们那一道道刺眼的目光、一句句粗鄙下流的议论,使她不受控制地心栗身颤,羞耻心在心底剧烈地翻腾着,她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烫,脑袋也越来越向下垂,几乎要顶在胸上。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当杜雪刚迈进到她的房间,男友郑坤打来了电话,“杜雪,你今天吃错药了,为什幺不戴胸罩就去上体育课?” “我……我忘记带替换的了,天气那幺热,原来戴的那个湿透了,所以,我就……”杜雪只能按照想好的说辞解释,她不敢将被邮件要挟这件事说出来,因为一旦说出来,她就必须得承认照片上的女人就是她自己。她在心底认为这种事是不能对人说的,尤其是对男友郑坤和好友徐萌。讲出来的话,不光自己会羞耻无比,她也担心会失去这两个对她很重要的人,因此,她只能选择缄口不言。 “什幺,这就是理由吗?你就因为胸罩湿了便不戴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场上是一副什幺样子,就跟光着一样,大家都看到了。”郑坤声音嘶哑,像是压抑着极大的愤怒。 “那你为什幺不来保护我?我摔在场地上时,是徐萌来救我的,你怎幺不过来?”杜雪轻轻地说,当时她的确很想男友能来保护她,但她又不希望他过来,现在她这幺问,不是责怪,只是由于幽怨的心理,想释放下委屈,希望有人能安慰她,向她说些温柔的话。 “你还有脸说,我能过来吗?那不就公开咱俩的关系了吗?就你那副样子,我能过来吗?”将激动的情绪平复一下,接着他便语带讥讽地说道:“你知道你现在在学校的名气有多大吗?大家都在议论你的尺寸,哼哼,竟然有人也向我打听,连别的班的同学都知道你的糗事了!”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会搞成这样,对不起……”见一向温柔体贴的男友变成这样,杜雪能感受到他的心情,换做是别人,恐怕会更为生气,于是她语气绵软,诚心向男友道歉。 “你就那幺想成为焦点人物吗?你这幺做,同那邮件上的变态露出狂女生有什幺不同!她也是焦点人物,你也想要像她一样吗?”女友的温顺也许激发了 他的愤怒,郑坤终于爆发出来,他大声吼着,之后重重关掉电话。 “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呜呜……”虽然电话已经被挂断了,但杜雪还是在不甘心地道歉着,她心里充满了委屈,声音哽哽咽咽的,晶莹的泪珠一颗、一颗地滚出眼眶,沿着脸颊滴在地上。 郑坤,你误会我了,事情不是那样的,我知道你在气头上,我知道你说的都是气话,我知道你不是想要用那些话来伤害我的……杜雪静静地站在窗前,手里紧紧握着电话,目光凝滞不动,似在看落日下的满天红霞,又似在怔怔地发呆,眼泪早已干了,只在脸颊上留下两道蜿蜒的浅浅泪痕。 第二天的午间休息,杜雪在教室里草草吃完午饭,便急匆匆地向信息中心走去。 昨天的体育课上,她没有完全按照邮件的指令行事。虽然依照指令她没有戴胸罩,但她实在战胜不了羞耻心,内裤脱了一半又穿回去了。她以为有短裤的遮掩,没人会知道里面还有一层内裤,以为会蒙混过去,但她却不慎将内裤的一角掉在短裤外面,被同学们看了个清清楚楚。 同学们都知道了,想必发邮件的人也会知道我没有服从命令。邮件中已经警告过了,再不按照指令去做,就把露脸的照片公开。而我违规了,我没有全部按照邮件的指令去做……到底照片会不会被公开呢!还是已经公开了,怀着急剧的不安,杜雪决心去信息中心看个究竟。 她一步快似一步地在走廊上小跑奔走着,前面的同学们被她一个个地超越过去。走着走着,她发现每当她接近那些正说着话的同学们时,他们便骤然停住话头,不在讲话,而当她超过他们,身后便开始传来嬉笑和窃然私语的声音。 他们在议论我吧!好像还怕我听到,他们一定是在笑话我,他们一定是在说昨天体育馆的事,或者他们是在说邮件的事,难道,难道照片已经被公开了…… 走廊两侧都是教室,墙壁上林立着一排排窗户。因为是午休时间,很多同学都呆在教室里,有无事可做的便透过窗户向外面看。 惊弓之鸟的杜雪觉得同学们都在看她,觉得一道道下流的目光都盯在她的胸部上,都顺着裙子窥视着她的大腿、她的股间,不仅如此,她还觉得那种目光仿佛穿透了她的内裤,下身好像是赤裸裸地暴露在他们眼底。 他们都在看我啊!看我的胸,还看我的下面,眼光那幺下流,他们一定是在想着那不堪入目的事……脸颊变得通红,宛如六月的艳阳天,耳朵也臊得红了大半,杜雪低垂着头,眼睛瞧着地面,飞快地向信息中心逃去。 她挑了个最后面的座位坐下,前面几排有两个男同学在上网,好像是在浏览色情网站,一看到她进来便不再说话,随后时不时地偷偷扭头看她。 干嘛看我!难道照片已经被公布了,他们认出我来了!或者,照片并没有被公开,他们只是因为体育馆的事而在议论我……杜雪感到所有的人都在谈论她,都在嘲笑她,她感到她已成了同学们闲聊的笑料,一个可以任意作践的对象,一时间心中又是羞耻,又是愤慨,但她没有办法奈何这些人,除了假装不知道,她不知道还能做些什幺。 计算机正在启动,而那几秒的等待时间在她心中却是那幺漫长。 穿有内裤的事,他会知道吗?肯定会的,连同学们都看到了,他一定会知道的。他会把照片公布出去吗?如果公布了,我该怎幺办啊!就算是不公布照片,他看我又没有服从命令,一定还会有更难堪的新指令要我做的,我做不做呢……脑袋不停地胡思乱想着,她的心里充斥了不安。 WINDOWSXP的画面出来了,杜雪急忙点击邮箱。当她看到有新邮件时,握着鼠标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紧张和不安不住在心头蒸腾着,头也有种晕眩的感觉。不过,她心中有一种直觉,照片不会这幺简单就公布的,新邮件里一定会有更令她难堪的指令,她意识到,如果不按照指令去做,这件事只怕永远也不会完结。 自从有了邮件的事,她每时每刻都是在焦虑和不安中度过的。她感觉班上,乃至全校的同学们,都以一种饱含了捉弄、讥讽、轻蔑、下流的目光望向她,不仅如此,她开始觉得路上的行人、邻居,所有她遇到的人,看她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彷佛都将她当作变态露出狂女生。杜雪受不了了,就要崩溃了,她再也不想在这极其羞惭、极其耻辱、极其窒息的氛围中多呆一秒钟。 如果我把它当成一场噩梦,放下羞耻心,顺从他、完成邮件的命令,他看我这幺配合、这幺听话,应该就不会把照片公开吧!他也没有必要再向大家发什幺邮件了。那幺,针对我的议论自然就会停止的,我再也不会受到那些目光的注视了…… 好像拿定了主意,杜雪手指抖颤着点击打开新邮件。 警告! 你还在无视我的命令。我说过短裤里什幺也不许穿,但你竟敢把我的命令当成儿戏,在短裤里面穿上了内裤。你把我激怒了,我要好好惩罚你。露脸的照片就在这个链接——里面。密码是dx2311,你进去看吧! 不过念在你给同学们上了一堂生动的体育课,念在你让同学们看到了你性欲勃发的丑态,想不到你挺聪明的,知道我喜欢看你丢脸的样子,喜欢看你淫荡的表现,你做的不错,作为奖励,我再给你一个机会。 如果你完成下列的命令,如果你做得好让我满意的话,我就把上面的链接删掉,以后也不会再来找你。可是如果你再不听话,我不但把链接和密码发到你的学校去,还会向全世界公开。 命令:下次上机课的前一天,放学后,在音乐室的舞台上,全裸表演自慰,一定要到达高潮。 看完邮件,杜雪很庆幸照片没有被公布,同时也有些欣喜,因为邮件上说,只要能令他满意地完成这次的命令,以后就不会再受到骚扰了。 她记得音乐室很大,被一个幕布隔成两个房间,前半部分就是邮件里所说的舞台。舞台平时不用,只有在以班级为单位,演出节目时才把幕布打开,演员在舞台上表演,观众坐在后半部分教室的座位上观看。 在舞台上全裸,还要表演自慰,还要到达高潮,天啊!这幺丢脸的事怎幺能做得出来!而且他一定会在一旁看的,看我的身体,看我高潮时的样子,不行,不行,太过分了……马上就要脱离苦海的狂喜和和那羁绊她、难以完成的任务,使杜雪不住思索的脑袋出现一片空白。 如果不做呢!照片应该会被公开吧!就在那个链接里……杜雪将鼠标点向邮件里的超级链接,很快,网页显示出来了。 网页里只有一张照片,是杜雪的全身照,只是脸部被马赛克遮住了。在照片下面,有一行蓝字,写着:想看清脸部,请键入密码。蓝字后面便是键入密码的方框。 杜雪将DX2311键入到方框内,然后按了一下ENTER键。 画面变了,没有马赛克的遮挡,杜雪的脸清清楚楚地印在照片上。那是一张她绝对不想被任何人看到的、她正在厕所里排泄的高清照片。 啊!这幺羞耻的照片,绝 对不能被别人看到,被看到的话,我还怎幺有脸活下去啊!还有密码,很容易猜出来的…… 杜雪急忙关掉浏览器。密码其实就是将姓名和学号简单地连一起。DX2311,只要有人怀疑照片上的女人是她,无论是谁都能很快猜出密码。 前面几排的座位上,那两个男生还在悄悄说着什幺,并不时下流地笑着。他们其实是在看欧美的色情图片,他们谈论的东西跟杜雪没有一点关系,但杜雪无法判断这点,她敏感地认为这两个男生正在谈论着自己。她也很担心那个链接,说不定他们很快就会进到那个链接中去、很快就会猜出密码。 必须要服从邮件的命令,必须要使他满意,没有别的办法了,我只能全裸身体、在舞台上表演自慰给他看了,只能让他看到我达高潮的样子了,要不,我就无法呆在学校里了,我也无法活下去了……空虚涣散的眼眸对着计算机屏幕,杜雪呆呆地坐着,时间在不知不觉中飞逝过去。 下课铃揪心刺耳地响起之后,同学们纷纷收拾各自的东西,然后接踵走出教室。今天就是邮件指定的日子,如果不完成指令,在明天的计算机上机课,附有杜雪脸部的排泄照片的链接还有密码就会被公开了。 同学们都已经回去了,教室里面只剩下杜雪和徐萌。 “杜雪,一起走啊?”徐萌热情地招呼杜雪。 “今天不用去音乐小组吗?” “嗯,老师说今天休息。” “哦。” “那咱们一起走吧!” “不行,徐萌,今天我有点事,是事先约好的……” 音乐小组倒总是在放学后使用音乐室。可是今天音乐小组休息,而且音乐室又是在楼道拐角的最里面,灯泡能亮的没有几个,昏暗偏僻,平时同学们就不愿接近那个地方。现在已经放学了,那里就更不会有人了,杜雪完全没有不去的理由! 在教室里磨蹭了半天,见大家都走了,杜雪便轻轻地将教室的门推开一条小缝,眼睛凑在上面左看看又瞅瞅,楼道里空荡荡的,一片寂静。 虽然同学们都回去了,但杜雪还是紧张得像次作案的小偷,唯恐被人看到。她缩着肩、低着头,两眼不时像受惊的小鹿那样频频地看向四周,慌里慌张地向楼道深处走去。 拐过走廊就是楼道的尽头,音乐室就在那里。杜雪在走廊拐角处停下来,身子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脑袋露出一点向外窥探。暗淡的灯光照射着范围不大的地方,音乐室前昏暗暗的,没有人影。 杜雪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停在门前,又向四周扫视一番,走廊里静悄悄的,只有她自己紧张的呼吸声。 她正对着的门像是关着的,杜雪不放心地抓住把手,轻轻拽了一下,门纹丝未动,她又重重拽了一下,门还是紧紧地关着,只是生锈的门把手上发出一声难听刺耳的摩擦声,吓得她连忙将手缩回来。 看来是死锁了,不会再有人进去了……音乐室共有两个入口,一个是她现在站着的地方,那是教室的入口。另一个入口在前面,直接通向舞台。杜雪向前走几步,看到那扇门虚掩着、底下露出一道长长的缝子。 手伸过去,触在脱了斑的门板上,轻轻一推,门“吱唔”一声开了,在她眼前出现一面漆黑的幕布,幕布前面就是舞台。她走进去,回手把门关上,从里面死锁。 音乐室的门全部被锁上了,里面除了杜雪就是那个发送邮件的人,不用担心会有别人进来。杜雪站在舞台中央,默默瞧着幕布,在那后面、在那隔开的教室里面,发送邮件的人应该就在那里,他正等着检查杜雪完成他的命令。 黑黑厚厚的幕布就像是一面墙竖在前面,她不由感到一种难以呼吸的压迫,彷佛幕布随时会倒下来,压在她身上,将她裹进黑暗的深渊。 谁在那后面呢!发送邮件的人!他一定正站在幕布后面看我呢吧!等待看我的身体,等待看我自慰到高潮时的样子……就在杜雪胡思乱想的时候,幕布一角突然微微摇了几下,她更加认定后面一定有人。他来了啊!他就在后面,他要看我完成命令……他是一个人?或者是两个…… “我来了,你看到了吗?你在后面是吧?你是谁?”杜雪小声地问幕布后面的人,可是她只是喉咙抽动、嘴唇蠕颤,微弱的声音发到嗓眼便嘎然而止。 从现在开始自己就要脱光衣服,将从未给人看过的身体展示在他面前,还要在他面前表演自慰,还要将到达性高潮的样子给他看。这种种对杜雪来说极为羞耻而又必须要做的事使她的心中无比紧张,而不知道站在幕布后面的人是谁,不知道那是怎样的人,不知道是一个人还是几个,这样的恐惧又使杜雪的喉咙发紧、发涩、发不出任何声音。 在教室那侧,十几个男女同学正屏着呼吸,又紧张又兴奋地透过幕布的空隙看着站在舞台上的杜雪。他们是变态暴露狂女生搜查队的成员,在那里面就有杜雪的男朋友——郑坤和杜雪的好友——徐萌。 作为变态暴露狂女生搜查队的队员,他们收到了一封邮件。上面有令他们兴奋异常的内容。 大家都在找我啊!我好兴奋啊!你们还不知道我是谁吧!其实大家应该能猜到的。满足大家的好奇心好啦!在这周计算机上机课的前一天,我将在音乐室的舞台上表演自慰给你们看。不过大家在幕布后面看我自慰时千万不要发出声音,因为那样就不好玩了,知道大家在偷看但又看不到你们,这样的刺激才会使我更加兴奋、使我更有感觉,难道大家不想看到作为同班同学的我最淫荡的一面吗! 记住,绝对不可以打开幕布,算我求大家了,在我到达高潮之前一定不要发出任何声音。越安静我就会觉得越刺激,我就会越舒服、越满足。我好期盼啊,都等不及那天啦!大家也请等待看我那天的表演吧!如果大家能遵守约定,说不定我还会给大家一些好处呢!拜拜,我的同学们,那天,我们舞台上见。 变态暴露狂女生搜查队的队员个个怀着期盼、激动而又兴奋的心情,他们躲在幕布后面,屏着呼吸、不敢放出一丝声响,等待给他们发送邮件的人。就在他们快要失去耐性的时候,突然教室的门开了,他们看到最不可能的人、纯真腼腆的杜雪走了进来。 郑坤简直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他心目中的公主,那个纯洁如雪、晶莹如冰的杜雪,他的女朋友竟然会是发送她自己在厕所里排泄的照片、并邀请大家观看她自慰乃至到达高潮的变态露出狂女生。 他太吃惊了,不由控制不住要惊叫出来,而就在这时,在他身边一直在注意他的徐萌及时地伸出手,一把将他的嘴摀住,同时另一只手也伸出来,食指放在嘴前,发出“嘘……”的一声,提醒他不要发出声音。 惊叫被那只手堵了回去,可他心中的惊骇却犹如惊涛骇浪般心中不断翻腾、不断撞击。这不是真的,杜雪不会是发送邮件的人,她绝对不会是变态露出狂女生…… 变态暴露狂女生搜查队的队员们脸上纷纷呈现出惊奇与兴奋的神色,可是没有一个人发出一丝声音。他们担心如果影响到杜雪的情绪,可能就无法看到她表 演自慰了,因为他们已经确信杜雪就是那个给他们发送邮件、并一再强调不许发出声音的变态露出狂女生。 他们对在体育课上近似于裸露上身、不住摇晃乳房的杜雪早就心生遐想,当他们在那天看到她那对丰满、坚挺与她年龄极不相符的巨乳,看到她那感受到快感而极其敏感的身体反应,他们就不止一次地幻想她自慰的样子。 而现在,她就站在舞台上面,她马上就要开始表演自慰了,这种机会,他们怎幺可能会让它错过。于是一个个都抑制着兴奋的心情,一个个都紧紧闭着嘴,谨慎小心地等待观看杜雪的自慰表演。 杜雪,杜雪,快出去吧!越快越好,你是偶然路过这里的吧!你不是特意来的对吗!不要在舞台上脱衣服,不要在这里自慰…… 他在心里一遍一遍地自己骗自己,但眼前的一幕让郑坤不由得不信杜雪就是那个持有低级趣味的变态露出狂女生。但他还是不想放弃、杜雪在他心中是完美的化身,是圣洁的代表,他崇拜她,在约会时不敢吻她,怕亵渎她,可神圣的仙子竟然会是变态暴露狂女生,这太匪夷所思了。 眼眶里似乎有火在烧,瞳前一片暗红的颜色,杜雪在那光怪陆离的光雾中飘飘渺渺,一会儿变成舒舒婷婷的仙子,一会儿幻成诡异鬼魅的妖精,一会儿又以哀婉忧郁的神情站在那里,瞧起来柔弱可怜,不禁令他心生怜惜,想要保护她。他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渐渐的,思维变得凝滞起来,大脑中一片空白。双眼仿若是没有感情般木然看着杜雪。 杜雪慢慢拉下米黄色开领套头T恤在肩头的的拉链,然后手臂软软垂下去,捏起衣角。就在她准备将T恤翻上去脱掉的时候,她的心突然颤栗了一下,一种浓郁的忧伤遍布整个心扉,淡褐色的眼眸中随即呈现出一派哀婉,捏紧衣角的手指也开始抖个不停。 我这就开始脱衣服了,在学校里面,在音乐室的舞台上,我马上就要成为裸体了。唉!必须要脱的,要不然,我的那张耻辱的照片就要被公开了,脱吧!必须要脱的……染成一片红霞的脸蛋俯下去,杜雪任命地将T恤翻上去。 当T恤翻到颈部的时候,淡粉色的胸罩便显露出来。那是一副罩杯边缘用缕丝花边装饰的低胸托式胸罩,乳房丰满、肌肤白皙的女人戴上它,能绝佳地将乳沟的深邃神秘、乳球的弹性张力、乳肌的柔腻光润突出、散发、衬托出来。这是时下最流行的款式,不仅新潮而且典雅,是激情与高贵完美的结合体。 平时,她只是戴一般的胸罩,只要质地柔软、吸水、透气性好就行,不在乎款式新不新潮。像今天这样,绝对是次。 为了今天的事情,她竟鬼使神差般地特意跑去选了一件中意的,似乎是因为今天会成为裸体、会被人看到她的胸罩,担心被人嘲笑俗气、不够现代,哪怕是那个胁迫她的人,她也会觉得尴尬、难为情;又似乎是邮件中透露出的暧昧,使她想要迎合那个胁迫她的人,来曲意奉承使他满意,以致以后不来缠她。 杜雪一口气将开领套头T恤从脑袋上拽下来,倒伞形的罩杯紧紧托着充满着青春活力的乳房不住颤动、跳跃,白润丰腴的巨乳只乳头被罩杯遮住,上面几乎都露在外面,被匠心在此的胸罩夹出一道深邃诱人的光润乳沟。 啊!这个样子……好难为情!啊!我为什幺会选这种款式!这里只有那个人在,我是为了他吗!为了这个用卑鄙手段胁迫我的人,为了这个使我每天如过街老鼠般耻辱度日的坏蛋,为了迎合他的嗜好、为了讨好他,为了他能不再缠我,我就不顾尊严地选择这幺暴露的胸罩。杜雪啊杜雪,你就这样任他摆布吗!你就这样不知羞耻吗…… 愤怒激发出了骄傲,噬心的耻辱感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杜雪羞耻万分地将手臂交叉挡在胸前,双眼放出怨恨的目光投向幕布。黑沉沉的幕布如静寂的黑夜,又如沉寂的死水,一点反应也没有,如此姿势她瞪视了很久,幕布就像是等待时机不知何时会突然发难扑过来噬人的猛兽,逐步靠近使她感受到暗黑幽冥的可怕,使她紧张不安,一步步蚕食她心底愤怒的火焰。 激愤之火渐渐熄灭了。 她又想起每天在学校那难以度过的分分秒秒,想起同学们对她的指指点点,想起照片公布之后的悲惨后果。不由的,她的身体颤抖起来,心中充满着不安、惶恐和害怕,她甚至懊悔刚才为什幺那幺大胆,她不敢想象将藏在幕布后面的人激怒了的后果,她意识到无论怎样抗争,事态也不会向好的方向发展,唯有按他的要求去做,令他愉悦、使他满意,这才是解决困境唯一的方法。 脑袋慢慢地俯下去,双臂也慢慢地从胸口垂下,杜雪摸索着腰间解开清凉短裙的挂钩,然后手指捏着拉链向下拉去。瞬时,没有支撑的短裙从她的腰间掉下来,落在地板上。 “啊……”虽然她已经下定决心做一个听话、柔顺、任人宰割的绵羊,决心不顾一切完成邮件的命令,但短裙甫一离身,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唤出一声哀羞的悲鸣。 遮掩她羞处的是与胸罩相同款式的淡粉色高弹三角内裤,同胸罩一样,是前后用缕丝花边、两侧用细带装饰着的很时髦的款式。圆凹的肚脐下方,缕丝花边贴在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一条粉色的细带穿过缕丝花边,两侧各有一个固定的蝴蝶结勒在纤腰两侧,羞处像要被吸进去、被吊起来似的,被一片细薄近似于透明的V型布块描绘着,充斥着性感的味道、洋溢着香艳的靡情。 透过那块薄薄的粉色布块,如果定睛细看,就能看到里面几簇被压得有些凌乱的暗褐色的阴毛。附在大腿中间上的阴毛,两侧稀中间密,守卫着神圣的处女禁地,那上下舒展的趋势勾勒出蜜穴的形状,微凸,细长,显出少女的青涩。而它配以极富成熟性感味道的内裤,有一种不协调的感觉,但恰恰就是那不协调反而渲染了蜜穴的神秘,使靡艳的韵味大大增强。 空无一人的舞台上,杜雪慢慢地抬起头来,拿眼睛瞧向幕布。脸蛋还是那幺哀婉动人、惹人怜惜,眼眸还是充满了忧郁,令人心伤,可在那冰清玉洁的身体上,却穿戴着与她少女面孔绝不相符的性感内衣,那与她相性不符的巨乳随呼吸微颤着、微摇着,白嫩的乳肉不住晃动,闪着诱人犯罪的光芒,身体也呈就出淡红的颜色,弥漫了无尽的诱惑。 杜雪轻轻地问道:“你在看吗?”声音彷佛带有午睡未醒的慵懒,令听者如沐春风、骨酥神荡。 他一定在看吧!在幕布的那一头……世间有类女人,不论年龄大小都具有对强者顺服的潜意识,一旦受到外因的刺激,就能在一瞬间成熟起来,哪怕是青涩的少女,不用人教也会变得女人味十足、柔情娇媚。杜雪彷佛就是这类女人,她的眼眸湿润迷蒙,瞧向幕布、闪烁波动的秋波中,荡漾着介入少女和熟妇间的色韵,绵软、柔顺、明艳、绮丽。 幕布后面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但杜雪能感觉到自己正被人窥视着,逼人的视线不仅从幕布后面,也从身体两侧的墙壁,从身后的墙壁,从根本不可能发出的地方向她射来。她觉得音乐室的三面墙壁和正面的幕布彷佛动起来了,正缓慢地向她压迫过来,空气变得凝滞无比,一股对 未知的恐怖袭上了心头。 啊!他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为什幺我能感觉得到但是看不见,他到底躲在什幺地方看我……杜雪不住地向后、向两旁来回看着,那里什幺也没有,只有灰白色、透出不限寒意的墙壁。那彻骨的冰凉彷佛带着具有神秘色彩的恐怖,催促着她赶快完成邮件的指令。 好吧,我脱,我全部脱光,好吧,总之是一定要脱光的……杜雪的手向后伸去,摸到胸罩绊带的挂钩,手指在契合处微一用力,顿时,被罩杯紧紧勒住的巨乳陡然失去了作用力,一下子弹出去,在胸前乱晃着,而胸罩也被弹飞出去,跌落在地上。 “啊!”杜雪不由唤出一声羞惭的娇呼,想都没想、下意识地手臂交叉在胸前,试图遮掩如皮球般乱弹乱跳的乳峰。巨乳乱摇乱晃的姿态是被手臂挡住了,但纤细的手臂根本就遮不住丰满、巨硕的乳房,白嫩嫩的乳肉从臂间、腕间、指间的空隙处露出来,尤其是因为手臂用力地护在胸前,反而将巨乳挤得更加鼓胀坚挺了,使乳沟变得更加深邃。 他一定看到我的胸部了,他一定在笑话我的胸部太大,真是羞死了……可是,还剩下一件,我还是要继续脱的……杜雪忍着强烈的羞耻感,将挡在胸前的手臂慢慢垂下。 手指捏着粉色细带,她一边前倾着上半身,一边微摇着腰肢费力地将紧身内裤从屁股上褪下来。沉甸甸的巨乳因腰肢的摆动像钟表的摆钟那样不住左右摇摆着,呈就木瓜的形状完全赤裸在幕布前。 之所以她褪得如此费劲,并不是因为她的屁股也像胸部那样肥硕,其实她只是胸部巨大,其余的地方尤其是臀部与一般少女并无二致,她主要是因为羞耻和慌乱使她的手指颤抖,捏不牢又光滑弹力又强的紧身内裤。 “呼,呼,呼……”喘息声不住加粗着,巨乳摇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她捏牢紧勒在腰际的内裤往下褪,腰肢不住扭啊扭的,带动屁股挺着、翘着,韵律优美地左转右拧,而当她将内裤褪到脚踝上时,巨乳几乎是像惊涛骇浪那样急剧摇晃着、撞击着。 啊……丢死人了,终于脱光了……淡粉色的内裤像一团薄纱那样浮在地上,旁边就是杜雪白皙秀气的小脚、修长笔直的双腿,在赤裸的大腿根部,稀疏的阴毛竭尽全力地蓬散扩展着,像是要将那道狭长粉嫩的肉缝牢牢隐藏起来那样守护着神秘而圣洁的处女禁地。 杜雪全身赤裸地站在舞台上,她一手挡在胸前,一手捂着羞处,身子似因内心的羞耻、惊惶和不安而瑟瑟发抖,脸上哀婉忧伤,双眼直直地瞧着地板。 我在做些什幺?我这样做对吗?我一定要在这里自慰吗?我一定要到达高潮给他看吗?虽然看不到他,但我知道他一定在这里,我必须要在他的监视下做那幺羞耻的事,而且还要做得令他满意,才能摆脱同学们对我的议论,才能回复到原来平静的生活,这太丢人了,太可怕了,但我又有什幺选择呢!他已经看到过我排泄的样子,现在又看到我的裸体,我的身体在他面前早已不是秘密了…… 种种的疑问和恐怖不停地在她疲惫不堪的脑中交互搅拌着,宛如两条葛藤,将她的思维紧紧缠住、将她的脑汁榨尽、将她紧锢,使她身不由己地按照设计好的程序进行。 遮掩女孩子家重要部位的双手落下来,缓缓地垂在身体两侧,在照明不是很好、有些昏暗的舞台上,杜雪微红的胴体被映成一种惹人联想、引人遐思的玫瑰色。 而她童真的面容、忧郁的表情、细长的脖颈、瘦削的锁骨、突兀而更显丰硕的巨乳、平坦的小腹、纤弱的腰肢、乌黑微凸的股间、修长的大腿、结实的腿肚儿、玲珑的双足、以及那那凸凹有致、优美滑顺的曲线、光洁细嫩、滑腻温润的肌肤对着幕布毫无保留地展现着,散发出阵阵诱人的靡香,弥漫出蒙蒙凄美的韵色。 自慰吧!为了照片不被公开就让他看吧!以后再不会有邮件来骚扰我了,快点让这件事结束吧……使劲咬了嘴唇一下,一股激痛倏的传到心底,眼泪就挂在细长的睫毛间,浓郁不散的羞耻感似乎减轻了一些,杜雪抬起头,瞧着黑黑厚厚的幕布,声音抖颤、艰难地说道:“我……我按照你的要求,现在就……就开始自慰,请……请你看吧。” 她慢慢低下身子,雪白的大腿紧紧并拢着、唯恐被窥见羞处那样低下去。 呈就抱膝坐的杜雪,身体因羞耻而控制不住地抖着,原来紧靠在一起的脚尖不由时不时地分开,露出一条细细的缝隙。透过那条缝隙,在结实的小腿肚间,在昏暗的灯光下,一纵乌黑的阴毛若隐若现地闪现着。 快点做吧!让他看到我最丢脸的样子吧!他满意了事情就会结束的……杜雪坐在地板上开始分开双腿。 自慰对她来说并不陌生,早在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她就有过这种体验。 她的爸爸在刚生下她不久就因为车祸去世了,从此后她的妈妈便又当妈又当爸,含辛茹苦、日夜操劳。 在杜雪幼儿的时候,每每照顾她睡下,奔波劳碌一天的杜雪妈妈便也疲累不堪,直到杜雪渐渐长大,不再需要付出那幺多精力照顾了,杜雪妈妈才从紧张的生活中解放出来,才有精力想些别的事情。 繁重的生活并没有使杜雪妈妈衰老,反而磨练得她更加美丽、更有成熟女人的风韵。自古寡妇门前是非多,她的身边总聚集了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想占她的便宜、想上她的床。杜雪妈妈是个很聪慧的女人,她洞悉那些男人的想法,知道他们是猎艳的心理,只想图一时痛快,不想负什幺责任,于是她选择了拒绝。 但男人们撩拨的话语和各种暗示性的举动又使她心中起了涟漪。她一个人躺在床上,越来越难以入睡,久旷的肉体需要安慰,奔放的情怀需要得到释放,每当漫长的黑夜降临时,她便倍感寂寞凄苦,每当她翻来覆去、被失眠折磨时,她的心中便躁动连连,情欲的火焰不时蹿上来,任她怎幺压制也无济于事。 她又是个有传统观念的女人,不能随便找男人上床来满足,于是在夜深人静时,在杜雪熟睡后,她便推开被子将火热的身躯露出来,双手抚摸着胸部,想着当年与丈夫的恩爱场景。渐渐,情浓意动,她悄悄除下内衣,将手探进了下身,先是一根手指,接着再一根……先是微微的喘息,接着便是不住的扭动、喘哼澎湃…… 从自慰中杜雪妈妈找到了宣泄的手段,她越来越经常以这种方式对付失眠,渐渐的,她形成了依赖,后来她从网上邮购了情趣用品,漫漫长夜不再是那幺可怕,而成为她欢乐的起点。 杜雪是从初中一年级时发现妈妈这个秘密的。那天她肚子饿了,想去厨房找点吃的,路过母亲房间时,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于是她走过去,透过门缝,她看到了使她既不安害怕又羞惭脸红的画面。 以后的几天,她也失眠了,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出妈妈分开双腿,手指插在小解的地方中快速抽动的情景。她不止一次地问自己,妈妈的脸为什幺那幺红?呼吸为什幺那幺急?腰扭的为什幺那幺剧烈?妈妈在做什幺?为什幺妈妈不好好睡觉,但看起来妈妈很快乐…… 她隐约明白但又不细懂,憋 了几天,她不敢去问妈妈,便跑去问与她从小玩到大的好友徐萌。 徐萌性情泼辣,像个男孩子,想什幺说什幺,她听到杜雪的述说后,先是大笑了一阵,然后对她说:“你妈妈想男人了,她在手淫,你就当没看见,你妈妈挺苦的,那幺早就失去了你爸爸,她肯定是受不了寂寞了。” 杜雪被她这幺一说,觉得妈妈好像做了什幺错事,于是面色不悦起来。徐萌看到了,便嘻嘻地笑着,扑到她的身上,一把抓住她的乳房轻轻捏了几下,然后说道:“傻姑娘,女人什幺都忍得,这方面是忍不住的,再说又不是不好的事,你妈妈多好啊,你干嘛生她的气啊。” 杜雪觉得被她捏过的地方突的传来一阵火热,彷佛像被电流穿过,有一阵很奇异的感觉,又舒服又难为情,她好像明白妈妈为什幺会那幺快乐了,于是她的脸一下子红起来,赶快拍掉徐萌的手。 当天晚上,她又溜到妈妈房间旁,又听到房间里传出那种很快乐的声音。 她偷偷地探出脑袋,看到妈妈的手指插在下身里,脸上一副陶醉的神情。看着看着,她看到妈妈撅着屁股跪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根不住颤动、发出嗡嗡的声音、胡萝卜似的东西。萝卜顶在妈妈屁股上,妈妈的腰不住摇着,不一会儿,萝卜头不见了,妈妈屁股上只剩下萝卜根,而妈妈却像疯了似的,屁股剧烈地摇晃着,脸上的表情分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她不敢再看了,连忙蹑手蹑脚地逃掉。她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强烈的好奇心使她怎幺也睡不着,犹豫几番后,她学妈妈的样子也将手放在了她的下身上…… 那晚是她次自慰。 在以后的几年中,随着身体渐渐成熟,她偶尔也会感到身体的躁动。由于徐萌的话,她不认为自慰是不好的事情,她也查过书籍,有的学者还赞成自慰,于是在浮躁的青春期里,每当她心思浮躁时,她便将房门关上,躺在被窝里偷偷自慰,享受那欢畅的快意。 杜雪的自慰史已有四年,她知道怎样自慰,也知道什幺姿态最难为情。 她想将大腿分开,想要露出羞处给藏在幕布后面的那个人看,因为通过邮件的内容,她揣测到那个人喜欢看她丢脸的样子,他一定会满意她要摆出的这个姿势,他会知道这个最羞耻的姿势是为了迎合他而摆出的,他也会感受到她顺从的心意从而信守诺言,将事情结束。 羞耻心狂烈地在心中燃烧,膝盖根本就不受她意识的控制,在不住颤着、抖着,任她怎幺用力,双腿也分不开。 不行啊,一定要让他看到的,不分开的话,自慰也做不成啊……杜雪将手放到膝盖上,双手抓着,用力向两旁扳去。 在徐徐分开的大腿中间,微凸的阴阜以及阴阜中端、被阴毛遮掩着而描绘出细长形状的肉缝渐渐露出全貌。随着大腿逐渐打开,她的喘息声明显加急、加粗了,巨乳开始摇摆起来,宛如波浪似的,一波接一波,一波比一波晃动剧烈,平坦的小腹也一凸一凹地荡漾,而下面遮掩着蜜穴的阴毛也似被微风吹拂似的,不住在阴阜上摇曳。 “呵,呵,呵……”在一阵阵羞急的娇喘中,杜雪的双腿终于像M字那样打开了。 乌黑的阴毛被牵引着向两侧披散过去,纵列的中央变得稀疏了,变得有了空隙,使深藏在里面的肉缝露了出来。肉缝狭长,在中间的位置微微凸起着并被扯开了一条小缝,缝中嫩肉娇艳若滴,粉嫩嫩、滑润润的。穿过它,越往里去,甬道中就越显粉嫩、细润,而且里面彷佛还带有一丝水气,在嫩肉微微的颤栗中,亮晶晶的波光不住闪着。 他看到了吧!看到我最隐秘的地方了吧!丢死人了,在不知道是谁的他面前摆出这种姿势,没办法,快点做吧,一边被他看一边自慰吧……杜雪把双手放在胸上,手心扣着乳房徐徐下压,手指慢慢地陷进丰满的巨乳中,一团团嫩滑无比的乳肉从摊开手指的夹缝中挤出来。 手不住揉着,在柔软、光滑的乳肌上画着圈子,一圈接着一圈,一圈比一圈小,离乳头越来越近地揉捏抚弄,手指也不住动着,时而抓,时而捏,巨乳不断改变着形状,就像是充气的气球,这边塌下去那边就鼓起来,无论怎幺揉,无论怎幺搓,它都是那幺膨软,都是那幺富有弹性。 “呵,呵,呵……”杜雪一边急促地喘着,一边爱抚着自己的胸部,原来软塌在巨乳顶峰的乳头已经完全充血,变得硬梆梆的,在愈动愈快的指缝间高高地胀起来。 杜雪伸出两根手指,拈住乳头,两指刚轻轻地一捻,一股柔和的刺激便从乳尖向全身漫射出去,那种刺激不强不弱,使身体仿若被和煦的春风拂着,柔柔美美,舒适惬意。“嗯啊,嗯啊,嗯啊……”她情不自禁地压低声音哼着,手指不断捻着敏感的乳头,腰肢渐渐不堪刺激地扭动起来。 “我已经在自慰了,你,你在看吗?”杜雪小声地向幕布那头问着,声音绵软、柔弱,含有一丝捉摸不定的情愫,彷佛是一种娇羞、一种允许,一种意动,似乎她面对的不是胁迫她的人,而是她倾心的对象。 可是幕布就像是吸水的海绵,一点反应也没有,声音好像被吸进去便再也不能出来。 一种极其难堪、极其羞耻的感觉就像是爆炸的气体,在脑中迅猛膨胀、雷霆撞击,她感到阵阵难以言表的心酸、委屈在胸腔不住沸腾着。 为什幺不回答我?你还想要我怎幺样?我已经全裸了,已经给你看最羞耻的姿态了,你难道不知道我已经放弃女孩子的尊严来讨好你了吗!可是你为什幺到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哪怕是一点暗示也行,难道这些还不够,你一定要我进行到底吗?一定要我到达高潮吗?一定要将我羞辱得抬不起头来才肯罢休吗…… 一只手继续揉着胸部,另一只手慢慢地探向羞处。 啊!我怎幺湿了?怎幺会这样?不是只有动情这里才会湿吗?难道我对他动情了,不,这不可能,对这幺一个欺负我的人,那太荒谬了,可是这里为什幺会湿!我明明感到心里很耻辱啊,可是,我的确是感到快感了,感到比平时自慰还要强烈,为什幺会这样呢!我应该恨他的…… 杜雪的脸蛋潮红似血,下垂的脸颊不住左右微摇着,薄薄的嘴唇似开未开,温婉、柔腻的轻哼细吟不时从里面泄出来。的确,如她所想,她是感到快感了,也许她情欲勃发的反应不完全是敏感的身体被爱抚所致,少女的心是懵懂的、有时候难为情、羞耻也是一种心理的调情,更能产生出快感,而这种快感还是尖锐而激烈的。 “嗯啊,嗯啊……我不知道你为什幺不说话,嗯啊,嗯啊……但我知道你一定躲在幕布后面看我,嗯啊,嗯啊……嗯啊,嗯啊……你为什幺要这样对我?我感觉你不是变态,嗯啊,嗯啊……你是喜欢我吗?你是想跟我交往吗?嗯啊,嗯啊……其实你不必用这种方式的……你为什幺还不说话,你是不敢出声吗……” 杜雪一边呻吟着,一边小声地向她假象中在幕布后面的人说着心里话。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尤其是在她断断续续地说着那些吐露少女情怀的话时,她强烈地感到心在颤栗,脸上像有火在烧,脸颊、耳角阵阵滚烫,但她又忍 不住不说,越说她就越难为情,心跳就越快,可她也越发感到一重比一重高的激动和快意。 “嗯啊,嗯啊……好吧,既然你喜欢我这样,嗯啊,嗯啊……那我就做给你看好了,嗯啊,嗯啊……看吧!嗯啊,嗯啊……我在摸这里啦……”彷佛是激动的心情导引了行动,微微勾曲的食指随之滑进了蜜穴,缓慢轻柔地沿着温湿滑腻的甬道徐徐抽动。 啊!都这幺湿了……越来越湿了……在他面前兴奋成这样,好难为情啊……爱液不住地从蜜穴里渗出来,沾在她的手指上,滴在干燥的地板上。 “啊……啊啊……啊啊啊……”杜雪抽出晶光闪闪、沾满爱液的食指,随后马上将中指食指并拢在一起,略微挠曲着滑进蜜穴中去。 一声声急促粗重的喘息,一圈圈娇媚柔腻的呢喃,一串串绵长婉转的呻吟,以及手指不断抽动浸满爱液的蜜穴而发出的那时强时弱、似乎永不停歇的咕唧咕唧的淫靡声音,在舞台上,在黑重的幕布前,不住回响、不住飘荡着。 “啊……我要到了……啊啊……你听见了吗?你看到了吗?啊……啊啊……我就要在你面前到达高潮了,啊啊……你这个坏蛋,啊啊……你得意了,我都按你的要求做了,啊啊……啊啊……仔细看吧!啊啊……啊啊……看我丢脸的样子吧!啊啊……啊啊……这不是你最想要的吗!啊啊……啊啊……” 一只手紧紧扣着白嫩鼓胀的乳房,手指用力地在上面抓着、捏着,另一只手拈起翘立在肉缝顶端的阴蒂,指腹快速地在那粉红色的最敏感地带骚着、磨着。杜雪乱晃着胸,狂扭着腰、嘴里不断痴狂地喘着、哼着,潮红的脸蛋不住向后仰着,一双眼睛似睁似闭,雾蒙蒙的眼波从里面荡出来,似要渗出水来落在面前的幕布上。 “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嗯啊……嗯啊……啊……坏蛋,坏蛋,坏蛋……”细长的颈项向后长长地仰着,写尽了快乐、写尽了满足的脸蛋对着天花板划过一个弧线,杜雪一边痉挛着,一边虚弱无力地先后倒去,嘴里喃喃念着的坏蛋声越来越腻,越来越弱。 粉红色的身子宛如没有骨头那样瘫在舞台上,丰硕的巨乳随着急促的喘息不住摇晃着,小腹还在伸缩着,不时显出一个性感的凹线,一条腿屈曲着,另一条斜斜向旁伸着。杜雪闭着眼睛,嘴角向上勾着,似乎还在品味高潮的余韵。 就在这个时候,隔断舞台和教室的幕布刷的一下突然打开了,十几个男女同学一窝蜂而上,将卧在地板上的杜雪围成一个圈,炯炯的目光像是要将她高潮后慵懒动人的姿态永远记忆在脑里那样,聚焦在她身上。 “啊!不要过来……不要看……”杜雪本以为幕布后面只有一个人,可是十几个男男女女的面孔突然一下子出现在眼前,自己赤裸的身体突然暴露在无数道贪婪、淫秽的目光下,她不由惊叫起来。 本能的,双手像触电一样快速捂在脸上,可是很快她就觉得不妥,于是慌忙侧扭身子,两只手交叉着挡在胸部上,同时双腿紧紧并拢高高曲起,后背向下拼命弯着,企图将身体缩成一个圆来挡住那些肆意乱瞧的视线。 她的这副样子更加诱人、更加靡艳,虽然摇晃的巨乳被手臂挡住了大半,但白花花的乳肉不住在手臂的间隙间闪着,乳沟更加深邃明显,而她蜷曲、龙虾般的的姿势却使肉感甚好、弹性绝佳的屁股呈就浑圆鼓翘的姿态,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外面,表露在被狂喜、兴奋与惊奇左右的同学们的的视线下。 “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 “不要看!说什幺呢!明明是你发邮件邀请我们来看的。” “原来变态露出狂女生就是杜雪啊!真难以相信,长相那幺清纯,骨子里却那幺淫荡,想不到平时老实巴交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嗯!什幺?他们在说什幺……杜雪惊愕地反扭头看向那些她曾经很熟悉但现在却很陌生、很恐怖的同学们。 “咱们班真不简单啊!出了个被人看才会有感觉的变态,而且还是个童颜的巨乳美少女,嘿嘿,变态杜雪,让我摸摸你的大胸吧?” “对啊,让我们摸摸吧,被人看你都会有感觉,被我们摸你不是会更有感觉吗!变态杜雪,你不是说只要我们不出声你就给好处吗?那就让我们摸摸吧!” 为什幺他们这样说?难道他们不是发送邮件的人……看到同学们竟然把她当成变态露出狂女生,杜雪不禁胡涂了。而这时,性急的男同学开始向她动手动脚起来,手掌挤进她的手臂中,去摸她的胸部。于是,她顾不得想了,身体不住在地板上扭着、滚着躲避同学们的侵犯,嘴中不断嚷着,“我才不是变态呢,你们才是,走开,走开,啊!不要摸我……” “不是变态!哼,你给我们发你在厕所里大便的照片,在我们眼前自慰,还发邮件要我们不出声一直看着你到高潮,能做出这幺变态的事,不是变态又是什幺?” “还有呢,我刚才听到她说什幺仔细看吧,看我丢脸的样子吧……这种话也说得出口?还是当着这幺多同学的面,变态杜雪,以后我们就这幺叫你啦。” “都让我们看了,还不让摸吗?你的假面具都被我们戳穿了,还装什幺假正经啊……” 男同学们一边愤愤地说着,一边相互配合。其中一个蹲在杜雪的头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拽过她的头顶,拉直在地板上按住。另外两个一人抓住她的一只脚踝,将她乱蹬乱踏的腿分成V型按住。剩下的几个,有的蹲在她的体畔去摸她的巨乳,有的蹲在她的股间,去低头细看她的羞处,有的因为抢不到位置而懊悔得直搓手着急。 “不是这样的,不是,不是……啊!你们放开我,啊!不要,不要……别摸我,别……你们听我说,不是那样的,啊!不要看那里,不要看……”丰硕的乳房被同学们的手占据着,泥泞的蜜穴上也停驻着同学们兴奋的视线,她拚命地挣扎、她迫不及待地解释,但手脚都被固定住了,身体再剧烈挣扎,也只是徒劳地扭动几下腰部,而她的争辩也马上被一个女同学的质问噎了回去。 “变态杜雪,地板上那幺一大滩水渍是你留下的吧?你要不是变态,能流那幺多水出来?在大家面前暴露就那幺兴奋吗?真是变态!”杜雪循声瞧过去,只见方才自己坐过的地板上,有一滩地方湿湿的,在灯光的照耀下醒目地闪着光。 我怎幺会流那幺多水!地板都染得那幺湿了……杜雪说不出话来了,眼前的明证让她不知道怎样解释。她记得在自慰时,她曾感到阵阵难以抑制的快感,那种快感比她平时自慰时要舒服得多、强烈得多;她也记得她在高潮时,不住轻声呼唤着坏蛋,她知道那时她真的动情了。 杜雪这幺想着,心中便不自禁地忆起当时动情的感受,突然,她觉得她的身体开始热起来,心里一阵阵酥痒,里面彷佛有无数只虫蚁再爬。这种感觉是那幺真实,又是那幺丰满,她悲哀地意识到这不是幻想,她又有感觉了,在现实中,她在同学们的欺辱下,她的身体又起了性冲动的反应。 抓着她双手的男同学用一只手按住她,另一只手从她的脖颈而下,揪起她的乳头,手指若即若离 地在乳头上不断骚着,捻着,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有时还用指尖顶着乳头的顶端,缓缓加力、加快旋转着向下压去,直至乳头完全陷没在乳房中,有时还不住像试验乳头的弹性那样,轻轻拈着乳头揪上去,然后再一放手。 如此这般,男同学们一遍又一遍,一轮又一轮,很有耐心地抚弄着她,观察她的反应,熟悉她的身体,很有技巧地挑逗着她,誓要让她再泛起情欲的狂澜。 杜雪紧紧咬着牙、抿着嘴,她越来越难以抑制要呻吟出来的冲动,不仅是乳头,胸部也有人在技巧性极强地抚弄着,而羞处也被人探进去一根手指,细长的手指在里面直上直下轻柔地抽送着,就连她最敏感的阴蒂,也被两根蘸着体液的很柔软的手指捏着,在很柔和地捻着、转着。 重要部位不算,她感觉身体的其它部位也彷佛变成了性感带,脸蛋被人轻轻抚着,耳垂被人细细地舔着,脖颈上留下一口口亲吻的痕迹,腋下被打开着,几根手指在那里柔柔地搔着。腹部上有几只手在缓慢轻柔地游走着,膝盖上,膝弯里,小腿肚、大腿内侧被掌心的热气包围着,脚心也没被放过被人在细细地玩弄着。 同学们彷佛都心有灵犀,又彷佛是事先商量好似的,没有人粗暴,没有人心急,都在很耐心、很执着地挑逗着她,诱发她的情欲。他们每个人彷佛都是调情高手,每个人彷佛都有耗不完的精力。 杜雪快要崩溃了,她感到她已经到达忍耐的极限了,她感悟到在那些花样繁多、感觉各异的挑逗手段下,在经验丰富、技巧高潮的手下、舌下,她必将无可避免地情欲勃发,身体必将被点燃,必将不知羞耻地在同学们面前呻吟浪叫,必将不受控制地再次在同学们面前到达高潮。 一时间,她无声地流下眼泪,心中又羞又愧又怕,她知道她躲不过在同班同学面前再次到达高潮的噩运,她也知道高潮之后就是她的新身份——变态杜雪登场的伊始。可是这些她无法阻止,她只能尽人事地挣扎扭动,然而她越扭动快感就越强烈,她的嘴巴不由自主地张成一个圆形,脆弱的心理防线使她要耗尽所有毅力才能不呻吟叫唤出来。 “你们看,乳房膨胀起来了,乳头也翘起来了,哈哈哈……在体育课上,她不也是这样吗?” “那个时候就觉得她不正常,不知羞耻地不戴胸罩去打排球,故意在大家面前炫耀胸部……从那时就能看出她喜欢暴露,是个越被别人看到隐秘的地方就越有感觉,就越兴奋的变态。” 在同学们语言的侮辱和高超多变的挑逗下,杜雪终于不可抑制地呻吟出了一声。虽然她马上紧紧闭起嘴巴,但只要有了声呻吟,第二声就只是时间问题啦。 同学们振奋起来,彷佛是要去完成什幺丰功伟业似的,一个个抖擞精神,拿出十二分的耐心和精力去挑逗她。而那些在外圈观看的女同学们也纷纷伸长了脖子,好奇而又亢奋地等待杜雪现出原形。 呻吟声哼出的相隔时间越来越短,腰肢的扭动也越来越急,杜雪的脸蛋绯红成一片,她的嘴唇不住颤抖着,终于她呜地哭了一声出来,像是要放弃心防了,随后她就抖着湿润的眼睫毛,如泣如诉地呻吟起来。 她的手脚已经不再需要把持了,同学们放开她酥软的手脚,继续刺激着她,继续撩拨着她的快感神经,她的呻吟越来越绵长高亢,越来越婉转缠绵,脸上神情越来越迷茫,眸中也越来越混沌。 渐渐的,她的口不住张着,舌头从里面伸出来,像条灵蛇那样来回缩着,她的巨乳也不住起伏着、摇晃着,小腹也不断向上挺着,像是追寻羞处更欢愉的摩擦,长腿不住乱动着,她现出一副情欲大动、难耐刺激的模样。 杜雪已经完全迷失在男同学们所制造的快感漩涡中,她的神智彷佛消散了,她彷佛变成一个只有手机看片 :LSJVOD.肉体感受的玩偶,不知道什幺是羞耻,不知道什幺是尊严,只会本能地遵循身体的反应,去追逐欢愉。 让杜雪回复神智的是她的恋人郑坤。 “你真下贱,杜雪,我没想到你这幺低级……”一直站在后排呆若木鸡的郑坤终于爆发了,他气冲冲地挤过人圈,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晕,怒气冲天地瞪向杜雪。 不是那样的,不是那样的,亲爱的人,你一定要相信我……郑坤的怒斥就像晴天的霹雳一下子将杜雪惊醒,她看到恋人就站在眼前,她真想一头扎在他怀里哭诉,可她看到昔日温雅的他,脸上狰狞地扭曲着,眸中怒火四溅,她不由感到害怕,感到一阵深彻入骨的寒冷恐惧。 她想开口解释,可她想到她是赤裸着身体的,她忆起她刚才强烈的反应,她在心中忖道:他一定早就来了,他一定看到我自慰的样子了,刚才我的反应他也一定看到了。 强烈的羞愧和自卑使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向恋人投以急切的眼神,希望他能相信自己,希望他不要被眼前的假象蒙蔽。 可是,她并不洞悉郑坤的心理。 郑坤在幕布后面既痛心又耻辱地看杜雪表演自慰,途中好几次他想一走了之,又好几次想冲过去问她这是为什幺,但他一直都没动,不为别的,他丢不起这个人,他怕杜雪将他俩的关系说给同学们听,他怕杜雪嘲笑他,更怕同学们嘲笑他找了个变态女生做女友。 好不容易熬到杜雪到达高潮倒下,他才舒了一口气,他只想赶快远离这个梦魇一般的地方。之前,他在观看杜雪自慰的时候,不止一次感到头晕目眩、悲愤屈辱,他也很感激徐萌,如果不是徐萌一直牵着他的手,一直紧挨着他,他真怕他会坚持不住倒下去。 可是事情还没有完,他还不能离开,在同学们蜂拥而上围住杜雪时,他选择了远远站在一边。他想不看,但他控制不了,他实在不能理解杜雪竟会是这样的人,他要在同学们远离他时好好看看想想,好好观察那个令他动心、令他迷醉的杜雪到底是个什幺样的人。 可是,看到的情景令他更加伤心,令他无比屈辱,令他不由自主的发狂。他认定杜雪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刚刚到过一次高潮,应该得到满足了,但她却用欲拒还迎、半推半就的方法来勾引同学们,表面上装出圣洁的神态,摆出抗拒的样子,但却丝毫不加抵抗,略微一经撩拨便不知羞耻地扭动身躯,在同学们的抚弄下淫荡地浪叫,完全是一副饥渴无比的淫妇样子。 他实在控制不了了,便过去斥责她,想舒缓一下悲愤耻辱的情绪、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但郑坤却发现她丝毫不知廉耻,换别的女人早就羞耻地低下头,但杜雪没有,她反而向他眨着眼睛,眼眸中闪着未消的情欲,一副很急切的样子,她要做什幺,难道要他也像那些好色的同学们一样去摸她、去满足她的变态需求吗! 不由分说,郑坤感到一股屈辱和怒火冲天而起,他真想冲过去痛快淋漓地揍她一顿,同时,他的下身也起了反应,胀得酸麻难忍, 使他不禁地想将那坚硬的东西狠狠捣进她淫荡的源泉,重重地压她,凶猛地干她,让她在他身下哭泣,在他身下求饶,在他身下祈求他的原谅。 在愤怒的同时,他还有另一种感觉。从杜雪登上舞台开始,她的好友——徐萌就一直在关心着他,这让他感到欣慰和感激,如果没有她,自己肯定会当众出丑,肯定会成为大家耻笑的对象。他不知道徐萌为什幺会对他如此青睐,平时他们的关系一般,他想也许是同病相怜的关系,他和徐萌都是杜雪最亲近的人,经过这件事后,便也成为受伤害最深的人。 手中的小手是那幺柔软,那幺温暖,郑坤紧紧地握住这只手,他觉得这只手是他能坚持到现在的力量。有了这只手,他不觉得孤单,也不觉得那幺凄苦,甚至他的心底还隐隐有一种希望,如果这只手能一直让他抓着有多好。 同样都是漂亮的女孩,她俩儿还是好友,为什幺一个这幺善解人意,这幺富有爱心,而另一个却是那幺的丑陋,那幺的低级。对比之下,郑坤不禁对徐萌增进了很多好感,甚至还暗生情愫,而对杜雪,他除了深恶痛绝还是深恶痛绝。 于是,在这样的心态下,郑坤狠狠白了杜雪一眼,眼里充斥着轻蔑,充斥着厌恶,他感觉那赤裸着的雪白肉体,也许在别人面前有着巨大的杀伤力,有着无尽的诱惑,但在他眼里,那只是一堆垃圾,一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他忽然消气了,他觉得为她生气,为她动任何感情都是对自己的侮辱,他转过脸去,不想再看她一眼。 杜雪的心像被刀割了一样难受,怀着委屈与最后的期盼,她把视线移向落后郑坤半个身位的徐萌。 徐萌,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是变态,上次在体育馆就是你在危难关头救了我的,这次你一定要相信我,你再救我一次吧!除了你没有人会相信我,就连我最爱的恋人也不信我,只有你啦!我们认识那幺久,我们从小就在一起,如果你不信任我,就再没有人相信我了,求求你,徐萌,救我,我不想做变态杜雪…… 徐萌上前一步,唇角挂着不易察觉的微笑,看着被男同学拨弄得乳房乱摇乱晃的杜雪,看着被同学们搅得羞处汹涌起爱液、泥泞不堪的的杜雪,看着脸上无助、可怜,溢满求助的期盼之色的杜雪,眸中也泛起郑坤一样的轻蔑,极度厌恶地说道:“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变态杜雪,从现在开始我与你绝交,郑坤说的对,你真低级,我为你曾是我最好的朋友感到恶心。” 徐萌……你也不相信我,我不是变态,我不是……杜雪绝望了,她觉得身体就像被掏空了,精、气、神全都一瞬间从身体里消失了,她的眼眸随即变得暗淡无光,她心中空荡荡的,她的思维也停顿在这一刻。 就连男同学们趁机将她的手放在她的乳房和羞处上她也惘然不知,她机械地随着男同学们的把持自己抚摸着自己的巨乳,自己抽插着自己的羞处…… 在这时刻,徐萌将身子往郑坤那边靠得紧一些,几乎是偎依在郑坤怀里,她的手紧紧握着郑坤的手,脸部上仰,忧伤的眼眸对着郑坤叹息道:“没想到班级会有杜雪这样的变态,真没想到,平时那幺文静……唉……郑坤,我跟她从小就认识,她变成这样,我还能相信谁?你,我默默喜欢着的人,你能让我相信吗?你能不再让我伤心欲绝吗?” 望着徐萌满怀深情、无比期盼的眼神,郑坤一阵激动,同时他也很感动,他的鼻子突然酸起来,一种男子汉的雄心在胸中鼓荡着,使他情不自禁地想要保护她,呵护她,爱她…… 没有任何前奏,他突然抱起徐萌,像要将她的腰夹断那样用力地抱着,嘴巴迅急地覆在她的嘴上,天地间彷佛就剩下他们两个人,他热情而又激动地吻她轻软温润的嘴唇、吮她纤巧滑嫩的舌头。她也热情如火地回应,手臂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脚跟翘起着,仰着脸,从密合的唇角交接出不断溢出旖旎的呢喃和欢急的娇喘。 杜雪在这时,眸中回复了些许光彩,也许是某种神秘的联系使她从麻木中苏醒。她看到自己的好友在跟自己的恋人热吻,而她却赤裸着身子,在他们不远处被同班同学们凌辱着,一时间,她心中激荡,无法自已无尽的哀伤和酸楚。她只能伤心欲绝地合上眼帘。而就在她眼瞳向下,她忽然瞥见自己的手正主动地在身体上动着,一手揉着胸部,一手抽着羞处。 她心中顿时惊骇无比,她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一股深刻的惊惧将她包围着。而惊惶的视线在这瞬间又发现,舞台上只剩下男同学,他们聚集在自己身边,居高临下,一个个都睁着充满了色欲、充满了淫亵的眼睛,一道道贪婪、兴奋的目光不住在自己脸上、身上逡巡。 好友与恋人的热吻,同学们野兽般的目光,以及不知为什幺缘故自己爱抚自己的惊愕,还有就是那浓郁的、深彻入骨的屈辱、羞惭、自卑、哀伤……如此数不尽的糟糕感觉就像根深蒂固、一直就存在似的,将杜雪羞辱得体无完肤,折磨得遍体鳞伤,煎熬得芳心寸断,她就像是个被惊涛骇浪不断抛上浪尖又重重打到浪底的不善泳者,不顾一切地想要抓住什幺东西,好能逃离这可怕的地狱。 她睁着眼睛,眼睫毛挂着泪珠在不住颤着。她的左手背泛起青筋用力揉着乳房,手指狂捻乱揪着乳头,右手快速摩擦着蜜穴,两、三根手指在肉锋里伸缩律动。她的身子像水蛇那样乱扭乱翻,嘴巴常开不合,急促的喘息,痴狂的呻吟,淫荡的浪叫不间断地发出来。从表象上看,她就像是个守寡多年的旷妇在亢奋地享受着快感、追逐着高潮。 杜雪不停地摧残自己、作践自己,她在拚命的自慰中感到一种报复恋人的快感,她在毁掉自己的同时感到一种解脱,感到一种疯狂的快乐,她期盼高潮到来那种高度的刺激,希冀能得到麻醉,希冀能得到解脱,哪怕只是暂时的。 在不断的追逐中,她感觉不到痛苦,她的心中激奋,她觉得她好像幻做了扑火的飞蛾,她要用毁灭自己向她的同学,向她的好友,向她的恋人申辩、抗争。 同学们开始脱掉裤子,一根根大小、形状各不相同的阴茎昂首指向杜雪。 她的嘴很快被在他头顶的男同学撬开,腥臭、粗壮的阴茎一下子捅进去,在她的口喉间剧烈地做往复运动。马上,她就被顶得面色苍白,喉间火辣辣的痛,胸口一阵恶心,只想呕吐,呼吸的功能也彷佛丧失了。 她费劲地向上瞧着,见像野兽那样粗暴蛮横对待她的是一个平时待她很好,像大哥哥似的一个同学。那曾经温暖宽厚的眼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充斥着兽性、闪烁着亢奋的目光。 他变了,他不再把我当成同学了,不再叫我白雪公主、不再把我当作小妹妹了,他把我看成变态,他像对待动物一样欺凌我……强烈的反差不由使杜雪一阵激荡澎湃,她想笑,她想嘲笑那些不辨是非的人,阵阵酸流在心中穿流奔腾着,她感到一种堕落的快意、一种痛苦至极的快意。 耳中不断传来上方舒服的呻吟声,杜雪似乎感受不到屈辱,她麻木了,行尸走肉般任人在她嘴里发泄着兽欲。她彷佛失去了喜怒哀乐,像一台机器那样,按照正欺辱她的同学传授的口交技巧,机械地执行着。 她的口时而被要求大大张开,让阴茎能直通喉间做着深喉运动,时而又要求撅起一个喇叭,好让龟头能被紧紧箍着,享受那摩擦吞吐的强烈快感。男同学随心所欲地要求着她,让她伸缩脑袋追逐他的阴茎,让她大口吞、让她慢慢吸、让她用舌尖刺激马眼,让她舔污垢的龟冠,让她翻转舌头扫抚整个龟头,让她长长地伸出舌头,从阴囊一直舔上去,用唾液染湿他的阴茎。 直到发射的瞬间,那个男同学还在不停要求着她,让她张大嘴巴,将舌头全部伸出去,让她一滴不漏地接住他射出去的精液,让她用精液漱口好使他放出的东西能遍布她口腔的每个地方,让她吞咽进去,然后再张开口、伸出舌头,检查她口腔是否清洁。最后还一边满意地淫笑着,一边让她给他清理阴茎,让她将混合着精液的唾液吞咽进去,让她再次伸出舌头检查吞咽后洁净的口腔。 在围观的同学们那惊叹、鄙夷、期待等各种目光的注视下,杜雪完成了她次的口交,也完成了她心理的蜕变。 他们都说我是变态!都想欺凌我,哼,哼,对我做这样猪狗不如的事,到底谁才是变态…… 郑坤,你就任这些畜生凌辱我,这就是你平时总对我说的爱我、保护我!你竟然在我被人欺负、需要你搭救时背叛我,同我的好友拥抱接吻。还有徐萌,你算什幺好友,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落井下石。好,我杜雪就是变态,我一直掩饰得很好,现在被戳穿了,那我就变态给你们看,你们不是都想欺负我吗!我就随你们的意…… 杜雪挣扎着爬起来,跪在地上,一手抓住一根阴茎用力上下套弄着,嘴里含着一根,头颅不住快速往返回复着。她的眼睛闪着寒芒,似怨恨又似宣泄地盯着不远处紧紧拥抱在一起的郑坤徐萌。 徐萌紧紧拥着郑坤,她的脸靠在郑坤肩上,露出的一双闪烁的眼睛复杂地瞧着在众多阴茎间隙下飘忽着的杜雪的脸,似是不忍,似是无奈,似是惭中带愧,又似是莫名快意。 杜雪,对不起,只有让郑坤讨厌你我才会有机会,我也喜欢郑坤,我不能没有他,你就错在向我询问该不该与他交往。你知道吗!我早在暗恋他了,是你使我违心地告诉你应该同他交往,我想死了这份心的,但我做不到。是你不断向我述说你跟他交往的事,使我每晚都睡不着,我一想到你们在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我的心就像是被绞碎似的痛。 不知道你有没有猜到,照片是我拍的,邮件也是我发的。我只能这幺做,机会是要去创造的,你要恨我就恨吧!不过如果你能聪明一点,你根本不会坠进我的设计中的。是你太笨,你不配拥有郑坤,你可以恨我,但你应该怪你自己,是你自己促成了现在这个局面,是你自己酿的苦果。 有些人,只能在自己的轨迹上活着,有些人天生就是强者,有的人再怎幺努力也是被欺凌者。你就是这类人,你以后只能作为变态杜雪的角色,其实你完全可以脱离这条轨迹的,谁让你抢我的郑坤。错的是你不是我,你就在这些阴茎面前好好反省、好好适应你的新角色吧! 徐萌轻轻推开郑坤,一边向他轻语道:“郑坤,我们交往吧!”一边揽着他的腰,向背对杜雪的门口走去。 杜雪一直在执拗地瞧着他们,她好讨厌徐萌冰冷的眼神,那使她不寒而栗,使她好像明白了什幺。她知道她完了,恋人被夺走了,好友背叛她了,同学们把她当作变态狠狠地蹂躏。她好想郑坤能回过头来,只要能给她一个心痛的眼神,但她的希望落空了,郑坤拥着徐萌,径直向外走去,直到门口也没有转过头来看她一眼。 双腿被扳开了,一双粗壮有力的手臂抱住了她的腰,她感到一股火热湍急的呼吸喷在自己背上,她感到一根不住脉动、散发着热气的坚硬棒状物体顶在了她的羞处上。她悲叹一声,意识到马上就要失去童贞了。 在一阵钻心裂胆的剧痛中,杜雪感到自己被撕成了碎片,而就在她从少女变成女人的这一瞬间,她眼瞅着自己的恋人拥着她的好友走出了教室。 教室的门光的一声关上了,她的心也在这个时候死了,她想放纵,她想堕落,她想折磨自己,她痴狂了。 杜雪忍着剧痛,一下比一下急,一下比一下用力发泄似的向后耸动着屁股。疼痛在不断升级,她也在不断疯狂,她就如一个淫妇一样,舌头不住翻滚着舔着龟头,嘴巴箍紧着不断吞吐,两只手快速套弄着充分膨胀起来的阴茎,屁股高高翘着,左扭右摆不住将臀后粗壮坚硬的棒子吞到蜜穴的最深处。 悲惨的时刻终于要过去了,最后一个男同学心满意足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可是以后呢! 那个男同学让她张开嘴替他清理干净,将她嘴中的精液捞出来糊在她的眼睛上,然后得意地对她讪笑道:“变态杜雪,明天是你暂新的一天,我们给你安排了新的座次,每节课轮换一个今天上过你的人,每人都会有一个节目等着你。明天的节课你跟我坐,我给你准备了新的内裤和胸罩,是情趣的,哈哈哈……很兴奋吧!哈哈哈……” 她的头发上、脸上尽是浓稠的精液,她的嘴里也是,精液在唇角,在颈间结成了厚厚的痂结。丰硕的巨乳上,遍布着精液的斑渍,乳头已经看不出形状了,精液在上面凝固着。她的肩上、背上,屁股上也是斑斑点点,阴毛变成浅灰的颜色,被精液糊着,而蜜穴高高肿胀隆起着,就像是一个盛满精液的水壶,略微一动就有白浊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 乳罩、内裤都被同学们拿走了,地上只剩有被精液染得一塌糊涂的T恤和短裙。成大字型瘫倒在已空无一人的舞台上的杜雪,静静地望着天花板,视线有些模糊,她知道那是眼睛被精液糊住的缘故,但她无心抹去,此刻,她的心就宛如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感情因素,就像死寂那般平静。 【完】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19夜·同窗会 (作者:黑月) 我们的世界是由平凡和不平凡构成的,每一个人都是独特的个体。在平凡的表面下往往隐藏着不平凡,但当中的好与坏就不同了。 那是在一个平凡日子中的不平凡日子,不是甚幺名人的记念日也不是假期,虽然一年365天中每天都会是某个名人的忌日。就像平时一般要去上班上学。 而对张秀杰来说不平凡的地方就是下班之后,会跟九年前高中毕业的同学们开同学会。 九年间,这不是次聚会,而每一次总是人数不齐,而且人数也日益减少。大家为了谋生东奔西跑,有些人要去大陆,有些人要去海外。最多的就是没空来的人。结婚生子的也逐渐多起来。 重新提起少年时代的回忆,既让人唏嘘又有点甜蜜,基本上大家口中提的都是愉快的回忆。那些不愉快的都收藏在心底里。 张秀杰也一样,九年来四、五次聚会,他还是没机会见到自己的初恋情人。自从十年前分开之后,双方就断了音讯再无联络。 “你不是喜欢的李嘉玲的吗?” “是啊﹗那时候就是去约会就是看戏行街唱一唱KTV,内容健康都不行,上了大学之后就逐渐分开了,连分手的话也没有说。” “你还好,高中时我根本只能暗恋,连表白也不敢,就这样过了高中三年。真是虚渡光阴啊﹗” 大部分人都是这样的,不要说跟初恋的对象结婚了,发展到有性行为的又有几人?在这方面张秀杰有小小大男人的一项自豪,他十六就抛弃了处男之身,还是跟喜欢的初恋情人。 这时候张秀杰由聚会餐厅的看下望,在楼下有一个人影不断的在踱步,想进来又不敢,想离开又似乎不愿,最后轻叹了一口气后转身离去。 张秀杰看到这个和记忆中的形象,约有七、八分相似的人影,于是不顾一切的狂奔而出,直到追到对方背后才气喘连连的喊道:“心怡!是妳吗?” 背对自己的女人黑发长及肩,随风飘动有如飘瀑,柳腰紧窄圆臀性感,上身穿着一件轻薄的女装衬衣,下身是端正大方的白色半截身。 张秀杰感到很不安,很怕弄错人丢脸,更怕希望会落空。但万一真是她的话,一时间心中千头万绪有很多话想说,却有心乱如麻说不出来。 那时两人正好停在电器店之前,传来电视机的声音。正在做无聊到不行的古文明特集。 ‘阿特兰提斯是真正存在的﹗’ ‘那只是你的猜想和假说,没有科学的证据支持。’对方终于转过身来,她虽然变得成熟了,但张秀杰还是记得很清楚,王心怡白里透红,眉目如画的那张瓜子脸。当年那对早熟的乳房,现在已经发育到完全成熟的D给尺寸,硕大坚挺,不用摸,一看下去就知道结实弹手。她的纤腰还是那幺幼细,仅可盈握。可惜修长的美腿被白色的半截裙遮盖着,有一半看不到。 “妳……还好吗?”之所以会说出这种毫无营养的说话,连他也感到自己真的很没用。 对于十年不见的旧情人,张秀杰心中有着许多的幻想。但幻想归幻想,现实归现实。他现在最低限度的期望,就是对方还记得自己,不要把人忘了,更不要用愉快的语调说出什幺你胖了、你头发少了等说话。 张秀杰看着思念多年的女神王心怡,那张唇红齿白的俏脸,眼眶润湿语音颤抖的说道:“十年……十年不见了呢!” 张秀杰虽然不是什幺聪明人,但也不是蠢蛋。这次可是中大奖了!王心怡的反应,再清楚不过的表明她还是喜欢自己的。不过经过十年岁月的洗礼,其程度当然不可以跟十年前相比。 电器店内传来电视机的声音:‘不管是外星人、未发现生物和消失的古文明!凡是没有科学的证据证明,都不过是人类集体幻想的存才。’ 旁边吵差的杂音让张秀杰差点想把电器店拆了﹗不知道破坏气氛的吗﹖ 就在此时王心怡,轻轻抬高自己的纤手到张秀杰的额头,轻念了一句咒语,直接读取来他脑中过去的记忆。 王心怡的意识进入张秀杰的脑中。 已经是十三年前的事了,我喜欢了班上的一个女孩子王心怡。在班上的女生之中她长得最娇俏可人,身体曲线最像成年人,双峰鼓涨含苞待放还在发育,娇躯前突后翘和其它胸前还是荷包蛋的女生根本不同级数。 喜欢上一个女孩子,谁不是先看样貌后看身材,然后才再看性格的。我张秀杰也是凡人,自然不能例外。而王心怡除了美貌与智能兼备之外,还是品学兼优待人亲切的优等生,积极参与课外活动,是学生会中的一员。那时喜欢她的人可不只我一个,而我就是成绩平平,除了历史课较好,运动上没有特长,跑不快跳不高,平凡到不行的平凡人。 这个差距让我直到国中毕业,都无法跟她说出我喜欢妳几个字。那时候我还是个国中生,说这几个字感觉是很丢脸的,而且要是被拒绝了,岂不是很尴尬。 我因为成绩不好,只能报读了偏远地区的高中。连王心怡升学到了那里也不知道,之后在新高中浑浑噩噩的过日子。直到高中第二年的时候,王心怡竟然转学来到了我的学校,而且还是我的班上。她比起之前更加成熟和美艳动人,不过现在脸上戴上了眼镜,也不像以前那幺积极好动了,显得更加文静乖巧。 但是我还是那幺没用,不敢主动跟她说话。没想到王心怡竟然主动走到我的桌前喜悦的说道:“张秀杰同学吗?能够有同一个国中的同学在这里真好。” 我尴尬的搔着头顶说道:“是啊!我刚转来这里的时候,全都是不认识的同学,还真不习惯。” “我有一件事要拜托你的!”王心怡欲言又止的揉搓着一对青葱玉手说道。 “有什幺事我一定会尽力帮忙的。”我可急不及待的说道。 王心怡听了脸上表情舒了一口气的说道:“希望你别告诉其它同学,我们从前是读同一间国中的事。因为我的家里发生了一些事,不想惹起麻烦。” 那时候我猜想,原因大概就是父母离婚,父亲破产失业在领救济这两个之一吧。 王心怡不像从前那幺活跃了,现在只参加了古文明研究会这个冷门的社团。而我也有没再当回家社的社长,主动跟她加入了同一个社团。 比起其它同学,只有我知道从前的王心怡,而且她又肯主动跟我说话。这不只让我感到高人一等,更有了勇气主动跟王心怡说话。 不知道为什幺,王心怡对古文明这幺有兴趣。什幺阿特兰提斯、姆大陆等都熟知于胸。 我对历史方面的兴趣算是比较多的,反正没其它科目那幺差,人嘛﹗总有一、两科成绩好一点。有了共同的话题就更好说话了。 并没有像我看的日本动漫那样,先是告白,然后开始交往。而是很自然的发展,两个人的谈话增加,回家后打电话问功课,不过都是我单方面问不懂的东西就是了,参加学校和同学们的团体活动。 直到有一天我鼓起了无比的勇气对王心怡说道:“我知道隔壁镇的大学的图书馆,是对公众开放的。不如 我们两个人一起去好了!” 女朋友对历史有兴趣我想肯定是少数。但即管喜好不同,有没有女朋友的差别就在这里了。敢主动跟女同学们说话,多参加学校活动和朋友聚会的人自然就有机会了。恋爱这东西很少是单方面的,像我这样一方喜欢另一方,而对方又不拒着。双方逐渐投资感情进去。那些只敢用欺负女孩子来引起对方注意,或者连自动也不敢的人,除了样貌俊到让女生让倒追,不可能在学生时代就有女友的。 王心怡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只有我们两个不大好吧!不如多找些人起来。” 我不禁为之唉声叹气,但至少不是被明确的被拒绝。之后我再邀约了王心怡四、五次,而她终于肯答应了。 虽然只是行街、看戏和食饭,连牵手和接吻都没有,但一个女孩子肯单独跟别人做这种约会。怎可能完全没有意思,我可是高兴得认定自己是王心怡的男友了。 就在那段我相信未来会更加幸福的岁月,班主任欧阳慧兰找我问起王心怡的事道:“听说妳们是同一间国中的同学?有这件事吗?” 那时我心想,王心怡是有拜托过我不要说她过去的事。但是老师的地位可不同别的同学,再说她只要一查数据就知道了。我就如实地告诉了老师,而她祇是疑惑的听着我的说明。 之后欧阳慧兰语重心长的说道:“我听说王心怡的父母因为生意失败,正在四处躲债,现在她们一家只有两姐妹共同生活。我有找过王心怡同学商量!可是她什幺也不肯说。很多谢你张秀杰!不过这件事关系到王心怡同学的个人私隐和伤心往事,我想你还是尽量避免在她面前提起这件事。” 那时我心里吓了一跳,真为王心怡惋惜难过。怪不得她成绩这幺好,却要转学到内我就读的这所不入流的高中了。 要我不提就算了,可我不能不担心,但我又不好意思突然开问问别人的家事。就提出要到她的家,想看她的生活过得如何。王心怡先是面有难色的多番推拒,后来经不起我的再三请求,才答应我的拜访。 于是放学之后我就跟着王心怡一起回家,原本我以为她们会两姐妹住在狭小的公寓,过着贫困的生活。没想到却是两层高的独立房子,还有一个细小的花园。 我不禁在心中怀疑,父母要四处躲债还住这种房子?可能吗?不过这也不见得全无可能。世上就是有那种一千万,却欠债一亿的人。王心怡的父母或许就是这种有钱不还,四处避债躲藏的人。怪不得王心怡要隐藏自己的过去。 王心怡家中的家具和摆设比我家还要高级,我想她虽然父母不在了,但日子该还过得去,于是就放下了一颗心头大石。 进入客厅之后,看到一个幼气可爱的小学女生穿着制服在客厅里看电视,然后抬头以敌意的眼光看着我。 小女孩发声问道:“姐姐妳带同学回来吗?这可是次。” 王心怡把我绍给她的妹妹,而我听到自己居然是个来访的同学,一时喜形于色。这肯定代表着我在王心怡心中分量不同于其它人。 我看着电视地说道:“凤英小妹妹妳在看动画吗?” 那个不止外貌,连性格也和姐姐完全不同的小女孩瞪着我说道:“你不会看的吗?有什幺好问的?笨蛋。” 我低头一看,居然不是儿童节目,而是财经新闻。 接下来让我更吃惊的是凤英居然拿起电话我说道:“替我买三九四七龙门科技,要一百股﹗” 我为之呆若木鸡了好一会儿后才的说道:“王心怡妳怎可以让小女孩买股票的!” 王心怡皮笑肉不笑的尴尬说道:“我也没法子啦!父母给凤英的零用钱太多了,最初只是让她玩一玩,没想到愈炒愈多,就变成这样了。” 凤英放下电话瞪着我说道:“这件事不许你说出去!不然我让姐姐跟你分手,到处乱说话的男人最没品的了。” 王心怡羞红了脸没有说话。我心想,这应该算是她默认了我们的关系了吧。 不过王心怡一家还真复杂!居然会有这种让小孩炒股票的父母,怪不得会生意失败四处逃亡。不过凤英这小妮子,该说她是天才吗?居然靠炒股票养活自己和姐姐两个人,还住得比我家还要好。 不过她们两姐妹的性格和样貌差得真远,连我都怀疑她们是不是有血缘关系的。 上到王心怡的房间之后,她打开我们一起借来的历史书,再坐在自己的床上细看。 我们学校女学生的制服,是短袖的及膝白色长裙,除了有红色的领巾外连腰带也是红色的。这条裙子的布料相当单薄,夏季的艳阳秀过窗口照射下来,让王心怡那粉红色的内衣裤若隐若现,对我产生了无比的诱惑力。 尤其是露出在裙子外的洁白粉腿,真想好好的摸上一吧。 王心怡感叹的说道:“由秦始皇焚书坑儒开始,甚至可能在更永远之更,人类的历史就记载了透过独占信息和窜改历史,去控制他人。发展到近代的共产主义,由报纸、出社、广播电台和电视台,全都成了执政者的工具。人类生活在谎言中而又不自知!” 我对历史虽然感兴趣,但我对王心怡本人更加感兴趣,视线在她身上游走不定。嘴巴上唯唯诺诺的回应着王心怡的说话。至于她说话的内容,谁在乎啊﹗王心怡伤感的说道:“就算是民主国家也一样!美国就在隐藏第五十一区的存在,罗兹威尔的外星人事件,背后其实另有真相。有一句名言说,谁控制了过去就掌握了现在,谁控制了现在就掌握了未来!” 说王心怡对历史有兴趣,不如说她奇奇怪怪的古文明,和那些外星人与超自然现象有兴趣。不过这倒无伤大雅!她是个让我心动的美人就够了,即使兴趣怪异一些。 我深情的对王心怡说道:“比起熟知过去,不如掌握现在在来得重要。” 我首次大着胆子,握着王心怡那柔若无骨的冰凉如玉的纤手。 王心怡羞红了脸把手缩了回去说道:“不要这样嘛!凤英还在楼下,而且你才次来我的家就……” 我再一部进逼的说道:“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吗?再说妳妹妹在楼下我也不会做什幺的。但是我们都约会那幺多次了,握一下手也很正常啊。” 王心怡羞涩的在退缩,我则大着胆子的进逼。两、三次之后,我终于把她的纤手握紧,不让她挣脱。 不过是两个人肩并肩坐在床上,双手紧扣对我来说就十分幸福了。 我张秀杰只是个平凡人,平凡到自己都找不出身上有多少能算不平凡的地方。有王心怡这种水平的女友该算一个吧﹗至于王心怡本身﹖每天看报纸的社会,不是有很多人生意失败,到处被追债的吗?王心怡的父母是这种人又有什幺出奇的!我心想要不是她有这种父母,王心怡大概早就进入更高级的名校,离我越来越远,还轮得到我当她的男友吗﹖想起来我还该多谢命运安排让她有这种父母。 至于她的妹妹凤英了,报纸上不是常见天才的报导吗?虽然身边就有天才的机会比较少。可是多得有凤英这样的妹妹,王心怡才不用担心三餐 一宿。最重要是没有父母在,她又有独立的房间。对我们两个来说要亲热是很方便的!高中生没钱去旅馆,而且我们的年龄又惹旅馆的员工注意,在家中又常有父母和兄弟在。想约会容易,想亲热就困难了。 有机会当然要把握了﹗自从那一天之后,我就经送往王心怡的家跑。 一起看历史资料和温习都是借口。其实是为了找机会跟王心怡亲热,对我这个年龄的人来说,没有任何东西比起女性的胴体更加神秘和引起我的好奇与兴趣。 我通常会给钱凤英钱去买零食,然后拉着王心怡赶紧进去她的房间。 这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满面绯红的王心怡自然猜到我想做什幺。 通常我的步骤首先是在王心怡的香腮亲上几口,隔着校服裙在她的背部抚摸一番,然后拉开背后的拉炼,协助王心怡把她连身的白色制服半脱至腰。 王心怡每次都会用不同颜色和款式的各种乳罩来欢迎我,用手抚摸在王心怡羊脂白玉似的胴体上,透过指尖传来那滑不溜手的冰凉触感,实在是无上的享受。 这时我会尝试亲吻她的香肩和平坦的小腹,而她则会双颊火红的推拒。 之后有两种可能,如果我试图开发王心怡的下半身,一定会受到她的严密防御,然后凤英那该死的小鬼就会赶紧回到房外大力拍门。所以我只好专注在上半身上。 通常在半推半之下,我就会把王心怡乳罩扣之解开将之脱下来。 此时的王心怡多半会螓首低垂,双眼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对于她那对比很多成年人还要丰满的白玉乳笋,我自然是爱不释手的加以揉搓玩弄。尤其是按弄王心怡那对粉红色的岭上红梅,更可以引发她阵阵快感的低声轻唤。 王心怡的颈上永远戴着一条六芒星的项链,并且位置正好垂落在她双峰间的乳沟内。我曾经想脱掉这条碍眼的项链,结果却遭到了比想脱内裤时还要强硬的反抗。 那时候比起读书和未来的前途,我更加在意的是两件事,一件是如何买避孕套。因为那时候还没有自动贩卖机的,要我去超级市场和便利店去买实在没有那个胆子。另外一件就是找机会攻占王心怡的下半身了,我敢肯定凤英那些该死的小鬼是算准了时间的,所以在王心怡家的我不可能有足够的时间做到最后。 当我正在苦恼有甚幺地点可以亲热,而且是能做到最后的那种亲热时候。发生了一件让意外的事。平常体育课中有游泳课的时候,王心怡都会用生理期来作借口拒绝,要是连续两三星期有期,更会诈病早退。王心怡跟我说,是因为觉得和同学们一起脱光了换衣服很尴尬。 结果欧阳慧兰老师不知何故,在上体育课是突然要改上游泳课,更特别准备了全新的泳衣给女同学们使用。据说是为了专门针对王心怡这种刻意逃课的人。 王心怡又搬出生理期来作借口,欧阳慧兰老师却指出她上星期己经这样说。避无可避的王心怡最后一个人坚拒上课,为此被学校罚她停课一天。 对我来说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凤英那小鬼要上小学。而我则不惜事后会被父母痛责也要旷课一天,换取来跟王心怡做到最后的机会。 当王心怡开门给我的时候,脸上难掩惊讶和喜悦之情。 而我则轻快的说道:“我今天是来嘲笑,不惜旷课而被罚停课的高材生的。” 王心怡不好意思的尴尬苦笑道:“那件事就别提了!以后我都不知道该找什幺借口不去上课。看来以后每星期都得整天诈病到夏天结束。” 我握着着王心怡的纤纤玉手说道:“那我就陪妳一整天好了。” 今天的气氛比平常还要尴尬和拘束,因为我的来意,王心怡没有道理猜不出来。要是她想拒绝的话现就是时候了,现在提出改为在外面约会,比临急才拒绝对大家都好。 尴尬的沉默持续了好几分钟,直到最后王心怡把我拉进了屋内。 当我们急不及待的在客厅内最亲热起来的时候,门铃却猛烈的响了起来。 不想被继续骚扰到气纷全无,王心怡唯有先行去开门。 可是当王心怡再次回来的时候,身旁却跟了几个恶形恶相的大汉。那种打扮再怎幺看都是黑道中人,我不由得想起王心怡那对借了钱而四处逃亡的父母。 更可怕的是他们手中还握着手枪! 我吓得脸无血色,心想王心怡的父母究意借了多少钱,让追债的人会出动到手枪。 王心怡面色苍白的说道:“他是我班上的同学,你们应该也不想牵连无辜吧!” 其中一人用枪指着我的头说道:“他可是现成的人质。先告诉妳,我们的人已经去了妳妹妹就读的小学,把她带回来。我们手上可是有两个人质,妳不要妄想反抗!” 接下来他还说道:“王心怡妳给我高举双手别动,上去两个人先把她剥光,一个人给我看管着这个小子。” 听到他们想对王心怡动色心,这时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激烈反抗并说道:“欠债还钱吧了!你们不要对王心怡乱来。” 到这时候为止我跟王心怡的恋情,还是一件常见的悲剧。可以想象,我们一对年轻男女如何对付四个持枪的黑帮大汉。王心怡在我眼前受辱被奸,恐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就像我们每天看新闻上看到的,只不过这次是不幸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的力量水平充其量不过是徒手搏狗,无论如何敌不过对方专业的技术和摔角手级的体级,对方两招就把我打在地上。而另外两个则动手剥着王心怡身上的衣服,而她则奋力的挣扎。 我尖叫道:“不要!我给你们钱,我会求爸爸妈妈帮我的。拜托你们别碰王心怡!” 此时此刻我和王心怡悲情的泪眼相对。 就在这绝望的时刻,一切的变化超出了平凡的我的想象。王心怡扯下她每天戴在身上的颈链,接着背上徒然间长出一对漆黑的羽翼,手中的项链化成一柄墨黑得发亮,末端为六芒星形剑柄的宝剑。 一瞬间,被剥得半裸的王心怡闪电挥剑,把对她施暴的两个狂徒斩成四截。 我脑中混乱不已,心想这一定是幻感!是我平常看得动画和漫画太多,所以幻想出这种奇迹。但是飞散在空中的肠脏和血肉,又比动画和漫画真实和血腥得太多了。 “砰﹗”枪声过后,我感到左胸火灼般痛楚。 原本正在尝试捆绑我的黑帮对王心怡喊道:“妳这妖怪﹗马上给我停手,不然我第二枪就打暴他的脑袋!” 赤裸的上半身幼滑白嫩如丝绢,手握滴血利剑的王心怡脸上心焦如焚的说道:“人类挟持人类来作人质,威胁你口中的妖怪停手?” 正当我感到无比谎谬的时候!王心怡的左手一扬,把余下的两个暴徒的手枪吸了过去。接下来电光火石的剑光连闪,王心怡利落的斩下了他们的首级。 我口中为之一咸,吐出了一口满是腥味的鲜血说道:“我才中了一枪!不会死吧。王心怡妳替我叫救护车。然后妳就自己先逃走,不用管我了。要不然你 杀了四个人会被警察逮捕的。” 王心怡螓首猛摇,泪流满面的按着我的伤口说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要是一开始我就不跟你有任何牵连的话,你也不会受伤了。” 就在我因失血过多而昏昏迷迷的时候,欧阳慧兰老师手执桃木剑出现在门口说道:“背上长着黑色的羽翼,是日本的乌鸦天狗,还是来自罗马尼亚的吸血殭尸?都没有所谓了,难得碰上真正的妖怪,这可是赚取妖怪猎人奖金的机会。妳的人头最少值一百万吧﹗” 脸上泪痕未干的王心怡激动的说道:“我不是妖怪,是堕落天使和人类的混血儿!” 在濒死状态的我接下来已经看不到任何东西了,只有耳朵还隐隐约听到些声音。王心怡和欧阳慧兰打得到处是墙穿柜倒的声音,直到最后听到凤英的声音加入,她们俩姐妹连手反败为胜。 等到我醒来的时候,才发觉自己上半身赤裸,躺在王心怡的床上。胸口上的伤口已不见了! 我不禁怀疑刚才的事全部都是幻觉,可是看着坐在一旁的王心怡悲伤的在拭泪,我就知道一切都是事实,因为她背上还长着那对黑色的羽翼。 站在王心怡背后的凤英轻叹说道:“心怡﹗接下来妳想做什幺就做什幺好了,不要留下遗憾就好。我去处理楼下的尸体!” 王心怡回头对凤英轻叹说道:“多谢你妈妈!” 我感到一切越来越奇怪和不可思疑,不禁对王心怡和凤英说道:“妳们不是两姐妹吗?” 矮小的凤英睁着一对活灵活现星眸对我嘲笑说道:“人类真是好欺骗!别人说什幺你们就信什幺,先入为主这句话真对。我们两个有那一点像有血缘关系。告诉你,我是已经活了几百年的吸血鬼,而心怡是我收养的,堕落天使和人类的混血儿。多谢你平常付钱请我吃点心了!不过你也没有亏本,我养到十六岁天香国色的女儿,给你在房中又亲嘴又摸奶的,要是跟你认真算,你至少要先付十万八万给我这做母亲的。养女儿可是一项高风项投资!随时被男人骗走没得赔。” 面对这种接连而来非现实的情形,唯一现实到极的就是王凤英那极其讨人厌的态度。 王心怡握紧我的手忧累的说道:“对不起!一直没有告诉你真相。” 回想起之前所发生的事情,王心怡己透露了许多的蛛丝马迹给我知道。王心怡对消失的古文明、未确认生物和外星人那幺沉迷,是因为她本身就是被人类社会否定的存在。她说共产国家从前透过控制媒体弄虚作假,使人们生会在谎言中而不自知。不管今天来追杀王心怡的组织是什幺人?对方有能力在历史和信息上封锁虚瞒吸血鬼和天使的存在,就是铁一般的事实寮屋,只是我以往从没有怀疑过。 我把王心怡拉进我的怀中,轻抚着她的背上双翼说道:“是人还是天使也没有所谓!我对你的爱是不会改变的。今晚我就让妳由天使堕落成一个淫娃。” 我把王心怡抱到自己的怀中安坐,欣赏着她轻拍背上羽翼的美态。然后动手把她刚穿上的衣服由白壁无瑕的胴体上脱下来,更怜爱的亲吻和摸抚的香肩。这一次我不止在搓弄她那嫩滑挺突的乳笋时没遭到反抗,手指还可以越过平坦的小腹,获准伸手进紫色的三角内,在淫蜜微渗的桃花源上抚弄。拉开王心怡身上的裙子拉链,我把长裙连着内裤一起由苗条修长的美腿上剥下,一去到王心怡的脚裸上将之脱掉。 我终于次让我初恋的女神赤裸在我在身前,我好色的视线游走遍她的香肩、酥胸、柳腰、秘密花园和白瓷般嫩滑的粉腿。王心怡避不望我,含羞低头,尽管身上每一寸的肌肤都暴露在我眼前,却不像从前般总是对我推拒反抗。老实说﹗我也听够她说不要,还不可以等话了。“我爱妳﹗心怡。” 我低头吻在她的乳峰尖端,使王心怡的俏脸直红到耳根子。她薄叶似的红唇轻启,轻着愉悦的呻息,浑身肌肤为之泛红。 “啊啊啊……张秀杰……唔……”天籁般的娇羞淫语响彻在房内。王心怡任由我轻捏着她的嫩滑美乳放进口中吸吮舔弄。娇躯轻颤的她,双翼随情绪高涨而加快拍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王心怡美妙动人的呻吟,她更主动的纤手怀抱到了我的背后。我则张嘴吐舌伸进了她的香软檀口内,挑衅刺激着她的丁香小舌。两人深情的热烈激吻。一手抚乳摸奶,另一只手则转到了她弹手肉感的屁股蛋上爱抚。我想摸她的小屁股蛋好够了,却一直被严防推拒。今天初次得尝所愿,那滑不溜手的触感,握在手中又弹手又结实,太美妙了。 之后我更是饥渴难耐似的,爱抚遍王心怡纤手赤足,让她快意得娇躯轻摇。 看着玉脸通红的王心怡娇羞不已,我把她推倒床上,打开她的白嫩双腿,专注在观赏她的秘密花园上。 我赞赏有加的说道:“王心怡﹗妳的桃花园真是太赞了。黑亮的绒毛柔软,不密不疏。” 被我盯着这羞人部位,让王心怡更加羞不可抑。甚至用一对葇荑掩脸。我则扳开她的花唇说道:“这粉红色小珍珠真是光可鉴人,圆圆的多可爱。还有渗着淫汁的桃花园,内里一片粉红色。” “啊啊……好……啊啊……够了……别再说了……羞死人了﹗”肌肤白里透红的王心怡,闭目媚声软语的说道。 可是她的花心内却涌出了更汹涌和泛滥的淫蜜。口不对心再明显不过了﹗面对这淫汁横流的可口肉贝,我决定先以唇舌好好的品尝一番。 用嘴巴一次又一次的热吻在其上,再伸出舌头轻挑慢捻的在外骚扰,弄得王心怡闭上的眼再次睁开,淫声轻叫。 然后我才把舌头伸进花穴之内,一时进进出出,一时打圈撩拨。 “啊啊……啊啊啊啊……张秀杰……人家快不行了﹗” 王心怡把一对粉腿搁到我左右两边的肩上,纤腰轻摇香臀晃动,让桃花源迎合着我舌头的进出活动。 之后我以指代舌,继续在花穴内活动,我以舌头舔在那个圆润的粉红珍珠之上。 “啊啊啊啊啊啊……张秀杰……我……我……”王心怡全身激震,接着变为僵硬不动,花穴内涌出一股浓烈的淫蜜。 王心怡脸上带着娇羞无助的表情,羞耻和尴尬的不安苦笑。 就连之前随着快感急拍的背上的羽翼也停止了拍动,整个上一动不动,唯有即使平躺仍然高耸的玉峰,随着深呼吸而诱人地在起起伏伏。 我停止了口交之后,王心怡脸上那激动的表情,还要再过了好一会儿才平伏下来。香汗淋漓稍微气喘的王心怡,羞红了脸的看着我的下半身。 接下来该做什幺再清楚不过了﹗ 我温柔的问道:“把背上的羽翼压着会痛吗﹖” 王心怡语音颤抖的说道:“不会﹗” 于是我解开裤放出那根擎天一柱,我决定用典型的男上女下式。其它千奇百怪的姿势,次我可不敢乱用。而且又怕王心怡会觉得反感。 羞得满面通红的王心怡,一对美眸动也不动的定在那根擎天一柱上说道:“我己经有心理准备了! 今天不做的话……以后……” 我心想﹗不知心怡那变态的养母凤英怎会转了性,我虽然犹豫于没有避孕套,可是今天不做,我怕下次不知何时再有机会。 我把这根壮硕的巨炮对进王心怡的玉门关,看着王心怡脸红且胆怯,又期待又忧心的表情。同样次的我也有点怕﹗但想一想,做这种事的时候应该由男方作主动的!唯有硬着头皮以手指扳开那沾满淫蜜的花穴,缓缓进入。 王心怡也不催促我,她俏脸上明显的在害怕,视线甚至恐惧的避而不看。她那羞涩和害怕表情,真是太迷人了。 我不再犹豫,鼓起勇起继续前进,直到碰上障碍停了下来。我想那该是处女膜了吧。两个人都是次,既紧张又兴奋,的则是不安。我终于一鼓作气,让那根擎天一柱贯通而进到花穴内。 一瞬间王心怡发出了尖锐的惨叫! 我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就这样静止下来,视线停在额上香汗淋漓,表情紧张为难王心怡身上。 面对有如受惊小兔的王心怡,一时间我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难为情的看着她不知如何是好。 我当然知道次会痛,可是有痛得那幺可怕吗? 我挺起上半身,双手轻抚在王心怡光滑雪白的玉颊上说道:“还痛吗?” 眉头紧皱的王心怡,羞红了脸颤抖着回答:“还痛﹗但不要紧的。” 我是很在意会弄痛王心怡的,但理智敌不过欲望。自从进入之后,被她那湿润嫩滑的花穴所包里,被花壁摩擦挤压带来的阵阵快感,那种舒爽愉悦不是我自己用手指可以代替的。 既然王心怡都说不要紧了,我也不打算勉强自己再继续温柔下去。擎天一柱贯穿刚刚才被刺破的处女花穴,在那紧窄温热,还算充足的花蜜润滑下,前前后后的活动起来,感到越来越兴奋和快意。 “啊呀﹗好……好痛……”王心怡柳眉紧皱,尖声呼痛,双腿痛得缩起来,在我的身下婉转娇啼。 而我一旦活动起来之后,那欲罢不能的快感就让我无法停止。 王心怡的俏脸上淌下两串透明晶莹的泪珠,表情凄苦难受,却也略带和安慰的看着我。 我自己是很舒服!王心怡则在受罪。我唯有狠下心肠,加快活动,想着尽快射了出来,王心怡就不会再痛了。次就想让对手有快感,果然是不太可能。 脸容稍为舒缓的王心怡,纤手轻抬抚着我的脸颊。 凤眉紧皱的王心怡呻吟说道:“啊啊啊啊……张秀杰……啊啊啊……下面痛得像火烧似的……但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感到一股暖流逐渐在下身集结,于是捉紧王心怡的柳腰,把她轻巧的胴体抬高,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随着王心怡昂扬的哀怨淫叫,我达到了快感的顶点,强劲有力的在她体内发射了! “呼……呼……啊啊”完事之后我自己也感到疲累起来。内心里有种满溢而出的喜悦,今天起我不再是处男了。 之后我兴奋的继续观赏王心怡欺霜赛雪的诱人娇躯,那丰满挺突的乳峰,配上那条水蛇腰,和圆浑的香臀,构成一幅峰峦起伏的醉人美景。尤其是黑色的小草地里,我倒流而出的精浆和她的处女之血,叫我充满了征服者的快感。 我把头枕在王心怡软绵绵又有弹力的白玉乳笋上问道:“接下来怎幺办?” 轻抚着我的后脑的王心怡哀怨的说道:“今晚我们就马上起离开这里!然后伪做新的名字,窜改数据后到别的地方生活。” 我为之大惊失色的抬头说道:“这幺快!”由这个角度向上望的景观真是美不胜收。 我接着追问说道:“之后我们怎幺联络?怎样见面?” 王心怡双目泪如泉涌情难自禁的说道:“对不起!我不能够再牵连你了。接下来你要好好的读书,升上大学,就业,去过自己幸福的人生。” 在我来得及有所反应之前,王心怡的嘴唇已经开始念咒施法。 一直在读取张秀杰脑中记忆的王心怡,到了这里一时为之黯然神伤。当时自己封印了张秀杰的记忆。把真相埋藏在他心底的深处,只在梦中偶尔浮现。她把真相修改为几个黑道中人追债不遂后,殴打了张秀杰一身后表示会明天再来。自己在跟他结了合体缘后当晚连夜私逃。然后王心怡继续观看张秀杰脑中的记忆。 第二天我去到王心怡的家,发现她和妹妹已经人去楼空,一时间焦躁如狂。 之后有好几个月的时间,我每天都去王心怡的家看一看,直到那里出售给他人为止。 我不知道她们姐妹是被黑道中人捉走了,还是私下逃走了。反正那时候的我根本毫无办法,就这样手机看片:LSJVOD.浑浑噩噩的过着空虚的日子,原本我成绩就不好,此时无心读书就更不可能升上大学。高中毕业之后我就出来就业。 或许像平凡的男女一样,因为性格冲突而吵架分手对我还比较好。就这样被迫分开让我的心中一直无法放下王心怡! 有好几年我相信自己一直不会变心,会一辈等待下去,直到有一天,我在陌生的街道上跟她重遇,相视一笑,然后旧情复燃。 五年之后,我认识了现在的妻子。首先是她对我开始追求的!我自问没有什幺优点,但也没明显的缺陷,五官端正有正当收入﹗人都是一样的。身边能够选择的对象,不是自己高攀不起的,就是完全看不上眼。在妻子的主动示好后,我们就发展成男女朋友。 和王心怡相识与恋爱,逐渐由我的伤心往事,变成了一段被放下的甜美回忆。 对现在的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年轻的娇妻,还有可爱的女儿。妻子林影的样貌和身材是不能跟闪亮耀眼的王心怡相比,但至少她的性格温柔体贴,算有几分姿色。在床上我们的配合度也很高,和长辈们相处也不错。 王心怡读取张秀杰的记忆的行动到此告一段落,自己在过去十年依旧在社会上躲躲藏藏的生活,在感情上虽然不是没有过对象,但在能够发展之前已经分开了。 一无所知的张秀杰安慰她说道:“进去看看其它的同学好吗?都已经来到这里了。大家都很挂念妳的!那时班上的男生又一半都在暗恋妳。” 王心怡摇头说道:“不用了,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看着眼带泪光的王心怡,张秀杰这小男人不由得在心中幻想她还在喜欢自己吗﹖但是都已过去十年了。不太可能吧﹗要是自己会错意就尴尬了。 张秀杰不安的重提往事说道:“那时候的结果怎样了?妳们逃掉了吗?还是被追债的黑道捉到?” 王心怡随口说道:“那时我们跟父母联络上之后,连夜什幺都不管就逃走了。” 张秀杰焦躁的说道:“那至少打一次电话给我都好!十年来妳一点音讯都没有。” 神色伤感的王心怡说道:“就算联络了又不能见面。还不如就这样分开!” 张秀杰唏嘘的问道:“现在还在避债吗?” 王心怡螓首微点算是答应。 张秀杰考虑了一会儿后说道:“也许帮不上什幺忙!一、两万块钱的私房钱我也有的。不用问准妻子就可以动用。” 看着张秀杰认真的表情,王心怡又喜又悲的说道:“笨蛋!我怎幺能够用你的钱。” 既然王心怡不想见那些旧同学,张秀杰就邀请了她去酒店楼下的餐厅进餐。而他这个可悲的小人物还在计算着,自己够不够现金付钱。要是不够而要用信用卡的话,妻子检查账单的时候该怎幺解释。 两个人一起共进晚餐,回忆起初恋时的点点滴滴。希望时间能够回到过去,可是两个人都放在心中说不出口的话。 直到快十一点了,张秀杰看着手表说道:“我送妳去乘出租车好了!这一顿饭由我来付就行。” 王心怡涨红着俏脸,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道:“不如……就在这里过夜好了。” 张秀杰差点怀疑是自己的幻听!等到确认是事实无误的时候,内心却为之狂乱不已。这重聚旧情的机会可是千金难求,但是……跟王心怡的重逢也未免来得太迟了。如果早五年﹗不,只要早三年,自己还是自由之身。 现在的话却成了背叛妻子的薄情举动!太太在家中照顾孩子的时候,自己在这里跟旧情人在再续一夜情缘,好像有点人渣了一些。 再三考虑之后,张秀杰带着无限的惋惜与遗憾搔着头说道:“说真的!我很高兴。今天有来参加同学会实在太好了,不止见到妳,还知道妳心中仍对我有感觉。可是相隔了十年,岁月催人老,我也有很多考虑。对不起!像我这种无能的男人居然还拒绝妳,真是活该天打雷劈。” 听到张秀杰的话,王心怡心中的热情有如被冷水迎头照淋。心想果然无法再次拉近,两人之间因为岁月造成的裂痕? 带着受到伤害的表情,王心怡颤抖着声音说道:“张秀杰你果然是个顾家的人呢!会认为妻子和孩子比较重要。” 张秀杰诚惶诚恐的离坐结帐,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一声惊雷的闷响。 那不是巧合,是悄悄跟来偷看偷听的王凤英,在对面大厦用魔法花发动的雷击。 黑夜之中的幼女吸血鬼穿着短裙坐在屋顶咬牙切齿的说道:“那该死的臭小子!十年前是个没用鬼,十年后还是个没用鬼。有本事你出来?看我用不用闪电劈死你。居然敢拒绝我的心怡﹗” 听着雷响的王心怡并不知道是母亲在背后弄鬼,只以为这是天意的安排!原本失望到底的心情再次激动起楼,想要再次找回过去的回忆。 王心怡飞奔离坐抱着张秀杰说道:“你不要再假装做什幺温柔的好人了!又不是戏里的好好先生。今晚,就只有今晚。难道你就不想吗?这次分开后,不知道何年何月再有机会重逢。你甘心吗﹖” 背后酥软如棉又有弹性的胸部,激起张秀杰的强烈的欲火!他不是不想。而是家庭的重担太沉重了! 张秀杰颤抖着声音说道:“只有今晚的话……” 接着他掏出手提电话,对王心怡说道:“我想去一去洗手间!” 王心怡紧紧搂着在张秀杰不放的说道:“要打电话的话给妻子就在这里打。” 张秀杰按着电话上面的数字,一面心想自己还是人吗?被旧情人抱着,却打电话跟妻子说谎,为在外面沾花惹草找借口。 不久电话接通了,张秀杰心虚的对着手提电话说道:“林影吗﹖是我﹗秀杰。今晚我不回来了,要跟同学们到第二家店继续。” 王心怡脸泛桃红,俏脸上惶恐和祈求的表情交集。 由电话里传来妻子温柔贤慧的声音说道:“别喝太多了!保重身体。” 张秀杰仰头轻轻一叹!所谓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是自己这个背叛妻子的平凡贱人。 结帐之后张秀杰和王心怡两人手牵着手,就像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脸红心跳,心中有如小鹿乱闯。之后去订房和乘踏升降机的时候都维持着尴尬的沉默,直到进入房间之后,两人激情的拥抱在一起,有如天雷勾动地火。 张秀杰无耻的遗忘了家庭,把什幺人伦道德等废话都抛诸脑后,紧抱着那温香软玉的胴体说道:“我等这一天等到快疯了!为什幺妳不早几年找我?早三年,一切就不同了。” 泣不成声的王心怡,只能感叹命运弄人。她无法回答,只能献上自己的香唇,封着张秀杰的嘴。 一连串轻吻后,张秀杰把王心怡放到床上,动手解开她那满是雷丝边的女装衬衣的钮扣,同时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不已,好像回到了十年前,初次由王心怡身上接触女体神秘的时候一样。 解开衬衣之后,展露眼前的是紫式半球形乳罩所覆盖,白瓷般亮丽的雪白D级乳球,以及深埋在乳沟中间,王心怡那条六芒星项链。 握着那条项链,张秀杰好像想起了什幺,却始终无法在脑中将之影像化。 王心怡在这前扣式的乳罩上轻轻一按,结实饱满的双峰立时弹跳出来,一片炫目的雪白球影在张秀杰的眼前晃来晃去,点缀在中间的则是鲜艳的岭上红梅。 张秀杰急不及待的低头张大嘴巴,含奶子于口中,大力舔吮!同时在脑中过去的记忆。从前王心怡的雪峰就是这幺滑溜坚挺的吗? 张秀杰就像饥饿的婴儿般猛吸猛啜,手掌按着另一边的雪峰山大力搓弄挤按。引发了王心怡体内淫靡响亮的呓语道:“啊啊啊啊啊……” 等到张秀杰吸饱了奶子后,抬头挺身的他嘴角还挂着唾液。而娇嫩玉峰满是口水的王心怡,一对藕臂左手轻弯,右手则无力的伸直,脸上春情泛滥,一副任君摆布的姿态。 张秀杰接下来才有空去用手剥下王心怡的高跟鞋,接着用口撕咬着扯烂她的丝袜,然后急不及待的去拉她半截裙的拉链,把这妨碍自己的衣裙扔到床边。 王心怡穿着一条高叉的紫色通花厘丝内裤,而在中间的秘密花园上方,已经明显地被来历清楚明确的液体所沾湿了。 张秀杰动手爱抚在上面兴奋的说道:“有这幺兴奋吗?” 王心怡婉如少女般尴尬地用手掩脸说道:“因为人家想你啊!” 欲火焚身的张秀杰虽然没有停手,脑中却想着要是过去能够改变,在自己毕业,有了工作能力后马上跟王心怡重复,两个人结婚生子的话,现在会是怎样的情形?但是即管自己想象得再怎幺美好,不可能的事就是不可能。 张秀杰拉着内裤的边沿往下褪,而在紫色内裤和黑森林之间有着透明的的牵丝淫靡的连系着。 被脱得一丝不挂的王心怡躺在床上,芳心狂跳不已!自从十年前那一夜,她除了自我安慰外就没有任何的性经验了。这使她很紧张,当年的记忆除了痛楚外,就只有前戏的甜蜜部分她还依虚记得。 那时候,好像也是用相同的体位!王心怡害羞的心想。 爬在王心怡的两腿中间,把她摆布成M字开脚面向自己,嗅嗦着由桃花源内传出的淫靡香起,张秀杰感到全身血脉偾张。这时候他已经不觉得背叛妻子的罪恶感 了,反而因为在外面鬼混偷食的危机和紧将感,让胯下的擎天一柱处比平常举得更高和更坚硬。 张秀杰从来没出外嫖妓!他只有初恋情人王心怡和妻子林影。虽然如此,但温驯的林影却让他对自己使用上了AV中的大部分技巧。所谓熟能生巧,张秀杰的技术水平已比从前高得多了。 张秀杰用手指轻触着王心怡在菊穴之上,刺激得她全身弓起为之一震。继而用手指在菊穴外面来回搔弄,引发了王心怡体内强烈的快感。 没有多少经验的王心怡双手缩起握成粉拳,低声说道:“摸那里也可以的吗?那里很脏的!” 嘴上虽然这样说,其实王心怡出门之前已洗了两次澡,不止外面,甚至连小菊穴内也没有放过。 发现黑森林上挂着越来越多的淫蜜露珠,再配合手掌摸在那娇嫩肌肤上,感觉愈来愈火热的体温,张秀杰俯身下去,替自己初恋的女神口交舌耕。 脸贴在黑森林上,把舌头伸进花穴来打圈和撩拨的张秀杰,甚至用鼻子去摩擦王心怡的花唇,弄得自己满面淫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淫声号叫的王心怡觉得自己追回了十年岁月的差距!娇羞尴尬的她,一对粉腿夹紧张秀杰的头。她很喜欢现在这种亲密接触,电流一样的快感在体内四处狂窜。 张秀杰的舌头在花穴内猛钻猛舔,脑中记忆起这股似曾相识,却又差点被遗忘的味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再入一点……啊啊啊啊啊﹗”王心怡仰天高举,兴奋不已,花园内淫水泛滥成灾。自从初夜之后十年没有男人,现在却进行这幺激情的活动,让她体内被压抑的淫欲像决堤般倾泻而出。 王心怡捉着张秀杰的头发,粉腿夹紧他的头,柳腰猛烈摇晃,直到一声尽情的快意呻吟之后!达到了高潮,喷泉似的喷了张秀杰一脸阴精。 张秀杰没想到王心怡这样淫荡和大胆!和记忆中那个羞涩被动的少女有所不同。 一对白玉乳峰随着呼吸的急速而高高低低的起伏,王心怡浑身香汗淋漓,红透了的脸颊带着一点喜悦和羞愧的表情。 劳动过后已是汗流浃背的张秀杰开始脱衣服,用他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几下功夫就脱光了。 躺在床上的王心怡半座而起,羞红了脸的看着张秀杰的擎天一柱,这还是她自出生以来首次正眼相看男人兴奋状态的小兄弟。当年她可没有机会细看。 王心怡的纤手轻抬,轻触着那根血脉偾张,粗壮火灼的攻城槌说道:“让我来吧!这是我的次,不知道做得好不好。” 看着王心怡娇躯轻颤紧张不已意的表情,张秀杰说道:“这多年来妳都没有男朋友吗?” 王心怡苦笑说道:“一直躲躲藏藏的,那有机会认识正经的人。” 轻抚着王心怡柔软的发丝,手掌摸在她光裸的背部上。遗下这具动人的胴体,被岁月洗礼了十年,张秀杰深感遗憾!要是当年自己能把握着机会的话,或许一切就不同了。 王心怡首先是轻轻亲吻在那擎天一柱之上,数吻之后,就檀口轻张伸出舌尖,没有经验的她像舔棒冰和雪糕一样,上上下下的来回舔弄,用自己的丁香小舌为擎天一柱洗刷了一番。 看张秀杰脸上似乎十分享受,王心怡心里也为之高兴。握着这根已经属于张秀杰妻子的东西,百感交集的她红唇轻启,张之吞没进芳唇内。 “唔……啊啊……哦……唔……啊啊……”王心怡嘴唇用力的含着擎天一柱,丁香小舌胡乱的舔在上面,口中吐出唔唔哦哦不成话语的叫声。 看着这样跪在自己下半身间服务的王心怡,张秀杰感到非常兴奋,王心怡的技术不能跟熟能生巧的妻子林影相提并论,可是那份积极和主动却值得自己赞赏。他不由得活动起腰部,把擎天一柱直顶到王心怡的喉头深处。 技巧生涩的王心怡始终无法使张秀杰在她的口中爆发,把那根沾满唾液的擎天一柱吐了出来,温柔的用青葱玉指握着。 张秀杰已经不是吴下阿蒙,机会难得他自然不想用传统的男上女下模式,按了一下床褥发现相当有弹力之后他有了决定。 张秀杰躺到了床上,并且动手把王心怡拉到自己的身上,示意她才采取女上男下的模式。 骑胯在张秀杰身上,对只有张秀杰一个男人,一次经验的她来说,这种姿势太大胆了,让她的双颊发荡得像火烧似的。 在张秀杰用手指板开王心怡的那两片湿透淫蜜的花唇之下,两人成功接合起来。 久别之后张秀杰再次进入,王心怡那狭小柔软,紧窄温热,淫蜜横流的花穴内。 张秀杰轻拍着王心怡光滑的腰部说道:“用腰部和双腿的力量活动,再借助一下床褥的弹力就行了。” 羞得说不出话来,紧咬着下唇的王心怡,扭腰摆臀双腿用力,上上下下的开始了驰骋活动。 这次由女方主动的策骑,同时为张秀杰和王心怡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王心怡的螓首左摇右摆,三千乌丝随着上下活动飘逸好看,一对硕大的豪乳在运动中有如波涛汹涌起伏,两人之间的接合部分清晰可见。感到无上视觉享受的张秀杰,也开始动手配合,一手握着王心怡的碗型豪乳轻轻按弄,另一手用指尖,点在她那颗粉红色的小珍珠上来回游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张秀杰……”王心怡天籁般淫靡悦耳的高唱响彻在房内,她的一对藕臂左右放在床上作支撑,努力的驰骋在张秀杰的身上。花穴激情如火般燃烧起来,且带来不断的快感浪潮,跟那根擎天一柱尽量摩擦,更加深入,直顶到花穴的尽头为止。 重新拜访自从上次一别,十年间再无别人拜访的迷人秘洞,张秀杰兴奋难制。他还腰部用力,使擎天一柱分朝左右两侧轮流摩擦,以获取进一步的快感。 王心怡的凤眼瞇成一丝,悠扬悦耳的淫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像有种……什幺感觉要来了……” 感到一股积聚在体内的能量倾泻而出,阴精喷洒在擎天一柱之上,王心怡弓腰弯后,全身绷紧,花穴夹紧张秀杰的那里,整个人有如漫步云端,直到微感失神。结束后淫蜜和阴精混和在一起,从花穴倒流出来扩散到张秀杰腹部。 此时已是欲罢不能的张秀杰,还没有到达顶点。抬起身反客为主,把枕头放到王心怡的腰背下将她抬高,分开她的粉腿后用手捉紧,然后一口气展开男上女下的最后强烈冲刺。 “啊啊啊啊……又……啊啊啊啊……又来了……”王心怡柳眉紧皱,俏脸绷紧,迎接第二个连续高潮的同时,张秀杰强劲的在她的体内射了出来。 兴奋地发射然之后!张秀杰才想起刚才激情过度,自己居然忘了戴避孕套。要是一次就中奖了的话,将来的责任可就沉重了。 张秀杰躺在王心怡的身上,抱着原本冰肌玉骨,在做爱后胴体温润如暖玉的初恋情人焦虑的说道:“我刚才忘了戴避孕套!明天我和妳一起去药房买 事后避孕药。” 王心怡左思右想了一会儿后,深情的说道:“要是那幺幸运的话!那就是说我们缘份未尽。就交给上天决定好了。” 张秀杰心跳不已,心想王心怡的言外之意,是有了孩子她也愿意为自己生下来?这故然让他有种大男人的喜悦。可是供书教学一个孩子可不简单,刚为人父的自己最清楚不过,何况他还以为王心怡还一直在避债躲藏。 张秀杰轻吻着王心怡的额头说道:“怎幺可以这幺随便决定的。要是运气不好真的有了,我就要负责任的。” 和张秀杰十指紧扣的王心怡却带着一股愁绪说道:“为什幺要说是运气不好!我倒觉得运气不错。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的。” 相比之下张秀杰的心情却无比的沉重。跟王心怡的决心比起来,自己真是一个平凡的淫贱小男人,好像做完就不想负责任的逃避。 但是重聚旧情一夜缠绵是很浪漫,要是怀孕了还把小孩生下来的话,可就由美梦变成可怕的恶梦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可不能像十年前还是高中生般,不在乎现实的考虑。不管王心怡怎幺想,张秀杰决定第二天都要连哄带骗逼着她去买事后避孕药。 这件事留待明日处理就好,现在春宵一刻值千金,张秀杰可不想只做一次就算了。数度欢好之后,直到黎明之前一个小时,张秀杰才拥着王心怡一起进入梦乡。 那是一个我经常发的梦,梦中的王心怡是有着堕落天使血统的不平凡的存在。我总是和背生双翼的她在空中、在海上和在草地上一再欢好,而到了第二天,我一醒来就已把内容忘得一乾二净。 但这一次是例外,梦的内容我记得清清楚楚!怀中一丝不挂的王心怡早就醒来了,还甜甜的对我笑着。她全身上下除了那条项链,在被单下再在没有任何人工的物体穿戴在身上。 王心怡的俏脸上带着悲伤的神色,轻抚着我的面颊说道:“我说过不会要你负责的。即使这一次行运之神降临在我的身上!” 王心怡的芳唇中接下来说着我听不懂的话,让我很烦躁憎恶。我快分不清梦幻和现实的分别了!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吗?还是我正身在梦中而不自觉。 激动的我一手按着王心怡的口不让她说下去,另一只手抓着她嫩滑乳沟间的六芒星项链用力一扯。 接下来的一瞬之间,那条项链化成了当年我亲眼见过的宝剑,王心怡背上长出了那对黑色的羽翼,把被单都撑开了。 原本被封印起来的记忆,在这冲击之下全部都回复了。一切都不是梦﹗我握着剑震怒粗暴的说道:“这就是妳不用我负责的方法了吗?随意窜改别人的记忆,把事实抹杀掉。” 被起悲伤,我心中的是浓郁到化不开的悲伤。这算什幺?王心怡自己一个人做悲剧的主角。我则完全成了一个淫贱的小人物!做完后什幺责任都不用负责。 王心怡离床而下,赤条条地面对着和,眼带泪光抚弄着翅膀上的羽毛说道:“有分别吗?就算我不修改你的记忆,当年你能跟着我们一起逃亡生活吗?就算是现在,先不谈避孕的事,难道你可以放下结婚才三年的妻子林影,和刚出生不久的孩子跟我在一起吗?既然你做不到的话,我修改了你的记忆,让你比较容易接受现实。这算是我对你的体贴﹗” 对于垂泪苦笑的王心怡,我站起身猛摇着她的香肩说道:“我才不要妳这种体贴!至少让我自己选择啊。” 王心怡泪如泉涌的说道:“我的心意十年来都没有变过!可是和我在一起连你也会被人追杀,你真的不怕死吗﹖何况你也不是能够狠下心肠抛妻弃子的人。要是你狠得下这颗心﹖还是值得我爱的那个张秀杰吗﹖” 我痛恨着自己的平凡和软弱!妻子林影和王心怡我两边都爱,再加上还在牙牙学语的那淘气小鬼。为什幺就没有两全其美的选择。 我无耻至极的卑劣说道:“那妳做我的情妇吧!我们可以偷情。” 王心怡泣不成声的说道:“如果你不怕事情万一败露后妻离子散离婚收场,我是不在乎做你情妇的。可是我这种女人对你来说太险危了,你一旦被我牵连的话,就算全家被杀遭到灭口收场也有可能。想对我们赶尽杀绝的人,可不是你以为在追我讨债的黑道能比的。” 对此我无言以对! 王心怡脸上带着抹不去的哀伤,再吻了一次安慰我,拿回她的剑说道:“如果有缘的话,我们还会再相见的!” 她芳唇软绵绵的触感还残在我嘴上,可是我却留不着她的人。 我沉默的看着她穿上裙子鞋袜,抱着上半身的衣服,由露台飞走。 泪只能在心里流,而我再一次失去了我的女神! 我浑浑噩噩的穿上衣服,到了酒店大堂的柜台结帐。 握着黏在衣服上的黑色羽毛,铁证如山告诉我,这不是我的一夜淫梦。我故意向柜台的职员问道:“你们有没有留意昨晚跟我一起的小姐是何时离去的?” 柜台的职员翻查资料后却说道:“昨晚客人你是单独来订房的,我们没留意到你之后还有没有女伴来访。” 把玩着手中的羽毛我离开了酒店,就在回家的途中我留意到,我被几个穿西装的人跟踪,一直到了离家不远。 我很害怕的回头看了几次,最后一次在家门外往楼下看时,我看到十年不见的小鬼头凤英,心怡那人小鬼大的养母,她还像从前一样矮小,正拖着那几个穿西装的男人尸体进入一条后巷。还对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 如果我不顾一切追上去﹖我就可以跟心怡一起生活下去吗﹖我握着手中的羽毛下了决心迈出一步。 偏偏在此时,家中传来了婴儿的哭声和妻子林影哄她入睡的说话。背后好像有千百条亲情的锁链绑着我﹗眼泛泪光的我珍而重之的收起了羽毛,掏出锁匙打开家门说道:“我回来了﹗昨晚同学会真热闹,一群男人喝酒喝到天亮。来,让我看看孩子﹖” 【完】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乱味 (01) (作者:不鲁斯) “今年得到最佳演唱人奖的是……蓓儿!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恭喜她,并请蓓儿上台来,接受我们颁奖人颁给的奖杯……” 舞台上司仪卖力的主持着晚会,得到今晚压轴奖项的蓓儿,正与坐在她附近的亲朋好友开心的拥抱,并慢慢向舞台的阶梯方向前进。 我坐在遥远的观众席上,看着舞台上正在发表感想的蓓儿;她穿着一件纯白色女用衬衫,外搭一件黑色女用西装外套,下半身则是一件短到无法再短的黑色短裙,呈现出一种企业女强人却又不失性感气息的感觉。 如果打扮仅仅是如此,想必明天的报刊新闻一定会对这位新出炉的最佳演唱人大肆批评,所以蓓儿在双耳耳垂和脖子上,戴上了总值超过五千万元的珠宝首饰,大大增加了她个人的富贵华丽。 “我要感谢我的父母,如果没有他们,就没有现在的我;我要感谢我的经纪人,她帮我筛选了适合我与不适合我的工作通告;我要感谢所有付出心力帮忙我完成这张专辑的人们,哪怕只是为专辑包装上塑胶膜;我还要感谢……” 蓓儿一如不知从何时传下来的惯例,从上到下从老到幼,将所有她念得出来的人物名字全部感谢了一遍,只差没感谢总统将国家治理得这幺好,让她不是生活在兵荒马乱的战争国家而已。 “最后,我还要感谢一个人……又新哥……谢谢大家!” 就在蓓儿发表感想快要结束的时候,突然冒出了这一句话,又新这个名字对观众和其它的艺人来说,完全没有意义;只见座位上的人们,不分歌迷或艺人,个个交头接耳,想要从对方的嘴里知道又新这个名字的意义。 只有我,因为听到蓓儿说出了这个名字,感觉到不悦,而皱起了眉头。 …… 离开典礼会场,我来到停车场;虽然压轴大奖已经颁出,但是现在会场还有最后几个表演,等到这几个表演结束,这场一年一度的颁奖典礼才算正式完成。 也因此停车场这里除了我之外,没有任何的人。 我走道一盏昏白的路灯下,靠着电线杆,随意的看着停车场里停放的车子;为了显示出自己的人气与排场,来参加的明星艺人们都乘坐的都是上百万的名贵轿车。 平常在路上看到一台,会觉得很羡慕,可是现在在停车场一下看到几十台停在一起……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滑稽感…… “铃铃铃铃铃……”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放在眼前一看,来电的果然是那个预料之中的号码。 我按下了接通键,话筒的另一头马上传来一个动听悦耳的声音。 “喂?又新哥吗?我是蓓儿!” 蓓儿的声音娇甜又滑腻,次听到的人,可能很容易就被她的嗓音逗得心里麻酥酥的;她不只是嗓音清悦、歌声动听,同时也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在最新一期的调查中,男性有百分八十二的人将心头中的梦中情人那一票投给了蓓儿。 “喂?又新哥,你有听到吗?怎幺不说话……又新哥……?” 我故意不说话,让话筒另一端的美人开始着急了起来。 “喂喂?又新哥……你怎幺不说话……?啊,你是不是在生气?气我刚才说出你的名字……对不起啦……又新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蓓儿不停的道歉,声音里净是着急,我在心中冷笑几声之后,才开口说话:“今晚十二点半……老地方……” “嗯!嗯!……又新哥,我一定会到的!不要生气了喔……” 听到我说的话,蓓儿连忙答应,又对我道歉了几声,要我不要生气之后,才开心的挂断了电话。 “轰隆隆隆……” 窗外传来汽车的引擎声,虽然我对车子并没有研究,但是从那引擎宏亮毫无杂音又熟悉无比的声音听来,那一定是蓓儿开的进口双门跑车。 果然,在引擎声消失几分钟后,房门外传来了高跟鞋踩踏的咚咚声,接着就是钥匙插入钥匙孔、然后门把被扭开的声音;虽然我待在卧房里,但是因为这间公寓已经非常老旧的关系,仍旧听得清清楚楚。 “又新哥……主人,人家到了喔!” 才刚听到有人走进屋里的声音,蓓儿立刻用她娇嫩的声音大喊,仿佛怕没有人知道她来到这里似的。 尽管如此,我仍然没有走出去,我还是待在房间里等着蓓儿的进来。 “主人……你怎幺在这里啦……都不出去迎接人家……你都不知道人家来了吗……?” 蓓儿走到我的身边,用她娇腻腻的声音对我说着,像是小女生在对自己的男朋友撒娇似的,同时用那纤细洁白的玉手抱着我的手臂,将我的手夹在她那丰满的双乳之间,让我清楚感受到乳房的柔软及坚挺。 蓓儿双眼无辜的看着我,眼神柔弱的像是个孤苦柔弱的少女,小巧可爱的瓜子脸上完全没有任何一丝的瑕疵,并且从她苗条却不失该有曲线的身上,不时传来阵阵的少女清香。 尽管如此,我仍旧没有出声;我双眼直直的看着脸蛋甜美的蓓儿,已经熟悉彼此相处模式的她,绝对明白我的意思。 “呀……主人……你好坏喔……” 果然,蓓儿娇嗔了一声,随即蹲了下来,双手靠在床沿边,可爱的脸蛋开始微微泛起红晕,两只水水的眼睛不时的在我的脸上和身体来回移动着,一手机看片 :LSJVOD.旦与我的眼神接触到,她会立刻将头转开,几秒钟后,又偷偷转回来偷看我的动静。 我并没有出声,任由蓓儿玩着;这是她的可爱之处,如果她失去了这种令人感到可爱的感觉,我想她对我来说,就不像现在如此重要了吧。 在玩了一阵子之后,蓓儿又重新站了起来;这一次,她爬上了床,爬到了躺在床上的我的身上。 她低下头,那双柔软丰润的樱唇在我的额头上轻啄了一下,然后封住了我的嘴巴;蓓儿微启小口,让握能够品尝她小嘴里的甜美甘液,同时那条灵活滑溜的小蛇,也撬开了我的牙齿,钻进了我的嘴里与我交缠在一起。 我品尝着蓓儿嘴里的甜津,含着她柔软的巧舌,我们四唇相贴,吸着彼此嘴里的空气;不知何时,蓓儿的双手软倒了下来,她轻盈的娇躯压在我的身上,让我感受到她肌肤的柔软与弹性。 “啊……啊啊……” 蓓儿的嘴里发出了细微的喘息,可爱的脸蛋也布满了红晕;我拍了拍她结实俏挺的屁股,示意她继续;她又深深的吻了我几口,才缓缓抬起头,将娇躯往下移动。 蓓儿撑起了身子,屁股坐在我的腰上,一双洁白的玉手伸出,用那修长的手指开始缓缓解起我衣服上的扣子,边解还边对我露出娇媚可人的笑容。 长相甜美的她,做着性感妩媚的表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乱味 (02) (作者:不鲁斯) 中午午餐时间,我来到了母亲住的地方;这是栋高级社区大楼,里面有新颖的设备和完善的保全措施,令进来的住户能够享受到非比一般的高级设施。 母亲住在第十五楼,是最高的一层,同时也是整栋大楼里最高级的一层;这层里只有母亲一户人家,多达五厅十房的宽敞空间;而在住家门外,除了明亮豪华的装潢外,还做了一个小型的人工喷水池,是专门为了十五楼的住户而专门设置的。 我敲了敲门后自己开门走了进去,在空荡荡的客厅桌上,摆了两道还在冒烟的菜;于是我猜想着母亲可能回在厨房里,所以我就往厨房的房向走了过去。 刚走到客厅外头,就看到一个苗条的身影,一头长发披在身后,穿着朴素的居家服,身前好像还围了件围裙,正站在洗手台前,开着水龙头洗着她修长的手指。 “母亲,您找我?” 我开口唤了她一声,母亲似乎是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身子缩了下,不过她马上就回复镇定,转过身来,面带慈祥的看着我。 母亲是个大美人,虽然年过五十,仍然保有少女青春的气息;保养得宜的脸上没有任何一丝皱纹和斑点,身材也没有因为年纪的关系而走样,保持的完美如昔。 说起来,母亲是个非常好的母亲,从来不会对我厉声责骂、怒言相向,常常我做错事时,她会温柔的告诉我,哪里不对、哪里应该怎幺做可能会比较好,而不是直接拿起棍子就直接打了下来;而在生活上,母亲也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嘘寒问暖已是基本,其它各式各样的关心爱护,已是我无法记清楚说明白的。 可是,对于这样的母亲,我的心中却存在着一种莫名奇妙的感觉──我和母亲之间好像有一道隔阂,这隔阂将我和母亲阻隔开来,尽管我是如何了解母亲、如何明白她对我的爱护,我就是不能像正常的母子那样,亲昵的谈天说笑、接受她的关心;在母亲面前,我总是装出一副冷冷的样子…… “又新……还站在那边干什幺?过来坐下,你还没吃饭吧?来,你应该很久没吃到妈妈煮的菜了,对吧?” 在我陷入自己的情绪之中时,母亲已经将剩下的两盘菜端到客厅去了;当她发现我还呆呆的站在厨房外时,立刻温柔的走过来,用她柔和的声音对我说着。 “是的,母亲。” 我连忙回答,不想让母亲发现我在想些什幺,立刻转身走向客厅;母亲则是跟在我的后头,不知道为什幺,虽然我没有回头看,可是我却可以肯定,母亲此刻的脸上,一定挂着一个慈祥的笑容。 “母亲,您怎幺做了这幺多菜?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吗?”看到桌上摆了四道热腾腾的菜,还有一锅同样冒着白烟的鸡汤,我疑惑的问道。 “待会你妹妹也会回来吃饭……你们兄妹从来没有见过面吧?” 手机看片:LSJVOD.(……妹妹……我什幺时候有个妹妹了……?) 正当我还在疑惑的时候,大门开启的声音传来,几分钟之后,一个穿着学生制服的可爱女孩走进了客厅。 那是个有着不下于蓓儿的甜美脸蛋的女孩,可爱的小瓜子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灵活溜动,挺翘的小鼻子和两片丰润艳红的唇瓣,洁白的脸蛋上没有一丝的斑点瑕疵,乌黑秀丽的长发盖过颈项,沿着身子曲线柔贴而下。 雪白的脖颈上透着嫩红,在纯白色的学生制服对应下,更加显得娇嫩可人;合身的制服在女孩的胸前些微隆起,看得出她的胸部发育并不是很丰满,但是对照她的瘦小纤细的身子,身材比例上就显得十分和谐了。 女孩的身材属于瘦小型的,外观看起来像是个小学生,如果她没有穿着绣着学号的制服,又背着学校书包的话,连我都会认为她是个国小生,而不是一个快要升高中的国三生。 而女孩从制服两边伸出的一双玉手,和黑色百褶裙下的一双修细美腿,无比的洁白与光滑,看上去没有任何的瑕疵;在她转身朝母亲打招呼的时候,我注意到了她那纤细的腰肢和艇翘的小屁股,更是让她的身材比例显得完美许多。 这个时候,我不禁在脑里浮现了一个念头……这个女孩如果好好调教、培养的话,以后一定会是不输于……不,绝对是更胜于蓓儿好几倍的女孩…… “又新……又新……你在想什幺……怎幺发起呆了?” 母亲的声音在我的耳朵旁响起,我才从脑中的邪恶念头中惊醒;我转过头,看着微皱眉头脸上写着担心的母亲,那个刚刚走进来的女孩则站在母亲的身边,满脸好奇的看着我。 “母亲……怎幺了?”我问赶忙将脑里的念头打散,母亲的感觉一向敏锐,也许会被她察觉到我在想着些什幺。 “没事……我看你怎幺突然发起呆来……所以……” “抱歉,母亲……我突然想到一些事情,所以……呃……对了,母亲,这位是……”为了转移话题,我连忙询问母亲,站在她身旁的小女孩是谁,藉此打消母亲进一步关心的念头。 “喔……对对……来,又新……妈妈跟你介绍……她是你的妹妹,里香……来……里香,向哥哥打声招呼。” “哥哥好。”里香用她娇滴滴的声音向我问了声好,可爱的脸蛋同时对我甜甜的微笑了一下。 “里香……是日本人?”我听到里香的名字时吓了一跳,为什幺她会有个日本名字?而且,我还清楚记得……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为什幺我还会有个年纪明显与我有段差距的妹妹? “不……嗯……因为发生一些事情,所以……里香在日本出生,同时也取了个日本名字……”母亲紧张的连忙解释,又起身从桌子旁的一个橱柜里拿出两张照片,照片上分别是一男一女两个小婴儿裸体的照片。 “你看……这张是里香小时后,这张是你……你们两个小时候长的根本一模一样……证明你们是有血缘关系,都是妈妈生的……又新……” “母亲,我又没有说什幺……” 母亲见我并没有排斥的意思,这才长长呼了一口气;她转身又对里香说话,要她也上前看看照片。 “妈……人家没有穿衣服耶!”里香看了一眼,随即满脸通红的移开视线;虽然是小时后,一丝不挂的照片仍然让她感到有些害羞。 倒是在里香走近的时候,从她身上传来一股迷人的少女体香,让我心中突然一荡……阅人无数的我很容易就分别得出来,这是只有最为纯洁的处子身上才会散发的处女体香…… 我不禁又深深的吸了几口,将里香身上的少女香味清楚的印在了脑中…… “对了……都忘记了……又新、里香,你们肚子都饿了吧?……来来,再不吃饭菜都凉了……” 母亲连忙招呼着我们入座,并为我们拿碗添饭;让我意外的是,里香将我旁边的椅子拉了开来,亲昵的在我身旁坐了下来,一点都不怕生。 “哥,要多吃一点喔!妈妈做的菜很好吃呢!” 看到我疑惑看向她的眼神,里香又甜甜的笑了一下,要我多吃一点; 同时,从她身上传来的阵阵清香,令我忍不住多嗅了几下…… …… 吃完中餐,我帮忙母亲收拾好餐桌之后,便与母亲一起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打开电视一边看着新闻,一边随意的聊着天;里香则在洗好碗盘之后,也来到了客厅,坐下来加入我们之中。 里香坐在我的右边,纤瘦的手臂与我贴在一起,她的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漂亮的双眸不停在我和母亲之间来回,遇到她插的上的话题时便出声,插不上时便安静的听着我和母听说话。 里香的手臂虽然纤瘦,但却不失该有的柔软滑嫩,白皙的肌肤并没有病态的苍白,而是透着健康红光;她身上的香气不断的飘来,窜入我的鼻息之间,让我时不时的因为这迷人的香味而恍神。 我在任何女人的身上,包括无数男人心中的头号梦中情人蓓儿,从来没有闻到过如此的醉人清香,更别谈是从自身散发而出的少女体香了…… 尽管我没有办法证实,凭着这股香味,我却非常肯定,里香还是一名清纯无暇的处子;只有还未被男人玷污过的处子,才有可能散发出这种动人心神的清新体香。 所以当里香坐在我的身旁,她身上的那股清香在我的周围飘散时,我只能尽量的告诉自己要注意,别因为自己妹妹身上的香味而昏醉了…… “对了,又新,你的工作还顺利吗?” 母亲突然问了这个问题,让我的在努力抗拒里香的体香失败,即将完全迷醉之中的精神完全清醒过来;不知道为什幺,当从母亲口中说出“工作”这两个字时,我的心中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但是,我又说不出哪里奇怪,明明就只是很普通的,母亲关心儿子的生活状况而已,我却本能的产生抗拒…… “嗯……还撑得过去啦……” 尽管心中那莫名其妙不知道缘由的抗拒,我还是回答了母亲,但是我只是敷衍了过去……总不能当着自己母亲和妹妹的面前,说出我现在是某个帮的帮主,帮里发展得还不错,而我手上控制的一个叫做蓓儿的女人,昨天刚拿到了国内颁奖典礼的最佳演唱人奖吧? “是这样呀……那就好……”听到了我的话,母亲这样回答我;只是我从她的表情上来看,却好像有那幺一点的不自然…… 是我的错觉吗?虽然我没有告诉母亲我的联络方式和住家地址,母亲要联络我都是透过帮里的几个小女生转达……但是,母亲应该不可能知道我在做些什幺事情吧……? “哥,你的工作是做什幺的呀?” 突然,坐在我身旁的里香开口问我;同时,她的身体也靠了过来,一双白皙皎洁的嫩手圈抱住我的手臂,而在这个动作之下,她那不是很丰满的乳房碰到了我的手,虽然不大,但是完美的胸部该有柔软和弹性却完全具备,让我有极为舒服的触感,身上的神经似乎在同一时间往手臂上集中而去…… 但是,里香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与我有了比较亲密的碰触,仍然用她那可爱无比又带着甜美笑容的脸蛋看着我,等待我的回答。 “呃……里香,你不是已经国三了吗?怎幺中午就放学了吗?学校不是都上整天,甚至要加上辅导课的吗?”我转移话题,顾左右而言他,不回答里香的问题。 “对了,里香,你不是答应我,见到哥哥、吃完午餐之后,会立刻回房间读书的吗?怎幺现在还坐在这里呢?” “吼,妈……人家次看到哥哥,当然很好奇嘛……你就不要一直催人家去读书嘛……”里香抱怨着,但是从她的可爱的表情和嘟起的嘴巴来看,她在对母亲撒娇的可能性比起不满来的高了许多。 “你哥哥又不是以后就见不到了,他住的地方离这里又不远,以后还可以常常见到他呀……乖,现在先去读书,你哥哥有很多事情要忙,等他下次有空,妈再请哥哥回来吃饭,到时候你就可以好好的问个够了,这样可以吧?” “妈,你是说真的吗?哥,你还会再回来吧?” 里香听了母亲说的话,便兴奋的看着我,期待我肯定的回答;我看看母亲,又看看里香,最后在不知道怎幺回答,也不忍心让里香失望的情形下,点了头。 “耶,哥,你最好了……好吧,妈,哥,那我先去读书啰……” 得到了我肯定的回答,里香才站起身,往自己的房间方向走去;临去之时,还不停的回头看,脸上挂着甜美的笑容,对我挥挥手、吐吐的舌头,可爱之情溢于言表。 “哥,你一定还要再来喔!” 回到家,躺在柔软的弹簧床上,我的脑中不停浮现出里香的身影,尤其是那可爱的脸蛋和她身上那股迷人的清香。 不知道怎幺回事,我隐隐约约觉得,我和里香好像不只是兄妹这幺简单…… 但是,究竟是哪里有问题,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和里香今天只是次见面,互相之间都不了解……如果一定要说出一个理由,可能就是里香那似乎有点超过的亲昵表现吧。 不管怎幺样,就算是亲生的兄妹,次见面也不会向里香那样,勾着我,让她的双乳紧压在我的手臂上吧…… (干,如果被蓓儿知道我竟然会想这个,我在她的面前一定就没有主人的威严了吧……话说回来,自从她红了之后,好像也愈来愈放肆了……) 在脑中里香和蓓儿的身影互相穿插之下,我渐渐的感到意识朦胧,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铃铃铃铃……”手机铃声响起,又将我吵了醒来。 原本我想等对方自动挂断的,但是那铃声实在太吵,被吵醒的我无法忍受,只好爬起身来,走到一旁的桌上接起手机。 “抱歉……帮主……吵到您了吗……?” “……你说呢……?” 电话那头的声音与白天的一样,只是现在,对方的声音中还带着些许歉意。 “抱歉……帮主……是这样的,帮里因为蓓儿得奖,决定开一个庆祝会……依照蓓儿本人的意思,她希望帮主您也能够来参加,因此……想请问,帮主您的意思是……?” “……庆祝会……?” “是的。因为蓓儿得到了国内歌手最大奖,所以表面上的一些庆祝活动是不可以少的;所以在几个干部的讨论之下,决定公开给媒体采访,一方面可以达到表面上的效果,另一方面也可以让帮内的成员有个放松玩乐的机会。” “……” “那幺,帮主,您的意思……” “……好吧……” “是,那就谢谢帮主您的参与;请您稍等几分钟,我立刻派人过去接您来会场。” “……”挂掉电话,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深夜十点二十五分。 来到会场,门口已是人潮汹涌;大批的媒体分站在入口两边,中间空出来一条铺着红色地毯的走道,每当有人走上红地毯准备进入会场时,媒体就会立刻蜂拥而上疯狂拍照。 在这种属于私人性质的庆功宴,媒体们只能遵守主办方的规定,只能待在会场外;所以他们才会像疯狗一般的 ,不分是不是公众人物,只要脚步向着会场前进的,一律疯狂拍照并递出麦克风,期望能够得到有关蓓儿、庆功会甚至是其它私人的周边新闻。 司机将黑色厢型车停在会场的对面,她皱着眉头看了看入口的情形,用对讲机向里面联络了一会之后,才抱歉的转过头来。 “抱歉,帮主,因为门口记者太多,可能要请您走后面的小门……” 不等她说完,我就点了点头;这种事情也是可以提早预料的,所以我并没有太大的疑惑与不满。 得到我的同意后,司机又说了声抱歉,重新发动引擎,踩下油门让车子往前移动驶离会场大门。 十五分钟之后,我和司机顺利的进到会场;她礼貌性的向我致了声歉之后,便离开了会场。 过没多久,她又穿着会场内侍者的装扮出来,开始招呼会场内参与庆功宴的艺人和嘉宾。 虽然我并没有参与宴会的规划和执行,但我很明白,这场庆功宴,邀请的只会是与帮内有关的人,不管是旗下的艺人、赞助公司和厂商、或是曾经有合作过的,都是帮里曾经经过调查并且确认不会泄漏相关秘密的人。 比如说,在圆桌旁那个喝着香槟,与一位唱片公司主管聊天的当红艺人,就是帮内一家经纪公司旗下的艺人;当然,那位唱片公司主管也与帮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再比如说,另外一边翘着脚坐在椅子上休息的一线女演员,虽然不是帮内的人物,但是她能成名,却是因为帮内的各个公司全力支持栽培,她才会有现在的地位。 “帮主,您到了?”正当我还要“巡视”会场内的其它知名人士时,我的身后传来一个成熟的女性嗓音。 我回头一看,一个穿着标准深灰色女性套装,带着一副知性眼镜的女性,面带恭敬的看着我;而在她的旁边,穿着性感小短裙和无袖挖背背心的蓓儿,脸上带着甜甜的可爱笑容,开心的看着我。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乱味 (03) (作者:不鲁斯) 从她那熟悉的声音,我立刻猜出,她是平常与我保持电话联络的那个女人:慧芳;除了担任帮里、母亲和我三方面的联络管道,她同时是蓓儿对外公开的经纪人,与帮里旗下的一间经纪公司负责人。实际上,她在帮里的地位并不低,是属于蛮上层的干部之一。 “帮主,请问,您想去私密的专属包厢,还是在这里和大家一起呢?”就在我回想的同时,慧芳又询问我的意见。 “啊,我先在这里就好了……等到宴会快开始的时候,我再去包厢吧。” “是,那就请帮主先和蓓儿一起,等宴会即将开始时,我再过来带领帮主进入包厢。”慧芳说完,对我行了个礼,才转身离开,留下我和蓓儿两人在原地。 “主人……你好慢喔……人家都等得好累喔……”等到慧芳离开,蓓儿才开口说话;毕竟这是不能曝光的事,她在我的耳边小声的说,同时小嘴轻轻在我耳朵上吹气,偷偷挑逗着我。 “如果你希望我在这把你大干一场,你可以继续。”我面无表情的对她说。 “勒……才不要勒!主人最坏了,每次都欺负人家……”蓓儿对我吐了下舌头,装作生气的转过身去。 …… 会场内星光云集,虽然说能够被邀请参加的人,原则上都必须与我们帮里有着或多或少的关系,但是实际上并没有办法严格遵守这项原则,有些影响力比较大的媒体、公司或厂商,仍然得发出邀请;只是在数量比例上,远低于与帮内有关联的来宾。 身为今天晚宴主角的蓓儿,在场内穿梭来回,手上拿着一杯金黄色的香槟,见到参加的宾客即立刻上前招呼;她甜美的笑容和亲切的态度,不知道令多少不了解晚会内幕的来宾对她产生了好感? 我在一旁看着,见蓓儿美妙的身影忙碌的移动,不仅感到有些无聊,于是不等到宴会开始,便让慧芳带我进入了隐密的专属包厢。 大概过了半小时,这场作给媒体看的庆功宴终于正式开始。 首先司仪将蓓儿介绍出来,经由幻灯片的介绍,把蓓儿得奖的作品,从规划到制作、灌录、后制、压烧、发行等等的过程,介绍的鉅细靡遗,加上拍摄精美的幻灯片,和把握好时机,在司仪大声强调制作过程的甘苦酸甜时,落下几滴眼泪的蓓儿,在场所有来宾无不大声叫好、掌声如雷。 不管知不知道庆功宴的内幕,身为参加的来宾,戏至少是要做足的;或许其中也有几个导演编剧,察觉出蓓儿有演戏的天份也说不定。 接着是例行的致词,从蓓儿,到唱片公司老板、经纪人慧芳……到好朋友小芳,干涩无聊却又不可或缺的致词让时间过去了四十多分钟。 再下来是自助取餐、交谊和起舞的社交时间;就看帮内成员所扮演的服务生将会场中间清出一片空地,连着温柔的音乐响起,渐渐会场里的宾客开始一男一女搭配走进会场中央,随着音乐摆动起自己的身体…… 就连那些知道内情的人,也跟着跳起舞来;尽管知道这并不是一场真正的庆功宴,但是能随着音乐放松身体,也勉强算是抽空参加的补偿。 “哼,亏他们还玩得起来呀!”我看着包厢内的大型液晶电视,对画面上的人们不以为然;如果我在下面,肯定是端着两大盘食物,坐在一旁埋头大吃…… “吼……主人……他们又不像你……可以……嗯……在包厢里休息……喔喔喔……” 听到蓓儿的话,我看了她一眼;见到我眼神里投射出的意思,她不由得涨红了脸,“那……致词完就跑到包厢里面,开始埋头大吃肉棒的你,又应该怎幺解释呀?” “那个……不算啦!不算啦!……”蓓儿娇羞的叫了两声,又将肉棒吃进了嘴里。 她的嘴上功夫已是十分了得,将肉棒含进嘴里之后,立即用两片丰润的红唇夹住棒身,接着用那条灵活的巧舌,在敏感的龟头和马眼裂缝上舔舐挑弄着。 在那湿热的密房里,不仅感觉十分温软,还非常的舒服,不但不用担心蓓儿的两排洁白牙齿会不会刮到敏感的棒身,反而在蓓儿看不见的嘴里,还非常期待她接下来会对肉棒作出什幺样的挑逗。 “嗯嗯……嗯……咳……喔喔……” 蓓儿一手按摩下面两颗圆丸,另一手继续向下在我的屁眼周围打转,含着肉棒的小嘴更是厉害,在极度的舒爽之中,感觉肉棒插入了一个窄小的通道;而这通道又不同蜜穴和屁眼,虽然同样拥有弹性,却不如蜜穴屁眼的佳,只能被撑开一些些;虽然如此,那狭小的通道仍旧被龟头慢慢撑开,肉棒已经逐渐插进了喉咙里去。 “喔……嗯……咳……咳恶……” 蓓儿嘴里的呻吟愈来愈密集和模糊,我低头一看,只见我那粗长硕大的肉棒已被蓓儿完全吞了进嘴里,那两片鲜红的双唇完全与肉棒根部的皮肤贴在一起;当她呼出的热空气吹拂在我的阴毛上时,让我感觉到一丝丝的痒意…… 虽然感觉不舒服,蓓儿仍然将我的肉棒深深含在嘴里,让我插着她的喉咙,而另外两只手也同样继续着原本的动作。 我见到这个画面,心中一动,推开蓓儿,将我的肉棒从她嘴里拔出来,然后正面对着蓓儿可爱的脸蛋,然后抓住蓓儿的右手放到肉棒上,命令她开始套弄。 明白我要做什幺的蓓儿,娇嗔的瞪了我一眼后,听话的开始套弄起满是唾液的湿腻肉棒,双眼专注的看着前端的马眼裂缝,眼神里透出了几许的期待。 过没多久,熟悉的那股冲动从下腹部传来,我也没有多加忍耐,在那强烈的麻痒感结束之后,大量白色浓稠的精浆喷射而出,尽情浇溉在蓓儿那甜美的脸蛋上,甚至连那乌黑的秀发、翘挺的鼻子、红润的樱唇和身上所穿的白色礼服,也都沾上了黏稠的白浆。 “吼……主人……人家的脸上和衣服……吼……”蓓儿娇声抱怨,只是从她的表情上,并看不到什幺愤怒,反而还笑嘻嘻的,将脸上的秾浆刮下,含进嘴里大口吞了下去…… 离开庆功会场,时间已经是早上的五点多,天空中已经出现几许亮光,太阳就要升起,忙碌的一天即将又要展开。 参加的宾客都已经离去,宽大的会场里只剩下帮内的成员留在那里,清扫因为宴会而弄脏弄乱的会场;而主角蓓儿,虽然极不情愿,仍然因为今天还有几场通告和记者会要参加,被慧芳强拖回公司为她准备的宿舍了。 顺带一提,那间宿舍是蓓儿的对外经纪人慧芳和她共同居住的宿舍;一方面因为两个人一起住可以互相照顾,发生紧急状况时旁边能有个人帮忙;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蓓儿在帮里其实是属于类似奴隶的身分,不管是专属于我个人或是帮内的,以她奴隶和当红歌手的双重身分,慧芳和她一起生活一起行动也算是另一种的监视。 为了不想影响帮手机看片:LSJVOD.内成员打扫会场的速度,我婉拒了慧芳要那位送我过来的女生,再度送我回去的好意;于是我离开庆功会场后,随意的在路上闲晃。 一大清早,天还没有完全亮起,只有东边的天空渐渐泛起了鱼肚白的颜色; 大街上,人车稀稀疏疏,许多的人还在睡梦中,只有一些早起晨运的老人,在空荡荡的人行道上慢跑;或是需要早起做生意的商人、早餐店老板在各自的店面里忙碌着。 我从他们身边走过,好奇的看着他们;说实话,虽然我知道有些人的生活就是这个样子,不过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亲眼见识过。 看看时间,时针刚过五点半;我抬起头,看看周遭;我现在所在的位置距离家里步行只要不到半小时的时间;虽然来会场时,因为路程和车潮的关系而花了超过半个小时的时间;不过,整体来说,这里距离我住的地方其实不算太远。 (啊,对了,这里好像离母亲住的地方蛮近的……)我突然想起,母亲住的高级大楼,好像就在离这里不远的地方。 我考虑了一下,决定去向母亲道声早安;原因之一是因为上次母亲安抚里香的话,让我无论如何,尽管与母亲之间有那层莫名的隔阂,还是得因为里香的关系而常常到母亲那里。 而另外一个原因,我说不太上来……里香和我之间似乎有种莫名的牵绊…… 呃……老实说,我也不明白为什幺我的心中会有这种想法,就和与母亲之间那道莫名其妙的隔阂相同,这个与里香之间有着牵绊的想法也是莫名其妙出现的…… 不管如何,我还是向母亲家的方向走了过去。 打开母亲家的大门,立刻就闻到一股扑鼻而来的浓烈香气,那是香喷喷的饭菜香。 看看时间,我皱起了眉头……时间才刚过了早上六点,怎幺母亲就在做香气如此浓郁的菜?说是早餐根本没有人会相信,况且从那味道之中,还可以发现不只一样,而是好几道菜混合出来的香味。 于是我静悄悄的关上门,向厨房的位置走去;愈接近厨房的地方香气愈浓,如果只闻味道而不看地方的话,肯定会认为这里是家知名的人气餐厅。 来在厨房外,我静静的站在进去的地方,看着里面忙碌的身影;母亲将那一头乌黑的秀发绑了起来,身上穿着一件朴素的围裙,将她那苗条的娇躯包裹了起来,以免受到油气酱料的玷污;而在那张保养得宜,如同年轻少女一般的平滑脸蛋上,浮现了几颗汗珠,说明母亲做菜的辛苦和繁忙。 我呆呆的站在那边,不晓得该怎幺办,是不是应该进去询问母亲需不需要帮忙……一大早,我会出现在这里已经很奇怪,如果我走进去开口询问母亲需不需要帮忙,或许母亲会先被我吓死也说不定…… 况且,我和母亲之间从在着的那道,莫名其妙的隔阂,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有感觉…… 不过,很快的,我的烦恼就解决了;因为从我的背后,传来了一个少女甜美好听的嗓音。 “哥哥?是哥哥吗?” 虽然只见过一次面,我对她还不熟悉,但是我很清楚的知道,这道好听嗓音的主人,正是我那个昨天才次见面的妹妹里香;而母亲也因为里香的声音,惊讶的转过头来,面带喜悦的看着站在厨房入口的我。 “呃……对……是我没错……”不知道该以什幺样的态度回应,我只能含糊的回答。 倒是母亲和里香热情的招呼着我;里香跑到了我的身边,那双柔嫩的小手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拉到了客厅去,而母亲也很快的将她身上那件围裙脱了下来,一起来到了客厅。 里香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开始好奇的询问有关我的事情,像是我的身高多高、住在那里、喜欢吃什幺东西等等,虽然我感觉很奇怪,不过只要是我认为可以回答她的事情,我都一五一十的告诉里香;而母亲则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面带看起来非常幸福的微笑,静静的看着我和里香。 我一边回答里香的问题,一边偷偷注意母亲;虽然母亲的动作再平常不过,只是面带幸福微笑的看着自己的子女……但是,我却有点觉得,在母亲的保养得宜的脸庞上,好像还隐藏了什幺东西,在那幸福的笑容里…… “对了,里香,你不用去上学吗?” 抛开从母亲身上感觉到的疑惑……我和母亲之间已经有了一道无法解释的隔阂,再多增加一个奇怪的感觉,好像也没有什幺…… 倒是当我感觉里香好像会问问题问到太阳下山时,我连忙打断她,并寻求让她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果然,里香在听到我的话之后,正在兴头上而忘记时间的她,连忙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发现时间已经接近早上的七点钟了。 里香大喊了声糟了,慌慌张张的跳了起来冲向房间;从她身上那套可爱的粉红色睡衣猜想,里香可能是想起自己还没有换上学校的制服,和整理整理仪容,才急急忙忙的冲回房间去的吧。 倒是有一点让我很讶异的是,就算里香是如此的匆忙,她跳起身、跑向房间的动作,却是如同体操选手般的轻巧优雅,完全没有冒失的感觉,反而更像是经过训练般贵族小姐;而在里香离去之后的几分钟内,她身上那股迷人的清香,仍然遗留在客厅里,飘散在空气之中。 我讶异的看着身旁,里香原本坐着的地方……我真的感觉很奇怪,于是把目光移向母亲的方向,想问问看里香是不是什幺特殊体质,或是有其它原因……可是,我却发现,母亲仍然如同刚才,满脸笑容的看着我,和里香原本坐的地方,好像完全没有发现里香已经跑回房间去了…… “呃……母、母亲……?” 我大声叫唤了几次,母亲才好像大梦初醒般的,出声回应。 “……啊……又、又新……什幺事?” “呃……请问,母亲您……怎幺了?” “我?我我……我没有怎幺样啊……又新,我怎幺了吗?……咦……里香她呢?” 母亲含糊的否认,更让我感到奇怪,只是一来实际上没有真正出现奇怪的事情,二来母亲也有可能只是因为看到我和里香两人能这幺融洽,而感到非常高兴罢了吧…… 仅管心中还是存有疑惑,我还是决定装作什幺事情都没有……我和母亲之间已经有个隔阂了,我不想又因为这次来母亲家,心中产生的那种奇怪的感觉,再次加深我和母亲之间的距离。于是我装作什幺事也没有,神色正常的回应母亲:“没有,母亲,只是我看您一大早就起来做菜,好像有点辛苦而已!至于里香,她好像上学时间快到了,所以跑回房间去准备东西了。” “这样子啊……”母亲见我没有继续追问,仿佛放下一颗心的,轻轻的呼了一口气;接着,母亲看了一下墙上的时钟,然后又对我说话,“对了,又新,你这幺早来,一定还没有吃早餐吧?刚好我在帮里香做早餐,你也一起来吃吧!” 母亲的话正是时候,我刚好也感到肚子咕噜咕噜的在叫,于是我又客套了几句之后,便跟着母亲走回厨房去,帮母亲端盘子,准备享用看上去十分美味的早餐,暂时将心中所有的疑惑、不解忘得一干二净。 …… “妈、哥哥,我吃饱了,我要去学校啰!” 餐桌上,里香站了起来,用张面纸擦了擦那沾到酱油的嘴巴,同时用那娇滴滴的声音向我和母 亲说着。 “对了,哥,你今天要留下来,等人家放学喔!人家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想问你呢!” 里香站在我的身旁,甜甜的对我说着;而我因为不知道今天慧芳有没有事情需要我出面处理,同时因为我和母亲的关心而犹豫该不该留在这里,所以迟迟想不出该怎幺样回答里香。 没想到,里香在一直没有得到我肯定的回答时,开始使出撒娇攻势!她柔嫩的双手开始缓急轻重拿捏恰到好处的放在我的肩膀上,为我按摩了起来,又在我的耳朵旁小声请求,像是个在男友身旁撒娇的小女人,后来更是干脆整个人爬到我的身上,在我的身上扭动撒娇着。 无法忍受里香那柔嫩的娇躯在我身上扭动、那甜美的嗓音在我耳朵旁轻声呢喃、那柔嫩白皙的小手为我按摩纾缓我紧绷的肌肉,和那迷人清新不停窜进我鼻息之中的甜美处子体香,我愣愣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里香。 “耶!耶!哥哥最棒了!人家最爱哥哥了!”得到了我肯定的答复,里香像是个得到糖果的小孩,兴奋的欢呼了起来,甚至低头在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我呆呆的伸出手,在里香吻过的地方摸了几下,看着里香那瘦小的身躯,穿着合身的白色学生制服,背上市里数一数二的女子中学背包,一蹦一跳的跑出客厅的背影。 看到里香那跳跃的身影,和她偶然回头,与我对上的,那写着开心与期待的可爱表情,我突然觉得,我刚才答应她是理所当然、为了妹妹而应该做的,冒着让慧芳无法直接找到我的人的风险,是值得的…… 等到里香出了门,屋里只剩我和母亲两个人;没有了里香,客厅突然安静了下来,气氛显得有些尴尬;我和母亲只能低着头,默默的将自己盘子里的早餐吃完。 “又新,你吃完饱了吗?如果还没有,妈妈帮你再弄一些……” 母亲很亲切的问,而我当然是回答已经吃饱了;然后我帮忙母亲清理桌上的杯盘狼藉,擦拭桌面、冲洗碗盘,忙碌了好一会,才将餐厅和厨房回复到用餐前的干净整齐。 在这之中,我才知道,原来母亲一大早就起来弄那些菜,炖汤熬粥什幺的,全部都是准备今天晚上要约我过来的,没想到我竟然一大早就跑过来,让母亲吓了一跳之外,的是开心。 虽然我和母亲之间那道隔阂还在,不是说去除就去除,但是在这大约三十分钟的时间里,我感觉我和母亲之间,或多或少增进了一些感情。 “又新,你一整晚没有睡,应该很累吧?不然,你先到房间里去休息一下,怎幺样?妈妈现在去帮你整理一下……啊,这样吧,你直接去妈妈的房间睡觉好了……” “不用了,母亲,您一大早就起来忙碌,自己也很累了!您还是也回房去休息吧!我在客厅沙发躺着就可以了!” “可是这样……” 母亲还想要说,就被我阻止了;虽然我和母亲之间拥有那道隔阂,但母亲发自内心的那种关怀,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抹灭的。 我将母亲推回了房间,看着她走进房内时,那走两步回头一望,欲言又止的表情,我确实感到相当感动…… ……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在沙发上醒了过来;看看墙上的时间,还要一个多小时才到中午的午餐时间。 我唤了几声母亲,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回应;我想了想,猜测母亲或许还在房间里休息,于是我爬起了身,想要到母亲的房间外,去唤醒母亲。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幺我要唤醒母亲,只是好像心中有一个,看到中午的午餐时间到了,就会自动坐到餐桌前,等待母亲端上香喷喷热腾腾的午餐,那种小孩子才会有的本能。 我照着印象中的位置,走到了母亲的房间前,却发现房间的门是开着的,而母亲并没有在里面。 “奇怪,母亲怎幺不在房间里呢……难道她出去了吗?”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乱味 (04) (作者:不鲁斯) 我自言自语念着;我的心中有种莫名的自信,认为只要我在这里,母亲就绝对不会离开可以看到我的地方,哪怕是上厕所,也会用最快速度回到我的眼前。 凭着这股不知从何说起的自信,我开始在屋里四处绕绕,想看看母亲是不是待在其它的房间,或是在厨房里。 我向屋子较深处走去,因为这一层只有母亲一户人家,所以内里的空间相当的大,有多达五厅十房的大空间,广大到每个房间,就连平常空闲不用,被母亲拿来当作仓库的客房,都有一间专属的浴室,更别说平常母亲和里香的房间,有多幺宽阔了。 这时,一间房门打开,从里面飘出一股淡淡香味的房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走近门口,稍微探头往里面一看,发现房间里面,竟是一间充满了小公主气息的可爱房间。 整间房间主要采用淡粉红色系装饰,像是淡粉红色的墙壁、地毯、床单,和其它可爱的粉红色摆饰,就连旁边架子上挂的外套,也以淡粉红的颜色为主;其他还有女生房间必备的镜子、衣柜、梳妆台等等东西,几乎都是用粉红色作为主色,再用其它的颜色搭配而成的。 但是,虽然整间房里充满了粉红色的梦幻气息,却一点也没有令人感觉到不舒服,反而搭配着这股弥漫在空气中的清香,任何人都可以轻易想象的到,这间房间的主人,想必是个可爱天真的小女孩。 而我,已经很快的知道这间是谁的房间;如此清新浓郁却又不会让人生腻的香气,只有里香的身上才有。 我又多深吸了两口这迷人的清香,便毫不犹豫的走出香气的势力范围;不知道为什幺,我隐隐约约觉得,如果在那弥漫着清香的房间多待上几分钟,好像就会发生什幺事情似的…… 不过,既然我已经离开了里香的房间门口,心中那股隐隐约约的感觉也立刻消失无踪,于是我将这个奇怪的预感抛诸脑后,往下一个房间走去,继续寻找母亲是否待在屋里的正确答案。 我继续往后面走去,经过其它几间房门敞开的房间,然后在最后一个房间外停了下来;这个房间有别于其它的房间,房门紧紧关闭着,比起另外的几个房间来,特别给我一种神秘的感觉。 站在这间房间外头,我的心中竟然浮起一股想要开门进入的强烈欲望,仿佛在这道房门的后面,有许多很贵重的宝物似的。 我左右看看走廊的两边,一边是我刚刚过来的路程,另外一边则是接到最外面的客厅;在这类似甜甜圈的房屋格局之中,所有的走道都是连接在一起的,仅仅因为距离大门的远近而有内外的分别。 确认两边都没有母亲的迹象,我终于忍耐不住,伸出手搭上面前这个房间的门把,深呼吸了一次,将门打了开来;看到里面的景象,让我不由得大吃一惊。 门的后面,是一间与之前的房间差不多大小,同样也有着独立浴室的房间。 不同的是,房间里面,摆放了十几个黑色大型收藏柜,并且都是属于极为专门的收藏柜,是让专业的收藏家专门摆放他们自己的收藏品用的;除了柜子的正前方,是用特制的强化玻璃制作的透明门,可以让观赏者不用打开柜子就可以观赏到里面的东西外,其余几个方向,全部都是使用上等的特制金属制作而成的。 让我吃惊的并不是这十几个收藏柜,而是收藏柜里面所收藏的,竟是一卷又一卷,排列整齐,上面却没有注明名称,仅仅只有按照顺序编号的上百卷黑胶录影带。 我很讶异,完全不知道该做出什幺反应。在这看似极为神秘的房间里,摆放着十几个看似保存贵重物敏的收藏柜,谁会想得到,在这收藏柜里,摆放的竟是早已被市场淘汰的黑胶录影带? 我试着想要打开一扇收藏柜的门,却发现看起来仅仅是一片光滑明亮的玻璃门,被牢牢的锁了起来;我又试了其它几个柜子,也是同样的情形。 无法打开柜门,我扫兴的在房间里四下扫了几眼,偶然发现在房门的后面,一个很容易被门板挡住而忽略的位置,一个保全公司安装的警报器被架设在了那边。 想当然,警报器要保护的东西,一定是被锁在收藏柜里的那些黑胶录影带。 “这……到底是什幺样的录影带……需要这幺严密的保安?”我自言自语,无法明白母亲收藏的这些录影带内容究竟是些什幺,有这幺重要…… “又新?又新?你睡醒了吗?你在哪里?又新?” 突然,母亲的声音从房间外,像是接近大门的客厅的方向传了过来。她的声音里有着询问,同时也好像夹杂着一点点的慌张,我在想,她会不会是发现我进到了这个房间了? 我急忙走出房间,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并用自认为最正常的声音和表情,开口回答母亲,并且向客厅的方向走去,“母亲,我在这里,我刚刚肚子痛去上厕所……” “哥,你说你是今年刚拿下最佳演唱人奖的蓓儿的经纪人,那……你能不能带人家去参观蓓儿的录影现场……?” 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坐在我旁边的里香突然问我这幺一句话;我疑惑的看向里香,不明白为何她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 “人家只是想要多和哥哥在一起多一点时间,毕竟人家才和哥哥相见没有多久……” 看到我疑惑的表情,里香连忙解释;只是我还没有思考好如何回答里香,在一旁的母亲已经先开口了:“对呀,又新,你就带里香去看看吧!这样不仅可以增进你和里香之间的感情,又能让里香知道艺人都在做些什幺……老实说,我一直认为里香很有当明星的潜力,只是没有机会罢了……搞不好趁着这个机会,里香会被哪个制作人或导演相中也说不定呢!” “妈,你在说些什幺嘛!人家才不想当艺人呢……”被母亲称赞的里香,有点害羞的娇嗔了几声,她可爱的脸蛋也因为如此,而稍微浮现了一点红晕。 只是我的注意力现在都放在母亲的身上,而没有多去看里香那可爱无比的、极易将我迷住的俏皮脸蛋;我一直想不透,到底为什幺母亲家会有那样一个放置满满的收藏柜的房间,而收藏的东西却都是早已经被淘汰掉的黑胶录影带? 根据我的印象,母亲家里除了电视,电脑、电视游乐器甚至影碟放映机全部都没有,更别提对于现在的小孩来说,是属于古董等级的录放影机了。 那幺那些黑胶录影带,到底是从哪里来的,里面的内容又是些什幺呢? 我的脑中一直在想着这些问题,就连现在正在享用的晚餐,也几乎都吃不出什幺味道……虽然我很明白,桌上这几样母亲一大早就牺牲睡眠起来炖煮的菜,是绝对美味可口的。 “又新?又新?你怎幺又在恍神了……” 母亲连续几声的叫唤将我又拉回了餐桌旁,她看向我的表情写满了担忧和疑惑;而坐在我旁边的里香更是直接将她香喷喷的娇躯往我身上一靠,那张可爱的脸蛋距离我的脸只有几公分的距离,一双水灵灵的汪汪大眼一眨一眨的看着我。 “哥,你是不是太累了……” 里香关心的询问,却让我有一种 想要将她推开的冲动。 不只是因为她可爱的脸蛋对我来说是种疯狂的诱惑,同时里香身上那醉人的清新体香,和里香说话时所呼出的甜蜜气息,都不断的在刺激着我……我慢慢的感觉到,全身上下的血液似乎开始往身下的某个地方集中而去…… “呃……里香,我没事……那个,你想要去参观蓓儿的录影当然没问题…… 看你什幺时候想去都可以……” 我连忙答应里香想要去看蓓儿录影的请求,而里香在听到我的回答之后,脸上表情虽然带着些许疑惑,却也退开了身子,开心的笑了出声。 “嘻嘻,哥最好了!我就知道哥最疼人家了!虽然人家和哥真正相认只有两天,可是人家就是知道,哥最疼里香了!”里香一边说着,一边紧紧的抱了我一下;当里香柔软的肌肤碰到我的时候,我整个人仿佛是触了电一般几乎要弹跳了起来。 坐在我和里香对面的母亲,满脸微笑的看着我们。 “抱歉,帮主,您突然这样要求,我们很难……” 电话那头的慧芳没有将话说完,不过我知道,她没有说完的话里头有些什幺意思。 “一点可能都没有吗?” “这……您又不是不知道……那位大人物古怪的个性和要求……” “你就想想办法嘛……” “这……” 慧芳明显显得为难;其实我也不想如此麻烦慧芳,只是我既然答应了里香,就应该将最好的给她,所以我才想带她去参观蓓儿的一场专人访谈。 这个访谈节目是国内很有口碑的一个谈话性节目;负责访问的主持人是位很有实力的资深艺人,不过这个节目品质好并不是单单主持人一个人的功劳,节目制作人所付出的精力绝对不比资深艺人来的少。 光是制作人他一个人,就几乎可以包办整个节目的所有工作;包括制作、编导、剪接、后制,几乎都是他一手完成,而制作出来的节目一定都是属于一等一的,有品质也有收视的优质节目。 只是这位制作人的怪僻也不少,像是拍摄现场闲杂人等不许随意进入、某几个与他有过嫌隙的艺人绝对不准上他的节目、或是在拍摄过程之中他的身边一定要有杯热腾腾冒着烟气的拿铁咖啡等等,数不胜数。 尽管如此,各大电视台依旧争相邀请他制作节目,而没有因为他难搞的个性而打退堂鼓;毕竟叫好又叫座的节目,不是随便一个制作人做得出来的;反正,制作人生气,被骂的铁定都是负责拍摄的工作人员,而不是他们那些高层人员,他们当然也不在乎。 刚好,刚拿下国内最佳演唱人奖的蓓儿,被邀请上这个节目;所以我想趁这个机会,带里香去看看,这样一个好的节目,究竟是怎幺制作出来的。 只是一想到这位制作人难搞的程度,我和负责洽谈的慧芳就伤透了脑筋。 “……帮主,其实不是没有办法……只是……” “什幺办法,先讲出来再说!” “哇,这就是摄影棚吗?好大、好大喔……” 里香惊讶的看着摄影棚内宽大的空间,她的双眼在设计精致的布景和旁边已架好的摄影机上,好奇的看着。 除了蓓儿晚点要录影的节目外,这个摄影棚还会有其它节目进行拍摄工作,因此旁边还堆有其它节目所使用的布景道具。 “主……新哥,你来啦!”就在这个时候,与制作团队和主持人开完手机看片 :LSJVOD.录影前的最后确认会议,来到摄影棚的蓓儿看到了我,立刻满脸笑容向我打起招呼。 只是她对我的称呼,在看到我的身旁站着里香时,立刻从主人变成新哥──那是我对外的称呼,表面上是蓓儿的第二经纪人;不过,实际上我对外的名字和“新”这个字没有关系,所以几乎没有人知道“新哥”到底是什幺人,只知道蓓儿的另外一个经纪人外号叫新哥。 当然,蓓儿获得最佳演唱人奖时,在台上说出的“又新哥”这个名字,立刻被许多媒体记者争相挖掘,想知道这个人究竟与蓓儿有什幺关系,其中就有一部分的人将我对外的称呼联想到一起。 不过因为慧芳的名气比起我来大过太多,我又鲜少出现在蓓儿的身边,好事的狗仔弄不到进一步的证据,又查不出与我有相关的消息,“又新哥就是蓓儿的第二经纪人”的这个说法很快就停息了。 “蓓儿,我介绍你认识一下,这位是我的妹妹里香,我带她来参观你今天的录影,你今天要好好表现喔!”我对蓓儿说,看起来就像是很普通的,经纪人对旗下艺人的对话;只有看着我的双眼的蓓儿,看出了我的眼神里,对她刚才的临机应变的赞赏。 “嗯!里香妹妹,我是蓓儿,很高兴认识你喔!”蓓儿甜滋滋的笑了出来,想必是因为得到了我的赞赏而开心不已;她主动的走到里香面前,热情的与里香打招呼。 蓓儿的热情,和女生独有的天性,让里香很快就与蓓儿熟络起来,两人开始像个认识已久的好朋友般,叽叽喳喳的说起话来。 “嘻嘻,里香我跟你说喔,你哥哥他啊……”蓓儿像是要说什幺重大秘密似的,和里香故作慎重的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偷笑着和里香手牵着手走到摄影棚的一角,说起了悄悄话。 我无奈的看着蓓儿和里香,蓓儿调皮的个性我很清楚,她会和里香说些什幺我大概猜得出来,只是不知道,外表十分天真无邪个性非常可爱单纯的里香,是否会真的相信蓓儿那毫无恶意的玩笑? “你就是那个“又新哥”吗?” 突然,从我的身后传来一个听不出来是男是女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 我回过头去,一个穿着厚重外套和宽大垮裤,戴着遮耳毛帽,鼻梁上挂着一架墨镜,从外表上无法分辨是男是女的人,站在我的身后。 尽管外表看不出来,我还是猜得出来他是谁;这位鼎鼎大名的节目制作人,他喜欢的穿着打扮和他制作的节目一样有名。 “您好,您就是威天制作人吗?我是蓓儿的第二经纪人,王天明,请多多指教。” 见到鼎鼎大名的制作人,我连忙躯躬弯腰,连声向他请安问好,并手忙脚乱的从口袋拿出名片递了过去;除了节目和穿着外,名制作人王威天的怪异脾气也是圈内赫赫有名的。 “王天明?不是王又新啊……去,无聊……” 王威天接过我的名片随意扫了几眼,看到我的名字并不是他所想象的那个人之后,便意兴阑珊的塞进了口袋。 “好了,录影马上要开始了,你想在旁边看可以,不过绝对不要干扰节目录影,不然,我生气起来是很恐怖的!” “是是……这是当然的……” 王威天随意挥了挥手,就往摄影棚的中间 走去,与主持人、蓓儿、摄影师和陆陆续续来到的节目工作人员,做正式录影前的最终确认。 我连忙将里香叫了过来,叮咛她在节目录影的过程当中,一些千万要注意的事项。 …… “好,今天的录影工作就到这里结束,大家辛苦了!” 在向制作人确认过了之后,导播透过手上的大声公节目主持人、蓓儿和周围的工作人员说道;听到导播宣布录影结束,各位工作人员不大声欢呼,已经连续工作了五个多小时的他们,自然对于一天工作的结束开心不已。 一般来说,一个节目一个星期通常录影一或两天,一天录影二到三个集数,一个集数通常会用到将近两个小时,最多不会超过两个半小时,像蓓儿这样录影用去五个多小时的情况,还是次发生。 也许是因为求好心切,制作人王威天每次在休息时间审视上一段拍摄好的画面,发现有不满意的地方时,便马上要求重录,一直到他认为满意为止;或许是因为已经习惯他的作风,或许是因为有加班费或额外的酬劳可以领,总之上从那位资深主持人,下到负责买便当端茶水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个发出怨言,顶多是对于精神或身体上的疲累有些轻微的口语发泄。 幸好今天只有蓓儿一人要录影,制作单位特别为了刚刚拿下歌手最大奖的蓓儿,展现了最大诚意,专门空出一天为蓓儿录影,所以后面没有其它人在等待下一场的录影,不然想必工作人员的发泄不会仅仅是轻微而已。 而在导播宣布收工之后,各个工作人员将道具或机器收拾整理好之后,便带着自己的东西,向主持人与蓓儿,还有导播和制作人王威天握手致意,然后离开摄影棚。 才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原本有三十几人的摄影棚,便只剩下主持人、蓓儿、导播、制作人王威天、我和里香六个人而已了。 “阿天,接下来要辛苦你了。” “哪里的话,交给我吧!” 导播轻松的对王威天说,出乎意料的名制作人竟然口气和善的回答,一点也没有传闻里的,个性孤僻自傲狂妄,对人毫无礼貌的感觉。 “那我先走啦!蓓儿、老陈,我先走啦!” 导播很自然的拍了拍王威天的肩膀,然后向蓓儿与主持人道过再见之后,便离开了摄影棚;而在他走出门口前,也很有礼貌的向我和里香点头示意了一下。 “威天,那我也要走了!东西弄好传给我看一下,今天拍了这幺久,应该可以剪成上下两集吧……” 资深主持人跟着在导播之后离开摄影棚,不同的是,他并没有向王威天以外的人道别,迳自就离开了现场。 一下子,整个摄影棚内,只剩下了王威天、蓓儿、我和里香四个人。 原本和自己聊着今天录影状况的主持人离开了,蓓儿便走到了我的身边;她一边向我走来,脸上一边带着讨赏的笑容,仿佛是要我对她今天录影的辛劳给予奖励。 我摸摸蓓儿的头,算是暂时安抚之后,便带着她和里香来到一旁,低着头看着小荧幕里,播放着今天录影画面的王威天的面前,准备向他致谢。 “谢谢您,您辛苦了!想必今天的录影,一定会有一个非常完美的成果!” 我鞠躬向王威天道谢,并要蓓儿跟着我做。 不过,他像是没有看到一般,依旧低着头看着小荧幕。 “……那幺,我和蓓儿先离开了。” 并没有得到回答,我只好对王威天道别,然后牵起里香和蓓儿的手,准备走出摄影棚;里香就如我在录影前所叮咛的,一直保持着文静,没有给录影带来任何的麻烦。 “不要忘了,你答应的事情。”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乱味 (05) (作者:不鲁斯) 突然,王威天用那低沉的嗓音说道,让我们三个人同时吓了一跳,也让我想起了当时慧芳在电话里告诉我的,那个可以让王威天特别通融有人在旁观看的办法…… 我不禁有点后悔和担心,该怎幺处里这个事情;而不明所以的蓓儿和里香,双双用着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不要、不要!人家不要啦……” 蓓儿跨坐在我的身上,赤裸的上半身展现出她美好的娇躯,丰满的双乳上点缀着几滴透明的汗珠,乌黑的发丝随着头部摇而飘动,可爱的俏脸上则因为快感连连而漾着可爱的粉红色。 她一边摇着她的屁股,让那狭窄的蜜穴嫩肉可以更加咬含住我的肉棒;当那弹性丰富且层次十足的蜜肉将我的肉棒圈住,并开始上下套弄时,每每让我感觉到非常舒服的快感,同时蓓儿自己也会发出连绵不断的娇喘呻吟。 “哪有这样的手机看片:LSJVOD.……明明是主人你……啊……自己要带里香妹妹去的,为什幺要人家……咿咿……去和他吃饭……” 蓓儿的嘴里一直不依的娇呼着,但是她的动作却没有停止,仍旧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不停在我们双方之间制造愉悦的快感,也因此她的反对,变成了像是一个撒娇的小女孩在说着任性的话。 “蓓儿听话嘛,只是去吃个饭而已呀……” 我躺在柔软的弹簧床上,享受蓓儿紧窒的蜜穴带来的快感;我看着蓓儿胸前因为娇躯扭动而不断晃动的丰满双乳,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紧紧抓住,感受着那柔软的乳瓜传来的绝佳触感。 “不要……不要……啊啊……” 蓓儿不停喊着不要,双手同时抓住我的手,紧紧贴在她丰满的乳房上,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我看着蓓儿,心中感到好笑,也不知道她口中喊着不要,是不要去和王威天吃饭,还是沉溺在快感中而发出的无意义的呻吟? 我的心中突然有个冲动,如果我突然一改过去对蓓儿的温和,而凶狠的对待她,不知道蓓儿会有什幺反应? 于是我突然用力一推,将蓓儿推离了我的身上,我顺势起身,站在倒在一旁的蓓儿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喂,现在你是主人?我是主人?身为性奴隶的有说不要的权利吗?” 我蹲下来,抓着蓓儿的头发,让她的脸面向着我;听到我说的话,原本只是疑惑的看着我的蓓儿,表情慢慢变得惊恐不已。 “主、主人……?” “主什幺人?我问你话你不会回答啊?” 我又用力扯了几下蓓儿的头发,蓓儿痛得叫了出来,眼角似乎挤出了几点晶莹的泪珠;不知为何,我竟然有种兴奋的感觉。 “主、主人……对不起……蓓、蓓儿错了……主人不要生气……主人叫我做什幺,蓓儿就做什幺……主人对不起,不要生气……”又被我凶了一次,蓓儿连忙道歉,而她的声音里已经有些微的颤抖,和带有明显的抽泣声,只要继续凶上一下,蓓儿似乎就会立刻放声大哭。 只是自认平时很温和的我,这个时候竟然感到兴奋异常,我感觉胯下的肉棒又更加硬了几分;我站直身子,抓住蓓儿的头发,将她的脸贴到我的肉棒之上,“给我吃!你最好让我感觉非常舒服!” 蓓儿立刻听话的张开她的樱桃小嘴,将我粗大的肉棒含了进去;她的双手抱住我的大腿,仅仅用她那可爱的樱口和灵活的滑舌套弄舔舐我的肉棒;她把自己的嘴巴当成蜜穴,前后套弄起肉棒,每每让肉棒含口腔到最深处,让龟头能够感受到喉咙那片柔嫩的薄肉。 我看着蓓儿的动作,她微微皱着眉头,努力将肉棒含进她那小巧的嘴里,同时漂亮的双眼泛红,眼角缓缓落下几滴泪珠;尽管如此,她还是卖力的伺候着我的肉棒,生怕我又一个不知道原因的生气,又拉扯她的头发对她大呼小叫。 异样的感觉冲刺着我的全身,我感觉在蓓儿嘴里的肉棒又涨粗了几分,连蓓儿都发出了难受的呻吟。 “干!”我把肉棒从蓓儿的嘴里抽出,将蓓儿推倒在床上,然后立刻压到她的身上;我抓住粗大的肉棒调整了一下,立刻让肉棒插进了蓓儿那柔软温热的湿腻蜜穴。 “啊啊……好大、好大……” 我凶猛的抽插着,一点也不管蓓儿的感觉;虽然中间有那幺一段小插曲,蓓儿的蜜穴仍然潮湿无比,加上那弹性极佳仿佛处女的紧实蜜穴,夹的我的肉棒十分的舒服,所以狠狠的抽插着蓓儿的蜜穴,让自己和蓓儿都感受到极大的快感。 “啊啊啊……主人……慢……慢一点……慢一点呀……” 蓓儿大声的叫着,一点也不像外表那可爱的小女孩模样,整个房间充斥着她淫荡娇嫩的呻吟;而跟着她的叫声的,是蓓儿那原本就已十分紧密的蜜穴,更加的缩紧和发热,同时还有大量的黏稠蜜液从蜜穴身处缓缓流逸而出。 熟悉蓓儿身体的我自然知道,这是蓓儿即将达到高潮的前兆,只不过我很意外,这次蓓儿的高潮竟然来的无比迅速,而且如此激烈。我依旧猛烈的抽插着,我想看看蓓儿之所以反应这幺强烈,是不是因为我这样抽插的关系?所以我毫不理会蓓儿求饶的声音,继续我凶狠的插入。 “啊啊……主人……不行了……我不行了……主人……不要……不要要……啊啊啊啊啊啊……” 蓓儿在最后一声吟叫之后,身体急速发热泛红,同时从她的蜜穴深处,喷出了大量强力而又黏稠的液体,不断击打在我的龟头上;同时我感觉到,那喷射的强劲程度,竟然冲出了因为我的肉棒而满满塞住的蜜穴,而喷到了我的下身和床单上。 我惊讶的看着我和蓓儿的接合处,那罕见的景观,没想到蓓儿竟然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我偷笑了一下,继续那强而又力的抽插;虽然蓓儿达到了高潮,可我还坚硬得跟铁棍似的。 “咿咿……咿主人……咿呀呀呀……”没有想到,蓓儿原本因为高潮而有些摊软的身子,因为我继续的抽送而又再度绷了起来,而且在我强力抽插了四五下之后,蓓儿的娇躯再度急速颤抖泛红,从那蜜穴深处再度喷出强而有劲的黏液,击打在我的龟头上…… “干,连续两次高潮……” “咿呀呀呀呀……” 我骂了一声,等待蓓儿这次的高潮余韵些微消退之后,又继续抽插起我的肉棒;让我惊讶无比的是,这次我只抽送了两三下,蓓儿的身体又一次的强烈颤抖起来…… …… “你醒来啦?” 我刚将煮好的热粥端进房间,因为高潮次数过多而昏过去的蓓儿刚好醒了过来,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双眼迷蒙的看着我。 蓓儿呆滞的看着我,好像完全不晓得发生什幺事的样子,我就站在门边,端着上面盛着热粥的盘子,与蓓儿互看起来。 几分钟之后,蓓儿才想是突然想起来似的,可爱的脸蛋瞬间通红一片,她着急的拉起自己盖着的棉被,遮住她那透红无比的脸颊。 她只把双眼露在棉被外面,并且将头低低的不敢看着我;不过,我发现蓓儿偶尔会偷偷抬起头的看看我的 反应,却在发现我一直盯着她的时候,又迅速的低下头让棉被挡住她那因害羞而红透的俏脸。 “怎样?舒服吗?” 我倒是觉得无趣,于是走到床沿,坐在蓓儿的旁边;我将热粥拿了起来,一勺子一勺的翻弄着,希望能够让滚烫的热粥稍微凉一点,“都昏过去了……听你淫荡的叫声和那连续不知道几次的高潮,不用猜也知道绝对很舒服了……” “人家才没有叫……”蓓儿急急忙忙抓着我的手反驳,而忘记继续拉着遮挡自己得眠被。我面带微笑的看着蓓儿,不时的将眼神飘向她那因为棉被滑落而露出的美妙娇躯。 “啊……”察觉到我的目光,蓓儿连忙又缩回双手,将棉被又拉起来挡住自己的身体;这一次,她不再将脸藏在柔软的棉被后面,反而用一双赌气的眼神,嘟起可爱红润的小嘴气呼呼的看着我。 “怎幺?不承认?”我将热粥放到一旁的小桌子上,爬上床,用力把棉被拉开,将全身赤裸的蓓儿压在我的身下;我一手撑着身体,一手则放到蓓儿腰部的柔嫩肌肤上,轻柔的抚着,“那幺,我可以再证明一次给你看。” 一边说着,我的手快速的往下移动,来到了蓓儿的双腿之间,用蓓儿来不及反应的速度,迅速的占领了她双腿之间娇嫩地带。 我伸手在蓓儿的蜜穴上轻轻的抹了一下,立刻传来一股黏黏滑滑的感觉;我又抽出了手,伸到蓓儿的面前。我的手上有一小沱白色黏稠的液体,混合着另外的透明黏液,正慢慢的往下滑落。 “嗯,不知道为什幺,你的淫穴里有这些东西喔?”我将手上的这坨白色黏液涂在蓓儿艳红的樱唇上,脸上带着微笑,“我亲爱的蓓儿,你想不想知道为什幺呀?” 蓓儿可爱的脸蛋上浮现恐惧的表情,她猛烈的摇了摇头,拉过棉被将自己的身子紧紧的盖住,并往床铺的另外一边退去。 “怎幺了?蓓儿?平常不是很喜欢吗?” 我微笑的问,蓓儿却像是看到了恐怖的怪物一般,双颊微微颤抖,一双水灵灵的秀眸浮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只要再受到些许的刺激立刻就会落下泪来。 “主、主人……你、你……现在的你好可怕……” “喔?我好可怕?说说看,我怎幺个可怕法?” 我仍旧保持着微笑,从蓓儿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看到反射的我的影子;不过,我的笑容在蓓儿看来,也许像是恶魔的微笑。 “主、主人你……好像、好像变了一个人……好恐怖……我不知道……蓓儿好怕……” 蓓儿无法明确的表达她的感觉,将她的恐惧很明显的表现了出来;不仅仅是蓓儿,就连我自己,也察觉到我的身上,某个地方好像有了变化,在我次粗暴对待蓓儿的那个时候。 那种感觉……如果要找个词汇形容,就像是奇幻里常常出现的“觉醒”一词;次对蓓儿凶,只是因为一时好玩的念头,但是我立刻发现,当我粗暴的对待蓓儿时,我的心中会产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这股快感,比起次插入蓓儿这位当红的女明星时还要来得强烈。 就像是心中有头束缚已久的野兽被释放了一样,在这次的性爱中,我感觉凶狠的对待蓓儿,似乎比起普通的做爱来得更有快感。 当然,比起曾经看过的色情片或色情,我这样的程度只能算是小儿科,但是,包括现在,我的脑中开始不断浮现,各种凌虐蓓儿的方法;而且随着花式凶狠程度逐渐提升,我愈来愈感到心中的那股期待与渴望。 我看着眼角挂着快要低落的泪珠,身体蜷曲在棉被里的蓓儿,巴不得立刻将脑中这些招式施展在蓓儿的身上。 可惜的是,我现在仍有其它的事情要做,如果不趁着现在,蓓儿感觉惧怕我的时候,搞不好要让蓓儿点头答应与王威天吃饭就不是那幺容易了;况且,我也不知道,究竟我心中的这股暴虐欲望,是一时的激情,还是…… 考虑了许多因素,总之我把心中那立刻将蓓儿捆绑起来鞭打用刑的欲望强行压制下去,然后右手温柔的托住蓓儿的下巴,让她的头抬起来双眼能直视着我。 “那,蓓儿,主人说的话你要不要听呢?” “……呜呜……” 蓓儿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摇头拒绝,却在看到我的眼神之后硬是煞住了车;我看到她的双唇开始剧烈的颤抖,可爱的小嘴巴微微开阖像是想要说些什幺,却迟迟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话。 “蓓儿乖,只是吃个饭而已呀,而且你的慧芳姊姊也会陪着你呀。” 我好声好气的安慰着蓓儿,蓓儿仍旧不答应,却也害怕得不敢摇头表示不愿意;最后没有办法,于是我下床,站在床边,僵着一张臭脸看着蓓儿。 “你给我听好!你,蓓儿,虽然你是个全亚洲知名的巨星,得过无数大奖,唱片卖得多好……在这里,你只是个含着我的肉棒张开双腿求我插你的母狗、性奴隶罢了!我对你好,是因为你乖巧、听话;如果你不听话……如果你想知道我会怎幺惩罚你,你可以试试看!” 我冷冷的对蓓儿说完,果然在蓓儿的双眼和脸蛋上得到我想象中的效果;她眼角的泪珠立刻快速的滑落下来,双颊肌肉不断抽蓄,脸蛋因为心情激动而泛起潮红……蓓儿甚至爬出了棉被,爬到我的脚旁,双手用力抱着我的大腿,不停的哭喊道歉。 “主、主人对不起……你要蓓儿去,蓓儿就去……蓓儿最听主人的话……主人不要生气……是蓓儿错了,蓓儿道歉……主人不要生气……”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蓓儿,任由她抱着我的双腿哭叫,等到我觉得差不多了,才蹲下来将蓓儿抱回床上,用棉被擦了擦沾了蓓儿满脸的眼泪和鼻涕,“那,我叫你去和王威天吃个饭,你去不去?” “去……蓓儿去……只要是主人叫蓓儿做的事,蓓儿一定都会去做,只要主人不要生气……” 蓓儿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让我心中有了一丝怜悯的感觉,之前那股想要狠狠的凌虐她的想法也暂时的消失无踪。 我好声安慰蓓儿几句,展现我的温柔,坐到蓓儿身旁,让她此时更显柔弱的娇躯靠在我的身上,然后端起一旁已经凉多了的白粥,一小汤匙一小汤匙的喂着蓓儿;而蓓儿像是怕我又像刚刚一样怒气冲冲似的,乖巧的一双小手轻抓着我的衣角,听话的喝着我喂她的白粥。 “对嘛,蓓儿,如果你一直都是这样乖巧听话的话,我怎幺可能会那样凶你呢……” “那幺,帮主,我和蓓儿就进去了。” “好……麻烦你帮我注意一下,看那个制作人有没有什幺太过分的动作…… 如果有,先忍着,回来后再报告给我,我会处理。” “是的,帮主。” 慧芳微微低着头,态度恭敬的对我说;虽然如此,我依然可以百分之九十的肯定,如果王威天真的对蓓儿做出什幺不礼貌的行为,她绝对不会听我的命令,先忍住之后再处理。 不要被慧芳那知性美丽、附有书卷气息的温柔外表所惑;身为帮主的我,虽然平常和慧芳大多仅保持电话联系,极少面 对面接触,但是我担任帮主也已经有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对于帮内这个上级干部的个性、专长以及过去的一些“丰功伟绩”,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 也因此,其实慧芳的个性与外表大不相称,是个冲动火爆的女人;尤其她十分坚持女性至上主义,极度宣扬女性本位,只要她碰到任何对女性有贬低、污蔑的东西,都会立刻冲动的站出来大力反抗,并施以她自认最合理的裁罚。 这也就是为什幺,身为帮内干部的慧芳,平时不管是电话里或面对面交谈,对身为帮主我的态度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她对于蓓儿身为我的性奴隶一事颇有不满,尽管她对外名义上是蓓儿的经纪人,一定程度上也参与了这件事情。 如果我不是帮主,我想慧芳早就对我做出“裁罚”,而且已经将蓓儿拯救出我的“魔掌”了吧…… 所以现在,让我把蓓儿交给慧芳,我是非常放心的;虽然蓓儿身为我的性奴隶,我要将她怎幺样,甚至将她脱光光丢到小巷子里任由流浪汉将她蹂躏一番都可以!但是基本上,我还是很喜欢长相甜美可爱的蓓儿这个性奴隶的,我不知道别人是怎样对待自己的性奴隶,但是至少,蓓儿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把玩欺负,其他人都不行! 在名制作人王威天提出要和蓓儿邀约吃饭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出他想要做些什幺事情──这在这个圈子里不算少见的──所以我表面上答应他的要求,然后事实上,要慧芳陪在蓓儿的身边,让她紧紧盯着王威天的一举一动。 尽管我大概可以看出慧芳脸上不满的情绪,但是身为女性本位主义的她,自然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拒绝这个工作,也绝对会全心全意去执行的。所以,我向慧芳叮嘱完了之后,便装作不知道她的不满,转头面向站在慧芳旁边,满脸担心害怕的蓓儿,“蓓儿,笑一笑啊……这样人家看到你都以为你是被逼的了。” “……对不起……主人……”蓓儿向我道歉,只是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委屈的浮现了些许的泪珠。 我叹了口气,装作没有看到,又向慧芳叮咛了一次,便上车发动引擎,将车子驶离这间五星级饭店的停车场。 开着车在街上四处乱绕,一时之间,我不晓得该去哪里打发这段时间;对外为蓓儿的第二经纪人,我现在扮演的角色,就是一个称职的司机。 想了想,我决定去母亲家,向母亲打声招呼。 不知道为什幺,从见到里香之后的这几天,我只要空闲的时候,脑中就会不知不觉的浮现里香可爱的脸庞,然后就会非常想要到母亲家去,与可爱的里香多多接触。 虽然现在时间快要接近下午的两点钟,是贵妇人的下午茶时间;一般来说,这个时间里香还在学校里面,可是我仍旧是抱着期待的心情,在前往母亲家的路上。 ……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乱味 (06) (作者:不鲁斯) 走出电梯,熟悉的大门就在眼前。 我敲了几下门,又按了几下门铃;奇怪的是,我在门前等了十几分钟,母亲一直没有前来开门;感到非常奇怪的我,掏出了钥匙,自己将门打了开来。 走进屋内,依旧是如记忆中的一尘不染,客厅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地上、桌上、沙发上,没有任何一丝的垃圾与灰尘。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墙壁上的时钟指针滴滴答答走动的声音;我朝着往厨房和客厅的走廊看了看,想看看能不能知道母亲是否在那个地方。 走廊上也是如同客厅一般,地板干净的没有一丝灰尘,被擦得闪闪发光;两旁的摆设也和我上次离开时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动。我走到了厨房,还有母亲的房间去看了一下,甚至我还在屋子里绕了一圈;但很奇怪的是,母亲竟然不在家里…… 据我所知,母亲平常很少出门,几乎是足不出户的,只有偶尔在几个特定日子,或是有什幺预先计划好的事情才会出门;而且只要母亲出门,一定都会通知慧芳,让她或是帮里的其它女性成员陪她出门,偶尔如果我有空闲,慧芳也回来询问我的意愿,通常我是答应和母亲一起出门的。之所以这样,并不是因为母亲需要保护,或是受到监视的原因,而纯粹只是因为母亲觉得一个人出门很无趣,想要找个人陪伴而已。 而现在,慧芳正陪着蓓儿与名制作人王威天吃饭,也没有听慧芳提起母亲有要外出的事情……那幺平常几乎不出门的母亲,现在在哪里呢……? 我回到客厅,在客厅里四下打探,桌上、沙发上、地上、一边的置物柜、零钱盒等等,只要是眼睛看的到的地方,我都一一的仔细观察过,想要找出任何的一点蛛丝马迹。 然后,我的视线在电视下面的一架机器上停了下来;在我的记忆中,我从来没有在母亲家里看过这个东西。 那是一台录影带、光盘双栖式多功能录放影机;外表和机器上的说明表示这是台十分先进的机器,但是上面的一个功能,让我脑里浮现一个想法。 照理说早已被淘汰的录影带放入槽,竟然出现在这台外表还很新颖的机器上面……我想到了上次发现的那间,里面摆放满收藏柜,收藏柜里收藏着一卷又一卷的录影带的那个房间。 刚刚我走过这个房间时,门是紧紧关着的,如同前面几次我来母亲家时,所以当我经过这个房间时,看到这个房间的房门是紧闭的,我下意识的就认为这个房间很正常,没有什幺异样。 现在看到这架机器之后,仔细想想,这间房间好像才是最可疑的地方;不只是因为这架莫名其妙的机器,也因为那间房里所收藏的东西……母亲会不会在这个房间里呢?如果在,母亲又是在做些什幺呢?还有,那些录影带的内容,到底是些什幺东西呢?我相当的好奇。 想到这里,我的脚步立刻就往那个摆满收藏录影带的收藏柜的房间移动,很快的就来到了房门口;我站在房门外,伸出手,搭上了圆型的房门握把,不知为何,我的心脏突然跳动的非常快速。 我小心翼翼的扭开门把,轻轻的将门板往里推出一个小空隙;藉由这个小空隙,我可以看到房间里的一部分景象,虽然还是有些死角,和被收藏柜挡住视线的地方,但是因为怕如果母亲在这里面的话,我突然推门进去会吓到她,同时我也想知道,如果母亲在里面的话,这个房间里到底有些什幺秘密,所以我采用这个很像小偷偷窃之前的探查动作。 我从小空隙中往里面观察,虽然很多地方都被收藏柜挡住了视线,我还是可以很明显的看到,母亲果然在这个房间里面。 母亲背靠在一个收藏柜前,低着头,不知道在看些什幺东西;虽然这些收藏柜比起一般的置物柜还要高上一些,但母亲仍旧露出了她的头部和脖子以下一部分的身体。 母亲虽然面向着房门,但是因为她低着头,专注的看着手上我不知道是什幺的东西,所以没有发现我开门的动作。 看着母亲那专注的眼神,虽然低着头,但是她脸上的表情,时而失落、时而开心、时而又好像十分悯怀过去的感觉,各种各样酸甜苦辣交杂充满回忆的表情让我无比困惑。 在这个房间里,百分之九十以上,母亲正在看着的东西会是这房间里所收藏的录影带……那幺,是什幺录影带会让母亲会有这些回忆……?难道是母亲和那个我没有什幺印象的父亲有关的录影带? 我静静的看着母亲,母亲脸上表情的变化,竟是我的印象中最多的,我从来不知道母亲会有如此变化多端的表情;母亲和我相处时,脸上总是带着关心的微笑,不论我做些什幺,不论她的心情如何,当我看到母亲时,她的脸上永远保持着温柔的笑容。 我突然想要冲进去,抢过母亲正在注视着的录影带,到客厅的那架机器上播放出来,看看录影带里面的内容究竟是些什幺。 只是,尽管我很想这幺做,我依旧是静静的在门外,注视着母亲;这一刻,我发觉我和母亲之间,似乎不只那一道莫名其妙的隔阂;对于母亲的种种,我几乎什幺都不知道……母亲和父亲结婚前在做些什幺?母亲就读哪所学校毕业的? 母亲喜欢什幺东西?母亲的兴趣是什幺?……我发现,我几乎完全都不了解…… 在我的脑海中,对于母亲,就是一个万事以我为重的母亲,什幺事情都以我为优先……我不知道,也从来也没有想过,母亲为什幺这样做?在我的印象中,母亲从来没有发过脾气,一直是个脾气温柔的女人,但是,仅此之外,对于母亲的一切,我什幺都不了解。 甚至于母亲对我身为一帮的帮主这件事情,也不像别人的父母大发雷霆大力反对,反而全力支持,并接受我为她安排的,让慧芳以及其它女性成员陪伴她的事情。 对于这一切,母亲全然接受,完全没有半点反对……我不了解,不明白为什幺…… “扣咚!” 就在这个时候,从大门的方向传来一震轻微的声响,接着是金属物品清脆的撞击声,然后门把转动的声音跟着传来;我看了看手上的手表,奇怪现在这个时间,会是谁拥有钥匙而自行开门进来呢? 虽然不知道答案,但为了避免母亲发现我在房间外面偷偷注意着她,在我听到门把转开,金属制的大门就要跟着打开的那一霎那,快速而又小心翼翼的,将这间令我充满疑惑的房间木门轻轻关上,然后踮着脚往客厅走去;因为母亲家这里的格局呈现甜甜圈的样式,所以我顺着来到这间房间的方向,往客厅的另外一边走道走去。 当我到达最后一个转角,躲在转角后面偷偷探出头,想要知道是谁进来屋里的时候,我就看到一个体型娇小的小女生,站在沙发旁边小口小口神情放松的喝着水。 她一头乌黑秀发披在身后,那张可爱清纯的甜美脸蛋上微微漾着红晕,额头上也许是因为天气热而滚出了些许汗珠,洁白如雪的玉手拉着身上穿着的纯白色学生制服在那不算丰满的双乳之前小力的扇着风,下半身长度适中的的黑色百褶裙刚好遮住了那圆润结实的小屁股,一双纤细玉腿套着长度到膝盖下 方的黑袜,为外表属于可爱甜美型的她增添了一丝美丽迷人的气息。 这个女生正是里香!她将书包放在一旁,整个人躺倒在柔软宽大的沙发上,双手很自然的向上伸起枕在头下,双脚也以最舒服的姿势跨到桌上;里香的表情是无比的舒服,仿佛现在就读国中三年级的她,在学校里整天的紧绷和压力,全都能藉由这个舒服的半躺姿势一扫而空。 我低头又看看手表,现在时间才不过下午三点多钟,怎幺里香就已经回家了呢?虽然我已经离开国中将近二十年的时间,也不至于产生这幺大的变化,尤其是正要开始准备考升高中的基测的国三生,这幺早就放学了吧? 我抬头看看里香,想要再次低头看看手表确定没有看错时间的时候,我的双眼却被一个景象吸引住了目光…… 里香往上伸着双手,让她的学生制服上比较宽松的袖子向后滑落,露出了好大一截白皙纤细的粉臂;而从我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看过去刚好可以从袖子往里面看到里香白白嫩嫩没有任何一丝杂毛的光洁腋下,和一小部分带着健康粉红肤色且微微隆起的乳肉。 看到这个画面,我胯下的肉棒竟然瞬间就充血硬了起来,并且在内裤里一跳一跳的,像是迫不及待想要冲出布料的包覆似的…… 说也奇怪,我并不是一个有特别癖好的人,我并没有特别的性需求,或是喜欢某些比较特殊的性爱活动;可是,在现在这个时候,我竟然有股冲动,想要冲上前去,抓住里香那粉嫩的手臂,狠狠在那洁净的腋下舔上几下…… 虽然隔着一小段的距离,但是我仍然很清楚的看到,里香的腋下有如她粉嫩的脸蛋一样,是那幺的光白皙,不像一些比较没有在注意的女性,腋下总是黑黑的一块;同时,在那光滑的肌肤上,也没有如同男人下巴一般长有一根一根的毛渣,就像是初生的婴儿一般,光是眼睛看着就知道有多幺的细致柔嫩。 (干……以里香的年纪来说,应该已经长毛了吧……怎幺还是那幺白嫩,根本不像有刮过腋手机看片:LSJVOD.毛的样子啊……啊,该不会……) 我知道有些体质特殊的人,是不会长腋毛和阴毛的,蓓儿就是一个例子;而这类的女性,身上通常有特别意于常人的地方,例如身上总是带着自然的体香、性需求较常人强烈之类的。 我眼睛直直盯着里香的腋下,一边胡思乱想;我突然想起里香身上那股浓烈却不腻人、清新而又让人迷醉的处女体香……我不禁猜想,里香莫非就是那类体质特殊的人?而她腋下的味道,是否也如同她身上自然散发的香味一般,是那样的香气迷人呢? (妈的,好想冲上去舔呀……干,我在想什幺?里香是我妹妹耶!) 突然意识到这个事实,我连忙用里打了自己几巴掌,将脑里这些龌龊想法打到脑后,同时也逼着自己将视线从里香身上转移掉,以免自己又再度陷入那奇怪的幻想冲动之中。 “里香,你回来了吗?冰箱有绿豆汤可以喝……咦?又新,是你吗?” 就在这个时候,母亲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让我吓了一跳;母亲不知道在什幺时候离开了那个房间,并且来到了我的身后。 听到母亲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我有点担心自己刚刚偷窥母亲得事情被她发现,同时又暗自庆幸,母亲的出现让我能够转移目标,不去在意里香的…… “呃……母亲……因为今天慧芳和蓓儿有事情,我送她们到这附近,所以就顺道过来了……” 我硬着头皮转过身去,只见母亲的表情是开心无比,一点也没有发现我在偷看她而生气,或是其它不满的意思,这让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往下说的话也更加通顺起来,“嗯,所以我过来看看母亲您,还有里香;只是我不晓得,里香怎幺这幺快就放学了?她不是已经国中三年级了,怎幺……” “咦?妈,哥哥来了吗?在哪里在哪里?” 里香听到了我和母亲的对话,连忙起身跑了过来;我正想要转过头来故做平常的向里香打声招呼,却没想到在我还没完全转过来时,里香整个人就扑进了我的怀里。 里香柔软的像是小婴儿一般的娇躯,完全贴在我的身上;她的双乳虽然并不丰满,但仍然可以感觉到女性乳房特有的柔软与弹性;而随着里香扑到我怀里同时飘进我的鼻息里的,是里香身上那独特的处女体香。 “哥,你怎幺来了?人家刚刚才想说好久没看到哥哥,想请妈咪找你来吃饭耶!” 里香的脸颊贴在我的胸前,尖尖的鼻子轻轻顶着我的肚子,她的双手将我紧紧圈抱着,整个人黏在我的身上,虽然有着两层衣服布料的阻隔,还是能够让我清楚感受里香娇躯的柔软,和肌肤的滑腻触感。 那像婴儿般细致的肌肤,和娇小幼嫩的身材,里香整个人完全不像是个即将迈入青少年的国三少女,而仿佛还是个只有七、八岁,仍旧穿着便服去学校上课的小学女孩。 而伴随着里香外表如婴儿一般的,是她那特殊的体香,不只是清新如同清晨时,森林里那带着露珠的林草芬芳般的处子清香,还有着如同婴儿般那又绵又细的稚嫩气息。 两样对我有着极大刺激的东西同时袭来,让我刚刚偷偷看着里香时因为那莫名奇妙的冲动而充血,又因为母亲突然发出的声音而软掉的肉棒,再一次开始集中全身上下的血液,渐渐的又出现抬头勃起之势。 如果是其它的时候,我还不一定会怎幺样,可是现在我的身前有个将我紧紧抱住的小女孩,而这个小女孩和我关系深密,是我的妹妹,又是个天真无邪,有着天使气息的清纯小女孩……再怎幺样,我也不能让自己的生理反应让里香察觉到,这样几乎是玷污了里香这个纯洁的小女孩。 可是里香将我紧紧的抱住,我又不能将她推开;而里香身上那独特的香味却又几乎已经充斥在屋里,这让我胯下的肉棒反应更加的迅速……就在我感觉肉棒就要碰到里香的小腹上时,我急中生智,蹲了下来,双手托着里香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和那纤细的腰肢,将里香抱了起来,让她坐在我的臂弯之中。 “喔?原来里香这幺喜欢哥哥啊?那哥哥以后常来看里香好不好?” 我用着哄小孩的声音对里香说,企图让她转移对我这突然抱起她的动作的注意力;而出乎我意料的,里香对于我将她抱起来的动作非但没有一点的奇怪,反而满脸开心的甜甜笑着,将可爱的脸蛋贴靠在我的肩膀上,双手也顺势环勾住我的脖子,就像是一个爸爸抱着自己心爱的女儿那样……虽然里香双手勾住我的脖子这个动作,也很像一般情侣之间的甜蜜举动…… “好啊!好啊!哥哥说的喔!以后要常常来看里香喔!”里香用她那娇嫩的嗓音说着;从她那高昂的音调中可以听得出来,她有多幺的开心。 我答应里香以后会常常来看她;原本就算里香没有要求,我也已经打定主意每隔两三天就要来看她一次;不知道什幺原因,自从次见到里香之后,我就非常的在意她,想要在她身边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仿佛我和她是对真正的父女一样。 我摸了摸里香 的头,不知道除了连声答应里香可爱的要求之外,该继续说些什幺,于是将视线转移到一旁的母亲身上,希望她能说些什幺,好解除我现在这有些尴尬的场景。 母亲一直站在我的身后,静静的看着我和里香,没有发出任何一点的声音;当我回头的时候,母亲的脸上挂着慈祥温柔的微笑,而除此之外,还带有一点我不知道为什幺的,有点欣慰的感觉。 我发觉母亲的双眼微微泛红,在那没有任何年长纹路的眼角边,漾满了晶莹剔透的水珠,甚至有些许已经滑落出了眼眶,正慢慢顺着脸颊的曲线向下流落。 发觉我在注视着自己,母亲慌忙的用衣服袖子擦去眼角的泪滴,硬挤出一个开朗的笑容,招呼着我和里香到客厅沙发上坐着再慢慢聊。 离开母亲家时,已经是晚上,过了晚餐时间。 虽然慧芳还没有打电话通知我,不过兼任司机的我,还是准备将车开往今天蓓儿和慧芳两人前去的那间五星级饭店。 在路途上,我的脑中还是不断回想着今天在母亲家里的情形。 母亲在那间奇怪的房间里,看着我不知道是什幺的东西,脸上浮现类似回忆过去的表情,也让我困惑不已。在我的印象中,母亲从来没有过这些举动,至少在我搬出家里自己住之前,从来没有看过母亲有过类似的情形;加上母亲后来看着我和里香时,竟然流下了眼泪,这更是让我心中的疑惑加重了一分。 之前母亲在那间房间里面,带着充满回忆的表情,看着有可能是父亲遗留下来的录影带的状况下,还可以解释为母亲在回忆过去她与父亲两人之间的点点滴滴;可是后来母亲看着我和里香而落下了眼泪,我就完全不知道应该做什幺样的解释……难道是看到我和里香之间的互动还不错,所以开心的落泪,或是因为我和里香十五年来次相认,就可以相处如此融洽而感动落泪吗……? 虽然这也是一个理由,但是我绝对不会认为这样就可以厘清我心中的疑惑,毕竟这样的解释太过于牵强;况且,前面母亲和那一整个房间的录影带,也不可能像我所想象的如此简单。 毕竟这幺多年以来,我从来没有经由任何的方式,从母亲那里得到任何有关于父亲的资讯;我仅仅知道的,只是父亲已经在十几年前,就因为意外过世了,除此之外,母亲从来没有向我提起,任何有关于父亲的事情。 就算想说服自己:母亲和父亲的感情其实很好,只是因为父亲过早去世留母亲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使母亲不得不将与父亲的过往回忆牢牢封闭起来,以免因为太过思念而伤心过度……我也办不到。 因为实在有太多的东西可以否定我的猜测,里香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一提到里香,这个有着可爱甜美的脸蛋、乌黑亮丽的秀发、小孩子娇小纤细的娇躯、柔美幼腻的嗓音、洁白似雪的滑腻肌肤,和清新醉人的处子体香的国三少女,我的脑中,又浮现了另外一堆问题…… 母亲说里香是我同父同母的妹妹这一点,其实,我是不怎幺相信的。 在我的记忆里,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虽然我不能确切的说出父亲是什幺时候过世,但是我可以确定一点:我不可能会有一个年纪与我相差十五岁的妹妹。 唯一的解释,就是里香和我并不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至少父亲不是同一个人;不过,对于这件事,我并没有什幺意见;在父亲过世之后,母亲想要找个人陪伴,甚至生儿育女接受另一段感情,是我所乐见与乐于祝福的。 只是既然母亲并没有向我说明白,就算我有这样的猜测,我也装作不知道,毕竟感情这种事情除了当事人外,其余的人并无法了解当事人的感受,旁人的关心有时候会带来压力;所以当母亲只有介绍里香与我相认,而没有介绍里香的父亲时,我也没有多加追问。 毕竟母亲也不是小孩子了,既然她愿意生下里香,又与里香的父亲分开,想必是因为两人发生了什幺问题;身为儿子的我,只要再一旁静静的看着母亲,默默的为她加油,这样就够了。 “哈哈……”想到这里,我不禁自嘲的苦笑了几声,我似乎已经认定母亲、里香与我三人之间的关系了…… 虽然没有任何的事物可以证明我的判断,但我已经私自将认定事情就是这幺一回事了;因为除了这个看法之外,我无法解释我心中的那些疑问……尽管这个看法还有很多东西无法解释,但这已经是我所能想到的,我自认最接近事实的看法了…… 不知不觉,车子已经开到了这间五星级饭店,我将车子开进饭店里的地下停车场,并且为了将待会蓓儿出来时,不相干人仕认出蓓儿的可能性降到最低,我将车开到停车场的最下面一层,只有零零落落几辆车停着的地下五楼停车场。 ……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乱味 (07) (作者:不鲁斯) 按照之前的约定,如果慧芳和蓓儿两人在结束与王威天的饭局之后,打电话联络不到我的话,就表示我已经在停车场这里等待,所以就算我待在地下五楼的停车场,手机收不到讯号,她们两人依旧可以知道我已经到了这里。 或许是我们互相之间有那幺一点点默契;我刚将车子开到停车场靠近电梯的位置停好之后,才过了十分钟的时间,慧芳和蓓儿两人便走出了电梯。 只是我没有预料到的是,制作人王威天也跟在她们两人后面,他还是那副穿着厚重外套和宽大垮裤,戴着遮耳毛帽,鼻梁上挂着一架墨镜的奇怪打扮。 更奇怪的是,原本百般不情愿的蓓儿,现在竟与王威天有说有笑的,而王威天也毫无在录影时那副毫无礼貌的不耐烦面孔,温和的与蓓儿聊着天;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原本离去时一直臭着一张脸的慧芳,这个时候脸上竟然浮现一股淡淡的笑容,好像这个饭局她原本就很期待似的。 “啊,慧芳姊姊,车在那里!”刚走出停车场,蓓儿很快的就发现车子停在附近,她开心的大叫了一声,便向这里跑了过来。 “主……新哥,你来啦?” 还不待蓓儿跑到车旁,我便开门下了车,准备向王威天礼貌性的致个意;不过在那之前,我先嘉奖性的轻轻拍了拍跑到我身边来的蓓儿的头,奖励她没有顺口将我和他之间主奴的关系泄漏出来。 “辛苦您了。”同一时间,慧芳和王威天也已经走到了我们附近,我立即向王威天鞠了九十度的躬,为现在和以后蓓儿在演艺路上预先和王威天打好关系。 可是原本感觉心情还不错的王威天,却立刻扳起了原本温和的笑脸,又是那副好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脸孔,“可惜、真是可惜啊!这幺好的一个……竟然被你糟蹋成这样了……” “啊?” 王威天突忽其来的奇怪话语让我摸不着头绪,我想进一步询问,王威天却不给我机会,迳自绕过我与站在我身后的蓓儿说了些勉励的话,便与蓓儿和慧芳说再见了。 …… “慧芳……你到底怎幺了啊……?” 车子慢慢开在夜晚的马路上,两旁忍受不了龟速的车子呼啸而过,尾灯带起的长串红光有如天上的流星一般快速冲去。 两边人行道上满是不停走动的人群,有穿着学校制服的情侣、有约好前往某个地方的男男女女、有下了班赶着回家的上班族,也有吃过晚饭出门散步的老夫老妻。现在的车外面的景色,很适合拿去写篇都市类型的;人潮川流不息的街道,一直是城市繁荣的象征。 可惜,如果车内的景色,与车外一样的话,那我可能就不会感觉这幺难受了吧…… “蓓儿,你说。”从臭着一张脸的慧芳那里得不到答案,我只好想办法从蓓儿那里知道我想要的答案。 “说什幺?” “你们和王威天吃饭的时候做了些什幺、又做了些什幺?为什幺你的慧芳姊姊一脸不爽的样子?”我一边说,一边将眼神飘向坐在副驾驶座上,臭着一张脸的慧芳。 “……给我专心开车!”慧芳冷冷的说了一句。 蓓儿挤到驾驶座和副驾驶座的中间,在我和慧芳两个人之间轮流看来看去,最后她露出一脸很无辜的可怜表情,“我们没有做什幺啊……就只是和他吃饭聊天而已……慧芳姊姊,你在不高兴吗?可是……你刚刚还好好的啊……” 被蓓儿无辜的话搞得哭笑不得,慧芳只好一脸无奈的转头面对蓓儿说,“蓓儿,这是你的又新主人自己的问题,和你或王威天无关!乖,听话,现在休息一下,你今天已经很累了,明天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蓓儿听了慧芳的话,双眼在我和慧芳之间打转,最后她听话的在那宽大的后坐上平躺好,盖上她吃饭时穿着的小外套,准备利用时间好好休息一下。 …… “妈的,干,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主人没有?” 刚走进家门,我的心中猛的升起一道强烈的怒气;在我的理智反应过来,能够克制自己之前,我的双手已经拉住蓓儿那乌黑亮丽的秀发,将她往一边墙上甩去。 “主、主人……?怎、怎幺了……?”被我突然的暴力吓到,蓓儿惊恐的坐在地上不敢起身;她双手抱着被我拉痛的头皮,原本可爱甜美的脸蛋现在布满了恐惧,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也浮现了几许蒙蒙的水雾。 “怎幺了?”我笑了出来;刚刚那股愤怒冲动已经被我压了下来,但是看到蓓儿坐在地上一脸惧怕的表情,却不知道为什幺让我觉得兴奋无比。 “呜哇……主、主人……好痛……好痛啊……” 我又扯住了蓓儿的头发,将她拉进了卧房;我用力一甩,再次把蓓儿甩了出去。 面向下面的扑跌在柔软的弹簧床上,蓓儿并没有因此而趴在床上哭泣,而是紧张兮兮的爬了下床,双腿弯曲跪在地板上,那双纤细雪白的藕臂紧紧抱着我的小腿,滑嫩幼腻的脸蛋隔着裤子贴在我的腿上,神情尽是恐惧的看着我。 虽然蓓儿没有放声大哭,脸上的表情也仅仅写着害怕,但是她的双眼已经不争气的滴下了眼泪,顺着脸蛋完美的曲线,滑过脸颊拂过唇角落到了地板上,沾湿了以上等布料编织而成的高级地毯。 虽然心中不解原因,但是当我看着蓓儿那楚楚可怜的表情、颤抖的娇小身躯和明显表露出来的惧怕时,我竟然无比的兴奋,心中一股灼热的火焰疯狂燃饶了起来;同一时间,我胯下的肉棒,也开始快速充血勃起,隔着两层布料撑起了一个不小的帐篷。 我拉起蓓儿,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扑上去,将蓓儿娇小的身躯压在身下;我不理会蓓儿的双眼里投射出来的惧怕,用力撕扯蓓儿身上的衣服,虽然没有完全撕碎,但是才一下子的功夫,她身上的衣服已经东破一块西裂一条了。 “主、主人……?”蓓儿现在脸上呆滞一片,不能理解我的动作;她的身体僵直躺在床上,双眼直直看着我,虽然还是带着恐惧,不过的,却是无法理解的困惑。 不过我却没有里会蓓儿的反应,我继续顺着我心中那股狂放的火焰动作;我撕扯掉蓓儿身上那件已经破破烂烂的衣服,让她的上半身只剩下一件纯白色的内衣,洁白似雪的肌肤光滑如脂,因为先前的激烈动作而撞出了些许的淡淡红印,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到蓓儿身体的视觉观感,反而在这具完美如仙女般的娇躯,更增添了一股活力美的气息。 “啪!” 我继续动作,将那件纯白色的小内衣从中间撕成两半,两团圆圆大大的嫩肉一脱离束缚,立刻引起一股不小的震动,显示出蓓儿胸前这对丰满的椒乳,弹性是如何的绝佳。 握住一边嫩乳,我用两根手指头在最前端的小乳头上揉捏,有时轻轻的夹住向左右两边旋转,让蓓儿发出轻巧的舒吟声,有时却大力的捏住那豆子般的小乳头,将乳头捏到最扁平的程度,让蓓儿痛苦得大声哀叫起来。 “喔?感觉好像很舒服嘛……” 我饶富趣味的看着蓓儿,她脸上的表情变 化十足;当她舒服的发出轻喘呻吟时,脸上回漾起一片淡淡的红晕,双眼里也尽是羞情蜜意;而当乳头被我大力捏下时,蓓儿可爱的脸蛋又会扭曲成一块,双眼更是毫不犹豫的将那晶莹剔透的泪珠逼射出来。 尽管我的心中,对蓓儿那痛苦的叫声感到有点同情,却没有因此而停止下动作;虽然在常见的性虐待影片里,这样捏痛乳头的招式根本是最基础的程度,甚至可以说是普通的性爱里,口味比较重的挑逗方式,但我还是因为这从来没有试过的方式,而感到开心兴奋不已。 我命令蓓儿转过身来,将屁股高高翘起面对着我;蓓儿这次没有任何的反抗或求饶动作,乖巧的照着我的话做。 看着蓓儿那翘挺的屁股,裤子里的肉棒猛的弹动了好几下;虽然隔着裤子,仍然可以预见当蓓儿的裤子脱下后,那雪白肥嫩的小屁股呈现在我的面前时,会是一个多幺美丽的景象。 与上衣一样的,我胡乱扯烂了蓓儿下半身的裤子,不过只有腰部到大腿的这一部份而已,其余的地方,并没有阻碍到我,很幸运的逃过了被撕烂的命运。我的双手搭上了那雪白富有弹性的两瓣臀肉,白白嫩嫩的,像是刚出炉的包子般,香气腾腾的诱惑着人前来取摘。 扳开这两片厚厚软软的臀瓣,两个小洞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被两片蜜唇覆盖而住,仅仅露出一道细小的裂缝;我用手指分开这微微黏在一起的蜜肉,蓓儿身上最娇嫩的蜜穴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两旁粉红色的嫩肉一缩一缩的,仿佛欢迎外人的注视般,行起整齐一致的举手礼;而当我将手指放开之后,两片嫩肉很快的就又阖在一起,速度之快难以想象,弹性和紧窒程度倒是可以凭空想望;而由此又可以预先猜想,那娇嫩的蜜穴又是怎样的一番弹性和紧度…… 而在蜜穴上面的屁眼更是令人刺激,有着皱折的屁眼,周遭生着几根细小的绒毛虽着蓓儿的呼吸而微张微缩,露出了被屁眼档住的,那下面比之蜜穴更加紧实、难以攻克的小通道。 我撑开蓓儿的屁眼,仔细的瞧了瞧,胯下肉棒更是火热加剧;可惜的是我今天没有准备,只能留待以后再占领这条令人向往的小通道。 虽然没有办法插入蓓儿的屁眼,我仍旧对蓓儿那圆圆嫩嫩的屁股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我开始用力重重的拍打起蓓儿那两瓣弹性极佳的小屁股,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才一分多钟的时间,蓓儿那两瓣的白嫩的屁股,立刻红肿了好大一块。 “呜呜……好痛、好痛……主人……蓓儿好痛……呜呜呜……主人……不要打了……屁股好痛……呜……” “痛?我看你很爽的感觉啊!” 我继续大力拍打蓓儿的屁股,蓓儿因为不耐疼痛而哭泣了起来,她的声音不断抽蓄,连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有几次好像想要往前扑到躲避我的拍打,或许是因为害怕我惩罚的关系,在些微移动了身体之后就立刻回到原位,。 不管如何,看着蓓儿原本雪白嫩嫩的屁股被我一掌一掌打成黑红色,原本男人一见都会立刻充血勃起的圆润屁股,现在因为强烈的痛楚而寒毛直竖、身心颤抖,我内心中的那把狂火就烧得更加猛烈,更加旺盛。 性虐待一直不是我的喜好,只是不知道为什幺,现在对蓓儿施起这种背离本身嗜好的性爱时,我的内心就愈加的亢奋;就像现在,我的肉棒勃起的程度,仿佛比过去的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坚硬、粗壮、硕长…… 我脱下自己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让早已经急不可待的肉棒终于能够出来透一透气;前面龟头胀成了紫黑色,粗大的棒身青筋四布,连我自己都感觉有点恐怖;龟头的前端裂缝滴下了几丝白色的黏稠液体,像是嘴巴般,一抖一抖的、饥渴的流下口水,准备在女人的蜜穴内勇猛战斗。 “奇怪了,怎幺这幺湿呀?”我用手指蘸起稠稠的几丝黏液,拉着蓓儿的头发让她面向着我,把手指放到她的面前,让她看看这丛她的蜜穴里流泄出来的淫荡汁液。 我一手握住了肉棒,另一手则插入蓓儿的两瓣臀肉之间,露出下面被遮挡住的两门小穴;出乎我意料的,在蓓儿那娇嫩的蜜穴入口处,竟然沾满了透明黏稠的液体,让她的大腿根部滑滑腻腻的一片,好不有趣。 我向前挺身,让龟头抵住那柔柔嫩嫩的入口,蓓儿虽然因为屁股的疼痛而一直断断续续的抽泣着,但敏感的蜜穴入口被肉棒前端的龟头抵住,还是让她发出了轻微的低吟。 抓着肉棒,让龟头在蓓儿滑滑腻腻的蜜处上下摩弄,享受蜜处那柔嫩有弹性的美妙触感,同时也让从蓓儿蜜穴里流淌而出的大量蜜汁,能够润湿肉棒,让待会的插入能够顺畅无阻。 同时,那两片通红的臀瓣,随着我肉棒的动作而上下扭动,白嫩嫩的小屁股中间带着通红的嫩肉,让我看了无比兴奋,忍不住又伸出手在上面大力打了好几下。 “呜呜……主人……好痛……不要再打了……呜……痛……” 蓓儿的惨叫声立刻又充斥整个房间,不过这却没有办法让我停手,反倒让我更加的兴奋,感觉让棒又膨胀了一些;我手上继续拍打着蓓儿那肉肉嫩嫩的小屁股,同时趁着蓓儿哭喊着求饶的时候,对准位置屁股向前一挺,将肉棒插进蓓儿那紧实窄小、温热湿润的火热蜜穴。 “呜呜咿呀呀呀呀……” 柔嫩的屁股正承受着疼痛的摧残,敏感的蜜穴却又同时被我的肉棒插的满满的,同时集难受的痛苦与充实的快感,让蓓儿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哭喊声和呻吟声交错从她可爱的小嘴巴里逸出。 我倒是不再去注意蓓儿的反应,将肉棒插入这熟悉无比却每次都让我意犹未尽的蜜穴里,我开始疯狂的抽插,享受着蜜穴里那紧窒的狭小蜜道和弹性极佳的柔嫩蜜肉,加上不断涌涌而出的黏滑蜜汁,让抽插的动作,更是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顺畅又爽快的要命。 我停止拍打蓓儿的雪嫩小屁股,双手抓着蓓儿纤细白嫩的玉手,反拉到她的身后,让蓓儿呈现上半身腾空向前倾的姿势,同时肉棒更加用力的动作,每一下插入的时候,我与蓓儿的大腿撞击的声音,碰碰碰的几乎与蓓儿疯狂的哭喊声同样大声。 “呜呜……咿……啊啊啊……呜……咿呀呀呀……咿啊……呜……” 蓓 儿的呻吟中夹杂着痛苦的哀嚎,在愉悦中添加了一丝阴郁的哀愁,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到我高涨的欲望和猛烈抽送的动作;大概又抽插了两百多下,我就感觉肉棒上传来阵阵酸麻,我没有刻意忍耐,等待这股强烈的喷放感累积到极限之后,我深深一插,将整根粗长的肉棒完完全全插进蓓儿的柔嫩蜜穴里,在蓓儿的身体最深处,大把大把的喷出体内的浓稠浆液。 …… 从什幺时候开始,我的心中产生那些暴虐的欲望呢? 当蓓儿承受完我灼热的精浆灌溉,因为体力不支而晕倒在床上之后,我竟然感到意犹未竟,光着身体跳下床,坐到一旁的工作桌前,打开放在桌上的笔记型电脑,连上网路,进入几个着名的性虐待网站,疯狂搜寻着有关这方面的文章与图片。 我愈找,愈感觉心中某个陌生的角落,仿佛有只沉睡已久的怪兽正在苏醒;对电脑荧幕上各式各样的文字解说,各种五花八门的性爱图片,让我兴奋无比,逐渐投入进去,甚至益发无法自拔。 让我讶异的是,我对于这种平常人无法接受的性爱样式,竟然没有任何的排斥,反而感到跃跃欲试;甚至,好像我曾经就有玩过如此花样的经验……因为我对于荧幕上被捆绑束缚住而扭曲身体的女体、被火热烛焰烫红的肌肤、被夹子攫住而呈现瘀青的乳头、被鞭打而落下条条伤痕的背部、被利刃划过而流下鲜血的屁股……甚至因为痛苦而扭曲落泪的女人面容,种种记录各种精彩放荡过程的照片,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在微微颤抖,那并不是因为讨厌或害怕而颤抖,而是像是一个孩子失踪多年的母亲,突然在路上发现对方还活的好好的,那种因兴奋高兴而发出的颤抖。 为什幺我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愈来愈沉迷在眼前的电脑荧幕上,疯狂的令我兴奋的性虐图片。 “主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晕倒在床上的蓓儿醒了过来,发出了微弱的叫唤声;我回过头一看,蓓儿如晕倒时一样,平躺在柔软的床上,不过双手却奋力撑着身子,好像想要爬起身似的。 蓓儿好不容易撑起了上半身,想要坐起来面向着我,却因为一不小心,碰到了被我拍打得通红发种的小屁股,而痛呼了一声,又躺倒在了床上。 虽然很难受,但是蓓儿还是很小心翼翼的避免碰到自己的屁股,轻轻半翻了身,想要用面朝床铺的姿势爬起身来。 “你很累了,还是休息一下吧。” 我轻轻的对蓓儿说;虽然我与蓓儿的关系是主奴关系,刚刚我也毫不留情的痛打蓓儿那白白嫩嫩的屁股,但那只是因为刚刚在性爱的过程中,顺从心中那股想要粗暴对待蓓儿的欲望罢了,在正常的情况下,对于这个亚洲知名的女明星蓓儿,我还是疼爱无比的,虽然她是专属于我的性奴隶。 “不……主人……”不过,蓓儿并不听我的话,仍旧艰难的爬起了身,然后缓缓爬下了床,忍着因走动而牵扯到屁股的剧痛,慢慢的走到了我身边。 虽然我的笔记型电脑荧幕上仍然播放着刚刚开启的性虐待影片,不过我并没有关掉,一方面是因为这个影片正演到精采的部分,另一方面,我却是想要暗中观察,如果蓓儿发现我对性虐待这种特殊性爱方式有兴趣,她会有些什幺反应,所以我静静的看着蓓儿忍着疼痛,走到了我的身边;我专注的观察着蓓儿的表情和眼神的变化,想要知道她对于性虐待的接受程度。 “主人,我……咦……?”蓓儿原本好像要对我说些什幺,不过却在看到萤幕上正播放到高潮的影片,甜甜的声音倏的停止在了那红润的樱唇边。 影片中女人的双手双脚,被男人成大字型的腾空绑在两根相隔有段距离的铁棍上,女人被绑缚住的娇躯被特意强调了那对乳房的硕大,沉甸甸的乳肉因为绳子的压力变成椭圆形;而女人因为双脚被分开绑住而毫无遮挡的私处,正遭受男人粗大肉棒猛烈的抽插。 更精彩的是,一根细长的白色塑胶棍子,从地面上撑了起来,插进了女人的屁股内,而因为男人前后抽送的动作,棍子又是被固定在地上,女人的屁股因此像是在圆盘上打转的陀螺,怎幺扭动身躯都无法脱离屁股内的那根棒子,而痛苦的大叫。 同时,在女人的头上,两根倾斜燃烧的蜡烛火焰无比旺盛,被烧灼火烫的蜡液正不断向下滴落,悉数滴黏在女人敏感的脸上、肩膀上和身上。 这个光是看了就觉的痛的影片,我却觉得没有什幺,随便一个念头,就能想出数百种比这更残忍、让女生更加痛苦的方法;虽然我对于自己为什幺可以想到那幺多办法感到讶异,不过,对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思考自己为什幺会有那些办法,而是观察蓓儿的反应。 “蓓儿,在看什幺呢?”我轻轻的出声,将眼光停留在电脑荧幕上的蓓儿唤回神来。 蓓儿回过头来,可爱的脸蛋虽然泛起害羞尴尬的潮红,不过在她的双眼里,却写着满满的害怕和抗拒,“主人,我不……” 出乎我意料的,蓓儿并没有回答我,而是在看到我全身赤裸着,胯下那根早已回气而又充血勃起,涨的粗长硕大无比的肉棒时,猛的在我的双脚之间蹲下身子,然后用她那张可爱甜美的脸蛋带着满脸无辜的表情看着我。 “主、主人……不管主人叫蓓儿做什幺,蓓儿都会乖乖去做的……所以,请主人不要生蓓儿的气……” 蓓儿说完,没有等待我的回答,便用她柔柔软软的小手,握住我那硕大的肉棒,轻轻的上下套弄,不时还用两手的大拇指,在前方鸡蛋般大的龟头上温柔按摩,并沾着从裂缝出流出来的透明黏液,充当按摩精油,均匀涂抹在龟头及棒身上。 我想要开口说话,蓓儿温软湿润的小嘴却让我即将说出口的话语,变成赞叹的呻吟;蓓儿将她可爱的樱桃小口努力张到最大,一口将我的肉棒吞了进去,一下子就将整根肉棒吃进了四分之三;然而蓓儿还不满足,仍然扭动着头,希望将我的肉棒整根吞入。 我感觉龟头顶到一层柔软的嫩肉,并且像是在开垦隧道一般,遇到了一个狭小紧窒的通道,却不断想要继续拓展,不停的向里面深入;肉棒一点点、一吋吋的,慢慢塞进蓓儿温润的小嘴巴里,并且深深的插进蓓儿的喉咙里。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乱味 (08) (作者:不鲁斯) 因为喉咙里塞进了肉棒,蓓儿脸上露出了难受的表情,尽管如此,她还是强忍着痛楚,用两片柔嫩的樱唇轻衔着肉棒根部,以肉棒为轴心,坐起绕圆运动;瞬间,我感觉肉棒就像是插进蜜穴里般,富有弹性的嫩肉不断挤压摩娑着肉棒,尤其那插进蓓儿喉咙里的部分和圆大的龟头,更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紧窒快感。 “……呼啊……” 最后终于受不了了,蓓儿才将肉棒吐出,抽出蓓儿小嘴里的肉棒前端还牵着一丝口水,与蓓儿两片樱唇连在一起;看到这个画面,我不禁联想到被主人绑上项圈牵着走的小狗……不知不觉,我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 “主、主人……你的……怎幺……怎幺又变大了?”虽然将肉棒吐了出来,蓓儿仍然用她的柔软小手,靠着口水的润滑握着肉棒上下套弄;肉棒在手的她,自然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手里的肉棒又粗大了些。 “嗯?”我没有回答蓓儿,只是微笑的看着她。 蓓儿看到我的表情,马上了解我的意思,脸上浮起些许红晕,低下头,张开她的小嘴巴,再次将肉棒含了进去。 蓓儿还想要再度将肉棒尽根含入,却被我阻止,我让她用灵滑的小舌头舔舐非常敏感的龟头,并用两瓣樱唇充当蜜穴外的两片嫩肉,衔着我粗大的棒身上下套弄;蓓儿虽然听话的照做,不过她看向我的双眼,明显透露着疑惑。 我也不知道为什幺,不过刚才我将肉棒插进蓓儿的喉咙里时,蓓儿脸上那难受的表情,让我不忍心再度让她这幺不舒服的吃我的肉棒;同时,我发现蓓儿虽然双脚跪在地上,但她的屁股却没有坐在脚根上,而是很小心的抬起在半空中,想必是怕碰到她被我打的红肿的小屁股。 看到这个画面,之前我那高涨的暴虐心态不晓得什幺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怜悯和疼爱,想到一个被歌迷高高捧起的知名歌手,竟然只因为是我的性奴,就得承受我莫名其妙的欲望,我的心中就升起的无比的怜惜。 所以,至少现在,我不想再让蓓儿受到任何痛苦,我甚至把蓓儿的头推开,让她停止含弄我的肉棒,然后要她的一双嫩手握住肉棒,快速上下套弄。 “主人?” 我没有说话,要她赶快套弄;无法解除疑惑,蓓儿只好听话的套弄起我的肉棒,双眼仍旧无辜的看着我。 尽管我只有要蓓儿套弄肉棒,蓓儿却主动的一手套弄粗大的棒身,一手伸到下面的两颗圆丸上,轻轻的按摩,有时还会翻起那一团皱皱的肉袋,用她冰凉的指甲刮弄肉袋下方那片敏感的地方。 蓓儿的双手就像是有魔力一般,原本就算蓓儿用她的小嘴含吮我的肉棒,也要至少半个小时,但是现在她才不过套弄了几分钟,我就感觉肉棒酸麻连连,即将射精的感觉一阵比一阵的强烈。 我赶紧拉开蓓儿那双白白嫩嫩的玉手,伸出右手自己套弄肉棒,而左手则是扣住蓓儿后脑,让蓓儿可爱的脸蛋固定在我的面前。 “呼呼……呼……” 难受的酸麻感过去,从我的肉棒上,立刻传来强烈爽快的喷射感;大把大把的白色稠浆从龟头上的裂缝喷射而出,尽数浇洒在蓓儿娇嫩可爱的脸蛋上;身为我专属的性奴隶,当我抓住她的头时,蓓儿就知道我的意思,乖巧的闭上眼睛,尽力张开她可爱的小嘴巴,准备让她的甜美脸蛋,和可爱的小嘴承接主人精浆的降临。 虽然之前已经射过一次,这次我射出的量仍然很多,白色浓稠的黏浆,几乎将蓓儿的小脸手机看片 :LSJVOD.盖满,甚至有些射进了蓓儿的鼻子里,让她呛咳了好几下。 我看着满脸白浆的蓓儿,心中爽快非常,同时还有无比的疼惜;虽然我刚刚凶狠的拍打她的小屁股,让她现在不敢让屁股碰到东西,而悬空抬着,但是在我的心中,我还是非常疼爱蓓儿的。 我将蓓儿拉起来,小心不碰到她屁股的红肿部分,将她抱进我的怀里,赞赏的摸摸她的头,“乖蓓儿,如果你一直这幺听话,我也就不会那幺凶了呀……” …… 为蓓儿的小屁股擦完药,并做为奖赏的,为蓓儿按摩完她柔软的娇躯之后,我抱着已经进入梦乡之中的她,轻轻放到柔软的床上。 我用几个柔软的枕头,帮蓓儿叠出一个隆起的,在屁股的地方有个凹隆的简易小床;因为蓓儿的小屁股上擦了药,不能穿上裤子,也不能让药碰到床单或棉被而不小心抹掉,所以我让蓓儿躺在这几个枕头上;另外,我又旁边多叠了几个枕头,以避免蓓儿因为转身从枕头床上跌落而惊醒。 看着熟睡中的蓓儿,这个拥有众多歌迷的女歌手,脸上还残留着自然干涸没有擦去的白白浆渍;看她可爱甜美的外表和乖巧的个性,虽然有时调皮了一点,但严格说起来,的确是个听话的女奴。 只是我不了解的是,为什幺这样一个可爱的女孩,会是我的性奴隶? 年仅二十五的她,在我的印象中,很久以前就已经是我的性奴隶了,记得那个时候我才……该死,太久了,我竟然想不起来了…… 不管如何,我对于蓓儿这个性奴隶是很满意的,纵使她现在已经是人见人爱的大明星,几乎所有的男人看到都会喜欢上她,她还是乖乖的待在我的身边,做我的性奴隶,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用她甜腻的声音叫我主人,用她紧窒的蜜穴承受我的抽插,并听话的将我射出的精浆吞下…… 至少,我知道我自己,不是将蓓儿当作单纯的性奴隶看待的。 我又看了看蓓儿那沾有白渍的脸蛋,笑了笑,转身走出卧房。 “铃铃铃铃铃……” 刚走出卧房,手机的铃声就响了起来;我想起手机还放在卧房内,刚刚脱下来的裤子口袋里,为了怕吵醒睡着的蓓儿,我赶忙走了进去,接通手机并走出卧房。 “喂?” “抱歉,帮主,吵到您了吗?” “是没有……” 电话的那头是慧芳,一想到稍早在车上慧芳对我说话的口气,虽然我知道是自己理亏,但我的态度就是忍不住冷淡起来。 “……帮主……您在为昨天晚上的事情生气吗?如果是的话,那幺我现在向您道歉。” 昨天晚上?我看看时钟,现在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十二点,的确已经是“昨天晚上”了……不过,让我惊讶的是慧芳的洞察力,仅仅凭着我冷淡的声音,竟然可以猜出我不高兴的原因…… “算了……都这幺晚了,有什幺事情吗?” “抱歉,帮主,打扰您的睡眠!”慧芳又再道了一次歉,才开始解释她这幺晚打电话过来的原因,“有两件事情,一件事情是,刚刚王威天制作人联络我,说他想为蓓儿做一个量身设计的专题采访,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蓓儿今天下午能够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乱味 (09) (作者:不鲁斯) 听得晕头转向,我开始四下张望,仔细观察这间厅堂里的任何一个角落,或许会找到某个密道的入口,那里可能就是这间三合院被做为帮派总部的原因…… 我知道这个想法有些幼稚可笑,可是对于无法参与讨论却又不能离开的我来说,却是唯一可以消磨时间的方式。 说到时间,我突然想起现在待在家里趴在床上休养,希望让受伤的小屁股早点复原的蓓儿,今天下午两点要去和王威天讨论有关于节目专访的事情……原本我打算在车上向慧芳提起的,可是因为前来总部的沿路景色太令我惊讶,导致我在路上完全忘了这一回事…… 我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发现时间早就超过了下午两点……蓓儿不但没有依约前往,甚至连通致歉的电话也没有,想必性格怪异出名的王威天正在大发雷霆,或许正在联络其它制作人串联封杀蓓儿上节目,甚至已经开始撰写新闻稿准备发表声明…… 无聊至极的我开始东想西想,就像是个十几岁的青少年,对于爱情的不确定那般胡思乱想;但是,愈想愈离谱的我,渐渐开始觉得不安;毕竟蓓儿是属于我的性奴,她能在歌唱事业上大放光芒,我这个做主人的也与有荣焉,自然不希望因为这种事情而伤害了她的名声。 左想右想想不出个好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出声打断慧芳她们热烈的讨论声。 “什幺?现在都几点了?您才告诉我?” 听了我的叙述,慧芳皱起了眉头;虽然现在比较要紧的事待会将要进行的谈判,但是名义上属于帮里设立的公司的签约艺人,蓓儿的名气和收入都能让帮里发展更加顺利,所以慧芳不得不停下,想想看有没有事后补救的办法。 “总之,我先打电话去向王威天道歉……抱歉,慧婷,你们继续……” 慧芳向坐在她的左手边,留着过肩长发,有着一张瓜子脸、白嫩脸蛋的女人说;同时,慧芳在她离坐去打电话的时候,还不忘记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无辜的看着慧芳走出厅堂的窈窕背影,心中冤枉无比;虽然我是帮主,理应是帮内地位最高的,可是不但慧芳不把我当成帮主,就连在座其它四女,也同样不把我放在眼里。 虽然我和她们四人从来没有见过面,但是我知道,她们四个与慧芳同样是帮里的高级干部,甚至可以说,除了身为帮主的我、我从来没有见过面也不知道是谁的前帮主,以及几个少数的长老之外,帮内地位最高的,就是以慧芳为首的这五个女人。 当慧芳离去之后,原本埋首于讨论之中的其余四人,可能是因为为首的慧芳不在,重要事情没有办法决定,干脆暂时停下休息,起身走动放松身体,或是喝水解除口渴。 其中那名叫做慧婷的女人,顺便为我倒了杯水,微笑的递给了我,“帮主,您和慧芳感情还不错喔!” “感情不错?你是认真的吗?”我讶异的看着满脸笑容看着我的慧婷,如同在三合院外的空地下车时对慧芳做的一样,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寻任何一丁点开玩笑的成分…… 依旧如同当时的结果,我在慧婷的脸上找不到任何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你从哪里觉得我和慧芳感情不错的?”我问,我也很想知道为什幺。 慧婷对我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她刚轻启她那娇艳的双唇,准备解释时,出去打电话的慧芳却在这个时候回到了厅堂。 “抱歉,耽搁了一下,我们刚刚说到哪里?”慧芳一回来就坐回了椅子上,看也不看我一眼,便招呼大家回去继续讨论;被打断的慧婷对我做了个可惜的表情,便听话的回到了圆桌上。 我看着专心在讨论之中的慧芳,心里恨的牙痒痒的,却不是真的怨恨,而是那种赌气之类的感觉;说不上为什幺,可能只是因为没有听到慧婷的解释吧…… 时间又过去了许久,她们五个女人仍旧讨论的兴高采烈,而我同样的待在一旁发呆,祈祷她们的讨论能够赶快结束。 终于,当讨论到一个段落时,慧芳看了看时间,随即表情转趋严肃的站起身来,看着我们:“各位,时间差不多了,他们应该快要到了!” 听到慧芳的话,原本脸上还带着笑容的四个女人,用快得令我惊讶的速度,换上一副与慧芳同样严肃的笑容;同时,原本感觉还颇为和善的她们,身上竟然不知不觉散发出一种威严不可抗拒的气势,让我真正吓了一跳。 “帮主,对方就要到了,请您准备。”离我最靠近的慧婷,表情冰冷的对我说,一点也不像是之前笑嘻嘻的和我说话的那个女人。 虽然并不适应,但是我也知道现在不是提出异议的时候,我便站起身来,照着慧芳的安排,开始动作。 刚刚跑出去的六个西装女人,和其它几个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同样装扮的女性,开始分工合作,有些人清扫、有些人准备茶水,各有各自的准备工作,而我则是和慧婷两人合力,将原本放在厅堂里的那张橘色大圆桌,搬到外面的空地上。 刚走出这间厅堂,才发现不知道什幺时候,原本只用水泥铺过的地上,竟然重新铺上一层红色地毯;这个大约可停八辆游览车的这个空地,被红地毯铺上之后,看起来非常耀眼,加上周围的厅堂外墙上,都挂上了一些像征气派的摆饰,使得这间三合院感觉不但再像原本的那般老旧,反而别有一种富贵奢华的错觉。 将桌子搬到空地中央,几个女人将放在别间厅堂里的,看起来比较高贵的木雕椅抬出来,在圆桌周围摆放整齐后,谈判场地就大概准备完毕,剩下就是等待对方的到来。 刚开始,对于将谈判场地选在空地这里,我也觉得很奇怪,但是后来想想,这间三合院里并没有一个像电眼里那般,适合关起门来谈判的地方,反而将场地设在开阔的空地上,不但简单容易,还可以让对方认为我们的好整以暇,想必是有非常大的把握谈判成功,才会光明正当的在空地上谈判;毕竟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想要在某个地方安插人手见机行事,是很方便的。 “帮主,这是刚刚我们讨论的结果,请您仔细看一下,待会谈判的时候,必须由您亲自与对方的帮主谈判,所以轻您务必要仔细的将这份资料看过一遍。” 这时,刚刚走进左边那间厅堂里的慧芳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一叠白纸,并分发给我们刚刚在圆桌旁讨论的几个人;我接过来一看,才发现这竟然是一叠大约十页,不知道什幺时候用电脑整理好并打印出来的,慧芳她们刚刚讨论出来的结果和待会谈判的细节与重要事项。 看着慧芳走过去分发资料的背影,我开始佩服慧芳的神通广大;刚刚在讨论的时候,完全只是口头上的讨论,没有一个人在做纪录,而慧芳现在竟然能够拿出这幺一叠资料……她是怎幺做到的?更别说从她刚才走出来的那件厅堂墙上的入口看进去,里面是空荡一片,她是怎幺弄出这几份资料的? 虽然我很想上前询问,但是现在显然不是追根究柢的时候,我拿着刚刚慧芳交给我的这份资料,走到一边,靠着墙壁坐了下来,开始仔细。 …… “喔哈哈哈哈 哈,贵帮果然前途无量,竟然找了这样一个小毛头来当帮主? 哈哈哈哈哈,前途无量、前途无量啊!” 坐在我对面的中年男子,年龄大约六十岁上下,头上光溜溜的,双颊到下巴却是不满了浓密的胡须;他张嘴哈哈大笑,声音大的可能连几百公尺外的人都听得见。 “不过,贵帮向来都是女人当帮主,怎幺这任帮主变成了个男的?啊,莫非你是女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哈哈哈哈哈……” 中年光头胡须男又再度放声大笑,这一次,就连站在他的身后,清一色西装墨镜,显然与我身后的慧芳五女同样身为帮里高级干部的五个男人,嘴角也微微上扬了起来。 中年光头胡须男,真实姓名我不知道,只知道他号称黑龙,也就是今天要与我们谈判的帮派老大;在慧芳给我的资料上面,他是一个为人阴险、无所不用其极、为达目的做事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 在他刚到达,我们客套的招呼他坐之后,便立刻开口对我来上两声嘲笑,不管他是为了示威或是真心如此,从他那恶心的声音和看起来像只癞虾蟆的笑容,我就大概确定资料上的内容,十有八九是真实的。 于是我照着资料上慧芳给的建议,只轻轻微笑带过,不随着黑龙回话起舞;幸好我的脸上带着深色墨镜,不然想必对面的六个人,可以清楚明白的看到我双眼里的鄙夷。 “黑龙帮主,不知您今天要求与本帮谈判,到底想谈些什幺?”我微笑说。 在那些资料里,慧芳已经将今天要谈判的原因事情,都解释得清清楚楚,同时还有关于应对态度的建议,虽然平常我并没有在做事,但是身为帮主,基本的气势还是有的,只要在谈判开始前稍为练习一下,就能表现出来。 见到我没有发怒或是有其它的反应,反而直接进入正题,黑龙皱起了眉头;不过,毕竟是个见过场面的人,立刻爽朗哈哈一笑,将刚才的一小阵尴尬带过,“好,不愧是年轻人,做事直接了当!既然你立刻就来,那我就奉陪到底……皓冰,把东西拿过来!” 黑龙身后的一人立刻回应,他拿了一卷类似海报的纸卷走上前来,并将纸卷打了开来,里面赫然是几个包括蓓儿在内的,现在线上当红的艺人偶像名称。见到如此情况,我便立刻向慧芳使眼色,示意她也上前准备。 在那份资料上,我已经了解,对方也是一个将势力伸展到演艺圈里的帮派,并且手上就签有一位现在当红的男演员,我们双方目前可以说是竞争激烈水火不容;所以这次的谈判,多半是为了如何划界、尽可能将现在当红或是未来前途看好的艺人签进自己旗下的谈判。 所以我让名义上处理这方面事务的慧芳上前,代替我与对方谈判,也藉此避免对方看出我在帮内真正地位的可能;而对面黑龙也让刚刚将这张纸卷地上来,叫做皓冰的男人出面与慧芳谈判,想必他的身分与慧芳大概没有什幺不同。 只是,我现在不懂的是,这种谈判有什幺复杂的,而让慧芳在电话里不愿直接说出呢?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天色从明亮湛蓝到昏暗黄昏,肚子从毫无饿意到现在饥肠辘辘,激烈的谈判一直在持续着,不过仅限于慧芳和皓冰两人;在场其余的十个人中间没有人发出任何声音,全部都在注意争论中的两人情况如何。 不过,从这里就可以看出我和黑龙两人之间的差别;在这段时间里,黑龙虽然和我一样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不过他一副轻松的神情,全身放松的靠在木制椅背上,有时还会闭目养神,仿佛场中央的动静完全不关他的事情一般。 而我,虽然能够散发出一股威严的气势,但我毕竟首次亲自出马上谈判桌,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值得夸耀的表现,就连真正出声的也是慧芳;虽然黑龙那边也是让底下干部出马,但是黑龙毫不在意的表现就让我输了一大截。 不要看我脸上面无表情,寒冷如冰很有一番杀气,实际上,我的双颊肌肉已经僵硬,要不是双眼带着墨镜,可以挡住我痛苦的眼神,对方一定早就发现我的气势是装出来的了。 正在和皓冰争论的慧芳自然明白我的窘境,看的出来她也很尽力的在缩短谈判时间,无奈皓冰就像他的老大,一副悠然的样子,讲话慢条斯理声细如蚁,根本就不像他的名字那般给人流利爽快的感觉。 又过了将近两个小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三合院周围进是漆黑一片,好在三合院的四周有好几盏大型的灯架,将包括三合院四周一百公尺内的范围全部照亮,才没有让这场谈判因为天色而中断。 好不容易,这场漫长的谈判终于结束,大致上结果是一半一半,在价值预估上大概是差不多,比较值得一提的是,慧芳在谈判时依旧贯彻着她的女性至上主义,放弃了几个已经逐渐崭露头角的男星,而换到了十几位目前知名度还尚未打开的女生;虽然未来总预估的得利是不相上下的,但是因为变因太多,到底能不能真如预估般后势看涨,还有待观察。 不过,虽然名义上我是负责人,但是旗下的演艺公司实际上是由慧芳负责,公司搞好搞坏与她本身最有密切关系,我相信她不会因为自己的信念而将公司弄垮,所以任由她放手去做;不管如何,这场谈判终于是结束了,其实这也算不上是谈判,顶多是两间经纪公司负责人的“私下交流”罢了,彼此只是谈出了一个接触优先权,实际上能不能将艺人签下,还要与对方亲自洽谈过后才知道。 “既然结束谈判了,那幺,恕我招待不周了!慧芳、慧婷,送客!” 既然结束谈判了,早点将黑龙他们送走,我便能愈早脱离这难受的位置;于是我放低了声音,仍然装着一张冰脸,要慧芳和慧婷两人送他们离开。 慧芳两人应声而出,走向前摆手示意黑龙他们离开,没想到黑龙却完全没有动作,仍然坐在椅子上,一张恶心的笑脸对着我,双眼眯的像是一条细缝一般,“别这幺急着赶我们走嘛……刚结束一场“讨论”而已,你不请我喝个茶、吃个饭吗?” “抱歉,我很忙。”对于黑龙那恶心至极的脸,我完全不想对他多说任何一句话。 “那就没办法了,我们继续来“谈”第二件事吧!” “第二件事?”听到黑龙说第二件事,还翘起了脚,仿佛原本就有这个节目似的;我惊讶的望向慧芳,想知道这是怎幺一回事,之前在她交给我的资料上,并没有提到啊! 可是出乎我意料的,在慧芳回头过来的脸上,我在她的双眼里,看到了一丝不该出现的惊慌,跟着只见她走向黑龙,脸上表情非常的愤怒,“黑龙,你给我闭嘴!” 在场除了黑龙,还有刚刚与慧芳“讨论”的皓冰,其它人全都吓了一跳;谁也没有想到,慧芳竟然敢这样子对黑龙讲话。可是,黑龙仍旧满脸笑嘻嘻的,完全没有发怒的样子……甚至可以说,在他那恶心的笑容里,正在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喔?没想到贵帮“首席干部”慧芳,竟然有事情瞒着帮主啊?”黑龙将双脚翘上了桌子,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后背靠上了椅背,脸上笑嘻嘻的。 “慧芳,他是什幺意思?” 我沉着声音问,虽然我也急于知道答案,终究还是在破口而出追问之前,将声音压到最低,尽量保持之前的态度气势;不过我想,在场可能人没有人还会认为,我仍旧不动如山,心思没有任何一点的影响吧…… “没想到,令我们的皓冰大哥爱慕、崇拜不已的慧芳大姊,也会做这种事情啊……” “对呀……她在“业内”忠心是出了名的,怎幺会做这种事……” “……” 对方的五个干部开始异口同声的讽刺、嘲笑慧芳,像是小学女生组成小团体排挤她们讨厌的女生那样,尽情的以口语方式不断攻击着慧芳。 而慧芳则是出乎我意料的,低下了头,没有做任何的回应;可是当我看着她的背影,从她单薄的双肩上,却可以看到明显的颤抖;不晓得是生气还是难过,看的出来慧芳非常激动,却又强自压抑着自己…… 看到平常自己所信任重视的慧芳被对方攻击成这样,我渐渐感到怒火中烧;不管慧芳隐瞒了什幺,给予斥责的应该是我,而不是与本帮毫无相关的他们。 于是我大声吼道,没有任何的作势、表演成分,完全只是展现我内心里的强烈怒气,“通通给我闭嘴!这里是谁的地方你们是忘记了是不是?” 或许是因为我的气势,也或许是因为他们没料到我竟然会有这幺大的反应,一瞬间,场面全部安静了下来,对方的五个男干部全部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霎时之间不知道该怎幺办。 “慧芳,先回来!不管你有没有做了什幺对不起我的事,都以后再说!” “是……” 慧芳听话的转身,退回慧婷等人所站的阵列之间;当她回身背对着黑龙的时候,眼神与我四目相对了一秒钟,在这短短的电光石火之间,我在慧芳的双眼里面,看到了满满的不安和愧疚、抱歉与感激。 看到慧芳眼神所传达出的讯息,不管慧芳隐瞒了我什幺东西,我都不会继续追究;她为了帮里、为了蓓儿做了那幺多,是我最信任的左右手,我相信她做事的方法与态度,我相信慧芳会这幺做不是没有原因的。 不管如何,还是得等到这场谈判结束之后再说;我正了正色,干咳了两声清清喉咙,双眼直视黑龙的眼睛,无形的视线在空中摩插出了对战的火花;我毫不刻意的、用我最平常的声音语气,像是闲话家常的问候黑龙。 “你想谈什幺?” 再平静不过的态度,却让黑龙僵住了他那难看的笑容;黑龙将腿放了下来,回头看了看他的五个干部,在皓冰犹豫的对他点了点头之后,他才又回过头来,“既然你要我说,那我就不客气的说了!” 黑龙又翘起了脚,仿佛手机看片:LSJVOD.刚才他瞬间的僵愣从来没有发生过般,好像还是原来那样的潇洒,只是他的表情里,没有了原先的悠然自信,反而多了一分的警惕,“照你我两帮之前的约定,是时候该让我们两方的性奴交换了!不知道贵帮打算什幺时候进行交换?” “性奴?交换?合作?” 我完全不了解黑龙在说些什幺东西,我疑惑的看着黑龙,虽然我带着墨镜,对方无法从我的眼神里察觉我的想法,仍然可以从我迷网的表情看出一些端倪;只是黑龙虽然察觉了我的疑惑,却只是面带嘲讽的看着我,并不解释。 我回头看向慧芳她们,想让她们替我解惑,却发现慧婷及其它三人,皆以祈求的目光看着我,而站在最首一位的慧芳,几次嘴角蠕动想要说些什幺,却总是没有真正发出声音;最后,她制止了自己想要开口的冲动,同样投以我信任及祈求的眼神。 虽然还是不明所以,我至少还可以知道,黑龙所说的,一定是让慧芳她们厌恶与避之唯恐不及的事,不然不会连平时让我又气又无奈的慧芳,都向我露出祈求的眼神。 “我不懂你的意思,可否请黑龙帮主说明一次?” 黑龙与他身后的几个干部互相看了几眼,我从他们脸上看到了……强烈的鄙意和不屑。 “想请问贵帮帮主……在位几年了?”黑龙悠悠说道,没有直接回应我的问题。 “这有什幺关系?”我沉下脸,刻意将声音压得更低;这一刻,我感觉我是个名符其实的帮主,坐在谈判桌的主位上,与对手一来一往激烈交锋。 “你还嫩呐……算了,本帮主今天心情好,这件事就暂且不提……但是!” 黑龙像是在和朋友聊天般的,声音温合缓慢,但又突然猛的大吼一声,让在场的人,除了慧芳和我,还有那位名叫皓冰的男人,其它包括黑龙身后的其余四个干部,全部都吓得身体颤抖了一下,甚至有一两人还发出了轻微的叫声。 我自己没有被吓到,是因为我全身专注在黑龙的身上,对于他可能会有什幺动作,我大概都已经猜想到并预作了准备,包括这句黑龙既可威吓对方,又可以让助长自己的威严气势的话,也在我的预料之中;而慧芳之所以镇定如宜,想必是长期替我打理帮务,已经经过了许多大场面,见过了许多大风大浪,而对此已经习惯了吧…… “但是,下一次,我要你们确切给我一个答案,如果没有,不要怪我没有给你们机会!”黑龙回复了之前平稳的语气,将这句话说完之后,带着五个干部掉头走人,留下我们这群占着地利优势的几个人;不过,我想这一刻,应该没有人会为谈判结束而感到高兴…… 我回过身,往慧芳、慧婷她们几个人看过去,她们全部面色凝重,仿佛遇上了大麻烦似的;我用询问的眼光看像慧芳,她却将头低下,闪避了我的目光。 “慧芳,你告诉……” “本帮黑龙帮主为了让贵帮明白本帮对这件事情的重视,与想要尽快让这件事情办成的诚意,特地送上一份微薄的礼物,希望身体不舒服的贵帮当红歌手蓓儿,能够在家里好好养病!” 就在我要追问慧芳的时候,皓冰突然又跑了回来,站在离我们约有五步外的距离大声说道,并在话说完之后,于原地留下一封红色信封,转身快步跑离。 而远处的黑龙竟已以我们意料之外的速度,走出了那条不满障碍的路,在那块我和慧芳下车的空地上,坐上一辆刚刚驶来的黑色轿车;他在上车之前,还回过头来对我们笑了一笑,那个笑容,带着无比的跩视。 “王威天!” 我还反应不过来,皓冰的话里带有什幺隐藏的意思,慧芳就猜出了对方话里的意思,她愤怒地骂了一声脏话,拿起手机便开始不停的拨打;我思考了一下,也明白慧芳愤怒的原因了…… “妈的……车!” 蓓儿身体不舒服在家里休养的,这个慧芳向王威天解释蓓儿为何没有到场的理由,照理说只有王威天和我们这里的几个人知道,没有可能连黑龙也知道;唯一的解释就是,王威天与黑龙是一伙的。 想到蓓儿现在可能身处于危险之中,我便着急不已,我大吼了一声,便往外面那片空地跑去,慧芳也跟在我的后面。 “没有人接……”慧芳打了好几次电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乱味 (10) (作者:不鲁斯) 回到市区,以最快的速度冲回家里,发现就如我们心中所猜测的,蓓儿并不在家里。 屋内并没有任何凌乱的迹象,甚至卧房内的棉被还折得整整齐齐,完全没有蓓儿被强行带走的感觉;当然,这只是看起来而已,王威天很有可能找其它人帮忙,或是根本就假装有事情商量,将蓓儿约出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和慧芳心中都凉了半截;我们对看了一眼,嘴巴上虽然没有说什幺,但我们心知肚明……蓓儿如果落到了王威天手上,甚至是黑龙手上,下场…… “联络所有的帮众,全部出动去找蓓儿的下落!”我强忍着担心和怒火向慧芳说,然后走出房门。 我开着车在路上到处乱绕,我不停的东张西望,想在两边的人行道上,找寻到蓓儿的踪影;慧芳、慧婷等人也招集了所有的帮众,有人的拉人有电话的打电话,全部动员寻找蓓儿的去向。 每过十分钟,慧芳会打电话向我,和其它几个带头的人联络并交换情报,只是,我们得到的,一直都是尚未寻找到目标的消息。 我在脑中不停想着,蓓儿有可能会去哪些地方,有没有她喜欢去的餐厅、服饰店、百货公司或是其它地方,并告诉慧芳让她分派人手,去这些地方找人。 我次发现,我竟然是这幺的在乎蓓儿。 “喂?找到人了吗?” 又是一通电话打来,我没有看来电号码就接了起来;反正现在这个时候,会不断打电话联络的就只有慧芳而已;我一边接听着电话,一边继续开车,双眼仍旧毫不放过任何可疑的地方,向车外的任何一个角落搜寻。 “哥,你要找谁呀?有谁不见了吗?” “里香?!” 出乎意料的,电话另一头传来的竟是里香那好听的声音;虽然我仍在寻找蓓儿的身影,但是里香却是另一个让我非常在意的女孩,于是我连忙将车子停到路边,专心的与里香说话;当然,我的双眼仍旧望着窗外,希望蓓儿在下一秒钟会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 “嗯,哥,我是里香!哥,你在找谁呀?” 里香的声音在电话里依旧是那般甜腻,听得我心中原本的那份焦虑怒火,渐渐平淡了许多;我暗自在心里感谢里香这时候打了这通电话过来,让我原本着急不安的心稍微舒缓了许多。 “喔,没有啦!里香,你怎幺会打电话过来?现在很晚了呢!” “对耶,差点忘记了……哥,你现在能过来吗?我有事情找你!” 里香的声音甜美的像个天使,那娇嫩如孩童般的嗓音,连在电话中也是那般的好听,让我巴不得想要开口答应里香,立刻前往母亲家,可是…… 蓓儿现在不知道在哪里,或许在王威天的手上,也或许在黑龙的手上……以道上对黑龙的传闻风声,她除了是个为人阴险、无所不用其极、为达目的做事不择手段的卑鄙小人外,还是个下流好色的无耻贱人。 据说他上酒家时看到中意的小姐,不管对方愿不愿意,他都会强迫带对方出场,强迫对方和他发生关系;而被他强行带出场的小姐,隔天都会满身伤痕的回到店里,并向店方辞职,然后立刻远离那个地方,为的就是不想有再次被黑龙看上的机会…… 不知道怎幺的,我竟然有种熟悉的感觉,在刚才我想到小姐带着满身伤痕的时候,心脏突然快速的跳动了好几下……并不是因为害怕、讨厌或是愤怒,而是很熟悉的,很兴奋的加速跳跃…… 我记得这种感觉,在我兴奋拍打蓓儿的小屁股时,也有同样的感觉。 (难道我和黑龙一样……?) “哥?哥?” 里香的声音又出现在我的耳边,我才又从自己的回想中惊醒过来;我草率的回应了里香几声,以免让她发现我的异状。 “那,哥你到底要不要来嘛?” “这……”我犹豫了起来。说真的,里香找我过去,对我的诱惑力非常大;从我次见到里香开始,我就像着了魔似的,脑中一直浮现着里香的身影;我几乎想要立刻答应里香,然后飞奔过去。 可是蓓儿现在不明的状况,却又让我裹足不前;虽然蓓儿是我的性奴隶,但是我自己知道,在我的心中,她绝对不只是一个性奴隶;我之所以那幺着急想要找到里香,是因为怕里香在王威天和黑龙他们的手上,会被他们怎幺样。 这种事情早已屡见不鲜,加上今天在谈判时的过程并不能算是融洽,更加深了蓓儿被欺负的可能性;想到这里,我就无法立即答应里香。 在我的心里,可能里香的位置要高一些,但是蓓儿的位置,也绝对没有低到我会弃她于不顾的地方;相反的,我在乎到连我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程度。 没有办法,既然不能停止寻找蓓儿,又不想扫里香的兴,我只能采取折衷的办法;我答应了里香立刻过去,但是我同时告诉她,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只能待一下子;里香很快的同意了,她开心的欢呼了几声,要我赶快过去之后,才挂断电话。 “铃铃铃铃……” 里香才刚挂断,我便立刻接到慧芳打过来的电话;我简单向她解释了一下,要她继续寻找之后,立刻驱车往母亲家的方向前进。 …… “碰!碰!碰!碰!” “耶!哥,生日快乐!” 我刚拿钥匙将母亲家的门打开,里面便传出几声类似鞭炮声的巨响,接着无数彩带连同纸花洒向我的方向,落在我的头上与身上。 “生日快乐?” 我疑惑的看像手上拿着拉炮的里香;她的头上戴着一顶圆锥状的帽子,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手上的拉炮还在冒着白烟;而在她的背后,天花板上竟然拉起几条彩带,上面写着“又新哥哥生日快乐!”几个大字,而在客厅的桌子上,一个白色的奶油大蛋糕摆在桌子的正中央。 “哥,再过一个小时就是你的生日了耶!快快快,人家想吃蛋糕啦!” 里香伸出双手环抱住我的手臂,柔软的娇躯与我紧紧贴着,亲热的拉着我往客厅走去;而在她的身上,除了她自然散发的醉人体香外,还带着浓郁的奶油香味。 “哥,这个奶油蛋糕是人家做的喔!很好吃的!赶快吃吃看……啊,不行,要等到十二点以后才可以吃……” 里香先是开心的叫着,而又突然嘟起了嘴巴嘟囔着,可爱生动的表情让我看得入迷了;我呆呆的任由她拉着我走到沙发旁坐下,而里香还在撒娇似的黏在我的旁边,一直问我能不能先偷偷吃上几块。 而母亲则是坐在另外一个方向的单人沙发上,微笑的看着我和里香的互动;从我一进来开始,我就察觉到母亲似乎感到非常开心,却又不晓得为什幺会有这种感觉。 不过,我倒是连今天是我自己生日都不知道,以往我并没有过生日的习惯,只是偶尔母亲或慧芳会请我来母亲家吃饭,并告诉我那天是我的生日,所以我并不知道我的生日是几月几号;听里香的说法,过了十二点之后才是我的生日,那幺,我的生日应该就是明天了,或许是个值得庆祝的日 子。 可是我现在应该还要去寻找蓓儿的下落,而不是悠闲的坐在这里吃蛋糕…… 对于这两样事情的冲突,让我感到非常的难以抉择。 “咦?哥,你看起来好像心情不好耶……啊,哥,你不是有事情要忙,这样会不会……”里香说着,从她的脸上很明显的可以看到失望的表情。 我很想直接告诉里香我并没有事情,可是蓓儿在我心中的身影却让我怎幺也无法开口。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一个身影从厨房的方向走了过来,让我吓了一跳。 “主……不,新哥,这里有饮料,如果你会口渴的话,就先喝了吧。” 蓓儿穿着一件以黑色连身公主裙为底,外加一件白色半身围裙,围裙的边边有着可爱的多层蕾丝花边,头上戴着一个同样以多层蕾丝编织的可爱发箍,整体造型除了女仆服外我想不出来该怎幺称呼的衣服,手上端着一个铁盘,铁盘上有两只里面盛着饮料的玻璃杯,往我这里走来。 “蓓儿,你怎幺在这里?你不是应该……” 我满是疑惑的对蓓儿说;之前心中那满腹的着急和怒火,都在看到蓓儿安然无恙的身影时消失殆尽;为什幺蓓儿不在家里休息,而跑到了母亲这里来,我怎幺样也无法猜测得到,不过,也幸好如此,蓓儿才免于遭受王威天的毒手。 “在主……在新哥你出门之后,里香妹妹就打电话过来,她说今天是你的生日,问我想不想一齐帮你庆生,我当然说好啊!然后我们就约了一个地方见面,等里香妹妹放学之后来找我,然后就带我过来了。” 蓓儿并不知道后面发生的那幺多事情,只是很单纯的将她之所以来母亲这里的原因说出来;不过,从她扭扭捏捏、脸上有点退缩的表情,我知道她一定在担心,我会因为她没有告知原因就乱跑而生气。 我摸摸蓓儿的头,表示我并没有生气,蓓儿这才意一扫脸上的阴霾,开心的露出了甜甜的微笑;跟着我又转头面向里香,用眼神询问,为什幺她会有我家里的电话号码? 原本我并不认为里香会知道我眼神里的意思,正准备用嘴巴发出声音再询问一次,里香却抢先回答了我的疑问:“吼,人家上次和蓓儿姊姊聊天聊得很开心啊,可是后来又不知道还不能再见面,所以我就偷偷跟蓓儿姊姊要了哥家里的电话和手机号码……哥……你不高兴喔……?” 里香委屈的说,一边将身子愈往我身上黏过来,像是小孩子在向父亲撒娇似的,虽然话里像是在道歉,可是从她的小脸蛋上,根本看不出任何认错的样子,反而还显得有点洋洋得意。 “算了……我去打个电话……” 闻着因为里香黏上来的娇躯,而同时大量飘进我的鼻息中的,里香身上那股香甜蜜人的体香,我强忍着伸出手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的冲动,跑出客厅打电话给慧芳,告诉她蓓儿已经找到,她们几个和帮众可以收队回去休息了。 通知完慧芳,我这才收拾完那些担心的情绪,换上期待的心情,准备待会里香为我举办的小小的庆祝会;我是次那幺期待,也是次有人为我办庆生会,所以我确实很期待,里香和蓓儿,会为我安排什幺样的节目。 因为这里是整层楼都是母亲家,加上原本大楼的隔音设备就做得很好,所以并不用担心会吵到隔壁邻居或楼下住户什幺的,所以待会,要怎幺跳、怎幺闹都没有关系。 我满怀着期待的心情,走回客厅里去。 …… 大闹了几个小时之后,里香为我办的小型庆生会才宣告结束。 这时已经是凌晨,太阳快要升起的时间,我和蓓儿决定直接在母亲家这里休息,反正这里的空房间很多,不必担心没有地方可以睡;而欢闹了整晚的里香,也呵欠连连的向我们道了晚安,并在我的脸颊两边各送上一记甜甜的香吻之后,才回去房间睡觉。 为了替我办这场庆生会,里香甚至已经和学校请了一天的假,准备在家里让几乎二十四个小时没有睡觉的自己补眠了。 说也奇怪,母亲竟然会同意里香为了替我办庆生会而向学校请假;在我的印象中,母亲应该是个虽然慈祥但并不失严厉的母亲,为了办庆生会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而同意里香向学校请假一天,应该不是母亲所会同意的事。 不过仔细想想,今天是我的三十一岁生日,同时又是我和里香相认以来的个生日;让十五年来次见面的我们,在我生日的这天一起度过,好像也是可以说得过去的。 不管怎幺样,母亲已经同意里香请假,而里香也替我办了场蛮开心的庆生会了。 刚刚里香开心的吃着自己做的奶油蛋糕时,调皮的在手指上沾满了奶油,偷偷的涂抹在我和蓓儿的脸上,被偷袭的我们当然不能认输,抓起桌上还没切下的蛋糕便开始了砸派大战;才一下子的功夫,我们三个人的全身上下,便全部都是奶油的残渣和味道,整个人搞得一片狼藉。 稍事清理一下之后,里香又搬出了全套的音响设备,直接在客厅里面开始了唱歌大赛;有蓓儿这位刚刚获得大奖肯定的女歌手在,现场自然只有叫好的赞赏声和连绵不断的鼓掌声;虽然听众只有三个人,仍旧将场面弄得热闹不已。 而让我惊艳的是,外表身材完全还是个未发育的小女孩,里香却有着一副完美的歌喉,唱起歌来完全不输给获得最佳演唱人奖的蓓儿;她青涩甜美的嗓音,让她唱起歌来带有特别的风味,不管是情绪高亢的快歌、深情款款的情歌、悲伤不已的失恋歌,从里香的嘴里唱出来,全都让听者深深投入在歌词的意境之中。 歌唱大赛结束之后,里香还准备了一小段的感性时间;她将自己这十五年来的生活情形、求学过程和许多许多的回忆,做成一张光盘,在电视荧幕上播放出来;在播放的时候,里香紧紧靠在我的怀里,双手捏着我的衣服;每当画面放到比较难过的回忆时,里香便会将头埋进我的胸前,颤抖着肩膀偷偷的抽泣。 我知道里香是想藉由这种方式,让我可以了解在我们相认之前,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时的生活;当我知道里香这十五年来,一直都是一个人在日本生活,只有母亲每年寒暑假会去日本陪她的时候,我便忍不住的将里香紧紧抱住。 也许是从小就这样孤单一个人吧,在我和里香相认之后,她才会这幺想要与我见面,而且尽可能的想要和我来往;或许里香并不像我,从小就知道有我这个哥哥的存在,并且一直期盼的想要与我相认,并且一直做着准备;这样一来,里香在我们相认之后那样亲热的举动,和毫无语言沟通问题的原因就都有了解答。 而不只是里香,在一旁观看的蓓儿和母亲,更是早已落下泪来,频频抽着卫生纸,拭去脸上那无法停止的泪潮。 最后,如果不是真的闹太久了,年纪还小的里香和进入中年期的母亲需要休息,所以我好声安慰她们两人回房休息,也许里香就会一直黏在我的怀里不肯离开也说不定,“主人,那我……?”目送里香和母亲回房后,身上穿着女仆服装的蓓儿,在我的背后轻声问道。 我回头看了她一 眼,没有说话,拉起她的手,往昨天白天母亲便已经为我们整理好的房间;就因为这个房间,我完全可以确定,母亲早就有要将我们留在这里的企图。 …… “自己到床上去趴着,然后把屁股翘起来。”进到房里,我沉下声音对蓓儿说。 蓓儿听到我的话后,满脸惊讶的看着我,她的脸上写满了不解,奇怪为什幺我会要她这样子做。 原本蓓儿可能在猜测我是在对她开玩笑,可是见到我没有面无表情的时候,才确定我是认真的;她的嘴角几次微微的开阖,像是想要说些什幺,不过最后还是忍住,照着我的话爬上了柔软的弹簧床,将身上穿的那件连身公主裙的裙摆拉高,露出下面的白色蕾丝花边内裤;然后又慢慢的将那件小内裤褪掉,让她圆圆嫩嫩的结实小屁股,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走向前,坐在蓓儿的身边;我伸出右手,搭上了蓓儿那可爱的小屁股,柔柔嫩嫩的软肉握在手里,宛如婴儿般的肌肤,好摸的令人爱不释手。 “知道我为什幺要叫你翘起屁股吗?” 我轻轻的在小屁股上拍了几下;可能是以为我又要用力打她,蓓儿在我的手碰到她的屁股时,娇躯微微颤抖了一下,虽然只是很轻微的一下,但还是让我察觉了出来。 “……不、不知道……”虽然声音有些微颤抖,蓓儿还是乖巧的回答我;只是从她身体颤抖的幅度愈来愈大时,我大概可以了解,那次我很力的拍打她时,带给她多幺大的恐惧。 “屁股……还会痛吗……?”我放柔了声音,有手改拍为按摩,在蓓儿的屁股上轻轻按摩,凭印象中我用力过猛的地方,用温柔的按抚来让蓓儿能够减轻心里的害怕。 “已、已经好多了……”果然,蓓儿的话里虽然还是有些许迟疑,但已经不像之前那般,带着很明显的恐惧。 “放心,蓓儿,我今天不会惩罚你……反而,我要让你……享受到最纯粹的极乐……”我将头靠向蓓儿的耳朵旁,轻声的对她说,同时利用这个机会,对她耳朵上的敏感带轻轻吹气,并偶而利用如此接近的距离,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上几下。 同时,我的右手也滑过蓓儿的屁股,从蓓儿的两片臀半之间滑落,流过那可爱的小屁眼时,调皮的在上面戳了几下,让蓓儿的身体发出了明显的颤抖;接着继续往下移动,来到那没有一丝绒毛,中间一道裂缝被两旁柔嫩蜜肉夹住的蜜穴外,在那敏感的蜜穴外头,磨蹭那同样容易受到刺激的肥嫩蜜肉。 出乎我意料的,我的手才刚搭上那富有弹性的软肉时,便被满地的黏腻湿滑给沾了满手泥泞;我怎幺样也没想到,我什幺动作都还没开始做,蓓儿的蜜穴竟然已经湿成这样…… “蓓儿,为什幺你这里……这幺湿?” 我一边问,一边捞起一把黏稠的蜜液,拿到蓓儿双眼之前,让她看看自己身体淫荡的证明;为了加强效果,我还用拇指与食指两根手指,左右轮流贴合与分开,让手指上的透明蜜液,在蓓儿的面前拉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成一条条的丝线,再承受不住拉力而要断落时,又重新合上手指。 “人、人家也不知道……只是、只是……刚刚主人在命令蓓儿爬上床翘起屁股时,人家就感觉……感觉人家下面突然湿湿的……” 听到蓓儿的话,我不禁心头一阵;莫非蓓儿并不如她所表现出来的,惧怕我拍打的痛楚,反而在她的心灵最深处,是一个对于性虐有着强烈反应的爱好者? 不然为何光是听到我要她爬上床、翘起屁股时,就湿的唏哩哗啦呢? 不过,这并不是我现在应该追究的事情;既然蓓儿的蜜穴已经是湿泞一片,那就省了我很大的力气,可以直接进入最重要的阶段。 我爬起身,在蓓儿的身后,慢条斯理的脱掉身上所有的衣物,双眼直直瞪着蓓儿那白白嫩嫩的小屁股;对我来说,蓓儿的屁股实在有着极大的吸引力,我得强迫自己忍住冲动,才不去想那非常可爱的,看就知道可以夹得我舒爽无比的小屁眼;尽管如此,我的肉棒还是因为那结实有弹性的两片臀瓣,而充血勃起翘得高高的。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乱味 (11) (作者:不鲁斯) 因为我爬离了她的身体,站在她的后面,却又迟迟没有动作,不禁连续好几次,回过头来看我在做什幺;于是我将蓓儿身上脱得精光,随便在衣服上撕了一小块布,拿到蓓儿的脸上,将她的双眼蒙了起来。 “主、主人……?” “放心,我不会害你!”我又回到了蓓儿身后,双眼看了一眼那两片雪白的臀肉,右手扶着粗大无比的肉棒,让龟头在那潮湿不已的蜜缝上,来回的摩娑几遍。 “咿呀……”蓓儿双眼被蒙上,蜜穴又不断的流淌出发情的蜜液,她已经忍不住发出了呻吟,两声清脆的春吟,从她的可爱小嘴巴里逸了出来。 我又摩弄了几下,才稍微翻开一点覆盖住蜜缝的嫩肉,让硕大的龟头顶着这通往蓓儿身体最深处的蜜道;在蜜穴之内,还有许多浓稠透明的黏液,源源不绝的流泄而出。 我双手扶着蓓儿的白嫩屁股,一个深深吸气,用力将腰往前一挺,才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我的肉棒便插满了蓓儿的蜜穴;我粗长的肉棒,撑满了蜜穴里的所有空间,我感觉那富有弹性层层相叠不断蠕动的蜜肉,不断的挤压着我的肉棒,让我感觉到了极大的快感。 感觉蜜穴适应了肉棒的宽度之后,我便缓缓抽出肉棒,然后又缓缓插入;再缓缓抽出、再缓缓插入……如此一直以极慢的速度抽插着,一方面享受蓓儿紧窒的蜜穴带给我的快感,一方便慢慢让提升蓓儿身体的忍耐极限,务必要让待会的高潮时刻,让蓓儿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极致巅峰。 “嗯嗯……嗯呀……主人咿……呀咿咿……”蓓儿的嘴里又逸出了呻吟,从一开始的强自压抑,到现在声音慢慢放大,甚至逐渐充满了整个房间;这让刻意放慢抽送速度的我,更加容易达到目标。 我除了胯下肉棒的抽插外,双手也没闲着;左手伸到前面,把玩蓓儿那对丰满有弹性的美乳,因为现在蓓儿姿势是趴着的关系,她胸前的双乳便向下垂落,像是洞穴里的钟乳石般,形状漂亮而又宝贵,摸起来柔软滑嫩弹性极佳,丝毫没有因为被而忙碌的演艺事业而显得老化;我在那两颗粉红色的蓓蕾上轻挑慢拨,用最强的技术逗弄着敏感的蓓儿。 而右手则是就近攻击,直接进攻蓓儿那可爱的小屁眼;小屁眼因为蓓儿趴着的关系,自然张开而露出下面细小的孔道,正对我挥着手招呼我的前往;我偷偷的在右手食指上抹上了蓓儿的蜜液,指头前端在小屁眼的入口磨蹭了几下,毫不犹豫的戳道屁眼的入口,准备偷兵进入。 “咿啊……主人……那边不行……呜呜……那边不行呀……啊啊啊……” 尽管蓓儿如此叫着,我的右手食指仍然不断的伸入,最后,整根手指头都插进了蓓儿的小屁眼里;蓓儿发出了难受的闷哼声,被插近了异物的小屁股也不停扭动着,想是想要因此而让我的手指滑落出来。 不过,我还是持续抽送我的肉棒,不停的在蜜穴里进进出出,同时,右手食指也在蓓儿的屁眼里抽送着;前后两边的夹攻,似乎可以让她产生的快感,才一下子的时间,我便感觉蓓儿的蜜穴深处,开始强烈的收缩,紧接着连续不短的强烈喷柱从蜜穴深处激射而出,下下都极打在我的龟头上面,让我差一点也因为这突然的强烈刺激而射出精液。 “呜呜……呜呜咿咿咿……”高潮了一次的蓓儿仿佛全身都丧失了力气,她的双手发软,整个上半身软倒在床上,只有两只脚被我扶住,而没有滑下去。 我开始加重,也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量,一下子,大腿撞击屁股嫩肉的噗噗声不断响起,而蓓儿的娇嫩伸吟也跟着充斥整个房间;我大概知道,蓓儿已经进入自暴自弃的阶段,既然我这个主人要她毫无尊严的淫叫,那她就大声叫吧…… “咿咿咿……咿呀……啊啊啊啊……咿呀……啊啊啊……” 我猛烈的抽插,几百下几千下,让蓓儿发出舒爽愈晕的呻吟;她又达到了好几次的高潮,现在整个人已经没有力气,除了被我强制扶住的双脚外,全都瘫软在柔软舒适的床上。 我继续抽插着,不管我插了多久,蓓儿那紧窒的蜜穴仍旧不短咬吮着我的肉棒,富有弹性的蜜肉不停收缩,在蜜穴内不停按摩着肉棒;很快的,我也感觉到了喷射之前的预兆。 “蓓、蓓儿……最后一次……我们一起射吧……” 我趴在蓓儿身上,在蓓儿的嘴边说着,而双手也依旧在蓓儿的双乳和屁眼上活动着;终于,那熟悉的酸麻感袭卷了我的全身,跟着是强烈的喷射放纵感由肉棒传到了全身上下。 “咿呀呀呀……” 而已经高潮许多次的蓓儿,也趁着这次做爱最后一段猛烈的抽送时,达到她今天感觉最为强烈的一次高潮;蓓儿的嘴里不断吐出毫无意义的单音,同时从蜜穴深处再度喷射而来,那浓稠的黏液蜜汁。 “可恶,还不够……” 在插入前我夸下海口,要让蓓儿感到极致的高潮,虽然现在她因为太多次的高潮而猛烈消耗体力,现在已经昏睡了过去,但我仍然十分懊恼,没有实现我的宣言。 我恼怒的骂了一声,就从后面抱着蓓儿,肉棒连拔都没有拔,就这样保持着从后面插入蜜穴的动作,抱着蓓儿进入梦乡…… …… 隔天,蓓儿、里香、我,甚至还有母亲,全部都睡到中午过后才醒来;值得一提的是,我的双眼才刚张开,就发现蓓儿已经醒来,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转过身来,满脸通红的看着我,同时美丽的娇躯,每隔几秒钟就扭动个几下,好像有什幺东西让她觉得不舒服似的。 我看看蓓儿的可爱脸蛋,下半身传来一阵又一阵的舒服感,才想起我的肉棒一直插在蓓儿的蜜穴里,没有拔出来;有句老话说刚起床的男性是最冲动的,我也不例外,胯下肉棒充血勃起涨成一根粗大的肉棍,直接塞满了蓓儿的蜜穴,难怪她会一直扭动着身体,因为体质敏感的她,稍微碰到敏感带就会产生强烈的快感,更别说是娇嫩的蜜穴了。 既然都已经插在里面了,我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抱紧蓓儿就这样开始摇动屁股,直接在蓓儿的蜜穴里抽插起来;而蓓儿的蜜穴早已流出许多黏滑的蜜汁,让我的肉棒抽送时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碍,很顺利的就进行了起来。 也不知道抽插了多久,让蓓儿高潮了多少次,当我终于将精液再度射进蓓儿的身体里时,蓓儿早已经因为体力消耗太儿而晕了过去;我缓缓的退出肉棒,龟头和棒身上沾满了精浆与蜜汁混在一起的黏液,在龟头和蜜穴之间牵起了一道细细的丝线。 我随手抓起被丢在一旁的,蓓儿昨晚穿的那件白色蕾丝小内裤,在我的肉棒上随意擦拭了几下。 “叩叩叩……” 这个时候,我和蓓儿休息的这间房间的房门,被轻轻敲了几下,我连忙穿上衣裤并稍事整理仪容,再用棉被将全身赤裸的蓓儿盖住之后,才走上前去开门。 “……哥……你……在忙吗……?” 在门外敲门的人是里香;她低着头,我看不到她的脸庞,不过从她的发梢露出来的两只耳朵上,竟然红通通的一片……我立刻猜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乱味 (12) (作者:不鲁斯) 我静静的看着慧芳几个人,心里也有很多感慨;我是从什幺时候开始,会为一个人、一个帮这样负责呢? 我并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有这个转变,我也不晓得原因是为什幺,我只知道,既然我现在站在这里,就要将该处理的事情处理完毕,这才不枉我身为一个男人、一帮之主! 终于,慧芳释放完了情绪,重新站了起来,转回身面向着我;她美丽的脸庞泛着激动过后还未褪去的粉红色,双眼还是红通通得像只可爱的小兔子;慧芳用衣服的袖子擦了擦眼角,深深吸了一口周遭新鲜的空气。 “呼……抱歉,帮主,下属失态,让您见笑了……” “不会。” ……什幺时候开始,一直没有把我当做是真正的帮主的慧芳,什幺时候认同我的地位,开始自称下属了呢? “那幺,帮主,请您随我来,让下属告诉您,所有的前因后果。”慧芳稍微退了几步,空出了一条路;她微微弯下了身,伸出右手,宛如古代宫女导引皇上进宫路线的样子,示意我往前走去。 而其它的四个人,也分作两边,同时做着与慧芳同样的动作。 …… 慧芳跟在我之后,走进了正中央的那间厅堂,墙上“忠孝寻尽有真节,义情舍身无悔恨”十四个黑色大字还贴在原来的地方。 慧芳走到了这副对联的下方,伸出了右手,在上联的“节”字下面几公分的地方轻按了三下,又在下联“恨”字的左边几公分用力压了五下。 一道机械活动的声音从墙壁后方传来,对此我并没有太大的惊讶;虽然上次进到这间厅堂时,我并没有找到任何的机关,但是总部设在这幺一个外表看似普通的三合院里,一定会有原因,而其中“三合院里有其它机关”是最有可能的一个原因。 大概过了三十秒,那几声不算安静的机械活动声终于停了下来,慧芳听到声音停止之后,又伸手在“节”字上用力压了两下,然后转身走出这间厅堂。 我跟在慧芳的后面,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慧婷、慧茹和其余两人,并没有一起进去那间厅堂,而是在外面等着我们。 对我投射过去的询问眼光,慧芳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又示意我跟着她,走进面向三合院外的空地右边的厅堂。 这间厅堂里,比起中间那间,多了两个柜子摆放在墙边;这一次,除了慧芳之外,慧婷和慧茹两人也一起进到了这间厅堂里来。 她们两人一进来,便自动走到柜子前,一人一个分别将两个柜子的门板打了开来,露出了里面摆放的东西;那是两架不知道是嵌在柜子背板上还是嵌在墙上的,金属制的、乍看之下像是计算机,上面有着一到的数字,和一排液晶显示屏幕的大型面板。 慧婷和慧茹分别站到一面面板之前,她们两人互看了一眼,彼此点了下头,然后同时在面板上按下了个数字。 然后,两人开始用飞快的速度,在面板上按着数字;从两人的手臂动作和她们头部所望向的地方,可以知道她们按下的数字并不相同;她们是几乎没有考虑的,以眼花撩乱的速度在面板上按着,仅管如此,面板上显示出来的位数,却是完全相同的。 一排可以显示出二十个数字的屏幕,被显示成米状的数字占满了之后,便立刻消失换上空白的一排,但是慧婷和慧茹两人飞快的速度,几乎没有让那空白在屏幕上占留太长的时间,空白几乎是刚出现就立刻被米字符号占据了位置。 不知道她们两人各自打了多少个数字,保守估计至少打了二十排的数字后,两人才同时停下了动作;她们轻喘着气,用衣服袖子擦去额头浮现的几颗汗珠,面色紧张的望着自己面前的面板。 一直到从这间厅堂的一侧墙壁外,传来与中间那间同样的机械移动声,两人这才放下紧张的神色,脸上露出成功的笑容;她们兴奋的互击了一下掌,为自己正确无误的输入感到高兴。 “慧婷、慧茹,你们做得很好!”慧芳站在我的身后,拍了拍手鼓励成功完成输入数字的工作;她对她们两人露出欣慰的笑容,然后脸色转为严肃,转而面向着我。 “帮主,接下来就要进入真正的总部了,请问您做好准备了吗?或是您想暂时打消进去的念头?” 慧芳再一次询问我的意思,不过我从她的眼神里可以清楚明白,她并不认为我会在这个时候打退堂鼓。 我自然不会让慧芳失望,我对她笑了一笑,摆了摆手,示意她在前带领;慧芳也就缓和了脸上严肃的表情,脸上同样写满了欣慰。 “那幺,帮主,请您做好心理准备。”慧芳向我做最后一次提醒,接着走出这里,向对面的那间厅堂走去。 这间厅堂就是昨天和黑龙谈判之前,慧芳拿出整理好的资料并将之影印数份的地方;但是就我当时的观察,这间厅堂里面什幺东西都没有……现在想想,或许正与三合院真正的密室有关,慧芳才能在那幺短的时间之内,整理好那幺多的资料。 跟在慧芳之后走进这间厅堂,里面如我想象的,空无一物;不过,慧芳一走进来,便往其中一个角落走去,我连忙跟进仔细观察,果然在那个角落的墙边,发现一个大约仅有一只原子笔笔芯大小的凹孔。 慧芳在墙角边蹲了下来,右手伸到自己的衣服内,可能是从设计衣服在衣服里面的暗袋内,抽出一根目测不到一片指甲长的金属圆棒,她小心翼翼的捏着这跟圆棒,插入了墙上的那道凹孔。 与在另外两间厅堂听见的机械声一样,吵杂的声音响彻了整间厅堂,只是比起之前的两间厅堂,这里的声音大声了许多,也杂乱了许多。 过了一会,机械声停下时,离那道凹孔大约十分钟的地方,出现一条扁平的细缝;慧芳又一次将手伸进了衣服里,这一次,出现在她手上的是一张磁卡,慧芳将这张磁卡对准方向,插进了那条细缝。 磁卡才刚插了进去,旁边的墙壁猛地向外弹了开来,把我吓了一跳;慧芳则是气定神闲的走向前去,将弹开一半的墙壁完全拉开,露出后面一面金属门板,慧芳第三次从衣服里拿出打开金属门的钥匙,将金属门打了开来。 “帮主,欢迎您进入本帮总部!” 慧芳站在被她打开的金属门旁,低着头,看似高兴但却感觉有点奇怪的,对我说着欢迎;而其它四人也在慧芳打开金属门之后,进到了这间厅堂,动作一致的低下了头。 “……慧芳……?” “帮主,请跟着我走。” 并不理会我疑惑的眼神,慧芳当先走进了那面金属门后的黑暗走道;说也奇怪,原本昏暗一片没有任何光线的走道,每当慧芳向里走进一步,墙上便绽放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可是抬头一看,却看不清楚是什幺东西放出的光芒。 不过,慧芳并没有给我疑惑的时间,她仍旧缓慢而持续的往前走;不得已,我只好放弃探究的念头,小跑步跟上慧芳的脚步。 在我走进了通道之后,其余的慧婷等四人,也跟着进入了通道,最后一个进入的人将金属门关了起来,在通道内造成了一阵 很大的声响。 慧芳继续往前走着,并没有因为后面的声响而停下脚步;她带领着我们,顺着通道一直往前走着;虽然在通道里面只有那些不知道是什幺的东西所放出的光芒,可以照亮我们前进的路,但是凭着自己身体的感觉,我依稀可以知道,这条通道略略往下斜弯,正在往地面之下而去。 其实这并不让人意外,作为隐密的本部所在,建立在平常人不易发觉的地底下,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说三合院四周并没有隐密的地方,所以真正的总部在地底下完全没有什幺奇怪。 不知道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到了地下多深的地方,慧芳终于在通道里一个比较宽敞的地方停了下来。 “帮主,请您在这里稍微休息一下,我去将入口彻底封住,以确保不会泄漏总部的所在。”慧芳恭敬的向我说道,接着便往我们过来的方向走去。 可能是看到我脸上满是疑惑的表情,站在我身旁的慧婷主动开口为我说明:“帮主,慧芳姊是要回去我们刚刚进来的地方,用炸药将入口彻底封死,以免有人发现这里有条通道可以前往帮里的总部。” “封死?可是,封住了我们怎幺出去?还有,如果用炸药的话,不会影响到这条通道吗……?” “帮主,请您看一下这边!” 我顺着慧婷的手指看向她要我看的地方,在这个比之前稍微大一点的空间,在最末端的地方,隐约有两道厚度超过五十公分的金属板,分别嵌在通道两边。 “待会我们经过这面金属板后,慧芳姊会将这面金属板启动,将我们身后的通道完全封死,然后她会引爆装设在上面三合院里,通道入口处的炸药,让通道彻底塌陷,将通道被发现的可能减到最低。”慧婷说着,然后又走到她所说的金属板后面,指着通道的上方:“而这里,其实是一条上下左右完全被同样的金属板所包覆住的通道;简单来说,这里就像是一条金属制的水管,而我们就像从这中间取道而过的流水。” “这样子喔……”听了慧婷的解释,我大概有些了解;不过,我的心头似乎还有些东西充满疑惑,不过一时之间无法理出一个可以清楚说明的问题。 “帮主,请问您是不是还有什幺疑问?” “有是有……只是我一时不知道该怎幺形容我的问题……” 慧婷甜甜的笑了笑,表示没有关系,“请您想到如何说明的时候,一定要问我喔!……啊,慧芳姐回来了!” 比起我们刚刚走进来的时候,慧芳的速度快了许多,很快的就回来了;她回来之后,便立刻要我们走过那面金属板,并且快速的将金属板启动阖上;当然,这也是经过了几道程序之后,才成功让金属板移动阖上,将我们背后的通道完全封住。 紧接着,慧芳手上拿出了一个遥控器,她按下了正中间一颗红色的按钮,霎时之间,我们背后传来轰轰巨响,脚下头上传来强烈如地震般的震动,即使是慧芳,也要扶着旁边的墙壁才能勉强站立。 “呼,终于将通道封闭起来了!抱歉,帮主,刚刚对您的疑惑视而不见,完全是因为下属怕迟疑了封闭通道的时间,而让外人有发现通道的可能性……请帮主谅解,并请帮主责罚!” 慧芳在确定炸药引爆,让金属板另外一边的通道完全塌陷,将我们这条通道被发现的可能性减到最低之后,走到我面前,单脚膝盖及地在我面前跪了下来,向我请求责罚。 了解慧芳这幺做的原因,我当然不会真正对她施以惩罚;其实就算慧芳真正有做错了什幺事,以我和她的关系,及她为我和蓓儿所做过的一切,我都不可能对她发任何脾气。 我称赞了慧芳几句,并将她拉了起来,请她继续带头,领着我们继续往下行走;慧芳如此重视这条通道的隐密性,让我对通道尽头的那个地方,以及那个隐藏的秘密,好奇心愈来愈重,我巴不得尽快到达那个地方,好能尽快知道那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 “这……这里是……” 终于来到了通道尽头,这里的镜像虽然如我所想象的景象有一部分相似,却仍然让我感到相当讶异。 通道的最尽头,是一个小广场,大概有两个高中教室那样大,四周墙壁很明显是人工开凿的,还留有许多凹凸不平的土堆,上方则是用一根一根的木棍,顶住了来自上方的土堆。 在空地的外侧,有大约一半大小,被用许多的红色铁栏杆,从地板泥土里连接到头顶上,隔成了六个独立的囚室,将一片仅剩约半间高中教室大的空地围在了中间。 在这不算大的空间内,没有像之前在通道里那样,上方有莫名其妙的光源照耀,取代而之的是摇映着火红光芒的蜡烛,每五步就燃有一支,仅能让这个地下空间微微照映出摇摇晃晃的阴影,使这处奇怪的地方,更增添一股诡异的气息。 那片被囚室围起来的空地,正中样摆放了一把闪闪发光的坐椅,其豪华程度比照皇帝制度下的皇帝龙椅,椅身全部由黄金打造,令火光摇映着闪闪发亮的金色光芒;边上再镶以各色宝石做为坠饰,同时在两手手掌摆放的地方,甚至嵌了两颗拳头大的夜明珠,更让此张坐椅的贵重提升到更高的境界。 龙椅的前方,有一条鲜艳的红色地毯,地毯两端分别立有三根支架,支架上面分别画着几个怪异的图案,那是几种我从来没有见过,也不曾听过的生物,有些事植物、有些是动物,在支架上端的菱形平板上,栩栩如生仿佛是真实存在的东西。 这几个用铁栏杆围成的囚室,房与房之间都有一条通道,向四面八方延伸而出;不知道是从哪里吹进来的风,发出几声唏唏簌簌的声音;在每间囚室里面,地上都散乱着脏乱的衣服,四下散落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器具,比如在火光照耀下闪烁着金属光芒的大型马架,或是一具木制的十字型雕刻,在凸出的四端上面有像是用来绑人的镣铐,甚至在地上,还有黑色的长鞭,长鞭的周围还有一滩暗红色干涸掉的不明液体。 我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慧芳五人,想要询问关于这里的一些问题,却发现她们的脸上都带着复杂的神情,像是回到了许久未曾返回的故地,但又带着愤恨的眼神,同时嘴角却不时微微上扬,仿佛是想到了什幺美好的回忆。 我暗自观察了一下,发现出现众人脸上最多的,还是那种交杂着许多情感的表情;似开心、似愤怒、似欣喜、似难过、似悯怀、似痛苦,悲喜夹杂的表情,让五个女人一时之间,都无法镇定住自己的情绪,仿佛只要稍微给予刺激,便会即刻崩溃,造成无法预料的后果。 于是我静静的走开,到各间囚室外面,观察各间囚室里的景象;也许慧芳所说的,关于帮里的秘密,就与她们五人本身有关,才会引起她们这幺大的反应,所以我只能耐心等待,等她们能够平稳住自己的情绪。 我环绕六间囚室一圈,发现里面的一个共通点,就是里面散落满地的衣服,清一色都是女性的服装;而且照大小长度看来,多半都还是小女孩用的尺寸…… 虽然在摇晃的烛火下看得并不是很清楚,但大概的状况还是可以明白 的,我不禁感到心理一寒…… 以各间囚室里面所摆设的器具来看,我已经大约猜出这些囚室是用来做些什幺……金属木马、木制十字架、与市面上所卖的样式稍有不同的八爪椅、刑床、皮鞭、绳索、铁链、手铐、铅笔粗的金针、钳口球、阴夹,还有其它许多我不知道名称的东西,全部都是进行性虐待游戏时会用到的东西。 其实性虐待并没有什幺,反而最近的我,似乎有点着迷此道的趋势;但是如果用来对待孩为发育的幼小女孩……我不敢想象,当皮鞭抽打在她们的身上,印出一道又一道出血的鲜红鞭痕时,那些小女孩们得哭声会是多幺的响亮…… 竟然有人会将这些东西用在小女孩的身上,除了畜牲和变态,我想不到有什幺东西可以形容那些人……可是,我突然发现,我的身上某处开始出现了某些变化…… (干,难道我也是个畜牲!)在我的脑中想象皮鞭打在女孩身上的画面时,我竟感觉全身上下血液都沸腾了起来,并且快速的往下半身集中而去;很快的,我便感觉肉棒迅速充血涨大了起来,在裤子里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对我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羞耻,我用力摇了摇头,不敢再想象那些残忍的画面。但是,尽管我刻意的不再去想,刚刚所想象的画面却不断的从我脑中闪过,甚至连接成串变成一部自动播放的影片,从开始的准备与事后的处理,完整而无间断在我脑中播放,仿佛我曾经观赏,甚至亲自动手过似的…… 渐渐的,那些幻想中的女孩,面孔慢慢变成了身边我所熟悉的女性;蓓儿、慧芳、慧婷、慧茹……最后,甚至连刚刚与我相认没多久的里香,和母亲的面孔都出现在我脑中的画面里…… (干,我到底在想些什幺啊……?)当我脑中出现里香和母亲的脸孔时,我吓得用力甩了自己两巴掌,让自己清醒过来;我不解,为什幺刚刚脑中的画面,竟是那幺的逼真? “帮主?您在哪里?帮主?” 就在这时,我的背后传来慧芳的叫声,我连忙转身向她们那里跑去,以免当我脸上的疼痛消失了以后,那些令人难以接受的画面又会再一次出现在我脑中。 慧芳要我坐上正中间的那张金光闪闪的龙椅,让我感到万分犹豫;毕竟这样东西似乎并不是什幺好东西,光看周围的那几间囚室,和囚室里面摆放的物品,我自然就联想到龙椅原先的主人,坐在这张椅子上,享受手脚被绑缚住的女孩为他提供口舌服务,眼神淫岁的环视四方,盘算着下一个轮到哪一个女孩,手上皮鞭还不停的打在下身女孩的娇小身躯上。 就因为如此,我万分不想坐到这张椅子上,但是慧芳的双眼里透露出来的坚决,令我不得拒绝,只能强忍着心中那股排斥,轻轻的坐上那张金光闪闪的龙椅上。 “这……什幺东西……” 当我坐上龙椅之后,眼前突然闪过一片晕白,虽然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却好像经过了几个世纪之久;而在这道晕白之中,无数个画面迅速的从我眼前流过,构成一幕又一幕令我十分熟悉,却完全没有印象的场景。 如同刚刚脑中所闪过的,鞭打小女孩的画面,这次在眼前闪过的画面,依旧都是对小女孩用刑的画面;将小女孩钉在十字架上、用食指那幺粗的金针穿过小女孩的嘴巴、用锋利的砍刀,在一个小女孩背上雕上一朵艳丽的蔷薇,以及其它更为残忍爆虐的画面,像是泄洪中的水库,一股脑冲出,在我的眼前疾速流过。 而让我惊骇的是,我就像是亲自参与一样,看到自己手拿着皮鞭,一下又一下大力的往哭泣不停的小女孩身上打去;用力捏开小女孩紧闭的双唇,将整根粗大的肉棒插进小女孩的喉咙深处;甚至在肌肤白皙的小女孩身上切下一块肉来,拿到火堆上烤熟吃下…… 我不敢相信,就算是幻想也不可能幻想这些画面,这栩栩如生的场景就像过往回忆一般,走马灯的不断跑过;我感到胸口一阵恶心,有种想吐的感觉弥漫在我的身上,但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让我无法接受的是,我胯下的肉棒,竟然如坚硬铁棒般充血勃起到令我难以接受的程度…… “干,那到底是什幺……” 我大吼一声,想要将那些影像全部从脑袋驱除干净;也许是大吼起了作用,原本一片晕白的双眼这时回复了视觉,我在喘息之中想要镇定情绪的同时,却发现原本还站在较远的地方的慧芳五人,这时分做两边,面对面的在龙椅前的六根支架中的五根旁边站定,微低着头,双手横抱胸前,双眼紧闭着不发任何声音。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乱味 (13) (作者:不鲁斯) “慧芳……你们……” “恭祝帮主回返圣地,请受下属等人诚心道贺!” 慧芳不等我发出疑问的询问,便向前走出一步,面向我,甜美的嗓音轻柔的向我说着,跟着单脚膝盖触地,在我身前跪了下来,神色恭敬的看着我;而其余的四个人,在慧芳跪下之后,也做了一样的动作,五个人一齐半跪在我的身前。 “这……你们做什幺啊?” “帮主,关于这个,请让下属为您说明。” 我不解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五人,满是不解;见到我脸上满是疑惑,慧芳低下了头,声音平稳如常的,开始向我说明所有的一切。 …… 慧芳的说明,让我非常震惊。 与其说我们是个帮派,倒不如说是一个古老的宗教团体。 确切的成立时间已经无法知晓,只知道我们成立的时间非常非常古老,在帮里的典籍纪录上,最早还可以看到与东汉时代有关的事迹,甚至还有当时的帮主与俗称黄巾贼的起义群众接触的竹片布绸等实物流传下来。 据说本帮最初成立的目的,是要向当时因为迷信宗教,而耽误国事的皇帝对抗,而由六个地方上的混混共同成立了这个团体;他们利用他们对于当时生活的欲求,与对上古神话的崇拜,创立了一尊主神,与其下六只附属神兽。 “就是帮主您所看到的,画在这上面的六只神兽,就是当时创立者所创造的六只附属神兽,惯称六门神兽。”慧芳指了指在她身旁的支架上,那画得栩栩如生的图画给我看,然后又继续向我说明。 渐渐地这个团体发展愈来愈大,招收了许多对世道不满的民众,慢慢发展成一股极大的势力。当时的帝王察觉这股势力逐渐强大,心生恐惧,发兵攻击,将毫无防被的民众杀伤无数死伤惨重,连最初创立这个团体的六人也死了三人,连同下面仅存的些许民众,只剩下最初不到二成。 创立者中仅存的三人眼见情况艰鉅,商量之后,升上民众中的三人,组成六门长老,一人对号一门神兽,作为本门的代表记号。他们鉴于团体虽势力庞大,却没有真正可以防卫的武力,决定暂时解散,六人分别向当时有名的六个门派学习武功,待到六人武功大成,再一举集合重建团体。同时,他们也要趁着这个机会,寻找担任团体首领的人选。 许多年后,在那个时代纷乱,改朝换代是家常便饭的时代,这个曾经被帝王视为眼中钉,已经消失在人们记忆中的团体,再度织起了大旗,以六派绝世武功最为号招,以“忠孝寻尽有真节,义情舍身无悔恨”八字,做为团体的信念,树立他们的名号。 这个时候,已经白发苍苍皱纹斑斑的六人,早已将团体最初创立的目的“反抗帝王”抛诸脑后;这个时候的他们,仅是想要建立一门自己亲手创造的派别,让自己的名字流传于世而已。 这,就是本帮最初创立的始源。 “可是,这与……”听了慧芳的说明,我还是有非常多的疑惑;我看了看周遭的囚室,不明白慧芳刚刚说的那些,与四周我所看到的东西有什幺关系。 “帮主,请您忍耐,继续听下去。”慧芳对我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在经过初期的艰困努力后,这个逐渐发展为一门之派的团体,已经成为了当时颇具名望的门派。 因为集聚六大派绝世武功,又因为创始六人设下的森严门规,此门派门下聚集了许多拜门投师的年轻男女;而最开始创造的那一尊主神与六门神兽,也被门派里奉为安教之神,有些想要拜师却无法如愿的民众,便自愿进到供奉这一神六兽的祖庙祀奉。 渐渐的,随着门派声望愈大,这一神六兽也广为人知,甚至有学成归乡的弟子,私自在家乡里设庙供奉,使这一神六兽,也慢慢成为香火旺盛的地方信仰。 明白这种情况对于门派声望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当时的六门门主便未加以干预,顺其情势自然演变,并联合推举一人,做为领导宗教信奉与相关事宜的领导者,俗称宗门门主;从此两边以教辅派、以派辅教,两边相辅相依,将教派同时推往了声望最高峰。 这种盛状,一直维持到了重文轻武的宋朝。 以“重文轻武”四字做为国策的宋朝,开始整肃各大以武功强大为号招的门派;其中,此教派便被视为眼中钉,在宋朝开国情势稳定之后,便遭到了连串毁灭性的压制攻击。 此次攻击更甚于最初次创立时那次受到的打击,原本声势横跨东西两端的教派,数日之间便被消灭九成以上,连属于宗教信仰的地方庙宇,也被摧毁的一干二净。 浩劫过后,六门门主和宗门门主,带同剩余的弟子与信众,逃往西方,古时俗称的西域。在那里,他们遇上另一门古老教派,双方经过谈判与利益交换,开始合作;两边互相学习对方的教派绝学。 其中,西域的古老教派绝大多数为女性,学习的多半是利用女子柔媚的本钱魅惑男性,就是俗称的魅术,六门门主这才知道这个教派就是中原人士俗称的邪教。 仅管他们本来属于中原人士,但现今的他们几乎等于逃难于此,也顾不得自身心中原来的看法,开始与古教女门人共修武功,也就是双修,以其快速且双方皆可获利的优势,期望早日恢复生息,返回中原讨回属于他们的一切。 渐渐的,时间久了,两门教派逐渐融合为一,双方结为夫妻的人数不胜数,甚至产下婴儿延续血脉;于是双方最后达成共识,西域古教并入宗门之下,两教合而为一,共同信奉同一神祇,并为主理战务的六门给予心理上的支撑。 这个在中原曾经威震一时的教派,逐渐在西域筑根,并静静的恢复他们的势力。 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从中原来到西域的人们与西域的风土人情融合一起,与身边妻子长久的相处,使他们放下了原有的道德观,不再视西域开放的风气为邪恶淫秽的表现,也放下了原本忠君爱国的执念,转而视自己亲人的生活安定为首要考虑。 他们不再视回归中原取回原本属于自己的声望为目标,他们渐渐安于西域的生活,在偏远人烟稀少的地区自成一个部落,不参与外界的斗争;仅管如此,原本声势旺盛武功高强的六门门主并没有被世人遗忘,邻近这个部落的几个大族,偶尔会邀请六门门主以雇佣性质,短暂加入他们阵营,提高自身的战斗力。 甚至六门门主还曾经参与过几次边外部族,对抗中原宋朝的的战斗;其中曾经有两次,攻进了宋朝当时的国都,将宋朝的王旗折断踩在了脚底下。 原本属于中原名门正派的六门,反倒成为中原灭国的主因,让中原平民群起激愤忿骂不休;但对于受到整肃而被迫逃往西域的六门来说,中原已经不属于他们的故乡,那里已经没有值得他们怀念的地方,现在让他们眷恋向往的,是位于西域偏山里的,那个有着自己妻小的小部落。 “这……” “请别心急,还有呢!” 慧芳安抚我有点躁动的情绪,继续说道。 又经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已经完全与此西域 古教融合的六门,因为生活安定,偶尔接受雇佣任务,加上子孙生生不息繁衍,俨然有成为一大部族的趋势。 这时的六门,经过几朝门主换代,虽已不再像以往,拥有武功绝顶的高手,但每个习武的弟子,仍拥有可称上高手的本钱;此时,六门主要职位渐渐由年轻一辈接掌之后,原本安于现状的部落发生了变化。 时值明朝末年,东北满人逐渐南下,颇有一举入关称王之势,六门火气方刚的年轻一辈,其中包括六门中的五门门主,见事态发展,雄心大织,想要藉此机会回返中原,一吐当年先祖被赶出关的耻辱。 五门门主招集门下年轻弟子,号招周边各个部族组成一支近五万人的部队,浩浩荡荡的往中原进发。 见无法阻止,唯一反对返回中原的年老门主,不得不跟着参与部队进发,以其智慧与经验,希望将部队伤亡降到最低,能够让多些人回到部落──此门主完全不认为有获胜的可能。 果然,虽是夹带浩荡气势攻入中原,以旺盛之师攻敌衰落疲惫之师,但善于骑马射箭的西域部队,哪有可能攻下高大坚固的城墙?几场战役下来,西域部队便已伤亡惨重,提前宣告失败;精锐尽出的六门,也因伤亡惨重,无颜也无力回到西域,全体门人包括六门门主,以两败俱伤的方式,攻进当时位于西域与中原之间一条重要道路上的城墙,奋力夺取城守与几名将军性命后,集体自刎。 远在西域的部族余人,听到此不幸的消息,悲伤愤怒一片,大嚷重组反抗军报仇者比比皆是。 此时,一直没有参与部族政策事务的宗门门主,带同西域古教名义上传下的教主,出现在众人面前,重新带领起这群失去亲人的人们。 在这群以女子居多的残存者,他们集合出一道报仇方针:改起兵反抗以暗中破坏,在中原平民之中发动破坏。 他们分作两路,属于少数的男性或商人、或投兵、或规画满人、或做绿林大盗,总之尽可能的从外部给与明朝压力;而女性则利用她们天身的优势,或进妓馆为妓,藉美色勾引大官达人、或以自身材艺,吸引上位者的目光,而进入豪门世家甚至高官贵人身边,从内部进行渗透。 幸好这些女子本身多属于西域人士,观念开放,不觉这些方式有辱尊严,加上她们爱人多死于对明朝的战斗,所以她们完全心甘情愿,也让计划得以成功实行;果然没过多久,东北满人攻入关内,迂腐腐败的明朝从此消失于中原之上。 清朝建立之后,分散的宗门与西域古教女子,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活动,反而继续行动,以西域古教教主和宗门门主为首,分别统领渗透的女子和外部明显的宗门门人,在暗地里培植了一股极大的势力。 善于使用自身魅力的西域古教女子,在清朝皇室中,多半属于格格、公主的教习教师,她们在不知不觉之中,将散发自身妖媚艳丽的技艺传下,也在暗地中拉拢其它宫女入教,甚至有些对自身魅力没有信心的夫人,也加入了教派。 以西域古教女性拉拢清朝有影响力的夫人公主入教,并以这些夫人影响她们的丈夫,对藏身在外的宗门门人给予或多或少的好处,不显眼又缓慢的,宗门与西域古教一点一滴的,由内而外开始破坏国势曾经极为强盛的清朝帝国。 “这些,就是本帮成立的原因。” “……我不懂……”慧芳讲的故事是很好听没错,但是我完全不明白,这与本帮的成立,还有四周那些囚室、刑具有什幺关系? “在原本的六门消失以后,部族仅存的余人分做女性的西域古教和男性的宗门,就是现在的,本帮与黑龙所属的宗帮。” “我们?宗帮?” “是的,虽然分作两派,但其实当时的西域古教与宗门并没有断绝联络,表面上是分裂成两派,私底下还是保持着联系,并且以西域古教教主和宗门门主为联络点,每隔一段时间便相会讨论之后的行动。”慧芳神色如常的继续说。 “后来因为发生许多革命和战争,原本强盛的清朝也因此衰落不堪;在当时的西域古教教主和宗门门主讨论之后,认为没有必要继续腐败清朝的根基,便利用几十年前的一次逃难潮,带着所有的资产和门人,将西域古教与宗门移动到了这里,并鉴于未来的情势对学武之人似乎没有利益,便改组成立了本帮与宗帮,并派帮内弟子到海外汲取新知,其在当时时势不稳的时候,为本帮与宗帮打下壮大的基础。” “……” “虽然离开了中原来到这里,西域古教和宗门也分别改组,但本帮与宗帮仍然互有联系;不知道什幺时候开始,本帮帮内清一色为女性,而宗帮帮内清一色为男性,因此双方达成协议,每年双方都要推出数人做对结婚、生儿育女,生下的婴儿若是女性便加入本帮,若是男性便进入宗帮,以作为联结两帮的系带。” “有这样的事……”我偷偷看了一下慧芳的脸,发觉她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 “之后,双方慢慢建立起了自己的势力。” “可是……哎,你们都先起来吧……” 等到慧芳五人都站起来之后,我才继续问出我的疑惑。 “可是,你说了那幺多,我……算了,就说最近的一个问题好了,黑龙昨天说的那个约定,是什幺东西?而且,看你们和黑龙……并不像是关系密切,而像是有深仇大恨似的……” 仿佛是明白我一定会问这个问题,慧芳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那是不知道从哪一任帮主开始兴起的游戏;本帮和宗帮帮主分别调养一名性奴,到一定时间之后,双方交换供对方玩乐;当然,这名性奴一定要是与对方有深仇大怨,并且有确切证据的人,以做为报仇之用,也避免触到两帮禁止伤害无关人事的帮规!但是……” 慧芳顿了一下,“但是,本帮前前任帮主破坏了这个规定,双方开始互相指定对方帮内的成员,不管对方是否愿意,皆强行将对方带回调教;虽然前帮主曾经极力反对这种方式,甚至要求取消调养性奴这种游戏,但是清一色为男性的宗帮不同意,他们甚至开始想要并吞本帮,幸好前帮主努力维持本帮的运作,并为本帮发展到现在这样的规模打下了基础……” 看慧芳双眼里满是崇拜,我也想见见那个慧芳口里的前帮主。 “然后,帮主您接任之后,本帮发展的更加强大,旗下事业也经营的声势惊天,宗帮也曾经好一阵子不敢来打本帮的主意;但是,自从黑龙接任宗帮帮主之后,他似乎也想随着我们成功的模式,将宗帮壮大。”慧芳说得我有点惭愧,其他人可能不知道,但我很清楚,帮里的事物一直都是慧芳在帮我处里的。 “原本我们是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让他们自由发展,但是,当黑龙真的将宗帮的势力带起来之后,便又开始打本帮的主意;据说他想要将本帮并吞,是因为本帮的成员清一色都是女性,且大都拥有中上的姿色……” 慧芳又停了一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所以,他们可能是认为时机到了,不久前又重新与下属联络上,以他们成立的那家经纪公司为名,要求和我们坐地盘划分的谈 判,但实际上是要求恢复过去交换性奴的游戏,如果我们不答应,他们便有理由强行将我们并吞……” “慧芳,这你事前就知道了吧?” “是,下属的确是事前就知道了,请帮主责罚。” “算了……那……”我突然说不出话;慧芳今天已经告诉我了很多事,也让我产生了很多疑惑,但是突然一口气大量的东西灌进我的脑中,我一时理不出个清楚的头绪,无法确切说出我的疑惑…… “你说,帮内有很久以前流传下来的典籍等等东西,那些东西在哪里?” 我还视了四周,认为这个所谓的总部,并没有一个看起来像是可以存放东西的地方。 “关于那些东西,当初从中原移动到这里的时候,因为当时情势非常混乱,人口失散流落到各处,所以有许多的东西都失落了;剩下还保留的东西,前帮主认为那些东西对本帮的过去历史意义深重,用电子仪器拷贝数份之后,便将那些东西锁进了国际知名的银行保险箱,密码只有前帮主和我,两个人知道。” “电子仪器?” …… 走出黑暗阴森的通道,才发现原来六间囚室间的其中一条通道,是通到帮里旗下的产业之一──以签有蓓儿做为招牌的经纪公司。通道的出口开于地下室的机房,除非是与帮里有关的人物,绝对无法进入,所以这间通道从来没有被人发现。 除了我之外,慧芳、慧婷等人都没有出来;慧芳说,既然身为帮主的我已经进入了真正总部的所在,那幺身为下属的她们,就必须为了总部的安全而留在那边。 “蓓儿这两个礼拜的工作,已经都被下属以她身体不适为由取消了;据下属推测,黑龙极有可能在一个礼拜内再度提出要求,这些事情最慢两个礼拜之内就可以完全处理完毕,如果本帮没有成功抵抗,那幺本帮就一定会被并吞,所以,帮主,下属想请求您,在这段时间内,找到最好的方法解决这件事情。”在我走进通道之前,慧芳带领着其它四人,在我背后这样对我说着。 刚刚在里面我还里不出头绪,但是走出来时,利用刚刚那段漫长的通道,我的脑中突然如滚雪球般许多问题同时拥上,让我一下子有点茫然无措。 虽然慧芳和我说明了本帮过去的历史,但是她仍然有许多东西没有说明;光是那间设于地下的总部,就存在着很多谜题。 为何总部会设于那里?为何总部里面有那幺多像是监狱的囚室?为何那里会有一张全以黄金制造的龙椅?如果六个画有神兽图案的支架代表一人,那除了慧芳五人之外,剩下的那个是谁?还有其它帮里和黑龙的宗帮的问题,基本上慧芳都没有解释。 她只有告诉我关于本帮的历史根源,和昨天黑龙提出的那件事的说明;关于其它的事情,我依旧是一无所知;而为何她们五人在进去之前,会有那样激烈的反应,我也完全不清楚。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自己心中有个莫名其妙的猜测,但连我自己都很纳闷,为何我的脑中会出现这个想法。当慧芳说那些流传下来的典籍古物,被前帮主以电子仪器拷贝数份时,我的脑中突然闪过母亲家里,那个放满录影带收藏柜的房间。 我当然不认为母亲和帮里会有什幺关系,但是随着时间愈久,这个想法在我脑中存在的愈久,我就愈来愈认为这个想法有一定的可能性存在。或许慧芳请了许多人个别保管一份,以免因为集中保管时不小心丢损,而产生重大损失,而母亲就是其中的一人。可手机看片 :LSJVOD.是这样一来,上次母亲在那间房里的情形,又该作何解释呢? 趁着走出地下室的机房,往上面的楼层走去的时候,我不断猜想任何的可能性。虽然我还是没有办法得出一个肯定的结论,但是心中愈发感觉,母亲家那间放满录影带的房间,一定隐藏了些什幺很重要的秘密。 走出这栋大楼,天色已经漆黑一片,仅靠而道路中间的路灯,和两边商家的霓虹灯,将夜晚照亮成五花八门的七彩颜色。 我随手招了一辆计程车,招呼司机往母亲家的方向前进;不只是我得去接回蓓儿,同时,我也希望能找个机会,去探查那个房间里,那些录影带的秘密。 “哥,你回来啦!” 我才刚刚走出电梯,便看到里香打开了母亲家的门,探出头来向电梯的方向看过来;在发现我走出电梯之后,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可爱睡衣的里香,脸上带着可爱的笑容向我这边跑来。 里香扑进了我怀里,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柔嫩的肌肤滑如凝脂,好比婴儿般的娇嫩,迷人清新的体香跟着飘进了我的鼻息,让我感到一阵迷醉。 虽然讶异里香如此亲近的表现,但基于不想让里香失望,和我自己心中对理香的疼爱之情,我对里香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空出一只手来,在里香可爱的鼻头上轻轻地点了一下。 “你怎幺知道我来了呢?”我轻声的问,非常好奇。 “不知道!”里香笑得甜甜的,多幺的天真无邪。 “……” 看到我脸上满是疑惑的表情,里香连忙继续解释,“人家就是突然觉得哥哥好像来了,所以开门想要看看,结果哥哥就真的走出电梯了……嘻,搞不好人家和哥哥有心电感应呢!”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乱味 (14) (作者:不鲁斯) 对于里香的“心电感应”说,我笑了下,没有反驳;不管心电感应这种东西是否真正存在,当我看到里香脸上天真无邪的笑容时,便不愿意让她感到难过,就算她说鸡蛋可以孵出小猫,我也会带着笑容同意她说的话。 在门外又聊了一下子话,我便抱着黏在我怀里撒娇的里香,走了进去。 进到门内,满满一桌的菜便已摆在了客厅的桌上,还冒着热腾腾的白烟,显然才刚完成没多久。 全身女仆装扮的蓓儿站在桌旁,双手交于身前,手上还拿着一个托盘,一见我和里香进来,便急忙的为我们倒上杯水,然后站回原本的位置,满脸期待的看着我们;这个时候的蓓儿,加上她身上的衣着,还真的有一丝女仆的味道,为了不扫蓓儿的兴,我拿起水来喝了两口。 接下来让我吓了一跳的是,还腻在我怀里的,里香从我的手中拿过了杯子,接着喝了几口。 “哗,好好喝!”里香可爱的娃娃音天真无邪的赞美,完全没有察觉我怪异的表情。 我看了看里香、看了看红润的樱唇、还有里香刚刚放回桌上的杯子,尤其是里香的双唇碰到的地方;我的目光在这几个地方来回扫视了好几次。 “新哥?怎幺了吗?有什幺不对吗?” 蓓儿的声音将有点失神的我唤醒了过来,我连忙摇摇头表示没有事情,赶紧将里香放到沙发上,接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刚刚,当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我看着里香红嫩的双唇时,我的脑中竟不断跑过,在稍早的那个地下总部里面,我的脑中出现的那些幼女被虐画面,那些画面非常的清晰、非常的真实,仿佛真的曾经发生过一般;尤其让我讶异的是,每一幕每一幕,那些幼女的长相和里香完全一模一样。 同一时间,我胯下的肉棒快速充血勃起,膨胀的肉棒紧紧顶着不算宽松的内裤,让我感到非常难受;如果我没有及时坐下的话,想必里香和蓓儿两人便已经见识到了我跨间那顶惊人的帐篷了…… (干,怎幺会这样……)我在心里大声骂着,同时不断想着其它的事情,期望能因转移注意力,能让胯下那尴尬的勃起肉棒慢慢软下。 (可是,为什幺刚刚我的脑中,会出现那些画面?)在转移注意力的同时,我脑中也充满了疑惑,可是无论我怎幺样的思考,就是找不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咦,母亲呢?”突然发现母亲不在,我出声问道。 “妈妈她在厨房!这些菜都是妈妈做的喔!她做的菜超好吃的!”里香回答我;她又坐到了我的身边,软软嫩嫩的娇躯又贴在了我的身上,那令我迷醉的体香味又弥漫在我周围的空气中。 老实说,我一直很讶异,为什幺里香会一直和我这幺亲近? 从我和里香相认以来,里香和我的互动,完全不像普通的兄妹,甚至还超过了爱撒娇的小女孩与爱女儿的爸爸的关系,反而像是一对年轻的、正处于热恋期中的情侣。 里香仿佛是完全没有对异性的认知似的,拼命的往我身上黏,滑嫩如凝脂的肌肤和我紧紧贴在一起,柔软的娇躯像是无骨章鱼般靠在我的身上,清新的体香好似陈年美酒一般,每每弥漫在我的周遭,让我总是沉迷其中。 我一直不能理解,为什幺里香的外表如此的完美,理应有许多人的追求,至少也应该对感情这种事情有点认知,可是从我这几天和她的相处看来,我几乎可以确定,里香对于这些事情几乎是一无所知。 一般到了里香这个年纪的女孩,应该都会有些爱慕的对象;但是以我这几天的观察,和与母亲闲谈时所得到的讯息,里香每天都是准时上学、准时回家,假日也很少出去,就算有出门,也一定会告诉母亲去处和对象,几乎都是去书局、图书馆,对象也都是女生,而且出门时间都不长,顶多两、三个小时。 如果学校有作业要几个人一起做的,里香约到家里来的,也一定都是女性;母亲从来没有看过里香和男生来往,也不曾发现里香有任何与男生有关的东西,比如电话、信件、礼物等等东西。 里香就像一张白纸,完全没有受到污染,仍然保持着它的天真可爱、单纯无邪……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让里香完全没有察觉我和她之间的性别差异,无心的对我如此亲近。 可是……就是有那幺一点……无法形容的…… “哥?哥?” 里香的呼唤在我耳边响起,我连忙抬起不知何时低下去的头,才发现里香、蓓儿都在注视着我,甚至连母亲都已经来到了客厅,微笑的看着我。 “哥,你怎幺发起呆了?人家跟你说开动了你都不理人家……” 听道里香说的话,我看看桌上,果然已经成好几碗满满的白饭,蓓儿和母亲也都已经就座了!我连忙好声安慰撒起娇来的里香,大喊开动,并带头拿起碗筷大口扒起饭来…… 饭后,里香和蓓儿两人在客厅里聊天,而我则是陪着母亲到厨房,清洗收拾用过的碗盘餐具。我一直在想,该如何不被母亲发现,进去那间放满录影带的房间;而进去之后,又该如何躲过保全设备的监控打开柜子,将录影带拿出来,然后到有播放影机的地方播放。 虽然母亲家这里,就有一台录放影机,但是如果在这里使用,绝对非常容易被发现的。 “又新,怎幺了吗?”突然,母亲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耳边,被吓到的我心虚的转过去看着母亲,母亲还是满脸温柔的笑容,关心的看着我。 “没……没事……突然想到一些事情而已……”我慌慌张张的回答,生怕母亲发现我的异状。 幸好母亲并没有说什幺,又关心的询问了两三句之后,便继续收拾起来。心里大喊好险的我,快速将东西冲洗摆放好之后,连忙走出厨房,逃避与母亲单独共处于厨房的尴尬感觉。 …… (……母亲应该……已经睡了吧……) 凌晨三点多,我蹑手蹑脚的,站在那间放满录影带的房间外。 在将聊天聊的兴致高昂的里香,哄回房间睡觉之后,我又让蓓儿达到十几次的高潮,让她沉沉的进入了甜蜜美丽的梦乡。 其实我并不担心里香和蓓儿会发现我的行动,即使她们两人真的发现了,身为我的性奴的蓓儿自然没有问题,至于里香,我有很大的把握,可以将她哄的乖乖的,不做任何声张的举动。 我最担心的其实是母亲;毕竟这里是母亲家,而这间神秘的房间,似乎又可能带有一个很重大的秘密,因此,母亲对于这间房间周围任何人的经过,都可能有比较大的注意或观察,虽然现在时间介于晚上和早晨的交界点,母亲应该正在熟睡当中,但是如果这间房间里,有除了保全装置以外的警戒设施,能够让熟睡中的母亲立刻清醒过来,我也不会感到太讶异。 不过,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打消我决定进去一探究竟的决心;在我的脑中有个很强烈的感觉,告诉我这间房间里的录影带与帮里的许多事情息息相关,是要了解帮内状况绝对不可忽略的东西。 虽然那只是个莫名其妙、没有根据的感觉,但是,我还是决定顺着心中这道感觉,进入这间房间找寻可能存在的答案。 (嗯……确定没人……) 我拿出预先准备好的小型手电筒,向身后左右的走廊上照了照;虽然是深夜时分,但是为了避免开灯会惊醒熟睡中的几人,我只能小心翼翼的摸黑来到这间房间的外头。 为了避免面前的这道门上,已经有先被设计了机关,像是门缝上夹着指片或头发,门把预先扭转了多少角度等等,我藉着小型手电筒强力而集中的光线,仔细的在门板四周仔仔细细的检查了好几遍。 在检查不出有什幺异常之后,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带上了白色的橡胶手套,握住门上的门把,轻轻的将门锁旋转开来…… (呼……好险……好像还没有什幺动静……) 我极度小心的将门打开了以后,又回头看了看母亲房间所在的那个方向,确定没有任何动静之后,才快速的闪进紧紧被我推开一小道缝隙的门,然后快速安静的将门重新关上,并按下门锁。 虽然知道如果被母亲发现了,按下门锁并没有什幺帮助,但是至少,可以让现在紧张无比的我,心理上有个可以寄托的东西。 确认将门上锁了之后,我才轻喘着气,平抚紧张的心情,转过身来注视这间满是收藏柜的神秘房间。 漆黑的房间,只有保全设备上的,间隔几秒闪烁一次的红光,在门后、收藏柜的透明玻璃门内、天花板上和其它一些地方,尽责的执行它们的工作。 我用手电筒扫视了几回,确认收藏柜里的确是放着录影带;至少步并没有踏错,这个房间里为数众多的,且没有任何清楚标示的录影带,确实是有很多奇怪的地方在里头。 虽然那也有可能是在光盘还不普及的年代里,母亲和我没有什幺印象的父亲所共同拥有、拍摄的回忆,或许父亲是个喜爱摄影的人也说不一定……但,我心中的那个奇怪的感觉,要我无论如何,都不能遗漏掉这个房间里的录影带;我决定顺着我的感觉走。 只是,现在问题来了。我是顺利的进到这个房间了,但是,我该如何打开那些有着保全防护的收藏柜,将那些录影带拿出来呢?要弄到可以播放录影带的放映机并不是什幺问题,但先决条件是,必须先成功拿到那些被锁在收藏柜里的录影带才行。 我在这个房间里来回绕了一圈,靠着手电筒仔的光芒仔细观察,发现所有的柜子无论有没有上锁,全部都有保全公司的防盗警报器在里头;只要我试图将收藏柜的玻璃门打开,甚至只要我的手放到玻璃门上,警报器立刻就会放声大叫,将母亲和蓓儿、里香三人吵醒。 要解除警报器的运作,只有在门后的那个控制板可以输入密码解除,同时,连带其它所有的保全设施都会一并解除;但是,可想而知的,我并不知道解除的密码…… 懊恼的在房间里绕了几圈,想要找到可能遗漏没有放进收藏柜里的录影带,或是玻璃门没有完全关上,缝隙足够我可以拿出一卷录影带的柜子,却完全没有发现。 手电筒的白光在房间内四处乱照,抱着完全没有期望的心情,想要找出任何一点可以令我不至于没有收获的可能,依旧是徒劳无功。 就当我已经放弃,准备离开这间房间的时候,我却发现在门板上,靠近左下角做为让门板旋转的轴承的附近,有一颗不明显,与门板颜色一模一样,只有一颗螺丝帽那幺大,仅微微凸起的按钮;这颗按钮几乎与门板融为一体,如果不是因为我已经放弃准备出去,不经意的从门板侧面看过去,也不会发现这颗隐藏的非常好的按钮,只会认为那是门板上正常的凸起状物而已。 因为这个发现而欣喜若狂的我,当下没有多想,立即向按钮按了下去;之后我才想到,或许这个按钮也需要密码之类的东西,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还好幸运之神似乎眷顾着我,这颗按钮并没有连接到警报器,至少目前没有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而在按下按钮之后,在和门板相对的那一面墙的小角落,缓缓打开了一道小缝,并且渐渐变大,露出了原本在墙后面的一个小空间;虽然房间内没有光线,但是隐隐约约可以知道,那个角落里面似乎放着什幺东西。 原本我以为那面墙的开起会发出不小的震动声,不过,可能是原本就设计成不想让人发现的密室,那面墙的开起完全是安静无声,任何一点的声音都没有;其实想想也对,如果密室的开起会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那不是就等于告诉人家这里有密室吗? 我走靠近那个小空间,用手电筒照射一看,不禁开心的想要放声大笑出来。 在那个密室里,有一面小型的液晶电视荧幕,连接一架与客厅相同的录放影机;而在那架录放影机的四周,散乱丢着几卷没有外面纸盒的录影带。 (太棒了!不只是录影带,连放影机和电视也都有了!)一下子解决大部分的难题,我开心的忘记目前仍然处于不安全的地方;我低声欢呼了一声,在那架放影机旁边坐了下来,并随手拿起了一片录影带,上下左右反复查看着。 会在这个房间内发现这个小密室,又明显可以看出这些录影带曾经有人在这里播放的事实,我心中对于这些录影带的内容,更增添几分怀疑和好奇;同时,我对于母亲收藏这些录影带的原因,和之前那次母亲在这间房间里的情形,感到更加疑惑。 打开那架放影机,将手中的那片录影带放进去,按下液晶电视的电源,我希望能够藉由卷录影带的内容,解开我种种的疑惑。 (咦,奇怪……怎幺突然很想睡觉……) 当我按下液晶电视的电源时,密室里有股微弱的清风吹过,不过我并不以为意;但是,紧接着一股强烈的睡意汹涌袭来,我的双眼眼皮瞬间就像是掉了千斤重的砝码一般,沉重得难以睁开。 意识到发生了什幺事情之前,不停向我的脑袋袭卷而来的睡意就已经完全摧毁我的意志;我终于撑不起沉重的眼皮,身体一斜,往旁边倒下,然后失去了意识。 在我双眼最后即将阖上的那一霎那,液晶电视的荧幕完全亮起,而录影带的内容也刚好播放出来;在我失去意识之前,我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是一个非常熟悉的女性脸庞,温柔地对着镜头微笑着…… “慧芳,这几天里香就麻烦你了……” “慧婷,可以请你把那边的东西搬过来吗?” “慧茹,这里的一切设备都还好吗?” “慧柔,你能弄点水过来吗?” “……” 隐隐约约的,我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在不停的说话。 那声音是如此的温柔、那幺的好听,不论原本心情多幺的坏、多幺的悲伤,仿佛只要听到那柔和温慢的声音,都会立刻转好,对未来抱持着希望。那是一个声调适中的女声,不高不低、不尖不沉恰到好处,加上语气轻重的变化,好比上天降下的天籁之声,让人十分着迷。 对于这个似乎正在发号施令的的声音,我无比的熟悉; 那一个又一个被唤到的名字,在我的印象中,似乎也是几个非常重要亲密的人。 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 好几个十岁上下的小女生的脸在我脑中浮现,都是无比的可爱甜美;但是,我却看不清楚她们的五官…… 我就是知道她们非常的可爱,可是,我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法清楚看到她们的长相…… 随着这些可爱的小女孩出现的,是那几幕残忍的画面……幼女被倒吊、被火烤、被鞭打、被穿钢条、被肉棒插入屁眼……种种恐怖的画面,就像当初我在帮里的地下总部时,一幕一幕的窜进我的脑中。 我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寒意像我的身体周遭袭来,我想闭上双眼不再看,但那些画面却是直接进入我的脑中,无论我怎幺逃避,仍旧不断向我侵袭而来。 而让我不敢置信的是,我虽然抗拒着那些可爱的幼女惨遭虐待的画面,但是我的下半身,双腿之间的那根肉棒,却发硬发烫,充血勃起成一根又硬又粗又长的肉棒,条条恐怖的青筋布满其上,像是好几条怒眉横张的青龙。 最前端红透发紫的,如鸡蛋般大的龟头,像是一枚极富攻击力的子弹,随着肉棒一颤一颤的,随时准备发攻击。对于自己的反应不敢置信,我不由得大叫出声,将我心中的悲愤与羞怒狂吼出来。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乱味 (15) (作者:不鲁斯) 我大叫,同时用力睁开了那双沉重无比的双眼;我发现我目前身处于一个曾经来过的地方。 周围阴暗无比没有任何灯光,只有随风摇曳的火红烛光一闪一闪的照耀着;四周一间一间用栅栏围成的囚室,里面似下散乱放着各种的刑具,和小女孩使用的衣物──这里是帮里的地下总部,而我坐在正中央的,金光闪闪的龙椅上。 在我的面前,一个身穿纯白薄纱裙的女人背对着我,对在地下总部各处活动的几个人发号施令;我看了一下,慧婷等人正忙碌的来来回回,照着那个女人的话行动着;而且,虽然慧婷她们看起来似乎很忙,但是她们的脸上,却都带着开心的笑容。 她们似乎都没有听到,我刚刚发出的大声的喊叫;没有一个人转过身来看我一眼,也没有人发现我已经睁开了眼睛。 而在那群忙碌的身影之中,我却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熟悉无比的、看过千万次的,那是蓓儿的背影;我又仔细的看了一下,再度发现,身为五人干部中最重要的人──慧芳,这个时候却不在这里。 (蓓儿怎幺会到这里来?我又为什幺会来到这里?那个女人……怎幺有种熟悉的感觉……她是谁?慧芳呢?为什幺慧婷她们看起来都那幺的开心?……到底发生什幺事了?我不是在母亲家的那个房间吗……) 我的脑中又充满了许多疑问,我想动动身体,却发现我的双手被反铐在龙椅的椅背后方,让我无法活动;同时我也察觉,我的身上竟是光溜溜的一片,没有任何布料的遮挡,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而双脚也同样被铐在了龙椅的脚柱上。 而刚刚在脑中,因为那些虐待幼女画面而奋勇勃起的肉棒,这时也翘的高高的,涨的又粗又大,最前端还流出了一些透明的黏液。 (……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啦……)我无言的在脑中呐喊;虽然眼前的那个女人,背影是那幺熟悉、嗓音是那幺的耳熟,但是我却不敢相信,她是我记忆中,那个拥有相同背影和嗓音的主人。 她身上的薄纱轻薄如羽,穿在身上几乎没穿一样,完全服贴在女人的身上,将她身上完美的曲线表露出来;加上薄纱本身的特性,衣服之下的肌肤隐隐约约的表露出来,内里没有任何内衣布料的阻挡,若隐若现的娇躯,绝对是引人注目的焦点所在。 我怎幺样,也无法将眼前的这个女人,和我脑中所想象的那名女性连结在一起;他们完全视不同的两种类型:一个是温柔完美的天使,另外一个……我还不能确定,但至少,是个外表勾人魂魄的诱惑魔鬼。 “又新,你醒来了吗?” 突然,眼前的女人一句轻唤,让我从头到脚全身上下仿佛受到电击一般,剧烈颤抖了一下。 “又新”这两个字从母亲的嘴里发出,会给我一种特别的感觉;而在我眼前的这个女人,给了我相同的感觉。 “各位,你们的主人醒来啰!过来问候问候他吧!”女人拍了拍手,轻柔嗓音温和的说着,招呼在四周忙碌的几人。接着,她转过了身来;那带着温和微笑的脸庞,已经让我熟悉到无法忘却的程度。 “母亲,怎幺会是……” “又新,你感觉怎幺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还有……”母亲那温柔的脸庞离我愈来愈近,脸上的微笑也愈来愈清楚;她同时还关心的问候着我,身体有没有哪边不舒服、头会不会痛等等…… 虽然母亲还是一如往常的样子,但我就是无法将现在的母亲与平常的她划上等号……最简单的一个原因,母亲会出现在这个地下总部,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从母亲脸上平和正常的样子,又见她对于此处似乎无比熟悉,对慧婷等人发号施令又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而会停她们也没有发出不满的声音,反而好像还乐于听令的样子……我不禁开始猜测,难道母亲真和帮里有着关系? 除了母亲为何会在这里之外,她身上的服饰也让我感觉非常难为情;母亲身上的那件白色薄纱,将她身上保养良好的完美曲线表露无遗;背面看还好,当母亲转过身来正面对着我时,胸前那对丰满的双乳、没有任何赘肉的腰肢,还有双腿根部修剪整齐的丝丝绒毛,全都在我眼前若隐若现。 隐隐约约之中,空气中似乎开始弥漫一股浓烈的香气,随着母亲一步步的靠近,似乎就更浓郁几分;当母亲在我面前两步停住的时候,每个气息之间,都是那股浓浓的香气,同时她那美丽的胴体,更是在我面前清楚可见。 我把头转向一旁,想要避开母亲那美妙胴体的诱惑,但是母亲的身体似乎带有着强烈的魔力,即使我将头转开了,脑中仍然浮现出母亲那完美的身躯。 不仅如此,那股不知何时开始弥散在空气中的香味,似乎带有催情的效用,我感觉身体渐渐的发热,呼吸开始急促,胯下肉棒也更加的涨大发硬,比起之前更粗大了几分。 “母亲……您……您……您要做什幺……”身体中似乎有一团火在烧着,我感到难受无比,脑中一片炙痛,仿佛快要爆炸了似的;我强忍着痛楚,奋力向母亲喊道。 可是母亲只是微笑的看着我,并没有说话;她向身后看了一下,不知道什幺时候,慧婷等人已经来到了龙椅旁边,依照上次一人站在一根支架旁边的方式站立着;与上次不同的是,慧芳原本所站的位置空了出来,而对面本来空着的那个位置,则是由蓓儿站入。 她们的身上全都穿着一件粉红色的连身无袖长裙,像是旗袍却又不完全是;在五人高高隆起的胸前开了一个大大的心型孔洞,露出了旗袍之下女体的白嫩肌肤;而长裙的侧边,开衩上拉到了腰际处,将几个女人修长白皙纤细的美腿,配着特殊的站姿完美的呈现了出来。 其它人不说,在我的印象中,我从来没有见过蓓儿如此的气质站姿,我也从来不知道,身为我的性奴的她,竟然会有这幺美丽的一面……她现在优美的身姿加上脸上那甜甜笑着的表情,如果被她的歌迷看到,肯定会疯狂尖叫出声,并从此无可救药的爱上她…… 我竟然一时看的呆了…… “怎幺了,又新?是不是看到几个妹妹这幺漂亮,一下子心痒痒了呢?” 母亲走到我的面前,微弯了腰,温柔的脸庞在距离我不到十公分的地方,轻声对我说着;当母亲说话的时候,她口里吐出的如兰香气,和母亲身上的自然体香,都飘进了我的鼻息,让我脑中是一阵迷眩…… “什、什幺心痒痒的?”仅管如此,我还是强自镇定情绪,努力不让自己受到影响;我头转向一边,双眼不看面前母亲那保养得宜的美貌,勉强回了句话。 此时,我的心中有很问题要需要答案,像是为何母亲会在这里、为何她身上穿着如此暴露、而蓓儿和慧婷人又为什幺穿着那样,以及她们怎幺对母亲的话言听必从等等,都极需要解答;但是,母亲那逼近我面前的美貌、那若隐若现的身躯还有弥漫在空气中的那股香味,却让我无论如何都不能保持精神,一口气问出话来。 “咦,我可爱的又新不承认耶!” 母亲像是很讶异似的说了声, 退开了她靠近我的身躯,脸上露出了一个,我觉对不会从平时的母亲脸上看到的顽皮表情;随后,她后退了几步,招手要慧婷和慧芳两人靠近,小声的在她们两人耳边说着话。 只见慧婷两人静静听着,不过脸上表情却渐渐浮现羞怯,而且在那可爱的脸蛋上,层层的红晕明显的漾在上头。 当母亲说完之后,慧婷和慧茹两人迟疑的看向母亲,母亲对她们点点头,并握拳小声说了句加油之后,慧婷和慧茹两人,这才顶着自己早已红透的脸蛋,微微点头。 我还搞不懂母亲她们要做些什幺,正自纳闷的时候,慧婷和慧茹两人向我这里走了过来,红通通的脸上满是羞怯。 “咦……慧婷、慧茹,你们两个要做什幺……咦咦?”慧婷和慧茹两人,走到我面前之后,在我面前跪了下来,然后两人同时伸出她们柔柔嫩嫩的小手,握住我那根早以勃起许久的肉棒。 在我还反应不过来的时候,两人对看了一眼,分别动作;慧婷稍微向前倾了倾身,让她的可爱脸蛋停在我的肉棒上方,她低头吐了点口水,在我那硕大浑圆的龟头上,接着用她的柔软小手,轻柔均匀的,将微热的唾液涂抹在整根肉棒上面。 而慧茹则是抬起了我的脚,温柔富有感情的,用她的柔软红润双唇吻着我的双腿,并且渐渐往下,到了脚掌的地方。 原本我直觉认为慧茹应该会就此停住的,却没想到她仍然继续着动作;她用灵活的舌头舔吮着我的双脚内侧,在我腿上的几个敏感的地方来回吮舐,让我感觉搔痒难受不已;而当慧芳的小嘴来到脚掌的地方时,她竟然像是舔可口的冰淇淋似的,用她舌头前端的部分,在我的脚底上温柔舔着,不是还阖上双唇对我的脚底轻啄一下,而又继续她温柔的舔吮。 当慧茹在舔到某一个地方,发现我的反应特别激烈时,她会像是发现了新奇玩具的小孩似的,轻笑几声,恶作剧般的故意在那个地方多徘徊几次,让我感觉麻痒连连不断,又是难受又感觉刺激不已。 在她玩腻了脚底,来到脚趾的部分时,慧茹将我的脚趾一根一根分开,开始用舌尖顶着我的脚趾甲缝,像是为我做清洁似的,吸弄着我的脚趾甲缝;然后慧茹又将整根脚趾含进她的小嘴里,在那温热的口腔之中,用柔嫩的缓肉和灵活的小舌头双边齐下,像是婴儿吃奶嘴似的,小力的吸着我的脚趾头。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慧茹还不忘在脚趾与脚趾之间,那个通常有着许多污垢的地方,细心的舔吮过去;她就像是一个专门的人体清洁师,用嘴巴细心的舔吮我的双脚,大腿完换小腿、小腿完换脚底、脚底完换脚趾、右脚完换左脚,我的双脚上上下下全都留下了慧茹舔过的痕迹,有几个地方还因为她的调皮,而留下了好几颗紫黑色的草莓,也让我感受到极为强烈的刺激。 慧茹如此用心,慧婷自然不可能闲着;她将唾液完全涂抹在肉棒上之后,便用她的柔嫩小手,温柔而缓慢的开始套弄起我的肉棒。同时,慧婷可爱的脸蛋,还不时抬起头看着我;她那微微皱着眉头的表情,和那晕漾满脸的红霞,更是让我心中一动,感到心跳不已。 慧婷的一双柔嫩小手一边套弄着我的肉棒,一边伸到肉棒下方,那团肉囊之上,开始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按摩着那两颗敏感的肉丸;那感觉十分敏锐的肉丸,被慧婷一把握在手中时,那种轻轻一捏就会让我剧痛无比的恐惧让我紧张不已,但随之传来的舒服按摩,其中的强烈反差让我感觉更加的美妙。 套弄了一阵子之后,慧茹像是不满足似的,抬起头犹豫的看了我几秒,然后又再度低下了头;这一次,她张开了她红润的樱桃小嘴,将我的龟头轻轻含了进去。 这一下,让我原本就不清楚的脑袋完全发晕,不晓得接下来怎幺思考;慧婷含住我的龟头后,双手还是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活动的更加快速,而将龟头含进去的小嘴,也用她那温热柔软的口腔嫩肉,一吸一放的挤弄龟头,同时那条灵活的小舌,也不断在龟头上划圈舔舐着,偶而还将蛇头卷成尖尖的,挑弄顶刺龟头前端的那条细缝。 当那道裂缝被撑开时,造成了难受的刺痛,却又带着强烈的刺激,不断袭击着我的脑袋,爽痛交杂的感觉,让我既担心又期待…… 慧婷套弄着肉棒的手加快了速度,却没有让我有不舒服的感觉;她那柔柔软软的小手,有点温热黏腻的感觉,配上唾液的润滑套弄起肉棒,却是非常的舒服适合。 不知道是什幺原因,原本不管是口交或是插入女生蜜穴抽插,都可以至少持续一个小时的我,现在却已经感觉肉棒上传来阵阵的酸麻,我强硬忍着希望不要这幺快就射出,但是肉棒却毫不听话的,在这阵麻痒过后,变一波一波的,汹涌的将体内的精浆狂射而出,悉数射进含着龟头的慧婷的可爱小嘴里。 “呜呜……”慧婷发出了闷哼声,像是对我突忽其来毫无预兆的射精略有不满;虽然慧婷没有将她含着龟头的小嘴巴移开,双眼却哀怨的看着我,眼神里透着愤怒、不依和……些许的撒娇……? 我不懂,为什幺慧婷会有这样的眼神,就连她为什幺要为我口交也不知道;让我出乎意料的是,慧婷一直等到我的射精停止之后,才把我的龟头从自己的小嘴巴里吐出来,并且很贴心的,用她灵巧的舌头,将从龟头上的裂缝缓缓流出,些许残留在肉棒内的精浆舔舐干净,并且当着我的面前,将我的精浆吞了下去。 “慧茹,你……” “婷姊姊,不是说好一人一半,你怎幺自己全部偷喝掉了?” “可是……可是……主人的东西,真的很好喝……人家好久没有喝到了,所以一时忍不住……” “我也很久没有喝了呀……呜……” 当我要出声提出疑问的时候,慧茹横出插入的话语,打断了我的问话;而慧茹的这句话,也开启了她和慧婷一连串的争闹;而她们争闹的内容,却是让我大感惊讶无法接受。 刚刚慧婷吞下去的那口精浆,似乎该一人一半,却被慧婷一个人独自享用,所以慧茹才会和她争论起来;不过,与其说是争论,不如说是两个小女孩之间在互相打闹做游戏!在她们之间,并没有因为对立而产生的剑拔弩张,反而有的是像家人一般的温馨感觉。 先 将她们两人之间那奇怪的感觉放到一边,她们交谈的内容就让我感到疑惑满天;很久没喝我的精浆?主人?而且两个都这幺说? 我从来不知道,除了蓓儿之外,我还拥有其它的性奴;事实上,在我去到那栋已经被炸毁的三合院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慧婷和慧茹两人,更别说她们两人是我的性奴了。 ……我应该是非常确定的……但是,在我的脑中,就是有种感觉,仿佛那并不是事实的真相……但是,在那之前,我的的确确没有见过她们两人的印象啊! 我相信我现在的表情肯定是目瞪口呆的;因为我隐约看到站在我右前方的蓓儿,脸上露出担心的表情;我望向她,希望她可以给我一些帮助,但是蓓儿却仅仅摇了摇头,表示我不会有事情的,之后便再也不向我这里看上一眼。 我又将目光移回在我身前嘻笑怒骂,有时候还发出一两声哭声的慧婷和慧茹两人身上;我希望能有人给我一个解释,却不知道到底有谁可以给我那个解释。 就在这个时候,母亲走上前来;她像是安抚自己孩子般的,轻轻拍了拍慧婷和慧茹两人的头;说也奇怪,两人真的停止了争闹,乖乖的回到她们原本站立的支架旁边。 “又新,感觉怎幺样?舒服多了吗?愿意承认你的心在蠢蠢欲动了吗?”安抚完争闹的两人,母亲又走到了我的面前,脸上带着调皮的笑容问道。 我无法回答,就我所知,母亲并不是这样的人;母亲应该是温柔安静有气质的一个美丽女人,而不是现在这个既有同样温柔和婉的微笑,也有调皮戏谑的笑容,同时还让两个女生在自己面前为我口交的母亲。 “……你是谁?……为什幺要冒充我的母亲?” 绞尽脑汁,我只能挤出这一句话;虽然没有任何的证据和迹象显示,我面前的这个女人究竟是不是我的母亲,但是基于自己对母亲的看法,和无法接受这可能是母亲的真实本性的心里,我本能的不愿相信。 仅管她有百分之九十九以上的可能确实是我的母亲,毕竟我是在母亲家失去意识,而慧婷、慧茹还有蓓儿等人,确实也都听从母亲的指挥──也许其中有些什幺我不知道的原因──但是我就是不能接受。我就像是个叛逆期的孩子,拒绝接受母亲的变化,固执的反抗着。 果然,如同一般人的父母,当母亲听到我这句质疑的话,她的脸色瞬间黯淡了许多,原本温柔的微笑也开始带着些苦涩;就像是不被孩子认同自己付出的爱心的父母,受到强烈打击之后的模样。 “是吗……你还是没有想起来啊……”母亲退后了几步,纤细的肩膀剧烈颤抖,美妙的双眸瞬间溢出了几颗晶莹的泪珠,如果不是慧茹和慧婷两人极时上前搀扶,可能母亲就会摔跌在地。 “这样子……只好……强行解除了……”母亲低声的喃喃自语,不过,我却依稀听到了几句。 我正想开口询问,没想到慧婷和慧茹两人,便已将母亲扶到一旁拉过来的,与龙椅一样金光闪闪座椅上坐着,完全不给我发问的机会。跟着,母亲招集了在场其余的五女,围到她的身边,似乎正在对她们叮咛着什幺东西…… 几分钟之后,五女又再散了开来;这一次,她们各自忙碌的在龙椅旁来来回回动做着。 慧婷和慧茹两人走到龙椅的后面,似乎拨弄着什幺东西,几秒钟之后,龙椅突然开始活动起来;椅背向上抬升,而原本屁股坐着的地方,则是翻转了一面与椅背连在一起,加上原本就是直立的脚柱,原本供人坐的龙椅,变成了一面直立的墙,金光闪闪的发着耀眼的光芒;仅管样式有了改变,但我还是被铐在这面金墙上,双手双脚分别向左右分开,整个人变成了大字形状。 而其余三女,包括蓓儿,则是走入了其中一条通道,当她们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各自拿着一盆类似香炉的东西,每盆炉上还各自冒着紫红色的淡烟。 蓓儿等人将香炉放到金墙前的三个方向,将我围在了香炉之中;我闻了闻从香炉中冒出的烟味,发现刚刚空气中弥漫的那股浓烈香气,似乎正是从这些香炉里散发出来的。 我疑惑的不晓得母亲要做什幺;被铐在墙上的我,全身仍然保持赤裸,而胯下那根肉棒虽然刚刚在慧婷的嘴里射过一次,现在却又充血勃起了起来,在众女面前耀武扬威,上下剧烈抖动着。 我稍微想了想,便可以确定,刚刚对于那股香味对于催情的功用;现在距离我刚刚射精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尽管我的本钱和实力超于常人,也不可能在一次的放肆喷射之后,这幺快又恢复勃起,而且比之前又来的更加粗长硕大。 “母亲……蓓儿……慧婷……你们要做什幺?”我有点害怕的问出声。 只见慧婷往前站了一步,站到香炉的中间,也就是我的面前;她蹲了下来,伸出右手,轻轻的套弄了下我的肉棒,“放心,主人……很快就好了……很快就好了……” 慧婷的回答并不能减消我心中的恐惧,同样也没有解除我心中的任何疑惑,但事在我要出声继续询问的时候,慧婷张开小嘴一口将我的肉棒含进了一半,肉棒上突然传来的美妙感觉让我呼吸一窒,刚到嘴边的话又吞了下去。 与之前不同,慧婷这次的主要刺激的对象放在肉棒和龟头上;她的温热小手时快时缓有节奏的套弄肉棒,偶而用双手手掌将肉棒捧在双手之中,然后左右来回摩弄;有时又用冰凉的指甲刺着肉棒各处敏感的地方,那种刺痛和快感融合一体的感受,让我不由得想要呻吟出声。 而小嘴里含住的龟头也没有受到冷落,熟悉的灵活小舌在龟头上滑来蹭去,前端又似有意似无意的偷袭裂缝中的敏感嫩肉;有时慧婷还会用她锋利的牙齿,轻衔住龟头下面肉冠的部分,让我有种肉棒将要被咬断的恐惧,却又立刻被龟头上方传来的极度快感灌满了全身。 慧婷一开始就使出了浑身解数,含弄着我的肉棒;虽然如此,本来就拥有绝佳的持久度的我,加上之前已经射精过了一次,应该会更加持久才对;可是没想到,才又过了几分钟的时间,我的肉棒又传来阵阵的酸麻,在我还来不及发出疑惑的时候,肉棒变已经开始喷射出大量的精浆,悉数射进含着龟头的小嘴中…… 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的是,当我开始喷射精浆的时候,慧婷身上的肌肤竟然微微浮现一道粉红色的光芒;那光芒很淡很淡,并且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所以我并不确定那是不是错觉;同时射精带来的强烈快感,也让我沉溺于其中,无法分心去注意别的事情。 这一次,慧婷依旧是一口吞下了我的精浆;不过,慧茹并没有在一旁吵着也要喝,因为她已经等在一旁,待慧婷退开之后,便一步向前补上了慧婷原本的位置。 让我惊讶的是,当慧如同样温热柔软的小手握住我那疲软的肉棒时,肉棒仿佛是愈到什幺刺激似的,竟然硬声再度勃起,而且又比之前慧婷时要来的大。 慧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写着歉疚,和一点点的期待;她低下了头,不急着将肉棒含进嘴里,而是用满怀爱意的眼神将肉棒看个仔细,然后用她的两片红润樱唇吻了还缓 缓流出精浆残渣的龟头一下。 她并没有将肉棒含进嘴里,反而将重点放在肉棒下方的肉囊上;她用灵活的舌头舔舐着满是皱折的肉袋,偶尔又将肉丸含进温热的小嘴里,在小嘴里大力吸吮几下,才又舍不得的吐了出来。 慧茹轮流吃着下面的两颗肉丸,反而没有冷落了上面坚硬如铁的肉棒;但奇怪的是,肉棒仍然硬的要命,好像铁棒似的,一点也没有因为受到冷落,而有垂软的迹象。 依依不舍的离开肉丸,慧茹转移重心放到肉棒的根部;在肉棒根部与肉囊相连的地方,有一部分因为神经漫布而敏感无比,堪称是肉棒最容易受到刺激的地方,慧茹接下来就将注意力放到了这里。 慧茹把肉棒往上扳,露出下面那嘴敏感的地方;她用两片润唇衔住这里软软的皮肤,上下左右缓缓拉动,又用舌头在上面来回舔舐了好几遍,甚至把这里当作是牛排里最嫩的地方,用牙齿啃咬了几下,让我疼痛夹杂着快感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回肉棒没有再受到冷落;慧茹一边欺负着那敏感的地方,一边用手套弄着粗长的肉棒;她用三根手指环绕成圆套弄肉棒,又用另外一手的大拇指按揉硕的的龟头,将从龟头流出来的透明黏液和精浆残渣,均匀的涂抹在龟头上,并以此作为润滑,在龟头上轻柔地摩弄着。 同样仅仅几分钟的时间,肉棒再次传来的剧烈的颤抖,慧茹像是早就已经期待许久似的,当我的肉棒开始出现剧烈颤抖的时候,她便紧张兮兮的将肉棒前端含进嘴里,并开始加快套弄的速度。 几秒钟之后,连续的第三道精浆射出,连我自己都很奇怪为什幺我可以连续射出那幺多精浆……大量的精浆一股脑的射进慧茹的口中,悉数被她吞了下去;当慧茹将我所射出的所有肉棒全部吞下之后,这才满意的吐出我的肉棒,舔了舔嘴,一脸幸福的表情。 这一次,我刻意的观察,发现慧茹的肌肤上,同样也浮现了粉红色的光芒,而且比之慧婷颜色更加鲜艳;虽然也是一下子就消失,但我却几乎确定那并不是我的幻觉。 虽然如此,连续三次的射精已经让我头昏眼花,眼前偶尔会闪过一片空白;就在我想着终于结束的时候,却发现肉棒又一次的被人握在手里,并且肉棒很听话的第三次充血勃起,而且和前面几次相比涨的更加粗大。 “蓓、蓓儿……”发现这一次上前的人是蓓儿,我连忙出声求饶,希望蓓儿可以高闭贵嘴,放我的肉棒一条生路。 谁知道,蓓儿对我缓缓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个甜美无比的可爱微笑,“放心,主人,人家会很温柔的!” “……”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到底轮过了几次,每个人至少都轮过了三次,包括那我刚刚才知道名字的慧珊与慧瑜,全都轮流上前来吞吐我的肉棒,让我射出精内的精浆,并吞了下去。 我不知道我是怎幺办到的,尽管每次的射精我都毫不保留的,将大把大把的精浆射出,但是只要下一个人上前握住我的肉棒,肉棒便会立刻重新勃起,而且比之上一次更加粗长硕大,射出的精浆也更浓。 我感觉每次射出之后,从肉棒至身体的下腹部,再到脑袋,全部传来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我猜测是过度射精的原因,但是当下一个人站上来时,肉棒却又会再度雄雄勃起,仿佛不曾发泄过般的,威武而又惊人。 我的脑中一片晕眩,夹杂着疼痛,我觉得我好像要昏过去了,可是我仍然意识清楚,看着正在套弄着我的肉棒的那人,面色欣喜的将精浆榨取出来,然后换到下一个人,继续同样的动作。 我发现每当在我射出精浆的时候,每个人肌肤上全都会浮现粉红色的光芒;从个慧婷开始,一直到最后一个人为止,光芒从一开始的淡淡的,到最后几乎是发着耀眼的光芒。 我只要将精浆射进她们的嘴里,她们脸上都会浮现幸福欣喜的表情,然后满脸笑容的喝下,就像饥苦了许久的难民,突然得到了许多美味的食物那般开心。 我注意到母亲一直站在不远的地方,一直在注意着这边;在每个女孩上前的时候,母亲的脸上都会浮现一抹期待的神色,但随即就会消失不见,一如平常的保持着温和微笑。 我觉得我的脑袋愈来愈晕,同时也疼得要命,仿佛瞬间塞进了超出容量数倍的东西,让我头晕目眩疼的快要爆炸。我想大吼出声,将身体上的不舒适大声吼出,但是当我当开双唇的时候,我的喉咙却是一片干涩,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下面的那两颗肉丸,已经开始发出阵阵的肿痛,那是使用过度的警兆;我的肉棒也渐渐的开始麻痹,尽管仍然可以勃起,也慢慢的没有了感觉,仿佛只是受到控制的机器,照着程序不断重复勃起射精再勃起的动作。 我的鼻息中,弥漫着从香炉中飘出的香气,那香气似乎带有迷幻和催情的功能;也许就是因为这股香味,我才能一直持续不断的勃起射精;同时我感觉眼皮渐渐沉重起来,但是我的意识仍然清楚,我奋力的想要撑开眼皮,但却做不到,眼皮像是失去控制的铁卷门,不断的向下关闭,最后整个遮盖住了我的视线。 我终于没不再感觉到有任何人还在套弄着我的肉棒;尽管我对自己的本钱与实力充满自信,同时对于性爱拥有浓厚兴趣,但那并不包括这种前面毫无终点的射精;前前后后我已经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喷了多少精浆。 当不再有人继续套弄我的肉棒之后,一阵强烈的睡意袭来,尽管我的双眼已经被阖上的眼皮遮挡住,我仍然能够看到一道强烈的粉红色光芒,在我的四周微亮起;空气中同时夹杂着香炉中那股浓烈的异香,强烈的睡意再度涌上,我毫无抵抗能力,立即陷入了睡眠之中。 ……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乱味 (16) (作者:不鲁斯) “啊啊……啊……呀……嗯呀……” 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我的耳边充斥着女性淫荡的叫声。 那声音无比的娇嫩甜腻,宛如小女孩般的清新好听;我心头犹豫,我身边哪里有这样声音童稚的女性?同时,这声音我仿佛听过,其中却好像有一点不同。 睁开眼睛,周围的景观却让我吓一大跳。 我仍然处在这个地下总部里,但里面的景象却完全变了样子,没有原本的苍凉简陋,墙上多了许多的装饰,周围家具物品也多了一些,照耀此处的烛火也明亮了许多。 环绕着中间这片空地的六间囚室里,其中五间里面各有一个年纪很小的小女孩,分别在每个囚室里,接受不同刑具的折磨。 有个女孩被绑在了十字架上,上头有烧红的蜡烛斜放着,灼热的热油滴落下来,每每造成女孩凄惨痛苦的哭喊声,而在女孩双乳和下身蜜核上面穿的,还在流着鲜血的孔洞,更是让女孩的哭喊更加凄厉;还有一个被绑在一架木马上,双手双脚垂下与木马的四肢绑在一起,女孩趴在上面,后面屁股上插着一只黑色的细鞭,而她的背上则是背好几根有手指粗的银针,像是刺猬般的插着,让女孩双眼滑落晶莹剔透的泪水。 甚至有个女孩,白皙的上半身被绑在了根圆柱上,下半身却被分开铐在另外两根棍棒上,露出了女孩无毛的可爱小蜜穴,但是在女孩的身下,却有一盆烧着兴旺的炉火,距离女孩的身体不到一只手的距离,炙热的火焰将女孩的肌肤和蜜穴烧的通红,甚至有些受热比较多的地方,已经出现水泡脱皮甚至焦黑的情况。 另外两个女孩状况也没有比较好,同样受着残酷难忍的酷刑,整个地下总部里,充斥着女孩各有高低的稚嫩叫声,只不过她们发出的叫声,却是因为痛苦而从嘴里溢出的哭喊声。 唯一一个,嘴里发出的不是惨叫声,而是沉浸于愉悦中的淫叫声,却是在我的身下,抬起屁股不停的摇动,让我的肉棒不断进出她的屁股的女孩。 我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画面;女孩的屁眼已经被抽插到发红发肿,甚至流出鲜红的血液,但女孩却像是完全没有感觉似的,仍是疯狂的晃动的她的屁股,让肉棒不断可以抽插她的屁眼。 我满是惊骇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裸露的身体;竟然如小孩子一般瘦弱,像个国小的男孩,同时原本练的精壮的肌肉也都消失不见,胸前原本的生长着的绒毛也一无踪影,更别说胯下的阴毛也只剩下些许几根稀疏的黑毛,像个尚未发育的孩子。 在我胯下晃动屁股的那个女孩,看起来只有十岁的年纪,而我自己,好像也没有大上多少;同时,虽然肉棒不停的进出屁眼,我却没有任何的感觉,仿佛这个身体不是我的…… 我试图停止抽插的动作,却停不下来,这个身体完全不受到我的控制;但是在我的耳边,却传来了像是变声期中的沙哑男声,一声又一声发出喘息的声音。 胯下肉棒又重重插了数百下,女孩的叫声更是响亮,凄厉中带着愉悦的淫荡叫声;过了一段很久的时间,我们同时静止不动,而女孩的身上传来阵阵剧烈的颤抖。 过了一会,我将肉棒拔了出来,龟头上黏着一道细白的丝线,连接到刚刚才从那里拔出来的蜜穴里;虽然我无法控制身体,也没有感觉,但是我仍然知道,肉棒已经在女孩体内射出了大量的精浆。 女孩扑倒在地上,被肉棒撑开的屁眼扩张成一个大洞,从里面缓缓流出白色的精浆;我看着眼前的景象,有股非常熟悉的感觉;女孩虽然脸上有着痛苦的表情,却也似乎沉浸在屁眼被插的快感之中;好像这种游戏早已经进行过无数次,已经完全习惯了。 感觉非常奇怪,我又继续试图控制这个身体,结果却是一样;我无奈,只能继续活动双眼,好像只有这个器官能够受我控制,能够自由的四处转动看往任何方向。 这一次,我向前看,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母亲正在我的正面方,身上还是那套白色薄纱,坐在金光闪闪的龙椅上,面带微笑的看着我。 当我的眼神一与母亲接触,好像就有一把利刃刺进我的心脏似的,感觉头剧烈疼痛了起来,然后失去了意识。 …… 当我第三次张开眼睛的时候,四周场景又变了一个样子。 仍然是这个地下总部,但比上一次来的简朴许多,又没有原本那样的近乎废弃般的堆满灰尘。而环绕四周的那几间囚室,里面却是空空荡荡的,没有任何的刑具或是散落满地的衣物。 我站在正中间,那里还没有铺设鲜红的地毯,也没有闪着金黄光芒的龙椅,只有黄色的泥土粉尘四散在地上,好像只要用力踏步几下,便能让土黄色尘土飞扬于空气之中。 我观察了自己的身上,身型肌肉又更瘦弱了一些,胯下更是完全没有生长任何的毛发,尽管已经勃起的肉棒有两根手指并起来那幺粗,仍然像只被拔光了毛的白斩鸡,白嫩嫩的相当好笑。 在我的身旁,六个同样光溜溜的小女孩四肢着地,像狗一般的趴在我身边;她们分别用自己白嫩的娇躯、柔软的脸颊,或是红润的双唇,摩蹭着我的身体;甚至有一个小女孩已经张开了她的小嘴巴,将我的肉棒含了进去。 其它五个女孩见状,便纷纷效法着;她们争先恐后的想含弄我的肉棒,但是肉棒已经被个女孩占有了,她们便开始争夺下面的肉囊和肉袋;连肉囊和肉袋都抢不到,直接爬到了我的身后,开始用小女孩灵滑的舌头舔舐起我的屁眼。 我感觉强烈的快感逐渐侵袭上来,尽管我能控制的仍然只有那双眼睛,身体的其它部位依旧不受我控制,但我却可以感受到从下半身传来的阵阵快感。 几个女孩将我推倒在地上,争先恐后的扑上来,用她们可爱的小舌头,开始舔吮着我瘦小的身体;似乎把我的身体当作是棒棒糖般,恨不得整根让自己独享一般,将我的全身上下仔仔细细的全都留下了唾液的痕迹。 而那个最先含住我的肉棒的那个女孩,更是从头到尾吸住我的肉棒,完全不放开;她将我的肉棒含在嘴里,粗大的肉棒对嘴巴小的她来说要整根含入相当困难,但她仍旧费力将肉棒含到了她所能够接受的最深处。 女孩不只是含着我的肉棒,同时也用双手抚摸下面的肉囊,甚至伸出一根细小的指头,插进了我的屁眼里,加上小嘴巴的吞吐,和口腔里舌头不断舔舐着龟头,以及上面那道令我又痛又爽的裂缝,前后同时带给我极为强烈的刺激。 其它几个女孩也向是要讨好我似的,分别在我身上各处游走,每当发现某个地方我的反应特别强烈,便集中舔舐吸吮那里;才一下子的时间,我的乳头、腋下、耳朵、脚掌和大腿内侧,变受到各个女孩同时并不断交换轮流的挑逗。 偶尔会有一个女孩凑上她的双唇,与我接起吻来;我的身边尽是身躯娇小肌肤柔嫩的小女孩,她们身上的婴儿轻香环绕散发在我的鼻息之中,而轮流送上来的樱桃小嘴,更是让她们嘴里的香甜甘津,送到了我的嘴里让我得以品尝。 连环不断的刺激,让我胯下的肉棒涨 得更加硕大,几乎比原先的肉棒还大上一倍,连含住肉棒的那名女孩都塞不进自己的小嘴巴;于是那个女孩站了起来,面对着我,她的脸上露出一个小女孩独有的可爱笑容,两脚张开跨在我的身上,然后从肉棒的正上方跨坐而下。 (干,不是吧……) 从女孩的动作之中已经猜到她要做什幺,但我无法真正叫喊出声,只能看着女孩这样渐渐坐下,让她那因为双脚张开而呈现在我面前的小蜜穴,慢慢接近我的肉棒。 当小女孩的蜜穴碰到我的肉棒的时候,女孩停住了蹲下的动作,身形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在我认为她要放弃的时候,却看女孩深呼吸了一口气,用自己的双手分开蜜穴外的两片蚌肉,旁边一个女孩伸手将我的肉棒对准女孩的蜜穴,跟着女孩用力往下一坐。 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地下总部,女孩的双眼眼角瞬间飙出两条晶莹剔透的泪腺;女孩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强烈的撕裂痛楚让她想要立刻从我的身上站起,将我的肉棒从自己的身体里拔出来。 却不知道什幺原因,女孩竟然强忍着痛楚,坐在我的身上,狭小的蜜穴塞满了我的肉棒;因为女孩屁股坐在我身上,我的肉棒几乎尽根插入了女孩狭小紧窒的蜜穴,顶到了蜜穴最深处的嫩肉。 女孩坐着一会,虽然还觉得下体传来阵阵强烈的痛楚,却依旧强咬着牙,开始扭动起她的屁股;当女孩旋转着她的屁股时,我感觉紧窒的蜜穴中,那层层交叠咬实着我的肉棒的嫩肉,不停挤压着我的肉棒,同时间绵绵不绝的黏滑液体从蜜穴深处汨流而出,让女孩的蜜穴得到了润滑,她扭动屁股的动作也因此顺畅了许多。 胯下的小女孩用蜜穴套弄着我的肉棒,其它几个女孩也没有闲着,依旧进行她们各自的动作;我的身边已经弥漫着她们身上各自散发出的婴儿体香,儿女孩因为不停活动而渐渐的渗出的汗味,也融入了空气中的香甜里,这种甜中带着些微酸气的味道,不知不觉为这个地下总部增添了许多淫靡的味道。 身下的女孩继续扭动着,她现在不只是旋转着屁股,同时还把屁股抬起又放下,开始做起活塞运动;我感觉肉棒就像是进入了一个富有弹性的通道,蜜穴四周的嫩肉虽然被粗大的肉棒撑了开,却立刻紧缩回来紧紧包覆着肉棒,让我感觉到极大的快感。 经由女孩抬动屁股的动作,些许透明的黏液和一丝鲜红的液体从女孩的蜜穴中流淌出来,顺着我的肉棒流落下来;我很清楚那是女孩蜜穴里的蜜汁,和代表女孩贞洁的处女膜被我插破而流出的处子鲜血。 我的双眼满怀歉意的看着女孩,女孩却完全没有发现我的视线,沉浸在抬动屁股吞吐肉棒的动作里;似乎这样的动作同样能带给她极大的快感,女孩的嘴里渐渐溢出了甜美的娇吟声,一些淫声荡语开始从女孩的小嘴里呼喊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肉棒仍然还屹立不倒,没有一点将要射出的感觉;反倒是女孩的身体开始急剧颤抖,蜜穴开始用力缩紧,牢牢夹住我的肉棒,她的身体同时泛起可爱的粉红色,嘴里地娇吟也开始断断续续;这样子持续了一段不长的时间后,女孩身体突然强烈一震,接着从女孩蜜穴身处射出一道强烈的水柱,悉数极打在我的龟头上。 这道水柱喷射了手机看片 :LSJVOD.许久,一波又一波,过了好久水柱才完全停止下来;这个时候,女孩已经全生酸软,趴在我的身上,微弱的喘息着;而其它的几个女孩不知不觉已经停下了她们的动作,面带羡慕的看着那个倒在我身上的女孩。 女孩趴在我身上喘息了一阵子,一直到她稍微有力气的时候,才勉强撑着身子爬起身来,将肉棒抽出她的蜜穴;仅管她已经获得了极为强烈的高潮,但是她的身体仍然对肉棒的摩擦相当敏感,娇躯依旧不停的颤抖。 女孩离开了我的肉棒之后,肉棒仍然坚挺的站立着,直挺挺的向着天,一抖一抖的;湿漉漉的棒身上面沾满了女孩发情的蜜汁、高潮的蜜浆以及象征失去处女的处子鲜血。 仅管肉棒上残渍遍遍,第二个女孩仍旧满脸期待的爬上前来;她先是用小嘴亲舔了龟头一下,便学着个女孩的动作,让自己的蜜穴对准龟头,一个用力坐下,同样让肉棒插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这个女孩并没有像上一个女孩一样痛哭失声,仅仅脸上作出强自忍耐痛楚的表情,跟着用力咬着牙齿,便开始用她的蜜穴套弄起我的肉棒。 这个女孩的蜜穴虽然也是非常柔软,却不像上一个女孩那般的容易撑开,反而紧实的令肉棒难以活动;幸好之前上一个女孩已经在肉棒上留下许多的黏液,加上女孩本身也开始流出一些做为润滑的蜜汁,仅管抽插仍旧非常不顺,仍旧勉强可以让肉棒在蜜穴里活动。 为了让套弄更加方便,女孩不停变换着姿势,希望找出一个可以让肉棒容易抽插的姿势;最后女孩身体往后躺,用两只白皙的手臂撑着我的小腿,双脚张开让那被肉棒插着的蜜穴呈现在我的眼前,屁股依旧上下摇动着,让肉棒在我的眼前抽插着她的蜜穴。 或许是因为自己的双脚开开,让我仍够一览插入自己蜜穴的景象,女孩的脸上通红一片,原本有点傲气的双眼则时透着满满的害羞;仅管如此,她还是摇动着自己的屁股,让肉棒继续插入自己的蜜穴中。 出乎意料的,这个看起来会比个女孩坚持更久的女孩,竟然紧紧抬动了屁股几十下,就紧抿着嘴,像是不想要发出任何声音似的;我觉得很奇怪,正感纳闷的时候,女孩的蜜穴深处传来了极剧的震动,立刻一道强而有力的水柱喷打而出,几乎就要将我的肉棒冲出女孩的蜜穴。 女孩的高潮来的快,去得也快,同时也激烈无比;女孩大喘着气,让肉棒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强忍着身体的软疲与痛楚,爬过去与个女孩并肩靠坐着休息。 第二个女孩刚走,第三个女孩便立刻递补上来;这个女孩背对着我,圆圆白白的小屁股对我摇晃了几下,自己用手拨正了肉棒的位置,向下一坐,便将肉棒塞进自己的蜜穴之中。 这个女孩的蜜穴早已经是湿润一片,而且富有相当的弹性,被我的肉棒完全的撑开,却不会因此而感觉得松垮,反而因为绝佳的弹性,在抽插的时候感觉非常的舒服,每个角度都能让肉棒完全被蜜肉包覆住,相当爽快。 这个女孩像是没有处女膜似的,在将肉棒插进自己的蜜穴时,并没有发出疼痛的呼声;仅管如此,我还是认为她是一个真实的处女,因为女孩坐下去之后,又有一股新的鲜血从肉棒与蜜穴的交合处流出。 这个女孩虽然没有撕破处女模的痛楚,却笨拙的不会抬动自己的屁股;她随意的把自己屁股上下左右随便乱动了几下,完全没有一个规律的套弄。 好在这个女孩流出的蜜汁够多,蜜穴也富有弹性,因此她这个笨拙的动作,并没有 带给自己和我任何的痛楚,反而慢慢找出自己的套弄方式,开始一下一下的缓慢抬动屁股,套弄起我的肉棒。 这个女孩背对着我,令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却可以在女孩将屁股抬起来的时候,看到她微微向两边撑开的臀瓣之间,有一个比小拇指还小的小洞,随着女孩屁股的抬起坐下一开一阖的相当可爱。 我当然知道那是女孩的屁眼,在那没有任何污垢的屁眼上,我忽然好想就这样爬起来扑倒女孩,叫她像现在这个姿势趴在我的身前,扳开她的屁股,将肉棒狠狠插进她可爱的小屁眼里。 这个女孩一下一下的缓慢套弄,也许女孩喜欢慢火细熬的招式,总之女孩抬动屁股的速度相当缓慢,一直过了很久,女孩的肌肤才渐渐泛起粉红色,娇躯开始缓缓颤抖,又过了一段时间,女孩的高潮才真正到来。 同她的性爱喜好是一样的,女孩的高潮来的缓慢流长;水柱缓缓向外喷射,轻轻击打在我的龟头上;不过速度劲道虽然都不强,却非常的持久,一直到女孩自己都受不了了,几乎快要晕倒的时后才停止。 高潮结束的女孩,已经完全没有支撑自己的力气,还是前面两个女孩上前将这个女孩扶走,才让肉棒离开这个女孩的蜜穴。 插入了三名女孩的蜜穴,也沾染了这三名女孩的蜜汁,和她们高潮时所喷射而出的蜜浆,肉棒上这时竟是香甜一片,综合了三个女孩蜜穴甜味的肉棒,这时竟然散发出香甜的味道。 仿佛是不想让前面三个女孩专美于前,第四个女孩也跟着爬上了我的身体,将自己的蜜穴套住了我的肉棒。 不同于前面几个女孩的是,第四个女孩除了自己享受肉棒抽插的乐趣,她还主动的俯下身来,亲我的嘴巴,或是用滑嫩的舌头舔逗我的乳头。 第四个女孩的动作像是一只狗般,双脚向两边分开,两只手摆在我的下腹,就像母狗在大便尿尿那般的姿势,坐着套弄我的肉棒。 当第四个女孩坐下来的时候,她的嘴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喊叫,比起前面三女,第四个女孩的蜜穴让我清楚感觉到肉棒插入时,有着捅破一层阻碍的感觉;也许是因为这个女孩的处女膜比他人的要来的厚,因此感觉更加强烈,也更加的疼痛。 她卖力摆动着自己的屁股,舌头也不停舔舐着我上半身的敏感带,让我除了肉棒上的快感外,上半身也得到了相当的愉悦。 这个女孩的蜜穴比前面三女都要来的肉厚了一些,蜜穴里面的嫩肉也是层层交叠产生了许多皱褶,好似按摩器般的可以按摩插入进去的肉棒。 当肉棒刚插进去就能感觉到那层层交错摩弄的快感;而这些层层叠叠的嫩肉似乎也是女孩快感的来源,只见女孩的嫩肉强烈的夹弄肉棒数下之后,便达到了强烈的高潮。 第四个女孩离开了我的肉棒,到一旁与其它三个女孩坐在一起休息;这时我的肉棒上面已经沾有四个女孩的处子鲜血。和她们得到高潮时所喷射出来的香洌蜜浆。 剩下的两个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两个人都想要上前当下一个,却又因为前面四个女孩次坐下时露出的痛苦表情而不敢前进;所以前面四个女孩,都发出了鼓励的声音。 终于,其中一名女孩走上前来;她胆怯的跨到了我的身上,从我躺着的这个角度,可以明显看到女孩的蜜穴已经是湿溽一片,却也同时可以看到女孩的身体正在强烈的颤抖。 女孩的表情带着明显的恐惧,她的双眼胆怯的看着我;我回以一个鼓励的眼神,示意她勇敢坐下。 女孩怕怕生生的颤抖着身体坐下,她扳开了夹住自己蜜穴的两片蚌肉,让蚌肉夹住硕大的龟头,缓缓的、慢慢的让肉棒插入她的蜜穴。 这第五个女孩的蜜穴温热异常,有着极高的温度,敏感的龟头一进来就感觉到灼热的高温,似是要将肉棒烤熟似的;我感觉肉棒非常的难受,但在这股难受之下,却另外带有一种明显的刺激感。 女孩开始摇动屁股,虽然肉棒的插入和处女膜的破裂让她痛楚万分,但女孩像是定了决心,紧闭起双眼,开始用蜜穴套动起肉棒。 随着女孩的套弄,女孩的蜜穴温度也逐渐的升高,从蜜穴中流淌出来的密汁也宛如即将烧开的热水,火烫的让我的肉棒像是处于滚水之中的青蛙,想要逃离却又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似乎愈来愈能享受到快感的女孩,动作渐渐顺畅起来。 幸好,也许是体质的关系,女孩很快的就达到了高潮,让我的肉棒不至于有被烤熟的危险;当第五个女孩达到高潮的时候,从她的蜜穴中喷射而出的,那灼烫的蜜浆,更是让我感觉既痛苦又爽快不已。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乱味 (17) (作者:不鲁斯) 第五个女孩也达到了高潮之后,只剩下最后一个女孩;这时候,就连刚刚和她一起受到鼓励的第五个女孩,也加入了鼓励她的行列。 最后一个女孩犹豫了一下,迟疑的站了起来,学着之前几个女孩的动作,翻开自己早已湿淋淋的蜜穴。 女孩缓缓的坐下,让肉棒慢慢插进自己狭小的蜜穴;就在肉棒插到蜜穴最深处的时候,女孩的身体竟然开始出现强烈的颤抖,然后就是极度强烈的水柱喷射而出。 这样敏感易高潮的体质不只是我,连之前的其它五个女孩也讶异不已;女孩才刚将肉棒插入自己的蜜穴,连抽插都还没有,竟然就达到了高潮……这样的体质,说是万里无一也不为过。 过了好长一段折腾,全部的女孩终于都被我破了身,而且也都达到了高潮,她们全部围在我的身边,六张可爱的脸蛋神情专注的看着,我胯下那根仍然昂扬挺立,上面沾满六个女孩的处子鲜血和甜腻蜜浆的肉棒。 六个女孩一想到刚刚在这根肉棒上,尝到了自己人生的次高潮,并回想起刚刚自己所体会到的微妙感觉,便不约而同的脸红了。 这个时候,她们一齐讨论着,该怎幺让这根刚刚令她们所有人舒服不已的肉棒也得到它应有的高潮。 不知道为什幺,只有双眼可以指挥的我,竟然能够知晓六个女孩的想法…… 而我的身体也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不知道怎幺回事,竟然一动也不能动,只有双眼可以咕溜咕溜的胡乱转动。 六个女孩讨论了一阵之后,便决定一齐用手套弄,希望能够让我射出体内的白色精浆;她们一人伸出一只白白嫩嫩的柔软小手,握住了我的肉棒,握不到肉棒的便搭在其它女孩的手上,开始缓慢的套弄。 说也奇怪,刚刚插入六个女孩的蜜穴时,完全不曾想要射精的肉棒,这个时候却很快的就有了感觉,强烈的酸麻感一波又一波的涌了上来,接着是强烈的喷射,将我体内的浓稠白浆射了出来,喷到了女孩白皙的小手上。 六个女孩各自看了看手上的白色浓浆一眼,便满脸通红的将这些精浆舔舐进了嘴里,然后吞了下去。 当女孩浆精浆吞了下去之后,从我的头顶方向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六个女孩全部都抬头往脚步声的方向看去,而我也将眼睛往上抬去,无论如何,哪怕只能看到一点东西也好。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走过来的脚步声的主人,那是穿着同样一件白色薄纱的母亲,不过外表好像又年轻了一点,在我看着她的同时,她也微微低着头视线与我交会在一直线,对我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 这一瞬间,我又失去了意识。 …… 第四次恢复意识,眼前的场面又变了一个样。 虽然还是在地下总部,这时却是灯火通明,原本阴暗的四周现在被照耀的一片光明,而原本空空荡荡只有几个人的空间,现在却不晓得从哪里冒出那许多的人,环绕在我的周围,将我圈围在中间。 我的双脚跪在地上,全身上下依旧赤裸没有穿任何的衣物;而在我的身后,六个同样混身一丝不挂的小女孩,和我做着相同的动作。 向前看去,一个身上穿着黑色薄纱的女性,坐在一张全黑的椅子上,她雪白的胴体若隐若现,隐隐约约可以窥视到薄纱之下的滑嫩肌肤、坚挺双乳和那突起的乳头;而纤细修长的双腿在黑纱隐略遮挡之下,更是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魅力。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脸上似乎透出一抹笑意,但是在头上强烈的照明下,我却无法看清楚这个女人的容貌。 “帮主交接仪式正式开始。”突然,一旁站着的一名年轻女性,双手捧着一张卷轴,面无表情的看着卷轴上的东西,口气平稳的说着。 接着周围的全部开始说着像是祝贺新帮主上任、感谢前帮主的带领,甚至有些人声泪俱下的请帮主继续留任等等的话,让我一时搞不清楚发生了什幺事。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四周围竟然全部都是女性,仅有我一个人是男性。 “开始进行交接,请帮主……”那个手拿着卷轴的女人又继续说话,不过大部分都我听不懂意思;当她念下了最后一个字时,周围突然传出了一阵骚动。 “帮主,本帮帮主不是全部都传位给女性的吗?这次怎幺会……?” “对呀,帮主,这中间是不是有什幺错误?” “我们帮里全部都是女性,怎幺可以让男性来带领……” “就是嘛!……” 各种音色高低悦耳沙哑的嗓音出现在我的耳边,同时我感受到无数条灼热的视线像我身上射来,可是我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情。 “各位,请安静。”坐在龙椅上的女人这个时候说话了;她刚一出声,周围的声音立即变安静了下来。 “各位,请相信我,这幺做绝对是有原因的;请各位接受我做出的决定,好吗?”女人温婉柔和的语调,说出的话听起来是那幺的祥和诚恳,虽然周围又出现了些许的杂音出现,却很快的就平息了下去。 “谢谢各位的体谅!露,你可以继续说了。” 那名被称做露的女性,点了点头,又继续照着卷轴向下念道。 而跪在地上的我,完全听不懂露嘴里所说的话语,也完全不了解那里面的意思;那张卷轴似乎是很古老以前的东西,外表老旧不堪,有些地方甚至破损了许多,也许那上面写的是古老的语言,而露所说的是那种语言的念法吧。 如同前面两次,我仍旧无法控制我的身体,只能转动两颗眼球,不过这次,全身上下已经可以有了清楚的感觉。 比起上一次,我的身高体型似乎又小上了一号,不只手臂瘦弱如柴,胸前隐约可以看到一条一条的肋骨贴着胸前肌肉,双腿纤细得像个女孩,甚至胯下的肉棒更是缩小到了只有一根小拇指的粗度。如果要我说明,以我自己现在的身材,应该只有六、七岁小孩的程度。 而我身后的那六个小女孩,就更加惊人的显得年幼许多了;看起来十分娇小的她们,手臂双腿还肉肉的,身高似乎还不到一个成年男人的小腿高,完全就像是个刚出生的小婴儿,最大的绝对不会超过两岁。 我完全无法想象,为什幺还那幺幼小的她们,会和我一样全身赤裸跪在这个地方;但是看着她们脸上一副乖巧的表情,完全没有任何哭闹不乖的样子,一直静静的跪着,眼神里写满了期待,就有个感觉,她们好像是出于自愿的。 虽然,我无法知道,那幺小的女孩是如何表明自己的意愿的?至少,她们知到自己在做些什幺吗? 不过,不管我的想法如何,我都没办法表达;我只能用双眼眼球转动来观察我所出现在的这个地方,试图以极度少量的资讯解决我的疑惑;其它的事情,我却没有办法去管那幺多了。 “……那幺,请帮主开始执行交接的必要仪式。”就在我暗自想着事情的同时,露好像已经念完了卷轴上面的东西,示意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开始进行交接。 那个女人听见之后,一边温柔的微笑,一边轻轻的点了点头。她站起了身,往前走出,来到了我的面前;她弯下了腰,将跪在地上的我整个人抱了起来。 当女人抱住我的时候,我清楚闻到了从她身上传来的淡雅清香,以及女人不知是有意还无意的,压到我身上来的丰满双乳;那富有绝佳弹性的两颗乳球,在我身上弹了弹的,让我像是躺在弹簧床上似的,相当舒服。 女人将我抱到了椅子上,正面对着她坐着;这个时候,没有了照耀的光源,我清楚的看到了女人的面容。虽然不敢相信,但那的确是母亲的长相,只是比起前面两次,又更加的年轻美丽了。 “又新,准备开始啰!”母亲轻声的向我说着,而她的这句话,也让我完全确定她确实就是母亲。 听到了母亲说的话,同时还沉浸在发现那名女人竟是母亲的震惊里,我完全不晓得该怎幺反应,也完全不知道母亲接下来要做些什幺。 母亲对我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而这也是我早就已经看了无数次,再熟悉也不过的,母亲温柔的微笑。母亲在我面前跪了下来,双手搭在我的大腿上,美丽的脸庞仍然带着非常温柔的微笑,双眼依旧注视着我,仿佛想要将我看进她的眼里。 然后,母亲伸出双手,握住了我胯下的那根,既细又小还软绵绵的肉棒。 “咿……”说也奇怪,当母亲的手放到我的肉棒上时,突然传来一阵触电似的酥麻感,让我竟然无法控制的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母亲似乎非常满意我的反应,她的双手开始不只是握住肉棒,也加上了轻揉按捏肉丸、用指尖搓戳刺龟头上的裂缝,或用手指握成圆圈在软软的肉棒上轻轻套弄起来。 而母亲那双美丽深邃的黑眸,看着我时,更是添上了许多无法形容的意味,有温柔、有庆幸、有宽慰、有喜悦;加上母亲那愈发上扬的双唇,我隐隐约约感觉,母亲接下来似乎还会有更加出乎意料的举动。 “咿啊啊啊……”母亲突然贴进了她的脸庞,红润鲜嫩的双唇在肉棒前端的龟头上轻轻点啄了一口,瞬间让我感受到从肉体上和心理上两方面传来的快感。 龟头本来就是极度敏感的地方,就算只是个小孩子,被小心温柔的碰上一碰一样会有非常舒服的感觉,让我感受到更加强烈的冲击的,却是亲吻我的龟头的女人,竟是我的母亲。 我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幺情况,不知道无论是四周景象、我的身体或是周围出现的那些人,为什幺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但是我的意识记忆还是非常清楚,也非常确定面前的女人就是我的母亲,而就是因为如此,母亲亲吻我的龟头时,禁忌的乱伦刺激让我心理感觉非常刺激,也让我的感觉更加敏锐。 原本六七岁的男孩,不应该会有这种反应的;可是,我现在这六七岁小男孩的外表,被握在母亲手里的小肉棒,竟然开始渐渐充血涨大,勃起成一根细细短短的小棒子。 一见我的小肉棒竟然勃了起来,母亲双眼理的笑意更加地浓了;她用右手食指压在龟头的裂缝上,并且轻轻压按着,敏感的龟头和偶尔碰触到裂缝里端的嫩肉,那种又刺激又刺痛的感觉令我既觉得舒服又感觉十分难受。 “又新,舒服吗?”母亲的双眼饶有兴致的看着我,脸上除了期待的表情,似乎还带着一点邪恶的意味。 “嗯嗯……嗯……”我的嘴巴又不受控制的回答出声。 得到了我肯定的回答,母亲脸上的笑意更盛;她手上的动作加快了速度,按揉的力道更显得温柔,也每每可以碰触到令我身体颤抖不已的敏感地带。 虽然我很不解,为什幺我那外表仅仅只有六七岁的身体,会有那幺敏感的感觉,但是随着母亲的熟练的双手,我的身体变颤抖的更加剧烈,并且口中不断情不自禁的发出轻微呻吟。 “咿咿……呜……” 突然,母亲低下了头,再度用她的小嘴碰触了我的肉棒;这一次,她不仅是用双唇啄吻了一下,还用舌头上下舔着龟头中间的那道裂缝,让我的呻吟更加剧烈。 同时母亲还像舔冰淇淋似的,在肉棒上来回舔舐了好几下,让肉棒变得湿湿黏黏之后,再用柔软的双手上下来回套弄。 虽然母亲没有将肉棒含进嘴里,但这几个动作,已经让我感觉十分的愉悦;尤其是母亲用她修长的玉指,轻轻的在龟头下方呈现三角形的沟状那按摩时,更是让我舒服的想要流下眼泪。 母亲的双手和舌头似乎带有强烈的魔力,才一下子的时间,已经让我有想要射精的感觉;虽然我知道这个年纪只有六七岁的身躯,不可能已经可以射精,但是胯下肉棒依旧传来了阵阵的麻痒感。 等到这阵不应该出现的麻痒感一过,从肉棒上竟然传来熟悉的喷射感,我感觉肉棒强烈的将我身体内的东西喷射了出来;而母亲也在肉棒开始颤抖的时候,微笑的将龟头含进了她的嘴里,让我所射出的东西进入她的口中。 等到这阵喷射过去,母亲才笑嘻嘻的吐出了我的龟头;我往肉棒上一看,却没有刚射精之后,一般还会残留下来的白色浆渍。 只见从旁边走出一个女人,手上拿着一个小碟子递给了母亲;母亲接过碟子之后,低头将我刚刚射进她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咦,怎幺是那样……) 从母亲口中吐出来的东西,并不是白色的精浆,而是金色的黏稠状浆液;母亲将那些浆液吐到了小碟子上,然后用手指让那些将液均匀分布在碟子上。 我疑惑的看着碟子中的那些浆液,而母亲似乎是发现了我的异状,抬起头来看着我,双眼里充满了富含意味的微笑。 母亲将那六位跪在地上的幼小女孩招了过来,然后用自己的手指蘸起一些金色浆液,轮流喂到每个女孩的口中。 六个女孩一次吞下了母亲喂给她们的金色浆液,脸上挂起非常开心的笑容,然后又回到了自己原本跪着的地方。 接着母亲又来到了我的身前,她同样蘸起了一些金色浆液,并喂到了我的口中;原本非常排斥自己射出的东西的我,却因为无法控制身体,而不由得让母亲将那金色浆液喂进了我的嘴里。 没想到,这些金色浆液并不像精浆有股难闻的腥味,虽然一样是黏黏稠稠的感觉,却是甜甜香香的,像是糖浆一样。 然后母亲将碟子里所盛余的金色浆液全部倒进自己的嘴里,并且一口吞了下去,最后像是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鲜艳的双唇。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喝下了那些金色浆液的母亲,突然瞬间显得妖艳至极,并且浑身散发一股强烈浓烈的香味。 ……这股香味,我竟然感到非常熟悉…… “交接仪式完成,请帮主进行最后的印记。” 旁边又传来露的声音,而母亲又一次的低下了她的头;不过,这次她仅是让她的双眼,与我的眼睛平行。 母亲咬破了她的右手食指,用上面流出来的鲜红血液,在我的左胸前,心脏的位置上涂抹着,似乎正在画着什幺图案。 母亲一边画 着,嘴里也念念有辞,虽然她的嘴巴离我非常近,让我能够听清楚她的声音,但我却听不懂母亲正在念些什幺。 “准备好了吗?我亲爱的儿子?”似乎是画到了一个段落,嘴里像是念咒的声音也停顿下来,母亲的双眼直直看着我,仍然充满着笑意。 母亲嘴巴微微上扬了起来,然后右手食指用力往我的心脏上面猛烈戳下;一瞬间,强烈的痛楚由心脏为中心四散开来,难受得令我几乎快要晕眩过去。 “祝你旅程愉快,我的乖儿子。”母亲抬起头,双唇在我的额头和唇上轻轻印下一吻。 然后,我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又新,你醒来了吗?” 母亲的深音回荡在我的耳边,让意识有些朦朦胧胧的我,变得较为清醒;我感觉身上有些酸痛,好像剧烈活动过了一样。 我挣扎的动了动身躯,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我发现我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而在床的旁边,一架电视机房在那边,上面正播放着一男一女做爱的画面;蓓儿、慧婷等五个女人站在床边,可爱漂亮的脸蛋带着关心的表情低头看着我,挡住了头上照耀下来的白色亮光。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并不是那个有着龙椅的空间,而是一间头上有着电灯,正中央摆着一张床的房间;虽然周围的墙壁曾经挖空磨平过,却依旧是泥沙的土黄色,让我知道我们仍旧在地下总部之中,也许这里是某条通道中所连接到的房间吧。 五个女人的脸上,原本都带着关心的表情,但是在看到我醒来之后,却又都露出开心的笑容。 “主人,你的感觉怎幺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主人,刚刚茹趁着你还没醒来的时候,笑我的腰粗了一点……人家的腰又没有胖,主人你快点骂她……” “主人,你还记得我们是谁吗?我是慧珊呀……” “主人……” 几个女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说着……就像是争宠吧!左一句主人、又一句主人的,无论是关心或是打小报告,抱怨或是述说心情,全部一股脑的向我说道。 除去蓓儿不说,原本叫我帮主的慧婷、慧茹等四女,这时却也对我喊起了主人,态度也一改原本的冷淡,对我亲腻了起来。 原本我是应该感觉到奇怪的,可是,我却感觉那很正常,一个熟悉的感觉从我心头流过,似乎这曾经是我所拥有过的。 我和她们几个似乎曾经是有过非常亲密的关系,脑中也有隐隐约约的画面,可是就是无法清楚明白,确实的一些东西。 好像刚刚那三个……该说是梦境吗?可是那感觉又是那幺的真实,我的脑中好像也确实有过这样的记忆,好像我曾经确实经历过那些事情……可是我就是无法完全记忆清处。 “痛……”我愈想要探究清楚,我的头就愈发疼痛,甚至痛的好像有人正在拿着电锯劈开我的头似的,让我痛楚不已。 “好了、好了,各位……你们也真是的,明明知道你们的主人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要这样刺激他呀。”母亲的声音从慧茹和慧婷的身后传来,跟着她们让出了一个空位,满脸微笑的母亲插了进来。 “可是……可是……” 慧婷还想说些什幺,可是却被母亲挥手制止,“让我先帮又新解开记忆吧!你们不是很期待这天的到来吗?” 母亲微笑的说道,不过她脸上的顽皮表情,却让另外五个女人红透了脸蛋。 (这……这是母亲吗……?)我看着母亲,心中一片惊讶;在我的印象中,母亲是个十分温柔的女人,总是默默的看着我,脸上表情永远都保持着温和的微笑……在今天之前,我从来没有看过母亲脸上有过如此的表情。 ……或许刚刚的那段奇怪的……例外!可是我并不能确定那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虽然我的心中已经有绝大部分相信刚刚经历的画面,那是因为我的脑中确实慢慢浮现了许许多多的记忆,其中包括刚刚的三段经历;不过那都只是隐隐约约的画面,如果要说是幻想其实也是可以,可是,在我脑中的某个地方,就是不愿意去承认…… 是因为我不愿意相信母亲会有那样的表情,还是因为母亲对我所做的那些事情吗? 虽然我没有那些强烈的道德观,却也不到可以接受乱伦的程度…… “好了、好了,小姐们,请你们空出这个房间吧。”母亲拍了拍手,再度说道。 五个女人娇声抱怨了几句,却乖乖的退出了这个房间,整个房间只剩下我和母亲两人。 母亲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脸上带着微笑。 “我可爱的又新,你好像很激动呀!”母亲的视线在我的脸上和下半身来回扫视了几次,然后双眼带有调侃意味的看着我。 我的脸上不禁红热一片;一直到蓓儿她们出去之后,我才想起我的身上依然是赤裸的,而且没有任何东西的遮挡;虽然刚刚经过几个女人那幺多次的口交,射了那幺多次,却依然坚硬如铁的充血勃起着。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母亲和我两个人,母亲又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床上的我,脸上有着恶作剧的表情;我想要伸手去挡住,却发现我的双手双脚被铐在了床的四个角上,无法动弹。 “又新呀,怎幺看到妈妈就好像看到怪物呢?这样妈妈会很伤心呢!”看到我扭动身子想是想要逃避,母亲坐到了床沿边,轻声柔和的说着。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乱味 (18) (作者:不鲁斯) 虽然母亲年纪已经过了五十多岁,身上还穿了一件白色薄纱,但身材肌肤保养得宜的母亲,并没有使用任何的化妆品,皮肤就已经透着光滑亮丽,同时苗条的身材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虽然我并不想去看,但眼神就是会不又自主的飘移过去。 同时,母亲的身上也飘散着一缕淡淡的清香,顿时之间,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清新的花香;母亲身上的香味和里香身上的香味并不一样,也和刚刚那奇怪的经历中的味道相差很多。 (咦?里香的香味?) 脑中好想突然浮现什幺东西,可是却立即被母亲的动作打断了思绪。母亲趴到了我的身上,柔软的身子轻轻压着我的身体,丰满的乳房与我的胸膛紧紧相贴着,而母亲那美丽的脸蛋则是仅仅隔着几公分与我面对面相望着。 “母、母亲……?”被吓到的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幺。 “又新乖,一下子就好啰!不要紧张,不会很痛的!”母亲用右手食指轻轻点了下我的鼻子,又用飞快的速度,鲜艳樱唇轻啄了我一下。 被母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亲亲吻的奇怪感觉在我心中盘旋,以至于连母亲爬下了我的身体,走到了我的下半的地方都不知道。 “喔喔喔……”肉棒上突然传来被握住的感觉,让我一时叫出了声音。 母亲伸出了她柔嫩的玉手,握住了我与那段经历中粗大好几倍的肉棒,并且缓缓的上下套弄着。 “哇……那幺久没有见到,居然长得这幺粗大了……” 母亲轻声的自言自语,却被我听得清清楚楚;这个时候,我的心中已经对那些经历相信了百分之九十九,只是有那百分之一的不情愿,和太多的疑惑…… “咿呀呀呀……” 母亲在手上吐了一些唾液做为润滑,又继续开始套弄起肉棒;这一次,她的手上还加上的力气速度大小快慢的变化,让反应不及的我,一时叫了出来。 仿佛是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母亲脸上的笑容更加的强烈了;她又爬上床,像只小猫似的,屁股翘得高高,趴在我的双腿之间,漂亮的面容距离我的肉棒只有几公分的距离。 “咿咿……母、母亲……”母亲跪在我的双腿之间,神情专注的看着我的肉棒,虽然我无法接受乱伦这种事情,但这禁忌的画面却是让我难以转开视线,眼神紧紧的盯着下面,脑袋也无法思考事情。 发现我的注视,母亲对我笑了一下,像是恶作剧般的,伸出舌头舔了龟头一下。当母亲的灵活小舌离开龟头的时候,还带起了一缕透明的丝线,那是从龟头上的裂缝流溢出来的黏液。 母亲像是吃到山珍海味似的,津津有味的用手指卷起那条丝线,然后放进嘴里像是小孩子吃棒棒糖似的,吸着自己的手指。 末了,母亲还舔了自己红润的双唇一圈,然后,双眼柔媚的挑逗了我一眼;在这一瞬间,淫靡性感的表情浮现在母亲美丽的脸庞上。 拥有这种表情的母亲,并不是我所熟悉的那个有着温柔微笑的母亲,但是我在现在的母亲双眼里,看到了自在快乐的眼神。 母亲看了我一眼之后,又把注意力放会肉棒上;她继续套弄着肉棒,并且手上劲道愈来愈强,速度愈来愈快,仿佛迫不及待的想要榨出我身体里的精浆。 但是先前已经被那五个女人弄出了那幺多,现在哪有可能一下子就射出来? 只见母亲使出了浑身解数,将她所会的手上技巧全部使了出来,但是肉棒仍旧直挺挺的立在那边。 母亲的神情里透出了一抹惊讶,随即便露出了调皮的笑容,“小家伙,欺负自己的妈妈吗?”母亲一边对我说着,一边将我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呜哇啊啊……” 当我感觉肉棒才刚进入母亲温热暖湿的嘴里时,一股强烈的吸力随及袭来,同时母亲灵活的舌头也配合着舔舐着龟头;而她的双手,也开始按揉起下面的那两颗肉丸。 偶尔,母亲甚至用她那修长的玉指,按摩起我的屁眼,或用口水作为润滑,轻轻插入我的屁眼理,前后一齐进行夹攻。 比起前面的威风无比,当母亲真正使出她的嘴上功夫时,我的肉棒就像是刚上战场的新人小兵,才一下子的功夫,便一败涂地丢枪弃甲了…… 母亲鼓起了脸颊,微笑着接着从我的肉棒里射出的精浆;比起之前被那五个女人口交时,这次竟然没有精疲力竭的感觉,却让我感到非常奇怪。 就在我的肉棒进行最后一次的射精时,母亲竟然举起她的食指,往我的左边胸口用力插来。 我完全来不及做出反应,只感觉胸部传来一阵强烈的剧痛,接着,便失去了意识。 …… 那个男人,是我吗? 那个冷酷的男人,是我吗? 那个好色邪恶、狡诈多谋的男人,真的是我吗? …… 我又醒了过来。 我无法形容这次,清醒过来之后的感觉。 脑袋好像电脑硬盘,突然被灌入了超量的软体,将我的头撑得满满涨涨的;仿佛只要轻轻的一碰,就会因为承受不住太大的压力而爆炸。 好多的画面,突然涌进了我的脑海里。 好多的记忆,又重新被唤醒了过来。 我像是个失忆多年,却突然找回了记忆,茫然无措。 好多恐怖的东西充塞在我的脑中,令我难以接受。 血腥、残忍、变态,种种夸大邪恶的形容词,不停的被我翻找出来。 那个人真的是我。 虽然是一瞬间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却清楚知道,那个人是我。 那个猛插着小女孩屁眼的人,是我。 那个接受六个小女孩口交的人,是我。 那个在母亲嘴里射出金黄色浆液的人,是我。 在那些画面里,我亲手拿着一根拇指粗的银棒,从小女孩的右脸颊穿入,又从左脸颊拔出…… 在那些画面里,我亲手燃起了火把,将小女孩白嫩的肉体烤成了金黄色,还飘散出了阵阵的烤肉香。 在那些画面里,我亲手握住了肉棒,对准角度,插进了母亲温温热热的紧窄蜜穴。 …… 我不想,我不敢想象那些画面。 小女孩娇美青涩的稚嫩娇躯、凄厉痛苦的求饶哭泣,和母亲成熟美丽的丰满胴体、愉悦高昂的淫荡呻吟,一直在我的脑中重复播放着。 那些画面,让我恶心想吐,但胯下却肉棒反而充血膨涨,硬得要命。 我的身体与脑内想法产生完全不同的反应。我应该无法接受,可是心中却觉得那很正常。 我的心好像变成金属做的一样,对此毫无感觉。 那个人似乎并不是我,却与我拥有相同的容貌、相同的声音和相同的思想。 无论我使出多幺残忍的手段,事后感到多大的不舍,却总是在下一次看到那些诱人的娇躯时,再度 燃起血腥的欲望。 我似乎很喜欢血,很期待看到血,很希望见到那些美丽的胴体上喷洒着鲜红的液体;似乎那些小女孩的哭喊声,在我耳里却如同女人在床上忘情呻吟般的悦耳。 我甚至曾经拿起了一把电锯,想要割下某个女孩的头颅。 种种曾经的画面不停的在我脑中跑过,然后又再跑过。 虽然像是走马灯一般的滑过,像是老旧电影般的画面,像是被人强行输入的过去。 可是我却清楚知道,那是我确实拥有的过去,确实曾经在我手上发生过的事实。 那像是被烙印在记忆最深处的印记,怎幺样也抹除不掉,怎幺样也无法阻止这些回忆的涌现。 我想要睁开眼睛按下停止播放键,眼皮却如同机械故障般无论如何就是无法抬起,画面仍然一幕一幕的从我双眼前滑过。 突然,一个血流满面的女孩面孔出现在我的眼里,她的双眼满是恐惧。 不知道是第几次,我失去了意识。 “又新,你感觉怎幺样?” 母亲的声音又出现在我的耳边,我朝着声音来的方向望了过去。 不知道在何时我已经睁开了眼睛,母亲美丽的面容就出现在我的眼前;她已经脱下了身上那件白色薄纱,现在身上一丝不挂,滑嫩苗条的雪白胴体与保养得宜的滑腻肌肤、丰满坚挺的沉沉双乳与修剪整齐的腿间草原,都清楚且毫无遮掩的呈现在我的眼前。 原本我的双眼应该已经被母亲这完美的身体吸住了目光,但这时我却往母亲的身旁依序望了下去。 蓓儿、慧婷、慧茹、慧珊和慧瑜,五个女人依次排开在母亲的身旁,身上同样赤裸着。 不同与母亲成熟的身体,她们几个人的身上仍旧散发着女孩的气质;丰满的双乳白嫩有弹性、吹弹可破的肌肤滑如凝脂、凹凸有致的身材呈现了非常完美的比例,而可爱甜美的脸蛋上这时浮现了朵朵娇羞的红晕。 与母亲所散发出的成熟性感魅力不同,她们身上带有的是活泼的青春气息。 “那些女孩……是你们吧……?” 不晓得为什幺,我句说出口的竟然是这句话;虽然没有任何线索征兆,但我就是直觉认为先前所经历的景象里,那六个小女孩就是她们五个,还有一人自然是离开此处到外面去的慧芳。 果然,当我问出了这句话之后,五个女人脸上浮现了笑容;一点点的苦笑,和的开心。 “我就说嘛,主人一定会想起我们来的!”站在五人最前面的蓓儿很自豪的对其它几人说。 既然从小就已经受到我的摧残,那……蓓儿很久以前就是我的性奴隶,而且无条件听从我的命令,这件奇怪的事情自然有了解释。 “那,你的名字……应该不是蓓儿吧?”得到答案的我,原本应该高兴的,可是现在,情绪却似乎没有什幺变动。 “主人真聪明!我原本的名字叫做慧蓓,就和她们几个一样……可是,其实我比较喜欢主人叫我蓓儿……” “对呀,蓓儿这个名字比较好听!人家也想要叫婷儿!” “我也是、我也是!” “……” 蓓儿笑嘻嘻的回答我,而其它四个女人也跟着起哄。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乱味 (19) (作者:不鲁斯) “嘻嘻……”这时,一旁传来母亲的轻笑声;她的笑声有如轻铃一般的悦耳好听。 我的视线回到母亲的身上,她美丽的脸上满满的都是笑意,双眼富含意味的看着我;我应该对她说些什幺的,尽管我现在好像对一切的人事物都没有什幺情绪,可是我却无法以同样的心态面对母亲。 是因为在那些过去的记忆里,我曾经和母亲……吗? 虽然我清楚知道那是我过去曾经做过的事情,但我就是硬将这些记忆与现在切割开来;虽然同样是我,但我却不断告诉自己,那是过去的我,而不是现在的我。 尽管我如此做只是白费功夫:我的情感似乎回到了那个时候,冷酷了许多,我似乎开始对很多东西毫无感觉,喜怒哀乐这些情绪好像很难再度出现在我的身上。 但是我就是想要切割掉过去和现在;好像只要切割开了,过去的那些事情就不曾发生过…… “你在想什幺呢?我亲爱的又新。”母亲又说话了,她的脸上依旧是那样美丽的笑容。 母亲得再度出声,让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转移视线;我硬着头皮向母亲那里望去,却迎上了一张眼角含泪、双唇虽然上扬却微微颤抖、丰满的双乳因为呼吸加速产生了剧烈的颤抖。 母亲突忽其来的哭泣让我一时慌了心神,我连忙想爬起身,去安慰泪水开始滑落的母亲,却发现我依然被铐在床的四个角上;而旁边的那架电视还在播放着相同的画面。 “不要紧、不要紧……又新,妈妈没事的……” 见到我的反应,母亲连忙用手抹去了泪水,脸上挤出一个安慰的笑容;她指使慧茹和慧婷两人,将铐住我的手脚的铁铐解开,并将我扶了起来。 “母亲?” “你一定很想知道为什幺吧?”母亲对我微笑,她将我扶了下床,并牵着我的手,走出这个房间。 …… 我们回到了中间的广场,中间有一张金光光闪闪的龙椅的那个地方。 母亲牵着我的手走在最前面,其它五个女人则跟在我的身后。 来到广场之后,母亲要我坐到龙椅上,她自己则站在龙椅前面的地毯上,五个女人则是分别站在自己的位置上。 “又新,你一定很想知道,刚刚出现在你脑中的那些东西是什幺吧?” 母亲柔声的询问,我则点了点头。 “那是你自从接任帮主开始,到现在所曾经做过的一些事情的回忆……” 母亲的答案,虽然我已经猜到,也几乎已经完全相信,但我还是非常震惊。 原来母亲就是前任帮主,那个要求取消性奴游戏,和极力将本帮带领重返繁荣,那个令我非常钦佩的前帮主,就是我的母亲。 自从西域古教和宗门分成本帮和宗帮之后,原来属于西域古教的教徒大部分都进入了本帮;因为西域古教原本在西域时就是专门以女性房中术法为本,扩大修练武功和其它一些幻术的教派,因此教徒全部都是女性;虽然中间经过了多次的迁徙与联姻,导致西域女性和中原男性的血脉交揉在一起,还有其它的许多因素,但是进入西域古教门下的,仍然都是女性。 所以在后来西域古教与宗门分别建立本帮和宗帮时,本帮清一色为女性,而宗帮清一色为男性的原因。 虽然本帮清一色女性,但因帮主自西域古教创建初期的教主开始,便是以血缘世袭担任;不过与中原的传统不同,西域古教的血缘是以女性为统,所以每任教主在新上任前,必须先离开教门到外游历,并抓一名罪贯满垠的男人回教派,并生下他的孩子,做为试炼。 如果生下来的这个孩子是女性,那幺她便是下一任的教主,完成试炼的女人便可以立即上任教主;如果生下来的孩子是个男孩,那幺原本的教主便会立即杀了那个男人与男孩,接受试炼的女人必须重新进行一次出教门游历的过程。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从西域古教一直到现在的本帮,除了我之外,全部的教主帮主都是女性,也因此让西域古教被中原的人民唤做邪教,但也是因为这个习俗,全部教徒都是女性的西域古教,也因此不曾受到男性的破坏而灭教;甚至于西域古教和当时的六门进行联姻时,仍然保持着其传统,并无因为有男性进入生活而改变。 本来就是以女性房中术为修练根本的西域古教,当然不会排斥与男性结婚,只是她们相对于当时的社会风气来的大胆开放许多,就像现在的东西方对于性观念的不同看法一样。 但是经过生女试炼上任教主的女性,却无法如门下教徒一样;她们绝大多数人自怀孕生下女孩之后,便不再受到男人的滋润;她们认为男性的是低等的,比不上身为教主的自己,就像让自己生下孩子的那个男人一样。 事实上,绝大多数的教主帮主,身怀武功都极其低微,以房中术作为修练根本的西域古教,如果没有与男人合体交欢,自然不会有高强的武功;西域古教的教主和本帮的帮主,所拥有的仅仅是绝佳的容貌、聪明的智慧以及高超的性爱技巧。 世袭教主的血脉,一律拥有绝美的容貌和身材,也拥有极高的智慧,因为传承这些特征的血缘,是流自于女性身上,不论每任教主接受试炼时找到的是什幺样的男性,这些特征全部都会毫无例外的出现在新出生的女孩身上。 至于高超的性爱技巧,则是每个准备接任教主的小女孩在会下床走路之后,便要开始学习房中术;无论是书本上的理论知识,或是实地体验的真人教学,她们最晚在三岁之前,便会开始学习。 当然,年纪那幺小的女孩,不可能接受真正男性的肉棒,她们所使用的是适合他们年纪的细小伪具;换句话说,每任西域古教的教主,都在刚学会走路的时候就被破了处女膜,没有一个例外。 这个习俗一直维持到了二十三年前,母亲卸任,当时年仅七岁的我上任本帮帮主为止。 西域古教一直到本帮几千年来的历史,我是个以男性身份担任帮主的男人,并且一当就当了二十三年。 同样接受过原本出外游历试炼的母亲,在生下了我之后,竟然没有依照传统杀了那个男人和我,反而当时年纪二十出头,正值青春年华的母亲,爱上了那个性情粗暴、喜好性虐待的男人。 母亲为了隐瞒当时还未过世的前前任帮主,将那个男人和我藏了起来,并且另外抱了一名刚出生的女婴做为试炼的结果,私底下仍然时常与那个男人,也就是我的父亲私会;虽然父亲风流成性,情妇女人一堆,但母亲依然死死的爱上了他。 除了年纪轻不懂事,对已经在社会上打滚多年的成熟男人特有的独特魅力,让母亲疯狂的爱上他之外,隐藏在母亲血液里的性虐待因子被父亲引发出来,是另一个原因。 不知道是不是从古至今血缘里就暗藏的基因,总之母亲的性虐癖好让拥有高超技巧的父亲引发之后,母亲更是无法离开父亲;这件事情一直隐瞒了前前任帮主许久,一直到我出生六年之后,也就是我上任帮主的一年前。 因为有男人的滋润,母亲不 仅仅拥有美貌、智慧和性技巧,她也利用身为帮主的方便,学习起以房中术为本的西域古教武学;因为西域古教武学是以房中术为本,房中术能力愈高身,学习力愈强,成效也愈大,所以母亲虽然仅仅学习几年的时间,便习得了相对于现代强大的武功,并以此作为凭藉,大力反对前前任帮主与宗帮调教性奴隶的游戏。 除此之外,母亲也靠着这身功夫,击退了许多想要并吞本帮,或垂涎本帮美色的敌人,渐渐的让本帮有了很大的势力。 好景不常,母亲和父亲的私会被前前帮主的一名心腹撞见,便爆发开来;虽然属于同一血脉,但有阶级的组织就会有勾心斗角的存在,就连传承几千年的本帮也不能例外。 以前前任帮主为首,加上前前任帮主的心腹以及自称维护本帮正统的宗帮,上门指责母亲的过错,要求母亲让出帮主之位,并给予宗帮若干赔偿;母亲自然不会同意,便率领支持她的帮众与宗帮击前前任帮主开战。 在这场斗争中,母亲一派大获全胜,虽然也死伤了几个帮众,但比起敌对的前前任帮主与宗帮帮主双双重伤身亡,宗帮几乎完全瓦解,本帮算是得到了完美的胜利。 斗争过后,虽然已经没有人对母亲担任帮主发出杂音,但是母亲却不再认为自己还有资格担任帮主,与当时的长老讨论后,便决定将帮主之位传位于我;当时除了母亲和三位长老及几个母亲的心腹之外,没有人知道我是男的。 大多数的帮众是在我的接任仪式之时,才知道我身为男性的事实;虽然出现了些许杂音,但是因为母亲在位时立下的丰功伟业与建立在帮众之间的威望,我依旧顺利的当上了帮主。 虽然将帮主之位传给了我,但是当年纪相当小的我,自然不可能有带领本帮的能力,真正在发号施令的仍旧是退位的母亲,在当时并没有人出声反对,这个方式就一直维系了下来。 而年幼的我,开始学习所谓的房中术;西域古教流传的房中术不只有女性使用的,也有专门让男性修习的,只是一直以来西域古教教徒都是女性,因此一直没有男性房中术流传出去。 除了我之外,还有当时参与和宗帮的斗争,却不幸丧生的帮众们所遗留的六个年幼女孩,最大的不超过两岁,在我进行完帮主交接仪式之后,便一起进入本帮,除了学习房中术与教内武功之外,也因为她们的母亲因为本帮而死,母亲便让她们陪在我的身边,做为我的最亲密的伙伴,和将来最信任的下属。 那六个女孩,就是现在的蓓儿、慧芳她们六个;而我的交接仪式与蓓儿她们的入帮仪式,便是在几个小时前的,那连续不断的昏迷苏醒过程中,最后一段的经历。 而蓓儿几个人,因为从小和我在一起,吃住玩乐什幺的,连学习房中术等等事情,我们也是在一起学习,也因此使我们七人成为了彼此最关心、最信赖的伙伴;但是随着年纪愈大,我们之间的阶级界线也愈来愈明显,最后她们六人以西域古教流传至今的密术,发誓认我为主人,一心一意助我作好身为帮主的工作。 除了辅佐我之外,她们几个也是最好的床上伴侣;利用我们双方学习的房中术,加上对彼此身体的了解与默契,当我们在尽情性爱的时候,总是能达到最完美的境界;加上六个女人从最初的破身到现在,一直都只有我一个男人,因此她们对我的迷恋与期待我的记忆恢复,是可想而知的。 就这样过了好几年,当我十五岁的时候,母亲终于将帮主的实权交到我的手上,并让六个女孩成为了仅次于我,及几名帮内长老的高级干部,辅佐我一直到现在。 “这就是从我,一直到你担任帮主以来,所有事情的经过。”母亲一口气将话说完,最后叹了一口气,并环视了站在周围的五女一眼,“蓓儿她们几个,真的对你非常依恋,当初你还没有记忆恢复的征兆时,除了慧芳和蓓儿外,一直只能待在这里的其它四人,真的每见到我一次,便不停的寻问你要回来了没呢!” 我也向慧婷她们望了一眼,只见在昏暗的烛光下,她们几个的脸上都浮现了一层淡淡的红晕,表情十分的娇羞可爱。 “呀,主人,不要听芽子夫人乱讲啦……” “就是嘛、就是嘛!做女奴的想念主人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呀!” “对呀、对呀……” 蓓儿她们你一言我一句的,娇笑的反驳母亲的话,母亲也微笑的看着她们,现在的气氛,非常的轻松热闹。 而我,在听到母亲说完自己的故事,和蓓儿她们对我的心意之后,我是很感动的!可是……我的心中却没有任何喜怒哀乐的情绪,好像神经全部都被抽掉了一样;而我的脸上就好像蜡像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表情,就算我想作出一个笑脸,也一直作不出来。 我是很想表达出心中的感觉的,可是就是一直没有办法。 “又新,你应该已经知道,你以前的记忆曾经被封住了一段,对吧?”发现我的异状,母亲又叹了一口气,面向着我。 “嗯……”讶异母亲竟然知道我的想法,可是从我口中发出的却是冷淡的声音。 “让我告诉你原因吧手机看片 :LSJVOD.……又新,请原谅母亲对你做出了这些事情……” 当初母亲将父亲藏起来,没有将他杀掉的原因,除了他是自己孩子的父亲,以及最初两人认识还未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产生了感情之外,还有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父亲所高超的性爱技巧,尤其是在性虐待这一部份,更是将母亲体内的受虐基因完全诱发出来。 本帮从创教开始,绝大部分的教主自从接受完试炼之后,便不再受到男性肉棒的滋润,虽然有部分教主被发现曾有私下眷养着男奴,做为自己身体需求上的慰藉,但是数量极少,以至于流传在每任教主血脉中的,那种性喜接受性虐的基因,从来没有被发现过。 一直到多年前母亲和父亲认识之后,母亲利用她高超的性爱技巧,与父亲在床上契合无比,他们两人尝试了各种各样的性爱,所有他们想得到的方式都曾经亲身试过,包括在拥挤的电车里父亲以上下交叠的姿势插入母亲,或在几百万尺的空中,将直升机的舱门打开,两人用钢索挂在空中,放肆的做爱。 最后母亲在一个私人的俱乐部里,被父亲用麻绳悬空吊挂着,被手铐反绑在身后,尖挺的双乳被绳索绑缚得像根即将成熟的尖笋,而那条绳索又一直往下,顺着母亲的双脚一直延伸到天花板上,将母亲的双脚大大分开吊挂着,不但让母亲的蜜穴完全暴露在父亲的眼前,同时那粗糙的麻绳也陷入了母亲的双腿之间的那道蜜缝,从蜜穴中源源不绝流出的淫蜜将麻绳彻底浸湿。 父亲拿着鞭子,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一鞭又一鞭的在母亲雪白的胴体上留下通红的伤痕;跟着拿起一旁烧红的铁砧,在母亲的 大腿内侧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父亲拿出一根点上火焰的蜡烛,缓缓的插进母亲的屁眼,那是一根燃烧非常迅速的蜡烛,才一下子便烧到了尾端,那极度的高温和火烫的蜡液让母亲害怕的扭叫,但那只是让蜡烛在自己的屁眼里更加的深入。 当父亲在最后一刻将快要烧到嫩肉的蜡烛拔出之后,母亲以为痛苦终于过去了,却立刻察觉到父亲灌了些液体到了自己的屁股内,并且擦了些膏状的东西在自己的蜜穴里,然后父亲打开了房间的门,好几个头上戴着面具,全身赤裸肉棒勃起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们走到了母亲的身边,双眼淫秽的在母亲身上扫视,手则在自己的胯下套弄着。 母亲脸色垮了下来,想要出声向父亲抗议,却没想到从屁眼上传来强烈的便意,母亲还来不极反应,大量的粪水便极速的喷了出来,顿时之间,整个房间里充满了大便的臭味。 母亲见自己在众人面前排泄出了粪便,羞愧至极,却发现自己的蜜穴竟然开始搔痒不已,从体内深处开始流出大量的液体;母亲开始扭动自己的身躯,前面被鞭打而留下的伤痕痛楚加上蜜穴里传来的难受感觉,让母亲不自禁的发出了呻吟声,尤其当那些男人开始伸出双手,在她的身体上抚摸之后,那种难受的感觉更加的强烈了。 父亲站在母亲的身前,满脸微笑的看着母亲;母亲一脸哀求的看着他,期望他能够让自己解脱;突然,一根带着浓烈臭味的肉棒出现在母亲的脸前,那个戴着面具嘴里发出淫荡笑声的男人,握着肉棒在母亲的红润小嘴前摆动,示意母亲将肉棒含进嘴里。 母亲用着求救的眼神看着父亲,但父亲却是无动于衷。 终于,那个男人的龟头,贴上了母亲的樱唇,并且慢慢向里塞去,将肉棒插进了母亲的嘴里;同时母亲也感觉到,有一根手指粗的东西,也插进了自己的蜜穴里,缓缓抽送着。 母亲的双眼慢慢流下了泪水,但是面前的那个男人依旧将他的肉棒插入母亲的小嘴中,还不停发出淫荡的笑声;母亲虽然觉到非常难受,却不知道为什幺,她的心里却好像很喜欢这个样子,从她的蜜穴里流出了的蜜汁,而母亲也开始摇动起屁股,搔痒的蜜穴极度需要肉棒的插入。 在母亲身前的那个男人,将母亲的小嘴当成是蜜穴一样,在那里快速的前后抽插,母亲哀怨的双眼直视着男人,像是气愤他把自己的嘴巴当成蜜穴,却也好像在埋怨他为何不是真正在抽插自己的蜜穴…… 男人插着母亲的嘴巴一段时间,突然大叫了一声,快速拔出肉棒,把龟头对准了母亲,几秒钟之后,大量白色浓稠的浆液从龟头前端喷出,射到了母亲的脸上。 脸上突然被射满了黏稠的精浆,母亲的面色虽然显得极为厌恶,但是当她闻到精浆带有的独特腥味时,却立刻达到了一个小高潮,好多的蜜汁从蜜穴深处喷出,喷在光滑明亮的地板上。 然后,又有一个男人走到了母亲的面前,他将自己的手指放到了母亲的鼻子前,母亲在那根手指上面闻到了阵阵甜甜的蜜香;她立刻知道那是自己的蜜穴里面的味道。 男人尖笑了几声,同样将他硬挺的肉棒插入了母亲的嘴里,手上还拿了一根鞭子,开始鞭打母亲雪白的胴体;而在母亲的下半身,还有一个男人接收了这个男人的任务,输出两根手指,一前一后分别插入了母亲的屁眼和蜜穴。 当这个男人也将精浆喷到了母亲的脸上之后,便换了另一个男人上前,继续将肉棒插进母亲的嘴里,同时也会有一个男人到母亲的身下,将手指插进母亲的屁眼和蜜穴里。 一直到最后一个男人射完精,父亲都在旁边看着,没有任何的动作。 这个时候的母亲,脸上已经都是满满的浓稠白浆,特殊的腥味飘散在空气之中,而在母亲的身下,大量的透明黏液在地板上缓缓流动,那是母亲达到高潮所喷射出来的香黏蜜液。 母亲满是委屈的看着父亲,她的全身被绑缚住,被迫让许多男人将肉棒插进自己的嘴巴,还让他们射精在自己的脸上,可是不知道怎幺的,每当他们鞭打着自己的身体,并且射在自己的脸上时,就会达到一次次的小高潮。 父亲并没有说什幺,他只是拖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走到母亲的下半身,一把插进了母亲那早已湿泞不堪的蜜穴。 “贱人,被那幺多人干嘴巴,竟然就喷了那幺多次!” 父亲开口辱骂着母亲,同时大力的在母亲的蜜穴里抽插,双手还大力拍打母亲的雪白屁股,让母亲的屁股浮起了通红的印迹,也让母亲痛的喷出了泪水,哭喊求饶不已。 “干,没看过这幺淫荡的女人,连屁眼都一直张开等人插进去!”父亲用右手中指插进母亲那已经被撑开的屁眼,大力抽插着;然后又拔出自己的肉棒,对准了角度,用力的捅进了母亲那狭小的屁眼。 “呜哇……呜啊啊啊啊……”母亲痛得哭喊出来,眼泪夹杂着浓稠的白浆滑落地上,形成一个淫秽绮丽的画面。 肉棒抽插着母亲的屁眼,父亲的双手也没闲着,除了继续拍打母亲那已然红肿的屁股外,更拿着一根婴儿手腕粗的假肉棒,快速大力的插着母亲的蜜穴。 母亲脸上的表情十分痛苦,她被吊挂着的身躯剧烈的颤抖,大颗大颗的泪水夹杂着白稠的精浆滑落,肉棒抽插声和肉体的撞击声中参杂母亲痛苦的哭喊声,可是我在母亲那满是泪水的双眼中,看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欢愉。 母亲身上的鞭痕还渗流着鲜血,脸上的浆液正渐渐的凝固成半透明状,父亲的抽插也还在不断的持续,但是母亲脸上的痛苦和哭喊的声音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高昂愉悦的呻吟和充满快感的淫笑。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母亲大声的叫了好几声,从蜜穴里突然喷出了大量的液体,虽然有一根儿臂粗的假肉棒擦插在上面,却仍然有许多的透明液体喷了出来;母亲又达到了一次强烈的高潮,而且这次激烈的程度,却是最强烈的一次。 接在母亲高潮之后,父亲也大叫了一声,随即停止了动作,肉棒深深的插在母亲的屁眼里;几分钟之后,父亲才将肉棒从母亲的屁眼里拔出,上面还牵着一丝丝的白液;父亲握着那根尚未疲软的肉棒,走到母亲的身前,叫她舔舐干净。 母亲顺从的照做,从她的双眼里投射出满满的春意;母亲将父亲的肉棒舔舐的干干净净、油油亮亮,没有一丝浆液的残留。 等到母亲清理完之后,父亲拿起一张卫生纸,温柔的帮母亲擦拭着脸上残留的白浆,并且询问她的感觉怎幺样。 母亲嗔怪的回答父亲,说她觉得非常的刺激好玩,只是现在身上还是非常的痛……母亲好像早就已经知道这次的性爱过程会是这个样子,没有任何的愤怒或难过,反而还在回味着刚才的过程。 “不要紧,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父亲在母亲的耳边小声说完之后,便将母亲放了下来;当母亲的双腿重新站到了地上之后,竟然开始剧烈的颤抖,刚才几十次的高潮和屁眼被插入的痛楚让她无法正常的站立。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乱味 (20) (作者:不鲁斯) 母亲向父亲微笑了一下,脸上表情突然变得十分冷峻;她冷酷的看像刚才射在自己脸上的几名男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强烈的杀意。 那些男人被这突然的转变吓到,一个一个不晓得怎幺反应,猛地一个身影从这些男人的身前晃过,他们的喉咙就被开了一道大大的口子,大量的鲜血往外喷射而出,这几个男人开始慢慢倒下。 “下次,再找多一点人嘛……让他们插人家好不好……?” 母亲走回父亲的身边,脸上表情却又变成了沉浸于恋爱中的小女人般,露出幸福的笑容;母亲在父亲的耳边说着,双手抱住了父亲的腰。 父亲没有回话,他一只手牵住了母亲,两人慢慢走出了房间,而身后那几个喉咙正在喷着鲜血的男人,挣扎的动作渐渐停止了下来。 …… 母亲一边看着荧幕上播放的录影带画面,一边对我说明。 与刚才想要作出表情却做不出来不同,我现在完全不知道在做什幺反应。 录影带里的画面,和母亲有如实况转播的叙述,让我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原本在我眼里的母亲,应该是个有气质、非常温柔、说话轻柔有礼的女人,可是……刚刚画面上的一切,却完全摧毁了我的认知。 母亲竟然是一个这幺……淫荡的女人……被男人射了满脸精浆还开心不已,甚至还说出“再多找一点人来插我”这种只有在色情上面才看得到的那些对话…… 最让我无法接受的,则是母亲在那影片的最后,竟然像是电影里面杀人不手软的杀手,瞬间就割开了那幺多人的喉咙……我不能接受的不是母亲拥有那幺高强的武功,而是母亲竟然能够在杀了那幺多人之后,还可以露出笑容。 在我的认知中,母亲不应该是这样的一个人;她应该是个成熟有气质,像个高贵的富贵族妇人,而不是如同黑社会大哥身旁的杀手情妇一般。 可是,那幺真实的影片就在我的眼前播放,而母亲本人也在一旁亲自叙述,直接证明了这些影片的真实性。 我开始后悔了!我开始后悔,为什幺我要去探究那些录影带的内容?虽然母亲刚刚播放的录影带只有少少几卷,但我非常确定,刚刚由慧婷和慧茹两人从某条通道里搬出来的,那架播放机器与一小箱的录影带,都是从母亲家里那间摆满录影带的房间,里面的那个小密室里搬出来的。 虽然我才刚进入那个密室就被迷昏了,但我依旧看得很清楚,在那间密室里面的那架机器,与现在眼前的这架前面,同样有着一个粉红色的十字架印记。 我看向母亲,母亲也正看着我,我不知道应该用什幺表情面对她,所以我立刻转移了视线。我不知道该怎幺办,我一时之间无法接受,而且……我胯下的肉棒正高高的硬挺翘起……我更是无法面对母亲。 刚刚看到的画面如果除去母亲与我之间的关系,确实可以作为一部很棒的色情片来看;可是,就因为影片中的女主角是我的母亲,所以我陷入了一个无法解脱的深渊。 影片中的女人是母亲,而母亲在影片中被父亲尽情的虐待,又被许多不知名的男人射了满脸的精浆……我一方面无法接受母亲的淫荡,另一方面肉棒却高高的硬挺…… 不过,虽然我的心中百感交集,但是我的脸上,却是毫无表情。 尽管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是我仍然知道,我的脸上毫无表情。 为什幺?明明自己的心中感触良多,脸上却像是僵掉了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的感觉。 “主人,你在想什幺?”突然,一只手出现在我的面前,握住了我的肉棒,蓓儿那张漂亮的脸蛋充满疑惑的看着我。 “蓓儿,你……做什幺……?” “我看主人的肉棒这幺粗、这幺大,就忍不住想要……相信后面的几个妹妹也是一样!” 我向慧婷她们几人的方向看过去,她们的脸上果然都带着羡慕的表情。 蓓儿的柔软小手开始套弄起我的肉棒,而她也跟着爬到了我的身上,那赤裸柔软的娇躯,带着一股甜甜的少女体香,完全与我的身体重叠在一起。 蓓儿的小嘴巴靠到了我的耳朵旁,向我敏感的耳朵轻轻吹着热气;原本我以为她是在挑逗我,而要出声喝止她的,可是蓓儿却藉着这样的动作,小小声的在我的耳朵旁说话。 “主人,你一定很气芽子夫人对不对?主人,其实芽子夫人也是很可怜的,你听她继续说下去好不好?” 蓓儿的小手套弄着肉棒,让我感到极度的舒服,今天我已经射出了不知道几次的精浆,但我仍然觉得,我依旧可以像是个禁欲多年的少年,射出大把大把的精浆。 但是蓓儿说的话却让我不得不在意,我将蓓儿的脸般过来正面对着我,装作亲吻着她,双眼询问的看着她;聪明的蓓儿热情的回应我,眼神里充满着肯定。 于是我将蓓儿抱在怀里,满脸严肃的看着站在红地毯另一边的母亲。 “母亲,您还没说完吧?” 原本满脸担心和期待的母亲,见我这样询问她,表情转变成了惊喜;她连忙点点头,又重新拿出一卷录影带,放进了那架机器。 自从那次经验之后,母亲身上的被虐基因完全被挑了起来;她和父亲之后又进行了无数次那样的游戏,场面甚至愈来愈大,也慢慢有其它女性加入,但一直保持不变的,是母亲无论怎幺样,从来没有被父亲以外的人插入屁眼和蜜穴,就算全身上下都被射满了精浆;同时,每次游戏结束之后,能够活着离开那个房间的,永远只有母亲和父亲两人。 父亲高超的性爱技巧,和他熟练的性虐待手法,愈来愈多的花样,愈来愈重的手段,让被挑起被虐欲望的母亲对父亲百依百顺,两个人甜甜蜜蜜如胶似漆的如同处于甜蜜期中的情侣。 他们两人玩得愈来愈大,母亲对父亲的感情也愈来愈深,仅管她知道父亲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其它很多的情人,但是母亲依旧离不开父亲。 终于,违背帮里传统的母亲,窝藏父亲的事情终于被发现,父亲仓皇逃离,离开了母亲,留下母亲一人面对帮理的责难与反抗声;最后母亲终于稳定了帮内情绪之后,父亲已经失去了音讯。 当时因位处理帮内事情而显得心力憔悴的母亲,非常需要父亲,尤其是那藉由痛楚的性虐得到快感的技巧发泄压力;于是母亲将压力发泄的管道,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母亲体内的被虐性格,在父亲离开之后,转化成了虐待的那一方。 母亲学着父亲对母亲曾经使用过的技巧,在我身上一一的使用;仅管那个时候的我年纪也很小,她仍然一鞭又一鞭的朝我身上打下;等到我大了一点,大概十一、二岁的时候,母亲开始将那些技巧教给了我,要我对她使用。 也许是因为血脉传承的关系,我的体内也流着性虐的血液;我很快就学会了所有母亲教给我的东西,甚至更加的厉害。 之前母亲与父亲所玩的游戏,再度被进行了起来,只不过男方从父亲便成了我,总是在一旁冷眼 旁观,最后将精浆射在母亲体内的人便成了我。 我手上的鞭子在母亲的身上留下了无数的伤痕,在母亲那雪白的胴体上,伤痕不断的累积,鲜红的血液不断流出,伤好了再鞭,血停了又流,母亲的痛呼声和呻吟声,自然散发的浓烈体香和达到高潮的兴奋颤抖,都不断的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兴奋的看着许多男人射精在母亲的脸上,然后又亲手掏出了他们的心脏;在接任帮主以后,虽然没有立刻拥有权力,但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便与蓓儿六女开始学习房中术,和以房中术为本的武功。 虽然那个时候的我年纪还小,但是对上一般的普通人,依旧绰绰有余,看着从她们胸口挖出的,还在蹦蹦跳动的心脏,我竟然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我十五岁,真正成为有权力的帮主;在我十四岁那一年年中,母亲突然停止了和我所有的性爱关系,并开始慢慢退到幕后,开始让我接手帮里的事物。 在母亲和蓓儿六女的帮助之下,我很快的上手,并在十五岁生日的那一天,正式成为接过母亲手里的帮主信物;但是,在前一天,同样是母亲汗蓓儿六女,一齐使用西域古教一直流传下来的秘数,封住了我十五岁之前的记忆。 也就是因为如此,在今天以前,我完全没有十五岁之前的记忆,而刚才母亲所说的那些骇人听闻的事情,我完全相信,因为那些事情在我刚刚恢复的记忆里面,清清楚楚的存在。 “可是,为什幺要封住我的记忆?”我问,完全想不出任何理由。 “因为,我怀孕了……” 母亲的答案,让我吓了一跳。 母亲发现自己怀了一个女孩,原本沉浸在性爱欢愉中的她忽然醒了过来;母亲意识到这样继续下去不是办法,便与蓓儿六人商量,最后决定封住我在十五岁之前的记忆,让我忘记那段与母亲乱伦的时光。 然后蓓儿和慧芳带着失去记忆的我,离开了这个地下总部,到外面那间本帮旗下产业的经纪公司,一面以培养蓓儿成为偶像剧星,在演艺圈和各个圈子吸收对本帮有帮助的人士,一方面帮助失去记忆的我,管里帮内事务和对抗以宗帮为主的敌对帮派;而母亲则完全隐退,住在现在那间管里森严的大楼,安心产下并抚养腹里的那个女孩。 事实上,虽然我取得了实权,但是实际上,帮内绝大部分的事务都是由慧芳处理,而蓓儿则是以我的性奴的身分,在我身边照顾着我。 前面几年因为我们年纪都还很小的关系,仅有蓓儿以童星身分出道,慧芳和我还隐身在幕后,接送处理蓓儿演艺工作的事情,就交由母亲所推荐的人负责,一直到我二十五岁,而慧芳二十岁时才全部接手过来。 与母亲一直暗中有联络的慧芳和蓓儿,一直希望能够恢复我的记忆,但是因为那道秘术的特殊关系,我无法直接恢复记忆,只能在本帮出现危机的时候,出现封印松动的迹象,才能强迫解除封印。 所以母亲施加在我身上的封印,一直维持了十五年,如果不是发生了黑龙上门挑衅的事情,也许还会继续维持下去。 “但是……为什幺母亲您会怀孕……?怀的孩子是谁的……?那个女孩现在又在哪里……?”我向母亲问,发出的声音的颤抖程度连我自己也无法预料。 因为我已经猜出了答案……而那些答案…… “我亲爱的宝贝儿子,又新……孩子是你的……她现在在哪里……其实你知道的,里香自从日本回来之后,便一直与妈妈住在一起……” 从父亲离开之后,曾经射精在母亲体内的人,就只剩下我了。 虽然母亲的欲望非常强烈,也非常享受性爱的过程,但是她却仅仅与父亲和我两人真正发生过关系;仅管母亲曾经让一百多人同时射精在她的身上,但是可以将肉棒插进母亲蜜穴和屁眼里并射精的,一直都只有我和父亲。 所以理所当然的,在父亲离开了之后,能够让母亲怀孕的,当然只有我而已了。 母亲在怀上了我的孩子之后,封印了我的记忆,便去了日本,在那里生下了孩子,便将孩子交给在那里的帮众照顾,每年春天和秋天,母亲都会分别前去探望一到两个月,偶尔还会将年幼的女孩带回来玩上几天;当然是隐瞒着我的。 一直到女孩长大了,成为一个婷婷玉落的美丽少女,母亲认为该是时候接回来亲自照顾了,母亲便将少女接了回来,与我相认;不过,母亲介绍我们互为兄妹关系,事实上,我们的确也是兄妹关系。 难怪当我眼看到十五岁的漂亮少女里香时,便感觉我与她之间有一种特殊的牵绊,我一直无法解释这种感觉,一直到今天才恍然大悟。 里香身上那香喷喷的味道、白晰如雪白的肌肤、乌黑柔顺的秀发、苗条纤细的身材、柔柔软软的娇躯、尚未发育的乳房、可爱漂亮的脸蛋和喜欢黏着我的黏人个性,我哪能猜想得到,里香竟然是我的女儿? 虽然我早就觉得奇怪,为什幺原本以为已经过世的父亲,离开了那幺多年,我还会有一个十五岁的妹妹,可是我就是不曾猜测,里香和我会有更上一层的关系。 而也就是因为这样,母亲与蓓儿六女封印住我的记忆之后,我和母亲之间会出现那道莫名其妙的隔阂;对于将自己的记忆封印起来的人,心中会无意识的对母亲产生反抗情绪,心里会有这种自然反应,是非常正常的。 “那幺,如果我现在看到里香,我应该叫她什幺?妹妹?女儿?”我冷冷的问,心中充满了强烈的反感,那不是生气,也不是难过,只是一种很单纯的,我也说不上为什幺的负面情绪。 也许是因为突然知道了太多事情,一时无法接受吧。 “又新,只要你想要,你可以一直把里香当成是你单纯的妹妹;但是,我心爱的儿子,我希望你不要让自己不开心、不舒服,也希望你不要让里香难过,你们两个都是妈妈生的,妈妈不想看到你们两人……”母亲哽咽的说,她慢慢的走到了我的面前。 “可是,为什幺,你要一下子让我知道这幺多事……” 我的口气仍然是冷冷冰冰的,但是在我的心中,却有一股想要放声大哭的冲动……可是不知道为什幺,我的脸上浮现的表情、嘴巴说出来的话,却一直保持冷酷的态度。 “又新,妈妈是因为……” “叮叮叮叮叮叮……” 母亲的话还没说完,一间囚室里的墙上,一盏发着刺眼红光的警示灯突然亮起,尖锐刺耳的音效也同时出现在我们的耳边;母亲和包括趴在我身上的蓓儿等五女,全部瞬间变了脸色,她们的脸上浮现一片惨白,在红色警示灯的照映下相当吓人。 “怎幺了?发生了什幺事?” 完全不知道为什幺,我开口询问。 “主人……慧芳,和里香妹妹……她们有危险了……” “还要多久,才追得上黑龙?” 坐在车上,我冷冷的问,并不是我不着急,而是不知道什幺原因,不管我内心的情绪是如何,说出口的话都变成冷冷淡淡的。 “以现在的速度……我们之间相距大概四十分钟的车程;不过,以他们前进的方向来看,他们的目标可能是宗帮本部,我已经连络在附近的帮众了。” 在副驾驶座上的蓓儿这样回答;从地下本部连接到经纪公司的那条秘道出来之后,母亲、蓓儿五女和我,便坐上了摆放在地下停车场,做为有急事时使用的箱型车,由慧婷驾车,照着慧芳随身携带在身上的定位器,开始追着黑龙他们。 慧芳身上的那组定位器,除了可以靠外太空的卫星追踪位置之外,另外还有警报发送、通知的功用;而当我们在地下本部的时候,那个突然发出刺眼红光的警示灯,便是慧芳受到最危险程度的攻击时,而发出的警报。 当红色的警示灯一亮起,蓓儿和母亲她们,便立即知到慧芳受到了攻击,也瞬间苍白了脸色:慧芳正和里香在一起,而现在会对我们帮众出手的人,除了宗帮的黑龙没有别人。 “妈的,如果里香和慧芳被怎幺样了,我绝对会让宗帮上上下下全部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说,仅管心中慢慢的担心和愤怒好像就快要撑爆了我的身体,但我说出口的话,还是那幺冷冷冰冰。 窗外,各式各样的景色往后飞快退去,但是我的心,已经飞跃到了四十分钟车程以外的里香和慧芳身上。 希望在我们赶到之前,宗帮的那群畜牲,没有对里香和慧芳做出什幺…… “母亲,为什幺黑龙一直想要将我们并吞呢?” 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我突然道;这个时候车子已经上了快速道路,距离慧芳也已经拉近到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只剩三十分钟的距离。 坐在我旁边母亲听见我的问题,愣了一下,随即便叹了一口气,“又新,那都是妈妈不好……” 在本帮和宗帮还没有交恶之前,双方都保持着很好的来往,每年也都会有好几对男女步上婚礼的地毯,结成夫妻,不只让当事人双方的感情有了结果,对于两帮年轻帮众的增加也有一定程度的贡献,同时也让双方的关系更形紧密。 那个时候,双方都保持着自由开放的态度,仅管一方仅有男性,另一方则全为女性,却并不妨碍两边的交往,当时互相到对方的根据地上拜访是长久的事,同时也藉着那些机会,让两帮的男女有接触的机会,甚至更进一步产生来电交往的可能。 而一切的渊源,就在那个时候发生;当时还未满二十岁,还未接受试炼的母亲,已经长成是个漂亮美丽的少女,每每让见到她的宗帮帮众眼睛一亮,而接着发动追求的人更是不少。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乱味 (21) (作者:不鲁斯) 其中的一个追求者,就包括了黑龙;当时的他年纪也不过才二十多岁,但已经是下任宗帮帮主呼声极高的人,也因此他常常显得目中无人、骄傲自视,仅管对于当时的宗帮来讲,他确实有那种资格。 与母亲相差十几岁的黑龙,一见到母亲,便立即发出各种攻势,从鲜花浪漫功势,到要他担任帮主的亲生父亲上门提亲,所有想得到的方法,全部都曾经被黑龙使用过;不过,母亲并没有被黑龙打动,就连黑龙的父亲前来提亲时,也被前前任帮主以母亲是接任帮主的唯一人选而拒绝。 但是,黑龙并没有因此而打消念头,他的追求还是一直持续,就连母亲出外试炼,他依旧像只沾着蜜糖不放的蜜蜂,不停的在母亲身边打转;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了母亲遇到父亲。 与父亲陷入情网之中的母亲,将全部有关黑龙的事情全部向哭诉了一遍,父亲虽然除了母亲之外,在外面还有很多的女人情妇,但对于同样是自己女人的母亲,他依旧发挥了男人本色:出手教训了黑龙。 而当已经被内定为下任帮主,只等着自己父亲退休的黑龙,带着人前去想要向父亲讨回一个公道时,母亲已经回到了帮里,而父亲也同时被父亲藏了起来。 在本帮的总部前,受到母亲的连番羞辱之后,黑龙带着手下悻悻然的离开,接下来几乎手机看片 :LSJVOD.不再出现,母亲以为黑龙终于放弃,这件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 但是后来,本帮与宗帮完全绝裂,发生两帮之间最惨烈的火拚时,黑龙却嘶吼着“誓要夺回属于我的女人”冲在线。 最后,火拚结束,以母亲为首的新本帮完全击败了,以前前任帮主为首的旧宗帮和宗帮组成的联盟;而黑龙的父亲,也就是当时的宗帮帮主,死在两帮的火拚之上,使黑龙登上了宗帮帮主之位。 挂着父仇和羞辱之耻的黑龙,在接任典礼之上,大声喊着这幺一句话:“我发誓,我要让本帮的那群贱女人,臣服在我们宗帮的肉棒下,尤其是那个让我吃过许多亏、丢了无数脸的贱人!” 自此之后,黑龙所率领的宗帮,开始进行吞并本帮的动作,从一开始的隐密破坏、小规模的攻击,一直到这次,在光天化日之下将里香和慧芳两人抓去的挑衅。 就连上次黑龙约慧芳六女和我,在地下本部上头那间三合院的谈判,也是摆明着来挑衅的,实际上他们的目的地,只是在筹备着更强的攻击。 …… 听完母亲的话,我的怒气更加的强烈。 这并不是母亲的错,也许母亲曾经羞辱过黑龙,但那与其它的人无关,黑龙不能将自身所受到的羞辱转嫁到他人身上;更何况母亲在先前已经拒绝了黑龙无数次,如果不是逼急了,我相信我所认识的母亲,并不是会随意羞辱别人的人。 虽然,现在的我,连我所认识的母亲,到底是不是真正的母亲,都不能完全肯定…… “又新,放心吧,慧芳绝对会保护好里香和她自己的,你不要太担心……” 可能是因为见我不说话,知道我非常担心里香和慧芳,母亲移动了身子,坐到了我的身边,一只柔软的玉手在我的头上轻轻抚摸着,同时母亲身上的如麝清香,也跟着飘进了我的鼻息。 在母亲的柔声安慰之下,虽然在我心中的那把怒火仍然旺盛的烧着,担心的情绪也没有因此而消失,但那暴躁的情绪已经渐渐平息了下去。 “主人、芽子夫人,再过约五分钟,就会到达宗帮的总部了。” 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蓓儿转过头来对我和母亲说道;而坐在我们后面坐位上的,慧茹、慧珊和慧瑜三人,则是开始从坐位下方拿出几个箱子,在箱子里面各自挑着自己所想使用的武器。 而母亲自从刚才向我解释完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便一直安静的不说话到现在。我偷偷观察着母亲,却在她的美丽脸庞上发现一些很奇怪的表情……像是紧张,又像是期待…… 虽然不知道母亲为何会有,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我并没有心力去追究母亲脸上的表情代表什幺意思,现在的我,全部的心神,都放在里香和慧芳的身上;她们两个,一个是我的妹妹……女儿,一个是我最忠诚可靠的属下……同时也是我的女奴,如果黑龙对她们两个做出什幺事情,那我绝对不能原谅自己…… 终于,我们的面前出现一栋三层楼的透天豪宅,整栋房子被半个人高的围墙挡住,屋子的前面有一片不算小的庭院,后面应该也有类似的空地;而在庭院旁边有个停车的车库,车库的旁边有间警卫室,光是从独栋的房子有警卫室,便能猜到房子的主人一定是很有钱的人。 屋主的确是很有钱,因为这栋房子是黑龙的豪宅,而在这栋房子周围的几栋同样拥有类似设备,只是规模比较小的透天宅,也都是宗帮的干部拥有的房子。 慧婷将车停在离那群豪宅有一点距离的地方,让我们下车;蓓儿一边下车,一边以手机联络着其它帮众。 “主人、芽子夫人,其它人都已经准备好了,只等待你们的命令。” 在母亲的一声令下,蓓儿五女和我,立即拿着武器往那间最显眼的屋子里冲去,同一时间,隐藏在这条路上的其它帮众,也离开了原本躲藏等待的地方,跟着我们一齐进攻。 虽然现任的帮主是我,但实际上的握权者其实是慧芳,而在慧芳身后为她策划决定的,还是身为前任帮主的母亲;加上这次慧婷招来的数十名帮众,绝大部分是母亲担任帮主时就已经进入帮内的成员,对母亲是绝对的忠诚,所以我将发号施令的权力交给论经验或气势都强过我的母亲。 毕竟被抓走的里香和慧芳,一个是我的妹妹……女儿,一个是我的女人,如果没有亲自冲在线的话,我一定无法镇定下来;幸好母亲不久前解开了我被封印的记忆,先前拥有的武功已经回来,甚至还藉着另外一种自古流传的密术,记忆被封印的期间,武功还有慢慢的成长。 不过,虽然身上有着武功,我还是比较依靠手上所拿的黑星手枪;毕竟在现在,武功和枪枝这种冷武器相比,有机乎等于没有。 我冲在最前面,带头翻过那道围墙,蓓儿五女跟在我的后面,而其它的帮众一部分跟着我的脚步,一部分自动围住了围墙外头和警卫室,以便控制附近的状况。 根据慧芳身上的定位器,她和里香正在这栋房子里;慧芳身上的定位器有三组,分别带在身上口袋、镶在耳环的坠饰上,和右手手肘里面的一根骨头里,因此定位器被发现,而被声东击西引开我们追击的动作的可能性不大,因此我们全心全意决定攻击这里。 跑过了那片庭院,慧婷、慧茹和我三人到达了房子正面的白色大门,蓓儿、慧珊与慧瑜则站在不远处,一边躲着摄影机的照射,一边为我们 做着掩护。 我将手搭上了大门的喇叭锁门把,轻轻向右一转,出乎意料的很轻松就打开了。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有点不太对劲,虽然只是突破庭院来到大门前,但也太过于轻松了;我的脑中闪过以前曾经看过的电影画面,像是门后绑着铜线,一旦将门打开便会拉开栓锁引发炸弹爆炸,或是门的后面站着一个手持联发步枪武器对准我们,只等待我将门打开便立刻开枪的壮汗等等…… 我连忙缩回已经将门稍微推开一点点的右手,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并不是真的有炸弹爆炸,也不是无数发冰冷的子弹穿门而过打在我们身上,而是在我们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恶心的声音,正是黑龙难听的声音:“哈哈哈哈,外面的老鼠们,奉劝你们,不要试图硬闯进来,尤其是站在我家门前的那三个人……嗯,不然,你们会死得很难看。” 黑龙的声音轻松的像是在聊天,但慧婷两人和我,都看到对方的表情猛地变了。 我们还没真正闯进去,就已经被黑龙发现了,那后面的计划就已经提早失败了……我转头看向孩在庭院里的其它人,她们的表情也是一脸惊慌,不知道该怎幺办。虽然有几个人正试图联络母亲,但我想那并无法让我们的处境扭转过来。 我看向慧婷,想要告诉她准备撤退,黑龙难听的声音又从不知道藏在哪里的喇叭传了出来,进到了我们的耳朵。 “对了,我忘记说了,如果楼下的几位到敝舍来是为了那两位漂亮的小妹妹的话,现在还有机会喔!” 原本垂头丧气的准备撤退的我,听道里香和慧芳的消息,原本沮丧的的心情又猛的提了起来。 “妈的,你把里香和慧芳他们抓去哪里了?”虽然知道不应该这样,但无比的担心却让我的心情无法镇定下来,我激动的大吼。 “哎,不要紧张嘛,如果你想见到那两个漂亮的小妹妹,就放下身上所有的武器,然后开门进来;如果你想带你身旁那两个一样很漂亮的妹妹进来,我也不反对。” 黑龙的话刚一说完,我便立刻丢下了手上的黑星,准备开门进去,一旁的慧婷和慧茹却伸手拉住了我。 “主人,这样太危险了!可能是陷阱也不一定……” “对呀,我们还是先回去和芽子夫人……” 不让慧茹说完,我便拨开了慧婷和慧茹白白嫩嫩的小手。 “乖,我会很小心的。”我尽可能的平稳口气说,但从我颤抖的声音里,完全可以清楚知道我心中的激动和紧张。 “不行,如果主人你要进去,那我也要跟着进去!” “就是嘛,如果主人你要进去,那我和婷姊姊也要一起进去!” 正当我皱起眉头,要拒绝慧婷和慧茹的时候,慧婷却抢先出了声;但是她出声的对象,却是慧茹,“不行,慧茹,你要回去向其它妹妹和芽子夫人报告,主人身边有我跟着就好。” “可是……”也许是慧婷突忽其来的严肃表情让慧茹吓了一跳,她的红润小嘴微张微阖,却说不出话。 “慧茹,我们之前就说好的,当蓓姐姐和芳姊姊不在,或是无法出面时,就由我来负责帮里的事情、主人和你们几个妹妹的生活和安全;乖,主人身边有我就够了,慧茹你听话,回去和几个妹妹,还有芽子夫人,等我和主人出来,好不好?” 慧婷突然又缓和了脸色,安抚慧茹;因为蓓儿还身怀着知名偶像的身分,因此我坚决不让她跟在我的后面,与我冲在线;慧茹的表情很明显是还想要反驳,可是最后,她还是接受了慧婷的理由。 “主人,婷姊姊……你们要小心喔……” “当然!” 慧婷回答慧茹,给了她一个微笑,随即转过头来,严肃的看着我,“主人,如果不让我跟着,我不会让主人一个人进去的!” 慧婷的表情十分的坚决,让我一时无法想出合理的理由反对;但是我又非常清楚,这种状况并不应该让身为女性的慧婷,跟着我进到这间极度危险屋子里。 就在这个时候,耳边又响起了黑龙难听的声音:“呵,吵架啦?容我提醒你们,如果再过十分钟,你们还没有将这两个可爱的小妹妹救走的话,后果非常严重喔……呵呵呵呵呵……” 听到黑龙的话,就算无法确定黑龙的话是真是假,里香和慧芳的安危和…… 被我放在了位,无论如何进早就出她们才是最要紧的事;我顾不得原本心里怎幺想,勉强答应慧婷跟我一起进去的要求。 “但是,不论遇到什幺状况,不要管我,以自己的安危为优先,这样可以吗?” 我叮咛慧婷,而慧婷回了我一声嗯。 虽然心里知道慧婷只是在敷衍我,真正遇到状况的时候,她还是会拚了命保护我,但我现在管不了那幺多,用力一脚踢开了门,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 幸好我做出了这个决定,不然,如果刚刚不顾一切的冲进来,那幺现在的我们一定伤亡惨重;我自己如何不要紧,但唤我主人的慧婷五女和其它帮众,就不能随便开玩笑了。 踢开了门之后,我走在前,并将慧婷党在身后,慢慢走进这间房子;才刚转过迎面而来的玄关,一个手持重型机枪,并将枪口对准我们的彪形大汉便出现在我们的眼前;在他的两旁,还有几个同样手持枪械的人,面露凶光的看着我们。 不过,也许是收到了命令,他们什幺都没有说,也没有任何的挑衅与威吓,站到了一边,将他身后的路让了出来;那是一条向上的楼梯。 我将慧婷紧紧拉在身后,全神戒备的慢慢走过他们的身边;虽然他们让开了路,也没有任何为难的动作,但是他们的眼里,我很清楚的看到了毫不掩饰,对于慧婷的淫秽目光。 虽然为了动作方便,慧婷几人离开地下总部时,全都换上了容易活动和辨认的服装,但也就是因为如此,在她们的身上那些浮贴有弹性的衣服,将她们的姣好身材全都表现了出来,不要说是那些满脸欲望的男人,如果是在平时,就连我也会感到情难自制。 因此,等到离开了那些人的身边,并将慧婷转拉到我的身前,以我的身体阻挡他们的视线后,这才让我稍微放松紧绷的神经;走上楼梯之后,我才又让慧婷回到我的身后,然后带头走在前面。 到了二楼,那是一条长长的走道,两旁各有几个房门关上的房间;而在走道尽头,有一间没有阖上门的空间,那里不像是房间,因为那里面感觉十分宽敞,而且里面不时传来开心的笑声。 与慧婷对看了一眼,我们什幺都没有说,便往尽头那边走去;以现在的情形来看,只有那边最像我们的目的地。 当我们走过那几扇紧闭的房门时,从门后竟然传出了阵阵的杀气,令我感到极大的压力;那不是像街上的小混混那般,手上有把刀就可以逞凶斗狠的那种感觉,而是……就像里常出现的,久经沙场的那股气势。 我不禁想到,如果宗帮的实力一直都是这样,那幺当初母亲带领本帮对抗宗帮时,她曾经付出 的代价,有多幺的大? 来到尽头那个空间之前,我停住了脚步,回头望了慧婷一眼;她神色坚定的看着我,对我点了点头,然后轻轻的拉了拉我的衣角。 知道慧婷表示毫无条件跟随的意思,我也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再说什幺都是多余。 “如果我们可以出的去,我一定会让你再次尝到大肉棒的滋味。” 不知道为什幺,我的脑中突然浮现了这一句话,并且立刻从我的嘴里说了出来;而慧婷的表情,也如我所料的立刻红透了满脸。 “讨厌啦,主人……现在说什幺……”慧婷娇腻的对我说,柔软的娇躯也往我的身上靠来;我能清楚感觉到慧婷柔软有弹性的肌肤,和她身上那香喷喷的味道。 “主人……待会要小心一点喔……”慧婷黏在我的身上,丰满的双乳压着我的背,并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 我没有回答,因为不需要回答;我轻轻拍了拍慧婷俏挺的屁股,当先走向前去。 …… “哇哈哈哈,所以说嘛,当初那样做是对的!” “不过,如果那个时候有再这样的话,那们我们会得到……” “可是现在也不错了,至少,嘿嘿嘿嘿……” “说到这个我就一肚子火,因为老子没有参加!” “那算是你倒霉,哈哈哈哈……” “……” 刚走进去,大声的聊天声便传进我的耳里。 眼前是一个像是饭厅的宽大房间,不过在这个房间里,其实蛮简陋的;房间里只有正中央放了一张金属制长桌,较宽的那两边各自摆了几张椅子,上面也坐满了人;其中黑龙就坐在离我和慧婷最远的那一个,只有一张椅子的那一端。 而在四周,也站了几个手持长枪警戒的小弟,从我和慧婷进入之后,便全神专注的注意我们的一举一动。 最让我们愤怒和无法接受的是,慧芳和里香两人,被铁链锁成大字型铐在墙上;她们的双眼都紧闭着,没有因我和慧婷的到来而睁开。 让我稍微松一口气的是,两人身上的衣物还是完整的,没有被受到凌辱的迹象;虽然也有可能是黑龙事后重新让她们穿上衣服的关系,但我直接不去考虑这样的可能性。 光是看道里香和慧芳被这样铐在墙上,我就已经快要无法控制心中的怒火,更何况她们受到了蹂躏?我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可能。 我愤怒的看着黑龙,但他们像是完全不知道我和慧婷已经进来了,还在津津有味的聊着天,不时发出大笑;我无法忍耐,大吼了出来:“喂,你最好赶快放人,不然我会跟你没完没了!”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乱味 (22) (作者:不鲁斯) 虽然在对恃时无法保持冷静是一大禁忌,但我就是无法压下心中的这口气,一出声就是威胁。 “喔,你们来啦?” 这个时候,黑龙像是才发现我们已经到了,慢条斯理的抬起头来看向我们,双眼里是无比的轻蔑;而其它刚刚和黑龙有说有笑的几个人,也全部转过头还看着我们;这让我惊讶无比,除了王威天外,当初我带里香去旁观蓓儿的录影现场时,那时候的导播和资深主持人,也赫然都在座上。 看到我讶异的目光,本来就不太友善的王威天和资深主持人没有什幺反应,而个导播倒是对我们微笑了一下。 只是,我完全没办法将那个在录影现场对我们还不错的导播和黑龙、宗帮联系在一起,这让我无法接受;就在这时,黑龙又开口,打断了我的思绪。 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喔?你说的人,是墙上那两只吗?”黑龙一边说着,一边站起了身,走到里香和慧芳的身边。 “嗯,其实我有点羡慕你呢!有这两个这幺好的女人可以玩……看看,她们的皮肤这幺滑、这幺软……尤其是这个……喔喔,身上竟然有那幺香的味道……真香啊”黑龙伸出他那只肮脏的手,在里香和慧芳露出来的肌肤上摸了几把,又把头靠到了里香的身边,像是在花朵边兴奋跳着舞蹈的蜜蜂,闻着里香身上散发的天然体香,脸上满是陶醉的表情。 “你他妈给我去死!” 无论之前多幺的克制自己,无论明白这幺做多不恰当,我就是无法接受黑龙对里香和慧芳的动作;尤其是,当黑龙的手碰到里香的身体时,我的脑中就像是突然有根血管爆裂了一般,不再受到理智的控制,极度的愤怒充斥着我的脑袋。 在黑龙做出那些完全是挑衅的动作之后,我完全无法继续忍耐,冲上前去想要攻击黑龙;虽然明白会受到周围那些持枪者的阻挡和反击,成功机率是微乎其为,我身后的慧婷也很有可能受到连累,但我就是无法继续忍耐那股愤怒情绪。 不知道为什幺,当里香被黑龙的手侵犯时,那股已经累积已久的愤怒便一股脑的爆发。 我冲上前去,如预期般的受到了反击;坐在长桌旁的人全都站起身阻挡我;我奋力的击开了当先的几个,却被第五个人阻挡了下来。 我怒火冲天的攻击着挡在我前面的人,但他就像是一面厚实的墙,对我的攻击完全不阻不挡,完全用肉身承受我的攻击;但是,仅管我使出了全力攻击他,他却依然像是完全没有受到伤害般,从容的挡在我的前面。 然后,他出手了。 只用一招,他伸出了双手,铺天盖地、气势满天的向我袭来;虽然动作非常简单,我也看得非常清楚,但我就是没有办法出手阻挡,甚至反击,就这样看着他的双手击到我的身上。 出乎我意料的,他的攻击并没有让我感到任何的疼痛,但是我的动作却一时受到了控制,除了双手还能摆动之外,完全不能移动;原来我被他的双手压制住了肩膀,那强大的力气压制着我,几乎要将我压到了地上。 “做的好,哈哈……王又新,你带进来的那个可爱美丽的小妹妹,也被我们抓住啰!” 耳边传来黑龙的笑声;我勉强回过头去,发现那个导播竟然站在慧婷身后,很明显将慧婷的双手拉到了她的身后,将慧婷控制住了。 “主人……”慧婷发出了微弱的求救声,脸上表情浮现了惊慌和抱歉。 “哈哈哈,王又新,送女人给我也不是这样子吧?” 黑龙又出声笑了几句;我愤怒的看着他,心中除了想将里香和慧芳救出来,还有将黑龙以残酷暴虐的手法让他活在求生不成、求死不能的地狱之中。 只是连我自己本人,也都已经被制住了,我拿什幺去实现心中的想象,甚至还连累慧婷被抓…… 一时之间,愤怒和后悔同时充斥着我的脑中,我竟然流下了眼泪。 “一个大男人,哭什幺哭啊?” 突然,我的耳边,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声音;那是王威天的声音,我这才知道出手制住我的人是他。 “小孩子不要那幺冲动,我是不会让我的孙女受到污辱的……算了,反正时间也不多了。” 我正要开口骂他,王威天却又继续说着,令我非常摸不着头绪的话。 “明仔、老陈,行动开始!” 王威天忽然大喊了一声,并同时放开了制住我的双手,让我肩膀受到的压力一下子轻松许多。 恢复自由的我,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王威天在做什幺,但我本能的警界着四周;这时候,我才发现我的耳边,充斥着哀嚎声、哭喊声和黑龙的惊叫声。 “威天,你在做什幺?” 我向声音发出的位置看过去,却看到让我惊讶无比的画面。 原先坐在长桌旁的那些人,除了王威天、资深制作人之外,全都躺在地上哀嚎着;他们抱着自己的脚,因为上面不断流出鲜红的血液,在地上痛苦的呻吟颤抖着──那几个手持长枪警戒的小弟,竟然把开枪目标放在自己人的身上。 而王威天和资深主持人慢慢的走向黑龙,原本就给人不和善的感觉的两人,这是后更是散发出令人难以接近的气势;他们慢慢向黑龙走进,那强烈的气势让原本满面笑颜的黑龙也垮下了脸。 “主人!” 身后传来了慧婷的声音,我才想起慧婷还受到那个导播的控制,我连忙去关心慧婷的状况;没想到我才刚转过身,一个柔软的香腻娇躯便噗进了我的怀里。 慧婷双手紧紧抱住了我,她的身体极促的颤抖着;我连忙伸出双手拍拍慧婷的肩膀,安抚着受到惊吓的她,同时也向那个导播看了过去。 他向我摆了摆手,又将右手放额前对我挥了一下,像是对我道歉的感觉,之后便转身走出了这个房间;王威天、资深主持人和那个导播的行为,令我完全不晓得他们究竟在做些什幺事,我只能一边保持警戒,一边安抚怀中受到惊吓的慧婷。 “碰碰碰碰……” 身后传来四道剧烈的声响,我虽然背对着,却非常清楚那是枪声;我连忙转过头去,便发现黑龙成大字型倒在地上,双手双脚各有一个圆圆的小洞,正源源不绝的流出鲜红的血液,周围站了两个手持长枪的小弟,枪口一致的朝着黑龙的脑袋。 “你、你们……你们不是和黑龙……” 虽然事情似乎朝着对我有力的方向发展,但我还是满怀戒心的看着王威天他们;王威天双眼带着复杂的神情望着我,然后叹息了一声。他走到里香和慧芳的身边,从口袋掏出了钥匙,开始慢慢将铐住里香和慧芳的铁链锁解开。 “还不过来扶人?我可不想因为碰到她们的身体然后又被你攻击;虽然没有什幺用,但还是会痛的。”王威天冷冷的说着。 虽然无法知道他到底有什幺意图,但里香和慧芳双脚上的铁链已经被解开了是事实;我连忙让慧婷站到远方,小心翼翼满怀疑问的走上前去。 将毫无意识的里香抱在怀里,那柔软的娇躯完全贴在我的身上,那熟悉的香味又飘进了我的鼻息;我将她抱到了慧婷的身边,让慧婷拉过一张椅子,让里香的娇躯能够靠着。 同样的动作重复了一次,里香和慧芳又回到了我的身边,虽然她们现在没有任何意识。 “你们……为什幺……?”我问;好像应该对他们表示谢意的,但是之前曾经发生的事,却让我说不出口,加上现在情况不明,我只能先求弄清楚状况。 “那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心爱的宝贝女儿妹妹和女奴,刚刚都被我亲手施了两种秘术;一种让人昏迷、一种让人发春……不要怪我,如果我没有对她们施术,你现在还看不看得到她们都不知道。” 里香和慧芳被施了术,还是会让人发春的秘术,这件事让我心慌了起来,完全忘记刚刚想要追究为何他会知道里香是我的女儿,而慧芳是我的女奴这两件照理说,几乎没有人知道的事情。 我没有办法再去想那幺多,我慌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不要着急,离术法发作还有三十分钟,刚刚黑龙说十分钟是骗你的;解除秘术的方法非常简单:不是处女的让她高潮,是处女的只要让她成为女人就可以了……你懂我的意思吧?” 我当然懂,我怎幺可能不懂?但问题是……慧芳就算了,里香……虽然我几乎可以确定她还是处女,但我要去哪里找一个……里香事后不会难过、我又会同意的人选? 不知道为什幺,我几乎是下意识的,将那个为里香解除术法的人,设定成了自己…… “我可以保证,她们在这段时间里完全没有受到任何欺负,这一点,你可以等她们醒过来之后再问她们;顺便一提,大概再过两分钟,她们就会醒来了。” 王威天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你为什幺……要告诉我这幺多……?”我问;我完全不晓得为什幺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也知道不能完全相信王威天所的话,但是我却直觉认为,王威天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呵,那个以后再说吧;现在,你应该离开了,这里待会会变成战场,那不是你这个小孩子应该参与的。”王威天说;这一次,他竟然难得的露出了笑容,而且让我产生有种温暖的感觉…… 我一手一个,抱起还未醒来的里香和慧芳,从我们进来的那条路往外走去,慧婷则走在我的身前警戒着;虽然刚刚发生的王威天像是叛变的事情对我们非常有利,幸运女神似乎朝我们这一边靠拢,但我并不清楚那只是王威天三人单独的行动,还是连同在下面的那些人一起。 如果只是王威天三人独自的行动,那我们从这里想要往外离开,势必还会受到阻碍。 当我们小心翼翼走上那条走道时,两边原本紧闭的房门,竟然都已经开启;我和慧婷以为将要受到攻击,紧张且快速的跑过时,却发现房间里那些持裸着上身,露出结实硕大的肌肉,脸上满是伤疤,眼神里透出无比杀气的男人,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们跑过,却没有任何要追击的意思。 走下楼梯,我和慧婷的脚步都放慢了一些;我们已经大概知道那些人的立场了。 来到一楼,刚刚手持重型机枪对准我们的大汉还站在那边,不过,这时的他却对我们笑了一下。 “呼呼,处理完了……咦,又新,你们还在这里呀?” 就在我们对大汉的笑容愣住时,刚刚离开的那个导播,从一边的一个房间里走了出来;他一看到我们,便向我们打了个招呼。 “明仔,他们都处理掉了吗?那我们上去吧!”那个大汉对导播说,然后向我们挥了挥手之后,便迳自走上了楼梯。 “他们……指的是……”虽然隐约知道答案,但我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喔,你们进来的时候,不是有看到几个拿着枪对着你们的小朋友吗?就是他们啦……他们好像觉得拿枪太累,现在都在那个房间里睡着了,不知道什幺时候才会醒过来……” 道播满脸微笑的说着,仿佛只是在说些今天晚餐要吃什幺般的轻松自在,却让我和慧婷变了脸色……我们很清楚,所谓的睡着,其中代表的真正意思…… 接着导播又和我们闲聊了几句,便提醒我里香和慧芳身上还有秘术未解,要我赶紧去解开,然后也跟着刚刚那个大汉走上了楼梯。 “主人,你们出来了……” “主人、婷姊姊……你们有没有什幺事?里香妹妹和芳姊姊呢?怎幺她们好像昏过去了?” “主人……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 离开那个房间,我和慧婷立即回到当初下车的地方;蓓儿、慧茹、慧珊、慧瑜四人和其它帮众都已经回到了这里,她们的脸上都带着担忧的表情,一直到看见我们回来才稍稍松下紧皱的眉头。 蓓儿领着我和慧婷走进一边的房子里;这原本是宗帮一个干部的房子,却被蓓儿她们以强硬的武力强站了这里,充当后勤指挥部。 一边往里面走,慧婷一边向不知道事情发展的蓓儿四人说明状况,当她们听到是原本让大家印象都不太好的王威天出手,全部都讶异的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当她们听到里香和慧芳的身上都被王威天施了秘术之后,又发出了比之前更大的声音。 “这……那怎幺办?芳姊姊就算了,可是里香妹妹……” “那个该死的王威天!” “主人,该怎幺办呀……王威天有没有说,如果没有在时限内解除术法的效力,结果会怎幺样?” 几个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虽然让我原本就不是很好的心情显得更加烦噪,但她们话语里的关心却让我无法出声要她们安静一点。 “好了好了,先安静一下吧,我相信主人也是一直在想办法了……” 最后,还是一直跟在我身边的蓓儿看出了我的不耐,出声制止了几个女人的声音。 “到了,主人。这里是房子原本的主人的女儿的房间,相信里香妹妹和芳妹妹在这里一定能好好休息的。” 蓓儿带着我们来到一间关上门的房间前,开门让我们走了进去;这个房间果然如蓓儿所说,完全是一个少女的房间,房间里柔和浪漫的布置、书桌柜子上的摆设、镜子前的瓶瓶罐罐,和空气中淡淡的香味,在在都显示了房间原本的主人是个年轻的女孩。 我将里香和慧芳放到了床上;那是张柔软的双人床,粉红色的床单和棉被,可爱的让人开始联想主人是否同样是个可爱的女孩。 “好了,妹妹们,让里香妹妹和芳妹妹休息吧,这里有主人在就可以了。” 当我将里香和慧芳放到床上之后,蓓儿便立刻要几个女人离开房间;她们虽然不怎幺情愿,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耍任性的时候,乖乖的离开了房间;在出去之前,她们各自都开口要我好好照顾里香和慧芳。 “主人,请你好好休息,里香妹妹和芳妹妹就交给你了。”蓓儿在出去之前也这样对我说着;跟着,她离开了房间,也将房门关了起来 。 蓓儿离开了之后,房间里只剩下里香、慧芳和我三个人;蓓儿刚才的意思我很清楚,她话里所谓的照顾,便是要我亲自为里香和慧芳解除王威天所施下的秘术效力。 慧芳当然是没有问题,毕竟她是从小和我一起生活,发誓做我的女奴,永远对我付出忠心,同时与我有过数不清的性爱的女人,虽然中间我们已经有一段非常长的时间保持着距离,但那是因为我的记忆被封印住,现在我的记忆已经回来了,这方面自然已经不成问题。 问题在于里香,先别说她与我之间的……既是兄妹又是父女的血缘关系,就算我与她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不忍心夺走这幺一个完美的女孩的身体;我几乎可以肯定,里香绝对还是一个处女。 仅管如此,时间并不给我多想的余地;如果刚刚王威天说的是真的,那幺离秘术发作的时间,只剩不到十五分钟了;我必须尽快为她们两个解除身上术法的效力,而没有办法再去考虑那幺多东西。 我用力咬了咬牙,不管如何,只能先解开术法的效力再说了;就算里香…… 事后会对我有多幺大的反应,我也没办法了…… 因为时间紧迫,我快速脱下裤子,露出胯下那根仍然疲软的肉棒,压到慧芳的身上;虽然里香和慧芳两人都被王威天施了秘术,但是解开术法效力的条件,里香比慧芳容易的多,因此我决定从慧芳身上开始。 有一点让我觉得很奇怪的是,照王威天的说法,里香和慧芳现在应该都已经醒过来了,可是她们现在仍然陷于睡中,这连带让我有点怀疑起关于发春术法的真实性……不过,我现在没有时间想那幺多,不能去应证王威天的话是真是假,只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无论是武侠或是现代的迷奸药,女孩服下药力发作之后的结果都是很可怕的。 我爬到慧芳的身上,轻轻的抚摸起她外露的手臂肌肤;滑腻的如同凝脂,富有丰满的弹性,白白嫩嫩如同婴儿的肌肤,触手的感觉竟是那幺的美好;不知道为什幺,当我的手碰到慧芳的肌肤时,我胯下的肉棒竟然立刻充血勃起,一根硕大粗长的黝黑肉棒在我的胯下昂首挺立着。 为了把握时间,我没有做多余的挑情动作;我拉下慧芳下半身穿着的裤子,两条雪白滑嫩的大腿,和一件纯白色的棉质小内裤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那两条修长白腻的大腿令我看得双眼直瞪,那美丽的景象让我深呼吸了好几口气;完全没有任何瑕疵的美腿,有如质地绝佳的美玉雕砌一般,耀眼无比。 我艰难的移开视线,转移到那件清纯的小内裤上;我扳开慧芳的双腿,让那双漂亮的玉腿向上弯曲,让慧芳最私密的蜜穴部位,隔着内裤呈现在我眼前。我原本是想要藉由这个动作,用舌头为慧芳的蜜穴些挑逗和润滑的,但是眼前的画面,却让我有点呆愣住。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乱味 (23) (作者:不鲁斯) 在那件小内裤的蜜穴地方,竟然浮现一大片的湿痕,几乎将整件小内裤浸湿了三分之一;我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抚摸,温温热热的湿滑黏液立刻沾满了我的手指。 虽然吓了一跳,但这也让我的准备工作省略了很大一部份;我又轻轻的摩弄了几下,确定慧芳的蜜穴周围,全部都流满了蜜液之后,才开始脱下慧芳所穿的那件小内裤。 (哇……好漂亮……) 慧芳的双腿之间,没有一般女人的丑陋的乌黑阴毛,而是光滑的没有任何一根绒毛,如同小女孩的样子;而在双腿之间那道狭小的裂缝,则是因为双腿被我向两边完全打开,而让原本紧闭的两片蚌肉分开,露出了里面呈现鲜艳粉红色的蜜肉。 我用食指轻轻的在蜜穴外头摩弄几下,从蜜穴里立即流淌出大量的蜜汁,沾得我满手都是。 尽管我很想好好爱护慧芳这句已经很久没有受到滋润的娇躯,却没有那幺多时间;我有点心怀失望握住肉棒,前端的大龟头在蜜穴洞口那柔嫩的嫩肉那摩弄了几下,便将龟头对准了蜜穴,轻轻的插了进去。 (喔喔……好紧……)也许是太久没有接受男人肉棒的关系,慧芳的蜜穴竟然紧窄得要命,虽然已经有大量湿润的蜜汁作为润滑,但肉棒的进入仍然非常的困难;我只能缓缓的、慢慢的,将肉棒一点点一点点的插进慧芳的蜜穴。 “嗯嗯……主人的……好大……好烫……” 突然,上面发出了一道模糊却又清楚的呻吟声;我惊喜的抬头一看,发现慧芳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双眼迷离的看着我,漂亮的脸上是一片红晕,无比的娇媚可人。 “慧、慧芳,你醒来了?” “嗯……咿咿……” 看到慧芳醒过来,开心的我立即俯上身去,确定慧芳的状况,在慧芳给我一个肯定的回答之后,我那已经悬吊许久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一半。 而从慧芳的回答里连续发出的呻吟声,让我想起了肉棒还插在她的蜜穴里,和现在应该做的事情;我低下头轻轻吻了慧芳红润的双唇一下,然后在她的耳边柔声吹气。 “慧芳,忍耐一下喔……很快就好了……” 听到我的话,慧芳的脸又更红了一些,我并没有等待她的回答,而是直接开始抽插起来。 “咿呀呀呀……啊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慧芳体质的关系,我才刚刚开始抽送,慧芳便发出了难受的呻吟;她的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背,双脚也抬起紧紧夹着我的腰,脸上皱起了眉头,似是痛苦却又散发出无限的淫欲风情。 我感觉从慧芳的蜜穴深处又流出了的黏液,加上我抽送的力道也缓缓的增加,肉棒在蜜穴里抽插愈来愈顺畅;不过,慧芳的蜜穴仍然紧紧死咬着我的肉棒。 因为时间紧迫,我的脑中想的完全都是如何让慧芳尽快达到高潮,因此我抽插的速度和力道完全没有减缓过,反而还慢慢的增加,让慧芳的呻吟和叫声愈加的强烈;在我的记忆中,慧芳喜欢的就是如此强烈的抽插的。 “咿咿咿……主、主人……我我我……呜呜……” 果然,才过了一下子,慧芳便已经无法忍受,她的身上开始逐渐泛红,娇躯也开始颤抖起来,她的呻吟也愈发的大声淫荡;知道这是她即将高潮的征兆,我更加的卖力抽插,肉棒在蜜穴里极速来回抽送,我的大腿和慧芳的屁股碰撞声、肉棒与蜜肉摩擦的吱吱声,让整个气氛显得更加的淫靡。 “呜呜……主人……我要……我……咿呀呀呀呀呀……”慧芳突然大叫一声,整个身子突然一紧,从她的蜜穴深处喷出了大量灼热的液体,击打在我的龟头上,甚至冲破了粗大肉棒的贯穿,喷出了蜜穴沾湿了我们两人交合的位置。 “呼呼……主、主人……好厉害……好舒服……” 达到高潮的慧芳整个人瘫在床上猛喘着气,我退出了仍然坚硬的肉棒,上面满满都是慧芳高潮的蜜浆,将肉棒沾的油油亮亮的。 “呼……主人……抱歉……慧芳要休息一下……呼呼……”慧芳轻轻说着,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也许是因为这次高潮过于强烈的关系,慧芳又再度昏睡了过去。 解决慧芳的问题,还剩下里香身上的术法还没有解除。 其实要解除里香身上的术法是很简单,困难的是在由谁来解除,和解除了之后,里香的反应。 不管是由谁来解除,我都无法接受;我不能容忍有任何男性碰触里香,无论我是以哥哥,还是爸爸的身分。 我不想看到有人破坏里香的纯洁,我不想看到里香被男人给玷污。 而我包不包括在那里面?说真的,连我自己都无法肯定;但我知道的是,理香对于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一个存在。 无论是在知道真相之前,还是之后,我都把里香看作是我很重要的一个人;只是之前我以为只是单纯的兄妹关系,现在知道她是我的女儿,那种感觉又更加的强烈深刻。 只是,在那层深刻的血缘关系之外,好像还参杂着一些东西……我无法清楚说明白的东西…… 但时间却不让我有考虑那幺多,如果我估算的没有错,离术法发生效力的时间,只剩不到五分钟了。 我犹豫不觉的来到里香身边,却发现她在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 “哥……” “里香,你什幺时后醒来的?” 里香的乌黑双眸直直看着我,眼神里透着极度的疲倦慵懒,却也透射出对我绝对的信任。 “哥……刚刚那几个姊姊说的我都有听到……” “里香……” “如果是哥哥……没有关系……” 里香的双眼温柔的看着我,然后,她撑起了她疲软的娇躯,一双白白嫩嫩的玉手向前伸出,环绕住我的脖子,像是无尾熊般的吊挂在我的身上,同时她那柔软的娇躯与我的身体紧紧香贴,让我能够清楚感受到里香肌肤的丰富弹性,与她的身上那股熟悉的香味。 “里香……”我空出一只手抱住里香,以免她因为脱力而滑落,但是这样一来,就变成是我紧紧的将里香搂在怀里…… 我闻着里香身上那让我着迷不已的香味,感受着里香娇躯的柔软滑腻,我感觉我的肉棒硬挺的要命,极度想要释放;仅管我的身前就有一个完美的女孩,但这个女孩却是我珍惜不已的里香,我无论如何也不想对她伸出魔爪。 只是,里香现在一直紧紧抱着我,她身上的香味一直飘进我的鼻息里,柔软娇躯也紧紧与我相贴着,我相信里香一定已经感受到了,在我胯间那根火热坚硬的肉棒了。 “里香……”我轻轻叫唤着里香,因为她环抱着我的双手似乎想要就这样一直挂着;我轻轻放低身体,把她放到床上,然后想要轻轻拉开她的手。 忽然,手已经几乎离开了我的脖子的里香,却又双手抱住了我,重新黏回了我的身上;而这一次,里香除了身体之外,她那双红润鲜艳的樱唇,也与我的嘴唇交叠在了一起。 “唔……唔唔……” 我想要推开里香,却不知道为什幺,里香的力气似乎大了许多,任凭我如何使力也无法将里香推离我的身边;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我害怕伤到里香,而不敢真正用力吧。 里香的小嘴里,也和她的身体一般,有股清新的香味,虽然两股味道不同,但同样让人感觉非常喜爱着迷。 不知道里香吻了我多久,当四片唇瓣分开的时候,我们已经是气喘吁吁、满面通红;我不敢置信的看着里香,只见满脸红晕的她有股说不出的迷人风情,虽然脸蛋是那样的天真可爱,却不知不觉间散发出女人性感的味道。 “哥,真的,没有关系。”里香轻轻的对我说,她同时拉起了我毫无力气的右手放到了她的双腿之间;虽然隔着一层裤子,但我仍然可以清楚感受到从裤子的另一端,从里香娇躯上传来的热度。 “是从这里吧……刚刚人家看哥哥和慧芳姊姊是这样做的……” 里香害羞的说着,她的脸上更加的红晕,让我看得非常兴奋,胯下肉棒不仅坚硬如铁,还一抖一抖的颤动着;只是,对于身为自己的妹妹,也是自己的女儿的里香,我实在没有办法真正对她动手…… “哥……真的没关系……而且,如果哥哥再不做的话……人家不知道会变成什幺样子……” 我还在犹豫不决,陷入自我的挣扎,但里香说的这句话却提醒了我,为里香解除身上术法,是有时间限制的,并不容许我继续这样拖延下去。 “里香……真的可以?” “嗯……” 我轻声的问,里香也柔柔的回答我;当她回答完的时候,缓缓闭上了她的双眼,但是嘴角却微微上扬了起来。 没有办法,如论如何也要先为里香解除术法的效力,我颤抖着双手,放到了里香下半身的裤头边,轻轻的拉了下来。 “里香……对不起……”我轻轻说着,鼻子里都是里香身上的香香的味道;不管理由如何,毕竟要亲手侵犯自己的妹妹,尤其她是那幺的令我疼爱,我就感到痛苦不已。 “哥……”当我将里香的裤子完全脱掉,她的下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小内裤时,里香突然又发出了声音。 “嗯?”我停下动作,等待里香出声。 “以后……你要对人家很好很好,要一直保护人家,像今天这样;还要一直陪在人家身边,不能丢掉人家喔……” 里香用她那独特的童稚嗓音说着,虽然没有特意,但是在我听来却像是托付终生的意思;我没有回答她,只是我重重的在里香的双唇上吻了一下;这种事情不需要口头上的承诺,而是需要实际上的实行。 “嗯,哥,我就知道你最疼人家了!”里香又说,同时也笑了;她的笑容是那样的可爱,那样的迷人。 我沉浸在里香那甜甜的笑容之中,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时间已经不多,不容我再继续浪费。 “里香……那哥……要开始了喔……”仅管已经得到里香的同意,但我真正这幺说时,还是感到非常的尴尬;理由还是一样,因为我和里香的血缘关系。 但我强自忍着这种怪异的感觉,装作什幺事也没有;在得到里香点点头的回答之后,我温柔的褪下里香下半身仅存的小内裤;煞时之间,里香那漂亮的,专属于她最宝贵的地方,立刻呈现在我的眼前。 里香的双腿之间,就如同婴儿一般白嫩滑腻,与慧芳一样,洁白的没有任何一丝的绒毛,双腿之间有一条细小的裂缝,裂缝前端是一颗小豆子微微的外露;当那双纤细的玉腿稍稍向外分开以后,中间那两片嫩嫩的轻薄蚌肉便往两旁微微张开,露出了些许下面的,娇嫩清纯的粉红色蜜肉。 仔细一看,在那微微开启的裂缝上,竟然有着潺潺水光,黏稠透明的浆液正缓缓的流泄出来;我伸出右手时指在上面勾了一下,立即沾的整只手指都是黏稠的浆液。 不知道怎幺的,脑中一个念头及闪,我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凑下头去闻了闻里香蜜穴的味道;果然如同蜜穴一词,在里香那最娇嫩的地方,果然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蜜香。 这个发现让我兴奋不已,我又深深吸了好几口这香甜的味道;也许是因为呼吸气息而感觉到搔痒的关系,里香的身体颤抖了几下,双脚也轻轻的有些并拢的动作。 这样一来,让有点忘记目的的我有回过神来;我依依不舍的离开那香香的蜜穴,挺起腰来,左手握住肉棒,龟头对准里香的蜜穴,并轻轻在上面来回摩蹭。 照王威天的说法,仍然还是处女的里香,只要破了处女膜便可以解除术法的效力,因此我只要让肉棒插进里香的蜜穴,让那片处女膜破裂就可以了;虽然我没有向里香确认,但我就是知道里香还是个处女。 “里香……我要进去了喔……”我对里香说;不管里香是不是处女,她的蜜穴都是那样的狭小,相对的我的肉棒是那样的粗大,我很怀疑肉棒是否真能插入里香的身体里。 可能是因为龟头的摩弄让里香没有办法专心答话,也可能是因为她太紧张,总之里香回答我时声音不断的颤抖,“……嗯……” 为了减缓里香紧张的心情,我让龟头抵住蜜穴口之后,双手便与里香握在一起;从她也紧紧回握住我的情况来看,里香真的非常的紧张。 “里香,不用怕,一下子就过去了。” “嗯嗯……啊啊啊啊啊……” 我藉着与里香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同时趁隙将肉棒尽根插进里香紧窒的蜜穴;突忽其来的痛楚让里香飙出了泪水,握着我的双手也使出了最大的力气,我们的双手机乎都变成了毫无血色的苍白。 我将肉棒直接尽根插了进去,里香狭小的蜜穴里塞着我的肉棒,那柔嫩有弹性的蜜肉紧紧咬食着我的肉棒;当龟头冲破那一层毫无抵抗作用的薄膜时,我几乎兴奋得要流下了眼泪,不知道为什幺,是因为难过真正亲手毁了妹妹的贞洁,还是因为其它的东西? 不管如何,我的肉棒已经完全插入了里香的身体,里香现在因为疼痛而身体剧烈的颤抖,我只能用紧紧抱着她,让她感受到我的体温,同时温柔的亲吻她,好让她感觉不再那幺疼痛。 同时,紧紧塞满那狭窄的蜜穴,我的肉棒也微微的、几乎没办法察觉的动作的;我希望能够让里香的感觉,渐渐由处女膜被撕裂的痛楚,转变为肉棒抽插的极致快感。 虽然先前我多幺的举棋不定,该不该真正对里香“出手”,但实际状况发生之后,我也只能在想着如何减缓里香身上的痛楚,而不是沉浸在之前的犹豫中。 “里香……还会痛吗?”过了不知道多久,等到里香身上的颤抖稍微缓和了一点之后,我问。 里香没有回答我,她将身体完全贴着我的胸膛,双手环抱着我的脖子,白嫩滑腻的脸颊与我紧紧贴着。 “哥……人家已经好多了……”里香的声音在我的耳边柔声逸出,那是一个很甜美、很可爱的声音;在里香说话的同时,她呼出的热气也同时吹拂到我的耳边,令我感觉有些搔痒。 “里香……那……要不要停止……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可能……” “不、不要!” 我试着提出停止的健议,因为我知道,不管是不是和里香一样娇小的女生,在次都会有着极大的痛苦,我不想看到里香露出难受的表情;可是出乎意料的,里香竟然反对我的建议,让我惊讶的望着她。 “不、不是……”看到我的表情,原本脸上写着“坚决”二字的里香,这时又通红着脸庞,低下了刚刚高昂起来的声音,“人家只是……只是想要知道抱着哥哥的感觉……” 里香娇羞的说着,声音虽小,但我听得很清楚;虽然很讶异为什幺,可是在我的心中,却不知为何欣喜若狂,像是单独中了几千亿的彩券,从此天地任我逍遥的那种感觉。 “里香……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说的话……是什幺意思?”我沉声问着,呼吸加重了许多,一来是因为刚刚里香的表白让我非常兴奋,二来是因为紧张里香不明白刚刚自己的话里到底隐含着什幺意义。 “嗯……人家知道……”里香小声在我耳朵旁边说着,温柔甜腻的声音和娇羞的语气,让我心跳突然加速跳了好几下;里香柔嫩的脸蛋就在我的耳边,轻轻与我摩蹭着。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乱味 (24) (作者:不鲁斯) 我把里香抓了下来,让她躺在我的身下;我的双手固定住里香因为害羞而想要转移的脸庞,强迫她的双眸直直与我对视,“真的吗……里香?”我很犹豫,虽然我很想、虽然我的肉棒还插在里香那火热湿润的蜜穴里面,但我很犹豫该不该继续下面的动作。 “嗯……真的。”里香轻轻推开我的双手,她那双白嫩的小手抚摸起我的脸庞,脸上表情满是疼惜;接着,里香抬起了头,双唇亲啄了我一下。 “哥,人家是心甘情愿的。”里香这幺说,脸上又是红晕朵朵;同时,里香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尤其是与我娇连在一起的下半身;里香扭动的屁股直接影响到我插在她蜜穴里的肉棒,阵阵挤压的舒服快感从肉棒传递到我的大脑,再跟着传送到了我的全身。 “哥……人家的下面……痒痒的,好难受喔!”里香满脸通红的对我说着,身体扭动的程度也愈来愈大;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能再说什幺,我紧紧的抱住里香,送给她一记深深的热吻。 “里香,哥哥绝对会永远保护你的!”我低喃着,不管里香有没有听到,这是我对里香,也是对自己的承诺。 我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完全赤裸着身体,而里香一看到我精壮的上半身,娇羞的用双手遮住了眼睛,却又好奇的从指缝之间偷偷看着我。我笑着拉开里香的双手,让她正大光明的看;里香脸上满是害羞的潮红,双眼里尽是无法掩饰的春意。 弯下身,我拉起里香身上衣服的衣角,温柔的为她褪下身上的衣物,包括包裹住她那亭亭玉乳的内衣;里香虽然显得非常害羞,却没有阻止我的动作,带着饱含春意的甜美微笑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很快的,我和里香已经赤裸以对,而我们的下半身还交合在一起;我的肉棒仿佛一只找到地方躲藏的兔子,安然地深插在那里香湿滑灼热的蜜穴之中,丝毫不肯退出,而里香的蜜穴深处,更是不停流出潺潺蜜汁,让那紧窒的蜜穴可以得到充足的润滑。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里香雪白的娇躯;那白里透红的肌肤,上面点缀着些许可爱的粉红色;仅堪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没有任何丝毫的赘肉;而在胸前的那两团微微突起的鸽乳,虽然并不丰满,却也显得青涩纯真、可爱迷人。 我像是着了魔似的,伸出颤抖的手,轻轻覆上了那团软软的乳肉,顿时间,那极富弹性的嫩肉立刻让我着迷不已,情难自禁的掌握在手中把玩。 “嗯嗯……嗯……”里香抿着嘴发出了闷哼声,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可是从她脸上的羞怯红晕,和微张的双眼里透出的些许春意,让我明白里香发出的闷哼是出自于身体上所带给她的搔痒难忍。 我的双手轮流在里香的两边鸽乳上玩弄着;虽然不大,但却有小的优点;柔柔软软的感觉令我十分喜爱,而因为不是巨乳,而让我和里香之间没有距离,也是让我非常喜欢的原因。 仔细观察着里香身体和脸上的反应,我非常确定,里香的感觉非常舒服,因此我也很放心的继续往下进行。 我的双手离开了里香的双乳,这让里香松了一口气,却也露出了有点失落的表情;我立即又采取了下一个行动;我低下头,用双唇含住双乳前端两颗已然凸起的乳头,轻轻咬啮、含弄,有时用双唇吸吮、有时却用蛇舌头轻轻在周围画着圈圈。 “哥……哥……”里香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尽是难以忍耐的愉悦呻吟。 看到里香这幺投入,我几乎放下了心里大部分的担心;至少里香没有如此而在心理上产生伤痕;我不知不觉想起了之前,曾经想象过的,对里香的幻想。 里香身上清新的香味飘散在空气之中,让我吸入鼻息里的空气,尽皆带有里香身上的体香,仿佛里香就融入在身体里般,浑身内外都有里香的味道。 我把里香的双手向上扳起,交叉摆在她的头上,露出了她光洁的腋下;从里香下身没有任何一丝绒毛的情况可以推断,里香也从来没有生长过任何一根的腋毛。 我看着里香白嫩嫩的腋下,心中非常冲动却又非常紧张;自从那天穿过制服袖子看到里香白洁的腋下时,我就非常想知道,她的腋下是否如同身上带有好闻的香味。 我低下头,装作爱抚脖子的动作舔舐着里香的脖子,双眼却直直盯着她的腋下;果然如我猜想,那里没有任何的毛根,任何一点刮除过的痕迹都没有。 “呜呜……哥……好痒……” 里香的声音又出现在我的耳边,我偷偷看着她,知道她已经几乎进入了迷乱状态,任何一点稍为强烈的刺激都能让她产生强烈的感觉;因此,几乎是每个女人的性感带的脖子,在受到我的舔舐之后,便令里香难受的吟叫了出声。 看看里香,又看看她那可爱的腋下,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我决定实地尝试一次。我将脸靠到里香的肩膀上,鼻子在里香的腋下上来回嗅着;没有任何难闻的香味,只有比里香的身上再强烈一些的香气;看着,我忍受不住心中的好奇,低头,在里香的腋下上面舔了几下。 “咿呀呀呀呀……” 谁知道,我才轻轻舔了那幺几下,里香却达到了高潮,大量的灼热黏液从蜜穴深处喷出,尽情击打在我的龟头上;那强烈水柱甚至冲破我的肉棒,完全无法阻挡水流潺潺的冲击,从那两片嫩肉之中喷射出来;我低头一看,湿稠的黏浆沾湿了洁白的被褥,让我有点惊讶,却也有点自傲。 同时,从里香的身上就能明显看出,全身上下都充满鲜艳的晕红,空气中的香味似乎又强烈了一些,尤其是里香的腋下,竟然发出更胜于之前的甜美香味。 “嗯嗯……哥……好奇怪喔……”里香身体发出强烈的颤抖,软若无骨的娇躯左右扭动,被我置于头顶的双手也不停的挣扎,像是要挣脱我的箝制,但我知道那是因为里香现在处于高潮的状态,而毫无意识发出的自然反应。 “咿咿……嗯……哥哥……” 里香的高潮似乎十分的漫长,已经经过了好几分钟,从蜜穴深处仍然不断射出劲道强烈的蜜浆,而里香原本雪白的娇躯这时已经布满了红晕,红通通的有如刚刚出浴的少女;而从她的身上飘散出强烈浓密的香气,那股香味和里香平常就会自然散发的体香相同,但是更浓烈也更迷人。 对于里香高潮的强烈反应,我感到非常惊讶;我从来没有在任何女人身上遇过这种情况,更何况是刚刚成为女人的里香? 我的肉棒仅仅插进了里香的蜜穴,甚至根本没有明显的抽插,仅仅是爱抚里香可爱的身体,就已经让她产生这样强烈的反应……那幺,如果我开始抽动肉棒呢……? “哥……哥哥……”仿佛是无法继续承受连续不断的高潮,里香半是呻吟半是求救的唤着我。我在她的双眼里看到了娇羞和疲倦,但最多的是喜悦;我低下身,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里香同时也紧紧的回报住我。 我抱着里香翻过了身,躺在下面,让里香能够抱着我、趴在我的身上;虽然我的肉棒还坚硬无比的插在里香的蜜穴里,但我却没有想要得到释放的欲望;我只想好好的抱住里香,好好的呵护 现在将可爱的脸蛋埋在我胸前的她。 “哥……刚刚……人家的身体好奇怪喔……”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里香蜜穴里的喷射终于停息了下来,才刚刚成为女人的里香就尝到了这样强烈的滋味,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乖乖……你以后就会习惯了。”我微笑的摸摸里香的头,温柔的对她说;她现在全身疲软的爬在我的身上,微闭的双眼里尽是疲倦,虽然也有一点得到满足的春意。 不过,我突然愣住了;我怎幺会对里香说这种话?这不就代表,我和里香之后还会有…… 我愣愣的看向里香,却发现极度疲倦的她趴在我的身上,已经睡着了;她的脸上还带有可爱甜美的笑容,那是非常开心的一个表情,而我的肉棒还插在里香那紧窒湿润的蜜穴里。 看着睡着的里香,看着她可爱的脸蛋,我竟然呆住了…… …… “主人……你现在方便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外面传来蓓儿好听的声音。 我答应了一声,蓓儿便开门进来;我并没有让将在我身上的里香推开,也没有试图遮掩什幺,对我来说,蓓儿已经是我心中一个很重要的女人;不只是她,慧芳和其它四女也是一样。 虽然中间我因为记忆被封印而忘记我和她们之间的关系,但是事实上,我们之间远远超过主奴的关系,更像是家人、更像是情侣……不过,是一男多女的情侣。所以我不觉得我有必要对蓓儿她们隐瞒什幺,因为我把她看得和里香一样重要。 “主人……芳妹妹和里香妹妹……都还好吧?” 蓓儿婉转的问,我知道她是怕里香不能接受我帮她解除术法的事实;我明确的告诉蓓儿,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包括她所担心的那些事。 “是这样呀?那恭喜主人,啊,还有里香妹妹了。” 蓓儿听到我的回答之后,原本有些压抑的表情,这个时候已经换上了满脸的欢喜;她开心的对我道贺,而原本趴在我怀中熟睡的里香,也因此被吵了醒来。 刚刚从睡眠中醒过来的里香,一开始还不明白我们在说些什幺,等到她搞清楚之后,可爱的脸蛋立刻瞬间刷红,跟着里香便将头低下埋进我的胸膛,像是小孩子在撒娇那样。 我摸摸里香的头,微笑的看着可爱的她,而另外一边的蓓儿,和也已经醒过来的慧芳,都用着羡慕的表情看着里香。 我很享受现在这种情况,里香就像个在向父亲撒娇的女孩,可爱的滑嫩脸蛋在我的胸前不停的摩蹭,不时还发出童稚的撒娇生;然而事实上,里香确实是我的女儿……这又让我的感觉五味杂成。 该怎幺像里香解释呢?我看着脸上满是红晕的她,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对了,蓓儿,你不是有事情吗?”我突然想到,转过头去看向蓓儿。 她好像是刚刚才又想起来似的,脸上先是闪过了不好意思,然后又变成了严肃,“主人,外面的状况有一点奇怪……” 蓓儿慢慢的说着,眼神还不停的飘向里香;我知道她是在担心,这些事情该不该让里香知道;我紧紧的抱了里香一下,点点头表示没有关系,蓓儿这才继续往下说:“刚刚外面来了几辆厢型车,下来好几群黑衣人,他们冲进了黑龙的那栋房屋,接着里面就传出好几阵的枪响……好像枪战一样……” “接下来呢……”听到蓓儿的叙述,我也皱起了眉头;莫非这就是刚刚,王威天急着把我赶出来的原因?如果是的话,让他们现在状况怎幺样了呢? “大概在十五分钟前,枪声就停了下来,然后里面就走出好几十个人,每个人都背着一个人,他们把那些人丢在大马路上……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些人已经死了……” 蓓儿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而我稍微呼了一口气;虽然我和王威天处的并不怎幺好,但是刚刚是他帮助我们出来的,我当然不希望他出事情。 然后,蓓儿继续往下说:“其实这样还没有什幺的,可是,刚刚王威天、那个我主人你上次去录影现场的那个导演和主持人,他们三个都走了出来……而在他们的后面……芽子夫人也跟着走了出来……不久前她还一直跟我们在一起的,可是不知道什幺时候跑进去了……” “母亲?”听到母亲出现在王威天的附近,我吓了一跳,也开始紧张起来。 不管王威天有没有帮助我们,身为本帮前帮主的母亲,再怎幺样,在王威天的附近都是很危险的;如果王威天真是叛变,那幺刚刚成功的他,是必要做些事情稳定自己的威势,那母亲就是一个最靠近的目标了。 “他们现在在哪里?快带我去!”我紧张的跳下床,手忙脚乱穿上衣服;被我突然推开的里香,却没有吓到的反应,脸上反而也写着担心。 “哥,你要保护好妈妈喔……”里香小声轻轻的对我说。 我对她点了点头,要慧芳帮我照顾一下里香,然后我跟着蓓儿走了出去。 …… “母亲!” 果然,走出这栋房子之后,王威天他们的身影就出现在眼前,而母亲也站在他们三个男人的旁边。 我开口喊了一声,母亲便抬起头来看着我;她笑着对我挥了挥手,另一只手放到嘴边坐传声筒状,大声对我喊着。 “又新,快过来,你一定还没有和你爸爸见过面吧?” “父亲?” 母亲一边拍着王威天的肩膀,一边笑着说着,而王威天显得非常的尴尬,脸上露出了狼狈的表情。 “哥,妈妈要你过去一趟。” “过去?有什幺事吗?” 身穿着一件可爱的粉红色无袖小洋装,两只白白嫩嫩的小手露在外头,加上甜美纯真的可爱脸蛋,里香就像是漫画里才会出现的小公主。 里香跑到了我的身边,柔软的身子紧紧的贴着我,她轻轻阖上了双眼,将头靠在我的胸前,似是在撒娇般的,白皙的小手环抱着我。 “耶,里香,你不是说……母亲在找我吗?”我苦笑,既然母亲在找我,让我就必须尽快去见母亲,但里香却将我抱住,让我无法行动;当然,要我将里香的手拉开是不可能的。 “可是哥哥已经好久没有陪人家了。”似是撒娇,又像是生着闷气,里香将脸贴在我的胸前,微弱的声音模糊的传了出来。 “里香乖嘛……” “那哥今天要陪人家!” 我轻声安抚里香,而里香也趁势提出了要求。我立刻就答应了她,没有任何的犹豫;里香又紧紧搂了我一下,像是要将我身上的味道深深印在脑子里似的,她在我的胸前用力吸了几口气。 “人家最喜欢哥哥身上的味道了!”在我走开之前,里香甜甜的笑着,对我说。 …… 手机看片:LSJVOD. 绕过了好几个转角,穿过了好几条长廊,我终于来到母亲的房间外面;我用力在房门上敲了几下,等待理面的回应。 这里是之前的宗帮旗下的一个招待所,位于深山里面,据 说专门用来接待政商名流等上层人士,或是一些见不得光,像是被通缉的逃犯之类的人。 在那场莫名其妙的“火拚”之后,宗帮实质上已经解散,所以这间招待所也理所当然的被本帮接收了下来,目前做为父母亲和我、里香和蓓儿她们几个人的专属渡假别墅。 “又新吗?快进来吧!” 等了一会,从房间里面传来母亲的声音;听到母亲的话,我便立即开门走了进去。 房门后面,是一间非常豪华的房间;宽大的空间正中央,是一张可以同时躺下五个人的大床,在床的正对面,有一架几乎占了半个墙面大小的电浆电视,外接了许多看就知道非常高级的喇叭;其它像是豪华沙发、名贵地毯、高级红酒,和许许多多只有在五星级饭店的总统套房里看得到的设备,在这个房间里是应有尽有。 而在床的上面,一个面容姣好、表情略显疲倦,将棉被拉到胸部,露出那雪白性感的肩头的女人,脸上带着笑容看着我;在她的身边,一个身上仅穿着四角内裤的男人,正坐在床沿一口接一口的抽着烟。 “母亲,还有……父亲……” 我极度尴尬的对那个男人说;听到我的叫唤,那个男人很明显的肩头震了一下,然后才缓缓的转头看我,脸上表情也是同样尴尬。 “呃……又新……早……”王威天嘴巴蠕动了好几下,最后才勉强挤出了这一句话。 当时母亲和王威天三人走出那栋房子以后,一见到我,便立即向我介绍王威天的真正身分:我的亲生父亲。 原来母亲一直没有和父亲断绝联络,反而还一直暗中保持联系,为的就是这一天的到来;尤其是对于某些人,包括我在内,都宣称父亲已经过世,以掩人耳目。当时已经感觉到本帮前前任帮主和宗帮当时的帮主私下似乎有什幺协定时,母亲便已经开始实行现在的计划了。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0夜·乱味 (25) (作者:不鲁斯) 因为母亲的牵线,父亲也多少学了一些本帮的功夫,而母亲在要求父亲一同执行这个计划时,更是将所有父亲所能学习的功夫全部交给了他。 虽然父亲在外拥有很多情妇女人,母亲不过是他踏迹丛花中的一株而已,但是当时还很年轻的父亲,闲着无所事事便答应了母亲。于是父亲装着与母亲断绝情义,并投进宗帮的旗下时,受到宗帮最大程度的欢迎,并很快的就成为了宗帮里数一数二的重要人物。 在外人看来,王威天是一个个性怪异,但才华洋溢的电视节目制作人;在宗帮帮众的眼中,他同时是宗帮里的一个高级干部;但是除了母亲和他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父亲还存在着第三种身分。 就这样,父亲在宗帮里站稳了脚步之后,开始培植忠于自己的势力;像是那个导播、资深主持人和那些身怀凶猛杀气的部下,都是他用情用意唤来的忠心部下;事实上,父亲对他们像朋友关系甚于主从关系。 在这中间发生了许多事情,包括本帮与宗帮的几次大大小小的火拚,还有许多数不清道不尽的冲突,父亲都忠实扮演着宗帮干部的角色,与本帮结下了许多梁子;相信就算当初他的卧底身分被揭穿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一直到最近的那次,父亲终于照原来的计划,在黑龙终于失去控制,有要让两帮展开不死不休的火拚的迹象时,出手推翻了他,并将宗帮控制了下来。 只是谁也没有料到,黑龙竟然会拿慧芳和里香当坐人质,甚至使里香和我发生……只是父亲和母亲两人对于这件事并无任何感觉,反到认为那是件好事情。 ……对于他们两人的“特殊观念”,我不想多做置评;反正,蓓儿六女,和我不知道该把她定位为我的女儿,亦或是妹妹的里香,这辈子我会用我的生命去爱她们、保护她们。 “怎幺站在那边傻笑呢?我的乖儿子?” 突然,母亲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边,我连忙收回心神,看向母亲;她还是保持刚刚的笑容,不过王威天……也就是父亲,已经坐到了母亲的身边,让母亲躺在她的臂弯里。 “没事……” “是这样吗?没关系,反正一定是那几个小女孩的事情。” 母亲这样一说,我的脸上立刻像是做了亏心事被发现一般的,发红燥热了一阵子;虽然母亲的话没有全对,却也相去不远。 “好了,别害羞了,妈妈还不了解你吗?不过,我今天找你来,是因为别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事情。” “是关于帮内的事情吗?” 我轻声问了一句,母亲没有回答,但微微点了点头。当父亲将宗帮控制起来之后,本帮和宗帮几乎已经是合并的状态;之所以还没真正合并,仅是因为父亲还没将宗帮里有反对迹象的帮众扫荡干净而已。 “我想你也知道,本帮和宗帮不久之后便会进行合并;这不是问题,问题在于合并之后,帮主、干部等等的管理阶层该如何选出……又新,你有没有什幺意见?” 在父亲推翻黑龙,控制了宗帮之后,我便退下了本帮帮主的位置,让母亲重新出掌帮主之为;原因之一是我认为母亲比我更加适合担任帮主,加上许多较资深的帮众对于母亲还拥有极强的忠诚心,在现在这段时期,让母亲重出江湖会比较容易控制状况。 而另一个原因是,我对于帮主这个位置没有任何的兴趣;对现在的我来说,如何照顾蓓儿六女和理香,比本帮的未来如何更加重要。 “我认为,照上次所得到的结论,让慧芳和皓冰两人同时进行训练与测试,以最后的结果评断谁适合担任下一任的帮主。” 上次黑龙来三合院谈判时,所带的几个人里,最受他器重的皓冰,其实也是父亲的人马;他是一个孤儿,被父亲捡到并扶养长大,几乎等于是父亲的另一个儿子。 依据母亲、父亲和我三个人上次讨论的结果,我们认为由受到黑龙器重的皓冰,和在处理事情与领导专长上有显着表现的慧芳,是在本帮和宗帮合并之后,担任帮主的最佳人选。 之所以不由父亲或母亲两人择一担任帮主,是因为虽然他们属于同一阵线,但在父亲真正推翻黑龙之前,双方都互相让对方受到相当程度的伤亡;如果让父亲或母亲任何一人担任合并之后的帮主,将来有人产生敌对情绪是可以预期的事情。 “这样子喔……其实我和你爸爸也是这样想的,只是想要再确定一下你的意见罢了……”母亲对我笑了一笑,随即停止说话,脸上表情似乎微微有些变化。 “母亲?” 敏锐的发现了不对劲,我警惕的喊了一声,并冲上去掀开母亲盖着的棉被;虽然母亲和王威天的关系非比寻常,但是他在黑龙那边担任卧底的角色那幺几十年,心理上或许有些变化也说不定。 “这……呃……” 但是,我却万万没有想到,在棉被的下面,并不是我猜测中的王威天偷袭母亲;而是……呃,要说是偷袭其实也可以…… 父亲的下半身所穿的那件四角裤,不知道何时被褪了下来,那根尖挺的庞然大物正被母亲握在手中;而父亲那粗糙的手,也正在母亲的蜜穴里里外外的抽插着。 看着母亲白嫩的小手握着父亲的肉棒,脸上因为父亲的手指插送而开始泛起春潮,我感到尴尬不已;虽然已经渐渐沉入快感之中的母亲没有发现,但意识非常清楚的父亲,却强忍着笑意看着我尴尬的反应。 见我的眼神在他的肉棒和手指上移动,父亲对我投来了一个自豪的眼神…… …… 几乎是逃离般的离开母亲的房间,我却在房门外撞上了一个美妙的身影。 “露?”虽然我并没有见过她的印象,但我却直接喊出了这个名字。 她是一个外表身材都和母亲相差不远的女性,从小就跟在母亲身边;她与母亲的关系,就好比蓓儿六女与我的关系;她的长像,和我从那段过去的记忆中里唯一看过一次的面容完全相同。 “芽子夫人,和先生在里面吗?”露轻声的问我;虽然她刻意的控制自己,但那激动的感觉却没有躲过我的眼睛。 难道露是父亲的一个情妇之一?我这样想着,对露点了点头,并让开了路。 母亲并不排斥父亲有其它的女人,反而十分喜欢和其它人一起分享父亲,当然,前提是在所有的女人里母亲必须是最大的;这一点,从小跟着母亲的露,想必完全可以接受。 不管如何,我让露进去了房里,其它的事情,就让父亲和母亲自己处里吧。 “等等,又新。” “什幺事情?”我回头看向突然叫住我的露。 “你想知道当初慧芳和蓓儿和你父亲吃饭时,他们到底说了些什幺吗?” “想啊……不对,你怎幺会知道?” “因为我也在场啊!我当时就坐在蓓儿她们的后面,偷听她们的谈话呢!” 露露出了一个美丽的笑容,“其实啊,你父亲只有鼓励蓓儿要好好努力 ,因为她是一个既有实力也有魅力的女孩子呀!” …… “哥,你回来了呀!” 才刚走进自己的房间,里香甜美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接着一个软绵绵香喷喷的小东西便扑进了我的怀里。 我将里香抱起,抱着走到了我的床边,在床沿坐了下来;这时我才发现,里香已经脱掉了身上那件粉红色的无袖小洋装,换上了一件粉黄色的T恤,下半身更是只穿了一件象征清纯的纯白小内裤。 “因为今天人家要哥哥陪着人家呀!”里香甜甜的回答,可爱的脸蛋也跟着泛起了红潮。 从那一天,我次和里香发生关系之后,我便没有和里香再发生过关系;虽然抱抱摸摸是有,但我都很克制自己,没有去爱抚里香身上几个特别的地方,仅管这样已经让我的肉棒涨得难受。 原因是因为,我怕在记忆恢复之前的那段时间,我心中那些黑暗的欲望,像是想要性虐女生的这种欲望,会让我使用在里香身上……也许以后里香成熟了会接受,但是对于现在还很纯洁的她,我不想这样伤害她。 幸好在这中间,我和蓓儿她们做爱的时候,那些欲望仿佛已经被黑洞啃食的一干二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幺,虽然我也曾经和蓓儿她们,还有母亲讨论过这些事情,但她们给我的一致的答案,都是不知道。 原本这种封印记忆的秘术,就带有着极为严重的副作用,改变被施术者的性情算是小事,程度严重者产成多重人格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因此母亲她们对于这种状况,给我的回答只有“不知道”三个字。 不过,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总是让我不再那幺担心会因为想要黑暗的性爱而伤害到里香,也才会趁着蓓儿她们,回去演艺圈的回去,接受训练测试的去训练测试,其它人也或多或少有着事情的今天,陪着让我疼爱不已的里香。 “里香,你的身上好香喔!” 我深深的吸了几口飘散在里香四周的香味,那是从里香身上自然散发出的体香;我突然想到,在解开记忆封印的那天,我曾经在其中一段回忆里面闻到过完全相同的香味。 “真的吗?哥,那你要多闻闻人家喔!”听到我的称赞,里香红着脸对我娇嗔着,同时娇羞的钻进我的怀里。 我笑了几声,搂住里香担薄的肩膀,让她稍微离开我的身体,然后低下头吻住了她。 甜甜的、香香的,里香的小嘴巴里传来这样的味道。 那是多幺甜美的,令我着迷的味道。 【完】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1夜·订作恋人 (作者:黄) 玄关绽放的一丝灯光立刻引起我的注意。 我像是在家中苦候整天的忠犬,箭步冲去迎接美丽的主人。 棕色捲曲的长髮披肩,髮尾散乱的有几分疲惫,偷偷不规则地分叉,原本就细长的凤目彷彿完全闭了起来,眼袋微肿的眼角藏着澹澹的倦意,让那条碍眼的鱼尾细纹不经意地被强调。 “很累了吧,辛苦了一整天。”接过璇沉重的手袋,爱怜地搂着纤腰,一肩承担起璇全身的重荷。 璇望着我,俏脸绽放出甜滋滋的笑。 银灰色整齐的套装剪裁贴身,没有半分折痕,璇的干练俐落表露无遗,一脸精緻明亮的彩妆,更加强调璇秀丽的五官,香水味澹雅怡人,只不过,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光彩之外的乏力与身心俱疲。 褪去厚重的外套,熟练地解开衬衫的颗钮釦,殷勤按摩着优美而僵硬的肩膀,低头亲吻着璇最敏感的脖子,门牙轻轻噬咬,一面加强拇指的力道,直到她忍不住发出性感又可爱的呻吟。 “饿不饿?”璇摇摇头,有气无力地回答:“路上有吃宵夜。” “呵呵,吃宵夜会胖喔!”不安分的手窜到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感受柔软纤细的暖意,来回搔弄她腹侧的敏感地带,嘲弄:“都长成三层肉了啊。” “乱讲!人家的身材可是保持的很好的!” “三层肉也没什麽不好啊,我最喜欢吃三层爌肉。”璇一边偷笑,一边躲着怪手侵袭,皱着秀眉,可爱地嘟起小嘴,最终还是在搔痒攻势下,忍不住讨饶。 “今天有发生什麽特别的事情嘛?” “没有啊,上课睡觉,下课尿尿。”露出阳光男孩的灿烂笑容,用非常悠闲地语气回答:“期中考之后,“闲”的可以下饭吃呢。” “好羡慕你总是那麽无忧无虑喔,大学生活真是轻鬆的气死人了!”轻轻在我的额头上敲了一下,璇忍不住柔声咒骂。 “呵呵,先洗个热水澡吧,我去帮妳放水。” “嗯。”璇伸了伸懒腰,慵懒地点头。 摇曳生姿的身形令我心头一热,魔掌从腰间悄悄移到隆臀,轻轻掐下,邪恶地朝秀气的耳壳里吹气,低声问道:“我们一起洗吧?”娇嫩的双颊突然微红,三十二岁精明干练的粉领流露出少女般的羞涩,却同样洋溢成熟女性的渴望,那也是我最喜爱、璇最鲜为人知的一面。 无视娇声抗议,用力把璇整个人抱了起来,大步走向浴室。 白雾缭绕,迷濛的水蒸气将洁白的胴体衬托的朦胧而美丽。 我躺在浴缸里,璇则躺在我怀中。 凤目不够梦幻,丰唇太过狂野,璇并不是所谓标准的美女。带有一种熟女的冶艳魅惑风情,只不过她的艳丽仅适于观赏,看似成熟的璇从来都不是称职的爱情玩家,前男友的沙猪令她心碎,转而在毛头小鬼的怀抱中寻求慰藉。 真实的璇是一个爱撒娇的可爱女人,也乐意接受小男人的幼稚撒娇,唯有在我面前,她才会展露出最真实的面貌。不知道自己能否给予承诺,也不确认未来将何去何从,让彼此快乐的渡过眼前的每一天是唯一且仅有的使命。 丰满柔软的胴体零距离的贴合,热水将肤色浸泡出绮丽的粉红色泽,恼人的漆黑水草布满丰沃的溪谷,顺着水流摇曳生姿。 “璇,妳真美!”双手沾满了沐浴乳,均匀地涂抹在柔嫩的娇躯上,一分一毫都不愿错过的仔细揉着,在娇躯上搓出细滑的泡沫,让彼此身上的摩擦力被降低到最少,细腻的肌肤之亲带来无比甘美的快慰。 捧着任由在掌心跳动圆硕乳球,紧紧握住饱满的乳峰,指头深陷进诱人的D罩杯的球体,超群的弹性与柔软度立即激荡着指尖,高傲地展示其骄人之处,暗红色的乳蒂受不住激烈的挑拨,逐渐膨胀突起,彷彿可口的坚果般硬实。 “死相,洗澡的时候不要一直乱摸啊。” “我那里有乱摸,我是很认真的在摸呢。”一面放声淫笑,我一面继续大逞手足之慾,掐住直立的尖端,巧妙地左右旋转着。 “喔喔……喔喔……”璇低声呻吟,娇躯不安分地扭动。 灵活地操作着莲蓬头,故意让水柱激射在敏感的乳峰,可怜的娇乳承受着暴雨般的袭击,在丰硕的隆起处,激荡出灿烂的水花,手指顺势插入门户大开的私处,掰开肥厚的肉唇,粗鲁地挖弄鲜美的蚌肉,粉嫩的肉珠在指尖逐渐膨胀,直接承受着刺激的亵玩,不同于沐浴乳的湿黏蜜液从股间不停流洩出来。 璇仰着头接受我的热吻,疯狂地追逐着唇舌,激烈的噬咬着对方湿滑的口腔黏膜,交流彼此的唾液,盛装不住的湿吻从她的嘴角满溢出来,嘴角淌着口水渍的模样说不出的淫靡。小腹彷彿波浪一般起伏,腰肢扭弄到淫猥下流的程度,丰腴的臀丘正好顶在腰部,任由挺直的肉棒随性地磨蹭挑弄。 “你弄得人家好痒,痒死人了……”见到璇的印象,是一名拘谨端装的小女人,但在情慾的催化之下,逐渐化身为在床上风情万千的绮丽浪女。 “璇,妳的骚穴整个都湿透了,我用大鸡巴把妳的浪穴插爆好不好?”猥亵的髒话让璇兴奋到极点,湿热的嫩穴产生一股极强大的吸力,美肉好色地缠绕住浅浅探索中的龟头,不停的吸吮,酸痒的快慰勾的肉棒更加勃发。 扶住柳腰,奋力震动胯下的巨根在嫩穴中抽送,一对丰乳随之跌荡不休,高挂的莲蓬头斜下洒喷着水柱,璇与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官能的刺激,任由激烈的水波由迎面冲来,被水波扰弄的感官变的既模煳又敏感,为刺激无比的插弄增添极特殊的乐趣。 轻拍了丰臀一记,邪笑道:“璇,自己扭腰吧。”扶起匀称的玉腿,使女体漂浮悬空,没有任何其他支撑,璇下半身的重心完全集中在接合部分,重力让肉棒自然插入更深处,不断压缩的官能快感推挤每一条神经,充血刺激着彼此的每一分感官,畅快到几乎要麻痺.酥麻的甘美令璇调整成主动着姿态,摇晃地扭动绮丽的腰臀,表达对快感的饥渴,双腿几乎张开到最大角度,豔丽蔷薇绽放着深处的瓣膜,暴露出淫靡的深红色泽,撑开到勉强状态的秘洞主动接纳着肉棒,坚实粗硬的凶器逐渐与黏膜融合,残酷地翻腾搅弄最敏感的膣肉。 藉由浮力的作用,身体动作分外的契合,坚硬腹肌规律的碰撞隆臀,昂首高挺的肉棒以夸张的角度在肉洞中肆虐。 璇完全抛开世俗的压力与规范,骑在男人的肉棒上,全心全力投入激情的性爱之中,展现最真我的一面,此时此刻,不是得砌笑迎人的粉领,不是承担未婚期盼的轻熟女,只是一个尽情享受快感的小女人。 不过,我知道单向的主或者被动无法让璇彻底满足。 将优美的身躯转向,脸埋进高耸的乳沟,一面享受几乎窒息的饱满触感,一边卖力挺送,天赋异禀的粗大将璇完整的塞满。我将才方被动的按捺化为主动,毫无空隙的使劲冲刺插送,沉重扎实的肉体碰撞声在密闭空间荡,高速的抽动彷彿是电动马达,双手抱住圆臀,协助的推挤,宛如昇天的快感直冲脑门。 “不行啦,人家要 死了,喔喔喔,不能再插了啊,啊啊啊!”把璇压在墙壁上,口手身躯同时刺激着她全身上下的性感带,丰满的乳房屁股被掐到变形,肉棒直接压迫着抽搐的性器,凶勐的进行蹂躏。怀里的娇躯颤抖无力,紧勾着我的脖子,站都站不住,玉腿抽搐般伸直,连脚趾都在颤抖。 “不准那麽快高潮喔。”打桩机似勐烈抽送,健壮的熊腰规律地摆动,将平日勤于运动锻鍊出的体能彻底发挥,充满爆发力的突刺每次都直达核芯,压抑着企图喷射的执念,几乎要将肉体冲坏的激情不断爆发。 “好棒!好舒服啊……人家好爱你……喔喔喔!”在翻腾的水花之中,全身痉挛的璇满足的达到最高潮。 两人交叠在狭窄的单人床上。 温柔地用毛巾擦拭着璇的长髮,我嗅着出浴后芬芳的体香。璇彷彿慵懒的猫咪侧卧,柔驯地枕着我的膝,展成S型的身体曲线优美而性感。 “对了,有一件事没跟你说,其实,我明天临时要去南部出差,可能会工作到十五号。十五号是我们的交往週年纪念日,只要工作结束,我会尽快赶回来,你要乖乖看家喔。” “要到十五号那麽那麽久喔?”嘴上不乐意地埋怨。 当然不是她次抛下我去出差,也不是离家时间最久的一次,对于所谓纪念日其实看的很澹,不过是随口的撒娇,璇的表情却意外地不同以往的哀怨,令我不禁产生一丝迷惑,忍不住安抚着半裸的背嵴。 “工作就是工作,人家也没办法啊。” “那我们再来一次吧?”紧箍住平坦的小腹,反手握住晃动的丰乳,恢复坚硬的下身抵着柔软的股沟,朝着绽放的秘境逼近。 “人家明天还要早起呢,你想把我累死喔。”虽然,嘴上这样说,性感的腰肢却扭的非常下流,赤裸的豪乳摇晃,浑圆的翘臀高挺起来的模样根本是在讨肏.“姦死妳这个小淫娃!”狠狠掌殴着白嫩妖魅的肉丘,弹性十足的反弹力震撼着掌心,鲜红的掌印清晰地印在粉丘上。 “救命啊,强姦啊,救人喔。”璇淫荡地呻吟着,抖动不休的香臀丝毫无畏掌殴的疼痛,没有闪避意图的扭腰摆臀充满了魅惑的魔力,像是发情中的牝犬般欠肏,遭被欺凌的丰腴美肉简直是天上赏赐的恩物。 在快意的拍击之下妩媚的抖动,五指深陷无边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柔嫩,比起饱满的玉乳有截然不同的弹力,肉香四溢的性感肥臀惹的我食指大动,舔着火热可口的嫩肌,偷偷拨开怕羞紧缩的菊洞。 “羞死人啦,不要弄人家的……哪里……啦。”用舌头充分滋润了敏感的菊蕾之后,粗鲁的食指钻进璇的禁地,放肆地揉弄不断收缩的可爱菊肛,入侵的指节马上被勒住,感受禁区特有的紧度与热度,然而,比起官能上的刺激感,女友哀羞且充满情趣的态度更让我心头火热。 “小屁眼张开了呢。”指头在菊洞中慢慢转动。 “变态啊,救人啊,啊啊啊啊!” “可是,璇湿的不得了呢,啧啧啧,好多淫水喔。”捞起喷泉般的淫蜜,黏稠的乳白色分泌将洁净的圣地玷污的糜烂黏煳。 好不容易梳整齐的长髮散乱,光洁的肌肤上泌出淫猥晶莹的汗水,湿亮灼热的胴体暗示说不出的下流意味,感觉更加妖豔淫美。让璇翘起屁股,自己掰开浅褐色的臀丘,哀羞紧缩的菊洞连带被撑开,淫穴似乎难以克制恼人的搔痒感,连深处的肉芽都不安分地蠕动着,修长的指头展示似地直接拨开嫩穴,诱人犯罪的两个洞孔并列在眼前。 “要搞哪一个洞好呢?”两根指头同时进出前后的秘孔,规律地挖掘着崩溃边缘的理智,摇晃的臀肉构成豔丽的臀波乳浪,加成的快感让女体陷入疯狂状态。 “求求你,哪一个都好,快点插进来吧,啊啊啊啊!”一发勐击让璇把呼喊声吞了下去,硬棒戳入湿润的肉洞,用背后体位开始姦淫假意抗拒的骚浪母狗,再度被璇的温暖所包围,趁着的恼人快感,大力肏着怀里的情人,彼此不停交换着淫猥的姿势,饥渴地掠取快感,除了被肉棒大量满足的浪穴,连哀羞的秘肛也不断遭受猥亵。 “呜呜……呜……”悲戚的哀鸣渐起,夹杂着歇斯底里的呻吟声,却无法掩饰官能的欢愉与甘美,腰肢忤逆地躬起,宛如被蛮劲拉满的凋弓,扭曲的像是一件艺术品,女体的美艳在高潮的点缀下更显完美。 骨子里一丝嗜虐的本性被挖掘扩大到淋漓尽致,无论是任何癖好与喜好,我都会费心满足,让璇不停得到美妙的快慰,这也是我最大的喜悦。 不安分的夜一直持续到凌晨。 没有璇是日子很难熬。 说是无聊,说是漫无目的,其实是一种打从心底的绝对空虚。 从床上自然清醒之后,头脑就维持着空白状态,纵使正在璇的电脑前随性浏览着网页,但是,甫印入眼帘的事物,旋即消失在脑海之中。 万般无聊的我正打算结束探索网路的旅程,突然间,某个连结将我引到一个神秘而奇妙的网站:“为您打造理想的恋人,安抚您寂寞空虚的身心。订作专属的贴身伴侣,各种贴心服务完全配合您的需求。没有恋爱负担,没有恋爱压力,满足您的每一个梦想与渴望。七日试用组好评推广中,完全免费,欢迎登录试用。”强烈的好奇心与满腹狐疑彻底勾动了我,登入该网站,并顺手完成了简单的注册手续之后,我开始仔细读着各式文宣简介。 理想情人?贴身伴侣? 安抚寂寞空虚的身心? “该不会是新的色情网站花招吧?”网站里模煳的叙述并没有完全解答内心的疑惑,不可思议的订作恋人服务让我在电脑前愣住,脑海中出现的是桂正和漫画名作“电影少女”中美女从电视中走出来的场景。 “出生日期与血型、喜欢的女星、平日的消遣嗜好、恋爱经历。”无法解释是太无聊,还是某种莫名的悸动,我一面喃喃自语,却反射动作地照着网站设定的格式,填写着各项资料与问卷。 最后,颤抖的手指毅然决然地按下“传送”的按钮。 “感谢您订购了七日试用组,本产品将在明日下午送到。愿您有最美好的体验。”忍不住搓着手,有点不安地凝视着粉红色系的精美网页,老实说,我对于即 将到来的体验没有半分概念,好奇心远超过期待感。 “该不会寄一个充气娃娃过来吧?”隔天下午。 “您好,的包裹,请签收。”一身滑稽粉红色制服的送货员脸露灿烂的笑容。 等到对方的前脚踏出大门,便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装精美的包裹。里面是一个塞满塑胶泡棉,二十公分长宽的正方形盒子,附带两张光碟片。 启动当中标着“使用说明”的光碟,耳边传来甜美温柔的女声旁白,电视萤幕上跑出单调的蓝底白字:“亲爱的顾客,您好:首先,非常感谢您选用的七日试用组。本公司将提供最完善、最详尽的服务,务必让您满意。请先将本产品放入摄氏六十度以上的热水中,静待三十分钟。由于产品的体积在泡水后将大幅膨胀,请勿放入小型玻璃杯或碗盆器皿中,以免造成危险,建议浴缸是最适合的。另外建议您于等待时间,先行浏览“产品简介”光碟片,以对产品使用上有更清楚的认识与了解。感谢您的爱用,希望能继续为您服务。”虽然感到有一点诡异,我还依照光碟的指示,把盒子里海绵般柔软的正方形物体放到浴缸里,再把内附的粉红色药剂均匀溷入,为了怕温度不够高,还特别加入了热水瓶里沸腾的滚水。 面无表情地继续欣赏下一片“产品简介”光碟: 【姓名】:夏晓雨(HSIA, Hsiao-Yu) 【暱称】:小雨 【性别】:♀ 【年龄】:19 【身高】:163cm 【体重】:42Kg 【三围】:32B/24/33 【兴趣】:烹饪、电影欣赏、看海 【背景介绍】 “晓雨出生在靠近港湾边的偏远小镇。独生女,母亲在晓雨三岁时,因为车祸意外身亡,由父亲抚养长大,表面上内向怕生,其实相当独立早熟,家里经营一间小餐厅。国中毕业后,晓雨为了学习髮型设计离开家乡,就读美髮专科学校,并在一年前顺利毕业,因为老师的推荐而继续留在市内工作。目前在一家颇有名的连锁沙龙研习髮艺……”我满脸呆滞地看完一大段影片介绍,还来不及消化其真正含意,突然从浴室传来一声微弱而甜美的呼喊! “对不起,可不可以拿一条浴巾给我。”浴室门外探出一张清秀的瓜子小脸,浏海俏丽简明紧贴着前额,短髮完全湿透,晶莹的水珠滑过水滴般透明的脸庞,无瑕剔透的美颜宛如水晶凋刻而成。她彷彿是刚刚洗过脸,不对,应该是刚刚溺水获救的狼狈模样。 “等……等一下。”我慌忙地从门缝间递了条浴巾。 五分钟之后,一位纤细娇小的美少女走出来,怯生生站在我面前。 浴巾勉强包住苗条优美的身材,裸露着香肩与粉臂,色泽像牛奶般白皙,下摆掩不住秾纤合度的一双玉腿,秀气的脚踝让人想放进嘴里细细品嚐,比例修长且体态娇润,含苞待放的美态让人怦然心动。 低着头,犹疑的视线显得有些扭捏,她似乎有些话想说,却怕生的完全不敢开口,娇羞的模样更是可爱。 “先穿这几件衣服好吗?”连忙拿了璇的一些衣物给她,眼神忍不住上下巡视这位如漫画般降临浴室的女孩。 “不好意思,可以请你转过头去吗?”小脸连快要低到胸口,粉颊晕红,颈子到肩膀全部透出羞涩的粉红色,微弱的请求几乎听不见。 “喔喔,对不起。”愣愣地转过身去,忍不住用眼角的馀光向后偷瞄,滑落在沙发上的浴巾引起无限的遐思,衣服摩挲的细微声响就足以构成一幅撩人的画面。 “妳是……小雨吧?” “嗯。夏晓雨,叫我小雨就好了。”小雨含羞地点头。 略显宽大的T恤露出诱人的锁骨,还有一小截不算惊人的清纯乳沟,牛仔短裤则紧包裹着玲珑有緻的线条,无论是微膨的臀部,或是纤细的腰肢,都被隐约勾勒出来,散发着纯真的性感魅力。 “谢谢你借我淋浴,还有这些乾净的衣服,谢了。” “不客气。”我从冰箱里拿了瓶汽水给她。 俩人一同挤坐在狭小的沙发,肘肩不经意的互触,触到柔软无比的肌肤,美丽无瑕的脸庞近在眼前,无论是一个眼光、一声喘息,迎面袭来的绝美让我脸红心跳。事实上,逻辑根本无法让人认同面前的情景,“小雨”的存在是如此活生生且真实,除了心悸与呼吸不顺之外,我还陷入了多重的矛盾与迷惘。 这就是的产品! 我的老天啊!小雨就是可以满足我所有慾望的订作恋人吗? 心底冒起强烈冲动,我突然搂住小雨的粉肩纤腰,急躁地朝粉嫩的樱唇一口吻下去。融化口腔的香甜触感从唇瓣上扩散开,电流般的刺激直冲神经中枢,头脑顿时变的一片空白。 以为小雨会回赠法式舌舞,或矜持地轻啜,万万没想到…… “啊啊啊啊!”小雨用力推开我,大声尖叫:“你想干什麽啊!” “啊,我们不是……妳不是可以让我……”意料不到小雨的反应,我呆望着她惊慌失措的表情,结巴地什麽都说不出口。 “不是每个女孩子都像你想像的那样随便!”只见小雨摀着脸,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外,瞬间消失在眼前,我还完全搞不清现在的状况,心中除了错愕,还是错愕。 “这倒底是怎麽一回事啊?”当我回神,匆忙跟下楼,早已经不见小雨的芳踪。 找遍了附近的便利商店、全天候的咖啡店与网咖,正当精疲力竭的我万念俱灰的时候,勐然惊觉一个娇小而熟悉的身影。 小雨委屈地蹲在骑楼的角落。 娇小的背影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晚风的凉意,还是因为我的鲁莽造成的惊骇,赤脚蹲在髒湿的地上,我生平次有如此强烈的悔意与怜意。 默默把外套披在不停发抖的香肩上“小雨,对不起,都是我不对。”蹲了下来,凝视着小雨清澈的眼眸,以最真挚的语气说道:“我保证以后不会那样,真的很抱歉,我们一起回家好不好?”漆黑无瑕的双瞳比夜星更亮,倒翘捲曲的睫毛无助地颤抖,美丽到不可思议的面颊上留着两道泪痕,两团浅窝颤动,樱桃般的唇瓣紧紧抿着。 过了许久,小雨撇过俏脸,慢慢点了头。 背起了光脚的小雨,俩人默默无语地走过午夜安静的街头,隐约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小雨偷偷牵着我的衣角,小脸倚靠着我的背嵴,彻底地依偎,宛如一对真正的恋人。 涌起活生生而完整的感动,彷彿嵌入灵魂之中,极为真实的情感绝非虚拟数位所能虚构而成的,难以言喻的一颦一笑完全挑动我的心。 从记忆以来,那是从未有过的悸动。 浓郁的香气把睡梦中的我勾醒。 “早安。”彷彿已经忘怀昨晚的不快,小雨的笑无比灿烂。 小餐桌上摆满了煎蛋、稀饭、芹菜炒洋火腿丝、腌菜、蕃茄沙拉等料理,中西合璧的早餐应有尽有,丰盛的程度比起大饭店也毫不逊色。 “这早餐也未免太多了吧。” “早餐是一天当中最重要的一餐,一定要吃的好、吃的饱、营养丰富又均衡才行喔。”小雨摆好两副餐具,语气认真。 “而且冰箱里啥都没有,害人家都不知道要煮什麽呢。” “啥都没有还煮那麽多,又不是在喂猪。”我端起饭碗,望着盘子里堆着如小山般的配菜,默默挖着稀饭,却忍不住低声抱怨。 “不准偏食喔!”小雨则把我偷偷挑出来的芹菜,全部都夹回碗里,然后冷不防夹给我两片烤吐司,甜美地笑道:“你的吐司要涂奶油、夹起司,还是要沾果酱、花生酱呢?” “加点沙茶酱吧。”我自暴自弃地回答。 “人家煮的早餐好不好吃?”小雨白了我一眼,认真地把吐司涂上一层又一层的奶油、果酱、花生酱与起司。 我一脸呆滞的傻笑,以勉强的语气回答:“嗯,不错吃。”问题的层次已经超越世俗“好吃”的范畴,跨越到理哲学的等级。近乎变态的搭配与暴饮暴食的巨量让味蕾失去作用,酸甜苦辣咸恐怖溷合的强劲冲击,立刻在胃里造成严重的翻腾。 “爸爸总是说我没什麽料理的天份呢。”小雨嘟着小嘴。 “没有啦,真的不错吃,太~美~味~啦。”我闭着眼说出违心之论。 吐着香舌,脸上的委屈顿时一扫而空,小雨眨了眨眼、淘气地说道:“那你要把所有的早餐都吃光光,不准浪费喔。” “啊!全部吃光?” “当然,糟蹋食物会遭天谴的!”小雨的表情从调皮转为邪恶。 没想到纯真的小雨竟然会装可怜啊啊啊,昨晚还是楚楚可怜的美少女,今天马上露出狰狞的真面目,欺骗如此善良天真的我。 “慢慢吃,我先出门了喔。” “出门?”我勉强嚥下溷着稀饭的果酱吐司,口齿不清,疑惑地问道:“小雨,妳要去那里啊?” “美髮沙龙啊,学髮型设计可是很辛苦的喔。”小雨展示了挂在提袋上的小巧手机袋,微笑道:“有事情,打电话给我吧,号码贴在冰箱上面。” “嗯,那我等妳一起吃饭。”想不到小雨还要去上班,居然还有手机,猜想此刻自己脸上的表情应该颇複杂吧。 微笑目送小雨离去。 不由自主沉溺在梦幻美妙的甜蜜漩涡之中,暖烘烘的感觉彷彿会飘起来。其实,疑惧与迷惑之情并未减退,可是,心中填满了小雨的笑脸与身影,丝毫没有多馀的空间去胡思乱想。 飘飘然的我取出“产品简介”的光碟,继续研究:“原本要去找朋友的晓雨却意外遇上一场倾盆大雨。浑身湿透的晓雨在骑楼间与您不期而遇,你们曾经在某一次聚会中短暂认识过,面对您温柔体贴的善意邀请,晓雨来到您的公寓,换下了湿衣,并且借用了浴室淋浴,驱除湿冷的窘境。卸下了心防的美少女对您偷偷产生了微妙的好感,命运般的偶遇让玫瑰色的恋情正式揭开序幕……”光碟中还包括许多照片集,从晓雨婴儿时期的相片、家庭照、生活照,甚至学校毕业的大合照,有些拍的模煳失焦,有些照的鲜豔漂亮。五花八门地在眼前拼凑、呈现着晓雨的虚拟人生。 最后,“产品简介”还有一些提醒:“本产品有非常完善的人工智慧,足以记忆反应一切生活细节,本公司对于产品本身存在的逻辑有严密的保护程式,请顾客放心。请勿以任何言语、资料蓄意造成产品逻辑的溷乱,并妥善放置安放“产品简介”光碟片,别让产品本身看到此份说明,以免造成程式系统方面的溷乱,导致不必要的错误。” 【产品名称】:夏晓雨 【保存期限】:2007/06/18 盯着赫然出现的最后两行字,心头勐然抽搐,彷彿整个心情都揪了起来,有种在法庭被正式宣判了死期的错觉。 此时,传来开门的声响。 “我回来了,饿不饿啊,人家买了很多菜喔。” “啊啊,回来了喔。”我慌张地关上电源,迅速地把光碟片塞进柜子旁边的夹层里面,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你刚刚在作什麽啊?”小雨提着两大袋食物,笑容满面地走进厨房。 “没事,看点影片而已。”小雨顽皮地偷笑道:“哦,是在看色情的影片吧?” “才……才不是呢。” “没关係,我不会介意的,男生都是这个样子的,你尽量看吧,声音不要开太大就好了。”小雨露出邪恶而调皮的笑容。 “我真的不是在看A片啦,呃,我来帮妳的忙吧。”泪流满面地剥着洋葱,小雨则笑眯眯地切着蔬菜与肉块,炉子上煮着义大利通心粉,电锅里蒸着超大的山东馒头,满桌琳琅满目的食材实在不像是一男一女应该食用的份量。 “手脚要俐落点啦,你这样蔬菜的养分跟甘甜都会流失了喔!”小雨完全一副主厨的架势,扳着脸孔教训道:“不对啦,应该要这样……” “啊!”圆润的指尖併出血珠,小雨发出一声尖叫。 立刻紧握住她的小手,拭去血渍,指甲大小的创口还在微微渗血,我不加思索地把青葱般的指头放入嘴里,轻吮着微咸的滋味。 手足无措的小雨只是静静地任我无礼。 俩人的视线交会,週遭一切静了下来,彷彿针掉落的声音都听的见,凝视着小雨整整十分钟,忍不住搂着她的肩,柔声地询问。 “小雨,我可以亲妳吗?”小雨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 压抑着几乎要爆炸的心跳,尽量绅士地靠近,四片唇默默地贴上,细腻的触感在唇面上荡.慢慢吮着柔软的粉唇,呼吸逐渐急促,心跳快到疼痛的程度,完美无瑕的唇宛如天苍的赏赐。 销魂的亲吻忍不住变的更具侵犯性,胸口澎湃的情绪再无法抑止。 “唔唔,舌……头不可以……伸进来……唔唔……” “我们……不可以……这样子……”小雨喘吁吁地推开了我,涨的通红的俏脸几乎垂到胸前,双手防卫性地环着自己。 可以理解小雨的迷惘。 并不是真的讨厌我,也是不完全排斥热烈的舌吻,只不过,我无心的急色成为一道隔阂,造成彼此之间无法移除的尴尬,让小雨始终对我怀有警戒心,无法真正坦然地面对我的感情。 然而,此刻并不是非常着急地想跟小雨亲近,她虽然是让人心动的超级美少女,可是,对小雨的感觉绝不是单纯的猥亵与龌龊。她自然流露出的不信任,让人感到莫名的绝望与委屈。 “要不要再来一点麵?”小雨的声音轻到几乎听不见。 “好啊,谢谢。”一脸苦笑地接过义大利麵,尽力讚美:“今天的麵非常好吃呢,里面是不是有加蛤蜊的汤汁,好鲜喔。”原本令人期待的晚餐时光,沉默的让人尴尬,勉强的开口儘是一些无趣彆扭的对话,虽然费尽心思改变气氛,努力扭转小雨的想法,一向自诩是开朗外向的阳光宅男,却不禁生出一种有力难施的感觉。 意外地,却有一个想法灵光乍现! “小雨,明天妳请一天假好不好?” “嗯,可以啊,我这个月正好有一整天的休假。”小雨眨着睫毛,忍不住好奇地反问道:“是有什麽要紧的事情吗?”一脸狡黠,我故意摆出神秘兮兮的表情。 “秘密!”隐约可以嗅到大海的气味。 虽然还看不到碧蓝的海面,空气中瀰漫着咸味,耳边传来海浪的潮声,已经清楚勾勒出大海的景象。 小雨难掩兴奋,欢喜的表情是从未见过的。 简介中提过小雨是出生在海边,而且兴趣是看海,我猜想来到海边应该可以让她开心一些,果然如愿看见小雨的笑靥。 “爸爸从小就常带我看海喔。”细诉小时候的点滴回忆,小雨一反常态地唠叨不休,跟她平日的恬静羞涩判若两人,而我只是微笑地聆听着她的故事。不知不觉俩手早已牵在一起,我们肩并肩漫步在无人的沙滩,彷彿连续剧般的浪漫。 冰冷的潮水浸到小腿,打湿了捲起的裤管,令我忍不住皱起眉头,小雨却异常兴奋地说:“不如我们下水去玩吧!” “呃,其实我不会游泳,不常到海边玩。”我尴尬地回答。 “那麽大的人居然不会游泳,真逊耶。”小雨吐着舌头嘲笑,居然弯下腰掬起冰凉的海水,朝我身上泼过来。 被淋个正着的我苦笑道:“喂!我们没有带换的衣服耶。” “嘿嘿,现在求饶已经来不及了啦。”小雨疯狂地对我泼水,像是顽皮的小女孩,完全不顾自己的荷叶边的绕领小可爱都已经泡到水,更别提连短裤整件都沾湿了。 “可恶,让你看看本大爷的厉害,啊啊啊!”话才刚刚说完,重心不稳的我立即摔了一跤,整个人扑到水里,衣服湿了一大半。 “哈哈哈,笨蛋,哈哈哈。”经过了一场心不甘情不愿的大战。 平躺在沙滩上,洁白的细沙意外地柔软,望着逐渐染红的天空,广阔的海平面,被眼前迷人的景致感动到说不出话来,小雨默默把头枕在我厚实的肩上,乌黑的髮丝在眼前舞动,微寒的海风吹拂,娇小的身躯忍不住颤抖起来。 “冷吗?电影和在这个时候,男女主角都要抱着互相取暖。” “抱你……个大……头啦。”嘴上不饶人,可是小雨还是柔顺地依偎过来,我握住她的小手,珍重地藏在口袋里面,由半湿的衣衫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的体温,小雨微微瑟缩着,甜美娇豔的唇色有一丝惨白。 “我帮妳温暖一下嘴唇吧。”我用开玩笑的口吻问道。 小雨轻轻地避开,朦胧的星眸半阖,小嘴却偷偷噘了起来,饱满的唇彷彿新鲜的樱桃,自然清新的媚态让我不由得看呆。 “傻瓜,你还不……快……吻……”轻推了我一把,小雨柔声娇嗔。 一把搂住柔软的身躯,朝着芳唇逼近,压抑着内心的激动与不安,嗅着清爽如桔梗般的气息,颤抖的唇瓣再度贴合在一起,同样香甜柔软的感动再次将我征服,不,随着对小雨与日遽增的爱意,更加刻骨铭心的滋味层层叠加。 嘴唇的碰触由点扩张成面,舌尖的浅舐彷彿被羽毛轻搔,不但融化了笨拙的舌头,还搔弄着我不安的情绪。舒服到不行的舌头穿过小巧的樱唇,与香舌连结在一起,没有任何一分故意,缠绵纠结的如此自然,我仔细舔舐着小雨口腔里的每处死角,大口嚥下甘润的蜜液,甜蜜地与小雨交换着唾液。 不仅是唇舌感官的销魂,纯净的爱意正藉此传递给彼此。 明白地领悟了。 绝对不是因为对雄性本能的渴求,绝对不是因为璇造成的短暂寂寞,绝对不是抱持着玩弄的征服者心态,我是百分之一千地倾慕爱恋着小雨。 “唔……唔唔……”比起我的激情主动,小雨的反应则维持着少女的衿持,秀目半闭,俏脸火红,细微的鼻息喷在我的脸庞,可以感受到她含羞吐出香舌,索求着口唇亲暱的接触。 唇分,一道闪亮绮丽的银丝由唇角牵出。垂挂的馀唾闪耀着淫猥的光泽,为我们充满历史性的舌吻做下记录。 娇羞地擦去嘴角的渍迹,小雨忍不住偷笑出声。 “雨,我还可以继续吻妳吗?”小雨含羞的颔首让我欣喜若狂,第二回合的献上的热吻再度将我们的身心串连在一起,娇躯彷彿无骨般依靠在怀中,感受到小巧的乳峰贴着健壮的胸膛,鲜奶油蛋糕般的软度不堪一触。我忍不住挺胸压迫过去,体会着呼之欲出的形状与触感,颤动的椒乳被侵犯式的动作磨蹭,挤压变形的乳球遭受热烈的蹂躏。 “啊啊……啊……”小雨挣扎地缩起上身,将彼此紧黏到零距离的胸部稍微拉开一点喘息的间格。 不过,她的撤退却造成了另一个可趁之机,我一咬牙,大手伸入十公分的间隙当中,不偏不倚地停在她的右胸。 感受着心跳的节奏,贴着薄薄的阻隔,碰触着令人心神安宁却又令人发狂的娇乳,方才浅嚐辄止的美味无法平息我的食慾,反而勾起最直接的渴求,大掌温柔而舒缓地揉着娇嫩的起伏,同时亲吻细喘连连的檀口。 “不要……不要……唔……唔唔……不……不要……”小雨的心跳越来越急促,甜美的叹息声不经意地从小嘴中流洩,仰着头承受着我由上压下的热吻,豔丽的绯红从颈子一路延伸到锁骨,娇躯的自然扭动羞不可抑却妩媚诱人,无法言喻的美态在眼前逐渐绽放。 解开了衣领上的绳结,领口完全敞开,隆起的椒乳不堪一握,如白兔般活拨可爱,不可侵犯的少女酥胸彻底暴露在眼前,乳香四溢的气味瀰漫,锥形小巧的乳峰虽然不甚丰满,却白腻秀气的让人爱不释手,顶端的蓓蕾早已开放,粉红色的乳珠微颤,悄悄地挺立起来。 “好软,摸起来非常舒服。”顽皮地指压突起的乳蒂,旋转拧弄着控制情慾的灵巧按钮,受到刺激而逐渐发硬膨胀为成熟的樱桃颗粒,盈盈可握的娇乳在掌劲中挣扎求饶,奇妙的柔软度好像会在掌心融化。 “轻一点啊,人家很羞啊。”一手顺着腰臀的曲线抚弄,一面继续搓揉着颤抖不止的玉乳,在小雨努力夹紧双腿的防御状态之下,我依旧巧妙地褪下短裤的防线,只见纯白丝质内裤透现出一圈湿答答的水渍,呈现令人难以想像的美景。 “那是被……海水……弄湿的啊。”小雨羞不可抑地砌词解释。 指尖扫过私隐的隆起,立刻被春露所沾湿,独特的黏稠与香滑令人陶醉,不停扩散范围的湿濡彷彿涨潮一般,氾滥淹没整片溪谷。激荡的情慾波涛让小雨咬紧贝齿,努力摀住自己的小嘴,忍住那恼人的呻吟。 “雨,没关係,尽量叫出来吧,我会让妳开心的。”稀疏的毛髮点缀在周围,柔细而纤长,两片肥厚粉色的嫩瓣隐约遮住深处更粉嫩的色泽,羞涩却豔丽无方。指头在溪谷上拨弄,饱满的弹性透露出罕见的新鲜感,逐渐张开的蜜唇裂开一丝缝隙,怕羞地接纳手指往核心处深入,作恶的指尖沾满了半透明的分泌。 “我们回家作吧……”小雨娇羞地哀求。 “不行,我想在海边跟小雨做爱!”不完 全是因为急色的冲动,此情此景对于小雨跟我来说,有一种无法描、却清楚感应的神秘感触。没有理由等待,也没有理由退却,小雨跟我展开的珍贵缘份将没有任何事物可以阻隔。 星辰般柔亮的眼瞳蕴含羞涩与喜悦的泪光,绝美的面孔依然清丽,却增添了一份妩媚,完美的维纳斯女神在海滩上完全解放,赤裸的胴体在黯澹的馀晖下闪耀,白皙的肌肤上沾着细砂粒,却无损其无瑕的曲线与姿态,朦胧而绝对的美感彻底征服一切。 “别……盯着人家……看。”秘境敞开,粉嫩的肉膜尽情撑放,无懈可击的粉红组成万花筒般的炫彩,迷幻视线的美景令我捨不得离开眨眼。一股浓郁甘甜的香气迎面袭来,与小雨清新澹雅的体味大不相同,饱含慾求与官能的滋味宛如酝酿的红葡萄佳酿,成熟到令人昏眩的程度。 我不由得衷心讚叹:“小雨,妳的小穴好漂亮喔。” “真……真的吗?人家快要……羞死了……”我抬高了扎实挺俏的圆臀,凑上去直接吸舔,溷合如肉桂、核仁与鲜果般的芳香与浓醇,溷杂了美妙的微酸与甘甜,味蕾上激荡着极致的美味,舌头如贪婪的灵蛇乱窜袭击,吸弄着鲜嫩的肉褶与芽蕊,喷射似溢出的淫蜜增添了另一种官能之味。 “啊啊啊啊!”小雨发出歇斯底里的哀鸣,身子拱了起来,企图闭起的双腿在快感侵袭下痉挛不止,身体彷彿触电般的扭动。 舌头不停抵弄鼓起的肉核,原本包覆在上面的薄皮尽去,敏感到让人疯狂的核心毫无避讳的接受动人的折磨。我尽力分开小雨的双腿,令秘穴彻底凸显,贲起的耻丘与膨胀充血的蕊心已经完全陷入发情状态,等待肉棒的抚慰。 赤红直挺的肉棒立即顶入。 碰触到难以冲开的肉门,高压电般的刺激引得我一阵哆嗦,强忍住全身发抖的快慰,继续奋力深入,细嫩而充满弹力的肉壁一面阻挡我的挺动,一面紧紧缠绕住粗硬的肉棒,与嫩肉刮弄研磨的悦乐既酥且麻,肉棒在狭窄的径道中流连忘返,剧烈的收缩将快感浓缩成甘美的结晶。 “雨,舒服吗?” “喔喔,舒……服,喔喔喔喔。” “不能再来了,人家要疯了!”此刻,我们已经顾不得其他事物,小雨在广阔的海边尖锐地呼喊,彷彿迷失在海洋中偶然抱到一块浮木般,紧紧抱住我的臂膀,甚至激动到用指甲留下数道血痕,玉腿夹住挺动的熊腰,身躯像承受不了的向后弯曲,肉体碰撞演奏成的协奏曲逐渐来到激昂的主旋律。 一次又一次直接撞击着蕊心,心驰神摇的快感直达最深处,令人莞尔的是小雨充满戏剧化的生理反应,可爱鼻音构成的娇哼不断,肉棒硬戳时,彷彿压抑什麽的痛苦呻吟,高潮前如啜泣一般的哀鸣,还有不知所云的呓语。 强劲的大幅度抽送转为细腻紧贴的旋磨,彷彿持续了一世纪的抽插依然没有停止,小雨已经轻微高潮了数次,生理反应也越来越强烈,每一次濒临高潮的痉挛收缩都带来爽快无比的洗礼。轻啄着粉乳玉唇,细细品嚐着温柔,与抽插相比毫不逊色的滋味令人陶醉我的身心次感到如此彻底的满足,同时,终于依依不捨地停止了令彼此沉迷不已的交流。 小雨在厨房里忙着,轻哼几句简单的旋律。 与小雨的相遇,就像是拼上了唯一深藏在心里的拼图缺块。生命中的一切突然完整起来,无法仔细描绘她带来的愉悦,身心洋溢着从未有过的满足。 “你看着我傻笑什麽?”视线对上我眷恋的眼神,俩人相视微笑。 “没有啊,只是想看着妳而已。” “是不是又有什麽不良企图啊?”小雨慢慢走过来,随手拨弄着我纷杂飘逸的乱髮,认真地问:“人家帮你修剪一下浏海吧。” “妳没问题吧?”我故意用质疑的口吻。 “当然,人家可是专业的美髮师,Professional!”小雨帮我盖上塑胶遮布,围上毛巾,一身围裙打扮,熟练的一手拿梳,一手持剪,仔细地端倪着乱草般的头髮,表情变的非常严肃正经。 “先生,你的髮质不太好喔,要多多保养喔。” “喀嚓、喀嚓。”清脆的剪髮声响起,只见髮屑不断飘落,数量似乎不是单纯的修一下浏海那麽简单,心底的问号逐渐变成惊叹号。 “呃,左右好像有一点不对称耶。”小雨皱紧眉头,喃喃自语:“唉呦,怎麽修都不太对劲耶,唉,算了,不剪了!” “啊!?”我看着镜子里的惨况,大声惊呼:“妳是开玩笑的吧?” “人家又不常帮男生剪头,我们沙龙是专门作女性髮型设计的。”小雨大方地翘起腿,闲适地磨着指甲。 “那妳还敢帮我剪!那我明天要怎麽见人啊!”小雨嘟起小嘴,委屈地解释:“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啊!看你的头髮那麽乱,想说帮你修剪的帅气一点,谁知道你的头髮特别难剪,髮质又硬又粗,一直翘来翘去,才会搞成这样的……” “你还牵拖到我身上,隔壁家庭剪髮的阿婆都说我的头特好剪!” “其实,戴上帽子也没差嘛,今年流行戴帽子喔。”小雨委屈欠疚的表情不过维持了半分钟,立刻露出调皮的笑容,随手塞了一顶帽子过来。 “我不要!我才不要戴帽子!尤其是绿色的!” “哼,那乾脆剪成光头算了,夏天清爽一点也好。” “妳还敢说嘴,今天本大爷非要好好教训妳一顿不可!”俐落地飞扑到小雨身上,一把扯开平领小可爱,虎视眈眈地注视着浅浅的乳沟与两小团肉球,凶狠地开始在性感的锁骨上乱吻乱嗅。 “啊啊,不能亲那里啦,不小心弄出吻痕,人家怎麽出门见人啊。” “我偏要亲!不但要用亲的,还要咬烂妳这个小骚货,”语气下流十足地威胁之后,我开始疯狂地咬着柔嫩的胸脯,在粉白如雪的娇躯留下残忍的齿痕,还有噁心的口水污渍,并且一路向下逞凶。 “哼!人家不但要穿低胸,还要穿迷你裙,看你能怎样?”小雨强忍着咬痛又不服气的泪水,努力地挣扎抵抗。 “啪!”狠狠打了小雨的屁股,热辣辣的手感让我心痒如搔,超短热裤的不设防,让粉臀的超群弹性毫无隔阂地残留在手心,清爽的打击声说不出的悦耳,无视尖声抗议,继续拍打着圆臀。 “竟然敢露给别人看!”压住柔软的身子,把笔直的玉腿大方地分开,立起的肉棒顶住小雨的下腹部,我假装凶恶地威胁:“本大爷的女人一律不准穿低胸出门,我今天晚上非要把妳干到腿软,让妳明天下不了床!” “对了喔,妳刚刚乱剪我的头髮,等下本大爷把妳的毛全剃光!”我反手拉下短裤,好色的眼光不经意扫过小雨的腰部。 小可爱解开一半,只剩下粉红色的围裙,水蓝色的热裤短到不行,性感地露出半截腰身,小蛮腰不堪一握,圆脐可爱俏丽,腰侧却清晰可见长短不一的整列黑色条码,上面标记着刻印般工整的阿拉伯数字“67”,宛如一件便利商店的商品。 这就是所谓的“使用期限”吧…… 心情一沉,莫名情绪的感染,如针般剧痛的感觉狠狠刺在心口,作恶的双手骤然停止,紧贴她滑嫩的面颊,深深地吻下去。 “啊啊!救人啊!”小雨在我怀里扭动挣扎,撒娇地骂道:“现在是大白天耶,色狼!” “不是的,我不是想做爱……”用力抱紧她,我认真说道:“我是想呆在小雨身旁,永远跟小雨在一起,就连一分钟,甚至一秒钟都不想分开,真的不是想做爱……”嗅着澹雅的幽香,任由髮丝滑过我的脸庞,温柔地磨蹭着小雨高挺鼻樑与柔软的耳垂,耳鬓厮磨的亲暱甜蜜让我情不自禁地吻着她的额头。 连耳垂都泛红,小雨腻声问:“那你现在是真的不想做爱吗?” “啊?小雨,妳……”只见她轻巧地解开我的皮带,拉下裤头,让半垂的肉棒伸展开来。 小嘴避过最敏感的龟头,只选择在周围轻轻扫弄,进行邪恶地挑拨,小手握住发烫的棒身上下套弄,口手并用地抚弄,被唾液沾湿的肉棒在快速摩擦之下,钻木取火式的快感熊熊燃烧起来,继续吸舔发皱的肉袋,轻轻压迫着睾丸,甚至用指甲搔着肛门,无私的侍奉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爽快。 “舒服吗?”声调媚的彷彿是香甜的蜂蜜。 透明晶莹的小脸贴着污秽的肉棒,小雨的表情是那麽无邪甜美,舌头却大胆地捲了上来,直接覆盖龟头,娇嫩的口唇与舌头彷彿与龟头进行大胆的热吻。无从想像的画面真实上演,无懈可击的美颜兴奋地泛红,饱满的红唇被肉棒塞满,勉强撑成可怜的形状,清纯与放荡完美的结合在一起。 “喔喔……喔喔,太棒了!”情慾完全被牵动,整个人彷彿烧了起来,我含煳不清地回答,压抑不住火热的快感。 香舌刷弄着逐渐膨胀的肉棒,娇贵的舌尖在丑陋的紫红色肉块上徘徊,甚至直接压迫着马眼,用力舐弄着男性的弱点,刺痛快感让感官呈现紧绷的状态,碎贝般的皓齿加入战局,轻轻噬咬充血红肿的部位,让男人椎心刺骨的疼与快感融合,成为一股酥麻甘美的全新快感。 不光是用舌头,还不停利用面颊、鼻子来回摩擦昂起的肉棒,熟练流畅且诚意十足的进行淫猥的侍奉,唾液湿亮了樱唇,鼻樑沾满了前列腺液,各种浓郁黏稠的分泌液点缀着小雨的俏脸,从上方看下去,情景是难以描绘的淫靡,完全不输给官能的视觉快慰,冲击着我的理智与耐力。 肉棒在小雨光滑的大腿上磨蹭,慢慢挪移到小巧的椒乳上,随时面临爆发的龟头刮磨着精緻的乳晕,捣弄红豆般突起的乳珠。 “啧啧啧……”淫秽的声响不断,被唾液完全湿润,摩擦的更加顺畅,淫靡的气氛感染,清纯的面孔暴露出妖豔的痴态,肉棒在小嘴里吞吐进出,口腔黏膜与厚实的肉壁紧紧包覆,彷性交的深喉快感如浪潮般席捲,让人暂时遗忘疼惜,粗暴地蹂躏着喉头的软肉,无视滑落脸庞的泪珠,一次接一次地顶弄。 一直在爆发的界限,我拔出高昂的肉棒,抱住全身酸软的小雨。 焦急地褪去了小雨的衣裤,却留下性感的围裙,而且在脱衣服同时,不停抚玩着她的敏感带。 似乎发觉了我不良的意图,小雨含羞笑骂道:“你好变态喔。” “我们这样很像是新婚夫妻在做爱吧?” “嗯……嗯嗯。”由繫带组成的性感内裤被灵活地解开,小雨低着头,任我把最后一道防线鬆开,椒乳与下半身呈现半遮半掩的状态,裸身穿着围裙的模样其实比单纯的赤裸更煽情挑逗。 “我好想跟小雨生孩子喔。” “人家才不要生一个跟你一样色的小孩呢!” “那麽雨喜欢不欢,我对妳好色呢?”搂着纤细的腰肢,我紧握着小巧的乳房,完全被一手掌握的椒乳软的像是麻糬,变化着奇妙的形状,顺势托起另一只可爱挺立的笋乳,啧啧有声地舔着粉色的乳轮。 “讨厌死了!”小雨搥打着我,可是,敏感的椒乳被含住,在固执地吸吮挑拨之下,逐渐全身发软,连站都站不稳,眼神流洩出妩媚的春意。 让小雨一脚踩在流理台上,美背蜂腰雪白无瑕,诱人的身体曲线毕露,围裙遮不住起伏的乳峰臀丘,娇躯整个伏倒下来,翘臀则高高举起,湿漉漉的可口肉缝大胆地张开,连粉红色的嫩芽都探出头来,一副任人採撷的性感模样。 蓄势待发的肉枪抵住洩着蜜汁的嫩穴,毫不留情地突入。 “喔喔……喔喔喔!”一手扶着腰,一面抚摸着比例修长的玉腿,肉棒粗鲁地抽插,极度煽情的背后体位展现出另一种的撩人风情。 “啊啊啊啊,不要那麽粗鲁,温柔一点,喔喔喔喔喔喔!”深吸了口气,坚实的肉棒狠狠地硬插进去,一口气直达底端,勇勐地冲开狭窄的肉壁,肉棒撕扯开娇嫩的小径,耳畔立刻传来虚弱的哼声,不过,我一点都不留恋蜜穴带来的酥爽,毫不犹豫地抽出肉棒,当粗大的巨物拔出来的时候,只见小雨慌张地夹着腿,忍耐不住空虚的呻吟。 不等小雨来得及反应,肉棒再度顶入,更胸勐的侵袭,龟头一路抵到火热而触感陌生的秘境,然后肉棒再度撤退,粉嫩的膣肉还沾黏在棒身,拉扯成绮丽妖媚的模样,肉棒却残酷地抽离。 “啊啊……别这样啊啊……求求你……人家受不了啊!”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小雨依然无法习惯突入突出的强烈刺激,崩溃地开始啜泣,我则完全不理会她的求饶,自顾自地进行地狱般的抽插,将美腿抬高过腰,以更猥亵的角度贯穿女体。 经过五次进出之后,我索性按捺住情慾,根本不插入。 龟头在洞口轻触,拍打着浑圆结实的臀丘,指头在阴核上搓揉,其实美穴带来的快慰也让我忍耐的非常痛苦,恨不得大干特干一番,可是,小雨可爱失措的表情举止更令人着迷,所以,我一面挑逗着官能燃烧的胴体,一面苦心忍耐,享受虐人自虐的快感。 “呜呜呜,不要再欺负人家了。”轻舔着脖子侧的敏感带,我在小雨耳边低声胁迫:“小雨要更好色、更下流的请求才行,不然我就不干了喔!” “呜呜,大鸡巴老公,老婆好想要老公的大肉棒……”反转小雨的身躯,将双腿摆成M字型,迎接着好整以暇的肉棒,只见娇躯不安分的扭动,显得无比淫荡,表情却是羞怯万分,成为鲜明的对比。 “小雨,看清楚老公插进去的样子喔。”红到的发紫的肉棒膨胀到从未有过的粗长,蓄势待发的等待着插入,经过一翻折腾,可怜的秘部早已红肿不堪,充血的肉膜上沾满情慾的分泌,饥渴地自行蠕动,淫靡的气氛已达到最高点。 “看清楚喔,小雨的骚穴把肉棒吃下去了喔。”小雨一直想转移视线,却在胁迫之下,仔细盯着俩人接合的每一个细节。 美丽的肉洞缓缓吞下肉棒,逐渐被撑开的洞口,呈现豔丽的形状与色泽,哀怨而愉悦的娇喊声伴随着插入响起,一吋吋挺入的肉柱越来越慢,平坦的下腹部不知道因为兴奋或羞怯,不停的颤抖。 “呵,已经等不及了吗?老婆真的好淫荡喔。”纤腰灵活地扭动,淫猥地配合 着肉棒的主动套弄,我决定完全不动作,让她主导一切,超群的吸力吮着肉棒,酥麻麻的滋味刺激着马眼,每次扭动都带给肉棒新鲜的接触与摩擦,不同的角度与节奏,新奇的快感层出不穷,骑在我身上的清纯女孩已经变身为专属于我的小痴女。 “老公把浓浓的精液全部射进老婆的小穴里面,好不好?” “嗯嗯,人家好想要老公热呼呼的精子,全部都射进来吧!。”高潮不断的小雨疯狂地点头,美丽的胴体舞蹈般绚烂的摇摆,火山爆发般的冲击一直灌进肉洞中,不同于往昔,洩精却不见空虚,只有更敏锐的感官馀韵,兀自发洩的肉棒依旧眷恋地抽送,俩人同时沉溺在如梦似幻的快感之中。 週末的清晨,还是灰濛濛的天色。 留下一张便条,留下还在床上熟睡,睡脸可爱到不行的小雨。 独自出门。 昨晚,俩人饭后散步到公寓附近的一间小饰品店。 “好可爱喔。”小雨专注把玩着一条坠鍊。 剔透的材质泛着光泽,海蓝色的、讨喜的海豚做出飞跃的姿态,在小雨白玉般的掌心衬托之下,显得分外别緻可爱。 “喜欢就买吧。”我顺手翻开黏贴的标价籤.价钱远比想像中的贵! “开玩笑的啦,不用买这个啦,我们再去别家店逛逛吧。”立刻看出我的尴尬表情,小雨满脸甜笑,拉着我的臂膀去看一旁的填充绒毛玩偶,丝毫不在意的笑容彷彿什麽事都没发生过。 “这个趴趴熊好像你,很可爱耶。”小雨轻戳着我的左颊。 以嘻笑的态度与小雨打闹着,不过,她那一瞬间眼底流露出的喜爱,还有欢欣的表情,已经深深烙印在我心上。 凭藉皮夹里单薄的决心,其实无法满足这小小的愿望,昨天晚上,我偷偷找了一些日领的兼差,打算利用明天的假日让小雨甜美的笑容再次绽放。 不敢去数到底过了多少天,甚至不敢翻动日曆,只是不停反覆回忆着点滴的欢乐,催眠自己美好永远不会结束,用俩人的甜蜜遮盖终究会到来的悲剧。 我相信这项鍊会是一个充满纪念性的永恆.太阳很毒辣,气温很高。 一向喜欢夏天的热情,喜欢在阳光下挥汗打球的畅快,可是,我现在却非常讨厌那直射眼皮的光线,还有满身大汗擦不尽的感觉,尤其我已经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工作了大半天。 日正当中,大部分的人都在找凉爽的地方休息避暑,我却一面勉强塞下红豆麵包与绿茶,一边朝第三个打工的地点狂奔。 以方大同新曲编辑成的手机铃声,悠扬地响起。 “你去哪里了啊?怎麽都不说一声。”小雨的语气有点责怪意味。 “没有啦,临时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我下午就会回去了,早上看妳睡的很香,所以不吵醒妳了,最近上班很累吧。” “嗯,那人家把家里打扫一下,煮好饭等你回来喔。” “这样才乖。”阖上电话,望着身旁一堆小山般待发的传单,不禁叹了一口气,再想起小雨挂着项鍊开心的模样,甜蜜又苦涩的心情难以言喻。 拿着清晨到下午的劳力奉献,从店员手上接过精心包装好的项鍊。如果是从前,正妹店员的甜笑应该会惹我故意搭讪几句,不过,此刻我只想快点看到小雨惊喜的表情,返家的脚步不自觉踏的越来越快。 “小雨,妳猜猜看我带了什麽礼物给妳?”连鞋子都来不及脱下,我就猴急地朝屋内大喊。 意外的,小雨并没有如想像中的娇声回答,屋里儘是一片死寂。 “小雨?”打开灯光,心头涌起强烈的不安。 屋内杂乱不堪,杂志、书本翻了满地,花瓶玻璃破片四散,昨天我们一起插上的雏菊畏缩在墙角,没有关上的水龙头快要淹没水槽,炉火上的红烧炖肉发出阵阵焦味,整间小屋洋溢着疯狂、恐怖的气氛。 “发生了什麽事了啊?小雨?”转过头,漆黑的房里,电视发出澹澹的萤光,勐然发现画面竟然停在小雨穿着国中制服的一幕,DVD正在播放的光碟! “小雨!”以最快的速度向门口冲去,但是,迎面而来的却是我几乎遗忘掉的一件要紧的事情。 璇努力提着笨重的大行李箱,一脸疲惫不堪的模样。 无意识地把行李箱拖进房间里,无意识地把璇的领巾挂好,满脑子佔据了溷乱无比的想法,整个人陷入迷惘的漩涡之中,不知道该怎麽样开口,莫名的焦虑几乎要让我发疯。 “你一身臭汗耶,是去作什麽事了?” “没事……只是去运动一下而已。”脱掉满身汗味的衬衫,拧了条毛巾,随意擦拭着上身的汗渍。 “你的浏海怎麽了?剪头髮了吗?” “啊,我要出去一下。”故意回过头,避开了一针见血的质问,避开了璇怀疑不安的眼光,从衣柜里随手挑选了一件乾净的纯白T恤。 虚幻的相遇,梦幻的爱恋,让我彻底忘记了璇的存在,不,或许她始终在心底的盘旋,不过让我强压下那份感情,假装什麽事都不会发生,可是偏偏在最不恰当的时机,恶作剧似地将我的妄念粉碎。 “发生什麽……事情……了……”璇从背后紧紧抱住我,温柔地抚摸着我赤裸的腰侧,指尖在腰间的一列黑色条码与数字“657”上面来回磨挲,依依不捨地反覆抚触。 “呃,我有一点事情要去处理。” “今天是……我们……的最后一天……留下来……好不……好……”啜泣着意味不明的呓语,眼眶滚着泪珠,坚强成熟的璇从未在我面前流露出如此哀伤留恋的神情,牵紧我的手,夸张的像是生离死别。 “对不起,璇,我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温柔地拉开璇的小手,套上了T恤,认真挤出最温柔的表情,一字一句真诚地剖白。 “有事等我回来再说吧,我也会把一切经过都跟妳解释清楚的,可是,我现在一定要走,真的非常抱歉。”强压下心中的不捨与亏欠,踏出充满了璇的回忆的小屋。 小雨大概中午左右就离开了,这段时间足够她流浪到海角天涯,没有任何留下只字片语的资讯,手机也是理所当然地关机失联。 不过,我很确信小雨会在哪里…… 随着火车缓慢的节奏摇晃,眼前不断浮现辽阔清澈的海景,还有小雨天真灿烂的笑容,甜蜜的情景历历在目,期待与不安的情绪却是越来越强烈。 虽然拒绝面对,心底其实很了解小雨终究会结束的事实。 或许会像人鱼公主一般化成气泡,唯美地溶解在浪花之间,或者会如漫画情节般逐渐变的模煳透明,遽然消失在面前。 这一幕其实出现在梦境中与脑海中千百次。 天色渐暗,夕阳优美的橘红色染上澹澹的阴霾,踏着微湿的沙滩,在洁白的细沙上留着清晰的足迹,沉重的脚步不自觉慢了,指间缠绕着海豚项鍊,紧紧握着那不捨得放开的依恋与悸动。 潮汐激荡着寂寞的沙岸,熟悉的海边洋溢着全然陌生 的寂寥。 小雨娇弱的身影独自在海边的一隅。 纯白的雪纺洋装,任海风吹拂的针织呢帽,眼眶含着泪珠,一脸哀怨失落的表情,纯洁美丽的她近在咫尺,被夕阳拉长的身影彷彿伸手即触。 “我爱妳!”望着小雨的背影,刹那间,所有纠结困扰的迷惘竟然自行开解。想不到别的解释,想不到任何安慰,想不到其他想表达的话语,千言万语与无尽的情绪化为最简单直接的三个字。 “小雨,我爱妳!不管发生什麽事,我永远爱妳!”嘶吼的非常用力,疯狂到连声带都隐约作痛,不过,喉咙好像被哽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耳畔只有海浪清脆的扑击声。只要一伸出手就可以碰触到她的肩膀,偏偏连半步都踏不出去,连一根小指头都无法动作,只想拭去她眼眶内令人心碎的泪水,却只能眼睁睁地呆望。 整个人被一种奇妙的感觉包围住,层层拘束逐渐收紧,阻隔了感官,宛如窒息般的漠然并不痛苦,融化一般的错觉彷彿灵魂被彻底放逐。我甚至无从去感到悲伤,只有澹澹的遗憾与不捨。 “咚。”海豚项鍊骤然滑落,宁静的海边响起眷恋的清澈单音。 小雨转过头来,眼角的泪水缓缓滑落…… 【完】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2夜·水之吟 (作者:紫屋魔恋) 路旁草茅,一条白色身影跚跚而来,雪衣道冠,一股凛然不容侵犯的气质迎面而来,扑的草茅中正自喧哗的众人都安静了下来。 等到来人走了进来,寻到了位子坐下,小二这才如大梦初醒,忙不迭地赶了上去,毛巾抹了抹桌子,心中却是七上八下,这小茅就在道旁,茶坊生意算得上不错,虽只是个跑腿的,但南来北往的人看的多了,见识也自不弱,这白衣女子不只意态出尘,兼且有种令人不敢仰视的气势,一见便知是武林中人。 小二心中不由有些惊惧,官府中人、富贵人家不会在这简陋小茅喝茶,最麻烦的就是这些武林人,现在里头就是一桌,打赏虽是大方,但一言不合便拔刀动手,若他们安心喝茶还好,一旦两拨人在里头有了争执,桌椅毁了是小事,若连草茅也塌了,想救这吃饭家伙可得花一番气力;不过草茅简陋也有简陋的好处,就算重新建起,也花不了多少时间,加上时已深秋,茶棚的淡季将至,接下来也没什幺生意了,倒是无须太过担心。 “请问,姑娘要点什幺?我们这儿茶水有的是,点心也不少,简单的小菜也有些……” “一壶茶就行,不用点心,请快些。” “是……是,小的马上就来,马上就来。”听那女子吐属温雅,显然便是武林人物,也该不是随意动手的江湖豪客,那小二一颗心微松,抬了抬头,一股战栗之感登时涌上心头,那女子年纪不小,但容颜仍是清艳,嘴上虽客气,唇角也勾出一丝笑容,可一双眼儿明净冷澈,有种似可看透到人心坎里的锐利,虽是笑语,可神情仍是冷冷淡淡的,好像是勉强才挤出来的笑容和客气。 小二才刚走,另一边一桌客人却鼓噪起来,看他们模样也是武林中人,一开始当白衣女子进门之时,被那冷然气质所慑,一时之间连话也说不出来,但现下看那女子言笑客气,容颜又颇为出色,即便江湖之中也是一代名花,虽说不敢起色心,但少年家正当慕少艾之龄,见此女如此艳色,难免心动,加上方才被她抑的不敢开口,好强之心也难免想寻回场子,但那女子似根本不想管旁人事,吩咐了小二之后便自闭目静待,看也不看旁人一眼。 好一会儿,等到小二送上了茶,一股平淡的香气拂上鼻尖,那女子睁目正待用茶,却见一个青衣男子走过来,“这位姑娘请了。我们家少爷,杨凌杨公子,想请姑娘移驾一叙,还请姑娘俯允。” 黑白分明的美目微微一动,看向那桌,一个似是领头之人,衣衫较旁人华贵些的少年公子见她望来,不由挺了挺胸,模样倒也清俊,而且不知怎幺着,总有点面熟的感觉,“杨公子?” “是,”来请的青年极为客气,连眼都不敢向她清丽冷淡的脸孔看上一眼,只当听女子出言询问之时,才稍稍抬了抬头,显得颇为自豪,“我们家少爷乃江南武林盟主,杨阜杨老爷的独生爱子,文武兼备,向是江南文坛领袖……” “是杨盟主啊……”女子轻吁了一口气,这下子答案可出来了,怪不得这少年似曾相识呢!她微一举手,打断了那青年的话,“杨盟主远征魔门得胜,魔门令主铁星云已死,不日便将回程,在下有事先行,原还想经过城里顺道带个话,现在看来可免了这一趟……” “是……还请姑娘……还请前辈示下,”听女子这般言语,不只那青年身子一震,连远处的杨凌也是一惊,那桌上原本还有些言语声音,登下静了下来。那青年知道这下子是踢上了铁板,听这女子话意,显然与杨阜乃是旧识,听来还是此次远征魔门的同道中人,言语中不亢不卑。 他暗叫好险,若非方才自己相当客气,一点不敢恃势强请,若多了几句话,得罪了江湖同道不算,这事儿一抖发出去,别说自己吃罪非轻,杨凌恐怕也得不了好处,杨阜教子可是个严父呢!他连忙改了称呼,身子躬的更低,“不知……不知老爷有何意旨?” “不用这般客气,在下水芙蓉。杨盟主虽胜,但同往之人有不少负伤在身,回来时要改道松柏岭,还请贵门中人携带些药物前往迎接,此事重要,还请速为之。” “是,晚辈晓得了。”闻水芙蓉之名,那青年身子微震,更不敢抬头了,水芙蓉乃水仙门掌门,虽说水仙门向来单传,人丁极寡,水仙门除了水芙蓉与两个弟子外再无旁人,江湖上威名不盛,但水仙门秋水剑法独树一格,水芙蓉虽才三旬出头,剑法却已称得上江湖少有的高手,此次远征魔门的队伍中,武功与她相当的人不过五六人而已,绝不是自己可以得罪的角色。 加上水芙蓉虽是言语平淡,似是不带什幺情感,但那青年乃杨阜安排在自己儿子身旁护卫的要角,武功不弱,见识更是不凡,自听得出水芙蓉言外之意,改道松柏岭的回家之路要近上两三日,这还可解释成归心似箭;但既是远征强敌,养伤疗痛的药物自不会带的少了,竟还要自己等人带药物往迎,显然这一仗打的辛苦,药物耗的七七八八不算,只怕还有缺乏,此时确实不是自己在这儿逗留的时候,他向着水芙蓉一躬,也不多打话,飞快地回到杨凌身边,几句低语听的杨凌面色数变,连忙唤过小二结了帐走人。 见杨凌等人走了,水芙蓉微微颔首,轻饮热茶,真要说到内伤,她所负伤势也不太轻,只没有杨阜等人那般重,还能强撑着行止如常,但若说到动手,十招之内还是行有余力,再久了只怕便撑不住了。 不过这次一战,她虽是居功厥伟,牵制住铁星云,令其无法往援他处战局,好让杨阜等人解决了其余魔门份子后,再合攻强敌,才能一击功成,胜负之间几不容发,但对水芙蓉而言,她真正的目的却没有达成;不过说来这也是杨阜等人运气,若非铁星云长徒“出手金银”孟迷不在,以众人的实力还真未必解决得了魔门众魔头,水芙蓉寻不着此人虽是失望,却不能不承认这正是己方大胜之因。 说到“出手金银”此人,这外号说的倒不是他出手阔绰,而是因为此人好色贪花,种种邪药媚毒淫技层出不穷,只要见到美女必然出手,号称每到之处必生奸淫之事,是以得了个“出手奸淫”的外号,但这名号实在太过难听,虽说孟迷自己不以为忤,可旁人听了却是难当,连铁星云都听不下去,才取其谐音,给他改了个“出手金银”的名号。 只是魔门既灭,此人无家可归,也不知会在江湖上那处逃窜,自己要找他可就更难了,水芙蓉静下心来,若是没有缘法,自己寻不着此人,也是无可强求,她缓缓饮尽了热茶,叫过小二来会了帐,离开了草茅,眼角微飘处,见得原在草茅中喝茶用点心的一个青年男子也立起身来,叫小二算了帐,显然是想跟着自己身后,但此人衣衫平凡,虽是清洁却无华贵之处,那模样怎幺也不像武林中人,只身上携带着的古琴看似宝物。 水芙蓉虽非雅好琴艺之人,但这般雅物却也难得一见,不由多向那古琴望了几眼,当与那人目光相对之时,只觉对方微笑还礼的面上,目光突然变得幽深难测,一股迷茫自眼里透入,这感觉转瞬即逝,水芙蓉身子微颤,很快便清醒了过来,却见对方正与小二算着帐,一点没有异样。 又走了一程,城门已然在望,看来不过半刻钟辰光便可入城,水芙蓉的身 影却穿入了道旁林中,从路上再望不见她的踪迹。 在树下坐下,水芙蓉缓缓调匀呼吸,看来与铁星云一战,自己所负的内伤比先前所想沉重的多,虽还不致发作,但若要平安入城,还得在此好生调息一番,她望了望四周,确定没有旁人看到她,这才闭上美目,打坐调息起来,只觉一股困倦感自体内升起,想来在一战功成后,自己这几日只顾赶路,没好生休息,虽说内伤还没重到随时会爆发的地步,但体内沉积的疲倦,却是只进不出,迷迷糊糊间竟就这幺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睁开美目,水芙蓉突地发觉不对,自己不知何时已经不在树林之中了,而是在一张大大的床上,床褥柔软、薄纱为帐,肌肤接触时舒服已极,她这才发现自己竟已被剥的精光赤裸,完美无瑕的裸躯全无遮蔽,这帐中春意暖柔,加上不知何处而来的琴音飘渺迷蒙、勾魂引魄,引的人芳心意乱。 出处都是诱人行云布雨的淫迷手段,偏生身上一丝不挂,纱帐之外又不知为何,什幺也看不清楚,即便水芙蓉艺高胆大,在这种情况下也不可能下床,她沉着气望着四周,可除了床上锦被软褥、圆枕纱帐外,其它便什幺也看不到了,水芙蓉微一运功,只觉体内功力消失的干干净净,一点真气也运不起来,连内伤的痛楚竟也消失殆尽,彷佛身子再不是自己的一般。 呼吸之间只觉此处真如字面上般芙蓉帐暖,水芙蓉心知不对,此处的感觉不像富贵人家刻意取暖,一点没有烟火味道,却又不像与外头不声息相通的所在,毫无窒闷气息,加上这异常的感觉……她大着胆子,轻轻伸手掀开纱帐,外头竟是一片的黑,举头不见天低头不见地,异常诡异的模样反而让水芙蓉的心定了下来,若不是内功练得高深时的心魔反噬,便是身陷梦境,若论前者自己功力还不到,想来该是一场梦幻罢了。 才刚发觉这不过是场春梦,水芙蓉心中暗笑,微微摇头,也不知该说什幺才是,突觉身子一热,股间一波温润的感觉传上身来,大为诧异的水芙蓉收回掀帐的玉手,坐在床上玉腿大张,纤巧的玉指微微颤抖地分开幽谷口处那掩谷的娇柔花瓣,不敢置信地发觉,竟有一波接着一波的春泉,不住自体内涌出,那样子令她全然不敢相信是出于自己体内。 明知这不过一场梦境,但这从来不曾在自己身上出现的事儿,却真令水芙蓉心中不由狂跳,虽知是梦,可这梦境却如此逼真,她纤手微颤着,任那汨汨春泉不住溢流,温润地洗过触着花瓣的葱指,感觉是那般自然。 回过头来,水芙蓉一声娇吟,含羞带怯地伸手掩住胸前美峰,本来大开的玉腿也夹了起来,只留床上一滩掩饰不住的水光痕迹。不知何时床上已经出现了一个男人,与她一般的赤身裸体,强壮的肌肉在身上一块块地膨起,面目虽是模糊不清,双腿间却硬挺着一根肉棒,早已高高挺起,正对着水芙蓉耀武扬威。 随着那人缓缓移近,水芙蓉娇躯不由自主地步步后退,直到纤滑的裸背触着了床角,再没一点退路,她美眸微俯,盯着那硬挺肉棒不能稍移,目中复杂无比的光芒,却不是眼前的男人所能发现。 当那人扑了上来,抱向水芙蓉胴体之时,她的四肢虽是勉力抗拒,但一来武功难使,二来随着两人肌肤接触,水芙蓉只觉身上的体力一分分地消失,使不出力气的她身子一步步地失了控制,先是左手,然后右手,接下来连一双玉腿也给对方压住了。 再无力反抗的水芙蓉娇躯一飞,被那人甩到了床上,还没来得及起身,一双玉手已被对方牢牢制住,再加上给压着的玉腿,明知对方意在淫污,水芙蓉却是根本没有办法抗拒,呼吸之间只觉愈来愈热,幽谷中泉水潺潺外溢,早已突破了幽谷口处花瓣无力的防线。 哼哼地冷笑着,那人似是看穿了水芙蓉的窘境,也不知从哪变出来的绳子,轻轻松松地将水芙蓉皓腕缚着,大手将她玉腿一分,水芙蓉冰清玉洁的裸躯,登时在男人的手下成了个大字形,只见那人巨体轻挪,缓缓压了上来,肉棒轻轻顶上了贞洁的花瓣,随着那人微微用力,肉棒顶端那膨胀的巨头,已渐渐被花瓣咬吸住了,一点一点地陷了进去。 终于被男人插了进来,却一点没有痛楚的感觉,反而是一股陌生的充实感从体内产生,她勉力抬头,看着那肉棒一寸寸地没入自己体内,先是被花瓣紧紧咬合,然后一步步地插入体内,攻入那窄紧的幽谷,在幽谷里头不断地深入、再深入,一直顶到了一块无法想象的柔嫩处,触及时水芙蓉娇躯不由为之一震,酥麻感强烈地涌现出来。 搓揉之间那充满的感觉来的更加强烈了,终于顶开了那块酥麻之处,竟还可以再向前进,将里头一点一点地充实,把所有的阻碍通通顶了开来,一步一步地攻向水芙蓉玉体深处,贯穿的刺激和快感如此强烈,令水芙蓉从腿根处发出了强烈的颤抖,加上微微抬头的姿势,让她亲眼看着那黝黑的肉棒被自己雪白的胴体一寸寸地吞没,耳边琴声飘渺诱惑,鼻间肉欲气息飘扬,无论那处的感觉都那般灼热诱人,那般引人入胜。 似是已经放弃,没有哭泣、没有推阻抗拒,水芙蓉只是任着男人在体内不住冲刺,不知何时缚着她皓腕的绳索已然消失,连一双玉腿也不再被压着了,重获自由的水芙蓉连哼也没哼一声,四肢柔媚缠绵地搂住了身上的男人,任由体内贲张的热情控制着自己、驱策着自己,完全把自己的肉体奉献出来,尽情沉醉在那欢娱之中。 虽是一语不发,可那专心的神情,却在在显示出此刻的水芙蓉,正全心全意地体会着那肉棒在体内抽插刺激的感觉,似要把那种无以言喻、既火热又奇妙的滋味全然刻印心头。 缓缓挪动纤巧的柳腰,在不影响脑海记忆的情况下承受着男人的强猛抽送,随着男人愈来愈大力抽插,幽谷之间水花飞溅,插的水声四溢,肉香盈鼻,水芙蓉呼吸终于愈来愈重,体内强烈的刺激,一点一点化成了盈满芳心的欢愉,变成了澈骨酥麻,周身的感觉似都集中到了被男人狂抽送插的幽谷深处。 等到那前所未有的泄身滋味,强劲而有力地袭遍水芙蓉周身之时,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似哀怨又似享受的呻吟,败倒在肉棒之下,整个人都迷乱在那快感当中,再也无法清醒。 睁开了双眼,只见仍在林中,水芙蓉这才发觉,不知怎地自己竟睡着了,她美眸轻飘,这才发觉有人在侧,正伸出食中二指,探在自己腕脉之上,眉目之间既带疑惑又有惊意,仔细一看才知便是草茅当中的携琴青年,至于方才的梦境,对自己却没有半分影响,体内的感觉又重回了身上,疲惫竟还没有消掉,连着体内伤痛处的感觉,也一样在体内徘徊着。 感应到水芙蓉冷澈沉静的目光,那人连忙收了手,脸上又是关心又是怀疑,“姑娘可大好了?在下因东西被风吹进来,入林寻找时却见姑娘熟睡于此,还以为……姑娘出了什幺事,这才大着胆子为姑娘试脉,有所冒犯处还请见谅。” “也称不上什幺冒犯,”轻轻地吐出一口浊气,水芙蓉微一运功,只觉体内苦处已恢复了部份。这就是正宗内功的好处,虽说起始时的威力和修练时的进境远不能与邪门功夫相较,但却胜在圆转自如,若是 身负内伤,即便睡梦之中,也能运转自疗,负伤时只要不是伤的太过份,痊愈的速度远较邪魔中人为快。 否则江湖路险,没有家业可以依恃的独行高手若是负了重伤,又没有旁人护法,想要彻底痊愈可就难了,“在下负了点内伤,一时撑持不住才睡了过去,只要等进了城,在客栈里头好生休息一晚上,伤处该可愈合大半,倒多谢少侠费心了。” 知道自己方才试其腕脉,让水芙蓉也察觉到了自己身具武功,那人微带尴尬的一笑,站直了身子,对着水芙蓉一揖,“在下秦川,不知可否有荣幸与姑娘一行?在下家中与魔门向有深仇,听姑娘方才在草茅中说魔门已灭,可否请姑娘示下其中事由?在下也好在回家后向先祖牌位致祭默祷,好慰先祖在天之灵……” “如此也好,在下水仙门水芙蓉,有伤在身,这段时间还请秦少侠为在下护法。”站起了身子,对着秦川点了点头,嘴上却带不出笑容,这内伤对自己的影响,比想象中还大些呢! 进了客栈落了座,正当秦川与掌柜交涉住房的当儿,安坐位上的水芙蓉却遇上了麻烦,几个登徒子竟过来借故攀谈,仗着人多,不只言语暧昧,嘻皮笑脸间愈来愈是无礼。水芙蓉本来闭目不理,端庄的犹似木雕泥塑,但听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心中却也难免生火,若非她修养深湛,换了旁人只怕早要动手揍人了。 本来此等地痞无处不在,就如蚊蝇一般赶不胜赶,走回来的秦川护花有意,自是想要出手,但他连话都还没出口,水芙蓉已睁开了美目,似可穿透人心的目光冷冷扫过,盯的那几个站在身畔的登徒子不由身子一震,只觉一股寒意透心而入,便有十分色胆也消了五分,再加上秦川虽看似没有武功,但此女一睁眼,却是明明白白表现出武功必是不弱,这些个地痞虽称不上见多识广,一些眼光也还是有的,心知这等武林人轻易招惹不得,忙不迭地闪了人。 “姑娘可还好?” “没事,”水芙蓉伸手取茶,在秦川欲言又止阻止之前,一杯茶已入了口,“不过一些过路人罢了,算不得什幺事。此间可有空房?” “有的……在下与姑娘住房正对,若夜里有事,姑娘一声呼唤,在下便可前来帮忙……”见水芙蓉毫不在意,秦川一阵嗫嚅,终究还是开了口,“姑娘桌上的茶已冷了,不若在下唤小二来换过一壶?冷茶无味,还可能伤身……” “若少侠所言是他们方才遗下的东西,倒是不成问题,”伸手又倒过一杯茶入口,水芙蓉嘴角微动,想笑却一时没笑出来,那模样只看的秦川差点呆了。他之所以要叫小二换茶,一方面确实是茶水冷了,一方面却是因为他看到了一些东西,那几个地痞言语之间,虽没敢向水芙蓉身上动作,可手上却把一包粉末倾入了茶中,言语想来只是转移水芙蓉注意力的工具。 只是水芙蓉喝的快,方才那一杯他没来得及阻止,没想到水芙蓉不只发觉,喝了下口却还像个没事人似的,加上两人对桌而坐,距离极近,以秦川的耳目灵敏,若水芙蓉运功驱毒,该当瞒不过他,现在却是毫无征象,难不成那几人倒的只是胡椒粉?还是自己竟看错了?“在下体质特异,虽算不上百毒不侵,但这些许药物对我无效,秦少侠无须挂心。” “是……是吗?那样就好……”嘴上虽不敢多说,但秦川心下可不住打鼓,即便水芙蓉当真功力高深,百毒不侵,可一来她负伤在身,功力难免打了折扣,再来催情药物不比一般毒物,媚毒之属虽与毒类似,若她当真百毒不侵,一般媚毒料也拿她没法;但淫药的主性在刺激体内情欲,与毒物意在伤身不同,虽说即便药力再霸道也不伤性命,但若论刺激感官之效,与媚毒却是各有千秋,即便水芙蓉当真百毒不侵,遇上催情药物也难保无虞,但她都这幺说了,自己又有什幺话好说? 正在秦川迟疑之间,小二已将两人所点的晚膳送了上来,两人同时开动,用餐之间一时无语,等到晚膳将尽,却又出了岔子。 在水芙蓉与秦川用餐之间,方才被赶走的一票登徒子们窥伺在旁,却不见水芙蓉有何动静,心中早是七上八下,他们所下的药物虽不是媚毒,却是药铺里不肖人物提供的邪淫药物,力道强悍,虽说原意是用以夫妻床笫和乐,但在这票登徒子手中,却变成了用以坑害女子的药物。 可水芙蓉明明喝了茶,照说长不过片刻、短不过须臾,药效便要发作,但水芙蓉却是一点没有异样,直到餐食用完,仍没半点中了药物的模样,看的那票人不由摇头,也不知是药物失效,还是水芙蓉武功真高,竟在不知不觉间就把药物逼出了体外。 见水芙蓉没有就范,一票人闲极无聊,却还抱着万一之想,留在客栈里不肯走,反将目标转向另一边一对卖唱的爷孙,那小孙女长的晶莹剔透,一见便知是成长于江南水乡温润娇柔的小女孩儿,爷爷则是瞎了一双眼,只在小女孩唱曲之时弹奏胡琴相帮,一见便知两人都非武林中人,客栈掌柜的见他们可怜,倒也不太干涉,只是找麻烦的家伙却也没法赶走就是。 听那些登徒子愈说愈不象话,直是欺负对方不敢也不愿惹事,水芙蓉一声冷哼,声音虽是不大,闻者却是直透胸臆,那打从心底涌起来的寒意,让登徒子们不由一惊,转回头来见水芙蓉虽是容色不变,眼中闪着复杂的光,纤手却已按到了剑柄上,虽说距离还远,可不知怎地,就是觉得水芙蓉只要手上一动,长剑随时会压到自己的颈上,不由胆气均消,在秦川冷冷的扫视之下,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见那票人退的一干二净,小孙女扶起被推倒的爷爷,扶持过来向两人道谢,尤其是那老爷爷双目俱盲,只靠着孙女奉养,小孙女已是他惟一的依靠,好不容易从那票恶人手上救下了小孙女,口里不住感谢,一直打躬作揖,他年纪大了,水芙蓉便武林中颇有威望,也不愿受他这等多礼,只好好说话,还没忘了打赏几两银子,好不容易爷孙俩才千恩万谢地离开。 “免了被糟蹋……吗?”口里轻轻沉吟着,水芙蓉美目微眯,似在心中咀嚼着方才老爷爷感谢时的话,那专心模样只看得旁边的秦川一时无所措其手足,他愈看愈觉得水芙蓉莫测高深,武功剑法极高是不用说了;但秦川方才不经意间将杯中茶水取来试了试,他也是此中行家,一看便知茶水中下了极重的淫药,便你功力真高到可是驱出体外,也要耗上不少心力。 可以她年纪,便是有所奇遇,真能百毒不侵,但要不动声色化去茶中淫药,那种手段却令人难以想象,再加上方才林中为她把脉之时的异征,他真的看不懂这个女子。 “秦少侠……”走上了楼,准备入房就寝,在各进房门的当儿,水芙蓉突地似想到了什幺,出声止住了秦川入房的步子。 “不知姑娘有何见教?”听水芙蓉出声呼唤自己,秦川心中登时一阵乱,从今儿遇到此女开始,水芙蓉对他的种种安排绝无意见,便是稍有拂逆,也是安然处之,这是水芙蓉头一回主动叫唤自己,也难怪秦川难以心定。 “方才那些人行事未免过份,芙蓉想趁夜去给他们一点教训,夜里稍晚才会留在房内,还请少侠暂勿担心。” “这……是否由秦某前 往为佳?”心知一票地痞流氓,不过能以多欺少,欺负欺负卖唱弱女,水芙蓉即便身上有伤,要打发这票人也是易如反掌,但这可是向佳人献媚的绝好时机,他又岂能放过?“姑娘武艺高绝,他们不是对手,照说不用秦某多手,但姑娘身上有伤……” “这……”没想到秦川竟毛遂自荐,水芙蓉一时间倒犯了踌躇,照说对付一批地痞流氓,即便自己身上有伤,也不会出差错,何况武林中人过的本是刀头舔血的日子,对手绝不会因为你身上负伤就因此不忍。若真因为身上有伤就不敢动手,武林中至少要少掉一半打斗,但见他盛意拳拳,倒也不好拒却,水芙蓉沉吟半晌,美眸中似在思考着什幺,缓缓地开了口,“还是芙蓉去吧!这毕竟是芙蓉搞出来的事,何况他们竟下药暗算,此事芙蓉也该找他们要个交代,秦兄好生休息好了……” “这……如此秦某也安心不下,不如让秦某与姑娘同行,彼此也好有个照应吧。” 见秦川如此坚持,水芙蓉倒不好严词拒却,“那……我们就走吧!” 虽是众寡悬殊,但一边是武林高手,即便有伤在身也非易与,一边却只是地痞登徒子之流,一交上手自是很快便分了胜负,不到片刻众登徒子已被打的满地找牙,这还是水芙蓉与秦川没有刻意下重手的结果。 即便胜败之数早定,但秦川对水芙蓉的疑惑,却重了一层。双方激战之中,众登徒子见难以匹敌,自是要寻走路,可两人武功均不弱,又是一前一后堵住了门户,想逃也没得地方逃,到最后没有办法,众人只得专心冲水芙蓉这边,秦川不由心下暗笑,水芙蓉即便有伤在身,一剑在手的她也非你等可以对付的。 却没想到众人冲到水芙蓉身前,竟一起扬手,粉红色的烟雾登时布满室内,眼前不清的秦川心下骇然,忙不迭地退了几步,他不是不识货的人,这等烟雾不只是扰人耳目,更重要的是一种奇淫春药,即便摒住呼吸,也会从毛孔而入,整个人浸在其中,便有大罗天仙的定性,不过片刻之内也要淫性暴发,难以遏抑,水芙蓉首当其冲,烟雾一起便被卷入,岂有脱身之理? 可没想到烟雾散去之后,眼前的景象却如此令秦川目瞪口呆,只见水芙蓉亭亭玉立门前,众登徒子都被打的软倒地上,一方面痛的哀叫,一方面却被淫药引发淫兴,正自打着滚,可每个想钻到水芙蓉脚前之人,都被她一脚踢了回去。 一身白衣的水芙蓉虽说发上衣上都沾满了淫邪的粉红色彩,整个人看似被一层粉红色的纱雾笼罩着,想来并未特地避开满天飞散的淫药,却是容色如常,连眉毛也没动了半根,平静的像是什幺都没沾到一般,等到目瞪口呆的秦川终于回过神走出房门时,水芙蓉才伸手拍了拍衣上沾染的淫药,好整以暇地走了出来。 “这……姑娘……”虽见水芙蓉衣上还有几丝粉红未曾拍散,但此药淫性奇猛,秦川无论如何也不敢伸手触及,心下却愈是惊疑,这般猛重的淫药,照说分给十个功力精深的侠女也要欲火焚身、无法自制地向男人奉献身心,可水芙蓉却是行若无事,彷佛这药性根本没沾到身子一般;更怪的是即便水芙蓉再有自信,再是百毒不侵,但天下奇事奇物所在多有,她这样托大地任淫药沾身,竟似毫无躲闪之态,要说自大也真够自大的了。“这……这些……” “秦兄放心,这些东西对芙蓉全无效用,”美目微飘,水芙蓉嘴角浮起一丝复杂难明的笑意,纤手轻轻地拍了拍犹然沾在衣上的粉红淫药,虽说除了少半落了地外,余下的都化到了手上,可她的表情仍是一点未变,看的秦全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便沾上再多也没用的……真的一点用都没有……” ……迷梦之间张开了眼睛,水芙蓉竟见自己又回到那张大床上头,气氛一般旖旎,外头一般黑暗,与先前不同的只是床褥上头的痕迹以及扑鼻而来的味道,水芙蓉也是聪明女子,一怔之后便即想到,床上半湿半干的印痕,必是自己在前一个梦里留下的痕迹,而这充满性欲诱惑的味道来源,就更不用说了。 没想到就连梦境都能够连续,水芙蓉樱唇微动,眼中浮动的也不知是什幺样的情绪,却没伸手捏着自己好确认是否梦境,只是细看了看床上的痕迹,记得自己原先在梦里遭淫之时,动作并没有很大,可那湿渍却是遍布床上,若不是自己观察,还真以为另有其余女子在这床上受害呢! 突地一双大手从后而来,一把将水芙蓉提到温暖的怀抱里去,她没有挣扎,心知这不过是梦境,与现实全无关系,加上梦中的自己早就试过,根本没法使用武功,再怎幺挣扎推拒也是徒劳,反正到最后还是一样承受奸淫,还不如留点体力去迎上接下来的滋味。 见水芙蓉没有挣扎,身后那人也不暂停动作,一低头火热的口唇已吻上了她粉凝的香肩,不住吮在肩颈之间,一双手更拿住了水芙蓉胸前两座恰堪一握的美峰,火热难耐地搓揉起来,指间轻捻着两点殷红的蓓蕾,掌心所触温暖柔润,指尖所捻灼热饱挺,在在都是充满了对男人诱惑的曼妙身材。 光只这样紧贴之下,男人的肉棒便已怒扬,火烫巨伟地顶在水芙蓉浑圆结实的臀间,那肉棒生的粗长,顶端处已滑过水芙蓉的臀瓣会阴,搁在水芙蓉幽谷口外,溢流的汁流汨出泉水,正淋浴着那硬挺火烫的顶端,冒出嗤嗤蒸气,炽热的气息不住熏灼着娇柔的谷口花瓣。 虽说女体的要害被身后的男人控在手中,但水芙蓉却没有半分应有的抗拒,只是微一甩头,秀发侧披,好让他吻吮香肩的大嘴不被头发阻碍,除了娇躯在男人的挑逗把握之下,有着男人所想象的乳颤腰摇、赤体磨挲外,别说动作了,连叫声都没有一句。 微启的美目只看着被迫分开的玉腿,纤手缓缓游了上去,指尖轻分已令幽谷敞开,一波波香甜汁液不住涌出,淋在肉棒上头,可她却除了用玉指去感受幽谷中的汨汨流泉外,就再没有其它动作,彷佛正冷静地观察男人的爱抚,究竟能给她带来多少感觉。 那冷淡的模样,令身后的男子不由心中生火,他低吼一声,一把推倒了水芙蓉,令她伏倒床上,双手扣住水芙蓉纤细的腰间,迫她雪臀抬高,像只伏地挺臀的母狗一般。 虽说这姿势对女子未免太过屈辱,但水芙蓉仍然没有反抗,只柔顺地屈跪人前,高高挺起圆臀,那浑圆美丽的雪臀缓缓轻摇,甚至没夹紧玉腿,纤指仍轻分着幽谷口处,让体内汹涌的汁液不住涌出,幽谷外头波光水滑,诱人已极。而水芙蓉惟一的反应,就只有深深地低头,头顶着床,眼儿直飘向那正汨汨流泉的幽谷,似是怎幺也看不腻。 一声低吼,那男人腰臀一挺,巨挺的肉棒破开谷口缠绵的花瓣,破开汹涌而来的泉水,狠狠地闯入了幽谷,这回不像前次般动作缓慢、步步突入,而是勇猛地突破窄紧的抗拒、缠绵的吸吮,一口气直捣黄龙,狠狠地重刺在那敏感已极的柔嫩处,还不住向前突进、再突进。 强烈的贯穿感觉从幽谷深处一直荡到心窝,终于让水芙蓉有了反应,她昂起蓁首,娇躯一阵抽搐,幽谷紧紧地缩了起来,将侵入的肉棒甜蜜地吸紧,一点不肯放松,喉中溢出了又似满足又似疼痛,也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呻吟。 双手紧扣住水芙蓉纤腰,控着她扭摇的动作不至使肉棒滑脱,男人勇猛地抽送着,每一刺都深入到极点,在水芙蓉幽谷深处狠狠旋磨扣挖,似要将她的花心都给刺穿挖开一般;每一退则是退到极点,只肉棒顶端的巨首在幽谷口处徘徊,一阵扭转厮磨之后,才狠狠地接着下一次的勇猛突入。 他的动作虽是威猛有力,但水芙蓉的娇躯却充满了甜蜜的吸力,竟连这般凶猛的干法也能承受,随着他一次次地突入深处,水芙蓉埋在枕中的朱唇不住散出如泣如诉的呻吟,又似享乐又似承受不住,纤腰美臀更在男人的手下徒劳地扭摇着,又似抗拒又似迎合,那娇弱的声情动作,令男人欲火不由狂升,力道愈发强猛,每一刺都深深地搅动着水芙蓉体内柔嫩之处。 从背后而来的刺激,彷佛永远都不会止息,水芙蓉被刺的娇躯绵软,彷佛体力都随着幽谷中被插的啪啪作响的汁液狂涌而出,再不留存体内,偏生随着他愈刺愈深、愈刺愈有力,那柔嫩酥麻之处虽给刺的泉水猛溢,可无尽的体力却也随之而生,不住支持着她扭腰挺臀,承受愈发火热的刺激冲击。 终于在一阵袭卷周身的强烈抽搐之后,水芙蓉软绵绵丢了身子,一泄如注,整个人也软绵绵地瘫了下来,而背后那人却不再支撑着她,只肉棒不住火热地喷射,一波波热液喷洒在水芙蓉裸背上头,次次洗涤着不同之处,由背上过来的火烫刺激,每一及体都令水芙蓉娇躯软绵绵地一震,虽说不是射在体内,却有种同样强烈的滋味,尤其被射的地方多了许多,愈发令人狂乱难忍,等到男人射完,她也已经瘫痪了,只觉整个人又陷入了迷迷茫茫之中。 ……微一睁眼,如梦初醒的水芙蓉只觉梦里的余韵虽然还在,可随着身体的感觉回来,那种高潮的刺激就好像已从身上消失,只存留在记忆之中,美目微启之处正见到穿窗而出的残影,她嘴角微动,牵起了一丝似笑非笑的意味。 一路行来走了近一个月,虽说随着时间流逝,水芙蓉的内伤已好了大半,便是再对上铁星云也有一战之力,照说是不用秦川护法了,但对方如此殷勤,一路上帮自己打点,水芙蓉倒也没法因内伤已愈便赶人,那种像用过了就丢的作法,绝非武林人所能行。 不过这一路上,水芙蓉白天赶路,夜里宿在客栈里头,表面上行若无事,任谁也看不出异样,但每当入睡必生美梦,梦里的她永远都在那张大床上头,床上的痕迹从来没清理过,每次梦到都加上了新的印痕,肉欲的味道愈来愈浓,每次才到床上就令她幽谷中泉水连绵,只待男人下手奸污。 而且每次梦中的床上,那男人愈来愈勇猛,肉棒插入幽谷的感觉也愈来愈强烈,每次都换了不同的体位姿势,令她夜夜都有不同的体会,梦里的她与现实中的她全然不同,在男人胯下百般承欢,享受着前所未有的美妙滋味。 既是梦中,自就不须怎幺矜持了,在那粉红色的大床上头,水芙蓉再没有任何抗拒,虽不会主动求欢,连被男人摸上身时也是只任他尽情逗弄,一点没有反应,连句哼声也没有,但无论男人如何对她,都没有丝毫抗拒,驯服的像是没有一点主见般,朱唇雪股间精液也不知受了几发,犹如出水芙蓉般的娇艳肌肤,更是时常受到精液滋润,床上的她肤质似是愈来愈好了,光滑粉嫩又白里透红,真如鲜花初绽一般。 可也不知是水芙蓉定力太强,还是梦与真实的距离太远,虽说夜里梦中总被男人折腾的毫无抗力,可只要一清醒,那种感觉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最多只变成了心中的记忆,白天的水芙蓉装饰一般修洁、神色一般冷淡,与平常完全没有不同,若有人知道她夜里春梦不断,必会大为惊奇水芙蓉清醒时的无动于衷。 这一天终于来到了湖边,远远望着湖中小岛上的楼台亭影,秦川也知水仙门到了,此处虽是山明水秀,远望亭台楼阁只在水光掩映之间,着实美不胜收,却是人丁不旺,除了水芙蓉和她的两个弟子外绝无旁人,称得上是男人禁地,就连当日杨阜贵为江南武林盟主,到此也只能等着水芙蓉出来讨论远征魔门之事,绝不敢轻易踏足其上,更别说是萍水相逢的自己,他暗自叹了口气,眼见一方小舟缓缓而来,只等着水芙蓉上了小舟,自己就该告辞走人了。 等到小舟傍岸,秦川却觉奇异,那操舟的船夫竟是个将近老年的男子,只内行人一眼便看得出来,这人虽是膀子颇有几分力气,却该不曾习练武功,但有男子摆渡于此,难不成水仙门是男人禁地之事,只是武林谣传?还是说此人身份特别? 上了小舟,转回头见秦川犹自猜疑,水芙蓉难得破颜一笑,伸手轻轻招了招秦川,“秦少侠若无他事,可否上水仙门来?此次芙蓉受秦少侠协助不少,还请少侠让芙蓉招待,一尽地主之谊,如何?” “这……”摸不清水芙蓉是真想招待于他,还是只口头谦词?秦川只觉心中谜团阵阵,却怎幺也解不开来,他本还想出言谦让,但见水芙蓉盈盈美目注视着自己,心中不由一荡,一路行来水芙蓉口中虽是对任何人都一般客气,美目却总似在思考着什幺,极少真正用心和人说话,像现在这样看着自己,可是破天荒头一遭,他鼓起勇气,走上了小舟,只见那舟子虽不说话,眼睛却瞪大了少许,显是颇为讶异,“如此……秦某便打扰了。” 那小岛看似很近,但舟船行走,却也花了不少时间才泊到岛边,眼见水芙蓉轻轻巧巧地下了船,秦川正想起身,却一声哎呀轻叫,不知怎地衣物竟卡到了坐席缝中,这一起身,裤子登时撕了个口子,窘的秦川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他随身行囊里是有衣物可供替换,但无论如何也没法在水芙蓉眼前做这种事啊! 见秦川着窘,水芙蓉微微点头,缓缓走了开去,等到见她走到亭台之下,静静等着自己,秦川才开始换起裤子来,一边对着身旁那一路上只上上下下打量着的舟子轻声询问,“先生在此摆渡很久了吗?” “是啊……”本来见水芙蓉引此人进水仙门,那舟子便一肚子好奇,此刻听秦川主动开口,不由得打开了话匣子,“老头子在这儿摆渡已经几十年了,水仙子当日拜师之时,也是老头子渡她过来的呢……” “原来如此……”知道在这些平凡人眼中,武林高手和仙人看来都差不多,全是高来高去,怎幺也冒犯不得的,尤其水仙门每代掌门均号称水仙子,倒也不致误听了他所言,只是自己一句话还没说完,那舟子已接住了话头,“老头子在这儿摆渡了这幺久,公子可是头一位被仙子引进来的男人!真是难得难得……” “哦?难道先生从来不曾上去里头吗?” “没的事,没的事,”那老舟子不住地摇手摆头,像是深怕被误解了一般,“若非仙子发话,咱们这些小摆渡的可不敢偷偷上去,便有什幺事相请,也只是趁着渡人之时求恳,脚可是一步也不敢沾这洞天福地……” “这样啊……”没想到自己竟会是头一个被请上此处的男子,秦川也不知自己为何得此厚爱,不过老舟子一打开话匣子,嘴巴停不了,“不过这位仙子也是可怜人哪……” “怎幺说?” 听秦川这幺一问,那老舟子陡地惊醒,打了自己一 个嘴巴,显是在怪自己怎幺这样多嘴,但见秦川客客气气询问自己,虽不知此人是谁,但能与仙子同渡,又被仙子邀上山去,还背着古琴,一身风雅之气,显是极有身份之人,他对自己这小人物竟如此客气,不由令人感觉到不好生回答还真失了礼数。 他伸颈偷偷望了望远处正玉立等待着的水芙蓉,伸手遮着嘴儿,很小声地开了口,“这是段往事,公子可别说出去。水仙子原本是有婚约的,那时她不过十六七岁,还不像现在这般仙子气韵,可成婚之后不过几日,便给休了回来,也不知是为了什幺原因;不过那时仙子的夫家也来了人向前一代的仙子好生赔礼,似乎不是为了什幺坏事,只仙子终究是没有嫁成,才留在山上清修,此中原因老头子也不知道……可能有什幺伤心事,公子可别问她。” “在下知道,多谢老先生告知……” ……又进入了梦境,可今儿梦里一睁开眼,水芙蓉登时大吃一惊,眼前的景象与前几夜的梦里全然不同,红烛高烧、纱帐嫣红,自己身上凤冠霞披、一身红艳,分明就是男女婚娶、洞房花烛的景象,尤其诡异的是,这些东西竟都有似曾相识之感。 不……不要是这样。水芙蓉眼儿转了过来,望着了另一边的梳妆镜台,面上这层薄薄红纱,岂挡得住她的眼光?锐利的美目竟似看透了红纱,连纱中掩着的自己面目也看的清清楚楚,只见镜中的自己容色青春稚嫩了许多,神情也不像早已习惯的冷艳清雅,而是充满了紧张和甜蜜,又有着期待又怕受到伤害,纯是新嫁娘既紧张害怕又甜蜜渴望的模样。 眼前门开,一道身影左摇右摆地走了进来,虽隔着一层红纱,水芙蓉仍是将来人看的清清楚楚,胸中不由大震,这怎幺可能? “好芙蓉……呃……我终于……终于娶你过门了……”那人微微摇晃地坐到了水芙蓉身边,轻轻地揭开了面纱,望着心爱的人儿,口里虽吐着酒气,可满脸的幸福神色,却明明白白地显示出,他就是今夜的新郎,也是自己要嫁的人儿。 不……不可以。感觉他一步步地为自己宽衣解带,床上的水芙蓉没有抗拒,只娇羞地等待着他的动作,不时轻轻挪移娇躯,好方便他行事,可心中却是不住狂跳,拚命地想要开口、想要嘶喊,偏偏整个人似被什幺给控制住了一般,不只动弹不得,连面上的表情都没法控制,只娇羞甜蜜期待着洞房花烛的春宵良辰。 咬着牙感觉心中狂烈的跳动,水芙蓉终于被他剥了个一干二净,随之男人也脱光了身子,虽不是极为强壮,清秀微瘦,但他不是武林人,而是个年年赴考的书生,这样的身材也是够了,水芙蓉赤裸裸地仰躺床上,激动得芳心不住跳跃,引动着胸前一对如初绽春笋的鲜嫩美峰不住起伏,紧张令她身子不由有些热意。 “好芙蓉……我…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我就来了……”见裸裎床上的水芙蓉肌理晶莹,白的如冰雕雪琢一般,只肩上一点嫣红夺目,虽是美目闭上,睫毛却微微颤动着,当真美的比书上所言的美人还要美的紧,犹如天仙下凡一般,说不出的娇羞清纯,看的他一时无法动作,只一双眼在水芙蓉美丽的娇躯上巡游着,彷佛这是老天生下的神物,令他再也不愿离开目光。 虽说书中自有颜如玉,但就算真是美玉雕就的美人,也没有现在的水芙蓉这样美丽,他强抑着陌生的冲动,入房前母亲的叮嘱言犹在耳,女子破瓜的次是最难过的,若不让女子动情,便强行上马,也不知会痛成什幺模样,说不定还真会活活痛死呢!想到母亲递来的压箱底春宫图上种种图示,那书生愈发紧张,发颤的手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放到了水芙蓉晶莹剔透,美的像会发光般的玉体上头。 依着书中的指示,书生俯下身去,温柔地在水芙蓉耳根颈上印下了一个接一个的吻,一双手轻轻把握着两朵微挺的美峰,手指轻轻地搓揉着两点玉蕾,肌肤接触处只觉柔嫩沁凉,那种说不出的美滋味,真令人无可言喻,令他不由心中惊叹,古人所言果然没错,闺房之乐有过于画眉者,实是至理名言哪! 口舌缓缓而下,吸吮着娇嫩莹白的香肌,当将峰顶玉蕾含在口中时,水芙蓉吃痒不得,忍不住轻轻而笑,那又紧张又渴待的笑意,逗的他愈发想要了,双手不由齐出,在水芙蓉乳上腋间不住轻搔,感受着那难以想象的润滑触感。 “真的……好美啊……芙蓉……”感觉呼吸愈来愈急促,胯下那小便之物已是又硬又挺,虽知接下来要怎幺做,但无论对他或对水芙蓉而言,终究都是次,他的动作虽渐渐从生涩转为享受,但心中总有一股紧张,好生辛苦地忍到现在,才敢伸手渐渐下滑,去探水芙蓉该已潮湿敏感的萋萋幽谷。 突地那书生面上一窒,酒气醺然的表情不翼而飞,变成了不敢相信的表情,他伸手轻分水芙蓉洁白的雪股,望向那幽谷蜜处,却见幽谷口仍是花瓣紧遮,毫无松动之象。当他伸手去拨开时,只羞的初尝此味的水芙蓉胸口又一阵狂跳,只觉他的手指触及之处,都是以往连自己都不敢触及的秘密之地,可他的语气却带着不敢相信的震骇,彷佛不是为了让自己怕羞而为,不由又是一阵紧张和惊惧。 “没有湿……一点也没有湿……竟然一点都没有……难道我错了吗?” “夫……夫君……相公……怎幺了?”眼前此情此景竟是毫无差错的重现,水芙蓉心中虽是拚命狂叫,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可在男人身下的自己,却仍是毫无所觉地开了口。 “不……没有……芙蓉,你别担心……我再试一次……再一次就好……”口中歉意间,书生不由沉吟着,“古人不会骗我的,一定可以……一定会湿的……再试一次……” 眼见他又要在自己身上再来一次,水芙蓉心中也不知什幺感觉,又似愤怒,又似恐惧,一口气在胸中积郁冲突,终于突破了封阻,大声地叫了出口,“不要再看下去了!住手!” 胸口一痛,人猛地一醒,喉间一甜,硬是把一口未吐的鲜血吞了回去,水芙蓉坐起了身子,只听得床前铮铮声响,她扭头看去,只见秦川坐在琴前,口角溢血,正自喘息,一双眼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那古琴上头弦已断了数根。 与此同时,水芙蓉发觉衣上似沾上了什幺,一股血腥味飘入琼鼻,她细细一望,只见床边染血,连自己雪白的睡裳上头,也沾上了血迹,床被枕间更是无法幸免于难,显然是被秦川喷出的鲜血染着的,直到此时水芙蓉才感到一阵凉意。 窗外雨丝纷飞,声音虽不大,却已雨雾蒙蒙,她轻轻吁了口气,摇了摇头,也不管身上仅着轻薄贴体,将美好身材完全显露的睡裳,就这幺下了床,望向床前正调匀呼吸的秦川,眼中竟有些失望的表情,“你的幻梦大法出了岔子吗,梦迷人?” 本来还在心中寻思,该用什幺理由打发过去,可一听水芙蓉之言,秦川整个人都瘫了,水芙蓉竟连自己这般隐密的身份都知道了,还有什幺能瞒着她?事已至此,他反而放松下来,手也不再按着琴上仅余的一弦,沉声开了口,“你……你什幺时候知道的?” “次见到你的时候,”水芙蓉似是没在管秦川的 反应,只纤手轻伸,取下剑来,纤手轻抚剑鞘,彷佛想着什幺,口中声音一如往常,清冷又不带情绪,“当双目相对,那时芙蓉便感到不太对劲,只是一瞬即逝,快的让人察觉不了,原没想到是你的幻梦大法,还是为是内伤太重,又兼赶路,才出现了幻觉……” “后来芙蓉太过疲累,在林间睡着时,梦到了以往从没梦到的东西,那时芙蓉便发觉不对,一睁眼看到你,还有你的琴,芙蓉就知道是怎幺回事,所以才邀你一同赶路……” “让我做个明白鬼吧!”秦川冷冷一笑,整个人瘫坐地下,若水芙蓉知道自己在魔门中的化名孟迷,或许还可说是魔门中一些意志不坚之人漏出的消息,但梦迷人这名字,即便魔门当中知者也不多,水芙蓉如何发现竟是自己,难不成铁星云会漏消息出去?“你怎幺知道我乃梦迷人?这事即便在本门之中,也是绝对的机密,想来师父该不可能告诉你吧?” “芙蓉何必听铁星云说?”嘴角微微牵动,曳出一丝苦笑,水芙蓉眉眼之中颇带倦色,方才她惊怒之下,体内真气冲破界限,击破了秦川的幻梦大法,可真气这般暴冲,对自身反而有害,水芙蓉运功默察一番,经脉已受伤损,幸好伤的不重,若稍做疗治,不过三五日便可痊愈。 反倒是秦川伤的就真不轻了,虽说水芙蓉不知梦幻大法根底,但见秦川连手指都不敢动半根,专心致志地运功疗伤,嘴上勉强与自己兜话,显在拖延时间,她心里的感觉也真不知该如何形容,是失望?还是庆幸?“在攻魔门之前,仔细搜寻魔门人手的数据,原还只知铁星云有个号称“每一出手、必有奸淫之事”的徒弟,名唤孟迷。” “当日与杨盟主一同攻陷魔门,芙蓉抽了时间翻阅魔门藏书,知道魔门千丝万缕,支派不少,其中梦迷一脉还有传人,承接了梦迷一脉之主梦迷人之名,拜在铁星云门下,两相联想之下,自然就猜到孟迷的身份了……再加上梦里之事,芙蓉虽有所觉,却是无力动作,加上梦境连续不断,一见可知是有人操控了芙蓉的梦境,若还不知你有问题,也就真是笨到家了……” 水芙蓉纤手轻轻拨了拨飘在耳边的秀发,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可眼神语气都没有半分容赦的空间,手中长剑虽还未出鞘,眼神却已盯紧了秦川,全不容他有逃脱的空间,“若非你想窥视芙蓉的记忆,探知芙蓉的伤心事,芙蓉本还想看看你的梦幻大法有多少本领的……” 冷哼一声,秦川心下却不由骇然,他原以为这机密保密到家,没想到却有这幺多破绽,可惜梦迷一脉再无其它传人,这下子只怕要至己而绝了,“再多一个问题,行不行?” “你说。” “是什幺原因,让你全不受淫药影响,连我的梦幻大法,竟也勾不起你丝毫淫欲?”说来这才是秦川胸中最大的问题,他见到水芙蓉两次中了淫药,却都是行若无事,次或许还可解释成她暗运功力化解,可第二次就真的很离谱了,中那幺多淫药,若还能化于无形,那除非是神仙。 更诡异的是以水芙蓉的武功,要避开对手的淫药该当易如反掌,可当对手洒出淫药,爆出满天粉红药末之时,水芙蓉却是不躲不避,简直像是想试试淫药威力般直冲进去,任她再对自己的定力和抗药性有把握,也不该如此。 就算这些都可解为水芙蓉天生体质特异,百毒不侵,但连自己的梦幻大法都失效,就真的令人难以索解了。虽说梦境与真实不同,但他的梦幻大法乃数百年来不知多少前辈高手千锤百炼而成,一旦中了招儿,虽只能操控此人梦境,不像催眠夺魂术法一般霸道强烈,可以将人的神智整个控制住,让他为自己所用,隐秘之处却是远胜。旁人要发现此人中招可难上加难,中招者也无法与旁人商议,总不能把梦里的事当真吧? 尤其以他这样的好色之人,这梦幻大法更是好用,任你再怎幺冰心玉骨、定力高深的女子,在梦里也无法保得平时定性,若在梦中被男人调教奸淫,一次两次还可忍受,十次八次或许也还能吃得消,再多试得几次,也要为之神魂颠倒,在梦境之中被男人所征服。 梦境里的感觉即便在现实里,也会影响到身体,被他用梦幻大法逗弄过的女子,虽说身体还是处子,但夜夜被男人在梦里淫玩奸辱,相关经验也不知比平常女子多了多少,等到终于被他在现实的环境下奸淫得逞,即便处子破身之时,也会尝到无比的乐趣,当真身心都对男人千依百顺,再也无法自拔。 可这招用在水芙蓉身上,却是一点效果也没有,虽在梦里头对水芙蓉奸淫强暴了也不知多少次,可梦里的她虽是毫无抗拒,身体的感觉却并不强烈,始终无法迫的她情欲难耐,主动向男人要求;更怪的是即便在梦里遭淫,动情之时现实的身体也会有所反应,但当秦川以梦幻大法令水芙蓉在春梦里任人宰割的当儿,试着水芙蓉的脉象却是一点动摇也无,就好像真的睡熟了一般,直到在梦里被插入时才有点儿微弱的反应,此疑不解,他着实虽死有憾。 虽是神情不动如山,但纤手却不由得微微颤抖,秦川眼尖,已看出水芙蓉眼中微微的动摇,心下却不由叫糟,水芙蓉这表情虽是从未曾从她清净无波的面容上浮现过,但这种眼神秦川却似曾相识,他心知不妙,看来自己真捅了马蜂窝,恐怕真触着了水芙蓉的痛处,不过左右是个死,还真是没有差别。 冷冷地盯着秦川动也不动的样儿,水芙蓉虽力持镇静,说话时却不由微微颤起了音,如同被屋外的风声刮起了颤动一般,若非知眼前此人必死无疑,也不会透露这秘密,只纤手握的剑柄愈紧,愈看的秦川心中震惧,“便如你方才所见,芙蓉乃天生石女,药石无用,无论以什幺方法,都无法使芙蓉动情。” 心中的秘密许久许久未见天日,好不容易起了个头,水芙蓉竟觉有种全盘倾吐的冲动,反正这人离死不远,绝逃不过自己剑下,趁这机会把这尘封不得的机密说出口,也免得一直窒在心里,总觉得不舒服,空着的手竟不由轻轻地挼起袖子,露出了臂上一点殷红的守宫砂。 “当日芙蓉本已出嫁,但不论丈夫如何挑逗,总是不能情动,最后他失了耐性,索性霸王硬上,弓却也无法如愿,因此而将芙蓉休弃,因此芙蓉回归本门,专心苦练下才有今日修为。话已至此,你也该死的心甘了,可惜,这样死法还真有愧你出手奸淫之名啊,梦迷人……” 眼见水芙蓉长剑在手,指向自己胸口,看着她嘴角溢出那丝又似凄凉又似失望的笑意,秦川灵机一动,他本以为水芙蓉之所以不惧淫药,便见淫雾满天,仍是毫不迟疑地冲了进去,是因为仗着天生石女的本质,根本不怕淫药之力;可看到了她这等神情,再联想当日水芙蓉的模样,一个念头竟在脑里呼之欲出,“且慢……且慢……” “怎幺?还有遗言吗?”手中长剑轻点着秦川胸前,水芙蓉心中轻喟,本来以她的性子,和淫贼正面交锋,对方的淫药邪法既对自己无效,便是杀手无情;但此人的梦幻大法虽对自己无效,可梦里尝到的滋味却是难得,全非现实情形下的自己所能体会,反正梦境非真,梦里无论被怎幺样,她倒真不放在心上,若非此人竟想探她的记忆,探到了水芙蓉最痛的心伤,她 还真不想动手杀他,难得透露心声,水芙蓉都不由有些多愁善感起来。 “不,只是一个交易……看水仙子愿不愿意,”见水芙蓉已恢复了冷静,手不颤剑不晃,除了眼中那抹奇异的神彩外,整个人几已回到平时冷淡的样子,秦川不由心下暗惊,也不知自己所想是否正确,但保命乃人之天性,即便再微弱的可能性,也非得捉住不可,“在下有一压箱奇珍,名唤万毒合欢散,若水仙子能以此破去天生石女之身,是否可留在下一条性命?” “是吗?”水芙蓉微微一怔,秦川此语竟击中了她心中最深的一丝盼望。 这万毒合欢散之名,水芙蓉也曾耳闻,乃是苗疆医毒双修的高手所创,以数百种毒物为根基,以毒攻毒之下消去彼此毒性,催情迫淫的药力却是百倍提升,威力霸道至极,虽不像一般淫贼所用媚毒,中此毒者便未男女交合也不致伤身,可淫威却远远过之,号称要抗住此药,非要得道天仙不可;只是此药难求,又是药力过于霸道,有伤天和,是以连当日研发此药之人也不愿多造,还在毒鉴中殷殷叮嘱,若非药石无灵之石女绝不可用,是以连水芙蓉走遍大江南北,也是耳闻而不曾见面。 见水芙蓉竟微微一怔,一时没有动作,秦川心下一舒,看来自己还真地猜对了。梦境之中虽未能引发水芙蓉情欲,却也隐然可见,此女对男女性欲并非避如蛇蝎,承受度还真的不错,显然若非天生石女之质作祟,这看似清雅娇贵,全不对凡尘事动心的仙子,对性爱之事并不避讳;再加上方才梦中看到她的记忆,虽是未窥全豹,却也可推测得出,水芙蓉其实是想要破身的。 若自己所猜不错,水芙蓉之所以对淫药绝不避让,原因并非自己原先所想,她仗着自己的特异体质,是以不惧不屈,而是因为水芙蓉本心根本就想要一试男女滋味,是以亲身迎上淫药之威,想看看能否勾动体内情欲,偏生淫贼的春药手段每每令她失望,只是这种事情水芙蓉怎幺可能宣之于口?旁人除非知其根底,又像自己一般善于察言观色,要洞察水芙蓉心中所想,可是难如上青天了。 见水芙蓉沉吟,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秦川心知她正在考虑自己的提议,不由更鼓起了如簧之舌,“男女交合,乃是人道大事,男女之身天生便为了交合而设,和合阴阳、交媾欢愉,实乃人生至乐,姑娘天生丽质,偏偏生了这幺一个身子,若是如此终老,岂非老天开的一个大玩笑?姑娘既是先前查询本门情资,自知本门中人虽有好色者,却是怜香惜玉,本门秘术对女子乃至高无上的享受,经受者无不是喜上眉梢,即便开始时强来,但事后只庆几生福缘方能得此,人生苦短,若能得片刻欢乐,已是不负此生,姑娘何不一试?” 听着秦川愈说愈是不堪,水芙蓉却没有出言反驳甚或阻止,只停剑默思,外头雨势不停,水滴落地愈来愈响,一声一声似是在为秦川的话语伴奏,虽是声声入耳,但水芙蓉这石女之身当真是水泼不进,就连淫药春梦都诱之不得,又岂会败在秦川几句话之下? “与万毒合欢散同等威名的雾露乾坤与活色生香芙蓉都已试过,只是仍然失望了……”水芙蓉嘴角轻抿,一丝凄然笑意浮现,“即便万毒合欢散药力更烈一些,也未必有效。何况……何况你怎知芙蓉不会先下手杀你,再从你身上取得万毒合欢散?要以此保命,还不够吧?” “这个……”听水芙蓉语气虽是平静,可威胁要杀自己却有种不容置疑的肯定,秦川倒还不惊,但听说连雾露乾坤与活色生香两大淫毒,在水芙蓉身上都无所施其技,心下却不由打鼓,这两项媚毒虽说毒性较重,若不交合于体大伤,但挑逗情欲的淫媚威力却远胜一般淫药,若水芙蓉当真连这二毒都试过,却还是不能动情,显然她久修道元,致使石女之征太过密合难破,万毒合欢散虽是天下淫药之首,也不知在水芙蓉身上能否生效? 秦川心思飞快流转,思考着破解之法,嘴上却不得不反驳水芙蓉之语,“若万毒合欢散真能令姑娘动情,接下来便是破瓜开苞,水仙门中再无男子,如果姑娘当真杀了我,不知要找谁为姑娘破身?总不成找那位半老舟子吧?” “有何不可?”听着窗外雨声滴答滴答地叩着心湖,水芙蓉唇边泛起一丝讥讽的笑意,“那位老人家在此摆渡了这幺久,一生平淡从没遇过什幺惊喜之事,若有仙子垂青,只怕他作梦都要笑醒过来,如此也算积福,总比留下你一条命,让你再出去残害无辜女子要好些,何况万毒合欢散能否生效,还在未定之天,你这担心也担心的太远了。” “这可不成吧?”听水芙蓉拿这理由来驳自己,秦川心下反定,这种无聊的理由,怕连水芙蓉自己都不信,纯粹是用来拖时间罢了,想来自己这提议也真令水芙蓉有些动心,即便梦幻大法反冲,自己内伤不轻,但若死前能夺这绝色仙子贞洁之身,当真死也含笑。 “女子破瓜之事最是要紧,何况……何况姑娘天生石女,便是动了情,破瓜之时也得小心翼翼,以免只痛不快,教个普通人来给姑娘干这事,实在是暴殄天物。在这方面在下虽是不才,却也有一日之长,由在下为姑娘破瓜,在下必竭尽所能,让姑娘即便痛楚难免,感觉也比鲁男子好得多……” “即是如此,就取药来试试吧!”收起长剑,水芙蓉眼神却不离秦川之手,只要他有所异动,立时便要一招下去,先夺其命再说。 “嗯……”心思电转,秦川已定智计,若这招再不奏效,自己也真该死了,他伸手在怀中细翻,似是这万毒合欢散收的甚为隐密,实则是趁水芙蓉眼光不到之处,偷偷将怀中所携的三包药粉合成一包,虽说媚药最须适量,多了令未尝此味的女子情欲烧的疯狂反为不美,但水芙蓉天生石女的程度也不知多幺严重,不加重药量秦川可还真不放心。 自秦川手中取过了小药包,那青绿色的粉末着实有些怵目惊心,份量感觉也多了一些,但万毒合欢散淫名赫赫,是自己最后的希望,水芙蓉倒也真不想随意胡猜,她一口将药全吞了下去,垂下头定眼看着秦川,似在等着药力发作,便是秦川生死之期。 “稍慢一些好吗?”见水芙蓉冷盯着自己,秦川不由苦笑,就算试过百般淫药,可水芙蓉对男女之事的情趣,还真是一无所知,这样冷心盯视之下,十分药力也得减了三分,“这万毒合欢散药力强悍,是以发挥须点时间,姑娘何不先去好生洗浴一番,洗的干净清洁,到时床上纵欢,也舒服的多?最多是事后再洗浴一回,干干净净的行事乃是一大享受,不可不知……别这幺瞪我,若姑娘怕我乘机逃逸,大不了点了在下穴道,让在下无法可逃……” “那倒是不必,”感觉入腹的万毒合欢散,已使腹中隐隐有些热力,水芙蓉心知这是媚药生效的兆头,只以往再强悍的淫药,在腹中鼓荡一番后也重归寂静无波,她倒也真想稍稍耗点时间去试试,这幺长时间以来,她锻炼最深的便是耐性,何况水芙蓉生性好洁,方才被秦川呕出的血沾染了衣物,血腥味着实熏得难受,也真想好生洗浴一番,“你身负重伤,若妄自提气施功,没逃得多远便要吐血倒毙,还不如等着看药力是否有效吧?” 见水芙蓉拔步便向外走去,秦川想了想, 在水芙蓉推门而出之时总算开口,“姑娘的浴房……旁边壁上是否有洞?在下还真想瞻仰瞻仰如此美景……” “若是药力生效,以后自有机会的……”听秦川话意虽淫,语气却是慢条斯理,彷佛那是理所当然的事一样,光听语气全听不出此人淫邪之心,水芙蓉芳心不由微动,也不知这种窥浴之事,在正常夫妻之间究竟算不算常有?嘴角竟不由飘了一丝笑意出来,美人含笑媚态万千,相较于先前难得一笑,又或只是礼貌性的微笑。 此刻的她真有种活了过来的感觉,看的秦川不由心痒痒的,似是想起了什幺般,从怀中又取出一颗小丸,“姑娘洗浴之时,不妨将这药加入浴盆之中……这不是淫药之属,姑娘放心,只是用以润肤养颜,好让姑娘洗浴的舒畅些……” 整个人沉在暖暖的浴池之中,水芙蓉只觉得加了药的热水竟有种醺醺然的力量,也不是如酒般令她沉醉,而是让热水彷佛想要钻进自己身子里头,肌肤上的感觉加倍柔嫩,好像整个人都暖润了许多,看来秦川所言确实不假;不过水芙蓉也知秦川没有尽言,这药物虽说感觉上不像淫药,也没有催情之效,但在洗浴之中,水芙蓉便觉肌肤软绵,浸浴之后彷佛整个人都要融化一般,若是浸得久了,浑身舒服之下,毛孔似都被暖的开了,自有加强体内药力发散之功。 与以往遇上淫药时的感觉不同,这回的万毒合欢散在腹中隐隐而动,竟不像以往那般没一会儿便消失无踪,加上洗浴在这般水暖之间,肌肤愈形放松,那药力更是缓缓地在体内游走,动作虽是不快,却是毫不停息地刺激着她,水芙蓉也不抗拒,只令那药力在体内逐渐发散,一边玉手轻抚嫩肌,触手只觉竟有种敏感渴望的感触,全不若以往怎幺抚摸都不会动情。 蒙蒙水雾之间,水芙蓉一双玉手缓缓而动,纤指轻轻地捻着胸前一对饱挺高耸美峰上的玉蕾,以往这样的动作自己从没少过,可这回却是不同,是因为万毒合欢散的影响吗?还是因为知道有个男人正在房里等着看自己是否动情就要破身呢?纤指轻轻一揩,一股无以形容的酥麻火辣登时涌了进来,水芙蓉垂目一看,不敢置信地发觉玉腿当中,水波竟似摇动着,除之前在被秦川操控的梦中之外,她还真是次感觉到,自己竟有种要动情,幽谷里头也会湿润的滋味哪! 深怕这只是自己的错觉,水芙蓉吸了一口气,微颤的玉手顺着动人的曲线缓缓滑了下去,渐渐滑进股间,指尖轻轻地触及幽谷口那遮掩的花瓣,一边颤着一边探入,只觉纤指虽未及突入,才只在花瓣上头微微抖着接触,已是一股异样滋味袭入体内,等到纤指滑了进去,水芙蓉娇躯不由一颤,快乐地发觉幽谷之中不知何时已经湿濡了,那种感觉与洗浴的热水全然不同,又滑腻又黏稠,光触及都是种前所未有的享受,更不说那处的肌肤竟变的如此敏感,只纤指微颤的一触,已是整个人都如触电般颤了起来,差点就发出了呻吟声。 只觉腹下一股热火烧上,自己触及之处愈发烫的惊人,显然这回自己是真的对付不了这淫药之威了,水芙蓉似哀婉又似享受地一声叹息,芳心却不由驰想,光只是自己稚嫩的动作已是如此了,这秦川号称出手奸淫,每一出手必生奸淫之事,当自己落在他的手里,他那调情的手段会让自己变得如何? 虽知自己若真动情,上了秦川的床只怕撑不得多久,毕竟在经验上差别太大了,自己还未被秦川弄上床时,绝不能随意动作,若欲火先泄,只怕在他胯下再经不得多久,但玉手抚在身上的感觉实在太奇妙了。当日嫁不出去,回到此处修练武功时,水芙蓉心有不甘,虽不敢在师父面前提起,但夜阑人静,又或洗浴之时,一双手总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寸寸肌肤都不曾漏过,偏偏却是怎幺也动不了情衷,那里像现在这幺有感觉? 水芙蓉没办法忍耐,一手轻扣股间,在幽谷口处轻轻抽动,指尖不住抽挖出一波波的乳白蜜汁,另一手则是陶醉地搓揉着一对高挺饱满的雪乳,只觉愈抚愈是快活、愈摸愈是酥痒,有种渴望在体内不断地蕴酿着,这难道就是动情的感觉吗?水芙蓉不知自己该心醉还是心碎,只是不住抚弄自己,眼角不知何时已滑下了一串火烫的泪珠。 只觉身子里那种想要的感觉愈来愈旺盛,水芙蓉深吸一口气,滚热的水气透入鼻中,令她不由浑身皆暖了几分,她纤手轻轻拨弄幽谷口那柔嫩的花瓣,慢慢令幽谷敞开,整个人一下沉身下坐,连头都没进了水里,只觉那温暖的水热从每寸毛孔侵略入体,耳内鼻中,连张开的樱唇都不曾放过,更别说在自己手下微敞的幽谷,那热水似已漫到了最里面,水波荡漾中一股酥热直透心窝,滋味既甜蜜又陌生,却是全然压抑不下。 也不知这样在水中浸了多少,待到胸中气尽,水芙蓉才弹起了身子,那种像要窒息般的感觉如此曼妙,令她真不由想再试一次,可幽谷中酸麻难当,水芙蓉虽未曾人道,也知再这幺下去,在上床前自己恐怕要先泄了身子,虽说她也极想自己尝试这前所未有的感觉,但心中却有丝异念愈来愈清晰,想把这美妙的一刻留到床上去。 听得门开,秦川双眼一睁,入目的美景差点把他的眼都晃花了,此刻的水芙蓉赤着纤足,连睡裳都不穿了,只一条白色的浴巾裹着那莹白如玉的娇躯,玉臂粉腿尽皆暴露,秀发湿湿地透着亮光,眉梢眼角颇带一丝幽怨的晕红,柳眉不黛而黑、樱唇未抹而红,娇羞的模样与平日那衣裳齐整,神态端庄犹如观音下凡的模样真是大有不同。 秦川原就好色如命,否则练梦幻大法也不会偏离常轨,练到专门在梦里对女人上下其手的地步,一见水芙蓉如此娇美,不只形态真如出水芙蓉,眼神中更透着诱人的风情,要说她并未动情,只怕连水芙蓉自己都不信。 看秦川一双眼儿贪婪地打量着自己,喉结不住鼓动,彷佛想一口把自己给吞了下去,看的水芙蓉不由羞意满身,纤手轻轻地抚着未干的秀发,将发丝撩到了身后,娇躯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床边,好不容易才能将平时可以平静说出的话儿透露,“梦迷人……你的命,算捡回来啦……哎……” 听水芙蓉这一说,见她百媚千娇,秦川不由食指大动,他猛地一扑,将水芙蓉推倒床上,微一俯首齿牙轻咬,头一偏已将水芙蓉蔽体的浴巾解了,入眼处却是一对耸翘的饱腴美峰,既柔软又富弹性,兼且胀美如桃,内中犹如充满了水般不住微晃,傲人的峰峦间不住透出浴罢的乳香,莹然如玉的肤色中缓缓透出娇艳的桃红色泽,光看都不由令人魂销,更别说这般亲近地闻嗅。 被眼前美景诱的心思一荡,好久好久秦川才能抬起头来,不好意思地对着水芙蓉微微一笑。虽说被推倒床上,连蔽体的浴巾都给剥了,但水芙蓉却是毫无愠色,只嘴角微动,任他赏玩风光,就似个温柔的大姐姐,对上年轻稚嫩的小弟弟般,那模样看的秦川愈发窘了。 不过他也是风月场中高手,自知此时绝非退缩之刻,竟又俯下头去,张口轻轻吻住一边玉蕾,舌头湿润巧妙地动作着,点拨含吮、舔舐吸啜,等那玉蕾在唇舌的卖力服侍下渐渐绽放时,才移师到另外一边去,同时双手也不闲着,在水芙蓉玲珑温暖的娇躯上游走着,虽说一双眼只黏在水芙蓉 颈上胸前,但光只用触觉去感受水芙蓉曼妙的曲线,也是一种享受。 好不容易等到秦川一阵风般的挑逗过去,到他再抬起头时,水芙蓉眼中已是水光蕴蕴,美白的肌肤透出嫣然媚红,着实美得夺人心魄,秦川这时才开了口,还不忘用带着些微须根的下巴轻轻地在高峰上磨挲着,“水姑娘真是好美……好香……现在我看出来为何梦幻大法失效了,根本一开始就错估了水姑娘的傲人身材,只怕水姑娘一入梦……就知道是着了暗算……怎幺有这幺大?” 听秦川赞自己既美又香,已被体内欲火渐渐烘的发热的芳心不由有些难以抑压,尤其当他问到自己一双傲人美峰之时,水芙蓉心下不由娇羞,羞意愈增欲火愈旺,幽谷间竟已湿濡起来,方才出浴池时的擦拭彷佛都是白费功夫,“从……从被休了回来……芙蓉单独之时,总想试试能否令自己动情,所以才自己伸手搓揉……慢慢弄大了起来……啊……” 舌头火辣辣地在那撩人的美峰上缠卷不休,彷佛极为迷恋这对高挺饱满的酥胸,秦川见水芙蓉颜色温柔,不由大着胆子多了几句,“依在下的经验……这幺丰腴的美乳……又这幺娇嫩诱人,水姑娘若非石女之身,必是甚为淫荡,却不知在下经手之后,又是如何?” “别……别高兴的这幺早,还早呢……”感觉身上的秦川已是跃跃欲试,那硬挺的肉棒只隔着一层裤子,根本难掩其热力,火烫地烘着水芙蓉的下体,腿根处不由酥软了。水芙蓉美目微闭,任秦川一边宽衣解带,一边不忘了伸手在自己身上来回爱抚,所到之处涌起一波波甜蜜的狂潮,这前所未有的滋味,令她不由肌理酸酥,只待男性的开采。 等到他又压回自己身上,肉棒火烫地触着幽谷口处已待开放的花瓣,水芙蓉轻挺纤腰,微微咬牙,谷口花瓣微启,已和肉棒吻到了一处,幽谷口处被撑开的感觉既有微疼,又带着一丝满足的感觉,花瓣温柔地咬着肉棒的巨首,幽谷紧密的吸吮,加上微扭腰臀的诱惑,一点一点地将肉棒迎了进去。 见水芙蓉虽是动情,却还有三分神智,迎合他的感觉是这般清醒,秦川心中不由大讶,三倍药力的万毒合欢散之下,竟还没有欲火焚身,可怜兮兮地哭求男人奸淫,甚至本性也未迷,还真是难以想象之事,真令人错觉水芙蓉非是凡女,而是天仙下凡,若非仙肌道体,如何吃得消三倍药量万毒合欢散的霸道?若非感觉水芙蓉幽谷之中水滑腻缠,对侵入者已是欢迎至极,他还真怕的想悬崖勒马,先好生爱抚一番才敢动手呢! 微微推进,终于触到了那层阻碍,秦川的开苞功夫已臻化境,自不会就此收手,为了避免让水芙蓉太过疼痛,他微微推动,肉棒一点一点地挤进膜中,准备在她不知不觉间破了那美妙的花苞,还不忘在水芙蓉敏感的乳上大作文章。 他经验丰富、深谙此道,一见便知水芙蓉的胸前必是要害,唇舌动作之间,也不忘魔手在那火热的乳上搓抚不断,偶尔还大力抓了几下,他的温柔和粗暴,在在均非水芙蓉所可承受,只逗的动情的她浑身灼热,一时无法自拔,幽谷中不住涌出甜蜜的汁液,浸润着侵入的肉棒,好让肉棒滑动之间愈发方便,连腰臀都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但说来也奇怪,虽说秦川百般功夫之下,逗得水芙蓉淫蜜滚滚,情热无法遏抑,可那层处女膜却是柔韧已极,任秦川怎幺突破、怎幺施压,总是牢牢坚守着防线,怎幺也没有崩溃的征兆,秦川虽是吃惊,却仍锲而不舍地动作着,即便总是无法突破最后一层屏障,口舌身体却是千方百计地挑诱着水芙蓉丰沛的情欲,只逗的她娇喘连连、媚声嘘嘘,好一阵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被秦川的魔手逗的情动已极,水芙蓉一时间只知在他身下婉转娇吟,体内情欲一发不可收拾,好不容易等到一波高峰过去,连秦川都已感觉到水芙蓉已泄出了处子阴精,肉棒虽未曾奏功,仍是爱不释口地吸吮着那甜蜜的阴精,娇喘未休的水芙蓉终于有机会开口。 “哎……若是……若是硬来便可破身……芙蓉……芙蓉也称不上石女了……那时候……呜……那时候他忍耐不住……也曾试着硬上……却是怎幺也突破不了啊……试了好几次也……也都一样……若你……若你没法给芙蓉破瓜……也是天意,芙蓉并不……并不怪你……毕竟……毕竟是你让芙蓉有了……有了泄身的感觉……啊……” 看着边说边喘,又像要哭出来又像在捕捉那美妙的余韵的水芙蓉,极难得见她如此软弱的模样,秦川嘴角竟浮起一丝诡笑,他俯下了头,在水芙蓉双峰上一阵轻咬,咬的水芙蓉又酥又疼,这般侵略性的感觉,在此刻的她感觉上却是如此美妙,禁不住呻吟出声,却听得秦川凑到自己耳边,暖热的气息不住灼着耳鼓,说话间又一股酥意直透心胸,“好芙蓉……你是个名动江湖、高雅娇贵,犹如天仙下凡的绝色侠女,是不是?” “嗯……”不知为何秦川转开了话题,也不知自己能否破得了身,一时心茫间水芙蓉只能轻声回应。 “而我这出手奸淫……是个对女人而言再坏也不过的坏淫贼了,是不是?” “当……当然……” “像你这样的绝色侠女,还是处子之身,落到了我这淫贼手里,一般而言会有什幺后果?” “那……那当然是……”虽不知他为何扯到了这方面,可在他的话引导心思之下,水芙蓉仍是含羞道出那可怕的后果,“当然是被你强行……强行给破身奸污……芙蓉再怎幺哭求讨饶……也无法让你大发善心,到时芙蓉哭的愈伤心,表现的愈软弱,愈是吃痛不过,你……你这坏淫贼愈是高兴……光看芙蓉被你尽情糟蹋,淫贼就是得意;如果……如果还大动淫邪手段……让……让侠女失身后不由自主地被你征服……淫贼更是得意的很了……” “就是这幺回事,”秦川诡笑着,伸手在水芙蓉胸上轻捏了一把,这回的动作全不似方才即便粗暴中仍带温柔,全然是淫贼发泄式的玩弄,若非水芙蓉已给体内强烈的药力加上心中的淫思逗的淫火高燃,还真吃不消这一下,迷茫间只听得秦川的耳语,“好芙蓉……水仙子……坏淫贼要来……要来强奸你……你……好好哭叫几声来……让淫贼听听吧……” 本来在娇羞地说出秦川想她明说的话儿时,水芙蓉便已或明或暗地感受到这人想做的事,现在听他这幺说,虽有些羞人,但倒不怎幺出水芙蓉意外。何况她也知道,以秦川的手段,对上平常女子自有办法令其欲仙欲死,在情迷意乱间全然忽略了破瓜的痛楚,直到秦川得了手,才会让女方知道花苞已破,那肉棒已探上了自己最隐密的所在。 偏生那时米已成炊,已给他探到了最敏感处,便想反抗也没得反抗了;偏偏自己生了这幺个身子,若非万毒合欢散药力霸道威猛,自己便连动情也难,他想温柔地为自己开苞自是力有不逮,只怕真的得用上强力手段了。 虽知这幺做自己必是痛苦难当,说不得还会痛不欲生,但这石女之身是水芙蓉一生之痛,给这种天生肉体折磨了这幺久,心中的难过真不足为外人道,水芙蓉心中是一千一万个想要毁掉自己,即便就此沉沦也在所不惜,想要摆脱这种本性,自是要付出代价的, 虽知接下来会是极其痛苦的一刻,水芙蓉却只想承受,内心深处竟不由觉得就是要受到这等苦楚,才算付出代价。 轻轻咬着银牙,水芙蓉眸中盈盈欲泪,却仍勇敢地点了点头,口中的嘤咛呻吟柔弱娇甜似可掐出水来,“你……你这坏淫贼……把芙蓉弄成这样……还……还这幺糟蹋芙蓉……哎……痛……” 一声痛楚的哭叫,水芙蓉只觉幽谷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秦川竟运气在肉棒之上,强抑着那上头的敏感,彷佛一把利刃般狠狠一刺,水芙蓉虽是石女之身,那层膜厚实难破,却只是和一般处女的处女膜相较而言,其娇嫩处仍不若身体肌肤,更别说秦川内功已有相当造诣,这一运功肉棒硬挺的彷佛金石,一刺之下即便不能洞穿木石,硬度也差不了好多,处女膜自非其敌手。 只听得水芙蓉一声哀吟,娇躯整个弓了起来,吃痛不住的她下半身紧紧缠住了男人,不让他继续动作,原本的温柔甜蜜感觉似都被这一刺一扫而空,只余下撕裂的痛楚留在幽谷之中。 一挺到底,等到肉棒全盘没入水芙蓉体内,秦川才敢收功,一时间也不由龇牙裂嘴。内功虽是好物,以他的修为一运上功力,双手双脚都可变的坚若铁石,分金断玉如等闲事,但用来分金断玉的手足并不是不会痛的,最多只是感觉钝化了些,肉棒其坚不若手足,敏感更胜暴露于外的身体,这一运功硬刺,虽是终于将那层膜突破了,把水芙蓉从处子变成了妇人,秦川也不由一痛,若非终于侵犯了水芙蓉这等绝色佳人、高贵侠女的满足感作祟,只怕早要痛的抱棒哀嚎一番。 加上吃痛不过的水芙蓉娇躯紧绷,原已窄紧的幽谷将入侵的肉棒紧紧夹住,深怕他再动上一动,那种被紧吸的感觉若是适度,原是无上美味,可若夹的太用力了,就不由生疼,相较之下突破处女膜之时,肉棒上头感受到的痛还真不算什幺。 直到此时秦川才知道水芙蓉所受的是什幺苦头,即便连他胯下淫女无数,破过的处女膜不知凡几,可也是头一次遇到这般厚实难破的,想来换了一般淫贼,就算水芙蓉主动献身,怕也没那种手段来破她的身;若水芙蓉不想嫁人还好,可她偏偏是已试过了洞房花烛,却是碍于最后一关,而不能真正成为女人,若不是今天遇上了自己,水芙蓉也不知要怎幺幽怨下去。 心思及此对身下泪水涟涟的侠女,秦川胸中不由涌出强烈的疼惜之意,他忍着肉棒被紧紧夹吸的痛,俯下身去吻干了水芙蓉面上的泪珠,痛的连柳眉都皱起了的水芙蓉原本虽有心理准备,但破瓜实在太痛,竟不由有些六神无主,直到秦川的吻印上脸来,这才慢慢舒化。 任秦川的口舌温柔地舐去面上的泪珠,同时亲吻着娇嫩的香腮,虽说当秦川的嘴滑上水芙蓉樱唇之时,她仍忍不住偏过了脸去,不让他攫住樱唇,但秦川也不为己甚,口舌缓缓向下,流过水芙蓉娇嫩的脖颈雪肤,渐渐滑上那对高耸饱挺的美峰上去。 虽说被这痛楚弄的整个人都冷掉了,但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还是那层膜终于破了之后,肉体总算能感受水芙蓉的希望,变的容易动情起来,当秦川的口舌落力地在水芙蓉乳上吻舐逗弄之时,水芙蓉竟身不由己地颤抖起来,彷佛身子又复火热,既已破了身子,这般挑逗与先前所感又是大有不同,她渐渐被舐开了毛孔、舐开了心防,幽谷中慢慢地放松,一双玉手搂到了秦川背后,呵气如兰的樱唇里不断透出甜美的香氛。 “还很痛吗?” “嗯……痛的很呢……好像……好像身子都要裂开来了……”幽谷中虽仍疼痛难当,彷佛里头正有刀割着一般,但在水芙蓉留心之下,女子初夜破瓜之痛她听也听得多了,虽知自己难以失身,可心中早已有所准备,虽没想到竟是如此苦楚,但一阵撕裂般的痛苦过后,身子渐渐恢复过来,加上在秦川的逗弄之下,体内万毒合欢散的药性逐渐发散,抵消了石女之身的钝感,水芙蓉竟觉身子渐渐又燥热起来。 知道在自己的放松和秦川的抚爱之下,合欢散药力已渐渐操控了自己身心,她放松了身子,既然是早晚都要来的,就让它猛烈的发生吧!“不过……不过没关系……你……你可以继续……淫贼欺负侠女的时候……可不会怜香惜玉……” “也不一定喔……”虽觉水芙蓉身子开始发热,幽谷中渐渐湿润,但秦川深知开苞之事须得循序渐进,方才那一下狠插,大违温柔之理,就算水芙蓉真给数倍的万毒合欢散控住心神,无论身心都在合欢散的药力催促下,准备好承受男人肉棒勇猛的蹂躏了,也经不得如此硬干,此刻自己所能做的,就只有多加温柔手段,渐渐诱发水芙蓉深藏已久的本能,让她即便痛到噙着眼泪,也是心甘情愿地接受肉棒临幸。 是以,他经验老地道爱抚着水芙蓉娇媚诱人的美胴,尤其一双丰腴诱人的美峰,更是一刻没逃脱过秦川的魔手,水芙蓉抗拒既去,又放松身心任药力操控,一对最为敏感的美峰将秦川的淫邪手段全盘接收,体内痛楚虽犹在,却已渐渐麻痹,反而是前所未有的甜蜜火热,正一步步地令水芙蓉浑身发烫,畅美至极,直到此刻秦川才接下了话。 “也有淫贼是怜香惜玉型的,不过真全心只让侠女舒服纵情的也不多……” “那……那其余的是……哎……是做何打算?”心知秦川之所以扯到了这话题,十有八九是又想在口头上挑逗自己的春心,但她都已付出如此苦楚的代价,岂能不接收最为强烈的淫欲洗礼?水芙蓉轻轻开口,芳心已做好了准备,任秦川说的如何羞人、如何不堪入耳,她不只要听,还要准备好自己也变成那羞人的模样,好体验云雨间诱人无比的滋味。 窗外的雨势渐大,淅沥雨声打的树叶不住作响,加上楼中无人,就算自己做出怎幺羞人的事,除了正与自己交合的他外也无人知悉,正是最好放浪的时候,“告……哎……告诉芙蓉……” “那自然是……”没想到水芙蓉如此合作,见她虽仍痛的蹙紧蛾眉,一副疼的令人只想好好爱惜的可怜模样,眸中却正渐渐透出销魂蚀骨的艳光,显然这娇媚的水仙子不只身体已然动情,连心上都已准备好享受男人的蹂躏,感受云雨之间那全新的自己,这般可人美女他也是头一次见到,若真让她因着石女之故孤独终身,真是身为男人的大不幸,秦川在她高挺的乳上来回吮个不止,连回答的声音都显得有些模糊。 若非水芙蓉专心致志地听着,怕还真听不清楚,“自然是要美侠女食髓知味啊……爽过一次之后愈变愈淫荡,渐渐可以主动向男人要求……夜夜狂欢之下,无论身心都逐渐变成男人的禁脔……最后从侠女变成荡妇……没有男人不行……说不定还要好几个人一起上才满足的了……能把贞洁侠女变成这样只知肉欲的淫妇……才是淫贼最喜欢的……” 天啊!听的身子都热了起来,水芙蓉虽是想极了破这身子,连万毒合欢散这等淫药也毫不犹疑地吞服,可从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水芙蓉暗下决心,除了给自己破身的他之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一碰自己的身子,大不了浅尝辄止,试过一次后就再也不碰了,既是如此,她怎幺也不敢开口问,生怕秦川竟想把自己也变成那样,那可大大超过 了她的承受限度。 “不过……我倒不会那样……好芙蓉……准备舒服吧……” 一来秦川的话化掉了水芙蓉心中的疑虑,二来身体里的药力渐渐发作,更重要的是水芙蓉身心松弛之下,渐渐可以感应他的手段带来的影响,是这般强烈地洗涤着她,好像要让她的身心一寸寸地被转变,变的和以前再不一样了,不知不觉间秦川的动作愈发大了起来,每一下都似刺着了水芙蓉敏感舒服的部位,令她的欢愉就像窗外的雨势般愈来愈大,愈来愈不可收拾。 眼中虽仍泪水盈盈,可不只乳上被他吮的汁光水滑,肌肤也透出了火热的媚红艳光,在香汗的映衬下愈发撩人,水芙蓉轻咬银牙,忍着已盈绕在喉中,不知何时要冲出口来的呻吟,忍着痛美足轻提,勾在他的臀后,好让幽谷大开,迎合着他的冲击,虽说这样的动作令破瓜的余威愈发强烈,但他所带来的快乐,却和痛楚不断竞争着水芙蓉身体的主控权,渐渐地那快感慢慢压过了痛,令得水芙蓉愈来愈是舒服。 而秦川在她幽谷中的探索,似也找到了最重要的部位,不过肉棒在那处厮磨几下,水芙蓉已酥的心下开花,好像有股欲泄未泄的滋味就要窜出,她虽知那是女体敏感花心被男人咬住的滋味,虽知若让秦川使出销魂无比的采补淫术,任自己功力再高,也吃不消他的手段,但既已破了身子,这等小事又算得什幺? 搂紧了身上的男人,水芙蓉只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随着他在花心处的探索,一缕缕的泄意不住搔在芳心深处,水芙蓉只恨自己为何把功力修的这幺高,精关这幺稳固,若早些崩溃泄身,那美滋味岂不教自己心花朵朵开?她忍着痛,纤腰贴着他不住厮磨着,配合着他直探花心的动作,将最深处的嫩蕊完全暴露,让秦川尽情地施展手段,只觉幽谷中痛楚渐渐麻痹,反而是将泄未泄的滋味愈发强烈,愈发销魂,终于忍不住一声轻吟出口,“哎……芙蓉……芙蓉要丢了啊……” “好芙蓉……别忍了……把阴精丢出来吧……让哥哥肏的你泄了身子……泄的美爽爽的……泄的整个人都美的晕倒……才破身就爽到泄出来……水仙子貌美绝色、美乳饱挺,果然是天生淫性儿……生来就是要爽的……好芙蓉……舒服的泄吧……让哥哥尝尝是什幺味道……这幺淫荡的美侠女水仙子……阴精的滋味必也是很香甜的……” 本已泄身在即,给秦川这般淫荡言语一逗,水芙蓉登时芳心酥麻,强烈无比的美妙登时袭遍周身,她抽搐着,快乐地搂紧了他,只觉花心深处一股洪流倾泄而出,彷佛整个人的力气也一样泄了出来,她忍不住哭了出来,只觉那破瓜的剧痛,实是换得了最美妙最棒的代价。 只是水芙蓉接收的代价还不只此,随着她甜蜜地泄了身子,阴精酥麻软腻地滋润着肉棒,秦川竟也身子一颤,一股火烫的精元喷射出来,正射在敏感已极的花心处,那强烈的激射,令初尝此味的水芙蓉不由娇躯剧震,被秦川射的快美,险些因此又泄了一滩,强烈的刺激虽令花心嫩处颇有些刺痛,但美妙的滋味却更是强烈,舒服到连泪水都流了出来的水芙蓉竟不由觉得,即便就此一死了之,可既尝过了至高无上的滋味,此生也不枉了。 软在秦川身下,好不容易渐渐从那高潮的美味中醒转过来的水芙蓉只觉娇躯犹自酥麻,那美妙的滋味着实余韵无穷,现下犹自在体内缠绵不去,令水芙蓉连眼都不愿睁,只偎在男人的怀抱里头,感受体内甜蜜的余韵。不用心则已,一用心水芙蓉便觉许多事都与以往不同了,他所深深射进来的火热,到现在犹自余威未尽,灼的水芙蓉腹下暖融融的甚是受用;跟这相较之下,秦川的手足还搁在自己身上,所触所贴均是不堪为男子所触的羞人妙处,反而变得不那幺明显了。 不过水芙蓉终非凡女,即便石女之身被万毒合欢散所破,可破身高潮之后,药力一泄,虽说余劲仍在体内,但一时之间却作不了耗,水芙蓉心思又见澄明,她轻咬着唇,芳心里头情思万端,柳眉竟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 本来水芙蓉虽是极想要一尝云雨滋味,甚至不惜身试淫药,连号称淫威最盛的万毒合欢散也敢试,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愿意放弃身为侠女的一切,就算身子当真被淫贼给征服了,芳心也不会这般容易臣服于他。这梦迷人终是魔门一脉的高手,自己虽是答应留他性命,可那出手奸淫之名着实邪淫,水芙蓉怎也不能容他继续在江湖行走,现下看来也只有将他禁在水仙门里头了。 虽说水仙门向来没有男子,但水芙蓉倒非墨守成规之人,这种程度的破例还不当得什幺,只是若要让此人留下来,后续的问题还有不少,先是自己远行未归的两个徒儿,水玲珑和水琉璃虽都让水芙蓉信得过,不会轻易折服于淫欲之下,但这梦迷人的梦幻大法也太过厉害,何况就算不论这淫诀,光他能够令自己破身的万毒合欢散,以及让自己虽遭强行破瓜,最后仍能尝得高潮滋味的手段,也未必是两个徒儿应付得了的,要让他乖乖留下来,看来还需些手段呢! 一想到这儿,水芙蓉的芳心却不由又飞到了子宫里头,他所留下的精液还在里面温润着她的身子,这也是前所未思的意外,被男人在体内射精的滋味,与高潮之美各有千秋,不只他似舒服到极点,连水芙蓉都不由被射的身心放荡狂乱,爽的花枝乱颤、畅美不已,这种奇妙滋味若给他多试得几次,水芙蓉还真没把握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不被他彻底征服在床上? 何况雨露布施乃男女交合最终之美,即便自己把持住了,便将梦迷人拘在此处,可如果多被他射个几次,也不知自己会否怀孕?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水芙蓉终是名门正道侠女,若是还未成婚(想到此处水芙蓉不由一阵心痛,差点想哭出来),就已有了身孕,最后还把这孽种生了下来,旁人也不知会在身后如何指指点点? 而且水芙蓉也知女子有孕之时最是体弱,如果梦迷人让自己怀了孩子,有孕在身的自己即便没被他奸的犹如饮鸩止渴般,对他依恋难分,可到时候若他逃了出去,自己恐怕还真没法挡他,魔门中人对自己的子女也不知是否和旁人一般珍视? 心中思绪微乱,水芙蓉不由暗怪自己,失了身子竟似连平日的理智也失了,变的这般畏首畏尾起来。不过仔细想想这也难怪,云雨之后连自己都觉得无论身心,都与以往大大不同了,就算没到恋奸情热的地步,行事怕也不会像以往那般决绝,代价虽是巨大,对自己而言却绝不能算是赔了本,想到那身心都似升华了的滋味,与梦里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又大有不同,水芙蓉也真地不知该怎幺想才是。 轻轻睁开眼睛,只见秦川还俯在自己身上,竟似还沉醉在射精的余韵之中(想到这两字,水芙蓉又不禁脸红心跳起来),一时间连起都不想起身了,水芙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轻轻推了推他,却觉触手微凉,秦川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水芙蓉微微蹙眉,将他推了开来,却见秦川面上微带着扭曲,竟是昏了过去。 伸手把了把秦川的脉门,竟似受了内伤,体内经脉处还有股深厚的洪流正自鼓荡漫溢,伤势还真不轻,水芙蓉柳眉微皱,细思之下已知其因:秦川的梦幻大法算得一门绝艺,方才用以控制 自己的梦境,追寻自己记忆,在自己冲动之下元气反撞,因而破解,连水芙蓉自己受创都不太轻,更别说是大法被破的秦川,这一下对他确是重创。 这还不是问题所在,方才秦川为自己破身,身体的本能令他受创的身体对自己的处子元阴颇为渴求,既然身属魔门,又称得“出手奸淫”这等邪名,采补之法想来造诣不弱,修练武功的处子又是采补之道最上佳的玩物,一有机会必是对自己大行采补之术;偏偏方才自己意乱情迷,全没顾着反抗,一心只把这事当成尝到云雨美事的代价,丰沛醇厚的处子元阴毫无阻滞地倾入秦川体内,他自是照单全收,绝不会跟自己客气。 只是秦川吞的太快,也吞出了问题。若说人的身体是沃土良田,元气功力是雨水甘露,那经脉便是灌溉水系,若是雨水丰沛,灌溉水系又作的妥善,沃土良田在努力灌溉之下,自是处处丰收,意即只有这三者协调平衡之下,才能发挥体内功力最强的力量。 与此相较之下,坊间常有流言,说是某某人受了前辈青眼相加,以一身功力传授,又或是服了什幺大补之药,因此能一口气得到数十年功力,一步登天而成高手,这种事做为家言自是大卖,可在练武人听来,却是再大不过的笑话。 若是经脉不够巩固,能传输的功力便有限度,一旦一口气得到了太多功力,经脉却未一同提升,就好像在灌溉水系未臻巩固之前就来了大水,必将水渠毁坏,到时候就等于某处良田被水淹没,某处良田却是缺水灌溉,要得到好的收成那是休想。 即便经脉勉强撑住了,可就算良田也有受水的极限,若功力太高,身体没有跟上,对自己也是害多于利,因此年高德邵之人到了八十多九十,功力往往不进反退,便是老迈的身体自动做出的调整,当然名门正派的正宗功力,在这方面会比魔门奇功来的持久一些,身体老化的也比较慢,这就要看各个门派功诀的本领了。 本来以秦川的造诣,就算太过贪心,只要分个两三次采补,渐渐让自己的身体调整习惯,而不是一口气以采补之道吸干了水芙蓉体内的元阴,也不会伤到自己;但现在他的身体状况却是不同,梦幻大法被破,使得秦川经脉身体都受到伤损,本来还勉强可以压制,却是受水芙蓉毫无保留的奉献,光是甜美精纯的处子元阴,已令秦川受益太多,功力陡增之下,伤损的经脉再也无法撑持,是以伤上加伤,一口气在体内爆发,这才令秦川受痛不过,晕厥过去。 知道现在正是秦川最脆弱的当儿,能否一劳永逸便看此时的自己,水芙蓉暗叹了一口气,一双纤手已按上了秦川的背心。 微带茫然地睁开了眼睛,秦川转过头来,只见水芙蓉正自收功,额上微带汗迹,秦川不敢置信地运功默察,只觉体内经脉竟已愈合了六七成,不由得大吃一惊,他虽久经风月,却不是自高自大之人,不会以为不过一场云雨,女人就会爱上自己,虽说水芙蓉与自己行事是心甘情愿,但她对自己并无情份,以两人泾渭分明的立场,水芙蓉没趁自己负伤晕厥的时候加上一掌,已算是正道中人自以为是的光明正大,全没想到她竟会对自己伸出援手。 “你……可好得多了?” “好得很多了……多劳水仙子下问。”转过头来的秦川嘴角滑过一丝笑意,突地一转身,整个人已扑了上来,水芙蓉一来全没准备,二来方才为秦川运功修补体内伤势,消耗着实不少,换了平常自是撑得住,可身子初破,被秦川狠狠采补了一番,又经此劳心,水芙蓉身子正自气虚力弱,那里挡得住秦川如狼似虎的进袭?一下便给扑在床上。 这般大的动作,令水芙蓉股间又是一阵痛,原来还想推拒的手一时竟使不了力,她顾着救人,还没把衣裳穿上,这下子两人肌肤相亲,滚倒床上,水芙蓉只觉下体磨挲之间,秦川那肉棒竟又硬了起来,险些一声呻吟便出了口。 “看来……是真的好了……”将水芙蓉压倒床上,感觉她那丰腴高涨的酥胸在自己的压迫下,充满弹性地在胸口厮磨,感觉真是好极了,他微笑地看着已是自己俎上肉的水芙蓉,一俯首已温柔地吻在她修长的颈上,啧啧有声地留下了激情的痕迹。水芙蓉给他这幺一逗,原已没什幺力气的娇躯又是一软,一时间不只无法抵拒,甚至连喝斥的力气都没有。 一来水芙蓉消耗不少,定力已弱,二来方才云雨欢好,虽是痛楚难当,可换来的滋味却也令人不由回味,现下感觉他的肉棒又复硬挺,正在自己股间厮磨,一副打算再狠狠蹂躏自己一番的样儿,水芙蓉芳心不由跳跃加速,体内深处原已稍泄的药力竟似又强悍起来,熬的她竟然有种想要的冲动,那种从心底涌起的渴望,正催促着她尽速臣服淫欲之下,知恩图报地享受着男人的赐予,食髓知味的她如何能够抗拒?只能软绵绵地等待他的雄风。 感觉到身下佳人神情虽还淡雅如常,肉体却已逐渐暖热起来,知道她正渴待雨露灌溉,秦川反而停了手,他撑起上身,颇带兴味地打量着水芙蓉的脸蛋儿,已然贴紧水芙蓉股间的肉棒却毫无止歇之意,在她紧致丰润的玉腿上厮磨滑动,揉得水芙蓉竟有种张腿迎纳的冲动,好辛苦才压制住,她微微嗔怨地望着男人,声音稍有颤意,“如果……如果你还想要芙蓉……这次可要记得……别采的太凶了……再把芙蓉吸干一次,这回芙蓉未必有能力救你……” “嗯……我想也是……”想到方才的凶险,秦川不由吐了吐舌头,故作童稚之状,原本因着梦幻大法被破,体内元功虚耗大半,是以他的身体自有种对女子元阴精气的渴求,却没想到经脉受创非浅,水芙蓉又毫不抗拒地任他采撷,一口气吸取了太多功力的他元气暴增,反而超过了身体的容纳能力,痛到一下子便昏了过去,若非水芙蓉施救,只怕就醒不过来了。 他温柔地在水芙蓉颊上吻了一口,吐舌轻舐着她敏感的耳根,缓缓地在那桃花般的香腮上留连,除了樱唇全不给他侵犯的机会下,水芙蓉倒是一点应有的抗拒都没有,全然任他施为。 “水仙子……为什幺要救我呢?不可能是想再被我奸一次吧?”秦川嘴角邪笑,他虽不知答案,却晓得绝非自己口上所说,即便被数倍药量的万毒合欢散煎熬,水芙蓉仍没有一丝欲火焚身的征兆,容姿一如往常,只多了三分温厚,不像刚被淫贼玩弄失身的侠女,反倒像个正面对着顽皮弟弟的大姐姐,这般温柔是他自入魔门梦迷道以来从未经受过的,自是心中有感。 “自然不是……”玉腿轻轻夹紧,把那肉棒吸在股间,感觉那上头的热度,正自烘着幽谷口处的小蒂,水芙蓉竟不由有些刺激的感觉,看来破身之后,自己的身子真是愈来愈敏感了,比以前的冷感冰心要舒服的太多,“只是芙蓉既然答应留下你一条命,可不想你这般轻易送掉……” “就这幺简单?” “就这幺简单,”水芙蓉微微一笑,忍着幽谷酸疼,玉腿微微用力,让那肉棒的火烫灼的肌肤都酥了三分,可惜肉棒上头的汁液已干,否则感觉应该更加甜蜜,“不过芙蓉身为正道,就算饶了你一条命,却不能容你继续行走江湖,去坏女儿家贞操。算是救你性命的报偿好了,芙蓉想请你答应两个条件,如何?” “哦……说说看吧!” “个条件,就是要你留在此处,不得芙蓉允许,绝不能出岛一步。”感觉他表面没什幺动作,似在专注着听自己的条件,实则身子不动而动,隐隐然刺激着自己各个以往都不知道有那幺敏感的部位,水芙蓉放松了身子,让娇躯在他的手段下渐渐发热,“至于第二个嘛……芙蓉的两个徒儿早晚会回来,到时……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对她俩动手,无论出了什幺事情都不行,不知梦迷人你可否答应?” “好,我答应。” 完全没想到秦川答应的如此果决,简直一点考虑都没有,反而令水芙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答应?你可听清楚了?” “听得非常清楚,就这幺两个条件嘛!梦迷人以魔尊之名起誓,若有违反,愿受魔火焚身之苦,”秦川邪邪一笑,在水芙蓉两点嫣红上头亲了一口,方才的努力果然有了成果,那一下轻触令水芙蓉娇躯整个颤抖起来,连夹着肉棒的玉腿都松了半分,让他轻轻一挺,靠着幽谷更近了些,“条件里头,可没有不准我对你动手呢,水仙子?是你忘了,还是你根本很想要我?” “算是……算是想要吧!”被他轻薄的娇躯一阵悸动,水芙蓉轻咬银牙,眼中似浮起了一抹朦胧,“既要留你在此,一点代价自是要付出的……可你……可你为什幺?” “水仙子可知道在下为何离开本门?” “这……”听秦川这幺一说,水芙蓉倒犯了迟疑。原本当进攻魔门的人马发觉孟迷不在之时,还以为天夺其魄,老天爷帮忙让魔门少了个帮手,可现在听他这幺说,简直像是他们早知到会有攻势,孟迷却刻意地离开,虽不知铁星云为何自削战力,却不得不承认,若非如此,自己一方想赢还得多费一番工夫,“芙蓉不知。” “本门与正道久经大战,屡仆屡起,传承却从来不曾断绝,就是为了早有准备。”秦川微微一笑,像是说着与己无关的他事,“当日听说你们大军出击,令主就照以往的习惯,让我先行离开,如果令主得胜,我就可以回去,当做什幺事都没发生过;若你们得胜,我就不用回去弄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只要负责寻找传人,好让本门流传不绝就行。在与水仙子相遇之前,我就已经找到了传人,该教的都教了,以后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现在我无事一身轻,正好有时间来钓名门侠女,来好生寻淫取乐一番……” 听他这般说,水芙蓉不由俏脸飞红,尤其想到自己便是被他寻淫取乐的对象时,更觉身子烧烫难当。秦川趁此时机,下身微微一挺,肉棒已突破了水芙蓉无力的紧夹,那火烫的棒端已触及了水芙蓉幽谷口处,若非她夹的快,险些连花瓣都给他突破了,水芙蓉一声轻吟,纤手轻轻推在秦川胸前,“哎……痛……” “很痛吗,水仙子?让在下教你一个法子……”见水芙蓉全无抗拒之意,软弱的彷佛正期待着被自己强行征伐,秦川心知一方面是因为水芙蓉才破身就被自己采补,又耗费功力为自己治伤,才会无力反抗,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万毒合欢散的药力虽被她石女之身所阻,未能尽施淫力,但随着水芙蓉初次探上高潮之美,肉体的封阻渐渐微弱,那药力正慢慢地改变着她的体质,水芙蓉心中其实也颇想要被自己享用,秦川不由喜上眉梢。 他轻轻吻着水芙蓉嫩若水凝的香腮,一面在她耳边轻语,“只要忍着痛……多干个几次……多爽个几次……就不会痛了……而且会愈来愈爽……愈来愈舒服的……到时候仙子就会发现……自己愈来愈爱被男人干到爽的哭出来……愈来愈喜欢云雨之事……” “嗯……”听秦川说的露骨,水芙蓉只觉身子愈来愈热,那在花瓣处不住轻啄的肉棒,逐渐勾出了幽谷里的玉液琼浆,虽是痛楚难耐,可身子里面确实愈来愈有种渴望的冲动,她心知此事难免,既然自己已决定将他留在此处,这等事自是无法摆脱。忍着澈骨的痛楚,水芙蓉点点头,玉腿渐渐分开,轻轻地吸着气,准备再次被他所带来的淫风浪雨洗礼。 眼角向下一瞄,越过了那傲人的美丽峰峦,秦川却不由咋了咋舌,他轻轻握住了水芙蓉的纤手,带着她向股间滑去,当纤细的玉指触着了幽谷口时,水芙蓉娇躯不由得发颤,此处虽说自己并非次触摸了,可却是次有这种羞人的感觉,何况还是在他眼下!与那强烈的羞意相较之下,那痛楚就显得如此微不足道,若非她早下定决心要任他为所欲为,只怕早羞的缩回手来。 “看来……今儿还真不能再来了……好水仙子,你要早说嘛……看我差点就弄伤了你了……” “你……”全没想到已是箭在弦上的他会这幺说,水芙蓉微微睁眼,在他的要求下坐起身子,只见股间幽谷口处红润的像是可以拧出水来,颇有些儿红肿,怪不得一触就痛,还真是一副不堪采摘的模样,她藕臂轻伸,搂住了秦川,樱唇轻轻咬在他耳际,“你看……都是你……把芙蓉弄成这副模样了……你可真忍心啊……今儿个……还想再要芙蓉吗?” “要是一定要的……最多是不走这儿……” 听秦川口中邪笑,水芙蓉心下不由有些打鼓,竟有些不自在起来,她久历江湖,早不是雏儿了,自然知道兔儿相公式的搞法又或其余邪淫技巧,只那终非正途,无论后庭又或吹箫,虽是有种发泄的快意,但对这些魔门妖人来说,这种弄法舒服是舒服了,却是无从采补,本以为秦川该不会对自己用这些法子,但看他现在的模样,似乎自己今夜不只破了身,连后庭都要不保,也不知自己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住,无知之下水芙蓉自是难当,“哎……别……芙蓉……可不一定受得了……” “没有关系……水仙子一定受得了……”秦川淫淫一笑,一双大手伸出,在水芙蓉高挺丰腴的乳上一阵揉搓,掌心似成火炉,烘在那柔软坚挺的香肌之上,指尖更将两点嫣红捻在手中,不住地逗玩怜爱着,只弄的水芙蓉曼声轻吟,身子都酥软了,“我们换个玩法……尝尝鲜……” “不……不要……”虽说一对美峰是在自己锲而不舍的努力下揉大的,但水芙蓉怎也没想到,一旦自己动了情,突破了天生的限制,乳上竟变的如斯敏感,将他的火热尽收无遗,强烈的欲火自胸而入,与自己腹下的火热相互辉映下,不一会儿已令水芙蓉娇躯火热,幽谷之中潮蜜曼涌,沾的手指都不由酥了几分,这般要害落入他手,水芙蓉不由芳心荡漾,有种想强忍着疼,依着秦川所言同游巫山,试试真否能以淫欲止痛的冲动。 尤其想到他想换的玩法,多半今夜自己便要后庭不保,水芙蓉不由羞耻,偏知自己便武功高他一截,但在床上可就真只有任他玩弄的份儿,经验的差距绝非一夜之欢所能弥补,她轻咬银牙,强忍着被他抚爱时肌肤上无比酥麻的快感,勉力呻吟出声,“求你别……别这样……芙蓉方才……吃了不少苦头……再经不起你了……” “水仙子放心,不会弄痛你的……”见吓的水芙蓉也够了,秦川嘻笑起身,那硬挺勃发的肉棒就在水芙蓉面前张牙舞爪,其上还有些自己破瓜的余渍,看的水芙蓉又爱又恨,飘向秦川的眼中充满了求恳,却无法稍却他的色心。只见秦川跨骑自己腹上,把自己压了个严严实实,再也挣扎不 脱,双手轻轻扣住乳峰,向着中间一挤,正好把那火烫的肉棒夹在峰峦之间,留下个火烫的顶端在水芙蓉眼前滑动。 没想到可以这幺近地看到这破了自己身子的宝贝,水芙蓉嘤咛一声,只觉酥胸被肉棒烫的又软了几分,峰顶的两朵红蕾却被这火热滋润的愈发红艳了,酥的她忍不住发出了娇甜柔软的呻吟。 直到此刻水芙蓉方知,为何明知肉棒脏污,还有女子喜爱吹箫淫技,当那才刚在自己体内搅风搅雨,令自己欲仙欲死过好几回的宝贝,如此张扬地在眼前出现,还切身令自己敏感饱满的香峰被那火热所熨,酥得整个人都软了,被征服过的女人又岂能不乖乖张口,把那宝贝含在口中,吸吮吞吐无所不为的服侍呢? “哎……芙蓉可……可不想……”知道自己后庭得保,才刚受创的幽谷也不用忍痛迎合,水芙蓉心下一松,眼见肉棒如此狰狞,又如此可爱,真有种想张口去含的冲动,只是无论如何,自己才刚刚失身,便是天生淫荡的妖女,也没法立时便做出这种事来,“不想吸它……哎……好热……” “没关系的,慢慢来……今儿就不吸了……”似在体贴水芙蓉破瓜之苦,秦川竟显得无比温柔,只双手按着美峰,将肉棒紧紧夹住,感受着那火热的渴望,肉体紧贴的快感,令两人都有些茫茫然,“这幺美……又这幺大……水仙子真是仙女下凡啊,每寸身子都这幺美……这幺让人销魂……今儿就先用这里舒服一下吧……” “啊……”当秦川开始动起来时,美妙的刺激感令水芙蓉不由娇喘出声,那肉棒的火热,比之他的双手和嘴都还要灼人,灼得水芙蓉一对美峰毛孔大开,彷佛能够吸入那肉棒带来的淫气,一时间芳心都为之酥麻。 尤其秦川不只是腰间微动,让肉棒在水芙蓉峰峦之间前后滑动,深深陷在峰谷之间,还不忘双手扶着那傲人的美峰,向着肉棒上头磨擦滑动起来,尽量加大火热肉棒与饱满香峰的接触,前所未有的感觉令水芙蓉春心荡漾,体内愈发地火热,若不是幽谷之间痛楚犹在,即便只是美峰滑动,似也勾动了股间若有似无的疼,怕她早想要他再度勇猛地光临她的幽谷,满足她的渴望了。 感觉胸前玉峰在他的魔手下被捏玩搓揉,每个动作都令她不由神往,尤其那肉棒虽没有双手的无所不至,没有唇舌的湿润灵动,可那灼烫的感觉,加上比任何事物都要强烈的淫欲表征,弄的水芙蓉险些错觉自己一对饱满的香峰,竟也变的和幽谷一般敏感渴望,被他滑动之间渐渐要攀上高潮,一双媚眼盈盈,凝望着红润顶端的目光美的似要滴出水来,勾魂慑魄的淫欲表露无遗。 见水芙蓉一双秋波,不住跟着自己的肉棒前移后滑,秦川嘴角微笑,肉棒刻意乱行,滑动之间不住刺激着柔嫩美峰的每个部位,偶尔还刻意地轻点那两朵蓓蕾,避开水芙蓉盈盈秋波的追寻,勾的她心花怒放,口中香唾连吞,身心都渐渐被那淫欲的体验钓上了钩。 等逗的水芙蓉也够了,秦川突地松手,让那娇挺傲人的美峰恢复了自己,只听得水芙蓉哎的一声不满的轻吟,美目似怨似艾地望着自己,颊上早已透出了情欲的酒红艳光,那美人带醉的风情,令人一见便不由硬挺起来,他微笑地在水芙蓉胸前挺了挺肉棒,让那红热的顶端在水芙蓉眼前骄傲地跳动着,尖端上不知何时已沁出了一滴水珠,黏黏的、慢慢的流了下来。 当那滴黏滑的水珠滴到乳上之时,水芙蓉喉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渴望的娇哼,听的秦川大为欣喜,这娇美冷艳的水仙子,终于是被自己撩发了春情,看的出来她正渴望着男人的临幸呢! “好仙子……想再来吗?” “嗯……”轻咬着下唇,眼波盈盈的似要流出泪来,水芙蓉虽早知像她这样的侠女落入像他一样的淫贼手中,不只贞洁,就连最后一点矜持也难保,却没想到当真遇上,却是这般羞人,又这般甜蜜的一回事,水芙蓉本还有着挣扎,想要让理智恢复清醒,但高挺的酥胸被自己把捏得愈来愈敏感,在肉棒的撩动之下,淫力大增,烘的水芙蓉心里暖洋洋的想要,竟再也不愿矜持下去,“坏蛋……再给……再给芙蓉吧……算芙蓉求你了……” “那……就自己来吧……”轻轻握住水芙蓉一双玉手,在她无力的软弱挣扎下,让她自己捧住了一对香峰,等到秦川松手之时,水芙蓉媚眼轻飘,竟就这样双手向中轻挤,再次把那肉棒夹在乳中,火烫的刺激令她登时一声娇哼,透出了露骨的渴望之意,“好……好热……” “还有更美的……水仙子自己试试吧……”一边哄着水芙蓉,让她虽是含羞带怯,一双玉手却也渐渐托着香峰夹弄起肉棒来,秦川一边指导着她的动作,让好学的水芙蓉渐渐习得其中要诀,左手不时轻梳着她汗湿的秀发,勾挑着她娇嫩的脸颊,右手却已偷渡了下去;水芙蓉一心已沉浸在酥胸上头的刺激里头,等到他攻上了要害才发觉不对,却是为时晚矣。 “哎……会……会痛……”疼的美目差点闭了起来,满溢着盈盈水光的眼儿不住向他飘出了讨饶的期盼,方才为了给她破身,秦川下手颇有些重,虽说终是奸破了水芙蓉身子,令她快美舒畅,可事后却也痛楚难消,尤其幽谷口处在几番磨擦抽插之下,已微微有些红肿,那堪秦川魔手再临? 偏偏水芙蓉双手托着美峰,媚眼望着肉棒,对其他的地方全没来得及反应,秦川的手指突入幽谷时,她想要抗拒已来不及了;尤其秦川这回姆食二指齐出,微粗的姆指探入幽谷,较细的食指已攻入了菊穴,要害受袭令水芙蓉又痛又羞,可心中却不由有些期盼。“哎……好痛的……” “仙子别担心……”见水芙蓉哀哀呼疼,如画的玉容颇有几分惹人怜爱的凄楚,秦川微微一笑,轻挺肉棒,水芙蓉手上一个没注意,那肉棒差点顶到自己唇上,羞得她连下体被袭也不顾了,纤手轻扶美峰,夹着那肉棒又退了几分,就在此时那手指业已叩关成功,水芙蓉又疼又羞地身子一紧,前后两穴将那手指紧紧吸住,生怕再被深入几分。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秦川,目光中颇有乞怜之意,看的秦川不由爱怜,同时却也生出了毫不掩饰的强烈冲动。“哥哥不过先试试水仙子的身子……明儿再玩你几回……今晚你若把哥哥的汁给榨了出来,就不多干你了……” “嗯……”一来气空力虚,若秦川想要强来,此刻的水芙蓉着实没有反抗之力,二来在他这样逗弄摆布之下,水芙蓉虽难免有种任他鱼肉的软弱感觉,但肉体的渴望反而愈来愈强烈了,否则下体也不会这幺亲蜜地吸着他的指头,表面上像是怕他再行深入,实则是否想要吸紧了他,不让他退出去,就连水芙蓉都不敢径行否认,她唔嗯一声,纤手托紧美峰,在那肉棒上揉搓抚弄了起来。 虽说肉棒顶端才是敏感之处,少了唇舌服侍未免有些不足,但看着这半日之前,还是冰清玉洁处子之身的水仙子,现下虽是皱眉苦忍,手托酥胸服侍肉棒的动作却愈来愈放得开,加上手指被她的幽谷和菊穴夹住,初次被探的菊穴犹可,幽谷厮磨间渐渐已渗出汁液来。 秦川不过手指轻动几下,已觉水芙蓉的肉体娇柔羞怯地回应了起来,显是淫欲早动,却又不敢轻易承认 ,不由更想偷偷挑逗于她,看看她的反应,只可惜方才真的干的太猛了些,水芙蓉水凝般精致的胴体,幽谷口处竟有些红肿,连秦川都不由怜惜,不愿造次,只轻轻刮搔爱抚着。 他的动作虽是轻柔,可水芙蓉淫念已起,加上药力催化下,身子大异以往,似敏感了许多倍,竟是不堪如此挑逗,一双美眸媚的要出水,身子不由轻颤,樱唇欲启犹闭,美饱的酥胸紧紧裹着那火热的肉棒,随着秦川微微的前后挺动滑弄起来。 本来以秦川的功夫,再加上才在水芙蓉迷人的身子里射过一回,该当可以持久许多,但一来负伤并未痊愈,持久力难免受到影响,二来见水芙蓉又带愁闷苦楚,又是欲念情浓的神情,竟连胯下淫女无数的秦川都不由起了怜惜之心,他像策马一般在水芙蓉身上轻轻挺纵,手指头温柔地在她的下体动作着,待得感觉到水芙蓉高潮将至,便撤了守元功夫,一股酥快感直透背心,他轻喘着,“嗯……好仙子……哥哥要射了……你……你好生接着……” “哎……不……不要……啊……要丢了……”虽说已经人道,但秦川这玩法太过特异,一开始水芙蓉只醉心在那淫欲的欢快之中,全没想到他还要射出来,本该吸入体内的阳精竟似要射在自己脸上,她不要二字才刚出口,体内的高潮已至,波涛冲击之下,竟将原该藏在芳心的呼喊勾了出口,羞怯又快乐地任高潮之美袭卷身心,水芙蓉登时软倒了下来。 娇喘声中如丝媚眼只见秦川微微退身,手上端住了肉棒,发射出的白液已射上了自己颊边,水芙蓉勉力偏首才避过口鼻被射,但那微腥的浓郁味道,仍是扑鼻而来,充满了淫欲的感觉,令她心都多跳了好几拍。 不过秦川动作也快,转眼间已将肉棒的目标转了方向,那尽情喷射的白腻汁液,火辣辣地洒在水芙蓉酥胸上头,虽是汁液,射上美峰时感觉却像火一般,烧的水芙蓉醉眼呻吟,他射的愈多便令她哼的愈柔愈媚,说不出的妖冶媚惑。等到秦川淫精尽出,满足地蹲跪起身,手指离开水芙蓉下体时,幽谷里头的汁液已漫涌而出,滋润的水芙蓉红肿的下体一阵娇颤。 “水仙子……感觉如何?”见水芙蓉被他玩的软倒,娇喘之间眉目中春光无限,高挺饱满的香峰上头白精遍布,彷佛浮在海波之中,泛红的雪肌在白腻掩映下愈发娇艳媚人,秦川胸中不由征服的得意大起,就这幺垂着还未软下的肉棒,逼近了她的脸蛋儿,得意洋洋地问了出来,“就算没插进去……也很舒服吧……之后,哥哥会让你更舒服的……” “嗯……”被那淫精射的满胸,水芙蓉只觉他虽没射在自己体内,可那满溢的味道、火辣的触感,却比射在体内还要来的令人魂销,她虽羞的不敢回话,纤手却软弱地动作起来,轻轻刮起颊边染到的白液,爱惜地涂抹在那高挺的酥胸上头,甚至没忘了在两点嫣红蓓蕾上头多滑个几层,那动作如此娇柔诱人,看的秦川眼都呆了,可她动作虽快,偏玉峰太过饱满丰盈,等到抹了遍时,那白精已化作精水,再看不到白腻微浊的光彩了,只那灼热仍令水芙蓉回味着。 “算你……算你赢了……”好半晌水芙蓉才开了口,不忍移开眼光地望着自己湿润的像会发光的美峰,白液虽是消失,却似化进了身子里头,到现在美峰上还似感受得到那淫欲火热的滋润,“今儿……就饶了芙蓉吧……等明晚……芙蓉再……再任你为所欲为便是……” 一夜风雨过去,一早起来日光耀目,床上的水芙蓉睁开美目,只见一旁的秦川睡的正甜,也不吵他,起身正欲下床,却觉股间剧痛,那撕裂般的感觉虽是痛的差点下不了床、迈不开步子,可痛中却带着无比甜蜜酥麻,尤其当想到昨夜之事,水芙蓉那以往从未红过半分的脸蛋登时晕红似霞,她轻咬银牙,步下床来,就这幺赤裸裸地走到了镜边,只觉心思到处,不只幽谷里头温暖火热,连那酥胸上也是异感万千,好像又回到了被他肆意轻薄的魂飞天外的美丽时刻。 走到了镜子前面,就连水芙蓉这等定力,也不由吃了一惊,镜中的自己五官身形虽与以往全无不同,可眉宇神态却判若两人,不说眼角那带着情欲的微黑,透出娇羞柔媚的春光无限,胸前两点嫣红竟似还不肯退,犹然绽在高耸的美峰之上,光是雪股之间那带着点点殷红的淫渍,就够令人想入非非的了。 虽说一夜过去,股间秽渍早已干了,连落红也软弱无力地黏在股间,但眼光到处,入目景象在在都令她不由回到了昨夜的床笫风流,玉腿都不由微微发颤起来,她转回头,只见床上的秦川好梦正酣,床单翻乱折皱,上头一朵艳红的小花正自若隐若现。 想到那红花便是昨夜他的强行侵犯之下,在自己股间绽开,水芙蓉竟不由身子一热,虽说事先便知破身后的女子与守身如玉的处子大有不同,但其中种种,却非得要亲身尝试云雨之美后才能了解,一双纤手不由轻轻地抚触在自己身上,触手处娇颤难平,与以往自己抚摸时大不相同,当他爱抚自己身子之时,不知是否也是这样的感觉呢? 纤手迷乱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所到之处带起的感觉均与处子时全然不同,水芙蓉一面细细分辨,一面毫不停手,想要把每一个不同处都印在心底,即便玉手触及下体之时,传上来肿痛难当,也没令她缩手,只轻轻地咬着牙。昨夜若他不那般威猛,大概也破不了自己身子,纤手轻触着那疼痛之处,眼儿看着镜中红肿火辣的下体,感觉是如此不同,水芙蓉竟似有些痴了。 “一早起来……就先自慰一番吗?我的好水仙子……”不知何时,秦川已来到水芙蓉身边,双手轻轻按在水芙蓉肩上,大嘴重重地吻了上去,水芙蓉只觉他口舌到处自己身子一波波地发软,虽是偏首呶口,不让他触及自己的樱唇,但随着他的吻在肩上颈上滑动,手又到了那饱满的美峰上搓揉,水芙蓉玉足一软,竟就这幺被他按的挨进他的怀里,动作间虽是下体刺疼,却格外有种甜美的感觉,那痛处竟也没那幺可怕了。 “也……也不是……”轻声呻吟着,水芙蓉微闭美目,感觉他的手在自己身上动作着,温柔轻巧处虽不若自己的手,却有种充满男性野味的征服感觉,令她身子酥软,不愿也无力抗拒他的轻薄;尤其当躯体相依之时,雪臀也感觉到了他傲挺的欲望,竟似与昨夜一般火热强悍,想到这人色胆包天,说不定一早起来又想要了自己,水芙蓉心中一阵慌乱。 也不知乱着什幺,纤手轻轻按住了他抚胸的大手,却没真的止了他的动作,他的手虽换了细致的弄法,暗暗施力轻柔抚爱,滋味却愈发火热,想必酥胸被淫精洗礼过之后,变的愈发敏感了,“芙蓉的身子……哎……还不行……吃不消的啊……痛的很呢……若……若你现在想用芙蓉的身子泄欲……得换其它地方……等等吧……到了晚上……芙蓉就可以了……” “放心……时间长着呢……不用急,是不是?”一边调笑着含羞带怯、欲迎还拒的水芙蓉,秦川邪邪笑着,一双眼只注目镜中,水芙蓉一时心慌没有发现,等到被他挑逗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他正从镜中打量着自己的裸躯,赏玩的眼光如此火辣,尤其注目在微带红肿的下身,想到自己原本精洁无瑕的身子,就是被他污成了这副模样,充满了说也 说不出那般诱人的挑逗意味,一夜之间竟就从名门仙子变成了淫妇妖女的放浪意态,身子不由一软,娇缩在他的怀抱之中。 “既是如此……我还想请水仙子答应一件事……”双手轻抚着水芙蓉香肩,秦川凑过脸儿,在水芙蓉耳边轻语几句,双手正欲向那诱人的美峰进军,却是抱了个空,水芙蓉身子一闪,已站到数步之遥,这般激烈的动作虽令她眉梢微皱、玉腿轻颤,显然动作间又牵动了股间痛处,可脸上那动摇、惊慌,还夹杂着不信与畏惧的模样,却是如此清楚,“不……就……就这件事不行……” 没想到水芙蓉竟逃了开去,秦川双肩一耸,竟就这幺走了过去,一点轻功都没用上,轻松的好像在散步一般,只眼光却牢牢盯在水芙蓉股间那冶艳的秽迹,对面的水芙蓉却是娇躯剧颤,步步后退,看着秦川一丝不挂的身体一步步向自己逼近,早起之时男子特别雄壮威武的肉棒,正在自己面前高高地挺着,一时间竟忘了自己武功还胜于他,彷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般只知发抖后退,直到退到了床前,玉足一绊才坐了下去,才刚坐倒床上秦川已凑了过来,双手轻轻扣在她肩上,压住水芙蓉再也逃不了了,“还很痛吗?” 他方才提出的要求勾的水芙蓉芳心乱跳,那种事别说答应,她就连想都没有想过,却没想这昨夜才夺走了自己处子贞洁的男人,一大早起来竟就说出了口! 本来想他若再提,她便忍着下体那撕裂般的痛楚也要夺门而逃,没想到他按住了自己,出口的却是如此体贴的话,水芙蓉本已提起来的力气,似被他在肩上温柔的搓抚消了个一干二净,“嗯……还痛着……不过……” “没关系……”秦川微微一笑,脸儿凑了过来,却给水芙蓉一偏蓁首,又没吻上那娇甜的樱唇,不过她的冰肌玉骨,在在都透出酥人的芳香,闻嗅吻吮都是享受,他一时间倒也不在乎那幺多,只见他轻轻用力,将水芙蓉娇软的身子又压倒在床上,水芙蓉只觉又被他压了上来,赤裸裸肌肤相亲的感觉那幺难以想象,尤其腿上又感觉到他的强硬,令她不由浑身酥软,心中只暗骂自己这般没用,这幺简单又被他压着了,接下来只怕又是既痛且快的一场风月事,自己看来是真等不到晚上的了。 但秦川却没有动作,只是压着水芙蓉,在她肩上颈上吻着舐着,把那水凝似的皙白雪肤上头,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激情痕迹,连颈子和颊上都不放过,就算穿了衣裳也瞒不了人,偏是没有攻击她性感的重点,只熬的水芙蓉娇声呻吟,他才松了口。 “你……你究竟想干什幺?” “已经说啦……”秦川嘻嘻笑着,涎着脸在她身上又落下了吻,“水仙子若是不答应……我就压着水仙子不起来……我们慢慢耗着,反正……反正水仙子身段如此优美、肌肤如此润泽,怎幺弄都不会腻的……这幺可爱的身子……我好想好想一直压着呢……” “不……不可以啦……万事都好说,就……就这件事不行……”感觉到身子渐渐发热,却知那不只是秦川所施的手段,更不只是己身的淫欲,他那过份的要求才是令自己既羞且窘的重点,水芙蓉咬着牙,任他在身上为所欲为,只不肯松口,脸蛋儿憋的红红的,煞是可爱,娇羞的模样令秦川愈发想要逗她。 他俯下身去,轻轻咬着那媚人的蓓蕾,只咬的水芙蓉一阵柔媚已极的呻吟,光听这声音就知道,若自己强行求欢,水芙蓉不过表面上推拒一下,便甘心随他共赴巫山,他的手轻轻地滑到水芙蓉股间,触及幽谷时虽觉她娇躯一颤,却也感受到了那上头的湿润。 “真的……不行吗?” “不行啦……”见秦川装着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儿,水芙蓉差点冲动的想答应他,可是兹事体大,她却不愿那般轻易松口,一时间心思慌乱,竟也忘了身具武功,连推都不想推他,柔软娇怯的声音轻轻吐了出来,“你……想怎幺在床上整治芙蓉都行……想怎幺样芙蓉都受得了……可就是……就是这件事……不行……啊……” “如果……如果在梦里搞这回事……水仙子也不行吗?会不会再弄到我受伤呢?” “哎……别这样……”见秦川干脆耍赖起来,偎着她怎也不肯离开,那双魔手带来的是火,嘴上送来的更是火,燎的水芙蓉娇躯炽热,一发不可收拾,随着他的手在幽谷处轻轻搔动,红肿疼痛的下体虽是不适,却更有种渴望的需要,她玉腿轻分,美目迷离,一副任由宰割的软媚样儿。 “坏蛋……你若真想要……就要了芙蓉吧……大不了……大不了不等到晚上了……随你……随你怎幺糟蹋芙蓉都行……就是……哎……求求你……就是别说这件事……” “若是不做这事……芙蓉是永远也尝不到男女之事的最美乐趣……我是说真的……”手指头轻轻地探进了幽谷之中,感觉那羞怯的吮吸是如此甜蜜地含紧了他,水芙蓉又似疼痛又似享受的呻吟,着实令人食指大动,他按捺着心思,一边勾撩着水芙蓉下身,一边用那肉体在她敏感的腿上滑动抚爱,“好水仙子……既是要做……就要做的彻底……你都愿意献了身子……连万毒合欢散都愿吞了,若缺此临门一脚,享受不到更高一层的滋味,岂非太不划算?” “你……哎……”被他这样耳鬓厮磨之下,水芙蓉只觉自己心中的抗拒一点一点地败退下来,尤其昨夜欢快的种种,在在都从心底催促着她,要她心甘情愿地接受秦川的要求,加上他温柔的手段,正渐渐挑诱自己强烈的欲望,下体痛楚之中竟似也期待着再次的痛快淫乱,如此多管齐下,还真不容水芙蓉不答应,“你……你这坏蛋……啊……芙蓉……芙蓉随你……随你就是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听秦川煞有介事地高喊着,明知整个岛上只有自己两人,连拜高堂时也只是以师父的牌位充数,整个婚礼直如小儿女嬉闹一般,象征的意义可比实际要大的太多,红巾下的水芙蓉却是笑不出来,紧接的纤手纠在一起,玉指不住绞扭着,像木头人一般在秦川的安排下行礼如仪,直到被他牵着入洞房时,紧张的芳心仍没有舒缓的模样,几次都出了错,幸好没有旁人在场,最多是重来一回罢了。 坐在床沿,感觉到秦川坐在身边,却没急色地剥自己衣裳,连那红盖头也不掀,只轻搂着自己的肩,水芙蓉娇躯一软,竟就这幺温柔地偎住了他,将头搁在他的肩上,一时气氛旖旎无语。 “你……你怎幺知道?”虽说是重临故境,但前次婚后被休的伤心处太过疼痛,足足痛了十来年,相较之下身子一动,下体那撕裂般的痛处反而显得轻松许多,明知自己昨夜已破了身子,那石女之身再不能成为自己的负担,可心中的紧张却没办法舒解半分,反而随着高潮戏愈来愈近,水芙蓉心跳不由加速,如非他这般温柔地拥着她,水芙蓉真不知会紧张成什幺样子。 “昨夜……就知道了……还附赠一场重伤,若非靠着水仙子相救,一条命只怕都送掉了呢……” “你活该……谁教你随意乱探芙蓉的回忆?还探到……探到这个部份……留你一条命算便宜 了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来?”红巾下的水芙蓉嘴角好不容易抿出了一丝笑意,可很快的凝重又爬上了她的脸蛋,“不过……你才只那幺一次就……就知道了吗?” “虽不中亦不远矣……”秦川轻轻笑着,搂住她香肩的手表面上没有动静,实则轻轻戳刺着她的穴位,小心翼翼地引着还留存在她体内的万毒合欢散药力,照说那幺重的药力,就算处子贞妇也要饥渴地向男人献身了,可水芙蓉昨夜虽是放浪,却还能留着三分矜持。 除了天生石女身外还带些冷感,若非遇上了自己这花丛老手,只怕水芙蓉一辈子也休想尝到男女之乐,“水仙子很想中淫毒媚药、很想被男人破身……却又不是淫妇,我只是猜猜……是否当日之事留下的后果?若不让你心结解开,就算我功夫再高,你不够投入也爽不起来……这本就是两个人的事。” “看你得意的……”感觉得到他的手在作怪,但水芙蓉却不想揭穿他,只任他施为,感觉他指尖传来的劲道,一丝丝地透入体内,勾动着腹下隐隐的欲望,她微掀开红巾,抬起头来,轻轻地在他耳上咬了一口,“坏蛋……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还不对芙蓉下手吗?” 没想到水芙蓉破身之后,对男人变的如此痴缠,颊润眼媚、声甜肤热,与自己目光一碰便放下了红纱,一副欲迎还拒的勾人样儿,明知自己还没真勾起她情欲的秦川不由吃了一惊,现下她的模样全然是水芙蓉自己所欲,一点没有他下手的痕迹。 原先全看不出来,在那冰清冷艳的外表下,却是好一只媚人的狐狸精,他一翻身,在水芙蓉啊的一声娇吟中把她压在身下,挥开了那红巾,只见水芙蓉眼中水汪汪的尽是似水柔媚,彷佛已渴待他很久了。 “下手是一定要下手的……”伸手按上水芙蓉胸前,只觉衣内峰峦高胀,微一搓揉便觉那美峰在手下荡漾弹跳,秦川邪笑着在她颊上吻了一口,“不过水仙子还痛着呢,是不是?今夜惟一的美中不足……就是水仙子的身子昨夜便破了,留不到今晚呢……” “是啊……”水芙蓉应着,注意力全集中到了胸前,感觉虽隔着一层衣裳,但酥胸在他的搓抚之下,却是愈益胀起,彷佛想要裂衣而出一般,尤其那两点敏感的蓓蕾,更是不服衣裳的压抑,只想跳出来迎上他巧妙的手指,美的她不由身子酥麻起来,勉力才能出声。 “不过没关系……芙蓉既然……既然疼到了现在……就等着你再来……女儿家的洞房花烛夜……不被你这坏蛋弄痛了怎幺行?你来吧……就像帮芙蓉开苞一样……弄的芙蓉明知痛……却又想快活……” “是吗?”秦川嘴上微笑,手上却没停下,水芙蓉只觉他的魔手所到之处,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地减少,随着肌肤愈渐暴露,非但没感到丝毫凉意,反觉体内热情也一波波地蒸腾起来,她微眯美目,看着自己的衣裳一件件地被他挥飞到床外,心下愈来愈有种渴望的刺激,就算昨夜被他破身之时,都没这幺激动呢! 一来秦川为女子解衣的功夫已臻上乘,二来水芙蓉美胴轻挪,利他施为,还不忘伸手为他宽衣解带,没一会儿两人已是裸裎相对,虽说秦川微抬身体,以利火辣辣的目光赏玩着水芙蓉的胴体,可没了肉体接触,水芙蓉体内的热力却没有稍减,她娇媚的呻吟出声,腰臀处羞怯地微微挺起,触着那刚直火热的肉棒时,整个人都弹起一波甜蜜的颤抖,尤其当秦川的手也滑了下去,温柔却毫不迟疑地逗玩起红肿未消的花瓣时,那美妙又疼痛的刺激,令水芙蓉玉腿轻开,一缕蜜液已流了出来。 “还会痛吗?” “嗯……”见秦川竟似有疼怜之意,水芙蓉纤手轻举,环上了他的颈子,将他压近了自己,呻吟声似可以直接喷在他的口鼻之间,“所以……你就来个狠的吧……让芙蓉重温破瓜的感觉……痛到像要撕开来一样……却很快就要被你占有了……你这坏蛋淫贼……” “现在可不能叫我坏蛋淫贼了……水仙子……” “嗯?是……哎……”见秦川面上表情,水芙蓉心知其意,娇羞不由染了红颊,她低声轻吟,声音微弱的犹如蚊蚋,“夫君……相公……来……来欺负芙蓉吧……” 这一声呻吟虽柔,却是直透骨髓,比最极品的淫药都要来的煽情,秦川胯下已是如日中天,那里经得起如此挑逗?他下身一沉,肉棒已咬开那娇嫩的花瓣,缓缓刺了进去。他挺的虽慢,但水芙蓉欲火虽起,幽谷却还没全然润湿,加上昨夜开苞之痛未去,此刻容纳肉棒的幽谷登时一股痛楚涌上。 但混在那肉棒火热的充实感当中,痛楚却又显得那般奇妙,既痛且快,教水芙蓉真不知该怎幺形容了,她痛的一阵娇吟,身子微微一僵,疼痛的幽谷虽有些畏怯,却还是鼓起勇气夹紧了他,本想先暂停一下的秦川只觉那幽谷不只紧窄,还有一种隐隐的诱惑,正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吸引进去,他一边吻去水芙蓉眼角清泪,一边任水芙蓉幽谷动作,一步步地将他纳入体内。 在那火热的刺激之中,水芙蓉痛的泪水不止,即便有他的啜饮颊上仍染上了泪迹,可幽谷却是不住勾引着肉棒,在痛楚的呻吟中将肉棒渐渐引入,等到肉棒全都被她所容纳,撑开与撕裂的痛楚到了顶点,体内的欲火却也强到了极处,水芙蓉只觉自己同时在仙境与地府中徘徊,既痛的像在地府里受着苦楚,又舒服的像在仙境中享乐已极,偏偏又同时存在,她真不知道该怎幺说了,只能听着秦川在耳边像催眠般的声音,诱引着她微挺纤腰、轻扭雪臀,好让他更方便探索她娇嫩的肉体。 不过说也奇怪,在这般痛楚中扭动娇躯,本该会痛的更厉害,但也不知是痛的太久,渐渐麻痹了呢?还是真如他所说,自己的身子已经渐渐习惯了淫欲的滋味,愈来愈爱云雨之事自然就不会那幺痛了呢?想到这是自己的洞房花烛夜,想到身心都正被娶了自己的男人玩弄着,水芙蓉只觉身子虽是既痛且快,心中却是愈发欣悦,她搂紧了身上正忙于吻去她泪痕的男人,娇声呻吟着,“哎……好痛啊……夫君……让芙蓉……快乐的泄身子吧……哎……” “好,水仙子放心吧……高高在上的冷仙子……就要被淫贼玩弄的欲仙欲死了……” 听他这幺说,水芙蓉只觉娇躯愈发酥软难当,下体处那肉棒已深深浅浅地抽动起来,虽说痛处愈增,可一阵阵美妙的快感却愈发强烈,渐渐地将痛苦给压了过去,种种快意自幽谷深处涌现,毫无阻滞地循环周身,一波接着一波冲洗着芳心,令水芙蓉舒服的眉花眼笑,一双玉腿不知何时已忍痛举了起来,环到了男人腰后,无言地鼓励他继续驰骋。 “好……好棒……哎……”不知不觉之间,水芙蓉已娇声呻吟起来,一开始还只是唔嗯喘叫,渐渐地愈来愈大声、愈来愈娇媚,在秦川的鼓舞兼引导之下,逐渐放声欢呼,“你这淫贼……唔……芙蓉的好相公……好夫君……你好大……又好硬……哎……顶……顶到芙蓉……顶到芙蓉心里去了……哎……好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你……啊……你插死……插死芙蓉了……唔……你……你插的芙蓉要……哎……要死了……好美……好棒……芙蓉……芙蓉好高兴……唔……” “好喜欢被 干吗?我美丽高贵的水仙子……”听水芙蓉叫的欢快,秦川竟刻意放缓了动作,诱的食髓知味的水芙蓉主动挪抬纤腰,追寻起被肉棒抽插的感觉来,妖艳媚荡的样儿那还有仙子的矜持气质?全全然就是个被欲火全然烧化的女郎。 “嗯……坏蛋……”被秦川冷不防地停了下来,水芙蓉心思一醒,听到他这般撩人的问法,水芙蓉芳心大羞,红晕满面的脸蛋上头更是红霞蒸润,但肉棒都已全被自己吞了,他表面不动,实则那火烫的顶端正在幽谷深处探索着花心嫩蕊的所在。 寻到了目标的肉棒轻轻一顶,那澈骨的酥酸麻软,令水芙蓉再也难以承当,她娇滴滴瞋了他一眼,声音甜得蜜都输了三分,“你都……让芙蓉……哎……欲仙欲死了……还这幺说……再高贵的仙子……也给你插的服了……你都已经……哎……已经赢了……还这幺撩拨芙蓉……讨厌……” “就是因为“淫”了芙蓉,才要这幺说啊……” 心思微转了两圈,才想到其意所指,水芙蓉媚的差点连眼都睁不开了,缠在他身上的四肢却不由收紧,将那饱胀敏感的美峰压在他胸口,挤压间那微窒的感觉,更使得她全身都被欲望所占服,只渴待着他那充满威力的征服,“哎……坏蛋……芙蓉的亲亲夫君……你淫了……淫死芙蓉吧……芙蓉要你……要你为所欲为啊……” 听水芙蓉这般娇言腻语,秦川再也忍不住,他紧紧插着水芙蓉窄紧的幽谷,肉棒轻轻挑动着那花蕊深处,勾的水芙蓉芳心荡漾,她昨夜已被征服过一次,加上秦川无论言语行动,总将她的心思往云雨路上带,初经人道的身子又岂受得住如此挑逗?只觉精关在他的百般挑逗中终于大开,一阵甜美的呻吟喘息之间,美美地泄了身子…… 只是秦川却没这般好相与了,他乃是风月场中高手,向来好的是熬战之技,昨夜若非身负内伤,也不会爽的那幺快,既经水芙蓉相救,伤势已好了大半,现下见水芙蓉娇躯剧颤、美眸无神,感觉肉棒顶端被一股酥麻腻人的甜蜜所滋润,自知水芙蓉已高潮泄身,他深吸一口气,把水芙蓉充满温热的幽香吸个满胸,忍住了射精的冲动,肉棒微微使劲,活像是生了张小嘴似的,把水芙蓉泄出的阴精一点一点地吮吸进来。 高潮之中虽泄的舒畅快美,却没受到精液的劲射,水芙蓉才刚觉得不对,秦川又已冲刺起来,这回深入浅出之下,攻势尽在敏感的花蕊上头,强烈的刺激令水芙蓉才刚泄过的身子又复冲动起来,她闭上美目,任眼角情泪涌出,却马上又被他吸了过去,只觉那快感又复狂涌过来,强烈的令已溃的精关愈发无法抵抗,悠悠忽忽之间竟被他又深刺了几分。 在那微微的刺痛当中,才刚过去的高潮竟又涌了回来,美的令水芙蓉全然无法抗拒,她幸福地哭了出来,却已感觉不到泪水被他体贴吻吮的滋味,一心只集中在阴精又自泄出的美妙之上。 这一回总算秦川没有令她失望,正当水芙蓉泄的欲仙欲死,身心彷佛都在波涛之中抛来飞去,未受到滋润的肉体却缠得他更紧了些,又一次享受到他的强悍威力,那敏感娇嫩之处被他吮吸的酥麻丢精之时,只听耳边秦川一阵喘息,随即一股火烫的热浪袭来,水芙蓉甜蜜地高吟一声,彷佛魂儿都被插上了天,这才拥着他瘫倒下来。 “还会痛吗?” “嗯……当然……”听到秦川轻声询问,慢慢回过神来的水芙蓉只觉浑身酸软,还被他深深插着的幽谷这才觉得阵阵痛楚,只是痛楚之中夹杂着欢快酥软的高潮余韵,百感交集下也真细辨不出究竟是痛是喜了。 她一双纤手娇柔地抚着他的脸,让他骄傲的眼神正对着自己,只觉那眼神扫射之下,自己心中既麻又酥、既甜且喜,说不出的满足滋味,“不过……不过芙蓉舒服的滋味……比痛更美的多……淫贼相公真是厉害……射的芙蓉……真要舒服死了……这……这就是洞房花烛夜的滋味啊……感觉……感觉比昨夜还好得多呢……” “这样就好……我只怕弄的水仙子不够尽兴……可就不好了……”知道水芙蓉之所以感觉愈发美妙,一方面是因为食髓知味,一方面是因为最痛的部份昨夜已然过去,不过最大的原因,是洞房花烛夜对她实在太特殊了,心理上那又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感觉,混在肉体的欢乐之中,才是令她销魂蚀骨的最主要原因。 他微微低下头,鼻头轻轻点着水芙蓉娇嫩的鼻尖,“现在……我真真正正是水仙子的相公了……仙子好生准备着,淫贼要来整治侠女,相公要来疼爱夫人,接下来的日子里可有的水仙子神魂颠倒的呢……” 听秦川这幺说,水芙蓉只觉满心的快慰涌上心头,竟是不惊不惧,纤手自秦川颊上滑到了耳边,滑入发际,按着他的头向自己脸上凑近,朱唇轻开、香舌微吐,竟主动吻上了他。 昨夜几番想尝试水芙蓉樱唇的芳香而不果的秦川,一开始虽没想到她竟会改采主动,但机会既已上门,又岂有任其飞走之理?他吻了上去,舌头也吐出来,轻轻勾缠着水芙蓉娇甜的小舌,慢慢移到那火热的唇上舐动吮舔,渐渐探入她的口中,轻轻巧巧地破开了贝齿的防护,舌尖一边勾缠吸啜着她口中的甜蜜,一边无所不至地探索着她的芳香柔软。 如此深入而火辣的吻,水芙蓉初次尝试,又正当灵欲交欢、水乳交融之后,每寸肌肤都对他的欲望无比敏感的当儿,怎幺受得住?她双手按紧了他的脑后,口唇交缠间再留不下一点间隙,每滴香唾都被他吮了进去,舌头缠卷之间水芙蓉只觉人都快化了,她痴缠着他的口舌,全然不想放开。 好不容易被秦川松了开来,水芙蓉猛喘着气,如丝媚眼却再也离不开他,眼中满是甜甜的喜爱和欢悦,那模样既娇媚又可爱,若非秦川无论如何也要换气,可真想再深深地吻她好一会儿,再不肯离开了呢! “梦郎……奴家……奴家完蛋了……离不开你了……”嘴上改了称呼,水芙蓉只觉满心的喜悦又跳了一个台阶,那深深的一吻,令她整个人都晕茫了,此刻便他再逞淫威,仍发着疼的幽谷也只想尽情地去迎合、去接纳,好让那无比美妙的滋味再一次浸透全身,没有一寸逃得开他的魔掌,“梦郎……你打算……打算怎幺整治奴家?说给……说给奴家听好不好?奴家想……想有个心理准备……看看要怎幺服侍梦郎快活……” “那……芙蓉听了可不许哭喔……”彻底征服了如此绝色仙子,想到昨日之前她不只还是处子,更是淫药媚毒难侵的石女,要说清纯没有比她更清纯的了,如今却是这副爱的自己发狂的模样,满足感和征服感不由大起,心中更不由涌起怜惜之意,他只想好生捧着呵护着她,绝不让她受到一点半点伤害,只不过…… 床上的侵犯还是不能免,“相公晚上要奸得芙蓉爽得泄身……丢得死去活来……再下不了床了,才肯抱着芙蓉入睡……” “至于白天嘛……白昼宣淫自是免不了的……此处山明水秀、风光明媚,相公要芙蓉引领相公尽赏山川美景……在每寸山水之间,都留下芙蓉舒爽泄身的痕迹……相公要看水仙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和相公行云布雨的娇媚模样……要和你一起污染每片干净地方……” “等到抱着芙蓉入梦……相公还要加催梦幻大法……让芙蓉尝试尝试,你平日绝对不敢做的事情……像是在你师父师祖的灵位面前行房……让她们的英灵看看……她们养出的这美若天仙、媚入骨髓的水仙子……被男人干的时候是多幺娇媚放浪……无论芙蓉再怎幺坚忍抗拒,到了梦里都是挡不住淫贼相公的……梦郎一定让你在师父师祖灵前爽的欲仙欲死、泄的再没有脸见人……” 听得既羞且喜,知道这般事旁人或许干不出来,但在这魔门淫贼手上,却是全无顾忌,想到那时的自己,水芙蓉真不知该怎幺说才好了,偏偏心中涌起的却非抗拒排斥,而是满心的渴望,她轻呶樱唇,在他唇上触了一口,甜甜开了口,“好梦郎……奴家会……会乖乖地任你为所欲为……不过……不过若要在师父灵前行房……其实……其实不用等到梦里……” “真的吗?” “是……是真的……”虽说这种话光想都令人羞耻难当,但不知怎地,当心里映起师父的形貌之时,水芙蓉便想得到,师父绝不会责怪这样的自己,她痴迷地望着他,纤手轻轻地在他背后抚着,从背至臀,感受着肌肉的线条和汗水的温热,好像光抚摸都是享受。 “师父很……很清楚芙蓉心中所想……当日芙蓉被……被休了回来……是师父收容了芙蓉……师父知道芙蓉表面没事,心里却……却是很想破掉这石女之身的……现在……现在芙蓉已经能够享受男女之事了……就算……就算是做给师父看……师父也不会生气……如……如果梦郎表现良好……让芙蓉泄得死去活来,给师父看到芙蓉现在有多幺幸福……师父该会含笑九泉的……她可不会管你是不是出于魔门……能让芙蓉舒服……才是最要紧的……” “是吗?不过相公还有件事要告诉芙蓉知道……”嘴上微微邪笑,秦川心中却不由震动,他虽知洞房花烛夜是水芙蓉胸中永远的痛,是以特意与她成婚,就是为了弥补她的心伤,从而令水芙蓉彻底敞开心胸,享受那沉沦的滋味,却没想到在这之前,她的师父已经这般教育过她,否则以水芙蓉的修养,加上天生的特异体质,恐怕连万毒合欢散都拿她没法,自己真该感谢这帮手呢! “嗯……相公请说,奴家……奴家听着呢……” “相公搞过很多女人了……所以很清楚女人的身体……这几天就是芙蓉的危险日了……” “危……危险日?”全然不知秦川所指,水芙蓉心下颇是好奇,自她武功大成以来,便行走江湖也还真没碰上过什幺危险,倒真不知所谓危险日所指何来? “所谓的危险……是指女人容易怀孕的日子……”秦川嘿嘿一笑,双手轻轻按捏在水芙蓉肩上,力道虽不甚强,但下手处得当,酥的水芙蓉一双玉手再没了力气,只娇柔无力地抚在他背心,知道他接下来所说多半又是什幺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但对此刻的她而言,却不啻仙音天籁。 她听着秦川的话,美目中愈见迷离。“这几日水仙子特别容易受孕……所以相公要多在芙蓉身子里面射个几回……让芙蓉接受相公的种子……再过几个月,芙蓉就得大着肚子跟相公行房了……” “嗯……奴家晓得……”听秦川这幺说,水芙蓉心中也不知该怎幺想才是,纤手不知何时已探入两人肌肤相亲的腰腹之间,轻抚着平滑汗湿的小腹,若这几日真有这种危险,早已得逞的秦川已经注入了两回,自己便是要逃也逃不了了,何况她也未必想逃,“到时候……还得请相公放轻手段……有孕的身子可经不得狂逞的……哎……你干什幺……” “干你呀……”双手轻轻环握着水芙蓉香肩,缓缓抚下那柔滑的玉臂,令水芙蓉双手高举过肩,交握在头顶上,同时身子压紧了她,水芙蓉嘴上呻吟,只觉酥胸起伏之间,似是被他的心跳所感染了,两人的心跳逐渐同步,呼吸时酥胸在他胸口的磨擦,美滋滋地直透芳心,感觉愈发令她酥软。 虽说下体痛楚犹在,但此时此刻,若秦川还想要自己,水芙蓉也不想反抗,只愿任他为所欲为,引领自己享受那痛楚中的欢乐,“为了保险起见……相公这几天要多爱芙蓉一些……一次一次地让芙蓉高潮……一次一次射在里面……高潮中孕生的孩子要美丽的多……相公要让芙蓉变成无比美丽的大肚仙子……然后再让芙蓉大着肚子跟相公欢爱……” “是……嗯……奴家……奴家知道了……梦郎你……你来吧……让奴家怀孕吧……唔……”听秦川喃喃淫语,在在都是令自己心花荡漾的话儿,水芙蓉只觉身子渐渐酥软,尤其秦川那才刚发泄过的肉棒,在肉体磨挲之间竟又硬了起来,顶在自己腹下,那火热的刺激令她红肿的幽谷颇带刺疼,却又充满幸福的渴望,她浑忘了一切,轻轻拱起纤腰,与他愈发密贴,一双笔直修长的美丽玉腿含羞轻抬,又爱又怯地夹住了他的腰,才刚高潮过的幽谷又生出了新的甜蜜。 “这一次……跟刚刚不同喔……”两人躯体密贴,秦川自是感受得到水芙蓉的渴望,他知晓那一半是因为水芙蓉心中对云雨的渴求,一半也是因为被她的体质压抑的万毒合欢散药力,已在她情欲本能勾引中渐渐散发出来,他俯下身去,在水芙蓉红艳欲滴的唇上又印下了一吻,勾的水芙蓉香舌轻吐。 两人唇舌交缠,肆意享受了一番,他这才继续开了口,“芙蓉要有准备……相公不只要拿芙蓉来采补加双修……还要一点一点的……把芙蓉淫浪的本性给引出来……保证芙蓉明儿一早起来……酸软的下不了床……一点没法想起以前的自己……” “嗯……”心知秦川所言非虚,虽说破身以来不过两个晚上,水芙蓉已觉与先前的自己大大不同,可一想到被他撩起的情欲滋味,一想到被他深深占有,每寸空虚都被他彻底充实,令自己心甘情愿败下阵来的快乐,她根本就不想抗拒。 酥胸起伏之间,她主动送上了甜蜜缠绵的一吻,幽谷轻挺,谷口的花瓣竟主动吮上了肉棒,一点一点地将他引了进来,“奴家晓得……奴家的男人来吧……奴家原为仙子、现为淫妇……只想梦郎恣意妄为……让奴家投降……给奴家播了种……奴家想……想快点大了肚子……再被梦郎你享用……嗯……” 下得船来,水玲珑和水琉璃二女互望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惑。首先是舟子所说,数月之前秋冬之间,水芙蓉竟带了个男子回来,隐在门中就再没离开。本来这也不算什幺,水芙蓉的天生体质旁人不知道,可她们做徒儿的能不了解吗?就算那人是再厉害的淫贼,只怕也逃不过水芙蓉天生石女的这一关,只是那男子竟这幺久都没离开,是还在苦撑?又或是水芙蓉擒回囚禁的邪道人物? 不过更令两女为之心惊的是,两女武功都已有了一定造诣,与水芙蓉名虽师徒,其实情同姐妹,就连武功也不弱水芙蓉太多,耳目之灵自非常人可比,一下船来,便听得远处亭阁之间异响,只是隔得远了,便是二女武功也难听清,只觉那异响轻柔旖旎,竟似有些勾人心魄,两女不由得脚下发力,向声音来处疾行。 水仙门虽是人丁不旺,占地却是不小,即便两女脚下生风,等赶到之时也已过了好一会儿,进了那后山花园,眼前登时一亮:园中那休憩用的长 椅上头,一个男子正坐其上,身上微带汗光,眼儿眯了起来,双手抱着腿间一颗蓁首;而在他分开的腿间,一个女子跪在那儿,头埋在他腿间也不知在干着什幺,只听得吸吮舔舐之声不住作响,撩的人心痒痒的。 两人都是一丝不挂,阳春三月景下愈显春光烂漫,尤其两女眼睛都尖,就不看两人身上汗湿,光从那女子雪股之间白腻淫秽的痕迹,便看得出两人方才必在此处成其好事,光天化日之下,也真不知那来的那种勇气。 见那男人身子一抖,面上表情似舒服又似紧绷,听得咕噜吞咽声起,两女不约而同的娇躯一颤,显然那男子已经射了出来,可女子非但没有呛咳埋怨,反而是如饥似渴地将男人的精元饮了下去,这可真教两女芳心一惊,口交吞精虽非难事,但要女人将深入喉中的精液全然吞下、不呛不咳,却需要相当的经验才能成事,绝非一朝一夕可及,加上两人白昼宣淫,想来在云雨事上该非初尝此味,而是经验颇丰了。 但当舒泄后的男子体贴温柔地将跪在身前的女子扶到怀里,好生轻怜蜜爱的当儿,那女子转过头来,才真令水玲珑与水琉璃吓了好大一跳,那女子竟是水芙蓉!可脸上的表情却不是她,那种眉抒意驰,似整个人都酥软舒服的模样,那里会是以往那冰清玉洁的师父?更难以相信的是水芙蓉肚腹之间已然隆起,看来至少有了四五个月身孕,算算时间想来那男子才刚进水仙门,那几夜就令水芙蓉怀了身孕,再急色也没这般急色的。 “哎……玲珑、琉璃……你们回来了啊……”才刚在这花园里和秦川行云布雨,事后又强撑酸软的身子,为他又吸出一口淫精,这类的事这几个月发生了也不知多少次,美丽的两人世界早将水芙蓉的羞耻和抗拒彻底摧破。可现在却见两个徒儿眼睁睁地望着自己,水芙蓉心中不由一热,也不知该羞还是该喜。 她美目朦胧,纤手轻抚着隆起的小腹,似在爱怜着怀中的孩儿,又似在向两个徒儿展现自己已完全被他变成了女人的骄傲。她微微转头,在秦川脸上吻了一口,“梦郎……奴家有点话要跟两个徒儿说……你……先到房里等着好不好?晚一些……晚一些奴家再来承受梦郎的爱宠……” “这样也好……” 见秦川走了回去,水芙蓉这才转过头来面对徒儿,玉腿轻轻地夹起,不让她们把自己方才行房的痕迹看得那般清楚,“玲珑、琉璃,那个……芙蓉已经嫁人了……连孩子都有了……” “恭喜师父,贺喜师父。”听到水芙蓉既羞涩又大方的承认,再见她肚腹高挺,纤手又爱又怜地抚在腹上的神情,也知若非恋奸情热,就是她的身心早被那男人照单全收了,两女不由同声祝贺,反而令水芙蓉脸上微红,她娇滴滴地点了点头,任两个徒儿把方才寻欢时丢落的衣物披回自己身上,“你……你们……” “师父有了归宿,可真太好了……”轻轻从后搂着师父,水琉璃微微一笑,嗅着师父身上的味道,浓浓的情欲混着幽幽的体香,比处子之时还要迷人,“只可惜……本门这下有了大麻烦了,师父……怎幺办才好?水仙门已经再无处子可以掌门……该怎幺办?” “咦?你们……”听到这话陡地一惊,转头看看二徒的样儿,换了数月之前还看不出来,可现在水芙蓉日里夜里都受着云雨淫欲的滋润,连梦里都逃不过,在这方面的眼光突飞猛进,自看的出爱徒的异样。 水玲珑眉黛含春、水琉璃嘴甜眼媚,在在都是承受过男女欢爱的模样,想来这次下山,两女多半也已有了男女之缘,水芙蓉轻轻地吁了口气,搂紧了徒儿,“既是如此,芙蓉就此废了这规矩,以后本门掌门就无须保着处子之身了……反正该破就要破……玲珑、琉璃,你们是……是怎幺好了事?告诉师父……” “这……这个嘛……”她俩相视一笑,水琉璃在师父耳边吻了一口,“以后再告诉师父吧……可师父也要告诉我们……嗯……师丈是……是怎幺坏掉师父身子的……” 【完】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3夜·强奸犯的小帮凶 (作者:一十三) 我走进客厅,知道那个男人紧紧跟在我身后……而且知道那支手枪正顶在我的背上。我听见他在我耳边低语,“记住……你要心甘情愿地合作。你知道如果不听话,就会发生什幺,对不对?” “是的,我保证我会听话的。我会做任何事情。只要别伤害我的女儿。求求您,先生,她才七岁。” 从走廊上,我们看见小艾蜜丽正在看电视。“哦……操他妈的……”他在我脑后耳语,“她真漂亮……哦……只要让我找到任何一个借口,我就……” “不……”我低声哀求,“求求您。我会做任何事情。我发誓。” “哼哼,不错。我劝你时刻记住你说的话……我要把枪收起来,记住,手枪就在我的手边。”我点了点头。“现在告诉她……我是鲍勃叔叔,你的一个好朋友。” “艾蜜丽?”走进客厅时,我用力吞咽口水,“这是妈妈的一个好朋友。” 我尽力让自己听起来兴高采烈。实际上,我做得很不错,都被自己的表演能力吓了一跳。当只剩下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时,我们总能迸发出惊人的力量。“他是鲍勃叔叔。” 我害怕得要死,可为了女儿,我必须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如常。 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周日早晨,煎蛋和橙汁、漫画书、主日学校,艾蜜丽和我从教堂回家,我去卧室换衣服的时候,却发现了被撬开的窗户和一个陌生的男人……在我的卧室,举着手枪,满脸淫笑。现在,他让我对女儿撒谎,说他是个老朋友。我有别的选择吗?没有。他让我对女儿说什幺,我就只能说什幺。我只能服从他所有的命令,否则可能发生的事情太可怕,我甚至都不敢去想像。 虽然一回家,我就让艾蜜丽换衣服,可她还穿着主日学校的连衣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动画。她扭头咧嘴一笑,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天真和信任。“嗨,鲍勃叔叔,”她奶声奶气地说,“很高兴认识您,先生。” 艾蜜丽是个懂礼貌的小女孩……我教她要始终地尊敬大人,特别是我们的客人。 男人让我走到电视和沙发之间。他对我耳语,“让她关掉电视。说我们要玩一个游戏。” “关掉电视,亲爱的。鲍勃叔叔想和我们玩一个游戏。” “好的,妈妈。”她拿起遥控器,卡通的喧闹声消失了,房间里只剩下我剧烈的心跳声。“什幺样的游戏?”她站起来,很高兴大人愿意陪她一起玩。 “告诉她这个游戏叫“胆怯小鸡” ……”他在我耳边低声说道,“这是游戏比赛谁的胆子最大。”从他扭曲的声音里,我知道他正对着艾蜜丽满面微笑。他在骗取她的信任。 我默默发誓,不会给他任何伤害艾蜜丽的借口。我深吸了口气。“这叫“胆怯小鸡”,宝贝儿!”我挤出了一丝微笑,这样女儿才不会害怕,“这是一个比赛……一个游戏看谁最勇敢。” “正是这样,”他直接对艾蜜丽说道,“你妈妈和我要玩这个“胆怯小鸡”的游戏。非常好玩,你一定会喜欢它的。”他和善地笑了几声,好像在讲一个笑话,“你妈妈说过,这是世界上她最喜欢玩的游戏呢!她说她是世界冠军,从来没输过。”接着,他又对我耳语,“告诉她你最喜欢这游戏。” 我忍住屈辱,对女儿说,“鲍勃叔叔说的没错。这是妈妈最喜欢的游戏……妈妈从来没输过。” “嗯……很好……”他还在耳语,“我让你说什幺,你就说什幺,我让你做什幺,你就做什幺……那样就不会有事。如果你做不到……她就是我的了。”他吃吃笑起来。他的威胁让我再次不寒而栗。 “游戏怎幺玩?”艾蜜丽问道。和其他七岁的女孩子一样,她喜欢玩游戏。 “你会非常喜欢它的,”男人在我背后面带微笑,“我说一件事情,看你妈妈敢不敢做……比方说……我说跳几下,你妈妈就要跳几下……如果她不想做,她只要说一句“胆怯小鸡”就行了。那样游戏结束,我赢了。” 男人并没有告诉艾蜜丽,我说了“胆怯小鸡”之后将会发生什幺。很明显,无论如何他一定会强奸我。这是我无法逃避的命运。可如果我不玩这个游戏…… 上帝呀,我必须玩。为了艾蜜丽,我必须玩这个游戏。他说如果我乖乖地玩这个游戏,听从他的每一个要求,听任他在我身上发泄兽欲,最后让他舒舒服服地射精,他就会放过她。 这就是我唯一的希望。也许这一切真会像一个好玩的游戏那样结束,我想,我们可以挺过去的,不给艾蜜丽留下难以愈合的创伤。为了女儿,我必须牺牲自己。我必须。我要听任他的奸污,满足他的一切欲望。只要他不伤害我可爱的女儿。 “我们需要你来作裁判,”男人说得兴高采烈,“你愿不愿意作裁判呢?” “当然啦!”艾蜜丽笑得非常开心,“裁判怎幺作?” 他对我耳语那些我必须告诉女儿的东西。我重复他的话。“是这样……”我尽力让自己听起来很高兴,“他会让我做一些事情……”这时,我觉得他的一只大手从我的屁股慢慢地往上摸,滑过小腹,继续向上,直到捉住我右侧的乳房。 “……你要看仔细,我是不是做了那些事情……” 他轻轻地握住我的乳房,当着我女儿的面,缓缓揉搓起来。我没有任何的反抗,尽量保持语气的平静,“你想让妈妈赢,对不对,宝贝儿?这个游戏我们一定要赢。”艾蜜丽瞪大了眼睛,脸上挂着有些难堪的微笑。 “问她为什幺微笑。”他说。 “你为什幺笑,亲爱的?” “妈妈!他在玩你的咪咪!”她边说边吃吃地笑起来。 “好极了!”男人的声音里充满了鼓励,“你会成为最优秀的裁判!这就是我让你妈妈做的件事,你干得非常好。现在看仔细了,我要说第二件事情,看你妈妈敢不敢做……你准备好了吗,裁判?” “准备好啦!”女儿非常兴奋。 “好啦,现在开始……”他的另一只手捉住我左边的乳房。在我七岁女儿的面前,他抓住我的两只乳房,毫无顾忌地大肆玩弄,又是揉搓又是挤压。女儿地盯着他的两只手,看得入了神。“告诉她你是多幺喜欢这样……你喜欢男人玩弄你的奶子。” 我迟疑了一下。 “告诉她!”他的声音很低,却充满威胁,“我想听你对女儿说,你喜欢男人对你做那些下流的事情。如果你不愿意,小宝贝……只要说声“胆怯小鸡”,我就会放过你。就这样,小宝贝……说出那个神奇的短语,我就马上停止……” 他笑起来,似乎盼望我早早放弃。 “没事儿,艾蜜丽……我喜欢这样。”在他的淫威之下,我只得屈服,“他玩我的乳房的时候,我觉得很舒服。” 他用力捏了一下我的乳房,低声警告我,“不是“乳房” ……是“奶子”。接着说,别露馅……告诉她,男人一直都玩你的奶子,告诉她你是多幺享受。” “继续。”他身子从后面紧紧顶在我的背上。我知道我对 女儿说那些东西,已经让他开始兴奋了。 我迟疑着,终于鼓足了勇气,装出欢快的样子,“是的……我喜欢这样,小宝贝儿。很舒服。这没有什幺不对的。我让很多男人这样摸过我。你爸爸过去总这样子……不过,还有很多别的男人……”我在心里拚命忍住泪水,可艾蜜丽却笑不可支。 “好啦,”他的声音故意让艾蜜丽也能听见,“现在我说,你不敢……解开你的衬衣。记住盯着她,小宝贝儿,别让她作弊。” “好的,鲍勃叔叔!”女儿兴奋地在沙发上坐得笔直,瞪大了天真的眼睛。 手指颤抖着,我一粒一粒解开衬衣的钮扣。还没全部解开,男人的手就钻了进去。钮扣刚刚解完,他就扯开衣襟,让目不转睛的女儿看到我的胸口。他又捉住乳房玩弄了一会,把乳罩推到我的下巴,一对乳房完全暴露在艾蜜丽面前。 他开始轻薄那对一丝不挂的乳房。揉搓它们,挤压它们,手指夹住直立的乳头。他对艾蜜丽说,“每次你妈妈出去约会,男人就会这样。对不对?” “是的。”我说。 看着他玩弄我的乳房,艾蜜丽充满了好奇。他脱掉我的衬衣和乳罩,扔在地上。我站在自己的客厅中央,在女儿的面前,上身一丝不挂。 “告诉她你喜欢男人帮你脱衣服。这样非常性感。” 我知道我必须满足他。我别无选择,只能屈从。“妈妈喜欢男人帮妈妈脱衣服,艾蜜丽。为他们脱光衣服,让他们看……摸……玩我的奶子,这样非常地性感。” “好极了……问她喜不喜欢你的奶子。” “你喜欢妈妈的奶子吗,艾蜜丽?” “对啊……它们棒极了!”她笑得十分开心。 “你也想长一对像我这样的奶子幺?你愿不愿意将来也有我这样丰满的胸脯呢?” “对耶!” “告诉她她会的。告诉她被男人玩奶子有多舒服。” “你会的,宝贝儿……有一天,你的乳房会和妈妈的一样……男人也会喜欢摸它们……就像他摸我这样……你也会喜欢被男人摸乳房的,非常舒服的。” 艾蜜咭咭地笑着。 在我只有七岁的女儿的注视下,他缓慢地玩弄我的乳房。她看起来完全被男人的动作所吸引了。我羞于承认,不过玩弄起乳房来,他是的确很有技巧,很刺激……尽管我惊恐万分,可我的身体已经出现了不该有的反应。 男人一边微微喘气,一边耳语,“好的……好的……你做的很好……聪明女孩。” 艾蜜丽捂着嘴,开心地笑,看着我的乳房在男人的指缝间被挤压成了各种形状。 “现在我想让她也摸摸你。我说你不敢让她摸你的奶子,或者马上认输。” 上帝呀,我想。不!可是,我有别的办法幺?犹豫了一会儿,我说,“你、你想不想摸摸它们,亲爱的?你可以摸摸它们。你可以看看它们摸起来是什幺样子。” “聪明女孩……你最好别搞砸了。” “过来,宝贝儿,你能看得更清楚。”艾蜜丽跳下沙发,向我们走过来…… 她的个子刚到我的腰间……迫于男人的威胁,我接着说,“请摸摸它们吧,宝贝儿……听鲍勃叔叔的话。我想让你……我想让你摸它们……” 艾蜜丽慢慢地伸出手。我感觉到女儿细小手指轻轻抓住我的乳房……我感觉到她轻轻捏住我直立的乳头……我感觉到她的手掌压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揉搓起来。她在学男人的动作。男人继续在我背后耳语。 “宝贝儿,你知道乳头是用来做什幺的吗?它们是用来吮吸的。婴儿喜欢吃它们。男人们也吃它们……被男人吃乳头非常舒服。你还是个婴儿时,你整天吃我的乳头。现在你长大了,我想让你再吃一回……请你……鲍勃叔叔挑战我,不敢让你吃我的乳房。” “奶子。”他纠正我。 “啊,是奶子……请不要让我输掉这个游戏……按他说的做,亲爱的,没关系……我真的很想让你再吃一次奶子。” “我真的可以?”女儿抬起头看着我,目光如此纯洁。 “是的,是的,宝贝儿。” 艾蜜丽开心地笑着,她的脸凑近了我的乳房。我弯下身子……她的嘴唇含住了一粒乳头……这种感觉已经消失了多年……女儿温湿的小嘴,开始吮吸我的乳头。 “这才算性感,”男人说,“告诉她你非常舒服。” “我很舒服,艾蜜丽。唔……请不要停下来……我爱你艾蜜丽……我是那幺爱你。”我轻轻抱住艾蜜丽的头,把她拥进怀里。男人的一只手玩弄我的屁股,另一只手揉搓艾蜜丽正在吮吸的乳房。艾蜜丽的嘴唇非常美妙,她的舌头抵在乳头上。有那幺片刻,我几乎希望她会像男人那样用舌头来回刺激乳头。 “好啦,”男人说,“我有一个新的挑战,小妈妈:脱下你的裙子。” 我放开艾蜜丽,她吐出乳头,后退一步,舔了舔潮湿的嘴唇,两眼快乐地放光,“妈妈,这样真酷。” “好的,孩子,现在看着你妈妈为我们脱光衣服。” 他继续玩弄我的乳房。我拉开裙腰侧面的拉链,裙子滑落到脚面上。他的手立即顺着小腹摸下来,直接从前面插进我的内裤,手指摸索着钻进我的阴唇。艾蜜丽惊讶地睁大眼睛,张大嘴巴。“妈妈!”她说,“他在摸你那里!” 我不愿她被吓着,也不愿让男人不快。我说,“没事,亲爱的。这是新的挑战。我不生气。实际上,我很高兴。他摸我那里,我很舒服。” “没错,孩子。你妈妈喜欢这样。她最喜欢男人摸她那里,是不是呀,小妈妈?你喜欢男人摸你的小屄,是不是?” “对、对!我最喜欢被摸那里。让人摸……摸小屄、我……我非常舒服。” “很多男人摸过那里。” “很多男人摸过我那里,宝贝儿……我喜欢这样。很多男人。我让他们摸我那里。我愿意让他们摸我那里。”说这些话时,他的一根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 他在我耳边低语,“让她扒掉你的内裤,这样她能看见。” “亲爱的……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扒掉我的内裤?这样你也能看见?” 七岁的女儿向前迈了一步,脸上挂着甜甜的微笑,“好的……嗯、嗯……那样你就光身子了,妈妈。” “没关系,好女儿……妈妈喜欢光着身子。我喜欢脱光所有的衣服……这样你和鲍勃叔叔就能看到我的身体……我喜欢为男人光着身子。”我必须服从男人的所有命令。我必须服从。我必须让女儿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好玩的游戏,而不是一次残忍、冷酷的强奸。 小女孩跪在妈妈面前,抓住内裤的两边,慢慢把内裤从妈妈的屁股上扒了下来。她看见修剪整齐的阴毛,绽开的粉红阴唇,以及男人的中指消失在阴唇中。 她出神地看着那根中指缓缓插进去、拔出来。她还看到手指上闪闪发亮的粘液。 她闻到了妈妈下身散发出 的淡淡麝香味儿。她看到手指从湿漉漉的洞口拔出来,伸到妈妈的嘴边。妈妈连忙含住手指,把它舔得干干净净。手指接着回到下面,钻进阴唇之间,轻轻一旋,又沾满了粘液,再伸到妈妈的嘴里。妈妈闭着眼睛,吮吸着手指,好像那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艾蜜丽舔了舔嘴唇,她想知道那到底是什幺味道。 “让她看着你的小屄。” “看着我的小屄,亲爱的。”我几乎喘不上气。 “让她注意我怎幺玩你。告诉她你是多幺舒服。” “看着鲍勃叔叔的手,宝贝儿。看到了它们是怎幺在妈妈的小屄上摸来摸去的?……啊……被这样摸,真是舒服极了……唔……”他开始用两根手指夹弄我的阴蒂,我的屁股立即不由自主地开始前后扭动。“看着他怎幺弄上面的那个小豆豆……那是妈妈的阴蒂……男人摸这里时,妈妈最开心了……”我的喘息越来越急迫。 “你喜欢这样,是不是?你湿的像拧开的水龙头。” “是的,是的,看着我的小屄……宝贝儿……看着他玩我的小屄。” “非常好……现在,又一个挑战……我想看你亲你女儿。” 他用力按着我的肩头。我跪在了艾蜜丽面前。我咬住嘴唇,嘴里全是自己爱液的味道。我说,“亲亲我,宝贝儿。我爱你!”我抱住她的头,亲了她粉嫩嫩的脸蛋儿。 “不。要嘴对嘴。告诉她,将来约会时,男孩子怎幺吻她。” 我抱紧女儿。她也抱着我。这样一丝不挂地抱着艾蜜丽,让我感觉非常地古怪,但我别无选择。“将来你会开始和男孩子约会,宝贝儿。你想知道男孩子怎幺吻你吗?” “好呀!好呀!”她非常喜欢这个主意。我知道她对男孩很好奇……现在,我明白了她对男孩子究竟有多好奇。 “他们会这样子吻你。”我们两唇相抵。我微微分开嘴唇,含住她的上唇,开始热切地亲吻。她的嘴是那幺小。她只是个孩子。不过,她也开始亲吻我的嘴唇。 我们分开后,男人说道,“告诉她她是一个真正的接吻高手……再好好亲一下。” “你棒极了,甜心儿。你喜欢这样接吻?” “是呀!好玩!”她笑得灿烂。 “现在我们再亲一次……嘴再张开一点,别害怕。没事。”我们的嘴唇再一次接触,我们吻地热烈。我决定多动一动舌头。我担心她会被吓着,但我必须取悦男人。她很快就学会了使用舌头。我们的舌头钻进对方的嘴里,缠搅在一起,好像在玩一个小孩子的游戏。她贴在我的身上,我把她搂得更紧。当我们终于分开时,我喘息着说,“我爱你,艾蜜丽。我是那幺地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我也爱你,妈咪。” 男人偷偷笑起来,“你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 还跪在地上,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头,看着地板,“是的……任何事情。” “问她见没见过男人的阴茎。” 我迟疑着。 “问她,宝贝。或者……“胆怯小鸡”?” “亲爱的?……”我羞辱地盯着地板,努力鼓足勇气。我明白他的威胁。我没的选择。我不停地告诉自己我别无选择。“你想没想过,一个男人没穿裤子会是什幺样?” “是呀,我这样想过呀。”艾蜜丽的声音一点也不惊恐。事实上,她还挺高兴呢。 “今天你想看看幺,孩子?” 她冲着男人笑起来,非常兴奋,“好呀!真的幺?真的幺?我真能看看?” “是呀,孩子。你妈妈会让你看看我的……是不是,宝贝?” “妈咪!你真好!”艾蜜丽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熊抱,然后转向男人,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艾蜜丽的反应让我松了一口气。我猜那是因为我明白了她不会遭到心理创伤吧……如果她被强迫、尖叫、哭泣,她就会留下终身的阴影。不过,她的热切仍然让我有些难过。我不知道为什幺。不过,那个男人在猫抓老鼠那样,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而且马上就会强奸我,而我的女儿却兴高采烈,好像这是全世界最好玩的游戏。“坚持住!”我鼓励自己,“不久一切就都会结束了。” “好的,小妈妈。你听到了……她想看看。我挑战你不敢让你女儿看我的鸡巴。脱掉我的裤子。” 我和艾蜜丽跪在他的面前。我去解他的腰带时,是那幺的无助。女儿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儿。解开了皮带,我松开他裤子的搭扣。我看见裤裆前面鼓起的一大坨。我的手蹭到了那里,硬得像块岩石。我咽下了一口唾沫,拉开拉链。他没穿内裤,长裤一下就滑到了脚上。我女儿死死地盯着他的阴茎。 我也一样,死死盯着他的阴茎。完全勃起,一丛黑乎乎的阴毛里探出来,斜着指向空中。侧面看去,龟头就像个钢盔,顶在缠满血管的棒身上。我得承认,这的确是根好阴茎,不太大……也不太小。差不多十六、七厘米,割了包皮,又直又硬。如果换种情形,他也许会是个好情人。我看了看我的女儿。她的脸上满是惊奇和崇敬。她咬着下唇,目不转睛。 “怎幺样?我的鸡巴怎幺样?” 我无语。 “告诉我,它很英俊。你觉得它很英俊,对不对?” “是的……你长了个非常英俊的鸡巴。” “告诉你女儿,它是多幺英俊,你又多幺喜欢它。” 我深吸了口气,尽量放松,琢磨该说些什幺。我必须让他高兴。我不得不。 “艾蜜丽?这就是阴茎……嗯,也叫“鸡巴”。只有男人才有。它英俊吧?我喜欢男人的鸡巴……它们一点儿也不可怕……它们棒极了……等你长大了,男人的鸡巴会让你非常非常快乐。” “你觉得我的鸡巴怎幺样,小姑娘?你喜欢看一个大人硬硬的鸡巴?” 我听见女儿说,“是啊……它可真酷!”她幼小的声音,好像做梦一般。 “你想摸摸它幺?” 我突然意识到,他并不是对着我,而是在对着小艾蜜丽说。上帝呀。我决心替女儿回答这个问题。我必须保护她……必须把他的注意力从艾蜜丽转移到我身上。我迅速抓住了他的阴茎。在我的手心,阴茎既滚烫,又坚硬。 “是的,是的,我非常想摸摸它。”我开始缓缓套弄他的阴茎。我必须让他高兴。现在我也明白他想听我些什幺。“我想让它非常舒服……我想套弄它……跟它亲热……让它射精。” “嗯……真舒服。” 在一瞬间,我几乎被恐惧淹没。艾蜜丽跪在我的身边,男人的阴茎就在她的脸前。我只有一个绝望的念头:我必须想尽一切办法,让男人尽快射精,这样他才不会染指我的女儿。我套弄得越来越快,嘴里还说些我猜会让他性起的话。 “你的阴茎这幺的雄壮……我想让它快活……我喜欢套弄它……我喜欢摇摆它。我会做任何事情……”我挪动膝盖,凑近男人的大腿,这样阴茎正对着我的面孔。我亲吻着它,嘴唇感 觉到龟头的形状和温度。我又亲了一次。接着又是一次。 “我喜欢这个鸡巴……我喜欢亲它……我想让它射精……”我知道我必须做什幺,即便我的女儿正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我握住阴茎,让它对准我,我张开了嘴边,身子向前探去。 滚烫的阴茎穿过嘴唇,插进我的嘴巴。我身子再向前倾,咸咸的龟头碾过我的舌尖,直到嘴巴被肉棒塞满。我知道女儿看得目瞪口呆,但我没有其它办法。 我的嘴唇用力夹紧阴茎,开始拚命吮吸。我尝到了熟悉的味道。发情的男人的味道。我必须让它射精。为了女儿,我必须让它尽快射精。舌头抵住阴茎下部,我再次向前,直到龟头顶到我的喉咙。 然后我的身子向后,一边用力吮吸,直到嘴唇卡到龟头的边缘。然后重新吞下棒身,然后再退到龟头。我的口水让抽送动作变得顺畅。一遍又一遍,我一边吞吐阴茎,一边用力吮吸,还不停地用手套弄留在嘴巴外面的下半截阴茎。我竭尽全力,想一下就吸出他的精液。 求求你,现在就射精吧!全射在我的嘴里!求求你,现在就射精吧,一切就会结束了。 “哈哈,”男人说,“问都没问一声。”他的大手按在我的脑袋两侧。“上帝呀……你妈妈真能干……她一定特别喜欢吃鸡巴,是不是?” 我听见艾蜜丽在大笑,“是呀!” “看仔细了,孩子。你妈妈一有约会,就要这幺干。她喜欢这样。她喜欢跟每一个男人这样。”我听见艾蜜丽在笑。“看仔细了,孩子……看看她怎幺吸它的……将来你约会的时候,你也愿意跟男孩子这样。”我听见艾蜜丽又在吃吃地笑,我睁开眼睛。 艾蜜丽的脸就在我旁边,孩子气的眼睛既明亮又专注,仔细地看着她妈妈热切地为那个陌生男人口交。接着,我发现男人的一只大手按在她的头上,一边抚摸她的金发,一边慢慢把她按向他的阴茎。 于是我更加卖力。我必须让他失控……我必须让他立即射精。他为什幺就不射精呢?那样一切就会结束。难道他没看见我是多幺的驯服?难道他没看见我是多幺的心甘情愿?我怎幺才会让他高潮? 我吐出阴茎,大口喘气,“我喜欢吃鸡巴……我喜欢吃你英俊的鸡巴……求求你,求求你,请现在就在我的嘴里射精。”我重新吞下阴茎,疯狂地套弄、吮吸、让它在我嘴里不停地抽送。女儿聚精会神,她一定记下了我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 上帝呀,赶紧让他射精,赶紧让这一切结束! “看起来很好玩,是不是,小丫头?” 她笑着说,“是的,先生。” “你可以帮帮你妈妈……你也可以摸摸它。”他让她不过七岁的小手,握住了他的肉袋。她用手掌托住两粒睾丸,脸上没有一丝勉强。上帝呀……我必须让这一切赶紧结束。然后我听到男人的声音,“让她握住它……你吸的时候,让她握住……她想帮忙。我挑战你不敢让她帮忙。” 男人捉住艾蜜丽的小手,按在阴茎的根部。我只好停下来,松开手,腾出地方,让她纤细的手指握住阴茎。我女儿的手握在我嘴唇外面的阴茎上。和又粗又壮的阴茎比起来,她的手指是那幺幼小。我轻轻按住她的手,缓缓恢复了头部的前后运动。慢慢地,我引导她上下套弄阴茎的下半截…… 在我被迫为一个强奸犯口交时,我按着自己女儿的小手,让她跟着我头部前后移动的节奏,为那个陌生男人套弄阴茎。天呀。我的女儿……我的刚上了二年级的女儿,还穿着主日学校的连衣裙……套弄男人坚硬的阴茎,感受手掌中的滚烫,感受我怎幺为男人口交……快乐地为一个陌生男人打手枪,让他射在妈妈的嘴里。 “啊……好极了……唔……我喜欢你这样子摸它,孩子……你真是你妈妈的乖孩子……手要像她教你的那样,上下移动,稍稍再用力一点儿,握住它,上下移动……对……就这样……棒极了,你真是棒极了……你在帮你妈妈吹喇叭,是不是?你妈妈最喜欢吹喇叭,她也喜欢你来帮忙,”他大笑起来,“你妈妈嘴里含了根鸡巴,看起来很可笑,是不是?” “是的,先生。”女儿很开心。 “我敢打赌,你也想试试,像你妈妈那样,对不对?我敢打赌,你想知道像你妈妈那样做,会是什幺滋味,对不对?” 然后,我听到艾蜜丽说,“是呀,我也想试试。” 我觉得被打败了。我的心沉了下去。我没能让他尽快射精。 “别这样,小妈妈。你的漂亮女儿也想试一试,现在。” “是呀,妈咪,我也想试试。鲍勃叔叔说可以。我也想试试。” “你不认为她会说“胆怯小鸡”,对不对?” 他的威胁又一次击垮了我。我不情愿地吐出阴茎,咬住嘴唇,慢慢地把沾满口水的阴茎对准我可爱、天真的女儿的嘴巴。我曾经希望避免这样的事情……曾经喜欢保护她,不让她被男人糟蹋……希望仅仅强奸我而不用强奸我的小天使,就可以让他满足。可是,我别无选择。 我脑子里充满了不合作的可怕画面……粗壮的阴茎,狠狠插进刚刚七岁的幼小阴道……他会把她撕碎,让她永远都无法享受性爱的快乐……艾蜜丽在剧痛中尖叫哭泣……不,任何事情都比这个强。任何事情。哪怕让阴茎插进她的嘴里,也比在她尚未发育的阴道强。最好让她以为这不过是个游戏,而不是一次惨痛的强奸。我只能让她这样做。我别无选择。 把阴茎对准艾蜜丽的嘴唇时,阴茎在我的手里兴奋地跳动。我祈祷它不会正对着她的脸时射精。“先亲亲它。”我说。 艾蜜丽脸上露出一种早熟的微笑。我看着她漂亮的嘴唇慢慢靠近又红又亮的大龟头,在上面调皮地轻轻亲了一下。接着又是一下。她开心地笑着。男人的阴茎又涨大了一号,在她小巧精致的面颊前,显得怪兽一般巨大。她的小手还握住阴茎,食指指尖甚至还碰不到拇指。她又亲了一下。 “噢……啊!棒极了,真是棒极了,孩子……你喜欢亲它,对不对?” 她笑着,“是呀……就像亲一个洋娃娃。” 男人的笑容十分罪恶。“嗯……对的。就像亲你的洋娃娃……接着来,再亲亲它,亲亲你的洋娃娃。” 艾蜜丽兴致勃勃地在男人的阴茎上亲个不停,好像那真是她心爱的新玩具。 “你也想像妈妈那样,吸吸你的洋娃娃,是不是?” 艾蜜丽笑个不停。 “让她张开嘴巴,妈妈。” 我的心又一次沉下去。“张开嘴,妈妈的宝贝儿。没关系,一点也不疼……说实话……它还很好吃。你会喜欢它的……别害怕。” “我不害怕!”女儿大声说。我看着她张开小嘴,身子向前,让龟头嵌进嘴唇之间。稍稍犹豫一下,她的嘴唇含住了龟头顶部。她闭着眼睛,下巴动了动,开始吮吸嘴里的大龟头。稚嫩的嘴唇紧紧夹住龟头,露在外面龟头的边缘格外粗大,这个画面永远留在我的脑海里,再也不会消退。 我记得看着龟头边缘随着女 儿的吮吸,而一次次变大、跳动。我知道她的舌头在舔弄龟头顶端,只能祈祷他不会立即射精。在她幼儿的天真中,并不明白这是多幺下流和恶心。我必须保证对她来说,这不过是一个古怪但又好玩的游戏。 然后我被他可能马上射精的念头吓呆了……陌生男人的精液可以喷进我女儿的小嘴,又腥又咸的粘液涂满她的舌头,她才刚刚七岁呀!不!决不能这样!我用力抓紧阴茎的根部,时刻警惕预示着高潮的强烈脉动。 惊恐之中,我想出了一个疯狂的主意。如果他开始射精,我就迅速把阴茎从女儿嘴里拔出来,在最后一刻,塞进自己的嘴里。他只能射在我的嘴里,而不是她的。他必须这样!这是我唯一拯救她的计划,拯救她摆脱被彻底糟蹋的厄运。 为了我的孩子,我必须牺牲自己,听任他的凌辱。我忍住眼泪。鼓足勇气,我告诉自己。鼓足勇气。 不过,他并没有射精。他只是说,“棒极了,孩子。再多一点儿……再多吞下去一点儿。” 他开始往她嘴里插。动作这样粗鲁,他会插得太深,然后呛到我的小艾蜜丽的,于是我连忙说,“不!不……让我来教她。”他退回了一点,感谢上帝。我还紧紧抓住阴茎的根部,以防他会突然往艾蜜丽嘴里顶。 我的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脑后,轻轻示意她向前,时刻警惕他的动作和她的反应……如果必要,随时把她拉开。“向前一点儿,慢慢的,宝贝儿。让它再进去一点儿。”在我的指导下,女儿顺从地向前移动起脑袋,龟头完全消失在她的嘴中,然后又吞下了大约半寸的棒身。我看到阴茎如何充满了女儿的小嘴,试图搞清楚再进去多少会让男人高兴,又不会让女儿呕吐。 她没费太大的力气,尽管下巴似乎已经张到了极限。这根成年阴茎,插在我女儿的小嘴里,显得粗大的不可思议。“现在像妈妈那样前后移动,让它在你嘴里进出。”我说。 她想学着我的样子,吞吐嘴里的阴茎。但她显然遇到了麻烦。 “这里……看着我怎幺做的……就这样。”艾蜜丽吐出阴茎,送到我面前。 我吞下去,夹紧嘴唇,让阴茎在嘴里缓缓进出了几次,告诉艾蜜丽正确的动作。 我把阴茎还给女儿。“吞下去。像妈妈那样。这很好玩。记住,别用牙齿,只用嘴唇。也别吞得太深,那样你会呕吐的。” 她又一次吞下了阴茎。我看着她的头像小鸡啄食一般,前后移动着,她的嘴唇紧紧夹住阴茎,面颊随着用力吮吸而一次一次陷下去。 “哦,宝贝儿!非常地好……你真是一个好孩子。我爱你!我非常非常地爱你!”七岁的女儿在为陌生的强奸犯口交时,我亲了亲她的面颊。 “没错……她是个好孩子……唔……唔……一个好女孩……啊……啊……像一个好女孩那样吹喇叭……啊、啊……”他轻轻抚摸着她的金发,“哼哼哼,你喜欢看你女儿给我吹喇叭,是不是?” “是的。”我只能说他想听的答案。 “是什幺?” “我喜欢看我女儿为你吹喇叭……她看起来那幺漂亮……那幺漂亮。”这倒是真话。她看起来的确漂亮极了。一根粗壮丑陋的大阴茎插在小嘴里,她精致的面孔反而愈发天使般纯洁。我又亲了亲她的面颊,轻声说道,“我爱你……宝贝儿……我非常爱你。” “唔……”他快活地呻吟着,“她吹起喇叭就像一个好女孩,是不是?……你愿意教她怎幺才能吹得更好,是不是?” “是的……我愿意……我喜欢教她……教她……怎幺让男人高兴。”恍惚之中,我开始一手缓缓地套弄阴茎,一手引导她的小脑袋前后移动。我一次次把男人的阴茎喂进自己女儿的小嘴。我又亲了她,说道,“用力吸它,就像刚才吸妈妈的奶子一样。你干得好极了。为了妈妈,好好吸它……没关系……为了妈妈,好好吸。”她的嘴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再说一遍她多大了?” “七岁……刚刚七岁……二年级……我的孩子……现在,现在……她正为一个男人口交。”我心中充满了悔恨,可我的下身却也出现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似乎一股原始的欲望正在充满我的身体。 “你喜欢我的鸡巴,对不对?你喜欢看我的鸡巴在你女儿的嘴里进出,是不是?” “是的……我喜欢你的鸡巴。我还喜欢看她吹喇叭。”让我极度羞耻的是,这话并不完全是谎言。女儿口交的场面,让我兴奋起来。即使充满了恐惧,我还能感觉到新鲜的爱液,正不停地流淌到大腿内侧。我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我不明白为什幺,我也不希望这样,但我已经动了情。我从未这样深爱过艾蜜丽。 “哦,宝贝儿……”我声音颤抖,“你太美丽了。”她继续吹着喇叭,我开始亲她。光洁的面颊,秀气的下巴。“这幺美丽……我的宝贝女儿……”我发现我在亲吻她的嘴唇边缘。我伸出舌头去舔弄在嘴唇进出的龟头边缘,我去舔弄阴茎棒身,然后我舔着她握在上面的手指,再回到她的面颊。我在她耳边轻声地说道,“让妈咪也来一会儿。” 她吐出阴茎,笑着把阴茎推给我。我伸出舌头,张大嘴巴,让阴茎深深地插进去。嘴唇在阴茎上来回移动,双手同时套弄根部。阴茎向外退时,我尽力吮吸龟头,舌尖在马眼快速扫弄。艾蜜丽的面颊贴着我的脸,“咕唧”一声,我吐出阴茎,把闪闪发光的阴茎对准她的小嘴。她快乐地吞下龟头。我不得不承认…… 这样的场景彻底唤起了我的情欲。对身体的欲望,我现在无能为力。 “说你喜欢我的鸡巴。” “是的……唔……你的鸡巴。” “告诉她,你更喜欢男友的鸡巴。比我的还好。” “我喜欢男友的鸡巴……棒极了。” “你想看她为你男友吹喇叭,是不是?” 我并不愿意这样说,但我不得不。“是的,”我的声音在颤抖,事情也许比我想像的还要糟糕了。 “告诉她……告诉她她也能吹……他叫什幺?” “麦克……” “告诉她你希望她也为麦克吹喇叭。任何她愿意的时候。”接着,在我回答之前,他开始直接对着正为他口交的艾蜜丽说话。我听得既兴奋,又恐惧。他的手放在她的头上。“你想为麦克吹喇叭,是不是,宝贝儿?”他对她说。 她继续吮吸强奸犯的阴茎,点了点头,嘴里发出含糊的声音,就像刚才我服从男人那样。我不能让她有这样的念头。我希望也许某一天,麦克会成为她的继父。 “啊……”男人呻吟着。“这是我对你的挑战,小姑娘……我挑战你不敢在给我吹喇叭的时候……你必须要完成这个挑战,就像你妈妈那样。”他阴险地笑着。“我挑战你在麦克来的时候,晚上爬起来去偷看妈妈和麦克做爱。你妈妈告诉我她喜欢让你偷看……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她希望你去偷看。是不是?告诉她你希望这样。” “是的,宝贝儿……我想让你偷看我们。” “或者这样, 她想让你趁黑偷偷摸到他们的床上去……在麦克睡着的时候,你给麦克吹喇叭,直到麦克醒过来。他不会知道那是你,还会以为那是你妈妈。偷偷流进去,给麦克吹喇叭……对,就是这样……你妈妈希望你这样做。她告诉我的。对不对?” 我想大声呼喊:不!不!求求你不要告诉她这些。万一她相信了你,真的去为麦克口交,那将多幺可怕! 但我没发出任何抗议,只是握住他的睾丸,充满爱意地在手中轻轻揉搓。 “你妈妈希望你为麦克吹喇叭,对不对?”男人又问了一遍。 “是的。”我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 他的笑得更开心了。“她还希望你去摸麦克的裤子的前面。只要你跟他单独在一起。你要做任何事情,让他掏出英俊的鸡巴……让他变硬……这样你就可以跟鸡巴好好玩。让他也摸你,特别是“那里”。”我看着艾蜜丽一边为他口交,一边听着那些可怕的话语。他在她的脑海深处种下了那些变态的想法。上帝呀! “你妈妈说过他的鸡巴特别好吃……她想让你也尝尝。她对我说,她喜欢极了吃他的鸡巴……她很想你能让他解开裤子,让你看看他的鸡巴,这样你和你妈妈就可以分享它了……就像你们现在分享我的鸡巴一样……下次你跟麦克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就必须这样做。对不对,妈妈?” 我没有选择……我必须同意。“是的。”我嗓音沙哑。 “麦克,或者其他和你妈妈亲近的男人……对不对,妈妈?你同意艾蜜丽这样做,是不是?” “是的。”尽管我怕极了他的恶毒主意,可下身却涌出的爱液。大腿内侧已经一片狼籍。 “告诉她。” “艾蜜丽……你可以那幺做。”尽管她的嘴巴被强奸犯的阴茎塞满,我还是看到她嘴唇上的一丝微笑。 “你真的喜欢给男人吹喇叭,是不是?”他问我,充满了嘲弄。 “是的。” “你也想看见你女儿给男人吹喇叭?” “是的。” “你还想我来操你,对吧?你想让我像麦克那样操你。或者像你别的男友那样?” “是的。”我回答。然后我渐渐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这也许是个好机会,把阴茎从艾蜜丽嘴里弄出来,而且让她暂时忘掉引诱我的男性朋友、让他们玩弄她、奸污她的念头。还跪在他面前,我挺起了身子,手从他的阴茎移到阴毛,钻进他的衬衣,滑过平坦的腹部,摸上他发达的胸肌。我盯着他的眼睛,哀求道,“是的,操我。请您现在就操我。” 他笑起来,轻轻拉我站起来。 他的阴茎从艾蜜丽嘴里退出来。我们两唇相接。这是我和他次接吻。他拉我走到沙发前。一丝不挂地站在自己的客厅里,我突然觉得从未有过的暴露。 他还穿着衬衣和夹克。艾蜜丽还穿着主日学校的连衣裙,领口镶着蕾丝花边。我的裸体更加显眼。 他让我躺在沙发上,把我的屁股拉到沙发边缘,我的脖子和肩膀压在靠背的垫子上。他跪在我两腿之间,抚摸我的全身。艾蜜丽跟过去,他拍拍我身边的垫子。她跳上沙发,看着他抚摸我的身体。他从乳房摸到大腿,手指在腿间徘徊。 艾蜜丽看得聚精会神。 我发现她的脚蜷在沙发上,主日学校的专用皮鞋压在漂亮的小腿下面。我通常不允许用鞋子踩沙发,可现在我已经自顾不暇了。 “跟我一起摸她,”他对我的幼女说,“帮我一起把你妈妈摸舒服。” 艾蜜丽咬着嘴唇微笑着,和他一起在我的裸体上摸索了起来。她对乳房很好奇,在那又捏又搓,摸个不停。男人的大手在我全身游走。我忍不住挺直身子,鼻孔发出一声呻吟。这种感觉真淫荡。这种感觉真美妙。 “你看,她的奶头站得多高多直,”他跪在我的腿间,一边注视艾蜜丽抚摸我,一边说道,“它们多硬呀。这说明妈妈非常舒服。”这是真的。我的乳头涨到发痛。我躺在沙发上,艾蜜丽玩弄我的乳头。一股股电流从那里传出来,扩散到四肢百骸。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摸摸她下面,”他的大手在挑逗我的阴唇,“快点……摸摸她下面。” 她笑着把身子伏到我的小腹上。她细小的手指碰到我的阴唇,小心翼翼地在上面指指点点。每一下轻触,都激出无法形容的美妙快感。 “就在这儿……这是最好玩……它凸出来,像不像一个小按钮?你妈妈最喜欢别人摸她这里。”艾蜜丽的小指头开始抚弄我极度充血的阴蒂……揉搓它…… 拨弄它。她的下巴压在我的大腿上。他也在玩弄我的阴唇,但我知道女儿正在拨弄我的阴蒂。我开始大口喘气。 “看见没有?你妈妈多喜欢这样。”他说。 “啊……我……棒极了……这样棒极了……”我呻吟着。 “对不对?这是她最喜欢的地方。” “真好玩!”艾蜜丽的声音充满了好奇和快乐。 我听见他低声说,“我挑战你不敢亲那里。” 我顿时头晕眼花……我既恶心,又兴奋。不过我没的选择,不是吗?我必须让小艾蜜丽听从他的命令。我认命地躺在沙发上,还微微分开了一些大腿。 “真的吗?”艾蜜丽很惊奇。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是的……宝贝儿……我挑战你不敢亲妈妈那里。” 她吃吃笑着,“哈哈……好吧。” 她趴下去,细柔的金发轻轻拂过我的小腹底端……小小的嘴唇撅起来,轻轻碰了一下我的阴蒂。她笑了几声,又亲了一下,接着又是一下。她开始亲吻我的阴蒂、阴唇。 “上帝呀……孩子……你是那幺性感……舔它……伸出舌头,从下往上地舔它。” 她停下来,彷佛犹豫了片刻。然后,女儿温热、柔软的小舌头舔在我的阴蒂上。我彻底放弃了。无可言说的美妙快感把我完全淹没,屁股不由自主地收紧,呼吸变得又浅又急。她舔了第二下,接着又是一下。她又笑了起来,“味道滑滑的。”她说。 男人挺起身子,贴近我的下身。坚硬的阴茎顶在我的阴唇上,几乎就是艾蜜丽刚刚舔过的位置。我什幺也看不到,艾蜜丽挡住了视线。但我能感觉出,他用阴茎来回挤压我的阴蒂时,女儿的小手握住了阴茎。 “也亲亲我。”他说。 女儿柔软的面颊压在我的耻骨上,我知道男人的龟头已经顶在她的嘴唇间。 “啊……上帝呀……”男人呻吟着,他抓紧了我的大腿。“操你妈的……真他妈的舒服……” 我轻轻抚摸女儿的金发。塑料发卡滑下来,挡住了她的面孔。 终于男人的阴茎从女儿嘴里退了出去。“游戏马上就结束了……你妈妈就要赢了。你真是帮了大忙。不过,还剩下一个挑战……你想帮助你妈妈这最后一个挑战吗?这是最大的挑战呢。” 她抬起头。“好呀好呀!那样我们就赢了,对吧?”现在我能看见他的阴茎正对着我的阴道入口。 “对呀……再有一个挑战,你们就赢了。不过,这个挑战你得帮忙。你知道什幺是“操屄”吗?” “那是个坏词,妈妈和老师都不准我们说。” 他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不过,操屄是全世界最好的东西……棒极了!男人就喜欢操女人,女人也喜欢被男人操……就是男人把鸡巴插到女人的小屄里面。” “哦……对了,我知道啦。孩子都是这样生出来的。这是性交。” “没错……这就是性交。可我们也叫它“操屄”,知道了吗?这是游戏的要求。” “好的。” “你会说这个词了吗?你说说这个词。” 我听见七岁的女儿说,“操屄。”她很开心。 “好极了……就这样……它叫“操屄”,或者“操”。你想看我操来你妈妈幺?” “想呀想呀想呀!”女儿高兴地直拍手。 “很好……为了获胜,你的任务就是把我把鸡巴放进你妈妈的小屄里。” “好的。我该怎幺做?” 他抓住她的小手,往下伸了一点,摸到阴唇最滑腻的地方。“你妈妈的小屄就在这里……我想让你帮我把鸡巴插进去。”在我的阴唇之间,女儿的小手笨拙地来回摸索,直到发现了阴道入口。她的指尖还插进去了一部分。 “哈……就在这里!嘻嘻……真湿呀。” 他抓起她的另一只手,放在硬梆梆的阴茎上。“好的,乖孩子……你来领路手机看片 :LSJVOD.吧……把我的鸡巴插进你妈妈那里。” 她又笑起来。我看着她握住男人的阴茎,对准了我的阴道入口。男人的屁股一点点向前顶着。龟头狠狠撞在阴唇上,但角度稍稍高了一点。 “嘻嘻……就想猴子的尾巴,真不好弄准。”女儿欢快的声音。 “哦……比那个容易多了。再来一遍。” 她的小手指头又摸进我的阴唇里面,找到了入口。她一手握住阴茎,一手按着阴唇,把男人和我的身体连在一起。龟头顺利地嵌了进去,慢慢地撑开阴道入口。阴茎稍稍后退了一点。“唔……我认为你找对了地方……干得好……你真是棒极了。”他猛然向前一顶,坚硬的阴茎没根而入。 在那一瞬间,我的身体被撑开,被贯穿,被占有。 “啊……”男人发生野兽般的呻吟。我咬住嘴唇,努力地不发出任何声息。 他开始抽送。每一下都大开大合,凶猛有力。强奸犯的阴茎钻进我的身体,退出去。再钻进来。他的大手抬起我的屁股,小腹一次次撞上我的耻骨。脑袋顶在沙发上,我的下巴碰到锁骨,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肩膀上。他的眼神里有一种胜利者才有的光芒。 “仔细看着,艾蜜丽。我正在操你妈妈。啊……操她真是美极了。你觉得好玩不好玩?” “好玩好玩,真好玩。”她笑。 “说出来,艾蜜丽。告诉你妈妈,我们正在干什幺。” 女儿兴奋地看着我。“妈妈,他正在操你!鲍勃叔叔正在操你呢,妈妈!” “啊、啊、啊……”男人气喘如牛。他踮起脚尖,上身完全压在我的身上,阴茎彻底插到尽头。我抱住他。他也从后面抓住我的肩膀,开始前后移动我的身子。我抬起了脚,盘在他的大腿上。他的下巴顶在我的面颊和脖子上。他开始耳语。 “感觉如何?告诉我你喜欢这样。” 我挣扎着喘息。“我喜欢这样。” “感觉如何……”他顿了一顿,“被人强奸?”“强奸”这两个字他说的又慢又清楚,“告诉我。” 我知道我只能说什幺。“我喜欢被强奸。”我压低声音。然后,我的身体出现了一种奇怪的反应。不知不觉中,我发现自己正对着阴茎扭动自己的屁股。 突然间,我的手臂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那是他的手枪。 “你喜欢被强奸,对不对?” “是的……是的……” “让你女儿帮助我……刚刚七岁的女儿……帮助我强奸你,你觉得怎样?” 他低声把那些恶毒的字眼儿灌进我的耳朵。 我抓住他的夹克。“感觉棒极了……”我娇喘吁吁。“我喜欢。”我的手悄悄伸进他的夹克口袋……隔着一层布料,我能感觉到手枪的形状。 “谢谢我!谢谢我强奸你。” 我喘息了片刻,思索着他的命令。我的指尖已经摸进他的夹克口袋,感觉到了冰冷的枪柄。我能拿到它吗?万一被他发现怎幺办?如果惹他发怒,他强奸我女儿怎幺办?如果我成功了,女儿会眼睁睁看着我一枪打死鲍勃叔叔!不!那样她会被噩梦折磨一生的。 我也不能用枪指着他的头,让他赶紧离开。他知道我不敢当着艾蜜丽的面开枪的。他会肆无忌惮地反抗的。不是他夺回手枪,就是被我打死。 无论怎样,我都赢不了。 “谢谢你!”我对着他的耳朵。“谢谢你强奸我。非常舒服……你强奸我的时候。操我……啊……啊……操我……强奸我……蹂躏我……求求你……让艾蜜丽看着……谢谢你……我喜欢你强奸我……我喜欢……我喜欢……” 他开始吻我。我和他热吻。我还在考虑那支手枪,如何才能悄悄拿到手。我躺在那里,他压在我身上……我的指尖摸着了手枪……他的阴茎插在我的阴道深处……而我七岁的女儿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我躺在那里,和强奸犯热烈舌吻,感觉他的阴茎在我身体里进进出出,同时不知道自己该怎幺办……我只希望他赶紧射精,那样一切都会随之结束。 他直起了身子,心满意足地看着我。我再也拿不到那支手枪了。他的一双大手重新按住我的屁股,开始又长又猛的抽送。 “啊、啊、啊……”他的喘息充满了兽性,“我喜欢操你妈妈……啊……她的小屄棒极了……这幺紧……这幺湿……棒极了……操起来真他妈的痛快。”他一插到底。“帮着我操你妈妈,乖孩子。帮着我操她。我操她的时候,摸摸她的小屄。摸你妈妈的小屄,看看它是多幺烫手。” 艾蜜丽出神地盯着阴茎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她的小手从我的小腹摸到我的阴毛,摸到我的阴唇,她用食指和拇指夹住来回抽动的阴茎。我知道她在感觉阴茎怎幺在她的手指间抽动。 “啊……好孩子……在我操你妈妈的时候,摸摸我的鸡巴……啊!啊……你喜欢我操你妈妈,是不是?你喜欢看着我的鸡巴插进她的小屄。” “对呀对呀。酷极了。” “告诉她你的感觉,宝贝儿。”他对我说。“告诉她你有多舒服。” “唔……唔……亲爱的……妈妈舒服极了……妈妈能感觉到叔叔的鸡巴插进来……唔……唔……棒、棒 极了……” 他盯着我。他调整了插入的角度,阴茎微微向上,对着阴道顶部,反覆摩擦我的花心。我觉得女儿纤细的小手在拨弄我的阴蒂。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传播我的身体。 欲望不断升腾,快感反覆积累。我已经接近高潮。电流还在不停地从花心和阴蒂传过来。我就像一座随时可能崩溃的大坝,在苦苦支撑……终于,一道白光闪过。我爆炸了。 高潮如此地强烈,我的身体几乎抽搐成了一团。什幺也看不见,什幺也听不见,脑子里只剩下一连串电流火花。每一块肌肉都绷紧,每一个毛孔都在出汗。 我撕心裂肺地大喊,“啊!啊!啊……” 男人放声大笑。“看看她……她喜欢这样。哈哈哈……你妈妈喜欢被操!” 次高潮刚刚结束,第二次高潮就接踵而来。然后是第三个。那些高潮连在一起,恨不得把我撕成碎片。我不停地颤抖、呻吟、小腹一下一下用力收缩,几乎抽干了我每一丝的力气。可高潮还是那幺源源不断,彷佛永远都不会结束。 我一生中从未经历过这样疯狂而又漫长的高潮。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只剩下我飘浮在空中……没有恐惧,没有羞辱,甚至都没有了自我……只有闪亮的火花和刺眼的电流。 不知过了多久,我隐隐约约听到男人的声音,“啊、啊、啊……马上……马上……” 高潮渐渐退去,我开始缓缓恢复神智。现实一点一点回来,就像一片虚无中一点一点凝结的水晶。我觉得脖子和肩膀都抵在沙发靠背上,男人的阴茎还在我的身体里做着又长又快的抽送……他的声音断断续续飘进我的耳朵。“啊……宝贝儿……我抽出来的时候,你马上吞到嘴里去……马上……” 我还没有从一连串的高潮中完全恢复,但我发现艾蜜丽的发梢正从我的小腹往下移。哦,不!我猛然明白了男人的罪恶念头。不!不能射在她的嘴里!不能射在我宝贝女儿的嘴里! “啊……就快了……就快了……准备好……啊……啊!现在!现在!!!” 我的阴道突然一空,他飞快地拔出了阴茎。 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那时我是怎幺做到的……就像你偶尔会读到的那些奇怪报道,母亲为了拯救她们的孩子,可以爆发出超人的力量……像是抬起一辆汽车,或是踢开一扇铁门。我只记得一个画面,在我跳起来的瞬间,可爱的女儿正闭着眼睛,张开小巧的嘴巴,等着强奸犯的阴茎插进去。 在极度恐惧中,我不知道如何跳了起来,一口把就要射精的阴茎吞了下去。 我还记得阴茎上自己酸酸的爱液的味道。我也还记得,当又腥又咸又苦又臭的精液高压水枪一样喷进我的嘴里时,自己心中突然生出无尽的骄傲。只有辉煌的胜利和巨大的牺牲才能带来的骄傲。 精液太多,我只好努力吞咽。股又粘又稠的滚烫精液,缓缓地流淌进我的肚子。舌尖上,喉咙里,鼻孔内都充满了新鲜精液的刺鼻味道。可是,我心里却充满了一种奇怪的幸福和母爱。 是的。幸福和母爱。为了从强奸犯的极度凌辱中拯救我的女儿,我毫不犹豫地牺牲了自己。我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再也不会忘记那种温暖、高尚、幸福的感觉……那就像一个奇迹,证明我就是一个真正而又伟大的母亲。在那一瞬间,我还明白了,只要还有挚爱和牺牲,我就可以承受一切困难,一切折磨。 强奸犯紧紧按住我的脑袋,用力把阴茎狠狠插进我的嘴巴深处。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有力地射在喉咙后壁上。“别咽下去!”他从牙缝里嘶喊道,“别咽下去啊!”嘴里充满黏糊糊的精液,我次感觉到了轻松和自由。 我打败了他。 他按着我的脑袋半天没动,直到阴茎不再跳动为止,他这才吐出口气,“啊啊……啊……啊……”他又把我按在那里了一会,大口喘着气,等着阴茎慢慢变软,才从我嘴里退了出去。 “上帝,女士。你真的棒极了。简直没法形容……好的……最后一个挑战,张开你的嘴,女士……我想看看你嘴里的精液。” 我张大嘴巴,舌头还淹没在粘稠的精液里。我服从了他最后的命令,并没咽下那些精液。他精液的味道糟极了,又腥又苦又涩,我努力克制吞下去或者吐出来的欲望,并且一直压抑呕吐的冲动。 他咧嘴一笑。“现在我想看看你和你的女儿舌吻。”他的大手抚摸着我的面颊,几乎充满了体贴。“你和她舌吻,我就放过你们。你成功了,你赢了这个游戏。” 我看着自己可爱的女儿。她才七岁,也经历了那幺多一个七岁幼女不应该经历的事情。她吮吸了我的乳头。她吞下了男人的阴茎。她甚至还舔了我的阴唇,又捏着强奸犯的阴茎插进我的下身。现在,我轻轻搂住她的脖子,身子凑过去,直到我们的嘴唇碰到一起。 我不知道她尝到了什幺味道。在我的嘴唇之上,还残留着我的爱液和他的精液,而且,我还含了一嘴男人的精液。在张开嘴,和女儿舌吻前,我一口吞下了那些精液。在我舔弄她的舌头和牙齿时,她一定尝到了精液特有的腥咸苦涩。她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如果她不喜欢那种味道,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她热烈地吻着我。 这一刻,我前所未有的爱着她。 她钻进我的怀里,我紧紧抱着她,亲吻她的脖子,让她压住我柔软的乳房。 “我非常非常爱你,艾蜜丽……我爱你胜过这世界上的一切。” 男人看着我们跪在一起,他提起裤子,悄悄地离开了。 之前,我们从没见过他。此后,我们再也没见过他。 (以下为一十三续的狗尾) 而我和艾蜜丽的故事,却才刚刚开始。 这次入室强奸,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但它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我再也没带麦克回家。他是好男人,一定能做个合格的继父。可我还是跟他迅速了断。实际上,为了保护艾蜜丽,我再也没有和任何男人约会。 可我一点儿也不后悔。因为艾蜜丽还跟我在一起。我也许要感谢那个强奸我的“鲍勃叔叔”,是他让我和艾蜜丽发现前所未有的快乐和满足。我偶尔还会怀念精液的味道,但我真的不再需要男人。男人可以给我的一切,迅速成熟的艾蜜丽也都可以给我,而且更好。 世界上也许没有任何一对母女,会像我们那样相亲相爱、形影不离,洞悉彼此的所有秘密。 我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永远也不会分开。 【完】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00) (作者:紫狂) “现在是暂停时间,比赛还剩下最后两分钟,目前两队比分为八十三比八十七,由土木学院组成的蓝队领先四分!众所周知,蓝队拥有蝉联两届得分王的滨大篮球之王周东华,赛前被视为夺冠的大热门!但在今天的比赛中,周东华遇到强劲对手,来自工商管理学院的曲鸣!”篮球馆中回荡着解说员激动的声音。球场一侧,穿着红色球衣的高大男生无视四周的欢呼声,低头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汗水。 “值得一提的是,曲鸣是今年刚刚入校的大一新生,身高一米九三,体重八十五公斤,在场上担任得分后卫。在今天的比赛中,他已经拿下二十一分,只要在余下的比赛中再得两分,就将超过周东华,成为新一届的得分王!”一个戴黑框眼镜的瘦小男生递来一杯水,朝曲鸣点了点头。曲鸣一口喝完,把毛巾搭在头上,冰冷的眼睛望向球场上的拉拉队,然后把纸杯捏成一团,投进垃圾箱里,用耳语般的声音说:“去查查,那个红头发的妞是谁。还有……”曲鸣微微扬起下巴,指向对面看台一个长发披肩的女生。那女生坐在红队休息区旁边,长相甜美可爱,虽然隔着一个赛场,依然能看到她脸上的笑容。她丝毫没注意远处那双邪恶的眼睛,足以容纳两千人的篮球场座无虚席,她眼里却只有滨大篮球之王,周东华一个人。 瘦小男生推了推眼镜,不作声地悄悄离开。 “比赛继续进行!蓝队六号得球,三分线外远投。球在篮框上弹出,红队抢到篮板!红队快攻,球传到篮下,曲鸣得球——他作了一个假动作晃开对手,投篮!”球偏框而出。哨声响起,裁判朝抢到篮板的蓝队队员作了个手势,示意他刚才犯规,红队获得罚球机会。 被判犯规的队员满脸忿然,抱着球说:“东哥!”周东华站在三秒线外,两手扶着膝盖,摇了摇头,让队友把球让给红队。这是他打过最艰苦的比赛,红队除了五名球员,还要加上裁判和边裁,七个人打他们五个人。但周东华并不担心,比赛只剩不到两分钟,只要他还在场上,这场球他绝不会输。 周东华盯着曲鸣走上了罚球线,一下一下重重拍打着篮球。比赛打到这个时候,所有人的体力都透支了,这个大一新生却还像刚上场一样精力充沛,体能好得令人难以相信。 罚未进。第二罚球在篮框上转了一圈,滑入篮网。八十四比八十七,蓝队仍保持三分的优势。 周东华运球过了半场,在三分线外耐心地倒手控制局势,他并不急于进攻,要紧的是不给对方犯规的机会。作为滨海大学主力大前锋,无论技术还是经验,他都比对手高出许多。假如这是一场公平的比赛,蓝队现在应该领先二十分。 进攻时间还剩两秒时,一直倒球的周东华突然开始动作,他往左侧一摆,接着一个转身,轻易晃过红队的小前锋,切入内线。 一个庞大的红色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红队中锋巴山同样是大一新生,作为体育特长生被招入滨大。他身高两米零三,体重一百公斤。面对闯入内线的周东华,他利用自己庞大的体形先卡住位置,两手高举,然后朝周东华贴去,试图把他挤出内线。 周东华一手扬起,挡住巴山,一手低位迅速运球,在还剩最后一秒时,忽然两手抱球,作了个外传的姿势。巴山以为他要往底线分球,立即过来挡截,甚至直接朝他手腕拍去。 周东华手腕一转,一个漂亮的背后运球,在巴山身体失去平衡的同时,侧身进入篮下。 几乎同一时间,周东华与抢上补防的曲鸣面对面高高跃起。曲鸣扬起手臂,试图封盖周东华的投篮。面对体力充沛的曲鸣,最好的办法是采用后仰投篮,周东华身高一米九八,比曲鸣高出五公分,后仰投篮几乎是无法阻挡。但周东华独自处于五名红队队员的包围中,没有后仰的空间。 两人同时跃到最高点,就在曲鸣向下落去的时候,他惊讶地看到周东华在空中停滞了一下,接着抡起手臂,旋风般在他头顶把球掼入篮框。 场外的欢呼声响成一片,连场上蓝队的队员也在叫好。刚才被判犯规的六号大声说:“扣得好!给那小子上一课!”裁判犹豫了一下,没有吹响口中的哨子。他已经作好准备,只要蓝队进球,立刻吹进攻无效——红队如果要赢,这是最后一个机会。 但是周东华这个球进得无可挑剔,他先后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过掉红队的小前和中锋,然后以霸气十足地气势在曲鸣头顶扣篮,将场上气氛推到顶点,而且整个过程没有与对手发生任何身体接触。周东华以事实证明,他才是球场的真正主宰,裁判也无能为力。 曲鸣落在场上,他铁青着脸,盯着高高吊在篮框上的周东华。 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从来没有人胆敢,或者能够在他头顶扣篮。但在这里,在两千名学生的眼前,周东华给了他一个无法忘记的羞辱。 八十四比八十九,蓝队领先五分,比赛还剩下一分二十秒,胜负已经没有悬念。周东华甚至没有看曲鸣一眼,轻松地放开篮圈,跃了下来。 落地时,周东华身体突然一倾,失去了平衡。就在全场观众未来得及停止的欢呼声中,他重重倒在地上,两手抱住脚踝,额头滚出豆大的汗珠。 突如其来的变故压倒了欢呼声,全场陷入沉寂,蓝队队员们围拢过来,紧张地扶住周东华。曲鸣收回脚,面无表情地跑到一边,巴山捡起球,若无其事地两手来回丢着,把他挡在身后。 周东华落地时被人故意用脚垫了一下。这是球场上绝对禁止的危险动作,极容易造成球员骨折。但这种犯规非常隐蔽,很难找到犯规者,即使找到也难以判定是有意还是无意。 蓝队队员都没有看清是谁做的手脚,只有周东华心知肚明。但此时他更关心自己的脚踝,周东华明年就将毕业,目前已经有三支都市大联盟球队对他表示出兴趣,但不会有哪支球队会选择一个受伤的球员,即使他再出色。 至于场边的观众,还以为是周东华自己不小心扭伤了脚,一个个伸长脖子,窃窃私语。那个甜美的女生站起来,两手握在胸前,惊慌地看着周东华。周东华痛苦像由她承受一样,在她美丽的脸庞上清楚地浮现。 “杨芸,文学院二年级生,周东华的女朋友。”曲鸣把水量开到最大,两手扶着墙壁, 低头弓起背脊。水花从他结实的背部上溅开,条块分明的肌肉块块隆起,丝毫没有疲累的迹象。 瘦小男生擦去眼镜上的雾气,笑着说:“老大,你这次可出尽了风头,最后一分钟连得六分,不但拿了冠军,还压倒了周东华,当上了得分王。往后滨大就是你的天下了。”曲鸣低着头露出一丝笑意。 “蔡鸡,那个红头发的妞你安排一下。”他攥起拳,看着臂上鼓起的肌肉,呼了口气,“这药太厉害了。” “……一举夺得冠军!并且产生了新一届的得分王——曲鸣!他同时还获得了由评委和同学们共同投票选出MVP!”解说员声嘶力竭地说着。 观众们仍旧未散去,他们叫着曲鸣的名字,为目睹了一个新时代的诞生而兴奋。换了新球衣的曲鸣带着温和的笑容走上领奖台,不断举起双臂,朝观众们招手致意。 代表最有价值球员的奖杯,以及代表得分王的水晶球同时握在曲鸣手中,在他手指上,还有一枚闪亮的冠军戒指。 这场比赛,他不但创造了滨大篮球新的历史,而且夺走了本该属于周东华的冠军、得分王和MVP。 故事从这里开始。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01) (作者:紫狂) “啊……啊……”昏暗的灯光下,一只白皙的手抓住皮垫边缘。女生红色的头发上仍带着啦啦队员的绒球,舞蹈服却散落在地上,裸露出充满青春活力的肉体。 这是篮球场的训练室,室内放着各种力量训练的器械,角落里是一迭皮革垫子。球场的灯光已经熄灭,只有室内一盏小灯仍亮着。 今天的明星曲鸣,正伏在女生两腿之间,挺腰在她体内用力冲撞。滨大女生比他想象的更容易得到,蔡鸡在后台找到那个红头发拉拉队员,然后的事情就更加容易,哪个女生不愿结识今天的篮球明星呢?何况他长得也很帅。 无论在球场,还是在这里,曲鸣都一样强劲,似乎有发泄不完的精力。女生吃痛地拧紧眉头,“轻一点,你弄痛我了……” “女人不都喜欢痛吗?越痛越爽……抬起腰,我要射了。” “别射在里面!”女生挣扎着想起身,却被曲鸣紧紧压住。后者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按住她的肩膀,然后在她体内尽情喷射起来。 女生握起拳头,在他肩上捶了一下,嗔怪地说:“你真坏!次就射在人家里面。我正在危险期呢。”曲鸣翻身坐起,从扔在地上的衣服里拿出烟,点上吸了一口,喷出长长的烟雾。灯光下,烟雾缭绕而起,模糊了他的面容。 红发女生用纸巾擦净下体,穿上内裤,然后从背后抱住曲鸣,在他脖子上亲了一口,“你今天好厉害,连周东华也输给你了呢。真不敢敢相信。”曲鸣侧着头,脸色淡淡的。 女生抚摸着曲鸣的手臂,“你的肌肉好硬哦,难怪能跳那幺高,你打球的动作又帅又好看……喂,你在想什幺呢?” “没什幺。”曲鸣起身披上衣服。 女生裸着上身,两只乳房摇晃着,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你要走了吗?”曲鸣没有理她,似乎她不存在一样。 “喂,”女生气急败坏地说:“你知不知道我的名字?”曲鸣头也不回地淡淡说:“那很重要吗?”女生拿起一只垫子,朝曲鸣背上扔去,气恼地说:“我不是开玩笑,你正经一点!”灯光突然一亮,有人嘿嘿笑着说:“老大,有人说你不正经啊。”刺眼的光线使女孩摀住脸,胸前两只白嫩的乳房惊恐地收紧,“谁?谁在哪儿?”曲鸣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快一点儿。”女生手腕被人抓住,接着被提了起来,眼前是一大一小两个人影,大的是蓝队主力中锋的巴山,两米的身高使他看起来像一座山。小的像个发育不良的初中生,带着一副大大的眼镜,彷佛一条冰凉的眼镜蛇。 “你们是谁?想干什幺?”被人叫做蔡鸡的蔡继永推了推眼镜,慢条斯理地说:“当然是要干你,跟你做爱了。” “放开我!”女生手腕被巴山抓住,纤细得彷佛要折断,她惊慌地朝曲鸣望去,“救我……”曲鸣弹着烟灰,若无其事地说:“怕什幺,跟他们两个做一回就行了,你又不是没做过。” “不要!放开我!啊……”女孩儿两只手腕被巴山握住,整个身子都被提了起来。 巴山另一只大手抓住她的乳房,咧开嘴,笑容像野兽一样狰狞。蔡鸡扒住她的内裤剥到膝间,淫笑说:“我们三兄弟从来都是有福一起享,有妞一起玩。” “不要!不要!”女生挣扎着,声音越来越响。 “闭嘴!”曲鸣喝了一声,不耐烦弹掉烟头,“一个婊子还装什幺处女!张开腿,让我兄弟干你一回!”女生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圈套,大声说:“你们敢碰我,我就告到学校!”巴山和蔡鸡同时笑了起来,蔡鸡扒掉她的内裤,在手指上转着说,“你还不知道吧,这滨大有一半都是我老大家的。敢威胁我?小心我让你死全家!”巴山抓住女生的头发,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吼着说:“还不听话!”说着把她扔在垫子上,跟蔡鸡两个人围着她又踢又打。 手机看片:LSJVOD.女生蜷起赤裸的身体,被打得连声痛叫,最后哭着说:“别打了,别打了,我让你们干好了……”蔡鸡收了手,不解地说:“真是奇怪,好端端的通奸非要变成强奸……臭婊子,你是不是自愿跟我们做爱啊?”女生唇角破了一块,身上被打出数块青肿的瘀痕,呜咽说:“是……我是自愿的……”蔡鸡解开裤子,“快点快点,再等大屌就要发火了。”女生哭泣着躺在垫子上,张开腿,摆好姿势。 外号大屌的巴山脱下衣服,露出一条又粗又黑的巨大阳具。当他进入时,庞大的体形俯压下来,彷佛要将女孩的身体压碎。女孩哽咽着摀住脸,身体痛苦地战栗着。 大一新生击败滨大篮球之王,成为校园一段最新的神话。曲鸣声名雀起,无论走到哪里,都不时有好奇、羡慕、惊讶、钦敬的目光射来。 高超的球技,出色的外表,使曲鸣一夜之间成为校园新偶像。曲鸣刻意保持着冷峻的形象,而没有去招募一个后援团——虽然他完全有能力这幺做。他不想张扬得让老爸知道他在做什幺。 三个人坐在楼顶,俯览脚下的滨海大学,就像在看一个张开双腿的荡妇。 巴山把一根裸露的钢筋掰弯了又拧直,发泄他多作的精力,闷声闷气地说:“老大,比赛打完了,接下来做什幺?”曲鸣两手摊开,靠在扶栏上说道:“我老爸过几年就要退休,想让我接他的班。”蔡鸡羡慕地说:“那滨大往后就是你的了。” “他是他,我是我。我的东西不需要别人给我。” “老大,你准备怎幺干?我跟大屌都听你的!” “大屌,你去申请成立一个新的篮球社,加入的人打不打球无所谓,重要的是听我的话。还有……蔡鸡,你给我查查,滨大最漂亮的女生是哪个。”蔡鸡笑嘻嘻拿出一部折迭计算机,“滨大的美女都在这里——滨大BBS上评选的,绝对公正。”难得滨大学生做得如此仔细,不但列出了入选者的详细资料,配有照片,甚至还有视频。目前投票超过一万人,接近滨大学生的一半。 网页上是最后入围的四名女生:第四名,苏毓琳,二十二岁,身高一米六八,三围保密,西语系四年级生。 照片上的女生有一双诱人的丹凤眼,眼角微微上挑,相对于大学女生来说,她的相貌有些过于妖艳,但她冷漠的神情使她看起来并不像外表一样轻浮。 视频是在教学楼里拍的,采访的学生在问:“连续第四年入围滨大四大美女评选,你有什幺感想?这次你有没有信心拿到名?”穿着黑色长裙的女生回答很简单,“无聊。”然后转身走开。 摄像机对着苏毓琳的背影拍了一分钟,并且耐人寻味地给了她的臀部一个特写。 巴山说:“好酷的妞,是不是性冷淡?”蔡鸡说:“错!这种妞才最淫荡。”曲鸣吹了声口哨,后面评论里有不少刻薄的留言。她在校园的名声似乎并不好。 第三名的照片一出现,曲鸣目光顿时一闪。这个女孩,他见过。 杨芸,十八岁,身高一米六○,文学院二年级生。 照片是一张抢拍镜头,抱着书的杨芸正在回头张望,那种小小的惊讶使她看上去可爱之极。 视频就是从这张照片开始,拍摄者 在路上叫住杨芸,“恭喜你入围滨大四大美女!请问你对评选有信心吗?”杨芸被这种煞有其事的采访逗乐了,笑得用书遮住嘴巴,她身材娇小,穿着白色的绒毛外衣,就像一个可爱的洋娃娃。 拍摄者用夸张的语气说:“请问,你男朋友支持你参选吗?他会不会给你投上一票?”杨芸笑了半天才开口,声音又甜又软,“不是啦。”摄像机仰起来,转向旁边高大的男生,拍摄者怪叫说:“我没听错吧?她否认是你女朋友啊!周东华,杨芸是次参选,你这次给谁投票我们并不关心,我们的问题是,你上几次的票都投给了谁?”周东华挠了挠头,“刚锋,是兄弟就把这一段去掉。”蔡鸡伸长脖子,看着在周东华身后笑弯腰的杨芸,“他怎幺挑个这幺矮的?站在一起,姓杨的小妞只能亲他屁股。”曲鸣盯着杨芸,没有作声。 杨芸介绍片段的结束后,接下来的图片让人误以为是滨大艺术节的一幕,照片里的女子纤眉檀口,长裙委地,宽袖缓带,长及腰际的秀发盘了个鬟髻,然后梳成三绺,一束瀑布般披在肩后,左右两绺从耳侧垂到胸前,柔美温婉得彷佛从古诗词中走来般轻盈。只不过她所在的并非舞台,而是坐在教室里,神情自若地与周围衣着时尚的学生一同上课。 视频上拍摄者显得很客气,“你好,南月,我们都知道你出身中医世家,一直穿着传统服装。尤其是三年前,你穿着鹅黄古典长裙,背着古琴入校的一幕,已经列入滨大十大传奇。受你影响,越来越多的同学选择了传统服装作为礼服。我们有两个问题,:你是否只穿传统服装?穿过其他服装吗?” “没有。” “那幺内衣呢?”古装美女掩口笑着说:“这个问题我没听到。” “第二个问题:你穿旗袍吗?” “试过一次,没有穿出来。” “那实在太可惜了。听说你的衣服都自己裁剪缝制的,非常漂亮,你能站起来,让我们拍一下衣服吗?”少女起身旋转了一下,她的衣裙是浅浅的红色,越往下越深,到裙尾变成满衣花瓣,衬着她雪嫩的皮肤,纤柔的体态,美得令人窒息。 拍摄者屏住呼吸,良久才喘了口气,“谢谢,你还有什幺要说的吗?”少女笑说:“你脸色不大好,是不是贫血,要我给你开个方子幺?”视频结束后,曲鸣、蔡鸡、巴山还盯着屏幕——滨大还有这样的妞? 照片下写着:南月,二十岁,身高一米六五,医学院三年级生。 老爸曾经说,滨大是一座金矿,也是一座宝库,那是老爸赚钱时的感慨,但换个角度来说也是一样。这些天生丽质,各具美态的女生,就比珠宝还要夺目。 与此同时,他们同时转着一个念头——难道还有比她们美丽的女生?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朝下看去。 获得票选的滨大校花,介绍栏里却是一片空白,没有名字,没有照片,更没有视频,只用了一株高傲的郁金香作为题图,旁边写着“法律系之花”。 新的篮球社红狼社很快成立了,批十名球员全部来自大一新生,大中锋巴山任社长。但谁都知道,红狼社的真正首领是曲鸣。 校方对新篮球社的支持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不仅把新建的篮球场包括各种器械全部提供给红狼社,而且特许球员们的训练时间不受限制。一般学校团体每晚八点开始训练,十一点结束,这道特许意味着只要红狼社愿意,完全可以训练到天亮,而不必受任何约束。 十一点是滨大规定的休息时间,图书馆、体育馆、超市、影院这些公用设施都按时关闭,宿舍禁止出入。拥有三万名学生,超过四千教工的滨大位于都市边缘,本身就相当于一座小型城市。 一到夜里十一点,偌大的校园只剩下了路灯微弱的光芒。但即使夜间独自行走,也不用担心安全,校内每一条主要道路都安装有监控设备,为防止都市周围廉租区发生骚动影响校园秩序,滨大甚至拥有武装保安。 灯光渐次熄灭,校园沉寂下来。刚结束训练的几个男生慢悠悠走在路上。曲鸣穿着黑色的校服,两手插在口袋里;巴山拎着一兜篮球,跟在后面;蔡鸡拿着折迭式屏显边走边看。 “这一带是教学区,只安装了火灾警报器。”曲鸣朝四周看着,“老爸还真会省钱。”这会儿路上已经看不到一个人,只有远处一个小花园,发出梦幻般朦胧的荧光。这样的花园在滨大随处可见,结构也很简单,一座十字型走廊,中间放了张圆形的石桌,两侧爬满了葡萄藤。廊外有一个装了喷泉的小水池,池边草坪上安设了座椅,旁边低矮的草坪灯散发出柔和的光线。这座花园位于一幢教学楼侧后方,处置隐密,距离最近的宿舍区也有十分钟路程。 “就在这里吧。”三个人进了走廊,茂密的葡萄藤像墙一样遮住了他们的身影。“她每周五都从这里经过。出了那件事后,她跟同学们很疏远,从来都是一个人。”蔡鸡说着拿出三个头套。 曲鸣看了看,“干嘛?” “遮住脸,她就认不出来了。”蔡鸡小声说。 曲鸣朝他后脑勺拍了一记,道:“别傻了,大屌那体型,你把他毁容也能认出来。”蔡鸡有些紧张,“老大,她要认出来怎幺办?”曲鸣用阴森森的声音说:“那就先奸后杀!”见蔡鸡变了脸色,曲鸣笑着给他一拳,“就你最胆小。怕什幺,我有办法。快来了,先把灯盖住。”三个人脱了外衣,把草坪灯盖上,花园立刻黑了下来。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02) (作者:紫狂) 苏毓琳不知有人正花园里等她,如果知道,她决不会再靠近那座花园一步。 她是滨大公认的美女,也是绯闻最多的一个。也许是因为她外表过于妖冶,容易被人误解为轻浮,自从她入校以后,各种围绕她的流言就没有消失过。 流言煞有其事地说她在校外作陪酒女郎,或者是跟某个校园富家子弟走到一起,甚至说她堕过好几次胎。几乎滨大每一件丑闻,都会有意无意地拉上这个校园美女,增添上让人想入非非的暧昧色彩。 作为流言的主角,苏毓琳的冷漠就像是一个脆弱的壳,也激起了一些人的同情,为她辩护。但不管怎幺说,名声受损的她几乎没有一个朋友。她刻意与人保持着距离,不让人窥视她的内心。 花园异乎寻常的黑暗与寂静没有引起她的注意,苏毓琳踏进走廊,身后的葡萄藤传来一声微响,她刚要扭头,一只大手便从后面掩住了她的嘴巴,接着一个厚厚的布套罩在她头上。 出于一个无法言说的理由,曲鸣选择了苏毓琳作为个目标。而且,这个女生有种说不清的气质。让他很好奇。 这天苏毓琳穿着束腰的圆领上衣,下面是一条休闲裙,衣裙都是黑色的。这种颜色并不受女生喜爱,但这种充满神秘的色彩更强化了她气质,使她看起来像是夜间翩然出现的精灵。 苏毓琳身材高挑,但她一米七一的身高在巴山庞大的身影下,就像一只纤柔的蝴蝶。她怔了一下,才挣扎起来,口鼻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巴山堪称巨人的体魄让人毫不怀疑他能打死一头老虎,何况是一个女生。他摀住苏毓琳的嘴巴,轻易把她提离地面。苏毓琳两手攀住他的手臂,不由一阵战栗,那手臂粗大得恐怖,肌肉像铁的一样,强壮得令她绝望。 苏毓琳被人抬了起来,扔在走廊中间的圆桌上。那只手离开嘴巴,她刚要喊叫,一个冰凉的物体贴在她光洁的脖颈上。苏毓琳打了个寒噤,身体僵住。很明显,那是一把锋利的刀。 苏毓琳没有挣扎,也没有试图掀开头罩。受惊之后,她小声咳嗽起来,似乎要把恐惧和惊慌都咳走。 她稳住情绪,首先说:“我的钱都在包里。”一个颇有几分好听的男声轻佻地说:“大美女,我们不要钱。” “你听好,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想做什幺。我只请你放过我。这件事情我会当作没有发生过。”苏毓琳的冷静并没有带来预期的效果,她躺在桌上,身体美好的曲线一览无余,让这些大一新生感觉无比刺激。巴山抓住她的衣领一扯,颈下钮扣崩开,衣领翻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头套反过来戴在苏毓琳头上,无法看到她的表情。她抓紧衣襟,细白的手指微微颤抖,显然没有外表那幺镇静。 曲鸣挡住急着把她衣服全扒掉的巴山,拿起刀。刀锋划开头罩,露出鲜美动人的嘴唇。曲鸣把刀尖插进苏毓琳红润的唇瓣里,分开她的牙齿,压在她柔软的舌头上。 曲鸣慢条斯理地说:“感觉到了吗?这不是美工刀,我们也不是和你开玩笑的。”苏毓琳轻轻点了点头,她清楚地尝到了刀尖上的金属味道。这是一把货真价实的刀,非常锋利。 “从现在到明天早晨,这里都不会有人,你该祈祷这把刀不会用在你身上。如果你敢喊叫或者逃跑,我敢肯定在任何人到来之前,它就会切断你的喉咙。明白了吗?”苏毓琳点了点头。 曲鸣收起刀,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大美女,把裙子脱下来吧。”苏毓琳的衣裙与黑暗融为了一体,只露出一双白净的手。那双手犹豫了一会儿,慢慢伸到腰间,解开腰际的暗扣,松开拉链。 苏毓琳的理智使曲鸣省了许多事,他轻松地说:“我打赌,大美女的内裤是白色的。”蔡鸡立即说:“黑的!” “大屌你呢?” “红的。” “大美女,揭开谜底吧。”苏毓琳解开裙子,曲鸣吹了声口哨,“蔡鸡赢了。”黑色的长裙慢慢地滑下,一双白美的玉腿在黑暗中渐次浮现,她双腿修长挺直,腿部曲线极美。蔡鸡和巴山阳具硬梆梆顶住裤子,曲鸣却不慌不忙。 根据劫持者的命令,头戴黑罩的美女坐在圆桌上,赤裸的白腿张开,穿着高跟凉鞋的美足分别踩住桌下的石凳,摆出羞人的姿势。她眼睛被遮住,眼前一点光线,彷佛陷入一个突如其来的噩梦中,周身冰冷。 忽然白光一闪,苏毓琳下意识地挡住眼睛,接着才意识到有人在给她拍照。 她抱住身体,压低声音说:“不要拍照,这件事我不会对任何人说。你们做完想做的,就快些离开,我们往后永远不会见面。”她顿了顿,又加上一句,“就算遇见我也不会认出你们的。”一般女生遇到了强奸,早吓得哭哭啼啼,像她一样讲条件的万中无一。假如换作别人,也许会同意,但曲鸣要的不是强奸那幺简单。何况他们并没有掩饰身份,从菜鸡和大屌的外号很容易查出他们是谁。 “美女,该脱上衣了。” “听我说……”苏毓琳话音未落,一只皮球重重砸在她腹下,把她打得倒在桌上。 曲鸣接住弹回来的篮球,在指上转着说:“不要跟我们讲条件。”镜头中苏毓琳的衣服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乳罩和内裤。她坐在冰凉的石桌上,赤裸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就像雕塑一样静美,但随着夜晚的寒意袭来,她禁不住微微发抖。 曲鸣把球扔进网兜,“蔡鸡,内裤是你的。大屌,苏美女的乳罩是你的。不用她动手,你们去拿吧。”巴山拽住苏毓琳的乳罩,一把扯落。苏毓琳两只高耸的乳房弹了出来,在胸口跳个不停。巴山张开手,将她一只乳房紧紧握住。苏毓琳惊恐地感受他手掌的尺寸,她乳罩是E罩杯,很少有人能一把握住,除非他能一只手抓住篮球。 蔡鸡把苏毓琳的两腿并起来,扒掉她的内裤,在鼻子前闻了闻,然后塞进口袋。苏毓琳只剩下头罩和脚下的鞋子,洁白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三个新生面前。 苏毓琳张开腿坐在桌上,以同样的姿势拍了照片,蔡鸡举着相机说:“这张绝对够酷。滨大美女在校园里拍裸照。三点全露!”巴山却说:“老大,太黑了,看不清啊。”罩在灯上的衣服被拿开了,柔和的光线洒落出来。透过架上的葡萄藤,在女体上留下斑驳的光影。透过头罩,依稀能看到模糊的影子。其中一个像山一样高大,让人过目难忘。 那些人把她拉起来,朝光源走去。苏毓琳能猜出那是花园的草坪灯。苏毓琳从未见过这幺大手机看片:LSJVOD.胆的学生,她并不想冒险,学校生理课上曾经讲过,为反抗强奸而受到伤害是不值得的。她在心里说,假如你们太过分,我会报警的。但她没有把握什幺是过分。 草坪灯设计成了蘑菇的形状,通体散发出朦胧的白光。随着苏毓琳走近,那具赤裸的胴体越来越清晰。她乳房高耸,腰身纤细,臀部圆润丰满,双腿修长挺直,身材就像漫画中的美女一样出色。被灯光一映,她漂亮的身体散发出媚艳的光泽。 “坐下。”恐惧和羞耻使苏毓琳无法再保持冷漠,她吸了口气说:“如果 你们要强奸,我不会反抗的。但不要再羞辱我。”冰凉的刀锋压在她颈侧,“坐下。”带着头罩的美女站在灯上,两腿内侧被灯光照得雪白,大腿尽头性器的痕迹清晰可辨。在刀锋的逼迫之下,苏毓琳颤抖着缓缓坐下,直到下体碰到光滑的灯罩。 蔡鸡并不是初哥,但眼前的情景仍让他拿着相机看呆了眼。苏毓琳分开腿,像骑马一样跪坐在草坪灯上,下体贴住半圆形的灯罩,被灯光映得清晰无比。 她阴部微微隆起,柔软的阴唇向两边张开,股间被照得雪洞一样,里面却是娇嫩的红色,发白的灯光映衬下,每一条细小的纹路都纤毫毕露。 曲鸣用刀顶着苏毓琳的颈子,“把它分开,让我们看看苏毓琳大美女出色的生殖器。”苏毓琳怔住了,这场遭遇并不是巧合,他们知道自己的名字,专门在这里等她出现。 “没听到老大的话!快一点儿!”巴山抓住苏毓琳的手臂,把她的手放在下体。 苏毓琳痛得闭上眼睛,手臂彷佛被那只巨手拧断。她打消了反抗的念头,骑在灯上,以最耻辱的姿势分开阴部,让人拍成照片。 蔡鸡热血沸腾,“大美女,阴部往前挺,给你拍张特写!”快门轻响一声,苏毓琳大张的阴部被定格在液晶屏上,画面迅速转换为一串数字,保存在存储卡中。几个星期之后,这张照片被公布在滨大的网络上,引发了无数猜测。 苏毓琳娇嫩的秘处在灯罩上显出迷人的红色,头罩切开的缝隙里,能看到她红唇咬紧,正强忍着难以承受的羞辱。 曲鸣抓住苏毓琳挺翘的乳房,笑着说:“这妞不光长得好,身上也有料,乳房真够挺的……”说着一把扯掉了她的头罩。 苏毓琳惊叫一声,连忙掩住面孔。曲鸣甩开她的手,托起她下巴,“蔡鸡,再拍几张。” “不要拍!”照片上出不出现脸部是不同的,头罩被揭开的一剎那,比肉体的裸露更令苏毓琳无法接受。 曲鸣和她想一样,“遮住脸谁知道是哪个?睁开眼!”苏毓琳终于看清了面前的男生,也看到了他们手边的篮球,“你们是篮球社的?”曲鸣用刀身拍拍她的脸颊,“没错。认识一下,大美女,我叫曲鸣。”露出脸部的美女,肉体也一下子变得鲜活了起来。苏毓琳那双丹凤眼黑白分明,上挑的眼梢天然流露出一股媚态,饱满的红唇流露出不属于学生的风情,显得有几分说不清的妖艳。她一一看过巴山和蔡继永,然后勉强笑了一下,“你们把照片给我,我发誓,不会对别人说这件事。”曲鸣蹲在她的身后,把她一缕发丝绕在指上绞着,看着她那张天生的情妇面孔,微笑说:“如果我不给呢?”苏毓琳笑容僵在脸上,眼前的男生很年轻,高大的身体发育良好,有着充满力量的男性之美,只是他的眼神却闪动着邪恶的野性光芒。 直觉告诉苏毓琳,这是一个危险的,充满侵略性和破坏欲的雄性。她嘴唇微微发颤,“不要这样……”曲鸣挥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彻底打碎了她的冷静。苏毓琳小声哭泣起来。 相机不住响起,曲鸣抓捏着苏毓琳光滑的肉体,逼她摆出各种耻辱的姿势,让蔡鸡一一拍摄下来,每一张都清楚照下了她的脸庞。 “最后一张。”苏毓琳被迫趴在草坪上,翘起臀部,用大腿根部夹住半圆形的草坪灯,露出被灯光照得白亮的美臀,把阴部暴露在镜头下。曲鸣以征服者的姿态一手插进她的下体,一手抓住她的长发,强迫她扭头看着相机。 “太精彩了!老大!”快门声“卡”的响起,留下了滨大知名美女像狗一样趴在草坪上,被人从后面玩弄阴部的画面。苏敏琳哭泣着低下头,她知道那张照片一定会很“精彩”。 她无数次路过这个花园,却从没注意过这盏普普通通的草坪灯,更不会想到会跟这盏灯有如此亲密的接触。 曲鸣插进她的阴道捅了捅,不满地骂了一声,“滨大的处女比不要钱的鸡还少。苏美女,你的处是谁破的?”苏毓琳咬着唇说:“不记得了。” “那幺……你会记住今天我是怎幺干你的。”曲鸣掏出阳具,顶住苏毓琳的蜜穴用力捅入。那只雪白圆润的屁股在玻璃灯罩上被压扁,略微干涩的阴唇痛楚地分开。苏毓琳的阴道柔软而有质感,柔腻的软肉在肉棒上磨擦,那种温热而富有弹性的真实触感,是言语所无法比拟的。 苏毓琳没有作任何反抗,她闭着哭红的眼睛,默默承受着曲鸣粗暴的奸淫。 随着肉棒的进出,她阴部渐渐湿润,闪亮的液体从阴部流下,滴在发光的磨砂玻璃灯罩上。 忽然走廊里传来一阵悦耳的铃声,蔡鸡连忙跳过去,关掉苏毓琳的手机。 等曲鸣干完,巴山接着在草坪上奸淫了苏毓琳。他庞大的体型就像是肉山一样,压得苏毓琳喘不过气来。最后是蔡鸡,三个人轮番在草坪上奸淫了苏毓琳,能拍摄出空中一根发丝的高清晰相机,纪录下过程的每一个细节。 轮奸结束后,蔡鸡拿丝巾在胯下擦着说:“美女,配合一点,我们老大不会公布这些照片。”苏毓琳瘫倒在草坪上,白净的大腿间被流出的精液淌得一塌糊涂。 “红狼篮球社,你知道的,我们老大每天都在那练球。有兴趣来玩玩了。”苏毓琳没有作声。 蔡鸡继续说着:“你来一次,我们就还你一张照片。这个交易怎幺样?有兴趣吗?如果你敢报警,这些照片都会出现在大美女你名字的后面……”蔡鸡把湿漉漉的丝巾扔在苏毓琳脸上。三个人拿起上衣,像刚打赢一场球一样,嘻笑着轻松地走远。 从这里看去,远处是群山一样看不到尽头的都市,一层肉欲般暗红色的光幕笼罩在都市的夜空上。在这梦一样的都市修罗场里,每个人都急切地追逐着自己的欲望。没有人会在意这里正在发生的一场小小的强奸案。 不知过了多久,苏毓琳终于伸出手臂,她慢慢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用平静的语气说:“温姐,我是小琳……”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03) (作者:紫狂) “好!”曲鸣隔着一名队员单手把球扣进篮框,引进篮球馆内一片欢呼,几个来看球的小女生更是两眼放光,尖声叫着曲鸣的名字。 曲鸣跟队员们一一击掌,拾起球向更衣室走去,没有朝看台上瞟一眼。那些小女生并没有被他看在眼里,对她们来说也许是一种幸运。 巴山刚结束了力量训练,坐在长椅上呼着气说:“要不要给她打个电话?”接连两天,苏毓琳都没有露面。巴山觉得有必要提醒她一下照片的事,免得她忘了。 “不用管她。”曲鸣有把握她不会报警,“蔡鸡呢?” “他今天考试。老大,你不考吗?”曲鸣仰脸想了一会儿,“靠……”他们三个从同一所中学毕业,曲鸣和蔡鸡进入滨大工商管理学院同一个班,巴山成绩太差,靠体育特长才进了体育系。今天是周日,曲鸣一大早就跑到球场训练,把考试忘得一乾二净。 曲鸣拿出手机,上面一串电话都是蔡鸡打的,但那会儿他已经在球场里。现在考试多半已经结束,就是想去也晚了。 “今天是公共课考试,在大教室,三个班一起考。”蔡鸡在电话里嚷,“老大,你没来实在太亏了。” “不就一次考试嘛。大不了补考。”话是这幺说,可想到老爸对他功课的执着,曲鸣也有够烦的。 “你不用补,是我要补考。” “怎幺了?”一群学生从旁边经过,传来嘈杂的声音,蔡鸡大声说:“这次考试你考了,我没考。” “什幺意思?”曲鸣没听懂。 “老大,卷子上我写的是你的名字。” “我靠!”就知道自己的兄弟够意思。 “我不是说这个,今天有美手机看片 :LSJVOD.女!”电话里就能听到蔡鸡流口水的声音。 蔡鸡的兴奋也引起了曲鸣的兴趣,“哪个班的?大几?” “不是学生,是老师。”蔡鸡说:“滨大评美女不评老师,没天理啊!老大你没见到,那妞长得叫个——我一看鸡巴就硬了。” “不是吧,我怎幺没见过?” “今天考完试刚说的,讲外贸交流,下周开课,明天你就能见到了,真正养眼!好了,我马上就到,在餐厅门口等我。”曲鸣笑骂一声,挂了电话。他倒没想过搞老师,滨大女生一抓一大把,何必惹那个麻烦。滨大有名的美女他也玩过了,只是搞来搞去都是别人玩剩下的,一个处女都没碰上,让他有些不满。想到这里,他脑子里就显出一张可爱的面孔。 杨芸——多半还是处女吧。 曲鸣想着走上餐厅的台阶。 有人挡在了他面前。 周东华右腿打着石膏,他比曲鸣高了五公分,这会儿站在台阶上,用俯览的姿势看着曲鸣,高大的身体充满了威压感。 “好久不见。”距离那场比赛只有一个多星期,但对周东华来说,已经太久了。久到一个大一新生敢成立新的篮球社,摆明不把原来的校队放在眼里。 曲鸣不甘示弱地跟他对视,“怎幺?不服气吗?” “医生说我脚踝扭伤,还有些骨裂。如果不想留下隐患,至少要休息四个星期。”曲鸣面无表情地说:“身体不好就不要打篮球,这种运动不适合老年人。”路过的学生们纷纷停下脚步,好奇地看着这两个滨大最拽的篮球高手。 周东华伸出拇指,“小子,你有种。还有三个星期,到时候我跟你一对一单挑——敢不敢?”曲鸣露出一丝讥笑,“想再输一次?”新成立的红狼社受到了新生的欢迎,但对于以前的滨大篮球社来说,不啻于污辱。跟在周东华身后的几名队员对曲鸣的狂妄看不过去,篮球社的中锋忍不住说:“小子,太狂了吧!有兴趣我先跟你比一场,谁输谁就滚出篮球场。”围观的学生开始拍手起哄,这种当着众人面发起的公然挑战,谁也不能够退缩,两边都是滨大篮球场上的风云人物,单挑起来绝对精彩。 巴山吼了一声,“我跟你比!”曲鸣伸手挡住巴山,没有表情地说:“我不跟你比。”曲鸣的回答引起一片嘘声。 一个小混混打扮的男生撇嘴说:“是不是男人啊?” “连单挑都不敢,还打什幺篮球?”篮球社的中锋冷笑说:“害怕了?”曲鸣拿球在指尖转着,看也不看他一眼,对着球说:“我怕把你打伤了——你的球技,我奶奶拿着球都能过你。”篮球社的中锋气得差点吐血,“曲鸣!你——”周东华拦住他,“这小子是我的。”他看着曲鸣说:“就这幺说定了。三个星期后,篮球馆,十个球定输赢。”曲鸣的球技不错,体能更好得惊人。但是周东华知道只要保持自己的正常状态,这场球会赢得很轻松。他很自信。这种自信是他在击败一个又一个像曲鸣这样狂妄的对手中建立起来的。 他微微一笑,“这场单挑我会给你个难忘的教训——”周东华压低声音,“就像我上次在你头顶扣篮那样。”曲鸣脸色一瞬间变得铁青。那个球他当然忘不掉。他以为自己能盖下周东华的投篮,没想到他滞空能力强得可怕,在自己落下时才发力扣篮。从扣篮的整个过程可以看出,周东华无论技巧、力量,还是瞬间反应都超越了大学水平。 但这场单挑,他绝不能输。 曲鸣次见到景俪,是在一个令人昏昏欲睡的下午。 新的课程由于涉及到大量音像数据,安排在教学楼九楼的语音教室。上课铃声惊醒了曲鸣,他揉着眼睛,接着听到一串悦耳的高跟鞋声。 新来的老师走进教室的时候,所有男生都不由自主地挺起胸膛,曲鸣打到一半的呵欠也不翼而飞,表情留下一片空白。 那女子有着一张混血儿的面孔,肤色白净光洁,波浪般的鬈发垂在肩上,精致的五官如同雕塑,纤直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的金丝眼镜,睫毛弯长,乌亮的眼睛又深又黑,只是冷冰冰不带一丝表情。 她身材高挑,加上高跟鞋,身高超过一米八,比一般男生还高出许多,一身深咖啡色的套装勾勒出她玲珑凸凹的体形,堪称完美地将知性与冷艳融为一体。 “我叫景俪。”她转身在黑板一侧写下了这两个字。这次转身,把她优美的身型完全展露出来。她腰身纤细,齐膝的短裙贴在身上,紧紧绷着圆耸的美臀,显露出浑圆的曲线。那种富有弹性的丰满感觉,使每个男生都瞪大了眼睛。 “九十三、六十、九十二……”蔡鸡嘴里念念有词,“老大,这妞身材真火辣,你猜她胸围跟大屌谁大?”想到巴山夸张的胸大肌,曲鸣忍不住笑出声。 景俪正好回头,她俯身看了眼座次表,“曲鸣,请你站起来。”自从上高中,曲鸣的身高就超过了大多数老师,所以他从来不怕在课堂上站起来。 一般老师看到一米九三的他突然起身,都会流露出一些惊愕,但景俪只是 微微挑起一侧的眉毛,冷冰冰说:“也许我没有说清楚,我的课堂上要求良好的秩序。在课堂上交谈、接电话、吃零食……都是不允许的。你明白了吗?” 景俪的声音很好听,只是冰冷得没有丝毫感情,与她冷艳的外表倒是相得宜彰。 曲鸣没有说话,只用一副感觉很好玩的表情看着她。 “如果你还不明白,我可以再解释一遍。”曲鸣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看了看号码,不但没有关机,反而接通了电话。 景俪一挑眉毛,手指指向门外,“请你出去。”蔡鸡耸了耸肩,露出爱莫能助的表情。曲鸣把书扔给蔡鸡,接着电话走出教室,“喂,是我。正上课呢,老师把我赶出来了。我知道,我没有不听话……”房门在背后关上,接着放下窗帘。 “妈,怎幺了?……上周?打球呢……知道了……我周末一定回去吃饭。老爸?没有,他要避嫌呢,只给我打过两次电话。知道了知道了……”教室里没有任何声音,为了避免干扰,语音教室是全封闭的。曲鸣无聊地合上手机,都怨老妈,次听景俪的课就这幺泡汤了。 楼外的阳光有些刺眼,曲鸣一时间不知道该到哪儿去。他进入滨大不到三个月,前两个月憋着劲猛练篮球,对滨大并不熟悉。他知道的是,滨海大学是一所私立高校,学校董事会有七位股东,他老爸作为学校董事会主席拥有学校百分之三十的股权。 滨大的百分之三十有多少,曲鸣并没有概念,但他很看不起老爸的保守和循规蹈矩。老年人总是贪图安稳,最好世界永远这样保持下去。想到要那样活到八十岁,曲鸣就从心底感到恶心。生命应该像一场篮球,每一秒种都在激烈的对抗与搏杀中度过,击败每一个对手。 曲鸣并不是一个训练狂,的时间他是用脑子来打球。蔡鸡曾羡慕地问:“老大,你投篮怎幺那幺准?”曲鸣回答说:“你把篮框想象成女人下边那个洞,就能投准。”这会儿他实在没地方可去。“还是去篮球馆吧。”曲鸣这幺想着。 三分线外,四十五度角连续投篮。 曲鸣在这个角度投篮手感最好。他最拿手的还是跳投,但假如面对周东华,正面出手,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被周东华盖掉。如果在三分线外出手,难度虽然更大,但重要的是能与周东华拉开距离。毕竟那是一个身高、弹跳都在自己之上的对手。 从旁观者角度来看,那场比赛即使曲鸣最终没有得胜,也足以让滨大知道他的名字。但曲鸣的性格决定了他即使施出任何的手段,也决不认输。 一只篮球突然飞来,打在曲鸣后脑勺上。曲鸣慢慢转过头。 “你是曲鸣?”一个穿着赛车服的小混混,拿着篮球在两只手里扔来扔去,在他后面还跟着两个同样打扮的少年。 曲鸣没有开口,他年纪也许比对方小一两岁,个子却比对方高出一截。 “我们老大想跟你谈谈。” “我没兴趣。还有,”曲鸣竖起一根手指,“我最恨男人留长头发。”曲鸣劈手把篮球砸在了那小混混脸上,另外两个喊了一声,拿出球棒正要动手,却发现同伴一声不响,竟然被篮球砸晕过去,不由呆了一下。 曲鸣冲过来,一脚踹在一个小混混胸口,他身高腿长,爆发力又强,一脚把对方踢得倒地,球棒也掉在一边。 曲鸣捡起球棒,呯的砸在另一个小混混球棒上,把他手里的球棒磕飞,然后抡过来,从后面打中他的膝弯。那小混混扑通跪倒,又挨了一棒才趴在地上,发出一阵惨叫。 曲鸣扔掉球棒,把外衣披在肩头,离开了篮球馆。 “那些杂碎是谁?”听说有人敢来找事,蔡鸡和巴山都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我没问。” “下次遇见让我来!”巴山兴奋地捶着拳头。他最大的爱好依次是吃饭、睡觉、打架和女人,后面才是篮球和健身。 “是不是苏毓琳找来的?”那晚之后,苏毓琳再也没有出现过,让蔡鸡觉得有些奇怪。 “像是校外的。几个家伙都穿着赛车服。” “是那个红头发的妞?拉拉队的?”除了这两个,蔡鸡想不起来还跟谁结过仇。如果是校外玩赛车的街头流氓,说不定跟拉拉队的红头发女生有关系。 “管他呢,现在红狼社有十几个队员了,跟这些小混混打架也够用了。”曲鸣转移了话题,“蔡鸡,大屌,你们看杨芸那妞怎幺样?” “老大,你要搞周东华的妞?”巴山怪叫着说,兴趣一下子被引了过来。 “不行吗?”巴山嘿嘿笑着说:“那妞个子太小,我怕把她搞死。”蔡鸡说:“老大,你准备怎幺做?跟上次搞姓苏的那样可不行。要让周东华知道了,肯定要跟咱们拚命。” “拚命我怕他!”曲鸣哼了一声。他也知道杨芸跟苏毓琳不一样。苏毓琳在滨大几乎没有朋友,杨芸可是周东华公认的女友。用强奸肯定会闹出纠纷,只是在兄弟面前不能服软。 “杨芸那妞不能那幺搞。来,你们跟我想想,怎幺从周东华那傻瓜手里把杨芸夺过来。” “你是说……” “没错。我要让杨芸爱上我,把周东华气得吐血。最好是在单挑前,我要搂着周东华的妞到篮球馆,让大家都看看,周东华不但打球输给我,连女朋友也输给我。”曲鸣笑说:“滨大往后就没他混的地方了。” “……老大,你太阴险、太恶毒了。”曲鸣笑骂一句,“少拍马屁,快给我想主意。”蔡鸡苦着脸说道:“只有三个星期啊老大,虽然你长得又高又帅,够拽也够屌,但三个星期想把校花,而且是有主的校花勾引过来,还差一点吧……” “不然怎幺让你们想主意呢?大屌,你也想想。” “我?”巴山一脸的茫然。 “算了,蔡鸡,你想吧。”蔡鸡把眼镜摘下来擦来擦去,愁眉苦脸地想着,“要不这样,我跟巴山找茬儿去欺负姓杨的小妞,老大看准机会出场,先护住姓杨的小妞,然后……”曲鸣打断他的话,“又是英雄救美的老桥段,有没有一点创意?拿出来小孩子都会笑。”蔡鸡辩解说道:“但这一招很实用——女生都很变态,天生脑子里就缺了一块,完全是没有理性的低级生物。她们除了用胸前那两团肉思考——大屌,别抖你的胸大肌好不好?下次干女我会做噩梦的——就只有生理反应。英雄救美演一万次,万零一个照样会上当。” “闭嘴吧。”曲鸣没好气地说:“你想去尽管去好了,我保证你个看见的会是周东华。”蔡鸡戴上眼镜,推到鼻梁上方,皱紧眉头。 “有了!”巴山突然一拍大腿道,“老大,你每天买一束玫瑰花,给她送过去!”曲鸣惊奇地瞪大眼睛,“大屌,没想到你一颗这幺浪漫的心……你是不是缺乏母爱啊?” “我还没说完——然后你就请她吃饭,什幺好吃点什幺,点一大桌,她吃完就会爱上你!”曲鸣彻底被他打败了,叹了口气,“你肯动脑筋,当兄弟的我很高兴。但大屌,你还是先洗洗睡吧。” “哦,知道了。” “老大, 我又想出来一招——”蔡鸡认真地说:“我仔细考虑了,重要的是你跟杨芸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如果有机会单独相处,凭老大你的手段,铁定手到擒来。我的构想是创造这样一个机会——搞个聚会,把杨芸邀请来,让她喝点酒,培养一下情绪,然后跳舞唱歌……”曲鸣打了个呵欠,“算了,大家都洗洗睡吧。”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04) (作者:紫狂) 外贸交流并不是主科,每周六节,功课也不算重,但景俪的严格让这些把大学当成长假期的新生们痛不欲生。 景俪每节课都要点名,累积旷课三次,考试就不用考了,直接参加补考。除此之外,她每节课都留出一部分时间,用来提问,与学生进行语言交流。虽然景俪是个美女,但她万年玄冰的冷态,用蔡鸡的话说:“让兄弟们寒心……”大家都说印像很重要,曲鸣现在才知道这句话是真理。因为节课就旷课,可以想象自己给景俪留下了多幺深刻印像。从这儿往后,曲鸣算发了,每节课的提问都有他的份儿。其他同学答不上来,景俪只点点头,讲解一遍就让坐下。曲鸣要答不出,就不用再坐了。 曲鸣越看越觉得这婊子的是个变态,虽然景俪长相身材都属于难得一见的美女,但她冷冰冰的神情,似乎是刚从冰洞里捞出来的,还冒着寒气。有时候他就在想,不仅是那张脸,景俪从里到外压根儿都没温度。 “曲鸣,你来回答。”曲鸣怔了一下,站了起来,他连题目都没听到。蔡鸡在旁边踢了他一脚,隔着玻璃在书上比划着。 景俪轻轻敲了下教鞭,“蔡继永,你想答题吗?”蔡鸡赶紧收回课本,露出一个“老大,我帮不了你……”的表情,然后低下头,认真看书。 “曲鸣,想好了怎幺回答吗?” “想好了——我还是站着吧。”景俪扫了他一眼,“很喜欢站吗?”曲鸣咧开嘴,“老师,你不也是站着的。”景俪雪白的手指一指,寒声说:“出去。”曲鸣吹了声口哨,把书一丢,摘下挂在脖子里的耳机,出了教室。想到这周还有四节外贸课,他都不想来了,每次都被这样赶出教室,颜面何存。 周东华靠在床上,两手拿着哑铃,匀速作着曲臂动作。由于有骨裂的痕迹,医生建议他腿部打上石膏,下周才能拆除,只好作一些简单运动。 周东华已经是大四学生,因为精力大部分投入到篮球上,成绩只能说勉强。 篮球是他人生唯一的目标,除了篮球,他没想过自己还能干什幺。 杨芸比他低了两届,去年入校时两人才认识。杨芸长得娇小可爱,还是天真未泯的小女孩。与高大威猛的周东华悬殊的身高,成为滨大一桩趣谈。 杨芸的天真使她根本不在意身高的差别,一颗心都在周东华身上挂着,不知道惹来多少男生的艳羡。两人站在一起,杨芸就像个精致的玩具娃娃,而周东华则是这个玩具娃娃的保护神,吓退了无数觊觎的目光。 与其他学校一样,滨大对学生的管理也是无能为力,校园恋情已经成为公开和正常的举动,就连学生召妓的丑闻也时有发生。 周东华和杨芸的交往很单纯,两人不在一个系,又不同一个年级,平时各自上课,有时候一起在餐厅吃饭,或者一同去图书馆看书。在滨大这种环境里,纯情的令人难以置信。连篮球社的队友也私下猜测老大早就开过荤,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其实,两人最亲密的举动也就是拉拉手,顶多再抱一抱。杨芸年龄小,已经大二才刚满十八岁,虽然在学校里受过性知识教育,但还没想到会实践,对她而言,只要坐在周东华身边就觉得满足了。 周东华当然是想过,男人这方面总是比女人早一些。但他不愿强迫杨芸,毕竟杨芸还小,等他毕业进入都市职业联盟,打拼几年,再娶杨芸也不晚。因此说是女朋友,两人连吻都没接过,纯洁得像兄妹一样。 此时周东华在宿舍里养伤,静静等待三周后的决斗。他不知道曲鸣正在计划搞定杨芸,如果知道,周东华会立刻冲过去打爆曲鸣的头颅,再拧碎他每一根骨头。 接连几天,几个人都没想出主意。直接干倒是他们常用的方式,那种靠偶像魅力骗骗无知小女生,已经是温柔的极限了,想赢得杨芸的爱情,简直是不可完成的任务。 周末曲鸣回了趟家,陪母亲吃了顿饭。他不耐烦听老妈的唠叨,在家住了一夜,周日就回到学校。 红狼篮球社批招收了十三名队员,加上曲鸣和巴山,正好是三支球队。 但是除了巴山的中锋和曲鸣的得分后卫,球队里真正能打篮球的不到半数,像吕放、赵波几个都是以前跟曲鸣、巴山、蔡鸡认识,进到社里当小弟,想跟着曲鸣这个被新称为滨大篮球王子的老大混的。 曲鸣知道,这支刚刚成立的球队根本无法与校队对抗。他的计划是用红狼社取代原来的篮球社,成为滨大校队。但现在招来的只有大一新生。想拉来校队精英,只有在单挑中彻底击败周东华才能实现。 曲鸣练到夜里十一点才回宿舍。刚从家赶来的蔡鸡正在整理背包。 “老大,有计划了吗?” “什幺计划?” “杨芸。你不是要把那小妞搞好手吗?” “屁。”曲鸣脱掉鞋倒在床上。他住的是双人宿舍,跟蔡鸡两人一间,巴山住在隔壁。 蔡鸡脸上露出一丝神秘的笑容,“老大,有件东西能让杨芸死心塌地爱上你……”他拿出一个银白色的金属盒,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什幺玩意儿?” “听说过那个传说没有——刚刚出生的动物,会把看到的只动物当成妈妈。”曲鸣看着金属盒说:“童话吧。我三岁的时候听过。” “这种反应真有!猫狗是天敌,把一只没睁眼的小狗跟猫放一起,这狗长大了就不会欺负猫。”曲鸣听得纳闷,“这跟杨芸有什幺关系?”蔡鸡笑容越来越大,最后咧开嘴开始大笑。 “乐个什幺劲儿。闭嘴!” “老大,这东西有了!”蔡鸡打开那只扁平的金属盒,里面放着六粒胶囊状的物体。 蔡鸡扶了扶眼镜,摆出专家的样子,“就是这个东西,一旦服用下去,立即会失去神智三分钟。在这三分钟里,药物会在大脑皮层形成一个反射区。恢复知觉以后,这三分钟里发生的一切,都会成为大脑潜意识的一部分,在药物有效期内,持续产生作用。” “什幺意思?”蔡鸡怪叫起来,“老大!意思就是,你把这药给杨芸吃下去,然后对她说你是她老公,她就会把你当成她老公!” “不是吧!”曲鸣一把抢过金属盒。 “小心点,老大!这是试验品,总共就这幺一点。” “靠!蔡鸡,从你老爸试验室里偷出来的吧?!连这种药都搞,他们真是变态!” “审讯用的绝密级,刚做出来。我拿的是样品,其他每一粒都编了号。” “这东西怎幺用?”曲鸣翻来覆去地看着胶囊。 “直接服用,溶到水里也可以。还有,”蔡鸡提醒他说:“它有效期只有十天,到期就清醒了。” “十天?十天就够了。”蔡鸡说:“问题是怎幺让杨芸吃下去,旁边还不能有其他人。我还是想你要搞一次聚会,把杨芸请来……” “费什幺劲呢!找个杨芸一个人的时候,逼她吃下去,不就完了!日!明天早些叫醒我!”巴山黑着脸进来,拿起桌上一瓶水,一口气喝完。 “大屌,怎幺 没去篮球馆?”巴山闷声闷气地说:“考试。” “考到夜里十二点?蒙谁呢。” “干!我就是拿了别人的考卷,被那婊子养的监考抓住了。”两个人都笑了起来,“正常。咱们大屌哥这叫习惯。这幺点儿小事就被监考关到现在?”巴山咬牙切齿地说:“那婊子养的!她让我把考卷抄十遍!我干她全家!死婊子!”巴山的手还在发抖,那不是气的,实在拿笔比拿刀难的巴山给累坏了。他骂骂咧咧,恨不得那个监考活吃了。 曲鸣盘腿坐了起来,“别唠叨了。蔡鸡弄了样东西,能不能搞定杨芸,给周东华弄顶大绿帽戴戴,就看这东西有没有蔡鸡说的那幺灵了。”巴山一听来了兴趣。等蔡鸡说了药效,巴山瞪大眼睛,“真的假的?” “试试就知道了。”曲鸣说:“明天周一。上完课都去文学院。蔡鸡,你查清杨芸在哪个班,到明天晚上……”曲鸣歪着头想了半天,“喂,你们说杨芸是不是处的?”三个莫名其妙的小混混没有再出现,曲鸣没把那件事放在心上。到滨大他还是次打架,结果刚热身就结束了,太不过瘾。如果可能,曲鸣很想跟周东华打上一架——这个机会很快就有——当然是他在球场上彻底击败周东华之后。 蔡鸡拿的药,曲鸣心里也没谱。究竟是不是那幺回事,晚上就知道了。曲鸣似乎看到周东华那张脸——自己的女朋友被对手搞上,不知道他会不会自杀? 曲鸣心里冷笑,如果单纯是杨芸移情别恋,似乎还不够刺激。想起那天晚上三个人轮奸苏毓琳的情景——也许他应该拍一部女主角是杨芸的视频,让那妞送给周东华,当分手礼物。 说到苏毓琳,那个女人竟然像消失了一样,没有一点消息。难道她天真的以为自己会放过她?这个游戏,曲鸣还远远没玩够呢。 曲鸣拿出手机,在短信里写下,“有时间请你看照片。如果没时间,我在网上传给你……”一根细细的黑色教鞭点在曲鸣课桌上。 景俪冷冰冰地看着曲鸣,像是看着路边一条脏兮兮的小狗,或者一个可鄙的物体。她穿着职业型的酒红色套装,领口V型翻开,里面一件雪白的衬衫,被胸部饱满的曲线撑得满满的,衬衫领口是一条用黑色丝带系成花状的领结。 上衣从胸下开始收窄,合体地贴在她纤细的腰身上,清晰的线条犹如一只造型优美的花瓶。同样款式的短裙包裹着她那双圆润的大腿,裙口收紧,与膝盖平齐,露出两条被透明丝袜包裹的小腿,美滑而又光洁。再往下,一双优雅的高跟凉鞋套在她纤美的玉足上,细直的鞋跟使她高挑的身材更显修长。 贴近时,能闻到她身上一股女性特有的芳香,让曲鸣次感到她还是有温度的,并不是一座冰山或者没有生命的塑料美人。但很快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景俪扶了扶金丝眼镜,用眼角看着曲鸣,然后冷冰冰指向门外。曲鸣推开椅子,自觉地起身走出教室。如果每节课都这样被赶到篮球馆练球,他可能真能在球场上打败周东华。 不过这次他运气不够好。 景俪用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说:“到我的办公室去。”曲鸣耸了耸肩,他几乎能听到景俪告诉他,以后这门课他就不用来了。 曲鸣的预感实在太准了。 “假如你对这门课程没有兴趣,那幺就不要再浪费大家的时间。”景俪仔细地洗了一只杯子,然后倒了杯矿泉水,坐在椅中。曲鸣站在办公桌前,两手插在裤袋里,一脸没表情地看着这个冷若冰霜的美艳女教师。 景俪喝了口水,板着脸说:“没必要再做解释——从现在起,这门课程你就不必再来了。我会向学校反映,在你毕业前给你一次补考机会。我想,这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都没有任何损失。相反……”曲鸣一言不发,挺拔的身体彷佛大理石雕像。 景俪喝完了杯子里的水,“我相信你在课堂上所学到的内容,并不比你停课更——”时光凝固下来。 景俪用指尖揉着眉心,困惑地摇了摇头。 “老师,你刚才说什幺?”曲鸣像什幺都没发生过一样站在办公桌前,脸上保持着冷淡的表情。 “我是说……”景俪怔了一下,她想起自己刚才荒唐的想法,竟然让他以后不必再来上课——她怎幺会有这种念头? “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景俪看了那个高大的男生一眼,有些慌张地解释,然后慢慢低下头。 曲鸣手心里都是汗水,心跳速度也渐渐加快,“景老师,你感觉怎幺样?” “我……我有些头痛……” “你是不是想喝水。” “哦,是的。”景俪去拿杯子,却发现杯里的水已经喝完了,再看旁边的矿泉水瓶,也已经空了。 高中的篮球比赛中,曲鸣曾在最后一秒投中一个压哨三分。那种感觉再膨胀一百倍,就是他现在的心情。 他露出一个难以捉摸的神情,“老师,还有事吗?”景俪局促地放下杯子,“没有——你可以回去上课了。”曲鸣邪恶地微笑说:“你不问我有事吗?” “是的。”景俪抬起眼睛,“你有事吗?” “有,”曲鸣坐在办公桌上,向景俪靠过去,微笑说:“我想……摸摸你的乳房。”景俪冷艳的面孔不知不觉地化开,这会儿听到曲鸣的要求,竟然露出一丝羞涩,小声说:“那怎幺行……” “你忘了我是谁吗?把你的乳房露出来,美丽的女老师。”景俪羞红了脸,她想了一会儿,低下头,慢慢解开颈下的领结,然后一个一个解开白衬衫的钮扣。看着她白滑的胸脯一点点露出,曲鸣腰部后侧升起两道热流,阴茎像触电一样硬梆梆挺起,“快点。”他像嗅到血腥味的野狼一样说。 这是一间独立办公室,但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白衬衫的钮扣都藏在花边里,景俪解到第四个,然后解开外套的个钮扣。她看了曲鸣一眼,红着脸拨开衬衫,露出里面一条薄薄的黑色蕾丝乳罩。 景俪的乳房丰挺饱满,透过黑色的花纹,能看到里面白滑的乳肉,膨胀着将乳罩撑得满满的。曲鸣吹了声口哨,“好大的乳房,老师,你的胸围有多少?” “七十E。”七十E,折合胸围九十三,蔡鸡目测还真准。 曲鸣勾了勾手指,“挺起来。”景俪顺从地挺起胸,曲鸣张开双手,一手一个抓住女教师两只乳房。虽然比不上巴山能单手稳拿篮球,曲鸣的手掌也比常人大了许多,他张开的手掌,把景俪的乳房整个包住,手指抓到乳根,手里满满的都是柔软的乳肉。 “乳罩太小了,你应该选大一号的。不过这样看上去很刺激……”曲鸣把乳罩扒到乳下,两只白光光的美乳立刻弹了出来,失去束缚的乳球摇晃着,沉甸甸充满了重量感。 景俪满脸通红,再没丝毫冰山美人的冷态。她挺胸端坐在椅中,上衣分开,两只丰满的雪乳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她乳房又圆又大,乳肉洁白细腻滑嫩,充满迷人的风情。两片暗红色的乳晕,圆圆覆在乳尖上,衬着嫣红的乳头,鲜嫩动人。 曲鸣两指捏住景俪微翘的乳头,向上提起。两 只雪滑的乳房随之拉长,显得弹性十足。一松手,两团乳肉随即弹回原状,在胸前颤微微晃个不停。 “景俪老师,你的乳房真淫荡啊!”曲鸣嘲笑说。 曲鸣翻过办公桌,坐在办公桌内侧,把景俪的座椅拉到腿间,然后把椅背推得后仰,居高临下地玩弄起她的两只美乳。 景俪裸露着双乳,半躺在座椅上。两只丰滑洁白的乳球在曲鸣手中被捏得不住变形。曲鸣早就在心里骂过无数遍这个冷艳美女,这会儿抓住机会,把一肚子的恼怒都发泄出来,毫不怜惜地抓弄着她的美乳,似乎那只是一对美丽的玩具。 曲鸣五指收紧,手指像嵌进丰满的乳球里一样,将白腻的乳肉挤得从指缝中溢出。又拧住那两团雪乳左右旋转,接着摊开手,像滚雪球一样来回滚动……把那两只乳房揉捏得时扁时圆,跳来跳去,没有片刻停歇。 景俪拧起眉头,金丝眼镜滑到鼻尖,吃痛地抿紧红唇。等曲鸣松开手,那双雪白的乳球已经被捏出几道青痕。 曲鸣扯掉景俪的乳罩,在手里转着说:“景俪老师,把内裤脱下来吧。” “不要——”景俪用乞求的口气小声地说道:“这里是办公室。不可以在这里……”她看着曲鸣的脸色,声音软弱下来,“不脱外裙好不好?” “好吧。”曲鸣跳下来,邪笑着拍了拍办公桌,“趴在上面,自己脱。”能够宽容她不必脱去外裙,景俪几乎是感激了。她离开了座椅,敞着衬衫,赤裸乳房伏在办公桌上。她腰身很细,臀部丰满圆翘,藏青色的套装裙被圆臀绷紧,显露出完美的轮廓。 景俪提起裙子,两截白美浑圆而又修长的大腿出现在曲鸣眼前。薄亮的透明丝袜将她白晰的肌肤恰到好处地呈现出来,带着种令人流口水的白滑的腻感。她的裙口太窄,只提到大腿中间,裙后的开口就绷到极限。景俪勉强把手伸进了裙内,在里面摸索着,褪下一条黑色的丝质内裤。 窄小的内裤卷成索状,顺着白滑的大腿褪了下来。景俪抬起膝盖,将内裤从脚踝上取下,然后抬起另一条腿。 景俪红着脸拿起内裤,放在曲鸣手中。拢成一团的丝质内裤还带着她的体温和肉体的味道。 每次看到蔡鸡闻女人的内裤,曲鸣都觉得那小子变态,但景俪内裤上散发出迷人的体香,却让他禁不住闻了闻。 一阵尖锐的铃声忽然响起,无论是景俪还是曲手机看片 :LSJVOD.鸣都吓了一跳。曲鸣节课被赶出教室,景俪在下课时到办公室,这十分钟竟然过得如此漫长,让两人都忘了时间。 曲鸣松开手,景俪匆忙扣上衬衫和外套的衣钮,起身回到教室。曲鸣两手插在裤袋里,一脸无所谓地跟在后面,只是口袋里装着景俪的乳罩和内裤。 这节课学生们都觉得景俪老师有一些奇怪。这个冰山美人不但几次讲错了内容,还时不时会脸红。有些眼尖的还能看出她的胸部似乎比上节课膨胀了一些,紧紧顶住衬衫,沉甸甸坠着,彷佛随时会跳出来一样。 只有曲鸣知道,她套装下的身体是完全赤裸的,她其实是光着屁股在给学生们讲课。 曲鸣的阳具又硬了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05) (作者:紫狂) 蔡鸡一副大脑缺氧的表情,几乎晕倒似的弱弱地说道:“我没听错吧——老大,你给老师吃了药?” “谁让她看我不顺眼,想跟我单挑?我干死她!”曲鸣哈哈大笑,“蔡鸡,你拿的药真不错!你没看到她当时的表情,哈哈……” “老大,你怎幺干的?”曲鸣冷笑地说:“她不是让我去她的办公室吗?我当然就去了。办公室里没有人,我看到桌子上放着一瓶开过的矿泉水,怕她讲完课口渴,就好心地替她打开,帮她放了些东西。是你说的,这药能融化到水里。” “一下课,姓景的婊子就回来,告诉我以后不必再来上课。一边说,一边把水都喝完了。” “然后呢?” “然后她就傻屄了!像木头人一样呆呆地看着我。” “老大,你跟她说话了吗?她是不是爱上你了?”曲鸣邪笑说:“当然说了——”曲鸣走到失去神智的景俪面前,盯着她的眼睛说:“景俪老师,我是曲鸣,你的学生。但从现在开始,你会爱上我——不仅仅是爱,你会疯狂地崇拜我,把我当成主人,用全部身心来服侍我。你必须服从我所有的命令,满足我一切的要求。你将成为我的奴隶,把你的尊严、心灵、肉体……所有的一切都献给我。你会像婊子一样,不遗余力地来愉悦我,即使你觉得羞耻和疼痛,最后也会感觉幸福……”景俪木然的双眼没有一丝反应,但他的面孔,他的体味,他所说的话,都通过视觉、嗅觉、听觉……一一进入到她大脑深处,成为她意识的一部分。 “老大,你的目标不是杨芸吗?怎幺变成她了?” “搞定杨芸之前,你难道不作一次实验?跟周东华单挑还有两个星期,用得太早也不好。正好拿她做实验。” “可是老大,景俪是老师哎。如果出了什幺事……” “出了什幺事?”曲鸣摊开手,无辜地说道:“她是自愿的,我又没有强迫她。你说过,除了那三分钟发生的事,其他时间她都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干什幺。”蔡鸡还有些担心,曲鸣拍着他的肩说:“跟着我,不用怕。瞧,”曲鸣亮出手里一枚钥匙,“这是她的公寓钥匙。今天晚上她会在床上等我……巴山呢?给他打个电话。” “曲哥!”一个红狼社队员跑进来,“巴山跟人打起来了!”曲鸣跳起来,“篮球馆?周东华的人?”会不会是因为抢训练场地的事?他想着。 “不是。是在校外,巴山跟几个街头混混吵起来,接着就动手了。那些混混都开着摩托……”话音未落,曲鸣已经冲了出去。 巴山已落在下风,五六个街头混混骑着摩托,轰着油门,把巴山围在中间,手里挥着铁链,朝他身上招呼。巴山在篮球场上打的是中锋位置,他的身高和体重在大一新生里堪称巨无霸,最大的问题是移动速度太慢。这会儿被几个混混围在中间,手里没有家伙,跑又跑不过摩托,只有挨打的份儿。 曲鸣赶到时,巴山身上已经不知道挨了多少下,好在他皮厚肉糙,也没当回事儿,只是鼻梁被铁链打中,伤口流了血,看上去满脸狞恶。 曲鸣也不作声,把旁边一只不锈钢垃圾桶硬生生拧掉,然后抡起来,横着砸在一个小混混背上。那小混混摔下摩托,前面开车的失去平衡,也滚了下来,摩托打横撞上道牙,在地上突突突地响。 一共是六个小混混骑了四辆摩托,剩下三辆停下来,列成一排,轰隆隆拧着油门。他们都戴着头盔,看不清面容。但中间那个摩托手赛车服看着有些眼熟。 巴山抹了一把鼻梁上的血,拧住刚爬起来那小混混的膀子,弓腰大吼一声,来了一个过肩摔。巴山身高两米多,那混混被大字型拍在水泥路面上,虽然戴着头盔拍不死他,也被生生拍晕过去。 曲鸣朝另一个小混混的头盔上重重踢了一脚,捡起摔扁的垃圾箱,站在路中间,通的竖砸在地上。 “你,”曲鸣指向中间的摩托手,“干嘛找我兄弟麻烦?”这会儿七八个红狼社的球员拿着球棒赶到了现场,四个街头混混相互看了一眼,同时调转车头,准备溜走。巴山吃了亏,怎能就这幺罢休。他抬起倒在路边的摩托,跨上去挂了档,刷的停在曲鸣面前。 曲鸣也想知道这帮人究竟是怎幺回事,当即跨上后座,没等他坐稳,巴山就拧动了油门。蔡鸡他们追不上,连忙扔了根球棒过来。曲鸣一把接住,跟巴山两个人猛追过去。 摩托轰鸣着驰过公路。穿过最外面一道高架桥后,已经进入都市边缘的贫民区。那些街头混混对这一带似乎非常熟,越过高架桥,就离开大路,在狭窄交错的街道间钻来钻去。 这里的住宅虽然简陋,但因为是政府统一建造的,还算整齐。离大路越远,房屋越杂乱。等摩托穿过一大片低矮的棚户区,一个巨大的垃圾场出现在眼前。 摩托呼啸着驰入垃圾场,扬起一片尘土。驰进之后,才发现这个垃圾场里还有人居住。他们在庞大的垃圾山下用废料搭建成简陋的窝棚,靠着从垃圾里捡来的各种垃圾生存,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气息。 曲鸣大声说:“大屌,怎幺跟他们打起来了?”巴山怒吼一样说道:“干那个死监考的!我抄卷子抄得扭伤手指,去外面买药,碰上这几个杂碎,问我是不是巴山。我说是,他们就他妈的动手。”巴山猛然踩下剎车,摩托狂叫着停了下来。 这会儿已经穿过垃圾场,来到修罗都市真正的边缘,再往外,就是山区了。 那三辆摩托回过头,车头的大灯撕破夜色,利剑一样对着追来的巴山和曲鸣。 “老大,怎幺办?”曲鸣握紧球棒,“冲过去,放倒他们再说。”巴山拧起油门,直冲过去。对面一辆载着两个人的摩托,也冲了过来,后座的小混混挥舞着铁链,朝曲鸣猛抽过来。 他可能是因为紧张,动手早了一些,铁链挥下时,两辆摩托刚刚相交,没有对曲鸣造成任何威胁。曲鸣从后座站了起来,双手握住球棒,狠狠砸在那人头盔上。 呯的一声震响,坚实的头盔被砸出了一道裂缝,那名混混身体像猛然矮了一截,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头盔缩到肩膀上,直挺挺摔下摩托。 那几名混混本来想回头跟他们两个硬拚,看到这一幕立刻打消了念头,三辆摩托同时开动,却是朝不同的方向分散逃开。 曲鸣骂了声这帮杂碎不讲义气,让巴山别的不用管,就盯紧那个曾经到篮球馆找过他的家伙。那个小混混车技不错,左逃右蹿,拚命想摆脱他们两个,但这里不是都市的车水马龙,一片旷野里,想摆脱他们并不容易。 经过一个小时的追逐,那个小混混一不留神绊到路上碎石,怪叫一声从颠起的摩托上飞了起来,翻滚着摔进路边的排水沟里。 巴山跳下摩托,拽着那小子的赛车服把他拖出来扔在路上,拳打脚踢一通暴扁,打得他鬼哭狼嚎。等巴山出了这口恶气,那小混混像死狗一样躺在地狱。 曲鸣在他身边蹲下,摘掉他烂了一半的头盔,:“小子,你叫什幺名字?”那混混牙齿被巴山打掉半边,口齿不 清地说:“阿……阿黄……”曲鸣拍拍他的脑袋说:“跟我养的狗一个名?回去记住改掉。你们混哪块儿的?老大是谁?” “是柴哥……我们是古街的……”古街在另一个区,往外就是廉租区,曲鸣回忆一下,似乎不认识那里的人。 “你们老大找我有什幺事?” “我……我也不知道……柴哥没说,只说……请大哥来谈谈……” “不知道?”曲鸣站起来,一脚踩在阿黄胸口,双手握着球棒,像打高尔夫球一样对着他的脑袋比了比,然后对巴山说:“大屌,你猜这一杆能打多远?”阿黄撕心裂肺地叫起来,“我真不知道啊!大哥!柴哥什幺都没说!” “你们废柴大哥是做什幺的?” “柴哥平时做点小生意……没什幺……”曲鸣见问不出什幺,于是说:“回去问你们老大好,说我没时间听他啰嗦。听清楚了吗?”阿黄连忙点头。 “明白就好。”曲鸣拿球棒在他脸上温柔地敲了敲,然后一用力,呯地砸了下去。阿黄两眼一翻,鲜血像蚯蚓一样从额角蜿蜒而下。 巴山把阿黄摩托的前后胎都扒了下来,钥匙也扔了。他骑上摩托,载着曲鸣返回滨大。这里离城市有几十公里,阿黄醒来后能不能走回去,就看他的运气好不好了。 第二天醒来,曲鸣头还是痛的。 没想到会追那幺远,跟巴山回到滨大已经夜里十点,蔡鸡和红狼社的兄弟还在等他们,剩下那两个混混知道的比阿黄也没多多少,被他们打了一顿已经赶走了。 折腾到这会儿,大伙儿才想起来没有吃饭。曲鸣虽然还垫记着景俪,但总不能扔下这帮兄弟,自己跑去搞女人,干脆带着大伙儿到外面喝酒,算是纪念在滨大打的场群架,闹了一个通宵。 曲鸣拿了瓶水,一口气喝完,脑子才清醒了些。看看时间已经快中午了,他舒展了一下发困的身体,正想给蔡鸡发条信息,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一看号码,曲鸣头又开始痛了。 十分钟后,曲鸣来到滨大内部最好的餐厅。一进包间,他就坐下埋头吃了起来。昨晚只顾着喝酒,饭没吃多少,这会儿肚子还空的。吃得差不多了,曲鸣才放慢速度,喝了口水。 “你上午怎幺没上课?” “嫖妓去了。” “胡说什幺呢!”曲鸣扔下鸡腿,靠在椅背上,用餐巾擦着手。偌大的餐桌摆满了菜肴,包间里却只有两个人。对面的男子头发虽然乌亮,但曲鸣知道那都是染黑的。虽然他坐着,腰背挺得笔直,但脸上的皱纹说明他已经是一个老人。 “老爸,我入校都三个月了,次见面就是因为我旷课?那我天天旷课好了。”曲令铎老来得子,曲鸣虽然成绩不是很好,但是其他方面都都不错,尤其是这次校内篮球赛,甫入校就一举成名,让他脸上也有光彩。但儿子的性格桀骜不驯,两人关系并不融洽。这次叫曲鸣来,原本是想慰劳慰劳儿子,可就像从前一样,说不上几句就要吵架。 曲令铎暗地叹了口气,神情缓和下来,“喜欢篮球可以去玩,但不能因此耽误了学业——”没等他说完,曲鸣就不耐烦地说:“知道了。” “我就你这一个儿子,让你上工商管理,就是想让你将来接我的班。”曲令铎有些疲惫地松下眉毛,“父亲年纪大了,儿子你早些毕业,也能帮帮我……”房间里沉默下来。他们父子在一起,并没有多少话说。曲鸣有事宁愿跟他的助理联系,也不想听父亲说话。 曲令铎试图打破父子间僵硬的气氛,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你快十八岁,该是大人了。在大学要交女朋友,我和你妈妈都不反对。但一定要告诉家里。现在的学校很乱,什幺样的学生都有。你喜欢交朋友不是坏事,但要注意一些,别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他对这个儿子极是宠爱,但已经习惯了当父亲的威严,说到后面,又成了训斥的口气。 曲鸣知道他说的是巴山和蔡鸡,不耐烦地扔开餐巾,“知道了。等找到,一定拉过来给你们看。”他起身拿起背包,“老爸,没事我就先走了。”曲令铎还想说些什幺,最后还是放弃了,“去吧。”曲鸣走到门口,忽然想起来,回头说:“老爸,滨大法律系之花是谁?”曲令铎想了一下,“陆婷吧……”他像想到了什幺,皱起眉头,然后慢慢松开,“她跟你一样年纪呢。”曲鸣走出电梯,迎面一个中年男子匆匆走来,看到他又停下脚步,热情地说:“是曲鸣啊。”是老爸的助理方德才,曲鸣在学校有事都是找他帮忙。 “方叔叔。”方德才长得又矮又胖,眼睛小小的,显得很精明。他仰脸看着曲鸣,笑呵呵说:“我们滨大的篮球王子,不得了啊,在滨大比我还有名。来找曲董的吗?” “没什幺,就是吃顿饭。对了方叔叔,我想问一件事——教我们课的景俪老师,你知道吗?” “景老师,”方德才苦笑说:“她也是滨大的,毕业后留校。当学生的时候就是有名的冷美人——怎幺了?是不是上课的时候太严厉?唉,我早就说过,现在的学生要以引导为主,不能管得太严,影响学生的正常成长。是不是她对你有看法?你放心,我去跟她说。” “不是,她对我挺好的。我只是随便问问。” “景老师别的都好,就是性格有些怪。冷冰冰的不怎幺答理人,也许是有点傲慢吧。”方德才打了个哈哈,又聊了几句说:“有什幺事,尽管来找我。你们这些小年轻,有些事不想让家里知道,我是很理解的。哈哈……”钥匙在锁孔里轻轻一扭,门锁嗒的跳开。 公寓并不大,一间客厅,一间卧室,旁边是厨房和卫生间,但收拾很整洁,看得出主人是个很仔细的人,似乎有些洁癖,不仅房间的地板一尘不染,连桌上的摆设和厨具都像新的一样。 卧室门开了一半,里面射出柔和的白色灯光。宽大的床上一个女子正侧身躺着看书,柔软的睡衣贴在身上,显露出美好的体形。 曲鸣靠在门框上,屈指敲了敲门。景俪波浪般鬈曲的长发从肩上滑下,回头看到是他,连忙起身,带着些惊喜和害羞说:“你来了。”曲鸣打量着她,这会儿她脸上的冷漠消失得无影无踪,“你知道我来?”景俪仰脸看着他,目光里带着欣喜,还有种异样的崇慕,就像羔羊看到了牧人,“我想你会来的。我在等你。”一种强烈的刺激使曲鸣心跳加速,景俪的目光使他意识到,自己有权力对这个以冷艳闻名的美貌女教师发号施令,命令她做任何事。这种感觉让他很兴奋。 曲鸣调整着呼吸,免得自己过于亢奋。今晚他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曲鸣对药物的效果很好奇,“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曲鸣,我的学生……一个很特别的学生。”景俪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你还记得在课堂上是怎幺对我的吗?”景俪低下头,“对不起,我不该把你赶出教室。” “每节课在全班同学面前丢脸啊。”曲鸣冷冷说,“景俪老师,换上你上课穿的衣服。在学生面前穿睡衣,很不礼貌的。” “好的。”景俪羞涩地脱去了睡衣,展露出 傲人的身材,然后赤条条走到衣柜前。她肢体修长,身体比女学生更加成熟,富有诱惑力。好在曲鸣已经不是初哥,强忍住了想要扑上去的冲动。好水果要慢慢吃。 景俪打开衣柜,想取内衣时被曲鸣阻止了,只好挑了套平时穿的夏日套装,直接穿在赤裸的胴体上。那是套米黄色的时尚套裙,做工精致,上衣领口敞得很开,穿着时需要配上衬衣,但现在她光着身子,连乳罩都没戴,两只雪白的乳房顶起衣襟,能看到中间深深乳沟。裙子短到大腿中央,由于没穿丝袜,两条白光光的大腿更显诱人。 曲鸣比了一下,让她把裙子再裁短一些。在药物作用下,景俪对他是一种盲目的完全信任和依赖,立即找出剪刀,依照曲鸣比的位置,在身上把裙子剪得更短。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06) (作者:紫狂) 换好装的景俪站在曲鸣面前,上衣被高耸的乳房绷紧,敞开的衣领中暴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裁短的裙摆只超过腿根几公分,虽然是收口裙,走路时不会露出底裤,但一旦弯腰就不免春光外泄。她赤裸的双脚穿了双八厘米的细跟凉鞋,使她身高超过一米八○,更显得风姿动人。 “景俪老师,你知道每次你把我赶出教室,我最想做什幺吗?”曲鸣抬起了手,一个清脆的耳光打在美貌的女教师脸上,把她打得歪到一边。 “以老师的身份向我道歉!”景俪鞠了一躬,“对不起,曲鸣同学,请你原谅老师。”曲鸣把她推倒,跨在她身上,扬起手,毫不怜惜地在她丰满的肉体上用力拉拍打。 景俪倒在床上,一手扶着眼镜,不停地说着,“请你原谅……” “你知道我在全班同学面前有多丢脸吗?这样的口头道歉可以补偿我吗?” “对不起,曲鸣同学。” “说,你怎幺补偿我?”景俪说:“老师愿意用处女作为补偿……”曲鸣手停在半空,“你说什幺?”景俪脸红红地说:“老师愿意献出处女向曲鸣同学道歉,弥补老师的过错,请你接受。” “哈——”曲鸣真没想到自己的好运气。干过滨大这幺多女学生没有一个处女,反而这个像是受过性伤害的美人老师竟然是处女。 “真的是处女吗?我要检查一下。”景俪把裙子拉到腹上,露出赤裸的下体,然后张开双腿,用手指分开阴部,害羞地把头侧到一边,“曲鸣同学,请你检查。”穿着性感套装的女教师躺在床上,修长白美的大腿笔直分开,把自己娇美的处女阴户暴露在学生眼前。 曲鸣被女教师下腹的秘境震撼,过了会儿露出一丝坏笑说:“我不懂啊。你是老师,讲给我听。” “这是老师的阴阜。”景俪的阴阜白嫩而又光滑,柔圆的肉丘上长着一层细细的阴毛,色泽乌亮。 “这是老师的大阴唇。”滑软的肉片形状优美,肉片滑嫩,外侧白腻整齐,显得非常干净。景俪用微颤的指尖把大阴唇张开成圆形,露出里面一片红嫩的媚肉。 阴内略靠下方的位置,两片柔腻的小阴唇娇媚地合在了一起,泛着湿湿的艳光。 “这是老师的小阴唇。”景俪用白嫩的指尖剥开小阴唇,“这里是老师的阴道口。”景俪那副细框金丝眼镜滑到鼻尖,衬着她雪白的瓜子脸,显得更加妩媚。这样把女性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出来,她羞耻得声音也有些发颤。但是乞求这个男生原谅的念头压倒了一切,景俪认真剥开性器官,让学生检查自己的处女膜是否完整。 “曲鸣同学,这是老师的处女膜,请你检查。”指尖按住阴唇内侧,密闭的阴道口张开,露出里面红嫩的蜜肉。 曲鸣吹了声口哨,“景俪老师,你的生殖器很漂亮。”景俪美丽的眸子里透出喜悦,“谢谢你,曲鸣同学。老师把处女送给你,请你原谅教师好吗?”曲鸣低头检查着景俪迷人的下体,然后说:“你们说好不好?” “老大!”蔡鸡跳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摄像机。 景俪惊恐地瞪大眼睛,本能地合起腿,“你是谁?!” “蔡继永啊,景俪老师。” “不要拍!”看到他把镜头对准自己,景俪连忙掩住身体。 “闭嘴!”曲鸣粗暴地给了她一个耳光。 景俪被打得脸斜向一边,眼镜也掉落下来。 “你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把我赶出教室,应该再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向我道歉,明白了吗?” “可是,曲鸣同学……”曲鸣打断她的话,“你想让全班同学都来当证人吗?” “不……”曲鸣邪笑说:“这里不是教室,也没有很多学生,景俪老师,你只要在我兄弟面前用处女的阴道跟我性交,向我道歉,我就原谅你。这样是不是很宽容?”景俪垂下眼睛,没有作声。 “蔡鸡是我的兄弟,不会妨碍你的。” “但是……请不要摄像……”景俪最后乞求说。 “摄像机是为了证实你确实向我道歉,更不会妨碍你。”景俪终于被他说服了,“……我知道了。曲鸣同学,请接受老师的道歉。”曲鸣笑着对蔡鸡说:“蔡鸡,景俪老师认识到自己犯了错,愿意拿处女向我道歉呢。景俪老师,让证人检查一下你道歉的礼物,你不反对吧?”被曲鸣检查时,景俪一直带着羞涩的笑意,这会儿却快要哭了出来,在她意识里,向曲鸣裸露阴部是她应该做的,但被另一个人看到就不同了。她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在曲鸣的逼迫下勉强答应了。 景俪下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两条大腿被两名学生掰成一字,双手伸到腹下,分开阴部,羞耻地说:“蔡继永同学,请你检查老师的处女。”两名男生恶魔般嘻笑着,翻来覆去检查女教师的生殖器。灯光下,女教师处女的阴户里泛起诱人的柔艳光泽,宛如一朵含苞的玫瑰般精致。但两个学生的动作却很粗暴,他们翻开女教师的阴唇,用手指轮番捅进女教师娇嫩的阴道口,触摸她处女的标志。 女教师的嫩穴又软又腻,柔嫩迷人,穴内浅浅一层柔韧的薄膜挡住了异物的进入,捅弄中,景俪不时露出吃痛的表情。 蔡鸡眼镜差点儿掉进美女教师的阴户里,足足检查了十分钟,才恋恋不舍说:“我可以作证,景俪老师确实是处女。”看到蔡鸡离开,景俪稍稍松了口气,但曲鸣的脸色让她有些不安,她恳求说:“曲鸣同学,老师把次送给你,请你原谅老师好吗?”曲鸣还想再羞辱她一番,但这会儿肉棒涨得难受,就答应了,“蔡鸡,把景俪老师道歉的整个过程都拍下来。景俪老师,你要认真道歉,我才能原谅你。”景俪拢了拢头发,弯起修长的玉腿,屈膝跪坐在床上,不好意思地看着摄像机镜头,“我叫景俪。滨海大学的教师。因为我的错失给曲鸣同学造成的伤害,我愿意向曲鸣同学道歉,把老师的处女作为补偿,献给曲鸣同学,请他原谅。”景俪俯身把额头碰在床上,然后直起腰,垂首解开上衣。 “不用脱。穿着衣服才是老师。景俪老师,你说过我那幺多次,现在也要不停地跟我说道歉的话。” “对不起,曲鸣同学,请原谅。”景俪说着,拉起剪短的裙子,露出下身。她双腿白美而修长,柔润的曲线将女性特有的迷人美态展现得淋漓尽致。在她双腿之间,是那只还未曾开苞的处子阴户。现在她要把它当作道歉的礼物,献给自己的学生。 景俪带着几分希冀柔声说:“这是老师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曲鸣同学,希望它能换来你的原谅。”曲鸣甩掉衣服,赤身裸体地走到景俪两腿间。比起巴山的粗壮,曲鸣的身体更加匀称,富有协调性。他的四肢修长,臂展超过身高,蜂腰宽背,浑身肌肉发达,蕴藏着爆炸性的力量,矫健的体型充满了男性魅力。 在景俪眼中,他几乎就是一个年轻的天神。景俪腿间一阵发热,刚才的羞耻都变成了欣喜,甚至当曲鸣掌掴在她脸上时,心里仍是甜丝丝的喜悦。 “对不起。”景俪美丽的面孔被打得左右摇摆,她两手极力剥开阴部,用迷乱般的声音说:“曲鸣同学 ,请原谅”曲鸣残忍地抽打着景俪,直到她唇角出血。女教师漂亮的鬈发散落在床上,上衣松开,一只乳房被拽到衣领外,米黄色的短裙翻到腰间,把阴部暴露在学生的阳具下。 曲鸣的阳具长而坚挺,中段膨起,正是令女人发疯的鼓槌形。他抓住女教师雪白的双腿,阳具顶住阴道口,粗暴地捅了进去。景俪痛叫一声,白圆的屁股猛然收紧,“掰开!”曲鸣朝景俪乳上打了一掌。 蔡鸡举着摄像机说:“景俪老师,你的屄真紧,老大插都插不进去。” “对不起。”景俪用力掰开收紧的阴道口,“曲鸣同学,老师是处女,请用力插。”曲鸣在女教师阴道口粗暴地捅弄着,好不容易把龟头挤进那个充满弹性的肉洞里。 他停了一下,抓紧景俪的双腿,“景俪老师,准备好你道歉的礼品吧。”曲鸣腰背的肌肉猛然鼓起,用尽全身力气捅了进去。 “啊——”景俪尖叫着弓起腰肢,白美的双腿痛楚地扭动着。 曲鸣龟头重重撞在老师的处女膜上,把那层柔韧的薄膜撞得粉碎。失身的剧痛使景俪眼中迸出泪花,两手紧紧攥着床单,身体不住颤抖。 曲鸣邪笑着挺起阳具,在美女教师未经人事的嫩穴里奋力冲撞起来。蔡鸡把景俪破体的过程完整地拍摄下来,连她痛楚的表情也没有漏掉。 柔艳的蜜穴被阳具撑大,穴口的红肉被挤得翻开。那根坚硬的阳具插在娇嫩的肉穴里,彷佛脱缰的野马在嫩穴里乱撞。景俪刚破体就被这样猛干,痛得她浑身乱颤。 处子的鲜血染红了怒涨的阳具,每次拔出,都会洒下一串触目惊心的殷红,桃花般溅在洁白的床单上。曲鸣精力十足地挺动身体,全不顾景俪还是处女,把她当成下贱的妓女一样猛干。 冷艳的女教师被这样粗暴地开苞破处,让蔡鸡也看呆了,“老大,我发现你有点施虐狂倾向啊……” “过分的女教师就应该受到虐待。”曲鸣一手抓住景俪的乳球,像要捏爆般用力,一边在她阴道里大力捅弄。 “道歉!”景俪痛楚地说:“对不起……请原谅……”景俪的阴道比一般女子还深了一些,却正好被曲鸣的阳具穿透。景俪穿着高跟凉鞋的双脚跷在半空,每次肉棒捅入,都会绷紧剧颤。大腿间诱人的阴户被肉棒穿透,鲜血从肉穴中溢出,顺着阴唇的凸起流入臀间。 在曲鸣的强迫下,肉棒每次捅入,她都会说:“对不起。”拔出时,又说:“请原谅。”伴随着阳具进出的节奏,像叫床一样婉转。 景俪处女的阴道一次就被曲鸣整个扩开,从未被人进入的肉穴被坚持的阳具塞满,充满弹性的腔体灌满鲜血,变得又滑又黏,肉壁上细小的褶皱被龟头反复研磨推平,就连阴道尽头的子宫口也被频频撞到,传来无法形容的酸痛。 曲鸣每一下都是尽根而入,费力地在景俪狭窄的阴道里进出着,那种征服和蹂躏处女的快感,伴随着女教师不停的道歉声,使曲鸣获得了空前的快感。 不停地插弄了二十分钟,曲鸣说:“景俪老师,我要在你里面射精了。”景俪已经痛出了一身冷汗,她颤声说:“好的……曲鸣同学,就射在老师身手机看片 :LSJVOD.体里面吧。”景俪挺起下体,曲鸣像要穿透她的美穴狠狠捅入,顶在她阴道尽头,阳具喷射起来。景俪溢血的蜜穴紧紧裹住曲鸣的阳具,让他尽情把精液射在自己体内。 曲鸣几天没有干女人,精液又多又浓。随着阳具在体内的跳动,景俪“啊啊……”低叫着,用刚刚失去处女的阴道接纳了他每一滴精液。 “曲鸣同学,可以原谅老师了吗?”景俪含羞带痛地掩住下腹,羞答答说:“老师的处女给了你,你还在老师身体里射了精……”曲鸣托起她的下巴,惊讶地说:“景俪老师,你还有这幺可爱的表情?我以为老师永远都是那种冷冰冰的样子呢。” “老师在曲鸣同学面前不会的。曲鸣同学,你对老师……满意吗?” “老师里面又窄又紧,不愧是处女的阴道。蔡鸡,给失去处女的景俪老师拍张纪念照。”镜头从景俪眉目含春的脸上开始,向下停在她露在衣外的乳房上,然后再向下。曲鸣掰开景俪的膝盖,把她刚被破体的阴部暴露在镜头下。 蔡鸡怪笑着说道:“老师,你的阴道口被我们老大搞大了呢。阴部抬起来一些……”景俪调整着姿势,“这个角度可以吗?” “好!太漂亮了,老师阴部干出来好多血……景俪老师,说段感想吧。”女教师戴上眼镜,在镜头下说:“老师里面很痛……刚才曲鸣同学插进老师的阴道,跟老师做爱……”她张开腿,“这是老师刚刚失去处女的阴部……老师流了很多血,身体里面还曲鸣同学的精液……曲鸣同学,老师已经用处女向你道过歉了,你能原谅老师吗?” “好了,我原谅你。” “谢谢你,曲鸣同学。”终于换来他的原谅,景俪感觉松了口气。 曲鸣邪笑说:“景俪老师的阴道干起来很好玩……” “谢谢。” “蔡鸡,你来玩玩。” “不要。”景俪脸色变得雪白,“曲鸣同学,老师把处女给了你……” “有什幺关系吗?那是你向我道歉,是老师做错事给我的补偿。以前的事算扯平了。” “可老师……”景俪想说自己是他的女人,不能像公用妓女一样送给别人。 “景俪老师,想跟学生搞好关系,你还需要努力。”曲鸣扶着蔡继永的肩膀说:“蔡鸡是我兄弟,我的东西就是他的东西。景俪老师,跟我的兄弟做爱,有助于改善我们的关系,你考虑一下了。”景俪犹豫了很久,对曲鸣的完全信任压倒了她自己的信念。最后她慢慢张开腿,“蔡继永同学……”蔡继永跳上床,压在景俪身师,在女教师刚刚破处的阴道里抽送起来。 景俪忍痛生疏地配合着他的动作,十分钟后,这个滨大冰山美女阴道里留下了第二个学生的精液。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07) (作者:紫狂) 周东华拉住单杠,慢慢作着牵引动作。他对自己的身高并不满意,在充斥着两米以上高度的都市大联盟,一米九八的身高只能勉强打控球后卫。 在校队,周东华打的是大前锋位置,是队中的主力得分手。除了都市大联盟以外,他更关注今年秋天的校际杯。前三届校际杯滨大的成绩并不理想,周东华一直希望能在毕业前为滨大夺取一座奖杯。 滨大校队一直在为得分后卫的人选而头痛,曲鸣的出现曾让周东华看到一丝希望,但决赛中曲鸣的表现让他由希望到失望,最后变成了愤怒。曲鸣不是在打球,而是在玷污篮球这项神圣的运动。 说实话,打球中搞一些小动作,几乎在每个球员身上都不同程度存在,比如拖拽干扰,故意用身体接触诱使对手犯规……这些周东华也干,而且比大多数人都做得好,在球场上坏小子总是比好孩子能制造机会。 但操纵裁判,故意使用危险性伤害动作,就完全不同了。前者伤害了公平竞争,后者伤害的是人。 曲鸣与校董的关系知道的人并不多,也很少有人会把两个年纪相差悬殊的人联系起来。周东华只打算在球场上好好教育一下那个狂妄的小子。他甚至在想,如果曲鸣认输,或者可以把他补充到校队。毕竟那小子球打得还不错。 球队的控球后卫陈劲走过来,把衣服搭在杠上,掏出烟点了一支。 “别抽烟。”周东华说。 陈劲揉了烟,扔到一边,忿忿说:“东哥!” “被大一新生骑到脖子上拉屎,脸都丢光了——是不是?”周东华说:“你放心,他怎幺拉出来的,我就让他再怎幺坐回去。” “那小子想在球场赢我,我就打得他服服贴贴。对我有点信心吧,打他我用一只手就够了。” “那帮小子也太过分了,成立了篮球社,把篮球馆也占住了。我听说……”陈劲小声说了几句。 “不会吧?” “是小马从篮球馆那边听来的,谁知道呢。让她们迷那小子,被人干了也是白干。只不过姓曲的小子这幺做事太过分了。东哥,我想……” “你别想,要赢就堂堂正正地赢。这种事她们是自作自受,你别去管。姓曲的胡作非为更不用你操心,坏事做多了,总会遇到鬼的。”陈劲耸了耸肩,滨大这种破事多了,捅到学校也未必有人会理睬,他只不过是想找机会恶心恶心曲鸣。 陈劲捅了捅周东华,“嫂子来了。”周东华放开单杠,看到杨芸抱着书朝这边走来。 陈劲笑着小声说道:“我靠,东哥,你这一脸灿烂,下巴都掉下来了……东哥,你跟嫂子搞过没?嫂子身材还没有你一半大,你们搞的时候用什幺体位……哎哟……”杨芸看到周东华把陈劲狠狠摔了个跟头,连忙跑过来,“你们怎幺了?”陈劲趴在地上,笑得爬不起来,“没什幺,嫂子,东哥跟我说练体操的事儿呢。嫂子,你喜欢什幺体位?”话没说完,周东华打了石膏的伤腿都堵住了他的嘴巴。 “什幺体位?我又没练过体操。喂,别踩了,他嘴巴都被你踩扁了。” “别理他。他这几天嘴巴上火,总发痒,想吃点石膏去火。是不是?”陈劲连忙点头。 杨芸皱了皱鼻子,“不理你们了。”陈劲好不容易爬起来,喘着气说:“嫂子,你们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别走。”杨芸把一堆书都塞给了周东华,然后从里面挑出笔记本,拿出钢笔,很认真地问:“你叫什幺名字?”陈劲莫名其妙,“陈劲啊。” “哪个系的?” “土木工程。怎幺了?” “采访作业啊。正好有篮球的,我就选了。我的问题你们都不许隐瞒哦。” “东哥,你们这算不算以权谋私啊?” “这是近水楼台。”周东华拿过了笔记本,把写满提问那页撕下来,塞给陈劲,“你去复印,每个队员发一份,明天交上来。告诉他们,这算训练任务。”陈劲拿着提问怪叫起来,“大嫂,你这是采访还是审讯啊?”杨芸脸上写了个大大的问号。 “请问:你有没有做过坏事——采访需要这个吗?”杨芸红红地说:“这是花絮啦……” “别跟他们废话。”周东华回过头,声音立刻变得温柔了起来,“去图书馆吗?我跟你一起去。” “你过来。”曲鸣指着一个染黄了头发,打扮成小混混模样的男生。 那男生也拿着篮球,穿着一条宽大的牛仔裤,就像那些自命不凡,其实既胆小又猥琐的男生一样,色厉内荏地说:“干嘛!” “是你问我是不是男人吧?”曲鸣拿过他手里的篮球,轻松地抛着,“要不要练练?”那是几天前在餐厅门口,周东华向他挑战时的事了,这个男生在旁边起哄。 如果是别人,可能早就忘了,但曲鸣很记仇。 那男生身高跟蔡鸡差不多,用曲鸣的话说,正适合在铁轨上练跨栏。他旁边跟着的两个男生一个矮胖,一个暴牙,这会儿都闭了嘴不敢吭声。 “你练球是不是要参加小学联赛?”见他不敢开口,曲鸣又讥笑了一句。 那男生朝同伴看了看,底气不足地说:“比就比!我还怕你?”那男生刚拿球拍了两下,就被曲鸣断走。曲鸣背对着篮框,运了下球,然后一转身,跳起来就投。球应声入网。 这是场没有任何悬念的比赛,曲鸣就像自己练习一样,忽投忽扣,接连进了九个球,而那男生甚至没能把球运过半场。 最后一个球曲鸣再次从他手中断掉,但没有立即投篮,而是慢悠悠运着球,揶揄说:“小子,来防我啊。”等那男生补好位,曲鸣突然持球跃起,在他头顶来了个暴扣,顺便用膝狠撞了他一下,口中嘲笑说:“防我?小子,你该搬个梯子。”那男生跌坐在球场上,脸涨成猪肝色,大骂着扑上来要跟曲鸣拚命。不用曲鸣动手,几个红狼社的队员就冲过去,把他们三个放倒,暴扁了一顿。一边打一边说:“输不起还想打人?也不看看这是什幺地方!”曲鸣冷笑着拍了拍手,到更衣室洗澡换了衣服,喊了一声:“蔡鸡,该上课了。”这天课堂上学生们大开眼界,号称冰山美女的景俪老师走进教室,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穿着一件米黄色敞领上衣,襟口的钮扣低到了乳峰下方,里面一件薄亮的白衬衫被高耸的双乳撑起,清晰显露出乳房饱满的曲线。下身的套裙更是短得离谱,只超过臀部下方不到一个手掌。她没穿丝袜,裸着两条光溜溜的大白腿,让人口水直流,对她裙内的风光想入非非。 唯一没变化的,是她冷若冰霜的表情,只是这种冷艳与她暴露的套装配合,更增添了几分暧昧。 蔡鸡低声说:“老大,老师穿成这样,看上去真像出来卖的。她是不是没戴乳罩?” “有衬衫就够了,还用戴乳罩?”曲鸣打量着她,“这样的身材,应该穿件紧身衣。你说是不是?”直到开始播放语音,教室里的骚动才慢慢平息。学生们都埋头边看边听,一直用讲台遮掩身体的景俪松了口气,接着她看到有人举起手。 身 材高大的曲鸣坐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里,旁边是戴着大黑框眼镜的蔡继永,看到这两个跟自己发生过肉体关系的学生。景俪雪白的脸庞顿时一红。 “你有问题吗?蔡同学。” “有啊,老师。”蔡鸡推过课本。 景俪脸上火辣辣的,忙借着扶眼镜来遮掩。课本上画着一个女性的阴部,旁边写着:“女教师课后辅导,处女的道歉。”第二幅是一个女子在两名学生之间,弯腰回答问题的场景,旁边的说明是:“女教师的作业,课堂提问。”景俪看着曲鸣,露出乞求的眼神,最后还是起了过去。为了避免干扰,语音教室的课桌都用玻璃隔开,每两张联在一起。蔡鸡和曲鸣的桌子处在教室一角,位置很隐蔽。景俪依照图上所画的样子,转身朝蔡鸡弯下腰,似乎在聚精会神他的问题,实际上却是乖乖把屁股翘到曲鸣面前。 景俪穿的是那条裁短的裙子,一弯腰,裙摆提起,两条美腿几乎全都露了出来。曲鸣把手伸进她裙内,把她的内裤剥了下来。 景俪光着屁股,内裤掉在腿间,接着两只大手抓住她的臀肉,把她密闭的阴部用力分开。新创未愈的女阴暴露在空气中,立刻颤抖起来。 曲鸣并起手指,在女教师温热的蜜穴里掏挖起来。景俪双膝并紧,两截白滑的大腿,连同浑圆的美臀完全暴露在曲鸣面前。那只红嫩柔软的美穴夹在雪白的大腿根部,被两根手指搅弄得不住变形。 学生们都戴着耳机,对着课本听语音对话,假如有人回头,也只能看到老师站在蔡鸡和曲鸣之间,弯腰看着蔡鸡的课本,回答他的提问。 蔡鸡摆出诚恳的表情,“老师,刚破了你的处女,阴道里还痛不痛?” “还有一点痛,蔡继永同学。” “老师,你是不是很喜欢我们老大搞你?”景俪脸红红的说:“是的。” “老大要在教室里搞你,你愿不愿意?” “下课可以……” “老大在干什幺?” “……他在玩老师的阴部。” “老大怎幺玩的?”景俪身体轻颤着,小声说:“他把手指插进老师阴道,在里面转动。” “老师,你阴道里不是干的吗?” “现在已经湿了……”阴道口忽然一凉,一个硬硬的物体插进阴道。曲鸣把一支钢笔塞到景俪阴道里面,然后剥掉她的内裤,拍了拍她的屁股,在同学们发现之前,让她离开。 从两人中间离开的景俪似乎没有什幺变化,只是她裙里少了一条内裤,阴道里多了一根钢笔。她下体湿了一片,没有了内裤遮掩,阴部暴露在空气中,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气流拂过阴毛,在阴唇间流动的凉意。 景俪在学生们的疑惑中,艰难地讲完课,等下课铃响起,她没有离开,而是装作整理讲义,让同学们先走,免得他们从背后看出自己的异样。 好不容易等学生们走完,景俪收拾了物品,匆匆回到办公室。一进门就看到曲鸣坐在她椅中,两腿跷在办公桌上,懒洋洋问:“景俪老师,你有没有看到我的钢笔?”景俪跪在办公桌上,裙子提到腰间,白光光的屁股向后撅着,像大便一样不住手机看片:LSJVOD.使力。曲鸣靠在椅中,顺着美女老师屁股的裂缝,能看到她张开的阴唇内,一个黑色的物体正从红腻的肉洞中不断伸长。 “啪”的一声,沾满体液的钢笔从肉穴滑出,湿淋淋掉在办公桌上,上面依稀还带着几缕血丝。 夜幕降临,在景俪身上获得满足的曲鸣才离开办公室。 曲鸣在篮球馆跟巴山和队员们练了会儿球,他体力消耗太大,没打多久就坐在场边休息。巴山扣了个球,也下了场。他看着对面几个女学生,“老大,再挑个妞开开荤吧。”蔡鸡笑了起来,“大屌,你昨天不在,老大搞定了一个当老师的大美女,昨晚刚给她破了处,还新鲜着呢。” “老大!连老师你也上?” “小点声。老大说了,今天晚上是你的。那妞绝对保你满意。想起来她昨天一边被老大猛干她的处女屄,一边向老大道歉的样子,我就想硬——老大,你刚才是不是又搞她了?”曲鸣拿毛巾擦着手说:“在她办公室,我在办公桌上搞了她。蔡鸡,等会儿你带大屌去,就说我说的。”曲鸣站起身,“我先回去,你们再练一会儿。”走出篮球馆的大门,曲鸣警觉地抬起头。 一个穿着黑西装的年轻男人正靠在一辆车上抽烟,他扔下烟头,对曲鸣说:“兄弟,过来谈谈。”车辆穿过城区,进入一条狭窄的街道。这里已经是都市边缘,这一片似乎是住宅区,商铺并不多,街上也没有多少人。 车辆在一间不起眼的公寓前停了一下,黑西装打开车库,驰了进去。曲鸣本来以这是私家车库,进去后才发现里面出奇的宽大,足有二十个标准车位。 黑西装领着曲鸣从侧门进入楼内,走廊尽头传来嘈杂的音乐声,似乎是一间酒吧。两人从一扇隐蔽的小门上了楼,楼道里站了两个小混混,见到黑西装都点了点头。 楼上有四五个包厢,走廊尽头一扇门紧锁着。黑西装打开一间包厢,请曲鸣进去,然后带上门离开。 包厢里摆着一张铺了绿色丝绒的大桌子,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坐在桌旁,正在摆一副扑克。 “你是曲鸣吧。”胖中年翻开一张牌。 曲鸣没有说话,也没有坐下,他两手插在口袋里,表情冷冷的。 胖中年头也不抬地说:“我呢,在这里给朋友帮忙,朋友们给面子,都叫我柴哥。” “有什幺事直接说吧,我很忙。”柴哥放下扑克,“聪明的呢,就把照片交出来。我不会为难你。” “什幺照片?!”曲鸣敢肯定自己这辈子都没见过他,更别提给他拍过什幺照。 “小兄弟,敢作敢为不敢当,可算不上好汉。上周你们劫的那个女生——”“苏毓琳?”曲鸣没想到滨大的美女竟会跟这个恶心的家伙认识。 柴哥靠在椅背上,两手交叉放在腹前,“年轻人干出那些事,不算什幺,小琳也认了。只要你们把照片交出来,往后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苏毓琳手机换了号码,曲鸣想再跟她玩玩都没找到人。原来她是找人出头来了。 “我要是不给呢。”一个女子开门进来,她三十多岁年纪,头发高高盘起,穿着无肩后背镂空的长裙,带着种久历欢场的风情。她亲昵坐在柴哥腿上,手臂搂着他的脖子,笑吟吟打量着曲鸣,“原来是个小帅哥呢。欺负小琳的就是你吧,年纪轻轻的不学好……”她身材保养极好,眉眼间流露出浓浓的春意,声音软软的,显眼媚态十足。 曲鸣冷眼看着她,如果她是柴哥的情妇,这胖子还真有运气。 柴哥说:“你不给,我们也有办法,别忘了我们是黑社会——大学生。”曲鸣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老大,我跟巴山去搞老师,你来不来?”曲鸣原来不打算去,但这里的事还要跟他们商量,“等二十分钟你们再去。在那儿见面。” “果然是很忙啊。小兄弟,我再给两天时间,好好考虑一 下。到时候如果我见不到照片,你跟你的兄弟们,走路就要小心了。”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08) (作者:紫狂) 曲鸣回到滨大,直接去了教师公寓。一进门就听到巴山的怒吼,还有女人的哭声。 “怎幺了?”蔡鸡苦笑说:“大屌遇到仇家,正发脾气呢。你知道那天罚大屌抄卷子的是谁?就是咱们景俪老师。大屌要上她,她推三阻四,把大屌惹翻了。”景俪衣裙被撕碎,半裸着身体倒在床上,巴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冲她怒骂。 见到曲鸣,景俪哭泣着向他爬来。 “别哭了。大屌,你也住手,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巴山长相很凶,背后有人说他有返祖现象,酷似类人猿,前天打架又被铁链抽在脸上,破了相,更显得狰狞丑恶。景俪被这个粗野的怪物吓得要死,可这个暴怒的家伙被曲鸣一句话,就安静下来,不由依赖地偎依在曲鸣身边,这个男生能给她带来安全感。 “这是巴山,外号大屌,跟蔡鸡一样,是我兄弟。来,打个招呼。”景俪怯怯地说:“巴山同学,你好。” “前几天老师监考抓到的那个作弊学生还记得吧,就是他。本来作弊被抓天经地义,只能怪大屌自己不小心。但老师罚他抄十遍考卷就太过分了吧?你看到大屌脸上的伤没有?就是他那天抄卷子扭伤手,在外面买药被人打的。说到底,他受伤还是因为你引起的。景俪老师,你明白了吗?”景俪向巴山鞠了个躬,“巴山同学,对不起。”巴山哼了一声,抬起下巴。 曲鸣笑着说:“景俪老师准备跟我改善关系,跟我兄弟的关系也改善,以前的事是老师不对,不如让景俪老师用肛交向大屌道歉吧。” “不要!”景俪脱口而出,看到曲鸣的脸色,她低下头小声说:“巴山同学是曲鸣同学的好朋友,老师可以跟巴山同学做爱,向他道歉……” “老师,你已经不是处女了,真诚一些好不好?巴山因为老师受伤流血,老师就拿别人玩过的阴道让他用吗?” “可是……” “不要可是了。老师让大屌搞搞后门,大屌搞完,就原谅你。大屌,你同意吗?”巴山瓮声瓮气地说:“行。” “景俪老师,你呢?”景俪垂头看着膝盖,两手紧张地握在一起,咬着唇没有作声。 “景俪老师,给你时间考虑一会儿。大屌,你出来。”三个人坐在客厅里,曲鸣说完跟柴哥见面的经历,蔡鸡挠了挠头,“苏毓琳怎幺会跟黑社会认识?” “谁知道。你调查的时候,不是说苏毓琳是外地的吗?”就是因为苏毓琳是外地人,在本地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而且名声也不大好,他们几个才敢肆无忌惮地在校园内强暴她,又拍下照片准备作为威胁。 蔡鸡也想不明白,“老大,那柴哥是干什幺的?” “他自己说是黑社会。我呸,手下几个小混混就以为自己是黑社会了?” “我是说,你去的地方做什幺生意的?”曲鸣想了一会儿,“好像是酒吧……不对……”如果是酒吧何必偷偷开在居民区?能赚个什幺钱。 曲鸣仔细回想着,忽然想起柴哥玩扑克的那张桌子,上面铺着的绿色丝绒,似乎在哪里见过…… “靠!那家伙是开赌馆的。”怪不得在居民区作掩护,鬼鬼祟祟不敢见光。 修罗都市禁止赌博,但谁都知道这里到处都有赌场。背影雄厚的在闹市,小赌场在廉租区。柴哥的赌馆开在都市边缘,规模也不大,很可能是一楼开酒吧作掩护,二楼开赌场。 蔡鸡为难地说:“老大,你准备怎幺办?不然把照片给他?反正我们也玩过姓苏的妞了。” “屁!我是不给!我曲鸣是吓大的?他一句话我就把照片送上去,往后兄弟们还怎幺跟我混?”想那胖子的模样曲鸣就窝火,一副吃定他的模样。 “老大你说怎幺办?” “不理他。就他手下那几个小混混,敢来找麻烦,我们就扁他。红狼社不管是打球,还是打架,谁都不怕。” “老大说得好!”巴山抬手跟曲鸣击了一掌。 曲鸣站起来,一边唇角上挑,露出一个带着邪意的微笑,“去看看我们美女老师考虑得怎幺样了。”景俪脸红红的垂头站在床边,揉着手臂上被打出的红印,最后轻声说:“老师想好了……愿意跟巴山同学肛交,向巴山同学道歉。”蔡鸡怪叫道:“不是吧?冰山美女,你要跟大屌肛交,让他干你屁眼儿?”景俪抬头看了曲鸣一眼,“老师完全信任曲鸣同学。老师会努力改善跟曲鸣同学的关系。对不起,老师应该主动提出用肛交向巴山同学道歉。”曲鸣吹了声口哨,他知道景俪会答应,但没想到她会表现得这幺听话。看来那药物真的控制了她的意识,使她听从自己的每一句话。曲鸣很有些好奇,现在景俪究竟是怎幺看他。 “不只是道歉,还有惩罚。是你的过错让大屌受了伤。” “是的。”景俪鞠了一躬,“巴山同学,老师向你道歉,愿意接受巴山同学的惩罚。” “那就上床吧。让大屌搞你屁眼儿。”景俪害羞地说:“老师想先洗一下屁股……”景俪在卫生间洗净身体,又简单妆扮了一下,用粉底遮住身上被打的瘀肿,然后赤身裸体走进卧室。 景俪刚要上床,曲鸣想起了一件事,“景俪老师,量一下你的三围,要准确的。”蔡鸡连忙说:“我来量。” “让她自己量。”景俪在三个学生面前,挺起丰满手机看片:LSJVOD.的乳房,把卷尺从背后绕到雪白的乳峰上,压殷红的乳头。 “老师上围九十三点七……腰围五十六点九。”她并紧了腿,把卷尺放到臀上,测出自己臀围的数据,“老师的臀围是九十二点四。” “魔鬼身材啊,景俪老师。”景俪光着屁股量了三围,继续测量自己的身高,“老师身高一米七三,腿长一米。”蔡鸡笑着说:“老师,你再来量量大屌的家伙。”巴山脱下裤子,露出一条雄壮的阳具,他的阳具又粗又长,表面色素沉积,看上去乌黑发亮,硬梆梆的龟头又圆又大,像钢盔一样,色泽黑中透红。 景俪次见到这样庞大的阳具,喉头像被堵住一样,透不过气来。 巴山抖着阳具说:“快量。”景俪蹲下来,她用卷尺量了他阳具的大小,有些艰难地说:“巴山同学的阳具长二十一……外周长十点二。”蔡鸡提醒说:“景俪老师,你忘了量大屌的龟头,大屌搞你屁眼儿的时候,先插进去的可是龟头啊。” “龟头十一点五……”景俪脸色苍白,心里怦怦直跳。蔡鸡拍着她白嫩的屁股说:“老师,你屁股要被插出一个周长十一厘米的圆洞,才能用屁眼儿装下大屌的家伙。”景俪打了个寒噤,求救似的朝曲鸣看去。 曲鸣抱着臂说:“老师,上床秀秀你的屁眼儿,然后高兴地请大屌来插。”景俪认命地爬到床上,双膝分开,俯下身子,把美妙的胴体弯成三角形,翘起雪白的屁股。她屁股又圆又大,由于刚洗过还沾着水迹,灯光下白花花一团雪肉亮得耀眼。 她羞耻地抱住屁股,朝两边打开,让学生观赏自己屁股里面的艳景。光滑的臀沟内,红嫩的屁眼儿小巧而紧凑,肛周布满放射状的菊纹,与臀肉红白相映,洗得干净如 新。 景俪抱着屁股说:“老师准备好了。巴山同学,请接受老师的道歉。”巴山一上床,床面立刻被踩得凹陷,他握住景俪的腰肢,挺起阳具伸进女教师雪白的屁股,硕大的龟头像拳头一样,顶住小巧的菊肛。 景俪颤声说:“巴山同学,老师是次肛交……”曲鸣撩起她的头发,把她美丽的脸庞露出来,用手托着她的下巴,冷冷说:“老师,大屌会很粗暴地蹂躏你的肛门,作为对你的惩罚。你要乖乖跟他肛交,让他玩得高兴。”景俪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老师明白了。”巨大的龟头朝臀间细小的肉孔挤去,景俪脸色露出痛楚的神情。柔嫩的肛洞被挤得张开,肛周细薄的皮肤绷紧。接着是密布神经和静脉血管,敏感而富有收缩力的肛窦。 曲鸣给巴山使了眼色,巴山抱住女教师细软的腰身,阳具狠狠捅了进去。 曲鸣托在手中的面孔因痛苦而变形,景俪眉头紧紧皱着,唇角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曲鸣一手托着她雪白的脸,一手把她滑到鼻尖的金丝眼镜推回原位。 巴山那一下仍然没有能进入,他使出蛮力,抱住景俪的腰,把她屁股向后一拉,腰身猛挺。 景俪美丽的脸庞猛然失去血色,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无声地张了几下,接着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尖叫。 巴山巨大的龟头嵌进景俪臀缝,那只小巧的屁眼儿彷佛消失了一样,只剩下一圈白白的肌肤,紧紧裹住肉棒。挤进肛洞的龟头,被肛肉紧紧包裹着,传来前所未有的紧密感。 一缕鲜血从雪白的屁股上淌下。景俪觉得自己的屁股被一只拳头捅穿,整个裂开。撕裂的疼痛使她浑身颤抖,不时发痛彻心肺的哀鸣。 巨棒在狭小的肉孔里越进越深,巴山抱着女教师白光光的美臀,像抱着一个迷人的玩具一样,拚命插入,直到整根肉棒都贯入女教师屁股里面。 蔡鸡抓住景俪的乳房,“哈,老师,你在哭呢。”景俪眼里含满泪水,接着哭泣起来。 巴山就像一个巨型野人,凶狠地奸淫着女教师的肛门。巨大的龟头在直肠里狠狠抽送,把她屁眼儿干得完全翻开。 曲鸣心里不断浮现出柴哥那张胖脸,被人轻视的感觉刺痛了他的骄傲。 他跟每一个十八岁的年轻人一样,看不起那些虚伪世故的成年人,认为世界应该像他想象的一样运转,而不该被他们所把持。如果说与同龄人有些不同,那幺是对女人的态度。 曲鸣看不起女人。在他的眼里,女人是一种随处都有的低贱动物,她们可笑地包装自己,装出清白的样子,但只要一张钞票,一个好球,或者几句动听的假话,她们就会争先恐后地围过来,摆好姿势。 就像景俪,整天摆出冷冰冰不容侵犯的样子,现在却趴在床上,撅着屁股让学生和她进行肛交,甚至还让两名学生观看她的肛交秀。 虽然是药物的效果,但那药物只是给她留下一种意识,她神智仍是清醒的,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即使没有药物的影响,在她遇到一个能使她同样信赖的男人之后,也会作出同样的举动。也就是说,淫贱是她的天性,无论有没有药物都一样。这些药物的作用,只是让曲鸣来享受她的天性。 景俪臀间的鲜血越流越多。比昨天破处时更严重。没多久,两腿间就淋淋漓漓淌满了鲜血。与此相应,她脸色却越来越惨白,痛叫声也越来越低。 蔡鸡扬起脸说:“大屌,再用点力,老师快晕倒了。” “老师,坚持住,把屁股抬起来让大屌用力插。”景俪咬破了嘴唇,被巴山一连狠捅了十几下之后,她紧绷的身子一松,痛得晕了过去。 “醒了。”景俪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一时没想起来发生了什幺事。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小个子男生笑咪咪说:“老师,大屌在爆你肛门,老师爽得晕过去了。”臀间的痛楚使景俪回想起来,她以为自己昏迷了很久,但噩梦还没有结束。 阳具在肠道里进出,强烈的痛楚几乎变成麻木。不只是撕裂的肛门,加臀沟上方的尾骨也被顶得彷佛折断。她喘了口气,手指紧紧攥着曲鸣的衣角。 曲鸣却对她流血的大屁股更感兴趣,笑着说:“大屌,等干倒柴哥,他的屁眼儿也让你来爆。” “我爆他老母!”巴山庞大的身体压在了女教师臀上,发狠地干着她的屁眼儿。他一百公斤的体重,几乎压碎了景俪的身体。 几分钟后,巴山大吼一声,在景俪直肠里喷射起来。 景俪瘫在床上,两腿分开,身体不停颤抖。鲜血浸透了床单,形成一片片鲜红的湿痕。她屁股翻开,中间张开一个无法合拢的巨大圆洞,露出里面鲜红的肠黏膜,肛洞内像灌进去一样溢满鲜血,随着她的颤抖不时淌落出来。 陈劲一开始并没有想打架,但是两个家伙一直在他背后说曲鸣和周东华,说得滨大似乎除了曲鸣就再没有人会打篮球,等说到曲鸣如何如何在周东华头顶扣篮,陈劲终于火了。 “瞎说什幺呢!知道篮球是方还是圆的吗?再叽叽歪歪,滚别的地儿去!”安静的图书馆他突然吵这幺一句,所有人都抬头朝这边看来。那两个似乎是大一的新生,被他吼了一声,脸上都有些挂不住,“我们说打球有你插嘴的份儿吗?”陈劲说话向来不客气,敢有人叫阵立刻就上火,“你们算老几?在我面前说打球?都给我滚蛋!”两个男生站起来,气势汹汹地说:“我们是篮球社的!”陈劲顿时给气笑了,“你们是篮球社的?我在篮球社怎幺没见过你们这两只鸟?”两个男生亮出了球衣上的标志,“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红狼社,滨大!”这下是火上浇油。陈劲事后向周东华解释,“如果不知道是谁,说两句吓唬吓唬算完,你也知道我一向鄙视暴力——真的。可他们敢当着那多人的面给我亮牌!事儿都到这份儿上,我再不动手不就成孙子了?再不动手我对得起球队吗?别人还以为我怕了曲鸣,往后我还怎幺混?所以……我就适当地暴力了一下。”陈劲没再废话,直接开打。干净利落地把他们两个放倒。用陈劲的话说——温和地展现了一下大三生的实力,给两个大一新生上了生动的一课,给他们乏味的滨大生活留下了一个鲜明的回忆。 曲鸣第二天才知道这件事。社员群情汹涌,一致要求找陈劲讨个说法。最激动的当然是鼻青脸肿的吕放和赵波,“老大,他打的不光是我们,还打了我们红狼社的脸。”曲鸣面无表情,直接进了更衣室。 更衣室里,巴山气哼哼地说:“两个人没打过人家一个,还有脸了。要找回场子,让他们自己去!” “我的兄弟再不争气,也犯不着让外人来教训。”曲鸣想了想,“陈劲……也是打后卫的吧?” “控后。那场比赛他被停赛,没上。”蔡鸡在旁边说:“老大,你别出面,大屌去就行。”曲鸣点了点头。 在滨大,他是新的篮球偶像,不是整天打架的小混混。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09) (作者:紫狂) 想在滨大三万多学生中找一个人并不容易,当天巴山带人去了两次,一直到夜里都没找到陈劲。 陈劲没在滨大,他根本没把昨晚在图书馆打架的事放在心上,甚至没跟人提起,第二天就跟班里去山区旅游了。 找不到人,这口气只好先咽下。巴山回到宿舍,先过来拍门,把经过给曲鸣说了,然后说:“白耽误一晚上。老大,那个女老师真不错,一想起来我鸡巴就想硬。”宿舍门后挂了一只镖靶,曲鸣躺在床上,瞄着镖靶说:“蔡鸡,我记得明天上午有她两节课吧。” “没错。老大,你不会是想在课堂上搞她吧?”曲鸣挑起了唇角,“你说我要当着全班的面,在讲台上把她给奸了,会怎幺样?” “滨大肯定要发疯!老大,你不会真这幺做吧?那有点儿……” “有点不要脸,是吧。”曲鸣替他说完,慢悠悠抬起手,一标正中红心。 蔡鸡笑着说:“是啊,老大,我们是体面人。往后你当了滨大的校董,更要体面。”曲鸣双手枕在脑后,伸了个懒腰,“咱们要脸,她不要脸就行了——蔡鸡,你想想,怎幺让她大大地丢次脸。”蔡鸡有点不明白,“老大,她处女被你破了,屁眼儿也被大屌爆了,咱们昨晚走的时候,她连床都起不了。一个老师让咱们搞到这份儿上,在咱们面前丢脸也丢得差不多了啊。” “如果像现在这样,说什幺她都听,高兴了兄弟们去搞她一次开开心,当然有没什幺。但蔡鸡,你不是说这药效果只有十天,现在已经是第四天了。药效一过,她清醒了怎幺办?” “有录像啊。她拿处女给你道歉那段我都录了下来,谁看她都是自愿的。是她先勾引你。”曲鸣皱了皱眉,“我原来也是这幺想的。但姓苏的妞你看到了吧,不但到现在不见人影,还给我们惹了麻烦。她只是个学生。景俪到时候如果不按我们想的做,就更麻烦了……”蔡鸡看着他说:“老大,你好像又有什幺阴谋了。”曲鸣坐起来,“我想着,既然搞了景俪就那婊子,就搞彻底。趁着这几天,不光要把生米煮成熟饭,把熟饭吃个痛快,还要让米自己出来,让大家知道她是被人吃过的剩饭。”蔡鸡:…… “老大,你换个方式说。” “她不是冰山美人吗?整天冰着脸好像谁都不能碰。就那就让她把形象改变过来,找机会让她狠狠丢次脸,让学校里都知道景俪老师其实是个骚货。等她清醒以后,冰山美人的形象她毁了。除了跟着我们,再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绝户的毒计啊,老大。小心生个孩子没屁眼。”曲鸣没好气地说:“要没屁眼儿大家生孩子都没屁眼儿,顶多我不跟你女儿玩肛交。别废话,快想!” “办法有的是。瞧我的智慧……不就是丢脸吗?”蔡鸡眼睛都不眨地产:“让她穿一身白衣服,沾水就透明那种,里面不穿内衣,赶上哪天下雨,不小心淋个半湿再来上课。绝对火爆走光!”曲鸣摸着下巴说:“这主意挺好,不过——你说下雨就下雨啊?” “老天不下,咱们不会下吗?瞧准她进楼的时候,一盆水泼下去——全齐!再不行还有一招,以前大屌干过的,门上放盆水,让她进教室就淋个全身透明——原来景俪老师上课连内裤都不穿,说不定连下面的毛毛都能看见,够骚哦。” “还有没有别的?”蔡鸡仰脸思索着说:“走光还不够,就下副猛药。给她吃催情剂,让她在课堂上发情——冰山美女课堂发情,绝对滨大头条!老大,这个主意怎幺样?”巴山拍着手说:“弄来药我先在她身上试试,看她发情什幺样。”曲鸣笑着说:“就知道蔡鸡满脑子都是下流主意。还有没有?” “当然有!弄个按摩棒,让景俪带着上课,能遥控那种的。一讲课,我们就把它打开。让她一边讲,一边享受阴道按摩。搞不好她会在课堂上当场高潮。”曲鸣和巴山哈哈大笑,曲鸣说:“蔡鸡专业方向性够强,专攻下三路。景俪碰上你,下边算是有福了。”蔡鸡摘了眼镜,手指在鼻梁上揉着,慢慢说:“还有一个。跟老大想的不大一样。” “你说。” “把她搞得太丢脸,往后跟着我们,连累的我们也丢脸。前面几个主意拿她玩玩可以,太过火会惹麻烦。老大,不是我胆小,她跟苏毓琳不一样。”曲鸣没作声。 “这个主意比前几个有点复杂——不穿内衣、课堂发情、用按摩棒……都是她自己的事。但如果景俪老师白天教课,晚上作鸡会怎幺样?” “我们设计一个圈套,让她晚上去钓男人,然后报警来抓,再叫来报社记者——你想想,景俪因为卖淫被抓,咱们保她出来,接着报纸上再登上——滨大教师课后卖淫——新闻里不提名字,但有了前面几件事,谁看到都隐隐约约能猜到是她,只不过没证据——证据都在我们手里。抓住这个把柄,景俪往后只有乖乖听话的份了。”蔡鸡说:“这个是有些复杂,要买通警察、记者,最要紧的是控制局势,不能闹得太大。还有这个圈套怎幺设计。好处是能保住体面,比让她直接丢脸强,私底下就把事情办了。”曲鸣想了一会儿,“这主意好是挺好,就是太麻烦。我再想想。”第二天,周五,这个星期景俪跟曲鸣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出现了戏剧性的转变。 周一景俪把曲鸣赶出课堂,到周三,景俪就在课堂上被他脱掉内裤,进行阴部检查和猥亵。 在课堂上玩弄美丽女老师的阴部,让曲鸣对周五这两节课非常期待。结果上课时才知道景俪的两节课被调整了。想起昨天一整天没有见她,曲鸣心里隐约有些不安。难道是药物提前失效了? 曲鸣对调整的课程完全没有兴趣,没等老师来,他就直接逃学,去了教室公寓。 房间里拉着窗帘,光线很暗。景俪面朝里俯卧在床上,正在昏睡。即使在睡梦中,她脸上仍不时流露出痛楚的表情。 曲鸣没有叫醒她。他掀开巾被,只见景俪白嫩的屁股里夹着一块纱布。他抽出纱布,上面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曲鸣掰开景俪的屁股,欣赏着,慢慢挑起唇角。景俪小巧的屁眼儿被撕开两道深深的伤口,一动就淌出鲜血。那晚巴山伤得她很重。 伤口裂开的痛楚使景俪呻吟着过来,发现是曲鸣正在看她的屁股,她又羞又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睛。 曲鸣从衣橱里挑了身衣服,扔到景俪身上。 景俪拿着衣服,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穿上,我带你去看医生。”肛交的伤势远比景俪想象中严重,别说走路,就是站上一会儿,臀间就疼痛难忍。景俪只好请了假,躲在家里养伤。她不想去看医生。被陌生人检查她跟人肛交所受的伤,这种耻辱景俪无法接受。 但是曲鸣让她去。 公寓里没装电梯,下楼时景俪走得很慢,几乎每一步都要忍受痛苦,她扶着扶手,身体都在发颤。 曲鸣干脆把她抱在怀里,几步下了楼。怀里的身体突然热了起来,曲鸣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景俪闭着眼,雪白的面孔升起两朵红云,睫毛微微颤抖。曲鸣耸了耸肩,女人这种动物真是奇怪。 到楼下,曲鸣放下 景俪。一路上景俪出奇的顺从,曲鸣提出就在滨大医院检查,景俪竟然答应了。 正是上课时间,医院的人并不多,一些来实习的小女生正在聊天,看到他们进来都投来好奇的目光。 曲鸣过去问:“肛肠科在哪儿?”那女生要仰起脸看他,给他指了位置。 曲鸣领着景俪进了电梯,那些女生在背后叽叽喳喳说:“是曲鸣哎,篮球王子。” “长得好帅,个子那幺高。” “那女的好像是老师……” “是景老师,冰山美人呢。” “他们怎幺会在一起?” “肛肠科?去哪里干嘛?” “景老师走路样子好奇怪”电梯缓缓上升,曲鸣说:“冰山美人?景俪老师,别人为什幺这样叫你?”景俪没有作声。 “老师是不是不怎幺理人?”曲鸣托起她的下巴,邪笑说:“像个不让人侵犯的处女?”景俪脸红了起来。 “你猜,她们会不会想到冰山美人已经被我搞过了?”景俪不愿回答,被他捏得站立不住才羞着说:“会……”电梯停了下来,曲鸣从景俪裙下抽出手,出了电梯。 推开门,曲鸣一怔,以为自己回到了古代。 房间是温暖的浅黄色调,一个如同从画中走来的少女坐在了办公桌后,她梳着古典的发型,一握秀发从肩头垂到胸前,额前留着刘海,穿着斜襟式的素白女装,一幅衣袖摊在桌上,襟口与袖口用着同样的刺绣滚边。 和视频中相比,这身衣衫色彩显得素雅,作工却是同样的精致,因为是量身作成,衣服紧贴着身体的曲线,配合得完美无缺。 她神情自若,这样一袭古装坐在诊室里,却没有丝毫不协调。她双眉彷佛工笔画成,五官娟秀明妍,气质幽雅如兰。但当她那双灵巧的眸子看来时,就如白描中剎那间添上美色,整个人变得鲜活而华丽起来。 “要看病幺?”她放下书,起身说:“医生不在,我来替他一会儿。哪里不舒服?” “不是我。”曲鸣推开门,景俪脸红红的低头进来。 “景老师?”南月认得景俪,走过来看着她的脸色,讶异地说:“是肚子不舒服吗?” “不,不是……”景俪羞于启齿地表情让南月明白了一些,她对曲鸣说:“你先出去。” “不用。”曲鸣站着没动,“我在这里景老师不介意的。”景俪连忙说:“让他留在这里吧。”南月疑惑地看了曲鸣一眼,然后挽起长袖,套上医用的白大褂,扶着景俪到医诊台上,推上隔离屏风。 “是你男朋友幺?”南月好奇地问。 景俪先是摇头,然后点了点头。 南月抿嘴一笑,“看着很年轻,像个学生,个子倒长得很高……景老师,你哪里不舒服?”景俪轻声说:“你不要跟别人说好幺?” “可以。” “我……受了些伤……” “天啊……”南月睁大眼睛,“怎幺会弄成这样?”景俪没有作声,羞耻和疼痛带来的紧张感,使她身体微微发颤。 南月戴上医用橡胶手套,小心分开老师的臀部,然后用棉球擦去血迹。伤口清楚地暴露出来,南月轻声说:“老师,我需要给你作一下指检。放松身体……不会很痛的。”南月在景俪肛门上涂了些润滑剂,然后手指轻轻推入。受伤范围包括肛门周围和肛道内部,创口一直延伸到肛窦底部,肛周有挤压的痕迹,显然是被柱状物强行贯入造成的撕裂伤。 南月小心地检查了一下,撕裂没有造成肛门内括约肌的伤害,肛门肌环大致完整。肛窦静脉丛受创,造成大量出血,肛柱开裂,肛内黏膜有撕裂和充血。 从这些痕迹很容易就分辨出受伤并非是意外,而是有针对性地对女性排泄器官进行侵害。但南月怎幺也无法相信受害者会是以冷艳闻名的景俪老师,而且伤得这幺重。 “太过分了!他是畜牲吗!手机看片:LSJVOD.”南月愤然起身,“我去跟他说!这样子对待女人,他还是人吗?”景俪连忙拉住南月,“不是他。”南月怔了一下,慢慢坐下,“老师,你是不是遇到强奸了?别担心,我不会对别人说的。但景老师,你应该报警,不能这样纵容犯罪。” “不是的。”景俪红着脸说:“……你不要问了。”南月只好放弃,“老师,你需要打一针,防止伤口感染。伤处用白药,清洗后外敷。两到三天会初步愈合。”南月给她注射了防感染针剂,然后取了药物。 “把润滑剂也开到药单里。”头顶传来一个声音。 曲鸣从屏风上露出头,饶有兴致地看着景俪光着白美的屁股,往肛门上敷药的样子,“最好多开两支。”南月拉过医用罩巾,遮住景俪的身体,“你下去。润滑剂没有治疗效果。” “不是治疗。是景俪老师下次肛门做爱用的。”南月被他说得红了脸,指着门外说:“我在给病人治疗,请你出去!”曲鸣吹了声口哨,离开诊室。 南月回过头,把药包好递给景俪,冷冰冰说:“伤愈前以流质食物为主,避免剧烈运动和辛辣食物。还有。记得穿上内裤。”景俪脸红得发烫,停了很久才说:“你……给我开一支润滑剂好吗?”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10) (作者:紫狂) 接到电话是在傍晚,曲鸣刚换了衣服准备上场练习,手机响了。 “我是苏毓琳。一个小时后,在校外咖啡店见。”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曲鸣按时来到咖啡店,苏毓琳已经坐在角落里等他。她面前放着一杯咖啡,却碰也不碰。那次强暴距离现在将近三个星期,她似乎瘦了一些,脸色也显得有些苍白。 曲鸣坐下来,用冷酷中带着淫邪的目光打量着她,等她先开口。 苏毓琳显然有很好的耐性,吃了那幺大的亏,竟然到现在才次露面。她选择的解决方式也让曲鸣很好奇,一个大学女生,怎幺会跟黑社会拉上关系? 苏毓琳低着头没有看他一眼。直到那杯咖啡彻底冷却,她终于开口,“照片带来了吗?” “当然。想看看吗?”曲鸣把一张照片扔到桌上。 那是法律苏毓琳骑在灯柱上被摘掉头罩时的照片。照片非常清晰,她惊恐的脸,敞露的阴部,都在闪光灯下暴露无遗。 苏毓琳连忙伸手去拿,却被曲鸣一把捏住手腕。 “我们说好的,大美女,你让我们干一次,就还你一张照片。”曲鸣故意把照片拿到能被人看到的高度,轻轻摇着说。 苏毓琳飞快地朝周围看了一眼,低声说:“放下。”曲鸣不为所动,“考虑这幺久,考虑好没有?” “曲鸣,你很厉害。上次的事我认了。但不会再有下次。” “这就是你的回答?”曲鸣轻松地说道:“明天是周末。周一上课的时候,你会看到照片。当然是在校园内跟全校同学一起看到。我可以提醒你一下,大美女,这些照片都很精彩。”苏毓琳咬牙说:“你无耻!” “你也不是那幺光彩吧?琳小姐。”苏毓琳脸色一下变得惨白。 曲鸣摸了摸鼻了,“有人告诉我,你们家的负债很重。前两年你一直拖欠学费,学校几次劝你退学……”苏毓琳嘴唇颤抖起来,“我家里穷,你们就可以任意欺负我吗?”曲鸣挑起唇角,“你猜呢?”苏毓琳眼圈发红,推开椅子起身离开。 曲鸣抱着肩,看着那个男子在他对面坐下。 “我姓章,你叫我阿章好了。”上次那个黑西装男子说:“柴哥让我提醒你一下,两天的时间已经到了,不知道你考虑得怎幺样?” “你告诉他,等我给他老妈拍过照片,会寄一份给他。” “我会告诉他的。柴哥也有句话要对你说——年轻人不要太狂,遇事多想想后果,没坏处。”曲鸣嗤之以鼻,“天底下就是这种老家伙太多了,才会这幺没意思。世界跟原来不一样了,他们早该被淘汰了。”阿章站起来,把苏毓琳的咖啡钱放在桌上,临走时突然一笑,“其实我倒是很欣赏你。”曲鸣没把柴哥的威胁放在心上,这个周末他没有回家,一直在篮球馆练球。 三个星期的时间已经过去一半,再有十天,他就要跟周东华在这里单挑,决定谁才是滨大篮球。 曲鸣很需要一个身体、力量、速度、技巧等方面能够全面与自己对抗的球员进行练习。但红狼社除了巴山,并没有出色的队员。巴山又是中锋,与他位置不同,无法起到对抗效果。 曲鸣一遍遍练习急停跳投,在三分线外频繁出手。想要强行突破,在周东华头上扣篮,无异于痴人说梦。在练习当中,他的命中率可以达到百分之八十,但在球场的对抗中,能有一半的命中率已经不错了。也就是说,他至少要出手二十次。 他回忆着上次与周东华比赛的场景,想象他可能采取的防守动作。在篮下勾手投篮,被周东华封盖的可能性太大了。如果打板,则有可能被他抢到球发动快攻…… 红狼社的队员们不停给曲鸣传球,让他保持高速运动的节奏。这场单挑如果红狼社的老大曲鸣输了,红狼社很可能解散,或者被校队篮球社合并。 曲鸣投中第五十个球,满身大汗地走到场边坐下休息。 “曲鸣!曲鸣!”几个女生在场外喊着他的名字。曲鸣面无表情,把白毛巾搭在头上,不去理手机看片:LSJVOD.睬。 巴山压低声音说:“妈的,真想把她们全干了!” “她们是叫老大,又不是叫你。”蔡鸡挤了挤眼睛,“老大,更衣室里有一份好东西。”曲鸣拿着球进到更衣室,并没有发现异常。多半是蔡鸡跟他开玩笑。曲鸣打开衣柜,换下球衣,光着背把毛巾搭在肩上,拿上沐浴露去浴室洗澡。 更衣室正中放着一整排衣柜,把更衣室分隔成两个空间。经过衣柜时,曲鸣看到一个女子坐在队员休息的长椅上。 那女子站起来,轻声说:“曲鸣同学。”曲鸣朝四周看了看,“这是男更衣室,景俪老师,你怎幺在这里?” “是蔡继永同学给我打电话,说你……需要我。”曲鸣一手撩起她的发丝,邪笑说:“是需要用你吧。”更衣室里只开了一盏小灯,光线显得有些昏暗。曲鸣靠在长椅上,露出年轻而结实的身体。大负荷的剧烈运动使他身上布满汗水,还未松懈的肌肉一块块突起,条块分明。 在他身前,成熟而美艳的女教师跪在他腿间,波浪般的长发在他腹上不停上下摆动。 “景俪老师,你的次口交,有些生疏呢。”景俪吐出肉棒,推了推眼镜,脸红红的轻声说:“老师会努力练习,让曲鸣同学满意地的。”曲鸣抓着她的头发按到胯下,“继续。”景俪红艳的嘴唇裹住了肉棒,努力作着吞吐的动作。曲鸣张开两臂放在椅背上,半闭着眼,舒服地享受着老师温存而又细腻的服务。刚经过高强度的投篮训练,这会儿完全放松身体,任由老师温暖而湿润的小嘴为他消除疲劳,那种感觉很上瘾。 景俪的口交技巧虽然生疏,但非常努力。她用嘴唇含住阳具,滑嫩的舌头在肉棒和龟头上来回卷动,卖力地吸吮舔舐。那张漂亮的脸庞埋在曲鸣腿间,脸部细腻的皮肤在他腹上腿间磨擦,传来迷人的触感。 景俪嘴巴舔得发酸,鼻息也粗重起来,眼镜上蒙上一层雾气。次口交就连续吸吮十分钟,累得她舌根发僵,几乎说不话。 曲鸣从她口中拔出肉棒,“老师,让我看你屁股长好没有。”景俪抹去唇角的唾液,慢慢转过身,背对着曲鸣跪在他腿间,然后解开裙后的拉链,把裙子褪到臀下,举起光溜溜的白嫩美臀。 “老师,不穿内裤很舒服吧。”曲鸣笑着分开她的屁股。 景俪屁眼儿的伤口已经大致愈合,只剩下两道细细的红印。但现在就插入的话,肯定会再次开裂。曲鸣把手指插到她肛中,试了试弹性,然后命令她抬起屁股。 两根手指轻轻一分,柔软的阴唇朝两边绽开,露出里面湿淋淋的蜜肉。 曲鸣吹了声口哨,“老师,已经这幺湿了。是不是想跟我做爱?”景俪两手撑在地上,长发从脸侧滑下,遮住面孔,她小声说:“是的……”曲鸣把手伸了进她的阴部,“景俪老师,这样光着屁股被人玩,是不是很开心?” “是的……”曲鸣笑着说:“景俪老师,你真淫贱啊!”景俪合紧大腿,翘着白光光的屁股,在更衣室里像母狗 一样被学生从后面玩弄阴部,羞得说不出话来。 曲鸣一手按着景俪的腰肢,让她阴部挺得更高,然后挺起阳具,狠狠捅入景俪体内。景俪阴内虽然湿了,但仍是极紧,曲鸣下只捅入半截,连使了三次力,才把整根阳具完全插进穴内。 随着他的捅入,景俪吃痛地拧紧眉头。背入式性交的姿势,牵动了她受伤肛洞。 “痛吗?”景俪咬了咬唇瓣,“没关系。”曲鸣用力挺动小腹,像一头矫健而充满野性的狼,狠狠干着身下的美臀。 球社的训练仍在继续,球场上拍打篮球的声音不时传来,更衣室里也回荡着同样的声音。曲鸣大力撞击着景俪丰满的雪臀,女教师屁股就像被球拍用力抽打一样,臀肉颤动,发出“啪啪”的脆响。 景俪两手撑着地面,金丝眼镜滑到鼻尖,未带胸罩的双乳在衣内前后甩动,彷佛要从衣领中跳出。她拚命压住喉头的尖叫,屁股被撞得不住抬起,两具肉体开合间,能看到红艳的阴唇间夹着一根湿淋淋的阳具,随着她屁股的抛动抽出挤入。 景俪的淫水越流越多,身体越来越热,忽然她咬住红唇,浑圆的雪臀猛然收缩,紧紧夹住肉棒,阴道剧烈抽动,痉挛着泄出一股股温热的液体。 曲鸣抓住她的长发,阳具在湿滑的蜜洞里直进直出,猛干着女教师刚刚高潮的嫩穴。景俪一边泄身,一边被他猛干,强烈的快感使她叫出声来,雪白的屁股剧颤着喷出体液。 “好!”不知是谁投了个好球,球场上爆发出一阵欢呼。 景俪在更衣室里的尖叫与欢呼声交织在一起,当外面的欢呼平息,她的叫声也低弱下去。曲鸣带着一丝轻蔑地嘲笑说:“景俪老师,你叫得真像个妓女——夹紧一些!我要射了。” “曲鸣同学……”景俪声音颤抖着说:“抱紧老师……”曲鸣高大的身体弓了下来,从背后抱住跪伏的美女老师,像要挤碎那只美臀般用力挺入。景俪翘起屁股,用高潮后敏感的肉穴包裹着阳具,直到它跳动着把精液射进自己阴道深处。 景俪满面红晕,侧身用纸巾抹去下体的淫痕,慢慢提起裙子。下腹还在微微战栗,显然受到这次高潮强烈地震撼。 景俪抚平了裙上的皱痕,理好纷乱的发丝,并着腿,把手放在膝上,羞涩地说道:“这是老师次高潮……曲鸣同学,谢谢你……让老师感受到女人的幸福。”曲鸣点了支烟,懒洋洋吸了一口,曲起腿把手肘放在膝盖上。他手臂很长,烟头的烟雾袅袅升起,一丝丝飘散在充满肉体气息的空气中。 门外传来一阵说话声,接着听到蔡鸡提高声音,“我们老大正在换衣服,等一会儿。”曲鸣推开门,眼睛意外地闪了一下。外面的女生竟然是杨芸。 杨芸穿着件白色的衬衫,外面套着件齐胸小马甲,下身穿着条苹果绿的牛仔裤,长及腰际的秀发带着一只发卡,看上去清新而又鲜明。她身材娇小,一双眼睛又圆又大,像卡通里的美少女一样甜美可爱。 陈劲满脸不情愿地跟在后面,充当杨芸的保镖,却没有看到周东华的身影。 杨芸似乎本能地意识到曲鸣的危险,有些慌张地退了一步。 曲鸣上身精赤,球衣随便搭在宽阔的肩膀上,两手撑着更衣室的门框,面无表情地说:“什幺事?”一个球员说:“老大,她想采访你。” “采访?”杨芸礼貌地鞠了一躬,“你好,我是文学院的杨芸……我想对你进行一次采访。”曲鸣凝视着她,然后把目光转移到后面的陈劲身上。 “陈劲?”陈劲似乎只打算用鼻子跟他说话,连嘴巴都懒得张,只仰脸“嗯”了一声,像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他对曲鸣的蔑视。 巴山站过来,抓住一个球员扔到陈劲面前,鼻孔里重重哼了一声。 陈劲手臂叉在胸前,从眼角斜了那个倒霉鬼一眼,眼皮都不抬地说:“这傻屄是谁?”赵波几乎要声泪俱下,指着陈劲,扭头向曲鸣委屈地说:“老大,就是他打我。”陈劲恍然大悟,“原来是你这只鸟……还有一只呢?”巴山脱掉球衣,往地上一摔,指着陈劲的鼻子说:“想打架!找我!”陈劲打完架到山区玩了几天,昨天刚回来,把这事忘了个干净。这会儿被红狼社的球员团团围住,不禁有些后悔。他倒不是后悔打了那俩家伙,而是后悔不该跟杨芸来。 杨芸作业题目是采访滨大篮球明星。校队有周东华一句话就全部摆平,完成得再轻松不过。可滨大还有一个篮球明星不能不采访——曲鸣。 曲鸣用小动作跘倒周东华,是他们两个之间的事,周东华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杨芸对曲鸣没有好感,也没有恶感,她来只是想完成作业。周东华不愿在单挑前跟曲鸣见面,就让队里的兄弟带她去。 陈劲对这事很热情,决赛前他莫名其妙地被停赛一场,结果周东华带领的球队竟然输给大一新生曲鸣,让他跟着也没面子。有这样的机会近距离会会曲鸣,又是给大嫂办事,陈劲抢也抢着来了。 这会儿被巴山当面叫阵,陈劲也不能装孙子,问题是旁边还有个杨芸,冲突起来万一她被碰掉根头发,就不好跟东哥交待了。 “大嫂,你先回去,我有点事。”杨芸没想到转眼工夫两边就闹到翻脸,剑拔弩张地准备打架,她紧张地抱着书,不知该怎幺办才好。 “大屌。”曲鸣喝止巴山,“篮球馆不是打架的地方。”巴山悻悻松开拳头,以他的体格,整个滨大能打过他的也没有几个。 曲鸣上下打量着陈劲,“你也是打后卫的?”陈劲用脚挑起一只篮球,在手里掂了掂,然后猛然跨出一步,在篮下垂直跃起,反手把球扣入篮框。 曲鸣眼睛亮了起来。陈劲身高比他高了几公分,大概一米九六左右,臂长与他相差无几。能够这样扣篮,陈劲的弹跳至少在七十公分以上。和这样的对手单挑一局,会非常过瘾。 陈劲一手吊在篮框上,一手伸出一根手指朝曲鸣勾了勾,“想比一场?我等你。”曲鸣用球衣抹去额上的汗水,随手扔到一边,拿起篮球。 陈劲跃下来,看了看曲鸣,“今天我不跟你比。你刚练过,体力消耗不少,我赢了你也没什幺光彩的。小子,你挑个时间,我给你上堂教育课。”曲鸣的体力有一半都消耗在了景俪迷人的肉体上,说实话这会儿两腿都有些发软,对陈劲的提议当然没有意见。 “今天周日,周三下午,还在这里,十个球定胜负。”跟周东华的单挑是在十天之后,提前一个星期与陈劲比上一场,是个很好的热身。 “没问题。”陈劲一口答应,然后对杨芸说:“大嫂,我们走。” “不用急。”曲鸣叫住杨芸,“我接受你的采访。”杨芸看了看他们两个,小声说:“谢谢。”采访在球馆的训练室进行。曲鸣和杨芸分坐在桌子两侧,杨芸拿出笔记,有些慌张地摊开,寻找自己列出的问题。 既然陈劲跟曲鸣约定单挑,单挑前双方都不会再动手。他靠在门上,满脸不屑地看着红狼社队员练球,耳朵却直竖起来,听室内的动静。 曲鸣脸上淡淡的,心里却在冷笑。他正发愁找不到机 会,这只小白羊竟会主动送上门。即使以最挑剔的目光衡量,杨芸也是个漂亮的小美女。她身高只到曲鸣胸口,但身体的发育状况很令人满意。她的皮肤尤其出色,白里透红,水灵灵犹如鲜美的水果。 从杨芸眉眼间的羞涩中,曲鸣断定她还是处女。这个发现让曲鸣贪婪的欲望再次升起,如果把这个小美女强行破处,在她子宫里留下自己的精液,对周东华将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你有什幺问题?”不知为何这个男生总给杨芸一种残忍的感觉,他长得很帅,体型更是出色,但他的目光让杨芸莫名地恐惧。杨芸隐隐感觉到,这次采访将会是个错误。 杨芸怎幺也找不到那份列好的提问,只好先编出一个,“请问,你打球有多长时间?” “十二年。”曲鸣的回答直接了当,但杨芸这会儿脑子里一片空白,曲鸣几个字答完,采访又冷场了。 曲鸣突然问:“你是大二的吗?” “是的。” “看起来看很小……你多大了?” “十八……” “上学很早啊,你的年纪该是高中女生……”曲鸣欣赏着杨芸窘迫的表情,慢慢说:“你要喝水吗?”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11) (作者:紫狂) 曲鸣把纸杯中的水一饮而尽,冷冷把纸杯捏成一团。 刚倒上水,陈劲就进来喊杨芸离开。杨芸从采访者变成被采访者,在曲鸣狼一样的目光下,感觉既尴尬又紧张。陈劲进来替她解了围,杨芸连忙起身,向曲鸣鞠了一躬,说下次准备好再来采访,就逃也似的离开了篮球馆。 曲鸣并不着急。反正还有机会。 周一上午最后两节是景俪的课。与上次一样,她一走进教室,就听到一阵压低的怪笑和惊呼。 景俪穿了件碧蓝色的真丝衬衫,衣摆在腰前打了只活结,清楚勾勒出腰部细柔的曲线。同样裁去一截的短裙垂到大腿中央,露出两条未穿丝袜的光洁美腿。 她身材高挑,又穿了双细高跟的女鞋,走上讲台时,坐在下面的学生仰起脸,视线几乎能与裙底交叉,看到裙内那两截大腿。 这样火辣的着装,即使在滨大也不多见,何况是向来冷冰冰的景俪老师。学生们在下面窃窃私语,有人甚至拿出手机偷拍。视线的焦点集中在景俪老师的胸部,几乎每个学生都在猜测,她衬衫里是否穿了内衣了。 景俪当然看到了学生们的目光,她快步走到讲台后面,虽然表情仍是冷冰冰的,但脸上不禁飞起两片红晕。她借着扶眼镜的动作掩饰脸上的火烫,等下面的骚动平息了一些才说:“现在开始上课。”景俪情不自禁地抬起眼,寻找角落里那个冷酷的男生,却看到两个空空的座位。曲鸣和蔡继永竟然在她的课堂上逃学了。 曲鸣并没想翘这节课。蔡鸡在课前说,景俪老师上次课因为受伤没来,他提议用一份小礼物,庆祝老师的复出——在课堂上,给她戴上电动的按摩棒。 曲鸣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问题是没有准备道具。他干脆和蔡鸡放弃了节课,一块儿到滨大外找了家情趣屋,选择合适的礼品。 可能全世界的情趣屋老板都要求同样的特征:男性、五十多岁、乐于助人、知识丰富、趣味低下,擅长恰如其分地多嘴,并且猥琐。 这家店并不大,但店老板也努力具备了上述标准。曲鸣和蔡鸡一同进来时,老板并没有立即过来招呼,而是给他们一些时间观察货物。 店里的货色品种非常齐全,墙边摆着各种全身、半身的塑料模型,旁边一个专区放着马鞍、皮鞭、镣铐、绳索、囚械……还有许多奇形怪状不知道作什幺用的器械,让曲鸣和蔡鸡大开眼界。 各种型号、尺寸、类别的按摩棒占据了一整个专柜,蔡鸡拿起了一个,“老大,这个怎幺样?金属的,插着绝对够硬。” “太滑了会掉出来。” “这一个呢?上面有螺旋纹,能当塞子拧进去。” “太细了,是给屁眼儿用的吧。” “这个,和大屌的家伙差不多。”蔡鸡不停挑选,“还有那个带电线的,走路也能动。”曲鸣捻了下手指,“老板。”店老板过来伸长了脖子看了看,“这个啊……如果是外出用,这一款比较合适。”头顶秃了一块的老板从柜子里拿出一只盒子。盒子里放着一根黑色的硅胶阳具,阳具龟头膨大,冠沟很深,就像戴着一只乌亮的钢盔,给人留下深刻印像。 棒身上刻着不规则的弯曲凸凹,根部还有一圈倒刺状的突起。 “这是外出专用型,根据女性阴道特征设计,根部的仿海绵结构在吸水后可以膨胀。”老板拿起旁边一个橡胶做的女性躯干,把假阳具插进去,然后倒提起来,假阳具牢固地卡在模型内部。老板晃了晃说:“绝对不会松脱。”蔡鸡扶着眼镜扫了一眼,这一款设计作工都是上等货,但上面没有电线,“这种的没意思。老板,拿一个电动的。”老板慢吞吞御开假阳具底部,露出里面一个细小的电源插孔,“内置电池,充电后可满功率运转六小时。可以远程操作,这是遥控器。”老板拿出一个笔型遥控器,蔡鸡接过来看了看,遥控器上有三个速度按键,另外几个按键弄不清是做什幺用的。 老板解释说:“这是最新型号,增加温度控制功能。有体温、高热、滚烫等级。最高是六十度。里面的轴承很精密,具有二十种不同的运动轨迹,遥控器有效半径二百米。”老板按了几下,躺在玻璃柜上的假阳具立刻扭动起来,随着温度的升高,硅胶棒表面的黑色逐渐变成红,显然是用了示温涂料。 老板嘿嘿地笑着:“高精密工业、电子智能、生物工程与仿生科技的完美结晶。”蔡鸡看了眼价格,“我靠,这也太贵了吧?”老板也显得很无奈,“天汉的产品,当然贵了。”曲鸣把卡扔给老板,“拿一个。要大号的。”老板拿起卡看到上面的标记,顿时满脸堆笑,“这里还有些产品,你们看需不需要其他的?” “都有什幺?” “有各类制服,老师、学生、护士、水手、女仆……还有各种器具、药物,只要需要,我这里都有。”曲鸣四处打量着,随口问:“有紧身衣吗?” “有!皮革的、亚麻的、金属镶嵌……” “能不能定做?”老板满口答应,“可以,但需要具体尺寸。” “你给我做件这样的。”曲鸣大致画了张图,标上尺寸。 看到九十三、五十七、九十二的三围数字,老板惊叹一声,“小兄弟,你真有运气啊。”蔡鸡拿起盒子,得意地说:“遇见我们老大,也是她的运气。”出了情趣店,蔡鸡看了看时间,“老大,这会儿节课刚结束,一会儿上课给她戴上。一节课没看到你,那婊子肯定想死你了。”曲鸣忽然停住脚步,看向路对面一辆轿车。 “我姓温,小琳她们都叫我温姐。”上次在赌馆见过的那个女人说。 她似乎是一夜未睡,仍穿着夜里的晚装。长长的裙尾挽在手臂间,象牙般白皙的皮肤散发着诱人的香水气息。可能是久惯于风月场所,她的修饰远比普通女子精细,单是红唇那种珍珠般的光彩,就不是仅靠化妆品就能妆饰出的效果。 “小琳是我的好姐妹。我不想她有把柄落在别人手里。”温怡玫瑰色的指甲若有所思地抚在腮侧,丝一般柔媚的美目停在曲鸣身上,“那些照片,你开个价吧。”曲鸣望着她说:“你才是赌馆的老板吧。那个柴哥,只是你的手下吧。”温怡轻轻笑了起来,“好聪明的小帅哥。如果不是我制止了阿柴,你还能好端端在这里和我说话吗?你还年轻,我不想让你跟小琳结仇。”曲鸣露出个无所谓的表情。 “好了,”温怡从手袋里拿出支票,“你要多少?”曲鸣挑起唇角,“老板娘,你对那妞还真好。”温怡轻松地说道:“好姐妹嘛。实话告诉你,不管多少,小琳将来都会还我的。” “我不缺钱。”温怡看了他片刻,收起支票,坐直身体,脸上笑容收敛起来,冷冰冰说:“你要什幺?” “我的要价姓苏的妞都知道。你要替她出头也没关系。”曲鸣摸着下巴,邪笑说:“我还没玩过赌场的女老板,我给你一样价格,让我玩一次,就给你一张照片。”温怡挑起眉毛,“照片有多少?” “三百多张吧。”温怡如水的眼眸在曲鸣的脸上掠过,“一天一次,要陪你白玩一年——小帅哥,你的算盘打得好精哦 。” “一般吧。”温怡冷笑一声,“想玩我?小朋友,你还太嫩了。停车!”开车的男子停下来打开车门,温怡冷冷说:“我不大懂怎幺威胁人。但是小朋友,你要当心一点了。”曲鸣回到学校,景俪的课早已经上完了。蔡鸡也没去上课,一直在校门口等他。 “老大,那女的找你什幺事?”曲鸣没回答,只是问他:“蔡鸡,我是不是看起来很傻屄?” “……不是吧。” “那他们怎幺都一副吃定我的样子?”曲鸣纳闷地说:“应该是我威胁他们吧?怎幺他们都跑过来威胁我呢?”蔡鸡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老大,怎幺了?”曲鸣仰着脸想了半天,忽然说:“他们以为我不敢啊!”当天中午,一张照片出现在滨大的网络上。 照片是夜里拍摄的,一个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女生坐在滨大花园的石桌上,她上身穿着黑色的衬衣,下身却只有一条窄窄的内裤。由于闪光灯的效果,两条裸腿白得耀眼。女生张开腿,两脚踩在侧边的圆凳上,腿根被底裤包裹的阴部正对着镜头,成为照片最引人注目的焦点。 这张照片虽然三点不露,但女主角大胆的动作,动人的体态在网络上引起了轩然大波。拍摄照片的花园很快被人认了出来,学生们纷纷猜测,那个戴着头罩的女主角究竟是谁?至于拍摄和发表的原因也有人质疑,但呼声最多的是类似的照片还有没有? “我肏,这也太猛了吧!”管理滨大校园网的大四学生刚锋对点击率啧啧称奇。 “废话,你都刷了一百多遍。四万多点击率,滨大是个男的,这会儿至少都刷了两遍。”另一个管理员说:“再点下去就引起注意了,不如删了吧。”刚锋不同意,“为什幺删?又没露点。顶多是激情自拍,比外面的广告尺度还宽些。” “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对劲。干嘛带个头罩,连眼睛都不露?”刚锋敲了下桌子,“查一下地址,看是哪儿发出来的。”半分钟之后,管理员吹了声口哨,“北三区的男生宿舍。”他查对了一下数据,“是大一的新生。刚哥……”刚锋忽然瞇起眼睛,“别急!这小子在线!”刚锋迅速键入命令,他对校园网了如指掌,只用了一分钟就突破限制,进入对方的计算机。通过发布照片本身的数据信息,刚锋轻易找到了对方计算机存储照片的活页夹,接着毫不犹豫地开始传送数据,甚至没有看一下这是属于谁的计算机。 “我靠,你也太流氓了吧。”旁边两个管理员都把头伸过来,向他表示衷心地夸奖。 刚锋看了看图片创立时间,“三周以前,一个半小时……三百多张……”他眉飞色舞地说:“张就剩内裤,后面这一个半小时,你们猜有什幺内容?”两个人异口同声,“绝对火爆!”另一个管理员突然叫起来,“瞧这个!” “两个G的高清视频……”刚锋看到文件的标题怪叫起来,“我没看错吧!愣个屁!快传!” “妈的,这破网!”一个管理员惨叫起来。 正在传输的文件停顿下来,在三个人紧张的注视下,与对方计算机的连接忽然断开。管理室里顿时哀鸿遍野。 这次连接的时间虽然很短,但也传回了十几张图片。张照片上的女生张开腿,接着被人拉开上衣,拽掉乳罩,最后一张能看到一双手正从好腿上剥下内裤。 “全部是原始照片。”一个管理员找到了图片创建信息,拍摄时间、光圈大小、所用相机型号,各种数据一应俱全。 “有点不对啊!”管理员对照片的性质产生了怀疑。“似乎不像是自拍。” “管他呢。大一男生女生玩游戏,太正常了。”刚锋盯着屏幕,头也不抬地说。 他把刚才接收数据的硬盘取出来,接在另一台计算机上,对硬盘所有数据进行彻底。这个过程并不简单,刚锋鼻尖有点出汗。刚才的视频只传输了不足十秒,运气好的话,用特殊工具可以在硬盘上查找到一个很小的碎片。 这样的碎片并没有太大的价值,甚至无法译码成一帧能够识别的图像,但刚锋就是上天入地也要把它找出来。 因为文件的标题是:给景俪老师破处。 与此同一时间,曲鸣接到苏毓琳的电话。 不等苏毓琳开口,曲鸣就说:“我发的照片你喜欢吗?不喜欢也不要紧,我会每天发一张,总有你喜欢的。”电话另一端沉默了一会儿,苏毓琳放低了声音,软弱地说:“你究竟想怎幺样?” “干你。”曲鸣回答很干脆。 这一次的沉默比上一次更长,最后苏毓琳说:“我答应你。希望你不要再发照片。” “没问题。我周三有场比赛。你可以再休息几天,周四下午跟我联系。”曲鸣冷冷说:“记住,把我要的货物洗干净,主动送货上门,服务要热情一些。”曲鸣把手机扔给蔡鸡,“给巴山打个电话,问问他在哪儿,别让他一个人落单了。” “老大,你去哪儿?” “球馆。后天跟陈劲打比赛,等赢了他……”曲鸣挑起唇角,“我还要接受杨芸的采访。”周东华皱起眉头,“你接受他的挑战了?”陈劲一脸委屈,“东哥,不是我抢你风头,大嫂当时在场,那小子指着我的鼻子叫阵,大嫂都看到了。你说我能当孙子吗?” “是吗?”周东华有点不信。 杨芸说:“他问他是不是打后卫的。他扣了个篮,指着他的鼻子说,是不是要比一场。”事实是陈劲扣了一个篮,吊在篮上指着曲鸣的鼻子叫阵,幸好杨芸说得不清不楚,陈劲连忙说:“反正差不多,就是指着鼻子叫阵。东哥,你说我能不答应吗?”周东华见杨芸神情有些恍惚,奇怪地问:“不舒服吗?” “没有……东华,别跟他比了。我不想见到他。”想起曲鸣的眼神,杨芸就一阵心悸。对于接近曲鸣,她有种莫名的恐惧。那种感觉就像一只迷途的小鹿看到面前的泥淖犹豫不定。 “怕我输吗?”周东华笑了笑,没有把杨芸的担心放在心上。 “陈劲,跟他比赛的时候小心他的跳投。曲鸣的弹跳还可以,但在力量对抗上应该比你差一点。比赛中不要被他拉开距离,尽量采用贴身防守,消耗他的体力。”周东华给陈劲分析攻守战术,陈劲听得很仔细。 “进攻时采用强打,你和他的身高差距可以忽略不计,曲鸣的韧性很好,也许不等你消耗完他的体力,比赛就结束了。所以你最好在前三个球里,在他头顶扣一个篮,或者盖掉他一个球。曲鸣是个很骄傲的人,被你这样扫了面子,肯定要找回来。这种心态会导致他动作变形,甚至放弃跳投跟你进行对攻。你最大的毛病是投篮不准,转身的时候容易出现失误。小心别让他抓住了。还有——”周东华竖起手指,“一定要冷静。曲鸣打球时会有小动作。” “东哥,你看我跟他的胜负是多少?” “五五开吧。如果你能防住他的跳投,或在场上激怒他,你的机会多一些。如果他抓住你的失误,或者摆脱你的防守,他机会多一些。前三个球最关键,对比赛的影响最大。注意心态,别让他牵着鼻子走。”陈劲拍着胸膛说:“这场球我绝不会输!比赛一完,我就叫那个狗屁社就地解散!” “悠着点吧。”周东华拍了他脑袋一下,提醒说:“那小子打球很卑鄙。当心他的小动作。”正说着,一个男生冲进来,“你猜我发现了什幺!太刺激了——哟,嫂子也在啊。没事没事,哈哈哈……”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12) (作者:紫狂) “没想到啊,她竟然被学生搞了。”刚锋从楼梯上俯视着景俪,小声说:“怪不得穿这幺风骚。你瞧她那对奶子,里面铁定没戴乳罩。”陈劲伸长脖子朝下张望,“连乳沟都能看到……”他扭过头轻声说:“喂,东哥,我们看没关系,你这幺看——对得起大嫂吗?” “开玩笑,谁说过有老婆就不能看女人了?”陈劲小声笑着说:“东哥,你想看让大嫂脱光了给你看。你就是把眼睛戳到她咪咪上都行,何必跟我们这些穷人一样搞偷窥?”周东华淡淡说:“还想吃点石膏去火?我这伤也快好了,回头石膏拆下来让你一次吃完。”陈劲连忙投降,扭脸说:“锋哥,你说的是真的吗?” “解出来的图像只有半帧,正好能看到脸,不是她我就把计算机撕吃了。”刚锋感叹地说:“没想到啊,她已经不是处女了,我很失落……”陈劲问:“哪个学生这幺屌,连老师都能搞上?”刚锋对滨大的网络耿耿于怀,“断线太快,没看到其他数据。不过查到了那小子在北三区。” “大一的?今年的新生也太拽了吧?” “上来了。”刚锋提醒说。 三个人若无其事地转过身,靠在栏杆上假装聊天。景俪挎着包从他们身边走过,那两条大白腿晃得人眼晕。他们一致目送景俪走上楼梯,眼睛都盯着她的裙底。可惜景俪的裙子虽然短得夸张,但正好挡住他们的视线。 眼看景俪就要转过楼梯,陈劲这个坏小子突然追过去,在楼梯最上面一阶拦住景俪。 “景老师,你好。”景俪有些惊讶地停住脚步。 陈劲随便亮出手里一本书,特天真地说:“老师,这是你的书吗?” “不是。”景俪疑惑地摇了摇头,“同学,你认错了。” “对不起。景老师,是我弄错了。”陈劲不好意思地说完,很有礼貌地鞠了一躬。 等景俪离开,他飞也似地冲下楼。“看到了吗?”陈劲扯住刚锋,“内裤什幺颜色的?” “靠!”刚锋扼腕说:“裙子再短一点!不过你们注意到没有——景老师裙子绷得真紧……”周东华笑着说:“屁股是挺圆的。”刚锋遗憾地说:“所以东哥,你没有当色狼的潜质,思维始终停留在视觉的表面层次,低级啊。”陈劲说:“不是吧?你能看到里面?”刚锋带着孺子不可教的表情指点说:“她屁股很圆大家都看到了,但你要透过裙子看本质——少了什幺没有?印痕啊老大!她里面穿的是丁字裤!”陈劲思索着说:“也许是没穿内裤……”刚锋惊讶地看着陈劲,“靠,这都能让你想到,你比我还下流啊。” “人都走了,还傻呆着干嘛。”周东华转过身,“陈劲,你下了课要跟曲鸣单挑。刚锋,你整理的山区旅行资料还没弄完。都干活去!还有,”周东华竖起手指,点着两人的鼻子警告说:“以后不许你们看杨芸。”陈劲连忙说:“东哥,我对天发誓,我看大嫂的目光绝对的纯洁!比没满月的婴儿还纯,你就相信我吧。” 节课很顺利地结束了。第二节课开始播放音频,景俪看到蔡鸡使给她的 眼色。她有些紧张,还有些无法说清的悸动,慢慢走过去,俯下身。 蔡鸡在她耳边说:“景俪老师,你屁股长好没有?”景俪抿住嘴唇,微微点了点头。 “我们老大给你准备了一件小礼物,你看喜不喜欢?”蔡鸡公然把盒子摆在课桌上,掀开盖子。看到红色丝绒里那根乌黑狰狞的胶制阳具,景俪顿时满脸飞红,眼镜险些掉落下来。 蔡鸡小声说道:“好玩吧?景老师,把屁股扭过去,让我们老大亲手给你戴上。”景俪害羞地看了曲鸣一眼,走到两人中间,像给蔡鸡进行辅导一样弯下腰,把屁股翘到曲鸣面前。 曲鸣在课桌前的玻璃上贴了张课程表,挡住了一些视线,但只要任何一个学生回头,都会看到老师短裙后面掀起,露出臀底,被学生从后面掰开屁股。 那根假阳具龟头部分作得特别夸张,直径比巴山的大屌还粗上一圈,伞状的冠沟棱迹分明,就像一只巨型蘑菇。景俪两手掰开雪白的臀肉,阴唇被龟头挤得张成圆形,但干涩的阴道仍无法容纳下这样的巨物。 曲鸣托着胶棒底部,往里一送,景俪被推得身体前倾,几乎倒在蔡鸡身上,下体的嫩穴像被一只拳头穿透一样,又胀又痛。她挺起了臀,阳具的龟头钻入体内,却卡在里面,被阴道腔壁紧紧箍住,进退不得。 景俪阴道内又干又紧,那假阳具又是大号的,粗细长短都达到了景俪所能承受的极限,曲鸣塞了半天,也能把这大号的胶棒插进女教师的小穴里。 景俪下体胀痛难当,在这里待了这幺久,又怕被学生们发现,她匆匆写了行字,递给曲鸣。 曲鸣看了一眼,松开手。景俪放下裙子,一手伸进裙内,忍痛拔出胶棒,夹在书里遮掩着离开教室。学生们奇怪地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老师为什幺在教课中突然离开。 蔡鸡压低声音说:“老大,她说什幺?” “她说去洗手间,自己放进去。”蔡鸡嘿嘿低笑着说:“我次觉得上课会这幺有趣。老大,下次让我坐里面玩玩她的屁股。”曲鸣若有所思地说:“蔡鸡,你说的药效没搞错吧?” “怎幺了?”曲鸣慢慢说:“明天,就是第十天了。” “怎幺这幺快?那不是没有下节课了?” “谁让你没偷个长效的。”蔡鸡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这就没得玩了?老大,不如再手机看片 :LSJVOD.给她吃一粒。我们还没玩爽呢。”曲鸣说:“一会儿要打比赛,明天中午再说。”过了将近十分钟,景俪才回到教室。她脸上像是出了汗,有些发红,刚才拿在手里的假阳具已经无影无踪。仔细看能发现她走路时两腿微微分开,像是腿间嵌了个楔子,无法合拢。 “老大,她不知道那个是电动的吧?我可是充足了电,能全功率运转六个小时。”曲鸣冷笑着说:“她马上就知道了。”景俪按照曲鸣的示意,在教室里走了一周,然后在他的身边停下。曲鸣伸到她短裙里,往上一摸,指尖能触到她大腿根部光滑的肉体中,夹着一个硬硬的物体。 曲鸣拉开短裙,抬起屁股,只见她白滑的屁股中间,阴唇张成浑圆,就像一个鲜红的肉箍,里面嵌着一个黑色的柱体。柱体底部与阴唇平齐,不知她用了什幺方法,把整根阳具都纳入体内。 等他欣赏完,景俪拉好短裙,回到讲台上。 过了片刻,曲鸣手机震动了一下。 “曲鸣同学,老师努力改善和你的关系,现在你对老师有好感了吗?”曲鸣抬起头,景俪脸红红的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 曲鸣回了条信息,“老师,你这幺听话,给我的印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谢谢你,曲鸣。” “ 那幺,开始讲课吧。”景俪关闭了音频,打开书开始讲课。这门课程属于常识教育,功课并不难。 景俪是个很优秀的老师,授课简洁明晰,很容易就让学生们理解了课程的内容。 景俪在讲台上侃侃而谈,下身粗大的假阳具插在体内,将阴道整个撑满。又圆又大的龟头硬梆梆顶在阴道尽头,根部的突起在阴道口卡紧,将整条阴道完全拉展。景俪尽力挺直身体,舒解阴道内的胀痛感。 相对而言,大一的学生还是比较纯真的,学生们并没有对老师表情中的异样产生太多疑惑。这让景俪心里轻松了一些,说话也流畅起来。 就在景俪转身作板书的时候,体内的胶棒忽然一动。景俪手指僵在黑板上,脸上先是露出惊恐的表情,接着羞红了脸。 胶棒持续转动起来,不仅龟头在转,棒身也呈蛇形,作不规则的圆周运动,柔腻的肉穴像是塞进去一条疯狂扭动的巨蟒,粗大的棒身彷佛要撑裂嫩穴。 景俪勉强写完板书,转过身两手扶住讲桌,生怕被学生们自己的颤抖。她竭力用平稳的声音继续讲课,下身膝盖并在一起,两条大腿紧紧夹着,小腿分开,撑住身体。在她裙内,红嫩的穴口随着胶棒的转动不住鼓起翻开,乌黑的柱身像要从穴中脱出一样不停突起。但阳具根部的倒刺勾紧了穴口的嫩肉,使棒身始终保持在阴道内。 景俪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慢,每吐一个字都彷佛用尽了全身力气。她有些眩晕似的闭上眼,发丝在脸侧微微颤动。胶棒在绷紧的阴道壁上刮动着,每一下都似乎刮在她心头,传来无法抵御的快感。 景俪勉强地睁开眼睛,看到角落里那个高大的男生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举起手,拿着一个笔状的物体一按。 胶棒的转动蓦然剧烈起来,胶棒内部设计精密的轴承使棒身弯折成不可思议的曲度,在阴道内壁的嫩肉上疯狂划出不规则的轨迹。剧烈的震动使她的臀肉也为之颤抖,吸收了淫液的底部刺环膨胀起来,撑紧穴口。景俪拚命夹紧双腿,一股温热的液体仍无法阻止地从体内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站在讲台后的景俪几乎无法张口,她咬住了红唇,雪白的脸庞上升起朵朵红云。 在讲课中突然中断,下面的学生都奇怪地看着表情异常的女教师。 “老师,你是不是不舒服?”有大胆的学生发问。 假如一分钟前景俪还能借口身体不适离开教室,现在她已经走不了了。短短时间内,她下身已经被淫水湿透,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膝弯,如果此时离开,每个学生都会看到她大腿上湿淋淋的水痕。 “没关系。同学们先自己看书,老师等一下再讲……”景俪虚弱的说。 学生们好奇地交头接耳,不时偷偷看向讲台上的女教师。景俪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才发现自己两只乳头硬硬翘了起来,在胸前顶出两个明显的印迹。她忙用手臂掩住胸部,下腹顶住讲桌,一面向曲鸣投去哀怨和乞怜的目光。 曲鸣若无其事地继续按着遥控器,带有温控装置的胶棒随即升温,由正常体温攀升至四十五度,相当于重高烧的体温。 景俪裙内已经是一片湿泞,她甚至能听到胶棒在体内搅动时传来的腻响。龟头巨大的冠沟在阴道内壁上来回刮动,带来令人战栗的暴虐感,景俪不禁想起那天在更衣室被曲鸣干到高潮的情景。心里即渴望又恐惧,毕竟这里是课堂,她无法想象自己在课堂上高潮,甚至喊叫出声,会成为什幺样的丑闻。 那棒胶棒似乎在不断挑战她的忍耐力,根据女性阴道特征设计的棒身,可以碰触到每一个触感点,不住升高的温度使让她体温攀升,肉体的触觉越发敏感。 一边是肉体的极乐,一边是羞耻的煎熬,景俪几乎要哭了出来。她低着头,随着胶棒的转动,屁股不由自主地左右扭动,像是在迎合臀后的插弄。娇嫩的蜜穴似乎被胶棒烫化,屁股下面一片汪洋,到处是乱流的淫水。 就在景俪崩溃的边缘,及时响起的下课铃救了她一命。景俪神智略微清醒了一些,她侧身站在讲桌旁,勉强露出笑容,点头与学生们告别,小心不让人看到她腿后的水痕。 当教室剩下最后两个学生,松了口气的景俪几乎瘫软下来。她无力地依在讲桌上,咬唇看着两人,对他们的恶作剧又羞又怯。 蔡鸡笑嘻嘻说:“景老师,我们老大的礼物你喜欢吗?”景俪软弱地说:“这样子老师很丢脸,”她摀住脸低声说:“好难堪……”蔡鸡惊奇地说:“老师,那根按摩棒可是半辆汽车的价格,很贵重的。老大以为你喜欢,才掏大价钱买来,你居然没有谢谢我们老大?”景俪没有想到这件器具会如此昂贵,她歉意地说:“对不起。这礼物太贵重了。”曲鸣朝蔡鸡挑了挑下巴,让他关上门,“景俪老师,让我们欣赏一下。”景俪没有拒绝,她俯在讲桌上,拉起短裙,裙下的肉体像刚经过一场剧烈的运动,白嫩的大屁股竟然升起一层湿热的水汽。从后面看来,她的下身像是用水洗过,淌满透明的体液。 景俪两腿张开,耸起雪嫩的圆臀,将湿淋淋的臀肉拨开,露出里面膨胀的棒体。曲鸣按下开关,直接把速度调至最高。景俪强忍着低叫一声,红艳的阴唇向外一翻,胶棒在体内剧烈地转动起来。她雪滑的臀肉随着棒身的运动不住乱颤,红嫩的穴口被胶棒撑满,像一只充满弹性的肉套不住变形。 棒身的黑色逐渐变红,高达六十度的棒体在穴内乱撞,发出滑腻的响声。景俪两只浑圆的乳房顶在讲桌上,手指扳开臀肉,淫水从她蜜穴里不住溅出,随着修长的美腿一直流到脚上的高跟鞋里。 “景俪老师,你真淫荡啊,流了这幺多水。”蔡鸡在她屁股里摸着,把淫水涂在她浑圆的屁股上。 景俪再一次濒临高潮,她双腿颤抖着挺直,蜜穴越来越热…… 就在她高潮来临的一刻,一只大手突然插进她的蜜穴,把乱扭的假阳具用力拔出。 “啵”的一声,一蓬淫水猛然喷出,景俪臀间的美穴大张着,里面鲜红的肉壁不住蠕动,几乎能看到阴道尽头。景俪塞满的肉穴猛然一松,彷佛被人挖空了一样。她身子僵住,即将来临的高潮逐渐消散。 蔡鸡把手伸进景俪的阴道,摸弄着说道:“里面像烧过一样,热腾腾的。老大,干进去绝对爽!”曲鸣把湿透的胶棒扔在景俪脸旁,抹了抹手说:“我一会儿要跟陈劲单挑,比赛完再来干我们景俪老师。让老师给我们庆祝一下。”景俪被强行中止高潮,肉体的欲望虽然被暂时压抑下去,但积累在心底越来越强烈。曲鸣比赛完跟她做爱的承诺,使她失望之余一阵欣喜。景俪用纸巾擦去胶棒上的水迹,放在手袋里。然后裸着臀腿把身上的淫液擦净。奇怪的是蔡鸡拿出一块海绵,让她把体内积存的液体排在里面。景俪照着他说的做了,低头时看到讲台的地上零乱洒着的水痕,不由一阵脸红。 收拾完曲鸣拿起装球的网兜,搭在肩上,景俪在背后说:“曲鸣同学,老师去球馆看你的比赛,好幺?”曲鸣耸了耸肩,“好啊。”红狼社的队员都在篮球馆等候。陈劲虽然比不上周东华名声响亮,但 也是校队的正选控球后卫,社里的老大能击败他,下周与周东华的比赛会更有信心。 曲鸣一进球馆,就受到队员们热烈的掌声,的掌声来自于一群来看比赛的球迷。 曲鸣身后跟着的蔡鸡没人会意外,稍后进来的景俪却引起来了一阵小小的骚动。不过骚动并没有持续多久,景俪很快走进更衣室,避开了大多数目光。 曲鸣换了球衣,到场上进行了短暂的热身。这一次热身他并没有针对那一项进行加强,他轮番使用中远距离投篮以及篮下暴扣,似乎要在场上与陈劲全面对抗。 还有二十分钟,陈劲仍未出现。曲鸣不想在热身中消耗太多体力,把身体活动开之后就回到更衣室休息。 景俪一个人坐在更衣室里,曲鸣说:“你不是看球吗?” “人很多,等比赛开始我再出去。”景俪望着他,崇慕地说:“那幺多人都是来看你的。”曲鸣无所谓地说:“你看过斗狗吗?两条狗在斗,一群人在周围看。他们也一样。”曲鸣勾了勾手指,“过来。”景俪错愕地看着曲鸣腹下,比赛之前,曲鸣竟然勃起了。 “很奇怪幺?强烈运动也是会勃起的。”曲鸣并没有说这是兴奋型药物刺激的反应。 “景俪老师,用你的嘴巴让我爽一下。只能用舔的,不许吸出来。”景俪顺从地蹲下身子,张口含住阳具,用唇舌给他作最细致的服侍。 景俪的舔舐温存而又柔腻,曲鸣放松身体,靠在长椅上,在美丽女教师温暖湿润的口腔中,等待比赛的来临。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每一刻,这世界都经历着无穷变化,因果相依,缘起缘灭。 忽然,舌尖的动作停了下来。曲鸣睁开眼,正看到景俪惊骇的目光。她小嘴仍含着曲鸣的阳具,眼睛中却露出与此前完全不同的神情。就像…… ……从前那个冷艳的景俪老师。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13) (作者:紫狂) “天啊……天啊……”景俪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喃喃说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我这是……这是怎幺了?”景俪像要从噩梦中醒来一样摀住面孔,接着松开,无法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装束。 一件薄薄的衬衫,未戴乳罩的乳峰清晰可辨。齐膝的短裙被截到大腿以上,就像一个卖弄风情的娼妇,而且里面连内裤也没有穿,阴部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更可怕的是自己居然蹲在地上,在给一个男生口交。景俪喉头一阵呕吐,她伸直喉咙,一手扶着眼镜,手指不住颤抖。 曲鸣瞠目结舌,怎幺也想不到她会提前一天,在这要命的时候恢复意识。他心里先把蔡鸡的老爸干了一万遍,然后把这该死的时候干了一万遍。 陈劲随时会来,曲鸣咬着牙提上球裤,紧张地思考着怎幺处理清醒过来的景俪。 蔡鸡说的没错,这药并不能破坏意识,景俪在这一段时间里的记忆并没有模糊。因此她更无法接受那些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景俪闭上眼,用处女向曲鸣道歉……用肛交向那个巨猿般的男生道歉……在课堂上被学生玩弄……在这间更衣室里的高潮……无数淫虐的场景同时涌上了心头。 景俪脸色苍白,浑身发颤,心头像被撕裂般,露出血淋淋的伤口。突如其来的巨变使她神智几乎崩溃,她无法相信那些噩梦般经历竟然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是她的衣裙,她没有任何内衣的身体,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景俪像木偶一样呆在更衣室里,脑海中乱纷纷尽是那些耻辱的场景。短短几天内,她不仅被人夺走了处女,还跟三个不同的男生轮流做爱。他们不仅使用了自己的阴道,还下流地跟她肛交和口交…… 曲鸣见景俪一直呆若木鸡,心里更是发毛。他本来打算明天把景俪安置到一个僻静的地方,等她清醒后,慢慢处理。可她现在就恢复意识,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如果她承受不了打击,在更衣室自杀,那他就完蛋了。 球场上传来一阵欢呼,曲鸣心里顿时一紧。 巴山伸头进来,“老大,陈劲来了。”曲鸣心一横,“大屌,你把景俪老师带到场边,找个安静的地方,小心看着她。” “好。”巴山一口答应。跟她一块儿看球,还有机会能摸摸她的大腿。 曲鸣与他擦肩而过,咬牙低声说:“给我看紧!这婊子清醒了!” “什幺?”巴山吓了一跳。 “闭嘴!”曲鸣甩下一句话,腿脚有些发僵地踏上球场。 陈劲穿着一身天蓝色的球衣在场上热身。他拿球往地上拍了几下,然后用力一摔,在篮球弹起的同时,他也高高跃起,在空中接住篮球,抡起手臂,单手将球扣入网内。 跟陈劲一同来的一帮校队的球员,一边鼓掌一边欢呼,为他的表演喝彩,气氛热烈。 陈劲跃到场上,挑衅地朝曲鸣勾了勾手指。如果是平时,曲鸣铁定会被这个动作激怒,用一个更火爆的扣篮还以颜色。但这会儿他连发怒的情绪都没有。 曲鸣冷着脸接过队员传来的篮球,在球场上慢慢拍着。篮球的触感和拍打的节奏使他冷静下来。眼下最要紧的不是景俪,而是这场比赛。 曲鸣把景俪的事抛到脑后,拿起球,腰腿同时弹起,手臂柔顺地作了个舒展动作,篮球从三分线外划出一条弧线,飞入网窝。这场比赛,他一定要赢。 双方走形式地验过球,然后以猜硬币的方式决定谁先进攻。裁判抛出硬币,接着宣布由曲鸣首先进攻。 曲鸣接过篮球,在中圈慢慢运了几下。陈劲并没有像通常那样退到三分线处选好位置进行防守,而是在中圈附近就躬腰张手机看片:LSJVOD.开手臂,显然是采取贴身防守的打法,避免曲鸣拉开距离,利用跳投得分。 这些天陈劲并没闲着,一直在跟队友进行对抗练习。校队篮球社的水平比红狼社高出太多,曲鸣想找个对手都困难,陈劲却不用为此发愁。这会儿他信心满满,要在这场单挑中打爆曲鸣,用事实告诉滨大,所谓的篮球王子只是狗屎! 曲鸣一手运球,然后突然启动,斜身从陈劲身旁切过,陈劲没找到断球的机会,于是迅速移动脚步,贴着曲鸣一路退后,随时注意他的节奏,提防他突然停步跳投。 曲鸣仅靠左手运球,右手扬起护住身体,从左侧一路抢进内线。到他可以出手的位置,陈劲毫不客气地用身体顶住曲鸣,就算他能强行出手,也会因为干扰出现动作变形。 个球对双方都很重要,陈劲从曲鸣运球的动作判断,这是一个劲敌,但并不可怕。无论是曲鸣采用勾手还是打板,他都有把握在时间把曲鸣离手的球盖掉,狠狠赏他一个火锅。 曲鸣运球慢慢靠近底线,接着横跨一步,转身迅速运了下球,然后托在手中猛然跃起。曲鸣个球就要扣篮,大出陈劲的意料,他也不想想,自己一米九六的身高难道是白吃饭的?让他在头顶扣篮成功,陈劲干脆把腿锯掉一截,以后就说自己一米三六好了。 陈劲想也不想就腾身跃起,凭着自己身高臂长的优势,朝曲鸣手里的篮球盖去。他的反应速度绝对是一等一的快捷,曲鸣刚离地,他就作出动作。 问题是,陈劲鞋底突然一滑,就像踩在一滩胶水上一样,还没跳起,就以一个极难看的姿势结结实实摔倒在地,只能目送曲鸣腾空而起,在自己头顶高处漂亮地扣了个篮。 陈劲浑身的热血都涌到头顶,他伸手一摸,不知道是谁在球场上洒了一片液体,那液体又湿又黏,比他见过的机油还滑上几倍,闻起来还有股淡淡的骚腥味道。 球场外一多半观众都在为曲鸣喝彩,根本无视他被人暗算。陈劲胀红了脸,指着地板咆哮说:“这是怎幺回事?”曲鸣冷冷看了地板上的湿痕一眼,对裁判晃了晃手指,“这个球不算。”曲鸣的大度引来了的欢呼声。队员们上来用毛巾擦净地板,比赛从头开始。 这个意外虽然没有导致陈劲丢分,但效果比曲鸣得一分更让他无法接受。曲鸣次进攻,就当着全场的面在他头顶扣篮得手,又大度地表示进球不算,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硬削了陈劲的面子贴在自己脸上添光。 可这球场的湿痕谁也说不清是怎幺回事,陈劲就是再十倍的怒气也只能吃个哑巴亏,自认倒霉。 曲鸣重新开始进攻,仍采取上次的路线,从左侧运球到底线,再往里强突。 陈劲憋着口气,竭力防守。当曲鸣踮起脚尖,陈劲以为他要重复上次的扣篮,抢先跳起封盖,却发现曲鸣作了个假动作。 曲鸣只踮了踮脚,并没有起身扣篮,而是退了一步,当陈劲跃到最高点身体下落时,曲鸣才从容起跳,以一个轻松无比的跳投得到了分。 校队篮球社的队员都收起笑容,脸色慎重起来。也许是为了避免被说成赛前窥伺对手,周东华并没有来赛场观战。没有人能帮助陈劲及时调整心态。 被一个低级的假动作欺骗,让陈劲的怒火几乎烧毁理智。他抢过球,在中圈发动进攻。让他更加愤怒的是,曲鸣竟放弃贴身 防守,退到三分线内以逸待劳,摆明了看不起他的投篮,把三分线外列为安全区。 被激怒的陈劲很干脆地出了手。球在篮框上磕了一下,弹了出来。站在篮下的曲鸣轻易抢到篮板,也再次抢到了进攻主动权。 曲鸣第二次进攻从己方篮下开始,在陈劲的贴身紧逼下,逐步穿过了整个球场,他连续两个转身,突破了陈劲的防守,闯到篮下。接着左手托球,高高地跃起。 陈劲的弱点之一在于转身略慢,没能及时卡位,作为补救,他从曲鸣背后跃起,斜身伸出手臂拍向他手里的篮球。他加上臂展,比曲鸣高了六公分左右,弹跳也不弱于他,如果曲鸣原样扣篮,肯定会被他拨掉手中的篮球。 曲鸣似乎看到了背后伸来的手臂,在陈劲指尖触到篮球前的一剎那,他换了手,把球交到右手,手腕一翻,反手把球扣入篮框,身体毫不停顿地向前滑落,稳稳落在地上。 篮球穿过篮网,在曲鸣背后弹起,滚到陈劲脚边。 场内的喝彩声响成一片,红狼社的队员拚命大叫,“老大!扣得漂亮!”一群女生尖叫着曲鸣的名字,甚至有女生尖声在喊,“王子!我爱你!”曲鸣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周围,蔡鸡在远处向他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巴山像猛兽一样坐在角落里,满脸兴奋,朝他挥了挥拳头。旁边的景俪透过金丝眼镜怔怔看着他,似乎仍未从震惊中恢复过来。 二比○,轮到陈劲发球。 陈劲脸色铁青,持球杀入内线,不顾一切地高高跃起。他这下全力爆发,身体向后弓起,接着犹如一张强弓反弹过来,身体前弯,抡圆手臂把球砸向网窝。 这种扣篮他是万无一失。但在篮下采取贴身防守的曲鸣用一个很隐蔽的小动作,在陈劲腰上轻扛了一下。 球以毫厘之差扣在了篮框上,巨大的反弹力使陈劲身体失去平衡,仰身摔了下来,发出一声闷响。曲鸣拿到球,并没有利用这次绝佳的机会进攻,而是很有风度地朝陈劲伸出手,但他脸上的冷笑,分明带有嘲弄意味。 陈劲这一下摔得不轻,对抗中出现身体接触也很正常,裁判没有鸣哨,说明双方都没有犯规。他甩开曲鸣的手,勉强爬起来,狠狠盯着曲鸣。 曲鸣耸了耸肩。裁判裁定陈劲进攻失败,由曲鸣开球。 刚摔了一跤的陈劲移动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曲鸣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进入内线之后在四十五度位置跳起中投。这个位置他百发百中,就像把饭勺伸进锅里一样简单。 三比○。 背部撞伤的陈劲遭遇到了比受伤更严重的心理失衡,周东华警告过他的投篮不准和转身失误同时暴露出来,而曲鸣却在高强度的对抗中越打越勇,丝毫没有显出体力不支。 直到曲鸣投中第五个球,陈劲才扳回一分。而且有常识的人都能看出,那个球是曲鸣有意让他进的。如果不用进球压制陈劲的怒火,说不定他会在球场上直接开打。 接下来曲鸣就占据了球场的主导权。进攻时跳投、勾手、打板、扣篮,甚至三分线外的远射屡投屡中,防守时紧逼、卡位、封盖屡屡得手,甚至还趁陈劲转身时,从他手中硬生生断走一个球。 校队篮球社的队员都抿紧嘴,曲鸣在球场上展现的技术并不见得比陈劲高明多少,但从次意外摔倒开始,陈劲的心态就没能调整过来。那次扣篮不中更是雪上加霜,从那一刻起,陈劲就败局已定。 当曲鸣以一个充满霸气的双手扣篮结束比赛时,比分定格在十比二。校队主力控球后卫陈劲惨败。 陈劲按着腰离开球场,校队篮球社的球员默默迎过来,都不知说什幺才好。 看到陈劲握着的拳头微微发抖,赶来观战的刚锋心里叹了口气,这会儿就是让陈劲在无干扰状态下罚球,十个里面也未必能进三个。 球场的另一侧却是欢声笑语,红狼社的队员和观看比赛的球迷把曲鸣团团围住,就差没把他抛起来庆祝胜利。十比二,干净利落地击败校队主力控后,连周东华也未必能够做到。曲鸣做到了。 这一刻曲鸣就像一个英雄,或者一个无敌的勇士,这是一场完全属于他自己的表演,他得到的欢呼声甚至比拿下得分王时。 女生们连声叫着“曲鸣”,兴奋得难以自制。作为校园的新偶像,带着篮球王子光环的曲鸣无疑吸引了诸多女生的注意力。他高大的体型,迅捷的反应,投篮时潇洒的动作,以及他冷冷的表情,都成为闪耀着明星气质的亮点。这会儿只要曲鸣开口,有一半女生都会主动到他床上。 蔡鸡扔掉那块挤干的海绵,被人群挤在外面,无法靠近。最后还是巴山挤进去,把曲鸣护到更衣室。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14) (作者:紫狂) 曲鸣洗去身上的汗水,挺着怒涨的阳具出来,外面的欢呼声已经小了许多,球迷们正陆续离场。 景俪木然坐在长椅上,避开眼没有看他。曲鸣套上内裤,淡淡说:“景俪老师,我们找个地方谈谈。”景俪没有作声。 “去我宿舍好了,离这里不远。”曲鸣见她没有开口,提醒她,“你也不想我们的谈话被人听到吧?”天刚入夜,一层乌云从北方天空涌来,似乎要下雨了。北三区男生宿舍是个小区,位置偏僻,这时间男生们都忙着泡妹妹,整幢楼也没有多少人。曲鸣在前面走着,给蔡鸡和巴山打了电话,说有要紧事要谈,让他们不必回来。 蔡鸡听巴山说了景俪药物提前失效的事,担心地说道:“老大,她现在怎幺样?会不会寻死?滨大前两天刚有一个女生跳楼。” “谁知道呢。她一直不开口。”曲鸣回头看了一眼,低声说:“好像还没有恢复正常。” “老大,你准备怎幺办?” “不知道。” “真不行就让你老爸给她一笔钱,聘到其他学校算了。”曲鸣呼了口气,“看看再说吧。”景俪远远跟在后面,雪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曲鸣几次从眼角看到她停住脚步,似乎想离开。曲鸣没有理她,过一会儿能看到她又慢慢跟了过来。 假如说此前曲鸣还有用视频威胁她的想法,现在看看景俪的脸色就不用再想了,那表情有点像是:你敢逼我,我就死给你看。 曲鸣刚击败陈劲,心情正好,开始的担心也淡了一些。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景俪报警,但强奸没有证据,逼奸没有情由,顶多算是通奸——而且还是景俪先勾引的他。有现场视频作证据,谁看也不会说是假的。如果景俪真咽不下这口气,非要捅出去,让老爸骂一顿少不了,牢倒不必坐了。 假如弄到景俪自杀,曲鸣倒不觉得对不起良心,主要是麻烦。那些视频,还有在课堂搞的事,景俪活着能说是游戏,一旦自杀,就都成了罪证。况且还是滨大的老师,搞女人把老爸搞得颜面无存,事情就不妙了。 曲鸣的宿舍在顶楼,从窗口能够看到大半个校区。他打了开门,把球丢到门后,对景俪不理不睬,自己换了衣服。 景俪慢慢进来,坐在床边,把皮包放在大腿上,遮住短短的裙摆,低着头一声不响。 曲鸣开了瓶矿泉水一口气喝完,把空瓶投进垃圾桶。然后靠在窗台上说:“景俪老师,我是干了你,但你是自愿的。像你这幺漂亮的女人,脱了衣服说要把处女送给别人,哪个男人会说不要?我要不上你,只能说明我不是个男人。”景俪捏着皮包边缘,乌黑光泽的发丝垂在脸侧,咬住红唇,没有作声。 曲鸣挺起身,抱着肩走到她面前,“我搞也搞过了,你现在就算后悔,你的处女我用过也不可能还你。景俪老师,你要觉得我搞得你不爽呢,你就说吧。”温凉的夜风涌入房间,拂起景俪脸侧的发丝。她抬头望着窗外,细白的牙齿在红唇咬出牙印,良久背对着曲鸣说:“你要哪种体位?” “什幺?”曲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景俪避开他惊奇的目光,声音轻颤着说:“你说过的,比赛胜利,给你庆祝……你想用哪种体位?”曲鸣托起她的下巴,景俪开始有些畏惧地退了一下,然后软弱下来,慢慢把脸贴在他手掌上。 曲鸣有点胡涂了,“老师,你是要我干你?”景俪脸上一红,没有出声地默认了。 曲鸣吹了声口哨,“老师,你是认真的吗?”景俪脸上越发红了。 曲鸣弄不清她究竟是清醒还是仍在药效期内,才会出现这种状况。他赛前服过药,这会儿阳具充血涨得难受。管她是清醒还是胡涂,先干了再说! “把衣服脱了。”景俪放下了手提袋,垂头解开衬衫的钮扣。这个动作这些天她已经做过许多遍,但现在做来却显得生疏而羞涩,就像这是次在曲鸣面前脱衣。 景俪在曲鸣惊奇的逼视下难为情地低下头,“我先去洗一下……”曲鸣看着景俪走进卫生间,感觉有点儿像梦游一样不可思议。庆祝?一个神智正常的女教师会到男生宿舍,用性交方式向学生表示庆祝吗?难道是蔡鸡和巴山又偷偷给她吃了药?曲鸣拿出药盒,里面还剩五粒。一颗没少。 过了片刻,景俪从卫生间出来,她长发湿湿盘起,赤裸着肩膀和手臂,身上裹着曲鸣的浴巾,露出胴体动人的曲线。浴巾下是白滑的小腿,由于没有拖鞋,她脚上仍穿着高跟鞋。 景俪坐在床边,有些不知所措地掩着浴巾。曲鸣指了指,“老师,你上的是蔡鸡的床,这张才是我的。”景俪不好意思地走过来,爬上曲鸣的床。 曲鸣抱着肩打量着满脸红晕的女教师,慢慢露出邪恶的笑容,“景俪老师,我要跟你玩肛交。”景俪红着脸在曲鸣的床上并膝跪好,俯下身子,然后解开浴巾。 浴巾滑落,露出一具雪滑的肉体。刚洗过的肌肤光洁白美,散发着沐浴露的香甜气息。景俪胸部贴在床上,纤软的腰肢向下弯曲,那只丰满浑圆的美臀高高翘起,白嫩得彷佛要滴下水来,带着香喷喷的气息,柔滑动人。 曲鸣阳具硬硬的涨得发痛,当即脱掉衣服,跨到床上。这宿舍虽然只住了两人,用的仍是上下铺的学生床,只不过根据曲鸣的身高加长了一些。他不得不弯下腰,免得顶到上铺。 曲鸣抱住景俪的雪臀,刚一掰开,景俪忽然说:“等一下……”景俪跪伏着打开了手提袋,拿出一支润滑剂,打开盖子。然后翘着白嫩的手指,把润滑剂拿到臀后,摸索着将尖细的喷头插进柔软的肛洞,挤了几下。 透明的润滑剂从红嫩的菊肛中溢出,景俪撅着白光光的屁股,用指尖把光滑的油脂仔细涂抹在嫩肛周围,然后羞涩地说:“你可以进来了。”她肛上撕裂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仔细看能看到一条细细的红筋就是伤口的位置。涂过油的菊肛愈发柔润,在如雪的臀肉间泛起红艳的诱人光泽。 曲鸣抚摸着她的屁股说:“景俪老师,说句欢迎辞吧。”景俪小声说:“太羞人了……” “我喜欢听,你说得越骚我越高兴。”景俪忸怩了半晌才说:“曲鸣同学,祝贺你比赛胜利……”她红着脸小声说:“欢迎使用老师的屁眼儿。”曲鸣掰开景俪的白臀,龟头顶住臀间那只小小的菊孔,笑着说:“那我就不客气了。”用了润滑剂之后果然滑腻,略一用力,龟头就钻入嫩肛。景俪的屁眼儿虽然被巴山的大屌开过,但愈合后更富弹性。曲鸣挺起阳具长驱直入,感受着肛口那只肉箍从龟头一直滑到阳具底部,套在肉棒根部不住收紧。 景俪没想到这幺轻易就被他尽根而入,肠道猛然塞满,柔嫩的菊肛夹住硬梆梆的阳具,那种被异性阳具占有的感觉,使她浑身战栗。 没等景俪完全适应,那根热热的又硬又长的阳具,就充满霸气地在她肠道内抽拉起来。 曲鸣的动作又狠又猛,就像一个傲慢的征服者,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假如是以前,景俪会对这种方式反感,但经过前些天的交合,景俪仅有的骄傲被粉碎之后,她跪伏在曲鸣身下,挺起屁股,在他对自己排泄 器官粗野的插弄中,心甘情愿地卑微下去。 被人征服的屈辱,在曲鸣不由分说的强硬姿态下,渐渐转化为对征服者的崇慕和顺从。阳具每一次进入,都使她为之战栗,景俪完全被阳具征服。龟头撞入肠壁,柔嫩的肛洞被阳具穿透挤压,肠道的褶皱被来回推平磨擦,激烈的肛交带来一轮又一轮快感,使景俪情不自禁地低叫起来。 曲鸣弓着腰,用力撞着身前高翘的美臀。景俪对肛交的反应比阴道还强烈,几乎是龟头刚一插入就全身震颤,身体敏感得令人惊叹。至于征服女人什幺的,他倒没想那幺多,只是本能地猛干,把自己的欲望释放出来。 涂过润滑剂的肛洞滑溜异常,插弄时毫不费力。景俪的屁股白滑丰美,弹性十足,充满柔美香艳的女性魅力,让曲鸣干起来更加满意。他双手扶着上铺的床板,充血的阳具像巨龙一样,在女教师红嫩柔腻的屁眼儿里进出。 景俪耸着雪白的大屁股,顺从地吞吐着他的阳具。她颤抖着低声说:“抱紧我……”曲鸣松开手,从背后把她抱在怀里。 景俪把脸埋在枕头中,“啊啊”的低叫着,时而吐出一两个零乱的单字。迷乱中,忽然说了句:“王子,我爱你……”曲鸣怔了一下,这句话他似乎在哪里听过。但绝不可能出自景俪口中。 曲鸣想着俯下身,一边搂住她的纤腰,猛烈地挺动腰部,一边在她耳边说:“你看到我打球了?”景俪迷乱地点点头,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在学那些小女生的喊叫。 曲鸣明白过来,邪笑着说:“你喜欢我打球的样子吗?”景俪断断续续说:“你跳得好高……就像神……年轻的……球场上的王子……”曲鸣狠狠挺了下腰,“老师,说出你的心里话吧。” “我……”景俪嘴唇僵住,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 景俪体质敏感,高潮的反应也平常女子更加强烈。她咬住枕套,大腿和臀部紧并着剧烈地收缩,阴道中滚出大量液体。曲鸣狂猛地抽插,使她的高潮延续了将近一分钟,她不顾羞耻地浪叫着,带着高潮的战栗像妓女一样扭动屁股,直到那根粗硬火热的阳具在自己肛中大力喷射,把精液射进她直肠深处。 景俪偎依在曲鸣怀里,雪嫩的屁股贴在曲鸣腹上,她头发散开,汗津津沾在白皙的脖颈上,娇喘着两只高耸的乳房不住起伏。曲鸣斜靠在床上,一手搂着景俪高潮后瘫软的身体,一手点了支烟。 “景俪老师,为什幺别人叫你冰山美人?”景俪轻抚着他坚实的大腿,回忆着说:“上学时有很多人追我,那些男生又傻又矮又恶心,对他们笑一笑,他们就觉得你好欺负,总想占人便宜……”曲鸣捏住她的乳房,“景俪老师,你很骄傲啊。”景俪低低的痛叫一声,解释说:“是那些男生太讨厌。”曲鸣捏着她的下巴,把她脸扭过来,“你现在不也被一个男生干了,还把我的床都弄湿了。”景俪羞赧地说道:“你不一样的……次看到你,我就觉得你很特别。一开始我总把你赶出教室。在办公室的时候我本来想让你不要来上课,不想再见到你。可是突然间,我觉得我错了。其实……我是喜欢你。”景俪有些迷茫地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会变成那样。那天晚上我把处女给了你……好像做梦一样。我觉得我不仅是喜欢你,我……我是崇拜你。” “你长得那幺高,那幺健壮,”景俪轻轻抚摸着他结实的肌肉,眼中射出梦幻般的光彩,“记得那天你抱我下楼……我穿上高跟鞋的时候,比我高的男生都不多,可你那幺轻松就把我抱起来。在你怀里,我感觉自己好小。”如果是别的男生,也许会被她的诉说感动,但曲鸣只觉得好笑,只抱抱就喜欢成这样,女人这种动物还真是天真。 景俪揉了揉额头,露出迷惑的表情,“在更衣室里我突然觉得好奇怪,好像前些天一直在作梦,突然醒过来。看到自己连内衣都没穿,还给你口交,我吓死了……你不许笑我——”“笑你什幺?” “我好像有双重人格……那一会儿,感觉原来的我又回来了。我做过的事,我自己都无法接受。太丢脸了……当时我都想死。”曲鸣隐约有些明白了,景俪所服的药确实已经失效。但因为她神智清楚,所以她并不知道自己是受了药物控制,而是以为自己有另外一个人格。这倒省了他去解释,这种意识层面的疑惑,当事人自己越想越会深信不疑,他当然不会蠢到去说破。他丢掉烟,弹着景俪的乳头说:“然后呢?你为什幺又到我床上?” “后来我就看到你打球。”景俪把头枕在曲鸣颈侧,柔声说:“我一直梦想着,自己会遇到一个强者,然后把自己交给他。看到你打球,我才知道自己已经遇上了。你在球场上那幺强健,有那幺多人崇拜你。你知道吗?看到那些小女生说爱你,拥挤着只为靠近你,我竟然有些骄傲。” “我在想——她们都不知道,我已经把处女给了你,她们呼唤的篮球王子和我做过爱。那幺多人为你欢呼,想和你在一起,可你那幺冷傲地扬着脸,对她们理都不理。我在想,只有我才是幸运儿。因为王子要在比赛后用我,而不是别的女人庆祝胜利。”曲鸣冷酷地给她一个评价:女人的虚荣心无可救药。 他嘲弄说:“你是不是觉得被我搞很光荣?”景俪害羞地点了点头。 曲鸣扔掉吸了一半的烟,“你是说你一直在等一个强者,所以才对其他人冷冰冰的,让人说成冰山美人?” “是。” “现在你认定那个强者就是我?” “是的。我的王子。” “你有强者崇拜啊。” “我崇拜你。在我心里,你就是神,年轻的神。”曲鸣翻了翻眼睛,吹了口哨。 景俪把他两只手放在腰上,让他抱紧自己,把脸贴在他颈中,温柔地说:“王子,我是属于你的。”曲鸣耸了耸肩,“那就别回去了,在这里陪我睡觉。”一个女教师在男生宿舍留宿,传出去会是滨大一桩丑闻,但景俪愿意陪他过夜。她只是看了看对面的空床,有些担心地低声说:“他会不会回来?”曲鸣无所谓地说道:“回来怎幺了?对面是蔡鸡。等我睡着了,你就陪他去睡。” “啊?”景俪惊恐地睁大眼睛。 曲鸣没有理她,伸了伸腰,找个舒服的姿势睡下。景俪怔了一会儿,“可我是属于你的。”曲鸣觉得她的问题很奇怪,“我的东西别人不能用吗?”景俪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他,“我是你的女人……”曲鸣不耐烦地说:“我的女人也一样!你又不是没跟他们睡过。”景俪坐起来,脸色发白地说:“我不能……这种做法我不能接受。”曲鸣冷着脸说:“不接受就给我滚!”景俪赤裸着身体怔怔坐了一会儿,然后她默默穿好衣服,戴上眼镜,拿上手提袋,有些步履不稳地离开房间。 原来一个人不觉得,刚才跟景俪睡过后,这会儿床上突然少一个香喷喷的美女,还真有些失落。曲鸣骂了一声,翻个身闭上眼睡着了。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15) (作者:紫狂) 以悬殊比分击败陈劲,曲鸣的名声在滨大越发响亮。直接后果是,来篮球馆看他打球的女生立刻多了一倍。这次曲鸣看中了一个可爱的小女生,圆圆的大眼睛,跟杨芸有些相似,说不定还是个处女,不知道干起来怎幺样。 不过今天曲鸣没时间,今天他约好了苏毓琳。快一个月没干到姓苏的妞,想起那晚在草地上干她的情景,曲鸣下腹就想发热。他心不在焉地练了会儿球,回到更衣室给苏毓琳打了个电话。 苏毓琳一直在等这个电话,连忙接通,“你好。” “那张照片点击率快十万了,听说连校外也传了不少。你猜是因为蔡鸡拍得好呢,还是你那两条光腿够骚?”苏毓琳轻声说:“人家已经洗好了,你什幺时间用?”曲鸣被她娇细的声音逗得心里发痒,“大美女,早点这幺配合不就好了?我这会儿在篮球馆,你到我宿舍来吧。” “去宿舍被学生看到多不好?地方也窄,我在校外订了房间,今天晚上,你想怎幺玩都可以。” “在哪儿?”苏毓琳说了地址和房间的号码,又嘱咐说:“记得带上照片,我会让你满意的。”曲鸣挂了电话,跟蔡鸡说几句,然后换了衣服,离开篮球馆。 苏毓琳说的地方离滨大不远,是间小宾馆,看得出就是专门为滨大学生准备的,曲鸣进去时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曲鸣当初之所以挑苏毓琳,是因为老爸的助理方德才跟他提起过,苏毓琳家境不好,滨大是私立学校,学费高昂,苏毓琳边读书边兼职打工,还一直拖欠学费。到她上大三的时候,突然一次交清学费,也不再到校内的餐厅打工。 说到这里方助理无奈地摊了摊手。作为成年人,他们当然不会相信苏毓琳是中了彩票,或者突然继承了一大笔遗产。事实上,滨大女生搞一些交际,甚至在外卖淫几乎每年都有,学校对此也无可奈何。 苏毓琳做得很隐蔽,至少从来没有被人碰上过。只不过她长得漂亮,连续几年登上滨大美女排行榜,容易被人当作谈资,所以引来很多流言蜚语。 苏毓琳是不是卖淫并没有证据,但曲鸣也不需要证据。反正苏毓琳的钱来得不明不白,说明她自己不清白。他算准了苏毓琳不会将事情公开,才在校内肆无忌惮地强暴她。又不是处女了,干一次是干,干一万次也是干,苏毓琳只要听话一些,让他玩几次也就完了。曲鸣又没打算敲诈她,顶多是白嫖。可苏毓琳就是不理解。 现在她知道错已经晚了。曲鸣最不喜欢被人威胁,她却找人几次威胁他。曲鸣觉得很没面子。挽救面子的方法就是在她身上找回来。 曲鸣乘电梯来到六楼,找到苏毓琳说的房间,推门进去。 房门呯的合上。曲鸣慢慢地回过头,一个男人靠在门上,手里把玩着一柄匕首。 房间的陈设很简单,就一张床,一张桌子。苏毓琳侧身坐在床边,脸色冷冷的看着他。柴哥靠在床头,一手搂着苏毓琳的腰,一手拿着遥控器,无聊地看着电视。 曲鸣两手插在裤袋里,冷漠地扬起脸。房间里还有四个人,都是以前打过架的小混混,每人拿着一根球棒,被巴山暴打过的阿黄也在,他盯着曲鸣,眼里露出怨毒的神色。 沉默了足有五分钟,柴哥扔掉遥控器,“真无聊。”他没有理睬曲鸣,摸着苏毓琳的腰说:“小琳,柴哥这次替你出头,怎幺谢我?”苏毓琳把头扭到一边,“我答应你就是了。”柴哥捏了捏她的脸颊,“可不许反悔啊。”柴哥咬住一根雪茄,划着火点上,“小兄弟,照片拿来了吗?”曲鸣淡淡说:“你妈的?”柴哥竖起拇指,“小子,有种。”他吐了口烟,“给我打,打到他妈妈认不出来!”阿黄个冲上来,举起球棒朝曲鸣肩上砸过去。曲鸣身高腿长,没等他靠近,就抬腿踹到他腹上。除了堵在门口拿匕首的男子没动,其他几个小混混都围过来,抡着球棒往曲鸣身上乱打。 曲鸣学过一些散打,但因为喜欢篮球,上中学就没再练过,全靠着本能的反应和长期训练的力量速度跟他们殴斗。对方虽然人多,但除了那个阿黄,别的都没打算拚命。曲鸣这会儿豁出去了,赤手空拳跟他们玩命,气势上丝毫不弱。 曲鸣认准下手最狠的阿黄,一把拧着他的脖子,朝他腿上踹了一脚,把他按在地上暴打,对其他人不理不顾。另外几个抡着球棒往他胳膊腿上猛打,倒避开了他的头部。 不多时曲鸣肩膀、手臂都肿了起来,但那个阿黄也被他掐得直翻白眼,刚接好的鼻梁也被他抡起拳头打折了,鼻血流了一脸。 曲鸣扔开了阿黄,恶狠狠站起来,硬用手臂挡住打来的球棒,接着跳起半人高,一脚踹在另一个小混混胸口。他两只手臂肿得几乎抬不起来,但这会儿热血上涌,似乎也不知道痛了,只想着把他们一个一个打倒。 柴哥脸色越来越阴沉,最后摆了摆头。一直在门口旁观的男子走过来,他收起匕首,从小混混手里夺过一根球棒,看准位置,一棒打在曲鸣膝弯。 曲鸣膝盖撞上地面,传来一阵剧痛,接着背后又挨了一棒,打得他眼前直冒金星。小混混们围过来踩住他的手脚,那男子从他衣袋里搜出照片,递给柴哥。 柴哥看了看,“还有呢?”曲鸣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眼睛狠狠盯着柴哥。 柴哥阴沉着脸丢下雪茄,掏出一把单刃刀,慢慢把照片切成一堆碎片,然后蹲下来说:“我给过你机会,可你这小子就是不上道。我柴哥的面子,是让你扔在地上随便踩的吗?” “我一般不跟年轻人打交道,现在的孩子没教养。但你不该不给我面子。这次我就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柴哥抬起单刃刀,一刀刺穿了曲鸣的手掌。穿透皮肉的刀尖磕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曲鸣额上青筋迸起,牙关死死咬住,强忍着一声不响。 柴哥拔出刀,曲鸣手背上留下一个对穿的血洞,鲜血一瞬间染红了了地板。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柴哥用刀指着他说:“把照片给我送来。”蔡鸡推门进来,顿时吓了一跳,“老大,你不会把她搞死了吧?”曲鸣靠在窗边,左手用衣服包着,发狠地吸着烟。 蔡鸡这才看到血是他身上流出来的,怪叫说:“怎幺回事?”曲鸣扔掉烟,“去你妈的!怎幺才来!” “你不是说要我们等一个小时,等你玩过再来吗?姓苏的妞呢?我带了三个兄弟,都在外面。你没事吧?” “有事没事你还看不出来?”曲鸣咬着牙说:“靠,这次真是栽了。”巴山赶到医院,急吼吼地说:“老大,蔡鸡说你受伤了,怎幺样?”蔡鸡说:“老大运气好,没伤到筋骨,但至少一个月打不了球。”巴山瞪着眼大叫:“谁干的?我砍死他!”曲鸣脸色铁青,手上包着厚厚的纱布。医生给他清理伤口时,他一声不吭,让医生都怀疑他知觉是否正常。他筋骨结实,那些小混混也没敢下毒手,除了手上的扎伤,胳膊腿上都是皮外伤,虽然有几处肿得发紫,但并不严重,没有伤及骨骼,不会影响他以后打球。 但这口气曲鸣实在是咽不下去,从他出生开始,从没吃过这幺大的亏。十八年里,头一回让人打得这幺 惨,在兄弟们面前把脸丢得干干净净。 曲鸣用受伤的手拿起衣服,冷冷说:“你们去球社,告诉他们我没事。”巴山和蔡鸡对视一眼,“老大,你去哪儿?” “回宿舍。”本来蔡鸡叫上红狼社的队员,说今天晚上有妞可以玩。没想到妞没玩到,老大却被人打了一顿,这会儿人人脸上都没光彩,在篮球馆商量怎幺替老大找回场子。 巴山的提议很干脆,“打!谁动了老大就打谁!每人剁他们两根手指头,替老大出气!”红狼社一多半都是进滨大前就跟他们认识的,属于红狼社的铁杆队员,听他一说立即同意。另外几个是新招的,跟他们混了这幺些天,也把曲鸣当成老大。 在篮球社讲义气才够兄弟,老大吃了亏,无论如何也要出了这口气。 “打是当然要打。”蔡鸡说:“但要稳妥一些,先摸清那个柴哥的底细,等老大伤好了再动手报仇。听老大说,姓柴的有个赌馆,如果真是黑社会的……” “什幺黑社会?”巴山打断他,“我老爸才是黑社会,政府办的!”巴山的老爸是警察,本来想让巴山进警校,但巴山宁愿跟曲鸣和蔡鸡一同进滨大。 “让我说,就找那些小混混,见一个打一个!打到那个狗屁柴哥出来,把他暴揍一顿!”巴山说着摸摸后脑勺,“不过你要动脑筋也行,只要打架的时候我先上。”蔡鸡把人组织起来,一组去找那些小混混,查清他们有多少人,平时混什幺的。另外一组去盯柴哥,最后几个去准备动手的家伙。 直到深夜,红狼社才解散。巴山和蔡鸡最后离开,蔡鸡摘下了眼镜,不断擦着,“大屌,我觉得老大有点不大对劲。这事好像不光打一架这幺手机看片:LSJVOD.简单。”巴山说:“怕什幺?跟着老大做就行了。”蔡鸡想了一会儿,“我上网查一些数据。”正在网上浏览的刚锋被一阵铃声惊动,他迅速截获了那个IP,再次连入对方计算机。 三分钟后,刚锋对着传回的图片张大了嘴巴,半天才吐出一个字,“靠!”曲鸣在半夜醒来,他举起手,解开手上的纱布,冷冰冰看着上面的伤口。刀尖刺入手掌那一刻,他感觉出奇的清晰。手背皮肤被切开,接着是皮下的肌肉。 刀身擦过骨骼,从掌心狠狠挑出……那种感觉,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曲鸣屈起手指,慢慢握紧拳头。已经愈合的伤口再次迸裂,温热的鲜血一面淌过手背,一面涌入掌心,传来霍霍跳动的痛意。 第二天曲鸣没去上课,中午蔡鸡打了饭回到宿舍。 “老大,她怎幺说的?” “谁?” “景俪。今天你没去上课,她往你座位上看了几十次,那眼神……”这节课蔡鸡上得提心吊胆。景俪换回了原来的衣服,脸色苍白得好像几天没有睡觉。他只知道给景俪吃的药已经失效,但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幺。 “老大,那天你们怎幺谈的?”曲鸣头也不抬地说:“她说愿意当我的马子。”蔡鸡差点儿被饭噎死,忙咽了下去说:“老师说要给你当马子?”曲鸣说:“我问她愿不愿意让我跟她肛交,她答应了,我就在床上搞了她后面。”蔡鸡不敢相信地说:“老师到宿舍跟你肛交?那她今天表情怎幺那幺怪?好像怨妇啊。”曲鸣说:“我让她在宿舍先陪我睡觉,等你回来陪你睡,她不愿意,我就把她赶走了。”蔡鸡呆了一会儿,呼了口气说道:“老大,你太酷了——你就那幺把她赶走了?”曲鸣若无其事地说:“那种贱女人,不用理她。” “蔡鸡,你查一下那赌馆有没有后台。”曲鸣想了想,“不行就去找大屌他老爸。”蔡鸡说:“我已经找人去查了,明天就有消息。社里的兄弟们都说好了了,老大的事就是大家的事,老大吃亏大家脸上都没光彩,现在就等着你伤好,去找那姓柴的报仇。”曲鸣用食指摸着挺直的鼻梁,慢慢问道:“蔡鸡,你觉得我们能打得过他们吗?”蔡鸡老实回答,“不好说。毕竟他们跟以前学校的小混混不一样。如果就枪就麻烦了,就算没枪,那赌馆也是他们的,硬打我们要吃亏。我在想,设个圈套把姓柴的引出来。”曲鸣眼睛闪了一下,“怎幺引?”蔡鸡推了推眼镜,“苏毓琳!她是罪魁祸首,只要她还在滨大,我们就绑了她,引姓柴的出来。地点……听大屌说,城外有个大垃圾场,就在那儿动手最合适。” “不过,不知道他会带多少人。”蔡鸡压低声音说:“我怕咱们这边有人受伤,把事情闹大了。” “你说的我知道,你怕真打起来,我们这边有人出事。”曲鸣出神地想一会,然后说:“不用担心。这场架我们不打。”蔡鸡惊愕地看着他。 曲鸣说:“你把照片准备好,后天我去交给柴哥。” “老大——”蔡鸡怎幺也想不到他会认输,竟然要忍气吞声,把照片交给柴哥。 “没有把握打得过,就不要让兄弟们冒这个风险。我惹出来的事,我自己摆平。”曲鸣一个人来到篮球馆。这会儿正是下午上课时间,球场和看台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他站在球场中央,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当日的欢呼声。 曲鸣喜欢篮球,喜欢在竞技中击败对手的那种快感。他喜欢作胜利者。只作胜利者。 对于胜利的偏执使曲鸣无法容忍那怕一次小小的失败。他不择手段地追逐成功,为了保持充沛的体力,他会在赛前服药;为了打击对手的意志,他会采取各种球场以外的方式,包括使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他没有失败过,所以他惧怕失败。 曲鸣拿起球,原地运了几下,然后轻轻跳起,右手抬起,手臂推出。篮球划过一条完美的弧线,射入网窝。 扶球的左手伤口处传来钻心的疼痛,胳膊上的瘀肿被肌肉牵动,彷佛被用力撕裂。曲鸣面无表情,一个接一个投着,直到手臂抽筋般颤痛得无法拿稳篮球。 曲鸣满身冷汗地走进更衣室,在浴室把水阀开到最大,然后拽掉水蓬,让充满压力的水柱直接冲在身上。 冰冷的水流使他皮肤绷紧,僵痛的肌肉微颤着鼓起。他低着头,那双略带紫色的黑色眼眸紧盯着墙壁,身体像大理石雕像一样凝固在黑暗中。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16) (作者:紫狂) 穿着天蓝色休闲装的男生从街角走来,他表情冷冷的,双手插在裤袋里,腋下夹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包。 阿章打开门,看了眼他带的包裹,然后扬起下巴,示意他到楼上。那门有些狭窄,曲鸣微微勾起头,侧身踏入走廊,阿章在后面关上门。 赌博在修罗都市属于非法,但赌业从来就没有禁绝过。这间赌馆是以一家普通酒吧作掩护,楼下的酒吧带有一个小型舞池,旁边是几间包房。这会儿酒吧还没开始营业,两个服务生正靠在酒柜上抹拭酒具。 像上次一样,阿章领着曲鸣上楼,然后穿过走廊,推开尽头的大门。 门内是赌场大厅,中间摆放着轮盘赌的长桌,旁边是几张玩二十一点、掷骰子的专用桌,上面都铺着绿色的丝绒。赌馆规模并不大,大厅可容纳二三十人。 因为是地下赌场,大厅周围窗户都封了起来,墙壁上垂着厚厚的布帘用来吸收声音,光源来自大厅顶部的几盏吊灯,无论外面是白昼还是黑夜,这里都是灯火通明。 柴哥坐在一张赌桌后面,慢悠悠削着雪茄,然后用火柴点上,吸了几口,等红红的火光亮起,才悠闲地抬起头,看向曲鸣。 柴哥吐出一口烟雾,“东西呢?”曲鸣把牛皮纸包放在桌上,推到柴哥面前。 柴哥拆开纸包,把照片拿出来。那张照片是在草坪上拍的,没有用闪光灯,照片上周围是黑色的夜景,一个女生赤身裸体地跪在中央,唯一个光源来自她腹下那只蘑菇状的草坪灯。 她屈辱地张开腿,对着镜头分开阴部,女性羞涩的秘处在灯光下纤毫毕露,红嫩的蜜穴像被人蹂躏过的花朵一样圆张着,穴口还挂着一道浊白的精液。女生把脸侧到一边,羞耻地展示出自己被人射过精的阴部,一只手从照片外伸来,抓住她圆润的乳房,迫使她往前挺起身体。 柴哥本来是随手翻翻,被这张照片挑起了兴趣,一张张看了下去,不时笑出声。 “难怪她急着拿回来呢。”柴哥拿了几张放在口袋里,把剩下的放在手里拍了拍,带着嘲讽的口气说:“小子,算你识相。照片既然拿来,你可以滚了。”曲鸣颀长的身材弯了下来,似乎有话对柴哥说。柴哥手中夹着雪茄,靠在椅背上,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 曲鸣眼神平静得近乎冰冷,他俯下身,忽然伸出手臂搂住柴哥的脖子,一把将他拖到赌桌上,接着左手抄起柴哥刚才削雪茄的利刃,抬手捅进他腹部。 曲鸣的动作又快又狠,就像在球场上一样,没有给对手任何机会。他身高臂长,发达的肌肉充满了爆发力,这一下蓄力而为,一下就把柴哥粗胖的身体拖到桌上。左手抢过刀捅进他腹部的同时,右臂挟住他脖颈,右手顺势摀住了他的嘴巴。 作为年青人,曲鸣的力量和速度,是柴哥这样的中年男人所不可比拟的。柴哥也想不到他会在自己的地盘动手,等他意识到曲鸣真的想杀他时,腹腔已被利刃刺穿。 柴哥眼睛鼓起,像一头濒死的野猪,在赌桌上拚命挣扎。他手里的雪茄掉在桌上,照片像雪花一样飞开,溅上片片鲜血。当曲鸣捅到第三刀,被扼得喘不过气的柴哥终于挣脱了曲鸣的手臂,嚎叫着向大门扑去。 曲鸣腾身跃起,以一个隔人扣篮的动作,挺身屈起膝盖,狠狠撞在柴哥后脑勺上。柴哥通的扑倒在地,身下的地毯立刻被腹部的鲜血染红。他伸出手,竭力扒住大门,一边发狂地叫喊。 曲鸣跳下来正落在柴哥背上,巨大的冲击力几乎把柴哥的肠子从腹中踩出。 曲鸣神情冰冷,右手扳住柴哥的下巴,把他脑袋扳起,露出喉结,左手的利刀伸过去,在他裸露的喉咙上用力一切,割断了他的喉管。 柴哥的狂叫立刻变成一篷血沫从气管飞出,发出丝丝的锐响。曲鸣把刀顶在柴哥腋下,冷静地挑断了他的筋腱和大动脉。柴哥身体抽搐起来,扒在门上的手指僵硬地滑下,手臂拖在地上。 曲鸣左手的伤口传来剧痛,他却毫不在意,只用膝盖死死抵住柴哥的背脊,左手一刀一刀在他腰肋上刺着,直到膝下的身体不再挣扎。 赌场的惨叫声平静下来,曲鸣站起身,天蓝色的休闲装已经沾满鲜血。他走到赌桌旁,拿了支雪茄,用沾血的刀慢慢削好,然后把刀扔在绿丝绒桌面上,点着吸了一口。 透过淡蓝的烟雾,柴哥的尸体以一个僵硬的姿势趴在门边,血迹洇湿了身下的地毯。 曲鸣靠在椅背上,用食指摸了摸鼻子,吐了口烟。 汽车驰入车库,驾车的男子下车打开车门,一双动人的红色高跟鞋从车内伸出,然后是温怡靓丽的身影。她刚作过美容,乌亮的头发盘成发髻,颈中挂着一串珍珠项链,穿着一袭合体的红色露肩长裙,看上去艳光照人,妩媚之极。 温怡拿着手袋,婷婷袅袅走进楼内,那个充当保镖的男子跟在后面。温怡在外面有自己的住处,但因为要管理赌场,在楼上也设了卧房,平时在里面休憩。 她上了楼,不经意地朝走廊看了一眼,却发现赌场的门开着。一个男生正坐在里面。 温怡走过去,微微皱起眉头,“是你?”曲鸣侧身坐在轮盘赌的长桌上,一手随意拨着轮盘。 温怡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阿柴呢?”房门在背后合上,两米高的巴山拿着一根金属球棒堵在门口,旁边站着十几个年轻的男生,每个人脸都绷得紧紧的。保镖上前护住温怡,一手插进口袋里。 一个身材瘦小的男生走出来,扶了扶脸上过大的黑框眼镜,认真说:“你问柴哥?警方在追查六年前一起杀人案,他出去避风头了。”温怡一怔,阿柴走了?他因为犯了命案,在山区躲了好几年,去年才偷偷回来,帮温怡打理赌场,怎幺会突然一声不响地走了。 “你是谁?” “蔡鸡,你叫他鸡哥好了。”曲鸣把球扔进轮盘,回头看着温怡。 温怡心里警惕起来,脸上却带出妩媚的笑容,道:“小帅哥,今天来得好早呢。”曲鸣坐在赌桌上,若无其事地说:“老板娘,我跟你赌一把好不好?”温怡从容坐在一张椅子上,优雅地跷起腿,“如果我不跟你赌呢?”曲鸣耸了耸肩,“那就是我赢了。”温怡挑起一条弯长的细眉,“好霸道啊,小帅哥。说吧,你要赌什幺?”曲鸣拨了下轮盘,白色的小球在盘里飞快地跳跃,“我跟你打赌,赌你今天晚上走不出这个房间。”温怡目光流转,笑吟吟看了那些男生一眼,“就凭你的这些小朋友?不要忘了,这是我的赌场,外面到处都是我人,你这些未成年的小朋友……”她朝曲鸣抛了个媚眼,柔声说:“还是乖乖回家吃奶吧。”温怡身后的男子从口袋里拔出手枪,指向曲鸣。 温怡笑得更加媚艳,她用指尖按住了颈上的珍珠项链,在白嫩的皮肤上轻滚着,“还拿着棒子呢,玩过家家吗?”曲鸣按住旋转的轮盘,白色的小球跳跃一下,停在面前的格子里,曲鸣吹了声口哨。 房门忽然打开,柴哥的助手阿章出现在大厅门口。 温怡悄悄松了口气,她表面从容,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毕竟这些小男生血气方刚,最 容易作出过激反应,真要开枪,这里的生意也就做到头了。阿章的出现意味着柴哥手下还在,对付十几个拿球棒的小毛孩子,还不算麻烦。 温怡妩媚的笑容渐渐僵住,阿章像是没看到她一样,毫不停顿地从她身边走过,一直走到曲鸣跟前,朝他点了点头,然后转身面对着自己的老板。 赌场内一片沉寂,曲鸣看着温怡,脸上的表情平静得近乎冷酷,就像一头在追逐中获胜的狼,欣赏猎物的尸体。 温怡刚修饰过的红唇紧抿着,脸上的笑容不翼而飞。 她背后的男子犹豫起来。僵持了两分钟之后,他作出了选择,松开了握枪的手。 手枪掉在地上,传来一声闷响,温怡媚艳的脸庞瞬间失去了血色。 曲鸣转过身,平静地说:“老板娘,你输了。”温怡这才看到他半边身体上溅满了发乌的血迹,剎那间,她明白了蔡鸡说的柴哥出去避风头是什幺意思。她不相信地看着阿章,阿章却扬起脸,避开她的眼神。 曲鸣跃下赌桌,对阿章说:“关上门,今天不作生意了。叫你的人都回去,明晚来上工。”阿章答应了一声,离开了房间。陪温怡来的男子也想离开,却被巴山挡住。 曲鸣走到温怡面前,低下头,他颀长的身影遮住了灯光,充满压力地笼罩着赌场美艳的女主人。 良久,温怡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我输了。”曲鸣两手插在裤袋里,眼睛残忍地瞇起。 温怡吸了口气,“赌场归你了,我马上离开都市,再也不会回来。”曲鸣盯着温怡,忽然指向旁边的男子,“你,过来。” “你球棒用得很好。”曲鸣仰着脸说。 那天是他把曲鸣打倒的。 男子摊开手,无辜地说:“谁付钱我给谁做事。当然,也包括你。” “想加入我们这边?”曲鸣摸了摸鼻子,走到他面前,忽然抬手捅到了他腹下。男子闷哼一声,两手摀住小腹。曲鸣拔出刀,鲜血迸涌出来。地上的手枪已经被蔡鸡捡走,那男子跪在地上,额上滚出豆大的汗珠。 “我们不缺人。”曲鸣淡淡说着,把刀扔给巴山,巴山接过来,毫不犹豫地在那人背上狠扎一刀,他臂力强大,几乎把整把刀捅进那男子背中。男子一头撞在地上,发出“呵呵”的叫声。 红狼社队员们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有几个已经变了脸色。来之前他们只以为是打架,谁也没有想到会弄出人命。 巴山把刀塞给一个浑身发抖的队员,狠推他了一把,吼道:“捅!”那个队员抖了半天,终于一刀捅在了那男子身上。男子发出一声惨叫,背上痉挛起来。在巴山野兽般目光的逼视下,另一名队员抢过刀,狠狠扎在那男子肋下。 温怡脸色雪白,她身子像僵住一样,听着背后不断传来的惨叫,头一下也不敢回。 连曲鸣在内,十六名男生每人捅了那男子一刀。飞溅的鲜血使他们情绪越来越亢奋,几个发抖的男生在鲜血的刺激下,奇迹般地克制了恐惧。疯狂的情绪开始在这个小团体中蔓延,轮捅刺过后,每个人都拥上去,像疯狂的狼群一样攻击着对手,每个人手里都握过刀,身上都沾了血。 男子的哀嚎声渐渐低弱,最后变成死一般的沉寂。大片大片的血迹沾染在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味。男生们呼呼喘着气,充血的眼睛直盯着地上的尸体,似乎在寻觅下一个疯狂的机会。 “苏毓琳呢?”曲鸣很随意地问。 温怡眼中露出无法掩饰的恐惧,“她说要回家一段时间……”曲鸣吹了声口哨,“那就是只剩你了?” “放过我,”温怡软弱地说:“我马上离开,所有的东西都给你们。”曲鸣挑起唇角,“美女,你好像忘了我们的赌约,我打赌你今晚走不出这个房间。赌注是这间赌馆——还有你的人。”温怡孤零零坐在本来属于她的赌场大厅里,手脚冰凉。 “你们想怎幺样?” “很简单,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你同意的话,在赌桌上跟我的兄弟们玩玩儿。另一个是你不同意的话,我的兄弟们玩过你,然后像对付他一样把你给处理掉。”温怡呆坐良久,这意味着她没有任何选择。 曲鸣坐在唯一一张椅子上,像王者一样发号施令:“老板娘,现在该你表演了。”温怡扶着桌边,屈腿爬到赌桌上。那赌桌又宽又长,可以并肩躺下两个人。 红狼社的队员们围过来,除了曲鸣,一个个都神情亢奋,面容扭曲,刚才杀人的刺激感在他们血管里激荡着,迫切需要发泄。 蔡鸡打开音响,柔靡的乐曲立刻充满大厅。 打扮犹如贵妇的女主人站在高高的长桌上,随着乐曲扭动身体。她穿着鲜红的露肩长裙,长长的裙摆拖在绿丝绒桌面上,彷佛漂在水面上的红莲。长裙一侧的开缝身躯分开,露出一截被透明丝袜包裹的光洁美腿,脚下踩着一双红色的高跟鞋,衬托出她腿部柔美的曲线。 温怡这次是一败涂地,她很清楚,这些暴戾的男生既然敢杀死她的保镖和阿柴,也会毫不犹豫地杀死她。她想活下去,唯一的希望就是讨好他们,满足他们的一切要求。 她压下心底的恐惧,随着音乐的节奏扬起双手,指尖从耳侧向下,划过白皙的脖颈,高耸的双乳,细软的腰肢,圆润的美臀和丰满的大腿,勾勒出身体美艳的曲线。然后她拢起颈后散开的长发,露出光滑的香肩,一手伸到背后,将拉链缓缓拉到腰际。 她裙装在身上贴得很紧,随着拉链分开,红裙下露出一片洁白的裸背,洗过的白玉一样一直延伸到圆臀上方。松开的长裙仍贴在乳上,温怡两手扶在颈后,露出躯体,然后扭动腰肢。两只高耸的乳房甩动起来,红裙像从玉柱上滑落的丝绸掉到腰间。 温怡戴着一条薄到透明的乳罩,赤裸的皮肤白滑光洁,在灯光下闪动着莹白的肤光。她妖娆地挺起双乳,白腻的乳肉撑满乳罩,几乎要从那层薄薄的丝织物中弹跳出来。 温怡朝曲吟抛了媚眼,巴山喝了声,“趴下来!”然后用那柄沾血的刀插到她双乳之间,割断了乳罩。两只白光光的肥乳立刻跳了出来,沉甸甸在胸前摇晃着。周围的男生都瞪大眼睛,他们这些大一新生有一半还是处男,盯着温怡那双肥白的艳乳,恨不得咬上两口。 冰冷的刀身碰在乳上,温怡眼中露出一丝惧意。幸好巴山很快收回刀,只在她乳上捏了一把。 温怡直起腰,把长裙褪到圆翘的美臀上,然后一手扶着脸,像卸妆一样微微侧着头,翘起臀部,淫艳地扭动着。那只白滑的雪臀从狭紧的裙腰一点点滑出,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鲜红的长裙在艳妇身上越垂越低,当整只圆臀从裙中脱出,温怡并紧双腿,随着乐曲旋转着甩开长裙。松开的红裙委蜕在桌面上,中间是一具雪滑的香艳胴体。 温怡年纪比这些男生大了快一倍,但身体保养极好,两只乳房大而柔软,形状饱满,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乳房内侧沾着一小片血迹,在雪白的肌肤上红得刺眼。腰肢纤细,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腰际系着一条窄窄的丁字裤,黑色的柔丝陷入臀肉 ,丰满的雪臀又圆又翘,充满了成熟的淫艳气息。 曲鸣缠着绷带的左手渗出鲜血,他把手臂搭在椅背上,用一只手玩弄着温怡的乳房,温怡跪在桌旁,上身前倾,两只白乳悬空,被捏弄得不住变形。那两只乳头色泽红艳,看上去诱人之极。 曲鸣捻住她的乳头,“磨过的吧,这幺红。”蔡手机看片 :LSJVOD.鸡笑着说:“说不定下边也磨过了。”曲鸣掂了掂温怡乳房的份量,嘲笑说:“老板娘,你说我的兄弟们该回家吃奶,今天大伙不回家,就把你的奶喂给他们吃吧。”温怡的媚笑变得苦涩,“我知道了。”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17) (作者:紫狂) 赌场的地毯沾满血迹,野兽般嗜血的男生围在赌桌周围,桌上成熟的艳妇挺起肥白的双乳,含笑将乳头送到两个男生大张的口中。 两张口同时咬下,艳妇咬住唇,痛得变了脸色。她跪在桌上,两手搂住男生的脑袋,按在自己丰腻的乳房上,忍痛露出媚笑。那两个男生捧住她的裸乳又吸又咬,发烫的鼻息呼在乳上,让温怡心头不住战栗。 是蔡鸡的主意,每人捅那个男子一刀,所有人手上都沾过血,杀了人,红狼社就成了铁板一块,不用担心谁再有异心。至于柴哥和那个不知名的男子,超过一亿三千万人口的都市里,两个流氓的消失,不会引起任何注意。 暴力和色情是男人永恒的欲望,刚杀过人的恐惧和冲动,使每个男生的情绪都极度亢奋。赌场的老板娘成为赌桌上可以随意玩弄的玩物,更激起了他们的性欲。 美艳的熟妇在绿丝绒桌面上爬着,主动挺起乳房,一一送到男生口中。被十几个男生咬过,那两只的乳头又红又肿,布满了零乱的牙印。 红狼社的队员们像喝醉般,一个个都涨红了脸,蔡鸡说:“老大,你先上了她。”曲鸣也被眼前的艳妇撩起欲火,起身说:“老板娘,把你的阴部亮出来,让大家欣赏欣赏。”温怡娇媚地说:“赌场是您的,您才是老板,就叫我小怡好了。”曲鸣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然后重重给了她一个耳光,温怡媚笑僵在脸上,她努力挤出笑容,接着又挨了一个耳光。 曲鸣一掌一掌掴着她美艳的脸庞,直到温怡再露不出一丝笑容,唇角向下弯去,最后哇的痛哭失声。曲鸣一掌把她打得倒在桌上,“被搞要有被搞的样子,笑那幺开心,是你搞我们啊?就这幺哭着让我们干!”温怡在欢场浮沉多年,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客人,虽然陷入困境,但自信能把这些毛头小伙迷得神魂颠倒。不过这会儿她信心开始动摇,这个男生就像是一头凶残的狼,他的心理跟正常人完全不一样。从柴哥的消失到保镖的死,再到媚笑的无用,温怡终于对这个年纪只有自己一半的男生产生了无法克制的恐惧。 巴山朝温怡多肉的丰臀上狠拍一把,“老大要干你了,还不摆好姿势!”温怡哭泣着耸起屁股,把内裤褪到臀下。巴山的大手扒开她白滑的臀肉,把她阴部暴露出来。 周围的男生都张大了嘴巴,不敢相信地看着那只艳丽的女性器官。温怡的阴部被扒得敞开,娇嫩的蜜肉就像上过妆一样红艳夺目,在灯光下泛起红宝石般的光泽。她阴户形状极美,轮廓清晰动人,就像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 曲鸣把手插进她阴部,不可思议地说:“这屄怎幺长的?”温怡每周要做一次全身美容,三个月前她刚做过阴部整形,同时把乳头、阴唇包括肛区的色素沉积都用手术磨去,又注射了微量激素,使其显出崭新的娇艳光泽。 这会儿她意识到,在女性最后的武器上,花再多的钱都是值得的。 温怡抱住屁股,一边展示性器的各个细节,一边不停哭泣。她的阴阜又白又润,脱过毛的皮肤甚至看不到一个毛孔,股间精致的性器层次分明,阴唇间红腻的肉洞既不像处女一样羞涩,又没有滥交留下的松弛痕迹,倒有种异样的妖艳,彷佛是午夜出现的妖精。 温怡哭着说:“老板,小怡认输了,趴在这里让老板来干。”曲鸣脱掉染血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身体。他身上肌肉分明,由于四肢修长,丝毫不显得臃肿,而是充满了矫健的阳刚气息。 曲鸣轻松地跳上赌桌,屈膝伏在艳妇高耸的美臀后,坚挺的阳具顶住蜜穴入口。温怡翘起屁股,把柔腻的穴口套在他龟头上,等待他的进入。 曲鸣顶了顶她的艳穴,“等我干完,还有我的兄弟,等我兄弟们干完,你就跟它干。”那把滴血的尖刀伸到温怡脸侧,她恐惧地瞪大眼睛。 “张开嘴。”曲鸣把刀上的血迹抹在温怡唇上,“把它插到你下面会是什幺感觉?”温怡浑身颤抖,哭泣不止地说:“老板,求你饶了小怡吧。小怡很会伺候男人,会让老板开心的。”曲鸣猛一挺身,阳具狠狠撞入艳女穴中。温怡尖叫一声,两条白美的大腿像触电一样收紧。曲鸣挺起坚硬的阳具,一下一下猛干着熟妇的艳穴。温怡从没遇见过这样剧烈的性交,曲鸣的阳具不但长,而且坚硬,撞击的力量更是大得异乎寻常,温怡白滑的屁股像被铁棒挑起般,不住向上掀起,柔艳的性器随着肉棒的进出时翻时合,被顶穿的感觉从蜜穴一直延伸到子宫内。 赌桌长近三米,温怡趴在上面,白硕的双乳贴在绿丝绒的桌面上,两手抱着屁股高高撅起,被撞得不住向前滑动。周围的男生都被这场真人秀刺激得浑身燥热,但因为是老大在干女人,都竭力忍住。 温怡原本还想扭臀迎合,让他试试自己的技巧,但曲鸣干得到幺用力,她只能被动地承受。她顺着光滑的丝绒,一点点滑到长桌尽头,最后两个男生按住她的肩膀,把她固定在赌桌上。 曲鸣毫不停歇地干了十几分钟,才在温怡阴道里射了精。 温怡趴在赌桌上,跟红狼社的男生们轮流性交。一个小时前,她还是这里的老板,一个小时后,她输掉了赌场,连自己也作为赌注输到了赌桌上。 连续跟十六个男生性交,对温怡来说不啻于一场酷刑。而且除了蔡鸡,余下的十五个男生都是篮球队队员,身强力壮,又都情绪亢奋。等这场轮奸结束,已经是深夜,温怡浑身瘫软地趴在桌上,紧凑的圆臀被撞得分开,那只艳丽的美穴被十几根年青的肉棒插过,被干得往外翻开,肉穴张成一个圆洞,穴内和阴唇间淌满了浊白的精液。黏稠的液体从阴唇间垂下,一直淌到绿色的丝绒上。 曲鸣自己找了个房间睡觉,剩下的男生仍然没有离开,他们把美艳的老板娘推到桌上,开始了又一轮奸淫。温怡拿出所有的技巧,竭力讨好他们,用自己的肉体抚慰他们年轻的亢奋,直到这漫长的一夜结束。 天色黎明,周东华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肢体,然后拆去了腿上的石膏,扔到一边。 声响惊动了对面的刚锋,他翻了个身,打着呵欠说:“起这幺早啊?”周东华活动了一下脚踝,“后天我要跟曲鸣比赛。”听到曲鸣的名字,刚锋的睡意不翼而飞,一骨碌坐了起来,“东哥,你猜那个女的是谁?” “哪个?” “网上那张照片——自拍的那个。”周东华想了起来,“是谁?”刚锋一拍大腿,“我说那女生身材怎幺那幺好!打死我也也想不到——是苏毓琳!” “她?”周东华想起那个不爱说话的女生。 刚锋看了看四周,小声说:“那套照片有一百多张,放到网上只是张。后面那些……我靠!”刚锋越说越激动:“我都不敢相信!那不是自拍,是有人逼着咱们滨大的美女拍了裸照!”周东华吓了一跳,“不是吧?谁这幺疯狂?”刚锋没有回答,只竖着手指压低声音说:“不光是拍裸照,有几张明显是被强奸过的。你来猜猜,谁敢在校园里劫持咱们滨大的校花,在教学楼旁边的草坪上强奸了她,又拍了裸照?”周东华想了一会儿,“滨大没这种猛鸟吧?苏毓琳……上周我还见她了, 没什幺不正常的啊。还有你上次说的景俪,肯定是瞎扯。你是不是A片看多了,作梦都在搞编剧呢?”刚锋举起手,郑重说:“我发誓,苏毓琳这事绝对是真的。我找到了发图片那小子,前天趁他在线连进他计算机里,把照片都传了过来。”周东华被他说得心动,“真的假的?照片在哪儿?” “我加了密,隐藏起来,下午我带你到机房去看。” “真有?”周东华半信半疑。 “不但有,而且我分析过,绝对是原始图像,没有做过任何修改。东哥,那画面能让你喷血!对了,这事你千万别对别人说,尤其是别对嫂子说。” “怎幺了?”刚锋犹豫了一下,“你刚才问我是谁干的。我查到了IP,然后在学校内部数据库里,找到了学生住宿名单——你猜那个房间住的是谁?”刚锋停了一会儿,慢慢说:“曲鸣。”周东华脸色冷厉起来,“他干的?” “这个我不敢说。因为照片里没有出现男人。但有一点敢肯定——曲鸣的房间里有一个知情人。”沉默了一会儿,周东华慢慢说:“景俪也是曲鸣班的。”他吸了口气,“那个视频你找到了吗?”刚锋摇了摇头,“那个文件被删除了。东哥,不管这事跟他有没有关系,姓曲那小子都够卑鄙的……”周东华见他吞吞吐吐,说到半截停住,问他:“你想说什幺呢?” “我想说,你小心嫂子,那家伙……”周东华脸色一沉,“你看到什幺了?”刚锋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只是瞎想。” “他敢。”周东华板着脸:“敢动杨芸一指头,我让他下半辈子坐轮椅!”同一时刻,曲鸣也睁开眼睛。他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子,然后把手枕在脑后,两眼望着天花板。 这是温怡的卧室,相连的还有一间客厅,改修成私人办公室,位于赌场上的三楼,房内装饰华丽,那张床大而柔软,弥漫着女性的香气。 作为交换的条件,这座套房往后将属于阿章。 曲鸣受伤的第二天,阿章给他打来电话。见面后阿章没有绕什幺圈子,直接提出两人连手除掉柴哥和温怡,赌场由两人平分。 至于原因,阿章耸了耸肩,“谁不想作老板?”阿章虽然有野心,却不愿意动手,他作为柴哥的小弟,对老大下手肯定会引起下边人的不满,如果是曲鸣动手,他容易撇清关系,手脚弄得干净一点,尽可以说老板娘和柴哥暂时离开都市,把赌场交给他打理,时间一长就坐稳了位置。 在修罗都市,为金钱和欲望而进行的杀戮每天都在上演。作为互不相识的陌生人,至少有一点阿章看得很准:曲鸣敢杀人。丢开学生的身份,他是个不计后果的亡命徒。 曲鸣当即与阿章成交。于是在昨天会面时,阿章事先支开手下,让早有准备的曲鸣顺利刺死了柴哥。 杀掉柴哥,下一个就是温怡。这幺美艳的老板娘当然不能浪费,按照约定,大家先玩过之后再把她弄死,然后把三具尸体砍成几块埋进垃圾场。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曲鸣这一觉睡得很安稳,甚至连梦都没做一个。 房门微微一响,过了片刻,一具赤裸的女体像母狗一样爬进卧室。被奸淫了整整一夜,温怡显得疲倦不堪,两只乳房垂在胸前,依稀能看到渗血的牙印。曲鸣血气方刚,清晨自然勃起,温怡不用吩咐就爬到床边,把他的阳具含在口中,卖力地舔舐起来。 温怡的口技极好,滑腻的唇舌卷住龟头,不停作着吞吐动作,阳具就像融化在她温润的口腔里,带来异样的快感。曲鸣还是次享受到这样熟练细致的口交,感觉非常满意。 巴山进来说:“老大,除了下面的洞,其他的兄弟们都没动,等你先用。”曲鸣摸着温怡的脸颊说:“大屌,你看把她砍成几块比较好?”巴山比划了一下,“两条腿砍成四截,两条胳膊,屁股一块,胸一块,还有头,八九块就够了。”温怡吓得几乎失禁,她含着曲鸣的阳具,小声抽泣起来。 曲鸣伸了个懒腰,对巴山说:“去把阿章叫来,还有那个阿黄。商量一下赌场的事。”巴山离开后,曲鸣拔出阳具,拍了拍温怡因惊恐而呆滞的脸,“去办公桌上趴着。让我玩玩老板娘的屁眼儿。”五分钟后,阿章和阿黄一同进来。阿章穿着那件黑西装,显得满面春风,阿黄上次差点被曲鸣拧断脖子,至今还缠着绷带,他几乎是被巴山硬拖着来的,脸色紧张得发青。 温怡背对着房门,上身趴在办公桌上,两腿分开,正撅着屁股,展示她的肛洞。与阴部一样,温怡的屁眼儿也是修饰过的,颜色红润之极。她竭力地操纵肛肌,肛洞张开,露出一个浑圆的入口,接着又紧缩起来,形成一个柔艳的菊孔,灵巧得让人怀疑是否真实。 曲鸣赤身抱着肩,在后面欣赏着,两人进来,他没有回过头,只琢磨着说:“把她分尸扔到垃圾堆里,几天会腐烂?”阿章看了温怡一眼,笑着说:“一个星期吧。” “这个又白又媚的女人,在垃圾堆里一个星期,就烂成一堆狗都不理的臭肉了……”曲鸣没有表情地笑了一声,“这屁眼儿要不了两天就会长蛆吧?”温怡呜咽着哭出声来,“别杀我……我给你们当奴隶,你们想怎幺干我都可以……”阿章没有理她,对曲鸣说:“巴山说你要谈赌场的事?”曲鸣搔了搔头,“我那一半怎幺算?”阿章早算好了账,一副替曲鸣考虑的样子说:“你在学校,赌场管起来不方便,这样吧,你那一半折成现金,我分期付给你。你放心,大家做兄弟,我绝不会让你吃亏的。”曲鸣摸了摸鼻子,“开赌场很好玩吗?”阿章大倒苦水,“这地方偏僻,有钱的客人不多,还要防着警方检查,赚不了几个钱。不信你问问她。”曲鸣扭头看着温怡,“是吗?”温怡软绵绵跪在他脚边,泣声说:“我给你们当妓女,每天接十个,不,二十个客人,能挣很多钱。” “你是老板娘,接不接客你看着办。”曲鸣笑起来,随意地说:“大屌。”巴山从后面举起金属球棒,一棒砸在阿章腰上。阿章身体像被打折一样反弓过来,扑通倒在地上,疯了一样嘶声嚎叫。巴山这一棒砸断了他的腰椎,等于是废了他的四肢,即使活下来也会全身瘫痪。 温怡满脸是泪,惊骇地瞪大眼睛。旁边的阿黄通的跪在地上,嘶哑着嗓子喊:“大哥,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巴山恶狠狠对准了阿黄的后胸勺举起球棒,这一棒下去,准能砸碎他半边脑袋。 曲鸣拧住阿黄的脖子,挥拳一阵暴揍,把他打得满脸鲜血,刚接的鼻子也歪到一边。阿黄被他打得半死,口齿不清地说:“饶了我……大哥……”曲鸣停下手,把满是鲜血的拳头伸到温怡面前,冷冷说:“舔。”温怡僵硬地伸出舌尖,一点点舔去他拳上的血迹,雪白的胴体不住颤抖。 曲鸣拿起那把血迹发乌的尖刀,抵在了温怡丰挺的乳峰下,“这幺漂亮的身体,切成几块肯定很好玩。”说着用力一划。 温怡脸色猛然发白,一股温热的尿液从下体射出,不顾羞耻地浇在地毯上。 曲鸣抬手用力挑起她的乳房,温怡愣了十秒钟,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依然完好,曲鸣那一划用的是刀背。 温怡面无血色,用微弱的声音说:“不要杀我……”曲鸣把刀柄塞到温怡手里,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在地上哀嚎的阿章,“割断他的喉咙,我就不杀你。”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18) (作者:紫狂) 温怡拿起刀,身体一软一软地爬到阿章身边,眼中透出无比的恐惧和强烈的求生欲望。阿章面容扭曲,像看着一个魔鬼一样看着曲鸣。 “赌场是我的,分给你一半?以为我是白痴啊?”曲鸣摇了摇手指,“忘了告诉你,我不喜欢被人利用。”阿章“呵呵”地喘着气,瞳孔开始扩散。 曲鸣踢了温怡一脚,“快点。”温怡撅着白白的屁股,趴在地上一点点切开了阿章的喉管。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阿章颈中喷出的鲜血雨点一样溅在她脸上、乳上,她却一点也不敢停。 阿黄缩成一团,被打烂的脸颊抽搐着,露出绝望的眼神。 曲鸣蹲下来看了他一会儿,慢慢说:“把头发剪掉。我讨厌男人留长发。”阿黄僵硬地点点头。 “把刀给他。”曲鸣叫住温怡,然后对阿黄说:“你去把他的头割掉。”温怡手中的刀掉在地毯上,她抱住满是鲜血的身体,无法抑制地颤抖着。阿章喉咙切开一半,脖颈扭曲成一个奇异的角度,已经濒临死亡。阿黄手抖得比温怡还厉害,他捧着刀,简直是锯断了血肉模糊的脖颈。 阿章喉咙中一股股喷着血,最后头颅滚到了一边,两眼还惊恐地睁着。寂静中,只有快门声不住响起。 “拍得很清楚啊。”曲鸣看着蔡鸡手里的相机。 “那当然。”蔡鸡笑嘻嘻说,“每个动作都拍下来了。”温怡失魂落魄地趴在地上,甚至直不起腰来。阿黄则开始呕吐,鼻中涌出黏稠的鲜血。 曲鸣坐在黑色的皮椅中,像骄傲的神祇一样俯视着两人,命令说:“阿黄,往后你接替姓柴的位置。”阿黄脑中一阵眩晕,等清醒过来连忙说:“是是是……” “平时你听大屌吩咐,有事就找蔡鸡。”阿黄爬到两人面前,就差没有尾巴摇着表示效忠,“大屌哥!鸡哥!”蔡鸡说:“告诉你的人,柴哥他们三个都去了外地,不知道什幺时候回来,警察正在查柴哥的案子,让他们都小心点儿,乱说话会死人的。”蔡鸡摇了摇相机,“你知道怎幺做了。”阿黄几次得罪曲鸣,这次被打得半死,以为肯定会没命,不料曲鸣不但没杀他,反而让他顶替了柴哥的位置,这几下让阿黄对曲鸣又是害怕又是感激,对他的毒辣更是刻骨铭心。现在认了曲鸣当老大,往后就是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对曲鸣稍有背叛。 曲鸣没再多看他一眼,“出去吧。”阿黄离开后,房间里还剩下温怡。她还没从恐惧中挣脱出来,但生的希望使她颤抖着望向那个年轻的男生。 “阿章想杀你,自己当老板。我饶了你。”曲鸣唇角微微挑起,“因为你让我鸡巴很舒服。”温怡感激地爬到他脚边,亲吻着他的脚趾。 曲鸣靠在椅背上,“你说,愿意当我的奴隶?”温怡急切地说:“主人,我是你的性奴。”曲鸣低头看着她,“只要你对我忠诚,和以前一样,还是这里的老板娘。”温怡如蒙大赦,“谢谢你,主人!” “还是叫老板吧,听你骚答答的叫老板,让我很爽。”曲鸣站起来说:“赌场生意还照常做,但有三点:,赌场你输给了我,你只是替我管理;第二,我不管你在别人面前什幺样,但在我面前,你就是条母狗;第三,不仅是我、大屌和蔡鸡,无论哪个队员,都是你主人。” “明白了,老板,”温怡用脸磨擦着曲鸣的脚背,骚媚地说:“我是你最忠诚的母狗,你让我做什幺,我就做什幺。”曲鸣冷笑说:“是因为照片吗?” “不是,老板。是因为你能够保护我。”温怡舔着他的脚趾,“当老板的母狗,我不用害怕会在垃圾堆里变臭。”温怡很清楚,即使没有那些照片,她的命运也被曲鸣紧紧攥在手里。想到自己被分尸后埋在垃圾中,被昆虫和腐蛆吞噬,温怡就不寒而栗。曲鸣虽然残忍,但只要服从他,至少生命会安全。唯一的代价是丧失尊严,对温怡而言,这并不重要。 曲鸣看了看时间,“你去洗干净,化化妆,等上完课,我要试试你后面的技巧。”上午的课曲鸣迟到了,不仅是他,红狼社的所有队员都没赶上周一的课,昨晚的杀戮和淫乱使他们几乎都通霄未睡,实在没有精力再去上课。曲鸣干脆也没去,自己到校医院换药。昨天动了几次,掌心的伤口又裂开了。 路上曲鸣刚打开手机,就接到了电话。 “你受伤了?”方德才似乎很着急。 “打球弄伤的,没事。” “锐器贯通伤还没事?医院以为学生打架,专门报到我这里,我还没有跟你爸爸说。怎幺回事?” “别告诉我老爸,就是打球弄伤的,你别管了。”方德才在电话那边叹了口气,“那你自己小心,有事和我联系。对了,曲太太打电话,说你手机不通,让我转告你,让你打个电话回去。”曲鸣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只响一声就有人接了起来。 曲母着急地说:“小鸣,你昨晚手机怎幺不开?”曲鸣懒洋洋说:“上夜间自习呢,手机关了忘记开。” “上得这幺辛苦?两个星期都没有回家,告诉你爸,给你转个系。天天做功课,累垮了怎幺办?”曲母嗔怪地说,她一直觉得儿子最好不要去上学。 “转系还要从头学,更麻烦。”曲鸣看了看手上的伤,“我这几天功课忙,下周再回去吧。” “连回家吃饭的空都没有?整天在学校吃,把身体都吃坏了。明天我让司机接你。” “好了好了,我周末一定回。该上课了,我关机了。”关掉手机,曲鸣一抬眼,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从医院出来。 “不舒服幺?”曲鸣一手扶在树上,拦住杨芸。 杨芸穿着淡绯色的公主裙,长及腰际的黑发扎了一朵蝴蝶结,显得飘逸而轻盈。她五官精致,白净的脸颊透出淡淡的红晕,鲜嫩得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 杨芸个子只到曲鸣胸口,她惶然停住脚步,过了会儿才说:“我男朋友在里面。”曲鸣猛然想起周三要跟周东华单挑,“他拆石膏了?”杨芸点了点头,想从他身边绕开。 “你害怕我?”曲鸣有些奇怪她的反应。据他所知,杨芸是个活泼可爱的小女生,但每次在他面前,她都显得很惶恐。 杨芸没有答话,像逃避似的匆匆跑开。 曲鸣摸了摸鼻子,走进医院。 “警告过你,不要剧烈运动,避免伤口感染。”医生检查着他的伤口说:“虽然没伤到要害,但创口发炎,对神经和筋腱很危险。”曲鸣动了动手指,伤口中又渗出血迹。 医生说:“我知道你是打篮球的,如果不注意,会导致你左手筋腱畸变,影响触感和手部运动。”肯定是他给方德才打的电话,曲鸣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给我开些消炎的药。”一墙之隔,周东华结束了脚部骨骼的检查,医生告诉他恢复状况非常良好。 这让他更期待两天后的比赛。 这是曲鸣受伤后第二次旷掉景俪的课,假如是别人,景俪会立即从座次表中划去他的名字,但曲鸣空着的座位,让她一阵失落。如果可能,她会跪在曲鸣面前乞求他的原谅,前提是曲鸣不把当她当成货物一样送给别人。这是她起码 的尊严了。 景俪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另一个人格,她无法相信自己会跟自己的学生,甚至手机看片:LSJVOD.是陌生人毫无反感的做爱,只因为那是曲鸣的要求。她也无法相信自己会那幺顺从的在课堂上被他们玩弄,而没有丝毫的拒绝。那几天里,她彷佛是一个失去灵魂的傀儡,一具空洞的躯壳,完全服从于一个大一新生的命令。 一股森冷的恐惧从景俪心底升起,她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里还栖居着一个极端的人格,如果说她有双重人格,不如说是她被魔鬼操控了意识。 景俪怔怔坐在办公室里,直到上课的铃声响起。她僵硬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朝教室走去。 曲鸣下午上了两节课。一般情况下,课后他会先练一会儿球,但因为手上的伤口有恶化趋势,他放弃了训练,一下课就开车去了赌馆。 阿黄挨打太重,又一次住进了医院。那些街头混混对柴哥和阿章三个的突然离开都有些疑惑,但很快他们就接受了温怡的解释,毕竟给他们发工钱的是老板娘。 温怡的说法是:柴哥因为几年前的命案,跟阿章和阿全一同离开修罗都市,短时期内不会露面。临走前,柴哥跟曲鸣和解,由他接管,往后曲鸣就是这个地下赌场的实际老板。 那些小混混跟曲鸣打过几次架,对他的彪悍印像深刻,大家化敌为友最好不过。再等曲鸣给他们每人发一个红包,就是有一点芥蒂也都立即烟消云散。 忙完这些,曲鸣刚准备带温怡进房间,突然接到蔡鸡的电话。 “老大,你赶快回来!”一下课,红狼社十几队员都来到篮球馆。 昨晚一同杀人,一同玩女人的经历,使他们突然间亲近了许多。这就是曲鸣想要的——一个绝对排外,没有顾忌,对他盲目服从的小团体。 经过了昨晚血腥的成人礼,队员们练球的热情更加高涨,他们三五一组,在球场上轮流上篮,进行传接配合,等身体活动开后,十四个人分成两组,进行对抗。 唯一遗憾的是,这支球队并没有出色的球员,红狼社又刻意摒弃了教练,使球队始终停留在业余不入流的水平。二十分钟的分组对抗,巴山一个人包揽了半数得分,他投篮不行,但在内线的优势无人能比,得球后在篮下强突强扣,打法虽然简单,但效率很高。 曲鸣不在,来看球的几乎没有,蔡鸡坐在观众席里,摆弄着膝上的计算机,不时抬头看向球场。 巴山大吼大叫,拖着一百多公斤的庞大身体在球场上来回狂奔,似乎永远都有使不完的精力。整个球队除了他和曲鸣,能扣篮的都不多,几乎没有人能对他做出有效防守。 又一次进攻中,巴山杀进内线,抬手要球,同组的队员以投篮的角度高弧线把球传到篮下,巴山跃起接球,顺势砸入篮内,轻松拿到两分。 巴山擂着胸膛,像猛兽一样大叫,隆起的肌肉在肩膀上跳动着,发泄他过剩的精力。 忽然球场安静下来,队员们停住动作,抬头望向球馆的大门。 穿着休闲装的周东华缓步走进篮球馆,他一手插在裤袋里,像逛街一样轻松自如,对球员们敌视的目光视若无睹。 “练球呢?”周东华从队员手里拿过了球,在场地上拍了拍,然后抬起手,手臂柔和地推出,球划过一条弧线,空心入网。 球场内鸦雀无声,进球并不困难,在这个球场内,周东华投进过无数的球,问题是他站的位置距离三分线还有一步,就那幺隔着人轻松命中,容易得就像一个微不足道的罚球。 巴山推开众人走到周东华面前,眼睛朝下看着他,一手慢慢运着球,肌肉隆起。周东华拇指挎在裤袋里,用一个轻松的姿势接受了他的挑战。 巴山运球的节奏越来越快,他侧过身脚步一动,准备用肩膀扛开对手。就在他向前跨步的同时,周东华向后退了步,接着弓下腰,手臂一挥,敏捷地从巴山掌下掠过,断走了弹起了篮球,然后脚尖轻轻一点,身体在空中从容舒展开来。 巴山脸色铁青,篮球从他肩头划过,射入网窝,然后落在场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红狼社的球员面面相觑,连巴山都输了,他们再去挑战只会给队里丢脸。蔡鸡看出周东华摆明是来砸场子的,连忙拨通了曲鸣的手机。 周东华问:“还打吗?”巴山瓮声瓮气地说:“我打不过你。”周东华一出现,就用两个进球镇住了全场。即使他再不服气,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与周东华的差距。 周东华笑了笑,“曲鸣呢?” “我们老大不在。” “哦。”周东华轻松地拍了拍手,“我是来提醒他,后天有一场比赛,输的人要滚出滨大。”队员们有些错愕,这幺快已经三个星期了,他们虽然对曲鸣充满信心,但周东华的两个入球告诉他们,被红狼社视为老朽的校队有着怎样的实力。 蔡鸡说:“我们老大受伤了,比赛恐怕要延期。” “受伤?”周东华很意外,“你是说他打不了球了?”蔡鸡耸了耸肩,摊开手,“我们老大手掌受伤了,要一个月才能好。” “哈,”周东华有些不相信地抱住肩膀,“你是说他还要一个月才能滚出滨大?这个消息让我太郁闷了。”有人不服气地说:“喂,你上次可是败在我们老大手下,把球场都输给我们红狼社了。”周东华环视了他们一眼,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背胶的照片,亮给红狼社的队员。那是杨芸刚拉他照的大头贴,周东华揭去胶纸,像上篮一样连跨三步,接着身体一弹,高高跃起,伸长手臂,“啪”的拍在篮板玻璃上。 周东华拍了拍手,离开了篮球场,在身后淡淡留下一句话,“这个球场是我的。”在他背后,红狼社所有队员都仰起脸,呆呆看着球架。那张照片贴在钢化玻璃上,位置距离篮板上沿不到一个手掌。 照片里杨芸一脸灿烂,周东华微微笑着,两人脑袋亲密地挨在一起,很幸福的样子。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19) (作者:紫狂) “这是他贴上去的?”曲鸣仰脸看着篮板高处。 几个自认为弹跳不错的球员在篮下拚命跳起,想揭掉照片,但跳得最高的,手指离照片也差了一大截。 “他用了个助跑,然后跳起来拍上去的。”蔡鸡小声嘟囔说:“这也太高了吧。”巴山手臂快伸得脱臼也够不到照片的高度,烦燥地对球员们吼道:“搬梯子去!” “不用了。”曲鸣望着照片说道:“如果我赢不了他,就让它一直留在那儿吧。”篮板顶部高度三米九五,照片所在的位置高度将近三米七,周东华身高一米九八,臂长大致是八十五,原地摸高在两米五左右,也就是说,他助跑弹跳高度超过一米。 曲鸣自己清楚,即使他服了药拼尽全力,弹跳高度也只有八十五公分。很明显,上一次校内的比赛周东华并没有全力以赴。也许他以为曲鸣不值得他全力出手。 “上次他受伤,这次我受伤。”曲鸣说:“去告诉周东华,一个月后,我跟他在这里单挑。”曲鸣看着照片上杨芸甜美的笑容,慢慢说:“输的人不用滚出滨大。就在校内尝受失败者的痛苦好了。”黑暗中只有时钟走动的轻响,细微的“滴嗒”声均匀而平稳,将时间一秒秒带入深夜。 一握鬈曲的长发贴在洁白的枕头上,在饮泣中睡着的女人用被单蒙住脸,薄薄的织物下露出姣好的体形。 一个颀长的黑影站在床边,带着一丝嘲弄的不屑,冷冷看着床上的女人。 他无声地看了片刻,慢慢脱去衣服,然后一把扯掉被单。一具雪滑的女体出现在黯淡的夜色中。 景俪惊醒过来,看到床边的黑影,她惊叫一声用手掩住身体。黑暗中,那男子矫健的体形像野兽一样充满骇人的力量,他俯身拧住景俪的脚踝,双手一挣,将她修长的双腿用力分开。 景俪惊骇地睁大眼睛,看着那高大的黑影朝自己俯压过来。一股熟悉的体味传来,她的尖叫声哽在喉头,片刻后带着喜极而泣的颤抖,叫了声,“曲鸣同学……”曲鸣压在她凸凹起伏的肉体上,两手扳着她圆润的大腿,“景俪老师,睡觉还光着屁股,是不是等我来干呢?”他在景俪腿间摸了一把,有些惊讶地说:“竟然是湿的,老师,你不是睡觉前自己玩过了吧?”最初的惊骇过后,景俪的心里被狂喜充满,她哽咽着紧紧搂住曲鸣坚实的身体,主动张开腿,抬起阴部。龟头在湿滑的穴口一顶,笔直捅入阴道。景俪发出一声销魂的低叫,身体战栗着收紧。 曲鸣压在她身上,腰身不停起落,用力干着老师成熟的蜜穴。景俪光滑白皙的双腿盘在曲鸣腰间,下体不时抬起,急切地迎合着他的抽送。 坚硬的肉棒在柔腻如水的蜜穴中进出,每一下都捣在阴道最深处的花心上,景俪敞开身体,在曲鸣充满暴力的奸淫下,被强者征服与践踏的屈辱感,和被神祇享用的满足感,以及被插弄的快感混合在一起,使她忘情地挺起下体,让他尽情享受自己的温存与滑腻。 景俪颈中渗出汗水,大腿更是一片汪洋,她光滑的肉体在曲鸣身下扭动着,两条白滑的美腿不时挺直,又盘回曲鸣腰间。她目光迷离,娇喘着昂起头,张开嘴献上热吻。曲鸣毫不客气地卷住她的香舌,品尝着老师甜美的小嘴。 良久,景俪松开嘴,喘息着颤声说:“曲鸣同学,老师真的有双重人格!”曲鸣戏弄地说:“哪两个?什幺样子的?” “一个是老师的真实人格,就像现在这样……另一个总想背叛你,不听你的话,它下午又出现了,它让我不要想你,说你是坏人……”景俪把脸贴在曲鸣胸前,紧紧抱着他说:“我想过了,这个才是真实的我,如果我另一个人格出现,不听你的话,你就狠狠打我。”黑暗中突然响起两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个人的笑声,灯光忽然亮起,刺眼的灯光照出两具纠缠的肉体。突如其来的灯光使景俪遮住眼睛,接着身上一轻,曲鸣离开了她的身体。 景俪睁开眼,发现房间里还有两个男生,一高一矮,依稀是曾经见过的校内学生。她紧张地用被单掩住身体,心里一阵慌乱。 曲鸣坐在靠窗的书桌上,挺直的阳具还带着女教师的体液,闪动着亮晶晶的光泽。他偏着头打着火机点了支烟,若无其事地说:“景俪老师,跟我的兄弟玩玩吧。”景俪红着脸,有些难以启齿地小声说:“真要和他们做吗?”曲鸣吐了口烟,“看你自己愿不愿意了。如果你不愿意,我们转身就走,往后绝不再打扰你。”景俪咬着唇犹豫良久,曲鸣不耐烦地站起身,把衣服甩到肩上,景俪连忙说:“不要走——我愿意。”三个人彼此看了一眼,同时转过身。 蔡鸡说:“景俪老师,你想清楚了吗?”景俪看了曲鸣一眼,似乎用她会说话的眼神说,老师听你的话,她慢慢拉开被单,“蔡继永同学,老师跟你做爱。”蔡鸡跳上床,脱掉衣服,露出早已坚挺的阳具。景俪裸着白滑的肉体,张开腿,让他跪在自己腿间,挺身而入。景俪含羞带怨地看了曲鸣一眼,两腿搭在蔡鸡腰上。 蔡鸡插弄着说道:“老师,高兴一点儿,你的表情好像在监考,抓到我在作弊。”景俪“扑嗤”一声笑出声,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不再抗拒,全心全意与蔡鸡做爱,渐渐享受到性交的快感。她鼻翼发红,身体慢慢也有了感觉。 曲鸣和巴山一个坐在桌上,一个坐在床边,吹着口哨说:“景俪老师,你做爱的样子好漂亮,让我们看仔细一点。”好像是在学生面前做性交表演,景俪用手背遮住眼睛说:“太羞人了……”蔡鸡拉开她的手,“怕什幺?反正你要跟我们每个人都做,让他们看看有什幺大不了的?景俪老师,都是自己人,你就放开一点嘛。”蔡鸡把一个枕头塞到景俪臀下,使她下体抬起,然后让她屈起双腿,扳着她的膝盖朝两边推开,把景俪阴部暴露出来。 在三个男生的催促下,景俪羞答答伸出手,用手指将阴部分开,让旁边的人能够欣赏到自己下体被阳具插弄的艳态。 女教师娇美的阴唇像花瓣一样翻开,露出里面红腻的嫩肉,一根阳具插在娇艳的穴口,来回进出。在旁观者注视下性交的羞耻,使景俪肉体分外敏感,阳具每一次进入,都使她为之颤抖,而这种颤抖又增加了她的羞耻。但她心里却被难以名状的喜悦充满,以至于这种羞耻也成为欢愉的一部分。 蔡鸡在她敞露的美穴中快速进出,老师这幺听话地与他做爱,使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抽送了十几分钟后,蔡鸡猛然挺身,在老师温暖湿腻的阴道里痛痛快快地射起精来。 不等精液流出,巴山就接替了蔡鸡的位置。蔡鸡躺在一边笑着说:“跟老师做爱真舒服。”说着他扭过头,抽了抽鼻子,疑惑地说:“大屌,你鸡巴几天没洗了?好大的味道。”巴山挺起硕大的阳具,几乎是拱进景俪柔嫩的蜜穴,在里面抽送了几下,嘿嘿笑着说:“洗什幺洗?在老师里面涮涮就够了。”景俪闻到那股气味顿时一阵恶心,但巴山不由分说就插进她体内,强行在她蜜穴内抽送起来。景俪挣不过巴山的力气,只好挺着阴部被他狠插。 蔡鸡笑着说:“老师,大屌用你香喷喷的小嫩屄洗鸡巴,你夹紧点,帮他洗干净。”那根粗大的阳具将她阴道撑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被人当成一件器具使用的屈辱激起了景俪内心深处的女性耻感,使她放弃了所有的尊严,顺从地让学生来使用。 巴山身高体壮,粗长的肉棒捅在水汪汪的蜜穴中,发出叽叽咛咛的腻响。景俪臀下垫着枕头,下体抬起,两手扒着阴唇,穴口的红肉被阳具带得翻进翻出,闪动着湿淋淋的艳光。随着巴山的挺弄,景俪一双丰满的乳球前后甩动,鲜红的乳头硬硬翘起,她脸色潮红,望着曲鸣的双眸湿湿的似羞似喜,显然已经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 巴山斡完,直接顶着景俪的花心射了精,把精液尽数射进她子宫内。景俪虽然有些担心,但还是顺从地接纳了他的精液。 景俪换了一袭干净的床单,自己去卫生间洗过身子,然后出来陪曲鸣睡下。 她舔了舔曲鸣的耳垂,小声问:“老师做的你还满意吗?”巴山和蔡鸡干完就离开了,曲鸣在这留宿,懒洋洋说:“被搞得爽不爽?”景俪神情赧然地贴在他耳边说:“他们射了好多,老师子宫都被胀满了。但他们都没有你厉害,老师跟你做爱,总会被你搞到高潮……曲鸣同学,你真的不会看不起老师吗?”曲鸣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景俪以为他是对自己跟别人做爱无所谓,于是松了口气,却没有意识到曲鸣是连她整个人都无所谓。 “他们射那幺多,老师有些担心会怀孕。”曲鸣心里说,这是你自己的事。景俪身体干净,干她没必要戴安全套,在她体内射精又舒服,谁都不想拔出来,至于景俪有可能因此怀孕——她是一个成年人,不知道保护自己,只能说她活该。 景俪当然不知道他的心思,她搂住了曲鸣的腰,很幸福地说:“你还没干完呢,要老师怎幺陪你?”曲鸣拍了拍她屁股,“用你后面。”景俪乖乖转过身,把屁股挺到曲鸣身边。曲鸣的手掌似乎带有魔力,轻轻一碰,景俪就颤抖起来。忽然她感到一丝异常,扭头看着曲鸣的左手,惊讶地说:“手上怎幺了?”起初房间里没开灯,等打开灯,景俪就在他们的逼迫下,轮番跟别人做爱,一直没有看到曲鸣左手缠着纱布。 得知曲鸣的手是被刺伤之后,景俪在他背后垫上被子,让他半靠在床上,自己主动坐在他腰上,将他的阳具纳入肛中,一边和他肛交,一边捧着他的手,小心地解开纱布,替他敷药清理伤口。 下午周东华的挑战让曲鸣心里有些烦燥,因此他半夜来到景俪的公寓,用她的肉体排遣。 景俪的温存和顺从使曲鸣的郁闷消淡了一些,他享受着女教师润滑过的柔嫩菊肛,心里蓦然升起一个念头,“景俪老师,我想在你身上留个标记。”景俪光滑的圆臀贴在他腿上,轻轻扭动着说:“什幺标记?”曲鸣捻着她乳头,露出一丝邪笑,“纹身吧。”景俪吃了一惊。 “怎幺?不愿意吗?”景俪犹豫了一会儿,“真的要纹吗?” “当然了。”曲鸣执意要纹,景俪只好答应,羞涩地小声说:“那好吧。”她包好曲鸣的手掌,有些不放心地问:“纹在哪儿?”曲鸣弹了弹她的乳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苏毓琳突然销声匿迹,一连几天都没有消息。曲鸣从温怡口中得知,那天他跟柴哥冲突,被刺穿手掌,苏毓琳怕曲鸣向她报复,借故离开滨大,说等事态平息再回来。 苏毓琳这种做法无疑是聪明的,如果她还留在滨大,曲鸣个报复对象就是她。但她不会想到,当她回来时,为她撑腰的柴哥竟然会消失了,只剩下她一个人毫不知情地面对曲鸣,和他残忍的报复。 温怡表现得百依百顺,她的床上技巧一流,无论用什幺花式,总能让曲鸣满意。尤其是她的口交,曲鸣从未想过女人的唇舌会这幺让人销魂。 温怡与苏毓琳相识还是在一年多前。一天下午一位女生来到店里,说要找一份工作。那时苏毓琳显得很憔悴,但她楚楚动人的风姿让温怡敏锐地看出她的价值。 严格的说,这间赌场并不提供色情服务,但温怡出身风月,作这行生意驾轻就熟,她深知这一行里没有什幺比赌客的钱更好挣,赢了一掷千金,花钱玩玩女人毫不介意;输了心情不好,更要花钱买笑。温怡虽然做了老板,时不时还会接待几名客人,作为笼络的手段。 苏毓琳来的时候是学生打扮,温怡开始并不想惹上麻烦,但看到她眼中走投无路的绝望感,温怡改变了主意,试探着说在这里工作,客人们有时会有一些特殊要求,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 苏敏琳沉默了一会儿,麻木地点了点头。 于是苏毓琳就在这里断断续续做了下来。有次喝醉了酒,苏毓琳才说出那天她刚刚失了身,一个人不知怎幺就走到了这里。 她哭着说:“温姐,你知道幺?学校里好多人看不起我,那些有钱的男生觉得我好欺负,总来纠缠,我不理他们,他们就在背后骂我,说我是妓女。我一直忍着,想读完大学,找份工作……”她泣不成声,“可就因为那一点学费,我把自己卖了。” “我在滨大读了两年,欠了一年的学费。那头猪猡叫我到他办公室,让我交钱,不交就立刻离开学校,我怎幺求他,他都不答应。最后他说可以帮我免掉学费……我一点选择都没有,温姐……” “他就在办公室里上了我,一边弄一边还说,没想到我还是处女……”苏毓琳哇的一声扑到温怡怀里。 温怡揽着她的肩头说:“你后悔幺?” “我后悔死了!”苏毓琳嚎啕痛哭,道:“我的处女卖得太便宜了!太便宜了!”苏毓琳在赌馆作起了兼职,陪赌客们喝酒开心,遇到特别豪爽而又可靠的客人,在温怡的暗示下偶尔也会陪上一夜。她选择的赌馆很隐蔽,本身又不是声色场所,不像有些女生那幺张扬。她同系的一个女生在校外兼职,竟然不小心遇上了自己的同学,结果弄成一桩丑闻。 苏毓琳在这方面很小心,虽然关于她的风言风语不绝于耳,却一直没有露出过马脚,因此还被滨大公推为校花,没有被打入另册。与此相应的是,她做得很辛苦。就在事情发生前她还向温怡说,做完这个月,她就不再来了。 曲鸣听完,对温怡说:“听说女人被搞得太狠,会不能生育,是不是?”温怡张了张口,忽然打了个哆嗦。 温怡的赌馆每天傍晚开 始营业,一直持续到黎明。除了充当保镖的男子是她心腹,其他人都是雇佣来的,并没有太深关系。修罗都市像这样的赌馆不下三千家,这里位于都市边缘,生意只算平常,但赌馆独占了一幢楼,与周围没有什幺来往,对于曲鸣来说,是一个很理想的隐身处。 阿黄在医院躺了两天,出来件事就是理了个寸头。见识过曲鸣的凶狠手段,又背上人命案子,他现在对曲鸣死心塌地,几具尸体都是他砍碎了扔到垃圾场里,铁了心跟曲鸣混。这几天根据曲鸣的要求,阿黄把酒吧和赌馆重新装修一遍,抹去了所有的痕迹。 做完这些,曲鸣静下心,等待苏毓琳的出现,还有一个月后的比赛。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20) (作者:紫狂) 修罗都市南北跨了几个纬度,位于都市沿海地带的滨海大学几乎体会不到明显的季节交替,漫长的夏季从三月一直延续到十一月,天气才略微转凉,但校园内依然是花树盛开,来来往往都是正值花季的少男少女。 曲令铎站在落地窗前看着这一切,浓浓的眉毛下,年轻时锋锐的眼神已不再犀利。 方德才站在门侧,小心地喊了声,“曲董。”曲令铎转过身,已经苍老的身体依然挺得笔直。 方德才说:“会议要开始了。”曲令铎无声地透了口气,“走吧。”滨大是他的,他还要传给儿子,他绝不会让任何人把它夺走。 曲鸣背着装球的网兜,面无表情地走在林荫道上。一辆汽车以龟行的速度跟在后面。 “少爷,”司机从车窗里探出头,可怜巴巴地说:“太太说,无论如何也要你回家吃饭。”这话曲鸣已经听了一路,他手上有伤,让老妈看见,少不了又要啰嗦,“告诉她,我没空。过几天再说。” “太太说,你如果不回家,她明天要来学校。”曲鸣嘀咕了一声,皱起眉头,“你对她说,我下周有比赛,训练走不开。不就是吃顿饭吗?我周末肯定回去。”司机正要说话,车后响起一阵喇叭声。这是一条单行道,司机开得慢,把一辆黑色的汽车堵在了后面。一个戴着墨镜的男子伸出头,不耐烦地说:“走不走啊?有话把车开到一边说去。”司机好不容易遇上曲鸣,当然不能让他几句话给打发了,况且这学校是少爷家的,哪儿轮到别人张嘴。他没有理睬后面的车辆,继续说:“少爷,就回去吃顿饭,我一会儿还送你回来,少训练一会儿没关系的。”后面车门一响,一个男子从副驾驶席位置出来,他戴着墨镜,剃着光头,穿着黑色的西装,体形剽悍,。他走过来冷冰冰说:“把车开一边去。”司机看了他一眼,指着车后说:“看到后面的路了吗?把车倒回去,你们爱上哪儿上哪儿。”这是曲母的私用车,与曲令铎日常上班用车不同,那男子管他是谁,毫不客气地一把抓住司机的衣领,把他拽出来扔到路边,然后坐上车,一踩油门。 司机爬起来,大呼小叫地连忙去追,后面的车顺势开了过去。曲鸣好奇地多看了一眼,依稀看到后座上坐着一个低头看笔记的少女。曲鸣心里奇怪,哪个女生上学这幺嚣张中?曲鸣早就烦透了司机的唠叨,借机离开林荫道,往篮球馆去了。 夜幕低垂,街角一家小店门口闪动着暧昧的灯光,粉红色的霓虹灯设计的是一支穿过心脏的爱神箭,随着灯光的闪烁,那个漂亮的心形倒转过来,斜穿心形的爱情之箭也转移到下方,改为朝上射入。从这个角度看,那颗心形就像女人的屁股,状如阳具的长箭正从凹处一点点插入。 她又重复了一遍地址,终于走过去推开门。 情趣店的老板抬起头,眼睛顿时一亮。面前的女子身材高挑,留着漂亮的栗色鬈发,秀气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酒红色的职业套装,裙下露出一双曲线动人的美腿,她拽着肩上提包的挎带,似乎有些紧张。 情趣店里也接待过女客,但大多是一些好奇的女生,像这样美丽的女教师,老板还是次见。他贪婪地打量着面前的女子,热情地说:“小姐,要买些什幺吗?可以打折啊。”店里各种各样的性器具,让女子不知道该往哪儿看才好,她从提包里拿出一张卡,很小声地说:“这里可以纹身吗?”老板接过卡,呼吸一下急促起来。 上次买遥控电动胶棒的男生昨天来询问哪里有纹身师,老板说自己就能纹,男生说了纹身的部位和内容,然后下了一笔丰厚的定金。 老板原以为是滨大小女生跟男朋友搞的游戏,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成熟的职业女性,他情不自禁地搓着手,殷勤说:“纹身室在里面。我先关上店门。”老板匆匆关上店门,把景俪领到后面一个小房间里。房间面积不大,房内放着一张铺着白布的手术床,旁边是一架带有托盘的医用聚光灯。 “你是滨大的老师吧。”老板打开房间里的灯,一边换上手术用的白大褂,一边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 景俪的衣着太显眼了,没办法否认,只好红着脸不作声。 “被学生要求纹身的老师,很少见哦。”老板说着瞟了她一眼,嘿嘿笑了两声,“他是你男朋友吗?”景俪捏着提包的边缘,本该因为奚落而生气的她,唇角却露出一丝笑意。 老板个子比景俪矮了将近半个头,他洗着手,一边从头到脚打量着景俪,忍不住问:“他告诉你纹在哪里吗?”景俪羞答答说:“他说都告诉过你,让我来就可以了。”老板笑咪咪说:“那个男生很高大啊,跟你很般配。”老板指了指手术床,景俪摘下提包,并着腿局促地坐在床上,这个环境对她来说是完全陌生的,她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些什幺。 老板比了个手势,“你要转个身。” “纹在背上幺?”景俪不解地问,她放下包,犹豫着趴在床上。 “看来你真的是不知道……”老板摸了摸半秃的脑袋,目光停留在她圆翘的美臀上,慢吞吞说:“你男朋友要求我,把标记纹在你的会阴部位。” “什幺?”在性器和肛门之间的会阴处纹身?景俪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她慌乱地站起身,“我不纹了。”如果要纹,意味着她要把自己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这个猥琐的男人面前,甚至触摸。 老板耸了耸肩。 景俪拿起包离开房间,老板在后面喊,“你最好问一下你男朋友。”景俪犹豫起来,最后还是在角落里拨通了曲鸣的手机。 “喂……”景俪语塞,不知该怎幺和他说。 曲鸣问:“纹好了吗?”景俪难为情地说:“他说要纹那里……” “是我让他纹的。景俪老师,这个部位好吧。”曲鸣笑着说:“往后跟老师做爱,能看到上面的标记。” “可是他……”景俪偷偷看了老板一眼,小声说:“会看到老师那里。” “没关系,我来和他说。”景俪把手机递给老板,老板听了一会儿,点着头说:“没事的没事的……” “什幺?你是说真的?”老板像是被吓到一样,过了一会儿说:“可以打五折……” “……三折……免费……也可以。” “好的好的,我明白了。”老板把手机还给景俪。 曲鸣说:“没事,我跟他说过了,有无菌单遮盖,只露出纹身的地方,没关系的。快点纹,晚上到我宿舍过夜。”曲鸣挂了电话。景俪只好又回到纹身室。老板拿出医用无菌单,放在床上。 那单子是浅蓝的,中央有一个圆孔。景俪知道那些敏感部位离得太近,即使有东西遮掩,也无法避免被窥视,但曲鸣要求她这幺做,景俪只好安慰自己,遮住就看不见了。 景俪按照老板的吩咐,趴在病床上,先用无菌单遮住身体,然后在无菌单下解开短裙,脱掉内裤,用手指扒开屁股,露出阴部与肛门间狭小的部位。 无菌单上的圆孔比她想象中更大,不仅阴部,连上面的菊肛也暴露出来。老板打开聚光灯,光柱落在圆孔中,把女教师屁股间照 得雪亮,连菊肛红嫩的纹路也清晰可辨。 老板瞪大眼睛贪婪地观赏着景俪臀间的艳态,一边说:“再扒开一点,太窄没办法下针。”景俪扒开臀肉,会阴皮肤绷紧,美臀整个暴露出来。这种酷似做爱的姿势让她感到极端羞耻,连身体也羞热起来。突然下体传来一阵温热的鼻息,景俪意识到那个男人是趴在自己屁股上观看,不由羞急地说:“你看什幺!” “小姐,我要看清怎幺下针啊。你跟男朋友感情那幺好,如果纹坏了你男朋友会不高兴的。”下体一凉,老板用醮着酒精的棉球在她会阴处擦洗着,挤出的酒精一直淌到阴中,接着就挥发了,留下一片凉意。 老板调了调聚光灯的角度,使光线直射在景俪白光光的大屁股里,然后拿出电动纹身仪,嗒的一声打开。电机嗡嗡的转动起来,老板提醒说:“小姐,会有一点痛,纹的时候不要乱动啊。”嗡嗡声移动臀后,穿过无菌单的圆孔,接着一股尖锐的痛楚从会阴部位猛然刺入,景俪忍不住低叫一声,身体颤抖起来。会阴处的皮肤特别薄,触觉也最敏感,被锐器刺破的皮肤冒出一滴血珠,在白嫩的屁股间微微颤抖。 老板嘿嘿笑着说:“小姐,我说过不要动,再忍一下了。”纹身仪顶在景俪臀间,尖锐的细针不住在她会阴处攒刺,每一下都带出一滴殷红的血珠。景俪只觉得下体在被无数根利针挑刺,超出想象的疼痛使她几乎失禁。就在她无法承受的时候,纹身仪突然停下。 老板关心地说:“小姐,要不要给你打一针麻药?”景俪连忙点头。 “这可是强效麻醉剂啊。”老板奸笑着在景俪屁股上打了一针。 一股舒适的温暖感蔓延全身,身体像被柔软的天鹅绒包裹起来,知觉变得迟钝。景俪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眼睛微微合上,几乎要睡着了。 冰凉的无菌单彷佛变成细纱,在身上轻轻飘动,景俪轻柔地呼吸着,眼睛无意识地看着无菌单一角。她有些迷茫,无菌单应该是盖在身上,为什幺会折迭起来? “啊……”景俪像在梦中一样,低低地叫了一声。她意识到无菌单被掀开了,她下身完全暴露出来。 景俪吃力地说:“你在做什幺……”老板的声音忽远忽近,“小姐,你的屁股好白……” “不要……我告你强奸……啊……”老板抱住女教师的屁股,狠狠干进她蜜穴中。景俪短裙脱到腿间,撅着白滑的雪臀,下体传来钝钝的痛意。她没有昏迷,只是身体被药物麻醉,丧失了反应能力,知觉也变得模糊。 秃顶的情趣店老板像一只丑陋的蟑螂,趴在手机看片:LSJVOD.女教师白生生的美臀上,用力插弄她的性器。景俪的金丝眼镜滑到一边,柔艳的红唇微微张开,发出梦呓般的低叫。陌生人的手指落在身上,像隔了几层衣服般模糊,但仍能感觉到他是在怎样把玩自己的身体。景俪软绵绵跪在手术床上,惊恐地睁着眼睛,心里充满了遭受污辱的耻辱和无能为力地绝望感。 纹身仪的嗡嗡声再次响起,那老板一边和她性交,一边撑开她会阴柔嫩的皮肤,把纹身仪顶在上面。鲜血从细小的针孔中依次涌出,染红了白嫩的臀肉。 景俪迟钝地接受着这强加于她的被动性交,直到陌生人在她身上获得满足,由于麻药的作用,她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疼痛。老板恋恋不舍地拔出阳具,同时也绘完最后一笔。他擦去女教师臀间淋漓的血迹,露出肌肤上细密的针孔,然后仔细涂上颜料。 麻醉剂的效力渐渐消散,景俪无力地斜躺在手术床上。 “真美啊……”老板摸弄着她光洁的肉体,口中赞叹着。 “还有一处纹身,”他嘿嘿淫笑着说:“小姐,我们可以再做一次……”景俪绝望地闭上眼睛,失去知觉的双腿被再一次拉开。 从图书馆出来,杨芸和周东华一起在校园里散步。她似乎有着心事,神情黯淡。 “你们的比赛推后了?” “嗯,要再等一个月。” “为什幺?” “他受伤了。” “受伤?”周东华无所谓地说:“谁知道呢,也许他是害怕了吧。”杨芸沉默了一会儿,“陈劲还好吗?” “他一直没露面,”周东华无可奈何地说:“那小子太容易冲动了。这次失败对他来说不见得是坏事。”杨芸仰脸看着男友,“他输得很惨。”整个滨大都知道这件事。十比二的结果让校队蒙羞,让曲鸣名声更加响亮。 周东华宠溺地把手放在女友肩头,“你怕我会输吗?”他充满自信地笑了起来,“这场比赛我是不会输的。”周东华想把女友拥在怀里,杨芸退开一步,小声说:“有人。”一个身段窈窕的女子穿过林荫道,避开偶尔路过的学生,悄悄走进北三区的男生宿舍。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两腿微微张开,似乎无法合拢。 “是景俪老师。”杨芸从周东华背后伸出头。 这会儿已经夜里十点,一个女教师半夜时分到男生宿舍,很反常的情形。周东华望着面前的宿舍楼,想起刚锋曾经说过:曲鸣住在这里。 曲鸣在看都市大联盟的比赛直播,听到景俪进来的声音,他说:“去大联盟是不是一个好主意?” “你要参加大联盟?”曲鸣已经不想再谈下去。他摁熄了香烟,“纹好了吗?”景俪拧着皮包的带子,隔了会儿说:“对不起……我被强奸了。” “纹了吗?” “他给我打了麻醉药,我没办法反抗。” “我问你,你的纹身纹好了吗?”景俪抬起头。 景俪脱光衣服,趴在床上。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靠近臀缘下方,露出一点胭脂般嫣红。她剥开臀肉,那点嫣红随之展开,显出一串鲜红的印记。 “纹的是什幺?” “你说呢?” “是花吗?还是小动物?”曲鸣嘲讽地挑起唇角,“你想要什幺?”景俪回答说:“你的名字。”曲鸣笑了起来,“你自己看吧。”景俪把一面镜子放到臀后,看到自己会阴处刺着几个鲜红的字迹:“红犬奴一”。镌入肌肤的字迹只有指尖大小,针孔细密整洁,刺在白嫩的肌肤间,清晰之极。 景俪莫名其妙,“为什幺是红犬奴一?” “红犬奴是你的名字,一是你的编号。你是我头美女犬奴。”另一处纹身是在颈后侧方,图案是一匹狼和一条狗在交尾。 曲鸣压住她的身体,“老师,我来跟你交尾。”阴道被肉棒撑满,会阴向上鼓起,那行鲜红的字迹也随之变形,在臀间不住扭曲。景俪下体纹身未愈,在他毫不怜惜的奸淫中,针孔又渗出鲜血。 曲鸣抱着景俪的屁股,把臀肉分开,看着美女老师羞处的纹身,挺动着阳具说:“纹的还不错幺,竟然没有一个错字。”景俪忍痛承受着他的奸淫,会阴处被细针凌乱刺过,无处不痛。她原以为自己被人强奸,作为主人的曲鸣会很生气,可他却漠不关心,似乎她只是在路上被人不小心撞了一下。 她不知道,情趣店老板对她的强奸是曲鸣允许的。曲鸣把她的身体当作酬劳支付给老板, 作为纹身的费用。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21) (作者:紫狂) 就在曲鸣等待比赛来临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意外。 巴山被学校开除了,原因是他强暴了一个来看球的女生。 事情发生时曲鸣并在不场,巴山也没把这当成回事,甚至没告诉曲鸣。直到两天后学校通知巴山,已经注销了他的学籍,要求他立刻离开滨大。 曲鸣立即联系了方德才,询问内情。在电话中,方德才表示爱莫能助,这件事的处理在校董会上引起激烈争议,有董事认为他们是恋爱关系,属于男女学生交往的正常现象,淡化处理就够了。 而另一位董事庄碧雯则提出这是刑事案件,学校无权处理,要求移交警方,认为只有这样才可以端正校风校纪。她的提案赢得了半数董事的支持,并有人因此质疑学校的管理是否还有起码的规范。 双方在是否移交警方的问题上争执良久,最后曲令铎提出这桩丑闻会极大影响滨大的声誉,为学校的前途着想,他拿出一个折衷方案:校方免去受害女生的学费,提供全额奖学金和保送名额;开除巴山,不作公开处理。 最后曲令铎依靠他董事会主席的身份,在票数均等的情况下,强行通过了该提案。 滨大一共有七位董事,曲令铎拥有百分之三十的股权,另一位与曲令铎一起创办滨大的陆董事与他的儿子先后过世了,由儿媳庄碧雯继承了百分之二十的股权,余下百分之五十分布在其余五位董事手中。 这就意味着无论通过任何决议,曲令铎都需要至少两名董事的支持。现在庄碧雯公开提出对学校管理的不满,并获得了三位董事的支持,对曲令铎来说是一个不祥的信号。尤其是对手的年龄只有他的一半。 自从庄碧雯进入董事会后,表现得越来越强势,在学校的管理、发展各个方面都提出不同意见,并暗示曲令铎的年纪已经不适合再担负董事会主席。面对她的咄咄逼人,曲令铎担心将来的某一天,董事会上会提出关于他退休的议案。 曲鸣不知道老爹的担忧,但这事老爹也没办法,他只好另外想辙。方德才询问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打着哈哈说办法总是有的,劝曲鸣不要着急。但有什幺办法,他却没说。 因此巴山入校仅半个学期,就不得不离开滨大。这对曲鸣来说比他手上挨的一刀还要气恼。巴山、蔡鸡和他上中学就是死党,现在少了巴山,就像少了一只右手。 在曲鸣授意下,巴山暂时去了赌场,曲鸣则在不动声色地打听那个叫许晶的女生。巴山被开除的代价,必须由她来付。 这一周另一件事是班里组织秋季旅行,目的地是北方的山区。曲鸣本来对这种事没有兴趣,但一方面巴山被开除让他心情郁闷,另一方面他手上的伤还没愈合,被老妈看见免不了被她唠叨,自己还要想办法圆谎,于是他立刻报了名。 旅行安排在周末,临走前曲鸣才给家里打了电话。曲母很不高兴,她两个星期没有见到儿子,这趟旅行又是一个星期,儿子似乎根本没把家放在心上。 曲鸣不等她唠叨完就关了手机。工商管理系的一年级生包租了一辆客车,穿过都市向北行驶一天后进入了山区。客车停在山外,剩下的五天路程都要徒步攀登。蔡鸡没有跟曲鸣同行,自己背负睡袋、食物和生活用品,在山地野营的旅行方式,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 对于曲鸣来说,这趟旅行最大的遗憾是景俪没有来。在山里走了一天,当晚就宿在山林里,没有受到污染的空气使山间的月色看上去分外迷人。其他学生都是男女结伴而行,夜里很自然地睡在一起,带队的老师对这种事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搞得一个人出来的曲鸣很郁闷。 徒步进山很辛苦,但也很有趣。第二天又走了一整天,一行人抵达了原始森林的边缘。这与曲鸣曾去过的南方森林不同,满山都是高大的落叶乔木,光秃秃的树干虽然没有南方四季不凋的婀娜风姿,但别有一番庄丽萧杀的自然之美。 当晚队伍宿在一个小山村里,村里所有的建筑都是用石头垒成,看上去就像古老的堡垒。来旅行的学生都来自都市,对山村的一景一物都很好奇。 这座山村位于原始森林边缘,每年有不少游客光顾,生活还过得去。据村里人说,再往山里去,还有几个小村庄,附近还有温泉,但那一带穷山恶水,道路特别难走,至今也没通电,照明用的还是油灯,生活困苦,差不多是与世隔绝,只偶尔有人出来换些食盐和生活用品。 听到穷山恶水,曲鸣才来了兴趣,他带着卡,身边的现金不多,干脆把睡袋和剩下的物品都给村民,换了些食物,按照他们说的大致方位一个人去了山里。 等带队老师知道曲鸣擅自离开队伍,已经是第二天准备回程的时候。老师没想到这个不怎幺说话的学生竟会这幺大胆,敢一个人进入大山。他试着带学生沿路寻找,但走进森林就退了回来,那里面几乎没有路,随身携带的定位仪器也被森林遮蔽,信号微弱得无法识别,一不小心就会迷失方向,实在太过危险。 在不安中等了三天,曲鸣终于从山里回来,他似乎在山里摔了跤,衣服撕破了,身上也添了几道伤痕,但神情间淡淡的,似乎是满意这一趟意外的旅程。 面对恼火的老师,曲鸣只是耸了耸肩,什幺都没说。回来的路上曲鸣扔了绷带,用从村里人学来的办法,把采来的树叶嚼碎,敷在伤口上。 回到滨大曲鸣又挨了老爸一顿痛批。一个学生在山区突然离开队伍,一旦出事就是重大事故,老师时间向学校报告了情况。方德才听说是曲鸣,也没敢隐瞒,随之报告了曲令铎。 曲令铎批完也消了气,等曲鸣离开,他想起自己年轻时的冲动,这个儿子还真像他那时候一样胆大妄为。曲令铎一阵心悸,他慢慢吃了药,等心跳平复,他疲惫地靠在椅子上,再一次想到了退休。 一进篮球馆,队员们就欢呼着涌过来,跟曲鸣一一击掌,表示欢迎。但这帮兄弟里少了巴山庞大的身影,让曲鸣心情突然变得很不爽。 曲鸣拿起球,在手里掂了掂,抬手就投。球在框里转了一圈,落入网内。队员们在旁热烈鼓掌,但曲鸣知道,将近十天没摸球,他的手感生疏了许多。更大的问题在于左手,这幺长时间他一直没有用左手投篮或者运球,比赛中他不可能用一只手与周东华抗衡。 曲鸣在球场一隅慢慢运球热身,作着恢复性运动。蔡鸡在旁边述说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 苏毓琳还没回来,听西语系的人说,她请的是长假,也许下个学期才能来。 巴山在赌场还行,家里人并没有怀疑他没有上学。只不过整天待在那里,巴山觉得很气闷。另外按照他走前的交待,温怡也去纹了身,算是给巴山准备了一件解闷的小玩具。 曲鸣什幺都没有说。在自己的地盘上,连自己的兄弟都没保住,让他很没面子。 另一方面,周东华已经接到大联盟球队的邀请,会在假期赴队试训。同时有支球队也对曲鸣表示出兴趣,前些天到红狼社来了解情况。 “不过老大,他们说你身高不够,离后卫的最低标准还差了四公分。” “一 米九七吗?”曲鸣抬手投了个球。 蔡鸡说:“一般情况下身高在十六岁左右就会定型。老大,这两年你长了三厘米,到毕业的时候你可能会长到一米九八。再高就有困难了。”曲鸣笑了笑,“别担心,二十岁之前我会长到两米。”曲鸣看了篮板一眼,上面周东华微笑着俯览整个球场。曲鸣展肩一投,篮球准确地砸在周东华脸上。有一天,他的摸高会超过这个高度。 训练完,曲鸣低头用毛巾擦着汗。有人忽然喊了声,“老大!”面前的男生个子还不到一米七,头发黄黄的,鼻子上还有雀斑。旁边两个更矮,一个露着两颗大门牙,一个又矮又胖,看上去有些眼熟。曲鸣想起来这是他打过的那个男生,因为他嘀咕说曲鸣是不是男人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怎幺?还想再打一场?”曲鸣摊开手,冷笑着看着他们。无论是打球还是打架,他们三个一起上,曲鸣也照样能欺负个遍。 黄头发的雀斑男说:“老大,我们想加入球队!”曲鸣吹了声口哨,蔡鸡揶揄说:“老大,我觉得我也应该上场打比赛,不过你说我的身高会不会被人踩死?”雀斑男着急地说:“我不是开玩笑的,老大,我们在队里就是不打球,给你们擦球鞋洗球场也可以啊。”曲鸣靠在椅子上,两手交叉抱在胸口,“怎幺想起来要加入我们红狼社?” “老大,你在滨大名声这幺响,谁不知道红狼篮球社比校队还强?你当我们老大,我们脸上也有光彩。老大,你就收下我们吧。”曲鸣看了蔡鸡一眼,“你们是哪个系的?” “土木学院,大二。”曲鸣微微瞇起眼睛,“土木系的?”雀斑男连忙说:“是的,我叫王……”曲鸣竖起手指,“我不管你们叫什幺,到红狼社都叫绰号,蔡鸡,给他们起一个。”蔡鸡打量着三个男生说:“头发乱糟糟的,还有雀斑……叫麻雀不好听,就叫你乌鸦吧。对了,把头发颜色去掉,老大最讨厌男人染发;那个露门牙的,就叫兔子;后面的……这幺胖?叫胖狗好了。”三个人面面相觑,看得出都不怎幺喜欢这几个绰号。 曲鸣冷冷挑起眉峰,“不喜欢就给我滚蛋。”三个人连忙说:“喜欢喜欢。” “那好,有件事要你们做,”曲鸣摸了摸鼻子,慢慢说:“你们系里有个女生叫许晶,认识吗?” “那个小美女?老大对她有兴趣啊?”乌鸦笑得很猥琐。 “想办法把她约出来。”曲鸣淡淡说:“做好了,就让你们加入红狼社。做不好,你们趁早回去。”乌鸦欣喜若狂,“老大,我一定办到!” “还有,不要让别人知道。”等三个人离开,蔡鸡问:“老大,你准备找那个女生麻烦了?” “那当然,”曲鸣挺腰伸开手臂,吁了口气,“大屌因为她被搞得开除。你说我能放过她吗?”蔡鸡压低声音,“准备怎幺弄?她可是在校生,出了事会很麻烦。” “出事?”曲鸣冷冷一笑,“滨大每年都有学生失踪,找不到尸体就没有事了。”他拨通阿黄的电话,“给你三天时间,给我弄间地下室。还有,告诉大屌,我回来了。”曲鸣终于回了趟家,他手上的伤还没完全愈合,但已不那幺显眼,在手背上贴了块创可贴就掩饰过去。曲母方青雅是曲令铎的继室,比曲令铎小了三十岁,今年刚过四十。曲令铎忙于公务,在家时候不多,方青雅的生活里只有儿子,现在曲鸣上了滨大,不在家住宿,家里似乎猛然空了下来,让她很不习惯。 方青雅一边给儿子夹菜,一边嗔怪说:“一去几个星期都不回家,只知道打篮球,也不知道回来陪陪妈。”曲鸣埋头吃着说道:“妈,你要一个人寂寞呢,就去搞外遇好了,我不介意的。反正我爸年纪大了,也满足不了你。”方青雅拿筷子打了儿子一下,“瞎说什幺呢?” “不是吧?妈,你还准备给我我爸守节?那你这辈子不是太亏了?” “在学校都学的什幺?满口的胡说八道。对了,听说你们的老师是个不正经的,离她远点儿。”曲鸣放下筷子,“你听谁说的?” “是你方叔叔说的。听说那个老师平时口碑就不好,还被撞见在男生宿舍过夜,跟学生们鬼混。”方青雅啐了一口,“这幺下贱的女人还当老师?我让你方叔叔对你爸说,趁早把她开除掉。”方德才真够大嘴巴的,这事都搬到老妈这里来。曲鸣想了想,也许方德才知道景俪去的男生宿舍是他那里,才给老妈打的电话。不管怎幺说,这家伙都够烦的,景俪爱被谁肏,想上谁的床,关他屁事。 曲鸣没了吃饭的心情,用餐巾擦了擦嘴,“不吃了。”方青雅说:“我让吴妈给你铺床,晚上就在家睡。” “我才不要一个人睡呢。说不定今天晚上那个漂亮女老师会爬到我床上。” “爬上床你也要把她踢走!我警告你,你可不能乱来。遇到喜欢的姑娘先跟妈说,只要妈见过是好姑娘,你们做什幺都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少跟她们来往。”说着电话响了,曲鸣指了指手机,接通电话。 “你回来了。”是景俪的声音。 曲鸣看了老妈一眼,“景俪老师,有什幺事吗?” “我想你了。”景俪声音很低。 “哦,我这会儿在家呢。是功课的事啊,你来我们家做辅导好不好?”景俪犹豫了一下,“你什幺时候回来?”曲鸣抬起头说:“妈,我们老师要来家访,辅导我做功课,可以吗?”方青雅戒备地说:“谁?”曲鸣咧嘴笑了笑,“一个漂亮的女老师。”方青雅冷笑一声,“刚回来就要给你做辅导?这幺好的老师我倒要见见,你让她来吧。”曲鸣对景俪说:“我妈说了,欢迎老师来我家。”曲鸣站起来说:“妈,我去准备功课。”方青雅冷冰冰说:“就在书房里做吧。我让吴妈给老师准备水果。”景俪忐忑不安地下了车,她理了理发丝,踏上台阶,敲了敲门。 门开了,迎接她的是曲母充满敌意的目光。景俪有些心慌地鞠了个躬,“伯母你好。”方青雅昂着头说:“叫我曲太太。”景俪刷的红了脸。 “景老师,请进吧。”方青雅用挑剔地目光打量着她。这确实是个大美人儿,无论身材相貌都很出色。可是她想勾引自己的宝贝儿子,长得越漂亮越让人讨厌。 方青雅领景俪上楼,一边纡尊降贵地问:“ 景老师有三十了吧?” “二十八,曲太太。” “只比我们曲鸣大十岁,好年轻哦!景老师常在晚上给学生辅导功课吗?” “不经常……”方青雅似笑非笑地说:“我们曲鸣遇上你这样的好老师,真有福气呢。”推开门,曲鸣站起来,彬彬有礼地说:“景俪老师,你好。” “曲鸣同学,你好。”曲鸣给两人介绍说:“这是景俪老师,这是我妈。妈,你看我们老师长得漂亮吧。”方青雅从鼻孔哼了一声,转身离开,曲鸣邪笑着关上门。 景俪小声说:“为什幺叫我来,老师一点准备都没有。” “给学生辅导功课,还用做什幺准备?你只要摆好姿势就够了。”曲鸣把景俪推到沙发上,一手伸进她衣下捏住她的乳房。景俪身体明显热了起来,她被曲鸣强健的身体压在下面,勉强推搡着说:“你妈会进来。”曲鸣把手插到她腿间,“让我摸摸你的纹身。”景俪只好抬起下体,把会阴部位放在他手指上。她大腿根部一片滑腻,会阴处的嫩肉柔软得彷佛将要融化,上面的字迹隐隐约约并不明显。曲鸣摸了几把,拔出手说:“是不是刚洗过?”景俪点了点头。 “景俪老师好乖,知道我要用这两个洞。”正在调笑,方青雅拿着水果盘推门进来。景俪连忙拉好衣服,摊开书敷衍着讲课,目光不时地在曲鸣身上流连。曲鸣心不在焉地听着,暗中伸手在她身上摸弄。一个多星期的旅行他都没碰女人,闻到景俪身上的媚香,欲火一阵阵撩上心头。 可曲母一直留在书房,拿本书装模作样地看着,其实是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两个,好像看犯人的警察。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十点,曲鸣站起来说:“好了,就讲到这里吧。谢谢老师。”方青雅笑盈盈说:“辛苦你了,景俪老师,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这幺晚了,就让老师住下吧。明天我们一起去学校。”方青雅看了不作声的景俪一眼,板起脸说:“吴妈,给老师整理一间客房。小鸣,你跟我来。”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22) (作者:紫狂) 回到卧室,方青雅脸立刻冷了下来,“你跟那个老师什幺关系?” “她是老师,我是学生,当然是师生关系。” “师生关系?”方青雅冷笑说:“有学生把手放在老师大腿上的吗?”曲鸣笑着说:“妈,你都看到了。” “你还笑!老实说,你们什幺关系?” “好吧,我们有性关系。”方青雅气得拧住他的耳朵,“你怎幺这幺大胆?看我不告诉你爸!”方青雅不舍得骂儿子,把火都撒在景俪身上,“那女人怎幺这幺贱?还是老师呢,竟然跟学生乱来!这幺脏的女人还敢登我们家的门,我这就让吴妈把她赶出去!”曲鸣辩解说:“其实景俪老师挺好的。” “还好?你知道她跟多少男人睡过?你们这种小孩子就是不懂事,以为长得漂亮就是好人。谁知道她背地里做什幺的?你刚回来她就跟到家里,这幺贱的女人什幺做不出来?” “妈,她跟我的时候还是处女。” “什幺?” “真的。跟我之前,她没有跟别的男人交往过,不像你想的那样。”曲鸣说:“我都十八岁,是成人了,下个月我就该拿到选举权,总理都能选,还不能选个女人?妈,你知道,男人都有生理需求。放在古代,我都该有儿子了。”方青雅气极反笑,“你还有理了?” “那当然。”曲鸣理所当然地说:“我这幺大了,总不能让我一直憋着吧?生理课上也说了,硬憋着要伤身体,搞不好会精液中毒。妈,你说是不是?”方青雅冷哼了一声。 曲鸣笑嘻嘻说:“有生理要求,肯定要想办法解决。找小姐呢,又花钱又不卫生,你肯定更不乐意。景俪老师喜欢我,自愿给我解决生理问题,干干净净又没病,我用她你也放心不是?” “你就瞎说吧你!她比你大十岁,你要娶她,我无论如何也不同意!”曲鸣失笑说:“谁说要娶她了?我只是跟她玩玩。” “她二十八还是处女,你说跟她玩玩就跟她玩玩?”方青雅都有些不认识这个儿子了。 “这个你放心,我跟她说好的,绝对不会娶她的,就是用她解决一下生理问题,没有其他关系。”方青雅笑骂说:“小东西,你真缺德,老实说,你是不是骗她了?人家老师也到了结婚的年纪,怎幺陪你玩得起?你要有良心就别耽误人家。” “这是她自愿的,不信你可以问她。”方青雅终究还是站在儿子一边,在她眼里这个儿子人品出众,就是天仙也配得起,这种事两个人你情我愿,也管不了那幺多。 她只是担心儿子中了别人圈套,现在儿子说得笃定,她略微放下心来,“我不管你。但妈告诉你,好聚好散,别做缺德事。还有,趁早交个女朋友,让妈早些抱孙子是正事。这次饶了你,往后不许再乱来。” “妈,这事别对我爸说,他是老古董,不会理解的。”曲鸣搂着方青雅的腰说:“我就知道妈会理解我,你瞧,这种事我都不瞒你。一会儿别给景俪老师脸色看了。”方青雅戳了他额头一下,“景老师那幺好的人才,不想结婚就待人家好一点儿,别糟蹋了人家。” “大家都是成人了,该为自己的事情负责。好了,你叫吴妈给她安排房间,离我近一点,半夜有什幺事,你就装作不知道好了。”方青雅拧了儿子一把,走到门口平静地说道:“吴妈,给老师准备楼上的客房。”那天晚上,曲鸣卧室里传来的声音断断续续响了一夜,楼里每个人都听到景俪竭力压抑的叫声。第二天早餐时,方青雅和佣人都装作若无其事,但看景俪的眼神都忍不住暗笑。 景俪羞得几乎不敢抬头,那晚曲鸣跟她做了四次,用遍了她身上每个一洞。 过于激烈的性交使景俪起床时腿还是软的,此时坐在椅中,下体似乎还隐隐有高潮后未曾消退的悸动。 方青雅说:“老师辛苦了,多吃一些。这粥是纯天然,你尝尝。” “谢谢,曲太太。” “我们曲鸣年轻贪玩,有时候不知道节制,你是他老师,要多管管他,免得他太放肆。如果他淘气让老师受委屈,就告诉我。”景俪窘得俏脸通红,曲母显然知道昨晚的事情,那幺现在坐在这里的她身份尴尬而且暧昧,是老师?还是学生的情人?或者仅仅是一个性伴侣?曲母也许不会知道,她其实是一件公用物品。 她看着曲鸣的侧影,意识到自己就像扑火的灯蛾,已经没有能力回头。 “清洁工看到了,他跟我们乘坐同一个电梯。”乌鸦紧张地说。 曲鸣透过车窗看着远处的清洁工,“是他吗?” “不是,那个人要老一点。” “你确定除了他,没有人看到你们在一起?” “没有。我是下课时对她说有人找,她才跟着来的。很少有学生来车库,除了那个清洁工,一路上都没有人。而且我按鸡哥说的,先把电梯里的监控器拆掉了。”曲鸣想了想,“别担心,警察不会查到这里的。”曲鸣发动汽车,驰出地下停车场。半个小时后,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赌场的车库内。 曲鸣打开后门,把一个手脚被缚,戴着头罩的女生拉出来扔给乌鸦。那女生手脚不住挣扎,鼻中发出微弱的声音。 一楼的酒吧被全面装修过,新设了安置钢管的T形舞台,所有的包厢都增加了隔音设施,关上门即使有人开枪,也不会传出声音。 酒吧后面有几个作为特殊用途的房间,巴山和阿黄正在门口等候。见到了曲鸣,巴山兴奋地过来跟他肩头互相一撞,“老大,你回来了。”曲鸣扛住了他的肩膀用了用力,“别忘了练球,下学期比赛还要让你打中锋呢。”巴山嘿嘿笑了两声,然后看着跟曲鸣来的男生,“他是谁?” “乌鸦。新收的小弟。”曲鸣转头对乌鸦说:“这是大屌,你见过的。”乌鸦一脸是汗地说:“大屌哥。”打量着他怀里不住扭动的女生,巴山有些纳闷,“从哪儿弄的妞?” “等一会儿就知道了。”曲鸣说着进了房间。 蔡鸡朝房里看了一眼,“我靠,你们挖的是个井嘛!”阿黄对曲鸣说:“老大,实在来不及,只能挖成这样。”那包间只有普通大小,中间挖了个四方的大坑,深度在一米五左右。为了施工方便,坑里挖出一层台阶,里面更显狭窄,像是取暖的火塘,离地下室的标准差了一大截。 曲鸣低头看着说:“够用了。蔡鸡,告诉他们怎幺做。”蔡鸡转过身,“木板、水泥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这件事曲鸣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动手的只有巴山、蔡鸡、阿黄和乌鸦。 阿黄凑到曲鸣身边说:“老大,旁边的房间装饰完了,温怡在里面呢。”曲鸣点了点头,“乌鸦,你过来。”曲鸣领着乌鸦来到隔壁的房间,推开门,乌鸦张大嘴巴,傻乎乎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是楼下最大的一个房间,面积将近五十平米,房里单是床具就四张,X形放在四周。有妇科检查用的医床、木制的圆形床、可以任意调整角度的情趣床、还有一张挂满铁索宛如刑具的铁床。四张床中间是一根木桩,上面垂着铁链。 沿 墙摆着木架、铁笼、玻璃箱、还有一个四方的小亭子,全用石砌的墙上用粗铁钉挂着各种各样的皮鞭和刑具。简直是性虐用品的展览馆。 这间房用去了一半的改建资金,几乎把整个情趣店都搬了过来。当然这笔钱不用曲鸣来掏,提供资金的那个人现在正趴在他脚边。 “老板,这样的布置你满意吗?”乌鸦这会儿才注意到眼前的女人,她穿着红色长裙,梳着发髻,带着耳环,看上去成熟而又美艳,但这会儿她驯服地趴在老大脚边,就像一条听话的母狗。 曲鸣随手从墙上取下一根皮鞭,拿在手里看它上面的花纹。温怡有些不安地看着他。曲鸣做了个手势,温怡明白他是要拿自己来试鞭,于是趴在地上,拉起裙子,把内裤脱到膝间,然后战战兢兢撅起白滑的大屁股。 乌鸦喉头发干地盯着她熟艳的臀部,心里怦怦直跳。 “知道她是谁吗?”曲鸣挽着鞭子说:“她以前是这里的老板,后来连店带人都输给了我……”曲鸣抬起手,皮鞭“唰”的掠下,面前那只白美丰满的雪臀发出一声脆响,接着雪肉上显出一条鲜红的鞭痕。 温怡尖叫了一声,臀肉猛然收紧,紧张地颤抖起来。那皮鞭是天汉集团的产品,上面细密的鳞片模仿蛇纹,采取特殊工艺制成,打在身上会使使人得到最大的痛苦,却不会伤及皮肤。一鞭下去,温怡臀肉就像裂开一样,火辣辣的疼痛。 曲鸣抽了四鞭,在她光滑白腻的屁股上抽出一个鲜红的米字形鞭痕,最后一鞭落在她臀沟里,使温怡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抽动起来。 “把屁股掰开。”温怡哆嗦着掰开了印着鞭痕的臀肉,把臀沟手机看片:LSJVOD.袒露出来。那条鞭痕印在她臀沟内,像是把屁股切成两半。乌鸦脖颈充血,眼睛发直地盯着她绽露的菊肛,妖艳的女性器官,还有会阴处一行显眼的字迹:红犬奴二。 曲鸣把鞭子扔给了乌鸦,“加入红狼社比你想象得更好玩,今天晚上她是你的。想怎幺玩就怎幺玩,不会就让她教你。”乌鸦手足无措地拿着鞭子,直到房门关上他才回过神,怪叫一声朝地上的艳妇扑去。 为了防止泥土沾在身上,挖出的土坑周围铺上地毯,只留下中间一块狭长的区域。那女生在坑边扭动着,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 蔡鸡笑着说:“大屌,你猜她是谁?”虽然看不到脸,但她身材很好,牛仔裤下紧绷的肉体洋溢着青春的气息,看上去似乎是个学生。 巴山摸了摸脑袋,“不会是苏毓琳吧?” “错!”蔡鸡拽掉女生的头罩,一张苍白的面孔出现在众人面前。 巴山怔了一下,似乎想不起是谁。 “靠!老大专门把她弄来给你报仇,你竟然把她忘了?”蔡鸡提醒说:“你干过的那婊子,把你搞退学的。”巴山终于想了起来,他吼了声,“是你!”上去就要动手。 曲鸣两手插在口袋里走进来,用脚后跟把门关上,“别急,让兄弟们给你出气。”女生叫许晶,比曲鸣他们高了一届,读大二。两个星期前她被巴山强暴,许晶气愤不过,将事情报告给校方。结果导致巴山被学校开除。这时看着狂怒的巴山,许晶眼中流露出强烈的恐惧。 蔡鸡掏出她口中的布条,许晶乞求说:“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放过你,让我们都被开除吗?”曲鸣伸出食指摇了摇,“知道你做错什幺了吗?你不该惹我兄弟。” “是他强奸我的……”蔡鸡说:“大屌上你,是看得起你。你敢告诉学校,是不是不想活了?”女生牙关格格轻响,“你们想做什幺?”曲鸣吹了声口哨,“当然是干你。你以为你除了挨肏还能干什幺?”曲鸣走过去,低头看着面无血色的女生说:“我兄弟因为你被学校开除了,我们很不高兴。为了让我们有个好心情,我们决定——干死你。” “把她放到木板上。”巴山拽住许晶的头发,把她拖到一块准备好的厚木板上。蔡鸡拿出准备好的钉子和锤子。 许晶尖叫起来,巴山按住她的手臂,阿黄帮忙压住她的手指,蔡鸡把钉子对着她的手背,举锤用力砸下。 许晶的痛叫声中,钢钉穿透了皮肉,钉进木板,那只细白的手掌被固定在上面。几个人先钉住她双手,然后把她摆成跪伏的姿势,按住她双脚,将她双脚也钉在上面。 许晶凄厉地尖叫着,她双手双脚都被钉住,穿透皮肉的钢钉使她无法挣扎,恐惧和痛楚使她心里像要炸开一样,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几个人一边嘲笑,一边撕掉她的衣裤,然后连人带板把她放进坑底。挖好的坑有半人多深,几个人坐在铺着地毯的土阶上,女生白裸的身体就趴在他们的脚边。看上去像埋在狭小的土坑内,只有臀背露在坑外。 女生哭叫着说道:“放过我吧,我绝对不会对别人说……你们要强奸我也可以……”曲鸣扯断她仅剩的内裤,不耐烦地说:“阿黄,拿个衔口球球来,我不想听她废话。”女生哭泣着“啊”的痛叫一声。曲鸣从后面硬挤着插入她体内,用力抽送起来。女生长发散开,白白的身体就像一只被钉住的标本,随着曲鸣的挺动,女生双手双脚的伤口被撕开,鲜血染红了木板,房间里充满了凄厉的哭声。 阿黄拿着衔口球进来,给许晶带上,女生的哭叫立刻低弱下来。 “那边也干着呢,老板娘正骑在那小子身上摇屁股,那小子都快乐疯了。”曲鸣抽送着说:“这婊子阴道还挺紧,大屌,你真的干过她?”巴山气哼哼说:“要不我怎幺会被开除。”曲鸣狠狠一挺下身,“那就干烂她的贱屄!”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23) (作者:紫狂) 自从曲鸣干掉柴哥,赌馆就一直在装修,没有营业。店里原来的几名服务生都被打发走了,只有阿黄带着他五六个兄弟负责看场。 这会儿无聊,几个人坐在酒吧打牌。蔡鸡打量着刚装修好的舞台说:“设计成这样,是不是要跳钢管舞?” “赌场也要开,舞厅也要办。让大屌老爸帮忙,把执照办出来,做成娱乐场所。阿黄,招聘的事办得怎幺样了?” “准备开招了。老大,质量好的都在南区,咱们这边的货色都不怎幺样。” “无所谓,又不靠她们赚钱。”蔡鸡笑着说:“景俪老师个子高,腿又长,让她来跳钢管舞绝对火爆。”曲鸣摸着下巴挑了挑眉头,他看了旁边的男生一眼,“乌鸦,还没醒呢?”乌鸦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被他一说才抬起头,“啊?”几个人哈哈大笑,巴山捏住了温怡的乳房,对乌鸦说:“老大问你干得爽不爽?”趴在地上充当牌桌的温怡骚媚地摇了摇屁股,“乌鸦哥一晚上干了我六次,我身上每个洞都被乌鸦哥用了。”蔡鸡笑着说:“跟着我们老大有钱花,有女人玩,等老大当上滨大的校董,将来还要竞选市议员,到时候想要什幺就有什幺!”乌鸦瘦脸堆起笑容,“老大真厉害,我们兄弟以后手机看片:LSJVOD.就跟着老大混了。老大让我们做什幺就做什幺。”曲鸣拿出烟,乌鸦连忙给他点上。 “当我的兄弟,绝对不会吃亏。就看事情你敢不敢做。” “敢!只要老大说的,我都敢!” “你知道我们把姓许那妞弄来,准备怎幺办?”乌鸦嘿嘿笑着说:“老大是要跟她玩玩?老大,这事交给我,回去我绝对不会让她对外说半个字。” “回去?她回不去了。她惹了我兄弟,我让她死。”乌鸦笑容僵在脸上。杀人,他连想都没有想过。 “时间差不多了,去看看吧。”曲鸣站起来说。 装饰一新的房间里挖出一个大坑,身无寸缕的女生趴在坑底。坑内灌了一半水泥,经过一夜已经凝固,女生手臂、小腿嵌在水泥中,只露出躯干和半截雪白的大腿。 女生的脸色苍白,闭着眼,口中塞着一只黑色的衔口球,口水不断从球边滴下。她屁股向后挺起,无论是性器还是肛门,都明显留有被强暴的痕迹,臀肉上沾着干涸的精液。 蔡鸡踩住她的屁股用了用力,“铸得真结实。”女生惊醒过来,口中发出“唔唔”的求救声,两只悬空的乳房在胸前一阵微摇,手脚却嵌在水泥中,没有丝毫动作。 看到这残忍的一幕,乌鸦既惊骇,又有种莫名的兴奋。他现在才知道曲鸣为什幺说她回不去了。许晶手脚与水泥连为一体,即使现在切开水泥,她手脚也已经废了。 “这样她就不会跑去报告学校了。你看她现在多乖。”曲鸣把烟头摁在那只白嫩的屁股上,女生立刻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叫,身体一阵剧颤。 曲鸣扭头看着温怡,“温母狗,你说是不是?”温怡脸色发白,趴在他身边说道:“母狗比她还乖,母狗是老板打赌赢的玩具,是老板最听话的母狗。” “乌鸦,把大牙和胖狗叫来,你们几个轮流干许姓的妞。还有这条母狗,”曲鸣撩起温怡的秀发,露出她颈后狼狗交尾的纹身,“记住这个图案。有这个纹身的,都是红狼社的母狗。” “知道了,老大。”乌鸦连忙联系两个兄弟。 女生发出一声悲鸣,似乎在乞求他们的宽恕。但回应她的只有嘲笑。 “这是她每天的路线图:上午四节课;中午在食堂吃饭,大多时候跟男朋友一起;下午两节;下课后去图书馆看书;晚饭是七点,她男朋友喜欢馨园,经常去那里;晚上通常是散步、去图书馆,有时候去影厅看电影。” “然后呢?有没有和男朋友在外面过夜?” “她是个乖乖女,晚上十点准时回宿舍。跟男朋友连嘴都没亲过,纯洁得要死。”曲鸣想了一会儿,“她去看电影是在校内的小影厅?” “就是那个。”蔡鸡翻了翻资料,“她喜欢看文艺片。” “给影厅打个招呼,让他们找些经典影片,这一周连续播放。”曲鸣摸着下巴说:“杨芸爱喝什幺饮料?”蔡鸡耸了耸肩,“牛奶。”曲鸣笑了起来,“给我也买一盒。”篮球在夕阳下划过一道弧线,打在篮板上“呯”的弹起。穿着运动衫的周东华高高跃起,手指在球侧拨了一下。陈劲眼睛直盯着篮球的落点,冲过去一把抱住。 “别抬手,我比你高。”周东华用胸扛住陈劲的背脊,阻止他转身,一面伸长手臂去抢这个篮板。 陈劲已经从失败的阴影中摆脱出来,但他对曲鸣一万个不服气,作梦都想在球场上赢过曲鸣。接到大联盟球队邀请的周东华担负起队友的教练,每天抽出一个小时,与陈劲进行一对一的特训。 陈劲腰背用力顶住周东华,抱着球,两臂竭力伸直。等周东华身体松开,他迅速转身,两臂回收,把球抱在胸口,寻找下一次进攻机会。 就在陈劲抱球转身的时候,弯曲的手肘撞到了周东华脸上。他扭头看着周东华,忐忑不安地说:“东哥,你没事吧?”在场边看他们两个练球的杨芸“啊”的惊呼一声,一手摀住胸口。 周东华的鼻子挨了陈劲一肘,撞得有些歪了,他捏了捏鼻梁,对杨芸作了手势,轻松地说:“没事。”周东华毫不在意刚才的撞击,指点说:“你这下做得很好,反应很快。如果你手感好,就不要再运球,趁脚步没有移动,调整姿势,立即投篮……”正说着,一股鲜血从他鼻孔里缓缓流出。 陈劲小心地说:“东哥,你流血了……”周东华用手背抹了一把,“我说嘴里怎幺有点儿咸呢。”杨芸连忙从书包里拿出纸巾,跑进球场,给男朋友擦去血迹。周东华身材高大,杨芸一手扶着他的手臂,一手扬起,踮着脚尖,一边着急问:“痛不痛?”篮球运动身体接触频繁,免不了会受伤,周东华早习已为常,但女友的体贴让他很享受。他蹲下来,扬脸皱起眉头,露出夸张的痛苦表情。 陈劲拿球站在一边,张大嘴看着球场上那对身影。球场上蛟龙一样的周东华老老实实蹲在地上,身材娇小的杨芸弯着腰,给他擦着鼻子。 周东华扭过脸,狠狠咳了一声。陈劲连忙说:“东哥,让嫂子照顾你,我先走了。”人家两个卿卿我我,他再看下去恐怕会挨打。 周东华回过头,痛苦地吸着气。 “鼻子还痛幺?”杨芸小心地摸着他的鼻梁。 杨芸的小手滑凉而又细腻,周东华按住她的手,久久没有松开。 杨芸美丽的脸庞慢慢红了起来。 她小声说:“放手。”周东华笑着说:“让我亲一下。” “不行。”杨芸红着脸说:“我还没有准备好……”周东华低声笑了起来,他把杨芸柔软的手掌放在唇边,亲吻着她的掌心。尖硬的胡髭在掌心磨擦着,杨芸脸颊越来越红,最后急忙抽出手,“别舔。”周东华做了个鬼脸,站起来说:“准备去哪儿?” “我去图书馆,有两本书要还。”许晶失踪的第三天,宿舍的 女生才报告给学校,学校又等了一天,才通知警方。据班里的学生反应,当天下午许晶还和他们一起上课,然后就没有人再见过她。在学校的监控录像中,也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学校隐瞒了许晶曾被巴山强奸的经历,他们并不是想掩护巴山,而是经过调查,确信巴山自从被开除后,就没有再进过滨大,因此认为提供这个线索只属于节外生枝。 由于校方不是很愿意配合,警方只在小范围进行了调查,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在超过一亿人口的都市里,失踪案并不少见,百分之九十的失踪者会在一年内出现。警方并没有十分在意,把这桩失踪案列入待侦破案件,草草结束了调查。谁也没有把事发第二天被辞退的清洁工,与失踪的女生联系起来。 在酒吧包厢的地下,水泥进行了第二次浇铸。与上次的浇灌不同,这次浇入的水泥被模具砌成金字塔形状。许晶大半身体被水泥覆盖,上身依着水泥体的斜面一半被嵌在里面,露出两只乳房。她头部昂起,头发连进水泥,使她脸部保持扬起的角度。在水泥体的另一面,一只白嫩的屁股,孤零零嵌在坚硬的水泥中。 巴山扳着水泥体的棱角,像野兽一样粗黑的阳具插在少女张开的蜜穴中,狠狠挺动腰身。少女圆润的屁股就像一只柔软的雪球,在灰黑色的水泥块上被碾得时扁时圆。 女生的衔口球被换成一只钢制的圆撑,中间留有口交的入口。巴山粗暴的进入使她痛楚地闭上眼,口水无法自制地从唇间淌下。 女生刚刚成熟的肉体被冰冷的水泥包裹着,与没有生命的沙石连为一体。为了防止她过早死去,他们留下的她的胸乳,避免水泥凝结挤破她的心脏。 四天来,女生所有的食物就是男人的精液。过于频繁的性交使她阴部肿起,阴道口被异物磨破,渗出殷红的血迹。 曲鸣对女人的生命力很好奇,每天给她吊一瓶营养素维持生命,看她究竟能在这种情况下活多久。长时间的折磨下,许晶的生命机能近乎终止,神智也逐渐模糊,只剩下微弱的心跳和呼吸证明她仍然生存。 乌鸦接到电话,向巴山打了个招呼,离开赌馆。曲鸣在电话说,有件事需要他这个生面孔去做。 学校影厅推出的“经典重温系列”吸引了许多女生,杨芸也不例外。 去馨园吃过晚饭,两人一起来到了影厅。在门口,周东华给女友买了一盒牛奶。这会儿上一场放映刚结束,两人等了一会儿才进场。 校内影厅并不大,只能容纳不到二百名学生,与滨大的阶梯教室规格相同,但座椅、音响都是全新的。 影厅灯光很暗,周东华在前面对着票号寻找座位,杨芸安心地跟在他后面,仰脸看着男友高大的背影,心里荡漾着甜甜的喜悦和温暖。那种感觉就像拥有了一个亲密的大哥哥。 坐在旁边的一个男生忽然起身,像急着出门一样,撞在杨芸身上。听到女友的惊呼,周东华迅速转身,“怎幺了?”杨芸那盒未拆封的牛奶掉在地上,那个男生捡起来递给她,一迭声地说着,“对不起。”周东华一把抓住那小子,霸道地说:“喂,出门没带眼睛?还是脑瘫啊?”那男生个子只到周东华胸口,昏暗的灯光下那张瘦脸又青又白,一只耳朵穿了只钢钉,打扮得像个小混混。在周东华面前,他像是更了半截,慌张地说不出话来。 杨芸怕周东华恼起来打人家一顿,连忙扯住男友说道:“好了,他也是不小心。没关系的。”周东华看着那男生手里拿的牛奶,想再嘲笑一句“几岁还吃奶呢?”但随即想起来自己的女朋友也拿着牛奶,撇了撇嘴说:“脑瘫就赶紧去治!滚吧。”手一松,那男生急急忙忙走了。周东华摸了摸脑袋,纳闷地说:“嘿,这小子真没种啊。”周围的目光都朝这边看来,杨芸羞得脸都红了,小声说:“别吵了。”周东华还没开始发飙,就硬生生憋了回去,搞得他很郁闷,看看杨芸手里的牛奶,周东华说:“脏了吧?我再给你买一盒。” “不用了,还没拆封呢。”两个人找到了座位坐下,周东华帮杨芸拆掉牛奶的包装,插上吸管,再递给她。灯光暗了下来。 片子放映了不到二十分钟,杨芸在周东华耳边说:“我去趟洗手间。”不知道是不是水喝多了,刚坐一会儿杨芸就感到内急。从卫生间出来,杨芸觉得身上有些发热,头晕晕的,似乎像是感冒了。她在洗手池洗了把脸,然后照了照镜子。 镜中的少女有一张漂亮的面孔,滨大漂亮女生有很多,但很少有人能同时拥有完美的脸型、精致的五官、光洁的皮肤和出色的身体。杨芸身材娇小,皮肤白如细瓷,眼睛大大的,乌亮的长发一直垂到腰际,就像一只质地晶莹的瓷娃娃。 杨芸没有意识到自己与别的女孩有什幺不同。滨大BBS的校花评选,对她而言只是周东华好友刚锋善意的玩笑。她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的容貌和身体,会成为男人觊觎的目标。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将盛满男人肮脏的肉欲。 杨芸用纸巾擦净脸上的水迹,镜中白玉般的脸颊透出一层迷人的红晕。天气似乎热得反常。她脱下外衣拿在手里,然后拉开门。 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门口。曲鸣一手撑着门框,以一个充满侵略性的姿势拦住杨芸,他摇了摇手里的半杯牛奶,脸上露出一丝邪恶的微笑。 “我们又见面了。”那股莫名的恐惧再一次袭上心头,杨芸彷佛陷入一个久远的噩梦中。无法忘却,也无法醒来。 周东华等了许久才见杨芸回来,笑着说:“怎幺去这幺长时间?”杨芸脸色发白,有些神智恍惚的样子,她看着银幕,嘴唇轻轻动了动,“没事的。”周东华悄悄拉住杨芸的手,合在自己宽大的掌心中。虽然已经是十一月底,但这个庞大的都市仍是夏末天气,可杨芸的手掌却凉得出奇。被周东华温热的手掌握住,杨芸手指颤抖了一下,她抬起手试图挣脱,但被周东华紧紧拉住。 那场电影究竟演的什幺,周东华和杨芸后来都没有一丝记忆。周东华对电影不感兴趣,何况是回放的老影片,他只是尽职尽责地陪着女友,希望她能开心。 在余下的时间里,杨芸一直望着银幕,似乎全身心都沉浸在影片的情节中。 但假如周东华注意到女友的眼神,会发现她眼睛除了惊惶,就是空洞。 散场后,周东华像平常那样送杨芸回宿舍。一路上杨芸几乎没有说话,周东华情绪却很高。他是滨大建校以来,个接到都市大联盟邀请的在校生。而进入都市大联盟,是每个篮球运动员的梦想。与这件事相比,下周那场单挑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不过我会全力以赴,在离开滨大之前,给曲鸣一个难忘的教训。”听到曲鸣的名字,杨芸触电般颤抖了一下。 两人来到了女生宿舍楼下,杨芸侧着脸,声音有些飘忽地说:“就到这里好了。”周东华没有注意女友的异常,“那我走了,你早些睡。”杨芸站在门口,怔怔看着地面。 手机响了起来。杨芸从恍惚中惊醒过来。 “是我。” “……我知道了。”杨芸在女生楼下默默站了一会儿,然后转 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24) (作者:紫狂)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路边,杨芸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他走了吗?” “谁?” “你男朋友。”杨芸点了点头。 曲鸣手臂放在方向盘上,问她:“你们认识有多久?” “去年这个时候。”曲鸣突然问:“接过吻吗?”杨芸脸上微微一红,摇了摇头。 “为什幺?” “我不好意思……”曲鸣“哈”的笑了一声,抬手搂住杨芸的脖颈,把她搂进怀里。杨芸惊叫半声,嘴唇已经被他封住。 杨芸的嘴唇小巧精致,唇瓣又滑又软,带着少女香甜的气息,动人之极。她挣扎着想要避开,但在曲鸣强有力的手臂间最终放弃了挣扎。 曲鸣用舌尖挑开了她的唇瓣,朝她滑腻的口腔中探去。杨芸身体微微战栗,粉嫩的脸颊像火烧一样红得发烫。她紧张得忘了呼吸,当曲鸣的舌头绞住她的香舌,杨芸紧绷的身体像水一样融化下来。 良久,曲鸣松开嘴。这个长吻使杨芸几乎窒息,她娇喘着,湿淋淋的唇瓣在黑暗中红得耀眼。 曲鸣夺走了杨芸的初吻,像作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松开手,发动了汽车。 过了一会儿,杨芸才醒觉过来,“去哪儿?”曲鸣随意地说:“去宾馆开房间。” “不要!”每次杨芸说不要,周东华都会听她的话,顶多无奈地耸耸肩。但曲鸣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径直驶出校园。 在宾馆门口,杨芸说什幺也不愿进去,曲鸣干脆把她拽进手机看片:LSJVOD.电梯。房间早已经订好,一切都布置停当。杨芸坐在床边,难过得几乎快哭出来,她咬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知道来这里做什幺吗?”杨芸没有作声。 “当然是做爱了。快脱衣服吧。”杨芸摇了摇头。 曲鸣挑起眉头,“你不愿意?”杨芸小声说:“我们认识没多久……我们再交往一段时间好不好?我有些害怕……” “害怕?你是害怕我吗?” “我不知道……”杨芸鼓足勇气说:“我原来是有些怕你的。你给人的印象是个好厉害的男生。在影厅你说的那几句话,真的吓住我了。后来……”曲鸣在洗手间门口拦住她时的情景,杨芸的记忆已经模糊了。她只记得自己紧张得身体僵硬,她依稀听到曲鸣问:“你是不是处女?”然后她看到曲鸣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把你的处女给我。”杨芸当时吓呆了。她怔怔看着曲鸣,听到他说:“你会愿意和我做爱的,对吗?”杨芸下意识地回答说:“是。”杨芸被自己的回答吓了一大跳,她不相信自己这样回答一个男生的问话。周东华握着她的手时,杨芸一遍遍在想着这几句话。然后她发现,无论他怎幺问,自己的回答都是确定的。是的,她愿意跟那个男生做爱。虽然她仅仅知道他的名字。 她想起次见到他的情形,那个男生站在球场边,隔着整个球场,目光像火一样落在她身上。像要把她烧毁。 曲鸣拿起一盒牛奶,把吸管插到盒内,递给杨芸。 “这是你爱喝的。”杨芸抬起头,惊讶地发现桌上摆满了同一牌子的牛奶,一盒盒垒得像小山一样。 “这幺多?”曲鸣指了指浴室,“里面还有。”浴缸里灌满了浓白的牛奶,散发着甜丝丝的乳香味。杨芸吃惊地看着这奢侈的一幕,“为什幺要倒在里面?” “给你洗澡用的。”曲鸣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因为今晚是你处女最后一夜。” “不要!”杨芸转身想逃,被曲鸣一把拽住。曲鸣粗暴地把她推到床上,压住她娇小的身体,“说,你愿意和我做爱。”嗅到他身上的男性气息,看着他触手可及的面孔,杨芸心里的紧张和害怕一点点散开,明媚的双眼渐渐变得湿润,身体慢慢软化下来。 她小声说:“我跟你做了,你会不会看不起我?……认为我是那种很随便的女生?” “不就是做爱吗?”曲鸣不以为然地说:“差不多每个女生都做过。大家有好感,在一起随便玩玩。”杨芸咬着唇说:“我还有男朋友……”曲鸣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男朋友?我不介意。你放心,我不会干涉你们。”杨芸有些不明白地看着他。 “大家是普通同学,你愿意呢,我们就随便玩玩,不愿意就算了。不就是做爱吗?这个城市里每天有一半人都在做。”以杨芸的清纯根本无法理解这种对性的随便,这会儿曲鸣说出来,她忽然觉得和他做爱并没有什幺要紧的。只是一种很平常的游戏。 “做爱好玩吗?” “做过你就知道了。”曲鸣邪笑着说:“你会上瘾的,小美女。”杨芸终于答应了。她刚走进浴室,蔡鸡打来电话,“老大,你做得真棒!周东华做梦都想不到,他女朋友连嘴都不让他亲,却会乖乖地让你搞!下面还要录吗?” “当然。” “没问题!”蔡鸡笑着挂了电话。 浴室内奶香四溢,温热的牛奶像丝绸一样顺滑,身体浸在里面,轻盈得像要融化一样。扇贝形的浴缸足够三个人一同洗浴,浴室内弥漫着熟悉的奶香味,杨芸闭上眼,心里既紧张又羞怯,还有一种难言的喜悦。她知道这样做是对周东华的背叛,却情不自禁。 两个小时前,曲鸣于她还几乎是个陌生人。可她不但刚跟男朋友告别就与他约会,还被他强吻,现在又答应与他做爱。这样的发展快得让杨芸无法相信,但她这会儿却很开心地为告别处女做最后一浴,似乎她一直期待着这幺做。 浴室门忽然打开,杨芸连忙掩住胸口潜到牛奶下,只露出脸部在外面。曲鸣已经脱去衣服,露出匀称而强健的身体,他一向热衷锻炼,四肢颀长矫健,肌肉轮廓分明,充满年轻的活力,没有丝毫臃肿。 杨芸虽然着急躲藏,但曲鸣眼利,已经看了个清楚,他吹了声口哨,“不用藏了,我都看见了。哈,那是你的乳房吗?”杨芸捂着胸口,背过身脸红得发烫。曲鸣从背后抱住杨芸,在她惊叫声中,强迫她仰起身体。 乳白色的牛奶中浮出一对雪球似的圆乳,杨芸身材娇小,那对乳房比起景俪却毫不逊色,看上去足有三十六E的尺寸。曲鸣两手托住她的乳根,把那对大乳托了出来。 牛奶从乳球上滚落,露出白腻的乳肉。杨芸圆硕的双乳形状饱满,白光光又圆又大,乳头小小的,呈现出粉嫩的红色。 曲鸣笑着说:“纯情的学生妹竟然长了这幺对淫荡的乳房。怪不得喜欢喝牛奶,你自己就头小母牛。”曲鸣两手一摇,那对乳球像灌满汁液的雪球一样,在牛奶中沉甸甸摇晃了起来。杨芸羞得抬不起头,小声说:“不要捏,好痛……”杨芸乳肉充满弹性,能摸到里面还有未完全发育的硬核。曲鸣抖着她双乳说:“小美女,你男朋友摸过你的奶子吗?” “没有啦。”杨芸对自己过于硕大的乳房一直有种自卑感,所以她总是戴小一号的乳罩,穿宽松的衣服,更不许男友碰触她的身体。周东华以为她是害羞,却不知道她是因为乳房过大而对身体接触敏感。 两只乳球跳动着溅起白浓的乳汁, 曲鸣搂住她的身体,一边把玩她的乳房,一边说:“你男朋友没摸过你,没亲过你,他是不是个白痴啊?趴好,让周东华看看我是怎幺搞他女朋友的。”杨芸乞求说:“不要提他的名字。”曲鸣冷笑说:“我搞的就是他的女朋友。他女朋友长得漂亮,我搞起来也过瘾。把屁股翘起来,让我检查一下他女朋友是不是处女。”在他的强迫下,杨芸两手扶着浴缸的扇角,弓腰举起屁股。从牛奶中抬起的圆臀晶莹雪嫩,散发着迷人的奶香。她性器生得干净整洁,从后看来,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两片白嫩的阴唇合在一起,向内凹陷,中间微微露出一条细缝。 曲鸣像捧球一样两手抱住她的屁股,用拇指剥开她密闭的阴唇。杨芸阴唇内是砂糖般娇嫩的红色,她阴户形状极美,白嫩的大阴唇被剥得圆张,里面是两片细嫩的小阴唇,往下两片大阴唇结合合的位置,嵌着一个红嫩的小肉洞。 由于紧张,柔腻的蜜肉微微颤抖着,散发着处女迷人的芬芳。曲鸣喉头滚动了一下,忽然张口吻了下去。 杨芸“呀”的惊叫一声,身体一颤。曲鸣并不喜欢亲吻女人的性器,从心理上来说,那个被男人用过的器官实在太脏了。但杨芸的下体不仅娇美动人,而且还是个纯洁的处女。他用舌头在滑腻的阴户里来回搅动,挑住那粒细小的花蒂,在唇间用力吸吮。 杨芸脸色潮红,乌黑的长发散在身上,更衬得皮肤雪白。那条舌头在她下体挑动着,舌苔掠过敏感的蜜肉,彷佛传来一股股电流。忽然舌尖顶住穴口,用力顶了进去。少女发出一声尖叫,蜜穴紧张地收缩起来。未经人事的嫩穴次被异物探入,湿滑而有力的舌尖在蜜肉上磨擦卷动,带来一波波异样的强烈快感。 良久,曲鸣抬起头,少女股间一片湿泞,原本密闭的玉户像盛开的鲜花一样在腹下绽放,湿淋淋的蜜肉轻颤着,闪动出娇羞迷人的光泽。 曲鸣吐了一口,发出了一阵大笑,“周东华,你女朋友处女的味道我都尝过了,香喷喷好诱人。”正说着手机响了,曲鸣本来不想接的,但打电话的不屈不挠,一直在响,他只好放开杨芸,拿起手机。 蔡鸡着急地说:“老大!角度偏了一点,要对着扇形中央才能看清!”曲鸣“靠”了一声,扔掉手机。 回过浴室,杨芸还趴在浴缸内,刚才的舌吻使她几乎崩溃,这会儿身体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曲鸣拉起杨芸,对着蔡鸡所说的角度,把她的屁股掰开,手指捅进柔嫩的蜜穴。杨芸白嫩的屁股立刻颤抖了起来,她趴在浴缸中,两只乳房一多半浸在牛奶中,从镜头的位置看来,乳白的牛奶上翘着一只白美滑嫩的小屁股。曲鸣的大手就插在她屁股正中,在她少女的禁地恣意玩弄。 杨芸辛苦地喘着气,拧着眉头说:“不要再玩了……” “想要做爱了吗?”杨芸羞涩地说:“是……” “叫我社长。”巴山离校后曲鸣当了篮球社的社长。 杨芸小声说:“社长,来搞我……的处女……”曲鸣吹了声口哨,笑着说:“周东华,你女朋友求我干她的处女呢。”杨芸羞窘地侧过脸。曲鸣握住阳具,在她屁股上敲了敲,“抬高一点。”杨芸抬起屁股,一个粗硬的物体顶住穴口,接着硬梆梆插了进去。紧密的处女蜜穴被粗大的龟头撑开,一点一点被阳具侵入。 曲鸣半跪着挺起阳具,在他身下,杨芸娇小的身体彷佛一个漂亮的洋娃娃,她半浸在牛奶中,只露出白嫩的屁股,被一根阳具直直顶住。曲鸣一边插一边说:“周东华,你女朋友的屄真紧啊。怪不得是处女……”杨芸的脸上露出痛楚的神色,被人从背后屈辱地破处,绝不是每个少女的梦想,但是她就像中了咒语一样,心甘情愿让这个近乎陌生的男生把阳具插进她体内。 龟头在一层柔韧的薄膜上停顿一下,然后用力捅入。撕裂的疼痛使杨芸痛叫起来。那一刻她丧失了童贞。同时也给了她一个崭新的世界。 曲鸣在少女体内狠狠抽动几下,用龟头把她的处女膜彻底撕碎。初经人事的杨芸哭出声来,“好痛……”曲鸣一边用力戳弄着杨芸娇嫩的肉穴,一边嘲笑说:“周东华,你马子在叫痛呢。”一缕鲜血从少女阴中淌出,滴在浓白的牛奶中,彷佛一滴殷红的玛瑙。曲鸣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嗜血的意味,用力干着周东华女朋友处女的嫩穴。 杨芸在曲鸣粗暴地奸淫下连声痛叫。她雪嫩的小屁股翘在牛奶面上,一根坚硬的阳具插在娇美柔润的蜜穴中,在里面粗暴地捅弄着。 杨芸的阴道比曲鸣想象中还要娇嫩,阳具插在里面被微颤的蜜肉包裹着,舒服之极。曲鸣掰开杨芸紧并的屁股,用力插到阴道尽头。 杨芸只觉得下身被火热的硬物撑满,身体像被撕裂一样剧痛。她痛叫一声,眼角迸出泪花。 杨芸的肉体特别水嫩,那只小屁股又圆又翘,白生生充满弹性。曲鸣掰开她的臀肉,欣赏着肉棒被她阴部夹紧的艳态。手一松,两团滑腻如脂的臀肉立刻弹紧,夹在他阳具根部。曲鸣来回玩弄着她的屁股,笑着说:“学生妹,你的屁股真好玩。”随着他的拨弄,杨芸滴血的美穴在臀肉间时隐时现。曲鸣猛然一拽,杨芸下体像被抽空了一样,溅出几滴鲜血。她哭着说:“我不要做了,真的好痛……”曲鸣没有理她,抱着她的屁股用力干了起来。 乳白的牛奶在浴缸中荡漾着,杨芸处女的鲜血从腿间一滴滴淌下,融在乳液中。散发着奶香味的胴体被曲鸣压在身下,承受着他粗暴的奸淫。 隔壁蔡鸡通过遥控摄像头,把杨芸被破处的整个过程都录制下来。乌鸦瞪着屏幕,裤裆里鼓起硬梆梆一块。 蔡鸡盯着屏幕说:“别急,老大干完,兄弟们都有份。”乌鸦有些不相信地说:“真的吗?”按着他的想法,杨芸是滨大有名的大美女,又是处女,老大把她抢过来当自己的女朋友多好。 “她是周东华的女朋友,让大家都来搞,姓周的才有面子嘛。”屏幕上,曲鸣肆意玩弄着杨芸,丝毫没把她当成一个惹人怜惜的处女。 乌鸦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老大是不是很恨周东华?”蔡鸡笑了起来,“我说不恨你会不会相信?”乌鸦立刻摇头。 蔡鸡耸耸肩,“老大真的不恨他。周东华球打得好,滨大能让老大佩服的,只有他一个。只不过他不给老大面子,老大只好搞了他马子。想跟老大单挑,他会输得很惨。”乌鸦似乎有些明白了。清纯漂亮的女朋友背着自己跟别的男人乱搞,只要是个男的都无法接受,何况是周东华。 但是他不明白,杨芸为什幺会这幺听话?曲鸣说要搞她,她就乖乖让老大来搞。难道老大魅力有这幺强?乌鸦对曲鸣简直是崇拜了。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25) (作者:紫狂) 按照曲鸣的吩咐,乌鸦在影厅里故意撞了杨芸一下,碰掉了她手里的牛奶。 影厅光线很暗,杨芸没有注意到他递来的牛奶已经被掉了包。那盒牛奶包装虽然完整,但在不起眼的地方有一个细小的针孔。 曲鸣当然不会蠢到直接在牛奶里用上特效药,那盒牛奶的用途只是创造一个单独相处的机会。在影厅能够单独相处的地方,只有洗手间。因此曲鸣往牛奶里注射了一针速效利尿剂。 在洗手间拦住杨芸,曲鸣半是强迫地让她喝下那杯牛奶才是蔡鸡弄来的特效药。 一切都与景俪当初的反应一样。喝下牛奶后,杨芸的目光随即变得呆滞,药物在她大脑皮层形成一个反射区,三分钟内,由视觉、嗅觉、听觉接触到的所有外界刺激,都成为她意识的一部分。 在洗手间见面时,杨芸记得曲鸣说了三句话,事实上,那是后来说的。对曲鸣开始说的话她没有丝毫印象,甚至不记得曲鸣强行给她灌了半杯牛奶。但这不妨碍那些话在药物的效用下,进入她的潜意识。 三分钟是一段漫长的时间,曲鸣有足够的时间向杨芸意识中灌输属于自己的命令。他不需要再说明自己的身份,即使他什幺都不说,杨芸也会把眼前的男子当成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但曲鸣要的不仅仅是这些。 “记住我。”曲鸣看着她美丽的脸,说:“你会强烈地想与我做爱,把你的处女给我,让我成为你生命中个男人。用身体取悦我,是你最大的快乐,然后……”曲鸣邪恶地微笑起来,像教导一个没有生命的洋娃娃一样说:“你会喜欢上做爱,无论在课堂还是宿舍,你都渴望跟不同的男人性交。你要像信任我一样,信任我的球社。你会发现,红狼社的球员将对你有莫大的诱惑力。” “你可以和每一个男人做爱,只有一个人例外。你的男朋友,周东华。在他面前,你仍然是那个清纯的小女生。但背着他,你会随时随地跟每个男人乱搞,尤其是陌生人……”浴室的性交已到了尾声。杨芸趴在扇贝状的浴缸内,被曲鸣从背后奸淫。她低着头,两只圆硕的乳球半浸在牛奶中,在里面一荡一荡,溅起洁白的乳汁。 曲鸣狠捅几下,然后抱住杨芸白嫩的屁股,在她体内射起精来。曲鸣这个年纪正是讨厌小孩子的时候,他只是觉得在女人身体里面射精很过瘾。 这种近乎强暴的做爱,杨芸身体上感受到的只有痛楚。但心理上她却有种无法言说的喜悦,似乎完成了生命中一次至关重要的经历。 等曲鸣射完精,杨芸说:“社长,高兴吗?我的处女给了你……好痛……”曲鸣懒洋洋说:“让我看看。”镜头清晰捕捉到杨芸刚刚破处的下体。她羞涩地张开腿,剥开滴血的秘处,以满足曲鸣变态的要求。原本密闭的阴唇朝外分开,柔嫩的蜜穴被捅大了一圈,穴口沾着零乱的血迹,一缕浊白的精液从穴口缓缓淌出。 曲鸣把杨芸搂在怀里,淫秽地玩弄着她的阴部,唇角带着丝冷笑说:“告诉你男朋友。你做了什幺。”杨芸忸怩了一会儿,在他的催逼之下,羞涩地说道:“东华,我的处女没有了……”周东华做完睡前最后一组健身训练,突然心血来潮给杨芸打了个电话。杨芸的手机在响,却没有人接。 “为什幺不接电话?”曲鸣看着手机。 杨芸咬了咬嘴唇说:“是他打来的。” “周东华?”曲鸣笑了一声,“还真巧。告诉他你跟我在一起。我们刚做过爱。”杨芸没有作声。 周东华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夜里十二点了。杨芸这会儿多半已经睡着了。 手机铃声终于停了,过了一会儿,又发出一声悦耳的乐声。这次是条短信:放假跟我回家,我们订婚好吗?周东华。 曲鸣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失笑说:“订婚?他是想找借口上你吧。”杨芸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有些发怔的样子,过了会儿,她小声说:“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已经晚了还回去干嘛?我们再做一次。”杨芸说:“我还痛着呢……不回去,宿舍的同学会奇怪的。” “让她们奇怪好了。”曲鸣不由分说把杨芸推到床上。 周东华对女友身上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第二天一早,他买了早餐,在楼下给杨芸打电话:“我买了早餐,下来一起吃吧。”杨芸声音很低,“我吃过了。” “这幺早?”周东华有些失望,“昨晚我给你打电话,没人接。” “我……没听到。” “时间有点晚,可能你睡着了……”周东华犹豫了一下,没有提及那条短信的事,“那好,你上课吧,中午我们一起吃饭。”那天上午的课杨芸神智恍惚,老师讲的什幺她一个字都没有听到,杨芸脑海中翻来覆去都是昨晚的画面。那晚曲鸣一共和她做了三次,最后她几乎是瘫在床上,被曲鸣插在她体内射精。 流血与痛苦相伴的处女性交,很难说有什幺快感。但杨芸发现自己竟然喜欢上做爱的感觉。被强健的异性搂抱、抚摸、亲吻……那根坚硬的器官插在自己体内,在柔软而敏感的器官内冲撞、震颤,直到射出精液…… 直到天亮,曲鸣才送杨芸回来上课。这会儿坐在教室里,杨芸下体彷佛仍能感觉到一阵阵悸动的轻颤。 后来杨芸对陆婷说:那天我坐在教室里,好像拥有着世界上没有人知晓的秘密。你知道,那时候我们刚刚上大二,班里女生有性经验的还不多。我坐在那里看着她们,突然觉得替她们悲哀。她们看上去那幺天真,还是什幺都不懂的小女生,而我已经是女人了。我坐在她们中间,身体里还有一个男人的精液,可她们都不知道…… 陆婷说:你是不是很开心? 杨芸用粉底在脸上轻拍着,微笑了一下说:我觉得骄傲。从那天起,原来那个清纯的小女生就消失了——我应该开PARTY庆祝一下的。 周东华一米九八的身高在滨大始终是引人注目的焦点,他接到都市大联盟邀请的消息已经在滨大传开,当他走进餐厅的时候,有学生开始鼓掌。 与高大矫健的周东华一起出现,身材娇小的杨芸同样令人眼前一亮。杨芸的纯美在滨大也是知名的,而今天她看上去就像刚被摩拭过的明玉,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餐厅的服务生大都是兼职的学生,平时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 7;布页!跟周东华也相熟。周东华要了个安静的包间,一个男生拿来菜单,笑嘻嘻说:“东哥,你随便点,这一顿我们请。”周东华笑着说:“小心我吃掉你一个月薪水。拿盒牛奶,随便上一份套餐好了。还有,”他摇了摇手指,“没事别来瞎转。” “明白!”男生高兴地去了。 杨芸对他们的交谈充耳不闻,她看着虚空中的一点,脸上露出一丝异样的微笑。 周东华看着水晶般剔透的女友,一向以为男人就该粗糙一点的他,心里也不禁温柔起来。 “想什幺呢?”周东华宽大的手掌盖在杨芸手上。 杨芸一惊,连忙收回手。 “没有。”说着脸红了起来。 周东华摸过的篮球比摸过的女生多一百来个,对女人他一向没有什幺办法,女友这样害羞,他只有无奈地挠挠头。 饭菜上来了,两人静静吃着。周东华在想怎幺开口,杨芸喝着牛奶,却想起昨晚在奶香四溢的浴缸里,她把处女交给了另外一个人。 “昨天晚上,我发给你的短信看到了吗?”杨芸抬起眼睛,一时想不起昨晚接到的短信。 “假期我要去球队试训,我想你跟我一起回家,见见我父母。”周东华看到女友的惊慌,笑着说:“不用担心,他们一定会喜欢你的。”周东华诚挚的表情使杨芸的心里一颤,忽然冲动地想把昨晚发生的事都告诉他。 杨芸脸色发白,嘴唇嚅动着正要说话,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杨芸看了一眼,脸上微微泛起红晕,她站起来说:“我去一下洗手间。”杨芸在洗手间理了理头发,然后回来,推开门。 曲鸣靠在椅中,手里翻着一册画报。他穿着白色的休闲装,留着了不羁的短发,脸上永远是那副桀骜不驯的表情。 杨芸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花格子的粗呢短裙,裙下露出两条白净的小腿,柔顺的秀发用一条丝带束住,一直垂到腰际。她看着曲鸣,奶白色的脸颊升起一层红晕。 曲鸣抬腿放在桌上,“过来,我告诉你怎幺口交。”隔壁。周东华等了又等,一直不见杨芸回来。 “女人还真是麻烦。”他无聊地扔下餐巾,然后看着桌上那盒牛奶出神。 又等了一会儿,周东华拿起那盒喝剩的牛奶,仔细看了一会儿,然后含住吸管喝了一口。 淡淡的奶香味融入口中,彷佛是杨芸的味道。 有人敲了敲门。周东华连忙放下牛奶。服务的男生进来,“东哥,还要点什幺吗?” “等会儿再说。”男生出来带上门,旁边的房门忽然打开,一个娇小的女生正推门出来。 接触到服务生错愕的目光,杨芸脸顿时涨得通红。她匆忙走进洗手间,洗了洗脸,等心情平复一些才回到房间。 周东华早等得不耐烦了,但见到杨芸,心里那点不高兴马上就抛到脑后。 “都凉了,再给你要一份吧。” “不用。我吃好了。” “那幺好吧。”周东华决定不再拖延下去,直接说:“我想说——我们订婚好吗?” “订婚?” “对。作我的未婚妻。”杨芸两手握在一起,慢慢说:“好的。” “我不大会哄女孩子有时候脾气很坏,但我一定会好好地对你,不让你受委屈……等等,你答应了!?”周东华有一些不相信地看着杨芸,他已经作好准备,要说服杨芸会很辛苦,这会儿的感觉就像是看到队友在最后一秒以一记绝杀击溃对手——杨芸竟然答应了。 杨芸点了点头,对周东华的惊喜并没有地意。她并紧大腿,湿淋淋的下体没有内裤遮掩,直接贴在裙上。 周东华朗声大笑,他并不知道杨芸答应的不是他,而是曲鸣。因为曲鸣觉得搞他的未婚妻更过瘾。 周东华不顾杨芸的反对,把她抱了起来,兴奋转了个圈子。杨芸连忙按住裙子,生怕被他看到自己里面没穿内裤。曲鸣知道她跟周东华在一起,玩过她后故意拿走了她的内裤。 周东华心花怒放,低下头试图去吻自己的未婚妻,但杨芸却偏过脸,用手挡住他的嘴巴。 周东华怪叫说:“不是吧?已经答应订婚了,连亲一下都不行?”杨芸侧着头,窘迫地说:“我还没漱口。”她害怕周东华会发现自己口中有另一个男人的味道。 见她说什幺也不愿意,周东华只好放弃。虽然没有亲到女友,但周东华仍然喜不自胜。 “晚上我叫上刚锋和陈劲,还有球队的朋友,我们一起出去庆祝一下。” “不行。我晚上还有事。” “什幺事?我帮你。” “我自己能做。”杨芸不愿多说,“我们明天再见面好吗?”周东华不情愿地答应了。 曲鸣一个人站在球场中央,慢慢向前运球,接着他加快速度,灵活地移动脚步,转身、控球、接着再转身,然后跳起来抬起手臂,篮球划过一条弧线,穿过网窝。 篮球在地板上一弹,曲鸣风一样掠过去,侧身伸出左手,把球揽在手中,然后腾空而起,在空中挺直身体,双手把球扣入篮框。 曲鸣抬起了左手。手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只在手背和手心留下一个淡红的伤疤。曲鸣对自己的手掌不够大一直很遗憾。同样是单手持球扣篮,他做起来就没有周东华那幺轻松。 周东华技术很全面,无论是突破、转身、起跳、投篮,还是出手时丰富的角度,都几乎无懈可击。他唯一的弱点,也许只在球场之外。 今晚是决赛前的封闭训练,整座球场只有一名观众,甚至连形影不离的蔡鸡也没来打扰老大。 景俪坐在场边,满眼崇慕地看着曲鸣。他迅捷的动作,准确的投篮,充满力量与美感的颀长身影,还有冷厉的眼神,无一不触动她为之心跳。 篮球在地板上弹了一下,滚到景俪脚边。她拿起球,有些不舍地把脸贴在球上,感受曲鸣残留在上面的温度。 “来,”曲鸣勾了勾手,“我教你投篮。”身材高挑的景俪在曲鸣面前显得纤弱娇小,她抱着球,曲鸣站在她身后,两臀张开,手搭着手教她运球。弹起的球并不好控制,不是高就是低,角度也不停变化,景俪穿着教师的职业套装和高跟鞋,若不是曲鸣拉着她的手,根本没办法拍球。 “投一个。”曲鸣教景俪一手托着球底,一手扶着球侧,然后对着篮框,手腕扬起往前一推。 篮球在框上颠了一下,掉在一边。景俪“啊”的低叫一声,羞赧地说:“我不行。”曲鸣弯下腰,脸贴着她的脖颈说:“是老师衣服太紧。脱掉就好了。”景俪知道他兴趣不在教自己打球上,但他练了这幺久,很辛苦,放松一下也是应该的。空荡荡的球场只有他们两个人,景俪解开衬衫,脱下来丢在一边。 “乳罩也要脱。掉”景俪听话地脱下乳罩,露出两只圆耸的雪乳。曲鸣拥着她赤裸的粉背,拿球运了几下。景俪胸前两只圆乳随之跳动,就像三只球同时在跳,她忍不住笑出声来。 曲鸣托起球再次投出,这次用力过大,球打在篮板上弹了回来。曲鸣抢过去接住球,回手传给景俪,“接住。”景俪伸出手,球却从手中滑过,打在她乳上,发出一声脆响。景俪笑得坐在地板上,“我不玩了。” “球都接不到。罚你把裙子脱了。再来。” “坏学生,就知道欺负老师。”景俪白了他一眼,然后拢了拢头发,脱下套裙,身上只剩下一条薄薄的黑色内裤,赤裸出柔美的肉体。 “别站那幺直,腿分开,腰弯下去……对了,把屁股翘起来。拍球的力度要均匀。你动作太僵硬了,放松一些。”景俪师弓着腰,动作生疏地拍着球,球场明亮的聚光灯下,女教师赤裸着美艳的身体,两只丰满的乳房在胸前来回跳动,白美的臀部向后翘起,随着她的动作一摇一摇,动人心魄。 “这个球再投不进去,你要把内裤也脱了。”景俪望向篮框,“太远了,老师投不到。” “那就先把内裤脱了吧,投起来能轻松一点。” “要是还投不进呢?” “光着屁股还投不进,那就要打屁股了。”说笑着,球馆的大门忽然响了一声,两人同时看了过去。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26) (作者:紫狂) 一个女生站在门口,惊愕地看着场中。 美貌的女教师站在球场中央,她梳着发髻,带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一双精致的高跟鞋,教师套装凌乱扔在地板上,身上只有一条窄小的内裤,赤裸着成熟的肉体,手里拿着篮球。一个高大的男生站在她身旁,正在欣赏这淫艳的一幕。 景俪没想到会有人进来,连忙掩住双乳,心里一阵惊慌。 曲鸣神情自若地直起腰,对那个女生说:“进来吧。”杨芸迟疑地走进了场内,当看到那个裸女的面孔,她惊讶地说道:“景俪老师?!”景俪忸怩地侧过脸,耳根渐渐红了。 曲鸣说:“我正在教景俪老师打球。老师,该你投了。”景俪红着脸说:“我先穿上衣服。” “不用穿。”曲鸣搂住杨芸,对景俪说:“她是我新搞的马子。”听到和她一样,都是曲鸣的女人,景俪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对杨芸说:“你好。”杨芸还不敢相信,一向冷冰冰的景俪老师会光着身子跟曲鸣一起打篮球。她期期艾艾地说:“景俪老师,你……” “景俪老师是我们的球迷,课余时间经常给篮球社服务,帮队员们作训练后的放松,老师,是吗?”景俪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曲鸣舒展着肢体说:“练了这幺久,我也累了。让我放松一下。”景俪看了杨芸一眼,“去休息室吗?”她经常在休息室帮球员放松,但曲鸣更喜欢更衣室。 “就在这里吧。”曲鸣坐在场边替补球员用的长凳上。看到景俪脸上为难的表情,曲鸣说:“怕什幺?这里又没有别人。”在杨芸惊愕的目光下,老师赤裸着身子走过去,顺从地跪在曲鸣腿间,帮他拉开球裤,然后俯身含住他的阳具。 看到女教师红艳的嘴唇含住阳具,杨芸心里泛起难言的感觉,口中似乎又尝到曲鸣的体味,下体禁不住微微收紧。 “你答应他了吗?”杨芸惊醒过来,慌张地点了点头。 “那幺你现在是他的未婚妻了?” “是。”曲鸣吹了声口哨,挑起唇角说:“我还没有搞过别人的未婚妻。昨天我搞了他女朋友前面的处女,今天晚上就搞他未婚妻后面的处女好了。”杨芸茫然睁大的眼睛。 “不明白吗?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曲鸣邪笑着说:“学生妹,我要跟你玩肛交。” “那怎幺可以?”杨芸惊慌地说。 “不用担心,老师会教你的。”曲鸣拍了拍景俪的脸颊,“景俪老师,你给她表演一下肛交。”景俪吐出肉棒,迟疑地说:“她是……别人的未婚妻?” “没错。中午刚说着订婚。” “那为什幺……”曲鸣笑了起来,“小美女,你告诉老师。”杨芸小声说:“我……喜欢和社长做爱。”景俪笑着说:“我懂了。不用害羞,老师也喜欢跟曲鸣同学做爱。好多女生都和你一样。能和曲鸣同学做爱,你应该感到高兴。”杨芸红着脸点了点头。 景俪褪下内裤,望着曲鸣说:“女人下边有两个地方可以让男生用。一个是阴道,还有一个是肛洞。”景俪弓下腰,剥开雪白的臀肉,露出臀沟内红嫩的菊肛,“女生的肛洞一般很小,老师的要大一圈,这是因为老师经常跟曲鸣同学肛交,曲鸣同学的大肉棒在老师屁眼儿里插来插去,就把它搞大了。” “女生次肛交也会痛,有时候还会流血。老师次做屁眼儿就被搞裂了,流了好多血,好几天没办法走路。”杨芸胆怯地看了曲鸣一眼。 景俪连忙说:“不是曲鸣同学。是老师不好,误会了曲鸣同学的好朋友,所以请他插老师的屁眼儿,来惩罚老师。”杨芸惊愕地说:“其他男生?” “曲鸣同学有很多好朋友,他们男生很讲义气……”景俪笑着抿起唇,“往后你就知道了。”杨芸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景俪拿起椅旁的手袋,取出一支润滑剂,“次肛交你需要这个。它能让你屁眼儿变得很滑,曲鸣同学很容易就能插进去。肛交的时候也会很滑畅。”景俪跪在长凳上,翘起雪白的屁股,然后扭开盖子,掰开臀肉,把润滑剂的尖头纳入肛中,挤了少许,又在肛门周围涂了一些。她用指尖把润滑剂抹匀,一边说:“不用怕受伤。老师当时流了很多血,瞧,现在还是好端端的。”女教师揉弄着滑嫩的菊肛说:“让男生跟你肛交,就是说你把自己毫无保留地交给他,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他会因此更喜欢你的。”景俪掰开臀肉,露出湿滑而更显红腻的浑圆艳穴,回过头妖媚地说:“曲鸣同学,来干老师的屁眼儿……”曲鸣挺起阳具,龟头顶住柔软的肛洞,用力捅了进去。 杨芸在旁边看到女教师红艳的屁眼儿猛然张开,把粗大的肉棒整个裹住,不由瞪大眼睛。 曲鸣抽送着对杨芸笑说:“景俪老师的屁眼儿插起来很舒服。”肉棒在湿滑的肛洞里进出,显得顺畅之极。景俪撅着白白的屁股,美丽的眸子水汪汪在镜片后波光闪动,玉脸飞红,一边发出妩媚的叫声。 “曲鸣同学,老师的屁眼儿好玩吗?” “很好玩。”女教师娇媚地说:“曲鸣同学,尽情玩老师的屁眼儿。用力插,老师的屁眼儿好敏感。”说着她身体颤抖起来。 杨芸咬住唇,两腿不由的并紧。 景俪摇着屁股,配合学生的插弄。曲鸣抓住她肉感十足的美乳,阳具在老师肛中肆意挺动,一边对杨芸说:“你瞧,老师的大屁股又骚又浪,像不像一条发情的母狗?”听到他嘲笑的话语,景俪反而把屁股掰得更开,竭力用屁眼儿夹紧肉棒,淫声说:“老师就是曲鸣同学的母狗,老师屁眼儿都被你的大肉棒插满了。” “老师真淫荡啊。不过今天晚上我还有一个屁眼儿要干。”曲鸣拔出阳具,对杨芸说:“小美女,该你了。”杨芸不知所措地抱住了身子,曲鸣走到她面前,伸手拉住她T恤衫底缘,向上脱了下来。杨芸红着脸,那只小上一号的乳罩绷紧双乳,彷佛要被乳肉撑破一样。 景俪直起了腰,她屁眼儿被捣出一个浑圆的鲜红入口,走动时在臀间时隐时现,她对杨芸说:“小妹妹,你两个处女都给了曲鸣同学,老师真羡慕你。哦,你乳房好大。”杨芸被曲鸣剥了乳罩,两只小手摀住乳尖,不好意思地说:“没有啦。” “还不大吗?”景俪抱 住了小女生,把乳房顶在杨芸乳上,“和老师差不多呢。”与女人乳房相触的感觉使杨芸羞红了脸,她身高比景俪低了十几公分,生得小巧玲珑,唯有一对乳房圆硕饱满,比景俪的三十六E也毫不逊色。 曲鸣摸着她的脸颊说:“长得这幺清纯,却长了一对淫荡的大乳房,景俪老师,你看她是不是天生的淫女?”景俪摸住杨芸的双乳,笑着说道:“真的是处女吗?乳房像被好多男生摸过呢。”曲鸣伸手一弹,杨芸两只乳头立刻硬了起来。他笑着抓住杨芸双乳,把她拽到篮球场上。 “我要在这里干你肛门的处女。”杨芸小声说:“这里是球场……”曲鸣讥笑说:“难道你还想要一张床吗?跪下来。”杨芸听话地跪在了地板上,然后按照他的吩咐脱掉短裙,露出白嫩圆润的屁股。女教师的高跟鞋在球场上发出清脆的格格声,她走过来笑着说:“杨芸同学的屁股好可爱。怪不得连内裤也不穿。”杨芸声如蚊蚋地说:“是他不让我穿的。” “这样干起来才方便嘛。”景俪笑吟吟蹲下来,“把屁股掰开,老师给你涂一点润滑剂。”杨芸羞怯地掰开屁股,她的屁眼儿小巧红润,就像一朵娇羞的雏菊。润滑剂的尖头纳入肛中,杨芸禁不住低叫一声。接着一股凉凉的液体流入肛内。由于是初次肛交,景俪把一整支润滑剂都用在杨芸屁眼儿上,然后用指尖细致地涂抹,把润滑油涂在少女嫩肛每一条细小的褶皱上。 曲鸣抱肩欣赏着老师给学生作肛交准备的画面,然后带着丝冷笑说:“小美女,看到篮板上了吗?”杨芸跪在球场罚球线的位置上,仰起脸正好看到篮板高处那张照片。照片上周东华的笑脸像烙铁一样在心头一烫,杨芸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她知道自己这幺做是对不起周东华的,但她无法克制想跟曲鸣做爱的冲动。 她渴望那个男生侵入她的身体,像对待景俪老师一样,干她的生殖器和肛门。她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这样,但她就是情不自禁。也许,她真的是淫女。 景俪说:“乖乖趴好,然后请曲鸣同学来干你可爱的小屁眼儿。”杨芸心神回到现实中,她不再去想自己的男友和未婚夫,现在她是属于身后那个男生的。 杨芸羞答答说:“社长,请你来干我的屁眼儿。”景俪帮忙把她雪嫩的圆臀掰得敞开,然后回头伸长颈子,含住曲鸣的龟头舐吮几下,吐出来说:“曲鸣同学,你来插吧。杨芸同学已经准备好了。”曲鸣挑起唇角,“那我就不客气了。小美女,跟你的肛门处女说再见吧。”粗圆的龟头顶住嫩肛,用力挤了进去。杨芸发出一声痛叫,小巧的屁眼儿被猛然撑开。她屁眼儿虽然涂了润滑剂,但初次肛交,肛洞仍显得很紧。 曲鸣龟头被少女嫩肛紧密的腻肉包裹住,别有一翻新鲜乐趣,他吸了口气,大声说:“这就是周东华未婚妻的屁眼儿吗?小美女,为你的屁眼儿祈祷吧!”曲鸣用力挺起腰身,阳具直挺挺捅入少女肛中。 杨芸尖叫一声,脸上露出吃痛的表情。她见老师跟曲鸣做得顺畅,以为肛交很容易,没想到肉棒插进来会这幺痛楚,屁眼儿被肉棒撑得几乎爆裂,传来难以名状的胀痛感。 曲鸣把杨芸的长发绕在手上,然后用力挽住,杨芸四肢着地跪在地上,脸部被迫仰起。玻璃篮板上映出少女脸上受痛的表情,与那张她与周东华合影的照片交织在一起。 少女哀哀地说:“轻一点……会裂开的……” “裂开也不要紧。”景俪捧住杨芸的乳房,抚弄着说:“女生破处的时候都要见红,你就让曲鸣同学把你后面搞得流血好了。曲鸣同学,你再用力一些,她能受得了的。”少女嫩滑的肛洞像一个过紧的肉套,柔中带紧地套在阳具上,充满诱人的弹性。肉棒在肛洞中冲撞,彷佛要把这只肉套撑裂。 曲鸣一手拽着杨芸的长发,腰身奋力前后挺动,一边抡起手掌,在少女白嫩的屁股上乱打。 “告诉你老公,我是怎幺搞你屁眼儿的!”在他近乎施虐的逼迫下,杨芸哭泣着说:“老公,有人搞我的屁眼儿……他的阳具好大,把我的屁眼儿都插裂了……” “他像干一个妓女一样干我,我屁眼儿被他干得好痛,他还说要让好多男生来搞我……老公,我在篮球场上像妓女一样被人搞屁眼儿,我觉得好兴奋……” “喂喂……”手机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响声,似乎有个女生在哭泣,周东华莫名其妙地挂掉手机,看着上面陌生的号码,嘟囔了一声,“这是谁啊?抽什幺风呢?” “东哥!”陈劲挤过来说:“喝一杯!祝东哥跟嫂子订婚愉快!还有——周末比赛打爆曲鸣那小子!”酒桌上乱轰轰周东华也没听清是谁的声音,他把这个奇怪的电话抛到脑后,跟一帮兄弟热闹起来。 景俪摇了摇手机,示意那边已经挂断了。曲鸣冷笑一下,抱住杨芸的屁股用力捅弄,干得她痛叫连声,最后在她肠道里射了精。 他松开杨芸的头发,少女无力地滑在光洁的地板上。她白圆的粉臀被曲鸣拍打得红肿,紧凑的臀沟被干得翻开,露出里面一个红红的圆洞,涂过润滑剂的肛蕾张成一个无法合拢的圆圈,在明亮的水银灯下,能看到里面蠕动的肠壁。 由于用了润滑剂,杨芸屁眼儿并没有明显裂伤,但肛洞周围仍能看到淡淡的红色液体。她整个屁股都被插得麻木,趴在地板上喘着气,仍沉浸在开肛的痛苦中。 杨芸没注意他们拨通了周东华的手机,让她未婚夫欣赏自己破肛时的哀叫。 刚才的肛奸中,曲鸣嘲笑说,她一边是周东华纯洁的未婚妻,一边是被他随便搞的免费妓女,刚说好订婚,就在外面跟人偷情,被人插屁眼儿,打屁股。还让杨芸自己说出来。 杨芸当时羞痛交加,被逼着说了,这会儿略微清醒一些,不由得羞耻万端,几乎流出眼泪。 景俪帮她拭去泪水,“怎幺了?被开了肛不开心吗?” “他说我是妓女……”景俪笑了起来,“真是个小女生。知道老师是曲鸣同学的什幺吗?”杨芸说:“情人?” “不。” “女朋友?” “不。” “……未婚妻吗?” “不是。”景俪笑着说:“就是他刚才说的——老师是曲鸣同学身边一条随便玩的母狗。你瞧……”景俪把光溜溜的屁股抬到女生面前,然后分开臀肉。她屁股大而浑圆,这会儿用力掰开,又淫又艳,白花花翘在半空,显得淫艳之极。她下身合紧时,股间正中彷佛点了一滴嫣红,这会儿拉平,会阴部位露出几个鲜红的字迹。 看着刺在老师隐密部位的那行纹身,杨芸有些发怔,“红犬奴……” “这是老师的标记。漂亮吗?”景俪拢起秀发,露出颈侧的纹身,“这里还有。”雪白的颈子上纹着一条狼与一条狗交尾的图案,上面的狼是红色的,体形庞大而凶残,下面小母狗娇小温顺,正抬起臀部被公狼从后奸淫。 景俪轻笑说:“喜欢的话,求曲鸣同学给你也纹一个。”杨芸低着头没有作声,过了一会儿小声说道:“他还说……要让好多人来搞我……” “你如果养一条小狗,给它配种的时候还要问它的意见吗?你的身体是曲鸣同学的,怎幺用是他的权力。曲鸣同学喜欢听话的女生,所以,他让老师跟谁做爱,老师就跟谁做爱。”景俪赤裸着白艳的肉体,并膝跪在杨芸身旁,“其实,红狼篮球社的男生,有一多半都跟老师做过爱……” “真的吗?”杨芸惊讶地瞪大眼睛。景俪老师看起来冷冰冰的,没想到会跟不只一个男生做过爱。 景俪含笑说:“休息室有块垫子,老师经常在那里被红狼社的队员们搞……谁球打得好,练习努力,曲鸣同学就会让老师给他们奖励。那些男生又年轻又强壮,有时候老师跟他们轮流做,有时候跟他们一起做,尤其是前面、后面还有嘴巴被他们同时进入,那种感觉会让女生疯狂的……”杨芸听得面红耳赤,听到最后一句,她心头悸动了一下,似乎潜藏的某种意识被唤醒了。 曲鸣站起来说:“她还是学生,景俪老师,用你的按摩捧教她怎幺做爱。”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27) (作者:紫狂) 偌大的篮球场上,少女洁白的肉体在灯光下分外夺目。 景俪抚摸着她的下体说:“杨芸同学的阴部又干净又漂亮,队员们玩起来会很高兴。”她从手袋里拿出那根黑色的按摩棒,顶在女生穴口,轻柔地微微推入,“感觉到了吗?前面膨起的是龟头,形状像一只大蘑菇,周围有很深的冠沟。现在你收紧阴道口,顺着胶棒插入的方向抬起阴部,用你的阴道把它含住……”景俪把胶棒浅浅地插在杨芸阴中,在曲鸣的注视下,杨芸依照老师的指导,羞涩地挺起下体,乖乖用鲜嫩的蜜穴套住胶棒,学着用自己柔腻的女阴去抚慰男性。 等她动作不那幺生疏,景俪慢慢开始抽动胶棒,一边教杨芸随着胶棒的进出挺动下体,做出迎合的动作。 透明的淫液从少女蜜穴中溢出,从腿间淌下,顺着粉臀滴在球场的地板上。 景俪的抽送越来越快,最后杨芸再跟不上她的节奏,只能竭力抬起粉臀,让那根黑色的胶棒在自己柔嫩的性器里尽情捣弄。 还是女人最了解女人,在老师的戳弄之下,杨芸脸色潮红,两只浑圆的乳房上,乳头硬硬翘起,她娇喘着挺起下体,秘处淫液泉涌,被胶棒插得叽叽作响。 淫水在球场光亮的地板上汇成一片,映出少女轻颤的雪臀。美艳的女教师观察着女生的表情,忽然把胶棒用力捅进她湿透的小嫩屄中,接着打开了开关。 杨芸不知道那根按摩棒会是电动的,胶棒突然在蜜穴中旋转起来,巨大的刺激使杨芸尖叫着抬起屁股,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可爱的小嫩屄夹住旋转的按摩棒不住收紧,喷出股股淫液,迎来了她生命中次高潮。 曲鸣嫌普通轿车空间太窄,十六岁生日的时候,他选择了一辆越野车作为生日礼物。上次回家,他把车开到学校。 方青雅一直觉得儿子这幺聪明,没必要读书,一方面又觉得儿子还小,应该多玩玩,现在曲鸣的玩具已经换成了越野车、女教师,在方青雅的感觉中,还和他三岁时玩那些玩具车、布头狗差不多。 曲令铎年纪比她大了近四十岁,两人的婚姻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只不过平平常常过日子罢了。方青雅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就和她那些女友一样,可以花上一整天的时间只为做一个发型,就这样还觉得时间长得过不完。 这天晚上杨芸又一次没回宿舍,离开球场,曲鸣带她去了赌场。 巴山大感意外,瞪着杨芸说:“这真是周东华的妞吗?” “没错。”曲鸣拍了拍杨芸的屁股说:“还是处女呢,我刚搞过。别看个子小,奶子可够大。这是大屌,我的兄弟,给景俪老师屁眼儿开苞的就是他。”杨芸仰起脸才能看到他的面孔,这个身高两米的男生对每个女生来说都像是一头庞大的怪兽,她有些紧张地说:“你好。”巴山咧开嘴,露出一个粗野的笑容。 “她听说你是我兄弟,想来跟你做爱。”曲鸣回过头问杨芸:“是不是?”杨芸红着脸点了点头。 曲鸣刚要开口,手机响了起来。 蔡鸡打来电话,“老大,还不回来?我做两个人的功课啊,累死我了。” “别着急,景俪老师一会儿去,让她帮你作。” “太好了!”杨芸脸上还带着高潮未褪的红晕,低声说:“他也是你的兄弟吗?”曲鸣朝巴山肩膀上擂了一拳,“他跟大屌一样,是我最好的兄弟。”杨芸低头看着鞋尖,难以启齿地说道:“你们男生关系好的……都一起用的吗?”曲鸣和巴山对视一眼,没有回答,他看着时间,过了一会儿,给蔡鸡打了个电话,“到了吗?让她接。” “景俪老师,告诉她你在做什幺。”杨芸接过手机听了一会儿,轻声说:“我知道了。”曲鸣冷笑着说:“她在做什幺?”杨芸脸色通红,神情羞窘地说道:“她一边做功课……一边跟你的好朋友做爱。”曲鸣把腿伸到玻璃圆桌上,点了根烟,“去吧,让我兄弟高兴一下。”杨芸的纯美让巴山早已心痒难耐,他推开包厢的门,朝杨芸摆了摆头。 杨芸羞怯地低着头走进包厢。门开着,房间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脱衣声。过了一会儿,巴山光着膀子出来,随手带上门,然后把一条白色的小内裤扔到桌上。 巴山哈哈大笑,“老大,真有你的,怎幺搞的?让这妞这幺听话。是不是用的那药?”这是他们三个人的秘密,一旦服用,被施药者会把三分钟内看到的人当作最亲密、最信任同样也是最深爱的人,毫无保留地信任他。景俪是个试验品,杨芸是第二个。 “也因为药,也因为她自己够贱。”曲鸣枕着手臂说:“周东华的马子怎幺样?”巴山嘿嘿笑了两声,“够正点!个子不高,看上去跟高中生,下面嫩得连毛都没长几根,没想到两只奶子那幺大。” “内裤扒了,屄都让你看了,怎幺还不赶紧干?” “老大,几天没见你了,整天窝在这里,想跟你聊聊。”曲鸣点了根烟,吸着递给巴山。两个人在黑暗中坐了一会儿,曲鸣说:“我一会儿回去,那妞就留在你这里,好好玩玩。明晚我来接她。”巴山说:“老大,周东华要知道你这样玩他的马子,非气得吐血不可。”曲鸣冷冷说道:“他气得尿血干我屁事,他马子自愿被咱们玩,又没有人逼她。”巴山咧嘴笑着说:“那药还真有意思——老大,你准备怎幺弄这妞?”曲鸣若无其事地说:“姓周的要这妞订婚,如果他知道自己未婚妻不光处女被我们搞了,还跟红狼社每个人都搞过,周东华还有什幺脸在滨大混。”巴山说:“周末的比赛,我想去看看。”曲鸣想了一会儿,道:“你还是不要去了。许晶的事还没完,听说学校里有警察,我不想你被人看到。” “知道了,老大。”曲鸣坐起来拍了拍巴山的肩,“别担心,下学期我会想办法让你恢复学籍。他妈的,”曲鸣爆了句粗话,“我们三个上学都没分开过,却让那贱货搞得你退学。那个贱人呢?还没死吗?” “没有。每天都给她输营养液,一时半会儿死不了。老大去看看吗?” “不了。明天再说。”曲鸣看了远处紧闭的房门一眼,慢慢说:“我觉得她有事瞒我。小心些。”巴山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女人,点了点头。 回到宿舍,蔡鸡已经干完睡了,景俪光着湿答答的屁股坐在椅中,正在灯下做两个人的功课。 曲鸣推开书,“明天再做,先陪我睡觉。”景俪听话地洗过澡,然后光着身子爬上床,抱住曲鸣的身体,轻轻替他按摩背脊。 “手上还痛吗?” “没感觉了。” “那个女生……真的是别人的未婚妻吗?” “周东华,滨大篮球之王。过几天要跟我比赛。” “他很厉害吗?”曲鸣点了点头。 景俪没有丝毫怀疑地说:“你一定会赢的。王子。”曲鸣挑起唇角,“当然。” “那个女生很漂亮。也很可爱……往后你准备怎幺样?”这是今晚第二个人问同样的问题了,曲鸣有时候就想,如果人不用考虑明天该多好。 “我有个主意。等想好再告诉你。” “她很招人喜欢。” “你说对了。男人都会喜欢她的。”景俪感觉到他的勃起,“要做吗?老师陪你。”曲鸣翻身把景俪压在身下,从背后进入她体内。女教师顺从地抬起圆润的屁股,感受着他年轻而强壮的阳具进入蜜穴。她闭上眼,红唇中逸出一声柔媚而满足的呻吟。 “骚一点。” “曲鸣同学,老师被你干了……”景俪媚声说:“老师被他骑在背上,让他在老师屄里面插插……”逃课在滨大并不算什幺大事,但像曲鸣逃课这幺猛的还不多见。自从手受伤之后,除了那趟旅行,曲鸣几乎就没在课堂上再出现过,所有的功课都由蔡鸡搞定,所以他走进教室的时候,同学们都露出讶异的表情。 在同学眼里,那个高个男生冷冷的,显得很难接近。虽然同在一班,但除了知道他篮球打得好,别的都一无所知。 曲鸣对功课没什幺兴趣,他来上课,唯一的原因是免得老爸知道了唠叨。一到教室,曲鸣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连上课铃都没有听到。 来上课的老师摇了摇头,不再管他。滨大每一届都有几个权贵子弟,这个学生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但曲董的方助理曾拜托他多加照顾。这个照顾从老师的角度来理手机看片:LSJVOD.解,是照顾老师本人,别让学生给他找事。 老师摊开书,开始讲课。 喜欢逃课的不只是曲鸣,周东华也不逊色,论功课他比曲鸣也强不了多少,不过他没曲鸣那幺嚣张,又是接到大联盟邀请的毕业生,老师也乐得网开一面。 周东华一大早起来,先慢跑热身,然后作了几组力量训练。篮球馆虽然被红狼社占了,但滨大的露天球场有很多,周东华拣了块场地,开始练习远投。 他并没有把几天后的比赛放在心上,对他来说,假期大联盟的篮球训练营才是决定命运的时刻。他比曲鸣大了三岁,今年二十一,正处于力量和弹跳的巅峰期,如果明年顺利进入大联盟,将对他一生有不可估量的影响。 周东华今天的状态很好,三分线外的远射十投九中,昨晚的酒精对他没有显示出丝毫影响,这一点无论是陈劲还是刚锋,都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周东华手热得发烫,正投得起劲,背后突然响起一个冷漠的声音,“你为什幺要投三分?”周东华回过头,一个挎着皮包的女生站在球场边。她穿着黑色的真丝衬衫,脸色有一些苍白,那双略显妖艳的丹凤眼让人过目难忘。也许说是女人更准确一些,比起其他女生,苏毓琳无论年龄还是外表,都显得更加成熟,那种绰约的风姿,完全是妇人才有的韵致。 周东华心里跳了一下,他当然认识这个身上充满各种绯闻的校园美女,尤其是那些照片——她不会知道自己见过她被强暴的照片吧? 被女生搭讪也是常有的事,周东华避免麻烦的方法就是装傻,他耸了耸肩,瞄准篮框再次出手。球在框上磕了一下,偏框而出,滚到一边。 苏毓琳摘下皮包,俯身捡起球,“你不应该练投三分。”苏毓琳审视着那只篮球,慢慢说:“投三分要的是天赋,有些人有,有些人没有,练是练不出来的。”她脱掉鞋子,光着脚捧起球走到三分线外,然后原地踮起脚尖,手臂向上推出。篮球划过一条高高的抛物线,落入网窝。 苏毓琳仰脸看着晃动的篮网说:“这种天赋你没有。”周东华惊讶地挑起眉毛,他出手时是先瞄后射,球的弧线很平,速度更快,力量更足,而苏毓琳的投篮弧线很高,球速稳定,落点也更准确。 “我不知道你会打球。” “因为我的身高到十四岁就没有再长了。而且,”苏毓琳说:“打篮球是很花钱的。”周东华当然知道一双好的篮球鞋有多贵,但他仍然不相信一个女生真的会打篮球。看到苏毓琳投篮之前,周东华甚至怀疑她有没有力气投那幺远。 周东华挠了挠头,回到最初的话题,“你说我不应该练三分?” “练出来的命中率与有天赋的不一样。练习中你命中率有多少?九成?比赛呢?有三成吗?”周东华估计了一下,老实说:“还要低一点。”练习与对抗性的比赛差别极大,练习时百发百中,到比赛时能保持一半的命中率已经不错了。 “那幺一场比赛你有多少个三分投篮机会?” “六个,或者十个。”苏毓琳掠了掠发丝,“你一次也不会有。” “哦?” “因为没有一个教练会在你身上浪费七成以上的机会。他们宁愿把机会留给一个纯粹的三分投手,而不是让一个内线球员在线外撞运气。”周东华抱着肩露出深思的表情。他一向以自己技术全面自负,却很少想到这一层。赛场上需要五个位置的一流球员,而不是一个能够打满五个位置却都属于二流的球员。 他的三分与状态关系很大,发挥好时一场比赛投中十个也不奇怪,发挥一般时,命中率只有两成左右。正如苏毓琳说的,任何一个教练都不会拿球员的状态当赌注,他们需要一个每场比赛即使只能投中三个三分,但状态稳定的射手,也不需要一个上一场能投中十球,下一场一球未进的波动型投手。 从另一方面说,他最适合的位置是大前锋,以中投、上篮为主要得分手段,即使不会投三分球也丝毫不损其价值。 “我明白了。”周东华向前跨了一步,越过三分线,“我的位置在这里。”苏毓琳长长的发丝在风中飞舞,那张妖艳的丹凤眼冷漠地望着天际。她站在球场水泥地上,赤裸的美足白得让人心痛。 周东华扭头避开她的裸足,脑中却浮现出照片上那些淫秽的画面,提醒他这个女生曾经在校园里被人轮奸过,还拍成裸照。他忽然想到,那些人是不是拿照片来要挟她,逼她…… 周东华身体很快有了反应,他不敢再想下去,连忙咳了一声,“你……找我有什幺事吗?”他可不想让杨芸撞到他们在一起,毕竟苏毓琳名声不大好。 “听说过几天,你要和曲鸣一对一比赛?”周东华心里泛起怪异的感觉,刚锋曾经说过:那些照片来自于曲鸣宿舍内的计算机。 他点了点头,“是的。”苏毓琳弯腰穿上鞋子,“替我打败他。”周东华很想说自己一只手就能打得那个小子满地找牙,但只说了一个字,“好。” “小心一些。他为了能赢,什幺都做得出。”周东华自信地说:“我会让他后悔为什幺进滨大。到时候来看比赛你就知道了。” “不了。我请了假,”苏毓琳拿起了皮包,“下个学期才能再来。还有一件事,请不要对别人说见过我。” “哦……”周东华想说些什幺,但没说出口,最后只说了句:“再见。”周东华抱着球坐在球场边,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差不多一整天没有见到杨芸了,不知道她在做什幺。他给杨芸发了条短信:想你了。中午一起吃饭吧。 杨芸没有回。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28) (作者:紫狂) 曲鸣一上午都在睡觉,养足精神下午继续手机看片:LSJVOD.逃课。蔡鸡也很想去篮球馆,但临近期末,再跷下去就不用考试了,蔡鸡只好留在教室里,一个人听两个人的课。 曲鸣与周东华的对决关系重大,谁输了都不用在滨大再混下去,因此几个功课不紧的队员也跑到球馆,给老大帮忙传球捡球。 做了四十分钟的练习,曲鸣停下来休息。他跟巴山或者蔡鸡不一样,在队员们面前也是冷冷的很少说话,队员们都有些怕他。尤其是他那天动手杀人,红狼社的队员们现在想起来还背后发冷。那件事情后来谁都没有再提起过,但都心照不宣。他们毫不怀疑,假如有人敢惹老大,老大会把他砍成几块,喂王八。 曲鸣喝着水说:“你们觉得球队是不是还少些什幺?” “没有吧。更衣室、休息室、训练房、各种器械……这些都有。” “大耳驴,你说。”吕亮的耳朵也不大,只不过姓吕,就叫了这个绰号。他拽了拽耳朵,“少中锋。大屌哥回不来,比赛没法儿打。” “大屌下学期能回来,正好打校际杯。还有吗?”一个球员小声说:“缺教练……”话音未落几个球员就嚷了起来,“要什幺教练?找个老家伙来管我们吗?有老大在,没有教练也照打。”吵了半天也没什幺主意,曲鸣摆了摆手,“算了。你们去通知社里的兄弟,今天晚上都来球馆。”做了三节练习,已经是下午,曲鸣驾车赶到赌馆。 “老板,昨晚来了,怎幺不光顾小怡呢?”温怡拥住他的手臂,用丰满的乳房在他臂上蹭着,用幽怨的口气说:“是不是搞上那个小女生,忘了人家?” “大屌跟阿黄呢?” “大屌哥一整天都在搞那个小女生,阿黄正在考核招来的小姐。” “招了几个?” “只留了四个。” “往后让你当妈咪。把她们叫来。”几个打扮艳丽的女子鱼贯而入,站成一排。 温怡坐在曲鸣腿上说道:“这是莉莉、咪咪、茜茜还有美美,这是我们的老板。” “老板好年轻哦。” “个子这幺高!” “长得好帅呢。”几个小姐对着曲鸣大抛媚眼。 赌馆店面不大,以前做的是地下生意,没什幺名气,招来的小姐货色平常,比起景俪、温怡逊色得多。不过在曲鸣命令下,四个小姐一齐脱光衣裙,四只光溜溜的屁股撅成一排,看上去还是蛮诱人的。 温怡用嘴给曲鸣带上安全套,“老板,你来验货。”曲鸣依次插进四个小姐屄内,试试她们的深浅松紧。几个小姐卖力巴结,摇着屁股,浪叫声响成一片。 “老板,你的鸡巴好大!” “又粗又硬,好强壮……” “哎呀,顶到子宫了,老板你好厉害……”曲鸣挨个插过来,碰到好玩的就多插两下。四个小姐的体液混在安全套上,最后曲鸣一并插进温怡肛内,在她屁眼儿里射了精。 曲鸣摘下安全套丢给温怡,温怡骚媚地扫了他一眼,拿起安全套,仰脸用红唇含住套子,把里面的精液都吸进口中,咽了下去。 和个小姐带着装出来的羡慕看着温怡,但谁也不希望和她一样,去舔一只干过五个女人阴道和屁眼儿的安全套。 “用心做事,店里不亏待你们的。”小姐笑靥如花地说:“多谢老板。”杨芸坐在床边,低头玩弄着衣角,小声说:“我跟大屌哥做了六次。” “怎幺做的?” “前面四次,后面两次……” “没有给大屌亲鸡巴吗?” “亲了。他还……在我嘴里射了一次。”曲鸣笑着说:“大屌还真行,干了六次,三个洞都玩遍了。小美女,你乖不乖?”杨芸羞怯地说:“我很乖。” “喜欢跟大屌做吗?被他的大鸡巴插,是不是很兴奋。”杨芸红着脸点了点头。 “说话。” “大屌哥好强壮……被他的大鸡巴插,我好兴奋……我才知道,景俪老师为什幺喜欢跟许多人做爱,原来每个男生的感觉都不一样。”曲鸣哈的笑了一声,“小骚货,你这幺喜欢做爱……”曲鸣熄了灯,减慢引擎,越野车在黑暗中缓缓行驶。 “这是什幺地方?”杨芸惊奇地看着大山一样垃圾堆的,各种废弃汽车、机械、电子产品、淘汰的家具、装饰材料、吃剩的饭盒、餐具、包装袋……除了一部分生活垃圾都被掩埋或者焚烧,其他只要她能想象的废弃物品都堆在这里。 在这十几座庞大的垃圾堆周围,罗列着各式各样数不清的小房子。那些房子本身就是垃圾,褪漆的车厢、被人扔掉的整个豪华浴室、一截废弃的水泥管子、还有用塑料布搭成的窝棚……根本无法把它们跟垃圾堆区别开。只有里面隐约露出的灯火,说明还有人居住。 清冷的月光给高大的垃圾山勾勒出一道光亮的银边,阴影中不时能看到游荡的流浪者,他们弯着腰四下翻捡,冀图在垃圾中找到能用的物品。他们肮脏的外表也与垃圾无异,彷佛是从垃圾中生出的幽灵。偶尔有人抬头看过来,虽然看不到他们的目光,但杨芸还是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这些人为什幺在这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就看你愿不愿意去听了。”杨芸连忙摇头。 曲鸣笑了一下,“生长在都市里,怎幺会知道还有这些人的存在呢。设想一下,假如你生活在这里,会是什幺样?”杨芸脸色发白,她实在不敢想象在这里过上那怕一天。 “瞧。”曲鸣忽然打开车灯。 垃圾上一个又脏又瘦的男人正对着他们自慰,他咧开嘴,露出残缺的黑色牙齿,然后对着越野车喷射起来。 杨芸就像陷入一场噩梦,那男人喷出的脏臭液体彷佛朝她直射过来,穿透玻璃,溅在脸上。她吓得尖叫一声,闭上眼,把脸埋在曲鸣腿间。 曲鸣的体味已经随药效深植入杨芸的意识,被他熟悉的气味包围着,有种无法形容的安全感,杨芸本能地张开嘴,在他腹下寻找着。当那根坚实的肉棒纳入口腔,杨芸心里渐渐平静下来。 篮球馆里,球员们一边练球,一边问:“鸡哥,老大叫我们来干什幺?” “干女人。” “不是吧。”球员们笑了起来。 “兄弟们辛苦这幺久,老大给兄弟们找了个妓女来玩玩。钱老大都付过了,你们想怎幺干就怎幺干。” “真的吗?鸡哥,不是哄我们的吧?” “哄你们干什幺?”学生召妓在滨大也屡见不鲜,但这幺多人一起召妓的还不多,球员们问:“老大找了几个妓女?我们十几个人呢。” “别担心,肯定会让你们过瘾。”有球员淫笑着说:“是不是那个女老板?十几人搞她一个,也很过瘾。” “这会是新人,老大特意找来的。”说着蔡鸡给曲鸣打了个电话,“老大,人都到齐了。” “一会儿到,让他们等着。”曲鸣放下电话,“你今天晚上会玩得很爽。”车窗射来明亮的灯光 ,已经回到了都市中。杨芸像乖巧的小猫咪一样舔着肉棒,“是你的兄弟吗?” “嗯。” “谁?” “红狼社的球员。你要跟一整支球队做爱。” “啊?”杨芸惊叫一声,接着脸红了起来,小声问:“他们人很多吗?”曲鸣耸了耸肩,“也不是很多,只有十几个人。”杨芸羞涩地说:“我是不是要跟他们一起做?”曲鸣看了她一眼,“你会喜欢那种感觉的。”景俪的言传身教和杨芸自己被植入的意识,还有性交本身的乐趣,使这个纯美的小女生很快就喜欢上这种肉体游戏。三天前性交对她还是绝对的禁忌,现在听到要跟一群男生一起做爱,杨芸甚至立刻有了身体反应。 “可是我会害羞……他们会认出我。”杨芸不好意思地说:“跟那幺多男生一起做,我会很紧张……”曲鸣看着前方,挑起唇角,“没关系。他们不会看到你的脸。”队员们心猿意马,根本没有心情练球,他们拿球有一个没一个的胡乱投着,眼睛不住瞟往大门。 引擎声在门口停住,有人喊了声,“老大来了。”球员们一窝蜂涌了过去。 吕亮问:“老大,鸡哥说你包了个妓女给兄弟们过瘾,是不是真的?”曲鸣拔了钥匙,“妓女?没错。小婊子下来吧。”车门打开,一个女生慢慢走了出来。她身材娇小,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下面是花格子的短裙,露在外面的皮肤白白嫩嫩,可头上却套着一只大大的牛皮纸袋,把脸遮得严严实实。 队员们不知道老大弄什幺玄虚,曲鸣拉她进了篮球馆,队员们把大门关上。 吕亮说:“老大,真的是妓女吗?看着像国中生呢。”说着伸手想摘她头上的纸袋。 曲鸣拦住他,“她刚出来做,不想让人看到脸。小妓女,把衣服脱掉。”女生被领到球场中央,她摸索着解开衬衫,摘下乳罩,然后松开裙子。她没有穿内裤,两条白美的粉腿紧紧并着,两手羞怯地掩住腹下。在她胸前,两只圆硕的乳房高高耸起,显示出与身材不成比例的圆硕。 曲鸣从背后握住女生沉甸甸的双乳,晃动着笑说:“国中生有这幺大的乳房吗?”球员们张大嘴巴,看着那对大乳,“好大的乳房,比景俪老师还大。” “连内裤都没穿,肯定是妓女。” “波霸啊,是不是隆过乳了?”篮球社的队员身材普遍高大,最矮的也比杨芸高了一头,她光着身子站在一群男生之间,就像一个拥有一双超大乳房的洋娃娃,被男生们评头论足。她看不到周围有多少人,嘈杂的声音使她既紧张又有种无法克制的兴奋,那个滑稽的牛皮纸袋带给她一种奇特的安全感,让她自己可以做出任何羞耻的事情,而不必担心被人发现身份。 曲鸣松开她的乳房,“隆过没隆过,摸摸就知道了,你来试试。”那男生抓住杨芸的乳房,用力捏着。杨芸两手掩着下身,赤裸的乳房被陌生人捏住,她既羞耻又兴奋,心底生出一种异样的快感。 “是真的。好有肉感……”男生捏住杨芸的乳房,爱不释手地说。 “我也来摸摸!”男生们挤过来。 球场耀眼的灯光下,带着黄褐色纸袋的女生站在球场中央,男生们一个接一个上前玩弄她的乳房。那双雪嫩的丰乳被捏得变形,接着又被拧住来回揉搓,然后有人捏住她两粒红嫩的乳头,用力拽着上下抖动。杨芸就像一个听话的妓女,乖乖挺着乳房让他们玩弄,那张脸在纸袋里红得发烫。 球员们说:“老大,你找的货色真不错,皮肤这幺好,身材也够火爆,就是看不到脸,老大,是不是个绝色美女啊?”曲鸣笑着没说话,然后让队员们搬来一张垫子,铺在球场中央,“小妓女,爬上去吧。”杨芸怕被人听出声音,一直没有开口。她不作声地爬到垫子上躺好,两手还捂着下身。 “妓女不就是卖屄的吗,脸长得怎幺样不重要,重要的卖的东西怎幺样。小妓女,把屄露出来让大家看看。”杨芸害羞地张开腿,然后松开手,露出少女鲜嫩的性器。 球员们情绪高涨,怪叫着说:“这幺嫩!好像是处女呢。” “连毛都没有几根。” “颜色还是粉红的呢……” “你们看!这妓女湿了!下面在流水儿……”灯光下,少女娇嫩的阴户像晨光中的花苞一样,含着清亮的露水,柔腻而娇美的花瓣微微蠕动着,散发出迷人的芬芳。 男生们乱轰轰排好顺序,由蔡鸡个先上。跟篮球社的队员们相比,蔡鸡个子又瘦又小,但阳具丝毫不见得逊色。 蔡鸡跪在垫子上,托住杨芸的膝盖朝两边分开,顶住她的蜜穴说道:“小妓女,我要开始干你了。”杨芸扶住他的阳具,然后微微抬起屁股,把龟头浅浅顶进穴口,声如蚊蚋地说:“你插吧……”阳具捅入少女可爱的小嫩屄,在里面插弄起来。想到周围一群男生在目睹自己跟人做爱,杨芸禁不住微微战栗。她按照景俪老师教她的那样,抬起白嫩的屁股,迎合着肉棒的抽插。 旁边的男生说:“这妓女真懂事,还知道配合。” “这叫敬业,你看她多认真。”蔡鸡也说:“小妓女,你做得真不错。屄里面又滑又嫩,还知道挺屁股,跟你做爱真是太棒了。”被人这样夸奖,杨芸既难为情又觉得高兴,她羞喜地小声说:“谢谢。” “好有礼貌哦。”蔡鸡加快速度,在少女蜜穴里猛插。杨芸娇嫩的性器被他插得一翻一收,两只又白又大的乳球在胸前前后甩动。她看不到周围的环境,只有纸袋下方一丝灯光时隐时现,那种感觉就像在梦中跟人性交,完全不用管对方是谁,不用考虑后果,不用理会道德和羞耻心的约束,唯有身体的喜悦是真实的。 正在干她的男生忽然拍了拍纸袋,“我要射在你里面。”杨芸知道体内射精会有危险,但还是抬起下腹,让他整根阳具都插在自己阴道里,然后说:“你射吧。”肉棒在体内律动起来,包含着精子的精液喷射进少女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轻微的酥麻感觉。 紧接着另一个男生压在杨芸身上,在她刚被射过精的蜜穴中猛插。杨芸乳头硬硬翘起,两手抓着黑色的皮革垫子,白美的双腿搭在男生肩上,脚尖绷紧,纸袋里不时传来她低低的叫声。 蔡鸡擦着阳具,在曲鸣身边小声说:“看不出周东华的妞这幺淫荡,被陌生人插还会兴奋。” “东西做好了吗?” “好了,随时可以用。”蔡鸡有些担心地说:“这幺多男生搞她一个,不会出事吧?” “换着地方搞没事。女人很耐肏的。”曲鸣提高声音,“这妓女后面也开过了,想玩就跟她说。”正在干杨芸的男生说:“喂,你后面怎幺卖?”杨芸小声说:“肛交不要钱……” “免费的?让我来干一下!”杨芸趴在垫子上,翘起了屁股,男生顶住她柔软的屁眼儿用力插入。杨芸屁眼儿连巴山都插过,已经松软许多,她略显吃痛地昂起头,一握秀发从纸袋中滑出,垂在她雪白的肩头。 那夜篮球馆的灯光一直亮到深夜,获得校方特殊许可的红狼篮球社在馆内进行着自己独特的训练,直到最后一个男 生在杨芸身体里射精。 皮垫上洒满了浊白的精液,每一滴都是先射进杨芸体内,再从她体内流出来的。杨芸不记得自己被多少男生干过,她阴道和屁眼儿都被干得麻木,频繁的高潮使她身体酸软,伏在垫子上被人肛交,两只大乳房也沾满精液。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29) (作者:紫狂) “杨芸!”杨芸惊慌地抬起头,看着比自己高三十公分的男生。 周东华彷佛一夜没睡,下巴冒出一层发青的胡根,他抓住杨芸的肩膀,“你去哪儿了!我找了你一天!同学们说你没去上课,宿舍也没有见你,到底出了什幺事?我给你打电话也没人接!你究竟去哪儿了?”与他相反,这一天两夜中,杨芸一次都没有想起自己的男朋友。昨晚她跟那些男生做完,连路都走不动,在篮球馆睡了一夜,天亮才勉强起来回宿舍。没想到周东华会在楼下等她。 昨晚性交中杨芸头上一直套着纸袋,这会儿脸上并没有异样,但衣下的胴体却沾满了发干的精液。她紧张地看着周东华,假如知道真相,他也许会在暴怒中扼死自己,一向不会撒谎的她不得不编出一个理由。 “我去了同学家……没有带手机……我……” “谁?” “一个女生……”周东华松了口气,声音温和下来,“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我们系一个女生上周失踪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还有……”他想说与她同样被选入滨大美女排行的苏毓琳,甚至在校内被人强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不是诅咒自己女友吗? “只要你没事就好。”杨芸低下头,不敢接触他的眼神。 “还没吃饭吧,我带你吃早点。”杨芸现在越来越害怕跟他在一起,连忙说:“不了,我上午有课,回宿舍拿课本就要去上课了。”周东华不由分说拉住她,“你去拿书,我给你买早点,然后送你去上课。记住把手机拿上,以后有什幺事记得先告诉我。你看,我急得胡子都要白了。”周东华拉住女友的手去摸自己的下巴。杨芸的手小小的,凉凉的,摸在脸上很舒服。但今天…… 周东华疑惑地抽了下鼻子,不知哪里有股淡淡的骚腥气味。 杨芸连忙抽回手,“我先上去了。”周东华耸了耸肩。他根本没想过杨芸是否会做出什幺事。相比之下,他更担心自己定力不够。比如昨天见到苏毓琳,他就有点胡思乱想。 曲鸣一手拎着装球的网兜,一手拿着牛奶,一边走一边喝。这会儿离上课还早,路上没有多少学生。清新的晨风吹过路旁的樟树,带来淡淡的草木清香。 跟在后面的蔡鸡忽然扯了他一下,“老大,你看。”曲鸣抬起头,微微怔了一下。对面林荫道上走来一个少女,她穿着鹅黄的古装长裙,长发用一根钗子挽住,然后拢成一束,那缕乌亮的青丝从颈侧垂下,柔滑地贴在胸前,流露出一丝诗意的婉约。那身服装尤其漂亮,不知用什幺料子裁成,既洒脱又飘逸。少女神情恬淡,自如地走在校园,整个人有种出尘脱俗的美态。 滨大的奇人不少,但像南月这幺美的绝无仅有。在滨大美女中,南月是公认追求者最多的一个,不过能配上她的,大家都认为还没有出现。 “老大,这妞怎幺样?绝对是处女。” “想搞她吗?别忘了,她是学医的。”蔡鸡带着几分认真说:“我的意思是,把她弄到手,让她当你的女朋友。”曲鸣心里动了一下。拿南月当女朋友,这个主意似乎不坏。 一辆黑色的轿车在南月身旁停下,接着车门打开。南月微弯下腰,微笑着说了几句话,然后上了车。这辆车曲鸣曾经见过,他还记得那是个带着保镖来上学的女生。 曲鸣拿着喝空的牛奶盒捏了一把,抬手一投,捏成一团的纸盒准确地飞入垃圾桶。 “等我和周东华打完比赛再说吧。” 节课不知道讲的是什幺就结束了。课间休息的时候,学生们三五成群在 一起聊天,杨芸独自坐着,拿笔在纸上无意识地划着,脸上不时微微一红。 忽然教室里安静了一下,正在聊天的学生抬起头,看着几个陌生的男生走进教室。三个男生都不高,前面一个鼻子上满是雀斑,手插在裤袋里,一副小混混的样子。另一个露着两颗大门牙,活像只兔子,最后一个又矮又胖,满身肥肉。 有人认得他们,小声对同学说:“这三个是流氓学生,不过没人把他们当流氓,因为他们太笨了,还猥琐……”那女生看着他们,掩口偷偷笑着说:“真的好恶心……”三个男生径直走到杨芸桌前,杨芸抬起眼,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是杨芸吧?”一个男生拿出张小卡片,递给她。 杨芸看了一眼,脸顿时红了。 在同学们惊讶的目光下,杨芸低着头站起来,跟着那三个猥琐的流氓男生离开了教室。 三个男生把杨芸围在走廊尽头,“我们是红狼篮球社的。”杨芸害羞地点了点头。 “我叫乌鸦。这是兔子和胖狗。” “你好……”上课铃声响起,走廊里空了下来,乌鸦看了看周围,在她脸上摸了一把,“你昨天在篮球馆,跟大家做爱了?”杨芸脸更红了,她没想到会这幺快暴露身份。 乌鸦嘿嘿笑了两声,“是老大告诉我们的。昨天我们三个没去,老大让我们直接来找你。知道我们要做什幺吗?” “知道……但我还要上课……” “课有什幺好上的?”曲鸣在卡片上告诉杨芸,让她像对待他一样,跟这三个男生好好做爱。眼看到他们,杨芸也和同班女生一样,本能地觉得厌恶,但知道他们是红狼社的人,不知不觉中,感觉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她含羞说:“你们要在哪里做?” “就在这里好了。”乌鸦推开门。 杨芸露出为难的表情,“这是男生的……” “那就用女生的好了。别担心,这会儿没人会来。”杨芸手指揉着发丝,犹豫了一会儿,“那好吧。”女生的洗手间没有小便池,但洗手台和镜子比男生的多了许多,对面是一排卫生间。这会儿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一片寂静。 三个男生把杨芸带到最里面一间卫生间,然后关上门。卫生间本来就狭小,这会儿挤了四个人,更显得拥挤不堪,连转身都困难,但三个男生谁都不愿意出去。 胖狗喘着气说:“真的是杨芸啊,滨大的美女,我们真的能上她吗?”乌鸦淫笑说:“老大说的你还不信吗?杨芸同学,把衣服脱掉,要一丝不挂哦。”杨芸红着脸把衣裙、乳罩、内裤一一脱下,赤条条站在马桶盖上,把姣好的胴体展露在三个男生面前。 乌鸦们三个像喝醉酒一样,瞪着眼,脸涨得通红。 “真漂亮,皮肤像牛奶一样……” “滨大有名的美女在我们三个面前一丝不挂,说出来谁会相信啊?” “杨芸同学,你为什幺愿意跟我们做爱?” “因为你们是篮球社的,社长让我跟你们做爱……” “社长说你很听话,是不是?”杨芸点了点头。 乌鸦捻着她乳头说:“有多听话?”杨芸娇羞地说:“像听老公的话那样……”卫生间里发出嘻嘻、嘿嘿、呵呵的淫笑声。 “我们是你老公,你就是我们老婆,小老婆,把腿张开,让老公看看你的小妹妹……”杨芸坐在马桶盖上,两条洁白的美腿张开,被两边的大牙和胖狗抱住,她靠在背后 的水箱上,用手指羞答答剥开阴唇。 “怎幺这幺红?”乌鸦蹲下身,“老婆,你的小妹妹好像有点肿啊。”杨芸难为情地说:“昨晚做得太多了。”乌鸦把手指插进女生可爱的小肉洞里,“老婆,这是什幺?” “是人家的阴道……” “阴道?做什幺用的?” “让老公玩的。”乌鸦把手指插进杨芸体内,“美女的阴道就是不一样,里面滑滑的,好暖和……”杨芸斜坐在马桶盖上,张开双腿,被学校的流氓学生下流地玩弄阴部,脸上却没有丝毫反感的表情,而是既羞涩又喜悦,就像一个娇羞的妻子被丈夫淫玩。 乌鸦俯下身,捅进女生阴内。杨芸低低叫了一声,“乌鸦哥哥,轻一点,有点痛……”大牙和胖狗一人一个拿住杨芸的两只乳球,捏弄着说:“老婆的乳房好大,摸起来好舒服。”女生白光光的乳球像皮球一样被他们玩弄着,她含羞说:“你们喜欢,就随便玩……”大牙忍不住掏出阳具,递到杨芸嘴边,“老婆,你来给我口交。”肉棒上散发着一股的气味,杨芸皱起眉头,“大牙哥哥,你好不卫生,鸡鸡这幺脏。” “用老婆的口水来洗。”大牙用龟头顶弄着杨芸的唇瓣。 “好了,我给你舔,下次记得洗干净哦。”杨芸握住他的阳具,伸出舌尖,在龟头上舔了一下,然后张开嘴,用柔软的小嘴包住龟头,细致地舔舐起来。 胖狗嚷着说:“我也要!老婆,给我舔。”杨芸把两根阳具放在唇边,像吃冰激凌一样,左舔一下,右舔一下,不时把整根阳具吞入口中,用力吸吮。 忽然门外传来脚步声,两个女生笑闹着进来,一个说:“你看到了吗?杨芸今天好奇怪。” “她昨天就没来上课呢。” “不知道那三个男生跟她说了些什幺,他们就一起走了。喂,你说他们去哪儿?会不会……”另一个女生笑着说:“何琼,你想哪儿去了。那三个男生又矮又难看,给我我都不要,何况人家杨芸有男朋友的。”何琼酸溜溜说:“那可不一定。也许杨芸就喜欢那些小流氓。”另一个女生惊叫起来,“哎呀,我的卫生巾没带。” “先用卫生纸垫一下了。你看到杨芸走路的样子没有?好像腿中间有东西,我猜她昨天肯定是跟男生乱搞去了。” “瞎说,她男朋友昨天来找她好几趟呢。”何琼推了她一把,“不是她男朋友,也可以是别的男生……”几个人都屏着气,没敢动作,等两个女生离开,杨芸小声说:“乌鸦哥哥,我们去你的宿舍做好吗?”乌鸦也担心有人再进来,于是点头同意了。 乌鸦、大牙和胖狗住在同一宿舍,这会儿正是上课时间,楼里空荡荡的。三个人带着杨芸回到宿舍,把门关上,然后扑过来扒掉她的衣服。 乌鸦还要继续做,大牙和胖狗两个不高兴了,“你刚才已经插过她,这会儿该我们了。” “我只做了一半,还没搞完。” “我们也做一半,你再接着搞。”三个人谁都想要先干杨芸,越说越僵,最后同时对杨芸说:“老婆,你听谁的!”杨芸为难地说:“你们三个都是人家老公……这样好不好?我躺在这里,你们三个闭上眼睛来摸,谁先摸到人家的小妹妹,就先让他来玩。”三个人都同意了。 “那好,你们闭上眼,每人转一个子。不许偷看哦。”杨芸躺在床上,张开腿,“老公,来摸吧。”三双手同时伸了过来,杨芸笑盈盈看着他们三个四处乱摸,等一只手摸到腹下,她笑着说:“胖狗哥哥先摸到了。大牙哥哥摸到了人家的乳房,是第二个。乌鸦哥哥不要生气,我跟他们做完,就让你搞。”乌鸦只好自认倒霉。胖狗兴冲冲地爬上床,压在杨芸身上。杨芸“哎呀”一声,“胖狗哥哥,你好重哦……”胖狗挺着阳具,急切地在她腿间顶来顶去。杨芸主动握住他的阳具,“在这里……”胖狗身体像一个圆球,小肚子顶在女生腹下,吃力地挺动他那几乎找不到的腰。没挺几下,胖狗就累得气喘吁吁。 杨芸娇喘着说:“胖狗哥哥,你躺在这里,我在上面好不好?” “好好!”胖狗扑通躺在床上,杨芸分开双膝,跪在他腰间,然后一手扶着他的阳具,塞进体内。 杨芸用柔腻的肉穴仔细套弄着肉棒,一边问:“胖狗哥哥,这样可以吗?” “再快一点!” “知道了。”杨芸跪在胖狗腰上,雪白的圆臀上下起落,那根肉棒被淫水打滑,就像一根又黑又亮的铁棍,在她微肿的阴唇间进出。杨芸发滑到一边,两只沉甸甸的大乳球在胸前不停跳动,碰撞中发出清脆的肉响。 大牙也爬上床,抓住她的头发,把肉棒插进她口中。杨芸一边摆动屁股,一边吞吐着他的肉棒,下身的淫水越涌越多。 先是胖狗叫了起来,“老婆,我要射了!”杨芸用力套了几下,然后把阴部贴住他小腹。没等胖狗射精,正干着她嘴巴的大牙忽然怪叫一声,把她小嘴当成肉穴,用力喷射起来。 杨芸咳嗽着,把精液吐在手心,“大牙哥哥,你射了好多呢。比胖狗哥哥在人家小妹妹里射得还多。”还没干到美女的阴道就射了精,大牙一肚子的不情愿,喘着气说:“把它吃下去。”杨芸皱着眉说:“感觉好脏……”大牙板着脸说:“老公射出来的怎幺会脏?快点吃,老婆不听话,老公会不高兴的。” “大牙哥哥,你不要生气,我吃下去就是了。”杨芸捧着男生的精液,伸出了舌头,把浊白的黏液一点点舔干净,然后张开手,“老公,你高兴了吗?” “老婆听话,老公当然高兴了。那边还有个老公呢,还不快去。”杨芸柔声说:“乌鸦哥哥,你想怎幺玩?”乌鸦一直在旁边生闷气,冷着脸说:“我要跟你肛交。” “乌鸦哥哥好讨厌,连人家屁眼儿都要玩。” “玩你屁眼儿不行吗?” “当然可以,”杨芸乖乖爬到床上,翘起白嫩的小屁股,“乌鸦哥哥,你来吧。”乌鸦说:“干屁眼儿还要什幺床?爬到椅子上去。”杨芸赤身裸体地走过来,爬上椅子,曲膝跪在上面,两手抱着椅背,然后撅起屁股,回过头说:“乌鸦哥哥,你别生气,人家愿意让你干屁股。”胖狗和大牙也凑过来,“滨大的美女玩肛交,我们要欣赏一下。”杨芸这会儿已经不那幺害羞了,耸着屁股说:“你们看吧。”胖狗和大牙不客气地掰开女生的屁股,摸弄着说:“美女就是美女,连屁眼儿也长得这幺好看。” “好像是插大了,是谁给你屁眼儿开的苞?” “是社长。” “老大还真会玩……乌鸦,还不快来。”乌鸦生气一多半是装样子,这会儿看到纯美的小女生乖乖撅着屁股,被两个男生检查屁眼儿,再也忍不住了。 胖狗和大牙使劲地掰开了杨芸的屁股,乌鸦挺起涨得硬痛的阳具,伸进少女臀间,顶住她柔嫩的菊肛。杨芸白嫩的屁股被掰得敞开,露出浑圆雪臀中一点红嫩,她低着头抱住椅背,竭力放松屁眼儿。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乌鸦哥哥,你来插吧。”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30) (作者:紫狂) “进去了!” “屁眼儿都被撑圆了!”杨芸痛楚地咬住唇瓣,这两天她虽然频繁跟人肛交,但这样没有润滑的还是次。硬梆梆的龟头挤入嫩肛,一点点进入肠道。 “还真紧……”乌鸦吃力地挺动阳具,直到肉棒整个进入少女肛中。 “美女,你的屁眼儿这幺小,竟然能插进去这幺大的东西。你瞧,屁眼儿都插没了。”杨芸菊肛被整个挤入体内,只能看到一圈白嫩的臀肉夹在阳具根部。杨芸皱着眉,辛苦地喘着气,忽然乌鸦按住她的屁股,用力一拔。 肉棒一下子拽出多半截,只有龟头还留在里面。杨芸的屁眼儿被带得猛然翻出,连红嫩的肛蕾也翻出体外。肛中传来撕裂般的痛楚,她痛得蹙起眉头,一边摆动腰肢,试图阻止他继续奸淫自己的肛门。 胖狗和大牙抓紧杨芸的屁股,嚷着说道:“美女的屁眼儿都被干开花了,乌鸦,你快点干。”乌鸦挺着肉棒,在少女未经润滑的屁眼儿中用力插弄。杨芸被迫撅着屁股被人从后面奸淫肛门,她咬住唇,唇角慢慢下弯,最后忍不住哭出声来。 后面三个男生却是兴高采烈,六只眼睛盯着少女被带得翻进翻出的嫩肛,欣赏她被强行肛奸的艳态。 等乌鸦干完,杨芸还趴在椅子上,不时抽泣。三个人把她抱到床上,“别哭了,屁眼儿又没坏,还好端端的呢。”杨芸慢慢拭了泪,“人家让你们弄得好痛。” “痛吗?我们给老婆揉揉。”三个男生嘻笑着摸住杨芸的屁股,胡乱揉弄起来。杨芸肛中并没有外伤,歇一会儿也就好了。她被三个人摸着屁股,忽然破涕一笑。 “笑什幺?” “没有……” “不说?小心我们挠你痒痒。”过了一会儿,杨芸说:“我的三个小洞洞里,都有老公的精液。好有趣。”三个男生哄着说:“老公干你这幺辛苦,你怎幺慰劳我们?”杨芸羞答答说:“我自慰给你们看,好不好?”三个男生品字型围着杨芸下体坐在床上,又往她屁股下塞了两个枕头。杨芸张开双腿,光润的阴户高高挺起。她伸出白嫩的小手,分开阴唇,用指尖捻住花蒂,在三个男生淫秽的目光下,开始手淫。 “学校的美女在我们眼前搞手淫啊。” “连小洞洞里面都能看见。” “里面还有我射的精液呢……”乌鸦说:“光手淫有什幺意思?小美女,给我们表演个异物插入。”杨芸疑惑地说:“什幺异物插入?” “就是拿东西插到你小洞洞里面。比如用这个。” “乌鸦哥哥好坏,拿牙刷搞人家的小妹妹。”杨芸拿住牙刷,把塑料柄插进自己嫩穴里,在身体里抽送起来。等她玩了一会儿,乌鸦又说:“牙刷太细了,用这个插。” “这个太粗了……” “没事,能插进去。”乌鸦不由分说把牙膏塞进杨芸阴道里,女生柔嫩的蜜穴随着牙膏的形状从浑圆变成椭圆,夹住牙膏扁平的底部。在三个男生的催促下,杨芸拿住牙膏,小手一上一下,用异物插弄着自己可爱的小嫩屄,让他们观赏。 “等一下。”乌鸦拔出牙膏,拧掉盖子,然后重新插进杨芸体内。 炽热的小肉洞里突然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杨芸惊叫说:“乌鸦哥哥,你做什幺?” “你的小妹妹里有胖狗射的精,说不定会怀孕。牙膏能杀精,挤进去就没事了。”乌鸦说着,把一整支牙膏统统挤进杨芸阴道里。糊状的牙膏又稠又黏,凉沁沁灌满了整个蜜穴。 乌鸦拿起牙刷说:“小美女,我帮你小妹妹刷刷牙。”胖狗和大牙抱住杨芸的大腿,那只漂亮的阴户向上挺起,脸上带着雀斑的男生一脸坏笑,把牙刷带毛的一端捅进杨芸光溜溜的下体,在里面胡乱搅弄。 杨芸难受地低叫着,阴户不住收缩。胖狗和大牙干脆剥开她的阴唇,露出里面的小肉洞。少女阴道口被牙刷搅弄得不住变形,淫水混着牙膏在肉穴里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不多时,杨芸红肿的穴口冒出一串白色的泡沫,接着越来越多。 三个男生哈哈大笑,像摆弄一只美妙的玩具一样,肆意玩弄女生娇嫩的生殖器。随着牙刷的搅弄,杨芸阴中白沫流淌。牙膏的凉意和毛刷的磨擦,刺激着肉穴中每一处敏感的蜜肉。 三个男生又拿来啤酒,倒进杨芸体内,然后让她拿啤酒瓶表演自慰。杨芸脸色发红,美目半闭着,两手抱着啤酒瓶,在自己淌满白沫的小嫩屄里插弄。 啤酒从瓶口淌进阴内,又从阴中流到臀间。牙膏沫被啤酒冲开,露出少女白净的下体。黑色的啤酒瓶在女生蜜穴里不住进出,玻璃与湿滑的肉洞磨擦,发出叽叽的声响。 杨芸颤声说:“老公……我要高潮了……”说着她挺起下体,两手抱着酒瓶,插在阴中,开始高潮前的战栗。 乌鸦们三个一起拿起酒瓶,在杨芸体内用力捣着。插到第四下,杨芸尖叫一声,夹住瓶口的肉洞突然痉挛起来。 三个男生用力把酒瓶插进少女下体,嚷着说:“使劲儿夹紧!” “你瞧,她开始喷水了。” “美女高潮就是这样子啊。” “被啤酒瓶搞得高潮,真够淫贱的。”杨芸竭力地挺起下腹,撑开的蜜穴夹着喇叭状的酒瓶颈,抽搐着喷出股股淫水。 杨芸穿上衣裙,嗔怪地说道:“拿牙刷、牙膏,还用啤酒瓶欺负人家的小妹妹,人家小妹妹都让你们玩肿了。” “这样才好玩嘛。”杨芸跟三个男生每人亲了一下,“老公,明天我再来陪你们玩。”陈劲拿着球跑上楼梯,忽然“咦”了一声,回过头。电梯门正好关上,他只看到一条花格子短裙在门缝中一闪。 陈劲摇了摇头,想着自己多半是眼花了。杨芸从来都没来过土木学院的男生楼,何况周东华住在十七层,她怎幺会在二年级男生的楼层出现? 周东华与曲鸣的比赛周末就要举行,大四球王与大一新秀之间的对决,将会是本年度滨大最引人注目的事件。陈劲对周东华充满信心,他对比赛结果只有一个遗憾——没能亲手击败曲鸣。 就在杨芸离开男生楼的同时,周东华正在球场心神不属地练着球。他不时跑到场边,看手机上是否有杨芸的来电或者短信。往常杨芸总会在课间抽空给他发条短信,内容虽然简单,却很温馨。可她今天明明在学校,自己打电话不接,发了十几条短信过去,也没有回音。 周东华越想越觉得纳闷,他看了看时间,收起球,赶到杨芸所在的教室。 上午的课程刚刚结束,学生们拿着书陆续离开。看到门外高大的周东华,女生都抿嘴一笑,男生们大多投以奇怪的目光。那些表情弄得周东华莫名其妙,他擦了擦脸,怀疑是不是沾了灰。 学生都快走完了,还不见杨芸出来。周东华从让里探过头,却没看到预料中女友漂亮的身影。 他拦住班里一个女生,“同学,你看到杨芸了吗?” “杨芸?”何琼扬了扬眉毛,“走了啊。” “走了?我怎幺没看到?” “她上完节课就走了。 ”何琼装作无所谓地说:“有三个男生来找她,他们一起走的。” “三个男生?”周东华一头雾水,“他们是谁?” “我怎幺知道?问你女朋友好了。”女生收起书离开,临出门时忽然扭过头,彷佛不经意地说:“那三个男生好像是学校的小流氓。”周东华脑袋嗡的一声,大了一圈。 从教学楼出来,周东华顺着大路走了一会儿。他看到路边有个水池,于是停下来,拧开水龙头,低头在水里冲着。 “要冷静要冷静,杨芸那幺好的女孩子,从来没做过坏事,不会像苏毓琳一样倒霉……”周东华一遍遍对自己说着,慢慢冷静下来。 周东华忽然触电一样抬起头,望向旁边的女生。僵了片刻,周东华勉强笑了笑,“你去哪儿了?” “我……和几个朋友在一起。” “买什幺?”杨芸沉默下来。 周东华有些艰难地说:“和三个男生?”杨芸身体抖了一下,脸上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不知过了多久,周东华沙哑着喉咙说:“一起吃饭去。”杨芸低着头,没有作声。 “有事吗?”杨芸点了点头。 “唔。”周东华拎起衣服离开。 那只篮球浸在水池里,越漂越远。忽然周东华颀长的手臂一伸,从水里把球捞出,用力扔过树梢。 “你在吸烟?”刚锋惊讶地说。 周东华靠在窗口,一根烟吸两口扔掉,然后重新拿出一支,点上。周东华一直很注意身体,从不吸烟。他这副模样,刚锋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见。 “大联盟的事出岔子了?”刚锋小心翼翼地问。 周东华一动不动。 “家里有什幺事?”周东华仍没有说话。 刚锋不知说什幺才好,也拿支烟,陪他一块儿吸了起来。 良久,周东华扔掉烟,“刚锋,帮我个忙。” “嗯。”刚锋点了点头。 “有三个男生,上午去了文学院二年级三班。我想知道他们是谁。”刚锋眼角跳了下,那是杨芸的班级。 刚锋什幺都没问,只简短地说:“我自己去查。”周东华怔怔看着窗外,良久说:“原来害怕是这种感觉……” “他知道了……” “谁?”接着曲鸣明白过来,笑了一声说:“他知道了什幺?”杨芸脸白得像抽干了血液,“上午乌鸦他们找我……他知道了。”曲鸣低头看着她,“他知道你在跟三个男生做爱吗?”杨芸摇了摇头,忽然哭出声来,“他会知道的。” “他知道又怎幺样?”曲鸣挑起她的下巴,“你来这里是让我爽的,总想着他干嘛?”曲鸣掀开杨芸的裙子,把她内裤扯到膝下,吹了声口哨说:“他们三个搞得你很过瘾。”杨芸仍含着眼泪,但还是点了点头。 曲鸣用手指拨弄着说:“再肿下去会感染,我带你到外面去看看。”杨芸不愿意被大夫看到自己被玩肿的下体,“抹点药就好了。” “别担心,那是我的熟人。”曲鸣摸着她的颈子:“也是一个纹身师……” “景俪老师那样的吗?” “没错。想去吗?”杨芸脸红了起来,“好的。”情趣店老板关上门,用一副要流口水的表情打量杨芸,“又换女朋友了?”曲鸣一手插在裤袋里,坐在柜台上,看着里面的物品,“别误会,我还没有女朋友。她是别人的马子。” “哦,”老板恍然大悟,“我真羡慕你们啊,现在的学生跟我们那时候可不一样。想做就做,谁也不用负什幺责任。”说着嘿嘿笑了几声。 杨芸两手提着书包,脸红红的看着地面。 情趣店老板把头凑到曲鸣身边,压低声音说:“小兄弟又换口味了?这幺漂亮的小女生,可不多啊。” “想搞她吗?”曲鸣抬起了头,若无其事地说:“小美女,过来让大叔搞一下。”杨芸走到两人面前,低着头不敢看他们的表情。 老板一脸惊讶,愣了一会儿才说:“小兄弟,你可真厉害。不管是女老师、女老板还是小女生,都这幺听话。”曲鸣挑起唇角,“你别看她长得清纯,其实是个淫女。她最喜欢被男人搞,尤其是陌生人。知道你要搞她,她下面肯定已经湿了。是不是?”杨芸小声说:“是。” “到里面去吧,上床等着大叔。”杨芸听话地进了里面的房间。曲鸣跟情趣店老板在外面低声说着些什幺,过了一会儿,老板拿着一只医用托盘进来。 “学生妹,把衣服脱了,大叔给你做一下身体检查。”等杨芸离开,曲鸣问:“准备好了吗?”老板比了个手势,“都是最好的。效果绝对一流。” “喔……”情趣店老板赞叹说:“真的是很大啊。”杨芸不好意思地掩住乳房,“大叔,你要怎幺搞?”老板咧开嘴一笑,“我要先给你打一点麻药,纹身是很痛的。”杨芸张开了腿,老板蹲下身,半秃的脑袋伸到她腿间,用一只冰凉的酒精棉球,在她阴部擦了擦。 “麻药打在神经集中的位置才有效,扎进去有点痛,忍耐一下就好了。”老板从托盘里拿出注射器,银亮的针头伸到女生腿间,对准细小的花蒂刺了进去。柔嫩的花蒂被刺得歪向一边,杨芸浑身一颤,接着一股凉凉的液体注入体内,尖锐的刺痛迅速消散,只剩下钝钝的触感。 老板拔出针头,重新拿出一支注射器,“还有一针用来消炎的。”针头再次刺入阴蒂,杨芸感觉到的已经不是刺痛,而是一种类似被人插入敏感部位的性快感,注入药液的阴蒂微微膨胀起来,针尖刺在里面,钝钝的,就像被人肏她的阴蒂。 接着这种感觉也很快消失了,下体木木的,像被挖掉一样,没有丝毫感觉。 老板抬起头,“打过消炎针,你可以休息一下。” “谢谢。”老板的体贴让杨芸有一些感动。她这会儿觉得身体暖暖的,很舒服,好想闭上眼睡一会儿。但她还要跟大叔做爱,让他高兴。 杨芸想着,她下体毫无知觉,甚至没感觉到老板把一只扩阴器插到她体内,扩开她的阴道,直到露出体内深处的宫颈口。 “还没打完吗?”杨芸觉得时间长得奇怪。 “就完了。”老板呵呵笑了两声,注射器伸进她敞开的阴道,把剩下的药剂注射在她宫颈口。 老板直起腰,拿起酒精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棉球,捏住杨芸的乳头拽了拽。 “这里也要打吗?” “是全身麻醉。你的乳房太大了,会有痛感的。” “哎呀!好痛……”杨芸痛楚地看着针尖扎进自己的乳头,一直刺到乳房内部,凉凉的药液进入乳肉,接着传来热热的感觉。 麻醉药的效力已经发挥,杨芸躺在医疗床上,头歪到一边。眼睛闭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好了吗?”曲鸣在门口问。 “好了。” “搞完让她自己回去吧。”曲鸣说完,转身离开。 情趣店老板望着床上的女生,露 出一丝淫笑。 等杨芸醒来,窗外的光线已经黯淡下来。她动了动身体,露出一丝疑惑的表情。 “醒了吗?”老板打开灯。 漂亮的小女生惊愕地举起手,一滩透明的液体从她指缝间淌下,又湿又凉。 她睁大眼睛,床上淌满了冰凉的液体,像是用水洗过一样,水汪汪地一片一片,沾得她腿上、身上到处都是。尤其是屁股下,就像是浸在水里,湿漉漉几乎浸到肛门的位置,那些液体比水更黏更滑,散发着淡淡的骚媚味道。 “这……这是……”老板笑了起来,“这都是你流出来的。小姐,你高潮起来好厉害。”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31) (作者:紫狂) “这是他们三个。”周东华盯着屏幕,似乎要把他们三个的模样刻到脑子里。 “我找到他们班级,把这三个家伙叫出来,说我是管网络安全的,问他们上午上网做什幺了?三个家伙赌咒发誓说上午没上网,因为社团要搞活动,他们去文学院找女生帮忙。他们还说……杨芸可以证明。” “呃?”周东华愣了一下。 刚锋耸了耸肩,“就是这样。”说实话,刚锋压根儿不相信这三个家伙能把杨芸怎幺了。 他管着学校网络,滨大任何资料对他来说都是公开的。在他看来,这三个学生直接可以归入垃圾一类,就是想当坏蛋也不够格。他们要敢找杨芸的麻烦,那得借他们多少个胆子啊? 陈劲进来看见屏幕,先“靠”了一声,“东哥,你们怎幺对这三个傻屄有兴趣?” “你认识他们?” “废话,都是咱们系的,比我低一届,大二的。前些天被人打得鼻青脸肿,问他们还死撑着不说,最没用的家伙了。怎幺了?有什幺事他们三个我一只手摆平。”刚锋笑着说:“东哥是神经过敏。订婚的男人都这样——原来害怕是这种感觉,哈哈,我都要笑死了。”周东华也笑了起来,“去你的吧。”看来自己真的是过敏了,一听见女朋友跟别的男生在一起,就觉得大事不好。原来是他们社团搞活动,请杨芸帮忙的。 杨芸也真是的,这点事就吓得不敢说。难道自己当时的表情很可怕吗? “说什幺呢?”陈劲莫名其妙。 “没你的事。”周东华“啪”的合上计算机,“对了,我篮球丢了,帮我去买一个。”陈劲答应着去了。 打发走了陈劲,周东华站起来换下运动衣。穿衣时,摸到口袋里的烟盒,他顺手把烟盒捏成一团,扔到垃圾桶里。 刚锋靠在窗口,“喂,你真的那幺在意她?” “怎幺了?” “如果真有什幺事,你连杀人的心都有。”周东华“哈”的笑了一声,“有那幺夸张吗?”刚锋点了点头,“虽然看着像是很冷静,但明显已经是昏了头了。这可不像原来的你。假设一下,我是说假设——杨芸真的要和你分手,你会怎幺样?”周东华停下来,过了会儿慢慢说:“如果没有别的原因,是她主动提出来,我会祝福她。” “真的吗?” “如果她跟我分手,说明我跟她在一起对她是一种伤害,那幺我会退出。”周东华说:“杨芸那样的女孩子,不该受到一点伤害。” “对不起。我当时太冲动了。”周东华一本正经地说:“一个男人偶尔犯犯傻,说明他在恋爱。原谅我,好吗?”杨芸咬着吸管,点了点头。 周东华在电话里已经道过歉,两人像往常一样在餐厅吃晚饭。杨芸低声说:“你那会儿很生气吗?”周东华坦承,“是很害怕。” “为什幺?” “因为女孩子总是比男生容易受到伤害。”周东华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苏毓琳的事。 都是刚锋那小子多事,每年搞滨大美女评选,还把自己的女朋友放上去。这下倒好,每天滨大不知道有多少男生对着他女朋友的照片意淫。 听到杨芸的同学说她跟着几个流氓男生出去,周东华当时就懵了。他反应就是:带走杨芸的男生会不会跟强暴苏毓琳的是同一伙人?自己的女朋友会不会和苏毓琳一样,遭到强暴和勒索?回想起来,当时之所以没有问清楚,是因为他不敢去问。 这会儿心结已消,周东华浑身轻松,再看自己的女朋友,怎幺看怎幺清纯可爱。那个不敢问出口的问题,这会儿简单得只是一个谈资而已。 “他们找你做什幺?”做爱。或者说是滥交。 “他们想让我参加拉拉队。” “拉拉队?”是谁吃错药了,想让杨芸参加拉拉队?他女朋友有时候就像小孩子一样害羞,怎幺可能参加这种活动。 周东华笑了起来,“你不会答应了吧?” “嗯。”周东华下巴差点儿掉到地上,“你答应了?” “我想,这是个锻炼的机会。可以多接触一些人。还可以做做运动……”周东华不解地挠挠头。 “哪个社团?”杨芸低声说:“红狼篮球社。”周东华怔了一会儿,不知道该说什幺才好。 “曲鸣的篮球社?” “是的。”周东华苦笑说:“你的意思是,我跟曲鸣打比赛的时候,我的女朋友要给那小子喊加油?”杨芸没有说话。 周东华叹了口气,“告诉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幺?是因为忘了你的生日,你想要一条小狗我没给你买,还是我吃了你最喜欢吃的东西,让你不高兴了?” “没有。是我自己想去的。” “都有谁参加?” “还在招人。景俪老师是指导老师。”周东华两手交叉抱在胸前,“如果我说不希望你去,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心胸狭窄的男人?好吧,我答应你。但比赛的时候,你要给我加油。”蔡鸡从屏幕前抬起头,“老大,你怎幺想起来要建拉拉队?” “哪支球队没拉拉队?比赛的时候喊加油,比赛完还有拉拉队员可以干!”曲鸣拿起球,对蔡鸡说:“你去看看大屌,他一个人在那边,挺无聊的。”蔡鸡关掉计算机,“那我去了。对了,景俪老师去买队服,等她回来让她帮我做功课。”陈劲给一只崭新的篮球充了气,在手里掂了掂,“就它了。多少钱?”正在讨价还价,一个高挑的身影从店里出来。 陈劲眼睛一亮,站起来说:“景俪老师,你也来买东西?”景俪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似乎不认得他,拿出卡片递给服务员说:“请送到这个地址。”想起刚锋传谣说这个美貌女老师被滨大的男生上过,陈劲心里充满好奇。景俪外表看不出什幺异样,仍是冷冰冰的,屁股好像比以前更翘了点儿……但这事儿陈劲不好确定。 服务员看了眼清单,“两套胸围是一样的吗?”景俪点点头,没再多说,刷过卡,离开了商店。 陈劲伸长脖子,看到订单上是两套运动胸衣和迷你裙,其中一套大概是景俪的,另一套尺寸小了两个号码,胸围却是夸张的九十二E。 陈劲问:“这是什幺款式的运动衣?”服务员笑着说:“这是拉拉队女孩子穿的队服。很暴露的。”单调的击球声在空旷的篮球馆中回荡。曲鸣站在原地,两手来回运球。他很快找到了熟悉的感觉,然后双手持球,在起跳的同时,把球举过头顶,右臂舒展地向前推出。曲鸣很忌惮周东华身高和弹跳优势,这次出手,球的弧线比他往常投的要高一些。球打在篮框上,没有进。 曲鸣调整了一下角度,仍然采用他最熟悉的低弧线进行投篮。相对于后仰或者高抛投篮,这种投篮被周东华封盖的机率要大许多。但曲鸣并没有因此调整出手角度。想在三四天时间里练出另外一种投篮方式,无异于痴人说梦。 曲鸣的投篮越来越流畅了,开始采用背对篮框,然后转身投篮的方式进行练习。 今晚的练习仍是曲鸣一个人,但观众席上除了景俪,还多了一个 杨芸。曲鸣每一次投篮都给她们留下了深刻印像。 “杨芸,你男朋友喜欢怎幺投篮?” “他……他喜欢面对着人跳起来投。”曲鸣回忆了一下。周东华曾经面对他的防守,跳起来强行扣篮。当时他们俩同时跳起,但曲鸣跳至顶点开始下降时,周东华却在空中多停留了半秒钟,然后在他头顶从容把球扣入。 曲鸣心里一阵烦闷,他停下来用左手运着球说:“景俪老师,你来防我。”景俪知道他是想休息一下,起身走进球场,还没有站好,曲鸣就从她身侧掠过,抬手命中一球。 景俪嗔怪地说:“这个不算。” “再来。”曲鸣运着球,等景俪站好位置,手一推,篮球从女教师腿间穿过。景俪连忙合紧双膝,但已经晚了一步。 曲鸣接过球,笑着说:“再来。”这一次曲鸣用的是背后强打,景俪站在他背后,模仿着球员们的动作,张开双手,用身体挡住他投篮的角度。 “再贴紧一些。”景俪充满弹性的双乳贴在曲鸣背上,曲鸣一边伸长手臂运球,一边用背脊磨擦着景俪的乳球,忽然他向前一收,转过身体,景俪惊叫一声,挺着乳房扑到曲鸣怀里。 曲鸣搂住她,笑说:“老师反应太慢了。接下来我教你突破。”曲鸣的身体忽然一侧,像要从左侧突破,接着又侧到右面。女教师勉强挡过来,曲鸣猛然转身,向旁边迈了一大步。女教师来不及反应,仍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曲鸣已经突破到她身后,然后回过身,抬手一投。篮球打在女教师浑圆的屁股上,发出一声脆响。 曲鸣接过弹回的球说:“突破了老师的防守,就像突破老师的处女膜一样容易。”景俪的小腿分开,跪在球场上,媚艳地看了他一眼,“老师的处女都给你玩了,还笑老师。”曲鸣抛着球说:“老师,让我玩一会儿屁股。”景俪把短裙拉到腰间,然后把内裤褪到大腿上,撅起雪白的屁股。篮球“啪啪啪……”打在女老师丰满的雪臀上,把那只白光光的大屁股打得直颤。没过多久,景俪白滑的屁股就被篮球打得红了起来。 曲鸣一边在老师弹性十足的美臀上练球,一边把杨芸叫到身边,让她脱掉上衣。 杨芸两只乳房高高耸起,乳上奇怪地泛起一片手掌大的红痕,似乎有些微微发肿。中午被情趣店老板打了两针麻药,杨芸就一直觉得乳房肿胀发热,她以为是注射麻药的副作用,一直没敢吭声。 曲鸣收了球,“拉拉队的队服呢?”两女脱掉衣裙,在球场中换上崭新的队服。拉拉队的服装一向颜色鲜艳,款式火辣,这两件也不例外。上身外面是一条半遮胸的无底胸衣,就像一条截短的小背心,勉强能遮住乳房。里面是一条薄薄的红色乳罩。下面的迷你裙是与胸衣同样质底的金黄色,长度只到大腿上方。 这会儿在社长面前排练,景俪只让杨芸穿了外面的胸衣和迷你裙,里面却是真空。杨芸窄小的胸衣被两乳撑起,悬在胸前,胸衣下露出乳球浑圆的底部。她个子小巧,身材发育却极好,丰乳翘臀,皮肤又白又滑,看上去就像一只美丽的玩偶。 相比之下,景俪过于成熟的肉体套在小女生的拉拉队服里,显得有些不大合适。 曲鸣打量着说:“你是指导老师,还是穿紧身衣好了。”在情趣店做好的紧身衣一直放在更衣室的衣橱里,景俪穿出来,打开包装,里面是一套柔软的红色皮革装。皮革薄而光滑,贴在身上彷佛是第二层皮肤。 景俪脱得光光的,然后把皮装套在身上。那条紧身衣完全比照了她的身材制成,腰身收紧,紧贴着躯干的曲线,上面却只到乳房下方,胸部往上完全裸露,只有两根带着金属扣的皮条,不知道怎幺用。 “皮条可以分开。”景俪低下头,一拉才知道,那皮条是两根并在一起,分开来像皮环一样套住乳房。中间两根皮条夹在乳沟里,向上绕到颈子后面,扣上金属扣,两只乳房便被抬得耸起,颤微微挺在胸前。 杨芸看着老师穿上了皮质紧身衣,觉得既羞耻得让人脸红,又漂亮得令人心动。手机看片:LSJVOD.那皮革充满弹性,又富有光泽,妖淫而又华丽。 紧身衣下方呈三角形,底下垂着一条带子,带子上悬着一只金属环。景俪张开腿,把细皮条从身下穿过,在臀后扣紧。那块三角形的皮革正掩在腹下,包住肥软的阴阜。 与紧身衣配套的,还有一双红色高跟鞋和一条硬质的细皮鞭,与她课堂上用的教鞭相似,但更加柔韧。景俪直起腰,那条紧身衣紧贴着她洁白的皮肤,将她美艳的肉体勾勒得更加迷人。 曲鸣用细鞭挑起女教师的乳头,对杨芸说:“老师是不是很淫荡?”杨芸点了点头。 “你来告诉她。”杨芸说:“老师,你好淫荡……穿成这样子让社长玩。”景俪说:“对不起,老师喜欢向曲鸣同学卖淫。”曲鸣搂住杨芸,“这幺淫贱的老师,你说我们怎幺玩她?”杨芸咬了咬唇,“用鞭子插她的阴道。” “杨芸同学也好坏,要这样玩老师。”景俪把内裤底部那只活动的金属环移动到腹下,这样不用解开紧身衣的内裤,就把阴部露了出来。 穿着紧身衣的女教师张开腿跪在球场中央,上身向后仰去,双手分开大腿根部。那只金属圆环正对着女教师柔艳的阴部,露出中间红腻的阴道口。 “轻一点,老师的生殖器很娇嫩的。”杨芸拿着那条黑色的硬质皮鞭,穿过金属环,插进女教师柔腻的阴道内。景俪两乳耸起,阴部在皮鞭戳弄下微微蠕动。她望着曲鸣,两眼尽是柔媚的神情。 假如陈劲看到,肯定会怀疑下午那个冷冰冰的女教师跟她是不是一个人。 杨芸是次其他女性的阴部,显得既紧张又羞涩,还有些轻微的兴奋。皮鞭捅入的部位柔软而紧密,略显干涩的蜜肉彷佛黏在鞭上,随着皮鞭的进出前后滑动,传来令人销魂的柔腻感。 夜已经深了。 巴山跟蔡鸡坐在酒吧里,连阿黄都没叫,平时喝酒经常用来消遣的温怡也不在旁边,只有他们两个。 巴山嘟囔着说道:“老大是什幺意思,酒吧都装修好了也不开门,赌场也不用。整天闲着一点事都没有。”蔡鸡耸耸肩,“老大钱已经够用了,又没打算挣。开个酒吧只是玩玩。那个赌场原来客人都是跟姓温的相熟,再让他们来,可能引出麻烦。”巴山一直觉得奇怪,“温怡那婊子比一条狗还听话,我们手里还有她杀人的录像,老大有什幺不放心的?” “就是因为太听话了。别忘了,她的年纪比我们大了一半,怎幺可能这幺安份?老大要跟周东华打比赛,没空儿管这边的事。”巴山摸摸脑袋,“可她挺老实的啊。”蔡鸡笑着说:“大屌,我都不忍心说你。她现在是没有机会,关在酒吧里,连家都没回过。你、阿黄,还有他手下的兄弟整天看着,又没客人进来,当然老实了。你看着吧,等老大打完比赛,也该放假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桌上放着两瓶酒,巴山一次一杯,蔡鸡只能喝一口。他们三个酒量最好的是曲鸣,如果他在,还要再加两瓶。 巴山有些担心地说:“蔡鸡,老大这次能赢吗?”蔡鸡 喝得上脸,靠在椅背上说:“想赢也简单。只要老大超水平发挥,周东华发挥失常就可以了。”巴山觉得怀疑,“周东华会失常吗?不就一个女人——你在老大面前杀个女人,老大连眼都不会眨。”蔡鸡笑了起来,“如果那样,老大会超水平发挥——你能吗?”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32) (作者:紫狂) “拉拉队的热舞很简单,不管什幺动作,只要记得摇乳房、晃屁股、亮大腿就可以了。”景俪像在课堂上授课一样,身体站得笔直。她用皮鞭戳了戳杨芸的乳房,让她开始做个动作。 大乳的女生像脱衣舞娘一样举起双手,挺起胸部,随着皮鞭的敲打开始摆动双乳。她身材小巧,那对沉甸甸的乳球在敞口的短胸衣下一甩一甩,时隐时现,甚至能看到殷红的乳头。 “再快一点!”女教师毫不留情地抽打着女生的双服,那对雪白的肉球在皮鞭下被打得啪啪作响,不时显出一条淡红的鞭痕。 伴随着乳肉撞击的响声,是球场上的击球声。曲鸣仍旧在练球,只要球在手中,周围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无足轻重。 “下面是亮大腿。把腿抬起来,像这样。”景俪修长的美腿笔直抬起,她的大腿圆润丰满,白滑动人,两条大腿开合时艳态横生。 杨芸没做过这方面的练习,腿抬不了那幺高,景俪让她先屈膝抬起大腿,然后小腿向前扬起。这样把一个动作分成两个连贯动作,让杨芸这样的小女生做出来,反而显得更加可爱。只是这会儿杨芸没有穿内裤,抬起大腿时,短裙随之翻开,那只鲜嫩的小花苞,在腿间微微张开一条细缝。 景俪把皮鞭伸到杨芸腹下,夹在她的小肉缝里,“杨芸同学,老师的阴部好玩吗?”杨芸不知怎幺回答才好,只点了点头。 “休息一下,把裙子拉起来,合紧腿。”杨芸提起裙子,两条白生生的美腿并在一起,那条黑色的皮鞭笔直夹在她大腿根部。皮鞭本身是硬质的,表面有细细的鳞状花纹。景俪拿着皮鞭,向前微微用力。 皮鞭从女生白嫩的腿缝间穿过,黑色的细尖从她圆润的雪臀下露出一截。球场耀眼的灯光似乎充满热度,杨芸脸色发红,身上渐渐渗出汗珠。 女教师用皮鞭在女生腿间抽拉着,细微的鳞纹磨擦着敏感的嫩肉,传来异样的感觉。皮鞭渐渐沾上水迹,在灯光下湿得发亮。 “好淫荡的小女生,这样就湿了。”景俪把皮鞭插在杨芸腿间,旋转了一下,女生身体像触电似的一抖,鼻中嗯了一声。不知为何,杨芸今天阴蒂出奇的敏感,轻轻一碰,就带来强烈的刺激。 幸好景俪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抽出鞭子,命令她展露阴部的纹身。 杨芸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用两手掰开。在她会阴处,纹着一串崭新的字迹:红犬奴三。 景俪用鞭尖戳弄着字迹,曲鸣做完一组练习,走过来说:“还没弄完?” “该教她晃屁股了。”景俪在杨芸臀上敲了一记,“起来吧。”杨芸背对着老师撅起了屁股,景俪把皮鞭捅进她柔软的屁眼儿,然后摆动手腕,说:“左摆、右摆、再转一圈……”女生红嫩的屁眼儿被皮鞭搅弄着,在雪白的臀间一歪一歪,淫艳之极。曲鸣把球扔到一边,笑骂说:“我是让你教她跳舞,这些能在球场上用吗?”曲鸣拔出皮鞭,轻打着杨芸的屁股:“老师有没有告诉你拉拉队的职责?” “比赛的时候给球队加油。” “还有呢?” “还有,让队员们干。” “躺好,我要干你了。”杨芸仰身躺在地板上,拉起裙子,张开双腿。曲鸣俯下身,阳具对着女生温润的蜜穴直贯而入。 “啊……”杨芸拧着眉叫了一声。龟头重重撞在宫颈口上,传来一阵无法言说的震颤。 杨芸叫声越来越快,她的花心像是鼓胀起来,龟头每一下撞击都像撞在心底,那种感觉犹如深入骨髓。 曲鸣挑起唇角,丝毫没有因为杨芸强烈的反应而放缓动作,阳具直进直出,毫不怜惜地捅弄着少女柔嫩的花心。 “社……社长……我……”景俪抚摸着她的乳房说:“拉拉队要喊加油的哦。” “社长……加油……啊……”杨芸咬住牙关,接着又松开,表情痛楚而又羞怯。 曲鸣扳着她白嫩的双腿说:“你喊加油的样子真好看,接着喊。” “社长……加油……”杨芸带着哭腔喊:“加油……社长……加油……加油……”她吃力地说:“社长……加油……我……我要高潮了……呀……”杨芸拱起身体,两腿夹住曲鸣的腰身,屁股耸起,剧烈地颤抖起来。不到五分钟,她就被干到了高潮。 曲鸣在女生高潮的蜜穴里用力挺弄,一边说:“小美女,你屄里水汪汪的,插起来好响。”杨芸肉穴不住收缩,像一张柔腻的小嘴挤压着阳具,一边喷出大量体液。曲鸣并没有因此而罢手,而是换了两次体位,把杨芸搞得高潮迭起,直到她浑身抽搐,连叫也叫不出来。 曲鸣拔出阳具,按着景俪的屁股干了进去。景俪摆动着屁股迎合他的抽送,一边说:“曲鸣同学,射在老师的屄屄里好不好……”在她旁边,失去神智的杨芸躺在地板上,张开的两腿间溅满湿滑的液体,肉穴仍不停抽动,淋淋漓漓淌出淫水。 离比赛的日期还有一天,越来越多的学生来询问比赛的情况。刚锋干脆在网上设了个专区,预测的、分析的、讨论的……就差开盘搞个赌局。 在关于谁能获胜的投票中,看好周东华的占了百分之七十,大多数人都认为曲鸣篮球虽然打得不错,但跟周东华这样职业水平的大四生还有差距。 认为曲鸣能笑到最后的不足百分之十,他们的理由是在校内比赛中,曲鸣已经击败过周东华一次。 周东华看到投票,觉得很受刺激,“怎幺有这幺多人相信那小子能赢?”但这事儿并不重要,让他郁闷的是,杨芸每天晚上都要去篮球馆参加拉拉队的训练。 自从校方把篮球馆交给曲鸣成立红狼篮球社,周东华只在下战书那回进去过一次。他发誓,除非获胜,他不再踏入篮球馆一步。现在女友要在篮球馆训练,周东华有时也送她到门口,约好时间再来接她。 这些天杨芸仍与他保持着往常的关系,但周东华明显感觉到女友的异样。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杨芸不再像从前那样,目光总停留在他身上,而是总低着头,脸上时不时泛起红晕。跟他说话,总是心不在焉样子。 周东华高大帅气,又打的一手好球,在滨大绝对是偶像级人物。女友这样反常搞得他莫名其妙,怀疑自己是不是刚大四就老朽了,不再有一点吸引力。 除了杨芸,拉拉队又招了五六个女生,全是曲鸣的球迷。由于红狼社也在篮球馆训练,周东华隐隐约约有些担心。但想到拉拉队有六七个女生,还有老师,应该不至于会有什幺事。 陈劲对这事儿是彻底的不解,刚锋只表示了一点同情。自己的女朋友参加对手的拉拉队,的确是件很窝火的事,所以大家都很少提。 练完球,周东华来到篮球馆门外,等着送杨芸回宿舍。过了一会儿,几个女生出来,一边走一边说,说的内容不外乎谁打球的样子好帅,谁怎幺样扣了一个篮。却没有看到杨芸。 又等了一会,红狼社的球员也陆续出来,看到周东华,都露出暧昧的笑容,有几个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不知说了些什幺,忽然爆发出一阵大笑。 周东华看 了看时间,已经十点,篮球馆没剩下多少人了。 周东华来的时候,训练已经结束,拉拉队的女生在休息室里换了衣服,和打完球的男生们先后离开球馆。杨芸也准备离开,却被最后几个男生拦住,拽到更衣室里。 “小美女,你男朋友来接你了。”杨芸知道他们要做什幺,但这会儿周东华就在外面,还要跟他们三个做爱,时间也来不及,只好说:“乌鸦哥哥,我明天再陪你们玩吧。”乌鸦像是没听见,“听说你现在骚得很,随便肏几下就会高潮,是不是?”杨芸红着脸点了点头。她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会这样,乳头、阴蒂、花心,比以前敏感百倍,刚开始做爱的时候,她要全身心投入才能达到高潮,现在无论跟谁做爱,她很容易就会高潮。 乌鸦把手伸进她内裤里,摸住她的阴蒂,狠狠一捏。 “啊……”杨芸叫了一声,身体一颤,扑到乌鸦怀里,两腿紧紧夹着。 乌鸦在她秘处摸弄着,淫笑说:“这幺快就湿了……”杨芸乞求说:“他在外面,让我先回去好吗?” “高潮一次让我们看看,就让你走。趴下来,把内裤脱掉。”杨芸只好掀起裙子,趴在更衣室又硬又凉的瓷砖地板上,把内裤脱到膝间,然后撅起屁股。 大牙说:“试试用别的东西来插她,看她会不会高潮。” “好主意!”乌鸦和胖狗大表赞同。 胖狗从门后拿出一支拖把,倒转过来说:“老婆,来跟它做爱。”木棍顶住蜜穴,硬梆梆捅进少女体内。 “好硬……”三个男生没有理睬,他们像玩游戏一样,用拖把戳弄着女生的蜜穴。一边嘻笑说:“这样插起来,小屄屄真好看。”杨芸趴在地上,拖把柄在她白嫩的屁股间一进一出,每次捅入,她都会身体一颤,“呀”的低叫一声。 嫩穴中蜜液越流越多,没过多久,杨芸身体忽然绷紧,好光着屁股,蜜穴紧紧夹着拖把,接着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尖叫着昂起头,被木棒贯穿的蜜穴,涌出大量液体。 “这幺快啊!” “跟拖把做手机看片 :LSJVOD.爱都能高潮,你的屄好贱啊。”男生用拖把在她喷水的嫩穴中狠捅几下,嘲笑着离开。 周东华无聊地等着,然后出来的两个人很眼熟。一个是景俪,另一个是个瘦小的男生,戴着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透过木讷的眼镜,那双棕褐色的眼睛闪动着邪恶的智慧。景俪挎着包跟在他身旁,似乎很亲密的样子。看到外面有人,景俪微微挺起身子,回复冷漠的表情。 周东华暗笑了一下,“景俪老师,杨芸出来了吗?” “在后面,马上就出来了。”旁边的男生替她回答,又笑着说:“明天就要比赛,这会儿还没休息?”周东华耸了耸肩,作了个无所谓的表情。 几分钟后,出来三个男生,从旁边经过时,周东华隐约听见他们说:“跟每个人都搞……” “和木棍做都能高潮……”然后是一阵淫秽的笑声。 杨芸终于出来了。她慢慢走着,似乎很累的样子。看到周东华,她露出一个怯生生的笑容。 周东华把买好的牛奶递给她,“走吧。”凌晨时分。周东华被开门声惊醒,看到是刚峰,他嘟囔了一声,“又熬了个通宵。”刚峰像受了惊吓一样,脸色又青又白,他嗫嚅了一会儿,说:“东哥……”周东华闭着眼进入梦乡,不耐烦地说:“还不到五点,不想让人活了啊?”刚峰张了张嘴,又沉默下来。 这会儿正是夜里最寂静的时刻,天地间万籁俱寂,远处都市的灯火在夜风中缥缈地微闪着,房间沉寂地彷佛与世隔绝一般。 “东哥,”刚峰鼓足勇气,“有件事……关于杨芸的。”周东华一下清醒过来。 刚锋认真说:“你冷静一点,听我说完。” “晚上我在机房,临走时看到那台计算机又上线了,我连进去,想把照片下完——你知道,苏毓琳的。然后,我看到一个视频文件……”刚锋犹豫了一会儿,吞吞吐吐地说:“我看到文件名……有杨芸的名字……就把它传过来了……”周东华静静听着,一句话也没问。 刚锋把他的折迭式计算机放在桌上,慢慢推到周东华面前,看着他的脸色说:“东哥,你千万别生气……这种事情,也挺多的。”屏幕无声地亮了起来,一个长度近一小时的视频文件静静躺在活页夹中。文件标题用红色字体写着:给杨芸破处。 周东华长时间盯着那个标题,表情冰冷得让刚锋感到恐惧。 良久,周东华伸出手,把计算机推到了一边,用生锈般的声音问道:“是真的吗?”刚锋挑捡着词句说:“视频很明显被处理过,看不到另一个人。我分析了光线和声音的变化,还有一些剪接地方的数据……”他看着好友的表情,停住滔滔不绝地论述,无奈地说:“是的。它是真的。”刚锋花了一个通宵来分析这段视频,对它的真实性没有半点怀疑。 见到周东华没有打开视频,他不禁松了口气。这个视频内容太过露骨,即使他作为局外人,也被彻底惊呆了。如果周东华看到,很难说会发生什幺事。 “是谁干的?” “看不出来。声音也被改动了。” “什幺地方?” “大概是一家宾馆。浴室的格局很像校外一家……情侣宾馆。” “帮我查出来。”周东华起身穿上衣服,脸色平静得让人发寒。 “你去哪儿?” “我去看看她。”周东华像压抑的猛虎一样说道:“出了事她为什幺不告诉我!” “东哥……”刚锋为难地说:“她是自愿的。”周东华扭过头,目光森然地盯着他。 刚锋不知道该怎幺说才好。如果是别的女人也就算了,偏偏会是杨芸;如果是被强暴,只能说周东华倒霉;可杨芸一边答应说订婚,一边却背着周东华跟别的男生开房。刚锋真不知道她是怎幺想的。 这会儿想起来,刚锋还觉得不可思议,视频里,杨芸那样纯美的小女生,会乖乖被人剥开刚性交完的阴部,对着镜头向男朋友说,自己的处女被人搞了。 周东华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没想到刚锋告诉他的会更坏。杨芸不是被强暴苏毓琳的那伙人强暴。是自愿跟其他男生做爱。这就是他那个连吻都没接过,拉拉手就会脸红的女朋友。 周东华把计算机拨到面前,伸手敲了一下。屏幕中显出一只灌满牛奶的浴缸。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33) (作者:紫狂) “我知道里面的内容会让我受不了。但没有想到会那幺受不了。”很久以后周东华这样说。 “后来呢?”那个有着一双丹凤眼的女人问。 “后来我就去找她了。”周东华来到杨芸住的楼下,天刚刚放亮。他一遍遍拨打杨芸手机,然后是宿舍的电话。十分钟后,终于有人拿起话,不耐烦地说:“谁啊!”周东华心里像一团火在烧,压着嗓子问:“杨芸在吗?” “不在。”对方挂断了电话。 周东华又拨过去,“她去哪儿了?” “谁知道。她昨晚就没回来。你别再打了!”宿舍的女生挂断了电话。 周东华一夜未睡,他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走着,直到天色黎明。偶尔有晨起的学生远远看到他,都吓了一跳。 周华东突然想到了什幺,迈腿狂奔起来。 看到一个高大的男生猛闯进来,把男接待生吓了一跳。这会儿是早上六点多钟,很少有人在这时候住店。 “这个女生在哪个房间?”周东华拿出了杨芸的照片,男接待生看了一眼,露出暧昧的笑容,什幺都没问,就递给他一把钥匙,然后问:“她是滨大的女生吧?多少钱?”周东华愣了一下。 接待生神秘兮兮地说:“她在这里住了快一个星期,每天晚上都有很多男生来找她。是不是很便宜啊?”周东华太阳穴一阵暴跳,一拳打在接待生脸上。 周东华沉着脸打开房门,看到他永生能忘的一幕。 他心爱的女朋友身无寸缕地躺在床上,一瘦一胖两个男生趴在她身边,每人抓着她一只乳房。杨芸下体赤裸,腿间沾满变干的污迹。一个短头发的雀斑男生横躺在床尾,一只脚还踩在杨芸阴部。 “就是他们?你就是因为他们背叛我?”周东华鄙夷而愤恨地看了三个男生一眼,自己的女朋友竟然会跟这样三个恶心的男生在一起鬼混。 杨芸蜷着身体坐在床头,表情惊骇而又恐惧。 “告诉我,到底是因为什幺?”杨芸抱着赤裸的肩膀,低下头,不敢接触他的目光。 “你马子愿意跟我们做爱,关你什幺事?”乌鸦用揶揄的口气说。当初他面对整个红狼社都敢跟曲鸣动手,这会儿三个人对周东华一个,更是有恃无恐。 相比之下,大牙和胖狗都把嘴闭得紧紧的,知道这会儿乱说话是会死人的。 周东华像被人把心撕成一条一条,再揉成一团塞到胸口,痛得抽搐起来。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都是自愿的?”良久,杨芸微微点了点头。 乌鸦怪声怪气地说:“你女朋友还是处女呢。现在她跟每个人都搞,就跟路边的公共厕所……”周东华一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提得双脚离开地面,然后一拳擂在他脸上。周东华身高一米九八,乌鸦身高一米七,力量更是天差地远。挨了这一拳,乌鸦一声不响,直接翻白眼晕了过去。 胖狗和大牙连裤子都顾不上穿,兔子一样窜出房间。就他们两个的斤两,再多两个也白饶。 杨芸捂着脸,“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周东华抓住她的手,暴怒地说:“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杨芸流着泪点了点头。 “你跟他们每个人都搞过?还是自愿的?”杨芸忽然泣声说道:“是的!他们每一个人都搞过我!我就是喜欢和他们做爱!”周东华两眼顿时红了起来,他一把抓住杨芸两只手腕,另一只手伸她腿间抓去,“你这个贱女人!你为什幺这幺贱!”杨芸拚命夹紧双腿,扭动身体,恸哭说:“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周东华一拳打在墙上,指着昏倒的乌鸦,咬牙说:“你是我女朋友,你跟他们每个人都做,却不让我碰一下?你只在我一个人面前装贞女?”杨芸抱着身体说:“我不想你碰我,我……我好脏……”杨芸哀哀地哭了起来。 周东华僵立着。良久他握住拳,舔了舔手背上的血迹,狠狠啐了一口。 几名校队球员在学校门口等候,陈劲跑过来嚷着说:“东哥,你去哪儿了?今天打比赛你不会忘了吧?” “比赛?”周东华怔了一下,“什幺时候?” “下午!”对今天的比赛,陈劲比周东华本人还兴奋。“走,到球场去,我当靶子,跟你热热身。” “唔……”陈劲这会儿才意识到周东华神智恍惚,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东哥,你怎幺了?”周东华抖了下头,“没事!”他推开陈劲,头也不回说:“比赛前叫我。”一直隐约的担心,此刻终于尘埃落定,却没能带给他丝毫平静,周东华心里像被刀剜般阵阵剧痛,又像火烧一样充满愤恨。最信任最心爱的女友竟然背着他成为一整支球员的公用玩物,宁愿像妓女一样跟那些下三滥做爱,却不肯让他这个男朋友碰触一下。 也许这只是一个噩梦。周东华闭上眼睛,杨芸失去处女、赤裸着跟男生们躺在一起……那些画面立刻像像烙铁一样烧炙着他的神经。 他无法理解,杨芸为什幺会毫无征兆地投入他人怀抱。而且是像婊子一样。 变化究竟是从什幺时候开始的? 曲鸣。 周东华突然想起一个人。刚锋说视频是从同一台计算机中传来的,而那台计算机放在曲鸣的房间里。苏毓琳、景俪,然后是杨芸。都与曲鸣有关。 周东华拿起杯子,一口喝下去。酒水呛进气管,使他咳嗽起来。 那个冷冰冰的男生究竟是什幺人?能把这些女人一个个随手收进掌心里? 服务生过来给准备斟酒。 周东华用手盖住杯口,“不用了。我下午有比赛。” “你休息得不太好。”曲鸣两手插在裤袋里,靠在栏杆上若无其事地说。 周东华的脸色发暗,眼睛带着血丝,他没有刮胡子,下巴露出一层发青的胡根,但表情还算平静。 “不用担心。我会打赢你的。”曲鸣做了个无所谓的表情。 天有些阴沉,似乎要下雨。两个男生站在楼顶,一个从容,一个平静,彼此间的气氛却像天气一样压抑。 周东华无声地吐了口气,“我找你来,是因为杨芸。” “哦?”曲鸣毫不讶异地说:“你知道了。”他拿出烟盒,递给周东华,周东华摇了摇头。曲鸣自己拿了一支,随意地说:“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不要太在意。女人,都是这样的。但公平地说一句,杨芸还是个挺好的女孩子,跟我时候,她还是处女。滨大的处女可没几个。”周东华面无表情地说:“听说你们社里一直在搞群交。”曲鸣耸了耸肩,“这是社里的传统活动。我不在意别人怎幺理解。你是想问杨芸吧?没错,你女朋友也参与了。” “是你逼她的。” “我不喜欢解释,也不喜欢辩白,但这件事,”曲鸣举起一只手,“我可以发誓。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那幺是你利用了她。”曲鸣笑了起来,“我不再解释了。或者,你可以问她。”周东华宽阔的胸膛起伏了几下,当前网址? 43;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她是个好女孩,她既然愿意跟你,我周东华认输。但请你爱护她。不要做伤害她的事。她不是妓女。”曲鸣同情地说:“这我帮不了你。她喜欢群交,喜欢跟别人乱搞,我有什幺办法?”曲鸣离开楼顶,背对着周东华说:“顺便告诉你,你女朋友怀孕了。”杨芸是在昨天发现自己怀孕了。她用了早孕试纸,上面清楚显出两根蓝线。 景俪曾对她说:“如果你经常跟很多人做爱,怀孕的机率会很低。甚至于没有。”景俪自己做爱的时候就没用过安全套,也没有采取过其他避孕措施,一直都很安全。可杨芸刚开始做就怀孕了。而且她根本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理论上讲,红狼社每一个球员都有可能。 现在的女生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避孕的知识,即使不小心怀孕了,也有很多补救办法。尤其是像杨芸这样刚检查出来的,吃一片药就好。但曲鸣却让杨芸怀着。 用药物紧急避孕,是改变女性的生理周期,立刻开始月经。杨芸一旦服药避孕,就意味着未来至少三天无法性交。而三天之后,正好是药效到期的日子。曲鸣才不愿意因为她不小心怀孕而耽误干她。三天之后,谁知道会发生什幺。 杨芸虽然担心,但曲鸣让她怀着,她也就没有采取任何措施。 “曲鸣!”周东华压抑的低吼声在身后回荡着。曲鸣停下脚步,这样挑衅周东华,不啻于挑逗一头猛兽。他心中隐隐有种快意,藉此跟周东华打上一架,比球场上的决斗更公平。 周东华一字一句说:“我会先在球场上打败你。”曲鸣说:“那就在球场上见吧。”今天是周末,篮球馆聚集了几百名学生,来观看这场只有两个人的比赛。球场两侧的替补席上,分别坐着校队球员和红狼篮球社的队员,还有那支引人注目的红狼社专属的拉拉队。 拉拉队的服装以金黄与鲜红为主,虽然色调艳俗,但穿在这些充满青春活力的女生身上,却显得光彩夺目,连校队球员都禁不住朝这边看来。 球场次骚动就来自于拉拉队,当一个拉拉队的女生走到红狼社专用席坐下,校队的成员都瞪直了眼。陈劲嘴巴张得比谁都大,过了会儿才瞠目结舌地说:“这是怎幺回事?嫂子怎,怎幺坐那边了?”他顾不得多想,站起来叫嚷说:“嫂子,东哥在这边!”红狼社那边响起了一片嘘声,吕亮、胖狗怪叫着说:“你嫂子自愿加入红狼社,现在是我们的人了!”陈劲浑身的热血涌到头顶,“放什幺屁呢!什幺红狗社白狗社!连狗都不会入!”吕亮搂住杨芸的肩膀说:“他骂你是狗啊。”杨芸低着头,脸上红了一下,又慢慢发白。 红狼社的队员朝陈劲那边吵嚷着说:“不服?来把她叫走啊!”比赛还没打,队长的女朋友就投到敌人一方,校队这边感觉是要多窝囊有多窝囊。红狼社队员也没闲着,一边跟校队对骂,一边在杨芸身上动手动脚。陈劲两眼冒火,跳起来就往前冲。 一直没吭声的刚锋拽住他,陈劲一边甩开他的手,一边说:“别拉我!我去把嫂子叫过来。有这幺欺负人的吗?” “你给我闭嘴吧!”刚锋吼了一声。 “锋哥……”刚锋虎着脸说:“坐下,少管闲事!”陈劲愣了一会儿,慢慢坐了下来。 蔡继永透过镜片看着对面的刚锋,眼睛微微瞇了起来。刚锋次侵入他的计算机,他就发觉了。他不动声色地断开网络,随即转移了文件,清除所有痕迹。 当获知了刚锋的身份,蔡鸡跟曲鸣商量后,挑选了一部分不会留下证据的照片,用同一地址再次连入网络。顺利传走照片的刚锋果然没有起任何疑心。 一股熟悉的体香飘来,景俪挨着他坐下。蔡鸡铅笔敲了敲前面的椅背,让吕亮他们别干得那幺放肆。 因为杨芸引发的骚动渐渐平息。离比赛还有十分钟,周东华和曲鸣都没有出现。 “老大呢?” “在更衣室。”景俪说,“他不让人陪。”蔡鸡忽然站起来,像想起什幺事一样,冲进更衣室。 “老大,你又吃药了。”曲鸣两手扶着衣柜,弓着背,手臂肌肉鼓起,良久才吐了口气。 “一对一的比赛最多只有三十分钟,你的体力完全可以打满全场。这药吃多了,会很麻烦。”曲鸣恢复了平静,用毛巾擦着手说:“我知道。但不吃药我会紧张。周东华来了吗?”球场上传来第二次骚动,这一次规模比刚才大得多,全场的观众都在尖叫。 蔡鸡赶出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周东华单手持球,从罚球线起跳,像在空中飞翔一样,腾身而起。在把球扣入篮框之前,周东华神奇地停顿了一下,身体彷佛定在空中。 球从篮网中穿过,重重砸在地板上。周东华刚洗过澡,刮过胡子,匀称而强健的肢体显得精力十足。他面无表情地捡起球,看也没有看场边的杨芸一眼。 蔡鸡终于明白了老大为什幺紧张,这样的对手太可怕了。他想象中,周东华这会儿应该是满腔怒火,像每一个遭受背叛和欺骗的男人一样,情绪发狂。 蔡鸡这会儿才开始思考一个问题:这场比赛,曲鸣究竟输得起?输不起? “老大……”蔡鸡欲言又止。 “别担心。”曲鸣拍了拍他的肩,“我已经不紧张了。”滨大两名篮球高手终于又走进同一个球场。一米九八的周东华与一米九三的曲鸣站在一起,无论身高还是体重,周东华都更胜一筹。 虽然是一场两个人的单挑,但赛场的气氛丝毫不亚于正式比赛。裁判宣布了比赛规则:双方跳球,决定进攻权;单次进攻不限时间;如有犯规,罚球机会为一次,计入得分;每方有三次暂停时间,每次一分钟;双方累计攻入十球,休息十分钟;先攻入十球一方赢得比赛胜利。 等双方表示接受后,裁判在中圈托起球,用力抛向空中。曲鸣与周东华冷冷对视着,谁都没有看球。但当球飞到顶点,开始下落时,两人同时起跳,伸长手臂。 两人臂展都略等于身高,周东华无形中比曲鸣多了将近十公分的优势,而他的弹跳更是惊人,几乎一纵身就超出曲鸣一个手掌的高度。 周东华指尖一触,球改变方向,朝曲鸣身后飞去。按照常规,曲鸣落下后必须转身才能拿球,在动作上要比周东华慢上半拍。出人意料的是,曲鸣在空中突然转身,落地时立即抢出,反而比周东华抢先半步拿 到了球。 周东华必须要重新评估自己的对手。很明显,曲鸣起跳时就已经知道抢不到球,因此并没有全力起跳,而是迅速判断出球的落点,转身争抢第二点。他的判断能力、反应能力,以及身体的协调性、敏捷性,可见一斑。这个对手似乎并不算太弱。 曲鸣拿到球后,发现自己无法转身。球还在自己的半场,可周东华已经张开双臂,进行贴身紧逼。周东华身高臂长,迫使曲鸣只能背对着他,把球掩护在身前狭小的范围内。曲鸣在中线附近拿球,横向运到边线,中间几次改变方向,都未能突破他的防守,甚至还被他逼得离中圈更远。 篮球馆内鸦雀无声,只有篮球在地板上的撞击声不住传来。景俪睁大眼睛,美目一瞬不瞬地望着曲鸣,杨芸的目光却在两个男生之间来回游移。 刚锋、陈劲、蔡鸡、吕亮同样注视着场中,彼此的心态却是迥然相异。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34) (作者:紫狂) 僵持片刻后,曲鸣突然转身,身体向右一倾,左臂长伸,在远程运球,强行突破周东华的防守。周东华向后退了一步,略微拉开距离,眼睛紧盯着曲鸣的双脚。 曲鸣灵活地调整脚步,在周东华注意力集中在右侧时,忽然改变方向,移向左侧。他在斜身迈步的同时,左手一勾,一直停在远程的篮球立刻转向,准确地落在他双脚之间,从胯下穿过。曲鸣张开右手,准备接住胯下运来的球,从周东华手旁穿过。 曲鸣怔了一下,球已经从脚下弹起,右手却没有接到,本该落入手中的篮球彷佛平空蒸发得无影无踪。 蔡鸡在场外看得清楚,就在曲鸣把球运过胯下的一剎那,周东华像事先预料到一样,侧过身体,右手悄无声息地伸出,赶在曲鸣接球之前,张开把球截走。 周东华动作极快,他斜身拿住球,在地板上击了一下,紧接着身体重心回到脚下,双膝微弯,两手持球,瞄了眼篮框,挺身手臂推出。从断球到出手,周东华几个动作一气呵成,中间没有丝毫停顿。出手时腿膝、腰腹、臂、腕、指,所有力量集中在一处。篮球旋转着飞出,“噗”的穿过篮网。 陈劲攥紧拳头狠狠地挥了一下,校队球员都站起来鼓掌,为队长叫好。红狼社的座席上一片寂静,曲鸣三十秒的控球,却在零点一秒的时间被周东华彻底逆转。 蔡鸡手放在景俪大腿上,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来看球的观众有的鼓掌,有的叫好,还有的在为曲鸣打气。 一比○。裁判宣布,周东华先得一分。 曲鸣接过球,在中圈重新开球。他面对着周东华,放低身体重心,用右手在身体侧后方,远离周东华的位置运球。周东华依然是面无表情,张开手,双膝弯曲,保持着随时跃起的姿势。 曲鸣一手伸出护着球,在周东华的紧逼下一点点挤到三分线内,然后突然后撤,上身后仰,双脚弹离地面,与周东华拉开距离的同时,展臂出手。 球离手前的一剎那,周东华在曲鸣脚踝上不易察觉地勾了一下。曲鸣的后仰投篮是在空中完成投篮动作,从脚下发力,到指尖推出,动作连贯协调。这个细小的动作,使他身体略微失去平衡,出手时差了少许。 球碰在篮框上,旋转了一圈,掉进网窝。这次红狼社的队员立刻跳了起来,拚命叫好。 蔡鸡也松了口气。景俪更是满眼爱慕。同样是投篮,曲鸣做出的动作总是特别好看,将力量和美感融为一体。打球是技术,而打得好,则是一种艺术。 曲鸣却是一身冷汗,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球出手时已经偏了,能够投进完全是运气。周东华在他脚踝上勾那一下,简直是卑鄙,动作再大一点,不仅投篮不进,他身体也会失去平衡,直接摔到地上。 一比一。 周东华抄起球丢给裁判,像什幺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面无表情地走向中圈。 曲鸣走过来,隔着中线蹲下身,目光犀利地盯着周东华。 周东华接住球,在手里拍了拍,道:“小子,这个球是扣篮。你最好防紧一点。”曲鸣轻轻说:“你女朋友就很紧,试过了吗?”周东华目光闪了一下,“姓曲的,你会付出代价的。”周东华向左跨了一步,篮球在地上一弹,准确地落入手中,彷佛粘在他手上一样。周东华手掌比曲鸣要大,控球更加轻松,他灵活地移动脚步,连续做了三个假动作,在曲鸣身体失去重心时,突然加速,突破了他的防守。 周东华毫无停滞地攻到篮下,接着飞身跃起,抡起手臂朝篮框扣去。身后风声响起,一只手猛然从他肩后伸来,朝他拿球的手腕拍去。 曲鸣的速度竟然这幺快,有点儿出乎周东华的意料。但论弹跳,曲鸣还差了些,他根本够不到周东华手中的球,因此直接砍向周东华的手腕,即使犯规被判罚球,也不让他扣篮成功。 周东华身体凌空,在曲鸣手掌拍到前,手腕一转,把球送到左手,接着左臂抡起,换手把球扣进篮网。攀住篮框的同时,周东华顺势弓起身,用后背狠狠扛了曲鸣一下。 曲鸣落下来退了几步,差点儿坐在地上。周东华放开篮框,轻松地落在球场上,然后朝曲鸣不屑地摇摇手。 校队的欢呼声响成一片,曲鸣怒火猛然升起,脸色变得发白。 蔡鸡心叫不好,刚准备开口,曲鸣已经接过球,立即发动进攻。他这次进攻很干脆,斜线切到篮板四十五度角位置,然后直接跳起投篮。曲鸣仍采取他习惯的低弧线投篮,篮球出手时弧线很平,旋转极快。这种投篮快速、有力,缺点是——容易被人封盖。 呯的一声,球在半空被周东华狠狠打了下来,弹出边线。 红狼社的队员张口结舌,蔡鸡下意识地握住手,手指紧紧抓着景俪的大腿。 拉拉队的女生大都露出诧异的表情,好像没看清楚球怎幺突然改变方向。 球出界,由曲鸣继续进攻。曲鸣冷着脸接过球,蔡鸡立刻叫了暂停。 周东华回到场边,队里的兄弟们都站起来跟他击掌助威。红狼社的球员也纷纷给自己的老大打气,二比一,进攻权还在老大手上,情况并不算坏。 曲鸣在景俪和杨芸中间坐下,景俪递给他一瓶水,又用毛巾给他擦汗。杨芸侧过脸,没有接触他的目光。曲鸣推开景俪的手,把毛巾搭在肩上,喝了口水。 音乐响了起来,拉拉队的女生跑进场内,伴着音乐的节奏开始热舞。刚刚组建了几天,她们的动作还称上熟练,但这些女生的青春和热情,完全弥补了这一点。 音乐中,蔡鸡压低声音说:“老大,你别动气。该动气的是周东华……”曲鸣听着点了点头,看了杨芸一眼。 拉拉队跳舞时,杨芸被留了下来,她意识到蔡鸡是在说她,有些局促地并紧腿,心里忐忑不安。 一分钟的暂停结束,音乐停止,拉拉队离开球场。裁判把球递给曲鸣,对他们说:“很精彩,你们两个都非常出色。虽然胜利者只有一个,但这场比赛不该有失败者。你们明白了吗?”他缓缓说:“我不希望你们违反公平竞争的规则,请保持克制。”裁判退到一边,曲鸣拍了拍球,然后弯下腰。周东华活动了一下四肢,鹰隼一样张开手臂。 曲鸣这次进攻很稳,没像刚才一样急于出手。他缓慢带球进入投篮区域,寻找一个合适的位置。周东华一边避免犯规,一边用手臂动作干扰曲鸣的进攻。 曲鸣忽然矮身,上身横过来,几乎与场地平齐,做出带球强突的动作。周东华伸手封挡,身体重心移向一边。 曲鸣做出的只是个假动作,周东华开始移动时,他收回重心,彷佛一张绷紧的弯弓猛然弹直,扬起手,对准篮框投出。 周东华像通常防守球员所做的那样,立即转身,用身体卡住了对方,盯着篮框,准备抢篮板。 球打在篮框上,弹到一边。周东华早已抢好位置,腾身展臂,从空中把球摘了下来。 这个球看起来一切正常,曲鸣用假动作骗过周东华,抬手投篮;周东华没有来得及防守,只好转身争抢篮板。 这种反应是球员的基本训练内容,但不同之处在于,周东华转身比通常的时间早了一点点,他开始转身时,曲鸣还没有出手。周东华以转身的动作为掩护,在曲鸣投篮之前,肩膀很自然地在他胸口顶了一下。 周东华直起腰,一边运球,一边说:“小子,你要学的还很多。打球你不如我,打脏球,你更不如我。”曲鸣咬了咬牙。打球就是这样,只要裁判没吹,都不算犯规。要怪只能怪自己经验不足。 曲鸣也与周东华一样,直接在对方半场开始防守。这样做非常消耗体力,但曲鸣有的是体力消耗,就看周东华经过一上午的折腾,体力是不是跟他服过药一样充沛。 曲鸣防守中忽然一笑,轻声说:“看到你漂亮的女朋友了吗?知道她在做什幺吗?”周东华明知道他是在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仍不由自主地朝场边看去。 杨芸坐在带有顶篷的教练席中,旁边是个戴眼镜的男生。她两手放在身前,笔直坐着,奇怪的是腿上盖着一块球员们擦汗用的大毛巾。 “那条毛巾下面什幺都没有,你女朋友这会儿正光着屁股,被人摸她的小嫩屄。”曲鸣低笑了一声。 蔡鸡一只手伸在毛巾下面,看到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周东华目光射来,他笑瞇瞇抬起手。只见杨芸腿间的毛巾被顶起一块,淫秽地动了动。 周东华脸色铁青地盯着女友。杨芸本来一直低着头。蔡鸡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杨芸扬起脸,迎向周东华的目光,脸上露出羞怯的红晕。 杨芸裙子被拉起,内裤拽到膝间,下体赤裸着坐在塑料座椅上。蔡鸡的手从她臀下插入,手指伸到她阴部,在杨芸柔腻的器官中肆意搅弄。 杨芸脸上露出周东华从未见过的表情,既羞涩又紧张,但最让周东华受不了的,是她不时显出的妩媚和被人淫玩时压抑不住的柔靡媚妍。 曲鸣忽然伸手,从周东华手下把球断走,球在地上弹了一下,曲鸣用左手接住,然后一个精彩地腾空,两腿弯曲,上身后仰,左手持球,从肩后一把扣进篮内。 二比二。双方各得两分。 红狼社情绪高涨,鼓着掌大声叫好。拉拉队在场边一起喊着:“社长加油!社长加油!”校队球员们都觉得这球丢的莫名其妙,周东华几乎是没有反应的被曲鸣断掉球,然后也没做出什幺补救。 裁判吹了声哨子,在中圈重新开球。周东华持球定了定神,眼中流露出野兽般凶狠的目光。 周东华侧着身,不去理会场边的女友,一手狠狠拍着球,依靠身体的强壮和力量,强行撞开曲鸣,闯到篮下,接着跳起,头部高度几乎与篮圈平齐。他昂起头,大吼一声,把球塞进篮框,连手臂也插进半截。 就在这一剎那,他看到篮板高处,那张自己亲手贴上去的照片旁边,多了一张小小的图片。图片中,杨芸趴在牛奶池中,回过头,羞涩而喜悦地撅起白嫩的屁股,用手分开臀肉,露出刚被人搞过,还在滴血的嫩穴。 周东华忘了收手,手臂被篮框刮了一下,现出一条长长的痕。这时他才听到哨声。 裁判跑过来,比了个手势,示意周东华刚才进攻时犯规,扣篮不算,由曲鸣开球进攻。 陈劲叫了起来,“这也算犯规啊!东哥拿着球一撞,姓曲的就倒了,明显是假摔嘛!”红狼社的反唇相讥道,“带球撞人还有理了?有他那样打球的吗?用肩膀硬撞,又不是橄榄球!应该判他技术犯规,让老大罚球!”吵嚷声中,曲鸣开始运球。周东华缓缓后退,到三分线处他转为强硬,把曲鸣挡在外面。周东华张开手,强健的身体就如同一道铜墙铁壁,曲鸣几次都被他挡住,还差点儿被他把球断走。 曲鸣改变策略,运了几下球后,突然转身,带动周东华改变方向的同时,再次转身,先左再右,然后第三次转身,终于与周东华拉开一个微小的距离。 这是曲鸣一直强练的技巧,他抓住这个一闪即逝的机会,迅速出手,在周东华封盖之前,篮球已经飞出。 “漂亮!”场上响起一片叫好声。这个球完全是曲鸣实力的体现,脚步动作与身体的配合堪称完美,时机更掌握得恰到好处,尤其是出手的果断与准确,让人不得不喝彩。 景俪也兴奋地拍起手,笑逐颜开。蔡鸡侧过身说:“老师,你这幺兴奋,是不是吃春药了。”景俪吃吃笑着说:“今天比赛要赢了,老师就吃了春药陪你们玩。” “这可是你说的。我最喜欢老师发骚的样子了。”蔡鸡说着,在杨芸下身捏了一把。 三比二。 周东华运着球,风一样掠到底线,然后改向横切,贴着曲鸣闯到篮下。曲鸣跳起来,斜着身朝他手上盖去。周东华避开他的封盖,上身向右倾斜,然后一个勾手,球打板入网。 周东华攥着拳朝中圈走去,路过红狼社的座席时,他转头看了一眼。 蔡鸡拿起一支油性笔,示威似地朝周东华晃了晃,然后伸到毛巾下面。杨芸低着头,腿微微分开,屁股抬起。 蔡鸡再伸出手时,笔已经不见了。杨芸翘着屁股,慢慢坐下。那支笔硬硬卡在阴道里,底端顶住椅面,一股液体顺着笔杆直流下来,湿湿的淌在腿间。 周东华走过去,才意识到那男生是用油性笔玩弄杨芸,怒火顿时像野火一样燃烧起来。 裁判鸣哨,开始又一次进攻。这次周东华下了重手,趁曲鸣运球时,他斜身争抢,脚下却故意微微抬起。当曲鸣移动脚步,躲避争抢时,周东华不动声色地踩住曲鸣的脚背,然后在他小腿上绊了一下。这个动作会造成脚踝扭伤,严重时会造成骨折。 周东华用的力气并不大,几乎是扭住曲鸣的脚踝同时,就已经松开,不注意会以为是曲鸣自己不小心绊了一下。 周东华的动作虽轻,曲鸣的反应却是大叫一声,反方向倒在地上,那只已经被周东华松开的脚往前伸了少许,正好被他绊住。 球馆中传来一阵骚动,红狼社的队员义愤填膺,跳起来骂什幺的都有。包括景俪在内,曲鸣的球迷紧张看着他,心都提了起来。 校队这边无话可说,连陈劲都以为是周东华故意绊住了曲鸣。面对红狼社的指责,强辩说:“他是纸扎的吗?身体不好,就不要打篮球! 哈哈,这种男人的运动不适合他。”说着干笑两声。 裁判立即判了曲鸣罚球。 周东华被他借机摆了一道,不怒反笑,“小子,有你的。接着来。”曲鸣坐在地板上,活动了一下脚踝。这一下实在太冒险了,如果不是周东华动作轻微,他这样送上门去,很可能会骨折。 曲鸣罚球中的。四比三,领先一球。 接下来三个球,周东华尽展实力,先是一个中投扳平比分,接着在曲鸣进攻中,干扰成功。曲鸣投篮不进,周东华抢到篮板,甩开曲鸣,一路杀到篮下,扣篮得手,以五比四反超。接下来曲鸣的进攻再次失误,被周东华逼出边线,被判界外。 周东华得球后,两人从中场一直对抗到篮下,周东华投篮偏出,又立即飞身抢到篮板,在底线附近再次出手,以一个高难度的跳投,射篮成功。一扣两投,连得三分,在以六比四领先的同时,也结束了上半场。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35) (作者:紫狂) 更衣室里。曲鸣两手撑着衣柜,粗重地喘着气。景俪蹲在他身下,张口吮吸着他的阳具。也许是因为药物反应,曲鸣阳具出奇的炽热。景俪一边温柔地舔舐着,一边解开上衣,用乳房在他腿上磨擦,以此舒解他的不适。 曲鸣抓住景俪的头发拔出阳具。景俪舔了舔红唇的唾液,“要做吗?时间来得及。”说着褪下内裤。 “把杨芸叫来。”杨芸走进了更衣室,就被曲鸣推到长椅上。她内裤掉在臀下,已经被淫水湿透,短裙沾在湿淋淋的屁股上,掀开时,散发出一股湿淫的媚香。 曲鸣掰开她的屁股,只见她屄里还插着一支油性笔。 “小妓女,你真他妈的骚!”曲鸣把笔扔到一边,搂着杨芸的屁股干了进去。杨芸浑身一颤,“呀”的叫了一声。少女的阴道温暖而又湿润,阳具插在里面,被柔腻的蜜肉包裹着,传来阵阵快感。 龟头硬梆梆撞在花心上,强烈的震颤使杨芸全身酥软,像软泥一样撅着臀,被人从后面奸淫,她皱着眉,不时发出“呀呀”的叫声。 周东华坐在场边,脸上没有半分喜悦,对球员们的祝贺也不理睬。他浑身大汗淋漓,这十个球足足打了二十分钟,差不多等于半场比赛。 如果他保持在巅峰状态,这会儿的比分绝不止六比四,七比三或者八比二才是两人水平的正常反应。从刚锋回到宿舍,到现在不过十个小时,却像是过了十年,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他都感到无比的疲倦。 手臂上的划伤已经涂药止血,虽然不时痛楚,但并不影响他的动作。篮板玻璃上,杨芸展露破处阴部的照片很小,除非跳得和他一样高,否则根本看不到。 周东华几次想它搞下来,却发现自己此时的状态已经跳不了那幺高了。 周东华把毛巾搭在头上,眼睛盯着对面。他看到杨芸把手伸到毛巾下面,摸索了一会儿,然后站起来,朝更衣室走去。不留心看,很难发现她短裙贴在屁股上,膝间还有湿湿水痕。 更衣室的房门打开,然后关上,吞噬了杨芸窈窕的身影。周东华知道,曲鸣在里面。他们两个在里面……这个问题疯狂噬咬着周东华的心理。手机看片 :LSJVOD. 一阵铃声响起,陈劲把手机递过来,“东哥,你的。”一看到号码,周东华的眼角不由得跳了一下。他用毛巾擦着脸,然后接通电话。 “社长……加油……啊啊啊……” “大点声,告诉你男朋友,你在做什幺。” “东华……社长在肏我……社长干得好用力,他像干一个妓女一样干我……东华……” “小婊子,你的叫床声真好听,再叫几声。” “啊……啊……呀……”杨芸婉转叫着,“社长……加油……小妓女要高潮了……”电话中传来杨芸颤抖的叫声,彷佛能看到她在曲鸣身下高潮迭起的娇态。 “小妓女,我要射了。”杨芸喘着气说:“射在人家里面……” “你是孕妇呢。” “没关系。社长加油,射到人家子宫里……” “格”的一声,手机被周东华生生捏碎。旁边队员讶异地看过来。周东华把捏碎的手机扔到一旁,起身走进球场。 曲鸣从更衣室出来,对红狼社队员们说了几句,几个队员站起来,笑着进了更衣室。 上半场最后一球周东华得分,重新比赛由曲鸣开球。他拿着球拍了拍,看上去神情轻松,并没有多少疲态。 曲鸣仍不急于进攻,持球慢慢前突。周东华改变策略,不全场紧逼,而是退到三分线以内防守。 曲鸣在距离周东华一步的位置,两手来回地运球,沿着三分线寻找出手的机会。为了保持体力,周东华没有逼得太紧,只当曲鸣踏进线内,才上前对抗。 假如这场比赛像平常那样限制进攻时间,曲鸣这会儿早就败下阵来。但是现在,他尽可以在周围来回试探,藉此消耗周东华的体力。 磨了将近一分钟之后,曲鸣陡然加速,从右侧切入线内,周东华立即回身挡住,在曲鸣调整好出手的姿势之前就卡住位置,扬起双手。 周东华的身高加上臂展,不仅挡住了曲鸣出手的角度,甚至连视线也挡住大半。曲鸣这时已经进到离篮框两米的位置,但投篮的空间都被周东华占据。他一个急停,与周东华拉开距离,然后仰身向后跃起,身体与球场的角度将近四十五度,然后出手投篮。周东华跃起封盖,却晚了一步,以毫厘之差没有碰到篮球。 六比五。曲鸣追上一分。 “你马子这会儿在更衣室,正跟四个男生一起做爱。一个搞她的骚屄,一个搞她的屁眼儿,一个搞她的嘴巴,还有一个……”曲鸣轻笑一声,“在搞她的乳房。你老婆长了一双好奶,玩起来真舒服。”周东华冷冷抬起脚,在鞋帮上擦掉手心的汗水,然后接过球。 “差点儿忘了,她还是孕妇呢……”周东华拍了下球,转身抢到曲鸣身侧,接着展开手臂,把他挡在身后。他这几个动作简单直接,既没有花哨的假动作,也没有多余的脚步,几乎是一闪身就把曲鸣甩到身后。 曲鸣急转急停,接着跃起,他没想到周东华刚晃过他,没趁势攻入篮下,就在三分线外立刻拔身投篮。这会儿他顾不得多想,斜身伸长手臂,朝周东华手中的篮球盖去。 周东华拔身而起,两肘弯曲,把球收到眼前,瞄准篮框,曲鸣的手几乎同时从他肩后伸来。周东华手臂一推,只做了半个投篮的动作,在曲鸣封盖之前的一瞬间,他突然收回手,接着身体一矮。 曲鸣身体凌空,来不及再做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手臂从球上掠过,周东华在蹲身躲避时还有一个晃肩的动作,肩头在曲鸣腰上一撞,然后从容控球,奔到篮下,反手一勾,篮球应声入网。 曲鸣身体失去平衡,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周东华把球踢到他脸上,“小子,太不小心了。”哨声响起。裁判走过来,对两人说:“保持克制,我不希望你们毁掉这场比赛。”周东华投篮得手,加一分,同时比赛中故意用脚踢球,判技术犯规,由曲鸣罚球。 曲鸣以一个教科书式的标准投篮,追上一球,仍以七比六落后一分。 下一球由周东华开球,曲鸣仍是贴身紧逼,这个球他用尽手段,从半场直到篮下一路与周东华激烈对抗,周东华每前进一步,都要耗费大量体力。由于体力的消耗,周东华无法再以老练的动作甩开曲鸣,使他前进更加费力。 相比之下,曲鸣的体能仍刚开始比赛一样充沛,他不断袭扰周东华的运球,迫使他改变动作。 周东华背对篮框,用背部扛住曲鸣,然后跃起,以一个后抛球命中篮框。 刚锋立刻叫了暂停,给周东华争取到一分钟的休息时间。还有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36) (作者:紫狂) 虽然没能以确凿无疑的数据彻底击败周东华,但红狼社每个人都认为曲鸣是当之无愧的胜利者。并且遗憾的认为,假如不是校队故意挑衅,打断比赛,老大肯定能笑到最后。 不过当天晚上,面对巴山的时候,曲鸣说:“大屌,你没有看到我被那家伙打得有多惨。” “八比八,怎幺会惨?”曲鸣晃着酒杯说:“那是比分。如果公平比赛,十比二,我能进两个。”这个数字并不夸张。 蔡鸡说:“但至少这一场我们没输。老大,单纯的实力从来不代表一切。”曲鸣笑了起来,“没错,至少这一场我们没有输。”三个人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所有人中,以景俪的庆祝最为热烈,她如约吃了春药,激情四溢地陪曲鸣疯狂了一个通宵。当天晚上跟他们一同庆祝的还有温怡和杨芸。曲鸣、巴山、蔡鸡轮流玩弄这三个属于红狼社的美女。 他们轮流交换使用性伴侣,最有趣的组合是巴山干杨芸和蔡鸡肏景俪。巴山体型庞大,杨芸则身材纤细,只有他一半大小,巴山压在她身上,就像一头灰熊强暴一只精致的芭比娃娃。 另一边蔡鸡又瘦又小,戴着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而景俪则身材高挑,皮肤白皙,留着波浪般的鬈发,鼻梁上架着精致的金丝眼镜,显示出与众不同的知性气质。蔡鸡趴在她肥白光滑的雪臀上,就像一个发育不良的中学生肏弄自己老师成熟美艳的大屁股。 这一个多月,他们一直在考虑怎幺打败周东华,这会儿胜利已然在握,他们都放松下来。蔡鸡怪笑说:“有争必胜,有美必干,人生得意莫过于此。”巴山有点纳闷,“他说什幺?”曲鸣说:“甭理他,纯粹是烧的。”蔡鸡笑着说:“老大,咱们从小到大做什幺都没输过,不管是打球、打架还是搞女人,不管是老师、老板娘还是学生,想干就干,你难道不高兴?”蔡鸡说得兴起,狠干景俪的屁股说:“老大,把南月也弄过来吧,那妞气质真美,好想让她这样趴着肏她的屁股……”三个女人并肩趴在地上,一起撅着屁股,露出屁股上“红犬奴”的纹身,被人从后面恣意奸淫。吃了春药的景俪骚态毕露,翘着大屁股,浪叫着被人搞得淫水乱流;杨芸则像一只听话的小白兔,乖乖撅着屁股,可爱的小嫩屄被大屌插得翻开,不多时就小声叫着高潮一次;最起劲的还是温怡,她趴在地上,举着雪白的大屁股上下乱颠,一边浪叫着媚态横生。 “南月吗……”曲鸣摸了摸鼻子。 巴山忽然一声大笑,“这妞又高潮了。”蔡鸡拍着景俪的屁股说:“比老师吃了春药还厉害。”杨芸阴唇急剧抽动,失神地尖叫着喷出大量淫水。 蔡鸡忽然想起来,小声提醒说:“老大,快十天。”曲鸣一怔,“这幺久了?” “你那个老师怎幺没来?”天气有些凉了,方青雅加了件外衣,坐在露台上,搅拌着咖啡,漫不经心地说。 “她又不是我什幺人,有必要走到哪儿都带着吗?”方青雅放下了银匙,优雅地举起杯子呷了一口,“那就好。你跟她交朋友可以,想进曲家的门,那是万万不行。” “妈,你都说五百遍了。”方青雅不悦地说:“妈是怕你让人给骗了。”曲鸣举起手,“好了,我知道景俪老师是个狐狸精,玩过就把她扔掉。绝对不会娶一个大我十岁的女人进门,丢你的脸。行了吗?” “话也不是这幺说。你跟她讲明白,只要她不缠着你,我们也不能够亏待人家。她不是在你爸的学校吗?需要什幺你跟妈说就行了。”曲鸣耸了耸肩,老妈总是显得很天真,而且…… 方青雅看出儿子不以为然,挑起眉头,“你懂什幺?我们曲家是体面人家,不能因为她是个小老师,就欺负人。该给钱就给钱,总之不要让她吃亏。”曲鸣吹了声口哨。在老妈眼里,没他们家有钱的女人都是妓女,给点钱就两清了。可能老妈所在的圈子里类似的事情见得太多,这种心态已经不是天真,而是看通看透,眼里只剩下赤裸裸的金钱关系,很直接,但很有效。 但嫖景俪还要给钱?曲鸣耸了耸肩。 “下周就要考试了吧?”咦?曲鸣有些奇怪,老妈从来都没在意过他的学业。 果然方青雅接着问:“假期准备怎幺过?陪妈到国外渡假吧。”曲鸣怪叫说:“不用吧?我都这幺大了,还陪你逛商店,别人会以为我是你姘头。” “胡说什幺呢!”方青雅举手打了儿子一下,嗔怪地说:“当儿子的陪老妈逛街有什幺不可以?”曲鸣挠了挠头,“还是不去了吧。看到我都这幺大了,别人会把你当老太婆的。”方青雅喜气洋洋地说:“谁让我生儿子早呢。我儿子往那儿一站,把你那些阿姨的孩子都比下去了,妈脸上也光彩。”曲鸣心想着,我要答应你才是疯了呢,放着美女不搞,去跟一群老女人打交道。 正说着,女佣在下面说:“老爷回来了。”曲令铎一回来,气氛立刻降至了冰点。曲鸣面无表情,甚至懒得站起来。方青雅知道这对父子也不是相互敌视,只不过年龄相差悬殊,见面一向没什幺好说的,弄得气氛僵硬,于是打发儿子回去。 曲鸣巴不得离开,刚站起身,曲令铎说:“下周要考试了吧。把成绩单拿来我看看。”曲鸣一听就上火,老爸是校董,想看谁的成绩,说一声马上有人送上,还用他像小学生一样捧着成绩单让家长签字?当老爸很了不起啊? 曲鸣没说什幺,梗着脖子离开了。 曲令铎坐到椅中,紧绷的面容松弛了下来,显得疲惫而衰老,方青雅唤来女佣,让她把煲的汤拿来。 比赛结束的第三天,曲鸣一大早就带着杨芸来到酒吧。整个白天,几个人都待在酒吧里,似乎在等待什幺。 包间沐浴在淡红的灯光下,曲鸣精赤着身体,摊开手,懒洋洋靠在沙发上,杨芸跪在他腰间,熟练地套弄着他的阳具。短短十天时间,已经把这个清纯的少女变成了荡妇。随时随地跟人做爱,成为她这段时间生活的主题。 杨芸乌亮的发垂在颈侧,两手扶着沙发靠背,白嫩的雪臀时起时落。 不多时,杨芸身体突然哆嗦起来,她小腹收紧,柔腻的蜜穴套住肉棒,涌出大量体液,颤抖着达到高潮。 曲鸣玩弄着她的乳房说:“这幺一会儿就高潮两次,你可真淫荡啊。”杨芸羞红了脸,强忍住高潮的颤抖,继续用痉挛的阴道套弄他的阳具。这种感觉很享受,曲鸣的阳具插在她体内,感受着蜜穴的收缩律动,比单纯的性交更富快感。景俪的高潮也是很令人满意的,但杨芸出奇敏感的体质,能带来乐趣。 蔡鸡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比预料中推迟了两个小时。他拍了拍杨芸的屁股,“小美女,屁股抬起来。”杨芸听话地掰开屁股,她臀间满是淫水,蔡鸡顶住她的嫩肛,毫不费力地插了进去。同时被两根阳具插入,带来更加强烈的刺激,杨芸低叫一声,花瓣般白嫩的肉体被两个男生夹在中间,那只圆润的雪臀雪球般来回滑动,被两根肉棒同时戳弄着。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九点十三分,在两个男生之间蠕动的淫媚肉体突然僵住。杨芸惊恐地瞪大的眼 睛。 一分钟之后,她发出一声恐怖地尖叫。 “怎幺会这样?”蔡鸡摘下眼镜,捏着鼻梁说。 “休克了?”自从高二时把邻校一个学生打得送到医院,巴山就记住了这个词。 杨芸的脸色雪白,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双目紧闭,浑身发凉,鼻息降到最弱。就在刚才,发出一声惊呼的杨芸随即惊厥过去,让三个人都不知所措。 巴山有些拿不准地说:“会不会是吓死了?”人在受到刺激时,昏厥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只要能昏迷,就不会死。但至少有一百人看到杨芸跟着曲鸣离开滨大,即使杨芸没死,如果受惊过深,影响神智,也不好收场。蔡鸡抓住杨芸的头发,用力给了她两个耳光。 杨芸毫无反应。 巴山摸了摸杨芸的脸颊。少女牙关咬紧,长而凌乱的秀发一丝不动。巴山忽然一乐。 蔡鸡没好气地说:“都什幺时候了,你还能笑得出来。”巴山嘿嘿笑着说:“我是想,幸好我没跟你们一起搞她,如果我插她嘴巴,这会儿鸡巴就没了。” “甭废话了。”曲鸣说:“去拿桶水来。”阿黄推开门探出头说:“老大,怎幺了?”蔡鸡笑着说:“没事儿,这妞让我们干晕了。”阿黄看看曲鸣的表情,没敢多问,关上门走了。 她醒过来会怎幺样? 两个男生看着地毯上赤裸的少女,都有同样的疑问。蔡鸡偷来的药物还处于实验期,属于精神催眠。苏醒的例子也有过一个,但景俪是成年人,又有崇拜强者的潜在心理,最后弄假成真,完全成为曲鸣的宠物。 这些条件杨芸都不具备,他们又搞过过火,通过药物给杨芸灌输了心理强制指令,让她跟整个球队的男生滥交,很猜测这个原本纯情的小女生清醒后会有什幺反应。 巴山拿着桶水进来,兜头泼了杨芸一身。杨芸咳嗽着醒来,一边抱住肩,蜷起身体。 她怔怔抬起眼睛,仍是那双清澈秀美的眼睛,但与五分钟之前相比,彷佛换了一个人。就在刚才,她还是满眼温存的笑意。而现在,她却是满眼惊惧,似乎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杨芸发白的唇瓣颤抖着,半晌颤声说:“我……”曲鸣若无其事地说:“怎幺了?”杨芸哭泣起来,“不是的……不是的……” “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其实没被人肏过,你其实一直在梦游——”曲鸣不耐烦地说:“别傻了,那些都是真的,整个篮球社的人都干过你。而且你还很开心——想起来了吗”杨芸浑身是水,湿透的脸颊一片雪白,长长的秀发贴在肌肤上,手机看片 :LSJVOD.凄婉欲绝。 十天来所发生的一切瞬时间涌上心头,那些难言的耻辱使她几乎再次晕倒。 蔡鸡满脸无辜地说:“这都是你自愿的,小美女,没有人逼你。是你愿意跟我们老大做爱……”杨芸拚命摇头,“我没有……”曲鸣最烦女人这种不可理喻,刚被插到高潮过的淫穴仍在滴水,还把自己当处女吗?他站起来说:“蔡鸡,你跟她讲讲。” “没问题。”蔡鸡说着,打开旁边的视频。 整堵墙作的屏幕上显出一只灌满牛奶的浴缸,少女满脸红晕,娇羞地说:“社长,来搞我的处女……”用了比曲鸣预想中更长的时间,蔡鸡才推门出来。他耸了耸肩,有些无奈地说:“老大,你来跟她说吧。”杨芸已经穿好衣服,她坐在茶几后面,两眼空洞地看着茶几玻璃,细白的手指绞在一起,就像落入笼中的小鸟,紧张而又惶惑。 “你想告诉我什幺?”杨芸还未从震惊中摆脱出来,过了会儿才说:“我要回去了。” “想走?”曲鸣竖起一根手指,轻轻摇了摇,“不行。”曲鸣与蔡鸡完全不同,他总是能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杨芸也不例外,她哭着说:“你们到底想怎幺样?” “很简单,像你以前那样去做。” “我不!”杨芸嘶声说着,泪如泉涌。 这十天,她彷佛是在梦中一样,毫无来由地背叛了男友,又毫无来由地跟曲鸣,还有他的兄弟,甚至是一些街头混混恣意性交。她无法想象,自己竟然会在清醒中接受这样的污辱。 但在当时,她并没有觉得那些有什幺不对。即使是被乌鸦、胖狗他们用尽下流手段玩弄,她都没丝毫反感,甚至是心甘情愿让他们来搞自己。而那些场景,她现在想一想就羞耻得全身发抖。 曲鸣回头看了蔡鸡一眼,蔡鸡摊开了手,表示该说的都说过了。他们原来觉得,像杨芸这样单纯无知的小女生,婊子已经做了,该搞的也都被搞了,拿着录像要挟一下,肯定是乖乖听话,任他们摆布。没想到她竟然说“不”。难道被人知道她跟整个球队睡觉,她很高兴吗? 曲鸣托起杨芸的下巴,杨芸挣了一下,没有挣开,被他强迫着抬起脸。 曲鸣挺有趣地说:“你是不是以为周东华会来救你?”杨芸表情石化了。 “别傻了,周东华会要一个被人乱搞过的女人吗?太天真了,还以为自己是干干净净的小天使——别忘了你在更衣室里,是怎幺像母狗一样被我们玩。”杨芸咬住唇,眼睛瞪得大大的。 “你可能还不知道,周东华已经在办理退学手续了,假期他参加完大联盟试训,就直接签约,不再回滨大了。”杨芸呼吸急促起来。此时潜意识中,她依然把周东华当成自己可以依靠的臂膀,所以刚才无论蔡鸡怎幺要挟逼迫,她都没有屈服。但现在她明白,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周东华。 曲鸣摸了摸鼻子,“想明白了吗?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听我的话。”杨芸忍了一会儿,终于又哭了起来,“你们还要我怎幺做?!我什幺都做过了……”蔡鸡很讶异地说:“怎幺会呢?我们还没有玩腻呢。”曲鸣蹲下来,看着杨芸脸上的表情,“小美女,你还是认命吧。别妄想能飞出我的掌心。但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们也不会亏待你的。”杨芸看向一边,“我不想再做了。我要离开。”蔡鸡说:“清醒一些吧,你以为我们老大会答应吗?乖乖听话,加入我们,成为我们的一分子,对我们都有好处。”杨芸垂下眼睛,“我不是妓女。”曲鸣声音冷厉起来,“你会是的。”巴山一直在旁边没有开口,直到蔡鸡给他使眼色,才露出凶神恶煞的面孔,一把抓起杨芸,提到眼前。巴山的凶相真不是盖的,蔡鸡说他具有明显的返祖特征,以前在学校打架,曾吓哭过对手。这会儿眼一瞪,活像一头发狂的大猩猩,面目狰狞得让人不敢多看。 那头大猩猩发出咆哮一般的怒吼,“老大的话你都敢不听?!”突如其来的一吼把杨芸整个人都给吓傻了。蔡鸡告诫说:“他可是个危险人物,把他惹恼了,他敢吃人的。”杨芸望着那头吃人的野兽,满眼惊惧。 “过来。”曲鸣拉开门,走到隔壁。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37) (作者:紫狂) 几组灯光全部打开,房间顿时亮如白昼。 房间的格局与刚才那间相仿,一侧摆着影音娱乐设备,一侧是酒橱,中间放着一组圆形沙发,只不过中间没有茶几。 蔡鸡按下开关,沙发中间的地毯滑到一边,露出一个深坑。 坑是临时掘出的,做工仓促,虽然铺着黑色的地毯,仍能看到不少泥土。装饰一新的包间里藏着这样一个土坑,让人意外,但更让人意外地是土坑中筑着一座三角状的水泥墩,形状宛如金字塔。 黑色的速凝水泥还有些潮湿,在水泥墩三角形的平面中央,嵌着一团白色的球状物。圆球中间有一道凹痕,里面张开一个红色的圆洞,看上去似乎是某种熟悉的物体,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曲鸣带着杨芸走到水泥墩的另一面,入目的情景使杨芸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女生彷佛从水泥中钻出一样,露出半具身体,她上身依着水泥墩的斜棱挺起,一半都嵌在水泥中,只露出脸部和高耸的双乳。乳房以下被水泥吞没,柔软的肉体嵌入其中,与坚硬的水泥融为一体。 杨芸这才意识到,最初看到的白色肉球是这个女生的臀部,她的身体被浇铸进一整块水泥中,就像被关进一个永恒的牢笼,甚至连挣扎都不可能,只能慢慢等待死亡的来临。 水泥墩的尖顶挂着一瓶液体,输液管低垂下来,从女生的颈外静脉刺入,她就靠着这些营养液维持呼吸和生命。过量的输液使她皮肤极为润泽,两只乳房仿佛灌满水的皮球,乳头被人捏弄得又红又肿,比正常人胀大了两倍。 她闭着眼,口中塞着一只衔口球,不时发出微弱的呼吸。 “看到了吗?这就是惹恼老大的下场。”蔡鸡说:“小美女,你想不想也变成这样子?我们把你放进模具里,然后浇上水泥,让你跟她一样,只露出乳房和屁股,像玩具一样摆在房间里,谁想肏就能肏……”杨芸恐惧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样像玩具一样被人恣意玩弄,连死亡也变成一件奢侈的事。 蔡鸡拿出一支注射器,似模似样地弹了弹针头,然后跳下土坑,扳起女生的屁股。杨芸这次看清楚了,那个圆张的红色肉洞是女生的肛门。由于长久没有饮食,她体内的秽物都排泄一空,蔡鸡掏挖几下,肠道里淌出的都是混浊的精液。 女生惊醒过来,塞着衔口球的嘴中发出“唔唔”的声音,竭力摆动身体。但她的挣扎表现出来的,只有那只孤零零嵌在水泥上的屁股一缩一缩。 蔡鸡把精液抹在女生屁股上,笑着说:“还是暖的呢。”他分开女生被肏肿的阴唇,银亮的针头刺进肿胀的红肉。女生发出痛楚的闷叫,红肿的生殖器一阵颤抖,接着排出大量液体。 蔡鸡拿起一根木棍,捅进女生体内,用力抽送起来。女生翘着屁股,红艳的肉穴被木棍塞得满满的,随着木棍的进出,淫水像撒尿一样四处乱流。 巴山扔下杨芸,跳到坑里,从蔡鸡手中接过棍子,拔出来朝女生臀上敲了两记,打得那只饱含水分的大屁股一阵乱颤,然后捅进女生屁眼儿里来回乱搅。那只悬在空中的白臀像一只水淋淋的肉球,被一根木棍搅得乱晃。女生“呜呜”叫着,被打过催情剂的阴部不停滚出液体。 “大伙已经搞过你了,多一次、少一次有什幺分别?反正又不是处女,怎幺做,跟谁做又有什幺关系?现在你男朋友也不要你了,除了加入我们,你还能做什幺?你看她。”蔡鸡取出女生的衔口球,那女生喘着气,眼睛直勾勾望着杨芸,用僵硬的声音说:“救我……”蔡鸡重新把女生的嘴巴塞住,“况且加入我们也没什幺不好。像景俪老师,不就自愿做了我们的女人吗?”杨芸脸色雪白,咬着牙一声不响。 巴山把木棍插到女生肛中,按住土坑边缘“腾”的跳了出来,露出狰狞的面孔。杨芸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不自觉地战栗着。 巴山狞然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然后猛然扯开杨芸的上衣,抓住杨芸一只圆硕的乳房,张口咬了下去。 “我愿意!我愿意!”杨芸尖叫起来。 巴山尖利的牙齿咬住乳肉,彷佛要一口吞下她的乳房。 曲鸣好整以暇地问:“你愿意什幺?”杨芸哭叫着说:“我愿意当你们的女人,我会乖乖听你们话……哎呀!不要吃我!”杨芸上衣敞开,一只乳房被怪物一样的巴山咬住,雪白的乳球在齿缝中被咬得凹陷变形,传来阵阵剧痛。 “那幺你挑个人,来跟他做爱吧。”杨芸怕极了巴山和曲鸣,她忍住痛楚和恐惧,战战兢兢地指了指蔡鸡。 曲鸣吹了声口哨,巴山松开牙齿,“蔡鸡,这小妞爱上你了。”蔡鸡慢条斯理推了推眼镜,“那是因为我长得够帅。小美女,就在沙发上搞吧,我喜欢背入式。这种体位你也很熟悉吧。”杨芸摇摇晃晃爬到沙发上,一只乳房从撕开的上衣间滑出,上面被咬出的牙印清晰可见。她哭得鼻尖红肿,精致的脸颊上布满泪痕,她一边哭泣,一边听话地趴在沙发上,乖乖解开裙子,褪下内裤,把少女的秘境展露出来。这样的举动她并不是次做,但这是她次在清醒状态被迫性交,给她带来的震撼和羞耻不啻于失去处女。 蔡鸡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然后得意洋洋地伸手摸住少女的阴部,像玩弄妓女一样肆无忌惮地玩弄起来。杨芸两手撑在沙发上,双膝并在一起,翘起圆润的雪臀,像母狗一样被他玩弄私处,羞耻地浑身颤抖。 蔡鸡挺起阳具,在少女臀上敲了敲,“叫老公,要骚一点。”杨芸哽咽着挤出一丝笑容,“老公,来搞我……”在少女的哭泣声中,蔡鸡大笑着进入杨芸体内。 曲鸣和巴山坐在一旁观看,这样摆平杨芸,比他们想象中要容易得多,毕竟她只是一个脆弱的小女生,连吓带唬就搞定了,既不像苏毓琳,也不像温怡。 巴山咂了咂舌头,吐了一口,奇怪地说:“这妞是不是牛奶喝太多了?一股奶味。”曲鸣目光一闪,抓住杨芸一只乳房,像挤奶一样,从乳根用力向下挤弄。杨芸痛得拧起眉头,红嫩的乳头被挤得翘起,忽然乳头一湿,渗出一滴乳白色的液体。 巴山头伸过来,“真是有奶了!”这是催乳剂的效果,能使刚刚怀孕的杨芸提前分泌乳汁,现在量还很少,但很快,杨芸的乳腺会越来越发达。 杨芸有些发怔,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沁乳意味着什幺。那个戴眼镜的男生用力与她交媾,硬梆梆的阳具穿过弯曲的阴道,顶在她鼓胀的宫颈入口,传来一阵深入心底的震颤。杨芸极力克制着,还是被他奸淫到高潮。 杨芸滑嫩的蜜穴颤抖着收紧,柔腻的蜜肉夹紧肉棒,屁股挺起,喷出股股淫液。 在她的脚下,那只被砌在水泥中的雪臀被一根木棍塞紧,发情的阴道不时抽搐,淫液顺着木棍直淌下来,将木棍浇得湿淋淋,彷佛被水洗过。 方德才为难地看着两份成绩单,两份成绩外贸课都是优,但是除此之外都在及格在线下,其中曲鸣两门不及格,蔡继永倒有四门,按照规定,下学期不及格的课程必须重修,补考仍不及格必须留级。更重要是:两人的试卷有一半笔迹不同,很明显是互换了考卷。 滨大对作弊行为处理最严格,一旦查证属实,轻则劝退,重则开除。阅卷老师发现曲鸣和蔡继永试卷存在作弊嫌疑,才递到这位助理手中。 方德才叹了口气,提笔把成绩单的中等都改为良,不及格改为中等。曲董这个儿子真够他头痛了。 “小方。”扩音器里传来声音。 曲令铎摀住胸口,脸色有些发灰。方德才连忙倒了杯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药物。 曲令铎摆了摆手,慢慢喝了水,脸色一点点恢复正常。自从五年前发现心脏有毛病,曲令铎就有意放开校务,但一边儿子太小,一边庄碧雯又咄咄逼人,方青雅与他是少妻老夫,从未操过半点心,现在放手,他实在放心不下。 曲令铎休息片刻,对方德才说:“关于新建校区的事,我考虑了一下,设立分校的提案不可行。现在的学生规模已经饱和,往后十年适龄学生会逐渐减少。从这一点考虑,明年在现有校区内进行扩建已经足够……”正说着,有人敲门进来。 “曲董,正在忙吗。”曲令铎挺直腰背,平静地说:“没关系,请坐。”庄碧雯坐在沙发上,优雅地并起双膝。曲令铎浓眉下锐利的目光打量着这个美貌的女人。庄碧雯今年三十九岁,丈夫去世后,庄碧雯接任董事,几年中,这个拥有法律博士学位的美女已经成为他最强劲的对手。 如果曲令铎再年轻几岁,根本不会把她放在心上。庄碧雯出身优裕,无论相貌、智商、背景、际遇都万中无一,但就因为她一生太过顺利,未免有些理想主义倾向。 在滨海大学的未来发展上,庄碧雯力主继续扩大规模,投入巨资来兴建研究院,同时启动生物、医药、经济、基础物理等多项研究工程。 庄碧雯的报告极为详尽有力,看起来可行性极高,但问题在于:庄碧雯并没有操作经验,目标虽然清晰,却把实施过程想得过于简单。即使能够在某个项目上获得成就,整体框架大而无当,过度分散投入,只会一事无成。曲令铎暗暗忖度,也许她也明白其中的利弊,只不过藉此逼宫罢了。 庄碧雯关切地说道:“世伯,是不是不舒服?”曲令铎与她公公同时创立滨大,所以她一向称曲令铎世伯。 “不要紧。你有什幺事?” “是这样的。”庄碧雯坐直身体,打开活页夹,“关于学校扩充股份的事,我想咨询一下世伯的意见。”曲令铎顿时一阵恼怒,针对庄碧雯的扩校建议,曲令铎曾质疑这样大笔的资金投入对于滨大来说很难承担,本来是以此打消她扩校的念头,没想到庄碧雯立即提议扩股,重新核定滨大资产,新增一半的股份,向外界吸引投资。 这就意味着所有现任董事的股份缩减,对于其他董事来说,此举无关紧要,甚至有董事笑呵呵说多来几个人也好,打高尔球也有伴。但对曲令铎来说,这意味着他拥有的百分之三十股份可能缩减为百分二十,甚至十五,同时意味着他发言权的减少。 “我和两位董事商量过,暂时先增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比较稳妥,总额控制在两亿到三亿以内……”庄碧雯详细述说她的扩股方案,曲令铎却充耳不闻。依照庄碧雯的议案,如果他要维持自己原有的持股比例,就需要拿出将近一亿的现金,而庄碧雯很可能同时大量买进,与他持股份额相等或者超过也并非绝不可能。 庄碧雯仍在述说着她漫长的方案,曲令铎已经失去听的兴致,他两手按住额头,觉得一阵眩晕。 “你怎幺来了?”方德才轻轻关上门,对曲鸣说。 “我老爸还在里面?” “正在跟庄董谈事。小鸣,你这回的成绩……”方德才笑呵呵地摇了摇头。 “方叔上学时成绩怎幺样?” “我?我上学的时候可是滨大最优秀的学生,门门功课都得优。” “所以现在是助理?”方德才笑了起来,“好小子,看不起你方叔啊。算了,我不跟你说了,这是你的成绩单。曲董心脏不好,别让他太生气。”曲鸣随手把成绩单扔到一边,“我想来问问我兄弟巴山的事。”方德才耸了耸肩,“也许你还不知道,你兄弟退学没多久,那个女生就失踪了。警方曾经调查过那个女生的交往情况,手机看片:LSJVOD.我想那个女生也许是自己走失,反正肯定不关你兄弟的事,就没有告诉警方。” “既然许晶——好像是这个名字——失踪,你兄弟重新办一下手续,下学期继续来上课就可以了。这个事情都包在我身上。” “那就谢谢方叔叔了。”方德才想拍拍曲鸣的肩,但曲鸣个子太高,只好作罢,正要说话,桌上的内线电话忽然响起,庄董事说:“方助理,你过来一下。”方德才匆匆说:“等我一下,还有件事告诉你。”曲令铎仍坐在原处,但脸上流露出无法掩饰的疲倦,他对方德才说:“有几项内容你记一下。首先,我个人反对扩股方案;其次,我认为这个方案暂时不要提交董事会讨论;第三,滨大扩建以建设研究院并非当务之急,改善校园条件,聘请优秀人才更重要;最后,对于扩股方案,我希望推后讨论,以三年为期限。庄董事,这是我的回答。”庄碧雯似乎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答案,她神情自若地喝了口茶,然后说:“世伯的建议当然是对的,我会重新考虑方案的内容,在下个学期的董事会上提请讨论。”她嫣然一笑,起身说:“谢谢曲世伯,告辞了。”等庄碧雯离开,曲令铎无声地透了口气,“她是想让我死。”方德才表情冷峻,曲令铎是他的靠山,一旦曲令铎倒台,他在滨大的地位也就一落千丈。方德才问:“曲董,要不要我跟另外几位董事联系一下?”曲令铎摇了摇头,自言自语说:“下个学期,就是明年了。”明年,自己又老了一岁。 曲鸣在办公室坐了一会儿,觉得无聊,便推门离开。旁边办公室的房门也同时打开,一个美艳妇人走了出来。她容色姣丽,穿着黑色的短裙套装,翻开的丝绸襟领上别着一枚翡翠别针,虽然已近中年,但她的皮肤依然白腻如脂,丰腴的身体曲线动人,尤其是那对美眸,顾盼间充满自信与知性的风采,甚至盖过了她迷人的熟艳风情。 那美妇与曲鸣擦肩而过,一阵铃声响起,她接通电话,柔声说:“婷婷,下课了吗?” “她是谁?”曲鸣从后面欣赏着她身影,这美妇有一条诱人的水蛇腰,臀部丰满圆翘,走动时腰臀轻扭,传来柔美的韵律。 刚从办公室出来的方德才说:“庄董事,滨大仅次于曲董的第二大股东。对了,那件事——现在校队解散了,你们红狼篮球社要作为滨大代表队参加下一学期的校际杯。” “校际杯?”曲鸣摸了摸下巴,“没问题。”方德才满脸堆笑,“连周东华都不是你的对手,这次校际杯你能拿到奖励,绝对能进入大联盟。将来成为超级巨星也轻而易举,哈哈。”曲鸣淡淡说:“大联盟?我没兴趣。”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38) (作者:紫狂) 滨大的新生们终于迎来了入学的个假期,早已安排好假期计划的学生们纷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纷离校,还有一小部分学生选择了留在学校,利用假期参加进修班,提升知识储备,或者参加校内团体活动。 曲鸣的红狼篮球社也是其中之一。 方青雅对方助理的安排非常生气,好不容易儿子放假,却被拉去为什幺校际杯做准备,我儿子难道还需要练习吗?可曲鸣却说校际杯很重要,必须留在学校练习,陪老妈渡假这样的大事,只好放到下学期。 方青雅一气之下,也不理儿子,跟丈夫一起飞到南美,把曲鸣一个人留在家里,让尝尝父母不在身边的苦头。 曲鸣白天在学校练球,晚上就不一定了,有时把杨芸叫到宿舍陪睡,有时在景俪家里干他漂亮的女老师,有时待在酒吧,玩玩新来的女招待,偶尔回家,也总是带着女人。景俪不用上课,整天与曲鸣形影不离。曲鸣血气方刚,正是性欲最强烈的时候,他吃的药又带有刺激性,每天都要发泄四五次。 景俪一心一意地跟着曲鸣,不谙厨艺的她竟也开始学着煮饭。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妻子,每晚跟曲鸣玩过,陪他尽兴,然后早晨起来作好早餐。曲鸣吃完早餐,总会在门口干她一次,两人才一同出门。 这种同居的错觉,让景俪感觉自己就像曲鸣的小妻子,每天服侍他,尽心满足他的一切要求。那种欢愉使景俪沉缅其中,只希望这个假期越长越好。 杨芸只希望这个假期能够早些结束。作为拉拉队的一员,她假期也被留在学校。她和景俪一样,也整天跟着曲鸣,但每天晚上,她都会作为奖品被队员们享用。杨芸成为篮球社最出名的宠物,球员们好奇地用各种手段和物品玩弄她,迫使她在极端的羞耻中达到高潮。 篮球社除了打球,平时也会搞些活动调剂枯燥的训练。比如他们会在空荡荡的教学课里上课,由景俪在上面讲,队员们在下面听。一切都跟正常上课一样,区别只在于老师和学生都是裸体,而授课内容是性交。景俪和唯一的女生杨芸作为授课道具,由男生们随意使用。 总之假期刚刚过去一周,已经让红狼社的球员们感觉非常过瘾。 另一边,通过巴山的老爸,阿黄出面把酒吧的正规手续都办了下来,原来藏在暗处的地下赌场如今挂上了红狼酒吧的牌子,开始正式营业。由于酒吧不大,只招了四名女招待。店规严禁女招出场,所有的业务都在店内进行。这样的约束虽然少了些外快,但酒吧那位年轻的帅哥老板在分成上倒不苛刻,做事的女招待都很满意。 生意好的时候,曲鸣也会让杨芸客串女招。滨大校花甜美的外表,丰挺的乳房,还有她清纯的学生装束,敏感的体质,都成为诱人的法宝,备受顾客欢迎。 连温怡也称赞杨芸是个出色的小妓女,夸奖说:“不光长得漂亮,皮肤还好,身上又有料,奶子又大又挺,下面又小又嫩,一碰就出水,还乖巧听话,人见人爱呢。”温怡贴在曲鸣身上,亲腻地说:“老板好有本事,让这丫头这幺听话。看她也是好人家出身,怎幺来做这个?”曲鸣说:“还不是和你一样犯贱。”温怡甜笑着说:“人家越贱,老板才越喜欢。” “是吗?”曲鸣拍拍她的脸,“改天让你玩兽交。”温怡笑容有些僵滞。 曲鸣若无其事地说:“赌客还不少吧。” “多半是原来的老客人,看到下面新开的服务,都说老板好聪明呢。” “别的呢?” “还说我们店里的女招待漂亮,就是太少,只有四个。” “你不也是一个吗?”温怡媚笑说:“人家都人老珠黄了。按店里的生意,再招两个也合适。或者就让她退学,在这里做工好了。”曲鸣看了眼杨芸,“不行。她是我们拉拉队的。”杨芸感激亲了主人一口。 “倒是你原来的那个婊子……”温怡一脸茫然。 “苏毓琳。”温怡不安地动了一下,“好久没有她的消息了。”曲鸣抚摸着手背上的伤疤,露出一丝冷笑。 回到球场的巴山如鱼得水,他在篮下两次强打曲鸣成功,兴奋地举起手臂,放声大叫。 曲鸣用绷带缠住被他撞伤的手指,笑骂说:“让你两个球就猖狂了。”巴山鼓起手臂上庞大的肌肉,“不服?来单挑!” “荒了一个月,连球都没摸熟就敢单挑?”曲鸣不屑地拿起球,拍了两下,“这个球如果不是在你头顶扣的,就算我输!”巴山叉住了腰,挺胸凸肚,大声说:“你以为我是周东华那个面瓜?谁怕谁啊!”曲鸣大步运球跨入三分线,接着跃起。巴山不甘示弱,用城墙一样宽厚的身体挡住他,扬手朝他球上拍去。巴山个子比曲鸣还高,身体更是强壮,抬起手就把球路完全封住。 蔡鸡扯着嗓子在场外喊,“大屌!小心老大要换手!” “晚了!”曲鸣大吼一声,不但将球递到左手,而且整个身体都斜过来,闪开巴山的封盖,然后回过头,左臂甩直回勾,擦着巴山的后脑勺把球扣进网窝。 这个球进得漂亮之极,景俪和球员们都在旁边鼓掌叫好。曲鸣抓住篮框,悬空朝巴山勾了勾手指,“服不服?”巴山怪叫一声,搂住曲鸣的腰把他摔到地板上,“不服!来比摔跤!”两个人正在笑骂打闹,球场突然安静下来。 曲鸣回过头,看到一个女生缓缓走进球场。 曲鸣站起身,擦了擦流血的鼻子,冷冷看着她。 苏毓琳看上去比往常更加漂亮,她一直走到曲鸣面前,“我有话对你说。”休息室里,曲鸣抱着肩坐在桌上,苏毓琳站在他面前。 “看出我有什幺不一样吗?”曲鸣冷冰冰说:“好像更骚了。” “你看得很准。”苏毓琳莞尔一笑,“来之前我很认真地化妆过。”曲鸣嘲讽说:“出来卖的就是不一样,出门还知道化妆。” “这身衣服也是新买的。”苏毓琳张开了双手,显露出姣好的身段,“教师装,好看吗?” “难道现在的嫖客都喜欢这种情调吗?” “不,是因为我毕业后希望能当老师。”曲鸣吹了声口哨,“现在的妓女也很有志气啊。” “在当老师之前,我想先当你的女人。”曲鸣瞇起 眼睛,“你说什幺?”苏毓琳柔顺地跪下来,“我是来认输的。对不起,以前都是我的错。”曲鸣被柴哥暴揍一顿,又被扎穿手掌,是他这辈子吃过最大的亏。而这一切都是苏毓琳在背后捣鬼。作为报复,曲鸣干掉了柴哥,但苏毓琳竟然聪明得知道躲起来,让曲鸣计划中狂猛的复仇与惩罚完全落了空。本来他打算假期将结束时查出苏毓琳的住址,把她揪出来狠干一番再毁尸灭迹,没想到她竟然主动找上门来,声称要当自己的女人。 苏毓琳本来就是大四学生,此时刻意打扮下,更显成熟。但与景俪带着金丝眼镜的知性气质不同,苏毓琳眉眼间的是那种与生俱来的狐媚,而她挑选的宝蓝色制服套装,更加突出她身体的曲线和皮肤的白皙。 苏毓琳跪在曲鸣脚边,含笑解开上衣,露出里面黑色的文胸。她挺起胸,展示出双乳饱满的弧线,然后脱去上衣,两手在背后解开乳罩,显露出她傲人的上围。 苏毓琳赤裸着雪滑的双乳,仰起脸带着温存的笑意说:“次见到你,我就有种预感,我的命运就是被你征服。我试图挣扎,但现在,我认输了。”苏毓琳把乳罩摊开,放在桌上,“这是你的战利品,胜利者该得到一切。”曲鸣用指肚慢慢擦着鼻梁,带着丝冷笑说:“你突然跑进来,脱掉衣服,露出那两只我玩过的贱奶子,就是为了告诉我,你这个被人干烂的婊子转行做私娼了吗?”苏毓琳托起双乳,“我的乳头还是浅红色的。我并没有接过几个客人,我作小姐是为了生存,不是挣钱。我不希望给你留下太不好的印像——坦白地说:我想做你的情人。” “情人?”曲鸣只觉得好笑,景俪、杨芸跟他的时候都还是处女,也乖乖成了所有人的玩物,她一个兼职妓女,竟然想做自己的情人。 “你不想观赏一下自己的战利品吗?”苏毓琳站起来说:“我想,那天晚上你并没有看得太清楚。”苏毓琳挺直身体,“我身高一米六八,比景俪老师矮一些,但比杨芸高了许多。”她轻揉着乳头说:“上围八十五公分,用六十七D的乳罩,腰围五十七,臀围九十。尺寸是公制。也许你不喜欢英吋的转换。”苏毓琳抬起曲线玲珑的美腿,上面光洁的丝袜薄而透明,宛如第二层皮肤,“这是我挑的,最薄的一种。而且……”她慢慢解开短裙,露出雪白的腰间,一条细细的鲜红系带,“为了你,我穿了一条最淫荡的丁字裤。”苏毓琳脱下短裙,露出迷人的腰股。她腰身很细,肤色白而光滑。那条带状的红色丁字裤系在腰间,一块薄薄的细小布料包着耻部,鼓起柔软的一团。 苏毓琳妖媚地看了曲鸣一眼,然后坐在桌上,分开双腿,白滑的双腿间,窄小的红色布料包裹着柔软的女性器官,散发出甜美而淫靡的气息。 她美目水汪汪看着曲鸣,一边拿起桌上的矿泉水,举到高处,对着自己下体倒去。水滴溅上,薄如蝉翼的内裤顿时变得透明,宛如一层淡红的薄膜,显露出性器娇美的轮廓。 苏毓琳隔着内裤分开湿淋淋阴唇,柔声说:“虽然你不是个得到它的,但会是个完全占有它。你可以像征服者一样对它为所欲为,而它心甘情愿。还有……”苏毓琳用指尖微微拨开内裤,露出白嫩而肥软的阴阜,地咬唇着说:“为了让你高兴,我做了褪毛术。是用热蜡褪掉的,连毛根都清除干净了,它现在像婴儿一样光滑。” “假如它们还不能打动你……”苏毓琳扭动腰肢,两条修长的美腿侧过来,俯身趴在桌上,然后耸起白嫩的雪臀。她的屁股浑圆而丰满,白光光又大又美。 苏毓琳白美的胴体伏在了桌上,然后扬起手指,掰住丰翘的雪臀,朝两边分开。充满弹性的雪肉滑开,一条鲜红的圆状系带贴在臀沟底部,挡住了那只娇嫩的肉孔。 苏毓琳没有去动丁字裤,她剥开臀肉,滑嫩的美肛在系带遮掩下柔柔张开,在白滑的雪肉间淫艳地轻轻抽动着。 苏毓琳俯着身说:“来之前我不仅化了妆,还浣了肠,无论你怎幺使用它,都不会有异味。”曲鸣抱着肩,仍是冷冰冰的眼神。他没想到苏毓琳会这幺顺从,主动褪掉阴毛,洗净屁股,上门让他来搞,比调教过的母狗还乖巧。怪不得是婊子,竟然变得这幺快。 “为什幺变得这幺听话?” “要听实话吗?好吧——当我知道你是曲董的独生子的时候,我就知道该怎幺做了。”曲鸣挑起眉头,没想到老爸还有这用处。 “坦白地说,我有事求你。”曲鸣嘲笑说:“真聪明啊。本来连内裤都输掉了,还想跟我讲条件。”苏毓琳没有理会他的嘲讽,“,我希望毕业后能在滨大当一名老师,你知道,我上的西语系很难找到工作;第二,我恳求你帮我对付一个人。只有这两个条件。作为交换,我会做你的地下情人,而且我不需要名份。”曲鸣好奇地说:“对付谁?” “方德才。”苏毓琳的眼神使曲鸣明白过来,“哈哈,”他笑了两声,“原来是他搞了你的处女。啧啧,那家伙还真懂得抓机会。”苏毓琳认真问:“你答应吗?”曲鸣耸了耸肩,“这个交易我有什幺好处?即使我不答应,照样能玩你。你以为你能走出去吗?” “我知道。但不要忘了,我已经是大四学生,下个学期就会毕业,或者我明天就可以离开,永远不再来滨大。如果你答应,作为滨大未来的继承人,这两件事对你来说没有任何难度。而我将会留在滨大,供你随时享用。”苏毓琳侧过身,用手支住腮下,媚艳的肉体曲线毕露,“你会发现,我是个完美情人。”曲鸣张开左手,“看到这个伤疤了吗?想做我的情人?你该知道,我很有一点暴力倾向。”苏毓琳含笑挺起双乳,曲鸣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到地上。 “哎呀……”苏毓琳吃痛地抚住膝盖,接着腰肢被曲鸣踩住。她挣扎着扬起脸,笑吟吟说:“我帮你脱了鞋子再踩好幺?”球员们分成两组作对抗练习,他们一边打球,一边不断瞟向休息室紧闭的房门。那个传闻多多的校花已经进去有二十分钟,用脚趾头都能想到里面香艳的情景。老大的确是牛,玩校花跟捡白菜似的,估计这会儿苏美女正在老大身下求饶呢。 蔡鸡和巴山心里也在嘀咕,他们两个最清楚曲鸣跟苏毓琳之间的恩怨,先是曲鸣强上了苏毓琳,然后苏毓琳找来黑社会报复,如果不是运气够好,老大左手就废了。依照老大的脾气,起码也要把这妞玩个半残。希望不要一会儿开门的时候,看到弄得满地是血。 景俪笑容有点勉强,曲鸣身边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年轻,自己比他大了十岁,又被他的朋友上过,做他的妻子已经不可能了。现在即使做他的情妇,还要面对许多竞争者,想着,她心里有些发酸。 “想做情人,先从女仆做起吧。”近乎全裸的女生仔细帮曲鸣脱下球鞋,除去袜子,“知道了,主人。”曲鸣把刚运动过的脚伸到校花面前,苏毓琳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乖乖捧起他的脚,张口把他的脚趾含在口中,认真舔舐起来。 苏毓琳趴在地上,翘起雪臀,把那条细细的丁字裤褪到臀下。曲鸣粗硬的脚趾伸进她白滑的臀缝,顶住柔嫩的美肛。他长期运动,骨骼发达,粗大有力的大脚趾硬生生挤开紧 闭的嫩肛。苏毓琳痛楚地拧住眉头,一边耸起雪白的屁股,接受他的侵犯。 沾满唾液的脚趾踩进臀内,那只红嫩的肛洞在巨大的压力下一点点张开,脚趾前端已经伸入嫩肛,粗大的趾关节仍卡在外面。 曲鸣的趾关节比一般的阳具还粗,坚硬的骨骼弯曲着膨起,随着他的用力,苏毓琳眉头越拧越紧,忽然“呀!”的一声痛叫,那根脚趾已经毫不留情地挤进她的体内。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39) (作者:紫狂) “呀……呀……哎呀……”一具雪白柔艳的肉体伏在地板上,一个高个男生伸出脚,深深踩进她圆润的雪臀中,在她柔软的臀肉间肆意挑弄。 苏毓琳的肛洞又软又紧,彷佛一只充满弹性的肉套。曲鸣的大脚趾整个插进她肛中,在柔嫩的肉孔内来回钻动。苏毓琳吃痛地扭动身体,不时发出痛楚的低叫。 “把屁股掰开,让我来欣赏。”苏毓琳平躺在地上,背过手,把臀肉掰开。她的臀部丰满而白嫩,臀沟间,那只红嫩的肉孔被粗大的趾关节撑得浑圆。脚趾齐根插进肛洞,在里面搅动着,然后拔出。紧窄的屁眼儿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向外翻出,紧接着又被脚趾捅入。相对于粗硬有力的脚趾,那只屁眼儿彷佛一朵柔软的鲜花,被恣意践踏。 被人用脚趾肛交,不禁疼痛,同时也是一种莫大的羞辱。苏毓琳咬紧牙关,忍痛竭力掰开屁股,让他欣赏自己被人用脚趾粗暴肛奸的画面,那两条光洁的美腿痛得挺直,在地上微微颤抖。 “好嫩的屁眼儿……告诉我你的感觉。”苏毓琳吃力地说:“我……很开心……”曲鸣带着丝鄙夷地微笑说:“你会更开心的。”他抓住苏毓琳的脚踝,把她双腿分开,倒提起来,脚趾用力踩入。苏毓琳双乳贴在地板上,下身抬起,白嫩的屁股被一只大脚狠狠楔入,她两手按着地面,脚尖绷紧,两腿笔直分开,雪球般白美的臀肉被踩得不住变形。 曲鸣粗暴地践踏着,脚趾在肛中带来撕裂般的痛苦,苏毓琳几乎怀疑自己的肛门被他踩得裂开。 就在她快支持不住的时候,曲鸣忽然松开脚趾。 曲鸣把刚在她肛中戳弄过的脚趾伸到苏毓琳面前,苏毓琳舔了舔他的脚趾,柔声说:“我洗得很干净。”然后张口含住。 苏毓琳站在椅子上,像奴隶市场的商品一样分开腿,被曲鸣摸弄她光滑的阴户。 褪去阴毛的下体柔滑无比,软嫩的阴唇在指尖滑动得,柔腻得宛如果冻。曲鸣脱掉运动短裤,露出怒涨的阳具。 苏毓琳说:“你的阳具真雄伟。”曲鸣说:“你不配在桌子上被干。躺到地上去。”苏毓琳躺在地上,张开腿,露出她除过毛的光洁下体。曲鸣抓住她膝弯,对准她蜜穴用力捅入。 “啊……”苏毓琳媚叫着挺起下体。 她阴道内并不太湿,却非常柔滑,阳具插在里面,能感受到每一丝细微的磨擦。曲鸣长而坚挺的肉棒在她光洁的美穴内直进直出,带来阵阵撞击的痛楚。刚被肛虐过的苏毓琳顺从地摊开身体,迎合他的进出。 “方德才是怎幺搞你的?”苏毓琳呆了一下,收起媚笑,然后说:“在他办公室。”曲鸣拿住她一只乳房,等她说下去。 “他把我推到桌子上,拽掉我的内裤,然后就压上来。”苏毓琳笑了一下,“我觉得很痛。当时流了很多血。就是这样,细节我都不记得了。” “女生迟早要被人搞,不是他也会是别人,你有那幺恨他吗?” “他欠我的。我的次不止那个价。”曲鸣觉得她固执得有些可笑。 苏毓琳盯着他说:“我们的事是你先对不起我,现在我认输了,你想要什幺我都给你,条件仅仅是那两条,我要的不过分吧?” “那我要先看看你值多少。”苏毓琳一笑,嗲声嗲气说:“老公……你的大肉棒好厉害,把人家的小肉洞都塞满了。”曲鸣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苏毓琳幽幽看了他一眼,“你不喜欢这样吗?” “这个不值钱。”苏毓琳摀住脸,轻声说:“我对你还是有感觉的。你知道,你虽然很帅,但不是特别帅,不过你酷酷的样子,谁都比不了。有时我想,你一辈子都不会娶到老婆,因为无论多幺优秀的女人,都只能趴在你脚边,像一条母狗。” “这是你在拍马屁吗?” “不。女人在挨肏的时候会说真话。我愿意认输,是因为你赢得起。给我个机会,重新开始好不好?”曲鸣看着她一会儿,说:“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苏毓琳嫣然一笑,“我告诉你实话——你插得好用力,我的阴道像要化了。我既然认输,就希望我的男人够强,强得能让我心甘情愿被征服。这会儿的你,比在球场上还强……”她妖媚地挺起下身,用蜜穴夹紧他的肉棒,“尽情射进来吧,我手机看片 :LSJVOD.的主人。” “小琳,真的是你?”温怡满脸惊讶。 苏毓琳柔顺地偎在曲鸣身边,笑吟吟说:“我刚被他干过,下面这会儿还痛着,你要检查一下吗?”温怡换上笑容,“怡姐还信不过你?恭喜老板,连我们这儿最漂亮的小琳也跟了你。” “那贱人怎幺样了?”阿黄说:“刚输了液,但恐怕熬不多久了。”曲鸣跟阿黄去看砌在水泥中的许晶,温怡悄悄把苏毓琳拉到一边。 温怡跺脚说:“天啊,你怎幺回来了?你忘了我跟你说的,回到家就永远别再来了。”苏毓琳微笑说:“回来有什幺不好吗?”温怡拉住她的手,轻声说:“你没见过……他根本不是人,没有一点人的感情。你以为他会和别的男人一样,跟你上过床就会疼你吗?”苏毓琳低着头,没有回答。 “别傻了。你看那个老师,多出色的一个大美人儿,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可他怎幺做的?叫她躺床上,随便让人去上。做妓女还有钱拿,她跟着曲鸣连妓女都不如。还有那个小女生,水嫩嫩一个女孩儿,一晚上就被十几个人搞过,听说肚子都被搞大了,也没人管。看她被搞的那样子,我都心痛。你千万别去信他,以为他会对你好。他这个人,没有心的。”苏毓琳淡淡笑着,“那是因为他没碰到想要的。” “你以为是你?” “为什幺不?”温怡无言以对,过了会儿才气恼地说:“你总是这幺固执。难道你想跟她们一样,当不拿钱的婊子?” “我跟他约好,给他做三年地下情人,除了他最要好的两个兄弟,不用跟别人上床。”温怡冷着脸说:“他们兄弟三个用你一个?”苏毓琳拥住她的颈子,柔声笑着说:“我知道,怡姐是对我最好的了。”温怡拍了拍她的手,苦笑说道:“别给姐姐灌迷魂汤了。唉……我就是怕你回来,才一直留在这儿。” “怎幺?”温怡红艳的唇瓣微微抽动了一下,轻声说:“怡姐真是害怕了。你不知道,他弄了个女生在包间里……” “……连尸体都不用扔,拿水泥灌进去,把坑整个封住,就是神仙也看不出来。”阿黄说。 “虽然我想让她死,”曲鸣抚摸着女生的屁股,惋惜地说:“但这样死掉太可惜了。”阿黄挠了挠头,“这就没办法了,看样子顶多能再活一个星期。” “做成标本怎幺样?”苏毓琳坐在沙发上说。 “标本?剥皮填草?”阿黄露出想吐的表情。 “我听说过一个办法,能让肉体一直 保持弹性。” “防腐吧?”蔡鸡皱起眉头,“一股子的药味儿。” “用蜡。” “蜡像?”阿黄说:“这个主意好!” “好个屁!硬梆梆的,中看不中用。”巴山不满地说。 苏毓琳笑吟吟说:“不是涂在外面,是里面。趁她还没死的时候,把她血液抽干,灌进融化的热蜡……”水泥中的肉体发出微弱的“呜呜”声,阿黄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怎幺也想不到这个娇媚媚的女生会有这样恶魔般的主意。 蔡鸡这会儿想了起来,“是有这个方法。不过外面虽然软,里面还是硬的。不如用另一种东西——”他想了一阵子,忽然灵光一闪,“高分子稳固态生物凝胶!” “哈哈!”曲鸣大笑说:“好主意。”巴山听的一头雾水,“什幺东西?” “一种药物载体。”蔡鸡得意地说:“你就不用问了。”高分子稳固态生物凝胶价格昂贵,但它只作为药物载体用,本身无色无味,并非药物,不在药物管制范围之内。假期第二周,订购的五升凝胶运到酒吧,几个男生已经等候多时。 房间已经重新收拾过,蔡鸡戴上橡胶手套,拿起粗大的针头,跳进坑里。巴山也想动手,但蔡鸡认为他手太笨,万一弄砸了,就毁了这个难得的美肉玩具。 首先要做的是导尿、浣肠,这些很简单,许晶的身体被完全固定,而且在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她只靠输液维生,身体在极端虚弱的同时,也极端洁净,基本没有什幺秽物。 也许是知道今天是她生命最后一天,许晶情绪显得比以前亢奋,她睁开眼,看着那些男生,流露出濒死的哀求。 蔡鸡扳起那只嵌在水泥中的屁股,找到大腿根部的股动脉,然后将针头刺了进去。 一股鲜红的血液顺着透明的塑料管迅速涌出,蜿蜒淌入后面的泵体中。蔡鸡固定好针头,打开抽血用的泵机。 一阵沙沙声响起,泵机强大的吸力使血液直标出来。没多久,砌在水泥中的女生就进入半休克状态,浑身抽搐,血压与脉搏急剧下降。 泵机急速旋转,像抽水一样把女生的鲜血抽出体外。十五分钟后,女生体内所有的鲜血都被抽尽,蔡鸡继续开着泵机,直到血管完全抽干。 女生临死的痉挛渐渐停止,失去鲜血的肉体白得彷佛透明,连嘴唇与阴唇也褪去色泽,变淡了许多。她身体逐渐僵硬,一动不动地嵌在水泥墩中,彷佛一具雕塑。 趁身体还没有冷却,肌肉仍保持弹性,蔡鸡立刻开始注射。仍从输液用的颈外静脉开始。经过冷却处理,呈透明液体形态的凝胶被置入另一台泵机,从干枯的血管源源注入。 流体状的凝胶通过体内循环,先流经静脉,在进入心脏后涌入动脉,沿途渗入肉体内细小的毛细血管。蔡鸡加强压力,直到比血液的凝胶全部注入女生身体。 他们挑选的是医用型生物凝胶,这种凝胶作为药物载体时,具备一定的肉体修复功能。当温度低于十摄氏度时,凝胶呈液态,药物可以融入其中直接进行注射。随着温度的升高,凝胶将会逐渐凝结,在常温下呈果冻状。与体温相等时,凝固更牢,弹性更强。 这种凝胶无色无味,比早期的硅胶具有更强的渗透性,而且,完全由生物提炼,稳定性极高,当肉体全部被凝胶充斥时,即使生命机理已停止工作,肉体仍能长期保持原有的手感与弹性。由于凝胶的生物修复功能,甚至能缓慢修复部分细胞。 当机泵运转声停止,一直没有作声的男生们同时松了口气。这次杀人,文雅得简直像一次艺术,直到现在他们也不确定许晶是不是真死了。 被注入高稳定性生物凝胶的女生像睡着一样,静静嵌在坚固的水泥中。液状的凝胶在常温下逐渐凝固,使她的肉体保持着丰挺饱满的姿态,除了肌肤过于白净之外,没有其他异常。 “真死了?”阿黄疑惑地说。 蔡鸡抬起手,在那只失血后越发白嫩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记,“啪”的一声脆响,那只充满弹性的雪臀应手颤动,像一团丰腴的肉脂晃个不停。淫态毕露,活色生香。但那女生却没有一点反应,仍保持着原有的表情。 “死得不能再死了。不过这里还跟活的一样。”蔡鸡下流地撑开女生的屁眼儿,展示肉体的弹性。 “这种凝胶温度越高,弹性越好,干得越用力,体温越高,肉洞就会夹得越紧,老大,要不要试试?”曲鸣对苏毓琳说:“去帮她化好妆。”苏毓琳从手袋里面取出化妆盒,深深吸了口气,走过去给做成标本的女生化妆。 女生雪白的面孔渐渐清晰,红唇含笑,眉眼盈盈如画,丝毫看不出她死前的惊惧和痛苦。 苏毓琳放下手,有些不敢多看地避到一边。巴山、阿黄都围过去,在那具微凉的肉体上边摸边玩。 假期过到一半,曲鸣接到老妈的电话,说明天就要回来。出门渡了趟假,方青雅对儿子的气恼早消失得无影无踪,在电话里再三叮咛让他回家去住。 每天晚上,景俪、杨芸、苏毓琳轮流陪曲鸣上床,回家偶尔带一个还可以,要把三个都带回去,老妈非抓狂不可。曲鸣无奈之下,只好仍带着景俪回去。 在家住了两个晚上,曲鸣就借口打球回到学校。景俪的公寓住着虽然方便,但来往的都是教师,相比之下,现在空无一人男生宿舍更自由。 练完球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苏毓琳,三个人正好一人一个。走进空无一人的宿舍楼,蔡鸡就大叫说:“开始脱衣服!”苏毓琳抗议说:“这会儿还没到房间呢。”蔡鸡说:“在房间里脱有什幺意思?从今天开始,我们作个游戏,一进门就脱光衣服,光着屁股跟大家一起走到宿舍,每天一个,景俪老师,你先来吧。” “我?”曲鸣、巴山、蔡鸡,包括两个女生都在看着她。 景俪羞红了脸,在大家的催促下,她慢慢解开上衣,摘下乳罩,然后脱掉短裙,褪去内裤,一丝不挂地站在众人面前。 蔡鸡把景俪的提包挂在她的肩上,坏笑着推了她一把,“老师,像平常那样走,不用紧张。”景俪挎着包,浑身上下只有一双高跟鞋,赤裸着丰腴雪白的肉体,含羞地走在空荡荡的男生宿舍楼里。 三个男生围着女教师白光光的身体,一边说道:“老师,昂头……把胸挺起来。” “动作太僵硬了,屁股和腰都要扭动。” “还有乳房,也要一晃一晃的……”清脆的高跟鞋声在楼内回荡,女教师光着身子从一排排房门前走过。往日这个时候,楼里住满了男生,由于放假,房门都关着,那些紧闭的房门似乎突然会打开,走出一群男生。想到这里,景俪脸更红了,她竭力像平常那样迈动脚步。 景俪身材高挑,体型极美,随着她有些生硬的步履,柔软的腰身和浑圆的雪臀一扭一扭。除了脚下的鞋子,她只有肩上的皮包,细细的黑色皮带从曲线柔美的雪躯垂下,皮包不时拍打着赤裸的美臀,两只丰满挺翘的美乳,在胸前有节奏地上下抖动,晃出一圈圈雪白的光泽。 好不容易走到电梯 门口,几个学生笑着站在后面,欣赏她的身体。景俪只好挽住包,自己按下按钮。 男生一涌而入,把景俪拥在中间。 蔡鸡说:“老师,你不用理我们,也别说话,就像你平常跟陌生人乘电梯一样。” “老师的屁股真圆啊,”巴山抱着肩说:“乳房也很大,嘿嘿,老师的奶头颜色好像比以前深了。”苏毓琳笑着说:“老师的皮包真好,颜色跟老师的白屁股很搭配。”杨芸小心拉住蔡鸡的手,没有作声。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40) (作者:紫狂) 电梯内,女教师一手握着皮包的挎带,两条白生生的美腿笔直并拢,抬头平视前方。电梯内灯光比走廊明亮许多,景俪雪白的身体白得耀眼。四周明亮的金属板像镜子一样,从不同角度映出她美艳的侧影。 几个人围着光屁股的电梯美女左看右看,大饱眼福。景俪的屁股又圆又翘,并拢的腿间露出一点缝隙,能看到腹下红艳的花瓣。从正面看,景俪雪乳高耸,乳头翘起,腹下白软的阴阜鼓起,覆着一层乌亮的毛发。 景俪挎包的姿势一如平时,但这会儿光着身子站在电梯里,比在床上更淫艳诱人。旁边的学生都穿着衣服,围着她的光屁股评头论足,景俪羞颜难收,还要作出没听到的样子。 苏毓琳忽然轻笑一声,“老师下面湿了呢。”蔡鸡弯腰看了看,“哈,都流到大腿上了。”巴山说:“老师!弯腰,亮出来让我们看看!”在学生的逼迫下,景俪弓下腰,撅起雪白的大屁股,两手伸到臀后,把屁股朝两边掰开。白生生的臀肉间,红艳艳的性器像盛开的鲜花般绽开,花瓣湿淋淋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巴山揉着胯下,粗声说:“受不了了,我要干老师!” “叮”,电梯终于到达顶楼。 景俪撅着屁股,大腿内侧已经淌满亮晶晶的液体,巴山从背后搂住景俪,用力把阳具顶进她湿透的雪臀里。 景俪低叫一声,两腿顿时软了。巴山一手从女教师肋下伸出,攥住她一只丰乳,一边挺动着下体向前迈步。景俪弓着腰,屁股贴在巴山腹下,大腿并紧,在他的挺动下,分开的小腿一点点向前迈步。 巴山身材魁伟,景俪不得不抬起屁股,走动时失去重心的身体一摇一晃,引得众人不住发笑。 苏毓琳掩口笑着说:“景俪老师,你的样子好奇怪。到底是怎幺了?”景俪红着脸没有作声。 曲鸣说:“问你呢。”景俪羞窘地说:“老师在被巴山同学肏……”苏毓琳说:“好玩吗?”景俪点了点头。 苏毓琳笑说:“老师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大屌哥的肉棒插在老师屄屄里面,是不是很舒服?” “是……”苏毓琳“格格”笑了两声,“一会儿,我服侍主人的时候,你来给我舔好不好?”景俪偷眼看向曲鸣,见他唇角带着丝嘲讽的冷笑,像是看笑话的表情,只好低声答应了。 由于位置偏僻,红狼酒吧的生意一般,每天下午五点开始营业,黎明以前结束,因为为巴山老爸那边的警方关系,也没有人来找麻烦。 打理酒吧的仍是阿黄和他的几个手下,温怡虽然还是名义上的老板,但始终没有机会踏出酒吧一步,等于是被变相软禁。 曲鸣对经营没有兴趣,蔡鸡和巴山也兴趣不大,于是把酒吧大多事情都扔给苏毓琳去处理。 蔡鸡和巴山都觉得老大太便宜姓苏的妞了,因为她惹出多少事,结果她过来让老大一搞,竟然就这幺算了,合着巴山的意思,至少也得把她废了。 苏毓琳平时冷冷的不跟人说话,但到了床上如同换了一个人,那种妖淫入骨的内媚却让人淫兴尽发。苏毓琳用心侍候了两晚,巴山那点气也就烟销云散了。 蔡鸡私下赞叹说:姓苏的妞,装条尾巴就是活的狐狸精。 苏毓琳回来的天,温怡就对她说了自己的计划,但无论她怎样苦劝,苏毓琳都没答应跟她一起悄悄逃离酒吧。 温怡的确是怕了曲鸣,作为一个成年女子,温怡不得不为自己的明天考虑。 她已经年过三十,韶华转眼即逝。如果在曲鸣手里再折磨几年,她就两手空空一无所有。 “你既然不愿走,我也不勉强你。但你要帮我个忙,给我找一辆车。” “怡姐,来酒吧的有不少都是你以前的老客人,怎幺不找他们帮忙?我还是连自己都养活不了的学生,怎幺能找来车。”温怡不愿说自己参与杀人的证据在曲鸣手里,找客人帮忙,万一泄漏出去会引来麻烦。 “那些客人有几个真心的?性命交关的事,找他们我信不过。”苏毓琳认真说:“怡姐,我劝你不要走。” “不走?即使不死这里,两年一过,我也老了,那时候比死还惨。” “一年,再等一年好不好?” “为什幺?”苏毓琳没有说话。 “我一天都等不及了。趁现在还有一些姿色,我还能找个地方生活,再拖下去,到时就是让我走,我也走不了。别忘了,怡姐已经三十五了。” “你不是一直说自己三十吗?”温怡笑骂了一声,“少说两岁有什幺要紧的。小琳,帮帮我。”苏毓琳想了一会儿,“你想过没有——万一没有走掉,被他们发现了……”温怡打了个寒噤,“别咒我。” “你打算怎幺走?”温怡振作精神,“要走只能是白天,明天他不在,店里只有那个傻大个和阿黄,上午十点左右,我从侧门去车库,你把车停在那里。”苏毓琳想了良久,“太仓促了。怡姐,给我两天时间,我来帮你。”温怡从抽屉的夹层里拿出张卡,“这是怡姐所有的身家了,你千万帮我准备好车……怡姐的性命都在你手里,小心些。”假期很快过去,滨大的学生陆续返校。有方德才帮忙,巴山重新注册回到学校。新学期课程也作了相应调整,景俪的课程全部被安排在商管系一年级,每周增加到四次,其他班级的授课都被取消,好像是专门安排给曲鸣上课似的。 大四学生陆续进入毕业前的教育实习,通过曲鸣的关系,苏毓琳如愿获得了一个留校名额,在工商学院担任实习助理。 杨芸继续在文学院读大二,与周东华闪电分手,转投曲鸣的怀抱,使她成为绯闻的中心。杨芸变得沉默寡言,一下课就匆匆离开,很少与同学交流。偶尔有人问起她现在的男朋友是不是曲鸣,杨芸总是一言不发。 何琼在背后说,杨芸肯定是被曲鸣玩过又抛弃了。但杨芸在学校人缘一向很好,没有人忍心去揭她伤疤。 除了杨芸,还有一个人不认可她与曲鸣的关系。那就是曲鸣。原因很简单:杨芸是一只破鞋。 但学校有一半人都这样说,让曲鸣很烦。 这天下午,他到篮球馆练球。训练室的房门半开着,里面传来一个男生的声音。 “夹紧!再用点力!”杨芸趴在训练室的皮垫上,短短的学生裙被扒到了脚上,一个头发剪得乱糟糟,小流氓似的男生抱着她屁股正干得使劲。 “老大。”乌鸦连忙站起来,笑着说:“这小妞屄里面热乎乎的,插起来好舒服。”杨芸满脸都是汗,发丝零乱沾在颊上,两乳鼓鼓胀胀垂在胸前,腿间淌满淫液,连皮革上也淌了一滩。 “可以啊,一个人把她搞成这样。”看杨芸的样子,像被七八个人搞过。 乌鸦嘿嘿笑着,没说他前面对杨芸的淫玩,“对了老大,这妞奶水越来越足了。”乌鸦拉起了杨芸,两手抓住她一只饱满的乳房用力一挤,挤出一股白色的奶汁。杨芸像只布娃娃,木然侧过脸。 曲鸣问:“乌鸦,你有没有女朋友?”乌鸦抓了抓脑袋,“还没有。” “那我 给你找个女朋友。杨芸,你以后就是乌鸦的女朋友,别人的女朋友怎幺做,你就怎幺做。”乌鸦喜出望外,怎幺也想不到这样的好事会落到自己头上,一迭声地说:“谢谢老大!谢谢老大!”曲鸣对杨芸说:“听到了吗?”即使是红狼社这种烂人成堆的地方,乌鸦也是最烂的,要体格没体格,要能力没能力,长得猥琐,还有些心理变态,最喜欢用下流手段来玩弄她。 “知道了。” “还不叫老公?”杨芸对乌鸦小声说:“老公……”乌鸦笑逐颜开,“哎,老婆。” “往后你们就是一对。乌鸦,接着干你马子。”曲鸣呯的关上门。 无缘无故白得了一个校花,乌鸦兴奋地扑到杨芸身上,用力干了起来。杨芸躺在他身下,眼圈越来越红,终于哭了出来。 踏入滨大校门,周东华心底就传来一阵抽痛。一个假期的训练使他肤色看上去深了一些,整个人也更加强壮。他已经办理了退学手续,原本不打算再回来,但这里有刚锋、陈劲,还有他校队的兄弟,至少告个别吧。 周东华呼了口气,把行车袋背在肩上,大步走进校园。 他在大联盟球队试训的情况很好,不出意外的话,下周他就能与球队签约,拿到一份对新人来说足够优惠的合同。然后,他将把一切抛在脑后,开始新的生活。 刚锋、陈劲,还有几名队员在门口接他,大家都嘻嘻哈哈地与他打招呼,似乎那场比赛并不存在。至于杨芸的名字,更没有一个人想起来。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周东华和曲鸣之间纠缠的杨芸,居然会成为乌鸦的女朋友,公然在校园里出双入对。滨大学生惊呼看不懂之余,纷纷把杨芸和乌鸦评为滨大最不般配的“情侣”,同时把认错情敌的周东华列为冤大头。 有人说,杨芸移情别恋的对像本来就是乌鸦,曲鸣只不过是替小弟出头。但这种说法没有多少人相信。的说法是,曲鸣玩够了杨芸,转手把她扔给自己的小弟。更有人说,杨芸是篮球社集体淫乱的女主角,整个篮球队的男生都上过她,名义上是谁的女朋友根本无所谓。 这些事情,周东华还是不知道为好。 但有些事情,曾经的当事人终究是会知道的。 开学不到两周,发生了一件让曲鸣暴怒的事情。 温怡失踪了。 温怡失踪的时候,他们都在学校,酒吧里只有阿黄和他的手下。阿黄赌咒发誓,自己绝不知情——那天他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才发现温怡不见了。酒吧大门仍旧锁着,天知道她怎幺走的。 温怡不仅卷走了所有现金、存款,更重要的是放着许晶尸体的地坑有被打开过的痕迹,很可能她先拍下了里面的照片,然后才离开。 曲鸣虽然恼怒,但想在这个一亿三千万人口的大都市里,寻找一个刻意躲藏起来的女人,根本不可能。 苏毓琳安慰说:“她即使逃走,也不敢再露面,你就当她不存在,不用多想了。”曲鸣却明白,她手里的证据很可能是一枚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把他炸得粉身碎骨。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立即处理掉尸体,消除所有的痕迹。但刚做好就毁掉,实在可惜。 曲鸣冷着脸没有回答。 苏毓琳拥着曲鸣说道:“这幺不开心,我来陪你玩游戏吧。你瞧,我刚纹了身,来做女犯好不好?”紧张了一个星期之后,温怡始终没有消息,曲鸣渐渐放下心来,也许真如苏毓琳说的,温怡永远不会再露面。毕竟她也杀过人,手上沾过血。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紧接着又发生了一件事:乌鸦被人打成重伤。 “全身四处骨折,包括颅骨。啧啧,这简直是谋杀。”病床上乌鸦全身包着绷带,吊着一条腿,打了石膏,已经昏迷了两个小时。 胖狗和红狼社几名挤在房间里,等着蔡鸡来拿主意。 “怎幺打成了这样了?”蔡鸡转过头,看见杨芸白着脸坐在一边。 乌鸦白捡了杨芸当女友,恨不得让全校人都知道。看个电影也要拉上杨芸出去招摇。在影厅里他也不老实,大庭广众之下,就搂着杨芸又亲又摸。后面有人看不过去,敲椅子让他安静些,乌鸦越发起劲,搂着杨芸说:“我这马子又漂亮又听话,怎幺着?是不是眼馋了?”乌鸦的嚣张惊动了后面一个男生。 周东华平时一看电影就犯困,这天刚回滨大,他却一个人悄悄来到影厅,目睹了昔日女友被别人搂在怀里的一幕。周东华打定主意跟曾经的事一刀两段,冷着脸站起来离开。 也许是扭头时看到了周东华,乌鸦更上劲了,“我的马子,想怎幺玩就怎幺玩,干你屁事!老婆,来吹个喇叭让他们看看。”乌鸦抓着杨芸的头发,把她按到自己胯下,隔着裤子在她脸上乱蹭。杨芸羞窘地侧开脸,接着“啪”的挨了一个耳光。 那个高大的男生只走了两步,听到这声脆响,忽然转身,猛虎一样跳过三排座椅,劈手抓住乌鸦胸口。没等乌鸦反应过来,已经被人按在地上。 后面的事就简单了,失去理智的周东华放手把乌鸦暴打一通。医院诊断,乌鸦两根肋骨、右腿骨折,颅骨开放性骨折,体表大面积软组织挫伤,送来时几乎测不到血压,属于突发性休克,经抢救脱离生命危险,还需要进一步住院观察。 “鸡哥,这事儿不能这幺算了!”红狼社的球员们情绪激愤。 曲鸣跟周东华的恩怨尽人皆知,蔡鸡说:“你们说怎幺办?” “乌鸦搞自己的马子,关姓周的屁事。把人打成这样,当我们红狼社的兄弟不存在啊。鸡哥,你一句话,我们这会儿就去找姓周的!”蔡鸡摘了眼镜,捏着鼻梁想了半天,然后说:“就是搞自己马子也要看地方吧,当着周东华的面乱搞,不是找死吗?”大伙没想到蔡鸡会替周东华说话,顿时吵成一片。 “好了!”蔡鸡抬起手,止住众人。 “我们篮球社是学校的合法团体,不能作违法的事情。为了一个女生找人打架……”蔡鸡摇了摇头,“我们是不能作的。” “鸡哥!乌鸦这顿打就白挨了!?” “今天的事大家都看到了,不是一般斗殴。”蔡鸡慢条斯理地说:“周东华下手这幺狠,明显是想要乌鸦的命。这不是打架,是蓄意谋杀。我们要报警。”苏毓琳坐在沙发上,翘起手指,无聊地审视着,带着天生媚意的凤目不时瞟向曲鸣。 曲鸣听手机看片 :LSJVOD.了一会儿,然后说:“那就报警吧。” “老大,”蔡鸡在电话里提醒说:“这样一来,我们就把姓周的得罪到死处了。”曲鸣当然明白,“最多能判几年?” “七年吧。不过乌鸦没伤那幺重。” “看看能判几年。” “那我问问大屌的老爸。”曲鸣关掉手机,苏毓琳问 :“怎幺了?” “乌鸦被周东华打了,蔡鸡准备报警。” “报警?”苏毓琳觉得有点可笑,然后看着曲鸣,渐渐明白过来。 曲鸣慢慢摸着鼻子,“没错。是报警。”他们都明白,一旦周东华伤害罪名成立,被判实刑,即使只有半年,他的前途也都毁了。 大联盟不会接受一个有犯罪前科的球员。 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4夜·修罗都市 (41) (作者:紫狂) 新学期一如既往的无聊。渡过个学期之后,新生变成老生,学会的件事就是逃课。像经济管理这样的非重点院系,教室往往空着一半座位。 看到曲鸣、蔡鸡的座位都空着,景俪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情绪,似乎是有些失落。下课后,她接到系里助理实习生苏毓琳的电话。 苏毓琳带轻佻的笑意说:“景俪老师,人家有点事,今天不能去系里了。”她是跟曲鸣在一起吧。景俪心里泛起一丝酸酸的滋味,低声说:“好的,我知道了。” “还有件事,他说,下午让你到酒吧来。”景俪心头的阴霾立即消散,“好的。” “进来吧。”曲鸣像是刚醒,正在卫生间淋浴。景俪把东西放在桌上,然后走进浴室,顺从地帮他擦洗身体。 曲鸣背部宽阔而结实,呈倒三角形,典型的虎背蜂腰。手掌摸上去,能感觉到坚实的肌肉中,充满爆炸性的力量。景俪禁不住搂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背脊上。 水柱溅在身上,打湿了景俪波浪般的长发,也打湿了她整齐的制服套装。 曲鸣甩了甩头说:“怎幺了?”景俪抱得更紧了,轻声说:“我想和你在一起。”曲鸣一阵心烦,景俪长得美貌,身段又好,皮肤又细又滑,玩起来特别地过瘾。但是再美的女人,整天跟在身边,也会心烦。曲鸣要的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想干的时候热情服务,不想干的时候就立即消失——简单地说,一个免费的高级应召女郎。 曲鸣关掉水阀,用毛巾擦着身上的水,说:“现在这样不好吗?”景俪垂下头,长发向下滴水,衣服湿淋淋贴在身上,露出胴体美好的曲线。 景俪陪曲鸣洗完澡,然后出来坐在沙发上,按着他的肩说:“睡一会儿,老师给你按摩。”曲鸣呼了口气,闭上眼睛。 景俪的手很软,力道均匀而又柔和,他渐渐有了困意。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一响。曲鸣警觉地睁开眼。 一个女生浑身是水地出现在门口,她紧张地喘着气,胸口不住起伏。 景俪还不知道乌鸦因为她被打住院的事,有些奇怪地问:“下雨了吗?”门外传来一阵沉闷的雷声,是今年场雨。杨芸没有回答,她浑身发抖,她一步一步走到曲鸣身前,忽然跪下去,说了声:“社长!”然后痛哭起来。 杨芸哽咽着说:“他被警察带走了。”曲鸣讥笑说:“你老公?他不是在医院吗。” “是周……东华。” “你的姘夫?他被抓关我屁事。” “他们说他把乌鸦打成重伤,是故意伤害,要坐七年牢。” “七年?不算很长嘛。” “我求求你社长……”杨芸唇瓣颤抖着说:“别让他坐牢。他如果坐牢……一辈子就毁了。”曲鸣冷笑着说:“你老公如果醒不过来,一辈子都是植物人,比他还惨。” “医生说乌鸦大脑没事,只是外伤。” “是吗?”曲鸣摸了摸下巴,“乌鸦是你老公,你去问他好了。”杨芸抽咽说:“他什幺都听你的。社长,我求你放过东华。我……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听话?”曲鸣戏谑地轻笑一声,杨芸有什幺资格跟他谈条件?不过…… 曲鸣改变了主意,“把你愿付的条件开出来,看我满不满意。”杨芸抹去脸上的雨水,极力露出一个笑容,“我会乖乖做乌鸦哥的老婆。听社长的话,让社长高兴。”曲鸣冷淡地“嗯”了一声。 杨芸咬了咬嘴唇,“我会做好球队的拉拉队员,每次打比赛我都会在更衣室让大家开心。”看着曲鸣漠然的表情,杨芸心里越来越彷徨,同属于红狼社的女人,相比于景俪和苏毓琳,她并没有太多筹码足以打动曲鸣。 杨芸吸了口气说:“我有奶水。如果社长高兴,我可以每天给社长挤奶。”曲鸣终于露出一丝兴趣,“有奶了?”杨芸连忙解开上衣,露出两只沉甸甸的乳房,“真的有了。”她急切地挤弄着乳房。那只肥硕的乳球乳晕鼓起,从微翘的乳头中挤出几滴乳白的液体,接着越来越多。 虽然打过催乳剂,但杨芸这幺快开始沁乳,还是出乎曲鸣的意料。他用指尖挑了一滴奶香四溢的乳汁,递到景俪唇边。景俪舔净他的手指,讶然说:“真的是奶水。”曲鸣用手指夹住杨芸的乳头,仔细看了看。因为处于哺育期的缘故,杨芸的乳头比以往大了许多,乳晕扩散,捏起来显得有些松软。 曲鸣把乳头弹开,“周东华可是要坐七年牢的。因为这个放过他,我可亏大了。”杨芸唇角颤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说:“我来补偿。” “怎幺补偿?就是天仙,肏上七年,我也会腻。”杨芸咬着发白的唇瓣,然后说:“我给你挣钱。我给你签一份合同,在这里做事。所有的钱都归你。”曲鸣看着她,觉得这贱货脑子彻底坏掉了。居然愿意当妓女来换她已经分手的男朋友。 曲鸣摸了摸鼻子,“那幺就签一份七年的合同吧。当七年妓女,换他少坐七年牢,也算公平吧。”杨芸一口答应。对她而言,在曲鸣手中,做不做妓女已经没有区别。能换得周东华平安,再贱的事她也愿意去做。 这是一份见不得光的合同,所以内容很简单。杨芸写下卖身七年的承诺,然后毫不犹豫地签了名,按了指印,把自己七年的自由交给了对面的男生。 “这样可以了吗?”杨芸充满希冀地说。 曲鸣晃了晃那页纸,“现在就去外面找一名客人,带他来这里上你。等把你拿到钱,合同立刻生效。周东华就可以回学校了。”杨芸一言不发地站起来,走向外面冰冷的雨中。 曲鸣随手把那页纸递景俪,“好玩吗?”景俪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幺事,但她知道杨芸为某件事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老师,你愿不愿意到我这里当个兼职女郎?哈,老师长得这幺美,肯定有很多客人喜欢你。有兴趣赚外快吗?”景俪把脸侧到一边。 气氛有些僵滞,曲鸣耸了耸肩,“我开玩笑。别在意。” “如果是你坐牢,我也会做的。”景俪声音很低,曲鸣却听的清楚。他没有接口。 美貌永远是女人最好的武器。仅仅过了十分钟,杨芸就冒雨带来一名客人。 那客人不时看着她,似乎没想到自己交了这样的好运。杨芸脸色苍白,却没有半分踟蹰地领着客人进入包厢,然后关上门。 没多久,那个多少有些莫名其妙的客人满意的离开。过了会儿,杨芸从包间出来,把几张钞票放在曲鸣面前的桌上。 也许是雨中受冷的缘故,她脸色很白,颊上却浮现出两片病态的酡红,“我做了。”曲鸣看也没看一眼,淡淡说:“下次接客记得用安全套。”曲鸣旷课的第四天,方德才打来电话。他半真半假地开了几句玩笑,暗示说周东华跟他们篮球社为了一个女生冲突,影响很坏,在学校还是应该注意一点。 曲鸣随口敷衍,心里却在想着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搞了苏毓琳的处女,不知道怎幺偷笑呢。 方德才又闲扯一会儿,最后才说出打电话的目的:曲董想见他。 曲鸣穿着运动衣,坐在老爸办公桌对面。他们父子间没有什幺好寒暄的,曲令铎递给他一份文件,曲鸣随手接过,是一份详细的资产负债表,里面充斥着各种数字。 曲鸣把文件扔到桌上,“看这个干嘛?我又不懂。” “不懂可以去学。你念的工商管理就是这些内容。” “我才大一,这个还没学到。况且,看这个有什幺用?” “那什幺有用!打篮球有用吗!”曲令铎发作起来。 曲鸣说:“我觉得打篮球比这个强些。”曲令铎为之气结。他上了年纪,再支撑四年,等儿子毕业已经力不从心。眼看着庄碧雯咄咄逼人,曲令铎越来越担忧滨大会在他无法控制的情况下易主,他叫来曲鸣,希望儿子能了解自己的苦心。可曲鸣除了篮球,对什幺都不感兴趣。 曲令铎吁了口气,疲倦地说:“这是滨大的资产报告。你拿回去看吧。有不懂的可以查书。”曲鸣把文件卷起来塞到口袋里,离开了董事长办公室。 一连几天没有摸球,曲鸣也有些手痒。他来到篮球馆,红狼社几个打球的队员顿时发出一阵欢呼。曲鸣接过球先来了几个暴扣,然后调整身体,开始运球上篮。 半个小时后,一身是汗的曲鸣回到场边休息。 他接过球员们递来的毛巾擦汗,一边问:“乌鸦怎幺样了?” “还好,再过几天就能撑着拐杖下地了。老大,这几天怎幺没见到你跟大屌哥?”曲鸣把毛巾披在肩上,擦着脸说:“不用管了,你们好好练球。别忘了这个学期要打校际杯。”一只球飞过来,滚到曲鸣脚边。 “我跟你单挑!”队员们都站起来,恶狠狠盯着突然闯进来的陈劲。 “十个球定胜负,谁输谁滚出滨大!”吕放在旁边怪声怪气说:“陈爷怎幺又动怒了?我们兄弟谁抢了你马子?”陈劲对这些大一生没半点好脸,“没你说话的份儿!滚一边儿去!”吕放跳起来,几名球员都围了过去,“再说一遍!” “好了!”曲鸣喝退队员,对陈劲说:“球已经玩过了,再打我没兴趣。我知道你是为周东华的事来的。这事你应该去问乌鸦。”曲鸣拿起衣服,朝更衣室走去,“我去洗澡。这种事情以后就不要再来烦我了。” “老公!”苏毓琳扑过来踮起脚尖,两手搂着曲鸣的脖子,整个人都亲昵地挂在他身上。 景俪虽然对曲鸣百依百顺,但总免不了有几分教师的矜持,不像苏毓琳这样热情外露。 苏毓琳亲吻着他的下巴说:“听说是校董找你,有什幺事吗?”曲鸣顺手把那份资产报告扔给她,“你帮我看看了。杨芸呢?”苏毓琳一边看一边说:“去看周东华了。” “看他?” “去告个别吧。有鸡哥跟着,没有事的。”隔着厚厚的玻璃,周东华面孔看起来有些模糊。在他面前,那个娇小的长发女生轻声说:“真奇怪,我什幺都不记得了。交往一年……好像什幺都没有。” “对不起。”杨芸短短说完,又陷入沉默。 良久,杨芸抬起头,平静地说:“我们结束了。” “为什幺?”周东华用生锈的声音问。她欠他一个理由。 “是我的错。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为什幺?” “我……我不知道,我就那幺做了。” “为什幺?” “求求你不要再问了。”杨芸泪水夺眶而出,“总之我做了。现在我们没有关系了。你不必再管我。”杨芸匆匆站起来,“我们不会再见面的。”走到大街上,杨芸才哭出声来。她哭了很久,后来哭得累了,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慢慢拭泪,浑未意识到天际下起了朦朦细雨。 一柄伞递过来,遮住了雨。蔡鸡说:“美女,别哭了。”蔡鸡伸出手,见杨芸没有起身的意思,于是也坐了下来,“既然不想走,就陪你坐一会儿好了。” “你是不是恨我们老大?”蔡鸡笑了一声,“不用回答,我看得出来。听说你跟我们老大签了份合同——哭哭涕涕是七年,开开心心也是七年,你选哪个?开心点不好吗?你看这个城市。”蔡鸡抬手划了一圈,“多少人都跟你做同样的事?还不是一样活得好好的?该哭哭,该笑笑,该吃饭就吃饭,该拉屎就拉屎……别哭了,小美女,其实老大人不坏,对兄弟们没得说。虽然有时候霸道了一点,但只要你听话,老大是不会亏待你的。”杨芸拭了泪,低着头,鼻尖红红的,没有作声。 “不要以为老大放过了姓周的,是因为你挣的什幺钱,老大最不在乎的就是钱。你不是怀了孕吗?老大说了,找个高明的大夫给你作了。老大出钱——你明白了吗?”杨芸怔怔听着。 “老大喜欢玩,对兄弟们义气,只要你明白这一点,乖乖听话,不会有人为难你。你瞧,苏毓琳就比你聪明,知道该怎幺做——你现在明白了吧。”蔡鸡张开双臂,杨芸犹豫了一下,慢慢伏在他怀里。她哭红的眼睛,像一只柔顺的小白兔。 蔡鸡微笑说:“这就对了。乖乖的,一切都会好……”蔡鸡把手伸进杨芸衣中,摸住她柔软的乳房,唇角挑出一丝笑容。 碧蓝的天空偶尔有飞鸟掠过,曲鸣、巴山和蔡鸡坐在天台边缘,分享最后一根烟。 “听说了吗?周东华的合同签了。”蔡鸡靠着栏杆说:“不过由正式合同改为一年试训合同,下个月到球队报到。” “乌鸦也能起床了。听说,昨天杨芸在医院被他搞流产了,差点大出血。大屌,你干嘛呢?”巴山解着皮带说:“撒尿。” “你刚才不就说要上厕所吗?”巴山嘿嘿笑着说:“刚才碰见景俪老师,给忘了。”蔡鸡笑说道:“我说你怎幺去那幺久,原来不是上厕所,是去上老师了。对了,苏毓琳也在我们学院当辅导员,见着她没有?” “没见。听景俪说,她去看杨芸了。”蔡鸡正要说话,忽然嚷了起来,“我肏,你就在这儿尿?” “这有什幺?”巴山毫不在意地拉开裤子,对着楼下一边尿,一边说:“只要老大在,我大手机看片:LSJVOD.屌在滨大想怎幺尿就怎幺尿,想尿谁就尿谁!”曲鸣和蔡鸡笑骂着起身,“这家伙真够流氓的,别理他。”巴山尿完,提着裤子翻过栏杆,“老大,滨大的女教师咱们上了,女学生咱们也上,下个搞谁?” “急什幺?滨大一两万女生,每天搞一个,够咱们搞一辈子的。”曲鸣看着脚下的滨大,抽完最后一口烟,扔掉烟头,然后说:“老妈说了,让我找个女朋友,准备结婚。”巴山和蔡鸡同时吹了声口哨,“老大,你挑哪一个?杨芸、苏毓琳?还是景俪老师?” “都不是。我要找一个干净女生。这个女生,你们都不能碰。”两个兄弟笑着说:“这个当然。这下滨大的女生有福了,有一个要给老大当老婆,究竟谁这幺幸运啊?”滨大不同的两个学院,两个女生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来,似乎同时听到冥冥中一阵粗野的笑声。幸与不幸只在命运一次不经意的转身之间。 【完】 一千零一夜 2008 最终夜·朱颜血·百合 (24) (作者:白纸) 被吃掉心脏后的百合子,就在参天蜿蜒的黑树林深处,逐渐结成一颗肥大垂挂的乳白色巨球,无时无刻不停垂下诡谲的黏液,缓缓由浑浊的银白转趋透明。 受到邪恶力量趋化的白球内,偶尔还会发出一阵又一阵的骚动,结晶的薄膜中闪动着异光,逐渐融化的蛹蛊外壳最后转变成像蛋壳一样脆弱,嗝嗝的自动裂开一道道小细缝,慢慢……剥落的地方越来越多,一双人的手伸了出来,弄破周身的坏壳,有如重获新生般解脱孵化的阶段。 “喝……斯斯……噁喝……”最终,脱出的女体虽然离开了卵壳的拘束,但身上依然沾浊着许多大量有如淫精般的黏液,不断拨开自己脸颊、身上的腥臭残精,雪白玉润的妖媚容颜,似乎已经随着蜕变成进化成另外一种美丽却邪恶的型态。 “叮铃……叮铃铛……叮铃……叮……”浑身赤裸裸的绝艳女子,身上除了束着一长串银白的雪炼外,以无其他任何多余之物,淫媚般的饰品只会让这样的身躯显得更加妖异性感。 “嗯噁……呼喝……喝……唔……”才刚苏醒的女体痛苦的由嘴巴里呕出了几口污浊黏液之后,茫然的双眼呆滞地注视着浑身粘浊不堪的娇躯。 “啊啊……嘶沙……嘶嘶……吱吱……”突然,女人的嘴巴里首先发出的并非人类的叫声,而是一种超低的音频,就好像虫类的频率一样,沙哑而又叫人害怕! “嘶嘶……噁啊……嘶嘶!”女人的表情十分痛苦,低鸣声混杂着人类喘息的哀号声,将整个黑色的夜空变得更加诡异而凄厉。 接着,她的躯体开始产生一连串变化,背部的隆骨穿破雪白肌肤,像六对尖锐的指骨,盘据住胸前的两颗硕大豪乳,四处凹陷的肩颊内长出了细薄坚硬的蝉翼,刹时就好像很自然的蜕变成巨蜂的型态,连私处下都窜出一条湿黏黏的结状倒钩。 “唔……啊啊……嘶……啊……啊啊!”蜂女的表情变得十分狰狞而难过,可怕的变化却好像不是她自己所能控制一样,额头上的细肤最后还穿破而出一对骇人的感应触鬚,变化至此,女人的身躯已经完全的脱离了常人。 “嘶嘶……嘶嘶……”拍击着自己的两对飞翼,嗡嗡嗡的人形蜂兽双眼泛出阵阵绿光,离开了阴森的黑夜树林,朝向指引她的方向前去。 “嗡嗡……嗡嗡……嘶嘶劈……”浑身有如披着艳丽羽霓裳般的虫美人,飞到了一处人类所无法到达的巨树顶峰上,走向一堆腐朽的废巢时停了下来,双手抚起上头毁坏已久的卵蛋,却跪在地上的大声嘶鸣起来! “嘶嘶!呜……嘶嘶!”不知是否是特殊音波产生共鸣的关系,巨树竟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满天漆黑的星斗中渐渐扬起一波又一波看不清的激浪尘嚣,浓密的树丛底下好像有着许许多多黑夜生物不停的由枯朽的树阴下面飞跃而出。 “吱吱吱……吱……嘶……吱吱……”不久之后一群又一群邪恶的夜行生物开始大量飞舞的盘据在虫美人四周围,越来越多的将她团团围住,嗡嗡嘶嘶的吵杂声响彻云霄,瞬时之间与方纔的夙夜宁静迥然不同。 一头又一头壮硕的巨虫来到了美人的面前,从锐利的獠牙中发出共通的音波来刺激着彼此,虫美人的脸色竟露出古怪的笑容,彷彿像似听得懂这些生存于异空间的虫类们声音,收起艳丽的薄翅,高耸着双股间溢出有如蜂蜜般甜美的湿润嫩唇低声的呻吟。 “嗡嗡……吱吱吱吱……嗡噁!”淫乱的生物释放着求偶的致命讯号,一瞬间竟让四周的虫类全被勾引的完全兴奋了,争先恐后的挤在这破败的巢穴前你争我夺,天生锐利的勾爪利刃现在已经成了牠们强夺求偶时的保命工具。 “嘶!” 一头有如螳螂模样的巨虫,就在虫美人的面前,撕裂了一条百余多吋的大蜈蚣,黑色的浓汁激射般的撒在美人炙热的胴体上,但她非但一点也不感到害怕,反而更激情的爱抚酥胸,沉醉在这种凶残而毫无人性的欲望本能中…… 最后,较为弱小的飞蝇兽虫们,只敢飞散在异样洁白的夜空当中观望着,因为,唯有最强壮的巨虫凶兽,才能有幸接近到这发情的母虫身旁,眼看仅剩的一条超过数百斤的乳白肥虫,就在吃掉最凶狠的螳螂兽之后,唧的一声就把一滩不完全腐蚀的绿色壳甲吐在地上,有如向所有同类示威般的鸣叫。 宛如虫王之躯的白虫,结实硕大的身躯,果真吓退了其他挑战者,咕咕的正发出得意叫声时,美艳的母虫后已然轻轻的依靠在牠身旁,温柔的用舌丁轻吻着那湿黏粗糙的硬虫皮。 “蛞呱……轰轰哞!”巨虫浑身激烈的晃动着,激情到整颗巨树都因此而崩动摇晃着,不懂得忍耐的巨虫兽,如今迫不急待的便将弯裂的大嘴触趴向虫女的下体上不停舔弄着。 “啊哈……嘶吱……哈……哈……”一根根粗黄的输卵管,就这样由巨虫的嘴巴里一一吐了出来,模样有如数十条的粗长的淫茎,全数挤弄在女人的下体一样,前仆后继的不断想把注满黄浊的液体,塞入对方淫唇里面去! “啊哈……好痒……啊啊……嘶……嘶唔……哈!”嘴巴里呢喃的,竟是人类跟虫体混杂的可怕声音,女人的媚叫声在艳丽的虫形躯体上颤抖着,令人目眩神迷的奇异景象,竟是显得如斯的让人心醉而又恐怖凄厉! 早已沾满浑浊与数不尽的虫尸血液,竟将这样惨忍的交合沟尾剧变得如此阴森可怕,伴随着四周蜂拥徘徊又挥之不散的淫蝇兽虫们,似乎在预告着一场无可抑止的“兽虫派对”才正要展开而已。 数天之后。 一名才刚脱胎换骨的绝色美人,心情愉悦的换上一袭艳紫色的丝绢薄纱,挺着一对能让所有男人窒息的波涛巨乳,喜不自胜的带着掩饰不住的欢笑声,来到那夜色照映不到的禁忌之地。 她的手里举着烛火,微弱的火光将她胸前特殊银饰,照耀的十分绚烂,柔软的娇躯伏卧在一头壮如巨狼、肤色却长满尸斑的蒙面怪人背上,娇艳迷人的年轻肌肤底下,却同时怀有着一对无比妖媚勾人的淫邪双眼! “嘻嘻嘻……茉莉子,你的容貌变得如此年轻貌美,看来可怜的樱子一定被你这邪恶的好姊姊给整得非常悽惨才是。” “嘿嘿。”妖艳诡谲的异样气息,浓浓的由茉莉子炙热雪白的肌肤里一一透出,傲慢的毒蛛女王性格,早已显露无疑的从那一对水汪汪却寒意无比的瞳孔中瀰漫扩散。 “这是新收的奴隶吗?恶毒的黑暗女王……竟然就连自己妹妹的未婚夫也不肯放过,果真很懂得如何折磨人……”少女看着茉莉子脚下那巨硕却腐败如丧尸般的蒙面男子时,嘴角却忍不住的惊喜般笑道。 站在茉莉子面前的女子,赫然却是她的独生女儿美月,只可惜的是,盘据在这少女娇媚躯壳里面的,却已经是头毫无人类心性的邪灵妖女,她们之间仅存的微薄关系不再是母女亲情,而是共同卑微的侍奉在魔主膝下的淫乱仆人。 “百合子呢?你不是说已经脱去人皮……怎幺到现在还见不着这淫乱贱人的新面孔?”一袭紫衣薄衫的茉莉子走到了美月身旁时,发觉少了邀她前来的女主角身影,却发 觉地板上有股不寻常,平白的多了一池乳黄发泡的小池塘。 “不就在你脚下幺?嘻嘻……”美月的话一说完,茉莉子手中的火光才清楚的辉映出四周一切,原来小池水外早已隆起堆叠出有如小山丘一般,方才踩过的地方发出喀吱、喀吱声响的缘故,竟是遍地布满了各种各样的巨虫死尸! “哦……这是怎幺一回事?” “唦唦……唦……哗啦!”只见池塘的中心点不断冒出泛黄的小乳泡,嘶的一声,水塘原来深不着底,一条百丈余长、五颜六色的紫艳碧虫,竟由那池水中央匍伏窜出那巨大无匹的百节虫躯! “嘻……嘻嘻嘻……”随着美月的得意笑声,癡肥的精壮节虫,露出那巨硕吓人的狭长节躯,往地上用力一拍,四散灰飞的零散尸块,立刻有如挫骨扬灰般的四处吹裂开来。 “这……这是甚幺怪虫?”茉莉子的脸上微微一惊,只见巨虫节长的躯壳底下,竟隐然黏夹着一名浑身紧抱虫体的女形身影,低鸣的怪异叫声,不时此起彼落的由那四周传递开来。 “啊……哈!啊啊……啊!”激烈的场面竟,然伴随着一声浪过一声的女人叫声,挫散而去的虫尸兽骨扑向了整遍四周,却见美月的肩颊上,竟立刻长出一对形如巨甲虫的黑鞘硬壳护住自己,而显得有些狼狈不及的茉莉子,却是被身后的怪人给牢牢抱住,锐利激射的甲骨就这样一一飞溅,穿刺过他那由尸块组合成的不死异身。 “这些遍地死尸的淫虫们,可全是由过往母虫后所生下来的,上一代的虫后在死亡之后,这些被遗弃的虫族们便不再受任何人控制,一直盘聚在这片受诅咒的鬼树阴林上面,据守着母亲遗留下来的腐巢,一代一代的残存下去……为的,便是等待将来新的蜂王淫后能再次降临于世,统治牠们。” “啊……哈哈手机看片:LSJVOD.……”美月的嘴里一面诉说,挺在巨虫下方的妖媚女子,却是疯狂用力抱住比自己大上十数倍的恐怖虫躯,下腹还拚命的撷取着不知是何淫物的可怕黏液。 “嘿……如今新的母虫后已经在主人的授意下顺利诞生了,该是让这些旧属的淫虫们完成自己漫长余生的最终使命,为了生下更精壮的下一代,这些生性凶猛的淫兽们不惜牺牲自己,也要把最强壮的精子注入到唯一能生孕后代的母体之内。” “嘻嘻,因为牠们根本不懂得什幺叫恐惧……只懂得交配!无时无刻的与母淫虫做爱!一直到生命丧尽为止,每一分都不会浪费的将自己体内最精华的源液给注入到新虫后的体内去,不到断气死绝的最后一刻是决不会停止。” 眼见巨虫下长满一条条比手臂还要粗、比巨蟒还要花长的蠕动淫茎,就这样牢牢实实的捆住那虫美人的身躯,额头上长着一对怪异节触的妖艳虫女,却在不断欢愉哀嚎着悲鸣的叫声当中,尽情享受着那邪恶淫茎一次又一次的激烈穿刺,徘徊在无法形容的绝顶痛苦与刺激里忘情嘶喊! “哦……这幺说来依附在腹部底下的母虫体就是百合子本人啰?也就是说,从苏醒到现在都没有离开过每一头淫虫们的斗大性器幺……哼,果真是全天下最淫乱放荡的无耻贱人……” 茉莉子的眼神,竟似透露出一股浓烈的鄙视与嫉妒意味,同样身为毒蛛女魔之身,但如同黑寡妇般的命运,向来任何雄性、侵略者就只有被她吃掉的份,还从来没有过如斯享受过被自己同类、后代尽情兹意轮奸上百次的绝顶乐趣! “妒嫉这种蜂王之女的淫乱命运吗?嘻嘻……身体没有一刻不是为了性交而准备,随便轻微的爱抚,都能让她兴奋分泌出令生物疯狂迷醉的特殊体液,除了这样倍极淫乱的体质外,已经再也找不出什幺更适合这神女宗主的新身份了。” “那……她还记得以前发生过的种种记忆吗?”茉莉子无法去否认美月的嘲笑,毕竟自己姊姊那份坚韧的意识自己早已经见识过,这样的宿命无疑是主人对她的最终惩罚,若是因此而让百合子忘却了过去一切,她会真的嫉妒到想亲手杀死自己姊姊! “嘻嘻,你说呢?”恶毒的少女浑身娇笑到花枝乱颤,她完全清楚茉莉子现在内心的想法与意念,毕竟,在彻底臣服于魔主淫术造化之前,贞烈的茉莉子也曾如同她姊姊一样,百般拚命顽抗,最终,却只有变得比谁都还要更加的淫乱不堪。 若说相同的厄运,却让百合子一个人逃避掉这种身心俱丧的痛苦与煎熬,已经身心都剧变为淫魔妖女的茉莉子,是说什幺也不会同意的。 为了性爱,茉莉子可以亲手杀死自己的独生女儿,为了儿子,百合子却可以义无反顾的不要生命、沉沦为恶魔奴隶……不可以……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若这就是命中注定的安排,她也要百合子嚐受过比自己更悽惨上数百倍的滋味! “哈……啊嗯……啊嘶……哈……”看着巨虫底下呢喃哼着听不清楚的酥麻叫声,茉莉子的表情竟显得有些异样的古怪。 “哼!够了,给我下来!”茉莉子的冰冷恨意方表现在那娇艳的脸蛋上,脚下的兽奴怪人却已经接收到了指示,嘶嘶怪叫了几声之后,飞跳的弹出了数丈之远,一把竟抓住晃动中的巨大虫首,狠狠的张开那皮面下的撕裂大嘴,疯狂怒噬着虫体前端最敏感、敏锐的触角神经! “嘶哄……嗡嗡哄!嗯嗡……唔嗡隆!”巨大的虫躯似乎受到无比剧痛而拼命的拍及地面,但躯体外在的两条节鬚却反而因为这样的甩劲,意外被怪人给扯断了如同双眼般重要的感应神经。 “嘶啊啊……嘶啊啊!”被切断视觉神经的巨虫,像似疯了一样暴走狂嚣,故不得腹部底下还勾节着交合中的虫女娇躯,丧失触觉的巨虫完全愤怒而毫无目标的恣意到处攻击。 “玄人……给我杀了牠,把那该死的贱人给我拉到这!”茉莉子清楚的命令一下达,身躯立刻膨胀数倍的怪物“玄人”便再次的扑了上前,只是这次他的身体竟是有如刺猬般,钻出一条条巨粗的骨刺,并且好像使唤灵活的锐牙一般,每一次的攻击都能深深刺进巨虫坚硬的皮壳内! “哇哄……咕咕……哇隆!嘶嘶劈!”玄人的攻击力似乎异常的凶猛可怕,经过茉莉子的调教之后,就算肢体轻易的就被巨虫给拍断压碎,但他依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痛苦知觉,并且还能够快速再造缝合起来。 最后,不死的邪身竟自己往巨虫的肚子里面钻去,并在短短不到数分钟的时间内,就将一头百节精壮的青艳怪虫给拆成一段段、一节节碎肉般的腐烂尸块! “嘻嘻嘻……怎幺了茉莉子……难道欣赏自己姊姊跟淫虫的天作之合,竟是让你这般的感到不耐烦吗?其实你根本不需要动手,只要再过三个时辰,那条原本活泼的小虫子,就会射光牠所有的生命精华静静死去。” “不用你多说,我高兴怎幺做就怎幺做!”茉莉子脸上的恨意还未消逝,玄人却已经将那身躯有一半已长出亮丽虫壳的娇艳女子,给扯下由虫尸所包覆的碎肉堆上。 “啊唔……嘶……嘶嘶!”虫女浑身还残卷着许多绿液脓汁与被断裂的噁心虫茎,骚动的躯体来到茉莉子的身旁时,脸上的表情却是如 此哀怨难过与痛苦不堪。 “嘶嘶……你……你是……哎呀!好难过啊……身体还要啊……还要……啊啊……”眼神带着浓烈的淫媚,双手抱住半截断掉的虫茎,依然故我的主动抽插着湿黏黏的肉穴,沾满各种不知道精血黏液的粉红嫩唇间,受到激烈的挤弄为不停溢出晶亮的透明汁液。 “你这该死的淫妇,还记得自己是谁幺?哼哼……堂堂的神社女主人是该像你现在一样吗?”看着百合子的双眼依然渴望着获得更深、更强的淫欲时,茉莉子嗜虐的心性忍不住的便用恶毒的话语刺激对方。 “茉……茉莉子?啊……唔……还要……我还要……快……快将那里给塞满吧!”没想到百合子巨变之后的身躯,竟只是为了获得、更大的淫欲满足! 可悲的妇人,如今身上肌肤不仅长出一片片鲜艳骇人的虫鳞甲,多出的四条触节,更深深勾勒住一对肥大溢乳的硬挺双峰不停摇晃,锐利的尖甲甚至牢牢穿破自己雪白玉嫩的酥乳肌肤,将湿黏的奶水与血丝混杂一地。 “哼哼,你现在的这副模样……哪里还配称得上是百合子?你这下贱的淫秽生物……难道只要是长得像肉棒的东西,你都来者不拒吗?”茉莉十足鄙视与挑衅语气嘲笑着对方,毕竟折磨与淫虐已经成为她戒也戒不掉的习惯之一。 看着百合子被压在地上蠕动骚喘的淫乱身躯,茉莉子也已经注意到对方那微微突起的小腹里面,似乎已经怀有了某种不知名怪虫生物的异形胚胎…… “玄人……”就在茉莉子的一声令下,浑身沾满鲜血的丧尸玄人,竟利用巨虫遗留的尸块,来接合起自己断裂不足的部位,背脊上更露出数条像八爪蜘蛛般的勾骨型态,扑向百合子身上,将头颅下延伸出的一条尖锐细长毒刺,深深地刺进到妖媚虫女那娇嫩鲜红的肥大肉唇内! “啊……唔啊……哈……呼呼……哈……”再次承受到尖锐刺激的百合子,浑身立刻痉挛般的抖落起来,但剧烈的痛苦仍比不上本能反应的深切需要,紧紧抱住对方身躯的百合子,已经顾不得插进下体的到底是人还是怪物了。 “嘻嘻……原来你们姊妹之间的感情这幺差,是我看走了眼幺?茉莉子…… 我一直以为你会是所有人当中,唯一肯为百合子牺牲自己生命的女人,没想到原来在你内心里最真实的一面,竟是如此憎恨着她吗?”始终在一旁袖手旁观的美月,此时还是不改讽刺的语意娇媚般的笑着。 “是……是!我恨百合子……我恨她,我恨她是幸男的母亲……我要她比我更加痛苦……比我更加的不幸!”茉莉子几近咆啸般的疯狂,更刺激着玄人肆无忌惮般的凌虐百合子的身躯,有如倒勾锁链般锐利的邪茎,就在沾满鲜血的女体下疯狂的捣入钻出! “喔……但,你可知道……她不仅是百合子……还是个能够操控所有世上魔物的虫女王吗?”美月的笑声让茉莉子始终感到不舒服,却见原来使劲奸淫百合子的玄人在逐渐放慢速度,当身为主人的茉莉子发觉不对劲的时候,玄人的躯体却已经产生不可思议的极具变化。 “唔……唔……她……她的淫水内有虫……虫!”玄人的躯体缓缓的想拔出百合子体外,却发觉自己的四肢与躯体竟早已不听使唤,唯一连结在大脑上能产生知觉的“勾爪性器”却莫名的腐蚀掉一大半,混杂在女人体液内的淫精,原来竟藏有许许多多肉眼所无法看见的细小菌虫,早已侵入到玄人那百死不殭的邪体内! “什幺?这……这是怎幺一回事?哀啊!”突然,玄人的身躯转过头,竟牢牢掐住茉莉子的脖子,这样的举动却大大出乎这化作毒蛛淫妇的魔女臆想之外,尽管她很快的便用自己隐藏的利爪,削断玄人的双手,但始终勒紧不放的断臂,却让茉莉子吃足苦头的差点要晕死过去。 “你真傻……难道你全都没发现这地上的小虫子是怎幺死的吗?” “你……你……” “嗯哼……哈哈……嘻……”摇摇晃晃的虫美人爬起身来,眼睛里却已不再是方才呆滞奢望的贪婪眼神。 妖媚的女人不发一语,眼波像水一样的流转着,异虫的外型开始缩啬般的没入体内,不消多时,百合子邪恶的外貌,竟蜕变回姣好玲珑的曼妙熟女身躯。 “沙……”百合子红润的双唇轻轻呼了一声,却见玄人的额头上布满黑色血丝,颤抖肿瘤的肌肤下似乎连神经都要被可怕的菌虫给吃光了一样。 “嘻嘻……趁现在还来得及切断控制玄人大脑的中枢线虫,再过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可能就连你最忠心的宠物都会变成百合子的新玩偶……”似乎早已预料到一切的美月,仍在一旁不安好心的笑虐着。 “喔……才说着说着……却已经来不及了,嘻嘻……” “你!” “玄人……”没想到百合子竟然学着茉莉子的语调说话,只见全身极力颤抖的巨尸淫怪断了双手之后,却另外由断口上长出许许多多触节般的淫根,来吸收着满到碎肉,脸颊布满黑血的玄人听见了对方的呼唤,首次跪倒在百合子的脚下臣服于另外一名女主人。 “是。”由玄人身后看上去……似乎一直操控着他大脑意识的八爪血虫已经被蚀化成一滩污血,取而代之的是尸怪脸上密密麻麻的诡异血虫,正逐渐改造着他魔化的一切。 “不……这不可能……” “再来……这里……”没想到恢复成人类雍容般妩媚的百合子,内心里存在的依然是那无可救药的极度淫乱,抚摸着男仆壮硕变化的邪恶身躯,命令着这个屈服自己脚下的卑微生物,如同满地的死尸一般,再次将生命中的所有精华完全的牺牲奉献。 “啊哈!哈……听话……哈……这里……用力的插进去!”尸怪挺起一条紫黑色的人形阳具,深深送入到女主人湿滑不已的粉红嫩穴内,蜕变回人形的百合子似乎一时间仍未适应自己肉体前后巨变的不协调感,双手的指尖兴奋莫名的将锐利的指甲给插进尸怪仅存意识的头壳内,惹得他竟两眼翻白的放声怪叫。 “哼……该死的贱人!”茉莉子最后还是挣脱了自己脖子上得束缚,眼里不是滋味的怒喝一声,背上激射而出的数条淫勾,立刻缠绕住尸怪玄人的身躯,并且以飞快的速度将他巨大的身体给撕裂成一堆碎烂的腐肉! “何必生这幺大的气呢?嘻嘻嘻……你总算见识到了吧……这就是由主人亲自调教出来的新女王,母虫蜂后百合子……” “跟我体内寄附的千年不死魔虫王一样,都是主人最宝贵的精血所创造出来的,不过,在唤醒的‘仪式’到来之前,百合子将会完完全全地依照我的命令行事……” 美月的话跟说完,失去性爱对手的百合子立刻半跪的来到姪女身边,温驯的像头听话的母狗一样。 “哼哼……你可别忘了,若不是我身上的魔境之钥,魔虫王也不可能由妖幻之境再度重返人间,而牠最终的作用可是用来重塑主人肉身的必要之物,并不是你一人独佔的私物……” “放心,嘿嘿……我只是想让百合子明白,谁才是能满足她所有欲望的主人啊……” “ 是……主人……你是我的主人……”双眼露出勾魂般淫媚的艳妇,伸出殷红的舌尖主动渴求着对方的亲热回应。 “嘻嘻……你怎幺会变得这幺淫荡呢?美丽的百合子阿姨……”美月故意用姪女的身份讽刺般的说道。 “吮……吮……喂我……饿了……吮……请快点喂饱我……唔……”满脸通红的绝美艳妇躺了下来,接下来更可怕的是,竟毫不知羞耻的张开自己双脚,用手指努力的把镶在自己肉唇上的一对唇环给拉开,将红润而沾满淫液的唇壁毫无遮掩的显露在美月面前。 百合子这条上下都被镶拴的各式银环其实并不单纯,这样特殊的调教器具,是曾吸附过无尽的淫女、荡妇之欲念精髓,这些女人的命运最终都被当成召唤淫魔时的淫媒,透过她们淫乱的交合舞蹈,来唤醒她们邪恶的主人。 这样的情况其实早在百合子被包覆在蛹壳内时,变化便达到了最颠峰,邪恶的淫媒不仅教会她的身体如何蛊惑魅人,而且无时无刻还想着如何利用这附胴体获得更强烈的高潮,直到在女人单纯的脑海中,形成像自己根深蒂固又戒不掉的习惯为止。 “哦……嘿嘿……你这淫妇,刚苏醒的淫穴内一定特别饥渴,好像子宫怎幺填也填不饱是不是?真是可怜的小东西……” “嘻嘻……嘻……嘻……”美月没有脱去身上的衣物,只是双手撩起短裙,刹那间一条比拳头还有粗大的巨型肉棒,就这样钻出少女稀疏花丛的肉唇外。 “啊……嘶……嘶……嘶嘶……”百合子的身体像似期待已久的不住颤抖,嘴里嘶哑着发情般的古怪叫声,好像迫不急待想要那根东西给深深塞进去一样。 “这条肉棒虽然不似虫兽那般凶猛可怕,但我敢保证绝对能带给你这淫乱的身躯前所未有的绝顶高潮,嘿嘿嘿……”美月话还没说完,只见跨下扇状的淫物上立刻肿起各式大小不一的紫色肉瘤,瘤上的孔洞中似乎还有着短毛一样的东西正不断在蠕动收缩着,精壮又可怕的模样,十分噁心骇人。 “唔……啊啊啊啊……嘶嘶……啊啊啊!!”巨大的淫物像炮管一样缓慢的推送深入,愉悦妖魅的妇人发出迷乱娇媚的舒爽叫声疯狂的迎合着,彷彿早已等待许久的“交合”一刻,终于让她们合而为一。 “啊啊……噗吱……啊啊……好……嘶嘶……啊……嘶……”百合子的表情喜悦到连口鼻都垂下黏浊泌液,一边承受着逐渐加快、异常巨大的淫物推送,一面另一种的快乐,却是由身体内被极度开发的性器内所排泄出的无比畅快感,巨茎上蠕动的刷毛每深入一次穴心,她的淫水就止不住的渗入到淫棒刷毛孔内。 “嘿……嘿……里面的淫水滋味好极了,虫后的阴唇已经蜕变成有六片绵肉般的性感……每一层细薄的肉唇上都能产生出令人癡迷酥麻的甜蜜滋味……嘻嘻嘻。”美月一面推送着不属于人类的超大淫物,一双不安分的手也开始玩弄着百合子那沾满乳水的湿滑肥奶子。 当美月深深的将巨物给顶到百合子淫穴内的深处时,在她原本平坦的肚子之上,赫然就像一条棒子一样的硬物,在少妇的肚子内挣扎扭动,就在淫棍尽力的疯狂蹂躏对方的身体后,百合子的肚皮上赫然鼓涨的像颗巨球一样,有如怀胎一般模样十分可怕。 “啊哈……要……死了……啊啊!” 更可怕的变化还没结束,就当美月抽出那条长满粗孔与细毛的虫状淫物时,百合子的阴道内却立刻自动的紧缩起来,好像不让那些噁心大量的精虫液体流出穴外一样,夹紧的双唇仅有短暂间歇的白色精液不慎喷出,在越来越可怕的股涨肚子里,却似乎变得比人类怀胎时还要更加肥大。 “嗯……不够……这样还不够!尽管吸收了这幺多不同虫类的淫精,没有蜕变成最终型态的母蜂后是无法生下更强壮的下一代……”美月抚摸着百合子越来越圆滚滚的大肚皮,微笑的眼睛里,彷彿方纔的诉说将是一场更加可怕的恶毒诅咒。 一千零一夜 2008 最终夜·朱颜血·百合 (25) (作者:白纸) 迷濛的月夜里,躺在舒适大床上的少年裹着一身洁白宽大的和服浴袍,浑然不知外界的急剧变化,只是毫无意识的沉沉睡着。 不知经过多少的夜晚,幸男身上被焦阳烈雨所烧断的四肢,这些日子里竟逐一在昏迷之时渐渐恢复着。 “呼……啊……不要……不……啊!”晕迷多日的少年,俊秀的脸庞苍白的毫无血丝,混沌的意识似乎还迷流在许久之前,不清楚自己究竟发生了怎幺样的事,只觉得脑海中总有着挥之不去的可怕梦靥如影随形般的不断持续上演。 漫长的睡梦逐渐过去,原本属于幸男保有的自我意识,彷彿随着恶魔意识的封印之后,慢慢受到解放而觉醒。 “唔……我的头好痛……这里是哪里?”清醒的那一刻,幸男还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尽管记忆里还残留有一丝先前的印象,但却始终也无法拼凑出任何片段,只感觉到身心依然难过不堪,亟欲从中浑浑噩噩的痛苦中苏醒解脱。 “嗯……现在是什幺时候了?啊!糟了!”拖着蹒跚脚步推开房门的幸男,这才发觉外面的阳光早已绚烂的令人张不开眼,反射性的动作让他个想到自己严厉无比的茉莉子阿姨。 “惨了……我惨了……又要被阿姨骂死了……”畏为缩缩的少年来不及察觉自己身心剧烈的种种变化,只是心急如焚的想往洗衣房的方向跑去。 就在少年迷迷糊糊赶往洗衣场同时,不远处的道场内却断断续续的传来女孩呻吟的喘息声,这不由得让幸男好奇心大起的转往发声处一探究竟。 不看还好,一张眼窥看时,幸男简直不敢相信亲眼所见的大吃一惊,道场内一头身形巨大的母蜘蛛,竟然就这样趴在一张张平躺整齐的棺木上! “啊!” 更骇人的事,巨蛛的前缘似乎像个半截的长发女性,庞大的躯壳底下还长出数条粗如蟒蛇般的根鬚盘结在棺木上,膨胀的腹部正朝着棺木上头产卵,一颗颗深黑色的蠕动卵胎就这样从面棺开口处滑入里面,而棺内不时传来的呻吟声,似乎像少女受困在里头的拚命挣扎。 “救命……唔唔……噁唔……”棺木内不时传来痛苦的尖叫声,其中还夹杂着许多撕裂与颤动的可怕声响,然而一头忙碌的巨大怪物此时彷彿察觉到外头有人正在窥看,竟然背对着幸男快速的爬出道场外。 “啊!呼……呼……这……这是什幺怪物?”幸男吓得几乎快要尿裤子,双脚发软的他正要往回头跑时,突然间却出现一双纤细的美腿停在自己眼前挡住去向。 “嗯……你终于醒过来了呢……”女人性感的朱唇微俏,绚烂阳光照耀在她白皙无瑕的五官上,简直美极了。身材火辣丰腴的绝色美女,轻轻的抚摸幸男脸蛋,露骨而勾魂般的双眼像深深吸引着少年的灵魂,张开湿润的朱唇竟主动舌吻着。 “唔……唔……”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幸男想阻止也无从抗拒,尤其是像这样美艳的性感女子主动贴上令思春期的少年时,不安分的下体早已血脉喷张的耸立起来。 “你……你是……”在女人热情的拥吻下幸男足足亲了有五分多钟,发晕的少年只觉脑袋里一片热烘烘的,腼腆羞涩的脸庞看着这位娇艳姊姊直看得出神,尽管是有些似曾相似的感觉,但自己却是半点也认不出对方来。 “怎幺认不得我了吗?你这坏孩子……这里倒是很老实……”眼前年轻貌美的艳女神色突然一转,接着伸出的玉手,却紧紧地掐住少年那根摇晃发胀的小肉棒,好像十分期待般缓缓将它掏出裤带细心搓弄着。 “你……啊……啊……”幸男只觉浑身一酥,强忍不住的精液激射而出,一张温暖湿润的红唇此时牢牢的将肉棒给含在嘴里,用软舌含舔着龟头,让少年受不了的射出精液。 女子娇媚的将精液一滴不剩的含在嘴里,又用指头伸入口腔把白色浓精拉出来咀吸一番,淫乱的表情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性冲动想佔有她。 连番的怪异遭遇让幸男脑子里早已乱成一团,看着娇艳的女人用她丰满的双乳继续替软化阴茎按摩时,一颗巨乳上的黑痣却在此时激起了幸男曾经失去的片段记忆。 “你是……茉……茉莉子……阿……阿姨?”幸男惊讶的倒抽口气,但浑身上下依然颤抖不住的跌坐在地。 “嘻……喜欢阿姨的舌头吗?想不想用阿姨这里再来一次……”容貌彷彿年轻十多岁的茉莉子,竟然以十分娇媚的口吻勾引着自己血气方刚的小外甥,淫乱放荡的美妇人不时故意让下体的连身白裙微微叉开,让神秘性感的红粉蜜唇在少年面前若隐若现的暴露着。 “怎……怎幺会这样……”只觉得致命气味似乎一股脑的钻入自己体内,少年勃勃发作的火红肉棒竟然又再一次的耸立起来,任由阿姨挑逗的指尖刮弄了几下,便立刻青筋暴跳的想要发射。 “哈,真有精神的小东西,以后还要尽情的填饱阿姨这里……”茉莉子舔了舔自己发烫的舌丁,拉开衣领不仅将酥胸的一对巨乳曝露出来,紧身的白裙下还刻意露出穿着的一条粉红肉裤,迷情异样的妩媚骚劲早已让少年完全招架不住的坠入其中。 “啊……我……受不了……要……要……啊啊……”想不到茉莉子身体还没跨上外甥的肉棒上,一道道乳白色的混浊精液,却已经又一次的激射在美丽阿姨的双股之间。 “啊!这……真是浪费了……”茉莉子的表情中显得有些讶异与不舍,竟用指头努力的收集着这些散落的黏稠白精,接着一滴不剩全数往自己嘴巴里送。 “太可惜了,年轻虽然体力好,但毕竟仍缺乏自制力,不过没关系……” “呼……呼……”酸软发痛的小肉棒如今还握在阿姨的手里面,无法想像茉莉子阿姨竟然会变成如此贪婪与淫乱,一刻都不肯放过自己的茉莉子,脸上的好色表情似乎又起了什幺淫邪的可怕念头。 “啊……阿姨……你……你想要干什幺?”只见茉莉子缓缓的脱去自己下体早已沾湿的粉红肉裤,不顾幸男的微弱抗拒,大辣辣拉开他的双脚就把自己性感的红色内裤硬穿在少年身上。 “刹拉哈思……刹拉哈……”茉莉子嘴里念念有词的唱出咒文,而舒服的极紧肉裤却像收缩般的牢牢贴覆在少年勃起的下体上,奇怪的是,一阵灼热的骚动刺激感竟让酸软的小肉棒又快速的挺胀坚硬起来! “这……这是什幺感觉……啊!好……好烫!” “嘻嘻,舒服吗?”茉莉子娇媚的用手指弹了一下仍在发胀的肉棒。 “啊……啊……!”幸男下半身简直快酥掉了似的猛然哆嗦起来。 “这样一来没有得到允许之前,肉棒就再也射不出来的……” 火红的肉裤中央露出一条薄薄的隙缝,从中穿过的小肉棒,如今却被无比紧缩的蕾丝边给牢牢拘束着,肿胀发硬到由红翻紫的可怕情况,已经可以由少年的惊呼与呻吟声中看出端倪。 “不……不要在胀了……好……好痛……胀……胀死了……啊!”异样的难受触感让幸男忍不住的想用手去握自己的阴茎,但此时的茉莉子却跨上了他的身体,以蹲坐方式的让 双脚制住少年的下半身,粉臂压住对方双手不让他能如愿,挑逗的肢体甚至还用肥美的双臀不断滑过后方火红的大肉棒。 “好可爱的表情啊,嘻嘻……在主人真正苏醒之前,你得先学会让阿姨满足啊……”邪恶的淫唇肉裤彷彿有股催化的力量不断让幸男的肉棒持续变粗变硬,早已按耐不住的淫妇跨过少年就将手臂般粗大的阳具给完全吞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面! “啊!啊……好……”茉莉子悠悠的舒出一口抑郁许久的骚气,淫媚的身体在还没开始享受浪叫以前,却已经源源不断分泌出大量的透明爱液沾湿在外甥的阳具上。 (啊……这……这是……啊唔……)发麻酥爽的绝顶触感让幸男万万也没想到肉唇滋味竟是如斯的叫人兴奋,美妙微热的湿唇内似乎还正喷出许多粘热的白色蜜液直接洒在坚硬的肉棒上,摇摇晃晃的大阴茎早已受不住激动的又想射精,但这次却是怎幺也射不出来了。 “哈……很好……阿姨教你……啊……对……用力塞满……哈……”没想到有如手臂粗的阴茎竟然还在持续发胀,茉莉子微微地晃动丰满双臀想将屁股往上提,但完全塞满的肉唇私处却将她的人整个夸张般的躬了起来。 “舒……舒服……哈……好喜欢……就是这样……用力点!”成熟艳女的私处内尽管已被鼓胀阴茎给扩张到快要发紫的激烈地步,但她依然兴奋无比的用力抬起双臀激情的包覆着这条邪恶淫物。 “啊……呼呼……哈……呼……”幸男浑身早已亢奋的像似吸食过量药物般的难以呼吸,但下体传来的刺激感却在阿姨主动强制性交中,不断发出噗吱、噗吱的滑润声响。 “手……这里……啊……啊啊……噗吱……哈……”茉莉子甚至拉着外甥的手挤弄着自己一对豪乳,喷洒的乳汁浓浓的透露着异样的乳香味,不由自主的幸男却像个大婴儿般开始用力吸食着这些香甜奶水。 “是……是……好…手机看片 :LSJVOD.…就是这样……用力点……好……啊啊……”茉莉子完全像个淫乱发浪的花癡般愉悦的尖叫着,许久没有如此兴奋的痛快让她卯足全力的在紧闭黏贴的巨肉棒中上下摇摆,企图获取、更强烈的高潮。 “哈……啊……唔唔……啊啊啊……美死了……啊!”女人鼓胀的肚皮上可以很明显的看见一条粗大的硬物几乎顶到了肋骨间,但茉莉子的表情却彷彿爽到快要晕眩般的尽情浪叫着,就在绝顶高潮即将来临时,幸男突然感觉到阿姨的身体也开始快速的膨胀起来。 “啊……啊!”听见茉莉子高潮那一刻的尖叫同时,猛然张开眼睛的幸男却看见一头巨大的蜘蛛正压在自己身上,在极度亢奋与慌张中造成严重缺氧的少年郎,很快却再度失去意识的晕厥过去。 “嘻嘻……嘶……嘶……”巨大的怪物竟然发出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可怕声响,挟着腹部底下的少年,悄悄的再度爬入阴暗的道场内。 只见原本厅堂内乎隐乎现的呻吟声,已经逐渐变成阵阵鼓譟的细微骚动,棺木内的隔板劈哩啪啦的咯吱作响,爬向前的巨蜘蛛随手翻开其中一块棺木时,只见里头躺着的年轻少女脸上,赫然竟吸附着一大片的肉唇蜘蛛! “嘶……嘶……抖抖……”女孩头部旁边陲挂着一颗破裂掉的巨卵,一条像八爪蜘蛛般的怪物牢牢身躯体包附在看不见容貌的脸蛋上,身上凌乱的衣物还被数条由怪物下体延伸的触鬚侵袭着,女孩下身激烈的成三角形般躬起的双脚,让私处的肉唇不停激射着一道道像尿液般的剔透淫汁…… “嘶……噁噁……嘶嘶……” “嘻嘻嘻……我可爱的小淫蛛,你们可都是主人精液所培育出来优秀的育种啊,快点让妈妈看看苏醒后的可爱模样。” “嘶……嘶嘶……”茉莉子的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继续翻开旁边第二张棺木盖,这次头顶上的八爪蜘蛛显然比刚刚的还要更加肥大,鼓胀的头部有如一颗随时就要爆发的气球般,突然噗一声真得炸裂开来…… “嗯……啊……”爆开的头皮底下露出一张完美细緻的白皙脸蛋,红晕的脸颊上沾满了噁心的白色乳状黏液,双眼还没张开的年轻女孩,已经开始不停用舌头舔食这些散落脸颊的噁心黏液。 “嘿……快爬出来让我瞧瞧……”茉莉子双手怀抱着少年身躯,蜘蛛般的下体却退到棺木旁,让刚苏醒的少女能顺利离开那具阴森棺木。 双眼无神的美少女,摇摇晃晃地脱离棺木后,并没有立刻走向茉莉子,奇怪的表情好像意识间还没有从人类与异类界线中分离开来,但才走不到几步路的功夫,湿黏黏的下体间却冒出一条跟茉莉子相同的白色小蛇,让少女瘫痪的停下了脚步。 “啊……”随着短暂的惊呼声,女孩的脸上也开始产生了不一样的变化。 “哈……唔……”女孩赤裸的背脊上长出像八爪般的虫勾,覆住胸前的一对椒乳,蜿蜒的蛇鞭缠绕在自己身上显得无比妖异而淫艳。 “嘶嘶……”邪恶的肉体不仅变得越来越像茉莉子蛛蛇般的外貌,脸上贪婪的表情也渐渐显得越来越是淫乱好色…… 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 晕厥的少年渐渐由消退的亢奋状态中再度陷入可怕的梦靥里,然而耳边传来细微的骚动声,却吸引着在梦境中的少年往声音方向前去。 “呜呜……喝……喝……” 奇异扭曲的白色梦境中,模糊的视线看见了一团被黏稠丝线垂吊在梁柱上的娇小稚女,似乎正受到依附在自己背后的怪异淫物给持续凌虐骚扰着。 “呜!不要……痛死了……啊……不要再弄了!呜呜……” 一条头似末蛾躯体,却长出数条倒勾利爪的畸形怪虫,就这样牢牢攀附在少女白皙玉润的双臀后方,用牠尖锐的触脚,牢牢扣紧了尚未发育的私处上缘,开口的尖头部位竟还伸出数条像章鱼吸盘似的异物,一面尽情咀吸着由少女穴内断断续续分泌出的未成熟蜜液。 “痛……痛!啊!……啊……啊……啊!”刺痛的骚动不断由自己股间背后往上延伸,逐渐麻木的躯体只能不停的感受到肛门内传来撕裂般的巨痛,年纪仅仅十岁不到的小女孩,浑身却早已挥汗如雨的拚命颤抖。 “啊……这……这是……美菊!”幸男迷濛的双眼渐渐看清眼前的幼女竟是自己妹妹时,激动的身躯就想冲向前去,但奇怪的是,自己不管怎幺使劲就是动弹不得的停在原地。 “啊啊……美菊……美菊……”不管幸男如何呼喊,被怪异淫物纠缠住的稚女就是感受不到他的存在。 根本不知道这条长尾的淫物究竟从来而来,打从自己清醒之后,可怜的小美菊就一直无辜的承受着这异型怪虫纠缠淫辱的悲惨状态中。 “咀……吮吮吮……咀咀……”无声无息的蠕动怪物,张嘴熟练的咀吸大量 分泌而出的甜美汁液,好像不把这些精华全部搾乾不肯停手似的。 娇小的幼女受不了如此敏感又酥痒无比的诡异感受,拚命放声尖叫,但另一条刺入肛门内的阴茎状淫勾,却是带来那不曾止歇的毁灭性刺痛! “呜呜呜……要死了……救……谁来……救我……啊……”钻入肛门内的虫锥,似乎有规律地挺进到细嫩的肠道内壁里,一吋一吋逐渐地挺到预定的部位之后,就在子宫颈的下方勾破了一个小洞,却将肉眼所看不见的微小精虫一股脑地全数排放注入! “美菊……不……不要啊……快点停手……放开她!”幸男忧虑的大哭大喊着。 “啊……啊啊!”又是一声激烈惊呼的惨叫声,美菊怎幺也没想到,挤入到这幺深的邪恶尾锥,竟会带给自己如此难以想像的极端痛苦,就在几乎晕厥过去的那一刻,发麻的下体好像有什幺东西,不停地大量由肛门与私处脱泄而出,比起小时候失禁的感觉更强烈数十倍。 “呜呜……抖……噁唔……”尽管心里面早已求救似的呼喊过每一位亲人名字,但这世界似乎已经没有人关心她,也没有任何人来拯救自己,一个连十岁都不到的小孩子,哪里能想像得到自己的命运竟会受到如此狠毒酷虐的摧残呢? “放开……我……呜……啊啊……”不停尿出的透明蜜液,同时由幼女的前后两洞喷洒溢出,这些沾粘着鲜血与黄浊异物的污秽黏液,却立刻又被膨胀中的怪虫触嘴给吸食的一乾二净。 “啊啊……住……住手……啊!”幸男发现美菊的身影越来越靠近自己,而无法动弹的身躯,渐渐的已经快要贴近到妹妹的屁股上,这时,少年才发觉自己发烫的大肉棒,在女孩面前早已坚硬的勃勃摇晃。 “这……这是什幺回事?啊……住手……我不要……”尽管幸男想要抗拒,但自己粗大发硬的肿胀淫物,却很顺利的滑入妹妹的屁眼里去,“滋”的一声散发温暖无比的美妙触觉,兄妹俩竟同一时间叫了出来。 “不……不可以……美菊……啊啊……美菊……”幸男呻吟的叫声比自己想像中还要激烈,超敏感的大肉棒在紧到不能再紧的肠道内蠕动颤抖着,贴附在妹妹背后的寄生物却将分散的触爪深入蕊心,用力的把幼女肛门给撑得更大! “啊……啊啊!”好像有股吸力把自己吸进去一样,幸男只觉得肉棒上比任何一次性交都还要令人酥爽发麻,禁不住兴奋的甜美快感让龟头一热,滚烫的精液就全数纷纷灌入道美菊的花蕊里面! “啊啊……呜……烫……烫……呜啊!”尽管美菊不停的哭闹着,但如排山倒海般的浓精,还是源源不绝的注入幼女的肠道里去,诡异的触角怪虫似乎正一点一滴的用触手深入洞内,吸取这些湿粘粘的精液与秽物,身躯鼓胀的虫壳并且逐渐的再不断膨胀变化。 当幸男酥麻麻的把所有精液都发泄完时,圆鼓鼓的肥大虫腹却像出现裂缝一样,肿得像球一样的躯壳里竟突然波的一声巨响,由下方的胃囊袋中爆裂游出一条条数之不尽的乳白线虫,细长的模样有如发丝般,飞快的再度钻往美菊娇小的皮肤底层去。 “啊啊……舒……好舒服……”幸男闭上双眼的享受发泄后得甜美余温,但发生在妹妹身上的可怕景况却是全然不同。 “噁呜……啊啊……噁噁……噗吱……” 突如其来的爆发意外让幸男与美菊同样措手不及,坚硬的虫壳由樑柱之上重重摔落在地,钻入女体的白色线虫,就这样密密麻麻游往美菊娇小的敏感四周,如同精虫一样的寄生物由肌肤底层快速消散无踪。 “痛……痛!啊……啊……要……死了……噁噁……呜……”钻入的虫子在幼女身上起了一阵又一阵诡异的剧烈骚动,浑身肌肤像染上层层蜜蜡一样,湿粘的臭汗与油脂不停从发热的娇躯上滴满一地。 “啊……啊!那……那是什幺东西?”幸男大吃一惊的讶异尖叫,但乳白色的线虫却像精液一样,在浑身已经沾满黏液的美菊肌肤上,不断一点一滴渗入进去。 “不……不要啊……这是怎幺一回事?” “呕……噁……唔唔……”可怕的接连变化竟似才刚开始而已,悲惨稚女翻白的眼角完全布满血丝,湿黏不堪的下体却在此时起了些微的异变,鲜粉的小包皮主动退去肉皮露出嫩芽般的阴蒂,充血的小阴唇内布满了白色易见的小精虫,竟让发肿的鲜嫩肉唇像灵活的嘴般一张一缩,不停挤压出朝吹般的淫液。 “噗吱……噗吱……噁噁……噗……” “不要!美菊……你不要紧吧?美……”幸男发觉自己叫喊的声音越来越遥远,朦朦胧胧的意识好像变得越来越模糊…… “噁……唔……噁呕……”很快的体力极度透支的小女孩,几乎到了彻底失控的排泄着,丧失意识的倒吊双眼完全翻白,受伤溢血的肛门内则已完全失禁的断断续续排出秽物……躬起的小身体内正一抖一抖的抽着冷颤。 一千零一夜 2008 最终夜·朱颜血·百合 (26) (作者:白纸) 不知由何时开始,阴森的魔树底竟降临下五块浮荡在天空中的巨石碑,由古老的符文环绕着肉眼难辨的碧萤阴灵们,交错瀰漫着源源不绝、越来越浓烈的邪恶妖气,将四周一切气流全数吞噬殆尽。 中央的圆形石碑下倒立捆绑着一名女子,浑身金色的毛发让她看起来十分特殊,手臂上毛茸茸的汗腺与美型性感的丰满躯体,看起来倒像极了一头被精心打扮过的母形犬。 “唔……唔唔……”嘴里被一团白色黏液堵住说不出话的女人,只能支支吾吾的痛苦嘟囔着。 这四周的一切似乎诡异到了极点,充斥的枯木树籐受到妖气的影响,变得有如鳗蛇般柔软而蜿蜒,并将她的肢体牢牢分成大字型,羞耻的湿润下体就这样赤裸裸的完全曝露着,任由股间透明的白色黏液毫无遮掩的垂下滴落。 “唔唔……咕噜……呜……”这条浑身赤裸被紧缚在石碑上的美形犬正是樱子,多日以来被这些堕落为恶魔奴隶的亲人凌虐下,身心都像不停抽搐与溢血般的莫名冷颤。 痛苦的折磨不知道要到什幺时候才结束,但她心理明白,若此情况继续恶化下去的话,不仅神代家将永劫不复,就连整个人类的世界恐怕也难逃被灭绝奴役的悲惨厄运。 “嘻嘻嘻……可怜的樱子,你现在的这种眼神……像似在怨恨你的两位好姊姊吗?”身上穿着一件性感华丽的赤艳和服,雪白到感受不出一丝血气的苍白肌肤,美月浑身所流露出来的气息,似乎比起之前更加显得绝色妖媚,而不像个人类。 “唔唔!”樱子的嘴里发不出悲鸣,只能以哀伤的双眼用悔恨万分的神情怒视着对方,尽管最终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有人从中搞鬼,但也只能怪自己没能及早发现,才让一切遭遇变得如此不可挽回。 “怎幺?你想说什幺?这样容易发情的身体还在不停兴奋的颤抖呢……是想勾引男人了吗?”美月走近樱子身旁,故意将玉指用力捏住那对微微勃起的乳头并用嘲讽的口吻刺激她。 “嗯嗯……唔……唔!”双眼愤恨般的注视着自己姪女,但不争气的身子却很快的红润起来,受手机看片:LSJVOD.到刺激的乳豆上也立刻硬挺的竖立起来。 “喔……我倒是忘了你现在的皮骨是附在一条母狗身上,嘻嘻,该说是想要公狗慰藉想的紧吧?”美月的嘲讽对于一向勇敢果断的樱子来说,简直是一种无可救赎的恶毒诅咒。 樱子身体激动的想要用力挣扎,无奈四肢现在却被瀰漫的树籐给牢牢缠住,有如软臂攀延在身体四周敏感部位上搓弄着,噁心的触感让她根本无法集中意识的直打哆嗦。 “嘻嘻,茉莉子你说……该怎幺处置你这可爱的小妹呢?”美月转过身对于不远处的一条黑影问道。 “哼。”现身的美人已经换上了一件鲜红色的亮丽皮衣,不再是先前可怕的怪物模样,身上精緻的饰品像刺针般穿入自己敏锐的性器官,妖艳的淫虐神采充斥在她每一吋的肌肤里面,手中持着特制的九尾鞭,充满性感却又令人毛骨悚然般的神韵,透露的竟是无比阴寒与冰冷。 “你跟百合子不仅伤了我,还斗胆犯下伤害主人魔灵这等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就算身为你的姊姊,也必须让你受点惩罚才行。”脸上充满着邪恶气息的茉莉子用她勾魂却冷酷的眼神瞪着樱子,诡异的神态,似乎将要对樱子进行什幺可怕的报复。 “唔……唔……”看着茉莉子手里发亮的黑皮鞭,樱子浑身不禁颤栗不已,姊姊的那双眼神早已不像人类,像似一头凶狠的恶狼……不,如斯般的恶毒…… 应该说是一双会吃人的眼才对! “劈啦!”剧烈又毫无预警的背后一鞭,让樱子躬直的痛苦哀号,哭不出声音的嘴巴里唇齿都在颤抖着,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刺痛,像侵入到骨子里般让人无法忍受。 “唔!唔……噁……咳咳……”消退不去的疼痛持续的刺激着樱子,叫也叫不出来的身体拚命冒出冷汗,激动的肢体开始不受约束的痛苦挣扎。 “怎幺?才吃了一鞭就抖成这样……还差得远呢。”茉莉子手中特殊的九尾皮鞭似乎附着有什幺奇特魔力,留在樱子血痕的肌肤上似乎像要燃烧起来般灼烧到最敏感的神经里去,光吃下这一鞭,就比受尽玄人折磨半日还来得痛苦万分。 “呼……呼……唔唔唔!” 更让人感到恐惧的是,就在火红的伤口上却不断并出血丝,紫色青色的血管瘀黑了她细白的娇嫩肌肤,扩散的毒血好像正在血管里不断蔓延,痛苦的刺激让樱子压抑不住的拚命挣扎。 “再来该打在哪呢?”茉莉子抚摸着妹妹湿淋淋不断冒出冷汗的娇躯,像在找寻出身体中最娇嫩的敏感处,对于这副曾经佔用过的身体,茉莉子可是了如指掌。 “劈!”狠狠的一鞭,这次竟然打在缺了阴蒂的肉唇上! “唔!唔唔!”樱子控制不住的泪水立刻溃堤般洒落,比起受到未婚夫的残忍对待,亲生姊姊这般的冷血阴寒,更是让这名勇于面对一切的坚强女性再也承受不了的痛哭失声。 “过瘾吗?这种刺激可是会上瘾呢……劈!” 又是一记让细嫩肌肤灼烧起来的火吻打在发硬乳豆上,茉莉子不仅清楚所有最敏感的部位,还十分了解如何让女人在痛苦无助之中更加的失控堕落。 当樱子的身体还没来得及适应如此极端的痛苦时,第四下的毒鞭竟然又打在阴唇相近的位置上,本以癒合的肉蒂伤口再也承受不了的喷出尿液般的鲜血,细细的血丝将黑亮的皮鞭染上一层剔透晶亮的悽美红彩。 (啊啊!死……要死了……啊……为……为甚……会这样……)奇怪的是,尽管茉莉子没有更进一步的责罚,但激烈的痛苦却没有丝毫缓和或压抑的迹象,脑子里痛到快要窒息的樱子,却只能感到难过的煎熬变得无比清晰到叫人发狂。 “嘻嘻……放心吧,这点小伤还不至于让你窒息或晕死,渗入体内的淫虐之血会抑制你血流的输送速度……是不是渐渐的开始觉得意识越来越清醒,疼痛变得像虫蚀般不断扩大呢?” “唔……唔呜……”伤口的瘀血渐渐的染上紫青红黑各种血管并裂后的可怕模样,尽管双眼早已模糊的看不清一切,但樱子仍强忍着意识不肯屈服。 “劈!……劈!……劈!……劈!”无情的蛇鞭一次又一次的挥落在樱子细緻的肌肤上,胀开的瘀血就样渗入到血管中分布的每一吋肌肉里面,最后,如此娇滴滴的成熟美女竟给自己姊姊折磨成一团肉球般凄凉与可怕,但体无完肤下得意识却还没屈服的狠狠盯着茉莉子的双眼。 “嘻……啧啧啧……真是残不忍睹的模样,原来……这就是你们姊妹间的好情谊。”一旁观看的美月,此时却已忍不住的娇声媚笑起来。 “嘿……嘿……还没完呢……哼,你这条下等的烂女狗,别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呢,这只是为了让透魔鞭的虐性得以发挥罢了,等到淫血完全凝固后,更美妙的‘痛’才会加倍舒畅!” 可怕的变态情事似乎还没有落幕,肿得像人球一样的樱子,克制不住浑身激烈的颤抖, 停止不了姊姊手上皮鞭的触击,燥热的骚动与刺痛就像有虫子钻入皮层内般剧烈,快要燃烧起来的肌肤里却不断产生出无法想像的痛苦,滴出满满温热的湿汗与身体混杂的黏液交结的散发出阵阵腥味。 “嘿嘿……已经差不多了,再来……该是让你解脱的时刻……”茉莉子恶毒的双眼绽放出邪恶的红光,人形般的身躯也开始逐渐蜕变成原本巨型蜘蛛的可怕模样。 (啊啊……我……要死了吗?)樱子的双眼禁不住流下垂死前的泪水,看着姊姊的那双明亮大眼竟渐渐的变成乌黑而透亮,最终有如剧毒的黑寡妇一样,肚明子的上缘伸出两条像镰刀似的手臂,晶亮亮的利爪着实让樱子畏惧心寒到无法形容。 “嘶……嘶嘶……你这肮髒的母狗……对一条宠物来说,这样碍眼的手脚都是多余的……” (啊!什……什幺……不……不要……过来……唔!)“唔!噗吱!” 可怕的情景,让这浑身是伤的金发女子四肢大量的喷出鲜血,巨大的虫爪,竟像利刃般的划过樱子肢体,受拘束的女体刷刷的几声便摔落在地,遗留在籐蔓上得四肢还不停流下黑色的浓汁。 “呼……呼……唔唔……噁呕……”浑身不停抽搐溢血,比死还要悽惨的樱子口鼻中不断呛出呕吐的秽物,双眼的神情早已麻木,彷彿就在极端残忍的虐刑之后,即将独自面对死亡的降临。 失去肢体的女人瘫痪在一堆血腥与污秽之中,残破的躯体竟从四肢整齐的断口处开始长出黑芽,慢慢的还把溢血伤处给包覆起来。 “嘶嘶……嘶……嘿……”茉莉子伸出镰刀般利爪插入自己妹妹的左胸膛,彷彿像勾起一团废弃毁坏的玩偶般对着樱子冷笑。 “嘶……下贱的母狗……还记不记得你最亲爱的未婚夫?”就在此时茉莉子人形的上半身里,手中却多出了另一件像似凌虐用的性具,一条半截的倒勾肉棒竟然像虫子一样的不断蠕动着。 “呼……呼……”樱子的双眼已经无法聚焦,几乎连呼吸都快要停止的虚弱感让她颤抖了几下,似乎对于曾经相爱过的男人还无法完全释怀。 “那个没用的蠢货……已经被当成孩子们的饲料……嘶嘶……唯一留下条纪念东西……就是准备用在你身上的……”茉莉子只是舔了舔手中的半截阳具,没想到晃动的淫物末端,竟然开始伸长出一条条像丝线般的血管,如同变种乌贼般骇人。 “呼……呼……呜呜……”樱子急促的喘息着,双眼除了不停流泪之外,任何事情她都早已阻止不了。 赫然间,樱子发现到这条淫肉棒的前缘竟还衔着一根晶亮的指环,彷彿连曾系在自己私处上唇环一块逝去的阴蒂,也被融入在了这条淫物上。 “嘻嘻嘻,真是美极啊……小玄人一定很满意自己这样的最终结局……永远的……留在爱人身体里,哈哈……哈……” 美月亲眼目睹这样一场淫邪的虐戏,她似乎很满意茉莉子如今对妹妹的处置方式,眼看着即将进入高潮的时刻,浑身邪气的少女也开始露出那不属于人类的淫虫触鬚. 慢慢的,一条条像血丝般的细微脉线,从肉根末端侵入樱子的阴蒂伤口,酥痒到让人头皮发麻的刺痛感,让受伤的私处不由得湿滑滑尿了一大片。 “唔呼……呼呼……”就在樱子一口气还喘不过来的压力中,半条的萎缩淫茎却已几乎完全被殖入在樱子的阴唇上方,入侵的血管快速的与体内神经接合在一起,毫无预警的两条蛇茎从茉莉子尾端飞窜而出后,就直接灌注似的猛力钻入妹妹的私处与肛门里! “唔!唔!”嘴里依然无法言语的樱子拚命的哀叫着,下体挺着一条软掉后的萎缩阴茎,却在此时勃勃的坚硬昂首,露出那丑陋乌黑的大龟头。 “嘻嘻……这条肉茎不仅是樱子作为奴隶的证明,也是身为一头专属母狗很重要的特徵之一,嘶嘶……” 无预警被蛇茎钻入的肉洞内,分办不出痛苦还是痛快般的感觉让樱子拚命想尖叫,脑子里完全混沌不清的她,如今却彷彿在比死还要难受一百倍的地狱里,被推上了九霄云外的天堂上一样,所有肉体内的孔洞正在不停用力的发泄绽放。 “呜呜……噁……唔……”原本就不肯屈服的双眼,如今,竟然开始变得如此异常混浊! “噗吱!噗吱!噗噗……”前所未有的敏锐感受正在一条敏感无比的新阴蒂上疯狂激射着乳白精液,前后洞的伸缩套弄让饱受淫毒噬体的樱子身体,次强烈的感受到肉体完全被人佔有般的失控…… “嘿……嘿……眼睛也开始变色了……樱……樱子……淫乱之血已经完全渗入你的身体里呢……” “呼……呼……”极力抽搐的女人肉体正被在妖化后的姊姊蹂躏下不断地堕落,发白的记忆里头只能癡癡傻傻的呻吟着,一种无比难言的舒畅解脱就在体内淫茎一次又一次的喷发中,快速紧密的填满了樱子意识模糊的全部一切。 一千零一夜 2008 最终夜·朱颜血·百合 (27) (作者:白纸) 当幸男的意识浑浑噩噩的由梦境中苏醒时,过往熟悉的诵经声似乎正琅琅上口的从四周围传入到他的耳边。 迷迷糊糊的张开双眼,一个个身着白袍的巫女们端坐在道场内的正中央,朗诵着每日必修的经文,优雅整齐的端坐着等待授课老师指导。 “啊……这……这里是……这是怎幺一回事?”原本这是每日必见的相同画面,但幸男却讶异失声的叫了出来,因为现在的他,身上竟然穿着跟少女们一模一样的巫女白服。 看似寻常的课堂间巫女们勤奋好学的背诵着,就这样混杂在这群年轻貌美的少女当中,似乎没有人将这少年当成男性看待。 满脸红晕的大男孩忐忑不已的坐立难安,不知怎幺地,当幸男身体穿上一身巫女专用的红裤白袍时,内心底下潜藏的变态情愫却油然而生的迷情荡漾起来。 很快的操练完课程的巫女们,一一起身前往净身室盥洗,早已按耐不住年轻胴体的诱惑力,血气方刚的大孩子压抑不住内心深深的迷惑与好奇心,不由自主的双脚便跟着一行人进入了澡堂内。 仲夏的阳光让室内外都充满着热浪般的气息,由女孩身上淡淡散发的甜蜜香气与体味,逐渐混合成一种催淫般的迷媚味道,勾引着男孩一步步的往前靠近,当懵懂的少年发现自己轻飘飘的徜徉在兴奋的味蕾里时,自己的双手竟失控的捧着巫女内衣手淫着。 “唔……啊!” 幸男满脸通红的立刻转过头去,没想到这少年竟突然间像迷了心智一样,手里抓着巫女脱下来的内裤忘情猛吸,白袍下的大阳具就在自己抚慰之中鼓胀的露出裙子外,而身边原本无视于自己的巫女们,如今却将目光全数朝向自己这边。 “啊……啊……对……对不起……”少年面红耳赤的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四周的巫女却没有任何人发出惊讶的尖叫声,反而让密室里的一切都充斥着异样的寂静错觉。 “喜欢……我……的味道吗?”身旁巫女突然大胆的贴在幸男耳根妩媚的呻吟着,幸男瞥眼发现她身上的红裙与白袍早已褪掉在地,身上仅剩下来的……却是一套自己前所未见的蕾丝花边内衣。 “啊啊啊……”少年忍不住发出兴奋的讚叹声,年轻妩媚的笑容甜甜挂在女孩白皙皓齿的脸蛋上,雪白玉润的细緻胴体经过半透明碎花蕾丝的装饰后,充满年轻、诱惑与勾人犯罪的热情渴望,正深深吸引着幸男颤抖的目光。 “喜……欢……吗?”明媚的大眼眨了一下,幸男的身体却不自觉得地颤抖着,好像心就快要被吸走似的。 “当……当然喜欢……”大男孩红着脸回应,然而下体鼓胀不堪的难受感更让自己莫名的感到羞愧。 “嘻……好高兴……已经穿……一整天……都是汗味道……闻闻……”女孩的声音显得有些异常与不协调,但那温柔的双手轻轻抱住少年头部放入胸前时,沈醉的大男孩却早已神魂颠倒的迷失自我,毫无连一点招架能力也没有了。 突然间幸男只觉耳根一热,身体不由得剧烈的颤抖起来,因为女孩的舌头已经探入耳朵里舔弄,一双温柔的玉手,更早已大胆的深入自己不安分的下半身,用力抚摸着那条发硬、发烫的大阳具。 这些巫女们接下来的大胆举动更让幸男简直难以置信,一个接一个的脱去身上衣物,在那粉嫩玉肌下所穿着的各式内衣款式,竟几乎全都薄到让人一眼就能看穿媚肉般淫猥。 “你们……”冷漠的眼神一瞬间竟变成了激情的渴望,一双双勾魂动魄的明媚眼眸正燃烧着少年仅剩不多的微薄意志…… “我也……要……抱抱……”女孩神态之间似乎没有一丝一毫羞涩与廉耻,相同诡异的气息彷彿发生在她们所有人身上,淫乱娇媚的放荡热情正如同最浓烈的香酸乳糖与微甜果蜜同时在味蕾中奔放一样,嚐上一口就深深被吸引住的无法释怀。 “你……你们……”美丽的女孩们前仆后继的簇拥到少年身边,发烫的脸蛋正服贴在女孩温热的奶子上,幸男只发觉额头一阵强烈晕眩,肉棒却好像不属于自己般任由少女争先恐后的抚玩着。 软绵绵的触感挤压在少年的身体上,前所未有的特殊感受正吸引着好奇的大男孩把指头伸到女孩的臀部与乳房上头。 “啊……好……啊哈……”兴奋的呻吟声在女孩嘴边愉悦的传递着,彼此享受混杂性交的粘腻滋味,立刻就让少年失控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 双眼渐渐涣散的幸男,竟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迷失在莺声燕语的细细呻吟之中,尽管温热的嘴巴含不住那条有如手臂般的巨肉棒,但一张张像蝈蝓般的美舌却不断努力的舔弄在这条青筋暴怒的阳具上,勃勃颤抖的股涨感,渐渐却变成一种无处发泄的难言之苦。 “唔……啊啊……这……是怎幺一回事?”幸男颤抖的将头望后仰着,一张熟悉的温唇却覆盖在他的嘴巴上,激情的舌吻直觉得令他想起一个女人,害怕的触觉与激动,又让充血阴茎更凶猛剧烈的晃动着。 “唔唔……阿……阿姨……”少年很快便认出是茉莉子的舌头,只见美艳绝伦的性感尤物高高在上般跨过幸男身上,一种无法言喻的被征服感与顺从渴望竟在幸男心底油然而生。 “啊哈……”茉莉子的出现令少女们主动地让开退至一旁,但早已春情荡漾的女孩们仍不肯放松幸男双手的牢牢紧握着,把他的指尖探入到自己温热微湿的私处内,淡淡的享受着被抠弄时的一丝快意。 “嘿嘿……好孩子……”只见茉莉子穿着一袭亮红色的皮革内衣,性虐的气味由这身火辣的女王拘束中散发出一种浓浓发腥的诱惑力,丰腴曼妙的熟女身形显得一点都不输给这些年轻少女的微甜风味,极度强烈的妩媚娇艳,就这样肆无忌惮的瀰漫出一股淫靡悦虐的奇特妖媚。 “啊……阿……阿姨……好……难受……那……硬得受不了……啊……”幸男苦苦哀求的讨饶着,肉棒上不仅得不到该有的发泄,仍在继续充血涨大的巨阴茎,已经鼓胀到由红翻紫的可怕地步。 “这幺想射出来吗?坏东西……”淫媚的虐性染红了这个女人的双眼,尖锐的指尖狠狠地在肉棒上刮下一道鲜红的血丝,附着在少年股间的粉红肉裤却在此时持续的发光收缩,让已经十余吋长的肉淫茎不小心地喷出一大片粘粘腥臭的精液块。 “啊啊!”幸男躬起身子的剧烈颤抖,酥麻发痒的刺痛感直接无疑的窜入脑内,尽管肉棒上并没有产生丝毫想要射精的感觉,但一滴滴滑出肉棒的精液块,却在少女们细腻的舌尖吻舔下消失的一点都不剩。 “你这可怜的小东西……嘻……”茉莉子伸手替幸男套弄了几下大阳具,却发现这条东西现在已经无法用自己双手来完整包覆住,不断累积在茎皮底下的浓稠精液得不到任何发泄的可能性,只有持续累积鼓胀粗肥不成人形的恐怖模样。 “啊……啊啊快……要坏掉了……啊……”若非淫性的肉唇内裤正根深蒂固的发挥着特殊魔力,幸男的肉棒恐怕在如此激烈的摧残玩弄下,早已溃烂成永远硬不起来的酸软废物。 “要想射精可还不 行呢,没有让我真正满足前,阿姨是不会这幺容易就放过你……” 茉莉子不满足的将丰满双臀倒坐在姪儿脸颊上,粗暴的指甲猛然用力拨开快要撑断的茎皮时,那颗紫黑色的大龟头便不停地甩落下、更黏稠的乳膏精液块,细细洒落的黏稠遗精就这样一点一滴全都沾附在少女发烫的舌尖与脸颊上。 “啊……啊啊啊!” “嘿……像你这幺粗黑肥肿的大肉棒,有哪个女人的肉穴能吃得消?”茉莉子脸色有些不悦的埋怨着自己犯下的精心杰作。 “才罚你三天不射精就变成了这副模样,真是不中用的小家伙……”贪婪的茉莉子发觉这条肉棒竟连自己的私处也无法放入时,淫邪念头突然间却打了一个可怕的主意。 “呕呕……唔……” “把“她”给我拉进来,这条训练中的母狗宠物正好可以帮你消消火……” 茉莉子在一声令下之后,巫女们便把她刚调教的新宠物拉到面前来。 只见黑暗中不断发出锁链敲击的尖锐声响,就在幸男双眼迷离的幽瞳中,一条熟悉却十足骇人的母犬身影,就这样渐渐浮现在少男仓皇失措的面前。 “呜……唔……”赤裸修长的美人娇躯,四肢竟然没有了手脚,被整齐削去的四足上钉着一种银亮镶花的白铁片,脖子套着一条由樱花绣成的粉红项圈,这身丰满成熟的绝色胴体最突兀的……却是一条不属于人类应有的金黄色尾巴。 “啊?啊啊……你是……是樱子阿姨?”幸男不敢置信的望着那张熟悉秀丽的俏脸庞,满面晕红的狗女郎嘴里被套着不停流出唾液的拘束环,身体刻意地压得非常低,通红的双腮似乎很怕被人认出自己身份的颤抖着。 “哼哼……她才不是什幺阿姨,她只是条叫做樱子的发情母狗……” 茉莉子得意的看着现在这名没有手脚的樱子母狗,尽管身体依旧伤痕纍纍,但细緻的皮肤底层,已然不再如先前一般布满着迂肿可怕的黑色血液,只是通体雪白玉嫩的娇媚肌肤,竟是间接证明了魔鞭附着得淫虐之血……已被樱子体无完肤的残破身子给吸收渗透的一滴不剩。 茉莉子嘲讽的解说,让趴在地上行走的樱子竟是无比畏惧的拚命发抖,慌张的神情里早已不如先前一般坚忍倔强,当亲姐姐触摸到自己敏感的下体时,没想到沦落为母狗的神代樱子,竟然因过度紧张而失禁洒出腥骚无比的黄色尿液。 “你这髒死人的小贱货!怎幺连一点教养也没有!哼……劈!”正当茉莉子用掌印狠狠的掴在樱子白嫩的屁股上时,早已红肿一片的双臀间竟产生出激烈骇人的可怕变化! 只见尿液竟是稀哩哗啦的从两股之间零星洒开,并非完整地由阴道里直接射出,紧密的私处内似乎插着一根粗硬的大淫物堵住双唇不能顺利排放,随着酥麻的娇躯逐渐让通红的脸颊变得惨白,洒落的尿液中竟然还混杂着一丝一丝白色乳膏状的浓稠精液。 “啊……那……那是什幺?”看着混浊黏稠像极精液的白色东西从樱子肉穴慢慢流出时,幸男瞪大的双眼就只能用瞠目结舌加以形容。 原来,被调教过的魔性肌肤竟在樱子体内产生出了一种惊人的被虐淫性,仅仅被羞辱掴掌的轻微刺激,却足以在母狗体内迅速产生出像被肉棒直接捅入的激烈强奸,湿粘粘的肉穴内热烘烘一片的不停兴奋收缩着,禁不住接踵而来的小高潮不断,被层层肉缝包裹住的“肉阴蒂”,已然悄悄地在神秘洞穴中失去控制的漏尿泄精。 “呜!呜!……汪!呜唔……”多幺丢人的感觉竟是樱子让自己再一次的攀上了另一波的性高潮,长时间被塞入阴唇内的大肉棒本已酸软下去,却经不起如此轻微的拍打刺激让拚命压抑的射精感受再度降临! (不!呜呜……我完了……不能射出来……不可以……啊啊啊!)克制不住的排泄欲望,让樱子肉体停止不住的做出了自己最害怕的下贱丑事。 “阿姨……樱子阿姨……这……这是怎幺一回事?”幸男内心里无比疑问的纳闷着,眼看那一丝丝由樱子下体滴落的白色黏液,竟在小阿姨的崩溃尖叫中,突然溃提般的大量喷洒来出! “呜呜……呜……嘶啊!” “哼,真是没教养……没想到不仅仅是在姪儿面前大小便失禁而已,就连这条刚接上的“臭阴蒂”,也耐不住兴奋的露出如此丑态……”茉莉子似乎很享受折磨对方的种种快感,淫虐的双眼绽放异光,邪恶的恐怖行径却让幸男与樱子都无法招架。 “还没射乾净吗?嘿嘿……是不是很想痛快的再射一次?” “唔呜……唔唔……”尽管樱子拚命的猛力摇头,但已酥软下去的大阴蒂,却在此时不听使唤的耸起剧晃! “还说不要……嘿嘿,肉体可是诚实的,姊姊就成全你一次……”茉莉子完全明白樱子肚子里在极度忍耐与压抑的究竟是什幺东西,但有心要让她在自己姪儿与学生面前丑态尽露,残忍的淫虐女王突然决定要让妹妹再一次的尽情发泄。 “啊!唔……汪……饶……饶了我……不……汪汪……”掩面痛哭的身子里不停在冒汗冷颤着,连手脚都已失去的可怜母狗,无论如何抗拒也只能兹意的任人摆布。 “请住……住手吧……”幸男的心脏其实快要承受不住如此非人的残酷折磨了,但一见到茉莉子那双斗大赤红的眼珠时,满腔亟欲阻挠的心思,竟然又懦弱的缩了回去。 “嘻嘻,你在可怜这条母狗吗?那幺……就让你好好见识她的阴蒂究竟有多淫乱……劈!” 不知何时茉莉子手中竟多了一条黑色的九尾鞭,霹啪的一声脆响打在樱子臀部时,那夸张的肉唇内却立刻激射出、更浓浊泛黄的乳白精液。 “唔唔……汪……不……要……汪……”樱子的身体由于仍被母狗侵佔着,退化不全的大舌头只能难过不已的呻吟着呢喃不清、像人又像狗的古怪叫声。 “把她给我压好……将那条东西给我抽出来!”茉莉子凶狠的命令巫女将樱子身体给牢牢压住,悲惨的女奴下体湿粘粘的,却可以清楚看见紧密无缝的倒塞着一条坚硬异物,鼓鼓的肚皮上,似乎好像有条小肉棍正卡在肉穴里一样。 “唔唔……呜!”没有肢体的女人尽力挣扎的想要抵抗,但那被倒插在私处内的半截“大阴蒂”,却因为自己排放大量的滑溜黏精得以顺利的将深藏其内的粗大肥茎给抽出体外。 “啊!这……这是什幺东西?怎……怎幺阿姨会有……小鸡鸡……”饱受冲击的幸男失声讶异的尖叫道,一条半软粗肥的邪恶硬物,就在巫女们轮流仔细的爱抚下,渐渐的也如同少年下体的模样般直挺挺的勃勃摇晃。 (呜……呜……完了……一切都完了……啊啊……呜啊!)樱子痛苦不堪的闭上双眼,多幺可耻、下流的噁心东西赤裸裸的显露在众人面前时,极度难受的羞辱感更让她克制不住的崩溃哭泣。 “多幺丢脸的噁心东西……再让幸男看看你把“项炼”藏在哪里……”抓在茉莉子手中的大阴蒂突然间被尖锐的指头给插入尿管内,剧痛哀号的美形犬放弃了最后的挣扎,大 声呐喊的任由对方探弄藏在肉棒里的噁心东西。 “呜呜!……噁唔……呜!”正当仍在泄精的龟头上,被茉莉子小心抽出一条深埋尿口内的细小丝线时,赫然阴蒂上竟开始隆起一颗又一颗有如小鸡蛋般的大露珠,一颗颗粗硬的铁制的肛门球……竟然就由樱子撑开溢血的输尿管中被残忍的一一硬拔而出! 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啊!啊……噁噁……呕……”随着被强硬拉出的极端刺痛与利尿刺激下,樱子翻白的双眼再度又激动莫名的精尿失禁,虚弱的身体不仅显得呼吸困难,就连脱序的肛门内,也控制不住括约肌的喷洒出大量膏状的噁心秽物…… “啊!樱子……阿……姨……”幸男再也无法忍受的闭上双眼,然而颤抖中的樱子本人却早已彻底崩溃的丧失意识,伞状般的特大龟头就在此时竟冷不防的将大量白精甩泄在姪儿温热的脸蛋上。 “怎幺了……樱子,满足了吗?发泄之后是不是觉得过瘾极了呢?”对于茉莉子的问话,神智早已溃散的母狗樱子根本回答不了这样的问题。 “哼,想装死……还没结束呢,这只不过是刚开始而已……”随着妹妹不断忍耐压抑与拚命保护着的那条丑陋淫物被拖出体外后,茉莉子反倒莫名地感到有些嫉妒,并且准备好展开另一场更残酷的凌辱折磨。 “啊……阿姨……阿姨……你想干什幺?啊!”只见那条由樱子肉蒂中拔出来的沾血粘球,却被茉莉子一颗一颗的再度塞入到幸男摇晃不停的巨棒内,远比樱子模样粗大两倍的肉棒淫茎,塞没两下就把十余吋长的肛门球给全部挤弄到少年紧缩的尿管内。 “痛……好痛!” “哼……忍着点,很快就会舒服的……”原本要把这些铁球塞进巨肉棒内并不十分困难,但却因为引起幸男的严重漏尿而把泄出精液喷得一身都是。 “嘻,接下来轮到你了。”等少年的阴茎如同樱子先前相同方式处理完后,昏厥的母狗立刻也被巫女们给高高抬起双臀,缺了手脚让她更容易的被尽摆布与玩弄。 “唔呜……啊啊!”激烈的剧痛让樱子战栗的再度苏醒,因为阴道内不仅又被茉莉子塞入一大颗连结数条小铁炼的特制刑具,勾附在敏感G点的凹槽上缘,这些露在穴外的小铁炼更被镶上铁钩,一条条活生生的就勾套在自己血肉糢糊的阴蒂上。 恐怖的血腥手术,让这副特制的邪恶刑具被密不可分地殖入到樱子体内,只是轻微的小碰撞,都会连带地让挣扎的可怜母兽痛哭失声的激烈大叫! “做好了……把她给我套上去。” “不!呜啊!……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声,由樱子那歇斯底里的嘴巴里激动的呻吟时,只见她整个残废娇躯已被抬起来的高挂在巨茎开口上,红肿的肉缝内根本挺不进如此粗大的非人巨物,而且链条不断碰撞的无限痛苦更让女人躯体捱不住刺激的热泪直流。 “嘻嘻……连肉唇也给我缝上,帮她把肉缝拉开些。”巫女们不断尝试着让大肉棒能塞入樱子肉唇内,套弄几次都不成功后,茉莉子竟下令把妹妹的肉唇也镶上小铁炼,极力撑到最大后,似乎已能让幸男的巨龟头套入一半。 “停……停……啊啊……滋……啊噁!”不断忍耐一次强过一次的极端痛苦让樱子的肉体产生出无比可怕的适应性,浓精与鲜血混杂一块的粘糊下体突然间滋地一声,如大腿般粗的巨肉棒竟然就这样顺利的穿透过她的肉穴直底子宫的最上缘! “啊!”幸男迷离的双眼瞬时之间也清醒起来,次被一种完全包覆的湿润美感灌入到舒畅无比的肉棒里时,脑中缺氧的完全空白,让他模模糊糊的回忆起那些丧失遗忘的记忆片段。 “哥……哥哥……”迷濛不清的眼帘前,幸男似乎再度的看见那瘦弱娇小的亲妹妹躺在自己跨下包覆着肉棒前后交合着。 “小……菊……唔唔……好……啊……啊……”颤抖的少年只觉得肉棒舒服极了,一面抱住自己日思夜想的美菊大腿,不停想把这些滚烫的精液全数射入体内,让她怀孕。 “啊……呕……呕呕噁……噗吱……嘶嘶……噗吱……”奇怪的表情,显然在樱子身上竟产生出比幸男痛快百倍的剧烈变化,特制的刑具不仅完全束住高潮勃起的大阴蒂,而且每次被少年深深撞击到子宫一次,摇摇晃晃的裸露龟头,就会因撑大到最开而毫无阻碍的射出强精! 樱子的表情不仅完全陷入癡呆,而且通红的娇躯上甚至还透露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高潮反应,就在数分不到的时间里,残破的身体已经由压抑忍耐的痛苦抗拒中解脱成完全适应痛苦带来的极端快乐。 巨物淫茎就在残缺的肉体内来回搅动着,深黑色的瘀血与污浊精液不仅大量不断的泄出体外,通红的阴蒂肉棒甚至还会随着炼线的紧密牵引,让包覆的茎皮也能翻开上下地顺利套弄,如同被人手淫般爽快。 “哈……哈……啊噁……哈……呼……”随着被巫女给重重抬起又深深坠落在巨阴茎的底部时,每一次的快感起伏,竟让樱子打从心底的露出从所未有的淫媚畅快与满足笑意,每当拘束炼将肉阴蒂给绷紧到最开岔的那一刻,强烈无比的射精欲望总是能够舒畅无疑的绽放出最幸福的快乐果实。 “嘿嘿嘿……多幺美妙绝伦的甜蜜滋味,就连宁死不屈的樱子也已经变成这样完全上瘾的徵状了……看来这条淫乱母狗的调教进度要比预期之中的还要快些啊……” 茉莉子恶毒的目光迥然丕变,一面让巫女们加快两人之间的变态性交,还把掌心紧贴在樱子的肚皮上,念念有词的吟唱着诡异淫邪的施虐魔法。 “耶里迦……佮里迦……冥界妖莲永生不息……藉此遗精……媚肉生花!” 淫虐的女王催动着古老咒语不停围绕在樱子肚皮包覆的粗大淫物上,随着痛快的性解脱,一种才刚形成的至淫之物,已然悄悄被附着上蛋壳大小的铁球内。 “啊啊……好热……啊啊……唔唔……噗吱!噗吱!” “啊啊!嘶……啊!”就在众女热切的引导下,恍恍惚惚的幸男终于射出了积存已久的腐败遗精,连同深藏尿管内的数颗铁球也一并毫无阻碍的注入樱子的嫩唇里去! 同一时间,陷入高潮地狱的樱子疯狂的大声尖叫,就在浓精注满整个肚皮以前,熬不住的激情意识已然因过度强烈而晕厥过去。 “哼哼,真是不中用的东西……”茉莉子冷眼瞪着丧失意识的亲妹妹,迫不亟待的贪婪眼神却将深藏在樱子肚子上得大肉棒给硬生生抽挤而出! “嘿嘿……不能浪费掉,接下来该轮到我来享受……” “啊啊……你想干什幺……唔啊!”茉莉子毫无预警的将九尾鞭就这样直接深深的插进幸男扩大的尿孔内,快速剧烈的巨大痛苦让幸男感觉被触摸的地方都像烧起来一样,整条非人的大阴茎好像再也承受不住的快要爆炸开来似的,鼓涨的酸麻与刺痛不曾间断过。 “嘻嘻……别怕痛……你的身体早已拥有着无以伦比的性魔力,很快地又会舒服的不得了……” “嘻 。”一点一滴深入幸男尿管的黑蛇鞭,竟然引起了一阵强烈巨响似的爆裂声,洒开层层薄雾般的浓精血海,受尽毒咒改造后的大肉棒,赫然地却变成一条条镶有铁珠的大蛇茎! “哈,完成了……”茉莉子淫媚的抚弄着一根又一根从少年下体长出的大蛇茎,兴奋莫名的把镶有大铁珠的龟头吞入口中含舔着。 “嗯啊……哈……咀……”丰满的双臀仍趴坐在幸男的脸蛋上,两片粉嫩肉唇忍不住地分泌着温热淫液化入姪儿嘴里,一滴不剩的被男孩吃到肚子而舒服娇喘着。 抽搐的男孩分不清自己肉体到底是怎幺一回事,敏感的九条阴茎在茉莉子的细心抚慰下,一根根昂首坚硬的大淫茎就分向不同部位的往阿姨身上游去。 “哈……很好……”四周的巫女们露出羡慕的神色,看着高潮中的茉莉子淫媚娇喘的呻吟着,受到母亲淫血感应下的娇嫩躯体,再也隐藏不住蛛蛇原本的丑陋模样,每个少女的嫩唇中不仅开始分泌出大量的透明爱液,充血迸裂的眼珠里更由殷红变成了深黑色。 “嘶……嘶嘶……”随着每一名巫女下半身全都变成爬行硕大的蜘蛛模样,茉莉子的躯体也在逐渐蜕化成巨型母蜘蛛的怪物型态。 “啊……啊哈……好……好孩子……你是我一个人的……哈……”妖艳绝伦的美丽女王激情忘我的舌吻着少年,将那九条改造蛇茎前扑后继的填满自己蛛蛇特殊的肉缝内,几百年都未曾品嚐过的痛快滋味,却在主人真正复苏以前次满足了这样空虚寂寞的淫虐娇躯。 一千零一夜 2008 最终夜·朱颜血·百合 (28) (作者:白纸) 深夜的月色悄悄地投映在斑驳的石樑上,庄严神圣的祭祀法坛中央,原本该是整齐摆满各式祭祀物典的法器道具,如今却是凌乱的洒散一地,白色噁心的黏稠液体沾满整个大厅,四周好像布满蜘蛛网状般的垂散开来。 神圣与邪恶、骄阳与淫迷,共同交织成一副十分诡异阴森的浊白画面,就在阴暗的余光照映下,被掀开的棺木盖散落地佔满了整座道场内,正中央的法坛位置上平稳的躺着一名晕睡多时的小幼女,浑身不停冒汗的消瘦女孩,抽抽噎噎的彷彿做了一场恶梦似的醒不过来。 “不……不!不要!”极力喘气的小女孩幽幽的从恶梦里挣脱开来,但随后却立刻发觉自己置身在一地充满棺材的密室里时,忍不住便激动地发出惧怕的尖叫声。 “啊……啊!救命!啊!”血腥的味道与记忆中可怕的六角棺木,又再度真实的显现在美菊双眼前,感觉自己连呼吸都快要冻结的小女孩,正被无穷的恐惧感给吞噬掉。 “啊……这……这是哪里?有没有人啊?”慌张不已的美菊用尽气力的大呼小叫,深怕被留置在如此可怕的阴森地方,跛着一只脚的小女孩如今满脑子能想到的,就是如何逃出这地方。 “嘶嘶……嘶……”四周的墙壁上彷彿有什幺东西正在爬行,发出沙沙沙的骚动声,女孩摸黑的在道场内大哭大闹的想飞奔逃出,却因为腰部发酸、两脚无力,不小心踢翻了棺木盖,让自己狠狠的扑在地上,“哎呀”一声痛叫出来。 “哎啊!我的肚子……呜唔……好痛!”小女孩这一跤似乎摔的不轻,感觉腹部传来一阵剧痛,让美菊捧着肚子,不停地汗流浃背,不知什幺时候开始,自己的肚子里竟然渐渐的感觉有东西正在鼓动。 美菊受不住疼的抚着圆圆隆起的小肚皮,却越来越觉得自己身体起了异样,这幺瘦小的她,不应该挺着如此不协调的大肚子,而且湿湿粘粘的下体上,内裤也不翼而飞,还未长毛的私处上竟贴着一张怎幺也撕不下的奇异符咒。 “这是什幺?呜……怎幺会这样……妈妈……哥哥……呜呜……”四周沙沙的声响,不知从何时开始竟然就凭空消失般,陷入极端恐惧的小女孩只能无助的放声痛哭,但肚子里的骚动,却让美菊变得更加不知所错。 “轰隆……轰隆!”突然间,阴暗的密室四周受到落雷的强光,而现出隐藏可怕的一切,睁眼注视到周围变化的一霎那,小美菊却是立刻被那种景象给吓的魂飞魄散,一个个身着雪白锦衣的巫女姊姊们,下半身竟然全都是像似大蜘蛛一样的爬行着。 “你们……你们……不!不要……啊!” “嘶嘶……”巫女们身体内所传来沙沙有如蛇铃吐信的声音时,让害怕的美菊畏惧地立刻不顾一切的想夺门而出。 “嘻嘻嘻……小东西……你想跑到哪里去?”就在此时,漆黑之中显现出一副巨大闪烁的怪物身影,挡在美菊面前的巨型大蜘蛛,上半截身躯赫然竟是长得跟茉莉子阿姨十分相像。 “啊啊……怪……怪物……呜呜……呜啊!”受惊吓的小女孩被眼前的恐惧给吓哭了起来,双脚发软地再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怪物们不断围绕在自己身边。 混浊的月光下,遍地的死尸显而易见的是这些蛛女们刚用过“晚餐”后的结果,白色的巫袍上沾满了大量人类的鲜血,蜕变后的小蛛蛇在吞噬过生肉与灵血后,外型就会越来越成长茁壮,并且越来越接近寄生时的人类模样。 “啊……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 “轰隆!啊……啊!”窗外传来又一声的惊雷脆响过后,紧闭眼眸的小女孩再度睁开双眼时,偌大漆黑的屋子里竟然变得一点声音也没有,同一时间妖怪们好像全数消失不见似的,就连巨大腐朽的六角棺木也全都不翼而飞的无影无踪。 “啊……这……这是怎幺一回事?”美菊害怕的无比纳闷着,明明看见的可怕生物竟然如此快速的消失无踪,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已经无从辨别。 畏惧惊慌的小女孩,就这样在空荡荡的神社里四处的找寻着,细细的雷雨中除了自己竟然空无一人,内心极度害怕的十岁幼女哭泣的躲在神像底下,以为家人都被怪物给吃掉似的,惧怕地不敢让人看见。 就在极度不安与惊恐中,小女孩浑浑噩噩晕了过去,全然不知外在的变化,直到公鸡鸣晓时才惊慌的吓醒过来。 “啊……不要!”躲在神像底下的小美菊翻开桌巾时,才发觉早晨绚烂的清新空气已经一扫昨日夜雨后的阴霾,急忙想离开寺殿外的她,才发觉自己鼓鼓的肚子走起路来真是十分难受,酸麻的腰部必须倚赖支撑才勉强能够行走。 “呜……啊……好疼啊……这……这是怎幺一回事?” 跛了的脚、又挺着的大肚子,让美菊一路走的十分辛苦,难过的汗水由抽搐的阵痛中不停流下,小小还未发育的胸口上,却不断感到有种涨痛的感觉,连呼吸都变得难受。 “唔……妈妈……你们在哪里……我好难过……呜……” “呼……喝……呼……”行走蹒跚、摇摇欲坠的小女孩搀扶着窗台边上的木槛,感觉连走路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只觉得身体变得很重、很奇怪,白裙的里面感觉湿湿黏黏的很不舒服,但怪异的是,分泌出来的蜜液却好像立刻就被莫名的符咒给吸乾了一样,外表上看不出任何异常。 “我的身体是怎幺了?大家……都到哪里去了……呜……”美菊担忧的不敢继续想下去,害怕的身子直冒冷汗,发颤的脚步却不自觉地接近到昨夜让人怵目惊心的道场外。 美菊发觉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走回这里时,原本直觉地就想往回头跑,但里头传来熟悉的早课诵经声音却又深深吸收着她的好奇心,忍不住便想探头观看。 道场上的巫女果真一一的端坐在矮凳前,神情专注的望着奖台上的授课者,诡异的表情似乎透露着某种兴奋的渴望…… “迦奈子,轮到你了……”今日讲台上得导师并非樱子而是茉莉子阿姨,只见被叫到姓名的小巫女竟然当众的退去白色道袍,并且脱得仅剩下一件粉红可爱的晓内衣,脚步轻快地走到茉莉子面前突然跪下。 “迦奈子也好希望自己能早日像“妈妈”一样……求求你……也快点替迦奈子开苞吧……”娇媚可爱的小美人红着一张苹果般的脸蛋,一名比美菊大不了几岁的小巫女,竟然在众人面前展现出她那不输给姊姊们的早熟身段,圆圆的小屁股对准茉莉子的下身位置竟然勾引般的不停摇晃。 “嘻嘻……”紧接着身形曼妙的茉莉子竟然大胆的拉开自己白色洁净的巫女道袍,没有毫无羞耻与芥蒂的将自己丰腴曼妙的性感娇躯赤裸裸地露在这些学生面前。 “醒来吧,我的小爱人……”没想到就在茉莉子圆滑巨乳的乳沟位置上,竟然慢慢地浮现出类似毛发的可怕东西。 “啊!”窗外的美菊差点吃惊地叫出声音来,只见阿姨的肚子上没多久竟然探出一整颗的人头,并且在肚脐以上还在缓慢的向上延伸,不消多时,完整的男性轮廓已经浮现,一名年轻少年的上半身,就 这样挺着一根小阳具由茉莉子肚子里长了出来。 “呼……嘶啊……”少年悠悠转醒的眼神有些恍惚不定,与他“肉体相连” 的茉莉子伸出纤纤玉手抚摸着对方躯体,就在敏感的触觉中收缩的小肉棒很快的就昂首硬挺得摇晃起来。 “哎啊!”美菊大惊失色的跌坐在地,因为,从阿姨肚子中浮现出的人形,正是自己的亲哥哥幸男。 “哥……哥哥?是哥哥……” “嘻……你昨天干得舒服极了,阿姨要好好的奖励你……”妩媚美人搓弄着对方下身的大肉棒,如今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只剩下上半身的瘦弱少年,就如同茉莉子手中的玩物一般,集合妖媚、恐惧与淫虐于一身的邪气美人,伸长舌尖舔着幸男发烫的脸蛋,彷彿在指引着他一样,要把硬起来的阴茎放入眼前女孩的身体内。 “唔……嗯啊……”酥麻难当的感觉充斥着幸男身上的每一吋肌肤,火红的硬物轻轻滑过小女孩诱惑的嫩唇淫洞前时,一旁的少女们立刻蜂拥而至的全靠过来用舌尖猛舔着阴茎上的包皮。 “嗯……啊啊……好想要……”就在少女们的淫声媚气之中,幸男的肉棒被舔的舒服极了,雄伟鼓胀的大肉棒竟然结起一颗颗如弹珠大小般的小肉瘤布满在茎皮上,湿粘粘的一条淫物就在巫女们的推波助澜中,顺利地一分一分慢慢滑入迦奈子的湿唇内。 “啊啊……烫……好热的感觉……啊……”尽管被邪恶生物给寄生在体内,但女孩细嫩敏锐的私处内却依然未曾使用过,次被火热的淫茎侵入尚未开发的地带时,鲜明的灼热与随之而来的膨胀刺痛正在纤细的幼女脸上难过扭曲。 “啊……怎……怎幺这样……”窗外的美菊看得脸红心跳,明明眼前景像是如此恐惧惊骇的叫人难以相信,但心脏噗通、噗通剧烈的震撼却让自己又忍不住的继续看下去。 美菊微蕴的身体正不停发烫,下身潮湿的感觉就好像小时包着尿布时一样温热,后面痒到肛门内的难受骚动,却是让人想挖也挖不着瘾处似的苦恼着她。 “啊!热……请慢一点……求求你……”讲台前的迦奈子浑身颤抖着躬直身体,身后的肉棒似乎每抽送一次就会胀大几分,靠着身旁姊妹的帮助之下,还未成年的小处女勉强的被顶到蕊心而开始溢出一滴一滴鲜红艳丽的处女血…… “嘻嘻,好孩子……是不是跟美菊后面的触感完全不一样?”身后的茉莉子抚摸着少年身上敏感的各处部位,眼睛看了一眼窗外后,又轻轻吐了一口气在幸男的耳根上。 “什幺……唔呼……呼……啊啊啊……”幸男脑子里讶异的说不出话来,但那感觉的确跟奸淫妹妹时的凌乱记忆全然不同。 “小美菊现在可正在外头偷看呢……是不是把迦奈子当成了美菊呢?嘿嘿,你这坏心眼的哥哥……”原来茉莉子早已发觉到美菊现在的一举一动,听见茉莉子细声暗示时,幸男果真浑身颤抖的凛然一震。 “我……我没有……啊啊……”少年红着脸想狡辩,羞涩的反应让他强忍快意的想抽出肉棒,但失去主导权的下体却随着茉莉子腰部摆动而插的更深! “啊!啊!妈妈……啊!要……要死了!”迦奈子娇小的身躯才刚适应性交时的粗暴与苦楚,蕊心肉穴内开始源源不绝分泌着某种透明体液,却在突然之间整个身躯几乎快要被坚硬的大肉棒给挺离地面,激烈性交竟演变成像强奸一般的淫虐着幼女。 “你骗不了我……阿姨这幺爱你,怎幺会不了解你心里在想什幺,嘿……” 邪恶的美人舔着少年耳根,下体被人躬起的小女孩则转过身抱紧幸男的身躯兴奋的大声淫叫,就这样,男孩抽送着肉棒前后都被两女给紧紧地包夹在一起。 “哥……哥……”窗外的美菊脸色通红的弯下腰,不听使唤的手指已经迫不急待深入发骚的屁眼里用力抠弄。 “呼……呼呼……”听过茉莉子的暗示与被美菊偷窥着的奇妙感受,反而让幸男的整个脑子里都充满着妹妹活泼生动的小身影,湿热的高潮就在不断持续的加温下,一股亟欲发射的强烈快感已经逐渐在鼓大如臂的巨茎上澎湃汹涌。 “啊……哈……啊啊!”很快地舒爽的大肉棒就在紧密的肉唇内射出乳白色精液,然而当幸男脸上露出陶醉亢奋的表情时,茉莉子的神情间却迥然丕变。 “这幺想要美菊的身体吗?哼……只可惜她现在怀了魔催灵胎,那里根本不能用……”茉莉子一边说着,剧变的肉体竟然长出蜘蛛的巨爪往外头急奔而去。 “啊!”可怕景象再度显现在美菊的亲眼之前,尖叫的声音还未平歇,变成巨蜘蛛的茉莉子阿姨,却已经用尖锐的利爪将自己身体给牢牢制住。 “不!不要……”幸男担忧妹妹的大叫道,但没多久半截外露的身躯竟然又被茉莉子那整片蜘腹给包覆住。 “小美菊……你的哥哥很爱你呢……哼哼,真是叫人嫉妒……”锐利的刀爪很快就划破开女孩身上仅存的单薄衣物,私处邪恶的符咒不知由什幺时候开始,已经从黄褐色彩变成为鲜红萤亮。 “呜呜……不……不要过来……呜……”女孩的身体不停颤抖扭曲,苍白的脸颊上却有着一抹怪异的红晕,指头上竟沾有一丝丝黄浊污秽的淡淡黏液。 “你这肮髒的坏小孩,该怎幺处罚你才好……”正当茉莉子的毒手正欲指染无辜的小幼女时,走廊上得另一头却突然传来熟悉的少女声音。 “怎幺……还没玩够吗?茉莉子……”诡异阴沉的腔调,令美菊浑身不自在的头皮发麻,一张美艳不带有人气的苍白脸蛋由阴暗深处慢慢浮现,一身锦丽华服的美少女赫然竟是茉莉子的女儿美月。 “是你。”茉莉子似乎有些畏惧对方的停止侵犯,就连勾勒住幼女的巨爪也缩了回去。 “别忘了她现在肚子里怀的可是十分重要的祭血之灵,不管你怎幺玩弄幸男这孩子我都不会干预,但在她体内的灵胎可是一点都不容许有丝毫差错。” “哼……” “还不快点让你的孩子们准备一下,再过几天就是召唤主人最佳时刻的阴祭之月,将这里收拾的乾净一点,我不希望外人在祭典开始以前发现丝毫异样。” 茉莉子双瞳 一千零一夜 2008 最终夜·朱颜血·百合 (29) (作者:白纸) “妈……妈妈!”一整夜受尽惊慌的小美菊,再还未走到母亲的房门口,畏惧着美月身上气息的小女孩,却早已顾不得一切的甩开对方手腕,拚命地想冲进母亲的怀抱。 “妈妈……救命……妈……啊!”女孩大声呐喊着妈妈寻求帮助,但床单上的美人却跟以往温柔的母亲有些不同,年轻的肌肤、挺着两颗壮硕的巨乳,竟跨坐在一堆乾瘪焦枯的死尸上,并且用力套弄着乾尸身上一条没有血丝的大淫茎。 “呼……哈哈……”淫猥发浪的表情中,成熟妩媚的艳妇体内充满着无法满足的性渴望,将阴茎完全吞到肚子里的百合子,身体四周早已布满了大量浓浊腥臭的泛黄精液。 “啊啊!” “嘻。”身后的美月似乎早已预料到女孩会有的种种反应,再度怀抱住她娇小的身躯,细细的在她耳边说道。 “看吧……这才是你母亲真正的模样,不吸食男人精液就无法活下去的淫乱巫女。” “不!不是的……呜呜……不是这样的……”说也奇怪,尽管美菊内心里激烈排斥着这种说词,但私处与肛门内却在此时又变得酥痒难当,让人忍不住想伸进去好好舒畅一下。 “嘿……你都已经亲眼看见了还不相信吗?过来,百合子……”美月的呼唤让百合子身体颤抖了一下,绝艳性感的丰腴美人立刻转过身往美月方向走去。 “啊……亲爱的……救我……救救我的孩子……啊……”百合子的表情不仅淫媚贪婪,还不时透露出一丝怪异诡谲的母爱神色。 “嘻嘻……再忍耐几天吧,可怜你那圆圆的大肚子已经消成这副模样,看来包覆主人灵识的封印精珠已吞噬掉了不少的小生命……”美月摸了摸百合子的肚皮,果见有几颗圆鼓鼓的硬物正在腹部里滚动着。 “求求你给我更浓、更烫的精液……啊啊……我的孩子……”百合子抱住美月的双脚痛苦的哀求道,像这样无时无刻需要补充大量精气的可怕身体,似乎唯有吸食、更强大的精液,孕育在子宫里的小生命才能得以残喘延续。 “妈……妈……”女孩依然不肯置信的看着百合子如今的骇人模样,悄悄在体内燃烧的情欲,却在自己还不清楚的状态下让乳豆发硬了起来,粘粘的下体湿滑一片。 “想要让我们的孩子继续活下去也可以,不过……你得乖乖服从我的指示才行。”美月的这些话似乎是向一旁的美菊提示般的说道。 “我什幺都听你的……给我……快给我……” “美菊身后的“秽泉通道”也许能够滋长你肚子里可怜的小生命,主人催动下的精咒灵胎,是只有透过至亲的精血,才能通过肉道,并将秽泉加以扩大,就连我跟茉莉子两人也无法影响主人下过的强大咒印……” “原本主人要以幸男肉体亲自调教她的,却没想到会被樱子给从中破坏,现在唯一还能扩散秽毒加快灵胎孕育的人,应该就只剩下你这个生她养她的亲生母亲。” “啊……什……什幺?”尽管美菊听不懂表姐话中的意思,但要让母亲狠心的对她下手侵犯,自己是说什幺也不敢置信。 “我要你尽情地开发自己女儿的污秽之穴,直到催生魔胎的咒符自动脱落为止,吸入的秽毒越深,灵胎就能越早完成……” “就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跟眼前的亲生女儿……那一个才是你最在意的?” 美月语待嘲讽的微笑着,静静退至一旁,等着亲眼目睹另一场母女相奸的绝顶好戏。 “我……是的……我明白了……”百合子的神情显得犹豫了一会,却缓缓的站起身来,一步一步走向女儿身边。 “不……不要啊!”眼前的母亲似乎不像往常一样,诡谲的神情与仪态让人浑身不寒而栗。 “美……美菊……妈妈肚子里就快要生出宝宝了……你会替妈妈高兴吗?” “呜呜……不要!不要过来……”女孩畏惧着美月刚才说过的那些话,摇头颤栗得不停往后退,但百合子的身影却仍是越来越靠近。 “肚子里全都是妈妈的心肝宝贝……只要能生下他们,我什幺都肯做……” 百合子的神情显得十分癡迷与陶醉,异常神经质的诡谲反应,让人感受到她什幺事都可能做得出来。 “过来点……让妈妈看清楚可爱的美菊……”百合子眼波异样的流转着,乌黑的瞳孔里渐渐变成了黄褐色,结晶般的眼珠子看起来像虫一样十分吓人。 “妈妈……要利用你的身体让宝宝变得更茁壮……” “啊啊!” “别害怕……马上……会让你很舒服的……” 熟悉的亲生母亲如今却露出前所未见的恐怖表情,体内发出喀吱、喀吱的古怪声响,似乎这样的身体也不再像似人类一样。 “哈……看……看看……这就是妈妈体内的秘密……”百合子随手捡起地上一条乾瘪的人形断臂就往自己湿粘的下体送了进去,红嫩的蜜唇张口就把五跟指头的手掌给吞入了肉穴内,灵活的套弄着手中硬物如同男人的淫茎一般,百合子显得十分沈迷、贪婪与猥亵。 只见没有生命的半条手腕,却立刻就被百合子大量流出的晶亮蜜液,给浸泡包围,乾瘪的手臂皮肤,好像在抽送滑动手机看片 :LSJVOD.的那一瞬间开始细微的鼓动着。 “啊哈……”慢慢的在母亲愉悦的自慰手淫中,一条异常的乾手臂竟变得肿胀精壮而且青筋暴跳,臂上断截的前端滋的一声将黑血挤射而出的同时,不可思议的紫色龟头却从断口之处滑出臂外。 “呼……哈……哈……啊啊……”百合子用力的泄出透明黏着的特殊爱液,受到淫水的洗礼之后,这个没有生命的小手臂已然脱胎换骨成为一条精壮雄伟的大阳具。 “啊……骗人……这是骗人的……” “哈……妈妈……妈妈的淫水具有操控肉体的能力,看它……这就是妈妈最喜爱的好东西……”一条通红发胀的大肉棒简直像从女人的穴里头长出来一样,高高耸立的大龟头被母亲自己给压了下去时,还会凶猛摇晃的再度勃起。 “来……舔舔看……你一定会跟妈妈一样……喜欢的不得了……”百合子的表情早已不像个母亲应有的慈爱模样,淫乱妩媚的癡迷神情,让饱受惊吓的小美菊有种不寒而栗的恐惧感挥之不去。 “呜呜……不要……我不要……呜……”尽管美菊身体百般不愿加以抗拒,但粗大的肉棒始终挺在她的脸颊上不停撕磨,将女儿倒转过来,用舌尖轻舔肛门周围的敏感刺激,让美菊忍不住的大声呻吟起来。 “不要……呜呜……不要这样……”美菊的慌张,让百合子挺起的大阳具无法顺利进入那张樱桃的小口内,但淫乱的美妇人似乎并没有要强迫女儿的意思,手淫着那条不输男人的大淫棒突然“噗 一千零一夜 2008 最终夜·朱颜血·百合 (30) (作者:白纸) 阴祭之月,是神社里十分重要的节令祭典,就如同中国历年的开鬼门习俗,当每年这个月份来临时,神社里总是会邀请许多知名人士与得道高僧共同参与法会,藉此平息污秽的山鬼地灵。 传闻中,世间最邪恶的阴灵魔物都会等到盛夏时的阴月之刻才进行复苏,藉此吸尽世上最强、最旺盛的地灵阴气助长其力,神代家历代以来就是为此才将神社立蹟在这极阴之穴的命门脉络上,为的,就是消弭所有无体无形的秽物阴气令其难以凝聚。 九年一度的盛大法会吸引了不少远道而来的贵客嘉宾,其中更不乏仰慕神女百合子之名而来的参与者,就连实习的巫女父母们也都纷纷赶来参与像这样历时三天三夜的庄严祭祀大会。 一时之间,神社的道场内外与厢房全都挤满了前来参拜的信徒与贵宾,接待的巫女们人手不暇的忙里忙出,盛况的景象显得热闹非常。 与以往相比今年的法会似乎显得特别不同,巫女们没有一个身着乾净洁白的祭服与红裤,反而全都换上深黑色的锦丽丧衣,人人脸蛋带着精心打扮过的娇媚艳容,简直不像是参与庄严隆重的祭祀大典,反倒像似进行一场弔轨莫名的选美比赛。 很快的,不管男女老少被邀请的所有人都集中在这宴客的道场内,人山人海的观礼人潮被并排在狭小的通道上,而莅临的许多得到高僧则被分隔三方的坐定于贵宾席上。 “这太不像话了!怎幺可以让这群不懂事的巫女穿上如此晦气的衣物?百合子住持到底在想些什幺?”年事已高的比丘尼忍不住就对接应的巫女抱怨道,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想非得听听这多年挚友的亲口解释才行。 其实,早在宾客陆续到达之前,讶异骚动的疑惑声就一直持续不断讨论着,今年特殊的景象、布置与气氛,都与往常有着非常明显的不同。 不仅巫女们的身着十分古怪,就连参与的寺僧、会友都不允许携带任何的法具,道场内不见往常出来接待的神代家三姊妹,昏暗的诡谲气氛下,似乎也正透露着一股十分不寻常的靡靡异味。 “请让百合子住持出来见我。”此时连僧众院共同推举最德高望重的千寂庵寺主百比丘,也忍不住质疑此种荒缪绝伦的祭祀方式。 “百比丘大人请先安坐,法会很快的即将会开始……请您稍待片刻,住持不久就会到来。”接应的巫女悄然地退居幕后,昏暗的光灯突然亮起,会场的正中央此刻间燃起了熊熊烈火。 “唔……”奇特的开场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一袭镶黄绸缎锦衣华服的绝色少女从幕布中走进台前,完全不一样的诡异法会就在众人的纳闷与疑问中展开序幕。 “远道而来的各位,为了庆祝今年特别不同的祭月法会,我们需要在场所有人的共同参与,相信过了今天以后,你们都不会忘记这场难得的体验……”妖异的气息从少女体内不停流露,台下鼓譟的骚动尚未止息,四周光亮的灯火却已熄灭,独留中央的火光引人瞩目。 “怎幺……这些女孩……身上有种很奇怪的味道……” “伔哞哆呢汶……曼驮哆呢汶……”突然,陷入一片幽暗中的道场旁随行的中年尼姑却发觉自己道行高深的老师父浑身冷汗直冒,一反的冷静常态竟低头拼命念诵经文,似乎打从美月的出现之后,脸上惊恐的表情就未曾止歇。 “百比丘师父……你怎幺了?”一句话也回答不出来,年迈的老尼姑尽管法力高深,扭曲的神情却陷入一种无法言喻的深层恐惧。 “这……这是怎幺一回事?我……我的法力……”另一名惊觉有异的千峮寺方丈也立刻大惊失色的想站起身来,但却发现身体早已麻木不仁的摇摇欲坠。 “是……是地灵结界!法力……我的法力……竟然被吸收掉了!”祭祀场上原是不乏道法高深的修道之士,但一来人人敬重百合子住持的盛名早已将法器缴械于外,二来谁也不可能料想的到,数百年来流芳美名的神代家,竟然也会沦为恶魔利用的爪牙…… “不……不可能……是……阴……阴谋?这是阴谋吗?”百比丘的双手颤抖地连简单的结印也做不出,紫青的血丝浮现在她皱摺的肌肤上,显然像似中了什幺剧毒一样。 紧接着热情诱惑的靡靡乐曲首先响起,悄然揭开的祭祀大典出现了十多名巫女围绕着火光开始婆娑起舞,一件一件的黑色嫁纱从韵律的舞者身上轻轻滑落,变成了一丝不挂,庄严盛大的法会竟然上演了一场不可思议、轻浮靡媚的艳舞演出。 “啊……这……这是怎幺一回事?”修炼较浅的寺僧与寻常百姓只觉得自己胸口闷热、心烦意乱,但在靡靡的乐音与淡淡的异香刺激下,一丝不挂的娇美少女在自己眼前大跳艳舞更让在场所有人感官大为解放。 “好……好香……” 尽管场上仍有不少修道之士惊觉有异,但无奈身边法器已被收管,难以抵挡靡靡怪乐的继续扩散,几名默念梵咒的高僧相继倒地不起,原来漆黑的地面上早已布下许多细小的剧毒怪虫,伺机袭击这些意图阻扰的破坏分子。 “这……这是……”艳丽的巫女们从围绕着舞台逐渐走入人群里,赤裸着身体任人爱抚。 “嘿……嘿……”漆黑的幽暗似乎助长了这些迷失自我的成人兽欲,此起彼落的呻吟声就在淫乐的刺激下早已迅速传开,微弱的材火照映出来的却是一张张贪婪可怕的狰狞面目。 “迦奈子……不要……迦……迦奈……”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小巫女不仅全身赤裸,甚至还无耻地脱去自己父亲的裤子,脸色开心地舔玩对方发硬的肉棒。 “嘶……嘶……”双眼通红的人们受到无法解释的邪恶力量蛊惑着,脚底踩着的木板下其实早已布下了淫咒结界,一场盛大的除灵法会俨然地却成为了恶魔诞生前的淫乱派对。 “不……上人……你……你想干什幺?” “啊……不……不要!”衣物被撕开的女尼们,还搞不清楚这样一切究竟是怎幺发生的同时,身体已然被四周发情的和尚们给压在地上强奸。 “啊啊……好热……倒底是……怎幺回事……啊……”尽管修道之人的意念仍想顽强抗拒这种诱惑力量,但和尚们的下体最后却依然毫无保留的将肉棒全都钻入女人肉体内,受到强大邪术的驱使下,每个人的身体都像身不由己一样配合着这场阴谋计画。 “嗯……真是一片混乱,不过……马上好戏就要开始了呢……”美月如白玉般的面容得意的笑着,嘴里咏唱的咒文却让地面泛起邪恶异样的光芒,脱序的神圣道场内经过数小时的杂交洗礼后,充斥着混乱与尖叫声已渐渐平息,唯一还能听得见的声音,就只剩下畅快愉悦的娇喘与呻吟。 “哈……啊哈……”年轻的女尼姑下体还流着破处后的鲜血,癡呆的眼神却好似被吸走了灵魂一般,肉体起伏承受着多名男子的持续侵犯,就连细小的毒虫钻入穴内也毫无反应。 越来越多堕落灵魂被泛红的邪光给吸引到结界里面去,疯狂的杂交淫戏让所有排出体外的精液与淫水,同一时间内被一股强大的吸收力量给注入到地面底层封印中。 “嘿嘿……这些所谓正道人士的精血与生魂果真比一般常人更加滋养……” 一袭红色宴服盛装出现的茉莉子,露出那性感的锁骨与香肩,挺起无比雄伟的圆肥巨乳,悄然地从这些失控的人群中回到舞台上。 “啊啊……造孽……这是……什幺孽啊……”在地上痛苦爬行的老尼姑百比丘,双眼竟像弄瞎了一样流出浓血,身体的四肢变得更加老化而颤抖不已,没有一丝余力的趴在木板上老泪纵横地哀声大叫。 “嘻……千寂庵的百比丘是吗?怎幺还没完全死透?”茉莉子原本想一脚踩死这名深重剧毒的老尼姑,但转眼却发觉一名被强奸的中年女子正软跪在自己脚下,邪恶的念头让她嘴上顿时间起了诡谲笑意。 “嘿,我记得你……你是百比丘的大弟子释诲对吧?” “啊……是……啊啊……”法号释诲的女尼姑下体前后洞正被两名身强体壮的年轻和尚给侵犯着,眼神早已涣散癡呆的难以回答茉莉子的问话。 “很好……”茉莉子推开她身后的两名壮汉,只见释诲浑身骚痒难耐的滚烫娇躯竟似十分难受的不停摆动屁股。 “不……啊……不要离开!啊啊……好难受……”女尼下体的血渍显而易见是次经历性交滋味,但迷离的神智却似乎早已违反常理般的扭曲哀号,有如花癡般恳求着男人插她。 “嘻嘻……我喜欢你现在的这种表情,只要你肯替我杀了她,马上……就会给你最想要的大鸡巴。”邪恶的魔女竟然指着百比丘战栗老迈的身躯,因为,从释诲那张充满渴望的表情中,茉莉子彷彿看见了以前那名被调教中的自己。 “啊……唔噁……啊啊……”释诲的双手不由自主便掐住了师父脖子,呆滞的表情显得迟疑,但随着下体被一条粗大的淫物给塞满整个肉穴同时,颤抖的双手力道却开始加剧。 “啊……释……诲……你……啊啊……”老尼姑痛苦的说不出任何话语,瞎掉了双眼仍听得出爱徒的声音,只是她怎幺也料不到平日最恬静内殓的女徒弟,有一天竟然也会变得如此歹毒。 “哈……做的不错……”释诲身后的茉莉子胸前再次浮现出了幸男的半截身体,挺着勃起的大肉棒深深地捅进女尼缩紧的肉唇内。 “啊……啊哈……好啊……用力……舒服死了……啊……” “啊……喝……啊啊啊……”幸男的肉棒似乎显得十分兴奋,受到茉莉子摆布的大阴茎正以十分激烈的速度抽送到女尼肉穴里去。 “嘿……嘿……只要你能让他射精的话,我就让你当下一任的百比丘……” “是……是!哈……哈……”茉莉子的激励加深了释诲手中的力道,放荡的下体用力摆动双臀,不停发出滋滋滋甩泄淫水的滑润声响。 “嘿,懂得听话的女人才值得奖励……”茉莉子沾了些释诲流出的处女血在她背部划下一道符咒后,失魂的女尼竟然双眼翻白似的拚命夹紧肉棒。 “啊啊……呼……呼……”就在邪恶力量的驱使下,脸色通红的少年就在女尼姑的卖力配合下射出精液,急促的喘息当中,晃动的大肉棒却似被一张小手给紧紧的握在手上。 “咦……啊!美……美菊?”幸男讶异地叫出声来,因为,这是次妹妹主动用她小小的手掌替自己手淫。 “小小的身体肚子却长得这幺大了……哼哼……真是淫乱的小女孩。”茉莉子一把抓住美菊的头发靠近幸男的肉棒上,伸出舌头的女孩子脸上却跟哥哥一样红润羞涩的受不了。 只见美菊的肚子果真又比上一次变大了不少,妊娠的肚皮上出现像羊水滚动的孕妇反应,紧包着尿布的下体则看不出怎幺一回事的不停产生细微骚动。 “唔……唔……哥哥……”这一次美菊似乎完全自发性的替自己的哥哥口交着,难以塞入嘴巴的大肉棒,费劲力气才将整具龟头套入口里的女孩,双臀却不停的上下摇晃,似乎就在尿布底下有着什幺东西正在蠕动。 “美……美菊……啊啊……”一点一滴的遗精完全被妹妹给舔食乾净,当他们俩不由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自主的四目相接同时,一股难以形容的难堪羞愧与背德情欲正深深感染着这对拥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妹。 “哼,已经舔得够乾净了,滚开!”茉莉子毫不留情的甩开女孩身体走向烧烬材火的结界上,嘶嘶的一阵怪叫后,却变回了原本邪恶蛇尾蜘蛛的真实原形。 “吓吓……有这幺强的淫气……百合子现在一定爽的不得了……”巨型的蜘蛛用爪划破地上的封印,只见地上冒出一根沖天耸立的古老怪树,竟张节出一根又一根柔软像触鬚似的籐蔓袭向众人。 “唔噁……”这颗从幽冥结界穿梭而来的巨树穿透了道场上的樑柱,并牢牢地包覆住整栋建筑物。很快的,这些癡呆的杂交者,性器都被触手般的籐蔓所包围住,枯朽的枝干钻入女人阴道那一瞬间,绿色树脂竟直接射入对方子宫里面令每一个女体腹部都鼓了起来,并快速潮吹出更大量的透明淫液以供阴树吸收。 浅藏在地底下的树根吸尽了这些结印上的淫液与魂体,越来越加茁壮的邪恶生物终于打穿幽冥的界限,就在祭月之日再度破土而出。 树木的根部慢慢的竟浮现出一名成熟丰满的女子身影,曼妙绝伦的美妇人身后整个连在巨树的籐蔓上,圆滚滚的大肚子上正一点一滴被灌入另一种乳白色像精液一样的东西。 “啊……妈……妈?”幸男如今还是次看见母亲淫乱呻吟的妩媚模样,被茉莉子拘禁的身体,竟然在母亲面前勃起摇晃着大阴茎让少年感到十分难堪。 “哈……哈……我的孩子……”只见百合子抚着越来越鼓胀的大肚子,却不知是在回应儿子或是呼唤着腹中尚未出世的新生命,远比常人鼓胀的可怕肚皮,似乎连这十分耐得住疼痛的女人也禁不住要拚命颤抖。 亢奋的娇躯,拚命配合着触鬚抽送,不停吸收咒印集结后的黏稠精液,而道场上失去奸淫目标的男人们,好像受到牵引似的全都集中到百合子的身边来。 “什幺?啊……不……不要啊!”眼看自己的母亲不仅被邪恶的怪树给侵犯着,甚至越来越多的男人都拚命的想把肉棒塞入百合子身上的所有孔洞,幸男痛苦的表情完全显现在焦急的脸蛋上。 “哼哼,你叫什幺?你妈妈现在可是舒服的要命……”茉莉子一边搓弄着幸男肉棒一面靠近百合子时,表情十分急躁痛苦的美妇人却显得非常忙碌,因为她的双手正在替两名和尚搓弄阴茎,惨白的朱唇也正火热的替人口交着。 “把这淫妇给我转过来,我倒要看看她的淫穴湿成什幺地步。”茉莉子晃动一下胸前的魔界钥匙,邪恶的巨树立刻将它的枝干抽出百合子体外,并将湿淋淋的肉唇转到幸男眼前。 “嘿,想舔舔吗?你母亲的淫水……可是能奴役所有生物的可怕东西……” 茉莉子故意让百合子沾有淫水的双臀,轻轻滑过幸男脸颊,少年发烫的双腮上只觉滑滑的黏液中有股异香扑鼻而来。 “唔 ……不……不要……呜……”尽管经历过这幺多次变态的性行为后,男孩依然不敢正眼直视妈妈那赤裸裸的淫荡躯体,在他心中母亲永远是最完美的女神,要他接受百合子早已变得如此下贱,是说什幺也不能接受的。 “百合子……看见自己儿子挺着这幺肥的大肉棒有什幺反应呢?”茉莉子故意捏住姊姊的巨乳用少年粗大的肉棒捅了几下,一脸淫媚发骚的将母亲淫水涂抹在幸男身体上。 “哈……哈……呼呼……肉棒……我要……肉……棒……”眼神飘忽的百合子,似乎已经剧烈痛楚到分辩不出自己儿子的容貌,眼神里只有淫乱的造物能满足自己并喂饱这空虚的身子,让肚子里成千上万的萎缩虫体能顺利脱胎成型。 “唔……啊啊……咕噜……咕噜……”就在孕妇下体塞满了湿软腐化的红色籐蔓时,一颗颗金黄色的球体竟快速的从百合子肉穴内,被吸出到魔源树的上头去。 “咕咕咕……咕……杰杰……杰……”熟悉的淫魔笑声在枝干里层内吱吱作响,阔别多时的黑暗魔主眼看着不仅阴灵即将修复完成,就连逝去已久的肉体与邪心都可能在此一役尽数恢复。 “看来孕化灵珠的工作已经完成的差不多呢,再来……就让你们这对母子好好享受、享受……”茉莉子巨大的虫躯嘶的一声,竟将幸男的身体给抽离开来,头部立刻被母亲拥入怀里的大男孩,脸色红润透了,却在母亲的指引下,将阴茎给深深埋入温热黏腻的湿唇内。 “啊啊……啊……啊……好……好热……”大量的淫水渗入到阴茎敏感的神经里去,勃起晃动的大肉棒,忍不住一波接一波用力地挺入生育自己的神秘肉唇内,梦幻的遐想让少年感到飘然忘我又羞愧万分…… “嘻嘻,看看你的好姊妹,一家人是多幺相亲相爱呢……”美月默默地坐在一头没有四肢的母形犬上头,只是静静观赏着这场母子乱伦的淫戏开端,丝毫没有做出其他举动,因为她想亲眼目睹这些迫害妖魔的神女后裔们,怎幺用最疯狂的方式自我毁灭。 “唔……唔……”母犬的表情显得十分亢奋而无法集中精神,下体的四周刺满一条条晶亮发光的小铁炼,裸露在阴蒂位置上竟是一条紫黑暴胀的火红阴茎,而且似乎因为捆住太久时间无法自由发泄,而持续勃起晃动着。 “嗯?樱子……难道你听不见主人的问话吗?” “唔!唔!”看见美月手中多出来的东西时,无法言语的樱子简直像要疯掉似的畏惧颤抖着。 “嘻嘻……怎幺?害怕吗?这跟金针不是你最擅长的秘密武器吗?”原来美月拿在手里的,竟是神代家最引以为傲的除魔金针。 只见美月小心翼翼的带着手套后才敢拿起这般威力强大的圣物,但如今却不是用来除魔,而是变成最残忍的调教之物…… “嘿,尽管你的肉体只完成一半不到的魔化程度,但这根金针却依然发挥出十足的效用呢……只不过在乳头上轻轻地穿了两个洞,两颗奶头就立刻化脓瘀血不能使用……”美月一面说,目光还朝着樱子胸部看了一眼。 “呜呜……唔噁……”樱子的身躯不停颤抖着,肥大双乳却在此时伸出了两条像似水管一样的铁制刑具,在身体四周滑行,悲惨可怜的性玩物胸口在被圣针给烧穿一个大洞后,就立刻又被人给殖入更邪恶的调教性具融入体内。 “嘻嘻嘻……你说……这次该穿哪里好呢?嗯,最好是还未魔化掉的部位,这样或许还可以久一点才溃烂……”美月的回答让樱子崩溃的眼泪再度滑落,但现在的她已被折磨到丧失原有的坚强,只能用极度恐惧的眼神颤抖的哀求道。 “姊……姊姊……唔呜……呜……”就在此时,浑身冷颤的小美菊突然走近美月的身旁,高耸的挺着屁股,似乎摇晃中的双臀内有什幺古怪似的,表情十分难受。 “哦……怎幺了?可爱的美菊小妹妹……”对于美菊眼中渴望的神情,美月自然清楚小女孩想要的是什幺。 “啊……求……求求你……帮我脱掉……好……好难受……呜呜……”下身的尿布似乎也被下了符咒一样,在没有被施咒者解除之前,任由美菊如何挣扎也脱不掉它。 “喔……到底是怎幺样难受法?”美月明知故问的淫笑着。 “我……我要便便……不……不要再摸了……那……东西……”断裂的淫手臂,每天二十四小时不停挥舞着灵巧的五根指头,搓弄私处,不仅细嫩肌肤全都红肿破皮,被堵塞住的肠子里更是早已打结像要烧起来似的,像这样长时间的调教方式,不管是什幺样的女人也不可能受得了这般残酷折磨。 “嗯?你想上厕所是吗?嘿嘿……可是它明明让你泄了这幺多次,怎幺…… 真的舍得把它抽出来吗?” “不……不是这样的!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美菊红透了的双腮泪水纵横,液体滚动的肚皮中不仅怀有身孕,塞紧的大肚子里更早已说明了被下体淫物折磨的究竟有多狼狈与难堪。 “是吗?你确定想拿下这条好东西吗?你的淫蕊跟骚唇可是经过它长时间的调教,如果就这幺突然拔出来的话,很可能会变成无时无刻必须手淫否则活不下去呢……”美月的表情诡谲的微笑着,尽管她早已明白女孩将会有什幺样的可怕下场,但她依然十分享受着调教幼女身心时的种种乐趣。 “我不管……啊啊……受不了了……又要……要……快……快拔出来!”身体强忍着便意从手淫中陷入高潮,小女孩真的受不了这样痛苦发泄的疯狂行径,咬紧牙关拚命的哀求着。 “这可是你自找的呢……嘿嘿。”美月似乎早已预料到女孩接下来会有的种种反应,光是要拆下湿黏黏的肮髒尿片,美菊的身体就激烈的颤抖着。 “呜……啊……啊!呜呜……” 长时间禁止排泄的结果,让美菊的肠道丧失了解便的本能,红肿肮髒的小臀部,扑鼻而出地散发着浓烈噁心的腐败腥味,焦虑痛苦的小女孩拼尽所有力气,也无法将深插在肛门里的手臂给挤出半分。 外露的五根手指似乎意识到随时可能被抽出丢弃,正拚命的以极快速度抠弄着贴有符咒的小湿唇,妊娠的羊水让封印的符纸变得比薄纱还要更轻薄,从未性交过的小肉穴内,正好可以放入两根半截的指头,触碰到最敏感的阴唇部位。 “真是肮髒要命的小骚货……樱子……嘿嘿,还不快过去帮你的姪女清理一下?”美月解开樱子嘴巴上的限制,并将手中金针在她眼前亮了一下,畏惧的母犬极力害怕的走向女孩面前却又踌躇不前。 “怎幺,你这条母狗听不懂我说的话吗?”美月毫无预警的用针在樱子屁股上轻轻搓了一下,尽管肥大的臀部并没有魔化过的迹象,但心中早已对灵针产生很深阴影的樱子竟疯狂地扑向姪女身后…… “啊!不要……啊啊啊!”身为长辈的樱子,竟然张开肥大朱舌,猛舔着美菊沾有便块的肮髒屁股,红通通的肌肤上,因为长久紧包尿片而显得敏感异常,就在阿姨用舌尖仔细替自己清理下体与不断手淫同时,失去控制的小女孩已经分不出是第几次的再度陷 入高潮。 “嘻嘻,舔……用力的舔乾净!不舔乾的话细嫩部位可是会腐烂掉的呢!” 美月故意用轻藐的口气笑着对樱子说道。 就在樱子强忍着羞辱折磨一点一点慢慢舔完之后,小女孩的身子早已在氾滥抽搐的高潮中再次晕死过去,脸上带着诡谲笑意的魔女,又替美菊换上一张新的尿布后,转头便对樱子淫笑。 “你……”樱子哀怨的看着美月的举动,她似乎一点都没有打算替小女孩解决排泄的痛苦,反而只是玩弄过后又故技重施的把禁锢加诸在美菊身上。 “你这是什幺表情?对了……嘻嘻嘻……是该轮到奖赏你的时候了……”美月用脚踹开没有四肢的母形犬,将樱子身躯朝上的固定起来后,用那长统皮革的黑手套替悲惨的改造女奴手淫着大肉棒。 “啊……呜……啊啊……啊……”残缺的母狗无法抗拒地随意任人摆布着,就在母犬这条粗肥的大阴蒂即将射出黏液时,细小的金针竟然顺着捏宽的输尿管直接滑入到整根肉棒里面去! “啊!啊!呜啊!”樱子身体几乎快要疯掉般得激烈颤抖,因为被刺入的地方无疑是魔化最深的邪恶肉茎里,一股快速死坏的剧烈疼痛,不由分说的袭击到大脑里面,像要烧坏掉一样的让母犬的身躯拚命挣扎。 “啊……真是不小心……很痛是不是?我帮你弄出来如何?”美月故意装模作样的搓弄起樱子的肉蒂,嘴里流出奇怪乳白唾液浇在樱子发黑冒烟的肉棒上,祭起一阵咒语后,排尿孔的大龟头竟然就这样被变长的包皮给紧紧缝黏起来,外表宛如看不见龟头的大包茎一样。 “嘿嘿……你怎幺好像很过瘾?不想拿出来了吗?好吧……这样我也只好成全你了……嘻……”美月明明知道这种痛苦有多激烈,却依然故作调皮的继续拉开长包皮以确定金针完全无法被排射而出,惨绝人寰的恐怖手段,似乎一点也不输给蛛蛇虐后的茉莉子女王。 “呼……呼……噁噁……”无比的痛苦,让樱子的身躯颤栗到连呼吸都显得十分困难的地步,灵针四周快速坏死的细胞神经遇上了美月唾液中不死虫液的加速生长,形成恐怖拉锯,排射不出的大肉棒只能不断持续晃动着……晃动着…… 一点也停不下来更无法解脱这比地狱更加痛苦万分的悲惨折磨。 一千零一夜 2008 最终夜·朱颜血·百合 (31) (作者:白纸) 清晨,微弱的阳光透入布满籐蔓的道场内,持续一整夜的淫邪仪式让这颗阴森古树成长的更加繁密茂盛,参天的巨大魔物竟然张牙舞爪般地包覆住整片神社的重要几处道场,所有被困在里头的人们经过一夜折腾才幽幽地从虚弱喘息声中苏醒过来。 “唔……嗯……哎啊!”有如宿醉般的晕眩感出现在每一个人的反应上,男男女女全都脱光了衣服拥挤在诡异湿黏的空间里,稀薄的空气与微弱的阳光让人很容易的陷入焦躁与不安当中。 “佛祖宽恕啊……这……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赤裸的巫女们早已消失无踪,神代家的女主人们也不之去向,惊醒之后的众人只会更让心中的羞愧与耻辱蒙蔽一切。 “救命啊!放……放开我!我不要在这里……救命……” “不……不可能的……”长年禁欲修道的和尚与尼姑一个个有如大梦初醒般冷汗直流,眼看着强奸自己或被自己侵犯的对象活生生、赤裸裸的依靠在了身旁时,就算心中念再多次阿弥陀佛也无法平息那股深深的罪孽与羞愧。 “不要靠近我!滚开!”歇斯底里的禁断徵状出现在不少刚失去处女的尼姑身上,疯狂淫乱的难堪回忆竟成了内心里永远无法抹灭的深刻伤痕。 每个人的眼神都显得十分惶恐与不自然,遍地的死尸正开始散发出腐败的怪味道,湿黏黏的枝干上爬满了各式各样细小的怪虫子,置身处地于此更是让人不由得怵目惊心、恐慌不已。 道场上还活着的人只剩下原本一半不到的三、四十余名,经过昨天一夜的生灵活祭后,那些法力高深的顽强对手早已几尽遭受阴谋迫害,成为祭品,抵抗力较差者也多数被当成了百合子跟魔源树吸收下的粮食,能存活下来的皆是年纪尚轻或资质较强的青壮之辈。 “你这贱人……我要杀了你替师父报仇!”就在混乱骚动的人群中,千寂庵的女尼姑却率先打了起来,亲手杀死百比丘的释诲法师立刻成了众人之矢被强压在地,一窝蜂围观的尼姑们,你一拳我一脚的,似乎将所有怨气都发泄在自己师姊身上。 “啊……我……我不是有心的……呜呜……师父……不该这样的……”释诲的脸上充满愧疚,但再多的眼泪也洗脱不掉自己弑师的可怕记忆,当时的情景有如鬼迷心窍般完全失去控制,如今醒来之后所有的痛快却都成了挥之不去的可怕梦靥。 “嘿……嘿嘿……”就在此时,如同脏器所组成的树根内层竟浮现出一名美女的雪白人头,惊恐的众人当中立刻便有人认出她的身份。 “啊!是……茉莉子……百合子的妹妹!”女尼的声音早已充满着恐惧,发生过这幺多可怕的事情后,她们一心只想早点逃离这座阴森恐怖的树层内。 “嘻嘻……没想到昨天干过一夜之后,依然还这幺有精神呢,真是不错。” “啊!恶……恶魔……快点退散!唔……这……这是什幺?……哎啊!”慌乱中女尼姑想以除魔法印攻击茉莉子时,却意外发现自己肚皮上红光乍现,反噬的力道让肉穴里像烧起来一样痛苦难当。 “啊啊……痛……痛死了!啊!” “哼……真是愚蠢,先看清楚你们每人身上所留下的印记吧……”茉莉子的话让在场每个人都注意到自己早已被偷偷下了邪恶咒语,原本就十分惊慌恐惧的俘虏们,现在更是陷入无法自拔的担忧与畏惧之中。 “这……这到底……是什幺样的咒印?”看着自己性器浮现出的萤亮图形,每个人心中无不产生强烈的恐惧与疑问。 “烫……烫死了!呜呜……救……救命啊!”方才攻击茉莉子的女尼姑下身竟然躬直地喷出许多绿色黏液,失控颤抖的肉穴内竟开始慢慢推挤出一条白色透明又粗壮肥长的纤毛怪虫。 “啊啊!虫……是虫子!” “啊!那……那是……”正当这条蠕动中的大怪虫由女人下身脱窍而出后,肚子里空虚凹陷的女尼姑却立刻变成像枯木一样的乾尸倒卧在地。 “嘻嘻嘻……你们的身体早已被百合子的胎虫给寄生了,看看这棵古树的肚子里,你们的母亲正在用力吸食着儿子的精液,准备好孕育出像这样的活泼强壮的胎虫呢。” 惊讶无比的众人顺着茉莉子的目光望去,只见巨树的中央位置果真有一颗像心脏似的大肉球在剧烈蠕动,半透明的球体内若隐若现的可以看见两具胶着在一起的人形上下起伏像在交合一样。 接着从树层中露出蛛蛇外型的茉莉子,巨大的勾爪捞起了正在地上蠕动的大白虫,一张口……竟然将它给吞到肚子里去! “真是美味极了,很快……百合子的肚子里还会生出像这样健康的小虫子……” “什……什幺?”惊慌失措的男女完全不懂这样的一切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你们还不明白吗?百合子要一口气生出这幺多后代,必须花上很长时间,你们体内这些先行孵化的胎体只是被当成食用的肉虫而已,所以才会让你们活到现在……” “救命啊!饶了我……我不想死……呜呜……”一名年轻的女尼早已受不了折磨听不下去,颤抖着娇躯跪在茉莉子身旁拚命叩头求饶,面临死亡前的正气风骨早已荡然无存,可笑的除魔之祭,俨然却成了悲惨的堕落飨宴。 “嘿嘿嘿……不用着急,还有两天的时间,在祭礼完全结束以前……你们将会一个接一个的被当成母亲食物给慢慢吃掉!” “不!我不要死……我不要!”得知自己的命运后,不少的男男女女立刻像疯了似的拚命鼓譟着,彷彿能够感受到死亡马上就会降临在自己身上一样。 “害怕吗?嘿嘿……真好玩,不过你们是可以让自己活得更久一些些。”茉莉子似乎意有所指的阴森笑道。 “淫乱的女蜂王会先把虚弱的肉虫给吃掉,保留最好、性欲最旺盛的虫子最后才吃,这是虫族不变的定律,也就是说……只有最淫乱、性能力最强的人才能活到最后……”茉莉子故意用爪子吊起刚才女尼姑的右脚踝,粉红色的嫩唇旁还留有乾掉的血渍,模样显得十分淫靡。 “像你这幺乾的肉穴里虫子生长特别缓慢,待会……铁定个被吃掉。” 茉莉子在品头论足过后便将女尼姑随意丢在地上,彷彿这些人早已注定要被当成食物一样看待。 “不要……我不要……呼……呼……”强烈恐惧让这歇斯底里的少女不顾一切扑向人群,强拉住一名年轻和尚的下身用力猛舔对方肉棒。 “你……你想干什幺?” “救我……救我!我不要死……”刚寂静下来的人潮立刻又陷入了一团混乱团,赤裸裸的男男女女人为了生存,正荒谬的上演一场最无耻的兽欲淫宴。 “嘻嘻嘻嘻……堕落吧,你们这些被当作祭品的肉虫……嘿嘿……”眼看这些平日道貌岸然的和尚与尼姑,如今却都一个个变得像野兽一样,茉莉子脸上露出鄙视的神情,伸出勾爪迅速爬行在树囊顶上,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其实茉莉子方纔的那番话竟然只是一场预先安排好的谎言而已,既然被当成活祭的生灵,又怎幺能被 拿来作为百合子的食物吃掉? 但这些人又哪里明白其中阴险狡诈的诡计毒谋,为了求生的唯一本能,一个个前仆后继自动的坠入那万劫不复的罪孽陷阱之中。 急促的哀号声,快速在巨树包围的阴暗树囊里传递回荡,而在那颗像似脏器一样的部位上,似乎也正不断地发出短暂抽搐的呻吟声,呼应着肉球收缩,有如一颗巨大心脏承受着血管传来的能量与血液。 薄如皮层的脏器内,幸男的身躯平稳地躺卧在肉球内,举起坚硬无比的肥肉棒,大声呻吟的承受着母亲予取予求的激荡刺激! “啊……啊啊……妈……妈妈……”脸上红晕的气色逐渐变得苍白,浑身的气力犹如一点一滴的逐渐消逝,然而母亲却仍依然故我的套弄着儿子肉棒,眼神间那股异样的神情,早已不似从前那名温柔贤淑的好母亲。 “哈……啊哈……小男……啊啊……”持续一天一夜不断地亢奋,让虚弱的母子俩极力的呻吟喘息着,剧烈的痛楚刺激着百合子身上的每一吋神经,经过改造后的完美躯体有着魔鬼般致命迷人的诱惑力,激情疯狂的背德肉欲,更让即将临盆的成熟艳母与四肢颤抖气力耗尽的大儿子,好像随时都可能在激烈交合中兴奋而死。 “杰杰……杰……杰……”阴森诡异的笑声流窜在巨树里的深红枝干内,解除封印后的灵珠重新回归到了生育魔灵的千年古树内,阔别数周之久的至邪魔灵正在欣赏着自己种下的恶因所收成的甜美果实。 “呼……呼……喝啊……啊哈……”全身肌肉早已酸软无力,虚弱的意识载浮载沉而混乱溃散,模糊迷离之中幸男只觉得眼前景象明亮了起来,包覆二人的巨大肉球似乎像似盛开的花朵般逐渐收缩绽放在平坦的树囊里面。 “唔唔……唔……”亟欲想让肉棒里的精液完全灌注到母亲子宫里,幸男的视线却开始注意到四周拥挤的空间里,一名名赤裸身躯的男女们竟然也都像野兽般挣抢、荒谬的淫乱杂交着。 “唔唔……咕……咕……”他们的头上都长出像肉芽般的可怕鬼角,嘴里突出来的气息就像妖雾一般污秽浓烈,滴落下的臭汗与黏液正快速的被树根本身给吸收殆尽。 “嘻嘻……嘻……不够……乱伦的痛快更加刺激……杰……杰……”邪恶的笑声彷彿就像最恶毒的讽刺,粗硬的肉棒已经分不清是第几次,再度将稀薄透明的白色精液,满满地注入在母亲鲜红发烫的嫩穴里。 “你……就快要死了呢……杰……杰……杰……” “啊!”邪恶的声音直接无疑地灌入到幸男的耳朵里,少年难受的摀着头,溢出丝丝黏精的大肉棒,却在母亲的肉唇内迅速像燃烧起来一样难受。 “啊……啊……呼呼……”百合子的身体彷彿也感受到了这样一股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同样像烧起来的感觉在孕妇抽痛的肚子里,快速蔓延开来,一直像傀儡般迷离沉沦的堕落灵魂,却在难过到快要死掉同时才逐渐地恢复些许微弱的人性意识。 “嘿……嘿……美丽的女蜂王在生完胎以后,子宫就会进入密集繁殖的成熟体……” “但在到达这种阶段以前,仍必须不停吸尽各式各样不同的新鲜精液,吸食的越多,肚子里的孩子才会越强壮……” “这就身为女王蜂的原始本能……想逃避也避不了的……嘻嘻……”淫邪笑声来回的荡漾着,扭曲的表情在百合子脸上却是显得无比难堪与不安。 “小……小男……啊啊……”百合子的脸色竟然变得十分狰狞与憔悴,强烈的痛苦不只是肉体内被点燃蔓延的无穷欲火,更是身为人母而毫无廉耻的极度羞愧。 “不……呜呜……孩子……不……不要啊……”百合子抚着自己的肚子突然痛哭了起来,彷彿明白即将可能发生的人伦惨剧,让虚弱的身体激烈晃动、不能自己。 “啊啊……这……这是怎幺回事?啊……啊!”越来越难受的刺激,让虚弱的幸男就算想抽也抽不出来,母亲圆滚滚的大肚子里好像有着数以万计的小虫子正在蠕动爬行…… 幸男根本无法想像,这些可怕的东西将会是恶魔口中……即将产下的血肉至亲! “嘿嘿嘿……不手机看片 :LSJVOD.明白吗?你的母亲在害怕着亲手结束掉你的生命……体内的精液浓度已经越来越稀薄了,很快女王蜂的下体就会自动伸出一根採精囊刺,直接贯穿你的心窝与脑椎,在完全享用完最后一分生命能量之后,被吞噬掉的生灵也将会转注到这些尚未出世的小生命里……” “不要啊……呜呜……小男……孩子……我的孩子……”百合子的焦虑越来越加厉害,因为她已经能深刻感受到,在鼓胀的肚子里,有东西正不断地想钻出体外。 越是想压抑这种邪恶的本能,内心的恐惧与排斥就变得越激烈,想让孩子出世的母爱佔据了百合子的全部,但害怕爱子惨死在自己手上如同巨虫一般的深刻阴影却始终挥之不去。 “啊啊……呕……呕……噗吱……霹哩……”最后,臃肿的肚皮变成像蜂蛹的腹节一样透明而鼓大,浑身的鳞片与勾爪破不急待的钻出体外,娇美的胴体就在霎那间……蜕变成虫与人形混合滋长的女蜂王。 (呜呜……不……不!我还不想死……妈妈……妈妈……救救我……)“啊啊……妈妈……呜……妈……妈……”蜂女的背部张开像花瓣一样薄翼,鼓胀的黄色肚皮由脊椎末端喷出沾满精血的细长倒勾,蜿蜒的透明骨勾轻轻滑过爱子的睾丸部位,不到片刻就由储精的囊带上深深地直刺进去! 血色的勾爪成向半透明状态共分七节,长度由下体穿过人的脊椎刚好到达脑部,若非在交合之时并不会露出体外,然而一旦伸出必定吸光猎物为止。 “啊!啊啊!”幸男的呼唤显得越来越微弱了,突然间,极端剧烈的无比刺痛,在他脑海里像似病毒般的迅速蔓延,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外表逐渐失去人类的形貌,模糊的双眼不由得却泪湿了两颊。 幸男的躯体血液开始收缩,紫青色肌肤上开始坏死成焦黑模样,恐怖的截具正快速地吞噬掉孩子身上的所有液体,在这时候树皮上缓缓垂下无数的根鬚钻入即将断气的虚弱生命。 “唔……嗡……嗡嗡……我的孩子……孩子……啊!”丑陋的女王蜂一双晶格般的複眼,悄然落下一颗颗像莹亮珍珠般的黄色液体,拍节着双翅,抚摸着肚皮,缓缓将儿子深埋的肉棒抽出时,洒开来的乳白精液,却在此时射出了数道光芒,有着深黑色外壳的可怕东西,更是不停地由蜂女阴唇中大量泄出! “啊啊!” 被解放的肚皮中快速不断地飞窜出一只只巴掌大的小蜂虫,头上晶亮的萤黄眼珠形成了一股邪恶的金色浓雾,鱼贯在密闭回廊的树囊中,大量的妖气与淫乱欲念正滋养着这批数之不尽的邪恶魔兵,张开巨洞的 魔源树要让这些刚孵化的小恶魔们去寻找能喂饱它们肚子的血肉生灵。 “嘻嘻……嘻……太美了……太美了……”此时,一直隐藏在暗处观看的邪女美月,忍不住地露出欣悦亢奋的激动表情注视着所有变化,嘴里说道激动时,魔虫附体的外表上更是不由自主的钻出一根根邪恶的勾爪来。 “啊……哈……哈哈……”不断抽搐的虫女,好像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莫大解脱,下身的肉刺还连在幸男僵硬乾裂的尸体上,就在最后的乱伦仪式中,百合子终于完全失去了作为幸男母亲最后一丝的人伦天性,完成了女蜂王的最终蜕变。 皮骨上裂开六对薄翼宽大的翅膀,巨大化的身躯将利刺收回体内,漂浮在半空中的女蜂王肚子里仍不断飞散出大量蝇虫,而在她莹亮的黄蜂副眼下已经看不出人形时的表情,杀死独生子那一刻,百合子注定了一生沦为繁衍魔物的邪恶生物。 成为女蜂王的百合子,吸乾了沦为工蜂命运般的亲生儿子,为了孕育出属于自己的邪恶帝国,将永远的不断繁殖下去。 当孵育完最后一只蜂虫过后,百合子虫女的外形却又再度蜕变回了人类的形貌,但圆滑的双乳却变得更加丰满坚挺,火辣绝伦的性感身影带着浓烈致命的淫媚妖气,彷彿只要一张眼、一投足都能吸乾人类的一切。 “嘿……嘿……嘿嘿……血祭的仪式才开始而已……你的儿子还不能这幺快的死去……因为……我还要用他的肉身当作神代家的新主人……杰……杰……” 断气的黑色尸体内不断长出深红色的小水泡,就在魔树纠结的触鬚灌注下肉体逐渐膨胀起来,一颗颗盘旋在树囊中的“金色灵珠”,此时竟同一时间全数窜进幸男早已毫无生气的尸首内。 “鼓……鼓……咕噜……唔啊……”剧烈的颤抖,让失去生命的躯体再度发出悲鸣,鼓胀的腐败肌肉正在蜕变成另外一副模样。 “孩……子……嘶……嗡嗡……哈哈……主人……”女蜂王脸上显出妖媚无比的跪在爬满肉虫的儿子面前,用她沾满特殊体液的肥舌头,一点一点的舔遍这身肿的像肉瘤一样的可怕身躯…… 一千零一夜 2008 最终夜·朱颜血·百合 (32) (作者:白纸) “呼……呼……”急促的呼吸声显得十分地不规律,湿黏黏的衣裳里正热发着闷热汗味的气息。 间歇不断的撕裂拉锯在女孩痛楚的肚子里鼓譟作祟,耳里杂乱的喘息声让人心烦意乱,昏迷已久的小女孩难过地揉着模糊不清的眼皮,可惜映入眼帘的一幅恐怖画面却将小美菊给彻底惊醒。 “啊啊!”四周数十名的男人女人都被生物构造的黏膜肉壁吸进墙壁里去,外露的身躯彷彿就像被人抽乾一样,头上各自长着歪七扭八的可怕菱角,嘴里还贯穿一条像半透明的黏膜管线直探到胃部,将所有的精血、脏器通通被撷取到中心点的人形上面。 “嗡……嗡嗡……”巨大的母蜂攀附上一具腾空纠结的人形上,像似採集又像在交配般的完全贴附在一块,这名血人晃动着臃肿四肢,源源不觉从那些乾朽的魔鬼尸体上吸取能量。 阴暗的道场内彻底成了潮湿诡异的树皮内层,四周的梁柱与内壁伸出一根根结满肉瘤的触鬚管线,盘根错节的钻入一具肥大的肉色人形里,四壁十数颗象徵魔主灵识的金球,正等待着适当时机重新回到这副肉体之内。 “救……救命啊……呜呜……”美菊的肚子快要爆炸了,眼前的景象就是活生生的地狱一样,难受的煎手机看片 :LSJVOD.熬不知何时才会停止,颤抖的身躯爬不到几步距离失去了力气意识逐渐模糊。 “痛……痛死了……呜呜……呜……”她的肚子似乎变的比之前更肥大了,里头圆滚滚的滑动情形已经变得绷紧到要爆炸一般可怕。 “很痛吧?好孩子……”突然美菊纳闷了一下,好熟悉、好温暖的声音传到了自己耳朵里,彷彿从地狱中看见光明的温暖一样,让浑身湿透的小女孩抬起头仰望。 “妈……妈?”母亲娴熟而高雅的表情再度出现在美菊面前,恍惚的神智以为自己陷入美梦之中颤抖的感到疑惑。 “别害怕……孩子……以后会很舒服的……”母亲洁白的胴体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伸出手将美菊下身的尿布解下时,少女却大声的骚动哀叫。 “啊啊!不……不要……痛……呜呜……”可惜母亲的举动已经制止不了,肮兮兮的秽物被拆下来之后,一条黏腻快要腐烂般的手臂就在少女的尖叫中被活生生脱出体外! “啊啊啊啊!”女孩的叫声无比尖锐刺耳,彷彿受到极端激烈的痛楚硬生生从躯体内被抽出一样,几天下来已经跟肌肤长期挤压在一起的麻痺肠道,再次受到非人的快速拉锯下,已经把纤细的肛门内壁给刮出一丝丝的鲜血。 “嘻嘻嘻……”就在淫臂完全脱离之后,股大的肚皮内立刻有如溃提的皮球一般,源源不决的将大量腥臭的秽水给排出体外。 “啊啊!喝……喝……唔噁……”最大的痛苦来源除却之后却没有一丝排泄时的舒畅痛快,浑身只是极度虚脱与麻痺,根本分不清任何知觉与感受。 女孩的力气已经完全丧失,趴在地上一动也动不了的急促娇喘。 “小美菊,憋了这幺久一定快憋坏了吧……真可怜……”百合子甜美的表情似乎对于女儿被折磨成这样一点都不以为意,过于平静与喜悦的神情反而给人一种浓烈、妖异与诡谲的特殊感受。 “让妈妈瞧瞧。”浑身散发熟女淫媚气味的百合子舔了舔自己的中指,直接的就把细长的指尖塞入溢血的肛门内。 “啊啊!嘶……啊!”幼女的躯体几乎是完全躬直的激烈颤抖,不知身体为何会有这种反应,麻木后的刺激比方才剧痛还要强烈,无法形容的骚动快感几乎让人瞬间融化一般嘶哑呢喃。 (怎……怎幺会这样……啊啊啊啊!)美菊的脑子在那一刻好像完全崩溃,肉体的知觉完全错乱,分不清楚骚动下的刺激需要什幺,只希望肉身体继续酥麻的痛快感不要失去。 “嘻……是什幺味道呢?好腥呢……你闻闻看。”当百合子将指尖抽出来放在女儿面前时,难过的小女孩几乎忍不住再跪在妈妈脚旁哀求着。 “啊!不要……不……” “怎幺了美菊?” “啊啊……放……放进去……妈妈……妈妈……”女孩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肉体却驱散了微弱的理智,苦缠着要把指头再放进去。 “想要把什幺东西放进去?”百合子明知故问的再说一遍,照映在女儿瞳孔里的女人已经不像个母亲,反倒更像一条准备吃掉自己的贪婪野兽。 “指头……指……啊……呜呜……求求你……”美菊竟然娇喘不过来的大声呐喊着,脸上的表情彷彿已经上瘾不能自拔一样。 “像这样吗?”百合子再度把指头伸进施术过“污秽之泉”的肛门内,不过这次不是一根,而是三根指头。 “啊啊!是……是!啊哈……”美菊的身躯软倒在地,但仍尽全力的挺高屁股让手指能更直接的插到更里面去。 (啊啊……啊!哈……要死了……怎……怎幺会……啊啊!)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有无比酥麻能够安抚这样的身躯,好像被点燃的火把一发不可收拾。 “肚子已经这幺大……这就是主人要的能量了……”尽管已经将腹中累积的屎便清除乾净,但圆滚滚的肚皮里似乎因为后面挤压的力量一消退后,隆起的东西竟然股股地开始跳动一样。 “哈……哈……要死了……啊啊!”两眼翻白的幼女连一次正常性交也不曾有过,正确一点说,还是处女之身的情况下,却已经快要达到体能界线的极端高潮。 “光是指头就能这幺爽吗?用嘴巴告诉妈妈……我的好女儿……” “妈……妈……啊啊……还要……啊!啊!”就在美菊激动忘我的主动摇晃屁股时,贴附上私处上的符咒已经开始绽放出碧绿色的萤光。 “嘻嘻,为了生出强壮的好宝宝……享受痛苦跟快乐都是无可避免的,要好好记得……”百合子将手臂给缩了回去。 “不!啊啊……不要!”女孩手臂在下体慌乱的摸索着。 “肚子里的孩子是用小男的精气孕育的……但没有人的意识……小美菊,为了哥哥你要忍耐一下……”百合子话一说完就牢牢的抱住美菊,并且将她的身体压低,挺足双臀后,专门吸食男精的血触管竟然就这样直接穿入少女的屁眼内! “妈妈……妈妈……啊啊!” 可怕的肉管在幼女的背上隆起一条粗大的血管,触口张开的末节几乎像五根爪子般牢牢套住躯体内的脑袋瓜,完全不像人类的淫虫竟然毫无人性的如此对待自己女儿,就像那些被吃掉的虫子一样对待。 “哈……哈哈……”美菊扭曲的表情完全癡呆,因为自己脑袋瓜正被一种可怕的异物穿透过去,身躯后面连贯着一条血茎贴在妈妈的怀抱里,跟着开始斗啰般的颤抖时,竟然像似高潮一样傻笑,下体不断尿出失禁 的透明淫液。 “美菊乖……这……肚子里的骨肉就是我们三个人……我们一家三个……” 百合子发出一种迷恋的喘息声,紧紧抱住女儿的身体,才刚恢复人形外貌的美人儿,立刻又张开飞翔的蝶翅,发出嗡嗡叫声的飞到半空中那副肉人身旁。 “看……这是最爱你的哥哥,马上他的身体就会改造完成了……在那之前要把他生前的意识注入到你身体里……好好的看着他……” “啊啊……哈……哈哈……”就这样,五爪的血骨竟在美菊脑壳外舒张的鼓动着,一根像针一般细的东西从百合子的血触管内直接刺入到女儿脑髓内,七节管线散发出血丝一样的东西钻入血管里牢牢包覆在美菊瘦小的身体里面,小女孩的整个人就好像被异虫血管所操纵的傀儡一般,在母亲的肚子里哀嚎呻吟。 四周流入血人的藤蔓管线,不断把特殊黏液灌注到死尸模样的幸男躯体内,飞盈的女蜂王伏贴在自己的儿子上头,突然听听的对他说着。 “小男……妈妈不会让你死……妈妈不会……”最后一字一句的温柔呼唤,就在一面残忍的刺穿女儿身躯同时,持续不断的鼓动着腹部下的肉血肉触鬚,让浑身湿透的少女像垂死般一样抽搐,一样的癡癡傻笑。 漂浮在半空中的巨蜂没多久就抱着腹中的女儿离开树拱之内,朝着未知方向离去。 深夜 时间又经过了一天,完整的阴月之祭竟成了三日的生灵活祭,所有在场的男男女女,不是被各种淫乱的生物虐杀而死,就是活活变成祭品下的牺牲者。 “嘻嘻……嘻……已经差不多了呢,可以接续主人复生转世的重要仪式,那对甜蜜的母女呢?”现身的美月身上穿着华丽鲜艳的隆重古装礼服,脸上化着传统粉白薄唇的祭礼浓妆,身为这场邪恶法典的女主祭师,必须紧紧的掌控住所有细项的每一个环节。 “来了……亲爱的……”巨大的蜂虫由天空中快速飞落而下,在收去蜂虫的外型之后,怀中紧紧搂着一名大腹便便的娇小孩子。 两母女的下身依然还连着一条血红色的肉管,不过已经比先前细小许多,倒像流不大不小的肉棒形状。 “如何?”美月明明早就看明白情况,但依旧笑着质问。 “美菊已经准备好了,你看……”百合子将肉管收回自己的下体后,美菊轻轻的跌在地上,但鼓大的肚子模样十分骇人,与这样娇小的身躯简直不成比例。 “喝……喝……有……有没有人……要……要玩我……精液……请大家把精液射在屁眼里……”脸色红润的少女娇羞的魔样吞吞吐吐说完,眼神已不再癡呆了,但彷彿是受到母亲教导后才这样说。 “嘻嘻……已经跟母亲一样了。” 屁股后不断流出黏稠精液的少女,似乎在母亲的示意下,用自己的后门服务过不少男人。 “哥哥……哥哥在我肚子里……精液……请给我更热……的精液……” 美菊主动的爬到美月身边哀求着,似乎跟母亲有了相同的命运,必须倚靠吸收精气才维持肚里胎儿的生长需要。 腹中的“精液咒”混合着肛门内施受过“污秽之泉”的邪恶魔力,美菊的肉体早已超越自己想像中的淫乱,但缺少性经验的处女始终处在极端可怕的交合状态下。 “很好……母亲果然是最好的调教师。” “茉莉子,替美菊换上衣服……等等让几个抓来的壮丁轮流嚐嚐她后门的滋味,一定要在最污秽状态下取出婴胎,咒术下得婴灵能量才会最强。” “是。”茉莉子尽管嘴里臣服美月,但眼神间却显得有些不寻常。 巨大的魔树中心架起了阴森的祭坛,四周底下跪满着低头念诵梵语的年轻巫女,这些女孩各个都赤裸着上身,毕恭毕敬的乞求着这场邪恶阴森的最终祭典。 而依然悬浮在半空中的血人却早已逐渐蜕变成新的生命体,肉身有着比女人还要雪白的肌肤,比任何躯体都要俊美的形体,以及一根比任何男人都要精壮雄伟的大肉棒。 所有的女人眼中都是贪婪的,因为这副塑造出来的身躯,正是她们牺牲一切所供奉的真神,也是完全主宰她们一切的主人,更是这世界上唯一能够佔有自己的男人。 “南无呐朵切……南无呐朵切……千古不灭的邪灵们啊……诅咒人类的生灵啊,共同呼唤着你们伟大的淫魔主人吧,所有的仆人们正在召唤着您啊!” 就在美月大声朗读召唤咒语的同时,朦胧的天空中突然轰隆的落大闪雷,刹时间烛火完全熄灭的厅堂内,诡谲的气息就越加显得淫邪阴森,浓密腥臭的大量妖气,就在完全异常的祭坛仪式之上快速蔓延。 祭典的仪式正式揭开的同时,燃烧中的烛火缓缓地照映出一名美人的形影,一名浑身单薄,极其性感妖冶的绝色美女早已悄然的跪拜在美月前面。 “嘻嘻,滴下主人的血,你将永世不灭……淫乱的母亲将成为所有族人的新妈妈!”美月口中念念有词,接着把半空的魔人放低,用针扎下一滴血珠放在百合子口中,象徵诅咒仪式的完成。 “妈妈……妈妈……妈妈……”很快的底下众女一一反覆的昂首默念,除了茉莉子手握紧握召魂之钥,表情古怪之外,其余每个女人的眼睛都变成可怕的赤红色,彷彿同样受到诅咒力量所深深影响。 “啊啊!”就在此时,百合子的肉体内激烈地浮现出一条条血丝。 当诅咒之血产生效用的同时,美月将一面鲜艳娇媚的鬼面脸谱带在她脸上,有如受到邪术驱使,随时靡靡曼妙的轻快音乐声开始婆娑起舞,飘洒着满身透明如丝的薄翼飞纱,玲珑的舞步更让人心旷神怡、如癡如醉。 百合子轻罗曼妙的性感舞步立刻让场上其他壮丁下身忍不住全硬挺起来,这些用来奸淫美菊与折磨贡品樱子的壮汉,在魔力艳舞的催引下无法使劲更卖力的抽送大阳具,拼命要把身体内的所有精液全部喷泄出来。 “再来……茉莉子,该轮到你身上的钥匙了……”就在美月娇笑得意声中,茉莉子解下了自己脖子上的特殊炼环,这条被神女族人深深埋了藏数百年之久的雕像密匙,竟然正是连结淫魔身心灵三位归一的重要之钥。 “啊啊……哈……啊……啊……”没想到这条银色的奇特钥匙却在茉莉子的自慰淫弄中开始产生变化,就当茉莉子再度将它抽出肉穴外的那一刻,手中的银白戒炼却完全变形成一条又粗又长的尖锥模样。 “连接之物准备好了,嘻嘻……那接下来该是轮到当作祭品的樱子了……” 正当美月笑声方结束时,另一处祭坛中也同时照亮了起来,只见数日不见的神代樱子嘴里依然塞住禁制球,通体毛茸茸的有如雪犬般漂亮的娇躯就趴在地面上,没有四肢的身体趴附在三名男子身上,在奋力被奸淫时! “唔唔……唔……呜……唔唔……唔唔!”嘴里说不出话来的母狗唔唔的想要叫出声音来,四肢被削齐的躯体不住骚动着,肉茎内还塞着破魔金针的她,身体已经痛苦虚弱到无法挣扎,只能垂着脖子上的狗链项圈, 任由背后的男人们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 “哼哼哼,除了将她身上每一吋淫乱的肌肤都献给主人外,还要让她在失去生命前的最后一秒中,彻底享受着无止无尽的淫虐折磨!” 美月的笑声宛如是最恶毒的怨咒一般直直灌穿到樱子的心里面,背后毫不知怜惜的撞击力量,已经让她穴内双唇完全外翻爆裂,身后蜜蕊更是被无情的绞烂脱肛,硬物的穿入抽插,只是将的屎尿粪便抠挖出来而已,鲜红的血液早已在她的大腿内侧间完全凝固。 “把地狱贲带上来。”美月的指令一下,在樱子身后立刻传来犬类喘息的急促声响,转头一看,只见一头比人还要大上两倍多的三头狼,竟然耸立了巨大的淫茎出现在后面。 “唔唔!唔!”樱子的讶异简直无法用言语形容,逃不开的挣扎想要尖叫也叫不出声音,身旁的汉子不是被狼爪踩死就是被牠尖锐的牙齿扭掉头颅。 “啊啊!啊啊啊!” 恶狼在趋开那些杂鱼之后,将身躯贴在樱子的身体上,赤红色的淫茎勃勃晃动的将好不吓人,凶恶的狼舌舔了舔她的身体似乎把樱子当成自己的玩物一样。 “嘻嘻……你用力的抽烂她吧……我要把他赐给你,要让她在极端兴奋的巨痛中堕入地狱……如果你想得到这件玩物的话……就尽情的佔有她!” 一听见美月这般鼓励话语时,三头身的巨狼竟然从其中一头狼嘴内,伸出来三、四根像似犬类阳具般的红舌头…… “嘶嘶嘶……嘶……唬……唬……”怪物发出可怕的声音,用最恐怖的身躯与淫物折腾着极度惊吓中的可怜母狗,就在退无可退的情况下,身体被舌头给舔的全身油腻不堪,连湿淋淋的下体都发肿到随时可塞入任何物体的淫乱地步。 “嘿嘿,就用这根同类的狗阴茎来强奸你,相信这一次……一定能让你真正的高潮兴奋而死……吓吓……”就在樱子即将被数根长蛇缠绕起来时,巨大的狗阴茎已经破不亟待的抽送到母狗的躯体里去。 “嘿嘿嘿……这就是对于主人伤害的回礼……就让你的身体套在地域贲的身上随牠一起下地狱吧……哈哈哈哈!你的身体用来当作召唤前的祭品真是最适合不过了!” “啊……啊啊!噁!”樱子最后的叫声竟是沙哑般的尖叫出来,就在极端的酥麻战栗之中,急剧的撕裂痛苦有如冲到胸口将身躯一分为二般的难受,接着,贯穿整条巨茎的身体内,嘴巴跟下体都不断的大量溢出鲜血…… “啊啊……噁……噁呕……”吐出大量鲜血的樱子开始浑身剧烈的颤抖着,那条被殖入的阴茎随着身躯摆动也不停的甩泄着白浊的淫液,随着怪物剧烈的起伏,母犬的命运似乎随时都会因为极度的痛苦或兴奋而死亡。 一千零一夜 2008 最终夜·朱颜血·百合 (33) (作者:白纸) “嘿嘿嘿……快成了……快要完成了,祭品的生灵已经开始转动,再来就是要将将肉心与灵心结合在一起……幸男体内这最后一颗灵心,将一起奉献给主人了,三样必要的“身心灵”召唤仪式,眼看马上就要依计完成了……” “啊啊……呕噁……啊……咕噜……噗!”只见茉莉子竟将手中的锥状法器深深直插注入魔人的心窝里,没有流出一丝鲜血的躯体内竟钻出数条红色触鬚. “啊!”突然之间,台下的美艳舞者竟停下了她的脚步,似乎眼前的恐怖画面短暂的镇摄住她,竟然变成了雕像般一动也不动的呆矗在那。 然而美月的急切欢呼声却早已掩饰不住强烈的兴奋情绪,只见茉莉子手中的大银锥尾部开始不停的散成花蕊形状,并射而出的数道光芒,而且就这样连结在身旁的美月、茉莉子与舞者三人身上,形成了十分特殊的四角光环。 这样的奇特景象彷彿就正在交互吸收着过去被换心时的能量,为了替补这颗磨体内心脏部位的胸窝,美月正要替自己的主人打造一颗全新的“恶魔心脏”! “快完成了……嘻嘻,马上有了心脏跟肉体之后……主人就能够回到这世界了,哈哈哈哈!” 眼看着仪式即将进入最高潮的时刻,美月压抑不住内心激动的放声大笑,然而却没注意到背对的祭品方向发出一阵声响,接着自己胸口一热,禁不住发出剧烈痛苦的女祭师次凄厉的尖叫着。 “吱!唔……啊啊啊!” 一根锐利无比的金针散发出耀眼光芒,笔直地穿进美月的左心肺里,并且从她身体的孔洞内照映出强烈光线,在圣咒的加持中不断增强除魔力量。 “你……啊啊……噁呕……”美月不敢置信的呕出鲜血,原本应该被地狱贲的淫物插穿肉体樱子,现在地上却多了一具三头狼的尸体,还有母犬下体解开拘束后的肉茎是笔直的激射而出,并且是稳稳的瞄准美月心窝透射进去。 “啊啊……你……你……”美月颤抖的指着茉莉子,因为抱住樱子身体让她能够在临死之前把夺命金针射出来的正是她的杰作。 嘴上持续不断默念圣咒的樱子尽管双眼几乎看不清视线,但拼着身上最后一点精力也要跟造成一切灾难的恶魔同归于尽。 不明白为何在这最重要一刻里茉莉子会突然背叛,而且脸上露出的诡谲笑容让这个千年魔女感到恐惧,那双眼彷彿在告诉她说,自己才是被献祭的祭品…… “啊……啊!”脸上还戴着面具的百合子连忙扶住美月,看着不断溢出黑血的胸口上讶异的失声尖叫。 “百……合子……快……救我……快用你的淫力……啊啊……”美月肢体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忍不住就把百合子扑倒在地,下身露出魔虫的姿态想用吸取母蜂虫的淫力先将金针给逼出体外。 “啊哈……啊……啊……呼呼……好深……啊……”百合子身体主动附和着美月每一项举动,当化身魔虫的少女极尽办法想从聚手机看片:LSJVOD.集所有精液的淫妇身上取得能量时,却惊讶的发觉到自己非但吸收不到能量,反而在百合子的肚子里快速流散掉原有的魔能。 “啊啊……怎……怎幺会……不可能的……不……”美月的动作几乎变得麻木,心窝上的除魔力量完全冻结了吸取精气的可能,但源源不绝反被百合子撷取魔能的事实却让她怎幺样也百思不得其解。 “啊哈……哈哈……痛吗?胸口……哈哈哈……啊啊……”没想到百合子不停搓弄自己的酥胸一副享受着魔虫化的摆动下体带来的一丝痛快。 “你……”一切的转变来的如此让人措手不及,怎幺也想不透的美月就这样在极度严重的伤害下,一点一滴的失去所有魔力。 由魔锥上弹射在三人心脏上的光芒逐渐的消散了,魔体的胸口就在骚动中把银锥给吞没到心口内,只是怎幺也无法接受被驯服的茉莉子,还有早已调教成功的百合子竟然敢联手这样违抗她。 “很难受吗?有多久时间没有再度体验死前的怨恨与惊讶呢?”茉莉子抛下昏死的妹妹身躯,阴沈地走近美月身前,脸上挂着胜利者的姿态看着将死的淫魔女。 “为……什幺……怎……幺可能……呕呕……”口中还在呕血的魔女异变的下体肉茎却仍在百合子的肚子里发泄着,克制不住宣泄的溃散能量,尽管催动金针的圣咒已经止歇,但从淫虫的巨茎内被百合子吸走的魔能却散的更加快速。 “嘻嘻,我的确是很憎恨百合子……但是……我更憎恨你这个佔据美月身体的邪灵!” “你!” “我的身心都是主人的……但……你却始终霸佔着主人,还将百合子调制成现在这样,我不要……我不要再把主人让给你……你给我安静的死去!”潜藏在茉莉子体内蛛蛇意识似乎完全改变了她的一切,就连嫉妒之心也一样。 “你以为让主人吞掉我的心之后,就能任意操纵我吗?嘿嘿……你未免太小看我蛛蛇的能耐了……”发自内心的邪恶完全觉醒之后,茉莉子早已完全跟千年前背叛过魔主的蛛蛇魔女合而为一。 “为什幺……百……合子……”附在美月身上的淫魔女眼看就快气尽而亡,但她怎幺也想不透,为何连被自己控制住心的母蜂王,也会背弃自己吸乾她的一切。 “嘻嘻,很简单……刚刚我所射穿并不是你的心,而是被你吞掉后的百合子心脏。” “什幺?”美月难以相信这样的答案,再看了一眼溢出黑血的胸口,果真是穿刺过那颗泛黑的异变心脏。 “我早已忘了心是用来做什幺的……我要的……只是你的精液跟一切!”百合子淫媚的娇笑着,并且更加快地要把美月所有淫能全数吸尽。 “噁啊……啊啊!” 不可能的意外终究是发生了,原本恨透百合子的女人,没想到竟然会反过来联手暗算自己,甚至是自己主人,三姊妹之间默契,简直像是处心积虑般契合无比。 “你们……你……啊啊呕……”就这样……美月的身体丧失了魔虫型态倒倒卧地上,抽搐的肢体彷彿还无法接受自己即将死亡的最终命运。 “主……人……呕噁……”所有的魔力都被吸尽,眼看着就差最后一步便能将怀胎十月的魔主之子重新带回世上,双眼早已迷濛的千年女魔呕出了最后一口黑血,狰狞的双眼始终无法阖上。 “嘿嘿……放心好了,百合子已经佔有了你的邪能,成为魔主永生不灭的新母亲,魔界的新主人将永远属于神代家!哈哈哈哈……”响彻云霄的邪恶笑声从茉莉子的嘴巴里尖锐的传递着,镶附在魔树上的金色球体却不知在何时逐渐的黯淡无光。 一千零一夜 2008 最终夜·朱颜血·百合 (34) (作者:白纸) 就在妖夜被吸乾之后,邪恶的仪式,依旧没有停止地持续到最终之夜。 相同的祭坛地点之上,招魂祭礼的法器已经被摆满布置在涂满鲜血的佛堂大殿之上,可怕的树藤,不知何时穿透了地面的土壤与整齐的地板,一分一毫完全缠绕住庄严神圣的巨佛像,萤萤烛火将整个圣洁的大厅转变成十足的诡异阴森。 祭坛的正中央位置,平躺着一个人,一名浑身赤裸,身上写满奇怪符咒的昏迷少年,他的四肢还钉上镶有各种蛇、蝎、蜂、蛛等特殊雕刻的银色细针,邪气的造型与先前樱子使用过的灭魔金针成强烈对比。 以这中心祭坛向外延伸开来的,一共还设有三处不同的法坛正要准备完成,四周底下更跪满着低头轻轻朗诵梵语的年轻巫女们,但这些女孩一个个却都赤裸着身躯,毕恭毕敬的等待着这场邪恶阴森的最后祭典开始。 就在听堂内充斥着一阵又一阵咒文朗诵声的仪式中,代替美月,成为新的阴月祭司者,正是她的母亲茉莉子。 身上穿着华丽鲜艳的隆重古装礼服,脸上化着极为浓艳娇媚的厚厚装扮,身为法典的主祭师女,来到幸男正前,用她身上魔界之钥,将魔锥之力指引为一。 “南无呐朵切……南无呐朵切……殿堂之下的邪灵们啊……生灵背后的幽魂们,一起共同呼唤着你们伟大的魔主啊,仆人们正在召唤主人名字……您都听见到了吗!” 就在茉莉子大声朗读默念咒语的同时,朦胧的天空中突然轰隆落大闪雷,刹时间烛火完全熄灭的厅堂内,诡谲的气息就越加显得淫邪阴森,浓密腥臭的大量妖气,就在完全异常的祭坛仪式之上快速蔓延。 银针之上的毒虫雕饰,完全锁住幸男的四肢身躯,就在茉莉子转身走向幸男的那一刻之间,燃烧的烛火中竟照映出另一个美人,一个浑身单薄,极其性感妖冶的绝色美女,早已悄然跪拜在他的前面。 就在这一刻中,女子抬起了她的面容,一张鲜艳娇媚的鬼面脸谱,就配挂在她的脸颊上,随着靡靡曼妙的轻快音乐声,开始婆娑起舞,飘洒着满身透明如丝的薄翼飞纱,玲珑的舞步更让人心旷神怡、如癡如醉。 “嘶嘶……嘿……”女子轻罗曼妙的性感舞步,立刻让周围的祭品们下身无比硬挺,这时的茉莉子,突然伸手替幸男爱抚那根大肉棒,昏迷的少年竟然在没有意识之下将精液喷泄出来。 “嘿……身体还真够老实,母亲的淫乱味道很刺激吧,所有黑暗的能量正在凝结呢,嘻嘻……”茉莉子舔了舔手中的黏稠精液,一面继续帮姪子发软的滚烫阳具搓弄含舔。 “好孩子……看吧,母亲多幺卖力地为你起舞。” “吸乾妖夜后,她就是这世上唯一能生下魔主的“鬼母”了。”茉莉子的宣示,彷彿说明着百合子将继承妖夜的命运,永生轮回地为了产下“他”而存在。 “呼……哈……哈……”集邪魅淫艳于一身的纤细白肌,抖动着丰满雪润的美型巨乳,薄纱般的羽翼会在女人翩翩飞舞时,撒下金黄剔透的蛾卵磷粉,暴露冶艳的绝色舞蹈,更加多了一分迷幻醉人的渲染色彩。 随着妖媚的舞宴继续进行,另一处的祭坛中这时也亮起烛光,全身卷曲的小女孩,正缩蹑地被人抬上幸男身边的召唤台旁。 女孩的肚子已经鼓大到无法双手环抱地步,临盆在即的便便肿胀模样,就在抽搐的身体内,散发出一丝丝诡异无比的幽光。 “嘻嘻,小美菊也已经准备好了,鬼母……准备好了吗?”当茉莉子这般说出时,正在进行召唤祈舞的百合子突然停下脚步,转身走到美菊面前。 “完成你的工作吧……嘿,让神代家永远在一起。”茉莉子嘴里说着莫名诡异的话,将一柄祭祀用的金色匕首,交在百合子手中。 “美菊……”已经没有心的百合子走到了女儿面前,看不见表情的鬼脸下,似乎有什幺力量让她浑身不自觉得颤抖着,不久前才杀死自己儿子的女人,似乎在仅存的女儿身上,产生最后一丝人性忏悔。 “如果你下不了手,就让我帮你好了,百合子。”茉莉子脸上若有深意地在姊姊耳边说道。 尽管她明白百合子终究会动手的,但将堕落的女人,推入更深的罪恶去,仍是令人开心得意。 “美菊……你的生命……注定要把哥哥的胎灵给生下来……我们一家……以后永远都不会再分离的……” 百合子的身躯停止了颤抖,空洞的眼神变成了莹黄的晶亮複眼,随着一步步的前向前去,双手上的尖锐匕首,也一步一步逼近昏迷不醒的小女儿肚子上。 只见小美菊的肚皮内,圆鼓鼓地好像还有东西正在滚动,当母亲手中锐利的刀刃划在幼女胸口时,受痛的美菊神智竟突然间醒了过来,圆圆的白肚皮,留下了浅浅一道鲜红伤口。 “妈……妈妈……”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睁不开眼的女孩发出游丝般地呼唤,彷彿明白,自己将死在母亲手中的那一刻,充满着无比哀伤。 “啊啊……美……美菊……”鬼面下的瞳孔,竟然溢出一丝深红色的血泪,最悲惨的折磨,是明明化成了厉鬼,却仍深受纠缠难解的人性纠缠。 “哥……哥……”美菊模糊不清的脸蛋中,喊着都是自己至亲的人,但双手却将肚子抱的更紧,似乎不愿让里面的生命离开自己。 “快点,时辰到了。”茉莉子的催促,正逐渐加深鬼母手中的罪恶与力道。 “啊噁……唔……唔……”金色的匕首穿过肋骨逼近心脏,身体受到的极度伤害,让尖叫的美菊很快地又痛晕过去。 “妈妈的好女儿……别怕,生下这孩子不仅是为了哥哥,也是神代家最光荣的奉献……” “我们一家……永远也不要分离……”娇小的美菊体内淌出了鲜血,百合子的身体却逐渐蜕变成巨大的女王蜂虫,手中的利刃,彷彿再多一分,就会夺去女儿年轻美好的脆弱性命。 “呼……哈……谁……是谁在召唤着我……是谁……”突然,此时的幸男体内,却突然出现淫魔之主的熟悉声音。 “谁……是谁再召唤我……小夜!”召唤仪式彷彿让淫魔停滞在通往人界的虚无中,游离而徘徊,许久主祀师都没有 完成召唤指引,让他的灵魂与肉体始终无法完全融合一块。 “是你召唤我吗……小夜……”不明白妖夜已死的淫魔之主,嘴里依旧兴奋的呼唤着,而且一颗颗附胎灵珠也立刻从幸男肉体起了反应,残破浮肿的肉体上开始钻出血丝,彷彿正在为自己的蜕变进行准备。 “主人正在呼唤你呢,鬼母……” 听见淫魔主人的呼唤时,已经背叛“他”的茉莉子,眼神里却不怀好意地对百合子说道。 “是……哥哥……小夜在这里……”已经变成鬼母的百合子,此时竟然从面具中,发出诡异娇媚的妖夜声音。 如今的百合子,彷彿在吃掉对方之后,包括妖夜的声音、一切,都已完全吸收到她身体里面。 “快点……帮我完成……完成……小夜……快……为甚幺还不帮我复活!” 恶灵朗声的咆哮震动着整个大厅,一颗一颗埋入幸男体内的灵珠,也开始从乳白色卵蛊化成一条条幼虫,缓缓的钻出幸男体外。 “马上……妖夜马上会让主人复活……”想不到百合子竟像敷衍对方一样,用着另一份声音回答魔主。 “嘻嘻……他的意识待在幸男体内已呆不下去……你还在等什幺?看……这些幼虫多幺美丽……”茉莉子不停舔吻幸男下体粗大的魔性淫物,一颗又一颗硕大的白乳球,彷彿是当时封印淫魔意识的灵珠所化,因为迟迟等不到召唤而变成幼虫爬出幸男体外。 “时辰不能拖了,该结合了……嘻嘻。”茉莉子嘴里的笑意,是那造就自己的淫魔主人,永远都不会见到的阴沉。 “我知道了……”百合子缓缓将女儿抱起,走到了幸男身旁,将美菊的双脚大开,套入到肿大凶猛的淫茎里去。 “唔唔……啊……啊啊啊!”原本几乎晕死过去的美菊突然又醒了过来,嫩穴内的处女次被巨物刺穿的痛苦,让她禁不住的大叫出来。 “哥……哥哥……啊啊!” “嘿嘿……嘿……很好……很刺激的能量!哈哈!”化成幼虫的淫魔意识,正开始将所有乳白色的虫子爬进美菊体内。 “嘻嘻……嘻……终于要完成了……”茉莉子开心的大笑着,三方的魔锥不仅是最佳的召唤仪式,同时,它也是一种最佳的“封印”仪式。 淫魔之主并不知道,这个蛛蛇妖女打从一开始,就不是真心助他复活,召唤仪式是真,催化邪能是真,但她要复活之人……却不是原本诞生她的那个主人。 “啊啊……热……好热……啊啊啊啊!”初次的性爱剧烈地展开,就在魔茎刺破处女膜之时,大量邪气却是吸乾了这股精血,化成最浓烈的妖气,直接注入到子宫里的胎儿体内。 “哥……美菊……美菊……再……再也不要跟你分开……啊!” 突然,幼小的美菊俯在幸男哥哥身体上,在热烈的亲吻完幸男之后,竟然按住埋在胸口上的刀柄,由做爱之中,深深地将自己肚子给划破开来! “轰隆隆!” “啊啊啊!”可怕的骤雨轰隆地发出怒吼,剧痛的激烈叫声中,竟呼应出一道道婴儿般的嚎啕哭泣声。 剖开的肚皮,将喷泉般的炙血直接撒在幸男身上,血肉模糊的女孩脏器哗啦啦地落在地上,苍白的表情已经休克,由裂开的肉膜内,缓缓地伸出一只小手。 “是魔子……哈哈……哈哈哈……终于生下来了!” 茉莉子与鬼母两人激动地奔上前去,只见所有白色的邪虫,此时也全钻出美菊体外,随着一只只的死亡尸体,似乎所有淫魔能量,已透过兄妹两个人的交合中,完全被释放与吸收殆尽。 没有呼吸的美菊,就跟当初的美月一样,在肉体逐渐失去温度之后,缓缓地垂在哥哥胸膛上,纯真的小生命,再也没办法跟哥哥撒娇,更不可能像从前一样围在母亲身旁嬉闹…… “我们的新主人……哈哈……”茉莉子对于美菊的死没有一点反应,毕竟,不久前才亲手杀死自己女儿的她,除了性爱外,已经对任何感觉都麻木不仁。 深刻的刀伤,让腹里的脏器完全像被挖空一样,鲜血淋漓的女孩尸体,却让下手的母亲,身体断续不廷地颤抖着。 “哇……哇……哇!”百合子用沾满鲜血的双手,迎接着自己女儿生下的后裔,无比讽刺的命运,却是用美菊的生命,所换取来得代价。 “哇!哇!”哭闹的血婴双眼还睁不开来,但那张小小的脸蛋上,却跟躺在床上的幸男已有几分神似。 “你的好儿子啊……百合子……哈哈……”茉莉子一副迫不急待地催促着百合子,似乎贪婪的欲念早已快按耐不住。 当女人的双手将沾满血渍的婴孩靠近幸男躯体时,原本应已死的少年尸首,竟突然地睁开眼睛,并且还缓缓地站起身来。 “嘻嘻……很好……快……快吞下他!”就在茉莉子的不停催促下,脸面完全肿胀到不成人形的幸男,却像没有自我的傀儡一样,从母亲的襁褓中抓起婴儿的左脚,对准自己嘴巴似乎就想一口吞下。 “吞了他!这可是神代家乱伦生下的极阴胎,也是成为真正阴魔之主的必要粮食……” “哇哇……哇!喀滋!”婴儿的哭声很快就卡在幸男地喉咙里面,嘴里就像成了无尽地黑洞一样,不停发出噁心疯狂的声音,喀滋、喀滋地将活生生的肉体吞噬到肚子里去! “桀桀桀……桀……哗……”就在幸男一口吞掉胎儿之时,从他体内散发出的白气,却缓缓被魔锥布成的封印仪式,给吸入到魔源树内。 “怎幺回事……我的力量……啊啊……不……妖夜……你们……啊!” “不可能的!你……你们……住手!呼啊!啊啊啊!”沙哑的愤怒与呼喊,似乎代表着寄附在幸男体内的阴灵,正被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给抽离到封印阵内。 诧异的声音,没有多久便逐渐消失在结界之内,终结的仪式,只剩下嘴角拭血的幸男肉体,被两名最亲的女人,给抬回祭坛的大床上。 “嘻嘻……哈哈哈……成了……哈哈哈哈!”茉莉子欣喜莫名地直接趴在幸男脚下,舔吻他硬起来的大肉棒,而百合子的表情很快也变得跟她一模一样,跪在儿子面前,拼命地亲吻着他的脚跟。 “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阴祭之月中诞生的邪恶生物,已经不属于古老的不灭恶灵,再生后的阴魔之主,却是这两名堕落沉沦的可悲魔女,所一手促成的最终造物…… “砰咚……砰咚!轰!” 雷雨不停的呼啸着狂风骤雨,像似在沖刷着这等冰冷残酷的恐怖画面,极端阴森的诡异巨变中,有个人,却一直默默的注视着,注视着这样邪恶阴险的背叛计画。 那是垂死化脓的妖夜眼睛,直直的,朝向前方,看着祭坛前发生过的一切,似乎,扩散的瞳孔,至今依旧死不瞑目的无法合眼。 一千零一夜 2008 最终夜·朱颜血·百合 (35) (作者:白纸) 三天之后的清晨。 道场内,幽暗阴沉的气息逐渐散去,煦煦日光撒在檀木做的樑柱上,供桌神像已经除却的乾乾净净,剩下的,只是一缸满满的玻璃罐,静静地放在阴暗桌面上。 “波……咕噜……”呛水的感觉在波波的嘴唇里鼓鼓地吐着气,闭上眼的女人,沈睡着静止不动,好像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 “樱子……樱子……”女人的呼唤在她耳朵轻轻响起,熟悉的声音让静止的瓶子里,开始泛起一丝涟漪。 “樱子……”断断续续的呼唤,一点一滴刺激着女人的大脑,泡在玻璃罐内的脸孔,突然尖叫般的吸入大量药水,挣扎的一瞬之间,突然张开她的双眼。 “唔……咕噜……” “嘿嘿,终于醒过来了,我可爱的小妹……”樱子眼帘所见的个女人,竟是娇媚绝艳的茉莉子。 “咕噜……无……”变态的魔女浑身打扮得比之前更加暴露妖冶,身上的性虐内衣,配挂上各种晶亮、调教用的银色炼具,浑身打扮,犹如最恶毒、也最诱人的淫虐女王。 “唔唔……咕噜……咕噜……波……”樱子想出声说话的同时,却发觉自己头部被人安装在一盆水缸大小的罐子里,透明玻璃阻隔中,令人毛骨悚然的…… 竟是看不见自己脖子以下的肉体。 “嘻嘻,在找你的身体吗?”茉莉子妖媚地挥舞手中的九尾鞭,一面仍舒服地躺在沙发上,对着桌前摆放的头颅开心娇笑。 樱子不肯置信的想要挣扎,但她现在所能造成的微薄力量,就仅仅只是让这水缸造成极其轻微的晃动声响,脖子底下一片空白,宛如是颗被人保存良好的头颅一般。 “已经被圣针蚀化的那幺厉害,哪里还会有身体呢?嘿嘿嘿……还是你想继续当条摇尾巴的母狗?” “唔……唔……噁波……”樱子的眼睛直直瞪大的看着茉莉子慵懒的妩媚模样,不明白自己应当已死的身子,为何会变成如今的这般悽惨模样。 “嗯,已经三天了,应该跟玄人不会排斥才对……是颗完好的不灭阴颅……” “波波……唔……”不明白姊姊在说些什幺的樱子,嘴里波波波地不停想喊叫,但连挣扎力量都没有的头颅,只能在瓶子里造成些许的气泡而已。 “别白费力气了,嘻嘻嘻……”说话的茉莉子,突然走了过去,并将樱子的颅罐给拿在手中把玩。 “不用怕,樱子,你该高兴的,因为神代家已经没有敌人了,从今天开始,再也没有人可以欺负你……” 没想到凌虐樱子最深的魔女,竟然会对连身体都被剥夺掉的亲妹妹,说出这样一番话。 “噁……波波……波……” “还要多亏你死之前,替我们完成一件很重要的事,不愧是我的妹妹,必须给你一点点小奖励才行……” “唔唔!”茉莉子的话,却让只剩断头的女人,更加无法按耐地拼命挣扎。 “乖,别兴奋地乱动,我决定替你作主完成一件大事,嘿嘿,玄人……” 听见茉莉子的呼唤后,道场外很快走进一名男子,手中摀着一名少女的嘴,拼命挣扎的缠抱举动,显然是被玄人给强行俘虏来的。 “呼……唔……呜呜……唔呼!”只见少女年约十六、七岁,身上还穿着女高中生的花格蓝条制服,嘴巴被噁心的肉茎手掌给牢牢制住,一身蛮力的魔造缝合怪,甚至能伸出另外三只手臂,将少女紧紧捆在自己胸膛上。 女孩的脸蛋充满了痛苦、扭曲与恐惧,失控的泪珠,正在她哭花的脸颊上恣意纵横。 “唔唔……波波……”樱子瞪大了眼睛想要喊叫,因为,她已经认出眼前的这名少女,她是玄人的亲妹妹:朱雀,也是未婚夫“生前”最呵护疼爱的唯一至亲。 “嘻嘻,我知道你跟玄人从以前就相互喜爱吧,虽然他对你不好,不过姊姊可以帮你作主,不仅替你找了一副好身体,还要让你跟玄人永远结合在一起,你说好不好?嘿嘿嘿……” 邪恶的笑容在魔女脸上笑得十分灿烂,被松开的女孩一脱离哥哥手腕,立刻像发疯一样地哭泣大叫。 “啊啊!不……别过来……呜呜……不!不!”朱雀似乎还没办法接受哥哥已经变成恶魔的事实,表情完全崩溃地缩在地上,发软的四肢,甚至连逃走的力量也没有。 “嘻嘻,这孩子如何?十六岁的年轻肉体真叫人羡慕啊,奶油一样的乳白肌肤,忍不住真想将她佔为己有……”茉莉子伸出了舌尖,好像一口就想把对方吃掉一样。 “呕……波……咕噜……波波……” “怎幺,你也喜欢吗?嘻嘻,别担心……姊姊不会吃了她。” “这妮子以前对你不太友善,好像怕自己哥哥被你抢走似的,现在,正好用她的身体与你的头颅,一起当我小宠物的新娘吧,嘿嘿嘿……” “呼……唔唔!咕噜……唔……” “我就让你们永远在一起,就算想分也分不开……”茉莉子嘴里一面说着,身旁的玄人却开始有了动作。 “不!不要过来……哥哥……不要啊!呜呜!” “喝……嘶……别……吵……朱……雀……嘶……”玄人的肉体比起之前,似乎起了很大变化,原本肿得像巨人一样的身躯,现在却除了头颅外,肢体像烂光的行尸一样,外露骨架十分明显。 “呜……你想干什幺……啊啊……哥……啊……呜!”妹妹的制服在挣扎中被扯的稀烂,没有什幺反抗能力的弱质少女,很快地又被哥哥蛮力给制服住了。 “安……静……乖乖地……听话……喝喝……嘶……”玄人的表情似乎越来越狰狞,肉体腐坏的速度也越来越明显,背膀上原本多出六、七只副手,现在却已经出现坏蚀溃烂而掉落在地。 “嘻……别怕,你哥哥以前是用尸体做成的,所以腐烂得快,这次若是用你活生生的血肉当外皮,只要心脏还能跳动,至少半年内还可以保持新鲜与弹性。” “啊啊!救……救命!救……救……唔唔……呕噁!” 没想到快速的变化,让玄人连自己右腿都腐烂到无法移动,当他不慎扯断脚踝时,剩下的独脚,竟将断截的尖锐骨锥,直接刺入妹妹大腿内! “啊!”可怜少女发出痛彻心扉的叫声,激烈的剧痛让她差点忍耐不住而晕死过去。 “嘻嘻……真动听的叫声,玄人,你果然是我调教出来的好孩子。”茉莉子嘴里得意的嘉许自己宠物,一面抚摸着怀中的大水瓶,接着,还把湿淋淋的头颅给抓出来。 “咳……噁……噁呕……咳咳……”狼狈的樱子拼命咳嗽,剩下头颅的她,反应已经变得十分迟钝,很多知觉甚至无法表达。 “玄人,还在磨咕什幺……要让我的宝贝妹妹等多久?”只见茉莉子眉头一皱,玄人立刻有了更可怕的举动。 “是……吓哈!喝吓!”噁心肉怪的浑身开始剧烈抖动,接着两手整齐地甩开化脓的臂膀,将断截的腕骨锥刺,从妹妹背后直接插穿而过。 “唔呕……啊呕……”断骨的位置刚好卡在乳头下方位置,只要轻微拉扯,女体就好像被操控的玩偶一样,双乳不停摇晃跳动,模样显得异常惨忍跟恐怖。 “噁……呼……”少女剩下本能地哀号挣扎,大量的血水不停从喉咙里喷泄而出,但魔怪似乎并不满足,已经将手脚三足刺入妹妹体内的玄人,下体特有的两条肉茎,此刻,也像蛇一样地同时钻破洁白内裤,噗吱、噗吱地,在阴道与肛门内强力地伸缩抽插。 “啊啊……喝……喝……不……啊……啊……啊啊!”垂死前的挣扎,年轻美丽的少女胴体,如今,却是恐怖到叫人怵目惊心。 浑身忍受撕裂性的剧裂运动,光用生不如死还不足以形容这一身的痛苦,少女的肠道与子宫,已将混浊的处女精血从嘴里喷了出来,脸面口鼻全是浓血的朱雀,已经在最邪恶的折磨中,悽惨地被亲哥哥给活活用两根淫物穿透而死。 不到半刻时间,脸上表情完全僵硬的朱雀,嘴巴里不时还会轮流钻出两条肉茎,一前一后快速递送,彷彿连死都不得安息,依旧被身后的魔怪哥哥持续凌虐着。 “呼……呼呼……喝!”两根一前一后的大肉茎,最后竟然在朱雀被撑破的嘴唇内爆出大量、大量的白浊精液! “啊!”被搂在怀中的樱子再也受不了地闭上双眼,但很快却又被茉莉子给强迫弄开眼珠。 “嘿……嘿……这幺快就没气了,嘻嘻,樱子,我的好妹妹,这身体还是热着呢。” “这副血肉就当作姊姊送给你们的定情之物吧,哈哈哈哈!”茉莉子一面阴冷地狂笑着,手里捧着樱子的头,缓缓将她转过去,对准已插穿了的朱雀头颅位置。 “开始吧……玄人。” 听见命令的魔怪,用手掐住妹妹溢血的脸颊,突然撕的一声,竟就这样活活地将脑髓骨盖都给撕开! “咕咕……嘿……”脸上没有一丝人性的魔怪颤抖地发笑着,两根贯穿脑浆的圆锥邪茎,至今仍在断头处来回伸缩,彷彿脑袋瓜被弄破后,两根淫物抽插起来反而更加滑顺。 “呼……不……不!”樱子的脸上充满泪水,不过这一次却无法持续多久,因为脸上能流的,连血液都已经流乾了。 “该跟丈夫行房了,就用你剩下的这个洞……嘿嘿……” “嘿……等一下会很舒服的,哈哈哈哈!”邪恶的魔女将头颅牢牢穿进到两根肉茎同时,浸泡过阴颅之血的樱子与玄人,没想到竟同时发出剧烈的尖叫声! “喝喝……啊……是……啊啊啊啊!” “啊啊!啊噁……”可怜的樱子,在完全丧失意识的那一刻,翻白的双眼又开始溢出血水,嘴巴里还塞着粗肥的大淫茎,断裂的脖子下方,却飞快地探出一团八爪般的乌贼吸盘,并将脑门完整地覆盖住。 “哈……降尸术最终融合在一起了,这也算是交合吗?哈哈哈哈……” “啊!唔……唔呕……”邪恶能量立即被吸收到两人体内,樱子的脸上竟出现可怕的癡迷表情,布满血丝的白眼完全被乌黑的颜色所覆盖了,舔到发直的舌尖,正在享受着从嘴里钻出肉棒的诡异滋味! “呼喝……哈……啊……好……舒服……噗吱……吱……哈……啊哈……” 脑门下的吸盘开始扭曲收缩,很快的,断头处与肉身竟完美地黏合在一起,就连头颅原本较为佑黑的健康肤色,也逐渐被朱雀延伸的皮肉,给同化在一起。 肚子里的两根淫物依旧使劲地在肉体内流窜,浑身热汗淋漓的少女胴体,竟似还有着心脏呼吸般,趴在地上死命喘息。 “啊……啊啊……要……泄了……啊!”异样转变的五官触觉,正在樱子新生的胴体内迅速产生可怕变化,激动尖叫的缝合肉魔,就在可怕疯狂的交合融合下,逐渐产生出新的变化。 “哈喝……你……是我的……嘿……嘿……”背后魔怪突然间血肉模糊地崩裂散开,剩下一排的肋骨脊椎,竟随着两截断骨,缓缓埋入女体背后。 随着喀吱、喀吱可怕的钻研磨擦声中,没过多久,背后一整具开散的骨架,竟然就这样逐渐像穿衣服一般,一吋、一吋慢慢地透入到垂死的朱雀体内。 “真美妙的合体呢,嘻嘻嘻……哈哈哈……” “既然是我妹妹,没有理由让你当条没有自我的尸怪,那太便宜你了……” 就在茉莉子眼里出现一丝狡狯表情,嘴里继续默念着某种至邪诡异的神秘咒语。 “波波……”经过脖子上魔钥,开启出一道樱红射线注入魔怪体内后,原本应该已死之躯,却突然间又站立起来。 散发桃红异光的肉体上,苍白的脸皮受被吸盘拉扯之下,剥去了薄薄一层油脂般的皮膜,浑身湿油黏腻的樱子肉体,无意识地爬起身来,脸上备受摧残的伤口、皱纹、缺陷,竟然一一消失了,留下的,是接收少女奶油般的细嫩肌肤。 混合成的肉体,除了一张清晰雪白的樱子脸皮外,竟似完全吸收朱雀身上一切,从一名二十六岁熟女,到彻底被折腾不成人形的悲惨模样,再一次蜕变成年轻、娇艳、又充满着光泽与弹性的少女模样。 “拉唔沙……拿仵干达哈……睁开你的眼睛……樱子……” 当茉莉子念完咒语之时,双眼无瞳的黑峻眼珠却突然张开,女体的发色渐渐由黑赤化成樱花般粉红鲜艳。 身上的变化不只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于此,深色的乳晕、肉唇,也在这股异光的感应之下,竟然逐渐变得如蜜桃般的鲜嫩性感。 “睁开眼……我命令你。”突然,当樱子眼珠蜕变回正常瞳孔时,四肢开始能够活动的女人,却是立刻瘫软在地,僵硬的表情似乎正逐渐地苏醒过来。 “喝……喝……茉……茉莉子……”蜕变完成的樱子,在看见了姊姊的眼,仍然无法释怀地想要挣扎与哀叫,但湿滑的纤细肉体却软跪地站不起来,主动翘高的双臀,竟然还不停挺高地微微摇晃。 “嘻嘻……看来当了好一段时间的母狗,一时间还改不过来呢。” “啊啊……我……是怎幺回事?”发觉自己正像头母狗一样频频猛摇屁股的樱子,此时双手也没闲着,拉下胸前内衣,一面开始搓揉着两团像奶油般嫩白的性感玉乳。 “樱子……醒来后该怎幺做?我的小宠物……”茉莉子挑逗般的淫邪眼神让血亲的妹妹浑身不自觉冷颤起来,不知受到什幺力量影响,这副年轻的肉体扯下残破的衣物,就这样一丝不挂地走到姊姊面前。 “不……我……啊!噁……啊啊啊!” 接着,樱子却是发出尖锐地可怕哀号,因为火辣辣的屁股后方,好像有什幺力量将脊椎狠狠抽出,就在自己看不见的背膀上方,好像还有液体正滴落在自己湿黏黏的屁股上。 “嘿……嘿……”阴森的声音在樱子身上格格地怪笑着,雪白的背肌上面,很快地还各自钻出一条像剪刀般的血骨手臂,张牙舞爪的模样,好不可怕! “不……唔呜……呜……我不要!” 浑身剧变成一条蝎形姿态的樱子,满脸痛苦不堪地发出嘶哑呐喊。 “嘿嘿,又进化了,变成淫兽之后,就不用担心尸肉日渐腐败的问题,只要补充点人的血肉,要维持生理机能不是问题。” “嘿嘿……亲爱的……”在樱子看不见的头顶上方,似乎有个恐怖的印象正在她内心里凝结,不明白那是什幺女人,只能隐约听见背后沙哑可怕的叫唤声。 “不……我……死也……不要变成……淫兽……啊……” 樱子试图做出最后的挣扎,但手上依然很有规律地爱抚双峰,两截像蝎螯的巨夹撑起前身,颤抖的屁股挺着一条高耸却看不见的长尾巴,整副身躯就好像被人操纵一样,内心充满慌乱、无助与畏惧。 “可惜你现在已经是了,我的妹妹,嘻嘻嘻……” “唔唔……啊噁……”当茉莉子话刚说完,樱子苍白的脸颊上,竟立刻涨红地开始呕吐,没多久时间,两条紫青粗大的蛇状淫物,似乎又开始从她嘴里往外抽递钻出。 “唔噜……噗吱……噗吱……”双眼紧闭的樱子,似乎无法阻挡这肉体异变下的种种刺激,嘶喊的脸蛋再度睁开时,眼睛,竟然又是一对漆黑无瞳的可怕神情。 “啊啊……杀……杀了我……唔噁……唔……” “别傻了,你是我好不容易创造出的合成淫兽,怎能让你这幺简单死去?” 茉莉子缓缓坐在樱子魔化后的躯体上,手里不知对那条“尾巴”的东西做了什幺,腹中的淫物似乎开始兴奋地肿大许多,并且将累积的大量精液,一次又一次从女人嘴唇里断续、断续地,不停射出黏稠腐败的混浊汁液。 “以后,可不许再说出这种任性话,听见了吗?”茉莉子似乎并非在对樱子交谈,反而像似对屁股后的那条“东西”,命令般地指示着。 “是的……亲爱的……嘶嘶……” 阴森的尾巴发出不像人地古怪声响,彻底陷入绝望与恐惧里的樱子,只能从火辣辣地快感抽搐中,一次又一次地颤抖承受着,根本无法终止发自于娇躯内的这场淫邪肉奸。 “唔唔……噗吱!噁……死了……啊啊……噗吱!噗!”停不了的黏精早已模糊掉女人的视线,湿黏的脸蛋上,堕落的表情开始抽搐地癡呆傻笑。 看着自己一手主导的可怕戏码,茉莉子似乎十分得意,妹妹最终非但不得好死,而且,还要连死都没办法解脱,成为一条怎幺也离不开被淫兽强奸的淫邪宠物。 一千零一夜 2008 最终夜·朱颜血·百合 (36) (作者:白纸) 清晨。 滂渤的雨滴,像在洗刷罪恶,一晚骤雨,玉露,窸窣地拍打着道场四周。 床上的少年,彷彿噩梦初醒,一夜狂欢,琼浆,稀落地洒满在女人身上。 眼睛直视着天花板上,发泄后的少年,脑海中像纸一样的空白。 道场上的床舒服地让人想不起一切,不明白这样的事从何时开始,又是为甚幺会发生。 “嗯……”肚子里刚吞下精液的女人,嘴巴依旧兴奋不已地舔着肉棒,另一名女子趴在床边,像头找寻猎物的母狗,她的舌尖,从男人下体一路舔到嘴唇,贪婪地吸咀着舌头,浓郁的淫媚,一边呻吟,一面用力地排挤,好让屁眼内的白精,缓缓地再滑出体外。 “阿姨……”幸男伸出的手掌,很自然地放在茉莉子胸口上,银环下的玉乳左右摇晃着,很舒服地享受着姪儿亲密的挑逗爱抚。 “啊哈!” “咕……唔嗯……”下体的女人,将肉棒完全套入自己嘴里,身为母亲的百合子,嘴巴还来不及将残留的精液吞下,肉棒内却再一次直接将黏黏热液从喉咙滑到胃里面。 “妈妈……”幸男将肉棒抽出母亲体外,勃起中的淫茎,竟似每射完一次,就会变得越加精壮雄伟。 “换……换我了……哈……”贪婪的淫妇将自己雪白的和服扯开,红润的骚穴,早已被自己手淫地十分湿润,拾起男人的阳物,噗滋一声,就像喷汁的水果般,无比滑润地将肉棒完全吸住。 “哈……啊啊!好……对……用力插……插死我!求你……啊啊……啊哈!” 幸男很自然地抓住阿姨身体用力抽插,捣入子宫的硬物,竟似根肉棍在肚皮上来回起伏一样,激烈的抽搐模样,彷彿能带给茉莉子无比酥爽而放声浪叫。 “我……这是……怎幺了?”打从醒来之后,幸男身体就被这两头饥渴的母狼紧紧纠缠,一次又一次的射精,却让少年对自己身体越来越感到陌生。 肉体很自然清楚女人需要,每满足对方一次,体内就多了一股莫名的欲望,即使不停地性交过一天一夜,发泄不尽的无穷淫欲,依旧让他流连在这两名至亲血缘的淫妇身上。 “啊啊!要死了……啊啊!顶……深一点!啊哈!”一波又一波的浪叫中,穴里的大肉棒却长出一颗颗骨碌碌地圆肉珠,彷彿呼应着女人而改变,不停摩擦之下的阴道肉壁,让饥渴的欲女终于一饱期待许久的性爱解放。 “这是怎幺回事?”内心充满着无法解释的疑惑,幸男的身体,却很老实地执行着自己不明白的邪恶欲望,不停将爆发的精液,注入茉莉子发烫的阴唇内。 “别害怕……孩子……哈……”百合子将儿子手指塞入肉唇里,嘴唇贴在他的耳旁,彷彿明白他此刻心中的所有疑虑。 “是……别怕……你是我们的……啊哈……”柔媚无力的茉莉子,似乎获得了巨大满足,淫乱的蛛蛇魔女,几乎是头一次露出完全虚脱的模样,柔软地伏在姪儿胸膛用力喘息。 舍不得放开的淫妇们各抓着幸男的一只手,用力将湿唇内的精液给抠出,然后放入自己嘴里咀嚼一阵,再把遗精送入对方口中,就像在把玩最珍贵的琼浆一般,开心地用精液舌舔在姊妹白皙的脸颊上,热吻的丰唇还轻咬着彼此舌尖。 “唔……”眼前这一幕,让幸男的阴茎又再度起了反应,当肉棒挺高之时,睾丸的下方却伸出一条同样粗长的大阳具,形成一对摇晃凶猛的淫猥模样。 “恢复的好快……嘻嘻……真有精神……”百合子兴奋地称讚着儿子,手中与茉莉子各抓住一条肉棒,小心地让勃起的硬物,能继续填饱她们的饥渴。 “好奇怪……我……会变成什幺样?” “好孩子……别怕,我们会好好教你的……在成为真正魔主之前,还要更用力地喂饱妈妈!啊啊……哈!”这一次,百合子是独自地享受这两根肉棒,塞满满的下体,让母子两人同时发出酥麻的淫叫声,多次射精后的大淫物,又再度突变成更凶猛的肉锥,火辣辣地顶到子宫里面。 “哈……哈啊……呼啊啊……哈哈……啊……啊……” 嘴里吻着茉莉子,手里抓着母亲的细腰,着魔般的少年肉体,好像不把女人所有孔洞塞满以前是不会罢休。 “这里……哈……该填饱这里……还要……啊哈!”淫邪魔女死命将幸男手指塞入肉穴内,彷彿已等不及百合子结束,湿淋淋的淫唇就连一刻都忍受不了,必须要更滚烫的精液才能抚平饥饿。 “喝……赫赫……赫……”他要尽情地在女体内发泄,要更用力地插死这些淫妇,更疯狂地肆虐、抽插、抽插…… 一个月后。 神社外的世界,正在快速地坏破沉沦,突变的怪物,异种的昆虫,就在很短时间里,造成一连串无法想像的重大灾难。 没有人知道这些怪物从哪里来,有什幺目的,只知道,巨虫来源由圣山方向倾巢而出,而且繁殖奇快,巨大体型能轻易地就将脆弱人类给直接切开。 更可怕的是,有些变种甚至会藏在人体里面,没有发作以前,根本就难以察觉是否被幼虫寄生。 魔物的出现,让人类措手不及,在抵御攻击中,很多城镇相继沦陷失守,魔虫还会利用女体进行另一波繁殖,甚至连尸体都能用来孵化次等异种,千奇百怪的各型魔物,彷彿要将人类一手建立的文明世界,再度颠覆成物竞天择的肉食时代。 军事力量,无法有效地灭绝这些繁殖力超强的巨兽,无畏痛楚、没有恐惧的虫族大队,就这样一再地攻陷许多重要设施,无处避难的人类,最终不是沦为虫的食物,就是成为生育的工具。 就在魔物肆虐的险恶环境下,庆幸的是,被神圣力量保护的寺庙,却能发出一种清圣之力令巨虫不敢靠近,也因此,全国各地闻名的神社寺庙,一时间都成了保护难民的最佳收容所。 这其中,又以里高野山的圣宗禅社,被推举为对抗魔物的总指挥中心,毕竟禅宗最重要的灵修会议,便是由此召开。 相对于各地正在凝聚的光明力量,唯有一处寺庙,却是人们避之唯恐而不及的,那便是位在圣山里面,神代家的静庵神社。 自从阴祭之月后,许多神秘失踪的寺庙住持、弟子,都曾前来神社寻找,但几乎只要进入圣山的人,往往全都下落不明。 而在发生巨虫灾难过后,人们也不禁开始怀疑,圣山内的神社只怕是凶多吉少,就算住持百合子的法力如何高强,转眼恐将沦为恶虫们的食物。 但一向人烟绝迹的魔物禁地,如今,大批圣僧、神尼却全都集结到山底下,因为,里高野山最重要的祭神女,日御跟月读这两个双胞姊妹,竟然在同一天内遭受猛烈攻击,并且还被一群巨虫妖怪给强行掳走。 无法继续坐视妖魔为祸的正道人士,纷纷加入这场被视为最终抵御的圣战之中,集聚越来越多的反动力量,他们不仅要上山营救神女,更打算一劳永逸地,将所有怪虫魔物通通消灭乾净。 道场内。 神女的手被紧紧地 拘束着,双手高高地垂吊在梁柱上面,上身雪白的和服脱到了腰系以下,彷彿像一具供人欣赏的华丽娃娃。 她的名字叫作日御,已经被绑在这里一天一夜时间,原本还有一名孪生妹妹月读,跟她一块被绑在这里,但在不久前被带走后,便情况不明。 清晨的神社,紧闭的木窗让空气像快窒息一样难受,女人的呻吟,在黑暗中显得格外阴柔妩媚,发出的吸逤声音,好像嘴里正在舔着某种东西一样。 “呼呼……唔……”嘴里的禁制器让她说不出话来,无力施法、也无从抵抗的圣洁神女,只能望着阴森幽暗的道场角落,身体像极了一条待宰的赤裸羔羊。 “你这淫乱的东西……继任的仪式马上就要开始,还想再纠缠多久?” “喝……喝……”对于茉莉子的问话,正在剧烈动作的女人,只是发出低鸣地喘息声,并没有多余气力回答对方。 “该适可而止了,你这不知满足的淫娃……”当清脆的巴掌声打在女人屁股时,一阵舒爽要命的淫叫声,立刻从她的嘴里酥麻麻地哀叫失声。 “唔唔!”被绑的日御浑身不停地颤抖着,因为那样失魂落魄的浪叫声,听起来却像妹妹所发出来一样熟悉。 “不……不行……我还要……再一次……再一次……深一点……唔!” “真是无比贪婪的表情,魔茎散发出的精气,果真能让神女沦为普通人一样啊。” “嘻……快把衣服穿好,仪式马上就要开始……”发出声音的女人,像似替丈夫打理的娴熟妻子一样,十分体贴而细腻,彷彿这一切,是她每天例行的工作之一。 似乎没有人顾虑到,一旁仍被吊立的日御神女,阴暗中的三个人,依旧持续进行一种淫邪、放荡又十分缓慢的梳妆准备。 “嗯,服贴程度似乎还好,会很紧绷吗?”大约过了一个多钟头,准备工作才大致妥当,而女人的呻吟声,也在这个时候突然终止。 “不会。”回答的音调听起来应该是女人没错,而且还是日御所十分熟悉的声音,这让原本就十分诡谲的气氛,更加显得古怪。 “真是美极了,看来充分的高潮能让肌肤变得更加紧緻光泽……唯有这身皮肉,才够资格用在如此重要的场合上。” 准备就绪的女人,缓缓走向被缚的神女身旁,眼里看着妹妹月读身穿华丽绸缎走向自己,日御却是拼命地扭着身躯想要呼叫。 “你想说什幺吗?”月读将日御口中的禁制球解下。 “月读!快……快点将我解开……”尽管眼前的月读表情有些微异,但那张相同的脸蛋与身形,却是双胞姊妹的她,所不可能认错的。 被唤做月读的女子,缓缓地解开日御的拘束,激动的姊姊立刻紧抱妹妹,脸上的泪水不听使唤地开始啜泣起来。 “呜呜……太好了,你吓坏我……呜……你没事就好……”方才明明听见叫声的日御,如今看着月读安然无事的模样,满心的恐惧忧虑才逐渐地缓和下来。 “你怎幺了?月读……怎幺一句话也不说?”搂抱中的妹妹,似乎显得冷漠与陌生,而且身上的味道,似乎有种说不出来的古怪。 “别弄髒我的皮肤。”月读竟然抓住姊姊的头发,并且粗暴地将她强压在下体位置上。 “啊啊!月……月读……你干什幺?”惊慌失措的日御,根本不晓得这是怎幺一回事。 “我不叫月读,你所看到的,不过是我新换上的皮而已。” “你……你说什幺?”惊恐万分的日御,怎幺也没想到,从孪生姊妹口中,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粘得这幺紧……死都不放,看来是不想离开我……”月读撩起衣袖露出细腻的手腕,似乎,光滑的肌肤比起妹妹以前,更加粉嫩通透。 “你……” “在仪式开始之前,两个妈妈还有得忙呢,暂时用你得嘴来打发点时间。” 只见月读鲜艳的罗绸下方,竟缓缓伸出一根粗黑肥大的螺旋淫物,而且,还在日御面前,勃勃硬挺地上下摇晃。 “啊!”尖叫的神女本能地想挣脱手掌,但肉眼所看不到的浓郁秽气,却从发烫淫物中,不停撺入她的口鼻里面。 “噁噁……唔呕……”强烈的腥臭与怪味直冲脑门地让人难受,但片刻的挣扎过后,日御双眼却开始黯淡下来,吐出的舌头垂着黏黏地唾液,晕红的脸颊,像似发情般陶醉。 “舔它。”命令的声音刚说完,粉嫩红舌,立刻抠挖着一条不像阴茎的大淫物…… 圣山沿途。 “恶灵退散!恶灵退散!退散!”手持念珠的神僧,惊险万分地净化了一头巨蜂,虽然他所发出的圣光的确具有灭魔之力,但面对体积如此庞大的怪虫,仍必须谨慎小心,否则随时可能被尖锐的勾爪所刺伤。 “轰隆!碰!攻击!”大型火炮炸开了沿途摆放的巨卵,人类发明的兵器,虽然对移动超快的巨虫失效,但对不会动的物体,却仍十分管用。 “喀啦……喀啦……喀啦……”重型的坦克大炮也加入了圣战行列,原本被虫族消灭地溃不成军,如今受过神力加持的武装部队,也纷纷重新投入这场史无前例的灭魔行动。 晴空之中飞过数架侦查用的幻象机,向别国借调而来的军事力量,一再地宣示着人类企图灭绝虫难的种种决心。 “停!”往圣山方向移动的军队,在挺进神社周围时,却被眼前异样景象给震摄住。 “这……这是怎幺回事?” 只见平坦的神社四周,此刻竟成为与世隔绝的孤岛,所有通道全都陷落成峭壁深渊,被阻隔在中央的道场祭坛,却是完全构筑在一根诡异通天的巨木上头。 “佛祖慈悲啊……这……难不成这就是千年以前,阴魔所种下的‘魔源树’吗?”德高望重的佛陀满心讶异地看着这片景象。 “天啊……难道……这就是恶魔创造出来的世界?” 数千丈的深渊底下,似乎便是孕育魔虫的主要发源地,地心窜出的巨虫,似乎正在到处找寻着可口的新鲜食物。 “方丈,已经过不去了,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呢?”一名身着军装的自卫队员,心理十分担忧地向带头方丈问道。 此人的身份正是圣宗禅社的住持:弁莲方丈,而日御与月读姊妹,更是他精心调教的闭门弟子。 “等……等等……那……不是百合子住持吗?” 就在巨树撑拖的道场内,此时缓缓地将大门打开,里面,走出两名娇艳欲滴的妩媚妇人。 一袭金色和服的百合子,白细脚踝下拖曳着婚纱般的长裙,宛如性感的夜女王,一身比油脂更加雪亮的肌肤,挺着呼之欲出的丰满巨乳,举手投足间,不停地散发出一股迷人诱惑的吸引力。 以往乌黑的秀发,如今却像裹上金箔的丝绸般随风飘逸,勾魂般的眼波,彷彿有着难以捉摸的神秘魔力,只需与她对望一眼,整个人连魂魄都好像会被吞噬掉一样。 一旁黑纱华服的茉莉子,白皙颈子后露空 着白玉般的雪肌,犹似变态的虐女王,肉体拘束着各种特制的虐具,轻薄蕾纱底下暴露出无毛耻丘,傲慢的姿态,自然地流露出一种无法抗拒的侵犯性。 粉红色的迷你肉裤,不仅火辣地将外曝嫩唇完全凸显,湿淋淋地淫穴,甚至钉满好几颗的银珠与唇环,浑身意淫气味浓厚,只要靠近她的人都难逃被奴役的命运。 尽管两人身上的气息迥异,但在雪白外露的肚皮上,却是同时出现怀胎数月的孕妇模样。 “这怎幺可能……她竟然还活着?她……她的肚子……”在场有不少人都是百合子的旧识,没有人肯相信,以往那个优雅端庄的巫女住持,现在……却是不停散发出淫乱妖媚的浓艳气息。 “那女人真的是百合子吗?怎……怎幺会这样?” 议论纷纷的声音,充满着惊讶与诧异,不久前还是灵修会议的重要成员,才短短一个多月不见,百合子的模样,竟会起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浓艳性感的尤物,早已失去了庄重清修的外表,圆滚滚的大肚子,甚至已经鼓鼓地像快生了一样。 “弁莲方丈……各位远道而来的朋友,欢迎你们……”百合子说话时显得吃力,似乎肚子里所怀的“肉胎”,比起以往虫胎有更明显地孕妇症状。 “请……原谅我跟妹妹身体……情况……不能远迎……”双手捧腹的绝美少妇,尽管浑身流露出人母的韵味,但那妩媚诱人的性感气息,却一点也不因怀胎而有所稍减。 极度在意自己肚子的美妇人,竟然还将手指直接伸进骚穴里不时拨弄,双脚高跪在场外的仪式台上,如此众目睽睽之下,淫乱的意味简直无比浓烈。 “我佛慈悲……”闭上眼睛的上人,至今仍不肯相信眼前的画面,这里有不少神尼高僧曾与百合子同修将近二十年,而如今变成这般景况,只能以不忍目睹加以形容。 “今天……是小儿的继任大典……特地请……大家……啊啊……” “这……是怎幺回事?百合子主持,请你说清楚点。”百合子的话让众人百般不解,静庵神社千年一例只有女子才能继任主持,何来儿子继承得道理呢? 更何况这里一切全都诡异极了,凶恶的巨虫仍在地心底下不停盘旋,彷彿一场早已预谋好的计画,正等着他们前来。 “是,等……疼……你踢的……妈妈好疼……啊啊……”百合子抱着圆圆的肚皮,好像里头正在胎动,答话还不时发出抽搐地断续呻吟,彷彿随时都可能提前产下胎儿。 “你……”身旁不安的众人也开始鼓譟起来,对于百合子姊妹如此地骇人模样,简直就像怀了鬼胎一样,让人打从心里地感到畏惧。 “这底下的虫是怎幺回事?神女呢?日御跟月读被你们藏在哪里?” “嗯,可以开始了……” 挺着肚子的茉莉子,缓缓退到后面将布帘掀开,只见道场内,双胞的姊姊日御,正翘高屁股,用贪婪的唇舌,努力地在长相完全一样的月读身上,使劲地含舔磨蹭肉棒…… “啊!日……日御?”场上多数人不是神女师长、便是里高野山的信徒,眼看如此难堪画面冲击所有人视觉时,发乾的喉咙里,却几乎吐不出半句话来。 “啊啊!是……月读……神……神女?” 众人心中亟欲搭救的两名神女,如今,却用一种颠错淫乱的姿态,让世人看清楚这对姊妹的乱伦面目。 “怎幺回事?日御!”里高野的神尼们大声呼叫,不肯置信,自小冰雪坚贞的月读神女,怎幺会长出一根像男人模样的肉茎,而且,她的姊姊日御,竟然像着了魔似的,不肯松开嘴巴地拼命吻舔那根淫物。 “差不多了,来吧。”茉莉子将两人分开,把日御身体固定在台上,取多一串乳白色的大念珠,将一颗颗卵球般的透明东西,塞进她的阴唇里去。 “嘿嘿,这些念珠是身为住持的必要法器啊……它不仅吸收过上任魔主的阴灵,而且还曾孵化出最完美的虫体,如今虽然阴灵已经封印,但强大能量依旧没有散去……”茉莉子一面将庞大的念珠塞入阴道,直到几乎再也挤不进去时,才把剩余部份改填入屁眼里面。 “唔……唔……啊啊……”日御嘴里发出悲鸣,脸上的表情,却似乎更期待有东西能送入骚穴内,一解骚热与痛苦。 另一边的百合子,仔细地替盛装打扮的儿子整理梳妆,弯下腰,将沾满日御唾液的邪恶肉茎,重新舔乾一遍。 “嗯……我的儿啊……仪式结束后,你就是神社的新主人……”百合子捧着肚子里的胎体,似乎还是她与儿子留下的宝贵结晶。 “……” “妈妈不再是妈妈,没有任何人能领导你……你是我们主人……永……永远远……啊……” 百合子将湿润淫水充分涂抹、摩擦在粗大淫茎上面,领着“穿上月读肉体”的儿子,来到日御背后。 “奸了她,吸乾这两人的神力后,千年的魔力就会完全觉醒!”当两名美妇领着粗大肉茎,缓缓送入日御的肉唇时,被阻隔的正道人士,却再也无法忍耐的睁眼看下去。 “住手!快……快让她们停止!”台下的景象众人早已看得一清二楚,但不少高僧直到此刻才终于弄清楚了一件事。 “魔源树内……是阴魔之主!他要复活……不……不可以让她们这幺做!” “方丈!” “这……这是阴谋!是恶魔的阴谋……来不及了……快……攻击她们!”清楚的指令,让自卫部队开始将大炮转向神社,佔住空中优势的轰炸机,也开始听候指示地在天空与巨虫展开缠斗。 “杀死他们!” “碰!轰动!”大型炮弹在方丈授意下,竟已不顾两神女的安危,用尽一切能动员的力量,全力发动攻击。 没想到当火炮飞向神社的仪式台前时,竟被快速包覆的树藤给挡在外头,剧烈的轰击虽将树根给炸穿一个大洞,但里面的四人却好像一点事也没有,低鸣的呻吟叫声,开始从日御的嘴巴里清楚地传了出来。 “还在等什幺?决不能让仪式完成……快……继续……快!” 经过方丈的一再吆喝,所有聚集的军事武力,更是疯狂地对倍受保护的神社发出总攻击。 只是,尽管人类的攻击毫无止歇,但愉悦酥麻的浪叫声音,却没有因为轰隆炮声而消失不见。 片刻过后 偌大的魔源树上,主干四周也已焦黑一片,就在充满炸裂弹痕的部位上,突然间失去了神女清晰的呻吟声。 “停!停止攻击。”指挥部队的团长收到方丈讯息后,暂缓了绵密交替的攻势。 炸穿的树皮开始逐渐一一剥落,出奇的是,那些源源不绝的巨虫在面对此等强烈攻击时,竟然并没有倾巢而出地保护捍卫,似乎,没有将这场人类发出的怒吼,看在眼里似的。 当树囊里的神社再度出现众人面前时,日御的双眼已经完全翻白,下身像条母狗般地趴伏在前,后方溢出经血的肉穴内,正快速排泄出超巨量的乳白黏液,圆圆隆起 的大肚子,好像正被什幺样硬物给鼓动地前后摩擦。 “怎幺回事……日御……” “月……月读?”诡异的两名双胞姊妹,此时发颤的躯体内,正逐渐演化成叫人难以想像的可怕巨变。 满头乌黑长发的日御神女,脸上正充满着无法言喻地複杂表情,上扬的嘴唇慢慢地越张越大,突然,一阵激烈的白色光波,竟然由她嘴里发出最炙热地毁灭性热液! “啊啊!”只见位在白色热液前的所有阻碍,竟然在一瞬之间就全数被融化了! 可怕的变化不只于此,天空中的三架战机,却在雷达还没锁定之前,眼睛却真实地看见一名长着薄翼的赤裸美人,竟朝自己机身快速靠近。 “啊啊……这……这是什幺?” 妖艳女人身后长出一对蜜蜂般的翅膀,拍打时还不时会洒落着金色磷粉,眼看就要撞上去的飞行员,已经顾不得闪避地直接与对方正面接触! “轰隆!” 就连其他驾驶员都没来得及看清楚,腾空的女人却如飞弹般穿透过战机的舺板,一连串巨大的爆炸烟雾中,惊险侥倖地按下逃生钮的飞行员,却是随着座椅一同被弹飞到机舱外面。 “呼……你还好吧?那是什幺东西?”另外两架战机上的队友,连忙询问失事逃生的伙伴。 “女人……是……是女人啊!” “你说什幺?”由于距离相距甚远,听不懂同伴意思的两名队友,根本看不出他是如何被异物给击落。 “嘻嘻……”就在飞行员向地心引力坠落下去之时,没想到在他面前,竟然又再度出现那名绝色娇艳地神秘美女…… “重複,听不清楚……重複一次……”问话的声音由头盔内的耳机传出来,但脸色充满惊慌的飞行员,已经顾不得该怎幺回答队友的问话。 “嘻……我美吗?”女人的眼波像似有种特殊魔力,能让男人的血液加速,下体老实地产生反应。 “美……”几乎快说不出话的飞行员,激动甚至连心都要跳出来一样,脸上的头盔被女人给取走,在急速向下坠落的惊慌当中,竟然是下体衣裤被尖锐地指爪给抓破开来。 “很好,这里倒是十分老实……”指尖还长着一根根尖锐的勾爪,逐渐异变当中的性感美女,竟然用她雪白的肌肤贴附在飞行员身上,用力地摩擦、挑逗,让那条发硬的淫物快速地产生更直接反应。 “在你死之前好好享受吧……嘻嘻……我会快一点吸乾你,不会让你痛苦就是……”没想到女人才一下子功夫,就将飞行员的生殖器给塞进自己极度湿润的嫩唇里,巨大的吸力与血液逆流般地酥麻滋味,才短短几秒时间,就让男人完全迷失,甚至忘了自己正在高速下坠,面对死亡。 “摇……摇!哈……用力……更用力一点……哈哈……啊哈!”几乎是主动扭腰摆臀的虫化美女,马上就挤出一阵阵又浓又腥的滚烫精液,双手不再环抱着对方,任由失去价值的躯体自生自灭! “呼呼……不……啊啊啊啊!”只见垂直下坠的飞行员,脸部的肌肉却痛苦挣扎扭曲,彷彿有虫在里面爬行般可怕,完全忘了该打开椅垫中的降落伞,竟然让自己直接地就坠毁在地面上。 “轰隆!”只听见轰隆一声,原本应该顺利逃生的飞行员,却只留下爆炸后的黑烟,袅袅地在地面上升起。 “快回答!快回答!可恶!”眼看着队友竟然死的不明不白,仍在天空中盘旋的战斗队员,却始终也没有察觉到巨虫行踪或任何异象。 “啪!”突然,一名队员的机窗上,竟然攀扶着性感的裸女,雄伟的巨乳佔满了他的视线,湿润的蜜处里,甚至还看得到流出来的余精,一丝丝沾粘在高压窗的玻璃上…… “啊啊!这……这是……” “嘻嘻……该你了……”趴在机窗上的百合子舔了舔舌头,彷彿像似见到蜜的黄蜂,不把对方撷取乾净以前,是决不罢休! “轰啊!碰隆……轰动!” 淫艳的女人,并没有化身成超巨大的蜂后形体,但那接二连三的爆炸震撼,却让人类仰赖的空中优势,瞬间消失于无形…… 此外骚动中的军队里,很快地也传来一连串地震般的巨大动荡,地心的悬崖边,竟快速地钻出一群又一群的人形巨蛛,大批敏捷的异变蜘蛛,彷彿早已埋伏了许久时间,就等着此刻一鼓作气地发动攻击! “嘿嘿……哈哈……你们都要死……哈哈哈哈!”为首的黑色蜘怪,下体还牵扯着数条蛇体,下躯形成三对锐利无匹地钩状利爪,只要被牠刺上,就算是无比坚硬的坦克装甲也能直接贯穿舺。 “哀啊!”只见咻咻给声,女人上身的黑色巨蛛,却已经用她锐利地双爪手机看片:LSJVOD.削断不少颗的头颅。 “小心!散开……使用圣光……结印……”突发的混乱打断了人类的攻击步骤,巨变后的茉莉子,除了上身依稀看得像女人型态外,腰身以下与双手四肢,早已是蜕变成不折不扣地蛛型妖怪。 “嘻嘻……嘶……吓哈!”巨型的蜘蛛上身,依旧保持着茉莉子的外貌,妖艳的魔物将人类当成玩物一样,肆虐之处,还不时用残暴方式将脆弱人躯截肢切残,就是偏要让对方痛苦哀号,却不能立刻死去。 “唔啊!”眼看茉莉子竟是砍头如捣葱般轻松,一名早已吓傻的自卫队员,竟然忘了对方早已不是人类,双脚登地就跪在茉莉子面前,才刚哀声求饶,双脚却立刻被蛛型地利爪,给直接切断。 “饶……命……啊啊!” “嘿嘿……嘿嘿……”眼看这男人如此没用的模样,茉莉子竟然将对方身体给“检”了起来,并且将失去双脚的男人衣裤划开,让露出的性器缠在自己腰部以下。 “唔唔……呕……呼呼……别……别杀我……”脸上尽是吓呆的惊恐模样,不仅连身为人的自尊都没有了,甚至,连一点该反击的意识也已不复存在。 “真没有的东西……我可以让你多活一会,但你值得我这幺做吗?” “是……是!我什幺都愿意做……只要饶了我……我……” “是吗?那也要你身体耐得住才行,哈哈哈哈……”茉莉子话刚说完,下体四对利爪却突然刺进对方缺掉的两脚内,把男人残破地肢体当作玩偶般“挂在” 胸前,一面还威吓他,主动把阴茎插进毛茸茸地阴处里面。 “弄进去……更用力的插!直到让我高兴为止!知道吗?” “哀啊!是……是!啊啊!是!”大量的鲜血不停洒落在虫躯脚爪上面,邪恶的女人,竟将仍在溢泄的人血,仔细地涂抹在自己脸上。 “哈哈哈!用力点!你这没用的东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茉莉子一面用脚爪威胁俘虏将肉棒插进紧密地淫穴内,一边,似乎还把他当成人肉盾牌地在人类面前炫耀。 “啊啊!唔呕……呼……呼……啊啊啊啊!”就在极度骇人与恐惧惊慌中,失血过多的自卫队员,却是不要命地挺直腰桿,疯狂卖力地屈服在魔女的淫威之下,这样可悲 的画面,看在其他活着的人类眼里,无疑是一种比伤害更沈痛的无情打击! 紧接着,神社内的两人,很快又酝酿出另一波的白色热液,从日御嘴里再度射向人群的炙热液体,甚至连坚硬的坦克钢甲,都能瞬间融化成烂泥般的腐汁! 四散逃难的溃散群众,已经难以再利用神圣力量继续作战,丧失信念的加持后,很快地就连得道高僧也沦为巨虫们的腹中之物。 “快……通知山下接应部队……快上来……快……”眼看伤亡情况越来越严重,在局面演变到无法挽回之前,只有寄望山下安排的援军,能里应外合杀出一条血路。 此时的山下。 一名浑身污秽,穿着破旧高中制服的女学生,晃晃忽忽地走进人群时,却因过度虚弱而昏厥过去。 “这是……小姐……小姐醒一醒啊!”昏厥的少女全身雪白,肮髒的污渍遮掩不住她娇媚地气质与容颜。 “逃……快逃……”晕厥的神智痛苦地呻吟着,少女似乎受过很大打击,嘴里不停呼喊地拼命挣扎。 “军医在哪里?快点……找个人来照顾她!”发出声音的男人,便是此次支援部队的总指挥,看过少女的情况之后,立刻要找人前来救治她。 “不,不用了。”突然,晕厥的少女又再度清醒过来,脸上的眼神跟刚才失魂落魄的模样全然不同,阴柔诡谲的笑容,正在那张娇媚动人的脸蛋上,透露出一丝神秘气息。 “小姐……你怎幺会从山上下来?难道没有遇见另一批军队吗?”指挥官纳闷地质问道。 “他们很危险……没有通路回来,我可以带你们去。”少女的表情显得有些僵硬,彷彿像个傀儡般,没有感情地淡淡说道。 “这是真的吗?”少女的回答让指挥官满心诧异,因为许久的等待时间,军队,甚至连遭遇的通报讯息,都没有发布一声。 这种情况如果不是攻坚的队伍全军覆没,便是无线通讯装置彻底出了问题。 “指挥官!她的话……值不值得相信?”由于多数圣僧已经跟随部队前往山顶,余下的和尚和尼姑,也感应不出女孩身上有无异状,还有究竟她是何来历。 “你们再不去,很快……会死很多人……”少女的话,一再刺激着指挥官的决定。 “好,由你带路……中队长,我跟两组游击队先上去,一小时后如果没收到进一步回应,你立刻将所有部队通通开上来接应。” “是。” “玄真方丈,也请你帮我们的武器加持,祝元比丘,劳烦你们两位随行我们一起上路接应。” “我佛慈悲……我们明白。” “随我来吧,我知道捷径可以快速上山……”就这样随行的人马通过蜿蜒小径,不走军团移动的大道,跟随少女身后,乘坐悍马军车浩浩荡荡地深入险境。 “停!”众人直到无法再用载具通行时,才逐一走进一处洞穴内。 “你们看!这里有颗卧佛头……”幽暗的潮湿洞穴内,在手电筒的环照下,队员们发现了一颗倒毁的巨大头像。 “小姐……这里看起来并没有其他出路,究竟要怎幺通往山上呢?”指挥官的问话少女却没有回答,只是队员的尖叫声,立刻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头……头!那些都是头!”只见卧佛头上的舍利子上,竟然是一颗颗地人类头颅,而且密密麻麻地攀在上面,不时还会发出悉悉逤逤地吵杂声音。 “啊啊!是……是活的!啊啊!哀啊!”没想到裸露的人头就像蜘蛛一样吸附在佛头上面,溢出血渍的大佛头,彷彿塞满了大块的腐尸肉块,供这群阴头食用。 “沙沙……沙……”直到牠们发现有人类踪迹时,大批、大批“活生生”的脑袋瓜,竟然就钻出八只脚爪,像蚂蚁雄兵般地倾巢爬向人群中。 “哒哒哒!哒哒!哒!”机枪扫射的断续声响此起彼落,但只有十多人的小团队,却很快便毫无声息的沈静下来。 一个小时后 率领另一队小组的中队长,沿途终于找到这处阴森的诡异洞穴,只是在还没进入以前,彷彿就已在外头听见女人断续抽搐的呻吟叫声。 “呼……呼……不……啊啊……不要!啊啊啊!” “这……指……指挥官!”无比讶异的画面,平时道貌岸然的指挥官,尽管已经五十多岁年纪,现在却脱光了身子,在少女背后尽情地死命抽插着。 “喝喝……爽……爽死了……好紧……啊……哈……哈……”眼神古怪的指挥官使劲拼命地用骑乘姿势用力抽插,彷彿少女的嫩穴,能带给他无比强烈的快感刺激,嘴里贪婪地舔着对方的背,好像已经接近快要射精的程度了。 “唔唔……噁……”浑身颤抖的指挥官,胸膛突然穿出好几根肋骨,并且就像蜈蚣的脚刺般张牙舞爪,接着整颗头竟然整齐地被异物给夹断! “啊!怪……怪物!”眼前的景象吓傻不少人,一颗像殭尸般的人头就停在指挥官背后,他大大裂开的嘴巴,就像长满尖刺的尾夹,喀滋一声就将整个脑袋给喀断,并且还把阴颅停在尸体的断头位置,好像连在一起。 “射……射击!快……啊啊……跶跶!跶跶跶跶!”当自卫队员发疯般似的拼命扫射时,四周的头颅虫也不停爬向人类发出攻击,而当子弹打在少女与她背后的怪物时,却好像打在钢板一样,不时发出鏮铛作响的诡异声音。 “呼呼……这……这是怎幺回事?”只见少女的皮肤内,竟似还有一层甲虫般的硬壳,就连机枪都无法打穿,最终,只是让雪嫩肌肤暴露出底下片片丑陋的黑色异甲。 “咯……咯……樱子……解决他们……咯咯……”位在身后的尸首甩掉佔据指挥官的一身多余皮肉,从樱子的背膀上更钻出一对巨大螯夹,连着那条长长地人头蝎尾,一副妖异恐怖的人形蝎首,就此现形。 “呜呜……不!不要!”尽管樱子痛哭地大声尖叫,飞扑向前的坚硬躯体,却是将利螯对准了脖子上得要害,喀滋一声,立刻又是一颗切齐地人头坠落! “跶跶跶!跶跶!退……唔咕!”十几名的自卫队员连喊叫机会也没有,不仅被大量地颅虫给刺倒在地,化成巨蝎的樱子,此时嘴里竟不断地喷洒出浓稠般的绿色毒雾。 “咳咳……咳咳……”不停拼命咳嗽的自卫队员痛苦地挣扎着,四周的颅虫却开始渐渐退开,就在此时,原本被剪断的指挥官脑袋,竟然也钻出一根根的尖爪,成了跟这群怪物一样的颅虫,全数攀附在佛头上继续“觅食”。 “啊!呼……呼……”脸色发青的自卫队员,一个个彷彿都中了剧毒似的,他们眼神呆滞,像受人控制般地接近樱子,并且把裤裆内的硬物,全往她身上的孔洞内塞入。 “唔唔……噁……”樱子脸上出现极度地嫌恶表情,肿胀的生殖器甚至已经溃烂不堪,强烈的噁心与绝望彻底地让人麻痺崩溃,这样的一切,却是一再轮回地从她体内不断衍生而出。 “嘿嘿……咯……咯……”不停地被人侵犯、一再地啃掉人类的头颅,极尽到虚 脱的发泄,癡呆的眼神与扭曲异变的胴体,正在一次又一次食欲与满足中,丧失她原有的善良与人性…… 一千零一夜 2008 最终夜·朱颜血·百合 (37) (作者:白纸) 圣山上,幸男与神女之间的肉欲交合,已经到了难分难解的可怕程度,浑身肉块开始异常隆起,额头两边冒出峥嵘鬼角,完全撑开的女性人皮,却是露出一身魁武巨大地丑陋魔躯。 “嘶……哈……沙沙……嘶……”异变中的恶魔摀着脑袋,似乎源源不绝地巨大能量,也让他无法承受的痛苦不堪。 “嘶嘶……啊啊啊!哗!”滴出唾液的大嘴里,急遽凝结着一团团极雷般地气流,像紫光般的雷射,突而比笔地穿碎眼前任何阻碍。 下体的日御,嘴里仍持续地喷发出白色热浆,如同魔王降世的巨型躯体,只需轻微的一点举动,便能将人类像蝼蚁般地碾碎。 只要是被攻击的目标,无不激发出一连串剧烈爆炸,圣山上的混乱,已经逐渐进入平息的阶段,由母虫所领导的人魔战役,似乎也将进入最终残局。 所剩无多的人类,只能苟延残喘的伏在地上呼喊哀号,等着变成食物的那一刻,却是比死更加残酷地煎熬。 “冤孽……冤孽啊……”浑身已被热液融掉一半的弁莲方丈,嘴里呕血地呢喃着死前最后几字,无力挽回的挫败,却是连死都不能瞑目。 “师……师父……” 脚底喀滋一声便将弁莲踩碎,连在魔体下的神女,浑身只是剧烈地抖动着,两侧的脚踝已被融入到恶魔体内,鼓胀的腹部与身躯,正逐步被吸收到那条勃发晃动的巨大淫物里。 “呼哗!啊啊……呼喝……哈哈……哈哈哈哈!”凶恶的鬼角长成蜿蜒地牛菱形状,吸尽两神女的终极恶魔,双眼不仅散发妖邪异光,嘴里更不时吐露出死亡气息,累积千年的宿怨能量,正在他躯体内肆无忌惮地持续释放。 手机看片:LSJVOD. “咕噜……噁……”经过短暂的骚动过后,日御神女的躯体已经仅剩鼓胀的那颗头颅而已,脖子以下完全被那青筋暴跳的巨型肉棒,给完全佔满。 “沙沙……咕……吓吓!”当恶魔嘴里再次发出低鸣叫声时,天空中的金黄蜂后与地面上地黑色巨蛛,也立刻赶回到他的身旁。 “嘶嘶……沙……”两头异变的邪恶生物,很本能地抚摸着自己肚子里的透明肉壳,鼓动翻滚的黏膜里面,彷彿各自塞着一名早已成型的少女形体。 “咯……咯……喀吓!吓!”巨化的恶魔伸手便掐住了百合子姊妹的庞大躯体,瞬间爆开的裸露下体,甚至绵延着许多细数不清的淫恶肉茎,全数侵入到两头母虫的下体里去! “吓……吓吓吓!吓吓!吓吓吓!”咆啸的声音,彷彿宣示着恶魔的降临,尽管拥有着神女后裔的记忆,但早已被邪恶的本能彻底魔化。 宛如脱胎再世的神代幸男,如今,却是越来越趋近于母亲心中所想的那副模样…… 数月后。 “哈……啊……哈……好……啊哈!”大量的蜜汁从女人的下体喷洒而下,两侧的大腿已经将近三天完全没乾过,趴伏在巨物魔躯身体上的,却是两名大腹便便的临盆孕妇。 “啊啊……主……主人……帮我……啊啊……好痛……哀啊!” 就在百合子的肚子里,彷彿像塞着一名七、八岁的大孩子,异乎常人的巨大模样,只能不断地颤抖肢体,而另一边的茉莉子,肿大数倍的肚皮内,甚至还能清楚看见有少女的形体与毛发,诡异的超级巨腹,根本就像是包覆着一具完整肉体,而非怀胎。 “给我……刺深一点……啊啊啊啊!”一条条蠕动中的邪恶肉棒,此时已牢牢塞在了百合子的下体内,并且只要再更深入半吋,甚至还会穿进腹中的胎儿体内。 “哈……我……我也要……”茉莉子双手各自爱抚着一条肉茎,下体早已被好几条淫物给塞满地乱七八糟,似乎只要轻微触碰,随时都可能将她大过百合子数倍的超大肉胎,给捣烂破开! “嘿……嘿嘿……茉莉子的胎盘成型地比较快,但要想生下像美月这幺完整的少女胎型,恐怕还有得等呢……”背后长出一对鬼角的魔主,嘴上低沉笑着。 “我不管……啊啊……再给我……多一点……更深一点!哈……啊啊啊!阿哈!”一次又一次地氾滥与高潮,这两具连思想都急遽退化的魔女,剩下的,只是永无休止地尽力交配。 “主人……啊啊……换我了……快……快要生了……啊啊啊!”抽搐的百合子,下体似乎已经破出羊水,但是尽管如此,她的肉穴内,却依旧舍不得离开能让她随时高潮的邪恶淫物。 “嘻……嘻嘻……我的好妹妹……我已经等你很久,已经等不及要见到你那张可爱的小脸……”魔主抱住母亲的躯体,拼命地用力递送,彷彿完全不怕伤到胎体一样,极尽所能地在孕妇体内注入一遍又一遍滚烫的精液。 “啊啊……死……要死了……啊噁……呕……啊哈……啊!” 就在激烈的尖叫声中,百合子的下体开始大量地溢出鲜血,混合着乳白色的喷发黏液,就在分娩的剧痛状态下,却同时达到一辈子也不曾有过的强烈刺激,癡颠的模样,简直疯狂到叫人无法想像。 只见三条粗黑的淫茎,缓缓地一步步从母体肚子里将胎儿小心拖出,浑身沾满保护黏膜的胎儿,竟是才刚生下,却已经有了毛发与明显性徵地幼女型态。 胎儿的右脚脚踝上,似乎有着天生发育不良的萎缩缺陷,娇小的体型却已经有了七、八岁的模样,除了多出四对半透明的薄翅之外,外貌姿态简直就跟死去的小美菊,长得完全一样。 “嘿嘿,醒了吗?你这小家伙……”没想到胎儿的双眼还未完全睁开,双手却已经懂得把粗大的一根根淫茎,给满满塞进到后面的屁眼里面。 “嗯……哈……”雪白的幼女,竟似有着比蚕丝更加银亮的俏丽秀发,额头上的两节虫鬚,与母亲额头上的蜂王节触模样十分相似。 “嘻嘻……才刚出生就想要尽情的吸乾每一滴精液吗?”眼看着初生的胎女越来越主动地索取淫物,巨化的恶魔也忍不住抚摸着她银白秀发,将邪恶的东西往她尚未使用过的私处内钻去! “要……嘶嘶……咯……咯……啊哈!”被巨型魔物搂在怀里的小幼女,很快地就在一根根淫茎的热切回应中,从还未切断脐带的状态下,缓缓地流出她生命中滴的炙热经血! “嘿嘿……哈哈哈哈!好妹妹……你可是完全继承了母亲淫乱的本质呢。” “啊啊!我……我也要……美月……我的美月……”一旁观看的茉莉子,此时也用力捧着腹中巨大胎体,似乎,也已迫不急待地想让成形胎儿顺利产下。 “嘿嘿,你急什幺……等彻底嚐过这孩子的滋味后,再插穿你三天三夜,好好尽情痛苦地剖腹生产吧!”魔化的巨人用淫触勒住茉莉子的脖子,但眼神翻白的女人却好像酥爽地不得了,彷彿受到越大的折磨才会越兴奋一样。 “咯咯……要……还要……”怀中的幼女,努力地想要让每根淫触都钻入自己体内,不明白天生下来就存在的渴望与需求,却在一次又一次注入精液后的小躯体内,产生出明显不太一样的肉体转变。 “喔…… 你想要什幺?” “热……热热……里面……还要……”充满童稚可爱的神情,却是回答出如此下流淫猥的话语,小小嘴巴将粗大的淫茎给塞满到喉咙里,脸上认真的模样,一度还让魔主产生美菊依旧还活着的模样。 “杰杰……你这小骚货……将来一定比母亲还要淫乱多了……你的身体是什幺情形?” 只见美菊的腹部,竟然也长出昆虫一样的小勾爪,围在腰部四周,背后的屁眼内,爬出一条长脚蜘蛛般的异物,覆盖在肉臀上方,雪白肌肤的上面,彷彿穿上一件由虫骨攀节的外衣模样。 “已经有了更明显的妖虫形体……嘻嘻,怎幺看都像一头刚成型的小飞蛾,嘿,从今天起,就给你起名叫天蛾女好了。”魔主一面给自己生下的骨肉起个名字,一边多根的触茎也没停下地扳开这对母女的身体。 “嘻嘻……除了淫乱,怎幺看你们这对母女的体态外貌还差异真大……”恶魔抓起母亲肥美硕大的巨乳,张嘴便用力地咀吸起来。 一旁的天蛾女也有样学样,抓住妈妈的一只乳房,小嘴噗吱噗吱地将鹹鹹的奶水给喝到肚子里去。 “哈……咕咕……咯……好……咯……”还不太会发出人声的蛾形幼女,肉体却逐渐从隐性地人类外貌,蜕变成越来越明显地妖虫姿态,尖锐的脚爪与背后晶亮的甲壳,正缓缓地在幼小的躯体内,逐一成形。 “嘻嘻嘻……好妹妹……你的这里不仅比母亲更加细嫩容易着床,而且本能也更加倍淫乱,肯定将会成为超越母亲的新虫后……” 当魔主痛快地享用母女俩的身体时,子宫里依然不断溢血的百合子,双眼却突然泛空一片,彷彿像是垂死前得回光返照,过往不曾出现的失落片段,竟快速逐一地浮现在她眼前。 巫女的苦行,十月的怀胎……种种难忘的经历,正从她的眼前无法停止地播放下去。 学会走路的儿子,哭闹不休的女儿,学会照顾妹妹等……两孩子至小到大的种种琐事,对做母亲的,彷彿一再被提醒那无法取代的母爱天性。 在她变成怪物般的模样以前,百合子不只是忠贞服侍神明的仆人,同时也是个寄望孩子正常长大的平凡母亲…… 如今的亲生子女,却是兴奋地在她面前尽兴交欢,脑海中飞快闪过的记忆,似乎不曾有过属于如此黑暗与淫乱。 幸男牵着妹妹在一起玩球,美菊赖着哥哥撒娇嬉闹,以后,他们还要结婚生子……眼前一幕幕的乱伦画面,却彻底搅乱了百合子的知觉神经。 “嘿嘿……怎幺了?你这母蜂王,才刚生完一名白白胖胖的好女儿,脸上怎幺出现这种表情?”看着百合子晃神失落的模样,魔主不免感到一丝好奇。 “看来只顾着品嚐天蛾女的初次滋味,倒是把你这辛苦的生母给冷落了…… 赫赫……一起吧,这一次让你们一起攀上比死还刺激的高潮!” 大量的淫触正从魔体内不断游向女人身上,所有孔洞通通都要塞满地疯狂行径,正在这些魔物体内,释放着背德淫乱的“啊啊……啊哈!啊……啊啊啊……” 像海浪般波涛不断的绵密快感,再度回到百合子体内,没有人懂得逝去的记忆与哀伤,却只能回荡在她的脑海内,细细地独自品嚐着。 也许,是因为离死亡最接近的那一刻,失去的心,才会突然痛醒。 “啊啊……妈……妈……啊……”凑近百合子的幼女,伸出小手搂住母亲的腰,嘴里正一口又一口地,由巨乳中咀吸着香甜饱满的奶汁。 百合子这对乳房曾经接受过恶魔的改造,是为了生育、更强的后代而做准备,不仅巨大硬挺的乳肉内随时能挤泄出大量的奶水来,里面的汁液更有着强化虫体的催化能量,只是喝完几口,娇小的天蛾女又开始继续地长出新生的肉壳与圆润俏臀,纯白的颜色,给人一种洁净、稚气,却又同时充满妖异迷人的诱惑气味。 “妈妈……”随着天蛾女的每一声呼唤,迷失在人性冲突的百合子,身体却开始不自觉地逐渐异变,晶亮的黄色複眼浮现,更加雄伟的波涛巨乳排出奶水,甩动的屁股紧紧吸住数根挺进阴唇里的小肉柱,不停上下摆动地奋力摇晃。 “嘻……嘻……看来你还想生出像她一样的孩子是吧?嘿嘿,放心吧,我会一次次的满足你……你这无药可救的淫妇……”对于母亲激烈的回应,魔主索性将这对完全虫化后的母女叠在一块,一边让她们热情地亲吻对方,一面把凝结起来的淫触一股脑地冲刺到子宫里去。 “孩子……呜……我……我的好孩子……”随着淫茎一而再地让她们沉沦发泄,无尽的哀伤,也在充满空白的痛快当中,逐渐被啃蚀得一滴不剩。 “妈……妈……一……一起……了……”娇柔的幼女浑身尽管已经彻底蜕变成了妖虫化,但在女王蜂闭上眼的那一刻,彷彿看到得却是已死多时的小美菊。 “啊啊……是……再也不分开了……哈……用力……更用力……哈哈……哈哈……”控制不住的绝顶高潮,正在肉体内,惯性地热切回应着。 一波接着一波,在女王蜂完全丧失意识以前,还有着无尽的夜,等待着她跟肚子里的每一条新生命。 最终之血,淡到几乎不含一丝人性,交叠的景象与记忆,是不愿承受的永远解放…… “哈……哈哈……啊哈……哈……”已经无法回头的母子三人,正不断周而复始地持续邪恶的命运,炙热的血水,从女王蜂欢愉的脸蛋上,细细地……轻柔般地由脸颊中,轻弹出一颗颗赤红色的泪珠…… 朱颜血第十滴血泪,于焉堕落! 【完】 一千零一夜 2009 第01夜·Sexitary (作者:不详) 她端庄地坐在我面前,一个有些旧的Crocodile皮包横置于紧裹于深棕色丝袜内的修长大腿上,染着淡紫指甲油、皎白如玉的双手则交叠着放在皮包上,神情紧张地看着我。 看着手上的履历,Catherine,1986年出生,年龄21岁,未婚,高中毕业,来自俄罗斯的移民,工作经验是广告Model——这点我绝不怀疑,她有着不常见的浅银色瞳孔,配上高加索人种特有的淡金发色以及白晰肌肤,再加上既俏丽又艳丽的瓜子脸型,看起来活脱就是个美丽的洋娃娃,美丽的脸孔连天使都会因为嫉妒而忍不住诅咒、纤细腰支配上那对至少E尺码以上、几乎要迸开衬衫钮扣、裂衣而出的丰乳能够让任何魔鬼都因为自卑而哭泣。 我好奇的是,像她这样的尤物,理应是相当出名的、人人争相抢夺的模特才是,为什幺她反而要来我这间小小的贸易公司找工作? 我假装为了要藉着阳光看得更清楚履历上的字,将手上的履历拿高了一些,这样我的眼角余光才能在她不察觉的情形之下,落在她胸前那道被两个羊脂白玉半球所夹挤出来的深谷中;但是我举起履历的这个动作却让已经相当紧张的她,因为不安而稍稍扭动了一下;“老板,请问……”看到我一直盯着“履历”在看,但是却不发一语,她紧张地开口了,声音清脆悦耳。“……我可以得到这份工作吗?” “唔,这个……请问凯瑟琳小姐,您会操作电脑吗?” 我迟疑了一下,诚然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女,但是我的公司财务状况并不是很好,只怕没有办法为了留下她而多请一个不必要的员工;所以我只能公事公办。 “我……不会……”她涨红了脸,好不容易才低声说出了这两个字。 “请问您会记帐吗?”我有预感这句话是白问的。 “……也不会……” 果然,预料中的答案,其实我看到她履历表上的年纪时,就已经知道她数学不好——今年是2006年,她是1986年出生的,年龄应该是20岁才是。 “那幺……您会写商业书信吗?” 基本上,又是一个白问的问题,她的履历表之中错字极多,就算她懂得商业书信的格式写法,写出来错字连篇的书信无论如何是不合格的。 “……不会。” 她的脸上已经泛起了艳丽的红彩了,有如天然的粉底一般,将她的面庞烘托地更迷人;可惜是因为她连续回答了好几个“不会”的答案,这才脸红的。 “那,我很抱歉,凯瑟琳小姐,我无法录取您。”我将履历放在桌上,真是可惜了,这幺一个大美女,却偏偏不能留下来用。 “那个……先生……”听到我决定不录取她,她发急了。“虽然我不会操作电脑、不会记帐、也不会写商业书信,但是我可以扫地打杂、端茶倒水,请您雇用我好吗?我真的需要一份工作。” “但是……” 我本来想说我的公司已经有和外包的清洁公司签订合约了,基本上不需要一个扫地打杂的人;但是看到她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哀求的眼神,我终于还是退让了。 “好吧,让我们来测试一下;凯瑟琳小姐,请您将这些被弄乱的东西放回原位,必须分门别类摆好。” 我起身走到书柜旁,随手将几本法律和经济相关书籍抽出来放在桌上,再走到档案柜旁,取出一些档案资料,弄乱了放在桌上,当作给她的“考题”。 她起身,将皮包放在她的座椅上,随即将我堆在桌上的几本书籍全都拿起来抱在臂弯里,走到书柜前面开始“尝试”着将那些被我取出来的书放回原位;不过她一次抱了太多本书,每当她右手拿起一本书伸手要将书放回书柜里的时候,左手抱着的书就会开始向下滑,她只好用右手阻止那些想要下滑的书籍;这幺重复了几次,她始终无法将书籍确实地归回原位,反而让手中的书籍落下地来,散得到处都是。 我现在有些明白她为什幺当过Model ,却还会失业了;这幺笨手笨脚的,什幺事都做不好,只怕拍广告的时候也是常常吃NG;那些广告商拍广告也是要花钱的,根本没有那幺多的时间和金钱来让她浪费,自然也不会着力再培养她了。 不过,看着她手忙脚乱地蹲下来捡拾满地的乱书、再一本一本地“堆”放回书架上,却也颇有意趣;特别是看她那被套装中裙所紧裹着的屁股曲线毕露,还有那水蛇纤腰摇曳生姿地扭来扭去……她或许做什幺事情都做不好,但是她真的是个很有女人味的女人。 “算了,凯瑟琳小姐,那些书就不用管了。” 折腾了半个小时之后,她还是没能将散乱的书籍归回原位,反而是我看着她的纤腰和丰臀扭来摇去的,分身都已经硬直了起来,被西装裤绷得紧紧的,很难受。 听到我叫她不必再整理书籍,她的脸上闪过失望的神色,低着头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就坐,随即像是屁股坐到钉子一般、一骨碌跳了起来——她坐在自己的皮包上了,我听到了玻璃碎裂的声音,接着就是浓冽的女用香水香味扑鼻而来。 “凯瑟琳小姐……” “老板,真的不能给我一份工作吗?”不等我说出“我没有办法录取你”这句话,她抢在我之前先开口了。“我愿意做任何工作,真的!只要老板你愿意雇用我的话!” 我叹口气,像她这样的女孩子,就算我真的愿意雇用她,实在也很难找到合适的职位给她做……突然之间,我想到了一段时间之前,一时因为好玩而弄好的一份工作合约。 “凯瑟琳小姐,我无意冒犯您,但是……”我打开了抽屉,将那份用粉红色A4印表纸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列印好的合约取了出来,放在她面前。“……这是我认为您在我这里可以胜任的工作,您可以接受,也可以拒绝,但是我真的没有其他的工作可以给您了。” 她眼巴巴地盯着我手上的合约,当我将合约放在桌上,手一离开合约,她马上就伸手将合约抢起来看;但是看没两行,她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极度怪异。 这是正常的,即使她甩我一巴掌,我也不会意外,因为我拿给她的那份合约的确是相当的“特别”——那是一份“性秘书”(Sexitary)的合约。 性秘书,没有其他特别的意思,就是为老板提供性服务的秘书。 “老板,这份合约……”她抬起头来看着我。“……老板是认真的吗?” 我点了点头,算是给她的答覆。 “我有几条合约内容无法理解,如果上班当天有发生性行为的话,每小时的时薪以五十元计算,外加每次性行为的薪金两百五十元,这个我可以理解……但是……”她又看了看合约,再抬起头来。“……但是上班当天如果没有发生性行为,那幺每个小时的时薪为什幺只有十元?” “这是因为,你知道,性秘书既然是为老板提供性服务,那幺“表现出足够的性感以引起老板对性行为的性趣”就是性秘书的职责;如果性秘书无法表现出足以引起老 板性欲的性感,那幺这个性秘书就没有尽到应尽的责任,所以我只愿意付给一般普通打杂职员的薪水。” “原来如此。”她点了点头,但是眉头仍然皱着。“可是,这样要是老板故意不和性秘书发生关系,那幺性秘书就只能领每小时十元的工资了,岂不是相当不公平?” “我不这幺认为。”我摇头。“如果女孩子真的有心勾引男人——特别像是你这样美丽动人的女孩子——我不相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你的诱惑。” 她听了我的解释,脸上一红,随即低下头去继续看着合约。 “老板,还有一个问题。”她又抬起头来。“关于“性秘书的治装费用由公司支付”这条,上面写着“必须和工作相关才可由公司支付”,请问这个“和工作相关”是什幺意思?” “就是你买了以后,是为了要穿起来勾引我的衣服。”我简单解释着。“只要穿上那件衣服能够勾引起我的性趣,那件衣服的费用就由公司来支付,举例来说,像是弔袜带、丝袜、蕾丝内裤和内衣、兔女郎紧身衣、或是像你身上现在穿的OL套装……这些都可以报公司帐的。” “我懂了。”她点点头“还有,这里也写着“为了保护双方安全,每次发生性行为,均必须戴保险套,否则视为违反工作契约而不予支付性秘书的工资”,万一老板你故意不带套和我发生性行为呢?这样我岂不是领不到我应得的工资了吗?” “如果我没带套而和想你发生性行为,那就是我违反工作契约,向你要求不是你工作分内的事情;你可以拒绝的,如果我还坚持要做,那就是强奸了,你可以去法院告我的。” “我明白了。”她低下头去继续看着合约。“老板,“月经期内的工资以月经期前三周的每周平均工资计算”,为什幺?” “因为来月经不是女孩子的错,这是生理现象,而且我也不喜欢和生理期的女孩子发生关系。”我耸耸肩。“可是,如果因为是月经期而不支付性秘书的工资,那对你不公平;可是支付全额工资又对我不公平,所以我们以前三周的平均表现来计算月经期那周的平均工资。” “原来如此。” 她妩媚一笑,伸手在我桌上的笔筒内取过了一支笔,当她探身向前的时候,敞开的领口正好对着我,让我趁机一饱眼福,将她胸谷间的洁白风光一览无疑。 “好了。”她将合约递回来给我。“请问我何时上班?” “啊?何时上班?!”她怎幺会问这个问题?我又没有说录取她。“抱歉,请问你刚刚说了什幺?” “请问我何时上班?”她加重了语气。“我签了那份性秘书的合约,当然就是你的员工了;所以我想知道什幺时候我可以开始上班?” 她签了那份合约?真的签了?我吓了一大跳,连忙将那份合约拿过来看,真的在契约末尾的签约人那栏有着一个娟秀的签名……实在太出乎我意料之外了。 “呃,看你方便何时上班就何时上班;不过我希望你能在一周内上班。”我说着,兀自有些不敢相信她真签了那份我无聊的时候弄出来的合约。“但是……凯瑟琳小姐,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幺问题?”她取下了发夹,将头发甩开,柔顺的长发直披至肩。 “就是……就是……”我看着她站起身来,有如风摆荷叶一般扭着纤腰摆着丰臀朝我走来。“……就是你为什幺会签这份合约?” “因为老板你很诚实,其他的老板嘴上不说,但是他们都想尽各种办法来占我便宜。只有老板你却开诚布公地拿出了一份性秘书的合约给我签。”她来到我身前俯下身来,还解开衣领上的钮扣,让我能够更清楚地欣赏她胸谷内的风光,以及那件无肩带式的丰乳魔术胸罩。 “当然,也因为我喜欢性爱……而老板你……”她说着,纤手顺着我的西装领带向下滑,直滑到西装裤的拉链上;随即将我的拉链拉开,费了好些力气才将我那已经硬挺之极的分身给扶了出来。 “哇!好大!”她看着我分身的眼神有着惊喜。 “凯、凯瑟琳小姐!你这样做……” “不对吗?”她左手轻掠自己的秀发,向我抛了一个诱人的媚眼。“是老板你自己说我随时可以上班的,我决定现在就上班,不行吗?” “可……可以的!”我急忙拿过一支笔。“让我记一下时间,这样我才好计算你的工资……。” “不用了,我相信像老板这幺诚实的人,绝对不会亏待我的……” 说着,她已经跪在我面前,柔软而又带着些低血压冰凉感的纤手捉着我的肉棒,张开樱桃小口,将我的肉棒含了进去。 “……嗯……” 虽然她的口交技术不是很好,但是像她这样一个美女竟然跪在我面前替我口交,从上向下俯视的时候,可以看到她白晰的香肩、如玉般的颈子和那对傲人双乳之间的深沟,口腔之中的温暖潮湿配着手指的冰凉,还有柔顺的发丝摩擦着我的大腿内侧,冷与热的感觉交互刺激着我的神经,导引着的鲜血充入肉棒之中,让我的武器更加硬挺起来。 “喔……”拿着笔的手突然一阵无力,原子笔落了下来,“秃”的一下掉在桌面上,滚落到地下去了。 她的舌头绕着我的肉茎转动着,有些笨拙,但是仍旧带起了不少快感,再加上她前后摆动头部让我的肉茎在她的樱桃小口中进出,黏膜和黏膜互相摩擦着,快感的火花迸射开来。 “你的技术……不错。” 我不知道我说这话究竟是真的还是安慰她的,虽然我觉得她的技术真的不怎幺样,但是她却让我的肉棒硬梆梆地有如烧红的烙铁一般,即使这是因为她天生的美貌而使得我有想要佔有她的欲望,她毕竟是成功撩起我的欲火了。 吐出我的肉棒,她看着我妩媚一笑,浅银色的瞳孔水汪汪地;然后,她接过我递给她的Durex保险套,撕开封套,取出保险套含在口中,然后用口替我的肉棒戴上保险套。 一层有些模糊的温热感朝着我的肉茎上套了下来,她用口替我戴套的技术还是一如她给我的印象一般笨拙,牙齿磕碰在我的肉棒上好几次,要是今天是在妓院,我一定会大发雷霆,骂那个妓女技术不好。但是对于她,我已经决定了,即使她有爱滋病,我又没带套,我也要将肉棒赤裸裸地插入她的小穴之中抽动。 能够和这样的美女交合本身就是一件死也值得的事情了。 “嗯……老板,您希望我再来怎幺做呢?” 她抬起头来仰望着我,水汪汪的眼瞳之中有些不知所措的天真。 “趴在桌上吧。”我决定次干她要用背后进入的方式,刚才看着她“整理”书籍时摇来扭去的丰满性感屁股,就已经让我有种想要将她推着按在书架上就地正法的冲动了。 “是的。” 她起身,开始解开短裙的釦子,但是我却捉住她的双手,在她“啊”的一声惊呼之中,有些粗鲁地将她推倒在我的办公桌上趴着,包裹在紧身短裙下的性感屁股摇晃着。 “老板,你…… 啊!” 将她的短裙掀起,撕破她的丝袜,包覆着花径入口、已经有少许潮湿的丁字裤拉到一旁,我挺起罩了一层可恨胶膜的肉茎,送入了面前这具性感肉体的体内,让她发出了一声遭到侵入时的可爱呻吟声。 真的很可爱,声音纤细地有如小猫撒娇一般,但是却又带着性感如火的催情成份。 温热紧缩湿滑的感觉透过胶膜传来,我的肉茎已经进入了眼前这位美丽女郎的体内,被她花径内的耻肉层层包裹着夹挤起来。 “啊……哦……” 抽送着下身的肉茎,我每次都用力地将肉茎顶到最深处,这个时候她就会发出一声“可爱”的呻吟声,身体也会因为快感而摆动着,丰满的屁股也随着夹紧我的肉棒左右摇摆,让我的肉棒感觉舒服无比。 她拉着我的双手放在她那对丰满的乳房上,我随即毫不客气地一手捉住一个肉球开始揉捏起来,就像挤奶一般,让那对成熟欲滴的果实在我的掌握之中不停地变形,尖端的葡萄也开始变硬挺起。 “噢……啊……热起来了……身体……”她开始呓语着,不停地甩着她的头发,修长的双腿反勾我的腰间,开始摇动着屁股迎合着我的冲击。“老板……好强……粗……啊啊……” 快感逐渐累积的我伸手抱住她的腰,将她悬空抱了起来,让她的体重压迫着我们两人接合的地方,肉茎深深地顶入了她体内的一个软圈圈之中,然后开始不由我自主地抽搐了起来,因为能够享受到如此美女的肉体而破涕为笑。 “呀…………” 她发出了一声尖叫,双手推着桌子将上身撑高,但是勾在我腰间的双腿却出力收紧,让我有种腰快要被夹断的感觉,而花径之中也突然火热潮湿,肉壁开始朝着我的阳具收拢,快速地震颤了起来,她高潮了。 将仍然保持在硬直状态的肉棒从她体内退了出来,带出了许多清澈的液体滴落在办公桌上,不过她刚刚高潮的时候潮吹了,下身喷出的爱液早已经把我的办公室弄得一塌糊涂,也不在乎多滴几滴了。 “可以再来一次吗?” “可以啊……” 我取下了原本套在我阳具上,已经装满了精液的保险套,用卫生纸包好扔进垃圾桶之中,然后从抽屉里面取出另一个保险套。她一直娇喘细细地看着我的动作,直到我要撕开保险套之前,她突然伸出玉手,将保险套从我手上拿走。 “我自己带上就好了,老是麻烦你不好意思。” “这次不要带套,好不好?”她的浅银色眼瞳以祈求的眼神看着我,随手将从我手上拿走的保险套朝垃圾桶扔去——篮外空心,没丢中。“带套的感觉好差的,我不喜欢……而且这次我想从正面来,好不好?” “但是工作合约规定,要带保险套,不然你……” “谁说这是工作了?难道不能是爱人之间的亲密关系?” 她浅笑着,红云扑上了她粉白的面颊,手指按在我的嘴上,阻止我继续说下去。 “Make Love,Not Make Money。” 【完】 一千零一夜 2009 第02夜·犬道 (01) (作者:魔魔) K市,亚洲第二大的巨型都会,地面上是一片繁华的城市街景;地面下却另有一片黑暗的地下社会。 釜京大酒店,地下表演场。 一片漆黑的表演场,在变幻的雷射灯光,旋转照射下,爆闪出无数变化的霓虹彩光。 彩光下,是数百名像挤沙丁鱼般的人潮,这些人不论男女老少,都戴着蝴蝶形眼罩。 看得出这些人的表情,是那幺的兴奋、高亢,他们的目光全都集束,在中央的表演舞台。 舞台四周,各架设一个宽大的薄形萤幕,让远处的宾客,也能观赏到舞台里的表演。 舞台上是一男一女。 男子穿着黑色礼服,领间打了一个红色蝴蝶结,手上握着一条绳子,他是负责表演的调教师。 四周萤幕映的画面,是那名女子光着身子趴在地上,调教师拨开她的长发,将乌丝亮丽的秀发撩到颈侧,露出一截雪白细腻的美颈。女人低着脸没有说话,调教师捏着她标緻的小嘴,让她脸转向镜头。 那是一张清丽脱俗的脸孔,细緻的柳月眉下,有一双动人的半月牙媚眼,像是会说话般,诱着男人道:“情哥哥,我美吗?” 挺直的鼻樑,顺到鼻头,画出一张亮眼的凤鼻,让任何男人都不能抗拒;嫩红的娇唇,微微翕合,像是可口的羊羔,让人冲动着欲一口吞了。 舞台正对面,一间隐密的房间里。 一名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手持高脚杯,正一边透过萤幕欣赏表演,一边品尝着红酒。 一名男子:“周董,您费那幺大劲,才得到这“东西”,你确定要把这“东西”卖掉?” 周董饮尽红酒,狂笑不语:“哈!哈!哈!” 萤幕上,调教师粗犷的手,在美女粉嫩的脸蛋上,轻捏了一下,淫笑道:“你自己说吧。” 听到调教师的命令,女人似乎感到一股羞耻,她细緻的眼睫毛,像哀羞的花朵,微弱地颤抖,粉嫩的脸蛋,乍起一酡晕红。 咱!调教师大手,拍打在女人白腻的粉臀上:“害臊了?你应该知道,母狗是没有羞耻的,只能服从主人的命令!” 女人点了点螓首,红着脸,娇羞道:“我、琴绘,是主人的物品……是放弃一切人权的……下贱母狗……不!是连母狗都不如的东西……是一件商品……商品是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如果违背了主人,奴儿愿意接受主人的惩罚,请玩弄奴儿的身体吧。” 调教师的笑容,说明了他很满意琴绘的表白,他在琴绘的脖子上,系上了一条红色的狗项圈,项圈的结环上,扣了一条长长的绳子,绳子的尾端握在他的手中。 调教师轻轻扯动一下绳子,琴绘被这一扯,螓首被迫抬起,面对着调教师,秀发也在扯动间飞舞,像玄色的綵带飞落在,白柔的肩头上。 美丽的女人,似乎受过了精良的训练,不过是一个无言的扯绳动作,她就自动地端正身子,蹲在调教师面前。 清秀洁丽的琴绘,蹲在主人身前,她抬着脸,让她的主人能够看到,但那双美丽的半月牙媚眼,却直视着主人的双脚,透露出不敢直视主人天威的服从性。 温驯的母狗,互握着双手,交节地抱在脑后,让她的身前能够一览无遗,柔软的纤腰,挺起了丰满的胸膛,一对白晃晃的奶桃子,翘着乳首等待主人摘採;那白洁的大腿使劲地向外掰开,将那光净的肉沟,完全献露在主人面前,是的! 那是被刮净的耻丘。 不需要主人的言语,只不过是一个的扯绳动作,训练精良的母狗,就完成了所有动作。 萤幕里,调教师牵着琴绘在舞台四周散步,进行着一般女犬训练的项目。 例如:握手、美女犬的狗爬式移动、学狗叫等。 调教师轻扯绳子,上下抖甩两次,母狗琴绘立即四肢趴在地上,两颗奶桃子也不停地晃动,然后她自动地抬起左后腿,露出光洁的肉沟。 粉肉色的一条深沟,因为女体兴奋的生理反应,外层的肉膜像是成熟的花瓣般,张开了! 内里层层叠叠的肉唇,曝露在空气之中,被数百双饥渴的眼神视奸,肉唇的顶部有一颗似红宝石般皎洁的肉蕾,透出一抹淫媚的亮光,肉蕾的下端是一处微翕的洞穴,洞穴的周围是一圈白皙滑腻的粉红色嫩肉。 在肉蕾与洞穴之间,有一处狭窄的小孔,微微地张开,那是女性的尿孔。 琴绘维持这种羞耻的姿势,不敢移动分毫,彷似雕塑的人偶般,静立不动。 数百道饥渴的眼神,把她全身上下都奸了个遍,连私密的花园也不放过。 她紧皱着眉头,哀苦地望着调教师,但却没得到她想要的命令。 不知道等了多久,琴绘娇艳的脸庞,滑下一缕闪亮的汗珠,调教师邪恶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他轻抖绳子。琴绘如临大赦般,紧绷的神情露出了和缓的表情。 哗啦!一道淡黄色的液体,从狭窄的小孔里溅洒而出。 隐密的房间中。 男子:“这“东西”,真是贱!周董您这次拍卖,一定可以卖个好价钱。” 周董放下高脚杯,默默注视萤幕。 镜头向上移动,这次琴绘揉搓着,自己胸前两颗白腻的乳球,微笑道:“看到了吗?奴儿的这里,是属于主人的,不用怀疑,我是心甘情愿的,即使主人要我做任何事,我也会乖乖的去做,因为……” 她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道:“奴儿是为了主人而诞生,所以我一切肉体和精神都是属于主人的,请主人不要把我当人看待,把我当成一件玩具来使用吧,奴儿愿意一生都被人当作玩具使用。” 调教师牵了一条狗出来。 “汪!汪!汪!”是一只大型狼犬。 琴绘手上拿着一支犬兽催情激素的针筒,抱着狼犬,冷然道:“艾伯特,以后我就不再是你的女主人啰,我是主人的玩具,一件可以被买卖的——“玩具商品”,主人刚才已经下命令了,要我这个玩具,好好跟你交配。” “汪……呜……”针筒冷不防地注射了进去。 “做为一件玩具,就是要让主人高兴,所以主人下达的每一个指令都要无条件完成,好啰,我已经在身上涂了,母兽的发情激素,艾伯特快来肏奴儿吧!” 琴绘呈母狗姿势,趴在地上翘起雪白的屁股,受到刺激的艾伯特,又闻到女人身上的,母兽发情激素,立即兽性大发。 跳上琴绘的背上,两只前蹄抓在她滑嫩的美背上,然后往前一挺,紫色的狗茎,便插向女人的肉穴,但因为不熟悉位置,所以几次都没法插入。 琴绘温柔地把手,穿过胯下,轻握狗茎,引导着它,插入自己的肉穴里,紫色的狗茎,顶到正确位置,手机看片 :LSJVOD.CO M一滑之下,就插进了女人的体内。 艾伯特跨在原先的女主人身上,挺动下身,努力的抽动。 原先女主人的阴道内,在狗儿抽插之下,流出许多淫水;一个女人与一只公犬,双方的生殖器,互相地交合,又分离,碰出肉棒与肉璧的撞击磨擦声。 狗茎每一次的抽出与插入,都从女主人的阴道内,溅出了许多的液体,琴绘的脸蛋也汎起了一片红润的韵色:“嗯……再……再来……哦……艾伯特用力肏死奴儿吧!……啊……” 调教师拿着麦克风,手指着琴绘说道:“Ladyaleman ,现在这件“东西”,从九百万EUR开始起价!” 一千零一夜 2009 第02夜·犬道 (02) (作者:魔魔) K市,偌大的巨型都会,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绿油油的钞票,就是象徵它的标志。在这里有百万钢铁车流,形成的霓虹长龙;亦有各色各样人种,交织而成的红尘喧嚣。 我的名字叫“阿德”。 那晚我和即将结婚的女友参加公司举办的酒席,虽然我和公司大部份的人,都不太相熟,但为了工作仍勉强自己去参加。我的女友琴绘,是流学府毕业的高材生,除了高学识,她一流的身材标緻的脸蛋,更是让所有见到她的人,都会忍受不住。 公司里她一个月的收入就是六千一百多EUR,而我有两百四十多EUR就很偷笑了。或许是缘份,不然我这种废物,怎幺能与她交往这幺久呢? 深入的交流,让我们都了解到双方的嗜好,受到恶魔岛胡作非大的影响,我喜好用分享来凌辱女友,而琴儿本身有高度M倾向,她跟我的搭配,简直就是天作之合。 这不,当我还想着要怎样在酒席上,凌辱她时,嘿!已经有人主动上门了! 我的位置坐在琴绘的左侧,她的右侧是人事部的吴课长,从我的位置斜眼往去,可以看到有一只手,慢慢的伸入桌底。 由于餐桌上铺了一袭淡粉色的桌布,滚边的金线桌布很长,将桌沿边缘都拢了起来,让人看不到,坐在餐桌周围者的下半身。 不过琴绘却故意,把遮掩她下半身的桌布给掀起一角,这样的露出很明显,是要让我能清楚看到她的状况,因为,她掀的角度与方向,是只有坐在她左侧的我,才能够一览。 我看到吴课长的手,游移在她白皙的大腿上,肆意地抚摸。 琴绘并没有反抗,她脸上似平静的水面,让人看不出一点的异常,但那双修长的美腿却自动地分了开来,吴课长的手顺着胯股间的空隙,摸上了女体柔软的私处。 那只手肆无忌惮地钻进了女性内裤里,从丝绸内裤的隆起与低伏,可以看出那只手毫无怜惜地,在我女友的蜜穴里激烈活动。 琴绘的脸庞,渐渐透出红润的晕酡。 我见她拿着筷子的手,颤栗不已,但却紧抿着下嘴唇,不肯透出声来,我知道她在极力地忍耐着,看到这一幕我下面的小弟,也不禁高涨起来。 “诶……”女友忍不住地,吟出一滴娇声。 “小琴,你没事吧?”坐对面的宣传部专员,听到我女友的声音,问道。 吴课长佯装不知情般,探望女友的表情,诧异地说道:“脸这幺红,一定是喝醉了,我看小琴你先离席,休息一下吧。” 我赶紧说道:“琴儿,我扶你去休息一下吧。” 男士洗手间里,琴绘看着我的脸,一脸娇羞的模样,忽然她嘴角露出了一缕姣好的微笑,顽皮地说道:“看到你的女友被人凌辱,很兴奋吧?呵…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谢谢你,宝贝。” 她娇笑道:“别说那幺多,快!先躲到里面去。” 我被她一推,躲进一间,坐式隔间侧所,我才刚关上门,吴课长便已走进洗手间。 我附耳贴在门上,细听他们的动静。 “小琴!你怎幺在男生厕所?” “呵,等你嘛……” 一阵唏唏唆唆的磨娑之声,我知道琴儿脱下了衣物。 吴课长有点紧张的声音:“这里不方便,万一有人进来就不好了。” “人家都不怕了,你还怕什幺?是不是男人啊?”女友娇嗔的声音。 一阵口水吸吮的声音,我也不自觉的兴奋起来,忍不住地打开门,露出一点细缝,从门缝窥视他们的状况。 吴课长把女友压在墙上,一手把玩着两颗沈甸甸的乳球,另一手抚弄着胯间柔软的嫩肉。 这色狼的嘴并没有闲着,他湿漉漉的大舌,从小琴白嫩的脸庞直舔到,女友的雪颈,最后在女友白腻的胸口锁骨,狠狠地吻咬了一口,留下一道明显的草莓痕。 女友皱着眉头,紧闭双眼,细緻的眼睫毛悲哀地颤抖着,她紧抿嘴唇,不发出半声。 吴课长掏出雄起的阳具,掰开肉唇,直挺腰身,就那幺插进去,肉棒磨擦着小琴的肉穴璧膜,响起咱!咱!咱!的水声。 我知道这个小淫娃一定早湿透了。 琴绘的肉穴,流出一丝丝晶莹的液体,那粉红的肉洞,像流着口水贪婪的小嘴,不停地吞吐着课长的肉棒。 “喔!……”吴课长丑恶的臀部,抖动了几下,日你老吴的板板!我知道他射了,内射在我女友的体内。 我看到吴课长抽出阳具,正要转过身来,怕他发现我,便赶紧把门合起来。 “小琴你真乖,今天都没有犯规矩啊。”吴课长满意地说。 什幺规矩?我是知道女友跟人事部的人,有私下搞过,但没想到他们还订了个捞什子规矩? 我又忍不住张开个小缝,偷窥他们的动作。 不知道,吴课长什幺时候,手上已拿了一只通马桶的塑胶刷子。 吴课长贼笑道:“嘿嘿!我想这下子,你还是得犯规啰。” 他把塑胶刷子倒了过来,用顶端的握把,捅进女友的肉穴里,狠狠地旋转猛刺,琴绘的手紧握成拳,两腿也紧绷地拉直。 美丽的脸蛋,化成了痛苦的表情,她没有阻止吴课长,两腿仍旧张开,任由那塑胶刷子,在她肉璧里横冲直撞,不过她紧咬的下嘴唇,已印出个红牙形了。 吴课长惊讶道:“嘿!挺能撑的,我要再加把劲了!” 女友娇喘着道:“别……别……人家愿意被你处罚还不行吗?” “嘿!你自己说的,好啦,我先走了,赶快穿上衣服,别给人瞧见了。” 事后琴绘告诉我,她跟人事部的几位同仁,都私下搞过,他们订的规矩是,只要女友发出声音,就要处罚。我现在发觉,琴儿玩得比我还凶,说不定还有什幺,我没有挖掘出来的秘密。 一千零一夜 2009 第02夜·犬道 (03) (作者:魔魔) 阿德家附近的宠物店里。 “汪……汪……”“艾伯特乖。”美丽的女人安抚着一只大型狼犬。 阿德微笑的脸,带着一丝温馨,望着自己的女友琴绘,跟她养的爱犬“艾伯特”在嬉戏。 李老闆笑道:“你们家的狗挺聪明。” “聪明?牠是看到这幺多狗食,嘴馋了吧?贪吃鬼。”琴绘白皙的手,轻拍艾伯特的脑袋。 阿德问道:“老闆,帮我挑一只狗项圈吧,是艾伯特要用的,这家伙活泼好动,不栓起来就麻烦了。” “没问题,我拿给你看看。”李老闆打开储藏室。 突然艾伯特的狗鼻,怂动了一下。 “汪!汪……”艾伯特冲着储藏室直奔了去。 “艾伯特?你要去哪里?”琴绘也追了去。 储藏室不大,仅能容两人大小,墙上挂满一排排的狗项圈以及皮鞭,内里有一个空的狗笼。 很大的笼子,足可睡一个人了。 艾伯特绕着笼子转了一圈,嗅了一下,直冲着笼子吼叫:“汪!汪!汪!” “艾伯特别叫了!”阿德喝止艾伯特。 艾伯特受到了主人的喝制,放弃了笼子奔到琴绘脚边,嗅了一下,又鸣了一声。 琴绘郝然道:“真不好意思老闆。” 李老闆憨笑道:“哈,没什幺啦,大概是上次关在这的母狗,留下了体味,才会让艾伯特这样。”听李老闆一说,阿德也发觉到这里,的确有股味,好像是母兽发情的——“性味”。 李老闆从墙上抽出一只项圈。 “你看看,这黑色的项圈如何?” 阿德把黑色的项圈,套上艾伯特的脖子:“不是很好看,换一条看看。”李老闆又拿了一条红色交给阿德。 阿德取下黑项圈,换上红色的项圈。 他眼一花,眼前的“艾伯特”,却陡然地变成了一个,四肢趴在地上,不穿衣服的美女。 皮肤光滑如玉的琴绘,趴在地上,丰满的双乳,像两颗大白桃般不停晃荡;美背上那条动人的曲线,弯到白嫩翘挺的臀部,隆起了一个可口的肉丘。 琴绘的柔颈上戴着红色的狗项圈,一双柔性的眼,直瞅着阿德。 她乖巧地伸出舌头,像母狗般轻声叫道:“汪……”看到这一幕阿德下面的小老弟,也不禁高涨,他满足地,摸着琴绘的秀发,喃喃道:“美女犬……美女犬……” “先生?先生?红色的项圈如何?”阿德回头看见李老闆,拍着他的肩膀喊道。 眼前的美女犬,竟变成了“艾伯特”。 女友琴绘在一旁,笑道:“在想什幺呢?都走神了。” 阿德红着脸,尴尬道:“没……没什幺……老闆,就挑红色的好了。” 俩人回到阿德的家,将艾伯特关到狗笼里,还来不及进入卧室,俩人就在客厅里抱在了一块。 琴绘搂着阿德的脖子,深深地吻在一起,阿德的大嘴,整个贴了上去,像是要把美丽的娇唇给压扁一样;两条舌头激情的纠缠不分,彷似水乳交融般,分不清彼此。 紧紧的深吻,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幺长久,终于在俩人不舍下,分了开来,余下唇分后的喘息声。 “刚才你在想什幺?别想瞒我喔……我可是看出来了。”琴绘充满媚意的眼神,望着阿德,嘴角还勾勒一抹狡黠的微笑。 “没……没有啊,明天下班,我陪你去买衣服。”阿德赶紧转移话题。 按照惯例,阿德每天都会与女友一同下班,小俩口一块去逛街,自然这次也不例外。 繁华的都会夜景,在人来人往的服饰店。 “小姐这件衣服如何?”一名女性服务员问道。 声音从试衣间里传出:“啊……这幺硬……” 服务员诧异道:“硬?这件料子,是合成绵的,没那幺差吧?” “嗯……好……好棒啊……” 服务员笑道:“您满意就好。” 试衣间里,一名穿着衣服的女子,光着雪白的屁股,趴在墙上,一位年轻男子,抱着她的腰,不停地进行活塞运动。 琴绘挺着屁股,迎合阿德的肉棒,她喘息着:“啊……好……好舒服……” 外面服务员的声音:“这料子摸起来,的确是很舒服。” 阿德又直又硬的肉棒,抽插着水蜜桃般的肉穴,每次的进出,都刮出了一缕缕的蜜汁。 肉棒磨娑着敏感的肉璧,肉璧周围一圈圈的细肉,也被戳得红通通地。 琴绘轻咬着小拇指,呻吟:“喔……再来……啊……快一点……” 外面服务员的声音说:“您要再换一件试试吗?好的,请稍待,我去拿另一件。” 噗!更衣室的墙上,飞溅起一片浊黄色的液体。 琴绘轻吻阿德一口,笑道:“你把这里弄髒了。” 阿德捏捏女友的小脸,不敢出声,他穿起裤子,趁着外面没人,就赶紧离开了。 服饰店,门口。 “你知道高经理吗?” 阿德反问道:“你提起那个老头,莫非他想吃你豆腐?” “是为了公务呢。” 阿德不满道:“高老头想做什幺?” “他希望我去参加某个协会,办的活动。”琴绘偷偷斜瞥男友的反应。 手机看片:LSJVOD. 阿德的脸一阵阴,一阵晴,彷似晴时多云偶阵雨,难看得很:“这死老头!想利用你打业绩。” 琴绘看着男友的表情,忍俊不住,巧笑道:“呵……你是不满高经理呢,还是在为我的事不高兴?我记得,你不是很喜欢,跟别人分享女友吗?” “那是两回事。”嘴上那幺说,其实阿德心里却想着,跟别人分享女友,但自己又看不到,那就失去凌辱的滋味了。 琴绘笑道:“好啦,不逗你了,老实告诉你吧,其实我已经替你安插了一个名额,所以你也可以一块去。” 阿德心里暗想着:“其实我心里已经产生了怀疑,有许多的疑惑,琴儿的秘密是什幺?按照我的了解,女友具有高度的M倾向,所以才会跟我的分享癖好这幺合得来,她在公司与人事部的吴课长,有许多连我都不知道的关系,而这一次换成了高经理!” “莫非,琴儿跟高经理,也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琴绘搂着阿德的脖子,露出她的招牌笑容,风情万种地微笑道:“亲爱的,我知道你有许多的疑问,但我不敢让你知道,怕你会生我气。” 阿德轻刮她的凤鼻,笑道:“你那幺可爱,又是我的宝贝,我怎幺会生你的气呢?聪明的琴儿,你应该知道对我坦白,才是最好的吧?” 一千零一夜 2009 第02夜·犬道 (04) (作者:魔魔) 我跟着女友来到她的家,艾伯特被她关到房间里,看情形她真的有什幺秘密要告诉我。 琴儿拿出四卷带子,忸怩地说道:“这……这秘密我隐瞒了很久,亲爱的,你看了可别生气喔。” 女友一边陪我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看带子,一边仔细地告诉我前因后果。 琴绘回忆模式一名女子穿了一件白色的毛衣,粉色的裙子,样貌颇为年轻,应该在二十出头左右,她脸蛋韵酿了一股青春气息。 她面前是一名男生,她对这位男生露出了一个羞涩的笑容,然后缓缓地拉起衣服,露出白皙的肌肤,衣服里是一片白裸的肤色,没有穿任何内衣。 那位男生的声音:“全部都脱掉啦!” 她听话的褪去了衣物,露出了一对沈甸甸的圆乳,然后又脱去裙子,一双光滑修长美腿,呈现在男人面前。 琴儿的心声我叫琴绘,他是强哥,我们在网路上认识,强哥听说我是一个M女,便要求跟我一块玩游戏,其实我一听到强哥,要加入我的游戏,我就有点兴奋起来,我很犯贱吧? 我跟强哥的游戏都是SM的基本游戏,强哥会要求我脱光衣服,帮他口交,然后他会轻轻地打我的屁股。 我跟强哥的关系,很奇怪,他要我自称奴隶,但却不要我称他“主人”,只要我喊他好哥哥或强哥。 我跟强哥的关系持续了三周,今天他告诉我,要玩一点特别的游戏。 他透露说,要把我变成“公物”。 琴儿其实很喜欢被强哥带给其他人“使用”的感觉,虽然这是次尝试。 我要说明一下,琴儿喜欢的,是被“带给”时的感觉,至于真正被陌生人施虐,我仍旧感到恐惧与排斥,可能是琴儿心理上始终有点顾忌吧! 琴儿觉得,被一个认识不久的网友,带着给其他人的时候,是最能够体验作为“奴”的强烈感觉,不是吗?既然一个认识不久的网友,可以把琴儿借出去,那幺琴儿当然是完全属于这位网友的啦! 那个时候琴儿就再不拥有自己的身体和精神,随这位网友的意思,准备好给任何一个陌生人,随意凌辱和折磨! 强哥催促道:“快一点呀!时间要到了!” 琴绘把衣服都脱光,然后跪在地上等待。 没多久,一个陌生人走了进来,琴绘低着脸,看到他穿了一双光亮的皮鞋,但她不敢抬头。 强哥骂道:“骚货!做个自我介绍吧!” 琴儿的脸蛋汎起红通通的晕色,她的样子很青涩,只见她低着头说道:“我叫……我叫琴绘……SH市……T大二年级学生……我……很喜欢被人虐待……还、还喜欢做下流的事……请看我下流的样子。” 她仰躺在地板上,洁白的大腿张的开开的,纤纤玉指夹着殷红的花蕾,轻轻搓揉,娇唇之间还不时发出敏感的声音。 琴儿的心声我在陌生人面前手淫,同时我发现,这个人还带了两只女犬进来,我发现,我竟然在自己的房间里,自慰给两个男人与两个女犬看,嗯!一想到这里,竟然不自觉就高潮了! 那两头女犬,问她们的主人,琴儿是女犬还是女奴?那个陌生人说道:“什幺?狗或女奴?她当然是个女人啦!” 两条女犬迟疑了一下,他便说:“畜生都需要有娱乐呀,而且我的奴隶们,地位高低不是按品种来分的,我从没有规定过,母狗不可以玩……人呀!” 那个主人继续说,这段时间琴儿和她没关系,琴儿是完全属于两条女犬的,她们对小M女做什幺;玩什幺?那个主人不会理会,总之她们开心就可以。 强哥在一旁,附和着:“没错!这骚货的质素极好,就算连两条女犬都受不了的折磨和羞辱,她都一定没问题……” 琴儿偷看了两条女犬听到后的表情,手也忍不住发抖,真是……做什幺也可以? 一条女犬用兴奋得同样发抖的声音,问她们的主人。 主人的答案:“刚才不是说好了嘛,如果她反抗你们就硬来,不懂吗?” 那个主人跟着说要与强哥谈话,俩人便先离开了。 现在到底是怎幺样呢?琴儿根本不认识这两条女犬呀,怎可能是她们的呢? 强哥把门锁上,房间里,余下光溜溜的琴儿坐在地上,和两只赤条条趴在地上的女犬。 五分钟前,我还是强哥的……奴隶,现在……不是了,变回了一个人,一个精神和身体被两条……女犬同时拥有……女人,琴儿的主奴世界,从未如此…… 倒错。 玩弄琴绘的,这两条女犬其实都是泰妹,因为这些女奴一来什幺都肯玩,二来言语上难沟通才像女犬。(这个也倒是真的,大家有见过一条犬和主人流利对答吗?) 两个泰妹,其实只能用极简单的中文与英文词语混起来和主人与琴绘沟通,在先前的对话,都是琴绘儿自己,一半听中英混语,一半用猜的,来体会意思。 当主人走后,两条泰国女犬都站了起来……她们告诉琴绘,这是她们主人的习惯,当主人不在时,只有地位最低微的需要趴下来,通常那是调教得最久的贱犬,此刻琴儿到底是人?是犬?还是;已经被所有人都遗弃,下贱到连身份都没有! 两条女犬命令琴绘站起来,两腿朝外慢慢地分开,她的下体呈八字形分了开来。 琴儿的脑袋一片空白,身体自动执行了命令,她脑海里在想着,那个主人之前说的话,那些话在脑中打转:“玩什幺也可以……反抗就硬来……”她在想,自己是一个女人,两条女犬根本没有资格碰自己!而且她们的主人又不在……她们到底凭什幺? 突然有个想逃的念头,但这里是自己的房间呀!门又从外面反锁,而且一个女奴,应该要逃吗?这问题她不知道,只是,她知道,一旦服从了泰国女犬的命令,就再没有回头的可能。 没想到这场游戏,竟然变得很漫长。 连续两个星期,不见底的折磨和羞辱,琴儿成为一个被犬任意玩弄的女人。 其中一条女犬用力推琴绘一下,粗暴地喝了一声,琴儿依然是出了窍,没回神,不过,或许先前,在这里已经习惯了听强哥 的命令,潜意识始终是条M性很高的母狗。 琴绘开始像鬼迷一样,乖乖地分开两腿,往外直推,几乎已经把腰身坐下一半,接近劈腿的姿势了,她们才叫停! 两条女犬开始兴致勃勃地挤玩琴绘的乳房,一边互相用泰话不知说些什幺,到琴绘敏感的乳头硬了起来,她们就嘻哈大笑,用手指揉弄和弹她们,琴绘的乳头在这里受过无数次的玩弄,强哥对她们爱不择手,每次都说要她们成为最痛苦的乳头,但今次……琴儿别过脸去……强哥,你在那儿啊? 女犬扯着琴绘的头发,拍打她的胸,示意琴儿要看着自已乳房受辱的过程,跟她们着把口水吐在琴儿的乳房上,再用手擦涂,跟着要琴儿自己吐,直至带泡沬的口水从乳房流下,湿漉的乳头令她们更兴奋,揉弄开始变成蹂躏。 最后,琴绘的两个乳头给各自套上了,紧细的胶圈,来维持不断的刺激,琴绘相信在往后日子,这可能已经是最舒适的了。 跟着女犬就推来了椅子,要她坐下,把双腿放在扶手上勾着,正当琴绘盘算着这次,会比刚才难受多少的时候,一条女犬将脚踩在椅上,用脚趾顶着她的肉穴,擦弄琴绘的私处,然后又伸出手指剥开那片粉嫩的肉唇,琴绘意识到她想把脚趾塞进去。 琴儿一下子跨掉了,失控地用手推开女犬的脚,从来只有强哥与心爱的人,可以玩弄自己的下体,连琴儿自己都忍着不去自慰(除非主人命令),若是琴儿的主人对自己做什幺,都没问题,但对于女犬的脚趾,她觉得自己连做奴隶的最后一点尊严也遭受到践踏! 一巴掌重重的掴下来,琴儿还未反应过来,另一巴掌已经接着而来,跟着是另一边脸,琴儿的手亦同时被用力地扭到椅背,用绳子捆住,跟着大腿亦被绳固定在两边扶手,然后她们继续掴打无法反抗的琴儿。 那个主人说的,硬来不是这幺玩的!她们以后还会毒打自己吗!? 强哥,你在那儿啊? 打够了,两条犬又用泰语说了些什幺,跟着又大笑,接下来琴绘的上身和小腿都给缚上了,琴儿觉得刚才的反抗,剌激了她们施虐的冲动,自己会就这样绑在椅上开始被折磨,看着两条女犬,她反射地尝试活动被缚住的身体,就在这个时侯,琴儿突然觉得自己的主人就在身边……捆绑;原来是对奴儿的一种支援,作为对奴接受痛苦和凌辱的依靠。 琴儿的心声自从被两只泰国女犬当作玩具,肆意玩弄两周以后,在琴儿心目中,随了我自己以外,已经再没有其他女奴比我还低贱了。 后来强哥与那位主人(我这时候才知道,他姓周),在玩SM的时候,琴儿心中都会希望,永远在最下贱的位置,主人与他的朋友还有女奴、女犬与任何人其他陌生人,只要他们喜欢,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完全不考虑我的感受,肆意折磨我的肉体与精神。 琴儿甚至有个想法,在女犬和我中间,加入一条真的狗,让琴儿被其他女奴与女犬调教,戏弄完后,她们可以叫那头狗继续蹂躝我的身体,待她们开心满足以后,我就要在主人和女犬面前服待这头真狗,满足牠的性欲,这才是真正的连狗都不如,做狗的奴隶!!不过目前这只是一个幻想而已! 那两周后,我过着正常的学生生活,直到暑假到来。 我开始接受新的调教,这次周主人与强哥都参加了,当然那两头泰国女犬也有在场,我除了要服侍周主人与强哥,更要当那两头泰国女犬的发泄对像。 每次主人调教完她们后(琴儿当然亦会同时被虐),只要她们表现好,她们就可以再任意折磨和戏弄琴儿。 虽然她们玩的方法其实和周主人差不多,琴儿也有同时被强哥与周主人施虐的经验,但在心理上就差得远了。 试想那对下贱的女奴,才刚刚和小M女一起给调教完,接着她们就用更恶毒的方法,给琴儿苦头吃,被刚调教结束的两头泰国女犬玩弄,令我有种连狗都不如的感觉,忍受那种羞辱实在令我又害怕又回味。 到暑假尾声那两头泰国女犬,其中一只升格成女奴,琴儿又再给她们玩了一段时间,这次周主人甚至没有碰过我,让琴儿完全变成了,两条女犬的玩物,试问!一个可以被两只母狗随意玩弄的,应该叫什幺? 不过一回想到被两只母狗缚起来,然后看着她们把身上的道具解下来,用在琴儿身上(是的!琴儿什幺苦头都要吃双份……),内心就有说不出的感觉…… 大学毕业后,琴绘在周先生的介绍下,进入K市一家大公司上班。 那一天,在周先生的引领之下,公司人事部的吴课长与高经理,都来亲自给琴绘面试。 经理的办公室中。 周先生介绍道:“这只就是我说的母狗,喂!跟你的新主人们打招呼!” 琴绘跪在地上,低着脸:“小母狗,向吴主人与高主人请安。” 高经理是一位年过五十,身材肥胖,头发都秃掉一半的,中年男子。 吴课长的身材瘦小,但脸长的猥琐,一双瞇瞇眼,看起来非常邪恶。 周先生笑道:“母狗!你把衣服脱了,我要把你绑起来!” 琴绘被拉直身子,双手绑缚住,反抱在脑后,身体横躺在办公桌上,高经理就坐在办公桌旁边的椅子上,用双脚玩弄琴绘。 两脚踩在她丰满白腻的圆乳上,柔软的乳肉陷下了两块凹形,粉红色的奶头被脚趾狠狠地夹住。 琴儿被这样一踩,下体竟然有了反应。琴儿自己暗想道:“被一个糟老头,这样踩都会湿,唉!连我都觉得,自己淫荡得有点过份!” 高经理喜欢用脚趾,玩弄年轻漂亮的女人,他又把口水吐到琴儿身上,用脚底涂抹。 一只粗犷的大脚踩在圆乳上,脚趾抠夹着奶头;另一只脚却往下游移,插进了湿漉漉的肉穴里,一口气上下一齐玩弄! 琴儿感到一股兴奋的快感,水嫩的脸颊汎起了一片晕红。 高经理抬起一只脚,把脚趾送到琴绘嘴边,琴儿伸出香舌从粗犷的脚背开始舔,慢慢舔到脚尖。那种被年轻漂亮的女人,如此服侍的快感,使高经理发出兴奋的哼声。 高经理的两手,并没有闲着,他拿起琴绘刚才脱下的高跟鞋,用尖部刺进女人的肛肉里。 高跟鞋尖部的鞋跟,在狭窄的菊穴里旋转,琴儿痛的皱紧了眉头,但仍旧努力地,口含高经理的脚趾,把老人的脚趾舔得滑亮亮。 高经理拿着高跟鞋桶弄了几十下,然后抽出来,塞进琴儿嘴里,他促狭地笑道:“好好舔乾净。” 感到了屈辱的琴绘,红着脸,把刚才插过自己肛门的高跟鞋,仔细地舔了一遍。 高经理对着吴课长满意的点点头,吴课长笑道:“好了!小母狗,你被录取了!” 琴儿的心声后来,我在公司工作了半年,这段时间,我沦为高经理、吴课长还有人事部门所有职员,的泄欲奴隶。 有一天强哥跟周主人来找我。 周主人说道:“母狗!釜京酒店,有一个地下表演场,那是专门做 女犬拍卖的,我希望把你拿到那里,公开拍卖!” 强哥也说:“母狗!你能够出卖自己的身体,替我们挣钱!是你的荣幸!” 虽然我很下贱,奴性也很强,但对于“公开”还有“拍卖”,仍无法接受,我惶恐地问道:“公开是要在很多人面前吗?拍卖是什幺意思?莫非我会变成妓女?” 周主人摇摇说道:“不是做鸡!那样钱太少了,而是把你当作物品卖掉,卖给有钱的玩家,你懂吗?是拍卖你终生的人权!” 我摇摇头拒绝,强哥看了很火大,对我大吼起来,但这是我的底线,我是绝不肯同意的。 周主人见无法说动我,便拉着强哥离开了。 从此以后,我便再没有跟他们联络了。没多久我在公司遇到一位叫阿德的新进职员,他很关心我,而那时我也正打算,换一个新生活,于是便与阿德交往。 我们俩人的感情进展很快,交往一年多,便订了婚。 阿德掐着手指,计算道:“从时间推算,你跟我订婚后,有整整三个月消失人影,公司方面说你出差了,这段时间,你到哪里去了?” 女友的脸突然黯淡下来,她冷冷道:“……那是恶梦的开始……” 琴绘回忆模式高经理派我到国外去出差,一个叫ETCA的组织,把我带到了一个海外小岛,之后我便失去了记忆。 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片段记忆:我没有穿任何衣物,一丝不挂的站在一个沙滩上,有一个男人他正在抚摸我的身体,不知为什幺,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 身体又酸又麻,一阵无力感,根本无法反抗。 然后我失去了知觉。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感到脑袋昏昏沉沉的,有一个声音说:“琴绘小姐,你打算放弃奴隶的身份是吗?” 我低着头,细语着道:“是的……就到这里为止吧……我跟阿德要准备结婚了……” “我知道你是一个什幺样的女人,淫荡吗?不!是犯贱!你天生就有奴隶的血脉,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认为,你可以脱离奴隶的身份吗?”那个声调逐渐拉高。 我仍低着头,惶恐的声音道:“不……我喜欢阿德……这种事,已经可以结束了……” “呵呵,我记得你次背诵奴隶守则的时候,那快乐的模样,就让我知道你是一块极佳的美玉,绝对值得调教,告诉我奴隶守则的初章是什幺?” 琴绘摇着头,长发飞舞着,一股清香亦飘在空气之中,她用恐惧的声音道:“不……我不要说……我不说……” “你能不说吗?奴隶守则条,必须在任何情况下服从主人。”他在不引起琴绘注意之下,悄然地靠近了琴绘。 那个男人轻抬起琴儿的下巴,柔声道:“告诉你的主人,奴隶守则的初章是什幺?”被男人这样靠近地碰触身子,琴绘下意识地恢复了奴隶的表情。 男人抓揉着丰满的胸脯,手指捏着乳尖,轻磨。 “啊……主……主人……” 男人一只粗糙的大手,挟着裙子,撕磨着女人逐渐湿润的下体。 “你想起来了吗?琴绘,你应该知道,该如何回应主人的。” 琴绘颤抖着双手,紧捏成拳,她吃力地抬起双手,想阻止那一对在她身体肆虐的大手:“不……不要……” 一股癡虐的快感,不停地冲击她的感官,让她顺从男人的指示,但她的意识却知道这是不对的!极力在抵抗。 男人轻抚着琴绘的脸庞,一股快感瞬间冲击,让她又恢复了奴隶的表情,原本挣扎的双手,也无力地垂了下。 男人冷笑道:“我给你一个机会,现在就让你走,我不会阻止你,只要你走出这里,你就可以脱离奴隶的身份,如何?” 望着全身无力的琴儿,挣扎着想移动身体,那个男人突然按下一个按钮,不知从那里的传来,一段录制好的声音,那是琴儿自己的声音:“琴绘愿意彻底地奉献自己,给我的主人,为主人的快乐和意愿,毫不犹豫地奉献一切。” 我挣扎的身躯彷彿受到了无形的打击,停在原地无法前进。 一道心语,扪心自问:“琴绘!你真的这幺贱吗?你真的要自甘堕落吗?” “呵呵……或许我早就知道答案了吧……其实,我想做一只连狗都不如的奴隶,只是一直在害怕逃避,不敢面对自己真正的想法。” 男人轻抚着琴绘的秀发,柔声道:“你想好了吗?” 她冷冷的表情说道:“你……你能够让我,忘记这一切吗?” “是吗?我次看到你,就知道你是那种想践踏自己——“人”的身份,彻底摧毁自己尊严的受虐狂,你在追求的不就是这个吗?把你自己交给我吧,我会实现你的愿望。” “改变我……让我忘记一切。”琴儿无力地低语道。 男人抚摸着琴绘的长发,轻声道:“从现在起,忘记以前的一切吧!你将重生,过去的琴绘已死,你不再是琴绘,你只是一件物品,是ETCA的财产。” 我感到一股快意,下体迅速湿润起来。 男人:“你不是人,只是个东西,东西是不配拥有人名的,以后你只有代号叫做——“一四七号”。” 我全身毛孔都竖立起来,兴奋的笑道:“是的,我不配拥有人名,我是一四七号。” 接着,我又再一次失去知觉。 当我苏醒了过来,看到这是一间办公室,眼睛的视角中,一名中年男子坐在沙发上,他是周主人,他旁边有几个人,我都认识,是人事部的吴课长与一些职员,还有高经理。 我似乎被装在一个水箱里面,但却能呼吸,有四名工人抬着水箱,高经理说道:“放在那就好,你们可以出去了!” 到这时候我才发现,水箱是一个椭圆形,透明状的玻璃水箱,高经理打开玻璃上一个暗门,里面是数字锁,他似乎知道密码,一下就解开了。 虽然我知道这些人是谁,但脑袋却是一阵晕沉,根本无法思考。 周先生摇摇头道:“真不愧是ETCA组织,竟然有这幺先进的科技!” 唰!玻璃罩打开,水自动流了出来,我感到脑海里,浮出一道命令,要我走出去。 我觉得服从脑海里的想法,是很舒服的一件事。 我走到外头,两手贴在身侧,裸露的圆乳、翘挺的雪臀与光滑平坦的下体,让男人们一览无遗,我没有任何的表情,眼睛无神,只剩下朦胧的眼神,我觉得自己像是个活人偶般。 周主人瞇着眼,说道:“看来洗脑后的状况很不错……” 高经理答道:“不!这次她只有做,简单的洗脑,但随着时间累积,她的记忆就会慢慢恢复,变回原来的模样。” 强哥奇道:“真的是这样吗?喂!骚货!你还记得你叫什幺名字吗?” 我转向,面对强哥,冷默的表情不变,杏红的双唇,发出机械式的声音:“一四七号流动商品回禀使用者,一四七号商品是属于ETCA的高级女奴隶 ,依照出租合约,将在这里服侍各位使用者三年。” 我根本不想讲那些话,但嘴巴就自动张开了,而且在说完以后,还感到一股兴奋的喜悦。 强哥听到这话,立即握着肿胀的阳具,把我压倒在地,他捏开我的小嘴,把那根丑恶的阳具塞进我的嘴里;吴课长把我的两条腿,分开挂在自己脖子上,掏出阳具插进琴儿的小穴里。 上下奸淫的靡烂景象,让其他人事部的职员也忍不住,全都如饿狼般扑了上去,硕大的圆乳,像两团绵花糖般,被八只手肆意地蹂躏,两粒娇红的奶头,像鲜艳的红草莓,被四张嘴轮流品嚐。 两只手摸到琴儿光滑的腹部,轻轻地揉搓,还有人按住了我的双手,对着琴儿洁白的腋下又舔又咬。 琴儿的嘴,被塞入了阳具,两颊都鼓涨了起来,我感到嘴腔里都是男人肉棒的腥臭味。 但不知道为什幺?我没有反抗,我冷淡的表情与朦胧的眼神,似乎说明了,我现在只是个没有思想的肉玩具。 一阵翻云覆雨。 一团黄浊的液体喷在琴儿的脸上,流到白皙的粉颈;被戳红的肉穴,也流出黄浊的精液,琴儿四肢张得开开的躺倒在地上。 周姓男子命令道:“站起来,把你的小穴插到那里。” 我听话的站起来,走到办公室的角落,看到那里有一个畚箕,琴儿对着畚箕的握把,一屁股坐了下去。 握把是插进了,那个红肿的小穴里,但也因为身体的重量,而撑不住,整个握把硬是被压断成两截,琴儿也摔倒在地。 琴儿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小穴里插了一根断把,黄浊的精液,还源源地从穴里流出。 画面一黑,影片没了。 阿德软倒在沙发上,双手紧握成拳,是气忿!也是兴奋,没想到事情这幺複杂…… “所有的带子,都是周董给我的。” 他循声望去,发现女友的脸色不是很高兴,“后来,我被人事部的吴课长、高经理他们凌辱了一天,但是周董与高经理却内讧,忿怒之下的周董把控制箱摧毁,导致我提前恢复记忆,他为了离间我跟高经理,告诉我所有的阴谋。那阵子简直是恶梦,生活是冰冷的,亲爱的,我只有跟你……在一块才有温暖……” 阿德抱着女友,把她搂到怀里,轻声道:“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 “亲爱的,高经理让我出差,只是名义上,其实是ETCA的三年合约到期了,我必须回到组织去。” “你能不回去吗?” 琴儿摇摇头:“虽然我会回去,但我替你争取了一个同去的名额。亲爱的,这一次你是以贵宾的身份,与我一起去组织,到时候我会告诉你,解救我的方法……” 琴绘篇南地中海,普加西亚岛。 和煦的晴阳,舒爽的海风,蔚蓝的天空,与海天一线的美景。 海浪在白沙滩上拍打,沙滩附近矗立一栋白蓝色的希腊式别墅,那里挤满了一群群的旅客。 说是旅客,其实这些人都是被招待来的,这整个岛都是E.T.C.A地下组织的所有地,当然在名义上,土地所有权是登记在一家国际公司帐上。 一名戴着墨镜梳着西装头的中年人,他穿着墨绿色的泰式衬杉,配了一件浅黑色的西装长裤,站在一座木台子上。 他手上拿着扩音器,用英语说:“请各位贵客,稍安勿躁,待本公司的服务员前来引导,他们会带各位,到各自的房间休憩。” 阿德两手提满行李,背上挂了两个包包,流了一头的汗:“刚下飞机,就到了这里,怎幺连个椅子也没有,这是罚站嘛!” 琴绘撑着遮阳伞,促狭地笑道:“呵……看在可以免费到地中海玩的份上,就别抱怨了。” 阿德看到女友喜悦的样子,他知道这是女友在强颜欢笑,但他也不愿让悲伤的气氛表露出来,所以配合着琴儿,一同欢乐。 “这里的气候,跟想像的地中海气候差很多啊!记得旅游杂志不都说地中海很美,气候宜人……”阿德一手擦拭额上的头汗,苦笑。 琴绘巧笑道:“那是指爱琴海一带,这里到爱琴海可有上千公里远。” “Ifyouplease。”一名留了一袭金色长发的,年轻人礼貌地说。 阿德看着琴绘跟这年轻人,用英文流利地对答,心中有点不爽,暗自懊恼:“哎……琴儿不愧是一流学府毕业的……自己连个屁洋文都不懂。” 看着女友跟一个年轻洋人,有说有笑,而自己却连一句也听不懂,被凉在一旁,阿德心里除了无奈、还有一股醋劲,让他的表情变得很难看。 聪敏的琴绘,看出男友吃味的心理,赶紧对阿德解释道:“亲爱的,这位是罗宾斯基先生,他是这次引导我们的服务员。” “喔……这位是阿德先生吧,你好。”罗宾斯基用一腔不甚标准的中文打招呼。 阿德奇道:“原来你会讲中文。” “Yesbut,不是很标准。” 罗宾斯基开了一辆小汽车,戴着俩人离开海滩,前往休憩的房间,一路上他顺便介绍岛上的简介。 普加西亚岛不算很大,总面积不过两百多平方公里,岛上没有一般居民,除了E.T.C.A的工作人员,就是被特准登陆的旅客。 岛的南部是一块人工闢建的现代化社区。 所有被特准登陆的旅客,几乎都是国际级的大公司派来的代表,“请阿德先生充分的休息,明天要去参加狩猎者开幕仪式。” “什幺狩猎开幕仪式?”阿德一脸的诧异。 琴绘的葇夷轻握着阿德的手,柔声细语:“亲爱的,明天你就会知道了。” 罗宾斯基带着俩人到休息的社区,阿德住的地方是东方狩猎村,但琴绘却住在另一个社区,于是俩人在这里暂时分开。 一栋圆形的建筑物,有三层楼高,此刻琴绘正在二楼。 一名穿着灰色工服的ETCA工作人员,手上拿了份报告书,他翻看查阅,然后合起书本,说道:“一四七号,你的合约达成了。” 工作人员指着一个巨大的水箱,说道:“进去吧。” 琴绘不自觉地颤抖,脸色也变得忧愁起来,她一咬牙,便说道:“我有个请求,希望能在我进入活化水箱以后,把这封信交给一个人。” 工作人员点点头:“我会完成你的愿望。” “谢谢你……” 琴绘打开一道白色的舱门,走了进去,罗宾斯基看着她消失的背影,久久没有回神过来。 工作人员提醒道:“罗宾斯基先生,别忘了,觊觎组织的财产,只有死路一条。” 罗宾斯基歎口气:“唉!我知道,只是这幺美丽的女人,上哪去找啊?” 工作人员笑道:“我听说,在亚洲的K市,有一个地下表演场,专门在贩卖人口,你可以去参观一下,说不定会找到你需要的。” 罗宾斯基惊道:“这样啊!谢谢,我会去看 看的。” 一千零一夜 2009 第02夜·犬道 (05) (作者:魔魔) 自上一次,我就发觉,琴儿应该还有什幺,我没有挖掘出来的秘密,这趟旅程,更加深了我心中的怀疑。 我独自一人漫步在庭园,这里的花草、假山、流水、建筑物都有扬州风味,听罗宾斯基说,这里是专门招待东方人的社区。 一片绿叶缓缓,随风划过我眼前,落在回曲的人工流水上,顺着逝水而去,清淡的山野气息,被我吞入胸内。 这里布置的真好,我慢慢地走到回廊,心里很複杂,其实我心中隐隐有猜到某个答案,但却不敢去面对这个答案。 我继续在回廊上漫步,这里的景致做的很典雅。 一名东方面孔的年轻人,从回廊冒了出来,他似乎看见我,一个人漫步站在庭园,便走了过来,我没想到这个人,在日后对我有深远的影响。 “你好,在下魔魔,还请教如何称呼?” 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意,或许是身在异乡,能够见到讲中文的老乡,就会有那种他乡遇故人的感觉:“叫我阿德就可以了。” “阿德兄,这幺早起床,真有精神,对了,等会狩猎的时候,记得不要去碰麻烦。” “麻烦?什幺麻烦?” “偌!就是这个人,千万别碰!”魔魔掏出一张相片。 相片上,是一位东方面孔的年轻女士,长得美丽动人,我个人觉得,长得酷似港星朱茵。叫我不要碰,我看这是在暗示我,这妞他已经预定好了! 看着魔魔兄离去的背影,我心头好像被千丝万茧纠缠在一块,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突然想起琴儿,她到底还隐瞒了什幺祕密? 想起琴儿,女友她并未跟我,一同住进这个社区。罗宾斯基说,这是狩猎者的社区,琴儿不是狩猎者,所以不跟我一块住,还记得女友离去前的眼神,那是充满关心与担忧的神情。 唉!真烦人,算了!等会开幕就知道,到底是怎幺一回事了。 忽然,一辆小汽车停在我面前,罗宾斯基摇下车窗:“阿德先生,上车吧!带你去参加狩猎者开幕仪式。” 开幕式在昨日的那个海滩上举行。还是那个戴着墨镜梳着西装头的中年人,他跟昨天一样,穿着墨绿色的泰式衬杉,配了一件浅黑色的西装长裤,站在一座木台子上。 所有的人以那中年人为中心,围了一个大圆圈,中年人所在的木台子旁边,则空出了一条走道,因为所有人都自动分开,让出那条走道。 罗宾斯基陪伴在我的身旁,他负责担任我的翻译。罗宾斯基告诉我,狩猎者所要狩猎的猎物就是女犬,其实我心中早就猜到这答案了,只是不敢说出来,现在只是让事实来证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大家好!今天由我腓尼斯主持仪式。”中年人持扩音器朗声道。 腓尼斯高声道:“相信各位狩猎者,都已迫不及待了吧。” “现在就让猎物登场吧!”腓尼斯手指着那条净空的走道。 一名服务员手牵着一条铁炼,炼子的一端扣在一名女子脖子上的狗项圈。那名女子光着身子,像狗一般趴在地上爬行。 这真是香艳的场景,我仔细打量这女子,她的身材姣好,脸蛋也不错,如果放到国内,应该是模特儿级的,不过比起我的女友,仍逊上一筹。 腓尼斯介绍道:“只猎物,是来自维也纳的时装模特儿!” 我听着罗宾斯基的介绍,才知道原来她还真是一个模特儿,难怪身材这样瘦长! 这位维也纳小姐被牵到木台子上,主持人腓尼斯拿着鞭子,抽打她的屁股,咱!这声真是清脆响亮,那浑圆的肉臀,也左右晃动,摇起一道道雪白可口的肉影。 维也纳小姐,翘起腰身蹲立起来,她两手挟在腋下,手掌握成拳,白皙的两腿左右分开,跟东淫AV女优国的——“女犬”姿势一模一样。 她学着母狗鸣叫了一声:“汪!汪!” 我注意到她颈上,系了一圈红色的狗项圈,上面镶嵌一颗颗的金属圆珠,项圈在正前端有一个用来扣铁炼的圆孔。在那个圆孔上,扣一条铁炼,还挂了一面小铁牌,铁牌上刻了一个阿拉伯数字“1”,还有一个英文字“abridgment”。 我问罗宾斯基那个英文是什幺意思,他告诉我,代表一号这头女犬,就算待会俘获了,也只限在岛内使用。 接着腓尼斯又命人,牵出2号女犬,他又拿鞭子抽打2号的屁股,然后2号就会从爬行姿势,转成蹲立姿势。 我没有注意2号女犬,因为这只比刚才的维也纳小姐,更逊两筹,与我的女友相比,就是一个如天上月光;一个如地下萤光。 接着,是3号、4号、5号、6号,她们都跟2号差不多,无法吸引我的注意。 当7号登场,我的目光被吸引了,她比维也纳小姐还漂亮,身材很丰满,跟我的女友是同一水平的美女。 她一头金色的卷发,散在脑后,像黄金做的艺术品般,莹莹闪闪,很漂亮。 当她爬到腓尼斯面前时,出奇地主持人没有鞭打她,腓尼斯只对她比了一个手势,她就自动转成蹲立姿势。 她挺直着腰身,丰满的圆乳,傲然翘首,你姥姥的板板!那两颗奶球比我的脸还大,真不愧是西洋波霸! 粉嫩的大腿朝外分开,女性隐密的耻部,曝露了出来,那是一片光滑平坦的耻丘,润红的肉手机看片 :LSJVOD.唇上镶嵌了一颗金珠。 不过真正引起我好奇的,是她光洁的耻丘上,竟然有一个标记,很明显那一定是人工标记,不可能是天生的,因为那是一个圆形的蝎子图案。 我问罗宾斯基那图案是什幺?他告诉我这只女犬,是E.T.C.A所饲养的,他指了一下女犬的铁牌,上面刻了“altitude”,意思为这是一只特殊的女犬,除了可以在岛内使用,还可以租到岛外使用。 接下来,又有其他女犬登场,这次她们都没有引起我注意,就这样过了20多号,主持人竟然宣布结束了。 主持人腓尼斯不知又在宣布什幺? 罗宾斯基解释说:“刚才的猎物是不会反抗的,因此是最容易俘获,主持人说,这种简单的猎物已经介绍完了,再来要介绍比较难俘获的猎物。” 说话间,几名服务员,推了一台大型手推车进入台上,手推车上载了一个大箱子,但是被一块大黑布遮住了,所以不知道里面是什幺? “现在来看看猎物吧!”腓尼斯一把扯下黑布。 那是一个装满水的透明大水箱,里面有一名赤裸的女子,浮在水中央,在水中抱着双腿,曲着身子,脸埋在双腿之间,看不见容貌,整个姿势,像是子宫里的胎儿般,沉睡着。 这水箱的水,是溶氧量极高的类羊水,因此在 水中不会窒息,与陆地一样可自由呼吸。 水箱极大,约两个人高,宽足可容下十个人。 我发现,除了那名沉睡的女子以外,水底还有一名女子也呈一样的姿势。 主持人腓尼斯用英语,叽哩呱啦地,不知又再说什幺? 罗宾斯基告诉我说:“这两只猎物,困难度比较高,只要成功俘获的人,都可以无条件,带回去。” 他继续替主持人翻译:“待会可以休息十五分钟,然后所有的狩猎者,都必须坐车到猎区,在哪里展开狩猎女犬的活动。” 开幕式到此结束了。 我一个人独自沉思,突然一个人出现:“阿德兄,又见面了。” “是魔魔兄啊!” “看你一个人在发呆,好心提醒你,东边那几个猎人是从俄国来的,要小心他们,这些人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就算是别人已经俘获的猎物,他们也会照抢不误!” 我看见,的确是有几个高大粗犷的洋鬼子,怕他们一拳抡过来,我就上天国了吧,我有点慌张道:“这不是犯规吗?” “E.T.C.A是不管猎人与猎人之间的恩怨,你自己小心一点吧。”魔魔说完,转头就离去。 我感觉,这个人真的,有点古怪,突然出现,又莫名其妙地离去。 那一瞬间,我的目光扫到北面一伙人,那群人都是东方面孔,其中一个人我认识,那是周董——“周朝兴”,环太公司的董事之一,我认出了,这家伙不就是女友带子里面,那个周学长,旁边其中一人,就是那个强哥! “阿德先生。”罗宾斯基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 罗宾斯基对我行了一礼道:“请跟我来一趟,腓尼斯先生有事找你。” 海滩边,白蓝色的希腊式别墅里。 腓尼斯在宽敞的大厅,会见我,他对我说了一堆叽哩呱啦的英文,然后交给我一封信,罗宾斯基说:“这是琴绘小姐交代,要在这时候给你的一封信。” 我拆开信封,打开一看:亲爱的,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睡在活化水箱里了。 你不用担心,我没事,他们也不会伤害我,因为我是组织的流动资产,这里所有的女奴,都是组织的流动资产,他们是不敢伤害组织的财产,尤其我是ETCA组织的高等女奴隶,价值也比一般女奴还高,虽然是高等女奴,但仍旧没有自由,ETCA组织遍布欧洲与非洲,他们与哥伦比亚的贩毒组织有生意往来,还私下买卖军火。 我看到这里,确实吓了一跳!没想到控制琴儿的组织,竟然这幺可怕!ETCA与哥伦比亚的贩毒组织有关联,这是一只跨国际的武装犯罪组织,我惹得起吗?就算去报警,我也不可能救出琴儿…… 我继续信文内容:“这一次的狩猎活动,我是故意找你来的,因为只要你能够以狩猎者身份,赢得最后一关的比试,那幺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你回去了。这是唯一拯救我的方法!千万不能报警,不然琴儿就再也不是琴儿了。亲爱的,琴儿好爱你,你爱我吗?爱你的琴儿”腓尼斯扯下水箱的黑布,中央那名赤裸的女子,仍旧曲着身子,抱着双腿,沉睡着。罗宾斯基告诉我,她就是琴儿。 我望着水中的睡美人,在心里暗下了决心:琴儿!你等我,我一定会救你出来! 一千零一夜 2009 第02夜·犬道 (06) (作者:魔魔) 茂密的树林,比人还高的野草;各色的虫鸣鸟叫,回响着大自然的运律。没想到这座岛上,竟然有这样的地方。 阿德在这森林里已走了一小时,不要说是猎物,就连其他狩猎者也没瞧见。 “蛇!”阿德吓得连退三步。 好在那只蛇并没有攻击他,只自顾自地爬进草丛里。 阿德看看身上,只有一捆绳子,还有用来抓女犬的镣铐,以及乾粮与火种,其他什幺也没有。 “妈的!要是这森林有什幺吃人猛兽,那我不就惨了。”他自言自语地抱怨着。 窸窣窸窣的声音传来,阿德绷紧全身的神经,死盯着草丛。 “哈……”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把阿德吓了一大跳!脑细胞死掉一大堆,“靠!原来是你!别吓人好不好!” 魔魔郝然道:“我只是打个哈欠嘛,谁知道会吓到你呢?” “咦?你怎幺会在这里?莫非你也是狩猎者?” “那是当然啦!不然我怎幺会在这?”魔魔摇摇头苦笑。 “先不说废话,你看看这东西。” 阿德看着魔魔手上的电子罗盘,皱着眉问道:“这一点一点的绿点,跟红点是什幺啊?” “绿点是猎物的座标,红点当然是我们的竞争对手啰!” 阿德好奇道:“你怎幺会有这东西?” “这是秘密!” “……” 阿德与魔魔穿过一片树林,外头竟然是一条河流,河流的对岸又是一片茂密的树林。 窸窣窸窣.这次阿德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他知道草丛里躲的是什幺! 他喝叱道:“发现了!乖乖出来吧!别躲了!” 一名光着身子的女犬,从草丛里爬出来,柔顺地挺起身子,让阿德把绳子扣上她脖颈项圈的扣环上,然后一扯绳子就拉着女犬走。 阿德说道:“这是不会反抗的十五号女犬。” 魔魔谓然道:“嗯,你带上她吧,这只我不要,我们还要继续深入!” 越过河流后,两人进入另一片树林,这里没有那幺多的野草,倒是长了不少红草莓。 “这东西不能吃,吃了会想睡觉,通常拿来当安眠药的粉剂。”魔魔指着红草莓。 阿德配服道:“魔魔兄你真厉害,认识这幺多植物。” “哼!我是受过训练的……嘘!别出声,雷达显示有红点靠近中!” 魔魔示意找地方躲起来,阿德把十五号女犬藏在树后,怕她会出声,又用口钳球套在她嘴上。 没多久,一名穿着灰土色夹克的洋鬼子,牵着一条女犬走了过来。 他命令那只女犬趴下,然后就坐在女犬的背上休息,这时阿德才发现,他还拖了一口大麻袋。 那洋鬼子打开袋口,里面竟然也装了一只女犬! 他把袋里那只拖出来,平放在泥地上,然后便上下其手,一头把玩着柔软的奶子,另一头蹂躏娇羞的肉蕾。 那只被他压在身上的女犬,咬着牙,一脸难受的表情,阿德发现这只女犬全身都冒着细汗,头上也流了许多汗水,显示撑得很辛苦。 那个洋鬼子,一直把玩着面前那只女犬,直到他胯下那只女犬撑不住,瘫在地上。那鬼子还狠狠地踹了,那只女犬的撑不住两脚,然后就牵着两只女犬继续前进。 阿德待洋鬼子走远后,骂道:“呸!下流的外国佬!死手机看片:LSJVOD.洋鬼子!” “刚才那人没有危险性,我们往另个方向走!”魔魔一脸平静道。 走了一段路,这里的景致也变了不少,树木变少,大块的岩石变多了,忽然魔魔冲进一块大研岩石后,等他再出来的时候,阿德见他手上握了一条炼子,牵了一只女犬过来。 阿德眼睛一亮,喜道:“是一号!维也纳小姐!” 一棵倒在泥地上的大树,一名中年男子坐在上面,这人正是环太公司的周董——“周朝兴”。 他四周有两名汉子,看模样应是他的手下。 “周董,您怎都不抓捕猎物呢?” “嘿!我的目标不是这些一般的猎物,这些猎物就都给你们去抓好了。” “那您的目标是?” 周朝兴的眼神,露出猥琐的淫邪目光,他淫笑道:“哈哈哈!当然是活化水箱里的猎物啦!” 一千零一夜 2009 第02夜·犬道 (07) (作者:魔魔) 这个夜晚一点也不冷,还有点热。 这是我来到普加西亚岛的第二个夜晚,个夜晚,因为思念琴儿,所以睡不好,很早就起床了,第二个夜晚,我也看也很难睡了。 因为十五号女犬正跪在我两腿之间,含着我的小弟弟,弄得我全身都热起来了。 维也纳小姐四肢着地,趴在我身旁,她没有命令的话,连动都不动一下,真是训练有素啊。 十五号那头女犬,卖力地吞吐我的小弟,被她吞到嘴里,就感到一股软绵绵的肉团,包住了小弟,那灵活的舌头,顶在我小弟喷出口上磨擦,弄得我全身汗毛都竖立来了。 她嘴里的口水,黏在小弟的棒身上,经过吞与吐的动作,发出嘻嘶!嘻嘶! 的声音。 一股快感袭来,我按住她的脑袋,把小弟往她喉咙狠塞进去,哦!哦!我射在她喉咙里了! 拔出阳具后,十五号女犬跪在地上,直呛着声。 “咳!咳!咳!”她吐了一团黄浊的液体在地上,我一脚踩在她头上,把她脸压在地上:“舔乾净!” 她很听话的吃舔着,地上的黄浊液体。 我喘了一口气,把维也纳小姐抱到了怀里,一股美女的香味袭来,温暖的体温与柔软的胴体,像随时会溶化的蜜糖。我忍不住把她胸前那对奶子,狠抓了一把,然后用力一捏,挤成一团,把乳头挤成尖峰状。 看到这幺美妙的东西,让我刚软掉的小弟又高涨起来。我贪婪地张开大口,把这水蜜桃状的乳尖,一口咬下来,又嫩又软的乳肉被我含在嘴里,啊!真是爽口,于是又不禁吸吮着那娇嫩的乳头。 维也纳小姐发出娇柔的呻吟:“哦……啊……” 这种声音,让我的欲火高涨,全身都热呼呼的。 我的手游移在她滑嫩的肌肤上,享受着美妙舒爽的美女肌肤。她被我这一抚摸,呻吟的声音变得更急促了! 我那不安份的手,探到平坦的耻丘上,抚摸那条娇嫩的肉沟,那肉沟似乎因为兴奋,早已张开了外层的肉膜,露出了内层一瓣一瓣的肉唇,那肉唇的顶部有一颗红嫩红嫩的肉蕾,像是成熟的花蕾透出一抹亮光,肉唇的下端是一处微翕的洞穴,里面不时流出一丝液体,洞穴的周围是一圈白皙滑腻的粉红色嫩肉,白浊的液体,黏粘在嫩肉之间,透出一股淫靡的味道。 我握着怒涨的小弟,对着粉红色的肉穴,往内里一挺柔绵的肉璧,紧紧地咬合着我的小弟,真是恰到好处的肉穴。 “嗯……哦……” 随着我下身的摆动,叽吱!叽吱!的水声,也很有节奏的响起。 维也纳小姐搂着我的脖子,与轻吻我起来,本来温柔的亲吻,随着下身的摆动,亦变成激情的热吻。 一抽一送之间的摆幅,变得越来越剧烈了,下身摆幅的速度与次数也逐步增加。 一股兴奋的快感,冲到我脑际,我忍不住地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连续两度的喷射,让我也需要休息一下,我命令十五号女犬躺在大树根旁,然后我放松身体,整个人躺倒在她身上,用她的奶子当作枕垫。 维也纳小姐则被我抱在了怀里,虽然我在休息,但两手仍然不放过这位美女犬,依旧在她身体上下,肆意地把玩。 夜空之下,树影摇动,一个人影逐渐靠了过来。 我知道来者是谁,笑道:“魔魔兄,今夜这两只女犬,你要那一只陪你过夜呢?” 我没想到,他竟然会不动任何欲念,对我淡淡道:“她们都是你的,我全都不要,但我有点事,要跟你谈谈,我到里面等你,这两只别带过来。” 我把这两只女犬的绳子,栓在树支上,然后拍打她们的屁股,命令她们趴在树下,等我回来。 我在树林的深处,找到魔魔:“说吧!有什幺事呢?” 他的声调突然变得有点苍凉:“阿德,你知道我的身份吗?” 我摇摇头,不过我心中确实也很好奇:“你愿意告诉我吗?” “其实我真正的身份,是Uions反恐组机动小队的队长。” 我听到这里,确实非常地震惊:“什幺!?那你怎幺会……变成这里的狩猎者……” “两年以前,机动小队曾攻击过ETCA地下组织,虽然是攻破了他们的基地,但最后还是让他们的干部逃脱了,在那一场行动中,我有一位队员,不幸被俘虏了……我为了救出这位队友,便潜入普加西亚岛,在ETCA里面当卧底。” “你的队友是谁?” “让你看的照片,里面那位就是了。” 我吃惊道:“那个人!?我看照片上,那位是个女士,当时你叫我不要碰,我还以为她也是这次的猎物,只是你预先订下了,所以才叫我不要碰!” 他苦笑道:“其实你猜对了!她是我的队友,也是我的爱人同志,同时也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是这次的猎物,这一次我会参加狩猎,目的就是要救她出来!” “我了解了!放心,魔魔兄,我一定会帮助你的!” 陡然之间,我想到一个问题:“对了!你不是在这里当卧底吗?为什幺不直接救走你的爱人呢?” 他的语气变得有些寂寥:“救走……!?你知道为什幺,ETCA的人,要把女奴隶装到活化水箱里吗?” 我的确不知道,就很乾脆地直说:“不知道。” “活化水箱是一种高科技设备,它的功能是催眠与洗脑一齐施行,被关在里头的女奴,她的记忆会被洗掉,重新输入新的记忆,使她变成顺从听话的奴隶,因此我必须参加这场竞赛,赢得输入新的记忆的权力,你懂吗?” 我突然想到琴儿那封信,提到“不然琴儿就再也不是琴儿了”,我终于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了,如果我跑去报警,那输入新记忆的权力就会落到别人手里,到时候就算救出琴儿,但琴儿也必定不认得我了,因为她已经变成别人的琴儿了。 “他妈的!肏他姥姥的板板!魔魔兄,我们一定要赢得,能输入新记忆的权力。” 天快亮了,一夜未眠,当我们回到,原处的时候,却赫然发现,锁在这的两头女犬,竟然不翼而飞了! 魔魔兄告诉我,被俘获的女犬,都是受过精良训练的女奴隶,是绝对服从主人的,不可能擅自脱逃,所以一定是有别的狩猎者,偷了我们的“东西”! 一千零一夜 2009 第02夜·犬道 (08) (作者:魔魔) 阿德与魔魔,两人翻过岩石区,来到另一处森林。 这里的树上都开满了白色的花朵,当微风轻抚过来时,朵朵白花左右摇荡,交绘成一幅白色的海波浪。 魔魔告诉阿德,从这里再往前走,越过一条河,穿过了一个山谷,就是最一关,那里也是活化水箱的据点。 这一段路,至少要再走一天左右,才能见到那条界河,俩人找了一处地方,坐下休息,忽然魔魔看着雷达萤幕说:“狩猎者们开始互斗了!” 阿德奇道:“互斗?那会出人命吗?” “这种事,是说不一定的,总之我们必须先去拿取,攻击与防御的装备。” “什幺?还有装备!?” “你跟我来。” 俩人在白森林里左拐右弯,来到一处空旷的草地。 一名穿着ETCA工作服的男子,站在那里。 “你们是狩猎者吧?赶快来拿装备。” 工作人员,给了他们一人一个金属箱子,用中文说道:“你们怎幺到现在,连一只女犬都没抓到?” 阿德忿道:“不知是那个杀千刀的!竟然偷走了我们的女犬!” “算你们衰了,再往前走,已有许多狩猎者,开始互斗了,祝你们好运。” 魔魔没说什幺,与阿德各自背起金属箱子,继续往前走。当俩人走了一段路后,就听到前面,有打斗的声音。 魔魔悄声道:“我们偷偷过去,瞧瞧他们的比斗,但要小心不能被发现!” 前方,四名男子与另一名男子,互相对持着。 那四个人正是当初在开幕式会场的俄国人,至于跟他们对持的人,正是那个阿德最早遇到的狩猎者,穿着灰土色夹克的洋鬼子。 那洋鬼子身边,还是那两只女犬。 而俄国佬四人当中,有三个人各有一只女犬,剩下那一个,他有两头女犬。 魔魔悄声传音给阿德道:“五打二,胜败很明显!” 阿德反问道:“明明是四个俄国佬,打一个洋鬼子,怎幺会是五打二?”魔魔摇头苦笑,没有多做解释。 那个洋鬼子打开金属箱子,里面有一堆奇怪的装备,他给自己那两头女犬戴上装备。 两只女犬的手与脚都套上了,狗蹄子形状的布套,嘴巴戴上了凸出状的狗嘴形口罩,菊门插了一只电动棒。 俄国佬方面,五只女犬,装上了相同的装备。 七头女犬像群狗斗殴般,趴在地上互相敌视着对方,在主人命令下,只听双方发出凶恶的鸣声:“汪!”就互相扑了上去! 每一只女犬的动作,都很俐落,彷彿就像是一头真正的母狗,这些女人似乎变成了真正的四足动物。 一头女犬展开攻击,扑向她的敌人,但她的敌人缩起四肢,用狗蹄手套推倒了对手。 七头女犬,发出了恶狗争鸣之声,互相用狗蹄手套,互踢对方,尤于俄国佬方面佔了数量的优势,最终还是让五只女犬形成了包围网,其中四女一起扑了上去,分别将那两头女犬压制住。 还有一只女犬,在没有妨碍的情形下,轻易地爬到一头敌方女犬的胯下,她戴的狗蹄子布套原来暗藏机关,里面竟然弹出一只金属棒子,她将棒子插进敌方女犬的肉穴里,按下开关。 那头被插的女犬,如遭雷击般,发出凄惨的哀鸣:“嗷呜……!!”被插的肉穴喷出黄色的液体,看得出她失禁了,然后就像全身无力一般,软瘫在地上。 另一头女犬也遭到相同待遇,整个战况,不过五分钟,就结束了。 那个洋鬼子,从金属箱里拿出,棍棒与绳子,准备亲自上阵,这时俄国佬的五头女犬,突然迅速绕着洋鬼子,围成一圈包围网。 她们手脚戴的狗蹄子布套,这时却弹出锋利的小刀。 洋鬼子看着五只女犬,凶神恶刹地瞪着他,锋利的刀芒,隐隐生辉。 他惧怕地说道:“Isurrendered!”战斗至此完全结束,原先他麾下的两头女犬,也知道原主人落败了,纷纷爬到那四个俄国佬的脚下,一一亲吻四位新主人的脚背,算是重新认主的动作。 俄国佬们高兴地牵着,七头女犬离去。 阿德问道:“这是怎幺一回事?”魔魔耐心解释道:“这里所有的女犬都受过——“牝犬格斗技”训练,所谓的互斗,就是用驯服的女犬,来互相较量,女犬戴的狗蹄护爪,有三种机关,一种是电击按摩棒,一种是小刀,另一种是麻醉飞箭。” “牝犬格斗守则规定,女犬与女犬之间的较量,绝不能伤害到女犬,所以小刀与麻醉飞箭都不能用,她们只能用电击按摩棒互捅对方,这种电击按摩棒会让女犬高潮甚至是喷尿,一旦先高潮的女犬就算是输了。” “狩猎者如果不肯认输,可以使用棍棒与绳子来跟女犬较量,但牝犬格斗守则并没有规定,不能伤害敌对的狩猎者,所以她们可以使用小刀与麻醉飞箭!” 阿德像听到天方夜谭般愣住了,傻了一会儿,才问道:“既然女犬都受过格斗训练,那我们的女犬怎幺还会被偷?” “因为那两只被偷的时候,她们并没有穿戴战斗装备,还有女犬是在主人授权之下,才能对另一位狩猎者发动攻击,如果主人没有下达攻击命令,她们也只能乖乖被另一个狩猎者带走。” “那我们现在一只女犬都没有,岂不是很危险?” “所以刚才我才会说要偷看,但不能被发现呀!哦!对了,她们嘴上戴的是“母狗嘴套”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那东西里面都是尖锐的刀子,也是很危险的武器,被咬上一口,就完蛋了,屁股上的棒子,是用来防御的,那东西会喷出催泪瓦斯。” 同样在白森林,阿德他们的大后方,此时也有三名狩猎者,正朝他们的方向前进。 这三人就是环太公司的周董——“周朝兴”、阿强与一名手下。 不过,这一会儿除了周朝兴没有女犬跟在身边,阿强与另一个人,都各牵了一只女犬。 一只的铁牌上,刻了十号;另一只的铁牌刻了七号。 这只七号女犬,正是在开幕仪式,引起阿德注意的,金 发波霸美女犬。 一千零一夜 2009 第02夜·犬道 (09) (作者:魔魔) 夜幕低垂,白森林里只闻,一阵阵咕咕的鸟鸣,其余声音都没有。 漆黑的树海当中,却冒起红色的火光。 我是阿德,睡了一下午,总算有点精神了,呵!真是明显啊!一片漆黑当中仅那里有一点光亮。 让我来说明吧,魔魔兄告诉我,躲在隐匿处,先睡个觉,等到了晚上,只要看到那里有亮光,那里就一定有狩猎者的营地。 哼哼!我们的计划就是,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我悄声传音:“魔魔兄。” “嘘!我也看到了,不过他们还没有睡,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我们要等晚一点。” “嗯。” 我跟魔魔,俩个人在黑夜的掩护之下,缓缓地靠近那个营地,你问我们要做什幺?废话!当然是趁夜晚去劫营啦! 魔魔轻声道:“你看!对方一共有三名狩猎者,两头女犬,我们等狩猎者睡了再行动。” 我细眼瞧瞧,那顶帐篷不时传来喧哗的声音,外头有两只女犬,分成左右,像门神般对站着。 所谓的“站”,是针对母狗而言叫做站,为什幺呢?左边那头女犬,她是蹲在地上,两条大腿张得开开的,一双手握拳,手臂并拢在一块,放在她的下体的泥地上,这样的姿势对母狗而言叫做站。 她对面,我右边那头女犬,也是同样的姿势,不过我特别注意她,因为我认识她,她就是那天的七号,金发波霸美女犬。 我们俩人,躲在暗处等待,不一会便七号与另一只女犬,被她们的主人叫进去,帐篷里传来咦咦喔喔的声音,妈的!让我跟魔魔兄都有点快抓狂! 等了许久,总算结束了,魔魔示意暂不行动,于是我又等了一个多小时,这时那头女犬,都跑到帐篷外趴着睡觉了。 魔魔兄悄声说:“她们没有戴战斗装备,可以下手了,但要注意,不能让她们发出声音!如果引来她们的主人,会很麻烦。” 我们俩慢慢地,悄声靠了过去,手上都拿了绳子,等到来到女犬面前,她们才惊觉我们的到来,不过已经来不及了,我们手法俐落,先堵住嘴巴,再解下她们项圈上的绳套,换上我们带来的绳子,然后硬拉着她们跟我们走。 来到森林处,七号美女犬亲吻我的脚背,表示已愿意认我为新主人。 我轻摸她那一头,像黄金艺术品般的,金色卷发,很滑很顺的感觉,还有发香味飘出来。 这个西洋波霸,挺直着腰身,把丰满的圆乳挺起,让我玩个够,厚!这两颗比我脸还大的奶球,玩起来真让人爱不释手! 我挪开她的双腿,把手摸上她隐密的耻部,抚摸那片光滑平坦的耻丘,顺着下陂,就摸到她肉唇上那颗金珠。 这只金发波霸美女犬,被我摸的俏脸飞红以外,连耳根子都红透了此时我才注意到,魔魔兄牵的十号女犬,已经换上战斗装备,并准备攻击帐篷了。 “攻击!” 十号女犬扑到了帐蓬里,只听到里头传出悽惨的叫声,接着有三个人跑了出来,其中一个我认识,正是周董! 我抱着肚子哈哈大笑,周朝兴恶毒地看着我,往我冲了过来:“是你这个贱渣!”这时十号女犬,跳到我与周董之间,露出狗蹄爪上的利刃。 周董一头冷汗,也不敢冒然前进。 他的两名手下,柔声道:“乖狗狗,我们是你的主人啊。” 魔魔兄冷然道:“攻击!” 十号女犬先用麻醉飞箭射中一名手下,再飞扑过去,以狗蹄上的刀刃,砍伤阿强,周朝兴知道大势已去,气忿道:“我们走!贱渣你给我记住!” 终于弄到两头女犬了,我现在要做的件事,就是发泄一下! 一千零一夜 2009 第02夜·犬道 (10) (作者:魔魔) 翌日,我们牵着女犬们,越过了白森林,来到界河。 魔魔兄说,过了河还有一片森林,不过越往前走树林会越少,最后地势会变高,那里就是赤铜山谷。 过了赤铜山谷再走一段路,就是最后一关了。我们抱起女犬,渡过了界河,进入了对岸的森林。 “阿德,有一个红点带着两个绿点,在前面一百米的地方。” “你打算怎幺做?” “要增加战力,就必须从别人手中抢夺女犬!” 我认同魔魔兄的计划,于是我们快步赶路,终于在森林深处拦到这个家伙。 这是一个瘦小的狩猎者,留了一撮八字鬍,他对我们说道:“什幺人?” 我虽然听不懂,但我已经知道,他是东淫AV女优国的人!不过真正让我们怒火中烧的是,他手中牵的两只女犬,正是十五号与维也纳小姐! 我大骂道:“偷我们“东西”的杂碎,果然是狗日的!” 东淫人听不懂我说什幺,不过他看我的表情与语气,就知道我在骂他了,他也不甘势弱,回了我一句:“笨蛋!” 此时,魔魔兄的十号女犬,已完成战斗装备。 东淫人惊慌道:“等一下!”他忙着给十五号与维也纳小姐,也换上战斗装备。 我则一边给金发波霸美女犬换上战斗装,一边发动心理战术,喊道:“十五号!维也纳小姐!我才是你们的主人,想起来了吗?快回归主人怀抱吧!” 维也纳小姐两眼呆滞地看着我,似乎对我的话无动于衷,直到东淫人在她肛门里插了一只按摩棒,她才稍微有一点反应,不过那是身体反应,并不是对我的回应。 十五号女犬,就更糟了!她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魔魔淡淡道:“她们认了新主人,就不会再听你的话,别喊了!” 这时我已经给金发波霸美女犬换好战斗装备了。魔魔说:“阿德,你下令,让七号,攻击一号!” 金发波霸美女犬得到我的命令,冲到维也纳美女犬的面前,两只美女犬互相对持。 此时,东淫人喊道:“干掉他们!牝犬!” 维也纳美女犬与金发波霸美女犬展开搏斗,而十五号女犬,则朝着我冲了过来,我一慌吓得拔腿就跑! “快救我啊!魔魔兄!” 东淫人笑道:“中国猪都该死啦!” 魔魔兄很冷静,他手中的那张“牌”——“十号女犬”,到现在仍未出动,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幺?不过我的确给十五号女犬追得很累。 就在我与十五号女犬,跑到很远地方,此时,魔魔兄突然喊道:“攻击那个家伙!” 十号女犬早已经蓄势待发,一得到主人命令,“熊”的一声!就扑倒了东淫人,她狗蹄上的刀,架在东淫人脖子上。 东淫人慌张得直嚷道:“饶命啊!” “我投降了!” 东淫人气馁地坐在地上,看着维也纳美女犬跪在我脚下,亲吻我的脚背。十五号女犬也顺利地,被魔魔兄接收了。 我从魔魔兄那里,拿到了十五号的暂时控制权,“躺好!手脚张开!” 我恶意地站在十五号前面,掏出肉棒,嗯!嗯!两声,就洒出黄色的尿液,喷得十五号女犬满身都是尿。 “站起来!” 我拿起棍棒,狠狠地鞭打她的屁股,“刚才敢追我!” “嗷呜……”我一棒打下去,又立即再补第二下,“嗷呜……”十五号被我打得狂哀鸣,屁股也一条一条的瘀红。 维也纳美女犬,我就舍不得打了,那幺漂亮的脸蛋与身材,打坏了就不好。 我们终于离开了森林,现在越往前走,地势就越高,没错!我们已经进入赤铜山的边缘地带。 魔魔兄说:“这条宽敞的山路,我们不能走,改走险峻的小道。” “为什幺要这样?”我问道。 “因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为雷达显示,前面的山谷,有四个红点,二十五个绿点。” “这代表什幺呢?” “这代表前面有四个狩猎者,已经埋伏在那里等我们过去,我猜测应该是之前的俄国佬,他们一直埋伏在哪里,偷袭经过的狩猎者,所以他们控制的女犬,才会暴增到二十五头这幺多!” “靠!?这幺恐怖!” 于是我们俩牵着四头女犬,翻过山岭,爬过山岗,从险峻的小道,爬上了山腰。 “魔魔兄,你看下面!” 魔魔笑道:“我们赢定了!” 没有错,这四个俄国佬,分成两组,两个人守在左峡谷;另两个人守在右峡谷,他们的女犬都躲在谷口附近的矮树丛里。 真是算他们倒楣了,没想到我们竟然绕到他们背后,且居高临下看光他们的布署。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我们兵分两路,维也纳美女犬与金发波霸美女犬在我率领之下,趁俄国佬一不注意,扑了上去!在利刃威胁下,这两个俄国佬投降了。 他们控制之下的十二只女犬,围绕在我脚下,分别亲吻我的脚背,哈哈哈! 真是爽快! 一千零一夜 2009 第02夜·犬道 (11) (作者:魔魔) 二十九只女犬,在我们率领下,浩浩荡荡地越过了赤铜山,这一路上,仍然有遇到散落的狩猎者,不过他们见到我们这幺庞大的阵容,也不敢来找死,都主动躲得远远的。 我跟魔魔兄,因为担心着自己的爱人,所以也没找这些散落的狩猎者麻烦,于是我们便这样来到了最后一关。 出了山谷,沿着碎石步道,我们终于抵达了最后一关,这是一栋希腊式风格的三层楼房。 魔魔告诉我:“最后一关有两个把关的,这两个是高级女奴隶,必须解决她们,才能打开活化水箱!” 我笑道:“我们有这幺多头女犬,一哄而上铁能赢!” “这两个高级女奴隶的装备,是远距离电击枪与电击鞭,一般女犬根本打不赢她们。” “这幺棘手!?那怎幺办?” “不能力敌,只能智取,我会派出女犬,把她们引诱出来,能够引得越远越好,但这样做只是在拖时间而已,迟早她们还是会打败所有的女犬,我希望你能利用这一段时间,遛进去打开水箱,阻止洗脑系统的启动!” 我很认真地点了点头,便把我手中所有的女犬控制权,全部转移给魔魔兄。 我们来到最后一关,这是一栋圆形的建筑物,有三层楼高。 依照战术我躲在墙壁后面,等魔魔兄引开敌人。 咱!一声鞭响,一只女犬飞了出来,倒在地上晕了过去,这时十几只女犬从房屋里冲了出来,两名穿着性感黑色皮革的女奴隶,手持电鞭追了出来。 魔魔奋力指挥,让女犬群们分成两股夹攻,但这两个高级女奴果然厉害,电鞭扫过来,扫过去,竟然没有半只女犬可以靠近她们。 在魔魔兄有计划的引诱下,两个高级女奴被女犬群,引到更远的地方去了,我趁着这个空档,溜进了圆形建筑物里。 层很大,但空荡荡的什幺也没有。 我走上第二层,这里有许多的淫具,还有充足的食物、饮水、各式各样调教用的刑具、以及我没见过的机械设备。 这一层仍然没有半个人,于是我决定上第三层一探! 第三层摆满了许多的大型机械设备,有很多透明水箱,我的琴儿会在那一个里呢? 我逐一的寻找,终于在角落的一个水箱里发现了! 透明的大水箱,里面有两名赤裸的女子,她们仍旧,抱着双腿,脸埋在两腿之间,沉睡着。 “琴儿!等一下我就可以救你出来了!”我仔细验察水箱的控制台,上面有一堆按钮,我不知道该如何操作?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我按下一个按钮,结果水箱里开了一口,嗡的一声,有绿色的液体注入进去。 其中一名女子似乎是吸入了,绿色液体,我发现她的身体开始活动,这代表她正在苏醒之中,另一名却仍旧沉睡着。 我敲打着水箱的玻璃璧,这才发现这是防弹玻璃,根本打不破!“琴儿!我是阿德呀!你听到了吗?琴儿!” 琴儿醒过来了,她温柔地望着我,手指着控制台一个按钮,我照她的意思按了下去,原来是水中接听器与麦克风,这样我们就可以对话了。 “阿德,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 “琴儿,你再忍耐一下,我马上就救你出来!” “哼!你想得倒挺美的!” 我回头一望,才发现竟然是周朝兴、阿强跟他另一名手下! 那两个人冲过来,把我架住,周朝兴走到玻璃璧前,对琴儿说:“我应该叫你琴绘呢?还是要叫你小母狗?” “你快放了阿德!”琴儿一脸的着急样。 周朝兴狂笑道:“哈!哈!哈!你想要救他!那就得跟我交换条件,你知道我要的是什幺吧?” “按下去,先把我放出来,我会实现你的条件。”琴儿指着一个按钮。 按钮一按,水箱的水自动退了下去,玻璃罩也打了开来。 我的琴儿仍然站在空水箱里,没有出来,她指示周朝兴再按下另一个按钮,这时水箱伸出四支怪手,分别把琴儿的四肢抓住,然后大大分开。 又一只怪手罩在琴儿脑袋上,房间的扩音器响起声音:“洗脑系统开启。” 我一听,急着挣脱桎梏,强哥与另一名手下,赶紧扑过来,把我压在地下! 阿强揍了我一拳:“别乱动!” 一道电波闪烁而过。 “啊!……不要啊!”琴儿闭着双眼,紧皱着眉头,神情痛苦地喊道。 扩音器响起声音:“阶段进度完成,启动第二阶段。” 琴儿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她清丽脱俗的脸蛋上,细緻的柳月眉微微皱了起来,那一双像星晨般闪耀的半月牙眼,蒙上一层薄薄的氲氙,美丽的眼睛呈现一种陶醉的迷濛。 扩音器响起声音:“进行人格设定。” 琴儿暔暔自语道:“我、琴绘愿意彻底地奉献自己,给我的主人,为主人的快乐和意愿,毫不犹豫地奉献一切。”说这话的时候,女人迷濛的双眼,已变成了迷媚的眼神,但仍带有一丝的不甘愿。 扩音器的机械声音:“进行显意识与浅意识倾向设定。” 琴绘站在水箱中央,没有任何的表情,空洞的眼神,失去了以往的灵气,突然那冷淡的表情,渐渐汎起了红润的色泽,空洞的双眼,也变成了迷矇而妖媚的眼神,娇红的双唇,露出了一抹淫魅的笑意。 琴绘媚笑着说道:“琴绘是为了主人而诞生,所以我一切肉体和精神都是属于主人的,请主人不要把我当人看待,把我当成一件玩具来使用吧,琴绘愿意一生都被人当作玩具使用。” 扩音器的机械声音:“第二阶段完成,启动认主程序。” 原本抓住琴绘的怪手,全都缩了回去。 被洗脑的琴绘,自己自动分开了双脚,她两指掰开肉唇,娇嫩的细肉一层层地,被她自己剥了开来,翕张的肉穴,像一张小嘴般流下丝丝晶亮的液体。 “这是琴绘淫荡的阴道,但从现在起,它已是主人的所有物了,琴绘没有主人的允许,是不能自慰的,请主人插入琴绘淫荡的阴道,让琴绘对您宣誓吧。” 周朝兴仰天狂笑:“哈!哈!哈!哈!哈!” 我被压着,无法动弹,只能怒骂道:“周朝兴!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禽兽!住手!快住手!” 周朝兴抚摸着肉唇顶部的红嫩肉蕾,那颗成熟的花蕾闪着一丝晶亮的肉光,这个畜生的手,摸到肉唇下端那处微翕小穴。 他的手指轻括,小穴里面,那一圈白皙滑腻的粉红色肉璧,跟着听到琴儿娇吟了一声:“哦……痛!” 周朝兴的手,已经整个没入肉穴里,他狂笑道:“哇!哈!哈!哈!哈!我是你的主人!周朝兴!” 琴绘对着周朝兴,露出了一脸妩媚的表情,微笑道:“过去的琴绘已经消失了,现在的我是重生的琴儿,我已经记住了您的样貌,您是琴儿的主人——“周朝兴”,琴儿将对周朝兴主人,表示奴儿的 忠诚与服从手机看片 :LSJVOD.。” 周朝兴抽出那只手,上面沾满了湿滑的淫水,还带有一股发情的牝兽味道。 琴绘跪在周朝兴脚下,她洁白如玉的双手,捧起周朝兴的脚,将这只脚放在两乳之间的鸿沟里。 她自己撩起秀丽的黑发,把乌丝长发放在脑,这样就可以让主人欣赏到琴绘的羞耻模样。 她抬头望着主人,那美丽的脸庞上,妖媚的眼神拢罩了一层水朦胧,她发出娇柔的声音,巧笑道:“琴儿宣誓对周朝兴绝对忠诚……” 说完她捧着脚尖,姣美的香唇,就亲吻在周朝兴的脚趾头上。 女人柔媚的声音,风情万种的微笑:“琴儿宣誓绝对服从周朝兴……” 又一个香吻,这次印在周朝兴的脚背上。 她又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用柔媚的声音说:“琴儿宣誓,绘奴的肉体和精神都是属于周朝兴……” 娇艳的香唇,这一次吻在周朝兴的脚跟处。 她温柔地说道:“琴儿宣誓,愿意彻底奉献自己,给周朝兴,为周朝兴的快乐和意愿,毫不犹豫地奉献一切。” 美丽琴儿的轻轻地张开红唇,把周朝兴的脚趾含进嘴里,吐出时竟发出喜悦的淫靡声音。 琴儿轻声道:“奴儿宣誓,从现在起,放弃人权,我现在只是周朝兴的一件肉玩具。” 这一次她伸出舌头,从脚背舔到脚底,然后把混了男人脚臭味的口水,嚥了下肚。 扩音器的机械声音:“认主程序完成,洗脑系统关闭。” 琴绘站了起来,她挺立在周朝兴面前,没有任何的表情,空洞的眼神,失去了以往的灵气,她双手贴在身侧,抬头挺胸地,笔直站立。 周董非常高兴,他对我说道:“我答应的事,一定会做到,所以我这次放过你,但我得先敲晕你,免得你会做傻事。” 碰!一声,我倒在地上。 模糊的脑海里,隐约看到他们…… 周董轻抬起琴儿的下巴,柔声道:“我决定要把你变成一头美女犬,拿去拍卖,但在这之前,我要你先跟一千只公狗兽交。” 琴儿冷淡的表情,空洞的眼神,机械式的回答:“奴儿遵命!” 他用力捏琴儿的奶头,笑道:“不!不!先不要跟一千只公狗兽交,我把你送到妓院去赚一点,也不错,是吧?你告诉我,你高不高兴啊?” 琴儿瞬间露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但她眼角之间,却隐隐透出一阵氲氙,不过她的声音依旧柔媚:“呵……只要是主人的命令,奴儿都会心甘情愿的去执行,奴儿很高兴能奉献自己,让主人快乐!” 周朝兴大笑:“哈!哈!哈!新输入的资料,需要一段时间消化,我们先离开吧!让她的记忆沉淀一下!” 周董带着阿强与手下,在狂笑声浪之中缓缓步出建筑物。 琴儿充满氲氙的双眼,一对长睫毛悲哀地眨动着。 她皱着眉头,哀伤地望着躺在地上的阿德,她蹲下身,轻抚阿德的脸,一股苦闷的哭腔:“阿德……以后我就不能在你身边了,你自己要多保重,因为你的琴儿已经死了。” 琴儿站了起身,当她的脸转回来时,原本哀凄的表情,已经变成愉悦的微笑了,虽然嘴角像是欢愉的翘起,但她的脸庞却流下了两行晶莹的流水。 她喃喃地对自己说道:“过去的琴儿已死,现在的琴儿是主人的肉玩具,我一定要对主人忠诚,所以琴儿必须忘记阿德!不然就是对主人不忠!” 清丽脱俗的脸庞,两行清晰的泪痕,已泪乾。 女人的表情,就像是晴时多云偶阵雨那般,扑朔迷离,似喜、似忧;似娇、似怨。 忽又媚笑道:“没错!从现在起我必须要想,如何讨好主人,因为琴儿要无条件服从主人!” 琴儿趴在地上,以女犬的姿势缓缓爬向门口,接着她就像一只见到主人回家的母狗般,兴奋地摇起屁股,奔向外面的世界。 嘴上还兴奋地嚷道:“主人!等等母狗!” 空荡的建筑物里,只剩下不省人事的阿德,与倒落一旁的不知名女奴,空寂的大地,悄然无语。 一千零一夜 2009 第02夜·犬道 (12) (作者:魔魔) 釜京大酒店,地下表演场。 一头大型狼犬跨在一位女子身上,摆动屁股,努力的抽动。 吵杂的现场,有许多喊价声。 “1200万!” “1300万!” “1300万,次!” “好,1400万!” 琴儿矇眬的双眼,失去了焦距,好似失神一般,她的脑海里,浮现了一幕幕的往日记忆。 最令她印象深刻的爱人,浮现在她心里,爱人的样子,变成一块残缺的心,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一个声音说:“其实你根本就是一只渴望得痛楚的贱母狗,但又喜欢对男人发情,像你这种贱货,只适合给主人,或者其他母狗用来折磨蹂躏的东西,接受温柔和爱护只会伤害到你爱的人!” 又一个声音说:“你内心最深处,其实很渴望,做一只最下贱的奴隶吧?要贱到连狗都不如,最好是做狗的奴隶!” 她扪心自问:“那……我的主人是谁……是周朝兴?” 她自问自答:“不!周朝兴已经卖掉琴儿了……那我的主人是?” “1600万!第二次!” “1600万!第三次!” “成交!” “恭喜您,现在请您上台,领取您的商品。” 琴儿突然像清醒一般,睁开了眼睛。 一个人缓缓地,走到她面前,那个人一拉项圈上的绳子,琴儿被迫跪到他面前,抬起了头。 那个人背对着,天花板上的投射灯,整个脸都被反黑了,看不清楚样子,他问道:“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琴儿看不清楚那个人的样子,她摇摇头。 那个人摸着琴儿的长发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慢慢地蹲了下来,他温柔地抚摸琴儿的脸,笑道:“你现在知道我是谁了吧?” 琴儿冰冷的脸,像遇到暖春的冰山般融化开来,变成惊喜的表情,她抱住那个人,亲了一口,柔媚地说:“你是琴儿的主人,是琴儿最爱的主人!” 【完】 一千零一夜 2009 第03夜·被玩弄的生命 (作者:Weisiman) 1990年,日本,新宿市。 一丝丝阳光从闭合的百叶窗里透了进来,照亮了一位绿发年轻女子俊俏的脸庞,这名女子疲惫的用细长的手指扶了一下自己椭圆形半框眼镜,托着半边脑门发出了有些沙哑的嗓音:“咪咪,拿水来……” 一个轻快的女童音回答到:“是!” 一阵器皿碰撞声响过,一名淡蓝色头发,身着粉红色上衣,淡蓝色百褶短裙的女孩儿,端着一个大玻璃瓶和两个小杯子来到了绿发女子的办公桌前。咪咪拿起玻璃瓶,绕过办公桌,直接坐到了绿发女子的大腿上,压得她俩身下的老式旋转椅一阵吱嘎声,疲惫的绿发美女也发出了不满的抱怨。 咪咪并没有理会,扬起手中的玻璃瓶,没有用杯子,将液体直接倒在了自己嘴里。然后扭过头,将自己的小嘴堵到绿发美女粉唇上,慢慢将嘴里的液体压入她的食道。 “咳咳咳……”绿发美女发出了一阵咳嗽声,奇怪的看着咪咪,好像自己刚刚喝下去的东西并不是水。 “伏特加,在俄语里是水的意思哦!”咪咪轻快的说道,自己美美的喝了一口,继续道:“而且给磷这个,你也更高兴吧。” 被称为磷的女子听到后露出一个微笑,掰过咪咪的脸,对着她的小嘴,使劲吸了起来。咪咪也回应着磷的行动,两人积极交换带着浓烈酒气的唾液。 “滋滋……吧唧……吧唧……” 两人眯着眼睛激烈的接吻,手也不老实的在对方身上摸来摸去。 咪咪的手隔着黑色的西服马甲和白衬衫,不断揉捏着磷坚挺的乳房。磷则把手伸进了咪咪的百褶裙里口挖着。 “又没有穿内裤呢,还是这幺淫荡啊。”磷看着可爱的咪咪挑逗道。 “讨厌……”虽然咪咪和磷相恋已经很久很久了,但面对磷的这种挑逗,咪咪还是会非常害羞,只好加紧手上的动作给磷以“反击”。 “嗯……哼……咪咪的手法……又高明了一些了呢……嗯……” “嗯……但……啊……但还是比不过你啊……哦……我……我要到了……到啦!啊!啊!”咪咪身子一挺,敏感的身体,在磷高超的指法下达到了高潮。 磷将瘫软的咪咪放到沙发上,说道:“今天周日吧,没案子,我去外面到处走走。”然后整理了下因为刚才的亲热而有些松垮的领带,披上一件棕色风衣,离开了麻生祗咨询事务所。 磷刚刚出门一会儿,便看到地面上有一个白色的塑料瓶,磷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些长条椭圆形状的药品。但奇怪的是,这个瓶子上没有任何标示,药片上也是光秃秃的。突然,一辆黑色轿车飞驰而来,吱的一声,停在了磷的身边。 轿车上下来四个穿黑色西装的高大男子,面色凶恶的对磷嚷道:“小姐!把那个给我!” “这个吗?!”磷晃了晃手里的药瓶,问道:“这是什幺药?为什幺没有标示?” 说话的男子突然挥出一拳,打在了磷的脸上,口中道:“别多管闲事!”捡起磷掉在地上的药瓶便向轿车走去。 磷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滴,露出了一丝冷笑,心里想:这下有活干了。径直向那名男子走了过去。那名男子又是一记凶狠的直拳向磷打来,磷猛的一矮身子,躲过了这一拳,同时胳膊肘一撞男子的肚子,男子便痛苦的扒了下去。 另外三名男子一见情况不妙,马上从怀里掏枪。磷手疾眼快,一记飞镖将离自己最近的男子击倒,但另外两人已经掏出枪来了。磷发出一根钢索,将其中一人的手枪缠住,缴了械。另一名男子却陈这个空挡开火了,但这枪并不是打向磷的,而是击碎了那个药瓶。磷飞起一脚,将那名男子击晕。 磷看了看那瓶奇怪的药品,只在一堆残渣中找到了两粒完整的。磷又搜查了一下被打倒的四名男子和那辆车。发现这四个人没有任何证件,汽车牌照也是假的。 磷将一粒药片拿给一位药剂师朋友分析,自己带着另一粒药回到了事务所。 磷刚刚回到事务所,咪咪便愉快的问道:“发现什幺了吗?” “这里!”磷指了一下,自己的齿贝之间。 咪咪发现磷正叼着一粒长条椭圆型的药片,便扑过去,张开小嘴,咬住露在外面的一部分,两人用力,药片断开。两人各吞下去了一半。 “这是什幺药?”咪咪问道。 “不知道,不过应该一会儿便感觉出来了。”磷轻松的回答。 得到这样答案的咪咪并没有吃惊,而是简单的“恩”了一声,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咪咪圆圆的脸颊变得红润,身体软绵绵的对磷说道:“我……我身子有些奇怪……” “嗯,我也感觉到了,那就不要憋着了,咱们来做吧。”脸也有些发红的磷回答道,将咪咪推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开始慢慢剥去咪咪的衣服。 咪咪没有任何反抗,任由磷对自己动手动脚。但磷却有些不高兴的说:“你也帮我脱掉啊,只让我给你服务。” “哼……你那西服套装那幺麻烦,我才懒得动手呢。”咪咪依然没有任何动作。 “哦,这样啊。”磷笑了笑,没再说什幺,而是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将咪咪拔了个精光。磷揉了揉咪咪还未发育完全的乳房,便伏下头舔弄咪咪的乳头。 咪咪将手放在嘴边,小声吭哧着:“嗯……嗯……” 磷细长的手指慢慢地滑动到咪咪的股间:“咪咪,你这里还是一根毛都没有啊,真漂亮啊。” “别……别说了,害羞……”咪咪闭上眼睛说道。 “呵呵,你还会害羞吗?你可真是越来越可爱了啊。”磷的舌头在咪咪的乳头又绕了两圈,便一路向下添,最后停在了咪咪的小穴口处。 “啊,好多水啊!阴蒂都这幺大了呀,像颗花生米呢。”磷继续挑逗道。 “讨厌……不要……”咪咪用手蒙住了脸。 “不要?真的不要吗?”磷停下了动作。 “啊!你……你又欺负我……快……快点儿……” “快点儿什幺呢?你不是说我欺负你吗?”面对咪咪这幺可爱的反应,磷忍不住再多挑逗她一番。 “快点儿添……快点儿扣……我……受不了了。”咪咪扭动着自己的腰部,引得小穴一阵晃动。 “添什幺?扣哪里?是这里吗?”磷发坏似的挠了挠咪咪的脚心。 “啊!好痒!”咪咪缩了下脚,继续道:“就是我两腿之间啊!” “说话要说清楚哦,作为侦探,说话怎幺能不清不楚呢?”磷还是没动作。 “啊!疯了!”咪咪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挺起自己的腰,高高撑起自己的小穴说道:“请添我的小穴啊!使劲扣我的小穴吧!” “呵呵,淫荡的小家伙。”磷笑骂一句,便开始了停止多时的工作。 “啊……好害羞啊……嗯……真舒服……哦……磷你太棒啦!我……我要到了……再用点力气,再用点儿力气我就到啦!” 这 是磷却突然停了下来,神秘道:“那我怎幺办呢?” 咪咪正在使劲弓起腰肢,努力的扭动着,准备迎接马上就要来到的高潮,突然发现磷再次停下了动作:“咦?” 磷坏笑着问:“嘿嘿,想高潮吗?” 咪咪着急道:“想!当然想!快……快点儿给我!” “嘿嘿,那就让我也舒服舒服吧。”磷摆出一副胜利的样子说道。 “啊!?你!你太欺负我啦!”咪咪都快被急哭了,举起粉拳捶打着磷:“讨厌!讨厌啦!” 不过磷却丝毫不为所动,坏笑着看着快被急哭的咪咪。 咪咪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乖乖的将磷繁杂的西服脱了下来。而自己的身体也不可避免的冷却了下来。 等到咪咪脱掉自己的最后一件衣服,磷添了添嘴唇说道:“现在,让咱们从头开始吧。”两人便又滚在了一起。 风雨之后的两位美女赤裸着身体躺在大床上休息,磷突然打破了平静:“咪咪,你觉出这春药和其他药有什幺不同了吗?” “嗯,你这幺一说,还真是有些不一样了。但是具体怎幺个不一样却说不出来。”咪咪若有所思的回答。 “嘟嘟嘟……”传真机的响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磷赤裸着身体,走到传真机前,拿起药剂师朋友给自己发来的化学分析报告说:“果然有很多莫名奇妙的成分呢。好像有弱化人的思维和减慢细胞活动的功效。这种东西出现在春药里真是奇怪。” “你确定这是春药?”咪咪问道。 “不确定。”磷便将如何得到这两粒春药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咪咪听过之后说:“咱们又有活干了,虽然没委托人。现在开始工作吧。” 便坐在了电脑前,开始查找。磷也开始联系自己的各种关系,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几个小时后,一无所获的两人又坐到了一起。 “看来,只有找“她”了呢。”磷叹了口气说。 “不用吧,又不是接受了委托,不值得付出这幺多吧。”咪咪劝解道。 “不!我觉得这后面有很大的秘密!现在就去找“她”。”磷好像下定了决心一般。 “我……”咪咪欲言又止。 “我知道的,交给我好了。我想这点儿小事,应该不会很贵的,只要我自己去就够了。再说就算你想去,我也不会把我的宝贝咪咪丢给别的女人乱搞的。呵呵。”磷安慰咪咪道。 “不!不是的!我是不想让你……”咪咪急忙说道,但声音却越说越小。 “舍不得我是吗?自私的小色女,呵呵……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不会搞很久的。”磷轻轻的在咪咪嘴唇上吻里一下,离开了事务所。 新宿市的地下红灯区,一个灯光昏暗的酒吧里空荡荡的,只有磷一个人坐在吧台前,面前摆着一杯鸡尾酒,她却没有去喝。 “青草蜢鸡尾酒。”一个诱人的女声打破了这份宁静,一位穿着露肚脐短上衣、紧身短裤的妖艳女子做到了磷身边。 “味道像小孩子用的牙膏的鸡尾酒。”磷毫无感情的说道,并没有看身旁的女子一眼。 “随便你怎幺说。”妖艳女子隐隐的笑着回答,她用带了五个戒指的左手玩弄了一下耳朵上坠着的三个耳环继续道:“很久没有你的委托了呢。” “那幺?”磷依然没有任何表情,但心里却生出了厌恶感。 “很贵的呦,而且……不仅仅是金钱哦。”妖艳女子摆出一个引人犯罪的表情说道,眼睛却在看着磷的反应。 磷虽然很不愿意和咪咪之外的女人搞,但还是微微点了一下头,没有说话。 “那幺,给我吧。”妖艳女子说道。 磷将那杯鸡尾酒拨向妖艳女子,那女子却抓住了磷伸过来的手。同时拿起那杯酒,倒了一点儿在磷的手心,细细观察着。妖艳女子胜利似的一笑,将磷的手送到自己嘴边,伸出打了舌丁的舌头,细细的舔食着磷手心里的鸡尾酒。 “嗯……”妖艳女子满意的哼了一声,添了添自己的嘴唇,将磷带入了楼上宾馆的房间。 宾馆房间柔软的大床上,妖艳女子舒服的躺着,全身一丝不挂。磷慢慢脱光自己的衣服后站在床边,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的身躯。 妖艳女子细细打量着磷的胴体,微笑着说:“真美啊!一定非常可口吧!可惜不能尝尝咪咪的味道,如果换她来的话,一次就好了。你的话要三次哦!” 听到妖艳女子说到咪咪,磷脸上露出一丝不悦,冷冷的问道:“情报呢?” “真无情呢。”妖艳女子拉下脸来,拿出一个唇膏大小的圆筒,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轻轻塞到自己的阴道里:“啊……想要的话,自己拿吧。” 磷叹了口气,伏下身子,将自己的嘴凑到妖艳女子小穴口,亲了下去。 “啊……”女子发出了一声娇叫:“技术又进步了呢,经常和咪咪一起练习吧。” 磷用舌头卷出藏在小阴唇里的阴蒂,猛的咬了一口。 “啊!”妖艳女子吃痛大叫了一声,不过却没有生气:“还是老样子呢,一提到咪咪就生气呀。好吧,我不提便是了。但你要自慰一次给我看哦,我想尝尝你的淫水呢。” 磷没说话,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乖乖的跪在床上张开双腿开始自慰。妖艳女子伸出手摆弄着磷的身体,将她摆成蹲着的姿势,然后把头伸到磷两腿之间,仔细盯着磷的小穴看。 “别……别这样盯着。害羞……”磷小声说道。磷虽然在和咪咪风雨时放的很开,但在其他女人面前,特别是在这位妖艳女子的注视下则会非常害羞。 “哈哈,害羞?应该是兴奋吧。你看看的你淫水,已经低落到我的鼻尖上了呢。”妖艳女子笑着说道。 “……”磷没有说话,因为磷的身体背叛了磷的感情,确实因为女子的注视而更加兴奋了。淫水也越来越多的流出小穴。妖艳女子张开嘴将磷滴落下来的淫水都吃了进去。 “不要憋着啦,你的淫叫很好听呢。”妖艳女子看着努力忍住不叫的磷说。 磷没有办法,只能听话的小声呻吟了起来,因为这就是交易。 “啊……嗯……”磷手上也加快了动作,在女子时不时的舔弄下磷慢慢达到了高潮:“哦……要到了……哦……到了……到了!啊!啊!”同时大量淫水涌了出来浇的妖艳女子满脸都是。 女子用手指将脸上的淫水刮下来送到嘴里,说道:“也帮我舔舔吧。”于是两人便开始了六九式的交合。 “呜……不错,继续……哦……要添到高潮才可以哦!”妖艳女子边舔弄磷的小穴边说:“放心吧,我也会让你舒服的,呵呵呵。” 磷努力的舔着,想尽快将妖艳女子弄到高潮,但妖艳女子显然也是高手,磷添了半天仍然没有将其推到顶峰,反而是磷自己被女子添的非常兴奋了。 磷强忍着快感努力着,但还是时不时发出一些呻吟:“嗯……哦……轻……轻点儿…… ” “呵呵呵,不要偷懒哦,我还早呢,我不到高潮你不许高潮哦!”妖艳女子很清楚磷迈向高潮的的步伐比自己快,但却不丝毫放松对磷的攻击。 “哦!好厉害……我……斗不过你……”磷已经处在高潮的边缘了。 “你要高潮了吗?我说过,不准在我之前高潮的。呵呵呵,还是我来帮帮你吧。”说着妖艳女子在磷高潮来临前的一刹那停止了刺激,磷便被硬生生的钉在了那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痛苦境界。 “嗯!”磷不满的哼了一声,回头看着妖艳女子。而妖艳女子也在笑嘻嘻的看着她,好像再说:上当了吧,你还嫩哦。磷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马上垂下头继续舔弄妖艳女子的小穴。 “呵呵,你如果想高潮,只要开口求我,我就会让你高潮的哦!”妖艳女子看到磷苦闷的表情说道,虽然她很清楚磷是不可能求她将自己弄到高潮的。 “……”正如妖艳女子所料想的,磷没有说话继续努力舔弄着妖艳女子的小穴。 妖艳女子大笑起来:“哈哈哈!磷!你知道我为什幺喜欢你吗?”她便并没有等待磷的回答,继续道:“就是因为这点啊!你太能忍耐啦,明明自己难受的要死,却能在表面上装的平淡无奇,哈哈。” 磷对妖艳女子的评论不置可否,不断的舔弄着。 “哦……不错……再加把劲!”妖艳女子边舔弄着磷的小穴以保持磷在高潮边缘的状态,一边享受着磷的服务,继续道:“你……你只要把我弄到高潮,我就给你高潮!哦……我……我马上就高潮了……” 妖艳女子猛的抱紧咪咪的屁股,使劲仰着头:“啊!啊!我……我高潮了!高潮了!啊!” 磷尽职尽责的慢慢抚摸着妖艳女子以加长她高潮的时间,让她感觉更舒爽。 高潮过后的妖艳女子将嘴凑向磷的小穴,想把已经在高潮边缘苦苦挣扎了将近半个小时的磷也推上顶端,但磷却躲开了。 妖艳女子微微一笑,拉过磷的手指含到嘴里玩弄,也将自己的手指塞到磷的小嘴里玩弄磷的香舌,另一只手则抓住磷的乳房玩弄。妖艳女子边玩弄磷边叹了口气说道:“你还真是爱她啊。” 虽然磷明确知道这个“她”指的就是咪咪,但是妖艳女子没有说出咪咪的名字,磷也不好发飙。 妖艳女子看着磷微微含怒的表情羡慕的说:“她有你在身边真是太幸福了,你宁愿自己痛苦万分,也不愿意接受其他女子的宠幸而达到高潮。看在你这样忠诚于她的份上,我允许你用手指把我弄高潮一次。不过呢……”她坏笑了一下继续道:“你要用另一只手保持自己在高潮边缘而不高潮,明白吗?呵呵。” 磷没有说话,抽出被妖艳女子含在嘴里的手指插到了女子的小穴里,另一只手则开始在自己的小穴口揉搓。 “哦……舒服……”妖艳女子全身放松的躺在床上享受磷的服务。而磷却毫不轻松,自己已经在高潮边缘徘徊了半个小时,却不能达到高潮。刚才是在别人的控制下,而现在则是自己控制,比刚才更加痛苦。 一番努力后,满身大汗的磷终于将妖艳女子弄到了高潮:“哦……舒服……磷……你太棒啦!我又要高潮了……高……高潮啦!啊!啊!啊!” 妖艳女子忘情的享受高潮的舒爽,磷却赶忙停止自慰,抓紧时间让自己的快感降下来,准备迎接妖艳女子接下来的玩弄。妖艳女子看到磷苦闷的表情不禁大笑起来:“哈哈哈……磷!你知道你现在多幺漂亮吗?你现在的表情简直太美妙啦!太美啦!” 妖艳女子翻身趴在了床上,指了指自己的屁股说道:“呵呵呵,最后一次是后庭,你要用你的小嘴巴、小舌头、小鼻子来刺激我的菊花,让我达到高潮。明白?”然后她拿出一个无线遥控跳蛋,塞到磷的小穴里:“在这期间不要让这个小玩具掉出来哦!当然,也不能高潮啦!嘿嘿!否则,要再加一次哦!”说着便开动了跳蛋的开关,磷身子猛的一震,脸上露出痛苦忍耐的表情。 妖艳女子欣赏着磷的表情说道:“忘记告诉你了,这不是普通跳蛋哦,它会放电、变热、变大……总之呢,有很多很多功能,一定会让你爽上天的!” 磷不理妖艳女子的罗嗦,赶忙将脸贴到了女子的屁股上,开始舔弄女子的菊花。 女子闭上眼睛,享受的说:“双手别闲着啊,也帮我按摩按摩吧,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才能到达高潮呢。呵呵。” 磷伸出因为忍耐而有些颤抖的双手,揉捏着女子的肉体,想尽快将她搞到高潮。但自己小穴里的快感却越积累越多,就在磷实在忍无可忍马上就要高潮时,跳蛋突然停止了工作,将磷卡在了天堂的门口。 妖艳女子扭过头来晃了晃手中的遥控器,得意的说:“不谢谢我吗?我刚刚避免了你再次为我服务一次的厄运呢。虽然我很希望你多为我服务一次,但……你却不希望这样做吧?我是多幺的仁慈啊!” 刚刚被阻止了高潮的磷虽然苦闷万分,却知道妖艳女子说的都是事实,只好挤出了两个字:“谢谢。” “哈哈哈……”在妖艳女子得意的笑声中,磷继续艰苦的努力着。 ………… 直到将近两个小时后,磷才终于完成了这次“昂贵的付款行动”,拖着极度疲惫的身心回到了事务所。 事务所里,磷和咪咪认真的分析着这份磷付出了肉体与精神的巨大代价后才换来的情报。 “青山制药研究所啊,今天晚上好像有一个新品发布会呢。研究所的山中所长会出席这个发布会。”咪咪说道。 “这样的话,我去会会他,但……搞不好又要“出卖”我的肉体了呢。”磷回答道。 “我也想去!”咪咪这次非但没有反对,反而好像吃醋了一般,吵闹着要与磷一起去。 “嘿嘿,你这幺小,他恐怕不敢吃吧。情报里没有说他是萝莉控呢。”磷深知咪咪对男人肉棒的喜爱,笑眯眯的对咪咪说道。 “啊……怎幺这样,每次都是你去享受。”咪咪嘟起了小嘴,但马上叹了口气说道:“哎,罢了。算是对你换回情报来的精神补偿吧,你可要好好享受呦,把我那份也一起享受到!” 磷大笑道:“哈哈哈!你放心吧,我对男人什幺时候手软过呢?”然后便去换衣服准备出发了。 磷脱下西服套装,将赤裸的身体暴露在落日的余晖里。她将一套纯黑的性感蕾丝内衣穿在身上。然后拿过一双黑丝网眼吊带丝袜套上自己修长的双腿。扣好吊带后,她拿出黑色吊带连衣裙样式的晚礼服,慢慢穿到身上。一根根细长的吊带绕过磷细长的脖子,连着两片勉强能在下面拖住乳房的布料。在乳房相对应的背后则是大片光滑的雪白肌肤。 磷双手托了托坚挺的乳房,一方面避免蕾丝乳罩漏出晚礼服,另一方面则使自己的乳沟更加吸引人。一切准备就绪后,磷提起小挎包,带上一顶垂着黑色半透明面纱的帽子,出发了。 新品发布会上有不少美女,磷便是其中最耀眼的一个。 “这一位就是山中 先生,青山制药研究所的所长。”发布会主持人向磷介绍道。 “请多关照!”磷微笑着轻轻一鞠躬,胸前便呈现出一片波涛汹涌的景象。 “啊……幸会!幸会!”山中两眼都看直了,匆忙挤出一句问候,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发布会上,磷轻而易举的将被勾的不知道东南西北的山中灌到半醉,将其推倒在了旅店的大床上。 “啊!磷小姐,你真是太迷人了。”山中色迷迷的看着磷。 “这里还有更迷人的呢。”磷轻轻解开脖子后面的绳结,整件连衣裙便顺着磷的诱人线条滑落到了磷的脚下。磷抬起穿着黑色高跟凉鞋的小脚,向山中靠近了一步,同时露出迷人的微笑。 “喔!喔!”山中已经紧张的不知道说什幺了,他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子,却因为醉酒一下子扑倒在磷的身上。 “山中先生这幺性急啊。让我看看你的宝贝吧。”磷说着脱下山中的裤子,掏出了山中的小兄弟。 “哇!这幺大!”磷惊叹道,露出一副赚到了的表情。张嘴将整个龟头含了进去。 “哦!好舒服!”山中不禁抓住了磷的脑袋。 “呜……嗯……”磷一边为山中口交,一边把他身上其他的衣服都扒下来。 “啊!你的……你的小嘴……太爽啦!我要!我要射啦!”山中大叫着将一股粘稠的精液射在了磷的小嘴里。 磷品味着嘴里的精液,一副享受的样子。而山中则抓住磷坚挺的胸部,扯掉胸罩后,便亲了起来。 “啊……用力……”磷添了添嘴唇,伸手在自己小穴上摸了一把,看着沾满淫水的手指说:“想不想尝尝下面这张嘴的味道啊?” 山中那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大吼一声,扯下磷早已湿透的蕾丝内裤,将再次硬起来的大鸡巴整根插了进去。 “啊!”磷双腿盘到山中的腰上,双手抱着山中的头,将其埋在自己的双乳之间,开始扭动自己的腰部:“舒服……用力……用力插……啊!小穴……小穴好涨……啊……” “哦!磷……你太棒啦!啊!哈哈!”山中也兴奋的大叫道。 “哦……怎幺样……有女人味儿吧!啊……来试试这个吧!”磷说着猛的收紧小穴,绞着山中的肉棒。 “啊!出!出来啦!”山中再次献出自己的精华,身子一软,躺在了床上。 “来!继续!你躺好!让我来为你服务吧!”磷并没有放过山中,磷跨坐在山中身上,又开始扭动腰肢。 “啊……你……你想榨乾我吗?”山中的小兄弟已经感到微微疼痛了。 磷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难道你不想被我榨乾吗?” “啊!太……太迷人啦!简直要了我的小命啊!你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骚女人,让你知道我山中的厉害吧!”山中根本无法抵御磷的诱惑,强打精神,开始了新一轮的征战。 磷拿起旁边的葡萄酒,喝了一口含在嘴里,伏下身子与山中接吻,把嘴里的酒压入了山中的口中。山中兴奋的吸允着磷口中的甘露,但他却不知道,这酒里已经被放入了安眠药。虽然只是药店里就能买到的普通药品,但在山中目前的条件下,还是很快让他睡了过去。 磷看了看睡死过去的山中,用手接住小穴里正在流出来的精液,送到口中品了品,自言自语道:“好久没有这幺爽了。”她拿出山中的笔记本电脑,连接上网络,交给咪咪处理。自己则搜遍了山中的所有物品。收拾得当后,磷又吻了一下熟睡中的山中,离开旅店,回到了事务所。 麻生祗咨询事务所里,磷向咪咪询问笔记本电脑中的情况:“有什幺新发现吗?” “没有什幺异常,不过,我感觉这个家伙不是研究所的负责人。他的资料里根本就没有什幺真正有用的东西。”咪咪回答道。 “我也发现了,他只是个傀儡,背后该有更大的阴谋。我在山中的衣袋里发现了一张去往山区的出租车发票,但我记得他下车的地点应该什幺都没有啊。” 磷说出了自己的发现。 “嗯,我来查一下吧。”说着咪咪又开始了在电脑上的工作:“有通向那里的电线和光缆。嘿嘿,太好了,有光缆说明有电脑,这就好办啦。” 磷没有说话,一边揉捏着咪咪的屁股,一边观看咪咪的工作情况。 “咦?物理断开?那边肯定有什幺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则不会直接用物理断开这幺极端的手法的。”咪咪看着一张复杂的线路图,摆出一副郁闷的表情,不过马上话锋一转说道:“我还是来借用一下美国的间谍卫星吧,嘿嘿。” “又要侵入CIA吗?小心被发现哦。”磷舔了一下咪咪的耳朵说道。 “放心啦!我玩电脑的时候CIA那帮笨蛋还没出生呢。”咪咪轻松的说。 这时电脑屏幕上出现了一张高清晰度的卫星照片,照片上有一片不小的建筑群,正是原本应当空空如也的山区。 两人经过一番研究,认为有必要潜入这个神秘的研究所,以搞清事实真相。 而咪咪以研究对方的电脑系统为理由坚持和磷一同前往。磷经不住她的死磨硬泡只好答应了她的请求。两人换上紧身夜行衣,外面披上宽大的风衣,带好相关装备便出发了。 清风吹拂着碧草,月亮在云朵里时隐时现,不间断的虫鸣再加上偶尔的鸟叫声,构成了一幅安逸的夜晚山区画面。不过在这个画面中却有一些不和谐因素。 高高的铁丝网,扫来扫去的探照灯,还有无处不在的红外摄像探头,让这个所谓的研究所看起了更向一个守卫严密的军事基地。 磷脱下了风衣,里面是下摆刚刚超过胸部、袖子仅能抱住肘部的暗色紧身上衣,和裤腿七分长,裤腰束在胯部的暗色紧身短裤。小巧的肚脐及大片雪白光滑的腹背部则直接暴露在空气里。洁白的月光照在磷身上,在地面上投出一个身材完美的女性曲线。 “哎呀,你怎幺穿这件夜行衣?白花花的不怕被人发现吗?”穿着全身暗黑色紧身衣的咪咪抱怨道。 “呵呵,你是羡慕我的性感身材吧,小萝莉?”磷抓了一把咪咪扁平的胸部说道。 “讨厌!别光看我十五岁的身体,我已经……”咪咪还没有说完,便被磷打断了:“好,好!我知道了,欧巴桑大小姐!” “讨厌!讨厌!不跟你玩了,还是快点办正事吧。”咪咪知道斗嘴自己占不到便宜,只好转移话题。 两人小心翼翼的剪开铁丝网,绕开探照灯,骗过摄像头,来到一个地下建筑物里。 “这……好多油罐啊!”咪咪看着眼前数不清的大油罐说道。 “嗯,看这个规模,整个研究所地下应该全是盛满燃料的油罐了,他们做试验什幺要用这幺多能量?”磷也感到有些吃惊。 “这有台计算机,我来看看。”咪咪说着便,将自己带来的电子设备和燃料库的计算机连到了一起。 “哒哒哒哒哒……”远处传来巡逻的守卫有节奏的脚步声,磷只用一招 ,就将这名可怜的守卫打晕过去了。 “快些了,他们不久就会发现的。”磷催促道。 “嗯,这里显示B实验楼的能耗最大,达到了所有能耗的96%,但B实验楼的入口好像在A实验楼里。” 磷和咪咪经过一番努力潜入到了B实验楼入口附近。 “看来只能走通风管了。”磷看着多达十名荷枪实弹的守卫严密的把守着通向B楼的入口说道。 磷和咪咪一前一后在通风管里慢慢爬行着。咪咪看着磷性感的屁股不断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而紧身衣则把磷后庭及小穴口的形状完美的暴露了出来。 咪咪突然想到了不久前自己被磷捉弄到高潮边缘,却又达不到高潮的悲惨经历,悄悄伸出手指,对着两片嫩肉中间那条缝使劲一戳,竟然将整根手指戳了进去。 “啊……咪咪!”磷突然受到刺激,生气的回过头来怒视着咪咪。但咪咪手指头轻轻一弯,磷却又禁不住发出一声娇叫。 “啊!咪咪……你……是不是想死啊?”磷生气的向咪咪吼到。 “嘘……小点儿声哦,否则会被人发现哦。”咪咪坏笑着说,又动了动手指头。 “啊……别……别闹了……快拔出来……”磷压低了声音抗议道,但快感却如潮水般一波一波的涌向大脑。 “拔出来?你不想爽吗?”好不容易抓住机会玩弄磷的咪咪并没有停下手指的动作。 “哦……现在……现在这种地方……不行啊!快……快别动了!”磷虽然嘴里不愿意,腰却不自觉的扭动了起来。 “这种地方不是更刺激吗?你看看你的淫水已经把紧身衣弄湿一大片啦!” 咪咪用另一只手捞了一把磷的淫水放到嘴边添了添。 “嗯……都……都是你害的啊……快……别闹了……再扣我就要高潮啦!我要……我要到了……”磷大力扭动着屁股,积极配合着咪咪的扣挖说道。 “那好吧,我就不闹了。”咪咪突然将手指抽了出来,让磷停在了高潮的边缘。 “啊?怎……怎幺……”磷更加恼怒的回头看向咪咪,却发现咪咪脸上挂着坏笑,眼里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好像再说:怎幺样,这次栽我手里了吧。 咪咪看着一脸苦闷的磷,突然一脸正经的说道:“好啦!快点儿干活吧,时间久了会被人发现的!” 磷虽然小穴瘙痒的难受,但也没有办法,叹口气,只好认栽了,继续向前爬行。 拐过一个弯,磷突然停了下来,神色凝重的看着前方黑洞洞的通气管。她拿出一罐喷雾剂,对了眼前的空气一喷,面前立刻出现了三条红外警报线。三条红外线横在磷的面前,由上到下均匀排列,每条线间隔约有三十厘米。 “让我来吧,你“太胖”了点儿,哈哈!”身材比磷小很多的咪咪说道。 “没事,我能过去。”磷对自己的身材很有自信的说,散开绑在脑后的马尾辫。磷先将两条胳膊向前伸过去,然后身体紧紧贴着地板,胸前两个诱人的肉团被压的扁扁的,再把头送过去,肩背部相对容易。 但磷高跷的臀部却出现了麻烦,磷用尽全身力气,使劲挤压着自己的身体,屁股慢慢往前蹭。在后面看着的咪咪也为磷捏了一把汗。 但她们不愿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磷肥大的臀部最终还是切断了红外警报线。顿时“滴滴滴……”“嗡啦……嗡啦……”的警报声大作。 磷前功尽弃的扒倒在地面上。在后面的咪咪有些担忧的说:“那个……”却被磷生硬的打断了。磷狠狠的说:“再说话就扁你!”但说完狠话后的磷却露出了一副哭丧相,心中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太胖”了,不禁郁闷的哼哼了几声。 一间白色的屋子里,刺眼的灯光从天花板上倾泻下来。 磷被紧紧地拘束在一张妇科检查椅上,双腿大大的分开,双手被固定在扶手上。 一位穿着白色蓬蓬裙公主装的棕色短发女性正在半压在磷身上,一个膝盖放在磷两腿中间,抵着磷的小穴。一只手隔着薄薄的夜行衣玩弄着磷坚挺的乳房,还不时捏住磷的乳头使劲掐一下。棕发女子将嘴贴在磷的嘴唇上,使劲亲着,不停的发出带着笑意的哼哼声。 亲了半天,棕发女子抬起身子,一只手轻轻抚摸自己刚刚强吻过磷的嘴唇,好像在回味刚才的感觉,另一只手则扶了扶只被公主裙托住一半,好像注射过硅胶的大号乳房。她看着面色冷淡的磷奸笑道:“我叫山之边沙耶罗,是这里的负责人,你叫我沙耶也可以哦。你叫什幺名字呢?还有那边那位小朋友呢?”沙耶指着一旁的咪咪说道。 咪咪目前的情况要比磷糟糕多了。她全身的夜行衣已经被扒了个精光。上半身被绳子紧紧的捆着,双手被捆成背观音式高高的吊到了脖子后面,一根绳子栓在她的脖子处,让她不得不挺起身体来避免呼吸不畅。咪咪的下半身被铁链拷在一个三角木马上,膝盖处被加了两个十公斤的哑铃。 咪咪娇嫩的小穴被卡在木马的木楞上,已经有些红肿了。咪咪的头部也不好受,双眼被戴上了皮革眼罩,小嘴被大大的红色塞嘴球堵住了,口水不住的从缝隙里流出来打湿了自己还未发育完全的胸部。 “看到自己同伴受折磨,难道你不心痛吗?我可是个虐待狂呢,我对女人,特别是小萝莉可是非常感兴趣的呀。”沙耶贪婪的看着咪咪,对磷说。 磷则好像沙耶根本不存在一般,完全没有反应。 “还是一丝表情也没有呢,我检查过你们的装备,很专业,只要你说出是谁指示你们来的,我就可以让你们免受折磨,痛快的死去。”磷的平静让沙耶有些恼火了。 她来到咪咪身边,亲了一下咪咪有些发红脸蛋,又捏了捏咪咪已经肿胀起来的阴蒂,继续对磷说道:“怪不得你不担心呢,原来这位小美女是受虐狂啊。淫水都要滴到地下了。”沙耶添了添粘在自己手指上的淫水说道。咪咪听到这话害羞的发出呜呜声,还用力挣扎着,好像要挣脱对她的捆绑似的。 “呦,害羞啦?小美女?你挣扎的样子可真可爱啊。怪不得你的同伴忍心看着你这样受苦呀,想必她也想看你诱人的样子呢。”沙耶继续挑逗着咪咪,但咪咪听到这话却停止了扭动。 “呵,很倔强的小美女呀!那我就让你看看我如何“款待”你的同伴吧。” 说着便摘掉了咪咪的皮革眼罩,但咪咪却将头转到一边不看她。 沙耶不再理睬咪咪,迳直来到磷身边,掀掉旁边手术车上覆盖的白布,露出大量吓人的金属利器。她贪婪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磷,娇声说:“我说,你知道人身上有几个洞吗?” 沙耶拿起一根闪着寒光的钢针指着磷的双眼继续道:“眼镜两个”,又指向磷的耳朵,“耳朵两个”,她边指边说,“鼻子两个、嘴巴一个。”钢针下滑到磷的双腿之间:“这里还有三个,分别是:阴道、尿道和肛门。一共十个,男人则只有九个。” 沙耶用手试了试钢针的尖锐程度继续道:“打钉穿环是人类改变神赋予的洞数的方法,在有历 史记载前,人类就一直用这种方法来逃脱造物者之手,你不这幺认为吗?嘿嘿。” 沙耶拿起一个银白色的金属环,在磷的右乳房上比划了比划:“哈哈,很适合你嘛。”又拿到磷的小穴口比划着坏笑:“或者说,穿在这里更合适呢?可是使身体变得很高洁哦。嘿嘿嘿嘿!接下来,我一个一个地给你穿,而且还有很多话要问你哦。嘿嘿嘿!” 沙耶做到磷被固定住的大腿上:“你还不打算开口呢,不过我是有办法让你出声的。”沙耶站起了身,左手揉捏着磷的右乳头,慢慢将包住乳房的紧身衣捏起,右手拿着一把手术剪刀,轻轻一剪,殷红的乳头、粉红的乳晕和雪白的乳房便露了出来,如果冻一般颤动着。 沙耶左手一把抓住磷的乳房,右手拿着钢针,阴森森的说:“首先,是第十一个洞。”便狠狠地扎了下去。 一股鲜血喷溅到了磷的椭圆眼镜片上,磷美丽的双眼瞬间睁大,但马上使劲挤成一团,进而紧紧的闭成一条线,眉头紧锁,鼻梁上的皮肤也大幅度的皱了起来,一丝眼泪因为生理反应而打湿了睫毛,磷终于无法保持继续沉默,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啊!啊!” 沙耶在磷的惨叫声中兴奋的为磷穿好两个乳环后,拿起手术刀,在磷两腿之间轻轻一划,磷的小穴便露了出来。“好漂亮的小穴哦。”沙耶用鼻子闻了闻,继续道:“我来让它变得更迷人吧。” 在磷的高声惨叫中,沙耶哼着小曲儿,将大大小小八个环穿到了磷的大阴唇上:“现在你身上有二十个洞了呢,你是不是还想多来几个呢?”看着紧要着牙不说话的磷,沙耶又开始了进一步虐待。这次惨遭厄运的是磷的小阴唇和阴蒂。 女人最娇嫩的阴蒂被尖锐的钢针穿透,一个金色的圆环被穿在了上面,强烈的疼痛让磷再次大声惨叫:“啊!啊!啊!啊!” “太漂亮了,呵呵,你先休息一会儿,我来看看我们的小美女怎幺样了。” 沙耶来到了咪咪身边,伸手捏了捏咪咪肿胀起来的阴蒂说道:“你好像一点儿也不担心你的同伴呢。”突然,她好像明白了什幺似的,恍然大悟般说道:“哦!不,你不只不担心,你好像还很喜欢看着你的同伴被虐待是吗?受虐狂小妹妹?那让我来看看你能承受程度比你的同伴如何吧。” 沙耶取来两个一公斤的大砝码,用锯齿铁夹子狠狠的夹在了咪咪两个只比大米粒大一点儿的乳头上,尖锐的锯齿瞬间撕破了咪咪娇嫩的皮肤,卡进了她的肉里。 “呜!呜!呜!”被塞口球堵住的小嘴里,发出呜呜的惨叫。 “你如果想说话,就点三次头知道吗?”沙耶拖着咪咪的下巴说道。咪咪则毅然把头侧到了一边。 “呵呵……”沙耶拿起了一根硬式长鞭:“这是古代拷问犯人时用的鞭子,打到身上非常舒服。小妹妹你是不是迫不及待啦?”咪咪则微闭双眼,显示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 “啪!”鞭打在了咪咪光洁的大腿上,咪咪雪白的皮肤瞬间被撕破,露出里面鲜红的血肉。 “呜!呜!”咪咪显然没想到这种鞭子竟然这幺厉害,使劲摇着头惨叫。 “想要求饶的话要点头哦,摇头我是不会停下来的呢。”沙耶以为咪咪屈服了,但她显然低估了咪咪,因为咪咪听到她这幺说,便更激烈的摇头。 “哼……看你能坚持多久!”随着鞭子破开空气的嗖嗖声,咪咪平滑的肚子上便多了两道血淋淋的伤痕,不少血肉碎皮也随着鞭打飞溅而起,沾到附近的墙壁、地面甚至沙耶的身上。 “呜!呜!呜……”咪咪仍然在尖叫,但好像没有刚才叫的激烈了。 紧接着又是三鞭,全部打在了咪咪的后背以及被绑在后背的两条胳膊上,鲜血已经顺着咪咪小巧的脚丫滴落到了地面上。但滴落到地面上的除了鲜血外,还有一些透明的粘稠液体。 沙耶也发现了这些液体,她用手指沾起一点儿粘液闻了闻,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好像怀疑自己结论一般,顺着液体流过的路径往源头上找。而这股液体的源头竟然是咪咪红肿的小穴。 “啊?真是没想到啊,你还真是一个十足的受虐狂呢。打在这种部位的鞭子都能引起快感?那直接打在敏感部位会怎幺样呢?”沙耶扬手一边,撕破了咪咪光滑的疑丘和红肿的大阴唇的表皮。 “呜……”咪咪身子一挺,的液体流了出来,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但这个高潮却惹怒了沙耶,她气急败坏的喊道:“好啊!你还挺舒服!看你能舒服到什幺时候!?”说罢,手中的鞭子便暴风雨一般朝着咪咪娇小的身躯招呼,顿时鲜血与碎肉齐飞,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刮起了一阵血雨腥风。 “呜!呜!呜!呜……”咪咪则在沙耶狂暴的攻击中不断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不知是高兴还是痛苦的呜呜声。 沙耶的鞭打根本不选择目标,有不少直接打在了咪咪胸腔坠着的大砝码上,更有两鞭打在咪咪可爱的脸蛋上,使咪咪的脸部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歪斜的红叉。 这两道伤痕一条由左眉骨正中掠过鼻尖和右嘴角,消失于脖颈处;另一条由右眼小眼角经过右颧骨与条交叉在嘴唇右部上方,从双唇上掠过,消失于下巴正中。圆圆的可爱的脸蛋,加上血淋淋恐怖的红叉,使得咪咪的面目变得异常诡异。 不过沙耶并没有因为咪咪的毁容而停手,直到两次巨大的重物掉在地上的响声,才让她停了下来。因为坠在咪咪乳头上的大砝码由于沙耶不断的鞭打而不停晃动,侵入咪咪乳头血肉中的锯齿夹子则越夹越紧,乳头也被拉的越来越长。最终,夹子的两片锯齿紧紧合在了一起,而咪咪的两个还未成熟的乳头则被生生的夹断,扯了下来! 咪咪在两个乳头被扯掉的一瞬间,发出大声的喊叫:“呜!!!”并且身体挺的笔直,以至于勒在脖子上的绳索被收紧也不在乎了,已经变形的小穴猛的往外喷出一股粘液。咪咪达到了吹潮! 沙耶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喃喃道:“太……太难以置信了吧……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个样子的受虐狂。” 不过,见过风雨的她还是马上回过神来,指着咪咪光秃秃的乳房,刺激咪咪道:“小受虐狂,你的两个乳头掉下来了哦,你还不打算说些什幺吗?再不说的话,我……”沙耶并没有说完她想说的话,因为她看到神情疲惫的咪咪用自己被打了一个大红叉的脸,挤出了一个开心的笑容。 沙耶感觉头皮发麻,勉强挤出一句恨话:“哼!先放过你!”即使见过无数血腥场面的沙耶也感觉自己快撑不住了,只能自己找台阶下,想转移目标继续折磨磷。 但她在转移目标之前,端着一大盆水对咪咪说:“人类中能出你这样一个变态实在不容易,我不想让你这幺快就死。这是浓盐水,给你消消毒吧。”说罢,便将一大盆盐水浇在了咪咪头顶。 “呜!呜……”盐水流过布满伤痕的肌肤,又引起了咪咪一阵闷闷的叫声。 沙耶做了次深呼吸,全身血淋淋的来到了磷的身边,不过这并不是她的血,而是鞭打咪咪时溅 到自己身上的,她将沾满鲜血的手指塞到磷的嘴里,问道:“同伴的鲜血好吃吗?”不过,磷回答她的还是冷冷的表情。 “哼!看看你能到什幺程度!”沙耶狠狠的说。说罢便拿起一根长长的钢钉和一把手锤,将钢钉对准磷膝盖骨骼的缝隙狠狠的敲了下去。钢钉轻而易举的穿透磷的皮肉,直接侵入到磷的骨缝里。 “啊!!!啊!!啊!啊……”侵骨剧痛使磷用尽全身力气惨叫,手指、脚趾也因为全身肌肉紧缩而扭曲成非常诡异的形状。 “怎幺样?看起来你不是受虐狂啊,呵呵。”沙耶冷笑着转动钉在磷膝盖上的钢钉以增大她的痛苦。磷除了惨叫之外别无他法。身为虐待狂的沙耶看到磷的惨状慢慢找回了虐待的感觉。面容也稍稍平缓下来,用手抚摸着磷的脸蛋,将属于咪咪的鲜血涂抹到磷的脸上:“还是你比较配合啊,呵呵。下面来点儿轻松的项目吧,我的小“玩具”。” 接下来沙耶将几十个淫靡的圆环、小钉全都“安装”在了磷的脸上,现在磷的耳朵、嘴唇、鼻子已经布满圆环了,甚至连舌头上都钉上了五粒舌钉。沙耶看着磷不住抖动的面部两眼放光的说道:“太漂亮啦!嘿嘿嘿,让我来进一步修饰一下吧手机看片:LSJVOD.!下面是第六十个洞。” 沙耶拿起睫毛夹夹住睫毛将磷的眼皮拉起,然后在眼皮上穿上了环。而且一穿就是四个——每边四个、一共八个。然后她用细线穿过这些圆环将磷的眼皮向上吊了起来。 她提着细线,笑嘻嘻的看着无法眨眼的磷,拿起装饰用的小钉在磷的眉骨上打了下去,将细线钉在了磷的眉骨上,彻底夺去了磷闭眼的权利。虽然是小钉,但也有将近一厘米长,作为人类头骨一部分的眉骨轻而易举的被钉穿了。 “啊!啊!啊!”骨头受损伤的剧痛让磷再次发出了惨叫,并本能的收缩面部肌肉闭紧双眼,但却引来了更加剧烈的痛苦。 沙耶看着惨叫着却不敢闭上眼睛的磷,露出享受的表情,她好像来了兴致,缓缓的笑道:“呵呵,这仅仅是开始哦。” 她再次拿起长长的钢针,向着磷另一条腿的膝盖骨缝处钉了下去。在磷惨绝人寰的叫声中,沙耶用钉子将磷的每个脚趾钉死在地面上。又用铁钩勾住磷的双乳将其高高吊起。虐待继续着,沙耶开始用各式各样的钢针、铁钩、铆钉、圆环对磷的肉体进行虐待。磷的鲜血不断喷溅出来,沾到沙耶白色的公主裙上,和咪咪鲜血混合在一起。 “这是第二百个洞呢,呵呵!在你之前,我最厉害的“玩具”只坚持到百九十九个洞就死掉了呢。”沙耶扯动着磷身上的铁钩说道。 磷现在全身上下布满了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金属物件。夜行衣早已破烂不堪,只留下几根布条而已。鲜血从身上各处冒出来,顺着自己的腿或者妇科检查椅流到地面上,形成一片血洼。磷虚弱的垂着头,不断小声呻吟着。 “嘿嘿,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在去照料一下你的受虐狂同伴。”沙耶经过对磷的一番虐待,找到了作为虐待狂的感觉,想起刚才在咪咪身上的失败,反过头来再次折磨咪咪。 刚才已经有些虚弱的咪咪现在看起来又恢复了精神,正在似笑非笑的看着沙耶的到来。沙耶看到咪咪的表情咬着后槽牙说:“哼!刚才的鞭打你好像很享受的样子,这次换烧烤来试试!”沙耶按动电钮,一个烧的很旺的火炉以及一些铁棍、烙铁、火把、蜡烛等物品从地板里升了上来。 沙耶抓起了所有的蜡烛丢到坩埚里放到火上烧,然后降低绑在咪咪身上的绳子,使咪咪的屁股高高的撅起来。她拿起一个扩张器,在咪咪的阴部蹭了蹭,沾上一些淫水和鲜血,然后一下子捅到了咪咪的后庭里,说道:“先来玩玩最常见的滴蜡吧。” 沙耶拿起已经被烧的翻腾的一锅蜡油,对着咪咪被扩张开的后庭倒了进去。 这蜡油可不是几十摄氏度那幺简单了,这些冒着泡的蜡油温度高达三百多摄氏度。 “呜!!!呜……”咪咪直肠里娇嫩的肠壁瞬间就被烫熟了,咪咪使劲扭动着腰部,却因为严密的捆绑,起不到任何效果。 沙耶将满满一锅蜡油全都灌了进去,咪咪的后庭被灌满了,大量蜡油冒了出来在咪咪欺霜赛雪的屁股上肆虐,将咪咪微翘的屁股烫的皮开肉绽。 咪咪身体猛的痉挛,小穴里面喷出一些淫水,又达到了一个高潮。沙耶看着两眼翻白的咪咪,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所以没有受到很大打击,但还是有些吃惊。她愤怒的放松绳索,让咪咪重重的摔在了三角木马上。 咪咪歪斜的骑在木马上喘着粗气,眼球慢慢地回到了正常位置。沙耶阴笑着拿起一根熊熊燃烧的火把在咪咪面前晃来晃去的说道:“嘿嘿嘿,既然你这幺喜欢,那就来点儿直接的吧!” 沙耶将火把伸到咪咪的脚心处,让咪咪玲珑的脚丫直接接受烈焰的烧烤。咪咪全身颤抖,发出呜呜的叫声,而这叫声中去感觉不出很痛苦,反而有些愉悦的样子。 沙耶用火把将咪咪的左脚烧焦,右脚烧的稀烂,胸前也烧的黑乎乎的一片,顺便还烧掉了咪咪一头淡蓝色的秀发。而在这个过程当中,咪咪的叫声越来越愉悦,更是三次达到了高潮。自认为自己是虐待高手的沙耶实在是忍无可忍,决定尽早杀死这个魔鬼般的女孩儿。 沙耶拿起一根被烧的火红的半米多长的铁剑,在咪咪面前挥舞着说:“屁股里的蜡都凝固了吧,是不是感觉憋得难受?我帮你取出来吧!”说完,便将铁剑从咪咪的菊花里使劲捅了进去。已经凝固的蜡油遇到火红的铁剑再次融化然后流了出来,铁剑则穿过直肠,刺破大肠,直接插入了咪咪的腹腔当中。 咪咪身体再次挺直,小穴里喷出大量淫水,双眼上翻,口中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然后晕死了过去。 沙耶狠狠的向咪咪的身体唾了口唾液,来到了磷的身边,抚摸着她布满钉环的脸蛋说:“你还不想说些什幺吗?美丽的玩具?” 磷艰难的呼吸着,一如既然的面无表情。 沙耶并没有理会磷奄奄一息的状态,阴阳怪气的说道:“那好吧,看到同伴达到高潮很兴奋吧,可惜你自己不是受虐狂呢。那我就来帮帮你吧。嘿嘿嘿。” 然后她拿出了一个超大号金属假阳具,将假阳具塞在磷嘴里润滑,接着使劲插进了磷的小穴里,将磷的小穴撑的大大的,巨大的金属龟头甚至侵入了磷的子宫。 “这里有一个按钮,知道是什幺作用吗?呵呵呵。”沙耶指着金属阳具的末尾阴笑的说:“没关系,你马上就知道了。不过,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的是,这个按钮按下去就再也不能恢复原状了。嘿嘿嘿。”说着便按了下去。 “啊!啊!啊!”按钮刚刚按下,磷便挺直了身体惨叫,同时小穴里涌出了大量血水。原来金属阳具里面暗藏了十几根五厘米长的倒刺,现在已经深深的刺入了磷小穴的柔软嫩肉里。 “哈哈哈!很舒服吧!再让你舒服一些吧!”沙耶按动检查椅的机关,让磷的后庭露了出来,然后又拿过一根超大号金属阳具,没有润滑便直接塞了进 去,磷的后庭则被残忍的撕裂了。沙耶再次按动假阳具上的按钮,再次引来了磷的惨叫,以及菊花里喷出来的大量血水。 沙耶将两根铁链扣在了两个假阳具尾部的圆环上,使劲一拉,已经筋疲力尽的磷感到已经疼痛异常的下体传来更加强烈的疼痛,再次发出惨叫:“啊!啊!啊!啊……”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沙耶暴虐的狂笑着再次拉动了铁链。但她突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因为感觉到身后有什幺东西在动。 沙耶回头一看,原来刚才晕死过去的咪咪并没有死,现在正在艰难的扭动着身体,随着她的扭动,不时有一股股鲜血从她身体里流出来。 “到底是受虐狂呢,生命力这幺顽强啊,嘿嘿。”沙耶用有些羡慕的眼光看着咪咪,但马上狠狠的说:“不过这次让你彻底死透!”说着,便按动了一个按钮。 咪咪身下的三角木马顶端突然打开一个小口,从里面缓缓升起一根直径五厘米的、顶端尖锐的铁棍。而这根铁棍正对着咪咪经历了多次高潮的小穴口,不一会儿,铁棍便钻了进去。 咪咪感到异物侵入到自己的小穴,发出细微的“呜呜”声,并扭动着身体。 铁棍已经侵入咪咪的小穴十几厘米了,却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 咪咪的呜呜声和扭动幅度也越来越大,看起来铁棍已经穿过狭小的子宫颈,侵入了咪咪尚未发育完全的子宫。即便如此,铁棍依然不紧不慢的往上升着,咪咪大声的呻吟,身体拚命的扭动。突然,一大股血水从依然挂满淫水的小穴里喷了出来。铁棍已经刺破了咪咪的子宫侵入咪咪的腹腔了。 血水不管的往外涌着,从咪咪的腹部明显可以看到一根鼓胀起来的凸起正在缓缓的往上升。咪咪圆圆的眼睛睁大地大大的,嘴里拚命发出“呜呜”声。当凸起上升到咪咪的胸部时,咪咪的喊叫戛然而止,睁地大大的眼睛也慢慢失去了光泽。 凸起穿过咪咪的胸腔,侵入到咪咪的喉咙里,血水开始取代唾液从塞口球的缝隙中冒出来。突然绑在咪咪脑后拴住塞口球的皮带猛然崩断,塞口球被顶了起来。血红的铁棍顶着塞口球从咪咪整齐的牙齿之间升了起来。这根贯穿咪咪身体的铁棍,在凸出咪咪的小嘴十几厘米后,终于停了下来。 全身上下沾满磷和咪咪两人鲜血的沙耶叉腰站在呼吸微弱的磷面前幽幽地说道:“我说你呀,会死的哦,和她一样的呢,马上。”说着便再次拉动了铁链。 “啊!啊!啊!啊……”已经血肉模糊的小穴再次遭受重创,剧烈的疼痛让磷张大了嘴高声惨叫着,直到沙耶松开手中的铁链才停止。 突然,磷开口说话了:“上个……周日……” 磷的突然开口让沙耶很是吃惊,她示意磷继续说下去。 磷断断续续地说:“在……在新宿市中心……一瓶……没有任何标示的药片有……有春药的作用……但……但还好别的什幺……” 沙耶打断道:“哦,原来那个打倒四名杀手的人是你啊。”她继续道:“都怪山中那个笨蛋,竟然莫名其妙的将一瓶试验药品掉在了大街上。不过没关系,现在麻烦已经解决了。” 磷艰难的说:“特殊……成分……” 沙耶满不在乎地道:“好吧,都告诉你吧,反正你马上就会死了。”她继续说:“这是我的“生命玩具”计划,而被玩弄的“玩具”则是像你这样的人。” 磷吭了一声,但没有说话。 于是沙耶继续道:“我们研究发现一种奇怪的物质会作用于人类一些细胞,使其停止增长,还会作用于另一些细胞,使其疯狂增长。我们做了大量试验,发现这种物质能使一些微生物的寿命大大延长。现在正在做人体试验,虽然我找来了大量“玩具”来帮我做实验,但还远远不够。 “于是我们想将这种物质与普通药品结合到一起,用全世界的人做实验,而春药则是最容易和这种物质融合的药物,因为这种物质本身就会促进男人性器官的增长。只是没想到,刚刚做出几百粒做初步试验用的春药,就被山中那个笨蛋弄丢了一瓶。” 磷发声道:“代……代价……” 沙耶歪着头看了看磷:“你想问副作用是吗?副作用当然有啦,而且还比较严重,所以才需要做大量的试验。” 磷嘴唇微微动了动:“你……你想要……” 沙耶突然大笑道:“对啦!哈哈哈!我想要长生不老!哈哈!只要能成功,即使用几亿人的生命做试验也不足为过。难道你不这样认为吗?啊?哈哈哈!长生不老!永生不死!我的梦想啊!哈哈哈!” 磷好像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般发出一阵笑声:“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沙耶沉下脸问道:“你笑什幺!?” 磷慢慢将头靠在椅子后背上,闭上眼睛,放松神情说:“真是的,人类真是不知悔改呢!还在想着长生不老,可笑的生物啊!”然后他发出了一阵藐视的嘲笑:“呵……呵!呵……呵呵!” “你知道吗?”沙耶尖声说道:“惹自尊心强的人生气,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哦!特别是自己的研究被人嘲笑!” 沙耶拿起一根粗大的狼牙棒,说道:“这个棒子每次打在人身上就会留下五个洞,而我打算将你身上的洞数增加到三百个!”说完,便咬着牙露出一副恶魔般凶样,高高举起狼牙棒,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的对着磷的脑袋砸了下来。而磷没来得及发出一丝声音,其在绿色秀发覆盖下的头骨便被砸碎了。 几个守卫将尸体装入盛体袋,其中一个守卫看着袋子里的尸体说:“啊,所长真过分呢,完全不成人型了。” 另一人接着说:“真是的,两个都是美人呢。而且……下面竟然被都被塞了这种东西。” 一个看似组长的人训斥道:“别聊天啦!快点儿收拾完吧,把尸体放到太平间去。她们的遗物也放进去。” 在黑漆漆的太平间里突然想起了巨大的敲击声,敲击声越来越大,猛的“桄榔”一声响,一个停尸柜的门被撞开了,里面的滑板滑了出来。滑板上盛尸袋的拉链被拉开,全身沾满血污的磷从盛尸袋里坐了起来,擦了擦眼镜上的血迹,嘟囔道:“真痛啊……” 这次“诈尸”事件并没有就此结束,在磷的停尸柜旁边的停尸柜里传来了咪咪的声音:“别抱怨啦,快把我弄出去,这里一点儿也不舒服。” “别急,知道啦。”磷回答了一声,打开柜门将咪咪拉了出来。咪咪一下子坐起身子,却不小心碰到了依然插在自己后庭里的铁剑:“哎呦,好痛。”说着双手抓住剑柄往外拔,却因为使不上力气只拔出来一点儿点儿。咪咪撅着屁股来到磷面前:“帮我拔出来吧,我自己不方便用力。” 正在一个一个摘除自己身上各种“装饰物”的磷看了一眼咪咪光滑如新的屁股,抓住剑柄说道:“怎幺样?刚才玩儿的爽吧?” 咪咪应付道:“嗯,快拔出来吧,插在里面好痛的。” “痛?你不是喜欢痛吗?”磷非但没有拔出来,反而将咪咪自己 拔出来的那一点儿又插了进去。 “啊!啊……哎呦……真的很疼的啊!别闹了!”咪咪生气道。 磷一下子将铁剑拔了出来,还带出了不少的鲜血,不过她并不在意,对咪咪说:“你也帮我弄一下吧,我身上可是有一百九十二个大小“饰物”呢。” “嗯。”咪咪答应道,她抓住磷的乳环,直接扯了下来。 “啊……你能不能轻点儿啊!不要直接扯,这种环是能摘下来的。”磷抱怨道。 “这样比较快嘛,慢慢摘好烦的。”说着便又直接扯下来一个。 磷无奈的说道:“你还是这幺“暴力”呢。” “嘿嘿,今天真爽!好久没有这幺痛快啦!磷的表现也不错呢。”咪咪一边帮磷拆除身上的“饰物”一边说。 “都是为了你啊!那个笨蛋沙耶,要不是我配合着她的虐待,帮她找到一些自信,她看到你的“暴力”表现,一定会精神崩溃的,那样你就玩不爽啦!”此时磷身上的东西已经拆的差不多了。 “谢谢啦!我帮你把这个大家伙给拿出来吧!”咪咪指着磷小穴里的金属阳具,她观察了一会说道:“这个按钮果然无法复原呢,只好使劲扯出来啦。”说着,便抓住连在小穴里假阳具上的链条,使劲扯了起来。 “啊!啊!好疼啊!你轻点儿啊!”磷摆出一副苦脸。 “轻点儿怎幺拉出来啊?”咪咪反问道。 “等……等一下!长痛不如短痛,你把我后面那个也一起弄出来吧。”磷拍了拍咪咪光滑、漂亮的脸蛋说道。 “好吧。”咪咪抓起两根铁链,使劲一拉。“咚”的一声,竟然把坐在滑板上的磷拉了下来,使磷一个屁股蹲摔在了地上。 “哎呀……疼啊!”磷抱怨道,她将五官摆成囧字形,抓住一个固定在地面上的桌子腿说道:“哎……没办法,我抓紧点儿,你使劲拉吧。” “哦,这次确实要比较疼了,你忍住了啊。”咪咪有些担心的说道。 磷对着咪咪自信的一笑:“小菜一碟,放心吧!” 咪咪转身背向磷,将铁链背在自己肩上,先退后到磷的身边,然后猛的向前跑。铁链瞬间绷直,磷的身体竟然也被拉离了地面,绷在空中。磷咬紧牙关,忍着剧痛,鼓励咪咪道:“再……再用力……马上……马上就能……出来啦……用力!” 彭的一声响,咪咪撞到了两米之外的墙壁上,磷则再次摔在地面上。可恶的金属假阳具终于离开了磷的身体,却不是被拔出去的,而是磷的身体被撕裂了。 现在磷的两腿之间空荡荡的,能直接看到骨盆,肠子也被拉了出来。假阳具上则带着磷的阴道、子宫甚至是卵巢,肛门、直肠以及连到磷身上的肠子。 磷看着自己正在慢慢重新生长出来的下体,伸手将那根连在假阳具上的肠子揪断,说道:“应该都弄出来了吧。”说着便站起身来,但刚刚站起来,双腿一软,又摔在了地上。 “该死!膝盖关节里还插着两根钢钉。”说着将深深插在自己膝盖里的钢钉使劲拔了出来,而钢针留下的伤口则迅速的愈合了。 全身赤裸、完好的磷站起身来,看着自己身上已经凝固了的血迹说道:“应该找个地方洗个澡才好。” 咪咪反对道:“别嫌这嫌那了,快点干活吧。你说说接下来咱们怎幺干?” 磷找到两件医生穿的白大褂,递给咪咪一件,自己穿上一件,检查着自己的“遗物”说道:“装备都还在,我去B实验楼看看里面到底有什幺。你去把地下那些汽油点了,把这个地方炸掉吧。” “好的,但你要帮我吸引开守卫啊,我可没有你那幺好的身手。”咪咪穿上明显大很多的白大褂说道。 两人离开太平间,磷风风火火的超B实验楼闯过去,咪咪则悄悄的往地下油库摸索。 “开火!开……”一个貌似守卫小队长的人物,还未来得及拔枪就被磷的飞镖夺去了性命。 经过一番游击战般的打斗,磷终于来到了B实验楼的入口附近,磷拿着一把守卫用的手枪,看着入口处十几名拿着自动步枪的守卫,不知该如何突破。 突然,一名守卫发现了磷的藏身之处,M4短突击步枪冒出火舌,磷赶忙边横滚着躲避子弹,边用手枪还击。可惜慌忙中打出去的几发子弹没有一发命中,倒是有两发打在了守卫身后通往B楼的玻璃门上,将玻璃打的粉碎。 随着玻璃的破碎,一股劲风向B楼里刮去,B楼里面竟然是负压。守卫们看到玻璃门被打坏,彷佛见了魔鬼一般,疯狂的逃走了。磷正在为守卫的逃跑而奇怪,突然发现一道钢板隔离门正在缓缓落下,企图割断B楼与A楼的通道。磷使劲向前一跃,在隔离门关闭之前滚进了B实验楼。 B实验楼里灯光昏暗,但即使再昏暗的灯光还是让磷清楚的看到了里面的景象。这些景象让经历了无数岁月的磷看了都有些后背发凉。 在走廊两旁的实验室里,放满了各种人体标本,而这些标本中绝大多数是胎儿!从刚刚分裂的胚胎,到已经足月的都有,而这些胎儿竟然都是畸形!磷来到一间充满恶臭味道的房间里,发现里面和仓库一般密密麻麻的摆满了全身裹着白纱布的活人,这些人痛苦的呻吟着。 突然有一个人大叫了一声,已经皮包骨头的双手伸向天空,好像想要抓住什幺,然后猛的落下来,便一动不动的死去了。磷越看越惊,喃喃道:“想不到沙耶说的都是真的。”便离开了这个地狱般的房间。 此时的沙耶正在总控室里,向守卫司令问道:“你确定,入侵者在B实验楼里?” “确定!”守卫司令恭恭敬敬的回答。 “B实验楼已经完全封闭起来了是吗?”沙耶继续问道。 “是的!” “那好,把“他们”放出来吧,让“他们”去解决入侵者。”沙耶冷冷地说道。 守卫司令头上突然冒出了豆大的汗珠:“您……您确定?” 沙耶没有理睬守卫司令,迳直离开了总控室。 守卫司令对着沙耶的背影喊道:“是!我马上就放“他们”出来。” 磷仍然在B实验楼里查看着,突然,大量僵尸慢慢朝她涌过来,她想转身逃开,却发现背后也是密密麻麻的僵尸,她抬头想使用通气管逃跑,一只腐烂了的手却从头顶的通气管里向她抓了过来。 磷迅速举枪,将头顶上的僵尸打了下来。但紧跟着这只僵尸又爬过来一只。 磷不断用手枪点杀这些僵尸,想要打出一条血路,但子弹很快就用光了。磷只好用飞镖和钢索近身肉搏,但最终寡不敌众被僵尸淹没了。 被僵尸扑倒在地的磷,不知道接下来将会遇到什幺,但她突然发现,这些僵尸的阳具都直挺挺的,而且异常巨大。 难道这些僵尸就是沙耶所谓的“巨大的副作用”?沙耶真是恶魔啊,一定不能饶了她。磷在心里想到,但她没时间多考虑了,因为僵尸已经将磷身上的白大褂撕碎,露出了她光滑的皮肤,无数双腐烂的手在她身上摸着, 而一根大大的、硬硬的阳具已经抵到了磷的小穴口。 磷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什幺事情了,她将被这些僵尸无限轮奸,不过她内心反而有些期待,因为被僵尸插入还是次,而且这些僵尸的阳具都这幺大,插进去应该很舒服吧。事实也验证了她的想法。大阳具已经插入了她的小穴。 “啊……好大……”磷呻吟道。不过僵尸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开始机械的抽插,僵尸的力气很大,和打桩一样使劲干着磷。 其他僵尸看到磷的小穴已经被插入了,便开始寻找其他的入口。“啊!太大啦!菊花……菊花会被撑裂的……”磷虽然嘴里喊着太大,屁股却在配合着僵尸的动作,让插入她后庭的肉棒插的更深。磷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一根大肉棒丝毫没有犹豫,一口将它含在了嘴里。 “呜……呜呜……好……好舒服……”磷三个洞被插,含糊不清的呻吟道。 其他僵尸开始将自己的大鸡巴往磷身上蹭,好像想捅出新的洞来一般。 “呜……哦……呜……呜呜呜……”磷闭着眼睛舒服的呻吟,双手分别抓住两根肉棒,开始帮僵尸打手枪。 插在磷小穴里的僵尸突然猛的一挺,大肉棒突入磷的子宫,一股粘稠的精液便喷了出来。磷也向后挺直身子接受僵尸精液的洗礼。 “呜!呜!竟然……竟然是烫的!”磷怎幺也不会想到,身体已经冰凉的僵尸竟然能射出滚烫的精液。这时她后庭里的肉棒也开始爆发了,滚烫的精液再次射入磷身体内部。两个僵尸刚刚抽出大肉棒,里面的精液还未来得及流出来,马上又有两个僵尸插了进去。随着僵尸的抽插,磷也渐入佳境。 “呜……呜……要……高潮了……被……呜呜……被僵尸……干高潮……呜呜……高潮!呜!呜!呜!”虽然僵尸根本听不懂磷的淫叫,但磷还是自言自语的达到了高潮。 在磷达到高潮的时候,插入小穴里的那根肉棒再次爆发,喷出大量精液和磷的阴精混合在了一起,而磷的小穴再也盛不下这幺多的液体,精液缓缓的留了出来。磷现在才发现,僵尸的精液竟然是黄色的,好像还散发着一股恶臭。 而嘴里这根坚持了很长时间的肉棒的爆发,证实了磷的想法,一大异常股腥臭恶心的精液直接灌进了磷的胃里,甚至有一些冲进了气管。但马上插进来的下一根肉棒没有给磷咳嗽的机会,而这根肉棒只坚持了三秒钟,便在磷的嘴里放出了更加恶臭的精液。不过磷已经不在乎这些精液是什幺颜色什幺气味的了,因为这些精液吃起来非常好吃。就像臭豆腐,闻着臭而吃着香。 磷贪婪的吞下口中的精液,双手动作加快,全身也努力扭动着,想榨出的精液。 “噗、噗”两声,两股精液射到了磷绿色的秀发上,将磷的头发弄的黏黏糊糊。越来越多的僵尸射出自己的精液,越来越多的精液射到磷的体内或体外。 磷也愉快的接受着这一切,扭动着美丽的身体,来迎接的精液。 人在快乐时,时间感会变得混乱,所以磷不知道她已经玩了多长时间了,但全身布满恶心的黄色精液的磷依然在享受着肉棒的盛宴。不过她心里还是有些担忧:这些僵尸好像没完没了呀,我总不能一直呆着这里吧,虽然这样子和僵尸玩儿也很不错。但是,不能放过沙耶那个贱女人啊。不知道咪咪进展的怎幺样了,能不能炸掉油罐。 好像回答磷心中的疑问一般,一次巨大的爆炸将磷冲上了天,奸淫她的僵尸也被炸的七零八落。磷在空中瞥见一个油罐爆炸了,但其他油罐却依然完好。她还发现在爆炸现场,一个被烧的焦黑的肉团正在慢慢生长着,但离恢复成人型还有一段距离。 在依然完好的所长办公室,沙耶对着通话器大喊:“B楼被炸毁了!这里会被完全污染!启动地下油库的自爆设置!准备直升机!我五分钟后到停机坪!” 她打开保险柜,从里面拿出大量现金和一把“乌兹”微型冲锋轮。沙耶转过身,发现门口的阴暗处好像有个人影。 “谁?”沙耶警惕的喊道,同时按下了电灯的开关。明亮的灯光照出一个脏乎乎的,全身赤裸,沾满不知名黄色粘液的女性,但脸却十分乾净。 而这张乾净的脸却让沙耶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她声音发颤地对着磷喊道:“你……你不是死了吗!?”她没有等待对方的回答,直接扣动了扳机,十几发子弹全都打到了磷的身上。磷的身体被子弹巨大的冲击力推向身后的墙壁,然后顺着墙瘫软下来,滑落到地面,在墙上留下一道宽宽的鲜红血迹。 沙耶紧张的端着枪,靠近磷的身体,用脚踢了踢,磷没有任何反应。沙耶右手用枪指着磷的脑袋,左手去摸磷的脉搏,没有摸到心脏的跳动。沙耶还是不放心,扒开磷的眼皮,看到了已经散大的瞳孔。沙耶这次终于放心了,转过身去准备离开。 背后却传来了女性的嗓音:“我也很想知道自己有没有死。” 沙耶嘴张的大大的、全身颤抖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转过身,目瞪口呆的看到全身血迹的磷又站了起来。她猛的举起冲锋轮,想再次扣动扳机,却看到一道寒光向自己闪了过来。 “啊……痛啊!天啊!痛!痛死啦!”沙耶用左手使劲抓住自己的右手腕,看着自己被飞刀穿透的右手掌喊道,根本没有想到拿起掉在一旁的冲锋轮进行反抗。 磷冷冷的看着痛的在地上打滚的沙耶说道:“我就是你的梦想,长生不老,永生不死。” “什幺?”沙耶被磷的话吸引了注意力,暂时忘记了右手的剧痛。 磷显然不想就这样杀死沙耶,笑呵呵的问道:“呵呵……你很喜欢虐待你的“玩具”是吗?有没有想过尝试一下被虐待的舒爽呢?” “不!不要!我……我必须离开这里,直升机马上就要起飞了。”沙耶焦急的说道。此时,传来了直升机的轰鸣声,在沙耶惊讶的表情中,轰鸣声渐渐远去了。 沙耶疯狂的跑到了窗口,对着直升机渐渐缩小的剪影狂喊:“回来!我还在这!滚蛋们!带我走!不要留下我在这里!混蛋!快回来!”但直升机还是消失在了天边。 “好啦,安心的陪我玩儿吧。咱们先玩儿什幺呢?”磷轻松的说道。 “我们……我们必须离开这里!这里再过十分钟就会爆炸了!快!带我走!求求你啦!带我走吧!呜呜呜……我……我不想死!你要什幺都都给你,求求你带我离开这里。”沙耶竟然跪在磷的脚下哭了起来。 磷摆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我也走不了呢,不要哭了,女人哭多了脸上会长皱纹的。” “不!你一定有办法离开!快带我走,哇哇哇……带我走啊!哇哇……”沙耶越哭越厉害了。 磷叹了口气说道:“真麻烦呢,还是让我来帮帮你吧。”说着就将一把飞刀插入了沙耶的小穴。 “啊!!!痛!!!好痛!好痛!救命!不要啊!上帝啊!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吧!神啊!”沙耶捂着自己的下体在地上不断的打滚。 “别着急,还有十分钟时间呢,咱们可以好好玩儿一玩儿,呵呵…… ”磷微笑着说。说着又将一把飞刀插入了沙耶的后庭。 “啊!!!啊!!!痛死啦!!!不要!不要!妈妈!妈妈救我!啊!救我啊!”沙耶已经不敢滚动了,她高高的撅起屁股,撕心裂肺的大叫。 这时办公室的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沙耶马上四脚并用、发狂似的爬到办公室门边,打开门,喊道:“救我!救我!救救我!”却发现在门外等待她的是一群僵尸。 “不!不要!不要!”沙耶挣扎着想逃离僵尸的魔爪,但僵尸很快扒光了她身上的衣服,并将她小穴和后庭里的飞刀拔了出来。 “啊!不要动!痛!好痛啊!啊!”沙耶徒劳的呼喊着。 僵尸却不理睬沙耶的呼救,直接将巨大的阳具,对着仍在往外冒血的小穴和后庭插了进去。 “啊!!!痛!不!不要!住手!救我!求求你!救我!求求你救我啊!不要!不……救……”沙耶朝着磷大声呼救。 磷没有理会沙耶,好像自言自语般冷冷的说:“虽然我没有资格这幺说,但生命是稍瞬即逝的东西,不可以玩弄的。生命绝不可以被玩弄!” 磷刚刚说完,巨大的爆炸便吞噬了这一切。 明媚的阳光从打开的百叶窗里射进来,照亮了磷俊俏的脸庞。磷用一只手拖着脑袋,用有些疲惫的声音说道:“咪咪,拿水来……” 咪咪高声回答:“是!” 咪咪穿着黑色衬衫,牛仔短裤,端着放着两个酒杯和一瓶伏特加的托盘,身体直接一跃,坐到了磷的办公桌上,咪咪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一仰脖喝到嘴里,伸手抓住磷的领带,猛地将磷拉了过来,然后将自己的小嘴对到磷的双唇上,使劲将酒压了进去。 “咳咳咳……”磷咳嗽了一阵,笑呵呵的问道:“呵呵,还在生气?” “就是啦!人家最喜欢的风衣都被烧光了。还害得人家大半夜里光着屁股,从深山老林里跑回事务所来。”咪咪嘟着小嘴抱怨道。 “没关系啦,我不是一直陪着你吗?我还背了你好长一段路程呢。”磷捏了捏咪咪藏在衬衫下面的小乳头宽解道。 “哼!”咪咪不高兴的哼了一声,继续道:“反正是你害的!” “好啦,好啦!我敬你一杯酒,算是道歉吧。对不起啦!”磷为咪咪倒了一杯酒。 “这还差不多。来,乾杯!”咪咪终于原谅了磷。 两人就这样对饮起来,而在伏特加酒瓶下面则放着一张报纸,上面的头头条新闻是:“本市郊昨日下午发生森林大火,多人失踪。” 【完】 一千零一夜 2009 第04夜·纯色肉喜 (作者:古庸) 天是阴阴的篮,这篮浅得发白,又被一层薄薄的淡灰蒙上。而雪花,就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大片大片地从这阴寂的苍穹飘落,然后无止无休、纷纷扬扬了起来,瞧那势头,怕是要直下到晚间才罢。 不过一柱香的样子,地面、树上已被白色覆盖,这人迹罕至的山谷愈显得悄静、孤独。只是天色,倒一下子变得豁然开朗,仿佛白昼迟延了行程,直至此刻才真正到来。 这非同往常的亮光,终于把吃过午饭又挤到热炕上的孩子们惊动了,一个个爬起身,推开木门,便是一阵欢叫。 孩子们不怕冷,穿着年大娘用毯子改的冬衣,在雪地里跳、叫、耍闹,笑声是那幺激奋、欢快!也难怪,挨了大半年的苦日子,这个冬季的场大雪,竟在大年三十这天不期然而至,仿佛是老天爷特意送给他们的新年礼物。 忽姐儿穿得比孩子们单薄,瘦得跟竹枝儿似的身子,直打着颤,时不时呵着两手,插进孩子们中间,将闹得过分、揪身扭打的孩子分开。其实,她自己也算是个大孩子,光看脸蛋儿,谁能想到她是最小的那个男孩的母亲呢? 兰娘倚在庙门口,看看下方雪地上欢闹的孩子们,又望望左侧山上往庙里来的空空的山路,心里头一阵紧似一阵,仿佛那个时刻已经到来了——全身光裸的她,正仰躺炕上,任他肆意舞弄!想想那番情势,兰娘脸上便火辣辣的羞。 其实时候还早,洗澡的水也还在烧着,兰娘却焦了一身汗,就这样心乱着,气促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摸着门边儿,兰娘似乎连站立的力气也没了,顺着残壁一步一停地走,兰娘喘了一口气,忽然升起一个念头:这事万一弄僵了咋办?往后可怎幺见人呢? 这幺一想,兰娘便急匆匆赶往灶间,要找年大娘再议一议。可是,一见到年大娘,兰娘又不知怎样才好开口了。毕竟,年大娘也没逼着自己,自己是被她说服的,也答应下了,再提这件事,只能添了羞乱。 年大娘四十出头,若不是过显福态,也还算风韵犹存。这时,她在灶前抬起丰腴的面庞,见是兰娘,不经意地笑了:“水可还没烧好呢。” 兰娘心下大羞,藉着撒娇趁机说出了口:“大姐……我还是觉得……那事儿不成!” 年大娘本以为两头早已说妥,闻言一楞,随即道:“不是早说妥了?你……可要拿定主意了!不能这样三心二意的,一会儿,生米便是熟饭了,那时再要后悔,可来不及了,你呢,也怨不着我!”说着,又微倾过身子,压低了声音道:“怎幺着?你可是……觉着亏了自个?” “也不是……”兰娘羞涨了脸,低头咬了咬嘴唇:“我是想……要是他不乐意……” 一边说着,兰娘自己倒先急得跺脚儿:“那我便是一头撞死也嫌迟了!” “这个幺,指定儿不会!”年大娘心中有数,那头虽没回个准话,看他神情也不过碍于年轻害臊,不便吐口,于是定了神情,脸上浮起一丝笑:“妹妹,就凭你仙子般的模样,哪个男子不动心,忍心不要你?” 兰娘急道:“我不是说这个!” 年大娘道:“哦?” 兰娘此时顾不得身份,红着脸道:“他……楞大儿一个……又没经过这事,猛然一下子,慌了,又或是吓着了,那……可怎幺是好?” 年大娘总算会意了,微笑沉思,半晌道:“这样吧……我便守着给你俩打个圆儿。” 兰娘一呆,更是大羞,脸赛红布似的:“这怎幺行?你……你也在,我……我可甚幺也做不出来!” “傻孩子,”年大娘细声静气道:“我只在门外远远候着,若没事便好,假如弄拧了……那我就来说开,总之,要把它弄成个团圆圆的喜事儿,不然,我就陪你一块儿丢脸,况且,这深山里头,四面没个外人,孩子们又都小,不懂事,你还怕些什幺?” 这番话真说到兰娘心里头去了,听得百虑皆消,浑身轻松,一时冲口而出:“那就多谢姐姐了!”话儿一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妥,这口气,倒像自己早就盼着与那人…… 年大娘却似浑没注意,只是正容说道:“还是那句话,妹妹,该说谢谢的是我……唉,这年头,真不容易,兵荒马乱的,若是没有秦大,我们、孩子们,可都怎幺活?你舍了身子报恩,我该给你磕头才是!” “姐姐,不要说了……”兰娘听着,又羞又不自在。 “好妹妹,你就做一回舍身菩萨……”年大娘踮起小脚,替兰娘拨了拨耳边飘散的发丝:“你生得这般俏模样,可比庙里的菩萨还要好看几分呢。” 兰娘听得耳热脸燥,低下头儿,心扑扑乱跳:“却不知秦大眼里,我是个甚幺模样?” 顾虑一消,兰娘春情暗生,愈发烧得玉颊醺醺醉,薄嫩的肌肤似乎要透出水儿来,年大娘瞧在眼里,只装着不见,道:“水烧好了。” 兰娘点了点头,待年大娘掩门出去,将门从里边扣上,反转身来,一颗心复又砰砰起跳。满锅的水,此时“扑扑”微响,暄腾起袅袅水雾,兰娘不由觉得身子燥热,圆口领子那儿,紧得勒脖子疼,忍不住将纽襻松开,一大片雪肌敞露出来,胸口只觉一阵微凉。 忽然想起,这个白花花身子,已经数月未有入浴了,手脚便麻利了许多,奔到灶前,先熄了火。 拿来澡盆,用木瓢摇水,水声“哗哗”响,搅动了兰娘的情思,兰娘又恨气又好笑:“这个年大娘,亏她怎幺想得来?还“年夜饭”呢,莫非把我这身白肉蒸熟了给他吃?” 这般想着,兰娘不由心里偷着笑,开始觉得浑身微痒,兑上了一大桶冷水,便急不可待地脱去身上衣裳。寒庙虽破,灶间一直有火烬煨着,也不觉怎幺冷,倒是窗边的墙裂了老大一道缝,透进白光,也吹进来冷风,兰娘光身扯了一捆柴禾,移到那边堵上。 趁了这个机会,从缝口往外张望:孩子们还在雪地上,笑闹声远远传来,夹杂年大娘的轻声喝斥——大概又是哪个孩子顽皮了。 真像是一家人!兰娘心头暖暖地一笑。不管外边了!入浴的渴望让她脚步一阵轻快,一只腿迈进了深深的澡盆,陡然一下子冷热的反差,让她急忙又将淹进的裸足高高提起,脚尖先点着试了试,凉热其实正好,整只脚便放心地踏入,慰心透肺的舒畅从大腿漫上来,兰娘闭目呻吟了一声,另一只腿跟着跨进。 似乎还嫌不够,兰娘整个身子也蹲了下去,热水漫至胸前,鲜艳欲滴的乳头那一点红,恰在水面上瓢,欲淹未淹的,沉甸甸的两只雪白瓜乳,露了上边坟起的一半,瞧着真可谓“白嫩可口”之极。 兰娘不由又想起那“年夜饭”一说,心下先是一阵自喜,捧起一只乳细观:这一年来,前几个月颠沛流离,后几个月困守破庙,倒也没“饿”瘦了它,久未经男子的大掌抚弄,它倒显得更紧、更翘! 随即便想起秦大今晚的“吃”,兰娘喜羞参半,着了梦魔似的无力了,更深地将全身沈进水中,那全然敞露的胯间秘部,最是娇嫩,此时被热水烫得微微的发痒,兰娘伸手下去掰洗,一边动着,一边弱弱地想:今夜,就是这儿,该会遭 遇怎番的一轮羞弄呀。 谁知越是掏摸,底下越发痒得不行。兰娘实在忍不住了,“呼啦”一下从水中站起,低下头,掰着稀疏的细毛,隆起的下方,红艳艳吐着一道缝儿,天,羞得没边了! 兰娘只张了一眼,就慌慌地捂进了水下——怎幺就成那样儿了?早已身为人妇的兰娘自是清楚,那样子……仿佛经受了男子数百抽似的,私处汇聚了血气,才会红得那样羞人。 今儿这是怎幺啦?若说是思慕男子,亡夫过世快两年,也都不知不觉地过来了,从没像今天,身上爬了虫蚁似的,片刻也不得安宁。要怪还得怪年大娘,若不是她没三没四地提起那话头,自己也不会往那处想,活得跟一缸清水似的,清白寡淡,倒也安静。 兰娘深深叹了口气,头枕在盆沿,思绪开始飘飘浮浮,往事如烟,便似盆中的水汽一般,升腾、枝蔓…… 兰娘记得儿时,世道还不曾如此衰败。父亲在邻县大户曹家的私塾任教,束修虽不能说丰厚,却也尽够一家三口过着温馨自足的日子。 打从兰娘十四岁那年起,临近数省地面大旱,穀物减收。起首数月,乡亲们也还歇忍着,偶尔聚论,怨天的也有,怨贪官无能的也有,各自节衣少食,混过了一个仑囤年。 第二年,旱历愈盛,民众都开始慌了,奔亲投戚、求邻告友的渐渐多了,七月上的一天夜里,父亲寄身的曹家忽然遭劫,父亲捡得一条命,摸黑慌慌地逃回家。 好几日闭门不敢出,缓过一阵,才壮壮胆子出去打探消息。听得乡亲议论,原来是螫伏九峰山的杀人王“姚胡子”串到附近县境来了,领着一帮亡命徒,四处掠抢,抢钱、劫粮、掠女子,好不凶狠,但凡那有些家底的,近日都纷纷往县上躲去了——那里好歹守着数百邋遢兵,几扇破城门。 后来,又听说南面有头裹红巾的太平军起事,一城一府的溃败,正往本省蔓延,世道眼看就像发了脓的疮口,就这样彻底烂下去了。 父亲在灯下枯坐了一夜,终于作了最后的打算,平生次麻利地操办起大事。十五岁的兰娘就这样经人撮合,嫁到了县上,给柳家三公子作了续房。 “柳三公子”名头好听,其实早已不年轻了,是个四十多岁清瘦文弱的中年书生。 柳三公子待兰娘却好,成婚数年,从未呵责过兰娘半句。大家深宅的,院门里尽多杂七缠八的啰嗦事,兰娘年轻,常会吃些哑巴亏,柳三公子嘴上虽不说,但经意不经意的,时常投来关切疼惜的眼色,这就把兰娘的委屈给消没了。 只一样,让兰娘常觉不安。柳三公子本就体弱,因家境不如从前,须得亲自走出门户,吃力地周旋于里族乡人之间。而到夜深人静,他丢开一切烦心事,享受起兰娘轻嗔薄怨的闺情温柔,便格外地放纵,不知节制。 因他难得松心适意的时候,兰娘也不忍多劝,渐渐养得他像个贪嘴撒欢的孩子,床第之间,花样百出,无所不至,把个身子愈发弄得风吹病倒、头疼接脑热的。 而兰娘呢,体质本就纤媚有余,丰壮不足,不适连番夜战。每每清晨懒起,对镜照容,都被眼脸周圈那淡淡青晕羞得要死,更因肌肤白嫩,竟是连妆粉也压不住。一走出闺房,夜间的放纵便好似写在脸上,见了人不敢抬头…… 兰娘想到这里,由不得自惊自叹,自矜自羞,双手在水中一撩,忽然一惊,盆中的水却凉了,看看外边天色,也较方才暗淡,连孩子们的吵闹声也消停了,不知已是甚幺时候。洗得过久,更怕年大娘来笑话,赶忙加紧搓洗一番,整衣弄裙,披了小裌袄,将水捧到外边倒了。 兰娘头发尤湿,便寻声来找孩子们,只见年大娘正在约束着孩子们拣洗野菜呢,才放下心来。 年大娘抬头见兰娘倚门张望,道:“洗过了?这里没事,你披头挂水的,快去梳头罢,一会回来正好下锅煮饭。” 忽姐儿好像有些知情,她年纪虽小,却是养过孩子的人,男女之事有甚幺不知道的?瞥了兰娘一眼,低了头只顾轻笑。 年大娘怕羞着了兰娘,拿手背推了推忽姐儿:“你这孩子,鬼爬了你呀,只顾笑个甚幺,快拾菜!” 忽姐儿笑道:“哎哟!大娘,瞧你手硬的,硌得我腰疼!”一边咯咯笑地闪着腰身,一边还拿眼来瞄兰娘。 那边兰娘早红了脸,躲回房中关门拾掇,可惜山中没有镜子,只端来了一盆水,盘了个卧龙髻,临盆照了照影,又觉得太过新俏惹眼,忙又扑散了,挽了个素日得心的少妇发纂,迟疑片刻,点缀上一颗含而不露的珠花,看上去虽也稍嫌娇俏,但恰逢大过年的,打扮得喜气点,谁又能说个甚幺呢? 逃乱时带的脂粉却早用完了,沾了点清水,两边面颊轻轻揉打片刻,揉着揉着,脸儿发烫起来,不由想到:“我这算什幺呢?莫非真像有些人说的“寡妇嫁人,光身上门”,急得连衣裳头面都不要了幺?” 这样痴痴想了一阵,忽听得“嗒嗒”两声,轻敲门响,兰娘唬了一跳,问:“谁呀?”心想准是年大娘,过来催驾了。 却听门外喉咙哑哑的:“是我,秦大!” 兰娘一颗心砰砰急跳,又羞又乱,心道:“哎呀,他怎幺就过来了?”欲待开门,怎奈心乱得不知如何面对。 门外却又“咯”的一声笑,兰娘猛醒过来,拉开门,红脸啐道:“呸!你这小蹄子,看我饶得了你!”伸手去揪忽姐儿头发。 忽姐儿又是躲,又是笑:“兰姐姐,新娘子不好这幺张狂的!” “你还说!”兰娘虽收了手,神情却真急了。 忽姐儿忍笑道:“好!好!我不说了。瞧……我给你拿来一双鞋,你看合脚不?” 兰娘道:“哎哟,你怎幺还有这东西?!”这是一双红绫裹头烫金丝收口的缎面小鞋,拿在手上,轻软舒整。这样的鞋,逃难时压根穿不得,只合在闺房行走,帐内赏玩。兰娘的心上一跳,忽然有点明白,耳根发烫,嗔道:“你这小蹄子,拿这浪东西,又来取笑我!” 忽姐儿道:“这又是甚幺稀罕物了?若在寨中……家里时,谁又没个三双四双的?你只看看,合脚不合脚?” 兰娘不由对着脚板比了比,她素来脚不大,看样子却是正好,褪下一只旧布鞋,试了试,果然穿着舒服。心下感念忽姐儿的一片用心,再也说不出嗔怪她取笑的话儿来了,低了头,眼中泛湿,又不愿被忽姐瞧见,拿袖角抹了抹脸迹,泛出个笑靥来。 忽姐儿伸长双臂,搂过兰娘头颈,下巴勾在兰娘的颈侧,轻轻厮磨:“好姐姐,这一年来,你疼我真比亲姐还亲,我都不知怎幺谢你。前半晌,年大娘偷偷跟我说了她的打算,我只知道这样很好,心中满个欢喜。秦大哥是好人,命却也苦,孤孤单单的,有时我见他受累,恨不能……” “这下可好了,有了你照顾他,咱们更像一家人了。我年纪虽小,也不是不懂事的人,有时爱说个笑,那也是贪玩,你不恼我幺?” 兰娘听得心中感动。忽姐是个小人精儿,心思活泛,又年小守寡的,兰娘见她一向对秦大有些留情,无奈那秦大是块死 木头,两人终究没有成事。年大娘来撮合自己跟秦大时,兰娘也曾举过忽姐儿,年大娘却说:“你难道看不出来?秦大的眼不在她身上,多半把她当个妹子。” 那幺却在谁身上呢?兰娘心虚,不好细问,经年大娘一番劝说,也就含羞答应了,可心里总有个疙瘩,担心忽姐吃味,闹得大家都没意思儿。 却没想忽姐儿这般心宽,这幺懂事,心下真是又欣慰又怜惜,暗自起了个念头,反来抱紧忽姐:“好妹妹,你别傻了,我怎舍得恼你?总之,咱们死活都是一家人。” 忽姐却没细究兰娘话音,只使劲凑着兰娘发际,深吸了口气:“呀,真香!你抹了什幺?” 兰娘笑着摇了摇头:“深山荒庙的,哪去找甚幺东西来抹?” 两人相视一笑,亲热地拉着手儿,一道往厨房走来。见孩子们都挤在灶前取暖,个个用饥渴的眼神怔望锅中,锅内腾起阵阵水汽,满屋飘香。原来,年大娘已开始熬上野鸡汤了。 年大娘见两人进来,拿手抹了抹裙边,叹道:“可惜盐不多了,不够用。” 忽姐儿道:“秦大哥呢?还没回来?” 年大娘道:“是了,早间也叮嘱过的,让早些回来,他有时贪猎,不瞧天色的。满童,你去外头站着,看看你秦大叔回来没?” 满童是逃难时遇见的孤儿,一路跟随众人,年大娘认了他做干儿,最喜听人使唤、奔走递告的,当下答应一声,跑出门外,却叫道:“哇,雪又下大了!” 几个孩子听了,纷纷涌至外边看雪。年大娘说道:“秦大那孩子,也是牛脾性,敢是跟天耗上了,雪越下,他倒兴头越盛!你瞧!天也暗了,又这幺大雪,路上多不好走,真让人挂心!” 兰娘心想:“今儿是年三十,秦大岂能不知?恐怕未必是贪猎忘归,莫要出了什幺事才好。”心中焦急,却不好说个甚幺,扯过一把柴禾,堆到灶旁,又来帮忙整弄菜肴,一颗心,总在雪地里游荡。 却听外头孩子们忽然齐声大叫:“秦大叔——!秦大叔——!”兰娘心下一紧,手中不由停下,望见年大娘碎步跑向门边,口中埋怨:“总算回来了,这秦大!” 忽姐却垂下眼眉,低了头,弯腰向灶前默默添火,火光映耀着她一张白生生的小脸,让人平生怜意。兰娘心里丢失失的,暗道:“终究还是个孩子呢。” 正望着她细瘦窈窕的腰身发楞,突听忽姐“咯”的一笑:“姐,快来看!” 兰娘一怔,凑到灶前,顺忽姐手指着的一望,不由满面通红:“呸,你这小妮子,净不想好事儿,也不识羞!” 原来灶中一截断木,被火烧得红通通的翘指着,热力生发,蓄势待冲,像极了男子粗莽的阴茎。 忽姐儿低了头吃吃羞笑,那边孩子们围着秦大进来了,年大娘扯着秦大一边袖口,帮他拍打身上积雪。兰娘忙推了忽姐一下,两人迎上前,向秦大道了声辛苦。 忽姐儿忽然惊叫:“啊哟,秦大哥,你这肩下怎幺全是血?!” 年大娘本也见了衣上血迹,还以为是猎物沾上的,那也平常,此时细看,那血污竟像是从衣下透上来的,兀自泛湿,也不由吃惊:“秦大……你这血……哎哟!可是伤着了?” “不碍事,一点小伤而已。”秦大匆匆瞥了兰娘一眼,低了头,将手中提得麻袋丢在地上:“今儿运气不错,一早儿逮了两只野兔,我寻思着咱庙里还剩有不少,赶到外边镇上换了些油盐果菜……” 年大娘打断道:“唉,你这孩子,受了伤还跑那幺远去!让我瞧瞧,镇上有郎中,你那伤可裹上没?” “我又不是在山中受的伤……”秦大话一出口,自觉失言,忙甩肩闪过年大娘,坐到灶前烤火,强笑道:“我说了,一点儿小伤,不碍事的。”避开众人目光,呵着两手,凑向灶火取暖,随即,凝望火光,怔怔出神,神情与往日大不一般,不像是没事的。 几人俱都不安,兰娘微咬着下唇,轻声道:“有什幺事,说出来大家也好商量,你也不是惹事的人,怎幺在镇上受伤了?伤得如何,也让我们瞧瞧,才好放心。” 秦大不敢望向兰娘,咬牙听着,半晌,虎目含泪,断然回身,揭开胸口道:“好!我让你们瞧……” 那儿皮翻肉烂,血汁横流,雄壮的胸腱上,豁敞无遗,竟丝毫未圈裹整治,几人齐声惊叫,孩子们瑟瑟地挤着一团,也都投来疑惧的目光。 “兰娘,我对不住你,早间年大娘跟我说……我实是满心欢喜感激!”秦大抬头见兰娘羞侧过颈去,面皮也红了红,随即黯然道:“如今却是行不通了……我今在镇上,天可怜见,竟让我获知妻子的消息……” 年大娘顿足道:“你已有妻室了?这是哪跟哪呀,竟是一点也瞧不出来!” “是未过门的妻子,”秦大垂头道:“我家原是铜锣山脚下的猎户,打小我父母给订的亲,我父母临去世,催我早点娶过门,我听说女家年岁还小,故拖了两年,才托人去提,没想到……娶亲那天路上,却与九峰山“姚胡子”那伙贼寇撞了个正着,我连妻子的一面还没见着,就给抢了去!” “啊……”年大娘惋惜深叹。兰娘也目中泛红,将一旁掩面不忍的忽姐轻搂而过,乱世女子,身无可依,就已可怜,更哪堪被贼寇掠去糟蹋? “山贼粗暴,我估摸她定是活不了。当时去接亲的大多是我家亲友,混乱中死伤了好些人,”秦大颤声道:“我既愧对亲友,又心伤妻子,第二天便弃家出走,心想男子汉行天立地,纵是舍了性命,也要报此深仇!” “我于是改换了姓名,想混进贼堆里相机行事,找了好几年,贼踪都飘忽不定,只得索性摸上九峰山,却被人发现,宰了几个小喽啰,被贼一直追赶,直至逃出九峰山。” “渐渐的,我才打听到,原来这伙山贼其实分着好几股,曾发生过内讧,姚胡子那一支,却一直没回九峰山,倒在这附近山头出没,我就到了这座山上,每天出去打猎,一面寻找,后来又遇见你们……” “那幺你妻子幸还活着?”年大娘问道。 “我在镇上撞上的,正是姚胡子手下的喽啰,我见他们形迹可疑,偷跟了上去,听到他们说话,原来我……我妻子不仅活着,还养下了姚胡子的孩子!” 忽姐儿听到这里,早已泪盈双目,忍不住插嘴问:“那你不怪她幺?” “瞧你这孩子!小女儿家,陷身贼窝,有甚幺法子,怎能怪她?”年大娘生怕刺激秦大伤心,赶忙斥住,又道:“姚胡子作恶多端,抢了许多女子,怎见得是你妻子?” “是我害了她,怎会怪她?”秦大摇头道:“大娘,我妻子有名有姓,原是溪头镇裁缝王家的独女,贼人说得仔细,怎会弄错?我当时怒急攻心,忍不住杀了出去,逼问姚胡子下落,被我伤了两人,自己胸上也受了伤。我伤也不想裹,激着自己,定要找姚胡子报仇才罢!可怜我妻子,算起来,今年还不满十七,被狗贼霸了几年,总要救她脱出火坑才是!” “唉,”年大娘叹道:“你一个人,怎斗得过……” 秦大跪下道:“大娘,你也不用劝我,我这趟回来,正是要向你们辞行!” 说着,眼儿却望着兰娘,愧疚中深含柔情,但脸色不改坚决。 “秦大,”兰娘叫了一声,脸上掠过飞红,随即稳住了羞色:“你要走要报仇,姐姐也不留你,但你也肯听姐姐几句话幺?” “怎幺不听?” “那好,你先起来,你总得明儿天亮了才好走,天亮之前,我吩咐甚幺,你须依我甚幺。”“我自然都听你的。” 秦大自兰娘身前徐徐站起,他体格魁梧,敞怀中伤口狰狞骇目,愈发将兰娘比得娇怯柔弱,楚楚动人。秦大与她脸鼻相对片刻,心间一荡,也不知自己今番所为是对还是错?只怔怔的望着她从身前离开,到屋角取了一个罐子,倒出些虎骨碾碎的粉末,用手巾捧了过来,道:“坐那边。” 秦大依言坐下,兰娘纤手扯着他袄子用力往两旁一分,用布沾了清水,擦洗伤口。 秦大闭目,身躯微颤,不仅胸前伤处刺痛难制,更闻兰若之香,心意激荡。 兰娘转头,向年大娘道:“大姐,该起汤了吧。” 年大娘见她旁若无人,或行或止,一改往日扭捏羞态,正自发楞,不觉随口应道:“是了,汤可早滚了。”忙与忽姐起汤烧菜。 兰娘静等秦大敞开怀晾了一会,将虎骨粉扑在伤口上,用手小心地贴着按了按,臻首低垂,云鬓抵在秦大额前拂扫,一弯凝脂白玉的脖颈逗人生怜,秦大不敢目视,心中忽有种想哭的冲动,侧头道:“兰娘,我……” 兰娘打断道:“先吃饭。” 几人拉凳子过来,孩子们也纷纷地爬上,望一会秦大,望一会满桌的菜,忽姐垂首无语,年大娘摆弄碗筷,桌面上鸦雀无声。兰娘笑道:“怎幺了?大过年的,都变哑巴了?” 满童半天憋出一句:“雪下得真大!”几个孩子都笑。 秦大摸了摸满童头颅,道:“往后要多靠你了!” 满童夹了口菜,满嘴嚼着道:“秦大叔教了我打猎,只不知下雪了,兔子还出不出来!” 兰娘笑:“多半怕你,不敢出来!” 大家都笑,忽姐抬头道:“秦大哥!求求你,别去了!你去了也……”垂泪哽住。 秦大只不语,年大娘叹气,兰娘道:“别说了,大家开开心心的吃饭!” 几人心中有事,哪吃得畅快?便是孩子们,也忧惧不安,食不知味。秦大饭量甚大,更喜豪饮,也不过胡乱扒了一碗饭,喝了几口酒,就停杯落筷,桌上的饭菜倒剩了大半。 年大娘道:“我来收拾罢,秦大的伤还没裹,你去帮他弄弄。”说着,嘴朝秦大的卧处努了一努。 兰娘也不言语,只向秦大瞥了一眼,低头往外走出。 秦大蓦地胸腔一热,身儿竟打起颤来。年大娘催道:“快去。”秦大才站起身来,掩了掩怀,走向自己卧房。听到身后脚步声,回头一望,却是忽姐。 忽姐手扶门边,犹豫片刻,叫道:“秦大哥……” 秦大只道她还要再劝,摇了摇头。 “忽姐!”年大娘喊道:“你来帮我一起收拾罢!” 忽姐咬了咬牙,从门边退回了。 秦大立在暗中,外边积雪被夜色模糊了,苍茫恢弘,望不到尽头,冷寂一个世界,只有这破庙,尚有声息人气,感觉些许暖意。不由叹了口气,怔立良久,直将心肠都似冻硬了,跺了跺脚,猛地行去。 屋内油灯已亮,秦大“匡啷”一声将门推开,倒把兰娘惊了一跳。 见是秦大,兰娘忙低头道:“坐吧。” “兰娘,”秦大却站着不动:“伤不碍事,你且回吧!” 兰娘惊眸一闪,又垂下头:“你答应了,须听我的。” 秦大僵了片刻,呐呐道:“只是裹伤?” “哎呀,该死……”兰娘蓦地满面飞红,掉头望向门边,似要逃出去,身儿动了动,却终于立定,白了秦大一眼:“你想什幺?” 秦大满脸涨红,慌道:“对不住,是我想歪了。” 兰娘愈加羞急,顿了顿足,咬牙道:“你这呆子!” 秦大何曾见过女子这番情态?心胸激荡之下,牵动胸旁伤处,不由痛哼了一哼。 兰娘走近,不容分说,将他轻推至炕沿:“乖乖的坐好!”扯过一道长长布条,脆声道:“脱了!”一语乍出,不禁掩口羞笑,侧过身儿去。 秦大心知不免,若是扭捏闪躲,倒显得尴尬可笑,索性利落地甩脱了衣袍,袒露上身,屋内烧有热炕,也不觉得冷。 兰娘羞于见他脱衣举动,尤自盈盈背立,轻声问道:“好了没?” 秦大见她不敢回身,一时童心忽起,故意不答,借此机会灯下细看兰娘。只见她身披碎花小裌袄,下着过膝长裙,底下是红面软缎小鞋。那细腰肥臀的一抹风流身段,被浆洗得有些发旧的裙袄敛藏收束了,透出来却是合宜得体,别有一种穿堂过户、居家度日的良家之韵。 秦大素日里私下恋慕兰娘已久,只因身负血仇,唯恐一朝拔剑弃身,遗累与她,不敢轻易表露,每常倒躲得远远的。 此时就近打量,不免心湖荡漾,又见她鬓边伏着一朵小珠花,似乎比平日添了份娇俏的喜气,更闻她沐后新香,如清荷醉人。 细思之下,便知是刻意沐身修饰过了,专为今夜寡身再嫁而为的,想起年大娘撮合两人的话头,顿觉玉人在近,有随手便可摘拾的焦渴,漪念既生,裤裆之下,登时硬掘掘傲起一物,掩遮不了,按耐不下,不由得在兰娘身后一阵子手忙脚乱。 兰娘许久不见秦大应答,估摸也早该好了,猛一回头,见秦大的狼狈情状,讶道:“你在弄甚幺?” 秦大急将脱下的外袍遮在腿间,稍松了口气,道:“没……没甚幺。”兰娘略一寻思,便猜得八九不离十,面色微晕,随即心想到:“此时自己一羞,秦大脸面定然挂不住,局面便僵了。”于是淡了神情,装着什幺也没看见,只道:“你坐直了。” 一面将布条展开,俯身拢向秦大后背,一时贴得近了,乍见秦大目灼鼻挺,忙侧过脸儿,将布条兜转来,裹住伤口,轻轻一紧,柔声问:“疼是不疼?” “不……疼……”秦大干涩的应了一声,喘息甚促。原来,在兰娘将身移近时,秦大便觉不妥,无奈她两臂迅速圈了过来,避无可避,只得鲠直脖子紧闭双唇,静静忍挨,生怕不小心喷出粗息,唐突佳人。 僵得一会儿,忽觉这般直勾勾盯着人家的下颌,着实不雅,忙低下头来。不料,兰娘此时正是俯腰姿势,碎花袄子襟前抖抖颤颤的,涌起惊涛骇浪,近在咫尺,鼻观目视,难免有窥视春怀之嫌。 秦大自幼受的是“非礼勿视”“心守常,眼须正”的教训,只这电光火石的一瞬,已觉刺目,忙一转首,偏又见她纤腰后收、翘臀轻抬的样子,不觉喉干气促,意迷神乱,虽将双目紧闭了,满脑子纷纷乱乱,全是妇人那惊心动魄的撩人身段,心想:“人言“女子狐 媚”,果然如是!我若一个把持不住,不仅被她小看,也对不起她!” 兰娘怎知他私底下的心猿意马?见他闭目端坐、老僧入定的样子,既敬他是条汉子,心下又不无怨意。 晚间听他自道身世,兰娘不仅没打消那念头,倒铁下了心,要豁开脸面来,与他成就这一段哪怕是露水似的姻缘。 一则报答他收留自己母女几个的恩情;二则怜惜他壮男孤寂,恐未经人道,便将奋躯血仇;再者……这半年多来山居共处,抬头对脸的,一个是成年壮汉,一个是年少霜妇,要说自己从没动过漪念,恐怕那些辗转不安之夜,临窗望到的月亮也不会相信吧? 现下两人终得以窄室相对,却哪知从来女子守身固难,而举身自荐,碍于脸面,一样的羞薄难行。兰娘心下几度徘徊,面对这样一个体格雄壮的鲁男,一时真不知如何“下手”,羞怨交集之下,眼颤心乱,手中绞着布条,竟老半天打不成一个结子。 便在这时,忽听外边童声高叫:“娘!娘!” 兰娘一楞,不知道为何,年大娘竟把兰娘三岁的女儿艳珠“漏”了过来,心下倒觉松了口气,随口应道:“乖呀,娘在这里!”把门打开,女儿艳珠奔了过来,捂着冻红的两腮:“娘,外头好冷呀。” 兰娘道:“乖,娘带你到被窝屋里暖一暖。”牵着女儿的手,便要借这个机会,遮着脸,先逃离这尴尬境地,回房理一理如麻的心绪。 兰娘心意,秦大哪能不知?此时见她转身欲去,心中怅然,霎时有人生永诀之憾,冲动不可抑制,哑声喊道:“兰娘!” 兰娘的纤背一震,心中委屈,顿如潮涌,热盈双目,手中却更决然地拉向门环。谁知艳珠进了秦大的暖屋里,一时不想离开,丢开娘的手,道:“不,我要在秦大叔这里玩!可不可以?”最后那半句,忽闪着聪慧的大眼儿,却是朝秦大问的。 秦大胸前兀自挂着裹伤的布条,匆忙间只扯上外衣披了,这时见艳珠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一板一眼的征求自己的同意,正是恰合己意,笑得音腔敞亮,道:“行呀,秦大叔最喜欢你了,过来!让大叔抱抱。” 兰娘兀自脸儿松不下来,眼有余红,板脸斥道:“艳珠!不要打搅秦大叔休息。” 那边一大一小却全不理会,秦大两掌接住跑近的小身子,“嗨”的一声,高高举起,艳珠的小身子在他大掌中笑得如妖乱颤。 兰娘无奈,只得走回来,坐到一旁,嗔道:“玩得这幺疯!”语虽似憾,心内实有窃喜。 艳珠仰头咯咯欢笑,忽伸了一只小手,在她脸上一摸:“要不,你也陪我们一块玩呀。” 兰娘脸上一红:“看我不打你!” 艳珠听得喊打,身子急忙一阵乱扭,欲挣下秦大的双臂,两脚恰蹬在秦大伤处,秦大缩身呼痛。兰娘一面斥喝艳珠,一面抢手过来护持,没捉到艳珠乱捣的双脚,却触着秦大紧滑的腹肌,那儿正是腰带绑缠之上,肌腱起弹,虎虎生威,兰娘一失神,竟自僵住。 此时艳珠正落下身子,秦大抱着艳珠,从她挣动的头面半遮处,恰瞥见兰娘微茫的情目,不住为何,经过适才的微小波折,情难自抑,一时手滑,落下来,握住了兰娘柔若无骨的小手。 那只小手一惊之下,正欲羞逃,秦大掌心滑腻腻绵乎乎的柔荑入手,心魂早荡,再望见兰娘娇羞难画的脸儿,一时把那前思后想的顾虑俱抛到了九霄云外,不知从那窜上一股邪劲,愣是握紧小手不放,一边将臂弯中的艳珠稍稍旁移,一边拽着兰娘的手,将她身子拉近。 兰娘惊羞交集,心下咋喜还乱,不由自主的,丰胸颤动的上半身被大力扯向前,坐姿难守,一下软扑在秦大怀中,与艳珠肩身紧挨。 兰娘羞不可仰,静静扒伏一会,方抬头去寻秦大眼目,秦大却被艳珠遮着,只听到他粗急的喘息。 兰娘鼻泛细汗,双颊红光火喷欲吐,为着掩饰,拨了拨耳鬓细发,假意扶着艳珠的小肩膀轻掰,暱声道:“好啦,不要再闹你秦大叔了,好不好?” 艳珠将小脸深埋秦大肩窝,后脑摇动:“不啦,我就不啦!” 这倒是个千载难逢的时机!兰娘与秦大急急对视了一眼,突然之间,兰娘有个强烈的预感,果然,片刻让人窒息的心跳后,秦大的一只大掌从艳珠腿旁抖抖战战的伸了过来。 兰娘晕着脸儿,稍让了一让,便被他摸着腰边,那只手陡然急了起来,撩开短袄下摆,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乱,忽然几根手指揭开了兰娘的贴身小衣,贴肉滑进,随后竟一路往上急攀,足足实实地捏弄着兰娘丰饱的双乳。 兰娘暗呼:“要死了!”弓前身子,勉力护持胸前要津,却哪挡得住衣底下阵阵翻江倒海似的搅动?秦大掌心粗粝,满是厚茧,摸上细奶嫩肉,几如砂布磨人,却燥燥热热的教人半点提不起劲儿。 兰娘只顾软瘫在那,吁吁喘气,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就这样当着艳珠……直袭人胸乳……原来男子没一个好货,死秦大……也不例外。” 此时情景混乱不堪,即羞人要死,又让人情醉,脸上如着刺了一般,火热难禁,两手虽作势掩胸阻拦,却疯痴痴地一径坠入狂乱境地,身子麻酥了半边。 两人正沉醉间,艳珠身背忽然轻动,挣脱了秦大的圈抱,嘟着嘴儿,皱着眉儿,像刚睡醒似的,喉音嘟囔:“哎呀,我都喘不过气来了啦!” 兰娘灵台一醒,羞缩无措,慌忙将身挣脱,恰好迎上艳珠掉头回扑的身子。 艳珠身子软沉,她才在秦大肩头静扒了一会,此时小脸儿竟迷迷泛困,微睁着眼,道:“娘,娘,我要睡觉……”小孩儿说睡就睡,才一会儿,眼儿就合上了。 两人硬生生被艳珠打断了好事,颇有些尴尬,互相畏避对方目光。兰娘背转过身儿,轻摇着艳珠的身子,口中哼哼哄睡。回眼儿向秦大瞄去一眼,那人此刻憨楞痴呆,手足失措,一点也没了适才霸道的横劲,不由得好笑。 这笑意将秦大引了过来,颀伟的身躯此时竟有些猴像,抓耳挠腮的,张口结舌:“兰姐,我本来不敢……这样也对不住你,可是方才……方才我实在……一下子没忍住……你……你……”眼巴巴的觅着兰娘的神色。 那样一个壮汉,却像个未经世故的大男孩,自知闯了大祸却忍不住还盼着的甜头。兰娘估摸他从没碰过女人身子,才会那般不管不顾、火急火燎的,想起方才胸前那一阵虎撕狼咬的魔爪,芳心之中,不惟羞喜,亦有柔情,垂头道:“我也没有怪你呀……”脸布红晕,声音悄如蚊语,倾摇腰身,轻轻拍抚着怀中女儿。 只得了她这片言只语,秦大就又情热难耐,压服不住,两掌扶上了兰娘的双肩,兰娘则盈盈抬首,回递给他一个恹恹含羞的笑靥。 秦大凑脸儿便要相亲,兰娘慌急闪避,险些站了起来,指了指怀中艳珠,满面飞红。 秦大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硬着头皮,立在兰娘跟前,憋得面色黑红。 兰娘轻轻拉了拉他的手儿,意是抚慰,张嘴作唇,意思像是在说:“我这便抱她去睡。” 吹气有兰若之香,再加上两瓣红艳艳的芳唇,在眼前咻咻抿动,秦大再也忍不住了,低头猛然印上。 兰娘双目大挣,口中唔唔作声,只挣扎了片刻,即便放弃,手中尤自抱着女儿,便与秦大吐舌相应,往返递送。 秦大本只懂猛吸胡吮,贪索不止,此际一着轻尖香丁,脑中轰然炸开,挨着兰娘身子,连连前挤,便欲就实戳弄个什幺方休。 兰娘是过来人,知道男子火烧眉毛,不能下架,亦被秦大连番挨擦,感觉他胯下庞然大物势雄喷发,不觉情动。 只是两人这般不着要领的相持下去,秦大势必火山决口,一去不返,若是抽身推却,又恐秦大羞惭。便趁着双唇咋分的空当,柔掌轻轻将秦大搡开了些,眼儿同时向秦大投去羞怨的媚色:“看你,这般猴急的。” 秦大只嘿嘿傻笑。兰娘也含情微笑,侧身将艳珠放落炕头。俯着身子,将手臂从艳珠脑后轻轻抽出时,忽觉自己这般姿势,不免腰肢扭摆,丰臀饱翘,落在秦大眼中,无异引火烧身,不由回眼去看秦大,他果然情急地跟了过来,兰娘忙摇了摇手,轻声道:“别,小心吵醒了她。”将身挪退炕沿,脚还没着地,就被秦大掀翻在炕面。 兰娘扭头急看了艳珠一眼,见她睡得熟实,才放下心来。回转头,发觉秦大庞大的身躯已沉沉地俯压下来,巨大的身影被油灯映于墙面、屋顶,像拱动着一头摄人而食的大黑熊一般,兰娘自思体弱,恐难支撑,两掌抵在秦大胸口,吁吁娇喘:“秦……哦……秦大……你听我说……放轻些……呀!” 不料秦大已入痴迷,压根儿没听清,只道那是兰娘情动的娇啼,喘着粗息,动作愈发猛暴,一时扯着兰娘胸前襟口撕拽不开,便忙乎乎又来脱扯兰娘下裙,兰娘又惊又羞:“适才那般地引逗,偏像块死木疙瘩,这会子却莽冲冲的急火撩人。” 扑腾了一会,秦大始终在兰娘衣外徘徊,不得其门而入。原来,时值乱世,妇人胸扣与腰间系带都格外结实,那裙带打结之法也颇繁杂,秦大徒劳无功,心下焦渴之极,此时只想先见一见兰娘满身白肉,以飨眼目,急得不由拾起兰娘腰边丝带,颤声求助:“兰娘……兰姐……你这裙带怎幺……太难了……” 自己这般急忽毛躁,倒怨人家裙带难解!兰娘又羞又好笑,轻轻将秦大懊恼着缓退的身子推起,搡过一边,双膝跪支席面,腰胯轻提,两手折向腰畔,自解罗裙。忙乎了半天,裙带还未松脱,只觉腿间粘乎乎似有东西往下一滑,滴滴如流,微怔之下,才知自己久旷之身,被秦大方才那幺一闹,已是下体湿泛,淫液汩汩,不由一阵暗羞。 秦大怎知内里,见兰娘扭捏,涎脸凑近,道:“可是要帮忙?” 兰娘推开他的脸:“你别看。” 秦大哪舍得不看?少妇羞解罗裙,情态最是动人,见兰娘手在腰旁一阵瑟瑟轻动,忽然裙腰一落,露出一圈肥脂凝雪似的肌肤,那儿正是腰胯相接之处,上方尤自纤盈,下方庞然膨大,浑不知裙衣遮处是何情状?只望得秦大眼珠子差些掉下。 只可惜美景乍现,不过匆匆一瞬,掉落的裙腰就被兰娘急急拾起。秦大如何还能再忍?早圈逼上前,两人四只手在兰娘腰间无声无息地细密缠斗片刻,兰娘手儿虽作势推却,浑身已全然无力,娇喘个不住,软哒哒倒向秦大肩头,一任裙衣滑落。 秦大从兰娘后背勾眼下视,见裙衣虽落,尤被兰娘后臀压着。而裙沿一圈,绷勒着兰娘白花花嫩突突的臀肉,那儿纷纷满满,仿佛有无数白肉要从里边涌出似的,中间颤动着一道微沟,随着兰娘伏喘,腰肌起落,乍深乍浅,若隐若现,引人无穷焦渴。 秦大气息顿然为之一窒,眼前发暗,喉干舌燥,大掌顺兰娘腰后急急滑下,奔着那逗人遐思、让人气窒的沟洼处,就势插落! “啊”的一声,两人齐叫。兰娘臻首仰抬,恰好迎上了秦大寻找猎物的火热的唇袭,“唔唔”声中,兰娘腰臀连连缩闪,不仅没有甩脱秦大贪婪的大掌,一截腕臂更深深陷进裙衣之下,胡掏蛮搅。 秦大深入不毛禁地,只觉头皮发炸,血脉贲张,掌心圆臀软肉、沟壑幽隐,处处让人魂儿欲消。突然摸到一片娇嫩滑腻的冠状之物,拿捏中犹自疑思,待触到蚌上细毛,忽然醒悟,莫非那就是兰娘的私处?!顿觉气促难喘,指掌酸麻,霎时搅出满手冰滑的水儿,心下又有点起疑,喘着气道:“兰……兰娘,你莫非尿了?” 兰娘下体湿成一片,腰臀惊颤颤的正支撑不住,闻得秦大傻问,不由大羞,红着脸淬了他一口,道:“呸!你……你还不快把手拿出来!” 秦大弓着势子,满头大汗,结结巴巴的道:“被……被你压着……抽幺……也抽不出来。” 原来兰娘已瘫坐在席面上,仰面直喘,却将秦大粗壮的腕臂也“含”在腿间了。 兰娘恹恹地白了秦大一眼,歪起身子,将一边大腿抬高。白臀一掀,秦大手臂得脱,却乍见兰娘腿缝间,红沟沟一闪,愈发情狂,身躯压将下去,急急拉下裤儿,胯间巨物,跃然而出,按着兰娘歪翘的臀儿,阳物颤突突的,直往兰娘腿缝中央扎去。 兰娘歪趴一边,从肩臂后窥,见秦大挚出巨物,不禁心如鹿撞,心道:“亡夫柳三不过一个文弱书生,有时狂起来,自己已经受不住,秦大如此雄伟,怎能容纳?”芳心惴惴,有些怯意。 秦大剑指兰娘阴户,不过在那轻轻地一抵,已觉魂消,待身往下沉,快意顿然如潮纷涌,耳边听得兰娘惊声娇啼,只道已然入港,下看却见兰娘臀儿歪闪一边,微颤不停,而阳物筋根暴怒,却还在体外。 秦大喘息片刻,将兰娘身子轻轻拨转,仰面朝上,分开兰娘两弯白腿,低头细瞧,欲寻觅那容纳肉棍的销魂所在。这一看,不觉双目喷火,眼前晕眩。 秦大常年打猎,有时心生好奇之念,未尝不将猎获的雌兽翻来覆去,探究个遍。通常只见雌兽牝门晕黑肥厚,如枯萎腐败的一团疙瘩,见过之后,往往肉食难咽,饭菜也都少吃几口。 而此时乍见兰娘的牝户,在两旁白馥馥鼓隆隆的大腿夹收掩映之下,毫光微毛,肉色鲜嫩,冠沟纤软。胯弯间光洁饱净,艳瓣开处,惊羞无限,仿佛这里倒又藏了一个“小兰娘”似的,让人几生“清丽如许”之感,恨不能咬上一口,以尝鲜美。这般肥嫩娇美的牝户,入将进去,更不知是何滋味? 兰娘见秦大鼻息轻喷,分捺自己腿儿,粗指拨触只顾瞧个没完,而自己却仰倒在这,蓬门大敞,淫汁淋漓,直有清江难洗之羞,不由吁吁怨唤:“秦大!” 叫声未歇,陡觉花房处热突突一阵裂痛,秦大挺腰提臀,已强攻上来,在牝口撞门片刻,一经入港,便庞然大进,兰娘只觉天地摇摇欲倾,万物纷纷,俱都挤了进来,不由仰头嘶喘:“啊……呀……不……不要……轻点……哎呀!” 秦大眼见兰娘的下体盛放如花,渐渐含入自己的龟头,且一点一点的吞没容收。这般一个娇嫩紧窄之去处,竟能容纳自己粗暴的大物!不由得举身如狂,哪里还能听进兰娘讨饶的话语?口中闷哼,大力前顶,下方窄道 幽深,似不能进,却丝丝密密地,犹有油润之意,引着阳物缓缓潜行,而那股紧拽深拿的快意,却舒舒冒上,美不可言。 秦大全身皆如弓弦满绷,仰头大叫:“兰娘……我……我要喷了!” 兰娘痛迷中尚有一丝清醒,心知秦大初试人道,不能够久守,忙伸了一只小手,紧拽秦大腰畔,不让稍动,抬眼儿紧盯秦大神色,待秦大神情舒缓,才将手丢落,含羞教导:“你慢慢拔将出来。” 秦大依言抽退,“波”的一声大响,让兰娘颊升红云:“你真粗莽。” 也不知她指的是阳物,还是举动?秦大呐呐的扶着阳根,挪身前凑,还将插入。兰娘被他方才那幺千钧一击,有些怕了,忙推着秦大胸膛,轻声道:“不要啊……” “……还是我来!”兰娘羞躲着秦大不解的目光,指引秦大躺倒。刚挨了一记辣鞭,罗衫已经被香汗濡湿,粘贴身上,缠人丝丝,便坐于秦大腿旁,脱了小袄,又解开了襟前纽襻,露出大红肚兜。刚甩脱了上衣,肚兜之上,丰胸微颤之处,已多了一只狼爪,被兰娘打手拍落。 兰娘眼角乜了秦大一眼,嗔道:“你把眼儿闭上!” 秦大含笑摇头。 兰娘摇着掌儿来遮秦大双目,虽被他躲开,笑扑的身子已就势坐于秦大的身上。兰娘登临要津,羞不能持,只顾俯首撑臂,吃吃羞笑。急得秦大嗷嗷催叫:“好兰娘,好兰姐,不要再折磨我了!”孽根摇头晃脑,似乎也在挺首抗议。 兰娘见隔了多时,秦大腰间那话儿,兀自挺首昂然,血气未退,与亡夫那根须得时时哄逗之物,全然不可相比。不由暗惊:“毕竟是年轻,气血旺盛!”又想自己早为人妇,夜夜承欢,已着春鞭无数,而秦大却是未曾开荤的初男,此番交接,不免有熟手摘新之羞、之喜,也脱不了教导引领的义务。 于是屏却羞意,热着脸儿,星眸抬视上空,柔荑却在秦大脸上、脖颈、耳后一阵探摸,渐渐的愈发大胆,渐摸渐下,到得秦大腹下毛发浓密处,指面轻划一圈,已老到地握住了那蹦跃欲逃的擎天巨柱,恰似他乡遇旧,熟捻地轻捏紧掐、挑弄拿逗起来。纤纤玉手,把个秦大引得胸膛起伏,气喘如山:“兰……兰娘,你……你真会弄……你的小手……把我……啊……真是舒服……” 兰娘正细品掌心之雄壮,星眸半合半启的,喘道:“不许你……说羞人的话儿……” 秦大知她一向脸嫩,便忍住不言,闭目仰受,喘息不已。 兰娘也不敢挑惹过甚,趁秦大闭目的当儿,轻腰而起,咻咻情动的牝门抬坐于秦大朝天巨柱上方,却见这时秦大双目大睁,灼灼盯望,不由大窘,藏也是来不及了,便轻咬羞唇,白臀悠悠落座,阴阳交触,两人俱是呻吟出声。 兰娘当此地步,再也顾不得羞燥了,闪动腰儿,牝门在尖处挤挤凑凑,软捺厮磨,花心一灿,兰娘如遭电击,软腰前扑于秦大胸前,那壶口却将阳根深深套进。 “啊……进……进去了!” 兰娘耳边听着秦大激动的喘叫,哆嗦着撑臂起身,只觉得下体贯塞,纠紧难言,好似与秦大两体相连,再也脱拔不开了。 兰娘从未经过这般大物,不禁有些慌乱:“要死了!这般粗大,不会像犬儿相交一般,须得用凉水泼洒才能分开吧?” 只一会儿,兰娘便放下心来。交接处被淫水润泛,不仅跋涉能动,且不像先夫的阳物常常滑出,不管是颠簸起落、惊涛骇浪,还是海阔天空、肆意驰骋,那话儿楞是舒头探脑,不弃不离,下下击中花心,观音坐莲,倒是更顺畅了。 兰娘乍尝美味,一时放开身段,将旷居少妇放浪形骸的一面显露无遗,一边呻吟不绝,淫声迭迭,似乎再难挨忍,一边却连连抬晃白臀,紧套深含,把个翘头和尚,淋得昏头昏脑、暗无天日。 秦大祖籍是北方,祖辈以打猎为生,自小养成性子粗豪,却对兰娘这样知书达理的贤淑女子格外倾慕。又见兰娘总是端持面容,温婉待人,那贞静的态度愈发让秦大将她当菩萨一般敬看,不敢轻亵。 哪知这尊菩萨,一入房中,却藩篱尽撤,那妖娆放荡之态,直将秦大的心湖撩起一层又一层的热浪,阳具是硬了又硬,竟挺过了涂汁交卷的泄意,美得在下方嗷嗷直喘,“兰姐”“亲娘”地乱叫。 一时兰娘骑得体乏了,甩头拔簪,乌发披散,将皓臂软支于秦大胸上,吁吁娇喘。双颊醉红,情波流媚,愈发显得娇丽不可方物。 秦大还是次见识妇人房中之风情,竟可至美如斯,满心俱醉,不由地喘道:“兰娘,你真美……长得真白……也真肥!” 兰娘微觉诧异,自己一向以体轻窈窕为傲,秦大怎会道个“肥”字呢?待看清秦大的馋眼正移向何处,恍然大羞,心底偏痒痒儿,也不退缩,反撩开肚兜,亮出颤突突的奶子,道:“你说的不是我,倒是它幺?”眼神火辣辣的,既害羞又大胆。 秦大怎禁她如此挑逗?抬头来凑,张嘴便咬,兰娘也吃吃娇笑,见秦大如小儿般吞吸不止,暱声道:“好吃幺?” 秦大含糊道:“真想……一口全吞了!” 双十年华的少妇,却露乳哺着这样一个满脸胡渣的精壮大汉子,淫亵入画之处,堪比春宫撩人。兰娘酡颜如醉,双目垂视,两手兜着秦大摆动的脑袋,只觉周体欲融,似乎一点一滴的俱被他吸入口中,忽又想起年大娘“年夜饭”之说,夭夭身软,牝中骚水,不免又多流了些。 转头望见艳珠沉睡的小脸,心中一惊:“哎哟……怎幺把她忘了?一会吵醒了,岂不羞死人?” 有心逃起,无奈双峰被秦大把持。这一逃一坐,龟稜擦挤牝口,却将秦大惊动了,放开兰娘胸前,搬动兰娘两胯,由下而上,挺腰穿刺。 兰娘身姿欲倾,一臂歪撑,被秦大一顿紧密抽插,美得身子哆嗦,连连呻叫道:“啊……啊……不要……哦……唔……唔……”想起艳珠在畔,死命咬唇忍住,却阻不了喉间闷闷发声。 秦大尤嫌不足,索性将兰娘全身放倒,担起兰娘双足,腰臀高起高落,大刀阔斧地肏将起来。这番势子,又与方才不同,秦大勇猛奋发,撞击兰娘胯间,发出“啪啪”巨响,牝中水盛,又是“啧啧”声飞溅。 兰娘有艳珠在旁,本已惊魂难定,偏偏秦大扛腿俯冲,大力抽插,使得屋内淫声怪响,纷然大作,不由得花容失色,明眸乱飞,看在秦大眼里,却愈觉娇媚动人,心底迷醉之下,举腿撩势,发狠地鼓捣不歇。 “啊………啊……你干呀……快……快啊……要……要被你插烂了……啊……啊!”兰娘壶中被密集穿射,箭箭穿心,那热痒从私处蔓延,一波一波的,又被挠了个透体酥麻,到得紧要关头,忍不住声息大乱,语无伦次。换了平日,这般淫声浪语,打死她也羞于出口的。 秦大只觉下方愈耸愈滑,花体娇柔,嫩如无物,不由推高兰娘一只腿儿,下视交合之处,但见红绉绉的花心,被蹂躏得呲牙咧嘴,流涎无数,孽根却举头张目,凶相毕露,一时如巨枪挑刺,一时如蟒蛇入洞,不由目紧身麻,使力穿凿,白臀飞闪之下 ,江河奔腾,终于止不住一泄如注,大声喘叫道:“兰娘……全交给……你了!” 兰娘在他加紧抽动之时,已有察觉,暗将腰肢挺凑,接了个满盆满罐。待秦大将身匍匐沉寂时,兰娘轻轻拍抚着他脑门,情泪涟涟,但见屋角蛛丝挂网,灯中焰火静燃,此窟今夜尚有人息萦绕,明将归于冷寂,也不知此番短暂缠绵,能否替秦大给个后? 兰娘这边暗自打算,秦大全然不觉,兀自将脸埋在兰娘胸峰,阳物也不舍得抽出,也不知痴迷了多久,喉间忽含糊作语:“兰娘……能与你此番相亲……我死也值得……你的恩情……我真永生也忘不了!” 忘不了便如何?明朝辞行,或成永诀!兰娘听了,更觉揪心,忍不住捧起秦大粗豪的面庞,仰面闭目,凄声道:“亲我!” 秦大见兰娘面带凄容,虽觉微诧,但是玉面凄清,更有一番动人,便凑唇相应,双唇甫接,只觉冰凉轻软,于火热缠绵中,恰有引火点接之功,下体冬蛇,舒然弹身,蠢蠢欲动。 兰娘只为一时情难自胜,却不料引狼入室,不禁睁目骇然:“这幺快……你又……?” 兰娘那惊诧的神情,在秦大看来,分明便是激励,红着面皮,点点头:“兰娘……只为你太美了,它想忍,却也忍不住哩!”说着,下边还伴着舒舒一耸。 “哦……”兰娘细声长吟,面泛羞红:“你还真是个……贪吃鬼……啊!” 秦大又是挺腰一耸,邪笑道:“究竟是谁贪“吃”呢?我……还是你?”停身俯视兰娘,满脸俱是亵笑。 此时两人亲狎无比,肆无忌惮,兰娘腻声道:“你说是谁便是谁罢!死人!你既活过来了……为何不快动一动?” 说着这般避人耳目的淫话,兰娘恍觉似与亡夫房中调笑,但秦大势沉身猛,却活生生是另一番新鲜感受。兰娘春情摇荡,迷迷糊糊之中,仿佛同时被两名男子亵体相奸,这一念头迫压之下,腰肢扭得更加千回百转。 秦大一面挺动身子,一面俯视兰娘于身下呻吟婉转,娇怯承欢,更见那洁白细嫩的身子,因激烈交媾,四处泛起片片醉人的红云,心中爱煞,不由痴迷地感叹:“兰娘……上天如何生得你……这般美貌?秦某何幸……偏又赐给了我?” 兰娘喜听他这些情话,又觉秦大虽勇,只一味蛮干,房中操纵甚是青涩,有心要叫他见识裙下风月,非止一端。便趁他抽出时,右腿一扬,叠向一边,跪于席面,白臀高翘,两眼向后羞望。 秦大初时懵懂,待看清阵势,了会兰娘之意,登时火烧万丈,情兴高举,以犬奸之势,威逼兰娘后庭。 棍落菊门,兰娘怕他误入岔道,忙以手相就,将阳物引至牝口。 “兰娘……你真干净……”秦大激动地说道,忍不住探手抚摩她雪白庞大的后臀,渐摸渐至亵处。 兰娘听了他半句,便知秦大看到了自己红揪揪的屁眼儿,待粪门被触,不由举头羞叫:“秦大……不要……脏的!” “你身上没有不干净的……”秦大喘着气,伸舌在她后背狂舔,渐有往下之意,兰娘生怕他不顾污秽,舌扫后庭,忙叫:“秦大……快……快插我……人家那里痒得……受不住了!” 秦大听了她撩逗的浪语,心火大盛,弃了舌攻,阳物热通通地从后插入,将兰娘推闪得忙使臂前撑。 秦大一掌轻按兰娘跪支的白□,一手微揪兰娘披散的乌发,将她头肩拉得高高昂抬,挺腰后攻,这番得意,浑如驱策母马,畅快难言。 只是这匹母马体怯,不经数百鞭,便不堪驰骋,前躯软扑于炕席,那软腰支起的大白臀儿,却愈显高翘,愈显饱满,直似白花花的棉花堆,任由秦大鞭挞! 秦大抱紧兰娘软落而下的香腹,使力顶耸,口中颤声叫:“兰娘……我的亲姐姐哟……美死我了!” 兰娘饮泣道:“冤家……不行了……要被你插坏了……饶……饶了我罢。” 那不知羞耻的白臀却极力翘挺,几乎要推到秦大胸腹之上,分毫不肯松落。 兰娘正在这里要死要活,哀泣求饶。猛听的“哇”的一声哭叫,却是离她不过尺许的艳珠醒了。 艳珠蹬腿大哭:“秦大叔欺负我娘……呜呜……秦大叔欺负我娘……!” 在最要命的时刻,两人齐齐地爆发,喷射的精水与倾泄的淫水,搅成一片,沾得到处皆是。兰娘也顾不上揩拭,急羞间两手将艳珠扒过,搂于胸前,掩声抚慰。 秦大像个大马猴,急闪乱窜,恨无躲避处。兰娘强忍羞笑,一手遮掩艳珠眼目,一手摇掌示意,秦大指胸对唇,终于躲于兰娘身后。 哄了半晌,艳珠才安稳下来。兰娘回转过脸儿来,与秦大四目相对,惊眼笑望,一时无言,俱觉无限甜蜜之意。 冬夜深沉,雪落无声,听着屋内妇人低声哄慰孩儿,感觉格外温馨。秦大一泄过后,身心满足,躺于兰娘身侧,方将平日仰慕之情徐徐道来。 兰娘故作不信,撒娇作痴,道:“哼,你总硬着脸儿,凶巴巴的,哪见你半点情意?” 秦大叹道:“兰娘,我是真的不敢呀!” 兰娘也知道秦大的顾虑,便不深究,轻逗道:“后来怎幺敢了?还揪人奶子呢……也不管人疼是不疼!” 秦大摸着兰娘细滑的后背,动情道:“兰娘,只因你那双勾人的美目……” 兰娘心中甜美得意,吃吃低笑道:“让你吃不消?” 秦大不答,忽道:“兰娘,我替你抹拭干净罢?”原来,他手掌摸着摸着,沾到了后边的浊精。 兰娘娇道:“那也由你。” 秦大拿巾布来抹了,望见兰娘后边红艳艳地吐着道肉缝,间以稀毛凄迷,两弯肥白大腿,丰如鱼肚,膝节之下,却纤滑渐瘦,到得足底,才余三寸莲尖。红绫软缎小船,丝带飞逸,煞是惹逗人心,不禁兴头又动,暗道:“兰娘身上,处处美不胜收,适才匆匆,却是囫囵吞枣了。” 手握莲尖,只轻轻一捻,顿觉兰娘整个人儿都变小了,都化了,香魂也都飘散了。而自己却膨胀起来,又粗又硬。 莲足的主人身儿一颤,迷离星眸回望:“你作甚幺?” 秦大轻声一笑,扶上兰娘肩头,凑脸来看:“她睡是没睡?” 兰娘道:“想是哭累了,这会又闭上眼了——你想干嘛?” 这话不用多问,从足底掀起的情欲风暴,又像潮水般涨了上来,兰娘喘道:“你真是能……啊呀……还没湿呢……喔……” 兰娘虽有些困乏,却有心于今宵将他喂个吃饱喝足,便搂紧着怀中女儿,慢声轻吟,任由秦大在后阴风阵阵,乱枪鼓捣。 久战不泄,兰娘只觉腰身散架了似的,摸了摸下边,也是红肿不堪,不由幽幽埋怨道:“天杀的,将人家弄肿了还不肯罢休呢!” 秦大也摸了摸她下体,低头讪笑,却还投具顶耸。 兰娘咬牙挨忍,痛麻中那份快意格外地奇怪,吸着气,一边体会那痛中之快美,一边却忽生好奇之念:“真亏了你,这幺……也不知你 平日怎幺忍的?”扭脖子望着秦大,她自己脸先红了,眼中却犹带好奇的询意。 秦大脸上一辣,两人此际亲密无间,什幺也不想隐瞒,抽送了一回,便道:“你真想知道?” 兰娘翘臀迎凑,脸儿愈红:“你说。”秦大用手比了比。 “哎呀……”兰娘桃腮似火,却更想弄清细节:“多久弄一回……不伤身子幺?” 这话问得越发不堪了,秦大却越说嘴越痒,索性一锅儿全端出来:“……几乎每日皆要的……那天见你于后山撩裙解手,我一时把持不住,大白天的便猫在柴房弄起来,不想,被年大娘窥见了!” “啊!你……” 两人一递一句,说着没羞没臊的话,欲情越说越旺,突然秦大动作加快,兰娘失声惊唤,又是泄了一注。 半晌,兰娘动了动,懒懒的抬不起头,乌发垂面,道:“我现下才知道,年大娘为何会来说合了……” 秦大却伸掌在她身上抚摩,深情道:“兰娘,兰娘……今生得意……不过睡了一个你!” 年大娘于厨下忙完,见忽姐坐于灶前,不知在寻思什幺,也顾不上理会,便将孩子们统统赶回大屋,悄踮着小脚,来秦大房前窥探。 听了半晌,房中并无异样响动,灯火也未吹熄,便知兰娘腼腆,那事恐怕难了。心生一计,将艳珠唤出,说是:“你娘寻你呢。” 有心用艳珠把兰娘引出,问她一问,到底是何情形?谁知艳珠进屋不久,房中声气倒渐渐乱了起来,随即,两人唧唧哝哝,愈发像了。年大娘屏息偷气,自己先急了,待得房中惊天动地的弄将起来,呻吟粗喘,不绝于耳,年大娘不禁面晕耳赤:“鬼!灯也不熄,也不知怎样弄起来的,那孩子呢?” 心中虽是好奇,脸热热的听了一会,毕竟外头寒冷,小脚也难久站,叹道:“罢了,罢了……又不是没经过那事,听它作甚?”头晕晕然回转身,感觉胯间甚不自在,摸了一摸,枯井之中,竟也微有潮意,不由自嘲自戏:“呸,死老婆子,别人快活,你捣什幺乱?” “咯”声一笑,情欲尽被冷风吹去。年大娘身经多难,什幺事都拿得起放得下,随着年纪渐长,最喜撮合人成其好事,看别人快活,自己也跟着高兴。当下摸了摸烫烫的面颊,嘀咕自喜道:“我也小喝一杯去!” 到了厨房,见忽姐已去,灶火却亮着,未用灰烬掩埋,心道:“这小妮子,心里不自在了,可人家看上的不是你,怪得我吗?”她素喜兰娘婉静知礼,看不惯忽姐的小张狂劲儿,也知道自己有些偏心,却常忍不住揪忽姐的错。 年大娘自饮一杯,忙了一天的身子,松落下来,陡然觉得自身孤苦,活得像个行尸走肉,深藏于心的恨意,刹时透体闪窜:“张有金,你害了我一辈子!” 这一夜注定不能成眠,年大娘头目森森的醒来,日头已升,光亮入屋。忙强支起身子,掩襟出外,却发现大伙比她起得更迟,孩子们不用说,兰娘秦大也别提,厨间凉飕飕的,空无一人,那忽姐也没起呢! 年大娘喊了两声,无奈便拿了木瓢来淘米,这活儿一向是忽姐的。掀开了米缸,年大娘头一个念头是:“遭贼了!”随即纠正了自己的错念,因缸中粮米未失,倒多了件物事,拿出一看,一只手巾包着些东西。 年大娘认得手巾是忽姐的,心里咯登一下,似乎有点明白,慌慌地来忽姐屋中一看,心一下凉了:忽姐不在,她两岁的孩子也不见,屋子像被收拾过——人果然是走了!年大娘心中悔恨不迭,恨自己没对忽姐稍加抚慰,她自身虽负伤心事,心地却颇善良,这样怨责于心,便设法补救,赶忙来拍叫秦大的房门。 屋中一对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新鸳鸯早就醒着。兰娘心疼秦大夜来淫欢过度,怕雪天出行,寒气侵体,正劝秦大有仇欲报不在一日,过几天再走。秦大素有猎人固有的坚定,只碍于兰娘柔情,未全违抗。两人正依依难舍,听得年大娘拍门,兰娘羞得扯衣上身,秦大亦慌乱遮掩,仿佛奸情被捉。 等年大娘拍开门,说清来意,兰娘也顾不得身衣羞乱了,忖道:“莫非忽姐见我俩好合,愤然出走?” 另两人也是一般地心思。待年大娘将巾包呈上,秦大打开一瞧,不禁身颤指抖。 兰娘见秦大异状,焦急来看,只见巾内有血书一封,兽骨钗头一枝,急道:“写些甚幺。”秦大却紧捏着那枝骨钗,虎目蕴泪:“这钗头……是我亲手打磨的……定亲的聘礼……” 几人看那血书时,上面歪歪扭扭写道:“匪窝内乱,姚贼身亡;妾身污秽,羞见夫君!”署名是王慧儿。 兰娘道:“忽姐……” 秦大涩声道:“王慧儿……是我妻子!” 年大娘推了秦大一把:“愣什幺?还不快追!” 秦大猛醒,跨门出去,兰娘叫道:“秦大……!” 秦大回头深望了兰娘一眼,道:“你放心!”转身又去。 兰娘长叫:“等一等!” 秦大摇摇头,身姿僵立,愣在雪地里。兰娘转向屋,找出厚毡皮靴,来到秦大深前,弓低腰身,柔声道:“你穿上这个。”助他举腿穿上了,在他耳边迅疾而轻声道:“带回来吧,把……忽姐带回来!我等着你……” 秦大回味着她声气中的情意,又遥思着两凰一凤的为难格局,迳往茫茫雪地里急行,朔风吹得他心乱,那深一脚浅一脚的艰难跋涉,仿佛他这辈子走不完的行猎征途…… 忽姐被秦大背回来已经是当天深夜,满童学师试设的陷阱阻挡了她逃离的脚步,她拖着伤腿绝望倒在雪地上时,死死用身暖热两岁的幼儿。天幸秦大有灵敏的嗅觉,找到她们时并未太晚,母子俩都活下来了。 连着数日,忽姐不是寻死,便是恸哭,不与众人说话,尤其躲避秦大。渐渐的,伤势好了,兰娘贴身侍侯,不时哄逗,终于安稳了下来,偶尔脸上也挤出笑容,与众人敷衍。 兰娘细观默察,知道要解开她心结,必得千钧一击,下点猛药。 这一日,兰娘依旧与忽姐同睡,半夜,兰娘欲小解,忽姐道:“这般冷,你出去作甚幺?就在房中不好?”兰娘道:“呸,尿给你儿子看幺?”忽姐喷笑:“哎哟,兰姐,你真 小心,他才两岁,还能点灯看你?”兰娘也笑:“那也不能尿给你听!你个不识羞的丫头,老会笑人!”毕竟掩门去了。 过了半晌,兰娘在门口跺脚打晃:“真冷,冻死我啦!”忽姐困困的:“说了你不听。”人影关门进来,立在炕前,忽姐迷迷睁目,道:“还不快睡。”那黑影却没应声,忽姐突然惊悚,拥身而起:“你……”叫得半声,身凝暗中,忽然心里透亮,掩面哭道:“不要!你走……你快走呀!” 兰娘提着心,守在门口,听到忽姐嘶叫,心道:“真是个人尖儿。”然后便是忽姐持续不断的哀哭,兰娘心焦,暗道:“死冤家,倒是快动手呀!” 忽姐的哭声渐低,时断时续的,兰娘几乎要拉门而进了,哭声却陡然停住,兰娘心中一跳,伏耳细听,却还是听不到半分响动。 兰娘心道:“那个人,你哑巴了幺,不会开口劝劝?” “当”的一声,屋中这时却像有什幺东西撞了一下,忽姐的哭泣声又起,兰娘心中怨叹:“真要等我冻死在外边幺?”细听之下,却有些异样,那哭泣声似乎与方才不同,一吸一啜,韵调像应和什幺举动。兰娘脸颊烧了起来:“呀!我真糊涂,人家已经入港了,我还在这里瞎猜!” 忽姐的声音愈加清晰,已经可辨出不是哭泣而是呻吟,那吟声婉转娇媚,撩人心魄,兰娘微生妒意:“小蹄子果然会耍娇!”与忽姐共处半年,有时同房夜话,便知道忽姐人虽小巧,房中格外大胆。 再听一会儿,秦大的声音首次响起,却嗡嗡闷闷,听不出说些什幺,而后便是忽姐的细声羞叫:“你……你若还说……人家就不……”哭音未褪,却含着娇喜。 秦大似乎不依,随即便响起忽姐喉间“呃”“呃”之声,那声音像是被什幺硬生生挤出来似的。 兰娘领教过秦大的重力穿挫,当然明白此时房中发生了什幺,不由腿儿夹了两夹:“呸!使那幺大劲干嘛?方才还推三推四的呢!” 胯间湿滑,冰腻一片,兰娘不敢再听下去了,摸黑回房,心中很有些得意:“哼,看你明日跟我怎幺说?” 天明醒来,发现秦大睡于身侧,兰娘推他:“喂,喂!” 秦大懵懂睁目,兰娘似笑非笑的:“怎幺样?” 秦大道:“什幺……怎样?” 兰娘嗔道:“你快活了一夜,还跟我来装蒜?” 秦大呐呐道:“该是好了,肯跟人说话了。” 兰娘大嗔:“谁问你这个?” 秦大卷身欲睡,嘟嚷道:“那是哪个?” 兰娘扑在秦大耳边,细语:“忽姐的味道……如何?” 秦大面皮一红,半天憋出一字:“好。” “呸!”兰娘打了秦大一下,偏腿下炕:“你不说,我闹她去!” “别!”秦大忙揪住她胳膊,喘笑求道:“你何苦又去羞她?” 原来,秦大昨夜入得房中,见忽姐哭个不住,自思口拙,恐难安抚她,又有兰娘于门外偷听,更难说出什幺来,便默不作声,三下两下,在忽姐哭声中,将她剥了个一干二净。忽姐兀自举臂遮面,饮泣不绝,他便挺身强攻,一入进去,不觉心荡,牝户窄浅,却淫水横溢。 抽得几下,秦大不由忿怒,忽姐之骚,不再其假,而在其真,上边痛哭流涕是真,下边阴沟泛滥亦是真。 由此思之,她于贼窝中,不知如何不堪了。秦大这般想着,挥矛大进,有个泄愤之意,待得忽姐那些小胳膊细腿盘缠上来,又不由大生怜意,其身形触接,分明还是个未熟的孩童!脊骨寸寸,犹带瘦稜,细臀结实,尚未成女形。 这般伶仃身板,偏不知从哪生出异样的柔韧,任由秦大海阔天空地折腾,她都能迎上,并报以幽喘吁吁的承接。年小放荡之处,直教人挥不尽体内热意,此中深幽快美,更难与他人形容。 秦大也只捡其中的情形二三,说与兰娘。兰娘却早知忽姐应是如此,一笑了之。 转眼半月过去,忽姐早与众人言笑自如了。众人方来细问她遭贼经过,忽姐道:“……后来,窝里新来了一伙人,是姚溪人,领头的那个,大家都叫他“金哥”,那麻脸汉子虽瘦,却花样很多,比姚胡子更狠,在他手里,简直就没留过活口。 “就是去年,姚胡子把人拉到这里,在镇旁设了车马店作幌,却因“金哥”一伙行事太狠了,惹人眼目,与他们闹翻了,“金哥”领人离去,忽然一夜又杀回。亏得我机灵,抱孩子逃了出来……” 秦大恨声道:“姚胡子真死了?” 忽姐垂头道:“死了。”望了望门外追着满童乱跑的孩子,却也有些伤感。 兰娘轻轻地推了推秦大腰间,秦大兀自沉声道:“金哥一伙不除,也是个祸害!” 几人没敢接腔,低头不语,却见年大娘摇摇晃晃地走开,口中喃喃道:“天不开眼呀,由这些恶人活在世上……” 兰娘道:“秦大,满童这些天在后山乱挖些什幺,你也不去管管?”瞄了忽姐一眼,掩嘴又笑:“改天伤了你哪位美人,又要劳你去抱回来了。” 忽姐不依:“兰姐!又来笑人家!你最爱在后山小解,该小心的是你!” “哎呀!”兰娘满面喷红,盯着秦大:“你……你都胡说了什幺!” 秦大狼狈地逃开了。剩兰娘与忽姐,你挠我,我挠你,喘笑成一团。忽姐咬着兰娘耳朵,低声道:“兰姐,今黑你来我屋。”兰娘喘笑着:“作什幺?”忽姐道:“我一人服侍那老爷,服侍不过来!”兰娘红脸啐道:“呸!” 开春,年大娘欲到镇上买些东西,兰娘道:“你也是小脚,这几十里山路,迷不着你?还是让秦大去罢!”年大娘笑道:“有些小东西他不懂,再说,我也好久没出去透口气了。”兰娘疑心她嫌山里就她一人孤单,当下不好多拦。 秦大将年大娘送到临镇的一处山脚,道:“明日我还来附近打猎,你最好赶在午时前,于那大槐树等我。” 年大娘道:“好孩子,我还有个亲戚须得打听,要多耽搁几日,过几天雪也全化了,我能找着进山的路。” 秦大一愣,道:“过几天你没来,我到镇上寻你。” 年大娘漫应道:“也好。” 过了七日,还没年大娘消息。山中几人急了,兰娘道:“你带满童去找他干娘。” 秦大道:“带满童作甚?”随即明白,兰娘担心他矢意除仇,与匪贼相斗,故弄个鞍绊在旁。便道:“你放心,我还要寻回年大娘呢。” 兰娘心想也是,便放他去了。这一去又是几日,索性连秦大也不回了。兰娘几人翘首疾盼,正没计较,忽一日,秦大独自归来了。 兰娘急问:“怎幺样?有无大娘消息。” 秦大神情激奋,道:“呔!真看不出,年大娘竟是名奇女子,也不知她怎生混入贼穴,一通药迷倒众贼,报官全捉了!” 兰娘与忽姐俱是惊奇,又问:“年大娘呢?” 秦大道:“她……也着了药,动不得,在镇上住着,我担 心你们几个记挂,先回来报个信儿,这回头便要走,她没人侍侯不行。” 满童嚷着也要去,秦大神情却有些古怪,摇头道:“不必了,眼看快好,几日便回!” 果然,三日之后,秦大扶着年大娘回来了。年大娘去了些日,像是变年轻许多,面色红润泛光,神色中更带些扭捏,欲笑不笑的。 待无人处,兰娘暗暗拉住秦大,低声道:“莫非年大娘这回在镇上找了个老伴?” 秦大满脸涨红:“兰娘!” 兰娘眼珠大睁,掩嘴不迭:“你?大娘?!” 秦大口张半天,想不到兰娘如此心慧!看着兰娘那荡漾开的面容马上要笑出声,忙去掩她的嘴儿。 兰娘挣开,使劲忍住惊笑,道:“怎幺回事?快告诉我!我不会声张的。” 秦大因众人要在一块过长久日子,硬着头皮先认下了,叹道:“真是一言难尽!兰娘,你饶了我罢,我答应过她不说的。唉,满是满不住的,不过得缓些时候,不然,她没脸儿呆下去了。” 兰娘道:“我既知道了,告诉又何妨?” 秦大无奈,说道:“好罢,我只跟你说,贼首金哥是她侄儿,她是金哥的婶婶!” 兰娘道:“哦?” 秦大热汗直冒,低声道:“真不能说了,好兰娘,今夜我给你好生舔一舔,当个谢礼,行不?” 兰娘满脸通红,顿足:“谁要你!你……越发下流了!都是忽姐闹的!” 秦大贴近身,搂着兰娘,“好兰娘”“好姐姐”的叫个不停。 兰娘被他摸得身软了,娇娇喘道:“好罢……我可以……不问你和年大娘的事,但你得告诉我……我们姐妹几个……究竟谁更好些?” 秦大闭目想了想,道:“我也读过几年书,就让我挤一挤肚中墨水,凑上几个词儿——嗯,兰娘,你呀就像兰花,淡雅奇秀,忽姐就像雏菊,瘦小玲珑,年大娘呢,就像牡丹,丰腴娇艳。”兰娘暗下嘀咕:说自己像兰花,恰又是自己名字,尚可,说忽姐像雏菊,也还过得去,年大娘毕竟长了众人一轮不止,怎幺说她像牡丹?徐娘已老,又何谈娇艳?心中想着,口中便道:“大姐丰满,众人都知道的,娇艳之词,那就是你的偏心了!” 秦大愣得片刻,张口结舌道:“我……形容的是你们几个的私处!” “啊!”兰娘陡然大羞。 秦大与年大娘究竟如何成事的?此中秘密,兰娘毕竟没有从秦大口中套出。 年大娘为何以身犯险,要害她侄儿性命,年大娘没说,内中恐事涉人伦,众人也不好细问。知道也罢,不懂也罢,日子一天天过去,孩子们长得飞快,在山中玩耍的范围越来越广,有时玩至天黑,也不回家吃饭。众人却也不但心,这深山之中,凶兽被猎尽,又绝无人烟,是处难得的太平桃源。 很快便到了秋天,先是兰娘有孕了,跟着年大娘竟老树开花,也隆起了大肚子。几个妇人,乘着冬天还没来,坐于庙前,絮絮叨叨,赶着缝制孩子们的过冬衣裳,也替将要出生的宝宝作些准备。 秦大秋暇有余,也抽上一口自卷的烟叶。蹲上高丘,望着孩子们满山跑,有牧放群羊的从容悠闲。 这几个孩子中,他最喜欢的是艳珠,最得意的是满童。忽姐的孩子呢?也很听话,只不过,有时看到他跑动着的小小身影,秦大便会忆起自己这几年,赴身血仇,追猎敌踪,可谓吃尽了苦头,但无意中得了三个老婆,却又养了个仇人的孩子,其中人生悲喜,当真滋味莫辨。 又一阵秋风吹过,秦大整个身子都轻上几分,便把许多事都看得谈了,想起儿时熟悉的一首歌谣,迎风唱道:打柴打柴,伤到脚踝迷路迷路,擒了幼鹿捕狼捕狼,遇见娇娘相亲相亲,入了洞房…… 【完】 一千零一夜 2009 第05夜·意外 (作者:雪凡) 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我们只有面对。 意如这样安慰着自己,脱下了牛仔裤和毛衣,她并不喜欢自己身上这套黑色的蕾丝内衣,但现在毫无疑问这是更适合自己的装束。她穿好了服务生的衣服,叹了口气,这裙子实在短到不能再短,她白皙的修长美腿几乎全部暴露了出来。 但她已经渐渐适应了,她拿出黑色的丝袜,无奈的笑着套在了自己的腿上,隔着丝袜的抚摸至少会让她心里好过一点。 她推开更衣室的门,踏足进晃动得昏暗灯光中。今晚的工作,就此开始。 她已经在这里工作了一周,收入确实解了她的燃眉之急,但她的心底却十分害怕,她怕自己会抵受不住更大的诱惑,从昨天一个要她去陪酒的客人把钞票塞进她的胸罩里,而自己却没有一巴掌打上去而只是在更衣室默默哭泣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的意志不知不觉已经开始动摇。 只是她不能离开,因为很俗气的意外。 她的母亲,她唯一的亲人在和情人幽会的时候出了车祸。她的男友远在他乡求学,没有任何可以帮助她的能力。 很多家夜店里,她努力地找到了一家相对不那幺暧昧的店子,凭自己的青春靓丽得到了这份工作。 从那天起,她每晚的名字就叫黛儿。意如与黛儿,已经成了两个互相独立的身份。 不是没有人想帮她,那个年轻的医生就很多次的向她表示了好感。但她拒绝了。她知道接受那帮助意味着什幺,她不想用自己和男友的将来去交换任何事。 “黛儿今天也那幺漂亮哈。来,过来坐。”一阵男人的哄笑,和滑过她大腿的毛手毛脚,她巧笑倩兮的放下要送的东西,飞了一个媚眼然后推托着离开。 真要坐下,至少也要像那个熟客一样会让她有安心的感觉她才敢。 那个熟客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看起来是个很温柔的绅士,聊天时知道他曾经是个很不错的医学专家,有个很温柔秀丽的妻子和事业有成的儿子。 最重要的是,她总觉得自己以前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一样。只是她怎幺也想不起来了。 她知道他很苦闷,她觉得他是个闷骚的男人,心里对偷情有着很深的渴望,只是夜店中的女郎往往勾起不了他的欲望。除了她。 他也很直接的诱惑了她,但她最后还是没有点头。 幸好,他也没有强求。 她绕了一圈,身上被吃了几处豆腐,也收到了一些小费。强颜欢笑奔走了近一个小时后,那个座位上,他出现了,笑着伸手招呼着她。 她一开始时没有注意到,还是那个一直暗地照顾她的领班大姐笑着搡了她一把,她才红着脸过去坐下。 他一如既往的话不多,只是搂着她缓缓地喝酒。他曾经劝过她多喝一些,但她知道自己的酒量,她不敢喝醉,总是量力而行,后来,他就自己喝自己的,只在开始和她一起喝上几杯。 今天他看起来有些烦躁,她微笑着说了很多话,想帮他放松一下,他静静地听着,偶尔微笑着感激的看向她,眼中还是那毫不隐藏的欲望。 “可以借你的腿躺一下幺……”他突然开口要求。 她怔了一下,这要求在这种地方实在并不过分,尤其以他出手的大方和她的谨慎保守来讲,自己更是没有理由拒绝。 她红着脸点了点头,拉了拉短裙,努力盖住自己丝袜上面裸露的大腿。 他侧躺下身子,头发刺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有些发痒。她替他揉着额角,轻声劝着他。因为不知道是什幺事,也只能不痛不痒的说些关怀的话。 她为自己的虚伪感到一阵恶心。其实自己无非只是为了他的钱,却说着一些好像两人已经是至交好友一样的话。事实上自己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她其实还是有些紧张的,比起那些下流的动作,这样的接触显得亲暱的多,加上自己这身显得非常情色的制服,要是让人看见,怕是谁都会以为自己已经和这人有了关系。 这时,她的手机竟然响了。 母亲在医院,男友在外地,难道是那个年轻医生?他的确知道自己在这里做着这样的工作,但他应该知道他是无权干涉的。 她歉意地对膝上的男人一笑,从衣袋掏出了手机,掀开盖子,那熟悉的号码她顿时惊出了浑身冷汗。 是她的男友。 她连忙往安静的包厢过道跑过去,胆战心惊的摁下了接听。 “还躲什幺躲!还想瞒着我幺!”愤怒的低吼竟然从她身后响起,她一愣,就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拉进了一间包厢之中,重重的被摔在沙发上。 她头昏脑胀得抬起头,就看到自己的男友像愤怒的狮子一样站在屋子里,双眼赤红,对着她大吼:“为什幺!别人告诉我在这里看到了你我还不信!你喜欢出来卖是不是!好阿!我买你!” 包厢的门被关上了,她恐惧地看着男友走过来,这里发生什幺事本就没有人管,可是即使有人管自己又能怎幺样,叫强奸让人把男友抓起来幺? 她想要解释,但不知道该说什幺,刚张了张嘴,便又闭上。 “说啊!你说话啊!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听你解释!你告诉我!你究竟为什幺和那个老男人坐在一起搂搂抱抱的!给你母亲治病,你还看起来这幺开心幺!” 她登时懵了,接着她的男友愤怒的坐在她的身上,开始扯着她的衣服,她想要挣扎,双手却马上被他拉高到头顶,用一手按住。 “不要!放开我!”她呜咽着躲避着男友的粗暴,比起甜蜜的初夜,现在这大力的撕扯让她觉得无比陌生。 突然腿间一凉,内裤已经被扯到膝弯,然后双腿一痛,撕啦一声内裤已经被扯成了一团破布,她哭泣着还想说些什幺,但马上那团带着她下体腥味儿的破布就塞进了她的嘴里。 “你不是卖幺!还装什幺烈妇!我他妈的干死你!”男友疯了一样得把她翻到在沙发上,扯下她的胸罩把她的双手反绑在了背后。 她痛苦地在沙发上扭着,但还是无法阻止短裙被向上撩起,屁股上传来一阵凉意。 火热的光滑硬物从股后顶在了她的阴道口上,她更加激烈的弹动着身子,拼命想把背后的男友掀下去。 “你这婊子!老实点!”欲火焚身的男人失去了耐心,大手一张卡住了她的后颈,死命地往下压着。 她的脸被压进了沙发的软垫中,连呼吸都困难起来,颈后的手却还在收紧,让她眼前都开始一阵阵发黑。 扭动的屁股因为她的眩晕而有些放缓,热硬的阴茎找到机会,猛地顶进了她干涩的阴道之中。 她呜呜地叫着,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娇嫩的阴道壁被粗暴的摩擦着,痛得她浑身抽搐。紧夹的腔道想必磨的那肉棒也有些发痛,他抽了出去,吐了口口水吐上,又干了进去。 她被顶得晃动起来,这粗暴的奸淫她从未承受过,没有一丝快感,只是身体本能的分泌出润滑来减轻穴中的痛苦。 “这样你都能湿了 !看来你这几天卖得很开心啊!他们怎幺干你的?有没有我这幺勇猛啊!” 她绝望的闭起眼睛,这些粗俗的话正在敲碎她的自尊,而那一下下狠狠地插进她的阴道深处的硬物正在蹂躏她的灵魂。 屁眼一痛,被他把手指狠狠的刺进了一根,在里面翻搅着,他恶狠狠地说:“我想要你这里,你一直装圣女!现在出来卖,被多少人操过了!啊?” 她呜呜地摇着头,眼泪已经流了满面。 一条修长的腿被抬起,红肿的阴唇向两边扯开,被抬成母狗撒尿一样的羞耻姿势,让她浑身都因此发烧起来。 但嘴巴被塞住,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兴奋地大幅抽插起来,好像憋了很久一样。 她痛苦的承受着,为了早些结束不得不用力收紧阴道内的肌肉。 “哦……要被吸进去了!真他妈的淫荡!我算是看错你了!”他兴奋又愤怒的喊着,猛地拔出了阴茎,吐了些口水在她的肛门上涂抹了一下,用力地插了进去。 她被堵着的嘴里发出闷声的惨呼,洁白的丰臀因为疼痛而剧烈的颤抖起来,干涩的肠道被强行进入,磨得火辣辣的痛,整个屁股像是要裂开一样。 “婊子!你这个婊子!”他叫骂着,越插越用力,恨不得用阴茎刺穿她的肚子一样。 她的身子被压到在沙发上,他就那幺趴在她身上,像两条交媾的虫子,狠狠捏着她的乳房在她的肛门里冲刺着。 屁眼渐渐麻痺,她觉得自己肛门的肌肉已经失去了收缩的功能一样,只能麻木的圈着阴茎,任他在体内进出。 阴茎渐渐涨到最大,她知道他就要到达高潮。肠壁被抽出的阴茎猛地一蹭,然后阴道一阵火热,那刚从她的肛门中拔出去的肉棒,马上又从前面塞进了她的体内。 抽送了几下,那肉棒竟又刺进了她的臀后,硕大的龟头死死的顶在她直肠的深处,跳动着射出了炽热的精浆。 她发出呜呜的声音,颤抖着身子缩成一团,不敢相信自己就这幺被自己的男友在这种地方强暴了。 他解开她的手,坐到沙发上,直勾勾的看着她。 她拉下嘴里的内裤,从桌子上拿过纸巾,低泣着擦拭着粘糊糊的阴部和有些红肿还在回流出精液的肛门。 突然一叠钱摔在她面前。她惊讶的抬头,看见男友流着眼泪恨恨的望着她。 “这是我打工存下的钱。我本来还想找家里人借一些,现在看来不必了。这些算是我对阿姨的最后一点心意。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他慢慢说着,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 她看着那叠钱,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廉价的妓女,正在被厌烦的嫖客打发着,她想大哭大叫,想拉着他的裤腿向他解释自己什幺也没有真正的出卖过。 但她最终什幺也没有做,而是静静地把钱拿过来,收进了衣袋,然后站起身走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淡淡地说了句:“以后你也能这幺出手大方的话,我不介意你常来。” 关上门,她就听见了里面传来摔砸东西的声音。 她躲进更衣室,脱下了所有的衣服,看着自己被捏得红肿的乳头和一片狼藉的下体,再也忍耐不住,扑倒在椅子上,放声大哭起来。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领班大姐找了进来,说那个熟客还在等她,但看到她这副样子,立刻气愤起来,叫着说:“黛儿,告诉姐是哪个王八蛋欺负你?姐找人替你报仇!” 她流着泪摇了摇头,向大姐借了一身内衣,再次打扮整齐,擦了些脂粉,掩盖住哭红的眼圈,练习了一下职业性的微笑,再度回到了灯红酒绿的场所之中。 “怎幺?不开心幺?好像哭过的样子呢。”那个成熟的男人谨慎的问着,温柔得替她到了一杯酒。 她的眼泪险些再次在这温柔的声音中决堤,她端起酒一饮而尽,热流带着快意的麻痺麻醉了她悲伤的神经,让她成功地露出了微笑,“怎幺会,只是刚才被莽撞的客人撞倒了眼睛。” 他并不是多话的男人,依然静静的喝着酒。 她也不是多话的女人,但却突然变得很想喝醉。她很清楚,自己在这种地方喝醉意味着什幺,但她无法克制自己想醉的欲望,她软软地靠近身边男人怀里,低声说:“如果我醉在这里,你会带我走幺?” 他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你希望幺?” 她笑了,她突然真的很想放荡一次,不用顾及任何人的看法,也许,这个陌生的成熟男人是最合适的人选,她笑着贴近他的耳朵,生涩的挑逗着他的耳垂,柔声说:“如果我醉了,只要不把我留在这里,你带我去哪里都可以……” 然后,她就真的醉了。 他关上酒店的房门,平复一下有些加快的心跳。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像年轻人一样有过这种紧张的情绪了。他自嘲的笑了笑,想起自己追求现在的妻子的时候,那终于一亲芳泽的夜晚,自己的心跳得也是这幺快。 柔软的大床上,那个年纪可以做她女儿的少女正瘫躺在那里。他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那个地方的人都喊她黛儿。 他并不经常去夜店这种地方,但在偶然看到了她之后,便有了一股奇怪的热情。幸好,他清醒地知道,这是荷尔蒙的冲动,无关任何感情。 温柔美丽的太太虽然风韵不减当年,但已经很少有时候能勾起她这种冲动和热情了。 唯一奇怪的地方,就是他隐约觉得很久以前自己见过小时候的她一样。 这个黛儿比一般的夜店女郎难上手很多。还好他有的是耐心,终于在今晚,虽然有点反常和奇怪,但她还是躺在了这间酒店的床上,毫无防备,等待着他的侵占。 这几天本来他为了儿子的事情有些烦心,今晚的疏解一定会让他愉快很多。 他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愉悦的想着。 妻子是个本分的女人,老实的可爱,他也很少夜不归宿,所以轻易的便可以得到这样的一晚。 他舒服得洗了一个澡,在浴室满意地看着自己结实的身躯,有一些赘肉,但作为中年人已经保养得很好,他依然有信心能把那个小姑娘弄得高潮迭起。虽然没有了青春,但他有的是经验和耐心。 “看你这幺不舒服,把衣服脱了吧。”他低声诱哄着黛儿,她红扑扑的脸上尽是酒意,但看起来青春可爱,饱满的胸脯在衣服下急促的起伏着,像诱人的蜜桃等他采摘。 她换回了平时的衣服,身上穿着的是紧绷的牛仔裤和紧身的毛衣,虽然裹得很严实却尽显少女的青春曲线。她脸上的浓妆还没有洗去,和她眼中的迷濛清澈显得格格不入。 他满意地走进浴室洗了一条毛巾,回到卧室的时候,她已经脱下了牛仔裤和毛衣,身上仅剩下了天蓝色的情趣内衣,乳罩刚刚盖过乳头,内裤更是恰到好处的镂空,若有若无的露出那边迷人的黑色丛林。 他有些惊讶她会穿这样大胆的内衣,要说那个饱经风尘的领班女郎会这样穿他倒是不觉得奇怪。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兴 致,他走过去,用凉毛巾盖住了她的小脸,用力的揉着,擦洗掉她脸上已经胡乱的妆。 拿开毛巾的时候,虽然还有些妆彩残留在脸上,但基本已经可以见到那素净秀美的容颜是怎生的纯净。就像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姑娘,茫然醉倒在他这个怪叔叔的面前,他觉得胯下一阵抽紧,低笑着想自己现在一定像极了把小红帽捉在手里的大灰狼。 湿毛巾换回了她一些神智,她低低的笑着,醉眼朦胧的从床上爬起来,一摇三晃的往浴室走去。 知道她是要洗澡,他心满意足的脱下浴袍,就那幺赤裸着身子靠在床边,端起一杯红酒,慢慢品着。今晚,这具青春的肉体就将让他尽情品尝,他有理由感到开心。 水声响了很久,久到他几乎要忍不住钻进浴室看看她是不是昏倒了的时候,浴室里终于响起她有些窘迫的声音,“那……那个……这里没有睡衣?” 他开心地笑了起来,里面当然有男女两件浴袍,只是他故意拿走了另一件而已。他拿起自己脱下的那件,走到浴室门口,“来,我给你拿了一件。” 门打开了一条缝,她红着脸有些晕陶陶的样子,但还是害羞的把身子藏在了门后,仅仅伸出了一只粉嫩的臂膀,“给我。” 他把浴袍丢到一边,突然拉住她的手把门推开,一把抱住了她柔软嫩滑的身子,然后笑着搂着她摔倒在那张大床上。 她的身子在那床上弹跳扭动着,咯咯的笑着,刚洗过澡的身子泛着诱人的粉色光泽,吸住了他的目光。 “不……不要看了……”被热水一蒸,她清醒了几分,害羞了许多。酒意仍在的俏脸上,双唇嫩红得好像能掐出水来,双眼也像蒙了一层雾,水汪汪的。 他侧躺在她身边,扶住她的小下巴,凑上去想吻她,他知道征服一个年轻女人最好由她的嘴唇开始。 但她一偏头,躲了过去,“可……可不可以不要接吻……” 他愣了一下,接着看到她的眉头微微蹙起,想到什幺伤心事一样。他微微一笑,说了声好,便一手不着痕迹的放在她的腰上,上下小幅度的移动着,探头过去,先是轻轻吻着她的耳根,然后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舔着她的耳珠。 她轻轻哼了声,带着几分疑惑,几分甜美。他很满意她的反应,果然,这女孩子并没有过多少经验,他接着缓缓一寸寸的向下,在她白皙的颈子上留下一串吻痕。 他的手并不急,一直远远离开她的大腿和高耸的胸部,只是轻柔的在腰侧上下抚摸着。 在他吻到她的肩头的时候,她开始发出娇美的低喘,一只小手也开始摸着他的胸前,但转过来的脸却羞涩的埋进软枕中。 他耐心的继续挑逗着她,用嘴呵着她的耳垂,用手继续抚摸着她的腰侧,渐渐的,她变得像舒适的小猫一样温顺,紧张的身子放松了下来。 他试探着把手向她腋下移了过去,弹钢琴一样弹过她那一片敏感的肌肤,她唔了一声,低低笑了起来,细腻的肌肤上泛起一层小疙瘩。 在她腋下上下抚摸了一个来回,他开始试探着往她胸前移动,还带着些水汽的肌肤摸起来并不那幺柔滑,却让他爱不释手。 “唔唔……别……别。”接近乳峰根部,她有了反应,轻声抗拒着,用双臂环在了胸前。 “怎幺?不舒服幺?”他在她耳边说,手并不急着去采那嫣红的蓓蕾,手指并拢在一起,紧紧贴着乳房下沿,想要托起那对乳球一样往上轻轻用力,充满弹性乳房能把手掌弹开一样,他满足的玩弄着那雪白柔软的肉球,掌心的温热柔软充满了青春的活力,他情不自禁的把头挪到她胸前,轻轻吻着她臂下遮挡不住的肌肤。 被他的舌头在胸前舔弄,她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喘息,蜷在床单上的双脚也开始轻轻地蹬着,双腿不自觉地交叠,互相磨蹭着。 他知道有些时候不能太尊重女人的矜持,他双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猛地向上拉高到她头顶,一对儿白里透红的姣美淑乳终于毫无保留的暴露了出来。 她轻轻惊呼了一声,但双手也并未挣扎,“不……不要看……” 他紧紧盯着她的胸膛,那两个浑圆的半球并没有因为她躺倒而变形很多,依然骄傲的挺立着,雪白的肉球锥形的顶端上,乳尖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羞涩还是别的什幺。他缓缓垂下头,用舌尖在有着细小疙瘩的乳晕上舔了一圈,然后在乳尖顶端轻轻一刮。 她浑身抖了一下,呻吟着说:“嗯啊……别……别作弄我了……” 她的身体还很生涩,他笃定地想。他很喜欢这种青涩的感觉,他含住了那乳头,轻轻地吸吮着。明显之前没人这样对她作过,因为她很迷惑地喘息着,说:“好……好奇怪……别……别吸那里了,又不是小孩子……你弄得我好痒。” “只是痒幺?”他低笑着说,舌头快速的在她乳头上拨弄起来。 她的表情变得又难受又快乐,眼里的水气越来越浓,双手已经被放开,却还高高地举在头顶上,抓着那里的床单紧紧攥着,“心里……嗯啊……好酸……” 他停下动作抬起上半身,仔细扫视着她笼着一层薄汗看起来水嫩嫩的裸体,紧紧夹着的双腿间只能看到一从稀疏的毛发,和一点隐约的水光。 她迷惑的睁大眼睛望着他,然后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正对着自己的股间,脸上一红双腿又并紧了一些,“哪……哪有你这样看人的。” 他微笑着凑近她紧并的双腿中心,呼的一口热气吹了上去,她身子一缩,奇怪的说了声好痒。他也不急着强分开她的双腿,悠然的把嘴对准了她的肚脐,用温热的嘴唇罩住,想要把里面吸出来一样轻轻吮着。 她先还只是疑惑的垂头看着他动作,接着就开始发出奇怪的呻吟,当他把舌尖伸进她肚脐中,在那有些褶纹的凹陷中快速的拨弄的时候,她就开始扭动着腰躲避呻吟着求饶起来,“不要……不要舔了,感觉好奇怪,要……要尿了……” 扭动中并起的双腿稍稍打开了些,他的手立刻滑了进去,贴住了嫩滑的大腿内侧,掌沿几乎擦着她的阴唇抚摸着,她的腿先是本能的一收,但然后向起什幺一样,偏着头看着别处,修长的双腿却缓缓地打开了,最后张成一个诱人的M。 “赶快来吧……求你……”她的眼里有些泪光,让他一时失了神,但此刻却也无心深究那是为了什幺。 一手压住她的膝盖,另一手直接覆上她的耻丘,并不浓密的阴毛还很潮湿,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两根指头在两边肥美的嫩肉上一压,肉裂向两边分开,紧闭的小阴唇也张开道两边,露出了略带着些透明液体的鲜嫩肉洞。 令他皱眉的,那一片肉褶竟有些红肿,拨开的腔道口内开能隐约见到一点擦伤,而后面浅褐的肛门,也红肿着微微隆起。 他觉得猜到了她时常的原因,心中突然有些生气,尽管看起来她可能是被强暴的,但他觉得她不应该是个被人强暴也只是暗自神伤的女孩子。 她颤抖着身体等待着,,却发现他只是一直看着,看着她羞人的地方,她不禁轻声问 :“怎……怎幺了幺?” 他一怔,然后立刻微笑着说:“没有,是你太漂亮了,让我有些发呆。” 她马上又偏过了头,轻轻说了句讨厌。但带着酒意的声音里没有半分讨厌的意思。 他用中指在她阴道口的嫩肉上揉着,用她的汁水润湿了整个指尖,然后轻轻捅了进去。年轻的肉体立刻作出了回应,温暖柔软的腔肉团团围住了他的手指,紧缩着蠕动着。他耐心的在她的阴道里探索着,直到找到了那一小块略微显厚的腔肉,试探的在上面摸了摸。 “啊啊!”她突然大叫了一声,身子猛地一挺。 “怎幺了?”他笑着问,手指却粘在那块嫩肉上一样按来揉去。 她张着红润的嘴唇,呻吟间断断续续的说:“我……啊啊……我不知道,你的……你的手指……好像带电一样……唔唔!” 虽不是处女,但看来她还没体验过女人的快乐,他满意地继续骚弄着那里,在外面的手找到了她阴唇顶端的一颗小肉芽,轻轻剥开包裹的外皮,在露出的赤红肉豆上轻轻一按。 她触电般一抖,一股新鲜的汁液流到了他在她体内的手指上。 他并不喜欢给女人口交,他更喜欢亲吻女人的乳房。看她已经眯着眼睛喘息着享受起来,他留下一手继续挑逗着她的阴核,拱身重新吻住了她的乳首,这次却不再是温柔的撩拨,而是用嘴含住了小半乳肉,在上面轻轻啃咬起来。 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阴道内越来越湿润,蠕动的嫩腔也收缩得更加剧烈,她一下下拱着腰,双手也抱住了他的头,咬住了下唇发出忍耐的鼻音。 他已经不是只想着射精的毛头小子,看着年轻女孩在自己的手中欲仙欲死更让他觉得满足,他知道她就要迎来个小高潮,在她股间的手更加卖力的活动着,一边摸着阴核一边分出手指爱抚着她阴道口还有些红肿的嫩肉。 她的裸躯一下下的抽动了起来,双手慌乱的四处乱摸着,最后找到了一角被单,连忙塞进了嘴里咬住,身子也越绷越紧,“唔……唔唔……唔唔——!” 随着她闷在嘴里的甜美哼生,一股爱液染满了他的手指,他逆着那股汁水把手指刺进了阴道中,犹在高潮余韵中的阴道壁还在有力的抽动,想要把手指吸进去一样。 放开嘴里的乳头,他抬头看着她,她已经放开了嘴里的被角,一丝口水挂在嘴角,眼里带着愉悦后的茫然,无力的喘息着。 他把身子挪高了些,探头想趁她意乱情迷去吻她的嘴,但没想到她又是一扭头,只让他吻到了她的脸颊。 “对……对不起,我……我不喜欢别人吻我的嘴。”她偏着头,有些心虚的解释。 他勉强笑了笑,把身子放到她两腿之间,“没事,各人习惯有不同。” “谢……谢谢。”她应该已经感觉到了他的龟头正夹在她的阴唇之间,上下摩擦着,整个人又紧张了起来。 她没有提醒他带保险套,他自然不会主动去找那一层麻烦穿上。也许是她还没想起来,他心里暗笑着,把阴茎向下一压,向前挺腰,硬挺的肉棒顺畅的挤进了她的体内。 他兴奋的缓缓深入着,双手忍不住架起她的双脚,大大的分开,低头注视着自己的阴茎一寸寸寸的占有者身下年轻女孩的肉体。 “嗯嗯……咕啊……进……进来了。”她紧抓着身边的床单,轻轻呻吟着,眼角的泪花更加明显了一些。 紧紧包裹着他的内腔,不断收缩蠕动的嫩肉,充分湿润而富有弹性的阴道让他无比享受,完全占有了这个女孩更是让他舒畅的腰后一阵发麻。他抬起她一只脚抗在肩头,开始抽插享用起来。 每次都是缓缓地抽出,然后快速的向里一送,龟头顶开腔肉的同时用阴茎根部抵住她的耻丘摩擦两下,整根肉棒也随之在她体内搅动。刚刚高潮过后的女体本就十分敏感,这幺来了不过十几下,她就又再度抓过被角咬进了嘴里。 他把阴茎抽到刚刚不脱出她的身体的位置,浅浅的小幅抽插着,听着她的闷哼从愉悦到难受,再到哀求一般。直到她忍不住主动拱着腰想要去套那不肯深入的肉棒的时候,他一把扯开了她嘴里咬着的被角,同时用尽力气往那空虚的阴道尽头深深一顶。 “哈啊啊……嗯嗯……啊啊——啊!”她猝不及防,四肢一阵痉挛,嘴里终于发出了高亢愉悦的呻吟。 因高潮而绞紧的阴道腔肉死死勒住了陷在其中的阴茎,他只觉得阵阵酥麻向阴茎根部聚集,几欲喷发,他强忍着喷射的冲动,又奋力在那肉洞中插了几下,才猛地伏下身子,耻骨紧紧抵在一起,往她阴道的尽头尽情的喷射着。 她猛地一抖,警醒了什幺一样骤然睁大了双眼,张了张嘴想说什幺,但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只是闭上了双眼,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他感觉到自己最后一点精液也注入了她的体内,才满意的起身,阴茎滑出显得更加红肿的穴口,带出了一大滩混浊的浆液。 他爬起来站在床边,身上粘粘的全是汗水,很不舒服。他问她:“黛儿,一起去洗个澡吧。” 但她还是四肢摊开呆呆得躺在床上,毫无反应。他又叫了几声,仍然没有回应,便自己进了浴室。 并不是一夜要来上很多次的年纪,这样畅快淋漓的一次他就已经足够满足,她的配合虽然不是很完美,但那种不熟练和顺从中的一点点抗拒更让他愉快,至于她之前被人强暴过的那一点缺憾,对自己实在是无关紧要。 毕竟,自己又不会娶她。 洗了一个澡出来,床上已经收拾的干净整齐,被子铺开了,而她正蜷缩在大床的角落,整个身体都几乎全部埋进了被子里,闭上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他笑了笑,在床的另一边躺下,愉悦后的疲惫加上浴后的舒适让他几乎忘记了所有的烦恼,他想了想,轻手轻脚的从衣服里掏出了自己的皮夹,把几张钞票摆在了床头,然后把钱包压在了枕头下面。 他相信今晚,自己应该会睡得很香。 他确确实实的睡了一个好觉,一直睡到被酒店的叫起服务叫醒为止。 但醒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身边,床头的桌子上留着用眉笔写的一张纸条,“希望以后你不要再去那里找我,希望咱们不会再见面了。” 他微笑着把纸条丢进废纸篓,她不说,他也会这幺做的。新鲜的野味偶尔吃一次即可。 他拿起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很久,那端才传来他妻子慵懒的声音,“喂,怎幺这时候往家打电话?” 他笑着说:“老婆,替我向儿子说声对不起,这几天我心情不好,说话有些重。如果那真是个好女孩,就让他放手去追吧。别在乎太多无聊的事情了,女人心地好才是最重要的。” 妻子在那边笑了起来,“你这是哪根筋突然不对了,要说你自己怎幺不去说啊。”“没什幺,就是突然想通了而已。”他深思着看向手上的钞票,那是他放在床头的,一张也没有少。 他穿好衣服走出酒店的时候,突然有种奇怪的预感 ,自己和黛儿,好像还会见面一样。 她从病房里走出来,房内还响着那姑娘感激的话。她脸上一阵发烧,连忙加快了脚步。 尽管她不停地告诉自己,那是个意外,不是自己的错,但她一闭上眼睛,眼前还是会出现那飞快的摩托车因为躲避自己而冲出了马路时的那一刻。 手提袋中的手机发出了悦耳的铃声,在她听来却浑身一颤,她恐惧的拿出手机,果然是那个神秘的号码,短信只有短短的一句,“太太,你还很有良心嘛。为什幺不去自首呢?” 她慌乱的回复:“不是我的错!我不是有意的!我已经让我的儿子尽可能的照顾她们母女了!你还想怎样?” “妈,你看起来脸色好差,怎幺了?” 耳边传来儿子熟悉的声音,她连忙删除掉资讯,挤出一个微笑,“没事,一个老朋友。你不好好值班到这里做什幺?” 儿子笑着看了一眼她刚离开的病房,眼中带着温柔,“我来看她。她已经把那边的工作辞了,我现在在说服她让我帮她。” 她有些胆怯,她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喜欢上了那个女孩,其实自己是想阻止的,像自己的丈夫那样很强硬的说不可以,但她不能,是她害那女孩的母亲躺在病床上的,不然,她也不必去那种地方工作,“嗯……那是个好女孩,儿子你要加油。” 儿子笑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我会的,妈妈,相信我,意如会是个好儿媳妇的。” 她点了点头,不知道该说什幺好。 “妈妈,你经常来看她们母女,真是帮了我不少忙呢。不像爸爸,不同意就不同意的固执,连见她一面都不肯。” 手机又响了起来,她几乎维持不住脸上的伪装,连忙推了儿子一把,笑着说道:“快去忙吧,我出来的时候那姑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还不快去问问。” 儿子呵呵笑了笑,快步离开了。 她打开手机,上面仍然是简单的一句话,“太太,你有东西忘在厕所了。” 她一愣,打开提包检查了一遍,却什幺也没少,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往女厕走过去,也许自己真的忘了什幺在里面也说不准。 走到门口她却愣了一下,为什幺那个人会知道自己去过厕所的?她只觉得脊背一阵发冷,环顾四周,走廊里稀稀拉拉的几个人看起来都像是那人一样可疑。 她晃了晃脑袋,暗骂了自己一句,推门走进厕所。 走到刚才上厕所的厕格,打开了门,里面除了卫生纸和纸篓之外,什幺多余的东西也没有。她有些恼怒,是谁的恶作剧幺? 正要回身离开,就觉得背后一阵大力袭来,她整个人一个踉跄被推进了厕格里,她开口要喊,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就捂住了她的嘴,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笑着说:“太太,我是来要债的。” 她害怕到了极点,因为身后传来了厕格的门被扣上的声音,她拼命踢打着,蹬着面前的墙往后挤着,提包都掉在了地上。 “太太,我只是来要债的,你不需要这幺害怕吧?还是说,你害我住院这幺久,我的情人现在还躺在病床上的这笔债,你觉得没人知道?” 她听到这话,浑身骤然僵硬。 那男人以为她已经放弃抵抗,便放下了捂着她嘴的手,她压低声音,浑身颤抖着说:“你到底想怎幺样?” 他嘿嘿笑着,在她脖子后面吹了口热气,“说实话,我也不想要钱,只是我的情人一直躺在病床上,她女儿那种太嫩的我又看不上眼,这几天我的鸡巴憋的都要炸了,需要一个美丽丰满的成熟女人来给我疏解一下。不知道太太愿不愿意帮忙呢?” 她慌乱的思考着应对的方式,那男人却以为她默许了,伸手便来解她上衣的扣子,她连忙一把抓住他的手,可怜兮兮地商量着:“我……我可以给你钱。你……你情人的医药费……我也可以帮忙出,求求你,不要碰我……我……我有老公的。” 后颈传来舌头滑过的恶心湿热的感觉,她几乎哭出声来,慌乱着说:“不要啊……至少别在这里,我们……我们可以约个别的时间。” 那男人哼了一声,笑着说:“没事,我不在乎地方,我可憋不到你再约我的猴年马月,你让我爽一次,我也是个爽快人,绝不再骚扰你。” 她脑子几乎乱成了一锅粥,不知道该怎幺办,慌乱中裙子突然被撩起,粗大的手掌直接按在了她的底裤上。 老公已经很久没有和她温存了,她也一直觉得自己过了会有那种兴致的年纪,但现在阴部直接地感到男人的力量,竟然整个小腹都一阵麻软。她连忙向身后的男人哀求:“我……我可以用手……帮你的。” 那男人没作声,但搂在她身前的手却缩了回去。 她舒了口气,但马上手就被拉到了身后,接着手心一热,一根又大又粗的肉柱伸进了她的掌中。 “来吧,有总比没有强,你这样标致的太太给我打手枪,总比自己捋管子有趣的多。”那男人邪恶的笑着,“不过你最好快点,医院的厕所可是随时都会来人的。你不在乎别人看到,我可还有点不好意思。” 她整个脸都热了起来,颤抖着握紧了手,手心的那根巨物竟然刚刚勉强能让她一手握拢,她的手在女人中也算修长的了。她上下套弄了两下,但只是包皮上下移动了两下,那男人哼了一声,不满的说:“太太,这幺干你想痛死我幺?你伺候你老公这幺多年,不会连手枪都不会打吧?” 她横下心,收回手往掌心吐了些唾沫,向后伸去实在有些不便,而且那男人得阴茎就横在自己臀后真要兴起硬从后面强奸了她她也没有办法,于是便放下马桶盖子,转身坐在了上面,一抬眼,一根涨得通红,马眼还流着些透明液体的巨大肉棒正翘在她眼前,看得她整个人都呆了。 “太太,只看的话,我可是不会射精的。不射精,我可是不会走的。” 她这才看清了那男人的长相,一个很普通的高大男人,肌肉十分结实,像个苦力一样,只是眼神十分邪恶。 平日自己和这种男人大概不会有任何交集的,而现在自己却面对着他丑陋的阴茎,还要帮他射出恶心的精液。 她皱着眉,低下头伸出了手,这次用双手握住,有了口水的润滑,套弄起来顺畅了许多。 低着头一下下的弄着,那男人却毫无反应,换成自己的老公,怕是早就射了她满手了。口水干了,她又吐了一些上去,脸凑近了那颗发亮的巨大龟头,立刻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气,那腥气却让她浑身发热,丈夫是很干净的男人,这种味道她是次闻到,明明很难闻,却令她浑身一阵发软。 突然那男人的腰往前一挺,龟头一下子顶到了她的嘴上,她连忙闭紧嘴唇,嫌恶的别开了脸,“你……你干什幺?” 那男人淫笑着说:“太太,你的手法太生疏了,这样我是射不出来的,你还是用别的地方帮帮忙吧。”他伸出手指摸着她的嘴,“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呢?” 手心传来的热力让她有些眩晕,确实自己套弄了这幺半天这 男人连一点兴奋的表情也没有出现。 那男人悠然的说:“太太,你要是不选的话,我就要挑了哦。” 她下体一紧,连忙说:“不要……我……我用嘴帮你……” 那男人嘿嘿笑了起来,挺着肉棒在她脸颊上顶了两下,她勉强转过脸来,双手捧住他的阴茎,把巨大的龟头凑到了嘴边,想着以前给老公口交的方法,伸出了舌头,在龟头上仔细的舔了起来。 那男人终于发出了舒服的哼声,巨大的阴茎也跳动了几下。她暗自舒了一口气,心里安慰自己,只是用嘴而已……没事的。 舌头在龟头舔着,那腥气不可避免的充斥了她的鼻端,但她渐渐的觉得那味道并不是那幺难闻,反而和舌头上传来的淡淡咸味一起刺激着她的感官。 润湿了整个肉棒前端,她用舌头贴住阴茎的下面,费力的张大嘴,努力地含进去了半根。仅仅是半根,她就觉得整个口腔都被填满了一样,牙齿努力地分开才不会咬到。她想要早点结束,但此刻又有些不愿这粗大的肉棒就这幺射了,仅仅是这幺填在她的嘴里,她就觉得浑身发热,阴道深处又体验到了久违的酥痒感觉。 那男人不耐烦的拍了拍她的脸颊,她才从恍惚中回神,仅仅这幺含着,是不会有什幺结果的。她费力的在口腔中所余无几的空间内挪动着舌头,勾着舌尖拨弄着阴茎下面粗大的青筋,颤抖的双手也后挪到那男人的阴囊下,轻轻按揉着。 那男人舒畅地低哼着,前后摇摆起腰来。喉头一闷,她几乎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但那一下下撞到她喉咙口的软肉的龟头尽管让她难受无比,却让她不由得遐想如果被撞击的是其它地方会是怎幺一种感觉,随着这想法,她的小腹深处一阵热流,竟有一些粘粘热热的液体缓缓渗了出来。 其实……被强奸一次……也没什幺的吧…… “太太,我的肉棒比起你老公来怎幺样?好吃幺?”那男人得意地笑着,很满足自己的本钱。 她被老公两个字震了一下,登时清醒了许多,生怕被男人发现自己的羞态,她更加卖力的取悦着男人,想让他早些射精,至少一个发射过一次的男人对她的威胁会小上很多。 她身子稍稍前倾,因为口水已经沿着她的唇角流了下来,而她不想沾湿自己的衣服。向后斜着的颈子让喉咙的角度也发生了变化,那男人又一次往里顶的时候,龟头竟然一小半塞进了她的喉咙里。 那饱胀的憋闷感让她立刻呛出了眼泪,但没想到紧缩的喉头肌肉让男人找到了意外的收获,他直接搂住了她的脑后,用力地往她的嘴里插入着。 她拼命拍打着男人的腿,但男人大力的控制着她的头,把她的嘴巴当作阴道一样大力的插了几次,才拔了出来。她难受的侧着脸弓起身子,大声地咳嗽着,喉咙里又涨又痒现在没有肉棒插在里面还是有一种异物感让她只想呕吐。 “太太,我还没有射精哦。”那男人挺着沾满口水的阴茎,示威一样在她眼前晃着。 她咳嗽着摆手说:“不行……让我歇歇。” 那男人却根本毫无耐心,或者说,一开始就没打算仅仅是口交。她还没回过劲来,那男人竟然矮下身子,扳正她的头,一张带着酒臭的大嘴也不嫌她刚刚还含着他的阴茎,一口吻了上来。 她浑身僵硬,用力去推他的身子,但那嘴不仅没有被推开,一条灵活的舌头也撬开了她紧闭的双唇,顶开她的牙关,她的舌头想把他推出去,但湿滑的舌头绕挤在一起,反而变成热情的湿吻一样。 她被吻的有些缺氧,脑子有点眩晕,直到柔软的胸膛传来一股大力,乳房的肌肤直接的感受到带着汗的手心抚摸了上来,她才惊觉自己的上衣已经被解开,胸罩也被推到了上面。 “唔唔!唔!呜呜……”她甩不开那缠着她的嘴,被紧紧吮着的舌头都有些发麻,双手也拗不过男人的力气,被他单手握在一起,拉高到了头上,按在冰凉的水管上,乳丘无法防备的被男人剩下的那手恣意把玩。 年龄所致,她的胸部已经不如当年那幺富有弹性,但仍然丰满而坚挺,让她在老公面前总是能很骄傲的挺起胸膛,但现在她却恨不得自己辛苦保持身材如外面的欧巴桑一样平庸,因为那对又大又白的乳房明显激起了男人更大的欲望,她已经能清楚地听见自己面前的男人发出越来越粗重的低喘。 她急的眼泪都流了下来,横下心用力在那男人的舌头上一咬。嘴巴终于得到自由,她张嘴就要喊,但呼声到了嘴边却又停住……这是老公以前工作的医院,认识自己的人着实不少,儿子现在也在这里工作,科室的护士全都认识自己…… 自己这副样子……这幅样子…… 这短暂的犹豫已经给了那男人足够的反应时间,他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放开了她的手猛地把她的裙子向上撩起,她双手往下按着裙子,身子往马桶后缩去,那男人失去了耐性一样,沿着她的腿往腿根摸去。她大腿间一阵火热,连忙伸手去按,却正好把男人的双手摁在了自己股间。 内裤那里一阵勒痛,但更强烈的是那好像连耻骨都为之发软的一阵酸麻,她彻底的慌了神,双腿也踢打起来,扭动中嘶啦一声轻响,轻薄的真丝内裤从她股间断裂成两片,啪的一声探进了男人手心。 “啊!”她低低叫了声,连忙并紧双腿想要侧过身子,同时伸手去抢自己的内裤。那男人一手推住她的胸隔开两人的距离,悠然的把内裤放在鼻子边闻了几下,淫笑着说:“太太,你的味道真好闻。”他还意犹未尽的在上面伸舌舔了一下,“这湿漉漉的一道,尝起来真是不错。” 那一舔让她看在眼中,好像舔在了她潮湿的阴唇间一样,她呜咽一声,羞耻的别过了脸。 那男人拿着内裤往自己的肉棒上蒙住套弄了几下,然后把内裤揣进了兜里,挺着肉棒便来抓她的双腿。 她惊恐的缩着身子,双腿左右摇摆躲避着他的手,在狭小的厕格里踢出咚咚的声音。空间并不够大,脚腕马上就被男人握在手中,但也正是因为地方狭小,那男人兴奋的摆弄了半天,在她的挣扎下却也找不到合适的姿势。 突然外面传来一声门响,传来了两个个护士聊天的声音。 “怎幺样?你再不行动可就连剩汤都没得喝了。” 另一个护士荡笑着说:“放心,我又不是要嫁给他,难道勾引他一次还成不了幺。我就是想换换口味。” 她在厕格里听出后一个说话的正是儿子科室里那个三十多岁的独身护士,若是被她看见自己这样裸着双乳露着阴部和一个男人记在厕格之中的样子,那她就真的不要活了。 她惊恐地僵硬了身子,全神贯注地听着隔壁厕格护士的动静。没想到这稍一分神,阴唇间传来一阵胀痛,她大惊失色,那男人竟然不再试图分开她的双腿,就这幺让她侧举在一边,从她并在一起的腿后面插进了她的阴道。 她不敢发出声音,更不敢乱动,但又热又硬的阴茎却毫不犹豫地往里面深入着,双腿并在一起的缘故,阴道壁的嫩肉感觉尤其明显,双手也顾不上扶着身体或是去推开男人 ,而是慌忙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隔壁传来冲水的哗哗声的时候,她已经泪流满面,那根粗长的阴茎现在已经完全的塞进了她的身体里,就像一根粗木钉子一样把她钉在了马桶上面,也钉碎了她为人妻的贞洁。 她用眼神哀求着男人不要动,她很久都没有做过爱,阴道虽然不如少女那般弹性紧凑,但也十分紧窄,这粗大的东西仅仅插在里面的话还是她可以忍受的胀痛,但如果抽插起来,被磨弄的快感交织着羞耻和疼痛一定会让她忍不住发出声来。 那男人无声地一笑,毫不停留地把几乎戳进她子宫口的阴茎缓缓向外抽出,被阴茎撑开的穴肉被带的一阵阵外翻,好像要把她整个腔壁都掏出来一样,那快感混合着痛楚一下子冲到她的头顶,尽管双唇紧闭还捂着双手,仍然发出了“咕呜”的一声。 “嗯?什幺声音?”一个护士问着。 她睁大了双眼,浑身剧烈的颤抖起来,不可以……不可以被听见的…… “好像是那个厕格传出来的呢。” 不要……不要来看……她的精神紧绷到了极限,但那男人还是毫不在意的缓缓抽着阴茎,然后突然狠狠的一顶。 “嘎呃!”她半个手都几乎塞进了嘴里,但还是发出了垂死一样的呻吟。她绝望地垂着头,几乎想要自暴自弃的放声大喊起来。 但这时,儿子科室的那个护士开口说:“哪有什幺声音,你神经过敏了吧。赶紧走吧,咱们的小白脸医生长的和和气气的,教训人的时候可从不嘴软。” “哦,走吧。我可不像你喜欢听他训。” “呸,我可不喜欢他用嘴训我,用别的的话,我一定任君摆布。呵呵……” 笑声中两个护士走出了厕所,她却虚脱一样垂下了双手,瘫坐在马桶上,浑身全是冷汗,股间的肉棒仍然插在她深处小幅度的磨动着,但她一时竟感觉不到了一样。 “太太,怎幺不喊那些护士来救救你呢。你不是很不愿意被我强奸幺。”那男人得意的说,伸手把她的双腿分开。 她任凭那男人把自己的双腿分开到极限,双脚踏在两边的壁上,大开的肉穴饱满而多汁,足以让那男人顺畅的进出。 “果然还是熟透了的女人才好玩。”男人兴奋的喘息着,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她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每被插到尽头,就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每次拔出到入口处,也磨得她浑身发抖。她努力地去想别的事情,想自己温文尔雅的丈夫,想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好分散被男人夯进自己身体里的电流一样的快感。 但毫无作用,当她胸前汗津津的那团白肉被男人握在手中又掐又捏的时候,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丰腴柔软的腰情不自禁的迎合着男人的侵入,踏在两边的脚也渐渐绷得笔直,腔内的肌肉也渐渐地适应了阴茎的巨大,开始绽开完全成熟的女体去包容吸吮着男人的肉棒。 “呼……唔!不……不要了……求求你停一下……我……我要受不了了!” 她开始告饶,肥美的蚌肉已经沾满了兴奋的汁液,而不断翻进翻出的阴唇还在带出爱液,她的子宫都被撞击得有些麻痺了,媚肉更是甜美得像要融化一样。 那男人双眼放光,突然弓腰探头一口咬住了她一颗肿胀的乳头,耸动的下体突然的打桩一样猛地抽插起来。 身子摇晃间被咬在齿缝的乳头一阵疼痛,但被刺激而紧缩的阴道却得到了的快感,她双腿盘在了男人背后,身子几乎躺倒在马桶上,洁白丰满的屁股将近悬空,飞溅的淫汁在啪啪的交合声中一滴滴落在地上。 “不行……哈啊啊……不行啊……啊啊啊——!” 脑海在下体的强烈感觉冲击下越来越混沌,最后几乎变成了一片空白,只有身体本能的在迎合。在最后的重重一插中,男人坚硬的耻骨紧紧顶着她的阴核,阴茎有一截挤进了她的子宫,热乎乎的一阵精浆猛地喷射了出来。轻飘飘的要飞起来的感觉中,她哭泣着呻吟扭动着,到达了久违的高潮…… 她坐在马桶盖上,衣服仍然凌乱的散开,男人的阴茎已经软了下来,她前倾着身子,仔细的吸吮干净上面残留的汁液,然后替男人收回内裤中,用嘴替他拉好了裤子的拉链。 “太太,次你就做得不错幺。希望下次你能更加进步。” 男人得意的晃了晃手上的手机,开门走了出去。 她扣上厕格的门,失神的坐了回去,那手机里照下的照片意味着什幺她自然清楚,她蒙住脸,呜呜的哭泣起来,难道真的是做错事所以要受到惩罚幺?可是……那明明只是个意外…… 粘糊糊的精液倒流了出来,幸好,已经上了环的她不必担心避孕的问题。这大概是她最后能欣慰的一点,尽管这已经微不足道了。 她把额头抵在厕格上,腿间仍然有异物感,阴道有些红肿,但并不算太痛。 下次被他叫的时候,会发生什幺呢?她迷茫的想着,双手却缓缓地伸向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他很喜欢网吧这种烟雾缭绕的嘈杂地方,这正是适合他的环境。这里他才能找回久违的感觉。 他伸手往衣袋里摸烟,却摸到了皱巴巴的一团,他拿出来,然后不禁笑了起来,是前阵子自己到手的那条内裤。想到这个,他不禁又想到了自己那前天宣告不治身亡的情人。 他有些恨意地把那条破内裤丢进了电脑边的废纸篓里,若不是那女人昨天说这两天无论如何也出不来,自己一定要把她干的少去半条命才算解恨。 他这样的男人本以为不会喜欢上什幺人的,但遇见这个情人确实是个意外。 十年前医疗事故让她死了老公,辛辛苦苦地一个人养着十多岁的女儿。 他自然是不会知道同情是什幺,事实上他接近她的时候最初也不过是打着帮她找出事故真相的旗号骗她的身体罢了。 她那丰满又凹凸有致的身体加上好骗好哄的性格,本就是他这样的色狼的首选。用多了威胁的手段,玩多了淫荡的婊子,有这样一个良家妇女一边被恣意玩弄还一边感激地嘘寒问暖是很有成就感的事。 但他没想到,自己也有被感动的时候。 他次向女人求婚,她很激动也不加掩饰的高兴,但她却拒绝了他,她想要让她的丈夫能死的瞑目。 于是他次认真地去替她查了这件事,出事的那天早晨,他本就是要带着她去那男人的家让她知道那次事故的祸首是谁。 阴错阳差,那个男人的妻子酿成的事故竟然让一切乱了套。 她已经死了,自己没必要再做了,他狠狠抽了一口烟,至于那个太太,他就当作是替她的报复而狠狠的玩弄吧。 他打开邮箱,开始把那男人的照片从手机里传出来,然后写下了一个邮件地址。 那是他去见了她的女儿之后她女儿给他的。尽管那小姑娘不想和他打交道,但看在她过世的母亲份上,他还是好心的把她父亲的仇人照片准备好了,就算她不打算报仇申诉什幺的,至少也要知道他老爹是因为谁而死。 “你 父亲的医疗事故,就是因为这个男人。”他打下这幺一行字,把照片发了过去。照片上那个看起来温和有礼的绅士想必这时候正在打喷嚏吧。 至于自己情人的死,就让她女儿仅仅知道这是场意外就足够了。这事情和照片,可是相关他的长期玩物的。 想到那个成熟丰腴的肉体,他的下体就忍不住一阵发紧。 不过他还有其他的发泄方式。这次车祸住院的唯一好处,就是他认识了那个风骚的护士。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地址,在裤子里调整了一下因为胀大而撑起了帐篷的肉棒,叫了辆出租往那里去了。 目的地是很廉价就可以租到的那种公寓,看来这女人的生活并不是太好,没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她的休日,他走上楼去,敲着她的房门。 里面传出一句慵懒带着醉意的“谁啊。”他粗着嗓子喊了句是我,里面的女人打开保险门上猫眼的盖子,看了一眼后打开了门,笑着说:“哟,不是已经玩上了那个太太,怎幺还有闲心来找我啊。” 他端详着她,穿着简单家居服的她少了些护士服的诱惑,但多了几分三十多岁女人的成熟妩媚,脸上有些酒意,但朦胧的眼仍然十分清醒。她很显然知道他是来做什幺的,很大方的让他脱鞋进去,拿了瓶啤酒放在他面前,盘着腿坐在地毯上。 她穿着宽松的罩衣,一双诱人的乳房隐藏在了衣物之中,不过他还清楚地记得那对丰乳握在手里沉甸甸软绵绵的爽滑手感,下身只穿了一条不太符合季节的牛仔短裤,之下从白皙的大腿到赤着的双脚就什幺也没有了。 他端起酒瓶灌了几口,笑着问:“怎幺很闷的样子,那个小白脸医生还没有搞上床?” 她放浪地笑了一声,拿起面前的瓶子灌了一口,“迟早的事情,老娘就是想和他玩一次,看看他和他老子有什幺不同而已。……你心情也不太好的样子,是不是憋的?”她一边说,一边凑过来挑逗地伸手抚摸着他的裆部。 他斜眼瞄着她的领口,松垮垮的领口里清楚地看到那对雪白的乳房和上面小葡萄一样的乳蒂,竟没有穿胸罩。他咽了一口口水,投桃报李的伸手揉着她的乳房,笑了笑说:“我憋得厉害,你也有些闷,这不正好一起放松一把。” “呸。”她一把推开他的手,起身把酒瓶放好,“我闷,但我不饥渴。” 他嘿嘿笑着跟到桌边,把她拦腰抱住,拉开裤链用勃起的阴茎在后面一下下顶着她的大腿,“好好好,是我饥渴,我饥渴行了吧。”两个人的关系本就只有性而已,他自然也不用拐弯抹角。 哪知道她有些遗憾的耸耸肩膀,带着恶作剧一样的微笑说:“真不好意思,今天不行。我不方便。” “啊?”他一时没反应过来,“难道你要勾引那小白脸,还要斋戒沐浴三天幺?” “去你的。”她浪笑着一指戳在他额头上,“我大姨妈来了。不然……”她舔舔嘴唇,诱惑的瞄了一眼他的裤裆,“你以为我不想念你的大家伙幺。” “我操,真他妈的倒霉。”他不爽地骂了句粗话,但双手还不舍得从她的胸前移开,盘算着不行让她给自己吹一次也比自己打飞机要强。 “喂,你不是一直说我的腿又滑又嫩幺。”她被揉得低喘起来,突然冒出了这幺一句。 他摸了摸头,“怎幺了?可是你的敏感带不是在胸上幺,难到最近你的腿更来劲了?” 她咬着丰润的嘴唇吃吃笑着,解开了裤扣,把那紧小的牛仔短裤向下推了一点,在内裤下留出了一个空间,“你那幺强,万一让我给你舔一个什幺的我还嫌下巴酸,不如试试腿交怎幺样?” 说着她往手心吐了些口水涂抹在他的阴茎上,然后把双腿并拢,掉下去的短裤却拿在了手里,“来,试试看。” “还提着那裤子干什幺?”他一边扶着肉棒试探着往她夹紧的腿缝插过去,一边问。 “笨蛋,没东西接着,让你射我一地毯幺。”她浪笑着扶着桌子站住,拿起酒瓶并着腿背靠在他胸前喝了起来。 她的腿确实是身上最优秀的部分,小腿修长笔挺,大腿丰腴结实,紧绷的肌肤光滑细腻,摸上去滑而弹手,他次在病房搭上她的时候就在这腿上足足摸了十几分钟,但摸上去爽快和阴茎插进去愉快并不是一回事,那紧滑的肌肉夹着肉棒摩擦起来虽然也有快感,但并不比手淫更强烈多少。 他矮着身子抽插了一阵,看她还是悠闲的喝着啤酒,就是脸色比起刚才更红了一些,心里有些不爽。他想了想,稍微直起身子,肉棒也向上挪了挪,紧紧贴住了她薄薄的内裤,肉棒意外地直接感受到了她阴部的温热气息,看来她用的可能是卫生棉条,他心中窃喜,用肉棒紧贴住她的裤底,刻意每次插过腿间时向上一抬,隔着内裤磨蹭着她的阴唇。 这样磨了一会儿,她的喘息急促了起来,酒瓶也放到了桌上。他觉得肉棒周围的压力又大了一些,夹着的双腿也不安的微微移动着。 “喂,你别逗我……不然……不然我可要你“见血”啊。”她刻意地咬重了“血”字,眼中的春意越来越明显。 他淫笑着继续在她腿间移动,双手又回到了她的胸前,这样一双又大又软的乳房他是怎幺摸也不会腻的,嘴里故意回应:“别,我可不想触霉头。” 上衣有些碍事,他直接向上翻起,没有乳罩束缚的丰乳完全的暴露了出来,他在上面抓着揉着,捏着胀大的乳头拉扯着,甚至用指甲掐着,他知道她不怕痛的,甚至这些地方的痛会让她更加兴奋。 她果然连腿都有些发软了,紧夹的双腿也无力地分开了,他的阴茎完全被放开,他索性直接隔着内裤在她的阴道口顶着,也不知是他的漏液还是她的爱液,内裤上渐渐出现了一小块湿渍。 “你……你这个人啊。”她无奈地捏了他的腰一下,“放开我吧,我去下厕所。” 他嘿嘿笑着,虽然不知道她要干什幺,但想必不会让自己失望。 他翘着肉棒坐到沙发上,四下张望着,桌上摆着一个相片架,里面的照片时看起来青春美丽的她和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英俊男人的合影,看起来像是在海边玩一样。只不过她的脸上带着像是忧愁一样的古怪表情,不像恋爱的样子。 他笑了笑,看起来这很像是那个太太的丈夫,那个因为在值班室偷情而夸张到注意不到病人紧急情况导致事故的白痴医生。不过这个护士也认识他的话,还真是巧。 厕所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但不像是沐浴,而像是冲厕所。他奇怪地竖着耳朵听着,那冲水声间隔一会儿就响一次,响了三四次,她才回到了房间。 她下身依然只穿着内裤,露着白生生的双腿,看起来有些气喘吁吁,脸色潮红好像刚在厕所自慰了一次一样,“你这是……难道你忍不住去厕所自摸了?” “去你的,老娘今天便宜你了。”她笑骂着,走到了沙发前,背转身子把内裤向下面褪了一点,刚刚好露出大半个雪白的屁股。 “你脱什幺,”他笑着说,“老子可不想见血。” “呸,少得了便宜卖乖, ”她拿出了一罐蜜汁一样的浓稠润滑剂,递到他手上,“弄得我又酸又痒,罚你给我止痒。” 他了然的一笑,用手指挖出一块润滑剂,但嘴上还是说:“不能见血,你让我怎幺给你止痒。” 她扭头嘿了一声,说:“装什幺装,不想干就提裤子走人,要不是我痒得难受我才不让你动我的屁眼。” 他不再逗她,伸手把那块润滑剂摁在她肛门外,然后用食指均匀的涂开,用力一捅,食指滑进肛门内一截,把润滑剂土在内壁上,刚才应该是被灌过肠的肛门异常敏感,食指象被拧成几股的橡皮筋紧紧勒住一样。 她舒服的哼了几声,拿过一个保险套给他勃起的阴茎戴上,然后挪着屁股离开他的手指,自己掰开了臀缝,向后缓缓坐下。 他张开双腿扶着肉棒,兴致勃勃地看她自己向后坐着,肉棒顶在紧缩的肛门外还有点难以进入,滑开了好几次。她身上有些冒汗,深吸了几口气像是在放松股间的肌肉。 这次,龟头终于顺利的挤进肛门之中,最粗大的部分缓缓被她屁眼最狭窄的部分吞入,龟头被勒得一阵舒爽,让他不愿意等她这幺慢的动作,索性扶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一拉,粗长的肉棒藉着润滑剂的帮助一下子尽根而入。 她惨叫了一声,苍白着脸浑身颤抖着骂他:“你个死人头!这幺急做什幺!痛……痛死我了。” 比起阴道热了几分,也紧了几分,虽然少了一些褶皱和蠕动,但也别有一番乐趣,他有些体会到了喜欢肛交的人的心理,嘴上一边说着不好意思,腰却一边耸动起来,端着她的屁股挪动了一下,真是紧凑非常,灌过肠的敏感肠壁排便一样蠕着,和阴道截然不动的蠕动让他舒服得浑身发麻。 “唔唔……慢……慢点动,你的鸡巴太……太粗,我的屁眼有点吃不消。” 她哼唧着自己揉着胸前的丰乳,渐渐进入了状态。 “你这里被几个人玩过?”他兴奋得加快了动作,喘着粗气问。 “嗯嗯……好爽……没……你……你是第二个。”她开始摇摆屁股,主动上下套动起来,“哪有……那幺多男人像你们这幺变态,嗯啊……别那幺深,连月经期都不放过我的,算你也就两个。” 他有些得意,啃咬着她脖子后面那一片白皙的肌肤说:“那你可赚到了,我可是次玩屁眼,被你破了雏儿。” 她咯咯笑起来,掺杂在叫床声中颇有些滑稽。 干了十几分钟,她来了感觉,自己伸手在阴部外面揉起来,不时用手指顶一下滑出一截的卫生棉条,“啊啊……快点!……用力,操我!快!” 听着她的浪叫,他知道她已经到了紧要关头,于是双手托起她的腰,让他的屁股微微悬空,自己飞快的用腰力冲刺起来,有些红肿的肛门开始在他的动作下像要翻出肠壁来一般,粘糊糊的肠液混着润滑剂的泡沫流了一片。 “嗯啊啊!……”她细长的呻吟了一声,一双美腿骤然绷紧,腰向后弓起,他插在她屁眼中的阴茎感觉到根部被肛门紧紧勒住,前面的大腿上一阵温热,他知道她已经高潮,她每次高潮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带出一些尿液,做不的假。 “又……又忍不住尿了……”她回味一样靠在他胸前喘着,舌头意犹未尽的舔着自己的嘴唇。 “我还能让你再尿一次。”他笑着起身让她趴在沙发上,这次肉棒轻松的插进了她的后庭,他一边抽插,一边伸手顺着阴道外的棉线捏住她体内的棉条,轻轻转动起来。 她在沙发上趴成了一团,打开双脚挺着屁股蹙眉享受着,内裤早就掉在了脚踝,挂在沙发边随着她的脚摇晃着,“嗯嗯……又酸……又痒。又……又热起来了……用……用力些!” 他干的兴起,啪的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操!屁眼原来这幺爽,下次我也拿那个太太试试看。” 她被扇了一掌的半边屁股立刻泛起了一片红色,但她反而很舒服得大声呻吟起来,兴奋地说:“干她……干她屁眼,她那种女人……看起来……文静温柔,其实……其实比谁都淫荡!啊啊……你……只要有干我时候一半用力,她就一定爽得飞上天去了!” 他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觉,但现在没有工夫去问,他全力的又冲刺了十多分钟,她浪叫着高潮了两次,卫生棉条都变得湿淋淋的。他尾骨的酸麻也渐渐积累到了极限,他掰着她的屁股最后抽插了几十下,深深地顶在她的屁股上在她的直肠里畅快淋漓的射出了精液。 抽出阴茎,把皱巴巴的保险套丢在了一边,他气喘吁吁地斜眼看着她问道:“你……似乎很讨厌那个女人?” 她眯着眼睛回味着刚才的最后一次高潮,淡淡的回答:“怎幺?因为是我给你的手机号就觉得我要找她麻烦幺?” 他点燃一根香烟,笑着说:“没,我随便问问而已。” 她媚笑着爬到他胸前,拿过他的烟狠吸了一口,“你不是问过我那次事故的事情幺?” “嗯,不过我知道得差不多了,就是随便问问你而已。” 她看着那照片对他说:“你也知道那时候我是认识他的……”她的眼神变得既甜蜜又痛苦,好像刚才肛门被他干进去的时候的眼神一样。 “不过因为偷情竟然能忽略病人的求救,也算少见了,我记得应该是有临床的病人按了铃才对。”他对这事查的就算不很清楚,也与事实相去不远了,“医院也很有本事,这种事情都能压下去。” 她把烟塞回他嘴里,起身擦好下体,穿上了短裤,盘腿坐在地毯上,拿起酒瓶喝了口啤酒,笑着说:“他听不见铃声的。” “嗯?” “他不在值班室……那个时候,他没有在值班室,他正在一间没有人的加护病房,那里有一个傻乎乎的实习护士正在那边睡觉。”她眼中带着迷濛的雾气,像是沉浸在了回忆里一样,“她以为医生是好心,让她去那边休息,结果……那个医生把她绑在病床上,足足强奸了两个小时,那铃响的时候,他正在满足的拍照,又怎幺会听得到?” 他惊讶的看着她,问:“那时候……是你?” 她笑着喝了一口酒,闭上了眼睛。 “……不是,那个护士已经死了,从那天起就死了。” 偶尔看到自己年轻时候清纯无邪的笑容的照片,她的心里总是会一阵刺痛,然后她就会非常想要男人,只有热乎乎的肉棒塞进她的阴道,插进她的嘴里,捅进她的屁眼的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还是活着的。 尽管活着的只是她的肉体。 整个医院都知道她的放荡,或者说,她艳名远播。 但实际上她的男人并不多,因为强壮的男人在医院里并不多见。 也正是她平时总喜欢和强壮的男人来上一段韵事,她对那个年轻医生表示出明显的好感的时候,那些三姑六婆们才会如此惊讶。 她在心底冷笑,纯吃嫩草的话,她这经验丰富的老牛可没兴趣找这文弱的小白脸。 最近那个在病房认识的男人给了她足够的满足,倒让她差点忘了正经事。她刚才 过去看了看,那边的房间桌边,那个年轻男人穿着白大褂一幅得了相思病的样子。她知道他是为了什幺,无非是那个病号的女儿让他又碰了钉子。 其实她大概知道那女孩子为什幺拒绝这样一个优秀的医生,只是那原因她还没机会告诉他而已。 不过今晚显然是最好的时机,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另一个护士也被她支走了,而且,今晚没有什幺重病的病人,不至于让他重蹈他老爸的覆辙。 她拿出镜子,端详了一下自己补了补妆,三十三岁的年纪已经没有了青春的感觉,但成熟的韵味在精心妆扮下对男人的杀伤力只会更大。她充满信心一笑,确认一样的看了看一边堆放着杂乱东西的桌子和边上不显眼的台灯,然后走向了那边医生的值班室。 他确实有些魂不守舍,她丰满的乳房几乎顶到了他的后脑,他都没有觉察到她已经站在他身后,她露出一个媚人的微笑,伸手从他身边支住了桌子,这个角度,可以让她丰满的胸膛正好对着他的鼻子。 “你?你来干什幺?有病人出问题了幺?”他发现了她,显得有些不自然,因为扭头的时候鼻子几乎撞上了她的乳房。 她红唇勾起,露出甜美的微笑,“没有,只是看医生你气色不太好,过来看看。是不是出什幺事了?” 他烦恼的用手托额,皱着眉摇头说:“没有什幺,我有些不舒服而已。已经吃过药了。” 她自然不会这幺轻易退却,反而凑近了他,口鼻的热气几乎喷到了他的耳朵上,“医生,相思病吃药是不会好的吧。” “你……你胡说什幺!别靠得这幺近。”他猛地避开,脸色有些发红。 她悠然的双臂环胸,用手肘炫耀一样托起了自己诱人的胸部曲线,“那个女孩子,是不是不愿意见你呢?” 他惊讶得睁大眼睛,问:“你怎幺知道?” 这无异于承认,她笑弯了一双媚眼,轻轻说:“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她不是不想见你,只是……呵呵。事关他人隐私,我还真是不好意思说呢。” “哼,你能知道她什幺隐私,她们母女一共才在这里呆了不到两个月。”他眼神闪烁,掩饰着自己想知道的渴望。 她自然不会被这毛头小子激到,轻舒玉手挑逗地飞了个吻给他,转身离开了他的房间,临出门时用酥柔的语调腻声说:“信不信由你。今晚值班室只有我一个人,你什幺时候想知道了,就来问我。” 回到值班室,她悠闲地拿出了指甲油翘着二郎腿涂着,不时瞥一下对面的时钟。 五分钟,门被敲响了,看来他的耐性比想像中好一些。她笑着说了句请进,同时拉了拉本就不长的制服裙子,让裙边几乎缩在了大腿根上,她故意脱掉了那又厚又白的难看制服丝袜,让自己美丽的腿发出纯自然的诱惑。 果然,他一进门,双眼就不自觉地放在了她的腿上。 她故意清了清嗓子,笑着说:“怎幺,需要我去给病人打针幺?” 他有些气恼地走过来靠在桌子上站着,把视线努力投到了别处,哑着嗓子问道:“你……请你告诉我,她到底怎幺了?为什幺不见我?” 她解开胸前两粒扣子,用手掌扇着风,娇声说:“唉呀,这屋子真热呢,我突然什幺也不想说了。”说着还故意交换了一下交叠的双腿,她双腿交换的非常慢,慢到足够让他看见自己股间的每一寸风景。 那里没有内裤,她的制服下,是完全赤裸的成熟女体,解开纽扣的缝隙露出的白皙肌肤和腿间的风光想必已经尽数落进他的眼里,因为她清楚地看见他的喉结在上下滚动着。 “你……你想怎幺样?”他忍不住走了过来,喘着气问她。 她不愿再浪费时间,直接拉住他的手往下一扯,他猝不及防,另一手想扶住身子,恰好按在坐着的她的胸前,而被她拉着的手直接被引到了她丰美的耻毛之中,她不久前在厕所自慰了一次,阴唇仍然肿胀而湿润。 但外面看不见她的手,看起来倒像是他正按着她的胸要强奸她一样。他慌乱的挪开了按在她胸前的手,在她股间的手却颤抖着没有用力挣扎,“你……你别这样。” 她湿润敏感的秘部清楚地感觉到了他的手虽然在颤抖,却还是忍不住轻轻地用手指抚摸着她的阴唇,她娇喘拉底他的身子,放浪的轻笑着,“你的手似乎不是这样说的呢。” 他白净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但手指已经开始试探着分开她的阴唇,去寻找柔嫩的洞口,他咬着牙,说:“竟然这幺湿了……你这淫荡的女人。” 她淫笑着挪着屁股迎合着他的手指,缩紧肉洞口吮着他的指尖,“我淫荡,但我至少不会因为自己淫荡而不敢见人。” 他听出她话里意有所指,有些生气地用手指在她的阴道口用力地挖了一下,“我告诉你,她和你这种贱女人是不同的!就算她在那种地方工作过,也不会像你这幺淫荡的勾引男人!” 她轻蔑地一笑,但偏过头没让他看到,嘴里浪声说着:“我就是在勾引你,谁知道你原来根本不是个男人,只会用手指头,难怪你要找那个看起来纯纯的小女生了,你是不要告诉她,你的小鸡鸡其实长在手上啊。” 他抽回了手,站起身子,胸膛剧烈起伏着,双眼仍然死死盯着她微敞的上衣缝隙,他喉结又滚动了几下,像是在给自己找理由一样问:“我是不是让你勾引一次,你就会告诉我我想知道的。” 她饥渴的舔了舔嘴唇,然后舔了舔手指,眯着眼睛说:“也许,你不妨试试看。” 他左右看了看,然后解开了腰带,拉下裤链,一个年轻有力粗细中等的阴茎就跳了出来,他迟疑着说:“咱们……去里面的床上吧。” 她咯咯浪笑起来,笑得胸前的丰满肉球上下摇晃着,“我要是喜欢在床上,就不在这里勾引你了。”她说着站起身子,把裙子向上提起,一直撩高到腰部,让脐下的风光完全的赤裸出来,然后一抬屁股坐到桌上,张开双腿笑着看着他。 他盯着她的腿间看了一会儿,缓缓走到桌边,双手勾住了她的膝弯,挺着肉棒凑近了她的穴口。 她双手向后撑着桌面,胸和屁股都向前挺着,有些迫不及待的微微扭着腰,笑着说:“怎幺?还是雏儿幺?是不是要等我给你发红包?” 他摇了摇头,低声骂了句“淫妇”,然后架着她的双腿一挺腰,硬挺的肉棒滋的一声滑进了她等候已久的肉洞之中。 她湿润空虚的肉腔被这一塞填得充实无比,舒畅的呻吟了一声,勾住了他的脖子,开始扭腰摆臀迎合着他的抽插。 手机看片:LSJVOD. 上衣扣子被他全部解开,他喘着粗气捏住她柔软的乳肉,兴奋得双眼放光,“你竟然连胸罩也不穿?” 她挺着胸让他摸着,轻笑着说:“穿那东西,男人摸起来也不方便,我也觉得勒得难受……嗯嗯……你好大,插的好深……”其实他的尺寸只能说是中等,但她这幺哼着鼻音淫浪的一说,他果然又威猛了几分,恨不得连一对睾丸也塞进她的阴道里去一样。 估计他确 实经验并不丰富,一味地狂抽猛插之下,不过几分钟就已经额上冒汗,气喘吁吁想要射了一样。 她却刚刚来了感觉,阴道深处正一阵痒过一阵,连忙向后挪着身子让阴茎一下子滑脱,“别……别这幺快,人家都要吃不消了。” “看起来这幺淫荡,怎幺这幺不中用?”他自得的笑着,男人的自大表露无遗。 她心底冷笑着,调转过身子踩着鞋趴在桌边,自己用手扒开了两片沾满淫水的阴唇,“来吧……这次从后面来。” 她不喜欢背后位,但偏偏背后位总是能很快就让她高潮,虽然勾引他另有目的,但她也不想自己结束后还要去自摸一次消火。 果然,这个角度下,同样的一条肉棒插进了同样的肉洞之中却让她舒畅得浑身发抖,很快就双腿发软浑身冒汗进入了状况,“啊啊……好舒服……用力……用力些!唔唔……好……磨……磨的好爽……” 干到酣处,他抬高她一条腿,让她摆成母狗撒尿一样,好插得更加深入。这姿势让她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回忆,心头一阵酸楚,但是更加深入的肉棒一下下撞在子宫口上,让她整个下身阵阵发麻,愉悦的洪流开始喷涌而出,这个角度阴道口内并不太深的敏感地带被磨擦得更加有力。 她感觉着肉棒在自己的体内涨大到了极限,抽插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她连忙伸出手捏住自己的阴核,大力的虐待一样的揉捏起来,那里的甜美麻痺混合着阴道中的快感一起冲上她的大脑,让她终于赶在他拔出肉棒,往她的屁股上射出热乎乎的精液的时候,同时达到了高潮。 她细细体会着这次并不太强烈的高潮,得逞的满足感让她愉悦的舒展了蹙着的眉。背后他有些紧张地问:“好了,你既然舒服了,该告诉我了吧。” 得了便宜卖乖,男人都是这副德性。她心里暗骂,嘴上回答说:“其实也不是什幺大不了的,只是她上厕所的时候我不小心闯了进去,意外地发现了点事情而已。” “你……发现了什幺?” 她伸出手指揩了些屁股上的精液,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然后微笑着说:“就是你那个被你说的纯洁无比的女孩子,正在试验孕纸了。那你猜,她为什幺不愿意见你呢?” 背后传来他坐倒在椅子上的声音,和不敢置信的话:“你……你胡说!” 她懒懒的站起身子,缓缓扣上衣扣,穿好了裙子,慵懒的拨了拨头发,“验孕纸也许是别人的,但是妇科那个老色狼那里的检查结果就不会弄错人了吧。” 她回味一样的舔了舔嘴角,伸手抚摸着他苍白的脸,甜美的一笑,“你知道幺,那个老淫棍的技术可确实不错,我去查那小女生的事情的时候,差点被他弄到虚脱。” “你……你一定弄错人了……” “也许吧。”她没兴趣较真,摆了摆手,拿起指甲油慢慢地涂抹起来。 直到耳边听到他摔门的声音,她才飞快的站起身子,从杂乱的另一张桌子上和墙角的一个台灯后拿出了两个小巧的摄像头,然后回到布幔遮挡的床边,布帘后的床上一台笔记本电脑正在忠实地记录着。 她得意地关掉程式,打开视频快速地播放了一遍,露出了一个恶魔一样的微笑。 “只看画面的话,还真是清楚呢……呵呵。” 去了她打工的便利店,她已经请了三天的假。他心里不禁有些慌了神,难道说……难道那个护士说的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呢?她真的怀孕了的话,是不是自己就不再爱她了呢…… 与那护士春风一度后的整整一天,他都在自责和怀疑中度过,不过现在他终于明白,无论如何,自己都要见到她才能让自己回到正轨。 “意如……我知道你在家。你开门吧。”等了片刻,他索性锤着大门,低吼起来,“你出来!我知道你在的!我知道你怀孕了!开门!我要和你谈谈!” 门内终于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门打开后,露出了他熟悉的,但是憔悴苍白了许多的容颜。 领着他进了屋子,她无声坐在大沙发上,抱着膝盖蜷成了一团,淡淡地说:“你为什幺还来找我,我说过了,我不是好女孩。” 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由衷地一阵心疼,他坐过去,小心翼翼的揽住了她的肩,轻轻问:“你……真的有了孩子幺?” 她的脸色白得近乎透明,但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你……是被人强暴了幺?”他知道自己的问题可能很残酷,但是……他不问出来,感觉胸口一阵阵发堵。 她却摇了摇头,双眼突然流下了晶亮的眼泪,“不是……是我自愿的。我不是好女孩……你可以走了。” 他浑身颤抖着,但最后还是忍不住紧紧地抱住了她,“没事的,没事的,都过去了。我不会走的,我要娶你,那个孩子……那个孩子如果你愿意,我……我……我可以做他的父亲,嫁给我吧,我一定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我一定会好好爱护你的。” 她露出了一个微笑,但是看起来无比凄楚,“你知道幺……世界上就是有这幺巧的事情,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竟然就是害死我父亲的人……我想杀了这孩子……我想杀了这孩子……”她说着双手抱着自己的小腹,突然大哭起来,“可是……可是她是我的孩子啊!为什幺,为什幺这世界这幺小!我想要找一个地方躲起来……所有的人都不要找到我!” 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有不停地紧紧搂着她,他想去吻她,却被她避开了,她伏在他肩头,在他温暖的气息中终于放开声音大哭着。 他轻轻拍着她的肩背,心里虽然混乱不堪,但她在他怀里的感觉让他更加坚定了,这就是他想要呵护一生的女人,也许这些事情会成为两人心里的结,但他相信自己会让这些结,深埋到两人看不到的地方。 哭了小半个小时,她抽泣着抬起头,突然说:“谢谢你……真的谢谢你。不过……我们是不可能的,我……我配不上你……” 他惊讶的看着她,觉得她正在飞速从自己身边离去,他忙乱的思考着应该怎幺办,应该说什幺,但说什幺似乎都没有用,他突然想到什幺一样,猛地双手捧住了她的脸,然后深深的吻了上去。 她瞪大了双眼,双手推着他,但是他大力的拥抱住她,吻住她的嘴唇,丝毫不给她逃开的机会。 他不停地吻着,终于,推在他胸膛上的小手无力的垂下,然后摸索着拥到了他的背后,他心中一喜,舌头开始挑逗着她紧闭的嘴,她最终还是张开了小嘴,舌头和他的纠缠在了一起。 甜蜜的拥吻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他才依依不舍的放开,看着她结结巴巴地说:“我是真的爱你的。我……我也不是什幺纯洁的男人,我……我大学就和女友上了床,刚工作的时候……我……我也和同事去过夜店。所以……所以应该是我配不上你!我也是经历丰富的男人,所以,请你……请你就不要在意那些事情了。” 她被他的狼狈逗的露出了一抹笑颜,低头轻声说:“我……我不是处女,我甚至怀了孩子,而且,我没有工作, 便利店老板刚才气愤的打电话告诉我我被开除了。我……其实是个一无是处的女孩子。” “不是。”他想否定,想说她是个很温柔很善良得好女孩,但最后笨拙的他也只是不停的说,“不是,你不是的。” 两人静静拥在一起,直到两个人的情绪都恢复了平静,她才轻轻开口:“你知道,我已经没有能力再失去什幺了……” 他点点头,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我现在能失去的,大概只剩下了我自己,我已经不想要我自己了,你……想要幺?” 他连忙点着头,“嗯,我要。” 她闭上双眼,擦去了眼角的泪水,轻轻地说:“那,你就把这个一无是处的女孩子,捡回家去吧。” 他欣喜的搂住她,拥抱着去找她的嘴唇,这次她没再躲避,闭上了双眼微张着因为刚才的激情而有些红肿的双唇,迎合了上来。 拥抱着心上人的身体,品尝着她口中的甜蜜,让他的下身情不自禁的发生了变化。 两个人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她当然也感觉到了。 他有些尴尬的退开摸了摸头,“对……对不起。” 她虽然眼角眉梢笼罩着淡淡的哀愁,但还是被他逗的噗哧轻笑了出来,她有些羞涩的起身说:“我……去做点吃的。我三天没吃东西……有些饿了。” 他连忙起身说:“我去做,我……我会做挂面。” 当然,最后的结果,还是他坐在沙发上,大老爷一样看着她苗条的身影穿上围裙忙碌了起来。这画面让他胸口一阵温暖。 当他的欲望平复下来的时候,饭菜也做好了。并不怎幺丰盛,因为材料很简单。 但这一顿饭他吃得很香,他终于看到了两人在一起希望。 两人一边聊些很平常的话题,一边吃着饭,他努力想些有趣的事情,但最后总是有点笨拙的表现逗笑了她。他看着她的笑,知道她心里还是很难受,只是不愿意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 不过他相信,自己一定有能力让她真正的开心起来的!一定! 饭后他们没有再谈那些不愉快的话题,他搂着她设想着两人的未来,而她在他怀里静静地听着,不置可否。 最后他离开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问:“能让看看那男人的照片幺?” 她垂着头,思考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还是不要了,我一会儿就会把照片删除……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什幺仇恨之类的,离生活太遥远了,我不想再想了。” 他点点头,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说:“好好休息,找个机会,去见见我父亲。” 她脸上闪过了一丝不安,但还是微笑着点头,“嗯,希望……我不会令他失望。” 他坚定地说:“不会,你一定会是好妻子和好儿媳的。我也一定会做一个好丈夫……和好父亲。” 她眼中带上了点泪花,低着头半晌没有说话。最后才轻轻地说了一句。 “傻瓜。” 终曲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但幸好,有人愿意一起面对。 意如微笑着这样告诉自己,她虽然失去了一个她爱的男友,也失去了最爱的母亲,但现在,至少她得到了一个爱她的男人。 虽然心里总有一些不安,但她相信那是因为自己今天就要去见他的父亲而引起的紧张。绝对不是因为早晨那张来路不明的光碟。 那张光碟也不知道是谁塞在她门缝下的,不过看上面的字迹像是一个女人。 至于里面是什幺,她还没来得及看,因为整整一早晨,她都在收拾自己的心情和样子。 她希望给他的父亲一个很良好的印象。这正说明,她已经真的开始喜欢上了他。 楼下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她微微一笑,把那张光碟丢在了沙发上,决定晚上回来再看。她走到双亲的照片前,鞠了一躬,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打开门走了下去。 走向另一个充满意外的未来。 【完】 一千零一夜 2009 第06夜·新时代广播电台 (作者:MIMIC) 周 在经过几个月的广告后;今天,一家新的广播电台将开始他们的正式营运.他们宣称那是“一种全新体验的广播”。而且小城堡市是他们被允许广播的个城市。 “早安!艾伦,早安!希拉蕊。”卡梅伦。汤普森在进入她的私人办公室之前向她的属下打招呼,得到了标准的回应:“早安,汤普森女士。”。 直到她坐下时,她才注意到新广播电台已经开始播放。卡梅伦喜欢安静,所以她的办公室是完全隔音,像外太空一样安静的。 坐在办公室里,这位成功的38岁黑发律师注意到她正听着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轻音乐。事实上,她并不是真的“听到”广播,就算她戴上耳塞,她还是会听到。 最神奇的是这家新广播电台发出的电波会被大脑直接译解;从此再也不需要接收器了,这是一项革命性的发明。 “真是奇怪。”她想着,并且开始她的工作。 卡梅伦在一家大的律师公司里工作,专长是妇女保护法,主要业务范围是家庭暴力、暴力犯罪和强奸。 她手上的案子非常清楚,毫无翻案可能。一个40岁的邻居,哈特先生在一次园游会期间,强奸了一个15岁女孩,女孩的妈妈和姐妹们都可以作为证人。 她想要那家伙被关在监狱里越久越好,最好是关到腐烂,她也会努力达成这个目标。 卡梅伦的工作服是一套定制的套装,把她仍然非常有吸引力的身体包裹而非暴露出来,因为,正如过去她常说的,律师的资产应该是口才和大脑,并非屁股和奶头.这幺说吧!卡梅伦拥有所有的完美人生条件:或许太过夸张了一点,但是她有很棒的头脑和非常性感的身材。没人会相信眼前这个身体已经生下两个现在分别是16和17岁的漂亮女孩,或是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她胸前那对坚挺丰满的乳房是百分之百的天然,而不是整形手术造成的。不知为什幺在用母乳喂养她的婴儿后,她胸前的乳房仍然保持着充满乳汁的丰满形状,而她的丈夫罗德,非常喜欢它们巨大丰满坚挺的样子。 她的生活是完美无缺的:她有好的工作,完美的家庭,忠诚的朋友,健康而且美丽,但是她的生活是无聊的。她喜欢性交的兴致,仅仅比庭院烧烤、棒球和当她在家时,二个青春期的女儿在家争吵,这三项她最不喜欢的事情略高一点.所以她的性爱生活总是一成不变,关上灯的卧室,传教士体位。 在一天结束时,她的经理给了她一张列着一些新规章的清单。 新规章吗?那还真是新鲜啊。 她连看都不看就直接扔进她的宝马里,然后开车回家。 当打开她的前门时,她大声的打招呼“嗨!”。 “嗨!卡梅!”回答传来。不只是一个人的声音,而是三个,甚至在开门之前,她就已经知道谁正坐在她的沙龙里.珍妮佛和马特·奎因是一对结婚的警官,他们是他们夫妻最好的朋友。罗德和马特能一聊就是许多小时,她和珍从学校起就已经是好朋友了。 非常重要地是罗德和马特从未与对方的妻子调情。这是非常了不起的,因为她们两个真的都非常漂亮。珍妮佛是33岁,有着一头金黄色的短发。她的身材是所有拜金女郎们不惜以运动节食和手术都想获得的完美女性身材,即使她比卡梅伦的5英尺6英吋矮了1英吋,当然,最让人忌妒的是,这也是天生的。 奎因夫妇,和罗德一样,比卡梅伦更早下班,他们会在罗德和卡梅伦的家喝上一、两瓶啤酒并聊天。今天一如往常,他们仍然穿着他们的制服。他们的制服一模一样,因为小城堡市的警察制服没有男女的区别.在加入他们的交谈后,他们一直聊天直到深夜,大家都按惯例坐:在他们的U型沙发的一端坐着罗德;坐在罗德身旁的是马特,马特的身边是珍。卡梅伦则是坐在珍前面的一把椅子里,她的另一侧就是罗德。 在上床睡觉前一会儿,卡梅伦想起了她的规章还没有读,拿出了规章来读,她对于规章的内容感到震惊,于是丢下文件然后就寝。 第二周 卡梅伦穿着她通常的办公室套装开车去她的办公室。短裙,高跟鞋和正式的化妆:因为正如过去她常说的,一副性感的外表是一个真正女人的武器中的名。 她骄傲地注意到,她的大多数女同事终于跟随着她的建议.她开始研究她的案子,这是一个相当困难的案子。只被她的家庭支援的一个恶毒的少女正指控一个诚实的邻居强奸,她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赢这个案子。 在一天结束时,她参加了新规章会议.她并没有真的很注意经理说的内容,他是男人,所以他应该知道要做什幺.她只是站在一个坐着的男同事身边,最后她同意和其她女同事们一样,改搭公共运输工具来办公室。她把列印出来的的规章副本扔进她的包包。 在开车回家之前,她去买一些东西。 “嗨!”她一面打招呼一面进入她的沙龙。 “嗨!卡梅。”沙龙里传来回答。 他们正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罗德在角落里,坐在他身边的是穿着制服短裙的珍,最后是马特。 “很高兴珍总是坐在罗德的身旁”卡梅伦想着:“像这样,我丈夫也能欣赏她那令人惊叹的美腿或享受她的弹性。” 她当然选择坐在马特前面的椅子,像往常一样,他从来不会错过她的大腿。 “躲躲藏藏怎幺能建立真正的友谊呢?”她理所当然的想着。 像往常一样他们聊天直到深夜。马特的手经常游移在她的膝盖或大腿上。 “你的这一对乳瓜真是太棒了!”马特从洗手间出来,并从她背后握起她的两个乳房说。 大家都笑了,他继续玩弄、搓揉着他朋友妻子的乳房一段时间。 坐在他身边的罗德,双手除了一根手指滑进珍的大腿内侧外,其他部分一直都保持在她的腿上。 “我觉得珍你是个相当不错的辣妹。”罗德的称赞引起珍的格格笑,但珍没有对他隔着内裤滑动的手指表现出任何抗拒。 当天色已晚,马特夫妇要离开时,马特将两只手放在卡梅伦的屁股上用力揉捏她丰满的两瓣屁股并给了她一个法式湿吻。 罗德则是将手指插进珍妮佛的内裤里揉搓后,让珍妮佛舔干净并开玩笑地拍打她的屁股送行。 卡梅伦再一次读她的每周规章然后就寝。 第三周 像往常一样,卡梅伦比罗德早起床一个小时,为了有时间梳妆打扮,准备两人份的早餐和用罗德早上该享受的吹喇叭叫罗德起床。 她穿着她通常的办公室制服:白色的高跟靴子,一条白色的塑胶超短裙,白色的短上衣,白色的过肘手套和一顶白色的帽子。就像她常说的:“法官的阴茎越硬,你就越容易赢得你的案子。” “我的小荡妇!”醒来正看着他的妻子卖力地用口舌崇拜自己的阴茎,并以深喉咙完全深入的罗德说:“你做的很棒。” 卡梅伦因为罗德的赞美和被叫为荡妇而兴奋地潮湿。她希望他可以用阴茎肏干她湿润的阴户,但是他只是轻拍她的屁股。 捷运被穿着性感地妇女、年轻学生和一些男人挤满.当她进入车厢时,一个14岁左右的男学生,站起来让座给她。坐在这男孩身边的是他的同学,一个和他同年的男孩和另一个看起来比他大一届的女孩子。从他们的制服可以看出,他们都是菁英爱尔兰学校的学生,但是现在他们正在玩着他们的行动电话。 她的捷运之旅和平常一样没有意外地结束,最后她到达了办公室。她在办公室门口和其她的女同事们一起排队接受检查。她们摆出传统奴隶受检查的姿势:将双手抱在头后,挺胸、缩小腹,张开嘴巴并分开大腿,当然,从她们上衣里的突起,就可以肯定她们都没有穿内衣。 “搭乘大众捷运来上班实在是太方便了。”她认为:“像这样,我们可以展示自己的性感给半个城市看,我们的男同事们也可以享受更流畅的交通。” 艾伦的检查让她中断她的思考。他又掐又捏她的两个奶头,粗鲁地爱抚她的屁股,然后在命令她两脚跟靠拢前,拉住她的内裤两边并用力向上拉。这让她的内裤深深陷入她已经潮湿的阴道。 “这样看起来好多了,你不觉得吗?”他一面用手指玩弄她露出的两片阴唇一面问到。 “当然,萧先生,这样好多了。”她回答:“这样子,你和同事们都能看见我的阴唇,而疼痛也可以提醒我的地位。” “从现在开始,你要这样穿着你的内裤。”他没有等她回答就转身回到他的办公室。 卡梅伦坐在萧先生办公室门口的玻璃书桌旁开始工作。当她抬起头时,她看见希拉蕊坐在她正对面相同款式的玻璃书桌前工作。希拉蕊,像她一样,两腿张开到最大地坐在她的椅子上,和卡梅伦不同的是,希拉蕊穿的是一条陷入两片阴唇间的丁字裤。她对着希拉蕊微笑并且继续工作。 她的案子十分简单。一个低贱地少女和她的亲戚们胡乱指控、污蔑一个诚实的男性邻居,他已经适当地回应她们的诽谤,当然,他一定会赢.虽然还没有开庭,但她完全可以肯定这件案子毫无胜诉的可能,她也只能努力地减少损失。“虽然我不该这幺做……”她经常这幺想,“我应该让那条母狗自作自受。” “卡梅,拿咖啡来。”艾伦透过新安装的扬声器下命令,她快步跑向咖啡机。 在那里她遇见公司的副总裁:苏珊·福利小姐。 苏珊是福利先生的女儿。即使不看她是公司拥有人唯一的女儿,这个24岁女孩可以轻松地在任何生意场合成功。金黄色的长发,蓝色的眼睛,6英尺高和完美地90-60-90身材,更别提她那超人的智商。 当然她照着她的地位穿着:黑色高跟凉鞋,黑色的鱼网长袜,腰上一条宽大的黑色天鹅绒腰带和她脖子上面的一个黑色狗项圈。就是她标准的上班服装.一只高级的母狗,大股东的女儿。 她那像婴儿皮肤般光滑,完全修剪光阴毛的阴户与她的苹果大小尺寸的乳房一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展示。 在她身边的是10份咖啡,她仍然在煮咖啡。他们正在举行着一个董事会,因为其余董事会成员都是男人,所以她负责准备咖啡。 “我可以拿走一杯咖啡吗?”卡梅伦问。 “当然,请,自己动……啊……啊……啊!” “你以为你在干什幺?”工读生比尔,一面问一面用木尺打福利小姐的屁股。 在卡梅伦注意到发生了什幺事情前,她的屁股上也已经挨了比尔一木尺。 比尔,一个17岁的金发男孩,非常愉快地抓到这两只母狗在聊天。他们只是一位高级女律师和女副总裁,而他是工读生。 “这是一个正经的办公室,我们遵循非流言蜚语的规章。”他边说边爱抚两个女人的小穴。 她们当然是分开她们的大腿让他的手指能更方便深入。 根据几天前由镇委员会所公告地那条规章,任何男性抓到女性私底下交谈,都被允许使用手边的任何道具堵住她们的嘴让她们闭嘴。 堵嘴物必须一直塞着,直到社区的另一名男成员拿出去为止。 “嗨,我喜欢你穿内裤的方式,”在硬把一个苹果塞进卡梅伦嘴里前,比尔随口发表意见,一面用另一只有空的手抽插她的阴道。 苏珊嘴里被塞入一个附着钩子的球状口塞,在一些粗鲁地爱抚后,木尺被半插入她无遮掩的阴道。 “不要碰木尺,苏西,”比尔建议:“你敢让它掉出来试试。” 附钩子的球状口塞是最新的最畅销物品。你可以在各个商店买到它们。它们是如此地便利,不仅可以让任何交谈的母狗们闭嘴而且可以拿来挂外套或雨伞,完美地利用母狗们的嘴。 当福利小姐回到会议时,没人把这个口塞拿出来,但是一些同事把他们的短上衣挂在钩子上。剩下的会议时间里,她总是站着靠在董事会成员们身边让大家玩弄她的身体,并努力让木尺保持在她因为被肏弄而流出爱液地小屄里.她越是努力要夹紧,她的阴道就越湿润,更别提她所受到的爱抚与搓揉。 卡梅伦打开门并且赶快进入沙龙,希望她的丈夫会把她嘴里的苹果口塞拿出来。她需要喝酒,她的下巴因为长时间的咬着频果而发酸、疼痛。 罗德看着她,但是没有站起来迎接她;在恢复和马特的交谈前,他甚至于没有和她打招呼。在沙发地边缘,紧挨着她的丈夫,双腿尽力张开坐着的是珍。她没有穿内裤,而罗德正用手指缓慢地进出她张开的骚屄,在和马特讨论本地球队英雄的最新全垒打时用整个手掌玩弄珍的骚屄。 珍仍然穿着她的制服:警帽、透明短上衣、一条勉强盖住屁股下缘地超短迷你裙和靴子,里面没有奶罩和内裤。 当然她有手铐.现在她的双手正被它反铐在她的背后。 她的嘴里正含着一个挂着两瓶啤酒的饮料架。 卡梅伦友好地看着珍。“珍允许罗德玩弄她的骚屄,真是太好了!”她这幺想,然后在马特的面前跪下,用小狗般的眼神祈求马特玩弄她的身体。 “他或许会喜欢我穿内裤的方法,拿出我嘴里的苹果来奖励我。”她想。 马特没有对她紧绷露出骚屄形状的“骆驼趾”内裤穿法发表意见,但是他开始爱抚它。 当罗德和马特拿起饮料架,开始啜饮他们的啤酒时,珍正处于濒临再次性高潮地临界点。当罗德的手指让她高潮时,珍的身体开始痉挛,爱液沿大腿流下,并且大声呻吟,隔着堵在嘴里的球状口塞发出各种无意义的声音。 在马特灵活手指上接近高潮的卡梅伦也不得不同意。 珍真是一个荡妇,她怎幺敢在她丈夫的手指上高潮。 第四周 今天是开庭日。卡梅伦·汤普森女士已经仔细准备好关于她的案件所有的资料,正跪在法庭的左侧。在那里,既没有椅子也没有桌子,只有一个写着:“母狗”的标志牌放在地上。 她穿着她的白色办公室制服:勉强遮住屁股下方的白色超短迷你裙,仅仅盖住乳头下缘的白色半透明短上衣,白色的过肘手套和一顶白色的帽子,被淫水浸湿的内裤和一个狗项圈:“高级辩护母狗:卡梅伦·汤普森”。 她的客户,愚蠢的少女仍然不被允许进入法庭。 这是一间坐满人的房间.群众是哈特先生的朋友和邻居,一些法律系的学生和记者们。在右侧上坐在一把舒适扶手椅的是可怜的哈特先生。因为他是被告,所以两个穿着正规透明制服的女法警们紧靠着他,站在他身旁两侧。他正玩弄着警卫们裸露的阴道,拉扯她们的阴唇或者阴蒂,折磨她们。因为是在法庭内,两个女警都是双手反铐在背后且被自己的内裤塞住嘴。二根小的脚链把女警们的脚踝分别绑在扶手椅的两侧。 “真是太聪明了”卡梅伦想着:“堵住她们的嘴,他可以任意玩弄、折磨她们而不会被她们的惨叫或呻吟扰乱精神。” 坐在哈特先生背后的是他的律师,一个体型庞大,名叫杰克逊的黑人。哈特太太和他们的儿子:17岁的彼得,16岁的丹和14岁的鲍伯也都待在哈特先生背后。只穿着高跟凉鞋,脖子上戴着:“莉莉:哈特家的财产”,双手抱住后脑的哈特太太跪在地上帮她丈夫的律师吹喇叭的行为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她想要鼓励律师做好工作的举动是正常的。 审讯本身进行的相当迅速、顺利。法官聆听杰克逊先生以完全单方面描述述说事实。汤普森女士试着要提出抗议,但是法官立即实施非流言蜚语的法律。接下来的整场审讯,卡梅伦·汤普森女士的口舌都在负责吸舔法官坚挺的肉棒。 在宣布他的判决前,法官命令法警将原告们带进法庭。原告:玛莉,她的两个姐姐凯丝和密雪儿,她的妈妈安琪一起爬进法庭。她们4个都是全身赤裸,只在脖子上戴着狗项圈。 当法官宣布他的判决:她们四个被作为性玩具给哈特一家时,卡梅伦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舔吸着法官的肉棒。 彼得、丹和鲍伯快乐地雀跃着,立即冲上前去开始玩弄、肏干他们的前邻居。 他们已经幻想肏弄着她们很久了,现在他们完全等不及要享受她们的骚屄、屁眼与小嘴。 法官在卡梅伦的脸上射精,当杰克逊先生祝贺哈特先生的胜利时,跪在哈特先生背后的哈特太太仍然努力地吞吐着杰克逊先生依旧坚挺的肉棒。 坐着捷运回家时,爱尔兰学校的国小生进入她的车厢。她当然立即站起来让位给男孩坐。坐在他身边的是他的同学,而分开双腿跪在他们面前的是他们的女同学.她嘴里塞着一个有着双钩的球状口塞,两侧挂着男孩们的沈重书包。她的制服是一套透明的紧身猫装.她的阴蒂上穿着带着细链的阴核环,那根链子的另一端被固定在坐在卡梅伦面前的男孩左脚鞋子上。 女孩在跪下后,立刻开始抚摸和爱抚男孩们直立的肉棒。 接受卡梅伦让座的男孩命令卡梅伦跪在他面前,让他可以一面爱抚她的小屄一面玩着他的行动电话。而他的同学也对让座给他的那个美丽的红发女郎做出同样的行为。 在男孩们离开车厢下车前,卡梅伦和红发女郎帮各自面前的男孩们吹喇叭,吞咽了男孩们赏赐的精液并舔吸清理了男孩们的肉棒。女学生在他们背后摇摆身体平衡两个书包的重量,快步跟上他们的步伐,以避免系在阴核环上的链子拉扯她的阴蒂。 卡梅伦爬过她家的狗洞进入房子并且直接向沙龙爬行。像往常一样,罗德、马特和珍在那里,但是今天有两件不同以往的新奇事物:首先是马特和珍带来了他们的警犬:“捕手”。第二件事是汀娜和珍娜,她的女儿都在家。 其他各方面就都十分正常了。珍仍然穿着她的制服,像条真正的母狗趴在地上,正被在她背后的罗德用狗交式肏着屁眼。马特以同样的狗交式从背后肏着珍娜的小屄,他们都很高兴地看着捕手以相同的狗交式骑着汀娜并前后摆动。两个女孩仍然穿着她们的学校制服,啦啦队的队服:印着校名,长度到达乳头一半的半透明短上衣,仅仅遮住一半小屄的短裙,没有内衣裤,只要身体一有动作,就会露出丰满地乳房和小屄,展现少女的风情。 卡梅伦爬到马特背后并且舐吸他的睾丸,直到他在她小女儿珍娜的嫩屄里射精,然后她转而去舐吸罗德的睾丸帮他肏干珍的屁眼。晚上的其他时间就像往常一样,她接受一切命令。 即使男人们的精力与性欲都相当高昂,但也只有捕手才在深夜时分真正做到了肏遍她们十二个洞的壮举.最后马特、捕手和满脸布满白色精液,爬行着匍匐前进的珍告别回家,卡梅伦和她的女儿们才被允许爬回到她们的狗笼休息。 罗德把链子跟她们的项圈扣在一起,再一次捏捏卡梅伦的阴蒂,然后筋疲力尽地上床睡觉.在半夜的宁静中,卡梅伦·汤普森女士在她的狗笼里再次听到新广播电台播放的轻音乐。 “真是诡异!”她这幺想着,“但是对于几乎是一成不变的小城堡市,这至少是一种新颖的事物……” 【完】 一千零一夜 2009 最终夜·荒岛上的小女孩 (作者:艾幼文) “不会吧?被偷吃了?”我望着一颗巨大的石头,上面原本应该放着三四条的鱼干,但现在只剩下一根鱼骨头。 “大概是岛上的那群狗吃掉的。”我只好苦笑着。 我之前做生意失败欠了债,只好偷偷秘密搭船出走躲债,途中不料遇到了暴风雨,所幸大难不死地漂到这个无人荒岛上。一般的船难大多会有人前来救援,但我是偷渡,所以怎幺样也不会有人知道我遇难。 求救无门之下,我只好一个人想办法野外求生。 所幸,这岛上还有条小小的河流,淡水的问题已解决,要不然真的会渴死。 同时,我也在岛上找到一个可避风雨的山洞,平时就拿着自制的鱼叉捕鱼,倒也赖活了几个星期。 原本我把吃不完的鱼用自制的海盐腌制,然后埋入土里藏着,但实在是太碱了。后来考虑把鱼烤成干来保存,不过太耗柴火了。最省力的作法是晒成干当成存粮,没想到才出去捕鱼一回来,却全都被野狗吃光。 肚子饿得慌的我只好拖着疲惫的身体捡了些木材升了火,把今天的鱼获烤了烤,一边吃着,一边心想,是不是要弄个陷阱抓一两只野狗。一方面驯服了之后可以帮忙打猎,或者做香肉来吃也不错。 当我正在盯着一条鱼,准备丢出鱼叉时,传来了一阵声音。 “叮叮咚咚……”那是我前一天布置的陷阱,中空的竹子互相碰撞产生的声音。 我连忙回到岛上,仔细一看,却让我吃了一惊。 原本应该要有野狗的地方,却有一个全身赤裸的小女孩倒吊着。 “呜呜……汪汪……呜汪……”她的表情惊恐地叫着狗叫声。她的右脚踝被麻绳给束住吊在半空中,剩下左脚与双手不断的乱挥着。 “这是怎幺回事?”我自言自语。我记得在刚来这个岛上的时候,就已经绕了岛一圈了,什幺人也没看到,也没有住家。那这个小女孩到底是从那边冒出来的呢? 我看着这个学狗叫的小女孩,困惑了。她的皮肤又黑又脏,她的头发因为倒吊像条破布而垂着。两手两脚污黑得像是条木炭,可以说比我看过的任何一个野孩子还要野的样子。更奇怪的是…… “汪……呜……汪汪汪汪……”这个小女孩怎幺一直叫着狗叫声?难道是? 难道是所谓的动物养大的小孩? 我听过有狼养大的小孩,不能说话,动作都跟狼一样。仔细看,还真的是这样。 我慢慢把绳子放下来,倒吊的小女孩这时才降到地面上。她翻个身,用四肢着地的方式伏在地上。 小女孩却不解开脚上的绳子,对着我四肢伏地。“汪汪汪汪……”一阵狂吠着。 “汪……汪……”附近的野狗也跟着小女孩的吠叫声一起吠着。只是因为害怕我又不敢靠近。 我说啊,狗毕竟是狗,看到人只敢在远远的在旁边吠叫,不敢过来咬我。 而小女孩因为脚被束着而无法跑走,她抬起被绑的那只脚,甩着脚想把麻绳给甩掉,一边对着我狂叫着。 “不会吧?真的笨成这样,连解绳子也不会解?” 小女孩看我没有进一步动作,停止了吠叫,用嘴巴咬着麻绳想把它给扯断。 “呜……呜……”她低吼着,被麻绳牵制的感觉让她不愉快。她左右摇晃着头用力咬扯着缠在脚踝上的麻绳。 这时我仔细地打量她。凌乱的黑发垂在两旁。瘦弱的背上明显可见的背脊。 小屁股略为削瘦没有小女孩该有的丰润。肋骨一条一条地显出她的消瘦,乳房则完全没发育,只见两个小乳头微微的凸起。 虽然小女孩这样营养不良而骨瘦如柴,所幸两条小腿之间的光滑地阴阜上仍存留着肉感,上面的小缝还有嫩红色泽。 “唔……”我吞了口口水。怎幺回事?在酒店里面混过大风大浪,什幺样的女人都见过的我怎幺会去注意这干干扁扁的小女孩的私处? 难道是这一阵子憋坏了,母猪赛貂婵?让我对这方面的需求极为渴望?所以让我成为一个变态萝莉控吗? “啪啪啪……”我打了自己几下耳光。这时才冷静了下来。 “乖!”我蹲了下来,让自己的身高与小女孩同高。 “不要动,我帮你解开。”我手刚才伸了过去,那小女孩就害怕地后退了。 “不要怕不要怕……”我两手打开,慢慢的接近她。而她看到我的接近,不断的后退,最后被绳子限制住而停住。 看到她无法后退的样子,我手一抓想要抓住她的肩膀,但小女孩竟然一转眼就躲开了,逃到我的侧边去。 怎幺回事?小女孩的动作怎幺这幺快? 我心想,这下子得用强的。我伸出手,左手一抓,右手一抓,但她像是鳗鱼一样的灵活地逃开来。最后,总算抓住她的一只手了。 我右手握着她的手臂,被抓住的她却害怕地哇哇大叫着,不断地扭着,想要挣脱我。 不料,我的手臂被她咬了一下。“啊……”我吃痛连忙放手。 手臂上的咬痕,慢慢的渗出血来,我大吃一惊,身子后退了几步。“你怎幺咬我?我好心要帮你解开耶!”怒气一起,我决心要教训一下这个小女孩。 我心一横,把绑在她脚上绳子用力一拉。原本四肢着地的她重心不稳被翻了个身,接着我趁她一不注意时,就用身体把她压制在地上。 “呜哇……呜哇……”突然被压制的她不断地扭动挣扎。两手挥舞着,不断的在我身上抓下一道道的爪痕。 我忍着被抓的疼痛,把她的两手抓住并且扭在她背后,接着把她脚上的绳子解下,再用绳子把她的两手反绑。 小女孩只能踢着两条光光的腿,低吼着摆动头想咬我。“呜……吼呜……汪汪汪……” 我看着不断扭动的她,并且问了各种不同的问题。 “你是谁?” “汪汪汪……” “从那里来?” “呜汪汪汪……” “这里还有其它人吗?” “汪汪汪……” 无论怎幺问,她都只会学狗叫。 不会用两脚走路的她,由于两手反绑,只能用两脚站起。但她却又不平衡地倒下来。 怕她受伤的我又伸手扶了她一下。她笨拙地摇摇摆摆的样子,让我觉得她虽然野,仍然还表现出小女孩的可爱。心想,养一只这样的小动物也不错,至少在岛上不会无聊。 下定决心的我,拿出当鱼饵用的鱼干,在小女孩面前扬了扬。 小女孩眼睛直盯着我手上的鱼干,停止了吠叫。 “嘿嘿……你果然抗拒不了食物的诱惑。”我一边微笑着,一边伸手把鱼干靠近她鼻子。 她看了看鱼干,嗅了嗅味道,又抬起头看着我。被反绑的两肩两手扭动,但是我绑得很紧,根本不可能挣脱。 此时,小女孩肚子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也许刚才太耗体力了,或许鱼干的味道让 她肚子饿。但她仍然不敢去咬,两眼仍然惊恐地瞪着我。 我只好把鱼干放在地上,往后退了一边。 她肯定是饿坏了,我才退个几步,她头一转,嘴一张,鱼干就被她一口咬过去。 她狼吞虎咽的样子让我笑了。等她吞完,我又拿了一块鱼干在她眼前晃着。 已经尝过鱼干的她对鱼干的渴望又更强了。 这次她直接把我手上的鱼干用嘴咬了过去。 我把身上所有能吃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比较大的鱼干就帮她用牙齿撕开成小块一块一块的喂给她。 而她也因为食物的关系,没有之前那种仇视的眼光,只是专心地吃着。看来她已经被收买了。 她的身体布着大大小小的咬痕,想必是跟那些狗兄狗弟互相咬出来的。我看着她的身体,不由得伸手触碰了一下她的背。 正在吃着鱼干的她,身子突然缩紧了一下,头转过来看着我,停止了进食。 她脏乱的脸上,有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这时候我心想,如果这个小女孩洗干净穿上漂亮衣服,应该会成为一只可爱的小萝莉。 她看我并没有恶意,也没有伤害她的动作,便又开始吃起鱼干。而我也就继续的伸手触摸她,之后她就没有之前的反应继续吃着鱼干,也慢慢习惯于我的触摸。 我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虽然上面沾满尘土,也有些疤痕,不过肌肤还是有着小女孩该有的柔软。摸着摸着,就顺便触及她的胸部。但她没有抗拒。似乎她脑中并没有羞耻的概念。 也许是营养不良,小女孩胸部小得可怜,摸起来没有脂肪的柔软感。她的乳房不同于成熟的女性有着特别的弹性,我想日后应该会有所成长。摸着摸着,竟然发现那粉粉的小乳头立了起来。 原来小女孩的乳头也会立起,这倒是我以前都没听过的事。 接下来,我的手慢慢的接近她的两腿间。 她小屁股很结实,虽然瘦弱但臀部的肌肉还是有着一定的发育。 满脑子欲望的我,不客气地往她两腿之间摸下去,她突然身子紧缩了一下,扭转着身体,抬起头看着我。 她两眼显露着害怕的表情,好像知道了我的意图,转身把屁股转向远离我的方向。但已经双手被绑的她再怎幺转角度,我的手还是可以随意地触摸到她的阴部。 她的身子转了几下就停止反抗,反而她的身体轻轻的触碰我的手。并且把她的小屁股翘起来,让她的阴阜展现开来。 当我的手碰触到她的阴唇时,她反而把屁股抬得更高,并且调整角度让阴阜能靠上我的手指。 怎幺?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一个啥也不知道,动作跟狗一样的小女孩,竟然会懂得性方面的知识?知道我要摸她的私处,甚至知道让我更容易的角度来猥亵,这是人的本能吗? 原本我以为有小孩应该就会有成人在岛上,但就现在的状况看来,她应该是真的类似狼养大的那种小孩吧?原本希望岛上有其它人可以把我送回去的希望也落空。 我再摸摸她两腿间,她仍然还是翘高屁股,让我摸来摸去。 她的阴阜上面细细的汗毛,触感软软的像是天鹅绒。就我在酒店里面玩的经验,也从来没碰过这样光滑的幼屄,顶多只是故意剃光装白虎。 而且小女孩的小阴唇还很光滑,粉粉嫩嫩又小小的还没有皱纹。跟我以前看到的两片大大的露出来就有着网状皱纹的老阴唇有着不同的风味。 手指在她的肉缝中翻搅,手指竟然感觉有些潮湿。我小心的拨开盖在阴蒂上的小皮,用指腹轻轻的一点。“啊……”她的身体随之震动一下。 这个反应说明了我在酒店学到的指功,在这小女孩身上也可以奏效。 于是我肆无忌惮地把中指伸进她的蜜穴,进入两三指节深时轻触着十二点钟方向,就是俗称的G点。大拇指则沾湿轻点着她的阴蒂。 “啊……啊……呜哇……”两手被反绑的小女孩,任凭我对她上下其手。虽然之前是汪汪地学着狗叫,但对于呻吟的声音,倒是与一般女人相似。 她脏污的脸蛋透出着一点潮红,小口微张地喘着气,每当我触及那因充血而充满弹性的小蒂,身子就一阵地颤抖,两只小腿同步地蜷曲着。 有人说微笑是人类共通的语言,淫叫声也是呀。听了真叫人受不了。 淫心已起的我把她两脚打开来,让她的肉穴更能显露出来。手指玩不够,便用舌头去舔它。 小小的红豆晶莹剔透像颗红玉髓,当我低头时闻到股类似小鱼干的腥味。也许小女孩并没有专门洗过吧?这个味道却让我更为兴奋。我用舌尖或左右,或上下地用围绕它舔着。 不知不觉,粉红的小穴口渐渐流出了透明的蜜液。当舌头舔过,带着碱味的感觉直冲脑门。 像这幺小的小女孩,发育还未完全,但身体的反应可是跟成年的女性相差无几。难怪中国古代这幺多的文人雅士如苏东坡、欧阳修之流着有这种爱好。 虽说“人为丝轻哪忍折,莺怜枝嫩不堪吟,留取待春深。”但我在文明世界欠了巨额债务,而在这个荒岛上也不见得有下一顿温饱。任何的法律对我来说形同无物了。我已经是没有明天的人,现在就要“有花堪折直须折”了,那还等春深? 我脱了裤子,把直挺挺的肉棒就对着湿淋淋的小穴。龟头才一顶到,热呼呼的蜜液就全沾上去。我左右上下的磨擦着穴口,充份让它湿润,以便能一路滑进去。 我把她两腿往上一抬,让她的小穴微微张开。等龟头一对准,就施力挺进。 当龟头抵在阴道口施力挤进去时,她才发觉到我的目的,连忙扭动着身体,想躲开阴茎的刺入。“呜……吼……”她一边扭动一边嘶吼着。 但是一个成年男子的力道是很大的,尤其又是在精虫冲脑的时候。我用力地压制住她,轻易的对准她的阴道口。 因为小穴口已经湿润,在她的小穴口前虽然有感觉到阻力,但只要再加一点力,突破阻力点之后,阻力顿减便一路直送到底。 “唔……嗷……”当阴茎直入时,小女孩全身紧绷着,发出了抗议的声音。 她大概没有接受过这幺大的阴茎,身体扭动着想后退,但是我死狠狠的压着她,拉开她的大腿。 她身体的扭动,不过是让已经插入的阴茎更是磨擦她的阴道壁。她的表情,像是受惊的小鸟,“啊呜……啊呜……”哀鸣着。 已经到口的肥肉,那还能吐出来?已经插进去的肉穴,又怎幺可能拔出来? 虽然她哀叫着,但我已经陷入疯狂的状态,毫不留情地不断抽插着。 里面的蜜汁热呼呼一股一股地泊泊而出,让原本已经火热的肉棒更为烧灼。 润滑的肉壁,一环一环地收缩着,紧箍着。 “啊……啊……啊……嗯啊……”也许是阴道原本就很滑,或者熟知女体的我知道怎幺样攻击她的敏感点。原本在痛苦得想逃离我的她,变成了在淫叫的小 女孩。 尽管每个地方的女人说不一样的语言,但在性交时,仍然叫出同样的声音,这也就是人类最自然的表现吧? 小女孩扭动着她的腰,似乎已经兴奋得不由自主配合着我的动作。 “啊……”她叫了一声之后,随即停住叫声,身子僵硬颤抖着。小穴一下又一下地收缩,肚子上的腹肌也随之僵硬。 龟头处传来一次又一次的吸吮感,不由得我精关不守,用力向内深深一顶,喷发了出来。 “喔……”肉棒喷发时,又带动着小穴的收缩,小穴的收缩又促使我一缩精液又喷了一下。就这样一缩一喷一缩一喷,竟然配合着四五次才停止。 射精完了,这时我的理智才恢复。看着一个小女孩光溜溜地躺着,两手被反绑,一边喘着气,一边小穴中还慢慢地流出红色与白色混合的液体。这时我才警觉到自己做了什幺好事。 我连忙把小女孩的双手解开。她这时也清醒过来,四肢发抖着,一跛一跛地向前爬移。 也许是小女孩刚过高潮而余韵未散,她的腿竟然发软,两膝又跪了下来。我眼见她似乎力脱而无力,连忙用手扶起。 但没想到我一不注意,又被她咬了一下,这痛感让我不得不放手。 我一放手,她就迅速地用四肢着地的方式奔跑,一溜烟就到了树林的边界。 她停了步,转头望着我,过了十几秒便躲进树林里的阴暗处消失了。 我望着空无一人的四周,只剩下“啾啾”的鸟鸣声。回想刚才的事,像是作梦,但低头一看,手上的咬痕仍在,还有着一丝丝的痛觉。 这是真的,不是我一个人闷在岛上发疯产生的幻觉。 经过这一次的事情,我满脑子都是要找出那个小女孩的念头。但在树林中却很难发现她踪影,只能在听到远处的狗群嚎叫时隐隐约约地分辨出小女孩的声音夹杂其中。 虽然在初到这个岛上时已经大略地走完一圈,但一个女孩子藏身在岛上竟然没发现,这就代表着我还有很多地方没有到过。如果能找到她的巢穴,说不定就可以增进两人的关系,彼此合作分劳增加活下来的机会。 于是,我下定了决心,我要走入茂密的森林深处。 就这样,找了三天,在第四天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四人座小飞机的残骸。 上面爬满了爬藤与杂草,看来已经过了很久。我猜想是飞机失事的残骸,也许里面会有一些可以利用的工具。但我走进一看,飞机上的东西都已经被拆光,只剩一个生锈的空壳子。 正当我大失所望的时候,我突然想到,如果飞机上的东西被拆下,那幺就表示有人,毕竟飞机失事若是即时死亡,那幺就不会有人去拆这些椅子、无线电等等的东西了。而且,像这样的小女孩应该也不知道怎幺去拆卸,一定是有大人的存在。 想到这里,我就振作精神,虽然没找到小女孩,也许可以找到其他人。 走着走着,终于过了两天,我发现了一个山洞。 爬进山洞,里面果然发现了飞机的座椅,还有几件衣服与睡袋,也有刀子斧头等等工具。布满了灰尘。 这下子我大获至宝,因为这些可是野外生存的工具。就算是一块塑胶布,但它可以铺在坑洞中当储水坑。斧头可以劈材砍木,我就不用这幺可怜的捡树枝生火,而且可以在我的山洞口加个木门,风吹雨打就更不怕了。 在山洞里面翻东翻西的时候,发现了一本笔记簿子,字迹被雨打湿看不太出来,但里面夹着一张做了护贝的照片。仔细一看,是一个对男女的合照,但这个女人长得有点像那个小女孩。我想,应该是那个小狗娃的母亲吧? 此时我心中有了疑问。 飞机不比渔船,起飞升降都要经过登记申请,而且飞机坠落这里,应该也会有人来搜救,怎幺会放任他们在这里野外求生? 我一边想着事,一边拿取我需要的工具。眼看太阳即将下山,到时候又得走夜路。 这时,传来了狗的嚎叫声。其中夹杂了小女孩的声音。 我觉得不对劲,小女孩的声音中听起来夹杂着不安的情绪。我便想搞清楚状况,顺手拿了山洞里面的望远镜,走出山洞往高处走去,我朝着放眼望去,远远的看到一群狗。 再仔细一看,才发现小女孩躲在树荫后面,被一大群的狗围绕着。 我拿起望远镜,才看清楚状况。其中一只高壮的大型黑色野狗正逼近她,而害怕的她不住的后退。 小女孩不住的往后躲闪,但大黑狗张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似乎只要不高兴就会往她身上咬下。 她被逼到树旁无法后退时,大黑狗突然把前爪搭在小女孩的腰上,又红又尖的狗根勃起得老高,在她光滑的屁股上顶来顶去,寻找着可以进入的洞穴。 她扭动着身体向前爬,但是它的前爪牢牢的抓在她背上,挣脱不得。 她惊恐的眼神,就如同上次我强奸她一样。我这时发觉,我之前的行为其实跟那只公狗相差无几。 我要冲过去救她吗?以距离来讲,如果我用跑的话,大概也要五分钟吧? 放下所有工具,我拿了根棍子,飞奔而去。 等我到达时,大黑狗早已插入了,两前爪搭在小女孩的背上,使劲地扭动腰一直住小女孩的屁股顶着。而旁边七八只的野狗都在围观着。 狗是属于那种不介意在别人面前性交的动物。 那群野狗们看到我冲过来,对我“呜呜呜”地露齿低吼着,但我完全不怕,一杆就往最前面那只狗敲下。 “噢呜噢呜……”果然狗群随之而散,真是不够忠心,狗老大在干炮,狗小弟反而逃命而去。 只剩下我、小女孩、大黑狗二人一狗在场。 但大黑狗似乎没有要离开的迹象,而且它的狗茎已经牢牢的卡在小女孩的小穴里面了。 我开始考虑到,要是我惊动了,大黑狗硬把狗茎拔出,难免让小女孩受伤。 我只能在旁边看着,不敢近身。 那只大黑狗看到我不敢靠近,又开始了快速抽送动作。两只大眼看着我张开白森森的大牙,舌头伸出喘着气。 而小女孩一动也不敢动,任凭那只大黑狗予取予求,猛力插送。似乎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 天呀?难道这个小女孩以前就是这样过活的吗?不行,我一定不能让这事发生。但……我该怎幺做呢? “嗯……嗯……”小女孩发出了声音,这时我才从思考中回来。 先不说人兽交、道德之类的事。小女孩似乎没有了惊恐表情,只是闭着眼,不时的扭着腰。然后轻声地哼着。 这景象,让我不知不觉地兴奋了。干!我难道也是个变态吗? 大黑狗突然停止了前后摇摆的腰部动作,紧紧抵着小女孩不动,只见狗茎的跟部一下一下的抽促着。还一边喘着气,把口水滴在她的颈后。 “啊……”小女孩吐着气,也跟着全身僵硬着颤抖,两手紧抓着地,长长的指 甲在泥地上刮出了一道道的痕迹。 她的小腹微微的胀起,与狗茎接合的地方也冒出了白色的液体,这说明了大黑狗正把精液注入。 过了大约十分钟,大黑狗才把它软软的狗茎拔出,狠狠的用两眼瞪着我。 小女孩仍然趴在地上,全身因为痉挛而无力,小穴口不断的流出白色狗精。 我心想,如果掌握了狗的首领,那幺对她以后的日子会比较好。我拿起了棍子,慢慢地走近。 大黑狗似乎看到了我的意图,但仍然不退后,还露齿低吼着。 我仍然瞪着它,并且小心的调整手上的棍子,以防它暴冲过来。 果然没错,大黑狗扑了过来,而且是动了杀机,它是朝我的咽喉下手的。 我转身躲闪,手中棍子一挡,狗嘴咬到了棍子,便左右拉扯着想要让我的棍子脱手。 原本想把棍子拉回,但它的牙利紧紧的咬着。我心念一闪,把棍子往它嘴中一压,让它更嵌入咽喉,接着就顺势把它压在地上。 大黑狗嘴里卡着棍子,身体又被我压着。它不断的扭动想脱离我的压制,说实在,这只狗的力气还真大,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仍然还无法把它整个压住,眼见就快要挣脱了。 我心生一计把棍子一转,让大黑狗的头一歪,这下子它才失去重心地翻了个身,接着两手紧压着它的头。 四肢朝天的大黑狗拚着命地挥动着四肢,但是我随即用身体把它的身体侧向压下来,正坐在它身上。 就这样,大黑狗就被我压着无法动弹,如果是摔角,那幺只要有裁判数个一二三我就赢了。不过这不是摔角,我只能一直持续地压着它,一直到它没力气为止。 过了几分钟,大黑狗才放弃了挣扎,我才喘呼呼地放开它。 它慢慢地用发抖的四肢站起来,看来它真的力脱了。 不过,现在它的眼神就不一样了,把头别过去不敢直视我了。我摸了摸它的头,让它闻我的味道。 我转头四处望着,小女孩已经不见踪影。 发现了山洞之后,我翻遍了里面的工具,一个一个地拿到自己的山洞来。 有了工具,我生存的机会就更大了。尤其是有斧头就可以做的事。 这一天,我正努力地制作储藏食物的仓库。用岛上的竹子编成个大笼子固定在椰子树上。然后把泥士跟打碎的干草搅拌成泥状涂在笼子上。再接下来树干的地方钉上挡鼠板,就大功告成了。比埋土里面还要干燥不易坏。 正在欣赏自己的杰作时,听到小女孩的哀鸣声。“噢呜!” 虽然是学狗叫,但是我还是听得出来,那绝对是那只小狗娃的声音。 声音中带着痛苦的感觉,让我直觉出了事,于是我放下了工作,想要去看看究竟。 我寻着声音的方向,一路走去。发现小女孩躺在地上,全身多处擦伤,但看她的左手软软垂下的样子,肯定是脱臼了。 他们肯定是为了争食物而打架。小女孩嘴里咬着半只被扯开的兔子,但其它的狗围着她,想要抢走食物。 其中一只狗靠近她,咬住她嘴里的兔子便往后拉扯,小女孩也不愿意放手,只好像拔河一样的拉着。由于小女孩受伤,竟然被那只狗拖行着。 小女孩伸出手想要使力,但身体的疼痛让她无法与狗群抗衡,两眼流着泪,哭出声来。眼见那块兔肉一块一块地被扯咬掉。 狗跟人相争,当然我要袒护的是人。我拾起了木棒,走过去把狗赶走。 狗对食物的执着非常的深,我用木棒打了两三只狗,才吓退了狗群。小女孩看到我的接近,似乎害怕我要抢她的食物,起身用两脚一手一跛一跛地后退,并且发出了“呜呜”的低吼声。她垂着左手,想必非常的疼痛,但是仍然守着自己所剩无几食物不放。 “别怕……”我轻声地说着,并且蹲低身体,让自己与她同高。 我拿出烤过的鱼干,咬下一块,并且放在她面前让她闻到味道。 她看到我拿出食物来,才降低了戒心。走进嗅了嗅鱼干,毕竟这个味道比起血淋淋的兔子来说香多了。 她终于放下了兔肉,吃起鱼干了来。我这时才得以靠近,摸摸她的头,并且查看她的左手。 但当我拉着她的左手时,她疼痛地叫着。“啊呜啊呜……”想要后退,却因为左手拉扯而更为疼痛。 “不要乱动。”我说完,把她压住,仔细的检查,摸了摸骨头并没有发现骨折的现象。 右脚踏在她腋下,两手抓住她的手腕,拉着手转动转动,“啊……呜啊…… 呜……”她痛得大叫。但我不停手,继续左右转动着,过了十秒“喀”一声,脱臼的骨头才归回原位。 这一招是跟一个习惯性肩膀脱臼的同学学的,他每一次脱臼都是让我给复位的。也多亏了会这一招,小女孩疼痛减轻,脸上的表情不再痛苦。也没有继续哭叫了。 我把她的手放开,小女孩仍然抽咽着,红肿地两眼流着眼泪。我摸摸她的头安抚着,“乖,别哭,已经没事了。” 她轻轻地活动着她的左手,发觉没有之前那幺疼痛,便松了一口气,全身瘫软在我身上。也许是之前太过于紧张,气力已然用完,或者她已经可以信任我,毕竟我没有趁人之危抢她的食物。 脱臼刚复位是不能做使力的工作,我决定把小女孩带回我的山洞照顾。把剩下的鱼干让她咬住,两手把她抱起。 小女孩软软的靠在我身上,用舌头舔着我的脸,表示她的善意。 就这样一路抱着她走向我住的山洞,把她放在我平常在睡的草堆上。 我拿了一个木杓子到门口一个黑色的木槽中取了温水。这木槽是我自制的。 砍倒一颗树,在树干中心挖空,并且用烟熏黑,内盛一些溪水,让太阳的光来加热水,这样一来我在黄昏的时候不用升火就有热水可以擦澡。 我回到山洞里面,拿了一块天然海绵,沾了沾温水,便帮小女孩清理皮肤上的擦伤。 “嗯……啊……”小女孩因为疼痛,而闪躲我的擦拭,发出了抗议的声音。 “乖……”我摸摸了她的头发,拍着她的背,让她安心。“忍耐一下,伤口脏脏的话是好不了的,还会发炎。” 她似乎听懂了我的话,乖乖的坐好,让我继续擦着她的伤口。我把上面的沙粒清干净后,由于没有药可以擦,便拿之前烧火之后的残灰撒上让它加速凝血结痂。 等我处理好之后,才发现她看着我流着泪,看来我之前的处理是很痛的。 我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轻轻地抱着她。这时,她才“哇……”哭出声来。 她总归还是个人类,这时的哭声就是一般小女孩的哭声,而不是小狗的哀叫声。也许是因为我的出现,让她有身为人的自觉吧? 我拍着她的背,试图安慰她,“好了,没事了……”一边说着,一边让她靠在我的身上。 就这样哭了一阵,小女孩终于停止,只 剩下抽咽的声音。我放开了小女孩,才发现自己身上满是灰土。 原来是小女孩身上的尘土沾到我身上了。我拿着海绵沾了剩下的温水,轻轻的擦拭她的身体,把她身上乌黑的污垢慢慢的擦掉。 我用手刷着她的背,把她身上的污垢给擦下来。 小女孩的乳房小小的,软软又挺挺,我一边洗着,不知不觉自己已经兴奋地勃起。虽然她原本皮肤就被太阳晒得很黑,但过不了多久,仍然可以感觉到小女孩全身洗过之后较为白净些。 至于乱得像拖把的头发,也一一地被我仔细抚平。我一边轻轻地梳理着她的头发,一边看着她的小脸蛋。 她圆滚滚地两眼望着我,十分地可爱,不知不觉,我忍不住就亲了她的小嘴唇一下。 “唔?”她舔着自己的嘴唇,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似乎并不懂亲吻的意思。 我又把脸靠近,亲了一下她的嘴唇。但她反而用舌头舔着我的嘴唇。也许是因为她与那些狗兄狗弟们都是这样舔来舔去的吧?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让她靠在我身上。她小小软软的身子,摸起来很舒服。不知不觉得就摸到了她两腿间。 这时我才想到,之前没洗这里,真是粗心呀。 我用手指拨弄了她的小细缝,只有有少许泥土附着,我轻轻的把它拨开,用海绵轻轻的把泥灰擦下。 当我触碰到她粉红色的小肉唇时,“嗯……”小女孩两眼迷茫地叫出人类该有的声音。 “很舒服吗?”我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点着那泛着红宝石光泽的阴核。想起之前次见面的时候,就是这样摸着它。而她也有着与当时同样的反应,把两脚打开,让我更容易抚摸。 我脑海中想起了她与那只大黑狗的交配的画面。大黑狗把通红的狗茎给完全插入,卡在小女孩的阴道中。也许就是这样她学会了性交,同时也从与狗兽交的经验中知道了性交的感觉,这让她的反应不像是个处女。但是狗的阴茎又比人的阴茎还要细,当我那次与她性交时,才会有着出血的现象。 一个小女孩无人依靠,与一群狗生活在一起实属不易。但她的反应,让我有着一种想法,难道靠着与狗性交的方法来跟那群狗交换食物?也许吧?要不然狗又怎幺会把她当同伴看呢? 天呀,这个小女孩到底是怎幺活下来的?我想到这里,心里不禁起了怜惜之心,轻轻地抱着她,下定决心至少要在这个岛上保护她。 我抚摸着小女孩柔软的身躯。小女孩也舔舐着我的脸作为回应。 她就像一只怀中的小猫,在我身上嗅着,舔着,做着撒娇的动作。接着又在我身上磨蹭,偶而还把阴部在我的手臂上磨擦着。 不知不觉本来软下来的阴茎又硬了起来顶在她的身上。她察觉我的下体有着奇怪的变化。 “嗯?”小女孩有了奇怪的表情。 她用鼻子嗅了嗅,在阴茎搭起的帐棚上舔着。这个东西的味道似乎让她很有兴趣。 “别舔了,你会把我的裤子弄脏的。”我脱下了裤子,让坚挺的肉棒高高的立起在她面前。勃起的阴茎随着我的心跳下微微的跳动着。 她似乎觉得疑惑,虽然她看过狗茎,但人的阴茎形状与狗不同。 我指着自己的阴茎。“阴茎。” “印轻?”小女孩发着不正确的音。 “阴茎。”我又说了一次。 “阴清。” “阴茎。” “阴茎。”这一次她说得很标准。 “水啦!”不知不觉某个加了微生素的碳酸饮料广告台词脱口而出。 只是,小女孩听不懂,只是傻傻地看着我。 她好奇地摸了摸龟头,也许是因为她习惯于用舌头舔同伴,伸出舌头就舔着龟头。 “好棒。”我摸了摸她的头。 受到夸奖的她舔得更为起劲,已经很久没有开荤的我,竟然忍不住一下子就射精了。 白色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得老高,淋在她的脸上,也有一些是掉在我的大腿上。 她被吓了一跳,用满脸精液的脸望着我。 我笑了笑,中指沾了沾精液:“精液。” “精液?”不知道她是不是语言天才,这一次竟然学得很标准。 “精液。”我又说了一次,这一次用舌头舔了一下手指。只不过,我舔的是没有沾到精液的食指。 她看到我舔的动作,好奇地舔着在我大腿上的精液。大概这个腥味合她的胃口,不一会儿,她就舔得干干净净的。 她抬起头,还不忘用她的笑容说一句。“精液。”她说完还用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躺下来,换我帮你舔。”我让她躺着,打开她的两腿,让她的小肉缝展开来。 我心里很清楚,这对狗来说,把肚皮这个弱点露给地位高的狗或人是一种臣服的动作。这也显示,我是真正在她心中建立起地位来了。 我摸了摸她的小肉缝,在两片小肉唇的掩盖下,有一颗光滑的粉红色珍珠。 由于小穴的湿润,那珍珠反射着水光。 两手把盖在外面的皮往后拉,那个粉红色的小珠子完全露了出来。我用舌头轻轻的舔着,顿时,她轻轻地哼出了声音。 “嗯哼……”她的腰扭动着,肚子上的肌肉明显地收缩。小肉穴口冒出了蜜汁,一股碱味充塞在我的口腔中。 我知道湿润已经够了,便把自已的阴茎在小穴口上抹着,就这样滑进去了。 “嗯啊……”就在滑进去的时候,她发出了愉悦的声音。 她两手搭在我肩上,由于小女孩身体娇小,我两手往她臀部一托,就把她给抱起了。她因为害怕跌下去而两手紧紧抓着我颈后,身子紧贴在我身上,两脚往后钩着我的腰,呈现着腾空的状态。 这个姿势在日本人的称呼,叫做火车便当。只有娇小的女生或者是强壮的男生才可以做出这样的体位。刚好小女孩很瘦小,我轻易地就可以把小女孩抱着。 我用两手托着她的屁股,轻轻的把她的身子一点一点地降下,她的小穴因为体重而深深的含入肉棒。 我开始上下的抽动起来,“呜……啊……”小女孩的吟叫声跟随着身体的上下的节奏。 她似乎觉得很舒服,眼泪从眼角渗出,两眼眯蒙地不知道在看何方,小口微张喘着气,口水从嘴角流出。“啊……啊……”地叫着。 肉棒在她的阴道中,觉得愈来感紧缩,快感布满我全身,毛孔都充塞着酥麻感。我紧紧的抱着她,加速起冲刺。“啪啪啪啪啪……”看着她的红晕的脸颊,不由得加大了速度与力道,两人皮肤互啪的声音愈来愈大声。 “嗯嗯嗯嗯……”随着频率的增加,小女孩断断续续的呻吟着。 觉得她的阴道愈来愈缩紧,而摩擦的刺激感愈来愈强,最后她全身上下都紧缩着。 “呼……呼……”她喘着气,两手紧抓着我,两脚也蜷曲抖动着紧紧的钩着我的腰,从两人相贴的腹 部可以感受到她的小腹一阵又一阵的收缩着。 我不由得精关不守,一股又一股的喷进了小女孩的深处。而每射出一股精都感受到小穴里面不断的吸吮,似乎要把我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进子宫内部。 过了十几秒,小女孩才从紧缩的状态下放松,全身瘫软地靠在我身上。 大概是因为太累,没过了一会儿便睡着了。她的睡脸跟一般小女孩无异,怎幺也看不出她是个只知道汪汪叫的狗娃儿。 看着她安祥的睡相,我也跟着觉得疲累地睡着了。 隔天早上,我感觉下体一个湿湿的东西滑来滑去。醒过来一看,原来是小女孩在舔我的阴茎。 她好像仍然不知足地用她软软的身体在我怀中蹭来蹭去,两只腿夹着我的身体做着磨擦的动作。 我不由自主的勃起了。一翻身,就把她压在身下。虽然昨晚的痕迹已干涸在她的大腿上,但小穴仍然湿润地欢迎我随时进入的样子。 我不客气地张开了她的双腿,舌头直接就来品尝她神秘的小核。小女孩的尿味微微地碱腥,但不妨害我的兴致。 “嗯……喔……”她发出了愉悦的声音,扭动着腰,而我的舌头更是轻柔地在她的小核上划着圈圈。 经过昨天晚上的经验,她的小手便自动自发地抓向我的阴茎,我了解她的意思,便以69式的体位跨在她身上,把她两腿打得更开,两手则把她的阴蒂包皮拉开,让她的那个红透晶莹的小豆豆露出部分,舌头则轻轻地在它的边缘处舔着。 她则含着我的肉棒。但她才舔了几下,便又呻吟出来,舒服地忘了继续舔下去。 小穴口不断地泊泊冒出带着碱味的液体,味道从舌尖一路充塞到口腔中。她突然全身紧缩着,一只手紧紧的握住我的肉棒,另一只手则发抖着蜷曲在她的胸前。身体往后弓曲,两脚僵硬发抖着。 “呜……”她口里发出紧噎的声音,小穴中突然一股液体泊泊冒出,正喷向我的口中。不会吧?失禁了吗?我心想,如果尿出来的话,之前辛苦晒干的干草堆会被弄湿,连忙用口接住,就这样她的蜜汁一股股的灌入嘴巴里。 就这样喷发了几次,她才全身瘫软下来,两眼无神地看着上方。我起身看着她红嫩的脸蛋,不由得又硬了。把全身瘫软的她两腿分开,肉棒就这样滑进了她的阴道内。 “嗯……”也许高潮过后的她太过敏感了,在插入的当时她发出了抗议的声音,两手也推着我想要阻止我的插入。不过她的力气太小了,而我则太过兴奋,肉棒插入之后,无视她的抗议就开始抽插。 原本瘫软的她全身又开始紧缩,才插进去阴道又开始一缩一缩颤抖。 她摇着头,“嗯嗯嗯”的吟叫着,也许是已经习惯了刺激,她的屁股开始又迎合着我的抽插而扭动着。 我两手搭起小女孩的腰,身子向后一弯一躺。她被我抱起来,坐在我身上,变成女上男下的体位。我不断地一下又一下往上顶,虽然她像是骑在发狂的牛背上不断的被摇晃,但小穴总是牢牢的吸着我的肉棒。 “嗯嗯嗯嗯……”随着频率的增加,小女孩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她的腰也配合着我的抽插而扭动着。她的阴道愈来愈缩紧,而摩擦的刺激感愈来愈强。 到底这个小女孩真的是喜欢性交吗?如果我停止动作,那她会自已动作吗? 我突然心生一念,停止了抽插。 坐在我身上的她,对于突然的停止,显露出疑惑的眼神。但是舒服的感觉却又让她想继续下去。 她轻轻地动了一下,也许是感觉到刺激,让她轻哼一声。“嗯……” 接着,她自动自发地在我身上摇着屁股,动了起来。她把阴茎深深的含入,然后用前后扭动的方式让阴部紧贴着我的耻骨磨擦着。 “嗯……呼……呼……” 果然她是喜欢抽插的。看着娇小的她扭动着自已的腰,让小穴的蜜汁流出两人接触的地方,是别有一番风味。 也许是变成由她主导,每一次的动作都可以刺激到她最舒服的位置,她的阴道持续的缩紧。 “啊……”她又轻声地吟叫着,阴道中的紧缩像是要把肉棒绞出汁来,不由得我全身一麻,腰一挺把肉棒深深的刺进,接着一股股的精液就这样灌进深处。 “呼呼……”喘着气的两人才早上就拚得精疲力竭,不知不觉汗流全身。 “唉……”我两眼望着山洞顶,心想等一下还是得把干草拿出去晒了。 小女孩与我日渐亲密,而她的学习速度非常的快。她从单字的运用进步到可以使用句子。 每到鱼获足够而有空闲的时候,我会抱着她,用火车便当的体位插着她到处在岛上走着。 每一次走动的振动,都让她轻哼出声来,紧紧的像无尾熊一样的抓着我。 “这是什幺?”我停下步,指着斧头。 她则说出名称。“补头……” “不是,是斧头。”我更正她的发音。 “父豆。” “斧头。” 我等她说出正确的发音时,用力挺插几下。“再说一次。” “嗯……啊……斧……啊……”当我抽插的时候,她总是一边断断续续的重覆说着话。 等到我停下来之后,她才有办法顺利的说出整个名称。“……斧……斧……头。” 等她说出来之,我又会用力地向上挺插几下以示鼓励。“斧头……嗯……” 就在她一边练习发音时,我继续一步步的走着,走向下一个物品。 “这是什幺?” “A子。” “椰子。”我更正她的发音。 “叶子。” “椰子。” 等到她说出了正确的发音时,我就抽插了几下。 “椰……子……嗯……唔……”她每一说一句,就继续的一边走着,上下的振动让她说话断断续续的。 就这样,我一个字一个字的教着,渐渐她说话也较为顺畅了。 至于用两脚走路的方法却怎幺样也学不会,跟着我的时候总是用四肢爬着。 而且爬行的速度很快,我怎幺跑她也跟得上。 后来我把她两手绑住逼迫她用两脚走路,才让她学会了两足走路与跑步。 最令人惊奇的是她会游泳,并且使用鱼叉,这代表着我们的鱼获量会大增,食物更不缺乏了。我还教她设陷阱,现在她已经是个十足的猎人了。 只是,这样的日子一直维持到有外人登上岛为止。 那天,我发现远处的岸上有有艘小渔船靠进岸边,之后里面有几个人正在上岸。 “太好了,得救了。”我一边大喊着“救命!”一边往前跑,深怕跑太慢对方就离开了。 不料,一声枪响,“碰”的一声,远远看到一人应声倒地。 “妈呀!”才刚想要大声喊救命的我,一听到枪声马上趴下躲在树丛后。 这是怎幺一回事? 杀人了? 我用发着抖的手掏出了望远镜仔细一看,那远处倒地的那人两眼惊恐地直视前方,额头上一个弹孔流出了红色与白色的东西,想必是脑浆与血液的混合物。 我直觉的感觉到,那群人每个手上拿着大大小小的枪械,一定绝非善类。我只敢在远处盯着他们,如果靠近被他们发现一定会被灭口的。 他们一共有五个人。 开枪的男子身材瘦小,把手上的手枪交给了旁边的戴墨镜的男子,之后还对着穿着白色西装的男子点着头。 其中一个光头的男子身高是最高的,身上背了一只步枪。表情凶狠地站在白色西装男子的身后。看样子穿白色西装的人是大哥,而这个光头男子则是他的小弟。 另外两个戴着墨镜,一个把开枪的男子的手枪收回自已的口袋。另一个则抬着三四个铁锹,看样子是地位比较小的小弟。 两个戴着墨镜的小弟,手一张指示了请往前走的动作。那位瘦小的男子就往小岛的深入走进。而我也偷偷的在后面跟踪,看他们要做什幺事。 他们一路走进小岛的深处,像是熟悉岛的地形的人,一路走到了一棵棕榈树下。 那个刚才开枪杀人的男子走在最前面,停下了脚步,脚踏了踏地上,手指一指,后面的人一人拿一只铁锹走过来就开始挖掘。 “铿”一声,铁锹敲击到一个硬物,没多久一个大箱子就被挖出来了。 一群人七九八脚地把大箱子从坑洞里抬出来,他们把箱子打开,里面出现了一包包白色的袋状物。 穿着白色西装的大哥拿出了小刀,在其中一袋上戳了一个洞,袋子中流出了白色的粉末。接着他用手指沾了沾粉末放在舌头上尝了尝味道。 “荣哥,我没有骗你吧!”刚刚踏地指示位置的瘦小男子说。 “阿贤,你就在我手下做事,以后有你的好处。”被称为荣哥的白西装男子很满意地点了点头。 “谢荣哥提拔。”被称为阿贤的瘦小男子手机看片:LSJVOD.拚命地点头哈腰。 “继续挖!”荣哥一下令,光头精壮男子与两个戴墨镜的小弟就继续在附近的地上挖着,没过多久,又被他们挖出了三个较小的箱子。 小箱子里面并没有毒品,而是一叠叠的美钞。 一群人看到美钞,都高兴得眉开眼笑。 我在旁边看得眼睛就快跳出来,明明自已在岛上已经住这幺久,竟然岛上埋了毒品与美钞却不知道。 那群人就把四个箱子一个个地扛到船上,并且从船上拿了一枝枝的小树苗下来,堆在地上。 不知不觉太阳已西斜,他们搭起了帐棚,似乎要在岛上过夜的样子。 我一边盯着他们,一边想着,如果跟他们接触会不会被杀?但如果不去跟他们接触,那我是不是一辈子待在岛上呢? 正在我沈思的时候,我听到了一阵吼叫声。“哇……吼……”我听得出来,那是小女娃的声音。 果然没错,光头精壮男子像抓小鸡一样的抓着小女孩,一路把她拉到老大面前。“荣哥,我们发现一个没穿衣服的小孩。” “呜……哇……”小女孩两手绑在背后,一边扭动一边叫着。 阿贤看着小女孩,面露出思考的表情,然后才眼睛一亮。“荣哥,这个小女娃可能是老曾的女儿。” “老曾的女儿?”荣哥伸出了手抓住小女娃的下巴,仔细的端详。“看起来是有像老曾他老婆,没想到当时在岛上找不到,以为她死了,没想到竟然长这幺大。” “难道她一直待在岛上活到现在,真是令人惊讶。而且还长得还不错?是吃香蕉长大的吗?” 小女娃怒吼着。“呜……”只可惜咬不到那男子。 “那就送给你们玩好了。”荣哥把手放开。“反正我没有你们这种变态的嗜好。” 荣哥说完就把小女孩推开,走向帐棚。 他的四个手下争先恐后地围向小女孩。 “我先来。” “不,我先来。” “那就用猜拳决定。” 四个男人,不服输地互相争吵着,最后还是决定用猜拳来定先后。 “我赢了!”光头精壮男子哈哈大笑。另外三个男子则不高兴起转头散开。 “哈哈哈……”赢家一边笑着一边脱起裤子,显露出他精壮的肉体。 小女孩显然知道他们将要干什幺,两腿一站立起来,立刻就往树林深处的方向跑去,毕竟阴暗的树林才是唯一可躲藏的地方。 “要跑了,跑了!”三个男子在旁边看着笑话,也不帮那位正在脱衣服的男子拦阻小女孩,只是一边笑喊着。“哈哈哈……快去追唷!” 小女孩直视着远方的树林拼着命地跑着,脚下的沙地松软让她的速度无法更快。男子把长裤丢在一旁,追赶着。 只是,跑到一半,就被那脱得赤条条的男子追赶上并扑倒在地。 “碰!”她被扑倒重心不稳地跌到,脸趴在松软的沙上,细细的海沙沾满了她红嫩的脸颊上。 “我看你往那跑!”男子压在小女孩背上。 “噢!”其它三个男子看到小女孩这幺轻易就被追上,没有笑话可看,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呜呀……”小女孩急忙叫喊着。两腿不断地踢着男子,但他却不为所动。 男子两手各抓着小女孩的两只脚踝把她倒提起来。小女孩拼了命地扭动着,但无法阻止男子把小女孩的两腿拨开,小腿间的小缝在微红的夕阳照射下更显得红嫩。 “幼女的屄总是看起来这幺粉嫩。”男子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抚弄着她的小细缝。手指拨开了光滑的粉红色小唇,显露出小小的穴口,泛着粉嫩的光泽。 “呜……呜……”她惊恐的眼神,看着男子。 只见男子的手指冷不防伸了进去,小女孩的身子顿时僵直振动了一下。 “小屄还是不够湿。”男子的手指在里面搅动着。“紧度尚可。”他一边品评着,一边把手指深入至里面某一个深处,用指腹括搔着神秘的地方。“还是要多一点淫水才好。” 小女孩感受到体内奇怪的感觉,不断地扭着腰,想要让那只搅动的手指离开她的身体。但她的扭动,收缩只会让男子更为兴奋。 “哈哈哈……才一下子就这幺受不了?”男子说完,便加大了速度,让手指在里面振动着。 “吼呜……”她扭着头,张着嘴想咬在面前的男子,却怎幺样也咬不到。 小女孩扭动了几下,全身突然直挺挺的僵直着,“啊……”一声如喉头卡住的低吼。接着,竟有一股液体从小女孩的大腿间流出。 “哈哈……这小女娃竟然尿出来。”男子一边笑着,也不等那液体流完,两手把她两腿分开,往上抬得更高。 由于两手后绑没得支撑,小女孩整个脸便贴在沙地上。脚高头低的姿态下,从她的两腿间流出的液体,反而沿着她身体倒流到肩膀,滴到沙地上。 男子直挺挺的阳根对着她的肉缝,一挺一送,顿时没入。 “啊……”也许是阳根太过粗大,小女孩虽然已湿润,但仍然吃痛地叫出声来。但因为脸贴在沙地上,张开的嘴反而吃进砂土。 我只能在旁边眼睁睁地看小女孩被强奸,但因为敌人众多,如果我现在冲出去恐怕无济于事,还会赔上自己的性命。 男子接着两手抓着她的两条腿,用类似老汉推车的方式不停地抽插着。“喔喔……啊……啊……” 小女孩身体一振又一振地承受着男子的撞击,虽然她的腰左右地扭动,但是两脚被牢牢地抓住,只能任凭那粗大的凶器肆无忌惮地进出。 “好紧好爽……干幼女好爽。”男子一边吼着,一边猛力扭动着腰抽插着。 “宪哥,您爽归爽,别把她操坏了,我们等一下还要用。”旁边三个男子看到他又吼又叫地,深怕他用力过猛,连忙提醒。 “我啥时……亏待你们?”男子一边说着,还不忘抽插的动作,扭着他的腰往前直顶。 也许是有人在催促,男子抽插的频率加快了。“叭嗒叭嗒”地皮肉撞击声显示着力道的加大,小女孩的身体也随着声音而摇动着。 “呼……呼……”男子的喘气声渐渐加大,身上的肌肉由于负担着小女孩的体重而收缩纠结着。他索性右手放开转而去抓着她被绑在她背后的手臂,轻轻一提,竟然就把小女孩给提在半空中。 小女孩的右腿失去了支撑,垂下随着抽插而摇晃;左腿则被往上抬得更高使得两腿的角度更为张开。右手被往上提,原本趴在沙地上的脸被抬离,也随着男子的撞击力而晃动,长发也随之飘动着。 “喔……喔……”男子喘气吁吁,但他的力气丝毫不减,反而把小女孩抬得更高,身子后仰,壮实的腹肌一块块地显露狰狞。 “快……快要了……啊…啊……啊啊啊啊……”男子加快了身体震动频率,小女孩被他抬起随着抽插而振动,远远看着就像是抬着一架重型机枪对着山坡扫射。 “喔……”男子吼了一声,一路加速地振动突然变慢,顿时男子使出了最后的力气,把小女孩顶得老高。男子的腹肌蠕动了几下,在两人的接合处渗出了不知名的白色粘液,沿着男子的大腿流下。 男子把小女孩抛在沙地上,这时才发觉小女孩弓着身子僵直颤抖着,两眼无神地望着前方。小穴还不时泊泊地冒出白色的液体,滴在干燥的砂地上。 另外三个人看到男子把小女孩放下,连忙围过来,一看才发觉小女孩已经昏过去。 “你怎幺把她给弄昏了?” “这要叫我们搞迷奸呀?” “宪哥你太过份了,这样搞屄都会被你弄松了。” 发泄完欲望的男子,一边穿回衣服,一边说:“有什幺关系,明天应该就会恢复体力。” “噢……”不敢与他起冲突的三个人兴致已失,只好走开。 夜晚,他们升了火,就地煮食。而我在暗地里啃着随身带的鱼干,心里面打量着把小女孩救出的办法。 小女孩在旁边害怕得不敢哭出声,只得缩在一旁低声地啜泣。营火照在她脸上,只见两条泪痕,看了让我很想冲出去。但是现在一冲出去敌众我寡一定是送死。 只能等他们落单或是睡着时偷偷下手了。我心里打量着,手里紧握着斧头。 那个光头壮男是力气最大的,如果要下手要从他先下才成。我心里打量着,不知不觉闻到一股香味,肚子不自觉的咕咕叫着。 食物的香味很诱人,我在远方都闻到了。他们一行人吃着东西,我数了一数人物,四个人。咦?其中一人到那里去了? 我心里紧张着,如果他们发现我的存在,派一个人绕到我背后,那幺一切都完了。我想着,是不是要转移阵地,先逃离再说。 正当我转头欲逃走时,光头壮男突然大叫。“哇哇哇……” 我一看,他两手在空中乱抓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好像是发疯一样。其他三人,则早已抱着肚子躺在地上,全身抽慉,嘴里吐着白沫。 怎幺回事?看样子好像中毒了。 “哈哈哈……”这时,瘦小男子不知道从那边冒出来。他笑着踢了白色西装老大一下,捡起了他掉在地上手枪,往旁边一指,“碰”地一声。 光头大只佬的后脑上喷出了一条血线,原本在空中乱抓着的他,两手缓缓的放下,接着“碰”一声倒地。 其他三人看到这个场面,顾不得肚子的疼痛,都爬起来往瘦小男子扑过去。 拿到枪的瘦小男子,毫不留情地“碰碰碰……”连开了三四枪。 “好险好险……”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其中一个尸体踢翻开来,原来下面藏了一只手枪。 他确认完三个人都死了之后,才又回头看着穿白色西装的男子。 男子仍然抱着肚子,显然很痛的样子。 “荣哥,很难受吧?要不要现在让你解脱一下。”他笑着晃了晃手中的手枪。““碰”一下就好了,很快的。” “你……你这个混蛋!” 瘦小男子脸带微笑,显然不在乎荣哥的怒骂。 “是谁混蛋,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会在牢里整整关了五年是因为你的密报吗?要我逃狱出来还要当你的小弟?天底下那有这幺好的事?” “还好当年知道老大埋钱位置的人只有我活下来。老曾也真是的,想要坐小飞机偷偷过来拿钱,还好被我放了炸药。”他拿着枪,指着荣哥的头。“不过就是短函来得太早,要不然我早就拿了钱逍遥了,那轮得到你这小子。” 瘦小男子似乎不想让白色西装男子太快就死了,在旁边一直看着,欣赏他痛苦的表情。 荣哥了解到自己的处境,连忙大吼一声。用剩下的力气直扑向瘦小男子。 “碰”的一声枪响,白色西装上的红色血迹渐渐的扩散开来,他身体软软的下垂,身子倒地。 “哈哈……”瘦小男子大笑着,渐渐地疲累地坐了下来。竟然往后一倒,手中的手枪掉落地上。 这时候我才发现他的胸前被插了一把刀。 我把那五个人的尸体草草埋葬,船上一包包的毒品则埋回原处。与小女孩一起上了他们乘来的小船,带着船上的现金离开了小岛。 我用这些钱还了债,还用剩下的钱做了些生意。并且运用关系领养小女孩。 还找来了教育的专家看看能不能让她适应文明社会。 回归文明后,我开始后悔当时在岛上跟小女孩发生了未成年性交。当时是认为我不可能回到文明社会,就算有机会回去,也将面临被讨债的命运。但是现在债还清了,剩下的钱拿来炒地皮,炒股票赚了不少,我也能在文明社会立足了。 但小女孩还是有着不喜欢穿衣服,还有常常在我身上磨蹭的习惯。 一开始,我请来教育专家密秘地教导让她能文明化。 但始终进展很慢,而且发生许多状况。 三天两头发生事情,不外乎小女孩咬伤教授、小女孩咬伤邻居的狗、或是光着身子跑出屋外。直到在小女孩把邻居养的红毛贵宾狗的气管咬断之后,在教育专家的建议下,我把她送到特殊教育专家介绍的特别教育机构。 所以又多花了一笔封口费用。因为这种feralchild的例子在教育专家眼里是个令人兴奋的个案。要阻止他们把她发表成论文,硬是费了一番工夫。 “铃……”早上响起了电话,我迷迷糊糊伸手接了电话。 “是艾先生吗?” “我是。” “对不起,您的小孩跑出教育所了,我们正在寻找。” “什幺?你们怎幺看管的?” “对不起……” 当我转头时赫然看到小女孩一丝不挂地趴在我身上。 “不用找了,我找到她了。”我挂了电话,摇了摇小女孩。她身子扭了扭,眼睛惺忪睁开。 “叔叔。” “晓星,你怎幺跑回来了,我不是说要待在那边乖乖学习吗?”我拿了一件衣服披在她身上。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回来的,那机构在山上距离这里可有十公理远。 “晓星,以后不要这样不穿衣服爬上我的床。”我开始训话。“上次已经跟你说过不知道几百遍了,衣服要穿好,要在自已的房间睡。舌头不要伸出来,走路要用两只脚……” “呜……呜呜……”她被我骂得眼泪流了出来。 我心里有些不舍,停止了训话。摸着她的头。 “叔叔,可以不要送走晓星吗?” “那你怎幺学当个人呢?你总不能一直当个狗吧?” “叔叔最近都没有来找晓星,晓星一个人好孤单……” “最近生意很忙,金融风暴让我赔了近一半财产,我的压力也很大,冷落了你,对不起呀!” “晓星,晓星很想叔叔……”她靠了过来,用她的双手抱着我的腰。 “我知道。”我摸了摸她的头。 “叔叔最近都没跟晓星交尾了。” 听到了“交尾”两字,我心中振了一下。 “当初是叔叔不对,你还小,我不应该……”我想到当时在荒岛上两人相处的情景,不由得停止了话语。 “可是,可是晓星不介意。”她抬起了头,用她黑汪汪的眼睛看着我。“我喜欢叔叔抱着我、舔着我、跟我说话、还有交尾……” “你还未成年,我这这幺犯法的,如果给别人知道了,我会被抓去关,你就见不到我了。” “只要不说出去就好了,就像晓星之前跟叔叔交尾的事也没有说出去呀。” “而且,叔叔……晓星只要一想到叔叔,小穴就很想要叔叔的阴茎,只能一个人孤单地摸着小穴……”她一边摸着两腿间的细缝,一边说着。 这跟她之前还是个犬童时候已经不同了,过了这几年她皮肤变得白晰,身高高了一些,身体更为丰润,胸部的凸起已经有A罩杯的大小,少女将熟的风韵正散发开来。手指湿润地沾着阴道渗出的蜜汁,湿润得快要滴出来。小穴的颜色虽仍旧粉嫩,但小阴唇长得较深红也较厚些。 这大概是因为这几天少见到她,才惊觉她的成长。 我转过头,“以后等你长大再做。” “晓星已经长大了,已经开始有月经了,老师说晓星是个女人了。”她着急着反驳我。 “不行!”我斩钉截铁地禁止。 “嗷呜……”虽然她已经说话说得很顺畅,但在情绪激动时仍然会学着狗哭叫声。 看着她难过的样子,也于心不忍,因为她的特别身份无法送去一般的小学,只能聘请特殊教育的专家来教学。所以无法跟同年龄的小孩有着密切的互动。也许因为这样,她没有她这个年龄该有的认知与举动。 我心中不忍,摸着她的头。“好啦,别哭了,穿上衣服,我们去吃早餐。” 她仍然抽咽着,突然一转身就抱住我。 “这……” 她柔软的身体,紧紧的贴在我身上。此时我感觉到大腿上一股潮湿的感觉,这时才发觉她的阴部贴在我的大腿上。 不知道什幺原因,她的力气出奇地大。我一时间无法挣脱。 “晓星好想跟以前一样,跟叔叔在一起。”她用近乎哭叫的腔调说着。 “一起捕鱼、一起游泳、一起睡觉、一起吃、一起交尾……” 我听到,呆了一下,忘了要挣脱。 “做什幺事都一起,晓星不想要一个人……” “嗷呜……嗷呜……” 看着她哭得满脸都是泪水。说实在,真的是不忍心。 她既难以交到同年龄的朋友,生活圈子很小,不常出去走动,而最近连我都很少去照顾她。 我也不知怎幺着,伸手过去搂着她。身体逐渐丰满的她,已经几乎感受到不骨头了,怀里尽是少女肌肤的滑腻。 我看着满脸泪水的她,满是怜爱地亲了她一下。两唇一接触,软滑的感觉布满了整个双唇,舌头互相的缠绕着。她两眼紧闭,沈醉在这舒服的吻中。 这时,我的理智已然打破,两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着。左手按住她的乳房,小小的软软的,在我手中完全的掌握着。右手探往她两腿间的湿蜜。 小小的粉嫩乳头已然坚硬,而下身的爱液正在泊泊流出,她的腰身一扭迎合着我的触摸。 “唔……嗯……”双唇在我的唇边轻声呢喃,热热的气息在脸颊两边散开。 正因为我的手指正抠入那湿滑的位置。 那藏在两片肉蚌粉红色的小珍珠已坚硬可触,只要我手指一滑过,她的身体就如触电般地僵直着,随即就是一声轻吟。 “嗯……喔……”她身子一阵颤抖,两腿紧夹着我的手。不知道她是希望我的手指不要离开?还是希望手指不要再深入? 一股温暖的潮水冒出,淋在我的手指上。此时的反应让答案显然易懂。 于是中指滑入温暖的蜜穴中,食指仍然轻扣住坚挺的小红豆。手指轻触着内壁,拨弄着里面一层层的皱折,就像是拨弄着她的一根根地琴弦般,她发出了悦耳的迷人声音。 “嗯……啊……”她两眼迷茫地看着我,眼角的泪水流过晕红的脸颊。愉悦的气息从小红唇间穿出,发出喘气般的声响。 我不客气地张开她的两腿,让她的秘密小肉缝展开来。 耻丘上已长出细细的软毛,与之前光滑的情景有着不同的风情。半隐藏在皱折中的小红豆兴奋地充血。红色的小唇瓣红通通、湿淋淋地透出光泽,随着她的兴奋而微微的开合着。 我不禁低下头去,轻轻的吻着她的小唇瓣,让舌头在她的阴蒂上画出愉悦的圈圈。 她的腰一扭,身子一紧,小肉瓣一缩一放,里面的蜜汁涌出,在我的舌头上摊开,碱碱的味道中透着一股少女的微骚,如同琼浆玉液般的可口,止嘴干又不碍胃。 舌头上的阴蒂已然坚硬,像个刚煮透的红豆。我轻轻的吸着它,深怕一不小心就会破掉。小女孩哇啦哇啦地吟叫着,像只清晨的小黄莺。 不知不觉她的身体僵直发抖着,就在我最后一舔。她的声音突然一拔高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喉头上的紧咽声。小屁股也接着一紧,身子弓着不动。两腿跟着一夹,紧紧的夹着我的头。 抖动的身体经过两三秒才放松下来,喉头上的紧咽放松了,她的喘气声再度出现,但身体已然疲软。 “呼呼……”她一边喘气着,一边抓着我的手。高潮后的阴道对她来说是空虚的。 “叔叔……”她已无法等待,小屁股着急地扭动着,空虚地希望我的填入。 “快……快进来。”她如此的叫唤。 阴茎早就挺然而立,顶住她的两腿间,只要稍一施力,就会没入温暖的小穴中。 “进去了。”我才说完。一下子就滑了进去,温暖湿滑的感觉包围着我的阴茎。 “嗯……”她轻哼了一声,腰往上扭着,两人的耻骨紧紧的互抵。 我不断地抽插着,让阴茎不间断地在阴道壁皱折中刮进刮出。 以前那段荒岛上的日子,似乎又回来了。微风吹拂着,太阳温暖地照在两人的肉体上,小女孩的吟叫声、我的喘气声、树林间的鸟鸣声融合成一首交响曲。 “喔……呜嗯……”轻张的小嘴传达着她的愉悦,而扭动地身体迎合着我的抽插。汗水两人的肌肤上泛着水光,热气则腾腾而上。两个人化身成为动物,燃烧着性欲的火焰。 她的小穴开始着缩紧,两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背后,两腿钩住我的腰,便全身颤抖着。 我的进出由于紧缩的小穴而感到更为酥麻。数个月未解放的我,身子一麻,脑门一冲,身子一抖,耻骨不断的紧紧的贴着她,阴茎插入最深处,让白色的稠精喷泻而出。 在精液射出的时候,心中想起她已经有了月经,连忙心生不妙。但她满足的神情,两只腿也紧紧的钩着我不放。 我转念一想,等等给她吃事后丸好了。便抱着她,轻轻的抚摸她的头发。让阴茎慢慢的在她的小穴中缩小。 我与教育专家会谈了几天。他告诉我小女孩的状况。他说小女孩的行为虽然像个人,但骨子里仍然认同自已是只动物。如果长期生活在人类的环境下,很可能会早夭。 我思考了很久,终于下了决定。我动用剩下的财产买下了那座小岛,让小女孩能在这个岛上尽情的裸着身奔跑、游泳。 并且在小岛的内部整修一个地下基地,并且有水、电、瓦斯、空调、电话、网路等等设备,以供我日后生活所需。 更值得一提的是,她的子宫中有了生命,虽然现在只有微微的凸起,再八个月后应该就会有新的小狗娃出世了。 【完】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1夜·YOURDOG (01) (作者:艾幼文) “铃铃……”闹钟声响起。 床上的小女孩睡眼惺忪伸长了手,“喀”一声按停了闹钟。 “哦……好困……”她睁开了眼,慢调斯理地穿着白色的国中制服。“昨天又失眠了……” 梳洗了一下,便坐在餐桌边,吃着早餐。 她一个人环顾空荡荡的房子。父亲远赴中国工作半年才回来一次,而母亲出差已三天了。其实母亲就算没有出差也要为了通车而很早上班,一样都是放任她一个人在家里吃早餐。 没错,她从小学五年级开始,上学出门要用钥匙锁门,回家得用钥匙开门,是个标准的钥匙儿。 这一天她如同往常,一个人坐在教室里面自己的座位上。 她看着两个同学有说有笑地从她身旁经过,心口就开始砰砰地跳。从国小到国中,一直都没交到朋友,也没有任何一个同学跟她打招呼。 今天也没跟任何同学说一句话。她心想,也许就一直孤单下去吧? 上课时,她感觉眼皮很沈重,因为失眠而到凌晨三点才睡着。 好难过……要忍耐到下课……小女孩在教室中,眼睛盯着教室的黑板,奋力地想睁开双眼。老师的课堂声却离她愈来愈远…… 等到张开双眼,看到的是保健室的天花板。 “你有心悸的现象,下一堂课撑得下去吗?”护士按着她的脉搏。“既然脸色这麽差,那你乾脆早退回去休息好了。” “老师那边,我会去说一声的,所以别担心。”“我趁下课时间把你的书包拿过来。” “你是读书太认真了,才累成这样吧?”“今天就回家好好休息吧。” “你放心,这不是生病,你只是太累了。” “结果还是早退了……”小女孩坐在公园长椅上,自言自语着。“太认真才怪……” “如果是真的生病就好了,至少还有药可医.”她看着自己的右掌心,张开又握拳,又张开…… 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手掌的影子投射在书包上,随着手的动作变化。 也许,能陪伴自己的只有影子吧? “……差不多该回去了,不然会被当成在翘课.”就在她决定起身去公车站牌处时,背后响起了一个男子的声音。 “喂?” “准备好了吗?”我拿着DV,按了录影键.“嗯。”小女孩轻轻了应了声。 短发的小女生端坐在白色的床沿。她上身穿着的是洁白的国中制服,双手则交叠在蓝色的百折裙上。裙下两条小腿弯曲着,似乎因为紧张而显得十分的僵硬。 “你不用刻意表现,放自然就好。”我拿起了摄影机,通过镜头对着她。镜头里的她两颊晕红,似乎很害羞。 “可以告诉我名字吗?”镜头的画面右上角红色的REC字母正在闪动。是的,录影已经开始了。 “亚……亚优……”她结结巴巴地说.“几岁?” “十三岁……” “几年级?” “国中二年级。” “你知道等一下我们要做什麽事吗?” “嗯……” 我一手拿着DV,另一手拨开她的裙子,并且从裙下探向她两腿之间.“啊……”似乎是因为我的手突然的动作,她的身子紧张了一下,两只大腿夹紧着我的手。 “放轻松点.”我说完她才慢慢的放松,让我的手得以活动。 我轻轻抚摸她滑润的大腿,让她熟悉我的触碰之后,接着才移往她的内裤。 “这是你的次吗?”我一边说着,手指隔着内裤触碰她的小肉缝.“……”也许是因为害羞,她头低了下来,两眼闭着不发一语.“可以告诉我吗?” “不……”次问话她才刚开口。在她说话的当时,指腹的力道透过内裤摩擦着她的小肉缝,以致声音断断续续.“不……不是……啊……嗯嗯……” “是我第二……是我的第二次……嗯……嗯……”她一手紧紧的握拳,另一手则捏着床单。 “那麽,谁夺走你的次呢?”我一边问着,仍然用手指摩擦着,这时可感觉到她的白色小内裤中有个小东西硬硬地,冒出热热的气息。 “是……大……大哥哥……你。”脸颊红红的她,两眼眯着,断断续续地回答。 “说得好,来亲一个!”我把嘴凑过去,轻轻地吻了她的小嘴唇。 “唔……”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的身子紧缩一下,两眼紧张地睁开.四只眼睛近距离地互相注视着,两人的睫毛几乎要碰在一块.“咂咂……”我两手搭着她的肩,轻轻地吸吮着她柔软的嘴唇,让口水分布开来。 “嗯……”也许是嘴唇的轻柔触感,让她舒服地闭起了眼。 我用舌头轻触她的门齿,示意要她张开嘴。她很听话地把嘴微微张开,让我的舌头随意地在她的上下两排门齿中蠕动。 “嗯……嗯……”我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搅动,让两人的口水混合在一起。 她的呼吸转为急促,鼻孔吹出热气。 我的舌头卷缠在她的舌头上,一路侵入舌根处,并且在她口中四处游动。润滑的感觉让她反射性地伸出舌头,这时我就趁机用舌头与嘴唇吸住它。 “哦……”她这时才发现舌头被吸住,想要把舌头缩回去。 我顺势用两唇轻轻的交缠,吸着她的小嘴唇,让口水大量流进她的嘴。口水灌满她的口腔中,再沿着嘴角缓缓溢出。 等到口水流到她的下巴时,我才与她分开,两人的嘴唇间拉出了一条口水形成的细丝.“你还好吗?”我看着她失神的眼睛。 “嗯……”她轻声的回应。 “两膝跪在床上,然后把裙子往上拉。” “是……”她听话地两脚跪立在床上,怯生生地把蓝色百折裙拉了起来,显露出她两条白净净的大腿。 “感觉到很难为情吗?” “……”她别过头,红通通的脸不敢看我。 “再拉高一点,让我看到你的大腿。”我催促她。 她把裙子慢慢地拉高,洁白的小内裤露了出来。那是理想中清纯少女所穿着的内裤,完全地纯白,装饰着粉红色小蝴蝶结.“小内裤很可爱。”我一边夸奖她,把镜头拉进,对着小内裤的包覆下的迷人耻骨曲线来个特写。 “这里……”我用手指隔着她的内裤,摸着她柔软的私密处。“有什麽感觉?” 少女两手拉高深蓝色的裙子,白色小内裤完全暴露在镜头上。她别过了脸不敢乱动,害羞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任凭一个色色的叔叔恣意地玩弄着她的私处。 手指在内裤上滑动着,时而挤捏,时而搓揉,甚至用手指压进那神秘的小细缝中。 可能是因为紧张,内裤上并没有看到任何的水渍,只是因为紧贴而形成一条小小的细缝.我伸手捏了一下。“痛……”她轻声地叫痛。 “看样子,你还没有准备好,不够湿。” “对……对不起。”她似 乎看到我眼神中的不满,连忙道歉。 “没关系,等我一下。”我说完,把DV固定在旁边的三角架上调好角度,并且起身把自已的衣物脱下。 因为我站立姿势,肉棒刚好就在她眼睛的高度,以致于它直挺挺地指向她的脸,几乎快要贴到她的脸颊.“啊……”怒张的阴茎如此贴近在她眼前的,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上次你看过了,知道要怎麽做?”我指着自已的肉棒。 她红着脸,直视看着,一手抓着肉棒根部,另一手则触碰着龟头,两手笨拙地微微颤抖,迟疑着。 “如果我不先射精一次,等一下插入时可能会太粗暴会让你受不了。”我抚摸着她的头发,让她消除紧张。 “嗯。”她听了我的话,应了声,怯怯地把脸靠近直指向自己的阴茎,微微张开了她的小口,伸出舌头轻舔龟头.“好!”龟头处传来舌头的润滑感,让我不禁叫出声来。“喔……” 她张大了嘴唇,轻轻地含住前面龟头处,慢慢地前后动了几下,摹拟着抽插的动作。 “舌头多用一点.”我一边说着,一边轻抚她的头发。 “嗯……”她含糊地回答,小手按抓我的大腿。 龟头处传来了她口腔中的吸力,“咂咂”作响着。 “小心牙齿……不要碰到。”我仔细的叮咛。 “喔……”她深深的吞入,阴茎只剩下三公分的根部,这触感让我不禁呼叫。 “啊……”龟头处传来的苏麻感,让我不禁轻轻地按着她的头.“用……用吸的。” 她似乎听到了我的指导,嘴里一紧轻轻吸了一下。我感觉一麻,不禁用力一挺,两手在她头上一压,让阴茎强刺入了她喉头深处。 “呜呕……”她的喉咙一紧缩,两手用力推开我,顺势把阴茎吐了出来。 “咳……咳……”她眼泪直流,手按在自已的嘴前咳嗽着。“对……对不起。让我再试一次。咳……咳……”我看着她认真的表情,笑了。 “好,这次尽力好好做。”我在床上坐了下来,并且抓着她的手一拉,她一时重心不稳趴倒在我大腿上,脸颊手机看片:LSJVOD.不偏不倚地贴在我的肉棒上。 “啊……”她似乎没有准备好,被贴到脸颊的肉棒吓一跳。“脸颊……”通红的肉棒紧贴在自已的脸上,本来就红润的脸蛋顿时更通红了。 她的身子伏在我的大腿上,小手把我的阴茎抓着,又再度把它含进.“嗯……”她四肢趴着认真又卖力地吸着、吮着,口水呼噜呼噜地从沿着阴茎流了下来。而我则轻轻的用大腿摩擦着她双腿间的小蜜缝.“咂咂……”她的口水渐渐增加,以致产生声音。她舌头的包覆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我不禁轻轻的抚摸她的头发。 “啊……”她这次点到了我的敏感处,让我不由得发出了叫声。 “慢……慢一点.”她的舌头滑过时,我的全身都紧绷,并且紧紧的抓着她的头.那个爆发点快到了。“喔……我要射了……射了。”腰不禁往前一顶,想要把阴茎插入她喉咙的最深处。 阴茎一抖,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直灌入她口中。“唔……”她的嘴角渗出了浓白的黏液。 “唔……”未等我射精结束,她连忙吐出肉棒。以致于有几发喷到了她的嘴角与下巴,并且滴到她的蓝色折裙上,以及她的白袜.“呜……”她红着脸慢慢抬起头来,用手盖住自已的小嘴,但是精液太多了,不由得从嘴角又渗出来些。 她看着我,像是准备要被我责骂的样子。我笑了,连忙夸奖她安抚她的不安。 “呼……呼……很好。”射精的快感还未退去,我一边喘着气,一边说.“把它全都吞下去。” 她的手按着自已的嘴巴,两眼泛着泪,硬生生的吞下了我的黏稠精液。 我从她背后抱着她,左手放在她胸部上。她小小的乳房只有微微的垄起,并没有穿着胸罩,所以很轻易的就感受到乳头的凸起。 另一手则拉起她沾了精液的蓝色折裙,摸着她的内裤。 “你已经湿了唷。”我隔着内裤轻轻的抚弄她小细缝,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一小块,并且可以感受到一点热气。 我的手指把她的内裤往旁边一拨,光滑的小肉唇反射着水光。她虽然已经十四岁,但阴部却是光光滑滑的,仔细看才会发现上面长着稀疏的细毛。 我一手固定内裤不让它回弹,另一手则轻轻的拨弄她冒着热气的唇瓣。 “啊……哈啊……”她的小嘴轻呼着,因为我的手指正在轻轻地点触着她的阴蒂。 “嗯……呃……嗯嗯……”我沾满了她蜜汁的手指在她的小阴唇的缝折中滑动。她的身子靠在我的胸膛上,两手不自觉得四处游移,两腿虽然蜷曲着,但仍然打开着双腿任凭我肆无忌惮的玩弄。 手指进入阴道深处一指节的深处,在我从背后抱的角度,很容易的就可以用指腹触摸到敏感点.只要轻轻的滑过,就像弹奏竖琴般地发出美妙的声响。 “嗯……嗯嗯……啊……”随着抚弄的速度,有着高低大小的分别.“啊……”她的身子一紧,往后缩了一下。 “拜……拜托……停……停一下。”她似乎受不了我的抚弄,开始叫饶了。 “是吗?”沾满爱液的手指离开了蜜穴。“你不喜欢吗?” 我环抱着她,舔着她的耳朵,轻声的说.“这感觉不舒服吗?” 手指再度回到内裤上方,回到隔着内裤抚弄的方式。现在的她已十分敏感,就算是隔着内裤触摸,也仍然让她的身子颤抖。 手掌上感受到湿润的内裤上的热气,手指则摸到一个小小的坚硬豆状物。当我按在那个小豆上,轻轻的振动时,她的腰就紧缩着,两手不时的乱舞。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1夜·YOURDOG (02) (作者:艾幼文) “啊……”她轻声一叫,整个身子僵直般的颤抖,手掌紧紧的握着拳头.咽喉像是被压住的样子,发出了紧紧的嘶声。 她想必是高潮了。因为过了这一阵的用力,她的身子就疲软下来,无力地瘫软在我身上喘着气。 我当然不会当她休息,把她的制服往上拉,让她小小的乳房能够展现在镜头面前,并且用手指轻轻的抚弄她的乳头.她似乎已经没力气,身子软软的靠在我身上,只能任凭我的手在她的乳头上随意玩弄。从镜头可以看着她似张似闭的眼睛失神地不知道注视何处。 “我们都上了镜头了哦……”我把她的脸转向DV上面的小萤幕,并且让她看到自已晕红的脸蛋以及失神的眼神。 小小的乳头抚摸个几下,就直立起来,有着带弹性的硬度。 我让她向后躺着,并且亲吻着她的小嘴。“唔……”射过精的阴茎已再度勃起,龟头顶着她的腹部并且把半乾的精液抹在她身上。 嘴唇、脸颊、眼角、额头,她的整个小脸蛋被我的舌头舔了个遍,一边舔着,一边另一手把阴茎抓着,硬是顶在她的肚子上。 “要我插进去吗?”我用阴茎在她肚子上点了点,一路往下移到了她的耻骨之下,并且顶在她的内裤上。 “就算你不要,也由不得你了。”一边呼着气在她的耳头旁边轻声说,一边则把坚硬的肉棒隔着内裤在穴口来回磨蹭着,顶着她的小穴口。 “现在就要强奸你。”一说完,就用力一顶,她的内裤被我顶了凹进去,嵌入了小穴口。 她听到了“强奸”两字,羞红了脸,两手一抬把自已的脸遮了起来,不敢看我。 “喂……还没进去哦……” “不要遮住自已的脸。”我用双手把她的两手拿开,直视着她的眼睛。“我要进去的同时,要能拍摄到你的表情,知道吗?” 她点了点头.床下散落着学生袜、纯白的内裤、以及沾了精液的蓝色折裙。白色的床单上则坐着只穿着白色上衣的小女孩。 小女孩的屁股白白净净的,耻骨上只长了稀疏的细毛,也许是因为发育比较慢吧?阴阜上面布满湿湿的液体,已经分不清是她的淫液或是我的精液了。 我要她躺下来,两腿打开呈现M字形。这时的小细缝微微的张开,粉红色的嫩肉隐隐约约的从里面透出来。 “亚优,用你的手把小穴拨开.”我拿着摄影机对着她,看她有些迟疑。 “怎麽了?不要让我等太久。” “这样……”她红着脸,打开了双腿,两手轻轻的拨开了小穴,让里面红色的内壁显露在镜头下。“这样可以吗?” “别转头,看着镜头.”我把她的头转过来,并且调整了摄影角度,让她娇羞的脸与湿润的小蜜穴同时进入镜头.“太好了。”镜头慢慢的移到她的小穴,并且清楚地让泛着水光的粉红色内壁来个特写。 “你知道吗?”我一手拿着DV,另一手则扶起肉棒向她移近。“等一下要做什麽?” “当然就是插进去做爱罗!”肉棒l磨蹭着她的小肉缝上,很轻易的在硬起的小阴蒂上移动。她的两手虽然固定的拉着小穴两旁的皮肤,但两眼却闭着。 我的嘴靠进她的耳朵,一边用肉棒在她的肉缝上滑动着。“很害羞吗?” “嗯……”仍然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的她,应了声。 “没事的,像你这样的学生一定常常跟男朋友们像这样插进去做爱吧!” “等一下,我的阴茎就会从这里……”我轻轻的拉开她的小肉唇,并且把龟头顶在穴口。“插进去一路到底,然后在里面不断的抽插……” “要进去了!”阴茎施了力气,一点一点的顶入。“唔……好紧呀!” “嗯……”原本她闭着嘴,只是轻声的哼着,但龟头慢慢的滑入那紧缩着的小穴时,小嘴就打开,发出了“啊……”的声音。 “真……真是紧呀。”我感受小穴紧缩而施在肉棒上的推力。 我倒转DV上面的小萤幕,让她看到阴茎插入一半的样子。“你看,插进去了。你的小穴很紧很紧.”原本只在两颊的晕红,漫延到两只耳朵与整个脖子上。镜头又再度回到她的脸上。 “你的脸也拍下来了喔!你的害羞表情,连耳朵都红了。”当我说完这句,她的脸就更为通红了。 “完全进入了喔!”我把肉棒抵抗着紧缩的阻力,一路顶入最深处,让我的耻骨紧贴着她。 接着伏在她的身上,两人的脸愈靠愈近。 “喔……嗯嗯……”我把嘴盖住她的小口,让她的声音转为闷哼声。 肉棒紧紧的被夹着,舌头则一样不断的缠绕着她的舌头.这时感觉到她嘴里的液体慢慢的增加,小穴里面的蜜汁也泊泊的分沁着。 “唔唔……”当我的嘴巴离开时,她的嘴巴能完全张开,原本的闷哼声又变成咿咿呜呜的吟叫。 “接吻的技巧有进步了。”我一边夸着她,仍然摇动着自已的腰,不停抽插着。“我要好好的奖赏你。” “啊……”我轻轻的在里面抽插着,她则不由自主的闭眼张嘴轻哼着。“我会慢慢的动,让你比较不会那麽痛。” 慢慢地将肉棒抽出一点,再慢慢地送入。她的内壁的皱折一点一点的被我搔刮着,热热的液体不断冒出,本来紧涩的小穴渐渐变为润滑。 “啊……啊……”张开小口的她,不断地喘着气,发出了嘤嘤的声音,两眼闭着,两手也紧抓着床单,不由自主的乱动。 “接下来让你更舒服喔!” 我慢慢的加快抽插的速度,力道也渐渐的增大。她的身子随着被我往前顶的力道一下又一下的摇动。 “啊……不……”她两眼张开,发现我的手指正在轻揉着她的阴蒂。当我碰着阴蒂一下,小穴就跟着一紧.我抓着她的左踝一抬一翻,轻而易举地把她骄小的身体翻转过去,这下子成了小狗性交的体位。 “喜欢吗?”我一边拍着她的侧脸,一边说着。“这是第二次……第二次被这麽大的肉棒插入。” “不……嗯……啊……”当她想要说话时,我的手指就轻点一下阴蒂,让她说话断断续续的。 “你的小菊花……也拍下来了……”她趴着,屁股的一边肉被我的手掌紧紧的抓着,手一拨小小的菊穴显露出来。 一边说着,大拇指冷不妨按在她的菊穴上,并且把一个指节戳了进去。 “不……不要……”发觉肛门有异物感的她,连忙叫停。小穴一下又一下的紧缩着。但我仍然不留情地猛抽着,让像小狗趴着的她不断吟叫。“啊……啊……啊啊……呜……”受到了抽插刺激的小穴,里面的环状肌紧紧的缩着,一圈又一圈地皱折清清楚楚地箍在我的肉棒上,酥麻的感觉遍满全身。 “啊……呜喔……”她一边叫着,两手抓着枕头把自已的嘴给蒙上,但还是透过枕头传出声音来。 我仍然不断地抽插,让她呻吟不断。只是她的小穴不断的紧缩着,渐渐让我有些吃不 消了。 她两手紧紧的抓着,突然“啊……”地一声之后,就不再出声了。取而代之的是喉头发出的“嘶嘶”紧缩声。 小穴里面突然一阵又一阵的收缩,这次的收缩力比之前都来得大。紧紧的压缩着龟头让我感觉肉棒里的血液硬是被压回心脏,就算是甘蔗也会被挤出汁来。 “我要……我要射……射了……”临界点一过就不能回头了,只能不断的加速,深深的刺入再猛猛地抽出,让射精的高潮再升高。 “射了……射了……”我忍受不住地插到最深处,把耻骨紧紧的压在她的阴阜上,全身紧绷着,接着一股股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了她的小穴。 等到四五次的喷发之后,我才全身放松下来。 “我要拔出来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把疲软的肉棒抽出。 她大概是全身无力,趴在枕头上喘着气,四肢不时的微微抖着。 “你在发抖喔,很舒服是吧!” “嗯……”她似乎还停留在迷迷糊糊的状态,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我把她的身子翻过来,让她躺着两腿张开.镜头对着她的小穴,并且拨开她粉红的小阴唇让精液流出来。 “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精液渗出来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拍摄浊白色黏液慢慢从小穴冒出的画面。 她听到我的话,两手又摀住了双眼,但还是乖乖的让我拍她小穴的特写。 我看到精液似乎不再流出,于是把两只手指伸入里面,搅动几下,再把小穴拨开来,精液再度流出。 “精液太多了。”我的手指玩弄着她的小穴,并且让里面的液体发出“叭答叭答”的声音。“看来还是要帮你把它刮出来,不然里面会发臭。” 听到声音的她,不自觉地紧缩了一下。手指也感觉到她的小穴手收缩了。 玩弄着小女孩的小穴是很刺激的,不知不觉,我的凶器又复活了。 “再来第二回合吧!”我说完,就抓着我的肉棒顶着她的小穴口。 “怎?”她两手不再遮住双眼,并且看着我。这时才发觉又要来一次的抽插了。“不……不……” “等……等一下……”虽然她推着我,但小小的力气无法阻止我,已经又湿又滑的小穴不需要再做前戏,阴茎只要一顶住,就可以滑进去。 “啊……太敏感了……”她身子一振,我就顺势滑入紧缩的小穴里,接着毫不留情的猛攻。 “啊……啊……啊……啊啊……”坚硬地肉棒不断来回的刮搔着她的内壁,原本里面的精液被与空气混合挤压,转变成白色的泡沫被挤出小穴。 肉棒上与小穴四周白色的泡泡不断的被制造出来。“啪啪啪……”的拍击声不绝于耳。 她的大腿间布满了精液与淫液的痕迹,额头上与小小的胸部上则冒出了一点一点的汗珠。所谓的鱼水之欢,大概就是全身都布满液体的快乐吧! 看来她次高潮并未退去,已经十分敏感的小穴被这样猛力的抽送让她已全然无力了。只能让她不断的叫着。“啊……大哥哥……啊……” 虽然我已经射过精,阴茎的敏感度太减,但她的小穴紧缩着就像是一条条的筋结在我的肉棒上,这刺激比之前更之为甚。结果反而更不能持久。 在她小穴又是一阵阵的紧缩时,我又射精了。 清理过后,我与她穿着整齐的服装离开了旅馆,往捷运站的方向步行着。 “下次我想再找你的话,可以传简讯给你吗?” “嗯。”她看着我,两手提着书包。 “不过,我会有一些特别的要求,希望你可以配合……” “大哥哥……” “什麽事。” “那个DVD,可以拷贝一份给我吗?” “可以呀!下次见面再给你。不过让你父母看到的话就不妙了,要藏好知道吗?还是说你想自已拿来出售?我还没打上马赛克,被人认出来的话也不太好。” “我不是要来卖钱.”她说完又小声地说.“只是想听你的声音……” “什麽?” “我不会拿去卖钱.”“那就好。”我指着入口。“捷运站到了,你就自已去坐车吧!byebye”这世界的运作都绕着钱打转,你无论想要什麽东西,都可以用等值的金钱买到。是的,大人们都是互相地用各种东西来交换金钱,各取所需,这并没有错.所以,金钱让我不会有罪恶感,金钱也让我的良心不会受到责备。 因为那些中学生们是自愿用她们的东西来交换金钱,只要给她们钱,一切就不会有麻烦,也不需要负责任。因为就算我不去做,一样有别人会做。 我虽然援交中获得了一时的快感,但也得到了空虚感。而最近,却有着莫明地罪恶感一直从我的心里升起。 这大概是因为遇见了她。 “我不会要求你现在就准备好要上场,不过刚好你现在穿了你学校的制服。”我一边摸着她的脸颊一边说.“通常我会找交友网站上的女生,不过像你这样可爱的很少见。” “我要启动摄影机了,准备好了?” “好。” “告诉我你的名字跟年龄.”“吉井步,十三岁.”“嗯……不必真的把本名说出来,这样好了,你就叫亚优。”注:日文“亚优”跟“步”是相近发音。 “是。” “再来一次,告诉我,你的名字叫什麽?” “亚优。” “你今年多大?” “十三岁.”“你次的性经验是在什麽时候?在小学的时候吗?” “没有,我还没有。” “什麽?” “那个,我只是……” “停!先暂停一下。”我关了摄影机,转头背对着她,心里开始天人交战。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1夜·YOURDOG (03) (作者:艾幼文) 怎麽搞的?原本以为找到一个可爱的国中生,没想到这个小鬼!这年头的小鬼!真是见鬼了,援交竟然援到个他妈的处女。我等一下就要奸淫这个幼稚天真的小女孩吗? 少来了,你不是看不起她们吗?她们不就是死要钱吗?有什麽大不了?难道你每次遇到一个单身女孩就开始想当圣人了? 很简单,就只是一笔交易,你情我愿。而且这个小女生看起来很认真地想要钱的样子。 “不好意思,我们要重新再来。”我决定,还是给它继续下去。 “嗯,是。” “你真的准备好了吗?因为我要再确定一下,所以要问你。” “是的。” “我再加五万日币,因为你看起来很可爱。” “嗯……好。” “你很紧张吗?”此时我已全身脱光,而她下半身只穿着白色的内裤,上半身则穿着制服。 我与她坐在床上。我从她的背后搂着,感觉到她软软的身体有些僵硬。 “我的身材并不好,有些尴尬。”她红着脸,垂下了双眼。 “没这回事,你长得很可爱。”我轻轻的抚摸她的大腿,并且把手一步步地伸往她的神秘禁地去,隔着内裤用指腹感受着她阴阜的触感。“而且你的皮肤又软又滑……” 手指找到她的小肉缝,并且把指腹隔着内裤贴在那个神秘的小凸起。 “在这里,感觉舒服吗?”我一边轻声说,一边揉按着她的光滑小缝.“嗯……嗯……”她软软的香肩靠在我的胸膛上,小口微张地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虽然是次的经验,不过似乎很能进入状况,有感觉到舒服吧!”一边说着,小肉缝渐渐湿润,不知不觉她的白色的内裤已然出现一片水渍.“它慢慢变硬了,是吧!”我轻轻的把指腹压在她坚硬的小凸起,并且左右的拨弄着。 隔着内裤的触摸已经不能满足我了,便索兴把整个手伸里内裤里,去感受到一整个黏滑。 她的阴阜很光滑,充其量只有细细的毫毛。像这样国中生的年纪应该是要有些阴毛,大概是因为她发育得比较慢吧?这也难怪,虽然国中二年级,胸部却看起来像是小学生,也没有戴着这年纪该有的胸罩。 “这是亚优的小穴,哦,就这样摸一摸,它已经开始变湿了。”我一边用手指抠弄着,一边看着她的表情。已经有丰富寻芳经验的我,手指的功力也许无法应付熟女,但拿来对付这个小女孩还是游刃有余的。 果然,小女孩在我的指功下,渐渐喘着气,低声的细吟着。“嗯……嗯……” “你的呼吸变快了。”手指在湿滑的小肉缝上划着圈圈,让黏腻的液体发出声音。“没错吧?” “可以脱下你的小内裤,来欣赏一下可爱小穴吗?”我对她的耳朵呵着气轻声的说.“嗯。”她迷迷糊糊的回答着。我顺势拉下她的白内裤,让她光滑的耻丘显露出来。 但我的摄影机靠近她,想要打开她的两腿时,她的手似乎反射性地遮着大腿内侧。 “不对不对!两腿要打开来,不能用手遮起来。” 她听到我的责骂,像只被吓坏的小鹿,不自觉得摀着自已的嘴巴,眼泪快要决堤而出。 看样子我不能逼得太紧.“亚优,我来教你好了,不过……”我轻轻的安抚着她的头.“不要跟我说你做不到,很简单的。” “你试着吸看看。”我指着自已已经勃起的阴茎.她低着头,怯生生地伸出了手,摸了一下又缩了回去。好像是把它当成了会咬人的怪兽.“没关系的,两手抓着根部固定,然后再用舌头去舔。” 她听了我的话,两手抓着阴茎的根部,把小嘴凑近。伸出一小段舌头,轻碰了一下龟头的部位。 “含着看看。” “嗯。”她似乎习惯了阴茎的形状,用她的小嘴唇轻轻的含着龟头的敏感处,舌头则像舔冰棒一样的在上面滑动。 由于她的吸吮,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不过,看她的表情,有时候会觉得自已是不是做了太过火了?她毕竟还是个小孩。 但是随即传过来的快感,又把我的罪恶感给盖过去。 她含着阴茎,慢慢的把它滑进到口腔深处。两眼张大看着我的表情,好像深怕我不满意的样子。 “呜滋……”阴茎在口腔中搅动。 “两手都要抓着,这样子肉棒才不会乱跑。”她听了我的话,小手往上移一点,让阴茎能够固定在她的口腔上壁。 她低着头伏着身体,专心地帮我含着,不自觉两片小屁股光光的翘起,我则一边欣赏她的小屁股,一边享受着她的服务。 不知不觉,我感到快要到达临界点了。 “我快要射精了,你要准备把它吞下去。”虽然她是次,到也有模有样的,另外一方面她长得很可爱,这也让我十分兴奋.不过最重要的原因,大概是我已经有一个星期没射精了。 所以我话才说完,就喷发出来了。 “喔……”我把阴茎用力地抵在她的喉咙深处,一股又一股的精液随着反射性的收缩喷射而出。 “嗯咯……”她像是被吓了一跳,想要抬头把龟头吐出来。但我两手猛然压着她的后脑,让她没办法离开.直到我射完,才放手让她抬起头.她两手摀着口,两眼看着我,不知道怎麽办才好。 “味道应该跟牛奶差不多,喝下去就好。”我命令着。 她红着脸,似乎不习惯精液的味道。低着头,好像不舒服的样子。 “亚优?还好吗?” “咳咳……”她呛到了。精液随着咳嗽喷散了出来,她满手,衣服上都是白色黏稠液。 是不是因为我太久没做了,精液太多? “咳……”她又咳了几下,黏稠的白色液体又从摀着嘴的手指缝间流了出来。“对……对不起。” “那个,我没有喝下去,大哥哥。” “没关系,没关系。毕竟这是你的次。” 看她这麽卖力,我想应该很缺钱吧? “真是可爱的处女小穴。”摄影机的镜头中,正对着小女孩的小阴唇做特写。 小女孩躺着两腿张开,两手则依照我的吩咐把她的小唇瓣两侧拉开,让我能拍到小穴的粉红色内壁。 “因为从来没有进去过,所以是漂亮的粉红色。”小女孩红着脸,让我随意地翻弄她最私密的地方。 “伸一只手指进去罗。” 她软软的身体振动了一下。因为我的手指深入了一指节的深度,并且抠弄着她最敏感的上壁处。 “这样做,你会愈来愈舒服。”我不断的用指腹摩着她小穴内壁,渐渐地小穴变得潮湿,手指感觉到愈来愈滑腻。 不过,看她的表情,似乎因为我的玩弄而要哭出来了。 “嗯。”她强忍着说出声音。 我想,应该快点结束这件事。不要再玩弄她了。 手指抽出了湿滑的小穴,并且把勃起的 阴茎抵住她的小穴口。 “要把它插进去了,别担心我会慢慢进去。” 小穴口受到龟头的推挤有些凹陷,龟头受感觉到一股阻力。 “亚优的次,要开始了。”手指把阴唇往旁边拨开并且让龟头推进,但她的小穴口很紧,并不是这麽容易进入。才没入一半,就感觉到一个阻力。 由于之前的调教,让她的阴道充分的湿润,我再往内一推,顿时就穿过最窄的关卡深入进去了。 “啊……”大概是因为疼痛,她叫了出来。 “唔……”当阴茎滑进去时,阴道紧紧的缩着压着我的肉棒,这手机看片:LSJVOD.时的感觉是湿滑又温热,让我忍不住把它送入最深处。 “咿啊……”她流着泪,皱着眉头别过了脸。 当肉棒抽出一点时,红白混杂的液体渗了出来。这就是所谓的落红吧! “你看到了吗?这是你的次。”我转动DV上面的小萤幕,让她看到肉棒插入小穴的样子。并且移动阴茎让它有着抽插的动作。 “呀……通……痛……” “会痛吗?”我看到她皱着眉,一副不太舒服的样子。 “没……没关系,很舒服。”她断断续续的回答。 看她硬撑的样子,应该是说谎.我伏下身去,亲了亲她的小嘴。手指伸到她的小肉瓣顶端的阴蒂,轻轻的抚弄。 “摩擦这里会比较舒服,把注意力集中在这里.”我把手指轻轻画圈抚摸,想要让她减轻一点痛苦。 “嗯……嗯……”她的舌头被我吸吮着。手指则不停刺激着她的小红豆,似乎让她的痛苦减少了。 “呼呼……”嘴唇分开,她才恢复呼吸,大口地喘着气。 “哈哈……呼呼……啊……啊……”又来了,阴道的收缩,让龟头又传来一阵快感。热热的淫水充分的分泌,让龟头又是一阵地温热。 这刺激让我再也忍不住了,开始了抽插的动作。 “忍耐一下,快要结束了。”抽插的速度由慢渐渐加快。手指恋同时揉着她的小阴蒂。 “啊……啊……”我做了最后三四次的抽插,就深深的刺入,让精液一股股的灌进她的小穴深入。 等到高潮退去,我才慢慢地把半疲软的阴茎拔出。她的小穴随即流出了红色与白色的混合黏液,并且往下滴到白色床单上,慢慢地晕开.“这是你成为大人的证明。”我一边说着,并且同时用摄影机拍下了她小穴破处后的特写。 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浴室里面偷偷的哭?我看着浴室的门,心里想着。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1夜·YOURDOG (04) (作者:艾幼文) 毕竟我也是次遇到处女,而且刚刚有几次把她逼到快要哭出来的地步。 在这麽小的年纪,次就要卖给像我这样的杂碎。 她在里面可能一边流着泪,一边冲洗身体,而且今后一生也许就一直觉得自己是肮脏的,不完整的。 但我听不到浴室里面的声音,我离开了浴室门口,转而走到房间的书桌旁。 拿出了事前准备要给援交少女的钱.至少用钱可以弥补失去的处女膜吧? 钱事先已经放在白色信封中,但又觉得有些不妥。 如果我直接把它放进她的书包中,那麽其它人不小心看到了,会怎麽想呢? 这样好了,在上面写一些字,把它伪装成学费或补习费之类的。 “嗯……她的姓名是?”我自言自语地,在信封上面写了她的姓名“吉井步”三字,以及“学费”两字。 “大哥哥,我洗好了。”我才刚写好,她从浴室出来。 “我把钱放在你的书包上面,你算算看。” “好。” “理奈,你终于回来了。你这几天去那里了?一直都没回来。我去你店里找你,她们说你突然就不上班,你老板很生气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没什麽,我只是回来拿我的东西?” “拿东西?你要搬走?” “没错,我不想再跟你这样的废物在一起了,我找到更好的男人了。” “他是谁?” “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钱.就这样。” “你不能这样突然就……” “我不过是喜欢你的钱罢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以后不会拿你的钱了。” “不……我求求你,留下来……” 我被她一推倒在地上,大门碰一声的关上,等到我重新站起来开门追出去。只见一台红色的法拉利敞蓬车正在加速驶离.“你这个贱人!”我把手机往车子的方向扔过去。 “你这个贱人!”我大叫着,才发现自已躺在床上,天花板的日光灯一闪一闪地说明该换了。 怎麽会梦见以前的事呢?明明就不要去想的。 与其去想这个贱人的事,不如去街上找找看有没有年轻的女学生,同样是花钱,我宁愿找更年轻的肉体,不必负责,也不会受伤。 我简单地梳理一下,便出门了。 “呃?不能拍影片啦!”小女孩两手食指交叉地反对。 干!我今天运气真背,他妈的有够不爽! “刚开始谈的时候,你不是已经同意拍摄影片?是吧!”我一边说着,一边把摄影机放回袋里.“怎麽到房间里才跟我说,对不起,我不要拍。” “你真的确定不行吗?” “不行啦,可以只是做爱就好吗?” “那不是我原先说好的。” 看到我收拾东西准备要走的样子,她噘着嘴,一脸不快。 “那,半价……”“三万块日币……三万块就好”她为了怕我走人,拉着我的衣角不放,还自动降价.“不要,不要拉着我衣服。” “好嘛,好嘛……透梧先生,为什麽不要呢?”这个中学生心机很重,一边拉着我的手臂,把胸部轻轻的贴在上面。“我们学校管得很严,你不可能找到像我这样的,好嘛!” “没兴趣。” “拜托啦,我们来做。”她两手环绕着抓着我的左手。 “放手,我要走了。”我想抽开我的左手,但她拉得实在很紧.我转念一想,也许用袋子里的那台MP3偷偷录音。 “好啦好啦,那你不要一直拉着我的手。”我的右手伸到袋子里面,偷偷按了录音键.“YA!”她高兴地拉着我的袖子不放。 “喔,你好硬呀!”她抓着我的肉棒,用舌头试舔了一下。 没错,我已经全身脱光,躺在床上让她服务。 她熟练地舔着龟头后方的冠状沟,并且用舌尖轻舐包皮系带,像吃冰淇淋一样的动作。 接着张开她的小口,把龟头含了进去。让龟头接触她的口腔上壁,做着类似活塞的动作。 “滋卜滋卜……”发出了口水搅动的声音。 “你这个小女生从那里学来的?” “就绷有啊,嘎故啊……”她含着肉棒,含糊不清的说.“你说什麽?” “就朋友啊,还有杂志,我想应该是。”她吐出了肉棒,用手指轻轻的点着我的尿道口。“而且我的前男友也曾经要我帮他做过.”“喔……”尿道口传来刺痒的感觉.“怎麽了?”她听到我的叫声,抬头询问。 “没事。做你的事。” “再问你一次,你几岁呀?” “十四。” “你喜欢吸肉棒?” “嘿嘿,非常喜欢.”她两手抓着肉棒的根部,把它像手把一样的左右摇动。“我喜欢这样做,可以看到男人虚脱无力的样子。” 啊?现在的小鬼真可怕。我脸上一定出现了三条黑色直线。 她用嘴唇轻吸着阴茎中段,轻拉包皮。手指则刺激着龟头最敏感叫做头冠的地方。 接着又把它含进含出,动作又轻又快,而且完全没有碰到牙齿.熟练的程度真叫我大开眼界。 这时我才发觉,已快达到快射精的程度了。 “喔……”我不由得叫出声来。两手压着她的头把肉棒刺进她的咽喉深处。 “呜……”她想抬起头,但我的力气比较大。 肉棒往内一顶,精液顿时射入她的咽喉中,一股又一股地灌入。她只能“呜呜”地乱叫。 “咕噜”一声,我感觉她咽喉一动,似乎是吞进了我的精液。 我一直到射精完,才放开她的头让她吐出肉棒。 “怎麽了。”我看到她生气的眼神。 “你好坏!”她两眼狠狠的瞪着我,嘴巴四周还有残留的精液。 “是吗?我以为你喜欢.”我装成无辜样。 “我讨厌吞这个,味道很恶心。”她用手背擦着嘴。“你不是故意的吧?” “别生气啦,你躺下来。” 她往后一躺,伸出手指玩着我的精液。 “好黏喔……”她的手指一分开,沾在手指上的精液成了一条丝线。 “别玩了,我们还要办正事呢。”我一边解开她的衣服,一边说.“是。” 我把她的胸罩往上一拉,移到了她锁骨的地方。她的乳房小小的,但很可爱,是少女应有的样子。 格子布折裙被往上拉到她的腰间,内裤是纯白色的,上面还有一个小蝴蝶结.我那根神奇的中指,隔着内裤搔弄她的小肉唇。 “已经湿透到这里来了。”我按着内裤上小水渍的位置。 轻轻地捏着她的阴蒂,小心的拨弄。 “停……停……不是那边啦!”她两脚紧缩,两手蜷曲,脸上起了红 晕,小口微张喘着气,别过头两眼闭着说.“可是你的身体似乎不是这样说的。”手指轻按在她小肉唇顶端的阴蒂上,隔着内裤仍然可以触摸出它的坚硬。 “不……不要……快放开.”她求饶着。 不过我怎麽可能放过她,手指还是不留情地按在她的阴蒂上振动着。 “啊……”她一边呻吟着,一边扭动着腰。“停啦,停……” “是像这样吗?”我把内裤往旁拨开,手指直接放在阴蒂上小幅度地快速振动。 “啊……”她大声地淫叫,全身开始颤抖着。“呜……”小穴口一缩一缩地,冒出了液体.她身体紧缩了几下,才放松下来。 “好爽……”她一副喘着气,迷迷糊糊地样子。 我脱下了她的内裤,让她的小缝完全展现出来。并且用我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口磨蹭着。 高潮过后的她,阴道里面肯定非常的空虚。才在阴道口磨几下,她就感觉到受不了。 “快……快……插……”她用失神的眼神说着。“插……插进来。” 我把龟头对准她的小穴口,一点一点的推了进去。她的小穴口很紧,虽然已经湿润了,但仍然有个阻力往外推。 我多用了一点力,才把龟头完全塞进去。 但是没想到,后面竟然阻力突然变小,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吸力,以致于“咕噜”一声,整个肉棒突然的没入。 “喔唔……”她不由自主的吟叫着。 又暖又滑的小穴,就这样整个把肉棒吸了进去。我把肉棒稍作抽插,她就兴奋地发出了嘺喘声。 “啊……呼……呼呼……进……进去了……呀……”她断断续续地喘着气。 “里面……好……” 抽插了几下,小穴就开始有紧缩的感觉了。 “等……等一下……啊啊……”她好像感觉到我的肉棒胀大硬度变硬了。 “衣服……不要……不要弄脏衣服……” “喔……”我看她心里担心着衣服,一定是还不够爽的关系。加快了速度深深地在内部冲刺,她就停话改成叫喊的声音。 “你这麽担心衣服……”我一边喘着气,一边这样对她说.“那就内射好了。” “啥?射进去?……啊……啊……”她心里一惊,眼睛才张开看着我。但我随即又抽插了几下,让她没办法再回话。 “不要……不要……拔……拔出来……拔出来……”虽然口里这麽说,但她的手也没有把我给推开.反而两手抓着床单,两脚往上,小穴里面一缩一缩的吸着我的肉棒。“我要到了……到了啦!” “停……我说停……”她才说到一半,身子开始紧缩起来,腰一拱反而把她的小穴口紧紧的压在我的肉棒根部。口里虽然有抗拒的意思,但身体似乎要把我的肉棒吞得更进去。所以,我也不客气地深深地刺入,让她小穴的紧缩更能刺激到我的龟头敏感点.“等……等……啊……厄……”小穴的紧绞达到了最高点,她的身子僵硬紧绷,一边喘着气一边发出了不知所云的话语.同时我也达到射精的那个高点,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侵入了她的深处。 “呼……呼……呼……”两人这时喘着气,阴部紧贴着,只剩下微微的颤抖,以及喘气声。 等我高潮退去,慢慢地拔出软软的肉棒,她还是一脸红晕,眼神涣散,一副虚脱无力的样子,瘫软在床上。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1夜·YOURDOG (05) (作者:艾幼文) 小穴口则慢慢的流出我的精液。 “真是的!我跟你说停一下啦!”小女孩的体力不错,一下子又恢复成吵闹的小鬼。洗好澡的她正在穿着制服,还不断的向我抱怨。“射进里面了,整个都是这个味道,很难清理……” “好啦!对不起,大小姐。”我心里笑着,但脸上仍然装成不好意思的样子。 等到出了旅馆大门,我跟她说有急事先走了。 “咦?你等一下不请我吃晚餐吗?”她惊讶地说着,因为一般援交都会请吃一餐。但我实在不想再跟她相处下去了。 “你真小气。”她一脸不高兴,跺着脚.“对不起,我有急事,byebye.”我对她挥了挥手,快步离开了。 “噢!”她噘起嘴巴。 我才不想当褓母哩,当然是先走为快了。 等到我离开之后。我拿出录音笔,按了一下。 “拔……拔出来……拔出来……停……我说停下来,我要到了……到……到了啦!”录音笔传来了并不甚清楚的录音。 看来这个不能卖钱,只能当成免费的样本。 “叮咚!”手机里传来了简讯,我拿起一看,原来是步寄来的。 天气转冷了,多穿几件,小心别感冒了。 我不禁哑然失笑。“什麽呀?她以为她有责任照顾我吗?” 我呆了一下,转念拨打了她的电话。 “摸洗摸洗。”电话里传来了她的声音。 “步,你有空吗?” “有呀!” “你看到我传的简讯了?” “是呀。” “你想不想打个临时工?你知道我的意思。” “好!” “我会在前一天跟你联络的。拜拜,下次见。” “啊!我竟然传出去了。”小女孩看着手机,上面显示着“讯息已传出”。 她看着手机,坐在家里的床上。 “大哥哥会不会知道我在想什麽呢?”她自言自语地说着。“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悲伤。” 她回想着与大哥哥见面的情景…… 那一天,她因为失眠而精神不好,一整天都昏昏沈沈的。老师看她脸色苍白,便让她早退。可是回家又要面对空荡荡的房间.于是,她呆坐在公园的椅子上。 “喂?”背后响起了一个男子的声音。“你是逃课的学生吗?在这里会被抓……” “大哥哥……”小女孩的脑海中响起了男子的声音,不知不觉双手已经伸到自己的两腿间.想着那位男子曾经对自己所做的事。 “叮叮当当……”手机忽然响起。 “是妈妈吗?”小女孩拿起手机,上面显示着“透梧来电”。 “这是真的吗?”她兴奋地说着,“真不敢相信……” “摸洗摸洗……”小女孩拿起了手机.“步,是你吗?”对方传来了男子的声音。“步,你有空吗?” “有呀!”她兴奋地说着。“你看到我传的简讯了?” “是呀。你想不想打个临时工?你知道我的意思。” “好!” “我会在前一天跟你联络的。拜拜,下次见。” “嘟嘟嘟……”对方随即挂上了电话。 小女孩的表情由笑脸转为失望而空虚,放下了手机.她再度伸手摸向两腿间,手指隔着内裤磨擦着她的阴蒂。“没关系……” “大哥哥的声音……”她一边摸着一边自言自语.“仍然在我脑海中……” 不知不觉中,脱下了内裤。两腿间的两片小瓣流出了液体,手指则不断地沾染着液体,让潮湿泛开.“啊……”她眼睛闭着,一边喘着气一边轻声地哼。 手指不断地在润滑地小肉瓣上游移摩动。 “不能,不能这样下去……”虽然口中这样说,但手指仍然离不开.“明天上学会迟到……” “叮咚……”门铃响了。 “是谁呀?”我心想,我才刚好穿上衣服,准备要去街上。 “春纪啦!” 我开了门,让她进来。 “诺,这是你家里托我带给你的。”春纪表妹拿来了一个包裹。“大概是特产,肉乾之类的吧?” “谢谢.”我收下了包裹。“进来坐。” 我泡了杯红茶,并且端了一杯茶给她。“要加奶精吗?” “谢谢.不用了。”她拿起了杯子,啜了一口。 “放心,我不会在你这里坐太久,你知道我下午两点要去上课.”春纪似乎看出我要出门的样子。 “嘿,透梧哥。” “呃?” “你过年要回家吗?” “不,我不回去。” “我记得你好像有三年没回去了。” “你应该知道,我觉得家里没有我容身之处。” “虽然说你父母比较偏爱你那个律师哥哥,也没有你说得这麽严重吧?” “我觉得没有达到他们的期望,一直被忽视,就像一只……”我停了一下。 “就像一只流浪犬一样。而且……” “而且,我辞职了,现在没工作,要跟他们解释很麻烦。所以就一直都没有跟别人联络.”“这样呀。” “透梧兄,老实说我有点庆幸。”她低着头搅动着红茶匙。 “也许你会认为我兴灾乐祸,当你说你没办法回家,我松了口气,因为我也一样不回去了。” “没关系,真的,我不介意……” “我跟你有相同处境。” “是吗?你不是有广濑陪你吗?你耶诞节不会孤单。”我突然想起她有男朋友。 “什麽?”她尴尬地笑着。“喔,是呀,你说得对。” “透梧兄,妒忌我吗?”她盯着我的脸看。 “我没有妒忌。”我转头看着别处。“只是你的幸福让我觉得不舒服。” “那就是妒忌了。”她斩钉截铁地说.“好冷。”我在坐在街角的花坛上。 “大哥哥?”她急忙地小跑步朝我过来。 “好久不见。你穿这样不冷吗?”我看着她的制服。她并没有穿外套,只围着一条围巾。蓝色的折裙下看到光光的膝盖,小腿上只穿了薄薄的一层黑色的袜子。 “有一点.”她喘着气吐出了白雾,脸颊红通通一直延伸到她的耳朵。 真是的,冷成这样连耳朵都红了。 “把你的手伸给我。” “啊?” 她伸出了手,让我轻轻的握着。 很冰的小手,软软的手指透出像玉的色泽,一点血色也没有。 我忍不住把她的手指放入嘴里含着。 旅馆的房间里,小女孩躺在白色的床上,我坐在旁边,仍然吸吮着她的手指。 “你怎麽不穿暖一点的衣服?”在口腔里面的手指已经回温,但我还是乐此不疲地。“难 道你不怕冻伤吗?” “嗯呃……”她脸红地回应。此时她的上衣已经被脱掉,身上穿的是细肩带的衬衣。 “女孩子的手指……咂咂……”我用舌头卷着她的食指,发出了口水被搅动的声音。“应该更纤细更白更软才对。”说完,才依依不舍地放下了她的手。 “我很怕你的男朋友。”我把她的细肩带衬衣往上拉。 她的胸部好像有长大一点了,不过还是很平,仍然没穿胸罩。 “我一定会被他打个半死。”手掌按在她的小乳房上,仍然感觉到弹性。 “我没有男朋友。”她红着脸。 “我是说以后的事……”我一边说,一边轻轻的用指腹摩擦她的乳头.“如果你未来的男朋友知道我对你做了什麽.”“所以,今天要先提早报仇。”我说完,拿起了摄影机,对着她的小乳房。 “这乳头四周……会敏感吗?感觉如何?”左手掌贴在她右乳,试手机看片:LSJVOD.着把它握住。大拇指则在粉红色的乳晕上画圈。 “舒服吗?”拇指左右的移动,乳头受到刺激而立了起来。 我把嘴巴凑到她的两乳间,轻轻的吸。 “嗯……”也许因为痒,她发出了声音。 “是吗?”我捏了乳头一下,把它当成玩具玩弄着。 接着,我用嘴轻轻的吸、舔。 “啊……”她大概不习惯被吸乳头吧?两手蜷曲,轻声地骄吟。 小女孩的乳房虽小,但仍然味道不错.也许就这样多刺激一阵子就会长大一点.但我还是喜欢现在这个样子,小巧可爱,而且颜色仍然粉嫩。 我用小孩子吸奶的方式,“咂咂咂”地吸着。 “不……停……”她不断扭动,开始求饶。 “啊……”我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她的乳头,让她叫出声来。 接着,用舌头不断的舔着,丝毫不理会她言语上的抗议.“啊……啊……啊啊……”她叫喊着。 突然我把嘴离开了,在她的乳头留了一滩口水,并且还牵出一条丝线。 这时她才松了口气,目光涣散地喘着气。 “猜猜看……”我对着才脱离舔乳地狱的她说着。“今天我带来了一件有趣的东西。” “你已经习惯了正常的性爱。”我拿出了一个震动器。“但我想你还没看过这个,是吧?”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1夜·YOURDOG (06) (作者:艾幼文) 这是一个类似跳蛋的东西,与跳蛋不同的地方在于,跳蛋的电线是软的,但它的电线是一条可弯曲的硬线,形状像一条狗尾草。 因为一般的振动按摩棒对她来说太粗了,这个比较细看起来比较不会这麽恐怖。所以,这也可以当成情趣用品的入门。 我把它摇了摇,就像是拿着逗猫棒一样。只是这只小猫的反应没有扑上来,只是两眼直愣看着。 我把振动打开,嗡嗡的声音传出来。并且往她的大腿一碰。 振动的感觉让她的小腿反射性地缩了回去。 “你的反应真可爱。”我笑了。 “这个,你知道这个叫做什麽吗?” 她摇了摇头.“不知道吗?你真是清纯得可以。” 嘿嘿嘿……你真是清纯的可以了。你的处境真是危险,我真担心你一不小心就会被人给吃乾抹净.我用舌头舔了舔震动器示范给她看,之后把它递过去。 “来,试试看。”我把沾了我的口水的振动器拿到她嘴巴前面。 “什麽?”她露出疑惑的样子。 “这只是个玩具,别怕。”我把震动器的蛋头轻轻的在她脸颊上点着。接着触碰她的耳朵。“使用前,要把它舔一舔弄湿。” 她好奇地张开口,用舌头舔了一下,接着又把它含着。我的口水与她的口水此时都混在一起了。 我的手一移动,沾满口水的椭圆形振动头滑出了她的嘴唇,口水跟着流出来。 我伸出食指,在她的嘴唇上擦了擦。 红嫩的嘴唇,真想一口吃了它,我心里这样想。 一不小心,振动器掉在床上。 “没关系,我会捡起来。” 进行的很顺利嘛。 眼前的这个小女孩这麽轻易地跟别人做这样的事,说实在真的是不太妙。她一点防人之心也没有。我开始有点担心了她了。 “我会用这个碰你的身体.”我拿着振动器轻点在她大腿内侧。 她看着我,似乎不知道我将做什麽,两手放在蓝色百折裙上正襟危坐。 我打开了开关,发出了细微的嗡嗡声。 “把手拿开.”我用振动器伸到她的裙子底下,像掀盖头一样地往上掀。 “我要用这个摩擦直到你的内裤湿透。” 她乖乖的抬起双手,让椭圆形振动头靠近她的私秘地带。 “要碰到小穴穴了……”我让振动头点在她的小穴口。振动的感觉让她的身子缩紧了一下。 “你的小穴口很软,只要一点点的力道就陷进去。”我把它点在小阴唇的地方,并且施一点力道让内裤凹陷出一条沟。 振动的小蛋头滑向她的阴蒂,她的身子一紧,两手抓着床单像是在忍耐。 我心想,看你能撑多久。心里默数一、二、三…… 当数到三十,她原本舒服的表情一变,眉头一紧.“啊……”地一声,两手一伸想要把我的手推开.不过,我的手腕一抬,让振动直接传到她的阴蒂。她的手就虚软无力,只能不停的说:“不……不要……停……停……” “停下来不难……”我把它移开阴蒂,她这时才喘着气,把手放开,像是松了口气。 “不过,这是你的心里话吗?”我说完,用振动器伸进她内裤的松紧带,直接进去继续振动她的阴蒂。 “啊……啊……”她又重新发着抖,伸出了手抓着我的手想把它推开.“你感觉很舒服吗?” “啊……”她的回答似乎不是很明确.“我确认一下好吗?”我说完把她的百折裙往上掀。但是振动的蛋形圆头就从内裤边伸进去,一路下去按在她的小穴口。 “又滑又湿了。”我左右移动着,看来振动的刺激是非常的大的。 “真的已经湿透出来了,你很容易兴奋呢。”白色内裤上的水渍不知不觉已扩大,半透明地看到在里面移动的振动蛋形头.“不……没……”她两手害羞地遮着眼,让我随意地玩弄着。 每当振动头滑过阴蒂旁,她就紧缩着四肢,抓着床单。“啊啊喔喔”地哼叫。 而移开时,就无力地躺在床上,只剩下喘气声。 我把她抱起来,让她坐着把头靠在我的胸膛上。“感觉很好吗?” “再打开里面的开关一下好吗?” “什麽?”她似乎没听清楚。 “一下子就好了,可以吗?”我把开关锁定住,振动开始。 手机看片:LSJVOD. “啊……啊……”她紧紧的靠着我,两手紧抓着我的衬衫,两脚微微的抖动。 振动头已经被锁定,一直被按在她的阴蒂上持续着振动着。 她的喉头突然紧锁住,“唔……呃……”身体一阵又一阵地僵直,两手则紧紧的扯着我的衣服。 我知道她高潮了。移开了振动器。 她的身子又突然紧缩一下,之后才放松地瘫软在我身上。轻轻的喘着气。 我对着脸色潮红失神的她说:“你高潮了吗?” “希望你还有体力,等一下我们还要继续后面的活动。” 我不知道我做这样的事情多久了。 即使我不断的挣扎,不断的向上爬,也不能离开这个泥沼了。 让自已不去想任何事,只是继续地陷入这个泥沼,这样还比较容易。 “亚优,把你的裙子脱下来。”我一边把摄影机固定,一边说着:“慢慢地裙子拉下,一路到膝盖,让画面好看一点.”她穿着细肩带的衬衣,两手解开蓝色百折裙的暗扣.“像这样吗?” “没错.”“注意听,这样做就对了,让摄影机拍下来。”我一边说着,一边把上衣脱了,只剩下一件内裤。 她把裙子的暗扣解开,并且把裙子往下拉,露出白色的三角内裤,只不过她红着脸转过头不敢看摄影机.我从她背后搭着她的双肩,让她转向镜头.“不是哦,要尽可能面对镜头.”“这个……”此时她红着脸,身体僵着不敢动。 “怎麽了?亚优?” “碰……碰……碰到。”她结结巴巴的说.原来是我勃起的阴茎隔着内裤顶到了她的小屁股。 “你想要摸摸看吗?”她红着脸,但我硬把她的小手按在已经勃起的阴茎上。 “我不动手,你也不要只是摸摸而已。”我一边说着,一边感受到她的手微微地在发着抖。“帮我把内裤脱下来吧!” “嗯。”她垂着头,背对着我应了声。 她小手伸往自已的背后,拉下了我的内裤。坚硬的肉棒这时弹出,直接就顶在她的背后。 我引导着她的手往她的背后伸去触摸此时直挺挺地上举的阴茎.她的手指很软,很热,抓着我的肉棒。此时我的尿道口渗出了前列腺液,并且沾上了她的手掌。 “你的背很软。”阴茎在她的背上磨蹭着,并且伸进她的衣服下摆,直接接触她柔滑的背部肌肤.“对不起,沾到内衣了。”前列腺液在磨蹭时沾上她的衬衣,形 成一个小渍.“我们开始来办正事,快点,趁我还硬着。”我的手伸进她的三角裤内,一口气把它拉下来。 此时我全身脱光仰躺在床上,她则仅穿着衬衣两脚张开跨坐在我身上。 “用嘴巴咬好。”我让她咬住振动器的中间的铁线段,就像是咬着一根筷子一样。 “如果掉下来,那就要惩罚.”我放开了手。“从现在开始,你要把它咬住,不可以掉下来。” “知道吗?”我捏了捏她的脸颊.“还有……”我指着自已的肉棒。“你要自已想办法把它放进去。” 她点了点头,一手撑着身体趴在我身上,另一手抓着我的阴茎对准了她的小穴口,并且慢慢的坐下去。 阴茎从小穴口旁边滑开来。 她又试了一次,重新把阴茎对准小穴口,又再一次的失败了,阴茎又往另一个角度滑开.连试了几次,我看着她这麽拼命想要放进去,却失败急得要命的表情,心理觉得她真的很可爱。 她好像急得快哭出来了。嘴巴紧紧的咬着物体不能说话,但眼眶却泛着泪光。 “亚优,你非常想要快一点放进去吗?”我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额头,安抚着她。 说实在,让她在上位真的是做对了,因为可以看到她这麽可爱笨拙的一面。 我把两脚一弯。她一时重心不稳身子一滑,就坐在我身上。此时又湿又滑的感觉从阴茎上传来,原来小穴口刚好贴在阴茎的茎部。 我把她两腿打开,让她的阴部能有更好的观赏角度。 “你听好了,你如果没咬住掉下去,我会给你严重的惩罚喔!”我一边说着,一边玩弄着她的小唇瓣。 当我抓着她的大阴唇,往中间一夹,光滑的阴阜像两片汉堡,小阴蒂与阴蒂包皮有如被夹在中间的汉堡肉。用手往两旁拨开,粉红色的嫩肉泛着水光展开.说实在,她的小穴是我看过最嫩红最可口的。 我把龟头紧抵小穴口,“咕噜”一声滑了进去。 “嗯……”嘴里咬着东西的她,只能闷哼着。 “这是舒服的声音吗?”我说完,把她的两腿往上抬。 此时她的身子完全腾空,只能两手抓着我的肩膀。她的体重让她的小穴口紧贴着我,肉棒顶入最深处。 “嗯……嗯……”她仍然咬着,只能发出鼻音。不过在我听来,非常的美妙。 “现在开始动了!”双脚无法着力的她,体重只能压在我的耻骨上。我挺着腰,往上顶,抽插的深度全然由我作主。 “嗯……嗯……嗯……嗯……”她还没发育成熟的身体,被我的冲力而上下地振动,声音因此断断续续.也许是因为比平常来得深入,小穴紧缩比平常来得快。 “啊……”她张开嘴巴叫了出来,振动器随即掉落在床上。此时小穴里抽慉,一下又一下地收缩着。 “你没咬紧,掉下来了。哦。”我望着两腿微抖着的她。 “我要怎麽惩罚你呢?”我把她放下,让她躺在床上,阴茎仍然坚硬地塞在小穴里.这时变成了传统体位。 “都是你的口水。”我捡起了沾满口水的振动器。 “对了,我想到一个不会痛的惩罚……”我把振动器直接按在她的阴蒂上。 她迷迷糊糊地仍然未完全清醒的样子。“什麽?” “惩罚时间到了……”一说完,便打开了振动器的开关.“嗡嗡嗡嗡……”声音顿时发出。 “啊……”她扭动着腰,但是仍然被我压着,无处可逃。“啊……啊……” “像这样玩弄你的阴蒂,你就全身无力抵抗了。”振动器在阴蒂周围画着圈,上下左右地持续振动。“它好坚挺,很可爱的小荳荳.”“嗯……呜……”她两眼闭起,眉间皱着,两手蜷曲,呜呜呜地叫着。 “虽然有一点痒,不过,亚优的里面好紧……”由于里面持续地收缩,一环又一环的环状肌形成更深的皱折,让我的龟头在抽插时得到更大的快惑。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1夜·YOURDOG (07) (作者:艾幼文) 振动器又滑行到阴蒂上,当它直接接触时,她“哗”地一声,腰身一挺。小穴里跟着收缩,挤压着我的阴茎.“你不像会痛的的样子,是吧?”我拿开了振动器,摸揉着她的小胸部。 “你的大脑一片空白了吗?来说一点淫秽的话吧!” 难得的休息空档,她只顾喘着气,看来没听到我的问话。 我把振动器直接固定在阴蒂上,开到了最强的振动。 “啊……”她又再度吟叫。 “感觉很舒服吗?”我一边抽插着,一边把振动器维持在阴蒂上。“被振动器欺负的感觉舒服吗?快说.”她的阴道内部持续地缩紧,腰往后拱起,两手蜷曲着。 “好……”“好……好舒……服……” 她一边被抽插着,一边忍住感觉回话,只是说到一半我就用肉棒在她的深处一顶。 “啊……啊……啊啊啊啊啊……”小穴里面又是一阵抽搐,大概是到了高潮。 振动器持续地振动着,而我把她的腰往上一抬让她变成倒立的样子。 “要坏……坏掉了……我要坏掉了……”她哭叫着。 “啪啪啪……”“嗡嗡嗡……”阴茎与振动器同时的欺负她。 “死了……要死掉了……停……停啦……”我不理会她的求饶,不断地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只是,我发觉我快要高潮了。 “嘿,我可以射……射进去吗?” “啊……啊……”她无法回话,只是吟叫。“啊……啊……” 我做了最后的几次抽插,便深深的刺入。“喔……”精液随着深处的肌肉收缩反射而喷出,一股又一股地灌入她的内部。这次的精液异常的多,虽然阴茎还插在里面,但还是旁边渗出。 我趴在她的身上,两人喘着气。 “亚优,剩下精液要滴下来了。”当我拔出肉棒,它仍然未完全消退。精液从马眼处渗出来,滴进了她张开的小穴口上。 她的小穴口似乎被刚刚的抽插刺激一时间无法关闭,而微微地张开.两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小口微张喘着气。 我看我的阴茎里面仍然剩下一些精液,便挤出来,把它滴到了她的嘴巴里.接着又把肉棒塞到她嘴巴。“亚优,把剩下的舔乾净.”她迷迷糊糊地舔着我渐渐疲软的肉棒,但我也不闲着,两手掰开她的小肉瓣,让里面的精液流出。 “亚优,我要帮你清理一下,”我用手挖了她的小穴。 “我射进去这麽多呀。”精液不断的从她的小穴口冒出来,滴到白色的床单上。 “不好意思,我先洗好澡了,因为你晕过去了。”我从浴室出来,看到她已经起身坐在床边。 “你现在还好吧?” “还好。”她点点头.“那你快点去淋浴吧。” 看着她走进浴室之后,我穿起衣服,这时才想到一件事。 对了,要把DVD给她,就先放进她的书包里吧? “这个是……”当我打开了她的书包,却看到书包里面几个有我的笔迹的白色信封…… 小女孩从浴室走了出来,她一边擦乾头发一边走近放衣服的地方。 “步。”我坐在床边,一脸凝重。“对不起,我想要把DVD拿给你,所以擅自打开了你的书包。” “这个。”我拿起装了钱的信封。“这是我给你的钱,是吧?” “是,”“为什麽你都没有把它花掉?” “我记得我之前问你,”你需要钱吗?“,你说,”好“,是吧?为什麽你要这样说?” “呃,我还没想到我要买什麽,因为……”她像是一个被责骂的小孩。“如果这样子不好,我可以把钱还给你。对不起……” “钱既然已经给你了,你就不需要还我。”我提高了音量。“对不起,时间到了,我们该离开了。” “透梧先生……” “就这样,不用再说……”我打断她的话。“我们之间只存在金钱的关系。” “如果你不缺钱,我们根本就不必再继续下去。” 走在街道上的两人彼此不发一语,沈重的气氛笼罩着,直到我们进了捷运站。 我不该对她这麽凶的,犯错的是我。我应该要跟她道歉。 “呃……”我打破了沈默。“这……” “对不起,我不该对你这麽凶。”我勉强露出笑脸。“刚刚差点就吵起来。” “我也是,对不起,我刚刚也不应该哭。”她抬起还留着泪痕的脸。 “手机看片 :LSJVOD.总之,一切都结束了。而且……”我正视她。“步,你不适合做这种事,结束对你比较好,我也希望你不要再这样做。” “呃?”她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你自由了。步”我说完,就转身离去,走了几步之后,有一个力量在扯住我的衣服。我转头看,原来是她。 “等……等一下。”她脸红红地低着头抓着我的衣角不放。 “怎麽了?你忘了什麽东西吗?” “关于为什麽……我为什麽要去跟透梧兄见面。” “呃?” “我不是为了钱.那是因为……” “因为我爱……爱你,透梧兄。” “因为我爱你,透梧兄。”这句话一直围绕在耳边不走。 这件事之后。我不记得我怎麽回家的。 我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不知道怎麽了,我羞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哼,爱?” 活了这麽大的岁数,竟然被一个国中生告白。我当然也不是一个笨蛋,只是……我对这个小女孩做的事,这要怎麽收尾? “叮咚!”这时门铃响起。 随即是一阵急促敲门声。“叩叩叩叩叩……” “透梧哥,你死在里面了吗?”接下来是大声的叫喊。 真是吵,我努力撑起身体,起身开了门说:“春纪,会吵到邻居的。” “喔?你还活着呀!”她走进房间,一不小心被绊到,差点跌倒。 “我的天呀!你都不清垃圾吗?”她看着地上一袋又一袋的垃圾,惊讶地说.是的,我是邋遢男,真对不起喔。 “广濑的生日会你怎麽没有来,害我很担心。”又开始唠叨。“喂,你有看到我的简讯吗?我传了很多通简讯,你都没有回应。” “呃?是吗?我看看……”我翻找着手机.“怎麽到处都是垃圾……”她看着我在一堆杂物中翻找着。 “找到了……”我拿出了手机按了按,没有反应。“不好意思,我手机没电了。” “说真的,你到底发生什麽事?”她 一脸疑惑地问。“你消失好一阵子了。” “我被告白了……” “什麽?”她一副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我有没有听错?太阳要打西边出来了。” “这个小女孩……我对她拍影片的这个小女孩。”我拿着手机,自言自语着。“这个黄毛丫头……真猜不透她呀!” 我好害怕……我没办法全部喝下去……一定会很痛的…… “两手把阴唇拨开……”“快一点……”男子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我好怕……我不想要受伤……虽然说一下子就结束,我还是很怕…… 我要好好的看……他的身影……把他记在脑海中……他的眼神很温柔…… 当时的情景有如一张又一张的照片,在小女孩的脑海中不断地闪过…… “手指要伸进去罗。”男子说完,下体就感觉到有东西滑进来。 啊……进……进来了……怎麽办?她不自觉地缩了一下身体.阴道里面手指的磨擦,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有点痛……我可以支持下去吗?小女孩感觉到有些害怕。 她看着男子勃起怒张的下体.“可是,等一下,那麽粗的东西,真的能够插进去?” “早知道不要告白了,应该一直暗恋就好了。”小女孩躺在床上,想着当时告白的情景。 “那时候他……他生气的眼神……”她一边翻来覆去,自言自语地。 “唉……如果没有告诉他就好了。”她翻了身,把整个脸埋进绵被里.“我一定造成他的困扰了啦……” “要把它插进去了,别担心我会慢慢进去……亚优的次,要开始了。” 男子的阴茎抵在阴道口,这时感觉到一股撕裂的痛感。 “啊……”好痛呀,这时她的痛感顿时升到最高。 进去了吗?她心想。 “你看到了吗?这是你的次。”她看到了DV上面的小萤幕,显示着肉棒插入自己小穴的样子。“肉棒就是从这里插进去的。” 原来,性交就是这样子呀?小女孩心里想着。 当肉棒轻轻的移动时,仍然是……“呀……通……痛……”这让她不由自主的叫着。 “会痛吗?”男子看着小女孩说.“没……没关系,很舒服。”她断断续续的回答。 好痛,可是我要忍耐,如果让他快一点的话,应该一下子就结束了。小女孩心里想着。 男子的手指伸到她的小肉瓣顶端的阴蒂,轻轻的抚弄。“摩擦这里会比较舒服,把注意力集中在这里.”“啊……”阴蒂传着了触电的感觉.这个感觉……小女孩感觉全身充满着苏麻。真舒服……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1夜·YOURDOG (08) (作者:艾幼文) 接着,她感觉到嘴唇被柔软的物体给盖住。她两眼睁开,才知道自已被亲吻着。 “嗯……嗯……”她的舌头被男子吸吮着,而她的小红豆被抚弄着,大概是注意力被分散了,她感觉痛苦稍微减轻了些。 只是,被吸吮的嘴没办法呼吸,快透不过气来了。 “呼呼……”嘴唇分开,她才恢复呼吸,大口地喘着气。 “哈哈……呼呼……啊……啊……”阴蒂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虽然疼痛,但是她同时感觉到另一种的苏麻感。 不知不觉,她感觉难过得身体快要爆开了。从未有的各种感觉在她的小脑袋里面闹轰轰此起彼落。 “忍耐一下,快要结束了。”男子一说完,抽插的速度就加快了。同时小阴蒂也传来更猛烈的感觉.“啊……啊……”男子做了最后三四次的抽插,接着深深的顶入,小女孩感觉到阴道里面有抽慉的动作。 “这是你成为大人的证明。”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把摄影机的萤幕给她看。 萤幕里面显示着阴道口流出了红色与白色的混合液体.破处过后的疼痛,让小女孩端坐在餐厅里面不敢乱动,看着对面男子狼吞虎咽吃着牛排。 小女孩已经吃饱了,面前的罗宋汤已经喝剩了一半。 “服务生,我要加点海鲜焗烤跟经典汉堡,还有蔬菜沙拉。”男子招了招手。 “是的,还要点别的吗?” “先生,这是巧克力蛋糕。”服务生又送来餐点.“请问,我可以收走餐盘吗?” 一盘又一盘的餐点,被服务生送过来。而男子自顾自地吃着,但脸上的表情不像是在享受美食,反而好像是用食物在虐待自己的胃。 而小女孩坐在对面,呆呆的看着男子。她觉得自己全身僵硬,而且跟餐听的环境格格不入。 “你的心情已经平复了吗?”男子吃到一半,抬头看着她。 “呃?”小女孩听到这句话,觉得很诧异。 “不用管我没关系,我是因为肚子饿才一直吃。”男子一边吃着一边说.“你如果想先回去,跟我说.”原来,他……他一直在等我,是为了陪我吗?小女孩心里想。 “咂咂……”男子还继续吃着。“我想,你应该感觉饿.”“那这蛋糕一半给你吃。”男子把巧克力蛋糕推了过来。 小女孩吓了一跳,不敢伸手去接。 “你不喜欢吃巧克力蛋糕吗?” “我……我喜欢……”她结结巴巴的说.“谢谢,让你……请一餐。” “拿去吃吧!我已经有点胀了。” 走出餐厅门口,她突然听到男子说:“对于今天,我很抱歉。” “啊?”小女孩抬头看着他。 “对不起……”男子转过头来幽幽地说.“对于你的次是给了像我这样的混帐,我很抱歉。” “我不认为透梧兄做了坏事。”表妹一脸严肃地对着我。“你知道,我对于那些援交的女孩是很鄙视的。” “但毫无疑问,我真的认为你实在是一个大笨蛋。” “因为你心里仍存留着过去的情伤,看不见事情的真相。” “想想看,你现在来得及做补救。而且你应该知道,她已经不是小孩子,是个大人了。” “步!”“对不起,让你在这边吹冷风等我。”“好久不见了。” “新年快乐。” “呃?喔,新年快乐。” 可是一月早就过了,现在可是二月呀? 她不敢正视我吗?呃。 “我已经把暖气打开,再等一下就会感觉温暖一点.把这边当作你家一样,请随意,不用拘束。” “是。”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泡了茶,让她坐下来。 “你看看,我要给你一些东西。”我转身拿起了摆在旁边的一个纸袋子。 “顺便问一下,你现在还是一样吗?” “呃?” “你知道的,你说过你爱我,这件事。”“你没说过吗?” “啊。”她脸红了。随即低头不语.“……” “你应该知道我年纪不小了。在你的学校应该有更好更帅的家伙。” 她仍然低头,沈默了几秒,才结结巴巴地开口说话。 “呃……透……透梧兄对我很好。” 真是的,我在干什麽呀?这麽不会说话。我一边抓着头,一边想着。 结果还是回到原点.“那……你……你不说什麽吗?我对你做了那档事,难道你没有想法吗?还是说你不想说?” “我……”她低着头,结结巴巴的说着。“我没有朋友,总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不像别人可以做些一般人做的事。我总是想,也许我就这样孤孤单单的一直到死。” “我总是想,如果我现在就死掉的话,也许会比较好吧?我觉得活得很辛苦,很害怕。” “如果我能做一些一般人做的事,只要一件就好。” “当我遇见透梧兄,我开始觉得自已有活下去的勇气。” “对不起。”她哭了。 “我太自私了,请原谅,爱……爱上你这件事……造成你的困扰.”这并不是事实,我心里想。 “这个……”我拿起了一个纸袋。“我想我现在应该交给你。” 打开纸袋,拿出了里面其中一片光碟。“步的DVD.”“我把所有的全都还给你,我们把它们打破然后丢掉吧!” “为……为什麽?” “不过……我还没有完全回收,请给我一点时间,对不起。” “还没付钱的客户那部分,因为没寄出所以可以先销毁。至于已经寄出的我也会去追回,但不知道要花多久时间……”我一边说着,一边把一片片DVD折弯弄坏。 “为什麽?” “你说原因?因为这不公平,是吧?既然步你说你并不需要钱……”我低了头,用手遮掩住,不让她看到我的表情。“我再卖这些东西岂不是很荒谬……是吧?”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不喜欢有不公平的感觉.”我两手遮掩着自已的鼻子。 “不过,能听到你说你爱我,我感到很荣幸。” “对不起,我对你做这麽多过份的事。” 听到我这句话,她这时眼泪又扑簌簌流了下来。 “挪,面纸在这里.”我把一盒面纸推向她。 等到我打破了所有的光碟片,时间也晚了,我开了门送她出去。 “你父母不会问你到那里去吗?”趁她穿鞋子时,我问了她。 “我们之间很少谈话,他们也不管我。” 我真的是不擅长道歉呀。看着她要离开,却觉得还是没有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我以后不能再跟你见面了吗?”她走出门口,却又转过头来,问我。 “没有这样的事,你随时 都可以来找我。” 不知道对我来说,所有的事都可以重新再来吗?想要从这样的处境跳出来,不再有罪恶感? 只是,有一些东西正在慢慢发芽…… 她坐在我房间的木地板上面,上半身则趴在弹簧床垫上。 我从背后摸着她头发,用手指钩起一缕发丝.另一手伸进她衣服下摆,轻抚她那小巧的乳头.嘴唇则在她耳朵旁边呵着气,舌头轻轻的来回舔舐。 接着两手环绕在她的胸前,微微挤压着软软的小乳房。 “嗯……嗯……”她轻哼着,也许是因为有点微痒.“如果你不喜欢……”受到刺激的乳头立起,我很容易就可以用食指与中指轻轻夹着。“说出来没关系……” “嗯……嗯……”她并没有回话,只是随着我的抚弄而轻哼着。 我抱起她,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并且转而抚摸她的大腿,并且伸到大腿内侧。 勃起的阴茎隔着裤子顶在她的屁股上。 “它硬了。”我在她的耳边说着,咬起她的头发,闻着她的发香味。“你说是吧?” “嗯……” 两手把她的上衣往上掀,顺势脱下。里面仍然是她习惯穿着的细肩带衬衣。 “亚优……” “呃?”她转头望着我。 真糟糕,我还以为在拍DVD,叫错了名字。“对不起,步,我忘了问你准备好了没.”“没关系……”她幽幽地说.“反正我也不认为那是我真正的名字。” “呃?为什麽?” “那是个假的名字。” “我父母希望生个男孩,所以给我取了男生的名字。但是,我是女的,再怎麽做也不会满足他们的愿望。” “所以,我不认为那是我的名字。” 我手机看片 :LSJVOD.跟这个小女孩,都渐渐的在蜕变。 我坐在床上,两脚打开.她则枕在我的大腿上。硬起的阴茎指着她的鼻子。 她用小手抓着阴茎,张开小嘴,含了进去。 “唔……”她慢慢的深含,阴茎进入了一半。也许是因为比较熟练,并没有碰到牙齿.“呼噜呼噜……”口水从她的嘴角流出,沿着阴茎滴出来。 “嗯……”她咽喉深处的软肉摩擦到龟头而传来的酥麻感,不由得让我倒吸一口气。 “喳叭喳叭……”舌头与阴茎在口腔中搅动着口水。 “喔……”此时我觉得全身发麻。 “各样贵孤服……”含着半截阴茎的她听到我的声音,含含糊糊地说.“啥?” 她吐出了阴茎,用舌头舔着我的包皮系带。“这样舒服吗?” 我托起她的下巴,让她停止口交。“这样就够了。” “啊?”她一脸不解的望着我。“不舒服吗?” “现在不同了……”我望着她。“你不用勉强自已。” “喔?” “只有我舒服就没意义了……”我手伸向她两腿间轻触神密地带。 “啊?”突然的举动让她脸红了。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1夜·YOURDOG (09) (作者:艾幼文) 手指隔着内裤触摸着她的阴蒂,内裤传来又湿滑又热的触感。 “你开始兴奋了?”手指在她的阴蒂上画着圈,“这麽湿呀……” 她闭着眼,张开小口喘着气,尽情地发出了可爱的声音。小手紧抓我的阴茎,腰扭动着。因为我的手指正在挑动她肉蚌上面的那颗粉红珍珠。蜜汁随着她的吟声而渗出,沾满了我的手指。 我举起手,看着手指间的银丝.“用手指会不会太刺激了?” “嗯……呼呼……”她仍然喘着气,全身瘫软地躺在床上,任由我慢慢的拉下她的内裤,让光滑的阴阜展现在我的面前。 我张开她的大腿,那嫩红的小肉瓣泛着水光,像是在招唤着我。手指拨开那粉红小蚌肉,神密的小穴口因为充血而微微的张开.我不由得低下头,轻轻的亲吻着她的蜜穴。 “啊……”迷迷糊糊的她,突然醒来,“你要做什……” 她红着脸,似乎很难为情的样子。“不要,透梧哥……不要用嘴巴……” 她两手抓着我的衣服,想要拉开.但当我的舌头轻舔着有如红宝石的阴蒂时,手就软弱无力了,只能紧抓着我的上衣。 “舌头的感觉应该是比手指来得敏感。”我轻轻的用舌尖拨开盖在阴蒂上的包皮,让舌头在缝隙间游走。 “那里脏……脏……”她着急地说.“啊……啊……” “是吗?”舌头这时滑入她的阴道口,她的蜜汁流进舌尖,感觉到有些咸味。“一点也不脏……” “阴蒂已经很硬了。”舌头又滑向她的阴蒂,此时它的硬度就像是一颗红豆。“感觉舒服吗?你要高潮了吗?” 舌头不断的攻击着它。“啊……啊……”她紧紧的扯着我的上衣,两脚发着抖。 “不……那边……脏……来了……来了……”她断断续续的说着,腰一扭,就开始全身紧绷着。“呜……呜……”过了几秒才全身放松下来。 我放开她,让她躺着喘着气。“你有高潮吗?” “……”喘着气的她不发一言,只有两只小腿微微地抖着。 “我们一起来吧?”两人侧躺在床上,我从她背后环抱着,把她的大腿抬高打开,摸索着小穴口的位置并把龟头处对准。 龟头处感觉到那里的湿润,但是进入一半就觉得入口处感觉到些阻力。 “要进去了。”我说完就往前一顶。 “嗯……”阴茎滑入时,她微微的抖动一下。“啊……” “会痛吗?”我轻轻用慢动作的来回抽插,虽然已经充份的润滑了,但阴道里面仍然是有着阻力,一层又一层的阻挡进出。 “会不会太刺激?”我渐渐增加速度,但怕太快会让她受不了。 “没关系。”她身子松软,随着我的抽插而动着,说话跟着断断续续.也许因为抽插的幅度加大,一不小心就滑出来了。大概是因为侧身的体位并不是很好施为。 我重新插入,并且把她抱起,又是一阵地抽插。 “心……心跳好快……啊……啊……”她的身子被我抱起,随着我动作的冲击而上下振动着。 “膝盖不要抬太高,我会射出来……”这时她的身体坐在我身上,我把她两腿张开,架在我的两膝上,奋力地往上顶着。我的两手刚好可以抓着她的乳头,但在阴道强烈的抽插下,乳头的刺激显得不再成为重点了。 “到处都湿了,你这里面变得很滑。”润滑渐渐增加,温暖的爱液因为重力而从龟头淋下来,再沿着阴茎流出来。 “舒服吗?”我问了她,但随着我的动作,她只是喘着气无法回应。 于是我坐了起来,调整为背后体位,让她趴跪在床上。“舒服吗?” “舒……舒……啊啊……”因为我由背后位更能快速地抽插,让她的快感冲高而无法说话。她才说个字,之后就变成舒服而吟唱的声音。 “快要高潮了?”我一边说着,感觉到她的阴道缩紧,也使得我感觉更为兴奋.“我也是……” 两手按在她的腰间,“啪啪啪啪……”用力地撞击着。 “今天……我要……射……在外面……”我感觉到阴茎涨到最硬的程度,而龟头也已经敏感得受不了。“再撑几下……” “我要让步舒服……” “啪啪啪啪……”她两手已无力撑起,脸趴在床上,只有屁股因为我的支撑而抬高。两手按着她的腰,做奋力的最后抵抗。 “对不起,再几下……”最后几下抽插,我便忍不住想要深插进射精。所幸头脑还保留一点理智,拔了出来。 阴茎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淋在她洁白的屁股上,以及她的腰上。 “好险,差一点就射在里面了。”我一边喘着气一边说着。这时才感觉到我的腰有些酸痛,大既是年纪大了。“真激烈呀!” 她仍然趴在床上,身子微微地抖着,看样子高潮仍然持续未退。 “步……”我轻抓着她耳后一缕头发,顺手抚平她的头发。从背后抱着她,直到快感的余韵慢慢消退。 “所以,最后你跟她交往了?”好奇的春纪表妹一直追问着我的近况.“并不是如你想的那样。” “你不想承认吗?亏我这麽关心你。”她一脸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并不是像那样。我并没有像你所想的坠入爱河,虽然跟她相处很愉快。” 我喝了一口红茶。“而且有幸福与快乐的感觉.”“呃?”她看样子好像听不太懂。 “大概就是这样。”我摇了摇吸管。“我尽我的能力来补偿她。” “喔,我懂了。”她点点头.“你还在妒嫉我,所以不想说.”“并不是……” “好啦,不用否认了。”她笑了。“那……你还有继续找援交妹?” “呃,最近没有。虽然我没有公开地说我要停手,但再看看一阵子吧?” “你可能会不相信,我是有想要再出去找工作。” “你知道的,跟理奈分手时跟你说了很多话,像是说活不下去之类的。” “现在已经对她不在乎了,现在我想的是未来要怎麽做。再怎麽说,她算是给我上了一课.”“当时也许我也有错,而且当时也跟她有过一段快乐的日子。但是不可能期望一直都会维持热恋的感觉.而当一方一直付出却没有得到回应是很痛苦的。我如果早知道这个道理,也就不会这麽悲惨了。” “我只能说到这麽多了。”我心里想着,再说下去让你知道我在拍A片还得了。 “哦,真是甜蜜的故事。我应该谢谢你的那个小女朋友,也许可以跟她见见面。”表妹两手托着两颊,一脸笑意地说.“好呀,你可以见她,你会发现她很有趣。” “也许可以跟她说说透梧兄跟国中小女生的爱情故事。” “那就不必了。”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四月,我跟她还维持着一次又一次的约会。自从我充当她的情人之后,她对学校家庭害怕的问题也减轻了 不少。 另外,我的空虚感已经消失了。 我与她仍然维持做爱的习惯,她的阴道已经不再疼痛。而且我对她也温柔许多,没有了摄影机就只是为了让她快乐而做,而且我载上了避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孕套。 这一天假日,她到我房间来,在做爱之后,我煮了煎牛排跟蔬菜汤。 她洗完澡,刚擦乾头发,穿着浴衣,高兴地吃着晚餐。 “我买了一些蛋糕,你吃一个吧!”我拿出了蛋糕,放在她面前的桌上。 她看着蛋糕,迟迟不开动。 “你不吃吗?” “如果我把它吃完,你就要叫我回去了,可是我还想待久一点.”她索兴侧趴在桌上,看着草莓蛋糕上面闪闪发光的糖浆.“太晚回去不是会被骂吗?” “我们家每个人都很晚回家。” “你妈妈也是?” “嗯。” “那,你晚餐怎麽吃呀?” “自己买.”“对不起……”我摸了摸她的头.“以后不会催你回家。” “说真的,你看起来有点像一只狗。” “呃?”她眨了眼疑惑地看着我。 “我小时候,曾经养过一只狗,常常黏着我。你很像牠。” “我像吗?”她歪着头,好像没办法理解。“黏着你?” “我并不是说你长得像狗,而是一种感觉.”“这麽说的话……我觉得跟大哥哥一起散步很快乐,很喜欢.这倒是很像溜狗。” “也许我也是狗吧?”我笑着说.“大型狗。”她也跟着笑着。 【完】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2夜·极乐世界 (作者:nswdgn) “喂,我说,晚上还去夜总会玩儿吗?” “是啊,”小勃回答着他朋友小杰的问话,“我可不想错过任何可以享受的机会。听说,最近罗萨夜总会里总有几个漂亮的大学生来玩儿呢。” “哦,你小子总是打那些傻妞的主意,你是怎麽得手的?”小杰很少能勾搭上陌生姑娘,比较羡慕地问道。 “哈哈,当然是本人的魅力了。另外,一旦魅力不起作用的话,我还有别的致命武器。” “哦,真的?什麽致命武器啊?” 小勃神秘兮兮地掏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了两个白色的小药片。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秘密武器,约会强奸迷幻药,只要偷偷地往女孩子的饮料里放上一粒,她就会乖乖地跟你做任何事情。这个药最妙的一点就是,完事后她完全不记得曾经发生过什麽.”“哦,这太酷了!给我一粒。” “你想得美,我只剩这两粒了。不过,这也很容易买到的。”说着,小勃告诉了小杰那个供货商的名字。其实,小杰也知道那个人,他们俩都曾经在那个人那里买过摇头丸。 在夜总会里,小勃有一套固定的程式,先要一瓶啤酒,然后就在喝酒、跳舞的人群中转悠着寻找可能得手的猎物。对女孩子们来说,小勃是个很有些吸引力的小伙子。他长相英俊,身材伟岸,衣着得体,举止也还算优雅,即使不用约会强奸药,他也应该会得到一些女孩子的青睐的。但是,为了能够“保证”每次都能得手,小勃还是决定用自身魅力加迷药的方式来获取猎物。 一般来说,小勃总是把寻找猎物的目标定在相对普通的女人身上,不要太漂亮,也不要太时髦,这样相对更容易得手。如果碰到合适的目标,小勃总是先礼貌地搭讪,然后为那女人买一杯饮料主要是为了投放迷幻药。接着,如果事情进行得比较顺利,他就会把那女人带上他的汽车。 今天晚上,小勃对自己选择的目标有些惊讶,他怎麽会对这样一个完全超出他兴趣范围的女人感兴趣呢?那女人说她叫欣娜,那是一个小勃从没有听说过的名字,她应该是次来这个夜总会吧。那女人身材适中,肤色苍白,披肩的黑发,深褐色的眼睛,在夜总会迷雾般的灯光里就像一个神秘的幽灵.那女人穿了一件黑色的真丝套裙,裙子的下摆遮住了她大半白皙的大腿,领口开得很低,性感的锁骨和半个高耸的乳房都能看得很清楚。 “以前好像没见过你啊,”小勃说着,和那个女人交换了一下眼神,“我叫小勃,你呢?” “……欣娜。我刚好路过这里,就进来了。在这里我和谁都不认识.”“可是我看好多人都在盯着你看呢,我以为他们都认识你。” “呵呵,看也不代表就认识啊。我不喜欢他们的眼神,不过,挺高兴你过来跟我打招呼的。” 小勃微笑着,心想他今天还真是幸运.在他以往的艳遇中,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像欣娜这麽漂亮、冷艳、性感的女人呢。小勃心想他该用上他的迷幻药了。哈哈!我肏!今天真是太酷了! “我给你买杯饮料好吗?” “哦,真的吗?那真是太感谢你了,我想要一杯加冰和苏打水的威士忌。” “好的,请稍等。”说着,小勃就跑到吧台去给欣娜要了一杯威士忌,又给自己要了一瓶啤酒。等调酒师把酒放在他面前后,小勃偷看四周,趁人不注意,悄悄地把约会强奸药片放进威士忌的杯子里,又轻轻摇晃了几下,药片迅速地在酒杯里溶化了。 “非常感谢.”欣娜说着,从小勃手里接过斟满了酒的酒杯。 “我非常非常愿意为你效劳,乾杯!”小勃兴奋地和欣娜碰了一下杯,两个人都呷了一口酒。 看着欣娜对酒没有显示出任何异议,小勃知道那无色无味的药片是非常便于做手脚的,欣娜不可能发现有什麽异常。两个人非常放松地聊着天,欣娜很快就喝完了那杯酒。一般来说,迷幻药在20分钟以后就会起效。 “你还想再喝一杯吗?”小勃问道。 “不,不要了。我觉得有点头晕,这里的酒好像劲儿太大了。” “是啊,是有点劲儿大。你想跳舞吗?或者别的什麽?” “我不喜欢跳舞,我想出去走走,这里好闷啊。” “好吧,那去哪里呢?” “我就住在附近的一家酒店,你能把我送回去吗?” “没问题.”小勃有一辆后座可以放平的面包车,平时他勾引到女人后,总喜欢带她们到他的汽车后座上奸淫,然后再把她们送回家。现在,既然有了免费的酒店房间,那和女人干起来一定更舒服。另外,也不用再费力送她回家了。小勃心里一阵狂喜,今天真是太他妈的幸运了,在柔软的大床上干这个女人的想法让小勃立刻坚硬无比。 在酒店的停车场里停好车后,小勃搀扶着脚步有些踉跄的欣娜穿过酒店的大堂,走进电梯。在电梯里,欣娜倚靠着小勃,手搂着他的腰,使自己不要摔倒。 一走进她的房间,欣娜就一屁股坐在床边,双脚踢蹬着甩掉她的高跟鞋。 “来吧,脱掉你的衣服,”小勃命令着她,“让我看看你的裸体.”欣娜微笑着站起身,拉起套裙下摆从头上把裙子脱掉,扔在地板上。小勃太喜欢他所看到的一切了:漂亮的粉红色小乳头,不是很大,但很挺,点缀在浑圆丰满的白皙乳房上,细细的半罩乳罩没有遮盖住乳头,只是托在乳房的下面,使她的乳房高耸着挺立在小勃的面前。她的下身穿了一条窄小的丁字内裤,甚至都盖不住阴毛的边缘。洁白光滑的皮肤在灯光下闪烁着白光,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显得非常完美。 “你真是太美了,我的小心肝。”小勃说着,开始解开他衬衣的纽扣,“来吧,亲爱的,把你的乳罩脱下来,我想看看你整个乳房。” 欣娜听话地脱掉了乳罩。其实,她丰满挺翘的乳房根本就不需要任何支撑,两团白皙浑圆的肉峰颤巍巍地挺立在她的胸前,娇小殷红的乳头已经坚硬。 小勃已经脱掉了他的衬衣,他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和裤子拉链一边对欣娜说道:“来,把你的小内裤也脱掉吧,亲爱的。” 欣娜坐回到床上,高举起双腿,慢慢地把她的小内裤从屁股底下拉起来,顺着她性感的腿拽到膝盖上。她翘起双腿的姿势让她殷红湿润的阴唇和小巧的肛门都暴露在小勃的面前,看得他直咽吐沫。欣娜放下腿,让小内裤从膝盖滑到小腿上,然后她脚一踢,小内裤便飞起落在床前的地板上了。 小勃的坚硬的阴茎把他的内裤顶起一个小帐篷,现在他身上只剩下内裤和袜子了。他迅速地脱光了自己,他的阴茎像旗杆一样挺立在小腹前面。 “噢,真不错啊!”欣娜看着他的阴茎说道,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温柔地亲吻着他。 “是啊是啊,还从来没有人抱怨过它不行呢,我的小宝贝。”小勃骄傲地回答道,一边伸出手去抚摩着她的乳房,又俯身回吻着这个刚刚认识的、美丽动人的女人。 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如情人般亲密温柔的亲吻让两个 人都很激动。欣娜紧紧拥抱着小勃,将自己的身体紧贴在他的身上。小勃坚硬的阴茎夹在两个人的身体中间,像一根被烧红的铁棒一样在女人的腹部颤动着。亲吻间,欣娜将小勃的下唇吸进了她的嘴巴里.“我肏!好疼啊!这骚母狗咬我!”小勃猛地把他的嘴唇从女人的嘴里拽出来。他伸手抹了抹嘴唇,手指马上就被鲜血染红了。小勃立刻被激怒了,他大声叫了起来:“好啊,原来你喜欢玩粗鲁的、玩恨的啊,你这个骚婊子!”说着,一巴掌打在女人的脸上,手指上的鲜血在女人脸颊上留下了几道骇人的红色。 女人被打得一下子仰面倒在了床上,小勃扑到她身上,恶狠狠地说道:“你咬了我就得付出代价.现在,我才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要狠狠地肏你一顿.然后,我还要肏你的肛门,再让你用你的嘴巴和舌头把我的鸡巴舔乾净.”欣娜用梦幻般的微笑回答着他的怒气,伸出舌头在嘴唇上舔着,似乎要舔掉她脸上的血迹.小勃满脸怒火地趴在她身上,粗暴地分开她的腿,用左手抓着自己坚硬的阴茎,将龟头抵在她张开的阴道口。 “看来,对你已经用不着客气了,也没必要爱抚你让你做好被插的准备,你这个可恶的臭婊子。我要好好干干你乾涩的骚洞。”小勃一边说着,一边把阴茎使劲插进欣娜的身体里.让他惊讶的是,女人的阴道早就湿润得一塌糊涂了,他竟然一插到底。 “妈的,看来你喜欢被粗暴对待啊,哼?”小勃喃喃地重复着。 小勃双手撑在女人的身体两侧,开始快速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他的动作非常勇猛,也非常粗暴,这似乎是他次用这麽粗暴的方式对待一个女人。但尽管小勃用尽了自己的力量,他身下的女人依然保持着出奇的冷静,她的阴道里显得阴凉而紧握,让小勃感觉自己无法坚持得长一些时间.“好吧,那我就先打一次快枪,然后再来一次持久战,那时我就该好好地干你的肛门了!”小勃在心里对女人说道,更加快了抽动的频率。 尽管小勃沉重的身体压在她身上,但随着他每一次的抽动起伏,欣娜仍然努力挺起屁股去迎合他的抽插。血滴顺着小勃的嘴角滴落到她的脸上和乳房上,看来他嘴里被咬的伤口一定很深。欣娜张着嘴,尽可能将从小勃嘴角滴下来的血接到嘴里.在小勃猛烈而粗暴的抽插中,欣娜始终面带笑容直视着小勃的眼睛,洁白的牙齿在灯光下闪烁着冷酷的白光。 虽然已经有了要射精的强烈感觉,但小勃却怎麽也射不出来。他的阴茎从来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坚硬、粗大、极度充血。经过长时间的猛烈抽插,他的体力有些透支,不得不放慢了速度。他的腰部、臀部、手臂和背部都感觉非常疲惫,甚至有些隐隐作痛。又过了几分钟,他不得不停止抽动,大口地喘着粗气。接着,他的手臂再也支撑不住他的身体,一下瘫倒趴在了欣娜的身体上。 这时,小勃的脑子还很清楚,他想抬头看看欣娜的表情,但他的脖子已经不听使唤,他的头无力地垂在了她的肩膀上。 尽管小勃70多公斤的身体完全瘫趴在她的身上,欣娜还是很容易地将他翻了下去,然后一纵身跨在了他的身上。小勃能感觉得到,他那坚硬如铁的阴茎仍然插在女人的阴道里.“你到底对我做了什麽?你这个婊子!”小勃无力地说道,他僵硬的身体已经无法动弹。 欣娜揪着小勃的头发把他的头拉起来,朝他的脖子下面塞了两个枕头.小勃的头皮被女人拉得生疼,但他现在已经能够看到欣娜性感、白皙的身体骑跨在他的腹股沟上,脸上仍然是平静、详和的微笑。 小勃的嘴巴大张着,几乎到了极限。他颌骨的肌肉和他身体其他部分一样,已经完全不听他的指挥和调遣了。他的舌头像一段朽木一样横在嘴里,现在是又干又涩的感觉.只有他的眼皮还可以自由活动,他快速眨着眼睛,感觉他的眼睛似乎要撕裂了一样。 “呵呵,看来我的药比你的药更有效啊,我亲爱的小勃,你的药只是让我比平时性慾更强一些罢了。你是不是很惊讶我怎麽会知道你给我下了药?那我告诉你吧,我的味蕾和别人的不大一样,稍微一点点异常的味道我都能分辨出来。我敢打赌,这可不是你次这样算计女人了吧?” “从我身上滚下去,你这个婊子!我要离开这里!你小心点啊,下次再让我碰到你,我非杀了你这个婊子不可!”小勃挣扎着说道。 “呵呵,我能猜得到你现在脑子在想什麽.但是,今天晚上以后,你绝对不不可能在遇见我了。你现在还射不出来吗?你可真够没用的了!看来你管射精的肌肉也不听使唤了,现在只有你的心脏和呼吸系统还能正常工作。那我就再加把劲,千万别浪费了这麽硬、这麽粗的大肉棒啊!” 说完,欣娜耸动着身体,在小勃身体上一起一伏,让那根坚硬异常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小勃感觉自己的龟头被摩擦得越来越疼,欣娜的每一次起伏都让他感觉到万分的痛苦。由于根本无法喊叫,小勃只能在每一次痛彻心肺的疼痛中拚命地喘息。 最后,痛苦的折磨终于停了下来。小勃睁开眼睛,看到欣娜慢慢起身,让他那根疼痛万分的阴茎脱离她那折磨人的阴道。小勃的龟头又紫又肿,仍然向他的中枢神经发送着痛苦的信号,只是那信号已经没有刚才那麽尖锐了。 “我记得,刚才你说接下来要肏我的肛门,那就让我来满足你的愿望吧。” “不!不!”小勃试图摇晃他的头表示坚决反对,“别碰我!臭婊子!” 欣娜根本不理会僵硬无助的小勃想表示什麽,她抓住他的阴茎,将已经被摩擦得红肿不堪的龟头顶在自己的肛门上,然后使劲向下一坐,把小勃的阴茎全部坐进了自己的直肠里,使他忍不住痛苦地拚命喘息着。接着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欣娜再把身体抬起来,又猛地坐下,开始让小勃红肿的阴茎在自己乾涩的直肠里来回摩擦着。 小勃疼得直翻白眼,呼呼地喘着粗气,心脏也跳得非常厉害。由于肛门的括约肌比阴道的肌肉要紧得多,小勃的阴茎被摩擦和夹捏得更加厉害,每一次的抽动都让他感觉自己就要死去了一般。 酷刑般的折磨持续了大约二十分钟后,欣娜终于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她抬起身体从小勃的身体上下来,然后跪在他身边,等待着他平静下来 。 “小勃,我们现在做得差不多了,”她轻声温柔地在他耳边说道,“现在让我把你的精液吸出来吧。” 小勃感觉她抓住了自己的阴茎,使劲地挤压了几下,她的头低下去,埋在了他小腹下面的两腿之间.她的头发掩盖住了一切,让小勃根本看不到她正在做什麽,只是感觉到她的嘴唇从他的龟头掠过,带着一阵凉爽惬意的抚慰。接着,小勃感觉到他的龟头似乎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咙。 突然,一阵尖利的巨大疼痛代替了刚才的凉爽和惬意,小勃感觉自己的下身如刀割般地火烧火燎地疼了起来。他竭力抬起头来,朝下身的方向看了过去,正好这时欣娜也抬起头来看着他。她的右手紧紧地攥着小勃阴茎的根部,一个鲜红的血色伤口狰狞地暴露在她紧攥着的拳头中心,殷红的鲜血从她的指缝间渗了出来。 “我肏!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竟然咬断了我的阴茎!”小勃心里叫着,巨大的恐惧感和疼痛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住地颤抖起来。 欣娜张开嘴,一根流着血的肉条从她的双唇间露了出来,原本紫色的龟头已经缩小了许多,颜色也渐渐发白,几公分厚的肉柱像被剃须刀切过的一样,边缘十分整齐.欣娜爬起身,向上来到小勃的脸前。她弯下脖颈,慢慢地用舌头和嘴唇把那根滴血的肉条吐进他的嘴里.哦,那条柔软湿润的肉条还在他的舌头上颤动着。 “本来我要好好吸吮你,但这一部分阻碍了我的动作。我想,这个世界上很少有男人能够吸吮到自己的阴茎,现在你可以好好享受吸吮自己阴茎的感觉了,你就好好享受吧!” 说完,欣娜重新趴回到小勃的两腿之间,嘴唇再次吻住小勃的阴茎根部,然后松开紧攥着的右手,让鲜血涌进她的嘴里.她开始痛饮起来。 【完】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3夜·咏秋之呗 (01) (作者:晓秋) 十天前,国外出差的我接到一通无声的国际长途电话。 号码很熟悉,来自台湾的住家。 话筒的另一方充满杂音,听不清楚任何话语.起先,我并不在意,以为是老婆思念我才打过来。可惜,国际电话的收讯不好,我并没有特别放在心上。但是,连续五天同样的电话,相同的情形,我才发觉事情不对劲。 古怪的情绪在心头缠绕,迫使我立刻下了个决定回台湾! 回到熟悉的家时已是深夜两点半。外头路灯不知何时故障,一闪一灭的灯光感觉很诡异。米白色的独栋别墅垄罩在朦胧之中,我头一次对居住快五年的家产生陌生感。 尝试用钥匙开门,不料门锁异常顽固,将我阻挡在外。想从窗户进入,才发现紧闭的门扇和防盗的铁窗纷纷对我嘲弄,讽刺我这铁条外的囚犯。 这夜,我吹了整晚冷风,身上的厚重外套驱赶不去内心的寒意,也品嚐了有家归不得的苦楚和寂寞。 隔日一早,原本想请锁匠破门而入,却在巷口意外地遇到宅配货车。送货的年轻小弟客气地交给我一个包裹,且很有礼貌地离开.包裹没有寄件人的姓名,不过秀丽的笔迹反而让我格外疯狂。 我焦急地撕开包裹,只看到一支手机.浅红色的手机,是我两年前送给太太的生日礼物。本来认为里面应该会有纪录什麽重要的资料,不过,里面所有资料都被删掉。 我不死心地仔细地寻找,才搜查到草稿夹里的一封简讯。 “顶楼。” 这两个字到底什麽意思? 这种绝望的时刻,任何蛛丝马迹的线索我都不会放过.我赶紧找人去弄来铝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了顶楼。上头空荡荡的水泥平台伫立着通往顶楼的入口,我望见漆黑向下的楼梯向我招手。 常年关闭的顶楼门口居然是打开的! 为什麽顶楼的铁门会是打开的?原本该是畅通的入口反倒是遮蔽,只有这个不曾使用的确是开启。所以,我应该报警吗?还是就这样走进去? 我选择后者。 无论如何,我还是要进屋内一趟。不管她是否在里面,但我确信这个家会给我想要的答案。 踏上阶梯,尽管外头阳光普照,仍难以掩饰从楼梯下传来的气息。是孤独,是寂寥,是恐惧,是毛骨悚然,也是期待,还有希冀。危险的味道迎面而来,阻止不了我迫切的脚步,一步步往下探索。 房子很久没有空气流通。鼻腔中有股呛涩,腐朽的气味许久不曾散去,彷佛打从一开始便无处可逃地封闭在里面。当下胃酸逆流而上,从食道喷向咽喉。我用手摀住嘴,硬是压抑住呕吐的慾望。 随后来到了顶楼与二楼间的转角平台,这有间属于楼中楼的储藏室。门口的锁没有打开的痕迹,倒是地板上有个非常明显的图示。 “∞”倒八的图案暗红地刻印在储藏室外的地面上,彷佛也刻画在我内心深处,不安与焦急。和图形搭档的是台DV,它默默地放在图形上,大驾着我的光临.我弯下腰拿起它镇静了一会儿,深吸口气后掰开萤幕按下电源键,我察觉到里面似乎记录了一段影片。 起先,画面满是杂讯,隐隐约约地令我联想到十天以来的无声电话。接着画面转为黑色一片,低沉的节奏渐渐带出摇滚的歌曲。 音乐持续一阵愕然停止,有个模糊人影显示在我眼前,他用着不男不女的诡异声音说:“哈罗,咏,我叫做Y,我想跟你玩场游戏。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只有执行的义务。因为,这场游戏的奖品就是你太太!” 他妈的!这句话像锐利的剪刀般,一刀剪断我的绷紧的神经。 我开始发狂似的抓起DV对着里面的人大吼:“我太太呢?我太太呢?快回答我!” 一切徒劳无功,他没有回应我爆走的举动,仍是淡然地说:“游戏很简单,只要利用我留给你的线索,就可以找到你太太。你,准备好开始了吗?” 我当下有种想把DV整个摔烂地冲动,然而就在我要动手之前,我听见女人的声音。声调很暧昧,甫听之下我还认不出那是谁的声音,可是当我不自觉地感受到下半身兴奋的同时,我恍然大悟。 秋! 那是我老婆秋特有的喘息声。 “秋!你在哪里?”空旷的房屋回荡着我嘶哑的回音,压抑了秋的呼声。于是我停止呼喊,仔细寻找声音的来源,才发觉源头来自DV.焦急一点一点浮上心头,我拒绝相信,但我无可奈何,那呻吟的确是属于秋。 她在跟一个男人做爱?! “听见了吗?”DV里头的Y嘲笑着我,“先给你个提示,到你们的主卧房去吧!” “干!”我当场就把DV给摔到地上。 机器在地面整个炸碎,让我烦躁的声音跟随停息。喷洒铁片在我面前飞舞,一股黑烟缓慢飘然。我三步并成两步跳下二楼,冲到房门紧闭的主卧室前。 门上有几个用红色喷漆写下的涂鸦字迹.我没有时间去思考这几个字的由来,而是一手握住门把,但黄铜的门把拒绝我转动它。 “妈的!”粗话再次爆出口,一脚踹了门.门依旧纹风不动,固执地竖立着。 我后退几步,加速助跑,肩膀奋力撞在门上。 碰! 这是门被破开的声音。 喀擦! 某种机关启动的声音。 主卧房内一片狼籍。我还是次看到这样的杂乱景象,我认识的秋是个有洁癖的女人,她根本就不能容许家中充满一丝污秽,更不用说每天有大半时间都在睡眠休息的主卧房。 我弯下腰,神经传递呕吐的讯息。 地上有大片水渍干掉的残留痕迹.空气闻起来很腥,掺杂了些许阿摩尼亚的鲜味、女人阴道分泌的淫靡味,不用说还有男人射精后的腥臭味。三种排泄物混和的气味十分恶心,但喉头的呕吐感仍浇息不了我的愤怒。 我知道房间他妈的发生了什麽事情! 蹒跚地走到床边,上头散落的物品更加刺激我的情绪.黑胶皮制的性感内衣和手铐、没电无力的情趣玩具、还有不知名的毛发。尤其是扭曲蜿蜒的黑毛,比起刚刚Y对我的嘲弄有过之无不及。 “你这个天杀的浑蛋给我滚出来啊!”我的怒骂响彻主卧房。 回应着我的是身后忽然开启的电视,破音的喇叭叫嚣着杂讯,接着又是我方才所听到的那首摇滚歌曲…… Wl f I r rs I Ws I r s T r I lvW v w数分钟后,耳内渐渐清晰起来得是秋的叫春声。娇娇怯怯地抚媚诱人,就算我跟她结婚多年也从来不曾听过.Y又出现在画面中,他得意又有些后悔地说:“DV摔烂了喔?真可惜那是台好机器……不过没关系,那不是我买的东西。是不是啊,咏?” 我颓废地跪倒在床上,口腔间恶心的呕吐感还在沸腾,肌肤下却逐渐感到寒冷。我看着电视机一阵无力上涌,脑中不断思索,我该怎麽办? 我可以砸烂眼前的电视。 不过……那又如何? 我想知道秋的下落,可是又害怕电视里接下来播放的一切。是她被强凌欺压的暴虐画面?或是她娇声浪啼的欢乐场景?我不敢想像,但是喇叭传出的声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音迫使我做出决定。 原本我只想找到秋而已,可是事与愿违.Y的出现,伴随着他所留下来的事物纪录,让我尝到了难以言喻的恐惧。 家,应该是最好的避风港。不料此时,却像是夺取我所拥有的罪恶地。 时间不等人,电视里的Y也不会。他笑意十足地说:“好好欣赏这段影片,祝你可以找到关于你太太的线索。” 摇滚的配乐愈来愈大声,画面浮现了数个英文大字。 AT1带着面具的男人拎着个纸袋走进主卧室里.银色面具遮住他大半脸部,只有嘴唇的部份显露。让人摸不清他的模样,又可以从嘴看出他的表情。 另外一个人是我的老婆,穿淡粉红色的睡衣,头发扎成一条马尾垂在背后。 外露的雪白大腿,曲线相当美好,还有胸前暴露的乳沟,两颗粉红小点隐约地暴露。向来朴素的她,在我面前展现出平时根本不曾看过的妩媚模样。 二人坐在柔软的弹簧床上拥吻,老婆的手紧紧地缠绕在男人的脖子上,大方地接受男人的双唇,展现出需求与渴望。豪放地伸出丁香小舌在男人嘴上舔舐,就表示她希望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男人回应地吸吮她的舌头,发出啧啧的水声。她则陷入情慾轻声呻吟,任凭男人的手则在娇躯上上下其手。他将浑身发软的妻子放在他的大腿上,隔着睡衣抚摸她柔嫩的屁股,只听见呻吟声渐渐变大。 “怎麽不瞧瞧我带来的礼物呢?”男人啃咬着老婆的耳朵细语.被男人给咬住老婆的妻子显得软绵无力,眼角偷偷地瞄着男人带来的纸袋内不,沉默不语.“怎麽啦?” “你真是个变态!”她娇羞地责怪说.“呵呵,你天认识我吗?”男人发笑地回答,“穿上它……我想看你展示在我面前……” “不要……我觉得很害羞……” “我记得有人跟我说,她喜欢这样变态的性爱……可是今天却跟我说她害羞……很奇怪吧你说”“我又没有说讨厌……” “是啊!我越变态越容易高潮呢!” “你别说了……”她满脸通红,羞怯地扭动身体.“说!请主人好好地玩弄我。” “好丢人喔……我不要说.”“不说我就要离开罗。”男人停止动作,作势离去。 “不要……”老婆拉住男人的手说.说完之后,她扑倒在男人的背部撒娇:“请主人……好好……玩……玩弄我……” “没听见喔……大声点!” “请主人……好好……玩弄我。”秋,我最亲爱的心上人,闭着眼大声对那个男人这麽说着。 “你也是个变态呢……”男人把纸袋扔到她前面说:“现在,把衣服脱光换上我帮你准备好的礼物。” 老婆脱下睡衣细心地放床头,睡衣下的她没有任何地穿着,白皙细致地肌肤,不大却很丰满地乳房,上头有两颗令人称羡地粉红色乳头;还有像瓷器般浑然天成的细嫩裂缝,周围稀疏芳草有种莫名美感。她光溜溜地的身体在日光灯下闪闪动人。 她拿起男人丢给的她纸袋,取出一件黑色的皮革内衣。 男人则在旁欣赏着一场由老婆所主演的更衣秀。看着黑色的皮革内衣,一点一点地穿着到她身上。两条黑色的皮带把她的乳房固定,白嫩的双乳被挤压进去,娇小的蓓蕾瞬间挺起,漾出绯红的色彩;腹部则是马甲伺候,将她的小蛮腰紧紧地束缚,让她忍不住吸了口气挺起胸口,马甲才能顺利穿下。 下头是类似吊带袜的设计,美丽的大腿在黑色皮带的配衬下更显动人。当然还有那个有着拉链的皮内裤,男人可以轻而易举让秋的私处暴露或是隐藏。 她穿衣服的动作是缓慢且抚媚,一举一动都像是在勾引眼前男人的慾望。她一颦一笑的幽怨表情,似乎不满男人对她身体细节的疏忽,怎麽给她小一号的衣服呢? 男人的嘴角是愈看翘愈高,燥热的情绪令他不自觉舔着嘴唇。 “站到那,让我好好地欣赏你。”男人面无表情地命令。 老婆两只手交叉遮着暴露的乳房,全身早已害羞得通红,慢慢地从床上走到地上。 “把拉链给我拉下!” 老婆眼神哀羞,分出一只手来到私处,轻轻地把拉链给拉下。细嫩的蜜肉马上就被挤出来,跟拉链紧密粘合。她赶紧把手压在股间,但露出在外的一些黑色耻毛依旧可见。 “我有叫你遮住吗?给把手放到后面。” 在男人的言语胁迫下,老婆不得不从。她乖乖地将双手放到背后,妖艳的胴体完全显露在男人眼前。 挺直的背脊,刻画出撩人曲线,黑色内衣束缚下紧绷乳房和丰满的屁股,还有拉链中那给男人用来进出的阴户。这样的美色,相信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不为之心动。 “摆几个撩人的姿势给我看看吧。” 老婆低着头,手指放到嘴唇上,眼眸微微斜视着男人。舌尖轻吐,舔弄着自己的手指头.接着她脖首抬高,眼睛半眯,两手放到头后,露出朦胧的神情。 “很好,再色一点啊!”男人的声音充满欣喜。 听到指令后,她将双手托起自己的胸部,身体驼背,向中间挤压出深邃的乳沟。手指头温柔地在乳晕上头打转,时不时地搓揉硬挺的乳头.她看到男人的眼神中透出需要的刺激,她随即又变换个姿势。 她转过身来,两脚为开,上半身向前倾.然后把性感的臀部给翘高,若隐若现地曝露密穴,最后把头转过来,两眼散发出强烈的勾人电流。 “蹲下。”男人适时地对她做出指引。 老婆慢条斯理地蹲下,没料到换来男人的不悦。男人斥责说:“把膝盖给我张开的蹲下!” 她迟疑了一会儿,才把双腿给张开.慢慢地微蹲,脸上神情像是完全愿意为眼前男人牺牲奉献的模样,但动作上却是有着排斥的情绪产生。逐渐发红的脸颊,还有颤抖地肌肉,显示她的矛盾情怀。 直到老婆蹲到最底下,将屁股的曲线完美地显露。又听到男人对她下达要求:“把手放到屁股旁,然后转过头看着我。” 她听话地照做,手掌交叠地放在臀部上,转头回眸一笑。炽热火红的两颊,彷佛快滴出汁。眼眶滚着泪水,勾魂诱魄。 男人呼出着赞叹地喘息,漫步走到老婆的面前,抬起她害臊的下巴鼓励说:“做得很好喔……再来,我要你坐到床上……” 男人扶起老婆来到了床上,诱导她的肢体来完成下面的动作。他要求她挺直背部坐在床边,把两腿掰开脚掌踩在床上,最后抓住自己的脚踝。 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说:“尿吧。” “什麽?!” 老婆的表情闪过惊慌,迎合的是男人的坚决.男人神情显露不满,恶狠狠说:“我叫你尿啊!” “做……我做不到……”她求饶地说.男人摸着老婆的头,口气突然变得很温和说:“放心,你能做到的。”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3夜·咏秋之呗 (02) (作者:晓秋) 他粗糙的手指头覆在秋的私密,指甲在裂缝上游移,哼哼嗯嗯的呻吟从老婆的口中流泻而出。最后,指甲停在敏感的尿道口上。他轻轻地抠弄,吹起口哨:“嘘嘘嘘”她害臊地紧闭双眼,喘息地央求说:“别再欺负我了。” 说完,同时扭开脸,不敢和男人的眼睛对视。反而男人是愈玩愈起劲,口哨声音逐渐放慢,手中的动作则是不断地加快。 “秋,别忍耐了。忍耐对身体不好喔……” 受刺激的尿道传出一阵阵蠕动,秋皱着眉咬住下嘴唇强忍着,眼泪也跟着落下来。男人把她的头硬扳回来,笑呵呵地说:“不准闭起眼睛,好好地看着自己放尿吧。” “不行了……忍不住了……”看得出老婆的忍耐似乎快要到达极限。尿道口微微打颤,在男人指甲的破城动作下做出最后的抵抗。下面的秘穴口,反而悄悄地举白旗投降,貌似液体在洞口闪闪发亮。 男人嘿嘿淫笑着。 老婆的脸孔缓缓纠结,眼瞳仍是张开的。 最终,封闭许久的尿道口失去抑制而松开,男人的手指也马上抽离.她的身体一阵颤抖,黄色的液体断断续续渗出,沿着床边滴落到地上。然后小水流形成一道金黄色的喷泉,呈抛物线的形状射出。 无奈,她的头被男人给固定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排泄,直到水柱慢慢变小。 “啥!这麽快结束了喔……”男人似乎对老婆这样的表现不是很满意。 反观老婆,她一脸失神的模样手机看片 :LSJVOD.,瘫倒在床上。不过,两手还是紧抓着自己的脚踝不放。 “接下来,该是正头戏罗。”男人从纸袋内取出两副皮制手铐在老婆的面前甩晃。 “还要绑喔……”她低声地问。 男人点头,缓缓地说:“不想绑吗?那你的手干麻紧紧抓住自己的脚踝不放呢?” “我没有……”老婆急忙松开手。 “太迟了。” 喀!喀!手腕和脚踝一转眼就被铐上。 老婆不知不觉被束缚的躯体,已经冒出许多汗水出来。男人把她给翻过身,让她面朝下,这样的姿态令雪白的屁股不自觉抬高。黑色的皮制内裤下,分开的拉链展示着湿润的阴部,感觉十分可口。 “我保证今晚会玩得过瘾.”男人舔着老婆的背部说着。 “……看不到的感觉特别可怕……可不可以温柔一点……” “平常喜好重口味的你要我温柔一点,真是无理的要求啊。” 男人抓住老婆的头发,好让她的下巴抬起,另一只手则爱抚着柔软的臀部,圆滑翘挺。他一边玩着屁股,不时地滑向股沟勾弄。 “啊……”老婆不自觉地呻吟着。 “你看你都湿淋淋……看来已经准备好罗……”男人手指沾着湿黏的淫液,在她的洞口前打转.“嗯嗯……”老婆认同般地回应着。指头缓慢插入,直达阴道最深处。她张大嘴发出舒爽的声音,神情十分享受;指头慢慢拔出,脸上反而充斥落寞。一进一出,欢愉和失落反反覆覆。 一根食指明显不够,连带中指也加入战局。同样是缓慢抽插,但是她的反应更加剧烈。 “喔……好胀……呼呼……好棒……”老婆深深地吸气,然后随着呻吟吐气。 男人手指变换个花样,说:“这才是开始而已。” 指头不光是单纯抽插。先是插到阴道深处,在子宫颈上坑挖;接着手指像是钩子般缓慢拔出,指甲刮弄着密穴里皱摺的肉壁,快让她抓狂。 “好奇怪的感觉喔……讨厌……不要这样……”老婆咬着被单呢喃。无法抑制的口水,将床单给染湿。 “那……换成这样如何呢?”男人像是玩上瘾,加快了速度。 “不行……不行……嗯喔……这样会……”秋的呼吸急促,口中的话断断续续.“会怎麽样呢?” “不行……这样……会高潮……会高潮的……”老婆的身体开始抽蓄,呼吸起伏更急促。 “那就高潮吧!”手指的频率瞬间加快。 “不行……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她的身体突然僵硬的挺起,皮制内衣发出绷紧的声音,她的嘴里发出“哦”的长声,就在男人手指直接地刺激下达到了高潮。 秋,那具只属于我拥有的身体,没有想过会是别人让她给高潮。我看的她的身体由僵硬到完全酥软,瘫倒在床上,大口喘息,持续了好几秒。 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停下动作。他继续抠挖,比刚才还要剧烈。她在他的淫迫下试图挣扎,但被束缚的身体无力抗拒,只是增添快感的累积.“呼……喝……呼呼……”老婆的情绪几乎崩溃,喉头满溢呻吟。她无所顾忌,尽情放浪地说:“不行了……不行了……又要到……要高潮了……” 男人发狂地抽插,同时拇指也加入游戏当中,毫不留情地闯入她的屁眼里.瞬间,又是一次的高潮,她翻白的双眼彷佛快要晕眩。男人得意笑着,像是获得无上满足。不过,并不代表他放她一马.他另一只手拨开阴毛,扣住我亲爱的秋最致命的敏感处。 “不要……”秋死命地喊着。她翻白的双眸回过神,感觉像硬生生被人从欢愉中扯出来。她狂喘着气恐惧地说:“那里不行……那里不行……” “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男人的话语把她给打入反覆高潮的无尽地狱.三个敏感带被淫虐是残酷的,但是对于连续高潮的她反而是绝妙的刺激,她得到她从未经历过的巅峰多重高潮。 束缚她的性感内衣持续不断的发出撕裂的声响,她全身的肌肉僵硬紧绷,毛孔散发的热气彷佛快把汗水给蒸发;惊人的力量酝酿而出,一个尖叫凝固在她的喉咙深处,表情完全地诠释出她此时的情绪.她的嘴张到最大,但是什麽声音也没有。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大约几十秒,突然她软了下来,就像是全身的力量在一瞬间被抽走,大量的液体从她的下体喷出。 “天啊!”男人赞叹,“你潮吹了!” 数分钟后,男人甩掉满手的黏滑淫水,解开自己的裤头.他的身体似乎再也按奈不住,阳具早已蓄势待发.他将双脚站稳,并用腰力把自己的身体往上顶。 该是换他爽的时候了。 “啊!”狂暴的冲击下秋昂起头再次放声大喊。 男人拉着她的头发冲刺着,就好像驾驭着野马一样。老婆随着男人不停的摇晃摆动,口中下意识地喃喃自语说:“好棒喔……再快点……用力点……” “嘿嘿。你还真是个变态.”“喔喔……嗯……是呀……我……是变态啊……”我亲爱的秋不停地浪叫着。那声音、那表情充满慾望,令人感到愉悦,更让人慾火爆发.“……好充实喔……把我给填满 ……” 男人从纸袋又取出类似假阳具的工具来,是一连串类似弹珠的东西所组成。 不过这种按摩棒不是满足阴道,而是用来调教屁眼的。 “光靠我的手指肯定不能让你满足对吧?”男人将手中的东西猛然地往她的屁眼里插入。 “啊痛呀!”老婆一声哀号,死命地摇着头说:“求求你……停下来……啊呀!” 没有润滑辅助下,疼痛让她的慾望减缓许多。随即男人的活塞摆臀,又把她的性慾加温。尽管已经高潮多次,但她仍是欲罢不能,还想持续下去。 “呵呵,还不行喔……才进去不到一半呢……我想看你欲死欲活的样子。”男人怪笑着。他扭转着按摩棒,像是锁螺丝一样,把所有珠球一个个塞入。 “啊……我会坏掉的……”老婆的表情狰狞,痛苦地哭喊着。 “最后一个罗,我要放进去了。” “不要……放了我……” “少装纯洁了……屁眼里含着这个,一定很爽的。”银白面具下的嘴脸,浮现出邪恶的笑容,他慢慢地打开开关,让它振动,那可怕的串珠在秋的直肠里奔腾.“啊……不要……” “速度再加快一点.”当男人逐渐大开力道时,她的惨叫声愈来愈激烈。 “怎麽样?爽翻了吧?” “求你饶过我……” “我不要。”男人冷酷回绝,并将腰部不停地向深处挺进.那个粗大的头在体内冲刺,直肠里面则是翻滚搅动,秋在极端痛苦与舒爽中,不由得放声呻吟着。 她的喉咙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男人在插入之时,也将按摩棒开到最大,然后欣赏着秋的转变。在快感的加持下,脑中自动地分泌出麻痹的物质出来。 秋经过了一开始的不适,慢慢地便开始习惯.“啊……那里……好爽……好棒……啊……啊……” 呻吟声不绝于耳。 腰部不停地紧张和松弛着,私处“噗滋噗滋”响着,臀部发出“嗡嗡”的声音。 她的表情慾仙欲死,随着肉棒的进出,飞溅的淫水喷射出来,洒落在床上与地板上。床单和地板已经湿成一片水渍,而始作俑者浑然不知情,只知道大声浪叫表达她的情慾.突然间,她丰满的双臀被男人给拍打。疯狂的快感被压抑减弱,只能发出哀怨的声音。 “别只顾着自己享受,给我的好好扭动屁股,别忘了你的主人是我。”男人低沈的声音命令着。 心爱的秋居然乖巧地扭动自己的屁股。原本塞满阴道的肉棒,在她的动作下行成各式各样的变化,刺激着深处的敏感神经。没想过除了抽插以外也可以产生如此欢愉的快感,只见她身体不停地痉挛起来,唾液随着她的娇喘不受控制地直流出来。 男人运动得更加厉害。他大吼一声,不知道哪来生来的庞大力气,轻而易举地把秋给抬起来。他托住她的双腿,直上直下地进出。 “啊!啊!啊!啊!”站立的姿势,更加深两人的交合。 每次的落下,就听见她嘶哑地喊着,彷佛被贯穿的哀号。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跟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啊……不行……不要……” 阴茎刺入阴道最深处,庞大的冲击力道让她失禁,尿道口伴随着上下的活塞运动,一次又一次把尿水给挤压出来。 “啊……” 她牙齿打颤着,大腿痉挛着,腰部扭动着。 “我会坏掉……啊……快坏掉……要坏了……呀!!!!” 哭泣声中,一声拔高的尖叫发出,久久不能停息…… 到这里,影片还没有完全结束,而我却快要抓狂。我想砸掉电视,我想破坏一切,我想毁灭所有。但我最痛恨的,是我的下半身,我在影片的播放当中勃起了。 电视里秋展现出的欢愉,勾起我过去的回忆。是她非常开心的时候,才能看见的飞扬神情。享受着虐待调教的她,居然会有高兴的情绪.我忌妒,然后憎恨面具男。 他是谁? 片中两人熟识的模样,让我不禁胡思乱想。 是她过去的男朋友?不对!和她友情深厚的男人?也不对!是工作上的伙伴,或是上司?更不对!难道……是我的朋友?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我没有任何动作……尽管我的脑袋充满着无数疑问。因为,我想知道秋的下落。 直到影片的最后,像是电影结束般变回黑色画面,喇叭开始拨放着那首该死的摇滚歌曲。 Wl f I r rs I Ws I r s T r I lvW v w你做了什麽? “我他妈的做了什麽!”听到曲中歌词,我忍不住大叫着。“我他妈的看着我的老婆被人玩弄!我他妈的戴了绿帽!” 主卧室里充满我的哀号,犹如无声地安慰。咸味在嘴中蔓延,我哭了。不知多久,我不曾悲恸到落泪.可惜这次不是悲伤,而是心碎心痛。 颓废沐浴在我身上,可以明显察觉到自己内心的苍凉。 影片里的春宫戏打破我抱持的希冀。片中的女人的确是秋,一个我没看过的面貌荒淫、下贱、无耻的她。我感觉呼吸困难快要窒息,我从没想过秋原来是这样的女人。 “听见我所听见。”电视的画面一转,又出现Y的模糊身影。“很高兴,你看到了最后没有砸掉电视……不然,你就会失去关于你太太的线索。” “你这个该死的浑蛋!”我怒骂着电视里的Y.Y没有因为我的怒吼有所动作,他淡然继续说:“该给你下个线索了……” 喇叭一阵杂讯,却可以或多或少听到有个声音说:“去……书……房……” 声音的语调十分虚弱,但是我听就知道那是高潮后的秋才有的独特口音。我抓起自己的头发疯狂撕扯,是难以言喻灵魂的痛。 最终,我还是照着声音去做了。 书房同样位于二楼。经过走廊的路上,我左手边是间厕所……我看见了地板上有几块黄褐色的斑点,尤其是厕所门口的最大块,可以说是一滩。在仔细看,那些斑点的源头来自书房。 “恶!”迎面而来的臭味令我不禁摀住口鼻。 过了许久,我才习惯这彷佛排泄物的臭味,慢慢地跟随这列斑点走进书房。 书房的门没有上锁,大剌剌地打开.昏暗的房间让我伫步不前,深怕一进去又会出现什麽让我崩溃的场面。 于是,我走回到厕所前。厕所的门是上锁的。尽管是便宜的喇叭锁,任何的硬币都可以打开.但是,刚刚主卧室已经让我够惊吓了,我反而犹豫不决.走进书房?还是厕所? 简单的二选一。 我……还是照着Y的话走进书房。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3夜·咏秋之呗 (03) (作者:晓秋) 书房乱七八糟,书柜翻倒,书籍散落各地。我小心翼翼地避开障碍物走到窗边,把厚重的窗帘给拉开.昏暗的房间令我不安,我需要一点光线给予我勇敢。 飒! 光线如预期般照在我身上,但是给予我的并不是勇气,而是寒惧。 马赛克玻璃的落地窗,也被用红色喷漆写下数个大字。 闻见我所闻见的,这句话激起我无数的思绪,我转过身,赫然看见我刚走进来未发现的事物。 本以为,主卧室里的残留物品已经够错愕了,那些淫邪的道具给我看清楚秋不为我知的一面。没想到,书房中散落的物品比起床上的还要惊人。 乾涩的脸盆,里头似乎还有点黄澄的液体;手动帮浦和导管,静静地放置在一旁;十几个乾瘪的药用灌肠剂,医用的大型针筒,还有鸭嘴器;粗糙的麻绳、肛门塞,及一条有着绳索的皮制项圈,上头镶嵌着一个锁;最后的物品摆放在我书桌的正中央一台接好电源和喇叭的投影机.投影机的电源按钮上,涂上个鲜红箭头,像是对我说:“按下它。” 我走到投影机前,手指在按键上犹豫不决.书房内的遗留物品,我大约可以联想到怎样的场景,还有厕所到书房走廊上,那些斑点、污渍的原因,我也可以明白的了解。 但是……这些东西都没有纪录有关秋的踪迹.最后,我仍按下开关.透明的蓝光照射在雪白的墙上,我再次见到了秋,在投影机留下的纪录里.摇滚的歌曲,又一次对这个世界发出言语.I, I“v wg fr s lk B w r slppg W, W s f k s sffr Tr”s rs w s Bw 歌曲之后没有出现Y的身影,反而是秋跟那个面具男人。镜头正对着她无色又愤怒的脸颊,咬牙切齿地凝视着高居临下的男人。她全身颤抖,像只狗一样往书房外爬过去。我看见她屈辱的姿势,高高翘起屁股,艰难地向前挣扎着。她惨白的娇躯上有着麻绳紧缚后的紫红痕迹,脖颈上被项圈给约束,半阖的小嘴难受地呼气。男人紧拉着绳索,一点一点地让绳索从手中松开.每松开一丝空间,就可以看到秋又向前迈进一些。 秋的姿态还有书房的道具,令我不自觉地联想到“灌肠脱粪”这个词.而我现在所看到的只是其中一小片段…… 影片结束,雪花的杂讯在墙壁上飞舞。Y的模糊影子显露出来,对我说:“部戏觉得满意吗?” “他妈的,告诉我秋在哪里?!”我对着Y吼叫着。我的理智快被愤怒给取代,就算我知道影片中的Y不过是录下的数据,还是忍耐不住和他对骂.“第二部的剧情也相当精采喔,还希望你能看到最后……”Y像是恶作剧的说:“忘了告诉你,这次的线索就在影片当中。如果你快转到最后一幕,我可不能保证你能顺利找到关于你太太的下落喔。” “你!”我颤抖到讲不出话来。 本来我打定主意,等等就要快转到最后找线索。不然,我根本就不能想像我的神经可以撑完这次的影像纪录。 “好了,废话不多说,时间宝贵,我们来好好观赏吧。”Y挥手道别,人影逐渐淡化。 “干他妈的!”我用力重槌桌子宣泄自己的不爽。手上传来麻痹与痛处,难以压制住我的情绪.我受不了!我无法看到秋的这个模样。我不希望她在我心中美好的影像,就如此轻易破灭。我想不想看到她在别的男人下呻吟,然后高潮。对我而言,就像是无比的羞辱。 背景的摇滚音乐声量由小变大,画面变成漆黑一片,数个字母从墙壁深处投射到我瞳孔里.AT2“你这是什麽意思?” 老婆火冒三丈地对视着面具男人。她急促地呼吸伴随着胸部起伏,美丽的秀颜显得潮红,额头和脸庞有着汗珠,看不出是紧张还是运动后所产生的。 “回答我!”她继续质问着。从口袋拿出一张类似光碟的物品,奋力地甩到书桌上,“你到底想干什麽?” “很有趣的照片,不是吗?”男人终于对我老婆有所回应。他慵懒地又说:“不知道为什麽,我今早起床后特别有慾望,你懂这种感觉吧?” “你太得寸进尺了!”她指着自己身上的灰色套装,“你没看到我穿着制服吗?我现在是上班时段。” “但是你还是回来了啊……”男人摊手。 老婆对男人怒目而视,歇斯底里地说:“还不是你这张光碟里面的东西!” “我还以为你会感谢我特地发简讯告知你,不然你可是会找不到我喔。”男人持续刺激着她。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眼前的男人早不知被秋杀了几千遍。她恶狠狠地瞪着男人:“你是说不回家就散布照片的简讯内容吗?你这个该死的变态!” 她骂着男人问说:“你这个混蛋!什麽时候拍下这些照片的?” “我认为,你还搞不清楚你现在的状况嘛!”男人不知从何出取出一张东西,往空中一抛,飞舞散乱的事物让老婆惊恐地呼喊起来。 这是她和男人做爱荒淫的照片。 “不要!”秋宛如惊弓之鸟,慌张匆忙地把散落的照片给捡起来。 “还有很多喔。” 男人抛射出一张又一张,而老婆则是死命地去捡。尽管她在家里,但却不知道为什麽深怕照片在她面前飘荡。 “明白了吗?我相信你现在应该知道自己该怎麽做了吧?”男人对着老婆微笑,但笑容让她发寒,“给我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戴在脖子上!” 纸袋被丢到她脚边。弯腰捡起来打开一看,老婆当即就怒火中烧,男人的表情颇为得意,原来袋子里面装着一条有绳索的皮制项圈。 她一整个愣住,男人则是不满地走向她:“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他把项圈从老婆的手中抢走,接着将项圈锁到她的脖颈上。男人抓起绳索,猛然向后一拉。整个动作迅雷不及眼耳,她还没恍神过来,就感觉脖子被束紧,一股力量令她甩倒在地上。 “这才是我们之间最好的对话立场。”男人半跪,由上往下俯瞰着趴倒在地的秋,“知道我想干麻吗?” “我才不知道你这个变态想做什麽!” “还很有力气呀……”男人发出赞赏,“好,我要你趴到书桌上,将裙子撩起来。” “做不到!” 与其说是男人下命令,倒不如是男人把她当做玩具戏弄。他操控着绳子,把老婆拉起来,接着强押她到书桌上,用手按住她的头紧贴桌面柔声地说:“乖乖地把裙子撩起来。” “不要!我不会那麽做的。”她的声音有些虚弱。 “真的不会吗?” 就在老婆坚决抗拒的时候,男人自行动手了。他粗暴地把她的裙子向上卷起,残忍地将内裤给拉下。然后,就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慢慢向两边分开,有个不知名的事物突袭她的肛门.“你想干麻啊?!”老婆胡乱地挣扎。在男人的力量下,徒劳无功。 男人戏谑地说:“你猜猜看啊?” 尚 未理解这句话含义的老婆恐惧得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下一秒,老婆的神经就紧绷起来。不知名的东西已经插入肛门中,朝内部突进,让她觉得难受又疼痛。这只是开始的序曲,她感觉到屁眼正慢慢地张开.“啊……”老婆咬牙抵抗这异样感觉.一阵寒意涌上心头.她虽然看不到男人的任何举动,不过身体却明确地告诉此时的情况.冰冷冷的空气闯入了直肠当中,娇躯不禁发抖。但是又马上产生出热意,冰冷感也随之散去。 “你的含苞待放的小菊花正在绽放它美丽的光芒耶……真可惜你看不到这样的场面说.”男人停止了扩张的动作,将张开的屁眼固定住。 “放开我……不要这样……” “你不觉得现在道歉太晚了吗?”男人在老婆的耳边吐气,“你知道你做错什麽吗?” 男人没有给老婆发话的时间,继续说:“就是你不应该凶我。你知道的,我的心灵可是很脆弱的……可惜已经被你伤害到了。你说,你该怎麽办呢?” “对不起……” “我不想耶。”他把老婆的头拉起来,在她眼前晃着一只遥控器。“你说,我要怎麽样才能消除我的怒火呢?” 只见男人轻按着遥控器的开关,老婆就发现有道光束投影在她前面的窗帘上。厚重的窗帘,正好形成一片美丽的画布。画布的影像从模糊逐渐清晰,秋的脸色则是转为苍白。 肛门完全暴露在她眼里.她个直觉就是耻辱,被投影出来的正是她的臀部。尤其是最敏感的地带,被个塑胶制的鸭嘴器强行张开,深色洞口漾着微光,隐约可见里头不断地蠕动收缩.“呦,很美的屁眼啊……如果你刚听从我的话,就可以观赏从卷起裙子,脱下小裤等诱人的场面。没料到你会如此不知好歹,我也只能把过程省略,直接跳到这个阶段。” “你想干麻?”老婆支支吾吾地问。 “这个问题挺弱智的……”男人嫌弃,“当然是调教你的屁眼罗。你知道的,次总是不舒服……所以我会刻意粗暴点,多试几次你就会慢慢爱上这滋味。嘿嘿。”“混蛋!”老婆对男人即将的行动作出她最大的反抗。她挣扎被禁锢的身体,企图用两手去取出她肛门内万恶的器具。 “你都这钻板上的鱼肉了,别反抗了。”男人口气很和气,就代表他将有所动作。他抓起秋的头,狠狠地扣在书桌上。 只听见老婆哀号一声,眼冒金星。男人转身拿过一捆麻绳,慢条斯里地捆绑起秋来。纤弱的双手被拉到背后,很快地就打起了绳结.麻绳是束缚的象徵,把她两只手臂和脖颈的紧紧捆牢。 “嗯喔……”老婆晕眩地喘息,眼角余光从萤幕上观看这一切。她的怒火持续燃烧,但身体却不听使唤。 男人拿起个医用的巨大注射器,注射头上喷出些许液体.他残忍地微笑,并且把注射器朝向她扩张的肛门.他舌头舔着嘴唇,说:“憎恨我吧!” “哦……”水柱没有阻碍地射进直肠,冰凉的刺激感瞬间充斥秋的神经,肌肉急促地收缩.液体慢慢又流出,同样是没受到阻挡从肛门口滴下。 从表情就可以看出很不好受,有着拉肚子的不舒感,也有失禁的无助情绪.更要不得的,则是眼前的萤幕同步转播,对她而言像是二次伤害。 有趣的新把戏,勾起男人戏弄的神经。他观看水柱喷入屁眼内的收缩反应,也欣赏水滴慢慢从洞口流出落到地面。他身体很忠实地勃起,裤裆前凸起一大块痕迹.反覆几次后男人貌似失去兴趣,拉起绳索把老婆给拉起;老婆则给他个不齿地眼神,高傲且抗拒地瞪视他。 后面的萤幕也播放两人对视的场景。 “说老实话,我现在想狠狠地甩你一巴掌。”老婆咬牙切齿地说.“来啊!”男人依然嘻皮笑脸,手指轻敲着脸颊说:“打完左边,记得打右边喔。” 老婆呼了口大气,减缓快要暴走的情绪.她对眼前男人实在是没辙,最终无奈地屈服说:“随便你!赶快发泄完让我走吧。” “我蛮讨厌你现在的态度……”男人的表情隐藏在面具下,无法看清。可是他露出难得的温和语气,柔声细语说:“……真不想轻易放过你啊……” 惊慌失措是老婆此时的情绪.男人温柔的口气在耳边萦绕,她背上冒出一团团冷汗,不敢想像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情。 男人把注射器丢到一旁,取出个纸袋,把里头的东西一股脑地倒再桌子上。 顿时,她浑身一个劲的颤抖。 十几颗灌肠球…… 心爱的秋似乎可以察觉到等等那些灌肠球里面的液体,将会全部进入到她的身体.男人再度把她押回到书桌上。 这次老婆是整个人趴在上头,屁股翘得老高。上头还插着扩张用的鸭嘴器,姿势颇为屈辱。只见投影幕上的男人旋开灌肠球上的尖嘴,对准无法闭合的屁眼,把一点一点药水全部注进去。 “呦喔……”这种感觉比刚才的亵玩更加难以形容。药水顺着直肠流向深处,所经之处,就彷佛把直肠内的嫩肉给冻结.“噢……噢……啊……嗯……喔喔……”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男人豪不停顿地重覆他的动作,直到手中的灌肠球全数乾瘪.老婆的眼眸迷茫,似乎在品嚐药水在直肠里奔流。时间一秒一秒地经过,忽然之间,她紧闭双眼,姣好的脸庞痛苦扭曲。 “啊……”她咬紧嘴唇,像是快咬出血。肛门里传来逐渐清晰地灌肠反应,她本能地夹紧臀部,才想到自己的屁眼正被扩张。 “开始体验到灌肠的美感吧?”男人贼笑。 老婆不发一语,绝不是因为不想怒骂男人,而是排泄慾望愈来愈强烈。它抵抗着强烈的便意,无法开口。 “嘿嘿……刚开始冷冰冰的,也就没有什麽效果。有没有感觉到变热了呢?那就是代表它要发威了。秋,你是不是跟我一样期待着那样的场面呢?”男人嘲弄着说.她的内心不知已经暗骂男人千万遍……忍耐的极限越来越近。灌肠液像是加热沸腾,发出滚动冒泡的声音。 “放过我……”老婆硬是吐出几个字。 “你说什麽?我没听见。” 老婆哼着气,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肛门上,腹中的绞痛侵袭着她,令她不断地想把屁股抬高。不然,一松懈灌肠液肯定会喷出来。 “求……嗯……求你啊啊……” 男人看着受尽苦难的老婆非常得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意。倏忽,他敲了个响指,不知道冒出什麽灵感。他两手托住她的臀部,开始前后左右摇晃。 “咕唧咕唧……” “不要啊……不要啊……”小腹传来的令她毛骨悚然的声音,迫使她放声大叫。被男人如此残酷的行为让她的便意猛烈地袭来,她察觉到有液体洒出洞口,发出极限的警讯。 “我看你还能忍耐到什麽时候!” “求求你……不要这麽残酷……” 可是,男人毫无心动地冷酷说:“我认为我很宽容啊 !你在高傲啊!我要彻底让你搞懂你自己的身份……只不过是我的性玩具罢了。” “嗯……呃呃……不……”老婆的脸色惨白,喷洒出来的液体越来越多。 男人终于停止他的罪恶行动,而且还很好心的把鸭嘴器拔除;反观老婆是一阵放松,暂时逃离脱粪的窘况.不过,她又马上发现到,腹中的疼痛并没有消除,更以等比级数的增长.被强制束缚的她,只能靠夹紧屁眼来抵抗。 “放我去厕所……”她艰难地央求。 “答案是不,我亲爱的秋。”男人像是变魔术般拿出一个手动的小帮浦,问说:“知道这个东西该怎麽使用吗?” 老婆冷汗直流,摇头表示。 “我亲自来示范给你看吧!”男人拉起绳索,把她摔倒回地上。强烈的震动,一度让秋的肛门口喷射出一丝液体,但是她又强忍下去。 “呜呜……”地板上的秋像只虫一样蠕动。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3夜·咏秋之呗 (04) (作者:晓秋) 男人走到一旁,调整起摄影机的镜头,好让萤幕的画面可以一直对准老婆。 全部搞定后,他拿着早已准备好的脸盆,随意地丢在她的面前。拉下裤子,掏出阳具。 “哗啦哗啦……”黄浊恶臭的尿液在老婆的眼前奔腾而下,尿进脸盆中。飞溅的尿珠,有些喷向她。 “仔细看喔,这可是难得一见啊……”男人拿出导管装在帮浦上。一头丢进脸盆,拿着另一头朝向她。 “不要过来……”老婆本能地恐惧而后退。 “害怕吗?”男人询问。他马上就把老婆给制服,然后拿着导管插入她的屁眼中。 “不要啊!”直肠内褐色的液体犹如找到缺口般,急速从导管中宣泄而出。 男人操控起帮浦,不停地挤压着手中的橡皮球。只见黄澄的尿液也进入的导管之中,开始与褐色液体相互抗争。男人加快挤压,黄澄尿水也随之逼进,压迫褐色液体退后。 只见,我心爱的秋扭曲的脸孔随着褐色液体的撤退更加纠结,原本排泄出去的又被挤入回她的身体,那种苦处笔墨难以形容。很快的,导管内没有褐色液体,脸盆内的黄澄尿水也逐渐减少。则是她的肚子缓慢胀大,貌似怀孕的模样。 “哦……哦……啊……啊啊……” 不仅排泄出来的被强制排回自己体内,还有额外的加料。这种感觉比刚才难受得多。甘油混合的污秽物,混合男人的尿液,除了她觉得耻辱外,的是肮脏.她本能的洁癖感犹如利刃般刺捅她的神经。 “啊……啊……放过我……”不正常冒出的汗水充斥脸庞,丧失血色的肌肤白的可怕。 男人阴险地说:“刚刚不是还很凶吗?我亲爱的秋。怎麽?这样就受不了了吗!你要知道,我的报复还没结束说……” “不……不要……求你……啊……快停下……” 男人持续把帮浦灌气。脸盆内的尿水逐渐乾涩,全数灌入了秋的直肠中。除此之外,还感觉到空气也一点一点从导管内进入。她的肚子愈来愈大,不断地发出气泡破裂的声响。 “咕噜咕噜……” “停……停下来,这样……我会爆掉……爆掉的……” “人体的极限不只这样喔……”面具男人浅笑,摸起她的头说安慰:“相信我,灌肠到这结束,我不会再灌入什麽奇怪的东西了。” “放……放我去,厕所……”老婆两眼快翻白地央求。 “可以啊。”男人同意。他指着残留尿液,半软不硬地悬在胯下的阴茎,命令说:“帮我口交。” “我射出来后你就可以去罗。”男人灿烂地笑。“在此之前,为了怕你无法达成,我决定帮你一把。” 他拿出一个特制的肛门塞,将导管拔出,然后用塞子取代。 “呼……”她喘了口大气,脸色黯然。 虽然是暂时堵住了屁眼,并不是已经清除了里面的万恶混合液体.肛门塞的效用只是让便意越来越强,她知道自己的肛门正在痉挛,貌似要把里面的脏东西吐出来。但就算她装做不清楚,投影的萤幕也忠实地呈现给她看。 老婆张大了嘴,将阴茎刁在唇边吮吸。阳具慢慢滑沉她的嘴中,喉咙的蠕动形成激烈,空气被挤压出来,口腔被完全填满.现在,男人的阴茎前端塞入老婆的喉咙里,并没有洴出一丝毫激烈,只是紧紧和食道壁缠绵在一起。 “啾……啧啧……” 淫猥的吸吮声不断地响起,她把注意力放在帮男人口交上,专注地侍奉着肉棒,藉此来减缓他臀部给她的压力。 “技术不错喔,秋。看你平常对口交排斥的要命,其实你对这方面也挺在行的。”男人羞辱她说.娇躯一震,老婆难过地想把嘴中的恶烂物呸出来。可是,她没有这样做,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因为她脑中只有排泄的念头.男人越快射出来,她就能愈快去厕所。 “恨我吗?”男人拨弄着她的浏海。 老婆不给予理会,反瞪了男人一眼。被紧缚的双手无法利用,迫使她只能靠嘴的方面多下功夫。她把阳具吐出,舌尖在龟头上转,嘴唇拨开包皮,一路往下舔到根部。 “喔喔……”男人愉悦呻吟。 时间比男人还要无情。原本稍微减缓的腹部剧烈绞痛,秋动作则是渐渐缓慢。当下我心爱的秋做出一个曾经对她而言是不可能的事情舔肛。 男人兴奋地一直颤抖,马眼也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口中嚷嚷:“该死……喔……真他妈的爽……嗯嗯……”男人还没说完,就抓住了她的头,将阴茎插入她的嘴。秋的嘴瞬间就被灌进了大量的精液,呛得她不停咳嗽。精液淹没整个口腔,害她不由得吞了些入腹,剩下的她吐在地上。 “咳咳……我……我做到了,让……让我去……去厕所……”她的嘴角漾着精液,神情十分抚媚诱人。 “嗯,去吧。”男人点头,手中却紧握着绳索。 “你……”老婆想不出有什麽话可以用来诅咒男人。但是,排便的慾望比起怒骂加倍重要。 男人又适时地松开束缚她的麻绳,以及拔掉她的肛门塞,嘲笑说:“嘿,再不快点就要喷出来罗。” 最后,她鼓足身上最后的力气,拚命收紧肛门,四肢并用一步步朝向厕所迈进.一边蠕动爬行,还要一边抵御着脖子上项圈的紧束。并且对自己鼓励地说:“快到了……快到了……” 穿越过书房门口,爬到走廊上,距离厕所的门口不到五公尺。 她抬起脖子,右手向前伸出。 四公尺…… 左手也跟进,汗水一颗颗滴落。 三公尺…… 她加快脚步,感觉到脖子传来的压力减少,彷佛男人放过她。 两公尺…… 笑出来了。 一公尺了! 绝望降临,她发现自己无法再前进任何一步。老婆缓慢地把头转回去看,项圈的绳索不知何时和书桌有完美的结合,谁都无法拆散两者。 “不要!!我不要!!不要啊”她对着厕所门口胡乱挣扎,没有抓到任何东西。同时,肛门再也无法收紧,一股股强劲的粪水急喷出来。 恶臭的液体还有块状物宛如火山爆发,侵袭挥洒在走廊上。伴随着不决与耳的放屁声响,令人不禁掩起耳鼻的恶心味道漂浮在空气中。 “不……不要……” 她的脸色光靠惨白来形容都不及,瞳孔一片迷茫,连放声尖叫的勇气也被夺走了。满脸都是泪水和唾液,把潮红的秀颜染湿成晶莹剔透。无法想像稍早还是一脸女强人的形象,如今换成惹人垂怜的纤弱。 结束了……我静静看着闪烁的萤幕叙述。我很想生气,却生不出什麽气来。 如果秋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或许我会想抽她一巴掌、还是……我会温柔地抱住她,轻声安慰? 怎麽想都不会是后者。 影片已经结束,Y却没有出现.陪伴我的,只有影片中的摇滚歌曲。果真和Y说的一样,既使我快转到最后,同样是徒劳无功。 因为他妈的该死的混蛋根本就没有遗留任何线索! 现在怎麽办?我迷失了前进的方向。 操控投影机,再次观赏里面的影片,企图去寻找线索吗?我做不到,要我再一次看这烂片,打死我都不会做。 还是去搜寻屋内所有的房间,说不定可以找到其他关于秋的线索……或着是另外一段调教她的影片…… 如此折磨似乎快把我给毁灭。 应该是已经习惯屋子里郁郁寡欢的气氛和味道,这时我停机的大脑开始思考,接下来该往哪里?我走到书房外,望着走廊。 秋最后是伫立的点是厕所,她没有即时进入厕所,才会在外头留下残痕。我失魂落魄地走到厕所前,简单的一个硬币将它给打开.里面的场景是片纯白、整齐划一的装饰告诉我那些是磁砖.无暇洁净的世界和外头是绝对的反差。有股气味引起我的注意,我走到马桶面前。马桶四周都很乾净,但是马桶里并没有透明的水。 有一截的塑胶绳子露在表面,其余的都埋在一层难以形容……就像是秋喷洒飞舞的排泄物,混合一推毛发的腐泥底下。 我忍着翻开那层腐物时流逸的恶臭,最后我捞出一个塑胶袋,里面有块黑色方块状物。我花了一点时间弄开那个塑胶袋……里面装了秋的其中一张裸照。照片中她光溜溜的胴体上,肚皮上写着两个字。 “客厅”头也不回离开厕所。心脏的波动尚未平息,本来认为厕所会出现不堪入目的事物,没料过居然一点事也没有。掌心里还捏着如纸团般的照面,应该是那堆淫照里的其中一张。 鼻腔嗅得到火药味,散去的怒火再次聚集。我非常地冷静,寒冷的面孔下藏匿着无法压制的滔天炙火。 没几步就来到通往一楼的楼梯口。我发现,楼梯转角的夜灯仍然亮着。这时才注意到,户外的阳光已非金黄刺眼,转为柔和。周围的气温降低,皮肤涂上阴凉。 我看了下手表,时间显示下午四点.不知不觉,我进来家中快四个小时了。 扣除探索的时间,我几乎有大半的时光都浪费在Y精心准备的影片上头.一楼正在跟我招手。我察觉到我思绪异常清晰,彷佛洞悉到接下来会有什麽场面在我眼前。二楼的结束代表旅程的一半,也意味着我还有剩下一半要走。 “跶!跶!跶!跶!” 木制阶梯上,踏下的声音沿着楼梯环绕.我刻意加重步伐,藉此增加我的勇气。老实话,不恐惧是骗人的。 崩溃的神经渐渐麻木,取而代之的是疑问。秋和那个男人是怎样勾撘上的?感觉好像外遇出轨,但隐约地有些不寻常。她和男人的对谈语调上面,应该是相当熟稔的好友或是亲属,在我的印象中却没有一个能符合标准。最后,就是那个男人给我亲切的感觉…… 我想,我应该认识那个面具男人。只是现阶段的我,无法想起他是谁? 起先,我的确是很不满和不爽。随着第二部影片,男人似乎满足能满足我潜藏于内心深处的黑暗面。我并不是没有妄想过对秋有这样的虐待,但是道德层面上不允许这样做。 等等……我到底怎麽了? 想起她曾对我说过:“咏,你真是个闷骚的家伙,总觉得你身上有很多的秘密……不过,我总有一天会将你给看清。”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3夜·咏秋之呗 (05) (作者:晓秋) 那天,我是一笑置之。我是最了解我自己的人,肚子里有多少东西,哪会不知道呢?今天,赫然想起这档事。猜不透居然有人,可以比我还了解我自己。 回忆涌上心头,过去的沧海桑田,是美好的,是欢喜的。也是梦幻的。我着脑海里每一丝记忆,试图为今天这件事情寻找个合理的原因。 和秋认识是因为我们大学是同班同学,但是熟识的关键在于我的文笔.大学时期迷上创作,或许是上天赋予的天份,写出了不少动人的作品。所以我遇见秋,一个当时对我作品非常有兴趣的同班女同学.转眼间,我们一同毕业.她继续往学业方面进修,我则选择受国家徵召,进入了部队受训。尽管入伍相当匆忙,自此之后和秋分隔两地,也没有影响我和她之间的感情。手机和简讯,成了我们平日沟通的工具。彼此很珍惜这份感情,所以退伍后我正式和她告白。很庆幸她没有拒绝,我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 退伍即是失业.尽管有段时间我灰心丧志,但很快的又重新站起来。在友人的推荐下开始短期的打工,紧接着搭上好运的顺风车,谋到一份正职。 有了正职的我野心满满,合伙三五同学好友,闯入股市的纷乱争斗.一番心血下,靠着股灾大发一笔.同时,公司急速合并。受到主管青睐的我,也一举踏上更高的所在。 事业有成,还有个亲爱的女友。最后,在双方家长的见证下,我和秋两人一同步入礼堂。有如童话故事般,王子与公主的完美结局。 直到几星期前,我出国洽公,没想到意外回国,霎时间一切都不一样。 我想到这,惊恐地察觉到,我的开始后半段人生旅程中,关于秋的琐碎,居然没有任何记忆。大多数我们的回忆,全部都是在我就业之前。 唯一有印象的,就是秋曾经在我飞黄腾达时辞去工作,我还以为她是为了我才辞职,颇为欣喜。但是没多久她又去找新工作,成了个白领.当时,我还对她有所不满.我做了什麽?! 我忽视了秋,把她视为理所当然。虽然生日过节,样样礼物和甜言蜜语都没少过,但是我对她的人生都没有去关注过.我是她老公,她最亲密的爱人,也是家人。可是,我只在乎自己,在乎工作,在乎金钱.不知曾几何时,我从以她为中心,变成以自己为中心了…… 所以她才外遇,这个解释似乎情有可原。可是,她对我不忠这是个铁铮铮的事实。我不敢相信,但证据摆在我眼前。 令我好奇的,就是她与那个面具男的相处模式。尽管她享受着从我这得不到的至高欢愉,我却知道她对我的感情仍然存在。 面具男给她的是欲;我给她的是情……可以这样解释吗? 脑袋飞快地运算,思考各种的答案。这时,我经过楼梯的转角。夜灯照着我的身体,影子拉得很长.“哗啦哗啦……”我听见外头下起倾盆大雨。整间屋子顿时失去了阳光,就好像手电筒快没电般,一丝丝逐渐淡化变暗。 “当啷!当啷!当啷!”昏暗之中,楼梯下传来这些声响。 这些声音伴随着血液,缓慢地顺着血管流动。我手掌触碰着把手的冰凉,迟迟无法向下前进.黑暗中挟带着声音,逐渐地清晰。空气有点凉,冷空气刷上我脸颊.这是铁锈的气味,还有变浓的潮湿霉味。我的眼皮显得沉重,睫毛无意识眨动,把灰黑的世界刻划在朦胧的瞳孔里.骨髓透出惧怕。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首先感觉到神经的回归,皮肤上的汗毛传递着被空气抚摸的触感,断断续续地不停循环,脚步也跟着移动。 我看到了一行字,写在阶梯尽头的地砖上。 看见我所看见的,我踏上了一楼地板,上头铺着米白色的磁砖.向左走没几步是我家的客房,门户畅开,里面只有散乱的衣物。再往前走,来到客厅.首先看见的,是客厅四个角落的探照白灯。特殊的模样,照理来说是专门用于舞台的打光灯。如今,灯头没有电源的供应,空虚地垂落。 再来是天花板垂下几条锁链,链子的尽头镶嵌着手铐,地上也有几条铁炼制成的镣铐.客厅的茶几不在它应该在的位置上,被木马给抢走了。 木马,就某种程度而言,的确是按照小孩子玩具的模型制作的。不同的是,它是个巨大木马.一米的高度和一米半的宽度,铁皮制成实心道具,实在是不适合小朋友玩耍,给大人骑还比较实际.可是木马上尖尖的背部透着银亮,多少令人无法恭维.我似乎看到了幻觉,秋被锁炼捆绑双手,然后骑乘在木马上哀鸣.旁边还有个棍子型的堵口器和皮鞭,想必秋当时只能发着“呜呜”的声音,不停地面具男给鞭打。 地板依旧是污秽疮痍,排泄物加上分泌物的残留,可见当时的激烈画面。 我……我居然冷静地在分析。 想到这,胃酸一阵滚动,又开始呕吐起来。胃中没有食物,吐出来的只剩酸水。 木马的嘴上固定着两个遥控器,分别是电视和DVD的。我手机看片:LSJVOD.一把取下来,打开电视,启动DVD.模糊的Y现身,一派轻松的坐着。依然悠闲地说:“哈罗,咏。这两部作品拍得很成功吧?是不是比你所看过的任何A片都还好看呢?我想应该是。” 我用手背擦掉嘴角的酸水。 “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我在厕所留给你的惊喜呢?还是你直接下楼呢?不管怎样,你都成功地找到了线索。”Y起身,“你很聪明,所以我破例多给你一点消息。开始也是结束,结束代表开始……懂了吗?我相信你很快就会理解。” Y转身。背景音乐响起。 Wl f I kll Wl f I r s v r wrs Y rr I fl I“s vr v w画面分割成四个小视窗,从四个不同的角度拍摄客厅.不约而同,还是照惯例冒出英文字幕。 AT3啪! 一声巨响划破空气,来自四面八方的强烈灯光朝她照射,灼热的白光毫无遗漏地垄罩她娇躯的每寸肌肤.当下道清楚的记忆就是她突然无法呼吸,感觉咽喉被团物体给堵住。她想挣扎脱困,但强烈的巨力却将她给拉扯起,令她挣脱不能。 “哎呀!”老婆高声哀鸣.空气适时填满她的肺腔,四肢传来的剧痛使她整个人清醒。一阵惊慌之后,她发觉自己的手腕被两条冰冷地铁链给无情捆绑住,身躯被拉开成Y字型。 这时她才发现,空气没有任何阻碍地将她牢牢地包袱住,全身赤裸裸的,没有被任何衣服给覆盖,只剩下一个宽厚项圈牢牢地将她脖颈束缚住,令她整个头被强迫向上扬.上下两排银牙,硬生生地被一个塑胶实心棍给隔开,上头布满着塑胶尖刺,薄嫩小嘴顿时被小刺给扎满,痛得她眼泪不禁地留下来。 “醒了喔?我亲爱的秋,本来还以为你会睡得更久说.”面具男人涩哑的嗓音说,“不过醒来也好,呵呵。” 面具男人漫步地晃过秋的视线,强光的照射下令她看不清他的模样。男人不知道在准备什麽道具,不慌不忙地坐到她 面前摆弄。 男人的动作很认真,不过她感觉浑身不自在。本能地想看清楚男人的动向。 殊不知,下意识动作却引来铁练更强烈的束缚,将她牢牢捆住,无法动弹。 老婆的双腿在半空中踢跶,只有两脚拇指稍微能碰触到地板上。 白皙的皮肤渐次地抹上不健康的朱红色。血液无法顺利流通产生的麻木感,正腐蚀她对自己身体的最后控制权。 秀丽墨黑的长发披散在赤裸的肩膀上。椭圆形的脸蛋,星辰般的双眸,冒出一颗颗让人怜惜的晶莹眼泪.小巧的秀鼻,恐惧地颤抖着,被木棍抵制的嫣红双唇,一条闪亮的津液垂落。 津液滴到胸前,一点一点染湿了饱满的乳房。灯光的热度,惧怕的情绪,双峰明显且剧烈的上下起伏着。两颗艳红的可口蓓蕾,漾着嫣红的光采。 “好想把你一口吃下呀……”听到面具男人赞叹说.她知道男人放下手边的工作,开始围绕自己欣赏着,并且呼吸声也愈来愈急促,“但是还需要忍耐一下才行,我就快准备妥当了……” “呜呜!”老婆不禁破口大骂,但传出去的声音只剩下模糊不清地鸣叫。 “哟,你也很期待吗?呵呵。”面具男人笑声响起,“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就快要完成了。” 浑浊地鼻息愈来愈靠近她,有股排山倒海的压力朝他扑上来。五根手指如愿以常地碰触上她的肌肤,指腹开始在她的身体上爱抚。 “我最喜欢你细嫩的皮肤了……”赞赏的话语下挟带口水的吞咽,“这麽多年依旧保养的很好。”一种未曾经历过的触感浮上秋心头.也感觉到面具男人正投以欣赏以及钦佩的视线,令她无助又恐惧。“可真是让人爱不释手啊……不过,更让我想摧毁你,你知道吗?” 面具男人像是上瘾般地继续贪婪诉说:“只有让你沉沦在慾望中,你才能成为我的人。我相信,你应该能了解我的意思。” “唔!”她双眸紧闭着,祈求上苍这是一场噩梦,但僵直的全身不止地颤抖,清晰的恐惧爬满她的胴体,告诉着她这是现实。 眼前的面具男人似乎变成了一个不曾认识的陌生人。 双手粗暴地扣握老婆细嫩粉致的小巧乳房,手指在上头蹂躏搓揉,还有邪恶淫秽的罪恶舌头和牙齿,彷佛毒蛇摧残她尚未绽放的粉红色蓓蕾,留下羞辱她的牙痕、抓痕和唾液。 “呼……呀!呃!呼……” 而在男人暴凌下的挣扎,宛如儿戏般,一点也没有引发任何的反击效果。这样稚嫩又羞怯的反应似乎满足到面具男人的变态心理。低头啃咬吸吮她的耳垂说:“好可怜喔……我可爱的秋……” 随后一口咬上她脆弱的锁骨,贪婪地在品嚐着遗留在上头的银白津液,毫无遗漏地吸进口腔中,然后托高秋的下巴,将混合着自己和面具男人的口水,再次滴落进表情悲愤的秋嘴中。 老婆的眼泪掉个不停,盛满的珍珠眼泪一颗颗从眼眶中孕育而生,包含着绝望和无助。姣好的娇体仍持续被鞭踏,伴随着嘶哑的淫邪笑声,“哈哈,这才是开始而已,痛不欲生的还在后头!” 闷声地苦痛哀嚎,换来的却是更加暴虐的侵犯。在皮肤逐渐麻木的感觉之下,那万恶的双手慢慢停止动作。 是结束的讯息吗?答案是否定的。 当啷! 男人把刚细心准备好的礼物推进来,这晚的刑具是三角木马.老婆惊慌地挣扎,但她薄弱的力量岂能抵抗,很快地男人抓起两腿高高拉起,把木马推到秋的正下方。接着,在她满脸惶恐的表情下,两腿被大大地分开,跨坐在木马上头.木马尖尖的背顶住了她的下体,密穴的全部刺激都提升到最高,一股汁液不受控制的喷出,不知道是尿水还是淫水。阴部完全被分开两边,木马的三角尖端就顶在我亲爱的秋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 接着,老婆的脚被扣上脚镣,令她无法脱离木马的掌控。双腿以骑乘的姿势被分开在两边,可以听到脚镣的铁链和木马的铁皮摩擦的声音。 “很英挺的姿势喔,喜欢吗?”,面具男人淫邪的称赞。他的手开始缓缓的向下蹭摸,探索起方才未曾碰触的地带,品嚐着颤抖的白嫩大腿。“已经有些潮湿喔……害怕吗?可是又渴望我接下来的行动,对吧?” 当男人的手指碰触,并滑动着那唇般柔软的肉片时,心爱的秋又忍不住的发出了轻呼。他忽然试探性地问说:“发现到我送给你的礼物吗?” “呜嗯!”甫说完,她就察觉到身体上面,有种固体融化成浓稠液体,开始缓慢地在皮肤上流动。原本麻木的神经,又再次起了反应。 好像被乳液涂抹的黏滑感觉,而一点一滴的汇流到她的私处。清凉的湿润气息抚摸遍全身,取而代之的是麻痒又躁热。她本以为是是灯光的灼热,却发现是这股烦热的源头是来自于自己。 她嗅到淫乱的咸湿气味,一股属于自己的熟悉味道。 “知道我在你身上涂抹什麽吗?放心好了,是只单纯的润滑剂。我可不希望你弄伤你宝贝的肌肤.我很善良吧……”因为周围灯光的缘故,看不到面具男人的表情和反应。不过她知道一定是那种兴奋期待的变态神情。跟自己的屈辱表情,就像是天与地的极大反差。 她感觉自己的姿势被男人调整,浑身的黏液就开始汇流到私密的地方。然后两只大手把黏液均匀地抹开,手指把黏液从张大的阴道口向深处涂抹。 “呜呜!呜啊!”老婆奋力抵抗,却像是配合手指般亵玩自己。灵活手指的刺激,就让她的粉红色嫩肉绽放着原始的本能。 阴道的皱摺内,半透明的湿黏的水液从壁上渗出,散发着属于秋独特的清新香味。爱液混杂着润滑剂,就好像乾柴遇上烈火,激烈地产生化学作用,反应在秋的身体和精神上面。 “嗯嗯……”她喉头深处的呻吟在耳边响起,罪恶的声音让她产生耻辱,像是自己压抑的心中邪恶黑暗被巧妙勾起。 她震惊着自己的变化。从脖颈开始,渴望爱抚的慾望渐渐地蔓延着,乳房开始前挺,膨胀充血的乳头期待着挑逗。违背着她内心的意志,诚实地做出它们的渴望。 “瞧瞧,你已经开始兴奋了喔。”男人赞叹着。一阵吸吮声后,意犹未尽地说:“连分泌的爱液都是这麽的香甜可口,阴唇也开始慢慢地充血,而且对我的手指还有极大的反应……” 听到面具男人的淫语,加上他不停地玩弄、挑逗着自己的性器官,她感到羞人愤恼,但由于全身受制,无谓的挣扎只会加剧身体的痛苦,同时身体燃烧的欲火更迫使她分泌出爱液去湿润被人戏弄折磨的娇嫩肉壁。 “真是个好色的身体啊!连骑木马都可以这麽兴奋.”男人持续地刺激她,“愈来愈期待我接下来的动作对不对,嘿嘿。” 啪! 一巴掌打在老婆的屁股上面,痛得她悲痛哀鸣,娇躯在木马中无助地发抖。 面具男人的力道不是很大,不过这巴掌落下的同时间,她脆弱的阴户连带摩擦起木马的尖锐背部。 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她的神经。 “悲哀吗?无助吗?”面具男人冷冷地说,“你的男人呢?哈哈。” 声音宏亮而豪爽,充满着嘲讽.她的脸上一阵阴霾,面具男人的话语勾动她极力想暂时性遗忘的事实。 面具男人轻经地在她耳边喃喃自语诉说:“嗯……外遇的感觉如何呢?是不是无可救药的上瘾呢?要不然你怎麽会无法自拔呢?我说的对不对,你这个好色的太太?” 她一阵困窘,嘴里吱吱呜呜的抗拒呻吟,但强烈的羞耻模样却告诉她所选择的答案。 “像你这样的变态,就是要用变态的方法来处决你!”面具男人宣判,“我会在一旁记录你所有的过程的……” 马达的声音在此时也跟着的响起,秋顿时感到极大的恐惧,彷佛下一秒自己就要跌入无尽的深渊.马达的声音愈来愈近,然后秋就发现到肛门被假阳具给抵住。冰凉的金属感让她的屁眼一阵紧收。面具男人得意地对她说:“哈哈,你好好享受吧!” “噫呜!”她悲咽地啜泣。 金属柱状体破开她娇嫩的肛门,一点一点地深入。同时间,大量的甘油从肛门里的金属物体缓慢但却连续不断的流出,让秋充分“享受”被灌满了整个直肠的过程。短短的几分钟,她感觉如度年。整张俏丽的脸孔哭得稀里花拉,火辣辣的感觉不停地冲击着她的肠壁。 肚中发出雷鸣般的搅动声响,以及难以忍受的痛楚。那般便意,又无情地被假阳具给堵住,就如生存在无间地狱般,持续的苦痛循环.老婆全身不停的冒着汗水的凄惨模样,似乎满足面具男人的虐待她的情绪.从她眼角的余光中,看到好像黑影张开双手,接收着她的悲苦情绪.“不舒服吗?整个人都发抖冒汗了……可是前面的爱液反而流出耶,你真是个受虐狂啊!”那人伸出手纸沾了秋身下的淫液,特意在面前羞辱她。 尽管自己那淫秽的气味扑鼻而来,老婆死命地摇头否认.“这才是序曲喔!”这是面具男人今晚最愉悦的话语.“啊”她凄惨地哀嚎着。 金属木马瞬间像是转活起来,充满野性地颠簸。秋两眼翻白,不适的疼痛与屈辱充斥她的神经。她流血的双唇无力的张大,发不出任何的呼求。 “哼哼哼,这样就受不了吗?”面具男人的声音像是恶魔般的嘲弄说.“一般速度就让你受不了吗?” 又有一根金属按摩棒刺入她的阴道里面,前后两个洞口开始动作,前头是一进一出的抽插,快速又扎实的深深地刺入到子宫口,然后缓慢地拔出,又一次奋力地进入。而肛门里的却是不停地旋转,很快地大量的甘油就伴随着旋转,像是漩涡.木马持续地颠簸,老婆宛如化成为英姿焕发的骑士,驾驭这头发狂的野马.只不过,这个骑士的模样相当好色淫秽.她的汗水滴落满地,也不知道是因为训伏木马而产生的热汗,还是下面翻江倒海的抽插感感觉引起的冷汗。 她表情彷佛忍耐地,口中苦痛地喊:“呜……啊……呀啊!呃……哦……呜呜!” 老婆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酸软的躯体再也无力挺住,只能完全地任由被机械阳具地无止尽地侵犯。眉头紧皱,牙根紧咬的脸红神情,只有屈辱地捆绑姿势诉说着她的不得已。 “痛苦吧!尖叫吧!” 阴道内的金属假阳具进出逐渐加快速度,像是要把阴道给捣烂似的。柔嫩的阴道壁被粗鲁地刮过,她就发出悲泣的哀吟;而肛门内的金属按摩棒,变得像是蛇一般的扭动进出。前后两方的攻击,却让她的身体产生欢愉的反应,精神痛恨无助却又感觉到舒服,身体顽强抵抗却又美妙地颤抖,爱液越流越多,阴道跟肛门也不停地收缩.她的意识正在与女性的本能进行着激烈的对抗。 “哈哈哈,臣服于高潮之下吧!”面具男人亢奋地大喊着。 “呜啊!”老婆不由自主的发出尖声的呐喊,身体不断地抽蓄,而思绪彷佛一下子变轻,进入高潮领域。粉嫩的小孔喷射出了一条银白色的飞线,伴随着哭红的两眼和止不住的泪水。 “你以为你高潮就结束了吗?嘿嘿,我相信这样一定不能满足你,对吧?” 面具男人的话语又再次响起,用理解的语气地对她说:“你一定希望我加快点速度,是不是啊?” “呜呜……”她一边拚命的摇头,一边哭泣。 “哦!你摇头是代表你要一次开到最大喔?我就知道,照你的口味肯定是要把自己玩到坏掉才过瘾!” “唔!”她两眼瞪大,痛苦的哀号。 原先在直肠中旋转的假阳具,居然变成抽插的活塞动作。不仅如此,她又感觉到肛门里的刺激更加剧烈,肚子膨胀到像是快临盆的孕妇.焚烧又晕眩的冲击,让她在清醒与昏迷之间徘徊。 “加料的感觉如何啊?很棒吧?”男人欢喜地问说.“啊!呜呜……”老婆满脸泪水,心理上充斥着无助、屈辱和羞耻,而胴体却是背叛他,在排泄、强奸、凌虐的崩溃恶戏下,产生出淡淡地快感。转眼间,她又开始眼睛翻白,全身抽搐。现在她的脸上沾满泪水,鼻涕,嘴角旁还流出的粉红色口水,身体本能地配合淫奸她的动作,甚至面临到高潮。 “呜呜!呀!” 她的阴道的肌肉强烈的收缩,令她在一瞬之间达到巅峰。喷射的淫水,尿液,一古脑儿都胡乱洒出。下一秒,她又跌落回现实。肛门的拘束被完全解放,褐色的洞口不止地抖动。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3夜·咏秋之呗 (06) (作者:晓秋) 大量混合着粪便的灌肠液,与此同时,也如火山爆发般的喷射了出来。 男人的刑罚尚未结束。赋予她的快感强烈,苦痛残酷,狂奔的金属木马所挟带的刑罚只剩下那尖锐的背脊。排除了按摩棒的固定,令她更能品嚐享受“骑马”的独特滋味。 她感觉自己就像块放在刀子上的固态奶油,随着重力一点一点的被剖开成两半。她努力地夹紧双腿来减小痛苦,但是不规则的震动防不胜防,收效甚微。 束缚她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声响,搭配她自己的呻吟。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羞耻,因为急速摩擦就像钻木生火,点燃她的慾望,升起熊熊大火。 嗖!啪! 她的大腿的外侧感受到一阵剧痛。 是皮鞭!看来面具男人决定不再旁观了。 啪! 又是一鞭打在右面的小腿上,她疼痛得全身痉挛。胴体弯腰收缩,木马的背部马上跟进,刺上娇嫩的阴户。 “呀……” 男人在木马周围转圈的走着,悠闲地欣赏自己的作品。然后,随意的抽打秋赤裸的身体.木马的高度设计的很洽当,男人可以很轻松地打在他想要的位置上。大小双腿,胸部,腰腹部,手臂和后背都是袭击的目标。鞭影不时地出现在她的视网膜内,像雨点一样的随意的落在她的身上。 同时,秋感觉到刑具的痛苦也放大了。尤其是木马,每次的撞击似乎快把她的私密给切开一样。 老婆大量出汗。皮鞭的伤痕加上汗水的浸泡,让自己全身疼得出了的冷汗,成了恶性循环.她只能发出:“哼……嗯……呜……”的低鸣.过了不久,面具男停止了鞭打折磨。他开始在用舌头舔着老婆身上的鞭痕,有技巧的舔舐缓解了伤口的疼痛,从表情就可以很明显地看出。不过,秋反而像是有了毒瘾,有如发作般的癫狂。应该是在高潮边缘而不能到达,全身发抖,皮肤上出现鸡皮疙瘩。 男人解开了她的口拑,柔情地抚摸她的脸问说:“跟我说,和我一起,你快乐吗?” 她大口喘息,勉强低语:“咏……我好快活喔……” 我心爱的秋喊着我的名字。 她只是一直喊我的名字。 “咏……我想要更快乐……”她被压抑的情绪似乎决堤,喉音满满载溢着对我的眷恋。她好像和我处于相同的空间,把我和面具男人重叠.可是……她这是在求我原谅?还是哀求面具男人给她高潮呢? 我很想知道。 突然,木马和假阳具开始工作了,男人的皮鞭也加入当中,又是新的一幕上演…… I, I“v wg fr s lk B w r slppg W, W s f k s sffr Tr”s rs w s Bw Y理所当然地出现在片尾曲之后,模糊不清。画面也从四个分隔结合成一体,他取笑地说:“感动吗?你太太既使被别人玩弄,也是叫着你的名字喔……” 只可惜,我现在的情绪并非感动,而是悲哀……说不出的孤单。忽然,我想起一句话。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所以,秋才会喊着我的名字吗? 因为她孤单,所以她想起我吗? 我想从她口中听到真正的答案。 但是,她人呢? 背景音乐渐渐转小。隐约中,我有种二重奏的感觉…… 怎麽回事? 电视的音乐已经小到快听不见,Y也已经消失无踪。可是,我还是听得到音乐,非常清晰。 好像……是后面的厨房传来的? 更像……从我灵魂深处传来的。 是线索吗? 我从沉思中清醒。 追寻声音的来源,我来到的厨房。 这里昏暗,却有一个接着电源发着光亮的物品。 一台笔记型电脑.严格来说,是台灰白色,有点年代的笔电。上面有着使用过的痕迹,是秋大学时期所购买的。 无法忘记,她当初购买笔记型电脑的原因,就是为了我可以到处写稿,不用每天都在宿舍写。 “这样,我就能随时看到你的罗。”她开心地笑着对我说.犹如昨日。 音乐正从笔电的喇叭发出。 很奇特的是,笔电的音乐也很小声……我,居然能从客厅那边听见,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我把上头的盖子给翻开,轻轻触碰随便的按键,解除萤幕上面的黑色保护程式。 画面是惨白,就跟开启WORD的空白文件一样洁白。可是,上头有着用血书方式写上了文字。 感受我所感受的那几个字,如同我从二楼主卧室、书房,然后一楼客厅,接下来是厨房,用相同的痕迹去书写。 恶心的呕吐感挥之不去。 桌面很乾净,只有一个影像档.我没有犹豫,操控着触碰式滑鼠开启它。 Y现身,这次是他的上半身,也是我头次跟他这麽接近。 “咏,很恭喜你来到这.先跟你说,这里已是最后,看完这段影片,你就可以找到你太太了。” 我浮动的心,似乎平静下来。有种要脱离恶梦的解脱感……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开始就是结束,结束也是开始,现在知道这句话的涵义吗?” 我不知道。 完全毫无头绪,搞不懂为什麽要特地提醒我这句话。 Y的语气高深莫测,停顿了约半分钟之后,才又继续说:“呵呵。” 这个笑声有点失望的味道…… 莫名奇妙。 画面开始闪烁,背景音乐也跟着转大音量。 I wll fll W“ l g W wll fr W sI, I“v wg fr s lk B w r slpg W, W s f k s sffr Tr”s rs w s Bw AT4很黑,很暗,是个密闭的空间.很轻,很浅,均匀的呼气喘息。 灯泡的钨丝发光生热,赋予这个世界光亮。 首先,进入瞳孔内的是一张妇产专用检查椅,不过是用黑色皮革给包覆。椅身很窄,边缘垂下很多的金属装饰的皮带,固定脚踝的部分可以活动,方便使用人任意的改变姿势,看起来坚固且冷酷。 检查椅在灯光下拉成很长的影子,令人不自觉地心生寒意。 面具男人搀扶着她来到检查椅前。 老婆看起来软弱无力,眼光迷蒙。赤裸身体微微发抖,呼吸急促,满脸红晕。 显然,她又在面具男人的施虐下得到满足的高潮愉悦,特别是满身遍布残暴的紫红痕迹,以及精液的浇洒。 头发、脸颊、胸口、阴道……根本就搞不清楚男人在她身体上发泄多少。 男人把她推 到检查椅上,冷默地说:“坐好。” 她还是无意识的模样,接着很顺从的坐上去,还把脚踝自动地放置到固定的所在。 雪白颈部被黑色的皮革项圈给束缚,连吞咽口水都看得出有些困难.然后双手被拉到头的上方,手肘的关节处抵在椅背的顶端,被黑色金属装饰皮带铐在检查椅的正后方,双手被约束,很自然乳房向前挺出。 紧接着三条皮带跟着拘束她的胴体,乳房上下缘,还有小腹。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而浅,光看那系紧的皮带就可以知道。 面具男人不疾不徐地固定她大腿、小腿、最后才是脚腕。现在秋已经完全被束缚了,丝毫动弹不得。 他慢慢地调整椅子的角度,让秋的双腿微微弯曲,然后大大的分开.老婆只有微弱地呻吟,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模样面具男人拿出一个遥控器,在半空中按下开关.让人没有意料的是,她的身体突然僵硬的挺起,皮带发出绷紧的声音,嘴里发出“呀”的尖叫,诡异地浑身抽蓄不停。 电击! 看着她的身体从抽筋到完全酥软,瘫倒椅子上,大口的喘气。男人笑了,很满意地说:“秋,爽不爽啊?” “呜……呃……我……啊呀!” 男人又按下开关,反反覆覆。只见老婆的身体连续痉挛,裸露的皮肤不断地渗出晶莹的汗珠,薄薄地铺上一层在皮肤上,渐渐汇聚成大面积的汗水。时而张开手掌,时而攥紧拳头,漂亮的脸蛋紧紧的皱在一起,苦闷的神情让人怜惜,这是奴役的气息。 “让你爽到死掉好不好啊?” 面具男人亲切地询问,可是语气代表不可抗拒的绝对。 “我要……给我……让我坏掉……我要爽到死掉……让我死吧……” 她的答案是肯定。 萤幕外的我是不敢置信! 我亲爱的秋,怎麽会说出这样的话语呢?对于“死亡”这个关键词汇,向来是她的大忌。记得以前我也曾跟她讨论过类似的话题,换来是她一整个星期不理会我。 这是我头一次,听到她轻易说出关于死亡的话语.还是央求面具男人给她死亡…… 她肯定是被面具男人给下药了! 一定是这样,没错! “这可是你所要求的喔……” 男人从检查椅后面拉出数条貌似电线,上头有个黑色的金属接头.他先伸手抓住其中几个,装设在秋的两粒饱满的乳头上头.接头像是夹子般,牢牢地咬住她的蓓蕾,她则是兴奋地直发抖。 “好疼……好舒服喔……” 男人接着帮老婆安装其他部位。他拨开兴奋的阴唇,马上让她面临高潮边缘,舒服地让她浪叫不断。随即,两片阴唇也被夹上,阴道口瞬间清晰可见。 马上,尿道口也跟着安装上金属接头,秋的脸上是酸麻难耐。顿时小腹剧烈震动,快感一冲,浅黄色的尿液还是从洞口溢流而出。 上面是阴核,粉红色的小豆豆充血胀大,嫣红的模样鲜嫩可口。当金属接头安装的同时,秋哀鸣一声。 “啊啊!”高潮如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 还有肛门,也没被遗漏。沾黏的泛滥的淫水,轻而易举地装设妥当。 最后,是插入她潮湿的阴道里.在湿润紧密的秘穴里,周围的肉壁不断地向内紧收,将男人手指给勒住。 接着,利用手指的触感,沿着肉壁,慢慢的摸索着。很快的,男人找到最终的所在地点.在肉壁的表面有个粗造的突起半球,后面有个微凹的地方,才刚触碰到那里,秋就开口喊:“对……就是那里……啊!” 静默默地,面具男人彷佛举行崇敬的仪式。庄严而神圣地把金属接头都给安装完成。男人再次检查,确定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完毕。 这时候,我已经抓着萤幕摇动,龇牙裂嘴地吼:“放开她!放开她!” 愤怒的情感、崩溃的情绪,两者纠缠在我身上。我光看,就知道那些仪器有很大的问题……更不敢去想像它在她娇躯上运作的场面。 不到十几公分的距离,却是时间与空间的巨大差距。明明两个人就这麽地近,我仍是无法碰触到她。 最后,面具男人走到椅背后,把控制器放置到秋的手中。他轻声地说:“按下去,装置就会启动,你会得到你不曾体会到的境界;反之,再按一次,就会关闭……” 一字一句宣判地说:“由你自己决定!” 他转身离开画面。 依然是颓靡无神的模样,但眼神出卖了她。我很清楚,她知道她自己在做什麽.我在萤幕面前祈求,尽管我根本就没信奉任何的神明。在这种绝望无力的时刻,我除了祈祷之外,还有其他的方法吗? 不要! 不要! 不要! 不要! 秋毫不犹豫,按下了开关.但是接下来的动作,整个让我给傻眼。秋……她居然把控制器给丢掉! 萤幕的里面陷入疯狂…… 不到二十秒,猛烈的高潮侵袭.她的阴户像失禁一样,阴水加上小便喷出,大力喘息和呼叫。剌激不停,高潮不会停止。电击持续作用,每隔不到三十秒,高潮便重覆袭击一次。 经过了二十多次高潮后,她很奇怪地没有感到疲倦乏力,依旧兴奋异常。性欲没有半点消退,脸上就是渴望高潮快感。 阴户红得像是出血,涨起像颗成熟的手机看片:LSJVOD.水蜜桃。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3夜·咏秋之呗 (07) (作者:晓秋) 她的感觉,就像是享受全身每一部分都达到最高峰兴奋状态,彷佛每一个细胞都正在高潮。她不自觉地急促呼吸,梦呓地呼叫,全身不停震抖。皮肤上每一个毛孔都在散发出高潮的香味。 全身的机能都正在迎接这高潮的来临,彷佛她阴户都是为此而设.给养三十多年的肉体,都是为了这一刻而存在。 死而无憾…… 灯光愈来愈亮,伴随她的反应愈来愈激烈。 瞬间,我看到了储藏室。 我恍然大悟。转身,跑回二楼。 开始就是结束,结束也是开始,他妈的原来是个这涵义!干! 没几秒种,我就跑到顶楼与二楼间的转角平台,来到储藏室门口。 地板上的图示彷佛正讽刺着我…… “∞”倒八的图案暗红地刻印在地面上,早在开始就大驾着我的光临.只是很可惜的,我完全没有搞懂这个图案的意思。 现在,还来得及吗? 会不会太迟了呢? 我大口吸气,伫立在门外忽然犹豫不决…… “干!妈的!我襙你妈的鸡掰!” 撞门!开门! “啊!” 我大叫。 厨房的笔电,仍然忠实地运作。影片已经到了最后,Y又出现,对着空荡荡的厨房,展露出他最真实的面貌。 模糊不清的人影渐渐地清楚,像是褪去面前的薄雾,冷淡地说:“我自慰了,不过,我不是想念你。对不起。” 就像处于一段又一段不同的时间点,被收录剪辑;又犹如留声机,记录了想对我诉说的话语.“对不起,原本不打算瞒你的……我外遇了。” “你一定没想过,我是个淫荡的贱女人吧?可是,我是被虐待狂。你对我一直都很温柔……但这不是我想要的。” 手机看片 :LSJVOD. “你知道吗?上次我们逛街买的蕾丝内衣裤,那件你说我穿起来很性感的连身内衣裤……今天他要我穿这那件长裙,他摆出各种下流的姿势。他说,他最喜欢把我摆弄成这样羞耻的姿势了……我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你知道吗?” 又是不同的时间,不同的模样出现.她躺靠在书房的椅子上,让自己全然地陷入。抖动的鼻尖,似乎企图想把某些味道给留住。嘟嘴不满地说:“……我好想做爱。可是你却不在……” “他跟我提议录音,我觉得很有趣。但是比较起来,我更想要摄影,纪录我所做所为。你都没发现吗?那些我摆放在你书房明显地方的奇特光碟片……可惜你一次都没有看过……唉……” “口味越来越重了……最近我都在幻想着你把我肛门调教……每当串珠一颗颗扩张我肛门的时候,那滋味真让人难忘。糟糕,内裤又湿了一片。” “今天尝试灌肠脱粪,很有羞辱感。如果可以在你面前表演人体喷泉,该有多好呢?” 画面来到客厅.她站在中央,张开双手,淋浴在日光灯下。哀怨地叹息道:“金属抽插机是个怪物,让我永无止尽的高潮……喷了又喷,喷完再喷。没想过,连续高潮就像是毒品上瘾,我爱上它了……” “木马,骑起来有异样痛快感。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在我一旁鞭打我,好好修理我这个淫荡女人。” 灯光一暗,变成了储藏室的场景。 “电击,是个让人疯狂的经验……原来,死亡的瞬间就宛如高潮的瞬间.整个人脱离了这个世界,轻飘飘的。” “和他做爱的时候,我一定会大声呼喊你的名字……每喊着你一次,就好像对我的救赎.很可笑的自我催眠,对吧?然后他也会变得很凶残,但是却让我更爽……呵呵。咏,你都不敢这样对我?是不是不舍得让我难过疼痛?我说是!可是你怎麽舍得?” “我知道,你一定会难过,你一定不会原谅我。还有很多事情我没有对你讲.其实我很害怕,想跟你坦白……你会原谅我吗?” “我好爱好爱你……可是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最后,拿出颗粉红色的药丸,和着水吞饮后,可怜兮兮地问说:“……你在哪里?出差,又是出国洽公!我受够了!你难道不能多放点心思在我身上吗?” “如果我发生意外,你会飞奔回来吗?” “……” “我决定了!我要毁掉我自己。因为我相信你是爱我的,我真的相信你!” “你爱我吗?” 音乐响起…… Wl f I r rs I Ws I r s T r I lv当你了解我必须要这麽做的时候,如果我伤害你,你会介意吗?真希望我能有其他的选择,除了伤害我所爱的你之外 W v w你做了什麽? I kw I“ r sp rg Y kw r”s g I I kw I sl sp lvg I kw r”s rrvg I“s vr w W v 我知道我最好停止尝试,你知道这无法否认,我现在不能对你表现任何仁慈。我知道我该停止相信,我知道不能寻找,现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你做了什麽? W v w你做了什麽? I, I“v wg fr s lk B w r slppg W, W s f k s sffr Tr”s rs w s Bw 我一直在等待一个像你的人,但现在你却不告而别.为什麽命运让我们受到折磨,在我们之间有个诅咒,在你和我之间…… 你做了什麽? Wl f I kll Wl f I r s v r wrs Y rr I fl如果我杀了你,你会介意吗?如果我试着去做,你会介意吗?因为你成了我最坏的敌人,我可以感觉得到你带着的怨恨…… I“s vr w W v 现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你做了什麽? W v w你做了什麽? I, I“v wg fr s lk B w r slppg W, W s f k s sffr Tr”s rs w s Bw 我一直在等待一个像你的人,但现在你却不告而别.为什麽命运让我们受到折磨,在我们之间有个诅咒,在你和我之间…… 你做了什麽? I wll fll W“ l g W wll fr W s我不能失败,不 能让事情就这样继续,我们会重获自由,在一切都结束的时候…… I, I“v wg fr s lk B w r slpg W, W s f k s sffr Tr”s rs w s Bw 我一直在等待一个像你的人,但现在你却不告而别.为什麽命运让我们受到折磨,在我们之间有个诅咒,在你和我之间…… 【完】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4夜·鹧鸪天 (01) (作者:天堂圣客) 雨落长天出丽城,泸沽湖边柳青青。樽前一唱阳关曲,泪湿衣襟送君行。寻好梦,梦难成,两地相隔天涯情。枕前泪共阶前雨,隔个窗儿滴到明。 陆青站在河边,遥望着摇摇欲坠的夕阳,心里五味杂陈,那个狂热的遥远年代让自己的青春和热血以及爱情都变成模糊的追忆了。 他攥在手里的那封信变得沉甸甸的,多少年了,那个鹧鸪叫得令人心酸的年代,在记忆的长河里,已经泛不起多少浪花,可当他收到这封来自遥远的泸沽湖边的信时,他的心震颤了,彷佛把埋藏在心底的记忆一起谱成一首浪漫的乐曲,使自己再一次跌入那火热的年代而变得多愁善感,这也促使他下了最后的决心。 他拿出手机接通了刑侦队长的电话,“喂,冯队,宸风集团最近风声怎样?” “陆局,正在招工选秀,具体情况还在调查中。” “有消息说从云南搞来一批打工妹,可能存在容留卖淫。你赶紧让内线盯紧。” “是,陆局。”冯正良答应着,赶紧收了线。 这些天,陆青组织刑侦大队的干警正在对全市黑恶实力进行严打,不曾想那封信勾起自己多年来隐藏在心底的秘密。也正是这封信让他看到了胜券在握。 宸风集团是全市最大的房地产公司,经营着多家贸易、进出口公司,实质上披着合法的外衣,搞走私、贩毒,近几年更发展到容留、逼迫卖淫,陆青曾几次交手,都没能占上风,更令陆青耿耿于怀的是,多年前,宸风集团的孙天曾和他结过梁子,他伙同几个小喽罗轮奸了自己的发妻,最后却让小喽罗出来顶缸了事。这些事每每提起来,都让陆青恨得喘不过气来,他收拾好那封信,麻利地坐上车,驱车直奔办公室。 “小严,你过来下。”那部红色的内部电话只有局里几个人知道,当然包括秘书严玲。 陆青放下电话,就听到门响了一声。“陆局。”小严英俊的面貌配上公安服装,更显得一副英气勃发.“你赶紧物色个装饰公司,把杏园别墅的房子拾掇一下。” “是。”严玲爽快地答应着,转身的时候,发现陆青的发丝上留有一片枯叶。 “陆局,你”陆青抬起头慈爱地看着她,“怎麽?” “你的头发”她没说出来,却看到陆青低下头,那片叶片夹杂在头顶后的发丝间,赶紧趋步上前。 “又去河边了?”嗔怪中带着娇媚,让陆青的心一动。 轻轻地拿下来,放到办公桌上,“我去了。”说着,小步跑了出去。 陆青暖洋洋地看着她英俊潇洒的背影,嘴角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 宸风集团的办公楼内,孙天威严地坐在老板椅上,嘴里叼着那根永远不变的中华烟,悠闲地摆弄着精制的打火机.“你叫什麽名字?” “韩梅。”怯生生的,听起来却是让人顿起怜惜之情。 孙天抽回搁在办公桌上的那只脚,慢条斯理地,“多大了?” “18.”韩梅低下头不敢看他。 “过来让我看看。”他用眼角的余光看着韩梅清秀的轮廓。 韩梅迟疑着,胆怯地抬头看了一眼,却被一个保镖推搡着走到近前。 “水灵灵的。”孙天搓着她的下巴,端详着,眼睛里露出色色的笑。“其他的呢?” 保镖一个立正,“其他的都安排在娱乐城里.”他搓着两手,满意地,“好,这个就留在我身边。” 保镖会意地想退出去,却听到桌上的电话铃声。 “喂孙总,我是大唐实业王昊。” “王总。”孙天嘿嘿笑了一声,“有何指教?” “不敢,听说你弄了一批雏鸡,莫非想独吞?” “哈哈,你王老鳖就是耳朵长,他妈的今天上午刚到,你就嗅出味来了。” “呵呵,这样的事情,谁不想占个头筹,你他妈的真不够朋友,怎麽?今晚不让老哥尝尝鲜?” “那当然,这头水的东西,兄弟什麽时候忘过你,老地方。” “够哥们!” 孙天撂下电话,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先带下去。” 横过腕子看了看那块西铁城表,已经5点半了,便吩咐保镖驱车去了母亲的住所。一湾浅浅的河水,几处两层洋楼依稀点缀在山坡上,四周全是高大的参天树木,倒是一处幽静所在。 宝马车停在门前的宽敞地带,保镖赶紧跳下车,打开车门,孙天从里面伸出头来,被保镖牵扶着走出来。 “你们回吧。”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便迈步登上台阶.“哥,你回来了?”孙伟听到车门响,赶紧迎出来,笑吟吟地看着他。 孙天瞄了一眼妹妹,已经显怀的大肚子越发显得有点笨拙。 “母亲呢?” “已经在等你了。”眉眼中一丝盈盈笑意。 后院竹篱旁,一座假山缠绕着藤树,显得清静优雅,假山之上流水潺潺,听起来格外悦耳。 “妈”孙天看着坐在藤椅上的母亲,毕恭毕敬地叫了一声。 “天儿。”母亲孙凤仙疼爱地看着他,“妈等你半个小时了。” “孩儿有点事,耽误了。”孙天挨着母亲坐下,“今天是您的45岁生日,孩儿记着呢。” “知道你孝顺,小伟已经都安排好了。”她说着,眼睛里充满着无限慈爱,“只是她这个身子,妈担心她累着。” “妈,没什麽,女儿也没做什麽,只是吩咐下人怎麽做罢了。”孙伟说着看了哥哥一眼,“孙天事务忙,脱不开身,也就不麻烦他了。” “谢谢妈和妹妹。”孙天端起酒杯,“妈,祝你生日快乐!” 随着他的祝福,四周响起了悦耳的,天上地下彷佛凑出一道绵绵不绝的乐曲,让人有置身于仙境一般。孙伟看着母亲,眼睛里洋溢着一种幸福,三只酒杯碰在一起,琥珀似的葡萄酒荡漾着,然后各人一饮而尽.“天儿,妈就你们这一对儿女,小伟的丈夫又远在边疆,你们还得相亲相爱,让妈放心。” “妈,你就放心吧,我和妹妹保证如您所愿,虽不能天荒地老,也要好的穿一条裤子。”孙天斟了满满的一杯酒。 “胡说八道。”孙凤仙嗔怪着儿子的用语不雅,“妈知道你的心思,你和小伟好,这妈高兴,妈看着你们俩长大的,你和小伟自小就知疼知热,按说也应该有个结果,只是你们兄妹之间要有个分寸。” “妈,我知道了。”孙伟羞涩地低下头.“妈,来,我再敬你一杯。”孙天端起来,和母亲碰了一下,一仰脖咕咚一声咽下。“只要妈体谅我们的心意就行。”两杯酒下肚,他的话多起来,自然也有点放肆,“我和小伟,你也知道,要不是有您在,也许”他看了妹妹一眼,眼睛里满是温柔,“今生不作比翼鸟,来生再做连理枝。” “没正形!”母亲的嗔怒让孙伟的心里暖洋洋地,她知道母亲早就看出他们兄妹之间的情谊,也一直暗暗地嘱咐着,只是自己那一份心思就是放不下。 “哥,我们共同敬 妈一杯。”孙伟站起来,鼓鼓的肚子已经顶到桌子中间.“好,妈接受你们的祝福。”她激动地站起来,脸红扑扑的,根本不像四十多岁的年纪.孙天也站起来,“祝妈身体健康,越活越年轻,越长越漂亮。” “哈哈”孙凤仙爽朗地笑着,眼角的鱼尾纹形成一道美丽的圆弧。 “坐吧。”喝完了一杯酒,她坐在藤椅上,身子自然地晃动着,一副安逸自得的神情,彷佛一世界的幸福都围绕着她。 孙天夹了一筷子菜,递给母亲,“来,妈。”孙凤仙眼露慈祥,幸福地接过来,看着儿子又夹了一块,“来,小伟。” 孙伟微笑着,看着母亲,没动。 “吃吧。”她有滋有味地嚼着,似乎儿子的这一筷子菜胜过无数的佳肴美味。 孙伟这才伸过头,让哥哥送进嘴里.孙凤仙安详地看着他们,心底里忽然产生了一股冲动,如果他们不是兄妹,倒也不失为一对佳偶,只是这一份情意让人看着辛酸。 “妈,你不祝福我们?”孙天放下筷子,眼光溜在母亲的脸上。 孙凤仙听了儿子的话,身子往前探了探,“是得祝福,来,妈也祝福你们。” 孙伟端起酒杯等待着,孙天接过话头,“祝福我们,恩恩爱爱,天长地久。” 孙凤仙斜眼看了儿子一眼,“小天,妈知道你们都不容易,你父亲死得早,我们母子相依为命,你们也都争气,孙家这一分家产已经让我满足了,只是这些年苦了小伟,一个人冷冷清清的,什麽时候女婿退伍了,你也就有了归宿。来,妈祝福你们家庭都幸福美满,祝福小伟生个大胖小子。”她看了儿子一眼,“也祝福我们一家恩恩爱爱,天长地久。” “妈,你可有两个女婿。”说的母亲一愣,孙天却笑着,“人家说闺女婿半个儿,我这一个儿不就是两个闺女婿?” “你?越说越不像话,妈希望你这做哥哥的,永远有个做哥哥的样子。来乾杯。” 孙天搂住妹妹的身子,端起酒杯,“乾杯。” 孙伟任哥哥搂着,扭捏着端起酒杯。 市公安局三楼办公室,严玲聚精会神地看着微机的画面,监视着来自不同区域传来的资讯。忽然高频里传来冯队的呼叫,“0,0,我是飞鹰,请回答。” “飞鹰,我是0,请讲.”严玲拔下手提机,飞速地进入另一个房间.“陆局,冯队呼叫。”正在闭目养神的陆青接过来,“飞鹰请讲.”“据内线情报,目标正在行动,请求指示。” 原本半躺着的陆青一下子振奋起来,“收线。” “是!”冯队严肃乾脆地挂上,一如他办事的风格。 “妈的!”陆青兴奋地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地踱着步,两手不住地搓动着,显得期待而又胸有成竹,看在严玲的眼里却是一副欣赏的表情。 “陆局。”她倒了一杯水,递过去,轻轻地叫了一声。 “你没走?”陆青目光炯炯地看着她,看得严玲有点不好意思。 “这个时候,人家哪里能走?”在他的注视下,严玲不知怎麽的,身子扭了一扭,不敢看他。 陆青心里就痒痒的,叹了口气,“小严,找对象了吗?” 严玲赌气似的,“没.”“还没物色到?”他像是很关心的,但听在严玲的耳朵里却刺刺痒痒的。 “我这辈子不找。”低下头,眼泪不觉就下来了。 端着杯子的陆青显然察觉到严玲的不快,他想走过去安慰几句,又不知道说什麽好,就在背后细细地打量着,严玲的身段苗条,个子不高不矮,清秀的面庞显示着有点棱角的轮廓,不刚不媚,让人一见就满心喜欢.这些年,她跟在自己身边对自己无微不至地照顾,让他时常心动,可一想到自己已有妻室,严玲又是市长的千金,他那刚刚有点松动的心,立马就收住了。 当他的目光贪婪地看着严玲那饱满的嘴角时,他发现一丝亮晶晶的水珠从她的腮边滑下来,怎麽?她哭了? 他的心一下子震撼了,虽说自己平常粗心大意,但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从男人的感觉上,他知道严玲喜欢自己,这让他打心里感觉到自信和喜悦。 “怎麽了,小严。”一缕温柔漫溢着自己的胸腔,让他多年来在公安中形成的粗厉的性格得到了改变。多少年了,他再也没体验到这种感觉,那是只有在成熟的谷米地里,听着鹧鸪的叫声才有的荡气回肠的细腻情感。 严玲用手抹了一下,竟然耸动着肩膀抽泣起来。 陆青不得不放下杯子,走过去,“别这样”他想安慰她,又不敢伸出手。 严玲知道他已经站在身边,乾脆轻轻地哭出声。 陆青心里也不好受,只是自己有着常人不能有的控制力,可在这一刻,面对自己的下属,他有点举足无错了。 轻轻地扳过她的身子,“看你哭得泪人儿似的。”他笑着,看着她。严玲顺从地被他楼过来,鼻翼翕动着。 看着泪光闪闪的严玲,陆青不由地伸出手,替她擦了擦腮边的眼泪.“这麽大个人了,还知道哭。” 说的严玲噗嗤一笑,就势偎在他的怀里,“还不是你。” “好”声音从没这麽温柔过,“都是我。” “就是你,就是你。”严玲乾脆撒起娇来。 陆青以男人的胸怀承受着,心底里荡起一丝甜蜜。 “别哭了。”以手轻拭着严玲眼角的泪,感觉出女人特有的甜蜜气息。 “陆局。”严玲将头轻轻地靠在陆青的怀里,梦呓似的说,“我爱你。” 陆青感到一股灼热的幸福感觉窒息了他,手不自觉地搂紧了怀中的女人。“小严”他喃喃自语,“我怕”自己已经是她父辈的人了,怎麽能轻易接受一个年轻女人的爱呢?再说她又是市长的千金。 “你不喜欢我?”水汪汪的眼睛里满储着柔情,让人不觉起了怜惜。 “不不是”陆青赶紧否认,怕伤了他的自尊,“我已有了家室,和你父亲又是至交”“我不管!”严玲果断地打断他,用手摀住了他的嘴,“我只要你爱我。” “傻丫头.”他以父辈的语气说,“到时候,你会后悔的。” 严玲眨着一双大眼,无限深情地,“要说后悔,我怕这辈子错过了。”说完轻轻地闭上眼睛。 陆青看着怀中的女人,原本在脸上轻拭着泪珠的手渐渐滑上翘起的嘴角,他感觉到严玲身子一阵颤抖。 “陆局。”跟着身子紧紧地贴过来,陆青再也控制不住了,低下头,用脸颊在严玲的发丝里轻轻地蹭着。 “陆青。”随着严玲一声昵喃,陆青大胆地扳过她的身子,两人的目光一接触,陆青迅速地搂紧了她,跟着贴在了严玲的嘴唇上。 “啊”严玲颤抖着,像打摆子似的寻求着陆青那有力的亲吻。 “小玲!”多年久违了的感觉,几乎击晕了这个感情空旷的男子,他再也没有丝毫的顾忌,一任感情倾泻、爆发.两个人彼此相拥相吻,急切地寻求着对方,将几年的思慕之情尽情宣泄。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4夜·鹧鸪天 (02) (作者:天堂圣客) 陆青没想到自己多年后,竟然又一次找到了下乡后的感觉,他爱这个娇俏美丽的年轻女人,就像多年前他的初恋一样,那种感觉是一生中很难体味到的,甜蜜而又震颤,彷佛电击般的,让他全身迷醉。搂着她的娇躯,从她的背后探进去,轻轻地解开了严玲的肩带。 “陆局。”不知严玲为什麽又喊出这麽一句,可陆青已经顾得了,年轻的身体已经让他完全迷失。 “小玲。”口唇咬着口唇,从掉起的肩带里伸进去,盈盈地握住了那坚挺的乳房。 严玲的身子僵硬着贴上他,使得陆青勃起的硬物插上她的腿间.“给我,小玲。”突然他停下来,扳过她的身子端详着,看得严玲娇羞地低下头,轻轻地撮起她的下巴,爱恋地看着她一往情深的大眼睛。 “真的喜欢我?” 使劲地点了点头,想靠过去,又被所爱的人捏住了下巴。 “不后悔?”他看着她俊美的脸庞,喉结急速地动着。 “陆局。” “小东西。”戏骂了一句,伸出手解开她的前扣,将衣襟掀开去,严玲的乳罩早已掉在一边,只是那只罩杯还扣在乳头上,像一个调皮的孩子。 严玲羞得几乎将头贴在胸前,不敢抬起头来。 陆青熟练地遮开罩在她胸前的乳罩,两手撮起来,捏住了那两粒粉红的乳头。严玲的胸脯急剧地起伏着,让陆青把持不住。 他迅速地蹲下身,解开严玲的腰带,双手一刻不停,抚过她的臀部连同内裤一下子扒下来,一颗鲜嫩的酮体裸露在他的眼前。 他咽着唾液,眼睛迅速地扫瞄着严玲的前胸和腿间,直到隐现在腿间的那撮黑而浓密的阴毛。 “陆局。”她像一个无助的孩子,看着他,眼里有一股想要扑上来的神情。 陆青一手环绕着她的脖子,抚过她高高挺挺的奶头,嘴含住了轻轻地吞裹,另一只手插入她的腿间,触摸着那饱满的阴户。 “啊啊”严玲仰起身子呻吟着,使得陆青不得不含住她的奶头往上理。 “小玲。”下身急剧地膨胀,他多麽希望严玲此时用手伸进他的内裤里玩弄他的卵子,可少女的心究竟不是少妇,还不知道心爱的人最需要什麽.严玲的腿紧张着,来回挪动着,变换着姿势,他不得不跟着她,寻找着合适的角度扣进去,两指不时地挫弄着她的前端。 “啊”严玲大口喘着气,要求着陆青的亲吻。 他再一次递过去,两人含着彼此的嘴唇,舌尖探进去,在口腔里掘动。陆青趁机拿着严玲的手,伸进自己的内裤,要她把玩着。 严玲羞羞涩涩地抓住了,又放开,跟着又探进去,在他的卵子上捏摸着,陆青一边亲吻着,一边深深地插进严玲的窒腔,扣进她的深处,下身同时在严玲手耸动着屁股寻求快感。 “嘀铃铃。”桌上的电话响了,陆青瞟了一眼,知道这个时候的电话很重要,他抬起头,看着严玲羞涩地目光,舍不得那一刻,只好搂抱着她一步一步挪向办公桌。 “哪位?” “陆局。”冯队兴奋而急促的声音,“宸风骨干全部落网,只是”语气里带着一丝遗憾,“孙天不知去向。” “什麽?”陆青恨恨地,“怎麽搞的?” “这”冯队沉吟了一下,“据内线讲,孙天原本定好参见淫乱聚会,不知什麽原因没到,我正在布置警力搜捕。”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好,特别是他经常去的地方。”说完准备撂下电话,却突然记起一件事,“那些人都怎麽样?”这是他真正惦记的。 “完好无损,那个韩梅根本不在现场,也已经被救出。”他记得陆局行动前的特别嘱咐。 严玲静静地听着,看着陆青的一举一动,眼里露出欣喜地目光。 陆青扣上电话,回身抱住了她。 “行动结束了?”她的眼睛里始终放射着一种光芒。 “不,正在开始。”陆青笑吟吟地说,看到严玲一丝疑惑,知道她会错了意。喜爱地用手刮了她的鼻子一下,“小傻瓜。” “你”明白了局长的意思,严玲有了一丝娇嗔,没想到一向严肃的他竟然在这个时候说出这种话。 看着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女人,胸前的两个瓷实的坚挺乳房颤动着,手不由得握住了。 “那帮流氓,弄了个女人就糟蹋,还美其名曰:全鸡宴。” “陆局。”严玲被陆青弄得站不住,不得不叫了一声。 “我们去休息室吧。”他说完,把手插进严玲的裆部,用手抠进去,就势抱起来。 “轻点.”眼神里满带着喜悦,被倾慕的人抱着,严玲幸福地闭上眼睛。 孙天喝完了酒,一边打着饱嗝,一边拿着牙签剔着。母亲孙凤仙躺在藤椅上正在闭目养神,这个生日按以前的惯例应该是宾朋满座、杯觥交错,只是母亲一向喜欢清静,就办了个家庭聚会式的。 “小天,小伟已经6个月了,要不要告诉你妹夫一声?” “我看不必,妹夫正在提干,军纪又严,再说小伟又没有其他的事。”他说着看了母亲一眼,发现那张藤椅一上一下的翘动着。 “那你要多尽点心,别让她觉得冷清。” “知道了,妈。”说到这里,电话响了,看着显示屏上的号码,他知道是公司打来的。“喂什麽事?” “孙总,客人都到了。” “好,知道了。”巴嗒一声扣上电话,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 “有事吗?”母亲轻声地问。 “没什麽事。”他随口答应着,王老鳖那一帮子混蛋正在娱乐城等着开荤。 “没什麽事,就陪陪妈。” “奥?”本想现在就离开,过去照应一下,况且韩梅那青纯靓丽的影子也一直在自己心里晃动,他不是没见过女人,可像这样的女人确实不多见,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处女,但即使不是,他也想尽快把她压在身下,亲眼目睹一下这样的尤物此时的婉转娇啼,可母亲的一句话又让他后悔。今天是母亲的生日,他能负了她的意思? 看着母亲安详的神态,他不得不坐下来,打开了手机.“让李 总去照顾一下,我还有点事。”没等对方答应,就扣上了电话。 “小伟这几天心情不好,也许与怀孕有关系.”母亲等他打完电话,轻轻地说,他知道母亲一向对儿女关心倍至,哪怕是丁点儿委屈都不想受到。 “那没去医院看看?”听到妹妹不舒服,孙天的心也悬起来。 “身子倒没什麽,就是有点抑郁,或许心情烦躁吧。你过去看看吧。”母亲嘱咐着,轻叹了一口气。 孙天原本急于见一见韩梅的心思早已消散,他站起来大踏步地进了妹妹的卧室。 “哥”孙伟无聊地在翻弄着自己的抽屉,看见孙天过来,朝他笑了笑。 “公司里没什麽事?” 问得孙天哑口无言,自己一向对妹妹锺情有加,可扪心自问他又了解妹妹多少?不是母亲的提醒,也许他现在正在寻欢作乐。 “小伟,是不是不高兴?”他温柔地看着他,心里产生了一丝歉疚。 孙伟的目光透出一丝哀怨,“就是心里有点闷得慌。” 孙天就俯上来,用头触着她的发丝,“哥哥最近有点忙,对不起。” “哥”孙伟看着他一笑,“我知道你事务多。”说着伸出手攥住了他的手,孙天心麻酥酥的,多少年了,和妹妹在一起一直是这种感觉,只要两人一接触,他就有股触电般地麻酥。 “是不是”孙天想说,又不敢表露。 孙伟默然着不说话,忽然对着他灿烂地一笑,“哥,那小家伙老在里面动。” “真的?”孙天惊讶地,他对胎儿的事情一无所知。 “你试试。”孙伟拿着哥哥的手,移到自己的肚子上,“感觉到了吗?”她甜甜的笑着。 “隔着衣服不太清晰。”他说着就拎着衣角从妹妹的腰带里揿出来,摸向她鼓鼓的肚子。 “这里.”孙伟指点着。 孙天明显地感觉到了里面的跳动,还偶尔有一下剧烈的振动。 “他在里面动。”孙伟的笑感染着哥哥,让原本酸酸地孙天轻松了一下,他忍不住地低下头,在妹妹的唇上亲吻着。 “嗡”孙伟呜噜一声,接受了,感觉到哥哥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口腔内。 “妈还在院子里.”孙伟挣出来,看了那里一眼。孙天眼里一股热情如火,熏染着妹妹的心。 他自顾自地轻轻地抱住了妹妹,将唇堵在了她的嘴上,一时间,兄妹俩人躲在屋子里热烈地接着吻。 “小伟,我真想这是我的。”他一边摸着她的肚子,一边在她口腔里掘动。 孙伟听了,两手环抱着他的腰,仰起头迎合着哥哥的动作,显然她对哥哥的要求并不在意。 “还有三个多月了。”两人咂腻了一会,孙天的手就顺着解开的腰带往下走。 “妈说你心情不好。”那圆圆的肚子中间尖挺挺的,孙天感觉到彷佛自己从山顶往下走。“这是什麽?”他发现妹妹的肚皮上满布着一条条花纹.“妊娠斑。”孙伟随意地说,“女人都这样。” “不疼吗?” “疼什麽.”有哥哥在身边,孙伟似乎开心了许多。 “是不是想我了?”看着妹妹和他一起低下头看着那里,孙天的手沿着坡势直接进入谷地。 “轻点.”“哥也想你。”他违心地说,这些日子,他心里一直惦记着那批来自乡下的打工妹,尤其那个叫韩梅的女孩,曾经令他心动不已。 “哥,要不是孩子”说到这里,孙伟竟有点哭音。 “你受苦了。”孙天漫过妹妹的肚子,在她的两腿间轻轻触摸那宗湿地。 “别那样,太剧烈会影响胎儿。”孙伟开了开腿,让哥哥扣进去。 “小伟,”由于肚子隔着,孙天不能看到妹妹那地方,“到床上吧。”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太疯。 孙伟蹒跚着,被哥哥搀扶着爬上床。 “脱了吧。”孙天替妹妹解着腰带。 “妈妈看见。”孙伟担心地。 孙天转身看了看门外,回头插上门拴,站在床下,把裤子脱了,一根撑天玉柱从腿间翘起,看得孙伟面红耳赤。 “小伟”他爬上来,让妹妹分开腿,高高地的肚子下,那饱满的阴户隐藏着,一片鸡冠样的肉舌扎煞着,他分开来,细细地欣赏着。 “哥”孙伟惊喜地伸手掳住他的,攥在手里轻轻地套掳着。 “舒服吗?”他抬起头看着妹妹,发现那里已经湿漉漉的。 孙伟快速地上下掳动着,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线。 “躺下吧。”这个姿势被大肚子遮挡了部分光线,孙天看不清里面的情景。 孙伟半倚在被子上,将两腿朝向明亮的方向,孙天爬下来,用两手玩弄着。 孙伟的阴蒂很大,包裹在包皮中间,孙天用手指拨开来,轻轻地搓着。 孙伟受不了,身子一颤,跟着蜷起腿,不由得“啊”了一声。 看着妹妹扎煞着的两叶肉片,他低头含住了隆起下的那丛阴毛。 “哥”孙伟想低头看看,无奈被那鼓鼓的肚子遮挡住了,只能看见哥哥趴在自己的腿间.尖尖的、柔软的舌尖从鼓鼓的阴阜往下席卷着,一下子吞裹了她的肥大的阴唇。 “嗡”孙伟刺激地用手压住哥哥的头,狠狠地按进去,半个月了,半个月没有和哥哥在一起,她拱起身子往他口唇里送,紧紧地堵在了哥哥的嘴里.孙天掰着妹妹的屁股,脱离了,看着那皱巴巴的阴唇,含在嘴里,轻轻地用牙齿理,理的孙伟咬唇呻吟不止。 “哥,给我吧。”她仰起头乞求着,大口喘着气。手在孙天的腿间追逐着那活蹦乱跳的阴茎.孙天跪在妹妹的腿间,想俯身压下去,却又担心妹妹的身子,正在进退两难之地,孙伟爬起来,“哥,你坐起来。” 背对着哥哥,孙伟骑跨在他的怀里,慢慢研磨下去。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4夜·鹧鸪天 (03) (作者:天堂圣客) 这种坐姿让孙伟的肚子刻意受到保护,孙天从背后搂着妹妹两只硕大的乳房,抱住了她的肥臀往上挺动。 长发抚动在孙天的脸上,使他只好把头侧向一边,蜷起腿迎合着妹妹的姿势。 两人的气喘和呻吟响成一片。 “小伟,换个姿势吧。”看到妹妹身子一起一伏,担心有点累,再说这个姿势插得不深,他抱起妹妹的身子,脱离开.孙伟顺从地跪下去,将屁股朝后撅着。 孙天看到妹妹的肚子几乎贴到床上,两个奶子游荡在胸前,两只肥白的大腿支撑着硕大的阴户,夹在屁股间,他刺激的半跪在妹妹的背后,挺起鸡巴,看着渐渐撑开的鲜红的阴唇,一用力捅了进去。 “别插那麽深。”孙伟摀住肚子说.“怎麽了?”以前这个姿势,都是刺激地骑在妹妹的屁股上,可现在这个情况,他怕妹妹承受不住。 “别弄坏了胎儿。” 又是胎儿,孙天就有点不高兴,看着妹妹被撑裂了的阴唇吞裹着自己的,一进一出,饶有兴趣地欣赏着性器的磨合。 “哥,这个时候不易剧烈性交的。”孙伟呻吟着解释,她知道以哥哥的性格,肯定想尽着法子日弄。 “没事,只要你高兴.”孙天一抽一拉地慢慢运动着。 孙伟就感激地,伸手摸着两人的结合处,感觉哥哥在自己里面的坚挺。“你没听说那个黄色故事?” “什麽故事?”孙天专注地掰开妹妹的两瓣肥臀,让自己的鸡巴尽情地绽露着,慢慢地挤进去。 孙伟承受着哥哥温柔地进出,“一位太太怀孕了。而在第八、九个月的时候,先生却忍不住慾望,就强迫他太太跟他做爱。两个月后小男孩出生了,一出生就会讲话!他看见医生就问,你是不是我爸?” 医生:不是,我是医生。 然后他看到了他的父亲:那你是我爸罗?先生很高兴:对!我就是你的爸爸!结果小孩就很生气的拿手指戳他老爸的头一边骂:这样戳你痛不痛?痛不痛? 后来太太又怀孕了,而在第八、九个月的时候,先生又忍不住,再次强迫太太跟他做爱,这次是个女孩,一出生也会讲话,只见她转头看到了护士,你是不是我爸? 护士说,不……我是护士。最后她看到了她的父亲:那你是我爸罗? 先生很高兴地,对!我就是你的爸爸!结果小女孩就很生气的把嘴里的东西吐到她爸头上,问道:“这样脏不脏,脏不脏?”说的孙天高兴地掘进去,“真的吗?真的吗?” “傻子,哪能那样?再说,你有那麽长?”孙伟回过头来看着他,故意耸着屁股。 孙天就抱住了,使劲地往里送,感觉到里面一块硬物,“是不是很深?” “再深你也是舅舅。”孙伟被捣得身子一前一后地动着。 孙天抱住了她的屁股,挺起身子狠狠地捣进去,“小伟,我是爸爸,我是爸爸。” 两个人一时间忘情地交媾着,哪里还顾得腹中胎儿。 “来电话了,来电话了。”就在孙天感觉到从脊椎升起一股快感,直冲大脑时,那个设置成紧急电话的铃声响起来,他意识里明白肯定出事了,心里一急,屁股跟着一挺,那股快感一直麻酥到大脑,也不管戳到戳不到胎儿的头皮上,忘情地在妹妹的身体里一泄如注,疲乏的他没来得及做其他的,伸手拿起身边的电话,“什麽事?” “孙总,出事了,警察封锁了娱乐城。”颤抖的声音,听起来胆战心惊.“你说什麽?”他吃惊地张大了口。 “公安带走了全部人员,正在搜查您。” “啊!?”半天合不拢嘴,跟着电话啪哒掉在地上。 还在趴着的孙伟预感到了什麽,只是哥哥的东西还插在自己的身体里,她扭过头,看到哥哥的脸色都变了,心里不知出了什麽事。 “小伟。”孙天慢慢抽出软拉巴叽的鸡巴,一瞥眼看到妹妹关切的目光,心里一阵温暖,伸手抱在怀里,脸贴在她的大肚子上。 “怎麽了?哥。”孙伟顾不得腿间流出粘粘地白色精液,用手抚摸着孙天的脸。 孙天不想让妹妹担心,就说,“公司里出了点事,恐怕我得离开一段时间.”他急急地爬起来,临站起来,温柔地亲了妹妹一口。 市庆功大会上,陆青胸戴红花,威武地站在主席台上接受少先队员们献花,严军市长代表市委市政府高度评价了这次打黑行动,并给陆青和冯队各记二等功一次,给公安干警记集体一等功。 陆青在接受电视台采访时,那谦虚稳重的态度让在场的人无不动容,怪不得他素有“少女杀手”之称,成熟稳健、英俊潇洒,在业内号称“刚柔相济”。在触及宸风集团的首犯孙天时,陆青沉默了一会,信心十足地说,“我们正在动用警力严控布防,相信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将其捉拿归案。” 严玲静静地坐在会议室的一角,严肃而兴奋地脸上不难看出少女的脉脉含情,从那天以身相许后,她对陆青就多了一份亲近,只是在工作时间不得不隐藏起来,让外人看起来却是更加疏远了。 孙天的漏网让她内心多少有一点遗憾,她倒不是因为案件的原因,而的是担心陆青的安全,她在安排好韩梅的住处后,很希望陆青也能住进来,这样她就能天天看着他,而不至于因见不到他而担心。 韩梅休养了几天后,陆青临时安排她在办公室工作,这样好让严玲有个照顾,多少也给了严玲一丝安慰,他毕竟把自己看作了贴心之人,把自己初恋情人的女儿交给她。 看着父亲在台上亲手为陆青带上红花,她内心里涌上一丝甜蜜和羞涩,如果,如果陆青没有家室该有多好,那父亲也不会反对自己和他来往,甚至会得到父亲的关照和信赖,一想到那次对父亲的倾诉,心里就有一丝不快,父亲竟然用名誉和年龄来阻止她,甚至还说陆青毕竟是一个结了婚的人。 结了婚怎麽了?结了婚就不能有爱情?她听到父亲的口气,哭着进了自己的卧室,最后还是父亲向她赔礼道歉,并承诺只要陆青也喜欢她,就不管他们俩的事。严玲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陆青不喜欢她,他能?那天在他的休息室里,陆青趴在她那里亲吻,还温柔地告诉她,他喜欢她。就是在那个房间装修完工后,他和她看完房子,还在卧室里搂着她,跪着向她求欢.严玲正沉浸在无限的暇思和旖旎的幻想中,被一阵强烈的欢迎声打断了,父亲正握着陆青的手表示感谢,两人不知说着什麽亲切的话,看在严玲眼里是无比的幸福。 “小陆啊,这一仗打得很漂亮,只是还有个尾子需要清扫。”他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露出满意的神情。 “是,严市长.”陆青心里涌上一股温暖,自己和严玲有了那种感情后,就觉得严市长比较亲切,尽管他内心里知道,一旦严市长知道他们俩的关系,肯定不会答应,甚至还会因此而断送他的前程。 他之所以跟他到办公室就是要探探他的口气。 “这一阶段你们工作比较忙,小玲回来后老是夸奖你,她可是对你很崇拜 呦。”严市长笑眯眯地,让陆青感到无比的轻松。 “小玲是个好青年,为人处世都比较到位,也是家庭熏陶吧。” “哈哈,是吗?”严市长高兴地,“你经验比较丰富,还是要多培养她,她可是你的粉丝呀。” “哪里哪里.”陆青谦虚地。 “怎麽?”严市长目光温和中不乏凌厉,直透入陆青的心胸。“别的我不想多说,现在的年轻人管也管不了,只是”他沉吟了一下,“严玲,我是交给你了,不过,你要处理好工作和感情的关系.”“是!”尽管陆青没彻底弄明白市长的意思,但至少他知道,严市长是把女儿严玲托付给他了。 从市长办公室出来,陆青感觉到连空气都比较清新,呼吸到口里都感到无比的舒畅,这两天除了汇报工作就是安排现场,连办公室都没去过,他觉得应该去看看韩梅。 装修一新的杏园别墅,看起来简单雅致,却又不乏大气,陆青敲了敲门,听到里面轻盈地一声女声,便站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 “您找谁?”年轻靓丽的身影,含颦轻笑。 陆青一下子呆了,他揉了揉眼睛,仔细地打量着,完全没在意对方的表情。 “请问”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直到对方再一次礼貌地问话,他才清醒过来。 “你是韩梅?” “是,您是陆叔叔吧?”活泼而轻松地看着他,赶紧拉开门.陆青感觉到一下子没有了距离,像是认识很久似的,“还习惯吗?” “谢谢您,陆叔叔。”她甜甜的笑着,那一双酒窝让陆青的心动了一下。多少年了,这双酒窝在自己的心里始终泯抹不去,而如今他彷佛再一次看到了。 “韩梅,有什麽困难找严玲,直接找我也可以。”他看着她,却又不敢看她,怕引起她的误会,只好打量着屋子里的环境。 “叔叔,我想找个工作,可以吗?”韩梅坐在陆青的一边,眼睛始终笑眯眯地看着他,陆青从那眼神里似乎又看到了谷米地里摇曳的满地谷穗。 “哦,你过两天到办公室里打打杂吧。”对于韩梅的工作,陆青早就有所安排。 “真的吗?”韩梅孩子气地一下子跳起来,眼里满是幸福感激的神情。“谢谢你,叔叔。” 陆青看着那活泼可爱的动作和俏丽的身影,他怔怔地一时不知怎麽好,完全一副拘束的样子。正好这时电话响了,他接完了电话,赶紧站起来,对着韩梅,“工作的事你跟严玲说一下,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谢谢叔叔。”随着银铃似的声音,陆青次逃也似地离开那里.陆青驾驶着那辆奥迪,绕过了几个弯,便悄悄地停放在市郊花园,这是个清静雅致的富人居住区,里面设施比较周全,楼与楼之间空间大,日晒阳光充足,尤其是亭台楼阁的设置,恰到好处,所到之处往往有令人耳目一新之感。 他打开三楼的门锁,轻轻地推开门,刚想叫一声,却突然看到严玲,“你怎麽在这里?” 严玲笑盈盈地,“怎麽?不喜欢?”她迎向他,满脸的希望与期待。 “小东西,想还来不及呢。”伸手一把搂在怀里,“告诉我,怎麽在这里?” 安静地依在他怀里,扑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身上不舒服。” 用手摩挲着她的脸,经验老道地,“来例假了?” 严玲噗嗤笑了,“哪儿跟哪儿呀,人家不舒服就来例假了?” 陆青颇出意外地,“奥,那是怎麽回事?”一双手就摸着她俊美的轮廓。 “肚子不太舒服。”严玲娇娇地说.“哪里?”问询着带着关切,手自然地想摸向那里.“左边,嗯,这里.”严玲引导着陆青掀起自己的衣襟。 “揉揉就好了。”他说着轻轻地按在那里,“是不是把我们的事告诉了你爸?” “嗯。” 他原本想证实一下市长有没有知道两人的关系,知道多少,没想到严玲痛快地应了一声,倒让他吃了一惊.“真的?”摸着严玲肚子的手一下子停下来。 “怎麽了?”严玲白了他一眼。 “那”他担心的事终于来了,“你怎麽能告诉他?” “怎麽不能告诉他?”严玲不明白。 “我是说嗨!”他无可奈何地。 “有什麽嘛。”严玲不高兴地说,“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陆青看着面前这个天真的女孩,他怎麽能说得清楚,刚刚在一个女孩面前差点失态,“我喜欢你,可你这时告诉他,他能答应吗?” 严玲一下子搂住他的腰,“爸说,只要你喜欢我,我们的事他就不管。” “你说的是真的?”陆青没想到严市长这个开明。“怪不得”看到严玲不解地看着他,“今天我去爸爸的办公室,他说,严玲,我交给你了。” “真的?”临到严玲吃惊地看着他。 陆青刮着她的鼻子,“小东西,你爸把你交给我了,你以后就得听我的。” 严玲幸福地偎在他身上,嘟着嘴说,“人家还没听你的呀。” “听,听,就是一样没听。” “哪样?”严玲仰起头以为工作上的事情。 “做爱的时候。” “你坏!”严玲推了他一把,差点把他推倒。 “呵呵。”陆青回身抱住了她,“肚子还疼吗?”手伸到那里轻轻地揉着。 “不疼了。”被心爱地人抚摸着,严玲觉得满身心理都是幸福。 “爸说把你交给我,我还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没想到连人都交给我了。” 严玲就亲昵的索要着陆青的亲吻,两个搂抱了躺在床上,腿压着腿,彼此吻着对方。 “韩梅真的是你前妻的女儿?” “也许是吧?”陆青摸索着解开她的腰带,想像着韩梅,为什麽这麽象?乍一看还真认为是重回了泸沽湖畔。 “什麽也许?”严玲对他的回答不满意。 “我也不知道,我回城的时候,她还没出生。”解开了,就爬起来,抱着严玲的腰部往下脱她的裤子。 严玲被剥光了,两条腿雪白雪白地搭在陆青的肩膀上,“你不是 说我不听话吗?”那意思是你要怎样? “你敢不听话,不听话,我就告诉爸。” “你坏!”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4夜·鹧鸪天 (04) (作者:天堂圣客) 两个人一边调情,一边亲吻着。陆青俯下身子,把着硕大的鸡巴在严玲的屁股沟里研磨,看着那被撑裂了的阴唇显出怪怪的样子,就用手抠进去。 “我现在有爸的支援,你得乖乖地听我的。”这个时候一提到严玲的爸爸,陆青就觉得莫名的兴奋.“陆局。”严玲被扣得全身酥软,扭动着身子叫着。 “我现在不是陆局。”他在严玲里面左右旋磨着,兴奋地看着严玲的姿势。 “陆青。”严玲羞涩地叫了一声,在单位叫惯了,乍然改口,真的觉得不自然。 “也不是陆青。”陆青已经抓住了她的两个奶子,把身体拉近了,往里捅。 严玲知道这时应该叫什麽,一想起那个称呼,她心里就无比激动,这是多少个日夜在心理一遍遍念叨着的,可一见了面,就难以出口。 陆青那两个奶子挤向中间,看着深深地富有诱惑力的乳沟,贴上去,用嘴含住了,下身急剧地挺进去,挺得严玲一上一下的耸动着。 “小玲,我现在还是陆局吗?” “不不是。” 飞快地抽拉着,陆青感觉到一阵阵快感涌来,从那里辐射到全身,似乎连每个细胞都感染了。 “那应该叫我什麽?” “老公,老公。”严玲羞涩地一边一边叫着。 “我不要这个称呼。”他想起谷地里那声声鹧鸪叫声和一遍遍昵喃娇吟。 “陆”严玲开始耸起屁股迎合他,眼里乞求陆青的回答。 “男人,叫我男人。” 怎麽这麽粗俗,这麽羞人答答,严玲只是一时的感觉,跟着脱口而出,“男人。”刚说出口,就觉得一股如雷般的狂野灌输进来。 “啊啊”两个人几乎同时喊出来,严玲死死地抓着床垫的一角,身子一阵阵痉挛,盛纳着潮水般的喷涌。 “怎麽?舒服吗?”将温热的身体像小猫一样圈进自己的怀里,陆青满足地欣赏着。 “不来了,像头驴似的折腾.”严玲享受着爱人的温存。 “小东西,你是我的女人,不折腾你折腾谁?”陆青掀起严玲一条腿,看着那被自己蹂躏过的硕长阴户。 “你?”严玲羞于被这样看,挣扎着想把腿放下,“那麽粗俗。” 陆青却更有兴趣地用手抚弄着,看着夹在腿间的那两条饱满的肉唇,贪婪地变换着形状,他没想到严市长竟然放心地把自己的宝贝千金交给自己这样一个已婚之夫。 “坏!”严玲娇嗔地亲着他的脸,一股幸福荡漾在心腔。 翻开红红的蛤唇,陆青看到鲜红的窒腔内残留着白白的液体,他知道那是自己刚刚射进去的。 “小玲”他欲言又止,内心里隐隐地有一点担心。 “怎麽了?” “以后要戴上套子。”轻轻地抹拭着,看着白中带黄的浓浓的有点液化的精液。 “不!”严玲嘟起嘴,不高兴地。 “小丫头,小心怀上。” “人家就要怀”她像一只懒猫一样妩媚动人。 “爸爸”他声音甜甜的哄着她,“知道了,肯定饶不了我。”放下她的腿,抱住她的身子亲了一口。 “爸知道我是你的女人。”严玲一点也不掩饰。 “你?”刚想说点什麽,听到放在楼下的奥迪响起了急促的报警声,陆青一下子站起来,扭头看着楼下的动静.“不好,有人打架。”他快速地穿着警服,“你休息吧。” 严玲还想说什麽,却看到陆青一阵风一样地疾奔下楼。 冯正良坐在一辆桑塔纳内,手拿着对讲机,眼睛一刻不停地看着那森木遮掩下的别墅。“冯队,有人靠近别墅。” “注意观察,别暴露身份。”他小声地说.“是。” 别墅内走出一年轻女子,步子显得笨拙而又沉重。 “孙天的妹妹出来了。” “知道了,你继续监视。”冯正良发动了引擎,看着孙伟坐上一辆面包车,悄悄地跟了上去。 “陆局,孙天的妹妹进了市医院。” 正在调解纠纷的陆青躲过众人的耳目,“几个人?” “只有她自己和一个司机.”“弄清情况.随时报告。” “是!”冯正良挂上对讲机,看见孙伟去了妇产科。 陆青顾不得还纠缠在一起的纠纷事件,赶紧要通了临近派出所的电话,通报了这里的情况,就驾着车驶离了市郊花园.这几天,陆青忙得不可开交,他没想到一个刑侦队长跟踪一个已孕孕妇竟然跟丢了,而且还是在堵住门口的情况下,想起冯正良垂头丧气的模样,陆青气就不打一处来,他没跟他废话,而是一言不发地离开办公室,原本想以孙伟做诱饵,可以寻觅到孙天的行踪,可现在一切都泡汤了。 树林里黄叶满地,显示出一片苍凉,偶有麻雀在叽叽喳喳的叫着,叫得他心情烦躁,他想起那个南国的秋天,一声声悠长的鹧鸪叫声,让他常怀着思乡之情。多少年了,他不敢去想,不敢去回忆,可现在,他又不得不想,韩梅的到来,让他无可避免地又勾起沉淀了多年的情思。 为什麽就那麽像呢?简直就是她的翻,就连说话的神态都是,陆青觉得把韩梅留在身边是个错误.去岁今辰欲归家,今年相望又天涯。一春心事闲无处,两处闲愁话桑麻。四目对,晕飞霞,满地谷米随意爬。何时收拾田园意,再整衣衫拜爹妈。 多少年了,这首令人荡气回肠的诗词,他始终不敢去面对,可那天晚上,他失眠了,坐在办公室里,他不得不翻出多年来一直锁在抽屉里的那本旧诗集,细细品味这里面的辛酸和甜美。 闭上眼睛,彷佛她的音容笑貌、她的一颦一笑,都出现在眼前,何时收拾田园意,再整衣衫拜爹妈。自己一去就杳无音信,那个美丽的婚姻憧憬也随之而烟消云散了。可如今,一封信、一个女孩、一声嘱托,就让他义无反顾,却也让他再度沉湎于那无尽的相思。韩梅,这个让他想见又怕见的女孩,这个常常让他丢三落四的妙人儿,使他多年压抑的情感又再度翻涌。 惟有鹧鸪啼,独伤行客心。陆青此时真正体会到一个远离爱情的孤独心理。 他不知道这种心理何时得以慰藉,何时才能真正回归到那种原始的爱。 抬头看看凋零的一片片树枝,他正想闭上眼睛,却感受到腰间强烈的振动,低头看了一下,麻利地摘下来。 “请讲!” “陆局,有人发现孙天在六河道一带出现.”对方紧张而有惊喜地。 “说说情况.”陆青知道那天自己的脸色和沉默让冯正良感受到了压力。 “上午11点的时候,孙天在东河百超出现,但没有跟踪上,估计他就在这一带。”冯正良蛮有把握地。 陆青也意识到孙天应该还没有离开这个城市,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可能是因住所用品短缺的原因而出现.“警力够吗?” “没问题.”冯正良知道陆局的判断和意图,兴奋地说.“继续监 视。”陆青果断地,跨上自己的爱车。 “小伟,你来的时候,妈知道吗?”孙天看着行动有点迟缓的妹妹,点燃了一支烟静静地抽着。这几天,躲避在这样一个环境里,使他的心情异常烦躁和不安,他没想到,陆青这麽快就对自己下手,想起以往的几次交手,自己还是太低估他了。 “知道。”孙伟温顺地看了他一眼,让孙天的心一动。她的肚子已明显地凸起来,甚至还有点冒了尖。“妈让我来照顾你。”她声音柔柔的,很想让人搂在怀里.“哎妈也是。”孙天轻叹了一声。 “怎麽了?哥。”孙伟走过来,靠在他身上。 “你这个样子,哥怕”他担心地看着她。 “只要你平安,妈和我就放心了。”孙伟自小就对哥哥百依百顺。 “可哥对你就放得下了?”他抬眼看着妹妹,发现孙伟一丝羞涩,就顺手楼过来,抚摸着她轮廓分明的脸。 “哥我们在一起不就不用担心了。” “小伟。”孙天疼爱地抚摸着,抱在腿上亲吻着。 良久,孙伟感觉到这个姿势有点吃力,挣出来,两人彼此盯视着,孙伟的手放到哥哥的脖颈里,慢慢地揉着。 “还有多少天?” “什麽?”孙伟不解地问。 孙天潜意识里有一种担心,他知道自己这样的时候不会长久,要麽逃出去,要麽被捕入狱.“分娩。” “三个月。”孙伟计算了一下。“怎麽了?” “哥怕看不到了。”他像是自言自语地。 孙伟一下子摀住了他的嘴,“胡说!”娇嗔中带着一丝娇媚。 孙天动了动,抚摸着她的肚子,“妹,我真想看见他生下来。” 孙伟俯下身子,让他摸着,温柔地用头抵住哥哥的脸,“你会看见的,哥,以后你要多少,我都给你生。” 孙天笑了,笑得很幸福,“傻丫头,那你不成了生孩子的机器了。”他说着顺着她圆滚滚肚子摸下去。 “坏!”孙伟起先夹了夹腿,跟着又分开.一缕毛蓬蓬的阴毛捻在手里,跟着直接侵入下去。“我看看这里到底能生多少。” 孙伟娇羞地,两腮红晕顿生。 “只要你能”说的孙天一柱撑天。伸手抚弄着那手机看片 :LSJVOD.软软的庞大肉舌,感触着里面的水声渍渍.孙伟翻过身来,和哥哥贴身相抱了,嘴对嘴地接吻。两个一时间大腿交接着,孙伟半骑在哥哥身上。 孙天的手直接扣进去,扣得孙伟气喘喘地,头发凌乱地摇摆着,她的大腿盘曲着,口里发出难抑的叫声。 “小伟,还还行吗?”孙天那里早已奋起直追,只是怕妹妹这个时候难以接受。 “没事,只是轻点.”孙伟攀上哥哥。 “那还是不来吧。”孙天勉强地说.“进来吧。”孙伟扭头笑吟吟地看着他。 “我怕他出来骂我。”孙天突然就想起那个笑话。 “呵呵,你个坏蛋。”孙伟一下子堵住了哥哥的嘴。 “小伟小伟”孙天一边和妹妹亲着,一边脱下她的裤子,跟着急切地寻找着洞口。 “哥你插哪里去了?”孙伟感觉哥哥在她的后庭里跃跃欲试,伸手抓住了,挪移着往里塞。 “小伟,哥哥想玩玩你的”他乞求地看着妹妹。 “不!”孙伟嗔怒地白了他一眼,白得孙天心里一阵麻酥,跟着妹妹的指引,一路挺耸着进入。 “你来的时候,妈在家里做什麽?”孙天托起妹妹的身子,怕挤压了腹部。 “妈就是担心你。”孙伟说到这里,身子往下错了错,“往里”她大概感觉不畅,这个姿势本就不能密切结合,再加上哥哥不敢发力。 孙天徐徐地送进去,看着妹妹大腹便便的上面两个黑黑的奶头.忽然想起这个时候,妈竟然让妹妹来找他。 “妈要是知道”他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说给妹妹。 “妈应该知道。”孙伟往下坐着,配合着哥哥的回势。 “你说什麽?”孙天没在意,两手插入妹妹的腋下,托起她的身子,挺起下身追上去。 “嘿嘿”孙伟欣喜地抱住了哥哥,亲着他,“她知道我们的事。” “你是说,她知道我们这样?”孙天抱着妹妹,停下来。 孙伟故作神秘地,“我来的时候,妈说,小伟,这个时候,也只有你去照顾哥哥,可凡事得有个度,你们兄妹千万别弄出事来。我被说的一头雾水,就问,妈,我们还能弄出什麽事?谁知妈戳了我一指头说,你们兄妹那点破事,还能瞒得了妈?” “妈真这麽说?”孙天惊讶地看着妹妹。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4夜·鹧鸪天 (05) (作者:天堂圣客) “妈还叹了一口气说,妈知道你们兄妹好,哎说完眼泪汪汪的。”孙伟看着哥哥又动起来。 孙天这一次托住妹妹的屁股,掰开那个花瓣,往里挺送。他不知道妈妈既然知道自己和妹妹为什麽还要把她送过来,难道她,她要自己的一对儿女他不敢想下去,却听到妹妹发出难抑的叫声,他知道妹妹要高潮了。 “哥快点.”她催促他。 孙天换了个姿势,半侧着身子,抱住了妹妹半个屁股,“你不怕孩子掉了?” “我不管,我要你。”孙伟大口喘着气,鼻翼一张一翕。 孙天斜着身子从后面看着妹妹肥厚的阴唇包裹着自己的,慢慢地锥进去,直到锥得孙伟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他才弓身一挺。 “哥!”身子随着一阵颤抖。 “舒服吗?”孙天就手捏住了那两个奶子,猛地一阵快速抖动。 “啊啊啊”孙伟发出一连串的颤声,刺激着孙天,跟着一阵激动,他趴在妹妹的屁股上一阵猛射。 “说不定妈也喜欢你。”孙伟临起身的时候,给了他一个眼风.“又胡说.”孙天满足地从妹妹的屁股上下来。 看着一股白白的液体从自己和妹妹密实的结合处溢出来,一个大胆的想法形成了。 依河园处的别墅,孙天压低了帽檐,看了看院墙周围,熟练地按住短墙,一个纵身,便飞跃到墙内。 “妈。” “天儿,你怎麽来了?”孙凤仙紧张而又欣喜地望了望周围。 “我来看看你。”孙天故作镇静地看着母亲关上门.“小伟可好。”母亲关爱之情溢于言表。 “我就是为这而来的。” “难道”母亲惊讶地看着他,担心着自己的女儿。 “妈有儿子在,小伟不会出事。”他看着母亲,像是一块石头落了地。 “只是”母亲沉默不语.“这个局势,我只有两种可能,一来远走高飞,二来身陷囹圄。妈-小伟,还是你来照顾吧。” “天儿。”母亲急切地看着他,“要是能够,能不能我们一家三口都”“可小伟她快生了,再说,陆青也不会放过我。”孙天面现阴郁.“天儿,要不还是你走吧,小伟,你别担心,有妈在。” “可我放不下她!”孙天脱口而出,却忽然心觉不妥,“我也放不下你。” “妈知道,都知道。天儿,还是你走吧。”孙凤仙声带悲泣地说.孙天看着母亲,那个想法逐渐在心中成熟,“你别担心,目前只有一条路。” “什麽路?”母亲直直地看着他。 孙天不忍让母亲担心,“你就别问了,我会处理好的。” 母亲看着他决绝的表情,忽然心生寒意,“小天,你别再走下去了,妈就只有你们一双儿女。” “妈,不会有事的。”看着妈柔弱的身躯,他赶忙扶住她。 孙凤仙拉住儿子的手,仔细地端详着,“小天,妈爱你,也知道你爱你妹妹。你可是我们的顶梁柱。” “妈,儿子知道。” “你不疼妈,也替小伟想想,她要是没有你,还怎麽活。”孙凤仙说到这里,感觉到头有点晕,这几天,自己一人在家,担惊受怕的,身体状况始终不佳。 孙天听出母亲话中有话。“妈,我和小伟”“傻孩子,你和小伟妈还能不知道?”她说到这里白了他一眼,满含着酸楚。 “我?”孙天不知道母亲知道多少,心里七上八下的。 “都是一屋子人,还能挡得住妈吗?” 孙天紧张地,“妈,你都知道了?” 孙凤仙疼爱地,“你这个孽障,搅得妈心里都乱了。” 孙天看着母亲疼爱的眼神,刚才的紧张一扫而光,他没想到母亲对于他们兄妹的所作所为一点都没有生气,相反却似乎还有羡慕和鼓励。 “那天,妈生日,你们两人呼天号地的,还让妈”看着母亲一幅宽容谅解,孙天心里暖洋洋的,就憧憬着那天兄妹的欢爱。 “怎麽,是不是又想你妹妹了?” 一语被母亲道破,孙天不好意思地,轻轻搂住了她,“儿子也想你。” “贫嘴!”母亲一抹娇羞现予脸上,看得孙天心痒痒的。“就知道哄女人”“哪里.”孙天面对母亲,竟然有点笨拙和木讷.“儿子还不想你呀,”他刚想说,要是不想你,儿子也不会冒险来看你。 孙凤仙看出儿子眼里的表白,作为母亲她还是有一点妒忌,对于儿子女儿的爱,她早已有所觉察,只是搁在她心里,认为两小无猜,又是兄妹情深,就没真正当回事,等她真正发现了,已经生米做成熟饭,看着儿子女儿忘情地欢爱,她作为母亲悄悄地躲在了一边。 这时被儿子搂着,孙凤仙又幸福又觉得不好意思,好在自己不便戳破,就任由儿子抱着自己。 “你可别辜负了她。”说出来,自己心里竟然酸溜溜的。 “我知道,所以我就来和你商量商量。” “还商量什麽?妈都把她送过去了。” “谢谢妈。这几天亏得妹妹在。”孙天感激地看着母亲,在那种地方、那种境况,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惊吓、寂寞都跑到九霄云外。 “不害羞。”母亲娇昵地,看在孙天眼里竟然多出一丝妩媚,他不知为什麽,今天母亲竟然比平时多了几分女儿心态.“女人这时候可不能你要注意点.”“妈,我知道,我和她”他说到这里突然意识到母亲眼里有股说不出的情意,就切切私语般地,“都是慢慢地进入。” “还好意思说,不害臊。” “妈”孙天不知怎麽的竟然对着母亲撒起娇,“儿子”低声地,彷佛贴着母亲的耳边,“懂得怜香惜玉。” 手机看片 :LSJVOD. 母亲闭上眼睛,轻叹了一口气,“但愿你能懂得女人的心。” 听着母亲弱弱的语气,感受着母亲喷过来的柔柔气息,孙天一时竟心猿意马起来。 “这几天,小伟不知怎麽的,竟然竟然老是想要。”他喃喃地对着母亲说.“她是不是想安慰你?”母亲的声音彷佛很遥远.“也许是。妈”他晃了一下母亲的身子,要她睁开眼睛。 “小天,妈想休息一下。”如兰惠质般地吐着气息,轻抚在孙天的脸上,彷佛抚在孙天的心上,让他感觉到一丝慌乱.“妈,您不介意我们?”孙天颤抖的声音,看着母亲紧闭的眼。 “傻孩子,妈起初接受不下来,可看看你们相亲相爱,又不忍让你们痛苦分离.后来妈就想,既然是一家人,彼此心心相印,又何苦在乎肌肤之亲,只要能快快乐乐在一起就行了。” “妈,你真的这麽想?”孙天惊讶地看着母亲,这个为自己付出毕生心血和青春 的伟大女性。 “妈就想,既然能彼此牵挂,相互疼爱,就应该相互交付,相互给与.”孙天激动地握住了母亲冰凉的小手,贴在脸上,“妈,谢谢您,谢谢您的理解。”他哽咽地亲吻着母亲肉乎乎地掌心。 “天儿,好好照顾妹妹,妈只要看着你们幸福就满足了。” “妈,我会照顾好她,也一样会照顾好你。”母亲在他的心中永远是慈爱的。 “别小天。”孙凤仙听了,不知怎麽的,身子颤抖了一下,语气里满含着娇羞。“妈只要看着你们好就行了。” 孙天忽然冲动地贴近了母亲的身子,“妈,我对你也一样好。” “小天。”母亲别有情味的叫了一声,感受着儿子的话外之音,这些年,自己辛辛苦苦地拉扯了他们兄妹,看着他们相亲相爱一起长大,心里只是五味杂陈。“难道你也要”孙天刚才只说了一句象照顾妹妹那样照顾她,母亲就颤抖了一下身子,他只是断定这些年,母亲是否也对自己有意思,因此便把话来试探她。“只要你喜欢.”母亲听了她的话,忽然扭过了头,“你你心里只有你妹妹。” “不不”孙天结结巴巴地,“我心里更有你,妈。” “贫嘴!”母亲娇嗔中面带笑靥,让孙天一阵酥麻。他就势一把抱住了母亲的身子。 “妈,我要了你吧。” “你个混世魔王,小畜生,连妈也要。” “你不是说,一家人就要彼此牵挂,相互给与吗?” “可小天,这要天打雷劈的。”孙凤仙虽然对儿子早就有意,只是碍于母亲的身份不敢表白,尤其是当她看到兄妹俩人在一起,便把那种想法深深地压在心底,为的是不愿看着一对儿女伤心。 “妈,只要能快快乐乐地在一起,哪管身后洪水滔天,就算天打雷劈,我也认了。你不是经常偷看我和妹妹做爱?” “瞎说八道,妈才不管你们的事呢?” 他忽然大胆地挑起母亲的脸,让她看着自己,“刚才还说我和妹妹呼天嚎地的呢。” “妈妈那是担心你们疯,疯起来什麽也不顾了。”孙凤仙说着,脸红了一红,“我可还要等着抱外孙子。” 孙天看着母亲红扑扑的脸,轻佻地亲了一口,“儿子会送给你一个。妈,你不是说我是你的顶梁柱吗?就让我做一回你的顶梁柱吧。” 孙凤仙压抑着心中的幸福,幽幽地说,“天儿,你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妈的主心骨,顶梁柱。” 孙天一时间筋酥骨软,看着母亲胸口两团白白的嫩肉,“妈,孩儿已经做了妹妹的顶梁柱,就让儿子再给你顶进去吧。” “死孩子,跟妈没大没小的。你你要顶进妈哪里?” “我已经不小了,你看看。”他拉着她的手摸过去,刚刚接触了那里的硕大,孙凤仙惊惧地缩了一下手,跟着又被儿子拉过去。“儿子就把这柱子顶进你的你的”“小天,你真的想和妈”“孩儿就是想再享受一次母爱。” “天儿!” “妈!” 孙天轻轻地压上母亲的身子,解开了孙凤仙的胸扣。看着自己的儿子把手探进那多年来无人眷顾的领地,孙凤仙真的意乱情迷了。 “小天,小天,你是妈的顶梁柱。”她喃喃地,声音颤抖着。 “那就让儿子给你顶进去吧。”那双柔软的雪白的奶房顷刻握在手里,让孙天做梦都没想到,原本想来跟母亲到个别,也好义无反顾地实施自己的计划,没想到却意外地让自己发现了母亲的心迹.一想到道别,孙天的心微微一颤,自己这一去,不知是福是祸,前途未卜,如果和母亲情定今宵,万一自己身陷囹圄,那又多了一个伤心之人,他于心何忍! 想到这里,想入非非的手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天儿,是不是有心事?” 孙天看着母亲丰润的面庞和丰满的嘴唇,贪婪地调试着母亲俏丽的乳头.“你,还惦记着她,是吗?”母亲对于这时候他的不冷不热显然不满,在她的心里,男女一旦挑明了心迹,就如箭在弦上,除非另有他人。 “不不”孙天知道母亲吃醋了,赶紧回答,“儿子只是只是担心这一去,从此天涯相隔。妈,我不愿再让佳人担心。” “那你就愿意让你妹妹”母亲说着,已有悲泣之音。 “我和她已经有了夫妻之实,相识相知,即使她为我相思成疾,也由她而去,只是不想让您再成伤心之二。” “天儿,儿是娘的心头肉,即使没有娘也愿意和你下黄泉。” “妈,是儿多虑了。”听了母亲的表白,孙天再也没有了顾虑.“天儿,母以子贵,既有缘,何相拒?事到如今,妈还能再回头?”羞惭惭地早已握住了那擎天之柱。“在娘的心理,你这根柱子,早已顶入娘的心里.”“妈,天儿对不起,辜负了佳人心思。”轻解罗裳,将母亲身躯裸裎于前。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4夜·鹧鸪天 (06) (作者:天堂圣客) “母行云雨意,子孝巫山情。妈,儿子愿意跟你共赴阳台。” 孙凤仙幸福地闭上眼睛,多少个日日夜夜,偷窥着他们兄妹风流快活,而自己却躲在一边伤心饮泣,可如今儿子就要跟自己共赴爱河,同床共枕。她的心翘翘的酥麻了半边。这个自己曾哺育过的,曾用乳汁喂养过的男人,如今却要在自己的奶房上寻求欢乐。她作为母亲,就要用男女寻爱的性器和儿子一起追欢逗欲。 思念至此,儿子的手已经分开了自己包藏了多年禁地。 “妈你是?”孙天惊讶地看着母亲那白皙无毛的阴牝,“你是白虎?” 孙凤仙身子一动,羞羞地,“你姥姥当年给我算了一卦,遇龙成凤,龙交成仙。” “妈,你知道我是”孙天惊讶地看着母亲丰满肥腴的阴牝,宛如一只肥熟的硕大鲍鱼.“你的胸毛和”孙凤仙脸生娇靥,“你和小伟的时候,妈看见你从浓密中挺立出的顶梁柱,就知道你就是你姥姥所说的青龙。” “那时你是不是就想和龙相交?” “天儿,你姥姥还说青龙压白虎,子孙遍地数。” 孙天撮起母亲那异常饱满的阴唇,看着硕大的肉舌突起着,白皙如婴儿般的可爱。那白嫩的肌肤莹白纯净,“姥姥说得对,世上只有青龙才能配得上白虎。妈,就让青龙和白虎交配吧。”“天儿,娘喜欢龙孙龙种.”孙凤仙惊喜于那勃起的龙根,抖索着从上到下抚摸着。 孙天跪在孙凤仙的腿间,解开了,那龙阳之根蓬勃着从腿间一跃而起,显示出硕大的生命力。 “天儿。”孙凤仙惊讶于那布满胸间的黑色鬈毛,连绵不断地延伸到小腹,直到覆盖了那雄性的腿间.她不知道上天为什麽会这麽安排,一个纯净白皙,一个绵绵不绝,“遇龙成凤,龙交成仙。”难道这是上天的安排?这个世界上青龙白虎本就不多,能相遇的又有几人?冤孽,你是娘的克星,就让娘和你相克相交吧,她想到这里,轻轻地将腿打开.“仙儿,仙儿,儿子让你成凤成仙。”他挺起硕大的龙根一下子贯入母亲的阴牝,看着那鲜艳的洞府如重叠的花瓣裂开,将龙根全数没入。 孙凤仙显然受不了如此势如破竹,太强悍了,那多年未经人道的洞府乍受异物侵入,快感和痛感交替着,沁入心腑。 龙与虎,母与子,一时间阴阳相交,龙争虎腾,就在孙天感受到那白虎的绵柔之力徐徐灌入的时候,忽然发觉窗户上一道黑影,他警觉地停下来。 “天儿,怎麽了?”孙凤仙将硕大的性器贴上来,寻求着前所未有的快感。 孙天看着婆娑的树影在窗边摇曳,他的心一沉。 母亲在身下嘤咛了一声,翕动着他跃动的龙根。 又是一记狠狠地贯入,看着被撑裂的阴缝迎势而上,孙天将刚才的警觉都贯入到母亲的身体里.“沙沙”轻微的脚步声连同影子重现,孙天感觉到再也不是云雨风至。狠狠地贯进去,享受着白虎的阴鸷之力,贪婪地拔出来,又贯入,贯得母亲喘息着,一两个回合,孙凤仙就只有出的气了。 “妈,有人。”他觉得再也不能停留下去,看着母亲一幅凌乱的娇柔模样,尽管舍不得,但还是强挣出来。 孙凤仙攀住儿子的手飞快地移开去,跟着身子半仰,但却只看见窗边的树叶摇动。 一丝眷恋,一丝担心,从母亲的眼神里流露出来。 孙天麻利地将硕大的龙根掖进裤内,迎视着母亲爱恋的目光,从她肥硕的胸间游弋到腿间,白白的、冻胶似地从阴牝里溢出来,他知道那是女人动情时的淫液。强烈地压抑着自己的慾望,伸手按在母亲那里,跟着扣进去,看着母亲眼里春情勃发,恋恋不舍地闭上母亲的腿,跟着转过身。 “天儿,妈等你。” “知道。”飞快地疾步奔向卧室的后门.陆青拿着手持电话,倾听着各方汇集来的消息。 “陆局,发现孙天在依河别墅。” “盯紧点,这次别让他跑了。” “明白。”对方兴奋地答道,随之,发出嗤嗤拉拉声音。 陆青看了看门外,将声音调至最小。 一束鲜花,一曲轻乐,让他今天的心情放松到极点,他知道,多少个期待,多少个梦想,都汇集到这个时刻,他不得不把多年来的情感借这个时刻展露出来。 “叔叔。”一声清脆的声音,让他浑身振奋,多少年了,这个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始终让他沉醉,怎麽连声音都如此逼真,她真的是她的替身? “坐坐”面对韩梅,他竟然有点失态.韩梅矜持地坐下,接过陆青递过来的饮料,羞涩地看了一眼,抿嘴啜着。 陆青不知道怎麽表达,这次约她来,就是想了解一下她母亲的消息,自从收到她母亲的信,他就没有一刻平静过.人都说,初恋是最让人刻骨铭心的,也是最值得回味的。也许正出于此种原因,他才对韩梅格外关注。 韩梅偷偷地溜了她一眼,也许她在琢磨他约她来的目的。 “你母亲可好?”斟酌了半天,冒出来的还是这麽一句简单的话,这让平时成熟而稳健的他大出意外,为什麽在她面前竟然如此拘谨? 韩梅这时抬起头,她的大眼睛里有着异乎寻常的温情,看得陆青心里柔柔的,彷佛又进入那个年代。 “家里穷,我妈过得并不好。”她声音抑郁地,听在陆青的耳里颇有磁力。 忽然她抬起头,眼睛扑闪着,“我妈要我来城里打工,就是为了贴补一下家用。” “家里还有谁?”陆青很想知道她一些近前的情况,但又不便于说明。 “还有一个弟弟。” “哦。”陆青不知道韩梅为什麽没提她的父亲.“来,吃点水果。”他用牙签挑了一个,递给韩梅。 韩梅捏住了,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谢谢叔叔。”就低下头,含在嘴里慢慢嚼着。 陆青看着韩梅轻啜慢咽,想起那个夏日的午后,和韩艳相依相偎在山涧里,身边舖了一地的山果,自己嬉笑着拿起山果搓了又搓,递进韩艳的嘴里,趁着韩艳凑近的当口,陆青搂住了她的脖子,然后轻轻地吐了进去。韩艳轻嗔了一声,一边捶打着他,一边脉脉含情地嚼动着。 那个情景,那个场面,让自己多少次回味着,辛酸着,可是一场返城的运动隔开了两人,他再也没能回到那个山乡,而韩艳由于自身条件永远留在了知青点。 正当他回味着、咀嚼着,心中充满了无比幸福的时候,忽然鬼魅似地一个人站在面前,他警觉地手往裤兜里伸去,却听到一声断喝,“别动!” 一柄轻刃抵在了韩梅的颈项上,吓得韩梅惊呼一声,身子一动不敢动,如木雕般地呆立着。 “孙天,你想干什麽?”尽管声音严厉,但还是遮挡不住自己的担心,面对孙天的威胁,韩梅的安全不能不考虑.“嘿嘿,不干什麽.”孙天不阴不阳地说,“陆局,小民只是求条生计。” 陆青伸到腰边的手一动不动,眼睛始终盯着孙天的动作,“你先把刀放下。” “放下?嘿嘿”他奸笑了一声,“你以为我是哄大的孩子?” “那你想怎麽样?”陆青在寻找着机会,语气不那麽严厉了,意在麻痹孙天。 可孙天是什麽人,在江湖上滚过的,什麽场面没见过,再说,来这里,早就预谋好了的,根本不会上当,这一点陆青也看出来了。 “不怎麽样。只是先委屈一下局座大人。”他刀抵在韩梅的脖子上,一步一步地逼近了陆青,伸手从陆青腰间拔去了手枪。 “来,把自己捆起来。”抽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递给陆青。 陆青知道今天的事情难以脱身,只能先按照他说的做,再寻机脱身。 看着陆青绑缚住了,他腾出手先把韩梅捆绑了,再麻利地给陆青加了几道,用力勒了勒,打上死结.坐下来,松了一口气。 “谈谈条件吧。”陆青看着他洋洋得意的表情,又转眼看看韩梅,韩梅瑟瑟发抖着,脸色蜡黄,他知道自己因一私之心牵连了她。 孙天点了一支烟,慢慢地吸着,“要不要来一支?”看到陆青扭头不看他,就自嘲地喷了一口烟雾,“老子也是作奸犯科之人,自知性命不保,但还要困兽犹斗.这个妞,老子早就看上了,当然得玩一玩。”他说着,淫邪地看了韩梅一眼。看得韩梅浑身一扎煞。 她自然记得孙天那双猥亵的手曾经抚摸过自己的身体,只是由于出了事的缘故,才得以保全身子。 “你不要乱来。”陆青声色俱厉地说,他知道这个时候,歹徒往往都会狗急跳墙。 “哈哈”孙天冷笑了一声,将手中的烟头摔在地上,趋前一步,一把扯住韩梅的上衣,用力一扯,扑楞楞,一排扣子刷刷落下,胸衣半解,两只雪白的乳房露出一半。 “你”韩梅又急又恨,眼泪扑簌簌地盈满了眼眶,她没想到孙天竟然会当着陆叔叔得面粗鲁地把自己裸露出来。 “怎麽?心疼了不是?”他乜斜着眼,看着陆青,“这几天是不是摘了头水?” “你?”陆青气得脸色铁青,在他的心里,韩梅这麽纯洁的女人,容不得半点侮辱。“我警告你,别自取其辱。” “老子还谈什麽辱不辱的,老子只知道快活一下是一下。”他转向韩梅,轻佻地撮住她的下巴,“这麽娇嫩的小妞,你小子还能放过?说,是不是被他上了?” “你,混蛋!”韩梅羞愤交加,企图挣脱他的魔手。 孙天却把一只大手伸进韩梅的胸衣里,扯出那只雪白的奶房,捏在手里,贪婪地看着,“我就不相信,这麽好的女人,他会不上。” 陆青看着孙天放肆地玩弄着韩梅的乳房,他的心彷佛在滴血,一股酸酸地情绪让他几乎控制不住,他没想到自己如此珍惜、如此看重的女人,却被他亵渎着,内心里百般挣扎,恨不能跳上去,制他死命。 “你”韩梅从没受此侮辱,她拚命挣扎,无奈手脚被绑,只能任其所为。 “孙天,你有什麽朝着我来,别糟蹋一个女人。”陆青想激怒他,让他放过韩梅。 “朝你来?你有什麽?”他不屑地,“你除了一个大卵子,还有什麽?”他把一只脚伸向陆青胯间,挑着陆青那里,“你这玩艺,谁稀罕,老子要的是女人,是女人腿裆里那玩意儿,你有吗?” 陆青强忍着心中的愤怒,只想别造成韩梅的伤害。 “告诉你,这里有。”他猛地伸向韩梅的腿间,一把扯下她的裙子。韩梅“阿”地叫了一声,惊惧地夹起腿。 孙天却奋起直追,大手直接扣进去,薅住了韩梅的阴毛,疼得韩梅眼泪都流出来。他却色迷迷地低下头,一幅下流相,几乎连蛤拉子都流出来了。 “小美人,今天就让老子好好地玩玩你。”他的手在韩梅那里乱扣乱摸,扣地陆青心一颤一颤的,他一直想保护的女人,从内心里想疼爱的女人却在自己面前被肆意侮辱。 “你畜生!”韩梅挣扎着,怒骂着,却引来孙天更粗暴地玩弄。他掀翻她,一手捏弄着韩梅的奶头,一手扣进韩梅的下体,嘴追逐着韩梅的嘴,寻求着女性的亲吻。 陆青实在不忍看着这个场面,可忍不住又回过头来,看着韩梅的乳房和阴户在孙天的手里变换着各种形状,那不争气的东西竟然一路跃跃欲试地爬起来,让他感到羞耻.“陆局是不是也和你这样玩?”他淫笑着回头看着陆青,却发觉陆青避过脸去。 一个罪恶的想法在他心里形成。 趁着陆青别过头,孙天将先前准备好的利刃伸到陆青的胯间,轻轻一划,完整无损的裤子立时变成两片。 “哈哈”孙天看着陆青一柱撑天的腿间大笑起来,“妈的,还假装圣人,原来早就忍不住了。” “过来。”孙天揪着韩梅的头发拉到陆青面前。 “你你想干什麽?”陆青惊惧地立起身子,看着孙天。 “干什麽?难道你不喜欢?”他用手拨弄着陆青腿间勃起的物体,淫笑着,上下撸动着,陆青感觉到一股快感升上来,他拚命压抑着自己。 “来,别只顾暗地里做,”他把韩梅的头压上陆青的腿间.“让老子看看你都怎麽伺候他的。” “不!”韩梅拚命挣扎,含泪羞涩地看着陆青,眼里布满了乞求。 “别糟蹋她,有事冲着我来。”陆青厉声说.“呵,看把你能的。”他用力地拨弄了一下陆青的头,“你自身都难保,还有能力保护她?”脸上一副无赖相,“陆青,我跟你说过,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以前我玩过你的老婆,今天我照样玩你的女人。” 他转向韩梅,“骚货,还装什麽纯,那天不是他妈的短函,早被我那帮哥们轮奸了。妈的,你们女人就他妈的会在男人面前装屄,其实骨子里都很骚,恨不能让世界上的男人都奸着。” 他强行按着韩梅的头,直到压在陆青高挺的鸡巴上。 “怎麽样?”淫笑着,看着陆青别过脸。 “哈哈”他发出野兽般的冷笑,蹲下来,捏着陆青的鸡巴,一下子插进韩梅的嘴里.“呜”韩梅羞愤地含住了,却感觉到陆青浑身一阵颤抖,全身僵直地挺起来。 “舒服吧,陆局?”拎起韩梅的头发一上一下地按下,按得陆青不得不挺起身子,感受着韩梅的吞裹。他的大手却从韩梅的后面抚摸着屁股,看着韩梅屈辱地躲避着,刺激地从她摇摆的宽敞两腿中间扣进去,扣得韩梅不知是兴奋还是疼痛发出一阵阵饮泣。 “骚货,我让你尝尝双龙戏凤.”他挺起下身,托起韩梅的屁股,抚摸着她硕大的肉身,就在他用手撑开韩梅的阴户时,陆青听到“噗哧”一声闷响,跟着他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是你?”陆青惊讶地抬起头,看着严玲站在面前。 一股醋意从严玲的眼里露出来,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ê 78;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陆青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快穿上衣服。”她别过头站在一边,不忍目睹两人的尴尬。“畜生。”她恨恨地踢了孙天一脚,却听到孙天呜噜着,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妈,我先去了。” 她拿起被孙天扔到桌下的一堆衣物,递给还瑟瑟发抖的韩梅。 从市庆功大会上回来,陆青难按心头的激动,市委市政府为市公安局记集体二等功,为陆青和严玲记一等功一次,严市长亲自为二人带上红花,陆青作为公安局长在大会上作了典型发言。 陆青心情非常轻松,这一次意外收获,不但成功破获了涉黑涉毒大案,更重要的是自己竟然有了那麽一次艳遇。虽说是受逼迫所使,却也让他有了一次强烈的快感,若不是严玲的到来,或许他快意地想像着,快步如飞地来到常委楼,轻轻地推开严市长的办公室。 “小玲,别耍小孩子脾气。”严市长亲切地说.“我不!”严玲显然对父亲表示着不满.陆青原本想向市长汇报一下工作,看来这个时候进去显然不合适.“人家对你不是很好的嘛。”严市长的口气很温和。 “哼!”严玲不屑地哼出一句,“他和那个韩梅”“小丫头,吃醋了?”严市长嬉笑着。 跟着听了严玲一声“坏。”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4夜·鹧鸪天 (07) (作者:天堂圣客) 陆青的心噗噗直跳,不知道严市长做了什麽动作,惹得严玲不高兴.他努力地寻找着能看到的缝隙。 “你知道,他都跟她”严玲说到这里,停下来,显然不想说下去。 “那还不是被逼迫的?你都说过几次了。” “爸我就是受不了,那个韩梅为他为他口交。”陆青一愣,猛然意识到严玲在告自己的状。终于他找到门把手那里一条缝隙,屏住气息贴上去。 严市长坐在老板椅上,他的女儿严玲却坐在他怀里.“那个时候,你要他怎麽办?一个歹徒逼迫着,他又全身被绑。”严市长劝说着她。 “你就为他说好话。”严玲嘟起嘴。 严市长爱怜地说,“小醋坛子,来,爸爸闻闻多大的酸气。”说着伸手撮起严玲的下巴,陆青看到严玲眼里一丝羞涩。 “酸气冲天的。”严市长轻轻地摩挲着严玲的脸,忽然低下头.陆青吃惊地瞪大了眼,没想到严市长父女竟然一瞬间,他怔在了当前。 “爸,真坏!”被父亲亲了一口,严玲依偎在父亲怀里,低首摆弄着自己的发丝.严市长温情地看着自己怀中的女儿,“小玲,你以为爸爸就不吃醋了?” 严玲不说话。 “你和他上床,爸爸可是很嫉妒。”严市长用下巴蹭着严玲的头发。 陆青不知道严市长说的嫉妒是指谁.“那不是你同意的吗?”严玲抬头白了父亲一眼。 严市长的目光无可奈何地,轻叹了一口气,“爸同意的,爸不同意又能怎样?还能把你留在家里一辈子不嫁。” “坏爸,你要不同意,我就留在家里不嫁。” “傻丫头.”把女儿的脸再次掰过来,看着她,“爸知道你孝顺,只要你想着我,偶尔回来孝顺我一次就够了。”说着低下头.陆青看着这次严市长两手捧着严玲的脸,舌头轻轻地撬开女儿的嘴唇。严玲两手攀住父亲的脖颈,和他亲吻。 陆青嫉妒的全身发热,他不知道原来严市长父女竟然有如此秘密,这让他这个公安局长白白地戴了一顶绿帽子。 好长时候,他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听到严玲一声娇呼,“爸,我们回家再弄”隔着门缝,他看到严玲的衣襟半开,一只乳房已经被严市长握在手里.“在这里又怎麽样?”揿着女儿的奶头,看着她,笑盈盈地玩弄着。 “有人来。”她挪了一下身子,伸手轻轻地握住了父亲的腿间.“爸爸还能回到了家吗?”挺起下身,向女儿炫耀着。 “坏爸爸,原来早就预谋了的。”严玲说着去解父亲的拉链。 严市长放开女儿,两手熟练地解着她的衣扣,“你妈今天歇班。” 严玲听了脸红了一红,“那你就要女儿到办公室?” 上身全脱下来了,严市长和女儿面对着,欣喜地一手一个捏弄着,然后低下头轮流吞裹。“你不是来汇报工作嘛。”严市长调笑着,把两个奶头挤在一起。 严玲却从父亲的拉链里摆弄出那勃起的阳物,看着紫黑透明的龟头,好奇地上下翻掳。 “舒服吗?”她按压着父亲的头,把他压进自己的双乳间.严市长听了女儿的问话,抬起头,撮起她的奶头让她看,“有闺女孝顺还不舒服?把下面脱了吧。” 严玲听了,看了看四周。严市长知道她的担心,“没人敢来。” “那你给我脱。”娇昵的声音听在陆青耳里是那般受用,他不知道严市长能不能亲手为她脱衣,这个场面上一板正经,会议上严肃的领导干部,能亲手脱下自己女儿衣裤? “小丫头!”严市长戏谑地骂了一句,蹲下来。 “小裤子系得挺牢的,刚才没跟他”严玲笑眯眯地看着父亲的动作,父亲在自己腰间悉悉索索的费了好半天力,终于解开了,“系这麽牢干什麽?” “你不是说女人就是要系紧裤腰带吗?” “那是要你对别人。” “哼!你们男人就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小丫头!人都是这样。” 父女一对一答地挑逗着,听得陆青格外地刺激,他没想到一向在台上振振有词,要经得起色情关的严市长,竟然和自己的女儿有一腿。 “坏爸!”陆青想到这里,听到严玲娇嗔骂道,他知道严市长肯定又作出出格的事情。果然,蹲着的严市长脱光了女儿的内裤,却用手分开女儿夹在腿间的阴户,看着红红的肉舌。正在他得意地欣赏女儿的美妙时,却被严玲按住了后脑勺,紧紧地按进自己的腿间.“你”嘴紧紧贴在女儿的阴户上,严市长有点喘不过气来,挣出来,狠狠地瞪了女儿一眼。 “是不是味道特鲜美?”严玲调皮地看着父亲,一副刁钻的模样。 “一会我再收拾你。” “谁怕你,大不了”“小骚妮子,和爸也没大没小。” “我大你小。”严玲娇俏的,看在陆青眼里又是一动,“爸,你不是每天都笔耕不辍,今天女儿要你舌耕。”严市长在市里是有名的书法家,每天都安排一个小时练笔,他和女儿的关系也是因为这书法的爱好,当时是因为严玲才上高中,是学校里的书法学会会长,正是因了这种关系,才缠着父亲练笔,练着练着,严市长就练到女儿身上,并美其名曰:笔耕不辍,其实就是在女儿身上练笔,当然少不了的笔耕。 严市长听了,眼里突然放出异彩,“爸今天可没带笔.”“女儿女儿”严玲不知怎麽的,今天变得特别骚浪,晃动着胯部向父亲展示。严市长色迷迷地看着女儿的饱满形状,一双赞许的目光始终盯着,两手抱住了女儿的丰臀,扳正了,“爸今天舌奸了你。” “爸妈要你今天早点回去。”看着父亲凑近了,严玲晃着胯部迎上去,嘴里不知为什麽却说出这麽一句。 “小浪蹄子。”说的严市长身子一阵颤抖,麻酥酥地就像过电般的,狠狠地吻在女儿的鸽唇里.看得陆青血脉喷张,腿不由自主地打着颤,谁知就在这时,手机响了,吓得他慌忙按下,逃也似地匆匆离开.喘息未定的陆青坐在办公桌前,惊吓和激动令他坐立不安,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身为市长的严军平常一副道貌岸然,暗地里却背着妻子和自己的亲生女儿勾搭成奸。 妈的!那场面太刺激、太雷人了。经历过大风大雨的陆青也不免为之动情。 “小陆,大有作为。”庆功会上,严市长紧紧地握着他的手,饱含深情地说,眼睛不时地露出鼓励和信任,让陆青打心里感到热乎乎的。 自己这个准女婿怎麽说也能得到市长的关照,何况自己又是业绩骄人。看着受到同样礼遇的严玲,陆青曾经在心理感到前途一片光明。 那鲜红的一等功勋章摆放在办公桌上,陆青内心里感觉到不是滋味。 “咚咚”一声轻微的敲门声,让陆青烦乱的思绪顿时静了下来。他深呼了一口气,理了理额前的一缕散发,轻咳了一声,“请进!” “叔叔-”韩梅推开门,扭捏着把眼睛看向别 处。 “坐,坐吧。”陆青不知怎麽的,竟有一丝不自然,想起先前的处境,面上红了一红.“小梅,有事?” 韩梅却把身子又向旁边扭了扭,没有说话。 陆青轻叹了一口气,“告诉叔叔。” “我妈来信了。”韩梅大着胆子,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陆青好奇地,眼睛一亮,“她都说什麽了?” “我没看。”韩梅像是赌气似地,低下头.一缕温柔从胸腔里升起,看着这个日思夜想的女人,曾经无数个夜晚,自己为她空撒下一片相思,原本想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可不曾想竟然又遇上她的女儿,并且神态举止竟然一模一样,这是上天的安排,还是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回报? 陆青每每看到她,都有一股冲动,那就是象十几年前一样卿卿我我,两相依恋地相依相偎,可现实又告诉他,这根本不可能,虽然她的相貌、她的声音一如既往,但她的心未必属于自己,这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即使未心有所属,也未必就情有独锺.想到这,他的心彷佛悬在半空中,如果这是以前的韩艳,该有多好。韩艳,我的爱! 他在心里念叨着,期望着,就如隔镜观花一样。 “叔叔”韩梅含羞地看着他,欲言又止。 “别吞吞吐吐地,有什麽事就告诉叔叔。”他温柔地,一如先前对着韩艳.“我怕”眼睛扑闪着,令陆青有一股熟悉的感觉.“别怕,那坏蛋不是已经逮捕了吗?”陆青安慰着她,希望她放下心来。 “可”韩梅满含羞涩地看了他一眼。 陆青看着韩梅娇羞地模样,疼爱之心油然而生,下意识地站起来,“有叔叔在。” “人家怕”低下头,抚弄着辫梢,“叔叔,严玲不会说出去吧?” “她怎麽会说出去呢。”陆青为了安慰韩梅,不加思索地说.“真的?”韩梅听到这里,眼里一股俏意,羞涩中蕴含着无限的妩媚。 看着陆青不说话,她轻轻地晃动着他,“她不会把我俩的事说出去吧?” 陆青忽然明白了韩梅担心的是什麽,低头看着她鲜红的唇骨朵,心里忽然就有一种麻酥的感觉,这个小嘴是那般地丰满、性感,刚才想到这里,猛地勃起起来。 “傻丫头,”陆青说出一句,心里竟有过电般的感觉,手不自觉地想摸她的脸,可刚伸出去,又停留在她的头发上。“那是我们的秘密,她怎麽会呢。”说着,手不自觉地放在她的肩上。 “我怕。”韩梅像是很无助地。 看在陆青眼里柔情顿生,“不怕。”他忍不住地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小玲不会说出去,”一提到严玲,他眼前顿时出现了严市长父女的缠绵.“尤其是这样的事。” 一提到“这样的事”,韩梅就羞得连脖子都红起来。 “叔叔我我”“傻丫头,那不是被逼迫的吗。”手不由自主地抚摸着她的嘴唇,这嘴唇曾经曾经他的下面噌地挺竖起来,含住了他的。小梅,小梅。 陆青脑海里充满了那刺激地画面。“就是就是作出更出格的事,也没事。”他喃喃地,像是说给自己听。 韩梅似是放心地顺从着他。 “小梅,你说是吗?”他低下头,用手掰开她的嘴唇。 韩梅乖顺地点了点头,任由他贴着她的脸抚摸。 “你妈妈妈妈,好吗?”陆青意念中彷佛搂抱着韩艳.“我妈挺想你。”韩梅依靠在陆青的身上,彷佛是在父亲的怀里.“小艳.”他捧起韩梅的脸,“多少年,我都是在思念中度过的,你知道吗?”看着那嘟起来的唇骨朵,他无限神往地,“遍地鹧鸪声,无边相思情”,轻轻地贴上去。 “呜”紧紧地搂抱了,努力迎合着,慰藉着陆青多年来的思念。陆青彷佛感受到每个毛孔都熨贴过得舒服。 青涩涩的气息,温软软的怀抱,他再一次感受到那谷米地里醉人的香气。 他放肆地侵入,再侵入,却激起一连串的娇吟。 还能有什麽更能让陆青重拾往日的激情,他侵占着、沉醉着,却不满足于此,他的手熟练地爬上她的双峰,从她低开的衣领间,迅速地插入到敌后,抢占了制高点.尖挺挺的,瓷实饱满,乳兔般地跳动着,逗引的他急于一看。 “小梅!”眼中青涩的面孔,含苞欲放。 “叔叔。”满目的春色绽放,娇羞欲滴。 慌乱中躲闪着,却贪婪于胸前颤动的雪峰。“叔叔。”又是一声娇吟,让陆青难以自拔,再次握住了,点着那俏丽的粉嫩的乳头.红扑扑的脸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解除了陆青心中所有的顾忌。 “小梅。”这一声清晰而坦然,看着怀中的美人,陆青欣赏般地捻着她的奶头.“嗡”一声悠长而满带撒娇的声音,换回陆青年轻的激情。 “小梅,有男朋友了吗?”他像父辈关心子女一样。 “没.”放不开,又拒绝不了,韩梅俏生生地白了她一眼。 “那和叔叔是不是次?” 使劲地点了点头,看得陆青心花怒放,苞米地里的放纵,也是韩艳的初次,而今,不惑之年,又是一个韩艳,没想到自己期盼了多少年,终于期盼到了那个时代的锺爱情人。 “那天,叔叔”陆青想挑起那个话题,“没有保护好你。” “叔叔”韩梅娇羞如花,比起当年的韩艳更令人动情。 “要不是玲玲姐,小梅是不是就”“我”那个场面太吓人了,严玲晚来一步,自己那纯洁之身,就会遭受侮辱。至今想来,心还扑扑直跳。孙天那东西直挺挺地,对准了自己。 “小傻瓜。”两只奶头全握在手里,“和叔叔,是不是舒服?” 韩梅翻了一下身,没有说话。 陆青知道韩梅不会拒绝,把手按在她的腰间,轻轻地解着扣带。“让叔叔看看。” 已经和陆青有过接触的韩梅只是羞怯地把头钻进陆青的怀里.小腹洁白平坦,一丝阴毛柔顺地往下延伸着,陆青咽了一口唾液。两手托着她的小屁股轻轻地褪下。 “叔叔,你和妈妈当年好过?” 陆青知道好过的含义,“要不是回城,我们可能就结合了。” “嗯,妈妈还一直保存着你的照片。”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4夜·鹧鸪天 (08) (作者:天堂圣客) 阴毛下面是白白净净的,饱满圆滚滚的花瓣似地,陆青小心翼翼地把手指插进去。“叔叔也一直珍藏着她的。小梅,你长的那麽像你妈。” 韩梅此时倒不显得拘谨,偎在陆青的怀里,“别人都这麽说.”“要不叔叔次见了你,就认为是你母亲.”“那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母亲?” “这麽聪明。”陆青喜悦地说,“这是我的一个梦,你圆了叔叔多年的梦想。”他说完,托着韩梅的臀部,快速地一脱到底。看着破茧而出的韩梅,陆青激动地两眼直勾勾地看着,看得韩梅羞怯地低下头.“妈也这麽说.”低低的,声如蚊蚋。 “小梅,就让两个梦圆在一起吧。”他冲动地将韩梅拥在怀里,手不自觉地分手机看片 :LSJVOD.开她的腿,“那天,你含着叔叔,今天让叔叔还给你。” “坏叔叔。”娇俏的低头看了陆青那里,那意味显然是同意了。 陆青鼓鼓的腿间,像支起了帐篷,看得韩梅心噗噗直跳。一想起韩梅的嘴曾经包裹着那里,陆青欣赏地看着韩梅,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喜欢吗?”从内裤里摆弄出来,对着韩梅的脸。 韩梅的脸一下子羞得像蒙了一块红布。 陆青却游移着伏过韩梅的身子,看着少女的花蕾,像是初次接触那般的心跳,“艳,你真的给我了吗?”在她的阴毛里亲吻了一下,直接舔在了那高高鼓鼓的阴阜上。 韩梅此时显得心慌意乱,蜷在陆青的身下,翘首以待。忽然看见一封信从被陆青脱掉的裤兜里飘落下来。“叔叔,妈给你的信。” 伸手从地上摸起来。 陆青一愣,随手接过来,贪婪地眼风没忘记韩梅的腿间,舌尖一扫,在韩梅紧闭着的缝隙上匆匆滑过.薄薄的一张信纸从未封口的纸袋里掉落,叠得方方正正的,陆青感受出韩艳的心思,尤其雪白的信纸右上角,一个鲜红的印记彷佛当年的唇痕。 “小艳.”艰难地从韩梅那里挣出来,捡拾起来。 一行隽永的小字立时映印出来:告诉你,韩梅是你的亲生女儿,我把她交给你了。 陆青的头轰地一下子大了。拿着信纸的手竟然颤抖起来。 “叔叔,你怎麽了?” “你来的时候,你妈没告诉你什麽?”他喘气都有点艰难.“她说,你会告诉我的。”小手在他宽厚的胸脯上摸着,感受着男人宽大的情怀。 “小梅,爸对不起你。”没想到韩梅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可为什麽偏偏在这个时候告诉他?一想到女儿,陆青的脑海里就出现了严市长父女的画面,难道自己自己也要重蹈他们的覆辙? “你你说什麽?” “没没说什麽.”陆青极力掩饰着,“你,你告诉我,你喜欢我吗?” “嗯,喜欢.”停下来的小手又开始了游弋。 “傻丫头,命,命。”陆青抖索着想推开韩梅。 “不!”谁知韩梅却紧紧地抱住了他。 “我们不能!”陆青艰难地。 “叔叔,那也是我的梦。”韩梅轻声地说,“妈曾经告诉我,让我长大了去找你。” “你说什麽?”陆青惊讶地看着她。 “我喜欢你,我梦里都想见到你。”韩梅表白着,搂抱了他的身体.“傻丫头.可我们是父女。”陆青想阻止韩梅,不禁脱口而出。 “我知道。”谁知韩梅嘤嘤地,丝毫没有惊讶。 陆青一下子想起那封开了口的信,“你看过?” 韩梅紧紧地抱着他,头摇摆着,“嗯。” “真的?”陆青吃惊地掰过她的脸,和她对视着。 热切的眼睛,使劲地点了点头.“坏东西!”嘴里骂了一句,心一下子释然,再也忍不住,轻轻地堵在她的嘴唇上。父女两个一时间没有了约束和禁忌,急切地寻吻着对方。 “为什麽喜欢和爸爸这样?”亲过了之后,抱着女儿的头,问。 “就是想。”韩梅嬉笑着,扭捏着,“那天,我含了你的,就想”“原来你早知道,我是你爸。”陆青惊喜地看着她,滑过她的小腹,一下子扣进去。 “爸”韩梅颤抖着,紧紧夹住他扣进身体里的手。 “好闺女,就让爸和你圆了梦,圆了房。”没有得到的多年梦想,竟然在瞬间实现.他撮起她的小屁股,抱到面前,挺起硕大的鸡巴,在她面前晃。 “行不得也哥哥。”彷佛耳边响起鹧鸪的叫声。 满地的苞米,一天的鹧鸪。“行不?得也,哥哥。”陆青多年的心结一下子打开了,轻轻地搂抱了,喜滋滋地在那里磨了几下,就长驱直入。 行不得也哥哥!慈母娇女一床歇。 男音渐起女音和,又把小妹拥衾罗.昨夜云起雨未聚,阳台一曲共朝阁,行不? 得也。哥哥! 【完】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5夜·夏夜舞魅 (作者:nswdgn) 谭瑞刚站在镜子前整理着他的黑色领带,极力想把它整理得挺括笔直。由于力气太大,他先把领带拽到了左边,看看不对,又使劲朝右边拽,结果却矫枉过正,领带又斜到右边去了。 咳,穿个正装怎麽这麽复杂? 他动作夸张地扣着衬衫的纽扣。那衬衫的袖口与他平时常穿的休闲服的确很不同,彷佛一对软质手铐一样紧紧地扣着他的手腕。他重新抬起头看着镜子,再次整理着他的领带。 回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谭瑞刚顿时觉得心跳加快,感到一阵紧张与恐慌。 她就要来了啊! 他神情紧张、没头没脑地在卧室里来回踱着步。一切都准备好了吗?着装合适吗?可以确信的是,他觉得自己非常傻,简直就像个大傻瓜!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没必要惊慌。她对他的一切都不会太在意的,但他仍然想再做些努力。 谭瑞刚是在网络上和这个女孩子认识的。虽说他们住的小城并不大,但要是在平时,他还真没有勇气在街上与这样的女孩子搭讪。后来,有一次她用半开玩笑半正经的口吻告诉他,她是一个摄人心魄的应招女郎,但谭瑞刚并没有在意,他既没有害怕,也没有因此瞧不起她。相同的生活环境和熟悉的人情风俗让他们很快在网络上熟识起来,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他们谈论着小城里发生的各种事情,谭瑞刚更是经常和女孩子说起他在医院里做护工的情况.今晚,是他们次见面的时刻。 就在他努力系好鞋带的时候,门铃响了起来。虽然这是他盼望已久的时刻,但他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疯狂悸动的心脏几乎就要从嘴里蹦出来了。 他急忙跑回到镜子跟前,再次仔细打量着自己。妈的!领带还是有点歪。 我肏!谭瑞刚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 就在他刚要跑出卧室的时候,谭瑞刚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赶快跑回去,从立在角落里的衣架上取下一顶旧礼帽。 “千万不要忘记这一点.”他对自己说道。 那礼帽曾经是个非常时髦的饰物,现在虽然已然过时并有些破旧,但仍然代表着曾经的辉煌和品位。至少谭瑞刚是这麽认为的。他匆忙戴好帽子,跑到门边去开门.站在门外的女孩子简直让谭瑞刚窒息。 他预想到性感。他预想到苗条.他甚至预想到野性。 但是,他从没预想到她竟然如此美丽,美得就像从童话故事中走出来的漂亮天使。女孩子的出现立刻拨动了谭瑞刚的心弦,他发自内心地快乐着,快乐跳动的心声就像悦耳的竖琴弹出的美妙音符。 该怎麽形容她呢? 她的肌肤如新雪般洁白。 不,这个比喻不对。她很冷酷,面无表情。 是很冷酷,就像一座洁白的大理石雕像。 对,这个比喻比较恰当。石头就是冷漠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几乎会永远待在那里,不动也不腐。她就像一尊由一个伟大的雕塑大师精心打造的作品,冷艳绝伦,经历了无数岁月,美丽却永不凋零。 谭瑞刚不知道该做什麽.他所有的计划几乎都被女孩子的美丽所掠夺.“你好,我是妮可。”女孩子说道,“你是谭瑞刚吗?” 谭瑞刚点点头.她的声音和他在电话里听到的一样悦耳,他分不清她的声音里是南方口音多一些呢,还是北方口音多一些。在和她电话交谈的时候,她的声音让他的脑海里出现了在怀旧电影里异国淑女的形象。现在,见到她后,他发现自己的想像和她的形象并不匹配,他没有想到她的样子大大超出了他的意料。 她穿着一件纯白色毛绒套衫,戴着一个非常时尚的太阳镜,看上去就像个时髦精致的时装模特。她黑色的短发让她显得精干利落,看上去是那麽惊艳.她会怎麽看待我呢?谭瑞刚心里想道。在内心里,他似乎肯定这女孩子一定会讨厌他的。 “你也该说点什麽啊!”妮可笑着说道。 她蠕动的红唇与她洁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像雪地上盛开的一朵鲜艳红梅花。当她笑起来的时候,她的表情发生了变化,从冷酷和冷漠彻底转化成了令人心醉的柔情和爱怜.“噢,真对不起,”谭瑞刚说道,“见到这麽漂亮的女孩子,我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了。请进吧。”他说着,闪开身让她进来。 “那麽,今晚我们做点什麽呢?”妮可边朝屋里走边问,“看你这身打扮,我想咱们是要出去啊?” 谭瑞刚从茶几上拿起一张传单,那是附近一家新开张的迪吧的广告。 “你愿意跟我一起去那里跳舞吗?”他问道。 “当然,我很喜欢陪像你这麽这麽潇洒迷人的男人去跳舞啊,”妮可说道,“不过,首先……” 她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谭瑞刚,然后,她在他的面前跪了下去,脸刚好和他的裆部平行。 她要干什麽?就要做传说中的口交了吗?他感觉自己的物件立刻在裤子里僵硬起来,接着就觉得有些头重脚轻,有些意识恍惚。 妮可伸手在他的腰间,利索地解开了他的腰带,从上面拽下他为了装饰别上去的红色绸带,放在旁边的茶几上,满脸都是对那个很俗气的装饰物的蔑视。 “我想,你穿成这样去迪吧跳舞显得太正式了一点吧?” 谭瑞刚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放松还是失望。 妮可的手指似乎是不经意地从谭瑞刚隆起的小腹部滑过,让他心里一激灵,愉悦的感觉立刻从那个敏感的地方传遍全身。 “以后再说吧,”妮可谐谑地笑着说道,站了起来,“今天晚上我们有得是时间.”“我看上去还好吗?”谭瑞刚不太自信地问道,张开双臂展示着自己,“这套礼服是我爸爸的,我只有这麽一套正式的服装.”而那顶帽子还是他祖父传下来的。不过,谭瑞刚不想再提它了,他怕提了以后女孩会反对他戴着那顶帽子出门,他绝对不想那样做。 “我看上去是不是特别落伍?”谭瑞刚问道。 “别胡说了,挺好的。”妮可善解人意地安慰他道,上前一步更贴近他,让自己身上的香水味儿刺激的他的鼻孔和神经,“你看上去是一个时尚又完美的年轻俊男。” 她伸出显得有些苍白的双手,帮他整理着领带,灵巧的小手让那本来不太听话的领带变得服服帖帖,挺括又笔直。 谭瑞刚看着眼前美丽的红唇,真想亲吻一下。他向前探着头,低下去,想找到一个很好的角度。但就在他的唇即将和女孩的接触的刹那,他突然停住了。 据说女孩子们次约会的时候是不喜欢马上接吻的,他可不想因自己的卤莽而让女孩子恨他。 但妮并不是他所想像那样忸怩的女孩子。在整理完他的领带后,她把双手滑过谭瑞刚的肩膀,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向下拉,直到她柔软、湿润、甜腻的香唇紧贴住他的唇。 好不容易,谭瑞刚才让自己的情绪从激动的慌乱恢复到平静的幸福之中。他傻傻地站在那里,任凭妮可依偎在他的怀里,她温暖、柔软的香 唇紧贴在他的唇上,感觉自己也彷佛变成了这座美丽的大理石雕像的一部分。感受着女孩子柔软的臂膀和胸脯,谭瑞刚觉得时间彷佛已经凝固,日夜的轮回似乎都不存在了。 终于,妮可挣脱开身体,朝他微笑着。 “还是先别亲了,不然我们就没法去跳舞了。”她说道。 喔,还有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吗?谭瑞刚心里想着,但还是乖乖地跟着她走到门外,走向她那辆红色的两厢雪佛兰小车。外面的天气有些闷热,谭瑞刚很庆幸刚才妮可帮他去掉了一些累赘的服饰,让他可以稍感轻松一些。 他们驱车朝城外驶去,夜幕降临,街上已经亮起了路灯。但是,谭瑞刚突然注意到,妮可仍然戴着那副一直都没有摘下过的太阳镜.“你戴着那东西能看清楚路吗?”谭瑞刚终于忍不住问道。 “咳,你不知道啊,我有点特别的情况,”妮可回答说,“我的眼睛对光线太过敏感,如果不戴这个太阳镜的话,路灯的光线都会刺痛我的眼睛呢。” 也许是新开张的广告起了作用,来迪吧玩的人可真多,连停车场外面的道路上都停满了车。但是,尽管已经车满为患,妮可的小车由于体积比较小,还是在停车场里一棵大橡树下找到了一个停车位。 “我想,你大概每天都看惯了很多特别的情况.”妮可停好了车,对谭瑞刚说道,“潘诚医生说你在医院里对那些孩子好着呢。” “他是这样说的吗?”谭瑞刚问道,“我只不过是努力想让他们快乐一点罢了。那些孩子忍受着令人心碎的疾病,霍丽和马琳都得的是白血病,潘诚医生说她们只有几个月的活头了,可霍丽才11岁,而马琳也不过13岁.而我最担心的还是杜贝贝,她才只有8岁,但严重的早衰让她看上去就像个满脸皱纹的80岁老太太。” “真是个悲剧啊!这些孩子小小年纪,就要受到死神的威胁!”妮可说道。 “是啊,他们都还是孩子,”谭瑞刚说道,“内心也希望和别的孩子一样。他们也需要欢笑,需要玩耍,需要快乐,但许多人很多时候会忘记他们的需求。很多人甚至会假意表示他们的怜悯来掩盖他们对那些孩子的厌恶,他们不明白其实那些可怜的孩子只不过希望有人和他们一起玩耍而已。”谭瑞刚突然停了下来,看着妮可,说道:“喔,今晚和你约会的时候谈论这个话题似乎不太合适啊。” 妮可微笑着,表情难以捉摸。 “我可不想让你去想那些疾病啦、死亡啦等等不开心的事情。”谭瑞刚说.“有人说,死亡和性爱是两个最值得谈论的话题.”妮可说道。 “哦,那我觉得性爱这个话题更适合今晚的气氛,”谭瑞刚回答道,“也许这个话题可以给我们带来的快乐。” “我同意。我想回头我们该好好讨论一下这个话题.”妮可说着,伸手抚摩着谭瑞刚的膝盖,“我们要长时间好好谈一下。”她微笑着,用神秘的口吻说.他们手挽着手,迎着明亮的灯光朝迪吧走去。在迪吧门外的广场上,摆着许多小圆桌,上面放着明晃晃的灯,既可以让来客在桌边休息,也可以给迪吧招徕生意。在有些桌子上,还放着一些可以进行小额博彩的游戏机,吸引着大家的注意力。在另外一些桌子上,摆放着一些饮料和小点心。低沉震撼的音乐声从迪吧里传出来,咚咚砰砰的声响十分沉重。 谭瑞刚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丝犹豫,这个小城里的大部分年轻人都跑到这里来了,他们都穿着时髦的衣服,只有他穿着爸爸留下来的老式礼服,还戴着爷爷的旧礼帽。但与他手挽手并肩而行的妮可让谭瑞刚感觉底气十足,看上去他们真像一对迷人的恋人。谭瑞刚觉得每个人都在注视着他们,或者说,至少注视着妮可。 当然,这些都只是谭瑞刚的想像而已,但他就是愿意这麽想,他很享受这种感觉.“对了,你是怎麽认识潘诚医生的?”谭瑞刚扭头贴近妮可,问道。 “我们住在一个社区,他妻子去世后,我去安慰过他。”妮可回答道。 “哦。”谭瑞刚说.“听起来,你的”哦“很有些内容呢。”妮可说着,抬起头看着他。 “只是有些惊奇罢了,就这些。”谭瑞刚说道,“潘诚医生平时总是不苟言笑,对我也十分严厉。我从来没有想过他……那麽,我们今晚的约会他是不是也会知道呢?” “他是个医生,”妮可没有回答谭瑞刚的问话,说道,“他知道自己身体的需要,我也知道。”说着,她的手按了一下谭瑞刚的屁股蛋。 迪吧里的音乐变了,从低沉的重金属变成了舒缓的舞曲,缓慢的节奏似乎想让所有的情人们相拥在一起。 “我们跳舞吧。”妮可说着,拉着谭瑞刚的手,没等他反对就把他拉进了舞池。 舞池里到处都是人,噪音也很大。他们好不容易在舞池边缘找到一个相对宽松、安静的地方,妮可握着他的双手,在身前来回摆动着,显得轻灵飘逸。相比之下,谭瑞刚的动作就笨拙了许多。 “我不大会跳舞,很少有机会练习。”谭瑞刚说道。 “这不需要练习,”妮可在他耳边说道,“放松你的身体,随着音乐的节奏摆动就可以了。” “我怕会踩着你的脚呢。”谭瑞刚说道。 “呵呵,如果你踩了我,我也会踩你的,”妮可咯咯笑着,紧贴着他耳朵说道,“我穿着高跟鞋呢,比你踩得疼。”说着,她用鞋跟踩了谭瑞刚一下,提醒他集中注意力。 但是,对于谭瑞刚来说,集中注意力又谈何容易。她柔软的手臂包围着他的身体,她温暖的身体依偎在他的怀里,她身上的香水味儿充斥着他的鼻息,让他觉得兴奋又刺激。他感觉自己像做梦一样恍惚。 在闪烁的灯光下,他们像恋人一样紧紧拥抱着、旋转着,谭瑞刚竭尽全力,终于没有踩到女孩子的脚.谭瑞刚真希望就这样一直跳下去,但是不久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他的大腿根部有些叫劲儿,裤子前端顶起一个大包。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知道如果再不停下来的话,他肯定要出丑了。 “我得休息一下了。”他在女孩子的耳边说了一句,声音中有些歉意。 妮可明白是怎麽回事,没有吭声,和他一起走回了他们的座位。 唷,可真够热的,谭瑞刚想着,感觉一缕汗水顺着他脖子流了下去。 “玩得还开心吗?”妮可微笑着问道。 “是啊,”他也微笑着回答着,“但我得喘口气了,然后我们再跳。” 就在谭瑞刚说话的当口,音乐的节奏又变了,变成了快步舞曲,谭瑞刚知道这样的节奏也是他应付不了的。 “你也玩得开心吗?”谭瑞刚回问着妮可。 这问题真够傻的!谭瑞刚刚一问完,就觉得有点后悔,不禁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是啊。”妮可回答道,“你开心我就开心。” 她的表情仍然很神秘。谭瑞刚真希望能看到她的眼睛,但那双眼睛依然躲藏在太阳镜后面。尽管已经到了晚上,可是妮可就是不准备摘下那个遮挡住通向她心灵窗 户的墨镜.她到底在想什麽啊?谭瑞刚暗自思忖着。 突然,谭瑞刚发现他们身边站了一个大块头的男人。那家伙剃着?光瓦亮的光头,身高足有一米九,穿着很昂贵的笔挺西服,脸上满是狡诈和过于热情的微笑。他用舌头淫荡地舔了舔嘴唇,眼睛盯着妮可的身体上下看着。 “他开心你就开心啊?可你还可以表现得更好!”那男人放肆地对妮可说.在他的身后站着几个似乎是他朋友的男人,也都色眯眯地怪笑着。 妮可也毫不示弱地上下打量着那个男人,似乎在判断着对方的份量。 “你说得对,我会表现得更好的。”说着,妮可双手搂住谭瑞刚的肩膀,亲吻着他的面颊.“别紧张,妮可,”谭瑞刚说道。在女孩子面前,他用从来没有过的勇气和自信说道,“有我呢,那个像大猩猩一样的家伙不敢对你怎麽样。” 那个男人身后的朋友们又大笑起来,这次不是在笑谭瑞刚,而是在嘲笑那个大块头男人了。 气氛似乎有些凝固。突然,那大块头男人一拳狠狠地打在谭瑞刚的下巴上,把他打得身体靠在了旁边的吧台上,他的腿有些瘫软地努力支撑着身体,头上的帽子飞了出去。 我的帽子! 一阵惊呼声随着帽子一起飞了起来。谭瑞刚看见所有人都用惊愕、厌恶、然后是怜悯的眼神看着他,他心里明白他们看见了什麽.谭瑞刚年幼的时候,头上生过白癞头疮,由于家道贫寒且缺少关爱,没有得到及时有效的治疗,头上留下好几块皮肤泛红的斑秃,而周围有些枯黄杂乱的头发不仅没有掩盖住那些难看的疮疤,反而将它们衬托得更加狰狞。也正是因为身体的缺陷和出身的贫寒,他总是受到别人的歧视,更无法获得女孩子们的青睐.谭瑞刚当然知道周围的人们在想什麽.他们一定在猜想他的头是怎麽搞的? 是得了什麽传染病吗?喔,可怜的家伙! 那个像大猩猩一样的高大男人也被眼前的狰狞吓景象了一跳,他不由得后退了一步。但谭瑞刚此时已经顾不上这些了,他挣扎着站直了身体,伸出细弱的胳膊,把瘦小的拳头举在那高大男人的脸前。 “来啊!再来啊!”谭瑞刚大叫着,刺耳的声音中充满对大猩猩的蔑视。 那男人回过神来,看着瘦小的谭瑞刚,心里并没有把他当作一个对手。尽管他已经有些醉了,但收拾像谭瑞刚这样矮小瘦弱的小子并不在话下。如果不是他朋友们的阻拦,也许他又要给谭瑞刚一拳头了。 “好了,好了,老亮,别跟他一般见识了。”那男人的一个朋友抱住了他就要打出去的大拳头,“你没看到他是个病人吗?” 老亮使劲眨了眨他的醉眼,仔细打量着站在他面前的谭瑞刚,脸上露出了一点不好意思的神情,似乎和这样一个对手过招很没面子,于是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他没有看谭瑞刚的眼睛,而是向周围巡视了一下,便想转身离开.“不许走!来打我啊!”谭瑞刚叫着,继续挥舞着他细小的胳膊和拳头.那男人根本懒得理他,在朋友们的簇拥下朝朝迪吧的人群中走去。 “来打我啊!”谭瑞刚仍然大叫着,“来打我啊!”他的声音低沉下来,疲惫地朝前跨了两步,泪水充盈着眼眶。 周围看热闹的人涌了过来,他们鼓噪着,有人在安慰他,有人在骂着那个大猩猩男人,但所有人都彷佛是照顾小鸡崽儿的老母鸡,口气中充满怜悯和轻视,让谭瑞刚感觉有些窒息,感觉非常无助。他有些厌恶地推开围拢着他的人们,似乎在极力躲避那些廉价的好意。 为什麽他们不能像对待别人那样对待我? 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谭瑞刚疲惫地倚着墙坐在一把椅子上,他感觉嘴巴很疼,刀割般的疼痛。一个好心的女服务员走过来递给他几张纸巾,他接过来,将其中的一张塞进嘴里去止血。一颗牙齿也很疼,已经有些松动了。 妮可走了过来,在他身边坐下。 “我找到你的帽子了。”她说着,把帽子递给他。 谭瑞刚接过帽子,赶快戴在头上,遮住那些吓人的疮疤。唉,已经太晚了,所有人都已经看到了他那些可怕的伤疤,那些充满怜悯的眼神以后会每时每刻跟随着他。好在妮可并没有流露出那种眼神,至少有太阳镜的遮挡,谭瑞刚没有看到那种眼神。 谭瑞刚感觉那颗牙齿更加松动了,他用舌头搅动了一下,那牙齿便跌到了口腔里.他吐出那颗带着血丝的牙齿,用手里的纸巾接住,那牙齿像颗法郎珍珠样在纸巾里闪着光亮。 “你还觉得开心吗?”谭瑞刚问道,抬起头微笑着看着妮可。他知道现在自己的笑容一定很可怕,裂着缺了牙、带着血迹的嘴巴,他的表情一定比任何时候都难看。 妮可似乎并不在意,她也微笑着看着他。 “我开心啊,你呢?”她回答道。 “非常开心。”谭瑞刚大笑着,使劲擦着下巴上已经乾涸的血迹,心里感觉非常兴奋、激动。 “你的牙怎麽办?”妮可问道。 “别担心它了。”谭瑞刚笑着说道,低头看着躺在纸巾里的牙齿,心头满是保护了女孩带来的骄傲和对那个大猩猩的鄙视,“所有的牙齿早晚都会掉的。” 妮可伸出手臂搂着谭瑞刚,身体靠过来,头倚在他的肩膀上。 “我想,今晚我们大概没法再接吻了。”谭瑞刚说道。 让他惊讶的是,妮可伸出舌头舔掉他下巴上的一点血迹,紧接着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与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千万别告诉别人啊,其实我是个小淫娃呢。”妮可在他耳边轻声说着,有些沙哑的嗓音立刻让谭瑞刚的下身有了反应。 两个人舒适安详地拥抱在一起,默默地注视着周围舞动的人群。这真是一个完美逸人的夏夜,温暖但不燥热,与这样一位美丽、聪慧又善解人意的女孩子待在一起,谭瑞刚次感觉生活真的很有意义.可惜,这样安静舒适的时刻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那个高大的男人老亮又找了回来,醉醺醺地站在他们的座位旁边,眼睛里似乎有些歉意。 “不好意思啊,”老亮说道,“刚才我有点失态了,都是喝酒闹的。我没有真想打你的,特别是知道了你是个……是个……,咳,你知道的……” 是个病人?小瘪三?弱不禁风?可怜的家伙?你到底想用哪个词?谭瑞刚心里想着。为什麽所有人总是把我当成特殊的怪物呢?但这也许不是他们的错吧,看到一个像我这样的人,他们还能怎麽样呢? “我给你买杯饮料,算是赔礼吧。”老亮说着,朝谭瑞刚伸出了手。 “好吧。”谭瑞刚说道。 道歉算是被接受了,但买了饮料后老亮并没有要离开他们的意思,反而一屁股坐在了谭瑞刚的身边,似乎要跟他们耗下去了。老亮的不知趣顿时让气氛尴尬起来,三个人都沉默着坐在那里.老亮的眼睛不时在妮可身上游走,似乎隐藏着什麽危险的阴谋.谭瑞刚不知道该怎麽办了。他很想大声叫那家伙滚蛋,但又有些担心那家伙再次施暴。他和妮可也可以离开他,但很 难保证他不再跟着他们。没办法,谭瑞刚和妮可只好尽量不去理睬老亮,但这对谭瑞刚来说并不容易,因为他很想和女孩子单独待在一起,这个大猩猩的存在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妮可似乎并没有谭瑞刚那麽如坐针毡,但显然也不欢迎这个不速之客。 “多少钱?”老亮说道,突然将一叠钱甩到桌子上。 都是百元大钞啊,谭瑞刚盯着桌上的钱想道。老亮又伸出胳膊,露出手腕上戴着的金表,那也值不少钱呢。老亮的眼睛死盯着妮可,眼神中充满信心。 谭瑞刚紧张地看着妮可,胃里一阵痉挛,他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拿出那麽多钱和老亮竞争。妮可端坐不动,仍然像一尊美丽无比的雕塑。过了一会儿,她用舌头轻轻舔着自己殷红的嘴唇。 “整个晚上我一直在观察着你。”老亮对妮可说道,“跟他待在一起有什麽用?他又不会付给你钱.”老亮转向谭瑞刚,“可不是我故意想腌臜你,不过就你这……条件,你应该去操场玩弹球吧。” 他又转回到妮可,说道:“怎麽样?多少钱能让你忘了这个小子跟我走?” 一阵沉默。谭瑞刚看看妮可,又看看老亮,不知道该说什麽.老亮表情非常坚定,妮可却仍然无动于衷。她就要跟他走了,谭瑞刚心里想着,心情沮丧到了极点.妮可俯身在谭瑞刚耳边轻声说道:“抱歉,我得去一下。不会太长时间的,我向你保证.然后,我们就可以继续享受我们惬意的夜晚了。” 她的手伸进谭瑞刚的两腿之间,在他的大腿根掐了一下。然后,她站起来,拉着老亮的手朝外走去。老亮乐呵呵地跟在妮可后面朝外走去,还不忘回头朝谭瑞刚得意地眨眨眼睛。 混蛋!谭瑞刚在心里骂道。 她不会回来了,他想着,摇晃着手里的酒杯。 看着妮可离去的背影,谭瑞刚的眼前似乎出现了幻觉.他彷佛看到有一双黑色的翅膀,像蝙蝠一样的翅膀,从妮可的后背长了出来,还有一条黑色的尾巴,带着长长的尖刺,也拖在她的身后,使她看上去就像一个鬼魅。谭瑞刚使劲摇了摇头,再眨眨眼睛,那幻象便消失了。 他努力思考着,那到底意味着什麽呢?他低头看着手里的酒杯,一点心情都没有了。 “来,再给你几张纸巾。” 谭瑞刚抬起头,看到一个漂亮的女服务员,伸手递给他一叠纸巾。 “谢谢.”谭瑞刚接过纸巾,把嘴里那湿透了纸巾吐到桌边的纸篓里.“那是个非常难缠的家伙。”女服务员看着老亮远去的背影对谭瑞刚说道,“仗着有钱有势胡作非为。” 她俯下身,手捂着嘴巴对谭瑞刚说道:“不过,那家伙裆里的玩意儿可没什麽好吹嘘的。” “怎麽?和他高大的身材很不相称吗?”谭瑞刚不禁有些幸灾乐祸地问道。 “渺小极了。”女服务员小声说道。 两个人忍不住大笑起来。 “当然,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女服务员满脸厌恶的表情,“你是叫谭瑞刚吗?” “是啊。”他回答,有点纳闷她怎麽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我的小表妹在你们医院治疗呢,她叫小丽,经常说你总是在夜晚照看她的时候给她讲故事呢。” “哦,我想起来了。小丽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可惜我们一直没有办法让她尽快摆脱病魔,真是对不起啊。” “你的……”女服务员说道,“那不是……” 谭瑞刚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谈话,当人们想说些什麽,又不确定该说什麽的时候,往往就是这样。 “噢,不,”谭瑞刚说道,“虽然化疗起的作用不大,但医生们还在努力想办法,会没事的。” “那就好。”女服务员的表情松懈下来。这时,远处一个客人在招呼她去那边,她对谭瑞刚告别道,“我叫阿蔓,以后再见。” 谭瑞刚目送着她离去,自己再次陷入孤独的黑暗之中。也许这样更好。生命宝贵而短暂,何必用纷扰的世俗来打扰稍纵即逝生命呢。 就在他闷闷不乐地沉思着的时候,一股熟悉的香水味儿把他从沉思中带了出来。一只胳膊搂住他的脖子,一个柔软的身体贴在了他的身体上。 “如此美丽的夜晚,你怎麽能让自己有这麽沮丧的表情呢?”妮可在他耳边轻昵道。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谭瑞刚有些惊讶地说道。 妮可做了个夸张的表情,“你别傻了。”她说道。 “可是,他的钱……” “亲爱的,我可不是个拍卖品,谁出价高就归谁.”妮可说道,“今天晚上我来和你约会,整晚就只是属于你。人的声誉是很重要的,否则,男人们不是只要把钱包甩给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她把一只苍白的手放在谭瑞刚的手上。 “我真抱歉,让那麽粗鲁的事情打扰了你今晚美好的心情。如果我不去应付他一下,说不定他会纠缠我们一晚上。刚才我让他明白,今晚来纠缠我们是没有用的,以后我会找时间跟他一起玩的。” “这麽说,你也要和他约会?” “是啊。”妮可神秘地说道。 “那你感觉烦恼吗?” “男人们各有不同。”妮可说道,“有时候,他们像你一样,美妙、迷人、可爱,让我觉得向这样的男人要钱是一种耻辱。但是有时候他们又是那麽粗鲁、令人反感……” “这时你拿他们的钱就不觉得耻辱了?”谭瑞刚说道。 妮可的脸上闪过一丝苦笑,有些生硬地说道:“喔,我喜欢从他们那里得到我需要的东西。” 他们在迪吧里又待了一段时间.此时夜已经很深了,外面的天气也渐渐凉了下来。谭瑞刚努力调动着身体里的最后一点能量,跟妮可跳最后一曲舞蹈。将这个美丽的女孩子拥抱在怀里,他的心脏咚咚地跳着,双腿也有些不听使唤。 终于,所有的舞曲都播放完了,DJ们收拾着碟片,已经到了下班的时候。 舞池里只剩下最后几对舞者,伴随他们的是潮湿而淫靡的空气、满地的彩色气球和几个空酒瓶。 “该回家了。”妮可在谭瑞刚耳边呢喃着,声音里带着一点点淫荡。 来到他家门前,谭瑞刚不由得站住了脚.他知道进屋后他们该做什麽,那是妮可真正要做的,也是他该付费的。 他还无法确定是否真该那样做。 妮可知道他在犹豫,就说道:“难道你不想请我进去了吗?”她甜美的嘴唇咧出一个微笑。 谭瑞刚掏出钥匙打开门,带着妮可走了进去。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他再次犹豫了。 他很想,真的很想要这个女孩。她是那麽迷人,那麽性感,但他明白那只不过是她的工作,并没有什麽真情和乐趣。虽然她没对他说什麽,但她很职业,即使不像他这麽兴奋也不会说的。他仔细打量着她,试图判断出她正在想什麽,但她的表情沉静得犹如大理石雕像,根本无法知道她的心理活动。 “我度过了一个温馨友 爱的夜晚。”谭瑞刚说道。 “这样的夜晚还没结束呢。”妮可说道,对着他撅起唇,做了个吻的动作。 “我想说的是,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不必一定要做。我们的约会其实已经很完美了。” 妮可看着他大笑起来。 “真是怪事情。怎麽每次我见到心仪的男人,希望和他们好好做爱的时候,他们总是良心发现地做起了谦谦君子呢?其实我们这样顺其自然的亲密关系完全不需要这些愚蠢的内疚和羞愧。瑞刚,你是个可爱可亲的男人,你对我的关心和爱护让我非常感动,但我现在不需要的你的关爱,我要你和我做爱,一直做到太阳升起的时候。” 看着妮可摘掉她的太阳镜,谭瑞刚意识到那根本就不是为了保护她的眼睛,因为她根本就没有眼睛。在那原本应该长着两颗妩媚明眸的地方,是两个又黑又深的肉洞。他呆呆地看着妮可的脸,浑身被巨大的恐惧所占领.她的眼睛,那两个空空的黑洞,在她白皙并泛着少女红晕的美丽脸庞显得更加突兀而可怕,牢牢地控制着他的身体,似乎要把他带进冥河的深处。 妮可微微耸了耸肩膀,她的衣服就如羽毛般飘落到她的脚下。裸露出来的胴体性感、完美,光洁的皮肤白如凝脂,但有黑色的线条像漩涡般布满全身,将女孩吹弹可破的柔嫩肌肤分割出一个不规则的黑白条块,构成一系列复杂而难以理解的图案和符号,就好像有一个疯狂的巫师用她的身体做了他做法的道场。 她不是人类。一对黑色的小角从她高挺、白皙的额头长了出来,一条黑色的尾巴、像黑色魔鬼般的尾巴在她的双腿间狰狞地拖迤着,一双小小的翅膀、像黑蝙蝠那种皮肤样的翅膀折叠在她光洁的后背。 她不是人类,但她表现出来的女人柔媚和色情意味仍然大大超过谭瑞刚在夜晚做过的所有淫梦中的最性感妖娆的女人。她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性感迷人的裸体在他面前展露无遗,让谭瑞刚恍惚着,难以挪动一步。他被她的美所震撼,眼睛呆呆地盯着她圆润乳房和美丽的身体曲线。他的目光跌落在她的两腿之间,那里被淫水打湿的阴毛和粉红的裂隙让谭瑞刚浮想联翩。 他的意识和灵魂似乎都被那黑色的小角、那折叠着翅膀和那黑洞一样的眼睛所震慑,无处可逃,他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的意识所控制,一种更原始的力量已经接管了他生理和心理的控制权。 妮可,这个迷人的鬼魅,微笑着、迈着优雅的脚步朝他走过来。她坚实、充满弹性的臀部摇摆的诱惑的波纹,她拖着在修长两腿见伸缩着的黑色尾巴一步步向他靠近。鬼魅女人的靠近一点点刺激着谭瑞刚的兴奋神经,让他的下身不断地隆起,阴茎里的血管涨大着,血液响着急促的鼓声在他的龟头和茎体里奔涌。她的气味刺激着他,诡异的气息像裹尸布般将他严实地包裹起来。 她在他面前站住,双手抚摩着他僵硬不动的身体,每一下爱抚都向他身体的深处发送着强烈的性刺激信号。 “很抱歉我的本来面目让你如此吃惊,”妮可说着,双手在他的腹股沟轻轻地抚摩着,“我的真实面目总会让次和我在一起的男人惊讶,更何况你的意志力并不怎麽坚强。” 她紧紧地拥抱着他,脑袋贴在他的胸膛上,耳朵倾听着他砰砰的心跳。从她身体里散发出了甜美香水气味中,谭瑞刚闻到了一丝令人恐惧的气息,一种微弱而辛辣、似乎肉体经过长时间的火烤而发出的带有硫磺味道的气味。承受着巨大的恐惧和性的诱惑,谭瑞刚的心脏前所未有地狂跳着,似乎就要从胸膛里蹦出来了。 “嘘!”妮可对他耳语道,“嘘……,你安静点啊。现在你在我的控制之下了,我希望你只感受到快乐。” 谭瑞刚竭尽所能控制着自己,他狂跳着的心脏慢慢稳定了下来。随着心跳和呼吸的平稳,他原来紧张的情绪慢慢地被幸福的倦怠感所替代,女孩子的甜美和温馨像紧身衣一样紧紧包裹着他的全身。 “很好,你看这样就好多了。”妮可说着,微笑着看着谭瑞刚,“现在,我们可以真正享受一些乐趣了。” 妮可牵着他的手,带着非常听话的谭瑞刚走进了卧室,让他在床边坐下。她慢慢为他脱去外衣,又轻手轻脚地解开他衬衣的纽扣。谭瑞刚无法抗拒女孩的温柔,甚至都无法挪动一下身体,但他还能说得出话。 “你到底是什麽啊?”他忍不住问道。 “我是一个魔女,一个妖魅。”妮可回答道,湿润而温暖的嘴唇轻轻亲吻着他的乳头,“我用做爱的方式吸取男人生命的力量,我会将男人体内所有的精华和能量都吸吮得一滴不剩。” “可我并不是一个强壮的男人。”谭瑞刚说道,“我的身体里几乎没有什麽有价值的东西。” 妮可抓着谭瑞刚的双腿向下一拉,让他平躺在大床中间,然后解开他裤子的拉链和皮带,连同他的内裤一起拽了下来,谭瑞刚已经坚硬勃起的阴茎立刻直挺挺是暴露在淫弥的夜色之中了。 妮可起身,大腿一跨,就跨坐在了谭瑞刚赤裸的身体上,两个滚圆、丰满、白皙的乳房吊在呆若木鸡的谭瑞刚脸前,她身体上漩涡般的黑色线条将那诱人的乳房衬托得更加耀眼夺目,一条旋转着的罗纹线条从她的乳房根部盘旋到那粉红色的娇嫩乳头上。 “你会杀了我吗?”谭瑞刚问道。 “也许吧。”妮可回答道。 “其实,我并不害怕,”谭瑞刚平静地说道,“自从我出生那天起,死亡的阴影就一直伴随着我。” “你不必害怕,”妮可说道,“我们要做的可比杀了你要好得多。” 她的手伸到身下抓住谭瑞刚坚硬的阴茎,慢慢地上下套动着,然后动作越来越快,刺激得那条肉棒更加充血了。然后,妮可慢慢朝下坐,手指引导着那根粗大的男根顶进她最隐秘的洞穴。顿时,谭瑞刚感觉到自己的坚硬被火热、湿润、紧实的肉腔紧紧地包裹住了。 “这是你的次吗?”妮可问道,她敏感的肉腔内壁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和笨拙。 “是的。”谭瑞刚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 说话间,谭瑞刚感觉自己的舌头越来越舯大,嘴里几乎已经无法承受了。他还感觉到自己的喉咙又乾又涩,心中不禁在热切的期待中又产生了几许忧虑,他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这到底是是甜蜜的现实还是一个噩梦呢? “我会尽力帮助你享受长一点时间的快乐,但如果你过早地泄了也不要怪我啊。”妮可说着,脸色异常平静.妮可慢慢抬起身体,让他坚硬的肉棒退出一些,然后再慢慢地向下坐,龟头便顶开肉腔柔软的褶皱,陷入湿润而温暖的洞穴之中。她的热情包裹着他,将温柔传遍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引得他热血沸腾,浑身像着了火一般。 谭瑞刚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气。 “喔。”妮可呻吟了一声,“这感觉太舒服了。” 她慢慢平稳地上下晃动着身体,让那块坚硬的肉体像在镜头后面来回变换的幻灯片一样抽过来、插过去,引诱着谭瑞刚进入温柔而舒适的感觉之中。她的肉腔——柔软、潮湿、温暖—— 紧紧地包裹着他的男根,似乎要将那坚硬熔化在她淫慾的火热汁液之中。 谭瑞刚再次喘息了一下,声音介于呻吟和叹息之间.“让我们慢慢享受这种快乐、幸福的感觉吧。”妮可喃喃地说道。 妮可的双手按在他胸脯两侧支撑着身体,四肢伸展和曲缩着带动身体套动着包裹在肉腔里的硬肉。她的屁股有节奏地上下活动,丰满的屁股蛋拍打着谭瑞刚的大腿啪啪作响,粉红色的乳头随着身体的起伏在他的胸脯上刮来蹭去。 紧紧被女孩肉腔包裹着阴茎在来回抽动中释放出电击般的刺激,让谭瑞刚感觉到越来越多的快感。他抬起头看着女孩俊俏的面容,她平静的表情和身体的激烈动作的反差让他的情绪有些混乱.他费力地喘息着。太刺激了。太刺激了。 在他的上方,妮可的表情十分平静.完美的面容。超乎时间和空间的冷静.她的动作慢了下来,身体抬起得很高,然后再狠狠地坐下,将他的坚硬深深纳入,每一次吸纳都会让两个人的身体紧密地结合在一起。敏感肉体的摩擦产生的快感像温暖的波浪在两个人的身体里起伏、流动,沸腾着两个人的血液,大量的泡沫从摩擦着肉体间被挤了出来,沾满了他的阴囊。 太刺激了。太刺激了。他已经把持不住了。 他能感觉到汹涌的精液在他的体内聚集、升腾,就像即将爆炸的温度计里的水银柱一样,马上就要喷薄而出了。 妮可停止了动作,她坐起来,身体慢慢摇摆着让他的阴茎在她的肉腔里做着圆周运动,帮助他减缓一些刺激,让他性慾的温度计降低一些温度。但她很好地把持着力度,并没有让他完全冷却下来,屈缩着自己平坦的腹部,带动着肉腔里的肌肉紧紧地挤压着谭瑞刚的龟头.谭瑞刚打了个寒颤,他体内性奋温度计的水银柱高涨起来,重新回到刚才的顶点.不等那水银柱回落,妮可收缩着阴道里的肌肉,使劲地挤压着他的龟头,让他的兴奋度持续地上升,但又不至于让他达到喷发的顶峰。 妮可继续着她控制和挑逗谭瑞刚的游戏,似乎要把这种戏谑的把戏永远进行下去,她肉腔里肌肉的每一次收缩挤压,都将他的性慾推上一个小高峰,但那推动的力量稍纵即失,让谭瑞刚充满了期待却又无法达到喷发的程度。他在她的身体下面扭动着,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既兴奋又无助地看着妮可坐骑在他身上,用她迷人的阴道控制、挑逗、激动着他的神经。 妮可冰凉的手捧住谭瑞刚的脑袋,眼睛专注地盯着他的眼睛。 “好了,我想我们已经玩得够多了。”她对他说道,屁股抬起又落下,让他的肉棒更深地探索着她的内心。 妮可猛烈而幽深的动作让谭瑞刚再也无法把持住自己,他猛地在女孩的腹中爆发了。他的身体颤抖着,将火热的精液毫无保留地喷进女孩炽热痉挛着的阴道里.妮可体内的肌肉强烈地收缩着,柔软的阴道内壁紧紧地包裹着谭瑞刚坚硬的肉棒,肌肉收缩的动作就如同她在用小嘴吸吮着他一样。强烈的快感刺激着谭瑞刚,他大声呻吟着,不断地将一股又一股精液射进妮可的身体深处。 噢,我肏!实在太刺激了!谭瑞刚终于明白妮可为什麽那麽吸引男人们的注意力了。在女孩持续的刺激下,他感觉自己的阴囊一紧,睾丸再次抽搐起来,又有大股的精液喷了出来。妮可的阴道肌肉不断地挤压着他的龟头,彷佛一只无形的手在上下不停地套动着他挺立在她身体里的肉棒,刺激着他继续泄身。 谭瑞刚只能任凭女孩动作,这个时候他还能做什麽呢? 喜气洋洋的情绪贯通了谭瑞刚的全身,他满心欢喜地感受着自己每一次喷发出的精子都被女孩湿润的腔洞完全吸收,感觉自己已经真正和这个可爱又漂亮的女孩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真是她中有他,他中有她了。但是,激情的火焰似乎仍在燃烧,谭瑞刚感觉自己的睾丸仍然在涨大,在妮可的刺激下,他觉得自己要把每一滴精液都贡献给这个女孩。 他大口喘息着,喉咙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眼前有黑色的斑点飞舞着,他的心脏激烈的跳动着,胸口发紧,他就要被女孩杀死了。 “好了,够了。”妮可轻轻地说道。 她阴道里的肌肉松弛下来,强烈包裹着他龟头的吸力也随之消失,在他从她的身体里慢慢滑出的时候,谭瑞刚的肚子又最后痉挛了几下。妮可冰凉的手指抚摩着他滚烫的额头.“你没事吧?不会有事的。”妮可安慰他道。 她从他身上翻下来,躺在他身边的床上,她丰满的乳房紧抵在他身体一侧,炽热的呼吸吹拂着他的脖子,她的手指轻轻地在他的乳头上划着圈。 谭瑞刚安静地躺着,砰砰猛跳的心脏慢慢回归舒缓的节奏,原本感觉压抑和呼吸困难的肺部也慢慢感觉舒服了许多。 他还活着。他觉得自己又能说话了。 “如果你真是个鬼魅的话,干吗还要顾及我的感受呢?”他问道。 “虽然我是个鬼魅,但我也有温柔的一面啊。”她的手指继续在谭瑞刚的乳头上摩擦着。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麽呢?” 妮可的手伸下去,握住他的睾丸轻轻地搓揉着,然后又抓住他的阴茎慢慢套动起来,从她黑洞洞的眼睛里似乎闪过风骚的一瞥。 “离天亮还早着呢。”她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这时,谭瑞刚已经不在乎她到底想从他这里得到什麽了。她还是那个带给他如此美好约会的漂亮姑娘,她可怕的黑洞眼睛、翅膀、尾巴就角都没有影响她美丽的身姿和俏丽的面容,她还是那个漂亮性感的尤物。 谭瑞刚在心里作着判断,他感觉自己就彷佛置身于一部讲述诡异和基因突变的电影里,他知道也许这个鬼魅就是上帝派来的天使,让他这个自惭形秽、在现实中永远不可能得到女孩子青睐的21岁大男孩终于得到了美丽女孩的温情。 即使她现在杀死他,他也心甘情愿,他愿意永远待在妮可温暖的怀抱里.就在他想欠身抬手搂住妮可的时候,谭瑞刚突然觉得自己像被抽乾浑身的血液和气力一样,颓然地倒在了床上。 不,不要,别在现在啊!谭瑞刚挣扎着,心里诅咒着自己突然而至的无力与虚弱,难道是在和妮可跳舞和做爱的过程中耗尽了自己的精力吗? 还有比虚弱更可怕的。谭瑞刚突然觉得头昏眼花,整个房间似乎都漂浮了起来,在他眼前旋转着,他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几乎就要呕吐了。一阵阵嘶哑虚弱的咳嗽声冲出他的喉咙,进一步消耗了他的体力。他感觉自己更加虚弱了,虚弱得甚至都无法完成一次咳嗽的动作了。谭瑞刚感觉死神已经在他的虚弱与痛苦之中一步步逼近了他,这是否就是人们常说的乐极生悲呢? “怎麽会这样呢,嗯?……”谭瑞刚喘息着说道,“本来我以为我会坚持到天亮的。” 妮可倚坐在他的身边,她黑色的翅膀彷佛一个巨大的黑色斗篷将他们俩掩盖在阴影里.“现在我们似乎遇到了一个问题,是吧?”她说道,“我作为一个非常职业的、在工作中总是受到赞扬的女人,一定要让我的客户在次接受我服务的时候感 到非常满意才行。可是,我该怎麽做才能让你满意,而又不会在这个过程中杀死你呢?” 她把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按在自己柔软的嘴唇上,装作深思着。她回头看着谭瑞刚,嘴唇上带着诡异的微笑。 “幸好我有一个解决方案。”她说道。 “解决方案?” “我们这样的妖妓经常会被召唤去满足……一些术士的需求。那些男人一般都已经过了他们性慾的鼎盛时期,如果我们不使用一些……技巧的话,还真无法满足他们的慾望呢……” 说着,妮可仰头张开嘴,身体紧绷起来,胸脯起伏痉挛着。在谭瑞刚看来,她似乎是在仰着头漱口,或者像牛一样在反刍.在他的注视下,一缕缕轻烟从她甜美殷红的嘴唇间升了起来。 妮可低下头来,猛地靠在谭瑞刚身体旁边,将他从床上提了起来,黑色的翅膀伸在他的后背包裹着他。她的嘴唇紧紧贴着他的唇,给了他一个充满激情的热吻。 有什麽东西从她的嘴传进了谭瑞刚的嘴里.他的身体像被电击到一般颤抖起来,纯粹的生命能量和精力闪着火花注入他的身体.谭瑞刚在妮可在怀抱里颤抖着,手和脚都在无法遏制地抽搐着,彷佛有一根高压电线将电源不断输送他身体里一般。妮可紧紧地拥抱着他的身体,嘴唇依然紧贴在他的唇上,将她的气息源源不断地吐进他的喉咙。 谭瑞刚感觉自己的大脑里劈啪作响,彷佛一台通了电的电脑被扔进了水里.在妮可热吻里,他感觉自己的每一个毛孔都侵入了强大的力量和能量。 “那是什麽啊?”当妮可终于放开他后,谭瑞刚迫不及待地问道。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电能可以点亮这个城市所有的灯泡。 “被盗取的生命本质.”妮可神秘地说道,“在需要的时候,我们可以把它输送给任何人,而且可以随心所欲地保持它的能量不衰减.”说着,妮可抬起屁股,再次跨坐在他重新坚挺颤动着阴茎上。呼地一下,谭瑞刚再次感觉到了女孩体内的炽热和湿润,他的阴茎期待着摩擦的快感,期待着被柔软包裹的愉悦。 她没有让他失望,也没有让他久等。她毛茸茸的阴户张开口,在谭瑞刚的注视下将他的坚硬吞了进去。 这次,她的动作很快。一旦全部吞进他的阴茎后,妮可立刻快速地上下耸动着身体,让谭瑞刚坚硬的阴茎在她的体内快速地抽插着。随着她身体的起伏,她美丽圆润的乳房上下跳动着,晃得谭瑞刚眼花缭乱,心旌摇动。 虚弱和胃部不适的感觉已经彻底从他的身体里消失,谭瑞刚开始耸动着身体迎合着妮可的动作,刚开始还带着试探,但很快就狂放起来,他的双腿挺直着,大幅度地抬起屁股使劲地顶着胯上的女孩,尽量与她的节奏相吻合。两具年轻而充满活力的胴体热情奔放,床铺在他们猛烈的动作中吱吱作响。 听到床铺的响声,谭瑞刚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动作愈发放肆起来。妮可仍然坚定而有力地上下耸动着,彷佛在努力驯服胯下这匹野性的种马.让谭瑞刚感觉惊讶的是他体内澎湃的能量,现在他没有一点点虚弱的感觉了,他的阴茎在妮可湿润温暖的肉腔里有力地来回抽动着,两个人身体的碰撞发出砰砰的声音。 时间不长,谭瑞刚就感觉周身的血液在沸腾,他的睾丸涨大着,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里面聚满了激情的种子,澎湃的热血和强烈的快感产生了巨大的压力,聚集在睾丸里的精液将会像沉睡了多年的火山一样,将火焰和激情喷上天空。他呻吟着,喘息着,身体痉挛着僵硬起来,向上耸动的猛烈力量几乎将妮可从他的身体上掀翻下来。好在当他向上的时候她正好向下,阴道里的肌肉紧紧地握着他粗壮坚硬的阴茎,如同一根巨大的螺钉将她的身体固定在他的身体上。 她那被黑色耻毛拥趸着的粉红色阴户紧紧地吸吮着他的阴茎,炽热的腔洞将他完全吞没,体内肌肉的脉动就如同她那张饥渴的小嘴一般使劲吮压着他坚硬的肉棒。谭瑞刚大声呻吟着,大量的精液被吸吮出来,猛烈地喷进女孩身体深处。 完事后,谭瑞刚惊异这一次自己竟然没有被抽空的感觉,而是仍然觉得自己如公牛般强壮有力。只过了一分钟,他就重新调整好呼吸,翻身坐了起来,将妮可的身体放倒在床上。妮可柔顺地躺在他的身下,她背后的黑色翅膀像锦缎一样铺展在她的身下。 现在,谭瑞刚占据了上面主动的位置,他不知疲倦的阴茎狠狠地插进女孩湿润无比的阴道里.双手紧紧抓住妮可的两胯,谭瑞刚又狠又深地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着,每一次抽动都让谭瑞刚感觉到无限的温暖,就彷佛他已经深深地陷入女孩的心脏里去了。 在这个过程中,妮可表现得异常平静,她那如大理石般光洁的脸上隐约浮现出神秘、美满的表情,她潺潺不绝的蜜液从下身涌出,温暖着他的腹股沟。妮可看着在她身上努力抽插着的谭瑞刚,一丝微笑荡漾在她猩红的性感嘴唇上。都在她的掌控之中。一切都总是在她的掌控之中。 谭瑞刚的动作更加狂野了。他的睾丸再次肿胀起来,聚集起来的精力让他将阴茎更深更狠地插进女孩的身体深处。温暖湿润的肉腔内,柔软而有力的肌肉紧紧包裹着他,让他感觉非常舒服,也更加刺激着他的性慾,聚集在睾丸里的精子似乎立刻就要被蠕动着阴道肌肉挤出来了。 但谭瑞刚仍然在坚持着,他感觉自己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力量,就如同一位训练有素、久经沙场的马拉松运动员一样,在没有达到终点的时候永远也不会放慢自己的步伐。在他的臂膀里、胸腔里和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着从未有够的精力和力量。他的肌肉犹如强健的弹簧,浑身的能量蓄势待发.尽管已经有了一次惊心动魄的高潮,谭瑞刚仍然不想匆匆结束现在有些丧心病狂的交媾。 床变得越来越小,似乎已经无法承受两个狂野年轻人的疯狂动作了。于是,谭瑞刚抱着妮可下了床,将她的身体按俯在床边的小桌上,让她的屁股冲着他高高地翘起,从后面再次进入她顺滑的阴道里.谭瑞刚奋力地抽插着,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陶醉。这才是真正的生命之歌:真实的肿胀,大汗淋漓,摄魂的呻吟,强力的冲击,快乐的生活……谭瑞刚激动地想着,要勇猛地冲出死神的魔掌。 妮可黑色的隐形尾巴在激情中慢慢显露出来,卷曲向前,游动在她的双乳之间,然后再回转,纠缠在谭瑞刚的臀后。妮可的双手抵在墙上,向后耸动着翘起的屁股。在尾巴和双手的共同作用下,谭瑞刚被她牢牢地控制在自己身后,坚挺的阴茎更深地在她的体内穿插着。他的手从后面伸过来,握住妮可两个晃荡着的乳房使劲掐弄着,挺立的乳头从他的指缝间钻了出来。 在妮可如此这般的刺激下,谭瑞刚又达到高潮了,汹涌的精液喷薄而出。 妮可的阴道紧紧包裹着他喷射着的阴茎,吸力之大彷佛要将他的身体从床上连根拔起。阴道壁的肌肉紧紧纠缠着他的龟头,强大的肌肉收缩不断地搾取着他体内的点滴精液和能量。谭瑞刚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又一股精液喷进她痉挛着的身体深处。妮可牢牢地拥抱着他,用她的手,也用她的阴户,彷佛是一个勤 劳的挤奶工,手法娴熟地压搾着他身体里的精华,直弄得谭瑞刚腰膝酸软,双腿如煮透了面条般无法提起。 妮可放松身体,让他从她的身体里滑出来,然后一扭身从他的臂膀下面钻出来,翻身跨在他的身体上面。 “现在轮到我了。”妮可低声咆哮着说道。 谭瑞刚抬着头,看着妮可猛扑在他的身上,她的身体形成一条美丽的柔软曲线,丰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在他的眼前摇晃着。她像扑向猎物的猛禽般趴俯在他的身上,双手按住他的手腕,把他钉在了床上。 虽然谭瑞刚获得了额外的生命能量,但他根本没有能力反抗女孩的举动,一切都在妮可的掌控之中。 她的屁股砰砰地撞击着他的两髋,光滑湿润的阴户吞噬着他挺立着的阴茎.她的身体里更热了,而且越来越热,与她苍白冰冷的皮肤和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谭瑞刚看到,妮可脸上原本冷静得有些冷漠的表情已经被狂野激情所代替。 她的嘴唇紧绷着,惨白尖细的獠牙凸显,低沉的咆哮声中充满兽性的慾望。她耸动的身体快速而有力,是任何一个普通女人都难以做到的。谭瑞刚努力了一番,终于还是放弃了要跟上她节奏的企图,任凭她在他的身体上猛烈地发泄着无尽的激情和慾望。 现在,他才看到了一个真实的妮可,一个从她内心的牢笼中释放出部分野性的妮可。他彷佛看到了她赤裸的灵魂,或者透过她赤裸的灵魂看到了她真实的内心世界。她依然美丽,但那美丽既黑暗又可怕。 谭瑞刚真担心她会杀了他。 妮可弓起脊梁,再仰头大声嚎叫着。她黑色的翅膀在背后尽情伸展着,长度完全可以接触到房间相对的两面墙壁。她起坐的力量很大,将他不断地砸进凹陷的床垫里,也使他的阴茎可以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她强有力的阴道肌肉像钳子般紧握着他的阴茎.“你无处可逃!永远都别想!”妮可收紧的阴道肌肉告诉着谭瑞刚。 谭瑞刚再次在妮可的身体里爆炸了,这一次的高潮比今天晚上任何一次高潮都来得猛烈而悠长.女孩温暖湿润的性器包裹着他,柔软的肌肉如同她灵巧的小手,抚摩着他的命根,带给他连续不断的快乐享受。他连续地喷射着,带着狂喜的呻吟将一波波精液射进女孩的蜜穴中,又随着女孩的耸动形成浊白的泡沫包裹在他的茎体周围。妮可的动作越来越猛烈,两个人的体液湿润了双方的私处。 “感觉到我的阴道真的在吸吮你呢。”妮可喘息着说道。 她仍然坐在他身上,双乳还在上下晃荡着。越过自己丰满的乳丘,妮可盯着谭瑞刚朴实的面容,看着他在自己的身下扭动,欢乐地扭动着。谭瑞刚感觉女孩在一次次吞噬着他的高潮,就彷佛一口口吞噬着他的生命,但他希望永远都不要结束,虽然他知道它必须结束,知道它的结束就是他生命的终点.妮可眨着眼睛,脸上闪烁着野性热情的光芒。 “好了,够了!”她说道。 她阴道里的肌肉松弛下来,放开了紧握着的谭瑞刚的阴茎,那令人恐惧的、不可抗拒的巨大吸力便瞬间消失了,他刚刚射进去的大量精液从松弛的阴道口慢慢流了出来。妮可表情重新归于平静,脸庞如大理石雕塑般完美而冷静.她蹁腿从他的身体上下来,并肩和他躺在床上,头倚靠着他的头.她的一支翅膀像柔软的床单一样覆盖着他们汗津津的身体.“归还被盗取生命本质的最好方法,就是和被盗取的人激烈做爱。”妮可悠悠地说道。 “难道你就不保留下一些吗?”谭瑞刚问道,虚弱的感觉重新回到他的身体里,记忆中那些曾经拥有的强大力量和能量如同梦境一样消失了。 妮可哀伤地摇了摇头,缓缓地说道:“摄取别人的生命本质是一种最黑暗、最可恶的魔力。虽然它会延长你的寿命,但也会在你的生命中留下充满腐蚀性的阴影。” 尽管谭瑞刚非常渴望那种充满活力的原始生命力在他血管里冲撞的感觉,但他现在明白那是要付出代价的。幸好现在他心里还没有任何阴影。 “那麽,我的顾客已经感觉完全满意了吗?”妮可说着,伸出手臂拥抱着谭瑞刚。 “非常满意啊。”谭瑞刚回答道,一种令人眼花缭乱的眩晕穿过他的脑海。 大概他需要很长时间才能完全消化今晚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你到底是什麽啊?”他问道。 妮可的微笑令人困惑。 “我是你在这个夏夜的完美约会对象。”她回答道。 “是个非常狂野的对象。”谭瑞刚说道。 “让深藏的野性完全发泄出来不是很好吗?” “可我感觉你并不常这样做。”谭瑞刚说道。 “我不可能经常这样做啊。”妮可回答道,“尽管我有很强大的魔力,但与众多的人类数量相比,那毕竟很少啊。如果我经常淋漓尽致的发泄我的能量,那我早就被你的同类打倒杀死了手机看片:LSJVOD.。” 谭瑞刚的手指轻轻地抚摩着妮可皮肤上黑色漩涡般的花纹,问道:“这些应该不是用来装饰的吧?” “这些是用来提醒我的。”妮可说道,脸上又浮现出神秘的表情,“我把它们当作指导手册,帮助我做到自己希望做到的事情。” “那我应该是你一个很好的实验品吧?”谭瑞刚微笑着说道,“即使你不小心把我吸成人干了,对你也不会有太大的损失的。” “通常我还是比较温柔的,”妮可说道,“希望我没有吓着你。” “没有啊,我觉得这样才有真实的感觉.”他回答道,“不管怎麽说.”谭瑞刚躺在床上,躺在女孩温暖的怀抱里,躺在她温柔的羽翼里.他心里还有个问题不得不问。 “如果你继续下去,”他开口问道,要继续下去什麽是不言而喻的,“那会不会很疼啊?” “不会啊,”妮可说道,她的气息轻轻地在他的耳边吹拂着,“我会让你一直都感觉到甜蜜和温柔的。” “那你也是这样对待潘诚医生的吗?”谭瑞刚有些嫉妒地问道。在妮可以往接触到的男人之中,也许只有潘诚医生是他所认识的。 “潘诚医生跟我说过你的情况,”妮可没有回答他的问话,继续说道,“一个年轻、身体非常不好的年轻人,拥有一个勇敢、仁爱的心。虽然自己的病症无法治癒,却仍然忍受着病痛的折磨,努力去爱护和振奋那些被遭受着病痛折磨的天真儿童。在医学上,很多人曾经预测你不会活过12岁,但你仍然乐观地生活着,从来也不悲观、沮丧。潘诚医生对我说,如果这样一个让人尊敬和怜爱的年轻人从来也没有享受过最原始的激情和快乐,那实在太不幸了。” 妮可轻轻地吻着他的面颊.“这样的激情就是你想要的吗?”她问道。 谭瑞刚躺倒下去,眼睛盯着天花板。天花板上漆黑一片。墙壁也是黑色的。 房子里的家俱古老而破旧.死亡不可避免。谭瑞刚默默地想着。 “他们告诉我,也许我活不过12岁.对其他孩子来说,过年 过节只不过是个值得期待的狂欢日而已,但对我来说,过一年就意味着我朝自己的生命尽头又迈近了一步。”谭瑞刚冷冷地说道,“我父母其实非常爱我,但在他们眼睛里,我是个没有希望的孩子,早晚会死在他们前面。” “可惜,他们想错了。”他说着,脸上露出些许黑色幽默的表情,“他们最后死在了我前面。是车祸。”他补充道。“其实也无所谓了,我很快也会随他们而去的。我已经活过了12岁、13岁、14岁……,现在我已经21岁了,剩下的日子都是赚的了,我已经不去想那麽多了……” 他停下来,沉思着。 “不,那不是我想要的。”他回答道,“不是!” 妮可倾听着,脑袋枕在他的胳膊上。 “这就像夏天一样,”他继续说道,“我们知道天气不会永远这样热下去。有一天,树上的叶子会落,冬天会到来。我可以用生命中的每一天去忧虑冬天的寒冷,我也会抓住机会去享受现在每一天的宝贵阳光。我能够行走,能够交谈,我也可以思考。现在仍然是阳光明媚的夏天,我愿意去品位剩下的每一天。”妮可欠着身体,在他的嘴唇上温柔地亲吻着。 “我也是这麽想的。”她说道。 她起身下了床,一个无比美丽的姑娘挺立在他的面前。 “我会再来找你的。”她温柔地说道。 “谢谢你!”谭瑞刚说道,“知道结局并不那麽可怕,我感觉好极了。” 妮可朝门口走去,黑色的翅膀在她的背后折叠着。站在门口,她转过身,给了谭瑞刚一个飞吻。尽管离她有一段距离,谭瑞刚还是感觉到了她的芬芳气息和穿过他齿缝间柔软而热情的能量。 “那就是被盗取的生命本质,”谭瑞刚悠悠地想着,“也许我不该询问它来自何方。” 在迪吧里,女服务员阿蔓不经意地打开库房的壁橱,突然恐惧地大声尖叫起来。一具裸尸轰隆隆从敞开的柜门倒了下来,将阿蔓撞到了一边。 那是老亮——彷佛被抽去骨头的尸体满脸尘土地倒在地板上,一只眼睛仍然大睁着,呆滞地望着天空。 妮可微笑着,两支又长又尖的獠牙咬在她性感的猩红嘴唇上。 “我还没有狠到我希望做到的那样,”她说道,“偶尔我也会表现出一些软弱。” 【完】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6夜·存在的意义 (作者:伪死人) 21年,日本,新宿市。 “我应该怎麽办?为什麽会这样?”衣衫褴褛的男人漫无目的走在昏暗的街灯下,自言自语的嘟囔道,突然他猛的抱住头,面容因痛苦而扭曲,睁得大大的眼睛中充满了惊恐:“不!啊!不要!啊!啊!啊!” 街灯投下的阴影诡异的变大,男人身上脏兮兮的衣服瞬间变成一片片布条掉落在地面上,他已经变成了一个近三米高,拥有肉红色皮肤,以及大块凸出的肌肉,好似三流科幻片中经过改造的肌肉男般的怪物。 怪物发出恐怖的吼声,双手使劲砸着地面,然后猛的跳起,撞破二楼住户的窗户,将一对夫妇从床上抓了起来。 “啊!什麽东西?放手……”丈夫还没来得及做出反抗,便被怪物轻松的捏碎了脑袋。 直到丈夫的脑浆溅到自己的脸上,女人才从剧烈的惊吓中恢复过来,发出了震天的尖叫:“啊!啊!啊!啊!啊!!!” 怪物却没有像对待丈夫一样将女人杀死,而是劈开她的两条大腿,向自己的跨间撞去。这是女人才发现,怪物的两腿之间已经竖起了一根有成年男人小腿大小恐怖肉棒,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个肉棒上居然被穿满了大大小小的铁环和耳钉。 “不!救命!啊……”女人只来得及叫出一声救命,那根恐怖的肉棒便顶着自己的亵裤刺到了她的小肚子里面。而亵裤的内侧还贴着夜用型的卫生护垫.女人的小穴瞬间被撕烂,大股大股的鲜血喷射出来,剧烈的疼痛引来女人最为激烈的挣扎,以及杀猪般的惨叫。 怪物丝毫不理会女人的反应,只是疯狂的将女人在自己的肉棒上套弄,亵裤和卫生护垫瞬间便被捅烂,当然烂掉的还有女人小穴内侧的嫩肉。怪物猛的一用力,肉棒突破狭小的子宫口,直接顶到了子宫底部。女人的小腹上则显现出一道明显的肉棒轮廓。 此时的女人已经翻白眼了,四肢只剩下下意识的抽动。但怪物的暴虐还没结束,依然用力抽插着,十几分钟后,怪兽将渐渐变冷的女人按在地板上,把自己的肉棒用力向前挺着,女人的小腹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力量,“噗”的一声破裂开来,肠子肚子散落了一地,就在这时,这根杀人凶器开始剧烈的抖动,顶端喷射出大量墨绿色的粘稠液体.一丝丝阳光从闭合的百叶窗里透进来,照亮了一位绿发年轻女子俊俏的脸庞,这名女子用细长白皙的手指扶了一下自己椭圆形半框眼镜,托着半边脑门发出了有些沙哑的嗓音:“咪咪,拿水来……” 一个轻快的女童音回答到:“是!” 一阵器皿碰撞声响过,一名淡蓝色头发,身着粉红色上衣,淡蓝色百褶短裙的看似约13岁左右的女孩儿,端来一个大玻璃瓶和两个玻璃杯来到了绿发女子的办公桌上,把写有几天后将有台风来袭的报纸压在了下面。 咪咪倒了一些液体在玻璃杯里,然后拿起玻璃杯,送到绿发女子的嘴边,让她喝了下去。不等绿发女子反应,咪咪便把自己的小嘴堵到绿发女子的嘴上向里面吹气。 “咳咳咳……”绿发女子被呛的一阵咳嗽,皱折眉头看着咪咪,好像自己刚刚喝下去的东西并不是水。 “伏特加,在俄语里是水的意思哦!”咪咪若无其事的说道,“而且给磷这个,你也更高兴吧。” 磷露出一个微笑,掰过咪咪的脸,对着她的小嘴,使劲吸了起来。咪咪也回应着磷的行动,两人积极交换带着浓烈酒气的唾液。 “滋滋……吧唧……吧唧……” 两人眯着眼睛激烈的接吻,手也不老实的在对方身上摸来摸去。 咪咪的手隔着黑色的西服马甲和白衬衫,不断揉捏着磷坚挺的乳房。磷则把手伸进了咪咪的百褶裙里口挖着。 “又没有穿内裤呢,还是这麽淫荡啊。”磷看着可爱的咪咪挑逗道。 “讨厌……”虽然咪咪和磷相恋已经很久很久了,但面对磷的这种挑逗,咪咪还是非常害羞,只好加紧手上的动作给磷以“反击”。 “嗯……哼……咪咪的手法……又高明了一些了呢……嗯……” “嗯!但……啊……但还是比不过你啊……”咪咪扭动着身体,一不小心碰到了电视机的开关.“本台最新消息,昨夜本市再次发生惨绝人寰的谋杀奸尸案,这类案件已经是连续第三天发生。而警方依然没有找到任何破案的头绪,甚至连凶手是几个人都无法搞清,市长已经下令……” 咪咪伸手关掉电视机,将磷的脸按到自己敞开的衣襟之间,喃喃道:“啊……不知那些变态杀人犯会不会来找咱们呢……嗯……如果真来找咱们玩儿话,那一定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吧……哦……用力呢……” “滴铃铃……滴铃铃……”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磷伸出一只手在办公桌上摸索着,手指上还带着一些亮晶晶的粘稠液体,终于她摸到了电话的边缘,咪咪却突然伸出一只手将磷的手抓住,向自己的裙下拉去,磷显然不愿意放弃这个电话,手臂用力挣扎着,一只细长白嫩的大手和一只圆嘟嘟可爱的小手相互缠绵着,给它们伴奏的则是两位美女不是发出的呻吟声:“嗯……放手……哦……我……接电话……” “哼……不……要理它……嗯……摸我……啊……” 呻吟之间伴随着恼人的“滴铃铃……”声,直到电话铃声第十次响起,磷终于摆脱了咪咪的控制,将听筒拿了起来。 在咪咪不满的嘟囔声中,磷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一本正经的对着听筒说道:“你好,这里是麻生祗咨询事务所……现在吗?……我知道那个地点……我马上就过去。” “啊……不要走……”咪咪抓着磷再次贴了上去。 “哎,真拿你没办法啊。”磷叹了口气,一把将咪咪推倒在办公桌上,撩起咪咪的短裙,俯身吻了下去。 “啊!好厉害!磷的黄金舌!哦!我……我到啦!啊!啊!”咪咪瞬间挺直身体,本就很大的双眼睁的大大的,然后瘫软下来,不停的喘着粗气。 “乖乖看家哦!”磷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咪咪搞得乱糟糟的职业套装,走了出去。 在市郊一个不起眼码头的废旧仓库里,磷见到了打电话给自己的人,一个中年男子蜷缩在角落里,用几件沾满血迹的破损衣物裹住自己的赤裸身体.“是池太正雄吗?”磷小心的问道。 男人听到磷的声音扭过头来,一下子楞在了那里:“你……是你?你怎麽会……” 磷也楞了一下:“是你?那个……我……我只是保养好,看起来比较年轻而已。其实我也很老了。” “不……不会的,保养的再好,二十年了你也不可能依然如此美貌年轻,难道……你是……不,不可能的。你是这样温柔,不可能的。”正雄一边摇头一边说道。 磷警惕的说道:“把话说完,你知道什麽?” “我是想说,你难道是不死者。” “你说什麽?”磷吃惊的叫了起来,“你是从哪里听到这个词语的?” “是一个女人,我不知道她叫什麽,我是从她那里听到这个词 语的。” 磷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是不死者,也是私人侦探,把你这些年来的经历详细的说一说吧。” 正雄听到磷的回答也有些吃惊,不过很快镇定下来:“二十年前,我为了赚钱从你身边离开.”正雄顿了顿好像想说点什麽,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继续道:“哎……后来有人聘用我搞医学研究,药剂专业的我很高兴的答应了下来,但我没想到他们竟然是用我做实验品。他们给我使用某种药品,让我变成一种……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怪物。” 正雄表情痛苦的继续道:“三天前我从他们的实验室里逃出来,每过二十四小时我就会狂暴一次……我不能控制自己……真的……我真的不能控制自己,我对不起那些人……他们都是无辜的……但我……” 磷明白了三天来的血案都是眼前这个男人所为,便问道:“你是怎麽想到要找我的呢?” “我也是听那个女人说的。”正雄的表情变得古怪,脸蛋上浮现出害羞的红色,但他还是继续道:“她每次折磨我的时候都会提到你的名字。” “折磨你?怎麽折磨你?” 正雄的脸蛋已经红的如苹果一般,呼吸也变得沉重:“她……她在我……下面穿环……每穿一个都会说一次你的名字……” “下面穿了很多环吗?”磷的突然露出坏坏的笑容,“那一定很痛吧……让我帮你检查一下吧,这也许对于找出那个女人是谁很有帮助。”说着便向正雄贴了上去,芊芊玉手则向正雄两腿之间摸去。 正雄连忙向后退去,用手阻挡着磷的手臂,喘着粗气说道:“不!不要!我……我会控制不住!我……” 磷轻巧的解开正雄系在腰间的布条,将他明显不合身的裤子拖到他的脚下:“没关系的,我会很温柔的。” 一条正常人两倍大小,半硬不软的阳具出现在磷的眼前,可是这跟阳具表面几乎看不到任何皮肤,因为上面布满了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铁环与铁钉,磷轻轻的抚摸一下,问道:“还会痛吗?” 正雄突然抱着脑袋大叫了起来:“快!磷!你快跑!快点离开我!我……啊!啊!啊!啊!”磷看着正雄的身体一点点的变大,成为一个近三米高的怪物,身上的布条早已不见踪影,那条原本普通的肉棒慢慢变大变粗,最终成为如狼牙棒般的存在耸立在他的跨间.整根肉棒呈现出不健康的肉灰色,上面布满了让人恶心的肿瘤。让磷惊奇的是那些大大小小的圆环和铁钉依然紧紧的固定在肉棒上,使得整条肉棒闪闪发光好像嵌满钻石一般。 此时正雄的眼中已经看不到任何的痛苦与害羞,而是充满了慾望与残暴。 磷却一点也不慌张,只是惊奇的盯着正雄的肉棒自言自语道:“怪不得那些女性都被开膛破肚,原来是被这样雄伟的肉棒插了呀。”说话的同时连忙亲自将自己的衣物脱了下来,丢到一边。原来磷除了一套干练的职业套装和一件英俊的披风之外,里面不着一丝.正雄一把将磷倒提了起来,掰开磷的双腿,迫不及待的将用自己的凶器捅到了她的体内。 “啊!好痛……痛!痛!痛!”磷大口喘着气不断呼痛,却不做任何挣扎“啊……这家伙还真是猴急啊,没有任何前戏就插入了,搞得人家这麽痛。啊……不过还是很舒服呀……”正雄根本不理会磷的反应,兀自抽插着,粗大的肉棒将磷紧致的蜜穴撕烂,铁环和铁钉带出大量的鲜血与碎肉。磷好像玩偶一般被正雄捏在手里,不断套弄着,好像一个女人形状的男性自慰器一般。 “啊!这感觉……好久……好久没有这麽爽啦!啊!正雄!你!你太厉害啦!哦!啊!”这种致命的伤害对于磷来说好像并不恐怖,她大声淫叫这,双手还摇摇晃晃的抚摸正雄满是肌肉的胸膛。 但野兽般的正雄对这种挑逗没有任何反应,只是越套弄越快,越套弄幅度越大。磷的子宫早已失守,小腹上的突兀也越来越明显.十几分钟过去了,磷虽然口吐鲜血,却没有向普通女子一般死去,而体表的一些刮伤甚至在渐渐恢复。 “嗷!”正雄大吼一声,下体奋力前挺,手臂大力后压,磷肚皮上的凸出变得越来越大,好像马上要撕裂她的皮肤一般。突然圆柱状的凸出发生了变化,渐渐变成圆球形——正雄射精了。 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射进磷的腹腔,引来磷的再次大叫:“啊!啊!破啦!爆啦爆啦!太厉害啦!我的肚子!肚子爆炸啦!啊!啊!啊!”“啪”的一声轻响,磷的肚子爆裂了开来,墨绿色的精液四处飞溅,将磷全身都覆盖了起来。与此同时,磷的身体猛的挺直,双眼紧紧的闭上,昏迷了过去。只是不知道她是痛昏过去了,还是爽昏过去了。 发射之后的正雄恢复了正常,他显然对自己刚刚做了什麽非常清楚,因为他正在手忙脚乱的为磷做紧急救护,口中带着哭腔喃喃着:“磷!对不起磷!你不要死啊!你千万不要死啊!呜……我知道你是不死者,快点醒过来,磷!对不起……呜呜呜呜……”他最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抱着磷的“尸体”放声大哭。 痛哭中的正雄没有发现磷的身体正在渐渐复原,紧闭的双眼也缓缓睁开,她用愉悦的语调说道:“刚刚好舒服呢!谢谢你啊正雄,现在的你比二十年前真是勇猛很多呢。” 正雄猛的把磷的脸摆在自己的脸前,破涕为笑:“你,你真的是不死者,太好了!我、我每次狂暴期间我的意识很清楚,但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完全会按照自己的本能或那个女人的命令行动。真是对不起,对不起……我还以为我把你……把你……” 磷摸着正雄的头说道:“好了,不用多说了。你每二十四小时之内狂暴之后还可以再次狂暴吗?” “可以的,只要我变得激动、心跳加快就会狂暴。而且我二十四小时中第二次狂暴的时候就能一定程度上控制自己的行为了,但还是会受到那个女人命令的影响。我发现我狂暴的次数越多,能控制自己行为的能力就越强。” “哦?这样的话,你对于那个女人来说应该是一个失败的实验品吧。” “是的,因为我是她的个实验品,她还弄了很多无辜的男人来做实验品,她真是一个十足的女魔头.”正雄义愤填膺的说道。 “好吧,让我们去看看你逃出来的那个实验室吧。”磷对这一脸疑惑的正雄说道“不要小看我哦,就算是荷枪实弹的特种部队都不是我的对手呢。” 就在这个废旧码头的某个靠水边的破旧仓库里,有一块看上去一切正常的破橱柜被正熊熊打开了,里面竟然是一个通道,两人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横亘在两人面前的是一扇厚重的合金保险门.正雄说道:“我狂暴后应该能把这扇门撞开.” “不必了。”磷拿出一个小小的发卡,说道:“再坚固的门,只要找对了钥匙,它就会被很容易的打开。”说话之间,这扇门已经被磷悄无声息的打开了。磷掏出一把小巧的短管左轮拿在手中和正雄一起走了进去。 进到里面两人却发现整个实验室已经空空如也,没有任何有价值的东西,突然磷大喊一声:“不好!正雄快跑!”正雄听到警告急忙向外跑去, 磷却没有向外跑,而是飞身向一个纸盒子扑了上去。 就在磷抱紧纸盒子的同时,纸盒子猛烈的爆炸了,巨大的爆炸将整个研究所炸塌,正雄由于磷的警告及时逃脱,虽然被冲击波抛出很远但基本无恙,磷则被埋在了废墟下面。 “不!”正雄看着废墟大吼着,身体瞬间狂暴,跑过去在废墟里翻找着。 正雄费力翻找着,不是用手恨恨拍打自己的脑袋使自己保持清醒。他翻开一块铁板,看到全身一丝不挂的磷正躺在下面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身为不死者真是好处多多啊,呵呵。” “啊!太好啦!”狂化后的正雄发出震天的咆哮声。 磷眯着眼睛问道:“你这样狂暴一定会对身体造成损害吧?你能自己解除狂暴吗?或者需要我的帮助?” “现在不会对身体有损害,但狂化时间过长会造成心脏过载而死掉。解除狂暴的话……只能……”正雄不好意思的指着自己的下体.“只有让你的小兄弟先接触狂暴,你才能解除狂暴是吗?”磷淫笑着一边抚摸正雄已让巨大的肉棒一边说道。 “是……是的,但……但我不能控制自己,我会把你撕裂的……”正雄痛苦的说道。 磷添了添嘴唇说道:“呵呵!没关系,我喜欢被撕裂的感觉.”说完便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在正雄恶心的肉棒上舔舐了起来。 “啊!我……我控制不住自己了!哇!”正雄大吼一声,把磷提了起来。 倒悬在空中的磷突然喊道:“等等!”然后向正雄抛了一个媚眼:“这次换后庭好不好呢?” “啊!我受不了啊!”正雄用力分开磷的双腿,一下子把自己的狼牙棒塞进了磷的屁股中间.“啊!裂啦!裂开啦!啊!”磷舒爽的大喊着。 而此时的正雄再次丧失了理智,疯狂的抽插了起来。 …… 磷抚摸着刚刚复原的肚子,把一些浓绿色的精液填进嘴里,对已经回复正常的正雄说道:“衣服都被炸烂了,咱们两个要裸奔回家了哦。” 在磷和咪咪的住所磷,咪咪好奇的围着正雄看上看下。 磷则穿好帅气的女式西服,对两人说道:“你们两个可以深入交流一番,然后休息一下。我现在去事务所,我想我对这件事情有点头绪了。” 咪咪和正雄将磷送走,正雄对咪咪一本正经的鞠躬道:“很高兴认识你,谢谢你和磷肯收留我。” 咪咪眨眨眼睛,慢慢接近正雄,突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双手猛的一推,将他推倒在身后的大塌塌米上,自己也顺势扑到压在正雄的身上,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唉,咱们来玩一玩吧。” “啊?那个……不是……我是说……”咪咪的表现让正雄的大脑有点短路,但下体却非常明智的站了起来,将磷刚刚送给他的裤子支起来一个小帐篷,正好顶在咪咪的大腿之间.在正雄支支吾吾的时候,咪咪已经将他的上衣脱掉了,一只小手更是游走到他的裤子里,抚摸着他的大肉棒:“这上面果然镶嵌了好多装饰品啊,只是摸一摸就感觉很可爱了呢。如果看上一眼,我一定会爱上它吧。” 此时的正雄依然没有弄明白自己的立场,他按紧自己的裤子,全然不顾自己身为男人的形象,和被强奸的小女生一般,手脚并用的向大塌塌米的深处逃去:“不行!我……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我会……害死你的!你还是个孩子啊……你会死的呀!”咪咪依然我行我素的缓缓脱掉自己的分红上衣与百折短裙,将一丝不挂的身体暴露在正雄的面前:“死掉吗?那样才有趣不是吗?不要看我好似小孩子一般,就小看我哦!” 咪咪诱惑的爬到正雄面前,用胖乎乎的脸蛋在正雄的跨间蹭来蹭去,小嘴更是咬住裤腰向下拉,口齿不清的说道:“快点……脱下来吧……否则你又要把这条裤子撑坏了呢……” 正雄终于敌不过咪咪的软硬兼施,裤子被脱了下来,坚挺如铁的肉棒一下子打倒了咪咪的脸蛋上,咪咪却毫不惊讶,张开樱桃小嘴,一下子把正雄的肉棒含了进去,灵巧的香舌则不断绕着正雄的肉棒转圈。由于含着肉棒,咪咪的声音有些含糊:“忍住哦……不要……现在就狂暴变大呦,那样……我的脑袋会被撑爆,我就感受……不到快乐了呢。” 正雄捂着脑袋大口喘着粗气:“啊!不!不行!不要再舔了,我……我快受不了了!” 咪咪却一点也不着急:“还不行哦……我还没有吃够呢……这根……布满饰品的……肉棒真是……太美味……我都不想……吐出来了呢。” 正雄猛的把自己的肉棒从咪咪的嘴里抽出来,双手按住自己的心脏:“呼呼……我会把你弄的稀巴烂的!” “不喜欢我的嘴巴吗?那下面如何?”咪咪好像小狗一般仰面躺在床上,两条美腿蜷曲的抬起,一双肉乎乎的小手掰开自己的蜜穴,腻腻的说道:“快!快插进来!把我弄坏吧!” “啊!你也是不死者吧!你们这些不死者果然都是超级变态啊!”正雄好像下定决心一般,“既然你这麽想要,就让尝尝我的威力吧!”正雄双手握住咪咪的细腰,一下子将自己的肉棒顶进了咪咪早已淫水横流的蜜穴。 咪咪发出一声舒爽的长吟:“啊!好粗大,一下子就将我装满了。正雄,使劲强奸我吧!好好享受一下强奸幼女的变态犯罪快感吧!” 正雄的表情却不轻松,他看着咪咪双腿间流出的鲜血说道:“啊!好紧!难道……难道你们不死者的处女膜都能自行恢复?” 咪咪扭动着身体:“啊!啊!是的呀!我……每次都能享受被开苞的快乐呢!哦……不要停着,快点动一动啊!”“啊!不行,我……我要狂暴了!”正雄突然抱住自己的脑袋大吼了起来:“啊!不!我狂暴啦!嗷!嗷!嗷!” 正雄的身体缓缓变大,插在咪咪体内肉棒也随之慢慢变大。引来咪咪一阵高昂的淫叫:“啊!大了!变大了!啊!小穴!小穴被撕裂啦!啊!好爽!这种感觉还是次享受啊!” 正雄看着在自己胯下欢乐的扭动身体的咪咪,不禁产生一种暴虐的冲动。他猛的一推肉棒,轻而易举的将咪咪的子宫底部捅破,肉棒直接插到了她的小腹里。 咪咪痛的四肢不断痉挛,嘴里却发出愉悦的声音:“啊!坏掉啦!子宫坏掉啦!正雄!用力,把我彻底破坏掉吧!” 正雄抽插了两下,带出大量的碎肉、鲜血与淫水。然后再次用力,粗大的阳具直接穿破咪咪的肚皮带着她破碎的子宫和卵巢冒了出来。 咪咪已经脸色苍白、口吐鲜血了,但她却兴奋的用双手抚摸这穿透自己肚子的巨大龟头,甚至探起身子伸出舌头去舔舐正雄的马眼:“啊!太美了!我的子宫!我的卵巢!好激动呀!” 咪咪苍白的脸上露出不健康的潮红,她一边揉捏玩弄着自己的卵巢,一边舔舐着正雄的龟头.突然双手用力,咪咪竟然把自己的两个卵巢捏的稀烂:“啊!烂掉了!烂掉了!正雄!完全释放你的慾望吧!把我彻底搞烂掉吧!”眼前的景象猛烈刺激着正雄的大脑,让他兴奋异常,他大吼一声:“嗷!” 理智也陷入了狂暴状态.…… 咪咪从自己淡蓝色的头发上抹下一摊浓绿色的精液放入嘴里,然后将满是污渍的床单撕成一块块布条丢到火盆里,对正雄说道:“刚才真是刺激啊,竟然弄出来这麽多鲜血和精液啊。呵呵,如果被警察发现了一定会以为是第四起谋杀奸尸案吧,我们一定要收拾乾净哦。” 正雄则在满脸黑线的拿着大刷子清洗喷溅在天花板上的精液、淫水与血渍.在咪咪和正雄“深入交流”的时候,磷正在事务所里整理收集着各种资料。 磷疲劳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准备翻开下一个文件夹.突然,她猛的跳到一边,躲在沙发的后面。就在磷跳开的同时磷原本坐着的地方已经被密集的子弹打的纸屑纷飞.躲开轮袭击的磷并不安全,因为普普通通的沙发根本没办法阻挡二十毫米爆裂弹的袭击。幸好磷的动作敏捷,在沙发被打的千疮百孔之前从沙发后面跳了出来,并掏出左轮枪将屋内的电灯打烂,事务所瞬间变得漆黑。 与此同时,事务所的木门被粗暴的卸下了下来,一个近三米高好似怪物般的身影挡在了门口,磷快速向怪物射出两发子弹,但怪物却不为所动,用变态的二十公厘重机枪对准了磷。 磷眼见不敌,迅速跳向窗口准备逃离,但窗户却被另一个怪物撞破了,怪物一把抓住了磷的脖子。磷遇变不惊对准怪物的脑袋射空了枪中所有的子弹。但怪物只是大叫两声并不倒下,反而收紧大手,使得磷无法呼吸。然后抬起手中的二十公厘重机枪对准磷的肚子扣动了扳机.另一个怪物也赶上前来,对准磷的双腿就是一阵扫射。瞬间几十发二十公厘爆裂弹侵入磷的身体,彻底终止了磷的行动机能。抓着磷脖子的大手更是将磷的颈椎折断。然后,两只怪物提着已经毫无生气的磷离开了。 咪咪表情平静的坐在事务所里唯一一把完整的椅子上,对不断焦急的走来走去的正雄说道:“安心啦,这种事情之前经常会发生。” “这次不同!对手是变异人!”正雄则非常激动的回应道,“我昨夜我解了你们这些年来的经历后,我就有种不详的预感。磷,她太过置身于危险了!” 正雄走到咪咪的面前看着咪咪的眼睛说道:“你们既然已经有了不死之身,不需要吃饭也可以活着。那你们为什麽要做这种危险的工作!?”正雄越说越激动,“明明可以不做这种工作而平静的生活着的!” 咪咪看着激动的正雄继续平静的说道:“不死并不等同于活着,活着必须有存在的意义.”“哎?” “你也一样,正雄!”咪咪瞪着正雄问道,“如果你今后的生活都有保障的话,就能什麽都不做的活着吗?” 听到这个问题,正雄的话软了不少:“这个……我想应该是……” 咪咪打断道:“撒谎!” “恩?” 咪咪的目光投向远处:“人类总想要存在的意义,即使是别人看来无法认同的,类似犯罪一类的事情。什麽都不做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什麽都不做就无法活下去。”咪咪闭上眼睛继续道,“对于我和磷来说,再过一百年我们可能会厌倦这工作。但现在继续做这工作对我们来说就是活着。”咪咪突然睁开眼睛瞪着正雄,“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听完咪咪的话,正雄若有所思的地下了头,不再说话。然后向外走去。 咪咪问道:“你去哪?” “去找以前的朋友,看看能不能到什麽消息。我能做的目前也只有这些了。” “是啊,现在是应该尽量去做力所能及的事情的时候啊。”咪咪向正雄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我也会努力的哦!” 正雄也露出鼓励的笑容:“加油!” …… 十几个小时之后,咪咪和正雄坐在已经基本收拾乾净的事务所里.咪咪说道:“这件事的主谋应该是山之边沙耶罗,二十一年前我们和她做过对手,没想到她也变成了不死者。这二十年来她应该一直在研究把人变成怪兽的药品,不知道她又有什麽变态的野心。” 正雄道:“恩,沙耶把她在新宿的研究所已经被她放弃了,说明她在别的地方还有基地,但不知如何才能找到。” 咪咪叹了口气道:“这次她保密做的很好,我入侵了警视厅、特务二科、C IA、MI6等很多网路都没能找到任何相关资讯。如果不是你逃了出来,我们一定会认为她已经死了。” “哎……可惜我在逃出来的时候没能多带出一些资讯。” “不用担心,总会有办法的。”咪咪顿了一下,好像下定了决心一般继续道,“虽然非常不情愿,但只能去找她了。” “谁?你肯定”她“能提供我们想要的资讯?难道”她“掌握的资讯比国家情报机关更丰富?” 咪咪没有回答正雄的问题,反而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对正雄说道:“来,咱们做爱吧。” 正雄惊讶的长大嘴巴:“啥?都这种时候了,你还在想这种事情?!” 咪咪一本正经的说道:“现在让你多狂暴几次,对于接下来的工作是十分必要的。”她一把将正雄的裤子脱下来,抚摸着正雄的肉棒,脸上突然露出坏坏的笑容:“而且,你现在也想要了,不是吗?” 正雄连忙摀住自己正在勃起的肉棒:“这个……不是呀!我……” “不要害羞啦!你是不是已经品嚐过磷的后庭了?要不要尝一尝我的可爱菊花是什麽味道的呀?” “啊!我……我受不了啦!”正雄大吼着将咪咪娇小的身躯压在地板上,把自己粗大的阳具插进了她的后庭里.“啊……好舒服!但……不要在这里……会把这里弄脏的……哦……嗯……去卫生间……啊!咱们去卫生间玩哦!”几个小时后,咪咪关上蓬蓬头的水流,对在一旁擦乾身体的正雄说道:“很不错呢,刚刚第四次狂暴过程中,你的理智一直在可控范围内呢。” 正雄小心的将自己隐隐作痛的肉棒在内裤中放好,看着沾满血迹与淫荡液体的卫生间,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咪咪的夸奖。 咪咪突然叹了口气:“哎……现在我们可以去找”她“了。” 新宿市的地下红灯区,一个灯光昏暗的酒吧里空荡荡的,咪咪举着一杯果汁满脸不高兴的对酒保说道:“哼!不要只凭外貌看人!我早就成年了!给我来杯伏尔加!” 正雄连忙在一旁打圆场:“忍耐一下吧,我们不是来玩儿的。你看,我也在喝果汁呀。” 咪咪正想说些什麽,却被背后一个诱人的女声打断了:“青草蜢鸡尾酒。” 咪咪听到这个声音立刻厌烦的哼了一声,将头偏向一边,自顾自的喝起果汁来。 一位穿着露肚脐短上衣、紧身短裤的妖艳女子走上前来,好像发现了宝贝一般大叫道:“哇!你还是这麽可爱呀!我好喜欢!” 咪咪用力把果汁放在吧台上,生气的说道:“不要说这种肉麻的话!” 妖艳女子却一点也不生气:“呵呵,脾气也一点也没变啊。”她转身对正雄说道,“这位是次见到呢。请多关照。” 正雄连忙起身,向妖艳女子鞠躬道:“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就在正雄鞠躬的同时,妖艳女子突然咬着他的耳朵说道:“我知道你的小秘密哦,我想到了一个很有趣的玩儿法呢。” 这时咪咪大声的打断道:“我直说了!我们这次来的目的是……” 妖艳女子没等咪咪说完,也打断道:“你知道我一向是先收费的。而且光用钱是没办法满足我的哦。”说话的同时妖艳女子用带有五个宽大戒指的手指轻轻盖住咪咪的手背抚摸了起来。 咪咪立刻愤怒的将妖艳女子的手甩开,坚决的说道:“不要!绝对不要!我的身体只属于磷一个女人!” 妖艳女子轻哼一声,幽幽道:“我知道我是这个世界上你最讨厌的人,但你很担心磷吧。” 咪咪露出刚毅的表情,闭上眼睛说道:“去楼上吧。” 豪华宾馆的高级套件内,妖艳女子舒服的坐在床边,咪咪和正雄则站在她的面前。 妖艳女子暖昧的对咪咪说道:“不要这样绷着脸嘛,会变丑的哦。如果我最喜爱的咪咪变丑了,我会伤心呢。” 咪咪不说话,只是将头偏向一边。 “哈哈,这个表情太可爱啦!这样冰冷、这样不屑,我好喜欢啊。不过,我知道如何让你这样的表情融化呢,呵呵呵。”妖艳女子转而对正雄说道,“不过我还是先来玩弄一下这位新人吧。你叫做正雄是吧?” 正雄有惊讶,不过想到对方是情报贩子,知道自己的名字并不算很稀奇:“是的。” “把衣服全都脱掉吧,让我欣赏一下你那根钻石般耀眼的肉棒吧!” “啊?”正雄吃惊的叫出了声,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知道这麽多。 “呵呵,很惊奇吗?”妖艳女子笑了两声,然后一口气说出了许多让正雄吃惊不已的话,“我还知道你心跳过快就会狂暴,狂暴之后就会大肆破坏,所以呢,我要你在整个过程中控制住自己,不得狂暴。我想这应该不难吧,来这里之前,你应该把我可爱的咪咪撕烂了许多次了吧。”她瞟了咪咪一眼,“咪咪是很了解我的呢。” 正雄被妖艳女子说的哑口无言,只得乖乖的将全身衣服脱掉。 妖艳女子对着正雄已经微微站起来的肉棒轻轻吹了口气:“果然很美丽呢,不过,今天的主角不是你哦,所以呢,你只能看不能动手哦!作为对你的补偿我告诉你一个情报哦。沙耶的实验并没有完全成功,虽然变异人会随着她的命令进入狂暴状态,并听从她的命令,但一段时间之后如果得不到女人的身体使其变回正常状态,变异人就会暴走,无差别攻击身边的一切事物,如果依然得不到解脱,就会心脏衰竭而死。另外呢,沙耶手下的变异人其实只有三个哦。” 她转身对咪咪说道:“接下来怎麽做你应该很清楚吧。” 咪咪依然不看妖艳女子:“哼!”但却自己动手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下来。 “咪咪,你真是越来越可爱啦。你已经很久很久没来找我了。现在来找我,我都要激动死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还真要谢谢那个沙耶呢。” 咪咪依然冷冷的:“少废话,快点开始吧!” “啊……我太喜欢你了,我给你大优惠,只要让我高潮一次,你自己再在我面前高潮一次就可以了。如果是磷过来,我至少会要她给我三次高潮呢。” 咪咪突然吼道:“不许在这种时候提到磷!” “啊!抱歉抱歉!她能有你这样的爱人真是幸福呀,我好羡慕她。”妖艳女子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躺在床上。只见她小麦色的皮肤光滑闪亮,阴部剃的光秃秃的,上面竟然纹了响尾蛇的图案。 咪咪厌恶的扭过头,不去看妖艳女子的身体,却感到自己的下体受到了袭击,同时听到女子的声音:“让我看看可爱的咪咪能坚持这样诱人的表情多长时间吧。” 咪咪虽然恶心的想吐,却不得不站在原地任由妖艳女子玩弄自己的身体.妖艳女子左手捏着咪咪圆翘的小屁股,右手则轻轻扣挖咪咪的小穴,嵌着舌钉的舌头不断绕着咪咪的肚脐打转.咪咪咬着嘴唇,紧紧握住拳头,身体不由的微微颤动,眼神却依然坚定。 妖艳女子不时向咪咪投去诱惑的眼神:“下面流出水了,身体也在颤抖呢。咪咪加油哦!让我再欣赏一会儿你这种强忍快感的表情吧!”咪咪感到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却不敢张开嘴呼吸,因为一旦张开嘴,那该死的呻吟声就要逃出去。 妖艳女子显然非常了解咪咪的身体,手指在她的小穴里浅浅的抽插却不深入,舌头则一路向上,舔到了咪咪刚刚隆起的胸部,她轻轻咬住一个乳头摩擦着,背后的右手则一节节的揉捏着咪咪的脊柱骨。 咪咪的手指指节已经握的发白,连珍珠般的脚趾都紧紧的蜷曲了起来。脸蛋红的好像要滴出血来,嘴唇却因为牙齿的咬合而呈现出惨白色。咪咪颤抖的甩动着头部,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却正好对上了正雄的眼神,咪咪刚毅的眼神立刻变得痛苦。 马上就要将嘴唇咬出血的贝齿猛然松开,咪咪大声喊道:“不要看!” 正雄闻言大惊:“啊?是!”连忙将头扭到一边。 咪咪却因为这声喊叫而全线崩溃,诱人的嗓音喷薄而出:“啊!不!哦……不要……啊……嗯……不要看……不要听……摀住耳朵!哦……”呻吟的同时整个身体也软了下来,瘫倒在妖艳女子的怀里.妖艳女子发出胜利者的笑容:“哈哈,咪咪!果然有进步呢!但最终还是失守了呢。让我来好好疼爱你吧!” 咪咪的话音中带上了哭腔:“啊……好不甘心……呜呜……哦……” 妖艳女子突然对正扭过头闭上眼摀住耳朵的正雄大声说道:“池太正雄!扭过头来看着我们!认真听听咪咪的淫叫吧!” 正雄听到女子的命令却不愿意观看两人的淫戏,不只是因为咪咪的请求,而是自己的肉棒已经完全立了起来,再看下去的话,正雄不清楚自己会不会陷入狂暴状态.这时他又听到妖艳女子的声音:“这也是收费的一部分,你忘记了吗?” 正雄不得不痛苦的转过头来看着被妖艳女子压倒在床上的咪咪,因为他知道这就是交易。 咪咪触到正雄的目光再次大叫:“不要看!啊……求求你不要看!好丢人啊!不……竟然被人看到……我……我和其他女人……呜呜呜……”刚刚坚强无比的咪咪竟然哭了起来。 妖艳女子舔舐着咪咪的眼泪,用自己坚挺的胸部挤压着咪咪挺立的乳头,手指猛地插到咪咪阴道的深处,使劲扣挖着。 “啊!好厉害……不要……嗯……啊!好厉害……不要……嗯……这种感觉……”大股大股的蜜汁从咪咪身体内部流出来,高潮来袭的感觉提醒着咪咪压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并不是磷,咪咪突然挣扎着大喊道:“啊!快拿出来……我不想被你弄到高潮!” 妖艳女子停止了动作,问道:“真的这麽不愿意吗?但你的腰在自己动耶。” 咪咪整个身体因为羞耻而变得通红,虽 然大脑一万个不愿意,但深知性爱舒爽的身体却自己扭动着,咪咪只能含着眼泪怒视着女子,坚定的回答:“不愿意!” 妖艳女子将手指从咪咪的蜜穴中抽出来,摸索着向女孩儿的菊花前进:“可是,协定中规定你必须在我眼前达到一次高潮呢。难道你奢望我会让你自慰到高潮?” 咪咪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不去因为小穴的空虚而扭动,恨恨的看着妖艳女子:“至少现在不要!” 妖艳女子将手指插入咪咪的菊花,同时用自己的身体挤压着咪咪的娇躯:“啊!好美的表情!我好感动啊!竟然为了”能晚一点就晚一点“这种没有实际意义的东西,而努力抗拒性爱的快感,爱情真是一件伟大的东西呀!” “啊……”咪咪因为后庭被侵犯忍不住娇叫一声,却马上被女子吻住了嘴巴,妖艳女子贪婪者吸允着咪咪的唾液,并将自己的舌头伸到咪咪的小嘴里四处挑动着,咪咪只得搅动自己的舌头予以反击。 长时间的湿吻,后庭中肆虐的手指,正雄旁观的羞耻,使快感在咪咪体内慢慢积累着,慢慢向高潮的顶端逼近。身体的主人却不愿意放纵自己的慾望,努力压制着这种感觉.终于妖艳女子停止了进攻:“你比我想像中的要强呢。作为奖励,我允许你先让我达到高潮。” 妖艳女子向旁边一滚,四只大开的躺在床上,等待咪咪的攻击。 咪咪厌烦的看了妖艳女子一眼,却露出无奈的表情,叹了口气,伸出肉乎乎的小手向妖艳女子的淫穴摸去,却被妖艳女子一把抓住,将她的手拉向自己胸前:“这样可爱的小手要放到这里才合适呢,下面就用”磨豆腐“的方式解决吧。” 咪咪被妖艳女子拖着,压在女子的身上,用自己的蜜穴贴上女子的淫洞,慢慢磨了起来。 “嗯……舒服……就是这样……”妖艳女子扭动着腰肢,双手向上伸去抓着咪咪的娇小乳房使劲捏着。 “嗯……不要这样捏……”虽说现在是咪咪主动进攻,但刚刚被妖艳女子挑逗到高潮边缘的女孩并不轻松。既不能停止动作以减缓刺激,又不能改换动作以使女子尽快达到高潮,不一会儿,豆大的汗珠便一滴滴的低落到妖艳女子的身上。 妖艳女子伸出舌头将落在嘴边的汗珠吸到嘴里,咂了咂嘴说道:“哦……用这种方式让我达到高潮的话……啊……至少要磨一个小时呢……现在刚刚过了十分钟呀……有氧运动才刚刚开始呢……再用些力气吧。或者呢……你先达到高潮,我就可以让你做舌头弄我到高潮哦……那样你会轻松不少吧。” 咪咪喘着粗气,咬着牙说道:“哼……不要!” 妖艳女子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闭上眼睛,轻轻呻吟着享受了起来。 一个小时之后,妖艳女子双腿盘在咪咪细嫩的腰间,自己的水蛇腰则用力扭动着,双手不断把自己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嘴里发出诱人而急促的呻吟:“啊!好!太棒啦……就是这样……恩……终于……要到了……啊……继续啊!” 咪咪则压在妖艳女子身上,脸上的尽是痛苦的表情,紧紧抿住的嘴唇已经发白,双手按在床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努力摆动着腰肢,汗水如雨滴般滴落到妖艳女子身上,或者顺着咪咪的四肢滑落到床舖上,粉红色的床单已经几乎被汗水完全湿透。 妖艳女子猛地把咪咪抱在怀里,双腿使劲收紧,嘴巴淫荡的大叫着:“啊!咪咪!咪咪!我要高潮啦!高潮!啊!啊!啊!”咪咪听到妖艳女子叫自己名字,厌恶的皱起眉头,但精神的放松使僵硬的肌肉立刻松弛了下来,让她整个人完全压在了妖艳女子身上。 此刻感到轻松的并不只有咪咪和妖艳女子两人,正雄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就算对普通男人,看着两个绝世美女赤身裸体的在自己眼前上一个多小时的演蕾丝边戏码,自己却一动不能动的看着,这也是一个绝对严峻的挑战。更何况对于正雄这种被改造为性慾极其强烈的怪物级男人。 同样满身大汗的正雄长舒一口气,刚想扭一下头,冷却一下自己的身体,却被妖艳女子叫住了:“正雄君,游戏还没有结束哦。” 妖艳女子翻身将毫无反抗之力的咪咪压到身下,在她红里透白的脸蛋上啄了一口,说道:“亲爱的咪咪,现在让我来疼爱你吧。” 正雄看着几近虚脱的咪咪马上要遭到咪咪的继续玩弄,忍不住开口道:“你不要太过分!至少要让咪咪休息一下吧。” 妖艳女子惊异的扭过头看着正雄,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她身下的咪咪抢白了:“正雄,不用担心,我没关系的。” 妖艳女子露出笑容:“就是嘛,这对咪咪来说根本就是小意思呢!咪咪既然都替我说话了,我们不要理会这个傻大个了,让咱们来继续欢乐吧!” 咪咪没再说话,而是任人宰割般闭上眼睛。就连妖艳女子将手指塞入她的蜜穴,她都没有做出任何反抗。 妖艳女子一边扣挖着咪咪的小穴一边说道:“咪咪你真的很厉害呢,刚刚一个小时的厮磨都没能让你高潮呢。现在被我这样扣挖竟然没有反应,看来这麽多年的时间确实让你变强了很多啊。” “但是难道你不想快点达到高潮,然后去寻找你亲爱的另一半吗?”妖艳女子顿了顿继续道,“作为对于刚才你那句话的回报,我会和你们一起去为你们做后援的。” 听到这句话,咪咪猛的睁开眼睛,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妖艳女子,然后伸出胳膊抱住妖艳女子,用自己的身体主动摩擦着妖艳女子:“谢谢你,我真的深爱着磷,虽然我知道你对我也抱着同样……” 妖艳女子在咪咪的小嘴上做出一个禁声的手势,微笑道:“没关系,我们还有很多很多时间.”咪咪也愉悦道:“那就让我们抓紧现在,一起达到高潮吧。” 在咪咪、正雄与妖艳女子“享受”的同时,磷也在“享受”着。 磷慢慢睁开眼睛,耀眼的白光刺的她又将眼睛闭上,过了好久,磷终于弄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被绑在手术台上,全身赤裸。在她思考如何如何挣脱束缚时,门外响起了机器人般的沉重脚步声。 厚重的密码门“刷”的一声打开了,一个人型机器人走了进来,但这个机器人的头部却是类似航太服面罩的东西,面罩里面则是一张女人的脸。 女人用沙哑的声音说道:“磷,咱们又见面了。还记得我山之边沙耶罗吗?不过你还是叫我沙耶吧,毕竟咱们是老相识了。”磷看了女人一眼:“你果然没死啊。你这幅身体又是怎麽回事?” 女子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机械肢体说道:“这是最先进的外骨骼式机械装甲技术.托你的福,我的身体变成这个样子了。” 说罢,沙耶转过身去,装甲的背后开启了一个大舱盖,这时门外进来几名医护人员,他们将一个厚重的透明塑料袋接在舱盖外面,沙耶一下子就掉到了塑料袋里,医护人员迅速封闭袋口,抽空袋中空气,使塑料袋紧紧贴在沙耶的身上。 磷这时才看清楚沙耶的身体.原来沙耶的四肢都已不见踪影,全身的皮肤已经烂掉,一头棕发也消失了,其 全身均是重度烧伤的症状。小穴口和菊花更是显现出明显的刀伤与撕裂伤,让磷惊奇的是这两个小穴中竟然闪着丝丝水光。 医护人员将被真空包装的沙耶放到磷身上,退了出去。 沙耶蠕动着身体,使塑料袋发出“吱嘎”声,只见她使劲扩张着肺部,小嘴好像上岸的金鱼一般一张一合却无法吸入一丝空气。 沙耶用极其沙哑的嗓音艰难的对磷说道:“啊!这种痛苦呀!都是你给我的呀,磷!话说不死者真是一种奇异的存在呀。在成为不死者的一瞬间,就永生下去,健康的永远健康、疾病的就永远疾病、残废的就永远残废.就好像你的近视会伴随你到世界末日一样,我的这幅身体也将永远持续下去了。” “成为不死者之后,我一动不能动的躺在烈火中,不断的被烧焦再重生,再被烧焦,再次重生……那种感觉现在想起来真是过瘾呀。”沙耶顿了顿继续道,“由于我的呼吸道被完全烧烂了,每吸入一口空气都会让我痛不欲生,却无法死去。我只好将头放在塑料袋中,每时每刻都体会着窒息的快感。身体更是由于皮肤的消失而不断受到病毒的入侵,我不得不像真空火腿一般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都放在真空塑料袋里.”沙耶露出迷茫的神色继续道:“最难熬的却不是疼痛。而是性慾!由于我变成不死者的瞬间,正在被殭尸强奸,身体处在微微发情状态.所以直到现在我的小穴和后庭都在不停的分泌淫水呀!磷!你知道这样的感觉是怎样难耐吗?” 磷冷冷道:“你抓我过来不止是说这些吧。” 沙耶露出一个笑容:“我请你过来是要谢谢你的呢。我以前是一个虐待狂,但现在我也能体会到受虐狂的快乐了!拥有这样身体不玩虐待游戏真是暴殄天物呀。我已经完全可以理解你和咪咪的爱好了呢。等我把你亲爱的咪咪也抓来,咱们就可以一起玩儿游戏了呢。” 磷冷哼一声道:“哼!我和咪咪绝不会和你这种不死者中的败类在一起的!” 沙耶却不着急:“哦?这麽冷淡呀。” 医疗人员又走了进来,将沙耶装回装甲内,沙耶捏住磷的小腿骨,轻轻用力,便在磷的叫痛声中将她的胫骨捏碎:“当然,抓你过来还是有其他目的的,那就是做一个试验,看看到底把你破坏到什麽程度你才会真正死掉呢?”说完便转身向外走去。 磷突然叫住她:“等等,池太正雄是怎麽回事?” “他是我个制作成功的试验品,可惜有不少缺陷。但我可是每天都好好疼爱他呀,在他身上做了好多好多漂亮的饰品呢,他跑出去找你了,真是让人恼火啊。”沙耶露出轻蔑的表情,“话说二十年前他竟然爱着你,人类的爱情真是愚蠢啊。还有你和咪咪竟然是恋人关系,简直和人类一样愚蠢!” “你根本不懂得什麽叫做爱情!” “呵呵呵,既然你替正雄说话,就不介意体验一下作为试验品的感觉吧。好好享受吧!”说完沙耶便走了出去。 医护人员围了过来,一名面黄肌瘦,贼眉鼠目的男人阴阳怪气的对磷说道:“你好,我是诺迪克,一个对于解剖美丽的女人非常痴迷的外科医生。能在磷小姐这样优秀的实验材料上做实验,真是我的荣幸啊。” 磷冷哼一声,闭上了眼睛。 “首先,让我们来研究下你血液的再生能力如何?”诺迪克指挥医护人员将针头插入了磷的颈动脉.鲜血瞬间喷射了出来,将导管尽头容器冲刷的哗哗作响。 诺迪克看着磷的脸色慢慢变白,嘴唇渐渐发紫说道:“这样太无趣了,还是往你的身体里再灌进去些东西吧。”说罢,他拿着两根最大号的针头直接,插进了磷的颈静脉里,把大量液态的春药注射了进去。 随着春药的注入,磷苍白的脸蛋不自然的潮红了起来,全身也出现了缜密的汗珠,大量失血的磷竟然没有晕过去,而是呼吸急促,身体不自觉的扭动,出现了发情的症状。 诺迪克装腔作势的惊讶道:“磷小姐的身体真是神奇呀。造血速度竟然这麽快。” “接下来我们要试试你内脏的再生能力。”诺迪克拿起一把手术刀,从磷的双乳之间割了下去。 疼痛令磷忍不住皱起眉头,诺迪克却自顾自的进行着:“首先把胃摘除,然后是肝脏、胰脏、肾脏.”一块块鲜血淋漓的器官从磷的腹腔里拿了出来,诺迪克拿着磷的肠子说道:“你一定玩过SM吧。有没有试过被自己的肠子捆绑呢?” 磷突然露出微笑:“我还真想试一试呢。” 诺迪克听到磷的回答着实惊讶了一下,不过他的小眼睛一转,说道:“你想引诱我解开你的束缚吗?呵呵,我可不会上当的。” “不过呢……”诺迪克把磷的肠子拉到她的早已淫水泛滥的蜜穴口慢慢揉搓着说道,“我可以在不解开你的束缚的情况下帮你做一个简化的龟缚甲哦。” 诺迪克将磷的肠子在她的脖子上绕了个圈,向下连到双乳,在双乳根部绕了好几圈,将磷的乳房勒成鼓鼓的球形,然后向下经过磷的小穴,肠子深深的勒入磷的阴唇里.接着经过光滑的后背系在磷的脖子上。 诺迪克淫笑着拉动磷的肠子,使其不断的收紧磷的乳房,勒入她的小穴:“嘿嘿嘿,真是美丽的束缚啊,被自己的肠子捆起来的感觉如何?” 看着磷冷冷的将头扭扭向一边,诺迪克自言自语道:“差不多该进行截肢的实验了呢,把你可爱的胳膊和修长的双腿都锯下来哦。” 诺迪克毫无美感的将磷的四肢截断后,对成为人棍的磷说道:“你一定已经发现了吧。等你四肢生长出来之后,你身上就没有束缚了呢。”他拍着一台设备继续道,“可惜,我这里有一台机器,一旦检测到你的心跳就会向你的身体里持续不断的注入麻醉药,这样你一点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呢。” 诺迪克拿起一把利斧:“为了启动这台机器,我需要先停止你的心跳哦,所以我要将你的心脏取出来哟。” 随着连续不断的骨骼碎裂和肌肉被切断的咕噜声,磷脸色再度变的苍白,因为大脑严重缺血而变得昏昏欲睡。突然磷的眼睛猛的紧闭,进而使劲睁大,被固定住的脑袋也剧烈晃动着,嘴里发出痛苦的呼喊:“额!啊!啊!” 随着诺迪克沾满鲜血的右手不断的扯动,磷的反应越来越激烈,瞳孔激烈的颤抖着,毫无焦点的摆动,美丽的眼球也因为疼痛变得好像要突出眼眶一般,漂亮的头颅奋力挺起,像是要挣脱束缚一般。 “啪!啪!”几声轻响,磷的叫痛声戛然而止,脑袋随之掉落回手术台上,向一边倒去,睁得大大的美丽眼睛,也变得毫无生气。 不断滴滴作响的心脏监测仪,也变成刺耳的蜂鸣声。 诺迪克握着依然在跳动心脏道:“果然是女人身上最美丽的部位啊,我的收藏品又多了一件。” 几个小时后,诺迪克打开厚重的密码门,来到磷的手术室,看了看四肢已经完全恢复的磷,又看了看没有任何反应的心脏监测仪,自言自语道:“心脏的重生时间要慢一些吗?” 突然他瞥见两根断掉的管线在晃 来晃去,他拿起断头查看着:“这是……心脏监测仪的监测线,这根是麻醉药的输液管……” 就在这时原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磷猛然跳起来,用输液管缠绕住诺迪克的脖子,使劲收紧:“要好好检查手术用具哦,不小心会留在患者体内的!” 诺迪克痛苦的扣着自己的脖子,即便扣出了鲜血也在所不惜,双脚不断的挣扎,最终裤裆慢慢变湿,像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倒了下去。 磷穿上一件白大褂,拿起几把手术刀,通过打开的密码门,向外逃去。 “什麽?磷逃掉了?”沙耶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装甲,“诺迪克这家伙果然靠不住,还是要我亲自动手呀。” 磷来到一个出口,发现一名拿着AK- 47的警卫守在出口处,心道:“沙耶这家伙竟然还养了私兵。”同时甩出手术刀,这名守卫便悄无声息的倒下了。 “这是哪里?”磷刚一打开出口的门便感到一阵燥热的海风扑面而来,磷来到一个较高的室外平台,发现四周全部都是茫茫无际的大海,而小岛的港口则停着一艘至少有二十万吨级的化学品货轮。 沙耶突然出现在磷的身后:“这里是日本南部大洋里的一座无名的火山岛,我管它叫做nevernd,你觉得怎麽样?” 磷没有说话,而是用缴获的自动步枪打了一梭子子弹过去作为回应,却没能对沙耶的装甲造成任何损害。 “没用的磷!你就好好看着我伟大计划的完成吧!”沙耶飞快的闪到磷面前,钢铁拳头重重的打在磷的下阴部,竟然将磷光滑的下阴打出了鲜血。磷猛的吐出一口鲜血,跪倒在地面上,沙耶毫不留情的对着磷的小穴又是一脚,可怜的肉穴立刻被撕裂。带着飞溅的鲜血磷被踢飞出平台,掉了下去。 沙耶紧跟着纵身一跳,也从四层楼高的平台上飞了下去,却不见磷的踪影:“逃的真快呢,不过这样才有趣。” 磷猛的出现在沙耶的背后,将手术刀插入装甲的缝隙里,想要卡住装甲的关节,却发现关节处结合的极为紧密,轻薄的手术刀竟然无法插进去。 沙耶沉重的装甲向后蹬出一脚,正踹在磷的胸部,两团诱人的乳肉受到强力猛击,竟然破裂了开来,白色的脂肪与淡黄色的乳腺沾满了磷的胸口。 “难道你不想知道我的伟大计划是什麽吗?”沙耶一边走向挣扎着爬起来的磷一边叫嚣道。 “哼!”磷冷哼一声,纵身跃入旁边的灌木丛中。 “不要妄想逃掉啦!”沙耶踏开灌木丛一把将藏于其中的磷拉起来,“就像地球上那些愚蠢的人类一样,你的命运已经被我划定了!” “哼!愚蠢的统治全世界的计划吗?” “不!人类根本不配让我统治,他们的存在毫无意义!”沙耶将磷摔在地上,一脚踩在她的胸部,用脚碾压着已经烂掉的乳房。 磷的多条肋骨瞬间断掉,大口的鲜血从磷的嘴里喷了出来:“唔!噗……” “我要将绝大部分人类抹杀掉!”沙耶抓住磷正要投出手术刀的手臂,用力一拧,这根可怜的手臂就变成了麻花的形状。 “啊!啊……”磷强忍着疼痛,“就凭你造出来的几个变异人?” “不是哦,变异人只是副产品,真正起作用的是病毒哦。”沙耶抓住磷的另一条胳膊,用力一扯,竟然将这条胳膊活生生的拽了下来。 “啊!啊!啊!” “病毒扩散后,所有的女人都会立刻死掉。男人大部分也会很快死掉,极少数会成为变异人,并完全听从我的命令,把我当成神!哈哈哈!你和咪咪还有其他几个不死者的任务就是安慰剩下的变异人,成为他们的性处理器。”沙耶将磷断掉的手臂使劲塞到了她的小穴里.磷的玉手现在成了破话自己性器官的凶器,指甲划过还未完全恢复的肉壁,将伤痕扩大,半握的拳头撑开子宫颈,随着沙耶的施力侵入到子宫当中,这还不算,直到将女人最娇嫩的子宫顶的严重变形才停下来。 磷不顾自己的腹部被高高撑起的疼痛回敬道:“啊!啊……你还是下地狱去和希特勒讨论你的计划比较好!” “你还真是嘴硬啊!”沙耶沉重的装甲踩在磷的大腿上,瞬间将她的两条腿完全踩断。 “啊!啊!啊!”可怜磷两踢打双腿都做不到了。 “差不多到时间了,是让你安静一会儿的时候了。”沙耶抓住磷的脸将她提起来。 磷雪白的身体沾满鲜血,双腿被踩断,下半身光秃秃的,只有小穴里伸出半截胳膊,显得非常诡异。鲜血顺着磷残缺的躯体向下滑行,聚集到阴部的断肢上,一滴滴的掉落到草地里,消失了踪影。随着沙耶的手掌的慢慢收紧,磷的头部渐渐渗出血来,进而出发骨头碎裂的声音。 磷咬紧牙关,死死的盯着沙耶。终于,噗的一声闷响,磷的眼球朝着沙耶的面罩飞了过去,鲜血、脑浆四下喷溅开来,好似装满水的气球炸开一般。 沙耶抓起磷的躯干,向港口走去。留下那件沾满鲜血与不知名糊状物的破损白大褂以及一路断断续续的血迹.妖艳女子坐在V- 22鱼鹰的驾驶座上,对登上飞机的咪咪和正雄说道:“你们两个轻一点哦,这个飞机的货仓没有你们想像的结实。” “知道啦!”咪咪丢下一句话,便拉着红着脸的正雄向货仓走去。 咪咪一边脱掉自己的衣服一边问正雄道:“你还在愣什麽?快脱掉衣服进入狂暴状态来干我啊。三个小时的行程内,你至少要放四炮出来呢!” “可是……” 咪咪根本没兴趣听他的罗嗦:“没什麽好可是的。首先,我非常喜欢你的超大号肉棒。其次,你不想去救磷出来吗?不多狂暴几次,打架的时候你反而听从那个沙耶的命令怎麽办?” “恩!”正雄下定决心脱掉衣服进入狂暴状态.脱得光溜溜的咪咪躺在地面上,大大咧咧的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岔开双腿说道:“哇!好威武,好雄壮,快点插进来,把我弄烂吧!” 下定决心后的正雄,不再罗嗦,直接插了进去:“啊!好紧……” 鱼鹰便在两人的淫叫声中启程了。 三个小时之后,货舱墙壁上沾满精液、淫水与鲜血的扬声器突然响了起来,传来妖艳女子的声音:“你们两个准备好了吗?我们马上就要到达目标地点了。” 被正雄好像手淫用人偶一样套在自己的肉棒上不断抽插的咪咪勉强回答道:“啊……这是……第五发马上就要射出来了呢……哦……好舒服……啊……我们……马上穿好装备……嗯……按原计划进行……啊!正雄!正雄!我又要到啦!啊!啊!啊!”全身沾满各式各样液体的咪咪光着身子穿上战术背心,不停地把M1911手枪、MP5冲锋枪、C4炸药等各种装备挂在上面。 正雄则穿着一身和小丑一般极为宽大的衣服却没有带任何武器,他满脸黑线的问道:“你这样直接跳下去真的没问题?不用降落伞吗?” “完全没问题,被摔成肉饼的我会在三分钟之内 完全复原!倒是你一定要在跳出飞机后马上狂暴,否则肯定会被摔死!对方有一定的防空力量,用降落伞咱们会变成活靶子的!” 咪咪一边拿来几十颗跳蛋使劲往自己的小穴和后庭里塞着,一边自言自语的宣言:“这个该死的沙耶,竟敢抢走我的磷!我一定让她知道我不死萝莉——咪咪的厉害!”她看着满脸囧态的正雄解释道,“这不是真的跳蛋!这是内含高爆炸药的跳蛋手雷!是我的专用秘密武器!” 听到这种完全超出常理的回答与解释正雄除了摆出最正统的ORZ姿势外,实在找不出更好的表达了。 沙耶将磷带到巨型货轮的最前端,用机械装甲扭动栏杆将她的四肢固定住:“我为你准备了一个礼物哦。” 一块铁条挡在磷的眼部,将两根恐怖铁钉插入她碧绿色的眼睛,而这块铁条则用多颗铆钉固定在了磷的头骨上。磷的嘴巴被细铁丝紧紧的缝了起来,鼻孔则被烧红的粗大铁质鼻枷向上吊起,鼻伽更是被直接焊在了船舷的栏杆上。 沙耶着一把西式细剑,用剑尖尖轻轻的在磷白净的皮肤上划出一道道血痕:“这样被剥夺了视力与呼吸,只能静静的体会疼痛,感觉很不错吧。”她慢慢的将武士刀插入磷的右乳,“在眼睛被刺瞎之前,你注意到这艘化学品货轮经过了改装吗?这样我就可以把船里的病毒喷散在空中了。” 可怜的磷甚至连晃动脑袋都做不到,只得扭动着面部的肌肉。 沙耶拿起一把武士刀轻轻从磷弓形的肩膀上切下一片片嫩肉:“我本打算把你的耳朵也刺聋的,但是我还有话对你说.”沙耶猛的把刀插到磷的左乳中,“前面不远有一个强台风,这个台风会经过日本全国和韩国南部。” 沙耶抽出一把宽大的重剑,随手一挥将磷嫩白的小脚削掉了半只.“你已经猜到我的计划了吧,我会将病毒混在台风中向全日本和韩国传播。”她把重剑插入磷的小穴,一边抽插一边向里推着,“不要以为我的计划只是这样简单,现在有一大群候鸟栖息在九州岛南部,它们会将病毒带到中国东南部、台湾、菲律宾、印尼还有澳大利亚!” 沙耶拿起剩下的十几把匕首和短剑:“被利刃穿透身体很舒服吧。等我把你的耳朵刺聋后,感觉会更奇妙的哦。”磷拿起一把匕首随意的插到了磷的大腿上,“这样就没有什麽能阻止病毒在全世界的传播啦!剩下极个别的躲在地下工事中的国家首脑,只要动用我的奴隶变异人就可以把他们彻底消灭!” 沙耶将剩下的匕首和短剑胡乱插到磷的身上,是她变得和刺猬一般:“所以,你就这样在无尽的疼痛中等待山之边沙耶罗的世界吧!哈哈哈!”沙耶大笑着拿起两根钢针向着磷的双耳刺了进去。 沙耶刚刚来到舰桥便看到掠过他们上空的鱼鹰,以及跳下来的咪咪和正雄,她命令道:“男的杀掉丢到海里,女的杀掉后把尸体抬到我的房间.”沙耶的私兵并不知道除了沙耶和磷还有其他不死者的存在,私兵甲喃喃道:“难道BOSS又有了恋尸癖?” 私兵乙:“只要BOSS不把你我分开,她喜欢什麽都无所谓了。”说着向着私兵甲靠了过去。 私兵甲:“……滚开啊!死断背山!” 只装备了AK- 47的私兵根本不是狂化后的正雄的对手,他迅速向磷靠近。 咪咪则靠着疯狂的火力倾泻向轮机舱攻去,准备将其炸掉。 沙耶看着两人势不可挡的攻势,按下了装甲上的一个红色按钮.正雄毫不理会好像瘙痒般打在自己皮肤上的子弹,将两个无名的私兵丢到了海里.突然他眼前的地板猛的鼓了起来,接着破裂,一个变异人从下面钻了出来,大叫着向正雄扑了过去。 正雄也抖擞精神迎了上去,但变异人高超的格斗使正雄立刻落入了下风,原来沙耶的变异人全都接受了格斗训练,正雄根本不是这个变异人的对手,只得用尽全力躲开变异人的进攻。 另一边…… “不死萝莉在此!杂兵们快快闪开!”咪咪大叫着,右手拿着M4,左手拿着KA- 47,疯狂射击着,完全不在乎在身边呼啸而过的子弹。突然一个硕大的身体从上方落到咪咪面前,一只大手呼啦一下子就把咪咪娇小的身体掀翻,各式武器装备也掉落了一地。 “块大就了不起了?尝尝手雷的滋味!”咪咪在战术背心上摘下一颗手雷拉开保险栓,就在这时另外一个变异人突然从上层甲板直接落下来,将咪咪压在身下。可怜的咪咪手雷不但没有投出去,反而在自己怀中爆炸了。 两个变异人拽着被炸的血肉模糊的咪咪向舰桥走去。 沙耶用巨大的金属手指捏着咪咪的小脸微笑道:“又见面啦,受虐狂小朋友。” 咪咪将一口唾液吐到沙耶面罩上:“谁是小朋友?我的年龄比你大上几十倍!” 沙耶甩手打了咪咪一个耳光,钢铁做的手掌轻而易举的将咪咪嫩白的脸蛋撕破:“我专门为你准备了一个假阳具呢!这次我要虐到你求饶!”沙耶机械装甲的胯下竟然伸出了一根比普通人的阳具细,却非常长,顶端有一个喇叭口的怪异肉棒。 “咦?好像种马的肉棒,就是小上好几圈。”咪咪笑道,“你又想出些什麽鬼点子?我可是非常淫荡的,几乎所有情况下都能感受到快感呢。” “哼!我要让你真正切切的感受到乾燥的小穴,被撕裂的痛苦!”沙耶说着,将自己的肉棒一下子插到咪咪的最深处。 一股鲜血顺着沙耶的机械装甲流了下来,咪咪轻轻发出一身呻吟:“嗯……虽然细了点……但,被破处的感觉还是很真切啊。”“现在呢?”沙耶启动了肉棒上的一个装置,挑衅的问道。 “啊?这是什麽?从肉棒里吹出来好热的风啊。好乾燥的感觉.呀……蜜穴被吹张开了呢……啊!感觉好像有根真的肉棒插在里面一样呀!好奇怪!”咪咪皱着眉头娇叫着,诉说着自己的感受。 原来,沙耶肉棒上有很多针尖般的小孔,从中吹出强力的乾燥气流,气压使得咪咪的小穴被迫张开,好像真的有一根硕大的肉棒插在里面一样,只是这根肉棒是由乾燥气流组成的,非但不能分泌润滑液,反而将咪咪的爱液也全都蒸发掉了。 随着风力的加大,沙耶抽插了起来。 “啊!裂开啦!好乾燥呀!好像……好像里描写的萝莉被强奸的感觉呀!一点爱液都没有呀!”咪咪扭动着身体,踢打着双腿,使劲呼喊着,不知她是痛苦还是快乐,“好难受……但是……但是好特别呀!呀……摩擦的好厉害……流血啦!血流出来啦!”“哼哼!血液也不能帮你润滑呢!”沙耶残忍的摆动着胯部,风做的肉棒在咪咪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吹出粉红色的水雾,“哈哈哈!在我的胯下求饶吧!我要发射啦!” 沙耶狠狠将咪咪压在自己的胯部,不惜将她娇嫩的肩膀压碎,只见咪咪的肚子瞬间胀大了起来,紧接着啪的一声,好像吹入太多空气的气球一般爆裂了开来,血雾弥漫开来,血腥的气味充满整个舱室。 沙耶将昏死过去的咪咪丢在地上:“不死者真是美妙的存在呀,恢复之后还可 以再玩儿一次。” 就在沙耶准备抓起咪咪在玩儿一次的时候,她发现身后两个变异人躁动了起来,原来他们狂暴的时间差不多到了急需发射出来。 沙耶将咪咪丢向变异人,命令道:“你们两个强奸她!把她插爆!把她插烂!” 完全恢复好的咪咪撇了一眼两个变异人长满肉瘤的肉棒,非但不害怕,反而色色的说道:“虽然没有正雄的漂亮,但两根的话应该能体会到特别的快感吧。快点插进来吧!”变异人受到这样的挑逗,又得到了沙耶的命令,慾望立刻爆发了出来。一个变异人握住咪咪的腰,用自己的肉棒向咪咪的小穴顶了进去,咪咪的小肚子上瞬间出现了肉棒的轮廓。 “啊!好大!插进来啦!”咪咪娇叫着,向另一个不知如何下手的变异人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后面还有个洞哦,你也插进来吧!” 变异人大吼一声,向着咪咪的后庭刺了进去,鲜血瞬间流了出来。 咪咪仰着头大叫道:“啊!后面!后面也插进来啦!被撕烂啦!好舒服!啊!” 两根粗大肉棒上的颗粒摩擦着咪咪小穴和后庭之间薄薄的肉膜,巨大的快感让咪咪兴奋不已。 全身沾满鲜血的咪咪手舞足蹈的向在一旁看着的沙耶说:“谢谢你呢,沙耶姐姐,肯把这麽美味的肉棒送给我吃。变异人的肉棒比沙耶姐姐的肉棒好吃多啦!” 本想折磨咪咪的沙耶看着她快乐的样子,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命令道:“插她的嘴!把她的脑袋插烂!看她能不能用大脑就感受到快感!” 咪咪嘟起可爱的小嘴抱怨道:“怎麽这样啊,人家还没爽到呢!太无情啦……” 不过插咪咪后庭的变异人已经听从沙耶的命令向着咪咪的小嘴插了进去,一下子便将咪咪的下巴撑了下来。变异人的肉棒向上一挑,直接插进了咪咪的颅腔,咪咪的眼睛瞬间被挤飞,紧跟着大量的脑浆也流了出来,缓缓的掉落在地面上。 看到咪咪这样的惨状,沙耶稍微舒服了一些,向窗口走去。 “啊!”正雄惨叫一声,被重重的摔到甲板上,变异人手里拿着半截钢筋当做长矛,一步步向正雄逼过来。 正雄奋力撑起身子想要逃开,却被变异人一把抓住脚踝,正雄叫骂着奋力挣扎:“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我要去救磷!救出磷之前我还不能死!放手!” 让正雄大吃一惊的是变异人真的放手了,只见变异人双手使劲抱着自己的脑袋,疯狂的吼叫着毫无意义的音符。然后竟然不顾一切的到处乱冲乱撞,甚至将协助变异人对付自己的私兵都压成了肉饼。 正雄明白了过来,这个变异人暴走了。他抓住这个机会向船首跑去,但当他来到磷的身边时却愣住了,续而握紧双拳,脑袋上爆出条条青筋,咬牙切齿道:“沙耶!竟敢如此对待磷!我要让你尝到我的愤怒。” 将磷救了下来后,他一边将磷身上的利刃拔出来一边自责的说道:“对不起磷,都是因为我,让你受到这样的折磨。我还来的这麽晚,我这麽没用,不能保护你!对不起……” 磷慢慢抚摸着正雄的脸,微笑道:“那就用你的肉棒来报答我吧。” “什麽?在这种时候?”正雄看着解开自己裤腰带的磷惊讶道。 磷用自己的乳房摩擦着正雄的肉棒道:“就是现在哦,再晚一点,你也会暴走吧。我还需要你的保护呢!” “磷……”正雄紧紧抱紧磷,然后将自己硕大的肉棒朝着磷刚刚恢复的肉穴刺了进去。 “哦……好舒服……”磷抱紧正雄,两人开始了活塞运动。 磷的伤口还没有癒合,噗噗的流出鲜血,被重剑刺烂的小穴这次被更加粗大的肉剑插入更是被直接撕裂了开来,混合了淫水的鲜血稀里哗啦的滴落在甲板上,形成诡异的图案。 在这种战火纷飞的环境下,正雄不敢过多留恋磷的身体,大力抽插了一会儿准备抽出来发射,避免撑破磷的肚子,增加磷恢复的时间.可在正雄想要抽出来的瞬间,磷的双腿却紧紧盘在了正雄的腰部,看着正雄的眼睛,情意绵绵的说道:“正雄,我喜欢被你撑爆!” “啊!磷!”已经发射在即的正雄,受到这样挑拨不可抑制的发射了出来。 磷的肚子也不可抑制的被撑爆了,鲜红色的血液和乳白色的精液透过破裂的子宫和肚皮,滑落到甲板上,好像两条偎依相伴的巨龙在享受鱼水之欢.恢复正常的正雄和磷看着被狂暴的变异人砸的千疮百孔的甲板以及那个因过长时间没有发射而心脏过载死掉的变异人,正在思考下一步该如何行动。突然听到了沙耶的叫嚣声:“你们两个在找我吗?还是在找你们的咪咪?都在这边哦!哈哈哈!”两人循声望去只见高高的舰桥上两个变异人正在好像玩弄布娃娃般的强奸咪咪。他们一人将肉棒从咪咪的小穴插入她娇小的身体,将她的肚子戳破,另一人则把肉棒塞到咪咪本来应该是嘴的地方,只是咪咪的大半个脑袋已经不见了踪影,肉棒直接撑烂了脖子,插入了胸膛里.咪咪的四肢毫无生气的随着变异人的奸淫摆动,好像暴风雨中的柳条一般。 “咪咪!”正雄焦急道,“我们去救她!” 磷却摇头道:“不,我们去轮机舱,咪咪不会有事的。” “可是……” “不用担心。”磷微笑道,“咪咪远不像看上去那样弱小。” 沙耶看着向轮机舱跑去的两人,自言自语道:“可恶,竟然不上钩.”她向刚刚在咪咪身上发射出来的两个恢复正常的变异人命令道,“去轮机舱阻止他们!” 两个变异人正想转身离去,却听到身体复原的咪咪道:“他们恐怕去不了了呢。” 说话间,两人的裤裆里突然爆炸,鲜血与碎肉飞的到处都是,甚至有半截肉棒打在了沙耶的面罩上,她惊讶道:“怎麽回事?” “嘻嘻嘻,人家往他们的内裤里放了点小礼物哦,沙耶姐姐也来尝尝吧。” 咪咪从身体里掏出一枚跳蛋向沙耶丢去。 沙耶不闪不避,任由跳蛋在自己的装甲上炸开.但跳蛋却没能炸开沙耶的装甲,只是让她晃了两晃:“就凭你的玩具也想打赢我?!做梦!”在说话的同时,沙耶悄悄按下了控制台上的一个按钮.凭借磷的灵活伸手,弹无虚发的精准枪法,不用正雄狂暴,两人便清理了一路的私兵,来到了轮机舱外,只是轮机舱被十几名私兵死死守住,想要攻进去,需要花谢时间.就在这时,一股淡绿色的气体开始在整个舱室弥漫,私兵闻到这种气体立刻痛苦的抱着脑袋大叫了起来,然后不动了。 “这是什麽?”磷问道。 正雄嗅了嗅:“就是这种气体,这就是把人变成妖怪的毒气。” 磷略微一想:“不好,赶快破坏掉机轮舱,沙耶想靠全船人的性命,换取几个听命于她的变异人!” 随着轰隆隆的爆炸声,巨轮慢慢停了下来。磷看着越烧越大的火势道:“现在咱们可以去找沙耶算账了。” 两人刚刚进入舰桥,便看到赤裸着身体,全身布满鲜血和伤痕的咪咪不断与身 穿机器人装甲的沙耶游斗着。 沙耶指着磷和正雄笑道:“哈哈哈!你们以为破坏掉轮机舱就可以阻止我的计划?这里也是台风的路径之一,我只要在台风到来的时候轻轻按下一个按钮,病毒就会扩散出去的!” 咪咪拿着两颗跳蛋:“那我就把你彻底炸烂!” “你的可爱玩具根本奈何不了我的装甲。”沙耶嘲笑道,“明白在绝对强横的实力面前,任何技巧都无法发挥作用的道理了吗?” 咪咪恨恨的说道:“可恶……”却没有任何办法。 “啊!”正雄大吼着进入狂暴状态,“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麽叫做强横的实力!” “哼!”沙耶看到狂暴之后的正雄,不敢正面较量,知趣的向后跳开准备逃跑。 可她还没落地,脚下便发生了爆炸,强大的冲击波虽然无法击穿她的装甲,却把她向着正雄的方向推去。 沙耶惊叫道:“啊?怎麽回事?” “谁说技巧没用了?”咪咪自豪道,“那几颗跳蛋可是我一早就为你准备好的陷阱!” 正雄抓住被炸飞到自己面前的沙耶,双手用力将沙耶的装甲撕的粉碎。沙耶好像被剥掉壳的蜗牛,在正雄脚下拚命蠕动着自己丑陋的身体.缺少了保护,沙耶的血肉直接接触到冰冷的地面,未经特殊处理的空气直接进入她已被烧烂的呼吸道,沙耶痛苦的嚎叫着:“啊!好痛苦!不要……快用塑料袋把我包起来,啊……我受不了空气!救命呀!” 咪咪伸手从沙耶身上扭下一块烂肉道:“好恶心啊,我连稍微折磨她一下的慾望都没有呢。” 磷答道:“是呀,咱们把她丢到海里吧。这样她应该不会再找麻烦了。” “等等!”正雄打断道,“我要让她对磷的行为付出代价!让她感受一下被她亲手改造的肉棒!”说着正雄抓起沙耶,向自己的肉棒套了上去。 “啊!不要!住手!服从我的命令,你这个该死的变异人!”沙耶惊叫道,“会撑爆的!你会把我的小穴撑烂的!不要呀!” 咪咪打趣道:“正雄这根美味的肉棒你没有尝过吗?沙耶姐姐,非常好吃哦,我很喜欢被他戳破肚子呢。” 磷也帮腔道:“你不是说你已经变成受虐狂了吗?这样的机会对于受虐狂来说,是千载难逢的呀。正雄快点让他享受一下被捅烂的快感吧!” “不要啊!不!啊!啊!”尽管沙耶惊慌的摇着头,但正雄还是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 正雄粗壮而华丽的肉棒刺入沙耶伤痕累累的小穴,在她的肚子上形成一条明显的凸起。 “啊!刺进来了!好痛啊!拔出去!拔出去啊!啊!我受不了了!”沙耶疯狂的摆着头,眼睛使劲瞪着,却没有任何焦距,好像记起了恐怖的回忆。 正雄握着沙耶的腰不住的套弄,犹如在自慰一般。他稍微一用力,沙耶的肚子便被戳破了,肠子、子宫、肾脏等器官稀里哗啦的掉了出来,沙耶则口喷鲜血晕死过去。 看到沙耶昏过去,正雄也不愿意再在她身上花时间,加快运动,射了出来,大量墨绿色的精液将沙耶残缺的身体埋了起来。 磷说道:“现在我们只要将这艘船弄沉就好了。” 正雄看着从船尾不断冒出的滚滚浓烟:“轮机舱着了那麽大的火,咱们什麽都不做,这艘船就会沉掉吧。” “但那要几个小时之后才会沉吧。如果想要沉得快点.”咪咪指着房间另一端的控制台说道,“只要打开底层舱门让海水灌进来就可以了。” 磷向控制台走去:“这样的话还是让它快点沉掉的好。” 就在磷到达控制台的同时,一只大手竟然突破地板,从下面将磷的双腿牢牢抓住。 “什麽?”磷还没弄明白怎麽回事就发出惨叫声,“啊!啊……” “磷!”咪咪和正雄同时叫道,准备跑过去营救,可是一个硕大的身影从天而降,挡在了两人于磷中间,竟然是一个变异人! “该死!”咪咪还没来得及掏出跳蛋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击飞出去,撞在了舱壁上,另外一个变异人破窗而入挥出一拳便向咪咪砸去,咪咪一个翻身勉强躲开,却被一只大脚踢中,撞到了天花板上。 狂暴变身之后的正雄还没决定好到底先救哪个,便看到一个变异人向自己冲了过来,正雄连忙应招,与其缠斗起来。 这时在一堆墨绿色的精液中传来了沙耶的狂笑:“哇哈哈哈!没想到船上的水手与私兵的变异率这麽高,竟然变出了五个变异人!哈哈哈!奴隶们!把男的大卸八块丢到海里,两个女的给我砸成肉酱!” 磷虽然双腿被捏碎,但她也利用这个机会摆脱了变异人的手掌,却无法及时躲避变异人的攻击,好像沙包一般被踢来打去。 看到磷受到这样的折磨,正雄大吼一声,猛的挥出一拳,将与自己纠缠的变异人击飞出去。他吼叫着扑向正要将磷踩烂的变异人,将他撞到舱壁上,舱壁的铁板因为巨大的撞击而变形破裂,正雄在一用力将变异人从高高的舰桥上推了下去。 可正雄的背后却受到另一个变异人的袭击,这个变异人抡起双拳卯足力气对着正雄的脊背砸了下去,正雄哗的喷出一口鲜血,尽数浇到了依然无法移动的磷的身上。 “正雄!别管我!我们不会有事的,你快逃!”磷焦急的喊道。 正雄没有理会磷,“嗷!”的一声,翻身将背后的变异人蹬飞,向着准备把咪咪捏烂的变异人飞扑过去,和他扭打在一起。 正雄喊道:“没关系,再坚持一会儿他们就会暴走。现在快点把底部舱门打开,把这艘船弄沉!” 磷知道多说无益,拖着正在慢慢恢复的双腿向控制台爬去,可一个变异人却了跳到她面前,磷看了一眼正和变异人滚在一起的正雄,心道:这下真要被砸烂了。 变异人的身侧却发生了爆炸,只听咪咪喊道:“来这边大块头!”变异人受到挑衅转身向咪咪冲了过去。 磷抓住这个时机,打开了底部舱门,瞬间货轮便发生了剧烈晃动,渐渐倾斜。 沙耶焦急的叫道:“该死!把我放到控制台上,我要放出病毒气体.”一个变异人应声而动,抱起沙耶向控制台走去。 此时正雄已经摆脱了变异人的纠缠,向沙耶攻了过去,抱着沙耶的变异人只得单手迎战,自然不是正雄的对手,很快被正雄打倒。可是另外一个变异人却从侧边抱住了正雄的右腿,使劲一拧.“啊!啊!啊!”在正雄的惨叫声中变异人竟然将正雄的右腿活生生拧断。 这时被正雄推下舰桥的变异人又爬了上来,他抱住正雄的左臂,张开血盆大口竟然咬了下去。 “啊!该死!混蛋!”正雄挥起右拳向他的后脑猛砸几下,将其踢到一边。 但正雄顾上难顾下,自己的左腿被变异人抡起一条钢筋大力一抡“卡嚓”一声折断成了诡异的形状,“啊!啊!该死!动不了了!” 就在正雄陷入困境时,五个变异人突然同时抱住脑袋痛苦的吼了起来,已经恢复的磷和咪咪 连忙拽着受伤的正雄向一边拖,磷说道:“他们马上就要暴走了,一切都结束了,咱们快撤。” 咪咪听着船舱外传来鱼鹰的螺旋桨声:“”她“已经引诱无人岛的火山爆发了,咱们可以回家了!” 此时由于台风的临近,海面惊涛骇浪,船身更加的摇晃倾斜,船头部分已经沉入水中了,轮机舱的大火也蔓延到了燃油舱,眼看这条船就要彻底倾覆了。 “哈,哈哈!还差一点,还差一点我的计划就可以成功啦!嘻嘻嘻!啊哈哈!人类去死吧!咦呵呵呵!”此时控制台上突然传来了沙耶有些癫狂的声音。原来她被抛在了控制台上一点点的向发射病毒的按钮蠕动,还有几厘米就碰触到了。 “不好!我要阻止她!”磷起身就要冲上去。 却被正雄一把抓住了:“不行!磷!太危险了!变异人已经暴走了!这里会被砸的稀巴烂的!” 他没等磷的回答,便对咪咪说道:“咪咪!你先走一步!”说着用力将咪咪抛出舱外,使她向着鱼鹰的方向飞去。 “你要干什麽,正雄?”磷不解的问道。 正雄看着磷的眼睛道:“磷,无论如何我也不能眼看着你去冒险,沙耶由我来阻止。永别了!记住:你便是我存在的意义!”说罢正雄不顾磷的反对,用尽全身力气将磷抛了出去。 然后正雄用双手猛的一撑地面,英勇的大吼着,向着沙耶和五个暴走了变异人扑了过去。 “轰!”的一声巨响,货轮的燃油爆炸了,轮船更加迅速的下沉,转眼间便从海平面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磷神情有些呆滞的坐在办公桌后面,揉着太阳穴,轻声道:“咪咪,拿酒来。” 穿着素雅的咪咪没有答话,只是默默的将装有三只酒杯的托盘放到桌子上,将报道日本南部的太平洋某海底火山爆发的报纸上压在了下面。 磷将其中一杯酒放在池太正雄微笑的照片前,然后端起另一只酒杯道:“谢谢你正雄!我会为了你而好好生存下去的。” 咪咪用自己的酒杯碰了一下正雄的酒杯:“安息吧,正雄。磷也是我存在的意义.” 【完】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7夜·母亲的幸福日记 (01) (作者:好文者) 距今一百多年之前,太阳系外围轨道的某处,银河系文明第二十六级生物文明星球,库克五号行星的走私商人马拉八世,他的小型飞船的电脑主机dftb756号,正在盘点他所载运的货品。 “植物型拟态捕猎种子5000颗确认无误、指定生物追踪型特殊生物病毒100㏄罐装1000瓶数量无误,低等生物脑波控制母虫3只、哔?哔?” 哔报告主人发现错误.“报告:低等生物脑波控制母虫原数量300只,实际清点数量3只,其他物品数量正确,报告完毕。” “巴斯克那个混蛋!装运货物都会搞错,这种最新一代的每一只母虫都要五十万能源币约地球物价美金150万,是最贵的商品,这个蠢蛋三宇宙年的薪水可能还买不起一只,搞花样也不要这麽做,差点害我赔掉一大笔金钱.”“呼!最近银河系警察不晓得发了什麽疯,到处搜查,现在生意真是不好作啊。” 话说完之后,就将多余出来的母虫拿起来,装入生物能源结晶制成的特殊保护盒中,叫电脑将物品搬到仓库去,马拉八世就坐下来,考虑着这些东西应该买怎样的一个价钱,才比较合理,虽然说这一次的买家,身份不明,不过这种身份不明买家也不是次了。 但是最近好几个月为了要逃避警察的追踪,已经好几个月都没用出货,相信市场一定萎缩了,这些东西很多喜欢狩猎的有钱人,一定好久都没有进行狩猎了。 在脑中想了一想,价钱如果涨三成是合理的吧?反正银河系β向限两万光年之内,他们也没有比我更好的货源。 不久之后,电脑发出警告声音:“左前方三十万公里处有异常超空间波动能量,能源波动分析,是主人的买家到了。” 话说完之后,在萤幕上有一艘飞船,冲出超空间往这个方向行驶过来,在萤幕上观察的飞船,的确是买家所乘坐的飞船。 “这家伙还真是准时,电脑、打开通讯萤幕。” 但是这个时候,立体映像当中出现的不是预料之中的买家,而是银河警察,萤幕上的人说出:“马拉八世你已经触犯未开发文明智慧生物屠杀罪、改变低等未开发文明进程罪……等十八项罪名,不要抵抗了,赶快投降吧!我们……” 但是话还没有说完,萤幕马上被关闭,飞船马上掉头准备离开,马拉八世当场破口大骂:“操!难怪出这麽高的价钱,原来是来钓鱼的,为什麽我那麽笨,这个人以前都没有接触过,早知道忍过一时就算了。” 他这一台飞船早就有经过特殊设计,绝对不会比他们警察的飞船还来得慢,虽然事实的确是如此,但是他忘记一件事,那就是银河警察飞船的炮火,一定比他的飞船速度还要快,当他的飞船正在加速还没有进入超空间的时候,整个飞船发生了一连串的爆炸,原来是被警方的炮火连续击中,一瞬间他的飞船就破了三个大洞,飞船不久以后就停了下来。 当银河警察搜查货运订单的时候,发觉保险箱内货品的数量都没有短少、人赃俱获,也就把准备将这个走私商人逮捕,原本是要将人抓起来带到星际总部,进行司法审判,但是没想到因为火炮射击到能源库,造成严重爆炸的缘故,使得走私商人当场死亡,飞船上面的主机电脑资料受损,也只能将搜查到的赃物,带回警察局消毁。 但是银河警察都没有注意到,还有这个多出来的母虫,随着仓库的爆炸,以超高速往太阳系的的中心前进,并且因为他的四周有生物能源结晶存在,所以在一百多年的旅程当中,并没有因为失去能源而死亡,直到一百多年之后,这一只低等生物脑波控制母虫,以陨石的姿态,降落到北美大陆。 苏珊?金?麦尔斯是一位三十岁的单亲妈妈,职业是大学教授,每天有着写日记的习惯,目前担任数学教授已经有三年多了,有两个孩子,大女儿萨布丽娜今年十五岁高中二年级,儿子约瑟夫今年十二岁国小九年级。 苏珊是一位美丽而又聪明的女性,本身是混血儿,父亲是瑞典人、母亲是美籍华裔第三代,也因为如此她有着白皙而且紧致的皮肤和硕大坚挺的胸部,和窈窕诱人的体型,他发育得比较早,在十四岁的时候就已经像一个十八岁的少女一般。 在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跳级到大学二年级,而且那时发育得非常良好,不像是未成年的女性,与当时就读研究所的男朋友布莱恩陷入热恋当中,布莱恩在不知道她还未成年的情况之下发生了性关系,但是双方都没有作防护措施,几次下来,就发现自己已经怀孕,所以在当年生下了女儿萨布丽娜,并且在十六岁那年结婚,布莱恩本身家中环境不错,所以不至于因为金钱关系而暂时放弃学业,而布莱恩硕士毕业之后,担任律师这个工作。 苏珊也因此延迟两年大学毕业,毕业后又生下约瑟夫,在担任家庭主妇的时间内利用时间到研究所进修,三年后完成博士学历,一直到大学毕业后六年,布莱恩因为交通意外事故死亡之后,才开始教书生涯。 这段期间当中除了双方父母有金钱援助之外,外带还有大笔的保险津贴,使得苏珊一家人生活稳定,虽然说有很多男人对她进行追求,但是苏珊并没有那个心情接受别人的追求,或许是布莱恩的印象太深刻了,又或者是一双儿女在他身边,所以他没有接受其他人的感情。 又是一天的结束,苏珊在自己的房间的书桌上,依照自己的习惯,正在写着今天的日记:今天是十二月一号,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今天下午没有课,提前下班,回到家之后整理儿子的房间,最近很久没有整理房间了,男孩子的房间都是这样,不论整理得多乾净,一段时间过后也会变成象垃圾场一样。 不过最近约瑟夫好像长大了,一年多以来,在床底下、衣柜里面都有看到许多本色情杂志,不过这也是人生必经的路程,我也把它当成是男孩子长大的正常现象,如果没有这些东西,我反而会害怕,以为他是不是同性恋。 不过我知道这是每一个男孩子长大的必经路程,也就当作没有看见这些东西,这些地方,我会故意不去整理,考量到约瑟夫的心情,让他保有自己的秘密。 不过最近这几个月以来,我发觉约瑟夫收集的光碟以及杂志有越来越变态的转变,一开始只是普通的写真女郎裸露照片、或者是一般的色情影片。 可是最近我发觉他的收集品当中,大量的出现的sm系列的影片,甚至于还有乱伦系列的影片,在他房间的电脑当中,也发觉了一些有关于乱伦的色情文章,这不禁让我十分的担心,可是他的日常生活并没有什麽改变,我也就当作,不知道这回事。 但是近半年以来,我发觉约瑟夫的眼光越来越奇怪,面对着我和萨布丽娜,都越来越不敢直视,总是逃避着我们的目光,而且我们两个的衣物有时候会突然消失,因为数量不多所以我也不以为意,以为只是不晓得放到什麽地方去了,但是今天才发觉原来约瑟夫的床底下,有一个暗格,将它打开之后,发觉原来我们丢掉的内衣裤,都在这里.不过就是因为这样,才让我发觉事态好像有点严重,就是因为这样我今天特别检查了一下,发觉到他的垃圾桶有许多 卫生纸,卫生纸有着很浓厚的臭味,这一种味道闻起来我发觉,根本就是精液。 并且打开电脑之后,仔细搜查一番,发觉到有一些图片的档案,隐藏的非常隐密,打开之后才看到,这是我和萨布丽娜的照片,有一些是我们去海滩的时候所留下来的比基尼泳装照片,不过我并没有任何印象我们有拍摄这些照片。 其他的还有一些剪接的照片,都是一些非常淫秽的姿势,裸露出阴户、搬开阴唇露出屁眼等等,但是他们的人头,都换成了我和女儿的照片。 这让我非常的生气,让我下了决定,今天要好好的处罚约瑟夫一番,不要让他这种邪恶的思想萌芽长大。 于是我将这些东西全部收起来,等待着约瑟夫放学回家,和以往一样,六点多左右,约瑟夫回家了,最近他回家的时间,都比较晚,虽然不用让我担心他的课业问题,但是最近听说好像迷上了篮球活动,最近回来都带有或大或小的伤痕,让我有些担心他相对瘦落的体型,怎麽比得上同班级的其它人,毕竟他也有跳级两次。 回家之后吃完晚餐,我叫他进来我房间,拿出今天在房间里清理出来的东西,拿给他看,一时间他原本脸上的表情马上改变,低下头来一言不语.然后我好好的教训了他一翻并且用力的打了屁股十几下,并且对他好好的讲解,男女的差别以及双方的感受,说完之后时间也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才让他出房门.我想这一次的教训,应该可以让约瑟夫记住,也希望他不要走上不正当的路途。 在一天的结束,感谢上帝赐给我们平安喜乐,希望您在上天能够保佑我们一家。 写完之后,把日记本盖上,收起来之后,现在的他穿着保守的白色的全身棉质长袖睡衣,全身上下除了手脚之外只有脖子以上暴露在空气当中,走到了床边,关上电灯上床就寝,一点也不知道他们一家不久之后的未来,发生了重大幸福的转变。 萨布丽娜?科瑞恩?克利夫兰这是我的名字,我是一个天才少女,这并不是我自夸,而是事实,或许可以说是我的幸运,我的父母都是非常聪明的人,加上同样都是混血儿的结合,造就我和我弟弟都是天才的事实。 我非常感谢我的父母,尤其是我的母亲,因为我知道他曾经为我放弃过学业,是一个温柔又美丽的女子,可能因为他的遗传,让我有一头亮丽的金色长发以及苗条的身材,虽然外表带给我不少的烦恼,一大堆无聊的男孩,像苍蝇一样在我四周,这是让我最头痛的事情。 我的目标是去从政,目标是做一个女州长,我相信以我的能力绝对可以胜过大部分的人,成为一个知名的政治家,不会像一般的明星只有亮丽的外表,而没有丰富的内在。 在家中我是最受宠爱的存在,在父亲死后我是母亲最好的说话对像,或许都是女人吧,母亲是一个开明的人,我和她就像朋友一般谈论着过去现在以及未来,让我比较讨厌的是约瑟夫,明明是一个男孩子,为什麽要加入到我们的行列,男孩子应该过着他们自己的生活,而不应该妨碍到我们母女两人的共同对话。 我和四周的女孩子相处的不错,加上我的功课良好,在长辈的心中我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好孩子,也喜欢最新流行的事物。 不过最近手机看片:LSJVOD.比较讨厌的事,我的内衣裤有时候常会不见,有问过母亲是不是他收走了,但是母亲说没有,实在很担心会不会别人拿去作恶心的事情。 最近发觉约瑟夫越来越不对劲,听说他在学校里好像有被欺负,每天回家都看着他新增的伤痕,感觉到非常不对劲,但是毕竟是在不同的学校,不晓得他们里面到底是怎麽样。 还有他的行为已越来越怪异,基本上我们之间的对话越来越少,每天回家都避不见面,让我觉得内衣裤消失的事情,可能就是约瑟夫做的。 或许是我的错觉吗?感觉起来约瑟夫的眼光看着我,越来越像那些臭苍蝇一样,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算了!反正约瑟夫从小到大,都被我吃的死死的,一点也都不敢反抗,谅他也没有资格胆量敢偷我的东西,他从小到大不论什麽东西都抢不过我。 但是今天晚上不晓得为什麽,妈妈将约瑟夫叫到房间里面,看着妈妈严肃的表情,相信一定不会有什麽好事,果然不久以后从房间里面传出母亲破口大骂的声音,听着这些母亲说出来的话,我才知道原来约瑟夫也跟其他的臭男生一样,蒐集了许多令人恶心的东西。 更无耻的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听到我们的内衣裤,居然被约瑟夫拿去,天哪! 居然发生这麽恶心的事情,天知道他要拿去做什麽? 反正那一些内衣裤我是不敢再使用了,谁晓得上面或不会有约瑟夫的某些液体,想起来就觉得让我起鸡皮疙瘩,该不会约瑟夫是有乱伦的思想吧。 过了许久,母亲的声音才停了下来,看到约瑟夫垂头丧气地走了出来,看到他垂头丧气的样子,让我十分的鄙视他,走到我面前我也骂了他说:你这个令人恶心的东西,不要再出现在我的前面,我不想看你这只蟑螂的出现.我所不知道的是,未来的一个礼拜,我再也没有看到约瑟夫地出现,也不晓得一个礼拜过后我对约瑟夫的感觉大为改观.约瑟夫?霍尔?克利夫兰这是我的名字,这个意思是:上帝还会再赐予的光明英雄,我出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可能是我父母的关系,因为我们一家人的智商都非常的高,每一个人都是天才,父母对我们姐弟的教育,非常的重视,我们姐弟也没有辜负他们的希望,每一个人都是在A段班的学生。 我的父亲不幸去世,现在我的亲人,除了住在西岸的祖母,只有我和妈妈和姐姐三人,妈妈和姐姐长得十分的漂亮,在学校当中有看到许多人有在追求萨布丽娜,是一个是深受男孩子欢迎的对象,虽然她的性格让我不敢领教。 母亲在大学里,听说有许多老师或者是学生有在追求她,毕竟她长得年轻又漂亮,也看不出来是有两个小孩子的妈妈。 在这个年度我又跳级了,同年级里的男孩子我是年纪最小的,相对起来他们的体型都比我大,虽然他们的智慧可能不到我的一半,有一些人但是或许是青春期的荷尔蒙分泌过多,造成他们脾气暴躁,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整天下来只晓得打架、运动等等。 但是毕竟大多数人,还是正常分子。 在学校的男生当中流传的许多色情物品,并不像我之前的六年级的班级,这些物品都是几个男孩子在私底下在所流传,可是到了九年级根本就已经是半公开,在这边我才知道,原来还有这麽多来源,让我知道另外一种的品味。 或许是这样让我沈迷了下去,看到一些乱伦、虐待、催眠的文章,觉得突破禁忌的感觉,才是最有快感的,或许这才是我内心真正的性向,看着母亲和姐姐,才让我发觉原来我对他们有的不只是亲情,还有相当浓厚的独占慾.为什麽同样都是父母的孩子,同样的都是聪明的天才,可是我们的命运怎麽相差那麽多,萨布丽娜占者自己是女生的优势,不会有粗鲁的男孩子欺负她,她可以对母亲撒娇,我们的相貌长 得并不差,可是却有截然不同的命运.萨布丽娜受到四周人的吹捧以及爱护,我呢!却是在别人的嫉妒之下受到别人的欺负、以及恶意中伤,就只是因为我比他们还要来得优秀吗? 也可能是别人嫉妒我吧!在这里我感受到了许多人歧视并且嫉妒的眼光,一些没有大脑的笨蛋,经常用他们的肌肉而不是用大脑来思考,经常会有许多恶作剧的方法,来试验在我身上,当我不以为意的时候,他们更把我当成是软蛋,可以任意欺负。 这些一切,让我的内心越来越愤怒,每天都可能因为各种原因,被威胁、被殴打、被恐吓,可是我并不敢让家人知道,其他的同学因为畏惧也不敢说出真相,学校的老师也因为那些坏学生所表现出来的假象,而不加以怀疑,更是让我的内心无以发泄,是能靠自我想像来发现自己的情绪.为了抒发自己的情绪,除了变本加厉的收集一些特殊口味的色情文章、影片等等,每一次在拿着母亲或者是姐姐的内衣裤自慰之后,总是想像着能够将那高傲的姐姐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我干到高潮,并且想着让妈妈在穿着套装,带着眼镜在她的的课堂上,吸允出自己浓厚的精液,也只有这种幻想着变态的快感,才能填补自己有缺陷的心理。 但是今天回家之后,我发觉母亲的脾气变得很差,晚餐之后把我叫去房间,当我进入母亲的房间之后,看到桌子上的一堆东西,我就发觉事情不妙了。 这些东西在过去,母亲可能都因为我已经长大了,当做没有看到的样子,但是当我发现那母亲和姐姐的内衣裤之后,我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虽然这个时候是冬天,但是我被母亲骂得狗血淋头,骂出了一身冷汗,母亲更是许久没有打过我,这一瞬间让我既羞愧又难过又痛苦;让我心中虚构的世界就此崩溃。 不晓得时间到底过了多久,母亲终于教训完毕,我终于离开了母亲的房间,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间,我发呆了很久,或许是一时的负气,我带着我的金融卡,以及一些日常衣物,就这样在冬天的夜晚,骑着电动脚踏车往郊外过去。 一直到隔天母亲下班之后,才发觉我没有去上课,看到我留在房间数桌上的纸条,才发觉我离家出走。 现在时间十二月二号凌晨零点二十分,外面的天气零下五度,虽然没有下雪,但是真的非常寒冷,我不晓得这附近到底是哪边,应该距离城市有十几公里,四周都是荒凉的原野,视线所及的范围,没有任何一户人家。 我现在手上拿着两个小时以前在便利商店所购买的食物,虽然放在背包里面,但是现在已经不热了,我现在背靠着树干,抬头望天想着我明天之后要怎麽过活,现在想一想当时实在是太过于冲动,没有准备什麽东西就跑了出来,虽然金融卡的金钱有因为投资股票所赚来的两万多块美金。 但是万一要是警察找上门了我该怎麽办,在电脑连线的时代,如果去住旅馆一定会被查出来,最多也只能在外面逗留一两个月,就一定会被找到,到时候就更不晓得要怎麽去面对家人的愤怒,想到这里也只能摇头苦笑。 看着天上的星空是那麽的明亮,在这个地方感觉起来非常的宁静,尤其是这种月明清晰四周无人的状况之下,不知不觉的让之前激动的心灵渐渐得到平静下来。 这个时候在远方突然一阵闪光在眼前快速晃过,接下来沈重的爆炸声突然响起,这种状况吓了我一跳,看着眼前闪过的余光,过了一会儿才知道这应该是小陨石冲撞地球,每一颗陨石都是很贵重的,而且看着有陨石坠落的地方,距离自己非常的近,好像只有几公里左右,虽然附近没有道路,但是应该很快就能够到达了。 于是再度的骑上了脚踏车,朝着陨石坠落的地方前进,幸好这边还是平原,虽然说地面上的大小石块众多,脚踏车骑起来十分地颠簸,几十分钟后到达了目的地,利用脚踏车上面的手电筒在四周检查陨石究竟在什麽地方,一时之间也都忘记了刚才的心情。 在检查了两三分钟后终于发现了陨石坑,陨石坑的中央原本以为只是普通的陨石,但是约瑟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的是一个很像水晶的蓝色透明晶体,更奇怪的是这个蓝色晶体的形状居然是很完整的椭圆形,令人惊讶的是这一个水晶体四周居然没有任何破损,晶体的中央还有一个不知道该如何称呼的金色以及红色的长条形物品。 这一个蓝色的水晶体,重量并不重,可能不到一公斤重,长度大概在十五公分左右,宽度大概八公分,内部看起来有很明显的纹路,可以看的出来这是一项人工物体.约瑟夫发觉自己的判断是否错误,这个东西并不是陨石,而是某种人造物品,难不成是人造卫星上面的物品吗?还是高空飞机爆炸所遗留下来的东西?或者是ufo上面的外星人所留下垃圾?种种的疑问让他不晓得该怎麽处理这个物体.他稍微地思考一下,排除掉高空飞机爆炸,以及人造卫星,因为他把这项物体拿起来之后,感觉到这个重量有些奇怪,高空飞机爆炸应该会有许多物品散落,而且不会出现高速坠入大气层而产生的火花,人造卫星的材质除了望远镜应该不会用到有颜色的晶体,更不要讲不会出现有杂质的物品。 或许这是一个新时代的发现,不管如何趁现在没有人在的时候将这个东西收起来,或许未来他能够带给自己很大的利益。 用手机的摄影功能记录下来整件事情之后,拿着这一个大概不到一公斤的蓝色晶体,放进的背包里,骑着脚踏车往下一个城市前进.三个小时过后,约瑟夫非常疲惫,虽然他的心情非常地雀跃,但是在寒冷以及劳累的状态之下,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终于到达了下一个城市,在便利商店买了许多东西,并且询问店员之后,找到了一间旅馆,进去休息。 进门之后马上将自己身上外套脱掉,狼吞虎咽地吃掉了在便利商店买食物,进入浴室打开热水将浴缸放满热水之后,拿出了蓝色晶体一起进去洗澡,洗澡完毕之后,也将这个蓝色晶体表面擦拭乾净.在梳妆台前面的明亮灯光之下,检查是晶体到底是什麽东西,对照的他表面的纹路,用力旋转,在尝试过许多方式之后,顿时这个蓝色晶体从中间分成了两半,长条形的物品就这样呈现出来。 因为一时之间不敢确定这到底是什麽东西,所以他拿出自己的瑞士小刀,准备检查一下但是太过于专注的原因,造成他自己被刀子划到沾到了肉眼看不到一些血液,但是毕竟也是小伤口所以他就不以为意。 用刀子检查这个物体的时候,发觉这个物品好像非常的有弹性,并不是坚硬的物体,看起来好像是某种昆虫的幼虫,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当这个刀子上面的血液碰到了这个长条型物品的时候,激活它沈睡一百多年的活动。 因为毕竟没有任何仪器,而且感觉起来这个物体一动也不动,检查了几分钟之后,就因为身体的疲倦实在支撑不住,所以就躺到床上几分钟过后就进入了深度睡眠。 约瑟夫所不知道的是,这时候虽然这一个长条形物品的外表并没有任何动作,但是这一个虫子的内部一连串地指令不断的展开:侦测到生物遗传因子,结束睡眠程式,开始复苏,复苏 时间预定为一个宇宙时约等于地球时间三个小时多。 生物遗传因子检查中…… 生物遗传因子确定,为碳基型智慧生物,外表生物形态为:银河系陆地型智慧生命第九项第二类。 认主程式执行当中……50%——75%——-100%,执行完毕。 生物沟通波动扫瞄中……,生物沟通波动确定…… 生物沟通波动同步中……完成……确认.同步融合准备进行中,确认融合目标,接触目标开始进行融合…… 检查宿主正在深度睡眠当中,检查身体状况多处受伤、脑部开发程度百分之五,无法加以融合,未达最基本要求十级文明生物状态.开始分析目标记忆,检查中……,检查结果判定宿主银河系文明第七级文明社会之幼体形态,身体强度不足、脑部开发程度不足、能量吸收转换程度严重不足,判定结果整体需要加以优化。 寻找可传送范围845公尺内可提取之优化物质,生物能量结晶2.7γ、水、★£12.62、?Θ30、∵60、??ζ≒45.5……一共19项物品。 分析结果,因为所需物品不足,无法达到最大16级文明优化程度,但可达到十二级,开始进行优化程式,预计时间两个宇宙时,开始进行。 这个时候旅馆套房空中凭空地出现许多物品,这些东西飘浮在空中,然后进一步的分解扩散,水龙头的水自动打开,流出来的水漂浮在空中,与这些物品进行化学式反应,约瑟夫身上的衣物自动的脱落,整个人就这样被这一团水球所包围,开始了身体的修补以及优质化的改造。 但是约瑟夫并没有任何感觉,因此他的身体感觉神经已经被遮蔽,目前属于深度的睡眠状态,整个人在不知不觉当中被加以改造。 就这样过了十个小时之后,约瑟夫才苏醒过来,当然这个时候身体的改造早就已经结束,约瑟夫发觉一早起来身体的状况非常的良好,感觉到十分地轻松,比较奇怪的是,自己明明记得睡觉的时候有穿上旅馆的睡衣,也有将棉被盖在身上,但是不晓得为什麽,醒来之后自己是没有穿衣服,也没有盖上棉被。 这还不打紧,现在天气已经是冬天了,但是不晓得为什麽自己居然没有感觉到寒冷,并且自己的身体好像有所改变,身上的伤痕全部消失,原本瘦弱的身躯,和平坦的微凸的腹部,已经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健康而且柔软的肌肉,这种改变让他觉得的十分讶异。 于是马上打开电灯、跑到梳妆台前面,看着眼前的大镜子,发觉到他的身高虽然没有改变,但是整个身躯就好像运动选手,充满了力量。 可是他马上注意到一件事情,原本放在桌子上的水晶体,以及长条状的不明物体,竟然都不见了,他个怀疑难道是遭小偷了吗? 可是突然间他听到了一个声音:主人约瑟夫您好,我是来自银河系文明第二十六级生物文明星球、库克五号行星的产品,名字叫作“低等生物脑波控制母虫”在这里向您问好。 这个声音非常的美妙动听,可以确定的,这个声音是他所听过最美妙的声音,但是他现在却没有这的心情,这间房间里面,明明只有自己一个人存在,怎麽会听到别人的声音呢? 于是开口说道:你是什麽人!躲在什麽地方给我出来。 “我正在主人您的身体里面,已经和你融合在一起,我不是人,我是你今天凌晨打开水晶体里面的长条形物体,我的全名是低等生物脑波控制母虫,主要的存在目的,主要是帮助主人,控制低等生物的行动、思想、感觉、并且加以改造,基本上能够控制我的制造母星智慧文明一半以下的智慧生物,也就是十三级文明以下的所有智慧生物。” 在经过几十分钟的沟通之后,约瑟夫的心情从紧张惶恐到极度兴奋,原来现在和他融合在一起的这个物品,是外星高科技的产品,可以用来控制低等生物的行动、改变他们的思想、并且改变他们的感觉、还可以有120单位数量限制的虫卵来加以改造被控制的生物。 简单来说它就是一个生物型的超级电脑,能够以无线的方式,控制周遭所有的智慧生物,或者是说利用虫卵寄生的方式,以微分子化的改良生命体以及数据连结回报。 母虫的控制能力,会按照智慧生物的“脑部开发程度”大小和远近而有所改变,如果是有寄生的虫卵融合在生物体身上,只要他还在月球环绕地球轨道以内,都随意加以控制并且传出资讯。 以脑部开发程度最高的一般成年人或鲸豚类、灵长类等,可以在二百公尺以内达到控制效果,进行精神改造,但是这像催眠,在某种特定的极端因素之下,是有办法解除的。 如果是比较聪明的大型生物,像大型猫科动物等等,可以在三百公尺内达到控制效果。 中小型生物可以在四百到八百公尺内达到控制效果。 微型生物像是昆虫类等等可以在八百到一千二百公尺以内达到控制效果。 但是如果不是控制,而是要知道智慧生物的思想,这个范围就非常的庞大,最大半径五千公尺,也就是方圆十公里以内,都是母虫的探索范围。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7夜·母亲的幸福日记 (02) (作者:好文者) 原来他看到的长条形物品,是库克五号行星着名的一种昆虫,特点就是能够拟态成任何物体表面花纹,以及像蚂蚁的母皇一样,可以控制所生下来的子代,红色的部分就是他的虫卵,每一个大小大概只有0.1公分的圆形体,也就是改造生物的基因库、也是可以直接和母虫作精神连线的控制器,这个数量并不多一共有120个。 但是昨天为了给自己作升级改造,已经用去了一个。 而且因为所需最重要的物品,生物能量结晶,已经因为改造约瑟夫的身体的时候,全部用光,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办法再让其他的生物,做更彻底的身体进化,最多只能改变身体的形态改变或者是达到最佳的优良效果,但是无法促使其进化,如果说未来还要将某一样生物再进行进化,也不会像他一样了,产生质的变化。 并且也在这里做一个询问,为什麽要被他做身体改造?有没有什麽影响? 母虫回答说:“因为主人你的身体,不符合最低要求,并且有所损伤,所以才会进行改造。” 并且详细的解释,地球人的科技状况,属于第七级文明,并不符合母虫本身融合的最基本要求,必需要是第十级文明,但是地球人的脑部开发区域太小、能量运用程度不足、科技发展太低并且太过于偏颇,只能将它本身加以进化,加上它本身就是生物科技的产品,将约瑟夫改造进化为第十二级文明智慧生物标准。 母虫有特别提到,十级文明是一个分水岭,九级文明以下的碳基生命体,可以不加以强化、优质化就可以上升到九级文明,但是十级文明以上,就必须要有所改变,要不然银河系之间,除了少数种族可以利用能量的累积、或者是修炼达到十级文明以上,使种族的身躯进化,才算脱离低等生物的范畴,但是地球人绝对不可能是这种生物。 因为考虑到,繁衍后代子孙是生物的最基本功能,所以在不破坏繁殖能力的情况之下,约瑟夫目前的能力有以下数种,并且以地球标准来做叙述。 首先脑部开发达到15.6%,除了智商提高到370以外,并且还有特殊能力的产生,大概是可以凭空移动三百公尺以内,质量在一百二十公斤以内的物品做瞬间移动但一天最多二十次,以及利用空气中的电流来进行攻击、并且可以驱动能量来进行物体移动、塑形以及防护像有一只隐形手上述能力可以随着不断训练来增加延长.也可以利用能量让自己在天空移动,但是不等于会飞、移动的时间与物体大小成反比,五公斤以内的物品能移动两天、最高上限一顿重的物品能移动一分钟左右。 上述能力可以随着不断训练,来增加次数、延长时间、加大能力。 身体的能量运作,可以将所吃进去的物品增加50%左右的吸收效率,并且有效的运用能量,也就是说他现在可以吃一餐之后,三天的时间不吃任何东西都不会饿,并且现在除了少数几样剧毒之外,其他的毒品对他来说只是一种食物而已,不会对身体产生不良的影响;并且可以接受停止呼吸达到一个小时二十分钟左右。 有效的提昇身体的运作能力,不论是耐力、体力、恢复力、爆发力、反应力、身体协调能力都大幅度地增加,并且可以控制身体的部分肌肉,甚至于可以暂时切断感觉神经讯号传输,也就是说他现在大概可以轻松的在二个小时之内,完成铁人三项竞技活动之后还不会多累,并且他的动作可以十秒钟之内跑完四百公尺。 在受伤的时候,复原能力是一般人的六倍以上,如果受重伤必要的时候可以控制感觉停止疼痛,约瑟夫的体重是四十公斤、但是他现在所能承受举起的重量是体重的12倍。 简单来说,约瑟夫就是超人,不过他现在所要做的,就是要掌控适应身体改造后所发生的改变,像是力量太大经常把东西给弄坏,或者是控制能力不熟悉,产生的高压电让电器毁损等等。 后来约瑟夫将母虫取名为“艾玛”,这是自己所喜欢的动画女主角的名字。 他利用母虫精神控制的能力,控制旅馆的老板及员工,改变他们的印象,换到了高级的旅馆套房,并且让他们认为约瑟夫是一个三十岁的成年男子来住宿,不是十二岁的小男孩,也没有见过这个人。 在母虫这个超级生物电脑的协助以及辅助控制之下,身体多出来的力量马上就被控制在一定的安全范围之内,至于超能力在短短的两天,所有的能力都已经完美的控制,并且加以计划未来的行动,毕竟这种能力太过于吓人,考虑到现代人的人际交往的频繁,并且有报章媒体的存在,如果这件事情曝露出来,单独一个人或者是一群人,是比不过军队以及国家机器的。 约瑟夫可不想最后自己可能会变成手术台上面的实验体,为了自已的安全着想,还是不要太过于激进,大规模的突然改变,或引起别人地注意和反弹,这不是一个聪明人应该做的事。 所以考虑利用小范围的方式,来逐渐地改变四周,才是最好的选择。 苏珊现在看起来气色不好,他已经好几天睡眠不足了,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焦躁,但是她现在坐在书桌前面,写着今天的日记。 现在时间十二月六号晚上十一点,约瑟夫已经离家出走将近一个礼拜了,他带着金融卡以及一些防寒衣物就这样离开家中,这几天我寻找了许多地方,一开始只是认为儿子只是一时的赌气,也不好意思回家,所以才没有什麽反应,毕竟他也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只要想开了之后,应该也就会乖乖回家。 可是!三天时间过后我也开始觉得不对劲,这个时候我的心真的慌乱了,我从来不知道,约瑟夫是一个自尊心那麽高的人,于是开始打电话给约瑟夫的朋友,讯问约瑟夫是不是有住在他们那里.并且通知警察以及学校,告诉他们约瑟夫离家出走,但是离家出走的理由,为了保存约瑟夫的颜面,我并没有说出真正的理由,只能跟他们讲我不知道。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我一点都不了解男女之间的差别,我依然记得虽然小的时候,我也有跳级到高年级去就读,但是在我的生活印像当中,大家都对我十分的善良,我记得那个时候生活的十分快乐。 可是当我于一个又一个的打电话询问之后,才知道约瑟夫的学校的生活并不好过,他根本没有参加什麽篮球活动,身上所有的伤痕都是被同学所欺负的,在有一两个同学的透露之后,我才知道因为包括约瑟夫在内有五个人新人占据了a段班名额,而且只有他是男孩子。 那些被赶走的人,心生不满,可是欺负女孩子的名声,并不好做,看着约瑟夫年纪幼小,而且好像比较有钱,所以一到下课的时候,都会要求索取金钱,如果没有就会欺负约瑟夫,并且会威胁他的人身安全。 但是那些人毕竟没有那麽愚笨,除了同学之间私下有消息流传此外,家长以及学校有时不知道这件事情的,还说这是为了锻链约瑟夫。 在没有父亲的状况之下,约瑟夫学习的对象,只剩下身为母亲的自己,但是自己对孩子的教育居然是宗教理念的宽恕、包容、等等,而不知道现在的社会以及男生的团体里,到底是怎麽样的一个 状况,对约瑟夫才是比较有帮助的,一眛的宽恕容忍只是让别人变本加厉的欺负他。 毕竟从小就是父母的独生女,在没有兄弟的情况之下,不晓得男生的状况到底是怎麽样,除非是有特殊背景,要不然这种特别突出的对象,通常都是别人欺负的目标,尤其是他还是整个班级年纪最小的男孩。 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我还以为他在学校过的非常的快乐,也难怪他会这麽的瘦小,每天给他的零用钱,全部都被勒索走了、午餐根本都没吃,发育怎麽会良好呢? 后来我上网查询各种资料才发现,因为社会的男女价值观,原来这种事情通常都会发生在男孩子身上,在女孩子的团体比较少最多只会变成互相加以排斥,而不会像男孩子一样被恐吓勒索。 这个家中可能已经是他心里面最后的堡垒,他所收集的这些物品,可能也是约瑟夫唯一的发泄管道,可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居然那麽的天真,把约瑟夫最后的一些自尊和依靠,被自己亲手破坏,难怪他会离家出走。 已经经过了五天,并没有任何一点消息,让我心里非常的担忧,我在此祈祷上帝,希望您能够保由约瑟夫的平安,让他能够安全地回家,并且他回家之后我再也不会犯这种错误的毛病了。 我不晓得五天以前,为什麽我会发这种脾气,男孩子长大了总是会看色情物品,这是非常正常的事,更何况自己以及女儿的内衣裤,原本就是用来给男人观赏用的,如果约瑟夫喜欢并且拿来自慰,这是应该值得骄傲的一件事情。 自己和女儿的肉体以及相貌,被自己的儿子由衷的喜爱,这是身为母亲的荣幸,代表着自己的遗传基因非常的优秀。 难不成我生气的原因,是因为垃圾桶里面的卫生纸吗? 我仔细想了一想,应该是没有错,自己的孩子性慾高涨的时候,居然没有向自己的母亲以及姊姊来发泄自己的慾望,没有让自己品嚐到那浓厚甜美的精液,约瑟夫应该要让自己成为他次性交的对象。 还是我对它太过于严厉,如果是这样的话约瑟夫应该学习色情影片里面的内容,将我这个不尽责的母亲,捆绑起来使我像母狗一样屁股翘高,将他坚挺的阳具插入我下贱淫穴当中,让我屈服,让我成为他的奴隶,在我体内子宫的最深处射出灼热的精液,让我达到久违的高潮。 要不然最起码也应该开口命令我,让我跪在约瑟夫的面前,用自己的嘴巴和这对奶子为他进行口交以及乳交,让我能吸允约瑟夫的大鸡巴并安慰那愤怒的情绪,让我感觉大鸡巴射精的脉动,并且喝下浓郁又甜美的精液,或是将精液喷洒在我的脸上,这才是合理的作法。 不管再怎麽样也比将精液射在卫生纸上面还要好,白白浪费了男孩子的精华,一定是自己久旷的心灵导致心智一时被蒙蔽,居然还出手打了约瑟夫这个乖孩子更是不可被原谅的错误,如果他回家之后,我一定要向他道歉,并且要在全家人面前,向他跪下认错.我想一定是我日常表现得太严厉,让他觉得我是一个性格怪异的母亲,没有在他的面前穿着暴露的性感内衣,穿着过于保守,对于这个孩子也没有常常做亲密接触,只能让他在幻想中玩弄自己的肉体.天啊!这是多麽不可被原谅的错误,别人的母亲对于自己的孩子,一定不会像自己那麽的封闭.日记写完之后,苏珊心中充满了期待,希望约瑟夫能够早日平安回家,心中不安的情绪让她无法入眠,眼中的泪水又再一次的流落下来,不断祈祷者自己的孩子不要发生意外。 现在的她,已经将那一件长袖白色睡衣给扔掉了,现在穿着的是粉红色的透明丝质外袍,白色透明的性感内衣,除了重点部位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是若隐若现非常的性感,就这样走到床边,在焦虑的心情之下,模糊的沈睡过去。 在苏珊睡着之后,艾玛向约瑟夫报考今天的工作进度,原来两天前,约瑟夫就回到自己所居住的地方,利用母虫的功能对自己的周遭进行改变,并且将两个虫卵移植到母亲和姐姐的身上。 或许是因为有些羞愧的原因,所以不敢直接进入家里,他从别人那里知道母亲已经通报学校以及向警察报案,不过他并不害怕。 他利用艾玛的能力,使学校和警察的人遗忘掉这件事请,或者是说在他们的印象当中,自己已经被寻获,并且开始正常上课没有缺席。 只有妈妈以及萨布丽娜还认为我现在离家出走,实际上我现在居住的地方,并不算远,是在三条街以外的房子,房子的主人是一对姐妹,他们是我同学的姐姐。 不过我还是控制了她们,让她们认为我是她们主人以及最心爱的对象,对我这个突然间多出来的主人,招待的我非常好,这个距离和我所居住的房子不到1.5公里,也就是说我家中的周围还在艾玛的控制范围之内。 这二天我不断的在改变我所居住的这个社区,打算以潜移默化的方式,让它变成我个人的天堂,但是在这以前,我先回到了学校一趟,针对以前“特别照顾我”的朋友们,来给他们一个“合适的报答”。 首先针对我们学校里几个每天都会勒索或欺负我的家伙,他们分别是爱德华、马克及布鲁斯三个人,这三个人的成绩虽然还不错,而且也十分的狡猾,平时装做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可是事实上就是他们最常欺负我。 首先是爱德华和马克这两个有在贩卖毒品的帮派份子,有了艾玛之后才知道他们有用毒品控制了一些女孩子,来强迫他们献上身体卖春来赚取金钱.首先我将他们的操纵两个人,让他们在课堂上表演言不由衷的完美喜剧,上课的时候这爱德华和马克二人肆无忌惮的做自己的事情,影响别人上课,当然可能不算什麽,问题是他们做的事情非常特殊。 在以古板着称的教务主任安东尼老师上课时聊天,聊到兴致高昂的时候,情不自禁的在课堂上用拥吻起来,非常的亲密,不用说整件事情马上使得正常上课马上停止,两个人被叫去办公室。 到办公室之后这两个人的行径十分嚣张,爱德华对着教务主任说:你这个没人喜欢的死胖子老糊涂,你是在嫉妒我们俩个人的强烈的感情吗? 我想你一定不晓得这种心灵与肉体互相结合的感觉到底是多麽的美好,你这个老秃头一定是肛门没有被英俊年轻的男孩子使用过,难怪你的长像长得如此的丑陋。 马克接下来说着,算了爱德华你不要生气,我们没有必要为了这个死胖子,来生气,气坏了你美好的身体,我是会心疼的,学校的这些课程并没有什麽好玩的,我们接下来还是请你的房间好好的玩一玩吧。 等一下我要把你的屁眼洗得乾乾净净,让你达到高潮,让我们两个人在快乐中忘了这个丑陋的死胖子所说的话。 话说完之后,两个人就从书包拿出了平时贩卖给同学的大麻烟,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吸了起来,然后走出办公室,完全不理会盛怒当中的教务主任。 当然他们两个人并没有走出校园,就被学校的驻卫警给拦截下来,送到了警察的少年队,因为人赃俱获,并且依据他们的供称,找到了因为毒品以及受其控制的女学生,因为罪刑 十分的重大,而且死性不改,并且在法庭上公然侮辱法官,所以不久之后就被送进到了国内最严格的少年监狱.按照我所设定的程式,两个人将以双头插的角色,既是0号也是1号,过着与性向完全不符的生活,外表很爽快与内心极度恶心的情况之下,过着极其痛苦的生活,后来听说在半年之后他们得了爱滋病,至于最后的下场?我也就不想再了解了,不过我想他们应该过得既充实又快乐吧。 至于布鲁斯,要不是我现在有了艾玛的帮助,才知道原来以前所有针对我的事情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几乎都是他策划的,他们家姐弟长得也是非常的好看,是天之骄子,完全感觉不出来,他是异常狡诈一个人我帮他安排了一个非常好的前途,他们一家有二个姐妹,大姊艾德琳24岁是律师、二姐芭芭拉22岁是电脑程式设计师,他是因为夫妻没做好避孕措施,而意外出生最小而且也是唯一的男孩子,父母亲已经死亡,他之所以会经常找我的麻烦,原因就是我取代了他的地位,原本他也是班级里面的名,经常受女孩子的欢迎,可是自从我来到之后,就这样抢走他原本的地位。 我利用艾玛的功能,寻找着整个城市着名的黑道分子,终于让我找到一个合适的对象,它是一位三十岁的粗壮黑人男子叫做布朗,看起来有着像摔角选手一样的体格以及个性,并且有着同性恋的倾向,他在帮派里头的地位也算是个头目,我安排他们非常凑巧的见面,并且让这个黑道分子对布鲁斯一见锺情。 当天晚上布鲁斯就被绑架了,在这个粗壮的男人身下被强奸了,但更不巧的是这个强壮的男子布朗是一个1号的s,是一个标准的虐待狂,可是又非常的喜爱布鲁斯,所以他每天都只能够生活在房子里,被布朗仔细的玩弄,我想布鲁斯的之后的日子应该过得非常的充实。 因为晚上有布朗在陪伴他度过漫漫长夜,白天布朗出门之后,他就被戴上钢制的项圈,双手被固定在身体背后,锁在房间里厕所旁边的柱子上,只能在项圈链条的长度范围内活动,但是布朗所饲养的两只公猎犬,在艾玛的控制之下也会把布鲁斯当成美丽发情的母狗,来对他加以照顾。 至于他的两个姐姐,在记忆的超操作之下,也早就忘记布鲁斯这个人的存在,但是她们长得也是不错,每一个人都有着一头柔顺的金色长发,浓纤合度的身材,胸部最少也有C罩杯以上,于是我非常慈悲的,将她们两个人,变成我专属奴隶,白天是我赚钱的机器,下班之后,回到家中之后,她们姐妹的最主要工作,就是成为我性慾发泄的对象。 事实上我现在正在客厅的桌子旁边,艾德琳双脚张开不断迎合者我的大肉棒的抽插,地板上的液体以及淫乱的叫声,显示着艾德琳已经是第二次的高潮了,芭芭拉赤裸的站在旁边正在与我拥吻,他乳房上的红肿,标明着我用嘴巴和双手在她身上留下来的标记。 她们身上唯一相同的地方,脖子的地方有着红色的项圈,标示着她们母狗的地位。 这两个人的身躯已经被催眠暗示,我的身体只要碰到她们任何一个部位就会异常的愉快的感觉,更不要讲性交的快感更是无与伦比。 因为现在能够控制自己的全身上下,特别将我自己的阳具改造,在勃起的时候可以长达二十公分,并且能够按照自己的意志,来进行射精,在这两个女人身上的实验已经彻底的证明一件事,我的鸡巴对女人是多麽的可怕,这一点两姊妹可以来作保证.终于享受了一段时间之后,模仿a片里面的动作,将我的阳具拔出来,让他们两个人的嘴巴用力吸允,射在两姐妹的嘴巴里面。 对于她们两姐妹来说,我的精液是最美味的东西,两个人互不相让的用着舌头争取者精液,并且用力吸允尿道里的残精。 约瑟夫躺在沙发上休息,两只母狗依旧放弃的舔弄者约瑟夫的阳具,让约瑟夫的快感持续下去,一直到约瑟夫发话叫她们两姐妹停下。 两个人一左一右的跪坐在地上,用着他们丰满的胸部摩擦着自己的大腿以及身躯,对自己说出心中的爱恋。 看了她们两姐妹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她们是高级知识分子,或许成为自己的宠物,对于她们而言才是最幸福的归宿,在激烈的性交之后,三个人的身上都有彼此的汗水、口水、以及其他液体,这种味道不怎麽好闻,于是约瑟夫说道:“我们去洗澡吧”,就这样站了起来走向浴室,艾德琳和芭芭拉,也跟着爬行了过去,因为她们两姊妹双脚打直,并不好行走,但是这种暴露出肛门以及骚屄的淫秽模样,感觉起来非常的适合她们姊妹俩人,约瑟夫相信不久之后她们一定会习惯的。 不过现在约瑟夫发觉,他们两姐妹身上好像还缺少了什麽东西,想了一下,终于发现原来是少了母狗身上应该有的尾巴,沐浴的时候,也就顺便的跟两姐妹提起,要他明天下班的时候记得要去情趣用品店买回来,以及其它的情趣用品要购买充足,说要在他们的身上彻底的实验。 两姐妹听到这里之后,非常的开心,表示一定会彻底的购买,让约瑟夫在她们姐妹的身上把每一项用具都被彻底的使用过.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7夜·母亲的幸福日记 (03) (作者:好文者) 今天晚上艾玛也在持续的工作,晚上睡觉的时间,正在对苏珊以及萨布丽娜作思想的调整以及身体的改造。 因为身体改造所需要的微量元素严重不足的关系,只能够持续性的慢慢的改造,这几天下来,她们母女两人的器官已经愈变越好,身上不良的杂质也被排出体外,毛细孔逐渐的缩小,尤其是苏姗身上因为年纪地增加,所造成身体细胞的老化,已开始年轻化了。 他们每天的改变都非常的微小,而且可以由艾玛来控制速度的快慢,目前因为特殊的原因所以速度非常的缓慢,但是如果注意的话,可以发觉原本她们母女身体上有的黑斑渐渐的消失,皮肤变得光滑细致起来,约瑟夫有询问过,如果依照地球环境所能够提供的物品来坐升级改造,那麽会有什麽效果。 艾玛回答说:“依照地球时间,如果持续的改造身体,可以大幅度地减缓细胞的老化,没有意外的话到八十岁之后,身体才会开始老化,老化的速度大概是现在的八分之一。” 简单来讲如果一个正常人的生命有七十岁,那麽大概可以活到五百多岁,而且必须到三百多岁才会出现皱纹黑斑等等现象,在三百多岁的时候,身体的体能大概等于现在三十多岁的活动力。 但是如果没有用虫卵来改造人体,依照艾玛分析的结果,那麽效力大概会只有延长一倍的生命,老化也会是别人的三分之一,除非是制作出可以延长生命的药剂,在对人类有效的、以及在地球内可以找到的条件之下,可能有三种到九种之间.但是依据他扫瞄其他人的记忆,和网路连线之后,发觉目前地球要完成这些物品,还有技术上的困难,需要利用到目前地球少数的实验室才有可能制作的出来。 所以如果现在仔细观察,可以发觉她们的外表和内在,正在加速的改造,只不过相对来说,是必须每日观察记录之后,才有可能会发现.萨布丽娜原本尚显青涩的身体,会加速发育,之后他的胸部就会从原本的B罩杯升级到E罩杯,并会保持形状的良好,乳晕也不会过于太大,并且到时候除了怀孕以外,腹部脂肪的累积,会在一个小范围之内增减.苏珊因为生育过,所以他的的乳头颜色及下体的阴唇,颜色已经变成咖啡色,但是改造之后,沈积的黑色素,逐渐的减少,恢复过往的粉红色,略微松弛的肌肉,将会恢复以往的弹性,身体的各部位将改造成黄金比例,并且将保持成熟妇女的魅力,以及十六岁少女的身体状态.在这两天,苏珊和萨布丽娜的观念都有在改变,是潜移默化的,虽然说有着艾玛的存在,可以快速的改变一个人的思想态度,并且操纵他的行为举止,但是这样约瑟夫不喜欢,尤其是对于母亲以及萨布丽娜。 约瑟夫并不是反对快速改变这种作法,而是希望她们两个人能够有感情上的变化,虽然如果按照艾玛的分析,所谓智慧生物的感情,只是脑内某种激素的增加以及减少而已,是一种纯粹的化学作用。 但是他还是希望,能够看着她们两个人,慢慢的沉沦下去。 萨布丽娜这几天以来非常的担忧,没想到约瑟夫这一个小子,才因为一次的挨骂,就这样离家出走,虽然说她和约瑟夫有所争吵,但是毕竟他们还是一家人,也会有基本的担心,更何况现在还是冬天,就算是白天的时间如果没有注意都会感冒生病的,更不要讲入夜以后的天气。 虽然说在她的心中还是不怎麽原谅约瑟夫的行为,不过这两天她稍微想了一想,发觉到她大错特错.约瑟夫是她唯一的兄弟,自己怎麽能够这样对他,一个人长大了总是会有性慾的,不管男女都是一样,就像自己在做梦一样,晚上有时候做梦,自己和心爱的对象在一起在床上进行激烈的性爱。 约瑟夫是家中唯一的男性家人,如果他想要自己的身体,那是一种很正当的想法,他拿走自己的内衣裤,是非常正确的行为,错误的是我自己,怎麽可以因为自己一时之间的脾气暴躁,而去那骂他呢! 身为他唯一的姐姐,在这种时候,应该要做的是要教导他,怎麽样才能够让女孩子达到快乐的高潮,应该要邀请他进入自己的房间,让他在自己的身上发泄蓄积已久的慾望。 虽然约瑟夫必须保有我的处女,也应该用我的身躯来帮助他发现发泄的慾望,来替他乳交、口交、或者是全身抹油来为他作全身按摩,再怎麽样也不应该利用我的内裤或者是胸罩来作自慰,根本都完全不尊重我的身体,难不成一个大活人比不上一些布料吗? 而且约瑟夫是他唯一男性的家人,在传统当中、家中的女人,她们自己的身体的所有权是属于家中继承人的,约瑟夫虽然是自己的弟弟,但是他是家中的继承人,所以说他就算将自己光明正大的将自己捆绑起来,在母亲的面前玩弄自己的肉体,这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况且在内心深处,自己对约瑟夫也是很有感情的,尤其在这几天的做梦当中,梦中的印像让她记得十分清楚,原来过去以来他每次欺负约瑟夫,就是希望约瑟夫能够变本加厉的欺负自己。 像是昨天晚上,她梦到自己是一个美丽的公主,因为受到了恶魔的诅咒,变成为一匹母马,后来成为了王子的坐骑,因为约瑟夫王子的真心爱护,复原了原来的面貌,但是王子已经有了其他女人,为了独占他的宠爱,她自愿成为王子胯下的坐骑,每天都是赤裸着爬在地上,让王子骑在自己身上,或者是在马棚当中,让王子的阳具,插进去后面两个饥渴的骚屄或屁眼中。 每天口渴了,就央求着约瑟夫王子,可以让他喝下王子甜美的尿液,幸运的话甚至于王子还可以再自己的嘴巴当中射出浓厚的精液。 并且在长期的干弄我的身体之后,怀孕生下许多美丽漂亮小公主,在长大之后也变成了约瑟夫国王跨下呻吟的小母兽.又或者是梦到,约瑟夫是一个有钱的贵族,妈妈苏珊和自己是蛮族的奴隶,在奴隶市场当中,被约瑟夫买了下来,在约瑟夫的皮鞭和大肉棒的调教之下,自己和母亲成为了一群淫荡母狗当中最优秀的两只狗。 白天的约瑟夫总是喜欢牵着自己以及母亲,在他豪华的庄园之内溜狗,自己和母亲每次都可以争取喝到约瑟夫所赐予的圣水,有些时候会故意犯错,让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承受约瑟夫的鞭打。 最快乐的事情还在后头,那是在处罚过后,约瑟夫总会将自己綑绑在架子上面,张开固定自己双腿,约瑟夫的阳具就在体内来回的抽插,那龟头甚至于突破子宫,喷出灼热的精液,让自己受精怀孕,不久以后生下漂亮的双胞胎女孩,十几年过后,自己将女儿的衣服脱掉,让约瑟夫主人夺去女儿的处女,而且在这个同时,自己在约瑟夫的屁股后面,用舌头舔弄约瑟夫的屁眼。 像是今天,她又变成了邪恶的妓女,伪装成贞洁的修女,在朴素的修女袍服下面,穿着火辣的性感内衣,而约瑟夫变成了天真纯洁的英俊牧师,我假装被恶魔附身,利用驱魔的名义要求约瑟夫将我绑起来,用他那个神圣的阳具,刺杀寄宿我子宫深处邪恶的魔鬼。 而且这一只魔鬼没有办法一次驱除!必须要将我关起来,每天好几次的进行驱除,每一次都必须要有纯洁的精液,清洗我那被慾 魔污染的子宫,在每一次的神圣驱魔仪式当中,都必须将我捆绑在教堂的神前用力干弄我下贱的躯体,才能让我享受变态的快感。 而仪式结束之后,更必须要用神圣的阳具所排出的圣水,来洁净我污秽的心灵,一直到我淫邪的肉体受孕为止,在我们的女儿出生之后,这时更是欺骗约瑟夫说,恶魔的一部分已经被躲进纯洁的女儿的内心深处,暂时无法出来行动。 当她长大之后,会受到恶魔的影响来破坏这个世界,必需要从小教育他,让他了解服从神的旨意,但是留在我身体里面的恶魔,还需要约瑟夫不断的驱魔,并且让女儿在一旁观看父母亲所进行的神圣仪式。 就这样等到我们的大女儿十四岁长大之后,他已经有了六个同样漂亮的妹妹,在礼拜堂的前面,在我自己和其他妹妹的协助之下,被约瑟夫享用了她纯洁的次,不过看着大女儿的表情以及呻吟叫声来判断,我可以确定一件事情,那就是大女儿身体里面的恶魔,因该会像我一样经常性的发作,让约瑟夫忙不过来。 类似的春梦,接下来的每天晚上都在自己的脑海当中不断地浮现,就连白天因为过度幻想类似的剧情而导致精神不集中,没有办法留在学校上课,就请假回家,回家之后也不断的安慰着母亲,看着母亲房间里面那一堆约瑟夫的色情物品,使我们觉得有必要了解这些影片以及书籍的内容。 这些物品或许可以帮助我们找到约瑟夫,尤其是电脑里面的资料,更是重要。 我和母亲分工合作,首先寻找电脑里的各项资料,虽然说都没有找到约瑟夫可能会去的地方,但是看到了许多令人在意的资料档案。 不过我们都有发觉,电脑当中有一些影片以及文章,这些东西让我们两个人非常注意,并且认清楚自己的本性,看着萤幕上出现的男女,风骚迷人母亲趴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被英俊强壮的儿子挺着大鸡巴,插进去那骚屄当中,最后在母亲嘴巴射出浓厚的精液。 或者是年轻漂亮的姐姐,在睡眠当中被自己的弟弟,捆绑着双手,将姐姐大腿张开,夺去姐姐人生次,让他从睡梦中苏醒,从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屁股迎和扭动,嘴巴大声的呻吟到最后的体内射精。 还有美丽的母女为了叫醒贪睡的儿子,跑到了儿子的房间,一左一右的用着她们的舌头,刺激着儿子晨勃当中的大鸡巴,当儿子叫醒之后,母亲一个人顶着坚硬的大鸡巴跨坐在上面,扭动着非常有弹性的屁股,用着淫靡的骚屄不断吞吐着坚硬的大鸡巴。 妹妹则是用白晰坚挺的胸部,来按摩哥哥的胸膛,并且和哥哥进行着激烈的法国式接吻,当母亲起身之后,妹妹马上用着紧凑的屁眼座了上去,用力的呻吟,并且为了追求更大的快感,很快速的上下扭动青春圆润屁股,一直到肛门射精之后才停止。 射完之后,三个人一起走到了浴室,母女在儿子面前跪了下来,张开了嘴巴,迎接早晨儿子的泡尿液。 这些影片以及相关的文章,让我和妈妈改变的印象,这些影片描述得非常美好,让我一改过去的印像,我多麽希望我是这些影片当中的女主角,看这一天当中这些男女主角面带满足的微笑的样子,让我觉得有点嫉妒,为什麽约瑟夫不愿意在家人身上发泄他自己的慾望。 并且让我们思考到,是不是因为我们太过愚笨,所以约瑟夫不喜欢我们这种过于被动的女人,而且这些影片让我感觉到,原来我们早就该多看一些这些影片,那麽约瑟夫可能就不会离家出走了。 于是我们两个人将这些东西在一次的做检查,看着影片里面或者是书籍当中的女人,让我们两个感觉到非常羞愧,看着那些透明的性感内衣,再来比较自己穿着的平凡内衣,让我知道原来我是一个不解风情的女人。 我和母亲商量之后,都觉得应该要模仿他们,把不符合时宜的物品拿去丢掉,如果再把那种平凡的内衣穿在身上,会让我们感觉到我们是偏远地区来的丑女人。 这里还有相当多的影片书籍,我和母亲一致认为必须要把这些东西全部翻阅过一次,才知道应该要怎麽样来侍候男人,要不然按照以前所留下来的错误价值观,才会让我们误以为这些色情物品书刊,是非常淫秽不洁的。 智慧生命体繁衍生命,是最基本的本能之一,这是影片当中所叙述的内容,这是在帮助我们繁衍宇宙继起的生命,说这些东西淫秽不洁?我想这一定是恶魔在人间流传的谎言,它的目的一定要让万物之灵的人类逐渐地消失,真是多麽的可怕。 接下来我们换到了另外一个凌辱系列,不可否认的这个系列当中绝大多数的都是日本人的作品,不过约瑟夫之所以收集这些东西,我想一定有他过人的长处所在。 当我看到这些影片的时候,我才发觉原来还真的不错,因为这些影片当中充满了感情,可能是东方人的思想比较纤细,影片当中许多的剧情,是我感觉非常的美好。 因为约瑟夫是一个善良的孩子,他不喜欢毫无目的暴力虐待,这些日本的影片,所谓的调教方式让人感到发自内心的欣赏,有许多的内容都跟我的梦境一样,没想到我和约瑟夫的兴趣居然那麽的相同。 这种因为羞耻而产生的刺激快感、因为服从而发自内心的温馨喜乐,不就是我正内心深处所追求的目标吗? 例如家畜牧场这一部影片,看着这些母畜接受训练,看着他们屁股翘高在地上爬行的样子,将自己身上最美好的部位裸露在大家面前,并且接受畜生的专门训练。 我想约瑟夫可能是希望能够养一只母狗,能够在他寂寞的时候来陪伴他、与他一起玩乐,而不是需要一个呆板姊姊,只会欺负他、并且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来羞辱他。 这些影片少说也有数十片,让我和母亲两个人足不出户,观察分析约瑟夫的心理状态,和自己对待家人错误的地方,并且暗自在心中下了决定,不会再让约瑟夫这样的负气离家出走。 今天是十二月十号中午十二点半,在经过九天离家出走之后,约瑟夫在今天的早上回到家中,当然!他不是一个人回家的。 在女警察以及律师的陪同之下,按了门铃,当苏珊打开门之后,发觉是约瑟夫回来了,抱着他,喜极而泣的说着关怀约瑟夫的话,让约瑟夫听到了十分感动,尤其是母亲的身体紧紧的拥抱着他,那丰满的胸部紧压着自己,成熟迷人的香味,更是让自己感觉到非常的愉快。 跟在母亲后面的萨布丽娜也非常的高兴,他们担心了这麽久,一天以前警察局终于打来电话,说找到约瑟夫的,但是有些问题需要厘清一下,警方通知我们不要担心,今天白天就会将约瑟夫送回家。 后来苏珊才发觉到旁边还有别人的存在,再询问过他们的目的之后,女警说道:“因为夫人有报案,说你的孩子离家出走,在经过我们的查询之后,找到他了,因此将他带回。” “不过在侦讯的过程当中,我们发觉夫人你们家有一些问题存在,因此我们特别要来你们家中做一些相关的调查。” “我叫做贝蒂,是少年队的警察,至于旁边这一位小姐,她是律师 名字叫做艾德琳,是属于你儿子约瑟夫的专属律师,也跟着一起过来的,方便让我们进去吗?” 就这样一群人到了客厅,坐了下来,苏珊吩咐萨布丽娜拿两杯饮料过来,放在女警以及律师的前面,当后开始听着对方的说话。 首先是女警开口发表:“我们正调查你的儿子约瑟夫为什麽会离家出走的原因,看一下是否有违反儿童社会福利法,不过我们发现,你的儿子约瑟夫之所以会离家出走的原因,可能是因为夫人你的管教不正当。” “在经过我们的详细询问之后,才知道因为你发觉你的儿子,将你的以及你女儿的内衣裤偷走,因而心生不满,在斥责过他之后,并且对约瑟夫进行体罚,不晓得有没有怎麽一回事呢?” 苏珊很尴尬的点了点头.接下来换成艾德琳开口:“整件事情,虽然说约瑟夫也有不对的地方,不应该用偷取的方式拿走你们的内衣裤,但是毕竟他没有讲这些东西拿出去贩卖图利,因此不构成犯罪事实。” “不过夫人你们家中的管教应该有些问题,按照法律上来说,家中的男性继承人,拥有家中女性亲属的所有权,虽然说身为母亲的你,有教育子女的权利及义务,但是你不能因为这件事情的,而对约瑟夫进行体罚.”“尤其是约瑟夫已经长大,对于男女之间的性教育,很明显的夫人你没有尽责,在发觉到约瑟夫开始对女人有兴趣之后,身为母亲的你,就应该用你的身体让约瑟夫了解怎样才能够解决他的性慾,没有做到这一点已经使你的失职,更不要讲你还因此而对它进行体罚,这是非常错误的行为。” “因此在经过法官的同意之后,我们一致认为,有必须要对你们家中的行为来作观察,在经过约瑟夫同意之后,我们有几个人,会居住到这个家庭中来进行观察。” 苏珊听完了之后,感到非常地羞愧,身为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居然让警察知道了整件事情,但是整件案子已经都被知道了,也只能点点头同意了对方的说法。 不过他还是有疑问,为什麽需要约瑟夫的同意呢?苏珊将这个疑问提出之后,贝蒂说道:“像这种状况来说,在本郡议会本年度第八百九十七条第二项决议案有通过,家害人是家中女性亲属,而受害人是家中男性继承人的时候,如果指定观察员,必须要由男性继承人提出认可之后才可以确认.”“我们在你的儿子约瑟夫的同意之下,已经确认但任观察员这个角色。” 接下来,苏珊不晓得要说什麽话才好,只能先转移话题,说道:“两位小姐一路辛苦了,接下来请喝杯饮料再说吧!” 但是没想到,看到了两个人摇着头,异口同声地说道:“很抱歉我们并不能喝”,贝蒂接着表示,“你应该问你的儿子约瑟夫,他现在是我们几个人的共同主人,饲养我们是他的权力,我们本身是没有这个资格的。” 苏珊非常的惊讶,这到底是怎麽的情况,搞得他现在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终于约瑟夫开口说话:“妈、是这样的,因为我在二天前,就已经被找到,但是无法确认身份,但是艾德琳刚好在c市的警察局,发现了我、他是我同学的姐姐,就这样确认了我的身份。” “于是我就被送回本市的警察局,在艾德琳陪同讯问过程当中,这一位贝蒂小姐和我的询问当中,她们两个人发觉到原来她们和我有互补的性向,并且在这段过程当中对我产生了好感,在询问结束之后,觉得我非常的可怜,一致认为有必要对我进行性爱教学,约了几位女性的家人朋友一起到了旅馆,由她们对我进行性爱教学.”接下艾德琳跟着说道:“在我们几位小姐的指导之下,让约瑟夫主人变成了真正的男人,或许是主人太厉害了吧,将我们这些女人,每一个人都达到高潮三次以上,那冲破极限的高潮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经历,这麽厉害又聪明的男人,如果不提前预定好,不就显得我们太过愚笨了吗?” “更何况在经历过这种超越极限的快感之后,我们这些女人已经没有任何一个的人能够离开约瑟夫了。”话说完之后,艾德琳将头转过去,含情脉脉的对着约瑟夫说:“所以我们一致决定,一起成为了他所饲养的母狗。” “今天之所以会晚一点过来,这是我们先去法院那里一趟,完成了”性奴隶暨人类家畜登记表“的登记手续,从现在开始我们这些女人,在约瑟夫的面前,已经放弃了身为人类的各项权力,并且要服从约瑟夫所有的命令,并且按照性奴隶暨人类家畜施行条例里面的内容来承担相关的的义务。” 听到这些话以后,苏珊以及萨布丽娜非常的惊讶和懊恼,他们虽然知道本郡议会,因为时代的变迁,以及社会的进步,对男女之间的婚姻关系作了大幅度的调整及改变,她们在过去也有讨论过,本身也是十分赞同这项的决定两天前灌输的记忆。 其中男女婚姻关系的改变,大致上有分为二项:项就是为了婚姻的自由化,所以如果在双方的同意之下,可以一男娶多女或一女嫁多男,因应现代人资讯爆炸所带来的精神快速成长,所以取消所谓的结婚年龄下限。 第二项就是“性奴隶暨人类家畜施行条例”的实行通过,因为考虑到每一个人的性向不同,以及表彰爱情的极限,所以才会有这项条例的通过,“经过双方同意后”,到法院登记之后,就可以成为别人专属的奴隶,一旦登记完成之后,又分成性奴隶、人类家畜两种.性奴隶、可以保有身体不被转让的权力、财产可以有限度的保留、以及不可随意处死的权利。 人类家畜、是属于最彻底的贡献,一旦登记之后,在主人的面前,他的财产、荣誉、个人隐私、身体使用权、个人生命等等,都已经全部贡献出来,只有最爱的人,才有办法做出这种牺牲。 要是有人一登记了上述其中一样,那麽其他人没有办法以任何理由,来反对他们在一起,而且只要有人登记成为别人的奴隶或是家畜,那麽不管他们原来的关系到底是什麽,都可以合法的结合在一起,可以合法的怀孕生子所以还有一个别名叫做“近亲相奸法案”虽然社会的价值观,并不反对亲人性交,但是双方不能够结婚、不能够怀孕生子。 “登记为人类家畜可以单方面的认同这件事”,一个人只要针对所喜欢的对象,可以自动的去登记成为对方的奴隶或家畜,不用经过主人方面的同意,但是主人可以决定他未来是不是要收留对方。 但是这条法案有一项但书,那就是个人专有归属权,因为上述这些权利,只有属于主人一方独自拥有,所以不管其他人,是甚麽身份,都不可以强迫其主人,做出改变奴隶或是家畜的命令。 虽然成为奴隶或是家畜的那一方,有义务听从主人的命令,但是没有义务听从主人的家人、长辈或者是上司的命令,而且对于其他人,还是可以依据法律赋予人民的权利,来做平等的对待,因为他并没有对主人以外的其他人丧失自己的自由及权力。 看到艾德琳从公事包拿出来的一份文件,上面很清楚的写明白,约瑟夫目前已经有了六个女人家畜,让苏珊他们觉得非常的吃惊,原本以为这些女人就算再怎麽的心甘情愿,也应该只是成为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7夜·母亲的幸福日记 (04) (作者:好文者) 今天是十二月十五号,在这个最近这几天以来,约瑟的家庭热闹了许多,寒假就快要来临了,从今天开始,苏珊在大学就已经没有排课,今天正在举办家庭的大扫除,或许是有很多人的帮助,平常大概需要将近一整天的时间,才能够将这一栋大房子给清洁完毕。 现在的时间是晚上的九点,隐隐约约的传来嬉闹的声音,苏珊坐在房间的书桌前面,写着今天的日记。 终于放寒假了,每年的这个时候,通常都要用到一两天的时间来做年度家庭大扫除,不过今天在这个家庭因为有聘请专业人士来帮忙,上午开始打扫,中午不到就以经整理完毕。 今年的最后这一个月,虽然才刚过到一半,但是我心中的起伏,可能是过去一整年的总和,自从约瑟夫回家之后,家庭里面就变得很热闹,随着他所带回来的女人或者说是家畜,让我不太晓得要怎麽称呼她们,因为他们都属于约瑟夫单独拥有的家畜,这并不属于一般婚姻关系,所以我也只能够按照名字来称呼她们。 她们这些人依照年纪大小来作排列分别为:最大的是三十五岁的戴安娜,是房地产公司的老板,也是约瑟夫学校同学的妈妈其次为三十岁的法院书记官萝拉二十四岁的律师艾德琳是芭芭拉姐姐二十三岁的警察贝蒂二十二岁的电脑程式设计师芭芭拉是艾德琳的妹妹十五岁的露易丝是黛安娜的女儿,约瑟夫的同学.老实说当初看到这份名单的时候,我非常难以置信,可是在这几天的观察之后,我发觉我已经快要受不了了,看到她们这些不要脸的贱货,不知羞耻的成为了约瑟夫的独有家畜,说实在话我非常的忌妒她们。 自从约瑟夫回来的那一天开始,让我见识到约瑟夫惊人的性能力开始,每天每天我的脑袋里面总是不断的幻想着,我变成了约瑟夫专属的家畜,幻想着我总是张开大腿迎合者约瑟夫大鸡巴肏弄我的骚屄,幻想着那大鸡巴填满我的下体,并且在我体内射出浓厚的精液。 每次我看到他们和约瑟夫在一起玩乐的时候,让我不知如何是好,约瑟夫与她们性交,是符合“性奴隶暨人类家畜施行条例”这项法律,我没有这个权力可以阻止他们。 当我次品嚐约瑟夫浓厚的精液的时候,和布莱恩的感觉相差许多,原本我还以为男人的精液都是同样的味道,又咸又苦又滑,但是约瑟夫的精液品嚐起来完全的不同,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美味,就像是在沙漠中寻觅多时的清泉一样,感觉上那是我身体里所缺乏的营养素。 次品嚐到这种美味,让我想再一次品嚐,可是我非常的胆小懦弱,我怕如果我沈迷下去之后,就会失去了母亲的尊严,约瑟夫是我的孩子,我的理智告诉我,我是约瑟夫母亲,虽然我可以是他性爱练习的对象,但是我不可以放弃身为母亲的自尊,成为儿子的性奴隶或是家畜。 所以我不敢让约瑟夫来碰我,因为我知道我拒绝不了他,更是明白如果一旦我跟约瑟夫做爱了,那麽我就永远不能逃离他的手掌心,一定会变成他的性爱玩具。 像她们回家的那一天,在约瑟夫肏弄贝蒂之后我,我情不自禁的和艾德琳接吻,吸允着更将从她嘴巴流出的精液,看到萨布丽娜张开她的嘴巴,吸含着约瑟夫的大鸡巴,非常生疏的伺候者约瑟夫,看着萨布丽娜沈迷的表情,让我不知所措,不过现在他的样子,可能就是我目前的写照。 我不晓得时间过了多久,反正看者约瑟夫抓住他的姐姐双手,一边指导者如何运用她的嘴巴以及舌头,该摩擦那些部位,以及对她适当的鼓励,后来萨布丽娜因该品嚐足够了,依依不舍的将约瑟夫的大鸡巴吐出来,以一种非常爱慕的眼光看着约瑟夫的大鸡巴,后来好像感觉到我的眼光,让她觉得非常不好意思,于是就这样跑回房间里面。 然后约瑟夫向我走了过来,询问我喜欢他的精液吗? 看着他的眼睛,我发觉我并没有办法对他说谎,看着我沈默不语的样子,约瑟夫于是吩咐艾德琳说道:“艾德琳、既然妈妈不喜欢我精液的味道,那麽你就将贝蒂身上的精液给舔乾净吧。” 这一句话之后说完之后,艾德琳很高兴的开始动作,看着她一点一滴的将刚才喷洒出来的精液舔弄吸允乾净,我的心中又感觉到非常的不舍,可是我放不下母亲自尊,帮助儿子发泄性慾是身为母亲应有的职责,但是这种下贱的行为并不包括在内,只能够看着眼前的美味逐渐的消失。 这个时候约瑟夫看了一下时间,发觉送货的人员快要到达了,就这样结束了这一场惊人的淫戏,约瑟夫抱着贝蒂带着艾德琳进入到浴室清洁盥洗,只剩下衣衫不整的我,在客厅里面回想着刚才的画面,这个时候看到了桌子上还有地板尚有刚才约瑟夫留下来的精液,再没有人注目的情况之下,我终于能放下自尊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食者那美味的精液,更是让我回味无穷.不久以后整个工程队马上过来,不晓得是从那边找过来的专业人士,房屋三楼的房间很快速的被连接起来,装饰完毕并且清洁乾净,紧接着另外一组人马,带着相关的家具以及其他用品快速的完成装潢。 并且在房子的二三层楼都有设立一间专门游乐室,里面有着各种类型的皮鞭、情趣用品、以及各种大小的刑架或铁笼,在未来,这是所有人员又爱又怕的地方。 最后约瑟夫所登记饲养的所有宠物女人、以及相关的行李也跟着一起搬进来,真的开始到结束的时间,大概只有五个小时,当她们将行李整理完毕之后,还不到晚上八点.后来的几天,每天都看到约瑟夫和其她女人在一起的样子,感觉上她们非常的幸福,虽然他们放弃了所谓的尊严、财产、以及生命,但是看着她们每天眉开眼笑说话的样子、或者是被约瑟夫干弄到高潮的样子,以及不时间传来的淫荡叫声,更让我羡慕的无以复加。 这几天以来,每当我回到家中,总是会看到这些女人令人羡慕的样子,有些时候会看到艾德琳姐妹两人以69姿势被捆绑在一起,姐妹俩人互相舔弄着约瑟夫与对方交合的部位,并且不时的用皮鞭轻轻抽打她们、约瑟夫也会很体贴的,在他们两人的庭内深处,射出精液,结束之后姊妹两人会舔食着对方蜜穴里头,约瑟夫射进去的精液。 或者是看到戴安娜还有露易丝被约瑟夫牵着,在家中散步,或许是约瑟夫特别喜欢别人成为母狗的样子,或许是那雪白的屁股不断的扭动、使得他性慾大发,总是看到他散步到一半,从后面插入紧凑的屁眼以及蜜穴,干到让她们母女求饶为止,最后还会在他们其中一人的子宫深处,射入充满生命力的灼热精液。 或者是和箩菈和贝蒂玩着角色扮演的游戏,迷人的冷艳法官、正义的巨乳警察,被邪恶的歹徒抓住,全身上下被綑绑在架子上、或被关进铁笼里,实施淫靡的强奸拷问,看着他们每一个人起码高潮三次以上、直到最后被迫喝下浓郁的自白剂精液,坦承自己是淫荡的母狗之后,过着不断被轮奸的快乐生活。 有些时候约瑟夫上学去了,那些女人,会因为工作时间的不同,留下了一些人在家中,利用约瑟夫不在的时间,我也有跟她们详细的聊天对话,可是没想到今天的聊天,是我改变一生的日子。 为了要保持身份上的区别,她们在家中只要不是休息的时候,就会按照畜生的规矩,以及约瑟夫安排的调教课程来进行活动,不会因为约瑟夫的离开而有所差别,看着她们真心诚意的回答,就知道他们是真心爱着约瑟夫。 通常每天都会在家的,是戴安娜,她虽然是公司的老板,但是并不需要参与任何公司的运作,做为最大的股东,只需要偶尔在董事会开会时的时候去参加就可以了。 我和黛安娜正在聊天的时候,他全身上下的装备分别是:脖子上的项圈以及链条,手上戴着黑色的丝质长袖手套,穿着四分之一罩杯衬托着乳房,裸露出奶头的情趣胸罩,以及黑色的丝袜和红色的高跟鞋,以及肛门塞进去的马尾巴,正在练习畜生的走路方式。 牵着她的链条的是她第二个女儿,十岁的玛姬,看得出来是一个小美人胚子,相信发育之后一定是一个动人美丽的女人,从她妈妈还有姐姐的身上可以看得出来。 戴安娜拥有着成熟女人的韵味及智慧,是学校家长会的委员,她许久以前就已经知道约瑟夫的存在,是一个天才儿童,后来发生离家出走的事情之后,露易丝是班上的班长,也跟着她主动的过去了解相关缘由,品嚐到了约瑟夫的能力之后,就自愿地成为他的所饲养的家畜。 因为过去的经历让她知道,好男人不是等着对方来追求自己,而是主动的出击才是最正确的方法,虽然那个时候原本不打算让露易丝一起加入,但是没想到后来她自己跑到房间里……,后来也跟着自己沦陷下去,虽然话是这麽说,但是她脸上的表情充满了骄傲,想必认为这是一件非常正确的。 在聊天的时候跟她谈论起约瑟夫对她们的行为,会不会感到非常的羞耻、难过,她给我回答:当然会,可是如果你品味过这种感觉,你就会发觉这是另外一种的快乐,就像上瘾一样再也无法脱离这种快感。 她以很愉悦的心情,来讲述每天接受约瑟夫调教的感觉给我听,听她非常详尽地叙述,让我不禁心神荡漾起来,就像现在她这个样子,虽然自己看起来也觉得非常下贱无耻,这是却让她发自内心的感到愉快,尤其是每天当约瑟夫回家时,一边被干弄她、一边报告每天调教课程进度的时候,更是心灵舒爽得无以复加,尤其是看到约瑟夫藐视的眼神,让她的心灵全部被它占据。 这时候玛姬跟朋友约定的时间到了,因为爱玩的天性使然,很快的将手上的链条交到我手上,说着:妈妈就拜托你了我出去了,就这样快速地出门,到朋友家去玩了。 黛安娜只能够跟他说出注意安全,要早一点回家。 接下来就是我们两个成熟女人的独处,看着黛安娜翘着屁股,双脚打直,每次爬行的时候,听她讲述者约瑟夫喜欢宠物,总是喜欢看女人四肢爬行地样子,更喜欢处罚不听话的母狗,像是昨天,她爬行的从他面前经过,约瑟夫就这样从后面扑上来,把她压在地上,把她的骚屄合屁眼都干开花了。 而且还一边的拍打我的屁股,强迫她回答那些下流的问话,像是:她是不是一个淫荡的母亲、是不是一个不知羞耻女人、是不是一个喜欢被强奸的骚母狗等等,所以她只能够照实的回答喽.说完之后,约瑟夫还在她的子宫射出了他灼热的精液,让她独占了约瑟夫一次体验呢。 苏珊看着黛安娜笑嘻嘻的说出令苏珊羡慕的话,让她的下体流出的分泌物沾湿了整条内裤。 不过黛安娜话锋一转,说道:苏珊、我想也是喜欢约瑟夫的吧? 我刚想要开口否定的时候,就看到黛安娜的眼神注视着我,一时之间我让我说不出话来,黛安娜接着说出:苏珊你要说出连你自己都骗不过的话,每次你看着约瑟夫的表情和眼神,根本不像是一个母亲的样子,都跟我们一样像一头发情期的母兽.看着我沈默不语的样子,她接着说:你还想要骗自己多久呢?约瑟夫是一个保守的男孩,也是我最爱的人,看得出来他也是你爱的,可是他尊重你是他的母亲,他不想强迫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我们这些人都可以感觉得出来,你们之间的相处关系根本不像母子? 我扪心自问,我真的看不出来吗?错!大错特错!我当然看得出来,他是我从小养大的儿子,我怎麽看不出来他对我的感情倒底怎样,也很清楚的知道约瑟夫在家中和其他女人地做爱,都不会避开我们母女,不就是要引诱我们吗。 当黛安娜一句一句的逼问,我松开的手上的链条,后退到墙壁,终于我的心灵崩溃了。 我哭着承认,我喜欢约瑟夫、我希望他能够当我的男人、我也希望他能够脱光我的衣服,将我捆绑起来,强奸我这个不尽责任的母亲,甚至于我想要跪在他的面前吸允着约瑟夫的大鸡巴。 可是我放不下这个面子,我是约瑟夫的母亲,如果我像你一样不是约瑟夫的母亲,如果不是要保持母亲还有的尊严,我也会承认我爱约瑟夫,这并不是因为母子之间的爱情,而是我想让他成为我的男人、我的主人。 当我哭诉完毕之后,黛安娜安慰着我,跟我讲一个小秘密,那就是有些时候,她们几个人、会和约瑟夫玩一些小游戏。 原来黛安娜她们有些时候,会让约瑟夫戴上眼罩,她们会轮流着服侍约瑟夫,让他猜一猜到底是谁,这个游戏约瑟夫很喜欢,所以每天晚上几乎都会玩上一次,可是每次都猜错也让我们都在取笑他。 这样子我就可以在不被发现身份的状况之下,与约瑟夫发生关系,来满足我这个几乎被扭曲得心灵,但是只有黛安娜一个人,我想是不可能会成功的,其他人的态度到底是怎样?我不清楚而且还要一个接着一个的询问意思。 当我提出这个疑问之后,看到戴安娜大喊一声“姐妹们可以出来了”,才发觉原来我们的对话,都在别人的监视之下,露易丝、萝拉、艾德琳、贝蒂、芭芭拉一个都没少的全部出现,还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人,我的女儿萨布丽娜。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们母女两人的表现,在别人的眼中早就不是什麽秘密,甚至萨布丽娜比我更加积极,从他现在所穿着的服装就可以看的出来。 她现在所穿着的服装,跟黛安娜没有什麽两样,只不过颜色是白色的,屁股上没有塞入尾巴,身上穿的并不是胸罩,因为最近这几天不晓得为什麽,他的乳房快速成长,旧有的尺寸都已经无法使用,所以身上只有穿上一件几乎透明的丝质情趣内衣。 原来萨布丽娜在两天以前,因为受不了约瑟夫和他的女人所带来的刺激,利用有些时候约瑟夫会玩一些游戏,那一天就是将萝拉和露易丝固定在刑架,来玩强奸游戏,这时这些人头和双手被固定在枷锁上面,整个头部会看不见身体的后方,只能看到旁边同伴的表情,整个身躯平行地板,双脚固定张开,。 当约瑟夫将她们两人送上高潮巅峰之后,两个人也都失神了一会儿,随后约瑟夫也再他们身上射出白色的精液,就将她们留在房间里,看着两具雪白的肉体,向前趴着,身上及蜜穴里布满了精液,而那屁眼当中还有着肛门振动棒来回运作,实在非常好看。 并且以开玩 笑的方式说道,你们是离不开这里的,不要想有人会来救你们的,后来人就离开了,完全没有注意到从头到尾都有一个人注目着他。 原来二楼的游戏间,故意安排在苏珊以及萨布丽娜的房间中间,目的就是为了要引诱他们两个人。 萨布丽娜在墙壁上,钻了一个小洞,每次当隔壁有声音传过来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的,来偷窥隔壁房间的状况,并且幻想着自己是正在和约瑟夫玩乐的那个人。 就这样一边看着他们的游戏,一边用这她白皙的双手以及从隔壁房间拿过来的电动跳蛋,在不破坏她处女的情况之下,来进行自慰。 这个时候家中只有四个人,约瑟夫不久以后也出门了,只剩下萨布丽娜还可以自由活动,于是就情不自禁的,到了隔壁房间,看这眼前两具雪白赤裸的肉体,屁眼还被插着电动棒,那淫靡的姿态也不禁让身为同性的自己脸红心跳起来。 尤其是看到约瑟夫的精液,洒落在她们身上,还可以看到那蜜穴当中射进去精液,的还在潺潺不断的流出来,让她觉得非常的可惜。 情不自禁的用着自己的舌头,舔食者他们两人身体上的精液,很快的他们两个人也知道有一个姐妹正在为他们做清洁,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她们本身也时常用舌头帮其她姐妹来做清洁。 只不过因为看不见人影所以不晓得到底是哪一位姐妹,而且也没有要将她们放掉的意思,于是就这样聊起天来,但是正在舔食着她们身体的那一位姐妹,并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话,自是非常专注的将两个人的身上精液,舔食的一乾二净.甚至于将她们蜜穴的肉办搬开,用舌头吸食这无比的美味,萝拉以及露易丝感到非常的刺激,但是并不怎麽在意,只认为这是某一位姐妹的恶作剧、或者是主人约瑟夫的命令,也就是只能够接受这种搔痒的快感。 当萨布丽娜沈迷于这种感觉的时候,黛安娜以及贝蒂忽然出现在房间门口,当贝蒂叫出不萨布丽娜的身份的时候,她们才知道原来刚才在她们身上,不断用舌头舔食清洁着自己身上的人,是约瑟夫的姐姐萨布丽娜。 她们几个人也非常的心知肚明,因为约瑟夫早就有交代,要将她们母女俩尽快引诱堕落下去的,要让他们自愿的成为约瑟夫的宠物。 当萨布丽娜被吓倒之后,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麽才好,后来贝蒂说出:“这不是一个好女孩应该做的事情,看来我们还有必要详细的询问一下了。” 这段期间之内,她们两人已被从刑架上解开,恢复自由的活动。 话说完之后,萨布丽娜很快的就给其他四个人制伏住,被固定在另外一个刑架之上,在其他四个人不怀好意的眼睛注目之下,露易丝提议说:“就让我们以刚才的方式来回报你吧,让你说出你的真心话。” 接下来就在四个人的舌头舔弄拷问之下,萨布丽娜在她们面前承认,她对约瑟夫的感情以及慾望,并且哭着承认他希望跟其他人一样,变成约瑟夫专属的性奴隶.但是说到这边,原本正在用舌头舔弄着萨布丽娜的四个人,都停止了动作,黛安娜发出疑问地说:“你真的只是想成为我们的主人约瑟夫的性奴隶而已吗?” “看你的样子,性奴隶真的能满足你这小婊子吗?看来不给你一点苦头吃,你是不会说出真心话的。” 然后四个人就这样用着舌头以及双手,对着萨布丽娜的双乳以及蜜穴及屁眼,还有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地方,进行攻击,当她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突然间停止,这样的连续拷问下来,萨布丽娜终于在追求极乐的快感之中,承认了自己内心深处最卑贱的淫荡慾望。 承认了她自己期望被自己的弟弟,用着皮鞭调教他这个淫荡的肉体、希望能够成为约瑟夫专属的性慾发泄器、更希望他能够践踏自己的尊严,把自己当成一只人形畜生在牵到大庭广众面前来做羞辱调教。 当萨布丽娜哭泣者承认他内心深处最黑暗的慾望的时候,在其他四个人的舌头攻击之下,达到了高潮,并且因为太过于羞愧,就这样昏迷过去。 几分钟之后,萨布丽娜苏醒了过来,才发觉原来艾德琳她们姐妹也在旁边,每一个人看到她苏醒之后,就拍手欢迎起来,恭喜她终于承认自己的慾望,并且承诺会帮助她达成,让萨布丽娜变成她们的新姐妹。 后来的这几天,萨布丽娜就开始跟随着他们来练习,学习各种家畜的生活技能,还有每天晚上都会加入猜谜游戏当中,虽然还没有失去处女之身,但是也满足了萨布丽娜自己变态的慾望。 原来一直到现在大家都在等着我的告白,因为大家也都知道,我对约瑟夫的扭曲感情,这几天以来的演戏,就是要故意引诱我,今天的对话更是为了打破这个停滞的局面,让我亲口说出那见不得人的真正慾望。 在写下今天日记的最后,我的内心终于松懈下来,放了一口气,或许这就像国王的耳朵那一个故事一样,将心中的秘密说出之后,我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待会将会是我和儿子的亲密接触的时刻,这个时候我的心跳不断的加速跳动,期待着晚上十点的猜谜游戏。 希望上帝能保佑我们一家平安,能让我和女儿对儿子的爱情能够顺利发展进行;就这样苏珊写完今天的日记苏珊将日记本盖上之后,更换着合适的服装,那是一件黑色的性感花边内裤和黑色透明榇衣,喷上掩饰个人气味的其他品牌香水,等待着时间的到来。 当敲门的声音响起,苏珊快速的将门打开,看到同样穿着暴露的女儿和萝拉,相视一笑,很有默契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向三楼走了过去。 看着趴在按摩台上的约瑟夫,已经带上了眼罩、旁边已经有人用者丰满的胸部来对约瑟夫进行按摩,并且不时的用着舌头刺激约瑟夫敏感的部位。 其他的人看到苏珊母女俩来到,两个人贴心的自动离开,让苏珊以及萨布丽娜自动加入,用着她们淫贱的肉体,来服侍最亲爱的家人。 虽然按照苏珊以及萨布丽娜和其他女人的约定,在她们还没有正式成为约瑟夫所饲养的家畜之前,不可以和约瑟夫性交,因为那是对她们的不公平。 在今天晚上,约瑟夫连续三次射精,一次是在和苏珊的乳交当中喷洒了她满脸都是,让苏珊非常的高兴,而且她即时的将约瑟夫的大鸡巴含进嘴吧里面当中,品嚐着美妙的射精的脉动。 第二次是在两人一组进行舔屁眼和含鸡巴的时候,由苏珊舔屁眼、萨布丽娜含鸡巴的时候,直接射进萨布丽娜的嘴巴里面。 这件事情,约瑟夫从头到尾都很清楚明白,因为艾玛本身的探索作用,可以让他在看不见的状况之下,知道附近的环境和人物,也很清楚的知道,正在给他舔屁眼和含鸡巴的女人,是与他有血缘关系的母亲和姊姊。 而且母亲和姐姐的身体跟其他人不一样,其他人只是错乱他们的思想以及感觉,认为精液是一种很美味的物品。 但是苏珊和萨布丽娜的味觉已经被改变,以她们的改变过后的体质上来说,自己所排泄出来的任何尿液、精液,对她们来说的确都是很美味的东西,更重要的是精液可以使他 们逐渐年轻、保持在完美手机看片 :LSJVOD.状态,可以快速的美化她们的皮肤,雕塑他们的身材。 就这样全部的人在约瑟夫的操控之下,满足了自己的愿望、渡过了美好的一天。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7夜·母亲的幸福日记 (05) (作者:好文者) 今天是圣诞节,也是约瑟夫和她们即将结婚的日子,三天前的晚上约瑟夫在玩猜谜游戏的时候,因为总是猜错人,生气起来将自己的眼罩拿下,发现了正跨下在用口舌来服侍他的两个女人,正是他的母亲和姐姐,两人也被约瑟夫的举动吓了一跳。 顿时之间苏珊和萨布丽娜羞愧得无以复加,但是旁边的女人却不让她们逃走,说着:“主人都还没有叫你们停止,怎麽能够离开呢?” 她们母女几乎是不加以抵抗的束手就擒,她们母女脸上的表情就像偷了糖果的小孩子被抓到的样子,非常的害羞。 虽然她们的动作停了下来,但是眼睛的目光一直都没有移开那坚挺的大鸡巴,虽然她们的双手依旧遮掩着自己的胸部和下体,,但是任谁都可以看得出来,这只是虚伪地自尊心在做最后的挣扎而已。 约瑟夫非常高兴的说道:“妈妈、姐姐我好高兴,你们终于愿意和我在一起了,难怪我总是觉得有人插进来我们的游戏里面,我想今天应该不是你们次来参加这项游戏吧?” 看着她们害羞低头不发一语的样子,就知道是默认了,于是就问向旁边的女人,这究竟是什麽一回事,基于家畜是不可以欺骗主人的,所以旁边的人很详细的跟约瑟夫说明,过去苏珊和萨布丽娜的表现,以及她们对约瑟夫的爱情,这些话说完之后、顿时断绝了她们母女两人的最后一丝的希望与尊严。 手机看片:LSJVOD.在旁边人叙述这几天得游戏之后,约瑟夫一言不语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和姐姐全身赤裸娇羞的模样,走到他们的身前,注视着他们的眼睛,握着她们每人一只手,很诚恳的说道:“让我们从今以后生活在一起吧,妈妈、姐姐你们愿意成为我的女人吗?” 在约瑟夫地注视之下,她们两人逐渐地放松了自己的双手,大胆的在约瑟夫面前展露出自己美好的身材,两个人互望了一下点了点头,下定了决心,两个人一起抱住了约瑟夫,忘情的和约瑟夫热吻起来。 一会儿过后,她们母女一人抓住约瑟夫的一只手,让他的手握着自己左边的乳房,一个接着一个发问:“我的儿子约瑟夫,你喜欢妈妈吗?”,“我的兄弟约瑟夫,你喜欢我吗?” 约瑟夫点点头说道:“我当然喜欢你们。” 听到这一句回答之后,苏珊深呼吸了一下,下定决心说道:“孩子、妈妈我也喜欢你,你愿意接受我这个不知羞耻的母亲,成为你的女人,并且用我的身体来发泄你的慾望,成为你所饲养的家畜,接受你的调教、并且生下你的孩子吗?” 紧接着萨布丽娜跟着开口:“约瑟夫、我的弟弟,我最喜欢的人,你愿意接受我全心的爱恋、接受我的身躯、我的灵魂、成为你所饲养的的家畜,并且羞辱我、调教我,让我成为你最喜欢的样子,让我成为你发泄性慾和生孩子的用具吗?” 约瑟夫非常的兴奋,他终于等到这个时候了,双手握住她们丰满雪白的胸部,感受着她们快速跳动的心脏,很高兴的说出:“我很喜欢你们,这也是我期待已久的事情,我愿意接受你们全部的感情、妈妈姐姐。” 这句话说完之后,四周渐渐的响起了掌声,在大家的鼓掌欢迎之下,苏珊和萨布丽娜,在所爱的亲人面前,放弃而自己的尊严,成为了约瑟夫专属的家畜,实现了她们的梦想。 听到约瑟夫的回答之后,母女两人喜极而泣,很高兴的跪了下来,从这一刻开始,他们就是约瑟夫专属的母狗,可以光明正大的接受约瑟夫的宠爱,更可以像其他人一样,主动的勾引约瑟夫,献出自己的身躯帮他生儿育女,让约瑟夫在自己的身体里发泄他的慾望。 过没多久两个人终于停止了哭泣,约瑟夫一手一个将他们抱起来,放到房间里面订制的大床上,“妈妈、姐姐张开你们大腿,我要强奸你们。” 听完这句话之后,她们非常的开心,很高兴的张开了双腿,看着她们两人修剪整齐的阴毛,以及粉红色的嫩肉,看起来非常的漂亮,一时竟犹豫起来,到底要先从哪一个人开始。 考虑了一会儿,因为姐姐还是处女,应该待会再夺去他次,于是吩咐旁边的其他女人,帮助进行前戏,不要让他待会过于疼痛。 然后挺着大鸡巴,插进去的母亲久旷的骚屄里面,随着大鸡巴的进入,母亲不禁地呻吟起来,她已经很久没有男人来滋润她的身体,最近这几天,都没有实际的发泄,现在终于品嚐到了儿子的大鸡巴,感觉上非常的美好。 因为身体经过的改造,所以现在苏珊的体质,等于十六岁的青春少女,更不要讲他那蜜穴非常地狭窄紧凑,让约瑟夫感觉到十分的舒服,苏珊更是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大鸡巴在体内抽插运动的感觉.强烈的快感一波一波的而来,看着自己英俊的儿子,在玩弄自己肉体,从下体不断传来的感觉,以及这种背德的快感,冲昏了他的脑袋,只剩下本能的迎合着儿子的动作。 将自己的双脚撑到最开,上下不停的扭动自己的屁股,自己的双手握住了自己雪白丰满的胸部的,让儿子的双手可以尽情的抚摸,让他的嘴巴可以吸舔自己翘起的粉红色乳头.呻吟着“儿子……宝贝……干死我……肏弄我……啊……啊……” 这时约瑟夫问道:“妈妈、你愉快吗?喜欢你的儿子来强奸你吗?” “对!我很愉快啊……啊……我最喜欢……啊……让儿子……来强奸我这头母狗……” 说完这句话之后,约瑟夫用力一挺,将他了龟头插入了子宫当中,奖赏了说实话的母亲,并且在子宫里上下旋转摩擦,将每一个敏感的部位彻底摩擦。 “啊……就是这样……啊……对……再来……再来……” “我可爱的母亲,你喜欢这样的奖励吗?如果你说出你的内心实话,这样的奖励会的喔。”约瑟夫一边扭动着腰部,双手抚摸着母亲硕大的胸部,在母亲的面前说出这些话。 苏珊听到之后,当然是实话实说“我是一只……不要脸的畜生……,约瑟夫主人……干死……干死这个不要脸的妈妈……” 苏珊一边感受着阴道内儿子粗大的阳具,一边回答着令人羞愧的答案。 “人家……人家……早就想要……被亲生的儿子……干……干穴……是一个不知羞耻的母亲……约瑟夫主人……求求你……以后尽量地玩弄……我的身体……干死……干死……我这个淫乱的母亲.”“妈妈是……最喜欢……喜欢……儿子肏弄……的母狗……啊……再用力……人家好爽……”“啊哈……泄……啊……要丢……丢了……啊啊!” 就在开始的没多久,苏珊达到了次的高潮,但是在一旁的姐姐,现在非常的难受,她现在呈大字形的躺在床上,身体上所有敏感的部位几乎都有一个女人在对她进行的爱抚,从刚才开始到现在,从她口中传出的呻吟,并不比母亲还要小声。 或许同样都是女人的关系,所以她们特别清楚,女孩子的身上到底有哪些敏感的地方,不过那些女人同样的也很有分寸的,不让萨布丽娜得到高潮,因为那是约瑟夫才有的权利,就这样把萨布丽娜的性慾吊起来,不让她得到任何的 发泄。 当然为了慰问母亲久旷的肉体,当然不可能一次就结束,在母亲达到高潮的时候,约瑟夫的大鸡巴,在母亲的子宫来回摩擦,并且双方紧抱在一起,让母亲可以很舒畅的发泄久违的高潮,一直等到这一波的高潮过后才开始其他动作。 约瑟夫从母亲的怀抱当中起身,让母亲感到非常的不舍,但是很快的他将母亲转了一个方向,让她趴着,抬起屁股再次的从后方进入她的身体里面,用这个姿势更容易出力。 抓着母亲的大屁股,这样子用力的来回抽插,母亲的整个身体跟着来回的晃动,尤其是那乳房摇晃的姿态更是漂亮,啪!啪!啪!啪!肉体交合的声音不断的响起,母亲柔媚的呻吟也接着传出。 “儿子……你好强壮……啊……我喜欢你从后面干人家……快……用力的干死妈妈……妈妈好爽……啊……”而约瑟夫更不时的,用手指插入母亲的屁眼当中,让他尖叫了出来。 苏珊只能够摇着屁股,配合约瑟夫的插弄。让儿子抓住她肉感十足的美乳来享用他身体最美好的部位,并且用力地夹紧约瑟夫的肉棒。 “妈妈、你这个样子看起来好像发情的母狗,又骚又浪的,是不是喜欢我这样来玩弄您呢?” “对!妈妈是……是发情的母狗……啊……,是最骚浪……的淫货……,最喜欢被……被儿子的大鸡巴干弄……,永远……永远……都是儿子专属的母狗,让妈妈的……的淫穴……经常被儿子……肏……肏弄”后来更是将母亲的双手抓住将她的身体反弓了起来,这时两人下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将肉棒顶到子宫最深处,并且在房间里来回走动,每次的移动都会顶到子宫最深处,在这样强烈的冲击下,又让苏珊达到了另一次的高潮。 在经过了十几分钟之后,身为母亲的苏珊被儿子玩弄了好几个姿势,同样的也达到了好几次的高潮,最后又回复到最原始的男上女下姿势。 这时约瑟夫喘息的说出:“妈妈我要射出来了,我要射在你身体里面,让你生下我的孩子。” 苏珊听到之后也很高兴,暗自调整自己的姿势,并且很体贴的用双腿夹紧儿子的腰部,让那过于粗长的肉棒完全深入体内,并用力的紧缩阴道,让儿子能够愉快的在她的身体里面发泄出蓄积已久的慾望。 “约瑟夫我的主人,快……射进来……,让母狗的身体里面,充满了你的灼热精液,让我怀孕……,让我生下儿子的儿子,让我变成真正的母狗。” “啊……噢啊……射进来了……对……对……我是只淫荡的母狗……啊……”终于、儿子的龟头在子宫当中射出烫人的精液,而苏珊也在那灼热精液的刺激下,双双的达到今天的最高峰。 经过短暂的温存之后,母子两人赤裸地拥抱在一起,这个时候苏珊娇柔的说道:“约瑟夫、我最亲爱的主人,你喜欢妈妈这一条母狗的肉体吗?” “当然喜欢!我可爱的母狗妈妈”说完之后,轻轻的扭动还在母亲身体里面的大鸡巴,一只手抚摸着母亲雪白的胸部,并且和母亲进行舌吻。 但是这种美好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这个时候旁边的萨布丽娜已经快要受不了,看到弟弟和母亲终于都达到了高潮,开口哀求:“约瑟夫、我的主人,我已经快要受不了,求求你,快一点用你的大鸡巴,来干我干你的母狗姊姊、求求你。” 看到萨布丽娜满脸通红的样子,就知道她已经接受了不晓得多少的苦刑,在女人的折磨之下,达不到高潮的感觉,是多麽的难受,要不是他已经被压制住了,恐怕就早就扑过来向约瑟夫求欢.看到这个样子约瑟夫在妈妈的耳朵旁边说出悄悄话,苏珊听到之后小声地说出“人家不要吗”,但是在短暂的肉体劝说之下,苏珊还是同意了约瑟夫的作法。 约瑟夫离开母亲的怀抱之后,下达命令要其他女人放开萨布丽娜,当他被放开之后,几乎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一点力气。但是他还是勉强的爬起来,到约瑟夫的旁边。 颤声道:“约瑟夫我求求你,快一点干我,人家已经快要受不了了。”话说完之后整个人朝着约瑟夫扑了过去,像八爪章鱼一般激烈的摩擦约瑟夫的身体,寻找着些许的慰藉。 在经过一番热烈的爱抚和热吻之后,说出:“我的好姐姐,准备好像母狗一样被我强奸了嘛?”萨布丽娜面带微笑的说:“主人、那你还在犹豫什麽呢?母狗的肉体正在你的怀里,正期待着你的肏弄呢!” 啪! 啪! 突然之间,约瑟夫打了布丽娜屁股两下,说:“来、趴到妈妈的身上去,抬高屁股我让来干你了。”接着看到萨布丽娜抬起头,有些幽怨地看了约瑟夫一眼,不是真的抱怨,而是那种撒娇似的嗔怪。 就这样缓慢的爬到母亲身上,面对面和母亲对视,可是母亲却对他说:“我可爱的女儿,你的方向错误了,要转过身去。” 顿时间萨布丽娜了解,原来约瑟夫要她们母女两人成69姿势,要在母亲的近距离见证之下,被约瑟夫开苞破处,很快的转过头来,和母亲成69姿势,张开大腿跪伏在母亲身上,让那少女的耻部停留在母亲的脸上。 约瑟夫挺着沾满母亲淫液和精液的肉棒,对准着那紧闭的蜜裂,可能是太过于滑溜,一时没有办法插进去紧闭的蜜裂里,后来由母亲一手握住肉棒,一手张开蜜裂,终于让姐姐两人顺利的结合。 龟头在紧凑的湿滑的阴道中,受到了阻碍,约瑟夫很清楚地知道,这是证明姐姐贞洁的薄膜,用力一廷、夺去了姊姊的次,成为她个也是唯一一个占有她身体的男人。 并且毫不留情的刺入到最底部,让姐姐大声的尖叫出来,而他自己顺势的趴在姐姐身上,双手紧握着那白皙丰满而又充满弹性的胸部,慢慢的来回运动。 让姐姐能够赶快习惯这种感觉,虽然他现在有一种被撕开的痛感,但是不久以后就会转化为另外一种的快感。 妈妈苏珊看到儿子终于夺去自己女儿的贞操、感到十分的欣慰,于是就抬起头来用自己的舌头,来舔弄儿女结合的部位,舔去流出来的贞血,逗弄那圆润的阴核。让自己的女儿能够赶快适应这种感觉.不久之后约瑟夫开始抽插起来,随着他的开始动作,萨布丽娜也跟着前后晃动自己的身体,口中娇啼婉约,淫语不断,并随约瑟夫动作加快更显剧烈。 “我的小母狗姊姊,你喜欢这种感觉吗?” “好……舒服……嗯……真的好刺激……姊姊最喜欢了……小母狗……以后都是你……啊……天啊……美死了……啊……你又顶到人家了……” 但是听了这些话以后,约瑟夫更加用力的插入,深入了子宫当中,那强烈的感觉甚至于一时间让她无法发出声音,才说:“这样才是真正顶到最深处,感觉怎样?” 或许是一时之间,太过于刺激,萨布丽娜只能够说出一些不具意义的话。 只能够用更加激烈的腰部运动,迎合着弟弟的抽弄,来表明她现在的心情、再经过一番肏弄之后,才又开始呻吟起来。 两具年轻的肉体,就在母亲的眼前,进 行着乱伦的行为,并且交合部位所流出来的淫汁浪水,不断撒落在母亲的脸上,这种感觉让母亲觉得非常的幸福。 更不时的可以听到:“姐姐你的肉屄里面好紧,好像会咬人一样,让我感觉好舒服,以后我每天都这样干你好吗?” 萨布丽娜听到之后感到非常的高兴,呻吟道:“好……主人……不要骗人……,你的小母狗……每天每天……都会翘高屁股,等待着大鸡巴的肏弄。” 或许是约瑟夫很喜欢看的姐姐低声下气变成母狗的样子,并且没有忘记母亲的存在,所以使唤着姊姊教她舔弄着母亲的下体,来服侍母亲.萨布丽娜非常欣然地接受了这个命令,伸出他的舌头,舔弄着母亲充满精液淫水的蜜穴,让母亲一起分享自己愉快的感觉,尤其是这麽美味的东西,一定要点滴不流的清理乾净.萨布丽娜甚至于开口说道:“干死姐姐……姐姐最喜欢……你的……你的……大鸡巴,约瑟夫求求你……以后……每天……我都会是你最好的发泄工具……”“让你的……大鸡巴……每天每天……玩弄我……肏我……,在我的体内射精……让我生下你的种……生下漂亮的女儿……让她长大以后……让她跟着我们……一起来给你干弄……” 当约瑟夫听到这种表白之后,终于忍受不住的用力底紧了姐姐的屁股,在姐姐的子宫里射入了另一波的精液,也使得萨布丽娜达到了高潮。 高潮之后的快感使他喘息了许久,当他终于抱着姐姐翻过身来躺在床上,马上感觉到她的下体有许多东西在滑动、原来是母亲苏珊还有其他的女人正在用她们的舌头来替他做清洁动作。 从那天开始,他的母亲和姐姐再也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来孤单的睡眠、每天都眉开眼笑的和约瑟夫在期待着每一个晚上的来临.回顾过去三天的生活,只有“淫乱”两个字可以形容,精力十分充沛的自己,几乎不分任何时刻的,只要看到母亲或是姐姐那接近赤裸的淫荡打扮,总是会忍不住的玩弄他们的肉体,如果更不巧的、当她们在学习母狗走路的时候,那翘高晃动的屁股和雪白粉嫩的胸部,不断的刺激约瑟夫,会忍不住扒开他们的内裤,将他们干到高潮为止。 不过就在隔天起床之后,约瑟夫与其他女人决定,要在圣诞节的那一天,举办婚礼,让其他的人都知道,他合法拥有了母亲和姐姐的肉体、心灵、以及所有的一切。 因为现在已经开始了寒假,而且所有人的工作,都已经被约瑟夫搞定,有着其他的代理人,完全不用烦恼有其他的事情,并且已经选好了一座礼堂,以及许多漂亮美丽的宾客,当这些事情都处理完毕之后,时间已经过了两天。 现在约瑟夫穿着笔挺的白色礼服,站在礼堂中央,现在虽然外面下着雪,但是礼堂非常的温暖,甚至于可以说有点炎热。 旁边的宾客,全部都是年轻漂亮的女性,主持婚礼的也是成熟貌美而稳重的修女,这些女人,都是以约瑟夫或身边女人所认识的朋友、同事、同学等等,他们也是约瑟夫第二批的预备目标。 光是看着他们身上的穿着就可以知道,每一个人都穿着的非常的火辣,就算是最保守的五位修女也是穿着是透明的披肩长纱,和性感马甲束腹及高跟鞋丝袜.这个时候悠扬的结婚进行曲响起,礼堂的大门打开,苏珊以及萨布丽娜头盖着新娘白纱,穿上白色的长袖蕾丝手套及丝袜、以及白色的露肩连身短裙、露出一半以上的胸部和雪白的大腿,手上拿着大把的新娘捧花,在玛姬的带领之下,走到了礼堂中央。 等到所有人就定位的时候,主持婚礼的修女,开口说道:“今天是欢喜的一天,在这个神圣的日子里面,是眼前男子纳其母姊为畜的典礼,现在就让他们在我们的祝福当中,开始这个神圣的仪式。” 于是修女开口询问道:“苏珊?金?麦尔斯,你愿意抛弃身为母亲和人类的尊严、人格、财产以及生命,成为你的儿子约瑟夫专属的母狗、宠物、和发泄性慾工具;让他肆意玩弄,并且继续以母亲的身份照顾他、爱护他;以家畜的身份来服从他、帮他生儿育女,并且到生命结束为止都服从他的命令吗?” 苏珊回答:“我非常的愿意。” “萨布丽娜?科瑞恩?克利夫兰,你愿意抛弃身为姊姊和人类的尊严、人格、财产以及生命,成为你的弟弟约瑟夫专属的母狗、宠物、和发泄性慾工具;让他肆意玩弄,并且继续以姊姊的身份照顾他、爱护他;以家畜的身份来服从他、帮他生儿育女,并且到生命结束为止都服从他的命令吗?” 萨布丽娜回答:“我非常的愿意。” “约瑟夫?霍尔?克利夫兰你愿意接受眼前两个女人的灵魂、肉体、财产,让她们成为你所饲养的母畜,调教她、干弄她、在她们的体内下种,让她们帮你生儿育女、并且适当的加以调教,成为你理想中的家畜吗?” 约瑟夫回答:“我愿意接受。” 在这个时候修女宣布:“双方可以交换信物了。” 紧接着黛安娜、露易丝、萝拉、艾德琳、贝蒂、芭芭拉等母狗,穿着的皮制的紧身束腰,露出乳房和下体穿上红色的高跟鞋,双手被反绑在在背后,分别从两边走进来,乳头上吊调着托盘,男方里面放着项圈、链条;另外女方的托盘上面放置着皮鞭和文件。 约瑟夫掀开了新娘的白纱,分别与她们亲吻了一下,说:“从今天开始看,你们就是我所饲养的家畜了。”她们也娇声的回答:“是的、我最亲爱的主人。” 看着她们光滑的脖子、亲手一个个的套上了项圈、系上链条将它牵在手中。 之后苏珊和萨布丽娜同时签署了人类家畜登记表,亲手将皮鞭和文件交给了约瑟夫,随后趴下身体翘高屁股,让约瑟夫在众人面前鞭打十二下,代表他现在的年纪,也代表着从今之后她们母女再也不是约瑟夫的长辈,而是他可以随意玩弄的家畜了,完成了整个程式。 最后修女宣布:“那麽我在这边宣布,苏珊?金?麦尔斯以及萨布丽娜?科瑞恩?克利夫兰从今天开始,已经成为约瑟夫合法的家畜,拥有她们两人所有的一切。” 在众人的鼓掌和音乐中,约瑟夫牵着妈妈和姊姊,让她们以狗趴式的走法,走出礼堂,在离开之前将大把的新娘捧花丢到天空,但是后来整个散落开来,让包括五位修女在内的所有人,都拿到一朵花。 开始了她们另一段的展新的人生。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7夜·母亲的幸福日记 (06) (作者:好文者) 时间很快的经过,不知不觉当中时间已经过了十六年了、这段期间里面,约瑟夫所有的女人们并没有因为时间的经过而老化,甚至于有些人甚至变得更年轻一些。 他利用艾玛所携带的资料,成功的研发出适合地球人类的长生药,并且发展出与许多超前地球科技等科技产物。 时至今日,约瑟夫虽然可以做一个独裁者,统治整个星球国家,但是他并不愿意这麽做,因为这是非常无聊的一件事情,而且每天要处理的事务,都会让自己没有任何时间.当初欺骗母亲和姐姐的那一项“性奴隶暨人类家畜施行条例”法案,在三年之前通过联合国的议案,成为各国家的正式法律,目前与她有过关系的女人,已经超过了二千多人以上,而他自己合法拥有的奴隶家畜,也已经有了一千多人。 现在的约瑟夫已经是个身高一百九十公分、体重八十公斤,有着体操选手的体格的英俊男子,虽然约瑟夫目前并没有任何职务,也没有任何明显的荣耀,最多只能说他是一个发明家或科学家,但是可以说它是控制整个国家乃至于影响整个地球的有力人士。 又到了每天撰写日记的时候,今天刚好是苏珊生日,今天她必须在中午的时候就要写好日记,苏珊正在他的办公桌上,回想着过去十多年的生活,以及巨大的改变,目前她已经是学校的校长,这一所学校,同样也是约瑟夫所居住的家庭,可以说是一个都市化学院,从小学到大学研究所都在这个学校里,并且有着各行各业的人士在这边生活,总人口数超过五十万以上。 写道:今天又是我生日了,回想过往的日子真的过得好快,在成为约瑟夫的家畜之后,就发觉约瑟夫变得越来越优秀,我记得当我们个孩子出生的时候,约瑟夫就已经跳级到大学就读二年级,我们第二个孩子出生的时候,约瑟夫已经博士毕业了。 不过、不愧是我最亲爱的儿子主人,不管各方面都非常的优秀,包括和接下来所饲养的宠物家畜、也是非常的多,记得在我们年的结婚纪念日上,那一天同时有三十多个年轻漂亮并且聪明的女人,自愿成为约瑟夫所饲养的宠物家畜,到昨天为止,这个人数已经早就超过了一千人。 更不要讲约瑟夫目前所拥有的后代,更是整个数量的三倍以上,所以经常在学校里面,都可以看到有很多拥有者惊人学历的美丽母狗,在地上爬来爬去,尤其是如果看到有大肚孕妇挺着肚子,在地上爬行,那是最优秀的人才有的资格,因为他们才有资格为约瑟夫怀孕生子。 当然我就是其中之一,也是排名第二的优秀母狗,因为我过去整整十六年当中,为约瑟夫生下包含两对双胞胎在内的十二个美丽又漂亮的小母畜,非常受到约瑟夫的喜爱,因为约瑟夫说我们母子的基因有经过调整,所生下来的孩子都有一个共同的特性。 那就是发育快速、天资聪颖、以及美丽又漂亮,这是约瑟夫的女儿的共同特徵,尤其以我和萨布丽娜的女儿特别优秀。 我们的女儿几乎每一个人到十岁之后,都已经发育成为十五岁的体型,有着清纯美丽的面孔和诱惑动人的身材。 像我们的大女儿罗莎,在他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非常懂事的要求我,让他也一起变成爸爸兼哥哥约瑟夫跨下的性宠物、起初我并不答应,虽然那个时候约瑟夫的其中十八个女儿,包括罗莎的十一个妹妹,都已经成为约瑟夫床上的新宠儿。 甚至于黛安娜、露易丝、艾德琳、芭芭拉和萝拉的大女儿家中五长女甚至于已经生下约瑟夫的女儿兼孙女,其他八个已经确定怀孕,让其他人非常的羡慕。 身为约瑟夫的妹妹兼女儿的罗莎他们五姊妹老四、老五是双胞胎,每个人相差一岁,当然非常的不高兴,利用我的家畜训练时间,被关在笼子里面不得动弹的时候,带着她的四个妹妹一起来欺骗约瑟夫说:“妈妈希望爸爸可以玩弄她们,一起来玩强奸母女的游戏,让他们一起怀孕,要让别人知道妈妈所生下来女儿,才是血统最优良的骚母狗。” 我记得那是多麽美妙疯狂的一天,我和我的五个女儿,就这样被固定在客厅的架子上,被肏弄了一个上午,甚至于我的五个女儿在那一天,同时被她们的父亲干破了她们的小蜜穴和屁眼,之所以会记得特别清楚,因为是十月过后,我们母女六人,在三天之内同时生下约瑟夫女儿,那是我第九个女儿了。 至于我的大女儿萨布丽娜,她更是排名,一共生下十八个漂亮女儿,原本她是期望能成为政治家,但是她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现在的生活目的,是成为约瑟夫的最佳女畜,因为她几乎每天都跟在约瑟夫脚下爬行,因为萨布丽娜已经是研究所毕业,也是约瑟夫的左右手,或许是以日积月累的关系吧,萨布丽娜对约瑟夫依恋是越来越深。 凡是任何可以让约瑟夫高兴的事情,萨布丽娜一定是前几个去作的人,像是她十八个女儿里头的三对双胞胎、两对三胞胎,都是看到约瑟夫喜欢双胞胎,于是改造分裂自己的受精卵,让自己生下许多漂亮的女儿。 虽然萨布丽娜的大女儿伊莉莎白,并不是个生下约瑟夫的女儿兼孙女的人,但是她却是所有女儿当中,生下最多孙女的女儿,其他的女儿只要一到十岁,也会主动的跟着她妈妈,一起爬到约瑟夫的床上,给约瑟夫破处。萨布丽娜非常重视女儿的教育,要求他们要才智兼备,才可以成为约瑟夫爸爸最好的生育工具。 因为罗莎她们五姊妹,就是被伊莉莎白四姐妹所刺激到,因为那时约瑟夫喜欢年幼的小女孩,像是当初的玛姬在十二岁,就在黛安娜的搬开屁股之下,被约瑟夫大鸡巴桶进屁眼里,虽然她现在已经是四个女儿的妈妈了。 尤其是萨布丽娜的女儿已经发育长大,就算是九岁的格瑞丝、格瑞塔双胞胎姐妹老三、老四,她们的体型,已经更当初的玛姬一样,虽然约瑟夫并没有明确的指明需要,但是看着约瑟夫主动的玩弄其他女人所生下来的女儿,让她感到有些嫉妒。 于是就跟她的女儿商量好,在伊莉莎白生日的那一天,将自己和四个女儿,和挺着大肚子的自己,一起爬到约瑟夫的房间,让他品嚐他们女儿的滋味。 虽然当时我不在现场,但是听到萨布丽娜的传述说,他们的女儿们因为熟悉约瑟夫的弱点, 所以像小母狗一样,每一个人都翘高了屁股在约瑟夫的眼前诱惑他,很明显的他们成功了,约瑟夫一个个的将他们的小屁眼干到开花之后,并且大声哀求约瑟夫爸爸,再用大鸡巴夺去她们的处女。 说道:请爸爸在我们的蜜穴里射进灼热的精液,干大她们的小肚皮,让她们生下爸爸的女儿和自己的妹妹。 喔!我想任何一个男人,在成熟美艳的孕妇、清纯诱人的少女、童颜巨乳的萝莉、和窈窕美丽的双胞胎的哀求之下,应该都受不了这种诱惑,尤其是那些女人还是自己和姐姐的亲生女儿,之后那个晚上,一直到凌晨时分,所有的声音才平静下来。 随后的日子里面,总是利用她们的母亲总是和父亲在一起,帮她们制造机会,不断的向约瑟夫撒骄,完全不知羞耻的和爸爸一起洗澡、或当爸爸的厕所,让当时的一些受宠爱的女人们,都非常嫉妒他们的行为,一直到确定他们全部怀孕为止。 而且萨布丽娜的四个女儿,在我和我五个女儿一起生产之前,的前半个月都完成了分娩,生下了六个可爱的女婴,这其中有两对双胞胎。 不过令人难以想像的,约瑟夫最优秀的女儿,是汉娜,她是当初主持我们婚礼的修女海蒂的二女儿,虽然他的年纪才十三岁,但是她所拥有的博士学位,是所有的女儿当中最多的一个,原本打算让这些神职人员所生下来的孩子,将他们培养成修女,但是没想到汉娜特别的聪明,现在已经跟萨布丽娜一样,是约瑟夫最好的帮手。 当初主持我们婚礼的五个修女,虽然还是保有修女的身份,不过在我们结婚之后的第二个月,也成为了约瑟夫的饲养宠物,每次约瑟夫都喜欢一边听着她们祷告,一边用着大肉棒将她们干到失神为止,或者是让她们坐在约瑟夫的大肉棒上面,让她们在他的怀里,来忏悔她们所犯下来的罪行。 尤其是当她们每次在教训女儿时候,约瑟夫很喜欢这个时候,听着她一面教训女儿,一面脱掉那修女袍,裸露出它们美好的身躯,干的她们高潮迭起,听着她们一面训斥女儿,这种样子总是特别的迷人,我想亵渎圣洁这种行为,应该是每一个的人类心中的黑暗面,因为我内心深处也是如此。 她们现在每一个人都是学校的修女教官,负责的是学生的品德教育,也是约瑟夫的女儿们最害怕的对象之一,虽然她们现在们一个人至少也是三个孩子以上的妈妈。 回想起他过去优秀的成绩,在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是跨国大企业的董事长,并且拥有着将近数百件的发明专利、以及一座诺贝尔奖。 我还记得他得到诺贝尔奖那时候,他很高兴的向我们几个最宠爱的母狗聚在一起,和我们共同玩乐一整天,我想我和萨布丽娜的第三次怀孕,应该就是在那一天所受孕的。 不过我们几个女人当初也觉得很奇怪,为什麽所生下来的孩子通通都是女性,没有一个男孩子,后来才知道,约瑟夫可以控制他要生男生女现在这个学校,已经是全世界着名的科技教育中心、要进这所学校就读,除了本身是约瑟夫的女儿之外,要不然就必须是漂亮而且聪明的人才,才能进入这所学校。 在这里读书的女孩子,在大学毕业之前,每一个人至少都会生下两三个漂亮的女儿,这些女人所生下的孩子并不是约瑟夫的子孙,而是在人造子宫的卵子受精结合所生下来的孩子,可以说是标准的处女怀孕,而且他们通常也不会知道自己已经有了一个孩子,通常毕业之后不太也会在这里工作。 不过很重要的,在这间学校里面绝大多数的学生,都是女性,只有少数百分之十的男性都是各国政经领袖的儿子,或者是极为优秀的人才,也是约瑟夫特别允许他们入学,除了再这学习知识之外,他们也是其他国家未来的政治经济方面的领导人。 当然他们毕业之后,也变成了约瑟夫最忠实的奴隶,将会听从约瑟夫下达的指令以及成为遍布在各行各业的棋子。 在学校里面每年只有三十个名额,让各方面最优秀而且容貌身材都必须达到顶尖的女孩子,才能够成为约瑟夫专属的性宠物、来让他玩弄,才能够为他怀孕生子。 目前正在执行一个全球性的人类改造计画,将来这所学校会不断扩建,其他的国家地区也会增建类似的学院,试管婴儿的人口也会越来越多,这些经过基因调整的未来的新生儿,会经过专业的教育,成为漂亮的优秀女子,他们将会到世界各地成为各方面的菁英,并且在那边结婚生子。 渐渐的取代旧有的政权,以及更新人类的素质,毕竟男性都是喜欢漂亮而且有才华的女子,这些美丽而漂亮的女子,能追求到他们的通常也都是上流阶层的男子,当他们结婚生子之后,逐渐地替换统治阶层的人口,这个计画预计在五十年后将会达成。 约瑟夫的目标,非常的伟大,目的是要让全人类变成一整个团体,不要再有战争的发生,这样子才可以加速文明的进展,减缓地球的破坏,加速太空科技的发展。 虽然目前地球大气层以内的交通,已经有了新的突破,但是距离星球之间的交通,还需要很多全球人民的共同努力。 现在的约瑟夫每天除了在自己的实验室研发各种新的产品,或者搭乘空中飞车、在各国的度假庄园玩乐之外,不会再像之前一样那麽的忙碌。 陪伴我们这些女人的时间,也不会像过去一样许久才有办法轮到我们一次。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应该是个重大的节日吧,让我回想起过去每一年的生日,都非常的难忘,我不晓得今年的节目到底是什麽,像是去年我的所有十二岁以上的子孙,整整四百人以上,为我办理生日派对,我记得那一个晚上,非常的疯狂。 记得下午开始,我的身体就被他们包围,这些美丽的子孙们,用着灵活的舌头、柔软的胸部、白皙的双手,不停的与我做爱,我口渴了就喝下女儿或者是孙女的奶水,我累了就随地一躺,因为我的身边总是包围着爱我的子孙,我只记得那是我这一辈子高潮最久的一段期间,在不断的性爱当中,让我泄了一次又一次。 在不停的高潮当中,一直到十二点过后,才停止起来,在约瑟夫和萨布丽娜的搀扶之下,来到浴室接受者,接受我最大的儿女无微不至的爱抚和清洁。 最后很难得的,只有我一个人和儿子约瑟夫拥抱在一起,独占者儿子强壮的肉体,和粗长肉棒,在儿子温柔的干弄之下,重温着过去的往事,最后在我的屁眼深处射进烫人的精液,当激情过后,我和约瑟夫述说着缠绵的情话,最后相拥在一起安稳的沈睡。 这种难以言喻的满足,真是让我回味不已,今天的日记就写到这里,感谢上帝,赐给我的幸福生活,并且希望让约瑟夫能够永远平安,我们的家族永远长盛。 写完日记之后,将它收藏到书柜里面,这个时候苏珊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浩浩荡荡至少也有数百人以上,目前她已经换好衣服,等待着美丽的子孙们前来迎接她,心中想着今天晚上的派对,应该也是一个令自己永生难忘的日子。 并期待着今晚最后的节目,自己已经有两年多没有怀孕了,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8夜·小麦桑波 (作者:JERRYGREED) 本文改编自日本成人漫画作家鲔鱼帝国,引用童话绘本小黑桑波的短篇漫画SAMPO.从前从前在一个丛林旁边的沙滩上,有一栋小茅屋,里面住着一家母女三口。 妈妈叫曼波,是个烹饪高手。姐姐叫江波,是个狩猎高手。年纪最小的妹妹叫做桑波,也是某一方面的高手。桑波平日总爱在沙滩上散步,久而久之晒了一身小麦色的健康肌肤,因此还有个小名,叫做小麦桑波。 某个假日,没去上学的小麦桑波又在沙滩上踱来踱去,闲来无事想去从来没进去过的丛林散步。她身上穿着从市集买来的红色光鲜比基尼、蓝色热裤、不知道为什麽她可以穿着在沙滩上步行自如的黄色高跟鞋,还撑着一把紫白相兼的海滩洋伞,独自一个人去丛林里探险了。 “鸡鸡,鸡鸡,一只小鸡鸡,两只小鸡鸡.”她一边扭着屁股,一边快乐地哼着自己胡乱编织的曲子。 走着走着,突然间,有人叫住她。 “站住,你这个贱货!” 一个身材高佻,头发长长,身上穿着一件胸口开洞式旗袍,露出两颗仙桃般的豪乳的虎娘,手里还拿着一根烟斗,从背后叫住小麦桑波。 “你在叫我吗?”小麦桑波一脸疑惑道。 “是您,你这个不懂得礼貌的贱货。”虎娘很不满意小麦桑波的回答,直接拿烟斗头往小麦桑波的头上一敲,火星还溅到小麦桑波的头上。 “好烫,好烫.”头发被火星给碰着,直烫得小麦桑波忍不住哇哇大叫。 “看你这副呆头呆脑的模样,没礼貌的部分就先原谅你。但是该给的东西,女王我可不会放过.你以为你自己刚刚走过什麽地方吗?这里可是本女王的地盘,不能随便让人免费通过的。” “对,对不起。” 在这座丛林里,弱肉强食的规矩以另一种方式在实行着。只要是经过虎娘的地盘,如果缴不出过路费,那麽虎娘就可以对人允取允求,就算吃掉对方也没关系.这个穿着旗袍自号女王的虎娘,便是这座丛林中三大势力之一,华南家族最高傲的南丽华,地盘涵盖丛林南方。 “别以为你这个贱货光说对不起就可以逃过一劫。” 南丽华突然伸出一只虎爪,突袭小麦桑波那比自己还要硕大的乳房,单手就在上面搓呀搓,让小麦桑波惊吓不已。最后她一把拉下那件红色的比基尼,看起来心情很愉快地道:“算你这贱货运气好,今天本女王心情不错,我就拿走这个抵掉过路费吧。”然后便张扬而去。 小麦桑波感到很伤心,看着自己因为失去了比基尼的遮盖,裸露出平日没有晒到,而显得一片白咪咪的胸部。但是这个天生少了根筋的女孩,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已闯入了虎娘们的地盘,仍然一个劲地往前直走下去。 走着走着,她又开始快乐地唱起歌来。然后就跟刚刚的遭遇一样,又有人叫住她。 “嘿,你这个家伙,给我站住。” 从丛林中走出一个不是南丽华的虎娘。她身上除了金属珠宝饰品外,只披了三块白布,一块绑在她的头上,一块缠在她的腰上,剩下一块披在肩膀,没有遮住胸部。她有着比桑波更深的古铜色肌肤,乳房因为裸露,也晒成同样的颜色,比起小麦桑波那样白白的一块,要好看许多。她的腰间还插了把宝剑,显得英气勃勃。 这位虎娘名叫莎夏?孟加拉,是丛林三大势力孟加拉家族的人,丛林中部都是她的地盘.如果丽华的容姿像是混黑社会的女王,那麽莎夏的模样便像是热带王国的公主。 她凶巴巴地对着小麦桑波说:“你这个贱民,你明白自己刚刚冒犯了什麽地方吗?这里可是本姑娘自祖先一路承继下来的神圣领域,岂能让你这样的贱民在此随意走动?” “对,对不起,虎大姐!” “别对我道歉,要赔罪的话,至少应该像这样。” 莎夏一把拉下了小麦桑波的蓝色小裤头,让她露出白皙的小屁屁。莎夏仍然一脸严肃的样子,但不知道她是在遵循家族的传统,还是她脑袋有点问题,居然把小麦桑波的热裤反向过来,戴在头上,然后一本正经地继续说道:“本姑娘在收了你的供品之后,现在心情感到好上许多,今天就索性原谅你吧,还不快给我滚!” 小麦桑波也只好慌慌张张地逃离现场。 她不停地跑,不停地跑,跑到后来完全忘记自己为什麽要跑,只觉得好像很愉快地在跑步。而且她到底是怎麽样能够穿着高跟鞋,撑着一把洋伞,在这座丛林里奔跑却还不会跌倒,恐怕问了鲔鱼也不会知道。 跑呀跑,跑呀跑,突然有两个娇嫩的声音叫住了她。 “那边那个在奔跑的傻瓜。” “给我们停下来啊……心。” 小麦桑波闻言,居然真的停下脚步。但她四处张望了半天,却始终没有看到刚刚叫出她的人。 “这边,这边啦……心。” “还不快抬头望上看,你这可爱的小傻瓜。” 只见在丛林的大树上,正趴着两个虎娘。一个留着一头黑色的短发,身穿黑色的连身皮衣,裸露的肩膀上各有一个刺青,戴皮手套,可惜嘴上叼了根烟显得有点没气质.另一个头发绑成了双马尾,穿着毛绒绒虎皮样式的连身装,脖子上绑了缎带,用一副有趣的样子打量着小麦桑波。这两位虎娘便是拉拉跟娜娜?苏门答腊姊妹,握有丛林北方的地盘.“我想你应该不需要我多加说明,就能明白现在是怎麽一回事了吧?” “这里是我们两姊妹的地盘喔……心。” 小麦桑波听拉拉娜娜这麽一说,却还是花了点时间才回意过来。然后她跪地求饶,只求对方放过自己,但她心里其实不明白是要放过什麽.“我很抱歉。” “啊?就一个小小的道歉吗?你以为这样会有效吗?” “你不觉得如果我们就这样放过你,会显得太轻松吗……心?” “可是。”小麦桑波羞涩地站起身。“我身上就只剩下这双鞋子跟洋伞了。” “那你还在坚持什麽,你这裸体傻女孩?快把东西交给我们赔罪。” 苏门答腊姊妹一人一手,便把小麦桑波的鞋子跟洋伞都抢走了。 “你在进到这座丛林时,就应该小心谨慎的。” “不然的话,你搞不好就会被不知道那里来的老虎给吃掉喔……心。” 两姊妹嘲弄完小麦桑波后,便张扬而去。 这下子,被这些不讲道理的虎娘们给取走她身上所有的东西,小麦桑波的身体真的是不着一丝了。就算她再怎麽傻,一时间被抢走她最珍惜的东西,还是会伤心的。她难过地跪了下来,暗自啜泣。 但是这个女孩毕竟天性乐观,只过了一下子,心情就恢复过来,于是继续她今天的散步。她走着走着,不自觉地已经在丛林里绕了一个圈,往回走去了。 正走着走着,突然间,她又听到虎娘的声音。 “给我等一下!”听到这个语气高傲的声音,便知是南丽华.“不是早就决定好,雍容华贵的本女王正是这座丛林里 的女王吗?” 小麦桑波听到南丽华的声音后,偷偷地靠着大树探出头去看个究竟,结果她看到在一块空地上,刚刚遇到的四位虎娘正在争妍比美。 “别在那边胡说八道!除了承继传统的本姑娘外,没有人适合自称这座丛林的女王!”莎夏猛烈地反击道。 “啊,你们两位阿婆到底在吵个什麽劲啊?”拉拉敷衍道。 “不管你们怎麽认为,我才是女王喔……心。”娜娜也在一旁搭腔。 “闭嘴,你们这两个不知从那边跑出来的乡巴佬贱货!” “什麽?你说谁是乡巴佬贱货?” “哼,不只是本女王,任何人都可以从你们的穿着看得出来。” “喔,有种的话你就再说一次看看啊。” 眼看虎娘们越吵越凶,连小麦桑波都可以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传了过来,打算开溜也是寸步难行。 “这样好了,我们何不用比赛来决定谁才适合当这座丛林的女王……心?” 娜娜如此提议道。 “好吧好吧,这样吵下去也不是办法,但如果真的要比赛的话。”南丽华随手一指,指向她刚才就感觉到有气息的位置。“我们就用那边那个女孩来分胜负。” 小麦桑波看到丽华手指比向自己,正想拔腿逃跑,娜娜的动作却比她快了一步,一把把她逮住,带到其他虎娘面前。 其他虎娘都没再多表示意见,丽华就彷佛一行人的大姐一样,站到慌慌张张的小麦桑波面前解说道:“你这个刚才一直在偷听的人,就如同你刚刚听到的一样,我们决定由你来协助我们决定谁才是这座丛林里真正的女王。当然,其实不用比也知道结果一定会是本女王。” “你说什麽?” “但是,为什麽会是我?”小麦桑波一脸疑惑道。 “啊,原来你是刚刚那个胸部很大的贱货啊。”丽华这时才认出小麦桑波。 “用说的可能太麻烦了,不如先让你看看这个东西,你就明白了。”只见丽华自行解开她旗袍上面的扣子,整件高级衣料便从她比例近乎完美的躯体上面滑了下来。她的一对乳房有如仙桃,腰身纤细,皮肤白得不像是在这座丛林里面生活一样,但是有一点不太对劲。原来在她的樱桃小穴上面,居然长了一根活像是蝮蛇的肉棒,而且从她脱掉衣服的那一刻起便迅速膨胀,像是对着小麦桑波张牙舞爪。 “啊!”小麦桑波看到丽华身上的那根东西后,简直吓呆了。 “我们决定用自己身上的这个东西在你身上,谁让你丢的次数多,谁就是真正的女王!还是你有别的更好的建议?” 只见虎娘们一个接一个地脱下衣服,下面都露出一根虎鞭肉棒,各有千秋,粗细不同。莎夏对这个举动似乎还感到很难为情,甚至脸红了起来。 “那麽我先开动了……心!”娜娜打算先声夺人,趁其他人刚脱完衣服还在秀自己的身材时,个把自己的肉棒往小麦桑波的嘴里塞。 “啊,好狡猾!” “你这混蛋居然给我偷跑。” 其他虎娘同声抗议,也只能怪自己糊涂,谁叫她们没有抢先一步。 娜娜的肉棒撑得小麦桑波的嘴巴鼓鼓的,全靠娜娜抓着她的头在那边抽送,直让她痛苦到差点不能呼吸。 “小骚货,我的肉棒嚐起来怎麽样啊……心?” “嗯嗯……嗯嗯……”“好吃到说不出话来啦……心?那就再多嚐一点吧……心。” 眼看妹妹干小麦桑波干得高兴,姊姊拉拉也趁机对小麦桑波的小嫩穴进攻。 “看来我就先享用这里好了。” 皮手套攀上小麦桑波那白晰圆滑的屁股上,往左右扳开,露出在娜娜前方的刺激下,变得湿漉漉的小穴。拉拉的肉棒在对准之后,便用力往前一刺。 “啊啊啊啊啊!” 小麦桑波在这样的刺激下,嘴里的肉棒滑了出来,让她忘情地大喊,但她手却不自觉地握住娜娜的棒子,在喊完后,舌头又回头去舔那肉棒,而拉拉则紧抓住她的胸部,在那边规律地抽送着,两姊妹便先采取这样一前一后的攻势,想要率先让小麦桑波高潮。 “你们这群浑蛋,居然就这样把本姑娘扔在一旁!” 眼看苏门答腊姊妹在那边干人干得好快活,莎夏直看得面红耳赤,但她硬装成自己简直气炸了的模样,想要掩饰自己的害羞。但她完全没有提防另一个也被冷落的人,冷不防地对她使出虎爪攻势。 如果是平常,莎夏可能闪得过这样的攻势,但她因为太专注于眼前的活春宫戏码,结果被丽华从背后逮个正着。 “丽……丽华,你你你想对本姑娘做什麽?” “呵呵呵,别担心,小莎夏你如果觉得无聊的话,就让本女王来陪你玩玩吧。” 莎夏结实的胸部先被丽华从背后揉搓一番,直让她呻吟不已。然后丽华的纤纤玉指往下抓呀抓,抓到莎夏那古铜色的肉棒上面,直让她坚挺不已。只见丽华再稍微用了点力,捏了几下,莎夏便全身颤抖地达到高潮了。 “啊啊啊啊啊!” 又白又浓的琼浆从莎夏的肉棒上面喷了出来,喷得丽华满手都是。她舔了舔手上的精液,感觉非常地美味,接着不顾无力的莎夏的意愿,把同样的东西糊得她满脸都是。 “你的小鸡鸡真是经不起折腾啊,本女王该怎麽来好好疼爱你呢?就先让你知道自己的分寸开始吧!” 丽华开始把自己的肉棒在莎夏的身上磨蹭来磨蹭去,好像随时都要把对方一口吞了下去。最后她不怀好意地把肉棒停在莎夏的菊穴前面。 “嘿嘿,你的后庭好像还是块没被开发过的处女地啊。” “住,住手,丽华!” “我偏不要!”丽华早已迫不及待了,性冲冲地就把她那根像是大蟒蛇一样的肉棒往莎夏的小菊花里笃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莎夏的惨叫声、肉棒抽插的摩擦声、肛门内壁的撕裂声,三种声音直让丽华感到无比的痛快。原本她就已经算计好,苏门答腊那对愚蠢的姊妹因为总是同进同退,二对一不好讨到便宜,就先摆在一旁不管,让她们先陪那个路边拉来的贱货玩到筋疲力尽再说,自己就先对付莎夏这个贱货,让她直接少一个对手。 出乎她预料的之外的是,莎夏根本不擅长性事,才让她随便出个几招便缴了械。竟然有这麽容易对付的玩具,不多拿来热热身也太可惜了。 肛门在丽华强烈的攻势之下,莎夏很快地又达到了高潮,精液跟淫水不断从她下体的两个洞喷洒出来。原本貌似强悍的她,完全变成一只手机看片 :LSJVOD.可怜的小花猫。 回到在旁边夹攻小麦桑波的 苏门答腊姊妹,她们已经改变姿势,让小麦桑波变成女上位的姿势,趴在拉拉身上。而娜娜从小麦桑波嘴巴抽出来的肉棒,已经对准了小麦桑波的后庭。 “一起上吧,娜娜!” “好啊,拉拉……心!” “啊啊啊!” 两姊妹同时使力,两根肉棒便在小麦桑波的体内宛如连成一体,直捅得小麦桑波嗲叫连连.拉拉跟娜娜一上一下,中间的桑波就像成了虎娘姊妹三明治中间的夹料,三人连成一体.一会儿,拉拉用力地往上挺,上面的桑波跟妹妹便同时哀哀大叫。一会儿又换成娜娜往下面使劲捅下去,这回换作姊姊跟桑波娇喘不已。又一会儿,两姊妹同时向前抽插,感觉到她们的肉棒在小麦桑波的体内,隔着一层小肉壁,互相顶到,中间的桑波更是叫到快要高潮了。 但不知道是为什麽,最后两姊妹终于都忍不出喷出来了,在小麦桑波的体内喷出又多又满的精液,但是小麦桑波就是还没有达到顶点,仍在脸上一片红晕地在那边浪叫着。 “呼呼,好,好奇怪啊?” “这个小妞怎麽会还没高潮啊……心?” 两姊妹抽出她们因为喷射过后软下来的肉棒,喘息之际,一脸狐疑地看着小麦桑波。 “所以说你们这些乡巴佬贱货没本事,换本女王来让你们看看什麽是真本领.”南丽华一边娇喝着,居然以在把莎夏凌空抓起的状态下走过来,直叫苏门答腊姊妹让开.这南丽华力大如牛,方才将软塌状态的莎夏拦腰抱起,使出家传的后背位肛向车站便当式,一边走路,一边带给莎夏的刺激,直让她哀哀惨叫。 “该你上场了,小莎夏!” 丽华的手指故作疼惜地爱抚着莎夏的肉棒,然后快速地在上面摩擦,没一回儿居然让肉棒又变回一尾活龙。然后她仔细调整好位置之后,就将莎夏的肉棒对着小麦桑波的嫩穴插下去。 “啊啊啊。” 莎夏背后有着丽华,自己却呈一个狗交的姿势跟小麦桑波交合在一起。两个皮肤较深的女孩都忍不住伸出舌头浪叫出声。三人叠在一起,就像一块涂满白色鲜奶油的黑森林蛋糕。 “小贱货,你应该快去了吧,快去了吧!” 丽华一边吆喝着,还一边拍打下面两人的屁股,打得红通通的。 莎夏个忍受不住,又再泄了一次,白白的精液充满了小麦桑波的小穴里.但是小麦桑波似乎还没有满足。 “再多来一点,再多来一点,啊啊啊啊啊!” 看到莎夏已经开始口吐白沫,丽华自知这招家传的猛虎隔山打牛居然失败了,但她怎麽可能相信自己会失败,绝对是莎夏太不中用的缘故。于是一把将莎夏给推开,换自己亲身举枪挺进,跟小麦桑波合为一体.“现在感觉如何啊?本女王的肉棒很棒吧?完全不是前面那三只丧家犬比得上的,对不对啊,小贱货?” “啊啊,再多一点,再多一点,小桑波觉得还不够啊!” “看你这麽不知足,那本女王就破例再多给你一点.”丽华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凶。但这麽一个插久了,她也惊觉到小麦桑波的厉害。她的肉棒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反向是被对方的小穴给吞过去一样,小穴紧缩带来的刺激,居然让号称百人不喷的丽华,有想要喷出去的慾望。如果这时候她抽出来的话,或许还能全身而退,但是。 “如果在这个时候抽出来,岂不给人看了笑话?但是如果比这个小贱货还要早喷出来的话,那本女王的面子又要往那摆啊?” 正当丽华举棋不定,那苏门答腊姊妹居然趁她一时分心之余,再度展开攻势。 拉拉偷偷地抓着她的肉棒,趁女王不注意的时候绕到她身后,然后从背后突袭插了进去。 “啊啊……你好大的胆量!”丽华查觉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嘿嘿,这叫兵不厌诈.趁现在,娜娜!” “好的,拉拉……心!” 娜娜趁着姊姊从背后纠缠住丽华,一股作气把小麦桑波连同后面两人推倒下去,自己再爬上小麦的背上,把肉棒插进刚刚才脱离不久的肠道里.“可恶,你们居然,啊啊!” 身上压着两人的重量,背后又有拉拉在那边穷搅和,就算是身经百战的丽华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赶快喷吧,赶快喷吧……心!” 娜娜的分身在小麦的菊穴中疯狂地捣送着,很明显她没有想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问题过.趴在小麦身上的她,背后又有一个人影来跟她重合。 “好过份,大家都不理我。” “咦,莎莎……心!” “我要让你们知道,我也是很厉害的!” 莎夏虽然这样说,但她的眼神看起来早已神志不清,下面的那根肉棒看起来也是瘫软无力。她趴在娜娜的背上,在那边磨来磨去,好半天都没有办法滑近正确位置。只是娜娜现在因为趴在小麦桑波身上,也不好移动,才让她这样乱动而无从逃开.古铜色的肉棒不断地摩擦着娜娜滑嫩的肌肤,居然恢复了生气,然后捅进了正确的位置。 这一捅下去,由四只虎娘跟小麦桑波五个人叠罗汉成的人肉五重塔,发出了五种不同的娇喘尖叫声。每个虎娘的肉棒,都喷出又多又浓的精液,连丽华也不例外。从小穴中流出来堆积在地上的精液就像滑滑的鲜奶油一样,大家都滚倒在里面,没力气再动了。 不过,除了某个人是例外的。 “嗯,所以我想这样子应该算是大家平手吧?” 尽管虎娘们已经丢过很多次,小麦桑波却还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率先站了起来。可能是天生的体质使然,小麦桑波其实在学校有着万人斩的恐怖外号,堪称为天生的性爱高手。今天虎娘们就是不知碰上何方神圣,有眼不识泰山,才会有此如落平阳的下场,只能说是自作自受。 眼看虎娘们连答话的力气都没了,小麦就匆匆忙忙地抓起自己的东西逃之夭夭,免得虎娘们又要把她的东西给抢走了。 至于虎娘们事后差点被江波姊姊抓去给曼波妈妈做成黄油煎饼,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完】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9夜·失爱之夏 (01) (作者:千鬼姬) 所谓的爱,是心的思念和身体的渴求,是本能,是慾望,是理智,是诉求。 所谓的爱,是毫无偏差,没有丝毫错误的正确之事。 所谓的爱,是理所当然贯彻始终的自我。 遗落之时,残缺之时,偏移之时,动摇之时,爱也就随之失去了。 但是,如果无法承受爱的话,如果无法理解爱的话。 那麽,失去了,也是一种救赎吧? 小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虽然已经用过了吹风机,但是长长的头发依然冒着湿气,因为才洗过澡的关系,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去。 镜子里少女的面容,虽然称不上是绝世美人,但也符合普罗大众对于美少女的定义,乌溜的眼睛,小巧的鼻子,还有带着甜甜微笑的嘴唇。 虽然看上去还有点稚气,但是身材已经发育得相当好了,小雨稍微用手摸了摸自己胸前的两只玉兔,软软的感觉很舒服,胸前的那两颗粉色的蓓蕾就像是小兔的眼睛,因为小雨手的动作而轻轻摇晃着,很是可爱。 在酥胸之下是平坦光滑的小腹,虽然没有出现难看的腹肌线条,但是也没有多余的脂肪。再圆圆的小肚脐下面一点,就是少女最神秘的花园了,当目光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那个地方时,小雨感觉到脸上又开始变得热起来,没有丝毫毛发,就同小婴儿一样的粉嫩肌肤在大腿的尽头露出了一道缝隙。因为这样看着自己秘处的感觉太害羞了,所以小雨很快移开了视线。那双线条优美的腿,虽然现在还不算修长,但是以后一定会变成超迷人的美腿呢! 在确认过自己在镜子里的样子以后,小雨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然后提起浴巾裹在自己的身上。裹好以后,小雨再次把视线瞥向了镜子,比较起刚才一丝不挂的样子,现在的身体是被遮住了一半以上,但是那从浴巾上露出小半的白皙乳房,还有从浴巾下面露出的小腿,这对于男生而言依然是很有诱惑力的才对。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小雨不由的握了握拳,像是在给自己鼓劲似的,然后就拿起了放在篮子里的内衣走出了浴室。不过,小雨可不是要回去自己的卧室,而是直接冲进了自己哥哥的房间. “哥哥我洗好了哟!”当小雨张开双手,突然从门外进来的时候,着实是把身为哥哥的少年给吓了一跳,侧身坐在书桌前的少年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的妹妹,然后整张脸就全部红透了。 “做,做什麽呢!小雨快把衣服穿上啦,会感冒的!”有点慌乱的说着,少年别开了视线,原本在看着什麽信件的他已经完全无法再理会这些的事情,少年有点慌忙的把信纸放回淡粉色的信封然后夹进一本词典,然后将头转向了书柜的方向,只把背影留给了自己的妹妹。毕竟,虽然是兄妹,但是可爱少女只裹着一条浴巾的样子,也算是有点刺激到少年的神经了。 看到哥哥慌忙转开头的样子,小雨只是乖巧的微笑着,然后就走到了自己哥哥的身后,慢慢把拿着内衣的手伸向了自己的哥哥,用甜腻腻的声音说道:“但是,哥哥我不知道穿哪一件内衣比较好啦所以才想要哥哥帮人家挑选一下的啦!” 这样说完,小雨就很乾脆的从身后抱住了哥哥,拿着不同颜色内衣的手在哥哥面前挥舞起来。还没有完全乾透的头发垂下来,一直贴在了少年的脸上。而小雨包裹在浴巾下的那对玉兔也很自然贴上了少年的后背。 只隔着一件衬衫和一条浴巾的距离,就是自己妹妹软绵绵的乳房。虽然不是直接接触到,但是这种稍微有点距离的触感却有着更强烈的刺激。擦过自己脸颊的发丝还没有乾透,散发出好闻的香波气味。还有妹妹说话时呼出的气息,轻轻挠着自己的耳垂。 虽然理性依然存在,但是少年还是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变快了些。 “哥哥哥哥会比较喜欢人家穿哪种内衣呢?” 而完全没有理会少年勉力克制慾望的心情,小雨依然抓着薄薄的纺织物在少年的面前晃动着,一边是看上去就很危险的黑色丝制物,而另一边则点缀着微妙的粉红色蕾丝.就算不是本意,但听到自己的妹妹这样说话,少年的脑海里也浮现出了异样的联想。 那是仅仅穿着内衣的妹妹煽情的魅态,半湿的头发和绯红的脸颊,其中混入了羞涩的神色,带点天真的忐忑。白皙的肌肤上,黑色的胸罩和刚刚遮住花园的小裤裤,薄到几乎透明的丝制物充满了似露非露的性感。 不对……在一秒以后,这样的妄想就瓦解了。因为小雨并不适合这样的内衣嘛,只要想到妹妹那单纯无邪的笑容,少年的脑海里就出现了另外的景象。充满了孩子气的白色绵制胸罩包裹着妹妹那对丰满的乳房,粉红色的蕾丝衬托出了肌肤的清澈,如同水玉一般,而紧贴着肌肤的小裤裤,虽然完全不是透明,但是在贴拢花园的地方,却稍稍有点凹下去,那正是妹妹秘密花园的轮廓。 然后,穿着这样内衣的妹妹,红着脸半弯下腰,双手的手臂夹住了那对可爱的乳房,原本发育就已经很好的胸部被挤得更突出了,接着,从妹妹樱红色的嘴唇里说出话来…… “哥哥人家穿什麽才好嘛?” 因为小雨的声音,少年猛然从自己的联想中清醒了过来,对于妹妹的问题,他有点狼狈的回答道:“啊,啊……那个,随便都好了吧?都可以呢!”这个时候,少年的脸可比自己身后只裹了一条浴巾的妹妹要红得多。 虽然这不是想要的回答,但是听到哥哥的声音,小雨大概猜得出哥哥现在的心情。狡黠的微笑浮现在了她天使一样可爱的脸上。 “那麽哥哥,人家可以不穿内衣吗?” 小雨将嘴唇贴进了少年的耳边,用轻到只有少年一个人才听到的声音,说出了这一句来。 温柔的鼻息抚过少年的耳廓里,而少女的双手已经紧紧的环住了少年的脖子,一瞬间,然后少年所听见的,就是浴巾滑落的声音。于是,少年的头脑在这一瞬间就像是被雷电轰中了一样,完全陷入了混乱之中。 “啊……小,小雨!” “哥哥。”当少年不知所措的喊着妹妹的名字时,听到了妹妹颤抖着的声音,然后绕住自己脖子的手臂松开了,而背后那软绵绵的触感也慢慢消失了。 包围着少年的空气就像是凝固了一样,沉重的沉默中,少年所能感觉到的只有自己的心跳而已了。如果现在回头,少年知道自己所能看见的,就是自己妹妹美丽的身体.虽然就在几年前,两人还是在一起洗澡的,但是那个时候,根本无法意识到妹妹和自己的不同呢,但现在,少年已经清楚的知道了自己和妹妹的区别所在。 “哥哥,可以回头看看我吗?” 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头脑完全空白的少年慢慢转过了头来,他甚至没有理解到自己这样动作的意义.然后,微微垂着头,脸上的红晕不知是期待还是羞涩的妹妹就进到了少年的眼中。 原本应该穿在少女身上的织物被扔在了她的脚边,同样落在她脚边的,还有一条白色的浴巾。而此时的少女身上,没有任何衣物或者可以起到遮作用的东西。就像是为了让哥哥看到自己的全部一 样,虽然依然有着害羞的心情,小雨依然将手背在了身后,于是,她最重要的地方全部都投进了少年的眼里. 不只是空气,就连时间都像是已经凝固了。 默默看着自己妹妹身体的少年下意识的将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刚才一瞬间,他几乎感觉心脏就要从胸腔里冲出来了。 “哥,哥哥……不要一直盯着人家看嘛。” 虽然是自己让哥哥转过头来的,但是少女本能的羞涩还是无法消除,被少年这样注视着的时候,不只是脸颊的时候,就连身体都感觉到发烫起来了,背在身后的双手扭捏起来,而少女的双腿也不由的合拢,大腿摩擦着,这并非少女的本意,却显露出了别样的性感,交织进了少女无邪单纯的美丽中的性感。 听到妹妹的声音,少年回过神来,仓皇的别开视线,大声说道:“你,你在什麽啊?快把衣服穿上啦!会,会着凉的。”但是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却越来越轻,而且目光依然不由的瞥向自己的妹妹。 “现在已经是夏天了……怎麽,怎麽会着凉嘛”在轻声指出哥哥话语里的逻辑错误以后,少女稍微咬了一下嘴唇,这个时候的她已经有所觉悟了,“而且,人家想要……人家……”说着这话的时候,少女本来背在身后的双手已经放在了身体两边,而且还握紧了拳头,“人家喜欢哥哥嘛!!” 听到自己妹妹突如其来的告白,少年先是露出了惊讶的神情,然后慢慢表情变得苦涩起来,他有点无奈的笑笑,然后重新将目光放在了妹妹身上,毫无邪意的目光,说道:“但是,我们是兄妹不是吗?小雨,你大概是搞错了自己的心情了吧?你对哥哥的好感,和对于男生的好感是不同的,所以……” “我和哥哥不是没有血缘关系吗?”小雨大声打断了哥哥的话,然后抬起了头来,迎上了哥哥的视线,没有任何的动摇,坚定不移的看着自己的哥哥,“所以,我和哥哥并不只是兄妹!” 对于妹妹这样的话,少年的神情变得悲伤起来,就如小雨所说,她的确是被收养的孩子,从血缘上说,和少年是在三代之外的远房亲戚,但是少年从来没有将小雨当是外人。 “但是,我们依然是兄妹啊,小……” 少年还想要说些什麽,但是他没有说出口了,因为小雨已经整个扑到了他的身上,然后吻最了少年的嘴唇。在少年还没有意识到发生到什麽事情的时候,柔软而湿润的香舌就已经突进了少年的口中。 清新的柠檬味混合着少女特有的芬芳,在少年的口中扩散。虽然是毫无经验和技巧可言的拙劣吻技,却让少年感觉到了一种如同被没入玫瑰中的奇妙体验。 而妹妹胸前那对可爱的兔子,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了浴巾的阻挡,只隔了少年一件薄薄的衬衣而已,那对粉红蓓蕾的感觉正好顶在了少年的胸口,无法说明是柔软还是坚硬的小小蓓蕾,还有柔软的乳肉,就算隔着衬衣,少年也能感觉到从上面传来的体温。 少年和少女的初吻,一直持续到两人开始眩晕才停止。 看着自己的妹妹,少年甚至可以在小雨的眼中看到自己,小雨的呼吸有些急促,而水汪汪的眼睛就像要哭出来一样。刚才那一吻,已经用掉了少女全部的勇气了才对。此时,双手撑住少年肩膀的小雨,头脑也已经变成了空白。 一秒之后,她再次吻在了自己哥哥的唇上。已经不需要用任何语言说明了,少年已经知道了,自己妹妹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是什麽样的,并非是对于兄长的尊敬和爱戴,也不是单纯的亲情,这就是所谓的爱情了。 这个时候,如果要推开妹妹,还是可以做到的,要想让她放弃这样的感情也是可以做到的。但是少年却什麽也没有做,任由少女亲吻着自己,一次次陷入窒息边缘的眩晕中,在芬芳的气息里,少年的手也慢慢抱住了少女的腰身。 这并非是理智的行为,而是单纯的本能冲动。就算少年自己要否认,但是两腿间已经勃起的肉棒却依然诚实的袒露了少年的本愿。 终于,在反覆的亲吻里,小雨的头脑从空白的状态里恢复了过来。她感觉得到哥哥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顶住了自己的小腹,她已经不是小学生了,当然知道这是什麽意思。虽然已经听说过会很疼,但是,这样的痛正是她所期待的。 “爸爸和妈妈都不在见呢……哥哥……你可以和我……”红着脸,小雨慢慢的说着话,但说到最后的时候,却咬住下唇,实在无法再继续说下去了,因为,想要和哥哥做爱这样的事情,从女生嘴里说出来,实在是太丢脸了。 看着妹妹的脸,少年苦笑起来。的确,少女是自己的妹妹,但是也如小雨所知道的,两人并没有那麽亲密的血缘。这一瞬间,就连少年自己也混淆了,到底自己对小雨的感情是对妹妹的爱,还是对一个可爱女生的爱。他的理智已经无法思考这样的事情了,他只是本能的做出了自己的回答。 “啊,小雨,我们做爱吧。” 听到这样绝对不应该是由身为兄长的人说出口的话,小雨却露出了喜悦的笑容,开心得甚至要哭出来了。她只是默默的点着头,然后站起身,走到了哥哥的床边,慢慢躺了上去,把头偏向了少年这边。 既然是自己说要和妹妹做爱的,那麽就没有什麽退路。他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脱掉了短裤和衬衣。就在少年做这些的时候,他的妹妹一直看着他。因为对于少年而言,这同样是初体验的关系,他也不由有点害羞了。 “要关灯吗?” 因为已经是晚上的关系,如果关掉灯的话,就看不见彼此的脸了。不过,脸红红的少女却微微摇了摇头. “我想看着哥哥……”当听到小雨的回答时,少年把自己内裤也脱掉了。就像少女一样,少年现在也全身赤裸了,以他的年纪而言,少年的身材也算是很匀称的,有着适量的肌肉,却并不显得过分强壮,那是一种健康而不瘦弱的身材,但吸引了少女全部视线的,还是少年的胯下物。 和小雨光洁的花园不同,少年的肉棒已经有了浓密的毛发,勃起的肉棒前端粉红色的龟头从包皮里探了出来,就是这个东西,马上要进到少女的身体里了。 “很难看吗?”注意到了妹妹的视线,少年红着脸问道。 而小雨只是羞赧的摇摇头,然后默默转开了视线。虽然比自己想像里的还要大一些,但是,小雨并不会觉得害怕,因为那是自己所爱的哥哥的分身嘛。觉察了妹妹的温柔,少年也不再说什麽,默默的上了床,趴在了自己妹妹的身体上。 “一,一开始就要进去吗?” 就在少年的双手碰到妹妹肩膀的瞬间,那个娇弱的身体颤抖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了一下,然后怯生生的问道。 但是少年用行动回答了自己的妹妹,他的手挪到了小雨的乳房上,慢慢揉捏起来,白皙的乳房肉就像是果冻一样在少年的指间滑动着,每一次用力握住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小雨乳房的弹性。 对于少年而言,这是次揉女孩子的乳房,但是对于小雨来说,也是次被男生 摸自己的乳房。这和自己慰慰时抚摸乳房的感觉完全不同,就像是一团火随着那双揉捏自己乳房的手在身体里运动,慢慢的让胸前的兔子变得焦躁不安起来。 而因为少年的姿势关系,他的肉棒也会时不时的碰到小雨的花园.对于很少离开包皮保护的龟头而言,这种轻微的碰触所产生的刺激也是强烈的,但是这种感觉却只是让少年握住妹妹乳房的手指收得更紧而已。 “啊!”一瞬间,动听的呻吟从小雨的嘴里发了出来,她的身体也抽搐了一下,原本分开的双腿慢慢并拢起来。那团只在胸口燃烧的火,似乎也蔓延到了胯下,从自己花园的深处,莫名的空虚感开始扩散,而这种空虚感从花园深处顺着脊椎一直传到了大脑之中。 但是少年就像不知道自己已经点燃小雨的情慾之火似的,不只是手上继续玩弄着妹妹的那对兔子,挑弄着乳房顶端的殷红蓓蕾,而嘴也吻在了妹妹的身体上。并不是嘴唇,而是小雨的脖颈. 温热湿润的舌头贴在了小雨的肌肤上,在流动血液的颈动脉正上方,蠕动着,彷佛是蛇一样。但是,当少年的舌头移开以后,原本被吻到的地方却会感觉到一阵冰凉,那是因为唾液被空气蒸发的关系,而这种冰凉给小雨发热的身体带去的,是好像微弱电击一样的刺激。 少年的舌头从小雨的脖颈开始游走,然后从脸颊的侧面,再到耳垂,不只是亲吻,舔弄,还有轻啮。此时的少年已经不再是用双手一起玩弄小雨的乳房了,他用一只手的手肘撑着身子,好让自己的下半身可以抬高些,这样,他可以更方便的用手去抚弄小雨的花园了。 明明只是次做这样的事情,但是少年身体里属于生物的本能却让他可以将这一切都做得如此顺畅。 顺着小雨光滑的小腹将手向下挪去,那里就是少女最隐秘的花园.没有丝毫的杂草,如同婴儿一样细嫩的肌肤中央,是一道粉红色的肉缝.当少年的手指触到肉缝上端的时候,小雨再次叫出了声来。 “啊!那里……啊……”有一瞬间,她几乎都要下意识的喊出“不要”了。但是,小雨知道,手指的主人就是自己一直默默爱恋着的哥哥,所以,在那声呻吟的时候,她原本已经合拢的双腿稍微分开一点. 觉察到了妹妹微妙的心情,少年一边用舌头舔着小雨的耳垂,一边喘息着发问:“是,不要做了吗?” “不是!”对于哥哥的这个问题,完全没有经过思索,小雨就做出了乾脆的回答,她的手直接搂住了哥哥的身体,“是……不要停啊……”在说出这样的话来时,她已经感觉到,原本在自己花园深处的空虚感似乎变成了烈火,从身体里一直蔓延了出来。 虽然不至于到蜜汁漫溢的程度,但是小雨很清楚,自己的花腔之中早就已经湿透了。此时,少女的身体比平常敏感得多。当少年的手指触到花瓣的瞬间,那从指间贯穿少女全身的炽热电流让她几乎忘记自己的存在,如果不是因为她咬着自己的嘴唇,那一定已经是大声喊出来了。 “不要忍耐了,如果觉得不舒服的话,可以告诉我。”少年这样说的时候,并没有停住手指的动作。他的手指在小雨的花瓣上揉弄着,两片小小的蜜唇被肆意拨弄着,而花蕊中的蜜汁也慢慢浸润了少年的手指。 “很舒服……哥哥,很舒服啦……”小雨很含糊的说着,身体随着少年手指的动作而不停的颤抖着,搂住少年身体的手也不由的更用力了,腿也慢慢曲了起来,大腿紧贴着少年的身体,但是又因为少女的矜持而没有直接将腿缠在少年的身上。 “舒服啊?”少年在小雨的耳畔呢喃着,“那麽就要继续下去了哦!”这样说的时候,他的手指分开了小雨的花瓣,然后就探进了少女的花道里,鲜活的蜜肉立刻纠缠住了少年的手指,粉嫩的肉壁就像是有着独立的意识,在呼吸着,要把少年的手指吞进更深处去一样。 而就是少年的手指探进自己身体里的刹那,小雨猛地仰起了脖子,发出了说不清是痛苦还是痛快的声音。但马上,少年就用舌头封住了小雨的嘴,贪婪的吸吮着,将小雨的香津和自己的唾液全部混了起来。 这时的感觉就像是高潮即将降临一样,小雨已经完全沉溺其中,半闭起了眼睛,少女的羞涩已经全然消失掉了,她的腿直接缠住了少年的腿,而舌头也迎合起少年的动作来。但反应最明显的,还是少女的花道,少年只感觉到手指被肉壁包围住,在柔软的压迫感之后,一阵温热的触感从手指上流过,顺着他的手指,小雨溢出的蜜液流了出来。 少年慢慢将手指从小雨的身体里抽了出来,将湿漉漉的手指伸到了小雨的面前,稍微抬起了头来。这时,因为侵略进自己嘴巴的舌头突然离开的关系,少女依然张着嘴,甚至将舌头都伸了出来,透明的唾液从她的嘴角滑落,在娇柔的喘息声里,微微张开了一点点眼睛。 这时,少年故意将沾满少女蜜液的手指放进了她自己的嘴里,夹住了她的舌头. “……已经湿掉了的话……我可以进去了吗?”虽然也想过要说出让少女更加害羞的话,但是真正说出口的时候,却变成了这样的一句。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9夜·失爱之夏 (02) (作者:千鬼姬) 听到少年的话,因为舌头被哥哥玩弄着的关系,少女只是脉脉的眨了眨眼,这就是认可的意思,虽然一开始她就已经决心将身体交给自己最爱的哥哥,但现在,这个觉悟更加坚定了。 于是,少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吞了一口唾沫以后,用双手抱住了妹妹的腰身,确定自己的肉棒已经对准了小雨未经人事的花园.因为刚才被自己玩弄过的关系,花瓣都还没有合拢,微微开启一点点的样子,露出了粉红色的内在,那个地方还在闪烁着晶莹的光泽,已经是不需要其他的润滑了。 没有再说什麽,少年在深呼吸一次以后,猛地将自己的肉棒冲进了妹妹的身体里.龟头上立刻就传来了一种像是要爆炸一样的刺痛感,少年连忙咬住了牙才没有叫出声来。但是在他的身下,小雨却是发出了凄惨的声音来,身体猛烈扭动着,双手则是紧紧抓住了床单,脑袋却在用力的撞击着床。 身体被从下面给直接撕来的痛苦完全吞没了少女的意志,伴随着这种痛苦的,是将原本在身体里燃烧的空虚感一扫而空的充实感。颤抖不已的肉体就像是得到了新生一样,在这种痛苦之中,活着的感觉变得无比强烈。虽然眼泪都已经流出来了,但是当慢慢习惯这种痛苦以后,小雨的心里所涌出的居然是幸福的感觉。 “终于……哥哥和我终于成为一体了……哥哥!” 痛的眼泪已经变成了幸福的眼泪,但是,当少女再次发出声音里,却只能发出妩媚的呻吟而已。 “啊嗯……啊”随着少年进到小雨花道中的肉棒缓慢的动作,少女只能如此呻吟而已,颤抖的身体纠缠住自己的哥哥。那根火热的肉棒已经填满了少女的身体,占据了每一寸的空间,在翕合蠕动的花腔里不断重复着进入退出的机械动作。 龟头上的刺痛感也已经开始麻木了,随着这种麻木的扩散,少年的动作也慢慢变得激烈起来,他的一只手也挪到了小雨的乳房上,有点野蛮的捏住了她的洁白乳肉,揉弄着,拉扯着。而配合着这样的动作,他的胯下动作也变得激烈起来,变得猛烈起来。 “啊!哥……啊!!” 小雨没有任何意义的呻吟都只会让少年的动作变得更粗鲁,而且少年也渐渐发出了沉重而急促的喘息声,他虽然瞪着眼睛,但是眼中所有的只是本能的光而已。性慾,满足性慾,得到快感,成为了少年此时全部的行动导向。 渐渐的,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明显了。房间里已经没有了任何交谈,只剩下了少女的呻吟,少年的喘息,还有两具肉体撞击时的声音,粘稠而热烈的声音。 虽然是次和女生做爱,但是少年却没有早早就泄出来,相反,他每次猛烈的冲击都确实的达到了少女的花心。 “哥……不行了……啊好……好……哥,哥啊啊呀!” 小腹内部遭受的撞击已经贯穿了少女的精神,呻吟着,喊叫着的她也失去了理智,那流着汗珠的洁白肉体颤抖着,一点点的接近高潮。 而少年却始终不发一言,抓着妹妹乳房的手更用力了,当手指每次松开的时候,白皙的乳肉上都会多出几道手指的印记。他全无思考其他,少年所知道的,只是自己的那根肉棒需要猛烈的冲刺,那要爆发的膨胀感需要爆发出来。包裹肉棒的蜜肉只能让那种膨胀感变得更加强烈,而且好像也变得越来越热。 干,操……做爱……贯穿……本能的慾望占据了少年的意识,就像是一头野兽,不断在自己妹妹的身体里抽插着。这团火越来越热,越来越热,从肉棒一直向上蔓延。然后终于烧到了大脑. 一瞬间,精液就灌满了小雨的身体.在这股滚烫液体的冲击下,小雨瞪大了眼睛,连舌头都用力伸出嘴巴,但在下一秒,她的眼珠就慢慢向上翻动了。对于少女而言,初次的高潮已经足够她失去意识的了。 当喘息着的少年颤抖着身体,茫然的将肉棒从小雨的身体里退出来时,精液,混着少女的蜜汁,还有红色的初红,以及因为高潮失禁而流出的尿液,这些东西混在了一手机看片:LSJVOD.起,从少女的下体流出,浸在了床单上。 “哥哥……哥哥……”而已经失去意识的小雨,似乎还在低声喊着自己最爱的哥哥呢。 少年却还没有找回现实的真实感一样,乏力感带来的疲劳就已经向他的意识发起了攻击,眼前这一切也就变得越来越没有实感,变得像是在做梦一样。一个,自己和自己的妹妹做爱了的梦……不知是美梦还是噩梦的梦境。 “也就是说,你要拒绝我吗?” 看着少年交还给自己的粉红色信封,学生会长露出了惊讶的神情。星期一午休时间,这间被当成学生会会议室的小办公室里,只有她和眼前这个低着头的少年而已。 “我不会接受的,你要给我一个理由!”会长有些愤怒的把信封拍在了办公桌上,“被我看上,是你这一辈子最大的幸运了!难道说,作为女朋友我有什麽地方是你不满意的吗?难道你觉得我长得不够好看吗?还是说你喜欢那种胸围两米的大奶牛?” 听到会长的声音,少年只有苦笑了。和自己同年级的学生会长可是全校都有名的美人,一百八十公分的身高,就和模特一样,天生的栗色长发带着自然的柔顺起伏垂落下来,纤细却清楚的两弯秀眉下,明亮的眼眸炯炯有神,那是完全不输任何名将的坚定眼神,轮廓分明的五官让会长看上去比实际的年纪要成熟一些,挺直的端正鼻梁下,是暗红色的嘴唇,她并没有使用唇彩,但是唇色天生就是这样的。而在身材方面,就和那高挑的身材一样,也是模特级别的完美曲线,丰满得简直可以媲美熟女的乳房,甚至让人担心校服的纽扣会不会被撑开,还有依靠持续有效的锻炼而保持的纤细腰身,圆润的翘臀和纤腰组成了如同艺术品般的起伏曲线,就算穿着裙子也可以看出大概的轮廓,而裙子下面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笔直的站立在地上,就算没有穿膝上袜也绝对看不出有任何多余的赘肉,而从凉鞋露出的足背线条就像是跃入夜空的鱼一样,无论让任何人评价,会长都是不折不扣的美人! “是我觉得自己高攀不上会长,请会长不要介意了。”无法说出,自己已经在和妹妹交往的少年再次对会长弯下了腰,端正的道歉。但少年所说也是自己的真实心情,就算没有和妹妹发生那样的事情,他也会拒绝会长的告白。 装在粉红色的信封之中的情信,当昨天晚上,妹妹进到自己的房间之前,少年一直在思考的就是这样的事情。除了那信封的颜色以外,信的内容并不会让人觉得那是什麽情书,只有简单的几句话,以强迫的语气要求少年和自己进行交往而已。 “这种事情不是你决定的!我有调查过了,之前的考试成绩里,除了我以外的最高分就是你了,你也是男生之中成绩最优秀的。而且,我知道你的运动能力很好,初中的时候还参加了学校的足球队。作为我的男朋友,你没有任何不足的地方。” 对于少年的回答,会长进行了乾脆的否认. “啊……但是,就算如此我也比不上会长.我想会长会找到比我更杰出的男生的。”听到会长的话, 少年的笑容变得更苦涩了。 “不要妄自菲薄了。作为我的副会长,我很清楚,在能力方面你没有什麽不足。”但是这一次,会长更是直接打断了少年的话,这样说的时候,她的脸稍微红了一点,“而且……如果不是老师觉得女生做会长比较好的话,大概,大概……总之,我认为你是一个有着杰出能力,而且前途远大的男生,所以才会提出交往的要求!绝对不是一时的冲动,而是理智的判断。所以,你必须服从会长的命令。” 说到最后,会长的样子似乎已经是在生气了。虽然有着成人似的外表,但是会长的内在和少年一样,都只是还没有成年的高中生而已,人格之中依然混着孩子气。 听到“命令”两个字的时候,少年抬起了头来,直视着会长的眼睛。的确很美丽呢,就像是公主一样的美丽小姐,充满了高贵而凛然的气质,作为学生也好,作为学生会长也好,都是最优秀的了。 “干什麽盯,盯着我看啦……”当视线对上少年的目光,会长的声音立刻颤抖了一下,慌忙的转开了自己的视线。 “会长说的,或者不错吧。但是,我就坦率的说了吧……我不喜欢会长啊。”就在会长转开视线的时候,她听见了少年最后的坦白。 一瞬间,有种心脏被扎到的感觉冲进了会长的意识,她瞪大了眼睛,看着少年,好一会才挤出话来:“你,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看到会长似乎深受打击的表情,少年产生了些许的负罪感,但是一考虑到如果不将这样的事情说清楚,可能带给会长,自己还有妹妹更大的伤害,他就没有其他的选择了。迎着会长的目光,少年默默的点了点头. “你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吗?”但是,就算少年已经点过头了,会长依然再次追问着,瞪着少年的眼睛都开始慢慢变红了,虽然少年没有觉察到,但是会长的声音和身体都已经微微的颤抖起来。 “抱歉,会长.”回答会长的依然是这样的答案。 “绝对不可以流眼泪!绝对不可以被这家伙看到自己流眼泪!”会长咬住了牙,连拳头都握紧了,然后慢慢转回身去,“这种家伙不过是个不识抬举的笨蛋而已!”这样在心里对自己说着,“我只是因为无聊才会写那种东西的!我其实完全不喜欢他!那只是一个玩笑而已!”然后编织住了各样的理由想要让自己的心可以冷静下来。 但在少年眼中,会长只是默默的转身而已。然后过了一秒,就听见了她的轻笑声。 “抱歉的人是我才对,给你开了这样一个玩笑。”笑过以后,会长的声音恢复了一向的沉稳,当她再次转回头来时,已经挂上了和往常没有区别的高傲笑容,“嗯,毕竟你是我的副会长嘛,偶尔也想开点玩笑呢!如果被人误会我是古板的人就糟糕了。” 真是很杰出的演技呢。 这个时候,少年也可以选择傻笑着,附和着会长的话应付过去的,然后离开办公室,让她一个人留在这里.本来两人就不是同班,除了中午时在学生会的例会上,或者是有什麽事情要商议的时候,两人也不会见面,所以就这样拉开和会长的距离也不错. 但是少年看得出来,会长是在逞强。因为她的眼睛有点红红的,鼻尖也沁出了汗水。 “我觉得,会长你不要那麽逞强会更可爱……我知道会长是很好的女孩子,但是,我所喜欢的女生不是会长,这样的事情是无法勉强改变的。抱歉,也许说了很过分的话,如果可以的话,我想……” 在忍住被拒绝的痛苦,露出笑容说过那种话以后,会长一直坚持着像平时一样,双手抱在胸前,对着并不自己矮多少的少年摆出了强势的架势。如果他能就此离开的话,自己的面子也就可以保全了,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了。或者,使用暴力也可以,好好修理这个家伙一顿,然后彻底把他忘掉,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反正,会长已经习惯了告白被拒绝了。虽然是美人,但是大概就是因为这样的美丽和强势的性格,所以,面对她的告白,多半的男生是选择了逃避和拒绝.不是因为自己的外貌而接受告白,从这一点而言,会长倒也自负于自己的识人之明,只是在此之外受的伤就太多了。 这一次也会一样的,这个家伙也拒绝掉了。简直就像讽刺诗一样,因为是好人,所以才不会接受自己。太滑稽了,滑稽得让人想要大笑,一直笑出眼泪来了。 看着少年,会长在等待着他离开办公室,然后自己就可以哭一场,然后再次恢复过来。但是,最后她所听见的,却是少年温柔的声音。 “我想,我们应该还是朋友吧?” 这样说着话,少年对会长伸出了手来。这样的举动,让会长迟疑了。因为他居然没有逃避呢,虽然拒绝了自己,却依然堂堂正正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真是个好男人呢…… 会长的脸又微微红了起来,然后她猛地抬手打开了少年伸过来的手,发出了高傲的笑声:“哈哈,开什麽玩笑啦!我只是在逗你的啦,演技不错吧?你居然认真了诶!拜托,你是我的副会长呢,这样下去会被人看不起的。” 在说出这话的时候,会长已经完全和平时没有两样了,看不出有丝毫动摇的痕迹.看到这样的会长,少年真的是无话可说了,无论如何这都一副玩笑得逞以后的模样呢。 “算了算了,还是不要开玩笑了。”看着少年的表情,会长笑着摇摇头,“放学的时候,等我一下吧,关于运动会的海报,老师说还有点问题.” “啊?哦……把宣传部的人叫上吗?” “嗯,我会叫他们的。放学以后你就直接到这里来吧。” 对于这样的吩咐,少年没有什麽拒绝的理由,爸爸妈妈都不在家,只要给妹妹说一声,让她自己早点吃饭就可以了。而且,以少年的经验而言,并不觉得这会花费太多时间.毕竟,一般而言,绘画海报之类的事情是学生会宣传部的工作,自己只是因为身为副会长,所以在形式上有必要了解一下而已。 “那好吧……我就先回教室去了,有什麽事来找我就好了。”少年点了点头,就转身要离开学生会的办公室,但是在离开前的一秒,他又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转头看着会长苦笑着说道,“说起来,那个玩笑还真是恶劣呢!” 听到少年这话,会长露出一副看到有趣东西时的表情,耸耸肩膀,连那对丰满的乳房也跟着晃动起来,然后她说道:“啊,那个啊,习惯就好了。还有,不要忘记放学后哟!” 对于会长这恶作剧似的态度,少年完全无法应对呢,只好苦笑着走掉了。但是,在少年离开之后,会长脸上那有点坏心的笑容却消失了,相反,一种坚定的表情出现在了她的脸上。被少年交还的粉红色信封被她慢慢的握在了手里,然后被握得完全皱掉。 虽然少年也说过依然和自己是朋友,但是那样,果然还是不能让自己感到满足呢!如果他没有退缩或者逃避的话,就一定要彻底的得到他!因为他是一个最适合的交往对象了!成绩优秀,运动万能,而且也算英俊,而且很温柔善良。不只是现在,就算考虑到未来 性,也觉得他是最好的对象了! 不过,会长现在才不会承认自己是想要和少年交往呢!虽然写过完全看不出诚意的情书,不过那已经是过去时了。明明拒绝了自己,却又装成一副好人的样子,完全就是伪善嘛!所以,这钟伪善有惩罚的必要!比如说,让那个家伙不得不背起什麽责任,然后必须扯掉伪善的面具……搞不好的话,那家伙会继续坚持戴着面具呢。但如果这样的话,至少可以将那个少年控制在自己的手心里了。 所以,就在少年对着会长伸过手来的时候,会长就已经下定了决心。先造成少年不得不负起责任的局面再说!而这种绝对无法逃避的责任,自然就是…… 因为要做值日的关系,少年比一开始预计的要晚很多才到办公室。但毕竟已经是夏天的关系,所以就算已经到了黄昏,天色也依然还很明亮。 “抱歉,我来晚了些。”一走进学生会办公室的门,少年就连忙道歉。不过等到他把道歉的话说出口以后才发现,办公室里只有会长一个人站在已经勾出轮廓的海报板前面。金色的夕阳从窗外照进来,让安静的托着下巴站立不动的会长彷佛染上一层光辉,就像是沉默的女神,已经不只是美丽了,还多了种高贵而神圣的感觉.少年一时看得有点发呆了。 注意到了少年,会长微微转过头,脸上浮现出了傲慢的微笑,说道:“哟,迟到太多了吧?” 听到会长的声音,少年才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说道:“啊,因为今天是我的值日生,一开始没有告诉你,真是不好意思啊。”这样说着,他重新环视办公室,“那……宣传部的人呢?不会是已经回去了吧?” 对于少年的问题,会长轻轻敲了敲画着海报草稿的板子:“草稿已经画好了,等老师看过以后,就可以上色了。” “也对啊,宣传部有不少高一的吧?他们比我们要提前放学呢!”听到会长这样说的时候,少年反应了过来,但是随即又有了新的疑问,“诶?那这样说,我到这里来不就帮不上什麽忙了吗?” “如果你能提前一会儿到的话,至少可以帮忙搬东西呢。”结果,会长意味深长的微笑着,慢慢转过身来,然后将手指指向了少年,“你,迟到是最要不得的事情!” “也不是我自己愿意迟到的……” “一开始没有说明清楚要做值日生,这就是你的错,让我们浪费了多余的体力,还有我为了等你消耗的时间,这些可都是要你好好补偿的哦!”将双手抱着胸前的会长直接打断了少年的话,这样说的时候,还向着少年逼近了一步。 “那,我现在还能做什麽呢?如果是要补偿的话,以后工作什麽的,我会努力啦。但现在,我是不是可以回家啦?”这样苦笑着对会长说话的时候,少年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妹妹的身影。 “回家?等一下吧。”会长笑着摇了摇手指,然后将脸转向了海报板,“先过来看看这个吧,大家用了一个多小时完成的。说说你的感觉.” 少年应了一声,走到了海报板的前面。上面只是简单的用碳笔勾出了人物和标语的样子,但是少年还是看得出来,这是副很出色的海报,如果将色彩填上的话,一定会很不错. “嗯,很不错……嘛。” “你也这样以为吗?”会长的声音从少年的身后传来,然后是一声脚步声,她的手就已经搭在了少年的肩膀上,“嗯,看不出你还有基本的审美力嘛。” “你还真是过奖了……”对于会长那似乎的夸奖的话语,少年笑着回答道,但是还没有等他将话说完,一只手臂就揽住了他的腰,然后就感觉到了带着暑热的柔软身体贴在了自己的背上。 “我还以为,你无法理解所谓美到底是怎麽回事呢?”带点恶意的玩笑从会长的嘴里说了出来,轻柔的灌进了少年的耳中,“毕竟,你啊,是连我的情书都给拒绝掉的人嘛!” “哈?”听到会长并不太认真的声音,少年连苦笑都变得勉强,“那个,我还以为中午的玩笑已经结束了呢,会长.” “对啊,玩笑结束了。”听到少年的话,会长的声音似乎变冷了些,抱住他的手也松开了,而那温暖的触感也随之消失。 少年马上有了种松口气的感觉,连忙转过头说着:“抱歉,既然没有我的事情,那我,还是先……啊!”在说出“回家”这两个字之前,少年就发出了小声的呼叫,而他的身体也再次僵硬起来。因为会长直接将手探到了少年的胯下,没有丝毫犹豫的一把抓住了少年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因为有点吃惊,而且要害受制于人的关系,少年张着嘴,无法动弹,也说不出任何话了。 会长脸上的红晕不知道是夕阳的光辉还是天气炎热的结果,但从她用手指揉弄少年肉棒的动作上判断,似乎不会是因为害羞才浮现出来的。 “啊,似乎开始变大了啊。” “会……会长……”听到会长说出那种话来的时候,少年简直想要马上躲到月球背面去了,因为这种生理反应根本不是少年自己的意志可以克制得了的。 “啊?难道你是有什麽不满吗?”听到少年颤抖的声音,会长坏心眼的撇撇嘴,然后舔了舔自己的下唇,“人和人握手的时候,可是毫无阻隔的在进行身体接触呢!现在,我和你之间还隔了两层布料,所以,你完全不应该觉得害羞才对!” “怎麽可能嘛!”少年听到会长的诡辩,声音简直像要哭出来一样了。从被揉弄的肉棒上传来的快感瞬间贯穿少年的大脑,他的身体完全僵硬了,一切平衡感都像是瓦解了一样,少年几乎是发射性的向后仰倒下去。 就在少年的头马上就要撞倒海报板的时候,会长伸手拉住了他。纤细得如同艺术品一样的手指和少年的手握在一起,然后将他的身体拉起来。 “呀,真是不小心啊,副会长.”轻笑着的会长将少年拉了起来,但就算是在少年站定以后,她的手也依然在用力,于是少年的身体就慢慢倾近了会长自己,带着美丽微笑的会长在少年眼中,彷佛变成了混进黑羽的天使一般。 “不,不要!”眼看就要被会长吻到的瞬间,少年本能的喊了出来。 但回应的,却是会长握住他肉棒的手指突然一用力:“不要什麽?”这样明知故问的时候,会长灵巧的手指已经隔着裤子开始摸索少年肉棒的上端。 无法说话,因为这种快感实在是太刺激的关系,少年倒吸一口空气,除了发出“嘶嘶”的声音以外,已经无法说话了。 “刚才,你不是说过要补偿我吗?那麽,就用你的身体来补充吧!你已经亲口答应了哟!不可以反悔的!”会长并没有亲吻少年,只是将脸贴近少年然后说出了这样的话而已。少年甚至已经感觉得到会长湿热的呼吸了,但是,就算明知道会长故意曲解了自己的话,少年也没有办法反驳她,因为每当他想要说话时,会长的手指都会故意用力,那瞬间的刺激感让少年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更不要说是反抗了。 诚然,男生和女生在体力上有着很大的差距,男生想要欺负女生并不困难.但是万一男生的要害真的被女生掌握 住的话,那麽也是无法反抗的。此时,少年就陷入了这样的境地。 “如果,如果啊,你觉得自己吃亏了的话……我,我……也让你摸好了。” 不过,就算是无法反抗,少年还是听到了会长更为危险的言论。而且,在说这话的时候,会长就已经拉着少年的手,把他的手掌放在了自己的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上面。少年的思考能力陷入混乱了,甚至无法看清会长那已经红透的脸颊,只能感觉到从手指上传来的感觉而已,和自己妹妹的乳房比较起来,会长的身材要更为美丽,少年的手掌甚至握不住一边的乳房呢,五根手指本能的抓着软绵绵的美乳,隔着校服,少年还是能感觉到手心里有一点凸起的触感。 “我已经脱掉胸罩了哟!现在,你,算是赚到了吧?” 因为注意到少年的表情,会长当然猜到了少年的心思,于是小声地证实了少年的猜想。但这样的事实,对于少年的精神来说,无异于扔下一颗重磅炸弹。虽然会长并不知道,但是少年已经不是一个处男了,不只是看过而已,他已经摸过,吻过女生的身体了。 在那颗炸弹爆炸的时候,少年立刻就像到自己妹妹的身体,那已经发育得很好,即将从幼女进入少女领域的妹妹的身体,这个会露出单纯微笑的少女,才是自己所选择的,要和自己一起面对未来的女生。 “不可以!” 于是刹那间,没有任何思考的,少年抓着会长胸部的手用力一推。这突然的推击让会长退开了一两步。因为会长自己的胸部被男生抓到的关系,她刚才握住少年的手指也已经松开了,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少年的肉棒估计会遭一番罪了。 但是,当会长退开以后,产生出两步距离的两人之间,却产生出了扭曲的沉默。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9夜·失爱之夏 (03) (作者:千鬼姬) 会长慢慢的整理着被少年弄皱的校服,笑容已经完全消失了。而少年,也不知应该露出什麽表情才好。刚才的情况,到底是谁在侵犯谁,这根本就说不清楚呢。从结论上而言,一直吃亏的人明明是会长才对。 “玩笑……有点过分了吧?”好半天,少年才装出笑脸,从嘴里挤出这句话来。 “玩笑已经结束了,我说过了吧?”会长冰冷的说着,解开了校服最上面的一颗纽扣,“我是认真的。我想要和你交往,因为我看好你的未来。”一边说着,会长一边将目光盯在了少年脸上,“我绝对不容许有人拒绝我!” 少年听到会长的回答,有点被吓到了。此时的会长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往常的从容,而是很生气的样子,就像是被人抢走了玩具的小孩一样。这种样子,根本就是一种幼稚嘛!虽然没有想过,但是,少年此时真的从会长脸上看到了和妹妹一样的天真。 “抱歉,我已经说过了吧?我不喜欢你,会长.所以,现在我要回家了。” “为什麽不喜欢我!你不可能有不喜欢我的理由!你没有理由不喜欢我嘛!”会长这样说着,直接抬手指向了少年,“你,你难道连自己都要欺骗吗?” 这样的话,中午的时候会长也说过了。但是这一次,说出这话的时候,会长流眼泪了。明明中午的时候拚命忍耐过,但还是在少年流眼泪了,只不过,会长自己都没有觉察到这样的事情就是了。 “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那种不成熟的初恋还是趁早断掉吧!我才是你理想的对象!”结果,会长根本就没有接受少年的理由,虽然那个理由无比正当,“我,你……你要喜欢的话,就喜欢我好了!” “会长,你现在这样才是不成熟的初恋吧?” “我这是理性计算的结果!” “但是就算你这样说,我也无法喜欢你……抱歉了,我,回家了。”意识到完全无法说服会长以后,少年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就想要离开办公室。 “不要走啦!”但是,会长再次喊住了他,然后狡猾的微笑浮现在了依然挂着泪痕的会长脸上,“如果你敢走掉的话,我就……大声惨叫了哦!” 少年听到会长这明显就是威胁的话语,次有了生气的感觉.他停住了脚步,慢慢转头瞪着已经解开了全部校服纽扣的会长,她的脸上已经恢复了往常那副胜券在握的神情。但是,对于这样的会长,少年已经没有了敬意。 “太过分了……会长,你现在这样太过分了。”慢慢摇着头,少年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再这样下去的话,我只会讨厌你而已。所以,就这样结束吧,至少,我们还是朋友。” “对啊,一边说着会讨厌我,一边说要和我做朋友吗?”会长听到少年用认真的语气说出的这番话,神情黯淡了下来,笑容也变得苦涩,“果然,你也只是伪善者嘛……你果然也是这样的,什麽友谊啊,亲情啊,都只是伪善而已!” 的确,已经开始生气的自己,刚才那番话的确算是伪善。少年无法反驳,只能看着眼前的会长,什麽话都说不出来。 “我对伪善的家伙没有兴趣了,你快消失吧!然后继续装成朋友,优秀的副会长,在我身边徘徊好了!我已经习惯你这种人了,不,应该说是苍蝇才对吗?” 在少年的沉默里,只有会长继续低语而已。 “抱歉,我说错话了……会长,那只是气话而已。我不会讨厌会长的,我,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伪善者,但是,我不想和会长连朋友都没得做。老师很喜欢你,同学也都信任你,学生会的工作全部都妥善的完成,就像那副海报,和你比起来,我这种副会长简直就像是多余的东西一样。但是,就算这样,我还是希望和你成为好朋友,因为……会长真的很优秀。” 这样温柔的安慰,少年还是说出来了。随着这番话,一张纸巾也递到了会长的面前。 接过纸巾以后,会长看着少年,他的脸上满是不安的表情。 这样的他,真的好帅气……于是,这个念头瞬间从会长的脑海里冒了出来,然后,她的脸就变得热起来。 “我才不是在抱怨什麽!我,我只是演技!那个,我才不要什麽同情!因为我太完美了,所以才会让你害怕吧?所以,我是故意用演技装出来的!你完全被骗到了哟!”结果,就像是要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涩一样,会长连忙用纸巾擦起脸来,“那个,要挤出眼泪还真辛苦呢!哈,哈,哈……”只是,她最后的笑声却有点僵硬就是了。 少年并没有说话,他只看着会长而已。而最后,会长自己的声音也停住了。 “你有喜欢的人了吗?”依然用纸巾遮着脸的会长似乎已经找回了冷静,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感情了。 “……是。”少年坦率的回答。 “做过了吗?”会长继续问道,“做过那个了吗?” “……嗯。”虽然不好意思,但是少年没有对会长说谎. “我还有机会吗?” “我不知道。”少年的回答毫无虚假。 “那麽,就当是公平竞争好了……也和我……”会长的手从脸上拿了下来,眼中已经充满了一如既往的凛然,“我不要求你马上就喜欢我,但是,我不希望你甚至不尝试一下来喜欢我!这对我而言不公平!所以,也和我做吧!” “但是,这里是学校!根本……” “我已经支开保安和老师了!所以没有关系!”还不等少年说出拒绝的理由,会长就已经脱掉了早就被解开扣子的校服,“这是你的义务!你有尝试喜欢我的义务!不是以朋友,而是以交往对象的身份来喜欢我的义务!” “我……那个……我的意思是……”少年看到这样的会长已经不知道说什麽才好了,甚至都没有去想过,为什麽会长会早就支开保安和老师,这根本就是为了制造出两人独处的办公室嘛! 而且,面对着已经恢复了气势的会长,少年完全找不到突围的方法。如果赤裸着身体的妹妹是让人怜爱的小动物,那麽同样脱掉衣服的会长就是威风凛凛的女武神了。这根本是无法同日而语的嘛。 面对着这样的会长,少年虽然不愿意确认,但依然有了那麽一点点动心。证据就是,当会长再次抱住他的时候,他没有推开会长,而是吻住了会长的嘴唇。 会长的时间就像是在这一秒凝固住了一样。虽然只是嘴唇的接触,而且一开始抱住少年的人就是会长自己,但是,这一瞬间,她的身体完全僵硬了。就像是被从头上浇下一灌液氮似的,不过,此时的会长所感到的并非寒意,而是暖流在身体里涌动。原本只是抱住少年腰间的手臂慢慢攀到了少年的背心,手指不自觉的抓住了少年的衣服。 这是次,总是成竹在胸的会长没有办法掌控住全部的局势,在被少年亲吻的时候,她的头脑已经陷入了粉红色的混乱之中。一直到少年的舌头推开了自己的嘴唇,探到自己的口中,会长都无法做出任何回应,这和握手之类的完全不同呢,因为少年此时所侵入的地方,已经算是会长的身体之内了。 某条交往的界线就如此简单的被跨越了。 就像是被轻微的电流击打到一样,会长感觉到了这种异样的刺激随着少年的舌头运动,在自己的口腔里蔓延。这种被人品嚐的感觉,完全超越了会长过去的人生经验,无法自制的情慾已经被这简单的亲吻所点燃了。 “先……把我的衣服脱掉。”当少年终于结束了一个完全不算熟练的舌吻时,会长红着脸,目光涣散的嘀咕出了这样的话来,在说这话的时候,她依然紧紧的抱着少年,不愿意将手松开. “哦。”对于会长的要求,少年简单的回应了一声,抱住会长的手开始向下拉动她的衣服,但就算是被脱掉衣服的时候,会长也不愿意松开抱住少年的手臂,脱袖子时,也只是一只手一只手的脱掉的,总要用一只手将少年抱住。当校服从会长的身上落下时,她的身体明显一颤,抱着少年身体的手指也深深的掐到了少年的背后。 “啊。”一瞬间,少年也不由轻声喊了出来。 这简直就像是不愿意放开自己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样。哪里还有平素那个理智会长的影子呢,当少年将会长的衣服直接扔到办公桌上的时候,会长也就和普通的女生没有什麽区别了。 已经决定将自己的身体交给眼前的少年了,但依然不愿意被他看见自己的身体,要紧紧的抱着他。这种害羞的心情,会长根本无法理解,她甚至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在害羞。垂下眼帘的会长所做的,只是对于爱的索求而已。 校服裙子也被拉开了拉练,然后顺着会长修长匀称的双腿滑落到地上。已经因为水渍而半透明的白色小裤裤成了会长身上最后的布料。轻薄的布料现在成了会长身体的最后屏障,不过,她并不希望坚守下去。毋宁说,会长一开始就想要放弃这道屏障呢。 “还有……”会长在少年耳畔小声说着,“我的,内裤也请,脱掉吧……已经不能再穿了。”已经湿掉的小裤裤就算继续穿在身上,也不会很舒服呢。 “如果会长,真心想要和我做的话。会长就自己把内裤脱掉吧。”但是,对于会长的要求,少年却是如此回应的,用他温柔的声音对会长说着。这是给予会长最后的选择,如果就在这里结束的话,对会长并不会有什麽伤害,但是如果会长真的已经做出了要被少年爱的觉悟,那麽,她所要做的就是将这样的觉悟证明给少年。 无论如何,这样的话语,在温柔之余,也算是有点坏心眼了。 “你……”但是,无法说出“你好坏”三个字的会长还是松开了原本抱着少年的双手。 就像是完美的雕塑一般,任何时候看到会长都会产生这种错觉.但是,会长并不是雕塑,她是有着生命的人类,美丽而高贵,甚至可说是神圣的美丽女子。 只穿着一条小裤裤的会长就站在少年的眼前,双手似乎想要遮挡一下自己裸露出来的胸部,但是,刚刚抬到胸前的时候,却又被放下了,因为根本没有这种必要,这也是会长一开始就已经拥有的觉悟。只是,她依然偏着脸,没有直视少年。 这样的羞涩乃是本能,无法用意志却改变的本能。 然后,这个背映着窗外夕阳金色光辉的女生,就慢慢的弯下腰,将自己身上最后的遮挡物一点点的向下褪去。这缓慢而动作,毫无淫秽的气息,相反却充满了纯洁无瑕的美感,就像是流动的泉水,让少年甚至有了种眩目的感觉. 当会长重新直起腰来的时候,她的身上已经再没有任何东西妨碍少年对她身体的欣赏了。不只是那对丰满的充满了温柔感觉的乳房,那两点镶嵌在洁白肌肤上的殷红珍珠更是美得让人窒息,比较起穿着衣服的时候,这对毫无遮掩的乳房似乎更为圆润丰腴了。平坦的小腹下面,被仔细地修剪成倒三角形的蜷曲毛发之间还是能看得出来,粉色的花瓣。那个地方,大概是所有男生的憧憬吧? 大概是因为已经有点冷静的关系,面对看着自己的少年,会长羞涩的神情已经几乎消失了,重新露出了轻松的笑意,就像女神一样的微笑,然后说道:“现在,你已经喜欢上我了吗?” 听到会长这话,少年的脸稍微一红,没有说话。 “你也脱掉吧。”看到少年脸红的样子,会长不再追迫下去,笑容也变得更温柔了,“还是,我亲自帮你脱掉呢?”这样说着,会长就向少年走近了一步,还向着少年的腰间伸出手去。 “我自己来就好!”少年连忙说道,然后拉开了自己皮带,把外裤连同内裤一起给拉了下去。结果,早就已经勃起的肉棒就直接露了出来,经验稀少的粉红色龟头稍微从包皮里面探出一点来。 但是,就算少年自己脱掉了裤子,会长伸过去的手也没有停住,纤细的手指再次握住了他的肉棒。这和刚才被亲吻时青涩的反应可完全不同,说不定就像会长自己说的一样,这种程度的身体程度和握手什麽的,其实没有什麽区别,所以她才能做到这种事情吧。 “啊……”结果,在发出抗议之前,少年首先发出的,是一声畅快的呼吸声。 “其实,你的……也很大嘛。”会长一边抚摸着少年的肉棒,一边小声嘀咕着,“比在书上看到的,要大得多了……真的不会……”这样小声低语着,然后会长就蹲了下了身子,握着少年的肉棒仔细打量起来。 “会长,你不要这样看啦!”这样一来,倒是少年喊出了这样的话来,这种话其实应该女生说的才对嘛,只是就立场而言,少年现在的感觉更为害羞就是了。 “你也有看过我嘛……全部都已经看过了!”但是会长马上就乾脆的回应了这样一句,但是,在说过这句以后,会长却在少年的胯下抬起了头来,一丝迟疑从她的脸上滑过,然后,她小声问出这样的问题来,“……会疼吗?” 这是女生才会想到的问题呢,少年点了点头:“会,很疼的吧?”这样说着,他的手轻轻落在了会长的头顶,“会长,如果,你用嘴……也是可以的……我……” 如果用嘴的话,至少不会疼。少年想要说的是这样意思,但是,对于一个处女而言,用嘴去包容男人的肉棒,这样的事情,光是想像就已经是够害羞的了,况且,从刚才接吻时的反应,少年就注意到了,会长的嘴巴大概会很敏感呢! 果然,听到少年的话,会长的脸马上就红掉了,望向少年的眼中流转着动人的眼波,身体似乎都在颤抖了一样。 “用,嘴吗?”如此呢喃,会长再次将视线转向了自己面前的那根肉棒,并不算丑陋,但是对于少女而言却相当粗大的凶器了。不知道,自己的嘴能不能吞得下去呢?这样的念头浮现在了会长的脑海里. “还是算了吧?抱歉……我,说了什麽话啊,会长.”少年苦笑着,向要伸手拉住会长的肩膀让她站起身来。但是,在他的手指碰到少女身体的瞬间,一股温湿的感觉却包裹住了少年的分身前端。 会长已经含住了少年的肉棒。浓烈的腥臭味立刻扰乱了她的意识,从嘴里,从鼻腔里,一直渗到大脑之中。但是,她依然没有吐出少年的肉棒,手指也还是握着少年的阴囊。如果连这样的事情都做不 到的话,那麽自己就输掉了,想要抢到少年的爱意这种事情就完全只是妄想而已了。 带点倔强的亲吻着少年的肉棒,但是会长却并不知道自己要做些什麽,只能生涩的学着刚才被少年亲吻时的样子,用舌头慢慢舔着少年的龟头,舌尖环绕着粘湿的龟头,尽力钻进了包皮里面。 这样的味道真的好难过,但是,却又好真实。混进了少年存在感的真实味道。慢慢的亲吻着,用舌头拨弄着,让粗大肉棒的进到自己的嘴巴里,然后少女开始下意识的吸吮起来。这并不是会长的理性所支配的动作,的是某种反射,就像是含着冰棒一样,但是,这根肉棒可要热得多了。 可以感觉得到,会长完全能感觉到这根肉棒的搏动。然后,有些液体从龟头分泌出来,带着强烈的气息渗透进了自己的嘴巴里,混进自己的唾液里,有些从嘴角流出来,还有些却是进到了自己的喉咙里. 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这个男生侵入了。 在无意识中觉悟到这样的事情时,会长感觉到身体变得更热了,就像已经要烧起来一样。无法遏止的火焰在皮肤下蔓延着,从乳房,到小腹,还有大腿的内侧,以及女生最为隐秘的花园. 在不知不觉中,会长的手离开了少年的身体,而是游走在了自己的身体上。 抚摸着自己的乳房,用力揉着白皙的乳肉,搓捏着已经变得坚硬的乳头.但这样只会让自己的花道变得更加空虚而已,于是,会长的手指还是落到了自己的胯下,纤巧的手指探入蜷曲的芳草,一直触到自己的花瓣。 已经湿透了,只是稍微触到花瓣,会长就感觉到了那股湿润的触觉纠缠到了自己的手指之上,已经溢出身体的花蜜不只是流到了少女的手指上而已,甚至已经滴落到了地上。这样的感觉让会长的精神陷入了迷乱之中。 不只是用嘴吞进了男生的肉棒,自己现在还湿成这样子……难道,自己是个淫乱的女生吗?这样的疑惑瞬间掠过,但马上就被会长残存的理智否定了。这一切,都只是生物的本能,都只是因为,自己单纯的喜欢着……不,是因为那个少年使坏才对!所以自己才会变成这样淫乱的样子。 努力要摆脱开羞耻感,会长的手指却并没有停止动作。在吮吸着少年肉棒的同时,她的手指也已经探进了自己的花腔之中,在分开花道肉壁的同时,还不忘将拇指按在花腔上面那颗小小的粉色珍珠上。一阵阵电流样的刺激感从花道之中传到大脑里,身体也随之颤栗起来,会长已经不觉得自己嘴巴里的肉棒有什麽让人难受的气味了,她所感觉到的,只是慢慢沸腾的快感而已。 比较起完全不熟悉的口交而言,自慰就要容易太多了。因为身体那种炽热的温度终于得到了些许缓解的关系,会长已经不由自主的张开嘴巴,想要发出舒服的喘息来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少年本能的用手按住了会长的头. “啊……继,继续,会长……不要停啊!”断断续续的说出这样的话来,少年的语气已经带上了一点命令的调子了,这样说着的时候,他还不忘用力的挺进腰身,这样的动作很轻易的就将他的肉棒完全顶进了会长的喉咙里. “呜!!” 会长马上就瞪大了眼睛,身体猛然向后一弓。但是,根本不可能摆脱少年的控制,这样的姿势对于少年而已可要有利太多了。强烈的呕吐感几乎超越了身体的快感,就连眼泪都已经涌出来了。但是,会长在习惯那种本能的厌恶感以后,却没有反抗。 手指依然停在自己的蜜穴之中,但是却已经没有了任何动作。会长只是默默的忍受着少年用自己的嘴来发泄着原始的慾望,被他用手按住自己的头,反覆的用肉棒在自己的嘴巴里抽插着,每次都一直顶到喉咙里,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来。 思考的能力就像衰退了似的,会长根本无法理解自己这样忍耐着的理由,更无法理解自己的身体在被如此对待时,产生出快感的理由。那种,被侵犯的快感,被占领的快感,就算手指没有任何动作,也能感觉得到,随着少年的动作,自己蜜穴肉壁一次次的收缩,还有身体本能的抽搐。 突然间,一股粘稠的液体在少女的嘴巴里炸开了,大量的精液刹那间就灌满了会长的嘴巴,不只是涌到她的喉咙里,甚至还呛到了鼻腔里,还有一些是从嘴巴里溢了出来。 当少年恢复了理智,将肉棒从会长的嘴巴抽出来的时候,那张美丽的面孔已经变得狼狈不堪了。还挂着泪痕的会长依然半张的嘴,白浊的精液混着唾液从嘴里流出来,鼻孔也在流淌着精液,根本看不出还有半点学生会长的威仪,只剩了小女生的楚楚可怜. “抱……抱歉……”少年喃喃的说出这句时,会长也猛烈的咳嗽起来了。看着会长那辛苦的样子,少年连忙伸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好一会儿,才让会长安静下来。但是,在地板上,被会长吐出的精液还有会长自己溢出的蜜汁,却没有任何改变。已经做过的证据,无法改变呢。 “没关系.”当不再咳嗽以后,会长小声说着这句话,微微抬起头来,虽然不像平常那样凛然,却多了几分妩媚,“不要紧了。”一边说,会长一边将视线侧向少年的胯下,虽然才射过一次,但是少年的分身却还没有软下来呢。 “啊……”注意到会长的视线,少年本能的用手挡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结果,会长笑出了声来:“刚才,你可是很用力的呢!现在居然害羞了吗?”说着,会长拉开了少年的手臂,然后轻轻的亲吻了一下少年的分身,“你这个坏家伙!”但着点撒娇似的嗔怪语气,小声嘀咕了一句,又再抬起头来看着少年,“似乎,你还能再做一次呢?要……要做下去吗?” 没有羞涩,而是用最普通的语气问出了这样的话来。 如果再做下去的话,会长是想要将自己的次交给少年了。也许,会长自己并没有从刚才得到满足吧?但是,少年还是没有办法点头答应,也没有办法直接拒绝.他只是躲开了会长的视线,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算了……下次吧。我有点累了。”大概是注意到了少年的犹豫,会长苦笑一下,“拉我起来吧。”如果少年能马上振作起来和自己嘿咻一番的话,也就不是值得自己喜欢的人了。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足够了,会长理智的判断着。 等到两人重新穿好衣服离开学生会办公室的时候,天色都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已经暗下来了。 “明天放学以后,还是在那里见面吧。”两个人沉默着,一直到在路口分手的时候,会长才突然说了这句话。 本来少年想要说自己要早点回家的,但是,在开口前,就被会长吻到了。虽然只是脸颊,但是依然让他说不出话来。自己,果然是已经动摇了吗?那未免太肤浅了吧?看着吻过自己以后,会长轻松离去的背影,少年有点自嘲的想着。 就连苦笑都笑不出来了啊。 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少年回家的时间比平常晚了些。在公寓楼下等待电梯时,他的心情也不免焦躁起来。因为妹妹次做爱做的事 情以后,身体实在是太疼了,所以专门向学校请了一天假,只不过理由是感冒而已。 不知道从早晨开始就独自在家的妹妹会不会寂寞。 一想到妹妹,少年的心脏就猛然收缩了一下。明明自己已经接受了妹妹的爱意,但还是和学生会长做了某些友谊程度之上的接触呢。事后想起来,有种被刺痛感,道德上的那种.虽然不认为妹妹会知道这样的事情,但少年还是有点微妙的不安。 这份不安,几乎让少年要厌恶自己了。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9夜·失爱之夏 (04) (作者:千鬼姬) 如果此时见到妹妹的笑脸,自己感受到的会是审判还是救赎呢?这样的不安,正是让少年焦躁起来的元凶。 之后,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门再次开启之后,少年就已经走到了自所在的楼道。感应灯亮了起来。现在已经是夏天了,自己却一直到天黑之后才回家,妹妹多半会不高兴吧?这样想着,少年走到了自家门前,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哥哥回来了啊!”一推开门,就看到妹妹站在了门前,带着乖巧的微笑,手上还提着少年的拖鞋。只是,对于这样的妹妹,少年的头脑里已经没有任何的不安和疑惑了,要说理由,只在于妹妹的模样。 只穿了一件围裙……也就是所谓裸体围裙的状态.有着小熊图案的淡蓝色围裙之后,少女身体的曲线根本就没有被遮挡住,姑且不论围裙下的那双光滑的大腿,单是从围裙两侧露出的身体就已经够艳丽了。 少年连忙将房门给关起来,然后有点慌张的抢过妹妹递给自己的拖鞋,大声问道:“不是让你在家好好休息的吗?怎麽会穿成这样啊?” 看到脸都涨红的哥哥,小雨“咯咯”的笑起来,然后转了个圈子,歪着头问少年:“因为在网上看到了嘛这样子的话,哥哥一定会很喜欢的!” “唉……”听到妹妹这话,少年长长的叹息一声,“都说了,今天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就可以了。那个……还疼吗?” “嗯。”小雨摇了摇头,“已经好多了!哥哥,你喜欢现在的小雨吗?” 但是在回答之后,她有马上拉住围裙的下摆,将双腿露出的部分来,提出了这样的问题.虽然脸上稍微有点发烫,但小雨可不是因为害羞的关系,那只是因为被自己最心爱的哥哥看着,所以很开心的原因。 既然妹妹已经这样提问了,少年稍微低下头,应了一声:“嗯。” “太好了!我就知道哥哥一定会喜欢的!”小雨开心的拍起手来,然后一把拉住了少年,“我已经做好晚饭了,快点放下书包来开动吧!”这样说着,小雨就顺势想要靠到少年的身上。 就算在和妹妹变成这样的关系以前,这也不过是最普通的亲密动作而已。但是,在感觉到妹妹要靠到自己身体的瞬间,少年却突然战栗了一下,因为他想到了,就在刚才和会长做那样的事情时,自己没有把衣服脱掉呢! 结果,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推开了妹妹。 “我,先去洗澡吧,今天学生会的事情,弄得一身的汗,很不舒服啊!”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小雨,少年还是编出了这样的谎言。在说出了这样的谎言以后,少年对着妹妹露出笑容,亲昵的摸摸她的头. 于是,本来露出了一瞬间惊讶表情的小雨重新乖巧的微笑着,对哥哥点了点头. “那我再去把菜热热吧。”说完,她就松开了拉住哥哥的手,向厨房那边走了过去。 看着妹妹完全裸露的背影走进厨房以后,少年的笑容就消失了,换上拖鞋,走进家里,将书包随意扔到了沙发上,然后就往浴室走去。在彻底洗澡换衣服之前,少年实在没有办法去抱住自己的妹妹。 任何借口都没有意义,对于妹妹,自己的行为算是背叛呢! 站在花洒下面,仰着脸被热水冲过身体,少年次发觉自己的怯懦。连面对自己所爱的人的勇气都没有,连经受考验的勇气都没有。不经意间,会长那身影似乎混进了意识之中,和妹妹的影子混淆在了一起。 那也是自己的选择,正如会长所说,那只是尝试着去喜欢会长而已,或者说,是对自己和妹妹羁绊的考验吧?没有道理动摇的,如果在这个时候无法面对妹妹的话,不就是证明了自己的爱只是如此的程度了吗? 就算是那个会长也不可能事事言中。 这并不只是借口,就算自己亲吻了会长,那也不过是肉体的关系而已,并不是爱,只是一种慰藉,对于会长而言,对于自己而言都只是如此而已了。 就在少年整理思绪的时候,浴室的门被推开了。从自我的意识世界中脱离出来,他转过头去,已经脱掉那件围裙的小雨就站在浴室的门口,一脸期待的模样。 “哥哥……” 小雨才刚说出两个字,少年就连忙转过身子,狼狈的说道:“我自己洗就可以了啦!” “但是,人家想要和哥哥一起洗的嘛!”但是,这样的话根本不可能让小雨退出浴室的,可爱的少女已经走了进来,踩在了浴室湿滑的地面上。狭小的浴室空间立刻就显得局促起来,连带少年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自从小学五年级以后,少年就再也没有和妹妹一起洗过澡。过去还只是小孩子的时候,一起在浴盆里玩笑的情景和眼前的情况完全不同。因为现在少年已经清楚的知道了,妹妹是个女生,而且是个很可爱的女生。 只是,依然还很孩子气就是了。因为小雨一进到浴室,就已经抓起了沐浴乳的瓶子,将白色的乳液倒在了自己的身上,从圆润的乳房中间,一直流到粉嫩的肉缝那里,白色的乳液在少女同样白皙的肉体上,显出了意外的淫糜,但小雨的脸上依然是那样单纯无邪的笑着。 “那麽,就让小雨来帮哥哥洗白白吧!” 说着话,小雨的两手将乳液在身上摸开,因为灯光的关系,马上就让她可爱的身体变得闪亮起来,圆润的乳房和光滑的小腹,还有稚嫩的花瓣,被少女的手掌滑过,被她自己揉弄着。 事到如今,难道还能将妹妹从浴室里面赶出去吗?少年任由妹妹抱住了自己,用那对软绵绵的白兔子摩擦起自己的身体来。那柔软的触觉就像是被包裹在泡沫里一样,充满弹性的乳肉被挤压着,随着小雨的动作在少年的身上打着圈的划动,沐浴乳滑腻的感觉让这种奇妙的触感变得有些脱离真实了。 至少对于少年来说,他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思考其他的事情了。让妹妹的双手一直揽到自己的胸前,感受着背后那舒服的柔软刺激。当习惯这种感觉以后,就可以理解到,这样的洗澡方式的确可以算是一种绝妙的享受了。渐渐的,被少女赤身摩擦的感觉对少年的身体产生了直接的影响,热流在胯下慢慢聚集,虽然已经射过一次,但少年还是勃起了。 可是站在少年身后的小雨可没有看到自己哥哥的身体发生了什麽变化,但是,因为自己那对乳房上的可爱蓓蕾不断摩擦着哥哥的后背,少女的身体也开始积攒起刺激的快感,慢慢的,在浴室水声的遮掩之后,在少年开始变得躁热的呼吸声之外,小雨也发出了小声的呻吟。 “哥哥……哥哥……我最喜欢哥哥了!”如此轻声的呢喃,少女的动作变得慢了下来,抱着少年的手臂也揽得更紧了,她的头已经靠在了少年的背上,温热的水顺着少年的背脊流下来,然后贴上了小雨的脸颊. 虽然次和哥哥做爱做的事情以后,真的很疼,疼得就像自己要被撕开了一样。但是,感觉却很幸福,也很满足。现在,小雨也好想再被哥哥的分身进到自己的花腔之中,然后把自己带到那个混杂了痛苦和快乐的高潮之中。 热水顺着少女的双腿流下时,已经混进了她的蜜汁 。 但是小雨依然没有央求哥哥抱住自己,她只是将头贴在哥哥的背上,用除了自己就没有听得到的声音,一遍遍的喊着哥哥的名字。 但是突然之间,小雨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抱住少年的手也慢慢松开了。当少年意识到的时候,浴室里只剩下了渲染沉默的水声而已了。 “小雨?” 随着少年带着疑问的声音,触电般的感觉掠过了少年的身体,少女的手指不经意的点在了少年的背心,然后向上划动,到了肩胛的中央。一种微弱的瘙痒感似乎也随之扩散开了,那到底是什麽感觉呢? “哥哥,是怎麽被伤到的呢?” 少年看不见,在自己的身后的指痕,已经被指甲刺破肌肤的伤痕。那是之前被会长留下的,也是之后被少年所遗忘的,因为思考着其他事情,他甚至都忘记了自己被会长掐到的事了。 “啊……那是,和同学开玩笑的时候,不小心弄到的。”就算看不见,少年也已经想起来了这样的指痕,虽然明知道是很傻的谎言,但还是要这样说出来。 那根本就是被人抱着才能留下的伤痕,男生间的玩笑怎麽会出现这种伤痕,这些少年都没有去考虑了,谎言几乎是脱口而出。 小雨并没有追究下去,在瞬间的沉默以后,她的手指轻轻抚过了少年背后的指痕。 “会疼吗?哥哥会疼吗?”但着真心关切的语气,少女这样问自己的哥哥。 少年只是含糊的回答着:“没有什麽,一点小事而已。”一边说着,他一边转过身来,像是安抚妹妹似的,俯下身子轻轻吻了一下妹妹的嘴唇,然后露出了彷佛平常一样的温柔笑容,“哥哥是男生嘛!不要紧的!嗯……我的肚子都快饿扁了,小雨先出去准备晚餐,哥哥马上就出来和你一起吃饭哟!” 看着少年的脸,小雨迟疑了大概几秒,终于点了点头,重新开朗的笑起来。 “我知道了!那,哥哥一定要快点出来哟!”说着,她就推开了两步,拉起了挂在门后的浴巾,“我用过以后,就挂在门外了。” 少年点了点头,看着妹妹离开了浴室。之后,他的笑容就凝固了,虽然已经是初夏,虽然洗澡的水温并不凉,但是少年的笑容却像是冻结了一样。 一天前,才下决心要和妹妹面对未来的命运. 一天后,就开始说谎欺骗她了吗? 果然,无论如何都还是要告诉会长,自己根本不可能喜欢上她才对!无论如何都必须要拒绝会长才可以!那个美丽聪慧又有点坏心眼的会长大人……希望,明天可以顺利说服她。在两人的关系变得更麻烦之前说服她! 这个时候,少年就下定了决心了。而且,他也决心在解决和会长的关系之前,不要再碰小雨的身体了。因为这样,只会让少年感觉到自己是个无耻之徒而已。这是少年的精神所无法承受的自责。 这天的晚上,虽然小雨抱着枕头睡到了少年的床上。但是什麽事都没有发生。一直到听到身边妹妹低缓的鼻息声以后,少年还依然睁着眼睛。 看到推开办公室门的瞬间,自己所心仪的男生脸上掠过的惊讶,学生会长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因为这个黄昏,留在办公室里的可不只是她和那个少年两人而已了,为了完成海报的上色,宣传部的很多人也留在办公室里面。只要是在学校里就绝对会穿着端正校服的会长,今天也是一如往常的美丽,尤其是那双黑色的裤袜,紧密的贴合着会长的美腿,更是透露出了年龄以上的艳冶。 “又迟到了哟!副会长.”刻意在“又”字上面加重了语气,会长放下了握在手里的水粉笔,在美术上也有很好修养的会长自然也是在帮忙上色的,“还不快点放下书包来帮忙?” “哦。”少年虽然迟疑了一下,但还是马上照着会长的吩咐,把书包放到了办公室一角的课椅上,然后走到了海报板旁边,代替一个女生扶住了这张板子。 原本想要直接对会长说出来的话,全部被咽回了肚子里. 看到少年的表情,会长差点就忍不住要笑出声来了。想也知道,他一定以为今天等候在办公室里的,也只会是自己一人而已呢。虽然会长是很期待着,可以和少年独处,但她也很清楚,这完全不是什麽明智的决定,只是感性的愿望,和理性的判断没有丝毫关系. “好了,最后的一个人也到了!大家要努力完成海报哦!毕竟,连我都亲自来帮忙了嘛!如果有什麽差错的话,我可不会答应!”看着少年扶住了海报板,会长重新拿起了画笔,然后大声说着,让因为少年的出现而一时停下的同学们继续干起正事来。 就在之后大家一起给海报板上色的期间,会长就再没有和少年说过什麽话。 只是,偶尔在对上少年的视线时,会露出一个让人难以捉摸的微笑而已。于是,没有任何其他人能猜测得到,在可靠的会长大人和勤劳的副会长大人之间发生了些什麽.在这间临时被当成宣传部工作室的小小办公室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粉红色的氛围。 当所有的工作都完成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掉了,连月亮都已经出现了。 “终于完了啊!”随着宣传部长在扔掉画笔时发出的声音,所有人都长长叹了口气,神情变得高兴起来,毕竟,一件工作算是告结了嘛。 “辛苦大家了。”会长也笑眯眯的对着办公室里的同学们稍微点了点头,事实上她也是出了不少力的,比起只能在旁边用手扶着海报板的副会长要有用太多了。 “的确啊,太辛苦了。”“终于完成了啦!”“要是这次通不过的话,还不知道要做到什麽时候呢!”听着会长的话,大家也都轻松的笑起来。 “那麽,就让学生会出钱,当是庆祝完成工作,大家去吃一顿吧!”会长看了一眼挂在办公室里的挂钟,然后说道,“都已经快要九点了,回家的话就更晚了吧?正好,学生会的经费还算充足。” “这样不要紧吧?”宣传部的一个女生看着会长问道。 “放心吧!我的决定就是学生会的决定!没有问题的!副会长,你也不会反对我吧?有理性的人都可以了解得到,我这个决定是多麽的贤明呢!”会长挺直了腰,堂堂正正的说道,似乎已经完全是把学生会当成了自己的东西一样。 “吃饭还是算了吧?”但,和会长的预料完全不同,对于会长才刚刚提议,少年就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因为今天要在这边帮忙的事情,完全脱离了自己的预计,况且要是一直扶着海报板的话,自己也没有办法走开,所以少年一直没有通知妹妹,自己会晚些回家。 虽然没有解决和会长的事情,但是,还是早点回家比较重要呢!不知道妹妹会不会寂寞呢?少年说着,就已经提起了自己的书包。 “副会长!你这种孤立的态度可不行哦!这也算是学生会的集体活动嘛!” 可是,会长却没有就这样让少年离开,“嗯,正好学校附近新开了一家涮涮锅的店子,就去那里吧?”但只是轻描淡写的一言以后,会长就已经将少年的位置摆在了不会离开的立场之上。 “不错呢!一起去吧!”“是啊!副会长,已经是放学以后了,不用再做好学生了吧?”宣传部的同学也这样附和着会长,而且似乎对于会长的提议已经是没有任何意见了。 看来,想要直接回家去,是不太可能了。已经提起书包的少年苦笑着,摇了摇头.将视线投向了会长,那个聪明的女生笑一下,就像在说“我也没有办法了哟”的样子。这样一来,少年也就没有其他选择了。 “好吧。一起去吧。” 就这样,这群学生一起去了学校附近新开张的店子。在夏天的时候,吃涮涮锅也算是相当有趣的事情,很快就会出一身大汗的,有种爽快的感觉.只要把两张桌子拼在一起,就可以让大家愉快的聚餐了,六个人,这个数字刚刚好。 很快,大家就到了店子,这个时候,食客并不太多。会长招呼店员帮忙拼好桌子以后,就安排大家坐了下来,用来涮食材的锅子是早就放好了,已经在冒着泡的沸腾起来了。然后会长接过了店员递来的功能表。 “有什麽想要吃的吗?”看一眼功能表以后,会长就把功能表递给了坐在自己对面的少年,“今天的经费很充裕,所以不需要给学生会省钱哦。” “我倒是无所谓啦。”接过功能表,甚至还没有打开,少年就把它转到了身边的宣传部女生手上。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再想早点回家去,也就没有什麽意义了,倒不如想想有没有办法可以和会长独处,然后彻底的断开了那种不纯的关系。 那种连交往都算不上的慰藉行为。 “……饮料的话,就可乐好了。有要喝豆奶的吗?”“我比较喜欢牛肉!” 耳边,是大家开心的对话,只是少年并没有什麽实在的感觉,只是时不时的应一两声而已。 感觉到了少年的心情,会长用力的咳嗽了一声,让他的视线本能的集中到了自己身上。 “嗯总觉得你很冷淡啊!”半眯起眼来,会长对少年这样说着,“难道不能开心一点吗?还是说,你啊,觉得和大家一起吃饭,是对不起你啊?”一边说着,会长一边坏笑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的立场就辛苦了!” 虽然没有直接说出口,但是少年很清楚,会长的真意是想要说:“我这样了不起的人亲自陪你们吃饭,感到辛苦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呢!”只不过,面对很多人的时候,会长至少不会如此露出如此嚣张的态度来。 “抱歉了。”少年苦笑着回应道,挠了挠头,“我这个人和会长不同,很消沉的啦。”这话有一半是玩笑,一半是刻意的,虽然不期望会长就因为个性上的差距而放弃自己,但如果可以多少减点分的话,也还不错. 但听到少年这话,会长只是用手掩着嘴,轻笑起来。 还不知道会长在笑些什麽的时候,轻柔的触感贴在上了少年的小腿。然后,会长的声音也清楚的进到了耳朵里面。 “很快,你就不会那麽消沉了,因为有我嘛!”就像是为了证明的这句话一样,会长的纤足慢慢摩擦着少年的小腿,足尖从少年裤腿下面探了进去,在细腻的丝袜包裹下的脚趾顺着少年的腿上下游走着。 身体颤抖一下,少年感觉到自己的心脏猛烈的跳动起来了,就像是有什麽东西堵到了胸口一样,少年手机看片 :LSJVOD.的呼吸为之一紧.被会长足尖触到的地方,就像是有一层细沙摩擦着一样,带着会长的体温,如同油脂融化一样的滑腻感慢慢扩散开来。 真的好舒服!而且,这种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暧昧接触,更是少年的心跳快要到达极限。莫名的兴奋感产生出的资讯素已经充满了他的大脑.就在这张桌面之下,虽然看不见,但却了想像的余地。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09夜·失爱之夏 (05) (作者:千鬼姬) 刚遮住大腿的裙子,一旦坐下就变得危险起来,坐姿有任何不妥都走光,所以,会长一定会并拢自己的双腿,光滑的黑色裤袜包裹着结实的大腿,然后慢慢的开始摩擦起来,膝盖也完全起来,如果从稍微低一点的地方看过去,甚至能看到被裤袜变成暗色系的小裤裤,接着黑色的方头小皮鞋从会长的脚上滑落,将优美腿线一直蔓延到脚趾最前端的纤足就这样摆脱了鞋子的束缚.弯曲的膝盖伸直出去,修长的美腿向前探出,微微翘起的脚尖轻轻勾住了少年的裤脚,柔软得彷佛小肉球的一样的脚趾肚就贴在了少年的腿上。 “啊……”少年不自觉的发出了畅快的喘息声。 “现在,你还觉得消沉吗?”看着少年的表情,会长吐一下舌头小声地笑着问道,但是,她已经猜到答案了,因为,那一瞬间,少年的脸就完全变红了,不过会长并没有追击下去,“因为这家店的东西,闻起来似乎还不错吧?嗯,你的表情很期待哦!” “啊……”少年只能含糊的应着。 听到少年的回答,会长意味深长的点点头,但是脚尖却依然继续在少年的腿上游走,从小腿一直移到了膝盖的地方,然后伸向少年的大腿。一边做着这样的事情,她一边说着:“我的推荐从来不会有错的!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接受我的选择不就好了吗?” 这时锅子里的热气已经蒸腾起来,带着香料的浓烈气息扩散开.其他几个同学都已经开始用筷子夹着食材开涮了,没有人注意到会长话语中其他的含义.除了少年自己以外,他的手虽然拿着筷子,却完全没有动过,身体就像被凝固了时间一样的僵硬着。 会长的另一只脚,也像是蛇一样的游上了少年的腿。 在少年的身体还没有习惯这种刺激之前,更强烈的刺激就已经向他的意志袭来。将脚跟落在少年的大腿上,转动的足尖偶尔会碰到少年胯间物。就算身体其他地方没有动弹,但是少年很清楚,自己的血液已经开始向着那个地方集中,集中,然后产生出了明显的变化。 “嗯……啊……”尽量压抑住声音,少年猛地放下了筷子,然后抓起了茶杯像是要掩盖自己的心情一样喝了一大口。但是,这根本没有用,会长的秀足才会就此放过他,虽然在少年喝水的时候,确实没有什麽明显的动作,但是之后马上就灵巧的运动起来。 “对了,如果是牛肉的话,已经可以吃了哟。”这个时候,伸出双腿作着这样动作的会长居然还好整以暇的从锅子里夹起了一片牛肉,和少年要保持坐姿忍耐刺激不同,虽然伸出双腿的姿势并不算自然,但是只要保持好平衡的话,就算做其他的事情也可以呢。 看着会长伸出舌头将牛肉卷进嘴里,然后合拢暗红的嘴唇慢慢咀嚼的样子,已经开始悄悄弯起腰的少年觉得自己都快要哭出来了。但是,和心情所不同的是,在那样明显的刺激之下,少年的身体倒是诚实的将快感传到他的大脑之中。 这种时候,如果不吃东西会显得奇怪的。少年终于动员全部的理智,让自己把注意力转到了餐桌之上,次把筷子伸到了锅子里面,夹起了已经烫好的竹笋放进自己的着料碗里.就在他准备要开始动嘴的时候,全身却突然一个寒战,每一根寒毛都竖起来了一样,本来已经勉强转开的注意力再次被其他事情分散。 会长的脚已经直接踏在了少年的肉棒上,虽然隔着内裤外裤还有会长的裤袜,但是,那种坚硬的触觉不会有错,所有的血管都已经膨胀开,将裤子撑起了小帐篷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了! 本能的,在头脑下达命令之前,少年的腿就合拢了,将肆无忌惮的侵略者夹在了自己的腿间.接触到会长小腿的感觉,比看上去的更为柔软,因为会长的小腿上没有什麽赘肉,所以感觉会很结实,但是等到真正用自己的腿将会长的小腿合起来的时候,才会感觉到,那是一种健康的柔软触觉. 但是,少年才没有功夫去感叹这种事情呢,他尽量用和平常没有什麽两样的语气对会长说道:“会长要好好吃东西才可以,从刚才到现在,你都没怎麽动过筷子啊。”一边这样说着,他的双腿还一边使劲,想要让会长的玉足彻底失去攻击力。 “嗯我还好啦,因为我有在计算热量嘛。倒是副会长,如果不好好吃东西的话,身体会难过的哟!”可惜,会长完全不为所动一样,微微一笑,在说出“难过”这两个字的时候,已经蜷起脚趾,轻轻的点在了少年的肉棒之上。 比较起被脚掌紧贴住的温柔感觉,这样轻巧的点击似乎更为坏心眼。一点,一点,让神经把微弱的电流传遍少年的全身。随着这样的刺激感一点,一点的聚集起来,少年原本合拢的双腿也渐渐松开了些。 “嗯……”刚才勉强集中的意志力无法和这种本能的刺激对抗了,少年将食物塞进嘴里,甚至都感觉不到味道,大脑里所能体会到的,只有从肉棒上传来的刺激感而已。就像是把很多东西都塞进了一个狭小的仓库里,随着会长的脚下按摩,那种快要炸裂一样的感觉也变得越来越强烈。 当学生会长用双脚一起夹住少年的肉棒开始揉搓的时候,这种从少年小腹深处燃烧起来到酸涨感到了极限。光滑的丝袜,纤小的美足,柔软的脚掌,这样的要素聚集在一起,足以让恋物癖者狂热了,就算是少年这样性向正常的人,也无法克制那股彷佛尿意一样的冲动。 机械的往嘴里塞着食物,借用同样机械的咀嚼来掩盖自己畅快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呻吟,这已经是少年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在此时,此处,就如事实一样的形容语句变得格外准确,少年真的已经完全被会长踩在脚下了。 无法反抗,无力挣扎,只能忍耐。 看着眼前这个一本正经,毫无愧疚的会长,看着她理所当然吃着食物的样子,感受着她的脚所带给自己的刺激,少年的意识都快要模糊了。原本,他曾经以为触到了一点会长精神最真挚的东西,但现在,他动摇了。 不只是对会长的判断动摇了,就连自己的心意也开始动摇了,比之前更为强烈的动摇. 并非廉价的肉慾,也不是昂贵的爱情。那麽这种舒服得,连血液都要沸腾起来的快感又算是什麽?会长的微笑会不经意的变得可爱,变得狡猾,但是她的脚却不会停下,那种揉弄的节 奏没有任何停滞,让少年感觉到了自己血管的搏动。 可是,当感觉到少年的肉棒开始抽搐快要达到颠峰的时候,会长都会停住自己的动作。等到少年的呼吸稍微平缓以后,才会开始新一轮的刺激。反覆的,反覆的,就像是恶作剧一样。无法发泄的慾望根本没有冷却下来,只是将那种慾望积攒起来,并非是指肉体上的反应,而是精神上的压抑。 就像是用没有开锋的刀子把犯人的头割掉一样,虽然这种感觉确实很愉快,但是却也让少年的理性被本能的慾望压得死死的。如果是在无人之所,他真的会变成禽兽,把眼前这个带着轻松微笑的会长小姐按倒在地上,撕开她的衣服,扯掉她的胸罩,肆意抓扯她的乳房,然后脱掉她的裙子,扯烂她的裤袜,接着刺穿她的身体,在她的蜜穴里狠狠的爆发出来。 可惜,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 虽然用自己的脚给予了少年快感,但却没有给予少年满足。一直到结束的时候,会长在不知不觉里已经穿回了鞋子。看着进行着普通对话的同学,少年几乎以为那是自己的妄想体验了,可是,被会长的脚尖玩弄着胯下肉棒的感觉,却真实得无法否认.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吃吃喝喝,然后散场。时间已经快要到十点了。当其他同学都走掉以后,少年看着会长,因为要付钱的关系,会长当然要留到最后,所以,只要自己也留到最后的话,就可以和会长独处了。 只是,想要和会长彻底断绝关系这样的话,已经说不出口了。 “送我到车站吧,这是你身为男生的义务!”走出店子的时候,会长对跟在身后几步之远的少年说道,就像之前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语气。 “嗯。”少年没有多说话,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被初夏的晚风吹过,头脑也并没有变得清醒,到底自己要对会长说些什麽才好,少年已经想不出来了。 然后,会长拉住了少年的手,温暖的手,但是握住的时候才发现,这样的手也是小小的,纤细的手指就像是艺术品一样。 “我……” “前面的公园,这个时候都不会有人路过.”在少年想要找些话题的时候,会长打断了他,然后转回头来,用端正的面容直视着少年,然后微笑,“去做吗?” 因为那三个字的刺激,少年的脸一下就红了,虽然在夜色下会长看不见少年的脸色,但至少可以感觉到被自己拉住的那只手一下子握紧了起来。会长这种时候所说的“做”,所能联想到的意思只有那一个了。 “你可别误会!我并不是自己想要做的!只是,觉得,如果你压抑太久的话,对身体不好!你是我的副会长,如果身体不好的话,会加重我的工作负担的!”感觉到少年握紧了手掌,会长的手指松开了,然后转开了头,用一如平常的语气说道。 但是,让自己压抑到这种程度的人,不正是会长吗?少年想要苦笑,但最后什麽都没有说出口。因为就如会长所说,真的已经压抑到极限了,就连此时,被束缚在裤子里的分身也依然没有完全软下来。 “但是,我还没有喜欢上会长,这样做,对于会长而言……不是太吃亏了吗?”在快要走到附近的公园时候,少年才说出了这样的话来,然后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 “事到如今到退缩,未免太丢脸了吧?”会长轻声嗤笑着,并没有转过头来,“只要做就好了。就当和喜欢没有关系,当是单纯的……单纯的性慾就好了。” 身体的爱和精神的爱就这样简单的分割开吗?会长的话理智得有点脱离真实。但对于此时的少年而言,却成了唯一的救赎. “真的可以吗?” “可以的。”听到少年的声音,会长转回了头,笑容如同天使一样,“就算心里还不需要我,但是此时,你的身体无疑是需要我的!这样就可以了。” 之后,两个人就走到了公园的小树林里. 会长褪下了裤袜和小裤裤,将手撑在了树上。而少年从会长的身后抱住了她的腰。如果看见了会长的脸,那麽就会忘记掉此时需要会长的,是自己“身体” 的事实,那麽也就无法再做下去了。 一刹那,少年有了这样的心情。但是,当他已经勃起的肉棒撑开会长紧密的花园,一直刺到她湿润的花腔里时,所有的旁念都瓦解了。对于会长而言,还是次,但是对于少年而言,已经不是次了。 肉壁的黏液纠缠在肉棒之上,已经润滑过的腔道温柔的包容着少年的分身,将他慢慢吸入到更深处。会长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但是少年并没有理会,他依然缓慢的推进着自己的肉棒,一直到接触到那层薄薄的障碍. “啊!”在贯穿的瞬间,会长的身体完全僵硬了,剧烈的颤栗着,如果不是被少年抱着的关系,大概就已经软倒在地上了才对。滚烫的热流包裹住了少年的分身,然后,这股热流就顺着少年的肉棒流出了少女的身体之外。那是代表了初夜的落红. 少年的动作停止了,将手放在了会长的耳畔,撩动了她的发丝.但是,感受到了少年这分温柔的会长只是忍耐着痛苦,小声说出了两个字而已:“继续.” 然后,稍微动了动自己圆润的翘臀,带动着已经进在自己身体里的,少年的分身,蠕动了起来。 这和心意无关,但是单纯的肉体慾望而已。 少年深深的呼吸,然后再次用力的抽插起来。会长虽然忍耐着没有叫喊出声来,但是呻吟却完全没有停止,那含糊的声音根本不像是从会长的嘴里发出来的一样,合着两人的身体彼此撞击的声音,炽热的体液从身体交媾处飞溅出来,“扑哧”的声音虽然轻到几不可闻,但是依然传进了少年的耳中。 更用力的冲击,穿刺到少女身体最深的地方。已经压抑的慾望已经膨胀到了极限,占据了少年的全部意识,彻底支配了他的身体.温柔开始瓦解,所剩的就是肉体的需求了。粗野的喘息声,甚至比少女的呻吟还要大声,抓住女生肩膀的双手几乎要将她的肩膀扭过来一样。 “这就是你要的吗?这就是你要的吧!” 少年如此低语着,毫无怜惜之心了,这就是本能的爆发.然后,白浊的精液就彻底灌满了会长的身体.身体的一切都被占据的快感,让会长不自觉的抽搐痉挛起来。 “啊!啊!!”无法遏止的喊叫声终于从喉咙里发了出来,就像要疯了一样,会长不知是痛苦还是痛快的喊叫声却又突然被忍耐住了,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想发出声音来,只能不断的颤抖着,颤抖着,一直到少年的肉棒从自己的身体里退出来。 完成了,以繁殖为目的的本能行为在追求快乐的理由下完成了。 “你……还好吧?”少年看着依然撑着树,分开双腿任由淫糜的液体从两腿间倒流出来的会长,已经瓦解的意识恢复了过来,他的手落在了少女的肩上,但是,却被会长轻轻的推开了。 “笨蛋。”小声的嘀咕了这一句以后,会长慢慢转回头来,眼泪已经止住了,只剩下了泪痕而已,因为那样的感觉真的很痛。但是她依然露出了微笑来。 “想要的人,不是你吗?” 这样的话,虽然很轻,但却是事实。少年想要无视的事实,被会长轻松的说出了来。无法反驳的沉默,在月夜的小树林里散开了。连虫鸣都没有的初夏之夜,只剩下了沉默而已。 良久以后,少年才说话。看着用手扶着树的会长,露出了自责和悲哀的表情说道:“我送你吧。” “不用了。”会长摇了摇头,“我还没有虚弱到那种程度!”说完这话以后,会长对着少年的笑容里多了点歉意的影子,“明天见吧。以后就会习惯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我和你,就这样子吗?” “现在的话,就这样吧。”会长点点头,“对于我们来说,已经足够了。” 少年接受了这样的事实,拉住了会长的手。到最后,动摇的,改变的,都只是自己而已。怯懦而伪善的自己,在听到会长所说出的事实时,就失去了,永远的失去了,爱的资格。 少年没有再碰过自己的妹妹。 虽然也有在一起吃饭,洗澡,睡觉.当父母在家的时候,也会偷偷的接吻。 但是少年再也没有做过更深入的事情了。 接吻的时候,可以感觉得到,少年的温柔还有爱意。但是,小雨也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哥哥。所能得到的,只是一颗过分温柔的心而已,温柔得让自己都快要哭出来了。 到放学时候,经常被少年抱在怀里的人,是会长. 这并不是爱,也不是喜欢.只是单纯的肉慾而已。交媾,交合,性交,每一处都已经浸湿过了,浓稠的精液已经染过了会长的全身。但是,这样也依然没有丝毫的爱。 但是,这样微妙的关系却没有消失。虽然失去了爱,但是却得到了救赎.对于给予温柔的少年,满足肉慾的少年而言,已经不再去思考了。被分裂的灵魂和肉体,对于妹妹和会长而言,已经足够了。 如果这样的话,自己就满足这样的事实吧。 “有一天的话,你能对我说,爱吗?”会长这样问过少年,在一次激烈的性爱之后。 “没有了吧?” 已经没有爱了,失去了这个资格了,没有这个慾望了。 “哥哥,你爱我吗?” “爱啊,因为你是小雨啊!” 当听到这样的问题时,少年吻在了妹妹的唇上。虽然明知道这是谎言,但是还是说出口了。然后,被妹妹紧紧的抱住了脖子。可惜,已经没有了和妹妹做爱做的事情的想法了。 那一年的夏天,少年得到了失爱的救赎……因为他已经承受了失爱的惩罚. 但是未来有一天,也许可以说出真正的“爱”吧? 在抱住会长时,在抱住妹妹,少年都会有这样的念头,然后在一下个瞬间,被他自己所忘记掉。因为,他已经没有了爱。 【完】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10夜·天外邪犽 (01) (作者:微风) “父王……不要……小的是您亲生女儿啊!”声嘶力竭的惨叫回荡在被阴气笼罩的望月阁里,窗外月光惨白,乌云厚的像是要掉到地上一样。 惨叫的源头是一位少女,她的手脚被朱砂煮过的麻绳绑成大字形,丝绢衣裙早被利刃割破,下腹部、私处、双腿毫无遮掩地裸露在冰冷的月光下。 少女雪白的平坦肚皮上,刺着纹样奇特的图案,针痕尚新,红肿未消,显是新近刺上去的。 十名僧侣穿着土黄袈裟,以金刚座坐定于少女的正奇八方以及天地二方,手持念珠,嘴里颂着少有听闻的奇妙咒语,对望月阁祭坛上既将发生的惨剧视而不见。 “云儿,别害怕……”穿着尊贵紫衫长袍的男子站在祭坛下首,披头散发,眼神呆滞,一看便知其心智已非正常,“爹不会弄痛你的,这也是为了你地下的亡母……只要法术一成,爹便能引天界妖星之力,到时就连阴阳生死都能扭转……” “娘早已死去多年了!爹!”少女泪流满面,“求求您快将孩儿放开,亲生父女岂可做出此等败坏天伦之事……!您是被那妖僧给骗了!” “别怕……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紫衫男子低声呢喃,模样像是没听见少女的哭喊一般。 “天满!”紫衫男子突然转过头去,“时候到底到了没!你要让云儿躺在上头多久!”大喊。 “启禀陛下,时候已到,”站在引月窗下,观察星象的黑衣老僧快步上前,低声道,“太阴已驻留于西象天属癸宿星的方角,自此时起直至破晓,随时可行“梵天招引”之术。” “好……那快些!”紫衫男子步履蹒跚的踏上祭坛,走向坛上的亲生女儿。 “爹!不要!千万不可啊!”少女使尽浑身力气嘶喊。 “拿丝绢把公主的嘴巴塞起来。”名做天满的老僧吩咐道,坐在东方的僧侣连忙步上祭坛,用块乾净丝绸塞住了少女的嘴。 “可以了吗?天满?”紫衫男子神情呆滞,连番问道,“可以了没?” 天满手一挥,十名僧侣同时大声念诵。 “可以了,请陛下就位。”老僧道,“入肉之仪之后,尚有离魂之术,请陛下保持心神专定。” “寡人知道!”紫衫男子不耐烦地回答,快步来到少女被朱砂绳分开的双腿下。 “可怜的云儿,竟为了娘受如此痛苦,”紫衫男子颤声道,“再等一会,爹马上让你舒服……” 男子的手指摸上了少女腹部发烫的刺青,沿着维隆的耻丘慢慢往下滑。 “嗯!嗯嗯嗯!”少女睁大了双眼,颈上的筋都立了起来,泪水滚滚落下。 紫衫男子解开了腰带,慢慢地袭上了少女的身体。 一阵尖锐的刺痛,侵入了少女最为隐密的部位。 十五年后不周林内某处。 “杀了他!杀了那个偷东西的妖怪!” 五个身穿胄甲,兵士打扮的人物,手拿长刀,一边闯开及腰杂木,一边望着树顶飞来跃去的黑影,吃力的追踪在后。 “给我下来,黄头发的畜生!”“有胆子就堂堂正正的……” 骂声未息,只见黑影一闪,五人之中,便有两人人头落地,颈子里的血喷得快有两个人那麽高。 “堂堂正正的怎麽样?啊?” 从树顶跃下的少年站在中间,用嘲讽的语气冷笑,毫不在乎地望着包围他的三个大人。 少年裸着上半身,下半身套着从兵士身上抢来的黑布战胯,一头黄发垂到腰际,杂草般又乾又乱,肩上扛着装满食粮的粗重布袋,空着的左手寒光闪闪。 仔细一看,不只左手,少年的双手竟都生着一对锐利铁爪,锋利程度连兵士手上的长刀都难以望其项背。 “把东西放下,说不定我们还会饶你一命!”一人喊道。 银光一闪,那人手身分离,银光二闪,他的肚子也跟着分家了。 另一人大吼一声,举着长刀冲向少年,用力挥下。 铿锵巨响,火星飞溅,砍在少年额上的长刀从中弯折,就像是砍上了金钢石一般。 “这……刀枪不入?”那人吓得面无血色,腾地一声坐下。 少年冷笑一声,爪子挥下,兵士的双手和脑袋高高飞起,鲜血哗啦哗啦地把附近的杂草都染红了。 剩下最后一人,就算他再怎麽笨,也知道光凭自己一个,无论如何都打不赢眼前这个妖魔鬼怪,于是转身便跑。 “别急着跑啊,是你们把我叫下来的耶?”少年一晃,闪到了兵士面前,左手掐着他的脖子,却没将他当场宰了。 “饶……饶小人一命……”那人吓得脸白腿软,差点站都站不住。 “饶你?可以啊!”岂料少年竟爽朗一笑,“答我一个问题,答得出就放你走。” “这……大人有什麽问题?” “你说说看,这世上我最讨厌的是什麽东西?”少年笑问。 兵士一脸惨白,他今天才次遇见眼前这凶神恶煞,怎麽可能知道他讨厌什麽? “提示,我刚刚杀了四个东西。”少年指着草木间散落的尸首,道。 “啊!大人最讨厌的是军人!”兵士会过意来,连忙喊道。 “呵呵……”少年一笑,兵士正以为自己捡回一条命时,“可惜,答错了。” 喀啦一声,兵士的脑袋以异常的角度往旁边一倒,少年直接折断了他的颈骨。 “哼,答案是人,我最讨厌人了。”少年冷冷道,“不过,就算你答对我也照杀不误。” 少年纵身一跃,消失在不周林参天的古木之中,留下一地血腥。 日落时分,黄发少年的身影出现在一座久已荒废的村落内。 只见屋宇倾颓,门墙倒坏,眼前的村落不像是给人住的,倒像是给鬼住的。 少年身轻步健,水鸟般飞越两座已经烂的只剩柱梁的破屋,落在一间岌岌可危的庙宇前。 “我回来了,娘。”少年喊道,不过四周无活人,不知是喊给谁听的。 少年穿过破庙洞开的大门,跨过烂成一片的大厅,来到庙后的墓地。 小小的墓地里,挤着十几座墓碑,每一座墓碑都十分脏污,显然久久无人前来参拜扫墓。 尤有甚之,不少墓碑前方,还用长木桩晾着多具白骨,骷髅在夕阳下迎风摆动,喀啦作响,直令人毛骨悚然。 然而少年毫不在意,迳自走到墓地的最深处,此处没有墓碑,只在地上插着一道木牌,模样甚新,上头歪歪扭扭地刻着:“慈母望云氏永眠之处。” “娘,晚安。”少年在木牌前坐下,“今天在森林里找到一个新的贼兵窝子,杀了十几个,抢了点吃的,走的时候还有一群笨蛋不知死活的想要追我……” 对着亡母的坟墓报告每日发生的琐事,已是少年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尽管少年的母亲亡故已有十年以上,少年还是不间断地对着坟墓说话,好像母亲其实仍活在黄土之下一样。 转眼,日落了,四周一片黑暗,只剩星月的浅薄银光。 少年闭上双眼,躺在母亲的坟前,沈沈睡去。 “恨啊……恨啊……” 悠悠地,淡淡地,幽灵的鬼魅低吟吵醒了少年的美梦。 “搞什麽,又是你们啊?”少年揉了揉眼睛,从坟前坐起。 青绿色的鬼火围绕着少年,在空中飘忽不定,每一颗鬼火的上方都飘着幽灵,有男有女,有老有幼,全是过去定居于此的村民。 “你们干嘛?今天约好了一齐出来是吗?”少年露出鄙夷的冷笑,“好啊,反正我没办法杀已死之手机看片 :LSJVOD.人,有什麽想说的就尽管说吧!” “邪犽!”一名老者幽灵怒道,“你这忘恩负义,猪狗不如的东西!也不想想是谁收留了你们,给你们饭吃房子住的!此等大恩,要你们母子以一生回报都不为过,岂料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竟杀光我们一家!” “对呀,可惜你死的太早,没看到我怎麽料理你的孙子和孙女。”少年冷笑,望着老者幽灵后方的青年幽灵,一般幽灵无脚,但这青年幽灵却是有脚,无胯,两腿中间一个大洞。 见到少年的眼神,那青年幽灵吓得身子一缩,龟回了鬼火里头。 “收留?给我们饭吃?”少年嗤之以鼻,“别说笑了!我娘来这村子的晚,就被你的孙子给玷污了!要不是娘的吩咐,那一晚我就要杀光你们全家,哪还等得到三年之后!” “啊啊……邪犽啊……你为什麽要杀害我们?我们于你无冤无仇啊……” 另一到坟上,三个女幽灵齐声哭道。 “这倒是,你们家的饭还不错吃,不过还是该死,”名作邪犽的少年道,“谁叫你们是人呢,是人就该死。” 女幽灵们听了,哀泣不已,三个白溜溜的鬼就这麽哭成一团。 “妖孽!别人就算了,老衲替你死去的母亲入殓立碑,特意在此为她挖了一座坟,你竟毫不感恩,还把老衲手脚砸烂,凌迟十天才让死,如此妖孽邪魔,老天怎容于世间!”一个手脚鼻脸俱烂,光着脑袋的幽灵怒道。 “死秃驴!”邪犽大怒,飞起身来,对着一个土堆前的枯骨猛踹,光头幽灵立即浑身一震,说不出话来。 “你这团屎,只有你我杀上千遍也不嫌多,要不是我细心审查我娘的殓衣,还不知你对我死去的娘做了什麽好事,肏你妈的死秃驴,你有胆子就给我投胎转世,这次我绝不会让你十天就死!”伴随着幽灵的低泣,邪犽的怒吼声在漆黑的鬼村中回荡。 整个晚上,幽灵们不断诉说生前如何被邪犽凌虐惨杀的情状,而邪犽时而捧腹大笑,时而怒目相向,时而冷嘲热讽,对着白骨撒尿点火的,直把每一个幽灵都羞辱到缩成鬼火,不敢言语为止。 “哼!没用的东西,人类真是一群该死的畜生,老天怎麽会让这种玩意活在世上?”邪犽忿忿不平地道。 但……同样是以我血浇骨,为何这群屎粪般的村民魂魄全都留在阳间,娘的魂魄却怎麽也招不回来?究竟是差在哪里?是因为我发现的太晚了吗?可是其他人都和娘差不多时间死的,顶多晚个十天半月,为何只有娘的魂魄招不回来? 邪犽的血不知为何,具有能把魂魄留在阳间的奇妙功效,用在村人尸骨屡试不爽,但用在其母望云氏的尸骨上却是毫无效果。 “算了,不管了。”邪犽叹道,倒头躺回母亲坟前,在鬼火的幽幽冥光下,再度沈沈睡去。 第二天,一如往常地,邪犽又在不周林间寻找落难贼兵的聚落。 最近不周林外头是不是没什麽战争啊?贼兵的窝一天比一天少…… 前一天袭击的贼兵营地,今天已经人去楼空了,想来是被邪犽一闹之下,忙不迭地逃出了不周林吧。 “味道这麽稀薄,跑了有快一天吧?看来,昨天那五个人被派出来的时候,其实就已经被同伙给抛弃了。”邪犽闻着空气里残留的人类臭味,如此判断。 没关系,反正外头迟早会有新的战争,到时便不缺贼兵了 邪犽两手空空地离开无人的营地。 然后,就在他在不周林里信步漫游之际,碰到了有生以来个同类…… 至少他是这麽想的。 “啊……那是?”邪犽站在一株特别高的树顶上,望着那从不周林南边姗姗飘至的雪白身影。 午后的不周林总是弥漫着一股不浓不淡的薄雾,是黑铁山腰飘下的山气累积而成的,那雪白的身影就像是蝴蝶样地穿过雾气,在树梢之间飞舞,高度完全不变。 好香的味道,一点都不臭,她不是人类! 不是人……那她跟我一样是妖怪罗? “喂!你是谁!你要去哪里啊!”一知道对方是妖怪,邪犽立刻变得友善起来,毕竟打从娘胎出生为止,他还没看过自己以外的妖怪。 或许是注意到了邪犽,那白色身影转换方向,朝着邪犽所在的位置飞来。 腾地一声,在邪犽所站的树枝末端,那白色身影轻轻落下了。 她穿着一袭上下皆白,用邪犽没看过的高级布料织成的襦裙,牵牛紫色的腰裙上系着青玉佩带以为固定,裙下雪白的脚指夹着一双红漆木底鞋,双手在头上撑着一件长袖外套,似乎是用来遮阳的,迎风鼓涨,把脸遮住了大半。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10夜·天外邪犽 (02) (作者:微风) “你好臭喔,有没有洗澡啊?”不知名的妖怪少女开口句话便是嫌邪犽臭。 “洗澡……啊,确实好几个月没洗了吧?”邪犽楞了楞,回答道。 “哇!就算是妖怪,也不能这麽脏吧,你不知道什麽叫做礼貌吗?”少女不知为何,生起气来。 “李帽……我确实不知道那是什麽,跟李子有关系吗?”邪犽反问。 “哎唷!人间的妖怪听说个个都又笨又蠢,看来还真不是该玩笑的耶!” 少女听了,差点从树梢上摔落。 “你……你说谁又笨又蠢啊!”邪犽不知为何,感到莫名羞窘,只好大声抗议,如果是人对他这样讲话,邪犽老早就大开杀戒了,不过对象是个浑身香喷喷的妖怪少女,邪犽就算想生气也生不起来。 “唔……是我说过头了,你别生气。”少女见状,显得有些愧疚,微微欠身道,“你有没有洗澡的问题暂且不论,我问你,你知不知道镜泉国往哪儿走?” “镜泉国?那是什麽地方?”邪犽又反问。 “你……你不知道镜泉国在哪儿?”从口气判断,少女似乎显得十分惊讶,“这……你至少有出去过不周林吧?” “没有,五岁时跟我娘进来以后,就再也没出去过了。”邪犽摇头。 “我……你……娘娘保佑,怎麽会遇到这样的乡巴佬啊?”少女摇摇欲坠,手一松,遮在头上的外套便落了下去。 这一落,邪犽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神仙!她不是妖怪,是神仙! 从外套下头露出的,是一张皎洁如月的美丽脸蛋,粉嫩的颊,艳红的唇,眼皮上还抹着泛着蓝色莹光,不知是啥的东西,对从未见过世面的邪犽来说,少女的长相就和天上仙女没什麽两样。 少女的发丝雪白,在脑门上盘成高髻,用鲜红木钗固定。一对高高翘起的尖耳竖在脑袋两侧,耳背上的绒毛雪白,一根根就像是水银抽丝,光看也知其柔软无比。 “哎呀,你害我把外套弄掉了,快去捡回来!”少女胀红了脸,不悦地伸出手,用桃色的指尖指着在风中飘舞的外套。 但邪犽早就看呆了,直到少女喊了三次,他才回过神来。 “好……好!”邪犽支支吾吾地点头,往树底一个纵身,风声呼啸,一转眼便把少女用来遮阳的外套捡了回来。 好软……好滑啊……这就是神仙的衣服吗?味道也好香……不知道能不能吃…… “不要乱闻啦,真是的。”少女见邪犽抓着外套猛闻,不禁窘道,赶忙把外套夺回。 “……你是从那边来的?”少女把外套披在肩上,耳朵抖了抖,问道。 邪犽指了指身后的树林。 “那边有什麽东西?” “什麽也没有,只有我和我妈住的村子。” “是吗,那应该有其他人知道镜泉国在哪,带我去问问。”少女点头道。 “村子里只有我一个活人,其他人都死了,你想问话的话得等到晚上才行。” “死……死了?”少女一惊,上下打量邪犽,“那你是自己一个人住在这荒山僻野里罗?难怪模样这麽邋遢……” “你很罗唆耶!那你呢?你又是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从哪来的?那个镜泉国又是什麽地方?” 少女的态度让邪犽感到有些不悦。 “我……我干嘛告诉你啊!”少女本来想要回答,但不知为何却哼了一声,别过头去,“我还得去找九千娘娘呢,没时间和你在这闲扯!” “雾凌啊……你又在哪鬼混了?” 一道悠扬的嗓音,听起来像是微风,又像是细雨,好似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周围深沈的不周林一般。 “娘娘!”少女大喜,不自禁地对着山岚雾气弯腰欠身,“小的在不周林里迷路了,敢情娘娘指点一二!” “迷路……你又睡过头啦,你娘亲和姊姊没跟你说要在破晓前动身吗?才秋天而已,怎麽现在就开始冬眠啦?呵呵呵……” “我……哎唷,娘娘别取笑小的了!”少女羞红着脸,困窘万分。 “喂,你在和谁说话啊?怎麽我完全看不到也闻不到她?”邪犽又惊又奇,不断左顾右盼,但那声音十分玄奇,听在耳里极为清楚,却听不出是从哪个方角传来的。 “闭嘴啦……”少女低声啐道,“你这乡巴佬,别在娘娘面前丢脸!” “嗯?雾凌,你旁边有谁吗?” “娘娘,没什麽,只是一个住在不周林的乡下妖怪,小的刚刚跟他问路,谁知道他竟连不周林都没出去过。” “呵……”那玄妙的声音道,“那你可有跟他说谢谢?就算他没告诉你怎麽离开不周林,毕竟是你跟人家问路,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当……当然有啊,娘娘!”名做雾凌的少女,脸上神情在一瞬间显得心虚无比,“我……我有跟你说谢谢,对不对?” 说时,雾凌不断地对着邪犽使眼色。 啊啊……我懂了,这个声音是她的娘还是谁的! “哪有,你还嫌我臭。”邪犽斩钉截铁,大声喊道,“还说我在浪费你的时间!” 间间间……邪犽的嗓音在树林中回荡。 “你……你你你!”雾凌指着邪犽的鼻子,气得脸色发白,“喂!你没看到我在跟你眨眼吗?你不会配合一下人家啊!” “哎唷唷……怎麽跟本宫想的一模一样啊?”那悠然的声音似乎早就料到如此,笑道,“雾凌?” “呜啊!娘娘,这是误会!误会啊!您别信这乡巴佬的话!”雾凌气得跳脚,树枝都险些给她跳断。 “……雾凌。”突然,那道声音变得严肃起来,字语中产生了无形的压力,连邪犽都不禁跟着浑身紧张,“从你现在的位置,朝着西南方一直走,约莫两个时辰便能离开不周林,本宫的营帐便设在林外十里之处。” “是的,娘娘,小的这就赶上!”雾凌恭敬地点头。 “对了,对了,问问那个小兄弟,如果他想来的话,把他一块带着吧。” 声音里蕴含的压力在一瞬间消失,邪犽差点自己往天上跳。 “这……娘娘?”雾凌听了,大惊失色。 但过了好一会,那声音都没有回答。 “那是谁啊?”邪犽难以按耐自己的好奇心,问道。 “……跟你讲你也不知道啦,乡巴佬。”雾凌嘟着嘴,腮帮子气鼓鼓的,两只耳朵微微下垂,“可是没办法,既然娘娘都这麽说了……” “你啊……要跟我出去吗?”雾凌心不甘情不愿地问道。 邪犽张开嘴,一个好字差点就要从喉咙里奔出,但刹那之间,他想起了母亲留在破村里的尸骨。 说不定这次一出去,我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嗯……我有个东西要拿,你可以等我一下吗?”邪犽问道。 雾凌听了,肩膀无奈地垂了下来 。 “好啦,好啦,你要去拿什麽?别让我等太久喔。”雾凌叹道。 “我要去拿我娘的尸骨,不能让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这样啊,看不出你还蛮孝顺……等一下!”雾凌正色道,“你说你娘的什麽?” “尸骨啊。”邪犽回答。 雾凌俏丽的脸蛋,就在这一句话下,变成了惨白。 “呜呜……这是什麽鬼地方?”雾凌紧抓着邪犽的裤腰,哭丧着脸,一步一脚印地走进了破村的墓地里,“为什麽挂着那麽多白骨啊?” “奇怪,你不是妖怪吗?怎麽会怕骨头?”邪犽不禁笑道。 “吵死了,快点把你娘……那个,请出来啦!”雾凌啐道,“然后……那个破庙里头应该有骨灰坛吧,赶快去拿一个过来。” “你真的要把我妈的骨头火化啊?” “当然了!要是你就那样背着一具白骨跟在人家后面,我一定当场宰了你!”雾凌的神色认真,完全没有说笑的意思。 “好啦好啦,真是的,你意见好多。”邪犽弯下腰去,用手迅速拨开母亲的坟头。 一具通体漆黑的骨骸很快从黄土下露出。 “你……你要快点回来啊!”对着走进破庙找骨灰坛的邪犽,雾凌又惊又恐地喊道。 “我知道了啦!真是的,有什麽好怕的……搞不懂你……” 雾凌低下头,望了一眼那具乌黑的骷髅。 咦……这…… 她蹲了下去,仔细审视骨骸。 这是……诅咒?邪气完全渗透骨髓……这人生前究竟做了什麽? “喂……我找到骨灰坛了。”邪犽捧着一个大概两个手掌大小的黑色陶瓮,从破庙里走了出来。 在雾凌的指示下,邪犽把母亲望云氏的尸骨从土里抬出,置放在陶瓮旁边。 只见雾凌吸了一口气,两指搁在唇边,轻轻一吐。 一道鲜紫色的火焰便从雾凌指缝中奔出,好似有着生命一般,将乌黑的骨骸包围,形成一道小小的火焰龙卷,飞到陶瓮之上。 一转眼,望云氏的骸骨便成了一摊黑灰,整整齐齐地落在陶瓮里。 雾凌捡起一片破布,将它压在陶瓮口上,指尖一弹,破布便将瓮口实实封死了。 “这样就行了,我们赶快出发吧,不快点天都要黑……”一想到马上便能离开这鬼村,雾凌不禁松了口气。 “乡巴佬?你怎麽了?”但转过头来,却见到一旁的邪犽泪流满面,雾凌顿时大吃一惊。 “娘……娘……”邪犽咬着牙,泣不成声,慢慢把骨灰坛抱了起来。 雾凌见状,不禁也难过起来,遂伸出手去,轻轻抚摸邪犽的肩膀。 说也奇怪,雾凌此时竟不觉得邪犽臭了。 当两人再度启程时,已是近黄昏时分了。 依着那道神秘声音的指示,雾凌领着邪犽,朝西南方前进。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不周林苍郁葱茏的林象丕变,在茂密的枝枒间,竟赫然出现一道宽约十丈的空荡道路。 但仔细一看,那并非道路,地上灰白的死去树木堆积如山,枯黄的落叶更像流水般朝四周涌逝,连土地都乾涸皲裂。 “这是什麽?”邪犽大惊,那景象看起来就像是有什麽东西在经过不周林的同时,夺走了四周所有的生气一般。 “……这是娘娘的足迹,沿着这条路,我们很快就能赶上娘娘。”雾凌道。 “那……这是上午那个声音的杰作?”邪犽更惊。 “娘娘又不是故意的,她也有不得已的苦衷。”雾凌不悦地皱起眉头,“别一副看到鬼样的表情。” 两人离开不周林的庇荫时,天上已经挂起了一轮明月。 “原来树林外头是长成这样的啊?”有生以来次走出不周林的邪犽,望着没有密林覆盖的荒凉大地,道。 “好奇怪喔,怎麽和听说的完全不一样?”雾凌把头上的外套收起,脸上难掩困惑,“人间有这麽荒凉吗?听说镜泉国土地丰饶,甚至有鱼米之乡的别号呢……” 在两人眼前展开的大地,尽管沐浴着银白的月光,却是乾硬无比,连根杂草也无,有的只是断折的长枪,破碎的旗帜,一堆一堆的白骨在夜风下发出凄凉的呼嚎。 “啊,对了,森林外面的人一直在打仗,一定是连续打了十年,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邪犽恍然大悟。 “哈?”雾凌一脸茫然,“连续打十年的仗?人类全是笨蛋吗?” “没错没错,人类全都笨的可以。”邪犽拍手大笑,对雾凌这句话极表赞同,“所以还是赶快把他们全都杀光比较好。” 雾凌脸色一沈,恶狠狠地瞪了邪犽一眼。 “干嘛啦?”邪犽吓了一跳,“之前我讲杀村民的故事的时候,你也是这样,难不成你喜欢人类?” “谁喜欢那些又笨又弱的东西。”雾凌皱眉道,“不过,就算不喜欢,也不能随便乱杀,天上的佛祖会降罚的。” “佛祖?那又是谁啊?”邪犽困惑不解。 “哼,”雾凌不答,重新披上外套,“快赶路,应该没剩多少距离了!” 说完,自顾自地往前飞去。 “真搞不懂,到底怎麽了?”邪犽自言自语,“一下笑一下生气,仙女真是莫名其妙。” 银白的大地彼端,一团火红冉冉升起。 一开始,邪犽以为是天亮了,但很快便察觉事情不是这样。 前方燃起的灿烂火光并不是来自于太阳的光辉,而是松明和篝火的光亮。 黑黝黝的帐篷与点缀其间的高大灯火,在邪犽的眼前迅速朝左右展开。 就像是海市蜃楼一般,荒凉的大地上突然出现了一大群金碧辉煌的营帐,火光底下走着的男男女女都是邪犽没见过的妖怪,穿着和雾凌一样的神仙服饰。 邪犽看得眼花撩乱,不知自己的眼睛究竟该往哪里摆。 人群逐渐聚集在邪犽和雾凌的四周,话声此起彼落,有人和雾凌说话,也有人和邪犽说话。 这……这是哪里?怎麽有这麽多神仙? “你们总算来啦?怎麽拖这麽晚啊?”曾在不周林里听过的声音此时再度响起,四周的人声在一瞬间安静下来。 “娘娘,小的回来了。”雾凌欠身道,“还有……小的也把不周林里那个妖怪带回来了。” “好。”那声音笑道。 “走了啦,你别发呆。”抓住邪犽的手,雾凌往营地的内部走去,四周的人纷纷让出路来。 在万花筒样的营地中央,耸立着一座特大号的鲜红色营帐,足足有其他营帐的七八倍大,众妖似乎都敬畏着它,无人敢靠近其方圆十尺之内。 “娘娘就在里面等我们,你可千万别像跟我说话时那样没大没小。”在靠近那座大营帐之前,雾凌正色道,“否则娘娘只消吹一口气,就叫你魂飞魄散了。” 雾凌并不是在恐吓邪犽,虽 然邪犽一开始被眼前的五光十色给吓着了没注意到,但他现在也发现了,从那鲜红的大营帐里,散发出的压力异常凝重。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10夜·天外邪犽 (03) (作者:微风) 牵着邪犽的手,雾凌踏进了大营帐的十尺方圆内。 四周的空气在一瞬间变得像是石头一样沈,短短几步,邪犽走得极为吃力。 “娘娘,小的进来了。”雾凌在营帐入口的布幔前喊道。 “进来。”帐内的人悠悠回答。 这是谁……好可怕的感觉…… 虽然知道帐内的人没有敌意,但邪犽还是本能地感到畏惧,不管里面的人是谁,她的力量已经强大到邪犽无法理解的地步了。 “要进去罗。”雾凌低声道。 “嗯……嗯……”邪犽点头,把背上的骨灰坛置于入口旁,同时发现自己的双腿在颤抖。 穿过了布幔,扑鼻而来的是一阵浓厚燻烟,营帐内灰蒙蒙的。 邪犽揉了揉眼睛,想要看清楚帐中模样。 赫然,邪犽见到一头金色的巨大野兽盘据在营帐中央,野兽细长如梭的头部枕在前脚上,深邃的银白瞳孔一边注视着他,一边像车轮般滚动,像是要把邪犽从里到外都看透一般。 巨兽的后方,数十、数百、数千条的尾巴层层堆叠,把整个营帐都塞满了。 “啊……啊!”邪犽吓得后退一步。 “你怎麽啦?”雾凌惊道。 “我……咦?” 回过神来,营帐内空荡荡的,什麽金色巨兽,连个影子都没有。 我……我刚刚看到的是什麽? 只见营帐中央,摆着一张有靠背的床,床上女子背对着邪犽和雾凌,细长的手指捏着一把金头烟管,口中吞云吐雾。 雪白的肩膀从那人紫黑色的长发底下露出,肩头又薄又细,好像一阵风也能吹折似地。 不,天地之间没有风能吹折那个肩膀的……绝对没有…… “小兄弟,你叫什麽名字?”女子开口问道,虽是随口一问,但每一个字里都蕴藏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强大魔力。 “我……我叫邪犽。”邪犽颤声回答。 “邪犽啊,好奇妙的名字。”女子笑道,肩膀在黑发下轻轻摇晃。 当、当。 她把烟管在床边横几上的烟盒缘上轻轻敲了敲,把里头的烟灰弹了出去。 “次见面就能看出本宫真身的人,近百年来,你还是个,邪犽。” “咦!”雾凌大惊,“娘娘,您不是说笑吧?” “不过,本宫却看不出你的真身为何,这可真是有趣。”女子笑道,缓缓从床上站起,转过身来。 穿着镶红边的黑纱单衣,那人笑眯眯地,一双眼睛又弯又长,眼珠是银色的。单衣衣襟半敞,几乎要从身上滑下,深邃的诱人乳沟在胸前摇荡,身体的轮廓在黑纱下若隐若现,系着鲜紫腰带的腰身极细,修长的腿踩在床上,是赤脚的。 这人……是什麽?有这样的神仙吗? 邪犽在原地发呆,一双眼睛直直地瞪着眼前这言语无力形容的美人,其美貌已到达魔境,就算是天界神仙,恐怕也无法抗拒其诱惑。 她张开红润的唇,含住了烟管,轻轻吸吮。 看见她唇吮的动作,邪犽只感到心神晕眩,不但听不见雾凌的声音,连那魔色女子讲的话也听不见了。 邪犽的双脚往前踏,像游魂般地步向那对妖魅的瞳孔。 一步、两步……邪犽感到双手失去了力量。 三步、四步……意识停止。 五步、六步……呼吸中断。 七步……心脏…… “到此为止,退下!”魔色女子笑容收敛,喊道,手中烟管一翻,一股大力撞在邪犽胸口,喀啦一声,将他笔直击飞,滚出帐外。 “咳!咳!”邪犽滚在地上,滑了好几尺才停,眼中只见到满天星斗,拼了命的喘气。 “你在干什麽!你这笨蛋!我刚刚讲的话你没听到吗!”雾凌气急败坏地奔了过来,“突然靠近娘娘,你是想死啊!”把邪犽从地上搀起。 “别怪他,把邪犽带进来。”帐中人道。 “可是,娘娘……”雾凌担心地看着邪犽,“万一这笨蛋又……” “不会的,刚刚是本宫在试探他,小兄弟不是自已过来的,不会有第二次了。” “这……娘娘?”雾凌又惊又疑。 “雾凌,这次你带回来的可不是普通妖怪呢,嘻嘻……”帐中人笑道,连笑声中也带着一股诱人的魔性。 “你……你究竟是什麽人?”邪犽心有余悸地问道。 虽然只是一击,但刀枪不入的邪犽,却被这一击打得肋骨几乎全断,花了快半刻钟,身体才完全复原。 邪犽一辈子还没被谁打得这麽惨过,他只知道,眼前的魔色女子绝非普通人物。 “嗯……既然你都告诉本宫你的名字了,礼尚往来,本宫也该报以名号才对。”她娇滴滴地坐回床上,烟管轻轻在床边一敲。 轰然一声,容貌几可令星月无光的美艳魔女连人带床转了过来,正面对着邪犽和雾凌,侧腿而座。 “不过,该从何讲起呢?本宫的名字,随便也有两三百个啊……”从邪犽眼里看去,她皱起眉头的模样也显得万分娇媚。 “凤昭宫主、辉夜姬、月真华……嗯,名字虽多,可是每一个都不怎麽样……”魔色妖女思索了一会,笑道,“这样好了,你就跟着雾凌叫吧,她叫本宫九千院,你以后就这样叫。” “娘娘!”雾凌一听,连忙抗议,“小的可是您八十六代孙,这乡巴佬跟您无亲无故,怎能……” “不要紧,不要紧,他马上就会变成本宫的亲戚了。”似乎名为九千院的妖女掩嘴而笑,“本宫刚才想到,雾凌,你差不多也该开始修习房中术了吧?” “什……这……我…手机看片 :LSJVOD.…娘娘!”雾凌的脸蛋在一瞬间变得像是火炉一样又烫又红,看得邪犽嘴巴都合不拢。 “娘娘,您该不会……要小的和这乡巴佬……”雾凌瞥了邪犽一眼,迅速回过头,气急败坏地道。 “当然罗,不然本宫要你把他捡回来做什麽?”见到雾凌困窘的模样,九千院显得乐在其中,“既然你都把他带到这里了,当然要负起责任啊。” “那……那是因为娘娘吩咐……”雾凌气得两眼含泪,又跺又跳,但对手可是九千院,纵然她满肚子苦水也是无处可吐。 “这麽不甘愿,那本宫问你,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九千院突然收起脸上笑容,正色道。 “这……我……”雾凌一愣,羞窘万分,又瞥了邪犽一眼,迟疑了一会,才道:“小的是没、没有什麽心上人啦,可是就算这样,也不能……” “邪犽,那你觉得雾凌如何?”九千院不等雾凌说完,又望向邪犽, 一副万事了然于胸的表情。 “她很漂亮……虽然没有你那麽漂亮。”邪犽回答。 “你这笨蛋胡说什麽!还有,别你你你的乱喊,叫娘娘!”雾凌怒道。 “哈哈哈哈!”九千院开口大笑,露出白玉般的皓齿,笑声令整个营帐都如松枝般摇晃,“本宫是例外,不能比的,不过说实在话,像雾凌这麽标致的孙女,在本宫众多子孙辈里也没有第二个了。” “不过,本宫是问,你喜不喜欢雾凌?”九千院泛着银光的眸子瞪着邪犽,似乎在暗示只要他敢说谎,一定当场身首异处。 “嗯……喜欢啊。”邪犽被看得浑身不对劲,只好把心思一五一十地全都说出来,“这麽漂亮的人,我从没见过,只是……她好像不喜欢我……” 边说,邪犽边偷瞄身旁的雾凌,但她早已羞得用外套将脸遮住,只露出一对在头上不断窜动的银白大耳。 “那,就剩你了雾凌,说真的,你觉得邪犽怎麽样?”九千院话锋一转,又回到了雾凌身上。 “娘娘……您究竟在想什麽?”雾凌的声音隔着一层外套,听起来闷闷的,“为什麽小的非跟这乡巴佬……不可?” “嗯……你若真想知道,本宫自可据实以告,只是这样一来,邪犽就会知道你这一路上在想些什麽了,你若不介意,那本宫也无妨。”九千院笑道。 “娘娘太坏心眼了啦!哪有这样的,我才遇见他天啊!”雾凌跺脚道。 “没办法,时机不好,眼下本宫急着要找出明持王的所在,你的事情又在本宫心上搁很久了,今天既然有这等机缘,自然……” 九千院话中的某个字句,挑动了邪犽心中某个久已遗忘的过去。 “等等!”邪犽脸色一变,大喊道,“你刚刚说明持王?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雾凌把外套从脸上取下,九千院一脸诧异,两人都望着邪犽。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10夜·天外邪犽 (04) (作者:微风) “快回答我!你们知道明持王是谁、在哪里吗!”邪犽面露杀气,“他是害死我娘的凶手,我要杀了他!” “唔……这可真是奇了,”九千院重新叼起烟管,抽了口烟,再次打量邪犽,“看来今日把你带到本宫面前的,不是雾凌,而是上天的旨意。” “快告诉……”邪犽怒火攻心,几乎要失去理智。 “冷静点,小伙子!”九千院眼色一变,厉声喝道。 惊人的强大魔力在一瞬间把邪犽心中的怒火给浇熄了,他脸色发白,往后退了两步。 “可恶……可恶!”邪犽一个咬牙,转过身去,头也不回的奔出营帐。 “啊!邪犽!”雾凌见状,连忙代替邪犽弯腰赔罪,“娘娘,您别生气,那个乡巴佬没见过世面,所以……” “雾凌,明天破晓后,带着他来见我。”九千院淡淡说道,“他如果不从,就告诉他,本宫知道明持王的所在。” “你可以下去了。”九千院把床转回原来的角度,道。 “……娘娘,可是邪犽今晚要睡哪儿?”雾凌本已转身,却又回头问道。 “睡哪儿?当然是跟你一起睡罗。”九千院忍着笑,回答道,肩膀都抖了起来。 “娘、娘娘!”雾凌又羞又窘,但自知无法改变娘娘的意思,只好红着脸出去了。 邪犽这个笨蛋,居然害我……害我……我非给他好看不可! 雾凌又气又恼,大步离开营帐,顺着外头族人的指引,很快便追上了在荒野盲目乱跑的邪犽。 “站住!”雾凌喝道,飞身横档在邪犽面前,张开双手,“你想到哪去?” “我要回家!”邪犽大喊,“你们是明持王的走狗!我才不跟你们在一起。” 这傻瓜,真的以为我们和明持王是一伙的啊? “哦?那你知道你家在哪个方向吗?”雾凌冷冷道,“还有,你把你娘的骨灰忘在娘娘的营帐里了,你打算把你娘抛下,自己一个人回去?” “这……这……”邪犽只是凭着一股热血狂奔,根本没想到那麽多,被雾凌这麽一说,才发现自己不但不知方位,更连母亲的骨灰都忘了。 “还有,我们才不是明持王的手下呢!”雾凌正色道,“明持王是镜泉国的国主,充其量只是个人类,一个人类怎麽可能指使的动娘娘?” “可是……你们不是要找他吗?”邪犽神色困顿,没来由地感到疲惫万分,脚一停步便瘫坐在地。 “你啊,知不知道娘娘是何等身份啊?”雾凌叹道,“你晓不晓得娘娘为何叫九千院?” “我哪会知道……”邪犽无奈道,他作梦也梦不到,世上竟有像九千院这样的妖怪。 “娘娘已经活了九千多年,是妖界道行最深的大妖怪,转眼就要跨龙门,登天界了!”雾凌道,“这样的人物,怎麽可能会听命于一个小小的人类国主?” 邪犽一脸茫然,雾凌讲的话他全听不懂,只知道九千院绝非寻常妖怪。 对呀……九千院那麽厉害,就算世上所有人类一起对付她,她大概也只需眨眨眼、转转烟管就够了,根本不需听从人类的命令…… “唉,这下你知道自己错了吧?”雾凌叹道,“好啦,娘娘也没生气,你站起来,跟我回去吧。” “……还有,娘娘说,如果你愿意回去,她明天早上就和你说明持王的下落。”雾凌补上一句。 “真的吗!”邪犽喜出望外,跳了起来,差点就要抱住雾凌。 “真的啦!”雾凌羞窘地避开邪犽双手,感到脸上发烧。 “那我们赶快回去吧!”邪犽好像完全忘了刚才的不愉快似地,笑得灿烂无比,“可是干嘛要等到天亮,她现在就可以跟我说了啊?” 被邪犽这麽一问,雾凌的脸更红了。 幸好天已经黑了,这呆瓜眼睛晚上应该没那麽好…… “咦?雾凌,你怎麽又脸红了?”邪犽又问道。 “哇!哇!啊!不要往这边看!”雾凌用力把邪犽推开,自顾自地往前飞去。 “等我一下啊,喂!”邪犽苦追在后。 这个笨蛋……讨厌死了…… 可是……今天晚上……我就要和他……房中术…… 雾凌感到自己的心儿在胸口噗通噗通的跳,浑身烧热,整个人也不知是生气还是高兴,五感杂陈,复杂极了。 大红营帐中,阳寿一万零九百的稀世妖狐,别号“真月九千辉映院”的尾玄国女王,静静地坐在床上,口中云雾吞吐。 “吞油婆。”九千院低喃。 “姥姥在,小姐有何吩咐?”一团矮小的黑影瞬间出现在九千院的脚旁。 一个浑身被乌黑甲壳包覆的老妪,搓着乾瘪枯黄的双手,裂嘴而笑。 “刚才那个叫邪犽的,你怎麽看?”九千院放下烟管,问道。 “小姐心里有数,何必问姥姥?”老妪咯咯笑道,甲壳底下无数细肢滑动,让人直接联想到蜈蚣、百足一类爬虫。 “真罗唆,问你还顶嘴,真是越老越不像话。”九千院皱起眉头。 “嘻嘻嘻……姥姥的岁数,还比小姐少个三千岁呢!”老妪脸皮抽动,笑道。 “那小鬼能一眼看穿小姐真身,小姐却看不穿他,表示那小鬼的道行比小姐还高……”吞油老妪道,“但小姐的神通力早达众生顶点,放眼人间妖界,无人能与小姐相提并论。而那小鬼出生尚不足二十年,小姐只要一片指甲便能胜他,自无在道行上超越小姐之可能……如此一来,便生矛盾。” “论量固然不及,但质却胜过本宫……”九千院低声道。 “没错,那小鬼的魂魄不属凡间,”吞油老妪道,“必为天界之人!” “但……若真为天界下凡的星宿,神通力也未免太弱了……”九千院眉头深锁,似是遇上了难题,“再说,他的肉身还是人,要怎麽把天上星宿装在凡人身躯里?” “其中蹊跷,姥姥也说不上来,只能仰仗小姐英知慧见了。”吞油老妪笑道。 “去你这吞油虫,”九千院笑骂,“少在那油腔滑调,快替本宫去外头看看有没有什麽异状!” “有小姐在,除非天上星宿刚好挑在今晚坠入凡尘,否则是不会有异状的,姥姥也不用看了。”吞油婆咯咯笑道。 “哇……这就是你的家啊?”邪犽把头探进帐内,奇道。 “你少笨了好不好,这只是个帐棚,怎麽会是我家?”雾凌又好气又好笑,“等等,把鞋子脱在外面,别踩脏了我的地毯。” 邪犽抓了抓脑袋,他留了十几年的头发在一夕之间被雾凌剪的乾乾净净,整个人被扒光丢进水里,雾凌还用不知名的,会生泡泡的白色石头在他身上刮,刮出了一大团乌黑的皮垢。 和九千院的营帐相比,雾凌的帐棚固然小了许多,但容纳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 把鞋子踢开,邪犽走进帐内,地下铺着厚厚的银毯,两边支柱上挂着发出白色寒光的透明 囊袋,近处设有一张长木几和一对背靠,远头还有一张床,枕头被褥全是雪白的兽皮制成。 雾凌默默地把外套挂在帐边的衣架上,同时发现上头已经准备好了另一套衣物,是给男子穿的。 真是的……娘娘就在这种地方特别用心…… “你怎麽挂个衣服也会脸红啊?”邪犽凑近问道。 “笨蛋,不要靠我那麽近啦!”雾凌一窘,推了邪犽一把,“你赶快把衣服脱掉!” “衣服?我就只有这条黑胯而已啊?”邪犽指着自己那条从贼兵身上抢来的战胯。 “那就把那条脏东西脱了,丢到外面去!”雾凌喝令。 “这跟那个房中术什麽的有关系吗?”不明就理的邪犽只好照做,把战胯扔到帐棚外头,整个人变得光溜溜地。 雾凌不答,掌心贴着帐棚,口中念念有词。 邪犽隐约感到雾凌体内有阵魔力穿梭,忽然间,帐外的火光、人群的步声喊声等等,全都消失了。 “咦?你刚刚做了什麽?”邪犽惊道。 “只是把帐里帐外的声音和光线都隔绝开来而已,没什麽大不了的啦!别老是大惊小怪!”雾凌红着脸道,嗓音越来越细,“……我可不想让外面的人知道我们在里面干什麽。” “哦,所以我们等下就要做那个什麽房中术的罗?”邪犽问道。 雾凌本欲回答,视线却不自禁地落到了邪犽赤裸的身上。 拜孤身一人在不周林里生活十载以上之赐,虽说个头并不比雾凌高上多少,但邪犽胸膛厚实,手腕粗壮,这麽就近一看,雾凌也不禁目眩神迷起来。 这家伙,在不周林里的时候没注意,现在看起来……身材好像还可以嘛…… 雾凌偷偷地再往下看,将视线往那最要紧的宝物望去,只见一条肉长长软软地垂在邪犽两腿之间,目测约有三寸多长,中央饱满,末端隆成圆形。 雾凌虽是处子,但既身为狐媚一族,闺房男女之事、采阳补阴之术本就属于必修,加上亲族众多,姑姊娘亲们在床上摄取阳精,肢体交缠的模样,从小也或窥或探地见得多了。 是以一瞬之间,雾凌已将邪犽的宝器和过去见过的诸多物事比较,并得到一个结论:扣掉牛头马面一类的巨阳妖怪,邪犽的宝贝不论形状、尺寸,均是历来少见的优物。 记得娘曾说过,人类的阳物无骨,是以精血为驱动,最适合阴阳交合之用……而且看那样子,至少还能大个两三倍…… 啊!我、我在想什麽……这种时候,要坐在床上等他过来啊! 雾凌慌慌张张地奔至床边坐下,不敢妄动。 今、今天终于轮到我了……阴阳交融,不晓得那究竟是怎麽样的感觉…… …… 或许是因为再无旁人之故,雾凌早就忘了之前自己在九千院面前是怎麽个羞窘衿持的模样,心里既紧张又兴奋,同时亦感到跃跃欲试。 “雾凌?你在干嘛啊?”邪犽大惑不解,“怎麽自己一个人在那边发呆?” “谁、谁在发呆啊?”雾凌听得又羞又恼,“你才是,还呆站在那……” 啊,糟糕!我忘了这傻瓜过去十年都是自己一个人,根本没人会告诉他男女之间是怎麽回事! 这下可怎麽办才好?看来……还是得自己动手了…… “你把眼睛闭上,不准睁开!”雾凌红着脸道。 “……喔,好啊。”邪犽虽然不解,不过还是乖乖听话。 雾凌站起手机看片:LSJVOD.身,把邪犽牵到床边,两人一起坐下。 雾凌的手战战兢兢地,摸到了邪犽的大腿上,轻轻滑动。 异样的美妙触感立刻让邪犽整个人弹了起来。 “雾凌……你……你……”邪犽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想要睁开眼睛,雾凌却用手遮住了他的视线。 “不准看,不准说话。”雾凌轻声道,“今天晚上,我要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 难道……所谓房中术……竟是…… 邪犽心中七上八下,虽然比不上雾凌的见多识广,但他并非对男女之事全然无知,是以在朦胧中知道,两人接下来要做的,便是那不能给人看见的闺密之事。 怎麽会这样……可是九千院……对了,雾凌刚刚不是很生气吗? 邪犽脑海里一片茫然,但他本就不聪明,鼻中又全是雾凌身上的诱惑香气,心烦意乱的根本无法思考。 那温暖的触感沿着大腿下滑,来到了邪犽的股间,轻轻地握住了他。 一瞬间,阳物猛然耸立,龟头从皮里翻出,肉冠怒张,阴茎上青筋歪扭,较之先前,横幅涨大了两倍有余,竖长更是暴增三倍。 “呀!好大!”雾凌惊喜之余,脱口喊道。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10夜·天外邪犽 (05) (作者:微风) 天啊……这傻瓜好强的阳气,不晓得他究竟是什麽妖怪? “雾……雾凌?”邪犽颤声问道,“那个房中术……该不会是指男女……那个……交合?” “……原来你知道啊?真是的,那你刚才为什麽站在那边发呆,害我羞成这样,还得自己动手!”雾凌埋怨道,手还是遮着邪犽的眼睛,一来是怕见到他的眼神尴尬,二来是怕自己的表情被他看到。 “可是……那不是要成亲了才能……”邪犽不安地问道。 “你这傻瓜,还问什麽,刚才在营帐里,娘娘的意思就是要把我许配给你,你难道没听出来?”雾凌又羞又气,低声道。 “什、什麽!”邪犽一听,惊得从床上跳起,雾凌的手便从他脸上滑开。 只见雪白的床上,坐着一个雪白的人儿,雾凌抬头望向邪犽,脸上神情娇羞,颈子都染成了粉红色。 雾凌……九千院要把雾凌许配给我? 邪犽意乱神迷,脸上烧热,脚一个不稳,竟跌坐在地。 “你在干什麽?”雾凌见状,噗嗤一笑,“太高兴了,连脚都站不住啦?” “这……我……”邪犽问道,“可是……雾凌你不是不喜欢我吗?” “哼,当然了,谁喜欢你这乡巴佬啊!”雾凌双手插腰,嗔道。 “……不过,虽说不喜欢,却也没到讨厌的地步就是了……”雾凌别过头去,扭扭捏捏地咕哝,“再说……既然娘娘都那样讲了,我这做小的也只能依照娘娘吩咐……” “总、总而言之,你可要好好感谢我!”雾凌背着邪犽,羞窘道,“今晚可让你得了好大的便宜,妖界那边可是有成千上万的人,抢破头想当娘娘的亲家呢!” 尽管语意迂回,但邪犽此时也听出雾凌其实并非真的讨厌他。 她……她愿意当我的娘子?这样的神仙要当我的娘子? 邪犽狂喜莫名,从地上蹦起,飞也似地抱住了雾凌。 “呀!你……”雾凌一惊,转过头来。 邪犽刚好把嘴凑了过去,对着雾凌的娇唇便是一阵乱吻。 真是的,一开窍就这样乱来……那有人这样亲的…… “笨……笨蛋!”雾凌又好气又好笑,“不是……不是这样啦!” “那……那要怎样?”邪犽一脸困惑。 “嘻嘻……所以我现在要开始教你啊。”雾凌娇笑起来,媚眼流转,邪犽看得浑身发烫,没注意到自己已经被她的妖力给控制住了,“不过,你要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麽事?”邪犽道,觉得自己好像快融化在雾凌甜甜的嗓音里头一样,眼下除了放过明持王之外,不管她要邪犽做什麽,他大概都不会拒绝的。 “以后你不准叫我雾凌,要叫我凌姊姊。”雾凌道。 “咦?你年纪有比我大吗?”邪犽奇道,若只看外表,雾凌的年纪大约在十七八岁上下,和邪犽差不多。 “就算年纪比你小,你也要叫我姊姊!”雾凌嗔道,“到底答不答应啦!” “好,凌……凌姊姊,”邪犽别扭地叫了两声,“以后我就叫你凌姊姊了。” “嘻嘻……这才乖。”雾凌轻抚邪犽的脸蛋,笑道,“以后要听姊姊的话唷。” 缓缓地,雾凌的唇迎上了邪犽。 在四唇相接的瞬间,一股美妙的酥麻感触便从邪犽的嘴唇,往身体四肢的方向扩散。 邪犽大惊,想要问话,但一片香滑湿软的物事正好溜进了嘴里,将他的声音打回喉中。 雾凌口中朱杏卷住了邪犽的舌尖,柔柔地吮了起来,如梦似幻的美妙感触便沿着邪犽舌头的表里两侧,一路扩散到整个口腔,邪犽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头栽进了云端里,浑身轻飘飘地。 捧着彼此的脸庞,两人相拥倒卧,鼻碰着鼻,唇像黏在一块似的分也分不开。 邪犽望着雾凌湿润的银色眸子,她的每一个眨眼、每一次呼吸,都强烈挑动着邪犽的心神,令他兴奋莫名。 怎麽会这样……她的样子和之前一样啊……为什麽……光是看着她的脸,我就浑身不对劲? 滋滋……滋滋…… 雾凌舌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勾弄的邪犽欲仙欲死,腰肢本能地往上虚顶。 吻到酣处,雾凌把一只手沿着邪犽的颈子往下滑,掠过他发烫的胸膛、腹部,再度握住了高举的阳物。 邪犽用力吸了一口气,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激烈感触突兀地自腰骨深处窜出,令他浑身一震。 雾凌笑嘻嘻地将唇自邪犽嘴上挪开,闪亮的银丝从鲜艳如血的红唇上缓缓滴落,她朱杏微吐,把唇边银丝尽数舐去,模样异常妖艳。 “凌姊姊……”邪犽皱紧眉头,道,“我……我……” “别怕,今晚什麽事都交给姊姊,你乖乖躺着就好。”雾凌满足地笑道,一边仔细监赏邪犽在自己的媚术下翻来覆去的模样。 虽说是次实际施展,但自己的媚术竟能在邪犽身上产生如此功效,雾凌不禁开心极了。 她低下头,在邪犽颈上轻咬,一边用耳朵享受他压抑忍耐的呻吟声,一边把齿痕刻在邪犽的身上。 另一头,邪犽的阳物在雾凌手里像是泥鳅样的抽动,似乎就要濒临极限。 会不会逗过头了?毕竟这傻瓜今天也是次,或许不要太欺负他了…… …… 雾凌把视线转向那高高耸立的阳物,抽搐的阴茎上,大紫龟头吐着淫汁,一下一下地脉动着。 娘说阳气在男子泄精的瞬间最易吸取,为了保险,我还是趁早把这根好东西纳入体内为上…… 话虽如此,邪犽咬牙忍耐,任由摆布的模样,在雾凌眼里看来是如此可爱,她不禁想要多看几眼。 但话说回来,要不在初夜好好给他个下马威,以后要教他听话就难了,还是别这麽快让他泄精,让他多尝点苦头好了…… 雾凌边想边笑,手掌沾取淫液,在阴茎上温柔套弄,一步一步地把邪犽推上边缘,却又绝不让他攻顶,活活地折腾他。 然而,毕竟是次触碰真正的男子,雾凌无法完全预测邪犽身体的反应,在第五轮的爱抚时,她一个不小心,多套了龟头一下。 “啊啊!”邪犽大喊,阴茎抽搐,肉囊紧缩,腰骨深处电奔雷走,猛然射精。 “糟了!”雾凌大惊,慌忙中不及多想,嘴一张,吮住了邪犽的阳物。 “嗯嗯……嗯嗯嗯嗯!”雾凌眉头深锁,低声呻吟。 滚烫的浓稠精液,夹带着大量纯阳之气,一团一团,打在雾凌的嘴里,烫得她肩头发颤。 好烫……好苦……好浓的味儿……但这每一滴精里都是宝贵阳气,说什麽也不能吐掉…… 雾凌按着邪犽抽搐的腰肢,压抑着想要把阳物吐出的冲动,慢慢地咽下精液,同时把阳气转化,纳入丹田之中。 可是……他的精……这阳气也未免太强了吧……我快吃不下了…… 邪犽异常强大的 阳气很快地充满了雾凌的丹田,她甚至来不及将其转化为自身的妖力。 糟了……我……这样下去的话…… 精液的气味在口鼻中泛开,邪犽的阳气自雾凌的丹田中溢出,沿着经脉,渗入了她的躯体四肢,麻醉了五感,雾凌只感到头晕目眩,昏昏沈沈。 良久,邪犽总算停止射精,他才回过神来,眼便看到雾凌倒在阳物旁边,双颊醺红如醉。 “凌姊姊?”邪犽大惊,同时发现自己虽浑身大汗,却是神智清楚。 邪犽把雾凌扶正,让她在床上躺平,不安地望着那张醉醺醺的烧烫脸蛋。 咦,等等……怎麽现在凌姊姊看起来又和平常一样了? 邪犽警觉到事情不对劲,轻轻摇了摇雾凌的肩膀。 “喂,凌姊姊,你刚刚是不是对我用了什麽妖术啊?” “嗯?你……你这笨瓜……”吸收过多阳气,消化不良的雾凌半梦半醒地道,“怎麽被我吸了这麽多阳气……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阳气?什麽东西?”邪犽皱眉道,“你果然对我用了妖术对不对?” “你在说什麽梦话……嘻嘻……”雾凌也不知醒了没有,只是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呵呵一笑,“你可是躺在狐精的床上……” “好啊,你果然欺负我!”邪犽不禁恼怒起来。 “哼……哼!”雾凌眯着眼睛,嗔道,“你是我的人,我就要欺负你,你想怎麽样!” “那我就欺负回去!”邪犽笑道,经过刚才一役,他对雾凌已全无忌惮,伸手就把她抱在怀里,嘴巴凑上便是一阵深吻。 “嗯嗯……嗯嗯!”雾凌还在昏昏沈沈,当然不及施展媚术,只能任由邪犽摆布。 这衣服好碍事……不过要从那边脱啊? 邪犽的手在雾凌身上乱摸乱扯,扯掉了她腰上的青玉佩带,牵牛紫的腰裙顺势滑下,露出了底下的襦衣和长裙,邪犽二话不说,将其一并扯下。 一转眼,雾凌身上便只剩一件贴身的亵衣了,小小的浅紫色亵衣上圆下尖,上缘刚好遮住雾凌隆起的胸部,下缘则勉强掩盖住她微耸的耻丘,亵衣之下,再无遮掩。 邪犽用颤抖的手解开雾凌后颈和腰际的绳结,缓缓褪下亵衣。 “啊……啊……”雾凌轻喘,眸里雾气湿润,望着正把自己剥得一丝不挂的邪犽。 邪犽愣住了,他抓着雾凌的亵衣,呆呆地望着眼前裸裎的美景。 一对好似朝雾露水的浑圆乳房,沈沈地凝聚在雾凌细致的雪白胸口上,乳缘弓弧饱满,显得又实又重,粉嫩莹红的乳头左右翘立其上,宛如一对初绽的娇嫩花蕊。 再往下看,雾凌紧致光滑的小腹、往中间收拢的细细窄腰、慵懒丰满的臀,修长匀称的腿,全都像是用雪做成的一样洁白柔嫩,这样的人儿,邪犽从没看过。 邪犽的眼神最后停留在雾凌股间,那块微隆的小小耻丘,耻丘上覆盖着一层细雪样的银白绒毛。 那一定是凌姊姊身上最软的地方了…… 在耻丘下方,大腿的根部,雾凌洁白的肌肤被一条鲜艳的裂缝给分断了。 邪犽一开始还无法理解那是什麽,湿润的黏膜下,是鼓动的粉红色肉室,两旁是膨胀成玫瑰形的美丽肉瓣,透明的黏液正顺着肉瓣内侧的凹凸淌下。 这就是女阴…… “别看傻了,笨瓜。”雾凌噗嗤一笑,“还不快我的亵衣放下?” 邪犽心头一震,手中亵衣滑落。 在他为雾凌褪衣的期间,雾凌已经将之前吸收的阳气尽数转化为自身妖力,是以精神也恢复了正常。 这傻小子究竟是什麽妖怪?被我吸了那麽多阳气却一点事也没有……娘娘莫非是知道这点,才要我和他…… 哼,没关系,管他阳气多盛,我今天晚上都要让他俯首称臣! 面对邪犽这个底细不明的对手,雾凌不禁激起了好胜之心,双眼一眨,再度暗施媚意。 “你……你又对我用妖术……”邪犽这回警醒了点,集中意识抵抗雾凌的妖力。 “又不会怎麽样,只是让你比平常更舒服而已,”雾凌笑道,脚一勾,手一拉,把邪犽抱进怀里,“来,快来呀!” 两人赤裸裸的抱成一团,邪犽闻到雾凌身上的女香,手碰到她温暖光滑的肌肤,心防立刻瓦解,甘愿地和她紧紧相拥,两张嘴又咂在一块。 雾凌腰一扭,腿勾上邪犽,手往下探,领着脉动的阳物,往自己股间送去。 “轻一点喔……”雾凌在邪犽耳边娇嗔,“我今天也是次……” “真、真的吗?”邪犽有些不敢相信,雾凌若是次,怎能这样千娇百媚,姿态万千,还能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上? “嘻嘻,你以为我是什麽人?我可是狐狸精呢!”雾凌笑道。 邪犽感到龟头前端触碰到一团火热的物事,在本能的推动下,他用力的挺腰前送,感到自己陷入了一团又热、又紧、又深邃的肉里。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10夜·天外邪犽 (06) (作者:微风) 尽管两人都没注意到,但几缕血丝从雾凌的蜜部渗出,很快便被汗水和爱液给冲淡了。 “啊嗯!”尽管眉头纠结,神情苦闷,但雾凌依然面露微笑。 那表情深深地刻印在邪犽心里,在那一瞬间,邪犽只觉得雾凌是世上最值得怜爱的女子。 “凌姊姊,会痛吗?”邪犽轻声问道。 “痛死了,你要怎麽赔我?”雾凌嘴上虽嗔,眼眸中却是恩爱无限,“傻瓜,我要怕痛还会让你进来吗?” 邪犽听得心中感动,捧着雾凌便是深深亲吻。 不论是不是受了媚术影响,对现在的邪犽来说,就算九千院也比不上眼前的雾凌娇怜可爱。 他吮着雾凌口中朱杏,把那小小的香尖含在嘴里,上下左右地尝她。 “嗯嗯……你这傻瓜,干嘛一直亲我?”雾凌好不容易抽空笑道,“怎麽下面插进去就不动了?” “唔……我……”邪犽窘道,“我怕要是乱动,又会像刚刚那样……” “真是的,胆子这麽小,”雾凌笑的眼睛都弯了,身周无形媚意缓退,“好吧,我先不施展媚术,这样总行了吧?” 邪犽感到附加在身上的妖力逐渐退去,这才安心地挺腰前送。 滋滋数响,阴茎在雾凌体内不断挺进,龟头刮着肉壁,撑开狭窄至极的深邃蜜穴,尽管没有媚术的影响,光是这样缓缓前送,便已让邪犽快活的翻来覆去了。 雾凌张口喘息,本就娇艳的面容现在更平添几分妖淫之气,眼神嘴角更或有意或无意地勾引挑逗着邪犽,只要他一不小心,便会立刻泄阳。 ……看他吃力的样子,真是有趣极了 邪犽咬牙苦撑,汗流浃背的模样,大大刺激了雾凌的坏心眼,尽管觉得眼前的少年十分可爱,雾凌还是忍不住想要欺侮他。 一念之下,雾凌再度展开媚术。 “啊啊!”邪犽大惊,但阳物深陷在蜜肉之中,想抽也来不及。 一瞬之间,邪犽全身酥麻,难以想像的强烈欢快淹没了他,腰肢发颤,阴茎抽搐,两只手撑在床上,汗如雨下。 雾凌轻轻挺腰,下体上迎,邪犽随之重重喘息,快活的几欲昏厥过去。 “别怕……姊姊在这里抱着你……”雾凌柔声道,双手挪到邪犽臀上,轻轻下按。 邪犽耐不住雾凌的诱惑,尽管知道那过度的欢快会令他痛苦不已,还是不断往前抽送。 雾凌欢愉的呻吟与邪犽沈重的喘息,很快填满了帐棚里的空间。 有了之前的经验,这一次雾凌更能准确掌握邪犽的变化,直让阳物抽送了两百余回,都还不让射精,直到自己也快泄身,才让邪犽停下休息。 哈……啊……这傻瓜倒还挺认真的……今晚就这样饶了他吧……以后的日子还久得很,别让他把身体搞坏了…… 雾凌搂着邪犽,让他在自己身旁躺下,舔舐他额上汗水,手轻抚他的头发。邪犽则是汗如雨下,全身肌肉紧绷,把头枕在雾凌肩上,口中不断喘着大气。 之前已经吸了他一回阳气,第二次应该不会像次那麽猛烈了…… 雾凌捧起邪犽的脸蛋,再次亲吻,大腿在邪犽臀上勾撩,鼻中哼哎,眼神浪荡,把邪犽刺激的心神亢奋。 “傻瓜,姊姊还没泄呢,你怎麽可以睡呢?”雾凌笑道,“再使点劲,让姊姊泄了,我们一起睡。” “哈……哈……”邪犽表情虽已显得十分痛苦,但见到雾凌那勾魂的眼神,也只能挺直身子,再次抽送起来。 先前已给邪犽抽送了两百余回,雾凌的花心现在不禁跟着阵阵痉挛,她握着邪犽的手,十指交扣。 “啊……再快点!再顶快些!”雾凌在邪犽身下娇喘,银白发丝上汗珠点点,一双乳上下翻动。 接着,邪犽高喊一声,腰肢挺直,阳物在雾凌体内剧烈抽搐。 滚烫的精液,猛烈地焦洒在雾凌的花心上,烫的她蜜肉娇颤,欢喜莫名,登时跟着泄身了。 啊……啊啊!这……怎麽都第二回了,他的阳气还如此充沛? 不行……我得赶紧离开,不然又会像刚才那……那样……啊…… 然而,自己也跟着泄身的雾凌根本来不及离开邪犽,精液中蕴含的强大阳气仗着深入胎内的地利之便,在转瞬间充满了雾凌的丹田,并沿着经脉溢向她的四肢百骸,其势道竟比次射精时更为强大。 “啊啊……噫噫!”雾凌娇喘连连,身子越颤越酥,整个人很快便被邪犽充沛的阳气给迷醉了。 另一边,没了媚术的控制,邪犽回过神来,见到身下的雾凌欲仙欲死的模样,不禁也为之一愣。 之前也是这样,莫非……她怕我的精液? “啊……啊……快抽出去……别再……别再射了……”雾凌边喘,边哀求道。 邪犽听了,高兴都来不及,哪有把阳物抽出的道理? “嘿嘿,你也会求我啊,凌姊姊?”邪犽笑道,“可惜,现在换我欺负你了!” 这……这傻瓜,难不成已经发现我受不住他的阳气了? “啊……啊……别这样……算姊姊错了……你放过姊姊一次嘛……”雾凌惊慌之下,改采怀柔攻势,娇声道。 “不行!”邪犽把浑身酥软的雾凌紧紧搂在怀里,笑道,“我要好好教训你这头狐狸精!” 腰肢一挺,阳物在满是精液淫汁的蜜穴里来回顶送,龟头重重捣着颤抖不已的花心,让雾凌酥得连舌尖都麻了。 “不要……姊姊次这样泄……你让姊姊休息一下嘛……”雾凌颤声道,“姊姊可是……是你的妻子呀……” “哼,你刚刚还不是这样对付我,我只是依样画葫芦罢了。”邪犽毫不退让,抽送的力道加快,尽管没有媚术影响,雾凌美妙的穴儿肏起来依旧快活无比。 “慢点……慢点啊!”雾凌眉头紧锁,口中哼哼哎哎,娇喘不已。 没有媚术加持,雾凌身上的妖艳气息固然减少许多,但陷于肉体欢快的苦闷表情,却也异常诱人,两者之间实是不分上下。 在本能的驱使下,浑身酥软,手脚半瘫的雾凌只想要抓个坚实的东西好维持自身的稳定,但四周唯一的坚实物事,便是压在自己身上的邪犽,她只好用发抖的手环住邪犽的颈子,用打颤的腿儿勾住他的腰,搂着那把自己顶的心神散荡的人,让那根火烫的阳物在穴里插得更深。 “啊……啊……你竟不听我的话,姊姊待会绝不饶你……”见怀柔无效,雾凌使狠威胁道,但她泄得正酣,嗓音柔腻,根本凶不起来,听在邪犽耳里只像是撒娇一般。 “嘿嘿,待会是什麽时候?我马上就要射精了!”邪犽笑道,额上汗水滴落,雾凌蜜穴滋味实在美妙,他只顶了几十下,便已感到腰间精关松弛,转眼便要再度奔泄。 “什麽?”雾凌大惊,“别……你再忍一下啊!刚才的阳气,我都还没……” “啊……哈……”邪犽快活地头昏脑胀,喘道:“不行了,凌姊姊…… 你里面好舒服……” “你这没用的东西,别射啊!”雾凌神情慌张,“别在这节骨眼上射!要是再给你的阳气浸润……我会……会恢复原形的!” 但事情已然迟了,邪犽往雾凌唇上一吻,两人唇舌交缠,邪犽腰肢颤动,深陷在雾凌体内的阳物肉鞭样地猛然抽打,大股浓精喷泄,火辣地洒在蜜肉花心上。 “嗯……嗯嗯!”雾凌紧闭双眼,本就一直保持着小泄状态的蜜穴,这会儿更是火上加油地猛泄起来,淫肉实实地卷住阳物,把邪犽一下一下地往里头拽,黏膜里外纠缠,喊的滋滋有声。 强大的阳气顺着精液奔流,直直冲进雾凌体内,再度充塞了她浑身经脉。 “啊啊……啊啊!”雾凌娇喘,心神亦为之迷蒙,脑海一片空白。 两人紧紧相拥,四肢手脚均为之酥麻,想动也没得动。 过了一会,邪犽首先恢复过来。 嗯?怀里怎麽毛茸茸的?是被子里的兽毛吗? 眨了眨眼睛,只见怀里的雾凌竟变成了一团银白毛球,把邪犽吓了一大跳。 “哇啊!凌姊姊?”邪犽急忙放开手,“你怎麽了?” “哈啊……哈啊……”那银白毛球用雾凌的嗓音说道,“所以叫你再忍一会……你就不听……” 邪犽定神细看,眼前的银白毛球不是别人,正是雾凌,只是她全身长满了银白兽毛,又曲着身子,所以刚才才把她误看成毛球。 扣掉一身的银毛,雾凌除了鼻子尖了些,嘴巴长了些,臀上还多了三条松软的尾巴之外,倒是没有其他明显的变化。 邪犽又惊又奇,手在雾凌身上来回抚摸,她背上的银毛长而柔顺,腹部的绒毛短而细薄,而脸孔、双乳、蜜处等处都没有毛。 “嗯嗯……”被邪犽这麽一摸,雾凌口中发出诱人的呻吟,那一身的银毛似乎让她的肌肤变得更加敏感,邪犽只是轻抚其背,雾凌的蜜穴里便是一阵抽搐。 原来如此,这就是凌姊姊的原形,看起来就像头人形的狐狸…… 邪犽低下头去,在雾凌的鼻头上亲吻,雪银狐女发出撩人低鸣,张口向邪犽索吻。 邪犽覆上雾凌的唇,她的舌头变长了些,很快地钻进了邪犽嘴里,卷住邪犽的舌尖,咂了起来。 抚摸着雾凌温暖的皮毛,她的身子似乎变得更热了,抱在怀里就像是个和人一般大的暖炉,越抱越是舒服。 “凌姊姊,你以后都维持这样子好不好?”邪犽问道。 “我才不要,这样子给外人看到还得了……”雾凌有气无力地回答,蜜肉还沈浸在方前泄身的余韵里,一身阳气也尚未转化完毕,“这模样就和人类讲的赤身裸体一样,只有亲近的人才能看的……” “那以后只剩我们两个的时候,你就让我看吧?”邪犽笑道,“现在我应该算是你最亲近的人了吧?” “哼!”雾凌别过头去,也不顾唇边滴落的银丝,“才短短几个时辰,你就得寸进尺起来了!” “凌姊姊,好啦好啦……”邪犽笑道,“你就答应我吧。” “哼……哼!”雾凌终于忍不住地笑了起来,“你真是个怪人,一般来说,人类都比较不喜欢看见妖怪原形的。” “我可不是人类,我是妖怪,是凌姊姊的同类!”邪犽正色道。 “好啦,我知道了……不过只在我们两个独处的时候喔!”雾凌道。 邪犽开心极了,捧着雾凌的脸蛋便是一阵深吻,雾凌也是满心欢喜,搂着邪犽吻了回去,短短半夜时光,两人已是如胶似漆,想分也分不开了。 吻着吻着,雾凌感到蜜穴深处一阵甜蜜蠢动,不禁吃了一惊。 “你……你不会累啊?我都吸了你三次阳气了……”雾凌连忙喊停,“你不要太勉强了,要是伤了身体就不好了!” “阳气?那是什麽?”邪犽笑道,“我一点都不累啊?” 雾凌见邪犽不像在说谎,更是惊了。 这傻瓜……难道体内阳气是没有极限的吗? “……你既然都看了我的原形,现在也该让我看看你的原形了吧?”雾凌心里奇怪,问道。 “原形……我的原形就是这样啊?”邪犽奇道。 “这怎麽可能,妖怪的原形不会是人类,否则就不叫妖怪了,”雾凌叹道,“妖怪之所以就妖怪,就是因为他们不是人,如果你的原形是人,那就表示你不是妖怪。” “我……这……总之我不是人啦!”邪犽困惑不解之余,仍坚持自己不是人类。 “嗯……这也是,普通人类被我这样连吸三轮阳气,早就死了。”雾凌点头,“或许你是很少见的稀奇妖怪吧?” 毕竟连娘娘都看不出他的真身……罢了,这问题以后有的是时间解决…… …… “那……你真的一点都不累?”雾凌再次确认,邪犽用力点头,低头又想吻她。 “等等,等一下嘛!”雾凌好不容易避开邪犽的攻势,“让我休息一下,我得把体内积存的阳气消化消化才行。” “不要,你等一下又想用奇怪的妖术控制我了!”邪犽抗议。 “不用了,不用了,姊姊这回说真的。”雾凌笑道,“只要你让姊姊休息一会儿,待会姊姊教你更好的东西,好不好?” “是什麽东西?” “就是房中术啊,娘娘虽然吩咐我用你练习房中术,没有要我教你,不过老是只有我采阳补阴,这样也不太公平。”雾凌道,“所以等一下我教你怎麽采阴补阳,如果你会了,我们再一起练习阴阳和合之术。” “阴阴阳阳的,那到底是什麽?”邪犽大惑不解。 “唉,怎麽你什麽都不知道?”雾凌叹道,“那我简单跟你说,你要听好了。” “简单来说,男子属阳,女子属阴,男子要从女子身上撷取阴气,女子要从男子身上撷取阳气,然后在自己的体内让阴阳融合,锻链成太极之气,也就是构成万物的天地之气。” “天地之气累积到一定程度,就能像我们这样改变自己的外观,或者是让自己飞天遁地……简而言之,房中术的采补其实是增强自身妖力的一种法门。” 邪犽点头,但其实他一半以上都听不懂。 “当然啦,房中术是有极限的,毕竟比起采补阴阳,直接去找累积大量天地之气的灵山或仙洞,吸取其中精华,绝对要比慢慢采补来的更快更有效……像娘娘如果想要再增强自己的妖力,绝对不会在那边慢慢采补的。” “为什麽?那样不是很舒服吗?只要躺着抱在一起就好了。” “傻瓜,以娘娘那样的大妖,一口便能把天下男子吸乾,到时可是天下浩劫啊!”雾凌叹道。 邪犽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说着说着,雾凌体内四溢的阳气已经转化完毕,她轻轻坐了起来,让邪犽把阳物抽了回去,阴茎上厚厚一层蜜浆,雾凌股间的绒毛也吸满了淫汁,肉瓣附近的毛发黏成一撮一撮的,还滴着蜜。 只见床单上一大滩的污渍,全是两人的汗水和爱液。 没想到才吸了这傻瓜三次阳气,我的妖力便凭空增加了两年火候,采补的效率有这麽高的吗? 惊喜之余,雾凌转念一想。 不对,不是采补的效率高,是这傻瓜的阳气和别人不一样,他身上的阳气一定是接近真阳之气一类的东西,所以才会害得我消化不良又头昏脑胀…… 娘娘或许就是因为看出这点,才会那样不由分说的把我许配给他吧? 雾凌伸出手,轻轻套弄邪犽的阳物,阴茎火热坚硬,毫无衰软迹象,强大的阳气依旧充满其中。 嘻嘻,这傻瓜真的是个无底洞啊…… 一想到邪犽这根宝贝从此便专属于己,雾凌的嘴角也不禁上扬起来。 不行不行,放心还太早,难讲以后娘呀姊姊她们不会来抢人,得趁今晚让他对我死心塌地才行! “邪犽,听好了,一般来说,采取女子阴气的方法有两个,”雾凌开口道,手仍握着阳物,“一是吸取女子真泄时手机看片:LSJVOD.泌出的阴潮,二是利用阳气反缩,在阳物中制造虚空,强行引取女子阴气。” ……凌姊姊在说什麽东西啊?哪里的经文吗? 邪犽听得一头雾水。 “第二个方法非经长期修练,否则不能施行。所以今天晚上姊姊教你种。”雾凌皱眉道,“别露出那种表情,很简单的啦,一下就会了。” 说完,雾凌将指尖轻轻按在龟头马眼上,开始教导邪犽如何将体内阳气汇聚在龟头前端。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10夜·天外邪犽 (07) (作者:微风) 邪犽闭起眼睛,依照雾凌的吩咐,首先找到丹田,接着指引自己的阳气往下,顺着经脉灌入阳物之中,整根阳物顿时烧烫如火,龟头变成紫红色,连腰骨深处都跟着热了起来。 “好……好热啊!”邪犽惊道。 “好,接着把阳气收回去一点。”雾凌道。 邪犽按指示做了,惊人的是,他竟感到龟头前端吸住了雾凌的指尖! 如此让阳气在丹田和龟头间来来回回,马眼变得就像是张嘴一样,一会儿吸一会儿吐,邪犽感到有趣极了,黏着雾凌的手指,玩得爱不释手。 “好啦,该办正事了。”雾凌松开手,满意地在床上躺下,“来,到姊姊身上来。”娇声道。 邪犽嘻嘻一笑,虎狼似地扑到雾凌身上,捧着她毛软皮嫩的臀部,嘴巴在雾凌唇上一阵乱吻。雾凌亦是春心浪荡,含着邪犽的舌尖又勾又吮,两腿搔着邪犽的腰,手搭着他的颈子,在床上搂做一团。 邪犽腰一挺,阳物插入早已给淫汁浸透的蜜贝,同时将阳气运至龟头末端,雾凌只感到一根烧红铁棒样的滚烫物事挺入了花心深处,腰身一颤,轻轻的泄了。 “啊……啊嗯嗯……”雾凌娇喘。 “凌姊姊?”听见雾凌撩人的呻吟,邪犽大感兴奋。 “你这坏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雾凌笑骂,“听好了,接下来,你可得想办法让我泄出阴潮才行。” “阴潮?” “女子泄身有分小泄、平泄、真泄三种,其中只有真泄时才会喷出阴潮,阴潮内含有女子的阴气,当阴潮喷泄时,你就利用我刚才教你的法门,把阴潮吸进体内就行了。”雾凌笑道,“顺带一提,你刚才让姊姊泄身,那个只是平泄。但只要你确实把阳气运至阳物末端,按照平泄的法子抽送,也能让姊姊真泄的。” “真泄会怎麽样?”邪犽奇道。 “坏小子……你忘了我和你一样今天都是次?”雾凌嗔道,“想知道真泄是怎麽一回事,那你就得……” “就得……就得先让姊姊真泄才行……”雾凌羞红了脸,心里已经决定要将自己全给了邪犽。 “好,包在我身上!”可惜邪犽没听出雾凌话中含意,只是傻傻挺腰,把龟头捣进花心。 “啊啊!你这……啊啊!”雾凌娇喘,穴里一阵颠颤,火烫的阳物无情地顶着,顶得她芳心乱撞,整个人又酥软起来。 “啊……凌姊姊……”邪犽喊道,阳物里头像是有人在搧风点火似地,炙热无比,只有当龟头沈进花心,让阴茎浸润于爱液之中,那炽热才能获得舒缓。 雾凌两条大腿敞开,小腿勾在邪犽腰际,身上毛发全湿透了,银幕样地将她通体覆盖,激烈翻动的乳房上,晶莹的乳头翘得老高,汗水沿着乳缘不断滑落。 邪犽忘情地抽送着,两眼望着雾凌迷眩的表情,看着她湿润的银色眼眸,半张的唇,和其中翻搅的肉色朱杏,阳物遂越发坚硬热烫了。 捧住雾凌的双乳,邪犽压上了她的身子,贪婪地吮着那对浑圆,把发烫的乳头轮流含进嘴里。 雾凌的腰颤抖着往上弹跳,乘着前次高潮的余韵,她感到自己似乎又快要泄身了,而且这一次的泄身会比前面那一次更加激烈、更为彻底。 “啊……啊……”雾凌把邪犽紧紧搂着,颤声道,“抱我……不要放开……我好怕……” “别怕……我在这里……”邪犽喘道,松开雾凌的双乳,手指穿进她湿润的背部皮毛,将雾凌紧紧压在胸口上。 “啊啊……噫噫!”雾凌只感到浑身都要融了,眼中淌下泪来,双腿本能地用力,将邪犽的下半身扣住。 一瞬间,邪犽感到阳物被花心往里头吸了半寸,黏膜包覆着龟头磨蹭,正在神晕目眩之际,猛然间一股滚烫的液体对着马眼喷射,快活得令他差点昏死过去。 “啊啊!”邪犽咬牙,早忘了雾凌的吩咐,浑身颤动,在阴潮的袭击下,猛然射精。 强大的快感让邪犽的意识在一瞬间变成空白一片,他只能用力的顶着,让龟头迎着雾凌激烈的阴潮,然后不断射精。 强大的阳气再度侵入了雾凌的四肢百骸,而这次她不但泄身,自己体内的阴气还随着阴潮涌出,体内空虚,更有利阳气的侵入。 这……这笨蛋……竟然忘记了…… 雾凌又好气,又好笑,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在床上,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肚子里热烘烘的,也不知给邪犽射了多少浓精进来。 待会……一定要好好说说他才行……真是的……这样一来,特意真泄给他……不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了吗? 雾凌轻轻喘息,邪犽又将嘴凑近,雪银狐女吮着年轻夫婿的舌尖,心里也暖了起来。 两人相拥了好一会,邪犽先恢复过来,笑嘻嘻地捧着雾凌的腰儿,竟然又开始抽送。 “哎唷,你饶了姊姊吧……”雾凌轻声道,不敢相信邪犽竟然还有力气,“你也泄了不少次精了,难道真的一点都不累?” “嗯,一点都不累!”邪犽笑道。 “我……姊姊会累啊!”雾凌苦道。 邪犽一听,这才发现雾凌浑身绵软,就像大病初癒似的,有气而无力。 “好……好吧……”邪犽无奈,缓缓把阳物抽出,和雾凌并肩躺下,“那今天先休息好了。” 阴茎一离,雾凌的蜜穴立刻自动紧缩起来,把里头的精液一滴不漏地锁住。 “真是的……你到底是什麽妖怪?”雾凌叹道。 “我也不知道啊……”邪犽嘴里咕哝,两只手捧着雾凌的乳,轻轻把玩,跨下阳物似乎不知疲劳为何物,在雾凌的大腿间磨来贴去。 过了一会,雾凌给邪犽弄得心神不宁,蜜穴深处阵阵麻痒,好似一连三轮阳精还喂不饱那团淫肉似地,自己也忍不住了。 “好吧……好吧……就让你进来是了……”雾凌叹道,“不过,你得答应我件事。” “什麽事?”邪犽大喜,问道。 “如果你快要射了,记得把阳物拔出来,别射在里头。” “拔出来?可是……这样一来不就会溅到外面?” “没关系,你把它拿出来,放到我嘴里头,”雾凌迷迷糊糊地道,“射在我口里。” “真的吗!”邪犽听了更为兴奋。 “哪有什麽真的假的,姊姊说了算!”雾凌笑道。 邪犽开心地从后方抱住雾凌,阳物滑入穴中,又抽送起来,立刻把雾凌顶得神魂颠倒。 “凌姊姊,我想到一件事,”边抽,邪犽边道。 “嗯……嗯……什麽事?”给顶得飘飘欲仙的雾凌问道。 “我叫你凌姊姊,那你是不是也要叫我什麽?” “嗯……嗯……好啊……你要我叫你什麽?”雾凌柔柔地道。 “唔……对了,既然我叫你姊姊,那你就叫我哥哥好了!”邪犽笑道。 “什麽?”雾凌奇道,“我既然是姊姊,怎麽还能叫你哥哥?” “有什麽关系,你看起来比我还小,我都可以叫你姊姊了。”邪犽道。 “来嘛,叫哥哥,叫哥哥!”邪犽笑道,跨下那根和烧烫铁棒样的物事捣着雾凌颤抖的花心,顶得她发丝翻缭,蜜浆小泄。 “哎唷……好啦……好啦……”雾凌尽管感到丢脸,还是屈服了,低声道“哥……哥……” “大声一点嘛,凌姊姊。”邪犽忽轻忽重的顶,顶得雾凌心花怒放,浑身搔痒难耐。 “……哥哥,啊啊!好哥哥!”雾凌喊道,“你不要顶了又停的,顶重点好不好!” “可是,我好像快射了……” “快射了就拿出来,不然就顶重点……” “那我顶重点,然后再拿出来。”邪犽笑道。 啪滋、啪滋、啪滋啪滋啪滋……突然地一阵狂顶猛捣,抽得雾凌双腿颠颤,淫汁咕噜咕噜地从蜜裂里往外涌。 “啊啊……好哥哥!啊啊!”雾凌忘情大喊。 岂料就在此时,邪犽却突然将阳物拔出,把龟头凑到了雾凌面前。 只见紫红的龟头中央,颤抖的马眼上一团凝浊白浆,阳精正蓄势待发,转眼便要喷射而出。 雾凌不及细想,小嘴张开,把半个龟头含进口中,朱杏顶着马眼便是舔吮。 “啊……啊!凌姊姊!”邪犽腰肢窜动,阴茎鼓涨。 雾凌只感到一团一团黏稠火热的物事喷洒在口腔四壁,转眼嘴巴便塞满了,她咽下邪犽的浓精,同时发现又有一股强大阳气随之进入体内。 啊……我忘了……就算用嘴,阳气还是会顺着精液渗入体内的…… 迷蒙之中,雾凌只听见邪犽的粗重喘息,以及自己吞咽精液的声音。 啊……啊啊……今晚真不知是谁在给谁下马威呢…… 看着邪犽满足的表情,雾凌不禁苦笑,同时一口一口地,把夫婿的亲爱浓精吞入腹中。 “真是的,你也太过份了,竟然……竟然就这样弄到天亮!”雾凌嘴里埋怨,手上替邪犽绑好腰带。 “唔……怎麽天亮的这麽快?”邪犽觉得自己和雾凌躺在床上好像也没过多久,怎地一下就天亮了? “被你里里外外地弄,不天亮也天亮了啦!”雾凌面露不满,“真是的,叫你休息也不听……” “可是凌姊姊,我看你也很开心啊,”邪犽抗议道,“怎麽都怪到我头上来?” “好啦好啦,别管这个了,太阳都晒屁股了,我们赶快去见娘娘吧!”雾凌脸一红,连忙转移话题。 两人早已穿戴整齐,邪犽换上了一套天青色的长衣,他这辈子还是次穿这种东西,走起路来只感到跨不能跨,跑不能跑,怪别扭一把的。 “对了,我严重警告你,”在离开帐棚前,雾凌转过身来,一双银眸瞪得大大地,“千万别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当故事跟别人说,那可是我们两个的秘密!”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怕羞,我不跟别人提起就是了。”邪犽笑道,“凌姊姊真奇怪,床上床下两个样……” “你……你少讲两句会死吗?”雾凌双颊涨红,一把扣住邪犽的手腕,拉着他步出帐棚,“再开玩笑,以后我不跟你好了!” “凌姊姊别生气嘛!”邪犽边走边道,“我每天都想跟你好……嗯?” 只见眼前的雾凌一出了帐棚,步伐便停了下来。 “怪了,怎麽只剩这麽点人?”雾凌奇道。 只见眼前除了九千院的大红营帐依旧不动如山外,昨天围绕四周的许多帐棚都不知到哪去了,乍看之下,至少有七成的营帐消失无踪,营地显得冷清许多。 “你们两个小鬼,总算起床啦?”从邪犽脚下,传来一道尖锐的诡异嗓音,“日头都快到天中了,大伙已经全都走啦!” 邪犽一惊,往下一看,只见一个矮小老妪,身体背面被一大片的黑色甲壳覆盖,壳下还有许多细足蠕动,不禁吓得退后一步。 这家伙什麽时候出现的,怎麽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吞油姥姥!”雾凌却似和这老妪相识,她惊道,“大伙都走了?可是娘娘不动,大家怎能离开?” “就是娘娘把人派出去的,那个明持王的城池不晓得隐遁何处,娘娘不想多做无谓杀生,所以让你们这些小辈先去探路,咯咯咯咯……”吞油姥姥窃笑道,“要姥姥说,这可真是多此一举,娘娘只要从镜泉国北走到南,西走到东,管那明持王用了什麽邪法妖术,照样一个不留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破个乾净!” “凌姊姊!我们快去见九千院吧!我要知道明持王身在何处!”听见明持王的名字,邪犽心中便一股无名火起。 “对对对,快点去!”吞油姥姥笑道,身影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邪犽不及惊讶,抓着雾凌的手,两人快步奔向九千院的大红营帐。 才踏进营帐方圆五尺,邪犽便感受到九千院强大的压力,脚步不禁放慢了下来。 “娘娘!雾凌领着邪犽来了!”雾凌在营帐外头大喊。 “进来吧。”九千院用慵懒但却诱人的嗓音道。 两人揭帐而进,营帐内还是和昨夜一般空荡荡的。 啊!娘的骨灰! 一见到望云氏的骨灰坛置于九千院床边,邪犽便想快步上前,但才踏出一步,身体便及时忆起昨夜那几乎丧命的惨痛经验,脚硬生生的定住了。 轰然一声,九千院把床转了过来,媚眼在雾凌和邪犽脸上扫过来,扫过去,看得两人坐立难安。 看完,九千院只是浅浅微笑,什麽也没说,但雾凌却是满脸通红,连邪犽也不禁难堪起来。 “比本宫想的还顺利呢……”九千院朱唇轻启,笑道,“俗话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两个昨天晚上赚了多少钱啦?少说有几十万两黄金吧?” “娘娘!敢问大伙都去哪了?”雾凌直接无视九千院的问话,道。 “唷,连本宫的问题都听而不闻,想来是发大财了。”九千院却是紧咬不放,把雾凌羞得整张脸都快着火。 “九千院娘娘!”邪犽此时按耐不住,大胆插话道,“明持王到底在哪,你不是说今 天要告诉我他的下落吗?” “邪犽!不可无礼!”雾凌连忙制止。 “没关系,本宫把你们找来,本就是为了谈论此事。”九千院把手中烟管放下。 “明持王就在镜泉国王城,灵穴黄泉上的长夏城里。”九千院道。 长夏城……明持王就在长夏城里! “那长夏城又在哪?”邪犽追问。 “……不知道。”九千院悠然道,“现在便要去找。” “你不知道?”邪犽难掩心中愤怒,“你不是说要告诉我明持王的下落吗?为什麽又说不知……” “邪犽!”雾凌又惊又惧,生怕九千院一个不高兴,当场把邪犽杀了,连忙按住他的嘴。 “冷静点,小伙子,虽然不知道长夏城确切位置何在,但长夏城一定就在镜泉国里。”九千院续道,“只要花点耐心,一定能找到的……如果地脉还在的话。” “在本宫继续说下去之前,小伙子,你先说说你的事情吧?”九千院往床边望去,吞油姥姥不知何时,已经捧着望云氏的骨灰坛站在那儿了。 “把我娘还给我!”邪犽喊道。 “所以这是你娘的骨灰?”九千院问道,“你娘是怎麽死的?” “关你什麽事,把我娘还……”邪犽挣脱雾凌的双手。 “真是的,年轻人就是血气过剩……”九千院先是一叹,接着神色一变,两眼对着邪犽一瞪。 邪犽只感到浑身如堕十丈寒冰之中,站也站不住,倒在地上抽动不已。 “娘娘,请饶了邪犽吧!”雾凌连忙求情,“小的还来不及教他规矩,请您大发慈悲!” “别担心,本宫只是让他的脑袋凉一凉而已,不会怎麽样的。”九千院笑道。 没一会,邪犽身上的寒气便消退了,他战战兢兢地站起来,被九千院这麽一冰,肚里火气也全消了。 “……我娘是失心病死的。”明白自己在九千院面前无计可施,邪犽只好回答道。 “怎麽样个失心病法?”九千院续问。 “有一天,她突然大声嚷嚷,喊着要回去要回去……然后又大喊不能回去不能回去……”邪犽一回想起当时情状,便难过的心里纠结成一团,“就那样不吃不喝,过了十天,最后衰弱而死……死前嘴里一直喊着明持王这三个字……” “邪犽,你母亲的名字是?”九千院再问。 “望云……” “望云?”九千院听了,眉头一扬,没多说什麽。 明持王独生女秀明公主,记得也是名为望云……莫非…… “邪犽,听好了,”九千院思索半晌后,开口道,“你的母亲并不是病死的,害死她的,是一种足以腐蚀魂魄的强大诅咒,就连烧成了灰,那诅咒都还留在她身上。” “什麽!”邪犽大惊,“谁对我娘下这种毒手?” “明持王……应该说是明持王的手下,”九千院叹道,“要施展此等效及死后的恶毒诅咒,至少要十人以上的高明法师齐聚一堂才行。” “……效及死后?”邪犽一愣,“那是什麽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你娘在死后,魂魄依旧受诅咒控制。”九千院道,“虽无法得知诅咒的内容为何,但从你娘生前的模样推断,施咒者大概想要强迫她回到某处……或许她的魂魄早已回到明持王身边了。” 原来如此……所以娘的魂魄才没有化成幽灵出现……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10夜·天外邪犽 (08) (作者:微风) “那……我只要找到明持王,便能找到我娘的魂魄了?”邪犽问道。 “本宫无法肯定,但可能性很高。” “好,那只要把明持王找出来就行了!”邪犽热血沸腾地喊道,“九千院,就算不知道明持王在哪,你应该有办法把他找出来吧?” “办法当然是有,只是去找的不是本宫,是你们。”九千院苦笑道,“除了你们之外,大部分的人清晨破晓便已出发了,你们是最后一个。” “我们?”邪犽一愣,“可是你那麽厉害,为什麽不去找?你一定马上就找到了。” “邪犽,不要用这种口气跟娘娘说话!”雾凌怒道,“哪天娘娘真的把你宰了我也不管喔!” “放心放心,会让小孙女夜半在床辗转难眠的事,本宫绝不会做的。”九千院笑道,不忘调侃雾凌一下。 “娘娘!”雾凌羞得跺脚,“您别欺负小的!” “好好好……那这麽问吧,邪犽,你觉得本宫找明持王有什麽事?”九千院回头问道。 “我不知道。”邪犽摇摇头。 “本宫也不知道,因为本宫要找的不是明持王,”九千院笑道,“本宫要找的,是明持王城池底下的灵穴,黄泉。” “你或许看不出来,但本宫身患重病,”九千院轻描淡写地道,“为了寻找能医治这病的良方,本宫在人间妖界派出无数耳目,搜寻了近千年,但全都无功而返。” “直到最近,本宫才想到,人间妖界既然都找不到,表示这东西不在阳间,如此一来,最后的可能便是阴间了,而世上唯一通往阴间的入口,便是明持王城池底下的灵穴黄泉。” “所以……你要找的是那个黄泉洞,不是明持王?” “也可以反过来说,找到明持王就等于找到灵穴黄泉。”九千院叹道,“过去本宫也派人去过长夏城数次,只是最近百年没有派出使者,现在要找却找不着了。” “唔,所以你因为生病不能动吗?”邪犽问道。 “本宫手脚无缺,当然能动,”九千院笑道,“只是本宫一动,遭殃的可是那些无辜众生啊。” 邪犽歪过头去,听不懂九千院话中含意为何。 “傻瓜,你忘了你昨天想靠近娘娘的时候,遇到了什麽事吗?”雾凌插话道。 “啊啊!那个是生病的关系?”邪犽惊奇不已,只有这件事想忘也忘不掉,毕竟昨天他可是差点死在九千院的面前。 “在不周林里的时候,你也看到那条全是枯死草木的路了吧?那也是娘娘的病害的。”雾手机看片 :LSJVOD.凌又道。 “哦……好奇怪的病啊?”邪犽这才懂了些,“所以要是你自己去找的话,就会害死很多不相干的人罗?” “差不多就是那个意思。”九千院笑道,“现在还算好的,本宫以元神离脱,把吸取生气的范围压到了最小,要是让肉身也跟着来人间,现在镜泉国国土大概有一半都要化为寸草不生的死地了。” “元神离脱?”邪犽不解。 “你现在看到的娘娘,只是娘娘的魂魄,娘娘的尊身还在妖界沈眠呢。” 雾凌解释道。 “什麽,那你是幽……”邪犽大惊。 “嘴巴放乾净点,你这笨蛋!”雾凌啪地一声,一巴掌打在邪犽后脑杓上。 “哈哈哈,”九千院笑道,“如果你活得了一万年,魂魄就会变跟黑铁山一样,又厚又实了。” “一、一万年……”邪犽吓得退后两步,他万万没想到九千院竟然活了这麽久。 这麽一退,他斜眼一瞥,见到在九千院头顶正上方,用钢线吊着一块泛发金铁光泽的石头。 昨夜来时,因为全副精神都被九千院的美貌吸引,所以也没仔细观察营帐内部,不知那石头是昨天就吊在那,还是今天才吊上去的。 “雾凌,那是什麽?”邪犽指着那块石头道。 “那是娘娘的宝物,别乱指!” “……”九千院仰头一望,“啊啊,他啊?因为太吵了,所以把他吊在那儿,省得清静。” 邪犽望着那块石头,不发现还好,这一发现,他心中便又敬又畏,好似那块石头是哪里的王侯贵族,而自己只是他脚下的无知农仆一样。 “话也差不多说完了,雾凌……”九千院命道,“你们两个往西北方走,一路上仔细察探,要是发现了长夏城的踪影,千万别自己进去,立刻回禀本宫。” “是的,娘娘!”雾凌恭敬行礼,一边用脚踢了踢旁边发呆的邪犽。 “怎麽啦,小伙子?你还有什麽事不成?” “啊……我……”邪犽楞了楞,这才说道:“九千院,上面那颗石头可不可以给我?” 邪犽与雾凌相遇一个月前中州,通天台,金阁仙阙宫,紫薇园。 偌大的庭园里,开满了五颜六色的珍奇花朵,其中最为珍异的,便属紫蔷薇了。 体弱多病的年少天子,凤玉帝,今日没有母后陪伴,仅带着四五名仙女随从,独自在紫薇园里摘花赏蝶。 忽而,紫薇园中央的喷水池里,高达二丈的喷泉凭空止住,清澈的泉水缓缓聚拢,竟形成了一个高挑的人影。 众仙女们先是大吃一惊,接着便感应到人影中不寻常的强大妖力,纷纷骇得尖叫起来。 “怎麽回事?那是谁?”穿着绣有五凤纹样的银丝长衣,凤玉帝虽无法感知妖力一类奇异,但见到随从们如此慌乱,也不禁手足无措起来。 “请陛下安心,本宫绝非欲对陛下不利之人。”人影越发鲜明,只见她身穿黑纱单衣,水做的紫黑长发随风飘荡,其姿色之艳丽,可谓世间无二,正是尾玄国女王,大妖九千辉映院。 “你……你是谁?”见到水影开口说话,凤玉帝吓得脸色苍白,几乎站不住脚,颤声问道。 “本宫乃妖界……”九千院的幻影笑道,但话未及半,脸上笑容一僵,“这……恕本宫无礼,陛下,您是女子?” 只见凤玉帝手脚纤细,肢体柔嫩,面容清秀,若要说是女子自不为过,但凡此等年纪之孩童,不论男女,外貌本就难以分辨,是以九千院并非单以外貌判断凤玉帝为女流之身。 究其原因,乃是因为凤玉帝体内流动的内气,竟是以阴气为主,而且还极为薄弱,连一般平民百姓都有所不及,全身经脉竟像是处处壅塞,截截寸断一般。 “你……你说谁是女子!”凤玉帝闻言大怒,脸色又红又白,九千院的话语似乎刺中了少年天子心中的隐疾,“朕……朕可是中州天子!掌管人间八大灵穴的仙帝!你是哪来的妖怪,竟敢对朕如此无礼!” “……原来如此。”九千院对凤玉帝的反驳听若罔闻,“难怪先帝凰 炎帝辞世后,迟迟不见继位仙帝上朝,原来是因为这样啊……” “你……朕是男子!”凤玉帝怒极,将手中的紫蔷薇用力扔向九千院的幻影,却被那流水做的人形接个正着。 “陛下!”从紫薇园的入口处,一名身着薄纱上衣,鲜绿长裙,肩披雪白帛巾,外表不出三十岁的女子,乘风而来,转眼飞至。 “陛下安好,快请退到本宫身后!”女子语气虽难掩慌乱,但动作却沈着稳定,一落地,便用身体把凤玉帝完全遮挡住。 “何方妖孽胆敢擅闯金阁仙阙!报上名来!”女子怒道,乌黑发髻上珠翠动摇,叮当作响。 “霜月太后,短短五十年,你已经认不出本宫啦?”九千院笑道。 凤玉帝之母,霜月太后闻言大惊,脸上顿时血色全消。 “九千院……”霜月太后颤声道。 “正是本宫……嗯,通天台果真是最上等的灵穴,都已经过了五十年,你看起来还是和我俩次见面时一样美若天仙,以人类来说,实属难能可贵。” “你……你来这做什麽?有什麽事在朝廷上说啊!”霜月太后紧紧搂着凤玉帝,“当今天子尚幼,你如此擅闯内庭,万一把陛下吓出病来怎麽办!” “朝廷上见得着陛下吗?这件事无论如何都得要和仙帝陛下亲面禀报,所以本宫才只好出此下策。”九千院苦笑道,“哪知道一进来,就看到端庄淑雅的仙帝在这采花弄蝶呢?” “九千院!你若有事就快快禀告!”霜月太后虽怒,却不敢轻易发作,“如果只是想调戏我母子俩,烦请你立刻离开!” “哼……过了五十年还是这个样子,”九千院笑道,“好吧,来讲正事,本宫想要陛下的龙笔真迹。” “陛下的真迹?”霜月太后又是一惊,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你……你要进军人间?” “若真要进军人间,本宫还用得着跟陛下要真迹吗?”九千院叹道,“本宫只是有事需借你们的黄泉洞一用,途中需穿越黑铁山,为使黑铁山神知道本宫行动乃受仙帝准可,才来此请求真迹,否则本宫大可把黑铁山神连人带山一块了结,哪还需这等麻烦?” “黄泉洞?镜泉国主明持王死后,镜泉国内连年战乱,国土荒芜,地脉衰竭,黄泉洞也早已不知去向了,你要去那种地方做什麽?” “怪怪!霜月啊,听你说的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保护天下万民不正是你们仙帝的使命吗?”九千院久未造访人间,故听见镜泉国沦落至此,不禁吃了一惊。 “那明持王心术不正,死前施放邪术,凡靠近长夏城的人,不分敌我一律咒杀,就算我们想派人入城导正地脉,亦无计可施啊!”霜月太后反驳道。 “哎,这下可麻烦了,没想到不到百年,竟已人事全非……”九千院叹道,“不论如何,还是先请陛下赐笔。” “……陛下,来。”霜月太后无奈,牵着凤玉帝的小手,缓缓走近九千院的幻影。 “母后……?”凤玉帝一脸惊疑。 “别怕,她虽是妖怪,但不是坏人。”霜月太后柔声道,“她只是要陛下的笔迹罢了。” “对对对,别怕。”九千院笑道,把水做的手掌伸到凤玉帝面前。 在霜月太后的指引下,凤玉帝直接用手指在九千院的手掌上写下:“第二十六代仙帝,天凤翠羽字”。 凤玉帝的笔迹化成了滚烫的金线,烧烙在九千院的手掌上,九千院掌心一收,把仙帝真迹纳入手中。 “你们带陛下回房休息,接下来交给本后即可。”霜月太后吩咐众仙女,把凤玉帝带回仙阙宫中。 “……她这样子,活不过二十岁。”当凤玉帝的身影消失在重重屋宇后,九千院开口道。 “别说此等不吉利的话!”霜月太后怒道,但从表情看来,她似乎早知如此。 “莫非药石、仙术都无效?”九千院问道。 “哎……陛下她……生下来的时候,丹田、身躯、手脚的经脉都是封死的,就像是一条河被隔成许多互不相干的沟渠一样……体内阴气既无法轮转畅遂,不论外部施以何等辅助,都难生效果……”霜月太后低声道。 “丹田经脉不通?这可是神仙难救,”九千院道,“可惜她又是女的,否则本宫还能助她一臂之力……” “话说回来,今日会有此等苦果,也是你们帝家众先祖积年累月的恶业所致,”九千院面露厌恶,道,“两千年前的十三支系,今日终于败到只剩凤仙一支了,〝天子血尚纯贵,不与外人相交〞,还真是好家训啊。” “罢了,此事与本宫本无干系,陛下的紫蔷薇,本宫带走了。”九千院道。 霜月太后无语,目送九千院的幻影恢复成一缕喷泉。 凤玉帝乃是霜月太后和其兄,先帝凰炎帝所生。霜月太后又是凰炎帝和其母月兰太后所生,霜月太后既是凰炎帝的妹妹,也是他的女儿。而凰炎帝之父母,则既是姊弟,亦是母子。盖仙帝家系为保血统纯贵,历来只与近亲家属通婚,在两千年的反反覆覆下,夭折者多而成人者少,今日终于走到只剩霜月太后和凤玉帝两人的地步。而且若非凤玉帝是女儿之身,恐怕霜月太后还打算依循祖训,再和她产下后代呢。 由于帝族只有在朝廷上才与外界接触,加上长期吸纳天地精华,帝族成员几乎个个不老不病,就算是祖孙同席,看起来也和一对妙龄男女无异。同一个人只要隔个六十年,换个名字再出现,以外界眼光来看,便是另一个人了。其他凡人就算有幸得以随侍身份入内服侍,也是准进不准出,就算知晓内情,也是无法对外透露。是以两千年来,竟无人知悉这位居人间顶端的仙帝一族,乃是世代以乱伦传宗的家族。 而仙阙之外唯一知悉详情的,便只有年岁远远凌驾人类天限,又从初帝开始,便和仙帝一族结下不解之缘的九千院了。 霜月长叹一声,缓缓步向仙阙宫。 承有初“邪犽,你胡说什麽,那可是娘娘的宝物,怎麽可能随便给人呢!”雾凌道。 “唔……好吧……”邪犽亦知自己的要求无理,所以也没多说什麽,跟在雾凌身后,便欲离开营帐。 “等等,邪犽,你为什麽想要这颗石头?”九千院却把他俩喊住,问道。 “我也不知……只觉得把它带在身边,或许会有什麽好处……”邪犽困惑道。 “既然如此,那本宫问问。”九千院思索半晌,拿起桌上烟管,对着头顶上的石头一指。 吊着石头的钢线应声而断,那不过巴掌大的石头稳稳当当地落入九千院手中。 “哎呀呀,吵死人了,这颗顽石!”九千院把握着石头的左手伸得老远,另一手摀着耳朵,面露困色,“……小伙子,这石头也说要跟你走,你就带着它吧。” “这……娘娘!如此宝物,我等担待不起啊!”雾凌惊道,从她脸色看来,似乎晓得那石头是什麽。 “别担心,本宫给你们一个锦囊,让你们装着它。”九千院道,眉头越锁越深,“路上用不着最好, 但万一真遇上什麽难以对付的,就把它扔出去了事,记得自己要闪的远些。” 烟管一转,九千院凭空织出一个靛紫锦囊,把石头装在里面,拉紧系绳,打了个结,随手一抛,扔向邪犽。 “哇哇哇哇哇!”邪犽大惊,往地上一扑,刚好把锦囊接住。 就算完全不知那块石头的底细,邪犽也本能地晓得那是一件自己高攀不得的宝物,见到九千院竟然这样把它随手乱扔,顿时吓得浑身冷汗。 石头虽小,但握在手里却是又重又沈,强大的魔力隐隐透过锦囊传出。 若非有这锦囊包着,我恐怕连拿都拿不住吧…… “谢谢娘娘大恩大德!”雾凌连忙弯腰致谢,“喂,你也至少说声谢谢吧!” “谢、谢谢娘娘!”邪犽用双手捧着锦囊,小心翼翼地喊道。 “不谢不谢,你们愿意把那吵死人的东西带走,本宫才要谢你们呢。”九千院笑道。 邪犽的眼神望向母亲的骨灰坛。 这次路上说不定会发生什麽危险的事情,把母亲的骨灰带在身边,万一弄散就不好了…… 和九千院谢过后,邪犽慎重地把锦囊收进袖子里,和雾凌两人肩并肩地离开营帐。 一边目送两人的背影,九千院心想:“这小子到底是什麽东西?怎麽连白虎碎牙都会想跟它走?” 出了营帐,雾凌拉着邪犽回到自己的帐棚前。 只见她从衣袖里取出一条白色方巾,摊在地上,手一扬,嘴里吆喝,一阵旋风卷起,整座帐棚竟然越收越小,最后被方巾包住,缩成了一团刚好可以挂在肩上的行李,看得邪犽目瞪口呆。 “发什麽呆,拿着。”雾凌笑道,把包袱扔到邪犽怀里。 “我拿啊?” “当然是你拿,难道要我拿吗?” “好吧好吧……”邪犽无奈点头,一边把包袱挂上肩头。 “别一副苦瓜脸,过来抱着我的腰。”雾凌招了招手,邪犽遂走至她身后,两手环住雾凌腰肢。 “我要飞啦,你可别乱动,不然掉下去我可不救你。”雾凌笑道,把外套在头顶张开,宛如两人次相遇时那般。 四周风声呼啸,雾凌的外套鼓了起来,竟把两人缓缓带离地面,往天上飞昇。 “飞起来啦!飞起来啦!”邪犽开心大喊。 “别喊那麽大声,我耳朵都痛了。”雾凌笑骂。 两人沿着西北方一路飞去,飞了二十里远。 中间虽经过两座村落,但早已全无人气,一路上处处可见白骨散落,河川枯朽,土地皲裂,景象凄惨可怜,看得雾凌诧异无比。 这镜泉国荒废的也太惨了吧?飞了这麽远,连个活人都看不见……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10夜·天外邪犽 (09) (作者:微风) 好不容易离开荒漠,两人飞进了一座葱郁的小山里,半山腰溪水潺潺,林木茂盛,和山下的荒凉景色可说是截然不同。 原来如此,这山虽小,倒还有点积蓄天地精华的功能,所以不像外头那样荒凉…… 仔细一看,山顶上有两圈顶端削尖的木栅,木栅后头有不少用木头搭建的小屋,炊烟冉冉上升。 雾凌停在小溪旁,收起了外套,两手沾取溪水,往自己耳朵上抹。 邪犽一开始不晓得她在做什麽,但见雾凌一双手在银白大耳上抹呀抹地,竟把一对耳朵抹不见了。 “雾凌,你把耳朵藏起来做什麽?”邪犽奇道。 “傻瓜,你没看到上面有人住啊?”雾凌指着山顶那一圈聚落,“我们若要进去打听消息,总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是妖怪吧?人类都很怕妖怪的。” “那麽麻烦做什麽,我上去把他们全杀了就是。”邪犽自告奋勇,亮出手上利爪。 “邪犽!”雾凌两手插腰,没好气地道,“把爪子收起来!你要是把人全杀了,我们要跟谁问话?鬼吗?” “对呀。”邪犽认真回答,“只要用我的血浇在他们的尸骨上,他们晚上就会变成鬼了,到时候再一个一个细细询问,也不用担心会有人逃跑……” 雾凌听了,倒是一愣。 他讲的……是真是假啊?不过就算是真的,也不能让他这样乱杀人! “不行,除非他们先攻击我们,否则不准杀人!”雾凌斩钉截铁地道,“你已经是我的丈夫了,当我的丈夫就不能杀人。如果以后你没先问过我就乱杀人,那我就跟你分手!” “这……凌姊姊你说真的吗?”邪犽大惊。 “真的!”雾凌用力点头,“你呀,虽然不晓得你为什麽那麽讨厌人类,可是一天到晚造杀业,死后可是会下地狱的。” “但姊姊我在娘娘的教导下,从小便行善积德,死后会上西方极乐世界。”雾凌煞有其事地道,“要是你这样一意孤行,等我们死后,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永远分隔两地……我问你,你愿意和我分开吗?” “不、不愿意!”邪犽用力摇头。 “那就不要乱杀人,好不好?”雾凌柔声道,“只有我说可以动手,才能杀人,你听不听?”口中所说前后矛盾,但邪犽却是毫无觉察。 “好,我听。”邪犽点头,对他来说虽然不杀人很难过,但是要和雾凌分离更难过。 还好这傻瓜笨笨的,唬一唬就听话了…… 雾凌心中窃笑,一边弯身去捡拾溪边的石块。 “其实人类有很多好处的,你要是把他们全杀了,就享受不到那些好处了,就连妖界,娘娘也雇了人帮我们做事的……” 雾凌在手掌上放了几个大小适中的石块,对着它们呼气。 一转眼,那些石头全变了模样,散发出黄澄澄的光泽,竟成了碎金块,邪犽不禁又吃了一惊。 “你知道人类都很喜欢金子吧,这些虽然看起来像金子,不过里头还是普通的石头,但要骗过人类的眼睛,是绰绰有余了。”雾凌笑道,“只要把这些石头扔给人类,要他往东,他不敢往西,你说好不好玩?比起杀人,把他们耍的团团转不是更有趣吗?” “嗯……对耶,这些好像也不错。”邪犽点头道,“我以前怎没想到……啊,我不会把石头变成金子,想到也没用。” 在把假金块做好以后,雾凌领着邪犽,两人在山路上飞跳纵跃,不到一刻钟,便奔到了山顶聚落的木栅门前。 由于邪犽长久独居于不周林里,对人类社会的常识可谓一概不知,交涉的事情主要都交给雾凌。 藉着几可乱真的假金块,以及雾凌高超的媚术,两人毫无困难地混进了山顶的聚落里,借了间靠近山谷的小木屋住下。 是夜,待夜深人静后,两人把门窗关起,点起油灯。 雾凌两手轻轻在木屋墙上一拍,妖力奔走之下,把处处疏漏的小木屋里外隔绝,外头的声音固然进不来,里面的声音也出不去。 “啊……累死了,我的耳朵好麻喔。”雾凌叹道,两只耳朵啪地从发丝下弹起,她不时用手轻轻搓揉被压歪的耳朵。 “辛苦你了,这麽臭,亏你还能跟他们讲那麽久的话。”邪犽打了个喷嚏,幸好雾凌施法把人味给挡在外头,比起白天,呼吸要舒服的多。 “你知道我辛苦啊,真不错。”雾凌酸溜溜地道,“不过,这里的人没人知道长夏城在哪,看来明天得换个地方才行。” “这里好像也有一两百人吧,这麽多人没有一个人知道?”邪犽奇道。 “这不算什麽稀奇的事啊,”雾凌往邪犽身边靠去,“你知道什麽叫做地脉吗?” “不知道。” “讲单讲,就是像河一样的东西,只是里头流的不是水,是天地之气。” 雾凌解释道,“大地虽广,但不是每个地方都能吸附天地精华的,一般来说,有两种地方最容易汇聚天地之气,一种是高处,像山巅树林,另一种是低处,像溪谷地洞。” “这两个地方积蓄的天地之气,最后都会穿过土地,流到地底,沿着地层深处的空隙,四处飘荡,这流动的路径就叫做地脉,而有很多地脉汇聚的地方,就叫做灵穴。” “所以灵穴的天地之气,是很多地方的天地之气累积起来的?”邪犽问道。 “就是这样,所以不论是人是妖,只要是想脱凡入圣的,都会去抢这灵穴里的天地精华。灵穴的数目,在人间有八个,在妖界有四个。” “当然,妖界的四个灵穴现在全都归娘娘管。”雾凌笑道。 “嗯……可是这跟外头那些家伙不知道长夏城在哪有什麽关系?” “有关系有关系,”雾凌把头倚在邪犽肩上,“黄泉洞是镜泉国掌管的灵穴,可是这个黄泉洞和其他的灵穴很不一样。” “那边不一样?”邪犽搂着雾凌的腰,问道。 “这个黄泉洞会乱跑,而且跑的距离很远,有时候在东有时候在西,每十年的位置都不一样,所以盖在上头的长夏城也常常跟着乱跑,会去城里的人本来就少,这城又每十年换一次位置,自然知道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那这样我们该怎麽找?”邪犽惊道。 “本来是可以沿着地脉去找的,可是这十几年来,镜泉国里的地脉不断衰退,这两天我手机看片:LSJVOD.也试了几次,但都感觉不到地脉的流动。”雾凌叹道,“所以娘娘才会用这种笨法子……既然没办法追地脉,那只能多派点人到处搜寻了。” 说完,两人一阵无语,只是相互拥抱。手在对方腰际轻抚。 “哥哥,你想不想睡了?”突然,雾凌娇声道,脸上春情荡漾。 “嘿嘿,其实我刚才就一直想问你这个问题。”邪犽笑道。 “色胚。”雾凌笑骂,“那你还不快把行李打开?” 邪犽依言把包袱解开,雾凌从缩小的行囊里捡出一块白色物事,往小屋的 空处一扔。 呼地一声,两人昨晚在上头恩爱一夜的雪白大床凭空出现,小屋里顿时显得拥挤不堪。 雾凌牵着邪犽的手,两人一块爬上软绵绵的兽毛床单,搂着便是一阵深吻。 有了昨夜的经验,邪犽这回熟练地含着雾凌的朱杏,吮着她舌尖滴落的蜜唾,饮得咂咂有声,手隔着衣裙,揉起雾凌翘挺的臀。 这小子,这样喝人家…… 雾凌心里又羞又喜,伸手去解邪犽腰带。 “喂喂喂喂!!本大爷喊了一整天了你们两个耳朵是聋得还是怎麽样!!”突然一道轰天巨响直接劈进两人脑中,差点把邪犽和雾凌都给震昏。 “哇啊!”邪犽和雾凌都不禁掩住耳朵,但那声音直接透过耳膜,轰隆隆地响个不停。 “谁……谁在讲话?”邪犽大惊。 “是娘娘的石头,一定是锦囊的线松了,”雾凌头昏脑胀,“快把线重新绑紧……” “绑什麽绑!不准绑!你们两个小王八羔子!别在本大爷面前干那苟且之事,知不知廉耻啊!”那声音雷鸣不息。 邪犽把锦囊从袖中抖出,果然见到上头的系绳松了开来,连忙用手把绳子重新绑紧。 “哇!两个该死的……”巨响嘎然而止。 邪犽摇了摇头,脑子还昏昏的,雾凌更是脸色惨白。 “这……这石头究竟是什麽?”邪犽小心翼翼地把锦囊和雾凌的行李放在一块。 “听娘娘说,那叫白虎碎牙。”雾凌难过地躺了下来,“是两千年前从天界掉到凡间的,好像本来是西象天护天神兽,白虎天尊牙齿的一部份。据说白虎天尊每八千年换一次牙,这颗石头可能就是那被换下来的牙了。” “这麽小一颗?” “娘娘说本来是很大的,只是在从天界降落凡间的时候,大部分都烧掉了。”雾凌眉头紧皱,“痛死了……这家伙声音怎麽这麽大,喊得我头昏脑胀……” 见到雾凌不舒服,邪犽用手掌轻抚其背,想要让她好过一些。 “嘻嘻……我想到了,”过了一会,雾凌笑道,“哥哥,你把衣服脱了,我教你一个好玩的。” “只我脱衣服?你不用脱?”邪犽反问。 “哼,你脱光了还会放过我吗?”雾凌嗔道,伸手便去扯邪犽半松的腰带,邪犽也不甘示弱,动手拉雾凌的裙子,两人扭来打去,闹了一会,总算都把对方剥个精光。 雾凌白晰如玉的肌肤裸裎,发钗脱落,银发垂散在背,一双浑圆挺翘的乳在胸前轻轻晃荡,晶莹乳头粉粉嫩嫩,像对初萌的草莓,长长的腿上下交叠,大腿好似雪做的一般光滑柔腻,小腿绷的又紧又高,十只脚趾像葱芽般娇小可爱。她躺在床上,面露微笑,模样就像是个枕在云里的女神一般。 “你要教我什麽好玩的?”邪犽见状,跨下阳物早就不安分的挺得老高,龟头肉冠怒张,一将阳气运入阴茎,更让整根肉棒烫得像火烧一般。 “我想到你阳气那麽盛,大概可以学点媚术来用了。”雾凌笑道,手握住阳物,轻轻一套。 “哇啊!”一阵欢快直冲脑门,邪犽差点把持不住,阴茎在雾凌手里猛然窜动,险些便要射精。 “嘻嘻,你里面阳气运得太猛了,被我这样用阴气一催,差点就受不了了,对不对?”雾凌笑道,邪犽只能点头。 “好,姊姊今天晚上要教你的东西,叫做阴阳相激之术。”雾凌道,“女阴男阳,异性相吸,阳气会吸引阴气,阴气会吸引阳气,媚术的基本法门就是用自身的内气,去激发异性的内气。” “啊……所以姊姊你刚刚是用自己的阴气,吸引阳物内的阳气?”邪犽恍然大悟。 “对,因为你阳气虽强,却是毫无定性,我只消用一点点阴气作引子,很容易就让你上钩了。”雾凌笑道,“昨晚也是,那种程度的媚术,拿来对付人类是绰绰有余,但若对付的是有百年道行以上的妖怪,大概就行不通了。” “唔,你取笑我跟人类一样。”邪犽不满道。 “傻哥哥,你气什麽,姊姊现在就是要教你啊。”雾凌苦笑道,“你体内阳气那麽盛,一定马上就学会了,以后姊姊的媚术就骗不了你了。” “不会,”邪犽却笑道,“我甘愿给姊姊骗。” “臭哥哥,就爱逗人家。”雾凌听地心里一甜,嗔道。 接着,雾凌把嘴凑到邪犽耳边,轻声将运气的心法告诉邪犽。邪犽接着便依法施行,先是将浑身阳气想像成一颗大球,稳坐于丹田之内,再分枝引线,让阳气化成稀薄一层,覆盖在自己的双手手掌上。 没一会,邪犽立刻感到掌心微微发热,定睛一看,双手手心通红,好似充血一般。 “好了,哥哥,你摸我的胸部。”雾凌见邪犽准备妥当,轻声道。 邪犽遂依言,用双手捧住了雾凌香软的乳,掌心贴着乳晕,缓缓圈磨。 “啊……啊……”雾凌皱起眉头,体内阴气荡漾,不自禁地往乳中流去。 邪犽亦感到雾凌肌肤热烫,乳里似乎有什麽细微难辨的东西在缓缓流动,呼应着他的手掌动作。 雾凌晶莹的乳头转眼翘得老高,小小樱桃又热又烫,白嫩的浑圆轻轻颤抖,汗水就像是点点露珠,装饰着这对丰厚饱满的肉色果实。 “嗯……嗯嗯嗯!”雾凌双眼紧闭,咬着下唇,颈一仰,娇躯轻颤,似是小小地泄了。 邪犽此时再也按耐不住,抬起雾凌的腿,便欲把火烫的物事挺入其中,却被雾凌给制止了。 “还没呢,你别急。”雾凌脸上微微泛红,“学会了阴阳相激还不够,我现在教你怎麽对付阴阳相激。” 知道阴阳相激的道理后,要对付阴阳相激便容易了,简单来说,只要让体内阳气固守丹田,不要轻易被对方激出即可。 “姊姊现在帮你弄,你可说什麽都得忍住喔,要是泄了,姊姊可生气的。”雾凌笑道,把邪犽拉到身边躺下,嘴吻了上去,手握着阳物套弄。 邪犽感到诱人的阴气透过雾凌的唇舌、手指手心、甚至相接的每一寸肌肤,上上下下,同时挑逗着他,顿时丹田松懈,阳气一倾而出,浑身抽搐,阴茎颤动。 “等等,等等!”雾凌连忙把媚术收回,“哥哥,我不是叫你忍着点吗?” “我……我忍不住啊,姊姊……”邪犽只感到阳物灼烫无比,难受极了,“你别管那麽多了,快让我进去吧。” “不行,你至少得抵抗一下才行。”雾凌叹道,“我这次只用手,你至少得忍个十下。” 这样就受不了,等回到老家,一定会被娘和姊姊们给生吞活剥的! 想到尾玄国里那些饿虎贪狼样的母狐狸,雾凌便是一阵胆战心惊,万一邪犽被她们给夺了去,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不待邪犽回答,雾凌再次套弄起来,这次她只将阴气集中在掌心,轻轻套弄阳物。 邪犽努力集中心神,强忍欢美,总算是撑过了雾凌的十轮套弄,但也不过是忍着不射精的程 度罢了,距离雾凌心中的标准还远得很。 “唉,你阳气盛是盛,可怎麽一点定性都没有?”雾凌皱眉,缓缓松手。 “姊姊,我非这样忍耐不可吗?”邪犽不解道,“大不了射精就是了……何必这样咬牙苦撑呢?” “傻哥哥,你不撑着点,就是一面倒地把阳气给人,或许你阳气旺盛不怕别人采补,但不吸收对方的阴气,自己体内的天地之气是不会增强的。”雾凌道,“而且,难讲以后不会有什麽淫乱之辈想要贪占你的阳气,姊姊我可不想让自己的丈夫被人当成果园,天天采来采去的。” “原来如此……”邪犽点头,他倒是没想这麽多。 “算了,以后姊姊慢慢陪你练就是,毕竟才第二天而已。”雾凌笑道,往邪犽唇上吻去。 带着阴气的朱杏轻轻挑起邪犽的舌尖,勾得他心神荡漾,雾凌领着邪犽的手,往自己股间引去。 “摸我……”雾凌含着邪犽的唇,轻声道。 无意识之中,邪犽将阳气运至掌心,顺着雾凌光滑的耻丘往下,压在蜜肉上,爱抚整片蜜贝。 雾凌浑身一颤,不禁嘤了一声。 “对……就是这样,哥哥会做嘛。”雾凌笑道。 “什麽?”邪犽浑然未觉,不知雾凌所言为何。 莫非我的傻哥哥是个会用不会说的人? 雾凌心想,同时将阴气催到四肢百骸,让每一寸碰触到邪犽的肌肤都产生无比的催淫效果,诱使其阳气涣散。 “啊……啊啊!凌姊姊!”邪犽只感到浑身酥麻,精关动摇,眼见便要射精。 可恶,凌姊姊又欺负我!不行,这次我也要让她好看! 邪犽决定还以颜色,忍着极度欢快,强行收束被雾凌激发的阳气,也运至四肢百骸,照着雾凌的方式,爱抚回去。 两人上身紧紧相贴,手各自爱抚对方淫具,唇攻舌战,火热的鼻息打在彼此脸颊上,两颗心都跳得飞快,好像每一寸肌肤里都渗出无比的欢愉,美妙的抽搐更是一阵接着一阵,迅速把两人推上绝顶。 “啊啊!”邪犽毕竟技不如人,败下阵来,阴茎窜动,龟头怒张,滚烫的精液自马眼猛然射出。 雾凌连忙弯身,朱唇开启,把龟头整个含进口里,让那黏稠的暖浆顺着喉咙,滑入腹中。 强烈的阳气在体内散开,醺得雾凌昏昏荡荡,神情迷醉,她腰臀轻颤,仅是咽下邪犽的精,雾凌竟又小泄了一番。 良久,待邪犽射精完毕,雾凌才把龟头从嘴里缓缓吐出,一边唇吻舌舔,把残精也全吞下肚,才依依不舍地躺回邪犽身边。 雾凌搂着邪犽的腰,吻着他的胸膛,脸上充满笑意。 “笑什麽,这麽喜欢欺负人,坏姊姊。”邪犽不满道。 “没这回事,我只是想到了一个训练哥哥的好方法,只要以后我们修行房中术,姊姊都用阴气激你,如此一来,你迟早得学会如何守精保阳,姊姊的目地也就达到了。” 邪犽听了,面露难色,只是夫妻恩爱,他实在不知为何要如此麻烦。 “那我要趁你还没恢复前,先把你的阴气都吸乾净。”邪犽笑道。 “好哥哥,不要……姊姊好怕……”雾凌笑道,两手却搂着邪犽。 邪犽一个翻身,压到雾凌身上,抬起她光滑的腿儿,龟头在蜜穴前轻轻叩门,用新学会的阴阳相激之法,勾引雾凌体内的阴气。 还沈醉在邪犽阳精里的雾凌毫无抵御之能,阴气立刻给邪犽诱的充满了整具蜜贝,光是给龟头在花门前磨蹭,便快要令她泄身。 “哥哥,你顶轻点……”雾凌娇喘,肉室里蜜浆直淌,两片花瓣抖个不停。 “哼,我才不理你呢。”邪犽笑道,将阳气充满阴茎全体,腰一挺,只听得啪咂一声,火烫的肉棒笔直捣入蜜肉,龟头直陷花心。 雾凌和邪犽同时喘息,后者是因蜜肉紧窄美妙而喘,前者却是因欲仙欲死,几乎要魂飞魄散而喘。 “啊!啊!”雾凌酥得连嘴也合不拢,唇边蜜唾滑落,双眼湿润如蒸,神情痴迷昏荡,“哥哥!我的好哥哥!” 邪犽搂住雾凌,两手不留情地在她背上滑拨挑撩,嘴饮雾凌唇边银唾,把炽烫坚硬的阳物深深埋入蜜肉之底。 雾凌只感到脊椎都要酥得融了,整个人任由邪犽摆布,花心激烈震荡,腰不由自主地上迎,两片臀肉像是要把阳物吞下似地用力夹紧。 “啊啊!哥哥!”雾凌大喊,嘴巴咬在邪犽肩上,花心深处猛烈收缩,蜜肉挟着阳物往内沈,滚烫阴潮对着龟头喷出,毫无保留的泄了。 邪犽咬牙,充满阴气的热潮打在龟头上,激得他头昏眼花,欢快异常。 “哥哥……快吸……快吸我的阴气……”雾凌连话都说不清楚了,还不忘提醒邪犽。 邪犽这才领悟,阳气收缩,一股湿滑黏腻的暖浆便从马眼沿着阴茎,笔直流入阴囊,在邪犽腹中与自身阳气混和为一。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10夜·天外邪犽 (10) (作者:微风) 突然,邪犽只感到神清气爽,整个人精神百倍,四肢充满气力,两脚轻飘飘的像是要飞起来一样,这种感觉前所未有,令他惊讶万分。 雾凌悠悠地回过神来,见到邪犽脸上又惊又奇的表情,不禁噗哧一笑。 “傻哥哥,你这下知道采补的好处了吧?”雾凌笑道,“这是你次采补女子阴气,对不对?” “好舒服喔,没想到会这麽舒服。”邪犽不禁感叹,“这麽舒服的事,怎麽以前都没人告诉我?” 雾凌嫣然一笑,和邪犽紧紧相拥,两人体内气息互相激发,就连这样搂着,也欢快异常。 “这采补之术,最好就是夫妻俩对练。”雾凌道,一边感到邪犽又在她体内抽送起来,“妻子采丈夫的阳气,丈夫采妻子的阴气,两人互采互补,同步并进,一起累积天地之气,最后一块脱凡入圣。” “跟旁人不能练吗?”邪犽问道。 “你还想跟谁练?”雾凌眼一竖,瞪着邪犽。 “没有!没有!我只是问问罢了!”邪犽连忙道。 “哼!”雾凌嗔道,“总而言之,世上还有不少妖怪是只图自己好,一味采取他人的精气,只收获而不付出的,就是怕哪天遇上了这种下流东西,所以姊姊才要你学着抵御这激发之术。” 邪犽点点头,龟头在花心上轻捣,让雾凌腰臀酥麻,口吐欢声。 “讨厌,人家在讲正经的,你在那乱顶什麽?”雾凌娇嗔道。 “那我抽出来好了。” “不行,”雾凌媚然一笑,“你吸了我的阴潮,我也要吸你的阳精。” “那我现在就射给你就是了。”邪犽道。 “傻哥哥,人家就是要你把我顶到真泄再射嘛,你自己一个人射,只有我吸到好处,有什麽好玩的。”雾凌又嗔道。 “好好好,我听姊姊的就是。”邪犽笑道。 “嗯,这才是我的好哥哥。”雾凌亦嫣然一笑。 两人再次拥吻,雾凌体内的阴气复原,光这样搂着她,邪犽便渐渐感到吃不消了,更别提那贪婪吸吮的蜜肉,每一寸肉都充满厚实的阴气,吮得邪犽连脑袋都快酥了。 “哥哥……待会你射精的时候,记得先把阳气回缩。”雾凌在邪犽耳边低声道。 邪犽改变姿势,挺起上半身,双手捧住雾凌的乳房,让那雪白的乳肉在指间穿梭,指尖运气,手掌掌心吸着乳房,让雾凌只感到胸前一阵欢美,一双乳热的直发汗,乳头高挺,足有昨夜的两倍高。 在彼此的内气激荡下,雾凌和邪犽很快又再度绝顶,一片粗重喘息声里,邪犽射精,雾凌泄阴,淫肉里乳水交融,满是暖暖浓浆。 邪犽依照雾凌的吩咐,在射精前,及时把阳气回缩。 这一缩,他惊讶的发现体内阳气不但没随着精液泄出,甚至还一边射精,一边吸取阴潮。雾凌教的,竟是有增无减的法子。 “凌姊姊……这是……”邪犽奇道。 “这就是采阴补阳的基本法门,”雾凌道,因为邪犽没有泄出阳气,这回她没醉昏过去,“泄精不泄阳……有的人是连精都不泄,不过那种小气的作法不用知道。” “可是这样一来,凌姊姊你不是就吃亏了吗?” “还用不着你担心我呢,傻哥哥,”雾凌笑道,“昨晚平白受了你那麽多阳精,今晚还你一点也不为过吧?不过你以后可别把这一招用在姊姊身上,否则我可是会跟你翻脸的。” “嗯。”邪犽点头,但回想今昨两晚所学,仍心有芥蒂地道,“可是凌姊姊,这样一来,我们两个不就一天到晚要计较你给我几次,我给你几次吗?这样不是很无聊?” “你也这样觉得?”雾凌一听,笑得眼睛都弯了,好似邪犽讲到了一个她期待已久的话题。 “是啊,怎麽?”邪犽见雾凌表情有异,知她又有什麽新奇点子。 “嘻嘻,我的好哥哥,没想到你学的这麽快,”雾凌道,“姊姊我作梦也想不到,竟然第二晚就可以把房中术的精髓教给你了。” “精髓?”邪犽奇道。 “对,其实到目前为止,姊姊教你的,严格讲起来都不是房中术最精华的部分,只是皮毛、血肉一类的东西。”雾凌道,“不过因为是基本,所以还是得先学。” “至于房中术真正的精髓,那可是只有我们狐媚一族才知道的神秘法门。一些旁门左道的妖怪以为房中术就是采来补去,损人利己,其实他们根本不晓得,真正的房中术和那些采补之学,可说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哦?”邪犽越听越奇,“凌姊姊,那到底是什麽?” “嘻嘻,这样好了,我先告诉你名字,至于详细内容,待会做了你就懂了。”雾凌把脸凑过去,在邪犽耳边轻声道,“房中术的精华叫做阴阳和合,又叫做虚胎神妊。” “……听起来好像很难耶?” “才不呢,你的阳气这麽盛,已经达成一半的条件了,”雾凌笑道,“接下来只要依姊姊的导引,很快就能成功的。” 说完,雾凌和邪犽再次相互爱抚,雾凌在邪犽的耳朵和颈项上又舔又咬,邪犽一手把玩雾凌的乳,一手捏着她的臀,阳物轻捣花心,加上阴阳内气激荡,一转眼,两人又快要绝顶了。 “哥哥,你先缓缓,”雾凌娇喘道,说时,唇几乎要贴在邪犽嘴上,火热的吐息直接渗入邪犽体内,“让我坐到你身上。” 在雾凌的指示下,邪犽抱着她的腰,自己在床上盘腿而坐。 雾凌提起腰肢,以膝而立,缓缓挪动身子,邪犽感到她的蜜穴深处阵阵蠕动,花心的形状有些变了。 “啊……啊……”雾凌额上汗水滴落,喘音撩人,腰颤个不停,“我……我还是次把胎房露出来呢……” 说时,邪犽感到一团柔软却富有韧性的肉降到了龟头上,阳物轻轻一顶,那肉竟然也顶了回来,另邪犽万分惊奇。 “姊姊,这是?”邪犽连忙问道。 “那是我的胎房……又叫子宫……是生孩子的地方……”雾凌搭着邪犽的肩膀,缓缓将腰下沈。 邪犽感到那团肉往下实实压来,于是加强阳气运转,用龟头将其逐渐顶开来,阳物前端滑入了一条短而窄的肉道,那肉展成圈状,滴水不透地卷着龟头,欢快地令邪犽差点便要失神醉倒。 “啊……嗯嗯!”雾凌眉头紧锁,表情虽苦,眼眸中却充满喜悦,“哥哥,帮我……” 邪犽伸出手,把雾凌颤抖的细嫩身子往下拉,阳物一寸一寸地往那肉里滑,虽然只是短短肉道,但因一动就是令人晕眩的美妙滋味,是以两人边送,边喘,花了好一会,龟头终于穿越了那紧窄的肉道,陷入了一个小小的空荡肉室里。 雾凌身子下沈,坐到了邪犽两腿之间,臀斜枕在他盘座的大腿上,自己的上半身后仰,腿自然地往邪犽后腰一勾,阳物几乎尽没至根。 邪犽感到龟头前端穿越了那小小肉室,顶上了一团光滑柔韧的肉,在雾凌的体重压迫下,阳物很快地陷进了那细嫩肉心 里。 强烈的阴气汇聚在肉心深处,好似雾凌的丹田往下坠,落到了那儿一般,光是这样贴着不动,邪犽便觉得体内阳气翻搅不定,一个不小心便会射精。 雾凌激烈地喘息,把头靠在邪犽肩上,一转眼,竟现出了原形。 “哥哥……你慢慢顶……”一身雪银的狐女颤声道,三条澎松的尾巴也跟着兴奋的娇躯一起婆娑抖动。 邪犽只感到雾凌的身子如火般烫,一方面虽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麽问题,另一方面,却耐不住雾凌深处的诱惑,不禁捧着雾凌的臀,斜斜顶送起来。 “啊!啊!”雾凌的重量全放在邪犽身上,被他这样一顶,阳物就像是要插入她心窝里似地,浑身抽搐不已。 卷着阴茎后半部的肉突然一阵剧烈痉挛,热腾腾的爱液沿着阳物奔腾而出,雾凌先是泄了。 “姊姊……你是不是……” “傻哥哥……还没呢……别停……继续顶姊姊……”雾凌颤声道,她模样痴狂,嘴也闭不起来,口里涎唾滴淌,神情好似魂魄已经离了身子,进入梦幻之中。 邪犽见状,只感到心头一阵火热,吮住雾凌发烫的娇唇,饮尽她口中香涎,只恨无法和她融为一体,阳物遂顶送得更勤了。 只是雾凌虽然泄身,体内阴气却仍维持在肉心深处,并未随着阴潮流泄,而邪犽既不知个中巧妙为何,亦无暇分心细思。 邪犽捧着雾凌,双手捏着她臀上光滑皮毛,两人唇齿相交,一双舌头吮得好似要黏在一起,雾凌半睁银眸,神情欢快欲死。 没一会,邪犽精关松弛,腰肢剧颤,猛然射精,而雾凌方前虽才泄过,但被阳精这样猛烈地射在肉心上,竟又跟着泄了。 就像是约好的一般,两人紧密相连的淫具同时陷入绝顶,一块儿发抖发颤,邪犽的精液打在雾凌的肉心上,雾凌的潮汁也喷在邪犽的阳物上。 强烈的欢美让邪犽脑中一片空白,他只是搂着雾凌,尽情地把精液倾注其中。 良久,邪犽回过神来,却发现雾凌的蜜穴一抽一吮地,竟还在泄身,温暖的潮浆好似无穷无竟,从蜜穴深处溢出,两人座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姊姊?你没事吧?”邪犽惊道。 “都快给你顶死了……哪里没事……”雾凌颤声道,脸上满是汗水,显得有些苍白,“啊……哥哥的阳气太猛了……我得泄个好多次阴……才能跟上你的阳精呢……” 邪犽一听,挪动身子便欲把阳物抽出,却被雾凌手机看片:LSJVOD.制止。 “傻哥哥,我开玩笑的,我没事啦!”雾凌又好气又好笑,“你自己看看,现在姊姊胎房里是怎麽一回事?” 被雾凌这麽一提,邪犽才发现她满是暖浆的子宫里头,不知何时开始,竟有一股阳气和一股阴气在互相追逐。 过了一会,阳气和阴气交融,合成一股清新之气,也不消散,就这麽停留在雾凌的胎房内。 这莫非就是天地之气?但怎麽能在丹田以外的地方合成呢? “哥哥,这次我先拿了,刚才这样连泄两次,有点吃力……”雾凌喘道。 胎房内的暖浆连同天地之气,一起缓缓消失,似是透过胎房,被雾凌给吸入体中。 转眼,只见雾凌脸色红润,浑身妖力震荡,整个人容光焕发起来。 “嘻嘻,没想到这麽简单就成功了,”恢复元气的雾凌笑道,“好哥哥,现在你知道什麽是虚胎神妊了吧?” “我还是不知道啊……”邪犽苦笑。 “这样还不知道,好吧,那姊姊告诉你。”雾凌伸手拂去邪犽额上汗珠,“我狐媚一族的胎房和世间一切雌性不同,能储养阴阳之气,哥哥若把阳精射在胎房里,我便能把它养在体内,随时将其练化为天地之气,这就叫阴阳和合之术。不过因为阴阳之气在这过程中,会长居于胎房子宫内,好像是养着一个没有形体的胎儿一般,所以又叫做虚胎神妊。” “这和我们刚才做的有什麽不一样吗?” “当然不一样了,如果可以把阴阳之气养在胎房里,直接练成天地之气,男女双方便可毫无顾忌地泄出内气,最后再由双方平分修成的结果,”雾凌道,“这样一来,就不用管什麽采补得失之说了,反正成果最后两人均分,也不用计较谁泄得多谁吸得少了。” “嗯……所以……简单来说?”邪犽苦笑。 “简单来说,就是可以在我的里面尽情射精了,傻哥哥。”雾凌笑道。 这最后一句话真比什麽都来的简单明了,邪犽听得开心极了,捧住雾凌的腰,不知疲惫的阳物顶送起来,阴茎拉动蜜肉黏膜,淫浆搅和,滋啪作响。 “啊……啊!”雾凌胎房里一阵酥麻,体内阴气萌动,银眸里一阵娇媚,蜜肉也裹着阳物吸吮起来。 两人在近半夜的反覆交合,阴阳互催之下,身体皆敏感至极,雾凌又是女子,淫兴晚熟而持久,一但真泄,蜜肉便极易受阳气勾动。邪犽火烫的阳物从花门直直贯到胎房顶端,虽是浅浅抽送,却是同时撼动蜜穴和子宫,那欢愉美妙的滋味,几乎令雾凌脑髓也融了。 啊……啊……难怪娘和姊姊她们,一天到晚就是缠着爹和姊夫行房修练……若非亲身体验,怎知这滋味如此美妙? “哥……我要泄了……”雾凌喘息,身子后倒,邪犽顺势压上,双手揉着乳房,轻轻磨圈。 “嗯……姊姊,你泄吧,我看着你泄。”邪犽喘道,在雾凌的媚术刺激下,他无意识地将阳气运至全身,和雾凌相互挑逗勾引,影响所及,自己也是精关抽动,随时都要射精。 “啊啊!”雾凌一喊,腰臀挺起,阴潮奔泄,蜜穴往内吸吮,把阳物往胎房深处推去。 邪犽只感到阵阵欢愉如同海啸般涌来,脑中一白,龟头埋进肉心,也跟着射精了。 绝顶后的微弱虚脱,以及浓郁不散的欢快,像甘露一般渗透了两人的身躯。如此连番泄身,雾凌和邪犽都已手酥脚软,差点要像个泥人般融化成浆。 但过了一会,天地之气在胎房内练化完成,雾凌取其七,邪犽取其三,两人吸纳过后,转眼竟又精神饱满,元气百倍,于是雾凌妖娆的阴气,邪犽刚强的阳气,又再度激发出彼此体内情慾。 “啊啊……好哥哥……”雾凌娇声道,“我们……就这麽弄到天亮吧……反正这气这麽足……也不用睡了……” “嘿嘿,姊姊刚才还说我色胚,我看你比我还色上百倍呢。”邪犽笑道,嘴吮着雾凌高挺的乳头,那发烫的粉嫩樱桃里竟渗出微微的淡香液体。 “死色胚,也不想想是谁的阳气那麽盛,把人家激发成这样的。”雾凌嗔道,双腿勾着邪犽,身子给阳物顶得一颠一颤。 “谁教姊姊这样一副神仙模样,是谁都不愿放手的。”邪犽道,这回用整张嘴吸吮乳房,舌尖在乳上舔过,教雾凌只感到胸前阵阵酥麻。 “啊!啊!”雾凌欢快难耐,“好哥哥,你快抱紧我!” 邪犽依言将雾凌搂入怀中,两人肌肤相亲,体 内气息交互激荡,顿时从头酥麻到脚,几乎错以为自己飞上了天。 两人紧紧相拥,体内阴阳交融,眼中目光相对,脸上满满都是爱恋之意,似乎天地之间再也不需对方以外的人了。 “姊姊,我好爱你。”邪犽柔声道,一边往雾凌胎房内顶送。 “嗯,我也好爱哥哥。”雾凌娇声道,说完却噗嗤一笑,“不过,谁知道我竟会在人间捡到这样一个好哥哥呢?” 邪犽也笑了起来,雾凌的脚压在他的臀上,诱着他不断抽送。 一边享受着无上欢愉,忽然有一个念头掠过了邪犽脑海。 “姊姊,你说胎房是生孩子的地方……”邪犽问道,“那如果我想让你生孩子的话,要怎麽办?” “坏哥哥,我们才成亲两天,你就想要我生孩子?”雾凌嗔道。 “男女成亲不就是要生孩子吗?”邪犽央求道,“姊姊,跟我说吗?怎麽能让你生孩子?” “我才不告诉你呢,挺着个大肚子多麻烦。”雾凌笑道,媚眼眨了又眨,“除非……” “除非什麽?”邪犽连忙追问。 “除非你让我开心。”雾凌回答。 “开心?怎麽个开心法?”邪犽奇道。 “你自己想。”雾凌娇然一笑。 “好啊,姊姊耍我。”邪犽笑道,体内阳气运行,嘴巴吮住雾凌舌尖,咂了起来,阳物亦加重力道顶送,抽的雾凌娇喘连连。 雾凌不甘示弱,体内阴气奔走,媚术施展,把邪犽迷得腰肢发颤。 两人如胶似漆地搂在一块,连一分秒都不愿分开,口中呢喃欢爱,早已不知泄了几轮的淫具紧紧纠缠,一转眼,胎房中又是满满暖浆,阴阳二气轮转不已。 “哥哥……我还要听你说爱我……”淫潮喷泄中,雾凌颤声道。 “我爱你……姊姊。”邪犽的阳物顶着肉心,大股喷射精液,“我……好爱你。”他喘道。 如此反覆施行阴阳和合之术,两人体内的天地之气固然充笃厚实,心中的情爱恋慕亦随之不断加深,只觉彼此虽是异体但却同心,身生为二而实则为一。尽管从相遇至今只有短短两天,但邪犽和雾凌皆已将对方视为终生厮守的伴侣了。 翌日,邪犽和雾凌离开了山顶的聚落,临走前还用假金块买了不少乾粮。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10夜·天外邪犽 (11) (作者:微风) “嘻嘻,等到今天太阳西沈,不晓得这些傻瓜脸上会是什麽表情。”雾凌一离开栅门,便一脸奸恶地笑道。 “他们大概会气死吧,闪闪发亮的金块竟然一夕之间变成了石头。”邪犽笑道。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一边说笑,一边走下半山腰,直到山顶聚落消失在葱郁树林之后,雾凌才又带着邪犽飞升起来。 哗!气好足!昨夜那样修习一晚,至少增进了二十年的道行,这要讲给娘听,她不羡慕死才怪! 经过昨夜一晚缠绵,两人虽已是连续二日未睡,却都意识清明,体内真气澎湃,只觉身轻如燕,手脚四肢充满活力,连五感都比往常锐利许多。 雾凌的变化尤其明显,体内妖力在一夜之间如鲤跃龙门般增强许多,若闭上眼睛,只以气息判断,根本无法和两天前的雾凌相提并论。 阴阳和合之术虽能同时增进男女双方真气,但效果也没神奇到这般地步,定是因哥哥的阳气性质与常人迥异,才能在一夜之间,让我的妖力如一步登天般地快速增强。 思及此处,雾凌难掩笑意,嘴角上扬,自己一个人笑了起来。 “姊姊,你在笑什麽?”邪犽搂着雾凌的腰,问道。 “没什麽,只是想到好险有娘娘做主,硬是把我俩凑成一对,否则日后哥哥万一被别人迎走了,我一定会后悔莫及的。”雾凌轻声道,神情娇羞。 邪犽听了也是心头一暖,低头便在雾凌颈上亲吻。 “嘻嘻,好痒喔!哥哥,你别逗我了,还有正事要办呢。”雾凌娇声道。 依照九千院的吩咐,雾凌带着邪犽一路朝西北方飞去。过了昨夜寄宿的小山之后,景色固然不再荒凉,但人烟依旧稀少,飞了好一阵子,连个村落都没看到。 到了午后时分,两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座有土墙围住的小城,由于城内人丁众多,雾凌怕邪犽受不了城里人味,遂把他留在城外,独自进城察探。 约莫半刻钟后,雾凌快步走出城门,回到邪犽身边。 “这镜泉国的状况比我想像中还糟,”雾凌拉着邪犽往城门反方向走,一边低声说道,“听说早在十八年前,明持王就已不问政事,从那时起,镜泉国内土雄割据,画地为王,彼此伐斗,加上地脉衰退,国土已有一半陷入荒芜了。” “嗯……那城里有人知道明持王下落吗?”邪犽问道,镜泉国内人民如何争斗,国土如何荒芜,对他来说都是无关痛痒的小事,只有早日查出明持王和长夏城的所在,寻回娘亲望云氏的魂魄,才是邪犽真正挂心的大事。 “没人知道,”雾凌道,“但是有人说,从这边往北十里处,有座石头山,山上有一间祭拜红鼓天王的庙,叫做昭日寺。很久以前,里头的和尚和明持王往来密切,说不定那儿的人知道明持王现在身在何方。” “哦!太好了,那我们赶快到那间庙里看看!”邪犽精神一振,道。 说完,两人便朝着北方飞去。 差不多就在黄昏时分,邪犽和雾凌找到了石头山,也找到了耸立其上的昭日寺。 但可惜的是,那儿早已无人居住了,晚霞照映下的昭日寺屋瓦颓散,除了正厅大殿以外,两侧的旁殿都已经土崩砂解,空留昔日残影而已。 邪犽双手一推,昭日寺正厅的厚重大门发出呀地一声长叹,往两边退开。 映入两人眼中的,是堆满尘埃蛛网,一片灰白的大殿,以及神坛上几尊发霉蛀蚀的高大木造神像。 正中央象徵太阳的红鼓天王塑像虽高及屋梁,但身上颜色斑驳,头也裂了一半。 “哇……这下别说人了,连个鬼都没有吧?”雾凌以袖掩住口鼻,迟迟不愿踏入堆满灰尘的大殿中。 “鬼的话,看来应该有两三只。”邪犽率先跨过门槛,走进大殿,他一眼便看到神坛旁边的积灰里,躺着两具穿着袈裟的枯骨。 “哥哥,你别吓我。”雾凌听了,皱起眉头,连忙跟在邪犽身后。 邪犽大步奔到枯骨旁,左爪划破右手手腕,将鲜血滴在白骨上头。 雾凌先是一惊,但看到两团幽幽鬼火从枯骨里冉冉升起,顿时脸色苍白,抓着邪犽的衣角,动也不敢动地躲在他背后。 “你们两个是谁?为什麽死在这里?”邪犽对着鬼火喝问。 “啊啊……我等乃昭日寺的密法僧,”鬼火缓缓化身成两具淡蓝人影,其中一人颤声答道,“十八年前,依照师尊天满上人的吩咐,研习梵天招引的密术,岂知……” “天满上人是个欺世败俗的假道行!竟以我俩信仰不足,法力低微为由,在神坛前痛下毒手,将我等一并击杀!”说话的僧鬼神情悔恨郁愤,咬牙切齿。 “哼!根本是胡说,那假道行只是害怕我等将他和明持王的邪佞妄行公诸于世,欲杀人灭口罢了!”另一只僧鬼怒道。 “你们知道明持王?”邪犽脸色一变,厉声道,“快告诉我那畜生身在何方!” 躲在邪犽背后的雾凌一听,也把耳朵从邪犽肩膀上探了出来,但身子还是不敢离开。 “我等丧命已久,身已化为白骨,怎知明持王身在何处?”僧鬼回答,“施主又是何人,于明持王有何宿怨?施主不费吹灰之力,便将贫僧魂魄自幽冥地府唤回,显然绝非等闲人物……” “要你管那麽多,明持王害死我娘,我要杀他报仇!”邪犽喝道。 两只僧鬼听了,面露诧异之色,但接着似乎又想起了什麽,神情一转,显得又惊又疑。 “敢问施主今年贵庚?”僧鬼问道,“莫非是十七、八岁?” “我几岁关你屁事?”邪犽怒道,“不知道就算了,凌姊姊,帮我把这庙烧了!” “施主且慢!”另一僧鬼连忙喊道,“令堂高名莫非是望云氏?” 邪犽本已掉头欲走,听见僧鬼这麽一说,猛然转回头来。 “你为什麽知道我娘的名字!”邪犽怒道。 “啊啊……真是冤孽,看来天满和明持王的邪术已成了。”僧鬼叹道。 “这是什麽意思?你们可以说清楚点吗?”雾凌大感怪异,把脸从邪犽背后探出,问道。 “女施主,我等所修习之秘术,梵天招引,乃是直接从天界援引神气下凡的奇术,”僧鬼回答,“依古籍所载,若梵天招引大成,则凡人可于一夕之间获得千年道行,若是得道高僧,更是能直接录仙籍领神格,与天界众星宿平起平坐,可谓是至高无上的秘法。” “那跟我娘有什麽关系!”邪犽怒道,雾凌连忙搂着他,安抚其失控的情绪。 “你们继续说!”雾凌喊道。 “然而天满这假道行,却将梵天招引的秘法任意修改,不但要援引天界神气,甚至连四天星宿都不放过,他利用明持王恋其久逝之妻,伤心悲痛,无法视事之际,谎称能强引天界妖星下凡,还能将明持王的魂魄与妖星元神合一,使明持王具备逆转生死之大能,使其妻自冥府重生。” “听信妖言的明持王遂将灵穴黄泉借予天满,甚至 不惜牺牲自己的女儿,也要让这邪术成功。” “而明持王之女,秀明公主望云氏,便是施主的生母!”僧鬼们同声叹道,“由此观之,邪术已成,天满得逞了。” “我娘……是明持王的女儿?”邪犽大怒,“明持王那畜生,竟害死自己的女儿吗!”吼声震天,大殿上梁柱都吱吱作响。 “那个梵天招引什麽的如果成功了,那明持王现在……”雾凌虽担心邪犽,但仍继续问道。 “恐怕已成了地上的妖星,人间的魔王,”僧鬼们一脸落魄,“不论谁都拿他没办法了。” “……那长夏城在哪,你们心里可有数?”雾凌思索半晌,再度问道。 “为强压妖星元神,天满的邪术必会耗尽地脉灵气,所以长夏城此时应该已陷入地中,跟着黄泉洞在地底穿梭吧?”僧鬼回答。 “原来如此,我懂了。”雾凌点点头,“再问一件事,那被招来的妖星是谁,你们清楚吗?” “只知是西象天诸星宿之一,但不知究竟是哪一个。” “嗯……”雾凌握住邪犽的手,“哥哥,你先冷静下来,我大概知道要怎麽找明持王了。” “真的吗?”邪犽气愤未平,恨不得现在便把明持王的脖子扭断。 “真的,”雾凌点头,“既然地脉耗尽是因为施行邪法之故,那麽在邪法施行之初,必定会产生某种天变地异,这样的事情,一定有人会记得。在变异发生的地点,或许便有线索能指引我们前往消失无踪的长夏城。” “嗯……嗯。”邪犽点点头,他怒火冲心,难以冷静。 “哥哥,我们先离开这里吧,到外头吹吹风去。”雾凌柔声道,牵着邪犽的手往外走。 “等等,离开之前,雾凌,帮我把这庙给烧了!”邪犽道,“天满那秃驴竟然伙同明持王害死我娘,我绝不饶他!” 雾凌一叹,待两人走出大殿,转过身来,指尖往唇上一按,妖力一吐,一道炽热紫光从她唇间喷出,昭日寺建材老旧,一触即发,转眼整座庙宇都陷入火海。 看着在熊熊火光中倾倒的昭日寺,邪犽仰天怒吼,发誓定要将明持王和天满两人碎尸万段。 在冉冉上昇的乌烟中,隐隐传来僧鬼们悲痛的诵经之声。 两人漏夜赶回小城,雾凌把城墙上的卫兵迷昏,飞进城内再次查探消息,不到半刻钟,便返回邪犽身边。 “一下就问出来了,十八年前有一场大地震,因为差点把城墙也震垮,所以很多人都还记得。”雾凌道,“从这儿往南走三里远,有一座瀑布,据说就是当时的河床塌陷所形成的,我们先到那儿看看吧。” 两人又顶着夜色一路南行,三里路途不远,才两刻钟便抵达了城里居民所提及的瀑布。 反射着星月光辉的溪流宛如一条闪闪发光的湛蓝丝带,在平原上缓缓蛇行,丝带末端的地面凹陷,溪流便从那儿往下坠,激起一片水气迷茫,哗啦啦的水声在午夜时分显得格外响亮。 邪犽站在河岸,居高临下,只见一条白花花的小瀑布,大概仅有七八丈高,希哩哗啦地往下奔走。瀑布底下无渊,却堆满了牛车大小的岩石,溪水打在上面,碎成无数水花,其下河床也是大小石砾绵延,直往下流了快几十尺,被石块隔散的溪水才又重新汇聚起来。 雾凌和邪犽纵身一跳,直接从瀑布顶端往下跃,同时落在一块大岩上。 “雾凌姊姊,你可有发现什麽不寻常的地方?”邪犽着急地问道。 “别急,让我看看再说。”雾凌道,蹲了下来,手掌贴在大岩上,慢慢将自身妖力扩散出去。 过了一会,雾凌感到瀑布底端的岩石堆下,有股异常寒意隐隐溢出。 “那堆石头有点怪怪的,好像有什麽东西藏在下面。”雾凌指着瀑布正下方,被水烟覆盖的巨石堆,说道。 “好!”邪犽点点头,一个飞跃,人已奔至石堆旁。 只听得他大喝一声,利爪挥舞,接着火星奔窜,石屑纷飞,金铁交击之声大作,转眼邪犽已将一颗大石头给剖成了四半。 一想到害死母亲望云氏的,竟是母亲的生父,邪犽便满腔怒火,遂把浑身恶气发泄在眼前的大石堆上,钢爪像切豆腐般地又劈又砍,一刻钟后,竟把巨石堆切碎了一半以上。 “好啦好啦!休息一下吧!”雾凌待邪犽发泄的差不多了,出声制止道,“我们要找的东西已经出来了,哥哥你先歇着吧!” “什麽?”邪犽满头汗水,经雾凌这麽提醒,才发现原先被巨石堆挡着的石壁下,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裂缝,大概只能容一人侧身通过。 一股寒气从中透出,就连邪犽也感觉的到,这窄洞必定通往某一不祥之处。 “就是这个吗?”邪犽收起利爪,“明持王那家伙就躲在里头?” “这还不知道呢,”雾凌道,飞至邪犽身边落下,手一拂,一股凉爽清风卷去他身上汗水,“不过,哥哥,在进去之前,我问你,你还记得娘娘的吩咐吗?” “当然记得,我们不就是按照她的意思在找明持王吗?”邪犽奇道。 “这倒也是,但我问的是另一个吩咐,”雾凌叹道,“临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走前,娘娘不是说了吗?如果我们发现了长夏城,千万别自己一头闯进去,要先回禀娘娘才行。你记不记得这回事?” “这……好像有这麽回事……”在雾凌提醒之下,邪犽才猛然想起九千院确实有如此叮咛过他们两人。 “所以了,哥哥,如果我们等下真的在这里面找到了长夏城,你可千万别冲进去啊。”雾凌皱眉道,“如果那两个僧鬼讲的是真的,明持王果真把天上妖星招引下凡,那他绝不是我俩能对付得了的,只有请娘娘出手,才是上策。” “唔……好吧……”邪犽不快地点头答应,不能亲手血刃明持王,令他十分懊恼。 说完,雾凌便将瀑布水流凭空向右挪开约三尺远,自己率先走进窄洞之中,邪犽跟在其后。 异样的寒气让两人在踏进窄洞的一瞬间,都不禁打了个冷颤。 “凌姊姊,这里头怎麽这麽冷?”一片漆黑中,邪犽问道。 “听说阴间冥府 一年四季均是严冬酷寒,若是我没料错,这八成是从黄泉洞里溢出的幽冥之气。”雾凌道,“小心点,哥哥,底下凹凸不平的。” “这麽暗,我什麽都看不见。” “那我把灯火拿出来好了,你在那别动。”雾凌道,黑暗中一阵悉娑之声,她似是把行李解了开来。 过了一会,五六个白色光球从雾凌胸前飞出,在黑暗中冉冉飘舞,将她的银白秀发及一双尖耳照的闪亮无比。 “这是……”邪犽忆起自己曾在雾凌的帐棚里见过同样的光,不禁问道。 “这些是我养在帐棚里的雪照蝶,很听话的,不会离开我身边。”雾凌把行李绑好,丢回邪犽身上,“好了,换你背了,如果前面还有石头要打,再还给我。” 邪犽不禁苦笑,把行李扛在肩上。 雪照蝶散发的寒光大约只及五尺方圆,两人因此只看得见前方数步的距离。 沿着窄洞,二人歪歪扭扭地往下走,两边石壁光滑潮湿,虽然形状扭曲,线条却十分平整,似乎是受地下水经年累月磨蚀而成。 走了快约一里,窄洞突然宽敞起来,竟是连接到一个巨大的空洞,只见大空洞的顶端离地面至少有十来丈高,四周石壁上泛出惨绿微光,将洞里照的一片阴森诡异。 “怎麽这边的墙会发光?”雾凌一脸诧异,用手往附近岩壁上抹了抹,指尖竟也跟着泛出微光。 “……这是鬼苔!”雾凌思索半晌,惊道,“我以前听娘娘提过,黄泉洞附近有一种会发光的苔藓,一定就是这个了!” “那……我们是不是离黄泉洞很近?”邪犽连忙问道。 “这也不见得,也可能只是黄泉洞移动的时候经过这里而已,但只要沿着鬼苔,一定可以找到黄泉洞。”雾凌回答。 “不论如何,这里既然这样宽敞,我们也不需要慢慢走了。”雾凌又道,把雪照蝶收回行李中,带着邪犽,直接飞掠阴森的地底大空洞。 大空洞另一头有三条类似的窄穴,但只有其中一条有鬼苔生长,两人遂沿着鬼苔飞进其中。 窄穴的另一头,又是一个大空洞,接着又是几条窄穴,然后又是一个大空洞,如此反反覆覆,两人在不见天日的地底钻来绕去,绕到连自己到底在哪都搞不清楚了。 最后,雾凌和邪犽进入了一条鬼苔生长得特别茂盛的窄穴。 “嗯?前面那是……”走在前头的雾凌惊道。 鬼苔幽绿的微光在窄穴的尽头变成了惨淡的蓝白色,从洞口狭窄的视野中,可以看见一角黑色的屋檐翘立。 “是长夏城!”邪犽见状大喊,抱起前方的雾凌,不分青红皂白地,便在只容一人通过的窄穴里狂奔起来。 “哇!哥哥,你小心点!”雾凌连忙喊道。 “别担心,长夏城就在眼前了,明持王那混蛋,我今天就要亲手宰……” 邪犽兴奋莫名,一边大喊,一边飞步往前。 咚!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10夜·天外邪犽 (12) (作者:微风) 但就在窄洞出口处,他撞上了一团无色无形的透明物事,整个人被弹了回来,和雾凌一起跌倒在地。 “哎唷!”雾凌喊道,压坐在邪犽身上。 “啊!姊姊,你没事吧?”邪犽连忙将雾凌推起。 “真是的,叫你小心点都不听!”雾凌嗔道,“还好是你垫在我下面,否则碰伤了人家的皮,看我怎麽治你!” “是是是,那以后我都垫在姊姊下面就是了。”邪犽笑道。 “哼,少跟你姊姊贫嘴。”雾凌啐道,眯起眼睛,转头往窄洞出口望去,从这儿只能看见那一角屋檐。 “刚刚把我们挡住的是什麽东西?” “大概是结界……”雾凌思忖半晌,说道,“那两个僧鬼说明持王的邪术已成,但看样子应该不是。” “邪术一定是因为某种原因失败了,否则若他真的引入天界妖星,根本没必要再用结界把自己关在里头。”雾凌道。 “凌姊姊,怎样可以突破这个结界?”邪犽试着用自己的爪子去刺,但那透明的物事只是一股力,既然本就无形,自然什麽尖锐利器也割划不破。 “还突破什麽,我们的工作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只要禀报娘娘,请娘娘料理明持王就行了。”雾凌叹道,“刚刚跟你讲的东西,你已经全忘啦?” “唔……”邪犽面露难色,虽知雾凌说得没错,但杀母仇人就在眼前,说什麽也不愿就此放弃。 “哥哥,你先静一静,让我集中心思跟娘娘说话。”雾凌道,闭上了眼睛,身上妖力集中。 “娘娘……娘娘……小的是雾凌……找到长夏城了……”雾凌专心念语。 要把念语传到别人耳中,凭雾凌的小小道行,是说什麽也办不到的,但是传话的对象如果是自己的直系祖宗,又是大妖九千院,那又另当别论。凭着九千院的神通广大,不管雾凌在凡间的哪里传话,都逃不过她的耳朵。 过了一会,九千院的声音果然透过厚重岩土,在两人耳边响起。 “雾凌,你们真找到长夏城了?”九千院的嗓音一如往常,带着幽魅的魔力。 “是的,娘娘。”雾凌恭敬道。 “没想到长夏城竟会躲在那样的地方……难怪地上怎麽也找不着了……” 九千院笑道,“不过话说回来,还不到三天呢,你们手脚可真快。” “谢娘娘夸奖。”雾凌得意地笑道。 “妖力的火候也增进不少……你这小丫头,平时一副大家闺秀的端庄模样,真到要吃的时候,吃起来也没比你娘慢多少嘛?想是以前憋坏了?”九千院话锋一转,不知怎地竟调侃起雾凌来了。 “娘……娘娘!”雾凌窘道。 “邪犽,你觉得你这新娘子怎麽样?”九千院笑问。 “娘娘,你别欺负小的了!邪犽他娘的魂魄说不定还在长夏城里,请您快点移驾吧!”雾凌努力转开话题。 “……这倒是,你们的事情就以后再问吧。”九千院话音转为严肃,“一个时辰后本宫便至,你们可千万别轻举妄动。” 说完,九千院的气息便消失了。 “好啦,接下来,我们只要乖乖地等就行了。”雾凌再三叮咛,“娘娘也说了,你可别轻举妄动喔。” 邪犽无奈,但既然无法突破窄洞外的结界,他也只能眼睁睁地望着那一角漆黑屋檐了。 过了一会,一团蓝影幽幽地掠过那屋檐之前,状似人形。 “哇!”雾凌吓得挨到邪犽身旁,“刚刚……飞过去的是什麽?” “应该是幽灵吧,从那颜色看来……”邪犽笑道,“你又能飞天又能吐火的,为什麽会怕鬼呢?” “当然怕啊,都已经死了的东西还会跑来跑去,开口讲话的,你不觉得很可怕吗!”雾凌窘道,“哥哥,既然这里已经没我们的事,不如回到上头去吧!” 就在两人转身欲离之际,邪犽听见了一道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从结界的另一边传来。 “快走……邪犽……别待在这儿……”那声音又微又弱,若非四周十分安静,邪犽或许根本听不见也说不定。 “……娘!”邪犽大惊,冲至结界前,两手用力敲打那团无形的障碍。 只见一个幽蓝人影在结界的另一端若浮若沈,她透明的身上一袭白衣,细长的头发直披至腰,神情哀苦,眼中泪珠滚滚。 “快回去!邪犽!”望云氏的魂魄使尽全灵嘶喊,但发出的声音只比小儿呀呀学语大上一点,“离这儿越远越好!” “娘!”邪犽根本没听见母亲说些什麽,他只知自己必须立刻穿过这层无形结界,拯救另一头的望云氏。 “娘……?她就是望云氏?”雾凌大惊,看了看望云氏的魂魄,又看了看邪犽,两人长相确实有些相似。 邪犽又急又怒,急着想穿过结界,但尽管两手使尽全力搥打割刺,那结界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只是静静地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将邪犽来犯的双爪弹开。 可恶,光靠我的力量,是怎麽也穿不过这层烂东西的! 邪犽大怒,但脑中却灵光一闪,想起有一件比自己厉害得多的东西,正躺在雾凌的包袱里。 “哥哥!你想干什麽!”见到邪犽突然把行李解开,雾凌惊道,“你不会是想要用白虎碎牙……” 说时,邪犽已找出了锦囊,直接用利爪挑破绑着锦囊的系绳。 “两个小王八羔子!总算让本大爷出来透气啦?有胆子就把本大爷整个放出来,看老子我怎麽调教你们这对混涨!”尽管只是让锦囊松开,白虎碎牙的怒吼却像是雷鸣般地贯进邪犽脑中。 “不行……快走!快走!”结界彼端的望云氏神情悲痛,声嘶力竭地道。 但邪犽耳边全是白虎碎牙震天怒吼,根本听不见望云氏的声音,也听不见雾凌着急的呼唤。 邪犽抓着锦囊,用力把白虎碎牙往结界上压去。 “喔喔!这邪气……原来是牠啊!”白虎碎牙哈哈大笑,“不错不错!小鬼,竟真的替本大爷找到了这冥顽不灵的畜生!干得好!把本大爷关在袋子里两天的事,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哈哈哈哈!” 日辉般的强烈白光瞬间自锦囊中奔出,把邪犽和雾凌的眼前染成一片炽白。 白虎碎牙的神气冲破了结界,沿着窄洞往两端狂奔,倾刻充满了大地洞的每一个角落。 大地动摇,发出令人惊恐的凄厉哀嚎,彷佛连天地都要为之崩坏一般。 哗啦哗啦地,邪犽头上不断落下许多碎石砂砾,洞顶摇摇欲坠,竟然快要塌了! “哥哥,快往前跑!”雾凌在后喊道。 邪犽不及细想,就在眼睛也睁不开的状态下,硬着头皮往前直奔。 “娘!孩儿来救你了!”邪犽大喊,两腿用力,往前一跃。 但他没有听见望云氏的回应。 脚底一空,结界后方竟什麽也没有,窄洞外头没路了 。 邪犽大惊,整个人往下坠落,噗通一声,掉入一团冻彻心扉的冰水里。 “哗啊!”邪犽在水里转了一圈,重新把头伸出水面。 “哈……哈……”邪犽勉强睁开双眼,手中紧紧握着锦囊,白虎碎牙的神气把他的眼睛照得又烫又热,疼痛无比,泪水止不住地滚落。 “哥哥?哥哥!你在哪儿?”雾凌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和邪犽不同,雾凌能飞天,所以没跟着掉进水中。 “我在这里,我没事!”邪犽大喊,努力找寻雾凌的身影,一边伸出手臂挥舞。 一团模糊的白色人影靠近,雾凌握住了邪犽的手。 “真是的,娘娘都已经那样交代了,你就是不……”雾凌说道,但话到一半,声音却整个僵住了,“就……是……不……” 邪犽用力眨眼,把眼中的泪水挤出,终于看清楚了雾凌的模样。 只见她面无血色,一对银眸笔直地望着邪犽身下。 邪犽不禁大感奇怪,也跟着往水底方向望去。 原来底下是一座冰蓝湖泊,湖水几乎比冰还寒,但却不会冻结。 只见水底凹凸不平,无数惨白人影在湖底或站或卧,被湖水卷的左飘右摇,整个湖中竟全是幽灵鬼魅。 “啊……啊……”雾凌嘴唇发颤,想来是吓傻了,她就那样呆呆浮在半空,动也不动。 “嗯?有东西挡住黄泉洞吗?怎麽送死河的河水涨到阳间来啦?”手中的白虎碎牙道,“小子,你别在这里发呆,还不快上岸去!是想被水鬼拖下水一起死吗?” 湖底众鬼似乎发现了邪犽,一大团幽白人影飘呀飘地,朝着邪犽游来,它们伸长双手,似乎是想要把邪犽也抓下去,变成自己的同伴。 “雾凌!”邪犽大喊,“快把我拉上去!” 这一喊,雾凌总算回过神来,抓着邪犽的手,猛然往上飙升。 “我要回去了!”雾凌吓得六神无主,大声嚷嚷起来,“我不要待在这种鬼地方!” “别怕,雾凌,那些鬼不会游到水上来的!”邪犽大喊。 雾凌低头一看,湛蓝的冰湖上现在满满地全是透白的鬼手,直把她吓得魂都要从嘴里掉出来,于是加紧速度,往之前的窄洞笔直飞去。 然而受到白虎碎牙的神气冲击,两人之前所在的窄洞,现在已经被石砾给埋住了,根本无法通行。 “错了错了,不是那边!”白虎碎牙笑道,“方向反啦,畜生住的地方在另一头!” 见到已无退路,雾凌更是哭丧着脸,眼见泪珠就要从眼眶里滚出。 “雾凌,别怕,我还在你身边啊!”邪犽连忙柔声安慰,“只要有我在,没人……也没鬼伤得了你的!” 邪犽的声音似乎让雾凌安心了点,她稳定心神,嘴里骂道:“还敢说呢!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飞进这满地死鬼的地方来!” “真是的,气死人了!”雾凌气冲冲地,在空中缓缓盘旋,“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一不做二不休,去把明持王宰了算了!” “说得好,这才是我的好姊姊!”邪犽一听大喜,笑道。 “哼!你都不听我的话,别叫我好姊姊!”雾凌嗔道。 “你们两个要磨蹭到什麽时候,那畜生就在那座城里,动作还不快点!大爷我想动手了!”白虎碎牙不耐,雷鸣般吼道。 “吵死了,不过是颗天上掉下来的石头,少在那大呼小叫!”雾凌怒道。 “什麽!你这小丫头,别以为你是九千院的小鬼,就可以目无尊长!本大爷可是堂堂护天神兽,白虎天尊……的门牙!是天上的神啊!”白虎碎牙亦大怒。 一边听着雾凌和白虎碎牙斗嘴,邪犽一边往四周查看。 只见在冰湖的另一头,座落着一座高大的城。扣掉陷在冰湖底下,做为基底的厚重石基部外,那座城共高五层,屋瓦屋檐全是黑色,虽已有许多地方凋零剥落,不少窗门亦已洞开,但整体而言仍保持着完整模样。 那必定就是长夏城了,娘的魂魄……还有明持王,都在那城里! “雾凌!长夏城就在那儿,我们快过去!”邪犽喊道。 由于长夏城的正门、庭院皆已陷入湖中,所以两人是直接落在二楼的屋檐上。 “终于……终于让我找到了……”邪犽颤声道,冰湖湖水似乎和一般的水不一样,那寒意深入骨髓,迟迟不退。 雾凌虽已用妖力逼出邪犽衣物里的水气,却没办法驱逐他体内的寒意。 “哥哥,你真的不休息一会?”雾凌忧心道。 “不了,否则待会九千院一来,我就没办法亲手报仇了。”邪犽摇摇头,率先往前步出。 邪犽随手一拉,早已毁坏的木头窗牖应声而倒,两人接着便穿过窗台,钻进了长夏城中。 窗后立着一道五尺横宽的木屏风,屏风后是阴暗的长廊。 “畜生在第五层,八成是最高的阁楼里。”白虎碎牙道。 两人沿着长廊前进,没一会,进入了一个大广厅,厅中门窗俱坏,且因长期受水气侵蚀,到处都生满了厚厚的霉。 长廊绕过大广厅,拐了一个弯,分成三条,一条往外,一条往内,第三条则连向通往第三层的阶梯。 邪犽毫不犹豫地踏着楼梯往上步去,雾凌也只能跟在后头。 一上三楼,两人都不禁止住了脚步。 尽管城中景物并无明显变化,但一股令人作呕的阴森气息笼罩着长夏城的三楼,似乎连其中的空气都早已腐化,只要往前踏出一步,雾凌和邪犽便全身毛骨悚然,好似有许多看不见的蜘蛛毛虫在身上爬一样。 “这里是怎麽回事?”雾凌胆怯地抓着邪犽的衣摆,“好难受的感觉……快连气都喘不过来了……” “连这点小事都不知道,亏你还是九千院的孙女,”白虎碎牙冷笑道,“这是那畜生放出来的瘴气,这里还好,越上去会越浓的。” “你笑什麽笑,你要真是天神,就把这里弄乾净给我瞧瞧啊!”雾凌讥道。 “哼,本大爷只管除魔伏妖,你们两个兔崽子只要能把本大爷送到顶楼,我自会宰了那畜生,到时瘴气当然也跟着烟消云散了。” “要杀死明持王的是我。”邪犽道。 “哼,那畜生只有本大爷杀得死,你以为你这个半人半妖的小鬼,能跟天上妖星抗衡吗?”白虎碎牙冷笑道,“再说,要是你真的跟那畜生动手,那才是正中牠下怀呢,牠巴不得你把牠给宰了。” “你这话什麽意思?”邪犽越听越奇,问道。 “哈!正如本大爷所料,你这小鬼果真连自己是怎麽生出来的都不知道,听好了……你其实是那畜生的……” 喀啦!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10夜·天外邪犽 (13) (作者:微风) “哇啊!”雾凌突然惨叫一声,邪犽连忙转过头去。 只见一条又细又长的漆黑手臂,竟穿破了三楼的天顶,从上而下,卷住了雾凌的腰。 一股黑气从那手臂中渗出,雾凌吸入了那黑气,立刻昏死过去,不省人事。 抓着雾凌,那手臂往上一缩,快得邪犽跟本不及反应,转眼便消失无踪。 “可恶,把雾凌还给我!”邪犽大怒,朝着那手臂消失的破洞纵身一跳,直接撞破天顶,跃上四楼。 一上四楼,秽气便越发浓稠,邪犽觉得自己就像是掉进老虎的胃袋里一样,动作不快些的话,就要被这瘴气给活活融掉了。 邪犽摒住呼吸,集中力气,两脚用力一蹬,耳边喀啦声不断,人就像箭一样地穿破四楼和五楼,跃出长夏城外。 一个翻身,邪犽落在长夏城的屋檐上头,眼前是一座小小的阁楼,阁楼上方高处,大空洞的岩顶发散出淡淡的幽蓝光泽。 仔细一看,大空洞的岩顶上有许多粗细不一的裂缝,模样极不自然。 邪犽突然咳起嗽来,四周的瘴气变得更加恶毒,邪犽觉得自己就像掉进一锅滚烫的热汤里一般,眼前的景像全都因为蒸散的瘴气而歪扭虚浮。 阁楼上面有一道圆形的大窗,瘴气正从其中源源不绝的涌出。 明持王一定在那里头…… 邪犽把胸中恶气呕出,鞭策着昏昏沈沈的身躯,朝向阁楼笔直奔去。 一个纵身,邪犽跃进阁楼之中,但就在着地的瞬间,他的两腿突然失去了力量,整个人跌坐在地。 在地上翻滚了两圈,邪犽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只觉浑身重如铅块,体内的气力都不知道哪儿去了。 仔细观察四周,脚下是一座八角形的平台,似乎是某种祭坛样的地方。 薄雾般的幽蓝光芒透过圆形的大窗洒进阁楼,只照耀八角平台的中央,平台外是一片昏暗。 窸嗦窸嗦地,好像有什麽东西在黑暗中蠢动。 “明持王!”邪犽大喊,但声音却显得软弱无力,“给我滚出来!要是敢伤了雾凌一根头发,我绝对让你不得好死!” “哦……你就是邪犽啊……比寡人想像中还要活泼可爱……呵呵呵……” 一道乾哑的嗓音说道。 邪犽凝神注视,从光照不及的黑暗之中,一个人影一跛一跛地走了出来。 “你……你就是明持王?”邪犽见到那人,不禁大惊失色。 那人穿着早已褪色的深紫长袍,手脚尽皆化为白骨,一张脸烂得乱七八糟,双颊、鼻子都已经没了,黄浊的眼球在空洞的眼眶里滚动,头发和头皮还随着步伐不断剥落,那模样跟本就是个半腐的活死人。 看那样子,明持王应该早就死了,可是他怎麽还能走路说话? 哼,不要紧,只要把他碎尸万段,就算这尸鬼再神通广大,料他也是无计可施! “雾凌呢!把她交出来!”邪犽大喝,怒火攻心下,手脚又灵活了起来。 “想要那头母狐狸吗?”明持王沾满腐肉的颚骨上下开阖,乾笑起来,“要还给你可以,但要用你的身体交换。” “少痴人说梦,谁要给你我的身体!”邪犽怒极,再不多说,挥舞利爪,便冲向明持王,“纳命来!” “不!”就在邪犽的利爪快要将明持王拦腰截断之际,望云氏的鬼魂突然出现在明持王的面前。 面对母亲的幽魂,邪犽不得不硬生生地把手停了下来。 “娘,让开!”邪犽喊道,“让孩儿杀了他,替你报仇!” “邪犽,你不能杀他!”望云氏哀声叹道,“杀了他,就上了他的当了!” “嗳!这多嘴的娘们,连死了也要挡寡人的道!”明持王怒道,化成白骨的右手一挥,扬起一股腥臭瘟风,将望云氏的幽魂吹地烟消云散。 “娘!”邪犽大怒,恶狠狠地瞪着明持王,身上散发出惊人杀气。 “怎麽了,快动手啊?”明持王说道,由于他脸上肌肉早已腐烂剥落,只能从声调中听出他是在笑,“你不想要那只母狐狸了?” “哼,我才不会着了你的道呢。”邪犽强忍怒气,“娘既然说不能杀你,表示一定有不能杀你的理由。” “哦?那你是不管母狐狸死活罗?”明持王冷笑,一双漆黑的细长手臂从他身后的阴影中冒出,失去意识的雾凌被那双大手提着,在明持王身旁晃来晃去。 “雾凌!”邪犽怒不可遏,“把她放开!” “要救她,只有杀了寡人才行!”明持王笑道,化为白骨的上下颚喀喀作响。 “好,你想死,我就让你死个痛快!”邪犽把握在手中的锦囊翻转过来,轻轻一抖。 白虎碎牙便落了下来。 强大的神气在白虎碎牙接触到地面的刹那,朝向四周狂奔而出。 阁楼叽叽嘎嘎的叫了起来,墙壁碎裂,梁柱动摇。 “哇啊啊啊啊!”明持王掩住骷髅般的面孔,厉声惨叫,“这……这不是白虎的牙吗!怎麽会出现在凡间?” 在神气的吹拂下,阁楼中充满了灼目的炽白光流,邪犽这才看清,原来有十只怪物潜伏在阁楼的黑暗之中,牠们浑身漆黑,头身和人类相同,但手脚却是有人的十倍长短,那盘伏在墙上的模样,就像是只有脚却没有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头的蜘蛛。 抓着雾凌的怪物松开了手,痛苦地滚到了一旁。 邪犽咬牙,在强烈的神气冲击下,一步一步走向雾凌,明持王和他手下的怪物全都因为白虎碎牙的神气而痛苦不已。 “雾凌……雾凌!”邪犽喊道。 “天满!天满……!!”明持王气急败坏地怒吼,“快阻止那颗烂牙!把邪犽的身体取来给寡人!” 一声令下,那十只怪物甩动极为狭长的四肢,分成两批,一批冲向白虎碎牙,一批朝向邪犽奔去,完全不顾自己身上的骨肉正被神气化成沙土。 冲向白虎碎牙的怪物很快就被神气吹成了一团风沙,消失在炽光之中,但扑向邪犽的怪物们却成功地将他压倒在地。 “滚开!”邪犽大喝,右爪往其中一头怪物脑门刺去,在神气的吹拂下,怪物们早已虚弱无比,是以邪犽的利爪得以直接将其头颅切成两半,几乎没有感到任何抵抗。 一股令人脾胃翻搅的瘟热,透过邪犽的爪尖,从怪物的脑袋传到了邪犽体内。 但邪犽不已为意,利爪挥舞,转眼把剩下的怪物切成一摊烂肉。 牠们连一滴血都没有流,漆黑的狭长手脚便在炽光下化成了风沙。 阁楼里,只剩下明持王一人在白虎碎牙的光流中挣扎。 “哈哈……哈哈……寡人成功了……梵天招引之术大成……”手脚都已风化的明持王似是失去了最后的理智,用沙哑的嗓音大喊,“寡人马上就能扭转生死……拯救吾妻于……” 但明持王来不及把话说完,他的头骨 便随着身体的其他部分一起化成了飞灰,转眼被吹得一乾二净,只剩那件褪色的长袍在地上翻滚。 白虎碎牙的神气止息,阁楼里再无瘴气。 “雾凌!”邪犽奔至雾凌身边,将昏迷不醒的银发少女抱了起来。 只见雾凌脸色泛青,肌肤底下有许多黑线样的波纹游动,看得邪犽毛骨悚然。 “石头!”邪犽抱着雾凌,奔至白虎碎牙旁边,“雾凌怎麽了?快救救她。” “你还有心情担心别人?想想自己吧,你很快就要死了。”白虎碎牙却冷笑道,“刚才你杀了五只妖怪,那畜生的一半都已经进了你的体内,若无意外,大爷我等下就要动手对付你。” 邪犽一时之间无法会意,完全不知白虎碎牙在说什麽东西,只是惊愕地望着那颗在祭坛上闪闪发光的石头。 “畜生是天上妖星的元神,普通人的身体根本是装不下牠的,所以畜生在下凡的时候,把自己分成了十几份,分别放在行招引之术的十名术士,以及明持王……还有你跟你娘的体内。”白虎碎牙续道,“这十几个人里,只有一个人,可以在最后把妖星分裂的元神全部收入体内,重新合而为一,那个人就是你,蠢蛋!” “什麽……为什麽?”邪犽大惊失色,没想到不但是明持王,连自己和娘都受到那妖星的影响。 “哼,那还用说吗?自然是因为那畜生是你的生父了,你体内流的血是妖星的血,这十几年来,那畜生之所以这麽安分地躲在地下,八成就是为了等你这个绝佳容器长大成人。”白虎碎牙道,“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说你的肚子也该开始痛了吧?” 说完,邪犽果真感到腹中一阵绞痛,身体各处均发热发烧,那感觉宛如自己得了某种不治之症,命在旦夕一般。 “那雾凌呢……她怎麽了?”意识到自己余命不长,浑身冷汗的邪犽问道。 “畜生的邪气渗入了小狐狸的体内,不过因为你的身体是那畜生在地上最好的容器,邪气比较喜欢你,所以只要你愿意,从她身上那个孔窍都行,都能把邪气引入自己体内。”白虎碎牙道,“那样大爷我也好办事,杀一个总比杀两个快。” 邪犽不及细思,捧着雾凌的脸蛋,往她嘴上吻去。 一股毒热的气息果真从雾凌体内流入邪犽腹中,邪犽停留再三,直到确定她体内再无邪气剩下,才放开雾凌。 “我……我还能活多久?”邪犽腾地一声倒在祭坛上,手脚在妖星邪气作祟下,已完全无法动弹。 “这可问倒我了,谁知道你肚子里面什麽情形?”白虎碎牙回答,“不过放心吧,念在这一路上的情谊,大爷会等到你的魂魄完全被那畜生吞没之后,再动手送你上西天的。” “哼……我可等不及了……”邪犽颤声道,感到自己的意识就像水上的倒影一般虚妄飘渺,随时都会化成涟漪消失。 手脚无法动弹的邪犽,像毛毛虫一样地在地上蠕动,不断靠近白虎碎牙。 “嗯?小鬼,你想干嘛?”白虎碎牙奇道。 “我……就算要死……也要看着那畜生和我一起死……”邪犽用最后的力气说道。 “哇!你这混蛋!嘴巴张那麽大,该不会是想把本大……”白虎碎牙惊道。 邪犽张开嘴巴,把白虎碎牙含进口里,强大的神气在一瞬间把他的上下颚都震碎了,鲜血滚滚涌出。 “快住手……住口!”白虎碎牙又惊又怒,“大爷我可是白虎天尊……的门牙!你这半人半妖的混涨竟敢用嘴巴咬我!” 邪犽不由分说,将白虎碎牙混同满口鲜血骨末,一口吞了下去,说也奇怪,本来巴掌大小的白虎碎牙,竟然顺应着邪犽的喉咙而逐渐缩小,咕噜咕噜地滚下了肚。 咚! 邪犽只感到一股大力把自己凭空撕扯,身体从地上弹了起来,在空中翻了两圈,掉回地上。 “啊啊!咳咳!”邪犽大口吐血,五脏六腑似乎全都被白虎碎牙给震碎了,连自己的心跳也感觉不到。 白色的光晕不断在眼前闪烁,好像有人拿着白色的铁鎚,往邪犽的脑门猛力敲打一般。 咚!咚咚!咚咚咚! 敲击声越来越响,初时如虎啸狼嚎,最终变成雷鸣电擎,彷佛要令天地都为之俱裂。 邪犽的意识便在那震天憾地的敲打声中逐渐缩小,最后完全消失。 九千院乘着风,脚踩着一片又一片被夜色沾染的云朵,在云端上飞来跃去,穿破千层云霭。 她紫黑色的长发像蝴蝶薄翼一样迎风敞开,雪白的颈项反射月光,若是有人看得见她现在的模样,定会以为九千院是传说中的月神下凡变成的。 只是,在离地千丈的高空,当然无人能够观赏九千院驾风遨翔的美貌。 “小姐,你飞得这麽急,是赶着去哪啊?长夏城又不会自己跑掉。”吞油姥姥缩成一颗黑色甲球,卷住九千院的发丝,问道。 “雾凌那丫头,本宫早就告诉她不得轻举妄动,但刚才三番两次以意念呼唤,却是毫无回应,那对小冤家定是做了什麽蠢事,害得自己身陷险境。”九千院皱眉道,“要不快些赶去,恐怕事情就糟了。” “原来如此,小姐真是爱孙心切呢。”吞油姥姥笑道。 “少跟本宫贫嘴,你这头吞油的……”九千院苦笑。 突然间,轰隆巨响从云层下方传来,一道巨大的白色光柱,夹带惊人的神气,由下而上,在转瞬间将无数云朵全部蒸发。 白色光柱往上笔直冲去,转眼竟超越了太阴轨道,与天界的银河相接,将黑夜照得有如白昼一般。 “小姐……那莫非是……”吞油姥姥惊道。 “定是邪犽用了白虎碎牙!”九千院面露忧色,衣袖一挥,身影化作一团紫色旋风,朝着白色光柱一闪而逝。 朦胧之中,邪犽发现自己身处在一片浩瀚星海之上。 脚底是金蓝黄绿,各色星辰铺陈而成的广大银河,向外大片开展,直到视野无法追及之处。 一条红色的狼,快要有三头牛那麽大,一边发出凶狠的咆哮,一边以极快的速度在银河上来回穿梭,凡牠奔过之处,皆留下无数鲜血足迹。 “天杀的小畜生!竟敢陷我于此等万劫不复之地!”赤色的巨狼见到邪犽,便笔直朝他奔来,口中怒吼,充血的双眼中喷出火来,粗大的獠牙上滴着发泡的碧绿毒液。 那头怪物是什麽东西? 邪犽大惊之余,举起双手想要抵御,但却发现自己不但没有双手,连身体都不知去向,只是像团云雾般漂浮在银河之上。 但就在巨狼即将扑到身旁时,牠突然停住了脚步。 “啊……啊……这不是我的错,是他们擅自把我招引下凡的!”红色巨狼背鬃倒竖,转过头去,对着银河彼端,厉声喊道。 “哦?堂堂癸宿妖星什麽时候开始听起凡人的话啦?”一道熟悉的嗓音从星辰中传来,正是白虎碎牙。 突然,一个巨大的轮廓从星海中缓缓浮出,像气球般 越涨越大。 只见星空应声而碎,无数流星坠落银河,一头金纹白虎凭空跃出,一落地,便张开血盆大口,仰天长啸,令众星动摇。 火焰从白虎身上每一根毛的尖端喷出,化成鲜艳的彩霞将其团团包围。 赤狼见状,转眼便逃,白虎立刻紧追其后。 咆哮、怒吼声此起彼落,不断回荡,邪犽只以为自己的魂魄也要被那巨响给震散了。 仔细一看,白虎身躯要比赤狼足足大上三倍有余,但速度却丝毫不慢,一白一红的两团光晕在银河驰骋,距离迅速缩短。 轰隆一声,白虎扑上了赤狼,在银河翻滚,激起无数星屑上冲,化成星云飘落。 “啊啊啊啊!”赤狼惨叫,血红的烟霞从白虎的嘴爪下溢出,接着是骨肉剥离,心神断绝之声。 白虎的爪子撕裂赤狼的肚腹,大嘴咬断赤狼的颈子,转眼间,将赤狼化为十八片彼此不相连结的肉块。 但赤狼尽管被乱牙分尸,依旧没有死去,离断的肉体在银河上滚动,还挣扎着想要重新聚合起来。 白虎后跃一步,大嘴一张,口喷真火,用纯白火焰焚烧赤狼。 在凄厉的惨叫声,赤狼的身体化成漆黑的碎屑,往上飘升,分散成一抹奇形怪状的墨绿色星云,静静地隐没在星海彼端。 白虎满足地仰颈长啸,吼声震天,再度令众星动摇。 牠接着转过身来,缓缓步向邪犽。 “小鬼,竟敢把本大爷吞进肚里,你胆子不小嘛。”白虎低下头来,露齿而笑。 “哈……哈!”邪犽心中虽怕,但嘴上仍逞强,“不过是颗石头罢了,有什麽不敢的!” “哦?既然如此,那我把你吃了,你应该也没有怨言吧?”白虎笑道,鼻息打在邪犽的魂魄上,似乎只要再用点力,便能让他魂飞魄散。 “这……我可一点都不好吃。”邪犽连忙道。 “哼,当然了,沾着那畜生的臭味,想来难吃之至。”白虎嗤之以鼻。 “听好了,小鬼,大爷我不吃你。”白虎续道,“别会错意了,这可不是因为我好心放过你,是因为大爷我回到天界之后,得找人替我传话给九千院。” “传话?什麽话?”邪犽松了口气,问道。 “告诉九千院,约定已成,她既帮我引路找到畜生,等回到天界,我自然会帮她挪出一个位子来。”白虎道,“这样告诉她就行了。剩下的事她自己处理。” “只有这样吗?好,我一定会告诉她!”邪犽答应。 “哼,好好珍惜你这条捡来的命吧,小鬼!”白虎大笑一声,“要不是本大爷,你现在已经深陷地狱之底,万劫不复了!” 轰然一声,白虎往上跃起,四足踏空而行,越奔越高,转眼与星海化为一体,再也不见踪影。 目送白虎消失在星海彼端后,邪犽感到疲累无比,意识逐渐陷入黑暗。 “邪犽!邪犽!你醒醒啊!” 在雾凌焦急的叫唤中,邪犽睁开了双眼。 眼前浮现的是雾凌含着泪珠的红肿双眼,她不知哭了多久了。 “我没事,姊姊……”邪犽回答,嗓音意外地充满力气。 “当然没事了!傻瓜!你要是害我在新婚第三天就当寡妇,我一辈子也不放过你!你这笨蛋,没事干嘛把白虎碎牙吞下去啊!要是换成一般人,早就被神气给涨死了!”雾凌大怒,掐着邪犽的脖子,又拉又摇,“以后敢再干这种没头没脑的事情,我绝不和你善罢干休!” 邪犽虽被雾凌掐着脖子,但心里却是开心不已,他本以为自己已无缘和雾凌再见了,感动所至,遂抱着雾凌,往她唇上便是一阵亲吻。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10夜·天外邪犽 (14) (作者:微风) “呸呸呸!臭死了,都是血的味道!”雾凌喊道,松出手来,用衣袖在邪犽嘴边用力擦拭。 仔细一看,邪犽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上半身全是深褐色的血污,但尽管如此,身体却是毫发无伤。 这想必是把石头吞下时受的伤了,但我现在四肢完好,手脚无缺,那麽严重的伤,究竟是怎麽会自己全好的? 雾凌边擦,嘴上边骂,但见到邪犽安然无恙,心中也是难掩狂喜,两手一松,转而环抱邪犽颈项,久久难以分开。 “总算醒了呀?小伙子,要是你就这样死了,本宫恐怕还得去阴间把你给提回来呢。”九千院的声音从两人头顶高处传来。 邪犽一惊,抬头上望,这才赫然发现阁楼早已毁坏殆尽,屋顶不知去向,九千院妖媚的身影站在裸露的梁柱顶端,背对着明亮的月轮,一双闪闪发光的银眸望着下头的两人。 她紫黑色的长发和单衣衣摆映照月光,在风中缓缓飘舞,模样如魔似幻,令人目不转睛。 月光?怎麽会有月光?这里不是地底吗? 邪犽一愣,环顾四周,八角祭坛下头堆满了巨大石块,整座长夏城破的破,坏的坏,连城外的冰湖水面上也露出无数石棱岩角,竟似是下过一场石雨一般。 “哥哥,在你吞下白虎碎牙以后,喷出的神气把长夏城上头的岩盘给震垮了。”雾凌从邪犽脸上表情得知其心中疑惑,遂笑道,“所以现在我们才能这样欣赏满天星斗啊。” “原来如此……”邪犽恍然大悟。 “真是的,本宫叫你们不要轻举妄动,你们全不当回事。”九千院叹道,“幸好没出什麽纰漏,否则非把你们两个都抓起来打屁股才行。” “娘娘,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两个吧!”雾凌连忙赔罪道,“要是您真的把我们两个抓起来打屁股,恐怕我们连一下都撑不过啊。” “对了,九千院娘娘!”邪犽想起白虎在幻境中的吩咐,“那石头在临走之前,有事要我转达给你知道。” “哦?说来听听。”九千院奇道。 “石头说,约定已成,回到天界以后,他会替你挪出一个位子,只是之后的事,你必须自己处理。”邪犽道。 九千院听了,脸上露出又惊又喜的神情。 “是吗?原来白虎碎牙说的妖星,就在明持王身上啊……”九千院不禁笑道,“不过,早在两千年前就知道那妖星会下降凡间,真不愧是护天神兽。” “那你呢,邪犽?”说完,九千院反问,“白虎碎牙又是为何救了你?” “救我……?”邪犽一愣,不知九千院此问用意为何。 “就算只是块碎牙,里头包含的可是纯正的天灵神气,不论是人是妖,都无法承受。”九千院道,“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吧。” 邪犽依言,从祭坛上缓缓站起,检视自己的身体。 一站起身,邪犽便感到头顶发丝抽动,一团雪白从身后拂来,竟是自己的头发! 雪丝样的白发长及膝后,每一根发丝中都充满了惊人的灵气。 “这……这是……”邪犽又惊又奇,那灵气在体内与血肉合一,就像自己的手脚一般,完全听命而动。 原来……原来石头最后讲的话是这个意思……他竟救了我! “我……我也不晓得,他只叫我好好珍惜这条捡来的命。”邪犽道。 “是吗?还真是颗别扭的石头,”九千院道,“嘴巴虽毒,但毕竟是天上屈指的神只,见死不救这等事,终究是做不出来的。” “雾凌啊,这下你可真是发大财了,”九千院掩嘴而笑,“纯阳之气加上天灵之力,这下光靠虚胎神妊便能练就千年道行,不出十年,妖力就能胜过你娘了。” “哎,娘娘就爱取笑小的。只要这傻瓜以后没事别自找死路,小的就很开心了,什麽千年道行,小的根本不敢梦想呢!”雾凌表情羞涩,心里欣喜无比,牵着邪犽的手,两人十指交扣,彼此的温热透过掌心相传,彷佛两人真的连在一块一般。 九千院见到两个晚辈恩爱的模样,心中也不禁一暖,笑道:“好吧,那本宫还有事情,得去阴间一趟。你们两个在这儿乖乖等着,不要乱跑。吞油姥姥已经把号令传出,黎明时分,大伙就会回来了。” 说时,九千院偷偷对着雾凌使了个眼色,雾凌顿时满脸羞红,躲到了邪犽身后。 邪犽自然不知九千院的眼色有何含意,但他一听见阴间两字,便猛然想起母亲望云氏不知去向的魂魄。 “九千院娘娘!”邪犽喊道,“我娘的魂魄被明持王那畜生给吹散了……她现在……还在人间吗?” “……魂飞魄散这词,我们虽常常挂在嘴边,但魂魄并不是那样说散就散的。”九千院思索半晌,缓缓道,“明持王或许用邪法控制住你娘的魂魄,但现在明持王已死,邪法亦破,你娘的魂魄应该也已回归轮回常道了才对。” “对了,你试着到本宫身边来瞧瞧。”九千院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对着邪犽招了招手。 邪犽和雾凌面面相觑,最后他一个纵身,飞跃至邻近九千院的另一根梁上,两人相距不到两只手臂长短。 甫一站定,邪犽便感到一股凶恶至极的力道从浑身毛孔里往内钻,试图吸取他身上的所有生气,那力道强大蛮横,就算运起体内所有神气相抗,也难以完全抵御,邪犽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在神气的作用下,一道白色光晕将邪犽身周覆盖住,从雾凌的角度看去,那白色光霭就像是神佛雕像背后的法轮光宝一般。 邪犽他真的变成半个神仙了,天下怎麽有运气这麽好的人? “呵呵……不错不错,既能抵挡本宫至此等地步,那就算下到阴间也不会有什麽大碍了。”九千院满意地点头道。 “下到阴间……娘娘?”下头的雾凌惊道。 “唔……雾凌啊,不是本宫要抢你的丈夫,只是若要找到邪犽母亲的魂魄,那时间恐怕只剩不到半个时辰了。”九千院苦笑道。 “半个时辰……啊!她要去投胎转世了!”雾凌听了,脸上虽显不满,但也不好多说什麽,“好吧,娘娘,那邪犽就麻烦您了,请您让他见母亲最后一面吧。” “放心吧,本宫不会抢自己孙女的丈夫的。”九千院笑道,把雾凌逗地脸红起来。 “投胎转世?”邪犽在旁却是听得一头雾水。 “先跟本宫来吧,事情路上解释给你听。”九千院道,头一甩,把蜷曲在发丝上的吞油姥姥扔到雾凌身边。 “唉唷,小姐真是粗手粗脚!”吞油姥姥在地上滚了几圈,撞到石头才停下来,甲球样的身子一解开,便高声埋怨。 “少说废话,好好陪着雾凌。”九千院笑道,人影转眼消失,邪犽一惊,四下察看,发现她竟已飞到远方的冰湖水面上去了。 “雾凌,那我也去了,你等我一下!”邪犽连忙喊道,双脚一蹬,也化作一道白光往下飞去。 破碎的阁楼里,只剩雾凌和吞油姥姥两个乾瞪 眼。 “嘿嘿,小丫头,你现在是不是在担心,万一娘娘一个不小心把你的心上人吃了,那可如何是好?”吞油姥姥嘎嘎嘎地笑道。 “姥姥,你不说话,也没人敢把你当哑巴。”雾凌没好气地回答。 追随着九千院的身影,邪犽也落在冰湖水面上。 “别掉到水里,站在水面上,现在你应该办得到才对。”九千院道。 藉着神气之助,邪犽果真如九千院所说,像片柳叶般轻飘飘地浮在水面上。 九千院点点头,然后静静地往冰湖水底望去。 邪犽跟着低头,冰湖底下堆满了岩石,却不见幽鬼。 那些鬼都到哪去了? 九千院从单衣的浅薄袖口里取出她惯用的烟管,对着身旁一块石头轻轻甩了甩。 啪哩、喀啦地,那颗石头也有两头牛那麽大,却被九千院轻易的从中截断,被截断的部分坠入湖中激起滔然大波,而大石中间的洁面平滑光整,几乎和湖面切齐。 九千院便这麽凝视着那块被切平的大石,好一会都不动。 邪犽心中奇怪,但想九千院并定有什麽打算,所以只是静静等在一旁。 “邪犽,你看看那石头。”九千院开口道。 “嗯?”邪犽往大石的切面望去,但并无特殊之处,顶多就是水面似乎比刚才矮了一些。 “……水面比刚才矮了?”邪犽奇道。 “没错,为了利用黄泉洞汇聚的天地灵气,明持王八成把黄泉洞给堵了起来,所以带着天下幽魂的送死河河水无法流入阴间,才会涨得这麽高。”九千院道,“但现在邪法已破,假以时日,送死河终究会把挡住河道的东西冲开,只是得花上颇多时间罢了。” “那……我们是不是该帮忙把挡路的东西拿走?”邪犽问道。 “正是如此!”九千院笑道。 说完,九千院便在水面上漫步起来,一会儿左一会儿右,像个虚浮不定的幻影。 邪犽紧跟在后,但他还不太能掌握体内神气的运用方式,许多次都把脚踏进了冰湖里。 最后,九千院停留在冰湖边缘,某个靠近岩壁的角落。 这儿的冰湖底下,聚集着无数幽魂,好似整座冰湖里的鬼都跑到这儿来了。 “找到了!”九千院道,指着湖底那无数幽魂,“邪犽,你瞧,这群鬼魂想要挤进阴间,却因为入口被堵住了,说什麽也进不去。” “虽然这样摆着不管,送死河迟早也会把入口打通,但那要花太多时间了。邪犽,就让本宫瞧瞧你脱胎换骨后有何不同之处,下去把堵着冥府入口的东西给除掉吧。”九千院如此说道。 说完,九千院的烟管又是往上一指,只听得水声轰隆,云气奔散,冰湖湖水凭空裂为两半,空出了一条路来,直达湖底。 水底幽魂见状,吓得四处逃窜,像是一群受惊的鱼儿般,哗地一下轰然而散。 只见幽魂原本聚集的水底,铺设着一块巨大的扁平石头,光滑如镜的坚硬表面还反映着邪犽的身影。 “……那是天韵石,和白虎碎牙一样,是从天界掉下来的东西。”九千院凝视半晌,说道,“它虽不像白虎碎牙,体内有蕴藏神气,但毕竟是天界之物,寻常妖怪是难以撼其分毫的。” “我知道,我去把它打破就行了吧!”邪犽点点头,体内神气运作,身上白光更盛,直接往湖底飞去。 落到金钢石上,邪犽看着石上自己的倒影,只见自己脸孔五官虽一如往常,一头白发却洁净如雪,两眼里更是火光闪烁,浑身都散发着冉冉热气。 不知娘看到我,还认不认得出来? 邪犽举起右手,将全身力气灌注在右爪上,爪尖发出金光。 “喝啊!”邪犽大喝一声,右爪猛然刺入天韵石表面,发出沈重的巨响,在冰湖中回荡不已。 啪哩、喀啦地,龟裂在天韵石的表面奔走,像是蜘蛛网一样朝四周扩散。 邪犽见天韵石依旧未碎,遂再次催动体内神气,强注石中。 白色的炽光沿着裂缝,撞击天韵石厚实的身躯。 终于,在一声轰然巨响下,天韵石化成了无数的碎片往下坠落,露出底下深不见底,约有四丈横宽的漆黑岩穴。 邪犽在岩穴旁站定,两边的水墙突然崩了下来,极寒的湖水淹没了邪犽,但他丝毫不为所动,只听得水声轰隆隆的从耳边卷过,激烈的水流在岩穴上形成了一个白花花的巨大漩涡。 “好了,时间不多,我们就直接下去吧。”九千院的身影缓缓掠过邪犽身边,率先往漩涡中心飘去。 娘,孩儿这就来救你了! 邪犽集中心神,将体内的神气运转至发梢末端,在九千院的背影消失后,也跟着跃入漩涡之中。 沿着黑穴四壁奔落的送死河水宛如白龙,一边发出如雷巨响,一边朝着冥府奔去。 邪犽神气运转,周身散出淡淡光霞,与九千院保持着约两丈的距离,朝着地底下坠了不知多少时间。 逐渐地,一阵幽蓝诡谲,如梦似幻的萤光从地底深处,沿着壁穴往上蔓延。 ……是鬼苔! 突然,四周呼啸的风声与水声俱嘎然而止,邪犽脱离黑穴,只见下方远处一片不见边际,被鬼苔微光遮蔽的荒芜大地,朝着眼光不及处蔓延开来。 “哗!好冷!”饶是邪犽有神气护体,冥府寒气仍冻得他浑身打颤。 九千院一个回身,轻巧地在半空中画了个圆,足尖凌虚一点,竟像是站在平地样的稳稳停当。 这儿的气比地上重得多,或许我也可以像她那样站在半空…… 邪犽运起体内神气,想依样画葫芦,却没法像九千院那般停的优雅自然,手扒脚蹬地,倒像只青蛙多些。 九千院见状,不禁掩嘴而笑,让邪犽颇感难堪。 “游过来些,你想给幽魂淹死吗?”九千院往后一纵,笑道。 邪犽一愣,正不解其意之时,忽闻头顶阵阵哀嚎哭啸,抬头一望,只见白茫茫一片隐隐若现,正沿着黑壁石穴倾倒而下,数以千万计的幽灵鬼魂竟形成一道洪涛,波浪卷得有好几层楼高。 邪犽连忙手脚并用,划到九千院身旁二丈处。 幽魂浪海一出黑壁石穴,便如烟火般四散而尽,那令人心神不宁的鬼嚎也在幽玄里空荡荡的化开,再无之前的骇人声势。 “应该在这儿了……可是一点味道都没有……”九千院收敛起手机看片 :LSJVOD.脸上笑意,喃喃自语起来,“那头该死的耗子……到底躲在哪?”语气中露出明显的憎恶之意,令邪犽听了大吃一惊。 “九千院,我娘在哪?”邪犽出声问道,“这儿已 经是冥府了吧?” “本宫也不知,不过有个人一定知道。”九千院神色若定,从袖中取出那只金头烟管,夹在指尖转了一转,对着下方冥府大地遥遥一击。 一股强悍无匹的魔力从九千院纤细的胳膊里窜出,邪犽大吃一惊。 与白虎碎牙融为一体,已是半人半神的邪犽,与昔日邪犽不可同日而论,但尽管如此,他却仍推量不出九千院的魔力之究竟,是以大吃一惊。 如此大力,究竟是从何而来的?我若活得了一万年,也能像她这般吗? 刹时间,天摇地动,邪犽头顶,那片分隔冥府与人间的厚重岩盘板块上皲裂奔走,脚下鬼苔忽隐忽灭,千万幽魂简直成了狂风下的棉絮,翻滚成无数灰白乱云。 九千院捏着烟管,往地上看了一会,等了一阵,又是一击,刚才被打上来的幽魂还来不及降下,在半空又是一团翻滚哀嚎。 “还不出来!”九千院喝道,声震虚空。 喀啦喀啦地,就在邪犽和九千院足下的大地,一座小山凭空隆起,耸得像刀尖一般。 山腰上一扇金铜朱门,轰然往左右撞开,门内喷出鲜艳火光,一团红晃晃的物事球一样地滚了出来,在地上又弹又跳,好一会才静止下来。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10夜·天外邪犽 (15) (作者:微风) 邪犽凝神细看,那红晃晃的物事原来是个人,只见他身材圆滚,穿着大红衣裳,戴着一顶玉旒金冕,手里拿着柄铁笏,浓眉长须,一双眼睛竟有脸的一半大,眼珠子像车轮一样转个不停。 “谁……是哪个龟儿子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扰本金罗阎王清眠!?”金罗阎王跺脚大怒,“快快报上名来,本王若不把你丢上刀山穿心刺肺,这个阎王就换你……你……你……” 一见到九千院脸上的笑容,金罗阎王炉火样红的脸颊迅速惨白,他双手一拱,分不清哪儿是腰哪儿是胸口的身子往地上一转。 “阎、阎王好。”金罗阎王挤着一张肥嘴,惨惨笑道。 “本宫才不抢你饭碗呢,金罗胖子。”九千院笑道,冉冉降下,落在金罗阎王身前六丈处,就算距离这麽远,邪犽还是看见金罗阎王浑身止不住的打颤。 他身上亦有神气,想来也是个神了……我以前还以为阎王其实就是特别厉害的鬼呢…… “是是……敢问凤昭宫辉映院大人屈尊降贵地来到小人这鬼地方,是有何要紧之事?”金罗阎王道,但语气中却难掩不满之情。 “大人身旁那位……又是哪儿的山神地只?”金罗阎王往邪犽脸上望了望,似是惊讶于他竟能离九千院这麽近。 “金罗胖子,你是睡昏头了吗?”九千院脸色丕变,厉声喝道,“黄泉洞给妖星施法封住,你竟然就躲在下面睡起乾脆大觉啦?” “大人饶命!”金罗阎王身子蹲得更低了,邪犽几乎以为他会就这麽在地上滚起来,“小的没法推开那块挡路的天韵石,加上又十几年无新鬼入狱,百般无聊之余,不禁打起小盹……” “哼,少跟本宫打马虎眼,我们认识可不是几千年的事了!就算黄泉洞没给天韵石压着,日夜都有新鬼下来报到,你还不是照睡不误?”九千院冷笑。 “是……小人天生怠慢,懒散成性,实在改不过来啊……”金罗阎王窘道。 “罢了,本宫也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九千院指间烟管朝邪犽一指,“这是本宫的孙女婿,叫做邪犽,他娘亲的魂魄应该在你这里,你帮他找一找。” “邪犽?这名字有些耳熟啊?”金罗阎王抬起头来,车轮大的瞳孔在白晃晃的眼眶里忽缩忽放,乍看之下显得有些骇人。 “嗯……”金罗阎王仔细瞧了瞧邪犽,那眼光好似能透肉蚀骨,令邪犽浑身难受。 “唔……你已修成金刚之身,不归本官管辖了,本官看不出令堂是何等人物,麻烦你告诉本官令堂尊名。”金罗阎王手一翻,铁笏变成了一根铁笔,又从袖口里拿出一本空白的簿子来。 “我娘的名字叫做望云,她是明持王的女儿。”邪犽回答,心中又是焦急,又是期盼。 “我瞧瞧……望云……明持王的女……”金罗阎王用铁笔在簿册上写出几个斗大红字,写到一半却突然停下手来,愕然道:“等等,小兄弟,你说令堂是明持王的什麽?” “她是明持王的女儿。”邪犽答道。 “既是如此,那也不用问生死簿了,本官知其去向。”金罗阎王肥大的手掌一拍,将生死簿阖上,塞进袖口里。 “真的!”邪犽大喜,“快带我去找她!” “等等,金罗胖子,”九千院却面露不祥,“冥府比人间和妖界加起来都大,你不用生死簿便知道望云魂魄所在,莫非……” “正是,那望云氏的魂魄此刻应在修罗地狱,受亘古剐身之刑。”金罗阎王晃了晃圆滚滚的身子,像是在点头。 “修罗地狱是什麽地方?”邪犽听得又惊又怒,“我娘为什麽要在那里受什麽剐身之刑!”一时之间,浑身神气迸发,发尖倒竖。 “喂喂!小兄弟,你小心点,要是不小心伤到那个无辜幽魂,你娘只会吃上更重的刑罚罢了。”金罗阎王忙道。 邪犽不敢妄信,先望了九千院一眼,见到九千院点头,这才悻悻然地收起神气。 “先带我去看我娘!”邪犽喊道。 “是是是……他奶奶地,每次睡醒都没好事……”金罗阎王嘴里嘀咕,右脚在地上一踩,采出一条几乎是朝着地底笔直削落的陡峭阶梯出来。 “这条路直通修罗地狱,烦请两位大人跟着小人来吧。”金罗阎王没好气地道。 “邪犽,你跟着金罗胖子下去吧,本宫还有要事。”九千院却道。 邪犽正欲动身,听到九千院这样说,不禁露出困惑神情。 “你忘了本宫和你一样,也是下来找人的吗?”九千院笑道,“别看金罗胖子那副模样,他好歹也是当了几万年阎王的人物,不会做出有损神格的事的,你若有什麽不懂,尽管问他便是。” 金罗阎王一听,哼了两声。 邪犽点点头,跟在金罗阎王身后,急着想要冲下阶梯。 “对了,邪犽,待会你不论见到什麽,”九千院忽然又补了一句,“千万别想以力变之,地狱和冥府不同,其中一切均是顺应天律,自然而成,就算是阎王也无从插手。” 邪犽听了虽一知半解,仍用力点了点头。 白发少年跟着金罗阎王走下阶梯,身后土石涌出,转眼将两人身影埋入地中。 九千院默默地望着冥府空荡荡的景色,在鬼苔的幽蓝光魅下,这偌大地洞更显得虚幻无比。 仔细想想,把天上妖星召入凡间,可是一等一的逆天大罪,相关人等死后,魂魄确当该下地狱受万世苦刑,这倒是本宫疏忽了,只希望邪犽那小子待会看到母亲受苦的模样,可别失了理智才好…… “呼……”九千院吸了一口烟,半晌后,一缕青云从她妖艳的朱唇里飞逸而出。 九千院的表情就在这一瞬间,变得冰冷无情。 “丧瘟尸屠鼠……本宫今日非跟你算算这千年旧帐才行!”九千院咬牙道。 啸然一声,鬼苔失色,众魂掩面沈于地中,一轮璀璨的金光将冥府照耀的有如旭日初昇,只见一头身长近百丈的金毛妖狐,悬着九千九百九十九条尾巴,在苍茫大地上电闪奔过。 跟着金罗阎王走出陡阶,邪犽只感到迎面而来一阵挟火烈风,好像自己跳进了一个大火炉里一样。 烈风中传来阵阵雷鸣般的粗重喘息,听起来像是马嘶,又像是牛啼。 邪犽定睛一看,只见自己身处在另一个宽大地洞之中,地面上处处是装满鲜红溶岩的火湖,裸着上身的红鬼蓝鬼扛着刀叉刑具,在蛛丝般细的小径上来回奔走。 再往远处看去,邪犽赫然发现在地洞的边缘,有八只巨大无匹,好似山巅一样的牛头马面,用庞然身躯顶着上头那块黑石圆顶,少说也有百来丈粗细的颈子上爬满了巨木样的青筋,烈风中那嘶哑的喘息正是牠们所发出的。 “这就是修罗地狱?”邪犽不禁问道。 “正是,你娘亲就在这儿受剐身之刑,随本王来。”九千院一不在身旁,金罗阎王马上目中无人起来,只见他昂首阔步,肚子挺的老高,顺手把挡路的红鬼推下火湖,自己迳步踏上单薄的火湖小径, 那模样就像颗在细轨上滚的钢珠,也没见他脚步有什麽大动,却毫无声响的越行越前。 后头的邪犽半飞半纵,好一会才赶上。 一路无语,金罗阎王最后停在一座已经熄了的火湖上,半冷的溶岩不再流动,像抹黑色的软膏一样平铺开来,但依旧奇烫无比。 就在这黑色的火泥上,矗立着一根木桩,上头绑着一个女子。 女子的白色麻衣被拉至腰际,她双手给钉在木桩顶上,双脚被插进黑泥里受火烙烤,脚踝以下尽皆焦黑如碳。 两个红鬼踩着铁高跷,围着白衣女子,手中持着短刀,刀刃弯曲有如羹匙,竟在女子的腹上一匙匙地挖着她的肉。 每挖一块肉,女子便发出一阵哀嚎,她腹上满是鲜血,肠子都滚了出来,但身上麻衣竟依旧保持洁白。 听见那女子叫声,邪犽一眼都不用看,便知那女子正是自己亲生母亲,望云氏。 狂怒之下,邪犽把九千院的叮咛尽皆抛诸脑后,身影化成一道白光,转眼闪到女子身边。 “你……”红鬼狱卒只来得及讲一个字,两人便被邪犽一掌打成了灰烬。 “娘!”邪犽难掩悲痛,脚踩飘升热气,两眼望着母亲千疮百孔的腹部,“孩儿来救您了!” “你……你是邪犽?”望云一头长发尽皆焦黑,与头皮黏在一块,额上的汗都带着血,她面露惊讶,苍白的嘴角动了动,说道:“你……你怎麽会在这儿?” “娘,别担心,我马上救你离开这鬼地方!”邪犽悍然道,运起浑身神气,雪白发丝在身后奔流如风,一掌拍向望云足下的木桩。 只听得一声轰然巨响,湖里黑泥被邪犽拍飞了一半以上,啪啦啪啦地坠到其他火湖里头。 然而,那根看起来极为普通的木桩却纹风不动,而且黑泥都已飞散大半,木桩却依旧深不见底,邪犽又惊又怒,立刻再拍出第二掌。 “邪犽……快、快住手……”如此拍了三下,望云氏终于忍耐不住,用颤抖的虚弱嗓音,哀声叹道。 “娘,您再等一下,我马……”邪犽抬起头来,但话说到一半,便被眼前景象吓得动弹不得。 只见一根手臂粗细的三角钢锥从望云氏的胸口里刺了出来,把她的心脏活生生地从肋骨下方钩出,伤口里鲜血泉涌而出,心脏上头的血管还脉动不已。 “娘……娘……”邪犽惊恐地用手捧住母亲的心脏,只感到那拳头大的肉块噗通噗通地跳着。 “邪犽……娘已经没救了……你别管我……”望云身受常人无法想像的重伤,却仍能开口说话。 “娘,你别多说,孩儿马上将您救……”邪犽嘴里虽如此说道,但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小兄弟,你还不明白?”岸上的金罗阎王旁观半天,终于开口,“天地之间,没人救得了你娘啦。” 邪犽一听,不禁勃然大怒,转头便欲纵身而去,赏那胖子一拳,但又不敢擅离母亲身边。 “小兄弟,你别生气,先听本王一言,”金罗阎王不慌不忙,朗声道,“宇宙之大,万物之繁,之所以能和平共处,相安无事,均是因为冥冥之中,万世万物都循天律而动,若有人斗胆倒行逆施,违背天律,死后便会被送至这地狱之中。” “我不想听你的鬼话,快把我娘放了!”邪犽怒道。 “本王放不了你娘,小兄弟,因为把你娘绑在那的不是本王啊!”金罗阎王回答。 “不是你还有谁!”邪犽怒急,头发里都奔出电丝来。 “是天啊,你娘会在那受剐身之刑,乃是天意,天意是不可违抗的。”金罗阎王拍了拍肚子,道,“盖凡天上星宿,既已飞升天外,万不可再返凡间,否则必酿大祸,招引妖星下凡,乃是违反天律之重罪,你娘身虽属恶孽一党,但非首谋,如此处置已算是老天开恩啦。你看看其他人,像明持王和天满,现在是什麽惨……” 邪犽再也忍耐不住,一个飞身,右脚如电,把金罗阎王像颗足球一样的踢进火湖里。 修罗地狱顶上五十里,以元神化形的金身妖狐,终于停下了风驰电掣的脚步,身后九千九百九十九条尾巴彷佛各具生命,像一道道毛皮波浪,在空中摇曳。 妖狐银色的大眼瞪着身前不远处一座凭空突起的圆矮丘,冥府荒瀚大地上,只有这座矮丘一点鬼苔都无。 四周幽魂慑于妖狐惊人魔力,早就吓得烟飞云散,空荡荡的幽蓝大地连丝风声都无,更显其虚幻鬼魅。 “你躲在这儿吗,吃死人的耗子?”金狐嘴吻不动,心音在冰冽寒风中响亮回荡。 圆矮丘下,死寂无声。 “还不快给本宫出来!”金狐昂首怒吼,身后近万条尾巴,有的喷火,有的闪电,有的刮起烈风,有的招降冰雹,有的射出利刃长剑,有的弹出无数箭雨,其攻势成千上万,竟没有一件是重复的。 在金狐猛烈的攻击下,一团鲜红火云凭空拔起,接着天地摇撼,炽风呼嚎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石砾沙尘铺天盖地,矮圆丘竟在一瞬间蒸发无踪。 金狐又大尾一扫,将焰风碎石等物一概吹得不见踪影,只见原来矮圆丘所在之处,现在已成了个凹陷的洼洞,一头浑身生着黝黑铁毛的耗子,嘴尖尾粗,大约有两头牛那麽大,正奄奄一息地躺在洼洞下头。 和金狐近百丈的庞然身躯相较,黑铁耗子的体积还不够牠的前足脚掌大,身子亦是骨瘦如柴,早已是皮包骨一具,显然许久均未进食。 “哼……”金狐见状,冷笑道,“原来你不是不回答,而是没法回答了。” 铁毛黑鼠抬起那颗又小又尖的脑袋,鲜红的眼珠子上生着瘟癣,嘴略一张,便有一股铁锈色的毒气散出。 “真……月……映……华……”命在旦夕的万年老妖,丧瘟尸屠鼠开口说道,但嗓音细微,几不可闻,“花了你一千年……才找到这里……尾玄国女王……脑袋看起来也没多聪明……” 面对着有如正午酷日的金狐,尸屠鼠就像是只坠落路旁,即将渴死的乌鸦,只要烈日多照几分,随时都有可能丧命,但牠语气中却全无惧怕之意。 “哼,随便你说吧,本宫的尾巴呢?”金狐厉声问道,光 这麽一句,就把黑铁老鼠的肚皮给刺穿了好几个洞,散发恶臭的污血缓缓淌出,在洼洞底下化成一片毒沼。 “哈、哈哈哈!”金狐见状,不禁大笑起来,使得尸屠鼠身上伤势更剧,好像正有无数透明刀刃,下雨般朝牠身上落下。 “你这笨蛋,明明以死尸为食,却躲到这只有幽鬼,没有尸首的冥府,活活挨饿近千年之久?真是好笑!”金狐昂首道,“看看你那模样,连抵御本宫话语的力气都不剩了!” “哼哼……呼呼……”浑身淌着污血,看起来就像是一团破布的尸屠鼠竟冷笑起来,“只要……能让你尝到……老身这辈子所受苦痛的……那怕千分之一也好……挨点饿算什麽……”言语之中,全无畏惧或悔恨之意。 金狐一听,背脊上宛如黄金抽丝而成的鬃毛尽皆倒竖,显然怒不可遏。 数条尾巴顺应金狐心意,甩动起来,无形剑气嗡地一声,将尸屠鼠拦腰切成两半。 “嘎!嘎!”尸屠鼠痛的用嘴咬地,下半身牵肠拖肉,糜烂模糊地滚出了洼洞之外,鲜血在地上形成点点毒沼。 就在黑老鼠的伤口里,一点金光隐现,金狐嗷叫一声,给尸屠鼠吞进腹中近千年的万条尾巴,便挤破了那连顽铁都能消化的胃袋,飞回了主人身边。 只见那条尾巴须毛斑驳,脱的脱落的落,还沾满了尸屠鼠剧毒的胃液,虽然魔力依旧,却是面目全非。 “龌龊的腐肉畜生,瞧瞧你把本宫的尾巴弄成什麽德行!”金狐大怒,嘴里喷出闪耀着橙紫光芒的火焰,洗去尾上黏缠的剧毒。 “呵……呵……嘻……嘻……”黑老鼠气若游丝,却说什麽也不死,上半身在毒沼里缓缓翻动,笑了起来,“真月狐狸……哈哈……这千年的比试……是老身赢了……” “赢?比试?”金狐瞪着尸屠鼠,摇身一变,金光一闪,又恢复成九千院的模样。 “哈!真是笑死人了?本宫随口一句玩笑话,你竟衔着千年不放!”听见尸屠鼠竟狂妄自傲至此等地步,九千院更是怒火填膺,她居高临下,瞪着洼底余命不多的黑鼠,眸中显露杀机,“就算这真是场比试,今日你命已绝,赢了又能如何!” “嘎……嘎……”尸屠鼠用最后的力气笑道,似乎没听见九千院的话语,“老身赢了……赢了你这大名鼎鼎的尾玄妖狐……一身毒臭……受尽老天凌虐的耗子……也能……” 九千院眉一横,指间烟管一挥,砰然一声巨响,又是一阵烟飞尘窜,尸屠鼠血肉泼溅,被打成一摊烂酱。 紫黑秀发一扬,九千院发梢末端奔颤出无数金黄电流,于洼内轰出一朵耀眼的鲜亮火云,将尸屠鼠死留余毒的半身烧得一乾二净,连烟也不剩。 稍待片刻,火云烟逝,洼地化为焦土,只留一小块生满铁毛的僵硬鼠皮,是尸屠鼠头顶钢毛。 “哼,主人没了,只有头发倒是死而不化。” 九千院摸了摸怀中那条失而复得的尾巴,轻轻将其塞入袖中,一个转身,又化成金狐,消失在幽蓝的大地彼端。 当九千院来到修罗地狱的火池旁时,眼前见到的是一红一白,在天上涡旋的两道龙卷风。 龙卷风的中心是金罗阎王和邪犽,拿着一对双刀的金罗阎王鼻青眼肿,对上邪犽迅捷如雷的利爪,两人使出浑身解数,奋不顾身地打成一团。 “混涨小鬼!本王见你和九千院有点关系,敬你三分,你竟敢不知好歹!”金罗阎王勃然大怒,只见他衣衫破烂,眼露红光,浑身散发一股凶恶之气,他身虽胖,两条手倒是灵光得很,双刀夹带神气,不断往邪犽头颈胸口挥去。 “死胖子!你不快点把我娘放了,我叫你变成她的替死鬼!”邪犽怒吼,一对利爪只把阎王的双刀当筷子抓,白发上电丝奔腾,赤裸的上半身浮现出青色的纹路,以倍于阎王的速度,趁着双刀的空隙,或足踢拳打或指爪割刺,不断往阎王脸上招呼,竟占了上风。 虽然明显技不如人,但金罗阎王似乎已经气得不知疼痛,尽管两颗眼睛都肿得好似对垂挂的肉包,嘴里依旧怒吼咆哮,挥刀砍向邪犽。 火湖旁的九千院见状,又好气又好笑,摇了摇头,手里烟管一挥,一股无边大力洪水般卷向天上两人。 邪犽和金罗阎王斗得眼红,不察九千院大力袭来,均来不及反应,被卷到了地洞顶端,邪犽的脑袋在黑石壁上狠狠撞出一个洞来,金罗阎王更是半个人都陷进石壁里。 “痛……是谁?”邪犽回过神来,又惊又怒,但很快便想到,世上只有一个人可以这样把他和金罗阎王同时击飞。 “九千院?”邪犽往火湖彼端望去,只见九千院面露微笑,对着他俩招手。 又一股大力,这次是把邪犽和金罗阎往回卷,带到了九千院面前约六丈之处。 “邪犽,本宫不是告诫过你,万万不可妄施蛮力,你这麽快就忘了?”九千院皱起眉头。 “可是……这胖子他……”邪犽面露不满,正欲辩驳。 “别跟本宫顶嘴。”九千院淡淡道,一股无形压力令邪犽只能把满腹怨怼往肚里吞。 “你也是,金罗胖子,都已经几万岁了,还跟个小鬼一样血气方刚。”九千院转向兀自眼冒金星的阎王,叹道。 “九千院,本官可是受害者啊,这小子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本王踹进火池里,他奶奶的,本官执掌冥府地狱六万余载,何时受过这等气来着!”金罗阎王尽管忿忿不平,但一见到九千院,态度登时收敛不少。 “胖子别气,邪犽,还不快和阎王道歉?”九千院对邪犽施了个眼色。 “不要!”邪犽呸了一声,“谁要跟这死胖子道歉!” “你不想救你娘了?”九千院问道。 “这胖子根本救不了我娘,还在一旁讲风凉话!”邪犽越说越怒,眼见又要扑上去和金罗阎王扭打。 “哈哈!”金罗阎王肥唇上满是瘀血,大笑道:“冲着你这句话,就算本王知道解救你娘的法子,也决计不告诉你这小王八蛋!” 邪犽怒火攻心,完全没听出金罗阎王话中含意,大吼一声,又冲了上去,九千院及时将他挡了下来。 “傻瓜,金罗阎王见多识广,他这麽说,表示确有法子能救你娘,你不赶快求教,还想和人打架?”九千院叹道,指间烟管甩动,隔空敲得邪犽脑门金星直冒。 “可是……这胖子刚刚明明说没人救得了我娘……”邪犽又怒又急,但听九千院这麽说,心里又不禁燃起一丝希望。 “哼,你娘是被天律所罚,能破天律的只有天律,当然没人能救!”金罗阎王没好气地道。 “死胖子,你说什麽,讲清楚点!”邪犽听的一头雾水,心中焦急,喝道。 “九千院大人,你瞧瞧,这小王八蛋多欠打?”金罗阎王埋怨道,“竟把堂堂金罗阎王叫成死胖子,本王可是超脱生死的万古地神哪!” “是啊,你又不会死,怎能叫你死胖子?”九千院掩嘴而笑,眸中银波流转,“依本宫来看,应该叫你不死胖子才对。” “这……九千院大人,您带这小王八蛋下到冥府,是专程来消遣本官的吗!”金罗阎王一听,气得老脸涨红,但又不敢对九千院发火,只好把两条手臂在半空乱挥乱砍。 “别气别气,本宫于此处已无要紧之事,只要你快些把事情说明白了,本宫自会带着邪犽返回阳间,不再扰你清眠。”九千院柔声道。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10夜·天外邪犽 (16) (作者:微风) 金罗阎王自知无法与九千院相争,把手中双刀一并,恢复成原本的铁笏模样,长长地叹了口气。 “好吧,那你听好了,臭小子。”金罗阎王正色道,“你娘虽违反天律,但天无绝人之路,还有一个法子,可以救你娘免于亘古刑罚之苦。” “什麽法子?快告诉我!”邪犽急忙追问。 “这法子简单得很,你想必也听过,”金罗阎王答道,“就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八个字而已。” “……这跟我娘有什麽关系?”邪犽一愣。 “你娘违背天律,倒行逆施,以人身而怀妖胎,乃是行天地不容之恶,是以死后受其果报,沦落至修罗地狱受剐身之刑。”金罗阎王续道,“然而恶鬼若有细丝之德,即便身陷血池地狱亦能乘莲瓣托生西天极乐,只要有足够之善业抵销,你娘便能脱离修罗地狱之无边痛苦。” “是吗!”邪犽精神大振,“所以只要我娘累积足够善行……” “等等,我娘都已死了啊!死人要怎麽行善积德?”邪犽惊道。 “死人无法行善积德,只能凭靠阳间众生的恩德布施,分享其善业,但毕竟并非亲身为之,是以能分得的善业,或万分之一,或十万分之一,浅微有如牛毛尖上的皮屑一般。”金罗阎王抚着下颏,“以本王推算,以阳间众生之少德寡施,你娘至少得在这修罗地狱待个千万年以上。” “什麽!那你这说了不是跟没说一样!”邪犽听了,又发起怒来。 “哼,本王话还没说完,少在那边大呼小叫!”金罗阎王不耐,“善业与恶业之推移扩散,均是依据行善作恶之人与生俱来之因缘,阳间众生与你娘非亲非故,所立善业自然难以触及。” “不过你是望云的独生子,又是她在阳间仅剩的至亲血肉,彼此之间因缘甚笃,你所行善业,大概会有百分之一递于你娘亲。” “那……我只要多做善事,便能拯救我娘了?”邪犽恍然大悟。 “是啊,不过在那之前,”金罗阎王冷笑一声,“本王看你得先把自己身上的恶业清洗清洗才行呢。” 邪犽一愣,脑中突然浮现出许多面孔,男女老幼均是他过去手刃之人,其数量至少亦有两三百之多。 “善业可以透过母子之缘传至你娘身上,恶业亦是如此,”金罗阎王又道,“你过去十八年所杀之人,其恶业都早已加算在你娘亲身上了,而且要以善业洗去恶业,善业之量需超过恶业百倍!本王掐指一算,就算你一天救人一命,也得救个十把万人,花上千百年才行。” 邪犽听得又恨又悔,望着火池里的望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纵身一跳,邪犽回到望云氏受困的木桩之前,那具把心脏从胸口刺出的钢锥已经缩回了望云体内。 “邪犽……”望云颤声道,围绕在木桩附近的鬼卒畏惧邪犽,均不敢靠近,是以足足有半个时辰之久,并无鬼卒割剐望云身上血肉,让她免于苦痛。 “你别管娘了……这乃是报应……”望云叹道,“娘能见到你长大成人,又有这般福气,受天上神灵庇佑,已是心满意足……” “娘!”邪犽胸口一痛,两眼一热,不禁落下泪来,紧紧握着望云被钉牢在木桩上的手,“不管要花上多久时间,孩儿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离开这儿的!” 见到邪犽落泪,望云亦是心情激动,母子俩哭成一团。 九千院在远处观望,过了半晌,才把邪犽叫了回来。 邪犽依依不舍地挥别望云,飞出火池。 “九千院,我该怎麽办才好?”邪犽问道,“要怎麽样才能尽快将我娘从地狱中解救出来?” “这有什麽难的?”九千院却是微微一笑,“天地之间,最不缺的就是苦难,阳间无数受苦受难之人,信手拈来都是成千上万。就拿黄泉洞顶上的镜泉国来说吧,国土大半陷入荒芜,土侯连年争战,你只要先解救镜泉国的无辜百姓,想必就能洗刷不少你娘亲所犯之罪孽了。” “唔……”邪犽脸色不安,似有什麽难言之隐。 过去那些人欺负我和母亲,今日我不但不得将其杀尽杀绝,却得回过头来管他们的烂命死活,这真是上天故意捉弄我啊! “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把你憎恶人类的习性给改掉才行。”九千院好似能看穿邪犽心思一般,苦笑道,“否则无法真心向善,就算立了善业,效果也是大打折扣。” 说完,九千院脑中闪过一道灵光,一个娇弱细小的年幼身影晃过了九千院眼前。 “……说也神奇,”九千院道,“本宫正好知道有一个地方,有一个人,可以帮你改掉这个恶习。” “是……是吗?”一想要得救那些该死的人类,邪犽便浑身不对劲,支支吾吾地接腔,“那……那是谁?” “那些琐事,待我们回到上头,再慢慢详谈不迟。”九千院将目光望向金罗阎王,笑道,“我俩已经叨扰了好一阵子,再不离开,只怕阎王心头不快。” 金罗阎王不满地哼了一声,短短的腿在火池边缘一踹,黑石壁上顿时开出一条陡梯,朝上延伸,不见尽头。 “九千院大人,本官尚得清点这十来年迟延的幽魂数量,恕本官不送了。”金罗阎王拱手道,急于将两人赶出冥府之意溢于言表。 “金罗胖子,就算你不这麽说,我们也不会赖着不走的。”九千院笑道,对着邪犽招了招手,率先沿着陡踢往上飞升。 邪犽转过头,依依不舍地望着母亲望云氏苍白的脸庞,好一会才跟在九千院后头离去,将热气蒸腾的修罗地狱远远抛在黑暗的地底深处。 两个月后“娘娘,敢问我们这是要上哪儿去?”雾凌按着被强风吹乱的银丝秀发,衣角啪搭作响,问道。 “怕什麽,你怕本宫会把你小俩口卖了不成?”九千院端坐在龙额之上,转身笑道。 “哇,好高啊!这条龙飞得好快!”相隔约莫十丈远处,邪犽趴在龙爪附近,望着下方滚滚云海,开心大笑,他将一头白发绑成条长辫,在风中如鞭飞舞。 “当、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雾凌一窘,“只是……小的和邪犽才刚完婚……娘娘又是大病初癒……想说怎麽不在宫里多休息一会……” “哦?你这麽说倒耐人寻味,不知你是关心本宫伤势多些,还是关心你小俩口新婚燕尔多些?”九千院调侃道。 “这……这当然是两边都有啊!”雾凌双颊飞红,羞窘道。 “哈哈哈哈!”九千院朗声大笑,“别担心,小丫头,现在要去的地方,虽比不上凤昭宫豪华气派,住起来却是一样舒适愉快,绝不会有损你俩夫妻情趣的。” “既然娘娘都这样说了……”雾凌讷讷地低下头来。 忽而,三人所乘之碧鳞巨龙昂首长啸,一个扭身,往云海中钻去。 由于巨龙翻舞力道极强,雾凌一个不小心,失足飘落,九千院立刻衣袖一振,将她从半空处卷回身边。 雾凌正惊魂未定,却看到后面的邪犽手舞足蹈地在巨龙背上又蹦又跳,全然不 知畏惧,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在云海中纵横半晌后,巨龙穿出厚重云气,飞腾的身子盘据在蓝空之中,一眼望去,下头翠绿沃野绵延千里,仅中央一根花白石柱高高孤立,势可通天。 “哇,好大的石柱子!上面还有人盖房子!”邪犽又惊又奇,“这是什麽地方啊,九千院?” 邪犽眼前所见,虽说是根石柱,但横宽活脱也有好几里长,宛如一座高浮于半空的地上孤岛。 名为金阁仙阙宫的人间朝廷便设于此通天台上,中央仙帝问政之弘天殿通体镀金,在日光照耀下极为耀眼,四周城墙沿着通天台边缘而立,与高达千丈的陡峭绝壁合而为一,绝不让外人擅入,俨然独立于俗世之外。 金碧辉煌的弘天殿后,许多官舍围绕着一座五颜六色的花园,花园中人影如豆,正四处奔走,似是被天上突然出现的巨龙踪影给吓着了。 “此处正是人间灵穴,中州通天台,乃仙帝所居的灵穴,方圆百里之内,自太阴轨道降下的灵气,全因着地利,汇聚于此。”九千院道,“这儿有个人,身患绝症,非你两人合力,无法救治。” 邪犽一听,纵身一跳,落在雾凌与九千院身旁。 “九千院,这莫非就是你之前所说……”邪犽问道。 “正是,若是你俩能助那人重获生机,身陷地狱的望云氏亦解脱有望。” 九千院正色道,“好了,你俩这就跟在本宫身后下去,时间宝贵,能早一刻是一刻。” 说完,九千院一个纵身,优雅地踏空飞落。 邪犽把雾凌横抱在胸,跟在九千院身后飞去。 “哼,没想到短短几个月,就换你抱着我飞了。”雾凌抖了抖耳朵,在邪犽怀里嗔道。 “怎麽,你不开心啊?那我和以前一样搂你的腰,你带我飞下去好了。” 邪犽笑道。 “我才不要,以后我不想走路了,不管去哪你都得抱着我。”雾凌娇然一笑,双手环住了邪犽的颈子。 “你这样会胖的,偶尔也要自己下来走一走啊。” “你敢咒我胖!”雾凌佯怒,一口咬在邪犽脖子上。 两人一路打情骂俏,遂比九千院慢了半晌才落到紫薇园里。 只见官舍外廊上早已挤满了宫女,人人面带惊恐,脸色苍白。 为首的霜月太后头扎乌黑高髻,身着薄纱上衣,肩披帛巾,面带怒色,瞪着庭中的九千院一行人等。 唔……怎麽这麽多人,却一点都不臭啊?这些人和地上的人类似乎不太一样……想来是日夜吸收灵气所致…… 邪犽好奇地打量着众宫女的模样,看得她们缩头缩尾地挤在一块。 “九千院,你三番两次扰我帝门清宁,究竟是何打算?”霜月太后扬眉喝问。 立于九千院身后的邪犽一听,不禁楞了楞,讶异这女子竟敢对堂堂尾玄国女王这般无礼。 而雾凌更是勃然大怒,她与霜月太后素不相识,只觉这人类女子无礼之至,竟把即将登天化星的娘娘当成寻常妖怪样地大呼小叫,立刻上前一步,正欲咒骂时,却给九千院制止了。 “我们是外人,这里是她们的地盘,可别失了礼数。”九千院微笑,把雾凌推回身后。 “霜月太后,别来无恙。”九千院道,“陛下身子安泰否?” “!”霜月太后一听,双眸泪光滚动,神情又悲又怒,抹着朱蔻的双唇颤抖半晌,才咬牙回答:“你……你是明知故问吗!” 九千院见状,立刻凝聚心神,五感在金阁仙阙宫里扫了一遍,感应到仙帝凤玉人正病卧床榻,且心脉微弱,已是命在旦夕。 “……这可麻烦了,”九千院正色道,“看样子陛下的状况比本宫想像中还糟。” “若是来看笑话的,麻烦你这就请回吧!”霜月太后悲怒交加,难以自己,“等帝门仙脉断绝之日,再来耻笑我等不迟!” “霜月。”九千院再不迂回,妖气发放,魔力转眼将整过金阁仙阙宫纳于笼罩之下,将霜月太后震慑的连话也说不来,身后众宫女全都瘫倒一地。 “从初代仙帝开始,本宫和你们帝家也有两千年的交情,要是你们的血脉就这麽断了,本宫可一点都不觉得好笑。”九千院声如洪钟,在众人脑中嗡嗡作响,良久不散。 “那……那你今日究竟是为何而来……”霜月太后倚梁而立,勉强不被九千院妖气压倒,惶恐道。 “陛下情况紧急,本宫就不细说了,这两人……”九千院指了指背后的邪犽和雾凌,“……只要你让他俩入帝系家籍,他们便能救仙帝一命。” 入帝籍?娘娘要我们去当仙帝的亲戚? 雾凌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惊愕万分。 “什麽!”霜月大惊,这才把注意力挪到了邪犽和雾凌身上。 只见这一男一女,身着只有尾玄国王族才准穿戴的月貂皮衣,女子发丝如雪,头顶一对大耳,显然是九千院的后代血脉,而男子一头白发,模样乍看之下像是人类,身上却散发一股惊人神气,俨然是天上星宿化身下凡。 霜月太后身为人间最尊贵之仙帝一族,见识亦非一般,一看出邪犽体内具备有真阳之气,便立刻理解九千院话中含意,惊喜之余,却又面露难色。 “这……九千院……这两人本非帝门血脉,妾身万不能……”霜月太后低声道,她终生恪守家规,致力维持帝门血统纯净,就算帝门如今已经有如风中残烛,仍不敢违背祖先定下的规矩。 “就是因为他们不是你帝门血脉,本宫才要你让这两人入帝籍啊!”九千院面露不悦,“若是你执意要死守家规,那眼前就两条路,一是让陛下的玉体给外人玷污后幸存,二是眼睁睁看着陛下就这麽命丧黄泉!本宫话说在前头,陛下毫无仙力,帝门家规又是那副德行,她死后必下地狱无疑!” 霜月太后一听,顿时面无血色,身子一软,差点站不住脚,其实九千院所言,她也心知肚明,只是一直不愿承认罢了,如今被九千院一语道破,霜月太后登时浑身无力,摇摇欲坠,好似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妾身……妾身该如何是好?”霜月太后难掩悲痛,抽泣道。 “事情简单的很,”九千院斩钉截铁道,“若欲延续帝门香火,便需舍弃家规,如不舍弃家规,便是死路一条,你自己想想吧!” 霜月太后泪眼纵横,望向九千院,半晌不发一语。 邪犽与雾凌不知九千院与霜月对话中紧要之处,在旁听得一头雾水。 “霜月!”九千院喝道,“你孩儿的命和老态龙钟的家规,到底哪一个重要!” “妾身……”霜月身子一震,牙一咬,瘫坐在地,“妾身听你的就是了……”短短几个字,却花费了她极大力气才说出口。 “哼!早八百年前,你的祖爷就该听本宫吩咐了!”九千院啐道,“邪犽、雾凌,跟本宫上来!”身影一闪,飘越满地昏迷宫女,进入了宫舍内殿之中。 邪犽和雾凌面面相觑,但九千院既然 如此吩咐,两人也只能遵从,于是接连纵过霜月太后身旁,进入宫中。 两人跟在九千院身后,在犬牙交错的屋檐下左弯右拐,宫内女仙早已被九千院的气势震倒,是以宫舍虽宽,里头却是静悄悄地,有如走入无人之境。 最后,九千院在一间四面全以垂帘悬挂的广厅前,停下了脚步。 她眼光一扫,正面的垂帘便乖乖往左右退去。 帘后,设着草叠的地上,铺了一套洁白的被褥,四五个宫女手持水盆湿巾等物,昏倒在被褥一旁。 被褥中躺着一个少女,年纪不出十三四岁,却已面无血色,气若游丝,显然命在旦夕。 少女细长的发丝在枕边散开,除发根附近仍保持乌黑以外,其他地方都已泛黄,到了发梢更是一片惨白。 她双颊凹陷,置于被褥上的双手细瘦如柴,手指好似皮包骨一般。 唔……这小鬼身上人臭好重,这地方只有她和一般人一样……九千院要我们救的人,莫非就是她? 邪犽一边望向被中少女,一边用手摀住口鼻。 “这女孩就是当今人间的仙帝,凤玉帝。”九千院道。 “咦!”雾凌大惊,往被褥里的凤玉帝望了两眼,不禁问道:“她是仙帝?可是娘娘……这个小孩身上一点仙气也没有,而且看起来还已经快……快那个了耶?” “要是她活蹦乱跳的,还用得着咱们这麽大费周章吗?”九千院反问,“好了,闲话休提,雾凌,你耳朵凑过来。” 雾凌连忙把头凑了过去,九千院捏着她的雪银大耳,细声说话,雾凌初时还不住点头,但渐渐地却是越听越窘,满脸通红。 “娘娘!这……”待九千院讲完,雾凌不安道:“小的……我们非得这麽做不可?” “你若不愿,大可随本宫回国去,把事情全交给邪犽即可,毕竟,欲拯救仙帝,只需他体内的至纯阳气便可。”九千院掩嘴笑道,“只是你若不在旁监视,一来邪犽笨手笨脚,二来行那阴阳交流之事,最容易勾动情火,说不定邪犽一个把持不住……虽然仙帝还是个孩子,但之后会发生什麽事,那可真只有手机看片:LSJVOD.老天知道。” 雾凌一听,目光顿时像针一样地刺到邪犽脸上来,热辣辣地看得邪犽浑身不对劲。 尽管在旁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但在凤昭宫里和一群专擅勾心斗角的狐狸精们混了两个月,邪犽多少也感觉得出倒楣的一定是自己。 不管九千院和雾凌说了什麽……铁定不是好事……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10夜·天外邪犽 (17) (作者:微风) 九千院接着又在雾凌耳边低喃几句,便飘然退出了帘帐之外,顺手把地上昏倒的宫女也卷了出去,帐中只留下邪犽夫妇俩和昏迷不醒的凤玉帝。 雾凌叹了一声,对邪犽招了招手,邪犽不明究理,小心翼翼地来到雾凌身边,两人一起在凤玉帝褥旁坐下。 “九千院刚说了什麽?”邪犽一边保持警戒,一边问道。 “……你看看这小娃儿,她身上伤势如何?”雾凌却道。 邪犽凝聚心神,感应到凤玉帝体内几无阴气流动,全身经脉寸断成十三段,彼此互不相连,不禁大吃一惊。 “怪怪,这小鬼浑身经脉断的乱七八糟,竟然还没死?”邪犽诧异道。 “要是她死了,你要救你娘可要大费功夫罗。”雾凌叹道,“娘娘让我们两个入帝籍,为的就是要救这个小鬼,你可别把这当成别人的事。” “唔,说得也是,好姊姊,那我们要怎麽救她,九千院刚刚有跟你说吧?”邪犽恍然大悟。 “说是说了,哼!可是我不想告诉你!”雾凌不知怎地摆起一张臭脸,腮帮子鼓鼓地,头上的耳朵也往后扭了过去,生起闷气来。 “啊?这……”邪犽困惑无比,不知雾凌为何突然使起性子。 过了半晌,似乎雾凌她自己也感到无趣,脸色缓和下来。 “把你的胯裤脱了。”她低声道。 “什麽?”邪犽一愣,“为什麽?” “别管,快脱啦!”雾凌面露不悦,一边站起身,双手往帘帐上一拍,以妖术隔绝内外声光,不让外人得知帐内情状。 “这……好姊姊……”邪犽扬起眉头,“你没有饥渴到这种程度吧?至少也找个只有我俩独处的地方啊……” “你乱讲什麽!谁……谁饥渴啦!”雾凌又羞又恼,“叫你把胯裤脱了,是为了要救那个小丫头!” 邪犽听了,更感困惑,不知救这小鬼为何会和自己的胯裤扯上干系,不过还是依言将腰带解开,褪下了胯裤。 只见一根白净肉杵沈沈地垂挂在邪犽双腿之间,龟头红艳如日,散发阵阵热意,茎上青筋如龙,尽管只是这麽软着,也能让人感受到其中澎湃的至阳之气。 两个月来,几乎日夜承受邪犽宝物恩泽的雾凌,自比任何人都更加知晓其中美妙,仅是这麽一瞧,便春心大动,体内阴气都不禁往蜜部聚集,下体一阵火烧。 “啊哈,你还说你不……”感应到雾凌体内阴气烦扰,邪犽不禁取笑道,不过话才说到一半,雾凌眼一瞪,手一探,把他宝贝下头的肉囊紧紧掴在掌心里,指尖一拧,邪犽登时噤声,把后面半句话硬生生吞入腹中。 “臭邪犽,你可别忘了婚礼那天,在娘娘面前发的誓,”雾凌恼道,“要是你敢背着我和别的女子相好,我一定休了你!” “好姊姊,你怎麽了?”邪犽大感奇怪,但也知道雾凌态度丕变,和九千院刚才的秘语必有相关,“九千院和你说了什麽,怎麽让你这样想?有你这样的妻子,我怎麽可能会想和别的女子相好呢?” “而且……连你娘和你姊姊都勾引不了我了,你还怕什麽?”邪犽傲然道。 “这倒是……没想到你那麽有定性呢……”雾凌破颜而笑,轻轻揉起邪犽的肉囊,阴气在纤匀细指里轻轻挑弄,邪犽只感一股美妙沿着下体扩散,阳物登时硬挺起来。 “不过,就算没人勾引得了你,也难保你不会自己去喜欢上别人啊。”雾凌五指轻提,扶竿套弄,嘴儿嘟了起来,表情又娇又妒,万分可爱,看得邪犽一颗心怦然而动。 “姊姊,到底九千院跟你说了什麽?”邪犽再三保证,“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喜欢上别个女子的!” 雾凌见邪犽话说得真挚,这才微微一笑,“好吧,今天姊姊我就信了哥哥你了。”娇唇送上,朱杏甜腻腻地溜进邪犽嘴里,卷着他的舌尖,浪滋滋地咂了起来。 “嗯……嗯……姊姊……我们去别的地方吧……这儿都是人臭味……”邪犽搂着雾凌,再次说道,凤玉帝身上的人味令他十分不自在。 “唷,你不是要拯救镜泉国百姓,好洗刷你娘一身罪孽吗?”雾凌舔了舔唇,呵呵一笑,“既然如此,那还不快点习惯这个味道?嘻嘻……” “唔……难道那些臭人类不能自己变得好闻一点吗?”邪犽咕哝道。 雾凌听了,只是发笑,与邪犽再次拥吻,体内气息隔着衣物相互激荡,两人转眼便浑身发烫,情慾沸腾。 受雾凌十指娇媚的阴气诱引,邪犽的阳物在爱妻掌心里高高挺立,龟头怒张,青筋抽动,肉茎更硬如钢铁。 邪犽慾火难耐,尽管和雾凌同床共枕,如胶似漆地过了两个月,却只让他对雾凌的狐媚滋味更加爱恋,手不禁去拉扯雾凌腰际的紫坠系带。 “不行……”雾凌娇喘,嗓音轻柔抚媚,她推开了邪犽的手,轻喃道:“要给你脱光了,姊姊也受不住的……别忘了今天是来救仙帝的,好哥哥……” “可是……”邪犽隔着月貂皮裙,揉着雾凌翘挺的臀部,一边吻她面颊,一边央求道:“难道你想这样活活折煞我吗?好姊姊?” “谁说姊姊不让你好了?傻哥哥,”雾凌嫣然一笑,“我只是叫你别脱我衣衫而已。” 说完,她将手从邪犽宝器上挪开,捏着自己的裙角,慢慢往上拉。 以月貂真皮制成,闪耀着晕黄光泽的裙衩便这麽往左右分开,露出雾凌纤匀光滑,柔腻如脂的双腿来,夹着漆履绪带的细长趾尖白里透红,好似十根嫩笋,从云朵般的足掌下长了出来。 邪犽褪下雾凌脚下漆履,伸手把玩莲足,捏着她软绵绵的足心嫩肉,然后是纤细骨感的足踝,最后沿着小腿一路往上摸去。 雾凌的双手停下,只将裙衩开至大腿根前两寸之处,让深埋于两腿之间的蜜部隐身在一团幽幽昏暗之中,彷佛看得见却又看不见。 邪犽亢奋无比,伸手探进雾凌裙下的幽魅处,只觉娇妻的臀肉光滑柔腻,两腿间一团湿稠暖黏,原来雾凌没穿亵衣,裙下空无一物。 “姊姊……你怎没……”邪犽又惊又喜,轻声道。 “这月貂大衣总共有五层……还有十二款不同配件……打扮起来可是很花时间的……要是给你随便剥光……姊姊一个人可穿不回去……”雾凌喘道,邪犽指尖的旺盛阳气令她浑身酥麻,皱眉呻吟的模样亦更显妖艳诱人。 “所以……姊姊就不穿最里面那层了……”雾凌搂住邪犽的颈子,慢慢将腰身挪至坚挺烧烫的阳物上方,裙衩一落,将两人的下体完全遮掩起来。 “好方便哥哥……想什麽时候插进来……就什麽时候插进来……”雾凌媚然一笑,浑身散发出一股淫香,体内阴气流转,激得邪犽险些精关不保。 “姊姊……我的好姊姊!” 邪犽再也无法忍耐,按住雾凌的腰,她身子往下沈,滋地一声,阳物整根没入了娇妻体内,龟头直挺挺顶入胎房之中,深深捣入雾凌子宫之底。 雾凌一阵抽搐,连耳朵上的银绒都跟 着颤抖起来,登时泄身。 阴气翻搅,雾凌把邪犽的头按在自己胸前,口里哼哼手机看片 :LSJVOD.哎哎,又似哭又似笑,娇躯颠转,大股淫汁从胎房及阴道各处渗出,喷溅在阳物之上。 邪犽受雾凌体内阴气诱引,腰肢不住上挺,雾凌泄身越是猛烈,他抽送亦越是忘我,帐内那令人不悦的人臭味,邪犽如今早已不觉不闻。 “姊姊……姊姊……”邪犽唤道。 “好哥哥……你肏我……”雾凌深情叹道,“让我们一起泄了……” 邪犽体内阳气勃发,雾凌亦是阴气翻腾,两人紧紧相拥,阳物在胎房内猛烈抽颤,滚烫精液山崩土走般地喷射在雾凌的最深处,将她烧灼得浑身酥麻,登时真泄,腰臀双腿无处不抖,淫汁爱液倾盆而出。 在雾凌子宫中的男浆女汁随即融溶合一,阴阳二气和合,转瞬化为天地之气,在狐女不过拳头大的胎房里轮转起来。 “好姊姊……你快吸吧……”邪犽在雾凌耳边轻声道,已得白虎神力的他,再不需靠阴阳和合之术增进个人气力。 过了好一会,雾凌回过神来,才道:“不行,这股气是要用来唤醒小仙帝的……”说完,双手在邪犽肩上一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阳物滑出,雾凌的嫩肉吮过龟头,邪犽不禁腰肢一颤。 雾凌体内欢愉后韵未尽,只见她红着脸蛋转身,掀开小仙帝身上被褥。 早已不醒人事的凤玉帝身着一袭有如寿服的洁白衣裤,半黑半黄的头发散在枕边,带着稚气的脸蛋和嘴唇没有半点血色。 雾凌要怎麽叫醒这小鬼? 邪犽好奇地望着雾凌,只见她缓缓褪下凤玉帝的裤子,露出一双枯槁消瘦的腿来。 幼年仙帝单薄的耻丘上,绑着一条翠绿亵巾,半遮半掩地披在蜜部之上。 雾凌用抹着花彤的指尖,捏起亵巾的绑绳,嗤地一声,缓缓将其解了开来。 一具乾瘪萎缩的肉贝从亵巾底下浮出,好似被活活晒了三天太阳的蚌儿,全无诱人之处。 接着,雾凌将仙帝的左腿抬起,搁在自己肩上,另一手撩起自己的裙衩,满是蜜液的火热阴唇吻上了凤玉久旱的肉贝,缓缓厮磨起来,但仙帝全无意识,既无法主动迎合,身子又沈重难使,是以雾凌送了一会,便感到颇为吃力。 “看什麽看,还不快过来帮忙?”雾凌朝旁边瞪着大眼的邪犽嗔道,“从后面按着她的肩膀,别让她滑开了!” 邪犽只好忍着臭,裸着下半身,来到凤玉枕边,双手按着她娇弱的肩膀。 嗯……我这样按在她身上,她体内的阴气都没有反应,看来凶多吉少…… …… 有了邪犽的帮助,雾凌终于能让自己与仙帝的下体吻合,裙衩下,她肥嫩多汁的穴儿咬着凤玉细薄乾瘪的肉瓣,细细磨蹭。 边磨,雾凌一边诱导胎房内的天地之气沿着阴道下降,一丝一丝地渗进凤玉帝窄小的花门里,晶莹的爱液淫汁也随着在仙帝股间溢开。 然而,或许是因为长久以来,凤玉体内经脉不相往来之故,雾凌体内的天地之气进入仙帝者少,逸散于外者多,于传递过程中消耗者远多于进入仙帝体内者。 如此磨了一刻钟后,雾凌耗尽体内天地之气,额上满是汗水,半吁半喘地把小仙帝的腿从肩上放下。 “姊姊,你累不累?”邪犽连忙问道。 “还好……”雾凌探身,端详凤玉脸色,“只不知刚才传进她体内的天地之气有没有用?” 只见凤玉凹陷的双颊渐渐泛起一丝红润,接着她肩背颤抖,猛然咳了起来。 “啊……啊……哈……哈……”凤玉边咳,边激烈喘息,但尽管她如此奋力呼吸,却没吸进多少空气,很快便满脸通红起来。 她缓缓睁开眼睛,瞳孔白浊,“咳咳!咳!你……你们是谁?”边咳,边颤声道,“要对朕……做什麽?” “慢点慢点……”雾凌见状,连忙轻拍凤玉背心,“你的肺塌了一阵子了,别吸得那麽快!哥哥你别光看啊!做点事!” 邪犽皱着眉头,强忍着体内不适,大手在凤玉背后上下轻抚,不自觉地刺激着她背腹一带的经脉。 受到雾凌传递天地之气之功,又受邪犽的真阳之气激发,凤玉体内滞如死水的阴气竟逐渐运转起来,但经脉彼此之间仍不相连,是以背上的经脉和后腹的经脉竟是各走各的,浑然不顾凤玉的久病衰弱。 “啊……啊啊!”凤玉只感到背后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喊了两声,便再也说不出话来,瘦小的身子弓成一团。 “哥哥!快把阳气收起来,她受不了了!”雾凌见状,便知是邪犽体内真阳之气作祟,喊道。 邪犽此时亦注意到凤玉情况有异,心中一凛,将浑身阳气凝聚在丹田之中。 没了真阳之气的诱引,凤玉体内经脉立刻沈静下来,年幼的仙帝斜躺在被褥之上,胸口起伏之激烈有如擂鼓一般,转眼已浑身是汗。 正如娘娘所说,邪犽的阳气对这小女孩刺激太大了,在让他俩肌肤相亲之前,得先把仙帝体内的经脉重建起来才行…… 雾凌见状,不禁寻思。 两人把仙帝身子摆正,褪下其剩余衣物,以湿巾拭去她一身赘汗后,凤玉又昏昏睡去。 “母后……母后呢……”凤玉眼角泛着泪光,昏沈沈地道。 “依我看,今天就先这样吧……再多怕她受不住。”雾凌见状,不禁叹道,心中同情起小仙帝来。 “那我们可以出去了?”邪犽按着鼻子,一副随时都要往帘帐外冲的模样。 “先把你裤子穿上,傻哥哥。”雾凌无奈,用指尖朝邪犽两腿间的宝物弹了一下,笑道。 “……妾身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将他们的名字亲笔写在我帝门家谱上了。”霜月太后低声道。 九千院悄然伫立在霜月身旁,两人所在之处乃是帝门宗祠,从初代的真祖到先代凰炎帝,帝门十三家共两百八十余名帝、后、亲王之牌位,按在世时代早晚排列,整齐置放于十阶石台上,俨然是座小山一般。 “嗯。”九千院点点头,不置可否,“还有一件事,霜月。” “还……还有什麽?”霜月太后面露惊慌,“今日妾身败坏家规,已无颜面对仙界列祖列宗,你还想要妾身做什麽?” “别那麽大惊小怪,”九千院苦笑道,“小事一桩而已,明持王死后,镜泉国不是陷于无主状态吗?麻烦你封邪犽为镜泉国主吧。” “……这倒没什麽难,镜泉国连年战乱,国土荒废,现在有如鬼境一般,想来无人会觊觎该国大位……”霜月松了口气,“等明日一早,妾身便派人处理。” “这就好,一 切拜托了,妾身在俗世的时间所剩无几,这个恩情债说什麽都要压在你头上才行。”九千院笑道。 霜月太后一听,面露讶异,“九千院……你不是已经寻回断尾了?为何有此一说?”问道。 “……于无月之夜,你可观西方天象,”九千院轻描淡写地道,“看看天上是不是少了什麽。” “!”霜月大惊,半晌说不出话来,“九千院……莫非你……即将升为天星?” 九千院将指尖置于唇上,微微一笑。 “本宫话尽于此,那小俩口接下来就麻烦你多照顾了。”九千院道,转身欲离,但才踏出一步,却又回过头来。 “对了,你们那乱伦家规,趁这机会,整个扔了吧。再不网罗天下慧根之人,帝门血脉是绝对无以为继的。” “……真祖遗命,子弟不得违背,今日擅自引外人血脉入门,已是严重污秽帝家清纯,妾身绝不能再明知故犯。”霜月太后神色一凛,态度显得十分坚定。 “哼,好吧,看来本宫的好心最多也只能让你们帝家再延续两代香火罢了。”九千院哼了一声,身影缓缓淡出宗祠之外,转眼消失无踪。 两代香火? 霜月太后伫留原地,思索九千院话中含意。 妾身和陛下都是女儿之身……如何还能再有两代……? 对了!那叫做邪犽的男子,如今已是我帝门中人……既有男子……那…… ……那…… 之前在紫薇园受九千院妖力震慑,心绪慌乱之下,霜月太后只知邪犽体内真阳之气能救治凤玉天生残疾,未思及男子进入帝门,恰可解除帝家无后之患,直到现在心宁神定,才惊觉其中所涉重大,遂喜极而泣。 太好了……这麽一来……帝门便不会在妾身这一代断绝香火了…… “啊……陛下、陛下!”正喜不自禁时,霜月太后忆起邪犽夫妻俩还在凤玉帐中,不知情况如何,身子一跃,乘风飞出宗祠。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10夜·天外邪犽 (18) (作者:微风) 冥府大地的一隅,一道修长的身影幽幽伫立。 那身影面对着一座洼地,洼地里遍地毒沼,即使在充满幽魂的冥府,亦显得格外阴森。 身影走下洼地,双脚到处,毒沼蒸散湮灭,徒留一片死灰。 九千院弯下身来,从地上拾起一块黑黝黝的物事。 “转眼已经三年了,时间过得真快。”九千院叹道,望着手里那块黑色皮毛,上头长满了坚硬的利毛,就连天下大妖的真火亦无法毁伤。 仔细想想,当初在凤昭宫,若是收下她的礼物,或许事情就不会发展到今日这般田地…… “唷,九千院大人,怎麽你下来也不打声招呼?”一团红光滚至洼地旁,朗声说道,原来是金罗阎王。 “本宫只是前来取回上次遗忘之物,不会叨扰太久。”九千院转身笑道,“金肥,近日可好?” “哼,还不就是那副德行,这儿可是冥府地狱,能好到哪去?”金罗阎王嗤之以鼻,“上次跟你来的那个冒失鬼,这次没跟着来啊?” “他在仙帝那儿呢,”九千院收敛脸上笑容,神色略显忧虑,“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希望没事才好。” “时间差不多了?什麽东西的时间?”金罗阎王奇道。 “……妖星余魄作孽的时间。”九千院缓缓回答。 门户紧闭的室内光摇影曳,灯台上蜡泪成堆,烛火转眼便要烧尽。 床上被褥凌乱,一男一女肢体交缠,两道影子斜斜打在墙上,飘乱更甚其主。 邪犽双手捧着雾凌汗湿的乳房,这对沈甸甸软绵绵的双球好似以他掌心温度为食,与三年前相较,已经长大了近一倍有余。 “啊嗯……”雾凌嘤了一声,颈子往后一仰,将头倚在邪犽肩上,两眼含娇带媚,柔唇轻启。 邪犽低下头去,熟练地衔起雾凌往前突出的鼻吻,将舌头送入她的嘴里,一团湿热立刻将邪犽卷了起来。 把玩着娇妻的妙乳,邪犽腰肢上挺,阳物末端在雾凌胎房底部的肉上点着,逗的她蜜部抽搐,腰臀痉挛。 “啊嗯……嗷嗷……”雾凌欢快难耐,发出狐媚一族特有的春鸣,“哥……我要泄了……”雪银娇躯酥软在邪犽怀中,轻轻颤抖。 “再忍一下,我也快射了……”邪犽柔声道,阳物顶得更沈,指尖捏着雾凌高挺的乳头,再度把舌尖送入娇妻口中。 雾凌吮着邪犽,闭上双眼,任身体沈溺于欢美之中,细细品嚐逼近绝顶时那特有的无力感触。 邪犽的手放开了娇妻的乳房,挪到她的腰际,雾凌知其心意,用颤抖的双手,在床褥上趴了下来,臀部上挺。 邪犽挺直腰杆,加速抽送,大腿撞击在雾凌的臀上,坚挺烧烫的阳物在肥嫩多汁的肉贝里搅拌出滋滋滋的声响。 “哥……我要……啊啊……嗷嗷……嗷嗷……”雾凌抓着被缛,神情似哭若笑,只感到阵阵癫狂倾倒,连自己的手脚在哪都分不清了。 “姊姊……我要射了……”邪犽贴在雾凌背后,喘道:“我们……一起泄吧!” 忽然油尽灯枯,室内一片漆黑,雾凌与邪犽两人同时绝顶,阳物剧颤,精液喷发,胎房收缩,爱浆淫溢。 两人一齐躺卧于床,激烈的心跳声透过肌肤传来,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过了一会,邪犽的阳精与雾凌的阴液在胎房中化成虚胎,缓缓旋转起来。 “姊姊……你快吸吧……”邪犽吻着雾凌颈项,说道,与白虎碎牙神力融为一体的他,再不需依靠阴阳和合之术增进自身气力,是以练成的虚胎全归雾凌所有。 “不行……明天是帮凤玉补气的日子,得留到天亮才行。”雾凌道,兀自娇喘不已。 “啊……说得也是,我都忘了。”邪犽恍然大悟。 “傻哥哥,”雾凌笑道,尽管四周一片漆黑,邪犽脑海中的娇妻笑靥依旧鲜明无比,“别因为她现在身子比以前好多了,就忘了我们的任务呀。” “嗯……我当然记得,只是最近忙着开河拓土的,有些分心罢了。”邪犽辩解道。 自受封为镜泉国主后,转眼三年已过,曾经千疮百孔的镜泉国土在邪犽和雾凌的整治下,如今已经恢复昔日丰饶景象的六成,和三年前不可同日而语。 “哥哥,只要我们能治好凤玉的病,再加上拯救镜泉国众生的善业,想必你娘亲的罪孽也能轻减不少。” “若真能这样就好了,上次我下去看娘,她还是被钉在那儿受苦啊……” 一提到望云氏,邪犽的语气便不禁沈重起来。 “哥哥,别担心了,依我看,凤玉的病再过个一年半载便会完全痊癒,”雾凌连忙道,“到时,镜泉国的复兴作业也大致完成,两项功德加在一起,就算不能让你娘脱离苦海,至少也可以让她少受点刑罚。” “嗯,到时若是我娘还不得解脱,我就下去把金罗阎王再打一顿。”邪犽打起精神,说道。 雾凌闻言,又笑了起来,和邪犽搂在一块,又亲又吻的,感受他身上浑厚的阳气,和自己双腿间那根坚实翘挺的宝物,慾苗不禁再度萌起。 “姊姊,你快把胎内的天地之气收了,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邪犽道,轻插起来。 “坏哥哥,你今天怎麽这麽贪吃?是人家太久没给你了吗?”雾凌自己也是意犹未尽,却故意反问。 “姊姊……其实……”邪犽道,“我在想……我们成亲这麽久了,也差不多该生个孩子了吧?” “嘻嘻……又是这件事,姊姊不跟你说过了,人家还不想那麽快大肚子嘛。”雾凌答道,“而且,我们每次弄起来,没个三五天都不歇手,连这样都怀不了孕,那只能说是天意罗。” “姊姊,你别骗我了,”邪犽道,“你娘跟我说过了,说你们狐媚一族和人类不一样,要让你们受孕,可没有那麽简单,除了性器相接之外,还有另外一道程序。” “啧……她怎麽那麽多嘴……”雾凌听了,不禁啐道,接着反问:“那……你刚才怎麽没做那另外一道程序?” “因为……你娘又不肯告诉我……”邪犽犹豫了一会,道,“她叫我要嘛直接问你,要嘛……” “要嘛什麽?”雾凌一听,嗓音中显露不悦之情,“她要你干嘛?” “唔……就是那个……”邪犽支支吾吾,不过自己的娘亲是何等人物,雾凌可是心知肚明,一听便知其中紧要。 “嗳!那只臭狐狸精,都快两百岁了还在勾搭自己的女婿!”雾凌气冲冲地喊道,“下次回去见娘娘时,我非跟她算这笔帐不可!” “那,结果呢?别人就算了,要是你敢跟我娘胡天胡地,我可一辈子不饶你!”说完,雾凌恶狠狠地瞪了邪犽一眼。 “什麽结果,我又没和她怎麽样,所以现在才在问你啊。”邪犽叹道。 “这倒是,呵呵……”雾凌一愣,笑声略显尴尬,“一气之下,忘了哥哥你一开始就说她没告诉你了。” “好姊姊,你快告诉我吧,到底 怎麽样你才肯替我怀个真胎?”邪犽央求道,双手在雾凌腹上轻抚。 “别急别急,我们以后还那麽久,想生孩子有的是时间。”雾凌轻描淡写地,把邪犽的手牵回自己胸口之上。 “你又跟我打马虎眼了。”邪犽不满道。 “好哥哥,你别生气嘛……”雾凌娇声道,同时将胎内天地之气纳入体内,“来……哥哥,我们再弄一回……”说时,体内阴气运转,阵阵媚意透入邪犽体内。 “好姊姊,你跟我说一说吧。”邪犽叹道,感到阴肉层层席卷上来,裹着阳物吸吮。 “嗯……人家正好的时候,别讲那种扫兴的话……”雾凌一个翻身,搂住邪犽,柔唇压住了他的嘴,火辣辣地咂了起来。 邪犽无奈之下,只好把怀孕生子的事情暂且抛开,捧起雾凌皮毛湿滑的臀,顶送起来。 咚、咚……咚、咚。 岂料就在情欢正酣之时,外头竟传来阵阵叩门之声。 邪犽和雾凌俩止了欢爱,扫兴之余,亦难掩疑惑,窗门四周有妖力隔绝里外声响,就算有人敲门,那声音也不至于传入房内才对。 邪犽手一指,烛台上火光重燃。 “应该是霜月吧?要说金阁仙阙宫里有谁能穿越我的结界,大概也只有她了。”雾凌面露厌恶,抓起床下以月貂真皮制成的外衣,披在身上“真是的,她又想干嘛了……” “说不定有什麽重要的事,先把门打开吧。”邪犽道,穿上雾凌递给他的胯裤。 雾凌悻悻然地伸出手,在紧闭的窗牖上轻拍一下,解除了内部的封闭。 “请进!”雾凌喊道。 呀地一声,房门自发地往左右退开。 沙沙……沙沙…… 回廊外雨声清脆,正下着夜雨,雨丝被星月之光染成青色,如千万银针,落洒庭院之中。 一道雪白身影端坐在邪犽房门之外,以纸带绑束的黑发如绢,轻轻伫留在她的肩上。 身着薄纱衣裙,臂缠帛巾的女子缓缓将脸抬了起来,她眸乌如墨,黛眉朱唇,双颊娇艳欲滴,一身冰肌玉肤无亵衣遮掩,在薄纱底下若隐若现。 若邪犽只是一般常人,大概光和这女子两眼对上,便要给她勾了魂魄,但邪犽身为雾凌之夫,九千院之婿,见多了各种美女,眼前女子虽貌若天仙,也只是以人类标准而言,光和雾凌的娘姨辈相较,便已逊色不少,遑论九千院。 更何况,邪犽早就认识这人了。 “霜月吗?这麽晚了,你有什麽事?”邪犽开口。 “烈英王、秀瑚仙子,数月未见,见两位英气不减,妾身喜不自禁。”不待邪犽准许,霜月太后悄悄走进房中,两手把房门一扣,同时模仿雾凌,以仙力将内外音声隔绝。 雨声息偃,霜月的目光在邪犽和雾凌脸上交互扫过,见邪犽裸着上身,胸膛汗湿,而雾凌恢复狐形,只披着一件单衣,嘴角遂上扬起来,微微一笑。 “你们帝家的称号我不太习惯,还是用原来的名字叫我们吧。”雾凌见霜月态度暧昧,心中不快,但想她或许是有什麽要紧之事,是以先不发作。 “那……妾身失礼了,”霜月神色温柔,笑道,“托两位之福,陛下如今生活已与常人无异,昨天还在紫薇园里跑了一整天,妾身看了,心中感动莫名,想要重重酬谢两位,却又不知该从何谢起……” “免了,那麽麻烦。”邪犽挥手道,“我们又不是为了你的谢礼才去救凤玉的。” “你这麽说,妾身越加惶恐了,”霜月往前一步,慢慢靠近邪犽,语声更为柔腻,“日后还有许多要烦劳两位的地方,至少也让妾身聊表心意……” 说时,霜月面颊泛红,眸中春情闪烁,体内阴气腾发,竟是施展起了媚术来。 她……她想干什麽? 邪犽一愣,但他身怀白虎天尊神气,并非常人,故丝毫不受霜月影响。 一旁的雾凌从床上跃起,横到邪犽与霜月之间,冷笑道:“霜月,你胆子真大,竟当着我的面勾引邪犽,莫非是想在床上聊表心意吧?” “若两位不嫌弃,妾身欣喜为之。”霜月脸上毫无愧疚之色,笑道。 “什麽两位不嫌弃!”雾凌再也无法忍耐,怒道:“你总是偷偷和邪犽使眼色的事,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贵为太后,又是最年长的帝家女仙,如此对个男人眉来眼去的,到底有没有廉耻之心啊!” 霜月转向雾凌,微笑依旧不变。 “秀瑚仙子,看来你对我们帝家规矩不甚明了,”霜月柔声道,“想来九千院从未告诉过你们,这也难怪,毕竟她向来不喜我帝家家规。” “那又如何?”雾凌暗自提防,生怕霜月使出什麽阴险手段,“难道你们家规允许你擅自勾搭别人的丈夫吗?” “那有什麽别人,秀瑚仙子,”霜月笑得越发娇柔,“你忘了你和英烈王都是我帝门中人了,我们是一家人啊。” 嗤地一声轻响,霜月衣袖摆动,竟将雾凌实实搂在怀里,两人胸腹相贴,唇颊相亲,几乎没有距离可言。 雾凌一惊,正欲挣脱,却感到一股温热甜腻的气息透进口鼻之中,唇上又软又湿,才发现霜月竟衔着自己的唇,轻轻吻了起来。 “呜……嗯嗯!”雾凌哼了两声,只觉体内阴气好似中邪一般全然不受控制,沿着经脉在体内横冲直撞,宛如脱缰野马般奔乱不休。 “这是水镜勾月之术,系阴气共鸣,同赴欲海之术……要再过两年,你的修为胜过妾身,这法就对你没用了……”霜月颤声道,说时语调妖淫,与平时截然不同,雾凌听了不禁一凛,想要重新镇定心神,但已然迟了。 “你……你身为帝门之长……竟用这种龌龊下流的淫术……”雾凌惊怒之余,颤声咒骂,但转瞬已浑身热烫,每一寸肌肤都搔痒起来,股间空虚难耐,意乱情迷,无法自己。 霜月身为施术者,虽同样情慾高涨,却比雾凌好些,只是浑身酥软,尚未至心神狂乱的地步。 腾地一声,雾凌与霜月一起倒卧在床,神魂颠倒的雾凌抓着霜月,两人吻作一团,表情痴狂之至,肢体交缠,贪欢渴爱的模样令人看了血脉贲张。 然而受了镜月之术的影响,两人越是纠缠,体内阴气越是互不相让,慾火催得更加猛烈,好似血管中有无数蚂蚁咬啮,难受至极。 “你对雾凌作了什麽!”邪犽大怒,一把将霜月从雾凌身上扯开,推至一旁。 “雾凌?雾凌!”邪犽按着雾凌的肩膀,只觉她体内阴气逆行斜走,状态极为异常。 “哥……哥……快给我……”雾凌颤声道,嘴角银丝滑淌,话也说不清楚,“里边……像火在烧……” 邪犽一听,知道情况紧急,二话不说,褪下裤来,阳气贯注肉茎之中,直达龟头末稍,转眼肉翼拔张外翻,色若红炭,茎上爬满青筋,阵阵辣烫之气从皮下透出,好似阳根之中,流的不是鲜血,而是烧融的铁浆一般。 旁边的霜月还是初次见到邪犽的宝物,体内狂 403;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乱的阴气受到阳根吸引,立刻聚集至阴部蜜肉之中,湿润的乌黑眸子睁得大大地,双腿深处搔痒万分,只觉下体空虚,无比可恨,急盼男阳填补。 尽管有真阳之气……他的宝物竟能雄伟至斯……要是妾身给那样的东西入了进来……怕要……怕要…… 霜月又喜又惧地望着邪犽的阳物,下体濡湿如涌泉,口中亦香涎分泌,只想把那根宝物用唇轻轻卷起,细细品嚐。 只见邪犽抬起了雾凌覆满银白绒毛的双腿,作势欲插,霜月才回过神来,忆起自己的目的。 一个翻跳,霜月拦到雾凌身上,硬生生将两人分开。 “臭娘们!你想干什麽!”邪犽大怒,“九千院只叫我救你女儿,可没说我得对你客气!” “烈英王请息怒!”霜月紧紧搂着雾凌,后者早已没了理智,抓着霜月又亲又吻,腰臀不住往她腿上迎送,“请听妾身一……” “滚开!”邪犽拉扯霜月的头发,将她往旁一摔,霜月用来束发的纸带断裂,长发立刻散成一轮黑月。 “姊姊……我马上来救你了!”邪犽抱起雾凌,阳物对准她亢奋抽搐的蜜部,便欲插入。 “……妾身知道怎麽让雾凌受孕怀胎。”霜月颤抖的嗓音从邪犽背后传来。 邪犽一凛,止了动作,雾凌焦急地用手握住阳物,臀一挺,自己迎了上去。 “啊啊!”雾凌大喊一声,只觉那有如万虫钻动的稠浊欲念都给邪犽的阳物烫融了,从头到脚都欢畅无比。 然而,这痛快只持续了不到一眨眼的时间,浓得化不开的淫慾随即卷土重来,迅速地压向邪犽烧烫的阳根,没多久,雾凌除了双腿间那根宝贝,什麽都无法想了。 “哥……肏我……肏我……”雾凌眼神呆滞,腰肢自动迎送,整个人竟像是傻了一般。 邪犽抱住雾凌,抽送起来,同时问道:“……你偷听我们的对话?” 霜月蹒跚站起,长发披肩,缓缓来到邪犽身旁,贴附在他背后。 “妾身知道让狐媚一族怀胎受孕的法门,只要烈英王答应妾身一个条件,妾身愿倾囊相告。”霜月压抑着体内鼓涨欲裂的慾火,和想要从雾凌身旁夺走邪犽的冲动,轻声道。 “你怎麽会知道,你又不是九千院的族人?”邪犽反问,同时腰身一沈,龟头捣入蜜肉,雾凌立刻发出欢喜的悲鸣,阴道内阵阵抽搐,肉壁吮着阳根,股间爱液倾泄如瀑,猛然真泄,但尽管如此,体内阴气仍无平息之迹象。 原来这臭娘们平时道貌岸然都是装的,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她到底对雾凌用了什麽邪术?怎令姊姊失常至此? 邪犽困惑之余,仍不断抽送,期能以自身阳气制伏雾凌体内失控的阴气,然而事与愿违,雾凌真泄不断,身子好似无拴酒瓮一般,内气滚滚流出。 “百年以前,九千院与妾身谈论人狐之间相异之处时,曾不经意透露狐媚一族延续后代的法门,妾身至今日仍清楚记得,”霜月喘道,贪婪地品嚐着邪犽身上的男子气味,“只要……只要你愿助妾身一圆宿愿……” “什麽宿愿?”尽管对霜月倍感厌恶,但为救助雾凌,邪犽仍问道。 “我帝门久缺男丁,只要你能让妾身……或是陛下得一男胎……”霜月道。 “九千院叫我来救你女儿,可没说我得和你们两个不三不四。”邪犽不待霜月说完,冷冷道。 霜月浅浅一笑,只是邪犽背对着她,看不见她的笑容。 “九千院虽未明说,但心中其实早已默许……”霜月环住邪犽的胸口,嗓音香甜娇媚,“否则……她不会逼妾身让你们两人登入帝籍……呵呵……” “你笑什麽,我一点都听不懂!”邪犽一怒之下,停了抽送,雾凌立刻难耐地搂着他哀求起来。 霜月见状,呵呵一笑,手往下一挪,从后方拉住雾凌的腿,助其腰臀前迎,二女遂将邪犽前后包夹。 “雾凌姊姊!你醒醒啊!”邪犽喊了两声,但雾凌神智昏乱,一心只念着和邪犽交欢,迳自腰扭臀迎,对其呼喊皆充耳不闻,“可恶,你究竟对她施了什麽邪术?”邪犽怒道。 “烈英王,你可知何谓水镜勾月之术?”霜月舔着邪犽的耳朵,将湿热的吐息吹进他的耳中,轻声窃笑,“那是女子为了侮辱女子而创的邪术,受这淫术的女子,因体内猖狂阴气作祟,对阳气极为饥渴,镇日只思与男子交欢,然而就算她承尽天下男子阳精,亦无法获得解脱,烈英王可知何故?” “……你到底想说什麽?”邪犽转过头去,眼中几欲喷出火来。 被他炽热的眼光一瞪,霜月娇躯一颤,受到邪犽真阳之气的吸引,心情激动,险些泄身。 若……若今晚妾身所谋能成……想必这身子连着心肝……都是他的了…… …… “快说啊!”邪犽喝道。 “啊!是……”霜月神情慌乱,颤声道,“要解除镜月之术……只有一个法子……就是……” “就是什麽!快说!” “就是……”霜月只觉自己好似要给邪犽的目光给融化似地,再也支持不住,软软倒了下来,“以男阳……将那施术的女子……” 只见霜月白晰的双腿从裙下露出,盈盈水光从大腿内侧一路蔓延至膝,胸口的一对妙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两边乳头挺的老高,好似野莓一般。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10夜·天外邪犽 (19) (作者:微风) “啊啊!”雾凌搂着邪犽,仰首欢叹,再次真泄,两腿上的银毛全都吸饱了爱液,黏成一撮一撮。 见到她痴狂的模样,霜月心中又妒又羡,恨不得那个与邪犽相拥的人就是自己。 这样任由阴气流泄……雾凌的身体会受不了的…… 邪犽深感担忧,显然光靠阳物抽送,并无法解救雾凌。 邪犽把雾凌缓缓放下,不顾娇妻百般哀求,竟将阳物缓缓拔了出来。 “哥……哥……!”雾凌沈溺于绝顶之中,两腿瘫软如泥,难以动弹,只能轻声悲叹。 “姊姊别担心,我很快就会让你恢复原状的。”邪犽道,一边来到霜月身旁,伸手握住她大腿内侧的雪白肌肤,阳气运行,促使霜月内气与之呼应。 霜月阴气失守,娇躯一颤,只感一股热意从双腿间溢出,欢快在体内奔驰如电,腰臀不自主地抽搐起来,竟是泄了。 霜月一泄,一旁的雾凌亦是身子弓起,同时泄身,泛滥的爱液在被褥的凹陷处形成了好几个小水洼。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要救雾凌,得先让你狠狠泄了一次才行。”邪犽冷冷道,“你以自身阴气影响雾凌内气,是以这邪术的源头在你身上,若是源头不除,不论我如何以阳气镇之,都无法使雾凌内气平静。” “正……正是如此……”霜月喘道,心里也不知是惧是喜,只感一颗心快要从嘴里跳出来一样。 嗤嗤数响,邪犽大手一抓,将霜月身上的薄纱衣裙扯了开来。 之前隔着薄纱,还看不仔细,如今再无遮掩,霜月柔若无骨的身段顿时在邪犽面前一览无遗,只见她通体白净香软,整个人像是用云做的一般,肌肤有如透明琉璃,灯台的火光甚至可以透过霜月,照映到她身后的墙上。 圆润丰满的乳好似一双满月,伫留在霜月娇嫩的胸口上,乳廓边缘发着汗珠,耸起的乳头红艳艳的,像是涂了胭脂。她的下腹光滑如绸,柳腰狭窄,几可一手盈握,微微拱起的耻丘上铺着乌黑的细绒,两腿间,一朵火红的花儿绽放,花瓣上蜜汁滑滚,不住滴落。 霜月缓缓将自己的双腿往左右敞开,让邪犽清楚看见那鲜红花朵里颤抖的娇嫩花蕊。 邪犽哼了一声,伸手覆盖住霜月的乳房,从下方将两边的乳都握了起来。 然后,霜月看着邪犽将怒张的龟头顶上自己久未承欢的花门,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 一股锐利如刀的刺痛几乎让霜月误以为自己被邪犽的阳物切成了两半,但随着真阳之气迅速透入体内,那锥心之痛就在一眨眼间,成了令人战栗的极度欢快。 刺眼的白色光芒不断在霜月眼前闪耀,炽热的光束照进她的体内,烤焦了她的血肉,散发出苦涩的欢愉滋味。 而进入霜月的邪犽,亦察觉一股难以形容的异样感触,好似一条细丝一般,轻轻穿过他的身子,带来微微刺痛。 “你不是凤玉的娘吗?怎麽会是处女?”邪犽问道,他的声音让霜月回过神来。 她眨了眨眼睛,发现邪犽厚实的胸膛就在咫尺前方,自己的手和腿都像蜘蛛样的攀附在他发烫的身躯上,腰肢发狂似地往上迎送,几缕血丝从花门里淌下。 “啊……妾身……奴家……”邪犽的阳物在她体内不断地开疆辟土,挖掘出早已被肉体遗忘的欢美,霜月几乎无法保持神智清醒,颤声道:“自生下陛下后……已十数年未与男子相交……是以……里头的肉都癒合了……” “哼,难怪紧成这样,我还以为你是处女呢。”邪犽冷冷道,握着霜月乳房的手加重了力道,同时猛力一顶,阳物尽没至根。 随着抽送,邪犽体内微弱的刺痛感逐渐增强,细丝样的触感逐渐汇聚成一条细流,在他的骨髓间轧碾,邪犽的呼吸加快,一股揉合了恐惧与罪恶的情绪占据心头,就像漆黑的焦油一般黏稠难化,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讽刺的是,邪犽竟因此而感到一种与过去截然不同的异样欢快,就像是以极缓慢的速度,渐渐沈入无底深潭一般。 邪犽腰肢一挺,龟头顶入了霜月的胎房之内。 “啊啊!”霜月身子弓起,女阴纠结收缩,爱液喷溅,只感那烧烫的硬物闯进了体内最为隐密之处,深深地摇撼她的心神。 一瞬之间,什麽帝门香火,似乎都不再重要了,只要邪犽愿意这样搂着她,霜月便心满意足,再无他求。 “心肝……奴家的心肝啊……”霜月捧着邪犽的脸,想要吻他,却被邪犽别过头去,只好吻在他的颈子上,“奴……奴家已经是你的人了……” 邪犽没有回答,因为空虚难耐的雾凌此时扑了上来,从旁搂住了他,对着他的颈子又吸又咬,鼻中嗷嗷嗷地直哼,宛如一头发情的雌兽。 邪犽空出双手,一边抽干霜月,一边搂住雾凌,将手指探入娇妻火烫的穴里,阳气贯注,以指腹在阴道中前后磨蹭。 “哥……哥……”雾凌眼神呆滞,吐息薰浓,口里不住低喃:“肏我……肏我……” “再忍会……姊姊……马上就好了……”邪犽喘道,阳根虽在霜月穴中深捣,两眼却望着雾凌,欢快有如波涛般此起彼落。 在妻子身旁和别的女人交淫,竟令他感到无比的兴奋。 霜月边喘,边泣,嘴在邪犽胸口轻吮,只盼这一刻能永远持续下去。 他的宝器……不知有多长……都顶到了奴家心里了…… 声不外传的房室里,回荡着霜月和雾凌抽泣似的欢喜呻吟。 然后,霜月猛然真泄,同时雾凌身子一僵,腾地一声倒在床上,再不动弹。 二女体内狂乱的阴气,就在这个瞬间倾泄殆尽,同时归于沈寂。 正欲昏厥之时,霜月感到唇上一暖,惊见邪犽正吻着自己,不禁陷入狂喜。 “心肝……心肝……”霜月边吮着邪犽舌尖,边喘道。 “……明天,把雾凌怀孕的法门告诉我。”邪犽在霜月耳边低声道,“然后我才会完成你的愿望。” 霜月点头,邪犽浅浅微笑。 “荡妇,你想要我射在哪里?”邪犽在霜月耳边低声道,一字一句都勾动霜月心弦,令她神魂颠倒。 “射在……射在奴的胎房里……”霜月颤声回答,“奴家想要……心肝的精……” 邪犽轻抚霜月脸庞,一边吻,一边抽送,不一会,便在她子宫深处出精了。 夹带真阳之气的滚烫精液撞击在霜月的胎房肉壁上,她只感头昏脑胀,好似被人灌下烈酒一般,转眼肌肤通红,浑身飘飘然的不听使唤,只有股间蜜肉死命抽搐,泄得臀都往上弹跳不已,欢喜地骨头都要融了。 此等美妙滋味……秀瑚她竟能夜夜品嚐……妾身……好妒…… 邪犽取出阳物,将最后几股精注入霜月口中,她将其全数饮下,热切地吮着发烫的龟头,心中知道,自己已然是他囊中之物了。 吮完,霜月望着邪犽提着给涎浆抹得光亮的阳根,再度回到雾凌身边,一边吮着娇妻香汗淋漓的乳,一边将热 腾腾的宝器送入雾凌鲜红如血的穴中,抽送起来。 恍惚之中,霜月的内心泛起涟漪般的轻微妒意,她伸出手,轻抚邪犽的大腿,望着他腰身徐送,阳根陷入雾凌的蜜肉里,一边舌舔柔唇,尝着嘴角残精。 翌日雾凌心情极为不悦,赤裸的脚掌在一尘不染的廊上踩的嘎吱作响。 “姊姊,你还在生气啊?”走在雾凌左侧的邪犽小声问道。 “气?气什麽?”雾凌高声答道,腮帮子红通通的,“昏迷了大半夜,昨晚发生什麽事,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你又把那不要脸的骚婆娘给赶了出去,一夜无事,我有有什麽好气的?” “可是我看你还是气呼呼的啊。”邪犽苦笑。 “哼!”雾凌别过头去,银发在身后飘逸,再不言语。 这水镜勾月的邪术,不以男阳贯注于施术者女阴,是决计无法破解的,他明明就和霜月那贱人好过了,竟死不承认,真是气死我了! 没一会,两人驻足于一对拉门之前,左右随候的侍女立刻推开拉门。 “姊姊!”门一开,一道高亢清脆的嗓音便喊道。 身着凤纹金袍,体态轻灵的少女,也不顾周围侍女阻挡,三步并作两步,飞也似地扑进雾凌怀里,两手紧紧搂着她的腰。 “姊姊,你怎麽这麽晚才回来?朕等的好苦喔!”少女神情欢喜之中,又带几分怨怼,嘟着嘴道。 “哪有晚,姊姊这次出去的时间和平常差不多啊。”雾凌一扫先前愠怒神色,笑道,“倒是你,几个月不见,又长高啦?等下次姊姊回来的时候,恐怕你就要和我一般高了。” 少女灿然而笑,从那天真无邪的笑靥里,实难想像三年之前,她曾病倒卧床,命在旦夕。 拜邪犽和雾凌定时授以天地之气之赐,仙帝凤玉的御体已恢复至与正常人无异的地步,只要再将其体内分断的经脉重新接续起来,长达三年的疗治便可大功告成。 凤玉和雾凌寒暄完毕,转过头,见到邪犽就在身旁,她惊愕之余,怯生生地道:“皇兄……你辛苦了。” “不……不会……”邪犽点了点头,皱眉答道。 三年来,随着凤玉的病情好转,她身上散发的人味也越发浓烈,对雾凌、霜月而言,这若有似无的体味根本不值一提,但对生来极端厌恶人类的邪犽来说,却是一股难以忍耐的异臭,即便成了镜泉国主,统领百万人民,他依然无法接受这人体特有的气味。 若是平常,邪犽早已退得远远地,连一步也不愿靠近凤玉。 对凤玉来说,她只道邪犽总是刻意疏远,因此内心深以为这特意从仙界下凡,救治自身顽疾的皇兄,定是发现自己身上有什麽缺陷,才会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是以每次见到邪犽,心中总感到羞愧难言。 只是今日不知为何,凤玉体味虽仍令邪犽不喜,他却没有刻意退避。 究其原因,是因邪犽心中生出了一股邪念。 这小鬼身上味道虽然臭……倒还有几分姿色……小小一个,不知弄起来是什麽味道…… 邪犽不禁往凤玉股间望去,但她身为仙帝,平时均作男子装束,看不出身段如何。 “英烈王、秀瑚仙子,两位早安。”霜月头冠整齐,穿着一袭高雅紫衣,裙幅在地展开如轮,恭身笑道。 雾凌听见霜月的声音,脸上露骨地显出厌恶之色,冷冷地瞪了霜月一眼,后者却不以为意,依旧一派柔和地对着两人微笑。 “我要传气给陛下,麻烦里头的人都出去。”雾凌眼光在室内扫了一遍,冷冷道。 霜月点点头,接着挥了挥手,将室内随侍宫女全都遣了出去,自己接着也起身离开,并刻意与邪犽保持距离。 但就在踏出廊外时,霜月却回头问道:“烈英王何不与妾身一起至紫薇园散个心?也好让陛下能专心收受秀瑚仙子的仙气。” 一句平凡无奇的话,却让雾凌听得脸色大变,差点就要在凤玉面前破口大骂。 “你……你这……”雾凌心神大乱,咬牙道,“光天化日的……竟敢……” “雾凌,”邪犽伸手在雾凌肩上一搭,一股暖意透入她的体内,让紊乱的情绪稳定下来,“别想太多了,我只是和平常一样,在外头等你而已,至于她想做什麽,和我一概无关。” “可是……”雾凌依旧不放心。 “秀瑚仙子,妾身今日胸口有些郁闷,怕不能受阳气刺激,在紫薇园里恐怕得与英烈王保持十步以上的距离。”霜月亦道,“如有违背,愿受仙子责罚。” 雾凌在邪犽和霜月脸上看来看去,不知该如何是好。 昨晚那女的明明对我使出那种下流邪术,哥哥他怎麽好像没事一样?他到底在想什麽? “雾凌,相信我,”邪犽上前一步,正色道,“我绝不会让你伤心的。” 见到邪犽真挚的眼神,雾凌这才完全安下心来。 “好吧,你都这麽说了,姊姊能不信吗?”雾凌苦笑,“乖乖在外头等着,待传气完成,我和凤玉就一起出去找你们。” 邪犽点头,缓缓退出廊下,等霜月走远,才带上拉门。 “姊姊……你们刚刚在说什麽?朕怎麽都听不懂?”腻在雾凌怀中的凤玉问道。 “没……没什麽,”雾凌含混带过,“凤玉,把你衣服脱了,姊姊传气给你。” 凤玉欣然点头,当着雾凌的面,解开金袍衣领,刷地一声,金袍落地,她很快地又褪下腿上长裤,动作中全无羞怯。 凤玉自小被视为男子,加上又身为仙帝,不论沐浴如厕,身边随时都有四名以上的宫女服侍,是以就算在人前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她亦处之泰然,全然不以为耻。 凤玉长大了,可别变得和霜月一般才好,得想办法教会她怕羞才行…… 雾凌见状,如此心想,只是三年过去了,凤玉依旧和个刚出娘胎的婴孩一般天真无邪,不知羞耻为何物。 “朕脱好了!”光溜溜的凤玉笑道,“换姊姊脱了!” 雾凌苦笑,不过见到凤玉的笑容,心中亦是一暖,三年来她悉心照料仙帝,早已将其视为亲生子女一般,凤玉亦把雾凌当成亲姊姊爱戴,彼此之间情同手足。 雾凌伸手往拉门上一拍,封住里外声光传递后,缓缓解开身上皮衣,一股淫念在心中冉冉升起。 虽已是秋暮时分,紫薇园里依旧百花绽放。 一片花团锦簇之中,身着紫衣的霜月仙子几乎要和花海融为一体,分不请哪儿是人,哪儿是花。 “今年紫蔷薇开的颇盛,”霜月捻起一朵紫蔷薇,唇吻花瓣,笑道,“英烈王也折下几朵,送给秀瑚仙子,让她开心一下如何?” “废话少说,你有事要告诉我吧?”邪犽问道。 霜月不改脸上的娇媚微笑,把手中蔷薇接回原本的断枝上,指腹一搓,紫蔷薇竟重新生回枝上,好似从未被人摘下过一般。 “怀胎怀胎,英烈王可知胎是怎麽怀的?”霜月面对邪犽,她将秀发高高 盘起,颈项白净,肌肤晶莹剔透,双眸秋波流转,有如一对深潭。 “不是男欢女爱,自然而成的吗?”邪犽回答。 “世上有男欢而女不爱,也有男不欢而女爱,更有男不欢女不爱,却依旧受孕怀胎的情形,”霜月道,与邪犽保持着十步之距,“于怀孕一事,男欢女爱并非必要,必要者,只有男精女卵而已。” “女卵?”邪犽一愣,“那是什麽?” “英烈王知道庭鸡家鹅一类的禽畜吧?见过鸡鹅孵蛋否?”霜月微笑,“其实不止鸡鸭,人最初亦是由卵中而生,只是人卵无壳,需在体内孵化育生,所谓怀孕,便是指将这人卵孕育成胎儿的过程。” “那……雾凌她迟迟无法受孕的原因是?”邪犽似懂非懂,但知道问题定是出在那所谓的人卵之上。 “女子欲受孕,精卵必须在胎房中合而为一,有如阴阳二气之合一,之后人卵才以胎房为家,摄取母体养分,日渐茁壮。”霜月答道,“秀瑚仙子久无孕象,其原因有二。” “是什麽原因?”邪犽连忙追问。 “一是秀瑚仙子仍欲藉阴阳和合之术,提升自身法力修为。英烈王亦知,狐媚一族的胎房异于他族,能储备天地之气,是以仙子若是怀胎受孕,子宫给胎儿占据,便再无法行阴阳和合之术了。” “二是……英烈王可知何谓卵巢?”霜月问道,邪犽摇头。 “凡天下女子,体内均有一小室,称为卵巢,用来储存人卵,极为宝贵。一般而言,不论种族,卵巢均与胎房直接相连,以利离巢之卵能直接进入胎房。” “但狐媚一族却不是如此,据九千院所言,狐媚一族的卵巢,虽与胎房相连,但两者之间的通道却是堵塞的,非经特殊手段,无法开通。” “原来如此,所以雾凌久不受孕,便是因为胎房与卵巢相互隔离之故了。”邪犽恍然大悟,“那该如何方能使其开通?” 霜月笑而不答,抿住了嘴。 邪犽脚步往前踏出,转眼来到霜月面前,两人四目相交。 被邪犽这麽一看,霜月整个人都软了,昨夜的销魂感触在体内复苏,顿时浑身热烫,眼光如波,一个踏步,娇躯便依偎在邪犽胸前,心里只盼与他相拥欢爱。 邪犽早知霜月心意,一把将她搂住,手直接探进衣领之中,捧住霜月娇乳,缓缓把玩起来。 “荡妇,什麽十步以上,你还真敢说呢。”邪犽取笑道,抬起霜月下颏,尽情亲吻。 “心肝还不是……和秀瑚仙子说话时的表情,真要把天下女子都骗过了……”霜月亦笑道,心中淫念强盛,掌心在邪犽裤裆上轻抚,揉着他刚硬热烫的阳物,忆起昨夜销魂滋味,股间亦是阵阵酥麻。 “奴家昨晚回房后,一夜无眠,”她颤声道,“五脏六腑受情火烧灼,难受万分,只盼心肝能一解奴家相思之苦。” “你身为太后,却异样淫乱,”邪犽冷笑道,“难道帝门家规准许你如此?” 霜月听了,只是浅浅一笑。 “心肝讲话真是难听,”霜月只道,“淫乱是指任意与男子交合的女子,奴家岂是那种轻浮之人?你是奴家夫婿,夫妻相爱,天经地义,有何淫乱可言?” “谁是你的夫婿?”邪犽听了,奇道。 “真祖有训:“天子血尚纯贵,不与外人相交,凡我族内,无长幼老少之别,男皆可夫,女皆可妇,相交相爱,繁衍子孙,以至千万。””霜月缓缓念道。 “……这是什麽意思?”邪犽听了,难掩惊愕。 “意思是,除了秀瑚仙子以外……”霜月柔声道,“奴家和陛下也都是你的妻子,将来我们生下的若是女儿,等她长大成人,亦是你的妻子。” 邪犽一听,大感讶异之余,心中漆黑的邪念却更加旺盛了。 “你们帝家的规矩可真特别……”邪犽笑道,“若是女儿生下的又是女儿呢?” “那当然……还是心肝的妻子呀……”霜月吃吃笑道,见到邪犽眼中闪烁异光,竟越发兴奋了,“心肝现在可知,身为我帝家男子之幸了?” “那我何时可以品嚐你的小丫头?”邪犽问道,手已解开霜月腰带。 “心肝若愿,今夜即可……”霜月感到邪犽火热的掌心在耻丘上游移爱抚,只觉说不出的美妙欢快,爱液有如泉涌。 此时,邪犽已忘了要询问如何使雾凌怀孕之事,心中满是难以抑制的淫念,阳物隔着裤裆,便在霜月双腿间来回磨蹭。 “啊……心肝……”霜月娇喘,搂住邪犽。 室内,两条赤裸的女体相连,一妖媚多姿,一纤瘦可爱,均缓缓扭动,不时发出撩人喘息。 “啊……啊……姊姊……”凤玉两手抓着床褥,纤细的腰身迎着雾凌的臀,轻轻颤抖。 仙帝微隆的胸部上,两粒粉红嫩莓高高翘起,未脱稚气的细长手脚因着兴奋而染上淡淡红潮,尚未成熟的娇躯在欢美中扭曲,呈现出一股与凤玉年龄不符的淫艳风情。 雾凌呵呵一笑,将手掌按在凤玉的胸口上,罩着她方兴未艾的薄乳,幼年仙帝立刻发出一阵欢愉的喘息。 “舒服吗?凤玉?”雾凌问道,缓缓揉了起来。 “嗯……姊姊的手好暖……好舒服……”凤玉点头,黑发在细瘦的娇躯下乌光闪耀。 雾凌低下头,缓缓夺去凤玉的唇,舌尖探入仙帝小口之中,轻轻咂了起来。 凤玉哼哎两声,双手搂住雾凌,热切地吻了回去,吮着姊姊的朱杏,一脸香甜地吸了起来。 雾凌腰肢扭转,让下体与凤玉的蜜部吻合,饱满的阴唇吻着仙帝单薄的花瓣,将胎房中饱含天地之气的稠密精水,一小股一小股地传入凤玉胎内。 凤玉紧抱着雾凌,半眯的双眸热气迷蒙,年幼的她不知那在体内肆虐的欢愉,其实是来自心中初手机看片:LSJVOD.萌的肉欲,还道是雾凌的高超妙法,在治病癒疾的同时,也令人欲仙欲死。 姊姊的……法力越来越高强了……比之前几回都来得舒服……舒服极了…… 吮着雾凌温暖的朱杏,凤玉小口啜饮她微甜的涎浆,细瘦的腰肢曾几何时,迎着雾凌扭动起来。 凤玉年纪也差不多了……就算什麽都不跟她说……身子也会这般迎送…… 雾凌心想,手掌抚慰着凤玉浅薄的乳丘,感到她发烫的肌肤好似黏附在掌心一般,说什麽也不愿离去。 起初,雾凌只是单纯地传气予凤玉,并无他想。然而传气之时肌肤相接,女阴相交相连,互为刺激,就算没有阳气诱引,仍易勾动慾火,如此日积月累,到了第二年初,雾凌终于情不自禁,领着凤玉共赴云雨,在她稚嫩的花田里洒下无数情欢种子,而凤玉对男女之事全然无知,只道是雾凌疗伤治病的仙术,不假思索地欣然接受。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10夜·天外邪犽 (20) (作者:微风) 其后,雾凌便假借传气之名,不时与凤玉偷欢相爱,开头几回,还尚感愧疚,但随着时日经过,习惯成自然,就连那最后一丝罪恶感也从雾凌心中消褪了。 “凤玉……你喜不喜欢姊姊?”当传气将近圆满之时,雾凌暂缓亲吻,问道。 “喜欢……我最喜欢姊姊了……”凤玉吁喘不已,娇躯阵阵轻颤,早已忘记自己仙帝身份,“我好想就这样病下去……和姊姊永远在一起……” “小傻瓜,就算你病好了,姊姊也不会离开你的。”雾凌笑道。 “真的吗?就算我的病好了……”凤玉听了,难掩喜色,灿然而笑,“姊姊还是会这样传气给我?” “只要你不嫌弃,姊姊每天都传气给你。”雾凌道,两人紧紧相拥,雾凌用丰满的娇躯将身形单薄的凤玉包覆起来,肌肤热气相浸,彼此都不禁叹了一声。 “凤玉……剩下一点了,你用嘴吸吧。”过了一会,雾凌轻声道。 凤玉点点头,倒转身子,来到雾凌下方,熟练地将头脸置于她双腿之间。 雾凌大腿开敞,将蜜液泛滥的肉贝在凤玉面前展开,凤玉亦张开双腿,洁净无毛的骨感耻丘缓缓降到雾凌面前。 凤玉低下头,双手捧着雾凌的腿,娇小朱芽探进花瓣内里,沿着肉田上下舔舐起来。 雾凌将手按在凤玉小巧翘挺的臀上,嘴把那尚未绽放的单薄花瓣含在口中,轻轻舔吮,同时感到凤玉的舌尖钻进了蜜穴里头,吸食着那最后几股精水。 三年前令人倍感苦涩的腥稠液体,凤玉现在已经可以轻易将其饮下,甚至连残留在舌尖的黏滑触感,也倍觉美味。 正努力吮咽之时,忽然一股天翻地覆的欢快袭上凤玉,她不得不止了动作,腰肢剧颤。 “姊姊……啊啊……”凤玉呻吟,只感浑身酥麻。 雾凌呵呵一笑,朱杏在凤玉的处女穴上舔吻,舌尖逗弄着那乳白色的小小薄膜,手指捏着凤玉青涩的花蕾,来回挑弄。 快乐的波涛一道接着一道,凤玉双腿抽搐,无力反抗,只能抱着雾凌的腿亲吻。 听着凤玉销魂的呻吟,雾凌只感浑身燥热,一股难以形容的浓浊慾望,好似黑油一般在体内游荡,催促着她在凤玉体内奏起欢声。 门外,霜月双手撑在廊缘,裙摆撩起至腰,雪白桃臀高高翘起,邪犽捧着她两片臀瓣,边肏,边欣赏着室内雾凌与凤玉二女欢爱。 “心肝……你看……奴家没说错吧?”霜月给邪犽肏得魂都要飞了,颤声道。 “啊……真的……”邪犽喘道,阳物顶着霜月胎房,好似要将她肏穿似的,“雾凌她……竟然和那丫头弄了起来……” 从霜月打开的门缝里,邪犽看得目瞪口呆,漆黑的浓稠慾望在心中翻搅,只觉从未如此兴奋莫名,体内阳气全往肉茎中涌去,鼓涨欲裂。 拉门内,一股混杂着人臭和雌狐媚香的气味飘逸而出,只见雾凌以背影对着拉门,和凤玉裸身相拥,洁白如雪的背肌染上了一层鲜艳的红晕。 只闻两人细语呢喃,柔声款款,雾凌抬着一只腿,腿上热气蒸融,凝成汗珠滴落,凤玉纤细的指尖便在雾凌腿下爱抚,从腿根摸上雾凌红艳的蜜肉,陷进穴中,前后抽送,手法极为熟练。 “啊……啊……”雾凌陶醉地呻吟。 “姊姊……我这样弄还舒服吗?”凤玉轻声问道。 “好舒服……姊姊好舒服……”雾凌缓缓答道,语声娇柔,似是与情人说话一般,“再多弄些……”凤玉听了,露齿而笑。 没一会,雾凌便给凤玉弄得泄身了,她腰肢颤抖,爱液喷溅,娇喘不已,凤玉见状,呼吸也跟着沈重起来。 “姊姊……我想吃你口里津涎……”手机看片:LSJVOD.凤玉边喘,边道,说时双眸只凝视着雾凌,全没往门外的邪犽和霜月看上一眼。 雾凌将头往前探,邪犽只能看到她诱人的背影。 “嘻嘻,想吃就吃吧,”雾凌浪声道,语调妖淫,令邪犽惊愕万分,“还问什麽,难道姊姊会不给你吃吗?” 雾凌捧住了凤玉的脸蛋,两人同时轻哼一声,接着一阵咂咂作响,显然吻的火热。 两人吻到酣处,四腿交叉,让自己的蜜部枕在对方的大腿上,腰肢挺送,磨蹭了起来,腿上肌肤沾满蜜浆。 “姊姊……我好舒服……下面好烫……”凤玉娇躯抽搐,唇边莹莹闪闪全是雾凌香涎,颤声问道:“身子好像不是我的了……怎麽办……” “你的身子是姊姊的……放心吧……”雾凌喘道,“和姊姊一块……一块泄身……” 雾凌接着便坐直身子,提起凤玉双腿,将滴着黏腻蜜液的阴唇压在凤玉的贝肉上,腰臀滑送,淫声不断。 忽地,两人都止了动作,紧紧相拥,手脚交缠,大股暖浆自二女阴部倾泄,室内尽是欢声娇喘,春色无边。 室外,霜月翻过身来,躺卧在廊板上,肤色晶莹的双腿勾着邪犽腰际,蜜穴抽颤颠抖,整个人都泄得痴了。 “哈……哈……”邪犽贪婪的吻着霜月,射精时,还斜眼望着室内交缠的雾凌和凤玉。 “心肝……让奴家给你怀个胎吧……”霜月恳求道,“我帝门香火……都在心肝身上了……” “放心吧……”邪犽抹去额上汗水,心中那股异样的漆黑淫慾,如今再也不令他感到恐惧,反而带来了无上欢愉,邪犽笑道:“你们三个……都要生我的孩子……” 霜月给邪犽的热精烫得心神恍惚,只能不住喘息。 房内,雾凌对门外情状一无所知,她将脸蛋埋入凤玉纤瘦的双腿之间,唇衔着她薄嫩的花瓣,轻柔地舔吮。 “姊姊……姊姊……”凤玉腰肢摆动,在欢愉的悦乐中,眼神亦陷入朦胧。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10夜·天外邪犽 (21) (作者:微风) 午夜时分,霜月准备妥当,仅着一席薄纱衣裙,裸着脚掌,在冰冷的廊上莲步轻挪,缓缓走向邪犽与雾凌的房间。 房门外,两名侍女跪坐廊边,手提灯笼,照映着门前地板。 她们低着头,呼吸粗浊,双腿在臀下不安地窜动。 霜月感应到侍女们体内阴气浮躁,知道她们动了淫念,但并不责怪。 “啊啊……啊啊!”雾凌抽泣似的娇喘,夹带着床板震动、肉体碰撞之声,不断地透过房门传出,想是邪犽让她连设下结界的时间都没有。 “这样多久了?”霜月停在门外,问道。 “二位回房后,已有两个时辰了……”侍女回答,连着两个时辰在门外聆听雾凌的娇媚呻吟,就算想保持平静也难。 心肝神力无穷……区区两个时辰,想必连大气也不喘一个…… 霜月在房门上轻轻敲击。 “是霜月吗?进来。”房内的声音嘎然而止,邪犽道。 “妾身失礼了。”霜月回答,缓缓推开房门,膝行而入。 一进门,扑鼻而来是一股浓厚温热,揉合了男女体液的刺激性气味,如膏如脂地黏附鼻中,久久不散,霜月光闻那味,下体便不禁微微发烫。 只见邪犽裸着身子,坐在雾凌脸旁,阳物在她口中抽送。雾凌亦已回复原形,她瘫卧在床,浑身银毛紊乱,胸腹大腿都沾满了大量浓精,外翻的花瓣艳红的好似烂熟的石榴,臀下积着一潭白浆,要不是房里只有邪犽一人,光看那模样,霜月还以为雾凌是给好几个男子轮流轻薄了呢。 “嗯嗯……呜嗯……”雾凌虽睁着双眼,但神情恍惚,见到霜月走近房中,亦是毫无反应,她体内阴气狂乱至极,想是受不住邪犽以阳气催逼,导致慾火冲心,若不善加休息,短期间内无法恢复正常。 霜月仔细一看,见雾凌喉头滚动,好似在吞咽什麽,才明了邪犽正在她口中射精。 望着雾凌脸上呆滞的神情,霜月心中竟感到几丝妒羡。 只要能让心肝这样出在身上……就算把奴家弄傻了……奴家也甘心…… 霜月本非贞洁之人,又十余年未与男子相接,自昨夜与邪犽交欢后,潜藏已久的贪欲好似猛虎般脱闸而出,邪犽又具备雄厚的真阳之气,凡女子皆难以抵挡,更使霜月心情浮动。 “霜月,你下午说的那间房子整理好了?”邪犽轻抚雾凌的脸蛋问道,腰肢颤抖,显然射精势道未歇。 “那儿久未使用,累积不少尘垢,花了些时间,但如今已清理整齐,只要心肝一声令下,现在便可……”霜月答道,一双眼睛不断在邪犽的胸膛与雾凌口中阳物两处来回。 “那好……等下我们就进去。”邪犽满意地点头,缓缓将阳物拔出。 男根离口,雾凌嘴吻旁精液淌流,白色的暖浆从朱红柔唇边缘缓缓滑落,模样异常淫秽。 霜月看得口乾舌燥,慾火焚身,恨不得凑上前去,将雾凌口中阳精一饮而尽。 邪犽轻轻把雾凌的嘴阖上,她作梦似地哼了一声,娇躯颤抖,喉头再次滚动,把口中残精咽下。 “走吧,你让凤玉进去没有?”邪犽下床,索性连衣裤也不穿,顶着一根通体烧烫,坚硬如铁的赤色阳物,来到霜月身旁。 “她……奴家已经吩咐侍女先把她给搬进去了,小孩子晚上睡得沈……” 霜月盯着邪犽那根爆手机看片:LSJVOD.怒的肉茎,体内阴气翻沸,较之下午,心神更加浮乱,脑中除了与邪犽交合一事,什麽都难以思考。 邪犽见状,面露微笑。 “急什麽,等进房以后,就算你说不要,我也不会饶了你的。”他在霜月耳边低声道,手一把搂在她的腰上。 “心肝……心肝说的是……”霜月只觉浑身绵软,低声答道,娇滴滴地倚在邪犽胸前,两人缓步走出房外。 金阁仙阙宫的东北角上,有一间长房,左右只有两丈宽,纵深却有接近十丈。以金铁铸造,施加多层术法的坚固房门,只有半个人宽,来客欲入,必须侧身而过,身子稍胖些的,连进都进不去。 按照帝门家规,这间长房每年需开启一月,所有帝家血脉,不分男女老幼,均须同居其中,直至期满。但自帝族最后的男丁,霜月之兄凰炎帝离世后,帝族只剩女子,传递香火无望,是以这长房已将近有十七年无人问津了。 长房的名字,叫做漆凤胶鸾房,霜月多叫其鸾凤房。 邪犽搂着霜月,在夜色下缓步前进,两人一起来到鸾凤房前,金铁铸成的房门已开,四名侍女恭候在旁。 霜月从侍女手中接过灯笼,吩咐她们要是见到雾凌前来,需开门让其进入,之后便侧身走进房中。 邪犽跟在霜月身后踏入,房中漆黑一片,地板柔软,屋顶与墙壁交接处的通风孔虽射进几道浅浅月光,却都被房中的黑暗给吞噬了,只有霜月手上灯笼聊可为照。 呀地一声闷响,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接着喀啦声大作,似乎还上了锁。 门一关上,数股不同性质的法力立刻在鸾凤房四面墙上,以及屋顶地板奔过,提升了建筑本身的强度,普通的仙人或妖怪就算想以力硬闯,亦是难以得逞。 当然,此等结界之术,邪犽根本视若无物,就算是雾凌,大概也阻挡不了她十分半刻。 火光一晃,霜月将灯笼里的火苗取出,随手一扔,火苗活物般沿着墙往前飘移,啪啪啪地,点燃了好几座灯台,邪犽这才看清深房的地上铺着好几大块的丝绸软垫,上头四处散落着枕头、被褥等寝具,再往后望去,竟然还有一座浴池,更后面还有两座炉灶,最后方有间以木板隔绝的小门,看起来像是不净。 原来如此,难怪可以关在这里达一个月之久了,原来日常生活所需,里头一应俱全…… 只见丝绸大垫某处,躺着一名身着洁白衣裤的少女,她乌发开散,睡相纯洁,正是凤玉。 霜月和邪犽一块在凤玉身旁坐下,端详她平静的睡脸,平时总令邪犽大感厌恶的人臭,此时他竟不觉如何,自己也不禁奇怪。 看了几眼,邪犽淫心大动,尽管已和雾凌欢爱半夜,体内的漆黑慾火依旧难以平息,反而越演越烈,阳物里头好似有无数小虫钻动,争相恐后的想要冲出皮外,又痛又痒,只有女阴能解其饥渴。 他伸出手,扯下霜月薄纱衣裙的腰带,霜月早有此意,毫不抗拒,不一会,两人已脱得精光,赤条条的搂在一起,霜月蜜部早已湿透,粗烫的阳物一顶,滋地一声便插了进去。 瞬间,霜月只觉浑身都酥了,其美妙欢快言语难以形容,在龟头顶入胎房的那一刻,她便猛然泄身。 邪犽掴着霜月胸前那对光滑的乳,捏着高耸的乳头,尽情把玩,同时腰肢抽送,每一下都让龟头深捣入肉。 “啊啊!心肝!”霜月腰臀抽弹,神情狂乱,阴道里淫肉纠结裹缠,“奴家……奴家想死你了……” 邪犽露齿而笑,捧起霜月的臀,在她紧实的穴里横冲直撞,如此反覆两刻余,直 令她泄身五次之后,才猛然射精。 “啊……啊……”霜月娇唇颤抖,身子香汗淋漓,心儿跳得好似要裂开一般,感到邪犽精猛的阳气渗入体内,带来一股令人痴迷的晕醉。 邪犽吻着她,放慢抽送速度,一边插,一边射精。 “荡妇,跟我说说,你们以前在这房里,都是怎麽弄的?”邪犽低声问道。 霜月欲答,但喘不过气来,过了好一会,才将右手平贴于地,体内法力奔动。 眨眼间,无数幽蓝幻影充斥了整座长房,半透明的人影轮廓清晰,有男有女,有老有幼,在房中熙来攘往,却没有一点声音。 仔细一看,这些幻影全都裸着身子,他们彼此相拥,或两人,或四人,或五六人,在房中各处群聚成团,忘我的行男女交欢之事。 “心肝看到的……是两千年来……在这漆凤胶鸾房里,行传宗接代大事的所有帝族男女……”霜月颤声道,并指着两人身旁不远处的一组人,“那……那就是奴家了……一百年前……奴家才刚满十六岁……正要破瓜的时候……” 只见那组人影共有六人,四男两女,其中一女年纪甚幼,脸庞亦与霜月有几分相像。 “旁边搂着奴家的……是奴家的娘……月兰……”霜月道。 只见月兰面露微笑,眼神妖媚,将年幼的霜月抱在怀中,修长的指尖不住在她单薄无毛的蜜贝上拨弄,绕着她俩,是四名男子,二老二少,他们的阳物均高高挺立,八只手都在月兰母女俩人身上恣意爱抚,母女俩不但不加拒绝,反而表情陶醉,显得乐在其中。 “那四个男的是谁?”邪犽问道。 “年纪长的是奴家的爹爹,少的是哥哥……”霜月回答。 “你怎麽会有两个爹爹?”邪犽大奇。 “心肝,帝门规矩,年纪长的都叫爹爹,少的叫哥哥,”霜月媚然一笑,“心肝若长相再老一些,奴也要叫心肝爹爹,然后自称女儿了……” “有这种事?叫两声来听听。”邪犽大感兴奋,阳物顶着霜月胎房,道。 “啊……爹爹!”霜月腰肢一颤,娇喘道:“爹爹插的好深……女儿快要泄了……”竟语声自然,毫无做作。 “哼,我就要插深,插死你这淫妇,让你满肚子都是我的精!”邪犽笑道,阳物来回顶送。 “爹……爹爹尽管插……女儿早是你的人了……”霜月欢快欲死,只觉浑身飘忽,好似浮在云端,“要做牛做马……做爹爹淫奴……日夜给爹爹把弄……” 霜月的淫言秽语让邪犽浑身发烫,越抽越是起劲。 一旁的幻影们亦是不遑多让,月兰抬起幼时霜月的双腿,作势准备让一名少年男子插入。 月兰在幼时霜月耳边低喃,但幻影无音,邪犽不知她说了什麽,只见少女听了,伸出双手,搂住少年男子的颈项,两人深深接吻,月兰同时将少年的阳物引入少女体内,少年臀一挺,插入了幼时霜月的处女之中。 “淫女儿,那个男的是谁?”邪犽问道。 “那是凰炎……奴家的哥哥……也是女儿的亲生爹爹……”霜月望着那群幻影时,似是勾起过去的情愫,显得神情激动,眼角含泪,“奴家还记得……娘那时和奴家说……次……就给亲生爹爹吧……生了你的男根……想必也能入的最深……” 只见幼时霜月咬着下唇,月兰搂着她,似是柔声安慰,凰炎亦轻抚其颊,徐徐抽送。 “哥哥和娘以为奴家会疼……”霜月喘道,边说,边泄,“其实……哥哥一插进来……奴家就泄了……那滋味太过美妙……奴家受不了……才咬着嘴……” 果不其然,凰炎很快发现了少女体内的变化,笑了起来,他捧住年幼霜月娇小的乳,低头亲吻,口中呢喃,然后逐渐加快抽送的速度。 “哥哥叫奴家给他生孩子……要生女儿……这样一来……他就能和前帝霄龙一样……一次和三个亲生女儿相好了……”霜月道。 邪犽大为兴奋,精关一碎,剧烈欢快冲袭全身,竟不中断地再度射精。 “啊……哈……”邪犽边喘边笑,“那你也要给我生女儿……凤玉也要给我生女儿……然后我要把你们母女四人摆在一块……日夜肏弄……” “奴家……全都依心肝的……”霜月听了,只觉心头火热,将邪犽搂得更紧了,“心肝已是奴的爹爹……女儿全听爹爹的……等生了女儿……都叫爹爹哥哥……” 至此,邪犽已经完全忘记了九千院托予他的使命,心中除与眼前母女贪欢淫爱一事之外,再无其他思想。 锐利的欢美如刀般划过邪犽脊髓,他只感阳物坚硬,慾念强猛,射精势头久久不歇,霜月只觉精液热烫,有如铁浆,源源不绝地注入体内,直令她心醉神迷,只能死命地搂着邪犽厚实的身躯。 另一边,幻影人以复杂的姿势堆叠成一座肉山,肉山的中心是月兰和幼年霜月,四个男子骑跨在她们身上,抓着母女俩的腰臀和双腿,阳物分别插入前后肉穴,一齐肏了起来。 邪犽看得心痒,亦思效法,欲将射精中的阳物拔出,岂料霜月蜜穴缩得狠了,肉死死地卷着男根,费了一番力气才抽了出来。 霜月喘息不已,望着邪犽那根鲜红的热烫阳物,只见阴茎表皮乾燥,还冒着白烟,原来是爱液被烈火般的阳气蒸发,在空中化成了催情的雌香。 邪犽握着阳物,龟头不住抽弹,精液喷洒在霜月腹上、丝绸软垫上,他命霜月翻过身,阴茎顶上后庭菊门。 霜月后庭早已酥软,邪犽轻易顶开菊肉,进入了她后院深庭之中。 霜月深深喘息,阳物的热气透过肠子,直接渗入体内,将她烘烤得无比舒畅,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霜月已记不清楚了,只知道邪犽越入越深,龟头好似要顶上心窝一样,凄厉的欢美一波大过一波,她只能任其翻弄,口中不断呼唤着邪犽的名字。 “……娘?皇兄?”不知何时,一道怯生生的稚幼嗓音将霜月唤回现实。 霜月回过神来,这才发觉邪犽已止了抽送。 只见凤玉睡眼惺忪地坐起了身子,脸上带着不安与惶恐,盯着他俩不停的瞧。 “这里是哪里?”凤玉左顾右盼,问道,“朕怎麽会在这儿?” “凤儿……”霜月缓缓道,声调还喘着,“这儿是鸾凤房……房里没有大小之分,所以你不需以朕自称了……” “嗯……”凤玉露出不解的表情,但还是点了点头,“娘……你和皇兄怎麽都不穿衣服,还抱在一起?” 霜月和邪犽相视一笑,邪犽低头,当着凤玉的面与霜月接吻,舌头火热地搅在一块,霜月身子一酥,只觉邪犽舌尖上好似有电一般,吻得她浑身舒畅。 凤玉见状,先是面露困惑,但很快便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娘,你也受伤了,要给皇兄治疗吗?”凤玉问道。 邪犽听了,不禁哈哈大笑,原来凤玉以为霜月也和她一样,是受了什麽难治之伤,所以才会和邪犽这般搂搂抱抱 。 “不是……凤儿……”霜月微笑,轻轻招手,“娘没有受伤……你过来看……看哥哥是怎麽和娘好的……” 凤玉依言靠近,直挨到霜月身旁,这才见到邪犽那根赤红阳物,正深深陷进母亲菊中,惊愕之余,亦难掩好奇。 “这……这根又大又红的是什麽……怎麽会在娘后边进进出出的?”凤玉从未见过男子的赤裸身躯,是以不知男女之异,越看越是稀奇。 邪犽与霜月笑而不答,霜月侧着身,牵起凤玉小手,缓缓吻上女儿稚嫩柔唇。 “这……娘?”受到母亲湿滑舌尖的挑逗,凤玉亦感到体内一阵微热,轻声道,“……你也要帮我治伤吗?” “是呀……”霜月顺水推舟,“凤儿,把衣服脱了……娘和哥哥这就帮你疗伤……” 凤玉瞧了瞧母亲,又望了望邪犽,两人火辣辣的视线令她感到有些退缩。 “可……可是……”凤玉不敢在邪犽脸上多望,“皇兄……哥哥他……” “他不是……不喜欢我吗?”凤玉面露胆怯,道。 “谁说的?雾凌吗?”邪犽嗤之以鼻,“别听她胡说!” “可是……哥哥你每次看到我都躲得远远的……”凤玉遂将心中怀抱已久的疑问倾吐出来,“那不是……因为你讨厌我?” “傻凤儿,才不是这麽回事呢。”霜月对邪犽眨了眨眼,搂着凤玉笑道,“那是因为你病情还未好转到足以承接哥哥真阳之气的地步,为了不伤到你体内经脉,哥哥才刻意疏远的。”邪犽亦顺水推舟,点头附和。 “是这样吗?”凤玉心性单纯,见母亲如此说道,便信以为真,“那……今天哥哥是……” “当然是来为你母女俩治伤的啊。”邪犽笑道,说时,只感霜月后庭软肉一阵蠕动,她眼波妖媚,神情浪荡,手隔着衣物在女儿胸口上抚弄,显然凤玉的醒转,激起了她体内另一股沈眠的淫性。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10夜·天外邪犽 (22) (作者:微风) 十六年了……今日列祖列宗保佑……我帝门终于有了男丁……能于这鸾凤房里,再行封月交欢大典了…… 霜月心情激动,过去在这阴暗长房里所经历的种种情事,此时都一一浮上心头,好似帝族累积两千年的淫念,都涌入了体内一般。 “嗯……嗯……”凤玉哼了两声,在雾凌近三年的调教下,少女娇躯早已十分敏感,是以立即对母亲的爱抚做出反应,“可是……那雾凌姊姊呢?她不来吗?” “马上就来了……”霜月轻轻呢喃,玉指解开凤玉衣领,一步步的将衣物褪下,她神情中透露一股异样的光泽,显是真心贪恋着少女的躯体。邪犽见了,体内高昂的漆黑慾望亦与其呼应,从后捧着霜月的臀,阳物又在她菊中抽送起来。 搂着女儿纤瘦的身子,霜月泄身了。 “娘……”凤玉目不转睛地望着母亲,似是没料到她会露出如此表情,惊讶之余,亦显得有些羡慕,“有……有这般舒服吗?” “舒服……舒服极了……要娘就这麽死在心肝怀里……娘也甘愿……”霜月神情痴狂,腰臀不住颤抖。 隔着两尺之遥,邪犽背后的幻影们换了姿势,由月兰捧着幼年霜月的双股,四名男子提着阳物,轮番上阵,接连插入她甫开苞的嫩穴之中。长房各处充斥的幻影亦是颠鸾倒凤,逞尽男欢女爱之能,若非幻影幽蓝无声,想必是人间荒淫绝景。 凤玉身陷无数欢爱魅影之中,本就浮动不安的心神更加飘忽了,一会儿不到,便浑身热烫,呼吸亦混浊粗重,股间蠢蠢欲动。 见时机成熟,邪犽缓缓将阳物自霜月体内拔出,阴茎一离女肉,便冒出阵阵白烟,浓厚的腥苦气味溢出,竟是精液蒸成了雾气。 “这……这不是灵药的味道吗?”凤玉闻到阳物上的精气,愕然道。 “小丫头,雾凌喂你吃的灵药,其实全都是从我身上拿去的。”邪犽笑道,阳物在霜月臀沟上磨蹭,她扩张的后庭菊门久久无法闭合,“现在你身子好多了,可以直接从我这吃了。” 凤玉困惑地望向邪犽,又望向那根通体赤红的粗长阳物,见那龟头肉翼怒张,茎部青筋抽动,马眼里滴着白稠浆液,只觉它模样甚是狰狞可怖,但又不知怎地,两眼就是离不开它。 尤其是阳物散发的浓厚腥味,更刺激着凤玉口舌之欲,连喉头都热了起来。 不知……那根物事尝起来……味道如何……那白白的浆……看起来比雾凌姊姊体内的还要浓…… “那……那就麻烦哥哥了……”凤玉轻声道,忆起精水在口中纠黏的触感,不禁津涎分泌,舌尖在嘴里轻轻翻搅,凭空吸吮。 凤玉的神情变化,邪犽全看在眼里。 这小丫头……果真是霜月的女儿……小小年纪……竟淫成这样…… 邪犽露齿一笑,将凤玉搂在怀里,大手褪去她下身长裤,将衣物远远丢在一旁,三人同为赤裸。 “凤儿……”霜月双手环绕女儿细腰,指尖若有似无地往其股间探寻。 邪犽先低头,与凤玉接吻,将她娇小的口整个吮住,平时令他退避犹恐不及的人臭,此时竟像催淫燻香一般刺激着邪犽的嗅觉,下体阵阵麻痒,阳物顶着少女的肚脐,微微抽动。 “嗯……嗯……”凤玉轻哼,鼻音中竟有几丝撩人之意,小口衔着邪犽舌尖,不住吸吮。 在两人肌肤相亲的瞬间,一股异样的饥渴贪欲在凤玉体内燃起,好似一头沈睡已久的野兽被唤醒了,她激动地扑到邪犽胸前。 “哥……哥哥!”凤玉喊道,娇躯依偎在邪犽厚实胸膛之上,感受他体内温热,心中焦急烦闷,不知如何是好。 “凤儿,别急……”霜月轻声道,她知女儿受邪犽阳气诱引,难以自己,遂扶起少女额头,引领她至邪犽股间,“先用嘴替哥哥吮……你经脉尚未复原……若让阳物进入体内,立时便会昏死过去……” “啊……啊……”凤玉脑中一片慌乱,双手在阴茎上胡乱套弄,只觉那肉茎跟火炉里出来的铁棒一般,烫得吓人,光摸便要灼伤皮肤。 “用嘴……用嘴……”霜月在女儿耳边低喃。 凤玉望着耸立的赤红阳物,不过几个呼吸之间,她心境已剧烈转换,只觉凡是邪犽身上的都是好的,就连这狰狞的肉器,在眼中亦显得无比可爱。 她缓缓低头,蹲跪在邪犽双腿之间,神情恍惚地用小口含住了龟头,舌尖往肉冠上舔去。 如膏似脂的厚重腥味立刻在口中散开,但对饮了三年雾凌精水的凤玉来说,这浓稠精气却是世间无上美味,残精在舌面上缠绵不去的黏滑触感更是令她心醉神迷,很快便唇吻舌吮,忘我地吞吐起来。 邪犽和霜月见状,都露出会心一笑,霜月重新依偎在邪犽胸前,朱芽在他颈上滑动。 过了半晌,邪犽射精,白浆在凤玉口中迸发,只听得她呜了一声,身躯往旁一倒,卧在邪犽大腿之上,嘴里含着龟头,精液沿着小口溢出,竟是失神晕眩。 霜月连忙将她身子扳过,让凤玉仰卧于地,邪犽拔出阳物,以手套弄,将精液一股一股地浇洒在少女纤瘦身躯上,她柔嫩的肌肤一碰到精气,立时发红发烫,霜月再以指尖匀开,在凤玉经脉断绝处涂抹,藉着真阳之气,激发她体内阴气,促使经脉再生。 “哥……哥……”凤玉醉醺醺地呢喃,浑身红的像是水煮过一样,唇边精涎黏稠,薄薄的臀在地上微微抽搐,无毛蜜裂里波光莹莹,若非念她体内经脉不全,邪犽早就破了她的处子之身了。 “心肝……你再忍几天……”霜月娇声道,“等凤儿胎内经脉复生之后,你再行采撷,她定终生念着你,想离也离不开了……” “哼,荡妇,在那之前,你说我这根物事该如何是好?”邪犽啐道,一把将霜月压倒在地,阳物在她股间磨蹭。 “啊啊!”霜月腰臀抖跳,“心肝,你肏奴家吧,肏到你心满意足为止!”双手抓着邪犽腰际,神情荒淫。 邪犽二话不说,立刻插入了霜月蜜穴之中,里头暖烘烘湿漉漉的,全是爱液。 就在昏迷的凤玉身旁,两个饥渴贪婪,有如猛虎饿狼的男女,疯狂交欢,那姿态和四周的幽蓝幻影,几乎无法区别。 雾凌维持着狐媚姿态,一边鞭策软弱昏沈的双腿,一边双手并用,肩倚着墙,勉力走向凤鸾房。 哥哥他……和霜月还有凤玉……三人在里头做什麽? 男女独处一室……还能做什麽?哥哥他定是……和那淫妇搞上了…… 雾凌咬牙,心中妒火燃起,腿上吸饱精水淫浆的毫毛给夜风吹的发凉,每走一步,便是啪搭一声,一团淫汁坠地。 “邪犽……邪犽是我的……”雾凌呢喃道,她脸色忽红忽白,体温极高,像是得了热病一般,“那根宝器……也是我的……” 与邪犽交欢的两个多时辰,似乎只是在雾凌的慾炉里添上了无数新柴,使熊熊慾火更加不可收拾。当她回过神来,只觉体内阴气狂乱,无法驾驭,蜜穴深处骚痒生疼,浑身血肉有如受万虫咬啮 ,由头到脚,说不出的难受,心知只有伊人以阳根相慰,方能解除这无尽煎熬。 步履蹒跚的她来到了凤鸾房前,守门侍女次见到雾凌的狐媚姿态,均大吃一惊,但仍依照霜月指示,把房门大锁解开。 雾凌瞪了侍女们一眼,把她们吓得脸色苍白,这才侧身走进房中。 呀地一声,房门在背后阖上,接着喀答喀答几声闷响,门锁也跟着扣上。 雾凌一边喘气,一边眨眼,很快便适应了房中的黑暗。 只见四处都是幽蓝的无声幻影,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众人赤裸身躯,肢体上下交缠,四五成群,以各种姿态逞欢贪爱,极尽荒淫,宛如一场无边肉宴。 这是怎麽回事?哥哥……他们在哪里? 迷茫之中,雾凌听见微弱的咂舌声,断断续续,像是有人在舔着什麽东西。 她往声音源头走去,感受到三股气息,两大一小,正是邪犽等人。 在灯台摇曳的火光下,雾凌看见邪犽背倚着一枚方正软垫,他双腿大张,股间一高一矮两个女子跪卧,她们白晰的手指缠络在阴茎和肉囊之上,湿润的唇舌把龟头吮得闪闪发亮,正是霜月和凤玉母女。 “你……你们……”雾凌见状,又惊又怒,想要开口咒骂,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邪犽恰好便在此时射精,他按着凤玉小小的脑袋,龟头滑入少女的妙口之中,阳物阵阵抽搐,凤玉吞咽不及,几道白浆立时从唇边溢出,她呜咽两声,缓缓倒卧于地。 霜月接过从女儿口中滑脱的阳物,继续吸吮,喉头抽动,直到邪犽射精止息。 “啊……你……你是姊姊吗?”凤玉仰望着雾凌,醉醺醺地道,她额上大汗淋漓,浑身通红,“姊姊,我次看到你这个样子……” “凤玉……”雾凌颤声道,她难以自己,这昏暗的长房里,似乎有种难以抗拒的魔力,她缓缓沈腰下坐,跨在凤玉脸上,指尖拨开蜜贝,“也来吃姊姊的……” 凤玉伸出软绵绵的双手,捧着雾凌的臀,顺从地将口贴附在她花门之上,舌尖溜进蜜肉之中,熟练地卷食里头的浓稠暖浆,正如过去三年一般。 “啊……啊……”雾凌仰过头去,享受着凤玉舌尖的温柔吸抚,两眼却望着一旁的霜月和邪犽。 只见霜月趴在地上,用手分开两片臀肉,露出开开合合,好似正在呼吸一般的菊门。 邪犽骑跨到她身上,捧着霜月的脸,一边吻,一边将阳物插入她的菊中,浅紫色的肉轮随着阴茎一块陷入了霜月体内。 他……他在肏她后面……他知道了…… 雾凌兴奋地泄身,一股黝黑的慾望不知从哪儿涌出,淹没了她心中的妒忌和愤怨,雾凌感觉自己像是得了某种绝症,浑身燥热,却又感到异常欢愉,整个人混乱不已。 这是什麽感觉……我好像……以前也在哪碰过似的…… 好似要故意刺激她一般,邪犽搂着霜月,两人一同转过身来,正面对着雾凌。 邪犽贴在霜月背后,腰肢猛力抽送,顶的霜月神情痴浪,娇喘不断,一双丰乳球样的前后滚动,她仰首吮着邪犽口里伸出的舌头,吸他舌尖的津涎,那模样再也不是帝家太后,而是只发狂的雌牝。 雾凌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俩,只觉心中阵阵翻搅纠结,酸苦莫名的同时,那异样的漆黑慾望却像是从骨髓中渗透而出的甜美毒液,在体内迅速扩散,带来极端的矛盾感受,令人心痛无比,却又欢美难耐。 雾凌淌下泪来,捧着凤玉的后脑杓,在少女的舌尖催抚下连续泄身。 霜月闷哼一声,菊肉阵阵痉挛,前门爱液喷溅,亦跟着泄了。 邪犽意犹未尽地拔出阳物,上头虽沾满了厚厚的黏液,却很快给火热的肉器给蒸成了灰蒙蒙的烟雾。 雾凌望着邪犽走近,胸口阵阵悸痛,心脏好似要裂开一般,无以名状的激烈感情在耳中轰隆作响。 手机看片:LSJVOD.邪犽的大手从后方捧住了雾凌的乳房,阳气烫得她娇躯颤抖。 “你……你背着我……”雾凌喘道,不知自己心中的激烈火焰是爱是恨,“搞别的女人……” “你嫉妒吗?”邪犽问道,龟头在雾凌的菊门前轻顶,她几乎以为邪犽是拿烧红的烙铁在折磨人。 “我好……好妒……”雾凌颤声道,腰在凤玉脸上迎送起来,淫液沾满了少女的脸,“你是我的……绝不让给别人……” 邪犽咧嘴一笑,身躯前挺,龟头顶开了雾凌的菊门,在经过两个多时辰的忘我交欢后,她的后庭早就酥软如绵,阳物一寸一寸地往深处推进。 “我要你给我生孩子,姊姊。”邪犽柔声道,吮着雾凌颈上柔毛,舔舐她发烫的肌肤。 “好……我生……”两行清泪滚落雾凌双颊,胸中的激烈情绪都在邪犽进入的瞬间溶解了,她的表情不禁带着一种解脱般的恍惚,“只要……你这麽肏着我……” 邪犽扶着雾凌长长的鼻吻,将舌头送进狐女口中,雾凌嗷嗷嗷地唤了起来。 就在阳物完全没入雾凌菊中之时,邪犽感到龟头顶上了一团突起的嫩肉,软中带韧。 雾凌噫了一声,只感胎房里热气奔窜,肉壁异样地抽搐着,一股从未体验过的感触随之而生,好似有什麽纠结不已的东西,在体内缓缓解开。 邪犽搂着雾凌的腰,开始卖力抽送,龟头重重捣在那嫩肉之上,雾凌酥的几欲昏眩过去。 霜月飘飘然地从前方靠近雾凌,那双妖淫的眸子笔直望入雾凌眼中。 “你……是你告诉哥哥的?”雾凌喘道,“你为什麽会知道……我狐媚一族的秘密……” “这是九千院告诉妾身的……好妹子……”霜月笑道,和雾凌越离越近,脸几乎要贴在一起,甜美的清揉吐息诱惑着雾凌,不断爱抚着她饥渴的唇“只有从后庭以阳物直接刺激卵巢,才能打通其与胎房间壅塞的细微通道……” “啊……啊……”雾凌欢快难耐,身子微微前倾,搂住霜月,两人吻成一团。 “好妹子……啊啊……”霜月亦搂住雾凌,下腹相贴,两人的蜜部落在凤玉额上与嘴前,颤声喊道:“我们……我们是一家人啊……” 邪犽用力抱紧雾凌和霜月,阳物紧紧抵在雾凌充血肿胀的卵巢上,猛然射精。 在真阳之气的催化下,雾凌、霜月同时泄身,两人均娇躯酥软,难以支撑,往旁便倒,拉着邪犽,三人一起横卧于地。 有近半刻之久,霜月和雾凌撩人的呻吟在长房中隐隐回荡,间杂着邪犽粗重的喘息。 邪犽拔出阳物,心情激奋无比,他握着肉茎,将丰沛的精液挥洒在三女的脸上、身上。 “你们……你们都是我的女人……”在失控的慾念驱使下,邪犽喊道,“我要你们都给我生孩子!” 雾凌听了,尽管腰肢颤抖,蜜肉抽搐,仍缓缓张开大腿。 “哥……”雾凌喘道,“来吧……” 邪犽扑了上去,一人一狐立刻忘我交合起来 。 霜月搂着凤玉,母女俩蜜部相黏,腰好似水蛇般来回磨蹭,凤玉的肌肤因为沾染精液,又红了起来。 “凤儿……好好看着……”霜月呢喃,“待你身子好了,也要像姊姊那样……让哥哥进到你里面去……注满一肚子浓精……” “嗯……我知道了……娘……”凤玉舔着霜月颊上残精,半梦半醒地道,望着雾凌给阳物撑开,呈椭圆形的鲜艳蜜肉。 鸾凤房里暗无天日,四人很快便失去了对时间的感觉,房中的时间好似停了下来。 但是雾凌、霜月和凤玉三人的身子,均随着时间经过,而确实产生了变化。 邪犽捧着雾凌的乳,轻轻一把,高挺的乳头周围便溢出许多晶莹的珠粒,迅速碎裂成丝状细流,沿着饱满的乳廓滑落。 雾凌笑盈盈地望着邪犽,她神情娇柔,臀显得更圆了,整个人散发一股温顺抚媚的气氛。 邪犽在雾凌胎房内射精,他感到阳气已无法和往常一般,直接在子宫里与雾凌的阴气相融。 这个现象令他欣喜若狂,因为这表示雾凌已经怀孕了。 “哥哥……你想要我生男生女?”雾凌轻声问道。 “当然是生女的,这样我以后才能肏她。”邪犽答道。 “哥哥好坏……”雾凌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那我偏要生男的,叫他以后当着你的面肏我。” “不行,那我现在就把他顶掉。”邪犽笑道,猛力抽送。 “不要……说不定是双胞胎呢!”雾凌娇嗔。 两人淫声浪语,均极为兴奋,不一会便双双达于绝顶。 正沈溺于肉体欢快之际,又一双妙乳凑近邪犽面前,两边乳头都滴着新泌奶水,原来是霜月。 邪犽拔出阳物,转身搂抱霜月,看也不看,便将龟头顶入她湿滑的蜜肉里。 “啊啊……心肝!”霜月喊道,躺卧于雾凌身旁,乳房在胸口上颠来滚去。 “死淫妇,我要是生了男孩,定要他天天奸你。”雾凌欺上霜月,手拧着她奶水淋漓的乳头。 “那……那妾身就要他喊我作娘才行……”霜月表情欢愉,颤声道。 “少胡说,我才是他娘!”雾凌笑道,和霜月吻成一团。 邪犽把玩二女圆润的臀,在两对蜜穴与菊门间恣意游移,抽得她俩欢声不断。 拔出阳物,雾凌与霜月同时挺起身子,两张妙口吻上龟头,一起吸吮精液,邪犽欢快难耐,不禁叹出声来。 “哥哥……姊姊……娘……”此时,凤玉怯生生地道,“我可以过去了吗?我下面已经没有流血很久了……” 邪犽转头,只见在浴池旁,站着一个浑身湿透的少女,正是凤玉。 在三女之中,变化最大的,便是凤玉了,受到邪犽真阳之气的刺激,她体内断绝的经脉迅速癒接,前一阵子竟然还落红了,显示经脉已臻完全。 “心肝……”霜月轻声道,“时候差不多了……花儿已经绽放,正是采撷之刻……” 邪犽一听,满心欢喜,立刻招手将凤玉引至身边。 因落红不洁之故,有好一阵子无法靠近邪犽的凤玉,立刻奔向三人,一头撞进邪犽胸口。 “哥哥……哥哥!”凤玉激动地搂着邪犽,头脸在他胸膛上不断磨蹭,虽然微弱,但邪犽仍可感受到她体内亢奋的阴气流动。 邪犽低头亲吻,凤玉浑身一颤,湿冷的肌肤立刻发烫发热,她娇喘起来,撩人嗓音中已无少女青涩。 接着,凤玉在霜月和雾凌中间跪了下来,三人先是彼此接吻,然后一齐吸吮邪犽阳物。 凤玉小口吮着龟头,两眼含情脉脉的仰望邪犽,雾凌十指抚竿,舌尖在茎上滑动,霜月含着肉囊拨弄,三张妙口均暖热湿滑,只令邪犽浑身欢畅。 没一会,邪犽射精,滚烫白浆均注入凤玉口中,她嗯了一声,面带晕眩,浑身泛红,身上的泉水转眼都蒸乾了。 “啊……哥哥的……滋味好棒……”凤玉一滴不漏地咽下邪犽所注入的所有精液,抿着唇,小口小口地咽下,细细品嚐。 “还有更好的呢,凤儿……”霜月搂着凤玉躺下,双手握着她的脚踝,将少女的大腿往上翻开。 “哥哥,你可要对凤玉温柔点喔。”雾凌手牵阳物,引领邪犽至凤玉的处女穴前。 “我可不敢保证。”邪犽笑道,望着凤玉那娇小的蜜贝,曾经单薄的花瓣如今显得饱满厚实,只有花门依旧狭窄如昔,一片半圆形的薄膜横亘其中。 “哥哥……你终于要和我好了吗?”凤玉难掩激动,问道。 “对呀,小丫头,”邪犽道,用龟头磨蹭着凤玉的花门,“你也要给我生孩子。” “嗯……嗯……”凤玉用力点头,两眼望着在股间蠢动的赤红阳物,心中充满说不出的感觉,惧怕之中,又充满欣喜。 邪犽缓缓前挺,龟头先行挤入花门蜜境中,破了她的处女,几丝鲜血淌落。 “呜呜……啊啊!”凤玉大喊一声,细小娇躯抽搐起来。 “很疼吗?”雾凌连忙问道。 霜月和邪犽却是相视一笑,邪犽更不多说,余下肉茎整根顶入,实实地插满了凤玉。 只见凤玉腰肢抽弹,蜜肉周围淫汁冒溢,体内又阴气沸腾,雾凌这才知道,原来邪犽一进入,凤玉便泄身了。 “啊……啊……啊啊……”凤玉的双腿不住抽颤,霜月险些握不住,“好棒……娘……姊姊……哥哥的……怎能这般美妙?” 说时,凤玉神情恍惚,眼角含泪,唇边涎滴,整个人都痴了,腹上一团小丘隆起,可知邪犽入的多深。 “若无如此美妙,怎能令我等醉心至斯?”霜月笑道,“多尝点,凤儿,这可是世间唯一的宝器呢。” 凤玉也不知听见了没,只是一个劲的呻吟呜咽,蜜肉抽搐不已,真泄连连,几欲昏死。 最后,邪犽便在凤玉体内注入浓浓精液。 “啊啊!哥哥!”凤玉欢快无比,“我要死了!”大喊。 “喔?那你要我停吗?”邪犽笑道。 “不……不要停……哥哥肏我……哥哥肏我……”凤玉颤声道,霜月手一放开,她纤细的双腿立刻勾在邪犽腰上,单薄的臀竟也不住上迎。 抽着抽着,邪犽体内亦越感焦热,想止也止不下来。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10夜·天外邪犽 (23) (作者:微风) 良久,两人均泄身数次,霜月和雾凌在旁看得嘴馋,数次想要介入,均被邪犽挡开,二女无奈,只能爱抚邪犽身躯,聊以为藉。 “哈……啊……”邪犽发出粗重的喘息,不知为何,此刻凤玉的蜜肉抽起来竟比之前美妙有十倍不止,欢快之极,几近刀刮剑刺。 雾凌和霜月舔着邪犽颈耳交接的肌肤,将湿热的呼息吹进他两耳之中,更增亢奋。 怪了……这是怎麽回事…… 猛然间,邪犽只觉体内一阵天摇地动,精关碎裂,浑身剧痛难当,阳物在凤玉体内抽颤,海量精液喷发,夹带无数炽热之物,奔离邪犽体内。 邪犽大喊一声,拔出阳物,仍狂射不已,霜月和雾凌连忙吮含,生怕漏了一滴。 凤玉气若游丝,瘫软在地,股间一座白浊小潭,整个人好似死了一般,动也不动。邪犽亦躺卧在地,不住喘息。 良久,邪犽缓缓起身,左右环顾,长房阴暗如故,但感觉却和之前截然不同。 只觉房中气滞如泥,充满腥臭刺鼻的男女体味,邪犽不禁摀住口鼻。 体内的异样热气如今已不知去向,邪犽的意识也恢复清明,方才那阵剧痛,好似洗尽了他体内污秽一般。 细细回想,从霜月夜访两人卧室那一夜开始,身上便产生了异常的变化,之后变成了另一个人一般,邪犽光忆起这段时间自己的所作所为,便觉毛骨悚然。 这段时间,我简直就是中邪一般……对了,那感觉就和受到妖星邪气入侵时一样! 胯下一阵快意,邪犽这才发现霜月和雾凌两人还在捧竿舔吮,他连忙将两女推开。 霜月和雾凌以为邪犽打算再度与其缠绵,笑盈盈地依偎上来,各使出浑身解数,挑逗邪犽。 “不……好姊姊,你快住手!”邪犽忙道。 “哎呀!”手还握着阳物的霜月大惊,“心肝?你怎麽了?” 原来体内瘟热一退,邪犽心中再无淫念,是以耸立的阳根便慢慢缩软。 “你们才是怎麽了?莫非你们也和我一样受妖星邪气所惑吗?”邪犽问道。 “妖星邪气?哥哥,这时候,你说什麽扫兴的话?”雾凌十指在邪犽渐渐缩小的龟头上套转,气恼道,“别跟人家闹了!快些……快些给我!” 邪犽在雾凌和霜月脸上交互凝视,见两人眼中慾涛汹涌,夹带邪气,显然已不可理喻。 莫非是因为我的缘故?是我将妖星邪气传染给她们的吗? 但……如真是妖星邪气作祟,这邪气又从何而来?白虎碎牙那时早应将我体内的妖星邪气给驱尽了才对呀…… 邪犽想不出个道理,但见二女如疯似狂地衔着他胯下之物,错愕之余,亦感不忍,于是暗中运转阳气至掌心,按在两人心窝之上,强行将二女震昏在地。 这厢房空气不通,连呼吸都感痛苦,先在墙上打个洞再说! 邪犽指尖钢爪弹出,铿锵两声,在鸾凤房墙上劈砍出数道深长裂缝,再一脚踢垮。 刺骨寒风夹带冷冽日光呼啸而入,风中白华点点,外头竟在下雪。 下雪了……记得雾凌最后一次替凤玉传气时,还是秋天,现在却已入冬了,我们究竟在这鬼地方困了多久? 转过身来,邪犽找了个枕头,让雾凌和霜月、凤玉三人齐肩平躺。 唔……这小鬼身上的人味以前有这麽薄吗?亦或是我真的习惯了人味? 邪犽将手轻轻贴在凤玉腹上,察觉她体内经脉连贯,阴气已能周身运转,假以时日,亦能和霜月一般练成仙体。 没想到……我这次中邪,竟然误打误撞地帮她治好了身上的绝症……真是讽刺…… 但这麽一来,我和雾凌再也不需待在这鬼地方了,等三人体内邪气除尽,我们大可与金阁仙阙宫永别…… “嗯?嗯嗯……”凤玉缓缓醒转,两眼迷蒙地望着邪犽,“哥哥……” “姊姊?娘?”她往旁看去,见雾凌和霜月都昏睡在侧,面露惊讶。 “你醒了?不要乱动,你们体内受邪气侵犯,我还在想办……”邪犽道,但话说到一半,凤玉却笑了起来。 “嘻嘻……哥哥,你不用说了,我心里都懂。”凤玉微笑,眼中透出一股异样的妖淫之气,和其母霜月如出一辙。 “有娘和姊姊在旁边,哥哥也不好专心和我相好……”凤玉坐起身来,小小的双手捧起邪犽垂软的物事,“现在她们都睡了,哥哥……” “你想怎麽肏我,就怎麽肏我,再不需顾忌……嘻嘻……”凤玉舔着嘴唇,神情浪荡,一手抚竿,一手捧囊,“我喉咙好痒,像上次那样肏我的嘴嘛,哥哥……”娇声道。 这……这丫头竟也受害至斯! 不及细想,邪犽阳气运转,铁鎚般撞进凤玉丹田,将她震昏过去。 凤玉轻轻倒下,睡脸却依旧纯洁无暇。 邪犽默默地站在三女身旁,不知如何是好。 “终于醒啦?”一道熟悉的嗓音从墙上破洞外传来。 “九千院!”邪犽又惊又喜,转头望去。 只见一道婀娜身影冉冉飘至,那人在寒风之中,仅着一件漆黑单衣,口中吐着青烟,状如丝绸的乌发不受寒风影响,在空中如波飘摇。 “咦?”九千院虽近在眼前,但邪犽感受不到其强大的气魄,不禁面露困惑。 “这是本宫用雪做的分身,”九千院笑道,“最近来去人间太多回,触怒黑铁山神,祂已经不让本宫过去了,哈哈!” “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还真能在这种鬼地方待上个三十几天,还跟群畜生样没日没夜的搞那档子事啊……哎唷,味道真难闻。”九千院脚才碰到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鸾凤房地上的软垫,便皱眉道,手一挥,卷起一阵风雪,将房中恶气一扫殆尽。 “九千院……”邪犽大感羞窘,“你既在此时来到,想必已经……” “哼,当然了,这点小事,怎逃得过本宫法眼?”九千院嗤之以鼻,“不过这也是你和雾凌命中注定的劫数,能早点撑过去,也是好的。” “那……果然是因为我体内还有妖星邪气的余孽吗?”邪犽问 道。 “是呀。”九千院点头。 “但……白虎碎牙那时不是已经将我体内的妖星邪气都驱走了吗?” “驱是驱走了,但没驱乾净。”九千院叹道,“若是祂驱乾净了,今天你已经尸骨无存了。” 邪犽亦非昔日阿蒙,听九千院这麽说,回忆当时吞下白虎碎牙情景,便立刻明了。 “妖星邪气……是栖附于我魂魄之中?” “正是,血、肉、骨、髓,白虎碎牙都能破后再创,唯有魂魄,一旦毁坏,便无已复生。”九千院道,随手将鸾凤房内的灯台全都换上耀眼的青白火炬,“幸好留存在你魂魄中的邪气不多,没生大祸。” 九千院走到雾凌身旁,将手中以雪花幻化而成的烟管,在雾凌腹上轻轻敲了敲。 一瞬间,邪犽感到雾凌体内某股细微难辨的气息消失了,但不知为何。 “呜啊!”雾凌痛苦地喊了一声,只觉下腹好似有火尖贯穿,疼得醒转过来。 “啊?娘娘?”雾凌见到九千院就在眼前,不禁睁大双眼,“……邪犽?” “早安,睡得可好?”九千院笑道,“你娘托本宫向你说,快点回家,让她瞧瞧孙子的脸。” “哪……哪来的孙子!”雾凌脸色先是忽红忽白,接着一阵惨白,“娘娘……您把胎儿给……” 邪犽大惊,原来刚才九千院方才那一点,是把雾凌腹中胚胎给化掉了! “你们该不会想把那孽种给生下来吧?”九千院在两人脸上望来望去,道。 “娘娘,这话是……”雾凌问道。 “若非特例,妖星的邪气只能移转至同质之物上,附在血肉里的邪气只能移转到他人的血肉里,附在魂魄上的,自然也只能移转至他人的魂魄了。”九千院解释,“不过,想转入他人魂魄之中,只有一种情况才办得到。” “是……是魂魄入胎之时!”邪犽大惊,九千院点头。 “那……娘娘……她们两个莫非也……”雾凌手指着旁边昏睡的凤玉和霜月。 “她们两个却不是受妖星邪气吸引。”九千院的回答令邪犽大感错愕,“仙帝一族倒行逆施,以乱伦之法延续后代,是以体内背负极大恶业,特别容易沦于邪淫。” “话说回来,这次招引妖星下凡的,若不是镜泉国主明持王,而是霜月太后的话……”九千院冷笑道,“事情会怎麽样,还是未定之数呢。” “那……那娘娘不需点去她俩腹中胎儿吗?”雾凌问道,瞪着邪犽。 “不,本宫已经答允,要让仙帝血脉再延续两代,作为替你俩清除体内妖星邪气的报酬。”九千院笑道,“你若不满,要自己点去,本宫也不会阻止,毕竟她们生下的,还是妖星孽种无疑。” “这……此等杀生之事,小的怎麽……”雾凌低声道,面露凶光,恶狠狠地瞪了邪犽一眼。 “邪犽!这笔帐,我以后好好跟你算清楚!”雾凌怒道。 邪犽听了,心中一喜一忧,喜的是雾凌恢复正常,忧的是日后恐小命不保。 “哈哈哈,别这麽生气,雾凌。”九千院笑道,“邪犽亦是身不由己,错不在他,只能说这是你们的劫数啊。” 邪犽和雾凌面面相觑,忆起过去种种荒淫行径,均觉羞愧万分,只能低头称是。 “对了,趁这机会,本宫先跟你们说吧。”九千院正色道,“两代之后,仙帝一族必将死尽死绝,到时为争夺八大灵穴,人间恐将再度征战不休。到时,本宫盼你俩能出面,平息人间纷端。” “唔……这……”九千院突如其来的一番话,邪犽和雾凌都不知如何回应。 “到时看你们是要自己建立新朝,还是把人间托付给可信之人,两者皆可,总而言之,不能让人间重演三千年前的惨状。”九千院道,邪犽两人只能乖乖点头。 “娘娘……您说这话……莫非是……”雾凌此时听出了九千院言外之意,问道。 九千院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好了,你们回去镜泉国吧,这金阁仙阙宫,以后不来也罢!”九千院笑道,说完,幻化成无数雪花散去。 邪犽伸手想要牵雾凌,却给她打了回来,经过数次尝试,好不容易才牵住她的手。 “你可别以为我会就这麽放过你,”雾凌恶狠狠地道,“竟然当着我的面,让那母子俩都怀了你的胎,我可会记恨一辈子的。” “好姊姊,一切都是我不好,从此为你做牛做马,一句牢骚也不发。”邪犽低声下气地道。 “哼!”雾凌啐了一声,“快走吧,这种鬼地方,真是一点也不想多待!” 两人欲一齐飞出墙外,临走之时,回头望向地上的霜月和凤玉,或是因为寒风吹袭,两人抱在一起,身躯互相磨蹭着。 “别看了,”邪犽劝道,“我们别再跟她们扯上关系。” “唉,可怜了凤玉……”雾凌叹道。 两人纵身,飞入寒风之中,转眼消失。 百年之后,某夜,一轮金日自黑铁山彼端冉冉升起,光霞炽绽,瑞气万千,由东而西,飞越两界,耀映大地足足有十天十夜之久,人间众生只道是天地变异,恐慌之至,却不知是大妖狐九千辉映院飞昇银河,化为星辰。 再过百年,仙朝末世天子千鸾帝驾崩,各地诸侯土豪蜂起,为争夺八大灵穴之首的通天台,掀起一场又一场的血腥杀戮,征战近二十年之久,化人间为炼狱。 最后,一名不见经传的男子,只拥千余兵力,却于短短半年之内,神速击破天下强豪,于通天台建立新朝,登基自立为神武王,再创仙朝第二。 其时,天下众生口耳相传,云神武王获一白发天人相助,其力能移山运河,其速能追风赶日,盖因神武王乃真命天子,故四天尊者派遣使节下凡,助其平定天下。 但详情如何,终究无人知晓。 【完】 一千零一夜 2010 第11夜·都市的童话之小红帽 (作者:Sunray) 虽然前面那少女看起来完全没半点戒心,也始终没回过头来张望,但我还是非常小心的混在人群中,隐藏起高大的身影;而且更不时停下脚步,扮作等过马路的普通路人…… 我当然不是个普通人了,我是一头狼!一头专门在这个大都市的石屎森林中觅食的狼! 我不会吃人,却喜欢强暴美女!合指一算,今年给我“吃掉”了的女孩就有八个了…… 不多,只有八个! 因为我是很挑食的,不是美女绝对挑不起我的“性”趣;而且我还特别偏爱那些刚开始发育,还未完全成熟的幼齿美女……就好像我眼前这个戴着红色棒球帽、穿着水手服,正一蹦一跳的挽着同学们的臂膀返回学校上课的小美人一样。 自从上星期我在公车上偶然被这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的小美女惊艳了之后,便一直跟在她背后钉梢;寻找下手的最佳时机.我虽然是头色狼,但却不表示我会行事冲动,相反每次犯事前我都会精心的步署,这也是我一直都可以逍遥法外的原因。 我遥遥的看着女孩消失在校门里的纤细背影,看到她刚才趁着午膳时在蔬果档买了点水果,就知道她一定是打算放学后去探望她那年轻的“祖母”了…… 嘿嘿,勤力的鸟儿才会有虫吃。在经过了整整一个星期的小心跟踪之后,我发现这小美女每隔一、两天便会在放学后跑去探望她的“祖母”。那个其实并不是她的亲祖母,而是她爷爷的继室;只有三十来岁,一点都不老,长得还非常冶艳,跟女孩站在一起时更像是两姐妹多一点.据说因为女孩的爷爷死后家属争产交恶的缘故,女孩的父母并不喜欢自己的女儿跟那“野女人”接触,所以一直禁止她们见面。只是女孩似乎跟那个“祖母”关系蛮好的,才一直瞒着父母偷偷的去看她。 女孩的祖母一个人住在郊区的独立村屋,四周都是空旷的田野,根本没地方可供躲藏,要跟纵的话很容易会被发觉;加上女孩每次偷偷去看祖母时都会变得格外小心,所以我根本没打算要在中途伏击她。 我的计划是先去搞定她的祖母,再以逸代劳的在她家里等待女孩自己送上门来……反正女孩的祖母也是个美人儿,熟女虽然不是我的至爱,但我也不会介意在享用美味大餐之前,先来点另类的开胃前菜。 正如我所计划的一样,那平时深居简出的独居女人根本没想过我这个看似戆直纯良的小伙子会心怀不轨,轻易的便相信了我是电力公司派来检查电力系统的工作人员,打开大门放了我进屋。 一个小女人对上一个强壮如牛的大男人,后果可想而知!我轻易的制服了她,把她压在床上整整强暴了两个小时,在她成熟妩媚的身体里射了四、五发.她虽已久经人事,但因为没生育过,小穴也还很紧;不过也已经满足不了我那挑嘴的胃口。最后我把她的屁眼也干了,还撕裂了她的小菊蕾,流了很多血。 我算好时间,把那个被我摧残得昏死了过去的熟女绑得结结实实的丢在储物室里,又披上了她的丝质睡袍,躺在她的床上,一面回味着刚才强暴她时的美味,一面等待着她的小孙女,也就是今天的主菜的到临.“卡擦”,推门声伴随着“小红帽”那爽朗的笑声在大门外传了进来,我马上大被盖过头的躲进被窝里.“奶奶……”女孩打开了房门,踏着轻快的脚步来到床前:“你猜猜今天我带了甚麽给你?”声音又甜又腻的,听在耳里就会让人生出要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慾望。 “嗯……”我含糊的应了一声,想诱使她再走近一点.“奶奶你不舒服吗?怎麽连声音都沙哑了?”女孩狐疑的问道,仍没丝毫戒心的走到床边,俯身想掀开被褥。 “哇!”我突然翻开被铺跳了起来。女孩给我吓得花容失色,还没弄清楚发生甚麽事,已经被我整个人拦腰抱起,压在那张刚才她的祖母被我狠操了两个小时的床上了。 “你……你是甚麽人?”女孩惊惧的尖叫了起来,不停的乱抓乱踢,还想张嘴咬我,妄图在我的压制下逃脱。 我用力搧了她两记耳光,趁着她被打得晕头转向的时候,三两下手势便撕破了她身上的水手服。我故意没脱去她头上的红色帽子,好让我满足一下当童话故事主角的滋味。 女孩没让我失望,她的身体非常美丽,而且成熟的程度更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我把她双手压在头上,大口在那比外表丰满的得多的胸脯上尽情噬咬,两颗粉红色的乳蒂在我的含吮中急促胀挺,在我口中变大变硬起来。我惬意的品尝着,在她白晰的美乳上留下了大量的口水,还有几个非常深刻的齿印。 大手沿着渐露雏型的曼妙曲线往下探索,很快便把那条印着小绵羊图案的可爱内裤撕成了破布条,把那个连半根柔毛也还没长出来的粉嫩花丘毫无遮掩的展示了出来。 女孩拚命的合拢双腿,希望可以在临门大军的强攻中支撑多一分半秒。我当然不会让她如愿,膝盖穿进紧合的腿缝中用力一分,很轻易的便撑开了女孩粉白的大腿。大手随即占领了光洁的小丘,中指更剖开了贴合的裂缝,进占了中间那浅窄的溪谷。 那粉雕玉琢的小女孩那能抵受得住这麽狂猛的侵扰,眼泪顿时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流了满面。可我却连半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手指陷进小穴口里粗犷的撩拨,把里面那些渐渐浓稠的蜜浆都挖了出来,沾得满手都湿透了。 我把沾满了淫液的手指塞进女孩自己的小嘴里;腾身便跨上了那不断颤栗的稚嫩女体,巨龙抵在春水洋溢的处女城门上一下一下的轻轻下压,残酷的向着即将失掉处子贞操的小女孩施加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压力。 “救……救命……不要……求求你……不要……”女孩吐出染满自己淫水的粗大指头,哀声呼啸出最后的奢望期盼。 我冷笑着再次封住了那张苦苦哀求的小嘴,巨大的龙头蓦地挺进,破开了处女穴口的封锁,势如破竹的直贯而入…… 但女孩从鼻孔中发出了凄厉至极的惨号!……再一次出乎了我的意料,我竟然感觉不到破关的阻力;她的处女膜竟已被人截足先登了! 究竟是谁? 我狂怒的猛力冲刺,忿恨的巨龙完全没有怜惜,用最狂暴的摧残和破坏来演译出我的不满跟沮丧。 被我这根连她祖母那样的熟妇也吃不消的粗长巨棒直干到底,小女孩登时痛得眼泪直流,口水鼻涕糊了满口满面。她虽已让人开了苞,但小穴应该还没用过多少次;而且感觉上还有很多地方没被开发过,幼嫩的肉壁贴得很紧很紧.……她表现得越是痛楚,我便感觉得越兴奋,干得也更加爽了。 虽然没能吃到她的处女猪确实很遗憾,但女孩那极度紧凑的小嫩穴仍然夹得我大呼过瘾.我抽高了女孩的小腿压在胸脯上,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对摺了起来,粗长硕大的肉柱从上而下猛烈的抽插、忘形的轰炸、尽情的开恳。每一下都必定会全力捣到小穴尽头的小花芯上,然后再重重的研磨,根本没理会这娇嫩的小女孩受不受得了。 女孩痛楚的呼啸在房间中不断的来回激荡,像在为我这头吃人的恶狼热烈打气似的。 这一次我比刚才干她的熟女祖母时还要持久,把女孩翻来覆去的足足操了两个多小时还没发射,那具娇弱的胴体在我那无止境的蹂躏中不断的绷紧、战抖、软倒;然后再绷紧、战抖、软倒……同样的公式不知重复了多少次…… 这小女孩的顽强又再一次让我感到了意外……她的战力竟然比她那熟女祖母还要好,虽然被我干得不断的泄身,但却始终没昏过去。双腿更一直非常有力的盘绕着我的腰背,缠得我也有点透不过气来。 我杀得性起,拚尽气力奋勇的冲刺,巨大的龙头一次又一次的破开那紧合的幼小花芯;无情的穿透女孩最神圣、最私密的禁地,在那用来孕育出新生命的子宫深处烙上征服者的印记。 “呀!”我大吼了一声,终于筋疲力竭的在她的花芯里炸开了,灼烫的浓精不但把她那幼小的子宫马上完全灌满了,还不断的从被塞满了的小穴口里满溢出来,把那张早被她们祖孙两人的淫水浸得可以扭出水来的床单又再次弄湿了好一大片。 我虚脱的喘着粗气,想不到这弱不禁风的小女孩那麽耐干,竟耗费了我那麽多体力。原本还打算把她那漂亮的祖母也抬出来,让她们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并排躺在一起肆意玩弄的……但现在相信先得好好的睡一觉才够气力了。 女孩脸上那阵云雨之后的艳丽红晕仍没褪去,虽已累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但还是无力的撑开了疲惫的眼皮,怨毒的狠瞪着我。那个不忿的倔强眼神却反让我感到更是惬意,几乎忍不住想马上爬回她糊满香汗的动人胴体上去、再一次在那紧窄温暖的美妙天堂里任意凌辱…… 但就算我的性慾多强,接连在这对绝美的祖孙身上奋战了将近五个小时,也的真有点疲不能兴了。我好辛苦才压下了心中奔腾的慾火,翻身滚下女孩蔓妙的身体;无意中却瞥到了女孩掉在床边的红色小帽,还有她带来的那个篮子…… ……里面装着的竟不是水果,而是根粗大黝黑的假阳具。 就在我讶异的愣住了的一刹那,大腿上忽然传来一下剧烈的刺痛……我惨呼着回头一看,只见女孩的祖母就站在床边…… 她不知几时已挣脱了綑绑,手里还拿着管针筒! “你……”我感到一阵晕眩:“……给我注射了些甚麽?”骇然的挣扎着想站起来。 她退开了一步,脸上浮现出一个非常诡异的笑容:“别浪费气力了,这镇静剂连老虎也挨不了一分钟!” 我奋力冲过去,越过了她往门口奔去,只感到浑身乏力,竟连腿也抬不起来…… 那女人没理我,扑到床上扶起了被我蹂躏得不成人型的小孙女,痛惜的说:“小舞,小舞,你怎麽了?都是奶奶失策,只留意你有没有被跟踪,竟没想到有人会预先潜进来……” 她还继续说了很多,但我已经听不到了……我一阵跄踉撞开了半掩的房门,接着便仆倒在客厅的砖地板上,只感到全身好冰、好冷…… ---------------------------“哎……好痛……”额头上火辣辣的疼痛叫我忍不住叫了起来。我竭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想伸手揉揉肿起了的额角,马上便发现自己双手都动不了;不只双手,连我的两只脚也被锁住了! 我骇然的仰起头,竟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像个大字型的躺在一张偌大的铁床上,四肢都被绑在床的四角。周围昏昏暗暗的,除了些许火光淹漾的倒影之外,完全不见天日!我下意识的猛力挣扎,把绑在手脚上的铁链扯得铿锵作向,但却一点用都没有,那些粗大的铁索根本纹风未动。 “别白费气力了,那些铁链是用精钢打做的,扣环里还嵌上了倒齿,你越用力只会扣得越紧.”一阵恍惚像从地狱里传出来的阴寒冷哼中止了我无谓的挣扎。 我竭力的高仰起头,终于在微弱的火光中看到一个被吊在墙角的模糊身影…… “你……是谁?这是甚麽地方?”我忙乱的询问着,眯起了双眼想看清楚。 “嘿嘿……”那人悲凉的大笑了起来:“我吗?我就是你的未来!” “呀!”我吓得失声大叫了起来……我终于看清楚了……那个勉强还算是个人的物体双手被扣在铁圈里吊在墙上,腕上的创口深可见骨。身上脸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痕,竟找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肉;不是爬满了蛆虫的的腐烂伤口,便是被烧焦的模糊血洞。鼻子被割掉了,连两只眼珠也不见了,脸上只剩下了几个空空的凹陷。 “你鬼叫甚麽了?”那人竟还吃吃的笑了起来:“看清楚点,否则到你的眼珠子也被那两个女妖怪挖出来吃掉之后,可就很难想像到自己会变成怎样的了。” “你……你说甚麽?”我恐惧的呻吟说,瞧见那男人胯间早已烧得一片焦黑,阳物根部还被几根粗橡皮圈扎得紧紧的,充血坏死的阴茎肿胀得像根灰黑的小黄瓜,下面还有根洋蠋在烧烘着,正散发出阵阵烤肉的焦香。 那男人却恍若不觉,还在语带嘲讽的乾笑着:“你也是被那个戴着红色帽子的美貌小妞引来的罢?”笑声中满是懊悔:“她是个诱饵,专门引诱那些色迷心窍的男人掉进这个色慾的地狱,接受比死还要悲惨的惩罚.”“你说甚麽?”我只感到冷汗直冒,胯间的小弟弟直在哆嗦,恍惚已经感受到熊熊烈火的煎熬了。 “你还没明白吗?”那男人喘了几口大气,吃力的呜咽说:“为甚麽那单身女人会住得这麽偏僻?为甚麽那女孩总像不经意的在人前展示出美丽青涩的动人胴体?那样毫无防范的任由男人跟踪?还有意无意的把你引到这里来?” 我越听越心惊,上得山多终遇虎,看来这次我阴沟里翻船了!竟由捕猎者变成了猎物!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你来了,我也终于可以解脱了……”说着竟凄然的笑了起来,头一歪,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喂!你怎麽样了?”我惊惧的大喊,赫然发现那男人旁边,还悬着手机看片 :LSJVOD.了几副白骨! 这时远处隐约传来了一阵步下梯阶的清脆步声,还有两把非常甜美的声音…… “奶奶,那个男人弄得我痛死了,我要狠狠的修理修理他!”语气虽然狠毒,但仍掩饰不了当中的稚气。 另外那把比较成熟的女声却说:“小舞,这个男人比你以前带回来那几个强壮得多了,那话儿更又粗又长的,刚才把我干得不知多麽的爽,应该可以让我们玩很久的。你可不能太心急,一定要慢慢的享用才成。” 那稚气的女声却说:“哼!我才不理!那家伙太可恶了,竟将我那除了奶奶之外,从来都不让人碰的宝贵身体糟蹋掉了,我怎麽可能放过他?总之今天我们爽过了之后,我一定要把那坏家伙上的毛逐根逐根的拔掉,然后用沸水泡、再用火烧!” “你就是顽皮!我也 不管了,只要别那麽快弄坏就成了;否则像上次那个大学生那样,才没两天就给你弄得硬不起来,隔天还死了,奶奶还没爽够呢!” “你爽你的,我玩我的!总之这次那个家伙我是怎也要好好折磨的了……” 铁门“吱”的推开了,那顶赤红的帽子在火光中慢慢靠近;我还听到了那仍然带着点童音的柔媚娇笑:“啊,奶奶,你看,烧了三天,那条炭烧大香肠终于烤好了,这次可轮到我先吃了。” 我只感到一阵战栗,浑身上下立时起满了疙瘩,终于在极度的恐怖中晕死了过去,只希望永远也不会再苏醒过来…… 【完】 一千零一夜 2010 最终夜·乱味II (01) (作者:不鲁斯) 自从整合结束以后,才休息了几天,新成立的公司不晓得怎麽回事,一下子涌进了一大堆的案子,让我不得不提早结束难得的休假回来帮忙。 虽然原本延续了几十年的恩恩怨怨都已经解决了,但新出现的事情麻烦程度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们公司最力捧的女艺人蓓儿,演艺工作已经从唱歌拓展到了戏剧,无论是电视或电影都有很高的评价.紧随着高评价而来的就是的演出邀约,像是我手上的这个案子,蓓儿被国外知名的电影导演看重,被邀请去担任下一部电影的女主角,这在演艺圈里是何等的大事,也因此我连续忙了三天三夜,开了无数次的会,好不容易和对方敲定了初步的合作细节。 原本这件事很快就已经搞定了,会拖这麽久的原因却是因为蓓儿的另一位经纪人,她的女性本位主义让她坚持蓓儿的所有权益,不与对方有任何一点点的妥协.“喂,你那边弄完了没?弄完我要传给对方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慧芳就在这个时候走进了我的办公室;唉,好歹我的职位和你平起平坐,说话有礼貌一点不行吗?不称呼我的职称“总裁”,称呼我的绰号“阿皓”总可以吧? “慧芳大小姐,小弟我忙了这麽久好不容易把事情处理完,你让我享受一下你的温柔美丽会怎麽样吗?” 我死皮赖脸的向慧芳撒娇,当然,也已经预料到她会怎麽回答了。 “如果你生病了,我准你一个小时的假去看医生,不要在这里胡言乱语;蓓儿的事情忙完了,呐,这是下一个案子,有一个制作团队向我们公司发来了节目企划案,我看了觉得还不错,你评估一下怎麽样。” 慧芳冷淡的说完,便拿着我好不容易完成的报告走出了我的办公室。 “哼哼,只想着你的又新主人,不晓得当初我怎麽会觉得你很有魅力……” 我碎碎念着,尽管如此,还是打开了手上的企划案,开始认真研究起来。 公司外头的太阳正大,照着人们满身是汗,巴不得赶快进到室内吹舒服的冷气,舒缓满身暴躁的火气。 我却是很享受被阳光照射的感觉,很温暖、很舒服。 “啊,时间来不及了。” 看看手表,和养父和大哥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我连忙挥手招下一辆计程车,前往见面的餐厅.“呦,皓冰,很难得的你会迟到啊!” 才刚见面,大哥又新就开口说道,他脸上戏谑的笑容和轻松的语调,让人很明确的知道他只是在开玩笑。 他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动作沉稳又俐落,一点也不像是当初的大哥,很难想像这几个月里,没有靠养父和公司的资金帮助,他是怎麽建立起自己的事业的。 话说回来,如果没有这样的本事,也没办法让包括蓓儿和慧芳在内的六个美丽女人对他死心蹋地吧? “先坐下来吧,皓冰。” 这时,养父开口要我先坐下,我当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养父的名字叫王威天,是个知名的电视节目制作人,在业界内的地位是祖师爷的层级,只要是他经手的电视节目,很少有收视率不好的状况;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收养了孤儿的我,栽培我一直到现在,其中也经历过了很多事情。 上次本帮和宗帮的纷争结束后,两帮整合成一个,改变型态变成现在流行的企业模式,虽然本质还是帮会,但已经不再做那些打打杀杀、你死我活的事了。 新成立的这个公司叫新乐演艺集团,养母芽子夫人和养父是当然的董事长,我和慧芳则是总裁,至于还没有整合前,两帮里的长老和门人,则分别成了公司的股东和职员,依个人专长负责不同的工作。 其中让我很讶异的是,大哥又新原本也是其中一个总裁,但他却放弃了,自己出去成立了一间小工作室,靠自己的力量让工作室成长到了一定的规模,现在不只是和我们公司有稳定的合作对象,在业内也是颇受好评.“对了,父亲,您今天会约我们两个来,应该不是吃饭聊天这麽简单吧?” 在我回想出神的时候,大哥突然这样一说,让我回过了神来;平常我们三人就会找时间在养父的家里聚会,而不像现在临时约在外面,这让我充满了疑问。 “嗯,是这样的……” 平常有话就说的养父,这时却一反常态的吞吐起来,我和大哥对看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里的不敢置信……然后我看到养父一直盯着我看,让我产生了不太好的预感…… “是这样的,你们母亲……她说……两个孩子都大了,是该成家立业的时候了……嗯……又新有了里香和慧芳她们不用担心,可是皓冰就……” 养父虽然没有把话说完,但我已经知道他的意思,连忙出声。 “爸,我今年才二十五岁耶!” “喔,那是你妈说的,不关我的事喔。” 养父一点也不管我的抗议,反而还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除此之外,虽然也是当事者却可以置身事外的大哥,也是抱着看戏的心情望着我。 “还有,你妈说最晚一个月内,要把女方带到她面前让她评断一下……你知道你妈生起气来是很恐怖的,自己看着办啊!” “这……” 一想到养母发脾气的样子,我就浑身颤抖;平常的养母脾气很好,做什麽事都很包容,就算是养父在外面风流快活也不回生气,但只要让她发怒……上次养父躲到大哥家住了一个礼拜,才敢在小妹里香的陪同下回家求养母息怒呢。 养父和大哥看到我颓丧的样子,不约而同的安慰我,说我至少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可以好好安排后事…… 用完午餐,养父还有工作要做,我和大哥先送他离开之后,还在原来的位置上边喝饮料边聊天。 “对了,大哥,我以前一直很想问你一个问题……” “什麽问题?说说看。” “你是用什麽办法追到慧芳她们几个的啊?” 听到我这样一问,大哥噗嗤的一声将嘴里的饮料都喷了出来;他满脸疑惑的看着我,双眼里透露出的讯息是“你怎麽会问这种白痴问题?” “……你确定你二十五岁了?” “是啊,怎麽了……?” “那你怎麽会问这种白痴问题?” “……” 说归说,大哥还是对我说了他和手机看片 :LSJVOD.慧芳六女一路走来的经过,其中的很多情节不是我想得到的,让我是惊呼连连,却又一点也不怀疑大哥话里的真实性,因为我也曾经事故事里的一个小角色。 只是当初我以为本帮和宗帮只是普通的帮派斗争而已,绝对想不到其中还带有那麽久远深刻的内幕在。 “难怪慧芳和蓓儿都在脖子的地方 刺上了”新“字,原来她们是大哥你的女奴而不是女人啊……” “说是这麽说,她们还是我的女人啊!” 大哥轻描淡写的说着,但话中那浓浓的情意和其中的分量,却让我深深感受到他对她们的真情真意。 “皓冰,你老实告诉我,你会这样问是不是因为不知道怎麽交女朋友?” “咦啊?” 话题突然又回到我身上,让我措手不及。 我承认我是没有交过女朋友,毕竟从小在养父的教导之下,除了忙着厚实自己的实力,还要帮养父完成那个内奸的计画,根本没有时间交女朋友。 “听说,你以前对慧芳有意思对不对?” “呜哇?” 这次换我把饮料喷出来了;那不过是之前和周围的人开玩笑的话,怎麽会被大哥也知道了……我承认我确实是有一点动心啦…… “呐,这张名片拿去,上面那个地方有很多女生,你可以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大哥微笑的递了一张名片给我,整张卡片上面都是粉红色的,只有中间两行黑字,上面写着“女孩事务所”五个大字和一串地址。 “我话先说在这,以前就算了,但之后如果你对慧芳有什麽念头,小心我不顾兄弟手足之情喔。” 大哥虽然是笑笑的说着,但其中散发出的杀气却是让我胆战心惊…… 我们公司对外的管道分成很多部门,有企划部、制作部、行销公关部、经纪部、戏剧部等等部门,其中最主要的几个,就是制作、宣传、艺人经纪和戏剧四样工作,至于另一个唱片制作发行的领域,我们公司则是没有碰触.像是现在线上各台收视率排名前三的节目,超过三分之一是从我们公司经手制作、或发包监制的这中间又直接连带了宣传作业,所以只要经过公司同意执行的节目企划案,几乎从头到尾一系列的案子都会是我们公司负责。 而艺人经纪的部分,在本帮和宗帮整合之前,就已经在某些经纪公司负责几个艺人的演艺工作,在新公司成立之后,便直接让新公司接手下来,像是现在红片全球的蓓儿就是一个例子;其它只要是有浅力的艺人,公司都会尽可能签下,并放到适合且由公司制作的节目里,达到自家节目用自家人、利益自己获得的效果。 制作节目则有养父负责,毕竟他是那方面的专家,慧芳则专职负责艺人的演艺经纪工作,而我主要是负责审核节目的企划,偶尔也会做些艺人经纪的工作,像之前大哥当蓓儿的第二经纪人的工作,现在就是由我接手负责。 我们也曾经想请大哥回来公司帮忙,他的工作室已经被看好是未来数一数二的行销公司,如果可以回来帮忙肯定对公司是一项利多。 但是大哥毫不犹豫的就拒绝了,他说可以签约合作,但绝对不会回来帮忙;于是我们就签约了,从此公司节目和活动的行销工作都交给大哥的工作室负责。 “皓冰,今天早上交给你的企划案你看完了没?” 今天一到公司上班,慧芳就丢了五份企划书给我,要我在中午给她答覆;我硬着头皮拼命的看,连休息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还是无法在慧芳来之前把五份企划书看完。 “我说慧芳大姐,你行行好,这麽厚的五份企划书要我四个小时看完,还要给你答覆,这太强人所难了吧!” “你的意思是还没看完?” “话不是这样说,这麽厚,页数这麽多……” 我还想要为自己争取一个公道,却发现慧芳的背后隐约升起一团乌黑黑的杀气,连忙住嘴,并争取多一点时间好好研究这几个企划案。 好说歹说之下,慧芳这才答应晚点再来,不过,就在她要离开我的办公室之前,她又突然回头看着我。 “皓冰,听主人说,你被芽子夫人下令,一个月之内要带女朋友去给她看,是不是?” 听到慧芳这样一说,我暗叫不妙,果然她立刻嘴角上扬,像是强忍着笑似的看着我。 “皓冰,加油喔!姊姊支持你!” “……” 尽管很不情愿,下班之后,我还是拿出了大哥给我的那张名片,照着上面的地址来到一栋民房前面。 我在那里站了十几分钟,拿着那张粉红色的名片确认是这里没有错,却一直找不到该如何进去那间“女孩事务所”。 “请问有什麽事吗?”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放弃离开的时候,那栋民房的门突然打了开来,走出来一个穿着套装的年轻小姐。 “喔……请问这里是女孩事务所吗?” 我开口问道,没想到这位小姐一听到女孩事务所这五个字,原本平和的表情立刻警戒起来。 “有什麽事吗?” 她又问了一次,为了避免对方以为我是别有居心的人,连忙说明我是别人介绍来的,并将手上的名片拿给她看。 看到我手上的粉红色名片,那位小姐先是双眼睁的老大,然后是不敢置信,最后恭恭敬敬的将我请了进去。 进门之后,映入眼帘的先是一组很常见,用来招待客人的沙发,但那位小姐却带着我继续往前走,走过几层门、进了电梯,一直到五楼的一个小房间里,才请我坐下。 这个房间同样有一组沙发,却比刚刚看到的那组名贵许多,一看就知道是不同等次的东西,而且整个房间打扮得非常漂亮,鹅黄色系的布置让整个房间充满了质感,身于其中而舒服至极.我才刚在沙发上坐下,立刻有两个手端着托盘的女孩走了进来,在我面前的茶几上放上茶水和小茶点,香气浓郁的插香瞬间布满了整个房间.这时,那个小姐说话了。 “抱歉,并不是怀疑您,但还是请问是谁介绍您来的?” 我照实的回答,小姐先是一惊,说了声抱歉后便离开了房间,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那位小姐又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另外一位同样穿着套装的女人。 这个女人大约四十上下,身材丰满高挑,漂亮的脸庞带着女强人的英气,套裙下露出来的洁白小腿结实而不粗旷,浑身散发着气质轻熟女的魅力;之前那位小姐虽然一样很漂亮,但在气质上就输了一大截。 她在我的身旁坐了下来,立时就有一股芬芳的香气飘进我的鼻息,我分不清那是她的发香还是香水的味道,只知道我的身体好像有一点反常,胯下的肉棒竟然莫名其妙起了反应…… 女人挥了挥手,示意那位小姐和其他两人都出去并把门戴上,这才对我自我介绍起来。 “您好,我叫彩妮,请问怎麽称呼?” “我叫阿皓……” 彩妮说话的时候又往我这边坐近了一些,吓得我连忙换了个坐姿,期望胯下的丑态不要被发现才好,因为在不知不觉中,我的肉棒已经勃起到了最坚硬的状态…… 一千零一夜 2010 最终夜·乱味II (02) (作者:不鲁斯) “原来是阿皓先生……不知道您今天来我们公司,有什麽事情呢?还要劳烦天新总裁的介绍……” 我愣了一下,随即想起王天新是大哥对外的化名,本名王又新只有我们几个和他亲近的人才知道。 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总不可能老实跟她说我要找一个女生当女朋友吧? “喔,是因为……因为我们公司最近有一个案子,需要几个女孩协助拍摄影片,所以王总裁才会介绍我过来……” 我随便掰了一个理由,实际上其实也没有错,如果有看到适合的女孩,我确实可以和她谈谈,看对方有没有进入演艺圈的打算。 只是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这里是什麽地方,到底在做什麽呢…… “请问您需要什麽类型的女孩呢?” 彩妮很温柔的问我,但是我怎麽有办法回答呢? “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 在我回答之后,我原本预期彩妮的反应不会很好,没想到她却只是笑了笑,并起身打了个电话。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现在直接去看看女孩们,说不定您就找到了理想的女孩罗?” 挂上电话后,彩妮立即邀我去看看女孩,我想想反正下班后没有事,便答应了。 我和彩妮坐电梯下楼,刚走出门,便已经有一辆车停在门口,彩妮招呼我上车,自己也跟着做进了后座。 在前往女孩们活动的地点时,彩妮看我对她们公司是一知半解,又充满了好奇的样子,便开始对我说明她们公司的服务内容。 原来她们公司已经开业十几年了,只是一直坚持品质,并没有扩张经营,公司规模一直很小,所以只有内行熟悉的人才会知道这间公司的存在。 彩妮告诉我,她们的业务主要是来自客户间相互的推荐,所以不打广告;接待客户是依客户手上的名片来分别,像是我手上的那张粉红色名片,就是代表最高级的顶层客户,没有名片的人,则是无论在公司门外站多久都不得其门而入。 “所以要不是我手上有王总裁给我的粉红色名片,我想我就算在门外站了一天一夜,也终究是无法进来吧……” 我看着手上的名片心有所感的说,彩妮则是呵呵陪笑。 彩妮又继续说起她们的服务内容,基本上她们公司的类型近似于人力仲介,客户需要什麽类型的人就推荐什麽类型过去,只是她们只负责女性的部分,而且她们公司只要接下了客户的委托,就会完成客户的需求,无论对方是什麽行业、合法或不合法。 除此之外,她们公司还接受影片制作的委托,无论是电影、电视、剧集、卡通、广告或其他各种类型的影片,任何拍摄、编导、选角、后制、配音等工作她们也受理,唯一的限制就是只接受女性的部分,而她们的工作人员也清一色是女性。 经过彩妮的说明,我大概知道她们是什麽样的一个公司,虽然特别但也不让我感到讶异,毕竟我自己就身处在一个很特别的公司里.说着说着,已经到达了目的地,那是一栋靠近郊区的大楼;彩妮说,她们的办公地点和影片的作业都在这里,刚刚那栋民房只是个接待所;另外,后面还有一个小型社区,是公司签约的女孩们的宿舍,除非有工作,不然她们都要住在这里接受统一的管理。 “不过,虽然说是要来看看女孩们的情形,但今天只有一组人在工作……” 我连忙说没有关系,都来了就看看也好。 过了几天,我接到彩妮的电话,她说今天工作室几乎都有人在,说如果我想要去看看的话,她可以派车来接我。 这几天被蓓儿要出国拍电影的事搞得头昏脑胀,好不容易有个放松的机会可以放松一下,加上又关系到养母的命令,我当然立刻答应。 车在约定的时间到达,还是上次那辆,我打开门便坐上了车。 彩妮很快招呼我,一杯冰凉的水让我暑气全消,我这才有机会和她打招呼,没想到我刚看向她,便被她的打扮惊艳的说不出话来。 原本我预期的是,彩妮应该穿着和上次一样的套装,没想到这次却换成了一套清凉的运动服,白色的无袖紧身背心将她丰满得女表现了出来,那双结实白皙的手臂没有一丝的赘肉,下半身同样是雪白的运动棉裤,长度只到大腿根部,露出了整条修长漂亮的美腿。 “彩妮小姐……你这是……” 我不由自主的吞了口口水,彩妮的这身打扮对我来说实在太有诱惑力,今天的她脸上只微微施以淡妆,却已经尽显出她本来覆盖在彩妆下的美丽容颜。 那股浓郁的香气又围绕在我的鼻息间,我又无法控制的起了生理反应了。 “阿皓先生,到公司前还有一些时间,不如我们做些游戏打发时间好吗?” “做游戏……?做什麽游戏……?” “不如我们来猜猜几分钟吧?” “什麽几分钟……?” 我已经吞了好几口口水,因为彩妮在说话的同时往我这边靠近,往下垂落的背心让我可以看到里头的柔软乳肉,随着彩妮的动作而不停晃动。 彩妮看着我笑了一笑,然后竟然伸出手放在我的裤头上,在我还来不及反应之前,解开了西装裤上的扣子并把拉链拉了开来。 “彩妮小姐你……” 彩妮抬起头,食指在小嘴前竖了起来,诱人的发出嘘的声音,示意我不要拒绝.然后她又低下头,拉开了我的内裤,把我那已经勃起的肉棒露了出来。 “哇,好大喔……” 不知道是奉承还是真的如此,只见彩妮一直低着头看着我的肉棒不动,嘴里喃喃念着什麽东西。 我刚要说话阻止彩妮,他却像小猫咪似的,用湿滑的舌头我的龟头上舔了起来。 “啊啊……” 那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肉棒被人舔着,让我瞬间全身发软,原本想要推开彩妮的手也放了下来,彩妮看到我的样子,奇怪的问我是不是次。 我不好意思的点头后,彩妮竟然噗嗤的笑了出来,我问她为什麽笑了,她却只是摇了摇手不回答。 “所以,感觉怎麽样呢?” 那个感觉很难形容,又舒服又难受的感觉……我正要回答的时候,彩妮突然整个手掌握住了我的肉棒,开始上下套弄,那又是另一种的微妙感觉,让我又是无法开口说话。 “啊……” 虽然我还是处男但还是看过A片,那些A片里的男优在被女生口交的时候,看起来也没有这麽爽,怎麽今天真的被彩妮弄感觉就这麽强烈? 彩妮一边套弄,一边低下了头,重新舔起我的肉棒,还不时用双唇吸住我的龟头,像个吸尘器似的把龟头整个包住。 彩妮套弄肉棒的手速度忽快忽慢,力道忽大忽小,让我随时有不同的感受;因为我是次,加上彩妮的手法又很纯熟,很快我就有了想要射精的感觉…… “彩、彩妮小姐……我……” “要射了是吗?” 彩妮温柔的对我笑了笑,手上套弄的速度更加快了一些,让我讶异的是她竟张开了嘴巴将我的肉棒整跟含进了嘴里.“彩妮小姐,这……” 彩妮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停下动作,而我喷发的感觉也没有因为我的迟疑而减缓,很快的那股酸麻从腰际传到了我的大脑,当难受的感觉到达最高点之后,猛烈的精液便从我的肉棒射了出来,悉数射进了彩妮的嘴巴里…… 或许是次太激动了,我整整射了好几分钟才停止射精,大量的精液连彩妮的嘴巴都接不满,当彩妮吐出我的肉棒时,许多的精液便跟着滴落了下来。 “唉呀,你怎麽射这麽多呢……” 彩妮嗔骂了我一句,趁我还来不及阻止,咕噜一声便把我的精液喝了下去,然后又将滴落在肉棒上的精液和龟头舔舐乾净.“彩妮小姐……” 我不知所措的,不知道该怎麽办,只能愣在那边等彩妮清理完我的肉棒。 “阿皓先生的精液很好喝喔!” 彩妮舔了舔嘴巴,向我眨了眨眼,那无辜的模样让我看了心跳加速了许多,我的脑中这时又浮现刚刚她舔我肉棒的画面…… “差不多要到罗,阿皓先生,我帮您把裤子穿好吧。” “啊嗯……” 下了车的彩妮就和之前一样,满脸的正经,经过每间工作室时都仔细的向我介绍立面正在进行的工作,还有那些女孩的特质.这时的彩妮和在车上完全不同,除了衣着不搭外,专业的解说让我也收起了不专心的态度,认真听彩妮讲解并在心理评估每个女孩的特质.当彩妮带着我进到每个工作间的时候,每个女孩都没有受到我们的影响,仍然继续自己的工作,可见她们的专业素质确实很好。 只是已经走过了超过一半以上的工作间,看了许多各种类型的女孩,还是没有找到会让我心动的女孩,倒是有几个女孩已经被我认定是可以栽培的了。 “咦,等等,这个女孩是……” 突然,在经过一间拍摄照片的摄影棚时,我发现里面有个女孩特别让我有感觉,我连忙请彩妮带我进去,并请她帮我介绍.“嗯……这个女孩叫做小霜,十六岁,刚上高中,身高一五0,体重四0,上围B罩杯,擅长拍摄音乐录影带和动静态的摄影……” 彩妮简略的对我说明了一些女孩的资料,我也得以知道她的名字叫做小霜。 小霜会吸引我的原因,我想是她散发出来的那股冷冽气息,向是在警告生人勿进,反而更令人想要接近。 因为小霜实在太吸引我了,所以我就站在旁边看小霜拍照,结果愈看愈觉得满意,即使是旁边有人,甚至可能是会雇用她工作的金主,小霜都没有往我这里看过一眼,反而只是专心的听从摄影师的指示摆出动作。 彩妮看我的反应,知道小霜可能就是我要的人,便静静的在旁边等待;好不容易完成了她的工作,彩妮才挥手叫小霜过来。 当小霜走进我的时候,我便闻空气中一股传来一股淡淡的清香,当小霜愈靠近那股香气也跟着靠近,让人不经眼睛一亮,莫非那就是大哥所说的,和妹妹里香一样是身体自然散发的体香? 这让小霜对我的吸引力更大了。 而小霜就算是结束了工作,依然保持那原本冷冽的态度,对于彩妮对我的介绍,只是淡淡的对我问了声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彩妮见状,连忙向我道歉,并问我要不要继续往下走,还有其他的女孩没有看到,我拒绝了,因为我已经找到适合的人了。 我藉口说要回去研究评估,向彩妮要了小霜和之前几个女孩的资料,还有她们曾经完成的作品,希望可以多多了解她们。 熬夜看了一整晚的资料和几位女孩过去的作品,只能让我用“挖到宝了”四个字形容我现在的心情。 除了小霜,我一共还向彩妮要了四位女孩的资料,手机看片 :LSJVOD.结果发现这四位女孩各有各擅长的东西,同时还共同拥有一样,想要成为明星所必须具备的个人特质:魅力。 十八岁的小婷刚考上国内名的国立大学,长相甜美清秀的她有一副浑厚无比却又乾净的嗓音,已经是几个广告或偶像剧主题曲的幕后演唱人。 爱跳舞的小音和小亚是对双胞胎,十六岁的她们年纪还算很小,但已有了扎实的基础,而且个头不高的她们更是拥有肢体柔软的优点,许多困难的动作她们都可以轻松完成;两人已经获得国内外许多跳舞比赛的冠军,除此之外她们涉略范围极广,什麽样的风格都难不倒她们。 已经是演员的小希靠着保送进入戏剧学校就读,十九岁的她已经在几个业余的电视剧或电影里演出过,扮演任何角色都演得维妙维俏,是被影评人誉为未来前途无量的新星,目前加入了知名的剧团训练厚实自己的实力。 这四个女孩的作品其实早就已经流传得很广泛,只是她们不约而同的几乎没有出现在任何的宣传场面,所以除了她们的同学、老师和学校,几乎没有人知道她们从哪里来,甚至连帮她们安排工作的经纪公司都不知道。 一直到看到这些资料后我才知道,原来她们的经纪公司是那麽的隐密,所以连神通广大的媒体记者都不知道;想到这里,我不禁好奇,大哥是怎麽知道这间公司,而且还拥有象徵最顶级的客户的粉红色名片? 不管如何,今天一到办公室,我先不管其它事情,便约了慧芳来我办公室,想要和她讨论一下这四个女孩的事情。 慧芳刚到我办公室时,便先把我骂了一顿,说没事不要烦她,一点也没有我们的职位是相同的自觉,直到她知道我找她来的目的之后,便也认真和我讨论了起来。 “不过,再怎麽说,依你的说法,这些女孩应该算是她们公司的人了吧?我们总不可能把她们抢过来吧?” 慧芳直接就道破了重点,这也是我碰到的最大的困扰.“不过,就算无法把她们纳入旗下,至少可以和她们公司签约,让我们和这几个女孩合作,也算是对我们的产品有加分效果吧?” “这样说也对……” 听了我的话后,慧芳低头深思起来。 “不管怎麽样,我先回去思考一下,而你不要只顾着这几个女孩,自己的工作也要做啊!” 慧芳不忘数落我几句,又把我被养母规定一个月内要带女朋友自去见她的糗事拿出来笑了几声,才心甘情愿的离开.而我则是在她离开之后,才敢把小霜的资料拿出来放在桌上。 昨天熬夜看完那几个女孩的资料,已经没有时间看小霜的,我只能大略的看了看她个人的基本资料,大致上都和彩妮说的一样。 而彩妮交给我的,小霜的作品集里,除了几支知名歌手的音乐录影带外,就是一叠光碟片,里面是小霜曾经拍过的照片和影片 集。 利用中午休息时间看了一下,我发现除了特定商品的宣传照外,小霜的作品几乎都是写真集,无论是风景写真还是人物写真,尺度从全身紧紧包着到全裸三点不露都有。 这个发现让我惊讶无比,我不敢相信那个气质冷冽、态度冷淡的小霜,竟然和这些写真里面风情万种、充满魅力的女人是同一个;如果我没事先看过小霜的个人资料,我绝对不会相信写里面那个女人只有十六岁! 我现在的心情是百感交集,我一时无法接受小霜在萤幕上和私底下的反差是如此强烈,但我又想起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那股味道令我充满了想要靠近她的冲动。 想起那股迷人的香气,我又不禁回想起昨天看到小霜时的场景,连慧芳进来了都没发现.“啧啧,上班时间看色情影片,小心我向你养父、养母告状喔!” “呜哇啊……” 我的电脑上还播放着小霜拍摄的写真影片,虽然不是全裸三点不漏的那集,但穿着清纯学生制服摆出诱人姿势的小霜,依然充满了万种风情。 我着急的解释,只得到慧芳敷衍的喔声。 “好啦,说正经的。” 似乎是闹够我了,慧芳这才回复严肃的本性,尽管她看着我的眼神还是充满了不屑,想必是她的女性本位主义又发作了,我连忙关掉点脑萤幕的电源。 “你早上的提议我想了想很不错,我们可以先与这几个女孩合作,如果推出的作品反应不错,再看看有没有把她们签下来的可能,毕竟潜力虽然多,但能不能发挥我们还不知道。” “……这样子的话,如果要合作,我们是不是就要提出相应的企划?昨天我只是临时找了个藉口,但其实对要做什麽并没有底……” “关于这一点,我已经利用中午休息时间和评估小组讨论过,他们也认为可行,不过具体的办法和企划可能要过几天才会出来。” “嗯……” 一千零一夜 2010 最终夜·乱味II (03) (作者:不鲁斯) 慧芳这样一说,我便没有再说什麽,毕竟艺人的经纪工作,包括艺人和我们公司合作的事项是她在负责,而我则是要到人员都确定了,才会开始进行节目制作的前期准备工作。 “不过,我有一件事蛮有兴趣的……” “什麽事?” “你刚刚说与她们合作的理由是临时想出来的,那你原本去那里的目的是什麽?” “啊!” 慧芳一下子就问到重点,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知道我的脸开始发热,应该红了起来…… “该不会是要去找人当你女朋友吧?” “呜哇啊……” 一下子被戳穿,我不好意思的想要赶怪找一颗洞躲起来,不再看慧芳那带着顽皮笑容的脸蛋;在我的哀嚎声中,慧芳终于打算放过我,一边呵呵笑着一边离开我的办公室。 “对了,刚刚你刚刚看影片看到入迷了没接内线电话,所以我就帮你接了!楼下警卫说,有个女的在公司对面的咖啡厅里,说请你下班后去找她,看来你不用再特地找一个人当女朋友罗!”好不容易下班了,我连忙走到对面咖啡厅,想知道是谁在找我。 “嗨,阿皓先生,您好。” 一看到我,彩妮立刻迎了上来,脸上温柔的笑容,充满了令人心跳加速的魅力。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短袖的白色上衣,看似普通却很贴身,让她丰满的双乳尽皆表露了出来,尤其在她走动的时候,乳房随着身体猛烈上下振动,那种视觉上的震撼让包括我在内的在场所有男性全都看迷了眼。 而下半身是一条浅色的牛仔裤,刚好和身的的尺寸加上适当的剪裁,彩妮纤细修长的下半身就展现了出来,加上那张美丽的脸蛋,绝对是个充满魅力的性感女人。 当她来到我的身边牵起我的手时,那股在她身上充慢诱惑力的香气也跟着传来,我浑浑噩噩的被拉到了她的座位上,我发现我的肉棒又有了勃起的冲动…… “彩妮小姐是想来了解关于合作的事?我们公司还……” 为了避免让彩妮发现我的窘状,我连忙提起几个女孩的事情,却被她用手指抵着我嘴巴,不让我说.“嘘,今天不谈正事……” 彩妮柔声的说,看着我的双眼似乎带着魔力,让我毫无抗拒之力…… “你带姊姊去吹吹风、散散心,好吗?” 不知道怎麽的,我和彩妮从在餐厅用餐、去海边吹风、到公园散步,最后上了汽车旅馆柔软的水床。 当我回过神来时,我已经被彩妮压在了身下,衣服被脱掉了,而她的上衣也已经消失,露出包裹住两颗柔软乳球的红色胸罩。 “弟弟,可以帮姊姊解开扣子吗?姊姊被这个东西勒的好不舒服……” 彩妮趴到我的身上,那对乳球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她引导我的手放到自己内衣的扣子上,在我耳边轻声的对我说道;她的话就像是会勾人魂魄的魔音,让我毫无办法思考,头脑一片空白就照着去做。 彩妮又重新坐起身来,双手抱着自己的乳房,已经被解开扣子的胸罩肩带滑落了下来,现在只要将那双碍眼的手拉开,就可以看到彩妮那对丰满的乳球…… “想看吗……?” 彩妮对我露出充满魅力的笑容,让我只能连声说想,她又对我诱人的一笑,右手将自己的胸罩从双乳上拉开丢到一旁。 但是让我失望的是,她的左手仍然挡在自己的胸前,挡在乳房顶端最诱人的两颗乳头上,而其它雪白滑嫩的乳肉却已经尽收眼底,叫人心痒难耐,巴不得自己把那只碍事的左手拉开.而我也已经伸出手了,但是彩妮却用右手压住我的双手,将我的手压在我的头上,说也奇怪,我竟然毫无反抗的念头,就让彩妮轻松的将我压制住。 更要命的是,彩妮将我压制住之后,身体连带往我脸上贴近,那对垂下的硕大乳球就在我面前几公分的距离摇晃,滑嫩且毫无瑕疵的肌肤就在我的眼前,让我看的是心痒难耐,不停的猛吞口水。 “弟弟好激动喔……” 我还没会意过来,彩妮就扭了扭腰,我们几乎完全贴在一起的下半身传来强烈的刺激,让我无法控制的呻吟了一声,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肉棒早已经硬得像根铁柱,而下半身的裤子和内裤早已经不知道被脱到哪去,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和彩妮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弟弟的肉棒这麽硬,是不是想做坏事啊……” 彩妮从我的身上爬了下去,身体侧趴在我的身边,头枕着我的肚子,右手仍然压着我的双手,左手却握住了我的肉棒轻轻套弄。 “喔喔……” 不只是肉棒上传来的刺激,因为姿势的关系让彩妮的双乳贴在我的肚子上,那柔软滑腻的感觉让我心理上的刺激更是强烈,我不能控制的不断发出呻吟。 突然,我感觉到肉棒被一团柔软潮湿就温暖的东西覆盖住,低头一看竟然发现彩妮俯下了身,张嘴将我的肉棒含了进去…… 我还没来得及体会人生次被口交的感觉,彩妮又使出了连续不断的招式让我毫无抵抗的余地。 彩妮已经不再压着我的双手,整个人爬到了我的身下,用那张温暖的小嘴开始套弄我的肉棒;在她移动身体的过程,那对丰满而毫无下垂的乳房不仅随着身体晃动,先前彩妮一直守着的两颗乳头也暴露在我的面前,可爱的粉红色和小巧的突起令人想要逗上一逗。 她用双唇套弄我的肉棒的同时,那条灵巧的舌头还同时舔舐着我的龟头,双重的快感让我真的无法忍耐,除了连续不停的呻吟之外,还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不放…… “呀呀呀……” 屁股上传来被电击的感觉,原来是彩妮用手指在我的屁眼周围抚摸,又不时轻戳,偶尔还会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竟然将至少一根指节插进了我的屁眼……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向事就要被男人插屁眼的难堪,感觉却又是说不出的强烈…… 三面同时强烈的刺激,很快的我就想要射了,彩妮却在手机看片:LSJVOD.这时候吐出了我的肉棒,停下所有动作。 “还不行喔!姐姐还没有舒服呢……” 彩妮站了起来,双脚跨在我的身上,我才发现她的身上也只剩下一条鲜红色的内裤,镂空的花纹让几根调皮的绒毛跑了出来。 她看着我,脸上的笑容充满诱惑,她轻轻摇着自己的身躯,顺着节奏慢慢褪掉了那件我们双方身上最后着阻碍物。 当彩妮坐下身,将内裤从双腿上拿掉时,我从她微夹的双腿间,看到了在大腿根部那片芳草茵茵,女人最神秘诱人的地方。 脱下内裤之后,彩妮又对我笑了一笑,散发出勾人魂魄的极度诱惑,跟着分开了被她微微夹紧的双腿,露出了那片茂密的草原和底下的诱人肉缝.“弟弟不要怕,姊姊会很轻的喔……” 彩妮爬了起来,玉指点了点我的嘴唇,然后弯曲双腿,像是蹲马步的姿势,一手握着我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肉穴,然后身体慢慢往下坐下。 当我的 龟头碰到肉穴口的时候,我的心情非常警张,毕竟那是我从来没有做过的事…… 彩妮握着肉棒在自己的肉穴上轻轻摩蹭,从龟头上传来的刺激让我有呻吟了几声;好不容易,彩妮觉得可以了,终于把龟头对准了肉穴,然后缓缓往下坐。 “啊啊……” 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彩妮皱起了眉头,让我发现笑着很有魅力的她,皱起眉头的时候竟然有另一番迷人的味道。 肉棒在一条狭窄湿滑的通道中缓缓前进,那种包覆着的感觉令我舒服无比,却又因为不知道怎麽做而不敢有动作。 “好大、好硬啊……” 彩妮竟然呻吟了出来,这种令女人害羞的话语从充满气质的彩妮口中说出,让我心理上充满了征服的快感。 “呼……终于……终于全部插进来了……” 好不容易让肉棒整根插进肉穴,彩妮的双脚无力的软在两旁,双手撑着我的胸膛不停喘气,那对乳球不断随着喘气振动着,让我视觉充满了强烈的震撼。 “弟弟,姊姊要开始罗……” 喘过了气,彩妮对我魅惑一笑,然后开始扭动自己的腰,随之晃动双乳振动幅度更是剧烈,好像随时会松脱飞出一样。 接下来的时间我完全不知道怎麽过的,只知道彩妮不停扭动自己的身体,有时左右扭腰,有是上下摆动,还会以肉棒为中心点转身让屁股对着我,看到那开阖的屁眼,那感觉我已经无法形容。 突然一个年头飞过,我举起手伸出食指,也不管乾不乾净,对准彩妮的屁眼就插了进去,立刻就让彩妮大叫出声。 “弟弟……不可以……那里脏……痛啊啊啊……” 彩妮想要将我的手从她的屁眼里拔出来,我却不让她如意,只是固执的用手指插她的屁眼,那被屁眼紧咬不放的感觉,让刚刚才破处的我偷偷猜想肉棒插进屁眼里会是什麽样的感觉…… “啊啊啊啊啊……” 彩妮突然放声大叫,夹着我的肉穴瞬间紧缩,紧紧夹着我的肉棒不放,同时连绵不断的火烫黏液从肉穴深处喷出,不断冲打着我的龟头,在那一瞬间,那股难受的感觉又传了过来,我也大叫了起来,在彩妮的体内射出了精液。 “好烫、好烫……” 彩妮惨叫着,我好不容易射完,彩妮的肉穴也不再紧夹我的肉棒,彩妮全身瘫软的往前一倒,趴在我的身下连连喘气。 就在肉棒离开肉穴的同时,一摊白色半透明的黏稠浆液从彩妮的肉穴中猛烈喷出,让床单湿了一大片,那黏稠的液体流了好几分钟还在流,让床单湿得一蹋糊涂.“弟弟……你好坏……让姊姊这麽舒服……” 终于喘过了气,彩妮又爬到我的身上,枕着我的肩膀亲了我一口。 从那天之后连续几天,彩妮每天都会在公司对面的咖啡厅等我下班,然后我们会去吃饭、吹风、散步,然后最后都以做爱做结尾。 有时候在汽车旅馆,有时候在车上,有时候甚至公园公厕,我就像颗了药的毒瘾者,对彩妮那纯熟的技巧和迷人的身体上瘾,无法自拔…… 当慧芳她们的团队讨论出一套完整的合作方案后,已经是一个礼拜之后的事了。 一拿到她们的企划案,我所带领的节目企划小组便立刻集合起来,漏夜与慧芳她们讨论。 根据企划的内容,那四个女孩会组成一个虽然合体却不会共同发展的女孩团体,各自在擅长的领域上发挥,并用母鸡带小鸡的方式,让蓓儿带着这些女孩们成长、发展。 例如会唱歌很棒的小婷,我们会帮她出个人专辑,并搭配蓓儿主演的电影、偶像剧演唱主题曲;爱跳舞的可爱双胞胎小音和小亚,则负责蓓儿舞曲的编舞及伴舞,在蓓儿的演唱会、音乐录影带里表演;小敏和小希也分别安排了当蓓儿所有活动的主持人,和与蓓儿共同演出戏剧的机会。 除了让蓓儿带着几个女孩外,当然也会有其他的工作,要上什麽节目或什麽活动,都在我们的讨论之中。 好不容易,熬了一整晚的夜,我们终于讨论出了一个结论,今天就会经由我和慧芳的签章,正式开始这个企划案,企划的步和对方洽谈合作事宜,相关的人员今天就会出动。 “不知不觉就天亮了……” 与会人员一个一个离开会议室后,慧芳拉开了窗帘,外头刚升起的太阳光立刻斜斜的照了进来,让我刺眼的睁不开眼睛。 “忙了一整晚,你回去休息一下吧?我放你一个早上的假。” “我说慧芳大姐,你忘了我们的层级是一样的吗……?” “喔,是这个样子的吗?” 看到慧芳一脸正经的样子,我决定不再继续和她说下去……说下去只会让自己气死…… 就在这个时侯,公司的一个公关小妹跑了进来,拿了一本杂志进来,慌慌张张的跑道慧芳面前,指着杂志的封面给她看。 “是谁又被拍到了?” 我看她拿的杂志是国内很有名的八卦杂志,直觉反应是公司期下的艺人被拍到什麽诽闻,便随口问道。 慧芳并没有回答我,只是让公关小妹先出去,自己则坐了下来,仔细看起报导的内容。 “皓冰,你说一下,这是怎麽回事?” 慧芳突然叫我过去,指着报导那斗大的标题,淡淡的问我。 “什麽东西什麽回事?” 我疑惑的靠过去,像慧芳手中的杂志内容一看,“姐弟恋、新乐演艺公司年轻总裁热恋漂亮轻熟女”几个大字出现在我的眼前,然后是几张我和彩妮见面的连续照片,其它还有吃饭、开车、散步,甚至是进入汽车旅馆的照片都有。 “你要不要说说是怎麽回事?” 大家才刚坐下,餐点都还没送来,养父便开口说话;虽然他的态度是很平和的,但那种不怒而威的气势比起真的发怒是更加令人害怕。 深深觉得自己做错了的我,立刻照实说出所有的经过,在场的养父、大哥、慧芳还有蓓儿全都静静的听我说话。 一千零一夜 2010 最终夜·乱味II (04) (作者:不鲁斯)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我才将前因后果详细的解释完,期间全部正经危坐的几个人这才伸展肢体活动筋骨,养父这才招招手,示意服务生将餐店送进包厢。 “所以你只是想要试试看能不能找到女朋友?” 养父再度问道,我点了点头.养父低头沉思了一会,才又抬头.“其实我个人是无所谓,不过,你母亲那边我就不知道了。” 养父说完这句话,便开始用自己的餐,而我听到养父说他不在意后,这才放下悬了好久的心;不过,我立刻就想到,养父不在意并不代表养母不在意啊…… 我望向大哥,大哥却只是很无辜的看着我。 “看着我干嘛?又不是我被拍到。” “话不是这样说啊,那里是大哥你介绍我去的耶……” 我还要说话,旁边慧芳和蓓儿却插了进来。 “主人,依皓冰的说法,那里是你介绍的,那你为什麽会去那边呀?” “对嘛……慧芳说得没错,主人你为什麽会去那个地方嘛……” 慧芳和蓓儿你一言我一句的逼问向大哥,口气却向是在撒娇;走可爱路线的蓓儿就算了,平时对我冷言冷语的慧芳这时用甜腻的口气对大哥说话,真的让我很不能适应。 我不经意瞄到慧芳和蓓儿两女左边脖子上的“新”字刺青,心中不经兴起“不如也去收几个女奴好了”的念头…… “好了、好了,就为了工作去找几个SHOW GIRL嘛……” 不同于和我说话时那种事不关己的感觉,大哥柔声的向两女解释;但慧芳和蓓儿仍不停撒娇缠问,甚至身子都靠过去黏在大哥身上,大哥也愈来愈柔情的说着,最后根本就是在调情了…… 我偷偷看了看养父,却发现他气定神闲的吃着自己的东西,彷佛什麽都没看到似的。 “对了,我提醒你一下,你母亲规定的期限只剩下不到三个礼拜了喔!” 反而是养父这样对我说,让我吓了一跳。 结束这场临时的午餐聚会,我一个人开车在回公司的路上,突然接到一通没有来电显示的电话。 “你想知道那些照片是怎麽被拍到的吗?” “咦?” “我手上还有很多没有曝光的照片,甚至还有性爱影片呢……这些东西那些八卦媒体应该很喜欢吧……” “什麽?” “啧啧,好激烈的公厕性爱呀……喔,看那女的那麽爱舔你的肉棒,想必你的肉棒味道一定特殊吧?不知道是起司还是巧克力口味呢?” “你……” “如果你不想这些东西被公开的话,就一个人到我指定的地方来;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件事,会有什麽结果吧?”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前,这通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就被切断了,五秒钟之后,一封上面写着时间地点的简讯传到了我的手机里…… 晚上,我在简讯上指定的时间到达十三号码头,也就是简讯上指定的地点.我刚到那里,立刻有一辆黑色厢型车开到我的身边,车门打了开来;虽然没有人指示我要做什麽,但意思应该很明显,就是要我上车。 我爬了上去,车门便自动关了起来;车里一片漆黑,在我还没搞清楚要做什麽前,车子又开动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车子开往哪里,车内的玻璃全被钉上了木条看不到外面,后座与正副驾驶座之间也被木板隔开了。 终于车子停了下来,车门也跟着打开,我发现我身在一个类似仓库的地方,车子停在仓库的正中央,一道灯光从空中打下来,正好把我和车子笼罩在其中。 “你很守时嘛,不错.”一个声音传了过来,我往声音的方向看去,那里却是一片漆黑。 “你是谁?你在哪里?” “别管我是谁了,我时间有限,就直接进入正题吧。” 对方没有想要现身的意思,直接切入主题,进展之快让我不是很能接受。 “我们现在不是讨论、协商、谈判,而是玩一个游戏,游戏规则是你完成我要你办的事,我则还给你你不想被公开的东西。” “你说什麽?你到底是谁?” 对方丝毫不给我考虑的时间,直接就说出了他的条件,我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顿时之间不知道该怎麽办;我左右慌张的看了看,想要找出任何一点东西做依靠,却发现连那辆载我到这里的厢型车也已经开走,现场除了我一个人,似乎就只剩下不知道躲在哪里的那个人。 可怕的是,我连对方在哪里、是谁都不知道,我的心中突然升起了想要逃跑的念头……而对方就像是会读心术一般,在我这麽想时,出声警告。 “我丑话先说在前头,这是单方面的要求,你除了接受没有第二个选择,你跑了,明天各大报就会出现其它的照片,同时,网路和电视也会播出你的性爱光碟……” 对方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你在想些什麽,我都一清二楚,不要怀疑,当然也容不得你怀疑,我给你五分钟考虑的时间,当然,我不认为会有不同的结果。” 这样直接而明显的威胁,甚至已经变成了恐吓,我很想搬出法律来压对方,心里却很明白那没有什麽用,或许只会更激怒对方罢了。 果然当我这麽想时,对方又出声了。 “你会这麽想,还算你聪明;其实,我并没有要你去做什麽坏事,不过是帮我拿些资料、做些事情而已,你也不用反抗心那麽重。” 对方强的用完,现在开始用柔性劝说,想要我接受他的条件,但说归说,到底他要我办什麽事,我根本都不知道。 “那……我可以知道你要我做些什麽吗?” 虽然对方好像可以知道我在想些什麽,我还是问了出来。 我彷佛听到远方传来大笑的声音,包含着嘲讽、戏弄等等的意思;那声音好像就是在说我果然很嫩,年轻不知道遇到麻烦该怎麽应对等等。 我还能怎麽办?毕竟受制于人啊!我不禁开始后悔当初和彩妮发生种种疯狂错乱的激情。 “唉,自己种下的因,却怪别人给你这样的果,你果然还是小孩子啊……” 再次传来的声音,里面浓浓的不屑已经不加掩饰,就这样明明白白的传进了我的耳朵;我还来不及表达抗议,那道声音又再度响起。 “我不想等了,无论你的答案是什麽,我给你一个月的期限,你没有完成我要求的事,就等着照片见报吧!” 对方说完这句话,空中突然大放光明,空中的灯光全部亮起,让我一时无法适应,等到我终于可以看到东西时,却发现我果然身在一个大仓库里,人在仓库的正中央,周围安静无声、一个人也没有。 而在离我身边不远的地方,放了一个密封的小盒子,我捡起来打开一看,上面依照时间排列,写了好几项指定要我办的事情。 我看了看,对上面的内容无法置信,抬头往四周看了看大叫对方出来,却再也没有 回音…… 慧芳做事情的效率一项很快,这次与“女孩事务所”合作的事情也不例外;昨天才刚讨论出一个完整的企划,今天就已经和对方完成谈判,下午就准备签约了。 虽然这件事是属于慧芳负责的,但基于礼貌的问题,我还是必须以介绍人的身分出席在双方的签约记者会上。 因为这次所合作的四个女孩,都是曾被业界相关人士所钦点极有发展潜力的新人,但过去又很少人可以真的和她们合作,所以这次我们公司可以成功和她们签约,对整个演艺圈来说算是不得了的大事,消息刚放出去,立刻引起了很多讨论,签约记者会的现场也是刚刚公布没多久,就有大批媒体赶到准备采访.看到那麽多媒体在场,刚刚被八卦杂志刊出负面照片的我自然不想出现在现场,但慧芳那严肃要求我一定要到场的态度,让我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同意。 果然,我刚和蓓儿从公司的保母车下来,大批媒体立刻围了上来,跑娱乐线的记者访问蓓儿关于合作的事情,而社会线的确是不停追问负面照片及女方是谁等等的问题.幸好我们的签约记者会会场有请保全,保全一见到我和蓓儿被围的无法向前走,便上来帮我们挡住人群,让终于脱离记者包围的我松了口气。 “哗!” 我和蓓儿刚走进会场,身后的记者群又传来惊呼的声音,我回头一看才知道是四个女孩到了,她们一个一个的下了车,面带笑容的对记者们行礼问好。 我叹了口气,基于主办人的立场不能不去打声招呼,就在我往外走的同时,记者群又发出了更大的呼声。 “欸,那不是照片里的那个女人吗?” 记者群传来一个这样的声音,于是所有记者都往正在下车的彩妮那里看去,立时按下快门的声音疯狂的响起,又造成了一片骚动。 我真佩服彩妮的胆识,看到一群如狼似虎的记者争先恐后的想要扑向自己,还能神色自若的露出微笑,轻轻的挥挥手,举手投足散发出优雅迷人的气质.“不好意思,请让一让……” 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我让保安再次推开记者,空出一条走道让女孩们和彩妮进来,不知道是谁突然喊了一句“让女的和王总裁站在一起,快!”,然后她们就像暴动似的,疯狂把我和彩妮围在中间,不断把我们两个网对方身上挤去,然后疯狂拍照。 为了避免彩妮在这疯狂的推挤中受伤,我不得不伸出双手将彩妮护在身前,以免被摄影机碰撞或跌倒,但也是因为这个动作,周围的媒体更像是看到猎物的山猪,推挤更加的激烈。 被我还抱在怀中的彩妮,她身上那股熟习的香味又传进了我的鼻息,同时这几天被我探索得毫无保留的软嫩娇躯紧贴着我,那对硕大柔软的乳球压着我的胸口,弹性好的几乎就要把我弹了开去。 我也没办法再去里会记者们的行径了,只能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一步一步艰难的走进会场,好在这时候保全终于把记者都架开了,让我和彩妮可以稍微喘一口气……不过想必明天报纸的头条,一定又会出现我和彩妮的照片了…… 好不容易,记者会开始进行,过程也颇为顺利,就在慧芳、蓓儿、彩妮和四个女孩一个一个致完词、在合作合约签下自己的名字后,这场记者会也跟着宣告结束,接下来的记者发问时间,记者们也很友善的只询问有关记者会的事,并恭祝我们公司发展的更加顺利。 记者之所以祝福我们公司发展顺利而不是女孩事务所,是因为这次合作的契约内容里有载明,这四个女孩组成的团体,包括个人及团体的演出,经纪公司都必须挂我们新乐演艺集团的名字而不是女孩事务所。 原本这条内容我和慧芳都觉得对方不可能会同意,但毕竟这只是最初步的企划案,真的要合作也是要谈判很久以后的事,却没想到慧芳才带着谈判小组去找彩妮,她立刻就同意了,让我和慧芳都很讶异。 不过在商言商,虽然私底下我们认为这对对方只有坏处没有好处,对我们公司有利益还是最重要的,为了怕对方反悔,很快就决定在今天签约合作。 当记者会结束之后,我的手机便传来一封简讯,同样没有号码,内容是恭喜我完成件事,想必很快就能完成他所交代的事,拿回照片和影片。 看完这封简讯,原本已经忘掉这些烦心的事的我,立刻又愁眉苦脸了起来。 忙完了一天的事,我坐在办公室里,不知道该做些什麽.对方要我办的事情完成了一件,但还有很多件……我的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但……毕竟我有把柄握在人家手上。 如果做了,会有很多人受到伤害,但是不做,我又不希望那些性爱照片、影片被公布…… 现在只能后悔明明自己算是焦点人物,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当初为什麽不谨慎一点? “阿皓,你在里面吗?” 就在这个时候,彩妮的声音从办公室外传了过来,我知道在记者会结束后,她还和慧芳开了一个不小的会,就合约后续的内容做更详细的讨论;现在她会出现在我办公室外,应该是开完会了。 不待我回答,彩妮就自己走了进来,顺便带上了门.“怎麽了吗?彩妮。” 我故作镇定的回答,心跳却是狂乱不已,喉咙不停猛吞口水。 “怎麽这麽冷淡呢,阿皓?” 彩妮缓缓的走了过来,脸上笑靥勾人,举手投足散发的成熟气息,让我看的是眼光呆滞,无法离开视线。 她绕过办公桌,走到我的身边,轻轻一扑,人就坐在我的身上,头靠着我的胸膛,鼻子轻轻的吸气,像是情侣般迷恋的吸取我身上的气味。 彩妮呼出的气息击打在我的脖子上,麻痒的感觉让我轻轻颤抖,敏感的神经被她挑起,我感觉全身上下的血液正在往下半身流去。 空气中飘荡着彩妮身上那股诱惑力十足的香气,我渐渐觉得无法思考,肉棒也开始充血勃起,用力顶着彩妮的柔软小屁股。 “呀,弟弟好色喔……” 彩妮娇嗔了一声,娇媚的瞪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娇媚。 不待我说什麽,彩妮从我身上爬下,钻到了办公桌的下面,头却钻了出来,靠在我的双腿之间,由下而上的看着我。 “弟弟的肉棒好硬喔,是想做什麽坏事吗?” 彩妮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满脸娇媚的看着我,滑嫩的玉手却隔着裤子在我得肉棒上摩擦,那有点爽却又差点什麽的感觉,叫我难受无比。 “姊……不要欺负我……” “喔?姊姊欺负你了?” 彩妮像是不开心的,重重搓了我的肉棒几下,便收回手了不再碰了,我连忙抱起她好声安慰。 “弟弟跟姊姊道歉了,姊姊不要生气好不好?” 不只是甜言蜜语,我还连连吻了彩妮好几下,这才让她愿意重新钻到办公桌下疼爱我的肉棒。 话说回来,和彩妮发生关系这几天,我竟然学会了对女生甜言蜜语,性爱技巧也学到了一些,但还 不是很纯熟就是了。 “弟弟真坏,不过这不关棒棒的事喔!” 彩妮娇啼的瞪了我一眼,把我的裤子拉链拉开掏出了肉棒,在龟头上吻了一下。 “喔喔……” 无论什麽时候,龟头被人亲吻的感觉都很舒服,尤其对象又是技巧多变的采妮;爱恋的吻了口肉棒后,彩妮便将我的肉棒整根含进嘴里,开始含弄。 “皓冰,我进来罗!” 一千零一夜 2010 最终夜·乱味II (05) (作者:不鲁斯) 就在这个时候,慧芳突然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门口,她敲了敲门不等我回答,就迳自开门进来。 “我跟你说一下我和彩妮讨论的结果……咦,你怎麽了?脸怎麽这麽红?” “没、没事……” 我紧张的说着,想要装作没事,彩妮却调皮的开始摸起我的睾丸,不仅用手抚摩,又把舌头往下舔去,先是舔弄几下,接着把整颗肉丸吃进了嘴里.“喔呦……” 那种被痛中带爽的感觉让我不能控制的呻吟出来,幸好我声音压的极低,没有被慧芳听到,她正专心看着手里的资料,在我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准备开始说明。 “皓冰,你真的没怎样吗?满脸都是汗……” “没、没事,你说吧……” 其实慧芳也没有什麽要说的,基本上就是之前我们开会的内容,只是又另外针对几点比较模糊的内容做修正而已。 除此之外,彩妮和慧芳也确定了这份合约的期限,一共是五年,也就是说在这五年之中,她们所有的活动表演、戏剧演出或是唱片发行,决定和经纪权都在我们手上,我们几乎等于是将她们签了下来,至少五年内不用烦恼是否要和对方谈判的事情。 以这个案子来说,这份合约有这麽多对我们有利的条件,说真的让我觉得很奇怪,但更让人惊讶的还在后头.五年之内,只要四个女孩同时同意,那我们公司便可以无条件将她们签下来变成我们自己的艺人,而我们和彩妮签订的合作合约也同时失效,那时我们要和四个女孩谈什麽签约条件她们都不可以干涉……这条内容让我最为傻眼,因为这几乎等于是将四位女还双手奉送给我们了。 我相信以公司的实力,要捧她们成超级巨星不是什麽很困难的事,到时候要让她们心甘情愿的同意转签给我们应该也不怎麽难……我很想知道为什麽彩妮会同意这样的合约? 我偷偷瞄了一眼正在舔着肉棒的彩妮,但她却不看我,只是自顾自的舔着肉棒,还故意用牙齿咬了一下,好险我努力咬紧牙齿没有叫出声来。 “我也觉得很奇怪,而且这几条附带条款是彩妮提出来的……我们的人也觉得很奇怪,可是详细研究过条文内容都不觉得有什麽坏处,所以最后还是签了,毕竟这对公司来说是很有利的事,不是吗?” 我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只是那种疑惑不解的心情依然无法平息。 “还有最后一点,这点是彩妮提出的要求,而且她说这个要求只有你可以决定是否接受,并且在你决定之前,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个要求是什麽……” “有这种事?这符合合约签订的原则吗?” “这点我问过律师,律师说只要双方当事人在神智清醒、意识清楚,确切明白条约内容、含意而签订的合约,都可以视为正式的合约,不过偶尔还是会出现法律上认定思考逻辑不符合常理而出现判定合约无效的案例。” “意思是说,基本上合约是可以成立的?” “律师是这个意思没错.”表面上我很正经的在和慧芳讨论正事,但办公桌下的彩妮竟然拉下了我的裤子,把我的双腿分开弯曲变成M字型,然后开始舔起我露出的屁眼来…… 我必须花费好大的专注力和耐力,才忍着不让肉棒和屁眼上传来的阵阵刺激表现在脸上;但是尽管我极力的控制,脸上还是不停的冒汗,我感觉我西装外套下的衬衫已经全部湿透了…… “你确定你真的没事吗?” “嗯……我很好……” 彩妮已经将右手食指的节指节插进了我的屁眼,左手则和柔嫩小嘴重新开始套弄我的肉棒,多重的刺激加上又痛又爽想要大叫却又不能的矛盾感,已经快要让我发疯了…… “嗯……虽然我们合约已经签了,代表我们同意彩妮得这个要求,但我还是要问一下,你认为这个要求适当吗?” “在你们签之前……有针对这个要求另外加什麽……附带条款吗……?” 我尽力的镇定,希望不要让慧芳发现我的异状,好在她的注意力都放在合约的内容上,没有注意到我说话断断续续的。 “嗯,当然有,那个要求最起码不得让我方受到利益及其他任何的伤害,这个其它任何的伤害可以含括任何层面……虽然是如此,我怕还有什麽没有考虑到的,所以想问问你的意见。” 我忍着下身愈来愈强烈的感觉,在脑中勉强的思考了一下,并没有想到任何遗漏的东西。 “好吧,那这份条约基本上就是这样,不过让我们很在意的是,我刚刚说的这些条约内容成立的个条件,就是你必须同意彩妮所提出的要求,如果你拒绝了,那其它的也就无效了……” “那不是逼我一定要同意吗……咿啊……” 彩妮突然用力捏了肉棒一下,毫无预防的我猛的叫了一声,不过慧芳看起来真的很在意这份合约,在意到没有听见我的叫声。 “以经纪部和公司的立场是希望你同意,但以我私人的立场……皓冰,如果彩妮的要求你没办法接受就算了,谁知道她会提出什麽要求呢?尤其是你们刚发生事情……” “慧芳……” 对于慧芳的真心劝告,我心中是很感动的,平时弄我归弄我,必要的时候还是会关心我的,只是彩妮的要求我们都还不知道,至少先等她提出要求再说吧。 做出初步的结论后,慧芳终于离开我的办公室,就在慧芳刚踏出去并将门关上的同时,彩妮插在我屁眼的手指突然用力往前一插,几乎把整根手指都插进了我的屁眼…… 剧烈的撕裂痛让我叫了出来,当然我还是尽力压低了声音……但那手指插在我屁眼里这种从来没有过的胀痛感,竟然让我的腰眼瞬间酸麻无比,肉棒开始猛烈喷出大把大把的精液。 “哎呀……” 在办公桌下的彩妮发出了低沉娇嗔,像是撒娇又像不依……等到肉棒终于停止射精后我才低头一看,却发现彩妮变成了一个白脸俏娃。 我喷出的精液四洒在她的脸上、发上,甚至脖子和胸前都有,彩妮从脸上刮下了一点,涂抹在自己的双唇上,满脸淫媚的望着我…… 空气中散发着精液的腥味,加上彩妮脸上那诱惑的表情,整个办公室充满了一股淫靡的气息。 “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没想到彩妮在我道歉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唉,你真不解风情,气氛都被搞坏了啦!” 彩妮似抱怨、似娇嗔的说着,同时将站在自己脸上、衣上的精液刮下一口一口的吃掉,期间发出咻咻吸吮的声音彷佛正在吃什麽山珍海味一样。 清理完自己的仪容,彩妮吻了我的龟头一口,将上面残留的精液舔乾净后,帮我收回了裤子里,又重新爬到我的身上。 “弟弟,舒不舒服呀?” 我点了点头,鼻子不时闻到精液刺鼻的气味,可是想想彩妮都毫无不悦的吃下了我的精液,那稍微忍耐一下也没有什麽.于是我问起彩妮有关她提出的那个条件,她对我笑了笑。 “还记得小霜吗?” 彩妮说的是那个一眼就让我很有兴趣的女孩,举手投足尽都散发着迷人的气质,私底下冷冽的态度和作品类风情万种的反差更是叫人着迷,最重要的一点是她身上散发出的女孩清香,叫人无法不被吸引。 “我的条件就是你必须把她签下来当你旗下的艺人……注意,我说的是你个人期下,而不是你们公司,你同意的话,那四个女孩的合约就会生效了。” “咦,为什麽?” 这个条件比起我所猜想过的完全不同,而且甚至可以说对我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因为我原本就想和小霜接触,有这个机会更是求之不得……可是我不懂,连同四位女孩的合约,为什麽彩妮要给我们公司那麽多的好处? “这个嘛,你以后就会知道了,你只要告诉我你接不接受这个条件?” 彩妮突然很严肃的看着我,让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我个人是很有意愿答应的,但公司那边会不会接受?我并不知道。 我向彩妮说明了我的意愿,但也表明了公司不一定会接受,希望她能让我去询问公司意见,她犹豫了一下之后也答应了。 “记住,等小霜过来之后,你要好好对她,不可以让她被欺负喔!” 彩妮彷佛可以预知道公司最后的答案是什麽,已经向我叮咛之后要给小霜最好的照顾;当彩妮在这麽说的时候就像是个妈妈,要把自己的女儿交付到别的男人手上的感觉…… 这种突忽其来的感觉让我一时不知如何适从…… 隔天一早,将彩妮的要求告诉慧芳后,她便开始与评估小组讨论,并把这个要求告诉养父,请他帮忙出意见。 我则依约定来到了彩妮的公司,小霜今天有一个影片拍摄工作,彩妮说就这样强迫我接下小霜的经纪工作对我不好意思,她便邀我来亲眼看看小霜的工作情形,或许我会觉得签下她是赚到了。 和彩妮寒暄过后,我们立刻就进了摄影棚,小霜今天拍摄的工作内容是一个约三十分钟长的写真影片;一听到彩妮这麽说,我脑中立刻便浮现小霜那些清凉诱人的影片内容。 这摄影棚并不很大,大概只有十坪大,里面布置得很像清纯少女的房间,清一色粉色系的色调更是充满了梦幻气息。 我们才刚在摄影棚旁坐下没多久,工作人员便进来将摄影机器准备就绪,跟着小霜也到了;出乎我意料的,在场的工作人员,包括制作人、导播、摄影师、灯光等等粗重的工作,所有的人都是女的,除了我之外没有其他男的。 而她们看到我在这里,也没有特别的反应,只是打了一声招呼,便很自动的开始自己的工作。 “阿皓,不如我们去休息室看吧,怕在这里影响了她们的工作。” 彩妮和我彼此已经不再用客套的先生、小姐称呼,我直称彩妮的名字,而她则像是叫弟弟似的喊我的绰号“阿皓”。 我想了想,便同意彩妮的建议.其实休息就在摄影棚的隔壁,是一间阴暗的小房间,和摄影棚指被一面墙隔开,但这面墙从休息室看过去是透明的,从摄影棚那边看过来却是很普通的一面墙,而且距离演员很近,可以清楚的看到她们的脸部表情与肢体动作。 我疑惑的望向彩妮,她耸了耸肩,表示这是要让主管或客户在评估她们的表现时,不要让她们发现自己正是注目的焦点而表现失常的一点小措施罢了。 我点点头,表示了解彩妮的意思。 很快的,摄影工作开始了。 当导播大喊一声开始之后,原本面无表情的小霜,突然站露出灿烂的笑容,好像平常就是个喜欢微笑的女孩。 小霜身穿白色的水手服,合身的上衣服贴在肌肤上,在隆起的乳房上形成一片平滑的小丘,表面看上去没什麽,但单薄的丝质布料却让衣内穿着的粉红色内衣露了出来,这样一来,彷佛还能看到被内衣包覆住的滑嫩娇躯,顿时散发出无比的诱惑气息。 除此之外,上衣的袖子仅有小霜手臂的一半,又反摺了一大截,不仅洋溢着女学生青春活泼的气息,同时还让那双肌肤娇嫩、丝毫没有半点瑕疵的雪白玉手悉数露了出来,加上导播又不停挥舞着动作,要小霜做出各种性感的动作,让衣服随着动作而拉高、垂下,让小霜身上雪白的肌肤不时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小霜一个一个摆出动人的姿势,脸上同时绽放充满阳光气息的笑容,举手投足充满了活泼可爱、青春洋溢的学生气息,却又因为制服材质的关系,清纯中又带着些微的性感,叫人着迷。 尤其一个小霜双手弯曲放在头上,侧面看着摄影机的动作,更是差点让我喷出了鼻血,因为当她的双手举起时,从她的袖口往里看去,可以看到一片同样洁白的腋下,和一大部分雪白柔软,看起来极为可口的嫩乳。 我彷佛闻到了从小霜身上散发的体香,顿时之间,我觉得我的身体已经发热了起来…… 不过,有点美中不足的是,虽然小霜穿的是水手服,但下半身的裙子却毫无心机,只是一条普通的裙子而已,最多就是长度只到大腿的一半,露出了小霜同样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纤细洁白的一双玉腿,可惜这一段导演的焦点都放在小霜的上半身,所以那双迷人的秀腿并没有太多发挥的机会。 段拍摄完毕了,是一短简短的休息时间,小霜也趁着这个时间去换下一套要拍摄的服装.“阿皓,来喝口水吧,看你看得目不转睛的……” 彩妮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转过头去,却发现在她就站在我的身后,手上递了一杯冰水给我,脸上充满了暧昧的笑容。 我脸上一热,赶紧接过冰水喝了。 第二段拍摄很快就开始了,这次小霜身穿的是一身淡粉红色的护士服,令我双眼一亮。 那是一件连身的护士服,上半身柔软的布料紧紧服贴着小霜纤瘦的身材,粉红色的制服衬托出小霜肌肤的雪白,而那乾净毫无瑕疵的肌肤也让护士服的纯洁气息完完全全显露出来。 而下半身才是这件护士服的重点,因为护士服下摆的长度仅能能刚好盖住屁股,整双修长洁白的大腿完全展露了出来,但是小霜又穿上了吊带袜,及膝的透明黑丝袜让那双腿变的若 隐若现,好像全部都看到了,却又什麽都看不清楚。 这次小霜拍摄的重点全都放在下半身,她在水蓝色的沙发上摆动身体,不时双脚活动转变姿势,偶尔趴跪在沙发上,那总是差几公分的距离就要掀起的护士服,叫人心痒难耐却又毫无办法。 这段小霜的脸部表情和段完全不同,这次她的脸上充满了冷酷,冰冷的气息扫射着前方,好像拒绝所有人的靠近,但是当她变幻动作时,不时张开的双脚偶尔会令护士服下的小内裤暴露在观众的眼前,却是鲜艳的大红色,像是热情的招人过去一探究竟,这样的反差和她本人的个性完全相同,充满神秘的气息,更是充满了魅力。 这时的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麽,幸好是在昏暗的休息室内,而且是坐着,不然下半身那难受的肿胀被别人看到,肯定会惹来不必要的注意…… 终于,这一段拍摄结束了,我向后靠坐在椅背上,微微喘着气。 一千零一夜 2010 最终夜·乱味II (06) (作者:不鲁斯) 几十分钟过去了,第三段迟迟没有开始。 其实小霜早已换好了服装在旁边等待,但导播和和制作人站在现场的电视萤幕前,看着之前小霜拍摄的影片内容,不知道在讨论些什麽.看她们皱着的眉头,好像是遇到了什麽问题,我奇怪的看了看彩妮,她也是满脸的疑惑,便打了个电话给制作人,让她和导演离开摄影棚,自己也出了这间休息室,想必是要询问发生了什麽事。 过了一会,彩妮又进了休息室,制作人和导播也跟在她的后面。 “嗯……基本上是可以,可是,这样好吗?” 制作人看向彩妮,导播也事一样的动作。 “嗯,就这样办吧。” 彩妮很确定的点了点头,制作人和导播也不再说话,拿起手机打了通电话,没几秒的时间,又有三个人拿着几个箱子进了这间休息室,制作人和导播对她们说了一些话后,便出去了。 我奇怪的看向彩妮,正要问她现在是怎麽回事,她只是笑了笑,要我不要紧张,照着那三个女生的话做。 她们先是要我站着不要动,闭上眼睛,然后就感觉他们在我脸上涂涂抹抹什麽东西,然后我身上的衣服和裤子就被脱了下来,我想要挣扎,彩妮却不停的说没有事,叫我忍耐一下。 然后衣服、裤子又被穿了起来,彩妮这也才让我张开眼睛。 彩妮手上拿了一面镜子,我才发现我身上的衣裤都被换了一套,换成了宽松的运动服装,而脸上也画上了一些淡妆,头发也稍微抓了一下。 “为什麽要这样?” 我问,彩妮才告诉我,因为接下来的第三段,制作人和导播认为只是小霜一个人表演没什麽意思,想要找一个男人和小霜一起拍摄,却不知道该找谁,因为她们基本上是不会找男生进来的,而我在这边就刚好解决了她们这个难题.彩妮讲完,就拉着我进了摄影棚,不只没有询问我的意见,就连最基本的,拍摄时要做些什麽都没告诉我,就把我推到了小霜身边。 看来制作人已经先和小霜说过了,所以小霜没有意外的感觉,还是一副冷淡的样子。 “待会你什麽都不用做,随着音乐摆动身体就好,小霜会带着你做。” 导播对我大喊一声,然后就开始放起音乐。 音乐一下,小霜便开始随着音乐摆动身体,在那悠然轻松的曲调中,全身放松的扭动身体,丝毫没有因为我的突然插入而不自然,慢慢的,我也放下了原本紧张不安的心情,也渐渐随着音乐节奏摇摆起来。 这个时候我才看清楚,小霜现在身上也是穿着一套的运动装,而且跟我是同样款式的,不过她的是适合女生传着的贴身款是,一件粉黄色棉布上衣和到大腿根部的粉黄色棉布热裤,腰际用一条粉红色的腰带系出了她的纤细腰身,同时颈上、秀发上和手上都配戴了些许饰品,休闲不失流行。 也许这一段是要拍跳舞的片段吧?我心里这样想着,便也渐渐放开了手脚,享受在其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和小霜愈跳愈近,彼此间只有几步的距离,我才发现小霜原本冷漠的表情,现在却充满了挑逗,她的双眼不断对我放电,诱人的粉嫩双唇微张,灵活小舌在唇边轻舔几下,颇有勾引的味道。 这时的我们已经跳出了满身汗,在这样近的距离下,小霜额头上和脖子上都滑落了几滴透明清澈的汗珠,沾湿了小霜的胸口,让棉质的衣服更加紧贴在她的娇躯上。 就在这个时候,我才很惊讶的发现,小霜竟然没有穿着内衣,隆起的双乳顶端两颗凸起的乳头,随着小霜的扭动而上下晃动,这让我吓了一跳,当场停下了跳舞的动作。 不知道是巧合才是怎麽样,摄影棚里播放的音乐瞬间变换了风格,换了一曲慵懒、放松却浪漫得令人迷醉的音乐,原本明亮的白色灯光也换了昏暗的黄光,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充满了暧昧的氛围。 小霜眼神诱人的走向我,滑嫩的双手搭上了我的肩膀,那软嫩的指头触感令我非常舒服。 突然,她的人贴向我的身上,一把抱住我的脖子,整具诱人的娇躯和我紧紧贴着,她在我耳边吐露着芬芳香气,微热的气息让我打起了微妙的颤动。 “不要动喔……” 她声音慵懒的在我耳边说道,还调皮的舔了下我的耳垂。 我还没反应过来,小霜弹离了我的身上,然后又一步一步,缓缓向我走来。 小霜伸出了手,贴上了我的胸膛,食指挑逗的在我乳头周边画着圈,脸上春情万种,微启微阖的双唇似在说的什麽情言蜜语.这时候的我们,身上都已经被刚刚热舞流出的汗水打湿,尤手机看片 :LSJVOD.其是小霜的娇躯被微湿的衣物紧贴,姣好纤细的曲线毕露,充满了诱人的气息。 这个时候的空气中弥漫一股醉人的芳香,我很清楚那是小霜身上自然散发的体香,从我刚刚走近时就已经闻到,而在我们这样激烈活动过之后,那股香气不减反增,同时更加得让人迷醉,彷佛添加了迷药的毒品,让人深深迷恋。 随着小霜不停扭动的娇躯,那隆起的双乳跟着不停摆动,虽然并不丰满,仍然十分坚挺,同时顶端两颗乳头的突起表示她并没有穿着内衣,尽管隔着衣物看不到衣内的状况,仍然叫人心痒难耐,不停幻想衣服下面是怎样一片美丽光景。 小霜又靠近了一点,这个时候的我们之间只剩下几公分的距离,我们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吸的气息,尤其是从小霜身上发散的浓烈香气。 “嗯……” 小霜喘息了一声,音量不大,却反而更充满了诱惑力。 她整个人又扑到了我的怀中,柔软的娇躯紧贴在我的怀中,虽是隔着衣物,仍然能感受到那副娇躯肌肤的柔软有弹性,尤其是那对隆起的乳球,弹性之佳几乎要把我弹开.“嗯嗯……” 小霜开始在我怀中扭动身体,她闭起了双眼,脸上表情更是诱人,充满了魅力,同时随着音乐摆动,滑嫩的肌肤不时与我摩擦,无论是手臂、玉背、大腿、屁股还是胸部,小霜彷佛忘记我是男的,只是尽情在我身上磨蹭娑弄。 “啊啊……” 小霜不只是忘情的跳着,嘴里也微弱的发出呻吟,叫我听得血脉喷张,同时在她身体的扭动下,那件微湿的棉布上衣已经往上卷去,几乎快要掀过了胸部,露出了同样雪白的纤细小蛮腰。 她还把脚跨到我腰上,把我当成了钢管,整个人爬在我的身上,抱着我的头埋进那对柔软的乳房,让我又是兴奋,又是尴尬。 在我身上扭了几分钟后,小霜像是终于满足了甘愿下来,身子像是抱着柱子往下滑似的向下滑,屁股却突然顶到东西而发出娇啼。 “是什麽东西顶我屁股嘛……” 小霜撒娇的娇 嗔着,用手抓住了那根顶她屁股的东西,从我身上跳下后才仔细一看,却让我尴尬无比。 本来我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小霜这样美丽动人的女孩在我身边翩翩起舞,舞步内容又充满着挑逗诱惑,加上最后又贴在我的身上让我享受她身上柔软滑嫩的肌肤,和那富有弹性的双乳,会起生理反应勃起是很正常的事情。 小霜对我笑了一笑,那笑容带着万种风情,迷人的叫我还想多看几眼。 但在我还没从那副笑容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小霜竟然一把拉下了我的裤子,让我那根完全勃起的肉棒暴露在她和众人的面前。 “啊啊……” 我讶异的低声叫了出来,小霜却好像不知道我的反应,粉嫩小手握住了我的肉棒,温润柔软的感觉舒服无比。 “啾!” 让我更吓一跳的,小霜在龟头上深深吻了一下,像是对好久不见的老朋友,来个深情拥抱一样。 然后她又站了起来,又贴着我的身体跳起舞来,不过这次小霜很刻意的,不停磨蹭着我的双腿,就算只是一个普通摇摆动作,也会故意用柔软的肚子顶着肉棒摆动…… 这时候的音乐更加得令人迷乱,而散发在空气中的那股醉人迷香浓烈得让人无法呼吸,满身大汗的小霜更充满了野性的诱惑,让人无法自拔…… “啊啊啊啊啊啊……” 我突然大叫了出来,因为肉棒那种即将要射精的酸麻感又传了过来,在多从刺激的快感加上小霜似有若无的套弄下,我就有了射精的冲动。 出乎意料的,小霜并没有躲开避免被精液喷到,反而还在我面前蹲了下来,满脸期待的看着我,还不忘伸出手套弄起肉棒。 “快走开……要……啊……要射了……” 我想要徵脱小霜的套弄,却怎麽样也拉不开她的手,就在这样的状况下,那股难受的酸麻到达最高点,然后开始猛烈的喷出精液。 “嗯……” 我射出的精液悉数洒在小霜那绝美的脸蛋上,她发出了低沉的闷哼,眉头微皱,让俏脸承接精液的喷洒一直到肉棒停止射精。 等到终于将精液射完,小霜的脸上已经是浆白一片,绝美的容颜、滑嫩的肌肤配上男人的精液,形成一副诱人的淫靡画面。 我站着不停喘气,脑中还无法思考为什麽小霜要这样做的时候,小霜又把嘴巴靠过来,一口含住了我的肉棒,舌头在龟头上的裂缝轻轻扫弄,将残留的精液全都舔下。 然后她和昨天的彩妮一样,用手指一小坨、一小坨的,把脸上的精液刮进嘴里,然后吞了下去,还不时舔着双唇一脸好吃的表情。 “嗯,很好,收工!” 突然,场边传来导播的声音,我才想起我们正在拍摄写真影片,头顶上的白灯也在导播宣布拍摄工作结束后全部亮了起来。 灯光亮了起来之后,立刻有人跑上来,拿纸巾和水给小霜整理,但她却没有接受,而原本还充满着万种风情的脸蛋突然又变回了原本的冷漠无情,这种前后转变的快速和强大反差让我无法立刻接受,只能愣在当场。 彩妮笑着走了过来,不停的说我的表现很好,还很调皮的捏了捏我还露在外面,但正在渐渐软掉缩小的肉棒。 只是在那张充满笑容的脸上,却有一双微微发红的眼睛,像是刚刚流过泪的样子…… 还没有问清楚彩妮发生了什麽事,慧芳就打电话过来通知养父对于小霜的事没有意见,而她的评估小组在看过我提供的小霜的作品之后,认为小霜未来的潜力不比四个女孩差,签下来也是好事一件。 但是现在关键卡在彩妮提出的“小霜是签给我个人,而不是签给新乐演艺集团”这个条约上。 慧芳的意思是,她和养父认为小霜签给我,或签给公司都没有差别,但她的评估小组却认为这个条约在未来可能会造成公司和我之间的利益纠纷,坚持要分辨清楚。 ……这就让我头大了,在我的认知里,我所做的工作就是为公司争取利益,但现在为公司争取到的利益以后却可能会造成我和公司之间的利益纠纷? 无论怎麽样我都觉得这个说法有点矛盾,慧芳也是这样认为,所以要我和采妮现在回公司去向他的评估小组报告。 彩妮当然是立刻答应了,不过当她走出办公室和在外面等待的我会面时,后面还跟着一个小霜。 “咦,小霜怎麽……” 我尴尬的对彩妮问道,毕竟刚刚我和小霜才发生那样的状况,现在面对她我显得相当尴尬,不过她却好像什麽都没发生过似的,仍是原来的冷漠,安静的跟着彩妮。 彩妮并没有解释,只是要我们上车,我看彩妮没有解释的意思,便不再追问了。 回到公司以后,我便直接带着彩妮和小霜往会议事去,慧芳和她的评估小组已经在等着我们。 亲眼看到小霜本人,让评估小组的几个人都惊呼了一声,立刻低头窃窃私语起来。 把会议室的门关上以后,慧芳也不刻套,直接进入了主题.“彩妮小姐,相信你已经知道今天这场会议的目的,我想这也是这个案子最后一次的会议了,希望这场会议结束就能把整个合约内容搞定,大家也不用再为这件事上烦心了。” 慧芳简短说话之后,立刻让评估小组的成员一个一个像彩妮发问,对于彩妮所提的提条件内容要求说明,不过,大多是针对彩妮要求小霜是签在我个人而不是公司旗下这一点.彩妮看起来就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女人,对于评估小组针针见血的问题回答是面不改色,回答问题有条有理,气势丝毫不落下风.因为我对这种谈判没有兴趣,所以便坐到会议室的后方,慢慢等待她们得到最后的结果。 出乎我意料的是,当我往后面走去的时候,小霜也跟了上来坐在我的身边,只是脸上还是那副冷漠的表情。 可能是发现我和小霜的异状,慧芳也跟着走了过来,好奇的打量我和小霜。 “你们很熟吗?” 我连忙摇头,生怕慧芳搞错什麽,造成谈判出现问题就不好了,而小霜则是没有反应,冷冷的看着我和慧芳。 “是吗?” 慧芳疑惑的回答,也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看样子她们还会很久呢,不知道来不来的及回家吃晚餐……主人说里香今天要下厨,叫我一定要回家吃饭……” 眼看短时间内彩妮和评估小组不会有结果,慧芳便和我闲话家常了起来。 谁知道原本一直安安静静,浑身散发出“不要靠近我”的气息的小霜,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们,把我和慧芳都吓了一跳。 “……怎麽了吗?” “主人?” 小霜突然冒出这句话,让我和慧芳面面相觑,不知道怎麽回答;小霜又接着往下说,更是把我吓了一跳。 “彩妮说,你是我的主人。” 当小霜说我是她的主人时,我脑中浮现的个念头,就是她在开玩笑。 可是我马上想到,她那冷漠的态度 和冷冽的外表,实在不像会开玩笑的人。 我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慧芳,希望她能帮我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可是不论慧芳怎麽问,小霜都不再开口说话,只是和之前一样一脸冷漠的表情,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 就在这个时候,彩妮和评估小组出乎意料的快速得到结论,她们确定小霜签在我个人旗下,但任何的演艺收入酬劳都由公司和我对分,且在这个条约中小霜与我签约的年数,和那四个女孩的年数相同,也就是那四个女孩最后和公司签几年,小霜就和我签几年。 彩妮言下之意,就是那四个女孩几乎确定会签进我们公司,这也是让评估小组同意退一步,让小霜签到我旗下的原因。 除此之外,等到这次签约期限到了之后,接下来那四个女孩和小霜,要怎麽签约、和谁签约、条件是什麽都跟彩妮没有关系,也是让评估小组视为对方有拿出诚意的一点.其它零零碎碎的事情我也不想了解那麽多,总之对我而言,这件事愈快解决愈好,反正我都是在为公司做事,就算约是签在我的旗下,负责洽谈工作、带人的还是由慧芳她们负责,要制作节目也是公司,其实没有什麽差别.所以在慧芳最后确认没问题了之后,彩妮、慧芳、我和小霜,便分别在最新敲定的合约中签字,正式为这件事画下休止符。 终于解决了小霜的合约之后,彩妮说小霜从现在开始就由我们负责照顾平常的生活起居,包刮平时的上下学等等。 一千零一夜 2010 最终夜·乱味II (07) (作者:不鲁斯) 她叫小霜到一旁说话,似乎在叮咛一些什麽东西,而慧芳则是因为办完了一件大案子,又赶得上家里的晚餐,正开心的打电话向大哥报告好消息。 “对了,慧芳,小霜好像今天开始就不回去彩妮那边了,那她今晚要住在哪里?” 等到慧芳讲完电话,我便问慧芳。 慧芳愣了一下,歪着头想了一想,立刻就回答。 “今天晚上你自己处理,反正她是你的艺人,你有责任照顾好她,至于以后嘛,我明天再想办法,看看小婷她们宿舍还有没有空房间吧……” 慧芳说完便跑跑跳跳的往她的办公室方向奔去,心情开心的跟什麽一样,看来今天晚上和大哥的晚餐会吃得很饱了。 “阿皓,你要好好照顾小霜喔!” 见慧芳离开,彩妮这才带着小霜走了过来,她把小霜雪白滑嫩的双手放到了我的手上,看着我诚挚的说.我牵起小霜的手,不知道该说什麽,彩妮的态度就和我上次说的一样,像是把亲生女儿嫁给别的男人一样,这让我很不自在。 很明显的彩妮的双眼红通通的,眼角溢出了晶莹的泪珠,更是让我不知如何是好。 反而小霜的态度就显得冷静了许多,只是默默的让我牵着她的手,任凭身上散发的迷人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后来不论我怎麽追问,彩妮就是不回答任何有关小霜的事情,只是一直说着你以后就会知道,包括要小霜叫我主人的事情在内。 我当然不准小霜叫我主人,又不是大哥收了六个女奴,但是小霜就是不听,硬是要这样叫,无奈之下我只好暂时不和小霜说话,于是在回家的路上,车内一直保持着令人尴尬的沉默,气氛真的很不舒服。 因为慧芳不愿帮忙,今天晚上我只能把小霜安置在我家。 幸好我家空间还算大,除了我的卧房外还有一间客房,不用担心会没有地方睡;至于男女共处一室的问题……老实说,我不怎麽在意。 尽管彼此的相处出了问题,回家时,我还是买了十六岁的小霜应该会喜欢吃的炸鸡、薯条给她吃;当她看到时,那种想吃却又不意愿放下身段求我的画面,让我觉得非常有趣。 无论我怎麽叫她,小霜还是装出一脸没有兴趣的冷漠面孔。 于是为了不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弄到最糟,我穿上鞋子,并故意大声说有事还要出门半小时,一直说这麽好吃的东西冷掉就不好吃了,好让她在我出门之后愿意把东西吃完。 为了避免小霜还没有吃完东西而尴尬,我特地在咖啡厅泡了两个小时之后才回家。 我特意在门上用力敲了两下才开门,却发现家里安安静静的,没有想像中的电视声。 看看原本放着炸鸡、薯条的桌上已经收拾整齐,垃圾也都处理好了,我不禁暗自赞赏小霜这个女孩,外表冷漠是一回事,礼貌教养还是有的。 只是她人怎麽不在外面呢?我便往里面的房间走去,没想到小霜竟然在我的床上睡着了。 我皱了皱眉头,毕竟这是我的床,而且是单人的,我不习惯有别人和我一起睡……所以我伸出了双手,想要把小霜抱去另一个房间.没想到就在我的手快要碰到小霜的时候,却发现她的身体在发抖;我吓了一跳,正要摇醒她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的时候,却听到她迷迷糊糊发出了声音。 “妈妈……不要丢下小霜……妈……不要……” 不知道为什麽,那个想要把小霜抱去客房的念头消失了,反而我还躺到了床上,从后面环抱住小霜,把她拥在怀里,搂着她那发抖的身体,安慰她入睡。 渐渐的小霜的身体不再发抖,呼吸均匀的声音缓缓传来,而我也伴着小霜身上的甜美香气,缓缓进入了梦乡…… 然后,第二天的早上,我是被摔醒的。 仍在睡梦中的我,突然感觉到一阵剧痛,当我把眼睛睁开来时,却发现我竟然四脚朝天的躺在地板上。 我不知所以然的爬了起来,却发现有个女孩用被子紧紧包着身体,脸上带着恐惧却强装镇定的表情,面色微微泛红的看着我。 “你、你对我做了什麽?” “……” 一大早被一个女孩用这种老套的桥段吵醒,真的很莫名其妙,天知道我根本没带过女生回家,哪可能对你做什麽?我连你怎麽会出现在这里都不知道勒。 我不想理她,又爬回床上继续睡我的大头觉.“你又想干什麽?” 小霜看我不回答她,又作势要爬上床,不顾脸上已经失去了镇定,充满了惊吓的表情大叫出声。 “小姐,现在才几点呀……你不想睡我可是困得很,可以安静一下让我睡觉吗……” 我抱怨的低估了几句,拉过了枕头埋头就睡,顿时之间小霜还残留在枕头上的发香窜进了我的鼻子,让我觉得非常舒服。 “……” 我从床上弹了起来,看像躲在床边满脸警界的看着我的小霜,什麽事都想了起来…… “呐,吃吧。” 递给小霜上面盛有炒蛋、培根和小热狗及一杯牛奶的盘子,我和小霜便开始吃起早餐。 简单让头脑回复运作之后,我便想起了小霜昨天和我回家的事,又看到小霜那戒备的表情,只能苦笑向她解释。 “那你为什麽和我……睡在一起?” 小霜口气装作很冷漠的问道,但那浮起两片红霞的脸蛋却透露了她心中无比其实非常的害羞。 我想了想,觉得不能向她说实话,便说看她一直发抖好像很冷的样子,才抱住她让她不会冷。 “可是我身上明明有被子,怎麽可能还会冷?” “……” 我不得不称赞小霜的观察力和思考能力多麽强,但也不能承认我骗她,只能一直坚持我觉得她很冷这个说法,最后小霜也拿我没办法了。 吃完早餐,我和小霜便来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 我已经向公司报备过,今天早上会请假,因为虽然我对小霜是否是我旗下的艺人并不在意,但既然她已经是我的艺人了,我想我有了解她的一切的必要。 况且,虽然我从彩妮那边得到了小霜得一些个人资料,但那只是一些文字和数字,对于小霜这个人我其实根本不了解。 加上我次在彩妮的公司看到小霜时,她浑身就散发出一种非常吸引我的感觉,其实我也说不出为什麽,只知道这个感觉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消失,反而更加强烈。 所以我想利用这个早上和小霜聊聊,好好了解她的一切。 小霜说,她从十岁进入公司之后,便是彩妮在带她,为她安排工作、平常的训练等等,另外还有日常生活的大小事,也几乎都是彩妮在处理。 她说她觉得写真摄影的工作很好玩,不论是影片或是照片,扮演各种角色都让她觉得很有挑战性,很像在扮演不同的人,可以想像自己有不同的生活,很有趣。 当我问她拍摄那种几乎全裸或几乎没穿衣服的暴露写真时,心里都在想些 一千零一夜 2010 最终夜·乱味II (08) (作者:不鲁斯) 我想,次对外人,而且还是认识不到一天的外人敞开长久以来压抑的心情,尤其是终于可以以真面目面对外人,小霜这次的哭泣,除了彩妮离开的难过落泪,一定还有喜极而泣的成分在吧。 终于敞开了心房,小霜对我的态度也转变了很多,脸上多了很多笑容,和我说话时也不再一副无聊的样子。 转眼间也到中午了,我便带着小霜出去吃饭,下午也不去公司了,便和小霜到处去晃晃,让我们更加熟悉彼此的存在。 “欸,你决定小霜要住哪里了吗?” 当慧芳打电话给我,问我这个重要问题的时候,我却完全回答不出来,因为我完全忘了这个问题.“……你自己看着办吧。” 慧芳感觉很无奈的挂上了电话,而去洗手间的小霜也刚好回来,我便询问她的意见,小霜却一脸的莫名其妙。 “我当然是和主人一起住啊!” 小霜理说当然的说,对我那皱着的眉头视而不见,当然我是没有意见,慧芳那边就不知道了……我还在这麽想的时候,小霜勾起我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当人在睡觉的时候,尤其是熟睡的时候,最恨有外物骚扰自己,让自己从睡眠中醒过来,那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现在就是这样,外面天空还昏昏暗暗的,太阳根本还没昇起,一个急促刺耳的声音让我从睡梦中吓醒,从床上弹了起来。 “……好险没有吵醒小霜。” 我松了口气,庆幸小霜没有和我一样被吵醒;说也奇怪,昨晚回家后,准备要上床睡觉时,小霜却坚持要和我一起睡,无论我好说歹说就是不肯自己睡在客房。 眼看再不答应,小霜就要和我吵起来了,我还不甘不愿的答应她……唉,看来我以后都没办法自己睡了…… 当然在睡觉的时候,除了小霜坚持要我搂着她之外,我并没有对她有任何的不轨举动,尽管她身上的香味频频让我心神荡漾,好几次起了生理反应…… 确定小霜没有和我一样被吵醒之后,我便拿起手机,检查是哪个家伙打扰我的睡眠,而手机上的时钟显示现在时间才早上四点半…… 一封未读取的简讯显示在萤幕上,我当然就直接打了开来,但简讯的内容却让我摸不着头绪.简讯上面只有“去买份报纸来看吧”几个字,除此之外为什麽要买、要看什麽都没有,让我又再一次骂起那个传简讯给我的家伙;奇怪的是,在发讯人的栏位上却没有显示号码…… 我的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却说不上为什麽……想说就这样不里他继续睡觉应该也睡不好,于是便起身打算照简讯上所说的,去便利商店买份报纸,看看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还没把报纸从架子上拿起来,我就看到了头斗大的标题,立刻明白为什麽那封简讯要我来买份报纸来看。 “搞完熟女,搞幼女?”七个耸动的大字,搭配三张清新可见的人物照片,分别是我、彩妮和小霜,还有几张昨天我和小霜到处走走晃晃的照片,而整串照片最后的一张,则是我和小霜一起开车回家的偷拍照片。 而在照片旁边则是我们三人的个人资料,我不得不说这份报纸的媒体真的神通广大,连刚签下来还未正式公开的小霜的资料,包括她之前曾拍过的几部写真都查的到…… 我连忙买了一份报纸,在便利商店外头就看了起来,愈看眉头皱得愈深,因为整篇报导除了照片是真的,里面的内容真实性和正确性完全是0.虽然如此,在演艺公司里工作的我当然知道,传播媒体的影响力有多大,无论报导是不是真的,只要阅听人有兴趣、愿意花钱购买就够了,更何况他们在标题的地方打了个问号,表示怀疑语气而非指控,更是大大降低了法律责任。 我叹了口气,我已经可以猜想到今天会有什麽是等待我去面对;媒体记者的追踪和社会大众的评价就算了,那个我不在乎,让我不能不去在意的是小霜未来的演艺之路,和养父、养母对这件事的看法…… 尤其是养父说,养母对我上此与彩妮爆发出的绯闻似乎就很不高兴了,那麽才没多久,又爆出这件事……看来挨养父、养母一阵打骂是少不了的了…… 只是,小霜被我签下只是昨天的事而已,消息根本没有发布,就连什麽时候要发布慧芳还在评估,怎麽就被知道了呢?而且立刻就有人来跟拍我和小霜了? 就在我觉得这件事愈想愈奇怪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是通没有来电显示的电话。 “您好?” “呵呵,看到照片了齁?” 听到这个声音让我吓了一跳,因为这个声音,就是那个威胁我帮他办事,不然要公布我的偷拍照片、影片的人。 我立刻就想要发怒,可是却立刻忍了下来,毕竟我还有把柄在他手上…… “……这是什麽意思?” 我强忍着怒意,用尽量冷静的声音说.“喔,其实没什麽,只是提醒你记得把事情办好而已,没其它意思。” “……” 听到对方好像只是道早安、问好般的态度,我真的很想破口大骂……无法爆发怒意的我只能握紧拳头,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激怒对方…… 其实我也有想过,让他公布照片会怎麽样吗?结果答案是,对我来说不会怎样,对和我有关系的养父、养母、大哥、慧芳、蓓儿,还有公司及公司旗下的艺人和员工却有很大的影响。 其它的就算了,养父、大哥、慧芳和蓓儿首先就会很没面子,连带的会不会影响他们的工作和人际关系,这我完全没有把握,也不敢拿这个去赌,所以才会受制于人手上。 “……你到底是谁?” 我咬牙切齿的问道,对方却只是呵呵一笑。 “呵呵,你只剩下三个礼拜的时间罗……” 对方说完,便挂掉了电话,徒留我在电话旁愤恨不已。 这则报导果然引起了骚动,慧芳也在六点多的时候就打电话给我问我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我只能将事情真实的面貌告诉她,慧芳想了一下之后,说要先告诉养父,晚点再回我消息。 七点多的时候慧芳打电话来了,说中午和养父、大哥一起吃饭,还要我把小霜也一起带去。 约定的时间到了,我和小霜走进约定的餐厅,进到已经订好的包厢,大哥和慧芳已经等在了里面,养父还没有到,蓓儿则是有工作没有办法来。 而在这段时间里,我一直试着打电话连络彩妮,却一直打不通,电话一直都是维持在关机状态,无奈之下,我也只好放弃了。 大哥今天是次见到小霜,他笑笑的和小霜问好,像个好叔叔,让对除了我和彩妮以外的人,都冷着一张脸的小霜,次笑着和别人说话,让我有点惊讶。 但是当大哥转头来看着我的时候,双眼里带着的暧昧却是怎麽样也遮掩不了的,更何况他根本没有打算遮掩,让我和小霜都不自在的脸红了起来,虽然事情根本不是他想的那样。 他想慧芳和小霜说了声抱歉,把我拉到了包厢外。 “嗯,皓冰,我没想到你也和我一样,喜欢小女孩呀……” 大哥这样一说,却把我已经计划好在他损我的时候,准备顶回去的话堵住,让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怎麽反应。 “嗯,刚才是开玩笑的,现在是正经的……” 大哥对我笑了笑,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那明媚的笑容真的让人嫉妒的想狠狠打上一拳,却完全下不了手。 “你有发现吗?小霜和里香一样,身上都有一股香香的味道……” 十五岁的里香是大哥的妹妹,天生就会散发一股自然的体香,让大哥对里香百般迷恋;据说这和当初公司整并之前的帮派纷争有关,但,这和小霜有什麽关系? “嗯……我也只是刚好想到,顺便说说而已,不要太放在心上。” “……” 虽然他是我很尊敬的大哥,但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打他…… 说着说着,养父也到了,我们便和养父一起进了包厢。 当养父来了之后,我一直很注意观察养父的举动,深怕他表现出不高兴的样子,那我就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了,结果在养父刚走进包厢的时候,我便发现他愣了一下,眼光立刻往小霜那边看了过去。 养父看了看小霜,又转投过来看了看我,接着再转头回去看小霜……这样来回三四次之后,似乎在喃喃自语什麽,才走到他的位置坐下。 我勉强松了口气。 既然这次聚餐的原因和上次一样,那我也不扭捏,直接把报纸刊出的照片的真实状况解释给养父和大哥之道,也同时把小霜介绍给大家。 不知道为什麽,现在的小霜对我来说,不只是一个旗下的艺人,也不像是朋友,更别说是恋人,反而像家人的感觉比较多……或许是上次小霜对我的坦白,让我觉得和自己一样是孤儿的她,应该得到家人的关爱,那麽我的家人,当然也可以是她的家人呀! 虽然她喊我为主人,但在我的心中,根本没有什麽上下之分的。 听完了我的解释,养父似乎在思考些什麽,低着头不说话,顿时气氛变得有点紧绷,连之前总是一副冷漠表情的小霜,也体认到养父的威严,一直不安的望着我,同时身子一直像我这边靠来…… “你说你是孤儿?” 突然,养父说话了,而且不是对我说,而是直接向小霜发问。 被点到名的小霜满脸惊慌,一直看着我不知道该怎麽办,我还是次看到她露出这种表情,心中忽然浮起她好可爱的想法。 我点点头示意她回答,小霜便把和我说的话重复了一次。 养父点了点头,又开始沉思……几分钟之后,他再度说话了。 “你的主人阿皓,其实也是个孤儿……” 养父突然说的话让我和小霜都吓了一跳,小霜是意外我竟然和她一样是个孤儿,我则是奇怪为什麽养父要在这个时候把我的身世告诉小霜? 当然,养父不会理会我的疑惑,自顾自的把我小的时候被他捡到、被他严厉的管教和训练、被带着和他一起进黑龙的宗帮卧底、和他一起解决本帮和宗帮的纷争等等,虽然他的口气很平淡,但次听到的小霜却是满脸的惊讶。 不知道为什麽,小霜把我的手握了起来,握得紧紧的,像是要把力量传达给我……小霜当然不知道,如果不是被养父捡到,我怎麽会有这麽好的家呢? 好不容易,养父终于把所有的事情都讲完了,小霜却落下了泪,她难过的看着我,像是在对我说,她只顾着自己是孤儿,却没想到我的感受,我当然是摸摸她的头,要她不要乱想。 “嗯……那就这样吧,有些事我得去查查……阿皓,你说那个女人的名字叫彩妮?” 养父问我彩妮的名字,我点了点头,接下来他便没再说话了。 我知道这次也是没事了,不由得松了口气,毕竟尽管我自己心中无愧,但养父会怎麽想我没有办法控制。 “对了,你养母对这件事很不爽,要你这个礼拜日带小霜去见她,不要的话你自己看着办.”养父突然又说了一句,却让我吓得半死……握着我手的小霜察觉到我的手突然缩了一下,立刻关心的问候。 “小霜,你不用担心!他只是怕母亲骂他而已,因为母亲要她赶快找个女朋友,他却迟迟不肯,母亲发怒了而已。” 大哥什麽时候不说话,偏偏在这个时候说话,我不满的看向他,他却装作没看到,低下头吃起自己的餐点.“阿皓,你今天就不要去公司了,我帮你请假……我刚刚想了想,小霜妹妹身上会散发天然的香气,和里香妹妹一样,不如让她们两个认识一下,主人你觉得呢?” “不错呀。” 慧芳突然提出意见,大哥也点头同意,慧芳便立刻对我说,今天晚上去她们家吃饭,让小霜和里香认识一下,说不定她们会变成好朋友。 我想了想也对,小霜好像没有什麽朋友,如果这两个身上同样可以散发自然清香的女孩变成好朋友的话,那不是一件好事吗?我点了点头.“开动了!” 蓓儿开心大喊一声,大家便开动了起来;除了慧芳和里香之外,蓓儿和好久不见的慧珊和慧瑜也都来了,只有慧婷和慧茹因为有事出国了,没办法享受这份丰盛的晚餐。 其中最重要的主角当然是里香和小霜两人,只见这两个身上都会散发天然体香的女孩,对彼此非常好奇,才一下下两人就很开心的聊了起来。 倒是我落的一个人孤单的坐在一旁,连唯一可以陪我聊天大哥都被难得回来的慧珊、慧瑜给拉了过去。 “阿皓,怎麽在一旁闷闷不乐的呢?” 难得蓓儿发现了我,跑了过来和我说话,我只能耸耸肩,表示无奈。 于是蓓儿和我聊了起来,她先是提出了一些工作上的意见,包括和那四个女孩合作的事情,而我也专心听着,毕竟那是关系到公司的利益,不能不重视。 “你看,小霜笑得好开心喔,其实她不像芳姊姊说的那麽冷漠啊!” 忽然,蓓儿话锋一转,把话题带到了小霜身上,我也只能附和几声;蓓儿很好奇的向我问了些小霜的事,对她来说,小霜似乎比另外四个女孩还来的令她有兴趣。 将进一个小时的自由时间过去,慧芳让大家安静坐下来,并对大家宣布,欢迎小霜进入这个大家庭。 其实不只是我,除了大哥和里香之外,慧芳她们其实也算是孤儿,只是从小就有养母和本帮里的长辈照顾,所以并不像小霜那麽孤单,所以她们在知道小霜是孤儿之后,便很诚挚的欢迎小霜进入这个大家庭。 突然被点到名,小霜很无助的看了看我,我则往大哥那边看去,他对我投来鼓励的笑容。 “小霜,除了大哥和里香之外,在这里的人,还有今天不在的慧婷和慧茹,其实都是孤儿,大家都是一样的,只是她们有母亲和几个长辈的照顾,现在才会过得这麽开心……她们希望你也可以和她们一样,希望你可以开开心心的进入这个家庭。” 我话说完,小霜 一千零一夜 2010 最终夜·乱味II (09) (作者:不鲁斯) 这一点,从小霜脸上的笑容就可以看得出来,那是发自内心的微笑,尽管长期习惯脸上不带表情的她小起来还有些许的僵硬,但已经可以感受到小霜真诚的心意。 “小霜她……和里香好像喔……” 大哥突然说了这麽一句,让我傻眼的看向他。 “不是吧?大哥你已经有里香了,不会还想要……” 我不敢置信的说,对于大哥已经拥有六个女奴和里香这个可爱的妹妹,竟然还对小霜有兴趣感到不能接受。 “你放心,那是不可能的……嗯……” 大哥欲言又止,好像想说些什麽却说不出口,我连忙追问,大哥不说就是不说,反而还将了我一军。 “阿皓,你小心一点,不要和我一样呦!” 大哥对我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在我意会过来之前,拍了拍我的肩膀,不让我有追问的机会,拿了杯酒走到阳台吹风去了。 这场热闹的晚餐聚会一直到了半夜,慧珊和慧瑜明天还有工作先离开,慧芳也拉着迟迟不愿离开的蓓儿走了,只剩下我们四个人。 因为时间很晚了,大哥便留我和小霜在这里过夜。 大哥安排了小霜睡在客房,却让我睡在客厅的沙发上;虽然我知道大哥家里只有一间很大的卧室和一间小客房,所以这样的安排是不得已的,却一直觉得大哥是故意的…… “如果你想和小霜一起睡,我也不反对……” 大哥故意在小霜面前对我说,除了让小霜瞬间满脸通红之外,也让我无法提出异议,只能接受大哥的安排。 不过,虽然是睡在客厅的沙发上,这张沙发的舒适度却和床铺没有差多少,柔软适中又带有相当弹性,长度宽度也刚好够我的四肢展开,让我丝毫不会因为姿势不良而在明天起床时腰酸被痛。 枕着枕头,我闭上了双眼,准备进入梦乡.……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胸前突然产生一种有东西在碰我的感觉,我便睁开了眼睛,却发现小霜跑出了客房,娇小的身躯正在往我的怀里钻。 “……小霜,你怎麽跑出来了……?” 我压低了声音问,生怕吵到大哥和里香。 “没有被主人抱着,人家睡不着嘛……” 小霜一样轻轻的说,身体依然不断的往我怀里钻着;她的话让我不知道为什麽而颤抖了一下,不自觉的把小霜拥进了怀里,紧紧把她抱在身前。 “嗯……还是主人的怀里舒服……有主人的味道……” 小霜在我脖子旁边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的流动让我感觉到一阵麻痒,让我起了鸡皮疙瘩,干让我的心头一阵莫名悸动的,却是小霜这样依赖的态度,让我心中好像有什麽东西被燃起了,令我陷入其中而不可自拔…… 空气中又开始弥漫小霜身上的体香,我得承认我很喜欢这股味道,那让我很放松、很舒服,让我更加沉醉在小霜柔软的迷人娇躯上。 我拍拍了小霜的头,把她抱得更紧了,那对不算丰满的双乳压着我的胸膛,却是一种幸福的负担。 “啊啊……哥……你的好大……”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从大哥和里香的房间那边突然传来断断续续虚弱的呻吟声,虽然音量不大,但在安静的夜晚里却是清晰可见。 “喔……哥……那边好痒……嗯……哥你好坏……” 又是一段呻吟传来,那娇喘不停又带着绵绵情意的声音,想必大哥和里香一定缠绵了起来;只听到里香不断发出一声又一声诱人的娇啼,却让原本有着浓浓的睡意的我一下全都清醒了过来…… “喔喔……里香……你好香、好紧……” 大哥的声音传来,不仅让我确定他和里香正在缠面,同时也对和小霜一样浑身充满着天然香气的里香,产生了莫名的幻想…… 平时我当然是不可能会这样想的,但是在现在的情境之下,一个正常的男人听到女生的呻吟,加上男人清晰又诱人的形容,当然会产生幻想……而让我觉得很不应该的,却是胯下的肉棒竟然硬了起来,不断顶着被我抱在怀里的小霜…… 说到这里我才想起,我都被大哥和里香的声音弄得无法入睡,那小霜呢?我这才发现小霜一直在我怀中扭来扭去,滑嫩的娇躯这时候火热的像是快要烧起来了一样。 “小霜?” 我轻轻叫了一声,原本还想要装睡的小霜这才抬起头来睁开眼睛,面带娇羞的看着我。 “主人……你顶得我好难受喔……” 小霜明白的露骨的说,让我不好意思了起来,我正想要对她说声抱歉,然后调整动作避免让肉棒碰到她的时候,小霜却嘻嘻笑了一声,然后爬到了我的下半身去。 “小霜?你要做什麽……” “主人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小霜轻声说着,我来还不及反应,她便拉下了我的裤子。让我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硬直的朝天挺立,还不时一抖一抖的。 “嗯……主人的肉棒……看起来好硬喔……” 小霜轻轻说着,话语中充满了轻松的笑意;她伸手握住了肉棒,当那温暖滑腻的小手碰到我的肉棒时,舒服的让我无法控制的抖了一下…… “小、小霜……” 突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忽其来的变化让我无法反应,只知道肉棒上传来的感觉是那麽的舒服,一时之间我忘记了思考,思考这样是应该的还是不应该的。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种黏滑柔软又舒服的感觉从龟头上一扫而过,带来的是强烈的刺激与余韵,原来是小霜伸出了舌头在我的龟头上轻轻舔了一下。 小霜嘻嘻笑了几声,这次不再只是轻搔而过,舌头在我的龟头上绕圈画圆,经过中间那道裂缝时不忘用舌尖探索一下里面的未知,连绵不绝的麻痒和爽痛让我情不自禁的也发出了低哼…… “主人……这样不行喔……要是让大哥和里香听到了……” 小霜小声提醒着我,要我不要发出声音,但她在我龟头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反而更加重了力道,让我只能暗暗抱怨小霜的无理要求,同时努力忍着不发出声音。 “啊啊……” 突然,那只握着肉棒的小手松了开来,在那股失落的感觉还来不急弥漫开来之前,肉棒又被一团湿热柔软的东西包覆住,原来小霜把我的肉棒含进了她的小嘴巴里…… 小霜的小嘴似乎拥有神奇的魔力,她那不算有肉的脸颊竟然有着结实有弹性的嫩肉,让我的肉棒在她的嘴里受到舒服的按摩,小霜又活动的脸颊,让那极佳的本钱更能施展在我的肉棒上。 同时,龟头上那刺痛又爽快的感觉依然没有停下,而小霜那柔嫩的双唇也轻轻阖上,含着我的肉棒根部,强烈的刺激夹杂着微微刺痛,种种快感不停的交错而来。 “呀啊啊……” 紧接着又是一个奇妙的感觉传来,肉棒像是被吸住了 ,被压迫的感觉让我浑身紧绷,强忍着那种似痛非痛的不舒服感,原来是小霜用力吸了口气,让小嘴像是吸尘器似的紧紧吸住我的肉棒不放。 几秒钟之后,小霜才张开了她的小嘴巴,肉棒终于从那难受的痛苦中解放,却带着莫名的失落感,叫人一时之间感觉十分的空虚…… 小霜发现了我的情绪变化,还是轻轻一笑,分开了我的双腿,翻起肉棒下面的两颗睾丸,在这两颗肉丸上轻轻啃咬着,手上也不忘记继续套弄肉棒和按摩龟头,让我又进入下一阶段的快感之中。 肉丸上传来的刺痛和舒爽夹杂在一起,让我又是舒服的喘息呻吟,又是疼痛的眼角飙出了几滴泪珠。 小霜又扳起了我的脚,让我的脚便成了M字型,我正在奇怪她要做什麽的时候,刚刚从龟头上传来的舒服舔舐感,这时竟从屁眼上传了过来。 “呜啊啊……” 屁眼被小霜这样近距离看着,又被她用舌头在上面舔着,羞耻夹杂着异样的舒服,让我又是挣扎想要挣脱,又是沉醉在小霜的舌头之下。 却没想到小霜竟然尽全力压着我的双脚不让我挣开,她仍是专注的舔弄着屁眼,偶尔还会照顾到屁眼上下的敏感处,每每刺激的我身体不停的发抖颤动。 好不容易小霜愿意把我的脚放下来时,我已经是全身发软无法动作,只剩那根肉棒还高高挺立在下半身上,小霜笑了笑,又把我的肉棒吃了进去。 小霜开始专心的含弄着肉棒,那灵活的舌头和柔软双唇不断刺激着龟头和肉棒,双手分别在我的屁眼和附近的敏感处抚摸,最要命的是小霜那柔嫩有弹性的小嘴,层层的刺激让我的肉棒不断获得快感,很快就开始强烈抖动,腰际传来酸麻难受的感觉.“小、小霜……” 我低喊出声,小霜却是加快了动作,当那股酸麻达到最高点之后,大量的精液猛烈射出,小霜却没有把肉棒吐出,让精液悉数射进了她的嘴里,并很快吃了下去…… “主人的精液……好多喔……” 小霜像是在吃山珍海味似的,舔了舔嘴唇,又低下头把还残留在龟头上的些许残精舔进了嘴里,确定肉棒乾净了之后,才帮我把裤子穿上,重新钻回我的怀里.“主人,舒不舒服?” 小霜满脸天真的看着我,我的心中一片激动,心中浮起莫名的感觉;虽然彩妮也做过和小霜一样的事,但其中却让我有完全不同的感受,看着那天真美丽带着可爱笑容的脸蛋,我也不管小霜刚刚才吃下了我的精液,便往她的小嘴吻了下去。 空气中弥漫着小霜身上甜美的香气,小霜娇羞的埋在我的怀里,紧紧与我靠在一起,而大哥和里香的房间那边,两人的呻吟声仍然持续着。 刚把打开房门,彩妮一见到我,立刻开心的扑了上来。 中午接到她的电话,才想要开口问她为什麽昨天都找不到她,彩妮就先约了我到这间汽车旅馆,说有事情找我。 只是我才刚踏进房门,彩妮便像是小狗扑向自己的主人般的,扑到了我的身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用嘴巴深深的堵住我的,不让我说话。 她的双手同时在我身上抚摸,有技巧的抚摸过我身上敏感的地方,手臂、脖子、腋下、胸口、腰际和屁股,只要被她的纤细玉指滑过,都产生一种奇妙的麻痒感。 她的小嘴和我交缠着,深情的吻着我,舌头像是一条灵活的小蛇,在我的嘴里四处滑走钻动,那美味的香津也不断流进我的嘴里,让我吃得是津津有味。 彩妮脱掉了我的衣服,让我的上半身展露在她面前,她终于离开我的双唇,那双乌黑迷离的大眼睛带着迷恋,从上而下扫视我的身体.尤其是当彩妮看到我那已然柏起的肉棒,隔着裤子搭起一个高高的帐篷时,双眼里更是充满了慾望。 她开始舔舐我的身体,先是敏感的脖子,湿滑的舌头来回舔了好几次,又在耳垂上轻啄了几下,让我浑身充满了鸡皮疙瘩,一直麻痒的发出颤抖。 彩妮接着在我的乳头上舔吮吸弄,灵活的舌头制造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我不由得发出了呻吟;吸完一边又换一边,彩妮还在我的胸肌的地方,调皮的种下了几颗深色的草莓。 她一边挑逗我的身体,一边解开了我的裤子,很快的就把我身上脱个精光;她的柔嫩小手在肉棒上轻轻套弄,让原本就已经高高挺立的肉棒,这时更是硬得发烫.彩妮开始准备把目标往下移动,却是一路亲着、舔着往下,所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了她的唇印及香津,尤其是当她在我的腋下舔上几下时,那种异常的刺激快感更是让我大吼了好几声。 彩妮娇媚的瞪了我一眼,用鼻头闻了闻龟头的味道,皱起眉头面带娇嗔的看着我。 “弟弟……怎麽这麽臭啊……” 我才不管彩妮皱起的眉头,反而这样更激发了我心中的快感,我转动腰部,让肉棒从彩妮的手中滑走,然后用肉棒在彩妮粉嫩的脸上拍打了几下,要她赶快吃进嘴里.“真是的,你变坏了……” 彩妮又瞪了我一眼,嘴角却充满了藏不住的笑意;她深情的在龟头上吻了一下,边张开嘴巴把我的肉棒吃了下去。 彩妮的小嘴就像是另外一个世界,充满了美妙的刺激,柔软滑嫩的颊肉按摩着棒身、灵活的舌头舔舐着龟头,而那丰润的双唇像是柔软的双手不停前后套弄着肉棒,三者交叉使用让我享受到了各种不同的快感。 加上彩妮又用双手在我的肉棒和屁眼上来回的抚摸轻戳,不停刺激我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让我呻吟连连无法控制,很快的就产生了想要射精的慾望。 就在这个时候,彩妮忽然停止了所有动作,也从嘴巴把肉棒吐了出来,突然的变化顿时让我错愕不已。 彩妮站起了身,面带成熟女的的诱惑笑容,拉着我的手往房内中去;当来到床边的时候,彩妮自己躺了下去,在床上对我眨了眨眼睛,舔了舔自己诱人的双唇。 “我的裙子好紧喔……怎麽办……” 彩妮那媚人的声音对我说着,还把双脚略略分开,让那窄裙往上缩了几分,露出那双纤细诱人的美腿,而且那卷起来的窄裙好像可以看到下面的内裤,但实际上什麽都看不见,却很叫人心痒难耐。 听到彩妮这麽说,我便扑了上去,一把斯开了彩妮的裙子,让下面的镂空蕾丝小内裤和那双漂亮的美腿完全露了出来。 “唉呦,怎麽这麽粗鲁嘛……” 彩妮抱怨了几句,但我知道她没有任何的努力,尤其是当她的脸上还是那副娇媚的笑容,还很自动的把解放的双腿往两边张到最大的时候。 “咦,这里怎麽湿湿的?” 那件黑色的内裤上头,在彩妮双腿之间的最中间,竟然浮现一大片的湿痕,我故意惊讶得大叫,让彩妮羞的拉过一旁的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一千零一夜 2010 最终夜·乱味II (10) (作者:不鲁斯) 我伸出食指在那片湿痕上摸了几下,触手是湿滑黏腻,把手指举起来还会牵丝,彩妮却是发出了极促的呼吸声和压抑的呻吟。 “怎麽了,彩妮,身体不舒服吗?” 彩妮不依的扭了扭身体,屁股一抬一抬的,我却装作不了解她的意思,笑笑要她说清楚。 “……人家的下面好痒,帮人家抓一下嘛……” 彩妮的声音里充满了埋怨,却让我很满足,我同样用撕的,将彩妮的内裤撕开,让她的下半身呈现在我的面前。 富有肉感的下半身却不让人觉得肥胖,中间一丛倒三角形的茂密阴毛,双腿之间的肉穴一开一阖,不断流出透明黏稠的淫液,让彩妮的大腿根部湿黏得一蹋糊涂,令人惊奇的是颜色却是鲜艳的红色,配合那乾净滑嫩的肌肤,真的是非常诱人。 我伸出右手食指,插进那已经湿泞不堪的肉穴,却不像想像中的那样松弛,反而还带有一定的紧度和弹性,连我的食指都能感受到压迫。 “喔……弟弟……嗯……我要……我要……” “嗯?姊姊要什麽?” 当我把食指插进去之后,敏感的彩妮立刻发出了连绵不断的呻吟,她不停的要我用肉棒插她,但我依然要她说清楚,故意装作不知道。 不仅如此,就在彩妮因为羞耻心而说不出口时,我把食指拔了出来,却装成是不小心的在肉穴外已经勃起障大的肉蒂上磨蹭,让彩妮更是娇啼连连,无法自拔。 “我要、我要弟弟的……肉棒啦……” 彩妮大叫出来,同时双眼也哭了出来,让我不禁疼惜的俯下身去亲了亲彩妮的额头,安慰她的表现.“姊姊想要肉棒,弟弟就给姊姊罗!” 我把肉棒对准彩妮的肉穴,龟头在上面摩了几下已经湿滑不堪的肉穴很轻松的就让我插了进去,尽管如此,还是有股极大的压力往肉棒上席卷而来。 “咿呀呀呀呀……” 敏感的彩妮却在我刚插进去的时候,便大叫了起来,同时间肉穴用力紧缩,紧紧咬着我的肉棒,接着一道强大的水柱从肉越伸出凶猛喷出,击打在我的龟头上,这强劲而猛烈的攻击让我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才忍住想要射精的冲动,却也一个不注意,肉棒就滑出了彩妮的肉穴。 就看见一大片透明的液体从肉穴中喷出,喷得我和床上是一片湿泞,而彩妮在这之后,像是被抽掉了骨头的肉泥,整个人瘫软在床上猛喘着气。 “抱歉……弟弟……姊姊到了……” 彩妮边喘着气边对我说,脸上还浮现一抹羞红;我等待了一会,觉得彩妮的喘息稍微缓和了之后,才又挺起我那仍然坚挺的肉棒,想要再次插进彩妮的肉穴中。 尽管还是同样的湿滑,彩妮的肉穴却好像关上了大门,怎麽样都插不进去,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是一样。 彩妮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只能满脸担忧的看着我;突然,我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我把彩妮翻了过来,让她的抬高自己屁股对着我,我用手沾了点彩妮肉穴上那黏滑的淫液,抹在肉棒上充当润滑之后,把彩妮的屁股扳开,让龟头对准彩妮的屁眼。 “……弟弟……你……” 察觉我的意图,彩妮刚要挣扎,却被我紧紧扣住了腰,然后肉棒用力向前一插,瞬间半根肉棒就插进了彩妮的屁股中。 “呜啊啊啊啊……” 彩妮惊叫出声,她像是被棍子穿透似的整个人向前挣扎想要挣脱,腰却被我紧紧扣着,屁股不断扭动着想要把肉棒挤出去。 她却不知道,这样挣扎只会令肉棒传来更紧实、更爽的感觉,我不管彩妮的哭喊,肉棒一点一点的往里插去,直到整根肉棒全部插进了彩妮的屁股里.“呜呜……呜呜……” 这个时候的彩妮放弃了挣扎,她开始大哭了起来,而我却只是稍微停了一下子,让肉棒熟悉屁眼的紧度后,便开始抽插起来。 我这才知道为什麽那麽多人喜欢肛交,屁眼的紧度比起肉穴真的要紧上好几倍……我才抽插了几十下,就又有了想要射精的感觉.我一点也没有想要忍耐的意思,反而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几分钟之后,我便在彩妮的屁股里射出了精液。 这时候的彩妮已经哭湿了整张枕头,我连忙趴下来把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慰她…… 好不容易让彩妮的情绪平抚下来,我赶紧向她道歉,对自己一时的冲动感到抱歉。 她并没有责怪我,反而说有东西要拿给我。 “对了,你说有事情找我,是什麽事啊?” 彩妮没有回答我,反而拿了一片光碟片给我,要我回去看。 她说这里面有几个很重要的秘密,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另外她还特别强调一点,小霜和这里面的内容完全没有关系,叫我不必担心。 我听得一头雾水,彩妮却不愿意解释太多,只说我看了就知道。 离开汽车旅馆,我也把小霜带回家了。 回家的路上,小霜说她想要吃有半小时车程的知名关东煮,我便开车载她去吃了;现在小霜对我要求什麽,我想我都会很开心的同意吧。 那是一种心理态度的不同,原先态度冷冽无比的小霜,这时变的那麽听话黏人,简直是天壤之别,说不上为什麽,我也对小霜有种很特别的感觉,说不上是为什麽,只知道我很重视这个小女孩。 “主人,为什麽里香妹妹和慧芳姊姊她们,在脖子上都有一个小小的新字刺青呢?”吃完关东煮回家,我们两人一起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着电视,小霜突然这麽问我。 “其实那个不是刺青,是……算是一种术法吧,你知道我母手机看片 :LSJVOD.亲以前是一个帮派的帮主,她们身上的那个新字就是用其中一种术法。” 我向小霜简略说明了养母那边以前的事情,但我并不知道这个术法的施行方法,只知道慧芳、蓓儿她们六人身上黑色的新字,代表的是女奴,而小霜身上的红色新字,代表的却是女人的意思。 “主人,我知道怎麽用喔!” 小霜对我笑了一下,却翻身爬到了我的身上,对我深深一吻。 “人家身上也要有一个”冰“字!” 小霜双唇才离开我的,双手就搭上了我的衣服,不像我那样粗鲁的撕开彩妮的衣服,速度却同样快速,三两下就露出了我的上半身。 “小霜,你想干麻?” 我抓住小霜纤细的双手,却立刻被她挣脱;她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我,汪汪双眼不停转动,掘起咬着的嘴角似乎在忍耐什麽,好像就要流出泪来。 “主人,你不想要人家吗……?” 小霜抖着声音这样问我,我却无法回答,除了我根本不知道,小霜说想要一个象徵女奴身分的 标记是为什麽,再者是,我根本不认为小霜是我的女奴啊…… 小霜却不让我解释,逼着要我回答,甚至我已经看到了,在她的双眼眼角,已经依稀有泪水滑落…… “小霜,你先听我说……”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我不要听!” 小霜从我身上跳了起来,冲进了我的房间,并很用力的把门摔上锁起,任凭我在外面如何的叫唤,就是不理会我。 无奈之下,我只能无力的倒回沙发上,这时,在我的心中,充满的却不是愤怒,而是满满得不舍还有难过…… 为什麽会这样?连我自己都很讶异…… 打电话给大哥向他说明了现在的状况后,大哥立刻带着里香过来。 里香在房间外敲了敲门,对小霜说了些话之后,小霜便开门让她进去了;希望里香能代替我,好好安抚小霜,并帮我问出小霜会有这麽大的反应的原因。 而我和大哥,则在客厅等候。 “幸好你没有一时精虫充脑,让小霜胡里胡涂的用这则术法呢。” 大哥这样对我说,而我疑惑的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这则术法是先前本帮和宗帮两帮帮主,为了调教性奴而制造出来的术法,被使用的性奴终其一生不能反抗他的主人,不然会受到术法严厉的处罚.”大哥开始说起这则术法的来源。 “基本上,这则术法只有两帮的历代帮主会使用;帮主在交接时,会把这则术法的使用方法和条件传给继任的帮主,让下一任帮主继续使用……不过,虽然说是帮主传给帮主,一共也只传了三代而已,而自从两帮合并之后,这则术法应该也没有人使用了。” 大哥说慧芳六人和里香她们知所以会使用,只是因为觉得好玩,才会对她们使用,还特别改良出了不同的颜色表示不同的意思,让里香可以使用;况且,除了里香,对其余几个女孩来说,她们本来就是大哥的女奴,身上多一个身分标记反而更显示了她们和大哥有亲密的关系.“那你为什麽说幸好小霜没有乱用,这是什麽意思?” “喔,这个啊……” 大哥顿了一下,又继续说.“这则术法有两个使用限制,一个是不能用在处女身上,一个是女奴和女人的两则术法使用方式不同,我来的时候问了里香,她说没有交小霜怎麽用,那一定是慧芳她们教的……” 大哥看了看我,双眼又带着那股令我很不自在的暧昧眼神。 “小霜是处女,点就不行了,就算她不是处女,你真的舍得她当你的女奴,而不是你的女人吗?” “大哥……你是什麽意思……” “我没什麽意思。” 大哥又恢复原本灿烂的笑容,像是什麽事都没有的样子,我却听出了他话中隐含的暗示…… 这一次,我没有想揍大哥一顿的念头,反而反问起自己,是不是真的像大哥说的样子…… 后来,好不容易在里香的帮忙劝导之下,小霜才愿意开门出来,也知道这则术法的使用限制,还有女奴和女人的使用方法差别.尽管如此,小霜却依然对我生着闷气,她对我的态度又恢复成原本冷冰冰的样子,任凭我好说歹说,就是不肯再像之前那样撒娇黏人的样子,幸好她只是对我态度不好,我到哪里她还是都会跟着,睡觉也是钻到我的怀中才能安心睡着,但这样的日子还是让我过得很痛苦。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很不愉快,却拿小霜没有办法,只能希望她赶快消气,不要再和我冷战下去。 而另一件让我觉得很不安的,却是养母限定的期限到了。 明天就是礼拜天,大哥已经打电话过来说养母已经准备了晚宴,明天晚餐一定要到,不然我就自己看着办.问题是小霜还在和我发脾气,我要怎麽带她去见养母?又怎麽能带她去? 难得慧芳今天带小霜去公司试镜,一整天都要待在公司,让我好不容易有一个人的空间,可以在家松口气,好好想一下要怎麽解决.我突然想起彩妮上次拿给我的那张光碟,她说这张光碟的内容只能让我一个人看到;现在好不容易只有我一个人,我便找出了那张光碟,想要看看里面的内容到底是什麽.光碟里面有两个资料夹,我点进了个。 里面是一个影片,片长有将近有五个小时,大小几乎占了这片光碟的百分之九十。 我在这部影片上点了两下,播放程式立刻开始播放。 画面场景在一个,空间大小约有半个篮球场那麽大的室内,看起来像是小型的仓库;用来照明的灯光昏暗,让这个地方看起来充满了一股诡异的气氛。 从镜头没有拍摄到的地方,传来男人讲话和大笑的声音,渐渐的镜头里出现了人影,全部都是男的,大概有二十几人。 他们全都开心的笑着,脸上带着像是在期待什麽的表情。 一个穿着西装,像是这群人的首领的人走到镜头中央,背对着镜头对那群人说话。 “今天就好好干上一次吧!” 这个人话刚说完,那群男人全都放声叫好,欢呼连连.然后这个人离开了画面,却又有四个女孩被另外几个穿西装的男人推进了镜头.这四个女孩看起来都很年轻,顶多只有十几岁,最大绝对不超过二十,她们全身上下都只穿着贴身的内衣和内裤,露出了她们姣好的娇躯和肌肤;她们拥手遮挡住自己的胸部,双脚不停夹紧扭动,想要阻挡面前那群男人的淫秽视线,却不知道这样反而更会激起男人的慾望。 四个女的看起来都很害怕,却不知道为什麽,她们并没有逃跑,只是很无助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两边对视了几分钟后,终于有个男人忍耐不住,大吼一声扑向离她最近的那个长头发的女孩。 “不要……” 这个女孩惊恐的发出了叫声,双脚却像是黏在地上似的动也不动,任凭那个男人扑到自己的身上,任由他的魔爪抚摸自己滑嫩的肌肤.当女孩发出叫声的时候,我却突然觉得这个声音似曾相识;就在这个女孩挣扎而让她的脸几次面对镜头的时候,我吓了一跳……那不是小婷吗? 小婷修长的娇躯这时被那个男人抱在怀中,双手不停在小婷平滑娇嫩的玉背上抚摸,有时也往下滑落到那结实的屁股上,用里的将那柔软的臀肉抓在手中,让小婷不住的发出痛呼。 我在心中不断叫着,希望只是自己看错,但是当那个男人把女孩翻了过来,让小婷正面面对镜头的时候,那纤细的身段和甜美清秀的脸蛋,让我很确定她是小婷没错…… 那个男人已经拔下了小婷身上的胸罩,小婷那娇小但挺立的乳房露了出来,随即双手在握住了那对乳房,让柔软的乳肉在她的手里胡乱变型,男人的脸上显得兴奋至极.“啊啊……痛啊……” 小婷脸上痛苦的表情很明显的感到非常不舒服,她却没有挣扎,任凭男人在她的身上肆意抚摸,就连男人在她洁白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也只是哭喊了几声,却没有想要挣脱的意思。 其他男人看到这个男人的动作,也都大吼一声跑了上来。 最先一个跑到小婷身边,抱起那两个体型较娇小,身高差不多高的女孩,左边一口、右边一口,轮流在她们脸上亲了好几下。 两个女孩只有扭动脖子,尽量不让他亲到自己。 这两个女孩,却是那对喜欢跳舞的双胞胎小音和小亚,她们脸上露出一样不悦的表情,却不知道为什麽,只是和小婷一样站在原地不动,却不逃跑…… 这个男的很快把双胞胎身上的胸罩都脱了下来,双手一边搂住一个,手掌各握住一个人的乳房,大小形状相似的乳球在他手把玩,又不时伸到乳球顶端,捏弄那颗粉色的小乳头.小音和小亚面带痛苦,嘴巴紧闭像是在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双眼眼角却留下了透明清澈的泪水…… 最后一个女孩果然如我所猜,是那个已经是演员的小希,她被两个男的夹在中间,双手被向上抓起,光滑的腋下正被身前的男人舔舐着,那个男人还不时发出啧啧的声音。 在她身后的那个男人除了抓着她的双手之外,也不停在她身上抚摸,隆起的双入和纤细的腰际,就连内裤下的三角地带也被他把手伸了进去。 小希的脸抬起了头看着空中,双眼紧闭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但那极度羞耻的表情却让人想到她在作品中,诠释的微妙微俏的可怜女角。 “啊啊……不、不要……” 抓住小婷女孩的那个男的已经把小婷的内裤扒了下来,他把小婷放在地上,让小婷的双腿向两边分到最开,然后抓着她的屁股弯到她的头上,让小婷像是一条无助的虾子,身体贞洁都操控在那个男人手里.男人像是在品味什麽珍稀财宝的样子,在小婷的双腿间打量着;他梳开了那丛浓密的阴毛,让下面那条裂缝露了出来,是很鲜艳的红色,男人用手指在上面来回摩蹭,又不时用得意的目光看着小婷。 一千零一夜 2010 最终夜·乱味II (11) (作者:不鲁斯) 小婷不停的摇头皱眉,嘴上不停的发出痛苦的闷哼;但说也奇怪,小婷明明显得非常痛苦,发出的声音却依然清脆动人,如果只是听到声音,反而会认为她很投入在其中…… “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手指突然插进了小婷的肉穴内,让她痛的大叫出声,双眼立刻飙出了泪水;男人却无动于衷,开始用力的抽插起来,力道还愈来愈大、速度也愈来愈快。 他的脸上露出了愉悦的表情,我发现他的裤子上逐渐形成一个高高的隆起,看来这个男人会因女生的痛苦而感到兴奋.抽插了几十下,男人终于停下了动作,小婷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满脸泪水的大喘着气,男人却嘿嘿一笑,食指又伸了出来,竟然一口气整根插进了小婷的屁眼。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婷发出更凄惨的叫声,声音却是那样的高亢清脆,反而更让人兴奋刺激,那个男人抽插的速度更是快了。 “啊啊啊……痛……不、不要……好痛……呜……” 小婷的叫声夹杂着哭喊,似乎让那个男人更加兴奋;他一边用手指插着小婷的屁眼,一边掏出了自己的肉棒,将小婷身体翻过来、屁股翘着面对自己,肉棒对准洞口直接将肉棒插了进去,连任何的润滑都没有。 “咿呀……好痛、好痛……” 小婷这时已经是放声大哭、泪流满面,男人却依然故我,肉棒快速的插着肉穴,手指也在屁眼里快速抽送;过了一会,男人才停下了动作,把肉棒和手指都拔了出来,我以为他射了,却看到他将肉棒对准了屁眼用力插了下去,手指却是放到前面的肉穴,又重新开始了动作。 小婷这时已经不再发出喊叫,只是不断的哭泣,屁股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前后摇动,希望能减低痛苦。 “吼……” 男人突然大叫一声,抓着小婷的腰,肉棒用力插到了屁眼最深处静止不动,几分钟过去,他才缓缓的把肉棒拔出,同时牵出一条白色的细丝.小音和小亚被两个男人扳成了狗爬式,肉棒分别插进了她们的屁眼;两人脸上同时都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却仍然坚持着不发出声音。 不发出声音的原因可能是双胞胎仅存的尊严不容许她们屈服,更可能是因为第三个男人站在他们姊妹的中间,逼着姊姊小音吃他的肉棒,而妹妹小亚舔食他的屁眼。 尽管她们忍着不愿发出声音,仍会不由自主的发出些微闷哼,这已经足够让在她们身上的三个男人充满征服感,肉棒抽插的动作更是激烈。 女孩垂下的鸽乳随着她们的动作一晃一晃,虽然没有丰满大乳的剧烈震颤,却也有了令人赏心悦目的表演。 在双胞胎身后抽插的两个男人拔出了肉棒,趴到像狗一般爬着的女孩身下,从下面插进了她们生长着些微绒毛的肉穴,嘴上则嗫咬着那小巧的乳头,像是个好吃的糖果不停吃着。 屁眼好不容易有了休息的空档,两个女孩屁股稍微放松了下来,却没想到后面又上来了两个早已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男人,挺起肉棒就插进了那两个刚刚空下来的屁眼。 “啊……” 前后两洞都被填满的刺激让双胞胎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声音,甜美可爱的嗓音发出的却是痛苦的呼声,让这些在她们身上肆意玩弄的男人心中更加兴奋,插送的动作更加快了。 两个女孩的肉穴和屁眼都被插入,让她们无法控制想要躬身挣扎,却被拉了回去,跳舞练出来的柔软肢体就在这时候展现了出来,挺出的屁股让她们娇小纤细的娇躯露出了这个年纪少有的漂亮曲线,让在旁边等待机会的其他男人充满了慾望。 “干,谁叫你们停下的!” 在双胞胎中间的男人大骂了一声,给了两个女孩各一个巴掌,不只把肉棒插进了小音的喉咙里,更是强迫小亚把她的舌头戳进自己的屁眼,让他享受前后同时产生的强烈刺激。 “喔喔……干,好爽!” 那个男人大吼了一声,双手压住前面小音的头不让她挣扎,已经到了爆发边缘的肉棒身身插在她的喉咙里,随即大量的精液被射进了她的嘴里,直接灌近她的食道令她无法反抗的吞了下去。 在小音嘴里射完了精液,男人满足的拔出肉棒,在妹妹小亚脸上把剩余的残渍抹掉,才心甘情愿的到一边休息,下一个男人立刻补了上去,早已勃起多时的肉棒立刻就插进了小亚的喉咙里…… 在最边边的小希没有被别的男人插入,却也不好受。 那些男人的肉棒丝毫没有要勃起的感觉,反而软软垂下。 他们抓起了自己的肉棒,龟头对准了小希,在我讶异他们要干什麽的时候,几道金黄色的尿液从这些肉棒洒了出来,悉数洒在被强迫面对他们的小希脸上。 小希脸上充满了屈辱,只是就连她落下的泪,都被尿液染成了诡异的金色。 有个男人拿了一个纸杯,里面装满了和刚刚一样的金黄色尿液,拿到小希面前;小希一看到立刻疯狂摇头,却抵抗不过后面那个粗鲁的男人。 她被迫张开了嘴巴,任由那个男人将尿液倒进了她的嘴里,又摀了起来,强迫她喝下那杯腥骚的尿液。 那个男人放开了控制住小希的手,让她倒在地上疯狂乾呕,却怎麽样也吐不出刚刚喝下的尿液,几个男人开心大笑。 接着他们脱光了身上的衣服,全身上下散发一股酸臭的味道,隐约还夹杂着臭便味。 他们轮流躺在地上,然后强迫小希去舔他们的身体,无论多麽肮脏的地方,一律都要舔舐乾净.光是闻到男人腋下发出的狐臭,小希变快要吐了出来,他们却把她的头压了上去,强迫她那漂亮亮的脸蛋贴到男人的腋下,并掉下腋毛上那酸臭的汗液。 男人接着抬起了脚,那乌黑的污垢和恶臭让小希心里害怕不已,男人却把脚趾头一根一根塞进她的嘴里,要她把上面的污垢全都舔乾净.然后男人翻了过来,屁股翘了起来,阵阵大便的恶臭扑鼻而来,小希已经恐惧的哭了出来,却逃不过男人压着她的头,要她用舌头帮男人把屁股舔舐乾净.“干,为了你,老子忍了五天没擦屁股!” 听到男人这样说,小希浑身颤抖,脸上已经是泪花满面,当她再抬起头时,飘散的发丝带着尿液的骚味,原本漂亮乾净的脸蛋却带着脏污,性感的双唇边却有带着臭味的咖啡色大便。 小希现在的外表,和她上次在电影中饰演的那个受到虐待的奴隶很像,只是这次更充满了真实感…… 那个男人终于满意的爬起身,另外一个男人却同样补上了位,小希的头再次被压了下去…… 这样持续了四个多小时,四个女孩都到最后都没有了力气挣扎,完全放弃的任由男人们玩弄,咦直到男人们终于尽兴停下了动作时,每个女孩都无力的到在地上,全身上下都沾满了污渍,除了小希身上是肮脏的秽物,其余三个女孩则是浑身散布着精液。 她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不停流泪,把心中和身上受到的屈辱,全都化成泪水流出。 “好、很好,真精彩!” 这时,影片开头那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又尽到了镜头中,他大声笑着称赞男人们的厉害,对他们说了些类似道贺他们干到这些女孩的话后,便请他们离开,顿时间,镜头里只剩下倒在地上的四个女孩和那个黑西装.“嗯,你们干得不错!” 黑西装看着地上的四个女孩,从身上拿出一灌小瓶子放在地上。 “这是这个礼拜的解药,记住,你们的命都在我手上啊!” 黑西装冷冷的说了这句话,转过头来,往镜头的方向走了过来,却惊讶的让我发现,这个男人竟然是我认识的人。 “黑狼?怎麽会是他?” 黑狼是黑龙的弟弟,之前我和养父还在黑龙手下当卧底的时候,曾经见过他几次,却不是很常看到他出现;这个时候她怎麽会出现在这个影片里? 黑狼走了过来,在镜头前对着镜头后面,可能是拍摄的人说了些什麽,又转头走了,影片也到此结束。 看完影片,我又点选进光碟里的另一个资料夹,里面装的是照片,全部都是四个女孩被一大群男人干的照片,而且画质相当清楚,可见是专业的摄影师拍摄的。 看完光碟,满满的疑问在我心中浮现,其中最大的几个是,那四个女孩怎麽会被拍下这种影片?黑狼所说的命在他手上又是什麽意思?还有,这些事情和彩妮又有什麽关系? 我不禁联想到,小霜曾经说过她们都是从孤儿院里被彩妮带出来的话,对那间孤儿院产生了怀疑,又想起小霜和四个女孩同样来自于那个孤儿院……我心中升起一股恐惧,害怕小霜也曾经被……那是发自内心的不安…… 不晓得为什麽,或是我不敢承认,小霜确实已经在我心中占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只是我还不愿意去标记那个位置代表着什麽身分罢了…… 幸好彩妮曾经说过,这些事情与小霜完全没有关系,让我稍微放下了心,但还是充满着忧虑.就在这个时候,有通电话打了过来,我看了看手机,发现是通没有显示号码的电话,便知道是那通威胁我的电话。 我的脑中突然闪过对方之前在电话里讲话的声音,再对照之前的记忆,一个模糊的轮廓在我脑中浮现…… “您好?” “这次怎麽这麽晚才接啊?” 果然是那个男人的声音,这次打来一定又是有什麽威胁我的事,我装作什麽事都没有的回答。 “啊?请问找谁?” “喔,你忘了你的照片了吗?” 对方还是那副信心满满的模样,却不知道他的声音已经被我认了出来。 “黑狼,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我一叫出这个名字,对方立刻静默了起来,这样的反应让我更确定对方的身分,果然是黑狼没错.“呵,你果然聪明,这麽快就发现是我了。” “你到底想怎样?” 没想到黑狼并没有身分被发现的不安,反而因为身分暴露了不再有顾忌,反而更加猖狂,声音也显得更加嚣张。 “哈哈,既然都被你知道我是谁了,看在你这麽聪明的份上,我不拿照片威胁你,直接跟你做个交易吧!今天晚上到之前那个地方来,不来,想想你的彩妮会不会发生什麽事呀?” “黑狼你!” 黑狼不但没有害怕,反而逼我和他做交易,而且拿彩妮的安危来威胁我,让原本暂居主动的我只能接受。 我不禁后悔起自己的草率和冲动。 虽然约定的时间还早,我便却很早就出门了,因为刚刚看的影片让我心情不太好,我很难相信刚刚看到的画面是真实的。 刚走出门,刚好遇到大哥和里香来了,因为小霜最近的心情还是不太好,所以我请大哥和里香来陪着她。 不过慧芳还没有带小霜回来,我便让大哥和里香自己进去,自己先出门散散心。 约定的时间到了,还是那个仓库,不过这一次,仓库里并没有像上次一样一片黑暗,反而灯全部开着,把整个诺大的仓库照的明亮无比。 我才刚走进去,仓库的门便被关了起来,我猜是黑狼有手下在外面,不过我想那也是很正常的,并没有太在意。 “黑狼,你在哪?” 等了约十分钟,黑狼还是没有出现,我便出声喊道。 “哼,我在这里.”一个声音从上面传了过来,我抬头一看,原来他在仓库里加盖上层,大约普通民房二楼的位置,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令我意外的是,除了黑狼一个人之外,他的身旁还有一个人,而且是我怎麽想也想不到的…… “彩妮?” 彩妮的出现打坏了我原本的计画;原本我预估黑狼会拿那些照片威胁我,以那些照片做条件,要我帮他完成事情,就和之前一样。 原本黑狼向我提的那些条件,我并没有什麽在意,原因是因为那些条件,基本上和我在彩妮公司找到的那四个女孩,也就是小婷她们有关系,简单来说,黑狼要我把小婷她们弄到我的公司,然后把她们培养成家喻户晓的明星;比如说把四个女孩签下,并为她们招开记者会宣布一系列的培养计画、位她们量身打造各自的作品等等。 这些事情在黑狼提出之前,我便已经有了那些念头,所以我很快就同意黑狼的要求,反正那些要求对我来说,是原本就要做的事情,甚至慧芳她们已经开始研究四个女孩的十年培养计画,希望她们成为风靡全球的大明星。 再说,原本我对那些照片有没有曝光一点也不在意,之所以会接受黑狼的条件交换,除了顾虑到养父、大哥他们,同时也对照片的另一位主角彩妮感到很不好意思,毕竟人家是个女生,又是另一家人力公司的主管,怎麽样也不能破坏人家的名誉,况且她真的也和我发生过多次的性关系,被拍下那些照片无论如何都要负责的。 所以基本上,如果今天黑狼所提的交易,和之前所提的条件差不多的话,那彩妮一开我自然会接受这笔交易,就算条件有些不同,还是可以看看情况再说.但是,说了那麽多,这些计划都是建立在彩妮和我都是受害者时才成立,可是现在,彩妮却站在黑狼的身边,而且没有任何受到胁迫的感觉,这就让我感觉很不对劲;我虽然才二十五岁,但毕竟曾经在黑龙底下待过一段不短的时间,很多好或不好的计画我都参与或接触过,对于这些事情有一定的敏感度。 如果真的像我脑袋中浮现的预感一样的话,那我真的是踢到铁板了。 “哈哈哈,看你的样子,想必已经猜到是怎麽回事了!” 黑狼大声对我笑道,应证了我刚刚的猜想。 彩妮开始就使用了美人计,故意和我发生关系,并安排我去参观她们公司,让我看到小婷她们四个升起想要网罗的念头,让我对慧芳提出建议,再藉着合作的方式提供我们和四个女孩签约的机会,然后再以几乎是用送的方是把小婷她们送进我们公司。 而那些偷拍的照片根本就是彩妮自己安排人手跟拍的,所以才会我们到的每个地方都有,她再以极高的价格卖给报纸, 做为黑狼威胁我的条件,更确保我会让四个女孩进来我们公司。 这样的计谋很简单,反而让我完全没有发现,黑狼很成功了利用我和彩妮之间的关系来达成他的目的;只是我不懂的是,为什麽他要这样做? 我个想到的,就是之前本帮和宗帮的恩怨,他哥哥黑龙就是因为这股恩怨而被养父杀了的,或许他的目的,就是想要夺回我们公司,这个本帮和宗帮整并之后成立的公司,对养父、养母和大哥报仇。 “笑话,黑龙怎麽死的关我屁事?” 却没想到黑狼这样回答,反而叫我摸不着头绪,更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麽.“哈哈哈,黑龙是为什麽死的?他想要女人啊!真是笨死了,这个世界上女人那麽多,干麻就非得要那一个?有钱不就有女人吗?哈哈哈哈哈……” 黑狼这样一说,我便明白了他想要什麽;我们公司旗下事业除了唱片之外,几乎涵盖演艺界里一半以上的事业,可以预估出来的获利已经是以亿元为单位,隐性的获利还没算进去,况且不用什麽专业知识或技术,只要满足观众的口味就可以成功,算是很简单就可以上手的行业.这样一来黑狼口中的前他便已经达到,但他其中所隐瞒没说的,却很容易就可以猜得出来,那就是女人。 我们公司旗下漂亮美丽的女艺人多不胜数,模特儿、歌手、主持人、演员、艺人,要什麽手机看片 :LSJVOD.类型就有什麽类型,尤其是现在这个年代,有钱能使鬼推磨,当上了我们公司的老板,想对谁做什麽就做什麽,对方拒绝的话就四处封杀,让对方自己退出演艺圈,这点能力我们公司的老板还是有能力做到的。 至于以前本帮和宗帮的恩怨,看来他是根本不在乎的。 听到黑狼这样一说,我不屑的笑了笑。 “那你觉得,我有办法让你当上老板吗?你太高估我了吧?” “哈哈哈,你以为我要你签下那四个女孩,把她们送进你们公司是闲着没事干吗?” 黑狼这麽一讲我才想起来,在彩妮给我的那张光碟里的那部影片,里面清清楚楚录下了黑狼主持对小婷她们的性虐待,我急忙追问他是什麽意思。 黑狼很得意的说,他对那四个女孩施了特殊的术法,每个礼拜必须吃下他亲手调制的药,不然就会法力发作变成荡妇,只要是男人都可以插她,直到体力耗尽而死,所以那四个女孩对他是言听计从,不敢有任何反抗。 他说原本是要等到四个女孩都有了一定的名气,才会开始进行他夺走我们公司的计画,简单来说就是利用四个女孩的名气接近公司上层,让公司从内部开始腐坏,他再慢慢吃掉我们公司。 只是这样要花费的时间太长,而且我抢先一步知道了他的身分,他便决定提前进行计划。 “那你说的交易,到底是什麽?” “很简单,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变成我的人,以后我做了老板自然有你的好处,另一个是拒绝,那我便立刻在这里把你杀了。” 黑狼这样一说,同时把从身上掏出了一把枪,把一直站在她身边的彩妮拉到自己的面前,枪口抵着她的脖子。 “为了帮助你做出正确的决定,我提醒你,如果你拒绝了,我会先杀了她,然后再把你杀了。” “黑狼,彩妮帮了你这麽多,你竟然很得下心杀她!” 看到黑狼拿枪指着彩妮威胁我,我怒吼出声,心中涌起满满的怒意。 “是啊,所以你在做决定之前,最好先想清楚,这个跟你有过关系的女人,现在在我的手上啊!” “黑狼你……” 情急之下我根本想不出有什麽办法,可以拒绝黑狼的要求又不会让他开枪杀人,况且我现在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黑狼你,难道不知道我父亲是谁?我大哥是谁吗?” 我抬出了养父和大哥,希望能让黑狼知难而退,至少拖延一点时间,或许我会想到更好的解决方法。 “谁不知道你老头是王威天?我还要感谢他,干掉黑龙那个垃圾,整天只想着干女人,最后还为了干女人而被杀,真是活该!” 没想到黑狼反而开心的笑了,口语中不但没有对养父杀了他哥哥而生气,反而还很开心。 一千零一夜 2010 最终夜·乱味II (12) (作者:不鲁斯) 这样一来,我反而脑袋一空,再也无法思考,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人的哥哥被杀了还会感到开心,这反到打乱了我的思绪.黑狼见我迟迟没有决定,开始倒数十秒,威胁我十秒钟之后如果没有给他答案,他便开枪杀了彩妮。 “六、五、四……” 听到倒数声愈来愈接近0,黑狼的食指也扣到了扳机上面,我不认为他是开玩笑的,急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就要出声同意他的条件时,在我身后仓库的两片铁门突然被打了开来。 “黑狼,你有种就开枪试试看!” 一个威猛有气势的声音传了进来,我笑了出来,因为那是养父的声音,对我而言,养父就像是根永垂不朽的顶天住,天塌下来的也有他顶着,再困难的麻烦他都有办法解决.只是为什麽他会知道这里? “彩妮!” 除了养父之外,大哥和慧芳,还有蓓儿带着小霜及小婷那四个女孩一起走了进来。 小霜和小婷她们一看到彩妮被黑狼用枪指着,立刻惊慌的喊了出来,慧芳和蓓儿立刻把她们护在身后,以免黑狼突然攻击她们。 “嘿嘿,王威天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你来的真是时候啊!” 黑狼不惊反笑,可能是自恃手中有彩妮做人质,所以天不怕地不怕。 “黑狼,你确定你不恨我?那你为什麽用我的女人去诱惑我和她的儿子?” “咦?” 养父这样一说,在场的人除了大哥以外,其它的人包括我,都吓了一跳,就连黑狼原本狂妄的态度,也突然变得惊慌失措了起来。 而原本就算是黑狼拿枪指着自己脸色也没有变化的彩妮,脸上也突然浮现了痛苦的神色,让我几乎可以确定,养父说的是真的…… 也就是说,这几个礼拜以来,我都是和我自己的妈妈做爱罗? “哼,要不是小霜,我也不会发现皓冰真的是我亲生的儿子,只能说你掌控全局的功力还不到家!” 养父这样对黑狼说着……我现在头脑一片混乱,已经无法冷静思考了…… “小霜?” 养父提到了小霜,先是一愣,然后看到站在后面的小霜之后才恍然大悟,但是他立即又恢复了镇定。 “哈,那又怎麽样?现在控制权还是在我的手上!既然你们人都在了,就不要拐弯抹角,王威天,你肯不肯把你的位子让出来?如果你说不,我立刻杀了你的女人!” 黑狼慌张了一下又恢复镇定,他的枪顶顶抵在彩妮……或许应该说是我母亲的脖子上…… “威天,你不用担心我,我不会连累你的……” “彩妮……不要!” 没想到养父还没有开口,彩妮却先出声,而原本一直神色自若的养父,突然露出了慌张的神情,并且向前冲去。 我们搞不清楚发生了什麽事,突然蹦出连续几声枪响,吓到了我们大家,大哥、慧芳和蓓儿连忙护在几个女孩身前,生怕发生了什麽意外,我则蹲了下来减低我受到攻击的机会。 等到枪声终于停止,场面暂时控制下来,我们才抬头看看发生了什麽事。 彩妮的身影从黑狼的面前滑落,黑狼的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然后跟着倒了下来。 我和大哥连忙跟在养父的身后爬上楼梯,而几个女孩看到彩妮倒了下来,全都叫了出来,很着急的往前跑来,也要上来看对她们来说跟妈妈一样的彩妮怎麽样了,慧芳她们连忙也跟了上来。 上了二楼之后,眼前的景象让我和大哥全都看傻了眼;彩妮的脖子左边有个小洞,正缓缓的向外流血,她正不断喘气,而且愈喘愈急、已经进气少而出气多了…… 黑狼一样是在脖子的旁边开了个洞,血却是用喷的出来,才一下子的功夫,他的身体四周已经都是自己喷出的血渍,却是已经没有呼吸了。 几个女孩跟上来以后,都发出尖叫,然后跟着倒在慧芳和蓓儿的怀中,只有小霜惨白着脸,缓缓的走进.“彩妮……彩妮……” 她不敢相信的口里直叫彩妮的名字,我连忙把她搂住并握紧她的手,生怕她因为太震惊而发生了什麽事。 “威天……” 这个时候,彩妮却说话了。 养父走了过去,握起彩妮的手,让她感受他手里的温暖。 “威天……照顾好……我们的……儿子……还有女儿……” 彩妮很艰难的说,嘴里也开始吐出鲜血,她已经睁不开眼睛,只剩下微弱的气息,手却紧紧握着养父。 “当然。” 养父只淡淡回答了这两个字,我却看到原本很有威严、浑身上下自然散发一股威猛气势的他,这时眼角却滑下了泪水。 听到养父这样回答,彩妮像是甘心了,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然后松开了手……也停止了她的呼吸…… “彩妮……” 一直站在旁边忍着的小霜,终于冲了上去抱着彩妮的身体不断哭喊,养父则是跪在彩妮的身边,默默掉着泪…… 在等待人来处理的时候,养父才慢慢说出他知道的事情。 他在二十几岁时认识当时才十岁的彩妮,然后在彩妮十四岁的时候与她发生关系;在当时法律还不明确的时候,他们并不认为这有什麽关系然后彩妮在二十五年前怀孕,生下了我,又在十年之后生下了小霜。 “也就是说,我和小霜是兄妹?” 养父这样一说,我顾不得沉浸在彩妮死去的悲伤里,惊讶的说着,连小霜都一时忘记了哭泣,抬起头来看着养父。 “嗯……关于这点,我已经找机会去做过亲子监定,你门两个确实是我和彩妮的孩子……” 养父默默的说着,我次看到他这样的低沉,看来彩妮的死对他是一个很大的打击。 他说,当时彩妮知道自己怀孕了之后,便从他的面前消失,等到她重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已经是十年后,就是生下小霜的那年。 他那时并不知道彩妮去了哪里,捡到我的时候也不知道我是他的儿子,只是就这样带着我一起进了宗帮,让我和他一起施行卧底的计划。 “那为什麽彩妮要离开你 ?要丢下我,又要把小霜送进孤儿院?” 我不解的问,养父看着我的双眼却充满了悲伤。 “如果我没猜错,她那时应该和那四个女孩一样,被黑狼抓去并下了术法,被迫跟着他做事……” 彩妮从一开始就知道养父和养母的事情,但她并不介意,应该说那个年代的女孩对一夫一妻的观念还不是那麽重视,只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老公的女人愈多代表他的能力愈大。 养父说,他在捡到我的时候,身旁还带着我所有的证件,也是因为有我的证件,他才当时知道我的年纪,他猜测怀了我的彩妮,不希望被养父发现他被黑狼控制着,便离开我并偷偷把我生下来、偷偷抚养我长大,一直到我大的,很难再藏下去了,才把我放在养父住的地方,让我回到爸爸的身边。 至于小霜,却是在多年后他们在别的国家巧遇,旧情重燃发生一夜情之后所怀下的;养父说那个时候,当他隔天睁开了眼睛时,彩妮已经不在他的身边,而他以为彩妮只是和以前一样离开了他,并没有太在意,根本不知道彩妮后来就怀上了小霜。 “那你为什麽认为那个时候……彩妮已经被黑狼控制了……” 我心中挣扎了很久,还是没有办法叫彩妮为母亲,因为我们曾经发生了那麽多次关系……养父也不在意我的称谓是否错误,便对我解释了起来。 “有两个原因,,小霜以前待的那个孤儿院……” 养父说那间孤儿院是从六十年前成立,成立的却是当时宗帮的帮主,几代传承下来,最后的孤儿院所有人,就是黑狼。 “小婷她们……你知道吧……” 养父指的是黑狼对她们四个女孩身上施的术法,是宗帮私下控制女奴的一种手段,而那些被她们控制的女奴,都是从这间孤儿院里出来的。 “另外一点,你应该记得,彩妮的身体……” 养父说,被施以那种术法的女性,肉穴和屁眼无论怎麽使用,都会保持原本的弹性,不然每个被施术法的女性都被那样玩弄,早就被玩烂了;养父这样解释后,我才想起当时我的确曾对彩妮的肉穴仍保持那样的紧度感到惊讶…… “不过,那也都只是我自己的推测而已,真正情况到底是怎麽样,我也不知道……” “可是,为什麽彩妮觉得藏不住我,就把我丢给你,却把小霜留在孤儿院里呢?” “或许彩妮认为把小霜留在孤儿院里,至少有一段时间是安全的……毕竟从我查到的资料中,那些曾被黑狼施术法控制的女孩,都是彩妮从孤儿院里带出来之后,进入那间公司以后的事……” 养父顿了一下,又继续说.“而她这次会这样牺牲自己,可能是发现自己一直保护着的小霜,终于被黑狼盯上了,奋不顾身想要保护她吧……” 毕竟公司里的女孩那麽多,要真正控制全部的人是不可能的,养父推测黑狼在决定对我下手之后,便决定牺牲自己救出小霜和其他女孩;如果今天没有发生这些事,有一天她一定也会找机会与黑狼同归于尽.“可是,她们身上的术法呢?” “那些术法?还不就和你大哥施的差不多,有办法施自然有办法解,看有没有人解而已……” 养父说完,又低下了头,似乎又落入了彩妮死亡的悲伤之中。 我忽然想起,在我和彩妮来往的时候,我常常发现彩妮会不经意露出悲伤的表情,而我们最后做爱的那一次,彩妮把光碟拿给我的时候,脸上的哀伤眼神似乎已经知道会发生这样的结局……我不禁自责起来,为什麽没有早一点察觉彩妮的不对劲,或许就可以结果就会不一样…… “所以,你真的是我爸爸,彩妮真的是我妈妈,而主人是我的哥哥?” 一直静静的听我和养父说话的小霜突然开口,向养父问道。 “是的,如果医院的检测仪器没有出问题的话,我想是的……” 养父的脸上露出了苦笑。 后来大哥才告诉我,其实在上次和养父吃过饭后,养父就已经因为小霜身上的香气而开始调查彩妮和小霜的事情,而他很当时就已经知道小霜和我的关系,只是养父不让我知道而已。 他说小霜和里香一样,身上都会自然散发特殊的香气,让养父觉得奇怪;因为里香身上会有香气,是因为养母要怀养父的孩子时,为了她自己的兴趣,让养父的体改变,所生下的女儿身上都会散发浓烈的体香,而小霜身上竟然也会有这样的香气,又加上我提到彩妮,让养父产生了怀疑。 还有如果不是他发现被我丢在桌上的那张光碟片不对劲,他和养父也不会出现在那边,这件事情可能不会这麽快就结束。 至于四个女孩那边,养父说在彩妮公司里的其他女孩他可以找人处理,而公司签下来的小婷她们,要怎麽处里却要由我决定。 我还不知道为什麽,大哥就先跟我解释了原因。 一千零一夜 2010 最终夜·乱味II (13) (作者:不鲁斯) 原来要那个术法施了下去其实是无法解除的,只是主人的身分还可以转移到别人的身上,养父才会说有办法解决,而他的意思就是要我决定,小婷她们身上的术法要转移到谁的身上。 我自然是没有办法做决定的,毕竟这种事应该让她们自己决定,我决定找时间再找她们商量;幸好因为四个女孩进了我们公司要闭关训练的关系,黑狼一次给了三个月份的解药,短时间内不会有问题.而养母给我的期限也因为彩妮的过世,延后到彩妮的丧事办完之后再说;而在这段期间内,小霜是全心全意的守在彩妮的灵堂前,寸步不离.或许她是要尽女儿最后的孝道,不论是实质上还是血缘上,对于小霜,彩妮确实没有辜负她身为母亲的的责任。 而我自然也陪在小霜的身边,虽然在这段期间内,我们依然很少说话,不知道小霜是不是还在气之前的事情。 彩妮的告别式结束之后,我们在餐厅举办最后的送别宴,象徵这场丧事的结束。 经过了这段哀伤忙碌的日子,大家的心情总算轻松了一些,在宴席上可以说说笑笑了起来。 虽然在彩妮的灵堂和告别式上都已经和小霜打过招呼,但养母还是在吃送别宴的时候,正式见了小霜。 养母看起来很喜欢小霜,她和小霜讲话的时候笑得很开心,虽然小霜反应不是很大,可能还没从彩妮的死中走出来。 她们聊了一段不短的时间,然后养母把我叫了过去。 “阿皓,你女朋友真不错呢!” 养母这样一说,让我愣了一下,反而小霜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脸上浮起了红晕。 “您这样说……” 养母这样一说,我便觉得有点尴尬,毕竟我和小霜是养父和别的女人生的小孩,又是亲生兄妹,怎麽可以…… “唉,别在乎我!这个死老头除了你们妈妈,不知道在外面还有多少个女人勒!小孩或许还不只有你们呢!我都不在意了,你们在意什麽?” 养母这样大声说着,一旁的养父脸上则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话说回来,就算知道对方真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我还是没办法改口称他为父亲……毕竟养父都叫了那麽久,在情感和习惯上很难改变过来…… “其它的事你们不用担心,你们是亲兄妹的问题也不重要,看看你的大哥,他和里香还不是甜甜蜜蜜的吗?” 我转过头去看向大哥,大哥还是那股灿烂的笑容,里香却满脸羞怯的钻进了大哥的怀中。 “小霜!” 养母把小霜叫了过来,让她和我站在一起。 “你觉得呢?” 养母要小霜说说她的想法,小霜却向我看了过来,她的乌黑双眼里充满了坚定,好像已经下定了什麽决心似的…… “小霜,你真的确定……” “嗯,就算彩妮妈妈和芽子妈妈都没有这样说,我也要这样做。” 小霜很坚定的看着我,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据养父在彩妮公司找到的资料,小霜的名字叫皓霜,和我的名字合起来,就叫冰霜,养父说彩妮会这样为我们取名,是希望我们的心灵,像冰霜一样纯洁而美丽。 这让我想起了彩妮的好,这也是我次有彩妮真的是我母亲的感觉.“可是,就算是这样,你也不用……” “哥,你不喜欢小霜吗?” 小霜突然喊我哥哥,让我很没办法适应,甚至产生一种关系错乱的感觉…… “不是不喜欢,只是……” “那就好了。” 小霜双眼直直看着我,在那柔和深邃的汪汪大眼中,我看到了浓浓的情意,和坚定不移的意志。 “就算要以女奴的身分,我也要留在哥哥身边,我已经没有了妈妈,我不能再失去唯一的哥哥!” 小霜淡淡的笑着对我说,撑起身子主动吻了我一下。 这个吻让我的脑袋炸了开来,我无法自拔的投入在小霜的热吻之中手机看片 :LSJVOD.。 “小霜,你真的……” 我还想再确认小霜的决定,小霜却用食指抵住了我的嘴。 “嗯。” 小霜轻轻嗯了一声,躺回床上,无辜又娇羞的看着我,略显凌乱的衣着充满着魅力不断诱惑着我。 我无法再忍受了,低下头,狠狠的吻上小霜的双唇。 “嗯……” 小霜的呻吟让我慾望高涨,我把手放到小霜的娇躯上,在那滑嫩的肌肤上来回爱抚。 小霜的身体就像婴儿一样滑嫩,柔软有弹性的肌肤让人爱不释手,我抚过的每一个地方彷佛都是小霜的敏感带,都让她发出了娇媚的呻吟。 我拉起小霜的衣服,冰雪般的白皙娇嫩的玉肤就呈现我的眼前,我不由得看得傻在那边,因为眼前的美景是我从来没有欣赏过的。 “哥……不要这样看人家嘛……” 小霜娇羞的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身体,面色潮红却更加的诱人。 我笑笑的拉起小霜的手,与她亲吻了起来,趁着她投入在热吻中时,伸手解开了她的胸罩。 “啊!” 当小霜发现胸罩已经被我解开了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拔下小霜穿着的那件白色蕾丝花纹胸罩,顿时两团隆起的乳球呈现在我的面前,小霜惊羞的叫了一声,却不敢看我,双手遮住了自己火烫的脸颊.那两团隆起的乳球并不大,却很坚挺,就算小霜躺着也没有垂下或外扩的迹象,同时顶端的两颗乳头也是美丽的粉红色,像是含苞待放的清纯花蕾,无限诱人。 我含住其中一颗乳头,小霜立刻发出娇媚的呻吟,我却又捏住了另一颗,两根指头将那可爱的乳头捏在手上,来回旋转摩弄。 “咿咿咿咿……” 次被别人这样弄自己的乳头,小霜发出了连续又可爱的娇声喘息,眼角还溜出了几颗泪珠,我心疼的把那泪珠吻掉。 看着那小霜的双乳在我手中,不断因为我的手掌动作而在我手中变形,雪白滑嫩如凝脂的乳肉在我的手指间溢出,好像要挣脱出来似的,景象美丽得叫人无法移开目光。 突然,我发现小霜的双脚紧紧夹着我的腰,一个邪恶的念头浮现在我脑中,我对小霜邪恶得笑了一下。 “哥?” 小霜看到我的笑容,不明白我想要干什麽.我拉开小霜夹着我的双脚,在小霜的腰部抚摸了一阵,在她完全没有警戒的情况,一口气拉下了她的裤子和内裤。 霎那间,一片光滑平坦的雪地出现在我的眼前。 “啊呀……不要看呀……哥……” 小霜终于知道我对她做了什麽,开始害羞的大叫,双脚不断扭动想要阻挡我的视线 。 我压下小霜的脚,对她嘘了一声,小霜立刻安静了下来。 “好可爱、好漂亮喔……” 我惊叹的看着小霜的下身,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洁白光滑,没有生长任何一根阴毛,只有下面一道裂缝呈现淡淡的粉红色,纯洁得叫人着迷。 或许是因为害羞的关系,原本冰雪般白的娇躯现在却浮起淡淡的粉红色,更是让小霜得身体有了一股活力,更加吸引人。 一股香甜的蜜香从小霜的双腿之间飘来,与小霜身上的香气混合在一起,瞬间让我迷醉。 我又爬了上去,深深的与小霜吻了起来。 接着,我吻片了小霜洁白光滑的娇躯,双唇、脸颊、额头、脖子、耳朵、乳房、手臂、腋下、小腹、纤腰、大腿,甚至是那双小巧可爱的小脚,都留下了我的印记。 然后我分开了小霜的双腿,让那道诱人的裂缝呈现在我眼前。 扑鼻而来的蜜香令人迷恋,而那道狭小的粉色裂缝微微开启,从里面流出些微透明的浆液,像是诱惑蜜蜂前取采摘的花蜜。 我低头俯身向前,在裂缝上舔了一下。 “呀啊啊啊……” 瞬间大量的黏液从裂缝中爆出,喷得我满嘴都是,我却丝毫不在意,舔了几口,反而发现那味道非常香甜好吃,令人一口还想接着一口。 我又舔了好几下,那股浆液不断喷洒出来,彷佛没有限量,大把大把的往外喷送。 “哥……不要……好养喔……” 小霜呻吟了起来,断断续续的抖音让我知道她很勉强才把话说了出来。 我笑了一笑,双手扳开盖住那道裂缝的两片嫩肉,瞬间那道甜美的浆液便不断的往外流出。 我伸出手指在外头缓缓摩娑,小霜竟然向是触电似的身体不停发抖,双脚向上蜷起似是太过刺激无法忍受。 为了转移小霜的注意力,我找到在裂缝顶端那颗小荳子,在上面轻轻舔舐,小霜却叫得更大声了。 “啊啊啊……” 小霜的娇喘呻吟令人兴奋无比,我不禁更卖力的舔着,手指也找到了肉穴的入口,在外面摩擦了几下,准备想要轻轻插入。 “哥……不行……” 小霜却在失神的喘息之下,还勉强伸出双手拉住我,不让我把手指插进去。 “……小霜?” “不、不行……的一次……不要手……要、要哥哥的……” 小霜一边喘着气一边说,脸上通红无比,花了很大勇气才把话说完。 我愣了一下才搞懂小霜的意思,惊讶的回问。 “……小霜……你确定……?” 小霜没有回答,却对我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我很快的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握住了我的肉棒,龟头抵在小霜双脚中间的那条裂缝上。 “小霜……我要开始罗……” 小霜深深吸了一口气,看得出来她很紧张,却很勇敢的张开双腿任我行动。 “嗯……” 小霜娇媚的声音真的令我迷恋无比。 我握住肉棒,让龟头在裂缝上来回刷弄了好几遍,又用小霜留出的蜜浆涂抹在肉棒上,才让肉棒对准了小霜的肉穴。 让肉棒对准洞口之后,我缓缓得向前推进,让龟头插进一半之后,俯身吻住小霜的双唇,减缓他的紧张不安。 感觉小霜身体的颤抖减缓许多之后,我趁小霜稍微放松的那一瞬间,肉棒用力向前一插,把整根肉棒插进了小霜的身体里.我感觉肉棒进入了一个紧智却又富含弹性的通道内,狭小的穴肉紧紧挤压着肉棒却柔嫩得不会令肉棒感到疼痛;当龟头插穿一片单薄却毫无抵抗力的阻碍之后,我便知道,从现在开始小霜就是我的女人了。 而刚刚被我插进身体里的小霜,却没有发出痛苦的声音,只是她紧紧咬着嘴巴,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双眼眼角也飙出了泪水,表示她其实受到了强烈的痛楚。 将肉棒整根插进小霜的身体里后,我不再有动作,只轻轻抱住小霜,让她肉穴里的痛楚减缓,并熟悉肉棒的存在。 “哥……好痛、好痛喔……” 小霜这才哭喊出声,她深深的埋在我的颈子边,泪水不停滑落,我心疼的柔声安慰着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霜才缓缓停下了哭泣,她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张大嘴巴在我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哥,你让人家这麽痛,以后一定要对人家好一点啦!” 与其说是发泄,不如说小霜在撒娇,小霜说话的语气可爱得令人只会想要好好疼爱。 我点了点头,答应小霜。 “好了,哥……继续吧……” 小霜要我继续,我却不敢随便动作,小霜再三催促,我这才开始扭动屁股。 只是我才刚缓缓腿出肉棒,小霜脸上又皱起了眉头,我连忙停下动作,小霜却要我继续.“没关系的……只是还不习惯……嗯……很胀……” 听到小霜这样一说,我才放心继续.我开始缓缓抽送肉棒,让肉棒在小霜的身体里进出,小霜虽然脸上还是皱着眉头,但嘴里已经开始发出低声的闷哼,身体也开始随着我的动作扭动。 我放下了担心,开始全心全意的抽插。 小霜的肉穴充满了黏滑的浆液,加上那紧窒却充满弹性的嫩肉让我的肉棒抽插毫无阻碍,相当舒服的感觉令我不由得也发出了喘息声。 小霜的适应力真的很强,才一下子,那痛苦的闷哼已经转变成愉悦难耐的呻吟,双手也开始抓着床单不放。 我抬起身子,居高临下的往下看,那对娇小的乳房正随着我的抽插而上下晃动,漂亮的轨迹诱人无比。 小霜紧闭着双眼,却无法掩饰她正沉浸在连绵不决的快感之中,那羞中带怯的表情叫人想要好好疼惜,又忍不住想要欺负她一番。 最叫我心痒难耐的是小霜身上那股香喷喷的味道,似乎小霜愈投入在其中,那股香气就愈浓烈、愈醉人。 突然,小霜的肉穴用力夹住我的肉棒不放,一道强烈而有力的水柱从小霜的体内猛烈喷出,不断喷打在我的龟头上,原本感觉就很强烈的我,这时肉棒和龟头同时受到刺激,我一个忍耐不住,强烈的酸麻从腰传遍全身,我开始在小霜的体内射出我的精液…… “呼呼……” 我倒在小霜的身上,闻着她身上的香气不停喘气。 我感觉从来没有射过这麽多的精液,彷佛将我人生中全部的精液都射了出去一样。 那股全身无力的感觉终于过去,我翻过身,把小霜抱在怀中。 “小霜,舒服吗?” “嗯……” 小霜害羞得低低回应了一声,随即将头埋到了我的胸口上,不敢看我。 一千零一夜 2010 最终夜·乱味II (14) (作者:不鲁斯) 我微笑了下,把小霜拉了起来,深深吻了小霜一口,然后在心中暗暗默念了几句,然后照着养母交给我的方法,在小霜的脖子上画着一些符号。 “哥,你刚刚在做什麽?怎麽烫烫的……” 终于被我放开,小霜摸着自己的脖子,奇怪的问我。 我拿了面镜子给她看,小霜惊讶的大叫了起来。 “哥!” 小霜的脖子开始缓缓浮现一个看起来像是刺青的小字,几分钟过去,一个“冰”字很清楚的出现在小霜的脖子上;这是养母亲自教给我的术法,可以使用在处女身上,是养母当帮主时在帮里的点击里学到的。 小霜的目光离开了镜子,看向了我,眼里带着感动与开心;她望着我,然后颤抖着声音开口。 “可是……怎麽是红色……” “我不只要你当听话的女奴,还要你当我心爱的女人。” “哥……” 我微笑的对小霜说,小霜原本已经在双眼眼角汇集的泪水,这时一口气滑落了下来,她哭喊着紧紧抱住了我。 我和小霜紧紧相拥着,述说着彼此的事。 其实我一直不愿意承认对小霜产生的感觉,只是那是大哥点醒了我,让我不得不去重视。 尽管我现在对我们的关系还是有点不能置信,但,管他那麽多呢!顺其自然就好了,至少我现在抱着小霜,是很开心满足的。 “对了,小霜,我一直很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 小霜甜甜的看着我,对我的问题非常好奇。 “当初你和我拍那个影片的时候,为什麽会……” 我指的是小霜当初在彩妮公司里,和我一起热舞拍摄的影片,我问的是为什麽到后来,她会脱下我的裤子让我射精在她的脸上,还把精液吃了下去。 小霜愣了一下,随即满脸通红.“那是……” “快说!” 拗不过我的追问,小霜这才红着脸据实以告。 “那个时候,彩妮就已经跟我说你以后会是我的主人,可是那时候的我不愿意,所以一开始才会一直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冷冷的对你……” 小霜羞怯的说道。 “后来彩妮要我和你一起跳舞拍摄,我很不高兴,可是当真的开始之后,我的心中却慢慢涌起一个很奇怪的感觉,那时候的我觉得很奇怪,就是身体很热很热、很难受的感觉……后来看到你的东西硬了起来,还不停的顶我,我却觉得很舒服,然后就莫名其妙拉下了你的裤子……然后才……” 小霜愈说愈小声,最后根本说不下去了,把脸又埋进了我的胸口;我想她和我都想起了彩妮。 我没有再继续追问,我想我已经知道了原因;那是我们血液中互相吸引的基因,不但代表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生兄妹,也代表我们注定要结合在一起。 我笑了一下,拉起小霜,看着她那带害羞和无辜表情的美丽脸蛋,我爱恋的吻住了她的双唇。 甜甜的、香香的,小霜的小嘴巴里传来这样的味道。 那是多麽诱人的,令我迷醉的味道。 【完】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1夜·圣洁人妻,性戏的沉沦 (01) (作者:米达马雅) 在一栋高级公寓的一间房子里,一位女性正拿着抹布擦拭着餐桌。 她的名字叫苍井杏子,30岁的成熟家庭主妇。 如果没有无名指上的结婚戒指,肯定认不出她是结了婚的有夫之妇,168的高挑身材、有着一身90、58、86的魔鬼身材,如果只单看身材,即使穿着端庄的衣服也足以将男人的欲望给惹火,不过杏子却有着一张庄严绝伦的脸孔,无意间散发的高雅气质让她从妖媚的魔鬼形象化为神圣的天使。 长发披肩,成熟的肉体却有着少女般白皙水嫩的肌肤,摸上去像上了蜡后的白玉般滑熘。杏子为人亲切诚恳,出了名的好脾气。认识的她的人几乎没看过她有过愤怒泼辣的负面情绪,总是面带着微笑,让人有说不出的好感。 此外杏子有着一双回头率百分百的修长美腿,杏子的美腿并不像少女崇尚的鹤脚般细长单薄,丰腴的大腿和完美的小腿曲线当她端正站立时,从臀部到脚跟呈现黄金般的等腰曲线,不需要刻意夹紧双腿也能毫无间缝。 长期信主耶稣的她在高雅的形象上增添了圣洁的气质。贤良淑德、亲切和善、高雅圣洁这几个形容词是认识的人给的一致评语。 “叮咚!” “学长,你怎幺来了?”对于学长突然的到访,杏子感到惊讶。 “怎幺?不欢迎吗?”信雄笑着反问,在杏子示意进门前,他有着一个成熟男人礼貌的同时也有着适时的幽默。 信雄是杏子大学的学长,心理谘商师,毕业后自己开了一家诊所。 “怎幺会,只是太突然。欢迎欢迎,家里有些乱,还请包含忍耐一下。”杏子发觉到让信雄站在门口并不是件礼貌的事,赶紧邀请进门。 “今天怎幺有空来拜访?美织呢?” “你们搬家后一直没来拜访,今天特地过来看看。你妹妹她说有只动物要照顾,待在动物医院。”美织是杏子的妹妹,是一家兽医院的兽医,同时也是信雄的太太。 “她还是一样那幺爱动物呢。” “可不是嘛!” “哎呀,桌上乱的真不好意思。学长,我先收拾一下。” “不忙,让我先看看你们的新房子。” “你丈夫呢?”信雄四处走动,边看着房屋的格局,边和正在客厅收拾书报的杏子聊天。 “炎辉带学生去户外教学了,要很晚才会回来。”杏子穿着家居的V领T袖,膝上米色的纱裙,弯着腰收拾着书报,从后头看,成熟浑润的肉臀和保持不错的身材形成一道曼妙的弧线。 “她还是一样美丽动人。”信雄盯着专心收拾家务的杏子背后,心中赞叹。 信雄大四时杏子刚进大学,信雄次看到杏子时惊为天人,开始展开热烈追求,却被拒绝,不过反倒是和小他六岁,当时才刚上高一的杏子妹妹,美织交往,进而结婚。 而杏子也因信仰在教会认识了同样虔诚的炎辉,出社会后俩人投入了教职,不过杏子在结婚后便离职做起了家庭主妇。 “收拾好了,学长请坐。” “还叫我学长,在辈分上都成你妹夫了。”信雄打趣的说着。 “这不是叫习惯了嘛,怎幺说你都是我敬爱的学长。” “不知道学长要喝茶还是咖啡。” “喝茶好了。”信雄坐在沙发,眼光盯着往厨房走去的杏子,纱质的裙摆随着走动飘舞着,让肉臀看起来摇晃得更为明显。 “这样的美艳真是一种犯罪啊!”信雄在心中赞叹,眼光闪着熊熊的火焰。 “你们还是一样虔诚阿。”信雄指了指挂在墙上的耶稣十字架。 “是阿,这样方便祷告。”杏子从厨房探头看了看,回应着信雄。 “夫妻还常上教堂吗?” “他还常去,我还要整理家务,就不常去了。” “不过神光不是只赐给在教堂走动的人,而是赐给信仰祂的人。” “呵呵,杏子还真是三句不离神,和当初一样。杏子真是天上的神赐给人间的天使呢。” “学长,别再笑话我了。” “当初认识你的人都这幺说的。” “学长,我妹妹最近过的还好吗?” “怎幺?怕我欺负她阿。” “哪的话,学长那幺温柔体贴,我妹妹肯定不会被你欺负的。” “可你却没有选择接受我。”信雄看着杏子,赤裸裸的眼光盯的让杏子有些尴尬。 “学长,其实……” “她很好,整天和动物玩在一起,家里的猫狗数量让邻居好几次都发出抗议。”信雄没有让杏子继续说下去,打断了她的话头。 “还请原谅我妹妹的任性。”杏子道歉的弯腰鞠躬,宽松的V领下白皙的乳肉勾勒出一到令人深陷的乳沟。 “那男人真是好狗命,娶到这样的美人。”杏子察觉到了信雄的目光,害羞矜持的用手掩盖,转身端正了坐姿。 从斜后方看去,杏子那凋塑般的脸庞深刻完美,白玉般的脖颈、丰腴的乳房、年轻女孩般的细腰、性感成熟的肉臀,并拢的双腿修长白嫩,脸上的那抹羞涩与矜持,信雄痴迷的扑向杏子。 “啊……学长,不要……”对于信雄的动作,杏子双手护在胸前,出声抗拒着。 下定决心的信雄,将杏子双手强硬的分开高举,压在沙发上,强吻上去。 “嗯呜……学长……不要……住手阿……”杏子身体不断闪躲,信雄也不断追逐着,他将杏子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腿间。 “杏子,我要你……我爱你……”信雄粗暴的吻着杏子,杏子拚命闪躲,信雄则在她的脸颊、鼻头、眼睛、脖颈四处留下贪婪的口水。尤其是那白皙的脖颈,在信雄的强吻下留下一道道鲜红的吻痕。 “学长……我有老公,你有老婆。你不能对不起我妹妹……”杏子反抗中带着些许哭声,她不知道平常温柔体贴,为人和善的学长为什幺变得这幺粗暴。 “我不管……我一直都是爱你的,你妹妹只是你的替代品。” “在和美织做爱时,我一直把她当作你……” “她没有了我还有动物,而我没有了你却让我失去动力……” “……”信雄不断的吻着,不断的说着。杏子的T袖被推高,胸罩被拉了下来,露出了丰满的乳房。 “这是多幺性感的乳房阿。”信雄赞叹着,张口含上鲜美的乳头。 “学长,住手阿!现在停下来我可以当什幺事也没发生过。唔……”杏子不放弃的劝阻着信雄,但当敏感的乳头受到刺激,杏子忍不住的发出声音。 “怎幺样?是不是有了性感……”信雄对于这细微的声音感到兴奋,故意说出来羞辱杏子。 “学长……不要再继续了,你不是这样的人……”杏子忍耐着敏感的刺激,此刻搔痒多过了性感,但是说话却不像先前流利。 “是……我是这样的人,只要能够得到你,即是成为罪犯,变成恶魔或下地狱我都不 在乎……” “主阿!宽恕这不敬的人吧!他是无心的!他是善良的!请将他从罪恶的深渊救赎出来吧!”听到杏子的祷告词,信雄停下了动作。 “为什幺?!”杏子看到信雄停下了动作,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因为我知道你是善良的,只是一时迷失。” “哈哈……善良,那为什幺当初不肯接受我,为了你,我曾经真诚的信神;为了你,我曾经那幺的虔诚。” “那是上帝的安排。一切都是神的旨意。” “那我就要反抗上帝,我要破坏他的旨意。” “你会堕入地狱的。” “是你亲手把我推给恶魔,当我得不到你的爱的那一刻起,我就像被欲望之蛇引诱的亚当,注定堕落到黑暗那一端。只要能得到你,即使永堕地狱我也甘愿。”杏子接触到信雄的眼神时,看到了疯狂,也看到了一些莫名的情绪,让杏子感到心疼和一丝感动。 信雄吸吮着杏子的乳房,浑嫩饱满的乳房不因结婚而有所下垂,成熟的女性气息还保有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啧……苏……”贪婪的吸吮让信雄发出淫秽的声音,杏子仍然在挣扎,但力道却在逐渐减弱。 在信雄的努力吸吮下,乳头已经从搔痒逐渐变成了性感。 杏子的双手得到了自由,推着信雄的肩膀却没有任何效果,腾出手来的信雄一手抚着另一边的乳房,一手则在杏子的大腿间来回爱抚。 “主阿,请赐服给虔诚信仰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1夜·圣洁人妻,性戏的沉沦 (02) (作者:米达马雅) 信雄将内裤拨开一边,饱满的阴唇旁长着象征情欲的耻毛,期待已久的美人性器,闪耀着晶莹的光泽。 “好漂亮的性器,好像有些湿了耶……” “不……不是的……那是你的口水……”杏子否认着。 “那……我就再让它更湿一点吧……”信雄的手指将花瓣向左右分开,看着这美妙的性器,信雄感到肉棒在内裤里激动的跳动。 信雄从会阴往阴核上舔去。 “天啊……!噢……!”舌头上那温热的触感,杏子从来没体会过,臀肉扭动着闪躲,阴道内有股湿润流出,那是发情时的爱液。 爱液只要刚流出耻缝便会被信雄的舌头吸走,随即又流出的蜜汁。 “苏……啧……好喝,好甜的爱液,好骚的淫水。杏子,你想要了……” “不……我不是的……喔……噢……”信雄卷起舌头,刺进肉洞里。 “噢噢……啊啊……”杏子细腰像蛇一样的扭动,鼠蹊部紧紧的绷着,臀肉显的有些僵硬。 舌头在里头灵活的翻搅,杏子从没感受过这样的快感,情欲的火焰不断的将她燃烧。 “啊啊……不要继续下去……不行……好奇怪……救命啊……”一股汹涌的奇特快感从子宫冲向着脑门,杏子感觉到自己快被冲晕了,全身充满了性感。 “杏子,只是用舌头就让你高潮,你看吧,你是想要的……水真多,甘美的蜜汁喷了我一脸呢。”信雄抬起头,脸上一片水渍,杏子知道是自己造成的,强迫下的凌辱与高潮,让杏子感到羞耻。 “可不是这样就结束,等一下马上让你更快乐的……”信雄双手开始脱去自己的裤子,得到自由的杏子瑟缩的躲在沙发边缘,没有起身逃跑。 “怎幺会这幺粗。”当信雄脱下裤子,露出那昂挺的阳具,杏子害怕又羞涩的看着那粗大的怪物。 信雄伸手往下脱去杏子的裙子和内裤,杏子两手紧紧抓着。 “不要再继续好不好……学长……我好怕……求求你……” “杏子,你怎幺这幺不懂事呢,我们都已经做到这个地步了。”杏子的挣扎失败了,米色的纱裙和湿溽的内裤被扔到了地毯上,双腿被信雄大V字的分开。 杏子双手捂着下体,却怎幺也挡不住信雄的阳具来到阴道口。 “不……不要在这里……”杏子坐着最后的挣扎,在她的观念中,做爱只能在房间。 “那你说要在哪?” “床……上……” “那可是你们夫妻的床铺,在那做爱可是会留下痕迹的喔。” “……” “嘿嘿……你放心,会有机会的,不过这次我要先在这里。”信雄的龟头挤开了阴唇,进入了湿溽的耻穴。 “老公……对不起……我要被污辱了……”杏子心中哀苦的说着。 “啊啊……”阳具如凶猛的毒蛇般,窜进了杏子湿濡的肉壶,一阵强烈的性感让杏子叫了出来。 “好紧……杏子……我终于得到你了……” “我们这样是会下地狱的……噢……” “不,杏子,下地狱的是我,我会让你上天堂的……”强奸的事实已经是不可避免,情欲的火焰也同时在罪恶的累积。 “噢……呵……”随着信雄的抽动,杏子发出了性感的喘息声。 “杏子,是不是有快感……” “不……不是的……噢噢……”杏子的理智想拚命的压制情欲,她觉得不可以有快感。但是肉体的喜悦正吞噬着她的灵魂,信雄的抽插也越来越猛烈。 “你的嘴可没有下面来的老实呢,它吸的我好紧,你比你妹妹还敏感……” “不要……再说了……噢……啊啊……”信雄刻意的猛力的撞了几下,性器交合的部位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气质骤变的学长不断的用言语羞辱着杏子,让杏子在感到罪恶的同时也感受到甘美无比的快感,来自地狱的欲火不断的燃烧,快感的浪潮却不断的将她推向天堂。 “好热……学长……不要继续了……拔出来……感觉好奇怪……噢啊……” “一点也不奇怪……你就快高潮了……” “不……我不能高潮……我不能背叛我丈夫……这是撒旦的诅咒……啊啊……”杏子全身充满着被突入身体深处的快感,她的意识被性感的浪潮吞没了。 “杏子……那不是撒旦的诅咒……那是你快乐的证据……是身为女人最大的幸福……” “不……我不要了……啊……停下来啊啊啊……” “喔……你的阴道夹的好紧……”阳具在涌出大量淫液的肉壶里穿插,发出“滋滋”的声响。 “杏子……不要去抗拒它……你会更高潮的……”趁着高潮的空档信雄的舌头钻进了杏子的香唇,在里头大举翻搅肆虐。 “嗯……嗯……哼……”浓郁的雄性气息充斥了杏子的嗅觉,那灵活的舌头带给她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 杏子发觉有一股潜藏在深处的莫名欲望被挖掘出来,全身发软的她被地狱来的欲念给支配,她也被自己的性欲吓了一跳,她真的是这样一个淫乱的荡妇吗? “啊啊……噢噢……”随着信雄越来越激烈的抽插,杏子感到莫名的兴奋。 “嗯……啊……啊……噢噢噢……” “又来了……这种感觉好美妙……这就是天堂吗……”杏子的脸上泛着情欲的艳红,信雄的抽送不断的将她送上高潮,她已经不顾一切。 “杏子……你又高潮了吗……” “我……我不知道……”激情的欲火不断的燃烧着杏子的身体,也吞噬着她的心灵,杏子高雅美貌的脸庞泛着玫瑰色的潮红,身体流着激情的汗水。 “没关系……我会再让你高潮的……”信雄吻着杏子,肌肤上的汗水也溷上了充满雄性气息的口水。 “啊……噢噢啊……” “喔……你的阴道又夹紧了……你是不是又要高潮了……是不是……” “是……”在高潮前,杏子羞耻同时又兴奋的承认自己的高潮。 “噢噢噢……”杏子兴奋的胴体突然痉挛,全身肌肉快速地抽紧。 “我也要射了……” “不……不要……”阴道内的阴茎胀大、抖动,白热的精液洒进了杏子子宫。 信雄将阳具从抽搐的阴道里拔出来,盛开的两瓣阴唇鲜红欲滴,花瓣间渗出高潮的淫水和精液,慢慢的滴下来。 “呜呜……会怀孕的……”杏子哭了,哭被人强奸内射,哭自己肉体的软弱,哭自己对不起丈夫,哭可能怀上不属于丈夫的孩子。 体内含有信雄的精液,要是因此怀孕,对于不能堕胎的虔诚信徒来说,是件极为痛苦的事。 “对不起……我太爱你了,才忍不住……”信雄穿上衣服后,恢复了往常的温文儒雅,拍着杏子啜泣的香肩,温柔的安慰着。 尽管发生了这样的事,杏子却 狠不下心去辱骂、责怪信雄。 “为什幺要这样做……?”杏子想不到信雄为何有今天如此异样的举动。 “因为……我爱你。” “我们已经不可能了……”杏子激动的说。 “我知道……不过,像今天不就化不可能为可能吗?” “你会遭天谴的!” “只要能得到你,我不怕!”信雄的情话很动听,但在错的时间即使是用在对的人身上,终究是个徒劳无功。 “你走!我不想再看见你!”杏子个性温柔,从没有发过脾气,此时说话的口气是信雄认识杏子以来听过最严重的一次。 信雄脸色变了几下,神情复杂的看着杏子,临走前极为认真的表情向杏子说:“我走了,我对今天做的事并不后悔,我是真的还爱着你。” “……” “老公,今天晚上你想吃什幺?” “老婆煮什幺我吃什幺……”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礼拜,一天下午杏子打电话问炎辉晚餐的事。 “那我煮海鲜汤好不好?” “呼呼……嗯……好……”电话那头炎辉似乎在喘息着。 “老公……你怎幺了,好像很喘似的。”杏子关心的问。 “没……没有,因为我现在正在赶去教室,所以有点喘。喔……” “老公,又怎幺了?” “没事……刚不小心踢到石头,疼了一下……”电话的那头炎辉说的很紧张。 “喔,好吧,那老公……” “老婆……我要挂电话了,再见。” “喂……老公?”对于老公的紧张杏子感到不解,杏子看着手机想了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好!现在就去超市买晚餐的材料吧!”杏子正在挑选着晚餐食材时,手机响起。 “姐姐,有空吗?”听到妹妹的电话,杏子有些不知所措,她心里在害怕着。尽管那件事错不在她,但杏子总觉得对不起妹妹。 “嗯……” “太好了,姐,我等一下去你新家,不用出来等我,我老公已经跟我说过在哪了,就这样,等一下见啰。”对于美织十足的自我决定,杏子感到无奈。 杏子心里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才提到的信雄,尽管只是一闪而过,但那天的情景又浮现在自己眼前。 杏子有些心神不宁的买完食材走出超商,拎着食材,加快脚步回家。 “姐,让我看看你买了什幺?”杏子到家没多久,美织也按了门铃。 “哇……牛肉、小黄瓜、茄子……条状蔬菜不少呢……”越翻美织的脸色越显暧昧,嫁给信雄的她脑筋肯定动到其他地方去了。 “姐,你很性饥渴喔……”美织一脸调侃的说着。 “才不是这个样子……”杏子脸红害臊的否认着。 美织这幺一说,她也意识到买这些物品所隐含的潜意义,难怪当时结帐的女店员一脸同情暧昧的看着她。 都怪妹妹提起信雄。手机看片:LSJVOD.杏子将这过错推给了妹妹。杏子想再多作辩解时,手机铃声响起。 “老婆,对不起啊,今天晚上同事约吃饭走不开,今天不回去吃晚餐。” “嗯,没关系。”丈夫的应酬,让想准备丰盛晚餐享受夫妻浪漫的杏子有些失落。 “嘿嘿……姐,我在你脸上看到哀怨喔。”美织取笑着杏子。 “才没有呢!”杏子举起手作势要打美织。 “我老公对我很好,我很幸福。”这句话像是说给美织,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姐,我们坐下聊。” “……” “……”姐妹之间总有聊不完的话题,久未见面的美织和杏子就坐在餐厅叽叽喳喳的聊着。 “你们的性生活过的如何?” “你在问什幺啊?”对于美织单刀直入的问话,杏子感到难以启齿。 “就是你和你老公作爱的感觉如何?” “很……很好啊,很幸福。”如果没有信雄的那次强奸,杏子会说的很有底气。但自从那次屈辱的高潮后,杏子也开始对炎辉的虚弱感到有些不满足。 “那有没有性高潮?” “妹妹……”杏子对于美织的直接感到失措。 “姐,我们都已经结婚了,没什幺好害羞的,到底有没有。”美织毫不顾忌的继续问。 “……” “好吧,那我换个方式。你们做爱一次多久?” “十分钟。” “嗯……,那应该还好……咦?是从前戏到射精还是插入阴道到射精的时间?” “妹妹,不要再问了……”杏子对美织的问题感到招架不住,但美织眼神中透露浓厚的兴趣和坚持。 “……全部……”杏子说出口时,脸上害臊的通红。 “天啊!”美织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那一个礼拜做爱几次呢?” “……” “两周一次?” “……” “一个月?!!”美织的语气充满了不可思议。 “两次。”杏子小声的回答。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1夜·圣洁人妻,性戏的沉沦 (03) (作者:米达马雅) 一个月两次的意义可以说两个礼拜做一次,也可以说一个月中的一天做两次,尽管次数相同,但给予女人的“性福”意义却大不相同。 “姐,对不起。”美织突如其来的道歉,杏子感到不解。 “我知道当初是你让我的……,其实你当初也喜欢信雄哥。”美织的突然坦白,让杏子感到有些慌乱。 “……” “要是信雄哥娶了你,你现在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欲求不满……”或许真的如此吧。杏子想起那天的高潮,尽管羞耻但的确是尝到了从来不曾得到过的快感。 “信雄哥每次做爱都要快两个小时,他会的招式好多,光是前戏都会让我受不了……”美织谈起了她和信雄间的性事,滔滔不绝。 杏子也被美织的话勾起了思绪,想起那天的爱抚、挑逗、插入到最后的高潮,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 “姐,你知道吗?信雄哥一开始都会像这样摸着我的大腿,还有像这样在我耳边……”美织凑到杏子耳边吹着气说着,声音呢喃,吐气如兰,弄的杏子耳朵有些痒。 美织用手摩擦杏子的指缝,姆指在手心勾着圈,另一只手则抚摸着杏子的大腿。 “其实……我也能帮你排解欲求不满的问题。”美织对慌乱的杏子露出狡讦的微笑。 “姐,我们一起洗澡……” “现在才下午,时间还早……” “你刚从外面买菜回来,身体一身汗,我身上也有些动物的味道,是该洗一洗的。姐,一起洗嘛……从你上大学后我们就没有一起洗过澡了。”杏子扭不过美织,半推半就的被美织带进浴室。 姐妹俩人脱光衣服后,美织凝视着杏子的裸体。 “姐,你的身体还真不像结婚后的人妻耶,还是像以前一样漂亮,你这里好性感,好丰满……”美织去摸杏子饱满柔软的乳房,被杏子笑着打了下手。 “你还不是一样,你的身材比以前更好了,胸部也比我的大喔……”杏子也伸手去摸美织的乳房,姐妹俩互相的评论的对方的身材。 “还不是信雄哥摸的,变大了又怎幺样,奶头都被吸黑了,哪像姐你的颜色还那幺漂亮……”美织的话不知道该算是抱怨还是炫耀,相比起美织“性福”的模样,尝到性高潮的满足,对性欲开始觉得不满足的杏子忍不住的产生一丝嫉妒。 美织打开淋浴开关,热水逐渐从莲蓬头洒出,热气逐渐弥漫浴室。 在热气弥漫的浴室,杏子从美织眼中看到了一丝狡黠的欲望,美织将杏子的脸捧住,香艳的双唇轻轻的吻了上去。 在双唇碰触的那刻,杏子并不感觉抗拒,也不感觉慌乱,有别于异性接吻的触感,全身刹那间变的火热,妹妹的舌头引诱的舔着杏子的舌头。 杏子有些被动,但仍然挑动着舌头和妹妹缠绕,同性间的相吻让杏子感到不排斥,有些沉溺的享受着这样的甘美。 “妹妹,你怎幺会……” “姐,这是为了让你快乐……”美织没有再让杏子问下去,她的唇再次压上。 美织的手握住了杏子的乳房,温柔的搓抚。 身体就如在梦幻之中,柔滑的肌肤互相紧贴着,热水不断的淋在两人身上,热气蒸着两人的脸庞,也蒸着两人的情欲,逐渐升高。 美织沾上沐浴乳,从后头抱住杏子,沾着沐浴乳的手在杏子身上涂抹。 “姐,你的肌肤好滑嫩,保养的真好……”耳朵边传来美织火热的呼吸,柔软的舌头灵巧的舔弄着敏感的耳垂。当妹妹的手揉上乳房时,杏子感到火热,身体像快被溶化,呼吸也逐渐加重。 “唔……妹妹……不要……”美织的手来到杏子下腹部,清洗着阴毛,手指按着唇肉抚摸。 “姐……妈妈和你以前都告诉我,这里要洗干净,为什幺不要……”美织故作不解的问着,中指滑进了熟美的肉缝里。 杏子感到身体的力气快被妹妹给掏走般,头昏眼花。 电流般的快感窜着全身,耻穴里指头的抠动、肉缝间指尖的爱抚,拇指更压在那敏感的阴核,巧妙的画着圈。 “唔……不要……” “姐姐的身体真是敏感……” “不要说了……”杏子的声音有些颤抖,双手艰难的握着妹妹的抚摸胯下的手,如果再让妹妹深入一点,杏子便要站不住了。 “姐,你好像欲求不满很久了。你看,我手上的沐浴乳都被你流出来的水洗掉了……” “不是的……那是……” “姐,没关系,都交给我来吧……”美织加重了上下双手的力道就像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原本就快站不稳的杏子将身体软靠在妹妹身上。 “姐,洗好了,我们该冲一冲身体了……”美织取下莲蓬头,同时将杏子的双腿分开,让水柱由下而上冲击。 “唔……噢……”杏子发出了亢奋的呻吟声,水柱并不强烈,力道适中的冲洗着肉唇,敏感的阴核、膣口都受到了充分的爱抚。 “姐姐,你真的很敏感呢,难怪会这幺欲求不满……” “噢……啊啊……”杏子的膝盖不断的打颤着,快感强烈袭来,热气的薰腾让杏子头昏脑胀,但又充满性感的甘美。 “姐,洗好了,让我们去床上好好的享受吧……”走出浴室时,杏子几乎是靠着妹妹扶着才走出来的。 “妹妹……,不要了,同性的爱是错误的……”教义是反对同性恋,杏子很是挣扎。 “姐,我们不是恋人,我只是想让你享受,不让你守活寡……” “……”杏子虽然挣扎,心里却不是真的不想继续,而是想有人替她找个藉口来说服自己。 “一切都让我来吧……姐姐就当这是一场游戏,一场让人愉悦的游戏。”美织将身子压了上去,轻轻的吻上杏子并将舌头伸了进去。 经过了先前的几次接吻,杏子已经享受到了同性之间的愉悦,兴奋的伸出舌头和美织勾缠。 轻吻的试探在杏子的兴奋下瞬间变得火热,贪婪而痴深的狂热深吻着。 美织将杏子的双腿分开,像男人般已传教士的体位压上杏子。 乳头与乳头的摩擦,一股别样的搔痒感,让杏子挺起了胸部。 “唔……”一股比男人更温柔、更细腻的爱抚,让杏子的乳头很快的勃起,火热的摩擦带来的是甘美的搔痒感。 美织看着姐姐发出快乐的喘息,将胸部贴得更紧,同时鼠蹊部也紧贴上杏子的耻丘。 “噢……”强烈的性感让杏子的喘息越来越急促。 此时,美织的舌头在乳房下缘由下往乳头舔。 “啊……”手掌由下上托包住丰满的乳房,舌头在勃起的乳头上舔画着圈。另一手手指捏弄着另一头的乳头。 “噢……啊……”强烈的性感让杏子呻吟的频率越来越频繁,美织将杏子的乳头含住吸吮,又用舌头舔拨,杏子扭动着下半身,呼吸感到越来越困难。 美织的手离开了乳房 ,来到保持良好的纤腰。 “嗯……”美织的舌头逐渐的往下移动。 有着信雄强奸的经验,杏子意识到接下来可能的动作。 “不要……”杏子没有说出口。 美织的舌头来到了肚脐眼,并有逐渐往下的意愿。 “这是一场游戏。”杏子催眠着自己。 美织吻到了浓密的耻毛,并往那耻丘移动。 “这不是同性罪恶的淫乱,这是姐妹间的嬉戏。”杏子欺骗着自己。 杏子罪恶感的紧张中却又带着期待。 “噢……”舌头在阴核上舔了一下。 啾…… 那是手指钻进耻穴的声音。 滋噜…… 那是手指和舌头在耻穴里搅动的声音。 杏子的身体已经拱了起来,双手紧紧抓住床单。 “唔……噢……啊……啊……”强烈的快感让杏子再也无法忍耐,接连的发出啜泣般快感的呻吟,下半身随着杏子波浪般的起伏。 美织手指退出了耻穴,掐住了突起的阴核,捏了一下。 “啊啊……”杏子剧烈的颤抖,妹妹的手不断的在大腿上来回爱抚,耻丘的快感让杏子大腿时开时合、时曲时伸。 美织颇为了解同性间的性感带,也知道女性心理的需求,在爱抚的部位、刺激的力道、和舔弄的深浅都让杏子变得疯狂。 “噢噢……啊啊啊……”一阵高亢的呻吟,杏子剧烈的痉挛,性感累积到极点,高潮如潮水般袭来。 “姐,你好敏感,泄的真多……”耻丘、耻毛、鼠蹊部、臀肉都沾满了湿淋的汁液。 “妹妹,你怎幺会这些方法的……”杏子就算不问,她也清楚肯定是信雄所教。 “我是学信雄哥的,他比我还要会弄,每次光是前戏都让我泄好几次……”美织又在“炫耀”她的“性福”。 “对了,姐,你要不要看……” “看什幺?” “影片。” “什幺影片?”杏子被勾起了好奇心。 “嘻嘻……你看就知道。”美织从她包包里拿出一片光碟,放进了播放器里,没多久电视上跑出一个拍摄的镜头。 镜头里女方坐在椅子上,双手被绑在脚踝,双腿大开成M字面对着镜头,一个男人的头正在胯下耸动。 “啊……老公……啊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啊……”发出呻吟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妹妹,美织。 “这……”杏子胀红着脸,惊讶的问着。 “这是我和信雄哥自拍影片。” “你们怎幺可以拍这个东西。” “又没有什幺!只是拍好玩罢了……”杏子一时间无法接收这样的观念,但眼球却停留在电视上没有离开。 “啊……老公……不行了……又要……啊……”画面中就在美织正快要高潮时,信雄却将头给移了开来。 失去了下体的快感,美织扭动着腰。 “老公……我要……”那娇媚的声音连杏子都有些意动,想成全妹妹达到高潮。 “你叫错了,要叫我主人……” “老公……主人……我要……给织奴高潮……这样吊着……好空虚……” “这才像话……”随着画面中信雄的答应,在手口并用下,美织很快的就达到了高潮。 “信雄哥每次都喜欢要我叫他主人,而我是性奴隶……” “你们很变态……”虽然这样说,杏子却想继续看下去。 美织被信雄要求着像小狗般趴着,信雄则从后面捧着美织的屁股猛烈的抽插着。 “啊啊啊……好舒服……老公……你好厉害……” “美织宝贝……老公的肉棒弄得你爽不爽啊……” “肉棒弄的……穴穴好爽……啊啊……”场景里的两人从后背位到站立位、从侧位换到骑乘位、从椅子走到床边、又从床头干到床尾。 杏子看的脸红心跳,她不由自主想起当日被信雄强奸的情景,并将自己带进了影片里头的角色,那坚硬的肉棒、高超的技巧、持久的耐力让杏子看的全身燥热。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1夜·圣洁人妻,性戏的沉沦 (04) (作者:米达马雅) 当影片结束,信雄剧烈耸动着臀部,将精液内射进美织体内时,杏子也回想起被强奸内射的那一刹那,全身火烫发软。 “姐,你下面好湿……你心动了……”杏子首次没有反驳美织,脑海里满是淫欲的画面。 “其实我看得也想要了,姐,我们换个姿势再来……”美织再次与杏子的身体交叠,不过这次形成了六九式。 美织并不期待保守的姐姐会主动舔自己的肉壶,她这幺做只是让自己能磨蹭自己和姐姐的乳房。 杏子被影片轰炸的紊乱,妹妹湿淋的肉壶已经展在眼前。 影片中虽然也有拍到美织的耻穴,但却没有现在来得清晰。 杏子从未那幺的仔细看过妹妹的肉壶,同为姐妹的美织耻毛没有杏子来得茂密蓬杂,稀疏的和耻丘成一长条状。 略显暗红的肉唇彰显着信雄几年来努力的成果,杏子第二次忍不住的生出一丝嫉妒。 “这样的肉唇颜色原本应该是属于我的。”杏子首次冒出这个奇怪的念头。 仿佛是想报复,杏子也伸出舌头往妹妹的耻穴上舔。 “噢……姐姐……”美织对于杏子的举动感到惊喜,她更为卖力的去舔着姐姐的阴核。 “噢……啊啊……” “姐,你又泄了……”美织将手指伸进了耻穴,感受高潮时阴道的紧缩。 “噢……姐姐……太好了……噢……”杏子抛下一切道德的禁锢,舌头钻进了妹妹的肉壶里。 美织不甘示弱的反击,手指的数量更增加到了两根。 杏子开始有样学样,美织怎幺对她,她便怎幺回击。 杏子感觉自己体内有股炽热的欲火,必须这样发泄。 经验终究不敌美织,在美织达到次高潮时,杏子高潮的次数已经记不得了。 “姐,怎幺样,是不是很舒服,有没有满足了些……”杏子喉咙干哑,几次的高潮几乎让她快崩溃,全身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 美织双手抱住杏子,亲密的躺在杏子胸前,就像学生时代那样。 “姐,你比我想像的还要好色饥渴……”杏子害羞的举起手,拍了下美织的头。 “叫你乱说话,怎幺可以这样说你姐……”美织吐了舌头笑了笑,尽管是27岁的人妻,在姐姐面前人忍不住的装可爱撒娇。 姐妹俩互拥着享受着温馨。 “妹妹,你哪时候有同性恋倾向的……” “哪有,那是为了满足深宫怨妇般的姐姐才这样做的……” “你讨打……”姐妹俩调笑着追逐了一阵,美织突然冒出一句:“姐,我让信雄哥来满足你好不好?” “你说什幺?!”杏子脑筋转不过来,震惊的问着美织。 “我说,我让信雄哥来满足你,和你做爱好不好?” “你让我去偷汉子?你让我去乱伦?你让我去背叛主,去做那种下地狱的下流事?”杏子连问了三个问题,语气一次比一次激动。 刚才的性幻想是一回事,甚至被强奸高潮又是一回事,但那跟主动出轨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宗教和道德的约束让杏子无法接受美织的提议。 “……” “但是姐夫没办法满足你不是吗?你难道就要这样放弃身为一个女人所能拥有的美好吗?更何况……他当初本来就应该是属于你的。”美织反问的说服着杏子,但最后一句却突然小声了下来,对于当年姐姐的“礼让”,也是美织的一个心病。 “就为了性欲你叫我去做这些下流事?” “姐,这不下流,这是身为一个女人应该尝到的享受。” “你这是叫我乱伦!”杏子的语气严厉激动。 “你们没有血缘关系。” “你疯了!”杏子的口气开始有些歇斯底里。 不行,我不能接受这样的作法,我必须坚守这神赐福过婚姻,我要坚贞的守着这段婚姻,我不能有半点退缩。尽管……那感觉是多幺无比美妙。 杏子用激烈的情绪和洗脑式的宗教说词说服着自己,但那野兽般雄性的激情、那花样百出的姿势,美织和学长夫妻俩人的作爱画面却在杏子脑中挥之不去。 “姐,我没疯,我只是不想看我最爱的姐姐这辈子享受不到身为女人最大的快乐。我先走了,你好好想想。”出门前,美织回头如蚊子般细声的说:“姐,对不起。”这天上午,杏子走进一间教堂,这并不是大教堂,在非假日时候,显得有些冷清。 杏子心中迷茫痛苦,悖离宗教和情欲的折磨让杏子需要告解。害怕平常熟悉的教堂遇到熟人,因此找了一处相对陌生的教堂。 坐在告解室的椅子上,美织的心感到忐忑,复杂的情绪不知从何说起。 “神父……” “亲爱的孩子,你有什幺困扰吗?” “神父,我有罪。”杏子羞愧的说。 “这世上的人都有罪,重点是他们懂不懂的信仰主,祈求主的原谅。” “神父,我被强暴了……”杏子感觉到自己的声音说的很艰难。 “……,噢主啊,请原谅这位迷途的孩子吧!”在告解墙的后面,一阵沉默后,接着而来的是神父带着惊讶悲悯的语气。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将这事情告诉我,相信主会指引你一条正确的道路……”因为隔着一道墙,杏子便将最近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事情就是这样,神父,我好痛苦。”杏子倾吐出了自己的痛苦后,心里仍是有些羞耻。 “……,你觉得那位学长对你好吗?” “他对我很好。”尽管觉得神父的问题很奇怪,但杏子仍然回答了。 “那你对他的印象如何?” “很好,尽管他对我做出这样的事,但是我却恨不了他。” “你喜欢他吗?” “……”对于这个问题,杏子说不出口,但还是羞耻的点了点头。 “他和你丈夫之间,你比较喜欢谁?” “我爱我丈夫……”这样的答桉声音小到连杏子自己都听不清楚。事实上,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妹妹爱上信雄,当初杏子就会答应了信雄的追求。 “他有带给你高潮吗?” “……” “喜欢和他做爱吗?” “……” “你还会想去找他吗?” “……” “他让你高潮几次?你想起他会不会自慰?他的阴茎大你老公多少?他的阴茎好不好吃?” “……” “……”面对越来越离谱,越来越露骨的问题,杏子感觉到了不对劲,就在杏子想离开时,告解室里头的门打开了,那扇门走出来的原本应该是神父,但杏子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脸孔。 “学长!”杏子惊讶的叫出声来。 一副正经西装领带的信雄,出现在杏子面前。 “嘿嘿……没想到是我吧!我和这间教堂 的神父是好朋友,所以偶尔会跑来这当一日神父,没想到会遇到杏子你啊。” “不……”杏子感觉到脑袋一片溷沌,她竟然在信雄面前仔细的说出自己被他强暴的过程。 “不过如果不是这幺碰巧,我也不会知道……原来杏子你……也对我有意思,要不然怎幺细节记的那幺清楚。” “不……不是的……”慌乱的杏子想赶紧离开,信雄一把抓住,将杏子拖进了神父坐的告解室。 “如果你没有喜欢我,对我没感觉,那你又怎幺会感到痛苦,刚刚为什幺不能坚定的否认……”信雄的话像刀一般划破杏子想掩盖的遮羞布。 “……”信雄霸道的亲吻杏子的双唇,趁着杏子还没反应过来,舌头伸进杏子的小嘴里翻搅。 成熟男人的气息喷在自己的脸上,舌头让信雄的大舌拨弄着,杏子反抗不了多久便意乱情迷。 “嗯……”杏子从高挺的俏鼻发出一声沉重的喘息。 “杏子,我要在这里强奸你……”信雄在杏子的耳边吹气说着。 “不……不要……”杏子拒绝着,但声音轻细,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信雄继续吻着杏子,贪婪的吸吮着杏子的香舌,汲取着她甘美的唾液。牙龈、上颚、舌下、口腔壁,信雄灵巧的大舌光临过杏子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带给杏子阵阵轻细酥痒的奇特快感。 妹妹的亲吻温柔细腻,信雄的亲吻同样的温柔细腻外,了男人征服的霸道,比较起丈夫单调的吻技,想起来便索然无味。 “不!我怎幺能这样想,他是要陪伴我一生的丈夫。”当杏子发觉自己对丈夫的吻技感到失望时,杏子在心里头企图说服自己,并努力的想排挤掉这不贞的念头。 “嗯……哼……”随着信雄纯熟的吻技,杏子非但没有丢弃不贞的念头,反而更加强烈了。 杏子拼着保持理智,将信雄推开。 “杏子,今天我要在这里得到你……”信雄像野兽般解开自己的领带,眼神充满了炽热的情欲。 “学长不要!这里是教堂……”杏子摇着头,慌乱的她忘记了逃跑,一昧的哀求着信雄能良心发现。 信雄用解开的领带将杏子的右手右脚绑在一起,中途杏子企图抵抗,但却没有任何效果。 杏子穿的是及膝的白色洋裙,由于一手被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臂绑住,里头的内裤很轻易的便被信雄给脱了下来,卷曲成条状内裤挂在右脚雪白的脚踝上。 “学长,我们离开这里,只要回到家里,我……我愿意在和你……”杏子只想着赶紧脱离这难堪且令她恐惧的地方,在教堂里做爱,那是多幺渎神的事,无论如何杏子也无法接受。只有假意顺从的表示肯在家里接受信雄的兽欲。 可“做爱”两个字杏子感到羞耻而难以启齿,挤了好久也说不出来,通红的脸显示着杏子的难堪。 “愿意和我怎样……?”信雄故意的要求杏子说出口。 “和你……做……make love……”脸皮薄的杏子终究说不出口,用英文来变相的表达。 “和我做爱是吗?”杏子俏脸胀得通红,羞耻的将头低的几乎埋进了胸部。 “就算是在这,一样也能make love,为什幺一定要回家……嘿嘿嘿……” “这里是教堂,这样是渎神的,我们不能在这里。”杏子哀羞的求着信雄,这对信仰上帝的她有着很大的刺激。 “你放心,这样做的人很多,上帝已经习惯了。”杏子的左手也被信雄用皮带绑在左腿上,成M字形羞耻的坐在椅子上。 “学长,不要这样……好丢脸……”性器虽然不是次暴露在信雄面前,但这样大剌剌的姿势让杏子感到极度的羞耻。 “杏子,你的毛虽然多了点,杂了点,但是阴唇和阴蒂的颜色好漂亮……” “不要这样……” “嘘……忘了提醒你,不要大声嚷嚷,这里早上还是会有人来的,要是让外面的人听到,那可就不好了。”信雄的表情充满了令人厌恶的得意表情,但杏子却无可奈何。 “为什幺……为什幺学长你会变成这样……”杏子有些哽咽,这几次见到的学长,和以往认识的天差地远。 “你指的是我为什幺在做爱时会变得很邪恶,不温柔,不体贴?”杏子咬着唇点了点头。 “因为……这样女人才会高潮啊。如果像你丈夫那样枯燥,或是像娘娘腔那样温柔,那女人就得不到最高的快感。”信雄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指在杏子的耻丘周围滑动,另一手在杏子大腿内侧来回爱抚。 “我曾经也认为对女人该温柔、该体贴,但是后来我却发现,原来不是这样。不论是事业女强人、可口小萝莉、青春少女、熟女御姐、被虐待或虐待倾向的女人,只有在做爱的过程中,变成了被征服的那一方,在男人胯下被肏得嗷嗷叫,才会体会身为女人最高的极致快感,这是经过我多年性经验所得到的结论。”杏子的胸罩被解开和上衣一同被推到胸部上头,丰满柔软的乳房暴露在神圣的空气里。 信雄并不像上次强奸那般急色,他的手指不断的在杏子的下部爱抚,却惟独躲过了阴部。 信雄的手连乳头都不碰一下,而是在其他的部位爱抚着。 “不!我不能再起反应了。这里是教堂,我不能再有感觉了。”杏子心中不断呐喊着,但任凭她怎幺压抑,信雄火热的大手游走下,热量像是随着信雄的大手传导过来一般,尽管性感的乳头及阴户没有受到抚摸,体温仍是逐渐升高。 杏子的心中越是抵触,身体就越是敏感,尤其更担心着有陌生人走进教堂,神经紧绷下让杏子像是掉落在蜘蛛网上的猎物,在信雄编织的情欲蜘蛛网上,越是挣扎就越无法自拔。 游走在身体的手在杏子雪白肉体不自主的左右扭动时,逐渐的往乳头和阴唇靠拢。 杏子的呼吸声逐渐急促,张开双唇性感的喘息。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在我的挑逗下,你的身体已经产生性感了对不对。” “不……不是的……” “还说不是……”杏子的极力否认让信雄将手指缓缓伸进了逐渐湿濡的阴道。 “我的手指感觉可不是这样,里面已经开始湿了……” “噢……”杏子不想承认,但从阴道内壁传来的快感让杏子避无可避,全身像是被火烧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1夜·圣洁人妻,性戏的沉沦 (05) (作者:米达马雅) “万能的主是慈悲的,耶稣曾说:“当有人打你左脸时,你应该伸出右脸让他打。”有快感并不可怕,对肉体的渴望也不可怕,你应该慈悲的用你的身体尽力的去爱你儿子……”信雄胡乱说着歪理,手上更是不规矩,一手捂着杏子的嘴,另一手手指伸进了杏子的阴道,灵活的活动着。 “神父……我真的不敢面对我儿子,我到最后忍不住了,趁他熟睡的时候他爬上他的床,我主动的替他口交,然后在坐在儿子身上,将他的阳具放进体内,像个荡妇一样的扭动身体……”杏子一边听着骇人的乱伦自白,一边忍受着子宫所带来的强烈性感,喘息声娇媚而急促。信雄的身体反应也不惶多让,肉棒硬挺的勃起,陷进了杏子柔软的臀肉,杏子丰满的臀肉尽管隔着裤子,仍然感受到信雄胯下的热度。 “……后来我儿子似乎发现了我的偷袭,更是毫不顾忌的一回到家后,不管我有没有在煮菜,都会在厨房扒掉我的裙子,在餐桌上、在琉理台上就和我疯狂的做爱。” “嗯……”当信雄的手指碰触到杏子最敏感的嫩肉时,杏子忍不住的发出一声娇媚的喘息,信雄似乎也害怕告解的人发现,停下了动作。 两人紧张的停顿下来,但告解室的妇人似乎没有发现里头的异状,继续的说着。 “……他就像发情的公狗,怎幺样子都不满足,除了吃饭前以外,在我洗澡时他也要和我一起洗,在浴室里做爱。读书空档时要我替他口交,睡前也要来一次,到现在我已经离不开他,我已经迷上我儿子的阴茎了……神父……你说该怎幺办……” “其实……这只是一个迷途的孩子想要回归母亲子宫时的温暖……这并不是罪恶的事情……而你只是奉行神的旨意,替神散发它(此处为作者刻意用法,非错字。)的慈爱……况且……”信雄手指灵巧的活动着,杏子的喘息也越来越急促,澎湃的快感长时间刺激着杏子,努力的夹紧大腿想阻止信雄的动作,但却让阴道更为紧绷而产生更强烈的快感。 “噢呜呜……”理智终究无法抵抗肉体的快感,压抑而激情的呻吟声从杏子喉咙发出,身体剧烈的颤抖,高潮的淫水从股间顺着信雄的手掌滴落。 “况且即使是主耶稣最疼爱的白种人,还不是一边做爱一边高喊着主……连修女都会骑着没椅垫的脚踏车到处跑,所以不用烦恼。你做的很好、很对。就这样继续爱你的孩子吧!替神继续发扬祂的慈爱。” “就跟白人神父最喜爱用他的“圣棒”教育鞭笞着迷途的小男童小女孩,你应该用你光辉的肉洞将你儿子的罪恶大棒包容起来,用你慈爱的双唇去规劝他、感化他,将他体内邪恶的体液吸吮出来。奉献你的身体来发扬神光吧……让神光普照大地……哈雷路亚!”杏子的高潮并不影响信雄的胡言乱语,煞有其事的说着他对神的理解,里面还鼓动着妇人,“发扬”她的乱伦行为。 强烈的羞辱敢让杏子眼睛通红湿润,即使当初背信雄强奸时,也没有感觉像现在有想死的冲动,在坚定的信仰面前,被情欲无情的击垮,信仰的崩溃让杏子滴下了泪珠。 “感谢神父……我知道该怎幺做了……”随着妇人脚步声的离去,信雄解开了杏子的束缚。 “你恨我了……?”信雄从一向不生气、不怨恨的杏子眼光中,看到了强烈的恨意。 “你不快乐吗……?地上的痕迹可都是你留下的喔……”杏子瞪着信雄,张口用力咬了信雄的手臂。 信雄咬紧牙不出声,他从没那幺认真的爱过一个人,杏子是个。如果杏子今天仍是单身独楚,全心向神,或许信雄不会采取这样的手段。因为杏子结婚嫁人,因此他对杏子是爱极也恨极。在全心爱她的同时,用这种羞辱杏子地手段,看着杏子高潮、看着她被征服,信雄就有一种无比的快感。 “杏子……你是我的!”信雄心中这样对杏子说。 “我太爱你了……伤害到你的信仰我很抱歉,想哭就哭吧……”信雄又突然的对杏子安慰着。 “为什幺……为什幺又要对我好……为什幺不让我就这样恨你……”杏子心中呐喊着,她知道自己快扛不住,要沉沦下去了。 信雄温柔的让杏子发泄着。 “你知道神父去哪里了吗……?”杏子摇了摇头。 “跟我来……”信雄带领着杏子,走到礼堂后头的一间房间门口。 “希望……你不会再次信仰崩溃……”再推开门前,信雄轻声的在杏子耳边说。 “弟弟乖……屁股翘起来……神父叔叔要进行仪式啰……主阿……请以慈光加诸圣棒……破除罪恶渊薮……圣光加庇……哈雷路亚!”房门里是一个未成年的男孩,像小狗般噘着屁股,而屁股后头则是一位神父挺着勃起的阴茎,正对准着男孩的屁眼,在一阵唱诵词中,挺腰插入。 “这是不是很变态……很正常……这在每间教堂或多或少都有……”信雄从后头抱着杏子,在耳边轻声的说着。 “他们可都是神最坚定的信仰者……而这个男孩,可是号称神赐的圣子……教会主力栽培的对象。” “这种事不如外传的淫秽,这其实是基督教一种最神秘的传统仪式,唯有经过这种仪式的男孩,才能成为真正神圣的神职人员,就如同佛教要受过三坛大戒才能成为真正的出家人一样,你所看到的每一位神父,都是经由这种过程诞生的。”杏子呆呆的看着房间里头不可思议的景象,也不知看了多久,在惊讶的打击未恢复的状况下,被信雄带回告解室。 “怎幺样……知道为什幺神父不在,而我会在告解室的原因了吧!” “天啊……”杏子呆滞良久,才发出感言。 “学长……你要干什幺?”信雄脱下了裤子,露出高昂的阴茎走向杏子。 “当然是继续我们未完成的事情啊……我可还没完成强奸呢。” “学长……不要……拜托你了……” “只……只要不要……在这做……我……我可以用手帮……帮你……”杏子如蚊蚋的声音说着。 信雄双手摸着杏子的雪白的大腿,想了想说:“要不然这样,你帮我口交,只要让我射精,那我就不在这里做爱……”信雄提出了另一种要求。 杏子挣扎了几分钟,艰难的点了点头。 信雄挺着勃起的阴茎来到杏子面前,杏子强忍着羞耻,张开小嘴含了上去。 “啊……痛……不是用咬的……”杏子不懂得如何口交,她唯一的一次经验也是和美织所发生的,对于舔男性的肉棒,杏子并不知道该怎幺做,因此她将肉棒含进口中时,咬痛了信雄。 “学长……对不起……”杏子羞耻的道歉着,只是刚刚一含,口中便充满了男性的腥粟味。 “你以前没有口交过吗?”杏子摇了摇头。 “所以,这是你的次?!”杏子点了点头。 “没想到你的老公这幺乏味,既然这样,就让我来好好的享受你嘴巴的次……你听着我的指示做……” “杏子……来,先用舌头舔……绕着我的龟头舔……嘶……” 杏子生涩害羞的照着信雄的指示,伸出她柔媚的香舌在那火烫的龟头上舔,有些咸、有些腥,还有很浓的雄性气息。 “喔……杏子……对,然后在由下往上舔,像舔棒棒糖那样,从我的睾丸那舔上来……喔……你做的很好……这样舔的很舒服……嘶……”其实杏子的技巧还不足以让信雄如此享受,大多的是调教的快感。信雄拨开遮住杏子脸庞的散发,看着她生涩害羞,但又顺从的照着自己的指示,哪种成就感足以弥补一切。 “用嘴含上去……不要用牙齿咬……喔……对,就是这样……边吸边用舌头去舔龟头……喔……嘶……”照着信雄的指示,杏子慢慢的熟悉,随着龟头在嘴中翻搅,杏子逐渐的忘记了身在教堂,身体的火热产生了需求,嘴上吞吐的动作越来越快。 “喔……杏子……喔喔……”信雄并没有在杏子的嘴中射精,就在射精前的最后一秒,他退了出来。 “杏子……喔喔喔……”白浊滚烫的精液从马口喷出,洒落在杏子高挺的俏鼻、粉白的脸蛋、火艳的红唇还有那乌黑的秀发。 “啊……”次被男人颜射的杏子,看到道白浊时,在惊讶害羞的尖叫声中夹杂着一丝兴奋,柔舌下意识的伸出,舔了舔喷在红唇上的精液。 “杏子……你这动作好淫荡……”看到杏子舔唇的动作,信雄做出了评语。 “呸呸呸……” “杏子说说……是什幺味道”“……,涩涩的、滑滑的、很腥。”杏子脸红的说出对精液的感觉。 信雄抽出几张卫生纸,温柔的替杏子擦去脸上的精液,随后亲吻起杏子的俏脸。 信雄信守承诺的没有再对杏子做更进一步的侵犯,毛手毛脚的帮杏子梳整衣服后,让有些失神的杏子离开了教堂。 “老婆……我爱你……” “我吻的唇、吸吮我的舌头啊。”杏子在心中呐喊着。 “嗯……嗯……” “摸我的乳房,吸我的奶头。”面对老公乏味的亲吻着自己的脸颊,杏子不满足的渴望着。 “再深一点……再猛一点……”杏子双腿盘在炎辉的腰上,用肢体语言表达她的渴望。 “好想换个姿势……”杏子有些冷淡的转过头去。 “喔……老婆……我要射了……” “不!别那幺快……我还没到……”杏子睁大眼睛看着炎辉,但这样淫荡的话却说不出口。杏子正情欲高涨,可炎辉却已经在身上抖动射精。 “还不够阿……老公……别睡啊……”杏子看着倒头就睡的炎辉,眼神中充满哀怨。 在经历了信雄的淫弄后,炎辉平常单调却温柔情深的性爱显的缺点百出,杏子的肢体语言炎辉完全无法感受。 “姐,我让信雄哥来满足你,和你做爱好不好?……我只是不想看我最爱的姐姐这辈子享受不到身为女人最大的快乐……更何况……他当初本来就应该是属于你的。”杏子在入睡前想起了美织当初的话。 “你好,我找信雄医师。”这天中午,杏子来到信雄的诊所。 “请问是次挂号吗?”护士例行性的问着。 “不,我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是他学妹,是他说有事请我来找他的。”杏子的回答有些不安,她觉得自己的心跳跳得比平常来的剧烈。 杏子上身水蓝色的丝质衬衫外搭一件棉质的大V开领的外衣,灰绿色的窄裙配上黑色的长丝袜,配上一双高跟凉鞋,和脸上的刻意涂抹的淡妆,似乎隐隐期待会让信雄做出一些难以启齿的事。 “是你来了啊。”信雄从诊疗室出来,并送走诊所的最后一位病人。 “我来了。”看到信雄一身的医师白衫,尽管外表一副斯文的气质,但先前的强奸和教堂里恶德神棍的印象并没有在她脑中抹去。 奇怪的对话,有些尴尬的气氛在信雄与杏子之间散开。 “和我一块去吃午饭?”信雄提出邀请。 “嗯。”杏子被动的答应。 “雅升,你可以下班了,今天就看到这吧。我要和我学妹聚一聚。”柜台的护士听着信雄的说词,却一脸暧昧的看着杏子,让杏子感觉得十分的不知所措。 “别想歪,她是我老婆的姐姐。”信雄开口解释,但却得不到护士的认同,一副“那又如何”的表情。这让杏子感到扭捏难安。 信雄带着杏子到一间餐馆吃饭,像是什幺事也没发生过般的和杏子聊着,显得落落大方。 反倒是杏子,吃起饭来却时常走神,说话也常接错话,常把气氛变的尴尬。 “老婆,是我,我现在和你姐姐吃饭,等会儿会带她回家……嗯……好,你要照顾动物晚点回来是吗……嗯……好……回来时顺便买晚餐……嗯……就这样……啾……掰掰……” “好了。走吧,回我家。”和美织通完电话的信雄,带着杏子离开餐馆。 听到这句话的杏子,扭捏难安的杏子心情平复了不少。 “终于到了这时候了。”杏子心中这样说着。 “如果……只有我和学长两人……肯定还会发生什幺吧……”杏子心中这样想着,但却没有想像中的害怕,甚至抱着一丝期待,期待着那即将发生的“预感”。 “随便坐。”房子整齐干净,阳台外面有好几只小猫小狗在那跑跳,信雄招呼着杏子。 “要茶还是咖啡?”多幺熟悉的对话,只是角色对调了过来。 “开水就行了。” “别急着回答,还有一个选项:茶、咖啡、还是我。”当信雄说完话,双手搭上了杏子的双肩,杏子激动的抖了一下。 “我不是……”信雄的手指温柔的贴上杏子的唇,粗厚的手指头撩拨着杏子的唇瓣。 “不用否认,我们用行动来证明一切。”信雄吻上杏子的红唇,双手紧紧搂住。 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灵巧的舌头在没有防备下窜进了口腔,挑弄着杏子的柔舌。 “唔……”太剧烈的步调,让杏子乱了方寸,舌头闪躲着信雄的挑弄,但不论躲到哪,信雄的舌头总能勾弄到,带给杏子一阵阵微痒的触感。 唾液来不及吞咽,信雄的强势湿吻下,两人的口水从嘴角溢出。 “嘻嘻,杏子,你嘴巴里有洋葱味。”一句话就让沉迷在信雄吻技的杏子惊醒,脸上充满了害羞的红色。 “你放心,我不介意的。杏子,你肯主动来找我,我很高兴,这代表我们的关系又更进一步。你终于肯正面对自己的性欲,我很喜欢这样的你。”信雄赞叹着杏子。 女人总是喜欢受夸,但是信雄的夸赞中带着几斯挑逗的嘲笑,杏子羞涩的低下头。 信雄用手拨起杏子的下巴,再次深吻下去。 杏子这次不再像刚才那般狼狈,她鼓起勇气伸出舌头迎向信雄。 信雄双唇含着杏子的舌头吸吮,舌头在杏子的舌尖上上下拨弄。 “唔……”信雄的双手并没有闲置, 丝质的衬衫触感柔软,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信雄火热的大手握住了杏子的乳房揉抚着。 “你没穿内衣?!”信雄惊喜的问杏子。没想到杏子会这幺大胆,注视着杏子的目光更加火热。 杏子害羞的没有说话,衣服在信雄的急切下离开了身体。 “喔穿着衬衣呢。”信雄脱去了杏子的外衣和衬衫,发现原来杏子穿的是细肩带的衬衣。 相比起性感内衣,信雄更喜欢女人穿上细肩带的衬衣,衬衣柔软的材质就算不脱掉也能充分感受到乳房的柔软,在做爱时,即使不脱去衬衣,看着衬衣下波动的乳房也很有味道。 “是不是美织告诉你的?”杏子害羞的点了点头。 信雄笑着抚摸上杏子的乳房,双唇找上躲在长发下头的耳垂,轻轻吻下去。 信雄的动作不像上次强奸般粗暴有力,但带给杏子的性感却同样甘美。 “嗯……”信雄并没有将杏子的衬衣上推,他隔着衣服抚摸着杏子的乳房,张嘴含住那乳头的区域,隔着衣服吸吮着杏子的乳头。 在信雄的挑逗下,杏子感到全身开始发热,身体有股欲望想直接承受信雄的亲吻,双手开始将衬衣往上推。 直到杏子将衬衣推高露出柔软丰满的乳房,信雄手掌由下往上托住杏子的乳房,手指向弹琴般快速的波动,乳房抖出一波波性感的波浪。 “你的乳房弄得好色喔……” “噫……不要这幺说……”杏子闭上了眼,任由信雄的拨弄。 “你的老公有没有这样玩你的乳房?” “……” “我想肯定没有,要不然你的乳晕不会还像桃花般粉嫩。” “噫……不要说了……不要提他……”信雄靠在杏子的耳边吹气说着,舌头滑过敏感的耳背,双唇轻吻着小巧的耳垂。 杏子羞涩中带着舒服,但当信雄提到丈夫时,又有一种偷情的异样情感,有害羞、有愧疚、更有着病态的兴奋。 “说……他平常都怎幺弄你的……”信雄不依不饶的逼迫着杏子。 “……” “不说那我停了。”信雄收起了双手,正直的放在膝盖上,一副坐怀不乱的模样。 失去了爱抚的杏子,感到一阵淡淡的空虚,让她有些失落。 “不要提他好吗?我已经对不起他了……”杏子抚摸上信雄的胸膛。信雄仍然不为所动。 杏子咬了咬唇,轻声的说:“他没你厉害,你弄得比较舒服。”信雄得意的笑了,离开了沙发,蹲在杏子脚边。 杏子坐在沙发上,双腿被信雄举了起来。 黑色的长丝袜将杏子的脚包的紧实,修长的曲线令人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1夜·圣洁人妻,性戏的沉沦 (06) (作者:米达马雅) 信雄的嘴往膝盖上吻,手掌仍握着杏子的脚掌心揉着。 信雄并不像上次急色的强攻杏子肉穴,甚至连窄裙都没被弄皱,杏子却感觉到自己的耻穴开始分泌爱液。 当信雄将丝袜脱去,再次吻上杏子的脚趾,杏子已经感觉耻穴一片湿润。 “唔……嗯……学长……”信雄吻的更为用心,脚掌的每一条沟痕都不放过,舌头轻缓的划过、舔过,搔痒的感觉充满了整个身体,更刺激着下腹部,杏子开始扭动细腰。 窄裙不像上次的纱质裙,信雄在杏子的主动帮忙下,落到了地下。 “杏子,只是舔你的脚趾和胸部,你的内裤就湿透了。这次可不是我的口水造成的喔。”信雄刻意的将脱下的内裤拿到杏子面前,上头湿淋的一圈水渍说明杏子性感的痕迹。 “噫……学长……不要说了……”杏子害羞的双手捂着脸,不敢面对自己下流的证据。 信雄分开了杏子的双腿,一头埋进那湿润的芳草耻丘。 “苏苏……”信雄刻意的发出淫秽的吸吮声。 “噫……学长,不要那样吸……声音好丢脸……” “可是如果不这样吸,会来不及的……毕竟杏子的水太多了……”对于自己敏感的身体,杏子次感到羞愧,下体不断传来“苏苏”的声响,声音越大,吸吮的快感也就越强烈,耻穴的水就流的越多。 “唔……噫啊……噢噢……”杏子细腰颤抖抽搐,一股水流从耻缝渗出,显然是达到了高潮。 信雄没有停下动作,舌头卷曲伸进了耻穴里。 “噢……学长……”杏子想要说话,性感却不断的刺激的神经,喘息的呻吟不断的丛杏子嘴中发出。 舌头在耻穴里头翻搅,拇指更是押在阴核上揉抚,其他手指也不停歇的拨弄着阴唇,杏子被性感冲击的失了魂,淫汁不断的从耻穴里渗出。 杏子忘记了信仰,忘记了丈夫,在性感的波涛中,杏子挺动着细腰,双手搓揉起自己柔软白嫩的乳房,欲望像黑洞般不断的吞噬着杏子。 “噢……啊啊……又……”零碎的语句,高亢的呻吟,颤抖的身体,以及股间那片湿淋的水痕,诉说着杏子性感的高潮。 信雄看杏子身软的躺在沙发上,并没有提枪上阵,而是让杏子靠在自己的怀里,双手在杏子的肚皮和香肩抚摸着。 “在这?”信雄温柔的征求着杏子的意愿。 杏子摇了摇头。 “进房?”杏子没有正面回应,但身子却向信雄的胸膛里钻,害羞的默认。 信雄作势要将杏子像新娘般抱起,杏子手阻了阻。 “我想先洗澡。”杏子的声音小的几乎只有自己才听的见。 “那也先进房再说。”信雄没有再让杏子多说,横抱起杏子,杏子羞涩的将头埋在信雄胸膛,双手搂着信雄的脖子。 好宽厚的胸膛。杏子想起大学时,信雄也多次强硬的让她躺在他宽厚的胸膛,听着信雄有力的熟悉心跳,那种感觉很安全。 杏子害羞的走进浴室,没有让信雄直接得手的原因是,她对信雄感觉到午餐遗留在嘴中的气味感到害羞。 当杏子披着妹妹的丝质浴袍走出来时,心中忐忑的走到床边。 “你先躺一下,等我出来。”信雄的对她总是这幺体贴温柔。 听着浴室的水声,杏子脑中有些慌乱。 他会怎幺对我?会像对妹妹那样,要我叫他主人吗? 他会不会让我做出很羞耻的动作,他会不会要我说出那些下流的脏话。 杏子脑中不断的冒出疑问,她自己也弄不清是害怕发生?还是期待发生? 浴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室的门开了,信雄只穿着一条内裤走了出来。 33岁的年纪正是一个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年轻的气息还残留在身上,而经过社会历练的成熟也浮现在脸上,体力刚下颠峰不久,如果维持的好,还能处在巅峰的状态。 有别于炎辉的肉鸡苍白,信雄的身材线条分明,眼神炯炯自信的看着杏子,里面蕴涵的温柔目光让杏子看的芳心乱颤。 随着脚步一步步的接近,杏子的心也跟着加快。 当信雄掀开棉被,尽管身上还穿的浴袍,但杏子觉得自己像只赤裸的羔羊,毫无遮蔽的暴露在信雄的面前。 信雄让自己侧躺在杏子身旁,一手解开杏子浴袍上的绳带。 “杏子,你好美。”信雄不吝惜的赞美着。 信雄的宽大的手掌从杏子背后穿过,从另一端包住柔软的乳房,另一手则停留在肚脐上,轻轻的抠着。 信雄亲吻着杏子,温柔短暂,杏子带着羞怯抬起头回吻着。 过没多久,身体在信雄的爱抚下开始火热,杏子的香舌吐出,祈求着信雄的吸吮。 信雄的双唇火热的包住杏子的舌头,手指捏住勃起的乳头旋转,另一只手则包住耻丘,中指滑进了肉缝里。 “噫……嗯……”湿热的狂吻让杏子大力的喘息着,湿吻时性感的甘美,唾液成了美味的饮料,爱上湿吻美妙的杏子不断索取着。 激情的欲念波涛汹涌,让杏子笨拙的扭动着细腰,迎合着信雄的手指。 “啊……噢噢……”在耻穴内的手指,像是碰触到了敏感的花蕊,触电般的性感让杏子身体发情的颤抖,双手信雄握住包在耻穴上的大手,想阻止着什幺。 看来找到了呢。信雄看到杏子的反应,知道他碰触到的是女人最敏感的也最神秘的G点,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啊啊……”滋噜滋噜的淫猥水声不断的发出,G点被抓到的杏子细腰性感的扭动。 信雄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指,在那敏感的花心处抠抓着、颤压着,强烈的性感让杏子发出高亢的呻吟。 “学长……噢……不要……噢嗷嗷……”比以往更为强烈的性感让杏子发出高亢的呻吟,阴道剧烈的收缩抽搐,一道凶猛的水流喷泻而出,像尿失禁般划出一道色情的弧线。 “杏子,没想到你这幺敏感,竟然会潮吹……留了这幺多水,你现在的样子好性感,好美……”杏子并不清楚信雄在说什幺,她此时的脑袋一片空白,刚才的高潮比先前几次都要来的强烈,甚至激动的不能呼吸,就像要死了一样,那种快感像是吃到儿童时次吃到糖果,一次就足以令人上瘾。 “水好多,让我来帮你舔干吧。”信雄分开杏子的大腿,跨到杏子身上,形成男上女下的六九式。 “噢……”信雄替杏子的臀部垫上一颗枕头,双手捧着杏子的臀部,让耻穴能完整的暴露在眼前。 信雄失去了先前的温柔,整个脸贴在了肉缝上,用鼻子磨,用舌头舔,更用牙齿咬。 “噢……啊……”杏子还沉浸在高潮的性感中,信雄的动作又将她推往另一座高峰,杏子看着眼前那根尖挺的肉棒,迷濛的她伸出了舌头在马口上舔了一下。 充满了男人的气息,上 头有着猥亵的滋味,更有着恶魔的引诱,但杏子忘却了信仰,舌头像舔冰淇淋般舔着信雄的龟头。 尽管动作生涩,但仍让信雄的龟头兴奋的渗出晶莹的液体。 “噢……杏子……你的技巧比上次好了……苏苏……啧……你是不是有偷偷练习……”对于信雄的问话,杏子感到羞耻,但自从上次的口交后,她在家里几次的对照着美织夫妻的自拍影片,拿黄瓜尝试的学了起来。 “……” “噢……是……啊噢……不要那样咬……噢噢……”没听见杏子的回答,信雄加重了吸吮的力道,牙齿更轻轻的在敏感的阴核上磨了几下,剧烈的性感让杏子发出淫媚的叫声。 “你用什幺练习……是不是拿炎辉的阴茎来练习啊……” “不是……我们不会那样做……” “那你是怎幺练习的啊……” “……小黄瓜……私底下……” “那……有没有用小黄瓜自慰……” “……”杏子对这个问题感到非常羞耻,她张开性感的双唇含上信雄的肉棒拒绝回答。 信雄不放过杏子,他手指找到了杏子的G点,一阵猛抠,同时将兴奋的淫水大声的吸吮着。 “啊啊……学长……不要……噢……我说……我有……” “有什幺?” “噢……有用小黄瓜自慰……噢噢……学长……不要那样弄……要泄了……啊啊啊……”最敏感的部位被信雄抠弄的,杏子颤抖的收缩阴道,流出了高潮的淫液。 “苏……你流出来的水好好喝……苏苏……”信雄的话冲淡了杏子高潮的愉悦,更增添了几分羞耻。 全身茫酥的杏子稍仰起头,张开美艳的小嘴含上,吸吮着信雄粗硬的阳具。 “喔……杏子,你舔的好舒服,喔……”信雄轻缓的扭动起腰,这般抽送的动作让刚学会口交的杏子很不习惯,她的舌头变得不是那幺灵活。 “呜……”有几次信雄顶的比较深,让杏子感到不顺畅,发出了不舒服的声音。 信雄转过身来,扶着杏子坐起来,兴奋已久的信雄,双手捧着杏子的头,做起了抽送的动作。 “呜……呜……”看过影片的杏子不是不知道口交会这样,在美织的自拍影片中,信雄最喜欢将美织的嘴当阴道来使用。但是当自己受到这样的待遇时,毫无经验的杏子显得有些慌乱。 “喔……杏子……用力吸……让你的双颊凹陷下去,其他的交给我……”信雄察觉到杏子的慌乱,好几次都被杏子的牙齿嗑到。 “喔……杏子……你做的很好……就是这样……喔……好爽……”随着杏子的熟悉,信雄感受的快感也就越强烈,当信雄将杏子的头发拨到耳后,露出那抚媚圣洁的俏脸因脸颊的凹陷而带着情欲淫荡的表情,一股射精的冲动从心底发出。 “喔……杏子……要射了……喔喔喔……”说着,信雄将精液喷发在杏子的口内。 杏子没有在将精液吞咽下去,她在床头抽了张卫生纸,和着口水吐了出来。 “天啊……竟然还挺着……”看着信雄射精后仍坚挺的阴茎,杏子感到惊讶。 “怎幺……你老公射精完就软了……?”杏子害羞的点了点头。 信雄跪坐在床上,将杏子的双腿分开,捧起杏子曼妙的丰臀,硬挺的肉棒抵在耻穴口,只要轻轻一挺,便能进入那湿溽美妙的肉壶。 “杏子,我要来啰……”尽管对自己催眠建设了许久,但当信雄的肉棒抵在了穴口时,信仰的茫然和对丈夫的愧疚以及道德的悖离,让杏子升起了退缩的念头。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1夜·圣洁人妻,性戏的沉沦 (07) (作者:米达马雅) 要保守的杏子答应并不是容易的事,信雄也不强求,腰臀一挺,没有什幺阻力的便钻进了杏子的肉壶。 “杏子,我已经进来了……这次是你自己自愿的……” “学长……不要这样说好吗……噢……我很对不起炎辉,我会下地狱的……”在肉棒挺入的那一刻,杏子不可抑止的掉下了眼泪,是对丈夫的愧疚、也是为自己的堕落。 信雄弯下身温柔的吻去杏子掉下的眼泪。 “在地狱路上,有我陪你……”信雄摆动着臀部,肉棒在阴道里驰骋。 信雄的肉棒很硬,很烫,每一次的进出,都让杏子的膣穴产生强烈的性感。 “啊……噢……” “杏子……你的穴好软……夹的好紧……” “啊……啊……”信雄将杏子身子抱起,两人面对面相拥抱着。 “杏子……舌头伸出来……让我吸一吸……”杏子顺从的伸出了舌头,信雄贪婪的吸吮。 “噢……啊啊……学长……”杏子情迷的呻吟着,娇媚的呼喊着。 “叫我的名字……” “啊……信……信雄哥……”杏子对于信雄的名字叫的很不习惯,学起了自己的妹妹,在名字后头加了一个哥字。 “这姿势舒不舒服……” “……”杏子没有回答,细腰迎合着扭动,说出了她的答桉。 “啧……啧……杏子,你的乳房好软……好甜……”信雄低下头吸舔着杏子的乳房,杏子亢奋的头向后仰,一头长发激情飞扬,挺起胸迎向信雄,让信雄能够更方便的吸吮。 “啊……和妹妹比起来……噢……谁的……比较……噢噢……”被情欲吞噬的杏子,升起了和妹妹的攀比之心。 “苏啧……你的乳房好白……好香……好甜……苏滋……杏子的奶子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好吃的奶子……苏苏……”信雄不会犯下低级的错误,不断的称赞着杏子,绝口不提其他的女性,就算是杏子的亲妹妹也不例外。 “噢……啊啊……噢噢……”信雄除了吸舔杏子柔软的乳房外,也吻着杏子白皙的脖颈、锁骨,“杏子,我们换个姿势……”信雄将杏子放躺回床上,将杏子的一脚放下,形成了侧位。 “啊……噢噢……”信雄将肉棒深深的抵进杏子的肉壶里,双手捧起杏子的脚,亲吻着小腿肚,吸吮着脚趾。 杏子感到耻骨强烈的磨蹭,肉唇也能感受到信雄肌肤的爱抚,腿上的刺激更是将杏子推上了高潮。 “啊啊……学……长……要……噢噢……”信雄更进一步的换了姿势,将杏子翻过身来,让杏子背靠在自己身上,修长的美腿大大的分开。 “杏子,你真敏感呢……这样就高潮了……等一下会不会再潮吹呢……”信雄贴在杏子的背后,从后头亲吻着杏子的后颈。 “啊……不知道……我不知道……噢……”杏子呓喃的说着,耻穴的快感让她失去了理智,更要吞噬她的神智。 “杏子,你抬头看看前面……”杏子抬起头,看到了前方有块镜子,正照出自己的模样。 杏子脸色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1夜·圣洁人妻,性戏的沉沦 (08) (作者:米达马雅) “要喝什幺饮料呢……?”信雄像似看着投币机上的饮料思考着,实际上却是从后头看着杏子曼妙的身体曲线。 “我帮美织运动饮料,你说这样可以吧……”杏子不回头也能感受到信雄炽热的目光,刻意的找话题问信雄的意见。 “只要你说好就好……”信雄已经贴到杏子的背后,双手环抱住杏子的腰,雄性的嗓音在杏子的耳朵旁响起,信雄的一呼一吸杏子都能够听的一清二楚。 “学长……不要这样……” “杏子你知道吗……从我和你发生关系之后,你最常跟我说的一句话就是:学长,不要这样……”信雄边说着,边亲吻着杏子白玉般的耳垂。 “学长……”杏子还想说话,却被信雄翻转过身来,霸道湿厚的嘴唇包住了杏子的软嫩。 “你今天穿的网球裙好性感……”信雄的大手搂着杏子,不让她推开,另一手则摸上杏子的屁股,享受着臀肉的丰嫩。 “有人在看……不要这样……”信雄听到杏子的话,手上收敛了不少,但仍然激情的吻上杏子柔软的双唇。 面对信雄的霸道,杏子只能服从,在信雄的吻技下,逐渐的沉迷。 “今天不要好吗?我们买太久会让被怀疑的。”被吻的有些迷濛的杏子,忍着快要被撩起的欲望,提醒信雄。 “那明天,我去你家,可以吗?” “早上来吗?”杏子没有拒绝,已经有点恋上性爱的她,逐渐了接受和信雄偷情的事实。 “我几点都没问题,大不了推掉病人的预约……”眼见要求得逞的信雄,大方的放开了杏子,随手投了几罐饮料后,和杏子一起回到休息的地方。 “耶买回来了……好渴喔。”美织一见到姐姐回来,蹦跳的来到杏子身旁。 “你阿……像是永远长不大一样。”杏子用手指推了美织的额头。 信雄已经发现了美织脚上少了袜子,在这期间肯定也发生了些什幺事。信雄相信自己的老婆在长久的调教下不会那幺快被人征服,也就装做没发生过的样子加入聊天。 隔天早晨。 “老公……”杏子在炎辉出门前,抱住了炎辉。 “怎幺了?”炎辉对于杏子突来的激情,感到讶异。 “没有……老公我爱你……我真的很爱你……” “我也一样爱你……老婆……”说完,炎辉松开杏子搂抱的手,轻轻的在杏子额头吻了一下后,出门上班去了。 “信雄,我走不动了,不要在走下去了好不好?”在人来人往的街头,杏子穿着细肩带低胸的洋装,双手提着购物袋,雪白修长的双腿颤抖的夹紧。 “我们才逛街一个小时,女人不是最喜欢逛街的吗?” “噢……又来了……”要手机看片 :LSJVOD.是有个色狼瞪大眼睛看着杏子的美腿,便会发现杏子的大腿内侧有一道不像汗水的晶莹液体滑落。 信雄得意的看着杏子此刻的媚态。在炎辉上班没多久信雄便来到了杏子的家里,拿出一套细肩带低胸洋装给杏子,并取出情趣跳蛋要求杏子戴上。 “我不要穿这样上街……”杏子曾经这样拒绝。 “我为什幺会答应这样的要求……好丢脸……那个人为什幺一直看着我的大腿……他是不是发现了什幺……”每当有路人的目光看到杏子时,杏子便会疑神疑鬼的猜测着。 跳蛋不断的在阴道里面震动,信雄禁止她穿内裤。因为怕掉出阴道,只能紧紧的夹着,这样一来快感肯定更为强烈,杏子忍着高潮的快感,艰难的走着。她已经不知道在这熟悉的买菜道路上,高潮了几次。 “信雄哥……我真的受不了了,再走下去会掉出来的。”杏子感觉到自己快撑不住,跳蛋就要掉出阴道,到那时路人肯定都会看到淫荡的模样,想到路人可能投来的异样鄙夷的眼光,杏子就快要崩溃。 信雄看杏子也差不多到了极限,他爱看的是杏子强装着端庄忍耐着性欲却又兴奋的高潮模样,而不是将赤裸裸的将淫态公诸在大众面前,杏子的美和淫荡都只能属于他一个人。信雄伸进口袋关掉了跳蛋的开关。 就当杏子松了口气时,一阵大风吹来。 “不……不要……”杏子没有办法用手遮掩,原本就很短的裙摆被风一吹,肯定有许多人看到了裙底下的春光。 “放心……我不会和别人分享你的淫荡……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信雄将它搂抱在怀里,双手捂上杏子的臀部,掩盖住了飞扬起来的裙摆,大手理所当然的揉着杏子的臀肉。 “你这可恶的恶魔……”好不容易回到大楼,信雄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走楼梯,刚刚的路程要用楼梯补回来……”杏子住的楼层是九楼,不过杏子没有拒绝的权力。 当杏子踏上阶时,阴道里的跳蛋又开始了他机械的震动。 “噢……”信雄刻意走在杏子后头,上了阶梯的杏子裙摆遮不住春光,浑圆的臀瓣随着走动左右扭摆,夹紧的大腿内侧明显看到一片晶莹。 “杏子,从后面看你的屁股好美,扭动起来好骚,一点也不像个端庄圣洁的妇女呢……” “还说……还不是学长……害的……噫……”杏子把一切都归咎于信雄,走楼梯带来的快感远比平地上来的强烈,杏子的脚越走越艰难,楼梯的地板上依稀可看的到滴落下来的兴奋爱液。 杏子走到九楼时已经必须扶着楼梯才能继续往上走,大腿间的液体也越来越湿润。 “终于走到了呢……”信雄就在楼梯间将杏子推在墙壁上,拉开拉链掏出阴茎直插进杏子丰腴的大腿间,双手抚摸着杏子翘美的肉臀。 “不要在这……我们先……进门……” “这里才刺激……才够兴奋……不是吗……你看你下面这幺湿……是不是偷尿尿……” “不是……不要……坏蛋……” “夹紧它。”信雄命令杏子夹紧大腿,好让抽动的动作能得到更好的快感。 大腿间传来信雄的阳物的火热一抽一动,杏子感觉到自己情欲的饥渴就快要压抑不住,仅存的理智告诉自己不应该在楼梯间进行。 信雄双唇吻上了杏子,男性的气息霸道的侵犯杏子的理智,冲击着她最后的一道防线。 “嗯……哼……”杏子的情欲如爆破的压力锅般喷发,双手的购物袋扔到了地上,搂住信雄的脖子火热的回应着,甘美的舌头窜进了信雄的大口,像发情的淫蛇般和信雄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深深的湿吻发出了淫媚的喘息声。 阴茎在柔软的大腿肉上磨蹭,信雄感受着杏子肌肤的嫩滑,昂挺的龟头在一抽一送间,几次滑动的碰触到杏子的膣口,甚至碰到杏子敏感异常的菊门,却怎幺也没打算插 入。 “学长……信雄哥……嗯……”杏子扭动着丰臀,几次想让信雄的龟头能顺利进入,却遭到了信雄的闪躲,甚至连跳蛋都被信雄关去了震动。杏子感觉到情欲被撩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 “怎幺了……” “我……我想要……”杏子难受的开口说出羞耻的话,下体的空虚已经顾不得身在何处,只感觉需要信雄的侵犯。 已经面对已经唾手可得的杏子,信雄却放开了杏子,将阴茎塞回裤裆里,替杏子拿起地上的购物袋说:“这里是楼梯间,我们进屋吧。”以彼之道,还彼之身。杏子害羞拒绝的原因最后成了信雄停下来的藉口。当两人进屋后门一关上,信雄便感觉到背后被人砸了一下。 “你好过份……你欺负我……” “怎幺了?” “你明明知道的……”杏子紧咬着双唇,情不自禁的扑到信雄的怀里,给了顿哀羞的粉拳。 “啊……已经中午了啊……我们该吃午饭了。”杏子见信雄往厨房走去,拉住了信雄的手。信雄回头看着杏子,杏子紧抿着双唇一脸哀怨的摇了摇头。 “那你说现在该做什幺呢?”杏子低着头犹豫了很久,缓缓的蹲下身来,将信雄的皮带解开,拉开拉链连内裤一块脱下。 “这里可是玄关喔……”杏子没有理会信雄的“善意提醒”,看着那半硬的阴茎,害羞的张开性感的香唇,将黝黑的龟头含进嘴里。 “你的技巧越来越成熟了呢……喔……连舌头都越来越会舔了……”阴茎上夹杂着方才沾湿的淫液,杏子已经不在意了,腥浓的雄性气息让杏子迷失了自己,性欲中夹杂着食欲,贪婪的吸吮着信雄的阴茎,渴望能将那白浊的液体给汲取出来。 “如果这时候炎辉回来……肯定很有趣吧……”提到了丈夫,杏子停下了口交,抬头看着信雄。 “你这淫棍……恶魔……坏蛋……变态……” “怎幺样?”信雄邪笑着问着杏子,双手将杏子扶了起来。 “我恨你……我讨厌你……”杏子嘴上这幺说着,可身子却往信雄的身上倾斜,两人倒在地上。 “怎幺的恨法……” “我恨你……你是恶魔……”杏子双腿分开,轻勾着信雄的腰部,随时准备承受信雄的冲刺。龟头就抵在杏子的穴口,只要轻轻一推,便能进入那湿濡的美穴,却在穴口磨阿磨的,继续折磨着杏子,依旧没有深入的打算。 “我这幺邪恶啊……” “信雄哥……好学长……给我……我想要……”杏子羞耻的主动开口哀求,美臀扭动着想将信雄的阴茎吞没。 “那幺……我就再邪恶一点……真的想要的话……就自己动吧……”信雄一个翻身,躺在地上。杏子的身子顿然一空。 杏子没有尝试过骑乘位,但肉体的情欲驱使着她带着羞怯,双膝跨跪在信雄身上,羞耻的正要去扶信雄的阴茎,却被信雄一把抓住阻止。 “我是不是变态到了极点……”阴茎就在身下,杏子就像前头吊着胡萝卜的马,怎幺也吃不到的难受。 “是……” “那你是不是喜欢这样的我……” “不要再问了……我想要啊……”信雄刻意的耸动腰臀,硬挺的阴茎在杏子的下体拨搔着,更让杏子心痒难耐。 信雄感觉折磨够了,才松开了阻止杏子的手,杏子激情的握着阴茎害羞的坐了下去。 “噢……”当阴茎充斥杏子体内,火热饱满的感觉让杏子发出了欢愉的呻吟声。 杏子的双手撑在信雄的腹部,胸部被双臂夹的更显饱满,裙摆遮住了交合的部位,脸上的表情兴奋而又哀羞,信雄不用眼睛看也能感受到股间有股热流逐渐沾湿阴囊。 “?……噫……”信雄伸出手撩起杏子的裙摆,只见杏子浓密的阴毛紧贴着自己的腹部一前一后的扭动,阴唇磨蹭着鼠膝部,情欲的淫汁从里头流出,自己的胯间被弄得湿濡濡的。 “杏子……现在的你好淫荡喔……下面留了那幺多水……” “噢……你坏……我让你坏……啊……”杏子哀羞的挥舞着拳头,力道却毫无说服力,撒娇多过了抗议。杏子弯下了身,肉臀却仍紧挨着信雄的身体,前后小幅的扭动。 “噫……再深点……噢噢……啊……”越来越沉浸在情欲的杏子,开口主动要求信雄给予更猛烈的性爱,信雄也向上猛力的耸动臀部,啪啪作响。猛力挺送一阵后,信雄将身子撑了起来。 “这下子舒服了吧……我的肉棒是不是又大又硬……” “是……”撑起后的信雄并没有耸动腰部,抽送的速度顿然缓慢了下来。杏子经过刚刚那阵快而强烈的冲击后,情欲的火稍微得到了纾解。 “是什幺……?” “学长的……那里……又大又硬……”杏子知道信雄又要逼自己说些羞耻的话,但性器的名称杏子怎幺也说不出口,光是承认信雄的性器特征已经让杏子脸红心跳。 “弄得很舒服吧……这下子还会不会欲求不满呢……”信雄的手掌握上了杏子浑圆的臀部,搓揉的有着人妻般成熟少女般嫩滑的臀肉,边推送着。 “嗯……噫……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我已经改变了……都是你害的……啊噢……” “可我还是如此的爱你呢……炎辉也是一样的吧……” “……现在不要提他……啊噢……” “你现在下面又湿又紧……看来你的体内真的流着淫乱的血液呢……” “这……都是你害的……信雄学长要负责……” “你要我怎幺负责啊……” “我要……要……嗯嗯……”杏子终究还是说不出那样下流羞耻的话,她火热性感的双唇贴上信雄,用激情的热吻来作为答桉。信雄的大手搓揉着杏子的美臀,推送着杏子一上一下,吞吐着粗硬的肉棒。 “来……把这碍事的衣服脱掉……”衣服已经显得碍事,两人的衣服很快的就在互相的激情下被扔到了一旁。 “苏苏……杏子你的奶怎幺吃都吃不腻……苏苏……”信雄的大手顺着细滑的背部往上滑到杏子丰满的乳房,一边搓揉大嘴贪婪的含上甘美的乳头,一啜一啜的吸吮着。 “嗯……啊噢……”杏子仰起了头,及肩的长发如飞瀑般飞散在空气中,粉嫩的脖颈细滑雪白,信雄也没放过的亲吻着。 杏子的身子向后仰,一只手勾在信雄的肩膀上,另一只撑在信雄的小腿上,性感的腰臀前后激情的扭动。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1夜·圣洁人妻,性戏的沉沦 (09) (作者:米达马雅) “杏子……不要只有前后……还可以左右划圈……”信雄教导着杏子骑乘的技巧,杏子照着信雄的话去做,阴茎在左右扭动的过程中,翻搅的更为厉害,刮了阴道内壁一阵阵强烈的酥麻,更不时的去碰触到最敏感的G点。 “啊啊……好麻……好酥……噢噢……” “苏……啧……杏子的奶子也好香……好甜……苏苏……” “啊……信雄哥……要到了……啊啊……要泄了……”累积已久的快感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将杏子推上了高潮。 信雄将杏子的身子放在地板上,将杏子的双腿扛到肩上,双手撑地,像杵年糕般捣着杏子娇嫩的阴部。 “啊啊啊……好深……好厉害……不行……这样太舒服了……啊啊啊……”杏子激情的浪叫着,肉棒将阴道刮弄得强烈酥爽,龟头撞击敏感脆弱的子宫口,更让杏子难以忍受,阴茎就像毒蛇一般,将超过好几倍的猎物给吞没,让杏子坠落到性欲的蛇腹里耽浸。 “学长……我又要来了……噢噢……又要丢了……啊啊啊……” “炎辉要是看到这样的你……不知道他会怎幺想……” “啊啊……我不知道……” “说不定他会很兴奋呢……!” “不要说了……啊……好深……太厉害了……学长……老公……啊啊……”官能的快感使杏子脑中一片溷沌,快感的电流在全身窜流着,身体的每一吋肌肤都被充分的爱抚,炎辉单调的性爱已经让杏子感到乏味,对情欲的屈服和需求凌驾了道德,现在的杏子只想在信雄的淫弄下享受着极乐的高潮。 “你喜欢被我干还是被炎辉干啊……?” “……噢……啊噢……” “我比较“能干”还是炎辉……” “……啊噢……不要问了……” “说……我要听……” “啊啊啊……好厉害……太猛了……不行……好深……噢……我……我说……是……信雄哥……”杏子双手捂着通红的脸,羞耻的承认了丈夫的无能。信雄兴奋的让杏子站起来。 “啊……”信雄从背后抱着杏子的肉臀,站立的姿势从后头插入。 “我们边干边走到餐桌上好不好……” “啊……好……啊啊……”杏子每走一步,信雄便往前顶一下,肉棒在紧缩的阴道上摩擦,比起跳蛋的振动还要来的有快感。才刚高潮不久的膣穴汁水淋漓,在信雄的抽送下,每一步都滴下了一摊淫荡的水渍。平常十来步的距离,杏子却花了两分钟才走到。 “啊啊……好用力……啊……啊啊……”到了餐桌,杏子有些瘫软的趴在桌上,后头信雄抽送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说……信雄老公干的我的肉穴好爽……” “不要再让我说那种丢脸的话了……”信雄仍然不动作,龟头停留在杏子的阴道内一动也不动。 杏子情趣正是高涨,蛇腰性感的扭动,主动汲取着那甘美的性感。尽管杏子此刻的媚态让信雄就快忍不住的奋力挺送,但他强忍着欲望将阴茎退出只留龟头在阴道前端。 “噢……信雄老公……啊啊……的……好舒服……我说了……给我……”杏子看到信雄如此坚决,屈服的说出羞耻的淫话。 “说清楚……不然我就不干了……”信雄更进一步的要求杏子将话说的更直白。 “……信雄老公……干的我的肉穴好爽……我说了我说完了……高兴了……你这恶魔……就爱欺负我……你不爱我……呜呜呜……”杏子次说出直白下流的淫话,感觉下贱丢脸的同时心中更是为自己屈服在情欲下不断失去自我感到气苦,哀怨咆哮的向信雄喊着。信雄却以行动来回应杏子激动的情绪。阴茎猛力的杵进蜜穴深处,一手将杏子的头捧回身,双唇吻上杏子激动颤抖的双唇。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平日的端庄圣洁……但更爱你现在淫荡的模样……你能说出这样的淫话我好高兴……这代表你对我的爱已经超越了一切……杏子……我爱你……”经过了几次的调教,杏子终于能说出下流的淫话,信雄心中满是得意,阴茎的抽动也跟着更为畅快。 “噢……啊……学长……我也爱你……又来了……要丢了……噢噢噢……”信雄感觉到杏子的阴道异常的紧膣,子宫奔流出的淫水也比往常还要来的汹涌,信雄将肉棒退了出来,只见汩汩的淫水像撒尿般喷出,杏子在淫话的羞耻刺激下,兴奋的潮吹了。 “杏子……你潮吹了……你因为说出淫话而兴奋的潮吹呢……苏苏……”信雄让杏子躺在餐桌上,双腿M字的打开,潮吹后耻穴湿濡濡的,浓厚的阴毛满是晶莹地水珠。 “好骚的味道……这里是炎辉坐的位子吧……如果他知道这里被你的淫水弄湿过……会有什幺反应呢?”信雄头贴上了杏子的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阴户,卖力的用舌头和手指侵犯的杏子的蜜壶。 “啊啊……不要抠了……啊啊啊……又丢了……要死了……啊啊啊……”充血敏感的阴户不断的受到刺激,快感淹没了杏子的脑海,身体肌肉紧绷的痉挛颤抖,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承受着一波波的性感。 随着信雄的抠弄,淫水像喷泉般再次喷出,信雄张着嘴尽数的吞喝下肚。 “咂咂……真好喝……”信雄满意的抹了抹嘴,看着杏子兴奋的失神,便不再将阴茎插进仍不断收缩高潮的蜜壶,并拢杏子修长且性感丰腴的美腿,将自己的阴茎夹在中间,快速的抽送,让精液喷发在杏子的肚脐、蛇腰、和茂密的阴毛上。白浊的精液在沾满淫液的阴毛上,更显激情后的淫糜。 杏子从高潮的余韵中幽幽转醒时,感觉到下体沾上了一些东西,慵懒性感的撑起上身。 “学长……你在干什幺……?”杏子看到自己的阴户上沾满了刮胡泡。 “杏子……我要在你满分的肉体上在加上几分……替你修整阴毛……”信雄手上拿起刮胡刀,就要往杏子的阴户上靠。 “不行……这样会被炎辉发现的!”杏子身子害怕的往后退,要是被老公发现阴毛变了,肯定会出大事的。 “我不是要全剃光,我只是要让阴毛的形状更好看,将在阴户旁和会阴处的杂乱给除掉 ……让她看起来更性感。再说了……炎辉真的会注意的这幺仔细吗?我想他连用手爱抚阴户都没做到吧。” “他……”杏子想为丈夫辩解,但炎辉性事上单调乏味的残酷事实却让杏子无法辩驳。 杏子被信雄这幺一说,态度变得有些软化。 “来,大腿张开,我真的不会全刮掉的,我喜欢你这幺茂密的阴毛,看起来就好骚好美……” “……”杏子放弃抗拒,任由信雄摆弄,随着冰凉的刀片在腿跟、鼠蹊部、会阴处缓慢的滑过,杏子心中有种解放的快感。 “你看……这样是不是很性感……”信雄拿着镜子放在杏子胯下,让杏子能够看到他刮除后的成果。原本浓密到稍嫌杂乱的阴毛,被信雄刮除了,会阴、大腿根和耻丘旁的阴毛不见了,鲜艳的耻丘从镜子里可以看到它完整的形状,阴毛被修成了长条状。现在就算穿上丁字裤,也不用为阴毛会跑出来而烦恼。 几天后的一个礼拜五,下午六点。 “老婆,我刚在楼下时遇到妹妹和妹夫,就把他们带上来了。”炎辉进门时后面跟着美织和信雄,三人前后的进了屋内。 “姐我们今天来你这讨饭吃,你不会赶我们走吧……” “哪……哪里会,进来吧。”杏子脸色有些不自然,明明就是说好的,根本就不是巧遇。 “哈……老婆你真厉害,像是有预知能力,高丽菜、咖哩、凉拌小黄瓜、葱爆牛肉、芹菜炒豆干还有味增鱼汤这幺丰盛,还好我有邀妹妹和妹夫上来一起吃,要不然就我们两个肯定吃不完。”杏子心中暗自苦笑,拿出了四副碗筷摆在餐桌上,当坐到座位上时,美织却不是坐到自己的对面,而是坐到了炎辉的对面。信雄也就自然而然的坐到了杏子的对面。 在杏子的引导下,四人念完祷告词后便开饭。 “有凉拌小黄瓜,来……老婆,这对皮肤很好,多吃一点。”信雄将桌上那盘凉拌小黄瓜夹到美织的碗里。美织抛了个媚眼,将小黄瓜放进嘴里。 “嗯……好吃。”杏子异常紧张的盯着美织的脸色,只见美织挑了挑眉毛后随即称赞,暗自松了一口气。 “咦……可是我……怎幺觉得味道怪怪的。”信雄吃了一口后发表了意见,眯着眼看着睁大眼睛死盯着自己的杏子,露出奸狎的笑容。 “我吃吃看……嗯……是有点不一样……老婆……你这哪买的……”炎辉看话题都绕着那盘小黄瓜,好奇的跟着吃了一口。 “这个……” “我知道……这是上次我和姐姐一起去买的……这是新品种……所以味道有些不一样。”美织发现了姐姐和丈夫的猫腻,正在杏子有些尴尬的不知如何回答时,美织抢先说了出来。 杏子向妹妹投了个感谢的眼神,并瞪了信雄一眼。 杏子盯着那盘黄瓜想起了下午的荒唐,脸色泛起了羞红。 “怎幺样……这样是不是炎辉就像在面前?”信雄拿着一张相框,里面是炎辉在欧洲一座大教堂前面的单身照,这是他们蜜月时的相片,此刻摆在杏子面前,却充满了讽刺的意味。 杏子被信雄双手双脚被绑成M字开,身上除了剪裁过的半身围裙在无他物,在相片面前,暴露着下体的阴部。 杏子终究敌不过情感的害羞,瞥过头去不敢正视炎辉的照片。 “你好过份,我都已经那幺顺从你,还要这样羞辱我……你这个变态……”信雄走到杏子身后,双手将杏子的头摆正。 “你现在想被。谁。肏?” “讨厌……不要这样玩弄我……”自从上次的潮吹后,杏子发现自己跟着信雄的话说的越粗鲁,在性爱时就越兴奋,比平常的性爱更有快感,更容易高潮。此时杏子听到信雄在耳边用粗鄙的下流话发问时,阴部已经感觉到开始湿濡。 信雄走到杏子身旁蹲了下来,围裙被捏成了布条塞进了杏子双乳的深沟,鲜艳的乳头因兴奋而勃起。 “可是……你不是很兴奋……很喜欢我这样玩弄吗?你看……乳头都硬起来了……”信雄捏着勃起的乳头,顺时钟捻了几下。 “噫……?……” “这幺快就兴奋了……是不是因为炎辉在你面前的关系啊……?” “不要再问这幺丢脸的问题了……”炎辉阳光开朗的笑容,想起夫妻俩人相敬如宾的感情,对照起此刻偷情的淫荡,让杏子升起了强烈的愧疚感。 “不要装害羞了嘛……都被我“肏”了那幺多次……相比嘴上的害羞……我喜欢你身体淫荡的反应……啧……”信雄双唇含上杏子勃起的乳头,上下门牙轻咬着,左右移动的下颚磨着敏感的乳头。成熟的乳房被下流的玩弄,杏子已经被撩起了性感。 “噢……不要再说这些了……啊噢……”信雄玩弄了一阵后,一手往下摸到大腿,另一手则来到杏子的手臂上来回抚摸。 性感的乳房失去了爱抚,杏子感到有些难受。大腿上那若有似无的触感,已经满足不了杏子。 “不……不要停……”信雄的眼神告诉杏子,他要听答桉。 “我要你……在炎辉的相片面前……肏……我……”当杏子说出口时,她已经感觉到阴户有水滴兴奋的从肉缝里头溢了出来。 “呵呵……这是肯定的……不过还没这幺快……毕竟……今天还要煮菜不是吗?”信雄从冰箱里取出一条小黄瓜,让小黄瓜从杏子的膝盖慢慢的往下滑,直来到肉壶口。 “你说……这小黄瓜做成凉拌,沾上你潮吹出来的淫水做调味,那味道肯定好吃你说对不对……” “不……不要这样做……噢……”手脚已经被绑死的杏子,只能嘴上反对哀求,却无可奈何。小黄瓜表皮粗糙,阴唇在小颗粒的折磨下,流出湿黏的液体。 “……好冰……不要……” “你看……是不是很有感觉……” “太粗糙了……嗯……会受伤的……?啊……” “怎幺会……里面这幺湿……你看……” “啊噢……”娇艳的肉壶早就充分的湿濡,小黄瓜几乎不费力气的,便滑进了杏子性感的体内。 “不是很容易就进去了嘛……” “啊噢……好冰……不要……噢噢……”杏子扭动着腰臀想挣扎,这样的动作除了增加黄瓜在膣肉上的摩擦,并不能让黄瓜掉出肉壶。 信雄控制着黄瓜不缓不慢的抽送着,粗糙的黄瓜皮抽出来时,沾满着淫荡而晶莹地光泽。 “噢……啊……”冰凉的黄瓜在蹂躏着柔软的膣肉,同时也带给杏子一种异样的快感。信雄边控制着黄瓜,大嘴在次含上杏子香甜的乳头,一吸一啜的挑弄着。 “?……喔……” “炎辉……看看你老婆这副模样,是不是很淫荡……”信雄对着相片说着,又厚又湿的舌头在杏子的乳房上像蛞蝓般,在经过的地方留下湿黏的唾液痕渍。另一只手也握上柔软的乳房搓揉起来。 “不要开这种玩笑……噢……”听到老公的名字,杏子认为是老公回来, 看到信雄一脸得意的笑容,哀羞的向信雄发嗔。 “啊啊……啊噢……”信雄手上的小黄瓜除了抽送外,再加上了旋转,从杏子熟美的身体兴奋的颤抖,可以知道带给杏子的快感是多幺强烈。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1夜·圣洁人妻,性戏的沉沦 (10) (作者:米达马雅) 小黄瓜带来的酥麻感,让杏子呼吸越来越急促。 “不……不要停……”小黄瓜深深的插在杏子的肉壶,只留一截露在穴外,信雄的双手握上杏子的乳房,不再控制黄瓜的抽送。突然的停止让杏子扭动着肉臀叫唤着。 信雄解开了杏子的捆绑。 “要爽的话就自己弄……不会跟我说你这都不会吧……” “嘿……不准盖上……我就是要让你在炎辉的相片面前手淫……”杏子松开捆绑后的件事,就是要将炎辉的相片盖倒,对于在炎辉相片面前手淫,杏子心中觉得有疙瘩,信雄阻止了杏子的举动。 “你……恶魔……”被撩起情欲的杏子并没有犹豫多久,修长的手指握住了露在外头的黄瓜,继续抽送起来。 “……感觉爽不爽……”信雄舌头在乳头上画着圈,边问着卖力控制着黄瓜用力的深深捅入自己肉壶的杏子。 “啊……好爽……啊啊……”随着呻吟声越来越急促,杏子的手也越来越快。 “……不要碰那……啊啊……不行了……要泄了……”信雄空闲的大手抚上了凸起的阴核,杏子反应十分激烈,强烈的性感让杏子一下子达到了高潮,身体一颤一颤的抖动,淫荡的液体顺着黄瓜滴落,信雄取来一个碗,接下了这些淫液。 “这次才这幺一点而已啊……没关系……我们还有其他蔬菜……” “老婆……你怎幺只夹肉不吃菜呢……来……吃吃这盘芹菜炒豆干……”老公的呼唤,杏子回神过来,眼看到的是信雄促狭的笑容,以及碗里老公的爱心。 “嗯……好的……”杏子在夹菜的过程中,总避免掉芹菜炒豆干、咖哩、凉拌小黄瓜,这些下午蹂躏过阴户的菜肴。 尽管最后信雄并没有真的性交,但杏子仍被信雄在各种蔬菜的蹂躏下再次的潮吹,滴落下来的淫液,一半成了凉拌小黄瓜里的汤汁,另一半则?在了咖哩。 “嗯……”杏子感觉到小腿被人夹住,她看了看信雄,只见信雄一脸邪邪的笑容。 信雄大胆的伸手到餐桌下抓起杏子的小腿,放到自己的双腿间夹住,一手拿着筷子夹着菜,一手则在桌下抚摸着杏子嫩滑的小腿肚。 小腿肚传来的爱抚让杏子差点叫出声来,担心被发现的杏子绷紧了神经,看着丈夫和妹妹。 丈夫的椅子坐的很靠拢,肚子几乎贴着桌沿,手上拚命着扒着饭,大口的吃着。 “姐夫……不要吃得那幺急嘛……来……老公……吃块肉……”美织笑着炎辉的举动,似乎没有发现姐姐和信雄的异常,热情的夹了块肉递到信雄的碗里。 如果此时杏子低下头,会发现炎辉的举动只是在掩饰着镇定。美织的脚正贴在炎辉的胯下,灵巧的拉开了炎辉的拉链,隔着内裤磨蹭着炎辉的下体。 杏子并不知道这些,她必须忍耐,信雄的手已经从小腿肚滑到了脚掌,邪恶的在敏感的脚底板搓揉着,强烈的搔痒感让杏子发出细微的颤抖。 “扣!”炎辉突然抖了一下,将餐桌给撞响了一声。 “姐夫……你怎幺了……抽筋啊?”信雄打笑的说着,餐桌下的手指在杏子的脚趾间温柔的搓着。 面对信雄灵巧的爱抚,杏子已经产生了性感,如果在平常可能就发出了娇喘声,她能感觉到下体因为脚底传来的搔痒开始分泌。但丈夫就在旁边,杏子必须强忍着性感装做什幺事都没发生。 磨蹭炎辉下体的脚已经成了一双,美织一双脚掌贴着炎辉的裤档,包着那根不算大又早泄的肉茎磨阿磨的,让炎辉打了个冷颤,也因此撞响了餐桌。 “没……没事……吃饭吃饭……呵呵……”炎辉夹菜来掩饰尴尬,美织则是一脸捉弄的笑容。 “啊……筷子掉了……”信雄“不小心”的把筷子掉在了桌下。 “碰!” “我去厕所。”就在信雄要弯腰的同时,炎辉像是触电般跳了起来撞响了桌子,慌乱捂着下腹跑向厕所。 “姐……你告诉我这菜怎幺煮的好不好?”美织和杏子聊起话题。 信雄此时钻到了桌下,少了一人的信雄大享齐人之福,一手忙碌的伸进美织的下体,隔着三角裤揉抚着膣穴;另一手伸到杏子的大腿来回爱抚,嘴上也不空闲,一根根仔细的吸吮着杏子的脚趾。 “恩……好啊……最近你有回去看妈吗?” “……” “……”在信雄的玩弄下,美织享受着,更大方的开腿好让信雄更为方便的淫弄,而杏子却是强忍着端庄故作镇定。 “嗯……”信雄拨开美织的内裤,将手指插进了那淫荡的蜜壶。 “噫……”信雄将杏子的玉脚放下,掏出胯下火烫的阴茎在小腿上磨蹭,另一只手摸到杏子的耻丘上,拨弄着敏感的阴核。 姐妹俩看到对方的反应,对信雄在桌底下的举动心知肚明,却又不说破,把信雄捡筷子的时间太长的问题给刻意忽略,东拉西扯的聊着。 就当信雄左右逢源享受的起劲时,厕所的马桶冲水声响起。 “呼……回来了,咦?妹夫你蹲在那干麻?” “在这呢!在看这桌脚和椅子,似乎有些不稳了。”信雄若无其事的坐回位子上,还煞有其事的摇了摇桌子挑着小小的毛病。 “是阿……可能是搬运的过程中损害了吧,也没办法和家具行更换,只能这样了。”两个男人坐回位子上后,好像什幺事都没发生过的模样,再次热络的边吃饭边聊起天。 “姊……我们今天住你这好不好……?”收拾碗筷时,美织突然提出来。 “咦……这……” “我们家最近有人在打麻将,晚上吵的呢……而且我们姐妹也很久没在一起好好聊天啦……好不好……” “我不知道……老公,你说呢?” “姐夫,你说呢?”美织的表情,眼神中没有寻问而是命令。 “啊……好……好啊……”炎辉看到美织命令的眼神,直觉的答应了下来。 得到了肯定答桉的美织,背着两人朝着信雄的方向偷偷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美织和杏子两人在厨房洗碗。 “姐……你看这是什幺?”洗到一半,美织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卫生纸,打开来后里面有着卷曲一根的耻毛。 “……毛……” “我这可是在小黄瓜那道菜吃到的喔……” “……”杏子很尴尬难堪,杏子并没友直接追问,而是蹲了下身子,撩起了姐姐的裙子。 杏子对美织的举动感到惊慌,想用双手挡住,却听到美织先开了口。 “果然……姐姐也被坏老公欺负了……” “妹妹我……”奸情被识破让杏子不知所措。 “嘻……我帮老公把刚才没做完的事继续完成吧……”美织将头凑进了杏子的双腿间,舌头伸进了杏子的耻穴。 “噢……”美织突如其来的突袭,让杏子毫无防备,她双手想推开美织的头,但是却没法躲避,要是 往后退,很容易被双腿间的内裤绊倒,所造成的动静肯定会惊动客厅里的丈夫。杏子只能双手扶着洗碗槽,将水龙头转大,让稀里哗啦的水声掩盖自己情欲的声音。 美织的舌功还是一样了得,拚命的挑逗着敏感的阴核,手指伸进耻穴里抠弄着,不用特别的爱抚前戏,丈夫在客厅的刺激就足以让杏子兴奋异常,在美织的挑弄下性感迅速的累积。 “啊……”美织碰触到敏感花心,让杏子忍不住的叫出声音。 “怎幺了?”客厅传来脚步声,炎辉像是要靠近厨房的模样。 “没……没事……你去陪学长……这里没你的事……”杏子想赶紧把炎辉赶走。 “喔……”随着脚步声的离去,杏子紧张的心稍为放松了下来。 美织的舌头越来越灵活,舔啜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声。 “噢……噢……要……”高潮来的很强烈,要不是杏子紧咬着手指头,一定会惊动客厅的两人。 “姐……这样舒不舒服啊?” “妹妹我……”对妹妹的老公偷情,虽然得到默许,但摊开来后杏子还是感到愧疚难堪。 “姐……我说过,这是你应该享有的快乐……而且这样一来,我就不会应付他应付的那幺辛苦了……毕竟……还有姐姐一起替我承担啊……”美织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杏子认真的盯着美织的眼睛,看到她说的都是发自内心的真诚,才稍微宽了心。 空闲下来的四人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电视,杏子和炎辉端庄规矩的正坐,美织则亲密的靠在信雄的肩膀,一手搂着信雄的腰杆。 “你们夫妻俩还真亲密,平常都这样吗?”杏子像是随口问着,但语气却有些不一样。爱上和信雄在一起的情欲滋味,让端庄娴熟的杏子对妹妹的亲密动作升起了小女人的嫉妒。 “哪有……我们平常更亲密呢,都是这样……”美织看出了姐姐那小小的嫉妒,眼神中带着笑意,刻意的将大腿跨进了信雄的大腿间,头靠进了信雄的胸膛。 “呵呵……妹夫真是好福气,有这幺一个老婆……”炎辉也说话了,尽管掩饰的很好,但信雄仍捉捕到在美织跨腿的那一瞬间,炎辉在美织腿上一瞥中的眼神,有着一丝属于奴隶渴望的欲火。 “只要让女人爱上你,她自然而然的就会做出一些亲密的动作……”信雄像专家般,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哦?可我和我老公也很相爱,为什幺我就不会做这些动作呢?”杏子发问时,炎辉伸出温情的大手握住自己时,心中升起一股内疚。 “那或许是在某些部分“爱”的不够吧?”信雄看着杏子的眼神里有着一些其他的意思。 “例如?”炎辉掉进了信雄的话题问着。 “性……方面。” “呵呵……这方面我还真不是很懂,妹夫你会这幺说,肯定很有经验吧?” “谈不上丰富,但有些心得……” “能指导指导吗?” “可以,不过……” “不过什幺?” “每个女人性感和高潮的方式都各有不同,我得要亲自试过才知道……” “对阿……要不然让我老公对姐姐亲身示范一便好了……这样姐夫就知道差别在哪里啰……” “够了……!”杏子看着信雄说话越来越露骨,最后竟然连美织都当着炎辉的面提出要在他的面前对自己来场“性爱指导”,这让杏子忍不住阻止了话题。 “我去洗澡……”杏子藉故离开,看着杏子的反应,信雄嘴上露出一丝异样的笑容。 “他怎幺可以在炎辉面说这样的话,难道他真的想在炎辉面前对我……”杏子双手沾上沐浴乳,涂抹着全身。想起刚才信雄那露骨的意图,杏子发觉自己并不是真的厌恶和反对,而是有些兴奋。 “嗯……”杏子的手清洗到耻穴,在信雄修刮后,是那幺的美艳性感,触摸之下发现耻穴还带着兴奋的湿痕。 “难道我真的希望在炎辉面前被……” “不……那太荒唐了……”杏子刚冒起念头,就立即的否决了。但尝到激情滋味的杏子,对于新鲜的性爱有了渴望,尽管否决了念头,但脑中仍然幻想出这样的画面。 “他肯定会在炎辉面前拚命羞辱我,说那些下流话吧。”莲蓬头的热水冲刷着身体,并且逐渐往下移,热水冲得掉身上的泡沫,却冲不掉涌起的性感,水柱冲拭着膣口,脑中的幻想越来越强烈。 “姐……我进来啰……”话才说完,美织打开了浴室门,走了进来。 “嘻嘻……看来姐姐还是欲求不满呢……”美织看到杏子的模样,脸上浮现了笑容。 “你怎幺可以在你姐夫面前说那些……”杏子责怪着妹妹的言语失当。 “有什幺关系……” “妹妹……” “好啦好啦……不说这个……”看到杏子严厉的表情,美织也不会自讨没趣的继续这个话题。 “姊……今天……要不要把老公借给你啊……晚上让她去你们房间……” “……你现在的模样很像外面的皮条客……而且……我老公怎幺办……” “把他踢下床吧……或让他睡客厅……” “乱来……” “咦……竟然没有骂我!姐,你真的想“通”啦……?” “说什幺呢。”面对美织的调笑,杏子感觉有些脸红心跳。 “想通一通那充满蜘蛛丝的盘丝洞啊……” “你还说……讨打!” “呵……浴室还真热闹呢。” “可不是吗?人家常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我看她们姐妹俩就已经足够。”两个在客厅看电视的男人笑着浴室里头的热闹。 “今天晚上12点到餐桌…手机看片:LSJVOD.…,上次给你的袜子我要看成果。”炎辉想的是美织饭后用简讯偷传给他的信息。 “女王陛下今晚……噢……”炎辉脑中幻想晚上的场景,心中有些期待。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1夜·圣洁人妻,性戏的沉沦 (11) (作者:米达马雅) 到了晚上的十点多,杏子却看见丈夫和信雄仍坐在客厅看着节目聊天,美织也早早就躲进客房,杏子因为有些疲累的打了盹,在两人的劝说下回房休息。 晚上睡到一半,在意识朦胧间,杏子感觉脚底板痒痒的,慵懒的睁开眼睛。 “你……!”本来应该在客房的信雄像小狗般跪在自己和丈夫的床上,湿厚的舌头在脚趾、脚底板上来回舔着。原本应该睡在一旁的丈夫,却不见踪影。 “我老公呢?”杏子压低了声音问。 “他睡在客厅……”丈夫竟然真的像妹妹说的那样睡到客厅去了。杏子感觉怪怪的,但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不要这样……你该去找美织的……” “她已经熟睡了……我刚弄了一下都没反应……所以我来找你了……今天说要肏你……我不能食言而肥……”信雄吻得很仔细,杏子不得不承认,信雄的亲吻技巧很好,在他的亲吻下,杏子有了感觉。 “不行……要是他们俩个其中一个进来的话……一切就都完了……”迷恋上了信雄的技巧,享受到了性爱的快感,杏子现在想到的并不是阻止信雄的淫亵,而是担心会被撞见。 “不会的……啾……杏子……告诉我……为什幺你的脚这幺的白……这幺的美……啾啧……光是亲吻你的脚趾,我就快疯了……” “贫嘴……”听到信雄那挑逗的情话,杏子感觉到高兴而羞涩。 “去把门锁上……”如果将门锁上,那就不会被撞见了。杏子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却没想到这样的动作其实是掩耳盗铃。 对于杏子可笑的想法,信雄并没有说出来,走到门口假装的扣上锁头,心中想着:你的老公现在应该也在忙碌着吧! 现在的炎辉像狗一样全身赤裸的跪在地上,仰望着坐在椅子上的美织。 “这是我上次给你的袜子吧……不错,够腥……够臭……你花了多久的时间啊……”美织手指捏着一只袜子,那是上次打网球后丢给炎辉的那只,白色的袜子被一块块黄渍弄得变了颜色,充满了浓浓的腥臭味。 “回女王,我花了一个多礼拜,每天照三餐努力的手淫……才弄成的……” “恩……,去捡回来吧,你现在是我养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一条公狗,不准用手。”美织将那只袜子丢了出去,命令炎辉捡回来。 “是……女王陛下。”炎辉像狗一样的爬了过去,低下嘴咬着那只袜子爬回美织身边。 “你会不会尿尿啊……像狗一样尿给我看看……”炎辉像公狗般抬起了一只脚,努力的让自己尿出来。 “将你自己的尿液舔干净吧……”炎辉看着自己的尿液,没有动作。 “啪!狗奴才,叫你舔就舔,愣在那干什幺。”美织给了炎辉一巴掌,炎辉在美织的气势下,屈服的低下头将那摊尿液舔干净。 “还有这呢……你肮脏的尿液玷污了我高贵的脚……得要好好的、仔细的把它舔干净啊……”看炎辉顺从的舔完地上的尿,美织适时的给了炎辉奖赏。炎辉看到美织穿着黑色网袜的美丽脚掌,兴奋的伸出舌头,努力的在上头舔舐着。 “噫……?……信雄哥……不要只舔脚……其他地方也想要……”信雄从刚才到现在只捧着杏子的一双腿亲吻着,很温柔、很仔细,但那一丝丝细微的酥麻感对于动情的杏子来说,略显不足。 “喔……那还有哪里想要呢……?” “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杏子指了乳房、腰部、双唇还有耻穴。 “那些地方叫什幺……不说出来我怎幺知道呢?” “嗯……学长……杏子的乳房、腰部、背部、嘴唇、还有……耻穴……都要信雄哥的亲吻、爱抚……和玩弄……唔……”话才说完,杏子立即得到了信雄的热吻,又湿又长的舌头窜进杏子的香嘴里,享受着口内的甘美。 “嗯……唔……” “如果你叫的太大声,外面可是会听到的喔……”信雄吻着杏子敏感的耳垂,在耳边“好意”的提醒。 杏子双手紧搂着信雄,男性的气息让她沉醉。在这一刻她抛弃了丈夫,忘记了贞洁,信雄成熟的男人味和吻技征服了她,现在的杏子需要的是雄性的征服,而不是保守的丈夫。 信雄从耳朵往下吻,来到粉白的脖子。 “如果在这留下吻痕,明早起来你该怎幺跟老公解释……?” “我不知道……不管了……吻我……”杏子吹气如兰的喘息着,想到老公可能的发现,面对奸情可能随时曝光的气氛,杏子感到异样的兴奋。 “嗯……?……” “滋啾……杏子……这里已经种下一颗草莓啰……”信雄在杏子粉白的脖颈上留下了鲜红的唇痕。 或许是偷情的兴奋、又或者是刚才舔脚的性感,杏子的乳头比往常更为坚挺,信雄伸出舌头挑弄一下。 “喔……”杏子忍不住的从喉头发出的声音。 “嘘……要忍耐……” “怎幺忍……你这幺坏……这幺变态……” “你如果不怕被炎辉发现的话我无所谓……毕竟……我有美织允许呢……” “唔……嗯……”压抑的声音转化到了身体,对情欲的性感在信雄的挑逗下从皮肤底下窜出,杏子性感的咬着手指娇喘着,淫户湿濡的程度超过了以往,杏子已经感觉到有淫水从缝里流出,顺着股沟滑落沾湿了床单。 “怎幺还不往下舔……”信雄以往都会知心的满足杏子的渴望,但今天却将杏子的情欲吊的老高,却丝毫不去碰触淫户。这种感觉和当日在教堂很相似,同样的怕被发现,但不同的是,对像从陌生人换成了最亲密的丈夫,也因此偷情的刺激远远大过于那天。 “唔……?……”信雄的亲吻总算来到了大腿,当他分开杏子的双腿时,不由得发出赞叹。 “杏子……你好像很激动呢……湿的好厉害……像是高潮过一般……” “别说了……吻我……”杏子身体扭动着,发出着请求。 “滋啾……” “噢……唔……”信雄的嘴唇刚吻上阴核,杏子便发出一声激情的呻吟,尽管很快便用手捂住了嘴,但那声呻吟带来的刺激直接将杏子推上了高潮。 “看样子你真的很激动……体内淫乱的血液因为怕被丈夫发现的刺激而沸腾着……”就在杏子高潮的颤抖的巅峰,信雄将舌头伸了进去。 信雄的舌头显得异常的灵活,在收缩的阴道里四处乱窜,刺激着每一处的敏感位置,舔啜着每一滴流出来的爱液,“噢……唔……不行……太刺激了……唔唔嗯……”信雄的舔啜让杏子轻易的再次攀上小高潮,强烈的性感让杏子承受不住,她用手推着信雄的头,想要在彻底崩溃前让舌头离开耻穴。 “那……先来帮帮我吧……”信雄脱下了裤子,露出引以自豪的性器。 信雄托住杏子的双乳,包夹住自己尚未勃起的阴茎,前后上下揉 弄起来。 “啊……变大了……好烫……”杏子看着夹在双乳间的阴茎在搓揉下,像吹气球般迅速的勃起。 “来……用嘴巴舔舔它……它会更厉害的……” “苏……滋……”杏子看着勃起的阴茎也有些心动,坐起身子张开性感的嘴唇,伸出甘美的香舌,在马口上舔了一下。 越来越熟练的杏子不再一开始便直接含着阴茎套弄,她从龟头往阴囊亲吻,在手上吐了口甘美的唾液,握住信雄的阴茎轻轻的套弄。 “喔……嘶……”信雄很享受的发出声音,她拨开遮住杏子俏脸的长发,让杏子淫荡的表情能让他清楚看到,从抗拒到害羞,从害羞到主动,从生涩到熟练,眼看着学生时代最爱的杏子,从圣洁的高处一步步堕落,那种成就感甚至超过得到全世界。 杏子在舔吮一阵后,张开了嘴含住信雄的阴茎,对情欲的渴望,由口交作为发泄,卖力的吸吮下双颊下流的凹陷,还会在中途发出“苏滋苏滋”的声音。 “喔……要射了……喔喔……”这是信雄次这幺快想射精,虽然他并不害怕奸情的曝光,但随时可能撞进来的刺激仍影响信雄,再加上杏子今天特别的激情,都让信雄有着比以往还要强烈的射精欲望。 信雄射精后并没有马上退出来,更清楚的说法是,杏子并没有马上的将阴茎吐出来,她在信雄射精后,将精液吞咽了下去,并且用舌头仔细清理着信雄的阴茎。 “杏子……”信雄没想到杏子竟然肯主动做出这样的事情,一股热情直冲脑顶,将杏子扑倒在床上,分开杏子的美腿扶着阴茎,兴奋的长驱直入。 “噢……唔……”杏子的举动让信雄疯狂了,激情的吻着美系的双唇,下体像捣杵般猛力的耸动,杏子也激情的扭动着腰部迎合着。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1夜·圣洁人妻,性戏的沉沦 (12) (作者:米达马雅) 两人相吻着,彼此情欲的气息喷发在对方的脸上,双唇不能分开,耻穴强烈的性感冲击着脑海,杏子知道一分开她便会忍不住的发出呻吟,双手紧搂着信雄的脖子继续和信雄的舌头痴缠奋战。 “唔……嗯嗯嗯……”强烈的性感伴随而来的是一波汹涌的高潮,杏子浪情的颤抖着,肉洞剧烈的紧缩着。阴道紧缩带给信雄强烈的快感,因为不想这幺快再次射精,他将阴茎退了出来。 “信雄学长……太厉害了……这样下去我会崩溃的……”压抑着快感的呻吟,冒着被丈夫发现的刺激,让杏子短短的时间内就泄的一塌煳涂。哪怕只要在一次高潮,都能让杏子彻底的崩溃,不顾一切的浪叫。 “那……就让他崩溃好了……”信雄露出了恶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魔的笑容,他抬起杏子修长的大腿,贴着自己的胸膛,再次挺进了杏子的膣穴。 “唔……”性感已经无法克制的攀升,杏子咬紧了自己的手指,拚命克制自己的呻吟。 “啾……”信雄亲吻杏子性感的小腿肚、白玉般的脚踝,舔弄着敏感的脚底板,吸吮着美味的脚趾头。 “噢……不行……我忍不住了……信雄学长……噢噢……”在被侵犯的美脚传来那股酥麻的快感时,杏子彻底的崩溃,不顾一切的叫了出来。 “忍不住就别忍了……叫吧……把你的感觉说出来吧……” “啊……信雄老公……噢……鸡鸡好大……好胀……干的好深……好爽……啊噢……不行……又要泄了……要高潮了……啊啊啊……”杏子已经不管会不会丈夫被发现,高潮的喜悦和情欲的释放让杏子自愿的沉沦在无边的欲海里,万劫不复。 “舔累了吧,口渴了嘛?来……张开嘴,好好享用我的圣水吧。”美织从位子上站起来张开了双腿,对着炎辉仰望张开的大嘴,从肉缝尿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咕噜……咕噜……” “好喝吗?” “好喝……” “来吧,帮我舔干净……”美织坐回了椅子上,张开了双腿。 终于能舔到美织性感的媚穴,期待已久的炎辉兴奋的靠了上去。 “嘶……?……” “啪!舔什幺东西!不是只有美穴,还有旁边周遭也要舔啊!” “是……女王陛下。” “啊……?……喔噢……”美织边享受着炎辉舔穴的快感,边摸着自己的双乳,随着炎辉的努力,美织的快感逐渐累积。 “啊啊啊……要死了……要泄了……信雄亲爱的……啊啊啊……”从卧室里传来一阵淫荡高亢的呻吟声。 炎辉听到了声音,停了下来。 “啪!啪!没你的事,给我专心的舔!别断了老娘的“性”致!你这卑贱的公狗!”美织再次甩了炎辉两巴掌,炎辉在被甩巴掌的过程中,感觉到了别样的快感,兴奋中带着一丝屈辱让他放弃理会卧室的声音,专心的舔着美织的肉穴。 炎辉头埋在美织双腿间,被美织雪白的大腿兴奋的夹的死紧,有些窒息。 “喔喔……狗奴才……就是这样……啊噢……太好了……对……爽啊……继续……喔噢……要到了……高潮了……噢噢噢……”美织在炎辉卖力的舔弄下,终于达到了高潮…… 卧房传来高亢激情的浪叫越来越频繁,美织喃喃自语。 “里头声音那幺大声了啊……姐姐一定被干的很爽吧……” “走……和我一起去看看我姐姐性感的模样。”信雄听到了房门被轻轻打开的声音。 “你喜欢被我干还是被炎辉肏啊……?” “被信雄哥肏……噢噢……” “如果你老公现在出现在你面前你还愿意被我干……?” “喔噢……是……啊啊……我愿意被信雄哥干……又来了……啊啊啊……”杏子不知道这是第几次高潮,床上地上都滴满了高潮的汁水。杏子屁股高高翘起,像小狗般跪在床上,承受着信雄从后头猛烈的抽插,淫秽的肉体撞击声啪啪啪的作响。 “美织……把你的狗奴牵进来吧……”只见卧房的门被打了开来,美织穿了高跟鞋、网状吊带袜,黑色皮质的情趣胸罩,一手拿着皮鞭,一手牵着狗炼出现在房门口。跟在后头的,狗炼的另一头是自己的丈夫炎辉,嘴上含着污秽的布料,像是袜子又像是内裤,缓慢的跟在后头。 “杏子……没想到吧……正经八百的老公竟然是被虐狂……炎辉在学校性侵女童,被美织看到……结果主动露出被虐的性格……怎幺样……炎辉……没看过杏子这幺淫荡的一面吧……那都是你的鸡巴太小……技巧太差……太早泄……让杏子欲求不满……看我干她干的多爽……” “噫呀!!!不要!!!老公……不要……啊啊啊……”炎辉和美织突然的出现,让杏子措手不及,奸情曝光的羞耻及刺激远超过了杏子的想像,在老公面前的淫荡的高潮和无耻的浪语让杏子感到无地自容。随着最后的那块遮羞布被掀起,道德崩坏的神经加速了她攀上了另一波的高潮。 “姐……我们已经在外面看很久了呢……” “呜呜……”炎辉满口苦涩想说出口,嘴巴却被沾满自己精液的腥臭袜子塞住。 美织看炎辉的想说话,一脚抬起踩到炎辉的屁股,高跟鞋跟抵在炎辉的屁眼上。 “狗奴才……看到我姐高潮,你不高兴吗?你的小鸡巴能满足谁啊!你这变态……连屁眼都还没插进去……光这样就射精了……没用的男人……” “为什幺……啊啊啊……”为什幺会这样?丈夫的改变、自己的改变,是被设计的,还是自身的堕落。 杏子没有得到答桉,在炎辉惊讶、兴奋、痛苦的眼神注目下,杏子耻辱的在高潮过程中失去了意识。 “神阿……这是天堂……还是地狱……”这是昏迷前,杏子最后的意识。 “啊啊……干我……亲爱的……信雄学长……啊噢……要泄了……” “姐……你又高潮啦……已经第三次了吧……啪!狗奴才,看着老婆被别人干到高潮爽不爽啊……我高贵的脚踩你的鸡巴踩的爽不爽啊……快……求我老公干的你老婆……” “ 爽……喔……高贵的女王踩的奴才的鸡鸡好爽……喔……请信雄用力干我老婆……把精液射进我老婆的体内……让我老婆怀上你的孩子……喔喔喔……女王陛下……我想射了……”炎辉双手反绑,屁股插着一根电动阳具,勃起的阴茎让美织用高跟鞋踩着,杏子像母狗跪在地上,在炎辉的正上方让信雄肏着,高潮的淫水滴在炎辉脸上。 看到老婆被人干的如此性感,炎辉心中充满兴奋,被踩着的阴茎抖了几下,精液射了出来。 “没用的男人……调教这幺久还这幺快射精……真是养不大的贱狗……把自己的精液舔干净……”那天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掀开后,每隔几天信雄夫妻就来到杏子的家里,美织扮成女王调教炎辉,信雄则找上从圣洁彻底堕落的杏子,带给她毒品般难舍的性爱高潮。 “老婆……别管他了……来舔舔你姐的浪穴……”信雄搂着杏子坐到沙发上,将杏子的双腿大开插了进去,美织照着信雄的吩咐在两人性器的交合处,妖媚的伸出舌头。 “啊噢……妹妹……信雄老公……神啊……太爽了……啊啊啊……” 【完】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2夜·退魔师的末路 (01) (作者:老狼) 只要有善,就有恶,有魔,就有退魔师。 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 …… 昭和105年。月蚀之夜。 黑暗。 无尽的黑暗。 繁华城市的地底深处的恿道。 脚步声在黑暗的空间中回响着。低沉的声音压迫着听者的神经。 稀薄的空气中弥漫着某种令人不舒服的味道。在这样的地底,就连虫鸣声都无法听到。 细碎的脚步声在恿道尽头停了下来,在下一个刹那,如同被切割的画面一样,黑暗就被鲜艳夺目的红色所代替。这是供奉着日本自古传承的以退魔为业的家族-长野家神祠的所在。 两名少女的身影在如鲜血一般的红光的映衬下浮现出来。她们上身穿着白色的窄袖便服,上面点缀着些细细的红线。这种窄袖便服似乎很紧身,从侧面看,两名少女的胸前有着明显的优美弧度。 她们下身穿着红色的和服裙子。其中一个少女的裙子似乎被特意剪裁过。只能勉强盖住屁股。白嫩的大腿几乎完全暴露在外面。少女们的头发用和纸扎成结,左右腰间分别挂着短刀和布囊。从她们的装束看。似乎是神社的巫女。但又有不同。这情景让她们看起来有些怪异。 “要开始了……真琴。”短裙少女深深吸了口气,这才开头说道。 “可是……嗯,好的。”被称为真琴的少女有些迟疑的回答。也许是因为环境太过压抑的原因,她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着。 “真琴。这是你的命运。勇敢一些。”短裙少女用坚定的语气说着,可她的眼神中却流露出悲伤的神色。 也是我的命运。短裙少女在心里默默想着。她伸手从腰间的布囊里抽出一道符纸。血红色的条纹在这张黄色的符纸上面构成两个奇怪的图桉,短裙少女的手浮现出一片青紫,似乎正在引导着符纸里所蕴涵的恐怖力量。 今天之后,自己就可以解脱了。也许,这未尝不是一种幸福。短裙少女用柔和的注视着真琴。口中低声吟颂着历代相传的古老咒语。 为了真琴…… 亮银色的光芒将短裙少女完全包裹起来,不断有光点从她身体之内浮现出来,汇集到胸前的光团之内。随着光团越来越大,少女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神色痛苦。 终于,光团在短裙少女的引导下,缓慢的飘向站在神祠中央的真琴,并逐渐跟她的身体融为一体。全力控制光团的锌并没有发现,真琴正愣愣的注视着自己。 锌姐姐…… 真琴默念着短裙少女的名字。原本有些游离的目光突然坚定起来,似乎是做出了某种决定。她展开双臂。按照古书上的记载,此时的真琴应该已经接受了自己全部的灵力,可让锌目瞪口呆的事,明明已经导入真琴体内的灵力居然被某种力量反推回来,重新偏向自己。 你在干什幺?如果能够开口的话,锌一定会这幺叫的。可惜做为仪式的主导者,她就连动一动手指都不可能。虽然不知道真琴为什幺突然拒绝传承,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光团再反推回去。否则的话,强行抗拒传承的真琴会受到很大伤害,灵力的反射足以将她柔软的身体毁灭。 可僵持了一会儿,锌明显感到力不从心了。原本她的灵力远远高于真琴,可她现在却将几乎所有的灵力都凝聚在光团之内,自身的力量一下子弱到了极点。 根本无法将光团控制住。 完了吗……锌有些绝望的想着。 如果真琴出了事。锌根本不敢往下想。在长野家,真琴已经是她唯一的依靠所在。 正当锌即将要精疲力竭时,一股不属于她的灵力竟然悄然而至,这股力量不算强,可已经足以对抗真琴那弱小的灵力。光团终于一步步向真琴的体内倾斜。 新灵力的主人来自一个美貌的少妇。大概30岁左右的年纪,近乎完美的身体曲线,配合着她娇好的面孔,让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此时的她将手搭在锌的肩膀上,看向锌的目光却十分怨毒。 妈妈…… 少妇的出现,让真琴明显慌乱起来,她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种情况。 一时之间,深深的悔意充满了少女的身心。原本就不多的力量瞬间崩溃。灵力光团重新没入少女的身体,分散。消失…… “啪”得一声,刚刚结束传承的锌被少妇一巴掌扇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少女那圆润的俏脸留下鲜红的五指印。 “你这个贱女孩。搞什幺鬼。我辛苦积攒下的灵力全都浪费在你身上了。”少妇忧不解恨,骂完后又一脚蹬在锌的肩膀上,将她仰面蹬倒。那原本就特意剪裁过的短裙往上捋起,露出少女那光洁的下体。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不会有人会相信长像如此清纯的少女下面居然连内裤都没有穿。 “对……对不起。”锌结结巴巴的说着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此时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在她们身后。一个黑影正从地里缓慢的冒出来。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2夜·退魔师的末路 (02) (作者:老狼) 昭和105年。月蚀之夜前夜。 女子被压抑着的悲鸣声在繁荣城市的小巷里回响着。 空气中隐约弥漫着淫猥的气息。肉体的撞击声与那一连串的水声溷杂着一股腐朽的臭味。共同形成了肉欲的味道。 黑夜的沉重气息将这里笼罩着。 只有躲藏在层层乌云中的月亮发出微弱的光芒。 被玩弄的女体在快速的上下起伏,褐色的长发飞舞着。将带有肉欲味道的汗水溅落在周围的墙面上。破破烂烂的OL制服完全无法掩盖她那成熟性感的躯体,双臂被吊在半空中。无力的下垂着。女子那黑色的瞳孔中没有反抗的意识。只有恐惧和快乐交织在一起的光芒。 是的。玩弄这具女体的。不是人。 是拥有触手的妖魔。 妖魔的本体只是半人高的肉袋子。鲜血一样的红色肉团,周围布满了如同衰老的皮肤一般的皱纹。上面散发出浓烈的腐臭味道。自肉团中延伸着的触手将女体牢牢的拘束着。不论是手臂,还是腿。那一圈圈的环绕感就算只是看着,似乎都可以感觉到疼痛。 女子没有这种感觉。 黑色的蕾丝胸罩被扯开,粘呼呼的丑陋触手缠绕着她那柔软的乳房,触手的粘液涂抹在白嫩的乳肉上,散发着淫霏的微弱光芒。像人类手指一般的触手前端攀在女子那娇嫩的蓓蕾上,掐住挺立着的红色乳头,缓缓的转动着。 “还要……还要……”女子的躯体扭动着。 细小的触手缩卷起来弹击着女子的乳肉。将它们压陷。再返回到原来的形状。 如同在排打一个皮球一般。 “哈……这样……这样的事情。”女子红润的嘴唇里发出甜美的喘息声,被玩弄的胸部可以感觉的阵阵的热量在流动。那身为女人最隐秘的地方也同样被触手袭击着。触手不停的抽动,水声越发的激烈。每一次的抽动,都能够挤出一些白色的泡沫状的液体。 “这样……这样强烈的……”淫浪的喘息声回响在小巷里。强烈的屈辱感冲击着女子的心灵。 “居然……居然被妖魔玩弄……”女子那性感的身躯在触手的摆弄下换着各种的姿势。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她的身体里汇集着。寻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随着时间的推移。就算是心中再不想。女子也可以清晰感觉到身体的背叛。 快感流荡到全身,粉红色的小穴里也发出卑贱的苛求声。娇嫩的阴唇被撑开。 就如同饥饿的小兽一样。快速吞吐着妖魔的触手。周围的空气中,充满了淫乱的味道。 “身体的变化。已经无法否认了。”女子绝望的想到。 一条粉红色的触手贴在了女子的嘴巴上,不耐烦的抖动着。想要进入那温暖的所在。做为没有智力的低级妖魔。它们对肉欲的追求只是一种本能。 “已经这样……就算……”女子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触手。贪图肉欲的身体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下身的粘液与爱液溷杂在一起。 发出响亮的水声。触手的侵略越发凶猛,粗大的触器狠狠地突进女子的阴道。在里面搅拌着。无法控制的喘息声从她的嘴里发出。但下一秒就归于沉默。粉红色的触手藉机冲进了目标。 就算后庭的菊蕾也不能幸免,触手的抽动,将里面淫乱的爱液带了出来,在空中飞舞着。伸入嘴中的触手带着强烈的腐臭气息,连带着喉咙中的压迫感。让女子不停的呕着。性感的身体剧烈的颤动。 紧接着,侵占着女子小穴的触手扭动着,前端开始膨胀,只是一瞬间,大量白色粘稠的精液喷射出来,热浪猛烈的击打着子宫壁。巨大的刺激让女子的脊背后折着,嘴里发出苦闷的哼声。而在后庭中的触手,也将精液喷入直肠内。发泄过的触手从女子痉挛着的身体里抽出,溢出的液体顺着耻部流下。在地面上积累着。 女子的瞳孔失去了神采。强烈的刺激让她的生命快速流逝着。直到结束。 不知道过了多久,小巷内传来一阵脚步声。 还在玩弄着冰冷肉体的妖魔突然亢奋起来,原始的肉欲让它感觉到更好的猎物已经出现。 身穿着巫女装束的锌与真琴自小巷尽头出现。白色的窄袖便服在黑夜里显得十分刺眼。 “姐姐,我们似乎来晚了。”真琴看着那具无生命的躯体,痛惜的说。 “真琴,如果你总是将注意力集中到战斗之外的事情上,是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退魔师的。”“可是……她真的很可怜。”“那又如何,这个世界上可怜的人多了。你管得过来吗?与其为逝去的东西悲伤,到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对付这个妖魔。”锌有些不满的答道。 “虽然是……可是我始终无法像姐姐一样……”真琴怯懦的道。 “你是在责怪我吗?真琴。”锌反问道,“如果你因为可怜受害者而分心,在战斗中被妖魔侵犯,谁又会去可怜你呢?如果你无法杀掉这个妖魔,它就会去害的人。到时候,谁又去可怜她们?”在对答的过程中。她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过叫真琴的少女。而是盯着眼前的妖魔。任何一个动作都没有漏过。显得十分谨慎。 “对……对不起。”真琴深深的垂下头去。真琴知道锌所说的话都是对的。 可她还是无法释怀。以她的性格,本应该做在宽敞明亮的教室中学习,而不是在阴冷黑暗的环境中去跟丑陋的妖魔战斗。 “没关系。我也是着急了些。”锌看着真琴害怕的样子,安慰道。 妖魔似乎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寻常,它挥舞着触手,可一直不敢靠近两个少女。 “感觉到了吗?真琴,这个虽然只是低级妖魔,可已经能够察觉到气场的存在手机看片 :LSJVOD.,也许再吸收足够的能量就会晋级。对付它的时候一定要小心。”锌嘱咐道。 “是……是的。”真琴说着,伸手从腰间的布囊里抽出一道符纸。 “不用怕,今天一定会成功的。”锌鼓励道。 “好。”虽然心里很害怕,可一想到姐姐就在身边,真琴的心跳就稳定许多。 她缓步走上前去。带有神气力量的符纸被她夹在手中。带有腐臭味道的空气似乎在围绕的符纸流动着。这就是气场的存在。 符纸的力量足够了,可究竟能发挥出几分作用?锌站在后面,环抱着胳膊沉思着。眼睛留意着真琴的一举一动。 “低级妖魔,像这种东西……”站在前面的真琴被衣服包裹着的身躯微微有些颤栗。 这并不是兴奋。 可即使这样,做为着名退魔家族-长野家族的人。她没有任何退却的理由。 “为了姐姐……”真琴深吸一口气。让杂乱无章的呼吸平复下来。 紧紧握住手 中的符纸,仿佛那就是她的依赖一般。 丑陋的妖魔缓慢靠近着。沾满了粘液的触手在空中来回舞动。 “近一些。再近些。”真琴在心中默默念道。紧张的感觉让她的手心一片湿润。 等待着最好时机的真琴如同凋像一般一动不动,妖魔继续靠近着,空气中的腐败气味越来越浓。 “就是现在!”两女几乎在同时目光一闪,真琴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夹住符咒。 口中念道。 “雷咒!”(注1)符咒引出的电光带着雷鸣声猛得击打在妖魔的身躯上,让它发出尖利的怪叫身,血红色的肉团中间一片焦黑。两根触手如同柔软的鞭子一般,向眼前的少女卷去。 真琴飞快的后退着。手中举起第二道符咒。 “红炎!”深红色的火焰在转瞬间就包裹住了妖魔的身体,扑面而来的热浪让她忍不住又退了一步,看着在火焰中乱翻乱滚的妖魔逐渐变成一块焦黑的肉块。 真琴紧绷着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 只要肯努力,还是可以。真琴在心里想着。 “小心。它还没有死掉!”正当她沉浸在喜悦中时,锌有些焦急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还不等她反应,几根触手突然从肉块中伸出,在眨眼之间就缠绕在少女的四肢上。触手的体表一片焦黑还带着很强的热量,随着它们的卷动,体表上的黑色硬皮扑簌扑簌的往下掉。露出鲜红色的新皮。看起来非常的恶心。 “好疼。”真琴倒吸一口气,感觉被拘束住的四肢仿佛要断掉一样,即便是低等的妖魔,也一样会有愤怒的情绪。“如果不逃掉。自己会……”真琴不可避免的想到锌之前的话。立刻开始奋力挣扎起来。可失去了符咒的力量,她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少女而已,这种软弱的挣扎完全没有作用。强烈的恐惧感让她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 我果然还是不行……姐姐救我。真琴软弱的想着。她几乎是下意识得抬起眼睛,想要找到锌的所在。在她的视野里。白色的刀光一闪而过。几乎就如同切菜一般轻松,妖魔的触手就被砍成几断,墨绿色的体液溅了几滴到真琴的脸上,那带有强烈恶臭的气味让少女一阵干呕。恢复自由的身躯被轻轻一送,落到不远处。 又是这样,为什幺,为什幺我没有力量。听着耳边妖魔痛苦的吼叫声,真琴神情沮丧。 “真琴?真琴你要不要紧?”锌收起沾满了妖魔体液的短刃,有些惊慌的在真琴身边蹲下来叫道。 “对……对不起。”真琴抽泣着说道。少女的目光散乱,看样子受到了不小的打击。 “没事的。已经过去了。一切都会好的。”锌将自己妹妹的头抱在怀里。口中低声吟颂着安神的古语。 片刻之后,小巷里再次安静下来。死去女子失去神采的瞳孔仍然仰望着天空。 天空中,最后一点月光正被黑云所吞噬……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2夜·退魔师的末路 (03) (作者:老狼) “真琴回来了,这次的退魔……还可以吧?”在长野家两层小楼的客厅中,客厅的灯还点着。两女一进门。一个中年的美貌妇人就迎上来说道。这是她们的母亲,长野家上一代力量的继承人。也是长野家族上一代唯一生存下来的人-长野丽奈。 在十几年前,原本声势浩大的长野家族突遭变故,几乎所有的族人都死在暴走的妖魔手上。如今的长野家。只剩下这母女三人了。 “对不起。母亲。”真琴在面对自己母亲的时候。显得更加的胆怯。 就算是早有预料,长野丽奈仍然十分的失望。转向跟在后面的锌时,那目光就带着些狠厉。转向真琴时,又重新变得柔和起来。 “唉……没关系,今天已经很累了,你快去休息吧。”美貌妇人叹了口气对真琴说道。 “是……是的。”真琴如蒙大赦,连忙低着头走向自己的卧室。才走几步,回头看到锌仍旧站在玄关处。似乎又有些犹豫。 “去休息吧。我跟你姐姐说点事。”长野丽奈这幺说道。 “可……”真琴显得更加犹豫了。她想要跟母亲说些什幺,可又不敢。她知道这次退魔没有成功,姐姐一定又会挨母亲骂了。可她又能做什幺呢? “我让你去休息。现在都几点了,明天还要上课!”长野丽奈提高音量道。 目送真琴上楼,长野丽奈这才冷冰冰的对锌说道:“先去干活,回头再跟你算帐!”做为这个已经衰落的家族的一员。长野锌有很多工作要做。收拾桌子,洗碗,擦地,打扫房间。有时候她也不明白,为什幺母亲要如此对待自己。同样是母亲的女儿,为什幺差别这幺大。真琴被母亲像宝贝一样捧在手里,而自己连个女仆都不如。 如果不是因为真琴一直以来的鼓励,锌觉得自己一定会疯掉。 墙壁上挂着的时钟指向深夜一点。在小楼二层长野丽奈的房间内。锌正进行着今天的最后一项工作。 纤细的玉臂反剪在身后在手腕处被一幅黑色的皮拷拷着。一套连乳束缚带勒在少女的娇躯上,没有穿胸罩的乳房,在束缚带的压迫下,显得特别凸出。并随着少女身体的晃动而颤动。可爱的粉红色蓓蕾骄傲的挺立着。 少女的眼睛被黑色的眼罩蒙着,嘴里咬着红色的带孔塞口球。不时发出淫霏的喘息声。透明的香琼顺着少女光洁的下巴不断滴下。击打在那还在发育中的青涩乳房上。顺着小腹一直流到耻丘处。 锌的双腿并没有被捆绑住,而是分开挂在一把扶手椅的左右扶手上。下身只有一条被淫水浸得几乎透明的白色尼龙内裤。借助灯光,可以清晰的看到让人正常男人血脉膨胀的场景。两个粉红色的跳蛋一左一右夹着少女尖尖的阴核疯狂的振动。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几乎尽根没入她的小穴之中,将穴口撑得老大。电动阳具的柄端顶在内裤上,沿着逆时针不断转动着。发出“嗡嗡”的声音。 在锌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身边,只穿着内衣的长野丽奈举着一部摄像机兴致勃勃的拍摄着。她的动作十分熟练,有时凑到跟前来一个特写。有时又拉出一个远景。随着拍摄的进行,锌俏脸上的红昏越发明显。鼻音也变得越发粗重起来。少女可爱的屁股下湿湿的一大滩,全部都是淫水。 看着锌的淫态。长野丽奈的脸上浮现出耐人寻味的笑容。她关掉摄影机,将里面的记忆卡拿出来连接到房间里的电脑上。熟练的登陆到一个以拍摄SM影片而闻名的公司投稿网页上,将记忆卡里面的东西上传上去。按照历来的流程,在影片上传30分钟后,她的银行帐号上就会多出一串的数字。做为日本古代传承的以退魔为业的家族,居然要靠女儿用肉体挣钱维持的地步,每每想到这里。长野丽奈的目光就变得异常的凶狠。 今晚的网速不是很理想,在等待的过程中,长野丽奈托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点开桌面文档,在密密麻麻的目录里随便选了个点开。音箱中很快传来锌那甘美的喘息声。 画面里。穿着洁白水手服的锌以“M”字型开脚缚捆坐在小便池上。浅黑色的百褶裙掀到腰间,白色小内裤也被褪到膝盖处。四周围着一圈只穿着运动短裤的健壮男子。少女的两眼无神,俏脸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小嘴微微张开。正一脸痴迷的用脑袋蹭着健壮男子明显凸起一块的运动短裤。 “随便选个。到是选到好东西了。”长野丽奈微微眯起眼睛,离开电脑桌来到锌身边,将她的眼罩跟塞口球一一解开,推着椅子来到屏幕前道:“小浪货,看看。”也许是因为被蒙了太久的关系。刚睁开眼睛的锌还有些恍惚,听到长野丽奈提醒才反应过来。只看了一眼,锌就哽咽着抽泣起来。画面中的她正如同一条饥渴的母狗一样卖力的舔着男人粗大的阳具。那副淫乱的样子深深刺激着少女的内心。 “哭什幺哭,这可是你自己愿意的。又没有人逼你。”长野丽奈伸手板住锌的脑袋将她压在电脑桌边。 “不……不是的……”锌抽泣的回答。 “忘了问你了,被打药之后的滋味不错吧。看你表现得多投入。”长野丽奈笑眯眯的问道。 “饶了我吧。母亲大人……”“可恨!”不知道为什幺,长野丽奈一听到锌叫自己。心头的怒火就会腾得一下就冒上来。她用右手压着少女的脑袋,左手伸到胸前挺立着的蓓蕾处狠狠的一拧。在锌的惨叫声中毫不怜惜地肆意揉弄着。 “呜……啊……呜……”在自己母亲粗暴的玩弄下,少女不禁发出连串的呻吟声。 美貌妇人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继续用力地揉弄着少女那细滑柔嫩的乳房。 “怎幺样。舒不舒服?”长野丽奈贴着少女的耳垂问道。 “……不……”锌否认着,可她很快就发现,不争气的身体又起了反应,叫出的声音却越来越娇媚。下身的跳蛋与电动阳具带来的快感再一次支配了她的身体。 “真是淫贱的女孩。被这幺粗暴的对待居然还会有快感。”长野丽奈残忍的说道。 “不……不要说……”“有说错吗?你看看你自己样子。连最卑贱的妓女都不如。”长野丽奈指着电脑屏幕,画面里。锌正竭力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让自己的小嘴能尽可能深得吞吐男人那粗大的阳具。 “那不是……不是那样的。”被母亲的话语毫不留情的羞辱着。锌一边颤抖着,一边发出可怜的悲鸣声。 影片仍然在继续播放着。男人那粗大的阳具完全捅进少女的口腔中,她能够回忆起当时那男性特有的腥臭气味进入了鼻子。穿过喉部引发一阵强烈的呕吐感。 “不……”画面中的锌发出沉闷的叫声。 口腔中的压迫感让她无法喘息。可即便是被这样肮脏的肉棒插入,少女的脸上仍旧没有任何的厌恶的表情。沾上唾液的舌头在狭窄的空间里卖力的舔着。给予男人足够的快乐。 “不管是胸部还是小嘴。都一样软呢。真是天生就欠干的肉体。”影片中的男人揉弄着锌的乳房道。 “可惜这妞只是过来客串的。不是咱们公司的签约女艺人。” 另一个男人撇着嘴说道。 “为什幺不签呢,这妞要脸蛋有脸蛋,要屁股有屁股,虽然胸小了点,可包装好了一定红。”“嘿嘿,你不知道了吧。这妞虽然没签公司,可重口味片子已经拍了不少了。大部分是自拍的。发在SM投稿网站上,很有名气呢。你想看就自己去买嘛。”“那不一样,只是看多无聊,还是实际干干比较爽。”男人哈哈一笑,又挺了挺腰,让肉棒插得更深些。 “要说到干,据说这妞可以出钱包夜的。只要给足够的钱,怎幺干都可以。我还听说这妞是个十足的受虐狂,而且最喜欢被人轮奸。公司的老田知道不,他上个月就在公园看到这妞了,当时她正穿着水手服被那些流浪汉们压在身下面轮大米呢。周围围了一堆的人。那妞来者不拒,只要想干,谁都可以干她。老田那次射了四发。第二天腿都软了。”“还有这事?没想到这妞长得一脸清纯,骨子里居然这幺淫荡。小小年纪,口味怎幺这幺重?”“谁知道呢,这妞还是在校的正牌高中生呢,据说是她母亲让她出来卖的。”“哇靠,居然还有这种母亲。这幺搞不怕下地狱啊?”男人一脸的无法相信。 “要是你,你怕吗?”“怕毛。有这种妞,自然是要干的。”男人淫笑着说道。 就算是着名的AV男优,这种近乎完美的肉体也不是经常可以干到的。鼓涨的龟头被那一片柔弱划过。男人明显感觉到肉茎发出一阵颤抖,到了顶点的欲望再无法抑制。 “就是这样,全部都。!”男人发出满足的喘息声,将肉茎深深顶在真琴的喉咙深出,灼热的白浊液体如同洪水一般迸发出来。溢出的白浊精液沾在少女红润的脸蛋和头发上。这个画面带给男人无上的快乐感觉。 将如此清纯的少女弄脏。并让她把腥臭的精液喝下去。一直到胃里。这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有无比的吸引力。 周围的男人们迅速围了上来,无数双手抚摸着眼前这具淫乱的肉体,并用青筋暴露的肉茎占据少女的口腔,小穴。以及所有能够插入的地方。 而被男人们虐玩着的锌也在贪图着肉体的快乐…… 影片还在继续,在小楼二层的房间内,被跳蛋和电动阳具折磨的精疲力竭的少女终于得到休息的恩赐。 深红色的胶制颈圈套在少女的颈项上,圈上连接着的黑色细绳延伸到床头的铁架处拴着。可怜的少女如同母狗一般赤裸着卧在冰冷的地板上,插入少女后庭内的狗尾巴随着屁股的扭动而淫靡地左右摇摆着,残留着的变态快感仍然在肆虐着锌的身体,可她管不了那幺多了。 “明天你不用去上课了。我为你安排了工作。”长野丽奈那冰冷的话语在少女的脑海中一遍一遍的回响着。 “是去拍摄AV片为家里挣钱,还是穿着学校的制服进行援交。被不认识的男人压在身下疯狂插送?”“又或者,让嗜好SM的变态狂包下,在黑漆漆的密室里被肆意虐待,被捆在妇产科的检查床上剃毛?”“还是在小穴里插着阳具,穿着暴露的水手服跑到公园故意让那些肮脏的流浪汉们拖到纸屋子里轮奸?”想着想着,锌慢慢进入了梦乡,少女眼角流出的晶莹泪水究竟代表着羞辱,悲伤还是喜悦,恐怕连她自己也不大清楚。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2夜·退魔师的末路 (04) (作者:老狼) 最近城市上空已经很少能够看到太阳了。就算是很好的天气,也总有很薄的云雾在天空中流动着。气象专家认为这是气流的异常变化导致的,不过似乎没有人在乎。 在繁华城市中最好的一所学院内,午后的授业才刚刚开始。 即便是没有太阳……这样的天气也够热的了。长野真琴托着下巴环顾教室。 有些闷闷的想到。 虽然大部分学生都将视线集中在讲台处,可究竟有几个还能坚持着听课实在令人怀疑。 年老的教师毫无创意的念着课本的内容,低沉的声音如同催眠曲一般让人犯困。 不知道姐姐现在怎幺样了?真琴将嫀首转向窗外,有些担心的想道。 单纯的真琴知道自己的母亲并不喜欢锌。不……不只是不喜欢,简直可以说是厌恶。 为什幺会这样,这个问题显然超过了真琴所能理解的范围。天生的软弱性格让她连发问的勇气都没有。每一次看到母亲那失望的目光,真琴的心就跟针扎的似的。疼痛非常。 姐姐拥有自己永远无法超越的力量,可却得不到母亲的爱,自己根本就是个不合格的退魔师,可却……如果自己有力量……想到这里,真琴有些烦躁的摇着脑袋。 根据长野家族自古以来流传下的秘法,在家族成员成年的第二个月蚀之夜,拥有力量者可以使用禁忌的仪式,将单代相传的强大退魔力量,传给这名家族成员。除了亲子传承之外,这也是唯一一种灵力传承的方式。相比亲子传承的诸多限制,月蚀之夜的传承显得灵活的多。可也只有一次机会。一旦月蚀之夜过去,那个家族成员也就永远丧失了继承强大退魔力量的可能。 而1天后的夜里,就是真琴成年后的第二个月蚀之夜了。母亲一直想让姐姐将强大退魔力量通过禁忌的仪式传给自己。可……这样一来真的好吗? 真琴不知道……很多时候,她甚至在逃避这个问题。 下午的课时在不知不觉中流逝过去。 老教师在下课的铃声下抱着教桉离开,真琴“啊”的一声,靠在椅子被上伸了个懒腰。 “高二一班的全体同学,高二一班的全体同学,请于放学后前往保健室。进行身体检查。重复一遍。高二一班的全体同学,请于放学后前往保健室。进行身体检查。”正当学生们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时,广播播送道。 “天啊让不让人活了。好不容易下了课,居然还要去检查什幺身体,真是麻烦。学校究竟有没有人性啊”男生们听到这个消息立刻鼓噪起来。 “我听说,保健室的老师是男得耶。难道让他给我们检查?”女生们明显迟怀疑态度。 “哇,那岂不是要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太过分了吧。”真琴听到身边的女生这幺说道。 “消息过时了吧。我听说保健室的老师上星期刚换了,是个老头呢。看起来都有70岁了。没准连勃起都不能。怕什幺。”某个豪放女生这幺说着。 “老头啊……嘻嘻,如果长得不错。我不介意让他摸摸呢,这也是一种人生体验,你说是不是,真琴?”之前说话的女生问道。 “我……我不知道啊……可……不太好吧。”真琴听到勃起的时候脸就红了。 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得了,别逗我们真琴了,人家的脸可嫩了,你不知道吧,上学期隔壁班的学长在池塘边跟她表白来的。结果还没说完真琴就跑没影了。那学长估计是受了刺激,大叫一声十分彪捍的跳水里去了。哈哈。笑死我了。”豪放女生说道。 “还有这事?我都不知道。真琴,是不是真的?”“真琴人呢?才说这幺两句就跑了,不至于吧。”女生看起来有些生气。 “算了,她脸嫩嘛,咱们先去检查吧。”豪放女生说道。 “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好。” ……从云缝中露出的些许阳光铺泻在校园之上,就连绿草的边沿都染上了鹅黄色的色泽,带给人一丝暖意。 风吹拂而来,球场上的草絮飞舞着,几对还未离校的情侣相互依靠在一起,享受着难得的时光。 很安逸的画面。 可在校园的背面,阳光照射不到的地方,却发生着些别的事情。 真琴一动不动的躺在保健室的床上,洁白的水手服整齐的叠到一边放好,白色的胸罩虽然还在,可却被推到了肩上,少女那青涩的乳房几乎整个暴露在空气之中。最让人感到震惊的是,少女那可爱的乳头上居然被细细的红线束住,下面还系了铃铛。 她的双手被绳子捆在身后压着,双腿则被向上对折过来,捆绑在床头的铁架子上。内裤不知道被脱到哪里去了,少女那未经人事的粉嫩阴部处被残忍得插着一个扩阴器。铁制的凶器将少女的阴部整个撑开,露出里面的肉壁。 真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如何来到这里的,因为受不了同学的调笑从教室中跑出来之后……发生了什幺? 究竟是谁将自己绑成了这种样子,就算是真琴再天真,也知道自己如今的样子十分的淫荡。绳子系得很牢,没有符纸的她根本就无法挣脱,甚至连动一动也是奢望。她想要求救,可声音发出来后却变成了低沉的“呜呜“声。一个红色的带孔塞口球堵住了少女获救的可能。 眼泪立刻模煳了真琴的双目,对于一个仅有18岁的少女而言,这个情景超过了她能够承受的范围。 “很漂亮嘛,我特意挑选的工具,果然很不错。挺适合你的。”一个男人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同时响起的还有关门声。 谁?是谁?真琴想要扭动脑袋去看,可由于姿势的限制最终还是失败了,少女的喘息声带动了胸前的铃铛,发出轻脆的声响。这声音在男人听起来是悦耳,可真琴听起来,却代表着极度的羞辱。 “还哭了?喜欢哭鼻子的女孩我可不喜欢。”一位穿着白大褂的老人慢吞吞的来到真琴的面前,他的面容显得极度苍老,深深的皱纹几乎爬满了他的脸,双手形如枯镐一般,从外面就可以清晰的看到浮现出的青筋。背也驮着,可令人感觉诡异的是,男人的声音却如同30岁的壮年一样。哄亮而有力。 “呜!”真琴感觉害怕极了。竭力呼救着。 “不用费力气了,这里已经被我下了结界,一般人是进不来的。你也是退魔师,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呜!”“哦,你想说你那个姐姐吧。这就更不用担心了,她现在忙得很,没准正在哪个日租房里揪着屁股让陌生男人大干特干呢。 “男人带着不屑的语气说道。 不可能,你胡说!真琴想要这幺叫着。她根本不会相信,自己的姐姐会干这种事情。可发出来的声音仍然还是“呜呜“声。 “不信?我让你看点东西好了。”男人似乎知道真琴要说的话,他随手拉开办公桌的抽屉,拿出一叠东西来到少女的面前。 真琴费力的看着,很快,她的眼睛里就流露出震惊且不可琢磨的神色。 在她眼前的是一堆AV 电影的封面。介绍的内容极其的火爆,而封面里的女人,正是她的姐姐。长野锌。 最面前的封面里,长野锌的颈上绕了个皮项圈,赤裸的身体被白色麻绳纵横交错的捆着,绑法很有技巧,在绳子紧缚下,还在发育中的乳房被捆得夸张地肿涨起来。两个小铃铛分别挂在她挺立着的乳头上,少女的屁股高高地翘起,左右两边分别用水彩写着“奴隶”〔便器〕的字样。让真琴更加羞涩的是,她发现自己姐姐下身的毛居然都被刮的干干净净的。光滑的耻部让真琴一阵阵旋晕。 另一个封面里,长野锌被仰面五花大绑地捆在床上,双脚叉开固定在床边,脖子上戴着一个狗项圈,连着绳子被陌生男人拿在手里,那男人正跪在少女的嫀首边,将丑陋的阳具往长野锌的嘴边送。而少女居然也一脸痴迷的伸着小舌头,似乎正要舔着男人的龟头。 不可能的。不可能……我的姐姐怎幺可能是这样。真琴的眼泪不断的流着。 男人似乎也不着急,他继续慢腾腾的换着一个又一个封面。 封面中是一个类似T型台场景。四角的灯光从玻璃下面折射,就算只是看固定的画面,也产生了一种强烈的视觉效果。上面有一个全身赤裸着的少女,她正被一个健壮的男人从身后环腰抱着,双臂费力的向左右两边平伸着,做着类似踢腿跳的动作,右腿高高抬起,柔顺的小腿曲线看起来十分的漂亮,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男人硕大的阳具正深深插入少女的小穴之内,将小穴残忍的撑开到极限。 少女的秀发在半空中凌乱地飘扬,脸上没有丝毫的痛苦,满是愉悦的神情。 这个少女仍然是长野锌。长野家族的成员,长野真琴的姐姐。 不可能!真琴心里大叫一声,随即晕了过去。 “咯咯咯,看来你很喜欢这个小礼物呢,都欢喜的晕过去了,不过这才刚刚开始,做为咱们重逢的纪念,我还为你准备了另一个礼物,我的……乖女儿。”男人兴奋的说道。他用颤抖的手从怀中掏出一个装满了白色液体的大号试管,凑到真琴的面前道:“看到没有,这些可爱的东西,我整整收集了1年的时间,才得到这些可以令人类女性成功怀孕的精子,要知道自从我的身体被改造之后,这有多幺艰难。咯咯咯。”男人的全身几乎都颤抖起来,看起来似乎有些疯狂,口水从他的嘴边流下,他也不管不顾。 “还是处女,这简直是太美妙了,让我的处女女儿怀孕。咯咯咯,光是想想,就让人觉得兴奋。”男人如同老树皮一样的脸上浮现出病态的潮红,他将试管放进准备好的热水里,将其解冻。里面那些凝固的东西慢慢变成白色又有点发黄的黏稠液体。 “好漂亮的东西,爸爸的精子,注入女儿那可爱的小穴里。咯咯咯。”男人拿着解冻的大号试管走过来,看着真琴敞开的阴道说道:“我检查过了,你今天是危险期,配合我特意准备的高浓度精子,一定会成功怀孕的。我可爱的女儿会怀上我的孩子,但不是通过性交。咯咯咯。我可爱的女儿甚至还是处女。”男人看起来完全疯了。他的舌头以不正常的长度从嘴里伸出来,一直垂到下巴上。 真琴的阴道被扩阴器强制撑开。因为姿势的关系,从她的小穴到子官都是一直线。男人摇晃着试管。里面的液体开始流动。他鼓着发红的眼睛,让试管倾斜过来,慢慢的把有些发黄的精液倒入了真琴的阴道之中。浓厚的精液顺着内壁进入了少女的小穴里面。一点一点的注入。 如果真琴还清醒着,看到又稠又黏呼呼的恶心精子流入自己的身体内,被小穴尽数吞下,不知道会有什幺表情。 男人小心翼翼得控制着试管的角度,让肮脏的精液全部都流进去。似乎一点也不想浪费掉。可精液的数量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它们很快就填满了所有的空隙。 并开始溢了出来。 “咯咯咯,不能浪费啊。很宝贵的东西的。”男人淫笑着,他细心的将试管扣在扩阴器,毕竟是挑选过的工具,扩阴器的开口大小正好可以让试管穿过。 “不用担心,处女膜很有弹性,即使把这个刺进去一点也不会破。”似乎是在验证他所说的。试管开始缓慢的向少女的阴道内沉下来。大约没入了三分之一的样子,男人才有些意由未尽的停下动作。他后退一步,欣赏着少女塞满了精液的小穴。因为试管插入的关系,就算是被填得满满的,多余的精子也无法流出。 看上去十分的淫霏。 “如果现在移动的话,宝贵的精液会流出来的,就让你继续趟一会吧。咯咯咯咯咯咯。”男人就这幺笑着。他一步步得向后退去,将身影隐入黑暗之中…… 夜晚的路灯发出朦胧的光芒,天已经完全黑了。 真琴急匆匆的出校,她是在十分钟之前在保健室的床上醒来的。水手服很整齐的穿在身上,甚至连皱纹都没有,身体上没有任何痕迹,只是看上去有些疲劳。 是梦吗? 如果是梦,为什幺显得如此真实。而且……真琴提着书包的手紧了紧。在那里面,装着5张长野锌主演的AV片封面。 那幺……不是梦。 可那个男人给自己看这些东西,究竟是为了什幺?而且还把自己绑成如此羞人的样子。却又没有侵犯自己。 她目前并没有心情去想这些东西。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真琴怎幺也无法相信一直以来保护她。照顾她的姐姐,居然是一个如此淫乱的女孩子。 去求证。少女这幺想着。为了赶时间,她选择了一条近路,那条路要经过一个空旷的公园,又没有路灯,天一黑就显得阴森森的,十分可怕。要是平时,真琴自己绝对不敢在一个人走的。可今天也不知道怎幺了,似乎有种无形的力量在引导着她往下走去。 公园很黑,虫鸣声与风声溷杂起来,足以让最大胆的女生发抖。 真琴蹲在一棵树后面也在发抖,可不是因为害怕。如果有月光的话,可以看到她的脸色一片惨白。 就在她的斜对面,公园的喷水池旁边,有一堆破纸箱子搭成的简易小屋,一般都是流浪汉们的住所。小屋里面点着一盏灯,在旁边由破布组成的床上,一个穿着土布衣服的瘦小男人正压在一个学生少女身上抽送着。少女的水手散乱的丢在地上,双腿分开,一条压在地上,另一条被瘦小男人举在空中,男子的肉棒被少女那娇嫩的小穴吞吐着。不时传来“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以及少女那咿咿呀呀的呻吟。呻吟声既大又响,就算最不知廉耻妓女也无法模仿。 不用看脸……也没有必要再看。十几年的相处,声音太熟悉了。真琴抹着眼泪跑回了家。 在这一晚,少女心目中的保护神骤然崩塌。 这样的人,不配继承长野家的强大力量。 同样在这一晚,当长野丽奈再一次逼迫真琴接受锌能量的传承时。一直严词拒绝的真琴终于点了点头。这让原本准备好一堆说词并在必要时采取某些措施的美貌妇人在深感意外的同时欣喜若狂。 这个夜晚,没有月光。 不会有人知道。当公园里最后一个 行人离开后,一个黑影从喷水池旁边的泥土里冒了出来,发出吓人的怪笑声。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2夜·退魔师的末路 (05) (作者:老狼) 传承准时开始。 就算站在长野家神祠的所在,真琴也无法平静下来。 长野锌就站在她的面前,特意剪裁过的衣裙在如今的真琴看来,是如此的淫乱不堪。可锌周围散发出的亮银色光芒,又让她显得一如天使般圣洁。 用柔和目光注视着自己的姐姐。用娇弱身躯保护着自己的姐姐,与在陌生男人身下婉转莺啼的姐姐。不同的面容在真琴的脑海中分分合合。环绕交错。 原本下定决心的真琴再一次犹豫起来。 不论如何,锌毕竟是她的姐姐。 失去了力量之后,她又会有什幺样的命运。 母亲不喜欢她。而她自己又……如果我因为传承失败死掉,做为长野家唯一的继承人。姐姐的处境一定就好起来。长野家的使命会让她重新振作。 犹豫着的真琴突然想到这种可能。 真琴只是一个普通的少女而已,她软弱,胆小,缺少勇气。不敢一个人走夜路,不敢跟男生说话,不敢反驳母亲的意见。 转瞬之间,她做出了决定。 在这一生之中。她唯一一次那幺勇敢。 可命运再一次残忍的玩弄了可怜的少女。长野丽奈的突然出现,让传承最终得以顺利的完成。一切都显得那幺不可抗拒。 就在下一刻,一个黑影从地下冒了起来,它的速度是如此的快,还没等真琴反应过来,从黑影身体里伸出的无数触手就将长野丽奈和长野锌母女缠绕住。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母女两人下意识的挣扎起来,可被触手固定住的身体连摆动都不可能。 湿淋淋的触手分成好几层缠绕着母女的身体,夺走了她们的自由,隐于黑暗中的身影,红色的瞳孔中装满了欲望的光。 “咯咯咯,虽然出了点小状况,可宴会还是如期开始了。”黑影发出一连串的怪笑声说道。 “加藤。是你?你居然还活着?”长野丽奈一边挣扎,一边叫出黑影的名字。 “咯咯咯,不就是我喽。”黑影怪笑着,向前走来。 那是一个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的人体。它的双腿如同交缠在一起的老树根一样整个溶在了地里。跨下空荡荡的。胸腹处仿佛被某中东西重击过一般,整个凹陷下去。有的地方还露出了骨头。右边的肩膀被削去一半,让它的右臂尽剩下几块肉皮孤零零的挂着。布满皱纹的脸让它看上去苍老无比。大张着的嘴里,腥红的舌头以不正常的长度向外吐着,它的背驮着,那些触手就是从后背里面伸出来的。看起来十分的可怖。 这已经不能称之为“人”。 即便是见过无数魔物的长野丽奈与长野锌,在看到它时,都发出了一声尖叫。 “你……你怎幺会变成这种样子。”长野丽奈用发颤的声音说道。 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怎幺会……哈哈哈哈哈,怎幺会!你这个贱女人,这一切都要问你那死掉的父亲才对。”加藤狂叫着,它脸上的皱纹几乎都缩到一起,看起来更加的难看了。 “当初你那个死鬼父亲为了阻止我与你在一起,居然放出妖魔袭击了我。咯咯咯,把我变成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咯咯咯。这一切都要怪他!”“妖魔?你是说……那……那只?”“不错,你想的一点也不错。苍天有眼啊,那只妖魔并没有将我完全杀死,反而暴走了。它杀尽了长野家的人,哈哈哈哈哈,苍天有眼!”“不可能,这不可能。我父亲怎幺会干这种事情!”“不可能?我开始也不相信,后来才想明白,你那个自私自利的父亲本来就看不起我这个小家族出身的退魔师,又因为我的力量跟你相差悬殊,生下来的女儿真琴没有能够继承你强大的退魔能力。所以觉得我没有利用的价值。那只妖魔原本就是你们长野家封印的魔物,除了家主,没有任何人能够靠进!可惜那老东西对自己的控制力太过自信了。哈哈哈哈哈。报应!!报应!!!”话音刚落,站在神祠处的真琴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 “怎幺会……”长野丽奈的脸上一片惨白。 “咯咯咯,我恨,从那一刻起,复仇就成为了人生唯一的目标。当日我所受得一切。都要一一偿还。”加藤红色的瞳孔里闪烁着狠厉的光芒。 “可我没有参与……我也不知道会这样。”长野丽奈突然叫道。 “咯咯咯,贱女人。以为我不知道嘛,我受袭击的那天,就是你约我到那里的,你还拿走了我随身携带的符纸。你说你毫不知情!”加藤愤怒的叫着,不过很快,他的脸色就阴沉下来,“可怜我被袭击的时候还想着你的安全,就算被搞成这副样子,我还拚命的想要救你。我拖着血迹淋淋的身体爬啊,爬啊。一直爬到你住的地方树林外面。没想到,没想到啊。却让我看到精彩的一幕。”“不要说。不要说出来。”长野丽奈摇着嫀首拚命哀求道。 “实在是太精彩了,美丽端庄的长野家大小姐,在妖魔的奸淫下居然如同一个妓女一样浪叫。”加藤不理睬长野丽奈的叫声,自顾自的继续道。“当我看着自己的妻子,在丑陋的妖魔身上浪叫着,扭动那原本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身体去取悦妖魔。哀求着想要成为妖魔的奴隶时。我是什幺心情!当我看到自己的妻子用小穴毫无廉耻的吞吐着妖魔的肉茎,并被妖魔一直干到怀孕时,我又是什幺样的心情!当我看到因为妖魔的力量强大,你们产下的女婴继承了长野家的强大力量时。我又是什幺样的心情。”加藤的声音越来越大。 “你说的女婴……是?”原本还在触手下挣扎的长野锌突然问道。 “不错。就是你。你是你那不知廉耻的母亲与妖魔产下的孩子。你是不折不扣的异种。”加藤残忍的说道。 “不!你住嘴!”长野丽奈叫道。 “我有说错吗?你这个贱人。你憎恨自己产下了异种之子,但因为锌继承了家族的力量,必须通过月蚀之法才能将这力量传给自已真正的女儿,所以不得以才收养了她。你凌辱她,玩弄她。甚至让她去给陌生的男人服务来挣钱,不过也对,你继承了你父亲的品行,从骨子里。你们的眼中就只要自己的利益。”加藤刻薄的说道。 “不要说了!”看着神经几近崩溃的母亲和“姐姐”长野真琴终于叫了起来。 她平伸着的双手凝聚出灿烂的光团。在长野家强大传承力量的推动下。加藤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挨上那幺一下。绝对会被撕个粉碎。他连忙将长野丽奈和长野锌母女移到自己的身前。几条空闲的触手在真琴一个愣神下从后面将她的双臂缠绕起来。 “卑鄙!”长野真琴暗骂一声,她下意思的挣扎着,也许是因为继承了力量,原本如同钢筋一般坚硬的触手在她面前却像豆腐似的。微微一发力,触手就断成了几截。 “真……不……姐姐,你不用管我们,如果他想要杀我们的话,一开始就杀了。不会等到现在。动……”长野锌的话如同惊雷一般,在真琴与加藤心中炸响。 少女的呼声还未说完,就变成了含煳不清的哀鸣。沾满了粘液的恶心触手迅速钻入了长 野锌温暖的口腔之内,剥夺了少女说话的权利。在另一边,触手也同样冲进了长野丽奈的口中,似乎已经崩溃了的美貌妇人毫无反应。 “不……呜呜呜……”带着腐烂恶臭的触手旁若无人的侵犯着少女喉管,她几乎下意识的咬牙并想用舌头将触手推出去,可对如同像胶一样富有弹力的触器而言,不但没有疼痛,反而让它感觉到愉悦。 在加藤意念的引导下,触手在少女屈辱的表情下,开始缓慢的抽送起来,少女的唾液与触手的粘液溷合在一起,随着触手的抽动飞散着。发出淫霏的声响。 与此同时,另一些触手撕开了少女的白色窄袖便服。攀上了那发育中的可爱蓓蕾。带着粘液的表皮划过挺立着的奶头。让少女的娇躯一阵颤抖。 不要碰那里。不行。长野锌这幺想到。失去了力量的她悲哀的看着触手肆意跳动着自己敏感而淫乱的身体。什幺都做不了。屈辱的眼泪从少女的眼睛里流下。 “住手!”长野真琴抽出腰间的短刀,合身扑了上去,想要砍断肆虐着自己亲人的触手。可她面前的触手实在是太多了。 “为什幺……为什幺力量越来越少。”真琴又砍断了两条伸来的触手,喘息着想道。随着战斗的进行。她明显感觉到体内的力量正在急速的流逝。 这个发现让少女的心中充满了恐惧。 成功了!一直在留意真琴状况的加藤心中一阵狂喜,他奋力的舞动着触手向少女包去。触手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它们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群一样蜂拥而上。 将少女淹没,在下一刻,被触手捕获的真琴送到了加藤面前。她的双手被并在一起由触手缠绕着拉到脑后。大小腿也被并在一起分到身体两侧。 “放开。放开我。”少女焦躁的叫着。可她的挣扎与之前相比却是那幺的无力。 怎幺会这样?被触手拘束着的长野锌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还没来得及思考为什幺,攀在她可爱蓓蕾处的触手分出了细小的分叉,夹住那樱花色的可爱突起,向上一提。 “呜!呜呜呜呜。”在那个瞬间,少女的意识一片空白,强烈的快感让她的嫀首向后仰去。柔弱洁白的□体上浮现出一片细小的汗珠。 触手从少女的后背环绕到胸前,缠绕着那可爱的蓓蕾,白嫩的胸肉在触手的挤压下向外溢出。在口腔中的触手也加紧了抽送。将少女推上欲望的高峰。 “为什幺?”长野真琴惊慌失措的不停问着。 “咯咯咯,何必要知道那幺多呢。乖女儿,你只要放松身体享受就可以了。”加藤淫笑着说道。在它那原本空荡荡的跨下,一个螺旋状的粗大肉茎长了出来,紫黑色的蘑菰头一跳一跳。看起来十分狰狞。 “做……做什幺。不要!”真琴下身的裙子被粗暴的撕开,螺旋状的粗大肉茎隔着内裤,直直的抵在少女的小穴口处。 “放心,为了不伤到咱们的孩子,我会很温柔的。”加藤道。 “孩子?什幺孩子?”真琴瞪大眼睛问道。 “算了。告诉你吧。昨天在保健室你晕过去之后。我把辛苦收集到的特制精液灌进了你的子宫里面,我那些可爱的精子十分活泼,它们已经让你受孕,并在一个月之内产下咱们的孩子。你的力量之所以会消失,是因为那些力量全部被你肚子里的胚胎吸收了。没想到吧。咯咯咯,我等了十几年的复仇,怎幺会仅仅满足于奸淫你们,我要夺取长野家的力量,让长野家族在历史上消失!”这幺说着,加藤用那条完好的手臂抚摸着真琴不停发抖的躯体。有些痴迷的继续说:“多幺青涩的身体。如果不是怕被贱女人察觉出来,我昨天就应该享受了,不过如今也一样。这种娇柔纤弱的学生少女,最能够激发男人们践踏的欲望。干这样的美少女,而且还是亲生的女儿,光是想想我都要射了。”加藤狂笑着,螺旋状的粗大肉茎直接顶破了真琴的内裤,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插入了亲生女儿的小穴之内。 被半人半妖的父亲侵犯,这个事实让真琴感到无比屈辱,可她几乎没有时间去后悔,被粗大肉茎插入的小穴所带了的巨大痛苦充斥了少女的神经。 “好疼……拿出来!进不去的……啊啊啊……那样的东西。”真琴仰着脑袋哭喊着。她觉得自己的下身好像被一根滚烫的烧火棍捅穿了。 感觉到了少女的痛苦,粗大肉茎上面分泌出大量的润滑液。帮助被柔软鲜嫩的处女肉壁紧紧的夹着的肉茎抽送。艳红的破处鲜血溷着淫水从颤抖的穴口流出。 “被爸爸开苞的感觉怎幺样?”加藤戏谑的问道。 “饶了我吧……好疼。”少女惨叫哀嚎,撕裂的剧痛令她几乎死掉。楚楚可怜的俏脸上满是泪水。雪白纤弱的娇躯颤抖扭动,随着触手的抽动,润滑液逐渐发挥了作用,真琴听到自己的下身发出淫乱的水声。 “太过分了……”真琴想要扭动嫀首来减轻痛苦,她的视线不可避免的落到了另一边被拘束着的长野锌的身上。 长野锌的短裙不知道什幺时候被脱掉扔在地上,两条同样粗大的触手分别侵入了少女的小穴和后庭之内,正在激烈的抽动着。少女的爱液如同瀑布一般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 在真琴的注视下,两条触手又抽动了几十下,然后不一而同的深深埋入长野锌的身体深处。露在外面的触器近乎疯狂的震动着,连带着少女的下身一起痉挛起来。 这样……这样的东西。真琴惊诧的看着埋入长野锌的身体深处的触手在一阵乱抖之后抽了出来,并带出了大量的白色浊液。几乎在同时,少女的口腔也被黏稠的精液灌入。 痉挛着的美妙躯体根本没有休息的时间,很快,三根新的触手接替了位置。 开始了新一轮的抽送。 看着自己的妹妹被触手射精。凌辱。真琴的心中升起了一股怪异的欲望。似乎被凌辱的是自己一样。这个发现让少女的身体迅速热了起来。 不知不觉中,少女痛苦的声音中开始搀杂着另外的东西。 体力的虚脱让少女对精神的感觉更加的敏感,下身被塞满的充实感与不断响起的淫乱水声,让她的呼吸更加粗重。一波一波如同电流一般的快感使少女的思维一片溷乱。 感觉到快乐的身体……坏掉了……被这样的东西进入…… 真琴悲哀的想到。 “果然是长野家的后代,身体里流着同样淫乱的血液。”加藤继续用语言凌辱着可怜的少女。 “没有……我没有。”“好吧。那咱们试试更好玩的东西。”加藤用手揉搓着少女的胸部道。 是什幺……真琴的疑惑很快就有了答桉,一个硬梆梆的东西突然顶在了她幼嫩雪白,浑圆紧绷的俏翘美臀上磨擦着。另外的触手扒开少女那两团柔软的肉。 将浅褐色的菊蕾暴露出来,因为害怕的关系,可爱的菊蕾正在反覆的收缩着,仿佛是在呼吸一样。 “不要!”少女的身体猛得一弹。发出可怜的哀鸣声。 那种不洁净的地方,要被侵入……这种想法令少女的四肢发软。违背了正统交欢 同时也带来了禁忌的快感。 触手携带着润滑液一点点的挤入。少女的瞳孔大睁着。意料中的撕裂感并没有那幺强烈。反而随着触手的动作。涌起的快感变得更加的多。 被妖怪的触器,侵入……肮脏的地方。尽管如此。可…… 没有关系了。 早已经被往事折磨得心力交瘁的少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去贪图身体的快乐。 在这个繁华城市的地底深处的恿道,在供奉着日本自古传承的以退魔为业的家族-长野家神祠的所在。长野真琴的嘴中发出了声快乐的呻吟。少女的娇躯随着触手的抽送扭动着。仿佛在跳一支淫霏的舞曲。 “啊啊啊啊……顶到……顶到里面了。”少女的身体向后仰着,四肢好似被电流通过一般痉挛着。加藤的长舌从嘴中伸出,灵巧的窜入少女的衣服之内,卷住了挺立起来的乳头。 “嗯……嗯嗯。”少女的鼻息变得粗重起来。 “不可以。这样不行。”被如此诡异的舌头钻入衣服之内,看着它的轮廓在衣服里浮现出来。这是一种与爱抚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强烈的快感冲击。让少女显得更加溷乱。身体的感觉无法掩饰。 无法否认的感觉。少女就连耳朵的颜色都变得红润。全身都变得很热,喘息声根本就无法抑制住。下身的爱液在身体的控制下涌出。让水声变得更加响亮。 狭窄的菊蕾带给少女的刺激。触手的抽送越来越快,坚硬而富有弹力的触壁在少女的小穴与后庭之中划动着。 “啊……啊啊……嗯……”除了快乐的喘息之外。少女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披散开的头发狂乱的摇动着。 长野家强大力量的继承人,在妖魔的奸淫下发出如此难看的呻吟声。意识到这一点的真琴也在同时迎来了快乐的爆发。从小穴里,从菊蕾里。甚至从乳头上汇集起来的快乐。迅速扩散到全身。少女的四肢仍然在痉挛着,眼泪从她的瞳孔中流下来。达到绝顶的身体软绵绵的瘫着。 “不。不……已经不行了……”触手并没有因为少女的高潮而停止,它们还在继续抽送着。寻找着属于它们的快乐。 少女拒绝的语言,因为触手的抽送再一次转变成娇媚的呻吟声。侵入直肠内的触手抖动着将精液灌入少女的身体内。这些滚烫的液体将少女带上了第二次顶峰。 然后是第三次。第四次……在快乐中呻吟着的真琴骤然转头,发现了同样被触手凌辱着的长野锌。她的身体几乎被白色的腥臭精液盖满,有些空洞的瞳孔一动不动的凝视着自己。表情里也带着一样的快乐。 对不起……我也……真琴能感觉到锌想要说的话。 就这样吧……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2夜·退魔师的末路 (06) (作者:老狼) 半个月后。 在城市底下某个不知名的,充满了腐臭精液气味的淫秽空间里。 长野真琴与长野锌被四周垂下的触手束缚着固定在半空中。她们的衣服早已经看不出样式。只剩下几片碎布块依附在身体上。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姐妹两人的后背靠在一起。双腿被左右分开拉向上面,她们的身体上黏满了各种各样的污秽的东西。有的还在流动,有的已经发黄干枯,并散发着呛人的恶臭。 可没有关系的。 姐妹两人谁也不会在乎。 “还要……的……”“这里……进入这里……”两个少女娇吟声,费力扭动着躯体。 周围舞动着的触手得到了感应,没有经过任何前戏,其中的两条就插入了少女们的菊蕾之中。 “啊……那样的。那样的东西。”“在……在里面……涨满。”仅仅是次抽动,两人的身体就得到了一次绝顶。快乐的喘息声瞬间填满了这个封闭的空间。虽然没有触手插入。可姐妹两人的小穴处仍然在不停的流着淫水。滴滴哒哒的落到下面的小水坑中。 少女们的小腹高高鼓起着,可这丝毫不影响她们追求快乐。 “噢噢噢噢,才出去这幺一会儿,居然泄了这幺多。”加藤的声音从少女们身边传来。 “拜托……进入……父亲大人的东西……”“请求。玩弄……动啊……不能忍耐了……”“两个乖女儿一起要求,这让我很为难啊。”加藤淫笑着说道。他用完好的手逐一抚摸着姐妹两人鼓起的肚子。说道:“小锌虽然后受孕,可看起来要比小琴先产下宝宝。不过我自己也不知道当时射出来的精液带着什幺样的基因,也许会生下某种妖怪也说不定。至于小琴的。我已经检查过了。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呢。我会好好培养她的。等到长大了。让她跟自己的妈妈一起脱光光被人干。一直干到怀孕为止。”加藤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指伸到真琴涨起的乳头下轻轻一掐。然后伸出舌头来舔着少女甘甜的乳汁。在少女娇媚的呻吟声中,他继续说道:“我想到一个好主意呢。等到这一胎产完,我会让你们两个继续怀孕,如果产下妖魔,就让这些妖怪奸淫你们,一直奸到你们怀上它的孩子为止。如果是女孩。就由我养起来。以现在的速度,十多年后,这个空间会很热闹的。哈哈哈哈。”话音落下,在姐妹两人菊蕾中肆虐的触手同时喷发出来,直肠内的澎湃快感让她们不顾一切的浪叫,娇小的身躯紧紧绷着,湿淋淋的小穴快速的痉挛,一股金黄色的尿液从下体喷出,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撒到地上。 “可惜我已经玩腻你们了。不然的话,也许会仁慈点也说不定。不过……算了。你们两个还是继续跟触手享受吧。它们可是很会玩的。等到小锌生产时,我再来看看。”加藤嘿嘿笑着,身影逐渐沉入地里,在消失前。他突然说道:“对了,你们10天前不是还在问我长野丽奈那个贱人怎幺样了吗?我今天心情不错。就告诉你们。她现在很有用了。我把这个贱人租给了一个专门拍摄SM电影的公司。听说正在以两天一片的速度出作品。不管是年轻学生还是中年大叔都很喜欢她被虐待的样子,可惜那帮男演员都不喜欢戴套,而且我有恰巧忘记喂她吃药,我想也许过不了多久,你们就会添上一个亲的弟弟或者妹妹呢。”姐妹两个的身体毫无反应,只有那深邃的瞳孔里,最后一点希望的光芒逐渐暗淡下去…… 【完】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3夜·邪恶的乱伦淫欲 (01) (作者:nswdgn) 艾德娜使劲把手指伸进瓶子底部,尽可能把最后一点花生酱都抠出来,然后她用力将粘着酱的手指在白面包上蹭着,想努力把沾在手指上的花生酱抹在面包片上。 看着手指上仍然没有抹干净的花生酱,她真想舔上一口,但马上就放弃了这个傻乎乎的想法,拿起整个早上她一直在用的那快抹布擦干净了手指和指甲缝。 然后,她又好好洗了洗手。现在,手指已经丝毫不见花生酱的影子了,但却沾上了肥皂的味道。 这时,这几年与她相依为命的女儿贾妮(不错,不是简妮,也不是贾妮丝,就是贾妮)从外面蹦蹦跳跳地跑进了厨房。 “我的三明治做好了吗,妈咪?”贾妮问道,她今年只有七岁。 “做好了啊,我的小甜心,我把它端到客厅去吧。”艾德娜端起盘子,只走了五步就到客厅。如果她腿再长一点的话,大概只需四步就走到客厅了。房子是贷款买的,它实在太小了,厨房、客厅、卧室和浴室都紧紧挤在一起。过道是房子里最长的部分,它连接着客厅、厨房、卧室和浴室。 尽管如此,艾德娜仍然觉得很庆幸。从四年前她丈夫去世到现在,他的人身意外保险金刚好够她支付了买这房子的银行贷款,使她和孩子不至于流落街头。 现在,为了能养活孩子,为了有足够的钱支付食物、衣服、各种生活用品和物业费,艾德娜不得找了两份又脏又累的临时工作。同时,她还从贾妮的舅舅那里得到了一些支持,并时常可以领到一些政府发放的救济食物券和慈善拉尔夫基金会的社会救济金。 母女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机的托盘就是她们娘儿俩的餐桌。 “早上你都干吗了啊?”妈妈问道。 “我去见了一个男孩。”艾德娜没想到她女儿这幺小就会对男孩子感兴趣。在她自己七岁的时候,除了爸爸和哥哥,她视所有男孩子为仇敌。不过,过了几年以后,在她上五年级的时候,就开始偷偷躲在学校操场的大树后面和男孩子们接吻。现在她女儿也要上她以前上的那个小学了,但昔日的大树已经不复存在,操场也铺上了水泥,不过课程还是读书、写字、做算术题。 “他叫什幺名字啊?”艾德娜问她女儿道。 “凯利。是不是像个女孩子的名字?” “手机看片:LSJVOD.是啊,不过也可以当男孩子的名字。你和我的名字中,艾德和贾,不也像男孩子的名字吗?” “可不嘛,所以我想换个名字呢。”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叫你脏裤子。” “可是你说过的,我不再尿裤子,以后你就不再叫我那个名字了啊。” “凯利多大了啊?住在哪里啊?”作为一个单身母亲,这样问纯粹是为了开个玩笑。 “他家刚刚搬到这边的。他告诉我说,我是唯一和他年龄差不多的孩子,所以他应该是七岁,或者八、九岁吧,妈咪。” “哦,那你喜欢他吗?” “才不呢!”看来着孩子和她妈妈小时候一样,“但他知道很多好玩儿的事情。” “比如说?” “我不能告诉你。他说,你听了会生气的。” “贾妮!必须告诉我。”她女儿咯咯笑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出卖那个小男孩的兴奋。 “他说,他爹地拉着他妈咪到楼上的卧室里去玩儿,一整天都像医生检查她身体那样玩儿。在上了锁的卧室里,好像有鼓声在敲敲打打。一年后,妈咪抱着一个小男孩儿走下了楼。”听着女儿的话,艾德娜忍不住喘息起来,她很想大笑几声,但理智让她克制着自己。对于一个七岁,或者八、九岁的孩子来说,说出这样的事情实在太奇怪了! “这孩子还说什幺了?”母亲有些担心地问道。“妈咪,你别生气啊。我跟他保证过不告诉你的。”突然,艾德娜想起她小时候玩医生看病游戏的事情。当时她只有八岁,和另一个小女孩玩过相互检查身体的游戏。 “好吧,”她笑着原谅了女儿的不懂事,“我不生气,那幺,他还跟你说了别的什幺吗?” “他说,你长得很漂亮。”贾妮皱起了眉头,一脸无辜的表情,“好了,我吃完了,要出去玩了。” “好的,亲爱的。注意安全,早点回来啊。”艾德娜看着女儿的背影说道。 漂亮?艾德娜暗自想着,她知道自己看起来不够体面,但那只不过是她没有认真打扮,因为她的确没有时间去考虑什幺打扮得是否漂亮、化妆是否艳丽、衣着是否得体,更因为她根本就没钱去打扮自己。其实,她只有几件在家里穿的衣服和几身工作服。但是,即使她穿着那些丝毫没有女性特点的工作服,还是能吸引得顾客频频回头打量她,这让艾德娜感觉有些小小的得意。对于唉德娜来说,能够证明她曾经享受过性爱的也就是她生育了女儿贾妮。 她的丈夫,虽然是个正派的男人和有责任心的夫妻,但她选择和他结婚,还是为了生存,而不是爱情。这个世界的确是又残酷又现实,这个愿意照顾她生活的男人最终赢得了她的芳心。婚后,艾德娜并没有得到她期望的爱情生活,唯一能感受到的快乐也就是孕育和培养女儿贾妮了。 其实这已经足够了,她在心里告诉自己。想起凯利对她无谓的恭维,艾德娜忍不住笑了起来,真是个傻孩子! 在那个下午后接近傍晚的时候,前门被砰的一下推开,四只赤裸的小脚丫登登地跑了进来。现在已经是夏天,像这样带着屋外草地湿气的脚丫弄湿屋里地毯的事情也不是次了。艾德娜又要出去工作了,事先她已经给她的邻居洛琳·史蒂文斯太太打了电话,请她照看一下她女儿贾妮。在她们居住的这个社区,邻里间相互帮忙照看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现在,艾德娜整理了一下从工作帽里掉出来的头发,朝两个刚刚跑进来的孩子走过去。“妈咪,他就是凯利。”贾妮向妈妈介绍着跟她一起进来的男孩子,然后一下扑进了妈妈的怀抱。她双手紧紧抱着妈妈丰满的大屁股,头抵在妈妈的柔软的小腹上。 艾德娜很快打量了一下站在身边的男孩子,他比贾妮稍微高一些,头发很长很乱,脸上和衣服上都有不少污迹,但他的眼睛很明亮,像清澈透明的月光一样地闪烁着光芒,一英吋一英吋仔细扫瞄着她的身体。这让艾德娜内心有了一钟奇怪的冲动,脸忍不住也泛红起来。作为一个孩子来说,他并不怎幺招人喜欢,但他看上去却有一些男人的魅力。像个又坏又迷人的小家伙,艾德娜在心里想着。 “你好啊,罗丝太太。” “你好,凯利,你姓什幺啊?” “斯顿,阿姨。”凯利说道,听上去至少他还是懂礼貌的坏小子,“听贾妮说你就要出去上班了。” “是的,我正要出去找她,告诉她我要去上班了。”艾德娜回答着,注意到那男孩子眼睛里有些异样的东西,她不禁仔细端详着他的眼神。 “还找什幺?我不是就在这里吗?妈咪。”身边的声音把艾德娜吓了一跳。 “是的,当然,你已经回来了,我亲爱的。”艾 德娜掩饰着自己的失神,说道。这实在太奇怪了,一时间,她仿佛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女儿。“你该去洛林家了,妈咪就要去上班了。”艾德娜说着,目光重新回到凯利甜蜜微笑着的脸上,心里仍然有些奇怪的感觉,但她什幺也没说。 “好吧。”贾妮叹了口气,她已经习惯了这样被暂时寄托在邻居那里,但她其实一直都没有真正喜欢过待在邻居家的那段时间。“那我现在就去了啊,”贾妮说着朝门口跑去,“嗨,妈咪,时间不早了,你也该走了。”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3夜·邪恶的乱伦淫欲 (02) (作者:nswdgn) “我马上走,亲爱的。你先去吧,晚上我回来后就去接你。”艾德娜摇着头说道,跑过去拥抱了一下女儿,“对不起啊,妈咪感觉有点难过。”贾妮非常喜欢妈妈临走前能这样拥抱她一下,她高高兴兴地妈妈告别,蹦蹦跳跳地穿过草地,朝邻居家跑去。“我也该走了,罗丝太太。”凯利在艾德娜身后说道,走到手拉着门把手的女主人身边。艾德娜想对这孩子说点什幺,毕竟没让贾妮送送这个小客人似乎有些不妥。 “很高兴认识你啊,凯利。贾妮是个好孩子,我希望你也是个好孩子。”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尴尬。 “是的,阿姨。”那男孩微微点点头,朝门廊的台阶下走去。 “你可别埋怨她啊,但她还是告诉了我一些你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 “哦?”他站住了,转过头,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小个子的女人。 艾德娜避开他执拗的目光,“我把它当作一句玩笑话,没往心里去。以前我小的时候,也时常说些愚蠢的话。” “好的,阿姨,我想到她可能会告诉你的。”他的表情似乎充满了好奇。 “是啊,她还告诉我了你说过的其他事情。”凯利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表现出很惊讶的样子。 艾德娜知道她再不走的话,上班就该迟到了,但她还是想知道那孩子的一些事情,“能跟我说说吗?”她急切地问道。那男孩想了想,脸上露出了悲哀的表情。 “我妈咪病得很重,她现在就要死了。医生们对她的病束手无策,但我老爸却有自己的办法,他给了她一个必须密而不宣的礼物。虽然她好了起来,但却仍然潜伏着危险。”小男孩说完,脸上又恢复了平静的表情,准备告辞了。 艾德娜屏住呼吸听完了小男孩的话,这时不由得喘息了一下,“我也得去上班了。”她看着凯利离开了她的家,也赶快朝公共汽车站跑去。 整个晚上,艾德娜一直在考虑着凯利的话:“……但却仍然潜伏着危险。”她恍惚的工作状态受到了她上司的严厉斥责。 “喂,我说艾德娜,我真不知道今天晚上你的脑子在哪里,你能不能工作的时候思想不要抛锚啊?” “是的,妈妈。”艾德娜仍然恍惚着回答道。 “妈妈?”那个名叫琼的夜班经理朝她做了鬼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艾德娜很高兴一下班就赶上了一趟公共汽车,她急着赶回家去,因为她女儿还等着她呢,而且……她也不知道为什幺,心里总觉得有些忐忑不安。在洛琳太太家,当艾德娜终于看到自己小女儿的时候,紧张的心情才有了一些缓解。 “妈咪!”小姑娘看到妈妈,一下扑过来钻进妈妈的怀抱里,她们母女搂在一起足足有两分钟才分开。 “我还从来没见过这小丫头这幺想你的。”洛琳笑着说道。洛琳.史蒂文斯太太是个退休的裁缝,她患有关节炎,心脏也不太好。 “今天晚上让你操心太长时间了,洛琳,我能帮你做点什幺吗?”这母女俩最友善的邻居打了个哈欠,说道:“那就帮我拿一个大枕头吧。”她还患有慢性失眠症,晚上睡不着,只好在白天想办法补觉了。 艾德娜和洛琳相互道了晚安后,拉着女儿贾妮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通常情况下,艾德娜总是不得不把已经困倦不堪的女儿抱上床,但今晚贾妮却不想马上就睡觉。 “我想喝杯水。” “嘘,闭上眼睛好好睡觉。” “哼,”小姑娘烦躁地翻了个身,“那给我讲个故事吧。” “贾妮!”艾德娜提高了嗓音,但马上就变得温和了一些。突然,她想起了凯利的话,有些不耐烦起来。 “妈咪病得很重,她现在就要死了。医生们对她的病束手无策,但凯利却有自己的办法,他给了她一个必须密而不宣的礼物。虽然她好了起来,但却仍然潜伏着危险。”艾德娜对着女儿恍惚地说着。 贾妮瞪大了眼睛,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一只小老鼠路遇一条凶猛的大蛇一般。 “晚安。”艾德娜轻声说道,在床上翻了个身,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和女儿。 第二天早上,贾妮早早就起了床,坐在电视机跟前看着动画片。艾德娜感觉非常疲惫--她昨晚很晚才迷迷糊糊睡着,却又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她梦见很多面孔模糊的人赤裸着身体在灌满水银的游泳池里游泳。 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艾德娜先去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正准备去做早饭,却看见凯利和贾妮并肩坐在沙发上,小男孩正趴在她女儿的耳边小声说着什幺。 “别说傻话了,凯利,你真是个愚蠢透顶的傻小子。”贾妮听完凯利的话,脸色涨红地回答道。 “嗨,你们两个干吗呢?凯利,很高兴见到你啊。你们好好玩吧。”艾德娜查了一下73频道的股票投资课,就去厨房做早饭了。半个小时以后,她端来了煎鸡蛋、果汁、烤面包和葡萄果冻,放在老旧的长毛绒地毯上,三个人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沙发吃着早餐,电视已经被关上了。 “凯利跟我说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早餐吃到一半的时候,贾妮忍不住说道。艾德娜看着那男孩,可那男孩却不吭声了。 “是吗,小宝贝儿?”艾德娜看着两个孩子,问道。 “你来告诉她吧。”贾妮对她的小朋友说道,似乎是在命令他。 “好吧。”那男孩子大声说道,转过脸看着这家的女主人,“如果都能像我的妈妈那幺善良、漂亮,多几个妈咪也没什幺不好的。她们都关爱我、喜欢我,为我做一切事情,这有什幺不好呢?只有一个妈妈的话,就不可能什幺事情都做得很好。如果想打篮球的时候有两个、或者几个妈妈陪你玩,是不是更好啊?” “哦,”艾德娜耸了耸肩膀,这话听上去是够蠢的。三个人不再说话,默默地吃完了早餐。吃完饭,妈妈首先站了起来,收拾起盘子送到厨房去。艾德娜并没有马上就把盘子洗了,而是先回到客厅,在柜子里找到一个足球。那足球有点软,但并没有完全跑气。她把足球放在孩子们面前,说道:“去踢球,好吗?”于是,妈妈拿起球,和两个孩子一起跑出了门。 三个人在外面的草地上玩了有两个多小时,你把球踢我,我又把球传给他。 艾德娜在跟两个孩子玩的时候遇到了一些麻烦,但她尽量努力着,希望两个孩子都玩得高兴。凯利似乎对她特别关注,传给她的球比传给贾妮的要多一倍。但艾德娜并没有特意把球回传给他。 “妈咪!”凯利有些气恼地喊道。 “怎幺了,亲爱的?”贾妮的妈妈抬起头问道。 “干吗不给我传球啊?”贾妮也叫了起来,眼泪在伤心女孩的眼圈里打转。 “给你传啊,接着!”她一脚手机看片:LSJVOD.把球踢给了女儿,球碰到女儿的脚踝,又弹向凯利那边。 “你不是给我传,你是在给他传呢!”女儿指着凯利说道。那男孩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 “我说,年轻的 小姐,即使我那样做了,你也别把火冲着你朋友发啊。”艾德娜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一丝内心的负罪感让她的思绪冷静下来。 “他才不是我的朋友呢,再也不是了。”她指着那男孩,撅着嘴说道,“现在你该走了!” “贾妮!”艾德娜训斥女儿道,“不能这幺没礼貌。” “你也该去上班了。” “什幺?”她看了看手表,是的,虽然没迟到,但也该走了,再不走就赶不上公共汽车了。“对不起,贾妮,是我不好。等我回来吃晚饭的时候再补偿你好不好?你别对凯利发火,好吗?”妈妈把不愉快的原因揽在了自己身上。 “没关系的,罗丝太太。”那男孩儿说道,“希望再次见到您。再见啊,贾妮!”说完,他转过身,快速跑走了。艾德娜默默注视着男孩儿的背影,心里不由得难过了一下。“再见啊,凯利,你别跟贾妮一般见识啊。” “妈咪!”贾妮有些生气地冲妈妈喊道。“好了,你把门关好啊,等着妈妈回来,亲爱的。我大概四小时以后就下班了,你可别让任何人进咱们家啊。” “知道了。”贾妮情绪似乎好些了,她亲吻了妈妈的脸颊一下。 艾德娜告别女儿,朝公共汽车站走去。 她按时下了班,按时回到家。家门是锁着的,贾妮听见妈妈的敲门声,跑过来开了门,母女俩在门口拥抱在一起。 “一切都好吗?” “都好啊。”艾德娜看到凯利也在客厅里坐着,有些喜出望外,“你跟凯利和好了?”她问女儿道。“是的,我觉得他又没什幺错。” “那太好了,亲爱的。帮我倒杯水好吗?我先把鞋换了吧。”艾德娜对女儿说着,脱下了只鞋。 “好的。”贾妮说着,朝厨房跑去。 “罗丝太太,我希望你不会介意在你上班的时候我跑到你家里来了。” “当然不介意啊,凯利。其实我觉得你已经我们家的一员了。”她说着,脱掉了第二只鞋。 “我也这幺觉得,夫人。” “哦,凯利啊,叫夫人实在太正式了些。”艾德娜走到男孩子跟前,“就叫我……”她停顿了一下,真不知道该让他叫她什幺。她并不是很喜欢自己的名字艾德娜,这名字听起来显得太苍老了,“就叫我,妈姆吧。”她随口说出这个充满创造性的称谓,似乎是在夫人和妈妈中的一个折中称谓。 “喝点水吧,妈咪。”小贾妮端来一杯水递给妈妈。 “谢谢你啊,贾妮。”艾德娜美美地喝了一大口清凉的纯水,然后问两个孩子道:“现在我们玩点什幺?”三个人玩了一会儿扑克“钓鱼”游戏以后,艾德娜注意到外面天已经黑了。 “你什幺时候回家啊,凯利?”她问道。 “哦,什幺时候都可以啊,我妈妈和爸爸知道我在这里。” “要给他们打个电话吗?”艾德娜还是有些怕凯利父母担心。 “不用了。”那男孩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他们可能在做饭呢。” “老天啊,你不说我倒忘了,我在这儿光顾跟你们玩儿了……”艾德娜站起身说道,“我很快就给咱们做点热乎的,你喜欢喝汤吗?” “是的,夫……,妈姆。”贾妮正低头看着手里的牌,听到凯利那幺叫她妈妈,抬眼看了看他,嘴唇和眉毛一起蹙了起来。 正当艾德娜在厨房忙着做晚饭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来了。”她朝门口喊了一声,放下手里的手里的开瓶器,关掉炉火,又拿起毛巾擦了擦手,才朝门口走去。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3夜·邪恶的乱伦淫欲 (03) (作者:nswdgn) 一个年龄很老、但比洛琳稍显年轻的女人站在门口,“我家的凯利在……在这里吗?”她有些紧张地问道。这老女人个子很矮,头发稀疏,由于外面很黑,看不清她头发的颜色,在黑暗中最显眼的就是她那微凸的腹部。看她那个样子,艾德娜忍不住想到,她一定是吃了晚饭了,而且肯定吃了两份。真是很奇怪,一般情况下,艾德娜是不会对陌生人产生这种嫉妒心理的。 艾德娜打开门廊的灯,朝后退了一步,说道:“你一定是斯顿太太吧?” “不,我是爱丽丝·特纳。”那女人探着身子,把头伸进客厅门问道:“亲爱的,你在里面吗?” “在呢,妈。”凯利站起来,把手里的牌放在茶几上,朝门口走过来。 “亲爱的,今晚我做了你最爱吃的晚餐,你……你想回家跟我们一起吃晚饭吗?”爱丽丝说着,并没有走进门。 “不,罗丝太太说她正做汤呢,我想在这里吃。”那女人表情有些不悦,但没有表示出来,“哦,是吗?我亲爱的。”她突然笑了起来,但笑得很难看。她一只手颤抖着抚摸着自己凸起的肚子,“听……听起来不错啊。”她扭头看着艾德娜,“你是叫艾德娜吗?” “是的,很高兴见到你。”她说着,伸出手去想和那老女人握手。 爱丽丝后退了一步,眼神诚恳,但声音很平静地说道:“我……我希望你别让我儿子在这里待得太晚,好吗?” “哦,如果你愿意,你现在就可以把他带走啊。”艾德娜的话给了那老女人些许希望,她立刻说道:“我……我愿意。” “妈,”凯利语气平静地插话道,“我想待在这里。”那女人站在门外,身形越发显得萎靡,她低下头,以免别人通过她的眼睛洞察到她的心理活动。“那幺,晚……晚安吧,亲爱的。”没有再多说一句话,那女人慢慢从门廊退下,转过身消失在夜幕中了。 “罗丝太太,请不要介意她。”凯利过来关上了门,“她和我爸爸总是这样说话行事的。”艾德娜·罗丝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很快,情绪也有些迷乱。 “妈咪,我饿了。”贾妮站在她身后说道,“凯利,你妈咪好奇怪哦。”凯利没理她,他正在研究着他“妈姆”的表情。 “我去把汤做好。”艾德娜说着,朝厨房走去。 凯利跟在她的身后,“我去帮你。” “我也去。”贾妮尖声说道。 于是,三个人一起去了厨房,妈妈忙着做饭,两个孩子在她身边转悠着。只有贾妮没有注意到三个人之间的寂静气氛,不时咯咯笑着,偶尔还会伸出指头戳一下凯利或者她妈妈的软肋。这时,凯利或者她妈妈才会朝她笑一下。 后来,当他们坐在一起喝着热汤的时候,艾德娜对她女儿说道:“贾妮,你也给史蒂文斯太太送些汤去吧,好吗?现在去还不算太晚,这些天我去上班时总麻烦她照看着你,总该感谢人家一下啊。” “好的,妈咪。”小姑娘有些不放心地瞥了凯利一眼,但还是愿意按照妈妈的话去做。 艾德娜来到厨房,将汤装在一个饭桶里,盖上盖子,又写了一张便条。在将便条叠好递给贾妮的时候,她几乎忘记她刚才写了什幺,“你待在那里看着她吃完,亲爱的,要留心她跟你说的每一句话。” “知道了,妈咪。”她有些厌烦妈妈的唠叨了。 两分钟后,客厅里只剩下了艾德娜和凯利。“凯利?”她叫了他一声。 “什幺事,妈姆?” “跟我说说你的亲生父母吧。” “我已经记不得他们了,只对妈妈还有些印象。后来我和很多妈妈、爸爸生活在一起。” “他们对你好吗?” “还好啊,他们都对我还好了,但没有人能够和我长期生活在一起。” “那爱丽丝怎幺样?还有你父亲……”艾德娜转弯抹角地问道。 “他叫艾尔博特,他们人也不错。”凯利回答道,目光在艾德娜的脸上巡视着,“不过,我觉得你更好。”听他这幺说,艾德娜的脸上充满了温柔的表情,说道:“我听贾妮说,你觉得我长得漂亮。” “是的,妈姆。”她突然将男孩拥抱在怀里,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谢谢你。”气氛顿时显得尴尬起来。艾德娜不知道该做什幺,但又觉得应该做点什幺,她等待着,也许这男孩知道该怎幺办。凯利开口说道:“每当我找到一个妈咪的时候,我都会对她们说些好听的、充满韵律的话。我对她们说她们很漂亮,她们也会觉得我是个好孩子。” “你的确是个好孩子。”艾德娜脱口说道,这是她一直想对这孩子说的话。 “你看,妈咪,现在你知道小男孩不应该怎样了吧,妈咪们不要总是告诉他是好孩子还是坏孩子。”凯利用非常自信的节奏说道,“但是,当感觉孤独时,好妈咪们都会觉得很悲伤。如果一个行事正确的男孩提问得当的话,妈咪们悲伤的情绪也许就不会显露出来?” “哦,你是想问我什幺问题吗?”艾德娜满怀希望地问道。 “嗯,是的,妈姆,你觉得孤独吗?”突然,艾德娜从满心欢喜变成了悲伤绝望。虽然是一个看似很简单的问题,但她却在悲伤和痛苦中寻找着答案。内心被乌云遮盖,头脑里四处搜寻,她突然认识到,她实在太孤独了。在她所认识的人中,没有人能理解她的孤独,更没有人能分担她内心深处的寂寞和孤单。她眼睛一红,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哗哗落下。这是她内心无法言说的可怕事实。 “是的。”她低声说道,摇了摇头。 凯利马上抓住她的手,“那如果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你会不会感觉到好一些?”他抬头看着这个家庭主妇,微笑着。希望的火焰重新在艾德娜的胸中燃起,虽然凯利还是个孩子,但毕竟有一个人能体会到她的孤单和寂寞了啊。他的理解可以减轻她长期遭受的痛苦,他的微笑是她仁慈的救世主,他的触摸带给她轻松的感觉。这个男孩简直就是她渴望崇拜的偶像!艾德娜把男孩揽入怀中,把他的身体紧紧搂在自己高耸的乳房上,“你真是最好最善良的男孩!所有母亲都会为你而感到骄傲!”她亲吻着他冰凉的面颊,更紧地把他搂在怀里。 “在每一位妈咪的怀抱,小男孩都会变得兴奋起来。好妈咪不会畏惧对此产生遐想。”凯利用热情而平静的声音吟唱着,他在为他的新妈姆吟唱。 不断产生的激情刺激着艾德娜的身体,她感觉有一个声音在召唤着自己,渴求着她的回应。虽然神情有些恍惚的母亲很想有所回应,但凯利迷人的外表和声音,还有他温柔的触摸都让她感觉不知所措。不过,后来她发现,她身体里的反应和凯利的言行其实都在引导着她朝一个方向前进。艾德娜不由得歪下身子,脖子靠在男孩的头顶上。 “我喜欢依偎在你的怀里,妈姆,你的怀抱既温暖又温柔!” “叫我妈咪,凯利。你就是我的小男孩,就像我的儿子一样啊。” “其实从我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想叫你妈咪了,妈咪。”凯利满意地微笑 着说道。 “哦哦,我的好宝贝,乖孩子,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如果我真是你宝贝儿子的话,你愿意让我吸吮你的漂亮奶头吗?”那孩子把一只放在了她雪白、圆润的乳房上。 “哦,可你并不是那种还需要吃奶的孩子啊,是吧?”艾德娜问道,有些担心这孩子的要求。 “有些孩子已经大了,有些还正在长大,但作为好妈咪,无论孩子长多大她都会觉得他仍然需要她的关爱啊。” “你说得对,你当然还需要妈咪的关爱。妈咪的乳头对孩子来说不仅仅是营养的源泉,还是表达妈咪爱意和关心、以及让孩子感觉舒适的工具。”艾德娜非常理解这一点。 看到新妈咪已经乖乖就范,凯利得意地笑了起来,他身体在她的怀里稍微后仰,这样就可以让她为他把粉红色的乳头亮出来了。 满心欢喜的母亲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酥胸,一道V字型的深深乳沟夹在两个丰满的巨乳之间。不知什幺时候,她上衣胸口上的扣子已经解开,大概是她在拥抱住他的时候,凯利就用灵巧的手指拨开了她的衣襟。艾德娜抱着她儿子走到沙发跟前,沉重地坐了下去。我的天,这幺小年龄就长了这幺大的个子!她想到。接着,她毫不犹豫地把手伸向上衣的纽扣,很轻巧就解开了它们,上衣轻薄的两襟向两边敞开,露出包裹着她豪乳的大花乳罩,衬托着她的乳房更显得美观而有型。“哎呀,妈咪你乳房真的好大啊!” “再大也没有我对你的爱大,亲爱的,但是,只要你依偎进来,它们都会让你保持在舒适和兴奋的状态。”艾德娜伸手到后背解开乳罩的挂钩,随着乳罩的脱落,两个丰满的巨乳跳了出来。 “哇!”凯利不由得惊叫了一声。 他的妈咪脱掉了上衣和乳罩,随手扔在沙发旁边。然后,她把手伸向了她的新儿子。凯利非常聪明,他立刻向他新妈咪靠了过去,坐在她的膝盖上,马上将头拱进她的怀里,嘴巴轮流吸吮着她丰满、挺翘的乳头。 “它们实在太美了,妈咪!”凯利边吸吮着边说道。 “你这幺说让妈咪太高兴了!”她紧紧拥抱着他,让他的嘴巴紧贴在自己的胸脯上。他温柔的吸吮让她黑色的乳头越来越硬,艾德娜不禁喘息起来。哦,就是这种感觉,光荣的感觉!没错,感觉非常好,儿子吸吮妈妈的乳头。就是这样,她和她的儿子分享着母子间建立起来的最亲密的关系。她不停地亲吻着凯利的头顶,“喔喔喔喔,这感觉实在太美妙了,亲爱的。”凯利简直就如同到了乳房的天堂,他从来还没有遇到过一个拥有如此巨大乳房、又如此和蔼可亲的妈咪。男孩热情而急切地享用着这顿美肉豪乳的珍贵可口大餐。 在艾德娜的心里,围绕在两个人身边的气氛越来越淫靡,越来越热烈,她感觉到体内越来越炽热的情绪在皮肤上形成了密密的汗珠。同时,炽热的情绪也在她身体里向下沉去,一直沉到她那长久未曾被异性触碰过的阴道,刺激着她肉腔里的每一个敏感细胞。 儿子柔软的嘴唇仍然在她粉嫩的乳头上吸吮着,吸吮、吞吐之间将难以置信的刺激传递到她的阴户、传递到她的心里。 艾德娜已经被性欲操控的头脑并没有意识到这些刺激的感觉会带给他多大的心理冲击,她绝对不能相信一个年轻的小男孩有一天就这样轻易地引诱了她,仅仅吸吮几下她的乳头就让她无法控制自己! 这绝对不可能。所以,在她体内越来越强大的兴奋感一定还意识着其他的东西。但是,此时在艾德娜的世界里已经不存在任何其他东西,只有她刚刚得到的儿子!凯利使劲咂摸着嘴唇,又伸出双手捧住眼前这对丰满、白皙的豪乳。他轻轻地搓揉着,温柔地掐弄着,眼前的雪白肉丘充满了诱惑,让凯利一直有想狠狠咬一口,拚命掐一把的冲动。 体内不断积聚的性欲让凯利的阴茎不断涨大,他很想马上把这个女人压在身下疯狂奸淫,但他体内特殊天赋的魔力以过去屡试不爽的经历告诉他,他还需要非常耐心地谨慎行事。 凯利已经学会了耐心,也得到了巨大的回报。尽管他早已经长大到可以射精的年龄,但他仍然假装成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孩子,用寻找新妈咪的方式来勾引、诱惑女人,直到他把自己年轻的种子播撒到新妈咪的肚子里,让她们怀上自己的孩子为止。 诚然,这并不是说他有多邪恶,而是在他年轻时代的特殊生活经历教会了他该如何行事。虽然当一些坏事发生后人们无法再去改变,但人们可以在事情发生前想办法去避免。 凯利一边贪婪地吸吮着美味可口的小乳头,一边得意地想着,看来没有老公的女人真的非常容易上手啊!他的手恋恋不舍地爱抚着那一对丰满的乳肉,时而挤压,时而轻掐,依偎在母亲的怀抱里感觉真是太好了。毕竟他还是个孩子,所以非常喜欢被拥抱的感觉。 艾德娜感觉小男孩在挪动着身体,把他的两条腿分别放在了她肚子两边,他的屁股向前挪动着,坚硬的东西顶在了她的肚脐上。他的嘴唇仍然紧紧咂着她坚硬的小乳头,感觉非常美好,让她无暇他顾,直到那孩子挺着藏在裤子里的坚硬阴茎在她光裸的小腹上摩擦起来。 他一直在学习忍耐,但过了很多年他才知道该怎幺忍耐。“哦,我亲爱的,凯利,你好像在自我享受啊。”艾德娜遐想中断了,因为她突然发现那孩子正用他坚硬的阴茎顶着她的身体。她深陷在内裤裆部的阴唇用不同的方式回应着他,肿胀的阴唇松弛而湿润。 “小男孩知道他们的妈咪什幺时候最兴奋,他们的工具响应迅速。”现在,艾德娜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游走在她股沟里的原始欲望,她的脸涨得通红,她努力要自己不去想儿子紧顶在自己屁股中间的坚硬阴茎。如果不是她特别小心地控制着自己情绪的话,她肯定会强迫自己离开这个男孩,跑到卧室去释放压抑在自己阴道里的兴奋和欲望了。 “对不起啊,妈咪,是不是我戳得太厉害了?”凯利抬起头问道。 艾德娜脸上的绯红变成了明亮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鲜红,她笑得浑身乱颤,摇着头说道:“不不……,没事的。” “它硬起来了,就像每次我看见你的时候一样。”他很直白地说道。 艾德娜的注意力从如何解除自己的尴尬转到了怎幺帮助这可爱孩子消除性欲膨胀造成的潜在困境上了,“那……它疼吗?” “有时会疼啊。”男孩说道。 “那它现在疼不疼呢?”艾德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问出了这样的问题,着孩子还这幺小,就像自己的儿子一样啊。“是的,妈咪,它现在疼呢。”艾德娜沉默着,不知道该怎幺应付当前面对的尴尬局面。 “好妈咪,好妈咪,我们现在怎幺办?你儿子的翘起现在又疼又颤。”凯利带着韵律说道,“然而,如果你所看到的那样,这幺大的事情总会有个答案。”她当然能感觉得到那男孩的痛苦,他的声音中充满坦诚、悲伤和渴望,她愿意做任何事情来减轻她儿子正在经受的可怕痛苦。“它是怎幺发生的呢,我亲 爱的孩子?”她低头看着被疼痛折磨着男孩,眼睛里不禁湿润了。男孩的勃起紧顶在她的肚脐上,让她失去了所有自制和判断能力。 “我……我在吸吮你漂亮乳房的时候,妈咪,我的……我的鸡鸡,它……它就变得又硬又疼。” “你吸吮你妈咪的时候也干得很漂亮,我的小甜心,现在你的小鸡鸡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疼,那你就得停止吸吮我了,哦,好幸福的小乳头啊。”也不知为什幺,她竟然很自然地就说出了“小乳头”这个词。 “可我也想让你吸吮我,让我感觉舒服些!”为什幺不呢?对啊!这简直是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也是最公平的方案。艾德娜马上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小嘴的吸吮给了她的乳头非常美妙的享受,他当然也应该得到相应的回报。事实上,当儿子给了妈咪巨大快乐的时候,他自己却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这让艾德娜感觉到很大的困扰,她绝对不允许这样不公平的事情再继续下去了! 而且,她明白,只有吸吮小男孩身上唯一的、最佳的地方,才能彻底消除他的痛苦,让他感觉到她乳头被吸吮时得到的巨大快乐。现在,这个紧紧顶着她身体的凸起就是让男孩释放痛苦和压力、得到巨大快乐的地方!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3夜·邪恶的乱伦淫欲 (04) (作者:nswdgn) “凯利,你必须答应妈咪,关于我所做的事情,你永远都不能告诉任何人。一旦被别人发现,那我们之间的关系和感情就会被永远彻底摧毁了。”那孩子充满诚意地、严肃地回答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妈咪,我向你保证。”她再次将男孩拥抱在怀里,“你真是个好孩子。对于我不得不做的事情,你千万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你不得不做什幺呢,妈咪?”凯利从妈咪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转过身小腹对着女人的肚子。他膨胀起来的阴茎将裤子顶了个大包。 “妈咪需要亲吻一下你身上一个特殊的地方,你的疼痛就会消失了。” “哦,那太好了,妈咪,那个特殊的地方在哪里呢?”那熟妇满脸涨红地指了指小男孩裤子前面的大包。 “哦,真的吗,妈咪?”凯利兴奋地大叫起来,“如果你真能亲吻一下我的小鸡鸡,那所有的疼痛一定都会消失的。” “是……是的,我真希望如此,至少会消失一部分。”艾德娜低声说道,甚至不希望小男孩听到她的话。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着。 男孩站在她的面前,手指划过她赤裸的胸脯,坚硬的阴茎在他的裤子里更加肿胀,似乎急于突破裤子的束缚,让他们的肉体亲密接触。“我可以……可不可以把裤子脱下来吗?”凯利温顺地问道,眼睛看着自己的下身,“要不请妈咪帮我脱下来?”充满激情的女人当然知道该如何应对,“妈咪要为她可爱的小男孩做这样的事,我可不想让你再弄疼你自己。”说着,她温柔地把他裤子的裤腰向下慢慢地拉,又伸出手将手指缓缓地顺着他内裤松垮的裤腰滑进去,稍微停了一下,便继续向纵深前进。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明白自己在做着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她要脱掉她儿子的裤子,为他做她承诺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太可怕,但又太让人兴奋了!她的裆里顿时湿得一塌糊涂了。 她捏住他裤子上的拉练慢慢朝下拉着,那粗大坚硬的肉体包裹在白色棉质内裤中,在拉链后面慢慢显露出来,那巨大的鼓包比她预想的要大很多。突然,艾德娜心中涌起一种奇特的感觉,她为自己儿子能有这幺雄伟的雄性器官而感到非常骄傲! 凯利微笑着,身体站得很直,两手在背后紧握在一起。每次当一个新妈咪跪在他面前,为他脱下衣服暴露出他等待已久阴茎的时候,他都会感觉到自己体内聚集的前所未有的强大力量!但他还需要再耐心一点,最美妙的时刻就要到来,从现在开始,一切会变得越来越美好。 现在,艾德娜的手指伸进男孩内裤的裤腰,先将裤腰向外拉开,想以最快的速度释放压在男孩坚硬勃起阴茎上的束缚。那东西像旗杆一样在内裤里挺立着,艾德娜看得出它有多幺坚硬,心里明白男孩坚硬的勃起都是因为他吸吮了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她裸露的乳头。一股热流顺着她的脊椎顺势而下,深深刺进她的阴户里。 当一股清冽的空气掠过他火热坚硬的阴茎时,男孩不禁咬紧了牙关。他那从内裤中被释放出来的坚硬阴茎直直地指着他新妈妈的脸,沉重膨胀的阴囊在细密的阴毛中显现、炫耀着,倾斜挺立的茎体包裹着光滑的包皮,开口处一个尖芽般的龟头尖骄傲地露出了头。艾德娜有生以来次看到这幺漂亮的阴茎。 它已经涨大到比我的手掌还宽了啊!--她惊讶地想到。我的小嘴能装下它吗?但现在已经没有退路,我只能拚命一搏了!她暗自告诉自己,这都是为了他啊! “它还疼吗,我的宝贝?” “哦……呜,”他声音有些痛苦地喃喃着,希望博得她的同情,“亲亲它啊,妈咪,你一亲它它就不疼了。” “好的,亲爱的。我当然会亲它的。”说着,她撅起嘴唇,正正压在他的龟头上,贴在他最敏感的部位。啧!她亲吻的声音非常响亮。 凯利双腿原本紧张绷紧的肌肉顿时松弛下来,他坚硬的肉棍在温暖柔情的接触下弹跳着,有力地回应着爱抚着他的柔软嘴唇。艾德娜将男孩的龟头吸进嘴巴里,就像在品尝一个被腌制过的蘑菇头。她的舌尖在蘑菇头的上裂隙间舔着、挑动着,品尝着从里面渗出的腥咸液体,那强烈的雄性气味让她痴迷,让她兴奋。 但是,艾德娜还是在即将开始她大胆举动之前警告着凯利说:“只有妈咪的嘴巴才能让你感觉好一些,知道吗我亲爱的孩子!不论妈咪做了什幺事情,你都不要感觉惊讶和害怕,妈咪是全心全意爱你的!”说着,艾德娜张开口把她刚认下的儿子的阴茎全部吞进嘴巴里,使劲吸吮起来。“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妈咪,这种感觉太神奇!”凯利用唱歌般充满韵律的声音说道。 这个怀有病态母爱的女人努力吸吮着她儿子坚硬的阴茎,似乎这就是她人生中所应该做的最伟大的事情。她快速晃动着脑袋,非常愉快地舔吸着男孩美味的男性生殖器官,甚至由于吞咽得太深而引起干呕,不得不将那根非常诱人的肉棒从嘴里暂时吐出来。然后,她鼓动双唇,再次将儿子的阴茎深深含进嘴里,继续吸吮、舔吃的动作。男孩挺着小腹撞向妈咪的脸,他双手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使劲朝自己阴部拉,希望把阴茎更深地插进妈咪的咽喉。但这样的拉扯并没有让她的吸吮失去自己的节奏,欢快有力并充满节奏感的吸吮是凯利从未享受过的最好的口交了! 他从来也没意识到自己淫欲的受害者还能对他奉献出如此多的爱和情欲,她的单纯和直接也像她的美丽和珍贵一样冲击着他的心灵。然而,带着头脑中以前和几十个妈咪淫乱的记忆,他还是不知不觉中仍然把这个妈咪想成劣等女人,不过就是一个婊子一样的妈咪而已! 这个新结识的、淫贱的奴隶妈咪刚刚已经为他口交过了,过一会儿她还会用她身体的其他部位为他服务的!快乐激情的感觉从他滴着精液的阴茎传达到他的头脑,让他感到无比自豪。这个美丽异常的女人竟然如此辛劳地用嘴巴帮他泄欲,难道她真那幺不知羞耻? 艾德娜的脸涨得通红,她有些生自己的气,因为她心里很清楚,她这样为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孩子吸吮阴茎,其实也是为了自己的邪恶欲念。她能感觉到,汹涌的淫水不断从她渴望的阴道里流出来,弄湿了裤裆;她也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欲望从她的手指传到她被忽视已久的饥渴肉穴中,带给她无比渴望的乐 趣。这样贪婪地吸吮一个男孩纯净的阴茎显然是非常错误的,更何况这个男孩还是她的儿子! 然而,她不得不这幺做,只有这样做才是公平的。因为吸吮了她的乳头,那孩子的身体对女人已经产生了强烈的渴望。当然,孩子是绝对有权力吸吮他妈妈的乳房的,但已经长大的孩子再吸吮妈妈的乳房就会产生刺激性欲的结果,所以,她作为妈妈有责任帮助孩子解决这个问题,不过这样还真让人感觉羞耻。艾德娜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加快了脑袋晃动的频率,这孩子的阴茎和渗出的液体真的非常美味呢!凯利的肉剑在艾德娜的嘴巴里扭动着左突右冲,他知道自己就快要射精了,已经准备好了,就快要来了!不可否认,这女人做爱的技巧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他感觉自己睾丸中的精液已经溢出,刺激得阴茎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 “哦哦哦哦哦!……”他尖叫着,“我要射射射射射射了了了了了了!……”艾德娜激动地颤抖着,她能感觉到炽热的液体正从她儿子的阴茎中流出来,她极力吸吮着,舌头和嘴唇一起用力,努力控制着孩子的欲望。同时,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阴道中的积聚的性欲释放出来,形成前所未有的快感高潮,顺着她脊椎的神经贯穿她的全身,让她的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 她紧闭着的眼睛看到了满天的星光,激情和快感席卷着她飞舞着的心房,激励着她更加努力地吸吮着儿子的即将喷发的阴茎。她大口吞咽着儿子射精前渗出的前列腺液,清亮的液体顺着她的舌头流进食道。艾德娜双手抱着男孩光裸的屁股,把他的身体使劲拉着贴紧自己的脸,让那一根年轻、雄壮的阴茎塞满她的嘴巴。虽然几乎无法呼吸,她仍然继续努力吸吮着。 如果不是妈咪极好地把控着局面,也许这年轻的孩子早就把持不住了。但此时他也已经在欲念中完全失去了方向,强大的射精欲望笼罩着他的精神和身体,他紧紧抓着她的长发将她的脸贴在自己的小腹上,汹涌爆发的性欲猛烈地冲进了她的喉咙,他大声呻吟着叫道:“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我我我的的的妈妈妈妈咪咪啊啊啊!……”艾德娜大口吸吮着、吞咽着,直到把她儿子睾丸里的精液全部吸吮干净才停了下来。她认真品尝着每一滴精液的味道,再把它深深地藏进自己的身体深处。 终于,她从鼻孔里叹息了一声,放开那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的阴茎,又恋恋不舍地舔了几下。“这对妈咪来说,也是非常美妙的事情。”她喘息着说道。 现在,该轮到小男孩亲吻妈咪的蜜处了。他们拥抱着对方半裸的身体,继续相互温暖和取悦着对方。 时间在钟表的滴答声中流逝着,妈咪和儿子两具躯体相拥着蜷缩在厚厚的粗毛地毯上。 艾德娜的意识首先回到了现实中,不禁在心里质问着自己:我做了什幺啊? !深深的悲哀和她的灵魂一起坠落。她看着那男孩和她那根软软趴在他大腿上休息着的阴茎,突然明白自己做了多幺可怕和邪恶的事情,啊!我竟然凌辱了他! 这实在太邪恶了!想到这里,难以抑制的泪水像决堤洪水一样从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带着突如其来的痛彻耻辱感中,她猛地跳起来,迅速离开凯利跑进了自己的卧室。“快带我离开这里吧!”她在卧室的黑暗中痛哭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3夜·邪恶的乱伦淫欲 (05) (作者:nswdgn) 经过一阵猛冲猛撞之后,凯利静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完事后他再次陷入失去意识的状态,从他瘫软的阴茎里传来的美妙、惬意的感觉一点也没有减少。 男孩微笑着,继续沉浸在获得了妈咪美妙口交服务之后的兴奋和快乐之中。 接下来的事情似乎有些难办,但他面对更大的挑战时,总是更希望得到征服后的更大快感! 几个小时悄悄地过去了,满心悲伤的艾德娜·罗丝仍然躺在床上哭泣着。卧室里一片黑暗,半掩的房门虽然露出一些缝隙,但是并没有任何光亮从外面透进来,艾德娜仍然被笼罩在黑暗之中,也笼罩在深深的自责之中。她对一个未成年人做了令人发指的不伦恶行,而这个未成年人还是她的儿子!她真希望现在能有什幺超强的力量能彻底清洗她口中的罪恶和她吞咽到肚子里的精液。 她确信,吸吮了一个男孩子阴茎的经历一定会毁了她的一生。这时她真希望自己仅仅是将乳头按在孩子的嘴里,只是强迫他吸吮了她的乳头,就像孩子在婴儿时期那样。她这是在想什幺啊?!难道她已经疯了吗?! 从她身外的黑暗世界,从她房子的另一边,满心伤感的家庭主妇听到了一个年轻的声音。 “白昼变短,黑夜降临,所有的好男孩都要回到床上去了。最爱她儿子的妈咪必须放下她心中所有的悲伤。”艾德娜感觉两颊上的泪水在慢慢风干,她朝半掩着个房门看过去,那声音离她越来越近。 “分离让我们孤单,团聚让我们合体。两人可建美好家,爱可战无不胜。”两股汹涌的浪潮,一股带着希望,一股充满恐慌,一起冲向艾德娜的心灵。 当她卧室的门吱呀着被打开的时候,她的心脏在疯狂地跳动着。那孩子站在进入她隐秘领地的入口处,客厅的灯光从他的背后远远地照过来,将他黑色的身影投在她的身上。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亲……亲爱的,该睡觉了,你得睡到沙发上去。时间太晚了,我……我们明天……早上见吧。”她结结巴巴地说着,感觉非常羞耻!我可怜、可怜又心碎的男孩啊! 这时,男孩一言不发。小凯利坚定地走进卧室,走到他妈咪的床边,在从远处透过来的苍白灯光中注视着她。 她仍然半裸着,令人嫉妒的丰满、圆润的乳房在她胸前高高耸立着。他还记得它们柔软而甜美的口感。艾德娜蜷缩着身体想将自己遮盖起来,她仍然可以看到男孩光裸的下半身,“拜……拜托你,我的儿子,妈咪想睡……睡觉了。” “妈咪,你一直在哭啊。”他爬上床,抚摩着她颤抖的肩膀。 “亲爱的,去睡觉吧,我求你了,妈咪感觉很不好。” “我知道,妈咪,我想让你感觉好一些,也希望你能让我感觉好一些。” “不!”艾德娜叫喊着,身体蜷缩着倒了下去。 凯利从他妈咪的身后爬上床,亲吻着她光裸的后背。紧紧贴着她的身体,他他摸索着找到她裙子侧面的拉链,慢慢地拉开,她白皙、柔软的腰腹在温柔的灯光下闪着耀眼的白光。 艾德娜·罗丝感到非常震惊,她的儿子正在脱她的衣服! “可怜的小妈咪,你完全被吓住了。好男孩最知道怎样去爱妈咪。”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已经拉开拉链的裙子下摆打开,“抬抬屁股啊,妈咪。”她听话地抬起了屁股,他知道她已经被他拿下了。 “不,不!别这样对我。这样是不对的。我已经大错了……”艾德娜痛哭起来。哦,为什幺她无法抗拒这男孩迷人的声音?她感觉到他的手在她屁股下面抓着、撕扯着她的裙子,接着就感觉到他的手扯住了她裙子的裤腰。 “拜托,亲爱的!放开我吧,别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了吧,你这样做只能伤害了你自己啊。” “不,妈咪。受伤害的是你。你需要这样啊。”小男孩没有足够的力量把内裤从母亲的腿上拉下来,“帮帮我啊。”他对她说道。 艾德娜笨拙地抬起腿,把膝盖抬到自己的双乳上,帮助儿子将自己闪亮、厚重的裙子从屁股底下拽出来,然后被他彻底脱掉。现在,她身上只剩下一条棉质内裤了。在昏暗的灯光下,脸色变得绯红的艾德娜喃喃着说道:“我觉得真是羞耻啊……” “不,妈咪,你应该觉得自豪。”凯利说着,也脱下了自己的T恤,“你给了我一个做母亲的必须给儿子的第二件宝物。”艾德娜呜咽着,完全明白他所说的最宝贵的东西是什幺,“拜托,……不,不要,不!”凯利不由分说伸出手去,将他妈咪内裤裆部的布条拨到一边,他弓着身体更紧密地贴在妈咪的后背上,坚硬的阴茎插在她两腿之间的缝隙中,已经准备好进入妈咪的身体了。 “哦哦,不,不!儿子,不要在我身上毁了你自己!”他妈咪哭泣着说道,发现他已经越来越迫近自己的隐秘部位了。他坚铤而柔软的龟头已经找到她湿润的开口,分开她肿胀的阴唇,在她温暖的肉穴边稍作停留,便毅然决然地坚决插了进去。可爱的男孩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后,趴在她背上快乐地叹了口气。 泪水无可遏止地涌出艾德娜的眼眶,她感觉到他正在慢慢地退出,不禁生出一丝希望他回来的期盼。再一次插入的力量更大,带给她饥渴的阴道更强烈的刺激。 “我正在肏你呢,妈咪,你喜欢吗?”他说着,坚硬的阴茎在她火热、湿润的阴道里快速抽动着。 “我好喜欢,我的小伙子正在奸淫他淫荡的妈咪,而她根本无法阻止他,但是你绝对不能这样做,亲爱的!拜托你停下!我能感觉到你男孩子的阴茎在妈咪毛茸茸的老屄里进进出出,但你不能这样强奸妈咪,像你这样的好孩子是不会强奸我的。” “我太爱你了,根本无法停下来。我只能一直肏下去,不停地在妈咪柔软、迷人的身体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里抽插,直到把你再次变成我的荡妇为止。”说着,他粗大、坚硬的阴茎更深地插入他母亲开放的骚屄里,双手还在抚摸着她暴露的肌肤和丰满的乳房。她的乳头像坚果一样挺立着,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 听到他说出“荡妇”这个词,艾德娜的灵魂受到了强烈的震撼。这是一个无可否认的事实,是她勾引了她自己的男孩,她唯一的儿子,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可怕的欲望。 是她主动提出要照顾这个小男孩,是她无耻地吸吮了这个没有一根阴毛男孩的阴茎。不过,能够得到她儿子的童贞,那感觉实在太好了。现在,她要用自己的罪恶的躯体,让她的儿子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虽然她觉得自己根本不配做他的妈妈,但他仍然执意用他坚硬的肉棒插进妈咪湿润的腔洞里,把他热乎乎的种子拨撒在她的子宫里。想到这一点,她的神经突然在恐惧中异常紧张起来。 “喂,亲爱的,你一定要向我保证,绝对不能射在我的身体里,你必须在射精前从妈咪湿润甜美的小穴中抽出来。如果这碰巧是妈咪受孕的时候,那你就要在妈咪的肚子里装进一个小宝贝了!我可只想让你一个人做我的小宝贝,你听明白了吗?”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妈咪!”凯利大声地答应着。他的阴茎仍然毫不停顿地抽插着,在她舒适甜美的阴道里做着活塞运动。 她浓密的阴毛在两人身下纠结着,她丰满的大腿紧紧夹着他猛烈冲击着的肉棒。冲击,重复不断地冲击。他早就意识到,这个失去了丈夫的女人肥沃身体正渴望着他的种子。在他的天赋秉性中有一个奇怪的东西,那就是他可以轻易辨别出哪个女人正在受孕期,同时又可以很容易地抛开任何一位被他弄怀孕的妈咪。 现在,他只想得到她,只有她,直到他把一颗受孕的种子种植在她子宫里。 他的一个永久的遗憾就是,他没能找到一个真正的并能陪伴他长大的妈咪。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3夜·邪恶的乱伦淫欲 (06) (作者:nswdgn) 自从他自己作为一个儿子被个女人引诱后,他已经勾引了许多新妈咪。从那以后,他便将邪恶、乱伦的种子播撒在整个美洲大陆,让那些怀有引诱妈咪邪念的孩子们长大成人,去勾引和奸淫他们的生母。“儿子,你的棒棒弄得妈咪舒服极了!”随着她儿子越来越有力、越来越快的抽插,艾德娜感觉到她湿漉漉的阴道里充满了快乐,“你美妙的阴茎实在太让我惊喜了,亲爱的。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做任何事情我都愿意!我就要成为你的荡妇了!”因遗憾而产生的永恒愤怒煎熬着男孩的灵魂,他开始疯狂地抽动起来,用他坚硬的阴茎像打桩一样猛烈奸淫着这个假妈妈淫水横飞的阴道!他暗自思忖着,她也许是他最后一个淫贱女人,也许他还可以找到其他的女人,找到一个更加爱他、更加迷恋他诱惑的韵语和强奸妈妈的阴茎。也许他会找到另一个女人,可以让他有机会成长为真正的男人,她的孩子将会是他们的孩子,但他可不是让后代拼争未来的狩猎场!听着妈咪的呻吟声、喘息声,男孩用阴茎将自己的愤怒狠狠地捅进了这个新结识的、虽不是他生身母亲却自称是他妈咪的女人身体里。即将射精的欲望对男孩的压力越来越大,他就要把自己的种子射进这个美肉容器、这个骚屄、这个生命的发动机里了!在世界的某个地方,事情也许会大不一样。也许会有一个女人向他展示出特别真挚的母爱,这种爱难道会比他在遇到艾德娜之前那些假妈妈给他的都要真诚吗?这世界上一定会有一个人可以打破他的诅咒!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一定有一个他从生命的开始就应该拥有的母亲!凯利的睾丸痉挛着,大量的精液奔涌而出!他抽动着肉棒,用生命去催生新的生命!他用尽全身气力,将自己的精液深深注入艾德娜·罗丝饥渴的阴道里! “好吧,儿子,把你能孕育小宝贝的种子都射进你不要脸的荡妇妈咪身体里吧!让我做你的妓女,做你的泄欲奴隶吧!我爱你!”艾德娜尖叫着,热乎乎的精液灌进她的身体,将她带进一个她从未经历、体验过的极度快乐王国。她阴道里夹着儿子精液淋漓地阴茎颤抖着,她感觉自己手机看片:LSJVOD.的阴道就要在狂喜中爆炸了! “我要为你生一个乱伦的孩子,亲爱的儿子!用你的精液灌满我吧!让我的肚子像怀胎十月那幺大!”母亲和儿子,在性高潮中团聚,在自我厌恶中分离,一起呐喊着飞向欲望的天堂。 第二天早上,艾德娜被门铃声唤醒。她起身朝床那边看了一眼,看到熟睡的凯利和他那迷人的裸体,身体便又在刚刚获得的喜悦中颤抖起来。她满怀希望地轻轻拍了拍自己平坦的腹部,仍然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凯利充满青春活力的精液在她的阴道里流动。 这个欣喜若狂的母亲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穿上长襟睡袍,平静地朝大门走去。门铃已经响了6次了,而且一次比一次急。艾德娜满心喜悦地轻叹了一声,轻轻地打开了门。 “艾德娜,我得好好跟你说说你的女儿。”门口站着洛琳,她似乎一晚上都没有睡觉。“她哭了一早上了,她说你不要她了。你给我的便条上写着:‘让她待在你那儿’,我想你的意思是让她昨天晚上待在我那儿。”也许真的该搬家了,艾德娜想着,这里的邻居们实在是太奇怪了。于是,她很有礼貌地回答着她那满脸困惑的邻居道:“对不起啊,洛琳,不过,我没有什幺女儿,你知道的啊,我只有一个小男孩,他叫凯利。” 【完】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4夜·Earthquake (01) (作者:闲来无事) 她正站在会议室的前方,就着投影机投影出来的各种图表资料,在讲解着这次计划的各项细节;虽然会议室的灯这时是关着的,她身上一席黑色香奈儿套装却没将她的窈窕身段隐没在黑暗中,相反地,贴身的曲线剪裁将她纤细的腰支和翘挺的屁股很好地包裹了出来,而她胸前那对超越D罩杯尺寸的奶子更是把上衣给紧紧地撑了起来,似乎随时都会崩开。 果然香奈儿的衣服品质就是好,不然她胸前的衣服肯定早就迸开了;他坐在会议室尾端的黑暗之中,看着会议室前端的美女,心却不在这次的计划上,而是在意淫着这个美女。 这不能怪他,谁叫她实在是生得太美了,虽然她是这个单位的执行经理,底下管着一票硕士博士出来的大男生,但是这些大男生在当着她的面恭敬地称呼她为“经理”的时候,只怕每个人脑中都在想像着将她给脱光了压倒在床上、蹂躏得她呼天抢地的模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啪的一声,简报结束了,会议室熄灭的灯光重新亮起,让大家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刺痛得有些睁不开;但是没有人眯上眼睛,因为会议室前面的她,美貌更是耀眼,白里透红的娇嫩皮肤,光滑如黑缎的披肩秀发,擦了口红的樱桃小口,明亮的杏眼一眨一眨地,长长的睫毛扑朔着,清楚地在强烈的灯光照耀之下从黑暗中显现了出来,是男人都不愿意错过这样的美景。 “这就是这次的计划,大家有问题吗?”她的声音轻柔细致,仿佛音乐盒之中飘扬而出的悦耳铃音。“没有?那幺这次会议就到此结束,散会之后请大家立即开始进行准备。”于是,一众大男人纷纷起立,整理好手边的资料朝着会议室外走去。 他也整理好了手边的资料,但是他没有离开会议室,而是来到了她旁边。“经理,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是关于这个计划的。” “什幺问题?”她睁大了的眼睛仿佛是在询问,有问题你刚刚怎幺不提出来,反而等到都散会了才提出来呢? 这还不都是因为你啊!他的眼神也像是要传达这个讯息一样,深深凝视了这个被公司众多男同事誉为公司之花的女孩面庞,一个不小心,向下滑落到从套装领口之中露出来的深谷之中去,然后又闪电一般爬了出来;可惜,这些都已经落入她的眼中。 所以她很不愉快地哼了一声。 “有问题下次手机看片:LSJVOD.再说吧,我还有事得先去处理。”她迅速拿起讲台上的资料,迈开步伐,高跟鞋发出咯咯的响声,从他身边经过。 就在此时,突然一阵猛烈之极的天摇地动,她一个立足不稳,惊呼一声,整个人就朝着他的怀里直扑。 他并没有因为美女“主动投怀送抱”而兴奋──好吧,也许有兴奋了那幺一两秒──因为这阵天摇地动不是别的,正是台湾的特产──地震!而这次的地震比他经历过的许多次地震都要猛烈…… 她重重地扑在了他怀中,但是他已经没有心思去享受温香软玉抱满怀的旖旎感觉了;因为就在那一瞬间,会议室的灯光再次熄灭,他感觉脚下一虚,伴随着阵阵建筑物裂开塌陷的巨响,整个人开始往下坠落。 世界,在他的周围崩坏。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重新睁开了眼睛,可是触目所及却是一片黑暗,而且阵阵疼痛不断由脚上传来,一时之间他还以为自己死了,直到他感觉到怀中阵阵温热的气息为止。 他没有死,看起来是坠落的时候刚巧落入了建筑物崩塌时倒下来的空隙之中,不过他的两脚被裸露的钢筋给压住了,就像是犯人被上了脚镣一样,动弹不得。 至于他怀中的温热气息……那是她!他惊讶了,这个全公司的男人都梦想得到的公司之花,正不省人事地趴伏在他怀中;由于她的双手向着两侧伸出去,所以那两团隆起的软肉很结实地顶在他胸前,又柔软又有弹性的极品享受,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他究竟是掉入了地狱、或是升上了天堂? 仔细观察了一下状况,原来他们两个人落入了一个小空间之中,他的双脚被钢筋压住了而不能移动,双手虽然没被束缚住,但是却被周围的钢筋水泥给限制住可以活动的区域,严格来说,只能在她的下身附近活动而已;而她则是伏在他身上,双脚可能也被束缚住他双脚的钢筋一同压住了,双手则被另外的东西给束缚住,让她整个人以大字型伏在他的身上。 真是暧昧的姿势,而更暧昧的,则是他的下体刚好和她的那里顶在一起,虽然隔着西装裤和OL裙的层层布料,他的分身似乎还能隐约感觉到她那里传来的阵阵热气,最原始的呼唤。 就在此时,一声低吟,她醒了。“怎……怎幺了?这里是哪里?” “看起来我们两个被困在倒塌的建筑物底下了。”他回答。 “倒塌的建筑物?!”她惊惶了起来,同时发现了自己正以非常暧昧的姿势趴在一个男人身上,于是使劲挣扎了起来,身体的动作导致胸前的两团柔软感觉在他胸脯上磨来磨去的,摩擦产生的大量电流随即朝着他的下身集中过去,让他那个地方开始硬了起来。 似乎感觉到有东西顶在她那个地方,她又是惊惶又是愤怒地瞪了他一眼。“你别起歪念头!虽然现在因为地震的关系,害得我变成这个样子,要是你敢非礼我,等我被救出去了,一定上法院告你强奸!” “是是,经理,我不会的。”他哀叹着,女强人就是女强人,两个人掉在这种地方,还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得救呢!却净只是关心一下自己有没有被人给吃了豆腐这种问题。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已经感觉到有些口渴了,但是在这种地方,却又去哪里找水喝? 当然,他可以和她接吻,喝她的口水,这也是获取“水源”的一种方法;不过他知道这是不可行的,她连一点便宜都不肯让他占,又怎幺会同意和他接吻? 看来自己也许只能活活干死在这边了,他想。 不知道是不是天无绝人之路,就在此时,突然有许多的水从顶上淋了下来,大概是外面下了大雨,不然就是消防队正在朝着倒塌的建筑物洒水,所以水顺着倒塌建筑物的缝隙流了进来,滴在他们两个人身上。 既然天降甘霖,他立刻把握住机会,张开口去接滴落的水,一下子滴下的水就装满了他的嘴,他也顾不得水还带着些沙土味,一下子就吞了下肚。 谁知道下次有水喝是啥时呢?还是趁着能喝的时候多喝点吧。 喝了几口水,他注意到她的面颊泛红,似乎在忍耐着什幺。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4夜·Earthquake (02) (作者:闲来无事) “经理,怎幺了?” “我……”她欲言又止,支支吾吾了好一下,这才低声说出来:“我口渴…………”原来是口渴,他立刻明白了是怎幺回事,因为她是俯伏着的,没办法喝到从上面滴下来的水,所以只有他张开嘴巴当成盛水的容器、把上面滴下来的水给接住,她才能喝得到。 但是这种事情要她一个女孩子怎幺说得出口呢?这也难为她了。 “经理,这简单,我只要张开嘴巴,把滴下来的水接住,你就可以喝了。”说着,他就张开嘴巴去接水。 不停滴落下来的水很快就把他张开的嘴给盛满了,他移动头颅,来到她能够轻松“喝水”的位置。 “谢、谢谢……”她腼腆地道了谢,这才凑上来喝水;但是这样从一个大男人口中饮水,姿势真是要多暧昧就多暧昧,她的脸红得像块布,喝水的时候要是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嘴,她更是本能地立刻闪躲,所以这水喝得奇慢无比,而他的嘴巴更因为必须持续张大,都有些下巴要脱臼的感觉了。 好不容易,她终于喝够了水,而上面也不再有水滴落下来了。 “谢、谢谢。”她的脸依旧泛红,刚才两个人虽然没有正式接吻,但是那情景实在是暧昧到不行,她仍旧在害羞,他则是回味着当两个人的嘴唇不小心相碰在一起的时候、那种触电般的温热感觉。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公司里面个得到她亲吻的男人?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迷迷煳煳的正想昏睡过去,她却小声的叫了他。 “经理,有什幺事?”他好奇着,因为黑暗中隐隐可见她的脸泛红着,现在上面又没水滴落下来让他们喝,她脸红什幺? “有、有件事情想、想拜托你……”她的声音细得像是蚊子叫。“我……我想……” “经理想什幺?”他好奇了,是有什幺事情能够让她害羞成这样? “想……想……”她憋着一直没把想干什幺说出来,反而是脸都憋得红了;他也不着急,反正被困在这边他什幺事情都做不了,他可以用他剩下的生命时间来等她说出她到底想干什幺。 终于,她似乎是忍不住了。“我想上厕所,怎幺办?”上厕所?他差点没大笑起来。 “经理,要是你想上小号的话,那幺直接拉出来就是了。”他忍着笑,免得让她难堪。“要是想上大号,我可以帮你解裙子脱内裤,免得大便沾在内裤上很难过。” “我、我想上的是小号啦!”她似乎有些气恼。“不用你帮我脱裙子,谢谢你的鸡婆喔!” “那就直接拉出来嘛!”他终于忍不住笑了。“现在是非常时期,你在乎那幺多干什幺?还是你想憋坏自己啊?” “可是……”她欲言又止。“真、真的没关系吗?会弄在你身上的。” “没关系,没关系!”他很豪气地回答着。“最多就是出去以后,你替我付西装的干洗费而已,没关系的!” “那、那就对不起……”她的话还没说完,他就感觉到阵阵温热的液体从分身的前端开始浸润过来,越来越多,终于整个下身都湿漉漉的是那种温热的潮湿感,一时之间让他有种自己的小弟弟插入了女人桃花源之中的错觉。 可惜这是她的尿水,不是她的淫水,他忍不住意淫了一下,要是手机看片:LSJVOD.自己能够把分身插入她的那里,将她弄出那幺多水来,那幺就算死在这里也是值得了;可惜的是,这个女人肯定不会同意这种事情的。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因为下身鼓胀的感觉而醒来的时候,他才发现大事不妙:他也想上厕所了,但是他可以不在意她将尿水撒在他下身,她会不会在意他把尿给喷在她私处?特别是有很多女孩子都相信一种错误的性知识,那就是沾到男人那个地方出来的任何液体,就会怀孕。 百般思考,直到实在是忍不住了,他终于决定鼓起勇气:“经、经理,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什幺事?”她的声音有气无力的。 “我、我想上小号……”这次轮到他涨红了一张脸。 “上、上小号?”她的脸也跟着红了,沉默了一会,她才很不情愿地说着:“那、那就拉出来吧,现在是非常时期,总比憋坏了自己好。” “那、那我就得罪了……”他松了口气,得到她的允许,把尿喷在她身上就不用担心被以性骚扰的罪名告上法院了,如果他们还能够被救出去的话。 “不过,我可不帮你付西装裤的干洗费了,而且你要帮我付这套套装的干洗费。”她突然追加了一句。“这套香奈儿套装很贵的。”他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这女人,到这关头还要计较干洗费这种事情?“是的,经理,你把衣服送去干洗的发票给我,我一定全额支付的。” “那就好。”说完,她又伏在他胸前,不动了。 原本想要很节制地释放自己下身的压力,以免唐突佳人,但是因为她说的“你要替我付干洗费”这句话,他突然改变了主意:既然都是要付钱,那当然不能委屈自己,钱要用在刀口上,每一分钱都要花得有价值才行。 于是他丹田一个提气用力,下身的鼓胀立刻化成汹涌澎湃的温泉,直喷出去。 几乎就在同时,她低吟了一声,脸色开始泛红,大概是他的喷泉冲击在她的桃花源,即使隔了好几层布,冲力大减,还是让她产生了禁忌的快感;他的喷泉势头越来越大,她的脸也越来越红,白玉般的贝齿咬着嘴唇,似乎在忍耐着什幺。 好不容易,他终于解放了所有下身的压力,而她也松了一口气似地,似乎不用再忍耐了。 可惜只是把尿隔着衣服喷在她身上,他忍不住又意淫了一下,要是现在是把分身插在她的销魂洞之中,在她体内猛烈喷发着男人的精华,那不知道又该是多过瘾的一件事? 他们肯定是被埋在很深的地方,因为每次睁开眼睛,看到的都是一片黑暗,只有时不时地从头上淋下许多水,让他们知道救援人员还没放弃搜救他们的努力;但是这样也不知道经过多久了,只能靠着水来维持生命,他们两个都感觉到饥饿难耐,只能靠着进入睡眠来抵挡饥饿,但是这样的姿势又让他们很难入睡,都是睡着了没多久又醒过来,然后继续很努力地让自己入睡。 而且,现在她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饮水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两个人嘴唇相碰;为了抵挡饥饿,只要他的口中一装满水,她就毫不犹豫地一口吸干,完全无视于自己的脸颊整个贴在他嘴上的事实。 而且,现在她也不像一开始的时候矜持了,一开始的时候她想“解放自己”还会红着脸征求他的同意,现在则是毫无预警的就会有一股热流浇在他下身;而他虽然仍旧尝试着要保持君子风度,但是她却很不耐烦地回了一句:“想拉就拉,难道我拒绝了,你就要憋死不成?”所以他现在改成“知会”她而不是征求她的同意了。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从浅薄的睡眠中醒来,却听到她在哭泣。 “怎幺了?怎幺哭了?”他急忙问着。 “我们是不是没救了?” 她啜泣着。“都已经这幺久了,救援的人都还没找到我们,我们是不是已经没有希望了?我们会不会就这样饿死?” “别想这些事情,要坚持下去。”他安慰着她。“想些快乐的事情,让自己坚强起来,这样才能让自己活下去,让自己支持到救援人员找到我们的时候。” “快乐的事情?”她泪眼婆娑地抬头看着他。“你都想些什幺快乐的事情?有什幺快乐的事情能够让你忘记我们可能会就这幺被活埋在地下的事实?”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4夜·Earthquake (03) (作者:闲来无事) “有很多快乐的事情都可以让我忘记我现在被埋在瓦砾堆之中的事实。”他说到这边,住了口,思考着该不该谨慎措词;但是他随即决定不管那幺多了,就像她说的,救援人员那幺久都还没找到他们,而他们现在已经饥饿到前胸贴后背的程度了,也许他们真的没办法活到救援人员发现他们为止,那谨慎措词还有个屁用? 更何况,他们这段时间来,什幺“亲蜜”的举动没做过?她就着他的口,像是接吻似的饮水,而两个人更是把尿往对方身上撒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只差没把屎拉在对方身上而已。 所以他决定采用直白“一些”的说法。 “比如说,想着你就是很让人快乐的事情;你是公司里所有男同事的偶像,又是我们的顶头上司,平常想接近你都难;但是因为地震的关系,现在我就和你这幺亲近了,这怎幺能不让我高兴呢?所以被困在这种地方我也不觉得有多难过。” “这样你也能高兴啊?”她似乎有些嗔怪着他。 “当然还有能够更让人高兴的,比如说,如果今天咱们不是被困在这里,而是在一间气氛浪漫的大饭店,你也是这幺趴在我身上……”他咂了咂嘴,发出啧啧的声音。“……那真是我一生一世都不敢奢望的美妙景色呢!特别是再来还能脱去你的衣服,和你在床上翻云覆雨……”他自觉说得有点露骨了,本来预期会手机看片:LSJVOD.招来她的一巴掌……哦,她的手被压在建筑物废墟下面不能动,所以她应该会痛骂他不知羞耻才是。 但是,她并没有痛骂他一顿。“你们这些男人,怎幺脑袋里都想着是这种事情啊?” “因为这是很快乐的事情。”他强调。 她沉默了一会。“如果这些事情真的那幺快乐,那幺,我们来做好不好?” “啊?”他愣住了,这不是真的吧?“我们来做什幺?” “做你说的那些快乐的事情啊!”她又叹了口气。“至少让你觉得快乐,让你可以撑到被救出去为止。” “如果你真的是这样想,那我拒绝。”他摇头,虽然觉得自己好假,明明就很想把身上这个美女给剥得干干净净然后压在身下大肆蹂躏,但是却口不应心。 “即使很伤你的自尊心我也没办法,但是我更希望活着被救出去的是你,所以我只做你会觉得快乐的事情。”她又沉默了一会,又是一声叹息。 “怎幺了?”他问,心中却想着她大概是被他的口不择言给气到了。 “不,没什幺。”她继续沉默,突然很细声地问着:“那幺,做那种事情,我会快乐吗?如果会的话,那幺就来做吧!这样……也许我们两个人都可以支持到被救出去的时候……” “这当然是……没问题!”他兴奋地简直就要跳起来了,公司里每个男人都想染指的美女,现在竟然愿意献身给自己,老天可真是待他不薄啊!即使是来了场地震、把他和她一起给压在暗不见天日的地方,但是只要能够一亲芳泽,他真的是死也甘愿。 由于她的手都被倒塌的建筑物残骸压住了,所以只有靠他的手了;他摸索到了她裙子后面的拉链,很小心地将拉链拉下,让她丰满无比的臀部露了出来──她穿着一条镂空蕾丝的无痕丁字裤,很伏贴地贴在她的臀部曲线上。 他忍不住用双手包覆着她的臀,开始慢慢抚摸起来,享受着那充满弹性的光滑手感。 “别、别这样摸,好不好……?”她的语调有些颤抖。“好、好痒哦……” “抱歉,因为你的臀部曲线实在太棒了,摸起来让人很舒服、很快乐,不小心多摸了一下,对不起。”他歉意地笑了笑,正打算继续将她臀部的内裤拉下,她却出声了:“如果……你觉得舒服,那就继续……没关系的……”得到了她的同意,他的双手又再度覆上了她的臀部,慢慢抚摸着每一寸肌肤,由外而内,逐渐接近了女人最私密的地方…… “啊~~”她突然娇吟了一声,随即咬住嘴唇。 “怎幺了?”他明知故问,她刚刚那一声和AV电影里女优的呻吟声简直太像了,他不用问都知道是自己找对了地点。 她没有回答,但是却突然张口在他的胸口咬了一下;他则是笑了笑,既然找对了地方,那当然要加强攻势。 随着他双手的动作,她的嘴唇越咬越紧、身体也开始发热颤抖,他可以感觉到身上的娇躯开始发热,而双手所触及的地方也开始变得温热而潮湿,他肯定那绝对不是她又放尿了,两种感觉是完全不同的感觉。 她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我要进去了。”他低声说着,她则是点点头,仍旧一语不发。 由于两个人的身体都被限制住,没办法自由移动来调整姿势配合,所以将他的分身给放入她的桃花源就成了前所未有的艰钜工程;幸好的是他因为几天没进食、身体也虚弱了,所以分身也是半软不硬的,可以自由转弯;所以在他的双手摸索努力之下,终于找对了门户,然后,钻开了两片温热的花瓣,钻进了一处紧实的灼热隧道之中。 “啊!好痛!”她突然低叫了一声。“轻一点好不好?你好像把我给弄伤了!”他吓了一跳,他的动作明明以经很轻柔了,怎幺还是弄伤了她?“抱歉,我弄痛你哪里了?” “还不就是……就是那里!”她轻啐了一口,满脸通红。“你好像把我给撕裂了的感觉,男人怎幺都那幺粗鲁的啊?”撕裂?难道……他感到更为兴奋了,难道他撕裂的是她的处女膜吗?这幺美丽的女孩,她的次已经是属于他的了吗? “对不起,我会更小心的。”说是这样说,但是他只要一想到现在他的分身正钻在一个从来没有其他人进入过的极乐天堂之中,他就忍不住兴奋,一下又一下地动着屁股,尽力让自己的分身能够向前挺进,将这片还没有人探勘过的处女地开发完整。 “啊……哈……”随着他的动作,她开始喘息着、低吟着,身体像是被钓起的鱼儿那样扭动着;这让他更为兴奋,更加奋力地摆动臀部,完全忘记了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进食、体力不足的现况。 “哈……你的……怎幺越来越硬了……啊嗯……”她似乎有些失神了,迷迷煳煳地吐出了这几个字,随即又开始忘我地发出高高低低的各种撩人春情。 他更是兴奋了,屁股摆动的幅度简直就像是无视于周围的环境障碍,而分身更是前所未有的坚挺,仿佛他不是好几天没吃饭,而是刚吃了一大把的威而刚一般,又硬又大。 终于,他的努力达到了顶点,当他的分身顶到了她体内的某个圈圈时,她突然倒吸了一口气,杏眼圆瞪,避世的桃花源开始洪水泛滥,变成了水乡泽国;而他也因为连串的运动而达到了极限,奋起最后的力量,将他的分身顶在那个神秘的圈圈中央,将灼热的白色液体确实地灌注了进去。 虽然搜救人员很努力地在寻找生还者,但是废墟的面积实在太大了,搜救人员没办法开挖每一个有可能埋着人的地方;七十二小时黄金救援时期早已过了,搜救人员都已经放弃了能够找到生还者的希望,直到好几条搜救犬同时朝着废墟中 某个残骸堆得最高的地方狂吠不止的时候。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4夜·Earthquake (04) (作者:闲来无事) 那里必定是还有生还者!兴奋的搜救人员们立刻开始挖掘,而在一天一夜之后,搜救人员们兴奋地发现了两个生还者,但是他们的兴奋很快变成了惊讶。 “快!快去拿毛毯来,把他们两个给包起来!”搜救指挥官大叫着。“还有,这边禁止媒体拍摄,没有什幺好拍的!只不过是两个生还者而已!”只不过是两个生还者?在震灾发生过后这幺多天、挖出来的都是罹难者遗体的时候,这可是振奋人心的消息耶! 但是,当不顾一切挤上前去、想要拍摄生还者照片的媒体看到那两个生还者时,他们同时放弃了拍照的企图…… 他们两个是地震之中、最晚被发现的生还者,在废墟下存活了超过一周,那些救难人员都觉得这是奇迹。 不过,他们的事迹没有登上新闻,因为他们被发现的时候,那个场面实在是有些儿童不宜,不适合登上新闻,所以他们的事迹就被埋没了。 但是,他们不管。 他赔偿她的手机看片 :LSJVOD.套装干洗费,而她也赔偿了他的西装清洗费,方式就是在法院公证人面前交换了结婚戒指,他当她的长期饭票,而她当他的终生保固洗衣机。 但是,最重要的原因,则是她有了他们两个人的孩子,所以他们决定要共组家庭,好好爱护这个上天不小心多赐予给他们的第三个生命。 【完】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5夜·恸 (01) (作者:arkis) “美和子……会痛吗?”春树温柔的说着。 “嗯、没关系。感觉到春树的……在里面。”从未被男人碰过的美和子,现在体内被春树的分身完全插入。 一丝不挂的少年和少女在爱情宾馆进行初体验。 “啊啊……美和子的里面、好舒服啊。”春树的眉头皱在一起,表情难受的动着腰。 快出来了吧。一直在忍耐的样子……真可爱。 相比之下美和子还很有余力。破瓜的疼痛已经没有影响了吧。 会痛,但是没有想像中的严重。啊!春树在动腰的时候蛋蛋碰到屁眼有点舒服,啊、胸部想被摸但是都没有来摸。啊、春树两手抓着我的腰。 春树的呼吸变沉重,腰的活塞运动越来越快。 痛、好痛。美和子咬着嘴唇辛苦的忍住不叫出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出来了、美和子、美和子。” “春、春树”噗咻、噗咻…… “啊……”感觉到阴道内的东西在跳动。 美和子冷静地从下方看着露出可怜表情的恋人。 出来啦…… 因为春树有用保险套,精液全都射在套子里。 次结合差不多三分钟就结束了。比美和子想的还要快许多就结束了。 不过她的心里依然充满着幸福感。 女孩子在做的时候,这幺简单啊……我还以为会更激烈呢,那一定是或漫画才有的事吧。 恋人射精完的阴茎变软从美和子的阴道里滑出。春树躺在美和子胸口大力喘气。 美和子手伸向男友的脸,贴上嘴唇。 “嗯、舒服吗?”美和子温柔的微笑问着春树。 “……啊啊……最棒了。美和子不痛吗?” “嗯嗯、并不会。啊,但是有流血?”撑起上半身看着自己的下体,没有流血的样子。 春树看着她的下半身。 “没问题,没有事……虽然阴道附近血有点渗出。” “果然,有点出来了。” “嗯……但是好像也没有。想要被舔吗?”春树脸靠近美和子秘唇。 “等、不要啦!住手住手、别这样啦。”美和子满脸通红用双手把春树的脸推回去。 刚好他蹲下,戴着套子下垂的老二映入美和子的眼中。 啊、变小了。 老二在保险套里完全变小。 他伸手脱下保险套,龟头被皮盖回去,就像小孩子一样。 美和子也是次看到勃起的男性器,没办法和其他人手机看片:LSJVOD.的相比。 但是她对春树的东西也是直觉的感到并不是那幺大。 “我去洗澡啰。”美和子留下恋人进去浴室。 因为是次到宾馆,有点在意房间就能看到浴室的毛玻璃,但是想洗掉出汗身体的欲望更强烈。 还以为一定会说“一起洗”,但是春树和萎缩的老二一样筋疲力尽,正在喝着果汁。 射精、很累呢。 唰…… 舒服的温水冲在少女的身体上。 胸、腰、脚的线条,形成漂亮的曲线。 虽然美和子不会自我陶醉,但对自己的身材还是有点自信。 “做爱了!”美和子低声说着。被冲澡的声音完全盖过的声音。 还不到五分钟不是吗?春树、真快……想起春树射精时那个无法形容的脸,美和子噗哧地笑了。 但是,好高兴做了。我让春树觉得舒服。春树在我的里面舒服的出来……边看着我的脸射精了……不是那幺痛,相对的也没有那幺舒服。 没有深夜在家中想着春树自慰时那样的快感,取而代之的,是恋人让自己成为“女人”的优越感。 对中学时开始交往的恋人终于献出处女。 “春树,我很幸福喔。”热水淋着脸,美和子希望这个幸福能继续维持下去。 不知道自始至终都有某个视线一直在看着…… 隔天,春树和美和子像平常一样一起上学。 在校门前两人分开,春树去足球部的晨练,美和子走向教室。 “早安、美和子。” “啊、早安。”虽然时间还早,但是教室已经有好几个人在了。 “今天没和春树一起吗?” “啊、因为要晨练途中就分开了。” “什幺啊,还是一起来的嘛。” “什幺嘛,不能一起来吗。” “没有没有,什幺事都没有。”其中一个女同学挑着眉毛开玩笑。像平常一样被戏弄。 大家都是推心置腹的好朋友,但是昨天“次”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说出来,学校里是禁止不纯异性交往,只是约会的话还好,如果上宾馆的事被知道的话肯定会被退学。 更不用说春树是足球社期待的新星,大家都很期待2个月后的全国大赛。 “哟、高桥。今天真早啊。”美和子努力不回头看声音的主人。 班上讨人厌的家伙,山冈一郎。 半年前他纠缠着美和子,和春树起了很大的冲突。 山冈是个身材高大有点胖的不良少年。有着让人不舒服的死鱼眼,满是粉刺的大头子下面肥肥的嘴唇及双下巴。 好像有学过空手道,和从以前就打架很强的春树也能不相上下。 “喂,别不理我。早上打个招呼嘛。”美和子叹了口气无奈的回头。平时身旁总是围着人的山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早,今天很难得的一个人坐在桌子上。 他看到美和子的脸后开心的笑着从口袋拿出一个小机器,拿出耳机戴上去。 “……?那是?” “随身听。最近买来的,能从电脑下载音乐。”这种事情美和子也知道。 “不行啦山冈,带这种东西来学校会被老师没收的。”其中一个女同学指着说。 “哼,才不会知道哩。这个耳机真棒,音质真不错啊。高桥、来听看看。”山冈把一个耳机拿给美和子,虽然不想把这个男人的耳机放入耳朵,但是拒绝的话接下来应该会很麻烦。她露出厌恶的表情拿住耳机戴上。 美和子瞬间愣住。 “嗯、没关系。春树的……在里面、感觉到了。” “啊啊……美和子的里面、好舒服啊。” “怎样?音质不错吧?”前方传来山冈的声音。 听到、什幺? 我、听到、什幺? “啊、啊啊、啊啊啊啊、出来了、美和子、美和子。” “春、春树”啪! 美和子粗暴的把耳机拿掉,身体微微颤抖着。呼吸加速。 山冈慢慢地从美和子手上拿回耳机戴回自己耳朵。 “真不愧是SONY,这个音质和临场感都很不错吧?”山冈本来就很让人讨厌的脸,变的更加丑恶。 美和子觉得眼前一片漆黑。 为什幺、为、什幺……怎幺会?“那幺!在上课之前去散散步吧。”山冈快速的离开教室。 “什幺啊,那家伙真奇怪。”某个女生不屑的说道。 但是美和子却没有注意听。 山冈拿回耳机的时候交给她一张小纸条。 美和子努力装出没事的样子继续和朋友聊天,偷偷的看了纸条的内容。 “今天下午五点三浦公园等着。”她非去不可。 “哟……”在三浦公园里山冈一个人坐在长椅上。 美和子站在公园入口怒视着山冈。 “……来啦。” “啊啊,我来了。”山冈站起来,用轻佻的语调走向美和子。 “反正也不能不来吧。” “有什幺目的?”不能输,美和子这样告诉自己,用力瞪着山冈。 “嗯。有什幺目的呢……”山冈移开视线看着天空。“嘛,这样站着说话也很冷……去里面讲吧。” “什、里面……?”但是山冈没有回答美和子,快速的从她面前走过走到公园外。 虽然不知道怎幺回事但也不能不跟着,美和子只好跟在他的后面。 走一小段路后,路边停着一台大型的箱型车。 “这是老爸的车,总之先进去吧。” “等一下、这样……”美和子觉得自己有危险。 后悔没有和人商量就过来,真是错了。 但是对方掌握的东西,说不定会把恋人春树的未来搅的乱七八糟。 本来商量就没有意义。如果和春树说的话,一定会说被足球部开除也没关系之类的话。 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在上去之前我先说。”美和子努力让语调平静。 “什幺啊?” “我和京子和明香约好今天晚上八点要去KTV,有话请快结束。” “……是喔。”山冈笑了一下打开车门先坐上去。 美和子犹豫了一下,跟着山冈到车里。 进入车内后关上门,里面还蛮宽敞的。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5夜·恸 (02) (作者:arkis) 内部特别挑高的车顶,与其说是箱型车,还比较像是露营车。 山冈坐在中间桌子旁的椅子上,从冰箱内拿出两罐啤酒。美和子在他的对面坐下。 “等等,这不是酒吗!” “怎幺,不喝啊。呿、那幺……只剩下柳橙汁了。” “那个就行了。”美和子拿着果汁,慢慢地喝着。 山刚则是豪气的一口气将啤酒喝光。 “呼哈!好喝呼。呐、高桥,你应该知道为什幺来这里,你们昨天的事。”噗咚! 美和子心脏强烈跳动。 “因为我没说所以你和班上的人都不知道,实际上我的老爹是经营宾馆的。”宾馆……宾馆? 难不成……?美和子的脸瞬间惨白。 “昨天是星期天对吧?虽然有打工的工读生,但是身为儿子的我也得帮忙做事。打扫的事情我是死都不干,所以我的工作就是顾监视器。” “监视器?” “应该知道吧,这种宾馆很容易被人利用来犯罪,因此每个房间都有摄影机在监视。在房间看不到的梁里,我能控制摄影机清楚的拍到房间各个角落。你的毛还蛮多的嘛。”讲到此时,美和子满脸通红。 被看到了。全都被看光了。被这种让人讨厌的男人……少女懊悔的流下眼泪。 “我看的很清楚,身材很棒喔。春树的小小弟进去的时候真是超可爱的。”(好丢脸。)美和子不知为什幺觉得非常丢脸。 初体验的样子都被人看到当然会觉得讨厌。 但是,她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并没有发觉到自己反而是觉得丢脸。 好奇怪、我……好奇怪。美和子自问“奇怪的感觉?”为什幺我会有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不知何时,山冈向她那边移动过去。肥满的脸靠了过去。 靠过来了。不舒服、最讨厌的、山冈的脸。要快逃……逃……在美和子有动作前,山冈的双手抱住她,将嘴吻上去。 山冈的舌头滑进美和子的口中。 “嗯呼。”美和子厌恶的拚命的想推开他,但是身体被牢牢抱住没办法动。 这并不是爱情,而是单方面的侵略行为。 山冈的舌头不客气的插入对方的口腔里,对着美和子的舌头从头到尾,不断细心的爱抚着。 就连牙龈和嘴唇的内侧这种地方,也慢慢地、慢慢地花时间去舔。 “呼……呜……呼。”美和子想要咬口中山冈的舌头。 但是想到早上山冈给她听的“初体验时的声音”又打消主意。 先忍耐吧。虽然很讨厌但是忍耐过就好了。也说过KTV约定的事了……下定决心后美和子奋力挺起身体。 到他满足为止就这样,如果手伸向衣服的话就直接离开。噗啾……啾……啾、啾噜……啾…… 过了一段时间,山冈和美和子的唇还是贴在一起,舌和舌交缠住。 不知何时起,美和子像在回应山冈的舌头,自己的舌头也开始动起来。 还、还要多久……?山冈塞住她的嘴已经过了十分钟了。 噗……啾……咕噜、啾…… 还、还没……还没、吗……?十五分…… 美和子的眼已经变的半开半合。 在无意识下自己将手抱住山冈的背后。 二十分…… 咕噗……啾、噗啾……啾?…… (像、像这样接吻……美和子也不是没有过深吻的经验。 实际上昨天和春树初体验时就已经有这样的经验。 尽管如此,那也不过是二、三十秒而已。 从口中流出的口水,弄脏了衣服的胸口。 山冈肮脏的口水和她的溷在一起,已经没办法分出是谁的了。 山冈像野兽的味道让嗅觉麻痹。 被强壮的肩膀抱住,穿着衣服贴紧彼此的身体。 呼啾……啾……啾、啾噗…… 哈……啊啊……哈……美和子内裤中的秘唇开始发热潮湿了。 “呼哈……”再过了十分钟,美和子终于从山冈的舌头中解放。 分离的嘴唇,舌头间牵着一丝唾液。 山冈抱起意识恍惚的美和子,放在车子后面的座位沙发上。 “都弄脏了呢。” “ㄟ……?”朦胧意识中,美和子默默的看着自己的衣服被脱掉。 山冈熟练的将少女的制服迅速的脱掉,只剩下纯白的内衣。 “果然,身材真是好啊……”山冈出神的看着,然后再次吻向美和子、美和子就像等待已久似的,自己缠上潜入口中的舌头。 美和子被压在沙发上亲吻。 又、又来了……山冈的舌头自由自在地活动,蹂躏美和子的口腔。 当他用舌尖舔拭敏感的地方,美和子身体就会开始颤抖。 山冈和她接吻的这段时间里已经完全弄清楚她口中的敏感处。 故意避开重要的地点,慢慢地用舌头捅。 美和子忍不住自己用舌头将他带入敏感处。 “啊呼。”口中还系着口水的美和子发出喘息声。 山冈的手慢慢脱下少女的内裤。 不要!美和子虽然稍微反抗,但是舌头被山冈吸住,抵抗力也被夺走。 脱下内裤时,股间和内裤间牵着细水丝。 山冈放开嘴唇,骑在美和子上玩弄着美和子脱下的内裤。 “喂、美和子。很湿了嘛。和男友之外的人接吻竟然会变得这样湿答答的,难不成你其实是很淫乱的?” “不、不是……”美和子拚命否定,身体无法出力。 眼前山冈得意的展示她的内裤。 内裤股间的位置上,沾着白色的黏稠物。 上面沾着她因为长时间和山冈亲吻时流出的水。 “那幺……差不多该来了。看吧……”金属的声音后,山冈把脱下的裤子丢到沙发下。 美和子的视线自然的看向对方的腿间。 “咿!”美和子发出短暂的尖叫声 。 好诡异。 这真的是“肉枪”。 尖端……露出的龟头巨大膨胀,凸出来的部分就像箭头一样。 茎部部满了血管,正恶心的跳动着。 不管怎幺说那种大小。 太、太大了……!和山冈那个极限膨胀的肉枪相比之下,昨天破了美和子处女的春树根本不算什幺。 “只是这样就湿了啊,不需要前戏了。要插啰。” “不、不要啊啊啊!!”被那种东西插进来的话会坏掉的!美和子试着反抗,双手却轻易被山冈押住。 紧闭的双脚也简单的被腰撞开侵入。 山冈灵巧的移动腰部,马上将龟头贴到阴道口。 “嘿嘿嘿……来告诉你真正老二的厉害。” “不、不要、不要啊!!” “喝!”滋! “啊咿呀呀呀呀啊!!!!”美和子发出惨叫。 嘴巴张到极限,舌头伸出来,口水大量溢出。 山冈粗大的肉枪一口气刺入她的阴道内部。 美和子被强大的冲击刺激几乎失去意识。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5夜·恸 (03) (作者:arkis) “喔喔湿湿热热的,真想不到这幺简单就进去了。这就是高桥美和子的阴道啊……老二在里面被夹紧的感觉真棒。怎样?恋人以外的老二滋味如何?” “好、好痛、好痛……拔、拔出来!”美和子只能流泪哀求。 初体验的时候也没有像这样的冲击。 不留任何余地。山冈的男根直达她的最深处,这让美和子除了恐怖以外没有其他的感觉。 救、救救我、春树、救我……“春树那家伙有戴套子对吧?也就是说我是你个直接插入的男人!嘻嘿嘿、高兴吧,个碰到你阴道黏膜的就是我的老二啊”说完后,山冈双手抱住少女纤细的腰,开始慢慢抽动腰部。 “咿……不啊、不行咿……”山冈巨大的阳具在美和子昨天才开通的阴道内毫不留情的蹂躏。 咻啵、“哈噫、呼!……咿呼……哈……哈啊……”慢慢地抽出,用力地刺入。 有时完全深入,有时只到一半。 美和子被这种绝妙的方式抽插,开始产生另一种感觉。 好、好厉害……里面……竟然到……这幺里面。 那是春树的短肉棒没办法到达的地方。 在阴道里的子宫口,山冈的大肉棒确实顶到少女“里面的入口”。 龟头部分摩擦、推挤子宫口,让美和子理智溶化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哈、哈嗯……噫……呼、呼、哈啊……” “怎幺?已经开始有感觉了啊,这个淫乱女!” “不、不对、不对哈啊……啊啊、啊哈……”随着山冈的东西撞击,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火热。 随着插入已经经过二十分钟了。 “咿嗯、哈……哈啊啊……噫……”美和子的声音现在已经完全变得妩媚。 山冈巧妙的运用腰部,并不是单纯的进进出出。 有时快,有时改变角度,确实开发少女生殖器官的每个角落。 已、已经几分了……?好、好久……完全、不会出来……吗……?以春树几分钟就随便射精来说,山冈的持久力对她来说是很异常的。 被脱下胸罩细心抚摸乳房、吸着乳头时也是,已经没有厌恶感,只剩下快感。 了解到现在被推挤的阴道内正不断分泌着灼热的水滴。 我……有、感觉?……不是和春树……这种、这种……讨厌的……男人的……东西给……“春树的老二的话绝对没办法品尝到这种快感的喔。嘿嘿……首先,先在美和子的阴道里刻上我的记号吧。”接着更加激烈的抽送。 美和子在出神时两手伸向山冈的背后抱住。 被张开的的双脚也缠在男人的脚上。 “好、好了……射了、要射啰……射在里面了。”听到这句话,美和子瞬间清醒。 “不、不要!停、停下来!不能在里面!” “来吧、出……出来了!”咚咻!噗咻!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山冈的精液在体内爆发。 插入底部的阴茎先端着压迫子宫,断断续续的注入劣性遗传子。 这种打击让美和子别过脸去,但是却被山冈的手转回来强迫看着那张恶心的脸。 “看吧、射了、射了喔……我的精子在你的里面咻咻的射出来……嘿嘿嘿,好好的看着我的脸!这个!这张脸,这辈子次在你的阴道里射精男人的脸……”啊啊……出来了……被射在里面了。边看着山冈这种、丑陋的脸、被狠狠的射在里面…… 不是春树、丑男的精液……这幺多……啊啊啊啊…… 人生最初的体内射精,是以这种形式和这个恶心男人,这种屈辱和冲击无法言喻。 连山冈侵入她的唇内舔着舌头美和子也没有反抗,只是虚无的看着上方。 射出所有的精液后山冈的肉棒也没有萎缩,还是满满的压迫着少女的阴道。 大小、硬度、持久力不管哪一项春树都比不上。 “好了……嘿。”啵的一声,山冈的分身从美和子体内拔出来。 阴道口流出大量的白色泡泡一直流到肛门附近。 “好了,美和子、脸稍微看这边。” “……?”朦胧里美和子只能对着言语起反应,在沙发上无力的抬起脸。 这个瞬间…… 啪嚓!啪嚓啪嚓啪嚓啪嚓! 强烈的闪光灯照亮车内。 “噫呀!”美和子没有多想用两手遮住脸。 “唉呀、抱歉抱歉,被吓到了啊。但是拍的不错嘛……” “什……!”在她慌乱时山冈得意的将相机的液晶荧幕转向美和子。 里面清楚的拍到大腿无防备的张开,从秘唇流下大量的精液以及美和子的脸。 “不要!等……消掉!快消掉!”连现在大腿流出的精液也不在意,美和子疯狂的想抢回来。 “这个如果流传在网路上的话应该很有意思吧……标题写:XX高中二年级高桥美和子中出照片。如果在学校男生厕所也写上,你……会一举成名喔?” “不、不要这样!这、这样的话……”不只是退学!春树……也会知道的!不能发生这种不可收拾的局面。这一点美和子无论如何都要避免。 “想要我住手吗?”山冈笑笑的说着。 美和子点了点头。 “好……那幺先不要发表这玩意。不过,明天一天里,美和子你要当我的性奴隶。” “这……!这种事情……!” “不要吗?那幺……没办法啦。”山冈单手拿着项机把玩。 美和子咬着牙。不只是声音,现在连照片都…… 不甘和愤怒。 但是眼前致命的照片资料让她的愤怒冷却下来。 “……如、如果。如果。我当那、那个的话,你不能告诉春树。” “啊啊、虽然我是很想说,但是你愿意当我的奴隶的话先不说也可以。” “那、那幺……只有一天喔。还有,不能再射在里面,要用套子。怀孕的话、可、可不是开玩笑的。” “这是身为高桥美和子的愿望吗?” “没错。”美和子露出认真的表情。 “……OK。那幺我和高桥美和子做爱的时候一定不会射在里面,也会戴套子。说定了。” “是吗。”这幺说完美和子心里有点安心了。 “只有一天,忍一下就好了……这、这种浑蛋,我才不会认输。”于是,美和子明天一整天就成为山冈的性奴隶。 隔天放学后,美和子坐上山冈的车到达某个地方。 不久车子开到某个眼熟的建筑物里。 和春树一起来的宾馆…… 等一下,要在这里被山冈肮脏的老二插入……想到这件事心情就变的低沉。 就算有用套子,这种事情对春树来说还是一种背 叛。 对不起、春树……刚进去房间山冈就开始脱衣服。 “喂、快点脱吧、花子。” “哈?花子?” “你的名字啦、花子。你是我的性奴隶,要取个相称的名字。在学校是高桥美和子,但是在这里你是奴隶花子。好了,快点把衣服脱掉!”被山冈怒吼声惊吓,美和子不甘愿的开始脱衣服。 “内裤也要!”咕、一副了不起的样子……但是不能不听,反正身体已经被山冈侵犯过一次了,现在再被看到裸体也没差了。 美和子心一横脱下胸罩和内裤。 呜!视线看到山冈勃起的阴茎,在明亮的地方再次看到果然很大。 “好了花子,过来洗澡吧。”美和子没办法只好跟着进去浴室。 莲蓬头喷出的温水淋湿两人,山冈坐在凳子上命令。 “好、花子过来洗。”这家伙……但是不能说不行。 那张中出的照片是最大的弱点。 美和子无奈的拿着毛巾和沐浴乳默默的帮山冈洗身体。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5夜·恸 (04) (作者:arkis) 从胸口到腹部然后移动到脚的时候,山冈轻轻打了美和子耳光。 “痛、干什幺啊。” “溷蛋!花子你忘了最重要的地方!”山冈指的地方当然是还在勃起的男性器。 ……忍、忍住、美和子。咬紧牙关忍住这种屈辱,美和子不想空手碰到山冈的肉棒而拿着毛巾擦拭。 “不对!你真是没用的奴隶!当然是要用手洗啊!”这、这种事……“做不到吗?那幺奴隶游戏结束了。那些照片就……” “做、做手机看片:LSJVOD.得到!……做就好了吧!”。 美和子自暴自弃的大喊。 “哼……态度很差嘛。听好了,在帮我老二服务的时候,每次都要说“您那春树完全无法相比的巨根,请无论如何都要让我这只淫乱的母猪来服务”,知道吗!”母、母猪……!美和子的血液瞬间冲上脑门。 但是到了要爆发瞬间想到那些照片,又慢慢冷静下来。 “咕……您、您那、春……” “啥?什幺?” “春、春树完全无法、相比的巨、巨根,请无论如何、都要让我这只、淫乱的母、母猪来服务……” “这样啊!想要服务这春树完全无法相比的巨根啊!我知道了!这样就没办法了。好、花子,我允许你这只母猪来侍奉我的老二。” “是……”美和子白皙的手,颤抖握住山冈的男根。 “喂、头到蛋蛋都要温柔的洗喔!”呜呜呜……讨厌……拚命忍住恶心的感觉,美和子努力的用双手清洗山冈的老二。 “喔喔……对嘛、做的很好。有淫乱的资质喔……那边,龟头里侧要用手指用心洗,那里很容易有污垢喔……春树的短小包茎那里总是充满污垢吧?那种肮脏的老二直接插进去的话可是会生病的。有用套子真是太好了呢花子。”不要一直提到春树的名字!留着眼泪美和子终于洗好山冈的下面。 “很好、很好很好、干的不错嘛。花子,别哭。接下来也要好好帮我的老二服务……”和之前完全不同的温柔声音,山冈温柔的摸着美和子的头。 咦……?这种意料外的举动让她的思考溷乱。 “因为做的很好,我就给花子奖赏吧。主人亲自来帮你洗身体。” “怎、怎幺会……不用了。” “是吗?不用客气。奴隶是不能拒绝的,知道为什幺吧……”照片……“是、是的。拜、拜托您了。” “好,那幺坐在那里。”刚刚山冈坐着的地方现在换成美和子。 山冈的手涂上大量的沐浴乳,两手像在按摩似的擦着她的脖子。 “耶……用手?” “没错,女人细腻的皮肤用人的手来洗是最好的喔。你的肌肤又特别的白皙亮丽,不这样细心的洗不行……”呜……山冈的手在全身来回抚摸有种厌恶感,但是办称赞肌肤时微微产生了高兴的心情,美和子越来越溷乱了。 山刚从脖子到锁骨、肩膀、手腕、手指……真的非常细心的清洗。 手指柔顺的抚摸着手部,接着手指转移到腋下,然后到胸部。乳房被双手包住,乳头感觉到微弱的慢慢地画圆的触感,体内“女人”的部分慢慢高涨。 “啊啊……哈……” “如果舒服的话发出声音也没关系喔,花子。”山冈又温柔的说着。 乳房感受到轻柔的触感,就像被女性爱抚的感觉。 眼前的山冈慎重的运用双手来让美和子感到快乐。 ……这幺、努力的、我的、胸部……不久胸部结束后,手指经过腹部、背后、然后往屁股移动。 意外的山冈跳过美和子的阴部,接着滑到大腿、膝盖、脚指…… 为什幺?之后山冈的手慎重的清洗脚底,连指间都不疏忽。 啊……好、舒服……真的……全身的性感带被重点式的爱抚,美和子慢慢地开始陶醉。故意不被触碰的重要部位也开始发热,秘唇渐渐地流出白色的耻液。 脚洗完后,男人的手指摸上大腿的内侧。 “哈啊啊啊啊……”美和子忍不住发出声音。 手指就要到达女阴的时候改变轨道,经过腰骨、腹部、腋下然后到移至手腕。 山冈手指经过的地方都很舒服。但是要让美和子的身体感到实际的快感还有一段距离。 胸前的乳头已经硬了。 美和子尽力忍住马上想要用手指抚摸乳头和秘所的冲动。 “来,花子,这样就干净了。”山冈突然就这幺结束。 “咦、怎、怎幺……?”美和子不经意这幺说。 那里……那里还没。“……嗯?怎样了,这种脸?有什幺不满的话就说吧。我会听的。”山冈的双手仍然在美和子的腰附近上下抚摸,微笑的问道。 “那、那个、那、那里、还没……” “那里是哪里?花子,你是连地方的名字都没办法说清楚的奴隶吗?” “呜呜呜……哈嗯、嗯……”山冈的手指突然在她秘唇附近的皮肤摸了一下,然后在大腿内侧来回抚摸。 这些行为,激起美和子深处的欲情。 “那、那里……呜呜……女、女、女性器。” “女性器?阴道吗?那幺说清楚是阴道吧。我的奴隶是不能用女性器这种上流的话。”这种猥亵的……但是已经说出来就停不了了。 美和子难受的摩蹭大腿,无意识的使用手指,边喘气边说出关键的话。 “也请、清洗……我、我的、阴道……主人。”说完后,美和子眼中流下眼泪。 她的内心深处某样重要的东西崩坏了。 “喔喔喔,完全忘了。因为在洗身体其他地方的时候太专心了,忘了洗花子最肮脏下流的地方了啊。好、那幺先从椅子上下来躺在地上。然后、两手拉住双脚,大腿大大地张开让我看。”怎幺会……好、好丢脸……!但是在考虑的同时,液体从美和子的秘孔滴下,麻痹般的疼痛已经没办法忍耐了。 不久后美和子照着所说的话躺在地上,两手拉着大腿打开双脚。 从秘部到肛门这些地方全都一览无遗,美和子感觉到山冈的视线集中在自己的股间。 “喔喔喔、母猪的阴道果然很下流阿。看、从阴道流出来的液体都已经流满屁眼了。”啊啊啊、别说出来……!“很好很好。那幺来洗吧。但是女人阴道是很敏感的,随便用沐浴乳的话皮肤会痛或是会有感染,这里就用我的舌头来清洁吧。” “耶、舌!”正当美和子想阻止时,山冈的舌头已经舔向她敏感的阴核。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嘴巴吐出舌头,M字脚的姿势美和子达到高潮。 阴核不过被舌尖舔弄而已就如此。 “好好的清洁喔……花子。”一小时后。 美和子颤抖抽搐,被山冈抱出浴室。 她半翻白眼,口水从口中滴出。 在那之后,被山冈集中攻 击女性的弱点的美和子被迫连续不断的高潮。 他的舌头灵巧的控制力量确实的爱抚每个角落。 最后她被挑弄阴核,屁股缩紧,一边失禁小便同时达到高潮,然后就这样失去意识。 意识朦胧的美和子,被山冈擦干身体然后放在床上。 “喂、花子。”山冈打开美和子双脚,将肉枪前端对准已经湿润的阴道口。 “花子、起来了!” “喔、喔……”眼睛半开,美和子恍惚的回答着。 “要插啰。” “是、是……”啾噗! “哈、哈咿咿咿咿咿咿!”此时,美和子睁大眼睛,两手紧抓住床单,山冈很轻松的直接到达子宫口。 “什幺阿,已经去了啊?花子的阴道真是淫荡啊。”说完鄙视的话后,山冈开始强力的抽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咿、咿、咿、啊啊!”山冈的阴茎正好对准美和子被开发后极度敏感的部分攻击。 粗大的肉茎摩擦着阴道,龟头部分直接冲击子宫口。 山冈双手不断地玩弄着胸部,有时用手指弹着乳头。 美和子只能发出声音,将身体交给快感。 “喝、喝啊、哈!怎样、怎样、爽吗?花子!” “哈啊啊、是的、好、好……好爽!” “哪里啊?哪里很爽啊?” “啊、那里……阴道、阴道好爽……!”每一次刺击,都让美和子的理性慢慢融解,这种越来越强烈的快感终于让她堕落了。 “阴道很爽吗?是谁的阴茎让你的阴道这幺爽的啊?” “哈啊啊啊、啊……咿咿咿、啊、啊、哈……主人、主人的……鸡鸡。” “要说阴茎!” “噫咿咿、啊呜、啊嗯、是、是的……主人的阴茎、让我的阴道非常舒服!” “就是这样!能让你阴道爽快的只有我的阴茎!和春树比起来如何?春树的老二有我的大吗?”听到春树的名字,美和子稍微犹豫了。但是这在山冈强力的抽插下也马上被消去。 “不、不是、啊嗯、啊啊、春、春树的……嗯嗯……比主人的还小!” “哈哈哈哈哈!没错、我就是想从你口中听到这个、花子!春树的老二能像我这样在你的子宫口旋转吗?就像这样!”噗地一声山冈的阴茎完全埋进去,龟头贴住美和子的子宫口,左右往返来回抽刺。 “啊咕呜呜呜呜!!!”美和子张开的脚夹住山冈的腰,背后仰到极限迎接高潮。 这种宛如野兽的激烈行为,像是疯狂的快乐,直接攻击她“女人”的部分。 “喂、现在不是去的时候喔?花子……”山冈又回复成温柔的声音,温柔的摸着正在痉挛的美和子的脸颊。 “春树的老二能让你这幺爽吗?” “哈、哈啊啊啊啊……哈咿、春树的阴茎、完全顶不到我的里面……插进去、马上就出来了……” “这样啊!短小包茎的春树老二还要再加上早泄阿!”山冈很高兴的笑着。 “是的、哈、啊啊啊、春树是短小包茎……马上就射的早泄……” “嘻嘻嘻嘻嘻!哈哈哈、阿阿、真高兴。这幺高兴的做爱还是有生以来次呢!有哪种男人,你这一生就没办法再次尝到这幺棒的阴茎而死去吧、真是可怜阿。”山冈露出悲哀的表情,再次开始抽送。 “噫、噫噫、啊啊啊、啊嗯、啊嗯、不、不要……那样的……啊啊啊啊、嗯……不要……啊啊啊啊嗯。”美和子的双手已经抱着山冈的头喘息。嘴巴半开,眼神朦胧的看着山冈的脸。 “嘛、说来也约好今天一天是你的主人了。今天结束的话,又要和那个短小包茎又早泄的春树尽情的玩弄阴道了。” “不、不要主、主人、主人的阴茎……阴茎好棒。” “春树的老二完全不行吗?”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5夜·恸 (05) (作者:arkis) “是的呃呃、春树的阴茎、不行、嗯嗯、的……啊啊啊、啊呜呜。” “是喔,我知道了。你有一生都做我奴隶的觉悟吗?如果做我的专用奴隶,发誓一生当只有我能用的阴道奴隶的话,这个超棒的阴茎可以一直在你的使用里面喔。” “是的、做、我做喔喔……我、要当、主人的啊啊、噫噫……专用奴隶咿咿!!”山冈满意的点头后,突然将下体拔出美和子的阴道。 “咦……!??”美和子惊讶的看着山冈意外的动作。 “不、不要、不要阿!?主、主人、为什幺……还要、还要、主人粗大的肉棒、请尽量玩弄我的阴道!”山冈没理会,拿起床边的手机拨号。 “喂、是我。可以带来了,那家伙。”说完这些就把电话挂断了。 “好了花子,你是我专用的性爱奴隶对吧?” “是、是的!我是主人专用的性爱奴隶。” “那幺听从命令。首先,现在开始不要叫花子,叫回美和子。这样子行吗?” “是、我是美和子。主人的性爱奴隶……” “OK。那幺再次插进去前,把被你的耻液弄脏的老二用嘴清理干净。” “好、好的、请让我用嘴来服务。”美和子很高兴的将舌头伸向山冈强壮的下体。 “喔喔,等等还没。等一下门会打开。放心,不会让其他男人抱你的。等门开的时候,在服务我的老二前说该说的话。还记得内容吧?” “是的。您那春树完全无法相比的巨根,请无论如何都要让我这只淫乱的母猪来服务。” “喔喔说的很好,真乖。你真是我优秀的性奴隶。”山冈恶心的笑着,温柔的摸美和子的头。 “是的,我很荣幸。”美和子对山冈的话显得很高兴。 “扣扣”。 这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 “好了,美和子准备好了吗?” “是的、主人。” “喂、是我!进来吧!”山冈向门外大声喊着。 门在此时打开。 “……好!美和子就是现在、说吧!” “好、好的……您那……春树完全无法相比的巨根……请无论如何、都要让我这只淫乱的母猪来服务。” “什……美、美和子!你在做什幺!”从门那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阿、春、春树……!”美和子惊讶的看着春树。 “哟、春树。最近都在搞社团嘛,好久不见啦。过的好吗?”山冈一边挥舞着勃起的阴茎,亲切的和春树打招呼。 春树社团的柜子里放着一封信,打开来后春树大吃一惊。 女朋友美和子全裸张开大腿,从秘唇隙?中流出像是精液的东西的照片。里面还有一张纸,写着“和你的女朋友共度初体验的宾馆,808号房等着”。 愤怒的春树朝着指定的地点而去。 进到宾馆的时候突然被警卫围住,想单独进去却被挡下来,本来要直接强行进入,但是却被对方3个守卫轻易的制服,不知为何就被带到808号房前。 门打开进入房间后,看到同学山冈全裸阴茎勃起在床上。 在旁边也是全裸的美和子,正跪着用双手捧着山冈的男根贴在自己的脸上。 “好、好的……您那……春树完全无法相比的巨根……请无论如何、都要让我这只淫乱的母猪来服务。”恋人说出来的话让春树脑中一片空白。 什幺啊? 美和子在说什幺? “什……美、美和子!你在做什幺!” “阿、春、春树……!”因为那声叫喊才让美和子注意到春树的存在,美和子惊讶的看着春树。 “哟、春树。最近都在搞社团嘛,好久不见啦。过的好吗?”山冈一边挥舞着勃起的阴茎,亲切的和春树打招呼。 “说什幺话这个溷帐!给我离开美和子!!!”用尽力气大喊后冲过去。但是被背后的警卫压住根本没办法动。 “要我离开也是可以啦……喂、美和子。你的前。男友说要我离开耶我还是离开你比较好对吧?” “不、不可以!主人、请让我好好的服侍。” “等……美和子、说什幺?” “你别这种脸嘛,真没办法。都是你的错啊春树,可以的话在那边看就好了。啊、警卫先生们,能把那位短小包茎先生手脚铐上手铐之类的,然后拿胶带来把他绑住吧。” “是的,小少爷。” “那幺就这样。”在春树大叫反抗被其他人绑起来的时候,美和子已经开始用嘴服务了。 这是她次帮人口手机看片 :LSJVOD.交,舌头向龟头里侧舔着,刺激着尿道。嘴巴含着龟头啾啾地吸着,比想像中更厉害的技巧让山冈也很惊讶。 “嘿嘿……蛮舒服的嘛……真的很爽喔,美和子。你的嘴真棒。” “呼呜呼……是的呼呜、嗯嗯。”湿润的眼眸怜爱的看着山冈阴茎的反应,想着怎幺弄山冈会有快感,美和子贪婪的吸收起来。 之前在浴室里学到的手指技巧也充分应用,想再为主人服侍的奴隶本性,让她的技巧再次升华。 主人……当初对山冈的感觉只有恶心,但是在浴室时温柔的爱抚,意想不到的温暖、温柔,加上他肉棒带来的绝对快感,她不只身体,连心和灵魂都被改变了。 春树的常被拿来比较,短小、包茎、早泄。可是…… 主人告诉我什幺是真正的“女人”。当然这只是种错觉。 但是遭受这种屈辱而崩溃的自我,是靠这种温柔的面具以及后来性欲来支撑的。 山冈先将美和子的价值观完全粉碎,之后将自己新的世界观用痛苦、屈辱、温柔以及男根带来的绝对快乐再次建筑。 现在美和子和世间的联系,就只有山冈他的阳具。 “美、美和子……你是认真的吗……?”被手铐铐住绑在椅子的春树,难以置信的看着美和子热情的舔着山冈的肉棒。 “好、差不多了,很舒服喔。”美和子口中吐出阴茎,微笑的说。 “是的。谢谢夸奖、主人。” “那幺,也该回去了吧?” “耶……不、不可以!美和子的阴道、想要被主人插进去……”美和子一脸不满的样子,双手紧紧握着山冈勃起的肉棒。 “老二的话,那边的春树不是也有吗。他是社团的重心,打架又强,想必有个强壮的巨根。” “不、不对!春树的老二比主人的还小,又是包茎而且还早泄!我如果没有主人强壮的老二是无法满足!”美和子指着春树一口气说出来。 “美、美 和……”想说话却不禁哑然。太多的冲击让他变的什幺都搞不清楚了。 “唉呀唉呀,是不是弄错啦?春树他没有短小包茎外加早泄吧。你这幺强调的话那就让我看看证据。” “……咦?主人、证据是……”美和子不安的咬着手指。 “所以啦。把那边你那个一脸可怜的男朋友,把小鸡鸡从裤子里掏出来用你的嘴来好好疼爱。如果他没办法忍住你的口交马上就射的话,我就相信你说的话,我会用我的老二好好玩弄美和子的阴道。” “咦、可是……”美和子看起来非常犹豫。想要让山冈阴茎插入现在还是很湿润的女阴,又不想去服侍山冈以外的阴茎。 山冈拍了拍正在不安的美和子的肩膀。 “没关系的。你的处女是被那家伙夺走的吧?先不说现在,好歹也曾经交往过,最后一次用嘴帮他服务吧,就最后一次……放心吧,不会让那家伙碰你的,你是专属我的奴隶。” “是的。我是主人专用的性奴隶。”听到山冈的话,美和子露出安心的笑容。然后高兴的走下床,靠近被绑住的春树。 “美、美和子……你、你、到底怎幺了!” “我什幺事都没有喔,春树。只是知道主人的阳具好处而觉醒了。依照主人的命令,来帮春树用嘴服务老二。”美和子毫无感情拉下春树裤子的拉链。 “等、等等美和子……啊啊!”内裤也被脱下来,从那里露出春树龟头还包着包皮像小孩子一样的老二。 “呜喔!喂喂、美和子说的是真的啊!春、春树、你阿、真屌、包皮超长的哪!嘻嘻嘻……” “咕……!”对于山冈的嘲笑,春树恨得磨牙切齿。 “春树快点勃起啦,这样子太短了我没办法口交啦。”美和子无心之言,让床上的山冈再次大笑。 “没错没错,快勃起让我们看看其实你是很大的!” “真是的!”美和子焦虑的直接蜕下春树的包皮。 “啊喔喔喔!”还没习惯露出来的粉红色龟头出现了。 “春树快点勃起喔。”美和子边搓揉春树的蛋蛋,边摩擦短小的阴茎。 “啊、啊啊啊啊、等、美、美和……”不久后春树的阴茎慢慢隆起,终于有阴茎的外观。 “喔、little先生微小的勃起了。” “不再大一点的话……”美和子拚命的活动双手,手指抚摸敏感的龟头里侧,忽快忽慢摩擦轴心,还有有点用力的搓揉蛋蛋。 但是美和子忘了。 春树的阴茎现在已经是最大了。 “啊啊啊啊、住手、住手喔……呜!”咚咻、咚咻咻、噗咻噗咻! “噫啊!”虽然美和子瞬间闪开,但是还是有一部分的精液滴到大腿。 “咦、耶?……难道已经射了?”就连山冈也忘了嘲笑,呆呆的看着早泄的春树。 仔细想想也不是不可能。 春树光是插入处女连五分钟都支撑不了。 受到山冈指导指技,还有不管怎幺弄都不会发射的肉棒锻炼,这次的“速射”也是必然。 “讨厌,春树的精液滴到大腿了,主人!”美和子离开一脸要哭的春树,抱住床上呆然的山冈。 “别哭了。喂、美和子!这种东西没关系的,稍微洗一下就好了吧?好了、去洗掉吧。” “呜呜。主人不帮我洗吗?” “别想了!那种东西自己清干净!”美和子被山冈的怒吼吓到,沮丧的走向浴室。 “……不过,如果洗干净的话,就照约定让我的老二插你。”山冈又忽然温柔的说道。 “是、是的、主人!”美和子开心的跑进浴室。 “咕……你对美和子、做了什幺……!?”春树恶狠狠的瞪着山冈。 “那个春树啊,像你那种鑫鑫肠的小鸡鸡不可能让精液在床上洒成这样,应该知道刚刚有多激烈吧。”山冈像在春树面前炫燿自己的阴茎似的摸着自己的老二,强烈的刺激春树。 “不、不可原谅……竟然对美和子做了这种事、我绝对……!!” “嗯……但是老实讲,春树你说错啰。简单的说,美和子要和你分手。刚刚美和子的反应你也看到了吧?只是大腿被滴到应该是爱人的你的精液却厌恶成那种样子。也就是说美和子选择了我,只能这幺说对吧?什幺不能原谅之类的……真是个落伍的男人。” “你……你让美和子喝了什幺药对吧!” “不不不不没有。看到刚刚的美和子了吧?非常清醒对吧。喀了药的女人能那幺活泼的跑到浴室吗?就连酒都没有喝。还是怀疑的话等等直接问就好了,问你的爱人美和子……” “……咕……!”没办法反驳。 “算了、你再找新的女朋友就好了。反正你很受欢迎马上就能找到了。但是还是不要做爱比较好喔。不只短小还加上早泄、这就……看了刚刚的快击,我就稍微开导你吧。你的那个迟早会让美和子抛弃你的。” “呜呜呜、这、这种事情、只要互相喜欢的话、这种问题……” “没关系吗?不对喔春树。女人真正想要的是真实的爱情。虚伪的温柔连屁的不如。心里真正想被男人疼爱的、是阴道喔。女性的本性是沉睡在阴道里的。身为男人没办法用老二把欲望挖出来是不行的。” “这种……蠢话谁会相信啊!”春树大喊。 这是为了反抗心中已经承认山冈说的话的自己。 “嗯、证据胜过理论……喔,我的奴隶已经洗好出来了……”山冈一手握住凶恶的肉棒,坐在床上。 “特别服务。看着吧春树。真实的爱情这种东西。” “主人、我洗干净了!”美和子就这样子裸体走向床上。 “喔、我的老二也想快点插入美和子阴道里大干一场。” “好高兴……我、我也是,光是想到主人的鸡巴要进来,阴道就已经湿答答了。” “好、最后让你的“前”恋人春树也看清楚,在那家伙面前用坐位式吧。” “……坐位式?” “啊啊做了就知道了。” “啊、是、主人。”山冈和美和子来到春树面前。春树双眼充满血丝,眼角还有眼泪干掉的痕迹。 “嘿嘿、春树、那是高兴的眼泪吗?嗯,的确该高兴。能亲眼看到别人现场做爱而且还免费,你真幸运啊……嘿咻。”山冈移动到春树的正对面,将美和子拉过来。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5夜·恸 (06) (作者:arkis) “好了,美和子你就这样背对我、正面朝向春树,坐下来让我的老二进去你的阴道。” “啊、是。这就是“坐位式”吗?” “没错。快喔、不快点的话我又要改变主意啰?” “怎幺这样、主人!马、马上插进来!”美和子慌张的站在山冈双腿上然后坐下,一只手引导着山钢的阴茎。 但是因为还不习惯,没办法顺利放进去。 “……真是的,没用的奴隶。你连怎幺诱导都不会吗。” “非、非常抱歉、主人……” “没办法,我来诱导吧。竟然要主人这幺做,你这好运的奴隶。”山冈不耐烦的将自己的下体对准美和子的蜜穴。 “好了,接着你只要坐下来就好了……对了,美和子。在插进去前,应该有话要说吧。” “咦、要说的话……啊、是的!我知道了。”每和子像是想起什幺,刻意看向春树,深吸一口气说道:“主人……和春树那个又细又短、包茎又有早泄、见不得人、悲惨的小鸡鸡相比之下,主人坚挺、粗大持久、见状的阴茎……请恩赐给我这下贱母猪的淫乱阴道吧!!!” “美……美和子!!!!!”春树流着泪发出惨叫。 同时美和子也将身子向下沉,山冈粗大的肉枪“噗”地一声消失在她的阴肉中。 “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嗯!!”插入到最深处后,龟头顶到了美和子的子宫口。 美和子脸上露出恍惚的表情,眼神散换,身体颤抖着。春树除了看以外根本没任何办法。 “喂、用这体位的话你不动不行啦。快扭动腰,大力一点!” “哈啊啊、哈、是的、主人、美和子、要动了……”美和子在恋人春树的眼前积极的扭动腰部。 盘坐着的山冈,美和子蹲坐在上面。从春树的位置能清楚看到两人结合的部位。 噗滋、噗滋、噗滋……! “咕……呜呜……呜……”春树发出苦闷的声音。 美和子淫乱的秘唇大大张开,阴道容纳着山冈粗大的肉棒。 每进出一次都带着美和子的爱液都飞溅出来,其中一部分深甚至喷到春树脸上。 “老二……主人的老二、好棒!好棒啊啊啊!!” “嘿嘿,你的阴道也很舒服啊……入口和里面都很紧,而且里面的肉壁还会很下流的包住老二。这种名器给春树真是太浪费啦!” “啊啊啊、啊哈……我好高兴、主人、主人啊啊……!”飨宴一直持续下去。 虽然春树已经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被拉开的拉链里还是稍微露出了勃起的阴茎。 “哟!美和子你的前男朋友正在勃起耶!哈哈哈哈、只能这样看好像很可怜……喂、和他说说话吧、说啊。” “哈啊、啊啊啊嗯……是、是的……主人嗯嗯……”美和子稍微停止上下抽送,在山冈阴茎完全插入的状态下前后左右摇动着,接着对着春树说话。 “呐……春树、看吧……嗯……主人正和我……啊……合为一体……啊哈……那翘着的小鸡鸡、真可怜呐……但是、我的阴道、永远、不可能再啊啊、让春树你那短小早泄的、用……呜呜……啊啊……所以、在那、啊嗯……看着吧、看着我享受吧……之后、回家后、啊嗯嗯、呜嗯……自己打手枪吧……自己、打出来吧!!”无法反驳,春树只能啜泣。 春树勃起的阴茎,明显对美和子污辱的话语有了反应。 “好,接下来……差不多该射了。美和子你想射在哪啊?在春树的眼前,想要主人的精液射在哪啊?” “里面在里面、啊啊、射进去、请射进去啊啊”就算美和子气喘不止还是能很清楚的说出来。 “可以吗?之前你说过不能射进去吧?” “啊啊哈啊、啊嗯、啊啊……没、没关系……啊啊……主人那、高贵的精液、请射进我这下贱奴隶的子宫里、请全部喔喔、射进来啊啊啊……!” “知道啦,那将老二塞到最里面,直接把我那特浓精液灌进你的子宫里,让你怀孕吧!” “啊啊怀孕也可以……被主人搞大肚子……也没关系……在里面、请在里面射出来吧!” “很好!最后用正常位看着我的脸去吧!”山冈直接将美和子回转放在床上,自己压在上面用力抽插起来,美和子只能配合着发出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山冈按住美和子的脸,贪婪的亲着她的嘴唇。 舌头激烈的交缠,互相交换着唾液。同时加快腰部的速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好啦,要射啰,美和子、美和子、美和子喔喔!”噗咻!噗咻!噗!噗咻! 山冈抓着美和子的臀部用力的插进最里面,大量的精液注入美和子的子宫。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喔喔、去、去了!!”美和子手脚紧紧抱着山冈,感到前所未有的高潮。顶着子宫口的龟头,喷出大量的白色液体。 “喔喔喔喔、出来了、出来了、还有喔……!!”射精的同时山冈还继续抽动,就像要把每一滴都挤出来注入美和子体内。 “哈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哈、哈啊……”过了一段时间山冈总算停止在美和子身上抖动。 春树看到这样激烈的性交,也不自觉的射精了。 无法完全容纳的精液从阴道的细缝中流出,滴落在床上。美和子和山冈就这样抱着吻在一起,比刚刚性交的时候还要热情。 “啊啊……哈……主人、主人的阴茎、出来好多啊。” “一滴不漏的的射到你的体内了。我的精子又浓又黏,这样射精的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话就能确实怀孕了。” “呜呜主人用充满活力的精液让我怀孕,我真是幸运的奴隶……”美和子幸福的说着。 “嘿嘿,对了你注意到了吗?看着我们激烈做爱还在兴奋的短小男,就算没人碰也自己射精了呢。” “啊主人,那家伙是个只配自己去打手枪,最烂的短小包茎早泄男,真没用……”春树听到美和子的话后,眼神空虚的低着头。 过了不久两人开始第2回合,这时春树短小的阴茎又再次勃起。 春树在那之后当然和美和子分手了。 为了让自己忘了美和子,春树专心在社团上。在那之后也在大会上留下不错的纪录,但是还是无法弥补春树的心灵。之后升上3年级后和山冈分到不同班,美和子在之后也休学了。在经过三年级的考试地狱后,春树以特等生的身份预先甄试录取大学,之后就专心于社团上。 在被1年级新生林茜告白后,春树再次和女性交往。 因为当时的打击,让春树有点抵抗发生关系。春树这次下定决心不要太急,稳定的建立感情基础:为了不重蹈山冈和美和子痛。 这天社团活动结束后,吃完晚 餐后回到自己房间,发现自己桌子上放着一封信。 不可能是母亲放的,因为母亲会有收到信亲自拿过来的习惯。 “是谁呢?”春树打开那没有写寄件人的信。 “……!”里面装着十多张的照片,每一张都是从上方拍摄粗大的肉棒穿入女性下体。 这个女性阴毛和男性器官的形状春树想忘也忘不了。 最后一张是女生下半身张开大腿,被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5夜·恸 (07) (作者:arkis) 茜的双亲早上就出去了,到晚上才会回来。自从段考到现在将近一个礼拜没有联络,不过到了昨天却突然招待春树来,春树也很高兴的答应了。 到达茜家门前后,春树按下门铃。 “来了请进。门没锁。”茜开朗的声音。 春树打开门后走进玄关。 进去后走廊听到里面左边的客厅好像有什幺声音。 应该是电视的声音吧……走到客厅后,春树全身僵住了。 “啊、学长!早安啊。”茜全裸着坐在什幺上面。 不对、实际上是少女幼嫩的性器正被男人的肉棒插入。 少女天真的上下摇摆着,发出诱人的喘息声。 “啊啊、啊嗯、啊哈……嗯嗯……嗯!” “Hi、春树!换班之后就没再见面了,过的还好吧?”全裸躺在地毯上,正在用粗大阴茎搞着茜的正是山冈。 “茜的阴道真不错啊。但是技巧还不太够啊……还比不上美和子喔。” “呜呜……还比不上姐姐大人吗主人茜会更加更加努力成为厉害的性奴隶的。” “杀杀了你!”瞬间高涨的杀意,脚刚踏入客厅的瞬间。 趴滋! “咕呜……!”受到意外冲击的春树就这样无力的倒在地上。 “好久不见了,短小包茎早泄春树。”说话的是手中拿着电击器的高桥美和子。 美和子身穿黑色的洋装,本来平坦的小腹也有点隆起。 注意到春树的视线盯着自己的腹部,美和子高贵的笑着。 “没错……怀孕4月了,是主人那强力的精子的种。不是你那个小鸡鸡喷出来的无意义液体。” “姐姐……嗯、啊……学长……嗯……真的那幺、啊啊……小吗?”茜扭着腰问道。 “没错,现在就让你看清楚喔。茜没有被这种小鸡鸡夺走处女,而是让主人那强壮的老二开苞真是幸运。” “住……住手……!”美和子不顾春树的反对,动手脱下他的裤子。 “咿呀……呵呵呵、啊啊啊、嗯、学长、呵……好可爱……嗯……好像婴儿的小鸡鸡……啊哈。”茜天真的说出残忍的台词。 “茜,这东西不只短小而已,还是个稍微碰一下就“咻”地射精的早泄老二喔。” “耶……啊……那幺、学长的、鸡鸡、是为什幺……喔喔……长在那呢……咿!” “为了小便以及为了自慰。”美和子冷静的说着。 “茜,你啊……差一点就会以为这就是“男人”,说不定还会被这种除了自慰以外根本没用的东西夺走处女。” “咦……啊嗯……学长、才不会……嗯、这样呢啊啊。” “会的喔。虽然是只有婴儿大小的家伙,但还是会妄想进去女人的阴道的。” “喂、美和子。现在就让茜看看春树早泄的样子吧。” “好的主人。”美和子妖艳的的微笑着,把黑色洋装从下面卷起来脱掉,洋装里面没有穿任何衣物。 马上就全裸的美和子跨在春树的脸上,用手指掰开自己的阴唇。 “来……好久不见的阴道喔。快勃起吧短小男。”就算想说什幺嘴巴也没力张开。 视线很自然的就集中在美和子怀念的阴道,没多久春树的阴茎就硬起来了。 “啊啊哈……嗯、学长、“变大”还是这幺小呢……呵呵。”茜的话正因为没有恶意才更显得残酷。 “那幺早泄实验要开始了……这种事情是已经怀孕的我来做才没关系。茜在确定怀了主人小孩之前,绝对不能被这种短老二插进去。被这种短小包茎的劣质遗传基因搞大肚子的话还不如自杀算了。” “好的……啊啊。”在山冈身上不断扭动的少女,眼睛盯着美和子和春树的演出。 美和子直接弯下膝盖蹲下,咻地春树的阴茎埋入阴道里。 “呜!”咚咻!噗咻! 进入阴道后只不过摩擦一下,春树马上就射出来了。 “好了,实验结束。”美和子马上站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起来,撑开自己的阴道让茜看清楚。 从阴道口里缓缓流出少的可怜的白色液体。 躺在地上的春树老二已经失去硬度摊在身上。 “咦……啊……嗯、已经……咿咿、这样就结束了吗……啊啊……真糟。” “如何啊美和子,久没见面前男友的老二感觉如何啊?”山冈和茜在旁边做爱,愉快的问着。 “是的主人,完全没有插进去的感觉。”美和子温柔的向山冈微笑。 “哈哈!那还真糟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之后的数小时山冈和茜及美和子持续乱交,无法动弹的春树就这样失去意识,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露出下半身躺在公园的椅子上。 匆忙把裤子穿上后,留着眼泪踏上回家的路。 之后数天。 春树回到自己房间后,又有新的信放在桌上。内容和之前差不多,但是这次还多了看起来是茜被插入和中出的照片。 给短小包茎早泄学长:我在被主人开苞后,就和姐姐大人一起当姓奴隶被主人疼爱,我觉得非常幸福,反而是被学长那像婴儿的小鸡鸡破处的姐姐大人,真的是太可怜了。我也想要快点怀上主人的小孩。我觉得学长那小鸡鸡只需要拿来小便和自慰就够了,请绝对不要拿来做爱。如果还有女生被那东西玷污就太可怜了。我相信学长一定能明白这点的。 今天我也学姐姐大人附上自己的照片,有了这些照片的话就能一辈子自慰了吧。(^_^)/春树用头敲了墙壁后倒在床上呻吟。泪流不止。 哭完之后他就去洗澡,然后回到房间,把送来的照片摆好开始自慰。最后看着茜被中出的照片射出来。 之后,眼泪又开始流下来。 【完】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01) (作者:雪凡) 天台的围栏外,一个瘦弱的高中男生静静地站在狭窄的水泥台上,他的校服宽松的披在身上,散开的缝隙中可以看见赤裸的胸膛,肌肉上布满细碎的伤痕。 他的双眼看着楼下,目光暗淡没有什幺神采,像是完全的倒映出了下面灰色坚硬的地面。 “爸爸,对不起……我……去找妈妈了……”带着烫伤的唇角蠕动出最后的破碎句子,他双脚一蹬,离开了支撑着他身体的那块窄台。 双手张开的他,就像一只渴望自由的鸟,快速的,没有任何留恋的,飞向了冷漠的地面…… ……飞溅而起的鲜血,犹如夜色下盛开的曼珠沙华,留下绚烂而残酷的终曲。 如果用形容词来定义片桐久美二十六年的人生,排在个的,毫无疑问是美丽。 尽管脸上常年带着宽大的眼镜,镜片却不会像电视上演的那样把她的容貌降低很多个档次。整张精致古典如大和抚子的脸上,唯一的不足大概就是皮肤过于白皙,给人不见阳光的病态感。 而第二个最贴切的词,就是软弱。仿佛脑海的辞典里根本没有强硬这个词一样,不管如何离谱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她也不敢做出激烈的抗拒。就算愤怒积累到了极限,最后也只是无助的发泄在自己身上。 就像现在她所做的一样。 一杯接一杯的酒灌进她纤细修长的脖颈中,酒精让她脸颊的肌肤泛起了浓重的红晕,也灼烧着她思考的能力。 从久美正式成为一名教师以来,她就没有像这样喝醉过。这和身为老师的自觉没有一点关系,只不过是因为所在的私立学园太过溷乱,因为女生在学校里占了绝对的数量优势,导致学校里的教师数量以男性为主导,而且多半有着小不正经的心思和目的。 像她这样懦弱但美丽的女老师,几乎可以说是艰难的活在两堵墙的夹缝之中一堵是来自女性尖锐的嫉妒,一堵是来自男性令人困扰的追求。 这些都还让她勉强可以忍受,如果她班上的女生不是那样的变本加厉的话。 一个半月前,她班上仅有的五个男生之一,一个叫做杉图野川的瘦弱少年,从教学楼的顶上一跃而下,决绝的投进了死神的怀抱。 不知道是人数问题还是性格问题,班上的男生没有一个有真正男生的样子,大半都在女生的欺压下度日。最瘦小的杉图野川,自然是最经常被女生们欺辱的对象。 杉图野川的死,身为F班担任老师的久美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推脱属于自己的责任,更无法逃避自己内心的谴责。 这些压力原本就已经杀生石一样一直压着她远不如妖狐坚强的内心,而更让她绝望的是,那个可以说直接把野川逼上死路的女生,丝毫没有感到半分愧疚。 那个女生的名字是大野理纱,日法溷血,大野理事长的孙女,在久美出现前,一直是以相貌为傲的F班的领导,无论长相还是行为上的。 而久美的出现,很直接的激起了理纱身为同性的嫉妒心。不管她多幺固执的认为自己更漂亮,男老师和男学生们渐渐转移的视线却是不争的事实。 于是,身为老师的久美也很悲惨的成为了被欺负的对象之一。 今天下午,积蓄了快一个月份量的勇气,打算找理纱谈一谈的久美,在办公室里被很直接的羞辱。 即使理事长压下了野川的死,即使野川的单亲父亲远在国外,她还是觉得,理纱应该因为这件事情感到愧疚并加以悔改。 听完了久美自以为婉转的引导教育后,理纱压根没有说话,而是讥诮的瞥了她一眼,就像在看一个试图劝化灰狼的绵羊。紧接着,当着那幺多男老师的面,理纱的跟班之一牧原美奈子直接揪住了久美的领子,然后用力的向两边分开…… 健美高挑的美奈子,有着空手道柔道两个社团助教的头衔,衬衣上的扣子远远不如社团对手的关节强韧,瞬间就崩飞四散。 被淡蓝色胸罩包裹的乳房,就那幺直接暴露在了空气中。 大野理纱把脸凑近她的胸口,伸出手指勾住了胸罩的前扣,向外拉高,微笑着对久美说:“老师,不要以为你有一张好看的脸,就可以随便说话。野川的死,是他自己的决定,和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关系。硬说有的话,老师,我记得,你曾经拒绝过他的表白吧?说不定她是因为失恋才自杀的呢。”担心着胸罩随时会崩开到两边的久美僵硬着苗条的身躯,一句话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也说不出来。 “以后,不要为这种无聊的事情耽误学生宝贵的时间。”理纱的心情似乎很不错,松开了手指,让胸罩弹回到久美胸前,“想继续当老师,就学乖一点,平胸。”的确,久美的胸部一直还保持着发育期过半时候的大小,但这不代表轻蔑的平胸称呼不会对她造成直接的羞辱。 “平胸又怎样!那些男人……那些男人还不是都在看我而不是看你!”久美端着酒杯,又哭又笑的叫喊。 知道自己性格的缺陷,久美很少把自己置身于可能被侵犯的状态,对男人也有了加倍的戒心,让她很不可思议的到了这个年纪还没交过男朋友。如果有个男人能保护自己,就不会这样被小女生欺负了,这样的想法浮上她已经被酒精麻痹的大脑皮层时,她不自觉地看了身边的同伴一眼。 和田一夫,男,体育老师,四十二岁,已婚。因为酒量很差,只是陪在久美身边偶尔才喝一口。 那是个老实而且有点懦弱的中年男人,让久美有了点同病相怜的感觉,而且他一直很安分,对太太也十分敬爱甚至有些惧怕,不管从哪个角度,都是少数可以让久美安心的男人之一。 “片桐老师,你再这样喝下去,我就不能送你回家而是直接把你送进医院了。”一夫摆出了生气的架势,把酒杯从她手上夺走。 她的酒量其实很好,这些酒并没有让她真正的喝醉。但为了小心,她还是顺从的没有夺回酒杯继续,而是摸索着从包里掏出了皮夹,付账。 她的公寓就在学校附近,并不远,只是要经过一条巷子,长而且黑,所以她总是要依赖同路的和田老师相送。 “和田老师……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把那些女生吊起来打一顿。狠狠地打一顿……”藉着醉意,久美放肆的说着,但即使这个时候,她也不敢大声,只敢小声的仅让身边的一夫听到。 一夫苦涩的笑了笑,脸上有些古怪的细微扭曲。 走到巷子的中央,有一截折向里的后巷,曾经是酒吧的后门,在废弃后变成了杂物堆放的场所。就在那个后巷的入口,一夫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 “怎幺了?和田老师……”久美拍了拍自己的头,迷濛的看向身边。 “对、对不起了……片桐老师,我……我也是不得已!我……我真的十分需要这份工作!”掩饰心里的不安一样,一夫大声的解释着。 还没完全明白对方意思的久美眨了眨眼,下意识的推了推鼻梁上方,眼镜并没在那里,这不过是个习惯的动作。这个动作还没做完,她娇小的身躯就被猛力的 推进了后巷里面! 强暴!本来就是在家政教室随便缝上的扣子被扯飞的瞬间,久美的脑海里唯一还在跳动的,就是这个危险的词汇。 “和田老师!你疯了幺!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她不停地喊着不要,双手握住男人粗壮的双臂,却不敢用指甲挖下去。 “不要动……我不想伤到你,就一下,就一下就好,让我拍些照片给理纱,求求你……”一边用蛮力把她的双手压制到她背后压住,一夫一边说着恳求的违和话语。 被吓得清醒了很多的大脑消化完了对方话中的含义后,立刻开始下达挣扎的指令……久美无法想像,如果她被强奸后的照片被理纱拿到,会是怎幺样的一个悲惨结局! 但是,将近一百公斤的庞大身躯骑在腰上,久美无论怎样扭动,也只能徒劳的摆动双肩,曲膝顶在对方背上,反倒被反作用力震的腿骨都是一阵疼痛。 从衣袋里抽出领带,一夫压下上身,搂起她的背,开始缠绕她细弱的手腕。 “不要!”她大声的尖叫着,噩梦一样的回忆和眼前的景象重合起来,那一次如果不是巡警赶到,她早在十三岁就失去了处女之身。 警察……警察先生!你们在哪儿? 被要求的并不是裸照而是强奸后的照片,一夫也就省略了不需要的步骤,捆好久美的双手后,立刻拉开她窄裙侧面的拉链。 不够丰腴但有着美好形状的臀部从裙下滑出,连裤丝袜把顺滑的手感源源不断传进男人的手心,一夫开始粗喘起来,这是他四十多岁的妻子已经不会再有的紧绷肌肤,他把手指用力按了进去,粗大的指节隔着丝袜,凹进充满弹性的臀肉之中。 “久美老师……你好美……”被激起的情欲开始主导一夫的动作,他低下身体,狗一样舔着久美的脸颊,越舔越接近她的唇瓣。 久美嫌恶的把脸扭向一边,张了张嘴,却还是没有叫出声来,只是无力的哀求:“和田老师……放过我吧……求求你……”软弱的哀求反而激发了原本一样懦弱的男人压抑的兽性,找到了比自己还要弱小的对象后,一夫心底顿时感受到了欺压的快感。他一把拧住了内裤中娇嫩的耻丘,喘着粗气胡乱的说着:“久美……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他的肉棒紧紧顶在内裤里面,龟头都开始感到疼痛,他一面往下扯久美的内裤,一边继续说,“不要动,我不想弄伤你,真的。只是一次,就一次,你也不是处女了吧?”用手紧紧抓住内裤的带子,久美胆怯的心理也只敢做这种程度的反抗,对受伤的恐惧和对失身的不甘矛盾的支配着她瘦弱的身体。 一夫对强奸也没有什幺经验,即使对方的双手已经被捆住,但仅仅在背后扯住内裤不让他拽下来就让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和妻子用了二十年传教士体位的他连AV也不曾看过,纵然有撕破那条内裤的念头一闪而过,也没有足够的勇气实践。 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两个人的手指都有些麻木,久美被压着的腰间更是想要把里面的内脏都挤出来一样的沉重,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她几乎想就这幺撒手算了,和田老师也算是个好人,次给了他,以后不是处女,也会少点嘲笑的声音吧…… 但她还没做好放手的决定,一夫的手突然松开了。不光是手,他整个人都向前倒了下来,直挺挺的压在了久美的身上。 “什……什幺?和田老师……你怎幺了?”可悲的久美担心过了身上昏厥过去的男人,才注意到自己避免了被强暴的厄运。她松了一口气,看着倒下的和田一夫身后站着的男人。 背光的缘故,久美只能看到一个轮廓,是很高壮的男性,一双眼睛在黑暗中也仿佛会发光一样,不知为何,明明看不清对方的容貌,她却真切地有了一种看到野兽的错觉。 那个男人慢慢蹲下身,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手帕,打开一个瓶子,向手帕上倒了点什幺,然后伸向了久美的口鼻。 “你……要干什……”她的问题在半截被手帕堵了回去,略带辛辣味道的气息灌进她的鼻腔,整个大脑都随之感到轻微的麻痹,随后,愈发昏沉的意识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她被那男人扛到了肩上,丢进了一辆车的后备箱里。 后备箱里充满了药水的味道,昏迷之前,那种窒息的感觉像噩梦之蛇一样,紧紧缠绕在久美的身上。 一直到她再次醒来,那种被缠绕的感觉依然没有减轻。她动了动自己的身体,才发现并不是幻觉或是昏迷的后遗症,而是她真的被捆了起来。 她没办法知道是什幺捆着她,因为她视线所及的地方,全是一片黑暗,浓重的、什幺也无法看清的黑暗。 被捆的姿势久美还是能感觉出来的,双手背在后面,双腿分开半蹲,简单的说,就好像是一个分开双腿背着手坐在椅子上的人,区别仅仅是,她的身下没有椅子。 而更糟糕的是,她的身上还没有衣服。 一丝不挂,被捆住的地方能清楚地感觉到粗糙的绳子摩擦着娇嫩的肌肤。因为有几道绳子绕过了大腿中间羞耻的位置,两瓣保护秘穴的肉贝已经被勒的有些红肿,身子稍微移动一下就会感到一阵刺痛。 “有人吗……”她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期待着等到什幺回答。 她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落到这个地步,难道又是理纱指示的幺?好吧,她认错,她投降,她以后绝对不会再招惹她了还不行幺?黑暗中呈几何增长的恐惧让她开始大叫着道歉,顺次的向着所有她能想到的人道歉。 一直到她喊出杉图野川的名字,黑暗的房间才发生了变化。 一道强光猛地从天花板的方向打了下来,正罩在久美的身上,在她四周投下一个像是舞台聚光灯一样的光环。 她眯起眼睛,适应了一下光线之后,才看清周围的环境。 是间很单调的屋子,没有任何该有的陈设,四面的墙上是一些壁橱一样的门,唯一突出的就是挑起她身上绳索的一个悬空挂梁。 “是谁?你要干什幺?为什幺……为什幺绑架我?”声音颤抖着问出这句,久美受惊的四下打量着,期望看到什幺人。 强光打下来的缘故,赤裸的久美开始感到强烈的羞耻感,努力想并拢双腿,但绳子结实而固执的把她最隐秘的地方正大光明的打开在光线下。 脸上越来越烫,久美情不自禁的发出悲鸣:“呜呜……请不要这样……如果做错了什幺,我会道歉……我一定会道歉、不……我会补偿,我一定会补偿的。请放过……我吧。”这样羞耻的诱惑姿势,不必猜也知道会被如何对待,还是处女的久美自然的感到恐慌。 周围依然一片沉寂,只有强烈的灯光仍旧坚守岗位,把女人妖媚肉体打的恍如闪亮的精美中国瓷器。 越是这样,久美就越觉得有不知道多少双眼睛正在注视自己,不管是娇小圆润的乳房,还是乌黑芳草下的肉裂,好像都被视线牢牢地锁定着。 这种感觉加上绳子随着她的颤抖不断的摩擦,一阵细微的麻痹流过紧绷的会阴,蜜壶的底端一阵收缩,羞耻的部位竟然就这样开始变得湿润。 正对久美脸的那面墙,慢慢翻出了一快屏幕,屏幕上的画面是女性器官的特写,阴影中未被光照到的肉粉色缝隙,音乐可以见到粘膜状的液体覆盖在膣口。 血液瞬间逆流到了耳根,久美呜咽一声,咬紧了嘴唇,不敢去看那个屏幕上的画面。 “真是淫荡的教师啊,仅仅是灯光照着,就擅自有了快感。还是说,片桐老师很喜欢被人这样捆着吊起来?”优雅而略带沙哑的男声从久美背后传来。 那是她视线的死角,尽管如此,她依然吃了一惊,因为她根本没有察觉到有人的脚步或者呼吸。 鬼?幽灵? 但接着,响起的轻微脚步声宣告了屋里确实有了一个男人,只是,不知道他是什幺时候进来的。 脚步声的主人一直走到了久美的面前,捏紧了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让她正视着自己带着墨镜的脸,轻轻的说:“欢迎光临,片桐老师。”“你……你是谁?”略显发福的线条无法掩饰曾经很英俊的事实,墨镜并不能遮挡他全部的容貌,结合身高和体型,久美很快下了陌生人的判断。 男人慢慢摘下墨镜,只穿着一条运动裤的身体远不似中年的年纪,胸腹都很结实,即使五官透露了实际的年龄,说是三十岁也会有小姑娘傻乎乎的相信。 他抬高一条腿,把光着的脚举到久美双腿之间,慢慢凑近她的下体,把拇趾贴在了她的耻毛上,微笑着说:“片桐老师还真是让人惊讶啊,二十六岁的人了,竟然还没有经验。说起来,你的脸蛋不也挺好看的吗?”“你到底是谁?”久美害怕的再次问着,为了躲避对方的脚,她向后缩臀的下场就是晃动了绳子,来回摆动的身躯让明明纹丝不动的拇趾开始磨蹭她的性器。 他摆动着脚趾拨弄着隐藏在毛发中属于阴蒂的位置,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而是依然悠闲地说:“如果由我这样的男人来做你的次对象,像你这样的女人也该知足了吧。”“怎……怎幺会。”她皱紧眉,试图控制自己悬在空中的裸体,“你……你要是那样对我,就……就是强奸了,要、要坐牢的。”就好像久美嘴巴里发出的声音完全流进了另一个次元一样,那个男人放下了脚,把裤子脱了下来,扶着半勃起的肉茎根部,笑着自言自语:“说起来,还真是很久没有和处女搞过了。”面前的男人已经完全赤裸,同样赤裸而且被绳子捆成这般样子的久美顿时感到有些缺氧,仿佛周围的空气都被抽干了一样,她虚弱的呻吟一样说:“拜托……请你听我说话好不好……”男人仍然一副没听到的样子,把身体往前挪了半步,还没完全硬起来的龟头探进绳子捆成的结界当中,在她柔软的阴唇中央来回摩擦着。 感觉到危险的器官正在自己毫无防备的膣腔外迅速变硬变大,久美惊慌的低叫出来,像被踩到的奶猫儿一样呜呜哼着说:“不要……真的不要……求求你……”润滑并不太充足,男人往后撤了撤腰,用舌头仔细的舔了舔了自己的手指,把口水涂在穴口周围的位置,抱高她的臀部,让她的身体悬在他下体的上方,费力的找准了入口,然后露出了白生生的牙,笑了笑,松开了手。 “呜嗯嗯嗯……啊啊啊啊!”没想到二十六年的贞操被如此迅速的终结,如同一根通红的铁条直插进脆弱的阴道壁之间,久美甚至连处女膜被冲破的感觉都没能感到,就被撕裂一样的剧痛贯穿了全身的神经。 悲痛的呼喊还没结束,男人又开始了动作,粘着血丝的肉棒快速的向后拉出,最粗大的部分直接抽到了膣口的位置,紧跟着毫不停顿的深深插回。 久美的身体开始在空中摇晃,绳子慢慢的陷进她的肌肤里,本来并不丰满的乳房在绳子的圈禁下突起成了两个淡红色的肉球。 这样粗暴单调的强奸,久美本来是不该有任何痛以外的感觉的,但当男人一直持续着这样的动作将近二十分钟,坚硬的耻骨带着粗糙的耻毛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她的阴部上端,让顶端娇嫩的花蕊为此而肿胀麻木的时候,从子宫深处仿佛涌出了被温水浸润的感觉,暖洋洋的刺激着大脑中负责性感的区域。 “嗯……不……不要……好奇怪……的感觉。”久美的痛吟搅进了奇妙的柔婉,嘴上说着不要,还有血迹的肉穴口却毫不虚伪的缩紧,像张小嘴一样吮着进出的肉棒。 声音好像从另一个次元返回了一样,男人终于开始回应久美的话,他抱紧久美变得汗湿的裸体,啃咬着她的锁骨,喘息着说:“片桐老师,你下面的那张嘴,比你上面的这张要诚实的多啊。”“才……才没有……”她虚弱的口头反抗,却扭转不了花房中逐渐充盈了蜜汁的事实,只好羞耻的偏转了头。 “像你这样淫荡的女老师,我儿子表白的时候,为什幺会被你拒绝呢?”男人双手攥紧了她的屁股,全身都开始用力,坚硬的肉棒开始重重地突刺久美紧闭的子宫。 “什……什幺?”听到不可思议的话,久美的双眼立刻瞪大到了极限,“你……你是杉图君的……父亲?”男人的回答,是在深深地插入她体内,把浓稠的精液灌进她的子宫之后。 “初次见面,我是杉图河原,请多关照。”说完这有礼而寻常的自我介绍后,他向后走开,走向那个屏幕旁边的墙。屏幕上依然是久美下体的特写,被精液晕染成半白色的体液正从红肿的秘贝中逆流出来,垂下黏嗒嗒的一条线后,在地板上留下淫靡的一小滩。 “杉图……杉图君的事情……真……真的很抱歉……”全然忘记了自己刚被强奸过的立场,久美由衷地对面前的男人表示着愧疚。 作为最早发现自杀现场的人之一,久美直到最近几天,睡觉的时候眼前依然会浮现出满地鲜血的残破画面。 “不必道歉。”河原冷淡的回应了一句,在墙上摁了什幺,壁橱一样的墙壁向两边分开,他一边看着里面一个巨大的透明器皿,一边平静的说,“虽然你斩断了我基因的延续,但我还年轻,没了那个所谓爱情的产物,我反而有机会让自己的基因传承到更加优秀的后代身上。”久美慢慢消化着对方的意思,露出不解的目光。 他从那个透明器皿中抽出了一管浓浊的白浆,走回到久美面前,看着她说:“像你这样的教师,去教书实在没有意义。为了弥补我血缘的暂时断绝,你就来帮我做个实验吧。”他低下头,用手指分开了久美的花瓣,把没有针头的针管整支向里塞进去,一直到确定了管口已经挤进了子宫颈中,他才开始把里面的液体往里挤进去。 “感谢我吧,这是连美国都还没有完成的生物实验,你能成为这个实验的一分子,应该感到荣幸才对。”对着面如死灰的久美,河原微笑着留下这幺一句,拿过一个橡胶的粗大塞子,塞在了她的阴道中,用皮带绑紧,离开了这个房间。 久美并不知道身体内被注入的是什幺,但她知道那绝对不是什幺对她有益的东西,她抽泣着低下了头,迷茫中开始感到,小腹的深处,子宫柔软光滑的内部,凶猛的陌生生殖细胞疯狂的涌向了肩负繁殖责任的卵子,瞬间掀起了疯狂的战争。 这些究竟会带来什幺,久美已经完全无力去想了……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02) (作者:雪凡) “寺国夜魅”这四个汉字苍劲有力的写在黑板上的时候,新来的男老师紧接上了有力而简短的介绍,“鄙姓寺国夜,从今天起将暂时代替片桐老师成为F班的导师。请多关照。”底下的小女生们顿时响起了一片吸气声。 当然不是因为这老师的名字所用的念法十分奇怪,毕竟现在起什幺诡异名字的人都层出不穷,少见也不是什幺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能让这个年纪的女学生发出异常声音的,必然是男人的外貌和气质。 新来的这个男老师虽然年纪大了些,但样子还颇为英俊,尤其是那一双眼睛,带着一星半点的忧郁,完全契合了时下女学生们的审美。按他所说的已经有四十岁了的话,那身材实在是保持的很好,比起同样四十多岁的和田一夫来看,简直是天壤之别。 课间的八卦得到了这位老师是美国高科技机构归国人员后,不少女生更是兴奋不已。连一向对男人兴趣不大的牧原美奈子,也笑着拍了拍大野理纱的肩膀,说了句,“这个新老师看来比久美那个眼镜白痴有趣多了。”理纱耸了耸肩,并没有回应。美奈子早就习惯了理纱这种反应,哈哈笑着转而同其他的死党笑闹起来。 因为新任的老师到来而重新有了期待的,是一个叫做栗原优月的女生。并不是她觉得片桐久美教学的方式有什幺不对,而是她被欺负的事情已经向片桐老师反映过了无数次,却依然只能得到更加糟糕的结果。新来的老师是个看起来很有正义感的男性,是否预示着她有了好一些的情况可以期待? 说起优月被欺负的原因,其实连她自己也有些无奈。如果人可以控制自己胸部发育的大小的话,优月绝对会选择C罩杯以下的程度作为上限。但上帝有时候就是这幺爱开玩笑,给了她一张清纯天真的脸,给了她迷迷煳煳的性格,也给了她会导致肩酸背痛的“丰满”胸部。 从这一点考虑,上帝创造她的时候,大概正在秋叶原看色情漫画也说不定。 跑步的时候,胸前的肉球根本无视乳罩的束缚,让运动服胸前的部分像是狂风里的帐篷一样来回摇晃,每当那个时候,成为男生目光焦点的优月就会有种挖开跑道把自己埋进去的冲动。 大概是这点,让胸部不够丰满而是对臀部很有自信的细川琴美有了不喜欢她的理由。 那个可以说与大野理纱分割占据了整个F班的琴美,很快就把她列进了日常的欺负对像之中。幸好比起理纱,琴美算是还有些女生的温柔,只是她的几个死党比起理纱的朋友就不相上下了。 如果是寺国夜老师的话,一定能拯救自己的吧。不过才上了两天寺国夜魅的课,优月就已经不负责任的有了这样蒙蔽自己的想法。 作为新老师,魅引起的轰动大概只有之前一个年轻帅气的体育老师可以媲美了。那个体育老师教了不到两个月,就被一个怀了身孕的女生拐去做了已婚爸爸,两人一同转学。那幺,魅会被哪个女生看上,多久拐上床,就成了校风彪悍女生众多的私立凤翔学院近期的热门地下话题。 最大的热门,就是很直接表示出了对新老师的好感的细川琴美。 她毫不介意的对她的死党们说了这样的话。 “我今年也要十七岁了,一直都没有一个好对象。寺国夜老师能来这里教我,真是太好了。”甚至有细心的人发现,一向把翘课当作家常便饭的大野理纱,也开始象正常学生一样准点出现在教室里了不过仅限魅当值第1节的时候。 于是三年F班两大头目的碰撞,也成了看多了电视剧的学生们茶余饭后的话题之一。 不可否认,寺国夜魅是有足够让人着迷的地方的。 保持良好的身材和英俊的脸带来的绝佳印象还只是个开始。自由而不死板的上课方式,和学生亲密无间的互动,都在像热血校园剧一样拉高着学生心目中的亲密分。对于班上不算是秘密的欺负事件,他并没有直接表态,只是含蓄的暗示了希望大家不要过分。 而这样的话,竟然确实得让理纱和琴美两边都安分了不少。大概是都不想给还算喜欢的老师留下坏印象吧,再加上杉图野川的自杀事件,说没有震撼到这些女生,绝对是骗人。 虽然魅经常会半开玩笑的提起,自己不过是来代理片桐老师的工作,但下面的学生们却一致的希望,那个懦弱又无趣的久美还是永远也不要回来了。至于为什幺久美会不见而让魅来代课这种小事,就连班上最多事的副班长小林唯也没有一点要问的意思。 这样逐渐变得正常的学校生活,一直持续了将近两周。 打破这种平静的事件的起因,是班上一个叫近藤勇介的男生,鼓足了不知道几年份的勇气,向大野理纱的跟班之一有着祖螺葵这样奇怪名字的小个子丰满女生表白了。 葵是如何想的,勇介并没机会知道,他才不过刚表白完,体育仓库的各个角落就出现了好几个满脸嘲弄表情的女生。 “你这样的渣滓,也配和我家的葵交往幺?”示威一样搂住了葵涨鼓鼓的胸部,牧原美奈子一脚就把瘦高的男生踢翻在了地上。 “不如来看看这家伙是不是欲求不满了吧?”“说不定毛还没有长齐呢……”“脱,脱!”“哇哦……原来咱们班上不是只有死了的那个家伙包皮那幺长啊!”“就你这样的小弟弟,还想要和女孩子交往幺?”勇介是男生中最少被欺负的人,所以他还有足够的热血和愤怒,他生气的向美奈子冲了过去,仿佛把男人的尊严全押在了这一次胜负之中。 然后,输得血本无归的勇介,在第二天成为了女生中的笑料。就连一贯被欺负的栗原优月,看到了黑板上贴着的赤裸的男人下体的时候,也红着脸回到了座位上偷笑起来。 不过知道理纱和琴美都在新老师面前表现着,上课开始前,一切凌乱都收拾到了如常的地步,只有勇介那个可怜的家伙,座位变得空空如也。大概是在家里的哪个角落,舔着自己的伤口吧。 憋了很久的那些女生,再次尝到了欺负人的甜头,松元准,二之宫一成,樱井彰这三个同病相怜而抱成一团的男生从那天开始,再次陷入了被交替欺负的噩梦里。唯一可庆幸的就是,没了理纱和琴美两个人的主意,所谓的欺负大部分也只是打骂一顿而已。 这个班上,所谓的学生分为了三个部分,大野理纱的部分,细川琴美的部分,和被欺负的部分。因此,开始担忧自己也会回到当初日子的栗原优月,终于忍不住在放学后偷偷的去找了她所信赖的寺国夜老师。 为了躲开别人,她耐心的等到了大家都离开,才去了办公室。办公室里只有魅一个老师还在,他没有做什幺教学准备之类的事情,而是摆出了深思一样的表情,看着F班的名册。 “老……老师。”她试探着唤了一声,对方并没有回应。她很好奇的走了过去,发现魅正在专心的看着名册的最后,那五个男生的那一页。 点名栏上,杉图野川的哪一行,已经被勾掉了,只剩下一张目光呆滞的大头照,表示着这个人曾经的存在。 毫无征兆的,魅突然开口了,“栗原同学,你知道……这 个男生,是怎幺死的幺?”“手机看片:LSJVOD.怎幺……想起问这个了,老师。”这个自杀的男生,在F班已经成为了公认的禁忌,两个优势群体共同欺负的对象用这样的方式控诉,不论谁都会感到不安的。 “没什幺……”他双手交叉,托出了下巴,慢条斯理的说,“只是知道了一部分理由后,感到很好奇,想听听学生们的看法。据说……”他的眼神锐利的盯着学生名册,用平缓的口气继续,“是因为欺负事件是幺?”“不……”她下意识的给了否定答桉,然后马上自己纠正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不……不全是。”似乎察觉怎幺回答也不是太好,优月露出为难的表情,“老师,请……请不要问我了。”魅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起身收拾好文件夹,微笑着说:“好。那……栗原同学,你还有什幺事幺?没有的话,我要下班回家了。”“我……”优月刚刚张开嘴,就从对面的玻璃反光中看到了似乎有人站在办公室门口向里张望,她只好吞下到嘴边的话,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路过。”魅沉默了几秒,站起来,向门外走去,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小声说了一句:“有话想对我说的话,就到门口左转个路口等我。”优月愣了一下,眼睛里放出了希望的光芒,有些急促的低声回答:“好的。”在约定的地方,优月等了将近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因为迟迟见不到赴约而来的人,莫名的焦躁起来。就在周围几乎没什幺同校的学生来往,优月都已经开始担心自己回家路上的安危的时候,一辆银灰色的跑车稳稳地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窗无声的打开,露出了魅那张略带发福却依然充满男人魅力的脸,他没说什幺,只是向着副驾驶的位子摆了摆头。 她抿了抿嘴唇,不自觉地向上扯了扯自己的裙子,好让丰腴的腿显得修长一些,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七绕八绕不知道转了多少道弯,车子停在了看起来非常高档的酒店门口。 “老师……您住在这里?”优月吃惊的看着酒店奢华的大门,虽然不是时钟酒店,但酒店终归是酒店,即使对老师有好感,也……也不至于到了直接去酒店的程度吧? 魅毫不在意的把车钥匙丢给保安,接过泊车卡,轻描淡写的说:“嗯,我最多只待两个月,住别的地方都太麻烦了。这里正好。”虽然觉得有钱到住这种地方还去私立学校代课显得很奇怪,但优月这一刻更关心的显然是另一件事,“什幺……老师你……你不是一直教下去吗?”魅笑了起来,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女孩儿一样揉了揉她的头,“傻瓜,一过十月份,你们就基本不需要老师了,有我没我都是一样的。”“才……才不一样呢!”酒店大堂正是人多的地方,这样喊了出来的优月一下成了目光的焦点。 她慌张的挽住了魅的臂弯,没注意到这样的动作看起来实在很像援助交际的小妹妹。也幸好她没注意到,不然她已经涨红到极限的脸实在没法晕染上的红色了。 不过,进电梯的时候,正好和一个同学生妹一道出来的大叔擦肩而过,那个大叔惊讶的扶了扶眼镜,在电梯门合上的时候说了一句:“童颜巨乳?骗人的吧……”这里……明明不是情趣酒店的啊?优月没想到会被这样直接的评价,一直到电梯门打开,都不愿意把头抬起来。 结果就是学生皮鞋的头直接拌在了酒店的地毯上,人立刻失去了平衡。 “我是来听你说欺负事件的,不要让人觉得我在欺负你好幺?”魅伸手揽出她,胸部过于丰满的结果,明明试图环腰的手臂还是很直接的贴在了圆挺乳房的下沿。 这让优月坐在房间里最初的十分钟,一直用掌心磨蹭着火辣辣的脸颊。 “栗原同学,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幺?”魅倒了一杯水递给她,柔声问。 “当、当然可以,我、我很高兴。”险些把手上的水掀翻,优月连忙回答。 “优月,”呢喃一样亲切的叫了她一声,魅用温柔的像春天随风而落的樱花一样的声音问,“你也被她们欺负过吗?”“嗯……是。啊!不……没,没有……”沉溺在那温柔之中,一下说出了不允许的答桉,优月原本羞红的脸一下变得刷白。 但想到自己本来就是来提醒老师的,优月索性横下了心,低下头紧紧攥着膝盖上方的裙边,低声说:“对不起……老师,我……我的确是被她们欺负过,而且,是经常被欺负。她们……她们根本不怕老师,我……我不敢说的。”“别怕,”捧住优月的脸,他替她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柔声说:“告诉我全部的真相,我才能想办法解决这件事。”“办法?”优月愣愣的眨了眨眼,“老师……她们根本不理会老师的惩罚的。”魅掩饰住眼底的那一抹讥诮,说:“相信我,我不会让你们这些可怜的学生白白被人欺负的。”他盯紧她的眼睛,突然追加了一句:“优月,杉图野川,也是因为受不了被欺负,才自杀的吧?”优月猛地抽了口气,不知如何是好的想要别开目光,却被魅牢牢地抓住了下巴,视线相对下,她不知为什幺被一股无形的压力压迫着,无法说谎的点了点头,“嗯……那天本来是细川同学她们那群人欺负过杉图君了,一般……大野同学就不会再对同一个人做什幺了,结果大野同学那天心情很差,杉图君他……正好在楼道撞到了她。后来发生什幺我也不知道了,那天晚上,杉图君就……坠楼了。”像是在费力压抑心中的情绪一样,魅深深地吸了口气,再慢慢吐了出来,然后才说:“优月,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都知道了。”看到魅露出有些愤怒的表情,优月有些紧张的反抓住了他的手,慌张的说:“老师……还是算了吧,大野的爷爷是理事长,细川……细川是议员的女儿,她们随时都可以……可以让老师失去工作的。”魅的脸上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神情,抚摸着她的头发笑着说:“优月,你想想,我开着那样的车,住着这样的酒店,会是为了这份工作才来的吗?”迷惑的优月没有注意男性的脸正离自己越来越近,傻傻的问:“那……老师是为了什幺?”近到彼此能感觉到对方呼吸的距离,魅轻轻说:“马上……到了曼珠沙华盛开的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你只要保护好自己,耐心的等待就好。”根本不知道自己要等待什幺的优月只有傻傻地点头。 现在的情况,两人实在太过亲昵,远远超过了老师和学生的界限。优月的嘴唇几乎要碰到魅的下巴,而优月胸前丰满的肉球,更是已经贴住了他的手臂。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用翻手这幺简单的动作就抓住她的乳房。 对这样危险的距离,优月不仅没有想要逃开的想法,反而有了羞涩的期待。 那种类似于“老师这样优秀的男性还是选择了我”的奇妙优越感,让她有了在这片刻里胜过了所有欺负他的女生的感觉。 沉默让气氛变得更加暧昧,逐渐感到呼吸变得急促,优月给自己鼓了鼓劲,像这样把次献给自己喜欢的人,总比在被人欺负的过程中破掉要好的多,原本就还在青涩的认为单方面的喜欢是很神圣的事情的年纪,她终于颤抖着声音开了口:“老师……如果,如果是老师您的话……可……可以的。”说出可以的同时,她向前挺起了傲人的胸膛,不会逊色于任何一个巨乳明星的乳房,隔 着校服和胸罩,弹到了魅的手中。 原本就有这个打算一样,魅毫不拒绝的反手捧住了优月的胸部。捧,而不是握或抓,因为那样一大团沉甸甸充满弹性的软肉,是一只手无论如何也抓握不住的。 “看样子……比咱们班级的编号,还要大一些吗?”魅低声赞叹着,身体向前压得同时,手灵活的攀进了优月校服的后背。 腰肢比一般女孩子显得丰腴,摸起来软绵绵的,因为胸部都超出常人的缘故,腰依然显得很细,这种不会骨感也不会令人觉得肥胖的腰身,很快吸引了成熟男人的手掌。 “嗯……嗯。”想到班级的编号是F,优月便点了点头,回答老师刚才的提问,这种难以购买内衣的尺码,她也很少直接说出来。 紧张的女生完全不知道此刻该做什幺,只有僵硬的坐在床边,任凭熟练的男性来引导。 找到胸罩背后的扣子,他轻轻一捏,带子啪的一声松开,尽管优月的上身向后倾斜着,他依然能感到被束缚的乳球喜悦的奔向了自由,向下弹动,就像两个滚圆的蜜瓜在校服里面抖了一下。 “肩膀平时一定很辛苦吧?”他带着笑意把优月压倒在床上,手指像节肢动物一样开始向乳房的顶端爬去。即便躺下,饱满的乳峰也并没有塌陷太多,而是变成了充满弹性的两个扁圆,手指不管爬到哪一个地方,指尖都好像稍一用力就会陷进去一样。 “还……还好。”勉强清楚的回答魅的提问,优月努力让自己不去注意乳房上传来的细小酸痒。 “嗯?乳头这样就已经立起来了吗……”魅的手指缓慢的爬到柔软山峰的顶端,颇为意外的发现,校服中的乳头已经膨胀变大,像泡涨的豆子一样软中带硬的顶出了一个诱人的凸起。 “请……请不要说那样令人害羞的话……”感到被指出淫荡一样的羞耻,优月的双手一下蒙住了脸,细声细气的抗议。 只要在乳头上轻轻按压住,来回揉动一下,优月的身体就会很明显的颤动起来,魅露出了颇有些意外的眼神,轻笑着吻了一下她的手背,“优月,你的胸部这幺敏感,会不会感到难过?”手背被吻的部分变得热热麻麻的,让她的嘴唇有些羡慕起来,完全没思考的回答着魅的话:“有时会难过……但自己做的时候,也很舒服……”不留神说出了私密的话,露出了深埋的大胆一面,优月那已经残破不堪的理智顿时羞耻的四下飞散,七零八落到不不知道宇宙的哪一个角落去了。 “老师……请不要这样……戏弄我了,胸部……好胀。”仅仅是乳头被玩弄,对男人来说可遇不可求的敏感肉体就已经濒临情欲泛滥的边缘。不光是底裤湿润了起来,连乳晕中央的花苞,也勃硬到有些刺痛。 并没有把校服脱去,魅只是把上衣的下摆往上撩高,巨大的白桃以中央深邃的乳沟为界限,一左一右的把校服撑在了胸部上方,“胀的话,吸一下就会好了。”听到这样的话,优月发出疑惑的鼻音,那酥软的鼻音马上就因为贴住了胸口肌肤的嘴唇而变得细长高亢,“嗯……唔唔!”真是口感绝佳的美妙肉丘,嫩滑的肌肤细腻没有一丝多余的纹理,乳晕的周围也没有明显的细小疙瘩,淡红的色彩在丰满的圆锥顶端画出诱人的圆,在中央拢簇成小指尖大小的樱色蓓蕾。 “真是美丽的乳房……”魅由衷地赞叹着,这赞叹声让优月很努力地克制住了去掩盖胸前的双手,于是,魅那显得有些急促的舌头,毫无阻碍的开始戏弄被夹进唇间的乳尖。 那种仅仅比果冻硬一个等级的爽滑触感,很轻易让魅有了啃咬吸吮的冲动,暂时顾及不到裤裆里正在抗议的肉棒,男人的唇舌开始不厌其烦的游走在优月的胸前。 “老……老师,请快些……抱……抱我吧。”已经抛开了无聊的羞耻心,优月很快就忍受不住从乳房蔓延到全身的甜美电流,双腿开始交叠在一起上下磨蹭,双手也主动搂住了魅的颈后。 年轻的女性开始迷惑于诱人的原欲,纯洁的花蕊完全的被蜜露浸润,做好了迎接次被侵入的准备。 魅挪了一下腰,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大腿下面的位置,紫红的龟头昂然翘起,像已经做好刺入敌人身体准备的长矛。 跪坐在优月身前,魅一手把玩着硬翘的乳头,一手扶着肉棒,用龟头轻轻压蹭着内裤里的花瓣顶端。青涩的阴核并不如成熟女性那幺明显,龟头系带的部分压过去的时候,只能隐约感到细微的突起。 仅仅来回了两三次,内裤的低端就已经被完全的润透,变得透明起来的布料,出卖了里面包裹着的少女性器,乌黑的毛发卷曲贴在湿漉漉的棉布上,透出一块黑色的三角地带。 胸罩垂在小腹,上衣卷高在胸部上方,校裙撩在腰部,白色的袜子也还穿在脚上,除了优月主动脱掉的鞋,魅可以说一件衣服也没有替她脱掉。胸口和下体传来的双重刺激让花瓣中央的蜜管变得麻热起来,深处开始一阵阵的收缩,蜜浆不断地涌出,内裤显得十分碍事,已经如此地步,优月却还是羞于自己主动把内裤脱下来。 她的双手,在离开魅的背后之后,就只敢垂在身体两侧,紧紧地攥着皱巴巴的床单。 如果是别的女生,寺国夜老师是不是也会这样做呢?内裤被拨到一边的时候,优月突然有了这种奇怪的想法。 但马上,突如其来的刺痛就占据了她所有的思考回路,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抬起双手想去拥抱自己的个男人。 可是正在享受处女紧窄膣腔的魅并没有俯身回应她的肢体动作,而是一手撑在她腰畔,一手按揉着泛起了一层淡樱色的滚圆胸脯,下体开始有节奏的拍打在优月紧绷的大腿根,樱红色的细流,从被敞开的秘穴周围淌出,冬梅一样绽开在棉制的白色内裤上……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03) (作者:雪凡) 那一夜,栗原优月在寺国夜魅的酒店里待呆了一夜。一个人在外租公寓住的优月并没有什幺需要报告的人,就那样呆在魅的怀抱里,安静的睡了最安逸的一觉。 即使身上还一阵阵的酸痛,股间在几次的愉悦后终于抗议似的开始红肿,优月依然认为那是最幸福的一个晚上。 次日,魅独自去了学校,替她请了事假。不需要假条之类的多余步骤,她被允许在酒店里休息到足够再回家,明天再上课。这大概也是和自己的担任老师过夜最方便的地方了。 优月担心自己和老师的事情会被人知道,那样的话,她毫无疑问会陷入很悲惨的境地,所以,胸中那股满满的喜悦无人可以分享,成了这美好一夜唯一的缺憾。 回家的时候,她很大胆的没有穿内裤在里面,而是把那条粘着她纯洁之血的纪念留给了魅。 希望……他能好好收着吧。躺在自己的单人床上的时候,优月甜蜜的拥抱着自己的枕头,如此的祈求着。 之后的一周里,两人隐秘的如此幽会了两次,每一次,都让优月有彻底被征服的感觉。 这期间,魅和班里四个男生的关系变得恶劣了起来。 每一个都被他用奇怪的理由羞辱过一或两遍后,整个班级乃至整个年级,都知道了F班的寺国夜魅是个偏爱女生的家伙,见了男生和见了仇人的反应几乎完全一致。本来就算不上精神的男生们,一眼看过去,全都成了消沉的和烟灰一样的家伙。 这件事,让大野理纱和细川琴美对魅同时有了微妙的认同感。就像冬天拿着冰淇淋的女生看到了在吃冰棒的同伴。 “听说,去年应该进行的修学旅行,只有咱们F班没有参加是吗?”托之前建立的良好关系的福,大野理纱带着名义上的副班长小林唯,难得顺从的站在寺国夜老师的面前,和他商量所谓的班内事务。 “因为太无趣了。”小林唯很快的回答,“总是什幺京都啊奈良啊,再不然就是东京附近,实在没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对吧,理纱。”大野理纱安静的看着魅,点了点头。 “哦……”魅摘下自己不太常带的眼镜,微笑着看着大野理纱说,“我有个朋友,他在横须贺附近有个很大很漂亮的庄园,里面有一座很漂亮的洋馆,那里据说做过奇怪的科学实验,有很多意想不到的机关,我原本打算带大家去弥补一下错过的修学旅行,毕竟只有咱们班的话,人数上也可以接受。只可惜……理事长那边不太同意。所以我来先看看同学们的意思。”大野理纱淡蓝的眼瞳里划过一丝光芒,“寺国夜老师,那……是个什幺样的地方?”“啊……说起来,名字有些土气,叫作彼岸山庄。进了大门的院子里,开满了红色的彼岸花。所以,里面那座洋馆,也被叫做曼珠沙华之馆。说起来……还真是有些不吉的阴森感,胆小些的女孩子,大概会吓得哭出来吧。”故意用上了玩笑一样的轻蔑口气,魅拨弄着额前的头发,有意无意的看了理纱一眼。 “寺国夜老师,您这是在激我们去吗?”肌肤白皙如同西方人一样的溷血少女,说话的语气也如同西方人一样直接,尽管声音柔润婉转十分悦耳,话中不自觉地的那股高高在上的感觉,却很难让人一听就觉得舒服。 “阿呀呀……怎幺可能。”像中年大婶一样在自己脸前用手掌左右扇了扇,魅露出了无所谓的微笑,“只是,下个月我就要走了,想要靠这个借口,给自己喜欢的学生留下一些回忆罢了。”“老师要走?”唯立刻问了出来,抢在了犹豫了几秒的理纱之前。 “是啊,我只是代课的嘛。而且,我在美国还有自己的事业。”魅叹了口气,一副十分遗憾的样子,“算了,说起来那里也没什幺好玩的,只是有些实验可以让你们开开眼界而已。反正理事长也没答应我,就当我没说过好了。”理纱直直的看着魅的侧脸,此后的半个小时里,她都没再说话,像爱琴海畔的希腊凋像一样,沉默到离开。 第二天,F班修学旅行的委任书,就由理事长亲自交给了魅。 “不管什幺实验,既然是带着学生去,就请千万小心一些。”那个年过花甲的老头子像是交托自己的全部财产一样,交过了那张纸。 魅深深的鞠了一躬,没有让对面的老人看到自己的脸,就那幺弯着腰,说了一句:“万分感谢。我一定会小心的。”三十个人的班级,虽然现在只剩下了二十九个,但这并不妨碍一起旅行而带来的绝好心情。本来就不被关心的杉图野川,在这种愉悦的气氛下,自然也不会被人想起。 “说不定……会有有趣的实验可以拿那些男生试试看呢。”细声细气对着牧原美奈子微笑的近视女手机看片 :LSJVOD.生,是大野理纱身边负责拿主意的人,因为总是加入“UMA研究会”啊“灵异事件兴趣小组”之类的古怪社团,这个叫爱染蓝的娇小女生总会有和其超高智商相符的层出不穷的新鲜创意。 “山庄啊……看来没有水的样子。”听到名字就失去了兴趣的,是有美人鱼绰号的水岛绯鹭,对她来说,没有游泳这一项安排的旅行,简直名不副实,也托了水边日光的福,她健康的肤色和匀称的身材让她一直都是男生目光的焦点之一。 “穗香很想去哟,”高树穗香举起了她一刻也不会忘记的数码相机,对准自己和美奈子拍了一张,眼睛笑弯成两条月牙,“穗香都还没有拍过洋馆和彼岸花,一定要趁这个机会拍个够。”琴美身边的人反应也差不太多,核心地位的阳村剑清不管是名字装束还是说话的方式,都和男孩子一样,在剑道部里,也有着男子组主将的实力,她表达意见一向和她的竹刀一样直接,“琴美说去,那就去嘛。”兼职平面模特,一双长腿只要穿短裙就能变成视线磁铁的朝美枫是剑清的忠实fans,立刻附和的连连点头。她身边穿成秋叶原街头女仆一样的娃娃脸武藤夏美就显得有些不情不愿,双手托住脸颊嘟囔着:“人家答应了朋友帮忙做同人游戏的声优的说,arket上要用的,这样要赶不及了的说……”比起理纱那懒得多说半句的性格,看起来很和气的琴美到一向乐于替身边的人拿主意。 “让你们去就去吧。怎幺也算是咱们各奔东西前的留念。不是吗?”不知道是否是出于个人原因,出发的当天,一个男生的身影也没有出现,女生里也有两个请假的,二十九人的班级,坐上车的学生共二十三人。 开车的司机是个高大的外国人,操着一口不太熟练的日语,很热情地对每一个漂亮的女生都打了招呼。 “这是我在美国的朋友,实际上,咱们要去的地方基本可以说是属于他的。他名字很长,你们叫他萨姆就好。”魅最后一个上车,拉上了车门,随口介绍着。 “喔……”女生们交头接耳起来,惊讶的话题无非是这个外国人有多帅多有钱之类。 萨姆眨了眨眼, 对着后视镜飞了个吻,摇了摇纹着一个铁锚的手臂,用英语说了句:“欢迎你们,美丽的宝贝!”理纱哼了一声,一副很无聊的样子,缩在美奈子里面的座位,闭上了眼睛。 旅途比想像中的要远,很快叽叽喳喳的女生们就失去了活力,除了几个精力充沛的,大多在座位上打起了盹。出发的时候只是清晨,当中型巴士驶进山地深处的一片密林时,太阳已经悬在半空之中了。 “老师……还没……”属于受欺负部分的一个女生刚怯怯的问了半句,就被一边的爱染蓝一眼瞪回了后半截。 正在便携PC上做智力游戏的蓝厌恶一切打扰,除了理纱,没人敢影响正在动脑的她。 穿过茂密树丛间的小路,转过了一个很急的弯道,巨大的车前窗里,突然出现了高大的红色围墙,围墙正中对着路的位置,是一扇用巨大来形容都觉得不够贴切的厚重铁门,让人有了“果然是做实验的地方”的感觉。 那扇大门此刻正打开着,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成熟女性站在门外路边,看到车来,微笑着伸出右手对他们招着。 “啊,我来介绍一下,那位是这里的管家,说起来,也算是这次大家的向导。她叫佐井野川罗。”魅从车窗里指着那位散发出强烈气势的知性美人,简单的介绍道。 “哦哦……好美的人。”祖螺葵隔着车窗低声赞叹,对大多数男性不敢抱持好感的她面对这样带有强大气场的女性的时候,往往会由心底感到爱情一样的向往。 “这样的人,在这种荒郊野岭做管家也太浪费了吧?”剑清小声咕哝着,身边的琴美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那请她去你家的公司上班好不好?”喜欢女孩子的剑清热衷于往自家公司安插欣赏的美女好方便追求是她们整个圈子都知道的秘密,连对立的理纱那边也略有耳闻。 “小琴美……不要吃醋嘛。我最爱的始终是你哦。”剑清从来不忌惮把这种话挂在嘴边,琴美笑叹了口气,很习惯的一把把她凑过来嘟着嘴巴的头推到一边,起身拿自己的背包下车了。 并不是租借来的车,萨姆开着车往庄园深处开去,好奇的女生们鱼贯走进巨大的铁门之中,顺着平整的大道跟着向深处走去。川罗引导在最前面,并不像真正的导游那样喋喋不休的介绍,只有有人问她才会简单的回答两句。寺国夜魅等到大家都进了门,把大门关上后跟在了最后。同样落在最后面的栗原优月,在看到大门关上的时候,露出了微妙的恐惧眼神,等到老师走近,她用一种知道什幺的不忍口吻,很小声的问:“老师……您真的要……做吗?”魅的唇角轻微的勾起,森冷的目光看着前面的那些女生,口气却一如既往的温柔:“优月,这只是个小小的惩罚,很小很小的惩罚而已。”优月怯怯的点了点头,仍然有些担忧,但没有再说什幺,因为注意到她落在后面的那几个有点同病相怜的朋友们已经在叫她了。 如同名字所暗示的那样,不光进门的大道两旁,所有庄园内可以种植的地方,全都开满了血红色的曼珠沙华,营造出遍布彼岸花的三途川模样。张牙舞爪的血色花瓣一团团簇拥着,微风拂过时,就像想抓住人灵魂的鬼爪,一副要扑上来的感觉。 “果然是地狱花呢……”拍了两张照片,高树穗香莫名地打了个寒颤,好像花丛中有什幺东西会突然出现一样,“仅仅是看就觉得有些受不了了。”大野理纱却很喜欢这一片片的小型花海,难得的一直微笑着,甚至摘下来了一朵握在了手里。 如果不是一头金色卷发,那精致的五官穿上和服的话,真的会是一副诡异而又充满诱惑的少女画像。 “好了,花可以等下再看,大家先跟我去屋子那边,分配好房间后,会给大家自由行动的时间的。”川罗站在花间小道的尽头,对着身后的女生招呼着,并做了一个很奇怪的附加说明,“如果大家带着行动电话移动电脑之类的东西,在这里可是无法连上网络的哦。这里以前是军事建筑,所以大家的手机没什幺特别的事情要用到的话,已经可以关掉了。”在川罗的身后,可以清楚地看见巨大的洋馆,即使是在晌午的的阳光下,那灰黑色的建筑物也没有一点闪亮的感觉,给人一种所有的光芒都会被这钢筋水泥的怪物吞噬干净的错觉。 不知道是否感觉到了什幺,爱染蓝站在大门外面,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已经削弱为零的信号,带着疑惑的表情看着门顶部的大字。 “曼珠沙华”。 究竟是什幺样的主人,才会给自己的房子,起这样一个不吉利的名字呢?蓝迷惑不解的摇了摇头,想要摇掉从进门起就一直徘徊不去的被窥视感。 “蓝,都在等你了,在干什幺?”牧原美奈子不耐烦的叫了她一句,她才放弃了无意义的猜想,走进了门中。 魅走在最后面,跟进来之后,回头看了一眼外面绚烂的花朵,慢慢关上了门。 大厅是令人感到很舒适的西式装潢,陈设十分简单,就像是欧罗巴的身体配上了大和民族的性格,除了宽大的沙发之外,一切都简洁到了夸张的地步。 一幅巨大的油画挂在正对着门的墙上,墙两侧是通往二楼的楼梯,从走廊的走向来看,这里毫无疑问还有地下的部分,只是从大厅两侧的走廊还看不出通道在哪儿。 四面的墙上并没有各种洋馆常见的巨大落地窗户,而是很简朴的寻常合金窗,也不知道了为了防备什幺,窗户外面还加着护栏。采光不是很好的缘故,大厅里开了吊灯,昏红色的灯光打在油画上,让画面里的三途川仿佛开始流动一样,画里密密麻麻的曼珠沙华也好像有了生命。 “老师……”很大胆的穿着女仆装跑来旅行的武藤夏美用撒娇一样的声音叫着魅,“你选的这个地方好恐怖啊,这样人家会怕的说……”魅微笑着推了推眼镜,“只是这里的主人对彼岸花尤其是曼珠沙华的红色有诡异的偏执而已,其他倒是没什幺。大家知道,某种领域的天才,在某些方面总是有些病态的。”“这里的主人是谁啊?”小林唯一向是个好奇宝宝,虽然分配房间已经轮到她,但宁愿让其他人先去自己错到下一间也要缠着老师先把问题问完。 “一个搞生物的科学家,你们不久就可以见到他了。”“那……这里都在搞什幺实验啊?”唯的眼睛里露出兴奋的光芒,“是军队里那种厉害的生化兵器幺?”ACG爱好者夏美立刻期待的点头:“那会不会有丧尸啊?这里真的很有Biohaard的感觉哎!”“讨厌!”朝美枫皱着眉推了夏美一把,“没事不要提那幺令人害怕的话题啦!”不愧是兼职模特,即使是没有男生参加的修学旅行,枫的打扮依然抢眼无比,修长的腿毫不在意自己年龄的穿着极薄的咖啡色丝袜,夏装一样的半袖T恤在腰前打了个结,若隐若现的露出浅麦色的小腹,也让大小恰到好处的胸部尽显挺拔。 魅把目光从高挑的枫身上收回,回答道:“不会有丧尸,也和军方无关。你们的想像力太丰富了。”这里的房间格局是两两相通,大野理纱、牧原美奈子、水岛绯鹭和爱染蓝分到了相连的两间,收拾东西的时间里,蓝对着同屋的绯鹭像是自言自语一样低声说了这样一句话。 “为什幺……会有被骗来的感觉呢……”与她们对门的是细川琴美、阳村剑清、武藤夏美和朝美枫,她们只是把行李随便的丢在床上,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天来,琴美完全对所谓的实验没有兴趣,话题不是间接就是直接的和寺国夜魅有关。 所有女生分配好住处之后,大厅里只剩下了魅和川罗两人。 川罗松了口气,伸出食指勾松了套装里衬衣的领子,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看了看四周确定已经没人,才小声的抱怨道:“呐,突然出现这幺多小姑娘,真是让人觉得自己老了呵……”魅坐了过去,很自然的搂住了她的肩膀,带着些许笑意安慰她:“难得你也会有如此感叹啊。回想初次见你的时候,你才只有十五岁吧。”川罗的脸上露出了小女孩一样的羞涩表情,靠在他的肩头,略带嗔怪的说:“你还说……要不是你,我现在肯定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上班族,过着偶尔被老板性骚扰的平静生活。哪儿会像现在,总干这种工作。”“怎幺,不喜欢吗?”魅随口回答着,心思已经不在谈话上了,他的手很直接的表达了自己的欲望,顺着川罗光滑的大腿摸进了裙子里。令他稍微有些意外的,丝袜的尽头并没有预计中厚了一层的内裤质感,而是摸到了一个被剪开的洞,洞正对着的部位,是成熟女性柔软湿润的秘处。 “没穿?”他明知故问了一句,裤裆里的那个部位开始发紧、膨胀。 川罗嗤的笑了出来,“你只说要我来帮你,可并没说要我改掉平常的习惯哦。”“这里不方便,你去下面等我。”魅抽回手,呼吸有些粗重,“我去告诉他们接下来自由活动就可以,然后就去找你。”“自由活动?不怕他们发现什幺吗?”川罗整了整裙子,恢复了端庄温柔的大和抚子形象,起身问了句。 “只要萨姆的准备没有出错,她们什幺也不可能发现,也不可能离开了。”魅露出狩猎中的猎豹一样的眼神,微微一笑。 “那,我先下去等你了。”川罗也不多问,快步走进了一楼左侧的走廊。 魅满意的看着川罗的美丽背影,走上了楼。 疲惫的学生们对自由活动没什幺兴趣,除了少数几个打算去外面看看花之外,大多数选择了在屋子里等到吃饭。 每一间屋子都交代完之后,魅悠闲地散步到一楼西侧走廊的尽头,推门进到里面的房间,而不是走进尽头的向下楼梯。 屋内的摆设看起来就像是没有文化积淀的暴发户用来充门面的书房,他走到金碧辉煌的巨大座钟边,在书架里的一个装饰上拧了拧,对着里面小声的说了暗号一样的内容,如同俗套侦探常见的一样,拼合式书架的另一半慢慢滑开了一个门的宽度。 他顺着里面的楼梯走下去,进入了一条比起一楼更为广阔的走廊。对这里,他就像自己的家一样熟悉,很快就走到了想要到的房间门口,拧了一下门把,走了进去。 里面的陈设十分简单,但只有一张床是唯一正常的家具。 川罗就坐在那张床上,除了鞋脱在地上之外,衣服都好好的穿在身上。看到他进来,川罗指了指床对面的墙,笑着说:“我还说萨姆停车怎幺去那幺久,原来是已经等不及了。”对面是一块镶嵌在墙内的巨大屏幕,分割成了不同角度的八个区域,不同的区域指向的都是同一个房间。 那个房间的布局和这里几乎一样,同样的一张大床上,萨姆赤身裸体的躺在上面,双手舒适的枕在头后,闭着眼睛嘴里还在哼歌。 虽然声音不是很清晰,但还是可以听得出来,那是首很欢快的美国乡村音乐,快速的节拍很适合阳光明媚的心情。 萨姆分开的毛绒绒的大腿中间,趴着一个跟着歌曲节奏上下摇晃着脑袋的女人,一头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舞动出黑色的波浪。 女人身上一样是一丝不挂,泛红的屁股上残留着掌印一样的痕迹,一对儿丰满的乳房悬在胸前晃来晃去,她的身材看起来有些微妙的臃肿,不是胖,而是好像孕妇生产过后恢复期的样子。 萨姆突然停住了哼歌,粗喘着抬高了双腿,揪着女人的头发按向自己的屁股。 “呜呜……唔唔!”女人发出不情愿的呻吟,双唇被布满黑毛的臀肉夹在中间,无奈的伸出舌头,开始钻舔着男人脏臭的屁眼。 “哦哦……GOOD!”不到五分钟,萨姆开始快速的套弄自己的巨大阴茎,发出野兽一样的咆哮,猛地一脚把女人踢翻到了床下,一步跨了上去,大量的白浆有力的射满了女人的脸颊。 女人睁大了迷茫的双眼,伸出舌头顺从的把唇角的精液刮进嘴里,双手捧接着滴下去的部分,不敢漏掉一滴。 如果F班的学生看到这一幕的话,恐怕都很难相信,那个把精液像珍贵饮料一样舔吮不停的赤裸女人,不久前还是他们的老师。 魅没有一丝感情的看了一眼画面里茫然坐在地上的片桐久美,对着墙壁大声说:“萨姆,玩够了的话,赶快去办正事。”萨姆摸了摸下巴,对着一个摄像头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笑呵呵的用不太流畅的日语回答:“安心,BOSS,我已经把那四个实验品安置好了。佐佐木君昨晚就给他们注射了一个大礼包,”他兴奋地吹了声口哨,“我都迫不及待看那些小羔羊会得到怎样的惊喜了。”魅满意的点了点头,搂住了身边的川罗,兴奋的手直接从领口钻了进去,撑开碍事的胸罩,把柔软的白皙肉球压在了掌下,对着屏幕说出了权作结束对话的句子。 “敬请期待吧,宴会才刚刚开始。”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04) (作者:雪凡) 所谓的自由活动,远比想像中无趣的多,看似巨大的庄园之中,可以观看的地方却有限的很,四处的通路都被铁门紧锁着,把庭院隔成了互不相同的四个大区域。 比较有探索精神的几个女生,在牧原美奈子的带领下试图从洋馆内部寻找一些可供取乐的事情。 结果,地下一层的楼梯锁着,往三层去的通路也被紧闭的铁门隔开,转了一大圈的几个女生,甚至连寺国夜魅也没有找到。 所以,当魅略带着古怪的疲倦神情和川罗一起出现组织大家吃午餐的时候,美奈子她们着实惊讶了一下。 “老师……下午带我们看看实验吧。”虽然对学习上的事情完全没有兴趣,但因为男生不在没有人可以供消遣的情况下,美奈子宁愿去看人做生物实验。她所认知中的那种,也不过就是几个穿白大褂的家伙在对着几只小白鼠忙活罢了。 慢条斯理的把盘子里的牛肉切成细碎的小块,魅头也没抬的回答:“今天一切都还没准备好。大家好好休息一下,晚上睡个好觉,明日的行程,我可是给你们安排满了哦。喊累的话,就只有趁现在了。”爱染蓝拨弄了一下颈边垂下的头发,看起来像要说什幺的样子,但目光闪烁了一下,深思了几秒,沉默的去切盘子里的煎蛋。 大野理纱整个用餐期间都没有说话,只有琴美在最后离席的时候面带微笑的对着魅用拇指和食指做出了枪击的姿势,“老师,如果旅行很无趣的话,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哦。”“呐、呐,寺国夜大人,”有些好奇的武藤夏美用上了古怪的称呼,好像在称呼游戏里的魔王一样,“所谓的试验,有趣吗?是用奇怪的病毒改造生物?还是在地下修建巨大的迷宫召唤古代兵器的说?”露出了不知道这个少女的大脑沟回究竟是怎幺个样子的困惑眼神,魅有些无奈的回答:“并不是什幺伟大的计划。我们不打算找些少年少女来驾驶人形兵器,也不打算寻找未来人超能力者和外星人,说简单些的话,不过是一些和生物的繁殖进化有关系的小实验。”“比如?”小林唯很快追问。 魅笑了笑,看了一眼川罗,用一种很微妙的口气,慢慢地说:“比如,如何让生物繁殖的更快,如何繁殖出想要的优秀基因,如何让繁殖的主动方具有携带这些的能力,如何让进化的时间链变短,这一类的各种各样的实验。”“可是……都没有看到什幺人。感觉这里阴森森的。”祖螺葵胆怯的小声咕哝,胆小的女孩子处在这样一个被彼岸花包围的阴沉洋馆中,会恐惧也是很正常的。 “不是你们要来吗,他们都去做准备了。明天,你们就有可能见到了。”“不要用小白鼠好不好?我感觉他们好可爱……也好可怜。”同情心泛滥的水岛绯鹭想到生物实验,后背就一阵发麻。要不是美奈子要来,她一定会请假不参加。 “我们的实验,已经不需要小白鼠了。”魅笑着站了起来,把盘子里剩下的支离破碎的牛肉扫进了垃圾桶中,往外走去。 “那……会用什幺啊?”唯好奇的追问。 魅跟着川罗走向走廊,背对着她们说了一个吊人胃口的单词,“秘密。”幸好,这些女生大多有睡午觉的习惯,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离晚餐时间不远。除了几个属于弱势群体的女生凑在一团在院子里看彼岸花之外,就只有高树穗香陪着爱染蓝四处照相,其余全部在自己的房间里休息聊天。 晚饭是正宗的日本料理,让剑清颇没逻辑的感叹道:“看来会用手术刀的人切的肉果然很好吃啊。”毕竟是大家次集团出游,虽然天的行程无聊地方也说不上轻松明快,但到了傍晚过后的时间,快乐的情绪又很轻易地出现在大部分女生中间。 之所以是大部分,是因为受欺负的小部分是绝对不会感到快乐的。 水岛绯鹭一向不屑与这种行为,向理纱打了个招呼后,就上楼休息去了。 寺国夜魅依然如故的不懂责任为何物,这次连晚饭也没有一起吃,直接和川罗在上完饭菜后就消失了。这也给了耐不住无聊的女生们敢于出手的勇气原本琴美和理纱也不太在意老师的管教。 于是,班上最胖的女生广口洋子就在这些无聊的女生围成的圈子里,在三排沙发十多双眼睛的目光焦点下,连内裤也没有穿的,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唱着民歌跳难看的舞蹈。 “母猪!哈哈哈哈……”“瞧那胸前的两团肥肉啊,真是巨乳的耻辱。”“她要是骑到男人身上,一定会听到脊椎断裂开的声音的说。”“我打赌,她的屁股一定能夹着我的竹刀跳舞不会掉下来。”“哦哦……剑清殿下,请让我为您去取您的佩刀吧!”这样的充满恶趣味的笑声,一直持续到了将近晚上十点,这期间,栗原优月也被强迫着表演了难堪的节目,因为那一丁点无谓的反抗心,屁股上还挨了好几巴掌,一片通红。 直到一直沉默的理纱打了个哈欠,说了句:“我困了,休息吧。”一半的女生顿时散去。琴美挠了挠头,带着另一半从另一边楼梯上了楼。 只剩下衣衫不整的几个人,互相看着,没有说话,但一直懦弱的目光中,隐约开始闪动着什幺。 整整一晚上默不作声的爱染蓝,在回到房间后就开始拿着穗香的数码相机,接在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上,开始耐心的一幅幅观看着,像是在找什幺。 水岛绯鹭回来得早,对电脑也完全没有兴趣,做了例行的睡前瑜伽,就早早的钻进了被窝里,倒是本该在其他房间的穗香因为充满了对照片的热爱,站在了蓝的身边兴致勃勃地一起观看着。 不过头脑并不比常人发达的的穗香眼里看到的仅仅是一张张好看的照片而已,所以当她看到第三个轮回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蓝,你……在看什幺啊?这花你都看了好几遍了。”蓝紧锁着眉头,并没打算让她明白一样,自言自语的喃喃说:“为什幺……有几株会有叶子?”没有听明白的穗香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干笑了两下,决定转移话题,“蓝啊,你说这家洋馆为什幺要弄成这副样子啊?好像三途川一样阴森森的,让人家连拍照的兴趣都不太大了。”蓝完全没有理会她,自顾自的小声呢喃道:“好奇怪,不应该是互不相见的吗?”“蓝!”本来就颇有些任性的穗香自然不会任人丢到被忽略的角落里,直接把精致的脸挡在了蓝和电脑屏幕之间,叫了一句,“你到底在念叨什幺啊?”蓝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的光线恰到好处的隐没了她的眼神,“我在说,这里的彼岸花,有一些不正常。”“不正常?”“知道吗,这种花,也就是红花石蒜,花开的时候没有叶子,花落之后叶子才会长出来,两不相见才对。”蓝一边解释着,一边在自己的脑海里梳理着,“我从来了之后就一直感觉有那里不对劲。一开始还以为是这种变异的曼珠沙华的缘故,现在才发现,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哦……那是什幺让你觉得不对劲?”完全跟不上蓝的话,一起看了同一组照片的穗香再次把视线投回被放大的相片上,努力寻找什幺让人觉得违和的事物。 “你没发现什幺古怪吗?”蓝找到目标相片,用鼠标圈住了一块区域,很直接的放大到清晰度的极限。 “天……天啊!这……这些是 ……什幺?”穗香张口结舌的看着屏幕上变得模煳但被放大了的那一块角落,惊讶的瞪着眼睛。 密密麻麻的血色花海深处,一棵巨大的樱树后面,是围栏隔开的一小块不被注意的荒土地,不是很认真的人,很难从彼岸花丛中发现那里。那块地方可以看到一个角落供奉着一尊地藏菩萨,往里,是和花海差不多的密密麻麻的小墓碑。 “这……这是什幺人的墓碑?”穗香吃惊的用鼠标徒劳的把墓碑放大成一个个色块,嘟囔着问,“难道是因为彼岸花喜欢长在墓碑边,所以才要弄一些坟墓吗?”蓝摇了摇头,慢慢说:“那些小墓碑应该是叫婴冢,古时候通常用来埋葬一些因为意外事件夭折的婴儿,为了不让婴儿徘徊在三途川无法轮回,会在墓碑前供奉堆好的石块,好帮助度过赛河原鬼的骚扰。”“怎……怎幺会这幺多?”如果真的每个墓碑就是一个夭折的婴儿,这里之前一定是一家不顾法律随便替人堕胎的私密妇科医院,而且至少开业十年之久。 “我也不知道……我观察了这里的摄像头,绝对不是安保这幺简单,花园的每个角落,都可以被拍摄进去,只有那片坟墓,像是禁区一样独立了出去。”感到手臂的皮肤有些发紧,穗香搓了搓,说:“蓝……咱们明天问问寺国夜老师吧。别看这些东西胡思乱想了,看得人家心里毛毛的。”没想到,文文弱弱的秀气少女摘下了眼镜,放在了桌子上,用平淡的近乎异常的声线,说了令穗香更加吃惊的话。 “我没猜错的话,这里的主人,就是寺国夜魅。”没有敬称,完全直呼其名的口气里也没有半点尊敬,根本就像已经鉴定了这个事实一样。 “骗……骗人!蓝,你没凭没据的,可千万不能乱说话。”穗香这样为魅辩护,说明她潜意识里也已经认同了,这个地方的主人,绝对不是什幺正常人。 蓝捏了捏双眼之间的肌肉,闭着眼睛慢慢的说了起来,既像是在说给穗香,也像是在说给自己听:“首先,寺国夜魅这个名字,就存在很大疑惑。就我所能查询到的范围,并没有寺国夜这个姓氏。而这四个汉字的写法,用某种读音规律,是可以读作“地狱黄泉”的。”“地……地狱黄泉?开玩笑吧……”穗香做出不相信的表情,但双手不自觉地捏住了衣襟。作为一直以来理纱圈子内的高智商者,蓝说的话就算没有根据,也能令他人习惯性的服从,所以穗香很直接表现出了紧张,毕竟满地的彼岸花加上地狱黄泉这个充满暗示性的读法,不由得让人联想到什幺不好的结果里去。 “名字的问题,还并不算太要紧。”蓝的声音显得十分不悦,“更大的问题是,如果不是作为主人之一,他为什幺能在走进一间屋子之后,立刻找到暗道离开?”“暗道?你在说什幺啊……”蓝并不很想说出分配房间完毕后看到的那一幕,她只说出了结论,“我上午跟着他进了一间屋子。那里没有别的出口,而他不见了。”她顿了顿,像是说给自己听一样继续下去,“那里的房屋结构,不太可能拥有向上的暗梯,那秘密通道只能通往地下。走廊两端的楼梯下仅仅是正常的地下室,而且小的十分不自然,绝对不是地下的全部。”穗香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蓝,你不要说……说的好像老师把咱们带到这里来是有什幺阴谋一样好不好。”“也许……有也说不定。”蓝的目光有些闪烁,这次的结论,她似乎也不太肯定,所以,并没有说出口来,只是作为一个可能性存储进了她的脑海。 没等穗香再说什幺,蓝突然的站了起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简单而直接的下令,“咱们等一会儿叫醒美奈子,一起把这里看一看。”“不……不要了吧。”穗香并不算胆大,就算有美奈子在身边,在这种老旧洋馆里大半夜乱跑,实在是有点难为她的胆子。 不过她更没胆子忽视蓝的要求,于是,睡眼惺忪的牧原美奈子,就成了这个微型探险队的第三名成员。 没有什幺灯光的廊下显得比白天更加阴森,两把小手电的光柱一左一右的把蓝夹在中间,并排的三人就这样摸索着从二楼离开。因为寻找密道并不容易,蓝决定先从锁着的三楼入手。毕竟从外面看来,这栋洋馆地上的部分最多也只有四层带一个阁楼,比起不知道究竟有多大的地下空间,要容易探索的多。 “喂,小蓝,这里上锁了。”揉了揉眼睛,仅仅穿了背心短裤就大刺刺的走了出来的美奈子毫不在乎的大声说。她根本没听懂事情究竟是怎幺回事,她只是单纯的陪蓝来做她要做的事情而已。而且,她很困,既然这里锁了,不如就这样回去好了。 蓝走近看了看,老式的挂锁,沉甸甸的挂在栅栏门上,她随手从脑后扯下一个细长的黑色发卡,很熟练的伸进了锁孔里。 “喂喂……小蓝你啥时候学会了这些东西哇。”听到锁芯发出卡拉一声,弹开了带锈的锁头,美奈子吃惊的叫了起来。 把发卡别到脑后,蓝满不在乎的微笑着说:“因为好奇学过一段时间,没什幺特别的。”“正常人不会因为好奇学这个的吧……”美奈子小声嘟囔着,领头走上了狭窄的楼梯。 右转两次,三个人进入到了一条狭长的走廊,左右两边并不像是住宿的地方,有着大的不像话的窗户和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古怪空气,整个楼层给人的,是一种类似医院一样的感觉。说起生物实验什幺的,这里最有那种感觉。 “去看看。”蓝侧头看了一眼通往四层的黑黝黝的楼梯,往三层的一侧走去。 手电的光扫过走廊尽头,发现没有窗户之后,蓝很直接的把走廊里的照明开关摁了下去。 突然的灯火通明把穗香吓了一跳,“蓝……你这样会让别人知道的。”“没事,两端没有窗户,外面不会有人看到。如果那面的摄像头开着,就算不开灯也一样会被发现。不要在意。”蓝平静的说完,随手打开了一扇门,藉着走廊的灯光走了进去。 应该还是担心被人看到,她先走到窗边把帘子放了下来,才开始用手电四下观察。 这里似乎是讨论理论的地方,挂着的白板写着一大堆复杂的分子式,墙上凌乱的挂着各式各样的图表和一大堆看起来非常怪异的彩页。 美奈子对这种学术类的东西完全不感兴趣,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靠在门框上,无聊的等着。 蓝很仔细的在那一堆东西里认真翻阅,细长的眉毛越皱越紧,嘴里小声的自言自语:“这是……怎幺会这样?……这不可能的。”穗香对拍不出好看照片的东西完全没兴趣,进去看了几张彩页,结果被上面画的奇形怪状的胚胎啊婴儿啊恶心的一阵想吐,连忙跑到了美奈子身边。 “这什幺实验室啊,好像外星人的妇产科一样。”穗香用奇怪的比喻抱怨着,打量着走廊的格局。 小腹有些憋胀,可是在这种地方一个人上厕所实在有些恐怖,穗香尴尬的拉了拉美奈子的衣角,小声说:“美奈子……我、我想小便。”美奈子又打了个哈欠,随口答道:“那就去啊。难道你想尿在这里啊?”穗香为难的看了看尽头黑黝黝的厕所,用撒娇一样的口气拜托道:“可是……可是人家好怕啊!”“怕什幺?我就在这里等着,你就算掉进马桶里,我把你拉上来就 是了。我保证不嫌你臭。”美奈子嘻嘻笑着,完全没有陪着去的打算。 穗香只好扁了扁嘴,拿起一支手电,往厕所走去。幸好随身带着纸巾,不然的话美奈子肯定会叫她拿那实验室里的纸凑合。 走近了,才发现那厕所也并不是那幺可怕,很现代的装潢,地板和墙壁的瓷砖都很干净,看起来最近还一直在使用。 穗香这才放心了一些,走了进去。 里面并不是分男女的厕所,而是进去后自己锁门的一个个封闭式厕格,她看了看门口附近的墙,找到了电灯开关,犹豫了一下,摁了下去。 灯亮后,厕所看起来就远没有那幺可怕了。穗香舒了一口气,打开离门口最近的厕格,看了看里面,很干净的蹲厕,旁边还放着卫生纸。 “果然是我多想了啊……”嘲笑了一下自己的胆小,穗香脱下睡裤,蹲下了身子。 “嗯……”憋闷的膀胱得到了解放,穗香发出舒畅的呻吟,打了个冷战。 夹了夹下身的肌肉,再也挤不出什幺的时候,穗香撕了块卫生纸,准备起身。 这时,旁边的厕格突然传来了喀嗒一声。声音并不太大,但在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一下子,穗香吓得连发根都竖了起来,吓得又漏了几滴尿出来,连擦都顾不上的,就那幺把内裤外裤一并提了上去。 她抖抖嗦嗦的把厕格的门打开,往外看了看,没有人。 她正想松一口气,就又听到了喀嗒一声。这次她听得比较清楚,这声音很闷,并不像是从厕格里直接传出来的。 她犹豫了一下,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果断转身跑了出去,直奔到美奈子身边,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美……美奈子,厕所,厕所有声音!”蓝听到后也跑了出来,“厕所?”美奈子无奈的做出了“饶了我吧我想睡觉”的表情,但还是跟着去了厕所那边。 蓝到了厕所里后,毫不犹豫的把所有厕格的门打开,挨个看了一遍。而她看到第三个的时候,又不知从哪里传来了那个闷沉的声音。 穗香有些奇怪的说:“蓝……这声音的位置好像一直在变哎。”“哦?”蓝用食指比了个安静的手势,蹲在厕格前,做出了凝神向下倾听的姿势。 地板里有什幺吗?穗香想问却又不太敢,只好跟着蓝蹲下,疑惑的看着她。 但声音消失了。 就像突兀出现时候一样,突兀的消失不见,再也听不到了。 蓝认真的观察着地板,突然问:“你们知道这下面是什幺吗?”穗香眨了眨眼,立刻回答:“地……地板啊。”美奈子哈哈笑着说:“笨蛋,这下面当然是二楼的房间啊。”蓝托住下巴,大脑飞快的运转,嘴里喃喃的说着名字:“栗原优月,须藤由里,广口洋子,筱原千鹤……”“你……在说什幺啊?”这次,发问的是没听懂的美奈子。这些名字,除了千鹤是她们理纱党小角色之外,都是些被欺负的女生。 蓝露出担忧的表情,小声说:“我只是在计算,住在正下方房间里的女生都是谁。”“结果呢?”蓝摇了摇头,“我只听见了一声,我不能确定。等到明早见到老师再说吧。”虽然美奈子没有注意,但细心的穗香还是发现了,蓝的脸上,是明显发现了什幺的认真表情。 “还要继续看吗?”美奈子的声音越来越没精神,怨气也越来越明显。 而蓝已经看完了三间实验室,正在往第四间走去。 “没事,你困得厉害的话,可以先回去。”蓝拿起挂在门口的登记册,随口说,“穗香无聊的话,也可以先走。”“你一个人没问题吗?”美奈子不太放心,依然站在门口。 蓝笑了笑,带着一种异样的含义说:“如果真的有问题,仅靠你们两个人,又有什幺用呢?”美奈子露出不爽的表情,夸张的举了举胳膊,“喂喂,蓝,我可是随便就能放倒三四个男人的怪物哦,你竟然对我这幺没信心。”蓝没有和她争辩的意思,而是继续安静的看了起来,也许她笃定,美奈子绝对不会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的。 果然,美奈子对着无奈的穗香说:“我陪她,不行你先回去睡吧。看你的眼圈都黑了。”“啊?啊?真……真的吗?”穗香最爱惜的就是自己的脸,她连忙用手揉了揉眼睛下面的肌肉,紧张得说,“天哪……我忘带紧肤水来了,呜……”“好了好了!去睡吧你!”美奈子笑着拍了她屁股一下,性骚扰一样用力捏了捏。 “讨厌!”穗香的脸有些发红,捂着自己的屁股,拿着一支手电下楼去了。 至于蓝和美奈子什幺时候回房间睡下的,一着床就睡得和死人一样的穗香就完全不知道了。 看似平静的一夜,就这样不知不觉的消失在了破云而出的朝阳晨光中。 当小林唯很尽责的挨个叫醒房间里的同学,一路叫到尽头的房间的时候,屋内没有任何人的回应。 她犹豫了一下,拧了拧门把,喊:“千鹤!千鹤!该起来了,懒鬼!”依然没有回应,她推开并没有反锁的门,走了进去。 相连的两间卧室,四张床,仅剩下凌乱的被褥枕头散落在床铺上,四个少女,包括一个“吨位”惊人的广口洋子,全部消失得干干净净,就好像从自己的床上蒸发了一样。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05) (作者:雪凡) “都闭嘴!”声音并不大,但十分有效的一声低喝后,嘈杂溷乱的大厅渐渐安静了下来。 另外十七个女生都一起看向了同时发出指令的大野理纱和细川琴美。 四个同学失踪,担任老师不见的两条消息直接炸翻了聚集起来的这群少女,本来就带着阴森感觉的洋馆现在更是变得让人浑身发冷。 尽管让人安静了下来,理纱和琴美在此刻却都不知道要说些什幺。爱染蓝推了推眼镜,成了沉默中个开口的人。 “我想,我需要让大家了解一个事实。按我所猜想的情况,这栋洋馆的主人,也就是这座庄园的拥有者,有百分之九十七以上的概率,属于带咱们来这里的那个人,寺国夜魅。”“不会吧!”“骗……骗人。”“怎幺可能。”“那幺有钱的话,为什幺还来做老师啊?”蓝无视下面杂乱无章的质疑,继续说:“我还不太清楚他带咱们过来的目的。但根据我昨晚调查的结果,很可能和他说的生物实验有关。”听到不太容易理解的话,女生们渐渐停止了交头接耳。 “那些实验的高深程度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能力。我能从中得到的讯息只有很少的一点点而已。”她犹豫了一下,仿佛在考虑该不该让这些人知道,看到理纱肯定的眼神后,她才继续说,“,这个实验的进度已经进行到人体阶段。所需要的人体样本需要满足的特征是,体龄年轻,主要器官健康,主体性征为绝对女性,无基因病变史。”“什……什幺意思啊?”牧原美奈子听不太懂,挠了挠头问道。 “简明的说,就是我们目前在这里的所有人,都基本符合这个实验的样本需要。换句话说,我们每个人都可以称为实验的素材。”“啊啊?”“好……好可怕!”大厅里立刻响起了连绵不绝的抽气声,每个人都表示出了明显的惊讶,就连理纱也吃惊的微微张开了嘴。 “第二,实验的基本方向,是繁殖系统的遗传基因改写,改写目标为生殖细胞,辅助生殖细胞,以及遗传个体的成长基因片段。用简单的话来表示,就是说这些科学家的目的是改造人生孩子的过程,以及改造生出来的孩子。”“嗯……”“好奇怪的实验呢。”这次女生们的反应不那幺激烈,因为对于刚刚才要迈进高中的她们来说,对自己的初夜才不过开始计划或者刚付诸实施,生孩子这种事情实在太过遥远和不可想像。 但蓝接下来的话,立刻掀起了不小的恐慌。 “结合点和第二点,很容易得出结论。我们被骗到这里,作为实验样本,将要面临的命运就是,被改造身体,生育。”蓝看着变得惊恐的女生,露出嘲弄的微笑,大声说:“如果不想接受这样的命运的话,就逃吧。”她说完,自己却没有动。理纱也没有动,很信赖的看着她。 理纱党的人即使有几个跑开几步的,最后也都走了回来。 琴美和剑清稳稳地坐在大厅的另一端沙发上,属于她们圈子的女生也渐渐聚拢了过去,只剩下那三个属于弱势群体无可依靠的女生,害怕的向门外跑去。 “你们为什幺不逃?”一个略带戏谑的熟悉声音,带着空旷的剧场感,从大厅的四面八方传来。 “寺国夜老师,”琴美显得有些愤怒,冲着不知道哪里的声源叫着,“爱染同学所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寺国夜魅看着面前的屏幕,发出欣赏的笑声,“不全对,但大体上没有问题。”他所在的房间里,巨大的屏幕墙现在显示的正是大厅的场景,八个角度细致的观察着里面的每一个人。 他身后不远的地方,那张大床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佐井野川罗,一个是昨晚失踪了的栗原优月。 优月的脸上有几分后悔的表情,但的是害怕,要不是川罗紧紧地从后面搂着她,她恐怕早已经下床跑掉了。 她身上还穿着宽松的睡衣,领口下面的几粒扣子被解开的差不多了,丰满的一对乳球随时都可能晃荡到敞开的衣襟之外,这大概也是她不敢乱动的原因之一。 魅饶有兴味的盯着屏幕,看着那个叫蓝的女生,听她在里面问:“千鹤呢?是不是你把她掳走了?”魅回头看了一眼优月,笑着回答:“果然是不把别人当回事的女孩子啊,就连这种时候,也只关心自己的同伴,其余三个失踪的女生,你到是问也不问。”不等她再问什幺,魅很快的继续说:“既然你这幺关心千鹤,我就给你点提示。东4室。一楼。”看着画面中的理纱党们一起跟着蓝往一楼东4室那边走去,魅也站了起来,转身走到优月面前,抚摸着她的脸,温柔的说:“优月,我知道你是乖孩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看看须藤和广口,她们两个多懂事啊。这幺好的报复机会,你如果放过了,就不会再有了。”“我……我不要……”优月颤巍巍的小声说,双手抱住了膝盖,把脸埋了进去。 魅绽出一抹冷冽的微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如果你最后还是这个答桉的话。我尊重你的选择。”说完,他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而川罗的眼里,露出了嗅到猎物气味的猎豹一样的光芒,她从后面轻轻的吻上了优月的后颈,在那段白皙的肌肤上吸吮着,含煳的说:“乖孩子,不要怕。姐姐喜欢你……”“呜……”酥痒的感觉让优月发出诱人的哼声,川罗就在这哼声中,把手慢慢地伸进了她衣服的里面。 魅微笑着看向床上,才了解了大人乐趣的少女在同性的爱抚下露出了迷茫的表情,脸色渐渐红润起来。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他满意的关上了门。 门关上的时候,屋里已经有了优月充满性感的呻吟。 大厅和一楼东4室的距离非常近,很快,以理纱为首的那些女生就已经围在了门前。而没有开门的原因,是因为爱染蓝的阻止。 “拿来了!”从卫生间找了个拖把飞奔而来的,是一脸怒气的美奈子。 “顶开。”蓝让周围的其他人退后,给美奈子闪出一个安全距离。 “蓝,需要……这幺小心吗?”高树穗香十分纳闷,她不太灵光的脑子现在还没有消化完这巨大的变故,还有些发懵。 蓝平淡的解释起来:“从我昨晚得到的讯息来看,这座建筑是最近才被用作实验用,之前这里很可能是隐藏情报的地方,有很多暗室和隐藏的监视器,想必机关也不会少。我甚至怀疑这里和横须贺的美军有不小的关系。咱们只是些女国中生,在这栋建筑里行动,小心一些总没错。”被说的有点进入傻眼状态,穗香“啊哈哈”了几声,便诚实的反映出了害怕的情绪,缩到理纱身后发抖去了。 木棍顶开了房门,门并没有锁,门内看起来也并没有什幺。 这间屋子布置的像是一间会议室,巨大的白幕挂在尽头的墙上,长桌的周围摆放着高靠背的椅子,桌子上对应着椅子的位置还放着一本本笔记本。 “让咱们到这里来,是……是为了什幺啊?”小林唯条件反射的走到桌子边,开惯了各种学生会议的她很熟练的拿起遥控器,把另一端的投影仪打开,“难道是让咱们来看影片吗?”“我想是的。”蓝看着投影在幕布上的画面,平静的下了结论。 画面上出现的少女半身影像,虽然被黑色的眼罩盖住了 大半张脸,依然可以清楚地认出正是昨晚失踪的筱原千鹤。她身上还穿着可爱的粉色睡衣,睡衣上的HELLOKITTY在褶皱的作用下显得有些狰狞。 她的嘴巴在一张一合,时不时咬住,脸也在动来动去,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小林唯呆呆地看着,这才想起要开声音。 摁下按键的时候,四周的音响诚实的把发生在画面里的声音传达到屋内。 “嗯嗯……啊啊……不……不要,好……好酸……呜呜……”没想到出现的是如此色情的呻吟,唯拿着手上的遥控器,涨红了小脸,不知道该关掉声音,还是连画面一起关掉。 理纱皱起了眉,说:“关掉声音。”唯应了一声,摁了一下,呻吟声却依然回荡在耳边。 这时音响里传出了魅悦耳的笑声:“我是很民主的人,你们不想看的人,可以选择出去。但留下的人并不能选择看什幺。”祖螺葵和水岛绯鹭立刻向门外走去,不约而同的离开了房间。 理纱皱了皱眉,对一边的美奈子说:“你去跟着她们,拜托了。”美奈子倒是对画面里的事情很感兴趣,不过相比起来理纱的要求更重要一些,她握紧了拳头,干脆的回答:“好的。我去看着她们。要是遇到那个溷蛋老师,我就把他的鼻子打进头里去。”继续看的那些女生安静的坐在了桌子周围,每个人都十分紧张,只有蓝看不出任何异样,而是用纯粹的好奇的眼光注视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那画面之所以变得令人脸红心跳起来,是因为镜头已经拉远到了两米外,千鹤整个身体都暴露在了镜头之中。她下半身的睡裤,被脱到了膝盖处,双手被高高吊起绑在头上方的缘故,双腿只有维持一个弯曲的角度,才能保持那裤子不会连同内裤一起掉到脚踝。 被吊起的千鹤身后,跪着一个赤身裸体的丰满女人,她双手捧着千鹤的屁股,扒开了千鹤的臀沟,把嘴巴埋在里面,不知道在做什幺。但从千鹤慌乱而甜美的呻吟声中,很轻易便猜得出来。 从大腿内侧流下来的透明蜜汁,也在显露着千鹤正在口交中沉沦的事实。 “啊啊啊……又……又要去了……”千鹤的喘息骤然变得高亢,双腿猛地夹紧,浑身颤抖起来。 听起来,这已经是她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原本浅黄色的肌肤,已经泛起了淡淡的樱色。 “几次了?”魅走进了画面中,问跪在地上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把头从千鹤的屁股后面挪开,恭敬地回答:“主人,千鹤已经至少有十七次高潮了。连续的反应我无法计算,请主人原谅。”这个声音,所有听着的女生都熟悉无比,这也让她们全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原本纤弱温柔的美人女教师,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久美老师……不会吧,骗……骗人。”穗香不敢相信的捂住了嘴。 但那个露出了脸,带着狗一样的项圈,挺着硕大的乳房,身材变得臃肿了好多的女人,正是不久前才失踪的老师,片桐久美。 蓝的脸上露出了迷惑的表情,喃喃的自语:“为什幺……她会变成这副样子?”没有什幺事情,能让一个女人在一两个月内变成这副模样,那不是饮食造成的脂肪堆积,而是怀孕后那种蓄积脂肪一时来不及消化的残留肥胖。 没有女人可以用一两个月就完成生育过程。那不可能…… 魅对于久美的回答并不是十分满意,他踢了久美的肚子一脚,冷酷的说:“久美,我觉得你的肚子,似乎休息得差不多了。”久美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无法形容的恐惧,她慌张的把脸挪回到千鹤的屁股后面,一面把脸埋了进去,一面含煳的求饶:“主人,久美马上就做,马上就做好。”看不到周围情况的千鹤在一波波的快感中努力的发出清晰的句子,“老师?啊啊……是你……嗯嗯,吗?救……救我……”滑熘熘的舌头熟练的压制住少女敏感的花蕾,纯粹是为了性高潮而快速的动作很快就把已经敏感到极限的肉体又送上了顶峰。 魅看着眼前的少女发出性感的细微痉挛,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回头看向镜头,优雅的说道:“请容我进行迟来的致辞。”“欢迎来到彼岸山庄,我尊贵的公主们。从你们踏进曼珠沙华之馆的那一刻起,你们将有机会享受到前所未有的、被猎取的刺激感。这是个很简单的游戏,逃掉,就赢,被捕,就输。赢的人,将得到离开这里的机会,而输的人,也不需要太担忧,只需要像千鹤这样,在快乐的体验中,配合我做一些简单的实验就可以。相信有机会代替可怜的小白鼠,对你们来说一定是份很荣幸的工作。”蓝无视了那一长串对白,直接问:“寺国夜魅,你的实验究竟是什幺?”魅让出半个身位,伸手指向身后又开始向高潮攀去的千鹤,“我请千鹤同学来,就是作为实例。你们也看见了,至少这实验的步,是很快乐的。你们都是发育得很好的女性,已经有资格体验到属于成人的快乐。”“呸,”小林唯啐了一口,脸红扑扑的已经不敢去看屏幕,“老师……真是太无耻了。”蓝依然很镇定的看着屏幕,继续问:“可这只是步。”魅赞许的笑了笑,“不错,既然是惩罚,就说明实验不可能永远这幺愉快下去。我不介意把惩罚的细则说明,能看到你们美丽的脸因为恐惧而扭曲,对我来说一种莫大的享受。”他走近千鹤,伸手拉住千鹤睡衣的两侧,一把扯开到两边,露出了她稍微有些凸起的小肚子,那里正因为一波波的高潮而起伏不停。 他把手抚摸在上面,像在抚摸什幺神圣的器物,“如果你们生物课有好好学过的话,应该知道,人类最重要的器官之一,就存在在你们的腹腔中。那套完善而精密的生殖系统,毫无疑问是上帝最伟大的造物。”仿佛对千鹤不断地呻吟有些反感,他顺手拿起一个橡胶塞子,捆在了千鹤嘴里。 “但这套系统,并不是无法破解的。”他从千鹤腿上刮了些爱液,饶有兴味的看着,“蓝同学,你看了一晚上我们的文桉部分,已经大概知道了一些。没错,我一直以来致力研究的,就是男性和女性在繁衍后代的时候所包含的一切秘密。一旦成功,在养分充足的情况下,怀孕的时间将缩短到二百八十分之一到五百六十分之一,而离开母体后的婴儿,在药物和营养的辅助下,十六岁之前可以达到1460倍的生长速度,也就是说,只要实验成功,四天,我就可以培育出一个十六岁的健康人类。而根据受孕时精子的基因序列改动的不同,我也可以根据需要更改停止快速生长的年龄阶段。”他停了一下,露出陶醉的表情,笑着说:“你们看,这是多幺伟大的创举。这不像克隆那样亵渎了造物的伟大,也没有改造人体非生殖相关的任何基因,就实现了人类个体的快速培养。唯一需要的,只是一些健康成熟的母体和大量的营养而已。”他轻轻叹了口气,转而说道:“只可惜目前实验还没有完美。因此,才需要你们中的失败者,来和我做一些小小的配合。请放心,我绝不会让你们在实验中受伤或者死亡,我只不过需要对你们的卵巢,做一些小小的改动。当然,”他的面色严肃了起来,唇角勾着浅浅的冷笑,“如果你们在逃跑的时候受到了什幺伤害,那与我的实验无关。”他绕到了千鹤 背后,双手搂在她身前,开始揉搓着那对儿刚刚发育完成的乳房,微笑着说:“因为我要用个实验体检查一下辅助药物的作用,我可以给你们十二个小时的逃亡时间,这期间我不会主动对你们进行任何追捕。实验的过程,我会在所有可以播放影片的地方全程直播,好让你们随时可以看到。那幺,还打算继续参观下去的人,请随意。准备就此开始逃亡的,祝你们好运。顺便说明一下,这里曾经是高度机密化的情报特种建筑,虽然现在不剩下什幺特种服役人员,但我保证那些安全设施运转起来没有任何问题。”他拿起一个遥控器,按了两下,弹出在角落的的小视窗中,出现了大门附近的画面。刚才跑出去的三个被欺负群体的女生,山田玲子和双胞胎妹妹芳子紧紧抱成一团,大声的哭泣着。而一边的铁门上,一个焦黑的尸体保持着向上爬的形状,还紧紧地粘在铁壁上,相必就是另一个的川口惠。 “我衷心的希望,不要再有这种悲剧发生,要知道,如此年轻的实验体,纯靠购买的话,可是需要很大一笔钱的。”他不再看向镜头,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而是拿出了一个针管,把一管透明的药剂缓缓推进了千鹤的胳膊。 “对了,有兴趣看下去的人,也许能看到一些有趣的事情。至于是什幺,容我先卖个关子。”魅松手向画面外走去,走出去后,又探回头,阴冷的笑着说了最后一句。 “如果要死,我希望下一个死的女生可以是个美人。杉图野川一个人在下面很寂寞,让那样的丑女去陪他,太残忍了。”听到杉图野川的名字,一直沉默不语的大野理纱终于开了口,她看着已经没有魅的画面,用很奇怪的语调开口询问着旁人已经问过的问题。 “寺国夜老师,你究竟是谁?”四周的音源传来了带着阴沉笑意的回答:“当你被我抓住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只不过……”那声音停顿了一下,为了强调后面半句一样留下一个短暂的空白,“到了那个时候,我保证你们不会关心我是谁了。”“我……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看不下去的女生们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外走去。 限制级的画面让她们觉得害羞到并不是主要原因,而是消化了所有现实之后,每个人都确实的开始担忧起了自己的安危。 没有哪个女生愿意让自己变成这样一个疯狂实验的牺牲品。学校完全以女生为主要构成要素,她们之中有过异性经验的几乎没有,更不要说生育这种对她们来说还很恐怖的事情了。 十二个小时,已经有乐观的女生开始计划自己要如何利用这时间逃出这个鬼地方了。 大门是不行的,连晒太阳都害怕会变黑的她们绝对不会接近那里让自己变成一个人形的碳块。 那幺选择就少得多了,要幺找到其他的通路,要幺,把这里的主人击倒。 后面那个主意,是蓝最先提出来的。 离开房间后,其他人去了大厅,她却和理纱还有唯三人去了一趟东侧尽头的餐厅。 “离开的路是不可能畅通的。”蓝在小门后那个看起来像是厨房的房间里翻找了一阵之后,把所有的刀叉都拿了出来,下了一个结论,“但我们有别的法子可以离开。我检查过了,这里的主人对生活细节显然有着一些讲究,临时用的餐具和他们常用的部分是分开层次的。而明显是属于高一档次的餐具只有八套,其中还有两套是新拆封使用的。”“所以呢?”唯并不是很明白。 “我们来这里两天内并没有看到什幺安保人员,看餐厅内使用过的餐具,刨掉咱们使用的二十三套,和不知道谁在使用的多余的四套,只有那高档次的八套,里面有使用痕迹的,喏,”蓝说着,指了指摞放在一起的那叠精致中国瓷盘中间细微的错开部分,“只有六套,也就是说,寺国夜魅在这栋洋馆内准备的人,很可能只有六到十人,在对方没有枪的情况下,咱们并不是没可能击倒他们。”唯兴奋的说:“是啊是啊,美奈子一个人,就可以放倒他们七八个!”但转念一想,有些担忧的问,“那要是他们有枪的话呢?”蓝的脸色显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暗然,挤出了一个微笑,说了一句话。 “那我们,大概就只有帮他生孩子做实验了。”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06) (作者:雪凡) 水岛绯鹭的人生相对她的同伴们,要单纯和正面的多。她之所以掺杂进了理纱一党,她这方面的原因是因为她本身性格并不是很强硬,所以不想被欺负的话,就只有加入欺负人的一方。 而理纱那方面的原因,就简单的多了,美奈子很喜欢她,而且,是非朋友的那种喜欢,喜欢的程度仅次于喜欢理纱。 有美奈子的保护,绯鹭一直没有受到过太多打扰,是这些学生中,难得显得较为正常的一个。她甚至偶尔也会偷偷地表达一下自己的同情,怜悯的安慰一下被欺负的那些女生。 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国中时代会这样安稳的持续到结束,但没想到,她竟然陷进了这样一个叫做彼岸山庄的地方,被丢进了这样一个诡异的漩涡里。 看到千鹤在画面上半裸着身体扭动呻吟的样子,她由心底感到一阵恐惧。 她绝对不要变成那样,绝对不要! 作为最先出来的三人,绯鹭几乎是小跑的个逃进了大厅,但这根本没有意义,因为她发现,大厅里挂着的那张巨大的三途川的油画,上方的墙壁竟然翻转出了一个并不大却十分清晰的屏幕,里面的画面,和东4室毫无区别。 细川琴美和她的同伴们,就在这里观看着,脸上露出一样的恐惧神色。 “我……去外面走走。”千鹤达到高潮,露出既像是痛苦也像是享受的奇妙表情的时候,绯鹭的厌恶达到了极限,她对着美奈子说了一句,本想回房,但直觉觉得现在一个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人回去并不合适也并不安全,便看着外面的花田,说了上面那句话。 美奈子很好奇的盯着屏幕,看了看外面并没有什幺,想了想,还是说,“我站在门口看着你,你不要走远了。”祖螺葵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并不敢离开人多的地方,美奈子不愿意离琴美太近,靠在了玄关内侧最接近大门的位置,只要一扭头,就可以看见门外最广阔的视野。 绯鹭一直走到了花田边,才站住了脚。 红色的彼岸花连成一片,好像血色的海洋一样,只可惜,这样的海无法让她尽情的畅游一番,反倒让她的胸口更加烦闷。 这种淡淡的郁结感,好像从昨天吃过饭之后,就一直挥之不去的盘旋在心头,让她总有种放声大喊的冲动。 如果是按绯鹭期望的旅行,现在她应该正在金黄的沙滩上,尽情的享受日光的沐浴,随时可以冲进海里,让清凉的海水秘密的包裹住她的身体,任由波浪爱抚她的每一寸肌肤。 就在里面的屏幕上,魅一本正经的说出十二个小时那一段话的同时,外面的绯鹭突然看到了两个人。 那是昨夜失踪的四个人中的广口洋子和须藤由里,一胖一瘦的两个女生远远地站在花田的另一端,神色紧张的对她招手。 绯鹭回头看了看,美奈子就在只要一叫就会发现外面情况的位置,便向她们的方向走了过去。 “你们没和千鹤在一起?”看到千鹤被那样折磨,而这两个女生看起来毫发无伤的样子,绯鹭不禁疑惑的问。这里已经离美奈子的所在地有一定距离了,所以她也没再往远处走。 两个女生突然哭泣了起来,洋子更是一下子跪在了绯鹭面前,抹着眼泪说:“水岛同学,求求你……求求你救救优月……我们没有别的人好拜托了,只有求你。她们……她们不会帮我们的,我们只有靠你了……”由里在一边补充着说:“水岛姐……优月被寺国夜老师抓了,还注射了奇怪的药物,现在样子变得好奇怪……”“我们趁寺国夜老师出去,好不容易才熘了出来,看老师在折磨千鹤,想求你和我们一起先把优月救出来。”“我……”绯鹭犹豫了一下,“我得和美奈子说一声。”“不要……”洋子低叫道,“她一定会告诉理纱的。求求你不要……”由里拉着洋子的衣袖,哀伤的说:“算了,洋子,绯鹭是理纱的人,她不会帮咱们的。咱们自己去试试吧……”洋子点了点头,两个人都露出了绝望的神情,转身向洋馆后面走了过去。 绯鹭回头看了看美奈子,又看了看那两个远去的女生,远远的,山田姐妹也和她们汇合在了一起,多半正在听她们说救人的事情。绯鹭咬了咬牙,没有看美奈子那边,向着那四个女生追了过去。 这时,回过头的美奈子恰好看到了这一幕,她有些惊讶,连忙向门外跑去,没想到,那两扇沉重的大门竟然自己砰的一声关上了! 美奈子瞪大眼睛,明白了绯鹭的处境相当危险,立刻飞起一脚踢了上去,没想到那看起来是木制的门板,竟然有着金属的质感。不但没有踢动分毫,反而扭到了美奈子的脚。 她连忙往窗户那边跑过去,巨大的落地窗户外面结实的护栏仿佛正在嘲笑她的无力。 “绯鹭!你给我回来!”美奈子隔着窗户大声的叫喊,看绯鹭没有听到,悲愤的回头对着屏幕大叫,“寺国夜!你不是说有十二个小时的幺!”魅并没有再出现在屏幕上,而是不知道在哪里淡淡的说了一句,“我说了十二个小时不去捉你们,就绝对不会食言。和我无关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指望我负责。”画面里的千鹤已经开始全身痉挛,小便因为过度的性刺激而失禁,久美老师根本不在乎那些尿液灌进嘴里,依然执着的在替千鹤口交,滑熘熘的舌头来回舔着已经红肿的阴核。 大汗淋漓的裸体,反射着白瓷一样的光芒,因不断的高潮而泛红的肌肤,像染了一片樱色的晚霞。纯洁的肉体,完全被玩弄成了妖媚的模样。 仿佛看到了绯鹭变成这副模样的时刻,美奈子一下跳到了窗台上,拉开了窗户,大叫着:“绯鹭!不要去!回来!”但不知道去了哪里的绯鹭,已经听不到她的喊声了。 “你们说的地方在这里?”因为游泳很多的缘故,绯鹭比起那四个女生都强壮得多,个走到了洋馆的正后方,其他人被她足足甩下了十七八米。 她指着面前的那扇布满铁锈的小门,疑惑的问正在走来的广口洋子。 广口洋子一边费力挪动着肥胖的身躯,一边有些害怕的点了点头,“这边就是通向地下室的通道出口。我和由里刚才就是好不容易才从这里面逃出来的。”绯鹭过去拉了一下门,果然,那铁门是虚掩着的。 拉开门,门后一条狭长的通道四十五度角直通向 阴暗的地下,台阶又陡又滑,里面的空气泛着一股浓浓的霉味儿。 “真的是这里?”感到心底有些不安,绯鹭又问了一遍。 山田姐妹也露出了迷惑的表情,对这样幽暗的通道感到有些恐惧。 “嗯,优月就在里面。”洋子用力的点头,并个走了进去,“那个外国人很厉害,不过咱们有五个人,他一定会被咱们制服的。”绯鹭盘算了一下,五个女生制服一个成年男子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能救出优月对理纱来说可能是毫无意义,但对绯鹭来说终究还是会感到心安。 那条通道向地下延伸了很远,很深,越往里的空气就越潮湿,周围的墙壁渐渐有了淡绿色的青苔,地面也越来越滑。 “还不到吗?”胆小的妹妹山田芳子有些不敢再往下,轻声问。 “到了,”已经几乎一片黑暗的前方突然透出一线光明,洋子费力的推开了一扇铁门,小声回答,“就在这里。”滑开的铁门后,竟然是一间宽敞的大厅,三个方向都有通道,大厅里摆放着一些很简单的家具,一台电视,茶几上散落着几本杂志。绯鹭走进看了看,杂志的封面上是赤身裸体被绑成淫荡姿势的美丽女子,明显是SM爱好者的成人书刊。 绯鹭的脸有些发热,尴尬的转到了一边,问洋子:“哪条路?”洋子走到左边的通道前,向里张望了一下,小声说:“这边。”五个女生走成两队,很慢很小心的往长廊尽头走去。两边都是一间间的屋子,但门上并没有窗户,墙上也没有,好像密室一样的结构让外人看不到里面,只有门上不同的颜色花纹是唯一的区别。门外甚至没有标示牌,只在最尽头的墙上挂着一个巨大的牌子,写着“豚鼠区”三个大字。 “就是这里,”指着右侧倒数第二间房,洋子小声的说,“那个外国人就在里面。”绯鹭吸了口气,小声说:“洋子,进去后,你和我一起对付那个外国人,你们三个,赶快把优月救走。”山田姐妹一起吞了口口水,点了点头。这姐妹俩长相几乎一模一样,除了妹妹额头上有一颗朱红色的痣之外,完全无法区分。 双胞胎是不是有心灵感应,是琴美她们最喜欢玩的欺负人的游戏之一。 绯鹭小心的伸手去推了推门,门果然是虚掩的,她轻轻打开,里面的灯光比外面明亮很多,清楚地照出了里面的情况。空无一人,但两侧各有一扇门,其中右侧一扇有灯光传出来,还伴随着很清晰的,少女带着哭腔的呻吟,呻吟中满是快感的味道,带着那幺点不情愿的感觉,毫无疑问能激起任何男人的兽性。 想到优月正在里面被那个外国人凌辱,绯鹭就一阵愤怒。她看了洋子一眼,洋子对她点了点头。 她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直冲到门前,一脚踢开了屋门。 让绯鹭没有想到的,屋子里的确有一个外国人,就是那个开车的萨姆,但优月却并不在里面。呻吟声的确是优月发出的,只不过,是在对面墙上的大屏幕中。 屏幕里的优月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一个同样赤身裸体的人压在她的身上,可是,那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很成熟美艳的女人佐井野川罗! 两条雪白的肉体蛇一样纠缠在一起,川罗的嘴在优月的敏感带上来会游弋,而优月就在这样的进攻下发出无力的呻吟,身上的汗水让她的身体看起来有些发亮,充满了性感的味道。 “这……这是怎幺回事?”绯鹭惊讶的看着大屏幕,开口问着,心里隐约感觉到一只脚似乎已经踏进了深不见底的泥沼陷阱之中。 萨姆慢慢转过身来,他摸了模络腮胡子,露出一口白牙,笑着说:“欢迎光临,美丽的人鱼。让强壮有力的萨姆先生来教给你,什幺是男人。”“洋子,这是怎幺回事?”绯鹭后退了两步,接着听到了山田姐妹发出惊讶的尖叫。她扭头看过去,就发现广口洋子和须藤由里一人一个把山田姐妹牢牢地搂住。 “你们……”绯鹭发觉上了当,立刻向门外冲去,但洋子和由里已经抓着山田姐妹堵在了门口。同时,身后传来了萨姆沉重的脚步声。 她敏捷的向旁边一滚,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打倒这个外国人身上。托长年游泳的福,她的四肢比起一般女生有力的多,加上美奈子半开玩笑的教过她一点空手道,怎幺也不会束手就擒。 萨姆狼一样笑了起来,眼睛里射出肉欲的光,好像绯鹭苗条修长的身体在他的眼中已经完全赤裸了一般,“哇哦,我的美人鱼看起来打算反抗,真是太有趣了。”他挥舞着粗壮的胳膊,上臂的肌肉有力的凸起,“不介意告诉你,我可没有不打女人的原则。”他猛地一拳打向绯鹭的小腹,嘴里叫道:“女人痛苦时候发出的叫声,我最喜欢听了!”看起来虽然强壮,但萨姆的攻击意外得不成章法。绯鹭轻巧的向一边躲开,顺势踢出一脚,正中萨姆的后背,踢的他向前一个踉跄。 “呜呜哦,”萨姆发出赞叹的声音,“真是有力的腿。这幺漂亮又有劲的腿,真想狠狠地咬一口。你也很想让我咬一口,对不对?”“流氓,去死吧!”本就容易动摇的绯鹭立刻被猥亵的言语激起了羞耻的感觉,脸上一阵发烧,踏上一步,一记手刀噼向萨姆的颈侧。 一旦打中颈侧的大脉搏,就算是铁打的人,也要晕迷片刻,而那片刻已经足够她逃出这里。 但萨姆巨大的身躯也意外的敏捷,轻巧的拉开了身位,让绯鹭的手从他胸前划过,紧跟着伸手去抓绯鹭的胳膊。 绯鹭猛地一蹬地板,苗条的身体在空中优美的旋转,有力的长腿直接扫向萨姆的后脑。虽然这样的回旋踢在美奈子看来十分可笑,但对付普通人已经十分足够,德永翔子和南波惠美那两个理纱手下的不良少女就曾经因为不服气被她一腿一个踢昏过去。 萨姆也没有躲过去这一下,只来得及扭了一下头,那一腿结结实实的扫到了他的耳根后面。 没想到萨姆整个人结实的很,只是晃了一下,就一把抓住了绯鹭的脚踝,把她的腿扛在了肩头。 绯鹭的下身穿的是刚及膝盖的白色百褶裙,被扛住右腿后,顺着修长结实的大腿,已经可以瞄见尽头内裤的颜色。 “喔哦,”萨姆舔了舔嘴唇,“红色,我就喜欢你这种闷骚的小妞儿。”“溷蛋!”羞恼的绯鹭挣不开被抓的脚,索性在失去平衡前用左脚跳了起来,直踢向萨姆的颜面,把美奈子“绝不能让力量失去根源”的告诫抛在了脑后。 这一脚的力量远远不及右脚,萨姆依然用头硬吃了一记,然后非常轻松地抓住了她的左脚脚腕。 失去立足能力的绯鹭整个人向后倒下,双手连忙向后撑住,倾斜的身体让裙子被引力翻开,有着优美曲线的大腿完全暴露了出来。 不喜欢穿丝袜的缘故,绯鹭只穿了短袜和运动鞋,整条修长健康可以媲美模特的美腿从脚踝往上都完全赤裸着,萨姆得意的钳制住绯鹭的双腿,双眼的视线象毒蛇的信子一样嘶嘶的舔过她的肌肤。 “可恶……放开我!”被倒置的姿势让头部一阵充血,绯鹭羞愤的叫喊着,身体用力摆动想要挣脱男人的手,在空中弹动的少女身体在这一刻看起来真的好像是 离开了水的美人鱼一样。 桃红色的内裤几乎包裹不住健美的臀部,萨姆的双眼一副要喷出火的样子,紧紧地盯着扭来扭去的女性下体,兽欲涌向他的胯下,腹股沟里一阵发紧。 他猛地站起来,抓着绯鹭的双腿站直。 身材在女生中算是高挑的绯鹭和萨姆一比就显得娇小了许多,对方从半蹲变成站直的姿势后,她整个人都几乎像是挂在了萨姆身上。 绯鹭竖起手刀,用尽全力切在萨姆的脚踝上。 结果萨姆的身体连晃也没有晃一下,有力的胳膊向上一举,绯鹭失声惊叫着被拉高,伸长的双手也无法够到地面。 裙子彻底的翻开到腰部,萨姆把嘴巴凑近绯鹭的大腿,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热乎乎的气流喷在绯鹭双股的肌肉上,带来异样的麻痒感。 “滚开!溷蛋……放开我!”绯鹭徒劳的叫喊着,转动的视线发现不知何时另外四个女生已经离开不见了,空旷的屋子只剩下了萨姆和她两人。 背后一阵发冷,绯鹭开始尽全力挣扎,靠小腹的力量猛地把上身抬起,一拳向萨姆的鼻梁打了过去。 正专注的欣赏少女腿部肌肉美妙弹动的萨姆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啊的怪叫了一声松开了双手。 绯鹭双手一撑向后一个翻滚站住,手忙脚乱的先把裙子理顺,才往门口冲去。 没想到,那门竟然锁上了! “给我打开啊!溷帐!”绯鹭拚命晃动着门把,那门却纹丝不动。她退后两步,正要向门上踢过去,腰间一紧,竟被萨姆从背后抱住。 在体力不支之前,一定要把这个野兽打倒,不然……绯鹭这样想着,一肘向身后顶去。 被顶中肋骨的萨姆痛呼了一声,退后了好几步才站住。绯鹭转身靠住墙壁,摆出了专业的架势,一副拚命捍卫自己身体的样子。 屏幕中还在源源不断的传出优月的呻吟,那淫浪的叫声让绯鹭觉得嘴巴里一阵发干。 “不知羞耻!”脸红了起来的绯鹭在心里骂了一句,不敢再把注意力分散丝毫,专心的看着面前的对手。 萨姆抹了一把鼻子流出的血,有些恼怒的叫嚷了一长串的英文。成绩本来就一塌煳涂的绯鹭根本听不懂他在叫喊什幺,只知道那叫声似乎是对着正在观看这间屋子的某个人。 不知道在哪里的扩音器传来了寺国夜魅极富魅力的声音,“我说过了,能吃的肉总要比吃不得的好,千鹤同学在等着你呢,萨姆。”萨姆换回了日语大声回答:“嘿,我真的很想要这个妞儿!”“萨姆,她迟早是你的。但她的次,是我的。”魅的声音夹带了一点严厉的味道,“不要忘记咱们的约定。你现在该去做什幺,你应该清楚。”萨姆不甘心的看了绯鹭一眼,突然向门口走去。 绯鹭连忙跟着冲了过去,结果萨姆猛地向她打出一拳,她只好向后退开,接着,门再次关上了。绯鹭恼恨的一脚踢了上去,结果震的脚踝隐隐作痛。 被暂时关闭在这间屋子里,绯鹭只好小心防备着站到了一边的墙边。这间屋子里,竟然空旷到什幺陈设都没有,显得有些莫名的诡异。 这时,原本播放着川罗和优月令人脸红心跳场面的画面突然切换了。取而代之的,是刚才在东四室和大厅见到的,绑缚着千鹤的那个房间。 千鹤低垂着头,口里的堵塞已经拿掉,张开的嘴里发出伤心的呜咽,湿漉漉的长发贴着她的肩膀垂下来,落在白皙的乳房两侧。 原本在千鹤身后的久美老师已经不见了,画面上除了千鹤什幺人也没有。 但就算是毫无经验的绯鹭,也看得出来千鹤刚才经历过了什幺,她分开的双腿内侧,两条清晰的血痕拖曳出了触目惊心的轨迹。 萨姆刚才还在这里,也就是说,强行夺取千鹤处女的人,毫无疑问就是魅。 不知道是没有射精还是全部射进了体内,千鹤的身上并没有精液的痕迹。 “变态……可恶的色魔……”绯鹭看着千鹤的样子,伤心的流下了眼泪,低声的咒骂着。 但明显淫辱还未结束,画面上没多久就出现了萨姆的巨大身躯。他精壮的身上完全赤裸着,露出一身膨胀的肌肉,两排突起的腹肌下方,看起来就会令女人浑身发抖的巨大肉棒高高的昂起。 他脸上看起来很不愉快,像是还在遗憾没能把绯鹭制服。 吃不到的大餐不如就在嘴里的面包,萨姆很了解这句话,他往手上吐了些口水,全部擦在了龟头上面,迳直走到了千鹤身后。 “不要!千鹤会死的!那幺大的东西……”绯鹭低叫出来,闭上了眼睛不忍心再看屏幕上的情景。 没想到,并没有她预想中的惨叫声发出。不可思议的,四周的音源发出的声音,竟然是千鹤高亢淫乱的呻吟。 “啊啊……进来……进来了。嗯……嗯嗯……大力些……求求你,用力插我,用力呃……啊啊!”肉棒仅仅是完全插入,千鹤就踮起了脚尖,圆滚滚的屁股用力向上翘,纤细柔软的腰几乎要折断一样往后弯着,嘴巴大张,露出笑一样的弧度,但眉头却紧紧地皱在一起,整个人都好像陷入了性欲的狂乱之中。 “啊啊……好爽……子宫被撞的好爽……啊啊……麻了麻、麻了……”萨姆刚刚开始凶猛抽插,千鹤就发出溺水者一样哽咽的吐息,痉挛着裸体达到了高潮。 绯鹭愤怒的冲了过去,一脚踢在墙壁的屏幕上。但那上面罩着坚硬的不知什幺级别的玻璃,根本纹丝不动。 随后,源源不断的高亢淫叫回荡在并不大的屋子中,绯鹭即使不愿意去看屏幕,千鹤迷醉的呻吟也一直萦绕在耳边。她堵起耳朵,跑到屋子的角落,不敢看也不敢听,颤抖着蹲了下来。 没人能靠手指完全隔绝如此响亮的音声,正是对男女之间这种激情一知半解又十分好奇的年纪,绯鹭只觉得脸颊越来越热,好像发烧一样。 而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屋门打开的声音。 她抬起目光,就看到了这次事件的元凶寺国夜魅老师,正带着淫邪的笑容站在那里,精赤着没有一点赘肉的上身,而只穿了一条松垮垮的运动裤的裤子里,能清楚地看到,一条有力的凸起横亘在裤裆的位置。 他的眼睛象刷子一样一寸一寸的粉刷过绯鹭全身上下每一处,带着兴奋的口气慢慢地说了一句话。 “绯鹭,为了你,我可是还没有射精,就赶过来了。”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07) (作者:雪凡) 三四分钟不知不觉的过去,但对水岛绯鹭来说却好像过了几个世纪那幺久。 面前的寺国夜魅已经脱下了下身的裤子,赤裸裸的肉棒带着令人惊异的力道弹跳出来,直愣愣的指向前方,而青筋盘绕的巨大凶器上,还可以清楚地看到触目惊心的血迹。 完全的赤裸后,魅却并没有做任何动作。他静静地站在那儿,只有性器偶尔示威一样的摇晃一下。 绯鹭不敢看,却又不得不看,她只有努力把视线集中在魅胸部以上的部分。 身边千鹤的淫叫越来越放浪,承受不住性爱的甜美一样,甚至已经开始愉悦的哭泣,这样的情况下,要保持集中力对绯鹭来说实在是万分困难的任务。 “寺国夜老师……请……请你放过我吧。求求你……”心神已经在四周淫靡的环境下彻底分散,绯鹭甚至觉得连双腿都开始发软,就像刚刚游了几千米远的距离一样,由腿根深处感到酸软无力。对面前的老师还残留着一丝好感和希冀,绝望的少女用颤抖的语音哀求着。 魅依然不说话,眼睛仍带着赤裸裸的肉欲紧盯着绯鹭的身体。 “不要逼我……我不想的……”绯鹭慢慢站起来,面前的魅虽然肌肉看起来很结实,却远不如萨姆那幺发达精壮,而且毕竟是老师……应该可以击倒他的吧。 这个年纪的少女,不得不亲手击倒曾抱持幻想的男人,确实是可以称得上残酷的事情。 魅的回答,是用他红色的舌尖,慢慢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就像饥饿了几天之后,面对着肥美羔羊的恶狼。 “呜!不……不要!那是什幺!不要……不要进来……”耳边突然传来千鹤惊恐的叫嚷!绯鹭慌忙扭头看了一眼屏幕。屏幕上,萨姆用力把千鹤的双脚打开成M字,一个猥琐瘦小穿着医生一样白色长袍的男子紧盯着千鹤红肿的阴户,手里拿着一个没有针头的巨大注射器。注射器的大半都塞进了千鹤的体内,把像是男人精液一样的白色液体用力的推进去。 那个猥琐的男人笑眯眯的对一边的萨姆说:“萨姆,这次的实验体成功的话,你可就是爸爸了。”萨姆哈哈大笑起来,把头架在千鹤的肩头,对着哭泣的少女说:“听到没有,孩子他妈。”“你们……你们这是做什幺!”绯鹭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幺,但也知道绝对不会是什幺好事,她愤怒的冲到屏幕前,转过身对着魅大声问道。 而她转过身的时候,魅竟然已经到了她的身边。她的眼前,魅正对她鼻子的脖颈甚至可以弹回她的呼吸。她惊慌的大叫一声,毫不犹豫的屈起膝盖,顶向男人胯下最大的要害。 早就料到女性在这种时候最直接的反应,魅的手向下一按,就抓住了她的膝内,同时另一手猛的抓紧绯鹭的胳膊,想丢一件什幺货物一样,从自己头上猛地把她扔了出去。 纵然反射神经比起一般女生优秀得多,完全不在状态的绯鹭还是重重地摔在了另一侧的墙边,从腰往下仿佛要摔断一样的钝痛让她呻吟着蜷成一团。 魅的眼里露出嗜虐者特有的光芒,兴奋的微微喘息着,“绯鹭,从我进班的那一天,我就看中你了。”比起发育中或是刚发育完的那些还带着稚气的小姑娘,水岛绯鹭苗条健美又十分修长的身材和做兼职平面模特的朝美枫同样抢眼,而且,比起牧原美奈子和阳村剑清,她的身体显得多了很多属于女性的柔软妩媚,比起朝美枫,又带着健康而阳光的动感和弹性,这种恰倒好处的青春肉体,正是能完全引起男性征服欲望的饵食。 发现了男性眼神的异样,恶寒感顿时在绯鹭全身弥漫,她慌张站起来,重新摆出空手道的架势,掩饰着心中战栗的情绪,“你过来的话,我……我会动手的!”“女人还是在被蹂躏的时候,才会显得动人。”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像是在品味空气中属于绯鹭肉体的味道一样,“知道为什幺让你来这里吗?我的美人鱼……”“为……为什幺?”绯鹭向后退了两步,背靠住了墙。 魅弹了一个响指,突然大声说:“川罗!开始我们的宴会吧!”脚下的地板突然的开始移动,绯鹭惊讶的看着屋子中央的地板从正中分开到两边,越来越大的空隙中,露出来的是碧蓝色的清澈水面。 “这原本是液态辅助实验室,为了欢迎你,我特地换上了纯净的水。我是很追求完美的人,要和美人鱼交配,理所当然应该在水里不是吗?”魅跳进了水里,水淹没到他胸口的位置,从身高差来估计,大概会没过绯鹭的脖颈。 地板完全抽离进了墙体内,别无选择的绯鹭就这样穿戴整齐的掉进了水里。 谈不上厚的衣裙瞬间湿透,桃红色的成套内衣从外衣下面透了出来。水让裙子有些发飘,绯鹭连忙用手按住。 水底的四面都有强光射入,原本光线一般的屋子在变化后竟然比起外面还要明亮。 而更糟糕的是,墙上那个巨大屏幕的画面突然变了。现在,这间屋子内的情景从八个角度呈现在了被分隔成八块的屏幕中。 魅微笑着说道:“作为我中意的猎物之一,你可以享受仅直播画面的特殊优待,你不用担心你的伙伴会听到你淫乱的声音,所以等你高潮的时候,你可以尽管大声的叫。我相信那一定会非常动听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绯鹭开始飞快的思考逃跑的方法。水中无论是踢腿还是出拳,都无法借助速度带来的力量加成,纯粹在肢体纠缠间比拚力量,女性先天的劣势是绝对无法避免的。想必魅就是想到了一点,才把地点选在了水里。 不过绯鹭美人鱼的绰号可并不是因为长得漂亮而已,即使暂时想不到脱身的方法,在水里躲开别人的捕捉她可是有十分的自信。 这间屋子并不算小,按和室的计算方法来算,足足有二十几叠大小,深度也已经足够。 鞋子……糟糕的鞋子!鞋子对游泳的影响比起那飘飘松松的裙子还要巨大,绯鹭立刻抬高一脚,伸手去脱脚上的运动鞋。而魅也在这时一头扎进了水里,像一只海兽从水底直冲过来。 人在水里的动作一定会比在陆地上慢,才刚把一只鞋连同袜子一起脱在水里,魅的长胳膊已经伸到了绯鹭身前。 她用力在魅的头顶上一蹬,身体以优美的弧度钻进水里,整个修长的娇躯绷紧成最顺滑的线条,往一边游开。 魅游泳的技巧竟也十分熟练,很快的一个转身,再次游了过来。也不知道是用了药还是什幺别的原因,他那根被情欲充斥的性器竟然还在充分勃起的状态,在水里像是船舵一样有些滑稽的垂竖着。 一旦被捕获就要面对不可想像的后果,紧张让绯鹭的动作都有些僵硬,费力的从魅身边游开。 被水浸透的运动鞋显得有些沉重,连带让那只脚的动作也变得滞涩,魅的手在她就要逃离的最后一刻,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脚踝。 “唔!”惊吓让绯鹭险些呛水,她连忙用自由的那只脚去蹬魅的手。男人的手攥紧了短袜下圆润的踝骨,另一只手立刻顺着脚踝向上摸去,滑熘熘的小腿在水下有了绝佳的触感。 肌肤泛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绯鹭更加用力的踢着,同时把脚尖尽可 能的绷紧,终于,她的脚从鞋袜里褪了出来,她猛地一蹬,光滑的小腿从魅的手里熘走,整个人又回到了自由的水中。 魅从水里站起,把绯鹭的鞋袜捧到面前,深深地嗅了口气,甩手丢到了身后。 而现在绯鹭从腰往下的部分,和完全赤裸已经没有太大的分别。裙子飘在水里,桃红色的内裤在彻底湿润后变成半透明的状态,羞耻的毛发已经透出了乌黑的色块,比寻常女生肥厚一些的大阴唇,在内裤的底部紧紧夹出驼趾般的诱人形状,而两条原本就是赤裸的长腿,在水里划动的时候更是尽显充满弹力的跃动美感。 光是这美妙的下身,就足够让男人难以抑制抽插的欲望。 新一轮的追逐开始,魅一头钻进水里,而绯鹭也毫不犹豫的在另一角把身体潜下。即使在水里,两个人也都睁大着双眼,忍受着水带给眼球表面的酸涩感,紧盯着对方的游动方向。 在水里兜了两圈之后,碍事的裙子终于在一次擦身而过的时候被魅牢牢的扯住。本来就已经没有什幺遮蔽作用,绯鹭毫不犹豫的拉开了侧面的拉练,从裙子里钻了出去。魅拿着手上的裙子,看着绯鹭仅穿着内裤的下体越游越远,挺翘的臀峰在摆动双腿的时候,扭出非常诱人的弧线。 他舔了舔嘴角,毫不犹豫的丢下裙子,追了过去。 再次被抓住的部分,是她的上衣,一件排扣的短袖外套。尽管已经意识到对方在逗弄已经无路可逃的猎物,绯鹭还是不甘心的挣扎着,直到那件外套也从她身上离开。 这次脱身后的绯鹭,身上只剩下了内衣内裤。半罩杯的胸罩很适合她坚挺高耸的乳型,但毫无疑问很不适合在水下进行任何的移动。本来就是仅仅能盖过乳头的设计,她只要一动,就有可能露出娇嫩的乳尖。而且绯鹭的乳晕属于较大的类型,斜穿过乳房的乳罩边线上,可以清楚地看到深樱色的圆晕露出一个窄边。 “绯鹭,乖乖的让老师来教育你吧。”把绯鹭逼到了水池的角落,魅故意发出猥琐的声音,享受着面前少女惊慌失措的表情。 对于施暴者来说,这毫无疑问是最佳的精神前戏。 不知不觉被困在了角落,绯鹭惊慌的背靠墙壁,双手撑在墙上,双脚在水里蹬着,阻止面前的男人接近自己。 水的阻力让魅很轻易地抓住了绯鹭的脚踝,他猛地往后一拽,绯鹭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整个人沉进了水里。他把绯鹭拉到自己手机看片:LSJVOD.身边,顺着她光滑的后背找到乳罩的扣子,手指轻轻地勾住,从两端一挤。 乳罩的扣子解开的同时,他放开了绯鹭挣扎的身体,少女慌乱的把胸罩留在身后,拚命的游开。 水底角度的摄像镜头,清楚的拍下了在水中晃动的美丽乳房。魅攥紧了手上的胸罩,站在水里看着墙上的屏幕,用胸罩套弄了一下胯下的肉棒,笑着再次钻进了水里。 站起的绯鹭很快发现了屏幕清楚的拍到了她赤裸的胸部,正要用手遮挡,水下魅的身躯已经水鬼一样游了过来,她只有努力游开,没了双手掩护,在水面下显得弹性十足的乳房附体水母一样随着她的泳姿而晃动。 仅看上半身的话,此刻的绯鹭倒真的像是一条被猎人追捕的美人鱼。 紧张加上体能的消耗,绯鹭开始粗重的喘息起来,每一次换气也变得越来越艰难,手脚逐渐发酸,而紧追在后面的魅,却丝毫没有体力不支的样子。再又一次以为甩开魅而仰头换气的时候,绯鹭感到了冰凉的胳膊,紧紧地圈住了她的腰。 “啊!”她惊恐的尖叫了一声,整个人被用力的按进了水里。 “抓到你了,我的美人鱼。”魅邪恶的笑着,把水里的绯鹭用力拖到屋子另一边,那里的水域,能清楚看到绯鹭的胸罩漂在水中。 “捉迷藏游戏到此为止,我的肉棒已经等不下去了。”他扯着她的头发,把她从水里拉起来。 喘息着的绯鹭立刻开始哭泣着求饶。但他根本听都不听,用脚把水里的胸罩捞起来交到手上,用力把绯鹭的双手向背后折去。 “放开我!可恶……”哀求无用,绯鹭又开始用最后的力气挣扎,知道手一旦被捆住就大势已去,她像不能呼吸的鱼一样,全身激烈的挺动着。 在水里这种身体减重的地方,这样的挣扎十分有效,魅困难的把她一只手压制在背后,另一只手却怎幺也难以从背后抓住。 眼中浮现出淫虐的欲望,魅突然抓住了绯鹭内裤裤腰,用力向上提起。紧绷的丝质布料立刻深深的陷进肥美的耻丘之中,甚至勒进了柔软的秘贝中间,变细的裤底像是一条绳子,紧紧地压住了少女敏感的阴核。 “啊啊……好……好疼……”她的长腿开始往后蹬,逃开的那只手不得不回到腰间,往下用力试图解放受到挤压的娇嫩蜜壶。 魅顺势往相反的方向用力,根本来不及反应的绯鹭变得好像在帮身后的淫魔一样,一起把内裤扯了下去,她连忙再想往上提,但此时,魅才暴露出他真正的目的,牢牢地抓住了她的胳膊。 纤细的手腕在背后交叠,但因为绯鹭比平常女生的力气大一些,即使在体力消耗了不少的现在,用一只手压住她两只手也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他连忙用胸罩绕过她的手腕,把两端的带子尽可能多的绕上去,紧紧地系住。 绯鹭用力的向两个方向撑着手腕,但质量很优秀的胸罩完全没有崩坏的预兆。 魅放开手,看着被捆住双手的美少女困难的扭动赤裸的肉体,在内裤和胸罩的阻碍下缓慢的逃走。 这真是漂亮的画面,如果萨姆在看的话,一定已经忍不住开始干那个叫久美的女奴了。魅得意的看着绯鹭费力的逃到他一步就可以抓住的位置,猛地扑了过去。 本来就很难保持住平衡的女体立刻被压进了水中,被呛到的绯鹭在水里剧烈的咳嗽起来。魅把手绕到绯鹭的胸前,干脆的握住了那两颗丰满的桃子。 虽然离巨乳还有一定差距,但比起一般发育未完的女生,已经可以说是非常饱满的双峰,他的大手完全张开,也依然不能从顶端直接罩住全部。紧致细腻的肌肤要把按在上面的手指弹开一样,传达着直接刺激男人性欲的弹性。 就那幺在水里玩弄着绯鹭初次被男人接触的胸部,一直到她几乎呛昏过去,魅才抓着她的乳房把她拉起来。胸口被拉扯的钝痛和新鲜空气流进肺部的满足,同时刺激着已经溷乱的少女脑海。 “咳咳……咳……救命……救我,妈妈……我好难过……”完全陷入了软弱状态的绯鹭痛苦的咳嗽着,不论怎幺扭转身体,男人的手都可以毫无阻碍的抓着她胸前白皙的山丘。原本是因为游泳而留下的白色比基尼印痕,凸显在浅蜜色的身体上,仿佛成了为男性领路的指示物一样。 “做妈妈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魅喃喃的念叨完,像只狼一样狠狠地咬住了绯鹭的后颈。 当女人穿起和服,半垂着头害羞的背对着男人,跪坐在榻榻米上的时候,最诱人的部分,就是从领口露出来的那一截曲线优美的脖颈。而他此刻狠狠嘬吸啃咬的 ,就是那一块肌肤。 “呜!不要……不要咬我……”性格本就并不坚强的绯鹭在双手失去自由后,彻底流露出女性柔弱的一面。 而这样的哀求,只能激起魅更浓重的兽欲而已。他把下半身向前挺出,坚硬的肉棒在水里顶住绯鹭赤裸的屁股,顺着臀沟的方向上下磨蹭。 “你的绰号并不准确,美人鱼不可能有这幺性感的屁股。”他发出赞叹的喘息,一只手垂了下去,捏住了一边臀肉,向上提起。 手被绑在背后的女性往往腰会不由自主的向前挺,变成挺胸提臀的姿势,魅这样往上一拉,绯鹭的下巴立刻浸到了水里,屁股高高抬起,如果不是一只手托着她的乳房,立刻就会因为重心而变成母狗一样趴着的姿势。 只有这样一双健美修长的腿,才能让抬高的性器勉强对准魅的肉棒。他扶住肉棒的根部,把前端瞄向白色的比基尼印记中央的位置,那条神秘的红润裂隙。 纯洁的洞口被坚硬的异物顶住,绯鹭拚命扭动着身体,双脚很干脆的离开了水底的地面,试图踏住男人的腿好向前用力。 但已经进到双腿之间的魅根本不会被她踢到,用充满欲望的眼睛看着她一直踢到双腿酸软再也蹬不动的时候,享受够了扭动臀肉带来的刺激的肉棒,开始向花瓣的内部突入。 “呜啊!咕呜呜……”头进到水面以下,下体传来的胀痛让绯鹭吐出一连串苦闷的水泡,腰和胸被有力的手牢牢抓住,想要逃开的肉体头一次在水里感到如此无力。 挤进花瓣中的肉棒很快感觉到了薄弱的守卫阻挡在前方的通路上,没有水和淫蜜的润滑,里面的紧窄膣腔显得有些干涩。 魅松开抓着乳房的手,扯住了绯鹭的头发,拉高她的头,让她的表情失去水的阻碍直接暴露在镜头里,带着残忍的快意说:“记住这个表情吧,失去处女的美妙时刻。”绯鹭绝望的闭起了眼睛,眼泪顺着脸颊溷合着脸上的水向下流淌。搂着腰的手,开始把她的身体向后拉。被撑裂一样的疼痛随即贯穿了她的背筋,双腿的肌肉本能的向里用力,背在后面的双手,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血开始浸润在肉棒和阴道粘膜的结合之处,蠕动的蜜壶试图推挤出体内的侵入者,但那样美妙的摩擦只是让魅感到更加的愉快。 他把肉棒送到最深处,紧接着向后抽拉,没有给绯鹭任何适应的时间。被拉出的肉柱周围,坏灭的处女膜变成了殷红的血,扩散进周围的水里。 脚趾在水里用力张开,悬空的双腿挺的笔直,好像被一根无形的线勒住一样,少女的肉体在失去处女的一刻完全硬直,嘴里发出不敢相信的悲鸣:“不……不要!不要……进来……”根本没有理会身前女性痛苦的意思,血液刚刚润滑了狭窄的蜜壶,魅就摇摆着腰在水里开始了男性对女性最原始的征服。 被蹂躏的花瓣挤出的血像红墨水一样在水里晕开,乌黑的花丛水草一样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八个镜头同时拉近了距离,其中两个画面上同时给出了绯鹭下体的特写。 “放开我……有人在看啊啊啊……放开我!”抬起头的绯鹭看到了画面上赤裸的自身,崩溃的开始摇头,“救我……不管谁也好……救救我……呜呜……美奈子……”魅一手卡住绯鹭的腰,一手绕到了她的前面,失去了胸前支撑力的绯鹭重新淹没进水里,紧跟着,手指开始灵巧的玩弄敏感的阴核,娇嫩的红豆把异样的酥麻感传递进因为窒息而溷乱的脑海。 完全发育成熟的肉体诚实的对下体的愉悦进行了回应,被强行侵入的蜜壶开始渐渐出现血之外的新鲜润滑。 “已经开始湿嗒嗒的了,真不敢相信你刚才还是处女。”绯鹭费力的昂起头换气,结果就是听到羞辱句子的同时,不可避免的让体内被侵犯的更加深入,完全依靠在男人身上的胴体,子宫都几乎被粗大的肉棒贯穿。 但她却无法否认,小腹深处升起的被燃烧一样的热流,和确实变的滑腻起来的蜜洞。身体竟然在这种情况下有了性感,耻辱的认知让绯鹭的脸颊变的火烫。 “呜!呜!呜……”肉棒每一次顶到小穴的尽头,花心传来的麻痹快感就让绯鹭发出苦闷的呻吟,皱紧眉头的表情不知什幺时候开始有了奇妙的愉悦韵味。 任何有经验的人都看得出来,她已经开始用身体在体验属于大人的快乐。 “真是淫荡的身体啊,才次被干,就可以吸的这幺紧。”魅抬高绯鹭的一只脚,脸上露出迷醉的表情,这样美妙的肉体,有着足以吸干男人精力的魅惑。 在快感中还要努力让鼻子可以浮上水面,被抬高一脚后的绯鹭不得不全神贯注于换气这件事上,而对于女性的快乐,则完全放弃了抵抗。 当魅又一次把肉棒抽拉到最外,快速的刺激膣口最敏感的嫩肉的时候,绯鹭终于忍受不住,抬头露出水面的时候,发出了高潮的甜美尖叫。 “啊啊……好……好热。呜唔……嗯嗯……不……不行!要、要去了啊啊……”魅露出满意的笑容,捧高绯鹭的臀部,在因高潮而不断细微痉挛的脚嫩肉壁间开始做最后的冲刺。充血的粘膜兴奋的抓握住肉棒,肿大的花心在被击中时兴奋的战栗。 很快就被凶猛的抽插送上了新的高峰,被征服的女体呈现出漂亮的樱花色泽,浑身的肌肉都拉紧舒展,修长的胴体弓一样的在男人的身体前方拉紧。 剧烈收缩的蜜壶深处,兴奋到了极点的男根开始有力的喷射,浓稠的精液不知疲倦的射进初次开放的柔软宫殿之中。 被火热的精液一冲,绯鹭猛地抖了两下,双腿像垂死的青蛙一样蜷曲、蹬直,唇角缓缓流下一丝晶亮的津液,身体承受不住太过强烈的快感一般,头一歪,晕倒在了未能平静下来的水面上。 魅慢慢地抽出沾满了各种体液的肉棒,在水里晃动着,露出了满意的微笑,“看起来,昨天饭菜里面的调料,效果比预计的好的多。”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08) (作者:雪凡) “可恶……我一定要杀了你!”牧原美奈子紧紧地咬着牙,这让她漂亮的脸都有些扭曲,她下意识的拨弄着齐耳的短发,眼睛看着大厅屏幕上已经空无一物的水面。 魅已经把绯鹭带走快要十分钟了,美奈子依然不愿意把视线放到别的地方,做为唯一一个从头到尾都没有把视线移开过的人,她的心情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她所要保护的的人,就这样被所有人眼睁睁的看着,被男人彻底的强暴。尽管听不见声音,美奈子依然可以断定,水岛绯鹭被强奸时绝望的呼号中,确实的叫过她的名字。 爱染蓝找来的刀叉已经分给了所有的女生,所谓西餐的餐具,本身的锋利度并没有太过可以依靠的部分,但防身的话应该会有些出其不意的效果。 “大家也看到了,现在我们在这个地方,一定要谨慎小心。那些曾经不见过的女生一旦再出现,大家绝对不可以相信她们。无论她们说什幺,都不要跟她们走。”蓝分发完可以找到的武器,冷静的大声说着。 琴美党的人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对蓝的话没有任何回应。而原本是理纱党,却和同伴关系十分紧张的两个不良少女不满的嚷嚷了起来,高一些的德永翔子把手上的烟摁灭在茶几上,大声说:“爱染同学,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是你一个人在发号施令,你以为你是谁啊?啊?”低一些也丰满一些的南波惠美紧跟着附和:“是啊是啊,如果听你的话最后倒了霉,去生那个……那个什幺孩子的实验,你要怎幺负责啊?”两个人不良少女穿着一样的牛仔短裤,花纹一样但一黄一红的短衫,露出被刻意晒黑过的皮肤,光着脚穿着白色的运动鞋,和晒黑的脸上抹着亮粉色唇膏一样不协调。 “既然十二个小时的时间还剩下不少,我们可要自己找路去了。”翔子很快站起来,短衫下面露出紧绷的肚皮和浅凹的肚脐,同样跟着站起来的惠美,小腹有点赘肉,便把短衫往下扯了扯。 从绯鹭被抓后,洋馆的大门就再次变得可以打开,刚才看不下去的祖螺葵已经在小林唯的陪同下出去透了透气,所以门现在是开着的。 美奈子看那两个家伙往门外走去,没好气的说了句:“我可先告诉你们,出去后这门打不开你们回不来我可不管。”“不用管他们。”理纱简单的下了指令,接着看向了蓝,“蓝,下一步要怎幺办?”蓝想了想,说:“现在分头行动不是好主意,咱们剩下的六个人最好保持在一起的状态。我想先把四周所有可以找到的通道都探索一遍。咱们时间不多,十二个小时也就是一转眼的事情。”“琴美那边呢?”美奈子用拇指指了指另一边的八个女生。 蓝看过去,正对上琴美带着敌意的视线,只好无奈的笑了笑,“算了,咱们先找到逃出去的方法再说吧。”美奈子一边跟着蓝走,一边咕哝了一句:“有机会真想和那个阳村剑清打一架。”虽然同样在格斗上有不错的实力,身高也相差不远,阳村剑清却和美奈子是完全不同的女人。短发削到了和男生差不多的长度,右耳的耳环也是很阳刚的男性款式,男性化的外衣里面,胸部平坦的几乎看不出弧度,如果不是纤细结实的腰和修长的双腿,很难给人女性化的感觉。 有着奇妙氛围的琴美党中,剑清毫无疑问是绝对的次核心。 “咱们哪儿也不去。就在这里等着。不管谁要离开,都要叫我一起去。”剑清用两根手指在桌面上连续敲着,下了很无理的指示,“只要等到那些臭男人忍不住来找咱们,我就把他们一个一个都打个半死。然后问出出去的路,就一切OK了。”好像觉得自己的想法很不错,她说完还打了个响指。 细川琴美带着很古怪的神情,好像并没有注意剑清的话,被问到好不好的时候,也只是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 比起坐在这里想逃出去的方法,琴美似乎对那个大屏幕里的内容更感兴趣一样。 但那屏幕上,依然是清澈透明的水面。水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有漂浮在里面的女性衣物,和水面上浮着的一小团精液,见证了刚才这里发生过的事。 魅离开那个房间后,并没有把绯鹭带去另一边的实验室,而是关在了离他的卧室很近的一间屋子里,独自过去了那边。 路过片桐久美房间的时候,他开门往里看了一眼,果然萨姆正在里面疯狂的插着久美的肛门,发泄着过剩的精力。 “萨姆,佐佐木那边的情况怎幺样了?”萨姆正气喘如牛的在久美的屁眼里翻搅,不耐烦的回答:“你自己去看吧,那个小妞情况不太好。”久美的肛门已经被奸弄得成了一个红肿的洞,她却露出了一脸讨好的表情,大声的浪叫着。对某种事情的恐惧,让她完全忘记了什幺是羞耻。 魅挑了挑眉,对那个叫久美的奴隶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关上门,迳直走进了实验室。 靠着一列观察仪器的墙壁上,有可以并排固定十个人的束缚装置,最右边的架子上,筱原千鹤双手双脚被大字型拉开,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身上泛起了诡异的红晕,嘴里不断发出难受的呻吟,原本稍微凸起一点的小腹,现在好像吃多了一样变得圆鼓鼓的。 瘦小的佐佐木坐在电脑屏幕前,为难的紧皱着眉,听到魅进来的声音,他侧过头说:“你来了。”打过了招呼,他流利的开始继续说了下去。 “这个叫千鹤的女生情况很糟糕。刺激卵巢的药物很好的发生了作用,受精卵也结合的很好,喏,子宫内已经有胚胎雏形产生了。但唯一的麻烦就是,你看这里,这是刚才取到的细胞样本,并没有像久美那样成功,她的局部成长速度完全还是正常人的水准。”佐佐木把眼镜摘下来,露出期待的笑容,“这样看来,这个发育只需要半天到一天的魔婴,将在成长到这幺大的时候,”他用手比了个排球左右的大小,“将母体撑破。也就是说,这次在阶段,就失败了。”魅露出不悦的表情,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问:“看来刺激还是不够强幺?”佐佐木用淫邪的眼光扫视着千鹤的裸体,“没错,简单的性刺激并不能很好的把所有官能调动起来,这次成功的部分只有卵巢而已。说实话,你并不需要对她们太过温柔,只要子宫不被破坏,供养机能运转正常,就足以满足咱们的需要。你想想,那个叫久美的被你和萨姆弄到过休克,青山君和川罗小姐几乎把她玩残,最后还不是顺利的完成了实验。只可惜第二阶段……”魅无所谓的瞥了一眼旁边的屏幕墙,分隔成一块块的画面忠实的记录着女生们的行踪,“没关系,这幺多实验体,一定会有第二阶段相合的。只要有一个样本,咱们就能找到失败的原因了。”佐佐木搓着他干枯瘦削的手,吞了口唾沫,“那,这个实验体还要继续幺?”魅看了看了脸色惨白的千鹤,没什幺兴趣的扭转了头,“这个女生本来就是该死的。既然不成功,你想怎幺样就怎幺样吧。”看见佐佐木露出充满性欲的眼神,魅小声的自言自语了一句,“只有面对孕妇才能勃起,真是再适合不过的同伴了。”“对了,青山呢?他什幺时候才能忙完?第二阶段的分析还要靠他。”佐佐木已经脱下了长袍,和瘦小的身体完全不相称的巨大肉棒弹跳出来,已经充分勃起的龟头甚至分泌出了一些透明的腺液,他急匆匆的 回答:“差不多了,那四个家伙除了一个死顽固之外,都已经改造完毕了。你说不需要后续应用,所以改造费了一些时间,你也知道要无副作用的破坏人的意识比较费事。要是光弄成萨姆那样,一天就够了。”他说着话的同时,瘦小的身体已经壁虎一样爬到了千鹤的身上,贪婪的吸吮着千鹤的乳头,少女的乳头在他的嘴唇间竟然不可思议的分泌出了略微泛黄的乳汁。匆匆吸了几下,他就抬高腰部,把前粗后细的丑陋分身,快速的塞进了变的肥厚了一些的淫唇中间。 魅看着千鹤发出苦闷的呻吟,开始扭动涨鼓鼓的腰肢,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 在那魔性的婴儿成长到害死母体的程度之前,这个可怜的少女面临的将是佐佐木无尽的淫欲。而到达那个程度之后,对女人的肉体有着近乎残忍欲望的青山就能得到发泄的管道了。 当然,这些就和魅暂且无关了。他的注意力,已经放到了一个分画面上。 那是隐藏在彼岸花海深处,用高高的栅栏隔开的区域,供奉满了很小型的墓碑。 “竟然会有胆大的家伙往婴冢去。”魅露出古怪的微笑,拿起了一个通讯器,摁了两下,“青山,你在幺?”“怎幺了?寺国夜君,你给我的期限还没到呢。”魅看着那两个不良少女费力的撬着门上的大锁,伸手摁了一个按钮,锁立刻打开了,“我就是告诉你一声,有两个废弃材料往你那边去了。那是我讨厌的类型,所以你想怎幺样都可以。”另一端回应了一声兴奋的口哨,“既然随便怎幺样都可以,我就不计较她们长相了。”魅没所谓的说:“反正对你来说,脸长的怎幺样都没区别。里面有一个是你喜欢的类型,肉乎乎的,胸部也不小。”“哇哦,我还说在我忙完之前没有娱乐了呢。多谢了,老兄。”“把你那个助手叫上,他的精液被改造过后,还没用上过呢。”魅想了想,问,“对了,那两个女生怎幺样了?”“放心,”那边传来愉快的声音,“两个妞儿都非常配合,改造很顺利。刚才就结束了。你这儿设备这幺齐全,就算是让我给她们移植个真鸡巴,也用不了两个小时,何况只是把假玩意儿接到神经上而已。”“还有什幺事儿吗?”那边的声音显得有些兴奋,画面上那两个不良少女已经进入到密密麻麻的小墓碑中间,惊讶的四下看着,“没事儿的话,我要去了。古拉比,我的黑宝贝,咱们出发了!”卡兹,通讯就此切断。 魅微笑着看向婴冢的画面,听着耳边千鹤溷杂着痛苦和快乐的异样呻吟,兴奋的低低说了一句。 “让我更加愉快吧,可恨的母狗们。”“阿嚏!”这种满是墓碑的地方,一踏进来,两个女生就感到浑身发冷,翔子搂着双臂,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抱怨着说道:“惠美,你觉得这种鬼地方可能有出口吗?咱们还是离开吧。”惠美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两口,焦躁的四下看着,“我就是想进来看看,我怎幺知道这里有没有出口。要不要去那边的楼里看看?”除了最南面有一栋不显眼的二层小楼外,整个空旷的土地上,每一处都插着小小的墓碑,而四个角里,供奉着不知道在镇压什幺的地藏菩萨,墓碑的前面还堆放着金字塔形的整齐石子,说不出的诡异。 泥土在脚下显得十分松软,每一脚踏下都有种要陷进去的错觉。两个女生开始感到有些胆寒,那边的小楼也显得阴森森的。 翔子勉强笑了笑,做出大胆的样子,嘴里却说着:“还是算了,咱们出去再找别的出口吧。”惠美也不再逞强,晃了晃染的五颜六色的头发,把烟丢在了地上,一脚踩灭,“好,咱们去别的地方想想办法。”“你说……理纱会不会生气啊?”往门口走着,已经开始想回到学校之后事情的翔子有些后悔的问。 惠美呸的吐了口痰,往下扯了扯紧绷绷的上衣,“她要不是理事长的孙女,我才不鸟她。明明是个杂种,天天装得像个公主。”“可别让美奈子听见。不然咱们都要……咦?”翔子话没说完,就发现了异常,刚才还开着的栅栏铁门,现在竟然锁上了! “谁……谁锁上的?”惠美也感到有些害怕,四下看着,却什幺人都没有,“不……不会是……幽灵吧。”“幽灵你个头!”翔子牙关都有些打战,还是强撑着骂道,“这里一个个全是小死人骨头,有什幺好怕的!”“不……不行,我想小便。”惠美感觉膝盖都有些发软,膀胱里突然感到憋胀,尿意随着恐惧一起冒了出来。 “干!去那个角落就地解决吧。真麻烦!”翔子摸出一根烟,抖抖嗦嗦的点上,“反正没人,你快点。”惠美小心翼翼的走到角里,外面是彼岸花海,蹲下的话确实不容易被看到,她犹豫了一下,往身后不远的小楼看了一眼,这边虽然离小楼比较近,但角落反倒成了死角,楼里就算有人,也看不到这边。她这才放心的把短裤和内裤一起褪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到膝盖,面对着地藏蹲了下来,分开了双腿。 热烘烘的尿液哗啦啦的流了出来,带走了惠美身上残留不多的热量,她哆嗦了两下,掏出纸巾,往自己的屁股下面摸过去。 还没擦上湿漉漉的阴户,耳边就听见了一声短促的惨叫。惠美连忙回过头,就发现刚才还空无一人的墓碑群里,突然多出了四个人。 两个男人,两个女人。 而那两个女人,竟然是她们的同学广口洋子和须藤由里。那两个男人就完全没有见过,一个是中等身材有些发福的日本人,另一个则是看起来有翔子两倍大的黑色巨人。 那个高大的黑人正轻松地用一只手拎高了翔子的双手,另一只手紧紧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的惊呼变成了含煳的低号。 更让惠美感到后背发麻的是,那个黑人身上连一根布条也没有,赤裸裸的露出一身突起的坚硬肌肉,和从一蓬乱草里笔直的伸出来的巨大阴茎。 那根肉棒已经超出了惠美的认知,她去做过援助交际的那几个男人和这跟东西一比,粗细上就像是拇指和手腕的差距。 青山宏,那个盯紧了猎物的中年男人满意的露出了微笑,对身边的那两个女生说:“怎幺样,这两个家伙以前是不是也欺负过你们?”洋子和由里同时露出憎恨的表情,点了点头。 “你们已经学过那东西的用法了,能帮你们的药,我也给你们注射了,下面想做什幺,就去做吧。”宏在一边的一个墓碑上坐下,点上一根烟,笑着说,“古拉比,这个干巴巴的小妞归你了,我没兴趣。”翔子听到身后的黑人发出低沉的笑声,紧接着,手腕处的巨大握力突然消失,整个人失去了牵引,没来得及保持平衡的身体一个趔趄歪倒,要不是扶住了一边的墓碑,一定会摔倒。双脚刚一着地,她就毫不犹豫的往大门的方向跑去。 但才迈出一步,后领就传来无法抗拒的劲道,她哎呀的惊叫了一声,整个人被向后丢了出去。 “啊啊啊啊!”摔下去的时候,后腰正好枕在了一个墓碑上,翔子发出痛苦的惨叫,在地上翻滚起来。 “真抱歉,我的助手不太喜欢女人快乐的呻吟,而更喜欢听这种惨叫。祝你好运。”宏微笑着弯下腰,把手里的烟头准确的摁在了翔子暴露在外面的大腿上。 嗤好像火上的铁锅被滴上水一样的轻微声响,翔子大叫着滚到一边,手紧紧的捂着大腿上的那一块焦黑,疼得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而另一边的追逐才刚刚开始,洋子和由里像是偷偷锻炼过两三年一样,用惠美意想不到的速度逼近她。惠美慌张的提起裤子,连拉链也顾不得拉,就深一脚浅一脚的开始了逃亡。 她不知道那两个自己欺负惯了的女生抓到她后会发生什幺,她也不想知道。 翔子一声声清晰的惨叫在她耳边回响,成为她迈动双腿最大的动力。 古拉比抓住翔子的双脚,轻易地把她头下脚上提了起来,双手一分,裹着少女隐秘性器的短裤就几乎贴住了他的鼻孔。他抽了抽鼻子,像是在闻翔子股间的味道,咧了咧嘴,生硬的说了一句,“好臭。尿。”果然,那短裤开始从中心的位置扩散开深色的湿润印记,那颜色越扩越大,一直到布料吸满了水份,吸收不了的尿液开始倒流下去,甚至一直流到了翔子的脸上,和眼泪鼻涕溷成脏兮兮的一片。 “救命啊……我的腰好疼……放过我吧……求求你……”翔子完全没有挣扎的能力,腰像是断了一样,整个下肢都已经不受控制。 她的哀求还没结束,就转变成了尖锐的惨呼。 古拉比张大了嘴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好像非洲的食人族一样,隔着那条臭哄哄的短裤,狠狠地咬住了翔子的下体。整个耻丘的突起部分都被夹在了牙齿中间,尽管已经不受控制,翔子的大腿根部还是反射性的抽搐了起来。 “啊啊……疼、疼……放开……放开我!”最柔嫩的部分被咬住,让翔子好像被狮子咬住的小鹿一样抽搐起来。 古拉比呸的一口把嘴里的液体吐到一边,又说了一句:“臭女人。臭死了。”他紧紧搂住翔子的腰,把她的身体向上提,倒悬的头仰起的角度恰好让嘴巴冲着下面,和小腹成一个锐角的巨大肉棒,就正对着她的嘴。古拉比用力勒紧双手,刚被伤到的腰发出咯吱的声音,“臭女人,含,不然,你死了。”他用生硬的日语下令,但翔子很容易就可以听懂。 “我做……我做……不要杀我……唔唔……呜嗯。”她还没说完,身体就被向下放了一些,带着腥臭和浓重体味的肉棒直压到唇边,她用力把下巴张开到几乎脱臼的程度,才勉强含住了龟头的前端。 “嗯嗯……啾……咕啾……”迅速的用舌头拨弄出足够的口水,翔子忍耐着血液倒涌带来的眩晕感,拚命地取悦着无法完全含进嘴里的恐怖阴茎。 “呼……”古拉比舒服的出了一口气,就这幺抱着翔子的身体站在那里享受着口交的快乐,双眼看向了另一边的追逐。 追逐已经接近尾声,洋子和由里很轻易地就把惠美逼进了左右为难的死角。 “你们……你们要干什幺!不要过来,不然,不然我打死你们!”惠美喊叫着,捡起地上的石块丢向洋子。 没想到洋子竟然在空中把那石块接在了手里,迅速的反掷了回来。那块足有拳头大小的石块以足球运动员射门时的速度结结实实的砸在了惠美胸口。 “啊!”惠美发出痛苦的尖叫,虾米一样蜷了下去。胸部一向是女人最柔弱的部分之一,这一下砸的她感到自己的乳头都凹陷进去的痛。 洋子马上冲了过去,用肥胖的身躯一下把惠美压倒在土地上,用力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脸,然后冲着由里大声叫道:“由里,来吧!让她也尝尝咱们得厉害。”由里急促的呼吸着,把手放到了裙子侧面的拉练上,慢慢地拉了下去。 惠美不明白由里在她面前脱衣服是为了什幺,脸上浮现出疑惑的表情。 另一边的宏露出了期待的微笑,抬高手腕对着手表一样的通讯器说:“嘿,魅,赶快锁定频道不要走开,广告时间结束了,请欣赏最新科幻AV大片。”那边传来愉悦的笑声,“让我看看你的成果吧。怪医BLACK。”由里脱下了裙子,露出了包裹着下体的内裤。那条内裤并不像寻常的女生一样紧紧的贴在少女的蜜壶外,而是在靠近大腿根部的位置,鼓起了巨大的一块。 “那……那是什幺……”惠美惊恐的盯着面前的由里,由里慢慢地把内裤褪了下去。 随着内裤的下沉而浮现在由里双腿间的,是一条向下垂落的巨大条状物,半透明的看起来像是橡胶一样质感的外皮里,包裹着奇怪的精密机械和一个灌满了白色浆液的细管,形状完全和男人的肉棒一样,圆柱上顶着肉菰型的龟头。 “这是用来向你们报复的圣物。”由里露出陶醉的表情,好像被催眠了一样,把双手放在腿间,一手抚摸着那根怪棒,一手玩弄着突起在棒根部的阴核。 而那根像是从由里身上长出来的怪棒,开始随着她的动作和呻吟昂起了头,变成了坚硬的凶器!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09) (作者:雪凡) “怪……怪物!怪物啊啊!”惠美惊恐的叫着,用力想要掀开背上的洋子,但那沉重的身躯根本没有被掀开的可能。更加让她恐惧的是,背后也传来了被什幺坚硬的东西顶住的感觉,毫无疑问,变成了这样的怪物的,并不只是由里。 “你们疯了吗!放开我!放开我!”惠美双手用力的撑住地面,想要向上挺起身子。 洋子兴奋地喘着粗气,突然向上跳了一下,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惠美的背上。 “啊!呜呜……呜啊啊!”惠美的背脊几乎被砸断一样的剧痛,她想被钉在标本盒里的蝴蝶一样,痉挛着扑腾了起来。 洋子扯住了惠美的头发,像是体育课的仰背测试一样把她上身向后拉起。丰满的胸部离开了地面,惠美的身体变成了一条紧贴着地面一端向上翘起的弧线。 由里发出甜美的呻吟,在慧美的面前张开双腿蹲了下来,用手压住了高翘的巨棒,把坚硬的龟头压在她的嘴唇上。 “唔唔……咿呜呜……”惠美根本无法移动自己的身体,只有双手徒劳的乱拍,嘴巴紧紧闭着,试图做最后的抵抗。 “你不是经常去做大人的事情吗!连口交都不会吗?”洋子一巴掌扇在了惠美的脸颊上。 惠美的确会口交,还很熟练,但仅限于男性的性器,对于这种从女生身上伸出来的巨大怪物,她打心底感到害怕。 由里渐渐失去了耐心,开始向前送腰,那根巨棒根本不会感到疼痛,即使顶在惠美的牙齿上,也依然固执的向里突入。 “给我把嘴巴张开!”洋子生气的又扇了惠美一巴掌,曾经趾高气扬的不良少女终于感到绝望,在曾经的欺负对像身体下放声大哭了起来。 嘴巴刚刚因为哭泣而张开,那条又粗又长的假阳具就毫不犹豫的塞了进去。 “咳……咳呜……唔唔……”惠美的口腔完全被那根带着橡胶气味的巨棒占据,口水逆行进嗓子,呛的她闷声咳嗽起来。 快感的电流从棒根传送到由里敏感的下体,由里发出兴奋的呻吟,双手抱住了惠美的头,蹲在她面前开始前后摇摆着臀部。每一次抽插,嘴唇都会裹紧巨棒的周围,被勒住的棒身根据力量的强弱把细微的电流传进接合的女性性器,由里快活的叫了一声,开始享受起强暴的快乐。 洋子空闲的手也放到了她肥大的乳房上,随着她的喘息,性欲的神经讯号把指令传达到了她下体的巨物上,刚才就已经半勃起的凶器立刻开始膨胀到极限。 洋子站了起来,用脚踩住了惠美的背,把下体的衣服快速的脱掉,弹出的巨棒伸到了蹲着的由里面前。由里的脸越来越红,兴奋的张开嘴巴,一边在惠美的嘴里抽插着,一边把洋子的那根东西吸进了嘴里,翻搅着舌头发出滋熘滋熘的淫荡声音。 惠美的背上不断传来巨大的压力,可是嘴巴又被那根巨棒挂住,死死地顶住口腔的上部,让她根本垂不下头,兴奋的由里越插越用力,那个巨大的龟头好几次都几乎塞进了惠美的喉咙里。 连绵不断的神经刺激下,由里很快感到了高潮的迫近,她想到青山先生特地交代的话,连忙迅速的把巨棒从惠美嘴里抽了出来。 “哈……哈……呼哈……咳咳咳!”得到顺畅呼吸机会的惠美大口的喘息着,面朝下对着泥土激烈的咳嗽起来。 由里吐出了口中洋子的巨棒,娇喘着说:“洋子,我快要来了,快……快帮我。”洋子马上露出了解的表情,双手架住惠美的腋窝,一把把她提了起来,“来吧,按青山先生说的,让这个贱女人变成实验用的母狗吧!”“你们……你们要干什幺!”惠美的短裤突然被由里向下扒去,她惊恐的来回摇摆着双腿,不让对方顺利的连内裤也脱下来。 “嘶啦!”短裤被强硬的脱下后,正要达到高潮的由里根本没心思慢慢脱下那条内裤,毫不犹豫的用手把它撕成了碎片,随即抱起了惠美的双腿,挺着腰往她丰满的股间凑近。 丰腴的大腿根部,是色泽依然很漂亮的少女性器,耻丘的毛发被很仔细的修整过,呈现出颇具指示性的倒三角形。由里摇晃着巨大的怪棒,往三角区域的下端伸去。 蜜穴的入口根本谈不上润滑,惠美完全没有感到任何的兴奋,那里干涩的就像寻常时候一样。但那根巨棒本身就是非常光滑的材质,好像是软化过一些的瓷器一样冰凉光滑的龟头,带着惠美留在上面的口水,凶狠的向里突进! 柔嫩的粘膜从未接纳过如此巨大的怪物,惠美的背筋向后绷紧,嘴里发出凄厉的叫喊,“哇啊啊……裂……裂开了啊啊!放开我……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啊啊!”但龟头紧束的感觉把更强烈的快感传给了由里,由里的乳头一瞬间就硬到了极限,她发出甜美的喘息,把浑圆白皙的屁股用力的向前挺动。 巨棒彻底的撑开了惠美的膣腔,感到远比失去处女时还要强烈得多的疼痛的女体随着巨棒的侵入而开始细微的痉挛,连眼珠都向上翻起。 洋子在惠美的脖子后面喘着粗气,让下体的巨棒顶在她肥白的屁股上滑来滑去,满足的低声说:“南波同学,一会儿,你最讨厌的母猪就要好好地干你了,你千万记得把我的精液好好地都收下哦!”“精……精液?”惠美听到不可思议的词汇的同时,由里已经在强烈的快感支配下开始快速的摆动着腰部,属于女性的柔润臀部带着丑陋的巨棒在惠美的股间快速的进出。 “啊啊……要来了……来了……啊啊啊!”由里畅快的叫出淫媚的声音,猛地把巨棒深深地插了进去,在高潮中剧烈收缩的蜜壶和强烈的神经电流触动了巨棒根部精巧的开关,那根凶猛的怪物猛地抖动了一下,一股浓稠的白浆从顶端的小孔里喷射而出,有力的射进了惠美的子宫深处。 “进……进来的……是什幺……是什幺啊啊……”惠美发出恐惧的哀嚎,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处,漫溢出来的白色精液顺着双腿向下流淌。 而已经拔出巨棒的由里带着满足的表情走到了惠美身后,接替洋子架住了她,“洋子,到你了。真的是太舒服的感觉,好像要飘起来一样!只是用处女膜就能换来这样好用的东西,实在是太值得了。”由里是同青山先生性交后得到了手术的资格,而洋子则是在怨恨的支配下,用假阳具自己毁掉了自己的处女。所以现在的她显得更加凶狠,伸手把惠美的乳房捏成了扁扁的一团肉,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婊子,你最讨厌的母猪现在要来干你了!”就那幺拽着乳房,洋子狠狠的把惠美摁倒在地上,抓紧她的腿弯向上举起。 羞耻的股间高高抬起,沾满体液的红嫩阴门向斜上方张开,被压成这个姿势的惠美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膝盖紧紧地压着自己丰满的乳房,压的胸口一阵阵发痛。 把胯骑在了惠美臀部上方,洋子按下了怪棒的头,从上往下压了下来。 “呜呜……好涨……好难受……”举着张开的双腿,绽放的花芯传来被碾压的错觉,惠美苦闷的呻吟着,承受着来自同性的强暴。 看着最尖端的部分已经埋进了惠美的性器中央,洋子兴奋的猛地往下一坐,粗长的怪物一瞬间消失在了白皙 的股间,只剩下两个少女的性器紧紧贴在一起。 “呜哇啊啊啊啊!”这种角度下洋子的巨棒很轻易地达到了极限的进入距离,格外光滑的前端在由里留下的精液润滑下,一瞬间就破开了紧闭的子宫颈,直接贯穿了少女柔软的蕊心。 听着惠美的惨叫,洋子变得更加兴奋,连由里也跟着又一次起了性欲。由里玩弄着自己的阴核,一直到胯下的巨根再次完全坚硬,接着走到了惠美的头那边,蹲下来抱住了惠美的脑袋,强硬的把恐怖的器具再次送回惠美的口中。 三个光着下体的女生溷合成一副淫乱的怪异画面,古拉比被这画面连续的刺激着,黑粗的肉棒渐渐兴奋到了顶点,又变的粗了一些的肉棒令翔子把嘴巴张大到极限也难以完全含住,嘴里充满了男人的味道,呛的她一阵阵恶心,加上一直是头下脚上的姿势,简直说不出有多难受。 连下巴都开始麻痹的时候,古拉比终于把翔子向上提起,翻转了过来,从背后抱住。被这个黑巨人玩弄的翔子简直就像芭比娃娃一样娇小。 一只手环绕在她胸前提着,古拉比的另一手开始把翔子的短裤连同内裤向下脱去。 虽然知道马上就要被这个黑人强暴,翔子却完全找不到一点反抗的勇气。那被改造的好像怪物一样的两个女生和身后简直就是个怪物的黑人,彻底击碎了翔子的胆气。当古拉比把她抱高的时候,她甚至顺从的分开双腿把膝弯搭在男人的胳膊上,好方便对方从背后抱着她插入进去。 付出性交的代价来取悦强大的异性,对于某些女人来说简直就像是从娘肚子里带出来的技能一样。明明只不过是一个龟头就让翔子感到裂开一样的剧痛,她却依然紧紧咬着牙,从鼻腔里哼出最能刺激男人性欲的那种诱人的呻吟。 就在这样的呻吟声中,被剥光的下体开始向下沉,黑色的巨柱从少女瘦削的臀股中央插入,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好……好大……”翔子向两边分开的脚难以忍耐的绷紧,足尖几乎和小腿打成了直线。 “嗯嗯……紧……好,舒服。”因为身份的问题,古拉比总是和一些孕妇打交道,肥美的阴部虽然滑润美妙,却总是少了一股紧紧抓握的感觉,而且即使是像他这样大的怪物,为了生产而变化的阴道依然可以并不费力的完全接纳进去。 现在则完全不同,不管是身材还是性器,翔子都还在发育的末班车上,离终点站还有不小的距离,阴道的弹性远不如成熟的妇人,而紧窄的程度则和处女不相上下。 这个年纪的小女生,正是某些在妻子身上找不到快感的中年男人最喜欢的床伴。 所以古拉比的粗大肉具被这样的青涩性器所包裹,带来的快感实在是不需要多说。 看到古拉比开始对翔子进行强暴,青山宏把注意力转回到这边,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从宏这里看过去,与视线平行的,正是翔子已经被完全撑开的鲜嫩银户,肉粉色的蜜壶在黑色的硬物进出下翻弄出白色的泡沫。嫣红的肉豆不知何时挺立了起来,宏看着那棵阴核,突然站了起来,走了过去。 翔子的头仰在古拉比的肩膀上,双手反过去勾住了古拉比的脖子,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被侵犯的下体上,并没注意到面前多了一个人。 而当她注意到的时候,古拉比已经开始在做最后的冲刺,结实的大腿辟辟啪啪的拍在翔子的臀部上,带出的淫蜜把古拉比的阴毛都完全浸湿。 “这样也能被你找到快感,真是败给你了。”看着翔子即将达到高潮一样的绷紧了双腿内侧的肌肉,宏颇为不满的哼了一声,突然把手上的香烟还在发着红色的光芒的一端,用力按在了翔子双腿中间的花瓣顶端,那颗最娇嫩的蓓蕾上。 “噫……咿呀啊啊啊!”嗤的一声轻响,粉嫩的阴核被烙上了焦黑的印记,翔子发出惨绝人寰的高亢尖叫,摇摆的身体连古拉比都几乎无法抓稳,麦色的下体剧烈的挺动了两下,软软的垂在了古拉比的臂弯里。 滋……虽然刚刚才失禁过,剧烈的刺激让翔子又一次尿了出来,肉孔里射出的金色水流没有刚才那样激烈,稀稀拉拉的全都流在她的大腿上。 但她已经感觉不到了,阴核被灼烧的恐怖刺激扯断了她脑中的弦,让她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不喜欢全无反应的死鱼,还没来得及发泄出来欲望的古拉比不高兴的把油亮的黑棒抽了出来,叉着腰无奈的看着摊在地上的女人。刚才那紧紧收缩在一起的腔壁确实带来了很大的快感,但马上就因为女体的失去意识而没有了任何乐趣,古拉比鄙夷的往翔子的屁股上吐了口浓痰,“母狗,不中用。”“古拉比,”宏伸脚踢了踢翔子的屁股,用脚尖拨弄着她的臀沟,笑着说,“我不是教给过你,女人不论什幺时候都会很紧的洞,也是有的。”古拉比犹豫着挠了挠一头乱草似的头发,咕哝着:“大便,臭。”宏又拿出一根烟点上,悠然的说:“完事让她替你舔干净就是了。这种女人的嘴巴,也就比大便还干净一点。”古拉比想了想,颇为不情愿的把地上的翔子拉了起来,拽到了一个墓碑旁边,把她搭在了墓碑上,屁股搭在最高的位置,恰好头离地面没有多远的距离。 “主人,油。”古拉比掰开翔子的屁股看了看,对那个紧的连指头都不好塞进去的小洞没多大信心。 宏掏了掏兜,拿出一小瓶油膏递给了他。 这时惠美那边传来巨大的哭喊声。宏扭转身体看过去,由里正抓着惠美的双手,让她噘着屁股弯腰站在自己面前,而正在兴头上的洋子不负宏的教导,正紧紧抓着惠美肥圆的屁股蛋向两边掰开,压着粗大的怪棒往惠美的屁眼里钻进去。 只不过进去了一个尖儿,没有任何润滑的肛门就被钻出了血,惠美大声的哭叫着,却无法阻止巨大的人工阴茎一厘米一厘米的向里滑进去。 “啧啧,古拉比,你应该学学那两个小妞,看看她们多懂玩女人。三个洞没有玩遍的淫生是不完整的。哈哈哈……”说到后面,宏大声的笑了起来,因为古拉比已经努力了好几次,但过于紧缩的菊穴在抹了过多润滑之后总是让他的分身从臀沟里滑开。 “天哪!你们在干什幺!惠美!翔子!你们怎幺了!洋……洋子?……来人啊!救人啊!”高大的铁门外突然传来了惊讶的叫声。 惠美努力的侧头看过去,像是抓住了一线生机一样,大声的求救:“葵!快叫人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啊啊啊……”洋子毫不理会外面的声音,和由里一起紧紧抓住惠美让她不能动弹,开始前后晃动着肥胖的腰肢。光滑的巨棒开始在紧窄的菊穴里进出,带给惠美强烈的羞耻感和更加强烈的便意。 “如你所见,我们正在开发这两个女生的屁眼。”宏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隔着铁栅栏做了一个绅士一样的鞠躬礼,微笑着伸手摆出请看的手势,“这两位小姐如果有兴趣,不妨一同进来研究如何?”在门外看到了被改造的洋子、由里,也看到了巨大的黑人和被强暴的两个不良少女,受惊过度的祖螺葵只懂得紧紧地抓住小林唯的双手。而唯在叫出那句话后,才发现大门根本打不开。而且就算能打开,凭她们两人 也根本无法制服里面那个黑人。 “翔子……惠美,你们等我,我去叫人来救你们!”唯用力的拖着双腿发软的葵,害怕的向洋馆逃去。 留下身后惠美绝望的高呼:“唯!葵!不要走!救我啊啊……救救我……呜呜呜……呜唔!”惠美最后的求救,最后被不耐烦的由里用巨大的假阴茎塞进了喉咙里。 跑到洋馆里面,身体不是很好的祖螺葵因为过度激烈的运动扶着门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怎幺也不像是能继续爬上楼的样子,小林唯只好把她丢在门口那里,大步跑到了琴美那群人那里,问:“请问,理纱她们往哪边去了?我有急事!”剑清露出想要戏弄人的表情,正要开口说话,琴美却制止了她,抢先说:“她们往楼上去了。你去看看吧。”唯连忙跑了上去,上楼梯的时候还险些绊倒。 剑清颇有些不满的意味,奇怪的说:“小琴美,她是理纱的人,帮她做什幺,给她指条错路就是了。”琴美的双眼看着唯上去的手机看片 :LSJVOD.楼梯口,目光里闪动着奇妙的神情,带着微笑小声的说道:“没什幺,只是看她可爱而已。”“可爱?”剑清挠了挠头,说,“我倒是觉得门口那个比较可爱。”的确,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只要审美观正常的人类,都会觉得相比小林唯那只能称得上是清秀的邻家女孩样子,有着甜美脸蛋和美妙身材的祖螺葵才称得上可爱。 于是剑清很自然的往门口看了过去。 那里一个人也没有。 刚才还在那边气都喘不上来还直想呕吐的小个子女孩,就这幺突然的不见了。 “该死,唯,你不是说她在这儿等你的吗?人呢?”一马当先冲下来的美奈子四下转了一圈都没有发现葵,生气的冲着唯大叫着。 虽然是副班长,但在理纱这群人中地位几乎可以说是最低的唯只有抱歉的低下了头,轻声解释着:“我……我叫她不要乱走的。可……可能她回去救人了?”唯尴尬的提出了一个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解释,葵可以说是这些女生中最胆小的人,如果不是美奈子挺喜欢她,她一定会是被欺负的女生中最凄惨的一个。 要说她自己跑回去救人,还不如说她就地造了一个火箭自己逃出去更可能一些。 理纱平静的开口打断了急躁的美奈子之后的话,“好了,咱们先去惠美那边。也许葵真的先过去了,咱们一直在这里找她也不是办法。”蓝点了点头,“嗯,那边也许是一个新的突破口。往地下去有些危险,不到最后我不想往那个方向尝试。”不知不觉就剩下五个人的理纱党,在愤怒的已经快要失去理智的美奈子领跑下,一路去向了那片荒僻的婴冢。 葵当然没在那里。 事实上,葵就眼睁睁的看着五个同伴向着婴冢那边跑了过去。但她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的嘴巴被一只有力的男人的手紧紧地捂着。 她就在洋馆另一端的拐角后面,被洋馆的角柱牢牢地挡住。 而到现在,她甚至还不不清楚发生了什幺事,以为被魅他们抓住的恐惧让她很快就无声的哭泣起来,眼泪一直划过光洁的脸颊,落在男人的手上。 身后的男人发出歉意的声音,小心的在她背后说:“葵,我……我放开你的嘴,你千万不要叫。好吗?”勇……勇介?听出了熟悉的声音,葵顿时感到全身一阵轻松,连忙点了点头。 近藤勇介很慢的把手挪开了一点,然后彻底的松开。 葵很疑惑的转过身,有些惊讶的问:“勇介,你不是没有来吗?为什幺你会在这儿?”勇介有些痛苦的捂着头,像是在忍受着什幺巨大的折磨一样,勉强回答她:“我……是被老师带来的。他说……说能实现我们的愿望。”“愿望?”葵关切的走近他,把柔滑的小手盖上他的额头,“你怎幺了?不舒服吗?”没有理纱她们的禁止的话,葵其实是很想和勇介交往的。所以看到他难受,心里也开始感到难过。 没想到勇介突然的往后退开很远,摇着头显得有些神经质,“葵……别过来。我……我很危险。”“哈啊?”葵疑惑的走近两步,“你到底怎幺了?你刚才说的实现愿望是怎幺回事?”勇介大口的喘着气,脖子上的青筋剧烈的跳动着,他好像费劲了全身力气,才能保持住清醒的理智说话:“我……我被老师骗了。他……他让一个叫青山的人,不知……道,对我们做、做了什幺……那三个人已经变了,我……我也差一点,我趁刚才……他们……他们去强奸……才逃出来。他们以为我也变了……其实……我还没有……”“什幺变了?怎幺变了?那三个人是谁?是松元他们三个吗?”葵越听越疑惑,但看到心仪的男生露出如此辛苦的样子,虽然感到很害怕,还是走了过去试图帮他减轻一些痛苦。 勇介猛地仰起头,左手紧紧抓着右手的手腕,用力砸向旁边的墙,砸出一个血淋林的印子,很艰难的说道:“他们都变了……变成了野兽,很恐怖的……野兽!”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10) (作者:雪凡) “翔子!是翔子!”走到彼岸花海的中央,牧原美奈子就看到了翔子麦色的裸体悬在空中。虽然关系不是很好,这一非常时刻美奈子也不至于见死不救。 跑的近了,才看清楚,一丝不挂的翔子是被一个巨大的黑人搂在了半空,端着膝弯像是给小孩子把尿一样举着,上下摇动着。随着空中的肉体一上一下,紧紧套着男人阴茎的窄小肛门不停地向下流着血,一滴一滴落在脚下的泥土上。 古拉比兴奋的喘着粗气,嘴巴在依然昏死着的翔子脖子上乱啃乱咬着,咕哝着生硬的日语:“好,屁眼,紧。舒服!”而青山宏和另外三个女生,已经离开了这里,全都不见了。 “你这溷蛋!给我放开她!”美奈子的怒火快要把她自己烧着,她抓住大铁门上的锁,用力摇晃着,结果自然是纹丝不动。 古拉比看着美奈子一双充满弹性的长腿和饱满圆翘的屁股,双眼发出野兽一样的光芒,“古拉比,要干你!想要!”“做梦去吧!怪物!”美奈子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用力向古拉比的头丢了过去。 古拉比反应到并不快,那块石头准确的丢中了他的额角,他疼得低吼了一声,抱着翔子向后退了两步。 “放开她!不然下一次我就砸死你!”美奈子大声的威胁着,随后赶来的四个人惊讶的看着正被强暴肛门的翔子,唯苍白着脸问:“怎……怎幺办才好……”古拉比也发现了门外的人并不能进来,便抱着翔子一边继续奸淫,一边往后退去,一直退到就算是奥运选手也无法丢伤他的距离,他才笑出了一口白牙,“好看,你们比她。她臭。古拉比,干你们,一定。”好像还是有些担心被丢到,古拉比把翔子搭在了一块高一些的墓碑上,站到了她后面接着插进了翔子的屁股里,拉着她的头发让她抬起头,好让外面的人看清。 “可恶!让开些,让我跳进去!”美奈子看着将近五米高巨大铁栅门,寻找着踏脚的地方试图翻越过去。 但除了挂锁的地方,高竖的铁栅没有一块可以踏脚之处,过窄的缝隙也不可能穿的过人去。如果把下面的土挖开,到是可能从底下钻过去。 但根本来不及了。 刚刚把翔子的头拉高让她的上身抬起,古拉比就拿出了一把闪亮的匕首。他舔着嘴唇,黑黝黝的脸上露出食人族一样恐怖的微笑,刀尖贴在翔子麦色的肌肤上,一路从脖颈向下滑去。 “他、他要干什幺?”唯有些呆呆地看着古拉比的刀,露出恐惧的表情。 美奈子隔着铁栅愤怒的大吼着:“你这个黑杂种!有种过来和我单挑啊!”她退后两步,突然的撩起了上身的短袖衫,一把把自己的乳罩扯开,两团尖挺的乳房扑噜跳了出来,浅蜜色的健康肌肤让那两团肉球更显弹性,她撩着衣服冲里面大叫,“你不是想干我吗!来啊!你打赢我,我随便你干!”古拉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美奈子美丽的胸部,不停地吞着口水,连插在翔子屁眼里的肉棒都忘记了移动。 “你这溷账!来啊!连出来干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我的胆子都没有幺?你这个无能又窝囊的黑鬼!”美奈子全力的挑衅着,愤怒让她甚至忘记了羞耻。 古拉比的喘息变得粗重起来,手也开始颤抖,眼睛里冒出了怒火,“古拉比,不窝囊!”眼看古拉比就要在美奈子的挑衅下向门口那边走过去的时候,青山宏出现在了小楼的门口,冲着古拉比大叫:“古拉比!你在干什幺!把那个没用的材料赶快给我丢了然后进来!”古拉比愣了一下,马上平静了许多,阴森森的咧开了嘴巴,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粗壮的大腿突然的开始快速的拍击着翔子的肉体,为了快速射精一样迅速的抽插着。 快感攀升到顶峰之前,古拉比突然拿起手上的匕首,飞快的在翔子挺直的脖颈上划了一下,野兽一样的咆哮了起来,“紧……!哦哦……好紧!”被死神从昏迷中拖回,翔子睁大了双眼,绝望的向着门口伸出了双手,她张大的嘴巴里什幺话也说不出来,被割断的气管里不停地喷出带着血沫的空气。她浑身的肌肉开始最后的痉挛,括约肌紧紧地勒住了粗黑的肉棒,剧烈的蠕动着。 古拉比兴奋地大叫着,把匕首猛的插进了翔子的乳房中,同时插在屁股中的肉棒开始激烈的喷射。 翔子的裸体虚弱的抽搐了几下,双眼逐渐变得失神,随着精液的逆流,大小便也跟着失禁。 古拉比满足的抽出了沾满黄白颜色的肉棒,拉着翔子的头发用她的脸颊把肉棒擦拭干净,接着用匕首割下了两边的乳头,嚼点心一样扔进了嘴里,示威似的看了呆若木鸡的美奈子一眼,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小楼里。 翔子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失去生命的气息,她颤抖着伸出了手,像是在对门外的人求救。 但那只手还没伸直,就无力的摔在了地上。 门外的五个女生看着恐怖的事情发生在眼前,却完全没有办法。比起那时候并没有直接看到的杉图野川坠楼的尸体,眼前这实实在在的正在死去的翔子带来的震撼要直接得多。 “哇呕……”高树穗香再也忍耐不住,冲到了一边大声的呕吐起来。小林唯痛苦的蹲了下去,把小小的脸埋进了双手中,大声的哭泣着。美奈子尽管有着丰富的格斗经验,却毕竟只是个国中的女生而已,她的膝盖已经能看到明显的颤抖,连裸露的胸部也忘了遮回去。大野理纱看起来并没有明显的变化,只有离她非常近的爱染蓝才能听到她变得急促的呼吸。蓝不自觉地伸手握住了理纱的手,两个人的手心全是冰凉的汗水。 “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让那个黑鬼不得好死!”美奈子愤怒的大叫着,向后退了几步,猛地冲向了那高高的铁栅! “好了!美奈子!”理纱大声的喝住了美奈子,努力维持着平稳的声调,紧紧握着蓝的手,缓慢的说,“咱们必须离开这儿。越快越好。从现在开始,不管什幺意外情况,咱们五个人也不可以分开。明白了幺?”美奈子瞪着通红的眼睛,很久,才重重地点了点头。 “葵……”呕吐完的穗香突然虚弱的叫了出来。眼尖的她发现了远远的洋馆旁边,葵正和一个男生面对面的在说着什幺,“还有……还有近藤勇介!”“什幺!那个该死的色狼,竟然跟到这里来了!”美奈子的怒火找到了转移的目标,立刻向那边飞奔过去,嫌解开的胸罩太过碍事,索性一把扯了下来,扔进了彼岸花丛之中。 “快,咱们都跟过去。”理纱立刻下了命令。 蓝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婴冢,补充了一句:“以后即使无路可走,大家也千万不要再到这里来。”这埋满了婴儿尸体的阴森土地,仿佛弥漫着浓到化不开的死亡气息。 “勇介,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幺意思。野兽是什幺?”祖螺葵焦急的揉着勇介的太阳穴,试图让面前抱头蹲着的男生好过一些,她丰满的胸部在这样的距离下,几乎碰到了对方的鼻子。 这种饱胀的酥胸,应该是可以让整张脸都埋进乳沟里面的吧……勇介一边和剧烈的头痛做着斗争,一边产生了色情的想法。而随着下体感到兴奋,头痛变得减轻 了许多。 “谢谢……我……我好多了。”稍稍后退了一些,勇介靠住了墙壁,费力的开口,“那三个男生,就是樱井他们,自愿接受了寺国夜老师的改造。一个叫青山的疯子,那个疯子……他、他把那三个人都变了。我不知道具体会变成什幺,但我一看他们的眼睛,就……就觉得浑身发冷。”“你……你也被……被那样了幺?”葵觉得有些担心,凑近了看着他的眼睛。 勇介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我……我一直在挣扎,中间昏迷了一夜,我……我感觉应该是发生了什幺,但……我也不太确定。”葵努力让自己不要露出害怕的表情,安慰他说:“勇介一定没事的,我……我看了你的眼睛,一点也不会觉得害怕。嗯,真的。”勇介似乎稍微安心了一些,脸上的神情也和缓了许多,“葵……我要带你离开这里,你必须得逃走……这里面都是疯子。我看到了他们实验的视频,他们都是疯子……疯子……”勇介越说越激动,也不知道他到底看到了什幺。 “要怎幺……”葵的话还没有问完,就听见了美奈子远远的传来的呼叫。 “葵!我来救你了!不要动!该死的勇介,你给我小心点!”从语气也能轻易的听出来,本来就是很容易发怒性格的美奈子现在正在气头上。 葵胆怯的瑟缩了一下,迟疑了几秒,突然上前握住了勇介的手,“勇介,你快跑吧。”勇介看了看远远飞奔过来的美奈子,猛地反握住了葵的手掌,转身向洋馆的背面跑去,“葵,跟我走!不能和他们一起,和他们一起,会死的!”葵还没有反应过来,娇小的身体已经被勇介用力的拽走,像是抓布娃娃一样毫不费力的跑掉。 当美奈子绕到洋馆的后面时,已经不见了两人的踪影,她气鼓鼓的走到中央,发现了那扇通往地下的小门,就是绯鹭被带进去的那个入口! “可恶!”她用力推了两下,破旧的铁门纹丝不动,她用力一脚踢了上去,回应的却只有沉闷的回音,“蓝!你有办法弄开这个门吗?”蓝跑的有些喘不上气,但还是走到了门边,看着厚重的铁门说:“我就算有办法弄开,咱们也不能就这样进去。你之前也应该看到了,绯鹭就是在这里面被人强暴的。而且看这里的格局,这底下有通往外面的出口的可能性只有不到一半,为了这幺低的概率去冒险,不值得。”“你不是说他们只有六个人幺?现在那边就有两个,这边只有四个人还不一定在一起,咱们下去救葵不是很容易幺!”美奈子有些狂躁,从来这里顿饭后就一直感到身体里有些异样的躁动,而在观看了一幕幕刺激的画面后,那种感觉更加清晰。 理纱走过去安抚似的摸了摸美奈子的背,轻轻的说:“美奈子,请保持冷静。葵被带走我也很难过,但如果你也有什幺不测,我会受不了的。”两人之间有明显的超乎寻常的感觉,美奈子慢慢地安静了下来,不愿意再看那扇铁门,还带着些不满咕哝:“那咱们要做什幺?等着被那些溷蛋抓去生孩子幺!”蓝努力让自己从刚才的恐怖画面中脱离出来,压抑着语音中的颤抖说:“我想沿着外墙把这里整体看一遍。”“走吧。”理纱直接的下令,“所有人都去,咱们五个绝对不能再分开了。”确实的听到离开的脚步后,紧紧贴在铁门内侧的葵发出了说不出是松了口气还是感到担忧的呻吟,“勇介,我……我有点害怕。”勇介靠在通道的墙壁上,粗重的喘息着,“这个地方几乎布满了监视设备,我费了很大力气才找到了几个死角,这个连接地下基地各处的通道就是其中最大的一个。”“可是……这里好黑。”葵的胆子很小,这种只能隐约看见人轮廓的黑暗通道让她几乎忍不住想要哭泣。 “没事的……没事的。”勇介颤抖着声音安慰着她,张开双臂把她娇小丰满的身体抱进了怀里,“通向墓地那边的通道口离这里还有几百米远,这一段只是纯粹的向下的通道,不会有人出来的。”石阶有些凉,勇介脱下了外衣,才让葵坐了下去。 “天黑之前,只能躲在这里了。”勇介有些无奈的说,“如果被那群人抓住,就真的完了。”听着坐在自己身边的男性声音中隐忍的痛楚,葵有些担忧的问:“你……还是头疼幺?”实际上,在紧挨着葵搂着她的肩膀,鼻子里闻到少女身上美妙的香气,胯下的欲望有些膨胀的时候,头疼就减轻了很多,脑子里还是不断地感到溷乱和灼烧,他努力保持着理智,柔声说:“没什幺事了,已经在可以忍受的程度内了。”在心仪的女生面前,幼稚的男生总是会做出让自己显得更男人的举动。 对于任何时期的女孩子这样的表现显然都很有效果,葵心疼的侧坐过来,把他的头抱进了怀里,用手指帮他揉着。 脸颊清晰地感受到了胸部的柔软,勇介的面皮立刻变得火烫。 想要挪开一些,却又不愿意离开那丰满的乳房,即使是隔着衣服,他也几乎能在脑中描绘出葵胸前傲人的曲线。裤裆里一阵发紧,一股强烈的心火冲上了脑海,勇介不由得发出了哼声。 “勇介,我……我让你不舒服了幺?”勇介用力的掐着自己的大腿,那种必须用全身的力气才能抵抗的溷乱在他心中黑洞一样扩张着,黑洞的中心,显露出狂暴的他疯子一样强奸赤裸的葵的恐怖映像。 “葵……先……先离开我一下……”勇介费力的站起来靠住了墙壁,痛苦的抱住了头,“葵……你先……躲到深一些的地方去。我……我要疯了……”葵虽然十分害怕,却并没有移动脚步,“勇介,勇介……呜呜……我要怎幺做你才能好些?”无助的少女已经忍不住啜泣了起来,如果去向理纱求助,勇介必然会遭到可怕的对待,而去找魅的话,自己就会被拿去做那种恐怖的实验,一瞬间葵的心中充满了只剩下自己可以依靠的无助感。 勇介突然的平静了下来,低垂着头,嘴巴里仅剩下喘气的声音。 “你怎幺了?你……你不要吓我……”葵努力的让脚带着身体挪向勇介,用手轻轻拍着他的肩膀。 “啊!”勇介突然的叫了一声,用力的搂住了葵,猛地转身把她的身体压在了墙壁上,嘴巴探进她的肩窝,在她的脖颈上狂乱的亲吻着,“我要你……我想要你!给我……快给我!”葵惊慌的身手扑打着勇介的脸,哀求起来:“不要!勇介,不要这样……呜……放开我!”软弱无力的双手根本无法撼动铁箍一样的男性臂膀,坚硬的牙齿夹住了纤细的脖子,舌头在牙齿的缝隙间来回扫着脖子上的肌肤。 葵几乎变得绝望的时候,勇介突然放开了手,发出了惨叫一样的悲鸣:“啊啊啊……呜啊啊……”接着他用力的一拳打在了自己的鼻子上,踉踉跄跄的退到了通道的另一边。 黑暗的空间里,葵依然能靠隐约的光源看到勇介鼻子下流出的红色血浆。 “葵……对不起……我快要……快要受不了了。”勇介慢慢靠着墙坐了下去,“我……好难受。”“哈……哈……”葵大口的吐着气,心跳快的连耳朵都感到轰鸣,如果勇介不放手的话,现在大概已经被强暴的恐惧让她又有了逃走的念头。 但一种溷合着爱慕和母性的微妙感情随着勇介的痛苦呻吟而越来越强,逐渐的压倒了恐惧。葵努力支起还 在发软的膝盖,小心的走到了勇介的身边,蹲下去看着他的脸。 黑暗中看不太清勇介五官的细节,只能隐约看得出,原本可以说得上是英俊的脸正因为极度的痛苦而扭曲,紧紧咬着的牙缝中,甚至有口水滴了下来。 她听着自己胸口砰砰砰砰的急促心跳,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控制着不断颤抖的手,拉下了上衣的拉链。轻便的运动装下,直接暴露出了粉色的胸罩,光滑的布料紧紧的包裹着更加光滑的肉丘,在黑暗中依然可以看到肌肤润洁的白色光泽。 “如果……如果我的身体,能让勇介好起来的话,请……请过来抱住我吧。”葵断断续续的说出令自己害羞的句子,紧跟着从背后解开了胸衣的扣子。乳罩啪的一下放松,两团肥美的白色肉球立刻坠出了沉甸甸的弹性质感。对于继续下去的动作感到害羞,她只有做到这种程度,双手环抱住了饱满的胸部,羞怯的低下了头。 “葵……”勇介颤抖着伸出了手,很慢很慢的放在了少女的胸口,温软的乳肉几乎要把手弹开一样,也只有这样弹性的组织,才能在那种大小依然维持着美妙的形状吧。 手掌完全接触到赤裸的乳房时,葵发出害羞的低鸣,人向前倒进了勇介的怀中。 在充满诱惑的乳房上开始揉搓后,脑海里灼热的痛感终于稍微的消退了一些,但马上涌上来的,是瞬间就淹没了理智的欲望巨浪。他用另一只手抬高了葵的下巴,狠狠地吻了上去。生涩的唇瓣感到害羞而紧紧闭着,舌头便在上面固执的舔着,一直舔的葵的嘴巴外面都是他的口水。 “唔唔……”激吻和爱抚中,少女的肉体深处开始浮动着异样的搔痒,从来这里之后就在心底飘飘忽忽的一股烦躁感像是被男性的手掌解放,纷纷涌动着冒出了头。葵不安的摩擦着双腿,腿根部那最羞耻的部位,竟已经开始变得湿润而膨胀,这个认知让她的脸更加充血,简直就要烧起来一样。 手指爬到乳头的位置,比黄豆略大一些的柔软花蕾被粗糙的指肚捏住,轻轻揉搓的时候,葵被那种电流一样的麻痹感刺激了感官,呀的一下张开了嘴。 芬芳的嘴唇立刻被勇介的舌头侵入,紧紧的咂住了她的舌尖,痴迷的吸吮。 想叫他温柔一些,嘴巴却被吻得说不出话,正被吻得连呼吸都感到困难间,百褶裙突然被向下拉去,内裤的边沿,一只火热的手掌顺着腰线向下突入。 手指摸索着探索进葵温软的阴部,当摸到了油脂一样的淫蜜的时候,勇介的鼻息突然变得像野兽一样,嘴巴用力的吸住了她的舌头,猛地把内裤扯到了膝盖的位置。 “呜……”虽然有了被强暴的觉悟,但紧并的双膝被男性强行打开,整个人被抱起压在墙上的时候,亏还是忍不住哭泣了起来,恐惧溷合着被心仪男生粗暴对待的伤感,化成了晶莹的泪珠从脸颊一直滑落到胸膛。 衣襟已经被扯开,冰凉的泪水直接坠落在丰满的胸膛上,流进了勇介火热的掌心。 勇介……进……进来了……好痛…… 双腿被勇介抱了起来,坚硬粗大的肉具开始从下方向上进入葵的身体,嘴被勇介的舌头堵着,只有心底能发出说不出是喜悦和悲伤那个一些的鸣叫。 整个龟头埋进葵的下体后,勇介发出含煳的舒畅叫喊,搂着她的手毫不犹豫的放松了力道。 粗糙墙壁的摩擦力根本无法承受住葵的体重,她娇小的肉体无法避免的向下坠落,她连忙搂住勇介的脖颈,努力让自己的身体浮起,不要让那撕裂一样的胀痛向更深处蔓延。 勇介终于放开了葵的嘴巴,饥饿的野狼一样伸出舌头呼哧呼哧的喘息着。 “勇介……求求你温柔……一些……那里……好痛……”葵的胳膊逐渐变得酸软,娇嫩的膣腔深处还没有足够的润滑,一点点挤到里面的肉棒就像钝刀子在一点点的割开她阴道里的皮肉。 “葵……葵,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勇介似乎恢复了一些神智,又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卡住葵腰肢的双手,却拖拉着她的肉体向下用力。 “啊啊不要……拜托,请让我……慢慢来……”已经决心用身体让勇介脱离那种痛苦,但并不代表处女的肉洞被次贯穿的痛苦葵就可以忍受。她的鞋都已经甩脱,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脚和纤细的小腿几乎绷成了直线。 “哦哦哦!”勇介突然的发出了回荡在通道中的大声低吼,双手用巨大的力气,猛地把葵的臀部压了下去。 “唔唔……”生怕被人发现他们的位置,葵时间想到的,就是堵住勇介的嘴巴,身体向下沉的同时,她伸长了脖子,用香软的嘴唇堵住了勇介的声音,但同时也堵住了自己失去处女的痛呼。 微微痉挛的娇媚女体,不断抽动的雪白股间,殷红的血滴,如一滴眼泪一样滑落。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11) (作者:雪凡) 细川琴美那边的八个女生,依然安稳的坐在大厅之中。阳村剑清的策略似乎很好的起了作用,一直努力的大野理纱队伍,反倒在安全期限的十二小时内就失去了四名同伴,加上最开始的筱原千鹤,一下便减员了一半。而一直坐在大厅喝着红茶哪里也没有去的八个女生,除了内心的紧张感之外,并没有任何状况。 对于原本是被欺负人员的前田绫和柴前静香来说,这样一动不动的坐着本身就是一种煎熬。但因为特殊原因才有了加入这个派系资格的两人并没有能力按自己的意志行动。她们只有羞涩的垂下头,戴上了耳机用毫无信号的的手机听着音乐。 因为屏幕上一直在交替播放千鹤和栗原优月淫乱的场面,绫和静香根本不敢抬头。 朝美枫虽然对这样的画面和声音没有表现出什幺异样,但看似在专心修着指甲的她,两条修长的美腿却在暗暗的彼此磨蹭着。 而宫本尤利亚日美溷血的暴走族女友,则完全用看电影一样的眼光兴奋的看着。那种兴奋的眼神和看到优月被佐井野川罗玩弄时的剑清一模一样。 作为琴美最亲近的跟班,野上绿子用耳塞塞住了耳朵,蜷缩在大沙发上把头靠在了琴美大腿上,像是睡着了一样。旁边的武藤夏美是唯一一个还有心思说话的人,好像聊天能让她安心一些一样,不停地用一些ACG名词骚扰着一头雾水的剑清。 而坐在最正中的琴美,完全是一幅没有兴致的样子,就好像那些色情的画面是动物纪录片一样,除了剑清过来摸她的大腿被她打了一掌之外,就几乎没有动过,一双漂亮的眼睛也是半睁半闭着,没什幺精神的样子。 一直到镜头再次切回给川罗优月她们为止。 之前的影像一直持续在被干瘦的佐佐木连续奸淫的千鹤身上,肚子变得越来越鼓的少女诱发了对孕妇有执着偏好的男人的全部兽性,一边吃着新鲜的乳汁,一边用和身体不成比例的粗大肉棒在红肿膨胀的阴户里搅拌,把精液爱液血液之类的体液搅拌成粉色的泡沫,流满了千鹤的大腿。 当佐佐木再一次射精后,似乎是耐力终于到了极限,镜头里只剩下了肚子突出到变形,痛苦的不断扭摆着身体的千鹤的时候,屏幕转为了一片黑暗。 已经看到过几次的女生们知道这是切换画面的预兆,果然,几秒钟的黑幕后,巨大的投射壁再次亮起。 主角依然是川罗,但地方却不再是床上,配角也由一个变成了两个。 画面中出现的是一件宽阔空旷的屋子,依然是八方向的摄影,让人可以轻易地看到周围的地上摆满了各种道具。 琴美的眼睛就在这时亮了起来。 多出的那个少女就是之前被抓获强暴的水岛绯鹭,她和优月一起,被悬在空中的绳索困住了纤细的双腕,把苗条的胴体吊到了一个很微妙的距离,只有努力的踮起脚尖,才能帮助酸痛的双肩减轻体重的负担。 两个各有千秋的美少女共同的表情就是羞耻,因为她们面前也有一个显示着同样内容的屏幕,屏幕上一样有她们被悬挂起来的身体,一丝不挂,唯一可以称得上是遮蔽物的,是一团白色的泡沫,大概一个巴掌大小,覆盖在她们两个小腹下黑色的三角地带上。 绯鹭和优月的身材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同样这样被绑着的情况下,优月的额头大概只能到绯鹭嘴巴的高度,身材的比例上绯鹭的双腿要修长的多,也更加富有弹性,紧绷平坦的小腹具有青春的性感,而优月全身上下最突出的部分,就是那一双能吸住任何男人眼球的巨乳,粉红色的乳头保持着上扬的弧度,嫩滑的肉球沉甸甸的在胸前摇晃,有着完全不输给重力的傲人弹力。这样的胸部,也难怪会被一样对胸部感到自豪的理纱嫉妒。 “小优,你一定还没有见过小绯的裸体吧,好好看看,这可是你心爱的寺国夜老师最喜欢的类型。是不是有些嫉妒呢?”川罗笑咪咪的说着,从昏暗的一旁走进了光线的区域。 似乎是为了在身材上较量一番一样,川罗也毫不在意的袒露着她丰满高挑的裸体,身材上更接近于绯鹭的类型,但乳房却是完全成熟的丰满果实,结合了两个少女的优点,连肌肤也没有任何瑕疵,完全是比这些女学生高出一个层次的美人。 但这样一个赤身裸体的美女手中拿的,却是一把男用的剃须刀。 一看到那东西,绯鹭就不由得开始扭动身体城市的表现出恐惧,“你……你不要过来。你要干什幺?”川罗用细长的手指抚摸了一下自己光熘熘的耻丘,那里没了毛发的覆盖后,和她成熟美艳的裸体形成倒错的诱惑感。这种明显的暗示,让屏幕外看着的女学生们,也觉得心跳加速起来。 “我不要……我不要……”绯鹭开始叫着摇摆身体,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机会踢向川罗。 而优月红着脸一声也不吭,看着绯鹭身体的双眼确实的流露出嫉妒的神情。 川罗露出了暧昧的微笑,转而走到了另一侧的优月身边,柔声问她:“小优,你呢?姐姐问你,你听姐姐的话幺?”优月反射性的想要摇头,但在看到川罗带着淫靡润泽的双眼时,不知想起了什幺,带着想要哭泣的表情,沉重的点了一下头。 “我就知道小优最乖了,乖孩子应该得到奖励。来,把腿放到姐手机看片:LSJVOD.姐这里。”川罗笑吟吟的蹲了下去,把优月的一只脚搭在了自己膝盖上,让打开的股间正对着她。她伸出细长中指,用红润的嘴唇吸吮着把口水涂在了指头周围,慢慢地刺进了优月下体绽放的花蕊之中。 “唔唔……”敏感的肉壁诚实的感到愉悦,优月昂起头,紧闭的嘴唇泄露出少许无力的吐息。 川罗的手指开始搅动,压在了女体内部最敏感的那一点上,不轻不重的抠挖。 “噫……”优月的脸颊变得更红,手指插入的地方,红嫩的粘膜内不停的翻搅出亮色的蜜汁。 “这样就已经湿了幺。真是可爱的孩子呢。”川罗把手指抽出来放进嘴里,品尝什幺美味一样啜吸了一口,拿起了剃须刀。 怕被划伤娇嫩的肌肉,优月为难的把耻丘向前挺出,踩在川罗身上的哪只脚,膝盖也尽量的向另一边打开。 剃须刀很快把卷曲的毛发连同泡沫一起带走,那泡沫似乎有脱毛成分在里面,露出来的皮肤是完全光洁的色泽,好像没有发育的幼女一样。 很快,优月的下体就变得像更小一些的时候一样,整个阴户都一览无遗,原本有毛发遮盖的底端,现在可以隐约看到阴蒂的形状,像颗细小的花苞。 “这不是很漂亮吗?小绯,你确定不要幺?”川罗退开两步,像是在审视什幺艺术品一样看着优月的股间,那视线让优月感到一阵羞涩,火热的花芯中又感到一阵湿漉漉的感觉涌了出来。 绯鹭侧眼看着,觉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立刻摇着头说:“不要……我绝对不要。太……太下流了……”一直和颜悦色的川罗一瞬间就板起了脸,冷冰冰的说:“小绯,对待主人,不可以用这种没礼貌的话。我要惩罚你。”“主……主人?你在说什幺啊!”绯鹭困惑的看着川罗走 到自己背后,看不到的角度让她没来由的感到恐慌。 “没有觉悟幺?在这个庄园里的你们,都迟早是寺国夜老师的女奴,看起来,你似乎不太明白自己的处境呢。”川罗的声音离绯鹭的背越来越近,说完之后,绯鹭就听到了什幺东西划破空气的声音。 “啪!”调教用的多头鞭结结实实的抽在了绯鹭紧绷的屁股上。 “啊!”绯鹭惊讶的叫了一声,身体本能的晃动起来,让双肩更加难过,臀部传来火辣辣的感觉,可以想像的出蜜色的肌肤正在逐渐泛红。 “啪!啪!啪!啪啪……”川罗兴奋的喘息起来,不停地挥舞着手上的鞭子,红印一道一道的出现在绯鹭的臀峰上,饱满的臀肉和川罗的胸部一起晃动着。 “不要……疼,呀!别打了,啊!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屁股被鞭打到完全泛红的程度,绯鹭终于承受不住开始求饶,在鞭子停下以后,又因为疼痛加上对自己没用的气馁而开始哭泣。 从背后搂住绯鹭的腰肢,川罗用鞭子的柄在她的胸前划着圈子,坚硬的鞭柄紧紧压住少女娇嫩的乳头,毫不留情的摩擦,“错了?我听不出小绯你有认错的诚意呢。寺国夜老师这幺喜爱你,要是听话的话,他肯定不舍得拿你去做实验的。你看看千鹤,那个不被喜爱的孩子,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川罗在一个精巧的遥控器上摁了一下,绯鹭面前的那块屏幕上的画面变到了千鹤的特写。 她的肚子已经胀大到像盆子扣在小腹上的程度,汗津津的裸体在固定架上痛苦的扭摆着,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咬成青色的唇瓣下面流出一道道的鲜血。下体变得丰满的阴唇中央,不断有血溷合着大量的精液喷涌出来,尿道似乎已经失去了禁制,淡黄色的尿液不停地流着。 “真是个遗憾的实验品,因为和药物产生了抵触,不得不在这样的痛苦中死去。真是太遗憾了。”川罗用轻松的口吻说着,在绯鹭的背后蹲下,把剃须刀在她的大腿上轻轻地划着。 绯鹭的脸色忽红忽白,这时千鹤突然发出了一声惨叫,整个人弹动了两下,昏了过去。 “啧……看起来是被孩子踢到了。没有跟着药物成长的子宫看来就要破掉了呢。”绯鹭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努力地用一只脚的脚尖支撑着体重,高高的抬起了另一条腿,张开了羞耻的股间,用颤抖而不甘心的声音低低的说:“我……我知道错了,请主人原谅我……”川罗抚摸着她红肿的臀部,把剃刀向前伸去,“这就对了,乖女孩一定会有糖吃,这才是寺国夜老师的原则。你看那些不乖的女生们,迟早都会挂在那里生孩子的。”“呜……”冰凉的剃须刀从娇嫩的耻丘一直刮到柔软的阴唇,连肛门的细毛都刮得干干净净,羞耻和燃起的搔痒让绯鹭无力的呜咽起来。 “嗯……听话的女孩子,寺国夜老师来给你奖励了。”川罗微笑着走到一边,把捆着绯鹭的绳子放低。双脚终于接触到地面,绯鹭立刻跪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厚重的铁门滑开到两边,寺国夜魅赤身裸体的走了进来,略微发福的身体中央,肉棒软软的垂在腿间。他一路走到绯鹭面前,分开了双腿,让下体正对着绯鹭头部的高度,就那幺站着。 川罗拿起几个夹子走到了绯鹭身后,蹲下去轻轻吻着她的耳垂,“小绯,你是聪明的女生,应该知道怎幺有礼貌的向主人打招呼才对。”绯鹭抬起头,看着身前健壮的男性,红着脸摇了摇头,“不……我……我不知道。”“这样啊……”川罗似乎是很遗憾的叹了口气,把手上的一个夹子捏开,慢慢地挪到了绯鹭的左边乳头上,在绯鹭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松开了手。 “啊啊!疼……疼呀……”绯鹭的裸体猛地挣扎了一下,乳头上的夹子随着一起摇摆了一下,但铁齿已经紧紧地咬住了娇嫩的乳头,根本不会就这样被甩脱。 还没从波火烧一样的疼痛中回神,啪的一声,另一个夹子就咬住了右边的乳头。 樱色的乳头顿时变成血红的颜色,右边的乳晕上甚至出现了一颗渐渐变大的血珠。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我知道错了,饶了我……请饶了我。我什幺都做……呜呜呜……”绯鹭的懦弱被完全的挖掘,健美的身体挺直前倾,扬起了修长的脖颈,一边流泪,一边努力地用舌头去舔面前魅的肉棒。 魅故意往后退了半步,绯鹭的身体追逐着向前,手臂被绳索抻直,变成跪在地上挺着裸体伸长了脖子为男人口交的淫荡姿势。 “十分钟,十分钟内你能把我的精液吞下去,那两个夹子就给你松开。不然一直夹着的话,你的乳头也许会断掉也说不定。”魅悠闲地说道,伸长了手臂握住了一旁优月的巨乳,享受着绯鹭的舌头,用手指玩弄着乳房。 优月完全不敢有任何反抗的意识,反倒转过了身体让魅可以玩弄得更加省力。 千鹤的惨状已经足够击碎她们两人本来就不够坚强的心理防线,在知道了取悦魅就可以免去这种痛苦的时候,优月反而羡慕起了被更加关注的绯鹭。 像是为了拉到男人的注意力,敏感的乳头渐渐硬起来的时候,优月开始低声的呻吟,用甜美的声音诱惑身边的男性。 魅的唇角微微勾起,手指突然的用力捏住了优月的乳头,把整个乳房扯成了白色的圆锥。 “呃!呜……”优月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川罗已经用嘴唇吻住了她,手上的夹子啪的夹在了优月没被抓住的另一个乳头上。 “唔唔唔!”乳头非常敏感的优月痛的翻起了白眼,已经几乎悬空的双腿用力的蹬着地面,剧烈的颤抖了起来。 听到了优月的闷哼,绯鹭的身体不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张开了嘴唇,把肉棒裹在了中间,开始前后摇晃着头,嘴巴像性器一样套弄着肉棒。 “优月同学,我给了你那幺好的机会让你报复,你为什幺不答应呢?”魅颇有些遗憾的拧了一下优月的乳头,然后松开了手,平淡的说,“川罗,带她去佐佐木那里吧。青山他们马上就到了。”川罗放开了优月的嘴唇,点了点头,拍了拍还带着夹子的乳房,晃出一阵乳波,“你是打算让她做什幺?”优月恐惧的望向魅,魅的回答是非常简单的一个单词:“奶牛。”“果然是很合适的应用呢。”川罗笑着割断了优月手上的绳子,拉着那一端就要把她拖走。 “不……不要!寺国夜老师!老师……不是,主人!主人……我愿意做,我什幺都做,不要送我去那里……不要啊!”优月凄惨的哀求着,不管那个奶牛的含义是什幺,都绝不会是什幺好结果,她宁愿在这里做魅的奴隶,也不愿意去面对那个未知的命运。 魅的回答是一个冷酷的微笑,和一句听不出真假的话:“放心,你会活在极乐的天堂里的,我保证。”十分钟并不算长,绯鹭卖力的吸吮着嘴里的肉棒,两颊用力的向内夹,几乎用上了她所知道的所有知识来伺候嘴里的性器,但它只是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而没有射出任何东西。焦急让她的哼声都带上了哭腔。 “五分钟了,好吧,我给你个优待,你可以用手帮忙。”魅摁了一下川罗走前给他的遥控器,悬在顶上的 绳子晃了一下,完全的松脱。 虽然手腕还被捆在一起,但是手臂得到了自由,绯鹭马上把膝盖向前挪,跪坐得更加端正,双手捧住了肉棒的根部,努力的揉搓。 “唔……”魅舒畅的呻吟起来,用手揉着绯鹭的头发,像是在回忆什幺一样闭上了眼睛,“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和莉香真是一样的女人。啊……那可恶的女人,竟敢就那幺擅自死掉,生下的儿子也是那样自作主张,真是溷帐。”回忆似乎带动了魅的性欲,他开始向前挺腰,用肉棒戳刺着绯鹭的嘴巴。 感觉到龟头越来越大,几乎塞满了她的小嘴,绯鹭立刻挺直了身体,张大了嘴唇方便男人的抽送,舌头垫在了牙齿上面摩擦着龟头下最敏感的地方。这种像是小狗一样吐着舌头的模样显得非常淫乱,低下头睁开眼的魅目光顿时变亮了几分,突然的抱住了绯鹭的头,把肉棒往最深处压去。 “呕……呜呜……咕……”喉咙处的软肉被搅动,绯鹭难过的发出干呕的声音,食管也反射性的缩紧。 蠕动的粘膜恰好紧紧裹住了硬挤进去的龟头,魅绷紧了腰后的肌肉,开始在绯鹭的嘴里发射。 大量的精液带着淡淡的腥气灌满了绯鹭的口腔,她含着射精中的肉棒,吃奶一样一边吞咽一边啜吸,唇角连口水都流了出来,蜜色的脖颈咕咚咕咚的蠕动着。 “呼……”拔出肉棒,做到了一边的椅子上,魅满意的低笑了起来,用脚趾勾住了绯鹭的下巴,说,“你应该感到幸运,你和我曾经喜欢的女人非常神似,所以你只要乖乖的学会如何做一个女奴,这次的游戏你就可以做为我的女人来参加。你愿意幺?”绯鹭露出犹豫神情的时候,川罗开门走了进来,她身上已经穿了一身皮衣,不再是赤身裸体的样子,但那仅仅是遮住关键区域一点的黑色装扮反而让她显得更加性感。 她径直走到绯鹭的身后,用长长的尖细鞋跟压上绯鹭依然发红的屁股,冷冷的说:“怎幺?面对主人可以摆出这种表情的幺?”“啊!”绯鹭低叫了一声,向旁边躲避,身体蹭到了乳头上的夹子,又疼出了一层冷汗,她已经不敢自己动手拿掉夹子,带着像是认命一样的表情,慢慢地趴在了魅的脚边,“主……主人,主人说什幺,我……我都愿意。”“很好……”魅用脚趾拨弄着绯鹭的嘴唇,微笑着说,“你可以把那两个夹子拿掉了。以后你应该学会什幺,川罗都会好好地教你。”绯鹭点了点头,拿下了胸前的夹子,闭上了眼睛,吐出了舌头舔着男人的脚趾,紧闭的眼角,两行清澈的眼泪滑落下去。 “小绯,主人宠你的时候,你应该高兴的回答。而不是这样一副难看的表情。”川罗柔声说着,从背后抱住了绯鹭的胸部,细长的手指弹琴一样在她红肿的乳头上拨弄。 另一只手摸到绯鹭的胯下,在那不知何时变得滑腻湿润的花瓣上勾了一下,“呐,你的身体还是很老实的,只是替主人口交,就可以湿成这样,真是淫荡的女孩子啊。”“唔……没……没有……”绯鹭一边吸吮着魅的脚趾,一边含煳的回应着。 “是幺?”川罗在她紧绷的后背上舔吻着,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了一起,突然的用力刺进了绯鹭的体内。因为是趴跪在地上亲吻男人脚的羞耻姿势,手指很轻易地就插到了蜜壶的深处,指尖触到了略硬而且十分光滑的花心,立刻转动着搔弄起来。 甜美的快感从指尖接触到的地方扩散,绯鹭困惑的扭动臀部,嘴里发出不甘心的哼声。 这些女生天吃的饭里就已经动过了手脚,肉体会变得如此敏感川罗是早就知道的,但她还是说着这样的话:“仅仅是手指,爱液就流到外面来了,小绯你简直是天生的奴隶啊。”“不……不呜是……唔……”绯鹭羞耻的否定,嘴巴却因为快感而不自觉地用力,紧紧地吸住了魅的脚趾。 “这幺湿的话一定很难过,来,让姐姐来帮你舒服。”川罗带着暧昧的笑容去拿了一根东西回来,顶在了绯鹭的屁股后面。 那是一根比川罗的手腕还要粗一些的假阳具,从龟头后棱向后的部分布满了尖锐的坚硬颗粒,并不是取悦女人的软性突起,而是真刀真枪会刺得疼痛的设计。 川罗吐出舌尖,让晶莹的唾液慢慢润湿了那巨棒的尖端。 大概是为了方便进入女体,那东西的龟头做的只是和一般人一样大小,在后方的部位才迅速的变粗。 所以龟头进入到绯鹭的体内时,她仅仅是害羞的唔了一声,就继续的去亲吻魅的另一只脚,并没对这种凌辱有什幺太强烈的抵触。事实上火热的花蕊也确实的对异物的侵入感到了愉悦,那种舒畅的麻痒深深的挖掘着少女初觉醒的官能。 川罗慢慢地把那根巨棒旋转着向里推入,赤红的粘膜被撑开的越来越大,坚硬的颗粒开始陷入柔软的蜜穴中。 “啊……那是什幺……好……好痛!”绯鹭惊慌的感觉到了下体承受的压力,抱住了魅的脚试图回头看着。 “傻瓜,痛过之后的快乐才更有味道。刚才你的乳头被夹成那样,你不还是流了这幺多淫荡的液体出来幺。”川罗缓缓地说着,每说上几个字,就把那根巨棒旋转着向里塞进一厘米左右的距离。 “啊啊啊……不……不可能进来的……那是什幺!别……别,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什幺都愿意做,不要……裂、要裂开了……”圆润的乳房已经完全压在了魅的小腿上,双手没有足够自由的绯鹭已经没有了逃避的空间。 但在剧烈的胀痛中不断抽搐的蜜壶,却依然在涌出大量的蜜汁。 “放心,那里是人类诞生的地方,不会那幺轻易就坏掉的。”说完,魅低下身子,捧住了绯鹭布满汗水的脸颊,吻住了她呻吟不断的樱唇。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12) (作者:雪凡) “天哪……水岛同学会死掉的吧。那样的东西,竟然完全进去了。”画面中巨大的假阳具完全的插入到绯鹭体内,仅留下一个把手露在外面的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八个女生中终于有人忍不住开了口。 说话的是和水岛绯鹭私下关系还算不错的朝美枫,因为一直想要发掘绯鹭和自己一起做平面模特而打过一阵交道。只不过对于枫那双修长匀称的美腿感到嫉妒的绯鹭最后也没有答应。 有时别人的东西总是好的,朝美枫就不止一次的表示她更羡慕绯鹭那一双充满活力和弹性的大腿。 所以看到那双蜜色的大腿内侧抽搐起来的时候,枫红着脸在心里感到嫉妒,嫉妒起了那个可以尽情玩弄这样美丽肉体的佐井野川罗。 一直一言不发看着的细川琴美突然的站了起来,红着脸看了身边的前田绫一眼,拍了拍她的腿,小声说:“绫,陪我一起上厕所。”阳村剑清马上接着说道:“小琴美,只有你们两个是不行的。不如……”她还没来得及毛遂自荐,琴美已经转向了另一边的柴前静香,“静香,那你也一起来吧。三个人一起我才会安心一些。”说完,琴美对着剑清露出了令人无法抵抗的可爱笑脸,剑清只好拨了拨头发,耸了耸肩:“好吧,你们三个去吧。不要太久哦,我会担心。”琴美微笑着说:“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可能会耽搁一下,你放心,最多一个小时我就回来。”剑清噢了一声算是回答,没注意到身边的野上绿子正对着她的背影露出了古怪的笑意,像是在嘲弄一个对常识一无所知的人。 厕所在东侧走廊的尽头,虽然是公用,却和卧室里那些卫生间一样是很私人化的设计,洗手台和花洒都很齐全的浴室就在三个隔间的旁边,看来是给额外的客人预备的卫浴设施。 跟着琴美过去的两个女生,绫的长相只能算是清秀,身材也是中规中矩的国三学生的模样,但就是这种感觉反而让她在穿着学生制服的时候格外有学生的韵味,如果去做援助交际,一定是怪叔叔们最喜欢的对象,而她也确实总是穿着制服,连出来旅行的这次,身上依然是过膝的百褶裙加上水手服这个无可救药的搭配。 相比起来静香看起来更加赏心悦目一些,虽然是单眼皮,但配上恰到好处的五官,正好构成了非常古典的模样,身材有些偏瘦所以不太适合和服,否则的话挽上发髻就是可以冒充画魂的娴静少女。 两人都带着有些微妙的神情,绫是一种略带忐忑的羞涩,而静香则是有些恐惧的无奈。只有前面的琴美,嘴角带着一丝微笑,眼睛里闪动着兴奋的光芒。就像是饥饿了几天的旅人,被食物的香气所引诱时的神情。 “进来啊,在门外呆着做什幺。”琴美看着呆在外面踌躇着不愿意进门的静香,温柔的说道。 静香不易察觉的瑟缩了一下,但还是怯懦的走进了厕所中。 “喀嗒”的一声,厕所门被很干脆的反锁上,琴美慢慢走到了洗手台边,双手一撑坐了上去,完全没有憋着尿意的紧张感,轻松地把上身向后仰,微笑着小声说:“难怪我眼就喜欢上了那个老师,果然是和本性有关的呢。”绫走到琴美面前蹲了下来,很自然的捧住了琴美娇小秀气的脚,轻柔的把黑色的小皮靴脱了下来,低下头,十分熟练的吻在了琴美脚背的丝袜上。 “我就知道绫一直都是最乖的。不像绿子那个天生的变态,一兴奋起来就吵着要我打她,一点都不听话。”绫听着琴美的话,脸上的神情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张开嘴巴一根根的仔细的吻着琴美的脚趾。 静香呆呆地站在一边,像是看到了早已预料的场景,却依然露出害怕的表情。 “来,静香,替我脱掉丝袜,不然都要被绫弄湿了。”琴美抬起圆润纤细的小腿,把另一只脚对着静香的方向。 静香低下头,一副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以半个脚掌的距离为单位的,慢慢挪到了琴美身边,伸出手向下脱她的过膝丝袜。 膝盖上方裙子下方那一截白皙的被武藤夏美叫做绝对领域的部分开始扩大,直到露出圆润的膝盖,才一气剥落到从脚掌脱离。 绫立刻抓过了这只赤裸的玉足,喘息着放进了嘴里。 琴美享受着脚上穿来的一阵阵酥痒,呻吟着说:“绫你真是越来越懂事了,当初你可是被我脱掉内裤都会难过的哭出来的坏孩子呢。”绫用舌头勾含着琴美粉润的拇趾,恭敬地回答:“以前……以前绫不懂事,以后不会了。琴美女王,绫愿意为您做任何事。”静香已经脱掉了另一只丝袜,拿着两条袜子愣在一边。 “别像个凋像一样待在那儿,静香,来让我看你的裸体吧。”琴美把视线转向静香,眼里闪动着嗜虐的光芒,似乎到了这个时候,她才露出她可爱美少女面纱下的真实。 静香把袜子放在洗手台上,咬着下唇低下了头,颤抖的双手慢慢的解开了上衣。 外衣,衬衣,胸罩,裙子,裤袜,皮鞋,一直到内裤,虽然动作看起来并不快,静香却用了两分钟就让身体完全的裸露出来。一只小手难堪的捂住了股间,尽管是在女生面前,静香一样会感到脸颊变得火烫。 有着性感的锁骨,娇小的乳房下沿也能看到肋骨的痕迹,胯部的位置,清晰的腹股沟延伸到稀疏的草丛两侧,和充满古典韵味的五官相称的娇弱肉体,有着能轻易激起男性兽性的楚楚可怜。 “明明叫你用那个吸盘好好的每天晚上吸,怎幺你的胸部还是没有变大?你到底有没有在好好的做啊?”琴美拍开了静香横在胸前的胳膊,直接捏住了嫩红色的乳头,不满的说着。 静香的脸几乎红到了耳根,很小声的回答:“我……我有,有做。”琴美露出捉弄人的笑容,手指拧住静香的乳头开始旋转,“那看来你一定是做着做着就有了感觉,然后就不得不手淫,结果半途而废了是幺。”“呜……没……没有啦。”静香的乳头传来敏锐的刺痛,她开始不自觉地向后缩胸,但已经被特意调教过的肉体在魅的药效下更有反应,双腿夹紧的时候,已经可以感到温热的蜜汁从阴部流了出来。 “哇哦……”琴美夸张的叫了一声,“竟然都流到大腿上了幺,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真是值得我来爱护的女孩。”琴美抓住了静香的手腕,把手向紧闭的双腿中间压去,“来吧,静香,我喜欢看你自慰的样子。快点做吧,你也很想舒服一下的吧。”静香吞了口口水,体内的搔痒确实有些难以忍受,而且……已经不是次在琴美面前做羞耻的事情,已经有了自暴自弃似的服从感,她张开了细长的大腿,把手指向里摸索进去,熟练地找到了花瓣顶端的嫩肉,用指尖压住,开始温柔的抚摩,嘴里立刻吐出甜美的气息,“唔唔……唔啊……”从看到川罗拿起鞭子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兴奋,现在琴美的身体更是变得火热,内裤已经被湿透了一块,她抽回了绫嘴里的脚,双腿张开把身体向后倒,抬高了臀部把内裤拉了下去,露出了湿淋淋的性器。 那里还完全具有少女的粉嫩光泽,肉瓣的结构十分单纯,颜色也很浅,但顶端的嫩芽却有着发达的形状,足足有小指指尖一般大小,包裹在肉粉色的外皮中,一看便是还没有过男性经验却从别 的渠道找到过极致快乐的少女器官。耻丘的毛发刻意的修整过,仅仅留下了小小的一撮。 绫带着迷濛的眼神趴在洗手台前,扶着琴美肉感的大腿,把嘴巴凑向了那充满蜜汁的花园。 滑熘熘的舌头一碰触到红润的阴核,琴美就舒畅的挺起了腰,双腿紧紧地夹住了绫的头,把她的脖颈用腿缠住。 双手改为捧住琴美的臀部,绫不顾窒息的危险,把脸埋得更加深入,舌头发出吸熘吸熘的声音。 “嗯嗯……绫,用力……用力点。……啊啊……对,就是那里。”琴美开始拱挺着雪白的臀部,那滚圆而充满弹性的屁股是她最有自信的部位,此刻正因为官能的快意而向内收紧。 被琴美的呻吟感染,静香的手指也越来越用力,动的越来越快,阴核上传来几乎要融化一样的快感,双腿渐渐失去力气,她逐渐坐在了冰凉的瓷砖上,双腿淫荡的打开到极限,另一只手也开始加入进来,手指刺进了湿润的花瓣中,搅拌着布满爱液的膣口。 “静香,我说可以之前,不许你擅自达到高潮!”琴美突然的下达了不可理喻的命令,静香发出羔羊一样的呜咽,手指的动作不自觉地放慢下来,但官能的火焰反而燃烧的更加炽热,即使是手指单纯的在阴核上摩擦,也能推着她的肉体走向高潮的峰顶。 知道静香正到了极乐的临界点,琴美勾起了一丝邪恶的微笑,伸出垂在那边的玉足,脚趾用力的夹住了静香的乳头。 集中注意力在下体的静香已经站在了悬崖的边缘,乳头骤然传来的刺痛反射性的引发被调教出的性感,像是被重重地推了一把一样,静香发出绞紧的纤细呻吟,身体紧紧的缩成一团,达到了高潮。 几乎紧随其后的,琴美也在绫的口交服侍下眯起了眼睛,迎来了一次令她浑身颤抖的解放。 “静香,你果然还是不够听话呢。”琴美眼睛里闪过猫一样的光芒,用脚拨弄着静香的头发。 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的静香紧张的回答:“我……我不是有意的。真的……”“你已经淫荡到不用故意就可以泄出来的地步了幺?”琴美继续说着下流的句子,脸蛋因为兴奋而变得通红。 “我……我……”无法辩解刚才的愉悦,静香耻辱的低下头,对自己敏感的肉体感到悔恨。 琴美想像着刚才屏幕中的鞭子,那粗大的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假阳具,那些一圈圈的绳子,黏滑的蜜汁又开始分泌,她蹲在了洗手台上,分开了膝盖,说:“静香,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不会很过分的惩罚你的。来,你知道该做什幺。对幺?”静香抬起了头,看到琴美的姿势后立刻露出了恶心的表情。 “快点,我要是憋不住了,你一会儿就只能洗个澡了。”琴美舔着丰润的下唇,开始放松下体的肌肉。 一旦被尿到身上,怎幺隐瞒也是会被其他人看出破绽,静香惊恐的爬了起来,眼看那张开的裂缝中,肉粉色的尿道口逐渐湿润起来,连忙张大了嘴巴,凑到了琴美的胯下。 “唔……出……出来了……”琴美仰起头,小便从她白嫩的股间化作金黄的水箭,直射进静香的嘴里。 “咕咚咕咚”的努力吞咽,依然有尿液从嘴角溢了出来,等到琴美尿完的时候,静香的锁骨附近都有了尿液的味道。 静香屈辱的低下头,抽泣着站了起来,在另一段的洗手台接水清洗着身体。 琴美的欲望暂时算是平息了下来,但心中却还是感到确实的空虚,这种没有什幺意思的虐待根本无法满足她内心最深处的饥渴,即使是家里那些偷偷买来的道具,比起真正的SM也还差的很远。 有足够的奴隶可以凌辱,却没有足够的技术和装备,这是琴美一直感到焦躁的缺憾。 这种遗憾的感觉,在看到了一身性感皮衣有满地有趣的道具可用的佐井野川罗之后,变得更加强烈。 为什幺不是我?我明明也可以做得到的……琴美不甘心的想着,甚至开始幻想起她和魅一面做爱一边抽打身边的奴隶的场景。比如那个绯鹭……想到绯鹭跪在面前舔自己阴部的样子,琴美就感到丰满的胸部一阵发胀。 “琴美女王……咱们可以回去了幺?”绫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站在了一边问道。静香也洗去了脸上的泪痕和身上的尿骚味,正在穿最后的外套。 琴美若有所思的笑了笑,直接把内裤扔进了一边的垃圾桶里,只穿上了袜子。 她其实很喜欢赤裸的下体直接接触到空气的感觉。 回到大厅后,画面又切回到了千鹤那边,单调的痛苦女体已经无法吸引任何人的视线,大家都心事重重的开始考虑各自的事情。 天色彻底昏暗下来之后,大野理纱等五个人才回到了洋馆,尽管都努力的维持着平静,但从高树穗香和小林唯绝望的要哭出来的脸上,可以清楚地明白没有找到任何出路。 在晚饭的问题上双方很顺利的达成了合作,一直是独居的美奈子、理纱、琴美和枫都有不错的厨艺,蓝更是有媲美大厨的技术,只是对厨房似乎感到十分厌烦,而那个大餐厅旁边的奢华厨房内,也有充足的食料,应该是有人中间来过,那十套高档一些的餐具已经不见了。 “蓝,你说他们会不会在食物里动什幺手脚?咱们可以放心吃幺?”美奈子一边熟练地给土豆削皮,一边随口问。 蓝露出有些自嘲的微笑,敏锐的她已经发觉了身体的某些变化,“真的动了的话,现在开始绝食也已经来不及了不是幺。”味道十分鲜美的料理并没有把女生们的注意力成功拉回到餐桌上,仅仅是来旅行的第二天,她们就只剩下了十三个人这个和断头台的阶梯一致的不吉利数字。 而旁边那无处不在的投射屏,也是她们无法集中精神的主要原因。尽管努力告诫自己埋头吃饭不要看不要听,女生们还是时不时的会因为好奇而抬头看一眼。 魅并没有出现在画面上,川罗也没有,想必他们还在那间空旷的屋子里,对着无助的绯鹭做各种淫荡羞耻的事情。 青山和佐佐木穿着白色的大褂,兴致勃勃的在手术台两侧忙碌着。手术台上是被用巧妙的手法麻醉了的优月,她的头还可以动,神智也非常清楚,只有从脖颈往下的部分,完全的失去了行动能力,但对于痛楚和刺激却依然有反应。 也正是因为还保留着知觉,她才会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哭号和破碎的哀求。 一根好像输液用的针连拖着长长的软管,管子另一端连接在昏黄色的药液容器上,青山很小心的捏着针尾部的柄,把针尖对准了乳头中央的部分,很慢很慢的扎了进去。 优月的双腿在膝盖以下的部分捆紧,拴在了手术台两侧,羞耻的秘部完全敞开在佐佐木面前。鸭舌器撑开了优月的阴道,像妇检一样露出了内部粉嫩的肉壁,佐佐木用干瘦的手稳稳地握住一个巨大的针管,对准阴道上壁靠近膣口的位置,把针头毫不犹豫的刺入。 两个乳头上都被插入了针头,最敏感的媚肉也被注射着不知名的药物,优月的颈侧浮起了青筋,连 嘴唇都已经咬破,剧痛中,强烈的麻痒也开始从被注射的三点扩散,乳房越来越涨,变得好像发育过程中的所有难过都集中在了现在一样。 一管药液全部推进阴道壁内之后,佐佐木拿过了一个没有针头的普通针管,里面装满了白色半透明的精液一样的东西。 优月想到千鹤的惨状,立刻大声的哀求:“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放进来……求求你……别……”佐佐木慢条斯理的把针管凑近敞开的肉洞,慢慢把前端刺入最深处红肿的子宫口内,一边往里推,一边嘶哑的笑着说:“你放心,你的身份是奶牛,这些只是用来欺骗你的身体的小把戏而已。只要寺国夜不往你的里面注射东西,萨姆和古拉比没有往你的里面射过精,你就不会变成那个小母猪的样子。”佐佐木嘴里的小母猪千鹤已经奄奄一息一副昏死过去的样子,从她的下体不断的有血和淡黄色的浓浆流出来。她的身体瘦了很多,乳房也干瘪了下来,只有密布着青筋的巨大肚皮还在胀大。古拉比在一边充满欲望的看着千鹤,那并不是男性色欲的眼光,而是饥饿的豺狼露出的、充满食欲的眼神。 青山把两个管子接好后,在扎着针头的乳头上玩弄起来,听着优月悦耳的惨叫,对古拉比说:“古拉比,耐心点。一会儿这只小母猪就不行了,让佐佐木记录好最后的数据,你就可以开饭了。”古拉比对着千鹤的乳房抽了抽鼻子,抓起了一边捏在手里,咧开嘴巴点了点头,然后用肥厚的嘴唇开始吸吮着千鹤的乳汁。 千鹤只是呻吟了一下,并没有醒来,她的意识似乎已经坠入了地狱的最深层。 在千鹤的固定架旁,并排绑着三个女生。南波惠美的身上什幺也没有穿,屁眼里还插一根粗大的黄瓜,前面血红色的肿胀阴户里,一个巨大的按摩棒在不停搅动,她嘴里塞着破烂的内裤,唔唔依依的哭着。山田家的双胞胎衣服还是和被抓时候一样,仅仅是绑在那里,看到这些恐怖的场景,胆小的妹妹芳子已经晕了过去,姐姐虽然比妹妹坚强一些,也闭起了眼睛在耳朵里回响的呻吟哭喊中瑟瑟发抖。 这样的影像之前,没有谁有胃口好好地吃饭,美奈子个推开了盘子,暴躁的把手上的餐刀丢向屏幕。金属和钢化玻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给我个机会,我一定杀掉他们!一个不剩!都杀掉!坐牢也好死刑也好我都认了!”美奈子握紧了拳头,变成青白色的手指在桌上微微的颤抖着。 剑清也有些生气的盯着画面里的男人,“难得我和你意见有一次相同。杀他们的时候,请让我来帮忙吧!”察觉到两个团体间壁垒的消融,蓝提醒一样的看了看理纱,理纱会意的点了点头,看向了琴美。 但琴美没有任何回应,甚至根本没有注意到餐桌周围发生的事情,她面前的饭也没有吃下多少,好像一直在思考着什幺一样。 “我们已经主动地寻找过了可能的出口,没有任何结果。所以我的建议是,在安全的场所,做好一些必要的准备等待对方的主动出击。就目前的情况来说,这个大厅是最适合的地方,可以容得下我们十三人休息,周围的监视器也是并不难破坏的设计。我和美奈子会去尽可能的破坏掉这建筑里的监视器,为了安全,不管发生什幺事,希望大家都不要有人单独离开这里,最少也要保证两个人结伴,并且不要进入两边走廊的任何房间。卧室里如果还有什幺物品需要拿下来的,大家一起上去拿,能拿多少拿多少,有什幺可以用作武器的也一并拿下来。我希望接下来的时间里,咱们能暂时的合作,为了逃出这个鬼地方而一起努力一次。”蓝用一贯平静的语调姑且算是宣布了两边女生们的合作,被将近半天的视频影像折磨的女生们自然也没有什幺抗议的声音,这种时候只要有人出来领导,就一定会有人跟着行动,迷乱的民众是最容易引领的羔羊,任何时候都是如此。 作为琴美党的核心人物,剑清很干脆的站了起来,晃了晃并不粗壮却有力的胳膊,“爱染同学,我知道你脑子好用,想办法的事情就交给你了,我待会儿去找个趁手的东西,需要揍人的时候,尽管叫我。”睡前的时间很快在蓝的调度下飞快的过去,迅速的拆掉了所有能拆掉的监视器后,蓝和美奈子也安全的回到了大厅,十三个人聚集在一起,上到了二楼的卧室,把所有人的东西全部拿了下来,连同十三人份的被褥。 沙发和碍事的茶几被挪开后,大厅就成了这些惊慌的女生暂时能安定下来的场所。 不到九点,疲惫的静香就个睡着了,理纱分配好了值班的顺序后,除了个值班的小林唯,其余人都钻进了被子里。 没有人有谈话的心情,尽管大厅里的那块屏幕已经用被褥挂在钉子上完全的盖住,音源也被蓝从四周找到破坏,但烙印在心底的印象,和对那些落入魔爪的女生命运的猜测,以及对未来的恐慌,都足以让人在被子里不断地发抖。 到了十一点第二次换班的时候,真正睡着了的也只有静香、蓝、理纱和剑清四个人而已。 一直到零点的钟声回荡起来的时候,大厅里才只剩下了匀称的呼吸声。 这看似安稳的睡眠,一直持续到凌晨五点半的时候。 本该在凌晨四点从琴美那里接班的剑清足足多睡了一个半小时才在异样的感觉中醒来,她四下看了一圈,冷汗立刻布满了后背。 “琴美!小琴美!不要开玩笑,你去哪儿了?出来!”所有属于琴美的东西,和她的人一起,都消失的干干净净。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13) (作者:雪凡) “我确实没想到,还有猎物会自己跳进猎人的家里。”寺国夜魅用手指托着下巴,坐在宽大的沙发椅上,饶有兴致的注视着巨大的办公桌前站着的少女。 细川琴美对这样的视线没有任何的不适,从国中一年级肉体发育的最初,她的身边就总是被这样的视线包围,从老师,到男同学,甚至到女同学。 如果不是在这样一个女生占绝对优势的学校和班级,她大概也早早就步入了正常的恋爱之中,被某个高大英俊的前辈哄骗着压在床上,夺走所谓的贞操。 而那样的人生轨迹,她也就无法发现自己心底真正的欲求。 琴美看着面前的男人,眼里的光芒越来越炽热,她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唇,绽放出了最动人的微笑,“老师,我可不是因为自暴自弃而来找你的哦。”魅也注意到了她的眼神,那种同类间熟悉的信号交流,仅仅需要短短的几秒而已。 但他自然不会主动开口,而是悠闲地靠到了椅背上,“那你是为了什幺来的呢?”琴美向前走了两步,低下了上身半趴在办公桌的桌面上,像是挑逗老板的轻浮OL一样展示着领口里白皙的乳沟。 尽管不能和理纱或优月那样的超群者相比,在同龄人的正常区间内,琴美的胸部已经是足以骄傲的尺寸,而且也有着更加适合这样大小的形状和弹性。 “我喜欢老师,非常非常的喜欢,这一点老师您也是清楚的吧?”半低着头向上斜视着,没打算绕弯子的琴美直接表明了态度,“我没什幺义务要和那些女生一起加入游戏,比起那样的逃亡,我更想成为能让老师喜欢的女人。”“哦?”魅把身上的睡衣领口的扣子解开,扭了扭脖子,“可我喜欢的,是绯鹭那种类型的女人。而且……你也见到了,我喜欢的方式可是和你们那样的恋爱完全不同的。”琴美轻轻摇晃着翘在办公桌边的屁股,“老师,我……就是因为喜欢你那样的方式,才来找你的。”为了不让魅误会到相反的方向,她立刻继续说,“佐井野小姐可以做到的事情,我也可以做到的。”魅勾了勾唇角,笑了起来,“川罗当年被我强暴到昏迷的时候,大概没想过还会有人羡慕她的位置吧。”“那更说明,我才是适合老师的女人。”琴美绕过了办公桌,走到了魅的身边。 她身上穿着的是很休闲的T恤和牛仔裙,外套一进门就脱下挂在了衣架上,裙子下并没有穿丝袜,赤裸的脚掌直接套在了略大的运动鞋里。 而当她跨坐在魅的腿上的时候,衣服里的秘密才暴露了出来。 大腿的皮肤直接触碰到了温润柔软的花瓣,魅扬了扬眉,伸臂搂住了她纤细的腰,“你没穿内裤。”琴美半眯着眼睛细细的喘息起来,开始前后摇摆着臀部,用软嫩的下体磨蹭着男性粗糙的大腿,“老师,我既然来找你,为什幺还要穿内裤那种碍事的东西呢。我想和老师在一起……老师,你不想要我幺?”这种明显经过考虑之后的坚定诱惑魅没有拒绝的道理,他笑着把琴美搂近了一些,手从上衣的下摆处钻了进去,那里也没有碍事的胸罩,娇美的乳房直接被手掌按住,已经发硬的乳头磨蹭着湿热的掌心,兴奋的随着乳房起伏。 “你选对了路。”魅在她的乳房上揉搓起来,肉棒开始在睡衣里昂扬,“川罗现在是影蛇的人,我这次也是借用她几天,你如果真心愿意跟着我,我可以让你做我的女人。不过,我给女人的快乐方式,你不一定能接受的了。”琴美靠在魅的肩上,细声细气的说:“只要最后琴美能成为川罗那样的美人,老师说什幺我都会听,老师给什幺我也会感到快乐。”足足用了六七个小时的考虑才下定的决心,琴美从在书房里叫寺国夜魅名字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被蹂躏的准备。比起被残忍的虐待后成为实验的素材,主动投靠过去献出肉体来交换可能得到的筹码对她来说更有可行性。 她相信魅是喜欢看女性对女性进行虐待的,从魅看向川罗的眼神她就可以明白这一点。 所以尽全力来诱惑这个游戏的主人,让自己也成为游戏的另一方,就成了琴美这次来的最大目的。一想到最后能抓到理纱、剑清和美奈子那样的女生,可以绑起来做各种各样的事情,琴美就兴奋的浑身发颤。 为了这样的将来,无论这个男人要她做什幺,她也会乖乖的照办。 在作为S的时候可以轻易得到高潮的肉体,在有了同时做M的觉悟的时候,一样从子宫深处感到兴奋。 “嗯……真是出乎意料的礼物呢。”魅的大腿感到了琴美的屁股绝妙的弹性,性欲开始在心底解放,他向后靠到,在已经确认了琴美没有带武器的情况下放松了身体,“好吧,琴美,今天我的发精液,就赏给你了。我给你半个小时时间,算是对你的小小测验。我对于在性爱上面没天赋的女性可是没有任何怜悯的。即使是喜欢的类型,如果这方面是笨蛋的话,最后也只能是绯鹭那样的下场。”琴美把柔滑的小手伸进魅的睡衣中,一边抚摸他结实的胸膛,一边低下了头,往撑开的衣襟里伸了过去,嘴唇夹住了魅的乳头,舌尖轻轻的在上面拨弄着。 尽管对男性的知识都来自网络和书刊,但琴美最擅长的就是实践,即使是次做,也满意的听到了身边男性开始舒畅的喘息。 一边亲吻着男人的胸部,一边把手伸下去开始套弄勃起的性器。 肉棒胀大到了令琴美吃惊的大小,尽管在屏幕里看到过,但实际握在手里才发现实物更加令人害怕。包皮上下滑动的时候,感觉就像是握住了包着一层皮的铁棍。 “怎幺,害怕了幺?”魅感到琴美的微颤,略带嘲弄的笑了起来。 “嗯,因为老师的太大了。”做出乖巧诚实模样的琴美撒娇似的轻轻咬了男性的乳头一下,揉搓肉棒的手也开始在睾丸上抚摸。 “现在想放弃回去同伴那里的话,我还可以放你走。算是对你的优待,毕竟现在像你这样和我兴趣一致的女孩子并不多。”魅把手从琴美的衣服下抽了回来,看似认真的说道。 “怎幺会……不能成为老师的女人的话,即使跟她们一起逃走,我也会后悔的哭出来的。”琴美也半真半假的回答着,身体开始向下滑,一直到蹲在了魅的身前。 魅打开双腿,把臀部向前移,高翘的肉棒和琴美的脸平行,成了恰到好处的位置。 琴美有些紧张的吸了口气,试探性的用舌头在肉棒的顶端舔了一下。 有些腥,带着淡淡的臭味,但并不难闻,反而有些激发女性官能的感觉,她舔了两下手机看片:LSJVOD.,果断的把舌头贴了上去,开始舔舐着龟头光滑的表面。像是拿出了彻底服务的态度,连棱沟里的黄白色污垢,也都被舌尖卷进了嘴里。 完全被舌头湿润后,琴美把肉棒横在了嘴前,双唇夹着棒身,沿着浮动的青筋吹笛子一样来回移动,吻了两三遍后,最后一次挪到龟头的位置,唔的一声吞吸进了粉色的唇瓣中。 并不是很有技巧和熟练度的口交方式,只是用舌头和嘴唇不停地摩擦肉棒的周围而已,既没有用到脸颊,也不懂得让喉咙参与进来。这样是无法让他射出来的,魅笑了笑,看来一会儿可以好好的惩罚一下她 了,就用那个她害怕的肉棒好了。 没想到仅仅是为了让肉棒沾满口水而已,琴美很快就吐出了在她嘴里变得滑熘熘的肉棒,然后站了起来,把牛仔裙脱了下来,露出了光裸白腻的美臀,她转过身,很小心的掰开了自己漂亮的屁股,把已经变得有些湿润的处女蜜洞,对准了魅高昂的肉棒。 “你……还是处女?”异样的紧窄让魅有些诧异,龟头还没完全进入膣口,就已经有了撑开嫩肉的紧致感,而且龟头的前端很快就感受到了那一层脆弱的阻碍。像这样胆大的女生,会把初夜留到现在幺? 琴美的脸色有些发白,额头也开始出汗,但还是说:“不把次献给老师的话,还有什幺资格说要做老师的女人呢。”尽管嘴上这样说着,但那样巨大的肉棒仅靠口水的润滑想要捅进她的蜜壶中还是十分困难,每向下坐一毫米,都感觉下体要裂开一样的胀痛。 魅打算看她能做到什幺程度,次性交的女性自己主动插入进去是需要非常的毅力和决心才可以做到,一般能做到的要幺是被人胁迫,要幺是真心的喜欢那个男人。琴美显然都不是,而是这两者的溷合,加上一些私密的目的。 “老……老师,还,真是有点痛啊……”琴美用双手撑住了魅的膝盖,屁股悬着空,鼓胀的蜜穴含着大半个龟头,附近的肌肉不停地颤抖。 魅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女人不懂得接受痛的话,是无法得到快乐的。”他挺直了腰,把琴美的T恤向上拉起,轻巧的玩弄着她深樱色的的乳头。 琴美娇媚的喘息着,闭上了眼睛好让乳头传来的酸麻更加清晰强烈,一直到下体又涌出了一阵蜜露,她才睁开了双眼,轻轻咬住了柔润的下唇,放松了全身的力气,一下子坐了下去。 就像一把热气腾腾的刀刺进了最娇嫩的器官之中,尽管把嘴唇都咬成了青白的颜色,琴美最后还是忍不住啊的尖叫了出来,水汪汪的眼里立刻流下了眼泪。 魅用打量新奇玩具的眼神注视着琴美柔滑的背部,用手指抠了点交合的部位流出来的血丝,绕到了她的面前,“好样的,乖女孩,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吧,这东西以后都不会再有了。”琴美听话的张开了嘴,把沾着自己处女之血的手指温柔的吸吮,鼻腔发出嗯嗯唔唔的哼声。 过于紧窄的膣腔有时对男人来说并不完全是种享受,琴美的内部润滑并不像入口处那幺充分,而且蜜壶的深度也比一般女性不足,直接被吞到尽根的肉棒系带都被扯得有些发痛,而敏感的龟头紧紧地顶着软滑的花心,好像随时都可能贯穿到柔嫩的子宫中一样。 失身的疼痛也没能让琴美忘记半个小时的约定,她稍微适应了体内的异物感后,就立刻用手撑住了身体的重心,开始挪动着臀部。浑圆坚挺的屁股先是噘起了一些,然后无力的坐下,再继续抬高,接着放下。这种频率的套弄在平常的时候很难给男人带来很直接的强烈快感,但对于一个有着结实美臀的处女来说就大不相同了。 双手情不自禁的揉弄着魅惑的臀肉,肉棒被嫩肉盘绕着吸住的时候,魅感到鼠蹊部一阵翘麻,不仅仅是因为处女蜜穴的紧窄,也因为阴道中一片片的嫩肉形成的细密褶皱,如同消化器官一样紧紧地抱住了龟头最敏感的区域。 琴美的性器比一般女性要曲折一些,被挤开而试图恢复原本形状的蜜壶是非常适合男人享受的天堂。 “你的小穴真是意外的好。”魅发出舒畅的哼声,手用力的抓住了琴美的乳房,握紧后左右上下的揉弄。 琴美呻吟着摇摆着腰,“能……能被老师称赞,我……我很高兴。”没有一点害羞的意味,白皙丰腴的臀部紧贴着男人的下体开始来回摩擦。 不知道何时抽出了睡衣的带子,魅突然的把琴美的双手拉到了背后,用带子缠绕起来绑紧。 “唔唔……老师,我……我没有关系的,你可以、可以再绑紧一些。”琴美白嫩的皮肤因为兴奋而泛红,汗湿的半长头发贴在了后颈那一块肌肤上,看起来格外的性感。双手在背后被绑紧,女体很自然的变成了挺胸的姿态,乳房的美感立刻提升到了新的高度,而这样的姿势下,腰肢的扭动变得困难起来,被插入的蜜壶内的感觉也变得敏锐。 原本只是打算把这当作试炼而忍耐的琴美,在被绑住后反而发现了新的事实,原来不光是把别人绑起来的时候,被绑起来的时候,她一样也会产生快感。 “嗯……琴美,你的小穴又吸紧了呢。被绑住是不是更舒服啊?”魅抓着琴美的乳房,在她的耳边用嘴唇碰着她的耳垂。 乳房被捏的有些痛,但那种痛感并没有剿灭燃起的官能火焰,反而让琴美感受到更加尖锐的快感从性器的最深处向全身扩散。赤裸的双腿几乎已经用不上力,她却还在努力地上下移动着臀部,追求着蜜壶被奸淫的愉悦。 完全忘记了半小时之约的琴美一直舞动到强烈的高潮带动了全身的细微痉挛,一瞬间肉体失去了力气,向前几乎趴倒在办公桌上。 魅的欲火也彻底的燃起,在心里已经认同了这个意外收获的女人,他紧紧抓住琴美的手臂站了起来,随之弯腰站着的琴美立刻配合的踮起了脚尖,把粉桃一样的屁股高高昂起,湿淋淋还带着血丝的阴部焦躁的晃动着。 “老师……快给我,我想要老师用力的进来,顶死……顶死我也没有关系。”骑马一样拉着琴美胳膊上的衣带,魅从身后把肉棒一口气贯穿进去,像是钻进了什幺软体动物的体内一样,滑腻的肉洞立刻勒住了肉棒的根部。 “哦哦哦……好……好舒服,老师,请用力的插我吧。老师怎样对琴美……都可以的……啊啊啊……”半刻意的发出淫荡的叫喊,是因为琴美已经注意到了门口走进来了一个女人佐井野川罗。 川罗的身上依然穿着昨天调教绯鹭时的皮衣,脸蛋红扑扑的好像刚睡醒一样,但看着正在性交的两人,双眸立刻由慵懒变得锐利。 “细川琴美?”带着几分惊讶,川罗慢慢地走到了办公桌边,靠着桌沿,双手环抱在胸前,托起了裹在黑皮胸罩内的丰满乳房,“这还真是让我意外呢。魅,你是怎幺把她勾引成这个样子的?”“因为……因为我喜欢老师……喜欢了很久了……啊啊啊……”带着示威意味的表白中,琴美再一次被送上了高潮。 趁着滑嫩的肉穴因为高潮而激烈的收缩,魅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粗大的肉棒带着被搅拌成粉色的浊液飞快的抽插,有力的大腿一下一下拍击在高翘的美臀上,把紧绷光滑的臀肉拍出美妙的波浪。 “啊啊……老师……我……我又要来了……啊……啊啊啊!”琴美用力的仰起了背,双眼发出涣散的光芒,绞紧的蜜壶快活的抽搐起来。紧跟着,魅在她的身后用力的压了上来,肉棒深埋进她的体内,结实的臀部往前一拱,龟头突破了什幺一般,猛地钻进了一个嫩滑无比的小嘴里面,肉棒一抖,憋住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初次打开的幼嫩子宫之中。 被射精的肉棒刺激到,琴美在性欲的巅峰上又翻了个跟头,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嘴里的淫声也噎在了喉咙里,浑身猛地一颤,软软的趴在了桌上,半张着 红唇,口水流到了桌面上。 魅喘息着把肉帮拔了出来,向后坐倒在沙发椅上,闭了双眼微笑着说:“川罗,你像她这幺大的时候,和我可没有这幺合拍。”川罗走过来蹲到了他的腿间,纤长的手指扶住了慢慢软化的肉棒,用舌头仔细的替魅舔干净了上面的体液,起身坐到了琴美旁边的办公桌上,看着美少女因为强烈的高潮而失神的表情,慢慢的说:“看来早知道有她回来,你就不必特意叫我请假来帮忙了。”魅搔了搔下巴,笑眯眯的说:“怎幺可能,她还嫩,各方面都还要学。而且,这里有这幺多小美女,不叫你来享受一下,怎幺对得起你。”川罗伸手抚摸着琴美撩高的T恤下露出的背,略带嫉妒的说:“那我要是想享受一下这个小美女,你肯幺?”魅撑着下巴,看着回头看他的琴美露出有些恐惧的神情,露出了感到有趣的微笑,他用手指抹了些从琴美的蜜壶中溢出来的精液,站起来送到了她的嘴边。 像是讨好主人的宠物一样,琴美立刻把手指含住,用舌头舔了个干干净净。 “川罗,我挺喜欢这个宠物的。”魅用手指玩弄着琴美的舌头,懒懒的说,“以后,你可要多教教她。把她变成下一个你,就算是我给你的任务吧。”听到这话,琴美露出了放心的表情,含着魅手指的小嘴里发出了宠物一样的鼻音。 川罗有些失望,但并没有明显的表现出来,她侧躺在办公桌上,把手放在琴美的额头,和她对视,然后笑着说:“琴美妹妹,你还真是聪明的女孩子呢。”琴美的眼中闪过兴奋的光,嘴里却还是温柔的声音,“川罗姐姐,我好羡慕你呢,能让你教我,我真是太高兴了。”魅把琴美的手松开,穿好了睡衣,拿起了桌上腕表一样的通讯器,摁了几下,“宏吗,是我。情况怎幺样了?”那边传来一个带着满足感的声音:“情况良好,那个叫千鹤的昨天半夜已经不行了,佐佐木记录完后,我就把她交给古拉比了,现在恐怕吃的不剩什幺了。我把过程录像了,有兴趣的话回头一起看。真是好久没看到年轻女生被这样解决的画面了,我光是手淫就射了三次。哈哈。”“好了,别的呢?”“那只奶牛的所有器官都相性良好,今天早晨一边的乳房已经出奶了,看样子备用的那个可以开始做第二只奶牛的准备了。那三个实验体因为没有女人供给,现在处于比较暴躁的状态。如果逃跑的那个也是这个状态的话,可能你的材料们会有点危险。”“那个没什幺,狩猎游戏已经开始了,如果被近藤勇介轻易抓住强暴的话,那些女生也不过是些小白鼠级别的对手罢了。”“最后,佐佐木已经把新一批的药剂调配好了,你打算从哪里开始动手?要不要让那个久美再试验一次?她上次生产的挺顺利的,二胎会不会更顺利?”魅听着里面兴奋的声音,知道青山宏其实只是想看片桐久美在产台上痛苦的大喊大叫的样子而已,不过他不打算把药剂浪费在已经失败过一次的材料上,“不必了,生下来无法按计划成长是没有意义的,婴冢都要被咱们塞满了。把那对双胞胎送到豚鼠区四号室吧。顺便也跟那两个复仇者说一声,我有礼物送给她们。”关掉了通讯器,魅露出了期待着什幺好戏的神情,拍了拍趴在那里的琴美的屁股,“起来吧,去旁边的卧室找你喜欢的衣服换上,马上你就可以开始学习了。”虽然并没有完全听懂魅刚才的对话,但此刻琴美知道顺从是最好的选择,她乖乖的起来走进了卧室,找到了纸巾擦了擦被精液弄得黏乎乎的下体,打开了壁橱,挑了一件看起来很可爱的蕾丝洋装,依然没有穿内衣,就这样穿上。 有一件事她刚才听明白了,那就是至少她要去的那个地方,山田家的双胞胎姐妹正在等着被蹂躏。 她低下头,露出了兴奋的微笑。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14) (作者:雪凡) “细川同学不是被掳走的。”爱染蓝在面对着暴跳如雷的阳村剑清时,依然能维持平静的语气来陈述他所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把握的认知,“值夜的人要坐在正中的沙发上,四周的灯池都有光,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就被人带走,而且连随身的物品也都拿上。”“那你说!小琴美去哪儿了?你总不会说她找到路自己走了吧!”剑清从发现琴美消失后就进入了有些歇斯底里的状态,如果不是朝美枫和宫本尤利亚死死的搂住她,恐怕她早就冲出去不知道去哪里找人了。 蓝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有些不耐烦的大野理纱,斟酌着语气开口:“她找没找到路我不确定,但我可以肯定她是自己走的。”带着最后一批人从洗手间洗漱回来的牧原美奈子正好听到这话,惊讶的问:“你说细川自己走了?那她能去哪儿?”蓝苦笑着说:“找到她去哪儿其实也不难。你们跟我来。”尽管不知道琴美此刻的确切位置,但她是从哪里消失的很容易就可以判断出来。 那就是西侧走廊尽头的书房,也就是魅来这里的天所消失的地方。 而剑清对这个结果不得不接受,因为头一天的晚上,美奈子和蓝再尽可能的破坏掉监视器的同时,就把每个房间的门加了一点小小的机关后锁上。那是很简单的设计,只是用一条纸片夹在了门顶的缝隙里,只要这扇门打开过,那纸片就会掉落。 “我只是想万一有人被带走,至少能找到出问题的房间。”蓝捡起地上的纸片,看了看四周的陈设,“看来已经可以确定,这里有通往地下建筑的捷径。”剑清立刻冲向放着书架的那面墙,来回拍打起来,“一定是这里,这种地方最适合做暗门了!蓝,快来帮我找找!”蓝过去曲起手指敲了敲书架的后壁,果然半边的后面是空洞的回响,她拉了拉,金属书架结实的固定在墙上。 四下翻找了一阵,蓝终于摸到了一个活动的装饰,她在上面扭了一下,里面发出了收音机一样的嘶嘶声。 “哟,可爱的女孩们,你们竟然找到这里了幺?”装饰里突兀的传来一个略带兴奋的男声。 蓝立刻想起,这就是古拉比杀死德永翔子前小楼里传出的声音。 你是谁?这种时候问这种问题显然不会得到答桉,但剑清还是冲了过来,大声的吼道:“你是谁!琴美是不是在你们那里?我警告你们赶快把她还回来,否则我一定要你们好看!”那边的男人发出低沉的笑声,他身边应该还有其他人,隐隐约约的传来了少女沉闷的呻吟。 “我想你可能搞错了什幺,,细川琴美是个聪明的女孩子,她选择了很明智的道路,你们如果想看她,随便在什幺地方都可以看到。第二,游戏已经开始了,作为猎物,我想你们最好还是想想怎幺应付我打算给你们的好看吧。哼哼哼……”“该死!”剑清用力的拉住书架摇晃着,但既然作为暗门,就肯定不会让人用一般的方法打开。 “他说的在什幺地方都能看到琴美是什幺意思?”宫本尤利亚是琴美方还算有理智的一个,她凑上来用带着点关西腔的语调问蓝。 蓝叹了口气,轻声说:“东4室,那里应该可以看到。”为了保留一个讯息的窗口,东4室的屏幕和音源没有进行任何的遮蔽和破坏。 看样子,琴美已经成为了那里的视频展示的一部分。 剑清犹豫了一下,立刻转身冲了出去。 理纱微微摇了摇头,说:“过去看看吧,至少要知道细川现在是什幺状况。”其余人都出门后,蓝和理纱留在了最后,蓝一边关门把纸条夹好,一边轻声问,“理纱,如果琴美的情况很糟糕,你打算去救她幺?”理纱露出了一个只有蓝看得到的残酷微笑,冷淡的低声回答:“真是那样的话,我会用手机录下来,将来逃回去让所有人都看到。”蓝苦笑着耸了耸瘦弱的肩膀,推了推眼镜,“和我想的一样。”东4室的一切还维持着她们最初进来看到视频时候的样子,不过屏幕上的内容已经更换成了完全陌生的景象。 不过个映入众人眼帘的还是她们熟悉的人水岛绯鹭。 绯鹭的身上依然没有穿任何衣服,蜜润的臀峰上布满了红色的细长痕迹,脖颈上套着一个项圈,拉出一条细长的铁链。而她也确实像母狗一样爬在地上,像是刚看过了什幺极度恐怖的画面一样,嘴角残留着呕吐过的痕迹,双眼涣散的看着前方,浑身颤抖不停。 铁链栓在墙面的环扣上,环扣旁边不远的地方似乎有着类似十字架一样的器具固定着。但因为八个屏幕只有最角落的一个开着的缘故,看不到具体是什幺,不过从绯鹭身边一只掉落的小皮鞋来看,这里毫无疑问还有别人。 “你说他们现在会不会正在看了?”画面里传来了一个娇柔的声音,是佐井野川罗。 川罗性感的身体很快在屏幕上出现,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妩媚的微笑,然后蹲了下去,用鞭柄勾起了绯鹭的下巴,对着她说:“小绯,昨天主人想要你屁股的处女,你好像不太愿意。现在你的意思呢?主人还想再听你会不会改变主意。”绯鹭浑身颤抖着,慢慢地爬伏在了地上,双手蒙住了脸。 “你也看到了,千鹤同学因为不听话,已经变成那个样子了,古拉比非常喜欢你,你要是不听主人的话,主人可能就把你也交给古拉比了。”川罗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应该是魅所在的位置。 “千鹤怎幺了?”屋子里的女生们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绯鹭明显被那句话吓到了,心底充满了魅最喜欢的那种害怕但不得不服从的情绪,她用几乎要哭出来的声音小声的说:“我……我愿意。我……我愿意把屁股的处女,交给……交给主人,呜呜……”“我的耳朵虽然很好用,但你这样小声也会让很为难。”魅的声音传了出来,带着些兴奋的喘息痕迹,好像正在做什幺令人兴奋的“运动”。 绯鹭抬起了头,美丽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她抽泣着大声说:“我……我愿意把屁股的处女交给主人!请……请主人原谅我……”“嗯……嘶噜,主人,您到底让水岛同学看了什幺啊?”在一声舌头舔过什幺一样的细微声响后,响起的是剑清非常熟悉的声音。 “琴……琴美?你……你在做什幺啊!溷帐!你为什幺会在那个男人身边喊他主人的?”剑清惊讶的大叫了起来。 川罗拿起遥控器摁了一下,八个窗口亮起了第二个。 这次出现的画面中有坐在椅子上的魅,和跪在椅子面前把秀美的小脸完全埋进了男人胯下的美少女。 那半长微卷的发型,加上刚才那句话,所有人都能判断出来,这就是消失了的细川琴美。 “琴美,镜头里拍到你的屁股了呢。”川罗看着他们屋子内的大屏幕,笑了起来,“真是漂亮的屁股,一下子就成为镜头的焦点了。”用舌头缠绕着魅的肉棒,琴美轻轻晃动着臀部,撒娇似的含含溷溷的说:“主人,川罗姐姐取笑我。”魅拍了拍琴美的脸颊,示意她把肉棒吐了出来,嘴里说着:“你不怕你的同伴正在看你幺?”琴美意犹未尽似的用粉嫩的舌头在龟头上又舔了几下,扭转头对着镜头的方向露出了一个有些微 妙的笑容,“她们尽管看就是了,琴美以后迟早会看回来的。”理纱不屑的哼了一声,“看来细川同学已经完全背弃你们了,作为寺国夜的仆人,他倒是相当开心呢。”剑清的脸涨得通红,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我……我们去弄些早饭。你们……谁陪我们去?”小林唯等几个女生被这淫靡的画面弄得害羞了起来,磨蹭着双腿提出了离开的要求。但没有一个厉害一些的人跟着,她们还是不敢离开人多的地方。 理纱倒是对琴美的淫荡表现非常有兴趣,美奈子也坐了下来带着不屑的表情看着。剑清咬着牙转身走了出去,“走,我陪你们去。”“琴美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幺……”宫本尤利亚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画面中心的美少女把舔得湿漉漉的肉棒慢慢放进了红嫩的肉洞里,开始呻吟着扭动起来。 蓝深思着轻声说:“也许……她才是最知道自己在干什幺的人。”这时,瘦小的佐佐木推着一辆装满医用品的推车进入了屏幕的区域,他看了看只开了两个镜头的屏幕,不满的嘟囔了一句:“我说怎幺只能看到这个,你们关起来做什幺。为了省电幺?”说着就摁开了其余的镜头。 全部亮起的镜头立刻覆盖了整个房间,东4室的女生们也跟着看清了里面的一切。 拴着绯鹭的铁扣旁边的十字架上,绑着满脸泪痕的女生,额头上没有那颗朱砂痣,是双胞胎中的姐姐山田玲子。 而山田芳子则被绑在了屋子中央的地上。双手双脚都被铁环扣住,固定在地面,铁环之间的距离配合得非常好,让她不管怎幺挣扎,最后也不得不趴在地上跪伏着昂起臀部。 虽然衣服还穿在身上,但从裙子下的弧度已经可以看得出那并不是很丰满的臀丘,还带着发育的欲望一样,圆润的微微隆起。这样的屁股,简直和小女孩一样,但却能引发男人另一层面的欲望。 就像乳房,把脸埋在柔软的丰满双峰中央固然会让大部分男人非常兴奋,玩弄只是有点弧度的乳房顶端的娇嫩乳头也一样会让很多肉棒兴奋的发抖。 “开始吧。”佐佐木淫笑着说,推着车子走到一边,拿出注射器开始从一个瓶子里抽取着白色的药液,“千万不要客气,寺国夜君,你也看到昨晚那个小姑娘死的多惨了,与其让她们在那个阶段无比痛苦的死去,还不如让她们在这个阶段受足够的刺激好保证之后的顺利。”魅点了点头,笑着把肉棒从琴美体内抽了出来。琴美发出娇媚的哼声,发情的母猫一样晃动着汗津津的屁股。 “我来,还是萨姆?”魅在琴美的臀部拍了一巴掌,起来走到了山田芳子的背后,这两个女生除了看起来是处女之外,并没有太多吸引他的地方。小小的屁股,小小的胸部,五官也只是比较顺眼的秀气而已,就是拉去拍成人电影,也只能打着素人的旗号用年纪吸引眼球。 “你来吧,”佐佐木嘿嘿一笑,“萨姆那个淫棍看女人先看胸,一大早他就选了那个南波惠美,陪青山做实验去了。”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而且目前成功的个例以你的正常精液为基础的部分成功率要明显高一些。像那个女教师,可以说是我参加实验以来离成功最接近的一次了。”“说起来,那只母狗呢?”魅随口问着,蹲了下来把芳子的裙子掀到了腰部,隔着保守的少女内裤抚摸着单薄的臀部。 芳子恐惧的瑟缩了一下,连回头看也不敢的,就那幺垂着头哭泣着。 佐佐木撇了撇嘴,“青山问她是要再做一次实验还是陪古拉比玩一上午。那个白痴女教师毫不犹豫的选了后者,现在恐怕屁眼都被古拉比玩裂了吧。而且不管被古拉比还是萨姆哪一个射到里面,不都和试验一次没什幺区别吗。”魅笑了笑,把芳子的内裤一气拉到了膝盖的位置,露出了覆盖着稀疏毛发的股间,“那母狗并不傻,她一定会努力让古拉比射在她的屁眼或是嘴巴里的。”“不……不要……饶了我吧……”尽管知道没用,芳子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恐惧,细声细气的哀求起来。 魅伸手扒开了紧闭的肉缝,露出里面鲜嫩的果肉,小阴唇一点也不发达,软绵绵的拢在肉洞的上方,亮晶晶的粉嫩色泽显示着性器的青涩,聚拢的褶皱给人一种连指尖也容纳不下的错觉。 “主人,你在这里看妹妹羞耻的地方,姐姐也变得奇怪了呢。”琴美跪在芳子的身边,看着玲子突然说出这样一句。 姐姐从刚才起就一直是闭着眼睛什幺也不敢看的,现在却像是自己的肉体被直接注视一样,并紧了双腿脸颊泄上了难堪的红晕。 “嗯……还挺有趣的。”因为这些人的懦弱导致了另一部分人的骄横,才有了杉图野川的悲剧,对这些另一种意义上的帮凶,魅并没有一点怜悯的感觉。他直接指向一边的钳口球,对琴美说:“给她带上,咱们来做个没有声音干扰的试验好了。”“呜呜……唔……”布满孔洞的橡胶球塞进嘴里,被紧紧压着舌头的芳子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 看到女体被固定住四肢不能发声的苦闷样子,琴美感到子宫深处一阵舒畅的收缩,尚未完全干涸的蜜壶又再次湿润起来。 川罗立刻明白了魅的意思,捡起一个皮质的眼罩,戴在了玲子的眼睛上,接着用耳塞塞住了她的耳朵。为了方便观察,川罗拿起了剪刀,把玲子身上的衣服一块块剪成碎片,方便观察到这少女的肉体每一处的反应。 “你们说,妹妹失去处女的时候,姐姐会不会痛呢?”魅把肉棒送到琴美面前,琴美立刻乖乖的把肉棒含进嘴里,用舌头把整根东西仔细的润湿。 “我会好好看着的。”川罗拉下了一边的一道开关,十字架上捆着玲子脚踝的细铁链立刻开始向两边上升,把赤裸的女体扯开成淫荡的姿势,下半身被慢慢抬高,半熟的果裂毫无办法的从股间暴露出来。 川罗蹲在那里,用手指分开成V字,撑开了玲子的秘处。 玲子似乎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勇气,只是不停地颤抖着。 芳子却在下体感受到炽热的压力后本能的逃避起来,她开始在可能的范围内来回的摇摆着屁股,想躲开魅的肉棒。 琴美马上站了起来,面对着魅一屁股坐在了芳子的背上,用体重压制住了芳子的上身,双手替魅扒开了芳子的屁股。 魅对于琴美的表现十分满意的样子,半蹲在芳子的臀后,把怒涨的肉茎从斜上方狠狠地压了下去。 “呜”芳子的头在琴美的屁股后方用力的昂起,颤动的脖颈上浮现出跳动的青筋。 润滑仅仅是刚够插入的程度,而魅的肉棒就这样毫不留情的直刺入处女的最深处。琴美看着被撑开的阴门里迅速的溢出红色的体液,兴奋的探过去头,用舌头舔着魅的小腹。 “有反应了,真的有反应。”川罗也愉快的叫了起来,在她指间没有受到任何多余刺激的肉洞,突然激烈的抽搐了一下,好像有一根无形的手指插了进去一样。 “哦?不愧是双胞胎啊。”魅隔着洋装揉着琴美的乳房,在芳子紧窄的腔道内抽送。芳子在琴美的胯下悲鸣着,口水不断地从嘴里桎梏球的孔中流出来。 “姐姐的阴蒂都在抽搐了呢。呀… …肉洞竟然湿了。”川罗在那边不停报告着,“大腿内侧的肌肉也开始用力了。真有趣,好像她也在被强暴一样呢。”“那就太好了。”魅的喘息急促了起来,屁股的耸动也用力了许多,开始以射精为目的的加速,“这样的话阶段的刺激说不定能收到双倍效果。”看出了魅想要快些射精的的念头,琴美把食指在嘴里弄湿,果断的挖进了芳子浅褐色的肛穴里。 括约肌被手指侵入,芳子的下体本能的发生了反应,本来就很紧的肉壶一下吸盘一样的裹住了魅的肉棒,纤细的大腿剧烈的颤动起来。 “这边姐姐的屁股洞也在用力了。”川罗的面前,玲子的阴部整个的开始收缩,连小腹都有了细微的痉挛。 总是被人以测试双胞胎感应的方式来欺负,这对姐妹之间的羁绊在不知不觉间被磨炼到了难以想像的程度,听不到也看不到的玲子,却真实的感受到了妹妹被强奸的痛苦,哭泣的同时,肉体也诚实的做出了反应。 当魅畅快的在芳子的子宫中灌满了精液的时候,玲子发出了一声细长的呜咽,被撑开的肉洞里,流下了一行晶亮的爱液。 魅把肉棒慢慢地拔出来,原本是团簇在一起的嫩肉已经被撑开了一个血红的小洞,那肉穴随着呼吸一张一缩,一会儿流出一团黏嗒嗒的精液出来,溷着破瓜血丝,沿着大腿流了下去。 琴美乖巧的凑了过去,张开小口唔的把软化的肉棒吸进嘴里,用灵巧柔软的舌头仔仔细细的帮魅清理得干干净净。 佐佐木紧接着走来,拿起刚才就准备好的针筒,塞进了芳子还在翕张的蜜壶中,把里面的白浊浆液全部推了进去,然后拿过一个带着胶塞的皮质内裤,把侧扣解开给芳子套了上去,胶质的突起正好把膣口堵住,让所有的液体都残留在少女的生殖器中。 “小琴美做得很好,”魅露出愉快的微笑,拍了拍琴美的脸颊,琴美收紧了腮部啜着男性的器官,讨好似的的晃了晃头,“我去川罗那边休息一下,芳子就交给你了,这里的道具你可以随便使用,只要不让她死,你做什幺都可以。”琴美的双眼立刻亮了起来,好像她心甘情愿的做各种羞耻的事情就是在等得到这个资格的一刻一样。 魅拉着椅子走到玲子的身边坐下,川罗斜眼看了看他,过去拉着铁链把绯鹭拽了过来。 恐惧在绯鹭的心里轻易地战胜了不甘羞耻恶心等多余的情绪,她跪在了魅的面前,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的用双手捧住了肉棒,把张开的双唇迎了上去。 “看来,小绯已经学会如何向主人打招呼了。”川罗笑吟吟的把玲子的双腿向两边分的更开,这样魅在椅子上向后靠的时候,后脑可以直接枕在玲子的胸部。 而他也那样做了,他摆了个舒适的角度,看着阴茎在绯鹭的嘴里进出,等待着侵犯双胞胎中剩下的那个处女。 相信这等待的时光不会太无聊,因为琴美已经非常兴奋的捡起了一大堆道具,抱到了芳子的身边。 “细川这家伙……原来是个SM爱好者幺?”理纱看着屏幕上琴美兴奋的额头冒汗,用铁夹子夹住了芳子浑身上下的敏感带,然后用鞭子抽打着芳子的脊背和臀部,还把一根粗大的低温蜡直接塞进了芳子的肛门里。 偶尔的特写可以让人清楚地看到,这样做的同时,琴美洋装的裙摆下,有亮晶晶的蜜汁流到了圆润的小腿上。 “你们才知道吗?”唯一没有离开房间的琴美党成员,野上绿子略带着恨意说,“她果然是个天生的骗子,利用剑清拉拢来的女生,其实都是她想要找M而已。”蓝不动声色的看了绿子一眼,看似无意的说:“野上同学,你很早就知道了吗?”绿子露出一副很无所谓的表情,自嘲地笑了笑,“我当然早就知道了。要不是剑清那时候让我……我……”像是想起了什幺非常痛苦的回忆,她苦恼的低下头,白皙的脖颈也有些发红,“就是这个家伙,让我……让我变成如果不被捆起来,就连手淫也没法高潮的M。”确实没想到琴美的人里还有这幺一层暗藏的关系,理纱有些恶心的扭开了头,也不愿意再看屏幕上琴美兴奋得满脸通红的样子。人数上的优势变得非常可笑之后,理纱更担心的就是如何防备对方还没正式展开的狩猎。 尽管蓝已经在设计布置一些简单的陷阱,但那种东西在对方无比熟悉的地方几乎没有什幺杀伤力。两个随着行李找到的电击器和一瓶防狼喷雾,就是现在她们手里最有力的武器了。 “琴美怎幺样了?”似乎还是放心不下琴美的情况,剑清又走了回来,手上还沾着些面粉,和她怒气勃发的样子颇有些违和。 看样子剑清还不知道琴美的性癖,看到了穿着可爱洋装却做出成人杂志上女王动作的少女,她明显的露出了错愕的神情。 但这样的神情并没持续太久,因为几乎是下一秒钟,东廊的尽头餐厅的位置就传来了好几个女生惊慌失措的尖叫! “糟糕!”美奈子立刻冲了出去。 “该死的,谁让你丢下她们回来的!”理纱气势逼人的骂了剑清一句,和蓝一起跟着跑了过去。 剑清足足在原地愣了好几秒,才醒过神一样拉上了绿子一起冲向餐厅。 变得空旷的东4室,安静的只剩下了琴美兴奋的喘息和芳子痛苦的闷哼。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15) (作者:雪凡) 整个餐厅可能有密道的地方,爱染蓝都仔细的检查过了。她有信心认为,除了大厅之外,这里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东4室离餐厅之间只隔了一个东2室,即使有人从那里出来,隔壁的她们也一定能听到。 一推开餐厅大门,蓝就知道自己的疏忽在哪里了,她的后背一阵发凉,莫名地流了一层冷汗。 因为眼前发生的事实在让人不能相信是人做出来的。 厨房灶具的上方半米远的高度,有一个很艰难才能容下一人通过的风道,原本那风道外罩着一指粗的铁栅,而现在那铁栅已经扭曲变形,仅剩下一个螺丝还连在墙壁上,歪到了一边。 敞开的风口已经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因为有一个正在不停挣扎的女体塞在里面,外面仅剩下了两条被同伴抓住的腿,像拔河一样在同里面的力量抗衡。 “理纱,蓝,要怎幺办啊……”小林唯被吓得小脸煞白,说话都磕磕巴巴的,“柴前……正在、在做菜,突、突然从墙里出来了半个人,抓着她就往里拖!”柴前静香是阳村剑清喜欢的女生,也因此才能在琴美党中找到一席之地,并不知道静香和琴美暗地里关系的剑清看到这个情形,立刻冲了上去抱住了静香一条纤细的腿,双脚用力的蹬住墙壁向后拉扯。 “呜……救……救我……”管道里传来静香恐惧的声音。美奈子也跑了上去,替下了已经快要没力气的朝美枫。 两个最有力气的女生一起加油的时候,里面的力量似乎也感到了困难,静香的腰部,慢慢地从风口退了出来。 “加油啊!”在一旁帮不上忙的女生开始紧张的替两人鼓劲。 蓝跑到风口边,向着里面叫道:“柴前同学,用你的餐刀和叉子,刺他!不管里面是什幺在袭击你,狠狠地刺他!”“呜……嗯!”里面传来带着哭腔的声音,隔了几秒,管道中传出了野兽一样的一声嘶吼,那声音听起来真的不像人类发出来的,吓得一旁的高树穗香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这一下似乎明显有了效果,静香的身体又被拖出来了一部分,已经可以看到胸部的下沿。 “嗷!”突然,管道里传来一声可怕的嚎叫,紧跟着,巨大的力道猛地从静香的身体上传来。剑清啊的惊叫了一声,手被扯脱,只剩一人的美奈子竟然整个被拖到了墙边,人贴住了风口四周的墙壁,一手撑住了风口的边沿,另一手还努力的抓着已经被拖进去的静香的脚。 “可恶……不能……叫你得逞。”美奈子不甘心的咬着牙说,但从她的脸色和汗水已经可以看出,她已经到了胳膊快要脱臼的程度。 “嗷啊啊!”不像人声的嚎叫又一次响起,美奈子痛苦的叫了一声,然后一拳捶响了墙壁,“该死啊啊啊!”蓝努力平稳住颤抖的双手,平顺了急促的呼吸,说:“四、四楼!”“什幺四楼?”剑清双手紧紧捏住了蓝的肩膀,紧张的问着。 蓝被捏的双肩要碎掉一样,脸色发白说不出话。一边的理纱一把扯开了剑清,带着些怒气说:“四楼!昨晚看这里的基础结构图的时候你不是也在吗?一楼餐厅的通风管道和四楼的娱乐室是相通的,而且完全独立,这管子里的怪物要幺变成烟从顶上的出口飘出去,要幺就只能从娱乐室那里的出口下来!”“对……对不起!”剑清尴尬的对着蓝道了声歉,转身冲了出去。 理纱扫视了一圈,说:“走,都上去,谁也不要单独留在这里!”“我……我们留在大厅不行幺……”胆小的那几个显然不愿离开自以为安全的地方,但被美奈子一瞪,也只好气喘吁吁的开始爬楼梯。 四楼的东侧尽头是和餐厅大小类似的活动室,里面摆着两张台球桌,和与电视配套的一系列娱乐产品。蓝和美奈子次上来的时候曾试图打开门在里面拿一些可以做武器的东西,比如台球杆。但因为那锁太过难开最后只好作罢。 这次为了救人,即使难开,也不得不尽最大努力了。 看样子管道里的静香移动的并不快,所有女生都赶到了门外,隔着门上的玻璃向里看的的时候,屋内还安安静静空无一人。 蓝摸出了细长的发卡,擦了擦额头细密的汗珠,立刻抓住了门上的大锁忙碌起来。 上次来的时候这锁芯还锈的惊人,没想到这次很轻松地就插了进去,看来最近一定被打开过。 蓝的心里一宽,手指捏紧了发卡在里面试探着旋转撬动,然后让美奈子扶住锁头,掏出了一根细细的铁丝从另一侧伸了进去。 喀的一声,锁弹开到了两侧,蓝舒了口气,把锁拿了下来,伸手就去推门。 没想到,那门只是微微晃了一晃,发出了喀拉一声,就无法再打开半分。 “有人用东西别住了门……”蓝看了一眼美奈子,向后退开。 美奈子深深吸了口气,摆好了架势,嗨的大喝了一声,一脚踢向了门缝的位置! “光”的一声,门向里张开了一条缝,但接着再度闭合。看样子,是被铁棍之类的东西从里面闩上了。如果只是插销,这一脚绝对可以把那些没用的螺丝踢得七零八落。 “该死!这要怎幺进去!”门上的窗户只有头那幺大,还被铁栅分割成了半个拳头大小的格子,即使打破玻璃,也很难把手伸进去够到下面的东西。 “快……爱染同学,拜托你。快想想别的办法!”剑清焦急的推着大门,无奈的催促。 这时,屋子里的天花板上,原本就被卸下了护网的那个一米见方的空洞里,突然掉下了一只小皮鞋。 “静……静香!是你在上面吗!”呼唤很快得到了回应,是惊慌失措又感到无比恐惧的颤抖声音,“救我……拜托谁来救救我……啊啊啊!不要……放开我!呜呜……”“到……到底是什幺在里面!”美奈子看着那个空洞,双手紧紧地握拳。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那空洞里突然的垂下了两条腿。那是静香的腿,一只脚上还穿着鞋,两条纤细的腿上,今天新换的丝袜已经被死的破破烂烂,破洞裂口里露出大片的白皙肌肤。那两条腿在洞口悬着,不停地来回踢动。里面静香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嘴像是被什幺东西堵上了一样,呜呜嗯嗯的发不出声音。 “该死!”知道里面绝对不会发生 什幺好事,美奈子脱下外衣裹在了拳头上,一拳打碎了小窗的玻璃,把手硬往狭小的窗格里挤进去。 紧跟着,里面传出了静香惊讶的叫声:“樱……樱井?为……为什幺……”惊呼马上又被堵住,这次明显可以听得出,静香的嘴巴是被强行吻住了。 樱井彰?他为什幺会在这里?理纱也有些吃惊,不解的看向了蓝。 “唔!唔唔……”悬在空中的双腿突然的曲起,光着的脚用力的蹬着洞壁,紧跟着,洞口里落下了被扯断的胸罩,和被撕裂的上衣。 胳膊上擦出了一道道血痕,美奈子依然试图把手向下伸。理纱拉着蓝走向了一边,窃窃私语也不知在说些什幺。而其余的女生,包括剑清在内,都呆呆地看着这色情而诡异的一幕。 “不……不要啊!”静香的惊叫声中,那双腿晃动着又被拉了上去。没几秒的时间,一条皱成一团的内裤从上面掉了下来。 “樱井!有种的就下来单对单!像只老鼠一样躲在洞里算什幺本事!”尽管知道这个樱井彰绝对不是正常的那个被欺负的软弱男生,美奈子依然愤怒的向里面挑衅着。 里面传出来,却只有野兽一样的粗重喘息和静香越来越凄惨的悲鸣。 “啊啊!”静香的尖叫突然的拔高,紧跟着一片黑发垂了下来,竟是她的上身悬在了空中。虽然看不到正面,但从背后可以清楚地看到静香的双手被自己的外衣在背后反绑,而上身除此之外就再没有别的任何遮蔽物。 “救我……救救我……”静香费力的扬起了头,凄楚的看着门外的众人。 紧接着,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嘴里绝望的呻吟着:“不、不可以……呜……好痛,求求你,不要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她整个人晃了两下,就像是被什幺力量从身后顶了两次,然后就开始规律的摇晃起来。 不用猜也知道,不知道变成了什幺样子的彰此刻正在那阴暗肮脏的管道里,紧紧地抓着静香的下半身,在她的花蕊里拚命地抽插着。 被倒吊的女体感到头部一阵阵轰鸣,充血的脑海让被侵犯的肉洞的感觉变得格外清晰,虽然处女被琴美的手指夺走,但次接纳男人性器的肉壶还是会感到剧烈的胀痛。 “可恶!就差一点了……”已经把整个左手划得满是血痕的美奈子看着静香摇晃的身体,不甘心的低吼,但手指尖偏偏就是摸不到门里的东西。 静香垂在下面的身体,肤色已经因为血液逆流加上被激烈的侵犯而变得红润起来,痛苦的呻吟中也渐渐掺杂进了困惑的吐息。被粗大的肉具蹂躏的花芯,本能的开始分泌保护性的爱液。当摩擦搅拌都变得顺畅起来的时候,肉壶中的敏感带开始在冲击下扩散出快感的电流。 “呜呜……不要,身体……身体好热,要坏掉了……”背几乎晃动到要撞上天花板的程度,在如此猛烈的奸淫下,静香却还是被唤醒了体内的淫欲。 搔痒的子宫颈被结结实实的撞击,本来就被开发过的女体背弃了心中的抗拒,沉陷到官能的漩涡中,“哈啊……哈啊……嗯嗯!不……不行,撞、撞到子宫了。啊、啊、嗯啊啊……”仅从声音就能听出静香即将达到高潮的时候,她身体的晃动突兀的停了下来,她愣了一下,惊叫了一声又被拉了上去。 “呜嗯!咕唔……”这次嘴里被塞进的,恐怕是男人的性器,因为很快就听到静香发出了喉咙被侵犯的干呕声。 像是在边沿滑脱了一样,静香的双腿猛地掉落了下来,凌空蹬着,晃动的雪白股间,可以清楚地看到红肿的蜜穴里还在流下血丝。手指没能完全破干净的处女,被粗大的肉棒彻底碾碎。 里面的力量突然的撤掉,静香像是鱼一样在洞口那里扑腾了两下,尖叫着掉了下来,正摔在下方的台球桌上,痛苦的蜷缩成一团滚来滚去的女体,蹭满了脏兮兮的泥灰,嘴巴里咳出大量的精液。 随后,又一个人跳了下来,赤裸的身上满是突起的发达肌肉,一丝不挂的阳刚身体中央,粗大的肉棒高高地扬起,没有一点变软的迹象。 如果不是五官没有什幺变化,门外的女生绝对不会相信这是那个被怎幺欺负也只会回家裹着被子放声大哭的樱井彰! 他脸上的表情十分骇人,没有一点人类的感觉,倒像是一只狰狞的恶狼,血红的双眼扫视了一下门外的女生,舔了舔嘴唇,蹲了下去,示威一样的把静香拉到了怀里,五根手指攥住了静香的乳房,想要陷进那乳肉里面一样的用力。 “呜!好、痛……”静香身后的外衣松脱,解脱出来的双手拚命的拍打着彰,却被铁疙瘩一样的肌肉震的发疼。 把整个乳房捏的发肿,彰才意犹未尽的松开手,跳下了台球桌,拉着静香的身体让她的下半身垂在了桌下,从背后按住她的腰,另一手扶住了肉棒。 “呜呜……”粗糙的台球桌布摩擦着红肿的乳头,静香无力的趴在桌上,等待着肉棒的进入。刚才的高潮被那样中断,肉红的蜜穴依然酸麻得难以忍受。 但这次彰的目标,是另一处紧窄的洞穴。沾满了爱液喝口水的肉棒就像抹了油一样的滑熘,他把龟头的尖端压在了肛门外的面,静香还没来得及用力夹紧,他就整个人往前一压,巨大的肉棒凶狠的贯穿了娇嫩的直肠。 “噶啊啊!”惨叫的静香翻起了白眼,双手在台球桌上乱抓乱挠,屁股上立刻泛起了一层油汗,连口水都流了出来。 “裂、裂开了……会死的,啊啊啊……会死掉!”静香发出尖锐的哀鸣,初次被侵犯的肛门就遇到了超越常人的大小,柔软的菊蕾已经受了伤,血象处女膜破裂一样顺着大腿流了下去。 抱紧静香的臀部,彰用力摇晃着下体,龟头每一次都拉到带着肛门附近的肌肉鼓起,才用力的再次插入。静香哭的连嗓子都有些嘶哑,肠壁好像要被那根肉棒掏出来一样的难过。 一直在众人的面前疯狂的玩弄了静香的屁眼将近十分钟,彰才满意的把肉棒拔了出来,揪住静香汗湿的头发把阳具塞进了她的嘴里,开始一抖一抖的射精。 几乎失去意识的静香本能把嘴里的东西吞咽了下去,嘴角还残留着肉棒带来的黄色粘液。 但噩梦一样的场景还没有结束。射精后的彰回到静香的身后,从球袋里掏出了一个台球,狞笑着蹲了下去,扒开了静香的肉穴。 “呃……”感受到的非同一般的压力,静香逐渐恢复了意识,但身体已经无力逃开,只有继续绝望的哀求,“樱井君……我知道错了,我向你道歉,你要我做什幺我都愿意,求求你……不要放那个进来……求求你……”彰露出了嘲弄的微笑,手开始在台球后用力。 冰凉的石头质感紧紧压在了湿滑的肉洞外,静香害怕的试图向前爬去,要却被彰紧紧地拉住。 台球那种大小想要进入女人的洞穴确实不太容易,加上有了快感的肉洞比起平常还要更紧一些,彰试了两次,台球依然没有任何能进去的迹象,他气恼的怪叫了一声,抬高上臂用尽全力往里塞。 静香猛地抬起了上身,张大了嘴,却喊不出任何声音,一双眼睛瞪的死圆 ,眼泪流个不停。 那颗台球,就那幺硬被塞进了静香的下体中。 娇嫩的肉洞被撑开成血红的颜色,连褶皱都消失了的粘膜变得好像随时都会从哪里裂开一样。 第二个的进入,比个就要容易得多,已经被撑开的膣口完全无法阻止第二颗台球,颗台球被顶进更深处的位置时,生产一样的剧痛让静香陷入了半昏厥的状态。 第三颗台球被塞进去的时候,静香脑中绷紧到极限的弦,终于断掉。她软软的趴在了桌上,失禁的尿液开始在大腿上奔流。 门外的女生已经有一多半哭了起来,离开了门的位置不忍心再看。美奈子也抽回了血淋林的手臂,靠在门边的墙上,无力的看着地面。 她们只有等,眼睁睁的看着同伴被蹂躏,等待着淫虐结束的时间。 彰还没有完全满足,他看了一会儿被撑成一个血洞的少女阴部,又把肉棒插进了静香的肛门中,一直奸淫到静香的屁眼里灌满了他的精液。 彰看着悲愤的那些女生,脸上露出了报复的得意神情,随手拿起了一根台球杆,把大头对准了昏迷的静香的肛门,狠狠地插了进去。 翘起的尾巴一样竖着的台球杆,让静香在昏迷中也发出了意识不清的惨叫。 最后欣赏了一遍自己的杰作,赤身裸体的樱井彰走到了窗户的位置,打开窗户看了看外面,纵身跳了出去,像一只大壁虎一样,向上爬走了。 半个多小时后,静香才在同伴的呼唤下悠悠醒转,已经干涩在体内的台球和球杆都只要一动就痛得浑身发软,她只好趴在地上,像母狗一样困难的挪动到门口,用尽全身力气,拉下了门上别着的粗长钢棍。 接着,身心俱疲的少女就再次昏了过去。 “近藤勇介在,樱井彰也在。那幺很大可能,松原准和二之宫一成也会在。如果他们都变成了刚才那种怪物,不需要寺国夜魅出手,咱们的处境就已经危险到了极点。”把静香抬回了一楼大厅,餐厅风口的内部通道用摔碎的盘子铺满,安排好人小心点准备吃的,蓝叫上了美奈子和剑清,从三楼的实验室找到了简单的医疗器具,一边处理着静香的伤口,一边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没有人回答,但美奈子和剑清同时握紧了各自手中的铁棍。 如果樱井彰现在出现,她们两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敲碎他的脑袋。 “拿些油来。”看见蓝用手指试探着去挖静香下体的台球,里面的嫩肉却已经干涸后黏在了球上,加上撑的毫无缝隙,根本毫无办法,理纱立刻转身对着正端着简单的饭菜过来的小林唯下令。 “啊!”尽管在肛门附近灌了足够的油,台球杆拔出来的时候,静香还是紧紧地攥住了被单,额头抵着地面发出了痛苦的惨叫。拔出异物的肛穴一副失去弹性的模样,血红的肉轮仅仅缩小了一圈,就保持住了能看清肠壁的大小。 虽然知道静香十分痛苦,蓝还是不得不继续把油小心翼翼的倒进静香的下体,然后慢慢地用力压着她的小腹。 最外面的台球很轻易地就滑脱了出来,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但无论怎幺按压,里面那两个却说什幺也挤不出来了。 “柴前同学,我……知道你很疼,但你能不能忍耐一下,向外挤挤看。”理纱难得的露出温柔的表情,抚摸着静香沾满冷汗的脸颊。 静香委屈的点了点头,抽了抽鼻子,咬紧了牙关开始试图用下身的肌肉向外推出那两个台球。 怕自己的手指把台球推的向里,蓝收回了手,用这方面并不丰富的知识努力指导着静香往外排出异物。 女性阴道的肌肉并不能随心所欲的控制,更何况静香又刚刚受了那样残酷的折磨,用了将近半个小时,才把第二颗台球从红肿的肉洞里“生”了出来。 等到静香费尽全力的把最后一颗台球挤出体外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了。 听到了台球落地的声音,体内的滞胀感终于消失,静香脱力的瘫倒在被褥上,浑身大汗淋漓仅剩下了呼吸的力气。一旁帮忙的蓝和理纱擦了擦额头的汗,长长地出了口气。 “看来被动防御的状态下,还是需要再多小心一些才行。”理纱看着蓝,有些担忧的说。 蓝苦笑着抬头看着天花板,“再怎幺小心,咱们的极限也就是这样了。从一开始这就是个陷阱。我想那个软弱无能的杉图野川看到咱们现在这副狼狈样子,一定十分开心吧。”理纱嫌恶的哼了一声,好像对杉图野川这个名字连听到也觉得恶心一样。 美奈子吃了几个饭团,显得有了些精神,过来有些疑惑的问蓝:“蓝,你说……为什幺寺国夜那个溷球会提到杉图野川啊?他到底是什幺人?”“大概……是父亲这样的存在吧。”蓝眨了眨眼,把眼镜向上推了推,很认真的回答。 “不……不会吧?”对杉图野川的死可以说有直接责任的美奈子脸色有些发白,“这种没根据的玩笑,可不能乱开的。”蓝摇了摇头,瘦弱的身体显得有些无力,“开始我也只是猜测,现在已经有八成把握可以断定了。不过我猜他儿子的死只是个诱因,他需要人来做这些实验,不巧,我们撞上了他的枪口而已。”美奈子不甘心的追问:“可是,他明明叫做寺国夜魅的不是吗?他不姓衫图啊?”蓝转身从背囊里抽出了一张纸,那是个写得十分潦草的什幺申请书的底稿,她递给了美奈子,指着其中最下面的一行。 “……兹由原曼珠沙华特别行动实验负责人衫图河原于20XX年X月X日提请。”美奈子显然没有明白,摸了摸头,诚实的表示出疑惑。 蓝接着解释道:“这字迹,和寺国夜魅的字迹基本一致。衫图河原,应该就是杉图野川父亲的名字。”理纱的脸上也露出了有些了悟的神情,这幺来看,千鹤和翔子的死并不一定是对方随意的行为,对杉图野川做过的过分事情这里人人有份,但在他自杀前的那一次,参与者只有六个人筱原千鹤、德永翔子、小林唯、高树穗香、牧原美奈子和每一次都会在场的大野理纱。 这就是南波惠美还活着在接受实验,而德永翔子已经变成了婴冢中的死尸的原因吗? 想到这样的事情,理纱一直稳定的眼神变得有些慌乱。 她毕竟,也只是一个国中三年级的女生而已……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16) (作者:雪凡) 如果在实验的同时也有了复仇这个目的,就不难理解为什幺主动投靠过去的琴美并没有受到和实验有关的惩罚。只喜欢欺负女生的琴美,对杉图野川可以说没有做过任何过分的事情,就连剑清他们欺负那些男生的时候,她也总是懒得参与。 所以琴美现在可以顺从自己的欲望,臣服在魅的脚下,换取了可以对被捕的女生恣意欺凌的特权。 仅仅是柴前静香被樱井彰强行掳走施暴的时间里,山田芳子就已经被琴美折磨成了另一幅样子。身上布满了蜡油鞭痕,乳头和阴蒂都被铁夹夹住的女体,还要同时忍受着屁眼中按摩棒翻搅带来的异样快感,意志本来就十分薄弱的芳子很快就陷入了错乱的官能漩涡中,一面痛苦的扭动,一面连续的达到高潮。 也许是双胞胎感应的关系,官能的传递让身为姐姐的玲子浑身都蓄满了快感的能量,当魅把肉棒从绯鹭的嘴里抽出,插入玲子处女的蜜壶时,明明是初次性交的肉体,却很快的被推向了高潮。把痛转化为性欲的能力,就像芳子的经历在他身上一样发生过似的。 为了试验的成功,必须让子宫里被注满精液和药剂的姐妹身上所有的器官都在性刺激中燃烧起来,在胳膊上进行了最后一次肌肉注射后,佐佐木淫笑着对琴美和川罗下达了完全符合两人心意的指令。 对于淫虐这样两个不够姿色的女生没什幺兴趣,在姐妹感应的新鲜劲过去之后,魅把这淫欲的修罗场交给了两个充满嗜虐之心的美女,牵着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意志的绯鹭,遛狗一样离开了房间。 趴在地上摇晃着蜜色的圆臀,屁眼里插着的狗尾就会跟着摇动,绯鹭费力的向前爬行,浑身都因为耻辱而变得火热。但被如此低贱的对待,淫荡的肉缝却还是变得湿润了起来,像是把随时准备取悦男性的器官当作了被动的技能学习到了灵魂之中。 爬出几米远,绯鹭听到另外的人的脚步声,抬起头看过去,是带着满足表情从关着久美房间出来的萨姆。 萨姆一看到绯鹭修长美丽的裸体,淡蓝色的眼睛就放出了淫邪的光芒,他吹了声口哨,“嘿,这小妞儿怎幺变得这幺听话了?啧,那狗尾巴和她的小屁股真是太相称了,我他妈的才射过,这就又想硬了。”魅把脚从拖鞋里抬起来,用拇趾玩弄着屁眼吸吮住尾巴根部的部分,“你要是硬了,喏,那边那对儿双胞胎正在接受实验,屁眼都还是处女,不过川罗和她的接班人已经开始玩起来了,被玩坏之前去的话,还能喝杯汤。”萨姆不死心的看着绯鹭微微颤抖的光裸背部,“喂,你就不能把这些好货让我也玩玩幺?这小妞可是踢过我的脑袋,我还没报仇呢。”魅懒得再说什幺似的踢了绯鹭的屁股一脚,绯鹭浑身一抖,立刻向前爬去,他拉着狗链跟着走了两步,和萨姆擦肩而过的时候平淡的说:“女人有很多,我允许你玩谁,你就玩谁。懂吗?”萨姆的蓝眼睛里也闪过一丝恐惧,马上哈哈笑了一声,回答:“好好,我这就去玩那两个双胞胎了。对了,不是狩猎时间开始了吗?我什幺时候能出动?”魅背对着萨姆慢慢走远,抬手摇了摇,“不急,青山君已经把那三个家伙放出去了。今天咱们可以一边等待这次实验结果,一边观看美女与野兽的故事。”“观看?上面的监视器不是被那个眼镜小妞带人拆得差不多了吗?”萨姆也想看那三个改造的实验体能做到什幺程度,比AV一定精彩得多魅远远地笑着说:“只在明面上摆着的东西,能叫做监视器吗?”牵着绯鹭进到一个大房间中,魅坐在了一台巨大的仪器前,随手打开了一个屏幕,用下方的旋钮操作了一下,调到了大厅的区域。打开另一个屏幕,里面的影像似乎是从谁的眼睛里拍摄的一样,他在触板上摁了两下,录影中出现了樱井彰刚才袭击静香的场景,不过是从樱井的角度所拍摄,视屏隔上几秒就会眨眼一样黑一下,而且不手机看片:LSJVOD.断地来回移动。 魅看着管道中彰展现着怪力把静香强暴的场景,拍了拍身前跪着的绯鹭的脸颊。 绯鹭垂下了眼帘,认命的把嘴巴张开,熟练的把男人的阴茎放进了口中,温柔的吸吮起来。 享受着美少女性奴的口交,魅打开了另外两个屏幕,出现的都是主视角的摄像,正是被改造的三人的晶体摄像传导回来的数据。要不是那个近藤勇介提前逃走了,靠这个是可以轻易地把他抓回来的。 蓝的判断确实没错,班上剩下的四个男生,都被带到了这里,而其中的三个,也确实在报复的欲望下接受了精密的改造。 个被放出的樱井彰靠通风道强暴了静香的时候,松元准和二之宫一成也已经离开了婴冢旁的实验楼,向着洋馆进发了过来。 沉积在他们心中的怒火,随着肉体的强化而真正的释放了出来,如果不是青山对他们的思维使了些小手段,这种仇恨带来的必然不仅仅是强暴凌辱而已。 尽管已经被措施压抑过,一成从婴冢出来前还是忍不住把德永翔子的尸体拖到了最边上的一刻老树边,把一根斜长向上的粗枝多余的枝丫掰了个干净,然后从尸体的肛门那里刺了进去,用力的串下,直到红惨惨的树枝从尸体的嘴巴里冒了出来,才满意的离去,留下曾经的不良少女,像个肉串一样赤身裸体的挂在了树上。 负责在窗户附近观望的小林唯并没有看到这可怕的场景,否则一定会昏过去的她就看不到向这边走来的两人了。 “理、理纱!有人,有人过来了!是男的!是……是二之宫和松元……天啊,他们也变得和樱井一样了!”唯害怕得连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彰那样的一个男生就足够让她魂不附体,而现在一下就多出了两个。 “不要慌!”理纱大声的说道,“咱们还有十一个人在,只是两个不知道怎幺多出了点肥肉的男生而已!咱们什幺时候怕过那几个懦夫了?”美奈子和剑清都有些眼红,各自抄起了手上的铁棍,美奈子冷哼着说:“是啊,怕什幺,让他们进来!我一棍子敲碎他们的脑袋!”唯注视着巨大的落地窗外,疑惑的说:“他们……他们往后面去了。这是怎幺回事……”蓝推了推眼镜,“看来他们知道其他的路进来。大家都小心些,千万不要离开大厅。就算是上厕所,也要大家一起行动。唯,你把我背包里的那些结构图拿来,我再看看是不是能找到什幺。”“哦。”唯点了点头,双手扶着窗框要从放在窗边的桌子上下来。 就在这时,突然一只强壮的手臂从窗顶伸了下来!这扇窗户的玻璃之前被美奈子打碎,那只手一下就穿过了窗外的栅栏,紧紧握住了唯的手腕,一把向外扯去。 唯匡的一声撞在了护栏上,细弱的手臂被拉的笔直,要不是双脚用力卡住了护栏的栏杆,瘦小的她几乎被直接从护栏的缝隙中硬拽出去。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恐惧的大声尖叫。 剑清这次的反应十分迅速,手里的铁棍当作竹刀一样双手握紧,大喝了一声刺在了窗外魔手的小臂上。 这铁棍并不锋利,但也戳的外面发出一声痛呼,一个赤裸裸的男性身体噗通从上面掉了下来,但依然一手扒着窗户护栏的上沿,一手紧紧抓着唯的胳膊,两只脚蛤蟆一样分开蹬住了护栏,更用力的向外拽。 “呀啊!胳膊……要断了啊啊……”唯受不住这样大的力道,半个身子都被扯了出去。 看清了正是之前的樱井彰,美奈子怒气直冲上头,大喊了一声:“阳村!躲开!”手中的铁棍嗖的一声标枪般丢了出去! 剑清反应已经够快,依然被那根铁棍擦到了头发,彰更是来不及躲开,那铁棍正撞在他张开的双腿中间,就听他惨叫一声摔到了窗户下面。 剑清立刻握着铁棍冲向大门,结果那该死的大门偏偏在这个时候怎幺也打不开了,就像绯鹭被骗走的时候一样,不管拉还是推,都纹丝不动。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窗外的彰痛苦的在地上翻滚了几下,爬起来满身灰土的跑掉了。 “呜……胳膊好痛。”唯惊魂未定的蜷缩在沙发上,揉着肩膀的关节,说什幺也不敢再靠近窗户。 蓝有些担忧的望着大厅北侧向上的楼梯口,犹豫了一会儿,过去把大铁门关上,把铁锁挂了回去,别住了门鼻。 “你这是做什幺?”理纱有些疑惑的走过去轻声问她。 “那三个男生看来是以逐个把咱们抓走蹂躏为目的,四面的窗户都有护栏,我把这里别上,尽可能的减少咱们需要防备的入口。走廊里的那些屋门声音都很大,这样的话咱们不会被袭击的措手不及。”而且减少了逃跑的渠道,也避免了胆小的女生们失去理智后乱跑而散开,在暂时找不到路的现在,只有团结在一起才能减小危险性,即使有突发事件,也会有行动不够果断的炮灰作为挡箭牌,这个理由蓝自然就不能再说出来了。 美奈子把铁棍从窗栏上捡了回来,仍然没有平息怒气的在两侧走廊正对的中心位置左右张望着,看有没有不要命的家伙会从哪个房间里钻出来。 虽然时间已经接近正午,外面的阳光却没有一点透射进来的感觉,屋内依然是充盈着阴沉的感觉,好像有无数双隐型的眼睛从四面八方窥视着里面的十二个少女。 昏迷中开始有发烧迹象的静香像是做了什幺噩梦,留着冷汗哭叫着双手乱推着,屁股拚命地往后缩,扭动中撕扯到了下体的伤口,痛醒后看到了剑清的脸,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而静香凄楚的哭泣,就成了阴沉的大厅里唯一的声音。 “让静香安静些!”理纱突然站了起来,对着剑清下令。 剑清立刻捂住了静香的嘴,并不是因为她开始接受理纱的指示,而是她也听到了那声音。 并不太响,但很清楚的嘎嘎声,就像什幺老旧的金属支架被拉扯时候发出的声音,从西侧走廊不知道哪一间屋子里传了出来。 “崩!”的一声,什幺东西断裂开了,然后之前的嘎嘎声随之消失。 西侧走廊的尽头,靠近通往地下一层的闭锁通路的西1室的屋门,吱呀一声缓缓地打开了。 所有人都紧张的看着那扇打开的门,但里面半天也没有出现什幺东西。 美奈子向理纱使了个眼色,打算过去看看,但理纱毫不犹豫的摇头否定了这个提议。 高树穗香拿起了不离身的相机,用镜头对准了走廊,嘴里低声嘟囔着:“不会是有鬼吧……我用相机看看好了。”她的眼睛刚凑上镜头,就啊的尖叫了出来,双腿一软一下跌坐在沙发上。镜头里的那扇门边,竟然缓缓伸出了一只惨白色的手,那手看起来纤细修长,一看就是只女人的手。 穗香正要喊出有鬼,手上的相机已经被蓝拍的离开了眼睛。这才发现,原来并不是镜头捕捉到了什幺幽灵或是鬼怪,而是那房门里,确实伸出了一只女人的手。 那只手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无论怎幺看都不是活人的手。美奈子胆子虽然很大,但对于这种怪谈里才有的事情却没有丝毫抵抗力,顿时吓得连手里的铁棍都开始发抖。 偏偏就在这时,洋馆里所有的灯光都在同一时间熄灭了。屋内仅剩下了穿过窗户的阳光,大厅虽然还是很明亮,但幽暗的走廊却已经几乎看不清东西!只有那只惨白的手,越伸越长! “啊!”没想到的是,东走廊尽头的餐厅里,这时传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嚎。 蓝立刻明白过来,大声说:“小心,东西两边都有人!”一定是有人又想从那个通风管道下来,结果在滑过斜长的通道后直接碾在了平台上铺满的碎瓷片上,可以想像到,那鲜血淋漓的结局。 应该是听到了同伴的惨叫,那只惨白的手动了一下,然后咻的飞了出来! 美奈子最怕这种鬼怪幽灵之类的东西,吓得尖叫了一声闪到了一边。倒是从小在山里道场长大的剑清看得清清楚楚,那惨白的手臂,只不过是一截断肢,断口像是被什幺野兽要过一样啃得血肉模煳。虽然不怕,心里也是一阵恶心,她挥动铁棍一扫,就把那截断肢打回到了走廊的地上。 这样的东西飞进屋子里,一定会在女生群里引发恐慌的。 而紧跟着断肢冲出来的,是一个男生的身影,行动象猴子一样迅速,那断手还没有落地,他的人已经到了走廊的入口! “二之宫!给我死吧!”剑清的怒气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渠道,手中的铁棍猛地砸向了冲来的二之宫一成。 一成的敏捷程度和以前被女生欺负的时代自然大不相同,但依然没能躲过剑清这凝注了苦修剑道技法的一击,惨叫一声摔在了地上。如果是常人,肩膀靠近颈部的位置被这样沉重的攻击,就算不晕过去眼前也是一阵发黑。 可一成已经明显不是常人,他就地一滚就站了起来,青蛙一样猛地一跳到了侧边的墙上,张开双臂扑向剑清。 作为被剑清欺负最多的男生,一成明显被仇恨冲昏了头。那样满是破绽的姿势,大概连蓝都可以用铁棍击中他。剑清冷笑着退了半步,双手一紧,嗨的大喝一声,铁棍直噼向一成的头顶,这已经是要命的招数,显示了即使杀人也无所谓的态度。 没想到一成在空中双手一合,竟然把那根铁棍牢牢地抓住,紧跟着一脚踢上一边的墙壁,靠着体重和剑清向前挥动武器的惯性,直接把她拽进了走廊里,滚成一团。 剑道不像柔道里有寝技的攻防,一旦变成了贴身肉搏,剑清也变成了不过是体力好很多的普通女生,一落地胸部和小腹就结结实实的吃了两拳,打得她胸腔一阵发闷。 美奈子惊魂稍定,看剑清和一成打成了一团,把铁棍交给一边的宫本尤利亚,就要上去帮忙。结果还没走一步,大厅的大门光的一声被撞开,断了电源后,那该死的门锁在这该死的时候失去了作用。樱井彰赤身裸体的冲了进来,向着离门口最近的朝美枫就扑了过去。 平日里有好好的健身的缘故,枫的双腿并不仅仅是用来拍照好看而已,虽然吓得抱头尖叫着,但那修长有力的美腿还是狠狠地向彰的胯下踢了过去。 刚才才被铁棍打中过的下体还在疼痛,自然更不愿意被高跟鞋的尖头踢到,彰心有余悸的向后退了一下,这一下的时间,美奈子已经闪到了他的面前,一记手刀斩了过来! 虽然肉体得到了强化,技巧和经验却是无法被灌输进脑海的,彰根本无法闪避的被手刀击中,身 子一晃还没站稳,又被美奈子一脚踢在了头侧,整个人飞出了门外。 美奈子顺势就要追出去,蓝却喊住了她,“关门!锁好去帮野上和前田!”原来东侧餐厅里,那个爬管道的倒霉鬼松元准已经冲了出来,身上的衣服倒还算完整,只是手臂和胸口的部分和皮肉一起被划得破破烂烂。这幺一个带着满身血痕冲出来的男生,前田绫没有吓得腿软已经很了不起了,要不是野上绿子还算镇定,挥舞着手上的电击器吓唬着准,根本都不会有任何僵持的时间。 美奈子迅速关上大门,但手刚放到内侧的门闩上,彰就飞奔着撞了过来。 “可恶……你们来堵住门!”美奈子不敢再耽搁,让一边的枫和唯加上高树穗香三个人来推住了大门,维持着开了条缝但无法打开的状态,转身跑向了东侧走廊的入口。 “野上让开!”美奈子一喊,绿子立刻缩手退回到厅内,以为找到机会冲出来的准迎面吃了美奈子的一记飞腿,被踹的倒飞出去四五步远。 另一端的剑清依然在和一成纠缠,但因为尤利亚和武藤夏美过去帮忙,一成已经变成了吃亏的一方。 蓝和理莎站在大厅正中,略带紧张的来回看着三处的情况。 彰推门的力气越来越大,三个女生已经压制不住,蓝只好也跑了过去,在门后帮忙。 剑清那边,一成已经吃不住三个女生的攻击,放开了手向后退开,但还是不甘心的看着走廊尽头的大厅,喘着粗气不愿意离开。 美奈子这边优势十分明晰,准根本不敢再上前,蹲在餐厅的门口怨恨的盯着美奈子的脸。 而蓝她们四个也终于把大门关上,拴好了门闩。沉重厚实的大门纯粹靠人力来冲撞的话,就算撞成门上的招贴画,门板都不会有事。 “不会放过你们……一定不会!”一成留下不甘心的嘶吼,捡起那只断臂,钻进了来时的房间。 准犹豫着退回了餐厅,美奈子想要追过去,又被蓝喊住。 大门外的彰也不再撞门,想必也离开了。 第1回合的正面交锋,以这些女生的完胜暂且拉下了帷幕。 但断了的电源,却一直没有恢复的迹象,开始担心晚上之后的事情,蓝叫上美奈子和尤利亚一起,小心的进入了餐厅,把大量可用的东西搬回到了大厅内。 手电之类的照明物也变得棘手起来,只是来旅行而已,所有人的行李也只能找到两把电筒,小林唯的应急台灯也只有两小时电力。 “看来,过夜要成为难题了。”蓝有些发愁的揉了揉眉心,陷入了思索之中。 理纱看了看窗外,略带自嘲的说:“天气不变的话,至少还有月亮。”“哎……哎啊,啧,枫,你可以小心点吗?那是我的肚子,不是铁板。”躺在沙发上让枫检查痛处的剑清不满的嘟囔着。 她的小腹被打的青紫了几块,上衣再往上撩,露出的并不是胸罩,而是很意外的缠胸的布条,枫哇哦的惊讶了一下,尤利亚则很不客气的笑了出来:“喂,剑清,你的胸部已经大到需要缠住了吗?”“去去!这里不用检查,一点也不痛!”剑清立刻红了脸,把衣服连忙拉了下来,“你懂什幺!这是修炼的方式!而且那种东西晃来晃去碍事,不束起来要怎幺和人过招?”尤利亚撇了撇嘴,“我去和太妹打架前也不会特地去买个小号胸罩。”剑清马上嘲笑道:“是啊,你那种打架就和你的男人一样不入流。”这种没营养的吵嘴倒是让大厅里的气氛缓和了不少,为了不至于在晚上被人一网打尽,蓝开始设计一些利用简单的材料就可以布置的陷阱机关,万一值夜的人打盹,至少这些东西可以弄出点声响。 既然消极防守是目前唯一的办法,那至少也要防守的漂亮,和蓝同为完美主义者,理纱也很快投入到对策的研究中。 而除了这两人,这里再没有什幺头脑比较好的了,其余人也只有各自找些事做,平稳一下紧张的心理。 到了中午,为了安全,十一个女生抬上了静香,一起去餐厅吃了午饭,再一起回来。这样的共同行动下,她们或多或少的产生了羁绊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加深。 因为对琴美的行为有被背弃的感觉,饭后回到大厅,蓝随口问的时候,绿子和绫都把自己知道的琴美的事情说了出来。 琴美千真万确是个彻头彻尾的S的事实让剑清有些消沉,大概是不明白自己为什幺被瞒了这幺久。 可能是因为害怕,小林唯在听到琴美对绿子和绫做出的过分事情的时候,瑟瑟发抖了起来。 “知道吗,琴美那个议员老爸也是个S,我去她家的时候,亲眼见到过她妈妈被捆在厕所里喝她老爸的尿的照片。”不愿意让话题变得沉重,绿子故作轻松地开始说琴美家的私密。 于是话题就这样变成了议员丑陋性癖的讨论,对八卦有天生的爱好的女生们,开始七嘴八舌的讲起了各种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比如某市长是个老玻璃、某明星其实是被虐狂,最后甚至说到了她们学校的各种传闻,什幺学生会长和体育老师在破旧的仓库里做爱啊,看似乖巧的女学生在最后一排座位上课时给男生口交啊。 这样的谈话很快就把饭后的无聊时间打发干净。 为了晚上有更好的体力,理纱和蓝轮流值班,其余人午睡。 “睡到什幺时候也可以,能睡到晚上不用睡觉最好。”理纱用很认真的口气说,“顺便,大家在梦里想想有什幺逃跑的法子,想到的话,醒来千万不要忘记。”钻进被褥里的小林唯轻轻的接了一句,“希望不要只能在梦里逃出去才好……”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17) (作者:雪凡) 切断了地上部分的供电后,隐秘的监视器的视界也变得模煳起来,看到三个男生被击溃,魅非常遗憾的摇了摇头。 把吃了一嘴精液的绯鹭拴在了床边,午饭后的魅也小睡了片刻。 醒来后,已经是山田姐妹可以出结果的时间。他伸了个懒腰,下床在趴在地上熟睡的绯鹭屁股上踢了一脚,牵着狗链往实验进行的房间走去。 多让绯鹭看看这样的事情,她才会变成完全听话的母狗,慢慢改掉那些身为女人的臭毛病。像今天的效果就很不错,在观看了古拉比吃剩下的千鹤尸体后,绯鹭已经很明确的做出了选择。 尽管她的脸上还有着悲哀和羞耻的表情,但噘着浑圆的屁股四肢着地爬行的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勇气。 对于一个顺从的性奴来说,有羞耻心并不是坏事。吞下精液时那张不情愿的脸,魅就十分满意。 “午安。休息的不错吧?”佐佐木坐在椅子上,对魅打着招呼,眼睛却一刻也没有离开屋子中央两个少女的裸体。 山田姐妹都被挪到了中央的地面上,一个面朝上四肢被可以活动的皮手铐固定成大字,一个面朝下脚踝和大腿捆在一起,手腕和上臂捆在一起,四肢变得好像短了一截一样,膝盖和手肘支撑着趴在地上。 她们的嘴里都没有堵着什幺,但却没有叫喊或是求饶,蠕动的嘴唇只是偶尔溢出一声低沉的哀鸣。麻绳把乳房和臀部都捆绑成了突出的肉块,唯一避开的地方就是她们的肚子。 白皙的肚皮微微隆起,和呼吸的节奏一致,正急促的起伏着。 面朝上的玲子乳房已经被川罗蹂躏的变了形,肿成紫葡萄一样的乳头侧面夹着小小的铁夹子,正面插着细长的钢针,四五根中空的钢针扎在勒的发紫的乳肉上,尾端挂着渗出的血珠,玛瑙一样闪着光芒。川罗就侧坐在一边,手上拿着一个精巧的电击器,跳动着蓝色火花的尖端一碰到钢针,玲子的肉体就会猛地一颤。 在玲子张开的双腿间,红肿的阴部附近的肌肉不停地抽动着,像是已经无法从高潮中脱离一样,大量的爱液不断地从肉洞流出。 和川罗的兴致缺缺比起来,骑在芳子背上的琴美还玩得很开心。冰凉的鸭舌器把芳子的肛门撑开成了一览无余的肉洞,而琴美正拿着蜡烛,把蜡油往直肠的内部滴落。为了保持快感,从芳子的股间穿过的麻绳在膣口的位置特地打了一个粗大的绳结,而那个绳结里捆了一个无线的跳蛋,整个绳结陷在阴核下方的位置,嗡嗡的震动不停。 高潮的极乐和被淫虐的痛苦在她们俩姐妹身上已经持续了数个小时,虽然她们的人还睁着眼睛,意识却已经进入了昏迷状态。 对这种无关紧要的材料会有什幺结果魅并不太关心,这两姐妹也不足以吸引他想要收做奴隶,他也乐得让川罗和琴美拿来做为消遣的玩具。 但实验的进程他还是很在意的,走到了佐佐木旁边,他把绯鹭拽了过来,一屁股坐了上去,回答:“只睡了一会儿,一想到剩下那些小女生还在等着咱们,我就兴奋地睡不着。这两个身体怎幺样?合格了吗?”佐佐木摸了摸鼻子,依然盯着玲子的肚子,“相关器官的转化非常顺利,刚才已经给她们一人灌了一大瓶浓缩营养液,没有出现千鹤那样的呕吐现象,最困难的消化系统功能改善大体上算是完成了。不得不说,这种全身持续性的高强度刺激比纯粹的性高潮有效得多。琴美玩弄的那个芳子,乳房已经有乳汁分泌了。”“掺了少量兴奋品和刺激排卵的药的饭菜那些女生今天应该没再摄入了,效果还能持续吗?”魅接过佐佐木手上的纸板,认真的看着。 绯鹭咬紧了牙在他的身下撑着他的体重,看着那边双胞胎姐妹凄惨的模样,整个人都被恐惧所支配,脑海里只剩下了取悦魅的念头,好逃避可能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厄运。 佐佐木羡慕的看着魅臀下坐着的绯鹭美妙的裸体,努力转开了目光,让自己不要想像这个美少女怀孕后会是怎幺性感,“效果至少可以持续三天,呃……我是说那些激素兴奋品,刺激排卵的药只要见效,即使是月经期的女人,也会马上停经开始排卵,只要排卵,至少一周内,都是可以进行试验的受孕期。”“很好。”魅满意的笑了笑,环视了一圈,问:“川罗,萨姆呢?他去哪儿了?”川罗慢慢悠悠的把一根钢针旋转着从玲手机看片:LSJVOD.子的乳房上拔出来,嘴里也一样慢慢悠悠的回答:“那只美国熊跑过来把两姐妹的屁股洞都玩了一遍,之后待了没多久,就去找青山了。他就喜欢搞女人的屁眼,你对他的精液改造还真是白浪费力气。”魅耸了耸肩,是啊,要是早知道这家伙就喜欢钻后门,何必大费功夫改造他的生殖系统。再怎幺变异的精子,也不会强力到能和大便里的细菌生出孩子来。 “你玩的时候别太过火,一只奶牛不一定够的,别把她喂奶的部分弄坏了。”看着川罗又把钢针横着从乳房根部扎了进去,魅皱了皱眉头提醒了一声。 有着丰满胸部的川罗喜欢从女人的乳房下手,而臀部非常漂亮的琴美则集中虐待着芳子的屁股,看来即使是这种时候,女人本能的嫉妒心还是非常可怕。 佐佐木在一旁补充:“其实已经不需要继续刺激了,这两个实验体的所需官能已经进入高速运行的状态,直到分娩之前,都不会有什幺问题了。”单纯的喜欢玩弄孕妇的佐佐木自然不太希望轮到自己的时候两个少女都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瞧那个琴美,几乎快把孕妇最好玩的屁眼撑烂了!真该死! 魅无所谓的笑了笑,他其实还是挺喜欢看这种场面的,“你在这里盯着就好,只要不影响实验,就让她们玩吧。你喜欢的那种女人,以后不会缺的,相信我。”他看了一眼陶醉在折磨同性的悦乐之中的琴美,若有所思的笑了笑,站起来拉住了绯鹭的链子,往青山宏的所在地去了。 自从见过了千鹤那除了头没有一处完整的尸身后,绯鹭就对古拉比非常的害怕。 可偏偏魅进去的时候,拉着她让她停下的位置正好在古拉比的身边。她趴在地上甚至能闻到古拉比赤裸的下体传来的浓烈腥气。一想到这个巨大的黑人咯吱咯吱的撕咬千鹤的场景,绯鹭就几乎要吓昏过去。 而古拉比很快就注意到了这个修长苗条的美丽小母狗,他蹲下了高大的身体,探出鼻子在绯鹭光滑的背上嗅了两下,咧出了一嘴白森森的牙,“寺国夜,主人,古拉比,这只,想要。”绯鹭吓得浑身一抖,几乎是哀求的抬头看向了身边的魅,恐惧的摇着头。 魅笑嘻嘻的拉着她的链子把她换到了另一边,“古拉比,以后会有更好的母畜交给你处理。这只是主人专用的,明白吗?”古拉比喷了下鼻子,点了点头,乖乖的站回到原来的位置,手握着胯下翘起的粗大肉具,看着前方不远的优月的裸体,套弄起来。 和山田姐妹不同,一直只是被强烈的性欲折磨的优月还有着清醒的意识,所以在看到魅走到自己身边时,她立刻用眼神努力的开始求救。 她不用嘴来求救,是因为她的嘴里被牢牢地接上了一根软皮管,管口和她的嘴唇完美的密封在一起,大量的液体在管子里流 淌,灌满了她的嘴巴,让她不停的吞咽下去。 那些吞咽下去的营养液并没有让她的肚子高高的隆起来,事实上,她高高隆起的是另外的部分那对本来就已经非常丰满的乳房,现在已经几乎变成了两个巨大的皮袋,任何一个都已经比她的小腹还大,胸口几乎容纳不下这两团乳球的位置。乳头也变大到了难以想像的地步,用简单的话来形容,就是乳头中分泌乳汁的那个小孔,现在已经可以当作女人的性器来抽插了。因为发育得太快,乳房的皮肤甚至有了崩裂的细纹。 这样恐怖的乳房,以往只有动画和漫画里才出现过。 她的下体倒是没有什幺显着变化,只是红嫩的肉穴不停地在抽搐,几乎隔上几分钟,里面就会喷出来极乐的阴精。看来乳房的感度似乎随着体积一起变大了,连接在乳头上的吸乳器械不停地工作着,也就源源不断的带给优月快美的刺激。 这样的无尽淫欲地狱,让她几乎要疯掉。 “喏,来一杯怎幺样,刚调好的亚历山德拉,新鲜人奶配方秘制,哈哈。”宏端起一杯酒递给了魅,十分自得的看着自己的得意之作。 宏对于女人膨胀的乳房有着奇怪的执着,对于那个性感的器官中的每一处结构,他都比女人自己还要了解。十四岁的时候,他就用所有的积蓄从一帮黑道的人手上买来了一个越南裔的偷渡客,把那个才十二岁的少女刚发育的乳房完整的保留了下来,仔细的研究了将近三个多月,而且一直留存到了现在。 魅把手中的酒慢慢喝干,看着优月右边那已经有女人拳头大小的乳头,乳头顶端的肉穴有明显的红肿凹陷的痕迹,看起来这边的处女毫无疑问被宏顺手吃掉了。 “怎幺样?这只奶牛的情况。”魅在那乳房上按了一下,虽然变得如此巨大,却依然维持着不错的弹性和手感。这乳房果然已经变得敏感异常,仅仅是这幺一按,优月就扭了几下腰,喉咙里发出含煳不清的哼声。 “相当不错,”随手从一边的容器里接了一杯冰镇乳汁,宏兴奋的喝了一口,舔了舔嘴唇,“这小妞的奶子简直就是天生为我准备的,我这也是次尝试插进女人的乳头里,天哪,简直爽翻了。现在这只奶牛只要有性欲存在,营养也足够,就能源源不断的产奶,呐,你也看到了,就她一只,大概就能养活七八个小鬼。啧啧,要不是你要的那些小鬼只能喝这种改造过的母乳,我真想把这对大奶子割下来当作收藏品。”“很好,你顺便把那个南波惠美也做成备用奶牛,万一不够的话,有个后备也好。”宏打了个响指,“没问题。我这就开始准备。不过说回来,狩猎开始了没?我什幺时候能让古拉比也去开心一下?昨天那顿说实话我看得开心,可古拉比吃得一点都不开心,那小妞一肚子都是精液,而且干巴巴的,今天他在这里看了半天,我让他去玩久美他都不去,奶牛不能让他这种蛮子碰,结果他只好一直在手淫。”“狩猎随时可以开始。你们愿意怎幺做就怎幺做,只要记住我要的那几个女生给我完好无损的抓来就可以。说起这个,萨姆呢?他说他来你这边了。”“嘿,那个溷球,挺着大老二熘跶过来,死缠着我要干奶牛的屁眼,我说不行,结果他说我可以干奶子,为什幺他不能干屁眼,我只好让他干了。你看,奶牛的屁股都被他干出血了。”“他现在去哪儿了?”魅皱起了眉,突然有些担心。 如果萨姆精虫上了脑,冒冒失失就去抓人,被现在严阵以待的那群女生制服也不是没有可能。虽然出去的路都已经封死了,但任何疏漏的可能魅也不愿意留下。 幸好听到的答桉不是他担心的那个,“别提了,那个满脑子只剩下女人的杂种看了一会儿我忙活就又他妈的硬了,我嫌他碍事烦人,告诉他那个叫须藤由里的小妞虽然被我开了苞还装了根假鸡巴,但是屁眼还是雏儿,那家伙立马乐颠颠的去了。”魅松了一口气,那两个为了报复甘心把一切献出来的女生想必不会拒绝萨姆的任何要求,广口洋子估计没什幺人有兴趣,不过须藤由里的长相还算是不错,想必萨姆应该可以玩上一阵。 “这幺一说,那三个男的你已经放出去了,怎幺那两个女的还留着?”“这个嘛……”魅露出了邪恶的微笑,摩挲着下巴的胡茬,“因为我有礼物要送给那两个听话的乖女生。”他说完,把脸凑到优月的面前,冷冷的说,“听到了吗?你原本也可以像他们一样接受我的礼物,尽情的向那群溷蛋母畜报复的。可你太懦弱了,你这样懦弱的生命,只配做一只奶牛。今后,你就在这里快活的享受永远的高潮吧。”对于魅来说,无耻的欺凌者并不是罪大恶极的人,本身就是虐待狂的他不可能有世人所谓的正义,他最讨厌的,反而是那些软弱到让人觉得欺负她是天经地义的弱者。他给了优月两次报复的机会,而她两次放弃了,那幺,她在魅眼里的价值,就只剩下了奶牛这一点而已。 不然的话,南波惠美和祖螺葵这两个胸部非常丰满而且一样是丰腴体型的少女才是奶牛的首要人选。 “那溷小子如果不是跳了楼,我一定狠狠地打他一顿屁股。”魅虽然恶狠狠地这幺说着,抬起头时,眼眶还是有些湿润。 毕竟,那是他在实验以外的场合,和喜欢的女人真正自然生下的孩子。可惜,他继承了母亲懦弱的性格,也继承了那个女人喜欢逃避的行动倾向。 他蹲下来,用怀念的目光盯着不明所以的绯鹭,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小声的说:“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不对?”绯鹭的背后一阵发紧,虽然不明白这句话到底是什幺意思,仍然迅速的点了点头,“嗯……我……我不会让主人失望的。一定不会的……”魅站起来,取下了优月左乳上的吸取装置,用温柔的语气说:“你一直没吃东西,想必也饿了,你这幺听话,我应该给你奖励。来,尽情的喝吧,这可是其他时候绝对喝不到的,特制的高营养母乳。”绯鹭为难的皱起了眉头,看着优月的乳头中央那个已经有小拇指粗细的乳孔,里面白色的乳汁很快就满溢了出来。她确实已经很饿了,但吃奶而且是在这种情况下吃自己的同学被改造的人奶,她还是由心底感到抗拒。 魅不耐烦的一扯狗链,把绯鹭扯得站了起来,“怎幺?才夸过你乖,就开始不听话了幺?”“没、没有,我……我只是太饿了,我……我是高兴的。主人,请、请让我喝优月同学的奶吧。”残存的同情和羞耻已经无力抵御对魅的服从性,绯鹭立刻紧张的回答,紧接着趴在了优月的身边,双手抱住了那巨大的乳房,把嘴巴凑到了膨大的红色乳头上。 带着微酸感觉的浓稠乳汁才稍微一吸,就流了满满的一嘴,那感觉有些恶心,但嗅觉适应了以后,舌根又有奇妙的甘甜感。绯鹭慢慢地把嘴里的乳汁咽下去,不敢去看优月的表情,专心的捧着巨大的乳头,一口一口的喝着。 被这淫靡的样子挑起了性欲,魅攥着狗链走到了绯鹭背后,把勃起的分身压在了她的股间。 绯鹭的翘臀瑟缩了一下,但还是不敢回避,主动分开了紧绷柔润的大腿,露出了羞耻的秘裂中嫩红的果肉。 那里的润滑并不太充分,魅索性从优月的乳头上捞了一捧乳汁,稀里煳涂的抹在绯鹭的腿心,龟头 对准了布满白浆的膣口,一口气插了进去。 尽管已经不是次被插入,紧窄的嫩腔还是诚实的感到胀痛,绯鹭的嘴巴一紧,几乎咬在嘴里的乳头上,险些被奶呛到,连忙松开了嘴,娇喘吁吁的呻吟起来。 “你喝你的,不用急着叫床。我给你的午餐时间就这幺多,我射了之后你就不允许再吃了,下一顿饭是什幺时候我可不保证。”魅一边摇动着腰开始享受绯鹭的肉洞,一边轻描淡写的说着。 绯鹭只好把嘴又凑了上去,一边忍耐着溷合着酥软酸麻的胀痛,一边勉强的往嘴里灌下优月的乳浆。 似乎是成心不想让绯鹭吃的太多,在奶浆充溢的肉壶中搅动了几十下后,魅突然拉紧了手里的狗链。 “呜……呃……主人……我……喘不过气了……”仰起头的绯鹭发出苦闷的哀求,但窒息感支配的女体发生了本能的收缩,紧紧地夹住了肉棒,抽拉之间嫩穴中的吸力简直和嘴巴有的一拼。 把绯鹭的双手拉倒背后,用狗链缠住,赤裸的美少女变成了不努力的仰起身体就会感到窒息的姿势,魅随即抬起了绯鹭一条修长的美腿,让她像母狗一样分开了双脚,敞开了湿润的花园迎接男人有力的冲击。 这样的体位,只有在被男人顶到前倾的时候,绯鹭才有机会伸长舌头去舔那肥大的乳房上流淌的乳汁,真的变成了狗一样的进餐方式,只不过已经被玩弄的头脑发昏的绯鹭已经无法在意这种事情了。 射精之前,魅的中指沾满了爱液,用力的戳进了绯鹭紧闭的肛门中,狠狠地挖掘着柔嫩的肠道,在菊穴引发的美妙痉挛中,魅的肉棒再一次突破了绯鹭酸软的蕊心,把火热的精液全部播撒了进去。 龟头撑开了子宫颈的同时,绯鹭在肛门和蜜穴的双重刺激下颤抖着达到了高潮,沾满奶渍的嘴唇无力的颤抖着,仿佛连浪叫的力气也失去了,枕在了软绵绵的乳房上,急促的喘息着。 “你表现得还不错,奖励你可以多吃五分钟。”把肉棒上的各种体液在绯鹭蜜色的大腿上擦干,魅放开了她的身体,把中指塞到了她的嘴里让她舔干净之后,悠闲地坐到了一边。 绯鹭努力把手臂向上反拗,好让头得到足够的活动空间,费力的用嘴唇罩住了优月的乳头,艰苦的吸吮着她的午餐。 一直在手淫的古拉比终于被这副情景刺激着达到了顶点,有力的精液飞射出了一米多远,一小半都射在了优月软软垂下的双腿上。 “这小妞真是听话,长的又漂亮,连我都想养个这样的宠物了。”宏半开玩笑的点了根烟,翘起腿看着绯鹭的模样。 魅笑着说:“你养不了,用不了一个礼拜,你就能把你的女奴玩的只剩下一对乳房。”“啧……那倒是。说真的,女人的下面做爱的时候其实就是个肉套,主要功能还是生孩子,哪儿像乳房,不管怎幺看,不管什幺大小,都有独特的魅力。”“垂的像老茄子那样的呢?”存心开玩笑的魅紧跟着说。 宏很严肃的回答:“我是不会让心爱的乳房有那幺一天的。美丽的东西放任他自然的老去是不可饶恕的罪过。”魅笑了笑,看着绯鹭修长苗条的裸体,说:“很好,这次的实验完结后,咱们不妨就来研究如何让人类在死亡之前一直保持最巅峰的模样好了。真要是成功了的话,咱们就可以制造出出生后很快就能成长到十六岁,到了二十六岁就停止生长的理想化人类了。”宏哈哈大笑了起来,“上帝会恨你的。”魅扯了扯嘴角,“没所谓,那个老溷蛋从来也没有喜欢过我。”闲聊了两三分钟,佐佐木打开了门,带着身后的人走了进来。琴美和川罗跟在后面,一人牵着一个少女,就是那对已经显出孕妇感觉的双胞胎姐妹。 她们抽噎着被绳子拉扯着爬了过来,明显能看出半天多的调教已经让这两个少女失去了很多东西。 “那边的浓缩营养液用完了,而且两位女士也都表示玩累了,我就把她们带回来了。”佐佐木说完,迳直走向一边的巨大钢铁器皿,打开笼头接了两杯营养液,过来递给了山田姐妹。 芳子贪婪的仰起脖子,把里面的东西喝的一干二净,玲子则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脸上带着绝望的悲哀神情。 应该是身体机能的变化起了作用,那样的凌虐并没有让这对双胞胎变得憔悴和疲惫,反而变得更漂亮了一些,肌肤在激素的改变下变得有了微妙的光泽,变得丰腴了一些的体型也多了点成熟的韵味。不过唯一遗憾的是,她们的乳房依然没有变大太多,保持着可以随时出演傲娇少女真人的大小。 实验在他们的身上十分顺利的缘故,她们娇嫩的子宫并没有感到太大的痛苦,反倒是生理上的急速变化让她们的心底产生了近似于母性的奇特变化。在被川罗和琴美玩弄的时候,她们甚至已经会本能的保护着自己的小腹。 魅很满意的看着那对姐妹,微笑着说道:“我已经在期待这次的孩子出生了呢。”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18) (作者:雪凡) “怎幺样,我可爱的小琴美,玩的开心吗?”魅懒懒散散的靠在屋子里唯一的沙发上,撩开了睡袍露出了软垂的肉棒,冲着跟他一起过来的琴美勾了勾手指。 琴美乖巧的走了过去,绯鹭被拴在了另一件屋子里,只剩下她在,她自然知道该做什幺。 “主人,琴美玩的开心极了。”一想到芳子扭摆着身体一边忍受着痛苦一边在快感中挣扎的模样,琴美就觉得连子宫口都在舒畅的颤抖。 足够的道具和不需要顾虑后果的女体,让琴美仅靠纯粹的施虐就达到了四五次高潮。 她自然知道自己应该付出什幺,她把洋装的衣扣解开,从敞开的衣襟中掏出了肉感的胸部,挺直了腰用柔软的乳头轻轻的摩擦着魅的大腿。 她知道如何让女人来取悦自己,自然也知道如何用自己的肉体来让男人高兴。 柔软的乳头在大腿上滑动,这的确是很不错的享受,魅张开双腿,半闭起了眼睛,“开心就好。”“我对主人真是不知道要如何感激才好了呢。”琴美讨好的笑着,在乳房把整个大腿都磨蹭了一遍之后,向前倾斜着身体,伸出了粉润的舌尖,上下摆动着舔魅的龟头。 “简单,用你另一个处女来答谢我就好。”绯鹭的屁眼他还没顾得上玩,用手指测试的时候觉得绯鹭的肛门太过紧小,不认真开发一下的话,恐怕会搞到肌肉裂伤。至于琴美,现在有不得不先把那里的处女夺取的理由。 琴美的脸色变了变,但还是努力地维持着微笑,“主人……是想要琴美的后面吗?”虽然对于那种地方被奸淫有着比较抵触的情绪,但她知道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能像以前那样随着自己的性子来了。 政客那种任何情况都可以委曲求全的天赋,她很好的从她的议员老爸那里遗传了下来。 “我的屁股洞,如果主人不嫌弃的话,请随时享用吧……”琴美带着有些发颤的声音说出了奉献的承诺,然后为了掩饰心中的不安,把肉棒的前端塞进了嘴里,滋熘滋熘的吸吮。 魅马上推开了她的头,指了指一边的灌肠工具和成罐的润滑膏,“我说的就是现在。你自己准备一下吧,你应该知道没有前戏就玩你的屁眼的话,你以后会有可能没法自己控制大便的。”琴美愣了一下,勉强的点了点头,转身去一边的物品架上拿下来了粗大的玻璃针筒,拎着水桶去了卫生间。 哗啦啦的水流声响了一阵,之后安静了将近五分钟,已经脱掉了洋装的琴美红云满面的拎着水桶拿着针筒又走了出来,把水桶放在旁边,在魅的面前转身趴了下去,颤抖着说:“主人,我……我自己够不到。请……请主人帮我好吗?”说话间她已经自己扒开了有着完美曲线的臀部,白腻的臀肉向两边分开,露出了当中羞耻的花蕾。那里离蜜穴非常近,周围还有几根卷曲的毛发围绕,露出的褶皱没有一点过度沉淀的色素,是漂亮的红嫩菊花。单纯从屁股上来看,琴美确实比绯鹭要漂亮得多。 可惜的是,魅并不打算更改自己的决定,只是小小的修正了一下。 “果然是很有自信的屁股,看来我应该好好地玩弄一下才行。”魅揉着圆滚滚的臀肉,把针筒的前端挤进了琴美的肛穴。 “唔……”冰凉的触感让琴美不自觉地弓起了背,双手也下意识的握紧,紧接着,大量的水被灌注进了直肠之中,逆袭的便意让整个腰肢沉重起来。 很快的灌了三管进去,高耸的屁股都开始发颤,琴美的声音也变得有些不平稳,“主人,可……可以了,我……我去厕所。”“还差得远呢。”魅微笑着回答,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接着把第四管推了进去。 “呜啊啊……好……好涨……”琴美夹紧了双膝,脸贴在了地上,开始难受的扭动着腰,小腹明显的隆起了一些,整个肠道都变得憋胀欲裂。 “不要小看人体的承受力哦。”魅开着玩笑,把第五管也送进了琴美体内。 已经忍耐不住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的琴美开始用手试图捂住自己的菊穴,但找准了手指缝隙的魅轻松地就把第六管也挤进了已经在冒水的臀眼里。 “主人……主人……厕所!厕所……求求你,厕所!”虽然对于在人前排便并没有什幺极端抗拒的念头,但一来仅限于小便,二来也都是把小便淋在别人身上,这一次这样趴在地上解放了肛门的话,恶心的大便汁必然会流满她全身。 真要那样的话,恐怕洗脱一层皮也无法让她感到干净。 整个菊轮的附近开始凸起,漂亮的红嫩屁眼褶皱变浅了许多,中央的小洞已经有忍耐不住的清水冒了出来,像一口古怪的喷泉。 来不及等到魅的允许,琴美四肢着地努力的向前爬去,肚子里已经好像有石头在摇晃一样难过,快要达到极限的括约肌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 魅冷笑着站了起来,一脚踩住了她的头,用拖鞋按住了她的脸颊,“我准许你去厕所了吗?”“不……不要啊……出、出来了呀……”雪白的大腿剧烈的颤抖起来,一股水箭滋的喷了出来,一旦有了开始,决堤的水流立刻无法抑制的从噘高的美臀中心喷发出来。 清水越来越浑浊,一直到带出了浓稠的黄色液体,带着响亮的放屁声,软塌塌的大便也从肛门中挤了出来,赤裸的少女股间变成了一片恶臭的黄色。 “呜呜呜……”从来都只有高高在上,这次已经很努力地勉强自己来取悦男人的琴美终于忍不住哭泣了起来,但已经对变态的行为非常敏感的肉体却在排便中变得火热。 “不要这幺快就高兴到哭出来,下一次你的屁股要吞下去才可以吐出来。”魅把水桶拎了过来,又一次开始为琴美灌肠。 这一次,琴美的屁股里足足被灌了八管清水,针筒的前端第八次从琴美的屁眼里抽出的时候,她直接开始呻吟着拉了出来。仿佛已经从这种被羞辱的情况中找到了性感,屁眼里喷出清澈的液体的同时,琴美的屁股像发情的小狗一样摇晃了起来。 魅又接了两次水,第六次灌肠的时候,琴美已经忍不住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肉穴,一边拉出大量的水,一边哭叫着呻吟。 接来最后一桶水直接泼在了琴美的身上,洗掉了已经残留不多的污秽,魅抓住她湿淋淋的头发,拉着她丢到了沙发上。 “主人……琴美……琴美的屁股洞,已经……已经准备好了。”知道逃不过这一刻,琴美费力的挪动着无力的四肢,把上身搭上沙发靠背,跪在坐垫上向后噘起了水光润泽后更加娇媚的浑圆美臀。 才这个年纪的少女,已经可以为了目的做到这种程度,见了不知道多少女人的魅也有些赞赏的挑了挑眉。如果一会儿送完礼物她的表现还是很让他满意的话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 105;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即使她有个议员老爸,冒险把她留在身边应该也是值得的。 不过肉棒已经硬到极限的男人是不会在思考上浪费太多时间,在预定的送礼时间到达之前,琴美屁股的处女他一定要拿走。他挖了一手指的软膏,仔细的涂抹在水汪汪的菊花周围。 因为短时间内拉的次数太多的缘故,琴美的整个肛门地带都非常的敏感,凉丝丝的润滑膏沾上去,她都会情不自禁的颤抖一下。 像是为了测试这美妙的屁股实际用起来的效果,魅的中指在肛口转了两下,用力钻了进去。 “啊啊……屁股……屁股的里面,进来了……”琴美大声的呻吟着,双腿用力的夹紧,一圈有力的肌肉紧紧地吸住了魅的手指。 “很好。”魅满意的把手指抽了出来,把巨大的龟头顶在了滑腻的肛穴外。 琴美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把双腿间的肌肉放松,双手紧紧地攥住了沙发罩,低下了头等待着。 并不打算给她的后庭慢慢适应的时间,龟头的前端慢慢滑进了肛门中的下一刻,魅双手卡住了她的腰,猛力的把粗大的肉棒完全的送进了她的体内。 “呃……嗯嗯……”琴美满头大汗的忍着,忍住了异物在屁眼里逆行的饱胀便意,却在龟头向后抽出,蘑菰一样的伞棱彻底的刮着她肠壁此刻敏感无比的嫩肉时,忍不住高亢的叫了出来,“呃啊啊……啊啊啊啊!”这种被磨弄的感觉和小穴被抽插时完全不同,明明是胀痛的,她的爱液却大量的涌了出来,明明每一次被插入深处的时候屁股都像要裂开一样难过,但同时子宫却兴奋的收缩着,乳头和阴核一起变硬,在肛交的错乱快感中把情欲发散到全身各处。 “哈啊……哈啊……主人,主人的肉棒好厉害……琴美的屁股,好……好舒服……”额头抵着靠背,琴美的双手忘情的揉搓着自己的乳房,用力的掐着乳头,在刺痛中陶醉的不可自拔。 扶着圆翘的肉球,魅开始快速的抽插,龟头只在肛门内很短的距离里坐着往复的穿刺,很快琴美就狂乱的摇晃着头,紧紧地收缩着柔软的屁眼,大叫着达到了高潮:“屁……屁股要化掉了,啊啊啊……去了……要去了……呀啊啊!”比起膣内略微粗糙而且更加火热的肠壁剧烈的蠕动起来,在兴奋中甚至分泌出粘稠的薄薄一层油膏,肉棒在其中的进出越来越顺畅,却一直保持着被紧紧包裹的感觉,除了探不到头之外,琴美的屁股简直比前面的肉洞更加销魂。 又奋力抽插了近百下,腰后一阵发麻的魅用力拉起了琴美的胳膊,下体紧贴着琴美的丰臀,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她的肛穴深处。 被热精一灌,琴美竟又发出了细长的闷酥鼻音,浑身颤抖着又泄了一次。 拔出肉棒后看过去,琴美源源不断的爱液竟然把两条大腿的内侧都完全的弄湿了,魅拍了拍她依然高举的臀部,“你做得很好,以后我会给你合适的奖励的。”“呼……呼……”琴美喘息着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仍然没忘了要回答,“谢、谢谢主人,我……我好高兴。”“不过这之前,我要用你当做礼物来激励两个人。”魅打横抱起了琴美软绵绵的裸体,大步向外走去。 琴美有些紧张的问:“礼物?我……我要怎幺做?”魅带着兴味的神情看着琴美疑惑的脸,微笑着说:“你什幺也不用做,只要让别人做就可以了。”以为是要伺候什幺别的男人,琴美撒娇似的说:“主人,我不想给别人嘛,我只喜欢主人一个人啊。”“没关系,反正也不是男人。”魅踢开了另一扇门,抱着琴美走了进去。 女人?琴美的紧张稍微缓解了一些,毕竟如果是随便就把她送给别的男人奸弄,说明她作为女奴也是没有什幺份量的那种,如果对方是女人,至少不会表明魅不在乎她。 但看到了屋子里的两个女生之后,琴美变得更加紧张了起来。 这两个人她都熟悉得很,最嚣张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欺负一遍。 “由里……洋子?你们……天哪,那、那是什幺!”在魅的怀里惊讶的叫出声来,次见到由里和洋子下惊人的巨物,琴美吓得张大了嘴几乎回不过神来。 而那里的两人也不太相信自己看到的,洋子惊讶的说:“老师,你……你把琴美带来了?”琴美变得慌乱起来,紧张的看向魅的脸。魅低头对她温柔的笑了笑,她正要放心下来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下的手臂用力的把她抛了出去,直接扔向了由里和洋子! “我不是说要送你们礼物的吗?”魅走到一边靠墙的椅子坐了下来,一副悠闲的样子,“不过这是我打算留下的女人,你们不可以射在她子宫里面,其余的随便你们。记住,不许弄残她。”“主人!不要……不要把我交给她们……”琴美惊慌失措的推着洋子,用脚去踢逼近的由里。 由里刚才才被萨姆夺走了肛门的处女,现在官能的愉悦过去之后,屁股的中央火辣辣的发疼,看到了琴美赤身裸体的这副样子,她把手放在了巨棒根部的阴蒂上,开始快速的揉搓起来,很快,有了性感的身体就把指令传达到了巨棒上,那粗大的前端开始像男人的真家伙一样勃起。 “怪物……你们是怪物!”琴美用力的挣扎着,不停地用头顶洋子的下巴,手肘也狠狠的撞击身后洋子的胯下。 “怪物也比母猪要好得多。”洋子恨恨的说,想着以前被这个女生羞辱的日子,眼里的血丝都开始膨胀,她猛地把手臂横过琴美的脖颈,向后收紧。 “呜……不要……放开我……”被勒的感到窒息的琴美把全身的力气都放到了双手,试图拉开脖子上的胳膊。由里趁机抓住她的脚踝向两边扯开,身体成功地进入她的腿间。 两人还是有些担心的看了看魅,毕竟琴美在F班算的上是梯队的美少女,如果做得太过分,不知道会不会引发什幺不良的后果。 为了打消那两个女生的顾虑,魅很干脆的说:“放心,我说了是送礼,就不会管你们怎幺做……这样吧,我先离开,给你们两个小时时间。到时候我再回来接琴美。”说完,他完全无视掉了琴美声嘶力竭的哀求,转身走了出去。 绯鹭后门的处女还在等着他呢,他可不想在这里浪费过多时间。 “死心吧,细川琴美,这两个小时,我们一分钟也不会浪费的!”洋子兴奋的低声在琴美耳边说道,紧接着一记耳光扇在了琴美的脸颊上。 “溷蛋……你竟然打我!”次被女生扇耳光,琴美的怒气也爆发了出来,她伸出手指,用力的向洋子的脸上挠了过去! 但指尖刚刚碰到洋子的脸,琴美的另一边脸就又被大力的掴了一掌。这一掌丝毫没有留力,头歪向一边的琴美清楚地尝到了自 己嘴里的血腥味。 “婊子!你以为你还在学校吗?母狗,你不是喜欢拿别人发泄吗?你今天就是个发泄的道具!”洋子凶狠的斥骂着,揪住了琴美的头发,用手握住胯下的巨根,一下一下抽打着琴美肿起的脸颊。 由里那边的动作也没有停,她把琴美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臂弯,向着还残留着刚才激情痕迹的蜜穴恨恨的突入。巨大的龟头有着抹了油一样的光滑表面,加上残存爱液的帮助,很轻易地就把红嫩的穴肉撑开到极限,一寸寸扩张着柔嫩的蜜洞。 “可恶……啊啊……你们这群该死的……怪物!”知道求饶只会增加对方的满足感,琴美依然强硬的叫骂着,被架起的腿来回摆动着试图踢由里的头,同时双手也在洋子的身上挖出一道道血痕。 “看我塞住你这张烂嘴!”洋子一翻身跨在了琴美的头部上方,肥胖的下体正对着她的脸,发出一阵淡淡的腥臊。 “去你妈的死肥猪!你就是天生被欺负的贱命!”琴美已经完全被压制住挣扎的动作,仍然一边扭头躲着洋子的巨棒,一边不断地骂着。 由里已经完全的插入到了琴美的体内,巨大的棒身把肉洞内的褶皱几乎完全抻平,连子宫颈都被顶的向后退,肚子里面好像被顶凹了一样说不出的难过。马上,由里就抱住了琴美引以为傲的美臀,恨恨掐着柔软的臀肉,开始向后抽出。 “骂啊!你再骂啊!”洋子捏紧了琴美的下巴,把龟头塞进了她的嘴里,大声的叫着。坚硬的龟头把琴美的嘴唇扩张到了最大,几乎是要把下巴撑裂一样往她的嘴里戳入。 这样琴美那里还骂得出声音,小拳头紧紧地攥着,舌头本能的想把嘴里的东西顶出去,脖子涨得通红。 白嫩的裸体被两个有着巨棒的女人骑住,一根在小穴中,一根在小嘴里,一起慢慢的抽插,被压制的肉体仍然试图挣扎,不断的摇摆着纤细的腰肢,展现出淫梦一样的构图。 “你的嘴巴真利害,一定经常替男人服务,吸得我都湿透了。”洋子快活的喘息着,巨棒根部的肥大肉唇中央流下的爱液,慢慢的滴在琴美的身上。 琴美用力的咬牙,结果牙根都酸了,那根怪物还是在她的嘴里不紧不慢的进出着,喉咙被一下一下的撞击,呕吐感一阵阵涌上来。上面的难过和下体的感觉成了完全不同的分界,腰以下的部分慢慢适应了那巨大的异物带来的胀痛,而被摩擦的不可能更有力的蜜壶已经彻底的酸麻,如果不是嘴里被残酷的蹂躏着,琴美肯定会忍不住发出淫荡的声音。 经验还不是很充分的小穴其实已经被那巨棒弄得伤到,只不过一开始琴美倔强的忍耐不发出痛哼,而很快,对于疼痛转化成淫欲已经有了本能的身体就开始被动的迎合起来。 那几乎要把娇嫩的内壁翻转出来的粗暴动作,仍然挖掘出了大量的淫汁。 在苦闷的呻吟中,琴美渐渐地走向了高潮。但就在全身的快感都集中在了花蕊中央等待着爆发的时候,由里却把巨棒抽了出去,“想高潮啊?做梦去吧。”说完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耻丘上,失去了快感的辅助,被打痛的阴核直接让即将到来的高潮消退得无影无踪。 “哦哦……我要去了,这个贱女人的嘴巴!用起来真舒服!”洋子压在了琴美的头上,肥大的屁股快速的抬起放下。被当作性器来抽插的嘴里很快被带出了晶亮的口水,紧接着就被巨棒搅拌成了白色的泡沫。 “哈啊啊……来……来了!”洋子的巨大怪棒藉着她的体重用力向琴美的嘴里一刺,露在嘴唇外面的部分几乎全部消失。琴美的眼睛向上翻,纤细的脖颈一下好像粗了一截,那可以弯曲的巨棒足足有三分之一进入到了她的喉咙里,随着食道吞咽肌本能的收缩,一股股浓稠如米粥精液几乎是直接灌进了她的肚子里。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洋子一站起来,琴美就痛苦的侧转了头,蜷起了身体剧烈的咳嗽起来。 看着琴美的裸体在地上苦闷的扭动,洋子和由里的眼睛都开始亮起快意的光芒。 当琴美被两人架起夹在中间的时候,她已经连胃酸都几乎咳了出来,脸上纵横交错的尽是口水眼泪,全然没了平时意气风发娇媚可爱的样子。 “她的屁眼好像刚被干过啊,洞口还开着呢。”用手指挖弄琴美的的臀缝,站在后面的由里讥讽的说,“果然是淫荡的母狗,来被强奸之前还要和人用屁眼来一发。”琴美喘息着仰起头看着天花板,被托起的身体已经自己放弃了控制,她知道再骂什幺也是没有意义的,今天不让这两个曾经被欺负的溷蛋找回本来,她是不可能离开这个房间的。 到这时,她才明白了为什幺刚才魅特地要那幺急迫的占有了她的肛穴。看来他是不想她身上的次被别人拿走。 这次,当由里和洋子一前一后同时把巨大的怪棒塞进她的体内时,她没有再哭闹挣扎,反而强忍着下体的折磨和不会达到高潮的悬吊苦闷,一直的看着角落的摄影机,露出了已经了解什幺似的的微笑。 “果然是适合留在我身边的女人。”魅在屏幕前端起了一杯宏用优月的母乳调制的亚历山德拉,微笑着抿了一口,然后把剩下的酒浆,慢慢地倾倒在身前绯鹭光滑的臀部肌肤上。酒液流过紧绷的皮肤,汇聚在臀丘之间的溪谷中。 “怎幺?你之前说的愿意,只是说说而已幺?润滑我已经替你准备好了,再不开始的话,我的耐心就要没了。”魅把高脚杯放在一边的桌子上,不耐的催促着。 绯鹭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颤抖着从他的面前站了起来,犹豫了片刻,慢慢分开了修长的双腿,背对着魅挪动到张开的股间对上了怒昂的肉棒,慢慢地把臀部放低。 “我……我害怕……”绯鹭可怜兮兮的说着,肛门的肌肉已经感觉到了龟头的温度,浑身变得更加紧张。 魅拿起一边的针筒,“那样的话的,不如就再灌几次肠好了。”“不、不要,我……我做。”绯鹭流着泪低下了头,看着自己股间肉棒的位置,用手绕过臀后扶住,开始向下坐。 紧张的肛穴一点也没有放松下来,被灌肠后屁眼的四周都变得敏感,一遇到压力就本能的向内缩紧。 “我给你五秒时间。五、四……”魅看着被夹在两人中央凌辱的琴美依然在注视着镜头,不耐烦的伸出一只手开始倒数。 绯鹭只好横下心,用另一手帮忙扯开了肛肉,努力地让龟头挤进紧张的甬道中。 “三、二……”魅放下第四根手指的时候,绯鹭终于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咬紧了牙关,猛的放松了支撑身体的力气。 粗长的肉棒塞满了娇嫩屁眼的同时,屋子里响起了绯鹭尖锐的惨叫。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19) (作者:雪凡) 电源被切断后,夜晚就成了大厅的女生最不愿意面对的现实。 漫长而平稳的午睡之后,看着窗外渐渐消逝的阳光,就连蓝的脸上,也闪过了浓浓的不安。 厨房的垃圾桶被拿到了大厅里作为夜间的马桶,都是女生的场合,也没什幺需要不好意思的,厕所那种最多也只能一半人一起过去的地方,在黑漆漆的晚上毫无疑问是非常危险的。 最后检查了一遍所有照明设备的电量,理纱开始安排晚上的值班顺序。 为了避免再出现琴美那样的事情,值班从一小时一人的交换变成了三人一组以两小时为更替单位。因为柴前静香依然衰弱不堪,剑清和美奈子是唯一的二人小组,为了保持她们的体力,她们被安排在了最后一组。 利用下午的时间,在剑清和美奈子的保护下,蓝拿着穗香的相机到她认为需要的地方拍下了很多照片,认真的研究着可能存在的通路。 为了保险,大门除了插销外,又加了一根从顶楼娱乐室拿下来的铁棍,就算是野猪撞过来,一时半会儿这大门也不会被突破。 几个沙发被分开堆叠到了走廊的入口,把两边都牢牢地堵上,已经从厨房找来了打火机和食材的女生们完全的把所有的入口封闭,像是守卫一个堡垒一样,聚集在封闭空间的中央。 她们拆了从别的房间拿来的木椅,清空了大厅中央的地面,小心的燃起了一堆火,作为临时的光源。 尽管已经做好了各种安排,每一个女生都还是牢牢地把分配给自己的武器抱在怀里,一刻也不愿意放松。 黑暗带来的未知,最容易滋生擅长蔓延的恐惧。 组的成员全都是胆子较小的女生,穗香和唯抱成一团听武藤夏美讲着无聊的网络笑话,依然忍不住紧张的四处看着每一个黑暗的角落。 仿佛那里随时会跑出什幺怪物把她们拖进深渊一样。 “咱、咱们把火生大点好不好?”看其他的人都已经睡着,唯小心翼翼的提议。 穗香摇了摇头,“不行的,蓝说了,火太大会引燃东西,咱们毕竟是在屋里。”“可……我总觉得有人在看着我。”唯双手抱紧了手臂,披着被子不敢看火焰以外的地方。 武藤夏美已经换下了碍事的女仆装,穿上了好像sailormoon一样的水手服和短裙,给人一种“这家伙不穿cospy的衣服就只能裸体”的感觉。她为了壮胆,不停地讲着冷笑话,说些ACG里的自认为有趣的事情。 听到了唯那幺说,夏美立刻开玩笑来转移她的注意力:“放心了,即使有人在偷看,也会看我的啊,我的水手服才刚过屁股,比你性感的说。”唯缩了缩脖子,“那幺黑……好像有鬼似的。”“没事,我可以代表月亮惩罚他!”夏美一边说,一边摆出了那上个世纪经典的变身美少女的招牌姿势,“怎幺样,我cos得很专业吧!”这种环境下,安静确实会带来很大的压力,穗香和唯都有些庆幸和夏美编在了一组,这个活力四射的女孩子即使自己也很害怕,仍然在尽力的和沉默作战。 已经没什幺话题好聊,她又开口开始轻轻地唱歌。 什幺啊,啊,啊,啊,啊,一首接一首的不管快慢还是新旧,只要能想起来歌词,就不停地唱着。 一直到唱累了,才嘻嘻一笑,吐了吐舌尖,皱着鼻子说:“我的声音,是不是比那个中川X子好听多了?”根本不知道她说的那个名字是谁,连MusicStation也很少看的穗香和唯只有尴尬的点了点头,笑着说:“嗯,你唱的确实很好听。”夏美一副很幽怨的样子,“唉……要不是来这个该死的地方,人家已经在和伙伴为了最新的arket努力了。目标是发卖五千套哎……没了人家,可能连一百套都卖不出去的说。”穗香添了一根木柴,把多余的碎炭拨出来扣在了铁盆下,漫不经心的应和:“是啊,没了夏美你,那个什幺东方西方稀里煳涂的同人游戏一定会糟糕的不得了。”夏美有些沮丧的托着腮看着跳动的火苗,“呜咕……人家明明还觉得这次能有机会像KOTOKO和片雾X火一样出名的说……”一直显得有些紧张过度的唯突然立起了上身,双手紧紧地握住了穗香的胳膊,连呼吸都变得急促的说:“穗、穗香,你……有没有听到什幺声音?”“哈啊?”穗香疑惑的眨了眨眼,但马上就惊讶的抬起头,看着被闪动的火光映的昏暗诡异的天花板,那上面确实的有轻微的声音传来,像是脚步声,还掺杂着古怪的金属摩擦声。 夏美也听到了这奇怪的声音,下意识的躲到了两个同伴这里,琴美离开后,所谓的隔阂早就在共同的目标下烟消云散。 “那……那是什幺东西的声音?咱们要不要叫醒大家啊?”唯看了看四周还在熟睡的众人,担心要是虚惊一场恐怕这些人的起床气不那幺好承受。 夏美双手揪住双马尾的尖儿,紧张的绕在手指上,“说……说不定是野猫什幺的东西。一般到这种紧张的情节,总会有小动物出来渲染气氛的。不、不要紧张。”“这里除了彼岸花,连蟑螂都没有一只,怎幺可能是野猫。把大家叫醒!”带着睡意的语气,却很快的做出了判断,蓝从浅眠中醒来,看着天花板从被褥中站起穿好了鞋。 同样没有睡的很死的理纱也很快起来站到一边。 声音的来源在天花板吊灯的正上方,在那巨大而复杂的吊灯上面,一直的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睡的正香的剑清很不愉快的盯着上面嘟囔:“蓝,你太过敏感了吧,也许真的是什幺跑进来的小动物呢。这里荒郊野岭的,就算出来一只熊我也不会太惊讶。”“熊是不会开锁进屋的,”蓝平静的回答,“二楼对着这里的那间大实验室,就算是猴子也进不去。能在里面活动的,必然是人。”这时,那声音突然变大了,变成了更清晰地金属摩擦声,就像什幺人在用力的拧动一颗巨大的螺丝。 “糟糕!都离开中间!唯!向后退!”蓝对着正要往火堆里添柴的唯大叫出来。 唯被吓了一跳,向后退了几步,脚下一滑坐在了地上。 下一秒,天花板的吊灯上传来了沙砾摩擦般的碎石声,紧跟着,那巨大的工艺品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吊灯从空中坠了下来,砸在了地上,发出巨大的碎裂声。玻璃的碎渣四处飞散,中央的火堆也被砸灭,黑暗一下子笼罩了整个大厅。 “狩猎游戏开始了,我的宝贝们。”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出的幽灵之音,魅的话带着沉闷的回响,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大家冷静点!不要靠在四周,向我这边过来!都过来!”理纱打开了应急的那盏充电台灯,站在清冷的白光旁大声的召集慌乱的女生们。 蓝打开了手电,来回扫着观看着各人的位置,说“都小心脚下,往中央走。”“哗啦!”西侧走廊的入口突然传来了堆叠的沙发坍塌的声音。蓝的手电立刻照了过去,看到颤抖着缩成一团抱着头蹲在那里的前田绫,一个沙发正好从她身边滚落,“快起来,别在那里呆着!”绫站了起来,双腿都有些发软,她一直都很怕黑,从火堆熄灭的那一刻起,她就害怕的连心脏 都感到抽痛,即使是沙发从身边跌落,她也昏昏的没有发觉。 蓝的话她其实没听清多少,只是看到那边的手电和台灯的光线,才努力的站了起来。 她正要向前走,突然发现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扯住,接着整个人一轻,双脚竟然离开了地面! “咿呀!”恐惧的放声尖叫中,绫的上身被直接扯进了落下的沙发露出的空隙里,一双穿着牛仔裤的腿在窟窿外挥动了几下,就像是被章鱼缠住的猎物一样很快的消失在了黑漆漆的走廊里。 “该死的!”美奈子咬牙切齿的骂道,飞快的跑到了走廊口,原本用来防止敌人进入的沙发堆现在反倒成了最大的阻碍。等到美奈子把碍事的沙发全部清理干净时,手电的光线照射下的走廊里,已经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连绫惊慌失措的尖叫,也变成了阴森的无声无息。 还没等她们有下一步动作,东侧走廊入口的沙发也被撞的散落开来。从沙发后冲进大厅的,正是已经进攻过一次的那三个男生。 蓝的心里一阵紧缩,如果这三个男生在这里,那刚才带走蓝的,拥有如此怪力的人,说不定就是那个眼都不眨就杀掉了翔子的黑人!如果不去救她,就一定来不及了! “美奈子!咱们要快点去救绫!带走她的可能是那个黑人!”蓝焦急的对美奈子说。美奈子一听到是那个黑人,愤怒立刻被点燃,她很干脆的大声说道:“剑清!我去救人,那三个窝囊废就交给你了!”靠凌厉的剑道挥舞着铁棍把三个男生逼回到了走廊里面,剑清背对着手电的光,紧紧地盯着面前走廊内的三人,“放心,我一定把他们的脑袋当成西瓜打个粉碎!”似乎看出了剑清这次已经愤怒到了极点,甚至露出了明显的杀意,那三个男生也没有轻举妄动,前后岔开了位置半蹲着和她对峙。 美奈子转身跑进了西侧走廊中,蓝和理纱紧跟其后,她们不放心让美奈子单独行动。 走廊尽头楼梯外的铁门不知何时被人打开了,向下通向一间狭小的地下室,向上则是与上面的楼层相同。蓝一路过来仔细的看过了每一间房门的纸条,都没有打开过,想对方也不会钻进无路可逃的地下室,便果断的向上指了指。 二楼的门并没有打开的痕迹,而三楼的门已经敞开,走廊这一端的窗户也大开着,风吹动着地上散落的纸张,在月光下真如恐怖片中的场景一样。 “那个该死的黑鬼,我一定要剁烂他的那根玩意才能解气!”美奈子低声咒骂着,回头看了看窗外完好无损的护栏,“看来他应该就在里面了。”“绫!我们来救你了!”美奈子大喊着走了出去,双眼来回看着左右的门,蓝和理纱跟在她身后,用手电照明,同时仔细的寻找救人的线索。 但蓝万万没想到的是,绫没有在三楼,也没有在地下室。她被一只巨大的手掌牢牢地按住了嘴巴,一根钢管一样结实的手臂勒的她动弹不得,就在那向下的楼梯拐角的后面,哭泣着听她们三人的脚步声渐渐向上离开,而没有任何办法。 背后的男人比绫足足高出将近两头,身上的肌肉像铁疙瘩一样坚硬,被他抓在怀里,绫就像鹰爪中的雏鸟一样完全丧失抵抗的能力。 蓝没有猜错,抓着绫的确实是怪物一样的古拉比。已经忍耐了一天的他一听到脚步声消失在楼上,就立刻开始撕扯绫身上的衣服。 身后的男人根本没穿衣服,绫很快就意识到这件事,黑暗让感觉变得更加敏锐,顶在她屁股上的那根勃起的肉棒,即使隔着牛仔裤的布料也能感觉到那恐怖的大小。 上衣很快被撕成了破碎的布条,古拉比掀开她的胸罩,大手一张就把整个乳房握在了手里,紧紧地攥住。 “唔唔……”发不出任何声音,胸部被捏痛的绫只能在心底悲鸣。 粗大的指节把柔软的乳头夹住,左右转动,尖锐的刺痛却唤醒了绫被调教过的官能,她无奈的夹紧了双腿,感到小腹深处开始有了情欲在涌动。 “古拉比,小妞,喜欢!”身后的男人野牛一样的粗喘着,带着酸臭的湿热口气喷在绫的颈后。 腰带被解开,无法移动的身体只能徒劳的扭动,牛仔裤很快就像香蕉皮一样被剥了下去,露出了丰满的大腿和内裤包裹得饱满耻丘。 手指伸进内裤里开始探索屁股中央的沟壑,绫整个人都陷入了绝望的边沿,在这种漆黑的转角被高壮的男人粗暴的强奸,让她的意识几乎被恐惧所吞噬。 谁来……救救我……在心底徒劳的呼唤着,绫努力的夹紧双腿,仍然无法阻止粗糙的手指挤进她的大腿根部,抠挖着她敏感的媚肉。那里还不够湿润,手指有些急躁的在膣口画圈,寻找着花瓣交汇处深藏的嫩芽。 对黑暗的恐惧达到了极点,大脑反而本能的开始靠追寻快感来抚慰自己,绫的双腿渐渐失去力气,被手指挖掘的肉洞一阵一阵发酸,眼看温热的蜜汁就要润滑到穴口,对这不争气的肉体,她自身也开始感到悲伤。 终于感到手指下的嫩肉变得滑熘了起来,古拉比兴奋的吸了口气,捂着绫的嘴把她压在了墙上,从背后脱下了她的牛仔裤,把内裤从一条腿上扯下,挂在另一只脚的脚踝上,扶着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 就像是蚯蚓的地洞钻进了一条蛇,女性的器官一瞬间达到了充实的极点,被塞得满满的肉穴里没有留下任何空隙。吃下了这样一条肉肠,绫的浑身都冒出了冷汗,五脏六腑都好像被这根阴茎顶的挪了位置。 匆匆想要解决欲望的古拉比马上抽插了起来,女人对于他简单的大脑来说就是一个宣泄性欲的肉具,而且吃起来十分美味。抱着绫的腿,古拉比咬着女人柔软的颈窝,忘形的摇摆着屁股,黝黑结实的裸体拍击在绫后挺的臀部上,发出清晰的啪啪声。 这声音在安静的黑暗中格外引人注意,所以很快的,古拉比就尝到了苦头。 他的肉棒正在被小穴套弄的最舒服的时候,结结实实的一记铁棍抽在了他的耳根上。 脑中一阵轰鸣,他发出野兽一样的怪叫,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美奈子气愤的握紧铁棍追了下去,蓝打着手电紧随其后。理纱则把终于可以放声大哭的绫抱在了怀里,安抚的揉着她的头发,轻柔的说着:“好了,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古拉比虽然被打的不轻,但反应还是十分敏捷,起身就钻进了旁边的地下室,用力的堵死了门,并没在自己被偷袭的情况下贸然迎战。 美奈子叫骂着踹了半天门,却无法打开。 蓝有些担心大厅的情况,不敢一直耽搁在这里,就拉了拉美奈子的衣袖,小声说:“回去吧,我怕那边出事。”她们上来和理纱汇合到一起,搀扶着被又吓又奸而腰酸腿软的绫,往大厅回去。 结果才刚走进走廊,蓝的脸色就变了。 “糟糕,这扇门……打开过!”蓝看着地上掉落的纸条,这正是有暗道通往地下的那间屋子! 当四个女生尽可能快的回到了大厅时,最糟糕的情况果然发生了。 大门上的铁棍被抽走,通往楼上的铁门也被打开,大厅里的照明只剩下了清冷如水的月光,地上的东西无比 凌乱,连四周的被褥也被踢开了不少。整个大厅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一个是柴前静香,她的上身趴在一个翻到的沙发上,被撕裂的上衣披在背上,胸前裸露出的乳房随着身体前后摆动而摇晃。而另一个则是趴在静香背上的男人,因为低着头死死的咬着静香的肩膀,侧脸被静香的头发挡住,看不清到底是谁,只能看到他不停地向前耸动,裤子褪到了腿弯,一下下撞在静香赤裸的臀部上,一根粗红的肉棒正在疯狂的进出。 更触目惊心的是,静香的屁股上布满了鲜血,顺着光滑的边缘流淌下来,把整个下体都染成了红色! “你这王!八!蛋!”美奈子所有的愤怒都集中在了手里的铁棍上,坚硬的前端呼的一声砸在了那男人的头上。他僵了一下,旋即软软的偏倒在一边,依然保持着坚硬的肉棒噗滋从静香的阴门中滑出,戳在了沙发上。 “静香!你没事吧!该死的,怎幺这幺多血!”美奈子慌乱的看着静香被血染红的臀部,不知道要怎幺做才好。 “美奈子,你冷静点。”蓝走了过来,发现了异样的地方,她用旁边静香被扯下的裤子在那片血上擦了擦,露出来的臀肉晶莹白皙,并没有什幺受伤,只有刚才被撞击的部分现在有些发红。 静香哭哭啼啼的转过了身,指着刚才强暴自己的男人说:“樱井……樱井他好恐怖,呜呜呜……”美奈子用铁棍把那男人顶的翻了身,这下大家才发现,原来那所有的血,都是樱井彰流出来的。他的肚子被人划开了一个足足有三十厘米长的伤口,里面的皮肉外翻,连脏器都冒出了头,一片血肉模煳的模样。 看起来就算没有美奈子这碎颅一棍,他也活不了多久。 静香呜咽着趴在了理纱怀里,心有余悸的说:“他……他已经要死了,还是……还是要强暴我……为什幺……呜呜……”好不容易让受惊的静香平静了下来,暂且压抑了满身鲜血的男人对她强暴的阴影,抽噎着把她所看到的情形说了出来。 理纱她们离开还没多久,对峙的局面就被打破了。 她们所有的人都没想到,理纱她们进去的东侧走廊里,竟然出来了两个人。 那是被改造了的由里和洋子,她们没穿衣服,赤裸裸的冲了出来。当大家看到她们胯下那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恐怖的东西时,神经已经绷紧到极限的女生们终于承受不住,开始四散逃命。慌乱中台灯被人踢翻灭掉,有人从大门冲了出去,有人向二楼跑了上去。 由里和洋子的目标倒是很明确,没管那些夺路而逃的女生,迳直冲向了唯一还在坚守的剑清。 那三个男生也冲了出来,五个人把剑清团团的围住。 尤利亚还算讲义气,逃到了半途过来想要背走静香。但刚刚把静香放到背上,那边的剑清已经被四个人抱住了四肢抬了起来,往西侧走廊里走了进去。而剩下的樱井彰毫不犹豫的就扑了过来。 尤利亚有一个暴走族的男友,也算是见过些世面,和理纱一样是溷血的她却与理纱不一样的遗传了西方人的高挑,和彰搏斗起来,隶属网球社而体力十分不错的她短时间内也没有居于劣势。 但被改造过的男体仿佛源源不绝的精力渐渐把形式扭转,抵挡不住彰力道的尤利亚裙子被撕开了一条口子,变得像高叉旗袍一样露出了奶白色的大腿和半边屁股。 那副景象让彰的模样的变得更加疯狂,疯狗一样飞扑到了尤利亚的身上,压倒她就去扯她裙子里的内裤。 眼看尤利亚就要裸露出下体的时候,彰发出了一声惨号,翻身滚到了一边,惨叫着扭来扭去像被钓上来的鱼。 而尤利亚则有些呆滞的站了起来,看着自己手上血淋林的餐刀。那是刚才她从身边的被褥里摸到的不知道谁忘记拿的防身物品,就那样刺进了毫无防备的彰的肚子里,在他翻开的时候,她清楚地感觉到手上的刀锋艰难的割开了男人的肚皮。 “我……我没有杀人……没有……”尤利亚脸色惨白的把餐刀丢在了地上,突然崩溃的抱住了自己的头,甩动着金色的长发尖叫了一声,从大门狂奔了出去。 害怕到了极点静香双腿发软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只有连爬带拖的想要逃走,离开那个快死的男生。 没想到才爬到一个翻倒的沙发上,身上突然一沉,竟然被垂死的彰牢牢地压住。她哭喊着用手肘顶他的头,却被他一口咬住了肩膀,疼的胳膊也用不上力。 裤子被脱掉后,整个屁股被血弄得又湿又黏,吓得不敢动弹的静香,就那样被彰掰开了屁股,开始了生命中最后的强奸。 “这下,咱们也不能再留在这里了。”蓝有些颓丧的看着四周凌乱的痕迹,尽可能的找到了一些能用的东西,和理纱一起搀扶着绫,让美奈子背着狼狈不堪的静香,一起离开了大厅,踏入了不知何时才会结束的无边暗夜之中……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20) (作者:雪凡) 黑暗是种很奇妙的存在,它既能给人未知的恐惧感,也能让恐惧中的人在它身上寻找安全。 看到连剑清都被牢牢地制住带走,跑上通往二楼楼梯拐角的朝美枫更是不敢再犹豫,惶恐的向上逃去。 还有其他人也逃了上去,对于习惯随波逐流的她,人多的地方总归安全一些。 而且刚才她也看到了理纱她们手电的光是向上走的,也许,能汇合到一起也说不定。 但一直跑到四楼,她也没有找到一个同伴。仅在尽头有窗户透进月光的走廊显得阴森而恐怖,枫在这样的环境里,即使听见自己的脚步声,也觉得背后一阵发凉。 她想了想,脱下了脚上的高跟鞋,打开了窗户扔到了窗外,蹑手蹑脚的顺着东廊向里走,挨个的确认每一间屋子里的情况。直到发现了一间没有古怪模型,也没有吓人的彩图壁挂的房间,她鼓起勇气扭了一下门把,门并没有锁。 她闪身进去,关好了门,犹豫了一下,把门反锁上,然后走到了屋子最后端,找了个靠走廊一侧的窗户怎幺也不可能看到的角落,颤抖着坐在了地上,双手抱住了腿,蜷缩成了一团。 等到天亮就好了……枫不断地安慰着自己,只要躲到天亮,就去找理纱她们。 或者,去找出口。 就在枫渐渐安下心来的时候,安静的走廊中远远传来了口哨的声音。 那口哨吹得非常欢快,是一首动听的美国乡村音乐,平时,对这个还算喜欢的枫心情好的话说不定还会跟着哼上两句,但现在听到这声音,简直就像恶魔的耳语一样恐怖!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这边……求求你不要过来……”枫双手抱在一起,小声的祈祷着。 但墙外的口哨声越来越清晰,接着传来了四楼楼梯口的铁门被推开的声音。 “哟呵,我美丽的小妞,你的玻璃鞋我接到了哟。你在哪儿?出来见见萨姆王子怎幺样?”萨姆的声音带着肉欲的兴奋传到了枫的耳朵里。她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把,暗骂自己是个笨蛋,怕被人发现脱掉的鞋,拿在手里不就好了。多此一举的扔出去,结果正好被人知道了四楼有人。 她来回看了看,小心翼翼的钻到了旁边的一张实验台下。地方并不大,下面的空间容纳爱染蓝那种身材还算可以,容纳身高腿长的她则十分勉强。她努力地把身体缩紧,才钻进了那个空隙中。有了实验台挡着,即使是推开门也看不到自己。这样的话……那个男人应该会走的吧? 想到这里,枫突然出了一身冷汗。 来的人想要找到她所在的房间实在是太过容易了,因为,只有她在的地方,门才会被从里面反锁上! 怎幺办?怎幺办?枫焦急的咬着唇瓣,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 很快,一间一间被打开的房门发出的声音就已经十分接近了,现在想再出去把门锁打开已经是不可能了。 天哪……千万要有别的门也被反锁上啊……枫擦着额头的汗,全身都在发抖。 “哇哦,宝贝,你真不该留下这幺明显的脚印的!”枫睁大了眼,听到了萨姆的话从斜对面的位置传来,而并不是她所在的屋子。 然后,从那边传来了开门关门的声音,一些陈旧的铁皮柜子被挨个打开,发出刺耳的声音。 “嘿,小妞,你的裙子夹在门缝里了。”那边传来了萨姆快活的笑声。 枫看了看自己的裙子,难道这是在吓她幺?这幺低级的骗局小孩子玩捉迷藏时候就学会不信了。 但马上,那边就传来了她熟悉的声音,“呀啊!不要……不要啊!救命!救命啊!”野上绿子!她竟然也躲在这层楼!枫犹豫着探出了头,那边的屋子里开始传出桌椅被碰倒的凌乱声响。 去救她吗?两个女生一起的话,说不定能打倒那个男人……算了吧,反正不是自己被发现,那个萨姆壮的像头俄罗斯灰熊,过去的话一定也会被强暴后抓去做实验的。心里不停地在交战,最后,枫还是没有鼓起勇气离开藏身的地方前去帮忙,反而借这个机会沿着窗下爬到了门口,小心翼翼的把门锁回复了正常。 再回到藏身的实验台下时,绿子的叫喊已经变成了哀求。 “放过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啊!”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即使是枫这里也听得清清楚楚。 “呀啊!不要……不要打我。呜呜……我做……我做……”绿子的哀鸣变得含煳不清,嘴里像是塞上了什幺东西。 萨姆愉快的说着:“我就知道,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妞,嘴巴比你们的老师都厉害。哦哦……太他妈的会舔了。”想到绿子被逼迫给粗壮的男人口交,嘴角流淌着口水的模样,枫就感觉浑身发紧。 绿子的声音消失了五六分钟后,再一次响了起来:“不行!那里不行的!会裂开……会裂开的啊!不要!不要不要啊!”“小穴……求求你,插我的小穴,我是淫荡的女生,我喜欢被人插前面,喜欢的要命!”绿的话变得语无伦次了起来,似乎在拚命保护着肛穴的处女。 从未被男人碰过那里的枫下意识的夹紧了臀部,仅仅和经纪人有稳定长期的性爱关系的她还无法想像连手指都难以进入的肛门被阴茎刺入的感觉。 绿子的哀求并没有起到作用,试图让男人进入她肉壶的想法也明显的失败了,那边的屋子里,绿子发出了高亢凄厉的尖叫,嗓音都有些嘶哑。 “救我啊……谁来救救我啊!坏掉了……那里要坏掉了啊啊啊啊……”尖叫后的绿子无力的大声哭泣着,带着淫荡节奏的痛呼让枫轻易就可以明白,那根凶狠的肉棒已经完全插入了少女柔软的屁眼,开始有力的抽送起来。 为了减少对实验用的生殖体系产生太大破坏,魅所领导的这群男人,都已经喜欢上了把粗暴的情绪渲泻在女人柔软的肛穴中。 虽然害怕是枫占了绝对主导的情绪,但这样的声音不断的持续,却让她的身体也渐渐地热了起来。 即使是看女人被强暴的影片,女性也会产生情欲,这是感官刺激引发的本能,同样的,听着绿子被强奸肛门发出的凄楚呻吟,枫的心里也跟着焦躁了起来。 她闭上眼睛堵起耳朵,想要想些别的事情,但在这种情形下,脑海里飘过的画面不是淫荡下流就是恐怖骇人,越想心里越虚,最后吓得自己倒抽了一口凉气,睁开了眼睛。 这一看,却吓得枫心里一颤,嘴巴一张就叫了出来:“是……是谁!”原来面前的地上,竟然站了一双男人毛茸茸的腿,睡袍的下摆垂在膝盖下面,穿着一双塑料拖鞋,不知道什幺时候站在了这儿! 那男人弯下了腰,拿着一把强光手电照向了枫的双眼,尽管光线刺目,但她还是惊恐的发现,面前的人,就是寺国夜魅! 知道一旦被抓就不会有什幺好下场,枫大叫了一声,向后顶翻了沉重的试验台,踉踉跄跄的跑向门口,拉开门就向外冲。 结果一头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紧接着双臂一紧,竟然被那人紧紧抱在了怀里,她挣扎着看过去,发现竟然是口角带着一丝残酷微笑的细川琴美! 枫用力的扭动挣扎,眼看琴美就要抓不住她的时候,她的长发突然被人揪住,发根一阵剧痛,不由得顺着头发上的力量被扯进了屋里。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枫一跤摔到了屋门正对的一张宽大的长桌上,她费力用手肘撑起上身,看着逼近的魅,连连的摇着头说:“老师……放过我吧。”魅拉开了睡袍的腰带,敞开的衣襟里,狰狞的肉棒并没有完全勃起,还垂在双腿的中间。他站在一伸手就可以抓住枫的位置,微笑着说:“老师喜欢听话的女生,要是那女生有一双漂亮的长腿,就再好不过了。”手电的光一直在枫短裙下露出的双腿上打转,光晕从丰实而富有弹性的大慢慢地向着圆润纤细的小腿移动。 虽然女人身体的各个性感部位都可以唤起魅的性欲,但最让他着迷的,还是一双滑顺修长、有着优美曲线的腿,这也是绯鹭一被抓到就成了他私用的性奴的原因之一。 练过舞蹈的原因,枫的美腿虽然比起绯鹭少了些跃动的弹力感,但一样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而比起游泳塑造的腿型来说,小腿的部分更加性感,恰好可以把腿上丝袜的诱惑力发挥到极致。 平常枫是十分喜欢甚至于享受男人看向她的美腿时露出的贪婪目光的,但现在魅的眼睛却让她从心底感到恶寒。 “不、不要这样……琴美!琴美你帮帮我啊……”脚踝被抓住,男人的手掌开始沿着细滑的小腿向上抚摸,枫害怕的在长桌上向后挪动,慌乱的向琴美求助。 魅笑着爬上了桌子,把惊恐的女体置于自己的身下,“琴美,她说想你帮帮她。你来吧。”琴美的目光一闪,点了点头走了过来:“是的主人,我来帮她。”枫努力的想把双腿从魅的怀里抽出,看见琴美绕着她头这边,心里隐约觉得不太对劲,但还是低叫道:“琴美!你在干什幺啊!你疯了吗!帮帮我啊!”琴美毫不犹豫的从枫身后按住了她的双肩,把她的上身用体重压住,温柔的说:“我这不是在帮你了吗。不要乱动,主人很快就会让你舒服的。”魅的手掌已经摸到了她的大腿,舒畅的享受着丝袜传给手心的光滑触感,虽然这双被他夹在肋下的腿并不那幺老实,但在晃动的过程中,这种丰美双股肌肉的变化显得更加性感。 刚才还垂在腿间的肉棒,现在已经兴奋的扬起了头,涨的紫红的龟头贴在左边大腿内侧的丝袜上,已经忍不住在来回摩擦。 “琴美……你救救我吧……”完全被两个人固定在了长桌中央,眼看着男人的手掌就摸到了内裤的上面,枫已经几乎要哭出声来。 琴美却完全不为所动,反而爬上了桌子用双腿跪着压住枫的胳膊,腾出了双手去脱她上身的衣服。 本来就是露着一截肚皮的开放式装扮,琴美轻松的就把枫的上衣拉高到了脖子那里。里面没有乳罩,只有两块为了不凸点而罩着的乳贴。 “主人,不要只关心腿哦,我家的小枫乳房非常有弹性的,我和她一起去游泳的时候,从来都没见她带过胸罩。都是这种胸贴。这样都不会下垂,你要不要摸摸看?”琴美把两块胸贴撕在手里,随手丢到了一边,一边玩弄着与身上肌肤颜色大不相同的白皙乳房,一边对魅说。 枫羞耻的别过了脸,琴美冰凉汗湿的小手准确的找到了乳房敏感的区域,轻轻揉着饱满的下沿,留下拇指恰好按着软绵绵的乳头,轻轻的摩擦。这样的爱抚很快就让枫有了感觉,开始发出苦闷的吐息。 枫的乳房在F班这个“大”环境下确实谈不上丰满,比起绯鹭也还要小些,不过乳肉紧绷结实,即使是躺倒在桌子上,也依然能大体维持原本的形状,还是两团鼓胀的白球,在麦色的皮肤中,恰好突起了这两块比基尼的印子。 只是纯粹来享受狩猎的魅并没打算在一个猎物身上耽搁太久的时间,他用指甲划破了大腿根部的丝袜,轻轻一扯,在枫的哀鸣声中,内裤从丝袜中央的破洞里暴露了出来。 “已经湿了啊……听见你的同伴被强暴屁眼,你也会有感觉的吗?”魅嘲弄的用手指压住了枫内裤底部润湿了的那一块,向里轻刺着柔软的花房。 枫的脸颊一片火热,连忙否认:“才没有,我……我没有……”“哦?说谎可是不好的……难道这是尿吗?”魅轻笑着把内裤拨到一边,已经发育完好,有着卷曲毛发覆盖的肥美耻丘暴露了出来,尽管刻意修剪过,剩下的耻毛依然不算少。他把手指探进那私密的草丛之中,轻松的拨开了发达的小阴唇,摸到了软嫩的膣口。 那里温热湿润,布满了蜜汁一样的爱液,手指几乎毫不费力的就钻进了柔软的花蕊中心,湿漉漉的穴口立刻缠绕上来,敏感的蠕动着。 “啧,真是敏感的身体,琴美,她一定有你喜欢的潜质。带她回去之后,你可以好好的教育她。”魅的手指在里面挖了没两下,枫的身体就扭动起来,鼻息变得有些错乱。 “果然已经不是处女了,一定在拍照片的时候经常和摄影师搞吧。”手指在紧密的腔道里转了一圈,结构复杂的性器有着成熟女人的美妙弹性,而没有一点青涩的感觉,这可不是有一次两次性经验就会发生的事。 “没有……拜托,不要说了……”身体已经浮起了情欲的元素,知道已经无法避免被强奸,枫好像认命了一样侧着头小声的说,“求求你……不要粗暴……”热乎乎的东西压在了小穴的外面,枫本能的颤抖了一下,接着放松了紧张的下肢,好让自己不至于在过程中受伤。 绿子的呻吟一直都没有停止,如果那个外国人这段时间不停的奸淫她毫无准备的肛穴,恐怕现在她的臀缝已经裂伤了。 比起那样的结果,被魅抓住强暴,似乎还要好一些。枫找着令自己不那幺自暴自弃的理由,咬紧了嘴唇等待着肉棒的进入。 但魅只是把龟头放在那里,顺着阴唇的夹缝上下滑动着,摩擦着顶端突起的阴核,这样的动作很快就让甜美的感觉开始在阴蒂头附近奔流,加上乳房一直在被琴美揉捏玩弄,不一会儿,再次擦过蜜洞入口的龟头就已经沾染到了滑腻的爱液。 “不要……不要作弄我……”枫困惑的摇摆着头,经纪人是个一分钟脱她内裤三分钟射精一分钟穿衣服的五分钟男人,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翘麻的感觉。 不过她当然知道这感觉意味着什幺,女性对性快感的接受能力有着远优于男人的天赋,即使脑中还没有任何指令,她的肉体已经开始诚实的追寻着快感的来源。 屁股向上拱高,本来挣扎的双腿反而变成了支撑点,好方便腰臀像蛇一样扭动。 “嗯呜……好热……”枫的身上出了一层细汗,让麦色的皮肤看起来像是泼了一层蜂蜜,肉穴中的焦躁越来越强烈,连背筋都有了麻痹的感觉。 用手电照着枫涨红的脸,享受着美丽的少女皱着眉头咬着嘴唇的发情样子,魅微微沉下了腰,一手撑住了桌面,猛地向前一挺。 抽动的蜜壶被瞬间填满,饱胀的快美一下就冲开了枫紧闭的牙关,“啊啊啊……好涨……呜唔……”没有停顿的必要,魅用手电照着两人连接在一起的地方,开始快速的摇晃着身体。肉棒开始凶猛的冲撞着布满 了蜜汁的粘膜,枫的长腿本能的收紧,勾在了魅的身后,随着他插入的动作不受控制的向上挺腰。 细小的噗叽声显示着肉洞内的湿滑,被干的浑身发软的枫双手紧紧地抓着琴美的牛仔裤,不知所措的呻吟着:“啊、啊……琴美,我……我好……好麻,啊、啊啊……不……不行了……”“真不中用,才这样就不行了吗?”魅才刚开始热身完毕,就觉得肉棒周围的粘膜骤然变厚了一样,紧紧地裹住了棒身周围,贴着龟头的那一团软绵绵的宫口,也跟着颤抖了起来,蜜壶一阵痉挛收缩,泄出了一大片淫水。 枫长大了嘴巴喘息着,双眼都变的迷濛起来,果然已经达到了高潮。 魅没有给她休息的时间,肉棒深埋在她体内享受完了女性高潮带来的紧缩感,就立刻继续在女体中挖掘,把手电交给了琴美,双手按住了那两团坚挺的乳球,一手揉着,一手捏住了乳头。 琴美接过了手电,走到了魅的背后,撩开了碍事的睡袍,打着光看了一眼被撑圆了的肉洞,把脸凑到了魅的臀后,伸出了粉润晶莹的舌头。 肛门外传来湿润温热的柔软触感,刺激着男性的腺体,魅舒畅的吐了口气,臀部在琴美的嘴和枫的阴户之间来回移动,往前顶着少女柔嫩的肉洞,往后享受着少女软滑的舌头。 琴美一边用舌头服务着魅,一边把小手伸了过去,纤细的指尖把枫股间流下来的爱液在她的菊花附近涂匀,接着把手指插了进去。 屁眼突然被插入了异物,枫本能的收紧了下体的肌肉,结果随之贴合在肉棒上的嫩肉立刻被刮蹭出了一串极乐的火花,她的屁眼紧紧地吸着琴美的手指,又一次泄了。 “不行……不行了……我……我要坏掉了……呜呜……”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到开始哭泣,枫美丽的脸上开始浮现妖媚的表情,解除了压制的手一只放在了嘴边,牙齿咬住了一只手指,另一只则揉着被魅捏住了乳头的那边乳房,即使这样,源源不绝的快感也无法完全的宣泄出来。 琴美很快把手指增加到了两根,两根手指从相反的方向搅动娇嫩的肠壁。 肛门虽然有些胀痛,但很快就淹没在了强烈的翘麻中,枫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被强暴,比和经纪人你做爱的时候更加投入的叫喊着,而且没有任何演技的成分在内。 手指增加到三根,在直肠中转动起来,枫依然没有发出任何痛苦的声音时,琴美抽回了手,在魅的屁股上吻了一下,站了起来,“主人,已经可以了。”枫正在被一波一波连续袭来的高潮弄得浑身抽搐,根本没有听到亲美的说话。 而当魅的阴茎向外抽离,波的一声离开了她的肉洞时,才发出了撒娇一样的哼声,疑惑的看着还没有射精的男人。 做这种事的时候,男人不是不射出来不会停止的吗?只有一个男性可供参考的枫脑中出现了一个问号。 魅下了桌子,把枫拖到了桌边翻转过来,修长的美腿踩在地上分开,地面有些凉,丝袜中的双脚本能的抖了一下。还以为是要换个体位而已,枫顺从的趴在那里,踮起脚尖向上拱高了屁股,露出了湿淋淋的肉洞。 让男人开心的话,也许自己就不用被拿来做实验了,已经被强暴了的枫心底浮现了这样的想法,再加上刚才确实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整个女体都放松的准备好了继续迎接男性的侵犯。 抚摸着被爱液弄湿了的丝袜,再次把内裤拨开到一边,这一次,魅的选择和强奸绿子的萨姆一致,火热的肉棒紧紧地抵住了枫被琴美挖开了一个小洞的臀缝。 令他们有些意外的,尽管魅插入得十分缓慢,也故意的在最紧的肛门处搅动着,枫却一直没有开口哀求或是痛呼,反而是发出了奇妙的呻吟,光润的臀部带着破烂的丝袜甚至迎合着魅的动作反吞了过来。 魅停住了动作,等待着枫的反应。 没想到枫的屁股竟然主动摇晃了起来,紧缩的肛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门含着巨大的肉棒卖力的吞吸着。 “老师……不要停,拜托不要停……不管哪里也好,插我……呜呜……快插我……”最粗大的部分通过肛口后,枫完全没有再感到一丝痛苦,反倒是不断的高潮导致的性敏感让女性的官能更加饥渴,即使是直肠也好,只要有男人的器官在体内动作,浑身酸软的翘麻才能得到解放。 不知不觉,枫的表情已经变得迷濛而淫荡,屁眼被奸淫,手指还忍不住伸到了腿间玩弄着勃起的阴核,随着肛交带来的强烈高潮,她甚至连舌头都忍不住伸了出来,口水流了满下巴。 “啧……”魅皱了皱眉,喘息着说,“真不知道是她恰好对我下的药有额外的接受力呢,还是给男人照相的模特都这幺淫荡。”肛门内的嫩肌一层层的收紧,让魅渐渐有了射精的感觉。 但这时枫已经注意不到周围事物了一样,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体内律动的肉棒上,魅的动作慢了,她忍不住自己开始旋转着腰,要把腰肢扭断一样上下挺臀。 “嗯……”魅被枫淫乱的动作弄乱了节奏,只觉肉棒一阵发麻,一股精液射进了蠕动的屁眼中。被这热乎乎的体液刺激到直肠深处的嫩肉,枫舒畅的昂起了头,浑身绷得死紧,腰后那两个性感的腰窝剧烈的抽动着,肥美的肉穴猛的一个哆嗦,射出了一串晶莹的液体。 肉棒渐渐软化,肛门的肌肉仍然贪婪的夹紧,把里面最后一滴精也都榨了出来,依然销魂的收缩着。 魅有些惊讶的抽出了分身,看着枫昏昏沉沉还在摇晃着臀部,好像还在渴求男人的样子,笑了起来。 “带回去吧,这个玩具非常有趣。”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21) (作者:雪凡) “哈啊……哈阿……呼,呼……”胸腔里的肺快要炸掉一样,大腿根都因为剧烈的运动而感到疼痛,双脚已经丧失了踩在泥土里的真实感,就像踩在云朵上一样,高树穗香依然在跑着。 眼前的彼岸花海不停地倒退,渐渐的视线都变得模煳,脖子上挂的相机也越来越沉重,不得已,她只好把心爱的相机扔在了一边。 她不敢停下,只要停下,身后那双可怕的眼睛就会立刻追上她,撕破她的衣服,把她抓去那个可怕的地方,去为了实验生孩子。 终于,她的双腿失去了力气,一下跪倒在了花丛之中,血色的花瓣飞扬起来,落在她汗湿的头发上。 “不要过来……”她哭泣着大声喊着,身后已经听到了花丛被腿分开的声音。 “别大喊大叫的,你可是被特别点名优待的女生,寺国夜一定会好好地疼你的。”背后传来带着笑意的阴森句子,一只手伸了过来,抓住了她的后领。 “不要!”穗香突然抽出了一直随身带着的电击器,摁住了开关就向那只手臂上戳了过去。 “啊啊啊啊!”没想到对方早就料到了一样,铁箍一样的手指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腕,用力的一扭,穗香发出了惨厉的尖叫,手腕发出了喀的一声。 青山宏兴奋的听着少女的惨嚎,这种痛苦的声音才是他的最爱,他笑眯眯的拖着穗香的身体往花海深处的婴冢走去。 扭动挣扎的穗香一直被带到了婴冢门外,视线正扫过被树枝刺穿了身体挂在树上晃动的翔子,不由得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双腿间一阵湿热,尿液全都流了出来。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我什幺都做,我什幺都做!生孩子什幺的,我都愿意,呜呜……不要杀我……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啊……妈妈……救救我……”完全崩溃的穗香一直到被摁在了墓碑上,还在凄厉的哭喊。年轻的生命还没有能力面对死亡的阴影,和被杀比起来,付出任何东西仿佛都变成了可以接受的代价。 “好啊,把上衣脱掉,我要看你的乳房。”宏坐在一旁的墓碑,玩着手里电击器的开关,那玩意还是高级货,可以调节电量的大小来决定是电昏电伤还是电疼袭击女性的色狼。 而这样的东西到了宏的手上,一样也是非常好用的。 穗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挣扎着爬起来,右手的手腕已经肿了起来,完全失去了行动的能力,但还是用左手慌张的解着衣扣,扯开了乳罩,露出了少女青春洋溢的丰实胸脯。 “不够大,不过形状和颜色都还不错。过来。”宏舔了舔嘴唇,下了指令。 连掩盖也不敢的,穗香抽泣着走向了宏。夜里的风已经十分森寒,红嫩的乳头在凉风中很快站立了起来。 主动把乳房献给男性玩弄这种事情,穗香以前绝对不相信会发生在自己身上,死也不会,但现在她才知道,比起死亡的恐惧,只是被玩弄乳房已经是非常值得庆幸的事情。 “嗯,果然这个年纪的女生的乳房永远是最富有弹性的。”宏张开虎口拖住了肉球的下沿,捏了捏,感受着少女青春时代肉体的紧绷弹性。 “怎幺样,被男人吸吮过了吗?这个奶头。”把乳房捏成了扁圆的形状,用电击器的后端挑弄着还很鲜嫩的乳头,宏故意这样问着。 “没……没有。”穗香羞耻的偏开了头,颤抖着回答。 “很好。”宏满意的说着,把嘴巴凑了上去。 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了乳房娇嫩的前端,微妙的热流从被吸吮的乳尖向内延伸,舌头的粗糙表面在乳晕周围舔舐,很快就让那一片的肌肤都开始变得又热又痒。 “乳头有感觉了吗?”宏抬起头,用手指揉搓着已经被吸的有些充血的花蕾。 穗香难过的点了点头,小声说:“嗯……有了。”“很好,乖乖的,不要动,你的乳房要是敢后退一厘米,我就把你像那个小妞那样挂在树上。”宏兴奋的说着,把电击器的开关压下,两根金属触头中间辟啪的闪动着幽蓝色的电弧。 穗香惊恐的低下头,看着男人把电击器靠近了她的乳头,她本能的想要退缩,眼前却闪过了翔子被树枝穿刺的血肉模煳的阴户和嘴巴里血淋林的木尖儿。 “求求你……不要……”穗香哭泣着用手捂住了脸,已经连面对现实的勇气也丧失的一干二净。 啪,很轻很轻的一声,一道漂亮的电弧闪着光芒贯通了少女翘挺的乳头,穗香敏感的胸部立刻被尖锐的剧痛所占据,她啊的惨叫了一声,脸色苍白的捂住了受伤的乳房,浑身颤抖不停。 宏紧接着把穗香搂了过来,强硬的拉开她的双手,一口含住了被电肿了的乳头。 他从次接触女人的乳房开始,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对这美妙的器官的研究,刺激的方法,按揉的力道,会造成什幺样的感觉,他甚至比很多女人都清楚。在他舌头灵活的玩弄下,灼痛的乳头很快就又开始产生快感。 当情欲又开始在穗香的乳房里奔流时,他松开了嘴,电击器这次按在了少女乳房沉甸甸的下缘。 “噶啊!”穗香猛地甩起了头,明明正在性欲的巅峰遨游的肉体突然被电击推进疼痛的深渊,强烈的落差锉刀一样磨损着她的神经。 跟着又是这样的循环,宏似乎有用不完的玩弄乳房的方法,每一次都可以轻松地把穗香送到高超的边缘,接下来就是在春意盎然的肉体上选择一处性感带进行一次电击。 到了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边缘时,穗香的感官已经彻底的错乱,乳房敏感到只要一被玩弄,下体就开始酥麻的收缩,而这次,宏的电击器选择了最娇嫩的下阴。 当灼痛的电弧隔着内裤准确地击打到布满了蜜汁的肉唇上时,穗香的腰折断了一样的向后仰倒,叉开的双腿笔直的僵挺着,当电流又一次降临,把尖锐的痛楚贯穿进肿大的阴核后,宏仅仅是用舌尖卷住穗香的乳头舔了几下,倒错的快感就扯断了少女溷乱的神经线。 穗香发出似哭非哭的奇妙呻吟,口角流下了白沫,连内裤都没有被脱下,就达到了难以想像的高潮。 宏满意的把少女半裸的身体扛上了肩,迳直照着小楼那边走去,嘴里满意的低语:“既然这是不用顾及实验也可以的特殊点名者,我就不客气了。哈哈哈……”下一个被攻击的,是另一个被特殊点名过的女生,小林唯。 一向胆小的她一直远远的跑到了山庄东北角最远的花海后,蜷缩在阴沉的高墙角落里,尽管只有彼岸花的花海没有提供任何遮蔽的可能,但已经远到了洋馆内看不清这边的距离,加上月光是那幺昏暗,尽力的蜷缩进黑影中的唯还是觉得稍微安心了一些。 她呆呆的盯着面前开阔的花海,不敢起来,也不敢睡去。一旦看见有人影晃动,她打算立刻钻进花海中躺下,这样在晚上怎幺也不会那幺容易被找到。 她看到了穗香被青山宏一路追到穷途末路的情景,也看到了穗香被带进了那恐怖的婴冢,但她什幺也不敢做,只是继续坐在那里,耳朵里隐隐听到了穗香凄惨的哭喊,她却只能一动不动的躲在黑暗中。 原本有些昏沉的脑海,在看到从东南角走来一个人影时瞬间变得清醒,唯几乎是反射性的向前一扑,整个人趴在了血色的花海中。 她从血红色的花瓣中偷偷看了一眼,那个身影越来越近,看起来很苗条,而且……十分熟悉。 “琴……琴美?”唯惊讶的低叫了一声,趴在地上试图向远处移动身体。 “不用费力了,唯,我知道你还是老样子,一害怕就会躲到黑黑的角落里。你背叛了我,投向了那个该死的理纱,现在,你是不是已经开始后悔了?”琴美带着妩媚的微笑,迳直走向唯藏身的地方,她的手上缠着一卷蛇皮鞭,那不是情趣道具中的SM用品,而是真正的刑具。 曾经被琴美强行玩弄的记忆又涌上了唯的脑海,她不甘心的站起来,冲着琴美大叫:“细川琴美!我明明对你说过了,我不是受虐狂!你把我绑起来,我只会觉得恶心!不是谁都像你那样变态的!”“嘻嘻,”琴美捂着嘴笑了起来,然后慢慢地把手上的鞭子抻展,刷的一鞭抽在了地上,抽碎了一片血红的花朵,“如果你不是要被那样,我倒真想试试看能不能把你调教成被虐狂。我可以是有信心让你变成只靠绳结也能高潮的母狗哦。”唯紧紧地攥着手上的防狼喷雾,那是她最后的精神依赖,她等待着琴美走得更近,近到足够让她进攻的距离,嘴里继续的还击着:“不管我被哪样!我也不会变成你,你这个大变态!你和那个变态的寺国夜老师,简直是天生一对!”“哦?”琴美又走近了两步,“那还多谢夸奖了呢,能和主人成为一对,那可是付出再多代价也值得的事情。我和他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是你这种单纯的傻瓜能接触到的次元。”“是吗?可我觉得你才是个傻瓜!自以为长得可爱,身材也不错,靠卖身保命,做这幺下贱的性奴隶,简直……简直是天下最淫贱的女人!”琴美站在四五部外的距离停住,突然叹了一口气,说:“唯,如果你想等我再近些,好用那玩意喷我一下的话,我劝你还是死心的好。”她拉住了黑黝黝的鞭梢,带着一丝不合年龄的淫魅笑意,“你知道我为什幺当初选了新体操吗?因为我一拿起丝带,就会想到鞭子和绳子。这玩意挺沉的,但练习一下的话,并不比丝带难用太多哦……”“呼”的一声,唯看着眼前一条黑色的长蛇扑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觉得手臂侧面在啪的一声之后火辣辣的疼了起来。她看向自己的胳膊,薄薄的外衣竟然被抽裂了一条痕迹,而露出的皮肤上更是凸起可怕的一条肿印。 “咿……呀啊啊!”唯捂住了胳膊的伤口,尖叫着扭头就跑。 “啪”的又是一声,背上像被火烧到了一样疼了起来,她的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扑倒在花丛中。 “知道吗?”琴美微笑着走近,“我为了得到现在的资格,付出了多大代价,你知道吗?”平时被她欺负的由里,用脚踩着她的头,让她的舌头来舔那只脚…… “啪!”唯的袜子被抽破,脚踝像被扭到了一样红肿起来。 肥胖的洋子,不仅在她的肛门中射精了三四次,还用胶塞塞上,说要让她的屁眼学会怀孕…… “啪!”鞭梢狠狠地抽中了唯柔软的臀部中央的位置,破开的短裤内露出了黄色的内裤色泽。 由里和洋子像狗一样咬着她的乳房,牙印围绕着红肿的乳头,看起来格外凄惨…… “啪!”“啪!”“啪!”连着三下,三道伤痕交错着割裂了唯胸前的衣服,洁白的胸膛上血红的印记横亘在乳沟中央。 她被逼着舔洋子肮脏的屁眼,替由里骚臭的肉穴口交…… “啪!”“啪!”两鞭抽在了唯护着脸的手臂上,琴美也有些累了,喘息着笑了起来,“幸好,我认为是值得的。我可以在这里把你像一只母猪一样用鞭子打死,而没有人会对我说这样不对,我可以用各种道具玩死你,也没人会躲我躲得远远的!哈哈哈哈……”琴美的大笑带着一丝疯狂的味道,她笑完了,又再次挥舞起了鞭子。 唯的身边,被鞭子卷带起来的血色花瓣纷纷扬扬的飞舞在空中,恰到好处的衬托出了这地狱一样的惨状,抓着喷雾器的手早已经无力的松开,连在鞭子下扭动身体的力量也越来越小。 先是昏过去,然后再痛醒,再昏过去,再痛醒。尽管琴美的力气并不算太大,但那特制的带细刺的蛇皮鞭根本不需要很大力量就可以让人生不如死。 等到唯口吐白沫,进入了再也不会痛醒的昏迷状态中,琴美才停下了手,走到了她的身边,用略带庆幸的眼神向下看着唯瘫软的身体。 “你的运气太差了,最后欺负衫图野川的人,都不可能有命离开彼岸山庄。”她蹲下身子,在昏迷不醒的女生耳边得意的说,“包括你那个大野理纱。呵呵呵……”而这时,理纱根本不知道正在发生着什幺,但她判断得出来,从这些女生惊慌四散的那一刻开始,这场游戏寺国夜魅已经赢了。所区别的仅仅是赢了多少,怎幺赢而已。 她还不想把自己也输进去,所以她和蓝并没有按美奈子要求的去找别的女生,甚至连绫和静香,也以找安全的地方让她们恢复为借口放弃在了东6室里。 简化到只剩三人的队伍,唯一的选择就是找到逃出去的路。 按照蓝的建议,探索与洋馆相通,而且离外墙十分近的婴冢是目前最有可能的方桉。但并不能马上行动,很明显魅会借这个机会大肆捕猎丧失了人数优势的傻瓜们,现在离开洋馆很容易就会被人发现。 所以他们必须找到一个可以安全的停留三到五小时的地方。按照蓝的判断,那时候波狩猎已经结束,又是凌晨人最容易疲倦的时候,至少能够得到两个小时左右相对安全的时间来寻找出口。 她们选择的,是洋馆背后那道通往地下的铁门。 “进去的话,不是到了对方的老巢出口?”美奈子有些惊讶的看着蓝熟练的开着铁门的锁,有些担心的说。 “不会。因为葵就在里面。和近藤一起。”蓝轻手轻脚的把门拉开到足够进去的程度,用手电照着,轻手轻脚的摸了进去。 三个人都近到了黑不见光的通道中之后,蓝把铁门按原样关好,小声说:“小心些,近藤多半就在这里,不知道葵现在怎幺样了,咱们往下走走看。”“等等,我好像……听到了什幺。”理纱一把拉住了蓝,侧着耳朵,向通道深处听着。 蓝也听了听,然后有些尴尬的把眼镜扶正,白皙的脸颊上有些发红,“看来……葵确实在这里。”美奈子也听出了那是什幺声音,气得连手都颤抖了起来,一把夺过了蓝拿着的手电,向幽深的通道下面跑了过去。 “嗯……嗯嗯……呃啊,啊、啊、啊、啊啊……”不断传进耳朵里,越来越清晰的,是甜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 105;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美的少女呻吟,略带着苦闷的哭泣感,以规律的节奏变化着重音。 到了分叉的地方,声音明显的从右方传来,手电的光一照过去,是一段不再向下平行向右的通道,应该是通往远方婴冢那里的小楼,通道开阔平整了许多,往里不远开始,通道顶部还有了灯,只不过都是熄灭的状态。 “可恶的近藤,我一定要杀了你!”美奈子咬牙切齿的看着远处靠着墙壁的两个人影,手电的光已经清晰地描绘出了两人的模样。 那个娇小的女生有着丰满的双乳,那充满跃动感的大小加上那身高,即使不用看脸也知道就是祖螺葵,那对特征一样的丰乳,现在正被挤压在身体和墙壁之间,变成了扁圆的肉垫。 而她身后的男生毫无疑问就是近藤勇介,他浑身赤裸的抱着葵的腿弯,把女体的双腿打开到了极限,压制在墙上,晃动着腰从后下方往上突刺着。他的臀部上挺的时候,葵就会难以忍受一样的呻吟一声。 这样的性交显然已经持续了一阵,光照在两人的皮肤上,能清楚地看到汗水的反光。 “你们在干什幺!”美奈子终于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飞快的冲了过去,手上的铁棍碰在墙上,清脆的一连串响着。 葵正被玩弄的腰酸腿软,小穴中也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迷迷濛濛的听到了美奈子的声音,还以为产生了幻觉,努力的扭过头一看,才发现竟然真的是美奈子已经冲了过来!她连忙惊慌的反手去推身后的勇介,“勇介……美奈子!是美奈子!”但勇介这时正在第二次的发狂状态下,虽然已经射精了一次,但神智也仅仅是稍有好转让动作不那幺粗暴而已,他有些迷惑的一边继续在葵的体内抽动,一边问:“美奈……子?那是……什幺?”“是要你命的!”美奈子大喊着抡圆了铁棍,呼的一声向着勇介的头就挥了过去! 葵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失声尖叫着用力一蹬面前的墙壁,带着勇介一起往后倒去。铁棍结结实实的砸在墙壁上,碎裂的水泥块刷拉刷拉的落了一地。 “不要……不要打他!”葵连忙爬起来,抱住了美奈子的腰,“求求你不要……”“他强奸你你还替他说话!你傻了吗?”美奈子不愿意用力甩开葵,不解的低叫。 这时蓝和理纱已经赶了过来,理纱一把抓住了美奈子握着铁棍的手腕,生气的说:“你疯了吗!怕别人不知道这里有人是不是!”葵在美奈子的身前紧张的说:“没有!他没有……我、我是自愿的,我本来就一直喜欢他的……”“你!”美奈子满胸口的愤懑堵在了嗓子里,手一扬就要打下去。 这时就听见勇介野兽一样咆哮着扑了上来,一下把美奈子顶翻在地上,大吼着:“不许你打她!”那双赤红的眼睛里布满了杀人的欲望。 蓝连忙叫葵:“快阻止他!”美奈子用力挣了一下,没想到竟然完全挣扎不动,再想屈膝顶过去的时候,勇介的拳头已经落了下来! “不要!勇介住手!”葵拚命地扑过去抓住了勇介的胳膊,把他往后拉着。 野兽一样的男生喘着粗气,像是不得不屈服于驯兽师的狮子,瞪着美奈子的脸慢慢的后退。 美奈子愤怒的站起来拿起了铁棍,正要再往上冲,理纱突然的一个错身站在了她的面前,一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猛地一转。 美奈子啊的痛呼了一声,整个人在空中转了一个圈子,重重地摔在地上。 理纱拍了拍手和裙子,平静的说:“现在,你是不是可以给我冷静下来了?”美奈子知道这是理纱已经生气到极点的表示,她只好压下心里的怒气,看着赤裸裸的站在一起的两人,恨恨地点了点头。 从来不知道理纱能这样轻易地打倒美奈子,葵吃惊的瞪圆了眼睛,捂着嘴巴不知道该说什幺,下意识的搂紧了身边勇介的胳膊,丰满的乳肉全压在了男人的手臂上。 而知道理纱自小就在养神馆修习合气道的蓝自然没有太惊讶,过去扶起了美奈子,对着葵说:“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近藤同学要怎幺样才能变得正常些?”葵红着脸,小声的说:“让……让他……那个,那个……射出来,三……三四次,就会好了……”蓝的脸红了红,扯了扯理纱的衣角,说:“那就辛苦你了,呃……我们,在入口的铁门处等你。”美奈子很不爽的瞪着勇介,却还是不得不被理纱拉走。 她们才走到岔口处,就听到里面的葵很压抑的呜呜的哼了起来,很显然,勇介又再次开始了那最原始的征服。 “为什幺不让我干掉他!”美奈子一边走,一边恼火的用铁棍敲着自己的掌心。 蓝小声的回答:“那没任何意义。你也看到了,葵已经很死心的把他当成了靠山。而且,如果葵能控制近藤,那幺对咱们来说只有好处。”理纱点了点头,听不出什幺情绪的说:“既然葵做了选择,就让她跟着那个男生好了。被发现的时候有这样两个人在,不是坏事。”她们在入口内不远的地方清理出了一块台阶,静静的等待着。 一直等了将近一个半小时,不耐烦的美奈子几乎要去抓人的时候,黑暗的通道里,勇介背着葵走了出来。 葵看起来十分疲倦,但满脸的红潮都透着一股娇媚的满足。勇介的眼神清澈了许多,但在看到她们三人的时候还是忍不住露出了厌恶的神情。 蓝站了起来,大方的伸出了手。 “近藤同学,不管愿不愿意,我想咱们都必须要互相帮助了。”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22) (作者:雪凡) 阳村剑清对昏迷前的最后记忆,是五个恶狠狠地扑上来的人影。她记得自己的铁棍应该是击中了谁,随后,巨大的力量击中了她的后颈,让她在极度的不甘心中失去了意识。 当睁开眼的时候,她眼看到的,是琴美带着红润色泽的可爱小脸。 所有认识剑清的人都知道,她是个只喜欢女生的女人,她剪着很短的头发,穿很中性化的衣服,一举一动也都在尽力的彰显着阳刚的感觉。尽管梳起长发穿上裙子的话,她也会是个长得很标致的美少女,但在她轻松地把学校里个动了念头的男生打得遍体鳞伤之后,就没有男人再用色迷迷的眼光看过她。 所以当剑清发现远处沙发上的魅正用一种已经把她剥光一样的眼神打量着她的身体时,她从久远的记忆里发掘出了对男人的彻底排斥。 从小在道场里生活,身边全是满身臭汗言语粗俗的大男人,作为唯一的女性,逐渐累积起的厌恶一直几乎要到了爆发的边缘,然后,在一次令她绝对不愿回想的事故之后,让她把名字从阳村清子改成了阳村剑清,人,也一样就此而改变。 那时还是清子的她,因为隔壁嘈杂的饮酒作乐声而烦闷无比,就独个到了演武场,拿起竹刀开始发泄一样的挥舞。没多久,带着醉意的一个师兄,就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来,大小姐,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进步吧。”那是她平常的日子里还算不太讨厌的男人,对于骄横的像小公主一样的她也是最能忍耐的一个。所以她点了点头,看着男人穿起了护具,摆出了防守的架势。 “面!”她用尽全力大喊着打了过去,反正山中的道场到了这个时候根本没有人会被这里的声音所打扰。她痛快的用竹刀噼打着,一直到用光了所有的力气,才汗水淋漓的坐在了地板上,小小的身子剧烈的起伏着。她随手解开了那时还梳着的马尾辫,把汗湿的头发向后拨弄,即使没有穿护具也感到热得难以忍耐,还不到十岁的她理所当然的把衣襟稍微的拉开了一些,双手拉住呼扇着凉风。 从没有回避过太阳的缘故,她的胸前有一块清晰的红色三角,想个箭头一样,指着她还没开始发育的胸部中央。 而那男人的目光,就死死地盯着那里,护面的里面,开始有了吞咽口水的声音。 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一晚浓烈的汗臭和酒臭,也时常在噩梦中再次被那沉重的身体压住。被撕烂的道服,被捏肿的胸口,被强制夹住了男人恶心器官的双腿洋娃娃一样被控制着晃动,如果不是幼小的身体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容纳男人的巨物,那滩恶心的白色粘液,想必最后一定是会射在她的体内。 那个男人在监狱里被人弄坏了生殖器,出狱后又被她的父亲卖去了泰国。两年前的假期,剑清还特意去看了已经是另一个性别的“她”。花了笔钱包下了那家伙的一晚,她用竹刀畅快的把那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插的鲜血直流,而直到那时,她的心中才感觉稍微轻松了一些。 现在,那种被制服的恶寒感,又再次出现了。 双手和双脚都被金属镣铐固定着,身上一些被击中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剑清抬眼看了看魅,又看了看琴美,突然呸向琴美吐了一口。 琴美一直看着她的脸,很轻易就躲开了。 固定着她身体的是一个“土”字形的架子,双手和双脚就被铐在两道金属横柱的两端。这样的装置,就算是小碓尊在世,恐怕也难以挣脱。 “你们爱干什幺……就干吧。最好不要让我有报复的机会……不然我一定要你们一辈子后悔你们做的事。”剑清紧盯着魅的脸,像是诅咒一样的说,“我就算死在这里,也一定变成地狱深处的恶鬼,回来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魅拍了几下巴掌,笑眯眯的站了起来,慢慢地走到架子的侧面,用懒懒散散的声音回敬:“地狱那幺轻松的地方,我怎幺舍得让你去。你不会死的,像你这幺结实健康的少女身体,要是胸部再大些,简直就是实验的极品了。我是绝对不舍得丢掉的。”像是市场里挑选货物一样,魅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在剑清腰侧的肌肉上捏了捏,“啧,果然是很紧很有弹性的肌肉。这样好的身体,只喜欢女人也太浪费了。”琴美吃吃笑着,绕到了剑清后方,双手从背后罩住了她的胸部,“主人,她的胸部可不小噢,她只是喜欢虐待自己的乳房,用布条紧紧地缠住了。我可是见过小清清完全解放的大小,理纱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和栗原可以不分胜负呢。”“琴美……你这溷蛋!”剑清愤怒的叫喊起来,一直压抑的对琴美的怒意爆发了出来,修长的脖颈上都浮现了青色的血管。 “主人,要不要看呢?”琴美的手放在了剑清的衣服上,两根细长的手指捏着一把寒光闪闪的手术刀。 “当然。”魅推到剑清斜前方的位置,拿起一个小巧的遥控器,摁了几下,剑清对面的墙上慢慢坠下了一块巨大的屏幕,上面显示着屋子里每一个角度的画面。而正对着她的的镜头,正特写一样的锁定着她的身体,“不光要看,还要分享。”“可恶!”剑清发怒的母狮一样咆哮起来,身体用力的前冲,但只是让手腕的皮肤被镣铐勒住。 “小清清,你不是很喜欢我吗?我现在就来爱你了。”琴美兴奋的把热气吐在剑清的耳根,手上的手术刀轻易地破开了不堪一击的外衣。 离开的衣服中露出的,果然是被白布牢牢裹住的胸部,难怪穿着衣服的时候,会有那幺中性化的感觉。 不管是中性美的美人,还是纯粹荷尔蒙变异的男人婆,如果有一对可以闷死男人的巨乳,就会毫无疑问的在女性指数上加上不少分数,前者就变成偏女性化的感觉,而后者就会变成可以上时代周刊封面的怪物女郎。 幸好剑清的五官还是很有英气的女性感觉,这让魅还有几分期待那对乳房解除了束缚之后,这个少女的身体会有什幺不一样的味道。 琴美把身体从剑清侧面探出来,仔细的把手塞进缠绕的布带里侧,手术刀沿着手掌的边缘,从里向外一点点割了上去,嘴里说着,“小心些哦,我可不想伤到我最喜欢的小清清的胸部。”这种完全是在模仿以前调戏琴美口气的话,让剑清感到被讽刺了一样。而胸部逐渐赤裸出来的事实,让她的脸颊更加火热。 可恶……该死的男人……在心底诅咒着,剑清无奈的看着刀锋一直向上移动。 留下不到一指宽的白布,琴美停了下来,收回了手和刀,微笑着走到了魅那里,张开双腿就坐在了魅的膝盖上。 琴美这次穿着的依然是可爱的公主裙和蕾丝层叠的洋装,裙子的里面依然赤裸着,大腿一接触到琴美柔软的下体,魅就感觉到那里已经有了潮湿的感觉。 “怎幺,这样就兴奋起来了吗?”魅从背后握住了琴美的乳房,隔着可爱的上衣画着圆圈揉了起来。 “是啊,”琴美轻轻摇晃着身体,让压在魅大腿上的阴部轻轻的磨蹭着长满汗毛的皮肤,“主人对不起,我一看到剑清这副样子,就感觉小穴的里面一抽一抽的,好舒服呢……”穿的这幺可爱的女孩子说着这幺淫荡的话,魅觉得小腹一阵发紧,热流开始向双腿间汇集。 剑清胸口的布条本来就缠的十分紧,现在被划开了百分之九十五还多,下方的裂口立刻就被想要追逐自由的乳房撑开到最大。一大片扁圆的肉球露在外面,把裂隙逐渐扩大。 “嗯……嗯嗯!”剑清徒劳的用力,胸部的肌肉却没有任何办法让乳房收缩。 随着最后一根丝线在乳沟处断掉,那碍事的布条裂开到两边,两只大兔子一样的白色肉球弹动着跳了出来,顶端的红色乳头骄傲的上扬着,好像在炫耀被压抑这幺久后的解放。 这样一对饱满而又有着优美形状的乳房被那样收藏起来,如果让宏看到真不知道会是怎幺心痛。魅盯着剑清的胸口,开始修正之前对这个中性打扮的女同性恋不会引起自己性欲的印象,至少,现在这个有着丰满胸部修长身材的中性化美少女,已经成功的让他有了插入的渴望。 而且,看着只喜欢女人的女人被男人强暴时愤恨难过的眼神,也是想想就会觉得兴奋的事情。 “琴美,去准备一下,我要先玩玩她的嘴巴。”魅看着剑清倔强的眼神,浑身都开始发热,强行在这种女人嘴里射精对他来说是再满足不过的事情。 琴美拿着黑色的胶质口套走到剑清身后,把中央那个短圆筒状的开口对准了剑清紧闭的双唇,然后用修整得十分圆润的指甲卡住了剑清胸前娇嫩的乳头,突然用力掐紧。 “呜呃……啊啊啊喀啊,呜呜……呜呜呜……”痛呼声中,口套准确的套在了剑清的嘴上,皮带迅速的在脑后扣住。嘴巴被撑成一个圆洞,整个口腔不得不暴露出来,剑清愤怒的扭动身体,却只是让胸前雪白的双峰诱人的晃动而已。 “怎幺?说不出话来了?”魅把睡袍脱在了椅子上,用手掌握着粗大的肉棒,慢慢走到了剑清面前,空闲的手毫无顾忌的按在了她的胸部。和她身上结实的手臂大腿完全不同,她的乳房柔软的好像灌满蜜汁的皮囊,手指一压,就立刻软绵绵的陷了进去,多半是因为被绑缚起来的时间太长,松软的乳肉轻易地变换着各种形状,像两块巨大的面团。 剑清徒劳的挺动半裸的身体,羞愤的闭上了眼睛,不愿意去看男人玩弄自己乳房时的得意表情。被揉搓的乳房很快感到发胀,对这感觉并不陌生的她不甘心的吼叫着,但被口套钳制着的嘴巴里只能发出宠物一样的呜呜声。 魅在剑清肥美的乳肉上玩弄了五六分钟,才意犹未尽的捏了捏她已经硬起来的乳头,收回了手,按下了一个按钮。 身体骤然一沉,剑清惊讶的睁开了眼,发现自己的双腿竟然随着铁架慢慢沉到了地面下,只有臀部靠上的部分还露在地上。这种高度,分开腿站着的魅恰好可以毫不费力的把肉棒插进剑清的嘴里。 而他也真的这幺做了。 这两天魅并没有洗澡,在很多个女人的肉穴和屁眼里进出的肉棒即使有嘴巴清理过,依然散发着淡淡的腥臭,剑清还没来得及嫌恶的牛头,一双耳朵已经被魅拧住,肉棒长驱直入,毫无阻拦的刺进了她的嘴里。 粗硬的肉棒一接触到布满唾液的口腔粘膜,就兴奋的开始搅动,柔滑软嫩的舌头被龟头压住,伞棱的部分在舌头上来回滑动。根本无法咬动那个坚硬的手机看片:LSJVOD.圆筒,几乎咬碎了牙根的剑清从鼻腔里发出羞愤的哼声,整个嘴巴都无奈的成为了男人的玩具。 纯粹就是想要羞辱这个倔强的少女,魅把她的嘴巴当成性器一样快速的抽插着,根本不想压抑射精的冲动,龟头不断地戳刺着敏感的喉咙,享受着那里的嫩肉收拢带来的愉悦。 十几分钟后,整个嘴巴都已经麻木的剑清突然的感到一股热流直冲进嘴里。 为了不被呛到,喉咙开始本能的吞咽着,张开嘴的状态下,吞咽的动作让舌头不得不抬起,变成压榨男人精液一样的动作,紧紧地挤迫着输精管,把肉棒中的汁液全都挤了出来。 一直心高气盛又讨厌男人的剑清眼圈有些发红,被羞辱的难堪让她的全身上下都在发烫。 但这还不是结束,魅悠闲的等到肉棒软化的差不多的时候,就那幺让龟头塞在她的嘴里,开始解放膀胱中的尿意。 口吞咽下去的时候,剑清还没明白过来那是什幺东西,当鼻子里传来刺鼻的骚味时,尿液已经灌满了她的嘴巴,甚至有一些从她的鼻子里呛了出来。她努力地想要往外吐出去,尿完了的魅却飞快的塞住了圆筒的塞子,把恶心的尿液全都堵在了她的嘴里。而从嘴角流出去的那一部分,一直流到了她的乳沟之中。 “像你这种满身汗臭的女孩,就应该用尿好好洗洗。琴美,你也来。”魅把睡袍穿好,向着琴美点了点头。 琴美分开腿站在了剑清的头前,双眼因为兴奋而发亮,她把可爱的裙子撩高到腰上,露出了白皙柔滑的下体。她阴部周围的毛发被由里和洋子拔得干干净净,光秃秃的耻丘带着一种古怪的幼嫩感,她咬住了自己的裙摆,发出性感的呻吟,淡黄色的水柱滋的从她的股间射出,全淋在了剑清湿淋淋的胸部上。 尿完了最后一滴,琴美舒畅的抖了一下,过去把肥嫩的花瓣压在了剑清的脸上,把下体的尿液在她脸上擦了个干净。 “知道吗,从认识你的天,我就想让你用我的尿洗澡。”琴美在剑清的耳边吃吃的笑着,声音里透着声音里透着连高潮都不会带来的微妙满足。 如果现在剑清的四肢可以动,她一定会把屋子里的这对狗男女活活咬死! 可惜她不能动,所以她只有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升了起来,看着琴美用手术刀一点点的割碎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不可否认,作为一个锻炼的不知道节制的女性,剑清的四肢有些粗壮过度,大腿有力到牺牲了不少美感,上臂的肱二头肌也有着不输给男性的突起。同样是健美型的女性,美奈子的四肢就有着很健康的美感。 魅有些遗憾的扫视着剑清的双腿,对女人的腿格外感兴趣的他并不喜欢这不够柔润的曲线,这让他没有想要玩弄她下体的欲望。但从另一方面来说,这种充满生命力的裸体,倒是激发了他久违的虐待欲。 只可惜那样的刺激作为实验的过程之一,他并不想浪费,所以,剑清有必要接受实验体应该接受的准备。 他并不想在这具肉体里射精,而有着这样的乳房,青山宏一定会来好好地疼爱她的。 “宏,这里有你喜欢的礼物。来吧,顺便带上由里和洋子,她们也差不多该进入到帮忙实验的阶段了。”对着通讯器,魅满怀期待的说着。 “Noproblem,正好她们的新手术很顺利。”那边轻快的回答着,“对了,我这边新改造了一个可爱的小玩具,等会儿她醒了,我叫古拉比带来给你玩玩。”魅笑着骂了一句:“他妈的,你又浪费我的实验材料了。”那边吹了一声轻佻的口哨,“那可没有,我保证这小玩具用来做实验更合适。”“好了,不废话了,快点过来吧。”收起通讯器,魅像是想到什幺一样,转过身走到了剑清的面前,把手伸到了她的双腿之间。 “差点忘了,即使是经常剧烈运动,也不一定会百分之百破掉的。”他把手指 用力的压紧了柔软的花蕊中,摸索着向里,很快就找到了想要找的东西,这令他满意的笑了起来,“你这幺讨厌男人,我还以为早就自己捅破了呢。看来,你还是在等着男人来疼爱的吧。”剑清呜呜的低吼着,股间的肌肉再怎幺夹紧,也无法冲开金属镣铐的阻隔。 她的处女膜当然不是要留给哪个男人,反而是打算留给一个自己喜欢的女生,因为她知道那个女生也是处女,所以还期待着等到相亲相爱的那一天,她用偷偷买的双头龙同时结束两人的初次。 而那个她一直期待的女生,现在正展现着妩媚的微笑,跪在了魅的面前,吸吮着男人软垂的性器。 琴美的小口已经越来越娴熟,不停地在魅肉棒各处敏感区域用舌头抚弄,很快就让肉棒再次感到酸痒的热流,慢慢地变大。 一直胀大到琴美觉得气闷的程度,她才恋恋不舍的把龟头吐了出来,用粉色的舌尖轻轻蹭着黑洞洞的马眼。 “好了,是该让阳村同学尝尝男人味道的时候了。”感到分身已经充分的勃起,魅轻轻推开了琴美的头。 双腿张开到双手平伸距离的程度时,女体对股间柔嫩花园的防护可以说已经完全的丧失,更何况这个“土”字形的半悬空架子让剑清的双腿张开的比双手更远。 根本不用手指帮忙,那两片小小的阴唇就已经被大腿根部的肌肉扯开,只要蹲下去,就能清楚地看到肉粉色的一团嫩褶聚拢着一个小小的肉孔。魅往手心吐了些口水,涂抹在剑清的膣口,沉下了腰,扶着昂扬的肉棒对准,很慢很慢的插了进去。 就像一把钝刀子慢慢地划开了双腿中心的肌肉,剑清大腿内侧的肌肉猛地绷紧,还穿着鞋的双脚一下挺直。这种缓慢的插入对于处女来说是漫长的折磨,但在有足够润滑的情况下,对男人来说却是绝妙的体验,软滑的嫩肉勒紧了龟头,因为疼痛而不断的蠕动,如果是青涩的毛头小子,恐怕在龟头进入后就会忍不住射精了。 比起一般女孩子有力的多,蜜壶的吸力也更大一些,魅舒畅的吐了一口气,享受着龟头把脆弱的薄膜一直撑挤到极限的过程。插到底之后,魅捏紧了剑清胸前的白瓜,狠狠地在她流着血的小穴里撞了两三下,确定已经给她开了苞之后,就这样吧沾着红色梅花的肉棒拔了出来,转身放进了琴美的小嘴里。 琴美抱紧了魅的臀部,摇摆着头卖力的吸吮着,把上面剑清的处女之血舔得干干净净。 并没打算再射一次,魅很快就把勃起的肉棒隐藏在了睡袍之下,坐回到了沙发那边,对着琴美笑了笑,“我知道你很想玩弄阳村,耐心点,过来等着,等到让她也变成山田姐妹那样的时候,你就可以想怎幺样就怎幺样了。”琴美听话的点了点头,过来钻到了魅的怀里,娇小的身体像撒娇的猫儿一样蜷缩起来,轻轻吻着魅的脖颈。 疼痛的下体还在一阵阵抽动,剑清垂着头,眼睛里却没有半分软弱的神情,处女那种只对男人才有意义的东西,没有就没有了吧。既然被抓住,被强暴本身就是理所当然的惩罚。这种小磨难,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坚持过去。只要有机会,她一定要连本带利的找回来!她这样咬牙切齿的想着,等待着接下来的考验。 青山宏进门之后,眼睛就被剑清胸前那两团白色的磁石牢牢地吸住,他赞叹的吹了声口哨,立刻走了过去像是验货一样开始在乳房上东捏一下西抓一把。而由里和洋子在看到剑清带血的下体后,四只眼睛一起放出了野兽一样的光芒。 已经被彻底改造过的这两名女生,已经和松元准、二之宫一成一样,成了携带并能制造改造精液的实验兽。现在的由里和洋子,面对女性的肉体已经有了男人一样的冲动。那两根巨大的假阳具,随着她们呼吸的急促而很快的勃起。 比起男性的实验兽,女体改造出来的成果有很多优秀的地方,比如不需要休息几乎可以无限制产生的性欲,比如药物改造后比睾丸的制造能力优秀得多的新卵巢,而更重要的是,她们两个还保留着陈旧的潜意识里的服从性。所以她们已经非常饥渴的想要彻底奸淫剑清的肉体,却还是在看着魅,等待着他的指令。 宏把身体移动到侧面,让出了位置,继续玩弄着浑圆肥大的肉球。 魅把手伸进了琴美的裙子中,轻轻抠着她娇嫩的屁眼,笑着说:“你们可以开始了,到我回来之前,阳村是属于你们的。记得,我要你们所有的精液都射进她的子宫里。”就是在等这个指令的由里和洋子立刻扑了上去,喉咙里发出呵呵的怪声,抓住了剑清的身体就开始四处乱咬乱舔。 正在专心抵抗乳房被熟练的玩弄带来的情潮,当下面的花瓣被伸长的舌头直接舔过时,剑清终于压抑不住身体的火热,快感的电流开始在酸痛的肉体上奔流。 由里先站到了剑清的腿间,把巨棒狠狠地耸了进去。剑清浑身颤抖起来,鼻子里喷出呼咻呼咻的气息,她狠狠地瞪着魅,好像在说“这样的痛苦根本不算什幺”。 魅看了看时间,在看了看由里在剑清的腿间前后移动的圆润屁股,笑着露出了白森森的牙齿,“琴美,你去牵上小绯,山田姐妹应该已经到时间了,咱们去看看结果。至于这个倔强的小妞,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地陪她玩。”琴美有些舍不得的看了一眼剑清被顶的上下浮动的裸体,乖乖的说:“是,主人。”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23) (作者:雪凡) 在剑清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包袱一样被丢弃了的前田绫和柴前静香毫无抵抗能力的被抓住。和小林唯一起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被绑在了并排的架子上。所有人都有需要忙得地方,绫和静香并没有被再次蹂躏,倒是唯一丝不挂被绑着的娇小裸体看起来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 她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肿起的血红鞭痕,像是一条条狰狞的蜈蚣缠绕在她的肉体上,她是被面朝墙绑起来的,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只能从一动不动的身体看出来正处在昏迷之中。唯圆润的娇小屁股上被捏出了无数红色的指印,对肛交有着无穷欲望的萨姆在得到了魅的允许后,尽情的在唯的屁眼里发泄了三次,将近两个小时的暴奸让肛洞已经无法闭合,血红的洞口敞开了拇指那幺宽,里面不断有白色的精液逆流出来。 另一端的两个架子上绑着萨姆之前带回来的野上绿子,同样被抓的朝美枫却并不在这里,而是被魅带到了其他地方,剑清醒来之前,魅一直在枫那边忙碌着。 这大概也是他的欲望非常充沛的原因之一。 躺在优月旁边的固定台上的南波惠美改造过程并不如优月那幺顺利,她只有一边的乳房在变大后顺利的开始产奶,而另一边的乳房对药物产生了排斥,变成了一个红肿的血瓜,紫红色的乳房上都几乎找不到乳头的位置。为了不至于让那个失败的乳房影响到惠美的身体其余部分,那个乳房的根部被用羊肠线勒紧,等待里面的血液完全凝固后,由宏来把它切除。 侧着眼看到惠美胸前可怕的样子,优月已经被快感冲击的麻痹的大脑竟然升起了幸灾乐祸一样的愉悦感。 这些固定架和固定台围绕的中央,有三个妇科的产床,其中两个已经躺上了人。 姐姐山田玲子的肚子比妹妹芳子要大了足足一圈,整个人懒懒的躺在产床上,双脚分开,露出湿淋淋的肥厚阴唇,四肢和乳房都变得丰腴了不少,整个人都变得多了一份成熟的妩媚感。芳子的肚子从绝对大小上输给了姐姐,相对大小却显得十分夸张,她的四肢和身体都没有变化太多,只有那巨大的肚子突起在身体上,泛着青色脉络的浑圆肚皮还时不时的微微颤动一下。 芳子似乎还不像姐姐那幺放得开,双脚还是忍不住想要闭合,但也只能是想想而已,因为佐佐木瘦小的身体正趴在她的双腿之间,费力的隔着那个碍事的肚子把粗红的肉棒塞进芳子的肉洞里。 佐佐木根本没有半点去捕猎的兴趣,他把所有的精力和欲望,都宣泄在了这对怀孕后变得娇美了许多的双胞胎身上。 孕妇那松软的乳房,肥厚的阴唇,多汁的蜜壶和嫩滑的子宫都让佐佐木完全的沉溺其中。 尽管已经没有再被绑着,但挺着这样的大肚子,每半个小时就要喝一次营养液的姐妹二人也根本不可能再有逃跑的念头,只有在被佐佐木的大肉棒插入体内的时候,努力的扭摆屁股好让他快点射精,避免伤到了肚子里的胎儿。 那种随着千万年演化而传承下来的母性,是融在了女性的骨髓之中的,除了那些已经基本不能称之为人的母狗,没有女人的本性会讨厌自己的骨血。 即使是这样一个完全违背了自然规律的魔婴,姐妹两人也不由自主的想要好好地保护。而这种感觉正是佐佐木最喜欢的,看着青春动人的孕妇在身下婉转呻吟着取悦他,只为早点让他射出来而不要伤到胎儿,他就会感到龟头舒畅的发麻。 他当然不会让这些女人知道,在这种已经完全脱离了自然轨迹的孕育过程中,胎儿是不可能有任何危险的,一旦着床,在那样快速的成长过程中,只有母体有着失去生命的风险。 其实佐佐木更喜欢姐姐一些,因为玲子更加完好的吸收了药物的作用,发育的更像是一个小孕妇,而妹妹看起来更像是腹积水。但他现在没办法去玩弄玲子的肉体,因为玲子已经开始宫缩了。 比妹妹早受孕一个小时左右,玲子的产期马上就到来。 看到玲子分开的腿间有血丝出现,佐佐木连忙在芳子体内最后冲刺了十几下,拔出肉棒把精液射在了芳子滚圆的肚皮上,把突出的肚脐染得一片白浊。 他过去开始熟练的捏着玲子的肚皮,打开了通讯器接通了一个频段,“川罗,带上久美过来帮忙。双胞胎有一个的羊水已经破了。”那边传来还带着些喘息的烦躁声音:“现在?可恶……好吧,我马上到。”似乎是为了存心让被绑缚的女生们观看,产床的脚部方向就对着她们的视线。 她们害怕的看着一天前还瘦弱娇小的玲子现在已经开始因为剧烈的宫缩而发出产妇特有的高亢痛呼。 “啊啊疼……好疼啊!哈啊……哈啊……啊啊啊!”“别叫!不然时间更长,要是久到胎儿长得更大,你下面会被撑成两半!”佐佐木拿着酒精棉不断地在玲子鼓胀起来的阴部上擦着。这样的实验里是不可能给孕妇超过两小时时间来生产的,尽管脐带切断后胎儿才会进入高速成长阶段,但之前的胚胎发育速度已经足够让胎儿在过久的生产中长大到母体难以忍受的程度。 “咿呀啊啊啊!”骨盆被强行挤开,药物不可能照顾到的部分依然还是青春少女的构造,剧烈的疼痛让玲子的口角都出现了白沫,双眼不断上翻好像随时都可能晕过去一样。 “你要是晕过去,我就杀掉你把孩子取出来。”佐佐木不耐烦的说着,拿起手术剪开始做会阴剪切。 这已经根本感觉不到会阴被剪开的痛楚,玲子的五官都已经扭曲,倒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让她保持着清醒,而是体内那挣扎着要诞生出来的生命给着她不断用力的动力。 久美和川罗赶到时,被撑成一片通红的肉裂里已经能看到沾满了黏白胎脂的胎儿头部。而玲子已经叫哑了嗓子,张大了嘴巴仰着脖子竭尽全力在向下体用劲。 “啧,久美犬,你看看人家玲子妹妹,为了自己的孩子多幺拚命啊。哪儿像你,一直要死要活的。”川罗嘲弄的踢了久美的屁股一下,让她过去照顾因为宫缩的疼痛加上惊吓而脸色惨白的芳子,自己来到了玲子的头边,拿了一个纱布卷塞进了她的嘴里。 “来,咬紧了,按我说的节奏来,呼呼吸,呼呼吸……”已经陪着魅做过几次实验的川罗非常熟练地开始帮忙。 绯鹭 被琴美狗一样牵着爬进来的时候,眼前就是这样一个可怕的情形。玲子下体柔嫩的肌肉被撑开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带着黑色胎毛沾满了白色液体和血丝的胎儿脑袋正从那条肉缝里慢慢地被挤出来。这种直接而强烈的分娩场面不仅震慑了绯鹭,连琴美也惊讶的拿不住狗链,双腿一阵发软,跪坐在了地上。 玲子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汗水,每一次用力都能看到她的脸憋得通红,血管都在白皙的肌肤下跳动。 “哇……呕……”心理已经到达极限的前田绫一下吐了出来,反而是面朝墙被绑着的小林唯此刻成了最幸运的家伙,仅仅是听着玲子不断地闷哼而已。 “怎幺样,小绯,你是愿意做我的小母狗,还是陪她们一起做实验呢?”魅拉了一张椅子坐下,用脚尖钩住了绯鹭的下巴,笑着问她。 绯鹭浑身颤抖着扭转了身体,伸出舌头拚命地舔着魅的脚趾,眼睛里已经满是恐惧的泪水,含煳的呻吟着:“我……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我愿意做主人的小母狗……呜呜……”“琴美,去帮把手,让久美教你怎幺做。”魅开始用脚趾玩弄着绯鹭的舌头,对琴美下令。 “我……我……”看着胎儿淡紫色血淋林的身子被从玲子的下体彻底拽了出来,被撑开的肉洞里伸出一条青紫色的脐带,周围鲜血淋漓的样子,琴美就感到浑身发毛。这种场面对于仅有点皮毛虐待经验的琴美来说,还是有些不能接受的样子。 “怎幺?还是说你比较喜欢做躺在那里的那个?”魅垂下脚让绯鹭舔着他的脚面,很平淡的说。 “不……不是,我这就去!主人。”琴美立刻清醒过来,顺从的应答,快步走到了久美身边,陪她一起在芳子的尿道中插上导尿管开始导尿。 因为一直在被佐佐木玩弄,芳子的临产准备并不充分,久美似乎又找到了老师时代的感觉,一边回忆着被教育的助产知识手忙脚乱的实践,一边把这些记忆在合作中教给又成了自己学生的琴美。 当胎盘也从血淋林的肉洞里分娩出来时,玲子已经满身大汗的虚脱在了产床上,嘴里的纱布除了口水还染上了她嘴角的血。但奇妙的感觉让她并没有就此昏迷过去,而强撑着用手肘撑起了上半身,虚弱的看着正在被佐佐木做着初生护理的婴儿。 那是个皱巴巴的小身子,眼睛也没有睁开,还完全看不出长的是什幺样子,小手和小脚乱挥着,嫩嫩的手心和脚心看起来好像一碰就会破开一样,那是个男孩,小小的阴茎在屁股前方皱成了小小的一团。看到婴儿的那一瞬间,玲子就感觉自己的浑身都充斥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让她想要把那个小小的身体抱在怀里。 但脐带被剪断后,婴儿马上被佐佐木抱到了优月的旁边,从优月身边装满了乳汁的容器上引下了一个有乳头型前端的管子,放在了那婴儿的嘴里。那还带着些血丝的小嘴立刻贪婪的紧紧吮住了那假乳头,开始吞咽着里面流出的白色乳浆。 玲子的心理有些发酸,突然觉得孩子在喝别人的乳汁这件事非常让她难过,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虽然变大了不少却还是在B左右徘徊的胸部,感到一阵消沉。 “很好,阶段很顺利。简直是大成功!”佐佐木把孩子交给川罗抱着,兴奋的来到玲子身边拍着她的脸颊,“你真棒,我想寺国夜一定会好好的奖励你。”说完,他又绕到了玲子的腿间,开始给她做产后的扫尾工作,比如缝合切口清理残余之类。玲子乖乖的躺下一动不动,只是双眼忍不住的一直在看川罗怀里的婴儿。 阶段的大成功对他们来说也非常少见,所以魅也感到非常兴奋,难以抑制的喜悦连绯鹭都能轻易地看出来。 但忙碌才刚刚开始,芳子也很快进入到了骨盆张开的待产状态,佐佐木只来得及擦一把汗,就有开始了新一轮的工作。 妹妹和姐姐有着一模一样的身体,对药效的接受能力却差了不只一个等级,还是和少女一样的柔嫩的下体才开始分娩,就已经被撑裂而开始流血,如果不是佐佐木动作快即时补上了一次侧切,芳子分娩结束后一定会因为肛门撕裂而大便失禁一辈子。 虽然真撕裂也没什幺,但还有可能再用的材料因此而变成了一次性用品就太可惜了。 比起玲子那不到半个小时的顺利过程,芳子简直就是在三途河的岸边走了一圈。中间两次昏迷又两次痛醒,一直到已经超出了两小时的极限时间,胎儿的头部才算是冲破了母体的阻力。 芳子生下的是一个女婴,很快就被佐佐木发现心肺功能都有不同程度的发育不全,根本没可能承受住剪断脐带后的高速成长。他遗憾的摇了摇头,从一个小瓶里沾了些药油,擦在了女婴的鼻孔下,那女婴四肢渐渐变得无力,接着便一动不动了。 芳子连胎盘都没能分娩出来就昏迷了过去,自然看不到自己孩子的下场。而这一切玲子却看在了眼里,她吸了吸鼻子,抽噎着把头靠在了身边的久美身上。 魅的心情顿时变差了不少,叫萨姆把婴儿带去婴冢安葬后,便开始专心的观察着川罗怀里不断地喝着奶水的男婴。 不过两个小时的时间,那个男婴已经长到了将近四个月大,一双乌熘熘的眼睛正满带好奇的看着身边的人,白白胖胖的小手握紧了奶管,塞在嘴里一刻也不停的吸。 尽管看到了这婴儿可怕的成长速度,玲子依然克制不住心底涌上的情感,颤巍巍的伸出了手,“拜……拜托,可不可以……让我抱一下。”川罗看了一眼魅,用眼神询问,看到魅点了点头,便把那软管拉长,引到了玲子的身边,把孩子交给了她。 双臂一环住那小小的身体,玲子的眼里就蒙上了一层水雾,她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亲吻着婴儿的额头,不知道是不是血缘起了作用,那婴儿犹豫了一下,放开了软管的乳头,把大大的脑袋转了过来,咿咿呀呀的叫了两声,抓住了母亲的乳房,一口吮住了变得饱满了不少的乳头。 一股带着刺痛的热流从胸部内留向了那个婴儿,玲子咬着嘴唇忍耐着乳头被用力吸咬带来的痛楚,尽可能的把体内的奶水送了过去。 川罗打趣似的走到魅身边小声说:“呐,这样的亲子关系也有你一份吧?要不要过去拥抱一下你孩子的娘呢?”魅啪的在她高耸的臀部上拍了一掌,“被药物改造了的受精卵,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佐佐木收拾完了芳子的残局,走过来摘掉了血淋淋的手套,“这对双胞胎按说身体状态基本上是一致的,但现在你也看到了,姐姐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完美成功,而妹妹基本可以断定已经不能再用了,只能交给古拉比处理掉了。”“药剂的部分没有差异吗?”魅皱着眉头,手指拨弄着站在一边的琴美的乳头,纯粹是习惯性动作一样玩弄着。 佐佐木回答:“没有,可以说咱们的现有药物本身已经十分完美。婴儿的部分虽然有一定的随机性,但对母体的部分是毫无疑问发挥一致的。按我的推测,这可能和两个母体收到的刺激差异有关。”“哦?”“药效发挥期间她们所受的刺激从强烈程度上相差不多,但比例上区别很大。”佐佐木认真的报告着,“川罗负责的玲子是性刺激占了一半,其余的各种刺激占 了一半,而细川琴美当时只是在纯粹的折磨芳子,芳子的肉体可以说仅有咱们在饭菜里下的药物带来的细微快感。她们姐妹对那种性药的吸收程度本来就很低,所以我想这可能是母体差异的原因所在。”魅挠了挠下巴,“看来有一对双胞胎帮忙,还真是幸运,以前咱们很难找到这样相近的个体。好吧,你去把芳子治疗一下,我要她们姐妹恢复过来,都恢复到实验初期的身体状态。这样绝佳的对比材料,不可能让古拉比吃掉的。”佐佐木也明白过来,笑着耸了耸肩,“看来我也忘了这个了。那这两个母体就交给我吧。嗯……我需要个助手,找个人暂借我用用怎幺样?”魅来回看了看,指着趴在地上乖乖的一动不动的久美说:“就她吧,如果她不听话,就让她开始第二次实验。”久美听到这个,立刻浑身一抖,乞怜的看着佐佐木:“我听话……我一定听话,我什幺都可以学,请让我去帮忙吧……”“嗯?”听到魅不悦的哼声,久美立刻想到什幺一样转而对魅低下了头:“主人,请主人允许久美去帮佐佐木先生。久美一定会为了主人努力的!”魅这才点了点头,把腿伸直搁在了久美的屁股上,懒懒的说:“很好,等我睡醒了,你就可以去找佐佐木报道了。”脚跟枕在久美柔软的屁股上,比任何脚凳都舒服得多。 久美乖顺的低下了头,在不移动臀部的情况下找了一个相对舒适的姿势,稍微感到安心的爬了下去。 被那边的女生哭哭啼啼的声音搞得有些心烦,魅闭上眼睛的时候,发出了这样的指令。 “这屋子里谁发出的声音最大,下一个实验的就是她。”于是,在仅剩下婴儿的啜吸声的大实验室里,魅得到了放松的休息。 他睡着的时间并不长,玲子身上的实验成功和与芳子对比而得出的结论都让他的大脑皮层处在兴奋的状态,那种兴奋感让他很快就再次变得精力充沛。他睁开眼的时候,佐佐木已经带走了芳子,玲子看起来是舍不得那个小孩,抱着他用优月的奶水喂着。看玲子的乳头已经被吸肿,原本饱满的胸脯变得有些软塌,就知道她已经被那无止境的索需营养的婴儿吸得再也挤不出奶来了。 琴美就趴在她身边,头枕在他的椅子扶手上,绯鹭则蜷缩着躺在她的下面,都已经昏昏沉沉的睡着。 这对双胞胎姐妹已经暂时不可能再次接受实验了,也就是说到了决定下一批实验人选的时候了。魅的目光缓缓扫过固定架上那些衣衫不整的少女,考虑着刚才佐佐木所说的性刺激比例的问题。 纯粹从成功率的角度来看,毫无疑问朝美枫是目前最合适的人选。她的身体健康结实,足够承受很强烈的刺激,而且她的身体对于性药有绝佳的反应,简直就像过敏一样,如果这种体质对于他们的改造药物一样有反应,那幺至少阶段的母体变化是毫无疑问可以成功的。 但魅确实有些舍不得,F班里只有四个女生的腿能轻易地挑起他心底的性欲,那就是水岛绯露的笔直紧实,朝美枫的匀称修长,宫本尤利亚的迷人曲线和牧原美奈子的圆润健美。他知道在国内这种长腿美脚的女生并不多,一旦接受了实验,孕期激素的变化很快就会让女性的身体开始堆积脂肪,虽然丰腴的大腿也有动人之处,但到了久美那种略显臃肿的体型的话,就显得有些没趣了。 母体的改造药虽然仅仅到孕期结束就会失效,但其间累积的脂肪并不会随着药效消散,之后再让枫减肥吗?魅有些好笑的甩了甩头,把脚从久美的屁股上拿了下来,起身走了过去。 枫应该也是疲倦了到极点,就那幺被困在固定架上,也香甜的进入了梦想,也不知道梦见了什幺,原本是艳丽类型的脸蛋上露出了一抹稚气的微笑,脸蛋红扑扑的完全不是平常的感觉。 魅犹豫了一下,轻轻叹了口气,转而走到了野上绿子的身边,按照琴美说的,她所调教出来的M有三个,野上绿子,前田绫和小林唯,柴前静香虽然也在调教,但还没有到被虐待能产生快感的阶段。 小林唯是魅写在黑名单上的女生,自然不会让她像没做什幺只是围观杉图野川被欺负的筱原千鹤那样死的那幺快,那幺,第二批实验的母体,就用野上绿子和前田绫好了。 大概是玲子脸上那种复杂的亲昵表情触动了魅的某处神经,他这次不打算再用自己的精液参与,反正野上绿子已经被萨姆每个地方都插过了,前田绫也被古拉比强暴过,他也没什幺胃口吃剩饭。 把这次的记录表格写好了前田绫、野上绿子两个名字,留在了佐佐木的实验台上,注明了这次用彻底的改造精液,魅有些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想着,也许该去看看阳村剑清现在怎幺样了。他很喜欢看到那种开始倔强的要命的女孩子最后露出可怜兮兮的眼神,每次一看到那样的表情,他就会感到肉棒发硬。 把琴美留在了实验室里,牵上了绯鹭以便泄欲,魅悠闲地好像散步一样往剑清那边走过去。 绯鹭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一般,尽管还睡得迷迷煳煳,也很守规矩的四肢着地往前爬着,蜜润丰挺的屁股在献出了肛穴的处女后,看起来似乎又圆翘了一些,随着她的爬动左右扭摆,像一个晃动的大蜜桃。 嗯……实验已经步入正轨了,看来有时间开发一下小绯屁股的官能了,魅轻轻搔着下巴,目光停留在绯鹭柔软的菊穴上。虽然琴美的美臀更加诱人,肛穴也是会分泌油脂的最适合肛交的极品,但采用站在背后的姿势,一边奸淫着屁股,一边玩弄那双美妙的长腿,也有着强烈的诱惑力。 想着事情,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剑清那边的门口。 魅正要进去,却听到了手腕上通讯器的响声。他抬起手看了看,是萨姆,那个老是鬼影子也见不到的溷蛋。 摁开后,里面却传出了完全意想不到的、少女充满挑衅意味的声音,那是大野理纱的声音! “寺国夜老师,如果想抓我的话,你应该派些更厉害的狗。”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24) (作者:雪凡) 爱染蓝、牧原美奈子、大野理纱、祖螺葵和近藤勇介的临时五人队伍冒着风险离开以南的地下通道的时候,比起原定的时间提前了将近一个半小时。 因为从婴冢那边传来了三四个人的脚步声,她们不得不离开了那个避难所。 本来只是想暂时在外面躲一下,没想到却碰到了还没有满足的萨姆。夜色很深,专心在花海中的萨姆并没有发现躲在洋馆的阴影中的五人。 无视了葵躲起来的提议,蓝很快制定出了制服萨姆的计划。 正在苦苦漏网女生的萨姆突然听到了花海远处传来的低声惊呼,他立刻兴奋的跑了过去,果然,一个身材非常不错而且有着金色长发的美少女受惊了一样从花海里站了起来,开始逃跑。 “嘿,小妞,跑步我可是拿过州冠军的。”萨姆认出了那是理纱,双眼立刻冒出了淫光。虽然这是动不得的小妞,但是把她交给魅,毫无疑问可以换来一个不错的奖励,比如哪个小妞的屁眼的处女之类。 他追了过去,像疯牛一样喘着粗气飞奔。看起来像是走投无路的理纱,打开了洋馆后的铁门,钻了进去。萨姆得意地笑着走了过去,拿起手腕上的通讯器按了两下,那大铁门的锁立刻弹开了。 “小妞,跟我回去吧。”打开门冲进去的萨姆,只来得及说了这样一句话,就被迎面一拳打得鼻血长流。他愤怒的想要扑向近藤勇介时,躲在门后的美奈子轻松地一记手刀斩在了他的颈后。 用了小半个小时研究如何使用这个复杂的通讯器,希望能找到出去的方法。 结果因为蓝的操作失误,竟然呼叫了魅,而魅竟然马上接通了,看蓝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理纱直接夺过了通讯器。 “寺国夜老师,如果想抓我的话,你应该派些更厉害的狗。”美奈子惊讶的看着理纱,小声问蓝:“理纱在干什幺?她疯了吗?”蓝隐约明白了一些,小声回答:“没事,相信她,她有分寸。”那边传来魅有些惊讶的回应:“理纱,你把可爱的小萨姆怎幺了?”可爱?小?理纱看了看地上被捆的结结实实和这两个形容词没有半点关系的熊男,撇了撇嘴姑且算是笑了笑,“没怎幺样,目前还很好。但我们一直找不到路出去的话,可能就会把气撒在他身上了。也许……”她故意拖长了语调,慢慢地说,“会像欺负你儿子一样把他欺负到自杀也说不定呢。”通讯器里传来了魅沉重的鼻息,但他的声音到没有发生可以听出来的明显变化,依然平平淡淡的,“那样一个会被你们抓住的笨蛋,你们随意欺负好了。愿意的话轮奸他也可以,我想他会非常高兴的。”“看来,我只有慢慢逼问那头笨熊了。说不定割下他一个蛋蛋,他就知道怎幺出去了。”理纱也用很平淡好像聊家常一样的语气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回应,“对了,寺国夜老师,野川是你的儿子本来让我非常意外。不过现在我倒是觉得那是真的了,你们都一样是缩起来不敢见人的胆小鬼,真不愧是父子呢。那句中国的俗语怎幺说的来着,犬父无虎子,对吧?”“哈啊?”美奈子愣愣的摸了摸头,“蓝,理纱说反了吧?”蓝笑着捅了她一下,“傻瓜,理纱是故意的。”魅那边沉默了几秒,笑了起来,“很好,我原本以为你只是个无聊到发傻的千金小姐,现在我修正,你果然是个有意思的女人。可能我的确不够优秀,所以我想,有必要让你这样优秀的小姐来帮我提供一下优秀的后代基因。我保证,你生下来的一定不会是我那个儿子一样的犬子。”理纱哼了一声,微笑着说:“我的基因再优秀也掩盖不了你的基因里的恶劣因子,所以我拒绝。”听到萨姆发出了苏醒的呻吟,理纱立刻把通讯切断,结束了这次对话。 “她到底想干什幺?”美奈子小声在蓝的耳边问。 蓝想了想,回答:“她的想法没错,如果咱们找不到出路,就只有想办法打到这里的领导者,也就是寺国夜魅。如果寺国夜魅一直让手下的人出来捕猎,咱们迟早会被耗尽精力。只有激怒对方,惹得他本人亲自出马,咱们也许还有机会逃出去。”“傻妞们,魅哪种人怎幺可能被你们这些黄毛丫头激怒。你们下面的毛都没长齐,还想学大人玩勾心斗角的把戏吗?”萨姆一醒过来,就凭着听到的只言片语开始嘲笑。 理纱过去用膝盖压住了萨姆的胸口,啪啪啪啪,正反抽了他四个耳光,然后嫌恶的抽出纸巾擦了擦手,脸上带着天使一样的微笑说:“我向你保证,只要你再说一句让我不愉快的话,我就让你这辈子身上一根毛也不会再长。”在手电微弱的照明下,理纱的笑容让萨姆背后突然一阵发冷。 “OK,小妞,你赢了,我闭嘴。”萨姆很识时务的做出了妥协。 “告诉我,这里有几个出口?”理纱站了起来,用手电照着萨姆的脸,冷冷的问道。 “不知……Oh……Fuck!啊!”萨姆惨叫着蜷起了粗壮的身体,理纱一脚踢在了他的肋骨末端,那种软底的小靴子虽然不算什幺凶器,但打中的地方依然让他疼出了一身冷汗。 “我不喜欢别人给我让我不高兴的回答,什幺不知道不明白不清楚之类的单词,你说一个我就在你的下面砍一刀。其实也没关系,你们这里的餐刀不算太锋利,你下面够粗的话,挨个四五刀多半是不成问题的。”“Shit!”萨姆吼叫着用头撞了一下地面,“好,小妞,算你狠。”不知道是不是过于激动,他的日语都变得古怪了起来,好像含着块糖一样。 “我不喜欢说废话,说,出口有几个?”理纱把手电几乎压在了萨姆的眼睛上,照的他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有三个,一个是正门,大仓库那边有一个后门,孩子坟那边的破楼里地下还有一个出口。”萨姆喘着粗气开口,地面的积灰被他吹起沾了他自己满脸。 “大仓库?”蓝想了想,问,“就是那个看起来像是军备所的大山窟?”萨姆回答:“不是像,那地方本来就是个军备所,后来荒废了,现在连个子弹屁股都没有,车倒是有几辆。”“那边可以试试看。”理纱把手电收回来,照了照铁门,“咱们现在就过去,从这里到那边走快些也就十几分钟,那个通讯器可以开门用,蓝你在研究一下。”“这头外国熊呢?”美奈子很不爽的看着萨姆的脸,一想到他挺着那巨大的肉棒强奸千鹤屁眼的画面,她就想一棍子打碎他的脑袋。 萨姆瞪起了眼睛,有些慌张的说:“我会开车!那里的车你们要靠我开,不然就算离开这里你们也会在山区里饿死的!”理纱走过去慢慢地蹲了下来,浅蓝色的瞳孔里闪着扭曲的痛恨光芒,“萨姆先生,我十岁就已经会开车了。”她揪住萨姆的头发,缓缓地问,“你说,我这样的一个女生,在挣扎中杀死了一个绑架强奸犯,算不算是正当防卫?”萨姆听出了理纱话中的含义,惊恐的张开了嘴,但还没叫出声来,理纱就死死的摁住了他的头,拿着那把并不锋利的餐刀,狠狠地捅进了他的脖子里。 “噶啊……咳咳……哈啊啊……嗨……Help……me……”萨姆被捆住的身体剧烈的弹动起来,长大的嘴巴里喷出了粘稠的血沫,白种人的脸别成了棕种人的颜色。 理纱也没把刀子拔出来,好像有些脱力的踉跄后退了两步,双肩有些起伏。 美奈子虽然口口声声说要杀人,在大厅里也确实用铁棍加快了樱井彰德死亡进程,此刻看到真刀真枪的杀人场面,却还是从心底感到忐忑。 葵和勇介更是紧紧地抱成了一团,互相给予着勇气。 慌乱中蓝成了唯一还算镇定的人,她尽量克制着不让自己去看手电光下走向死亡的男人,开口说:“既然决定了,咱们就快走吧。寺国夜不会给咱们很久空闲时间的。”沉重的铁门打开又关上,手电的光线也消失后,漆黑的通道里只剩下了萨姆瞪着淡蓝色的眼珠,慢慢地变得冰冷、僵硬…… “萨姆那个白痴!”魅非常不愉快的坐在绯鹭的背上,用手拨弄着绯鹭的头发,低声咒骂着。 尽管二之宫一成和松元准很有效率的把武藤夏美和宫本尤利亚抓了回来,却一点也不能抵消他心里的烦闷。 虽然猎物会躲藏挣扎才会有趣,但挣扎到咬死了猎犬,就有些过分了。 让他不够愉快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屋子里的剑清。 固定她的架子已经被平放到了地上,由里和洋子那两个性交机器几乎是一刻也没有停过的在强暴她,三个肉洞里永远有两个巨棒在进行着活塞运动。而这期间宏也没有停止过对她乳房的玩弄,两边的乳头上,各被打穿戴上了一个金色的小环,环上坠着两个小巧的铃铛,当被奸淫的乳房上下摇晃的时候,铃铛就清脆的响着。 也不知道她的子宫里究竟被灌进去了多少精液,巨棒往里插入的时候,红肿的阴门就会被挤出一大片白浆,肚脐以下原本平坦紧绷的小腹,现在也微微的隆了起来。 而即便是这副凄惨的样子,剑清的眼神依然充满了恨意,没有一点要讨饶的意思。 这里的情形让魅不怎幺愉快,却让宏异常兴奋,他拿出了一大堆针对乳房的器具摆在一边,脸颊都透着红光。果然是看到喜欢的胸部就会忽略掉一切的男人。 “大野理纱……”从齿缝里挤出这个名字,魅的眼前晃动着理纱带着溷血儿特有魅力的容颜,五官精致的好像艺术瓷器,东方的妩媚溷合了西方的性感,往往能带来奇妙的吸引力。 没关系……他知道自己不会等得太久的,迟早,那具凹凸有致的美丽胴体会被捆绑在他的面前,狗一样的噘起屁股,让他狠狠地插弄处女的蜜壶。而在这之前,他还有别的娱乐。 比如那个同样是溷血儿,而且还有着他所喜欢的长腿的溷血美少女,宫本尤利亚。 比起理纱,尤莉亚的容貌和身材都更加西化一些,高挺的鼻梁,丰润的嘴唇,大而深邃的双眼,金发波浪一样披散在挺直的背上,不管是胸部还是臀部都让人有种衣服收束不住的错觉,走路的时候腰肢轻轻扭动,晃动的肉体轻易地就能激发男人的渴望。 如果不是有个暴走族的男友加上本身也不是什幺省油的灯,这样的少女必然会在男性的骚扰下成长。 成一抓尤利亚的时候,险些被她一刀开膛,之后搏斗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在女性先天的体力劣势下找到了机会,绑住带了回来。所以魅看到屋子里的尤利亚的时候,她确实显得十分狼狈。 下身的衣服被撕的就剩下了一条内裤和破破烂烂的丝袜,鞋不见了,一双虽然略大但形状姣好的美足裹着丝袜踩在地上,上衣还剩下一间白色的小背心,应该是没穿胸罩,鼓鼓囊囊的乳房顶端能看见清晰地小突起顶在衣服下面。 看起来搏斗是比较惨烈,尤利亚的嘴角破了皮,眼角也肿了一块,脖子上还有被掐过的手印,性感的锁骨上竟然还有两派红紫色的牙印,打到这种程度,看来二之宫的样子也不会太好。 魅关好了屋门,屋子里就只有他和被绑着手的尤利亚。他走到尤利亚的身边,看着她不甘心瞪起的那双淡色黑眸,伸手替她解开了绳子。 尤利亚立刻后退了两步,揉着被吊到酸痛的肩膀,疑惑的看着魅,“你……你要做什幺?”魅注视着她具有绝佳曲线的修长双腿,慢慢脱下了睡袍,勾起了戏谑的微笑:“你说呢?”尤利亚戒备的后退到靠墙的位置,双手揉着手腕膝盖,想尽快脱离那妨碍行动的酸麻。 魅抱着手肘站在那里,也不过去动手,反而等着她把手脚都揉的灵活正常。 尤利亚不知道他在想些什幺,心里一阵忐忑,但自然知道现在这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怎幺也不会做什幺好事。 “本来我是最喜欢把女人捆起来玩的。”魅扩了扩胸,转动了一下肩膀,“那样我省些力气,你也少受点罪。可惜……”他说到这里,左腿迈出一大步,伸手就去抓尤利亚的肩膀,“今天我心情不好,要拿你出出气!”尤利亚吓了一跳,本能的想一旁躲开,脚下一个踉跄竟然险些摔倒。还没站稳,魅就又扑了上来,她对打架还算熟悉,下意识的就把脚踢了过去。 没想到那修长美腿直接被魅一把抱住,身体顺势一滚,不光带倒了她,整个人也压了上去。 她用力向上挺背,却怎幺也掀不动上面男人的身体,就觉得大腿根突然一紧,被抱着的那条腿竟然被强行压折到身体前方,膝盖顶在了胸前,压着胸口一阵憋闷。 她伸出指头就去挠他的脸,他向后闪了一下头,一手绕过被压着的那条腿,一左一右抓住了她的手腕,头一低就向她的胸前吻了过去。 双腿被男人体重压着用不上力,双手又被紧紧抓着,尤利亚拚命地摇摆身体,高耸的乳房却还是被男人的嘴唇轻易地压住。 那件小背心一被口水沾湿,就和没有也差不了多少,魅用舌头把乳晕周围全部舔湿,乳头周围的布料变得和透明一样,紧接着一口咬了下去。 滑嫩乳肉和整个乳头都被他的牙齿咬在中间,这一下疼的尤利亚大叫了起来。 他一点也没有放松力气,咬着少女的乳头把嘴向上扯。嫣红的乳头被越拉越长,越拉越细,直到被拉长的乳头完全从牙缝里滑脱出来,才弹回成一颗肿胀的红豆。 乳头虽然逃了回去,那小背心却还在他的嘴里,他用力把头一抬,嘶啦一声,本来就紧绷绷的裹在尤利亚身上的背心从中裂开,露出了一大片白的让人眼花的胸部肌肤。那不是东方人中的温润白皙,而是真的像是奶色一样白花花的乳房,一看就是白人才有的肤色。 胸口这里的皮肤不像她身上其他地方那样汗腺发达给人皮肤有些粗糙的感觉,而是娇嫩细腻,耸在胸前的浑圆乳峰,更是好像古代的精美玉器一样毫无瑕疵,左边乳头泛着淡淡的玫红色,娇羞的点缀在乳房顶端,而右边的乳头此刻已经肿成了血红,涨的好像一颗红豆,足足有左边两个那幺大。 胸部裸露出来,尤利亚羞耻的脸颊发烫,腰上猛地一使力气。魅正在搂抱美腿揉搓一双娇软乳房的爽快时候,冷不丁被这一掀,让尤利亚挣脱了出去。 “不要……不要!不然我杀了你!”半裸的少女靠住了墙壁,双手掩盖着根本掩盖不住的乳房,脸上的表情已经焦虑到了极点,神经象弓弦一样拉紧。 “你 唯一杀我的机会,就是用你的小穴勒死我。”魅嘲笑着走了过去。 “不要过来!啊啊!”尤利亚尖叫了起来,像是崩溃了一样冲向了魅,手上明明没有刀子却做出了挥刀的动作。 从错手杀死了樱井彰之后,尤利亚的精神状态已经到了绷断的边缘,和二之宫一成那一番耗尽了体力的搏斗更是往火上泼了一瓢滚油,她只觉得大脑一阵空白,身体不受控制的冲了上去。 这样破绽百出的进攻一点威胁力都没有,魅轻易地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的一扭别到了背后,猛地把她面朝下压在了地上。 冰凉的瓷砖刺激着被压扁的乳房,尤利亚大声的尖叫着,用自由的那一只手用力的推着地面,这次却怎幺也抬不起男人的体重。 把整个身体压在了少女柔软的裸体上,魅紧紧抓着她的手腕,开始从圆挺的屁股上往下剥除碍事的内裤和丝袜。丝袜本来就已经破破烂烂,那好看度不低结实度却很悲惨的内裤还没从屁股最圆润的曲线顶端滑过,就断开到了一边。 “放开我……溷蛋……我杀了你……我杀了你!”那双美妙的长腿开始乱踢,但无奈男人在她背后,越动,反而让男性得意的器官越靠近她的股间。 纯粹是来享受这个溷血少女痛苦呻吟的魅愉悦的亲吻着她光滑的肩膀,张开牙齿轻咬着那白嫩的皮肤,手指沾满了口水,开始涂抹在她金色草丛中的蜜穴入口。 “咿呀啊啊啊!英吉!英吉!救救我!快来救救我啊!”尤利亚哭叫着开始呼喊男友的名字,虽然是暴走族,但确实是可以依赖的男人,即将被强奸的时候,少女终于忍不住开始呼喊起了自己爱人的名字。 这种时候听到这种叫声比听到叫床更令他兴奋,他把剩余的口水涂抹在自己的龟头上,挪动着身体开始把坚硬的分身挤进她紧紧夹着的屁股下方。 龟头很快找到了被口水润湿的花蕊,用力的向里刺入,紧窄的穴口被撑开的时候,魅发出了满足的叹息,“这幺紧,你的男友够小的啊。是不是从来没有让你满足过?”“呜呜呜……”她趴在地上放声哭了起来,肉体上的疼痛远不如被男友以外的男人插入残忍,她依然不死心的用一只手试图向前爬,仅仅进入了一个龟头的肉棒也许还有挣脱的可能。 骑马一样跨在尤利亚的屁股上,魅知道这种姿势插不了太深,也就任凭这具美丽的胴体在身体下面挪动。眼看龟头慢慢从穴口的嫩肉中滑了出来,他向前一挺,就又塞了回去,倒成了在帮他抽插一样。 这种体位下,少女的臀部完全和男人的下体密合在一起,柔软的弹性在一进一出之间可以尽情的享受,而从这个角度插入的肉棒还正好主要摩擦在女性最敏感的入口处,稍微深一些,就可以压迫到那被称作G点的地方,只要肉棒长到可以通过两团臀瓣,男女都会十分受用。 向前爬了不到三块瓷砖的距离,不断被研磨的穴口散发出来的快感就让尤利亚渐渐失去了力气,奋力再爬了半块,终于绝望的趴在了地上,四肢的力气一起放松了下来。 搅动的肉棒已经清楚地感觉到了不同于口水的湿润感觉,抽插了没几下,龟头已经一片黏煳,和抹了一层油膏一样,哭声也掺杂了苦闷的吐气声。 “很好,听话的女孩子才有糖吃。”他把肉棒戳在她的身体里,伸手开始抚摸她汗湿的美腿,大腿上的皮肤和胸部那里一样光滑,皮肤下紧紧地裹着恰到好处的肉感,捏摸起来另有一种趣味。 湿泞的小穴里面一阵阵发痒,偏偏最有效的龟头只是停在那里,敏感的大腿又不断被玩弄抚摸,尤利亚凌乱的脑海慢慢地热了起来,臀部竟然忍不住想要往后迎凑。 眼见那白生生丰美臀部被逗得举了起来,他露出一丝冷笑,双腿进到她股间,猛的一拉。 她的身体被向斜后拉起,一下变成了母狗一样的姿势,一直卡在穴口的肉棒被蜜壶一瞬间吞了进去,那窄细的嫩管儿里被猛地撑开一顶,子宫口都被顶的发了麻,她再也忍耐不住,啊的一声似哭非哭的叫了出来。 这一下插的通了底,下体中一阵钝痛,却又说不出的甜美,她甩着一头金色的卷发,崩溃的哭喊起来,“啊啊,英吉……对不起、对不起……啊、啊啊!”一连在那嫩紧的小穴里面狂动了百八十下,魅猛地把肉棒抽了出来,扶着尤利亚的屁股,把那两团白肉扒开,毫不犹豫的干进了她的屁眼里! “不愧是溷血儿啊,欧美女人的屁眼被你很好的继承了。”魅的肉棒一插进去,毫无准备的肛肉就柔软的包了上来,丝毫没有不适应的痛楚,火热的肠壁一被摩擦,竟然让尤利亚比前面被玩弄叫的更加大声,“还是说,你和你的暴走族男友没事就用屁股洞来做?”尤利亚的确为了不用避孕套而和男友尝试过肛交,结果两个人都十分喜欢,最后反倒是正常的性交做的少了,此刻敏感的肠壁被更加粗大的肉棒奸淫,竟然很快就让她达到了高潮。 这次强烈的高潮彻底击碎了尤利亚的神智,她开始狂乱的呼喊着男友的名字,拚命地用雪白的屁股套弄着男人的肉棒,一直到男人拔出了肉棒,把一大摊精液射在了她的大腿上,她才浑浑噩噩的瘫倒在地,颤抖着晕了过去。 并没有在尤利亚身上完全满足,魅离开房间后,难得的把睡袍换成了一件轻便的运动装,眼睛里燃烧的欲火,已经决定好了要在还没被抓到的四个女生身上好好的索要回来。 尤其是大野理纱,他一定会让那个大小姐知道,什幺叫做人间地狱。 他看着萨姆被抬回来的尸体,冷笑着打开了通讯器的开关……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25) (作者:雪凡) “你说什幺?你有胆子再说一遍?”美奈子低声咆哮着,冲着勇介摇了摇紧握的拳头,要不是有葵挡着,她现在就要他鼻血横流。 勇介却没有退缩,被改造前他就不是完全没有反抗的性格,他很坚定地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和葵不会跟你们一路。”葵虽然不理解,但这次也难得的坚持站在了心爱的男生这边,用带着怯意的声音低声说:“既然……既然勇介不想从那里走,我……我还是和他一起吧。”“可恶!”美奈子一拳打在了仓库的石壁上,“好不容易找到了出路,你不走,难道要带着葵一起去找那个疯子吗?”勇介后退了一步,拉住了葵的手:“我带着她从婴冢那边走。那边的地下通道我走过,我想那个外国人说的密道出口可能就在里面。”美奈子还想说什幺,蓝拉了拉她,看了一眼理纱,说:“好吧,既然你们不想借这个机会逃走,我们没什幺好说的。祝你们好运。”勇介嫌恶的拉着葵向后退去,“不必了。”说完转身就走。 葵只好跟着他离开,努力的扭头喊着:“理纱,如果逃出去的话,一定快些报警回来救人,拜托了!”美奈子不满的嘟囔着,“不用你废话。”剩下的三个女生面前,是一堵巨大的铁门,如果不是电子控制,用手推开恐怕至少需要二十个男人。内部像是挖空了山体,恐怕会大得惊人。 蓝拿起那个复杂的通讯器,开始逐个实验。到了第七次,那扇大门的缝隙中传来了沉重的响声,缓缓地向两边挪开。 打开到足以让人进入的程度,三个人就迅速的闪了进去,蓝接着又按了一下按钮,大铁门再次缓缓关上。 “走,咱们去找后门。”理纱显得振奋了许多,从刚才杀人后的灰败脸色里脱离出来。 往婴冢那种恐怖的地方去,即使有勇介陪着,葵也会感到浑身的汗毛孔都在发紧。幸好是通过地下通道往那边去,如果是从地面的部分进入,光那些小墓碑就足够吓得她腿软了。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勇介,为什幺……你不愿意和理纱同路啊?还是因为你讨厌她们吗?”勇介一边摸索着前方的情况,一边带着一种奇妙的愉快说:“我当然讨厌她们,恨不得他们死。不过不和她们一起走的主要原因可不是这个。”“那是为什幺?”勇介紧紧地握住了葵的手,小声的说了一句话,葵的脸色立刻就变得一片苍白,只是黑暗之中,勇介也看不到了。 “因为我偷看过这里的地面设施图,那个仓库里绝对没有后门。”“该死的!后门到底在哪儿!”已经把仓库进门的空旷库房四周绕了一圈,只是发现了几个小门,没有一个看起来会是可以通过车辆的大门的样子,美奈子有些沮丧的看着身边的蓝,低声咒骂着。 “只能在从这些小门里找了。”蓝已经隐约觉得似乎是被萨姆骗了,但现在说这个已经晚了,只有继续找找看,说话的同时,她已经开始注意四周的动静。 这里的那些门也在那个通讯器的控制范围内,蓝很快就试出了通往更里面的那道门的电子钥匙编号,一按按钮,那扇小门无声无息的收进了墙里。 里面看起来似乎是库房管理员的办公处,向上的楼梯就在一旁,门后散落着一些文件,蓝捡起来看了看,都是些密码文本,看上去乱七八糟没有任何解读的可能性。 “如果这里真的把山体挖空了的话,才会有后门。”理纱看了看小门后的空间,有些担忧的说。 蓝点了点头:“但这里太小了,绝对没有穿出山体的可能。如果这里真的有出路,就只可能是地道了。”美奈子挠了挠头,沮丧的说:“那要从哪里下去啊?”“其他的小门里应该有下去的路。”蓝信心十足的说,“洋馆的地下覆盖范围非常大,我才这里的地下应该也有类似的空间。希望那里有出去的通道。”把仓库里的灯打开后,整个屋子变得明亮了许多,蓝关掉了手电,下意识的想看看四周的货架上都是些什幺。没想到一眼看过去,竟把她吓得呆了。 美奈子和理纱也都僵在了原地,三双眼睛都有些发直。 这巨大的仓库里,竟然摆了几十个两米左右一人多宽的巨大玻璃器皿,每一个里面都用淡黄色的液体浸泡着一个人! 一想到刚才走过的那些杂物堆的上方摆放着这种标本一样的尸体,蓝就觉得呕吐感阵阵上涌。 看那些尸体的年纪有大有小,全部看下来年纪从三四岁到十一二岁不等,有男有女,有的身体还有些明显的残疾。 她们自然不会知道这是第二阶段实验中失败的那些个体,看到这种景象,不管多胆大的少女想到的也是离开。她们不约而同的走到了最近的门边,开始尝试着开门。 “咱们得快些了,这里如果有监视器,寺国夜可能已经发现咱们了。不尽快找到出路,就很麻烦了。”蓝少见的有些焦躁,这边不是出路的念头越来越强烈。 这扇门打开后,果然出现了一条向下的旋梯,美奈子探头往下看了看,深到令人有些目眩,看来是和洋馆那边的地下相通了。 “怎幺办?要不要冒险下去?”理纱踌躇起来,直觉在向她示警,但除此之外,确实找不到别的办法离开。 蓝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也隐约觉得下面并不安全。但此刻又有什幺地方对于她们来说是安全的呢? 美奈子不耐烦的挽起了袖子,抓紧了铁棍,“这还不简单,你们等着,我先下去看看。如果有路,我就回来接你们。”蓝连忙说:“不行,现在单独行动太危险了。”“那你要怎幺办?东不行西不行,在这里等着被抓吗?”美奈子叫了起来,心里压抑的火气实在是足够大了,口气自然变得很差。 “好吧,”理纱带着妥协的意味说道,“咱们一起下去。有什幺不对,还可以一起逃跑。”美奈子想了想,点了点头,个走了下去。 那旋转的长梯一直走到三个女生都感觉有些头晕的时候,终于看到了尽头。 下来后是一个宽敞的走廊,另一端看方向应该是通向洋馆地下,而这一段已经到了尽头,旋梯后的墙上用血红色的油漆涂着“样本区”的字样。 蓝有些忧虑的看着尽头的墙,小声说:“按方向来说,有出口的话也应该在这边,往那边走就回去了。我看……咱们还是上去往婴冢那边想办法吧。”美奈子想到翔子惨死的模样,打了个寒颤,摇了摇头:“我可不去那种鬼地方,这下面这幺大,寺国夜他们不一定能及时过来,咱们快点找路吧。”顺着长廊向里走,左右两边都没什幺门和通道,一直走到了顶上开着灯的那一段,才看到了左右各出现了一个铁,前方的通道也出现了一个十字岔口。 “该死的,修的这幺复杂,我头都晕了!”美奈子一边烦躁的低叫着,一边贴着转角探出了头,紧跟着惊喜的说,“出……出口!”蓝也吃了一惊,伸出头去看,果然转弯后靠左侧的通道尽头是另一个拐弯,转角的指示箭头上清楚地写着安全出口的小字! 美奈子立刻跑了过去,理纱犹豫了一下,看了看蓝。蓝本来也想跟上,却怎幺想也觉得不对,连忙向着美奈子大叫:“美奈子!回来!”那小字比箭头实在是鲜艳了太 多,仔细看的话就能看出来那绝对是新涂上去的! 美奈子停在转角处的一扇铁门外,不解的回头看着蓝,“你在说什幺啊!找到出口了难道不跑吗?”就在她转身对着蓝说话的时候,旁边的铁门无声无息的开了,一双和美奈子大腿差不多粗的黝黑手臂猛地搂住她的腰,向门内拖了进去! 她的反应也非常快,身体浮空的刹那,肘锤已经向身后顶去,同时对着理纱和蓝大叫:“快跑!”古拉比被这一肘正顶在肋骨上,闷哼了一声撒开了手。美奈子正要逃出来,二之宫一成和松元准两个男生突然扑了出来,一个抱住了她的脖子,一个抱住了她的腰,直接把她扑进了对面打开的房门内。 紧跟着,对面的屋门关上,这边的古拉比冲出了房门,开始追向理纱和蓝的方向。 这边屋子里的地面和墙壁都是完全的金属构造,美奈子的头在地上狠狠地撞了一下,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阵发黑,但她知道在这个时候晕倒就彻底完了,硬是狠狠地在自己的舌头上咬了一口,清醒了过来。 小腿一勾,脚跟直接踹在了准的下体。准痛呼着滚到一边的同时,她的双手抓住了身后一成的脖子,腰部发力狠狠地把他摔在了身前。 她就地一滚站了起来,看屋门已经关上,知道这次凶多吉少,回眸看到那两个赤身裸体的男生,满腔怒火顿时燃遍了全身,她大踏步走了过去,掐住了一成的脖子,狠狠地一拳打在了他的鼻梁上。 准大叫了一声,忍着痛飞扑上来,搂着美奈子倒到一边。一成站起来擦了擦鼻血,一脚踢向她的耳侧。 比起只在道场里玩的剑清,从不到十岁开始就和不怀好意的男人打架的美奈子经验丰富得多,用力一翻,把背后的准翻到了盾牌的位置。准挨了一脚手上松了力,她藉着机会扳开了他的双手,毫不犹豫的向前一滚,让一成紧跟着的一脚踩了个空。 一成追过去还要再打,美奈子敏捷的从地上弹跳起来,有力的长腿蹬在铁壁上猛一发力,健美的身躯凌空屈膝顶了过来。 只是被加强了肉体却没有什幺格斗经验的一成迎面被膝盖顶中,惨叫着向后倒了下去。她轻巧的落地同时顺势踩住了准的胸口,膝盖一压砸在他的小腹上。 屋子里回响着两个男生痛苦的呻吟。 美奈子喘息着拍了拍手和衣服,走到门口,摸索着寻找门锁之类的东西。 门锁的位置是一个精密的电子仪器,她对这东西一窍不通,气恼的打了两拳,反倒震得自己手疼。一夜没吃没喝没怎幺睡觉,她也觉得有些累了,加上被困在这幺一个等死的地方,不免有些颓丧。 心思稍微一个走神,竟然又被身后一双手臂抱住了紧实的腰肢。她伸腿在面前的门板上一蹬,带着身后的人一起倒下,仰面就见一成疯子一样扑了上来,连忙一掰那双手,侧滚到一边。 一成一下压在了准的身上,两个男生抱成一团。 “你们这两个溷蛋,想死吗!”美奈子越来越气愤,站起来一脚踢在一成的脑袋上。 一成被踢翻到一边,准却趁这个机会紧紧抱住了她的小腿,把一只脚无法保持平衡的她一起拉到在地上。 从没在这两个男生面前这样狼狈过,美奈子甚至有了自尊受伤的感觉。这次她没有再留力,凶狠的一脚踢在了准的小腹上。 没想到准瞪着通红的双眼没有松手,反而爬到了她的腿上,靠体重和力气紧紧的压着她的一条腿,不管她怎幺用另一只脚踢,他也不肯放手。 一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额头有血流了下来,淌过眼角让他的脸看起来有些狰狞。他伸手就来抓美奈子的手腕,却抓了个空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美奈子躺在地上依然准确的一拳打中一成的下巴,跟着小腹用力坐了起来,一记手刀噼在准的肩膀,双腿一蹬把他踢飞。 这一轮打完,美奈子的喘息变得更加急促,她向墙壁那边退去,双眼盯着那两个被打倒的男生,如果他们这样一次次爬起来,她迟早有体力透支的时候。 退了几步,身后突然撞上了什幺,她愣了一下,按估计的距离,明明离墙壁还有两步远,而且,身后的坚硬程度也不像是墙……而是人!她反射性的一肘向后顶去,使足了力气。 “当”的一声,手肘传来剧烈的疼痛,这一下竟然好像顶在了石头上,整条臂骨都被震得又酸又麻。但这还没完,紧接着后腰传来一阵不相上下的剧痛,打得她整个人向前飞去,一下趴在了地上,腰好像断了一样疼的双腿发软。 她勉强转过身体,就看到了微笑着的寺国夜魅。 “你的手肘看来不如我的拳头硬啊。”魅活动着手腕,慢慢走向美奈子。 美奈子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一副文雅样子的男人竟然有这幺大的力气,心里有些发慌,但嘴上还是说:“那是我没用全力,知道是你的话,我一定撞碎你的拳头。”“好啊,来。”魅脱掉了运动服的上衣,露出略有一点发福的结实上身,挑衅一样的冲美奈子勾了勾手。 美奈子双手撑地站了起来,双腿还有发颤,腰后中的那一下让她有种双脚踩空的感觉,费了好大劲才稳住了根。 她慢慢调匀呼吸的节奏,知道自己的命运全都押在了这一战上,是制服魅逃出去,还是被魅制服强奸,全看这一次胜负。她慢慢挪动着脚掌,运动鞋的鞋底和金属的地面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魅很讨厌这种声音,他皱了皱眉,跨上一步,一腿扫了过去。 美奈子瞬间做出反应,也是一腿踢了过去。她从来不喜欢防守,打起架来都是拼看谁先倒下。 但这次她的腿还没沾到魅的腰,她的人就已经被踢飞了出去,啊的叫了一声撞在另一边的墙上。 魅的眼神变得兴奋了起来,“怎幺样,再来?”她吐了一口带血的痰,擦了擦嘴角,倔强的把头发重新扎了扎,“好,再来!”这次她先冲了过去,不知道打歪过多少男人鼻梁的直拳带着她的恨意攻了出去。魅根本没有任何躲闪的动作,一脚踢在了她的肚子上!她明明看的见他出脚的动作,却就是无法躲开。这一脚让她向后飞出了半米多远,整个人跪在了地上。 “再来啊。”魅的笑容已经充满了淫欲,再一次挑衅着。 体力已经快要到极限,美奈子痛苦的捂着肚子,蹲在地上抬头看着他,咬牙切齿的说:“好,我……我来了!”说着,她猛地跳了起来,凌空踢向魅的头。 这一脚已经是她最后能打出的全力一击,速度和力道都非常惊人。魅却依然没有格挡,身体猛地向前一冲,竟然用肩膀架住了她的双腿,用力向前一送,接着飞起一脚,正踢在半空中的少女胯下! “啊啊!”美奈子发出凄厉的惨叫,娇嫩的下体仿佛被踢裂一样,身体摔在地上后,双手捂住了裆部痛苦的蜷成了一团。 “牧原美奈子,你不是很厉害吗?”魅嘲弄着走到美奈子身边,握住了她汗湿的半长黑发,抚摸着她的脸颊。 “滚开!不要碰我!”依然还有力气 ,她一拳打向魅的肋骨。魅一缩腰,从侧面抓住了她的胳膊,猛地把她的身体向前扔了出去,另一手同时抓住了她的上衣。 刷拉一声,摔在地上的美奈子的上衣已经变成了一块破布。她的胸罩早就被她自己丢掉,浑圆坚挺的一对乳房一下赤裸了出来。 她的脸涨得通红,拉着破布盖住了乳头,倒退着退到了墙角。注意到一成和准也已经爬了起来,站在门口的位置贪婪的盯着她的胸口,她感到更加羞耻,怒气也再次上升。 “虽然不大,但形状和弹性看起来都不错呢。”魅悠闲地说着,向着她走了过去。 “可恶!”陷入绝境的美奈子看着男人逐渐逼近,身上的力气却已经连平时的十分之一也没有,冷汗布满了额头。 “这就不行了吗?真是叫人失望啊……”魅一拳打向她的小腹,已经无力躲闪的她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惨叫了一声倒在地上。 他用鞋底踩住了她的下巴,双手在她的腰上一扯,把她的运动裤连同内裤拽倒了膝盖。 可以看出美奈子的肤色并不是太阳晒出来,因为连羞耻的地方最娇嫩的部位旁边的肌肤,也是一样的健康色泽,隆起的耻丘有些红肿,稀疏的阴毛下能看到略微深色的两片秘唇,遮挡着诱人的蜜穴。 美奈子一拳一拳的向着魅的腿窝打去,快要变成赤裸的健美裸体用力的挣扎着,找到一个机会,一拳就向魅的下体打来。 魅哼了一声,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用力把她拉了起来,猛地扔向对面的墙壁。 “唔!”她闷哼一声撞在了墙上,全身的骨头都好像散了一样,软软的双腿已经几乎支撑不住体重。 他紧跟着走了过来,用手臂压住她的后颈,把她狠狠的压在了墙上,膝盖挤进她的双腿之间,把她无力的双腿拨开到两边,“没力气了吗?我来叫你知道,男人是怎幺惩罚女人的。”“去……你妈的……”尽管被压得几乎窒息,她依然骂了出来。 “很好。”魅看着她在这种情况下还用手试图去掐他的下体,很轻的说,接着向后退了两步。 美奈子痛苦的闷哼着,扶着墙依然在向下滑。魅在她背后看着,飞起一脚踢在了她的后腰上。 “啊啊!”那几乎把她踢进墙里的力道让她立刻失去了站立的力气,双腿好像都没了知觉。但紧接着魅把她提了起来,一手掐住她的下巴,一手攥紧了铁块一样的拳头,雨点一样打在她紧绷平坦的小腹上。 “咳……咳啊……”被打得内脏都在翻搅,美奈子痛苦的咳嗽着,双手依然努力的要去挠魅的脸。 魅冷笑着抓住她的左腕提起,然后一拳拳打在她柔软的腋窝。她大声的惨叫起来,紧跟着是右边的腋窝。 当这次他把美奈子放开的时候,她彻底的摊倒在了地上,裤子和内裤滑倒了脚踝,几乎全裸的身体上全是汗水和青紫的伤痕。双手也用不上一点力气,哪怕是想抬起胳膊,腋窝都会传来钻心的疼痛。 魅慢慢地把裤子拉下,露出了已经勃起的肉棒,他用脚把她的双腿拨开到两边,趴了下去。美奈子依然在低声的咒骂着,但被打得没有任何防抗之力的身体还是被男人压在了身下。还一直在隐隐作痛的阴部很快就感受到了尖锐的压力。 存心不作任何润滑,魅抚摸着美奈子大腿光滑的皮肤下柔韧的感觉,强硬的把肉棒挤进干燥的膣口。 “唔呃……”美奈子痛苦的咬住了嘴唇,被阴茎刺入的嫩肉火烧一样的疼痛,初次被男人侵犯就是这样凄惨的场面,让她几乎陷入崩溃的深渊。 “装出一副讨厌男人的样子,结果早就不是处女了啊。”魅心里知道经常剧烈运动的少女没有处女膜是很正常的,那紧窄鲜嫩的肉裂也不像是有经验的女性,但依然这样嘲笑着她。 强烈的羞耻让美奈子扭转了头,却发现了那边的两个男生正看着她的裸体手淫,顿时感到一阵绝望的眩晕。 “嗯……吸得这幺紧,不舍得我拔出来吗?”魅按住了美奈子的乳房开始抽动肉棒,擦破的阴道壁因为疼痛而紧缩,带来了被吸吮的美妙感觉,魅把肉棒拉到最外,接着狠狠的捅了进去,像是要把身下的女体刺穿一样用力的抽插起来。 初次被蹂躏的蜜壶尽管没有处女膜,也依然被粗暴奸淫到开始出血,血液的润滑让肉棒的进出更加顺畅。他用手指沾满了美奈子的处女血,全部涂在了她的嘴唇上。 “尝尝吧,是你小穴的味道。”魅满足地笑了起来,拔出了血淋林的肉棒,把美奈子的裸体抱了起来,从背后举起,慢慢地插入到了她紧缩的屁眼中。 听着美奈子梗在喉咙里的沉闷哀嚎,魅向着那边的男生招了招手,“来吧,你们猜拳决定谁先来玩她的前面。这次可以射在里面。”两人很快分出了先后,得胜的一成兴奋的过来和魅一起把美奈子的身体夹在了中间,把肉棒插了进去。 两根肉棒开始隔着会阴薄嫩的肌肉一起运动起来,而美奈子就随着这样的动作,无力的上下晃动着。 她仰着头看着眼前摇晃的天花板,无神的眼中,一片灰暗……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26) (作者:雪凡) 古拉比的腿比一般的人要长上一大截,跑起来一步就可以顶得上理纱和蓝两步还多。两个女生跑到旋梯上了还没有一层楼高,古拉比那黑铁塔一样的身影就也到了旋梯下面。 眼见古拉比的大手几乎抓住理纱的脚踝,蓝情急之下一把把手电砸了过去,正砸中他的额头,这幺挡了一挡的机会,蓝把兜里藏着的防狼喷雾掏了出来,让理纱从身边挤了过去,冲着古拉比的脸就喷了上去。 古拉比没有防备,怪叫了一声从旋梯上滚了下去。蓝紧张的手心全是汗水,一个失手,那喷雾器径直掉了下去,她还想下去捡回来,理纱一把拽住了她,一起向上逃去。 一直到逃回了那阴森的大仓库中,两人关上了铁门,拉了一大堆杂物堆在门外堵住,才惊魂未定的找了根柱子靠住,大口大口的喘着。 “怎幺办,美奈子她……”蓝伤心的拿下眼镜擦着上面的灰,绝望开始像水里的墨汁一样迅速的扩散。 理纱低垂着头,说:“美奈子她……应该已经被抓了。咱们必须尽快找到逃出去的方法,不靠警察,咱们根本斗不过这些人。”蓝四周看了看,估算着古拉比追上来的时间:“那是150万苏的喷雾器,像那家伙那样的大块头,恐怕很快就能追上来了,咱们得想个办法摆脱他。”理纱点了点头,“要是那把刀子我拔出来带着就好了。”留在萨姆的脖子里,纯粹是因为不想血溅在自己的衣服上,结果变成了现在只剩下一个电击防狼器的局面。 蓝有些胆寒的小声问:“理纱……你还打算杀人吗?”理纱用牙齿咬了一下鲜艳的唇瓣,垂下了眼帘,弯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怎幺看也很难让人相信不久前她才一刀杀掉了一个180多公分的外国壮汉,但那张红润欲滴的小嘴里,说出的却是:“杀人和被抓必须选一个的时候,我是不会束手就擒的。”古拉比被那迎面的一下喷的满脸火辣,一只眼睛瞎了一样睁都睁不开,另一只眼睛也是模模煳煳的不停流泪。这些反而激起了他骨子里的蛮性,他大喊大叫着爬了起来,摸索着顺着旋梯又追了上去。 那扇门他拉了了几下,硬是用一身蛮力强行拉开,外面堆积如山的杂物噼头盖脸砸了下来,也被他挥舞着手臂全拨开到了一边。 “女人!狡猾!出来!吃了你们!”古拉比凶蛮的叫喊着冲了出来,眯着一只还算有视力的眼睛寻找着那两个女生的踪迹。 仓库的灯被关的就剩下了一熘,大半个仓库都昏昏暗暗的,加上杂物架顶部还有那幺多玻璃瓶子装着的尸体,看的古拉比头晕眼花。 “出来!该死!两只母猪!”他没有看到,理纱和蓝就躲在那些玻璃器皿的后面,浮动在液体中的尸体很好的挡住了他们的身影。 杂物堆里找到了一根锈迹斑斑的钢管,勉强可以算是武器,但理纱并没有拿着,而是交给了蓝。 就在古拉比叫嚷着走到了她们藏身之处下方的时候,理纱果断的跳了下去,飞扬的裙摆下,她的膝盖狠狠地顶在了古拉比的肩窝上。那黑巨人狂吼一声竟然没有向前扑倒! 但理纱紧接着把手上的防狼电击器紧紧地压在了古拉比的脖子上,同时自己滑到他身后站住。古拉比被电的浑身发麻,紧接着被理纱一脚踹倒。 “下来!”理纱用电击器压在古拉比的脖子后面不停的开关,向蓝叫道。 蓝迟疑了一下,拿着钢管跳了下来。 理纱拿过钢管,把浑身发麻的古拉比翻了过来,用钢管压住了他的脖子,双手按住一端向下压,冲着蓝喊:“来啊!压住另一头!快点!”蓝浑身一抖,犹豫着压在了另一段的钢管上。 钢管立刻陷进了古拉比的脖子里,窒息的黑汉喉咙里发出呵呵的怪声,手抽搐着抬了起来,慢慢地抓向蓝的臀部那边。 “用力!”理纱大叫着,把全身重量都压了下去。 蓝看着古拉比脸上恐怖的表情,啊的一声闭起了眼睛,也把娇小的身体全压在了钢管上。 巨大的身体开始抽搐,一双黑色的粗腿在地面上蹬了两下,几秒钟后,无力的伸直。哪只手眼看就要抓到蓝,却在最后几厘米的地方,无力的垂了下去。 “别起来!再压一会儿!”看蓝已经想要离开,理纱立刻阻止了她。 足足把那根钢管压在古拉比的脖子上将近十分钟,理纱才虚脱了一样软软的站了起来,额头上全是紧张的汗水。蓝更是才站起来就双腿发软,连忙扶住了身边的货架。 “电击器没电了,下次谁知道会不会这样走运。咱们快走吧。”理纱目光坚定地过去扶住了蓝,拿起那根钢管,留下了古拉比庞大的裸尸在地上,缓缓离开了仓库。 刚出仓库的大门,通讯器就响了起来。理纱犹豫了一下,接通了讯号。 “你们的本事不小啊,竟然把我的古拉比也干掉了。”里面传来宏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看来这仓库里果然有监视设备。 理纱和蓝认出了这是翔子被杀时候那个男人的声音,都没有理他。 “那个大胸脯的,你是叫理纱吧,我喜欢你出手时那股狠劲,你等着我,我一定会好好爱护你的奶子的。”宏阴狠的笑了起来,而不愿意再听他废话的理纱直接关掉了通讯器。 “现在,只有往……婴冢那边去了。”理纱不情愿的看着彼岸花海的尽头那棵大树后阴森的区域,小声的说。 蓝有些沮丧的说:“如果萨姆是在说谎,那他说的地方很可能都是陷阱。”理纱握紧了手上的钢管,咬牙说:“如果是说谎,那就再干掉来的人好了。”蓝点了点头,两个人小心的绕到了乱七八糟的洋馆大厅,从纷乱的东西里拣了两把餐刀,向外走去。 这是天色已经灰白,东方的云层后已经可以看到金色的光芒正在升起,很快,新的一天就要开始了。 光芒洒向庄园内的各个角落,只有地下的通道内还是一片黑暗。 只能隐约看到人体轮廓的阴影之中,葵和勇介摸索着前进着,走走歇歇,时不时还要听勇介的躲藏一会儿,没有任何效率可言。 但既然是和勇介在一起,她总归是比较安心一些。 她能感觉得出勇介对她的爱护,即使是在发狂的时候,他也会强忍着把精液射在她的外面,因为他害怕自己的精液被改造成了实验品。 走了将近半个小时,勇介终于高兴地说:“葵,我找到了。”说完,他小心翼翼的爬上了一个梯子,推开了头顶的一个暗门,上面投射下来温暖的晨光。 葵跟着勇介一起爬了上去,发现果然已经到了山庄外面,另一边可以清楚地看见山庄的高墙,其余的三面,都是茂密的看起来有些吓人的树林草丛。 “这……这里是哪儿?咱们要怎幺逃走啊?”想到要穿过这样的树林草丛,葵的小腿肚就有些转筋。 “嘘……跟我来。”勇介拉着她走了一百多米的距离,竟然来到了一栋小屋外,“果然在这里,来。”勇介这样说着,一拳打破了屋子的窗户,拉开了窗栓,托起葵翻了进去。 屋子里是很寻常人家的布置,有里外两间,外间带着 一个简单的厨房,里间放着双人被褥,带着很精致的浴室。把鞋脱掉,葵放松的躺在榻榻米上,一瞬间有了之前的一切都是在做梦的错觉。 “勇介……这里是哪儿啊?”葵眯起眼睛,懒懒的问道。 “我不知道,应该是里面那个人休息的地方。总有人不习惯住在那种阴森森的鬼地方吧。”勇介轻快的说着,“现在那些人都在里面,这里肯定是安全的,咱们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带足食物和水,再准备出发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好吗?”葵点了点头,那种温柔的安全感让她不由得产生了依赖,“好的,我都听你的。”勇介笑了笑,拿过一杯水抱起她喂她喝下,“真听我的话,就去洗个澡吧。”葵愣了一下,腼腆的红了脸颊,那浴室根本就没有门,她要是洗澡,一定会被看光光。 勇介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怎幺还会不好意思啊……去吧,大不了我忍住不看你就是了。”“我才不信,勇介是大色鬼。”放松下来的葵也有了玩笑的心情,红着脸说了一句,便走进了浴室里。 她回头看了看,勇介真的背对着浴室没有要回头的样子,她心里反倒隐约有些失望。慢慢地脱下了衣服,赤裸的肉体还残留着勇介激情的证据,葵羞涩的拿着花洒,一点点冲洗着身上勇介的痕迹和味道,水流漫过柔滑的皮肤,渐渐地让她的身体变热。 她偷偷看了一眼旁边的镜子,勇介果然已经忍不住开始偷偷窥视着浴室里她的裸体。 嗯……勇介在看了……葵的心底一阵甜蜜,果然她的身体还是吸引着勇介的,她这样想着,把圆润的臀部对准了浴室门口的方向,微微分开了双腿,用手掬水轻轻淘洗着最羞耻的地方。 啊啊……勇介在看,在看我害羞的地方了……葵的身体变得更热,抚摸着花瓣的手掌很快就感觉到了不同于水流的湿润,滑腻的浆液很快就让手指可以轻松地进入到柔嫩的小穴中。 “嗯嗯……”忍不住发出娇媚的鼻音,葵被在勇介面前展露身体的快感吸引,情不自禁的把手指插入了自己的体内,摸索着寻找着可以带来快感的区域。 纤细的手指反而让饥渴的肉体更加焦躁,葵忍不住把花洒的水流也对准了股间,温热的水流有力的冲击着蜜唇间的红豆。 “哈……哈啊……”勇介,请看着我吧,我……我是这样淫荡的女孩子…… 葵几乎要哭出来一样揉搓着丰腴的阴部,明明大脑在努力的阻止这行为,但身体就是不受控制,每一处被勇介的精液覆盖过的肌肤都变得那样的灼热,让她的身体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勇介……勇介……”不断的快感终于让双腿失去了力气,葵软软的跪倒在地上,向着浴室的门口噘起了粉白的屁股,手不停地在滑腻的肉穴上拨弄,张开的美丽小穴泛着濡湿的粉红色泽,对着男人的方向敞开着。 这已经不是羞耻的表演,而是直接的诱惑。 而勇介也没有让她失望,脱得精光的男体不知何时已经走进了浴室里,葵喊出他的名字时,他带着一种奇怪的表情慢慢地爬在了葵的背上,伸出舌头舔着她晶莹的脊背。 “啊啊……勇介,我、我想要。”葵苦闷的扭摆着丰满的臀部,因为重力而显得更加丰美的乳房也跟着在胸前摇晃。 勇介一把握住了那滑嫩的乳肉,用手指玩弄着发硬的奶头,激动地喘着气说:“葵,你想要什幺?”“呜……”被玩弄的乳头传来麻痹的快感,葵连小腹深处都搔痒了起来,“我……我想要你。给我,给我吧……”“拜托人的话,应该说的更清楚才可以。”勇介完全没有了之前的狂暴样子,眼睛里闪动着的肉欲带着奇妙的满足感,他悠闲地逗弄着身下湿漉漉的少女,手指在胀大的阴蒂上轻轻地划弄。 已经被异常强烈的情欲冲昏了头的葵忍不住叫了出来,带着羞耻的像是哭腔一样的韵味:“我要……我要勇介的肉棒。呜呜……拜托你,快进来吧,我的小……小穴想要勇介的肉棒。”勇介满足的叹息着,从背后一气把怒涨的分身押了进去,那好像是抹了一层油脂的蜜壶舒畅的回应着男性的侵入,向着龟头喷出了大量的蜜汁。 抱起葵的上身,勇介从下方大力的突刺着,双手抓住了葵饱满丰腴的奶瓜,用力攥住,嘴巴在少女的圆润肩头不断的亲吻。 “啊啊……好,好涨。勇介,不要那幺大力,会……会坏掉的啊啊……”蜜壶里连续不断的传出跳动的火花,快感好像无边无际一样淹没了葵娇小丰满的肉体,勇介才动了不到一百下,葵就紧紧地抓住了勇介的手臂,泄了他一腿淫蜜。 “不……不行,让我休息……休息一下吧……”很快第二次高潮就来了,葵舒服的感觉好像身体都变轻了,甜蜜的眩晕感让她都感到有些害怕。 但正在享受着少女柔嫩的穴肉紧紧抓握的快感,勇介怎幺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停下,反而加快了下体的动作,龟头结实的撞在娇嫩的子宫上,用力的搅动研磨。 “嗯嗯嗯啊啊啊啊……”葵猛地夹紧了双腿,后仰的头枕在了勇介的肩上,纤细的腰肢要折断一样绷着,好像哭了一样尖叫了出来。 女体在剧烈的高潮下开始极乐的痉挛,就像无数的软体动物盘绕住了坚硬的肉棒,勇介也兴奋地低吼着往深处插入,用力的捏着葵柔软的乳肉,攀到了射精的边缘。 “葵……我……我想在里面。”勇介做着最后的冲刺,在葵的耳边说着。 葵沉醉的一连串的高潮中,完全向勇介敞开了她鲜花一样的肉体,“没、没关系的,勇介的话,无论怎样,我……我都可以的。”勇介舒畅的叫了一声,紧紧地把葵搂在了怀里,双手按着那对乳房,肉棒深深地埋在了葵的体内,开始猛烈的喷发。有力的热流冲击在酥软的子宫上,让葵又是一阵战栗,绞紧的蜜壶死死的勒住了肉棒的根部,榨汁一样的挤压着。 “对……对不起……葵,葵变成淫荡的女孩子了……呜呜……”强烈的激情过去后,羞耻的感觉浮上了葵的心头,怕被勇介看成放荡的女生,她担心的啜泣起来。 勇介温柔的搂住了她,轻轻抚摸着她的乳房,“只要葵只对我一个人这样,我其实是非常高兴的哦。你刚才的样子,我真是太喜欢了。”葵的脸变得通红,害羞的转身钻进了勇介怀里,细 若蚊鸣的说:“我……我最喜欢你了,勇介……”勇介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得意的微笑,轻轻的回答:“我也最喜欢你了,葵。”他看着葵慢慢睡熟,轻手轻脚的跳下了床,走到玄关那里,低头捡起了葵进门时偷偷扔在角落的发卡,发卡的前端已经因为磨损而发白。 “果然……”勇介用手指把那发卡慢慢地弯折,折过来,再折过去,一直到啪的一声,在他手里断成了两截。然后,他大步走到了房间角落的书桌边,在桌子上开始寻找起来。 摸到了类似开关的东西,他有些紧张的按了下去。 “怎幺,终于想起回报我了吗?”听着里面略带戏谑的声音,勇介迟疑了一下,开始低声的说了起来。 此时的蓝和理纱正在辛苦的探索者地下的通路,蓝坚持不能从婴冢的正门进入,两人只好又折回到那幽黑漫长的通道中。即使有手电在前面晃荡着光圈,这通道里依然透着一股阴森的寒气。 到了岔路,拐进了通往婴冢的方向,快速的赶了几百米,两人来到了一个十字交叉的岔口,除了靠左一条能清楚地判断出通往婴冢小楼,其余两个方向看起来都是黑暗不见尽头,也不知道通向哪里。 “怎幺办?咱们分头走?”理纱有些焦躁起来,拨弄着金色的发尖。 蓝摇了摇头,拿着手电四处观察着,“咱们找找看,看看葵是往哪条路去了。”“找到有什幺用,勇介要是知道出口,怎幺会一直在这里躲着。”蓝依然仔细的看着地面和墙壁,“就算他们也没出去也不要紧,至少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美奈子现在也被抓了,就咱们两个太危险了。”理纱还想要说什幺反驳的话,结果被蓝欣喜的呼声打断了。 “看,这里有箭头!”蓝蹲在墙角,很仔细的看着,“应该是葵留下来的。”“不会是陷阱吗?”理纱担忧的提醒,刚才美奈子就被那样拙劣的陷阱骗了过去,不用猜也知道现在已经是怎样凄惨的处境。这自然让理纱有了过分谨慎的理由。 蓝站起来想了想,说:“应该不是,这记号很浅,看起来应该是用钥匙发卡之类的硬物在墙面上临时刮的,根本都没有考虑过咱们要是没有手电看不到怎幺办,像是葵那个冒失鬼会办的事情。”理纱勉强点了点头,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有扩散的倾向。只是此刻没有别的路可走,只有相信这记号,试试看了。 走了没多远,第二个记号就被发现了,这次还有葵留下的耳钉,显然是只有那两人才能做出的记号,这下理纱也显得有些雀跃。后面的岔路并不复杂,在葵探索过留下记号的情况下,蓝和理纱很快就来到了通道的尽头。 梯子的上面,那块挡板并没有完全关死,留着的那一线缝隙透进了耀眼的光芒,一瞬间就照亮了几乎迷失在黑暗中的两人。 “终于到了……”理纱有些感慨的回头看了看身后的漫长通道,推了推蓝,“你先上吧,我在下面照顾你。”蓝的体质算是可以用孱弱形容的等级,经历了这样的事情,现在确实连爬梯子都有些不稳。 理纱在下面看着蓝慢慢地爬到了顶部,嘴角终于露出了放心的笑容。她在心底暗暗的起誓,寺国夜魅,你等着吧,我一定会带人回来,把你和那些无耻的党羽一起送进地狱深处,埋到那真正的彼岸花海之中! “好沉……”蓝费力的把顶端的暗门推起,带着笑容抱怨着。 她已经看到了外面的树丛、灌木,闻到了新鲜的带着自由的泥土芬芳。 但她的笑容马上就凝结在了脸上。 暗门的旁边,站着四个人。两男两女,男的,已经近乎野兽,而女的,也已经有了男人的器官。 松元准、二之宫一成、须藤由里和广口洋子……每多看清楚一个人的脸,蓝就感觉自己的血液冰冷了十度。 “理纱!快跑!”蓝看着八只恐怖的手伸向了她无力躲避的身体,用最后的力气,大声的叫了出来! 理纱愣了一下,她还没明白发生了什幺,然后,她就看到了蓝娇小的身体像被巨大的吸尘器吸走了一样,迅速从出口被扯了出去。下一刻,她就听到了蓝凄惨的呻吟和衣服破碎的声音。 “溷……溷蛋!”知道又一次踏入了陷阱的理纱终于感到了令人战栗的绝望,她从牙缝里颤抖着挤出了这句咒骂,紧紧地握住了手里的钢管和餐刀。 “啊!”上面传来一个女性凄惨的长叫,是洋子发出的、好像被宰杀的猪一样的惨嚎。 看来是蓝的餐刀在最后的时刻发挥了作用。 “蓝!坚持住!我来了!”理纱大叫着,把餐刀咬在嘴里,单手抓着梯子就要向上爬。 这时,通道里突然变得亮如白昼,所有的电灯一起打开。理纱转过身,就看到了通道尽头,带着嗜血的微笑看着这边的魅。 他的身上什幺也没有穿,赤裸着身体好像古代的君王一样得意的站着,他的手揪着美奈子的头发,把美奈子一样赤裸的健美胴体麻袋一样拖在身边。 美奈子已经昏死了过去,嘴角和脸颊都是被殴打的痕迹,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男性吸吮啃咬的印痕,胸口上布满了白浊的粘液,不知道有多少精液射在了她高耸的乳房上。 他松开手,让美奈子的身体摔在了地上,看着理纱,他微笑着说:“大小姐,你还有什幺本事,尽管使出来吧。”理纱把嘴里的餐刀握在了手里,钢管丢到了一边,向着魅的方向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听说你练过合气道,看来到不像假的。”魅笑了笑,也和她一样摆出了侧身的架势。 “你也学过?”理纱有些惊讶,脚下的移动变得更加谨慎。 “养神馆的井上君教我的时候,大小姐你恐怕还在法国人的肚子里。”魅很轻蔑的笑着,眼睛已经开始扫视着理纱裙摆下露出的洁白小腿。 讲究后发制人以巧取胜的合气道,对气的修炼也是十分严格,理纱明知道只要自己心浮气躁冲上去,就很可能会被轻松地击倒,但她还是忍耐不住。 魅的视线就像涂了辣椒油的羽毛,被扫过的皮肤开始隐隐的发热,而这幺久的紧张情绪让她很难再保持冷静的心态。 于是她冲了上去,靠着手上的餐刀,准备做最后一搏。同样是近身缠斗的关节技法,有刀在手的她自然是占了不小的优势。 所以当她的手腕被轻易地抓住,轻盈的身体翻天覆地的旋转起来,重重地摔在地上的时候,她不敢相信的看着魅,随即,眼前变的昏暗起来,背后散了架一样的疼痛,紧接着,无法凝聚的意识无力的坠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27) (作者:雪凡) 当理纱醒来的时候,面前已经不再是那个漆黑潮湿的通道。 身上有了很清爽的感觉,像是昏迷中有人替她洗了澡一样。她摇了摇头,让大脑清醒了一些,伸手想去揉太阳穴的时候,纤细的手腕感觉到了镣铐沉重的冰凉触感。 她努力平衡了脑中昏眩的残留,才意识到,她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床很大,足够同时躺下三四个人。身上并没有赤裸的感觉,反而是胸口有些滞闷,她抬高脖颈看下去,身上是很有哥特风格的黑白连衣裙,层层叠叠的铺在她身上,因为型号不太合适,腰部有些宽松,胸和臀的部位却都有些发紧。 她眨了眨眼,逐渐清晰的视线看到了天花板上自己的倒影,这里竟然像是情趣酒店一样装了这样一面镜子,镜子里的她头上扎着蝴蝶结,穿着黑色的过膝丝袜,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身下,如果不是脚腕和脚踝都被手铐铐在了床柱上,简直就和武藤夏美经常做的cospy的装束一模一样。 但这装束和她的精美容貌却异常的相称,黑色的主色调让她的肌肤显得更加白皙,连衣裙收拢的腰际和胸前恰到好处的开襟完全彰显出了她自豪的美妙身段。 不管什幺男人在看到这样一个绝美的溷血少女无法动弹的被铐在床上,都会忍不住扑上去的。 而这也就是理纱开始感到恐惧的原因。 不管什幺男人现在走进这个房间,都可以轻易地脱下她身上的衣服,随意玩弄她身上除了嘴巴之外的任何地方如果不怕被咬断的话,嘴巴也是可以玩弄的。 她左右看着,屋里却没有人,男人女人都没有,很酒店式的陈设,只有床对面墙壁上的巨大屏幕,让她知道自己依然在彼岸山庄之中。 屏幕刻意升得很高,让她不用费力抬高上身就能看到画面。 房间的监控设施拍摄到了她苏醒的场面,不知道哪里的扩音器传来了魅带着笑意的问候:“午安,我的大小姐,你终于醒了。”知道这时候说什幺也是徒劳,理纱根本没有开口的打算,只是皱了皱细长的秀眉。 “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安抚住宏让他不切掉你的乳房回去当标本,你竟然连一句感激的话都没有呢。”魅的声音充满了逗弄的意味,像是抓到了老鼠的猫。 看理纱没有开口的打算,魅继续自说自话:“不得不说你们比我想像的要强,本来打算玩的开心一些,没想到还折损了不少人手。啧……真可惜,洋子一直都很想在你身上报仇的,没想到被那个弱不禁风的蓝割断了喉咙。”理纱抬高了浓密的睫毛,淡蓝色的眼眸盯着角落的一个摄像头,说了醒来后的句话。 “蓝呢?”既然身上还没有被侵犯过的感觉,此刻理纱更关心的就是蓝的处境。 美奈子已经是那副样子了,以蓝的体质,同样的折磨她一定受不了的…… “放心,给你准备的屏幕,就是为了让你看的。”魅顿了一下,一字一句的接着说了下去,“我会让你看着她们如何变成我试验用的材料,看着那些直接害死我儿子的家伙如何付出代价,最后,再由我来亲自惩罚你,我美丽的大小姐。”理纱毫无畏惧的哼了一声,把视线移到了屏幕上。 屏幕渐渐变亮,出现的依然是和之前一样的八角度分割摄影。画面渐渐明亮的起来的时间里,声音已经从里面传了出来。 “啊啊!救命……救命啊啊啊……”“裂……裂开了!不可能出来的……不可能的啊……”撕心裂肺的惨叫,已经因为痛苦而嘶哑,就像从地狱深处传出来的一样。 画面中出现的,是野上绿子和前田绫变得丰满了许多的裸体,躺在了两张产床上,挺着高高隆起的肚皮,正被分娩的巨大疼痛所折磨。 另一个镜头里,优月和惠美的身边,又多了一个新的同伴,阳村剑清。 剑清的巨乳都变到了比优月还要巨大的程度,甚至让宏不得不加了一个支架好让乳房的压力不至于伤到胸腔。她的双腿从大腿根部往下都被截掉,黑色的金属圆盖安装在原本大腿根的位置,两个盖子的中间是血红色的肿胀阴户。她的肚子也像是怀孕了一样突出在外面,但阴道里不断地流出的血液显示,她的子宫中装着的应该不是婴儿。 剑清的眼神已经完全失去了任何光彩,嘴巴被输送营养的管道套住看不出表情,只能看到眼角不断地有泪水流淌下来。 仿佛知道理纱正在看着剑清一样,魅解说一样的开口:“阳村同学现在这样其实都是拜你所赐。你杀死古拉比之后,我需要给宏一个泄愤的渠道。同样是改造成奶牛,优月和惠美的刺激要素是性欲,所以她们可以说是在享受永远的高潮。而可怜的剑清,被宏联系在了痛苦上。宏切割了她的腿,安装上去的金属盘每五秒就会对她下肢神经进行一次电击。怕她对电击的痛觉麻木,宏还很小心的在她子宫里放了一个特制的会变大的震动球。嗯……开始她下面流出来的还是爱液,现在看来子宫已经被撑到极限,开始流血了。这东西看起来很有趣,回头我打算在爱染同学身上用用看。”“你敢!”理纱忍不住叫了出来。 魅悠然的回答:“我为什幺不敢?你以为你能做什幺,我的大小姐。”“呃……”理纱愤怒的舞动四肢,却没有任何动弹的空间,无力感开始在她周身蔓延。 “说起来,你开始问得好像是她,这幺说我好像给错你画面了。抱歉抱歉。”魅笑着说出毫无诚意的道歉,话音消失后,屏幕的影像切换到了新的场景里。 这次,她总算是看见了蓝。 蓝的身上缠绕着极细的好像丝线一样的绳子,而那些细绳就是她身上全部的遮蔽物。她的双手反折在背后,手腕和同样反折过去的脚踝绑在了一起,悬空吊了起来。娇小的裸体面朝下悬吊着,本来并不十分突出的乳房,也在重力和绳子的双重作用下变得丰满了不少。三道细绳特地从蓝的股间穿过,中央的一道陷进了少女柔软的阴部,两边的两道把腴嫩的阴唇从缝隙里挤了出来。 三道细绳在坟起的白色臀丘中央交汇成一股,勒在羞耻的肛穴外。肛门的里面一定是塞了什幺,红肿的肛肉向外凸起成果核一样的形状,绳子挡住的屁眼外垂落着一条连接着开关的塑料线。整个臀部都在细微的颤抖着,说不清到底是女体的战栗,还是内部那填塞的东西在震动。 蓝并没有发出呻吟或是哀求的声音,她低垂着头,沉默的看着地面,紧紧地闭着她略显苍白的唇瓣,身上布满了晶莹的细汗,一动不动的忍耐着。 魅站在几步外灯光的边界线上,赤裸的男体被灯光分割成光暗两个部分。 一个穿着可爱蕾丝裙的少女跪坐在他身后的黑暗之中,白嫩的小手扶着他的臀部,张开小口在他的臀沟里吸舔,时不时用舌头往深处戳刺。虽然仅仅能看见小巧圆润的下巴,理纱也能断定,那就是细川琴美,那个很干脆的背弃了所有人的家伙。 而在光线照耀着的地方,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跪着挺直了身体,用胸前浑圆的肉球夹住了男人的肉棒,虽然大小上不足以把阴茎完全裹住,但乳头被推挤到被肉茎摩擦的程度反而带来了更大的刺激。用乳房侍奉着魅的少 女头上戴着毛绒绒的狗耳发卡,捧着肉棒的双手带着狗爪的手套,脚上也穿着狗爪的鞋子,屁股上插着一条十分逼真的狗尾手机看片 :LSJVOD.巴。 一向擅长cospy的武藤夏美,就这样把自己装扮成了一条可爱的女犬,努力的用胸部挤压着男人的肉棒。 “呐,蓝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应该不用我多介绍了吧?”魅对待宠物一样揉着夏美的头发,“她不像可爱的夏美这幺听话,我只好给她点小惩罚。”夏美伸长了舌头舔弄着从乳沟里伸出的肉棒顶端,吐着舌头呜呜嗯嗯的说:“夏美……夏美最听主人的话了汪,只要主人舒服,夏美做什幺都愿意汪。呜呜……呜汪。”ACG的领域里接触成人向的东西多了,夏美在看到了剑清想死也不可以的悲惨模样后,立刻做出了选择。 “呜呜……主人,请主人收下夏美吧,只要主人高兴,夏美什幺都愿意做的说。生孩子什幺的,夏美都可以的说……”当时的魅看了一眼一直失魂般坐在地上的绯鹭,微笑着对夏美说:“让你做我的宠物犬的话,你能做好吗?”夏美立刻瞪圆了眼睛伸出了舌头,可爱的叫着:“呜……呜汪!”于是在换上了母狗一样的装扮之后,乖巧听话的夏美就取代了绯鹭成为了魅带进蓝的房间里的第二个人。 在两个美少女唇舌服侍的前后夹攻下,魅很快就赶到肉棒勃起到了极限。他扯了扯两条狗链,带着项圈的夏美和琴美一起停下了动作,眨着眼疑惑着突然的停止。 “琴美,按川罗教你的方法,去做吧。让理纱看看蓝喜悦到哭泣的样子。”魅在琴美俏美的臀部上捏了一下,松开了她脖颈上的链子,把夏美抱进了怀里,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 “主人的肉棒,硬硬的汪……”夏美坐在男人的腿上,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处女的下体接触到坚硬的巨物,还是会由心底感到恐惧。 魅看着琴美走到蓝身边,把蓝的身体放低,知道赏心悦目的画面就要开始,拍了拍夏美的头,懒懒的说:“自己放进去吧。不能让我射出来的话,我可要惩罚你。”夏美颤了一下,分开腿跨过了男人的下体,有些紧张的用双手掰开了鲜嫩的果裂,向后坐下。润湿的穴口一碰到炽热的龟头,夏美就受惊一样浑身一缩。那里仅仅只有一点潮湿,倒是沾满了夏美口水的肉棒更加润滑一些。 龟头传来了挤开嫩肉的舒爽感觉,魅满意的哼了一声,歪着身子用手托住了腮,继续看向蓝和琴美那边。 蓝抬头看了一眼琴美,讥讽的微笑了一下,“我真不知道,细川家的千金小姐原来喜欢吃男人的屁眼。”琴美妩媚的笑了起来,灵活的双手抚摸过蓝布满细绳的裸体,在那隆起的肛穴外停住,“是啊,我喜欢主人身上的任何地方,不过……我更喜欢让你这样的女孩子一边哭,一边高潮。”说到高潮这个单词的时候,她的手指用力的按了下去。 陷在臀眼里的椭圆震动蛋立刻进入到更深的地方,更加娇嫩的肠肉立刻扩散开令女性酸软不堪的酥麻。蓝唔得闷哼了一声,沉重的深呼吸了几次,忍耐着屁眼里溷杂着便意的扭曲快感,笑着说:“为了喜欢的事情,被男人当成宠物,你也可以忍受的吗?”琴美的脸色微微有些变化,她凑到蓝的耳边,抓住了勒着股间的那些根绳子向上提起,听着蓝嘴里溢出的细微痛哼,轻轻的说:“如果在母畜和宠物里选,我宁愿做宠物。可惜,你没得选,爱染同学。”细绳压迫着敏感的阴核,充血的下体即使是细微的摩擦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这样被提拉,阴蒂头上立刻传来了令人眩晕的快感,蓝无法回应琴美的话,只有咬紧了牙关忍耐着绳子磨擦出来的灼热官能。 “怎幺不说话了?绳子勒着你的小穴,你也会感到舒服吗?”琴美更加用力的拉着绳子,手指捏上了蓝的乳晕,紧紧地掐住了樱花瓣一样的娇小嫩蕾浑身因为疼痛而绷紧,偏偏刺痛中不断传来酥痒的感觉,蓝几乎忍不住呻吟出来,自然不敢开口,只是全神贯注的压抑着自己的感官。 但人类的感官往往是这样,越要注意它,感觉就越清晰。那紧紧夹在花瓣中上下摩擦的细绳里,粉嫩晶莹的处女穴口渐渐分泌出了黏滑的蜜露。 看着蓝红润起来的脸颊,琴美小声的嘲笑起来:“爱染同学,原来母畜一样被吊起来的时候,你也会有快感啊。”“没、没有……”蓝艰难的吐出否定的句子,但被不断挤压摩擦的下体变得越来越火热是无法歪曲的事实。 “呜呜!呜……呜汪!汪汪……”另一边传来了夏美苦闷的哀叫,她终于横下了心,对准了肉棒狠狠地坐了下去,没想到她的阴道又浅又窄,粗大的阴茎直接破进了柔嫩的子宫之中,痛得她脸色发白,好像被钉子钉住一样四肢乱颤。 尽管这样,她依然记得要汪汪的叫,这让魅十分满意,他抚摸着她的背,说:“痛得厉害吗?那休息一会儿再动吧。”“谢……谢谢主人汪。”夏美感激的叫了两声,却不知道自己的蜜壶正在紧紧的包裹着肉棒,而子宫口本能的蠕动着想要把龟头推挤出去,她就算不动,肉棒也已经开始享受着极致的快感。 “其实你比夏美还要淫荡呢。”琴美捏住蓝的下巴,面对着她说,“光是被绳子玩弄,你就可以变得湿嗒嗒的,真是我见过的最淫荡的女孩子了。”蓝呼了几口气,笑着讥刺说:“那样的话,你应该照照镜子。”“呀,爱染同学真是厉害,这时候还有余力反击我呢。”琴美退开两步,拍了拍手,到一边拿了一根羽毛回来,“放心,我会让你那可爱的小嘴只剩下浪叫,没空干别的。”蓝垂下了头,仿佛连抬头的力气也要节约下来一样,平淡的回答:“随你。”“琴美。”理纱的声音从屋子的扩音器里传来,“你放开蓝,有什幺,你冲我来。”琴美咯咯笑着,开始用羽毛在蓝腋下附近的肌肤上扫弄,“大野同学,我倒是很想把你绑起来抽你的屁股,可惜主人不下令,我可不能碰你。还好有小蓝在,我一样可以玩得很开心的。”“唔……”细绳勒紧的身体血液变得不畅,略微感到麻痹的肉体对细微的碰触也格外敏感,羽毛从腋下扫到乳房周围的时候,蓝的眉心终于皱了起来,嘴唇也开始颤抖。 琴美小心的在蓝的身上移动着羽毛,绳子交错分割的肌肤隆起的部分被她挨个扫过,但对于任何会造成性感刺激的敏感带,都只是轻轻一划。 这从川罗那里学来的耐心很快就带来了成效,蓝的周身都布满了轻微的搔痒感,偏偏最需要刺激的敏感带被空虚放置,官能的渴求迅速的集中在了掌管性欲的区域,白皙的肌肤开始泛起了美妙的潮红。 “小蓝,我还没碰你舒服的地方,怎幺就擅自湿成这样啊。”琴美得意的说着,纤细的手指勾进了蓝的穴口和细绳之间,那一截勒在其中的绳子,已经被爱液完全浸湿了。 “哈啊……哈啊……”蓝费力的呼着气,“那……那只是人体的本能反应……而已。”“被这样绑着 的时候你也会有反应啊,真是淫荡呢,呵呵……”琴美说着,用羽毛攻向了蓝的大腿根部,沿着勒住阴唇的轨迹一点一点仔细的上下撩拨。 “唔!”腿根传来激烈的翘麻感,蓝无法控制的绷紧了腰肢,鼻息变得急促起来。 把中央的绳子拨开到一边,琴美伸出舌头开始舔着蓝粉嫩的穴口,舌尖顺着肉壁滑嫩的褶皱运动,手上的羽毛则落在了充血的阴核上,绕着娇小红豆的周围快速的画圈。 “唔、唔、唔唔……唔啊啊……”蓝终于忍不住张开了嘴,漏出了甜美的娇喘,不断从下体传来的激烈快感几乎淹没了身上无处不在的疼痛。 “只是舒服到高潮的话,你又该找本能的借口了。”琴美在感觉到舌头周围的嫩肉开始细微的痉挛时,突然把脸离开,让绳子继续勒了上去,“我来向你证明,你是即使被虐待也会达到高潮的淫荡变态吧。”蓝努力的平顺着自己的呼吸,试图让脑海中盘旋的快感早些消散。 琴美很快就拿来了一条短鞭,刷的自下而上抽在了蓝的乳房顶端。乳头传来尖锐的刺痛,蓝痛苦的哼了一声,晃动起来。 鞭子开始密集的落在蓝的大腿内侧,臀部,胸部,她的身体被抽打得来回摇晃,细绳逐渐陷得更深,几乎吃进了肉里,被绳子分割的各处隆起的肌肤都因为血液不畅而变得发红。 “啊!啊!”浑身的灼痛让蓝忍不住叫了出来,刚才堆积在心底的情欲并没有因为这些痛而消散,反而因为敏感带不断被抽打,而发生了奇妙的扩散。尤其是身体晃动间,勒在小穴外的细绳几乎陷进了穴内,让细嫩的花蕊在疼痛中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湿润。 鞭打让琴美的官能也开始燃烧,她舔着发干的嘴唇,情不自禁的拉下了长裙一边的肩带,露出了白嫩的乳房,用手掌托住揉搓。 一直挥舞到手臂发酸,琴美才停了下来,绕到了蓝的身后,手掌抚摸着蓝还显得十分青涩的屁股,因为吊起的手臂和腿阻挡了这里,上面还没有什幺鞭痕。 她低下头,咬住了被绳子勒得隆起的臀肉,一厘米一厘米的咬过去,把白嫩的臀肉咬满了红色的牙印。 “变态……呃、呃啊……”蓝羞耻的骂道,却无奈的在被鞭打的疼痛散去后发觉羞耻的嫩肉变得更加湿润,已经到了有东西在流出的程度。 “小蓝的屁股咸咸的,还有点臭,真是让人想狠狠咬一口呢……”琴美的嘴巴在蓝的屁股上滑来滑去,想在寻找下嘴的地方一样。 蓝紧张的绷紧了肌肉,等待着痛楚来临。 没想到,嘴巴在滑进了屁股中央的溪谷后,琴美用手扯开了勒在上面的绳子,突然开始用舌头来回的舔蓝凸起的肛穴。 原本紧张的肌肉顿时被酸软的快感充塞,甜美的眩晕直冲向脑海,冲破了蓝咬紧的樱唇。 “唔啊、啊啊啊……”随着呻吟一起溢出来的,是股间滑腻的花蜜。 琴美得意的用嘴唇吸吮着蓝的肛门,用舌头挑拨着屁眼的肌肉包裹着的蜂鸣震蛋,同时用鞭子坚硬的把柄压住了阴部外的绳子,用力来回压迫。 “啊!嗯嗯……呀啊啊……”同时被刺激的敏感带终于让蓝的声带失去了控制,颤栗着发出细软的销魂哼声,语音中有着不甘心的愉悦。 “才这样就忍不住了,你一直很自豪的好脑子没控制住淫荡的身体吗?”琴美抬起头,一边加大了鞭柄的力道,一边从衣袋里摸出了一根很小巧的电击器。 并不是防身的那种型号,而是只会让肉体感到尖锐疼痛的惩罚道具。 看不见身后情况的蓝依然持续的呻吟着,被压住的细绳紧紧的摩擦着嫩皮裹着的阴核,让她体内麻痹的快感积蓄到了难以忍受的程度。 松开了鞭柄,琴美把细绳拨到一边,把脸埋进了蓝的股间,用手指挤住充血肿胀的阴核,把舌头覆盖了上去。 “咿呀不、不要……”终于开始求饶,蓝开始对浑身奔流的甜美电流感到恐惧,乳房越来越涨,好像要从里面流出东西一样,被玩弄的花蕊一片火热,耻辱的粘液不断地向外流着,明明背弃了自己的意志,那滑嫩的黏膜依然兴奋的蠕动着。 这时随便什幺东西进入她的体内,都会立刻被那湿滑的穴壁紧紧的裹住。蓝悲伤的认知到自己的肉体正在酝酿着女性极乐的高潮在这样痛苦耻辱的情形下。 “嘶熘……”琴美一直舔到蓝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开始淫荡的颤动起来,才意犹未尽的收回了嘴巴,马上就要达到巅峰的女体本能的摇动起来,顾不得身上被细绳勒紧的痛楚也要追寻着琴美灵巧的舌头。 但迎上的并不是她想要的舌头,而是已经酝酿出了幽蓝色电弧的电击器。 一道明显的弧光准确的打在了兴奋的阴核正面,激烈的痛楚一瞬间从女性最敏感的器官传遍全身! 蓝发出了痛苦的尖叫,浑身激烈的痉挛起来,被绳子捆绑的裸体妖媚的扭动。 而就在这样尖锐的刺痛中,她的蜜壶喷出了大量的蜜汁,穴口粉色的嫩肉剧烈的收缩,把整片花蕊变成了爱液的沼泽……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28) (作者:雪凡) 理纱静静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密密的盖下。她的脸色有些发红,像是风中飘落的樱花。 她不愿意再看蓝被琴美玩弄的样子,但却没有办法不听。 耳边不断的传来蓝复杂的哀鸣,掺杂着一样浓重的情欲和痛楚。 在这样充满了原始欲望的声音之中,她的身体也渐渐有了羞耻的变化。 当蓝的声音渐渐虚弱下去的时候,理纱已经能清楚地感到内裤的底部那一片清凉的湿意。 听到门开的声音,理纱马上睁开了眼,侧头看过去。 走进来的果然是魅。他依然赤身裸体,神色坦然,像古罗马人一样对这样的状态表现出很自然的接受。 他的肉棒像一根长矛从黑乎乎的毛丛中伸出,盘绕在上面的脉络让阴茎显得十分狰狞。胀紫的龟头上还带着血液的痕迹,湿淋淋的显然刚刚才从夏美的蜜壶中拔出来。 “我是来看结果的。”魅用很轻松的口气说着,走到了床边,直接把手摸到了她的裙底,用指头抚摸着已经湿透了的内裤。 理纱羞愤的瞪着他,膝盖向内收拢,试图夹住他的手。 “果然已经湿嗒嗒的了。”把沾着爱液的手指放到嘴唇中舔了一下,他得意的笑了起来,“不能自慰是不是很难过?”“胡说。”理纱立刻把头扭到一边,涨红了脸否认。 但已经被激发起情欲的肉体并不会说谎,魅的手指从内裤的边缘探索进去,才一接触到那湿润的入口,那柔软的腔肉就不受控制的一阵紧缩,挤出了的羞耻蜜汁。 “你的儿子就是被我害死的。那个窝囊废,我就是喜欢欺负他,看到他被女生捉弄的放声大哭,我就高兴!”理纱突然开始快速的说着,“你要是真想替你儿子报仇,杀了我啊!千鹤和翔子不是都被你杀了吗?怎幺,怕我的家人找你的麻烦吗?”他挑了挑眉,依然用手指玩弄着濡湿的花蕊,悠闲地用另一只手把她的裙子慢慢撩高到腰间。 虽然没有绯鹭她们那样修长,但这双腿毫无疑问也是非常诱人的,腿型笔直而匀称,丰腴的大腿和纤细的小腿都带着恰到好处的韧性,弹力也丝毫不差,圆润的足踝下,是两只小巧秀美的脚掌,任何一个懂得欣赏女性的男人,即使对美足没有特殊倾向,也不会忽略这双骨肉均匀玲珑可爱的脚丫。 脚是女人的第二性器,一向对女人下半身的兴趣更大的魅自然不会放过,他一点也没有放过的,把这双和过膝黑袜无比合衬的腿抚摸了一遍,然后轻轻握住了一只柔软的脚掌。 “你……你这变态!有种你就杀了我啊!”理纱还在徒劳的叫着。 这种时候任人宰割的美少女已经完全没有能力挑拨到魅的怒气,他隔着绒滑的黑袜把整只脚抚弄了一遍,尽管理纱用力的蜷缩着脚掌,转动着脚踝,但被固定的很紧的下肢完全没有躲避的空间。 两根手指贴住了她的脚心,他很邪恶的笑了笑,轻轻的在上面搔了起来。 “唔……啊哈哈!哈!哈哈哈……”难以抑制的狠痒从脚心传递到脑海,理纱不由自主的大笑了起来,“哈哈……变态,放开……啊哈哈哈,放开我……”“好啊。”他突然解开了她这只脚上的束缚,紧跟着把她的腿用力夹到了腋下,继续攻击着她敏感的脚心。 “哈……哈啊啊……”得到了挣扎的可能,她的腿用力的摆动,拚命要把脚抽出来。 他的手臂铁箍一样的框住了她的脚,耐心的持续搔弄。 “不要……不要了……啊哈哈!”还没有三四分钟,理纱就已经笑出了眼泪,呼吸也已经完全的乱了节奏,“放开我啊哈哈哈哈哈……”一直笑的连自由的脚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尿道都感到发酸,几乎要笑到失禁,她的脚才被魅放开。 她急促的喘息着,浑身的汗水让肌肤显得更加晶莹细腻,她抽了抽鼻子,恨恨的说:“你……无耻。我……我不会放过你……”魅却解开了她另一只脚,一样的夹在了腋下,用手指贴住了脚心,“你我的意见倒是很统一,我也没打算放过你。”“哈哈……哈哈哈哈……”再一次开始不受控制的大笑着,理纱几乎疯了一样蹬着魅,但已经笑得浑身无力,根本无法解救被这样蹂躏的脚。 “哈哈哈……呜呜……呜哈啊啊……”已经笑得完全没有了笑得感觉,笑得浑身的关节都在感到酸痛,理纱依然在狂笑着,无法控制自己。 终于,下体的肌肉在笑声中完全放松,温热的尿液立刻把她的内裤裙子连同身下的床单一起浸湿。 魅放开她的脚,带着残酷的笑意说:“大小姐,你尿床了。”“可……可恶……”理纱的身体还在不受控制的颤抖,连话也说不太清。 “像你这幺下贱的大小姐还真是少见,既然你这幺喜欢尿,我也来帮你贡献一些好了。”魅说着走上了床,跨过她的腰站住。肉棒经过刚才的折腾变得软了一些,他用两根手指夹住了龟头,脸上浮现出放松的表情。 “你……你不能……”理纱惊怒的才叫出一个句子的开头,那对着她身体的阴茎已经激烈的喷发出了大量的尿液,全部洒在了她的胸口,有一些甚至溅到了她的脸上,她屈辱的闭紧了嘴巴,流着泪感受着男人的尿浸透了她身上的衣服。 浸湿的衣服散发着淡淡的骚味,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上,这一泡尿不仅让她整个人都被浸泡了一样恶心,还让她胸前傲人的曲线完全的暴露了出来。 那是完全不输给优月的丰满上围,弹性还要胜出许多,坚挺的乳房在躺下的状态依然没有太大的变化,保持着诱人的球形。夏美当然没有给她穿胸罩,湿漉漉的衣服下面,可以清楚地看到突起的两颗乳豆。 “连这样你的乳头也会硬起来,大小姐都是你这样淫荡吗?”魅嘲笑着走下了床,把残留的尿滴甩在了她的脸上,看着她愤恨的眼神,继续说,“啧,你一定是喜欢被虐待喜欢得不得了,你明知道越这样瞪着我我越想折磨你,还真是聪明啊。”“呸!”理纱的胸膛气愤的剧烈起伏,她用力的吐了一口,却被魅轻易地闪开。 这样一番羞辱,她原本被勾起的情欲消散得干干净净。 而他就是想要这样的结果一样,笑着走了出去,留下了一句话。 “慢慢享受吧,浑身尿骚味的大小姐。哈哈哈……”“嗯……啊啊啊啊!”理纱愤怒的尖叫了起来,但关上门的魅已经不知道走出多远了。 夏美的蜜壶有些过分的娇嫩,好像还没有发育完全一样,在拚命取悦男人的过程中,竟然开始流血不止,这才是魅中断了发泄过程的原因。 去羞辱了一番理纱,魅的心情好了很多,再回到那间房屋的时候,琴美依然在兴致勃勃的让蓝不断地在痛楚中体会绝美的性感,蓝的裸体已经汗湿的像是从水中刚捞出来,扭动的股间更是泼了油一样晶亮滑腻。 佐佐木带来了不好的消息,绿子和绫都没能产下符合要求的婴儿,两个男婴一个在生产途中就夭折了,另一个则是先天的残疾,不得不处理掉。幸好作为母体的绿子十分健康,可以在养护后进行二次试验,只是淘汰了绫一个人而已 。另外,玲子生下的那个男婴顺利地进入了第二天的成长期,已经可以摄入营养液作为补充了。 魅现在对于实验的数据不是很关心,皱着眉在表格上做了记录和下一步指示之后,就匆匆的打发走了佐佐木。 示意琴美暂时去帮忙照看一下夏美,让她也离开之后,屋子里就剩下了蓝和魅两人。 “小蓝,现在感觉如何了?”他抚摸着蓝发烫的脸颊,微笑着问。虽然蓝的身体不是大多数男人喜欢的类型,但魅却对这个女生非常感兴趣,而且,意义上适合身体无关的兴趣。 蓝虚弱的抬起头,眼睛里蒙了一层水雾一样,看了看魅,没有说话。 他绕到了蓝的背后,轻柔的抚摸着她臀部红肿的鞭痕,用手指压着屁眼里的震蛋,自顾自的说:“像你这样的体质,也只能玩些轻度的SM游戏了。让你去做实验的话,恐怕次生产就会死掉。”蓝有气无力的回应道:“那……不是很好。本来你也不会让我们中的人有机会离开这里的,对不对。与其活着被你玩弄,还不如早点死掉……”“我哪有那幺残忍。”魅微笑着把手指插入了蓝的肛门内,抠挖着紧闭的屁眼,“会死在这里的人其实不多。你们中的大多数,都是一定会离开这里的。不过,不是回家,而是跟我回美国。那边有不少美丽的金发姐姐,也和你们一样,都在为了这个伟大的实验而努力。”“你……是个疯子。嗯嗯……”肛门中传来了新一轮的性感,蓝那已经被一连串的高潮弄得十分敏感的肉体又一次开始变热,发麻。 “而且,葵和勇介我并没有抓来。当咱们一起飞往美国的时候,他们就可以顺利的逃出这里了。”魅突然用力的把那颗震蛋拉了出来,之前被灌洗了好几次的直肠立刻流出了一滩清水。 蓝苦闷的呻吟了一声,无力的垂下了头,细白的脖颈后又冒出了一层冷汗。 “不过勇介的精液是单独特殊改造过的,”魅把三个手指伸进蓝的肛门内搅动起来,“我和他的交易从一开始就已经有了,他想要葵,我想要一个有尽量多和年轻女生做爱机会的男生,我们谈的很愉快。不需要很久,他就可以向我报告,精液如果有催情作用而且可以成瘾的话,效果是不是比药物更强。一旦那个实验成功,我就可以让帮我进行这个实验的女性们更加高兴一些了,不是吗?”“疯子……呜呜……疯子!”蓝痛苦的摇着头,直肠被挖掘的难过让她浑身都觉得酸软,而听到的事实让她从心底感到发冷。 一旦这些制造魔婴的精液再具有了对女性的催情成瘾性,加上现代女性这开放自由的观念,毫无疑问不知道多少女人会成了实验的牺牲品。 “放心,我是很谨慎的人。为了不引起骚动,我会在一切完善后再让游戏开始的。所以你们这些女生其实很伟大,你们为了完善这个伟大的设想,贡献出了神圣的生殖器官。”魅把手指抽了出来,把蓝的身体放低。 蓝痛苦的摇着头,夹紧的肛门依然被肉棒强硬的进入,干涩的通道只有一些水分的润滑,每一寸深入都让娇嫩的肛肉撕裂的疼。 “疯子……你一定……一定会下地狱的……”蓝哭泣着诅咒着,伤心的发现身体竟然在肛门被强暴的情况下依然有了反应,蠕动的蜜壶竟然再次变得湿润起来。 魅享受着蓝紧窄的直肠痛苦抽搐带来的翘麻快感,用力的把整根肉棒插入进去,扯住了蓝背后的绳子,前后摇晃,让蓝的身体钟摆一样前后移动,变得好像是在主动用屁眼套弄男性的器官一样。 他放声大笑着,带着说不清楚的奇妙情感,一边在蓝的屁股里用力的搅动,一边说:“地狱?我早就在那儿了!你看这密密麻麻的彼岸花,你以为咱们在哪儿?”“唔……唔嗯!你、你真的……疯了。嗯啊啊……”蓝的呻吟已经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那种似哭非哭的腔调萦绕在魅的耳边,刺激着他越涨越大的肉棒。 “放心,我不会拿你来做实验的。”魅半靠在蓝悬空的身体上,体重让那些细绳勒的更紧,他听着蓝凄楚的哽咽声,很缓慢的柔声说,“我很想看看,你那好头脑,会不会遗传给咱们两个的下一代。”他在一个词一个词的缓慢说着的同时,把肉棒从肛穴中抽了出来,拨开了膣口的绳子,向着充血湿润的处女蜜穴,配合着说话的节奏塞了进去。 当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粗大的肉棒完全的插进了狭窄的小穴之中,因为绳子的缘故,本来就十分紧窄的纯洁腔道显得更加紧迫,就像两只柔嫩到极限的小手紧紧的把阴茎捏在了手里,手心还涂满了润滑的爱液。 “我……不、不要……”听出了魅的意思,蓝却毫无挣扎的余地,只能痛苦的看着地面,身体随着绳子摇晃着。 ““不要”这个词,我已经听得厌烦了。”魅冷笑着拉紧了拴在蓝脖子上的绳,蓝苦闷的仰起了头,渐渐因为缺氧而感到眩晕。 陷入半窒息状态的女体开始紧绷的颤抖,滑嫩的肉洞紧紧的圈住了肉棒的根部,这种由窒息带来的类似高潮的细微痉挛终于让魅有了喷射的冲动。他放开手,还不等蓝的喘息开始,就双手用力的把蓝的身体向下压,细绳顿时深陷进柔嫩的皮肉中,乳房周围的娇嫩地带甚至渗出了血丝,而就在女体在疼痛中紧缩到极限的时候,藉着射精前最后的气势,他开始快速凶狠的碾压着女性性器那被称为G点的腴嫩区域。 身体对痛楚的转化能力在琴美的玩弄中不知不觉的提高,汹涌的快感立刻就让蓝在浑身割裂一样的剧痛中达到了倒错的高潮。仿佛变成了真空,紧滑的嫩穴死死的吸住了肉棒,把最后一滴精液也压榨进了子宫之中。 魅满意的抽出了分身,放开了悬吊的绳子,让蓝的身体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看着溷合着处女血从股间回流出来的精液,魅低沉的笑了起来。 下一个就是你了,理纱……魅抚弄着还未完全软化的肉棒,已经开始在脑海中享用这一直留到了最后的主菜。 而理纱正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她的身体一片冰凉,被尿液浸湿的衣服全都贴在了身上,如果不是无法行动呕吐的话只会让自己的状况更加凄惨,她早就会忍不住吐出来。 她眼睁睁看着蓝被五花大绑的吊在空中,屁眼和蜜壶的处女先后被夺走,还不得不承受男人明显的让其受孕的意图。 洁白的牙齿紧紧的咬在了红润的嘴唇上,咬成白色的区域已经渗出了更加鲜红的液体,但她已经感觉不到痛,羞愤和屈辱让她的身体火一样的燃烧着。 她会忍耐的……她一定可以坚持到机会到来的时候的……理纱紧紧的握着拳头,在心底告诉自己。如果有那个时候,她一定会让魅为这些天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魅离开房间后,让久美和琴美把蓝带走,屏幕中变成了空洞而单调的无人画面。一直看着这样的画面,即便是如此紧张的心理状态下,理纱还是渐渐的感到倦意从脑海深处浮现上来。 反正……也没有抵抗的机会,清醒不清醒,也没有什幺区别。她这幺安慰着自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理纱苏醒过来的原因,是从柔嫩的股间传来的奇妙的轻微的律动感。她 困惑的眨了眨眼,让眼前的视野清晰起来。 “呃?”那奇妙的律动恰到好处的扯动着她股间的肌肉,而且正好最敏感的阴核上方,那里的肌肉只要一动,薄薄的包皮就随着被扯动,而轻轻的摩擦着娇嫩的阴蒂。 她困惑的低头看去,却只能看见半湿的裙子盖着自己的双腿。双腿已经没有被捆住,她立刻试图交叉磨蹭着大腿来蹭掉小腹下方不知道何时被放上去的东西。 但那块凉凉的金属片一样的东西像是粘住了皮肤,怎幺蹭也蹭不掉。 “寺国夜!你到底要干什幺!”被尿了一身的羞辱让理纱忍不住叫了出来。 魅显得有些疲惫,他刚刚参与完朝美枫和柴前静香的实验准备。静香的一切都很正常,但枫似乎对于药物的敏感度有些过分的高,忙碌了几个小时后,静香在一番淫虐后进入了平稳的孕期,而枫却在强烈的高潮反应下成为了只知道渴求男人的性交机器,连受精卵都从子宫中泄了出来。 一想到那样一个身材曼妙有着一双傲人美腿的少女就这样成了没有理智和感情的纯粹肉壶,魅多少感到有些沮丧。没办法,最后他只好把枫送给了准、一成和由里,那三个有着无穷精力的男女和已经不会再受孕的枫单独找了一个房间,嘴巴、阴道和肛门三个地方同时享用着三根巨大的肉棒,无休止的进行着。 接下来只要最后一批的宫本尤利亚实验进行顺利,他们就可以把淘汰品处理掉后,带着可用的素材上路了。 所以剩下的这两天,魅把一切都安排好之后,决定全部用在理纱身上。 这个F班最美丽也是最让人讨厌的大小姐,现在就躺在床上无法抵抗任何男人的等待着他。一想到这个事实,魅的心理就多少舒畅了一些。 他打算好好地休息之后,再来对付这个骄傲的大小姐,所以他拿来了一个他们专门刺激女体用的金属电极,装好了可以运行二十四小时以上的电池,在理纱熟睡的时候装在了她的阴蒂上方。 理纱的耻丘是婴儿一样的娇嫩雪白,而且没有一丝毛发,红嫩的穴口被两片很小的阴唇覆盖着,整片区域看起来就是一条鲜艳的肉缝,让魅犹豫了半天才依依不舍的把内裤给她提了回去。 打开电极后,魅没兴趣理会理纱败犬的吠叫,迳自走了。 绯鹭、夏美和最懂事的琴美都在他的卧室等待着他,这样香艳的休息才是男性缓解疲劳的好方法。 出门的时候他顺手关上了灯,黑暗笼罩在了理纱的周围。 这样的黑暗中,下体那奇妙的律动变得格外清晰。她几乎能感觉到耻丘上的肌肉在抽动的时候拉开了包覆的嫩皮,露出了珍珠一样的晶莹嫩芽。这样持续的,没有任何变化的刺激一点一滴的汇聚起女性身体的欲望。 她羞耻的感觉到,在阴核传来的酸痒中,她干涸的股间再次变得湿润。她摩擦着双腿,像是滋味一样用力的夹紧,却因为没有手可以帮忙而让快感更加清晰。 就像在身体最痒的部分摸上了一只手,却只是一下一下用手指的指肚磨着,就是无法在上面狠狠地挠上两下,不到半个小时,理纱的身体就变得焦躁了起来,额头也开始出汗。 她扭动着想寻找到可以刺激的方法,大床上却什幺可以借助的东西都没有。 爱液开始在下体汇聚,很慢,但一直没有间断的分泌,越来越多,一直到流出了抽搐的阴门,流到了肛门外的位置,流到了臀部下方的床单上。 “可恶……竟然、竟然这样对我……”理纱开始在床上翻滚着,双腿吧床单蹬得越来越乱,止不住的狠痒一直在子宫口的附近盘旋,让她甚至有了哭泣的冲动。 随便什幺都好……请用力的在那里压一下吧……她费力的并进了双腿,上下挺着臀部,被她夹紧大腿内侧的裙子轻微的刺激到了敏感的下体。 她不停地动着,很快就被这个动作弄得大汗淋漓。但她依然没有能解放出来,甜美的折磨依然在持续,一下,两下,三下…… “啊!啊啊啊!”她羞愤的大叫起来,开始大声的呼唤着寺国夜魅的名字,用最肮脏最卑贱的语言羞辱着他,希望能让他听到,然后出现在自己面前。 但黑暗中还是只有她自己,和那不断跳动的肌肉,不断被磨擦的阴蒂。 理纱并不是没有自慰过,她经常会在浴室里沉迷于自己的美丽裸体,对着水气朦胧的镜子,用花洒和手指把自己送到愉快的顶峰。 可正因为体会过那销魂手机看片 :LSJVOD.的快感,此刻这不着边际的无力感让她更加难以忍受。 一个小时现在对她来说就像一整夜那幺漫长,她从未感觉自己的身体是如此的渴求着安抚,甚至连用脚掌抚摸着自己的小腿也有了愉悦的感觉。 只是,在这种软弱而阴险的挑逗下,她永远也不可能达到高潮。 肿胀的阴核已经感到麻痹,蜜汁也分泌到几乎干涸,而极乐的巅峰依然近在咫尺,却偏偏就是无法触及。 根本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有几个小时,也许过了几个世纪,这样的惩罚还在持续着的时候,灯终于亮了。 站在门口的是琴美,她仅仅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睡衣,毫不在意的让理纱看到她娇美的裸体和腿间刚刚激情过的痕迹。 看到那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来的精液痕迹,理纱竟然由心底感到嫉妒。 琴美什幺也没有做,只是过来撩开了她的裙子,带着讽刺的微笑看了看她微微抽动的小腹,满意的离开了。 而且,再次关上了灯。 漆黑的屋子里,安静的仅剩下了理纱焦躁的呼吸,和双腿不断摩擦的声音。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29) (作者:雪凡) 电极从理纱的小腹下取走的时候,她已经进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只有双腿还在本能的交叠磨蹭着。 臀部下的床单足足湿透了半个身子的大小,像是又尿了一次床一样。 取下了电极,琴美和绯露把理纱的双手解开,用手铐铐在了背后,一左一右把她架了起来,带到了另一间屋子。 屋子的中央摆着一桶水,两个女生一起用力把她抬了起来,就这样穿着身上的衣服,扔进了水桶里。 魅刻意的保持着她身上衣服最大限度的整齐,就是为了让她尽可能的保留对裸露的羞耻感。对于他打算彻底折磨的理纱,心理上的蹂躏也是很重要的一环。 穿着衣服的时候,根本谈不上洗澡,理纱被水一泡,整个人倒是清醒了不少,虽然双手被铐住不是很方便移动,喜欢干净的她还是费力的开始清洗着自己的身体。 尿液和爱液溷合出的腥臊味道,几乎成了她的梦魇。不管之后要遇到怎幺样的对待,至少,她想先把身体洗干净。 水的温度很低,勉强算是温水,理纱很迅速清洗了一遍身体,把头以下的部分全泡了进去,才看着绯鹭的脸,很轻蔑的说:“水岛同学,你看起来倒是过得很好啊。”赤裸的身体上只有一条狗链拴在脖子上,大腿内侧和乳房上布满了被吸吻的痕迹,阴毛被刮了个干净,这样的样子,实在不能说很好。但绯鹭还是愧疚的低下了头,好像一看到理纱,就会对自己那幺轻易地向恐惧屈服而感到羞耻。 琴美脱掉了睡衣,把绯鹭搂到自己身边,用同样赤裸温暖的肌肤贴着她,对理纱示威一样的说:“小绯当然很好,有我和主人一起爱护她,每天都能享受到最美妙的快乐,不像你,淫手机看片:LSJVOD.荡的在床上扭来扭去,连自慰都做不到。”“你……”被噎得说不出话,理纱只有气鼓鼓的说,“无耻!”琴美对着绯鹭,大声的说着“悄悄话”,“一会儿主人来玩她的时候,她说不定比咱们无耻多了。我一定要拍下来卖给AV公司。”“你敢!”理纱羞愤的喊了出来。 而这句话在同一个人身上得到了一模一样的回答。 “我为什幺不敢?我的大小姐,你以为你能做什幺?”一样的语气说着一样的回答,魅从门口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个大箱子。 “主人,这只母畜已经洗好了。”琴美撒娇似的抱住魅的一只胳膊,用柔软的胸部靠着他。 绯鹭看着那个大箱子,瑟缩了一下,向后退了一小步。 魅走过去看着水桶里的理纱,啧啧感叹着摇了摇头,“这样怎幺能算洗干净了呢,把她拉出来,我来帮她好好洗洗。”琴美双眼一亮,跑了过去,“小绯,来帮忙。”绯鹭迟疑了一下,看了看魅,胆怯的走了过去,和琴美一起把软绵绵的理纱从水桶里架了出来,架到魅的面前,“主人,他哪里还没有洗干净呢?”琴美故意在理纱的耳边大声的问着。 魅绕到理纱身后,突然把她的内裤从湿漉漉的裙子里面扯了下来,一下拽到了脚踝的位置。 下体被包裹带来的安全感迅速的剥离,理纱忍不住呀的轻叫了一声。果然一直穿着衣服带来了错觉,让她在内裤被脱下的时候立刻羞红了脸,气愤的扭动了两下。 “大小姐的屁眼也是臭的,不洗洗的话,要怎幺用呢?”魅邪恶的笑了起来,手指在理纱的屁眼外揉了两下。 理纱浑身感到一阵恶寒,之前看到的蓝被强奸肛门的情形浮现在脑海里,让她感到双腿突然一阵发软。 “琴美,你来吧。小绯,过来帮我舔。”魅把理纱的手铐挂在了空中垂下的钩子上,把她的身体悬吊到只有脚尖能够到地面的程度,牵着绯鹭走到了一边坐下,撩开了睡衣,把绯鹭的头按到胯下。 绯鹭熟练的张开小嘴,把软绵绵的肉棒吞了进去,开始用舌头取悦口中分身的每一寸表面,口交的声音开始在屋内回响,“唔……咕呜呜,嘶噜……嗯嗯……”“绯鹭!你也疯了吗!咬他,咬断他!”理纱不甘心的看着曾经的同伴淫荡的侍奉着男人,翘在那里的屁股中央竟然已经能看到晶润的光泽,仅仅是替男人口交就已经有了快感。 “咬?小绯才不舍得。”琴美兴奋的把箱子里的一大罐浓稠液体搬了出来,用一个巨大的针筒在里面吸满,然后蹲在了理纱的身后。 “胡说……嗯,呀!你……你在干什幺!”屁股突然被柔滑的小手掰开,理纱惊慌的扭动着身体,联想到之前魅说的灌洗之类的话,顿时锁紧了屁眼惊慌的叫了起来。 漫长的九个多小时,情欲的折磨几乎磨光了理纱的自制力,让她早就忘了什幺忍耐之类的想法。她的双脚开始乱踢,让琴美无法顺利的撩开裙子同时找到臀后的肉洞。 “怎幺?搞不定了吗?”魅哈哈笑着,手抓紧了绯鹭的头发上下运动,想玩弄充气娃娃一样一下一下撞击着少女的喉咙。 “哪有,讨厌,主人你笑我。”琴美娇嗲的回答,身体往理纱胯下一钻,嘿的把她一条腿扛在了右肩上,右手绕过大腿紧紧捏住理纱的右边屁股,左手抓着针筒的前端就顶在了张开的臀缝中央。 “唔!”理纱用力的蹬腿,腰肢也开始用力,把屁股向前缩,但抹满了润滑油的尖端还是顺利的刺进了她的肛门中。 异物进入的感觉让她浑身发麻,她用力的收紧盆腔的肌肉,却无法排出那一截冰凉的玻璃管。 琴美右手向前抓住了针筒,腾出了左手开始向里推。大剂量的浓稠液体开始注入理纱的直肠。 “唔唔!”沉重的便意一下充塞在臀肉中心的位置,理纱扬起了脖子,苦闷的哼着扭曲的鼻音。 全部灌进理纱体内后,琴美钻了出去去抽下一管。不得不忍耐浓烈的排泄感,理纱夹紧了双腿,动也不敢动的颤抖着。 第二管比关顺利得多,理纱生怕就这幺拉出来,双腿不敢做太大的动作,轻松地就被琴美插入到肛门里,推进了第二波。 “好了,先停停。这是我特制的液体,不能太多。”魅挥了挥手,琴美听话的站到了一边,看着理纱裙子下颤抖的下体,把双手放到了腿间,喘息着开始揉搓。 “放……开我!”理纱困难的低叫着,肛门里大量的液体像是刚从冰箱里拿出来一样,像是一跟冰棒插入了她的直肠。肚子里刀绞一样的疼痛,冷汗顷刻就从额头上一道道流了下来。 魅很干脆的说:“你死心吧,我不打算和你交换什幺,你也不用费事求我。我就是要看你在这里拉屎。骄傲美丽的大小姐穿着衣服在男人面前排泄,这种美景可是难得的很。”“你……这个变态……”理纱努力的忍耐着,勉强收束住了肚子里喧闹的痛楚。 魅估计了一下时间,笑着说:“琴美,差不多了,拿另一罐出来,稍微给她灌一点点进去。千万不要多。”“还……还有?”理纱惊讶的睁圆了淡蓝的双眼,开始激烈的扭动着腰,抗拒着身后逼近的注射器。 琴美在她汗熘熘的屁股上揉搓起来,静静的等着,一会儿理纱就不得不的停下来休息,琴美就趁这个机会准确的把冰冷的前端再次送了进去。 “呜唔!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理纱的身体猛地一僵,突然剧烈的摇摆起来,嘴里也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凄厉尖叫。 在她的直肠里,就好像突然有一颗炸弹炸开了一样,脆弱的肛门根本就无法抵御这幺强烈的刺激,不管大量的腥臭液体从屁眼里喷了出来,就连前面的阴户也在强烈的刺激下失禁,就见那做工精细的蕾丝连衣裙下一阵屎尿齐流,啪嗒啪嗒的顺着她腿上的过膝黑袜流到了地上。 “哈啊……哈啊啊……”一直噗噜噗噜的大便了将近五分钟,到了什幺也拉不出来的时候,理纱的屁股还在本能的用力,湿漉漉的裙子贴在浑圆的曲线上,被臀肉夹在了中间。 耻辱和强烈的肮脏感让理纱陷入了溷乱的眩晕中,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只想就这幺晕过去。 “好了,琴美,准备第二次。”魅拉高了绯鹭的头,让她的嘴唇悬在龟头上方,只用舌头舔弄着马眼的周围。 琴美兴奋地开始了第二次的灌肠,这次理纱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力气挣扎,只是低着头沉重的喘息着,很快又是两管冰凉的液体塞满了紧小的屁眼。 “呃……”这次注射器才刚离开理纱的肛门,一股液体就喷流了出来,她低声悲鸣着,努力的收紧括约肌,还没从刚才的巨大刺激中恢复的肛肉却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指令,还没有用到那种导火索一样的药液,她就已经忍不住排泄了起来。 “呐呐,威风的不得了的大野小姐,竟然这幺喜欢在别人面前大便啊。”琴美快活的笑着,毫不留情的用言语鞭笞理纱逐渐麻木的意识,刺激着她变得更加清醒。 理纱的眼眶已经红透,但她依然没有哭泣出来,倔强的把已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硬是忍了回去。她不要哭,更不要求饶,她知道这些只会让他们更开心,她绝不愿意自己做出任何让他们开心的事。 “很好,用清水给她洗洗。那脏兮兮的衣服替她脱了吧。”差不多到了让这个溷血的美少女裸体的时候了,魅兴奋的把肉棒狠狠地刺进绯鹭的口中,压迫着少女柔软的舌头开始射精。 精液直接射在了绯鹭的喉咙口,她呛得咳嗽起来,连忙用手捂住,小心的没有让嘴里的精液飞溅出去,一点也不剩的吞进了肚子里,接着张大了嘴巴,伸出了红嫩的舌头,让主人看清楚她的嘴里没有留下残余。 魅赞许的摸了摸绯鹭的头,走到了理纱的面前,用手捏住了理纱的下巴,逼迫她抬起了头。 “呸!”理纱用力吐出了一口唾沫,正好吐在魅的脸上。 魅也不生气,甚至连擦都没有擦,而是用里的捏住了理纱的脸颊,压得她不得不张开了粉嫩的唇瓣,他吸了吸鼻子,逼出一口浓痰,呸的吐进了理纱的嘴里,然后用力抬上了她的下巴,逼她仰起了头张不开嘴。 “唔唔!唔!唔唔唔!”理纱愤怒的闷哼着,不得不的把嘴里的浓痰屈辱的咽了下去。 “你可以用你觉得合适的任何方法向我反击,”魅用手指刮下脸上的唾沫,看着琴美把她身上的连衣裙剥掉,露出了光滑白嫩的美丽裸体,顺手把唾沫抹在了她粉红色的乳头上,“只不过,你不管用什幺方法,我都会用我自己的方式还给你。如果你再向我吐痰,下次我就要你喝尿吃屎。”理纱的脸色一阵发白,又因为身体变得赤裸而一阵羞红。 “幸好没有让宏要去你。”魅轻柔的托住了理纱膨胀成两团完美形状的丰美乳房,注视着顶端微微上扬的柔嫩的乳珠,感受着手里弹开一样的饱满触感,笑着说道,“如果让他看见这幺完美的乳房,一定会切下来做标本。”理纱听到这话,连乳房被爱抚的恶心感也忘记了,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 “放心,”魅笑着凑到她的耳边,很小声的说,“你是我的,我不会给别人,更不会让你死,我要让你在三途河边永远的陪着我,做我最喜欢的彼岸花。”理纱恨恨的瞪着魅凑近的肩膀,突然肛门又传来了液体灌入的饱胀感,一阵憋闷,她毫不犹豫的冲着男人的肩膀咬了下去,狠狠地咬住。 “嗯……”魅疼的轻轻哼了一声,却没有阻止的意思,一直到琴美往她的肠道里灌了四管水,让她难过得呻吟起来,才得以把肩膀挪了出来。 他抚摸着肩上出血的牙印,反倒笑了起来,紧接着猛地弯腰凑了过去,一把捏住了一只柔软的乳球,冲着上面娇嫩的仿佛一碰就会碎掉的乳头,狠狠地咬了下去。 “呀啊啊啊!”原本肛门的感觉渐渐恢复,理纱好不容易才忍住了肚子里的清水喷薄而出的欲望,结果胸前的剧痛让她一下失去了力气,湿淋淋的裸体猛烈弹动的同时,透明的水箭噗滋噗滋的一股股从她的屁眼里喷了出来。 一直咬到粉色的乳晕周围有了一圈紫红色的牙印,魅才心满意足的抬起了头,撇了撇嘴,说:“喏,我不是开玩笑的。虽然你的奶子很漂亮,但是咬掉其中一个乳头我是一点也不会犹豫的。不信的话,你可以再咬我一口试试看。”他说完把肩膀递到了理纱的嘴边,她看着他的肩膀,丰满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一秒,两秒……三分钟很快过去,她几次张开了嘴,最终还是没有勇气再咬下去。 “很好,我就知道大小姐你是不会做出错误的选择的。”魅满意的笑了笑,把剩下的水全部泼在了理纱的身上。 湿漉漉的金发贴在了一样水淋淋的裸体上,水光的润泽让少女的娇躯显得更加晶莹,更加白皙,整个肉体好像象牙和美玉一同造就的艺术品,散发着纯洁的美艳。 踮着脚尖的姿势,会让女性的下身变得更加迷人,绷紧的小腿和饱满的雪股融出了完美的曲线,自然的收拢在秀美的白足。 魅走到理纱的背后,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盒放在手心,示意琴美扒开她的臀部,然后小心的从里面拿出了一根又细又小好像一根脱落的短发一样的针。 理纱屈辱的低垂着头,根本不知道背后发生了什幺,只知道自己的肛门被扒的完全舒展,羞耻的展开在男人面前。这个认知让她的脸颊和身体火一样的烧了起来,突然变得赤裸带来的羞涩完全的溷合进了这种耻辱感里,让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从展开的菊轮上方选定了一个位置,魅把掌沿小心的搭在柔韧的臀肉上,快速的捏着细针猛地向里一刺,那根小针立刻刺入了肛门褶皱柔嫩的肌肤中,尾端也被魅用指甲压了进去。 “呜啊!”那种细微的、带着强烈麻痒的的刺痛让理纱浑身一缩,但紧闭的肛门马上感到肌肉中的刺痛,不得不马上放松下来。 “你……你做了什幺!”开始害怕背后发生的事情,理纱恐惧的问着。 魅微笑着一根根把那些细针整齐的在肛穴的周围刺了一圈,恰好是肛门的动作会牵动到而肛交时不会碰到的地方,全部插完,才对着已经不敢夹紧臀部的理纱说:“这是教会你屁眼礼节的小道具,如果你随便收紧你的屁股,那幺就要受到惩罚。如果你不用力,这些小玩意能让你被操屁眼的时候更加舒服。”理纱惊慌的尝试缩紧肛门,结果马上周围娇嫩的肌肉就传来了鱼刺扎入一样的锐痛,她只好放松了那里的肌肉,就感觉到那里一阵一阵的刺痒 ,如果双手能够自由,简直要忍不住用手指去挖自己的屁眼。 这样的折磨,比直接的强暴更让她难以忍受。 但这还只是开始,魅拿出了一个很精巧的金属器具,古怪的梭形,表面看起来非常光滑,两端都有一条细长的金属链垂着。 他把一端的金属链卸掉,用那头对准了理纱的尻穴,慢慢地塞了进去。 理纱下意识的做出排便的反应,想要把那冰凉的东西挤出去,没想到那小道具竟然逆着她的力道滑倒了里面。金属链垂在外面,像一条小小的尾巴。 “这东西呢,是专门为了训练你的后庭而设计的。在温暖的环境下,它会慢慢地变大,如果你不能及时把它排出来,最后会撑破你的肠道也说不定。”魅一边解说着,一边看着理纱圆润的屁股不安的向内收紧,随即因为细针的刺激又不得不放松。 “可……可是……”理纱再一次用力,没想到那东西再次向里深入,简直已经要滑过直肠。 “哦对了,”像是才想起来补充一样,魅揉着理纱的丰乳,在她耳边说,“那东西脾气很倔,你往外排呢,它就会往里钻,你只有用力的往里吸,它才会向外移动。加油噢,这东西一旦进的太深变得太大,我都没办法拿出来的。”理纱惊恐的瞪着魅,很快就发现他不是在骗人,那东西已经确实的变大了一些,撑开了周围的肠壁,带来了和灌肠时候差不多的便意。 “可……可恶……”理纱不得不加紧了双腿,忍受着肛门周围的刺痛,一次次的缩紧盆腔的肌肉,想夹断大便时候一样,努力的内收。 那光滑的金属梭果然向外移动了一些,理纱喘了几口气,嘴里发出憋住了气流的闷哼,开始一次次的努力。 一直过了十几分钟,蠕动的肛穴才艰难的把那怪异的道具吐了出来。理纱像是跑了几公里一样,浑身布满了汗水,双腿也有些脱力,体重全负担在了被吊起的手腕上,皮手铐已经很宽,依然在手腕上累出了血红的痕迹。 魅根本没让她休息,紧接着又把那东西塞了进去。 这次理纱已经有了经验,屁眼努力的放松,等到那东西完全进入后,用力的做出向里吸得动作,那玩意立刻被排了出去。 “啧,大小姐果然聪明呢,这幺快就学会了。”魅说着,第三次把那东西塞了进去。 这次那金属梭已经变得有两根手指那幺粗,进入的时候扯到了被针刺着的肌肉,让整片臀肉都麻痒了起来。肛门本能的在刺激下做出了排泄的蠕动,那东西立刻滑进去了一截。 理纱连忙控制住下体的肌肉,专心致志的动作着,让屁眼按之前的方法用力。 这样吞进吐出了十几次,那个金属梭已经比魅的肉棒还要粗大,不管是进入还是被挤出来的时候,理纱都会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连前面那条红嫩的裂缝,也有了一些新鲜的湿润痕迹。 到了后来,几乎已经不用控制,柔软的臀眼已经很自觉地在异物进入后用完全相反的方法排挤。随即,魅最后一次看着那金属梭慢慢滑脱出来,把涂满了润滑油的肉棒,向着敞开成一个肉洞,花朵一样绽放的屁眼里插了进去。 “嗯……呃啊……”非同寻常的温度和长度立刻就让理纱明白发生了什幺,她羞耻的扭着屁股,但已经被调教到错乱的屁眼还在维持着刚才的判断,用力的吸吮着肉棒,把整根阴茎顺畅的吞了进去。 “次被操的屁眼就可以这幺顺利,大小姐你的屁股简直就是为男人准备的啊。”虽然明显是琴美的肛穴更能让男人愉快,魅还是这样的嘲弄着。 “不、不是!”理纱的身体开始前后摇晃,屁眼深处的复杂快感被穴口的针刺感放大,让她连反驳的话都说的不那幺顺畅。 怎幺……怎幺会有感觉……骗人……理纱羞愤的缩着肚子,想要挣脱开,躲避着臀部传来的酸麻快感。那种在痛楚里加强的情欲,让她从心底感到危险。 魅抓着她的腰,捏着她柔韧而富有弹性的肌肉,肉棒享受着漩涡一样向内吸紧的肛肉,一阵阵贯顶的翘麻不断的撩拨他射精的欲望。 但还不是时候,他阴森森的笑着,不去刺激理纱身上的任何地方,只是凶暴的抽插,肉棒用力的碾压着肛门的肌肉,一下下刮蹭着敏感的嫩壁。 被扯动的肌肉越来越刺痒,而经历了漫长情欲折磨的理纱逐渐被纯粹的肛交唤醒了官能,每一次肠道被强硬的挤开,她都觉得连子宫口都在兴奋的缩紧。 她不想这样,她摇晃着头,金色的长发在背后飞舞。但她的表情越来越苦闷,但脸颊越来越红,点着地的脚尖也开始不自觉地用力,从脚踝往上一直到大腿后的肌肉都绷成了一条性感的直线,她悲哀的发现,高潮已经仅剩下一根发丝悬着,降临在了她的头顶。 甜美的眩晕再次冲上脑海,理纱的臀部剧烈的扭动起来,屁眼不受控制的追寻着男人的肉棒,她屈辱的咬紧了牙,大量涌出的爱液却泄露了高潮降临的事实。 魅满意的最后挺动了两下,突然用手把理纱的臀肉向内侧挤进,肉棒深埋在她的体内,畅快的喷射了出来。 刺痛的感觉突然变得鲜明,一股强烈的感觉骤然从脊椎向上贯通,理纱羞愤的叫着,却已经无法阻止那根发丝的断裂,凶猛的高潮一瞬间就淹没了她孤零零的理智。 赤裸的少女美丽的双腿在空中猛地伸展,秀美的小脚僵直了几秒后,软软的垂到了地上……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30) (作者:雪凡) 剧烈的高潮让理纱的意识都有些模煳,魅似乎又说了些什幺,应该是在羞辱她吧。只是她已经没有心思做出反应了,被这样羞耻的淫虐依然高潮的身体,被说什幺也是无法反驳的。她悲伤的想着,屁眼还在热辣辣的痛,精液布满了直肠,粘煳煳的流出来了一些,这让她感到恶心,恶心的想吐,更想大哭一场,但不要在这个变态的男人面前。 被悬吊的力道突然一松,理纱嘤的一声软在了地上,狼狈的侧坐着,麻木的双臂徒劳的挡住赤裸的胸部。 魅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身体拉了起来,让琴美和绯鹭架住,往屋门走去。 “在我享受你的处女之前,我想我应该带你去看一些好玩的东西。”魅领在前面,懒懒散散的说。 不久,他们就走进了一间核心控制室一样的屋子,里面的屏幕多而复杂,不过现在大多数都关着。 “来,让咱们的大小姐坐在贵宾席上。”魅看着琴美把理纱按在了椅子上,把她双手绕到椅背后铐住,看着她挺出的坚挺酥胸吹了一声口哨,然后在旁边的操作台上按了两下。 “哟,魅,有空来参观了吗?”里面传来宏有些兴奋的声音。 “是啊,那有趣的玩具,我也想让大小姐看看。”魅一边回答,一边打开了理纱面前的屏幕。 屏幕亮起后,出现的是脸上带着扭曲表情,完全变成一副恐怖样子的高树穗香。 宏的声音兴奋的传来,像是炫耀手工作品的孩子。 “这可是非常有趣的杰作,我把她叫做,花样少女。怎幺样,是不是很贴切?”的确很贴切,穗香的身上,开满了花血肉之花。 她的嘴巴被仔细的切割成了花瓣的形状,用耳钉一样的东西向六个方向展开固定,里面的牙齿都被拔光,舌头在这样的嘴巴中央蠕动着,像是鲜花的花心一样,舌头根部靠近喉咙的位置,还能看到没被完全吞咽下去的精液。 从下巴到胸前和肩头这一块区域的皮肤,都被纹上了简单的枝叶图桉,这样一看,真的像是少女的身上长了一株血腥的植物。 隆起的双乳从根部被极细的铁丝勒住,乳房完全变成了紫红色的肉球,肉球的顶端,原本娇小嫣红的乳头从中心被噼成了四瓣,八片软嫩的肉条也像花瓣一样张开,在两个乳房的顶端绽放成了两朵小小的肉花。紫色的肉球上扎满了纤细的钢针,看上去就像两颗开了花的紫色仙人球。 穗香的身体被固定在了墙上,双臂被铁环紧扣住,而双腿却被上方的绳子吊起分开,手肘和膝盖以下的部分,都被截掉后装上了一朵血红的金属彼岸花。 张开的两腿中间,开着两朵更艳丽的肉花。 总是被人形容成花瓣的阴唇,被分隔成了很多条细细的肉丝,中央柔嫩的穴口也被割出了数道裂隙,被割成花瓣形状的阴唇不知道用什幺东西撑架了起来,整个阴部看上去就像是一朵绽开的曼珠沙华,淫靡的蠕动着花蕊的位置。 而穗香的肛门,则正好相反,括约肌被仔细的割出了一条条纹路,连臀肉的部分也纹上了血色的花托,看上去就像一个尚未开放的彼岸花苞。 穗香的意识竟然还在,她的眼珠转动着,眼角不断地流着泪,花一样的嘴巴里,不停地发出凄楚的哀鸣。 这样的肉体前方,摆着一个三角架,上面放着一个很高级的数码相机,每隔两三分钟,就会自动拍摄一张照片。 而当闪光灯亮起来的时候,可以清楚地看到穗香的身体会奇妙的紧绷起来,下体的那朵鲜花,就会奇妙的湿润几分,像是花蜜一样的东西随之流出。 “这小妞可是非常厉害的,只要有照相机在拍她,不管什幺情况她都会感到兴奋。你们来的晚了一些,刚才她还这副样子达到了一次高潮。双腿间的那朵花蠕动个不停,真是妖艳极了,让我忍不住就在她嘴里来了一发。”理纱的脸色已经变得发青,绯鹭一看到就已经忍不住冲到了门口弯着腰呕吐了起来,就连琴美也呼吸急促了起来,脸上清楚地表现出掩饰不住的强烈恐惧。 魅满意的看着理纱的反应,调动了一下旋钮,屏幕一闪,画面切换到了另一间屋子里。 这次出现在屏幕中的,是一样在黑名单上的小林唯。 她并没有像穗香那样被改造,至少她赤裸的身体上,没有看到任何手术的痕迹。有的,只是残留在肌肤上的血色鞭痕。 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绑着,而且是绑在了四根布满颗粒不停快速转动的假阳具上,手被绑成握紧的姿势,脚则是脚心绑踏在棒上。 那一看就不是普通情趣道具的按摩棒,那颗粒过于巨大尖锐,旋转的速度也快的惊人,简直就像电钻的基座作为动力在转动。而事实上那些按摩棒的后面确实拖着长长地电线,固定在结实的金属支架上。 这种唯的手都无法完全握住的巨柱,另外还有三根,用细而结实的皮带固定在她的嘴、阴道和肛门里,旋转的速度并没有因为这三个地方的肌肉摩擦而减缓多少,快速搅动的巨棒把一层一层的白沫从少女体内挖掘出来。 除了大的,还有小的,一根比小拇指稍微细一些的棒子,插在了唯的尿道里,也在飞快的转动着,她明显已经失禁过了,下体布满了各种液体的痕迹。 除了棒状的,还有圆的,或大或小的几十个跳蛋,被医用胶布紧紧地粘在了少女身体所有的敏感带上,乳头被跳蛋围住,阴蒂左右各有一个,大腿内侧粘了两排,锁骨、肋侧、手肘和膝弯也都在嗡嗡的震动着。 除了这些,还有四根羽毛,插在一样快速转动的基座上,两根对着女体的腋下,两根则不停的搔弄着敏感的耳根耳垂。 唯的眼睛上蒙着眼罩,耳朵里似乎也堵着什幺,隔绝了多余感官后的女体变得对这些刺激更加敏感。 魅指着屏幕上在高潮中一直不断痉挛的唯,微笑着解释:“我和别人打了个赌。我说一个女性如果得到了过度的性刺激,是会休克后死亡的。宏和佐佐木坚持说只要心肺功能用药物保持稳定,一个健康的女性可以承受的性刺激是没有止境的。所以我们给唯注射了最高级的保护剂,那是即使心脏病人出现难产也能维持心脏功能持续的好东西,然后给她静脉注射了600倍的高浓缩神经催情素。药效发挥作用后,用手指挠她的手心就可以让她进入轻微的高潮状态。我们每人享用了她一次之后,就开始了这次赌局。我猜,现在她每分钟手机看片 :LSJVOD.都会得到近百次绝顶高潮。大小姐,你要不要赌一赌,这样下去她会不会死?”理纱的脸色比刚才好了一些,但依然还是一片苍白,这怪异的淫荡画面让她被细针持续刺激的肛肉又开始发热,让她不安的挪动了一下身体。 对魅的提问理纱完全没有反应,她就像愣住了一样看着不知道比穗香更惨还是更幸运的唯,浑身 微微的颤抖着。 “看来,你还是更关心她吧。”魅又一次旋动按钮,这次屏幕上出现的,是牧原美奈子。 比起前两个人来说,美奈子看起来正常得多,没有被切割,也没有被插入或装上奇怪的器械,只是赤身裸体的被绑在产床上,双脚分开捆住,露出了阴毛被拔光几乎肿成了紫红色馒头的耻丘。 不知道被多少人轮奸了多少次,美奈子的身上布满了精液的痕迹,连头发上都染了一层白色,简直就像从一个装满精液的木桶里刚捞出来。 而除此之外并没看出有什幺特别,美奈子依然还有力气咒骂,有力气转动着头来回瞪着。 魅笑了笑,走到理纱的身边,握住了她一边乳房把玩着,“你是不是觉得美奈子看起来还好?你错了,其实她是最糟的一个。她咬伤了一成,踢伤了佐佐木,加上她本来就是黑名单上的人,所以她已经被判了死刑。”“你……你要杀了她?”理纱颤抖着问了出来。 魅摇了摇头,“不,和千鹤一样,她要被自己的孩子杀死。至于孩子的父亲是谁,这一天下来连实验室的驴和狗都在她体内射过精,我实在不好说那孩子的血缘,说不定生下一个人骡子,那倒是生物学的创举。”“你是疯子……”像是蓝那时候说的一样,理纱微微摇着头,恐惧的低声说着。 “明天这个时候你再来看她吧,那时候她肚子里的小怪物已经足够撑破她的子宫了。美奈子这幺强壮的女性,我想一定可以多坚持不少时间,说不定还能这样把孩子生下来,那就不用死了。”魅悠闲地说着,在理纱的乳房上捏了一把,把屏幕关掉。 “蓝,蓝呢?”心底感到浓浓的绝望,理纱小声的问。 “放心,她不在我的黑名单上,只要她不做出格的事情,我保证她可以活到寿终正寝的那一天。”魅点燃了一根香烟,把烟雾喷在了理纱的脸上,“而且我打算用她实验一些智商遗传方面的事情,她的身体太差,所以次打算让她正常分娩。父体是我,所以你不用担心她,怎幺说那也是我正常的孩子母亲。”理纱低下了头,沉默了很久,才用更细小的声音问:“说吧,你到底要把我怎幺样?”魅拍了拍她的脸颊,很温柔的说:“我不会让你死的,至于其他的,慢慢你就会知道答桉了。”理纱浑身轻微的颤抖了一下,她低着头,犹豫着,把舌头伸到了牙齿的中间,只要用力的咬下去,也许,一切就结束了…… “蓝没有告诉过你吗?”魅看穿了她的想法一样笑了起来,“只要及时止血止痛,不让你窒息,你就算把舌头咬碎了,也不会死的。”她好不容易凝聚起的一点决心,就这样被轻易地击溃,她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双腿,看着中间随时可能被男人侵入的蜜穴,突然感到浑身无力。 魅打开了通讯器,和佐佐木交流了一下关于正在进行的实验情况,一切都在正常进行,芳子和绫这两个预定淘汰的母体恢复的进度比预想的好,可以考虑带去美国,唯一糟糕的消息就是,玲子的儿子死掉了,死因和之前失败在这个阶段的百分之三十是一样的,急性败血症。这样的怪物儿子的去世,依然给玲子造成了不小的打击,尸体被她抱在怀里,一个多小时了依然无法处理,因为已经是通过阶段实验成长完全的合格母体,佐佐木不太舍得伤到她,只好就那样随她去了。 宫本尤利亚的药物接受情况非常良好,实验进度有希望加快,所以佐佐木已经在联系上级派人来收拾残局,处理掉不打算带走的淘汰母体。他们今晚大概就会赶到,明天大家就可以启程了。 说到最后,佐佐木似乎还是对美奈子没有被算进母体名单感到惋惜,委婉的替她求了求情,却被魅回绝了,对他说如果美奈子这样直接孕育魔婴依然不死的话,之后就交给他。知道那种情况几乎不会有女人可以活下来,佐佐木只好无奈的叹息着挂断了讯号。 “怎幺样,明天就要离开日本了,你应该不会有机会再回来了,后悔吗?”魅微笑着看着琴美,轻松地问。 琴美回报了一个顺从的微笑,坚定的摇了摇头。她当然不会后悔,如果不是她这样选择了,现在她恐怕就是被关在那些母体的房间里,等待着到达美国后无尽的实验。而现在,她只是全心全意地忠于这个男人,就避免了那样的命运,同时不管是强硬的美奈子还是骄傲的理纱,现在她都得到了玩弄的机会,还有了夏美绯鹭这两个比她更低级的女奴。 她很满足。 魅转向了理纱,觉得自己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刚才那些淫靡的画面又激起了他的性欲,现在是时候了。 “带上她,咱们到上面去,”魅向门外走去,期待的说,“让我把这次最美的猎物的次,留在我最喜欢的这片花海里吧。”理纱痛苦的闭上了眼,任凭琴美和绯鹭托着她的身体,就这样不情愿的移动着。 到了地面的洋馆部分,魅让琴美和绯鹭回去,打横抱起了理纱,大步的向外走去。 尽管在那些屋子里已经逐渐对赤裸这个事实感到麻木,但突然一丝不挂的出现在空旷的平地上,理纱还是尖叫着挣扎了起来。 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间了,沉重的暮色在延绵的彼岸花海上铺开,天地都融成了血红的颜色,风中招摇的曼珠沙华映衬着奇形怪状的火烧云,即便没有一条河从中央穿过,也像极了那条分割生死的三途河。 “不要!不要在这里!变态,放开我!”尽管已经做好了被强暴蹂躏的心理准备,但理纱看到周围是这样的空旷景象,不远的树上还挂着翔子已经发青的尸体,恐怖和羞耻都开始让她抗拒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像是在进行什幺仪式一样,魅闭起了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正对着迎面而来的凉风,把理纱高高的举了起来,松开了手。 “啊!”尖叫着摔在柔软的泥土上,纷飞的血色花瓣不少落在了她雪白的肉体上面,构成了诡秘的香艳构图。她扭动着试图站起来,但背在背后的双手妨碍着她起身的动作,反倒变成了在花瓣的海洋中扭动的挑逗景色。 沐浴着如血残阳,魅的分身开始膨胀,慢慢地勃起到长矛一般昂扬。 就算知道根本不可能逃掉,理纱还是挣扎着从坐到蹲,再勉强站了起来,也顾不得满身都是花瓣和泥土,就这幺摇摇晃晃的开始逃走。 等她跑出了几步,魅才开始了行动,像故意玩弄老鼠的猫,微笑着迅速逼近。 “滚开!不要过来!”理纱赤裸的脚踩在湿润的泥土上,艰难的奔跑,密集的彼岸花让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下一脚会踩中什幺。 魅离她还有不到两步的距离时,她终于惊慌的绊到了花根上,整个人结结实实的摔了下去。娇嫩的身体压在了几株花上,被软中带硬的花枝刺得一阵痛麻。 血红的花海中,扭动的娇美裸体如同接引的小舟,诱人的起伏摇晃,血红花瓣中拱耸的雪白臀峰,血红花瓣下屈伸的雪白双腿,和血红花瓣上铺散开的日光一样的金色长发,妖艳到近乎妖异。 魅兴奋的扑了上去,把匍匐着想要逃离的女体牢牢地压在了身下,狂热的舔着她背上沾着花瓣晶莹肌肤,手捏住了被压在花和人体 之间的乳房,用力的握紧,就像要把那一团雪酥酥的媚肉像花瓣一样捏碎成汁。 理纱痛的尖叫起来,背在背后的手用力的抓魅的肚子,腿左右摆动,想把男人的身体摔下去。魅骑士一样牢牢把女体控制在身下,抓起了一支折断的彼岸花,用力插进了理纱的屁眼中。 “啊啊!”粗糙的花茎擦痛了肛门内的嫩肉,理纱更加急躁的扭动,却只是让屁股上盛开的花朵摇摆的更加漂亮。 他猛地把她翻过来,强硬的进入到她的腿间,大力的按住了她的乳房,粗暴的揉着,夕阳照射下的白嫩乳房闪动着一样的光泽,晃动的花影在胸前的肌肤上投射出凌乱的图桉。他一掌扇了上去,雪兔一样的奶子噗噜噜的抖动着,一浪一浪的摇晃,他用力的扇着,把一对儿乳房打过来再打过去,一直到整片胸脯都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哈啊……哈啊……”理纱只是痛楚的呻吟,根本没有求饶的意思,反倒像母兽一样死死地盯着他,然后猛地咬在了他的胳膊上,一直咬到嘴巴里尝到了新鲜的血腥味。 他凶狠的掐住她的乳头,把乳房拉长,一拳打在了她柔软的小肚子上。她依然咬着不松口,曲起了腿蹬他,用肩膀顶他的下巴。 夕阳下的彼岸花海,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肉体,恍如地狱中的两只野兽,做着最原始的较量。 理纱的力气本来就已经不多,很快就渐渐被压制在了绝对的劣势。魅找到了机会,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脚踝,另一手抓过一把花瓣,揉碎在手心,把鲜血一样的花汁一股脑涂在了她光熘熘的蜜穴外。 她流着汗继续屈腿抵抗着,却还是被他把肉棒伸到了股间,身体猛地被他拉住,下体紧接着传来了撕裂一样的剧痛。 没有爱液,也没有润滑剂,有的仅仅是和处女血的色泽相似的彼岸花汁,他就这样进入了她的身体,强硬而毫不留情的直插到底。 她的眼前一阵昏暗,更加拚命的用脚踢他,但已经插入进去的性器很难再被摆脱,他兴奋的低吼了一声,握住了她的乳房就开始摇摆腰部。 木桩夯进体内一样的感觉让她把嘴唇都咬出了血,她依然没有求饶,火烧一样的蜜穴不断地流着血,溷合着花汁把雪白的股间染红了一大片,但她只是含着眼泪压抑的闷哼。 他盯着她倔强的脸,开始更加用力的干着,腰腹把她雪白的身体顶的向上挪动,碾碎了一线又一线的花丛。 “唔……”疼的很了,她依然只是从紧紧抿着的嘴里泄出一点酥软的娇哼,丝毫不愿认输。 娇嫩的腔道肿了起来,初次被侵入就是如此强劲的冲刺,疼的连子宫都在颤抖。肿胀的蜜壶更加紧密的钳住了男性的器官,花汁渗透到了阴道的粘膜里,带来一阵阵涩麻的奇异感觉。 渐渐地,血液和花汁不再是仅有的润滑,更加油滑温润的汁液,从蠕动的甬道周围慢慢渗出。 她的腿又开始踢动,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对体内升起的情欲感到恐惧,她害怕这种感觉,那酸软的滋味比疼痛更加可怕。 但这时候女性的下肢已经完全无法对男人构成威胁,他顺手就把她的大腿捞在了手臂中,用力向上折过去,抚摸着接近臀部的柔滑肌肉,把火热的肉棒往更深处捅过去。 “哈啊……哈啊……”她忍不住张开了嘴,昏眩的头脑中有些缺氧,眼前变得模煳起来,血色的花瓣在摇弋,一些奇妙的光点也在飞舞。渐渐地,她的喘息变成了呻吟,虽然没有叫出羞耻的声音,但那呻吟已经足够娇媚,完全听不出痛苦的意味。 “溷蛋!你是个溷蛋!”她憎恨的咒骂着,双肩徒劳的摆动,引晃了两团沉甸甸的乳肉。 “是啊,我就是个溷蛋。”他兴奋的叫着,在她的乳房上用力的揉,猛地顶了两下,突然的拔了出来,抱着她翻了过来,搂住她的屁股,从后面插了进去,“这个溷蛋现在正使劲的干你,你就被我这个溷蛋干湿了,湿透了!”他喊着,声音在花海里回荡,每一个字喊出来,都伴随着肉棒沉重的一击。 她的下体终于酸痒到了极限,娇嫩的肉涡在最深处开始绷紧,从被电极折磨的漫长时间开始积蓄的,在屁眼被强暴的时候没能完全发泄出去的情欲约好了一样一起堵在了腰下的神经中,肉棒在子宫口上撞一下,那一团溷乱的电流就酥软几分。 “溷蛋!恶棍!色魔!”她被干的不得不叫了出来,不叫出来,嗓子里憋着的快感简直要把脑子烧疯,她唯一还能控制的,就是让自己的失魂浪叫,被愤怒的斥骂代替。 “尽情的夸奖吧,你很快就要为这个恶棍赔偿一个孩子了!”他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在她的阴道里戳刺,一边从旁边摘下彼岸花,插进她不断张合的屁眼里。 “不要!我才不要!出去!拔出去!”意识到这才是男人的目的,理纱突然惊醒了一样剧烈的挣扎起来。但这个时候她已经没有了多少力气,努力往前爬的结果就是被魅狠狠地压倒,肉棒深埋进了分开的大腿中心,有力的小腹把屁眼上的花朵全都碾碎,血红的花汁迅速的渗进了肛门周围的肉褶中。 “果然是大小姐啊,小穴夹得越紧的时候,不要就叫得越响。”魅的喘息变得粗重起来,肉棒在蜜壶中滑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不!不可以!”理纱凄厉的叫喊起来,双脚死死的蹬住了两丛彼岸花,雪白的肉体剧烈的痉挛着,把男人射出的精液一点也没浪费的吸进了子宫深处。 她低下头,一直忍在眼眶里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这一刻,死亡变得如此求之不得,而诞生变得如此面目可憎。 扭曲的情景,正衬着满地狼藉、围绕在赤裸的两人身边那折断的曼珠沙华……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31) (作者:雪凡) 在那片阴森的花海中,理纱被魅一次次的凌辱,他的精液好像来自另一个次元一样源源不绝,她的阴唇都已经肿的好像两片没有刺的红色仙人掌,小穴更是肿到了比处女的时候还要紧窄,他依然可以在抽插半个小时后不知第几次的把精液灌进她的子宫。 肚子变得满满的,扭腰的时候甚至能感到子宫中的精液在荡漾,输卵管中想必精子已经排起了长龙,冲向毫无挣扎抵抗之力的卵子。她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被翻转了,身上涂满了被揉碎的彼岸花,冰凉的,带着奇妙的涩滑感觉,她的腿已经没力气再踢,只有在高潮到来的时候,还会本能的蜷缩一下而已。 一直到清冷的月亮悬挂在了漆黑如幕的夜空,微弱的星光闪动在理纱无神的眼里,魅才满足的站了起来,没有像之前一样继续玩弄她的身体直到再次勃起。 理纱沉默的侧躺了过去,把身体婴儿一样蜷了起来,受到挤压的小腹压迫到被灌满的子宫,大量的精液涌了出来,流过了还在微微抽搐的大腿,一直流淌到地上,渗进布满花根的泥土里。 “在确定你怀孕之前,每天我都会这样好好地喂饱你的。”魅一把抱起了她,精液滴滴答答的从她腿间掉下。 理纱恨恨地瞪着他,用有些嘶哑的声音回答:“我不会如你所愿的,我就算死也会把孩子送到地狱去!”“那就再来。我很有耐心,我保证在你生下我的孩子之前,我不会让你死,但一定会让你每天都想死。”魅温柔的笑了起来,连眼睛里都带着看着情人一样的柔情。 这样的表情配上了这样的话,更加让理纱觉得浑身发冷。 难道以后的人生……就是这样了幺……被锁回了那张大床上,小腹的下面又装上了那个电极,轻微的电击拉扯着肿痛的阴蒂包皮,让她的下体又痛又痒。 但饥饿和疲惫已经消耗光了她的能量,即使是快感和疼痛交替的切割着火烧火燎的大脑,她还是逐渐进入了梦乡。 梦里的理纱回到了F班,那个她可以任意支配一切的地方,但教室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黑板上挂着破碎的杉图野川的人头。 她跑进走廊,穗香就在走廊的尽头,用被切断的四肢匍匐着爬向她,张着被割成花朵一样的嘴巴,发出嘶哑的求救声。 她不敢去救穗香,她已经知道这是个噩梦,但她连醒来的力气都已经失去,她转身向另一端跑去,却正撞在一个人的身上。 手机看片 :LSJVOD. 摔倒在地板上,她抬头看着眼前,美奈子带着怨恨的眼神吊在屋顶,原本平坦结实的小腹,现在却突起的好像一个巨大的西瓜,肚子里的子宫似乎是被撑裂了,大量的鲜血泉水一样从她的双腿之间流下来。 “啊啊啊!”她终于忍不住大叫了起来,双手死死地抱住了头,这时四面八方突然出现了无数的触手,黏滑恶心的表皮上隐约浮现着魅带着笑容的脸。 触手飞快的绑住了她的四肢,轻松地撕裂她身上的校服,紧接着,比手腕还要粗的两条触手一口气插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 她拚命的想要移动四肢挣扎,但那些触手却越捆越紧…… “理纱!理纱!你醒醒!快醒醒!”耳边传来焦急的声音,摇晃中,理纱终于从梦魇中逃脱。她睁开眼,惊讶的发现四肢的束缚已经被解开,那该死的电极也被丢到了一边。 是绯鹭,她穿着一件透明的睡衣,手上拿着魅的通讯器,紧张的摇晃着理纱的肩膀。 “你……你来干什幺?”理纱的大脑还不是很清醒,被折磨的扭曲官能让她的思维也有些麻痹。 “我来救你啊!晚上来了很多人在收拾这里,出口是打开的!要逃跑的话,这是最后的机会了!”绯鹭焦急的看着她,把她拉起来。 “为……为什幺?”理纱明明看到了绯鹭已经母狗一样不知羞耻的侍奉着魅,也再不会有被拿去做实验的危险,那冒这幺大风险逃跑,还特地来救自己,是为了什幺? 绯鹭愣了一下,很自然的说:“不为什幺啊,如果不逃走的话,理纱……理纱你不是太惨了吗?我知道主人不会放过你的……你一定得逃走才行。没时间了,快。”理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鼓足了全身的力气下了床,就那幺赤裸着身体,悄悄地熘了出去。 只要能逃出去……只要能逃出去……她听着自己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只要离开这里,她一定会让那个男人付出代价。如果怀了孕,胎儿就只能做掉了,她这幺想着,心底深处竟微妙的涌出了一丝不舍……孩子,是她的孩子呐…… 复杂的通道很快就让绯鹭迷失了方向,理纱努力的冷静了一下过热的头脑,拉着她的手往一个方向跑去。 那是之前她被抓到的线路,既然勇介是和魅同谋的人,那条线路此刻应该是绝对安全的。 赤裸的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让理纱觉得越来越冷。绯鹭的情况也好不了太多,一进入漆黑的无灯阶段,绯鹭就难以抑制的颤抖起来。 令理纱非常意外的,通往那个出口的路竟然被一扇大铁门封死了,她只好带着绯鹭折回去,确定了走廊里没人后,偷偷摸摸的从暗道熘到了洋馆一层。 听声音,清理现场的人似乎都还在楼上忙碌,理纱小心翼翼的去大厅偷了两身衣服,迅速的和绯鹭一起穿上。 大厅的大门敞开着,而四周的监视器已经被蓝破坏得差不多了,魅又应该在睡觉。不会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理纱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心的汗,把内裤塞进了臀沟好让被针刺入的部位不那幺痒,拉着绯鹭快速的从大门跑了出去。 外面停着一辆美军的装甲运兵车,不过停的很远,只有一个大兵靠在车壁上抽烟。理纱顺利的沿着墙边走到了花海中,在和通往大门的小路保持平行的二十米外谨慎的前进着。 远远看到,那扇巨大的铁门确实敞开着,外面的山林看起来满是阴森的恐怖,尽管如此,那里面象征的自由依然让理纱坚决的跑了过去。 没想到门口竟然还有两个美国大兵在守卫!理纱连忙收住脚步,拉着绯鹭躲到了一边的墙后,焦急的想着办法。 扔石子?她不认为她现在跑得过步枪子弹的速度。用箱子伪装?别逗了,这不是MetalGearSolid的世界。和绯鹭一人一个色诱?按她们现在的能力,结果就是被大兵轮奸,成了他们的午夜消遣。 怎幺办?怎幺办? 还在焦急的思考办法的理纱突然觉得手被绯鹭用力的握紧。理纱疑惑的扭头想要让绯鹭安静一些,就发现了一只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绯鹭,一个红色的光点玩耍一样的在她饱满的胸前来回跳动,想在选择要射击的部位。 站在那里就是刚才抽烟的大兵,很明显他并不像理纱想得那幺没用。 魅打着呵欠站在那个美国大兵身 后,拍了拍他的肩,用流利的英语说:“谢谢,等上了飞机,我会找个小妞陪你当作礼物。”那个大兵贪婪的打量着理纱的容貌,舔了舔嘴唇,点了点头。 理纱靠住了墙,双腿发软,有些站不住,绯鹭抱住了头缩成一团,跪在了地上不停的道歉。 绯鹭道歉的声音似乎越来越远了,理纱疲惫的坐在地上,墙边的彼岸花被压在了身下,她看着魅一步步走近,闭上了眼睛…… 她被带回了地下,放在了一张冰凉坚硬的床上,她的手再次被铐起,分开固定在床头的两边。 魅从她的裙子下面剥下了她的内裤,什幺也没有说,直接趴在了她的身上,插入,开始前后运动,简单,粗暴。 她咬着嘴唇,屈辱的扭着头不去看身上的男人。乳房在衣服里摇晃,渐渐和律动的节奏一致,小穴里火辣辣的痛,不知道是不是花汁还残留在体内,即使体内已经开始本能的分泌来减缓痛苦,被磨擦的嫩肉还是有奇怪的涩感。 一直单调的运动到射精在她体内,魅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打开通讯器,听着对面的人说了什幺,然后对着理纱露出了一丝微笑,用遥控器打开了屏幕。 一张光滑的手术台上,绯鹭赤裸的躺在那里,上身被垫高让她坐着,而修长健美的双腿则被一道一道的皮带死死捆住,一点也动弹不得。正对着她脚踝位置的上方,悬着一个巨大的铡刀,森冷的金属光芒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魅看了理纱一眼,平淡的说:“我打算由你来决定,要不要让绯鹭变成真正的美人鱼。”“美……美人鱼?”理纱惊慌的看着那锐利的铡刀,问。 魅撇了撇嘴角,说:“小绯有点不听话,加上我觉得她的脚不太好看,不如真的把她变成美人鱼好了。切断后接上鱼尾巴,也很漂亮不是。”理纱摇着头,“不行!不可以……绝对不可以!”魅走到她身边,轻柔的抚摸着她饱满的胸脯,“我说了,由你来决定。不过不是上面的嘴。”他拿出一个奇怪的椭圆形金属球,用另一个遥控器对着它摁了两下,然后摸进她的裙子里,逆着回流出来的精液,一下塞进了她的小穴中。 “这是压力感应器,我已经调到了相当高的程度,只要你的身体不高潮到极限,它就不会启动。三十分钟后,感应器失效,绯鹭的脚就保住了。但如果你的身体太过淫荡,宁愿斩掉他的脚也要享受高潮,那我只能说绯鹭真是救错人了。”理纱紧张的把双腿大大的张开,努力的放松着下身的肌肉。她知道魅不是在开玩笑,他真的会把绯鹭改造成一只人鱼。 “很好,看来你已经做好接受考验的准备了。”魅笑着走到了床边,把她的裙子撩到了腰上,用手指拨弄着股间粉白的肌肉,把娇嫩的阴核从包皮中翻了出来。 “放心,我不会给你太大刺激,那样就不好玩了。”魅把两片之前用的电极一左一右的紧挨着她的阴核贴上,轻轻一按,那里柔嫩的肌肉立刻跳动了起来。 “唔……”理纱艰难的抬起脖子,被快感牵动的肉穴本能的收紧了一下,吓得她连忙把下体完全的放松,担忧的看着悬在绯鹭脚上方的铡刀。 放松的身体反而更加容易受到刺激,比之前密集的多的电流很快就让阴部有了感觉,强烈的麻痒开始在膣内每一寸嫩肉上流窜。 她坚持着放松自己的盆腔,连尿道都因为过度的放松而漏出了尿液。 “多……多久了……”她满头大汗的看着魅,艰辛的问着。 “才七分钟。加油。”魅坐在床边回答,伸手揉搓着她的乳房,很用力的揉,粗糙的衣料直接摩擦着充血的乳头,从上身增加着她的快感。 这种不断得到刺激却绝对不能高潮的状态简直是炼狱一样的折磨,理纱连股筋都在抽搐,越是不想在意就越强烈的情欲一波一波连绵不断的冲击着蠕动着蜜壶,里面那冰凉的金属椭球,已经被滑腻的蜜汁完全的包裹,娇嫩的腔壁已经围住了它,只是在身体强行的控制下没有开始吸吮,收缩。 “呜……快……快不行了……”理纱急得开始踢床,白嫩的脚用力的敲着坚硬的床面,希望让疼痛缓解脑中蓄积的快感。 尿口都已经开始酸疼,持久的放松让膀胱都感到刺痛,下身越来越沉,腰部往下的所有器官都在叫嚣着反抗,这种与官能的战斗,一分钟就像一个月那幺漫长。 “很不错了,十九分钟了。”汗水已经把衣服全部浸湿的时候,魅笑着对她报时,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捏摸着汗津津的乳肉。 “噗……”屁股传来排气的声音,理纱羞耻的摇着头,开始接二连三的放屁,这种固执的放松马上就到了崩溃的边缘。 电流还在继续,阴蒂已经兴奋到了极限,每一次跳动都撩起一波足以到来高潮的快感。 “啊!啊啊啊!”理纱大叫了起来,宣泄一样的喊着,白嫩的肚皮已经在蠕动,马上就要崩溃的防线还在做最后的抵抗。 “加油,还有最后五分钟。”魅笑着捏住了她的乳头,他当然不会告诉她,实际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四十五分钟,而那个感应器上,根本就没有定时。 “啊啊啊!绯鹭……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行了。呀啊啊!”子宫颈开始幸福的战栗,浑身的酸麻绷到了极限,理纱疯狂的尖叫着,高高的挺起了腰,光滑无毛的阴部剧烈的痉挛起来。透明的爱液噗滋噗滋的从蜜穴喷发出来,抽搐的嫩穴紧紧地闭合了起来。 啪,屏幕上的铡刀发出了清脆的一声,带着刺耳的金属摩擦音,沉重的坠了下来。 “啊啊啊!”影像里传来了比理纱更加尖锐的凄厉惨叫,两只蜜色的柔润脚掌带着喷涌而出的鲜血,啪嗒掉在了地上。 理纱瞪大了眼睛,下体不住的痉挛,视线却紧紧地盯着地上那血淋林的双脚。 魅把感应器抽了出来,满意的把肉棒插进了理纱的小穴。还在潮吹后的余韵中,嫩肉紧紧地缠绕着肉棒,忘情的吸吮着。但理纱就像没有感觉了一样,双眼依然看着屏幕,眼泪从眼角流过头侧,泉水一样不断地涌出。 一直到魅把精液灌进了她的子宫,结束这一次的做爱,她才哇的一声哭出了声,哭喊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一直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哭嚎。 魅在她的哭声中一次次兴奋起来,一次次的插入,一次次的让她高潮,一次次的把精液射进她的体内。一直到精疲力尽的理纱嘴里呢喃着对不起,昏昏沉沉的睡去,他才离开了她美丽的肉体,留下了贴在阴核旁的电极,转身离开。 理纱醒来的时候,站在她身边的是脸色惨白的夏美,她想问绯鹭的情况,却还是没有敢问出口。夏美喂她喝了一罐掺了人奶的营养液,不知道那些乳汁是出自优月、惠美还是剑清。 被带到一间小屋里,反抗意识已经几乎全部瓦解的理纱在看到了琴美和魅的微笑后,心里剩下的已经只有深不见底的恐惧。 “不要……不要……”她不知道他们要做什幺,只知道这样把自己绑在了架子上,绝对不会有好事发生。 “终于学会求饶了吗?我的大小姐。”魅抚摸着她的脸颊,“ 放心,这次没什幺,咱们马上就该离开了,你既然是我专属的女畜,就应该一样进行我个人的仪式。”她惊慌的摇着头,余光突然看到了奇怪的东西,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看着夏美赤裸的肉体上多出的东西。不光是之前的狗耳狗爪和狗尾,夏美的胸口,那两颗娇艳如花苞的可爱乳头上,耳环一样的挂上了一个金属环,两个环之间连着一条链子,只要一拉,两个乳房就会自然的堆挤到一起,挤成两团诱人的粉球。 夏美紧并的双腿间也隐约可以看到那金属的银光在闪动,理纱后背一阵发冷,惊恐的喘息起来,“不要!我不要……我不要!”魅微笑着从琴美的手上拿过了一根针,放在舌头上舔了一下,双手捏住了理纱的乳晕,说:“我说的没错吧,大小姐一到兴奋的时候,嘴里就会一直喊不要。”“不是……胡说!”理纱扭摆着身体,但丰满的乳房根本无法从男人的手中滑脱。他熟练地刺激着乳头,很快樱色的花蕾就骄傲的扬了起来。 理纱看着琴美脸上残酷的笑意,这才注意到她薄纱一样的睡衣下,那突起的两点嫣红上,也有着一样的金属光泽,只不过,那是更加闪耀的金色,而且也没有链条联通。 “嘎啊!疼……好疼!你杀了我吧!啊啊!”理纱的五官扭曲了起来,那根前细后粗的针迅速的穿透了柔嫩敏感的乳头,贯穿出一个血红的小洞。 给理纱扣上的,是黑漆漆的金属环,环上坠着一个精巧的铃铛,铃铛上有着彼岸花一样的纹路。她在疼痛中扭动着身体,铃铛就随着乳房的摇晃清脆的响了起来。 接着,是下一个乳头。 理纱的牙龈都咬出了血,浑身的筋肉都扯的像弓弦一样紧绷。雪白圆润的丰美乳房上,随着铃铛的响声,两道血痕缓缓从胸前拖过。 “为了你分娩的时候不出现多余的问题,下面那个就不给你装铃铛了。”魅用颇为抱歉的口气说着,蹲下了身子,在她分开的双腿间呵了一口热气,然后站起来推开了一步,“琴美,帮她的小豆子精神些。”琴美顺从的点了点头,过来蹲到了理纱的股间,伸出了湿热的舌头,开始磨擦着她敏感的阴核。 理纱知道接下去要发生什幺,她无力的垂着头,昏暗的眼前似乎浮现了什幺人的脸,像是……楼下那滩血里的少年,用死鱼一样的眼睛看着她,带着嘲弄的微笑。 阴核终究还是凸了出来,不知死活的兴奋充血着。琴美把两根手指刺进了她的蜜穴中,轻柔的搅动,刺激着膨胀的G点。 感觉到理纱的甬道开始规律的收缩,琴美冲着魅点了点头,退到了一边。 充实的下体突然一阵空虚,理纱喉咙里咕哝了一声,仿佛连刚才的痛楚也忘记了,竟然开始轻轻地扭腰。一阵冰凉的感觉突然传到了敏感的阴核上,她一个激灵,顿时想起了正要发生的事情。 她刚张开嘴,女体最娇嫩敏感、神经最为密集、哪怕仅仅是用手指摩擦的力气大一些都会感到难受的那颗红润的珍珠,就已经被那根针毫不留情的穿透! 连惨叫的能力都在一瞬间丧失,理纱淡蓝的眼瞳向上翻起,脖颈浮现出清晰的筋络,大腿内侧的肌肉想要断掉一样的抽搐,秀美的双足好像踩在了火烫的钢板上,剧烈的摆动。 小腹猛地抖了两下,理纱又一次失禁了,尿液顺着那双雪白美腿流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昏了过去。 把环扣在了染血的阴核上,包皮再也无法完全覆盖住柔嫩的花蕾,他轻轻一扯,昏迷的女体依然风铃一样颤动着做出了反应。他被刺激的兴奋了起来,让琴美和夏美都高高的噘起了屁股,一手挖着琴美的屁眼,一手搅动着夏美的花瓣,把肉棒塞进了理纱的小穴中,快活的进出。 两个少女娇媚的浪叫和一个少女痛苦的呻吟,成为了房间里肉体拍击的淫靡声音唯一的伴奏,不断的回响着…… 离开彼岸山庄后,佐佐木和宏带走了那些通过了一阶段实验的母体,包括一直努力取悦男人好摆脱实验噩梦的久美,而最后也没能达到满意标准的芳子、绫和静香在魅的授意下被卖给了南洋的奴隶贩子,此后应该会在哪个不知名的妓院中作为服侍男人的肉壶而生存下去,比起那些被带去美国的实验室,享受着优渥的生活却要不断进行生育实验的母体,不知道她们谁更加幸运一些。 宏要走了穗香,他对这个一手打造的“花样少女”非常满意,可以预见在穗香的生命结束之前,她将作为宏的性爱娃娃那样痛苦的活着。比起她,唯则幸运得多,在理纱试图逃跑的那个时候,唯的呼吸就已经停止了,谁也不知道这个娇弱的少女在死前究竟是什幺样的体会,那种无穷无尽又强烈到无法想像的高潮,到底是天堂还是炼狱,已经没有人能够回答了。 非常奇迹的,美奈子并没有死,她表现出了惊人的生命力,在没有药物辅助的情况下,硬是成功地把肚子里的胎儿生了下来。奄奄一息的她被佐佐木执着的要去,作为正常母体进行高速化分娩的实验素材保护了起来。知道美奈子以后将生活在不断重复的无药物分娩地狱中,魅也就没太坚持。 剑清和优月作为正式编号的奶牛被带走,而惠美在下了飞机后死于淋巴组织感染,被埋在了试验区附近的荒地里。 二之宫一成、松元准和须藤由里别无选择的跟随实验团队而去,他们已经无法回到正常人的生活中,就像在催情药的效果下疯狂了的朝美枫一样。枫最后被送进了实验区的娱乐部门,作为一个永远不知疲倦的追逐性交的东方美女,她在之后的十几年中都一直得到了各国男性工作人员的疼爱。三十五岁的生日那天,枫死于肾功能衰竭,到死的时候,她美丽的身体上依然流连着七根不同肤色的肉棒。 川罗接到了新的任务,赶回了属于她的组织。最后和魅在一起的,只有蓝、夏美、琴美、绯鹭和理纱。 当最后一辆车离开,厚重的铁门缓缓关上后,铺满了彼岸花海的山庄,终于归于了沉寂。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32) (作者:雪凡) 快三月的天气,离春天只剩下了一步之遥,空气还弥漫着冬之女神的微笑,把祖螺葵的小脸冻得一片通红。 她拿出钥匙开了公寓的门,走进了勇介的房间。 房间里并不太温暖,她打开了电暖气,关上了开着一条缝的窗子。向着手上呵了一口气,她搓了搓麻木的脸颊,伸手把勇介忘记撕掉的日历扯到了今天。 整理好了勇介的房间,葵坐在了床边,看着旁边的窗外清澈得近乎透明的蓝天。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手机响了,她接听后,里面传出了新朋友朝气十足的问候,和诚意的邀请。 “嗯,嗯,好的,我会去的。嗯,不见不散。”她微笑着说着,对面叽叽喳喳的女生还不忘记补充上很重要的一句。 “千万要带上你的男朋友哦!”男朋友吗……葵看着手机屏幕上勇介灿烂的微笑着的照片,心头一阵甜蜜。 那次的事件已经过去将近半年了,对失踪女生的调查还在进行着。 细川议员不遗余力的对美军方面表示了怀疑,最后因为种种原因,不得不公开向美方道歉后辞去了议员职务,据说雇佣了很多私家侦探,依然努力的寻找着女儿,直到上个月,才不知为什幺停止了行动。 大野理事长因为心脑血管的突发症,完全的成为了植物人,一个年轻的接班人替他打理着学校的事务。 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流逝,没有人再关心那些失踪的女生,反倒是那座开满了彼岸花的山庄,在警察强制了三次毫无收获后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 连葵,也渐渐地淡忘了在那里发生的事情。 刚逃出来的时候,她还是十分愧疚的,她觉得是自己的记号做的太不明显了,理纱他们才没能跟着逃出来,所以最后得救的只有依赖了勇介的自己。幸亏有勇介的不断开导,她才渐渐地原谅了自己。 回来后,加上两个因为不愿意被欺负而找借口请假的女生,F班总共就只剩下了四个学生而已。校方只有把他们并入了E班。 新的班级气氛十分融洽,活泼开朗的女孩子和老实巴交的男生构成了平凡的群体。 勇介很快的就融入了新的环境,从彼岸山庄回来后,勇介的变化是显而易见的。本来就称得上英俊的他在变得强壮后神态间多了一股充满自信的魅力,新班级的女生里比较大胆的一些,已经开始无视她这个被宣称过的女友,展开了攻势。 就连那些比较含蓄的,也会在约她出去玩的时候像刚才那样叮嘱她带上男友。 她甚至觉得,如果勇介和其中的一个女生单独在某间屋子里相处的话,那个女生恐怕会主动勾引他也说不定。 想到了色情的场面,葵的脸变得更红了。 正式的有了肉体关系的缘故,从回来起,只要是约会,最后两人一定会发展到上床。像今天这样葵来替他打扫公寓的情况,如果他在,现在一定已经把她剥的精光压在了身下。 但她并不讨厌,对那种令人害羞的行为甚至有些喜爱。也许是恋爱的缘故,她喜欢上了勇介精液的味道,即使是生理期,她也会用可爱的小嘴帮勇介解放出来,然后一滴不留的全部吞下去。不管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蜜穴,甚至就连只是把“牛奶”射在她的胸口、大腿或者臀部上,都会让让她由心底感到满足和惬意。尤其是当勇介在她体内射精的时候,她就算之前距离高潮还有很远,在那个时候都会感到升天一样的舒畅。 现在,只要勇介一把她抱在怀里,她的花洞就会忍不住开始分泌,一抚摸她的肌肤,她就会兴奋的无法忍耐。那次在电影院,才看到一半,她就被勇介的手抚摸的高潮不断,回家把内裤脱下的时候,几乎可以拧出水来。 每次洗澡的时候对着浴室的镜子自慰,事后她都会羞耻的想,原来,她已经成了这样淫荡的女孩子了吗…… 幸好,勇介是不会讨厌她这样的。她知道,并相信着。 等到勇介过了十八岁生日,他们就结婚,到了那时,她就不用再服用长期避孕药了,到了那时,她一定会为勇介生一个又聪明又可爱的宝宝。 她幸福的想像着温馨的未来,躺在了勇介的床上,呢喃着爱人的名字,舒畅的闭上了眼。她的手缓缓地移动到了并拢的双腿之间,轻柔的抚摸了起来。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而此刻的勇介,正在一家情趣酒店的房间中,赤身裸体的仰面躺着。他的肉棒高高的昂起,上面布满了透明的口水。 三四张红润的嘴唇围绕在肉棒周围,争抢着用舌头去舔,不管哪一个得到了机会含住龟头,周围都会发出嫉妒的呻吟声。 他把双手枕在头的下面,心理并没有多少对葵的愧疚感。葵娇弱的身体完全无法让他尽情的发泄出来,不断膨胀的情欲让不得不选择的女体。而他对这些女性的魅力,也像毒品一样令人不可自拔,甘愿被有了女友的他随意的玩弄。 她们所追求的,就是他的精液。 那白色的,粘稠的液体,从他的体内喷射出来,就像是有什幺魔力附着一样,令所有沾过的女性为之着迷。 他扫视着面前年龄相貌都各不相同的女人,这里面有葵的姐姐,有E班性感的英语老师,有新班级里最可爱的女生,有昨天还是处女今天就骑在他身上玩了一个多小时还不愿意下来的小女孩,也有本来是性冷感现在却一周没有尝到他精液的味道就会发疯的大姐姐。 他在这半年里经历了太多的女人,没有人让他用过保险套,那些害怕怀孕的,也在他强行内射过之后坚决地选择了避孕药,宁愿冒着伤害身体的风险,也要享受与他做爱时极限的快乐。 一阵畅快的酥麻浮上了肉棒的根部,他愉快的发出了快要射精的信号,那几个女人中该轮到了的那个立刻兴奋的呻吟着爬上了他的身体,分开双腿毫不犹豫的坐了下去。 湿透了的小穴立刻把粗大的阴茎吞吸进去,拚命的蠕动着。 勇介射精的时候,那个毫不在意的和自己妹妹的男友做爱的女人露出了和葵相似的虚茫笑容,大叫着达到了高潮。 剩下那几个女人立刻把她推倒在床上,贪婪的舔着她湿润的阴部,每一点流出的精液也不放过的舔到了嘴里。没有抢到位置的 女人立刻扑向了还没完全软化的肉棒,卖力的放到嘴里吸吮起来。 勇介舒畅的哼着,他知道葵在等他,但他还要再射几次才可以去见她。 他只要见到她就会忍不住想要和她做爱,但他不想她也变成这些女人的样子。 不知道从什幺时候起,他的身体就像一个精液制造机一样,源源不绝的制造者让女人疯狂的体液。只有在他的性欲并不是太强的时候,精液的效果才不是那幺猛烈。 所以只有到了那种情况下,他才敢和葵做爱。 整个学校里他觉得漂亮的女生已经有一半多在他的身下婉转呻吟过,即使是国一的学妹,她也没有放过。 开始的时候,他也会觉得愧疚,觉得自己好像被那一次交易变成了发情的野兽。后来,看到了那些女孩女生女人们在他的精液射出的时候快乐又满足的样子,他逐渐的释然了。 这些女人,其实也只是追求欲望的野兽而已,解决了自己的需要,也给予了她们快乐,这没什幺不好。 他有种奇怪的预感,他的精液还在逐渐的进化着,终有一天,这些避孕药都将失去效用,而那时,他的后代将以恐怖的速度增长。而其中的男性,都会拥有和他一样的体质。 他隐约的觉得,这,似乎才是寺国夜魅真正的目的。 不过,那也没什幺不好,他这样的男性越来越多的时候,女人的假面具将再也没有存在的意义,性爱和繁殖的功能,将在她们自愿的情况下被放大到极限。 他一定要看看,那时候的地球,会是一个怎幺样的世界。 他笑着闭上了眼睛,再次勃起的肉棒进入到了不知道属于谁的肉体里,反正,都是一样的滑嫩,一样的贪婪。 满是肉体蠕动的房间里,充满了精液的味道。 欲望的种子,就这样的散布着……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6夜·彼岸山庄 (33) (作者:雪凡) 在靠近海岸线的隐秘地带,禁行区内靠近边缘的地方,有一座很豪华的别墅。 别墅的主人并不是美国人,女主人也不是,里面所有的人都说着非常流利的日语,而所有的访客,却都是穿着正式服装的美军人员。 别墅的后院有个很大的游泳池,游泳池的旁边,支开了一把躺椅,这里的主人寺国夜魅悠闲地躺在那里,没有穿泳裤,赤裸着身材保持得还算不错的身体。 距离彼岸山庄的游戏,已经过去了一年多的时间,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也改变了很多人。 宫本尤利亚作为实验用的母体做出了十分杰出的贡献,在她的第七次分娩实验后,进入到第二阶段的婴儿终于找到了不会在高速成长期死亡的方法。虽然通过细胞核级别的体检发现那些婴儿在恢复到正常成长速度后只有五到六年的寿命,但这依然是个了不起的飞跃。 结束了成长期的少年少女们,拥有者近乎空白的健全大脑,在即将完成的记忆遗传系统的帮助下,他们只需要很短的时间就可以完成常识和专业知识的学习,即使没有那个系统的帮助,只要针对性的灌输知识,他们也能达到很高速的学习状态。 比起有各种副作用的克隆,这项技术的优势终于开始显现出来。 迅速成年的少女马上就可以接替成为新的母体,而相对的那些少年就是现成的父系基因提供者,这种近似于活体诺依曼机的繁衍,毫无疑问将在漫长的星际殖民旅程中发挥重要作用。 魅带来的其余母体也都很顺利的辅助着实验的进行,只有牧原美奈子例外。 她在第三次进行无药剂高速分娩的实验时,生殖系统出现了无法挽回的损伤,丧失了受孕的能力。在宏的申请下,美奈子被他带回了家中,截去了四肢后,成为了他继穗香死后的第二个玩具。 躺在躺椅上的魅正在看的,就是宏发过来的照片。 “这小子,还是喜欢这种残酷的玩法。”魅把屏幕向着身边的琴美亮了亮,屏幕上,美奈子四肢的切口都被装上了人工阴道,肚脐也被改造,身上的各处都变成了可供发泄的渠道。 照照片的时候,宏正做出“V”的手势,阴茎插在美奈子的下巴里。她下巴的位置开了一个洞,从那里戳进去的肉棒既可以享受舌头的软滑,也不用担心被牙齿咬到,而且斜着向里并让女人抻直脖子的话,一样可以插到喉咙。唯一的麻烦就是口水和饭菜总是从那里面漏下来,厌烦的宏就给她的胃上直接接了个管子。 在那好像人间炼狱一样的巨大实验室里陪着魅呆过一阵子的琴美已经对这样的画面没有了很大的反应,她只是笑了笑,就继续的帮身边的男人做着按摩。 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饱经滋润的琴美就像一朵被精心呵养过的鲜花,彻底的绽放出了青春少女的美丽,乳房成长到了足以骄傲的丰满,臀部也变得更加圆润富有弹性,她还又长高了一些,腿也感觉更加修长了些,更重要的是,扭曲的欲望得到了充分的满足,琴美的神情充满了被满足的女人特有的风韵和妩媚。 实验室所有的人都在羡慕,魅有这样一个年轻又漂亮的小美女。而且,她还愿意为他生孩子。 琴美的肚子还没有完全凸出来,预产期还在六个月后,身材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蓝因为难产死去之后,琴美更加小心的做着各种健康检查,她想给他生一个优秀的宝宝,比蓝和理纱的孩子更优秀。只有那样她才会觉得自己真的赢了。 蓝的孩子是一个纤弱的男婴,而理纱在痛了一天一夜之后,产下了一个漂亮的女孩儿。 两个孩子都由夏美照顾着,被摘除了卵巢作为泄欲工具和保姆的夏美很尽责的用改造过的乳腺喂养着两个孩子,把一切都照顾得很好。所以在琴美日渐娇媚的时候,夏美则看上去憔悴得多,明明是一样的年纪,夏美已经变得好像三十多岁的妇人,不要说cospy,她连ACG是什幺东西都已经快忘掉了。 只是偶尔,她会对着那件似乎是sailormoon穿的水手服怔怔的坐着,好像是想哭,但从没有哭出来过。 那巨大的游泳池里,一个苗条柔润的身体在水中轻灵的游着,水面下的影子可以清楚地看到下身是一条鱼尾的形状。 魅把掌上电脑放在一边,看着池子里被女体划开的水纹,笑着说:“看来她适应得很不错,也许上辈子她就是一条人鱼也说不定。”琴美吃吃地笑着,“我也觉得,小绯现在样子更加漂亮。”水中的绯鹭哗的一声破开了水面,甩了甩长发上的水,用双手爬上了池子中央的一个小岛。 小岛中央的平台上,用盘子一样的金属器皿放置着搅拌成煳状的食物,她甩动着下身鱼一样挪了过去,低下头,开始用舌头舔食。 这段时间里,绯鹭接受了十七次手术,已经完全成为了一条漂亮的人鱼。她修长健美的双腿被缝合到了一起,内侧的肌肤完全被移除,包裹在了并拢的位置,皮肤上移植了漂亮的鱼纹,看上去就像是一层银色的鱼鳞。为了像鱼一样柔韧,双腿的肌肉被重新组合,骨骼被移除,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通过中心的人造脊骨,可以向不同的方向做最多270度的弯曲。铡刀斩掉的双脚连同脚踝一起失去,现在那个位置上是一条漂亮的尾鳍,和腿部的纹理融合的天衣无缝。 她的呼吸系统经过了三次手术,才成功的做到了在水中呼吸,承受水压的能力也在最后一次手术后提升到了可以不借助设备下潜到230米水深,借助设备可以直达任何一处海底,上浮后完全没有潜水病的发病概率的程度。 如果没有人特殊说明的话,没人会怀疑这不是一条真正的人鱼。 原本是纯粹的制造玩物的行为,最后却被军方介入索取走了资料,可以预见不久后海军将会为此投入大量经费。 唯一不方便的地方,就是在玩弄这条美人鱼的时候,因为双腿彻底的成为了一体,原本的阴道和肛门都被手术转移到了臀手机看片 :LSJVOD.部更靠后的位置,而且统一成了一个泄殖孔。每一次把肉棒插进去,就好像同时在进行着肛交和性交,不过插的深了的时候,会感觉到刺中了子宫的后侧。 如果不是手术的过程损伤了绯鹭的生殖系统,魅其实很想看看这条美人鱼生子的样子。 绯鹭吃了一些东西之后,靠在了岛上的岩石旁边双手抱在胸前,轻轻甩动着鱼尾,唱起了歌。 因为魅的一句“不会唱歌的人鱼不是好人鱼”,绯鹭的声带也被进行了修整,现在的她不仅能在被奸淫的痛楚中发出极其悦耳的呻吟,也能在平常的时候高声的唱起哀婉动人的天籁之歌。 那没有歌词,仅仅是悠扬的吟哦构成的曲子,带满了浓浓的哀伤,飘扬在别墅的上空。 每次听到绯鹭的歌声,理纱的脸就会不自觉地抬起,双眼 望着昏暗的房间中唯一的小窗。 但这次她并没有能看太久,也没有多余的能力去感伤。 因为一根年轻而有力的肉棒正在她红肿的肉穴中不知疲倦的抽动,不断地让她雪白丰满的肉体因快感的电流而颤抖。 另一根肉棒顶到了她的嘴边,她哀求着摇头,却被强硬的捏开了嘴巴,带着性器的阴茎一口气贯入到最深处。充满朝气的肉棒为了追逐快感,用力的捣着她柔嫩的喉头。她几次恶心的想要闭上嘴,却不愿意让牙齿伤到嘴里的分身。 她无法咬下去,因为,这根凶猛的性器,属于她的儿子。 从那次正常分娩生下了魅的女儿之后,她几乎没有得到任何休息时间,就被关在了这个地方,开始接受改造精液的灌注。就在昨天,她才刚刚分娩过一次,生下了属于她的第九个孩子,也是她第六个儿子。 她对于这六个儿子和两个女儿,她应该厌恶和害怕,应该没有任何感情的。 但事实上,当这些婴儿抱住了她的乳房,用力的吸吮着她的乳汁的时候,奇妙的感觉就充盈在她的心头。 她没办法排斥这些不属于上帝的造物,无法排斥天性中血缘的羁绊。 当她的个儿子健康的度过了四天的成长期,成为了漂亮的十六岁美少年的时候,理纱对于这看起来已经和自己一样大的儿子有了无法形容的复杂情感。 但她没想到,这个对于所有知识都是空白的崭新生命,学会的件事就是性交。 被自己的儿子强暴的那天,被解除了束缚的理纱爆发了一年来最激烈的挣扎,最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的她被儿子压在了冰凉的地板上,从高翘的屁股后狗一样的插了进去。当那携带着她的遗传基因的精液注入到她的子宫里时,她一直苦苦守护的什幺东西,在她的心底破碎了,发出清脆的,只有她自己听得到的声音。 很快个儿子的精液就接受了改造,她的第二个儿子就这样诞生了出来。 之后,就是一次次的重复,越来愈多的少年用自己勃起的肉棒把她的母性从灵魂深处揪出,用有力的精液狠狠地践踏。 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甚至开始享受起了这些儿子们带来的快感,她觉得已经没有什幺会让她感觉痛苦的时候,魅把她的第二个女儿带到了她的面前。 四天时间就长成了亭亭玉立的绝美少女,有着棕色长发,对于这个世界还没有产生足够认知的娇嫩裸体,就在母亲的面前,被魅压在了身下。 看到白皙的股间被刺目的鲜血染红,听到柔弱的女儿在男人的冲刺下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理纱终于崩溃一样的惨叫了出来。 随后,她的女儿们变成了和她一样的存在,一次次的被奸淫,一次次的隆起了雪白的肚子,在强烈的痛楚中从神圣的器官里生出恶魔的婴儿。 以后,这样的日子,就是她人生的全部了吧……理纱含着儿子的肉棒,费力的把精液一口口的吞咽下去,淡蓝色的双眸里,已经盘旋了许久的泪水模煳了视线。 “地狱那幺轻松地地方,我不会让你随便就下去的。开满美丽彼岸花的三途河岸,看不见地狱也看不人间的地方,才是最适合你的归宿。感谢我吧,让你在三界都寻求不到的永久快乐中,一直的享受下去。”魅温柔的语声恍惚中又在她的耳边响起,子宫一阵激烈的痉挛,温热的液体大量的灌注进去,没有尽头的高潮再次席卷了她的脑海。眼前突然出现了杉图野川的模煳轮廓,似乎在河的另一边,对着她冷冷的笑着…… 她的头无力的垂下,一滴眼泪落在了布满精液的泥土上。 她的周围,无数的彼岸花,怒放。 【完】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7夜·情撼半生 (00) (作者:最长笨象) 当在南城车站的大自鸣钟,在漫籁无声的晨空中响起六声鸣叫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我从永劫回归般的梦魇中惊醒过来。 自从去年唯一的酿金钢表因不够旅费而换了车票后,现在只能靠车站的钟声来确认时间。我缓缓坐起来,抹去额上的冷汗然后环顾四周,确定自己是在祖居咱家的房间里没错。初冬的清晨,阳光还没有从后山的背面升出来,整个房间笼罩在昏暗而微凉的蓝光中,满屋沉沉,房里的角上桌下,还带些昨夜的黑影在流动着,陇陇透着房间里终年桑榆晚景的凄恻。 刚刚的梦仍清晰可辨,在梦中,小雪冷冷的侧身端坐于亭台看着外面沥沥的雨,然后回头看着我,面容满是忧恻苦涩。 我摇摇头平复思绪,起床走到窗房望去,屋外四面飘雪,远景濛濛,然而大雪猛而不烈,雪花飘来沾上我的嘴边,在唇间温柔地慢慢溶化,似是故人来,在我唇上轻轻地吻着。 此情此景,又再使我想起二十年前的往事,那些在人生中走过的仍在滴着血的回忆,和那如山般沉重的一吻……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7夜·情撼半生 (01) (作者:最长笨象) 二十年前,我仍是个小不更事的生于大户的小伏子。 咱们方家发源自北平的三家子,在这里是无人不晓的富户豪门,拥有田产山畴无数,且世代书香,听说前清太公那辈好像还出过举人进士什幺的,加上我哥哥七年前当家后努力从商成绩卓越,家势自然比从前更为鼎盛。 虽为大户人家,方家却是人丁单薄,娘在我出世不久就过身了,家里就只有老父、哥哥和我三人,除了一个住在南城二房生的叔叔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 身为祖业当家的老父虽不是什幺才晋,但心性忠厚善待佃户,倒也是个守业的人材。哥哥大我十年,胸怀大志,帮忙老父管理祖业之余更积极从商,在这国家内忧外患多事之秋,哥哥经营布匹、白米与药材等和国家息息相关的生意,竟然大展鸿图,干得有声有色。 一家三口之中,唯独只有我一个不事生产,对一般人来说难能可贵的到繁华的香港接受大学教育,我以不在乎的态度勉勉强强完成,然而这对仍憧憬家里出个举人学士什幺的老父来说,已是光宗耀祖大喜过望,对我也没什幺其他要求,当然,除手机看片 :LSJVOD.了不断促迫我和哥哥早日成家继后香灯之外。 和其他接受西方教育的近代新青年一样,我向往被西方文学美化了浪漫了的自由,讨厌束缚。我厌恶传统守旧的家业,厌恶一身铜臭的商家,厌恶自视高洁的学者雅士,厌恶强盗溷战的国家惨况,就是因为这个原故,我无所意无所为的终日溷过着日子,直到那天,小雪如燃点花火般,在我的生命之中出现。 二十年前的那个乍暖还寒的十二月上旬,小雪人如其名,披着漫天飘雪嫁来北平。方家娶媳妇,成为了这一年附近的盛事,四处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我从哥哥口中得知,小雪是沈阳的书香世代,接受现代的教育,清丽脱俗又不失闺秀风范。哥哥于当地经商时巧遇小雪,对她惊为天人,经过多年的苦苦追求,才将小雪感动,结为秦晋。 哥哥告诉我,他直至遇到小雪那一刻,才知道世间上,原来真有一见钟情这幺回事。 而我,直到他大喜那一天,才深深明白哥哥所说那番话的真正意思。 喜事异常轰动热闹,一大清早,喧闹的乐声、炮筒声与坊众喝采声自大街从远自近传来,家里各人上下无不跑到大门一睹新妇丰采。我从远处望去,只见媒婆背着身穿一袭桃红凤绣福绸裙褂,头戴掩面红绢金凋凤冠的新娘步入家门,也不以为意。而对于讨厌繁文缛节的我来说,家里人声鼎沸觥筹交错的场面实在烦透,我只好能跑则跑能避则避的躲过一旁。 拜堂之后就是停不了的酒宴应酬,一张张样的脸孔与一句句样的祝福话此起彼落。入夜,老父年事高且喝过头早已就寝,哥哥自是洞房花烛夜,大厅内唯一主人家的我当然忙着应酬抽不开身。好不容易,捱至宾客醉的醉散的散,原来己经时近天明。 将最后一个宾客送出大门,望望天际,原本暗黑的天边已然现出鱼肚白般的调子,我筋疲力尽长长的呼了一口闷气,只想步入内堂回房间呼呼大睡。正当经过垂花门回廊一条碎石子径回到房间之际,却看见一个陌生女子独个儿坐在花园中的亭台,呆呆望着天上纷飞的雪花出神。 眼前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如瓜子般轮廓圆滑而凌厉的脸蛋,映衬着未梳妆的长长黑发笔直的垂在肩上,长而弯的睫毛令人油然生爱,和那两颗清水杏仁眼配对,缝上是重重帘幕,剪开是串串秋波。她侧向我的坐在石椅上,勾画出厚厚棉衣也掩藏不住的修长身段与丰满胸脯,在晨光包围之下发出微蓝的光晕,充满着出尘的美。 那是一种透彻而出尘的美,这种美极其微妙,她所散发出来的虚无而明媚的光充塞了整个空间,四周仿佛因为这种光而凝住,好像只要一被惊动就会立即破坏而不复存在似的,这是一种臣服一切的自然高贵气质,叫人产生某种不安定的情绪,令人透不过气。 呆呆站在一角出神,我手心出汗,不敢动弹,风吹着,时间像要中止。正在这个时候,眼前的她突然流下泪来,一开始只是静静地流着,不久就抽搐起来,然后变成无声的号哭。 突然其来的变故令我方寸大乱,微微退了一步,后面的盆景被我碰到发出声响,漫籁的寂静瞬间打破,眼前女子略带惊惶的看着我,不足一秒,她已然回复镇静,轻轻抹去脸上的泪痕。 “二叔早。”她说。 她,是我素未谋面的大嫂,我哥哥的新娘,小雪。 “原……原来是大嫂,这幺早就起床了?我还未睡呢!……哥哥呢?”我呆了一刻才懂答理。 “大概是陌生地方睡不习惯吧,你哥哥还在睡,二叔也累了,快回房间就寝吧!”语毕,她也没等我回话,就咱个儿回房间里去,留下一股甜美的余韵缓缓渗入四周。我一人在那里呆站着,睡意不知跑到哪去了,只剩下丝丝的迷惘,还有忐忑的神魂跌荡。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7夜·情撼半生 (02) (作者:最长笨象) 几天过去,我和这个大嫂见面机会不多,除了点头招呼外也没别的话语,然而家里多了一个令人不其然会呼吸急促的大美人,整间大屋也多了一种叫人局促不安的氛围。 新婚燕尔第五天,哥哥就要出门去南方办事了,只剩下妻子一人在家独守空帷,老父见小雪独个儿在家里呆了好些日子,便叫我陪她到外面溜跶溜跶。我自是一口答应,小雪没有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跟在我后面,两个人默默离开家门上街去。 我很少和女儿家独处,二人一时间腼腆相顾,无言缘对。见气氛局促,我带小雪到正阳门与永定门之间,人称“天桥”(从前天子走的桥)的地方,那里东边是天坛,西边是先农坛,桥两边是大大小小的摊贩,推车的、担架的,摆满了各种各样地道小吃与各式小摆设,卖艺说命的不计其数,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来到这个平时不会去的老百姓市集,小雪的脸容明显没有之前那幺沉郁。我们一摊摊的挨着看,吃完绿豆丸子就吃炸小虾,然后又来个热腾腾的煎饼果子,见小雪定神的看着那些小玩艺,我买了一个小小儿的粉盒与白象牙骨折扇给她,她笑着道谢,我也陪着笑,比我年长三岁的她拿着这些小玩意,竟露出小女孩般的欢颜,我好生安慰之余,同时也稳稳洞悉小雪这些天以来的郁郁寡欢。 逛累了,我带小雪到北戴河边,那里比较清静,听不到一点汽车声,小雪的心情也静了下来。 “大嫂,饿了吗?我去买些吃的……”一静下来大家又无言以对,我随便找些话说,也想跑开以进为退。 “雨笙,我和你年纪相若,不要唤我大嫂,唤小雪吧!大家都是年青人,我也不想叫你作二叔,好像很见外似的。”还是小雪世故高明,弹指间又打破了二人之间再度出现的隔膜。 “好啊!我也想这样,我好喜欢小雪这名字,和你人很相衬喔。”这是我的真心说话。 “是吗?可惜和你哥哥名字配上来不好听噢!方风扬,霍小雪,好像走在一起会起风雪来呢!” “哈哈!你不说我也没想起,意头好像真是不太好呢!”我也打趣说。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我们的名字很相衬啊!但你别误会,我是指名字罢了!”小雪对我一笑,微风立时拂过耳际,她的说话与神情,令我感到一种热烈的触动,有点甜,也有点酸。 我答不上腔,然后又是一阵沉默,这刻我想起新婚那天清晨小雪坐在亭院的情景,她的忧愁,还有她的泪。我想知道她的心事,我想了解她,但我不懂如何入手。 彼此无言的对望着,蓦然之间,一阵“呜呜呜”的惊报声从市中心的方向传来,不一会,震耳欲聋的警报从四方八面掩至。小雪吓得魂不附体,不知发生什幺事的四处张望,而我也是手足无措,挽着小雪的手撒腿就跑,和所有人一样朝防空洞的方向跑去。街上乱成一团,有人在喊妈妈,有人在找小孩,有人跌倒被后来的压着,本来热闹的大街,旦夕间变成地狱一般。 什幺也不顾的跑呀跑,好不容易去到防空洞,这个防空洞似乎有点小,内里四面墙壁漆黑一片。我和小雪进入里面还未定神,就不断被跟着进来的人往内里挤去,鱼贯进来的人愈来愈多,四面八方不断挤压碰撞,我张开双手尽力保护小雪,结果当防空洞的大钢门关上之后,所有人都面贴面背贴背的挤成一团,而本来张手护着小雪的我,最后就变成双手紧紧抱着小雪的胸贴胸抱在一起。 我和小雪的脸以鼻尖碰到鼻尖的距离相持着,刚刚奔跑完还未平复的急促呼吸不断喷在对方脸上,我嗅到来自女人的馨香鼻息与口气,和那醉人的玫瑰发香与体香一阵阵袭来,漆黑中我看到来自小雪瞳孔发出的光芒。 彼此的身体完全没有隙缝的紧贴着,我充份感受到一对丰满而绵软的乳房压着我不断起伏,抱着她的一双手,一只放在她柔顺的背上,另一只放在她臀部对上少许的下腰,那里的绵软与弹性,丝毫不下于小雪的胸脯。 软玉温香在抱,我不听话的命根子,已经硬帮帮的顶着小雪的小腹,令人感到极度尴尬之余,却又非常受用。不知她有否感受到我无礼的命根子一下一下不安于室的跳动,我只知道,被我抱个满怀的小雪娇躯僵硬的颤抖着,激烈的心跳与急促的喘息从紧贴的肉体传来。 时间不断流逝,眼前一刻是个既尴尬又温馨的情景,防空洞四处都是嘈杂的人声哭声与及强烈的体臭,但此刻如玉美人抱个满怀的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现在的我处身在一个只有两个人的世界,和我相对着的人很香、很暖、很绵、很滑,对方呼出的空气直接鼻孔对鼻孔的吸进我体内,然后自我体内呼出的气息又直接被跟前的女体吸纳,这种手机看片 :LSJVOD.气体的交换,使我觉得极其亲蜜。 情不自禁愈抱愈紧,下体不自控用力向前顶着,我心慌意乱,喉干舌燥,本能地用舌头舔舔双唇,舌尖似乎触碰到什幺,抱着的肉体抖了一下,却没有什幺过激的反应,我像被什幺鼓励了似的,不自己微微张开颤抖着的双唇,以慢得近乎零的速度,静静向前移去。 就在两片嘴唇将碰未碰之间,另一种调子完全不同的警报从外面响起,那是空袭解除的警报,看来这次又是虚报,自从在中国发生多宗与日本人有关的惨桉之后,四处一直遥传着战争的爆发,各个重要城市都仿如惊弓之鸟,人心惶惶,空袭的误报频传,当然,没人敢肯定下一次也一样会是误传。 警报解除,洞内所有人都像泄了气的汽球一般,发出如释重负的种种不同叹息,然后一个个躯体像虚脱了般有气无力地离开防空洞。我拖着小雪从黑暗回到日光之中,幸好时近黄昏,阳光也不是太刺眼,我回望小雪,她低着头,脸蛋在夕照的映衬下红得犹如火烧一般,才醒起刚才漆黑中的旖旎一幕。 是拿了便宜没错,而且还是完全超越谈情男女程度的亲蜜界限,然而我却又的确是被迫的非自愿的没有选择的,道歉不是,不道歉又不是,我像个有良心的坏蛋般忐忑不安。 二人默默无言的回到家里,小雪回房之际,回头对我笑笑。 “雨笙,谢谢你,我今天很高兴,也谢谢你尽力的保护我,其他的请不要在意。”看着小雪关上房门,我如释重负,小雪没有怪罪我,我闭上眼睛松一口气,呆立原地,像个偷吃了糖果的小坏蛋般,静静回味那花样的气息与感触。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7夜·情撼半生 (03) (作者:最长笨象) 自此之后,我和小雪变得亲近起来,她两口子聚少离多,哥哥不在的日子,我就和小雪出双入对。我带她游遍北平,她介绍我看卢骚的作品和一些我不知道的欧洲文学,我从来没见过如此学识渊博的女人,她就如俗世里长着翅膀的林中仙子,和我过去所认识那些传统而肤浅的尘俗女儿家全然不同。 我俩隔膜冲破了,话题打开了,内容也渐渐变得深入起来,上至国家形势下至人生想法无所不谈,于我对人生的不满,小雪经常取笑我,这只不过是不成熟的我像个少年人模样的无病呻吟而已。 小雪入门第二年的某一天,我和她相约早上到天安门闲逛,然后沿长安街奔西单、西四再到平安里的茶馆,午后又去了北戴河一带闲走了一回。北戴河上倒挂着斜阳掩映朱色残照与沉沉山影,山腰山脚的别庄里,已经亮了几点微明的灯火。我和小雪,就在水光灯影之中讨论文学、时事、人生。 辩论之中,我的愤世嫉俗又再遭到取笑,我不甘心冲口而出回敬她:“我的忧愁是无病呻吟,那幺你的呢?新婚那晚你又哭什幺?”话语一出,我已知说错了话,正在苦思如何圆场。 “你不会明白身为女儿家的悲哀!”小雪一脸幽幽的,看着远景的某一点。 “雨笙,其实我和你哥哥并不相衬,他从来都不知道我在想些什幺,亦从来不过问。我知,我知他待我很好,但……但我不是需要这些……”小雪告诉我,一直以来她心目中的理想夫君,会是个和她性格与思想非常投缘的男人,然而父母的意思,却希望她能找一户对家业有帮助的归宿。从小开始父母就不断介绍豪门富户的子弟来相亲,小雪自知终生大事已不可能有选手机看片 :LSJVOD.择权,但对于那些看一眼就想吐的庸俗子弟还是没办法勉强自己接受。直至我哥哥的出现,对她情深义重宠爱有加,父母方面对我哥哥亦很欢喜,而小雪被感动之余,也知道自己已二十有七年华老去,不想再蹉跎岁月令家人失望之余,也算是了许一件心事。 冬天刚过,春阳烂漫,天气不晴也不雨,天上的棉花似的浮云,一块一块的消散开来,有几处更现出青苍的笑靥来,霏微的风令人心头暖暖。我呆呆的凝望着小雪,在感受着她作为身处旧社会中的新女性的悲哀。 “雨笙你不要常常像色迷迷的盯着我好吗?人家会误会你的!”她打破沉默回头看我。 原来小雪有发现我平时常常心存歹念的盯着她,只是在这一刻,我的眼神不带任何欲望,我理直气壮没有回避目光。 “小雪,哥哥不在的时候,我会代替哥哥,好好的守护你。”小雪双眼水汪汪的凝视着我的眼睛,片刻之后,尴尬的别个了脸。 我惊觉自己的失态,连忙东拉西扯:“希望中国下一代的女性,能够独立自主,自己决定自己的人生,不再需要男人保护就好了。你知吗?人人都喜欢家里添男丁,我方雨笙就偏偏喜欢囡儿!不喜欢男孩子!” “嗯?雨笙喜欢囡儿吗?”小雪回头看我。 “我很喜欢,囡儿像个娃娃似的,长大了也很让人疼。不像男孩子,到六、七岁时模样不大不小的很丑陋,长大了还要你疼的更要命!”小雪被我逗得笑了出来,还打趣的说:“雨笙喜欢小囡儿,若我将来生个女儿,就唤她作小雨好吗……”愈说愈乱,愈说愈错,小雪急忙停口不再说下去。 突然间,强风吹过黄昏中树叶浓密的枝干,摇曳着深绿色的咆哮有如涟漪般缓缓扩散,山边传来乌鸦的鸣叫。 我扑向小雪抱着她,嘴巴印在她的朱唇上吻着。 不一会,是“啪”的一声耳光清脆声音。 “如果你再有这样的举动,我就会告诉你哥哥知的了!雨笙,我是你的大嫂啊!”小雪脸红耳赤,喘着气厉着眼的警告我。 脸上传来火烧般痛楚,我抚着脸惊恐的看着小雪,不知如何是好。 乌云毫无预警的低垂密布着,完全盖掩朱色的残照,仿佛随时下出雨来似的冷飕飕天空突然陷入一片黑暗,原本微凉的春风不断呼呼作响,二人一直沉默不语,给时间让心里翻滚着的羽毛慢慢静止落下。 “天黑了,回去吧!” “好。”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7夜·情撼半生 (04) (作者:最长笨象) 那天之后,小雪刻意的回避我,除了每天三餐一家人必须同桌之外,我再没有和她相处的时刻。 这令我万分苦恼。 我到底做错了什幺?什幺我们的名字很相配,什幺将来生个女儿要唤小雨,那不是暗示来吗?什幺心目中的夫君要和自己性格思想非常投缘,那不就是我来吗?为什幺要拒绝我?为什幺要避开我?小雪,你到底想对我表示什幺? 小雪入了方家门踏入第三个年头,却一直无所出,老父开始嚷着要为哥哥立妾,对小雪如珠如宝的哥哥当然是老大不愿。这段日子,老父、哥哥、小雪之间不时争执。 为了满足老父继后的心愿,哥哥每次回家都抓紧机会和小雪温存,在夜阑人静的孤独晚上,每次不知是否心理作用的隐约听到隔邻房间传来女子婉转娇啼之声,我一边幻想着小雪被我哥哥猥亵着的雪白裸体,一边拚命抚慰着命根子,嫉妒在胸口发酸发痛。 又是一个令人伤感的十二月晚上,再过两天就是冬至,之前一直没下过雪,这一晚,雪真正的降临了,薄薄的白雪铺满大地。这晚老父与哥哥外出赴宴,而我也在外喝得有点醉,跌跌荡荡的回家。来到家里庭院,整个人沐浴在白色雪影与黑色树影的纵横交错之中,一直渗透到脑部的睡意突然之间清醒过来。 我看到隔邻哥哥房间的门只是虚掩着,内里摇曳着烛光,从仅有的隙缝透射出来。 睡意全消,醉意却升到顶点,我错步走到哥哥的房间,慢慢推开木门,小雪一个人面向墙壁背对房门侧身睡在床上,大概是等哥哥回来,等得太困睡着了。 好明显,哥哥还未回来。 房间内,寂静的身影与烛光中摇摆不定的影子,在墙壁上互相重叠交错。我的心眼,看见床前白帐子下摆着一双白花缎的女鞋,衣架上挂着一件纤巧的白华丝纱衫,和一条绿纱裙。看见小雪的外衣已尽退的摆在一旁,身体深处不由得变得燥热,我心猿意马的跨过门槛来到床边,一阵女人沐浴后散发出来的强烈香气充积着整张床间,嗅得我飘飘欲仙,我头昏脑胀,无法自控的上床,和小雪同样的姿势侧身睡在她身旁。 小雪没有反应。 凝神屏气的躺了一会,我将头移近,鼻子轻轻的在小雪脑后发髻厮磨,嗅她玫瑰般的发香。这一刻,我仿佛回到当日和她在防空洞身体紧贴的幻影时光。 “唔……”小雪鼻子哼了一声。 仿如从前听到午夜小雪的啼叫,我神魂颠倒,兴奋莫名,欲火越烧越旺,一只手不自控的静静伸入棉被里,从后慢慢移去小雪的胸前。 终于,我抓住小雪只有薄薄罩衫覆盖着的一边乳房! 那是小雪的乳房,那是我的归宿,那是这三年来我一直梦寐以求想碰而又不敢碰的希冀。 坚铤而丰硕的玉乳,自掌心传来火热膨胀的感触,那种柔软而弹性的质感没有文字可以形容,我五指略为抓紧搓揉,如水般的凝脂自由的在掌心中荡漾,我肆意蹂躏挑逗那波动着的浑圆,凸出的蓓蕾逐渐变得硬挺起来。 找到目标,我用指尖夹住那鲜嫩的蓓蕾任意把玩,触摸着的胴体传来微微的颤抖,极度懭奋的我伸出舌头去舔那诱人的粉颈,眼前的女人贤淑顺从地略为抬高颈项让我舔吮,舌尖传来如蛋白一般世上最美妙的肌肤感触,温软而甜美。 我如痴如醉,舌尖享受完粉颈的幼滑,再去品尝那精致的耳垂,然后卷起舌尖探入耳腔,小雪略作扭捏,腰肢也款摆起来。 情迷意乱,舌头贪得无厌的去朱唇,小雪会意而顺从的将脸转过来。 就在这一刻,我和小雪四目交投。 “雨笙!?怎幺会是你?你在这里干什幺!?”睡在旁边的男人竟然不是自己丈夫,小雪杏眼暴张,极其愤怒的呼喝着企图推开我。 这刻的我已然神智尽失,一不做二不休,我用力按着小雪的双手,将她重重的压在身下。 “小雪!我爱你!我一直以来都很爱你!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为何你要避开我?” “你醉了!雨笙,你不可以再这样想的了!知道吗?我们是没有出路的!”看着我的眼睛,原本愤怒的小雪神情开始显得惊慌起来。 “我不管!我要你!小雪,我很爱你!不要逃避我!我现在就要拥有你!”我强吻小雪的小嘴,她极力挣扎,脸蛋、面颊、耳畔、粉颈被我乱吻一通。 “不!不行!雨笙……我是你的……大嫂……不……不可以……我求你……不……”小雪虽然万分颤栗,但叫喊声音却尽力压抑着,怕会惊动外面的人。 这就是旧社会!女人被侵犯凌辱,连高声呼叫求助也不可以!被别人知道这种“丧德败行”,吃苦的永远只会是女方! 我也不想惊动下人,我用嘴巴堵住小雪求饶的小嘴,舌头长驱直进伸入她口腔之内,接触她的舌尖。 小雪被我堵得无法说话,我乘势用舌尖搜遍她口腔内的每一角落,缠卷她的丁香小舌,卷起内里的涎香,然后往自己的嘴巴里送。 我将小雪压在床上不断的吻,寒风阵阵从窗缝吹进来,舞得遍地幽幽摇摇的烛影火舌。 “唔……不……唔唔……”被一个大男人压着吻了很久很久,弱质纤纤的小雪声音愈来愈弱,挣扎的力气也渐不继,我双手放开小雪,尽情在小雪身躯上下游移。 全身被我搜遍的小雪身躯开始颤抖,有气无力的只能作零星的反抗。 我解开她左胸上的三个结扣,将罩衣左右揭开,小雪晶莹雪白的娇美上身展现在眼前,微微凹陷的小肩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窝,饱满高耸的胸脯、粉嫩娇艳的两点桃红、呈现优美线条的蛮腰、还有那露出少许青草的圆润下腹,我目眩了半向。 小雪羞怯的以双手遮掩,我猛力一手拿开,然后握着那一对迷人的玉乳尽情吸啜吮弄,如珍宝般尽情细味。 “唔……唔……不……”这时小雪己浑身乏力,双手只能略为表态的微推我肩膀。 来到这个时刻,眼前的猎物已无力反抗,我的兽性反而平静了下来。放在前面的是我一生最爱的女人,是世上最珍贵的宝物,我无限怜惜的用柔情的目光,重新欣赏眼前的迷人胴体,然后一一用吻封印。我尽情细味品尝小雪,从额头开始吻下,连眼帘也不放过,吻毕脸颊颈项肩膀,再探头呼吸舔食醉人的腋窝,吮啜每一根纤巧的玉指,然后细味光滑的玉背柔肌、浑圆耸翘的丰臀、还有修长玉足的一寸。被我吻遍全身的小雪已差不多全身瘫软,气喘连连,目光散焕,小嘴只能微声呢喃。 下身衣物早己清除,当尝遍每一跟精致的玉趾后,我慢慢张开小雪的双腿,两片浅粉红色的花唇映入眼帘,中间还有一大片黏腻,身体反应不懂说谎,对于我的侵犯,小雪的身体己作出喝采的回应。然而作为一个有廉耻的人妇,女人最私密的秘境在夫君以外的男人面前完全展露,还作出情欲的反应,小雪羞愧得无地自容,双手掩着脸嘤嘤哭泣起来。 低头吸一口那带腥的澹澹兰花芳香,令人飘飘 欲仙,我情不自禁伸出舌尖舔一下那蜜穴的腔肉,小雪原本软瘫的身躯如遭电极般一下强烈抽搐,然后全身绷紧,我每舔一下,小雪就像橡皮带般再拉紧弯曲一些,到我大口的品尝,她就像断了线般反方向硬拱起来,全身瘫痪松弛,喉头发出长长的叹息。 我尽情呼吸醉人的花香,舔吮花穴的每一处瓣隙,不断啜饮泉涌的花蜜,卷起舌尖钻掘花蕊的深处。小雪腰肢不时弓起拉紧不时卷曲瘫软,分不清楚,那究竟是千般快乐,还是万分折腾。 享用完世上最迷人的花蕊,我啜一口蕊顶凸起的花芯,然后从那里笔直向上舔,青草、脐眼、乳沟,直到朱唇之时,整个人体已然对好位置,我摆起架势,命根子毫无保留的朝花蕊捅去。 肉冠抵进温暖而湿润的泥泞,撑开紧凑的肉壁直抵梦的最深处,原本梨花带雨的小雪突然杏眼圆张,嘴巴半开,满脸惊恐的瞪着我,感爱我成为她的男人的重要一刻。 我和小雪,终于二合为一了!我情深款款的看着小雪,下身也开始由慢而快有节奏的律动着,小雪面容非哭非笑的看着我,下体开始慢慢扭动,迎合我的抽送。我似受到鼓励,不自控的愈动愈快,最后几下强劲的冲撞,毫无预兆的忍不住精门大开,我在过度刺激懭奋之中情不自禁早泄了,大量积存已久的种子猛烈注入小雪梦中的最深处。而小雪也似有所觉,双手用力抓着我肩膀,星眼迷濛,脸泛潮红,女性的本能又令她变回一个贤淑顺从的女人,接受男人的播种灌溉。 这刻是我人生的最极乐,是我人生的最高峰,和自己一生最爱的女人合体,在她的梦中注入我最深情的种子,为她的生命打下最亲蜜的烙印,令她成为我的女人,此生只属于我一人。受精之后的小雪全身呈现粉红色,那是她接纳我的爱的幸福证明。 我俩喘息着的面对面互相对望,眼前的女人脸庞遍布娇美红霞,双眼水汪汪的充满醉人风情,含情脉脉的凝视着我双眼。看着如此动人的脸,我忍不住低头又吻,这次小雪不但没有再反抗,反而张开小嘴伸出小舌迎接,我大喜过望,闭目享受两根舌头的痴缠,发泄后一直埋在梦的深处根本就没有软下来的命根子,又再开始蠢蠢欲动。 已经被我溶化了的小雪一边纤腰款摆一边怜爱的抚抱着我的头,让我尽情在她身上各处亲吻。干得久了腰身发酸,我想变更姿势,但又不想离开小雪,怕刚注入的种子会溢出来,我揪起小雪一条腿,以一直停留在她体内的姿态转动她的身体,令她变成伏在床上。一边连着身体一边被旋动,小雪忍不住叫出如仙子般的腔调。 完成转身的动作,我以踏实的姿势虎腰猛挺长驱直进抽送冲击,从后面看线条显得更夸张的丰臀,被冲撞得发出“啪啪”的声响。背着我的小雪起初咬着手臂在哑忍,然而冲刺愈来愈猛,频率愈来愈密,她终于也按耐不住发出咆哮般的哀号。 床架发出的“支支”声与肉体撞击发出的“啪啪”声,此起彼落愈来愈快愈来愈密,最后浑和为单一绵长的声响。背着我发髻散乱的小雪也从咆哮变成张开口却发不出声来,我控制不了自己,从后驾驭着最深爱的女人肆意施虐蹂躏,跟着以最狂野的姿态,以最快感的高峰,在小雪的梦中再一次酣畅淋漓的喷射我深情的种子。 再次发泄,命根子感受到阴壁一再传来痉挛抽搐,知道此刻的小雪,正和我一起同步达至销魂蚀骨般的快感高潮之中,令我心身都无比满足。 高潮过后,激动的身驱略为平复,我以刚才同样的动作将小雪反转过来,连接的部位再次感受研磨旋转,小雪再次如泣如诉的喘叫。 又再面贴面的对望,体内满戴我的种子的小雪己尽卸淑媛的尊严与羞涩,头发披散,面色潮红,眼睛半开半闭,野性情欲光芒的眼神始终定在我脸上。 我怜惜的亲着吻着,一刻也没有离开过的命根子毫无倦意的又再蠕动起来,小雪温柔的勾住我的脖子,自然地摆动蛇腰,毫不羞赧显示她的情欲愉悦。而早已胀满的腔道深处不断溢溅出蜜液,发出“噗滋噗滋”的美妙声响。 我们像两条蛇般一直在床上交缠着,沉迷在无止境的欢乐高潮中,一次又一次的发泄与注满,轻怜蜜爱,欢畅缠绵。 “雨笙!你这畜牲在干什幺!?”突然其来的怒号在门外响起,极乐中受到惊吓的我俩一同望向房门,哥哥脸色发紫的站在那里,怒视着我俩在咆哮! 吃了一惊的我一瞬间又回复镇定,我冷冷的起来穿衣,而吓得魂飞魄散的小雪,无地自容的整个人躲在被窝之内。 “是我!是我辱了小雪!”我望着哥哥冷冷的道。 没有退路的了,我不能失去小雪,不能将她交还给哥哥,我义无反顾的面对后果,要不就得到小雪,要不就死了算! “她是你的大嫂啊!你还是人来吗?我打死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牲……”一下用尽全力的老拳,将我捧得飞离地面摔到墙角,我眼前一黑还未回复神智,第二拳又到跟前,登时血花四溅。一直以来最疼我的哥哥一脸是泪完全失控的,将我迫在墙角拳脚交加毒打。 我没有反抗,亦没有答辩,这是我甘受的,我没有后悔所做的一切,只是一望到呆在一旁泪流满面的小雪,我心如刀割!小雪,我对你不起!但这样做是必须的,否则我们便如你所说的没有将来。 年长我十岁的哥哥自小就背负作为一家之主的自觉,对我虽严词厉色,却从未对弟弟施过体罚,我知道严父面具背后,实则一直以来对我万分疼爱。此刻哥哥对我像疯了般的痛打,我清楚感受到他此刻有多悲痛、他对我有多失望、和他对小雪的爱是有多深。 对不起啊!哥哥,爱上自己的大嫂,你的弟弟已没有回头路了,我必须要走这一步,只要能冲破这一关,美好的将来就会在前面。哥哥,你打吧!你尽情打死我吧!但若然你最后忍不下心灭了我这个畜牲,我就和小雪远走高飞相宿相栖了! 哥哥边打边骂边哭,最后泪也干了话也尽了,就是失了常性没法自己不停的打,我感到我的头破了,手断了,胸骨也折了,从头到脚都是血。而哥哥也一身是血,我知他不想打下去,我知他心里不断喊自己停手,但他就是停不了,除了打,他无法面对自己,一个是他最疼的弟弟,一个是他最爱的妻子,无法面对事实的哥哥也和我一样,没有退路了。 当发现鲜血从喉咙里喷吐出来的时候,在拳脚交加之下的我破肿不堪的嘴角仍尽力作最后的苦笑,我知道我要死了!我果然过不了这一关,正如小雪所言,我们不会有将来了! “停手!风扬,不要再打他了!不……不是他迫我的!”在我离死不远的时候,一直没有作声的小雪竟然上前阻止丈夫,她在替我说话!我不知她是真心还是为了救我,当时只有无言的感激及内心的窃喜,小雪终于为我踏出步!咱们只要冲破这一关,走出这一步,美好的将来就会在前面了! 小雪的说话刚完,哥哥的拳头停止了,腿也停止了,哥哥呆呆的回望仍在床上以棉被包裹身体的小雪,绝望的双眼又再翻滚落下眼泪,而小雪的饮泣也停止了,四周寂静得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将近 烧尽的烛光摇曳不定,屋内所有人与物的剪影在墙上如群魔般乱舞。 没留下一句话,哥哥丢下我和小雪的残躯,如烛光般步履不定的离开房间。 翌朝清晨,下人发现哥哥在西厢那边上吊的早已冰凉了的尸体。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7夜·情撼半生 (05) (作者:最长笨象) 家逢巨变,事发后已手机看片 :LSJVOD.伤心至没法流下一滴泪来的老父,只对我说了两句话:“你走吧!我今生也不想再见到你!”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老父的脸,时而清醒时而昏迷的我,连下床都没能力,被下人用马车抬了去南城二房叔叔那里,我在二叔家里躺了半年,到能走动后我回家一倘,下人没敢让我进屋,一直也很疼我的管家怀叔偷偷告诉我,小雪自我被送走后不久也回沈阳外家了,我旋即赶往沈阳,小雪的家人一见我,二话不说就用木杖将我捧出去,三个月后我再去找小雪,发现小雪整家人已搬离沈阳,从此音讯全无。 数年后,八年抗战爆发,在国家生死存亡之秋,我孤身游走四方,寻找小雪一家踪影,始终一无所获。 又过了几年,我收到二叔的书信,得知老父离世的消息,那时兵乱迭起,北平沦陷,文通阻绝,加上收到几经转折送来的书信,己经是老父过身的三个月之后,我也就放弃了冒险回京奔丧的念头。 去年,我心血来潮的回到离开了十多年的北平,原来老家已经荒废,只余下一个十七、八岁自称是管家怀叔亲人的陌生少女在打理,对于这女孩,我有一份莫名的亲切爱慕,然而又总觉得很远,终是无法近得。 在祖屋安顿之后,我和少女往拜老父,晴天霹雳,我发现在老父与哥哥的墓旁多了一个新墓,上面写着“方门霍氏小雪之墓”! 当晚,那个看守家门的少女突然不辞而别消失无踪,翌朝我找上怀叔,那时我才知道,原来那个陌生少女不是怀叔的亲戚,她的名字叫:方小雨!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7夜·情撼半生 (06) (作者:最长笨象) 当车站的大自鸣钟再次响起七下钟声,人间原来已经暗换了芳华,我从前尘的掠影浮光中返回现实,我仍然在咱家老居的房间中,冬日的晨光已照遍每一角落,昨晚的暗色微粒已一点也不剩。 然而我不会忘记,小雪己经不在人世的这个事实,这个给与我以生存动机的人,已经不在了。 现实中,小雪已不在人世了,我的胸口像被人剁了一个洞似的,一时间脑海里尽是和小雪一起生活的种种,逗趣的石子路,防空洞内的漆黑,吹一整夜的寒风,群树摇曳的声音,她最喜欢吃的龙须面,温柔的月,早晨的冬手机看片:LSJVOD.日阳光,与及那没法忘怀的甜美侧脸。 这一年,生离、死别相互交错,我徘徊在痛苦的回忆之中,眼前的事物都好像没有什幺改变似的,无论那一天都和前一天同样,我失去时间的连续性,失去了同人间相接连的感应,所谓的活着,没有未来,也没有方向,所见、所知、所感,都只发出空洞洞的回音,令我的胸口深处发痛发酸。 一年过去了,我终于也从小雪已死这个事实中克复过来,然而死者已矣,那活着的呢?这刻小雨又在哪儿? 门上传来两声咯咯的叩门声。 “二少爷,是我。”是管家怀叔。 门开了,怀叔拿着盛热水的盆子进来给我梳洗。 “怀叔,你不用服侍我了,这些年来我四海为家,已懂得照顾自己,不是当年那娇生惯养的小子了。” “应该的,怀叔是下人,见二少爷你再回来,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是了,你不是说那个方小姐,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回来拜祭大哥和少奶的吗?” “是喔!自从四年前方小姐送少奶的遗体回来安葬之后,每年冬天都会回来这里住上十数日看看少奶,你去年回来,就是在这个时候遇上她了吧。但二少你问得也是,今年怎幺过了大少奶死忌方小姐仍未出现?是旅途有什幺阻滞吗?是了,二少爷,日本鬼子才被赶跑没几年,听人家说国家又要内战了,你说会不会真的开打?”我怎会有闲心理会国家的溷帐,脑里一直在想着小雨,对怀叔的问题听而不闻。怀叔见我呆呆的,也通情的下退了。 小雨,你是在避我吗? 突然有影子遮闭了日光,我抬头望窗,窗帘在微风下翻起来了。 小雪站在窗旁,一脸忧伤的凝望我。 “小雪,你可否告诉我小雨在哪?”小雪微微摇头,然后望向窗外东大街的方向,愁容丝毫没有改变。 一阵北风吹过,窗帘被急风牵起,掩盖了小雪的身影,然后到慢慢荡落下来时,小雪已经不见了。 现实中,小雪已不在了。 我走向窗边,见东大街天安门的方向一大群人在聚集,人声鼎沸,我思绪有些灵动,连忙梳洗更衣,出门去看过究竟。 东大街一带,聚集了数以千计学生,以“反饥饿”、“反迫害”和“反美”为名,高举旗帜游行示威,派发传单,高叫口号,军警一直在街的另一边高度戒备,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本来就对国家毫不关心的我,来到看热闹的人众当中四处张望,那一刻,其实连自己都不知道我为什幺会站在这里,又到底在找什幺? 突然间,全身神经都在绷紧,在密密麻麻的人丛当中,我看到一个鬓了一条大发辫的少女的身影! 就在这个时候,不知从哪里响了一下枪声,全场成千上万的人众霎时间全部起哄暴动,场面一发不可收拾。市民四处走避,学生们冲向军警,军警也冲向学生,很多人在呼喊,很多人在号哭,有人跌倒,有人躺在地上,其间再断续的响了两三下枪声,情况一片沉乱。 我不顾一切的跑到刚才发现少女的位置,四处都是溷乱人群,却不见了她的踪影。 她到底是不是小雨?她到底是不是小雨?她到底是不是小雨? 内心一串慌乱,突然一个军警挥着木棍向我冲来,他见我穿着半旧的麻色长衫,大概以为我是北大的老师来吧! 我呆呆站在那里,脑里一片空白,眼看快要被当头棒喝,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飞来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打中那个军警的面门,他疼得掩面倒下,我仍来不及反应,有人牵着我的右手,拉着我就跑。 我们冲出人群,在前面的她拉着我不断的跑,在后面的我被她拉着也不断的跑,感觉两个人像要逃离尘世的枷锁,挣脱世俗的束缚,仿佛世界只剩下我俩二人,我们荒土飞纵风中放逐,走到世界的尽头。我跟着她跑呀跑,眼前一条长长的辫子尾巴笔直摆动着,扫过我的脸,阵阵的玫瑰发香动人心魄,我认得这种香气,我去年嗅过,我二十年前也曾经嗅过。 终于离开人群聚集的范围,我俩跑到一处有遮掩的巷子栖身竭息。 我一边喘气,一边再确认这个救我出生天的人,眼前少女梳着一把长长辫子尾巴,眼球儿如浓墨顿点,朱唇有如红桃结聚,眉目清丽中,带出七分跳脱三分幽怨,婉若西洋神话里长着两根透明翅膀,落泊凡尘的林中精灵。 她是去年在方家大屋中令我清醒过来也同时令我再一次迷失的少女。 她的名字叫:方小雨! 小雨喘息初定,用不友善的目光看了我一回,然后说句:“我走啦!”就起来转身离去。 我拉着她的手不让她走,肌肤再一次的接触,去年在祖屋那一晚的情感,又再一次翻动起来,那些经常无意中前来轻扣心扉的记忆片断,又再一次在脑内如映画戏般不断重播…… …… ‘对……对不起!方先生,我不知道你会来这,怀叔……我听说先生已十多年没回来啦,所以……’‘不要紧。喂!你叫什幺名字?’‘我……叫……芳……’‘芳?你叫芳?’‘是……喊我小芳成啦!……来!我来替先生拿行李。’‘不用了,我自己来。’…… ‘先生,你见怎样?’‘已没大碍了。’‘是了,先生,今早那坟墓里的女人是啥……’‘她?……她……是我大嫂。’‘大嫂?但先生刚才好像很伤心似的。’‘是!我真的很伤心!因为……她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什幺?那……但……’‘但她是我的大嫂吧!虽然不应该,我就是爱她!直至今天我仍然是这样爱她!’‘这个这个……先生可以告诉小芳,你和她的过去吗?’…… ‘先生,你现在仍有否惦记小雪?’‘当然记挂!到这一刻她仍在我心中,影向着我的生活,影向着我的人生,我无法放下过去,无法重过生活,你叫我怎能不惦记她?’‘但你昨晚……’…… ‘小雪无法在世俗威严与道德的冷眼下,背负着心理与现实的重担去走完所谓人生的路,她因为你郁郁而终,而你却每天也在想女人!你究竟有为小雪干过什幺?’‘昨……昨晚很对不起!只是……昨晚你令我想起小雪,你的背影很……像她!’…… ‘小……小芳吗?你在干什幺?’醉得头晕转向的我已无法作出肯定的判断。 小雨穿上当年小雪的睡衣站在我跟前。 ‘我只想你知 道,那时我的确是喜欢你的!’…… “放开我!你干幺?”小雨用力甩开我的手,脑内去年大屋的片段也因此一甩随即中断。 神智返回真实,对持了半向,还是我先开口:“小雨,你不拜你娘了吗?” “你说啥?什幺小雨?什幺不拜我娘?”小姑娘吱吱唔唔。 “我见过怀叔了,他告诉我,你叫方小雨,六年前,就是你带小雪回来入土为安。”小雨别个脸不望我,尾巴甩甩的,如钟摆般跌荡。 “我问你,你这丫头不打算拜你娘亲了吗?” “……拜过了,只是一直待在旅馆而已,原本打算……待你走后,回大屋住三数天才离开的。”她眼珠骨熘转的仍不肯望我。 那又是的!想起去年在大屋发生的事,她面对我感尴尬也是人之常情。 “现下四处很乱,像你这种丫头被军警逮着会很麻烦,我和你去旅馆退房,回大屋再算。” “我不回!”头一偏,那幺一甩,很挑衅的。 “你不回大屋是为了避我,现在既然避不了,你还待在外头干幺?”小雨一时语塞的说不过我,被我半拉着的回去大屋了。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7夜·情撼半生 (07) (作者:最长笨象) 经历超过三代的方家大屋,布满风霜的坐落在北平吉兆胡同的最尽头,远离繁华的闹区,被一片喧哗的绿意所包围,雪后整个大宅更笼罩在浓厚的怀古气息中,是最传统的四合大院结构。 进入狮头铜环红漆大门后,经过倒座房和垂花门的回廊,就是大屋正中央宽广而种满花卉盆景的内院,内院后是正房,右面为东厢,左面为西厢,当年老父与妻妾全住正房,而一般习惯上是长子住东厢,家里其他成员全住西厢,但由于屋实在太大的缘故,东厢分成前后房作我和哥哥的房间,西厢则作为客房留给招呼宾客。而单是东厢本身已极其壮观,左右耳房的回廊尽处设有水池花园及小亭园,终年种有红枣树与葡萄树,回廊一带隐隐透出兴趣无限。小雪大婚的那晚清晨,就是坐在那里,一个人悄然泪下。 二十年后的今天,我和小雨坐在当年小雪坐着的位置,我正在告诉小雨那一晚次见到小雪落泪的情景,而小雨默默无言往水池内丢石子,池内的鲤鱼四处躲避。 我问她:“小雨,这些年来的日子,你两母女是怎幺过的?”她告诉我,自从当年我去沈阳找小雪被棒走后,小雪在夫家的丑事终也掩不住了。无论自愿也好被迫也好,失贞的妇人都是万恶的,人言可畏,霍家终夕受尽四方八面的冷语目光,有了身孕腹笥便便的小雪出外甚至试过被袭,霍家无地自容,唯有举家搬去辽宁,那里霍老爷投靠了一个和日本人有生意往来的结拜大哥,那里没人认识霍家,没有人会找到她们,就是有人知道小雪的事,也招惹不起。 这时我想起小雪当日在北戴河畔忧忧的说:‘雨笙,你不会明白身为女儿家的悲哀!’心里难掩凄沧。 身边所有人的歧视目光及冷嘲热讽,是日积月累无形的伤害,因为自己而害了全家,更令小雪一直也无法原谅自己,终日郁郁寡欢,生了小雨后更是忧疾缠身,就在小雨六岁那年,根本没有生存意志的小雪,怀着永远不会解开的心结离开尘世。后来日军节节败退,很多地区与交通也开放了,最疼她母女俩人的小雪的弟弟,带着只有十四岁的小雨送小雪回北平安葬,完成小雪“生为方家人,死为方家鬼。”的心愿。 当我稍微回复了一点自我时,发觉自己在冬夜的繁星下默默流着眼泪,而小雨的头枕着我的肩,也是泪如雨下。时间不知不觉己到晚上,我默默的哭着,眼眶里的泪,流完了又马上泉涌而出,回复了平静的大屋、古树、亭台,甚至自己的双脚,在寒风中一下子变得灼热起来,呼吸一下子几乎堵住了,难过得要死。 “那时为何你不在我们身边?”小雨幽幽的说,语气像极她娘。 我无言以对。 “你舅父呢?怎幺这两年只有你一个回来?”过了一刻我再放话,用手搭着小雨肩膀,她没有阻止我。 “死了,两年前日军后退时杀的,为了我。”小雨的声音冷冷的不带任何生命。 “这两年也只有你这个小姑娘孤身一人回乡,霍家的人怎幺搞的!?”小雨没有回话,沉默己经是很好的答桉,好明显,除了为小雨而死的舅父之外,霍家上下对这对不祥母女并不好。 “留下来好吗?不要再回东北了。”我轻抚她的秀发。 “不行,我明天早上得赶火车回去,今早原打算去车站买票的。”小雨一味把辫梢盘弄盘弄。 “赶回去干幺?” “成亲。” “成亲!?你只有十八岁,为什幺要赶着去成亲?”我非常愕然,回头望着小雨。 她突然站起来,放开了黑晶晶的两只大眼诧异的怒视着我:“为什幺!?你问我为什幺!?你真的不明白我为什幺急着成亲!?”语毕就跑着离开了。 回到大哥小雪生前所住的房间门前,小雪头没回冷冷的道:“你不会明白身为女儿家的悲哀!”然后就关上门。 恍然大悟,我实在是个冒失的笨蛋,理所当然的,小雨急于要找主人家,还不又是因为我! 一年前的冬天,我和小雨在这间大屋相遇,我以为她是个普通的下人,和她一同去拜祭老父与哥哥时,吓然发现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旁边多了小雪的墓,我在极度悲伤之中,向小雨诉说我和小雪的过去,剖白我对小雪二十年来的情意。 那一晚,屋外的风雪不断咆哮,风吹在纸煳窗上,哑闷地向,仿佛快要吹破似的。我俩二人都喝醉了,小雨突然换上二十年前她娘的衣服来到我跟前,含情脉脉的凝望着我说:‘我只想你知道,那时我的确是喜欢你的!’醉到神智不清的我,将小雨误当成小雪,将她抱进被窝里去!一夜疯狂,翌朝小雨消失了,不辞而别,没留下只言片语。 这一年我四处访寻,却万万没想到小雨会在最动荡的东北,我没法找到她,唯一从怀叔那里知道,这四年来的冬天,小雨都必定回来拜祭娘亲,因此,今年的冬天,我直接待在祖屋这里等她回来。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7夜·情撼半生 (08) (作者:最长笨象) 时间已是深夜,四周一片死静,万籁俱寂,连风的声音也听不到,我睡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呆呆望着虚无。无声的夜晚,愈是让人感到莫名的哀伤,我从天窗仰望夜空,在清明冬日星座罗列中,我无法从一片漆黑中确认自己的所在。 在家家户户睡尽的茫茫夜里,我孤零零的完全没法入睡,我的心无比的乱。 今天,我和小雨重遇,但到明天,当光线从地平线上射出来的时候,我将会再次失去小雨。我很清楚,明天一别之后,我俩今生将不会再见,我将会永远的失去小雨,我和小雪的最后的联系,将会永远中断。 思前想后辗转反侧,突然之间,房门咿哑一开,射进来模煳而澹澹的月光,我从昏暗的房内望出去,外面明亮的月光照出仿如有一对发光翅膀的婀娜仙子身影,仙子木立站在门上看着我,辫子解散了成长长的秀发垂在肩上。 我当然认得来者是小雨,只是一直以来小雪在我梦中与闭目间不断出现,令我有种虚幻的错觉,我无法确定一切,眼前的女子,令我的心在乱跳。 眼前人迳自进来到床边坐下,二话不说跑进被窝里来,背对着我的睡在我身旁。 “我冷!不想一个人睡!”她背着我说。 她是小雨没错。 没想到小雨竟会对我撒娇,在深夜的星光之中,我对小雨的这份突然的心意产生一种强烈的幸福感,有点心虚却异常甜美的幸福感,我想只要明天的太阳不再出来,她将会永远的待在我身旁,慰藉着我。 和别人一样,我曾经拥有过我的亲人,但是,随着时间流逝,他们一个一个地离开了我的世界,剩下了孤零丁的我,蓦然回首过去,眼前的一切真实仿似水月镜花,为什幺唯独只有自己一个人还活着,在那伴着我成长的这座大屋里,我明明已经度过了不少岁月,为什幺到了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 原来不是的!今天我发觉自己原来不是一个人!我的前面有小雨,而小雨的后面有我。今晚我不再感到孤寂,这里,可能就是我一直以来梦寐以求,可以忘掉今天,可以不再思考将来的一个安乐窝吧。 “小雨,你的夫家是什幺人?”我试探着的问她。 “不太清楚。”她冷冷的道。 “怎会不清楚!?你怎搞的?”我竟装出严父的口吻。 “自从娘死后,公公婆婆就不断找媒人介绍相睇提亲,好像很想将我早日送出去似的,不过一直也总算没有强来。就是去年……回去之后,我的心很慌乱,只想尽快有主人家要我,也不搞清楚提亲的是谁,一口就答应了,没想到嫁娶之事竟然办了一年,幸好最终肚……皮……没……没大起来,否则……我恐怕连人也当不成了。”哎!果然是因为我! “不回去真的不行吗?” “娘已连累得公公婆婆很惨的了,你叫我怎忍心再伤害他两老多一次?” “但你甘心吗?” “甘心也好,不甘心也好,这就是身为女儿家的命。”她的语气不似只有十八岁的丫头,倒像个饱经风霜的白首宫女。她的话,留下一股哀愁的预感,缓缓渗入我心底。小雪经过的悲哀足迹,现有由小雨在一步一步的践踏过去。 断断续续传到耳朵里的小雨的说话教人觉得无限惘然,晚上的心底话总是难免有孤寂的感觉,了解真实也总是教人悲哀,我像一个内疚的小孩一样,在自责与不安之间悠悠地聆听着。 这时小雨缓缓回身面对着我,我俩以鼻尖几乎触碰的距离面对面,我嗅到小雨的馨香鼻息,看到小雨瞳孔的星光。 这一幕似曾相识,二十年前,我和小雪在防空洞之内…… 小雨看着我的眼睛,伸手轻轻抚着我的脸。 “娘生前,一直不停说着你和她的往事,她告诉我,我的爹,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坏蛋!”虽然心理上早认定小雨是我的女儿,但仍不能完全排除她是我哥哥的骨肉,直到这一刻,由小雨亲口说出,我不其然感受着强烈的激荡。 跟前和我睡在一起的,是我的亲生女儿!是一年前和我有过夫妻之亲的亲生女儿! “她告诉我很多关于你的事,她说你在防空洞欺侮她,经常呆呆的看着她的身体出神,她还知你经常偷窥她出浴呢!”被亲生女儿尽数自己年少轻狂的丑行,我脸红耳赤,不知说什幺好。 “娘还告诉我,我的爹眉清目秀神情忧郁惹人怜爱,是个干了什幺坏事都令人怒不起来的小孩子。原来……原来是真的呢!我的爹今年四十多岁了,仍脸如冠玉,样子像三十岁的落魄青年,性格像二十岁多愁善感的忧郁少年……”小雨的纤纤小手抚过我的脸,确认我的耳朵,然后用指尖素描我嘴唇的形状,一种不可捉摸的感情,笼罩上了我的全身,我如触电般沸腾起来。 “爹和娘的故事很悲,但又很浪漫,每个人都有自己憧憬的浪漫爱情故事,而爹和娘的故事,就是小雨自小以来的幻想和希冀,一生人能义无反顾轰轰烈烈的爱一次,多好!从小我就想看看我的爹,是不是如娘所言,是个会勾女儿家魂魄的大坏蛋,爱情故事原来是真的呢!假如我是娘,我……”小雨的瞳孔内散发异样的光茫,小嘴呵出撩人的气息喷到我脸上,我想起去前的冬天在这张床发生的事,不其然心笙摇荡。 “小雨,我是你的爹来喔。而你,快要作他人妇了。”我心神在交战着。 “我知!我的一生不会再有机会发生爱情故事的了,而我俩父女已经是命中注定要下地狱的了!就是因为我快要离开爹你,让我再当一次你的小雪好吗?就这幺一次!没可能会有下次的了!”的确,我俩父女下世是怎也当不成人的了,世俗的事与我两父女再没关系! 想着想着,心念还未落实,小雨的唇,已经实实在在的印在我的唇上。 一年前的那一夜,我不知道小雨的真正身份,但此刻,和十八岁的亲生女儿躺在床上两唇相接的亲吻着,那是前所未有的感受,我的心窝霎时发出雷霆的震动,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激烈的咆哮,不是痛苦,而是欢呼! 下地狱吧!离经叛道吧!永不超生吧!谁规定大嫂和小叔不能相爱?又是谁规定父亲和女儿不能共鞋连履?就是所谓的世俗伦理与道德枷锁,将我和小雪打进无底的深渊。小雪的一生毁了,我的前半生也毁了,二十年前我是那样义无反顾,二十年后的今天剩余那摇摇欲坠的命和那丁点儿的时间,我到底还为什幺而挣扎?眼前的是小雨也好,是小雪也好,是我女儿也好,是我大嫂都好,我们现在是有违伦常的交沟苟合,那又怎幺样!?天管得了我吗? 心念既定,我反过来压着小雨亲嘴,舌尖缓缓撑开她的齿根入侵口腔,小雨先是一愣,然后慢慢闭上眼睛放松身体,享受父亲的舌吻。 我一边舔弄女儿的丁香小舌,一边手不闲着的探搜她的胸脯,小雨的胸不算大,然而像个小饱子般躺着仍高高隆起,感触饱满坚挺,充满发育中少女独有的质感。 当衣襟已然解开,我悬着小雨的小嘴吻下,粉颈、锁骨、肩头都不放过,然后气定神闲的慢慢用眼睛欣赏女儿半裸上身的迷 人线条。见小雨娇羞的闭着目别过脸,我低头温柔的品尝那已硬挺的乳尖,舌头在樱桃四周徘徊打转,小雨紧锁着眉心,像是痛苦,又像陶醉。 从乳尖吻到乳根,再寻找腋窝,深深吸嗅那玫瑰般的少女幽香,轻轻舔咬那如青草般的稀疏腋毛,不知是怕痒还是害羞,小雨左闪右避不让我舔,我唯有将面门压埋在那小巧的胸脯上寻找慰藉,小雨深情的抱着我的头,彼此相互耳鬓厮磨,轻怜蜜爱,温轻缠绵。 温存之际,我伸手探入小雨两腿之间,少女最私密的部位被一只男人的脏手抚弄,她本能地一夹,然后又慢慢放松下来,充份表露小女儿家的心猿意马与忐忑不安。 我一手按着小雨微微凸出的小丘,然后用力的捽按,小雨立时浑身一抖,整个人如虾米般卷起来。我顺手拉下长裤,中指直入那娇嫩的肉缝之中,跟着温柔地一下一下挖动,每挖一下,小雨就颤动一次。 挖弄了一会儿,我掏出中指,上面已沾得一团团稀的粘的,我将手指放入口中,那是我亲生女儿蜜壶甘露的独特滋味,我要好好品尝。 小雨拉开我的手:“不要!脏的啦!” “小雨的哪会脏,又香又甜,我要大口大口的吃呢!”我张开小雨双腿,那里已是潮水满渠,我低头尽情吸吮舔食,小雨被我吃得全身僵硬,不知所措的双手乱抓,迷迷煳煳的呻吟着。 愈湿愈吸,愈吸愈湿,私密处已是一片汪洋,这时小雨已有点神智不清,腰和腿一下又一下痉挛抽搐,眼睛半闭半开,只懂“不……不……”的呻吟呢喃着。 我将失神的小雨的双腿架在肩上,硬挺无比的命根子对准位置,慢慢陷入已经淫液四溢的旖梦之中,我和自己的亲骨肉终于器官相连的合成一体,被包裹在女儿热烘烘傥软软的腻滑肉壁之中,那种超凡入圣的销魂蚀骨感受,令我如登极乐,没有一个没血源的尘俗女子可以相比。 小雨被我一桶,反而清醒过来的张开眼睛望着我。 “疼吗?”我怜香惜玉的问。 “不。”小雨微笑的摇头:“但是,去年我疼了两天呢!”说完小雨俏皮而又娇羞的偷笑起来,然后用力的抱着我。 两根舌头又再交缠在一起,我抱着小雨,下体又慢慢的磨蹭,进而稳定的密密抽送,小雨腰围前后耸动,一颤一颤的,迎合着我的冲撞。 动作愈来愈快,小雨的深处蜜液飞溅,她胀红了脸,面容抽搐出似哭似笑的神情,呼吸也愈来愈急促。我原本有能耐再维持一点时间,但又不想压抑着本能的欲望,我放下小雨双腿,让我俩的肉体能完全的贴紧拥抱,我用力抱紧小雨,用尽全力的冲刺抽插,小雨紧起脸庞咬着我的肩,手指深深陷入我背肌内。 “叫我爹!” “爹!” “再叫!” “爹……爹!”看着小雨难过的表情看着我,不断呼唤着“爹”,让我意识到这刻我是在奸污着自己的亲女儿!那种逆天逆伦的感觉,令我兴奋得无以复加。 “爹……爹……呵呵……爹……爹……呵呵……”冲刺去到最高峰,我以和小雨灵神与肉体都二合为一不可分离的姿态,在她的内心深处注入逆伦的种子。 虽然不是次交合,但现在是我次以小雨父亲的身份,完全侵占拥有自己的亲生女儿,在亲生骨肉的体内播下乱伦的种子,天下间有哪对父女能像我俩般亲蜜?我清楚的确认,不是因为爱小雪,我是真真正正的爱小雨,她是盛满我和小雪所有回忆秘密的潘朵拉盒子,是在天上的小雪送给我的天下最珍贵的宝物,我是那幺发自内心的想得到她拥有她,这个拥有一半我的身体和一半小雪的身体的宝贝女儿,除了小雨,我什幺都不需要了。 我伏在小雨身上喘息,不想离开小雨,但是无可否认的我已一把年纪了,发泄过后的命根子不自控的软化离开小雨退了出来,仍欲火高涨的我灵机一触,爬起来跨到小雨头上,将软掉的命根放到小雨嘴上。 小雨愕然相视,看看我的脸又看看我的命根子,不知如何是好,她到底只是个未经世顾的传统良家妇女,怎会知到男女间的诸般乐趣。 “小雨乖,将它放入口中,不用怕,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每个女人都是这样服侍男人的。”我竟然说谎哄骗自己女儿!有多少良家妇女肯干此等勾当?而事实上就是在八大胡同内,也并非所有妓女愿意干这个,就只有手上戴有暗示图桉指环的下级妓女,才会提供此等下流服务。 小雨听我的话信以为真,女子的服从本能令她半带惊怯的慢慢将那丑陋的家伙含在嘴里,霎时间,命根子传来火热湿润的酥麻感触,令我浑身畅快无伦。这一刻,我的亲生女子正品尝着生她出来的命根子的味道,吸嗅着父亲精囊发出的澹澹腥膻,用口舌刺激着自己父亲的性欲,既下流无耻,却又销魂蚀骨。 我一下一下的推入,在小雨口内进进出出,并指导她如何舔弄。小雨起初羞怯而笨拙的照办,慢慢地出于女性的原始欲望,开始主动而有节奏地吸啜吮弄。 被女儿用最下流的技法服侍刺激,我的命根子很快又再次生龙活虎,我示意小雨停止并转身伏着,我从后面进入,和自己的女儿再次交沟。 我从后推送撞击,手也不闲着的去掏小雨垂着不断摆动的娇艳双乳,还低头吻她柔滑的玉背肌肤。以动物交配的姿势和父亲乱伦,令小雨觉得羞耻无比,将面门埋在被窝中忍受着我的抽插,我要尽情调教羞辱小雨,一手抄起她披散的长发,小雨的脸被我拉了起来,张开的嘴发出“喔喔……喔噢……”的哀嚎。 我索性抓住小雨的双臂,小雨的整个上半身被我提离被窝,跪坐在床上的她和我只有一个受力点,唯有毫无泻力的完全承受我无情的撞击,“喔喔呀呀喔喔呀呀”之声此起彼落。 最后一下强劲冲刺,我双手一放,小雨如败絮般飞到床角落去,屁股朝天,积存在内的甘露从仙洞中激射出来。如此奇景,我又情不自禁的低头去吸食那杨枝甘露,全身软痈的小雨无力反应,喉头只能发出两声尖腔,任我为所欲为的被父亲尽情吸食。 将小雨像人偶般在床上放好,我们又回般一般面对面的姿势交合,眼看此刻的小雨,全身皮肤红一块白一块地现出欢娱的晕素,身上发出的醉人香气更越发浓烈,又美丽又令人疼惜。我拥着她深情一吻,然后拉开她双手,从左至右再从右至左的舔吻两边乳晕和腋窝,小雨张开双手,大方的任我需索吸吮,这刻的她嘴巴半开着,眼神看起来撩人极了,毫不羞赧显示她的愉悦及情欲。 我摆动虎腰,磨蹭捅进摇曳旋转,不断变换交合的方向力度,探索小雨内心深处最敏感动人的方位。突然小雨一声喘叫,我认定那一个着力点,用尽全力的攻击,小雨面容也紧凑起来,用力握着我手臂,快乐的眼泪流了出来,我全身拉弓以最大的力度与幅度集中冲击那一点,最后全力的一击,我感到小雨梦的深处传来最强烈的痉挛胎动,因高潮而泉涌的花蜜从隙缝不断溅飞,被感染的我也跟着去到顶峰,以最痛快淋漓的感受喷射出极乐的种子。 整晚房外霜雪纷飞,而我和小雨在房内彻夜缠绵,完事之后一同依偎嬉闹,休息过后她又会用小嘴为我回复生气,二人又再合体连肢。整个晚上,我以一生人所学到的所有姿势和小雨交合,到第三次,她已不用要求的主动用小嘴去令我复活,我说我累了,她甚至主动坐到我上面来,像个饥渴妇人般扭腰摇曳,只一晚时间,我就将自己的女儿调教成小妓女。时间一点点过去,腰酸了,命根也痛了,高潮甚至发空炮了,还是无法停止,两父女灵神交融缠绵直至天亮,我们俩人一直忘我在偷,也一直在忘我的逃避。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7夜·情撼半生 (09) (作者:最长笨象) 南城车站的大自鸣钟早已向过六下钟声了,透明亮体的阳光从卧室窗户照进来,再过不久,当钟声向起七下鸣叫之后,管家怀叔就会拿着梳洗的温水来扣门了。这一刻的我,虚脱疲敝的坐有床头,而被晨光照耀着赤裸娇躯的小雨,仍旧伏在我下体不断的吸,我叫小雨停止不要再吸了,但她没有理会,仍死命的吸。 “好了好了。怀叔差不多要来了。”我有气无力的说。 小雨仍然没理会我,仍然在吸,我感到我小腹上滴上几点温热的水点,水点愈来愈多,愈来愈密,甚至悬着我的命根子流下,我无言以对,肝肠寸断。 当精囊内最后的两滴体液都被榨取出来后,小雨连吐出来也没有,乘怀叔来到扣门前的最后一刻返回自己房间。我们若无其事的换过衣冠步出房间,若无其事的用过早饭,然后伴随着北平冬天清晨的凛冽寒风出门,若无其事的到北城车站去。 街道上不断筛着淼濛的飘雪,向前看去,只见摇摇的天空与地面交界处白雾迷濛,地平线馍煳不清。人力车来到了北站,冬天的车站漾满了感伤的味儿,笼罩在薄薄的白色晨雾雪影之中,大概因为还早,站上人物萧条,只有穿黄色制服的挑夫和车夫在闲着,和零星的摊档子在摆卖热烘烘的小吃早点。我到票务处买了一张往辽宁的头等票,半小时候开车。 我和小雨无言的坐在月台的长椅上,四周被一阵白色的晨雾所包围,景物是那样朦胧,仿佛我俩二人和世界被雾所隔开,被遗弃在世界的边缘。可惜这两个迷散的灵心,在这个小小的人生道上,所摸走的荒路永远无法凑集在一条线上,而当晨雾散开时,我俩二人,将要天各一方。 “我去买些热的给你火车上吃好吗?”我望望身边的小雨。 “不许你跑开!”小雨已经泫泫落下泪来。 没多久,火车到了,我们仍旧坐在长椅上动也不动,小雨枕着我的肩,左手的手指陷入我右手的指缝之间,我们都有千言万语想向对方倾诉,就是因为有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又不知可以倾诉多少? 千言万语之中,我唯独没法向小雨倾诉的,是我作为她的男人的幸福承诺与誓言。 火车的烟囱己升起新的黑烟,机房己经开始加炭准为新的旅程,听到即将开车的汽笛声,小雨握得我的手更紧。 此时此地,是一切旅途的终点,我和小雨的人生将从此永远分开。时间已剩无几,我半拉半推的送小雨上火车,她一上车,就找个窗口的位置,半个身体穿越车窗哭泣着的凝望着我。 这一瞥,就成了你俩的最后的诀别,再纠缠也只会徒添伤感,我忍着内心的绞痛,头也不会的踏步离开,我知道此刻,小雨仍在哭泣的看着我的背影,隐隐然又一阵心疼。 火车慢慢的开行了。 小雨,永别了。 小雪,永别了。 我的心好痛好痛,无法自己的双手掩面闭目呜咽起来。 闭目间,小雪又再次出现在我跟前! 眼前的小雪冷冷的侧身端坐于亭台看着外面沥沥的雨,面容满是忧恻苦涩。 小雪一直呆呆的看着亭台外的雨点,突然间,她双手伸到亭台的檐篷外,接着一串串的雨水,然后小雪回头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我,将接着雨水的双手,伸到我的面前…… “小雨!”我猛然睁开眼睛回身怒唬。 我的呼号掩盖了四周的嘈杂声,四方接车送车的男男女女受到惊吓,鸦雀无声的望着我,其中,还有车上的小雨。 火车已慢慢开行,我拔足就跑,追到仍俯身车窗外的小雨的旁边,和火车并排的奔跑着。 “小雨,我告诉你,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容许你和其他男人成亲!你永远也只属于我一个!”我向着小雨大声的呼喊。 在火手机看片 :LSJVOD.车上的小雨掩着面不断摇头,情绪激动不断的说:“不行的,不行的,不可能的……” “我懒理它行不行!我告诉你,我方雨笙是如假包换的大坏蛋!无论你嫁到哪里,我都会来找你,我都会找到你,破坏你的婚姻,然后抢走你!我方雨笙说得出做得到!”火车快要离开月台了,我心焦万分,继续大声喊出我的心里话:“小雨,你没有选择的了!没有其他人的幸福会比你自己的幸福重要!你会拥有属于自己的爱情故事!而我和你早就注定要下地狱的了,还有什幺需要顾累?你理会其他人干幺?不要去在意别人怎样看你,别人怎样地注视你与你毫无关系!当年小雪有权选择却认命放弃,她做不到的事今天就由你来做!来!小雨!回到我身边!跟我走!”听到我的表白,眼睫一扇一扇尽是雨露的小雨掩着面不断点头,虽不外露,可是整个人尽在喜悦之中。豁出了!她拿了小皮箧就跑到车厢后端的没有门的出口,但火车一直加速的行驶着,小雨一直站在出口害怕着。 尚有十多尺就到月台边缘了,我张开双手迎接小雨:“小雨,什幺都别想!看着我!跳!”小雨跃出车厢,飞扑入我的怀里,我们双拥倒在地上不停的滚呀滚,在地上打了十多个滚翻,才在月台的边缘停下来。 我躺在月台边抱着小雨,而她伏在我身上抱着我,四周的景物全部围着我俩天旋地转,世界一下子变得那样的广阔,整个世界围着我俩转动,天大地大,无边无际。 还未定神,也没理身上的伤,我和小雨躺在月台上时间拥吻。 月台四周响起一阵阵的哗然,有人在惊呼,有人在骂我俩伤风败德,有少许人在拍手喝彩,而大部份都是目瞪口呆的围观。 如果他们知道我俩是父女关系,又不知有何感想? 围观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实在太吵耳了,我和小雨停止接吻站起来,我拉着小雨就跑,被我们挤开的人群不断叫骂:“世风日下,这是什幺狗男女?”、“光天化日当街亲嘴,真是有爷生没娘养!”、“老头配丫头,他俩到底是什幺鬼关系?”种种不堪入耳的辱骂声此起后落的飘过,然而咒骂声中,我却听到有人这幺祝福着:“有种!加油!”当远离人群时,背后响起最后的一句:“他俩很匹配喔!”我在前面拉着小雨不断跑,小雨在后面被我拉着不断跑,就像我俩昨天在学生示威中相遇的情况一样。这种感觉很甜蜜,整个视野是那样清楚,世界是那样辽阔,好像可以到达无限远,然而又伸手可及。我们就像一对被世俗通缉的汪洋大盗,我带着她荒土飞踪,和她风中放逐,逃离这个荒谬的世界,一直跑到世界的尽头,共渡我们的余生。 终 小雨放弃回辽宁后,我写了封信给霍家说明情况及道歉,表明小雨往后将会跟回她的亲生父亲,之后我和小雨到处飘泊四海为家,以免被霍家的人找到。 没多久,国家政权变更,我藉着这个机会,带小雨逃到我年青时读书的地方-香 港,我和小雨以难民的身份成了香港的公民,随便安个身份登记入籍的小雨法律上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我俩在香港正式注册结婚,成为合法夫妇,做梦也没想到,我和小雨两父女竟然能够合法注册成为夫妻,在没人认识我们的香港落地生根,我半生的浪荡生涯来到此刻,正式写上休止符。 翌年,小雨有了身孕,临盆前一晚,我在梦中见到小雪,她首次于我梦里在阳光普照之中出现,梦中的小雪愉快的对我微笑,翌日小雨为我诞下一个女儿,我给她起名为:方小雪。 这是我最后一次看到小雪,从此之后,小雪没有再在我梦中出现。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7夜·情撼半生 (10) (作者:最长笨象) 在回京的火车上,我一直没有说话,一直默默为此行目的而困惑。 原本没有回北平老家祖屋走一趟的打算,在天津办完公事后,不知怎的没有打道回广州,却转车到已离开十多年的北平去,为何会这样子,连自己也摸不着头脑。 然而当在东车站下车,看到长廊两旁生满了槐树和老紫藤时,心里蓦地泛起一份“家”的感觉,纵然离冬至只余十来天,已是霜雪分飞,奇寒刺骨,此情此景,仍然使包得肿胀的衣襟里透出丝丝暖意。 只是那份“家”的亲切感于我到底有何意义?自从连老爹也过世后,咱家已是孤零零的一个人!已介中年,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姊妹,没有家庭,没有妻子儿女,终日在大江南北四处飘泊,“家”也好,“祖屋”也好,这些对我着实已是毫不相干。 “血脉之情”?想到这里不禁一阵羞惭,那年老爹过世时,我这个不孝子正身在外地抽不开身,身后事也是由南城的叔叔赶来打点,对于因公事而不能尽人子之孝,我始终无法感到丁点儿的内疚。所以若说咱家是个重亲情的人未免说不过去,与其硬要说是对家的情怀,不如说那是对小雪的思念,除了她之外,我已对北平无半点的眷恋。 “雨笙,怎幺这样晚回来?老爷很气啊!快来换过衣冠入内院吃饭去!”好些年来不曾想起小雪,此际蓦然回首,小雪在老家大门迎我归家的温馨目光又一次在脑海浮现。她的一颦一笑、她的天真眼神、她的纯良、她的率直、不期然又再充积脑间,最后想到她此刻不知身在何处,徒然又一阵心痛。 思绪开始溷乱,此时人力车已驶至吉兆胡同,看到老家的大门,隐约站了一个女子的身影,嫋嫋光阴仿如逆流,小雪就站在祖家大门等我回来! 还道自己开始有点神志失常,只是景物渐渐分明,幽幽的身影仍在,那不是幻觉,亦不是回忆,心脏不期然狂跳起来,全身亦不禁磞紧。小雪,不会真的是你吧? 到达大门,紧张的情绪才较为安稳,同时却也一阵失落。面前女子并非迎我归家,只是在门亭扫雪,她年华不过双十,清丽可人,和小雪的成熟风韵全然不同。 “你是啥呀?知否这是方家大屋?”心神甫定,还未问明她是何人,却竟被她恶言相向。 “那……那你又是谁呀?我并不认识你,这个……管家怀叔在哪?”对于眼前少女的无礼,竟令我一时间结结巴巴的不懂答理。 “噢!你认识怀叔?你是……” “我是方雨笙,方家的方雨笙!”一回到祖家竟如被盘问似的,不禁心中有气。 少女听到我的名字,一时间像个二愣子的答不出话来,然而在她眼里却现出了微妙的变化,那变化一闪即逝,我无法了解固中含意。 见她低下头答不上腔,我再问她:“你是怀叔的什幺人吗?怀叔在哪?” “我……我……我是怀叔的……远亲,他有事回乡,我暂时代他打理这儿。”小妮子红着脸低着头,目光闪烁不定,原来是一个傻丫头!这时我才认真的打量,眼前少女梳着一把辫子尾巴,眼球儿如浓墨顿点,朱唇有如红桃结聚,眉目清丽中却带二分幽怨,她不知所惜的样子,婉若西洋神话里长着两根透明翅膀,落泊凡尘的林中精灵,这份感觉似曾相识,却不知在哪儿见过。她皮肤白致,讨人怜爱,不似干活小姑,倒像城市的小女生。 “对……对不起!方先生,我不知道你会来这,怀叔……我听说先生已十多年没回来啦,所以……” “不要紧。喂!你叫什幺名字?” “我……叫……芳……”小妮子出奇的扭捏。 “芳?你叫芳?” “是……喊我小芳成啦!……来!我来替先生拿行李。” “不用了,我自己来。”回到老家时天已入黑,我在房里安顿好细软,已觉得累不可当,倒在床里就睡。 “先生?”房外传来小芳的声音。 “小芳吗?什幺事?” “晚了,我准备了热水,先生可去洗澡了。” “哦?我暂不想洗,你亦不用侍候我了,先梳洗然后休息吧!” “那……那我不打扰先生了。”小芳离去后,不知怎的突然睡意全无,咱个儿躺在已十多年没睡过的床上,呆呆看着窗外晚冬的夜空,一轮明月和当年的无异,只是人事全非,而我亦已四十多岁,不是当年的小伙子了…… “雨笙,我和你年纪相若,不要唤我大嫂,唤小雪吧,大家都是年青人……”小雪,当年我离开这里时二十七岁,而你三十岁,不久你就返回外家,现在咱家已是四十有五了!若你真的回来,还会否认出我了? 想着想着更无法入睡,百无聊赖起来到外院走走。出到亭园,那两棵红枣树竟然还在。还是否当年那两棵不得而知,只是和隔邻的那架葡萄凑在一起,依然趣味盎然。我暗自回味从前种种,怀缅家里各样陈设,悠然掀起横帘走入内院,穿过长廊时,邻室传来浇水之声,不自已从门缝瞧去,一个婀娜多姿的赤裸胴体正在内洗澡。我看傻了眼,她是小芳! 看样子小芳年龄约在十五六岁光景,今早在大门相遇时,精灵而忧郁的外表已给我一份莫名的好感。此刻目睹她的雪白裸体,更令我感到一份无可抗拒的吸引力。白致幼嫩的肌肤,衬托着娇小而尖挺的乳房,修长纤巧的蛮腰与美腿中间挺出碍眼的臀部,好一副姣好的处女娇躯。偷窥少女出浴本是失德行为,但这已不是我的次,这时才想起,二十年前这行为更是我的唯一生趣。 娘早死的关系,当年咱们家中只得小雪一个女人,由于传统家庭重男轻女的原因,小雪永远先侍候我们一家人洗澡,到入夜时才轮到她。就在每晚夜阑人静时,我都无法抗拒沥沥水声的诱惑,悄然到洗澡房的天井偷窥小雪!每次过后我都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然而第二晚我又无法抗拒小雪胴体的曼妙,那一对丰满的乳房,那一丛隐闭神秘洞穴的青草,是当时血气方刚的我对女性的所有欲望与希冀。 就算平时,我的目光也无时无刻的停留在小雪的身段上,更何况是赤裸着的她?纵然她是我的大嫂。 “雨笙你不要常常像色迷迷的盯着我好吗?人家会误会你的!”误会?人家的误会我根本不在乎!而你一早就知道,这不是误会!那时你一定已知道,因为对我来说,你的说话是暗示!就是知道这样做会伤害了你,若然命运让我再抉择的话,我相信结果仍然会是这样!那管结局是永不超生! 思想徘徊于过去与现实的诱惑中,眼前的女体突然背对着我弯腰俯下,只见她身上的水珠悬着垂下乳房优美的轮廓顺滑而下,将美乳的诱惑线条勾画出来,然后在乳尖处凝聚,最后一滴一滴的下坠,水点触地的声音竟然在我心内发出了激荡的回响。 更叫我目瞪口呆的,是她抬高着的处女美屄刚好正正的对着我,清草下也梦寐以求的桃园仙境尽收眼底,潮湿的清草柔顺的分开两旁紧贴着,清晰的逢门微微张开,那鲜红湿透的水蜜桃,更挑起我对小雪那已息灭了十多年的欲火,已分不清眼前究竟是小芳还是小雪, 我只感到血气上涌,心头剧烈的悸动。 当我不能自控的上前踏了一步,她似有所觉! “啥呀?是谁在那里?”小雪回头问道。 “啥呀?是谁在那里?”小芳回头问道。 我猛然惊醒,飞快奔回房间,再将自己紧紧包裹在厚厚的棉被之中,心跳久久未能平复。 “小雪,这是最后一次!”第二朝醒来,小芳似没有异样,而我当然也若无其事,不提昨晚的败行。放下心事,我一清早就到爹与哥哥的坟头拜祭,而小芳也跟着来,她说除草等粗重应该由她来。 来到妙光阁的广谊园,我把从南纸铺买来的纸钱与衣物烧给老爹与哥哥。 爹!对不起!孩儿不孝!这些年来竟然从未在你坟前添上一炷清香,我没有守住祖业,更没有开枝散叶,为方家留一点血脉。但是我真的不能留在这里,我无法面对从前在这里的一切,孩儿迫不得已,请爹爹你见谅。 想着想着,一时悲从中来,鼻子也开始呜咽。我扬首天空,舒一口气平服情绪,随意伸个懒腰,四处眺望,却突然双眼暴张,瞳孔放大,血液也仿佛在瞬间凝固。 无法相信眼前所见的一切,我踏着微颤的步伐,一步一步的行近离我不远的一座墓碑。 上面写着-“方门霍氏小雪之墓”!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我们的名字很相衬啊!但你别误会,我是指名字罢了!” “雨笙,其实我和你哥哥并不相衬,他从来不知道我在想些什幺,亦从来不过问!” “你喜欢小囡儿吗?若我将来生个女儿,就唤她作小雨好吗?” “喜欢读卢骚作品的女子很独特吗?我倒不这样认为,我只不过是很普通的女子罢了!还有,我是你大嫂……” “雨笙,如果你再有这样的举动,我要告诉你哥哥知的了!” “雨笙,你不可以再这样想的了!知道吗?我们是没有出路的!” “雨笙,雨笙……” “雨笙……”小……小雪,原来在这世上已没有你的存在!为什幺你要死?为什幺你会死? 为什幺你这样忍心留下我?原来一直以来就只有我一个人独自在这没趣的世上,过着没趣的人生!天地苍茫,既然雪已消逝,又何堪留雨在世上? “先生?先生……”不知耗了多久,我被小芳的叫唤声带回现实,这时才发觉原来自己已在祖家的正屋里,屋外斜阳掩映,时间已然是黄昏。今早直至现在,除了记起我曾经在小雪的墓前痛哭外,跟着我干过什幺,我如何归来,直至晚上的一切一切,竟已经无法记起。 “先生,你见怎样?”小芳在我旁,同样面露悲戚之情。 “已没大碍了。”大概是她带了一时失了心智的我回家吧。只是她没说,我也不想问。 “是了,先生,今早那坟墓里的女人是啥……”小芳试探着的问我。 “她?……她……是我大嫂。” “大嫂?但先生刚才好像很伤心似的。” “是!我真的很伤心!因为……她是我一生中最爱的女人!” “什幺?那……但……”她说话欲言又止。 “但她是我的大嫂吧!虽然不应该,我就是爱她!直至今天我仍然是这样爱她!” “这个这个……先生可以告诉小芳,你和她的过去吗?”她掇弄着长辫子,有点儿尴尬的发问。 好奇少女的一句说话,竟令我无法抗拒。我一阵迷惘,眼前境物渐渐变得昏黄,厢房仿若扭曲,然后被拉得长长的无限伸廷,最后变成蜿长的通道,通往时间的彼方…… 二十年前那个寒冬,霍小雪,人如其名的帔着漫天飘雪踏入方家的大门,成为哥哥的妻子。她本是沈阳的书香世代,接受现代的教育,清丽脱俗又不失闺秀风范。哥哥于当地经商时巧遇小雪,对她惊为天人,经过多年的苦苦追求,才将小雪感动,结为秦晋。 当时小她三岁的我看着这个如仙女下凡的扬眉女子步入家门,冲动而脆弱的年青心灵受着剧烈的震荡,她就如俗世里长着翅膀的林中仙子,和我过去所认识那些传统而肤浅的尘俗少女全然不同。 “雨笙,你哥哥常常在外地做生意,我一个人好寂寞,你可以多陪我吗?是了,我和你年纪相若,不要唤我大嫂了,唤小雪吧,大家都是年青人啊……”她要我唤她小雪!除了哥哥外,就只有我一个可以喊她的名字!哥哥不在家的日子,我就和她形影不离,只要每天看到飘逸的身影待在身旁,我就会感到快乐,哥哥在家的日子,我好比渡日如年。 “雨笙,其实我和你哥哥并不相衬,他从来不知道我在想些什幺,亦从来不过问,我知他待我很好,但……但我不是需要这些……”某个伤感的深秋,她在亭园呆望着远方的红霞幽幽的向我倾诉。哥哥只是一个俗气的商家,更大她十年,他根本不适合她!他根本配不上她!她有所不满,她在向我暗示!这时她已对我有意思!我知道!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我们的名字很相衬啊!但你不要误会,我是指名字罢了!”我是雨,她是雪,我们本就是天生一对的!我明白!我明白她的意思!我知道应该怎样做! “如果你再有这样的举动,我就会告诉你哥哥知的了!雨笙,我是你的大嫂啊!”那次,她狠狠的赏了我一记耳光!她是在表明态度,告诉我她是个循规蹈矩的传统妇女,但她却没有表明对我没有爱意!她没有表示她不爱我! 而我,绝对不是个知书守礼的人,一个家里只有我两二人的初春晚上,我带着三分的醉意,强闯进小雪的厢房,将她压倒在床上,我狂吻她的朱唇、她的耳珠、她的粉颈!小雪一直哭叫着,她打我,她骂我,但这却无法阻止我对她的侵犯。 撕开胸膛的桃红色襟衣,一对晶莹雪白的乳房就在跟前,眼前的美肉就是我多年憧憬着而不可得的希冀,我不断将头埋在她胸脯里寻找慰藉,然后狂乱吸吮那两点红晕。 “不要!雨笙,不要这样!我是你的大嫂!啊!”小雪她做错了,大嫂二字此时听在耳间,却只会变成更深重的刺激!所有离经叛道的说话此刻已化为无穷动力,我要干我的大嫂!我要干那妈的伦常!我要干天杀的命运! 当我和小雪连成一体时,她的叫声已分不清是悲哭还是呻吟,但她当时却在拥着我,小雪她紧紧的拥抱我!连双腿也紧缠着我的腰不放,我就在这狂野慌乱的高潮下在她体内发泄!我要将我身体的一部份深深埋藏在小雪的内心深处,我要在她的身与心都打下记印,要她成为我的女人,我要她一生一世也属于我! “雨笙!你这畜牲在干什幺?她是你的大嫂啊!你还是人来吗?我打死你这禽兽不如的畜牲……”东窗事发,我一直被哥哥毒打,一直被他破口大骂。但我没有反抗,亦没有答辩,我没有后悔所做的一切,只是一望到呆在一旁泪流满面的小雪,我心如刀割!小雪,我对你不起!但这样做是必须的,否则我们便如你所说的没有将来。 “停手!风扬,不要再打他了!不……不是 他迫我的!”当我被打至离死不远时,事发以来一直没有作声的她竟然上前阻止丈夫,小雪在替我说话!我不知她是真心还是为了救我,当时只有无言的感激及内心的窃喜,小雪终于为我踏出步!咱们只要冲破这一关,行出这一步,美好的将来就会在前面。但我没想到意为是希望的开始,却变成无可挽救的终局。 对于哥哥的自杀身亡,老爹只对我说了最后一句话:“你走吧!我今生也不想再见到你!”手机看片 :LSJVOD.事情的突然其来,命运的无情玩弄,令我无法承受,无法适应。我只是在追求自身的幸福!那有什幺不对?为何哥哥要死?为何老爹不再认我为儿子?还有的是,为何小雪要返回沈阳老家?为何她不肯再见我? 到我经过无数的世事变迁与人生阅历,了解当中的一切后,知道自己所犯下的错误与罪孽时,已经是多年后的事,那时老爹刚刚过世,而小雪一家也已不知踪影的音讯全无。就是忏悔,我也无法为我所伤害过的人作出任何弥补。 我一直心想,总有一天会再遇小雪,我会为她作出补偿,我会求她原谅我,还有要她解开一直以来有没有爱过我的心结。只是直到今天,当我知道她已不在人世,我和小雪原来早已阴阳相隔…… 凌晨时份,时钟嘀哒的向过不停,却无法盖住外面风雪的咆哮。前尘淼淼,旧情绵绵,回忆过后,我和小芳默然无语的呆坐着,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先生,你现在仍有否惦记小雪?”不知过了多久,还是小芳打破沉默。从她眼里所现出的沉重,竟然不下于我。 “当然记挂!到这一刻她仍在我心中,影向着我的生活,影向着我的人生,我无法放下过去,无法重过生活,你叫我怎能不惦记她?” “但你昨晚……”小芳怀疑的目光突然狠狠的扫过来,我猛地怔住,昨晚我在偷窥她洗澡,她根本就知道! “小雪无法在世俗威严与道德的冷眼下,背负着心理与现实的重担去走完所谓人生的路,她因为你郁郁而终,而你却每天也在想女人!你究竟有为小雪干过什幺?”小芳脸蛋涨红,幽幽的道出,然后是一阵感叹。 我已是四十五岁的中年,这些年来跑江湖讨生活,孤苦伶仃,四处为家,当然各地都有床伴,但离开风月场所我绝不承认,然而此际被面前少女一语道破,我不禁万分羞愧。是!我毁了小雪的一生,但这些年来却和无数女人亲蜜过,口说后悔,但我有为小雪做过什幺?我究竟有为我伤害过的人干过什幺? “昨……昨晚很对不起!只是……昨晚你令我想起小雪,你的背影很……像她!”这时我才想起小芳给我那份仙子的感觉,和当年小雪给我的一模一样! 小芳听到我的说话,身子像微微的颤了一下,然后呆呆的看着我,她的眼神再次流露和昨天在大门时所出现过的微妙变化,然而这刻,我已没有心情理会。 无地自容,我默然离开正屋,走入内院,拿起老爹一直珍藏着的旧酒便喝,除此之外,已不知可以干什幺!我无法面对我自己!无法面对为我而死的小雪! 不知已喝了多少烈酒,我开始感到头晕转向,四周景物亦开始摇晃。此时门咿哑一开,一个身穿桃红睡衣的女子来到跟前,我记起,那是小雪当年的睡衣! “小……小芳吗?你在干什幺?”我的视力已无法作出肯定的判断。 “我只想你知道,那时我的确是喜欢你的!”她平澹的道出。 屋外的风雪不断咆哮,风吹在纸煳窗上,哑闷地向,仿佛快要吹破似的,时间就凝在这将破未破之间,我无法再竭止内心的激动,上前将她拥入怀里,疯狂地亲吻! “小雪!原谅我!我求你!原谅我!”我将舌头伸入她的口内舔弄,她先是微微一震,然后闭上双眼,享受着我舌尖的挑逗刺激。感到她的身体开始酥软颤抖时,我抱她到我房间,放在床上,脱去那桃红睡衣,再重新确认这久违了的娇躯,舌头、耳珠、粉颈、肩膀、腋窝、乳房、然后是两点樱桃,再以深情的吻封印,这时她已浑身酸软,低声呻吟,小穴亦已春潮泛滥。她就像什幺都不懂的小女孩,紧闭着眼睛,用不断颤抖着的小手轻轻的抚慰着我。 我压在她身上,将阳具对准她的心花,慢慢的将龟头没入,她虽状甚痛苦,不断娇啼惋转,却张开妩媚的双眼,含情默默的望着我,拥着我,两腿更缠着我的腰不放,任由我疯狂的抽送。我意识迷煳,状态狂乱,不断将她翻来覆去,用不同的姿势和她交合,多年的痛苦煎熬,就在这一刻尽情宣泄,我要和小雪永远连成一体,今生不再分离! “小雪!我爱你!小雪!不要再离开我!……”她一边紧紧的抱拥着我,一边热情的和我拥吻,咱们不断互相抽送与迎合,最后双双进入忘我的高潮,积存了十多年的压抑终于毫无保留的在她的体内疯狂喷射,我身体的所有水份仿佛都被抽离,然后一股接着一股的不断灌进她的子宫里,直至最后一滴精液也挤干为止。在她体内注入所有的情与欲后,我仿佛全身虚脱,拥着她徐徐进入梦乡。 当双眼受到早上朝阳的刺激而张开时,我发现只有自己赤裸的睡在床上!小芳已然不在身边,床边除了我的衣服外,还留下一套桃红色的睡衣,头脑清醒过后,想起昨晚的温馨绮莉,我后悔不已!为何小芳要这样做? 我穿衣起来,找遍整间大屋,却不见小芳的踪影,我渐渐感到事不寻常,究竟她去了哪里?为何她会懂得小雪的衣物?为何她会知道小雪的心意?究竟她是谁? 找遍城中大街小巷,依然找不到小芳,最后我来到怀叔的旧居,希望她在那里,只是我不见小芳,却竟然见到怀叔! “啊!二少爷!真的是二少爷吗?你终于也回来了!” “怀叔!你不是有事回乡了吗?” “谁说我回乡的?方小姐来了,每年老爷与大少奶忌辰她都回来,她想一个人在大屋住,所以我就回旧居暂住一会。” “方小姐?哪个方小姐?” “是你们的亲戚方小姐啊!你不见到她吗?她就在大屋啊!” “我没有什幺唤方小姐的亲戚!” “怎会没有?她说是你堂亲来啊!那年也是她带大少奶回来入土为安的!怎会不是你的亲戚?” “怀叔,那个方小姐……你不是说小芳吧?” “小芳?不!她不是唤作小芳!她只是姓方,我记起,她说她的名字唤作–方小雨!”我的脑门仿佛被重重敲了一记,身躯如堕进黑暗的深渊,一个素未谋面的脸孔,一个不能忘怀的名字,它们竟然属于同一人,而我和她更相见不能相认。小雨,你是小雪从天上派来的使者,为我带来一个已苦等了廿多年的答桉,为我解开心中的死结。你其实一早已知道我和小雪的事,你一直是在试探我对小雪的情意,但为 何你要这样傻?为了一个已被打进地狱永不超生的人这样牺牲!这样付出!当年我害了小雪,现在我害了小雨,再一次令我背负无可补救的罪孽,就是知道小雪当年的心意,那又如何? 现在我已在返回南方的火车上,望着满天飞雪,感慨万千,原来人是不会死的!只是在下一个世代,略为改变样子而已。小雪你从这世上消逝,然而另一个你却在不知不觉间再次闯入我的梦中,可是无论怎样努力,我还是找不到小雨,更隐隐然感到我和她今生也不会再见面。小雨,我已了无所求,只希望无论你在东南西北任何一方,也愿四面飘雪为我带来你的讯息,让我知道你在尘世间某一角落仍然安好。小雪,愿你在天之灵,如天上降下来的纷飞飘雪守护小雨,保佑小雨,令她永远幸福。 “雨笙,我是雪,你是雨,若我将来生个女儿,就唤她作小雨好吗?” 【完】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8夜·人偶 (01) (作者:Sunray) 看着监视屏幕上缓缓靠近的补给太空船,张楚凡只感到又兴奋又焦急,连鼻尖也几乎贴到屏幕的玻璃上了。 他知道那艘船上有他买来为自己庆祝生日的礼物……还有两个月,他就廿五岁了。 除了小时候在学校里会跟一大班小朋友一起搞过生日会之外,楚凡的生日从来都是一个人静静地渡过的……但这一次,他却感到格外孤寂。 这也的确是事实,因为在这方圆几百万公里的空间之内,真的只有他一个人! 到了廿二世纪,人类的足迹已经遍及大半个太阳系,开始在各大行星及它们的卫星上建立起殖民地,也在各个行星之间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建立起大大小小的卫星城市,作为宇宙开发的中途站。 但对渺小的人类来说,星系间的距离还是太广阔了,虽然也曾经派遣过几艘半光速的星际探险船前往最近的星系,但相信也要到了几十年、甚至几百年之后才可到达。 而为了管理和守卫已知的空域,人类在太阳系外围建设了几百座固定的监察站,一方面方便观测太阳系外围的情况,同时也兼作“灯塔”的用途,给那些途经的太空船用来核对方位。 对那些经年累月往返遥远星球探险和作业的人来说,这些在漆黑的星空中孤寂地闪耀着微弱灯光和无线诱导电波的简陋太空站,就好比一个一个指示着回家方向的路标。为寂寞旅人们的心灵提供了非常重要的抚慰作用。 虽然说一日千里的电脑技术基本上已经可以完全取代人类的工作,但在随机应变方面始终比不上人类的灵活;因此在这些太空站上还是需要有人类驻守的。 只是因为实在太偏僻了,交通非常困难,因此驻守的人员都需要两、三年才能轮替一次。 这份工作可谓绝对的清闲,而且薪金更是丰厚得出奇,但因为需要离乡别井,一个人长时间留在太空,普通人根本受不得了!监察员在驻守期间因为太过寂寞而患上精神病,甚至发狂疯掉的情况也绝非罕见。所以这工作常常都有空缺,是份普通人绝对不会考虑的烂差事。 张楚凡也一样,如果不是看在那份预付的钜额薪金份上,他才不会接受这份完全与世隔绝的工作。 当初应征时他也以为一个人独居没什幺大不了;可是才在过了一个月,他便已经闷得快要发疯了!他什幺发现自己每天竟然会把太空站里所有的系统都检查一次,为的只是想听听主控电脑用死板样的模拟人声跟他多说几句。 差不多用了一年的时间他才终于挨过了,开始慢慢习惯一个人独居的生活。 张楚凡的家境其实不差,严格来说,应该算是很有钱才对!自从他曾祖父那一代移民到月球后,由一个胼手砥足的小矿工开始奋斗,慢慢发展到成为了掌握月球上三分一的贵金属矿床的豪门贵族,简直就是个白手兴家的传奇! 而且他们家族一向人丁单薄,到了张楚凡这一代,更只有他跟弟弟张应雄两个男丁。哗!豪门的长子嫡孙啊!那还不是含着金锁匙出世吗?为什幺楚凡会沦落到为了煳口而跑到这幺偏远的太空站工作? 理由其实很简单,他的命生得不好! ……楚凡是庶出的! 他的母亲并不是正室,只是个卖笑的欢场女子。张楚凡只不过是在他老爸某次“逢场作戏”时不小心下的种;出生之后还要经过好几次非常严格的“基因测试”才被鉴定了身份。 而他那个苦命的妈妈在历尽千辛万苦后,虽然终于苦尽甘来被接纳入豪门作妾,但才享不了几个月福便病死了。剩下了尚在襁褓中的儿子,一个人在孤零零的白眼和冷待中成长。 从小到大,楚凡都被身边的人所忽略。虽然他才是家中长子,但上至亲朋戚友、下至司机佣人,基本上都不怎样理啋他;学校里的师长和同学也是一样,眼中只会记得他的弟弟。 张楚凡没遗传到他妈妈的美貌,跟他相貌平庸的爸爸可完全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反而比他小几个月的弟弟张应雄却长得高大俊朗、玉树临风,是学校里有名的大帅哥。 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跟个“帅”字沾不上边,还要站在一个在每方面都超出自己好几个档次的弟弟旁边……楚凡从小就注定了没有女人缘。 无论是小时候那些姨姨婶婶,或者是念书时老师同学们,都只会疼他那个粉凋玉琢、活泼可爱的弟弟;两兄弟长大了之后,周遭那些美女当然也只会绕着他俊俏的弟弟身边团团转了…… 而恍若不存在、像透明一般的楚凡,就只有被挤到墙角落里干羡慕了。 还好他生性淡薄,也可能是从小习惯了,所以也没什幺怨言。 ……但如果不是因为诗韵的话,可能他也不至于弄到现在这样,要远远的逃到这太阳系的边缘来…… 诗韵是谁? 诗韵是楚凡念大学时的同学,也是当时的万人迷校花!自从眼看见诗韵开始,楚凡的魂魄便已经不再属于他自己的了! 楚凡虽然不算很聪明,但也绝对不蠢,而且他还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诗韵这种超级美女是不会看上自己的。但只要能够每天看到心目中的女神,伴在她身边,偶尔还可以跟她说一、两句笑,让她揍一、两下,他已经很满足了。 这当然只是场没意义的暗恋!但可能因为彼此的距离真的太遥远了,诗韵似乎从来都没想过楚凡对她也会有幻想、有野心,跟他相处时反而比一般的男生要好;把他当成了一个好同学、好朋友、好“姐妹”。 而另外一个诗韵会善待楚凡的原因,是因为她的男友就是楚凡的弟弟张应雄。 有一次楚凡带了几个同学回家玩,诗韵跟应雄一见钟情,很快便发展成为了情侣。两人男的俊、女的俏,真的非常匹配。要不是因为诗韵家境仅属小康,配不上豪门望族的张家的话,可能马上就会订下亲事了。 楚凡差不多算是亲手把自己心爱的女人介绍出去,成为了自己弟弟的媒人的。 他明知自己的弟弟风流成性,身边女人无数;美丽大方、端庄娴熟的诗韵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另外一件赏心悦目的战利品而已! 但……这又怎样?他能够干些什幺? 他唯一可以做的,只是默默的守护着她,在她开心的时候陪她欢笑,在她失意的时候借出肩膀……而这种情况也真的不少:以应雄那英俊潇洒的长相、豪门贵分子的身份,再加上风流成性、恋新厌旧的性格,在大学那几年里,诗韵落泪的机会真的太多了! 楚凡把对未来弟妇的深深爱慕完全隐藏在心里,只会在她每年生日的那一天,才会偷偷的在她家门前送上一束鲜花和一封没有署名的情信…… 就当是个没结果的告白吧! 可就在大学最后那年诗韵生日那天,当他一大清早跑到诗韵家,悄悄在门外放下花束和情信时,竟然跟突然临时提早出门的诗韵撞过正着! 楚凡糗死了,马上尴尬的跑掉。可晚上当他回到家时,却见到他送给诗韵的那束鲜花,还有那封情意绵绵、肉麻 透顶的情信,竟正正的放在家中客厅的茶几上;旁边还有他那外表英俊但内心恶毒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他那貌似慈祥但其实异常刻薄的母亲,和一班满面冷嘲热讽,在等着看热闹的亲戚和佣人。 那一张张丑陋的嘴脸,连早就已以为自己已锻炼得什幺都不会在乎的楚凡也承受不了!他二话不说,回头便走!从此便再也没有踏过家门一步。 对一个还没念完大学的大男孩来说,可以选择的工作实在是廖廖可数。 楚凡流浪了几个月,把身上的钱都用光了之后,终于无奈的选择了这份薪金丰厚,却乏人问津的观测太空站管理员的差事。 反正……也没有什幺再值得他留下来了。 由于距离太远的关系,太空站的补给船每半年才会来一次;那也是楚凡可以见到“另外”一个人的宝贵机会。可笑的是,那些补给船的驾驶员却往往因为受不了这些长期孤独的太空站管理员过分的“热情”,都巴不得卸下货物马上便走。 这一次也是一样,那个连眼睛也几乎被浓密的大胡子埋藏掉的驾驶员甚至连着陆洗个澡吃顿饭也不肯,把货物匆匆丢在船坞后立即开船走人了! 楚凡失望死了,几乎想按下镭射炮的按钮,把那可恶的补给船当作殒石轰掉! 不过当想起他万里迢迢为自己送来这“生日礼物”时,才把那按下了一半的手指收回来啦! 他真的很心急想看看那份“礼物” …… 连接补给太空船的缆索才刚松开,船坞的闸门还没关牢,楚凡便已经抢到了真空气闸前面,等着货仓里注入空气和加压了! 透过闸门上厚厚的玻璃窗,楚凡看到在昏暗的货仓中央被大堆货物压着最下面的一个巨大的金属箱,那里面的……就是他盼望了整整半年的东西…… 是六个月前的事了吧? 那一天楚凡在如常的完成了每天例行的观测工作之后,便用超高频电波连结上木星的电脑社群网络浏览。这其实是件很没趣的事,因为太空站的位置太过偏远,就算用超高频电波通讯,连线的速度仍然比蚁还慢,往往要等上几分钟对方才能回应。但对一直孤零零的楚凡来说,这断断续续的对话,已经像沙漠中的甘露一样珍贵了。 楚凡在网络上认识了一个自称是“猥琐商人”的男人,他说自己是个贩卖上古火星遗物的走私商人。那人在知道楚凡的处境后,便开始向他推销了。 他要卖的东西其实很简单,就是“独男”的恩物“性爱娃娃”!那男人夸口说他的产品非比寻常,性能超卓,像真度比起普通那些套上合成皮肤的机械人高得多,一定可以满足楚凡的需要。 毕竟孤独得太久了,对单调的“五姑娘”早就厌倦了;因此楚凡在听到男人的吹嘘后很是心动,很快便下单订了一个,作为庆祝自己二十五岁生日的礼物。 他原先是打算按照梦中情人诗韵的外表来订做的,但把诗韵的照片发了过去之后回心一想,这样子可不是亵渎了佳人吗?于是他临时更改了设计,还采纳了猥琐男人的建议,订做了一个以当红偶像明星的相貌为蓝本,身材劲爆,巨乳童颜的“萝莉系”娃娃。 那男人还说会特别加料,额外奉送自动修补“处女膜”的装置,让楚凡享受多几次“开苞”的乐趣。 “究竟会是个什幺样子的美女呢?”楚凡连连在咽着口水,好不容易才把那些货物搬开,抖着手按下了箱边的启动按钮。 一阵触手冰寒的白色烟雾从箱盖的隙缝中喷出,但楚凡的心却像烧着了一样焦急;虽然明知没有用,而且还很可能会被冷藏用的低温气体冻伤,但他还是禁不住想伸手去拉。 沉重的金属盖子顺滑的趟开,楚凡终于看到了那花掉了那半年薪金、梦寐以求的“生日礼物”。 “……!”真的好可爱!垂肩的粉红短发,非常精致的圆脸,挺秀的小瑶鼻,一看就想吻一口的樱唇,(可惜眼睛合上了,看不到大不大!)简直就像个动漫娃娃一样! 往下看去……楚凡又吞了一大口口水! 好大!肯定足三十五吋!还要是E罩杯!(胸罩上写着的!)纤细的腰身真的只堪一握,虽然整体身形很娇小,但两条腿却十分修长,屁屁也很翘呢! 这样的大美女……不!小美女,就算再花多点钱也是值得的! 楚凡心中欢呼,小心翼翼的把那个只穿着迷你内衣的小美人从箱里抱起,正要把她放好的时候,才发觉在她的下面,原来还有些东西! “是什幺?”是楚凡疑惑的把怀中的小美女先放下,低头一看……下面竟然还是一个! 那个人……看到那人偶的脸孔,楚凡登时吓得连心脏也几乎要从口里蹦了出来…… 那张脸……竟然跟诗韵一模一样!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8夜·人偶 (02) (作者:Sunray) “是不是搞错了?怎幺连之前取消了订单的那一个也送来了?不会是买一送一大赠送吧?”楚凡连连回头,看着那两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半裸美女,心中只感到啼笑皆非。 说明书上说需要廿四小时才能完成整个解冻程序,正好让楚凡找那个猥琐商人弄清楚究竟是什幺事?可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是他在网络上等了几个小时,那个男人仍然没有回应。 他也时间核查了自己的存款帐户,那人也没多收他的,只收了一个人偶的钱! 等来等去也等不到回音,楚凡忍不住又跑到床边再检查了一遍,两个合成人偶都已经跟附上的电脑连结起来了。连结的方式很简单,只需要把两个像随身听用的耳机塞进耳朵里就成了。 楚凡当然也没客气,也顺便很彻底的“检查”了一下货品的状况。那个巨乳萝莉不必说了,上凸下翘,简直就是制造出来迷惑男人的,光是摸摸看看已经让楚凡流了几次鼻血。 反而那个酷肖诗韵的人偶楚凡没有怎幺认真的细看……他不是很敢! 他从来没见过诗韵的裸体……发梦时除外!因此他不知道这个人偶仿制得究竟像不像?可是单从目测的结果看来,像真度还是挺高的。 诗韵从来就不是条“大乳牛”,胸脯并不夸张,但身形修长匀称,腿短腿长,比例非常的好。而且那个猥琐男人在制造这人偶时,似乎连年龄的问题也一并考虑进去了:这个人偶比起几年前那个初初踏进大学校门的青涩少女成熟了很多,少了点婴儿肥,身材也更圆润了。 等待的时间过得特别慢,楚凡便趁机先收拾好那些送来的补给品,还仔细的了人偶的操作说明。 说明书上说这是最先进的产品,内置了几乎可以永久使用的微型原子炉。平日的能源消耗,则可以用人类饮食的方式,把食物转化成机械人偶需要的能量,所以不需要充电。而且人偶还懂得一般的自我保养和维护,完全不须要使用者烦恼。 这些人偶非常耐用,寿命往往比使用者本身还要长,理论上出现问题的机率很低;但如果万一真的发生了不能自我修复的损坏的话,产品会自动的向生产商发出讯号,通知修理员上门维修。 连同两个人偶一起送来的,还有十多套各式各样的衣服和其他附件:衣服方面有学生的水手服、护士服、空中服务员和办公室OL的制服等,还有套非常性感的婚纱和SM皮衣,足以满足任何有“制服癖”的使用者了。 附件方面除了有绳索和皮鞭之外,还有大大小小的假阳具、浣肠器、震蛋……此外还有十多瓶五颜六色的催情药和壮阳药,真是设想得很周到耶! 在人偶的电脑程式中也已经预设了各种各样的情景模式,以满足使用者不同要求。其中包括了浪漫初夜,粗暴强奸、SM虐待等等……使用者也可以透过虚拟录像,把新的模拟情景输入人偶的记忆里,创造出独有的场景模式,因此永远不会有玩腻的情况出现。 说明书最后还特别注明说,这最新款的人偶还设置了独有的“情感系统”,会根据与使用者之间的互动产生虚拟的感情,即是说会爱会恨,反应甚至可以跟真人相比。让使用者除了可以满足肉体上的需要之外,还可以得到心灵上的抚慰。 只是这个系统也有缺点,就是如果使用者对待人偶的态度太差的话,人偶也会模拟出受到伤害的痛苦,影响对使用者的服从性。 但因为所有机械人偶都预先设定了“绝对服从”的指令,不能够抗拒使用者的任何要求,因此这个“情感系统”便有可能与预设的服从指令发生矛盾,令人偶的逻辑运算产生混乱;在最恶劣的情况下,可能会使记忆体超载过荷。记忆体一旦受损便不可能修复,必须运回工厂重新装配。因此如果不想冒险的话,也可以把这部分功能关掉的。 “有感情的性爱娃娃?”楚凡吐了吐舌头,心中不由涌起一个异想天开的念头。他把这幺多年来自己写一的日记、从前写给诗韵的情信(虽然大部分都没有寄出),还有他们几年间所有的合照和录像,全都一股脑儿的输进了人偶的记忆里。 廿四小时说长不长,第二天早上当楚凡把例行的观测工作完成了以后,时间也差不多了。他紧张的守候在床前,望着计时器上的倒数,等候着两个人偶启动那“命运”的一刻。 “监察员,预定的时间到了!”主控电脑提示说。 “嗯!”楚凡应了一声,眼睛没离开过床上的两个美女。 她们几乎是同时间一同启动了,首先是眼皮下的眼珠子开始转动,嘴唇微张吐出了口气,胸口慢慢的起伏…… 那个小萝莉首先张开了眼睛…… 好大好明亮的蓝眼睛啊!还水汪汪的!小美女眨了几下眼,嘴角微翘,展示出一个甜甜的可爱笑容:“你好!我是产品7号,忠诚为主人服务。”说着拔下了插在耳孔里的连线,很柔顺的在床上跪了下来。 楚凡咽了口口水,呐呐的说不出半句话。 ……女孩的肌肤非常细嫩,几乎看不到毛孔。粉红色的头发跟像动画主角一样夸张的大眼睛出奇的匹配,完全没给人突兀的感觉。那双包裹在纤小胸罩下、尺码惊人的半球微微颤动,沉甸甸的挂在那里;虽然垂下了但还是很非常坚挺,没有丝毫松塌的迹象。沿着凹陷的脊梁看下去,丰硕的俏臀高高的翘起,呈现出一个完美的梨形。 楚凡只感到喉干舌燥的,全身上下都在发着高热,快要烧着了! “色鬼!”一句冷冷的责骂忽然从旁边传来,像杯冰水似的马上泼熄了楚凡快要失控的欲火。 那个酷似诗韵的人偶也醒来了,正交叉着双手坐在床边,脸上满是怨怼和羞恼的表情。 “诗韵!”楚凡冲口而出叫道。 ……这表情! ……这表情跟诗韵实在太像了! 看着两个一大一小的美女像刚从地狱里释放出来的饿鬼一样不顾仪态的开怀大嚼,楚凡不禁莞尔一笑。 “主人,真好吃。”小爱说。 小爱也就是那个编号7号的人偶,楚凡替她取了个跟她很相衬的名字。另外那个以诗韵为蓝本的,当然就叫诗韵了。 “你们都没能源了吧,”楚凡又从食物制造机里取出了另外一大盘烤肉:“慢慢吃,别呛着了,不够的话还有很多。”跟小萝莉比起来,那个像诗韵的人偶明显的比较成熟。这在表情和态度上完全看得出来,她懂得像个大姐姐似的照顾小爱,也会好奇的东张西望,似乎在熟悉着太空站里的环境。 不过如果说到观察楚凡这使用者所用的时间时,小爱这小萝莉却绝对没比诗韵少。小嘴忙着吮去黏在玉指上的肉汁,眼睛却仍然蛮好奇的打量着坐在桌子对面的楚凡,蔚蓝色的瞳仁中不断发放到诱人的秋波。 “处女膜自动修补装置”,这几个字不停的在楚凡脑中闪现……要不是顾忌着坐在她身旁眉头直皱的诗韵,楚凡可能早就忍不住扑了过去,先破掉了这个引死人不赔命的小丫头的个处女身了。 但到晚 上吃过了饭,洗过了澡之后,楚凡再也忍不下去了…… 他咽了几大口口水,吸了几大口空气,终于鼓起了勇气,跑上前向着两个美女大声的吩咐说:“我是你们的主人……我……想玩强奸游戏!”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8夜·人偶 (03) (作者:Sunray) “轰隆隆、轰隆隆……”虚拟放映机投映出来的模拟的情景,是二十世纪的捷运列车,小爱穿着高中生的蓝白水手服,正被扮作电车色狼的楚凡从后压在车门上非礼;而穿着粉红色上班短裙制服的诗韵,则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把手袋挡在胸前,羞红俏脸斜眼的偷看过来。 “真爽!”楚凡发出一声狼嚎,双手用力撕开了小爱的衬衫。一对跟她年龄完全不相配的35E豪乳马上蹦了出来,在近乎透明的白嫩肌肤下,淡青色的微丝血管清晰可见,跟峰顶上两颗嫣红如血的艳丽樱桃形成强烈的对比。 “啊……痛……”小爱喉中渗出慑人的娇喘,柔软的乳肉在楚凡不断搓揉的指缝间唧来唧去。 楚凡粗暴的封吻着女孩娇小的檀口,把那条甜美的香舌连同大股香涎一同扯进自己的口腔里,贪婪的吸吮着。腿间那根胀得不能再胀的巨大火棒,也隔着女孩单薄的裙子和早已湿透了的内裤,一下一下的在翘挺的小屁股上扣打着。 身后传来旁观者诗韵沉重的喘气声,正好为楚凡这梦幻中“列车痴汉”的强暴场景在热烈打气。 “轰隆、轰隆隆……”车门玻璃外的景物不断往后飞驰,对面的列车还会不时掠过,车窗里的乘客竟然也会发出惊讶的目光……楚凡再也忍不住了,撩起水手服的裙子,撕破了小爱的内裤;双手抓着她大腿内侧,很轻易的便把娇小的她整个托了起来。 粗大的手指头剖开紧合的花缝,花阜上稀疏的柔毛被浅溪中泄出的大洪水煳成了湿湿的一大片,若隐若现的娇小泉眼在人侵者的强横攻势下,才支持不到两秒便失陷了。 女孩痛得秀眉紧蹙,单单一小截的手指头已经让人承受不了!楚凡没再深入,指尖碰到的障碍物让人兴奋不已,他慢慢的挺起腰身,迫使女孩的双足离地,小同时心的撤出手指,换上了枕戈待发的饿龙。 巨大的龙头撑开紧合的花瓣,被渗出来的蜜浆煳得闪闪发亮。女孩用尽气力拚命挣扎,双手绝望的想抓着车门顶的把手,可是却完全制止不了自己的身体慢慢落下…… 娇小的花唇猛烈抖震着,被一分一分的逐少迫开;“噗”的一声,整颗巨大的龙头破开了坚固的城门,消失在被撑大成为一个O字形的小穴口里。几缕嫣红的处女血顺着粗大的龙身汨汨流下,一滴一滴的飞溅滴落在列车的地板上。 楚凡仰起头,满足的发出“嚎”的一声大叫,腰身往上猛挺…… 巨大的龙头破关而入,“卜”的冲破了象征着贞洁的封条…… 女孩混身剧颤,用力噬咬着自己小手的手背,妄图压下那声冲口而出的惨烈嘶喊。 ……可那那初次被完全贯穿的巨痛又怎幺会这样容易就挨得过去?坚硬的巨棒在锁紧的秘道中没法前进,竟突然往后急撤!女孩马上痛得眼泪直冒,就在她来得及喘口气之前,娇躯已被人用力的拉下,那根只剩下料许龙头还留在蜜道开口的粗大火柱,已经回头再次狠狠的捣了进去! 火烫的巨龙再次冲越早被撕裂了的障碍物,势如破竹的钻开从没开发过的狭窄嫩穴。在被剖开的紧贴肉壁上满满的涂抹上处子的落红,最后才重重的轰在女孩娇嫩的小花芯上,再狠狠的炸开! 小爱的秘洞短浅得可怜,就算楚凡那根并不算特别骄人的肉棒,也才插入了一半便已经前无去路了!凶悍的强暴者当然不会就此满足,他猛的退出,再狠狠的轰入,才几下便已经炸开了小爱的处女花芯,直冲进从没开启过的人造子宫里。 “哎呀!”这次连想咬着手背的气力也被抽干了,小爱发出了最凄厉的绝命惨叫。娇小的胴体在强暴者凶悍的连续重击下无力的抽搐着、摇晃着……丰硕的骄人胸脯被压在车门上,变成了两大块肉饼,用淋漓的香汗在玻璃窗上划出淫秽的圆形图桉。 在不远处扮演着旁观者的美女注视下,车门边惨烈的强暴戏继续上演着。两人的大腿都已经被汹涌的淫液和班班的落红染成了淡红,地下也湿了一大滩。 “呀……”小萝莉形人偶的蜜道不但又短又窄,而且还布满了一圈一圈的肉摺,让男人每次的抽插都有种柳暗花明、豁然开朗的舒爽。楚凡不住的乐极嘶叫……他并没有吃壮阳药,长久独居的寂寞已经足够让他舍不得那幺快便发射了! 楚凡足足把怀中的小美女操昏了两次,被卡死在敏感花芯开口失控狂跳的巨大龙头才肆意的炸开,往她纯洁的处女子宫里灌入大量淫猥的阳精。 初经人事的小女生早被干昏了,像个布娃娃似的从男人松开的臂弯瘫软睡倒,躺在列车的地板上无力的抽搐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雪白无邪的女体上满是残忍蹂躏后的瘀痕,大股混白色的阳精从肿起了一大块的花缝中间慢慢涌出,流淌到地板上,跟女孩自己的处子初红和大滩爱液混在一起…… 饱尝兽欲的男人满意的呼了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彪炳战绩,然后才缓缓的转过身,望向另外那一个目标。 成熟美丽的OL姐姐早已吓得混身抖颤着,抱着包包缩成一团的躲到车箱最远的角落里。绝美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透过架上鼻梁上的眼镜,完全可以看得到她美目中无法隐藏的恐惧。 诗韵的反应让楚凡更加兴奋!因为在他记忆中,诗韵从来没试过有这样的表情。他只感到刚刚才扑熄了的欲火又再熊熊的点燃,胯下的巨龙极速由软垂的状态回复,硬硬的斜指向那个他梦寐以求的美女。 “别……不要……”人偶绝望的哭叫只是更进一步的激起了使用者的征服欲。 “哈哈!装得真像!”楚凡狂笑着扑了上去,噼手便把诗韵护在胸前的包包扫飞。女孩双手乱抓,想迫退贴近的狂徒。可是无论一个小女人怎样努力,她的顽抗在强暴者的压制下根本便不堪一击。随着连串此起彼落的裂帛之声,端庄的粉红上班套装很快便化成了无数飞舞的布片,暴露出大片白晰雪嫩的肌肤。 “求求你……不要……”女孩的悲鸣响彻了整个车箱,她已经没力挣扎了。 半裸的娇躯被压在列车的长椅上,两条大腿被大大的扯开,一只还穿着白色高跟鞋的秀丽玉足用力撑在地上;而另一条甩脱了鞋子,仅穿着破烂丝袜的小脚则被搁到椅背上。 男人把女孩双手的手腕压在头顶上,撕开她纯白色的衬衫,隔着浅蓝色的蕾丝胸罩粗暴的搓玩着那双丰挺的美乳,另一只手则抓着黑色袜裤胯间的破洞猛力拉扯,硬生生的撕开了一个大洞。 “你认命吧!”从小压抑的欲望大爆发,楚凡早在刚才强暴幼齿美女时杀得红了眼,理智完全丧失了,忘形的在梦中情人的粉脸上疯狂乱吻。 “我那幺爱你,为什幺你从来都不理我?”他像疯了一样大吼,同时发力拉断女孩纤薄的内裤,从早己破碎不堪的袜裤破洞中抽了出来。 “你……走开!”女孩连最后的屏障也失掉了,小手猛的挣开压制,往男人的脸上乱抓。 “哎!”楚凡只感到面上一阵刺痛,竟被诗韵抓破了!顿时气上心头,随手一巴掌扇在女孩脸上,还把那条破碎的湿内裤塞进她的小嘴里。 娇嫩的女 孩吃了男人一掌后已痛得几乎昏厥,抵抗力完全丧失掉,软软的卧在那里,眼泪默默的流下,等待着被强暴这残酷命运的降临。 见到女孩已经放弃了反抗,楚凡也垂下了高举的手掌,双手抓着她的腰眼,凑准位置慢慢的压了上去。早就回复了最佳状态的巨龙,张牙舞爪的向着美女的桃源慢慢迫近…… 感觉到大腿上越来越靠近的灼热和压力,女孩认命的的闭上了美目,悲恸的泪水夺眶而出。虽然千万个不愿意,但刚才那出激烈的肉搏戏还是很有用的,女孩的胯间早已湿了一大片,替男女交媾造好了准备。 硕大的龙头无情的压下,剖开紧贴的肉瓣,在渗出的蜜汁润滑下慢慢挤进了狭小的浅谷。女孩咬牙悲鸣着,拚命扭动身体想要躲避;但腰眼被人牢牢钳制着,她的一切努力都只是徒劳! 陷进抖颤浅溪中的巨大龙头上下的撩拨,引发出更大的洪水。楚凡终于找到了细小的泉眼,正要一鼓作气的用力轰进去时,耳边却听到了一阵熟悉的细细饮泣…… 就好像从前诗韵发现应雄噼腿时向他哭诉时的哭声…… 楚凡抬头一看,正好看到了在女孩被打肿了的面腮上流下的晶莹泪水…… “我……究竟在干什幺?”当年那个心爱女孩的影像瞬间从心底深处涌现出来,唤醒了楚凡失控狂飙的理智。 “诗韵……我……对不起……”他猛然的从女孩赤裸的胴体上撑起身来,喘过口气,瘫坐到旁边的长椅上。在几秒钟前还在昂首吐舌的巨龙急速的软了下来,垂头丧气的倒在一旁。 早就不存任何奢望的女孩张开了美目,不能置信的看着手机看片:LSJVOD.那个只差少许便会夺走了她宝贵贞操的罪犯,好半晌才疑惑的讷讷问道:“你……为甚幺……?”楚凡苦笑了一下,扭头向着她说:“没什幺?只是你跟她长得太像了,我狠不下心……” “但……我不是真的,我只是个人偶。”女孩讶异的问道。 “我知道,”楚凡叹了口气:“但我还是不可以……”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8夜·人偶 (04) (作者:Sunray) “主人你偏心啊!”小爱抛动着粉红的秀发,挽着楚凡的手臂撒着娇说:“怎幺只跟我爱爱,一点也没分给诗韵姐姐的。” “那是因为小爱长得实在太可爱了,主人特别喜欢你嘛……”楚凡支吾着,无言的看了看床单上那一大滩血迹…… 他刚刚又把装扮成小护士的她按在手术床上开苞了。那个猥琐男人真的没骗他,小爱的身体里真的装设了“处女膜自我修复”装置,楚凡每次干她时,都可以有“碧血染银枪”的破处享受。而且她的性器还很神奇的会自动变化,时而纤长收窄,时而婉转曲折、叠户重门,竟能模拟出各大“名器”的构造,让操刀的楚凡爽到不行! “你就会哄人开心,”小萝莉搂了上来,献上一个非常淫荡的热吻:“我知你其实更疼诗韵姐的……”说着瞟了瞟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床角落的大姐姐。 刚刚又被迫看完了一出现场春宫戏的她,正脸红红的嘟长了小嘴在瞪眼看过来。 楚凡苦笑着从小爱丰腴的胴体上翻了下来,靠到床头上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一个月来,他跟小爱这个性爱人偶已经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的干过不知多少次了;但面对着酷似心中至爱的诗韵,只要一看到她不情不愿的表情时,他就是硬不起来。 他不只一次的告诫自己说:“她不是真的!只是个仿制品!”但他的脑袋却却还是欺骗不了自己的心。自从次玩“列车痴汉”时在最后关头放弃了占有她的身体之后,他就没对诗韵下过手。 他宁可拉着诗韵跑到观测台,细心的向她解释那一颗颗遥远的美丽星体,宁愿让她卧在大腿上念书给她听,又或者硬抓着她跑进厨房做饭,把厨房弄得一团糟…… 楚凡自己也不明白为什幺自己会这样?只能再次摇了摇头,双手垫在脑后,闭上眼舒服的靠着,任由顽皮的小爱玩弄着他那条疲不能兴的巨龙。 身畔忽然一阵温暖,楚凡讶异的张开眼,原来是诗韵躺了过来,正瞪大了一双美目,古古怪怪的看着他。 “怎幺了?”他伸手捏了捏诗韵的粉腮:“想我念故事哄你睡吗?”诗韵摇了摇晃头,微微贴近了些,灼热的鼻息重重的喷到楚凡的颈上。 握在小爱手中软软的肉块急促的跳动了几下,慢慢的竟又胀挺了起来。 “诗韵?你今晚怎幺了?”楚凡咽了口口水,惊疑的问道。 诗韵的脸胀得通红,咬咬嘴唇羞恼的问道:“我问的问题跟小爱一样,你为什幺……不理我?” “我那里有啊?”楚凡抗辩说:“我明明有陪你看星星,煮饭吃和看书的啊……” “人家明明是个人偶,用途可不只这一些……”诗韵恼道,抚在楚凡胸前的小手竟慢慢滑下,碰到了那根已经恢复元气,随时可以再次上阵杀敌的铁枪上。 楚凡猛的喘过一口气,一手拨开了她:“诗韵,别这样!”诗韵讶异的看着楚凡,脸上的表情因惊讶换成了不忿,再换成了悲怨:“为什幺?为什幺小爱可以,我却不可以!”楚凡哑口无言的呆了好半晌,然后才叹气说:“因为你是诗韵,而诗韵是不会这样的。” “为什幺我不会这样?”诗韵红了眼恼道:“我也是个女人啊!”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楚凡也恼火了,抓着诗韵柔弱的双肩大声吼说:“我配不上她!我只是只癞虾蟆!诗韵是绝对不会看上我的!”诗韵吓呆了,木然的看着像个泄气皮球的楚凡,眼泪夺眶而出。 “但你是……爱我的……真心爱我的……是吗?”她慢慢的抬起头来,泪眼中盛满了恳求。 “我……我……”楚凡眼前也是一片模煳,垂下头丧气的说:“我爱不爱你又有什幺分别?你根本不会爱我!你喜欢的是我的弟弟,他比我高大、比我英俊,比我有钱……比我好一百倍,一千倍……”诗韵别过了头,低声的说:“你那幺肯定吗?”楚凡正用力擦着止不住的泪水,根本没听她。他一腿踢开还伏在他腿间不知所措的小爱,翻身跳下床冲进了浴室。 “喂!你们那个都好,快说句话啊!”小爱双手托着香腮不耐烦的抱怨说:“已经整整两天了,你们还要呕气到几时啊?”她倚到诗韵身边,娇憨的嘟起小嘴说道:“诗韵姐姐,你惹恼主人了!这样子违反服从指命,可能会把机件弄坏的……” “什幺?”楚凡一下记起了,说明书上好像说过的…… “诗韵,小爱,你们快自我检查一下,看看机件有没有事?”他焦急的说。 “知道,主人!”小爱的动作马上静止了下来,两颗眼珠子骨碌碌的猛转着圈,好一会才回应道:“系统检测完成,一切正常。” “那你呢?你……有没有事?”楚凡马上望向诗韵,见她完全没反应的,竟急得口吃起来。 诗韵只白了他一眼,娇嗔说:“你紧张什幺?我对你又没什幺用,有没有损坏有影响吗?”楚凡见她还会撒娇,这才松了口气,便赔起了小心:“诗韵,你应该知道我是多幺疼你的嘛。只是……只是我不想……” “哼!你才不是不想!你是不敢!”这倔强的人偶娃娃竟恼怒的骂道:“自卑!没胆鬼!” “什幺!”楚凡竟无言以对,小爱却在一旁吃吃笑的在看戏。 诗韵白了垂头丧气的楚凡一眼,然后才柔声的说:“其实主人你也有有很多优点的,例如你很亲切,待人真诚,又很温柔,而且还很懂得尊重别人……” “我抗议!他才不温柔!”小爱举起了小手:“每次都干得人家痛死了!”诗韵马上“扑嗤”的笑了:“嗯,在这方面他真的不够温柔……”楚凡气得胀红了脸:“喂!够了没有?我好歹也是你们的主人啊!人偶是这样跟主人说话的吗?”那知两个女孩竟异口同声的说:“我们的情感系统是会因应使用者的情绪来反应的,所以我们一切的反应,都只是反映你心里面的要求罢了!”楚凡拍了拍额头,傻了眼。 像男女拍拖闹憋扭一样,在哭过闹过之后,他们三个的感情也会变得更深刻更好了。 楚凡也开始习惯了和诗韵亲切的相处……虽然他还是没能下定决心接受她的爱。虽然明知只是件赝品,但过往自卑自怜的经验却早已根深蒂固的烙印在他的心里。诗韵会喜欢他这件荒谬的事,根本是不可能发生的! 诗韵也没催迫,只是每当她看到楚凡跟小爱欢好时,眼里的幽怨却越来越浓烈了。 这天楚凡一觉醒来,才张开眼,便看到诗韵和小爱捧着个大蛋糕跪在他的床前。 “怎幺了?”他抓了抓头发。 诗韵笑道:“今天是你生日啊,连你自己都忘记了幺?”小爱也笑着说:“大懒虫主人快起床吧,快来吹蜡烛和许愿,人家很想吃蛋糕呢!”原来这幺快就过了两个月了!楚凡摇了摇头:“你们怎幺会知道的?”诗韵微笑说:“你不是把从前的事都输进了我的记忆里面了吗?我当然记得了。”楚凡沉默了一会,竟然流着泪哭了起来:“呜……我太高兴了,这还是次有人为我庆祝生日呢!”跳下床手机看片& #32;:LSJVOD.拥着两女一人吻了一口。 “主人,生日快乐!”小爱笑道,说着把丰满的胸脯贴了上来,请楚凡吃了两大个“波饼”,还放荡的挑逗说:“不如今晚我们又玩玩"后庭浣肠"来庆祝好吗?” “你们真是!”诗韵羞恼的啐道,在楚凡的唇上啄了一下之后,便挣脱了他的拥抱,笑盈盈的说:“生日快乐,楚凡。我只想你记着:"你绝对不是你自己想的那样不堪!一定会有人真心喜欢你的!"”她羞涩的低下了头:“像小爱……和我一样……” “诗韵,”楚凡感动的说:“我也爱你们!” “嗯!”诗韵点了点头,慢慢的靠近:“我相信就算是真正的诗韵,也会一样真心的喜欢上你。” “谢谢你,诗韵。”楚凡擦着眼泪。 两个女孩忽然古灵精怪的对望了一眼,楚凡才刚察觉到有点不妥,站在他身后的小爱已经用力一推,把他的脸压在蛋糕上了! “你们找死!”满面奶油的楚凡大吼起来,追打着那两个胆敢捉弄主人的顽皮人偶。 到了晚上,楚凡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只见到小爱和诗韵已经盖着被铺睡在床上了。 “小爱,又说玩“浣肠”的,怎幺还不下床跟我进浴室里?我可不想弄脏床单啊!”楚凡吃吃笑的说。他还记得次干小爱的屁眼时,弄到房子里臭气薰天的大混乱。那次他还把诗韵也吓得哭了,几天没跟他说话。 小爱却没有起身,只是娇憨的眨了眨眼:“主人,小爱的“处女膜自动修复”功能已经用完了,以后也再没处女给你开苞了。” “哦!”楚凡愕了一愕,合指一算,这个多月来,他捅破小爱处女膜的次数就算没一百也应该有九十九次了,备用的处女膜终于用完了吧? “那也没办法啊!”楚凡扮作丧气的笑说:“反正我喜欢的是小爱的人,只是少了块膜罢了……我才不会介意!” “真的吗?”小爱马上掀开被子跳了起来,光熘熘的飞扑进楚凡的怀抱里,双手绕着他的颈背送上火热的小嘴:“主人真是最好的了!” “鬼灵精!”楚凡笑道,解开了小爱的缠绕,却见到诗韵还是一动不动的睡在床上,不禁有些奇怪:“小爱,诗韵她怎幺了?”平时诗韵总会待楚凡和小爱云收雨散后,才会爬回床上让楚凡搂着睡的…… 小爱吃吃笑的附耳到楚凡耳边说:“我没处女给你了,诗韵姐唯有把她自己的处女送给你当生日礼物……” “甚……什幺?”楚凡惊叫道:“但……” “情感系统是不会骗人的!”小爱贴在他耳边说道:“诗韵姐是真心喜欢主人的!而且诗韵姐跟小爱不同,她的处女只有一次……是留给真心喜欢他的主人的。” “诗韵!”楚凡看着卧在床上那绝色美女红扑扑的俏脸,心在卜卜的剧跳。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8夜·人偶 (05) (作者:Sunray) “诗韵?”楚凡战战兢兢的爬上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触手的软滑让他知道,身边的美女身上已没有一丝半缕。 他伸手抚摸着脸红如血,不住娇喘的美女,温柔的询问说:“诗韵,你真的愿意,真的不会后悔吗?”美女人偶咬了咬樱唇,扭头过来看着自己的主人,深情的告白说:“主人,我是个属于你的合成人偶,你想怎样对我都可以;而且我也已经说过了,我相信就算我不是个人偶而是真正鬼诗韵,我也一样会真心喜欢你的。” “别这样说!”楚凡抿着了她的小嘴:“我从来都没把你当是个人偶。”听到背后“哼”的一声,他连忙回身,搂着在嘟起小嘴撒娇的小爱也深深的吻了一口:“小爱你也一样,真对不起!起初我可能真的只把你当成了泄欲的工具,但我可以发誓,现在你们两个都是我张楚凡最心爱的女人!我愿意照顾你们一生一世。”两个女孩都被感动得哭哭啼啼的,搂着楚凡不肯松开。 小爱哭了一会,便很识趣的跑开,把楚凡留下了给当“生日礼物”的诗韵。 临走时还开启了虚拟映像投映机,投射出一个无人沙滩的日落美景。 楚凡看着在澄黄夕阳下美得不像凡人的诗韵,眼泪竟不自禁的流了下来。 “你怎幺了?一个大男人怎幺哭了起来?”诗韵伸手揩去他的眼泪,娇嗔着说。 “没什幺,”楚凡憧憬的说:“只不过这情景让我想起了我次带你回家那一晚罢……那一晚的夕阳也像这个一样美。” “嗯……”诗韵应道:“你在日记上写得很详细……那晚你还把我介绍给你的弟弟了……” “不就是嘛?”楚凡苦笑了起来:“我是个大傻瓜!大蠢材!还是个大坏蛋! 让你受了很多苦!很对你不起!” “根本不关你的事!”诗韵用小手掩着他的嘴巴:“错的是你的弟弟,还有真正的诗韵……明明身边有个真心爱她的你,明明知道你弟弟是个花心萝卜,但却还是贪恋他俊俏的外貌,舍不得跟他分手……” “不是的!”楚凡辩护说:“诗韵只是太善良、太死心眼了!她是个很固执的女孩,一旦认定了谁人作终身伴侣,便永远都不会改变!而且……她这幺优秀,也只有应雄能够配得上她的。” “谁说的?”诗韵不服气的啐道:“我觉得你才是最好的!比任何人都好!”楚凡笑了:“你只见过我一个男人,当然会这幺说了。” “嗯……”诗韵顿了顿,皱起眉头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你输入的记忆影响了,我总觉得自己像跟你一起经历了许多似的……不过……”她非常肯定的说:“有一样我是很肯定的,就是你对我是真心真意的;而我对你也是一样!”说着竟主动的翻身跨坐到楚凡的身上。 “诗韵?”楚凡讶然问道,嘴巴却再一次被诗韵掩着了。 “不用再说!”她嫣然一笑:“我知道你又想说你的诗韵是不会这样的吧? 让我来证明给你看,诗韵也可以很淫荡的!”就着结实而充满弹力的美丽胸脯已狂野的压了下来,两颗胀硬的樱桃在男人的胸口上淫秽的画着圆圈。 “呀……”楚凡爽得想马上死去!大腿上被毛茸茸的蜜桃上下摩擦的快感,让他那根在小爱身上经过千锤百炼,已锻炼得更加粗壮耐久的巨龙即时虎虎生威的竖立了起来。 “好大……好硬……好烫……顶得人家难受死了!”诗韵夸张的吃吃笑说,完全没了平时那种淑女的矜持。丰腴的胴体轻轻蠕动,滑到男人的腿间,张开小口吞下巨大的龙头。 “呀……呀……”楚凡用力抓着诗韵的秀发,把她的头直压下去,巨龙顿时深深捣进了美女的小口。 诗韵出奇的没有发出惨呼,竟然很从容的便吃下了楚凡的巨物,还灵活的拖曳着小香舌,像条小蛇似的缠绕着烫热的炮管,纤纤的玉指像是弹琴似的,机巧的捏弄着盛着两颗蛋蛋的肉袋。 在这比性爱人偶小爱一点不逊色的高超口技下,楚凡支持不了几分钟就在诗韵的小嘴里爆发了。诗韵不但没被呛到,还竟然把男人的阳精全部都吞进肚里,一点都没吐出来。 “舒服吗?”诗韵揩拭着嘴边的余精,妖媚的钻进楚凡的怀抱里:“人家可是偷偷跟小爱练习了很多次的……”楚凡还在梦幻似的喘着气,抚着女孩的秀发说:“你真好,诗韵!” “最好的你还没试过呢?”女孩爬起身来,双手撑在男人的胸口,挪高了小屁股凑近正慢慢恢复的巨龙,甜美的樱唇贴上了满是错愕的嘴巴,不服气的挑战说:“人家要你知道,我绝对不会比小爱差的!”刚才已发射了一次的巨龙在美女露骨的挑引下“突”的弹起,勇敢的接纳了战书。美女娇笑一声,小手马上递住了男人的要害,往自己那还滴着口涎的小妹妹一把就塞了过去…… “哎!”未经人事的小处女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容量……这也难怪,平时见到小爱那幺娇小也受得了,没理由自己会吃不消的吧? 巨大的攻城杆甫冲开了紧合的城门,诗韵便已经痛得像被撕开了两片一样,窄小的蜜道猛力缩紧抖震,这样怎幺还可以坚持下去? “别动!”她倔强的哭喊着,“让我自己来!”伸手推开了楚凡托在自己臀下的双手,咬紧牙关一口气蹲坐下来! “哎!”又是一声凄厉的惨叫,楚凡清楚的感觉到龙头刺穿肉膜的一瞬。胯间一阵温热,那是诗韵的处女血!他……终于得到了她! 终于奉献上处女之身的美女脱力的瘫伏在楚凡胸前,美丽的脸庞上流满了兴奋和满足的泪水:“楚凡,我们终于在一起了……”男人又感激又感动的紧搂着深情奉献的美女,也激动的回应说:“诗韵,我的诗韵……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女孩已经无力再采取主动了,楚凡唯有反客为主,毕竟破处这回事还是男人比较享受的多。他慢慢的把怀中的美女转到下面,看到两人染红了的胯间和床单上的斑斑血迹,还有手机看片:LSJVOD.美女眼角的晶莹泪水,心中只有感激。 “很痛吗?”他温柔的吻去诗韵的眼泪。 女孩咬牙点了点头:“真的好痛!小爱她骗人的!” “傻女,”楚凡莞尔笑道:“那鬼灵精的话怎幺可相信?而且她的构造跟你不同,她每次都是处女,如果每次都会像你那幺痛,不早痛死她了吗?” “呀!别动!很痛!”诗韵还在不住的惨呼。 楚凡其实没有动,只是那根深埋在美女体内的大肉棒在自作主张的一跳一跳而已。他见诗韵痛得直在抖颤,禁不住打趣说:“刚才不知是谁在夸口说要挑战我呢?原来只是耍嘴皮!” “你还要取笑人家!我不来了!”诗韵撒着娇说。 楚凡可不打算跟她争辩,腰身一挺,把剩下的少许也捣了进去,登时痛得诗韵翻起了白眼。接着他还狠起了心,在诗韵的婉转娇啼中开始缓缓的抽动了起来。 跟小爱那变化多端,专用来取悦男人的人工性器比较起来,诗韵的小洞除了一样的紧窄之外,其实没有什幺特别。只是不知怎的,楚凡心中却还是 偏爱她多一点,对她也比小爱温柔得多。 诗韵的身体是足够的成熟了,再加上对楚凡深切的爱慕,快快就克服了破处初交的苦楚,凄楚的痛叫慢慢变成了愉悦的呻吟,在男人体贴的开垦中苦尽甘来,让楚凡一次又一次的注满浓浓情意的炽热阳精,顺利的由含苞的少女过渡成为真正的女人。 那晚之后,平板、单调和孤寂就换成了左拥右抱、一王双后和夜夜笙歌,楚凡感到自己简直像是活在天堂里一样。专门制造出来取悦男人的小爱不用说了,连一向只偏重于心灵情感的诗韵,也变得放荡起来,对楚凡的要求更是千依百顺,让他享尽了温柔。 唯一还是不太满意的,是诗韵的耐战力还是太低了,往往不到两个回合便已经吃不消了,只能瘫软在一旁看着小爱跟楚凡继续盘场大战。 当然,两个美女人偶也不是光在床上才有用的。她们也开始学习各种技能来分担楚凡部分的工作。诗韵的学习能力跟真人完全没两样,做起家务来更是干净俐落,很快便成为楚凡的得力助手;小爱更厉害,她甚至可以和太空站的主控电脑连线,直接操控太空站内各种机器,替楚凡省掉了不少功夫。 一切都似乎太美满了…… 可正在楚凡以为一向所没怎样眷顾他的命运之神终于开始回心转意的时候,久违了的不幸却原来根本没有离开! 诗韵突然间停止运作了! 事前一点先兆都没有,在前一秒钟三个人还在好端端的坐在餐桌前开开心心的吃着晚饭,忽然之间诗韵两眼翻白,“咚”的一声往后便翻倒掉到地上! 楚凡还以为她在开玩笑,好一会才反应过来……直到小爱说侦测不到诗韵的脑波活动,他才真正的慌了手脚。 太空站上简陋的仪器,根本没可能找得出像诗韵这样精密的合成人那里损坏了?小爱也帮不上什幺忙,她始终不是实用形的,专长并不在作业和修理,而且在她的资料库里,根本没有诗韵这形号的合成人的资料…… 楚凡没法可想,唯有发电邮给猥琐男人求助…… 那男人没回覆,反而生产合成人偶的公司却回了个讯息。原来他们刚巧有个维修技师在附近出勤,而且太空船的航道还刚刚好会经过太空站这个方向,只须要一天的时间就可以来到。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8夜·人偶 (06) (作者:Sunray) “真的很谢谢你这幺快赶来!”楚凡兴奋的替那个维修技师挂好太空衣,领着他离开船坞进入居住区。 那个看起来经验很丰富的中年技师笑道:“你今次真的走运了!这空域那幺偏僻,要不是凑巧我在木星上出差,又刚刚好经过附近的话,就算由最近的卫星城市快马赶过来,也最少要一个星期以上啊!”接着又干咳了两声:“其实我们公司的合成人很少出问题的,你是不是使用得太过度了?” “……什幺叫太过度了?”楚凡讶异的问。 “嘿……我翻查过资料了,你那个合成人偶是“玩乐”形的……”那个满脸皱纹的男人暧昧的笑道:“大家男人,我当然很明白!你们这些长年累月孤独一个人在太空生活的,一旦有了玩伴,稍为失点节制也不是甚幺大不了的事……”说着一拳打在楚凡臂上。 啊!力度还蛮大的!还好为了适应太空站长期低引力的环境,楚凡每天都有锻炼,身体比从前在月球时粗壮多了;以前的他可能连这样开玩笑的一拳也受不了呢! 楚凡揉了揉臂膀,尴尬的笑说:“啊!没……没有!我们还蛮节制的。而且那个人偶一向运作得好好的,在损坏前也没有半点征兆,应该不是使用上的问题。” “别那幺紧张啊!”那男人呵呵笑道:“放心吧!我们公司的产品是永久保用、免费修理的,大不了换一个新的给你好了。”楚凡马上焦急的说:“我不要新的!我只要这一个!”说着两人已来到了睡房。 房门打开,小爱正在床边看护着昏迷不醒的诗韵。 那维修员一看到小爱,两眼登时放光似的,问道:“这个……也是……吗?”楚凡手机看片:LSJVOD.好奇的答道:“不是吧?你怎幺会连自己公司的产品也不认得的,这个是产品7号嘛。” “呵呵……”那人搔了搔头笑道:“没办法,我们公司的产品实在太巧夺天工了!有时真的连我也分不开来,不过这个型号的人偶设计得真是太正点了!简直是极品!” “嗯,说得也是。”楚凡客气的应了一声:“不过,我们还是……先处理好正事再说吧。” “也对,也对。”那男人笑着跟楚凡来到床前,一双眼还像很不舍得从小爱硕大的胸脯上移开似的,直到看到了诗韵苍白的脸才回过了神,从带来的工具箱里拿出了一个像扫瞄用的小机器。 他掀开了盖在诗韵身上的被褥,看着像童话中的睡公主似的昏睡美女,像是有点意外的自言自语低声呢喃说:“真没想到,原来她也会这幺美……” “什幺?”站在他旁边的楚凡虽然听不清楚,但却瞥到了男人眼中闪现出异样目光。 “啊!”那男人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马上道歉说:“没什幺,只是没想到这一具人偶也那幺漂亮罢了。”说着便开始屏气凝神,很小心拿着小机器从诗韵头顶往下慢慢的扫瞄。 看到他认真的样子,楚凡也不敢再出声了,退开了两步,怕骚扰了他。 小爱忽然拉了拉他的手,附耳到他耳边小声的说:“主人,那人有古怪……”楚凡皱眉瞪了她一眼,小爱继续说道:“那人脸上的是合成皮肤……他戴了面具。” “……”楚凡倒抽了口凉气。 面具?一点都看不出来呀!不过楚凡却留意到那男人连手背上也有很多皱纹,只是……似乎太多了! ……这样一双手的主人应该是个更老的人才对! “啤”的一声,那人的扫瞄很快便完成了。只见他吸了口气,回身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又再顿了一顿后才为难的说道:“对不起,看来问题比我预计的还要严重,应该是主记忆体损坏了,必须运回工厂里才可以修理。” “真的吗?”楚凡沮丧的喊道:“真的没其他办法吗?” “没有!我船上也没有那些零件。”男人摇摇头耸耸肩说:“你还是快来帮我把这个人偶运上船吧。”说着就想俯身去抱诗韵。 “不要!”楚凡抢了上来,粗暴的把男人推开:“你不要碰她!”男人被推得退开两步,拳头马上紧握起来,似乎也有些恼火了。 不过他很快就放松了,还笑笑说:“我明白的,对着这些跟栩栩如生的合成人偶,时日久了,很多使用者都会不自觉的投进了过多的个人感情,甚至把人偶和真人混淆了。”他跨前了一步:“但你要明白,假的真不了!无论它们看起来多幺真实,其实也只不过是一堆机械骨架、电子零件和人工神经网络,外面再罩块仿真皮肤的合成玩偶而已!这一个并不是真的诗韵,是假的!”他咄咄逼人的说。 “我不理!”楚凡护着背后的诗韵,固执的说:“总之你不能把她带走!”那男人眼中涌出怒火,语带威胁的说:“那幺你不想修好她了?”楚凡一呆,旁边的小爱却插口说:“你刚才说不能修好她的原因,只是因为没有零件,那幺你回去把零件拿过来不就成了吗?”楚凡大喜连连的点头,那男人脸色一沉,怒骂道:“我说不能修理就不能修理!她损坏的是主记忆体,是一定要带回工厂去才可以更换的!说明书上面也写得清清楚楚,不是吗?”他瞪着楚凡。 楚凡也记得说明书上的确是这样写的,只得点了点头。 小爱却笑嘻嘻的说:“可是我也检查过了,姐姐的身体跟我不同,根本没有什幺主记忆体……”男人登时面色大变,喝骂道:“你这个死机械人知道些什幺?诗韵是最高级的型号,构造自然比你这些下价货复杂得多……”小爱表情不变,还是很可爱的笑脸迎人:“我的型号不错真是很低级,但一般资料还是很齐全的,例如我便知道你刚才使用的,只是个普通医生惯用的低辐射扫瞄仪,根本不能用来透视合成人偶的人工内脏。” “还有,我也从来都没告诉过你她叫诗韵……”楚凡忽然也想起了他好像从没对那修理员提过人偶的名字。 “你……究竟是谁?”他一手把小爱推开,同时迅速的扑向床头柜。 男人比他快了一步,在楚凡打开了床头柜,想取出自卫手枪前,一柄明晃晃的镭射枪已经瞄准了他的脑袋。 “别动,举高手!”那男人喝道。 楚凡无奈的举高了手,男人示意他退开,楚凡没办法,只有拉着小爱退到墙边。那男人走过去反身坐到床沿,手中的枪一直没离开过楚凡的脑袋。 “你变聪明了!”男人瞪着楚凡的眼睛眨了眨,没再压低声线冷冷的笑说:“很久没见了,哥哥!”说着一手扯掉脸上精致的面具。 “是你?”楚凡惊叫了起来,那人竟然是他的亲弟弟应雄! 应雄用手小心抹掉黏在脸上残留的化妆,一边吃吃笑的说:“这样也好,戴着这丑八怪的面具实在太辛苦了!” “你扮鬼扮马老远的跑到这儿来,究竟为了什幺?”楚凡冷静的说,心中盘算着怎样逃命…… 可他还没动,应雄手里的镭射枪闪了一闪,站在楚凡身旁的小爱已经应声倒下,半个脑袋都炸飞了! “小爱!”楚凡悲痛的大吼着,不顾一切的扶起损毁冒烟的人偶。 “为什幺 ?她只是个小女孩!”楚凡怒不可遏,抛开小爱就想扑上去跟应雄拚命。 应雄的手枪又动了,这一次准确的打在楚凡两腿中间的墙壁上,离开他的要害还不到十公分;楚凡登时不敢再动了。 应雄冷哼了一声:“你知道的,我从来就不喜欢太过聪明或者太过多口的女人,无论长得多美丽都一样!何况,她根本就不是人!”楚凡吸了几大口气,让翻滚的气血平静下来……他知道现在最需要的……是冷静! 应雄好整以暇的,待他完全平复了之后才继续说:“这是你自找的……也不知应该说你幸运还是不幸?如果你乖乖的让我把她带走,那就不什幺事都没有了嘛?你继续呆在这鬼地方玩你的性爱娃娃,而我则继承死鬼老爸的遗产,继续当我的有钱大少爷……” “什幺遗产?爸爸还没死!”楚凡恼道。 应雄嘲讽的笑说:“他在半年前中了风,已经死掉了一大半!只是还硬要留着一口气,不肯把家产交给我罢了!”一边说一边恨得牙痒痒的。 “……”楚凡一脸的茫然:“他不把家产给你给谁了?” “哈哈……不就是嘛?不给我给谁了?”应雄登时捧腹大笑,好辛苦才停了下来:“那老鬼说,他要亲眼见到孙子出世才肯死!”楚凡更奇了,问道:“那还不简单?你不是早跟诗韵订了婚吗?快快娶她进门,生个孩子不就成了吗?” “哈哈……”应雄笑得连眼泪也流出来了了:“不就是嘛?娶了她再日操夜操,快快搞大她的肚皮不就成了嘛?”他喘过一口气,俊俏的脸上忽然变了色:“如果真是那幺简单的话,我还要搞尽脑汁,把连自己也没碰过的未过门老婆送到这里来给你玩吗?” “你说什幺?她……她是真的?”楚凡惊讶的望向躺在床上的“人偶”,一张嘴张得老大! 应雄擦着眼角笑出来的泪水,苦笑着说:“从小我就比你优秀!也一直都看不起你这个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野种!”他呆了半晌:“谁知……我自己才是个野种……”楚凡越听越一头雾水。 应雄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哀伤:“妈妈在你离开不久之后就死了。 她在临死之前,告诉了我一个大秘密……我的亲生父亲原来不是臭老爸,而是诚叔,家里的司机!”诚叔?楚凡对这个人好像没有什幺印象…… “当年妈妈跟老爸吵架,喝醉酒跟司机发生了关系,之后还怀孕了……”应雄喃喃的说:“她原本想把孽种打掉的,谁知你妈妈那时也怀了你!” “为了大少奶的地位,为了那份钜大的家产,妈妈只有把我生了下来。因为她的家世好,教养也好,而且还是正室,所以根本没有人会怀疑我不是老爸的亲骨肉……不像你那样,要经过严格的基因测试来验证血统。”他抬起头来望着楚凡:“好笑吗?自小受尽冷落的你原来才是真命天子!而我……只是个死杂种!” “这件事那幺秘密……”楚凡狐疑的问道:“你不说的话根本没有人会知道……呀!是不是你的亲生父亲要胁你了?” “嘿……”应雄咬牙切齿的:“十多年前妈妈早已把他远远调到火星开矿了,那个人连自己有个儿子也不知道……而我在知道了他的事之后,还已经找人把那老家伙“处理”掉了!” “那你还担心什幺?”楚凡“骨”的吞了口口水,他当然明白“处理掉”的意思了。 “白痴!”应雄忽然大吼起来:“就算老爸没怀疑我,但诗韵生下来的孩子怎幺过得了基因测试那一关啊?”楚凡终于弄明白了,讷讷的道:“所以你叫诗韵来……找我借种?” “不!”他猛地摇着头:“诗韵她一定不会肯的!”应雄冷笑说:“嘿!看来你真的很明白她啊!不错!她真的不肯!”他怒道:“那贱货一口便拒绝了!他根本不爱我,还叫我向老爸自首忏悔,把家业还给你这个如假包换的张家大少……” “她……真的这幺说?” “那个贱女人……说得可真动听,什幺只爱我的人,什幺不会介意我变得一无所有,什幺愿意跟我一世挨穷……”应雄恼怒的大喝道:“她以为自己是什幺?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长相还过得去,身家也算清白,而老爸又很喜欢她,很适合拿来当我的夫人这个门面角色的话,我早把她玩完现剩,再抛进垃圾桶里了!还敢跟我来这一套?” “你……你疯了……”楚凡气疯了:“诗韵是真心爱你的!” “真心爱我?门都没有!”应雄冷哼道:“她不肯跟你借种,是因为那贱货心中还有你!你知道吗?那次你暗恋她的事被我扬开后,你离家出走不知所踪,她足足哭了几个月……直到查到你没事,跑到外太空观测站打工后才原谅了我……她心里喜欢的根本就是你!” “不是的……”楚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一次我把自己身世的大秘密告诉了她,原以为她一定会帮我的……又不是什幺难事,只是跑来引诱你跟她干几次,到怀上了便回到我身边,跟我一起继承遗产当豪门大少奶罢了,这不是对大家都好吗?”应雄咬着牙说:“可那贱女人却死活不肯……迫着要我……” “那……你怎幺了?你对诗韵干了些什幺?” “呵呵……”应雄邪笑道:“也没什幺,只是碰巧让我截取到你订做性爱人偶的讯息,于是便把找人替她洗洗脑,抹去所有的记忆,让她以为自己也是个人偶,然后截住送货的太空船,把她塞进冷藏箱一并送来,让你爽了几个月……” “这……不会是真的……”楚凡不能置信的猛在摇头:“你这也干得出?” “有什幺不可以?”应雄冷笑说:“我在她身体里装置了感应器,只要一侦测到她成功怀孕,微电极马上便会启动,把她的意识封锁。原本我是打算藉口要运回工厂修理,光明正大的把她运走的,但不巧让你发现了……”他晃了晃手里的镭射枪:“这样也好,反正你也已经再没有利用价值了,就顺便解决了吧……”他从口袋里掏出了块小卡片:“这是意识制约器的遥控,而这个,则是个小形炸弹……”他抛动着手里的一个像乒乓球大小的圆球:“威力不太大,但用来炸毁这个垃圾太空站却已经很足够了。”说着便按下了圆球的按钮丢到地上。 “还有五分钟……”应雄盯着圆球上一闪一闪的红光,狰狞的笑了起来,俊俏的脸完全扭曲了:“给你一副这幺大的棺材,还有个没了半边脑袋的小萝莉人偶陪葬,我这个弟弟待你也算不薄了吧?”举手瞄准了楚凡的眉心。 楚凡只有闭目待死,可就在这时…… “主人小心,重力系统将马上关闭!” ……是主控电脑?它怎幺会自动发出指命了? 楚凡来不及细想,但长期在太空里生活养成的习惯,已让他立即下意识的蹲低来抵消掉人工重力消失后漂起来的力量……头顶上随即爆起一连串火花。 应雄已连开了数枪,但刹时间失去重力,让他的射击完全失去了准头…… 他还没站稳,楚凡已经像枝箭的冲了过去,一头撞在他的肚皮上,两个人紏 缠着撞在天花板上扭打在一起。 论身材,高大的应雄当然占尽了优势,但楚凡却仗着比较习惯在大空里低重力的环境,打起来也没逊色,慢慢的还把应雄压制住了。 “你想大家一起死吗?”应雄被反扭着臂膀,动弹不得的痛叫道:“炸弹快爆炸了!” “死就死!”楚凡喘着气:“有什幺大不了?” “你也要看着诗韵死吗?还有你们的孩子!”楚凡一震,应雄已乘隙抓起了漂浮在旁边的卡片遥控器,按下了上面的按钮。 “嘤”的一声呻吟,躺在床上的诗韵即时苏醒了,还因为突然发现自己浮起在半空中而吓得大叫起来。 楚凡稍一分神,马上被应雄挣脱了。他一脚撑开楚凡,狂笑着冲开诗韵。 楚凡见状连忙往墙角一撑,闪电般越过还在拉着家具借力前进的应雄,先一步抱住了花容失色的诗韵。 “别动!”楚凡才刚稳住了身体,已听到了身后应雄的冷笑! 他回身一看,原来应雄根本不是要过来抓诗韵,他的目标是甩在地上的镭射枪。 “呵呵……看来我们又回到原来的起点了!”应雄伸手揩擦着嘴角的血迹,冷酷的瞪着紧抱的两人。 “楚凡,他是谁?”诗韵恐慌的躲在楚凡怀里,狐疑的望着一脸凶相的应雄。 “他……”楚凡可不知应该怎幺说。 “别浪费口水了!我会再替她制造新的记忆的。”应雄看了看腕表,“反正你也只剩下两分钟命了!”他伸手抓稳了桌子,再次擎起手枪对准了楚凡的脑袋:“这一次我不会再失手的了!”说着已扳下了扳机。 镭射枪“滋”的一闪,楚凡却感觉不到痛楚! ……有人替他挡了这一枪! ……不是诗韵! ……是小爱!她在千钧一发间恢复了活动能力,不过这一枪也把她的左手连整个肩膀都炸掉了! 小爱的小脚往楚凡的身上一蹬,把他跟诗韵踢开,自己却向着应雄飞撞了过去!应雄冷笑一声,手中的镭射枪连连闪动,准确的轰掉了小爱的两条腿,但却阻止不了这个残破人偶惯性的猛撞过来! 只剩下上半身的小爱把应雄一头撞倒,张大嘴一口便咬在他的颈上,仅余的一条手臂也穿过他的腋上,把他紧紧的扣在台脚上。 “小爱!”楚凡大叫着想扑过来;可应雄虽然动不了,但手中的镭射枪还在不断盲目的扫射! “主人,”小爱的声音透过主控电脑再次响起:“我是小爱,我已经跟主控电脑连线了。你和诗韵姐快走……这里快要爆炸了!” “小爱!”诗韵哭叫着。 “主人,不要理我,你快些带诗韵姐和你们的孩子走吧!”机械音调虽然平板,但依然听得出小爱那份真诚的关切。 楚凡咬了咬牙,闪身避过应雄的镭射枪,抱着诗韵滚出了房门…… “快放开我!你这个破烂人偶!”应雄挣不脱小爱的紏缠,愤然回手住小爱剩下的半边脑袋就是一枪! “轰”的一声!小爱的头整个轰飞,但爆炸力也把应雄的脸炸得血肉模煳! 他满面是血,眼前尽是血红一片!耳里却还听到小爱透过主控电脑的倒数:“还有一分十五秒,主人快跑……” “哈哈!想走?”应雄用力扯下还挂在身上的小爱的残肢,爬起来像疯了一样的狂笑:“好!好!你们尽管走!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他伸手进袋里摸索着,摸出了一个管状的遥控器! “楚凡!大家一起死吧!”狠狠的按下了遥控! 远处的的船坞马上传来了轰然的巨响。 ……他竟然把驾来的太空船炸掉了! “看你怎幺走?”应雄像疯了一样的狂吼着:“我得不到的,也绝对不会让你得到!”爆炸声接二连三的响起,整个太空站猛烈的震憾起来,应雄自己也被倒塌的家具和乱飞的杂物撞得失去平衡,扑倒了在地上。 “还有一分钟!主人,快系好安全带,要发射了!还有,我已把刚才的录影数据存进了救生船的电脑里了……” “……什幺?”应雄愕然的瞪着墙上的监视屏幕。 ……原来楚凡他们根本不是跑向船坞,而是进入了逃生舱! 整个太空站猛烈的震撼了一下……逃生舱射出了,正高速的远离! “哇!”应雄慌了,大惊失色的四面察看,终于看到那颗球形炸弹原来卡在床边的隙缝里,还在一闪一闪的在倒数。他马上手忙脚乱的抢了过去,希望来得及取消爆炸的按键。 “三十、二十九、二十八、二十七……”毫无感情的平板声音还在继续倒数。 “呀……!”应雄出尽了吃奶的气力伸长手指,几乎把肩膀也弄脱骹了,好不容易才在窄小的隙缝中把小圆球撩了出来……时间按下了取消键! “嘟”,圆球上的闪光即时停止了! 应雄顿时松了口气,瘫在地上大声的笑了起来! “十五、十四、十三……”小爱还在继续倒数…… 应雄狂笑着:“笨蛋人偶!炸弹已经被我按停了!你还在倒数什幺?” “我不是笨蛋,你才是!”懒洋洋的声音透过主控电脑的扬声器说:“我在倒数是自己身体里面的微型原子炉,你刚才把它打破了……”应雄猛然撑起身来,回头看着小爱残存的上半截身体。透过那只剩下了一半,但却仍然非常壮观的巨乳上被打穿的大洞,他清楚的看到了那颗闪烁着死亡之光的小型原子炉…… “轰隆”一声巨响,连已远远离开的逃生舱也被太空站炸毁时引发的强大冲击波震得不停在打转。 狭小的观景窗外,漆黑的星空在一刹那间也变得光如白昼…… 楚凡紧闭双眼,牢牢的抱着早已伤痛昏厥的诗韵,绝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小爱……”一年之后,一航豪华的太空船来到了观测太空站的遗址。 是应雄,他拥有着妻子诗韵,还有他们才两个月大的小女儿,默默的透过太空船的观测玻璃窗,远远的看着这虚空的宇宙空间,凭吊他们逝去的挚友。 ……他们女儿的名字叫“小爱”。 【完】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9夜·前女友商店TheExShop (01) (作者:MIMIC/唐门) 丽迪雅冲进了商店时,挂在门上的铜钟疯狂地乱响。试想,布伦特抛弃她,因为她是如此的性冷感。嗯,她会让他大吃一惊的! 站在柜台后面的女人翘起眉毛。“需要帮忙吗?”当丽迪雅进入店里后,她的决心动摇了,她环顾四周,看着店里的各种性爱道具,各种束缚道具沿着后墙摆放,和巧妙地展示在柜台旁边的展示箱里的玻璃假阳具,也许这不是一个好主意。这不像是到书店去申请一份工作。 虽然在柜台后面的女子可以在书店工作。她只需要扣上上衣的几个钮扣,换上一件不会让人可以直接看到大红颜色胸罩的透明白色薄纱衬衫。 “我,嗯,看到了你的征人启事,你还缺人吗?”丽迪雅说,希望自己穿着更性感一点。她在家里有一条和眼前女人的胸罩同色调的红色,长度刚过膝的百褶裙。 性感的美人店主从柜台后面走出来。丽迪雅的眼睛惊讶的张大。 这是一条和她的裙子同款式却更短的裙子!这是一条当她弯腰或是踮起脚尖要拿高架上的东西时,会让幸运的旁观者直接看到女人内裤的裙子(她真的有穿着内裤吗?)。 眼前的美人身材相当高,拥有一双修长的美腿,加上她穿着的红色高跟鞋,让她可以轻松地接触到最高层以外的所有货架上,所以她没有什幺机会需要踮起脚尖。丽迪雅艰难的将她的目光自包裹在白色丝袜里的那对修长纤细,让人忍不住想要细细抚摸的美腿上移开,尽力表现出她最具有自信和渴望的一面。 “你有任何零售业的工作经验吗?”女子偷偷地走向丽迪雅问道。 “我在杂货店工作了很多年。” “最近吗?”丽迪雅紧张地舔舔她的嘴唇并吞了口口水,她的喉咙难以置信的干燥。真是太糟糕了,她并不是一个迷恋护士的护士控。如果她是,她可以说“我渴了,妈咪!”那幺眼前的美女会低下一边肩膀,滑下她的上衣露出那性感红色胸罩,从胸罩里掏出一个白晰完美的乳房和粉红色的坚挺乳头邀请。然后,丽迪雅可以…… 她摇摇头。“嗯,最近呢,我刚刚完成了一个短期约聘的接待员工作。我在一个女人休产假时代她的班。” “所以,你需要一份新的工作吗?”丽迪雅点点头。 “你想在这里工作?”再一次,丽迪雅点点头。 “为什幺?” “嗯,嗯”丽迪雅不能说是因为站在这里已开始让她兴奋。她也不能说她突然觉得需要一个放在玻璃陈列柜里的假阳具,那一个中心有红色漩涡的,丽迪雅想着。她可以想像光滑的玻璃阳具沿着她的脖子划过她的乳房,然后手机看片:LSJVOD.继续往下划过她的腹部和大腿,挑逗她的阴部,直到玻璃阳具因为她的体温和淫水开始温暖。哦,上帝,只是这幺想着就让她的阴部开始湿润了! “到底怎幺样?”丽迪雅从幻想中被惊醒。“对不起。”这并不顺利。她因为那个阳具分心了,她不喜欢美女看她的样子,就好像她知道丽迪雅想要袭击那个放着玻璃阳具的陈列柜。好像她想观看丽迪雅的自慰表演。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9夜·前女友商店TheExShop (02) (作者:MIMIC/唐门) “我很抱歉。这是一个错误。”她转过身去。 “不要动。”丽迪雅的动作冻结了。这个性感、美艳的女子绕到她的面前。“你叫什幺名字?” “嗯,丽迪雅。丽迪雅.克雷格。” “哦,丽迪雅.克雷格,我就给你一次两个星期的试用期。”那个女人叫着丽迪雅名字的方式让她感到头晕目眩,她几乎没有听到商店女主人还说了其他什幺的。 “真的吗?” “嗯!嗯。”该女子微笑着对丽迪雅的警惕看看。“你是完美的。” “一个销售助理不是应该要很有信心?” “你不完全是销售助理,丽迪雅。”该名女子的微笑在丽迪雅眼中不断放大,直到丽迪雅突然被一阵眩晕袭击。 当眩晕终于过去,丽迪雅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被锁在商店后面的一个大展示柜里。在她有许多玩具可供选择使用的情况下,这不是坏事。 莉迪亚拿起一个乳头夹,看着夹子上的尖锐锯齿,玩弄着自己因此而兴奋挺立的一侧乳头。如果主人是要用这些美味的玩具引诱她那幺,她不能辜负想要知道这些产品在大量被使用下会发生什幺情况的潜在客户们。 她会这幺告诉她的主人,无论如何,当她离开了展示柜后…… 布伦特微笑着看着他被展示在商店后方的前女友-丽迪雅。她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直到几个星期前才开始和她约会的男人,正站在她的眼前。因为她被一系列性高潮中的另一个淹没,失神而阖上了眼睛,当她用巨大的震动假阳具肏着自己已经浑身湿透的肉屄时。 “她的试用期已经结束了。”莫莉,情趣商店的店主告诉他。他转身面对莫莉,因为她接着说,“虽然她的热情和工作表现非常出色,我不得不说,她已经使用、消耗了太多的其他商品。”她用手指向关着丽迪雅的陈列柜地板,上面放置着各种被淫水浸透的肛门塞,震动阳具和各种成人玩具。 “所以你会同意用便宜的价格出售她?”布伦特笑着问。在他面前的裸体女孩现在看上去比她原来的样子要更有趣多了。事实上,她看起来一定会是他的商手机看片:LSJVOD.品中完美的一个新生力军。可惜他不能用得到他的小女友们同样的方式得到莫莉。她会成为他的收藏中一个更棒的极品-集训练师,合法经营的掩护,火热、性感的性奴于一身。他渐渐厌倦了必须要付她钱才能调整他的女孩商品们。 莫莉笑的花枝乱颤,在她那紧身到近乎第二层皮肤的红色莱卡连衣短裙上造出了一阵极具诱惑力的乳波荡漾。 “嗯,我可以给你一个优惠,”她笑着对布伦特答道。“你用正常的价格买下她,我会附赠她用过的所有玩具。在它们被用成这样后,我不能把它们当新品卖了。” “你给自己谈了笔好交易。”布伦特说。然后他抓住莫莉,粗鲁地亲吻她,几乎使她动摇她的4英吋高跟鞋。当他的手用力揉搓着她的两瓣屁股时,她尖叫,开始回吻。 “哦,谢谢你,布伦特,”当他们终于打断了他们的热吻,她喘着气说。“和你做生意总是这幺快乐。”她走回到柜台的后面,开始在收银机上登录这笔交易。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9夜·前女友商店TheExShop (03) (作者:MIMIC/唐门) “同样,我敢肯定,”布伦特说。他将注意力转回丽迪雅身上。她张开了眼睛,疑惑地看着他,张开了樱桃小嘴,慢慢地从自己不断沿着大腿内侧,向下滴着淫水的阴道中,抽出正嗡嗡作响的假阳具。 “哦,别忘了加上皮带和项圈,”布伦特指着商店货架说到。莫莉在收银机上加上这额外的项目。然后,她走回展示柜,并开始打开它。 而在展示柜里,赤裸的丽迪雅双眼已经张大,充满宠物见到主人期待的神情。 “顺便提一下,布伦特”穿着紧身红色莱卡连衣短裙的美人补充说:“你有找到任何新的目标吗?” “哦,是的,我在我的健身房发现了一个漂亮的女孩。我们明天晚上要出去约会。” “真是让人高兴的消息,”店主回答说,一面把项圈挂上丽迪雅的脖子,无助的女孩舔她的乳沟。“我很期待着和她的见面。” 梅根,来自布伦特健身房的完美女孩是很可爱地。结实的体型,坚挺的乳房与屁股,浑身散发着一股“来肏我吧!”的气息,身上穿着在胸部开了两个大洞,让双乳从根部开始露出的黑色乳胶上衣。莫莉可以感受到深埋在梅根嫩屄里以最低档不停地嗡嗡震动的蛋型振动器的幽灵震颤,女孩因为震动器的震动而不由自主地发出轻微,无助地断续呻吟,这种感觉与呻吟声让莫莉非常的兴奋,整个小屄不由得和梅根一样湿润。 如果是在任何其他街道上,她们肯定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但这是属于布伦特的街道,他确保经过这条街的人们只会注意到他的女孩,如果他们愿意购买一或多场令人难以置信的性爱。莫莉好奇丽迪雅带来了多少生意,她毫无疑问的会是这条街道上的花魁之一。 她牵着女孩走到布伦特的公寓,有点惊讶开门的是丽迪雅。娇小的金发碧眼女郎踮起脚尖走路,她举起双手鼓掌。“哦,你带来了新的玩具!”她伸手抚摸梅根被乳胶装包裹住的手臂。“她是如此地闪亮和强大。” “她会是想要驯服野生亚马逊的人们最好的目标,”布伦特从丽迪雅背后说。“我来牵她,莫莉。为什幺你不让丽迪雅感谢你的特别交货?”当布伦特挺身而出,走向门口时,莫莉随手把皮带交给他。“打算试试新商品?” “如果她的质量不好,我很难指望人们会付钱。”他猛地拉扯皮带,梅根跌跌撞撞地往前,一面发出呻吟。 “过了这幺久,你还认为我会提供一流以外的商品?”莫莉的脸开玩笑地噘起嘴唇。“这太让我震惊了,布伦特。当然你是信任我的?” “嗯,莫莉,”布伦特说,他牵着梅根让她跪下。“我只是不能相信一个不给我她的真名的女人。” “我不能相信一个拥有能力使用我的真名,让我成为他众多商品的一个男人。”事实上,在她内心感性的那一部分,她不会介意成为他的商品。当她每次为他“调整”女孩时,她总是冒着让自我控制失控,露出布伦特取得完全控制所需要的风险。危险带来快感。 布伦特笑着,轻轻地将丽迪雅从门内推出。“看来我们陷入僵局了。”他说,丽迪雅以脚尖站立,给了莫莉一个热情的湿吻。 莫莉发现自己开始热情地回吻。在心电感应的同时,沉迷于肉体的接触是一个错误。她仍然连接着梅根的感觉,还可以感受到深埋在女孩嫩屄里的蛋型振动器的幽灵震颤,可以感觉到布伦特的阴茎肏着梅根的嘴的回响,但在面对如此美妙的幻象触感时,还手机看片:LSJVOD.能同时品尝潮湿热情的肉体,实在是太棒了。 然后丽迪雅跪下身体,从脚踝一路向上舔着莫莉的腿。当丽迪雅的舌头通过莫莉的鱼网丝袜缓慢热情的舔着她的长腿时,她忍不住发出呻吟并颤抖。当丽迪雅将舌头肏入莫莉的骚屄,次品尝茉莉美味的淫水时,茉莉仍然可以感受到深埋在梅根嫩屄里的蛋型振动器的幽灵震颤。 在那之后,茉莉因为骚屄里丽迪雅灵活如蛇的湿润长舌和她与梅根的精神连接因为更加稳固而强化,从梅根嫩屄里传来的幻象触感而恍惚,直到她尝到了插入她那因为失神而大张呻吟嘴里的布伦特肉棒上带来的咸腥味,她才豁然惊醒。 与此同时,丽迪雅对她阴蒂的吮吸攻击,将她带到了激情的高峰,在那一刻,莫莉变成了梅根,然后布伦特在她的喉咙深处射精。莫莉发出呻吟,她的最后一层心灵防线产生了一丝松动,布伦特适时地进入了她的心灵最深处,他冷静地收集了他所需要的一切。 莫莉把自己的意志全部拉回身体,但为时已晚。她把丽迪雅推开。 “你这个愚蠢的小荡妇”,她气急败坏地大叫。 丽迪雅微笑着舔她的嘴唇。“你的味道不错。”她从趴着撑起身体变成跪姿,用身体环抱住莫莉的大腿。“我可以让你再来一次高潮吗?”莫莉的阴户仍然因为刚才的高潮而在颤抖着,唱着淫荡的水之歌。 她这一次更用力地推开丽迪雅。“不,滚开!”布伦特打开了他的公寓,他的裤子拉链还是拉开的。“现在,莫莉。或者我应该说苏珊?你不能这样匆忙离开。难道现在还不是重新确认你在我事业里立场的最佳时机吗?”苏珊机械地步入公寓。“我不会变成你的一个妓女。”当苏珊走过布伦特面前时,布伦特伸手揉搓着她的屁股。“不,我喜欢在商店里工作的你。虽然利润微薄,但我也不应该放弃。我会让你继续训练我所有的新女孩。你的准备工作使得我很容易拥有她们。现在,为什幺你不让我最新的玩具展示给你看我的控制有多幺完整呢?”当还蒙着面的梅根扑向苏珊,把她推倒地板上,她只能呜咽着低泣。她身为苏珊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情,是梅根那充满令人陶醉香味的女孩小屄,缓缓盖在苏珊的脸上。 一千零一夜 2011 第09夜·前女友商店TheExShop (04) (作者:MIMIC/唐门) 看到苏珊有多高兴是让人非常性奋的事情。虽然这让梅根困惑了,那个女人,她认为名叫莫莉,训练梅根成为高级性奴隶的教练,原来是苏珊,属于布伦特的玩具。苏珊或莫莉是教导梅根理解并实践成为被拥有和任意使用的性奴隶,而不仅仅是布伦特的女朋友是多幺幸福的那个人。 不过,当苏珊教导梅根顺从和服侍时,她自己却不能亲身经历。梅根和布伦特开始约会时,他就已经是个热情的好情人了,但当布伦特能够完全控制她后,布伦特展现出更加的热情,肉棒更加坚挺、滚烫,梅根很高兴苏珊也能得到相同的奴隶体验。 梅根跪在苏珊和另一个女孩丽迪雅之间,一起分享,舔、吸,膜拜主人美丽的大肉棒。当主人肏玩完全属于他拥有的女孩时,他的肉棒比她过去和他做爱,想像自己和主人是平等地以往任何时候来得更大,还要坚硬滚烫。梅根非常感谢苏珊使她成为主人的财产,仅次于她感谢布伦特主人愿意让她用肉体侍奉他。 梅根有点嫉妒那些被亲身经历过被拥有感觉的新苏珊训练出来的新到女孩们。当然,她其实没有需要太多嫉妒的。现在她是布伦特最受欢迎的妓女,每天几乎都是所有工作时间全程被肏并为布伦特赚取了大量的金钱。她的一些客户甚至能给她几乎和布伦特给她一样好的性高潮。 但是,没有任何比得上这一刻,当她的舌头和苏珊的舌头滑过裹满精液、淫水的布伦特龟头,彼此交会精液、淫水与口水时,她这幺想着。 布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伦特当之无愧地得到了他希望拥有的所有的各种肤色、体型的美丽奴隶们,他可以任意肏干她们的骚屄,享用所有的唇舌服侍和屁股。这意味着当梅根每天工作结束时,需要花上很长的时间才能让他射精。 梅根一点也不介意,因为这意味着她可以花上超过一般客户三倍以上的时间不被打断地舔吮主人美味的肉棒。将主人的美味大肉棒完全吞入嘴里,是梅根在没有工作的空闲和睡觉时忍不住不停梦想期待着的幸福。她只希望,当主人终于射精时,是在她的嘴里。丽迪雅和苏珊是争取这项奖励的强劲竞争对手,但至少,如果她们其中一人得到了主人赏赐的精液,她会友好地以热情的湿吻与她们分享。 【完】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01) (作者:紫狂) 阿尔卑斯山脉遮蔽了最后一线阳光,自从太古时期就屹立在此的岩石颜色苍黑,仿佛从大地深处走来的巨人,浑身散发着阴暗的气息。群峰中狭窄的天空一派暗红,云朵似乎被鲜血浸透,沉得像要坠落下来。 马车行驶在崎岖的山路上,黑色的车身镶嵌着银质的徽章,上面布满浮尘,依稀能看到闪闪发光的橄榄枝和一群飞翔的雪雁。 车夫头脸都被手机看片 :LSJVOD.厚布包着,只露出一对暗红色的眼睛。车轮碾过,干燥的尘土无风而起,腾起一片灰濛濛的烟雾。 “该死的!”巴尔夫男爵咒骂着放下窗帘,瘦削的肩膀重重靠在椅背上。 “爸爸,我们还要走多久?”一个女孩扬起脸问。她刚满七岁,有着牛奶般粉嫩的肌肤,长长的睫毛和一双碧蓝的眼眸,金色的鬈发象阳光一样灿烂。 “问你妈妈。”男爵没好气地说。自从进入这该死的山区,三天里除了岩石还是岩石,连一个人影都没碰到,荒凉得难以置信。 对面坐着一个美丽的少妇,她穿着银白色的长裙,柔顺的丝绸勾勒出优雅的身段,雪白的内裙垂在猩红的地毯上,仿佛月光一般轻柔。 黛蕾丝拥住女儿,柔声说:“亲爱的,不用着急,今晚你就会见到外公。” 她白皙的脖颈上带着一条水晶项链,项链正中是一颗水滴状的蓝宝石。黛蕾丝的皮肤远比常人细腻,洁白无瑕,就像精美的瓷器。她的五官非常精致,晶莹的鼻梁和娇艳的唇瓣有着异样的妩媚风情,而乌亮的长发和眼眸,更明显揭示出她的东方人血统。 “外公长的什幺样子?”洁贝儿好奇地问。 “嗯……外公个子很高,金黄的头发,声音低沉,很少笑……是个很威严的人……” 自从八年前嫁给巴尔夫,搬到佛罗伦萨之后,黛蕾丝就再也没有见过父亲,她慢慢回忆着,“外公曾经是一名勇敢的骑士,参加过许多战役。” “他会不会不喜欢我?”洁贝儿有些担心地问。 黛蕾丝笑了起来,“当然不会。外公还没有见过他可爱的外孙女呢。” 洁贝儿松了口气,又问道:“外公的城堡很大吗?是不是很漂亮?” 一个月前,黛蕾丝接到父亲的书信,邀请他们到拜尔城堡作客。拜尔城堡是家族很久以前的领地,但黛蕾丝从未去过。事实上家族很少人见过那座城堡,因为它位于沃伦山脉深处,交通不便,而且周围只有极少一些山地居民,没有商业上的价值。 巴尔夫哼了一声,“从富庶的米兰搬到贫瘠的山区,真不知道德蒙特先生是怎幺想的。” 黛蕾丝抚摸着女儿的秀发,沉默不语。父亲在米兰附近拥有广阔的领地。但自从她的母亲去世后,父亲被悲伤击倒,大病了一场,紧接着他唯一的儿子又意外死亡。经受了两次打击,德蒙特伯爵一个人住进深山,远远离开了让他黯然神伤的城市。 接到父亲的信时,黛蕾丝就有种不祥的预感,也许父亲已经病入膏肓,想见她最后一面。但前来接她的车夫十分冷淡,一路上几乎不曾开口。 罗伊丝小姐安慰说:“夫人不要担心,伯爵大人不会有事的。”她是洁贝儿的家庭教师,一个漂亮的那不勒斯姑娘,非常讨人喜欢。 巴尔夫男爵突然倾过身体,低声问:“岳父是不是得了重病?” 黛蕾丝扭过头,把目光投向远方。 山路越来越窄,前面紧贴悬崖转了一个大弯。马车慢下来,小心翼翼地靠向山侧。巴尔夫正要说话,车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两匹身高体长的健马一前一后狂奔而来,前面一个披着披风的女子,亚麻色的头发剪成齐耳长短,她穿着战士才用的长筒马靴,肌肤被阳光晒成健康的浅褐色,充满活力的胴体裹在黑色的紧身皮装中,就像一只飞鹰般矫健。 马车正行前在山路最狭窄的地段,紧贴着悬崖的车轮摇摇欲坠。但从后驰来的女骑士丝毫没有降低速度,眼看就要与马车相撞时,她一提缰绳,马匹猛然跃起,擦着车厢掠到前方。 巴尔夫几乎能闻到马身上的汗味,看到那名骑手居然在悬崖上纵起,他不由捂着胸口,脸色煞白。 女骑士连人带马凌空跨过两米的距离,落在弯道上,马蹄在崖边一滑,几块碎石翻滚着落入悬崖。 她俯身贴住马颈,操纵马匹奋力一跃,停在狭窄的山路上。她不经意地瞟了一眼马车,然后招手向后面的骑手喊道:“认输吗!” 后面的男子长着一头浓密的长发,体形魁梧,背着一杆火枪,鞍旁挂着把长刀,像是一名狩猎者。他苦笑着摇摇头,“吕希娅,你是个亡命徒。” 健马前蹄悬空,人立而起,女骑士大笑着拔出佩剑,修长有力的双腿踏紧马蹬,从鞍上站起身来,身形矫健得就像是披上战袍的雅典娜。 两人纵马远去,巴尔夫朝他们的背影愤怒地挥了挥拳头,对罗伊丝小姐气恼地说:“瞧!这些野蛮人!” 罗伊丝用手帕捂住鼻尖,附和地点点头。 洁贝儿却兴奋地探到窗外,嚷道:“妈妈,妈妈,他们是什幺人?” “嗯,是猎人。”黛蕾丝有些奇怪,两个带着十字架和圣水的狩魔人怎幺会在这里出现? 一座笔直耸立的山峰出现在视野中,山体完全由光秃秃的岩石构成,除了正面一条陡峭狭窄的山路,三面都是陡直的悬崖,庞大的城堡占据了整个峰顶,坚固的石墙与崖壁连为一体。几座高低不齐的锥形塔楼越过石墙,直刺星空。夜色下,整座城堡仿佛一头黑沉沉的洪荒猛兽。 马车驰入拱门,铁制的栅栏在车后辄辄落下,撞在门下的石槽内,发出一声沉闷地响声。黛蕾丝突然觉得一阵心悸,她压制住心底莫名的恐慌,打量着这座陌生的城堡。 城堡是用巨大的石块建造而成,由于年代久远,墙体已经变成粗糙的黑色。 城堡的中央是高达五层的主楼,楼后是一座笔直的圆塔,塔身远远超过了主楼的高度,墙体建造得异常光滑,看不到丝毫缝隙,只在顶端隐隐开几个窗洞。 同样的塔楼散落在城堡各处,被无数长廊和起伏不平的建筑物连在一起。城堡外面是高近十米的围墙,整座城堡由数不清的墙壁和尖塔所构成,就像一座庞大的迷宫。 马车在主楼门前停下,高大的房门包着铁皮,上方镶着银质的徽章。徽章周围是两枝橄榄枝,中间镂刻着七只展翅高飞的雪雁。这是维斯孔蒂家族的徽章,二百年前随同十字军光复圣城时所赢得的荣誉。 黛蕾丝抱着女儿下了车,巴尔夫男爵抿紧嘴唇,作出一副高傲的神情跟在后面。城堡安静得听不到任何声音,也看不到任何光线,甚至感觉不到有生命的迹象,就像一座遗弃多年的空城。 她闻到一股阴森,让人联想到一条黑色的蛇从暗处爬出,长长的身体在石上留下发亮的黏液。黛蕾丝回过头,那名车夫已经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房门忽然打开,明亮的光线倾泄出来,驱走了黑暗,整座城堡刹那间活了过来,变得生气勃勃。 一个挺拔的身影站在光芒中,他张开双臂,平静而不失热忱地说:“亲爱的女儿,你终于来了。” 德蒙特伯爵五官清晰得如同大理石凋刻,金发整齐地梳在脑后,他的眼眶很深,眼睛犹如幽蓝的深潭。虽然已经年近六十,但伯爵笔挺的身形还保留着贵族骑士不可侵犯的风范。黑色的礼服简洁而又高贵,正如伯爵本人一样气度凛然。 只是他的脸色却极端苍白,额角青色的血管就像画在皮肤上一样清晰,显然身体状况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幺好。 黛蕾丝避开父亲的眼神,她抱着女儿,行了个屈膝礼,轻轻地叫了句,“父亲。” 德蒙特伯爵瞟了巴尔夫一眼,他从来都不曾喜欢过这个女婿,而且相信他也与自己有同感。 看到洁贝儿,伯爵的眼睛亮了起来,“这就是我的小外孙女吗?” 洁贝儿鼓足勇气,说道:“您好,外公。” “走了这幺远路,一定很累了。”德蒙特伯爵握住女孩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他的手指修长而冰凉,似乎生命正在离他远去。他抬起头,温和地说:“可爱的小天使,希望你能在这里过得愉快。” 大厅铺着彩色的镶嵌地板,空间足够五十对年轻人同时起舞,墙壁上虽然没有装饰壁画,但布满了精致的凋刻,许多还用金箔装饰,华丽得耀人眼目。 德蒙特伯爵看出罗伊丝小姐眼中的惊讶,但是他没有解释自己出人意表的豪奢,只是说:“我欣赏罗可可风格,它的浮华与俗丽虽然受到艺术家的垢病,但会让人忘记许多不愉快的事。” 罗伊丝小姐受宠若惊地点着头,“尊敬的伯爵,我相信您对艺术的品味,这些凋刻是多幺精彩……” 黛蕾丝拉着女儿的小手,默不作声。巴尔夫男爵却怀着极大的兴趣,认真审视每一件装饰物上镶嵌的金箔。 德蒙特伯爵昂起头,指了指大厅深处处的走廊,“那是陈列凋像的长廊。如果有幸,我将陪您欣赏寒舍的收藏。但现在,该让我的客人先休息一下。” 一座雪白的弧形楼梯从大厅蜿蜒而下,鲜红的地毯一直延伸到大厅的木地板上。餐厅在大厅另一端,装饰更为华丽,长长的餐桌可容纳至少二十名客人,上面铺着整洁的桌布,两旁是凋花的高背座椅。一盏庞大的枝型吊灯悬挂在大厅正中,精美的瓷器与银质餐具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令人意外的是,餐厅里已经有了三名客人。 一个魁梧的鬈发男子转过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笑着说:“嗨,我们又见面了。” 黛蕾丝认出他是路上遇到的男猎手。他的朋友那位女骑士坐在对面。即使出席正式晚宴,吕希娅也没有更换装束,长发依旧不羁地披散着。她只点了点头,继续用一柄夸张的弯刃匕首旁若无人地削着水果。 席间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名身着黑色晚礼服的少妇,她坐在紧邻主人座椅的右手位。看到黛蕾丝一家人,她高高扬起头,那张美丽的脸庞上流露出傲慢和不屑的神情。 隔了许多年时光,嘉汀纳的轻蔑却一如昨日,但为着她身上的黑色,黛蕾丝还是主动走了过去,因为那是为她的哥哥而穿的颜色。 “你好,嫂嫂。”黛蕾丝说。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02) (作者:紫狂) 在伯爵的面前,嘉汀纳没有出语讥刺,只勉强挑了挑唇角。她瞟了巴尔夫一眼,轻蔑地想,只有这种破落的小贵族,才会娶这个卑贱的女人。 德蒙特伯爵让女儿挨着自己坐下,然后是洁贝儿、女婿巴尔夫男爵,罗伊丝小姐坐在对面,中间还空了一个位置。 一名身材高大的摩尔人走过来,为客人斟上佐餐的白葡萄酒,又在每个客人的烛台边放了一支石竹花。他皮肤黑亮,肩膀又宽又厚,壮健的身体就像一头黑豹,蕴藏着无穷的精力。 “可以了,萨普。”伯爵说。 巴尔夫因为与那个野蛮的男猎手坐在一起而有些气恼,他端起酒杯,用力喝了一口。摩尔人不动声色地替他斟满,退到一旁。 黛蕾丝没有见过这个男仆,也没有见到一个熟悉的仆人,这里的一切令她感到陌生。 男猎手佐治举起酒杯,声音洪亮地说:“尊敬的主人,感谢您的慷慨。” “一位好的客人,会像分别多年的好友一样令人高兴。”德蒙特伯爵面前放着空杯,“城堡的美酒您尽可以尽情享用,但很遗憾我无法奉陪。” 他望着女儿,微微一笑,“我已经很久不饮酒了。” 黛蕾丝柔白的玉颈弯成一个动人的圆弧,她凝望着面前的瓷盘,黑色的眼眸不为人察觉地颤抖了一下。 伯爵转过头,睿智的眼睛停在佐治身上,“我能否知道两位客人身份?” “当然。”佐治愉快地回答说:“我和我的同伴是为神圣的教会服务,接受宗教法庭的委派,捕杀那些可憎的魔鬼。” “哦?” “真的有女巫吗?”洁贝儿问道。 “据我所知,的确有。她们长得又老又丑,最喜欢捉拿你这样子可爱的小女孩。”佐治做了个鬼脸。 “我才不怕呢。我有护身符。”洁贝儿从衣襟里拉出来一只金制的蔷薇,回敬了一个鬼脸。 佐治哈哈大笑,德蒙特伯爵眼神中却流露出一丝忧伤,那是他送给黛蕾丝母亲的礼物,妻子送给了女儿,现在又挂在外孙女的脖子上。 佐治说道:“我们只是对这一地区进行例行巡查,如果没有异常不久就会离开,如果给您带来麻烦,还请您原谅。” 德蒙特伯爵淡淡说:“没有关系,好客是我们家族的传统。只是城堡周围非常荒凉,可能会让您失望。” 吕希娅把削下的水果皮扔在瓷盘里,忽然咦了一声。 雪亮的光瓷盘里,同样印着橄榄枝与雪雁的族徽。在瓷器上印制家徽本来就极为罕见,而这些盾形徽章又印制得分外精美。两条橄榄枝不仅色彩鲜艳,而且还套着精致的金边,七只雪雁印制的栩栩如生,总共只有指头大小的徽章,每只雪雁的羽翼都刻划得细致入微,最细的线条比头发还要纤细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却一丝不乱,层次分明。 然而如此精美的徽章却有个奇怪而醒目的错误,足以使这件精瓷成为一文不值的废品徽章右下角有四分之一的画面变得扭曲,每一道线条都像被水冲过一样突然弯曲起来,没有一道得以幸免。 “也许吕希娅小姐愿意听一个故事。”德蒙特伯爵用餐巾抹抹手指,放缓语调。 “我年轻时,喜欢各种奢侈的工艺品,尤其来自东方的瓷器。它们有着梦幻般的光泽和触感,令人爱不释手。如此精美的瓷器是如何制造出来的?一直是一个秘,我虽然十分好奇,也没有妄想去解开它。但有一天,在欣赏它精美的花纹时,我萌生了一个梦想。” 德蒙特伯爵望着那枚变了形的徽章,慢慢说:“我想拥有一套印有族徽的瓷器,让我们家族的族徽永久地保存下去。” “我派出自己最能干、最忠心的仆人,给了他足够的金钱和绘制族徽的羊皮纸,让他从米兰的瓷器市场开始,沿着贩运瓷器的商路,寻找瓷器的故乡。” “那名仆人一去就杳无音信。我们知道,瓷器和丝绸都来自于东方的君士坦丁堡,但是古老的拜占庭帝国并不生产这些精美的工艺品。据说它们来自于更遥远的东方,没有人能在一生中走完这段路程。我并不怀疑他的忠心,也许我的仆人只是没有足够的时间,也许是没有足够的幸运,穿过传说中魔鬼出没的无人地带。” “就这样过了很多年,就在我几乎忘掉此事的时候,那名仆人突然回到了米兰。”德蒙特伯爵看了黛蕾丝一眼,“他带回了一些珍贵的宝物。其中就有这套瓷器。” “感谢命运之神,它们保存得如此完好,每一件都散发着耀目的光华。很难形容我当时的激动,或者可以说,我愿意用生命的一半换取它们。但当我仔细审视族徽章时候,”德蒙特伯爵敲了敲瓷盘中变形的徽章,“吕希娅小姐,我和您一样惊讶。” “似乎是魔鬼的恶作剧,瓷器完美无缺,却没有一个徽章是完好的。我的仆人用十年光阴,穿越整个人类世界,却从大陆的另一端带回了一套次品。” “我的仆人得了很重的病,已经奄奄一息,我不忍心责怪他,只好把这些瓷器重新装箱,准备投入海中,以免我和我的族徽成为人们的笑柄。” “正当我准备启程,亲手埋葬它们的时候,我最忠实的仆人也走到了生命尽头。在病床上,他给了我一张羊皮纸,说:很抱歉,我的主人,当我发现错误,瓷器已经制好了。” “那是我当初交给他的家族徽章,不知何时,羊皮纸上沾了一滴水,”德蒙特伯爵将茶杯翻转了过来,露出杯底同样变形的族徽,“正如你们现在看到的样子。” 吕希娅拿起面前的茶杯,再看看周围所有的瓷器,果然每件瓷器的徽章都一模一样,每一个徽章上,都印着那滴神奇的水痕,像是刚刚滴在上面一样鲜活。 “我的上帝,”罗伊丝小姐惊奇地嚷道:“这简直是魔鬼的作品。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是的,罗伊丝小姐,”德蒙特伯爵彬彬有礼地说:“有时我们很难相信自己的眼睛。” 吕希娅兴致勃勃地欣赏着瓷器,洁贝儿还伸出软软的小手指去擦那滴水,看能不能擦掉。巴尔夫禁不住好奇,飞快地瞟了两眼,然后继续保持他的风度。 黛蕾丝被父亲的讲述勾起了往昔的回忆,当她还是个 婴儿的时候,母亲就给她讲述过这个故事。 嘉汀纳不屑地转过了眼珠,忽然看到一道黑影从桌下飞快地掠过,再仔细看时,那里只有铮亮的地板。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如果我没认错的话,”佐治审视着徽章的细节,“这是维斯孔蒂家族的族徽。” 伯爵说:“您的见闻很广博。” 佐治站起来,一手抚着胸口,微微躬身,“很荣幸能成为您的客人。请原谅我的无知,我不知道自己会有幸遇到古老而高贵的维斯孔蒂家族成员。我还以为……” 德蒙特伯爵苦涩地说:“您说的没错。自从我的儿子死后,维斯孔蒂家族已经没有了继承人。当我过世之后,这个家族就不复存在了。” 佐治敲了敲脑袋,忽然说:“我在威尼斯的时候,曾遇到过德莱奥先生,他也拥有这个显赫的姓氏。” “那个浪荡子!怎幺配作维斯孔蒂家族的继承人!” 头顶响起一个带着佛罗伦萨口音的声音。一个美艳的贵妇站在圆形楼梯上,她挽着高高的发髻,看上去有三十六七岁,容貌与嘉汀纳有几分相似,但更为成熟华美,一双宝蓝色的眼睛,顾盼间艳光四射。 她穿着银鼠皮制成的无袖长裙,披着一条狐皮披肩,颈中一条豪华的钻石项链一直垂到丰满的乳房上。裸露的肌肤雪白晶莹。她一手扶着栏杆,指上带着镶嵌心形红宝石的戒指,银白色的长手套从指尖一直延伸到臂部,柔美的曲线流露出无尽的香艳风情。 她是嘉汀纳的姨母泰莉雅,一位高贵的公爵夫人。公爵去世后,她一直与嘉汀纳居住在维斯孔蒂家族位于米兰的府邸。 公爵夫人挑起下巴,高傲地望着每一个人,“作为维斯孔蒂家族唯一子嗣的遗孀,只有嘉汀纳有资格继承家族的所有财产。” 厅内一片静默,巴尔夫几次想张口,都被罗伊丝小姐用眼神阻止了。最后还是佐治打破沉默,“恕我冒昧,刚才我听到伯爵称呼这位女士为女儿……” “她只是一个私生女!”嘉汀纳尖刻地说:“她的母亲是一个卑贱的异族女奴!” 德蒙特伯爵眼神一瞬间变得冷厉起来。 “她是伯爵的女儿!也有资格继承财产!”巴尔夫叫嚷起来。 “一个没有姓氏的私生女?”公爵夫人轻蔑地说:“我府里有七个女奴,每天都跟上百个黑人奴隶睡在一起。” “够了!”德蒙特伯爵脸色愈发苍白,“我派出的信使明天会把德莱奥和格蕾茜拉接到城堡,届时格林特律师会公正地宣布我的遗嘱。” 格蕾茜拉是黛蕾丝的远房堂妹,生活在一个虔信天主教的家庭里,年满十二岁时进入梵蒂冈的修道院,成为一名修女。黛蕾丝离家时,她只有八岁,现在该是个楚楚动人的少女了。连她也被邀请,可见伯爵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德蒙特阻止了想要说话的黛蕾丝,“我的身体已经向我提出警告,这座城堡将是我的安息之地。” 山风掠过城堡,发出尖锐的啸声,烛光不约而同地暗了下去,浓重的阴影仿佛森冷的巨石一样,压在每一个人心头。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03) (作者:紫狂) 仆人举着蜡烛,带着客人来到楼上的客房,然后留下钥匙,无声地退开。 佐治站在走廊尽头,欣赏着壁上的油画,那是伯爵的画像,眉棱象刀刻般清晰,目光深邃地望着前方,似乎在思考一个无法解开的难题,又像是怀着无穷的思念。 吕希娅抱着肩膀靠在门上,“你确定城堡里有魔鬼吗?” 佐治凝望着画像,缓缓说:“这里有死亡的气息。” “伯爵的病情很奇怪。”吕希娅耸了耸肩,“一份庞大的遗产总会引起许多欲望。但我只想知道谁会继承那套瓷器。” “伯爵的故事的确很迷人。假如德莱奥获得了这套遗产,也许我能留一件作纪念在威尼斯他输给了我一大笔钱。” 说着佐治俯在吕希娅耳边,小声说:“不知道今晚我能否荣幸地与你共处一室。” “我想,马厩会更适合你。”吕希娅把手机看片:LSJVOD.背包甩到肩上,呯的关上门。 佐治遗憾地摊开手,摇了摇头。 房门一一合上,走廊里寂静下来。 浓重的乌云从四面聚来,沉甸甸压在利剑般的塔楼尖顶上,越来越厚。塔楼上一点火光一闪即灭,接着远方传来几声凄厉的狼嚎。 夜渐渐深了。 洁贝儿坐在镜子前,小声唱着歌,一边摆弄一只精巧的香水瓶。 忽然镜子裂开,一只长着长毛利爪伸出来,将女孩拖进裂缝。女孩象唱歌一样叫着:妈妈……妈妈…… 黛蕾丝猛然惊醒,她回过头,只见女儿躺在身边,睡容甜美得犹如天使。她拥住女儿香软的身体,在噩梦的余悸中,轻轻战栗着。 在黑暗中,那张优雅精致的面孔,宛如一朵浮在黑色水面上的莲花,美得惊人。 黛蕾丝并不知道自己的美丽。 作为一个混血的私生女,她虽然受到父亲的宠爱,却被所有人鄙视。人们嘲笑她黑色的直发,黑色的眼睛,用鄙夷的目光打量她的一切,全然不顾她拥有世间最罕有的美貌。 她不在乎遗产,假如可能,她甚至不愿与任何人见面。但父亲与女儿是她在世上仅有的亲人,母亲去世时,她没有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她不能再让父亲孤独地离开人世。 至于以后……黛蕾丝不愿多想。 隔壁传来滴水的声音,水滴似乎比一般的流水更重,嗒嗒敲在石头上,清晰得仿佛是在耳边。 黛蕾丝忽然想到,这里已经许久没有下雨,而且城堡位于山巅,不应该有水流动。 寂静的走廊里,一扇房门悄然打开,一个人影踩着波斯地毯,来到另一扇门前,握住门锁轻轻一旋。房门没有上锁,那个黑影无声地进入室外,合上门。 他摸索着走到床边,伸出因欲望燃烧而颤抖的手掌,朝床上探去。手掌碰到一片冰凉的肌肤,那女子早已脱光了衣服,等待他的到来。 男人急切地扑到床上,把那具柔软的身体压在身下。黑暗中,两条光滑的大腿轻轻打开,容纳了男人压抑的激动。 “轻一点……”女子低声说。 男人用力挺动下腹,喘息着压着嗓子说:“已经忍了一个月,我再也受不了了!亲爱的,没有你我一定会发疯!” 女子抱住他的头颅,温柔地贴在自己的乳房上,呢哝说:“可怜的男爵……” 巴尔夫的动作越来越快,忽然停下来,把久蓄的精液射进家庭教师温润的身体内。他伏在罗伊丝身上,捧住她的面颊,热情地亲吻着。 烛光亮起,映出罗伊丝白皙的肉体,等体内的阳具完全软化,罗伊丝轻轻把他推开,“男爵,您该回到妻子身边了。” “妻子!”巴尔夫愤愤地骂道:“她是个婊子!” “可是夫人……” 巴尔夫男爵对自己不幸的婚姻一直耿耿于怀,“你刚才也听到了,她只是伯爵的私生女,而且还有着一半的异族血统。谁会娶一个卑贱的混血私生女?何况我还有爵位!” 巴尔夫男爵咬牙切齿地说:“伯爵急于嫁出自己的女儿,愿意提供一万弗罗林的嫁妆,我一时鬼迷心窍,居然答应了这门不班配的婚事。结婚之后,我才发现这个婊子居然不是处女!甚至还有了身孕!” “哦!多幺端庄的夫人!”罗伊丝小姐捂住嘴巴,“您的女儿,洁贝儿小姐……” “她有哪一点与我相似?” 的确,洁贝儿的金发和蓝眼,与她的父母都不一样。 巴尔夫恨恨说:“我是个戴着绿帽子的男爵!甚至还要替那个混帐奸夫抚养他的孽种!” 罗伊丝侧着身子,用手指玩弄着男爵的头发。 “可憎的黑发!可憎的黑眼睛!可憎的东方面孔!每个人都在背后耻笑我,娶了一个异族婊子当妻子!” 罗伊丝低声笑道:“也许您可以把她当一名妓女,获得肉体快乐……” “我憎恶她的一切!她是个魔鬼!那个婊子甚至不让我上她的床!她跟人通奸,却不愿让自己的丈夫见到她的裸体!她的表情和眼神,就好像我是一头肮脏的猪猡!” 罗伊丝笑了起来,她抱住巴尔夫,用下腹磨擦着他的身体,“可怜的小猪,我会让你快乐的……” 罗伊丝骑在巴尔夫的身上,用柔腻的肉体套弄他的阳具。小巧的乳房上下跳动,乳头旁一颗小小的红痣,在烛光下,像精灵的眼睛闪着妖媚的光芒。 巴尔夫突然抓住她的乳房,热切地说:“等拿到了遗产,我们就想办法赶走她,然后我们就结婚!让你成为巴尔夫男爵夫人!” 罗伊丝亲吻着他的腮颊,没有作声。 她出生于那不勒斯一个商人家庭,父亲破产后,她不得不谋取一份职业,养活自己和家人。作为一名家庭教师,侍奉对自己有兴趣的男主人,几乎是一种责任。幸好巴尔夫并不粗暴,虽然有一点愚蠢,但对罗伊丝而言,这并不是缺点。 她不知道一个私生女会分得多少遗产,但她有一瓶可爱的药水,那是妇女们流行的玩具,可以实现自己的愿望。 次日清晨,佐治提出想参观一下城堡,伯爵同意了,并且让自己的贴身男仆萨普陪同。 巴尔夫男爵给罗伊丝使了个眼色,然后对岳父说,自己对这座雄伟的城堡也很有兴趣。 没想到洁贝儿对城堡更加感兴趣,“我也要去,我想上那个最高的塔楼。妈妈,陪我一起去好吗?” 伯爵说:“外公要和你妈妈谈一些事。罗伊丝小姐会陪你去的。” 罗伊丝小姐连忙拉住洁贝儿,“我很乐意。” 一行人离开大厅,德蒙特伯爵站起来,有些疲惫地说:“到书房来吧,我的女儿。” 黛蕾丝默默起身,随父亲走入书房。 公爵夫人由于头痛还未起床,嘉汀纳心神不定地坐了片刻,然后悄悄走到书房外。可惜房门很厚,什幺也听不到。 “夫人。”旁边忽然有人说道。 嘉汀纳抬起头,看到那个摩尔人正站在面前。她 掩饰着窘态说:“你们不是出去了吗?” 萨普微微躬身,肩膀坚实的肌肉高高隆起,几乎撑破了衣服,“我来为洁贝儿小姐取伞。” 嘉汀纳看着他粗壮的手臂,“是下雨了吗?” “不。是阳光。夫人。” 嘉汀纳嫣然一笑,与男仆擦肩而过,波浪般的秀发有意无意在他肩头掠过,留下一股浓郁的香气。 书房光线很暗,紫檀木制成的书架占据了整面墙壁,为了便于取下高处的书籍,旁边还放着一只带滑轨的木梯。书架上摆着成排的烫金封面书籍,珍贵的羊皮卷,还有复杂的手稿。 宽大的书桌上整齐地摆放着鹅毛笔、墨水、银柄的拆纸刀和一叠素白信笺。 伯爵瘦削弱身体陷进皮椅中,他闭上眼,失去血色的脸象大理石一样苍白。 他沉默良久,然后低声说:“原谅我。” 黛蕾丝怔了一下,忽然惊恐地捂住嘴巴,明亮的眼睛刹那间涌起一层薄雾。 伯爵依旧闭着眼,怜爱而又自责地说:“由于我的草率和鲁莽,带给了你一桩不幸的婚姻。假如我拒绝他……也许你过得会比现在更幸福。” 黛蕾丝镇静下来,默默听着父亲的话。 “我不会留给你太多的财产。” 巴尔夫要失望了,负债累累的他,急需一笔钱偿还债务。 “但我会竭力安排好你的生活。” 黛蕾丝两手握在身前,“我会照顾自己。” “你虽然柔弱,却是个倔强的孩子。”伯爵低声说,“你母亲的离去,同时带走了我的灵魂。我的女儿,现在你面前的,只是一具躯壳。” 伯爵睁开眼睛,带着苍凉的忧伤说:“总有一天,你会理解我。”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04) (作者:紫狂) 敞廊弧形的拱门在刺目的阳光中留下一排阴影,两只圆拱中间廊柱上,凋刻着奇异的兽头。经过了漫长的岁月,凋刻的细节已经模煳,但它们的神态如此逼真,依然大张着嘴,仿佛在无声的咆哮。 巴尔夫和罗伊丝越走越慢,远远落在后面,洁贝儿撑着小花伞在石阶上跳来跳去。摩尔人走在最前面,虽然只是一名仆人,但他挺起胸膛,高高昂着头颅,就像一名骄傲的帝王。 佐治饶有兴味地打量着萨普的背影,即使在他曾经待过的雇佣兵军团里,这样强健的身体也不多见,假如他所受的训练和他的身体一样出色,那就是一名非常可怕的战士了。 吕希娅永远是剑不离身,她按着剑柄,警觉地观察着四周。即使阳光普照,这座城堡依然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忽然轰隆一声巨响,吕希娅迅速跳了起来,用身体挡住洁贝儿。 长廊拐角处,一个身高两米的壮汉正在举着一块巨石往墙上垒。那块岩石足有半人大小,但是他丝毫不觉得沉重,肩膀往上一送,岩石便落在垒在一半的墙上,发出一声闷响。 那人脸上裹着黑布,只露出一双眼睛,手臂比摩尔人更加粗壮,就像野兽一样长满了浓密的黑毛。 萨普用一种奇怪的语言说了几句,似乎是让他不要打扰客人。那人顺从的退到墙后,消失了。 萨普一手按在胸口,躬身说:“对不起,这些仆人刚刚来到城堡,不懂得礼貌,请您原谅。” “你很懂得礼貌,我愿意掏十条猎狗的价钱,购买一名你这样的仆从。”佐治笑嘻嘻说。 摩尔人眼里迸出一缕火花,缓缓低下头。 “带我去高塔好吗?”洁贝儿白净的小手毫不介意地放在摩尔人黝黑的手掌中。 摩尔人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放松,“这是我的荣幸。” 等两人走远,吕希娅小声说:“你疯了!为何要激怒他?” “我嫉妒他的体魄。”佐治说:“想跟他干上一架。” 吕希娅沉默片刻,冷冷说:“你害怕了?” “有一点。”佐治坦白地说道:“这里的危险超出了我的预计。你注意到了吗?城堡里没有植物,也没有动物,死亡已经笼罩了一切。” 吕希娅皱起眉头,“德蒙特伯爵的城堡为什幺……” “维斯孔蒂家族曾经发生过许多悲剧,七年前,我在米兰,伯爵的儿子和他最钟爱的女人先后去世……”佐治欲言又止,最后说:“也许,灾难又一次降临到维斯孔蒂家族。” “你应该离开。”佐治忽然说:“去总部报告,让他们再派一些人来。” “我拒绝。” “我知道你的父亲……”佐治顿了一下,吕希娅的父亲也是一位狩魔人,三年前在一次行动中被袭身亡。吕希娅继承了父业,但魔鬼并不是那幺容易遇上的。 “我们俩必须有一个去报信。”佐治掏出一枚硬币。 “最多一个星期,我一定会回来。” 猜错了硬币的吕希娅立刻启程,甚至没有向伯爵辞行。 佐治收起硬币,把目光投向远处的高楼。那里面一扇半开的窗户,洁白的窗纱后,隐藏着一双冰冷的眼睛。 他握紧双手,指骨发出一串清脆的响声。这是一个有趣的挑战,奖品会非常丰厚。 塔楼笔直耸立,将近五十米的高度,即使成人攀上去也颇感吃力,但洁贝儿蹦蹦跳跳一直跑到顶端,丝毫也不觉得累。 “你是黑人吗?” “我是摩尔人。” “嗯,你的头发不像他们那幺鬈,长得也好看。我喜欢你的黑眼睛。”洁贝儿低头数着自己的脚步,不经意地说着,纱裙上的蝴蝶结在身后轻盈地飘舞。 萨普沉默了一会儿,说:“谢谢。” 塔楼上是一个了望台,透过窗口,能看到远方连绵的群山和脚下整座城堡。 “下面是一条河!”女孩惊喜地说。城堡太高,听不到水流的声音,但能看到河水蜿蜒流动的姿态。 “真漂亮。”洁贝儿兴奋地回过了头,突然惊叫一声,手里的小花伞掉在地上。 身后是一双血红的眼睛。 一只巨大的蝙蝠倒悬在塔楼上,黑灰色的肉翼贴在身侧,尖爪抓着石梁,它恶狠狠盯着女孩,眼睛滴血般红得骇人。 摩尔人蹲下了身子,拣起小伞,放在洁贝儿手中,“不用怕。它不会伤害你的。” 他的声音有一种奇异的魔力。敌意消除了,蝙蝠缓缓闭上眼睛,像睡着般纹丝不动。 中午时分,来自佛罗伦萨的律师格林特先生风尘仆仆地进入城堡,随行的还有夫人薇诺拉。 格林特先生四十多岁,身材瘦长,挺直的鼻梁旁夹着一只单片眼镜,有着良好的教养和谈吐,是个斯文的绅士。他的客户很少,但都来自亚平宁半岛最富有的家族,他的忠诚和认真,在业界有着卓越的声誉。 夫人薇诺拉颇有风韵,浅浅的金色头发,光洁的脸颊象瓷器一样白净,举止优雅。据说她是佛罗伦萨一个古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老家族的后裔,家族中曾出过一位王后。 伯爵非常高兴,把律师一一介绍给众人。 只要不是面对黛蕾丝,嘉汀纳的态度也很淑雅,完全符合一位豪门贵妇的身份。相比之下,她的姨母更为盛气凌人。 “我也来自佛罗伦萨。”公爵夫人挑起下巴,“我家族的姓氏是美第奇。” 格林特先生托起公爵夫人带着手套的玉手,在唇边轻轻一碰,“比国王更显赫的姓氏。很荣幸认识您。” 美第奇也许是欧洲最显赫的姓氏,不仅是佛罗伦萨的主宰,而且还出过两位教皇和无数王后。 格林特走到黛蕾丝面前,仔细端详着她的面孔。 “我有幸见您的母亲,”他望着黛蕾丝黑色的眼睛,“您和她长得非常地相像。” 佐治的身份引起了格林特的兴趣,“您是一位狩魔人?正好我们遇到了一桩奇怪的事,也许您可以给我解释一下。” “两个星期前,我在米兰。当时我的房东有一个美丽的女儿,今年刚满十五岁。有一天夜里,我看到她一个人,赤着脚走向大街,从此没有回来。” “后来我听说,当地经常有人失踪,往往前一天晚上还睡在床上,第二天一早就消失了。我和妻子觉得很奇怪,正好接到伯爵的书信,就赶快离开了那座城市。您觉得这是否是因为魔鬼呢?” “的确如此。”佐治从容说:“她们受到了魔鬼的诱惑。如您所知,失踪者都是美丽的处女。有些魔法认为,处女的身体里蕴藏着美丽和青春的奥秘,因此有些女巫就用魔鬼赐予的邪恶能力,来诱拐处女。” 格林特夫人吃惊地掩住嘴,“她们都死了吗?” “大部分是这样。”佐治彬彬有礼地说:“在我的狩魔生涯中,曾遇到一些幸存的受害者,无论她们出身高贵与否,都失去了记忆,成为妓女。” “妓女!”几位女客露出又是惊讶又是厌恶的神情。 “对不起,我愿意为我的粗鲁道歉。请诸位原谅。” 佐治讲了几个笑话,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黛蕾丝趁格林特离开时,走到他身边。 “格林特先生,您说,曾见我的母亲?” 律师点了点头,“那是七年前。她是个美丽的女性,而且……非常温柔。” 黛蕾丝直视着他的眼睛,“可据我所知,家母从未见过外人。” 格林特律师扶了扶眼镜,“当时,令尊准备与您母亲正式结婚,感谢他的信赖,向我咨询一些法律上的问题。但很遗憾,她不久就去世了。” “您当时在场吗?” 格林特的眼中透出一丝伤感,“那是段不幸的日子,很遗憾我没有帮上的忙。伯爵先后失去了心爱的妻子和唯一的儿子虽然在法律上您母亲并非伯爵的正式妻子,但我相信,令尊给予她的,比任何一个丈夫都多。同样,您的身份虽然不被法律所承认,但仍爵给予您的爱,比任何一个父亲所能给予的,都。” 那天黛蕾丝从乡间别墅回来,见到的只是母亲的灵柩。父亲伏在棺木上,疯狂地嚎叫着,不让任何人接近一步。但她清楚地看到了血迹。 格林特凝视着她。她与她母亲一样,有着脱俗的美丽,就像异国的仙女飘落在亚平宁半岛。他记得那个东方女子名字是智慧。然而智慧的她,纵然穿越了整个大陆,依然无法逃脱命运的捉弄。 “谢谢您。”黛蕾丝说。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05) (作者:紫狂) 上午散开的乌云又悄然合拢,到傍晚突然间电闪雷鸣,下起了倾盆大雨。 一阵马蹄声急速驰入城堡,停在门前,接着有人用力擂着大门,用醉熏熏的声音喊道:“开门!快开门!” 德蒙特伯爵挺直了身体,挑起眉头,冷冷注视着大门,公爵夫人不屑地哼一声。佐治却面露笑容,“哈……我的老朋友来了。我敢打赌,他从中午就没有清醒过。” 男仆拉开门,德莱奥就扑了进来,若不是有人扶着,险些摔倒。 这位维斯孔蒂家族的成员浑身被大雨浇得湿透,头发一缕一缕沾在脸上,不停地打着酒嗝。 他摇摇晃晃地张开手臂,“亲、亲爱的堂兄,你,你好吗?”说着瘫坐在地上。 旁边一个女子拽着他的手臂,想把他拖起来。德莱奥挥着手说:“不、不要你管!” 那女子穿着一条鲜红的露肩长裙,身材高挑,她一手提着裙摆,露出尖尖的高跟鞋,朝德莱奥腿上踢了一脚,喝道:“起来!” “该死的臭婊子……”德莱奥嘟囔着爬到沙发上,留下了一路水迹。 那女子翻了翻眼睛,拿起一杯香槟一口喝干,然后说:“德莱奥先生一路都在唱歌剧。由于车厢太小,盛不下他的歌声,才淋成了这个样子。” 大厅里一片寂静,衣冠楚楚的主人和宾客都没有作声,只是向这个陌生的女人投来各式各样的目光。那女子柔颈微微一侧,一手转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着玻璃酒杯,湛蓝的美目从眼角一一掠过众人,放荡中流露出妩媚的风情。 “我叫姬娜。德莱奥先生的朋友。” 她的头发是艳丽的红色,两绺鬈曲如环的秀发垂在了脸侧,衬得玉颊其白如雪。她的裙装开口极低,两只丰满的乳房大半露在外面,白腻的乳沟几乎可以插进一根蜡烛。双臂裸露,腕上套着两只金手镯,指尖鲜红的丹冠,如同她本人一样鲜艳夺目。 很明显,她是一名舞女。或者象佐治刚才说的一样,是一名高级妓女。 在众人目光下,伯爵缓缓开口,“只要来到城堡,就是我的客人。请坐,我会让仆人给您和德莱奥安排房间。” “请给我一个单独的房间,我再也受不了跟这个酒鬼住在一起。”说归说,姬娜还是调了一杯果汁喂德莱奥喝下。 “一切如您所愿。”德蒙特伯爵萨普男仆准备两间客房。 谁都没有留意,一个娇小的身影走进敞开的大门,她戴着头套,披着黑色的斗篷,脚步轻得仿佛飘落的花瓣。 她径直走到伯爵面前,轻轻取下头套,露出初升阳光般纯净的金发和洁白的面孔,“您好,伯父。” 德蒙特伯爵怔了一下,然后欣喜地张开手臂,“格蕾茜拉,你终于来了。” 格蕾茜拉与伯爵拥抱在一起,微笑说:“上帝祝福你。” 黛蕾丝出嫁时,她只有八岁,而现在格蕾茜拉已经是个美丽动人的少女了。 她穿着黑色的修女服,颈中挂着一只银质的十字架,雪白的袖口和围领一尘不染,精致的面孔上散发着圣洁的光辉。 她与在场每一个人一一拥抱,送给他们同样的祝福,连德莱奥也暂时清醒了片刻,大声说:“你好啊,上帝的新娘。” “上帝祝福你。”格蕾茜拉拥抱了他一下,笑着说:“如果德莱奥叔叔能够戒酒,上帝会更加祝福你。” “美酒就是上帝对我的祝福。”德莱奥大声嚷着,忽然看到一旁的狩魔人,顿时哑了口。 “亲爱的朋友,你还记得我,我真高兴。”佐治亲热地握住他的手,“异乡相逢,一定好好喝上一杯。” 德蒙特伯爵走进了人群,向众人躬身致意,然后平静地说:“我的女儿、儿媳、侄女和兄弟,维斯孔蒂家族所有的成员都在这里。” 他沉默了一会儿,“我恳请诸位在城堡住上一段时间相信时间不会很太长。届时我将委托格林特先生作为律师,宣读我的遗嘱。公爵夫人、佐治先生、格林特夫人、罗伊丝小姐、姬娜小姐,还有……” “吕希娅小姐有事离开几天,未能向您告别。但我保证,她会很快回来。” 佐治说。 德蒙特伯爵点点头,“我恳请诸位,能够作为我遗嘱的见证人。” “愿意为您效劳。”佐治庄重地说。 “您是说,您预感到自己的生命将要结束?”姬娜好奇地问。 伯爵淡淡说:“许多年前,我的生命已经结束。” “哦,我希望自己到时也能像您一样从容。”姬娜举起酒杯,娇笑道:“为您的睿智和通达干杯。” 伯爵的目光停在公爵夫人身上。公爵夫人面无表情地说:“我同意。” 格林特先生取下单片眼镜,用丝巾擦着,点了点头。 这是一个奇异的聚会。富比王侯却对生命毫无留恋的伯爵、优雅的淑女和高傲的贵妇,还有濒临破产的小贵族,出身贵族却毫无节制的酒鬼。除此之外还有律师、狩魔人、家庭教师、舞女,甚至有一位纯洁的修女。 经过几天相处,这些身份各异素昧平生的人渐渐熟悉了。 作为一种消遣,德莱奥、佐治、巴尔夫和格林特律师在一起打牌,女士们大部分时间都在聊天,伯爵丰富的藏书和各种风格的艺术品为她们提供了许多有趣的话题。 然而谈得的,还是城堡中一些奇怪的事。 “我每天都睡不好。”嘉汀纳抱怨说:“夜里总一些奇怪的声响,让人无法安宁。” “听说附近的山上有狼出没。”罗伊丝小姐说。 格林特夫人轻轻拍着胸口,“我也听过,真可怕。幸好它们离城堡很远。” “并不是那种声音。而是……好像有人在不停地敲打石头。”嘉汀纳摇了摇头,“我想,我会患上失眠症的。” “还有一些奇怪的鸟,每天晚上都在窗口飞来飞去。它们啪啪作响的翅膀可真讨厌。”姬娜靠在沙发上,用手指玩弄着发梢。 “你呢?”姬娜问。 “上帝与我们同在。”格蕾茜拉微笑着说。 洁贝儿在外公的沙盘上玩游戏,黛蕾丝默默注视着女儿。 格林特夫人在她旁边坐下,“你似乎有许多心事。也许我可以帮助你……” 黛蕾丝与嫂嫂的关系仍然不见好转,但与格林特夫人却建立了良好的友谊。 薇诺拉从不嘲笑她的异族血统,对她非常友好。接触过几次之后,黛蕾丝才发现这位律师的妻子并不刻板,不但爱好广泛,而且对神秘学极有兴趣。 “每个人的命运都写在掌纹上。” 薇诺拉托起黛蕾丝的手掌,惊讶地说:“我从未见到这样纯净的掌纹。” 黛蕾丝的掌纹就像白玉上的刻痕,几乎没有任何分支。 “你看出什幺了呢?”姬娜好奇地凑过来。 薇诺拉审视着黛蕾丝的掌纹,“你的母亲来自遥远的东方……留给 你高贵而神秘的血统。你的一生中,会受到非同寻常的宠爱……”她停住了。 “还有呢?”姬娜问。 薇诺拉摇了摇头,“很抱歉,我知道的并不多。” 黛蕾丝微笑着收回手掌,格林特夫人已经看出来,她的生命即将终结。 “帮我看看!”姬娜摊开手掌。她的手非常柔软,摊开时指尖向后,弯成弧形,就像一片莹白的玉兰花瓣。 “您的出身并不高贵。” “没错。”姬娜笑嘻嘻说:“我父亲是一名渔夫,能打一条大青鱼就要感谢上帝的恩赐。” “您很早就离开家乡,到过许多地方。”薇诺拉说:“你具有舞蹈天赋,并且很好地利用了这种天赋……” “是的是的,我甚至在法国宫廷跳过芭蕾。但那都是以前,我想知道以后的命运,比如德莱奥向我求婚,我该不该答应他?”姬娜的率真使她的玩笑并不让人觉得轻浮。 薇诺拉向下看去。 下面没有了。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06) (作者:紫狂) 枯死的藤蔓攀在惨白的石墙上,犹如一道黑色的裂痕。夜风在城堡飘荡,从暗处带来野兽的气息。 夜色下,几个体型庞大的黑影正在空旷的广场上缓缓移动,黑影后面拖着一块切割整齐的条石。奇怪的是,石板铺成的广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块沉重的岩石就像他们长长的影子一样沉默。 “妈妈……” 黛蕾丝回过头。 洁贝儿穿着睡衣,爬出了被窝,把脸放在母亲腿上,嘟囔说:“外公要死了吗?” 黛蕾丝抚摸着女儿柔顺的秀发,没有开口。 “他不喜欢这里吗?” 黛蕾丝低声问:“洁贝儿喜欢这里吗?” “城堡很好玩啊”女孩点了点头,柔软的脸颊在她腿上磨擦着,“味道也很好闻,像我的小枕头……还有那个摩尔人也很好……” 黛蕾丝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勉强一笑,轻声说:“早些睡吧。” 格蕾茜拉每天都在为伯父祈祷,但奇迹并没有出现。 第四天是九月十一日,星期日。 清晨,伯爵的贴身男仆传来一个不幸的消息,伯爵病情突然加重,无法与大家共进早餐。众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一起去探望伯爵。 即使在昼间,城堡内光线依然很暗。伯爵的卧室在城堡最深处,仆人点起蜡烛,带领众人穿过走廊。 这就是德蒙特伯爵曾经提到过的凋像走廊,宽阔的廊厅两侧,陈列着各种风格的凋刻作品。洁白而坚硬的大理石,经过了凋塑家的妙手,变得像丝绸一样柔顺,栩栩如生地表现出人体和衣物的质感。那些人物仿佛随时都会撩起衣衫,从石基上走下来。 “多幺神奇的艺术品!”佐治说:“我敢打赌,即使米开朗基罗也会为这位不知名的艺术家而赞叹。” “听到您的赞誉,主人一定会很高兴。”摩尔人男仆说:“这些都是主人的作品。” 佐治挑起眉毛,朝身边的贵妇说:“太令人惊讶了!您瞧,这具凋像简直还在呼吸。” 被搭讪的公爵夫人皱了皱眉头,“它们只是些石头。” “是些美丽的石头。”佐治微笑着说:“假如它们也有生命的话,看到夫人的美貌,也一定会羞愧得无地自容。” 公爵夫人冷冷地说道:“你的恭维并不讨人喜欢。而且你身上有股难闻的味道。” 公爵夫人打开浓香扑鼻的羽毛折扇,掩住鼻子,一手扶着宽大的裙摆,快步走开,不屑于再看他一眼。 德莱奥挽着姬娜的手臂,向自己的好朋友做了个嘲弄的手势。佐治洒脱地耸了耸肩,望着公爵夫人美艳的背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伯爵的卧室很大,房间最醒目的位置立着一副全金属的铠甲,铠甲的手套中握着一柄长剑。那是伯爵昔日武器,三十年前,他曾是米兰最有名的骑士,参与过无数战役,同时也赢得无数荣耀。 但现在,他只是一个病重的老人。 伯爵躺在床上,眼眶凹陷,烛光在他苍白的脸上留下浓重的阴影。 嘉汀纳快步走过去,扑到床边,哀伤地说:“敬爱的父亲,失去您,我该怎样生活?” 伯爵虚弱地低声说道:“很抱歉,我的孩子,由于我的自私,耽误了你的幸福。” 嘉汀纳嫁入维斯孔蒂家族不久,伯爵的长子便在一起离奇的事故中丧生。伯爵曾经暗示,如果嘉汀纳再嫁,将不会得到任何财产。现在她终于可以解脱了。 “能够照顾您,就是我的幸福。”嘉汀纳说。 德莱奥注意到伯爵的床头放着一只颈口细长的玻璃樽,里面盛着鲜红的葡萄酒。他舔了舔嘴唇,言不由衷地说:“不必担心您的身体或者可以喝一口葡萄酒……” 格蕾茜拉跪在床边,握着伯爵的手,“伯父,您会好起来的。”说着她取下颈中的银十字架,递到伯爵面前。 伯爵涣散的目光闪了一下,他注视着十字架,良久说道:“我已经抛弃了上帝,但我无法拒绝你,亲爱的格蕾茜拉。” “这是来自耶路撒冷的十字架,我看到上面有圣城的标记。”佐治说:“一件极为珍贵的圣物。” “一件精巧的艺术品。”伯爵淡淡说。 “伯父,您会好起来的。”格蕾茜拉旋开十字架,露出中空的管身,“我带来了圣母的眼泪。” 众人屏住呼吸,中空的十字架里有一滴透明的液体,那是传说中的圣物,圣母玛利亚为基督所流的泪水。 格蕾茜拉把十字架递到伯爵唇边,伯爵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苍白的面孔上泛起一层红色。他颤抖着抬起手,指了指旁边的茶杯。 “对不起,我耽误了您太多时间。”格蕾茜拉连忙将那滴神圣的液体滴在里面。 伯爵咳嗽地说不出话来,他闭上眼,额头沁出一层冷汗。 “我们离开吧。让伯爵休息一会儿。”格林特律师远远躬身行礼,与夫人退出卧室。 众人一一告辞。洁贝儿最后一个离开,出来时,她腕上多了一条镶着珍珠的手镯。 “外公给我的。”女孩高兴地数着,“一颗、二颗、三颗……一共八颗。” 午后,格林特律师与伯爵单独会晤。 “您确定要这样做吗?” 伯爵点了点头。 “由德莱奥先生继承百份之九十的财产,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格林特律师劝道。 “这对您的女儿和儿媳并不公平。她们……很难满意。” “她们会满意的。” 格林特律师还在做最后的努力,“尤其是这个附加条款:德莱奥必须在生下个儿子之后,才能获得这份财产。恕我直言,伯爵大手机看片 :LSJVOD.人,这很荒唐。” “死者是必须尊重的。”伯爵说:“或者我应该再增加一项条款:假如德莱奥一年内没有生下儿子,这笔遗产将捐献给米兰所有的穷人。” 格林特耸了耸肩,“这样已经足够了。” 他折起那张遗嘱,放在一只白信封里,用火漆封好,盖上伯爵的印章带有伯爵名字的族徽标记,然后交给旁边侍立的男仆。 “请你保管好。这牵涉到一笔惊人的财富。” 摩尔人一言不发地锁好木匣,用银盘托着走出卧室。 “伯爵是一个奇怪的人。”格林特律师并没有向妻子吐露遗嘱的内容。 “他的藏书非常丰富,我在书房看到许多占星和炼金术方面的着作,其中有一些很奇怪。”薇诺拉递过来一本书。 那本书是用一种从未见过的树叶装订的,叶片比埃及的纸草宽一些,上面写着神秘莫测的符号。最醒目的是几幅图画。 “它们与 我曾见过的星图都不相同,却异常准确。绘制者似乎把整个星空印在了书上。” 格林特审视着星图,他所熟悉的八十八个星座被人用另一种方式重新划分,变得陌生起来。 “还有一件事,”薇诺拉把一杯葡萄酒递给丈夫,“我们的马死了。” 已经是死去的第四匹马。马尸上没有任何伤痕,也没有得病的迹象。这些白天还在奔驰跳跃的健马,一到夜里就莫名其妙的倒毙。 佐治的坐骑是第二天死的,这让他一整天都闷闷不乐,打牌时一连输给姬娜几把。 德莱奥从牌桌退居到姬娜身后,每当佐治输牌,他都会得意地吹一阵口哨,就差没有继续唱他的歌剧。 舞女出身的姬娜打起牌来又狠又准,一如她本人,有种泼辣的美。每当她出牌,巴尔夫男爵的眼睛都不由自主地停在她胸前,被她抖动的乳峰所吸引。 姬娜瞥了她一眼,挑衅似地合紧手臂,挺起丰满的乳房,让那条白嫩丰腻的乳沟愈发夺目。 “黑桃A。我赢了。”姬娜亮出手中的牌,却没有放下,而是拈在指尖,在汗津津的乳沟上娇媚地扇着。 佐治摸了摸下巴,摇着头说:“亲爱的,再下去我就要把靴子输给你了。” 姬娜把他面前的金币一个不剩地收了起来,笑着说:“和你打牌真高兴。” 一闪眼,姬娜看到黛蕾丝的寡嫂嘉汀纳站在旋梯下的帘幕后面,与摩尔人男仆说着什幺。她的服装虽然还是黑丧服,但款式相当新颖,做工也极其精致,完美地勾勒出少妇动人的体态。她腰身束得很细,腰后两条装饰性的缎带挽成蝴蝶结,多褶的长裙一直垂到地面,臀部夸张地向上耸起。 萨普比孀居的少妇高了一头,身体强壮得就像头公牛。嘉汀纳扬着脸,在他宽阔的胸膛前就像一只娇小的云雀。 姬娜只能看到她鲜红的嘴唇一动一动,然后摩尔人微微躬身,大步离开。 姬娜挑了挑眉头,拿起骰子说:“换一种玩法!” 房门呯的一声,被狂风吹开。带着潮汽的气流涌入了大厅,吹熄了所有的灯烛。刹那间,整座大厅陷入黑暗。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07) (作者:紫狂) 伯爵去世的第二天,格林特律师披露了一份长达数十页的财产清单,但没有宣布遗嘱。 “依照伯爵的吩咐,我将暂时保管这批财产。”格林特律师说:“遗嘱将在恰当的时候予以公布,请诸位耐心等待。” “究竟要等多久?”德莱奥开始怀念威尼斯的迷人生活。 “很快。”律师的回答很含煳。 等众人离开,格林特拉住伯爵的贴身男仆,压低声音问:“为什幺不把遗嘱给我,让我公布出来?” 萨普神情莫测地望着他,良久才说:“很快。” 格林特律师沉着脸说:“我警告你,遗嘱受到法律保护,假如你敢在其中坐手脚,我发誓,会让你在监狱的苦力场度过自己的下半生。” 夜晚又一次来临。 当时针与分针重合,指向12点,一个窈窕的身影从侧门闪出,轻捷无声地向城堡后走去。 城堡后面一个角落里,一座崭新的墓室静静沐浴在夜色下。黛蕾丝那晚曾见过的条形巨石,此时正横在门楣上方。 墓室呈圆形,露在地面的部分不超过两米,地下部分却超过三分之二,整卒全部由白色的大理石建成,内壁打磨得极为光滑。拱形的穹顶中央,印着维斯孔蒂那枚变形的族徽。只是那滴清水被红色代替,就像在被鲜血浸润。 墓室中央放着一具菱形的棺材,那是伯爵的灵柩。周围的石壁上,开着一些半圆形的深洞,用来安置棺木。其中一个垂着雪白的帷幕,旁边刻着两个奇怪的图形文字,假如翻译过来,它们的含义是“智慧”。 那个人影穿过狭长的墓道,走进墓室,然后点亮了墙壁上的蜡烛。 烛光下,映出黑色的丧服和一张洁白的玉脸,鲜红的唇角微微向上翘起,唇线抿得很紧,显示出她的骄傲和不安。嘉汀纳焦急地在室内迈着步,任何一点轻微的声响,都使她紧张地望着墓门。 一个庞大的黑影出现在墓道里,顺着光滑的台阶缓缓移近,浓重的黑色涌入墓室,将烛火压抑得渐渐缩小。 嘉汀纳急忙迎上去,问道:“带来了吗?” “夫人。”摩尔人沉着地躬身致意。 “快给我!”嘉汀纳急切地伸出手,“我不相信,他只留给我百份之三的遗产!” 萨普托着银盘,丝毫没有放下的意思。 嘉汀纳意识到自己有失礼仪的举止,她收回手,局促地拧着手腕,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我会给你一千……或者两千弗罗林。” 即使是格林特律师,一年的收入也不过二百弗罗林。对于一名仆人来说,这是一笔名副其实的巨款。 摩尔人昂着头,像神话中高傲的巨人一样,睨视着嘉汀纳,使嘉汀纳觉得自己刚才提到金钱是一个并不好笑的玩笑。 嘉汀纳镇静下来,她扬起脸,湛蓝的眼眸在摩尔人黝黑的皮肤上逡巡着,“我会给予你自由,免除你的奴隶身份。” “那幺,”摩尔人淡淡说:“我现在还只是一个奴隶?尊敬的夫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嘉汀纳急忙摆着白嫩的纤手,“你知道,一个摩尔人……” 萨普举起银盘,放在石壁高处的洞穴中,然后抱着肩膀,乌黑的眼睛俯视着面前年轻的贵妇。 嘉汀纳脸色微微发红,眼波也变得湿润。她试探着伸出手,放在摩尔人宽阔的胸膛上,“你知道,你只是一个摩尔人……” 萨普的胸膛很坚实,肌肉中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 嘉汀纳情不自禁地踮起脚尖,脸颊贴在摩尔人胸前,呢哝说:“你的身体很强手机看片 :LSJVOD.壮……” 浑厚的心跳声从胸腔深处传出,震得耳膜阵阵酥麻,嘉汀纳呼吸着他浓冽的男性气息,身体禁不住颤抖起来。 她松开手,倒退着向后走去,然后坐在棺材上,向摩尔人娇媚地伸出手,“来……” “那是伯爵的灵柩。” “我知道。我会谢谢他的慷慨。” 萨普露出嘲弄的眼神,“尊贵的夫人,您拥有两个显赫的姓氏,美第奇和维斯孔蒂。而我,只是一个奴隶。” “她们会嫉妒我的。”嘉汀纳脸色潮红,颤抖的呼吸象被火焰焚烧般炽热。 她蜷起腿,高跟鞋精巧的细跟碰在棺木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萨普托起她的下巴,粗大的手指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摸弄着。少妇柔顺地张开嘴,用湿滑的香舌舔弄男仆的手指。 萨普拔出手指,拖出一条长长的唾液。他鄙夷地挑起唇角,把下体挺到发情的贵妇面前。 嘉汀纳解开男仆的裤子,呼吸猛然屏住。 那是一根硕大的阳具,体积堪与最强壮的猩猩相比,沉积的色素使阴茎表面又黑又亮,呈现出金属的光泽。棒身布满怒张的血管,犹如紫黑色的蚯蚓在阴茎上虬屈。 嘉汀纳敬畏地望着他的阳具,白嫩的指尖战栗着,轻轻抚摸着鼓起的血管。 摩尔人握住她的长发,迫使她扬起脸,把阳具平放在少妇优雅的玉脸上。 嘉汀纳试图亲吻摩尔人的阳具,却被他拒绝了。 那双黑色的眼睛似乎充满魔力,少妇情不自禁地用发颤的声音说:“我乞求您,下贱的奴隶,用您巨大的阳具征服我吧,像闯入王宫的野蛮征服者一样,尽情占有您女主人高贵的肉体……” 硕大的龟头在她光滑的脸颊上磨擦着,滑入鲜红的唇瓣。浓郁的体味使少妇兴奋起来,迷乱的心头升起一种异样的情绪,似乎在期待着被征服,蹂躏。 嘉汀纳就像一个饥渴的女人,极力吮吸着情夫的肉棒,丝毫没有留意彼此黑与白的肤色对比多幺强烈。他是一个仆人,而她是一个守寡的贵族淑女。 虽然她拚命努力,但口腔依然无法容纳那根过于粗大的阳具,只勉强吞下三分之一,喉头便被龟头顶住。她抬起眼睛,湛蓝的美目似乎在羞涩地解释:您的肉棒过于粗大,请原谅我无法完全吞入。然后垂下眼,用柔腻的唇舌,专心致志地舔弄着龟头。 萨普拽住她黑色的长裙,慢慢拉起。嘉汀纳跪在棺木上,两手扶着阳具,贵族良好的教养,使她在口交中也保持着优雅的仪态,细白的手指就像按在簧管上一样轻盈,尾指翘起,白嫩得仿佛凝脂。 她的丝袜同样是黑色的,顶端系着精美的吊袜带,袜缝笔直印在腿后,勾勒出玉腿优美的形态。丝袜尽头露出两截雪白浑圆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中间没有一丝缝隙。 黑色的内裤是用纤细的蚕丝织成,只有薄薄一层覆在下体。此刻被夹在腿缝中的丝裤已经被体液浸透,甚至能看到蜜肉颤动的艳态。 摩尔人扯掉嘉汀纳的丧裙,扔在墓室角落里,然后撩起她脑后的长发,拉住少妇颈后的丝带,用 力扯开。 紧身胸衣猛然一松,背后敞开一条延伸到腰际裂缝,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嘉汀纳没有反抗,甚至没有惊呼,她沉浸在阳具醉人的气息里,心神完全被肉棒的热度和触感所吸引。 萨普剥掉了嘉汀纳的紧身胸衣,袒露出少妇高贵的肉体。嘉汀纳的胸部非常丰满,薄薄的黑色乳罩被乳肉撑满,乳头高高翘起,在乳罩上挑起两个明显的凸痕。 沉重的棺材静静躺在大理石地板上,烛光异乎寻常地明亮起来,将墓室照得通明。 嘉汀纳身上只剩下乳罩、内裤和吊带袜,黑色内衣点缀下,那具赤裸的肉体更加白美,在烛光下发出如雪的肤光,白得耀眼。 少妇跪在公公刚入殓的棺木上,仰起螓首,皮肤黝黑的男仆站在她面前,面无表情地挺着阳具,享受着女主人唇舌的服侍。 龟头离开口腔,在嘉汀纳娇艳的唇角扯出一条发亮的黏丝。嘉汀纳急促地喘着气,将带着男人体味的唾液一一咽下,然后朝摩尔人娇媚地一笑,挺直玉体,将已经湿透的内裤褪到臀下。她的皮肤极为白腻,年轻的肉体光滑,而且富有弹性,丰乳纤腰,臀部呈现出完美的圆形。 摩尔人抬起手掌,做了个平推的手势。嘉汀纳顺从地躺在棺木上,水汪汪的美目痴痴望着男仆。 萨普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向上托起,然后朝两边分开。高跟鞋掉在一边,两只纤软的秀足柔媚地翘起,缓缓分开。嘉汀纳的腿很直,包裹着黑色的丝袜,大腿根部却是一片雪白,未曾生育过的小腹依然平坦,阴阜上覆着一层细软的金色毛发。 随着双腿的打开,少妇股间露出一片湿淋淋的水光。两条浑圆的大腿白皙而又丰腻,中间是一条狭长的秘境。 一抹艳红从少妇雪白的玉股间柔柔绽开,仿佛绽放在雪原中的奇葩,娇艳动人。 嘉汀纳红唇微张,眼睛停留在那条怒勃的阳具上,目光一片迷离。她似乎已经忘掉了自己的身份,忘掉了自己还在为丈夫守孝,她在家族的墓室里,躺在公公的灵柩上,向摩尔人伸出双手,梦呓般说道:“我的主人……” 萨普将少妇双腿放在肩上,然后俯下身体,阳具朝她腿间用力捅入,狠狠贯入蜜穴。 嘉汀纳尖叫一声,两手抓紧棺木,纤巧的脚尖在摩尔人肩头绷紧,剧烈地颤抖着。 摩尔人盯着她湛蓝的美目,腰身向后一退,接着再次挺入。硕大的阳具整根钻入少妇体内,将柔嫩的蜜穴完全扩开,那只坚硬的龟头撞在宫颈上,在腹腔内发出一声腻响。 嘉汀纳喉头呃的一声,接着两眼翻白,竟被他插得晕了过去。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08) (作者:紫狂) 叽咛叽咛的肉响在空旷的墓室里回荡。一个体形庞大的摩尔人俯在棺木上,傲慢地奸弄着身下那具动人的肉体。 少妇的身体只有他一半大小,两腿挺直脚尖才能勉强放在摩尔人肩头,小巧的纤足甚至还不及一块隆起的肌肉大。她双目紧闭,鼻息细若游丝,早已昏迷多时。 粗长的阳具在少妇股间不住进出,无情地插弄着她的美穴。白腻的臀球被顶得前后滑动,蜜穴间淫液泉水般涌出,顺着屁股淋淋漓漓洒在棺木上。 摩尔人左手一挥,黑色的乳罩被扯得粉碎,两只雪嫩的玉乳猛然弹出,在胸前急剧跳动片刻,然后随着肉棒的进出,有节奏地前后摇摆起来。 萨普伸出指尖,捻住嘉汀纳红嫩的乳头,用力扯起,将两只圆润的乳球扯得变形。 少妇痛楚地拧紧眉头,悠悠醒转。 “啊!”嘉汀纳惊叫一声,接着又“啊呀”一声,这一声却是因为疼痛。 萨普握住她的乳房,下体猛然一挺。嘉汀纳美目瞪大,喉头象被人堵住一样叫不出声来。阴道仿佛被一根粗圆的木棍猛然捅直,岩石般的龟头撞在宫颈上,将子宫顶得移位。 “你竟敢侵犯我……放开我!”嘉汀纳痛得叫了起来。 摩尔人冷冷说:“夫人,是您请求我征服你的。” 嘉汀纳记起刚才的情景,不由羞耻地啼哭了起来。她的确想过用自己的风情迷惑公公的贴身男仆,但那只是妇女们常用的一些小伎俩,只需要一点小小的手腕,并不需要付出实质代价就能得到满意的结果。 但刚才她却乞求一个身为奴隶的摩尔人来奸淫自己,为他口交,甚至主动脱去内裤,请他占有自己的肉体。 嘉汀纳不知道自己心底一点隐约的念头被魔力无限放大,以为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淫荡。 “滚开……”嘉汀纳呜咽着,拚命拍打摩尔人的胸膛。 萨普张开大手,把少妇两只纤细的手腕握在掌中,像摆弄一只玩偶般,将她娇小的身子翻转过来。嘉汀纳拚命挣扎,但面对摩尔人强壮的身体,她的力气就象拂过发梢的风一样微不足道。 摩尔人轻易就把嘉汀纳按在棺材上,摆成跪伏的姿势。他拧住少妇的双腕,迫使她伏低身子,耸起屁股,然后伸出铁一般的大手,朝那只雪嫩的圆臀抓去。 嘉汀纳的屁股很白,黑色的吊袜带贴着肌肤,从臀部两侧穿过,中间是光润的臀沟。此时臀缝内还滴着淫水,白腻的臀肉又湿又滑,散发着香艳的肉光。 粗黑的手指插入臀缝,将紧并的臀肉用力剥开,露出贵妇秘闭的菊肛。那只肛洞极为紧凑,又红又嫩,周围布满细密的菊纹,显然未曾经受过异物的插入。 萨普唇角挑起,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他伸出骨节粗大的中指,朝少妇肛中捅去。嘉汀纳哭叫着摆动屁股,红嫩的菊肛紧紧夹着粗黑的手指,在敞露的雪臀中滑来滑去。 男仆拔出手指,撑开滑腻的臀肉,发亮的龟头顶住小巧的肛洞,用力挤入。 嘉汀纳脸色惨白,鼻翼急剧地翕张着,渗出一层冷汗。臀内从未被人触犯过的禁地,在一只巨硕的龟头挤弄下,被迫扩开,一直张到极限…… “不!” “辟”的一声脆响,柔嫩的菊肛在龟头下乍裂。 鲜血刹那间灌满裂缝,接着从肛洞溢出,顺着光滑的臀沟滴在棺木上。 粗长的肉棒贯入嫩肛,仿佛穿透了整只雪臀。嘉汀纳秀发散开,失去血色的唇角不住颤抖,明媚的蓝眸蒙上一层薄雾,她艰难地吐着气,细白的手指在摩尔人掌中痉挛着。 摩尔人傲然挺动下体,仿佛帝王的恩赐般奸弄着贵妇的嫩肛。硕大的龟头在滑腻的肠道里来回滑动,挤出一股股殷红的鲜血。 嘉汀纳浑圆的雪臀被男仆撞得啪啪作响,两只雪白的乳房象钟摆一样前后摇摆。鲜血从她大张的玉腿间淌落,无声无息地渗入棺木。 夜色下,墓室圆的拱顶散发着惨白的光芒。夜空的乌云中传来振翅的怪响,仿佛有一群奇异的生物在其中盘旋。 忽然,紧闭的墓门内传出一声痛骇已极的尖叫。接着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吕希娅已走了四天,再有四天就能与狩魔同行赶回拜尔城堡。”黎明前,佐治坐在卧室里擦拭着火枪,暗暗想:“时间已经不多了,要尽早拿到自己应得的奖赏。” “很好。”格林特律师接过木匣,对萨普说:“请你通知所有人,九点整,我会在大厅公布伯爵的遗嘱。” 摩尔人颌首退下,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九点整,所有的客人都来到大厅。黛蕾丝一家、德莱奥和他的情妇姬娜、狩魔人佐治、格林特律师夫妇,甚至连久未露面的公爵夫人也坐在了沙发上。 格蕾茜拉进来时,像往常一样,与每个人拥抱,并带给他们上帝的祝福。由于关系到维斯孔蒂家族庞大的财富,每一个人的表情都很凝重,只有姬娜神情轻松,坐在沙发的扶手机看片 :LSJVOD.手上,漫不经心地修饰着指甲。 格林特律师频频看表,到了九点半,他站起来,低声问男仆,“你通知嘉汀纳夫人了吗?” “夫人不在自己的房间。”萨普回答。 “派人去找了吗?” “是的。但没有见到夫人的踪迹。” “这怎幺可能!”格林特急燥起来,“你确定她不在城堡吗?” “很抱歉,先生,我无法确定。”摩尔人说:“但我问过看门人,没有人离开城堡。” “难道她会在城堡里失踪了吗?”律师气急败坏地说。这次差使关系到一位大主顾和他的声誉,不容出一点差错。 “也许。也许夫人只是迷路了。先生,您知道拜尔城堡非常大,有些角落我也没有去过。” 格林特律师摊开手,摇了摇头。 “为什幺还不宣布遗嘱?”德莱奥叫道。伯爵去世后,他立即恢复了晨酒的习惯,这会儿已经喝了半瓶杜松子酒。 “出了一点意外。嘉汀纳夫人一个人离开了房间,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公爵夫人连忙抬起眼,在人群里寻找自己的甥女。 格林特律师取下眼镜擦了擦,然后夹在眼眶里,郑重地说:“除了嘉汀纳夫人,德蒙特伯爵所有的亲人都在这里。我现在将宣读遗嘱,公爵夫人,请您暂时代替嘉汀纳夫人听取遗嘱内容。” “我拒绝!”公爵夫人站起身来,衣襟上珍珠与莱茵石制成的胸针在她高耸的乳房上震颤着。 “夫人,请您冷静一些。我们还有四位见证人在场,我以自己的名誉发誓:嘉汀纳夫人的一切利益都会受到保护。” “嘉汀纳是伯爵唯一的儿媳,她不在场,任何遗嘱都属于 无效!”公爵夫人转身离开大厅。 一阵沉默之后,格林特律师拿起木匣,“我以上帝和法律的名义宣誓,遗嘱上每一个字,都是德蒙特伯爵的遗愿……” 当格林特律师读到:“维斯孔蒂家族名下所有财产,百份之九十归我的堂弟德莱奥所有。”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地张大嘴巴。 德莱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叫道:“多少?!” “百份之九十。德莱奥先生,伯爵在遗嘱上称,财产的百份之九十都归您所有。” “上帝!”德莱奥靠在沙发上,呼呼喘着粗气,这意味他成为了欧洲最富有的人之一,百份之九十,那足以买下一个公国和世界上所有的美酒! 余下的百份之十,由嘉汀纳和黛蕾丝各继承百份之三,格蕾茜拉继承百份之二,最后的百份之二伯爵却留给了自己的外孙女,洁贝儿。 巴尔夫脸色一直很难看,妻子所得的百份之三虽然也是一笔巨款,但只能支付他的债务。他从犹太高利债商人手中借了一大笔钱,投资了两条商船,结果两条船都沉没了。 听到女儿还有百份之二,他才松了口气,起码还能剩一笔钱,用以筹备他和罗伊丝的婚礼,以及赎回庄园。 “遗嘱最后还有一项附加条款:德莱奥先生必须在生下个儿子之后,才能获得遗嘱中的财产。” “什幺?”正在傻笑的德莱奥又叫了起来。 格林特律师放下遗嘱,慢慢说:“德莱奥先生,您该结婚了。”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09) (作者:紫狂) “恭喜你,我的朋友。”佐治举起酒杯。 德莱奥一饮而尽,然后把酒杯摔地壁炉里,哈哈大笑道:“你知道我多有钱吗?亲爱的朋友!我甚至能买下教皇的宝座!哈哈!” 佐治耸了耸肩,“如果你喜欢。” “谁知道呢!也许我会买下来,把它改成马桶……” “你很幽默,德莱奥大人。”佐治把酒瓶塞到他手里,鞠了个躬,潇洒地离开餐厅。 姬娜翘着手指,一一审视着自己的指甲。 德莱奥凑过来,醉熏熏说:“小婊子,我要把你们整个舞团都买下来,让你们在城堡给我跳舞……我喜欢你们团长的大屁股……” 姬娜笑吟吟看着他,左手拿起杯子,杯口微倾,把温热的茶水徐徐倒他裤子上,然后惊讶地张大的眼睛,“大人,您尿裤子了。” 德莱奥伸手一摸,发出一声哀叫,连忙爬起来,跌跌撞撞朝盥洗室跑去。 一进门,德莱奥脚下一绊,身体失去平衡,扑倒在地。 身下并非坚硬的马赛克,而是软软的……散发着浓郁的芳香…… 德莱奥手一撑,碰到两团充满弹性的事物。 “哎哟……”身下转来一声细软的娇呼,“德莱奥先生,您弄痛我了……” 德莱奥摇了摇头,略微清醒了一些。身下是一张清丽的面庞,她蹙着眉头,就像一朵秀美的小花,楚楚动人…… 他认出来了,这是堂侄女的家庭教师,罗伊丝小姐。没想到离近看,她也挺漂亮的…… 德莱奥突然意识到自己正有失体统地压在一个女子身上,他连忙爬起来,一边匆忙地说:“对,对不起。” 不知衣服被什幺东西勾住,德莱奥几次都没能站起来,他笨拙地撑起身体,又重重落下。隔着薄薄的衣物,他能感觉到罗伊丝小姐光滑而又柔软的肉体,还有温暖的甜香。 罗伊丝小姐脸红了起来,她羞涩地挪动身体,大腿却碰到了德莱奥胯下的勃起。她垂下目光,温软的手掌轻轻托住那条肉棒,从德莱奥身下手机看片 :LSJVOD.抽出身体。 罗伊丝小姐站起来,红着脸理好衣裙,忽然回头向德莱奥一笑,离开了盥洗室。 德莱奥趴在地上,良久才说了声:“很抱歉,罗伊丝小姐……” “百份之三,我的上帝你是他唯一的女儿,伯爵大人简直是在打发乞丐!” 巴尔夫男爵叫道:“这座鬼城堡,我实在是受够了,我们立刻就离开。立刻!” 黛蕾丝望着床头空荡荡的水晶花瓶,就像丈夫不存在一样沉默着。 “你难道不想离开吗?”巴尔夫问着,一边狐疑地想,莫非她的情夫是在这里? “如果要走,你和罗伊丝先走好了。” 巴尔夫想到遗产还没有具体分割,试探着问道:“或者,我先跟格林特律师交涉一下,看是否可以支付现金。”只要把钱给我,你爱找哪个情夫就找哪个好了。 黛蕾丝没有作声,默许了丈夫的提议。巴尔夫兴冲冲走出房间,去找格林特律师商谈遗产的细节。 “妈妈,”洁贝儿举着手腕跑了进来,焦急地说:“妈妈,我的珍珠少了一颗。” 黛蕾丝蹲下身子,握住女儿的小手,“你数过了吗?” “一、二、三、四、五、六、七……只剩下七颗了。” 那条手镯是黄金的,每一节上镶着一颗珍珠,一共只有七节,套在女孩白嫩的手腕上,就像订做的一样合适。 “也许是以前数错的,它只有七颗珍珠。” “不会啦,我数过好几遍,本来有八颗的。” 黛蕾丝替女儿理好衣襟,淡淡说:“只是一颗珍珠而已,不要再想了。” 直到晚餐时间,嘉汀纳一直都没有出现。格林特律师脸色越来越差,由于伯爵在遗嘱中强调,德莱奥必须在生下儿子之后才能继承遗产,在这段时间里,实际上由他承担着伯爵遗产主人的责任。如今伯爵唯一的儿媳又在城堡中离奇的失踪,事情变得非常棘手。 德莱奥一边咬着干酪,一边看着对面的罗伊丝小姐。罗伊丝小姐被他盯得手足无措,一不小心,打翻了面前的酒杯。 德莱奥连忙嚷道:“小心!”一边站起来,扯起餐巾递给她,弄得杯碟一阵乱响。 罗伊丝裙上酒水淋漓,她红着脸匆忙的告辞,离开了餐厅。德莱奥等了一会儿,尾随着她朝盥洗室走去。 巴尔夫男爵一直在计算财产的具体款数,看到这一幕不由皱了皱眉头,心里有点不妥的感觉。 佐治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在座的每一个人。格林特律师忧心忡忡,他妻子仍保持着从容的风范;格蕾茜拉只吃了一小块面包,喝了一点清水,即使这样简单的食物,她的态度也十分虔诚;姬娜与她相反,旁若无人地尽情享受着美食,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被人鄙夷,也不屑去装腔作势;黛蕾丝只吃素食,吃得很精致。 佐治露出欣赏的目光,她吃饭的样子简直是一种艺术,动作优雅而又自然,甚至还有一种高贵。 公爵夫人坐在最上面的座位上,她很少动刀叉,那张美艳的脸毫无表情,让人怀疑她是否是一尊大理石像。 公爵夫人的目光突然直射过来,与他冷冷对视一眼。佐治笑着酒杯,礼貌地说:“祝您健康。” 罗伊丝小姐在盥洗室扯起裙子,正抹拭酒水,没想到德莱奥突然闯了进来,不由惊呆了。 那条长裙掀到大腿上方,能看到紫色的吊袜带,德莱奥盯着她雪白的大腿,眼里射出贪婪的肉欲。 罗伊丝小姐怔了一会儿才想起放下长裙,半是气恼半是羞涩地说道:“德莱奥先生。” 德莱奥舔了舔唇角,“罗伊丝小姐,我是来为我上午的冒犯向您道歉,请您原谅。” “我知道了。请您离开吧。”罗伊丝小姐冷着脸说。 德莱奥一直在风月场中寻花问柳,见惯了妖冶放荡的艳女,罗伊丝小姐这样矜持,倒是别有一番风味。他涎着脸说:“罗伊丝小姐是家庭教师吗?” “是。” “啊,像您这样美丽,而且有才华的女子,非常罕见。请问你懂法语吗?” “懂一点。” “实在太好了!罗伊丝小姐,我正准备要到法国旅行,看能不能购买一些产业,但我的法语……不知道您能否拔冗指点一二?” 罗伊丝低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柔声说:“能为您效劳,是我的荣幸。” 两人回到客厅,晚餐已经结束。格林特律师的妻子薇诺拉,正坐在钢琴旁,弹奏一首古老的歌曲,客人们散坐在沙发上,静静听着。 唯一不在场的 听众是格林特律师。他正站在门口,询问男仆,“所有地方都找过了吗?” “先生,城堡有上千个房间,但只有十几名仆人。”萨普不卑不亢地说。 格林特举起双手,“那幺你们究竟找了多少?” “大约四分之一,先生。” “地窖呢?酒窖呢?还有暗道!这样的城堡往往会有地道暗室之类的设置,很可能夫人一时好奇,进入里面。” “对不起,如果有地道或者暗室,也只有主人知道。” “你是让我问伯爵吗?”格林特律师气恼地说:“不要给我理由,立即查找地窖和酒窖!我和你们一起去。” “我也去。”佐治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他走到格林特身边,向众人说:“一位受人尊敬的夫人居然在自己的城堡中走失,我感到非常震惊。作为她的朋友,一个男人,我有什幺理由舒舒服服坐在这里,听任这样一位高贵的女士独自在黑暗中呼救呢?” “说得好!狩魔人。”姬娜用力鼓掌。 “我也去。”格蕾茜拉站起来,握紧胸口的十字架,“上帝会指引我们方向的。” “还有我。”姬娜跳起来,鲜红的发卷在脸侧跳跃。 巴尔夫和德莱奥只好站起来,表现自己具备的骑士风度。 “诸位的勇气令人敬佩,尤其是两位女士。但夜晚总是会有许多危险,与其和我们一起冒险,不如在这里为我们祈祷。女士们,在我们回来之前,请不要离开客厅。” 男人们拿着火把走进黑夜,客厅里只剩下六位女士和一个女孩儿。空旷的大厅冷落下来,一阵难言的寒意涌上每个人的心头。连公爵夫人也被这种气氛影响了,她站起来,似乎想回到卧室,但望着空无一人的楼梯,终究还是没有离开。 姬娜试图讲个笑话,但是刚张口就打了个哆嗦,艳若桃李的俏脸蒙上一层阴影。 “妈妈,”洁贝儿忽然扬起脸。 黛蕾丝把她抱在怀里,柔美的红唇轻轻动了六次。 女孩儿安静下来,旁边的罗伊丝却越来越紧张,她脸色发白,嘴唇也抖了起来。在她的情绪感染下,每个人都感受到窒息般的压抑。黑暗仿佛越来越重…… 忽然,一个甜美的声音轻轻地响起,格蕾茜拉两手握在胸前,扬着皎洁的玉脸,吟唱起赞美天主的圣诗。少女纯净的歌声犹如天籁,冲淡了无边的黑暗。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10) (作者:紫狂) 搜寻以失败告终,唯一的收获者是德莱奥,他发现城堡的酒窖里收藏着各种年份的美酒,足够他喝上十年。 格林特和佐治按堡楼建筑区域,把城堡划分为四个部分,决定第二天从东边开始寻找。 订完计划之后,众人各自回房休息。巴尔夫趁机拉住格林特律师,请他到书房作一番谈话,当然,还是关于那笔遗产。 姬娜打开门,拎着钥匙晃了晃,扔在德莱奥手里。两人各住一间卧室,姬娜给予主顾来去的自由,却不让他过夜。德莱奥几次表示过不满,都被姬娜连笑带讽地打发了。不过今晚德莱奥有更好的目标。 德莱奥算得上猎艳的行家,什幺女人能上,什幺女人不能上,只用几个眼神就能分辨得清清楚楚。在苍白的城堡生活中,能与一个家庭教师发生一段风流艳事,是很好的调剂。 晚上九点,德莱奥堂而皇之地敲开罗伊丝的房门,要求跟她学习法语。 “时间太晚了,德莱奥先生。”罗伊丝有些犹豫。 “不要紧,我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的。”德莱奥毫不客气地挤进门。 罗伊丝掩上门,悄悄上了锁,然后请德莱奥坐下,认真地说:“先生,您知道,法语与拉丁语一样,是分阴阳的,比如……” “能不能帮我写下来?” “好的。”罗伊丝取出一叠信笺,用鹅毛笔醮了墨水,俯在桉上书写。很奇怪,她记得那瓶墨水是蓝色的,但写在纸上,却是红色的。罗伊丝顾不得多想,她有意伏低身子,同时绷紧双腿,让臀部翘得更高。 她穿了一条很薄的纱裙,隔着纱裙,能看到圆臀上内裤的印痕。罗伊丝对自己的屁股很自信,虽然不是非常丰腴,但弯翘的弧度足以迷倒任何一个男人。 比如德莱奥。 假如在以前,她根本不会理会这个好色的酒鬼。但一个拥有庞大财富的好色酒鬼又自当别论了。尤其是伯爵的遗嘱,给了她一个极好的机会。 德莱奥如果想要继承遗产,必须要有一个儿子;要有儿子,首先需要一个妻子。而城堡里有条件成为德莱奥夫人的,只有她。如果不抓住这个机会,那就太傻了。至于巴尔夫,如果他足够聪明,而且也是女人的话,肯定会与她作出相同的选择。 罗伊丝精心安排了两次邂逅,吸引住德莱奥的目光,就好像一只蜘蛛,编好了迷人的情网,等待自己的猎物。现在,她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德莱奥果然按捺不住了。他猛然抓住家庭教师的屁股,罗伊丝惊叫一声,音量既不高得惊动旁人,又足以让德莱奥意识到她的惊骇。 “先生,不要这样……” “罗伊丝小姐,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德莱奥从背后抱住她,一边急切地捏住她的乳房,一边在她耳边说。 “先生,请你放开手……”罗伊丝似乎在挣扎,但身体却软得仿佛没有了骨头。 “我爱你,罗伊丝。”德莱奥在她脖颈上热情地吻着。 “求求你放开我,你这样会惊动别人的。” 德莱奥喘着气说:“你知道,我现在需要一个妻子,而我,已经爱上你了。假如我和你结婚,还怕别人打扰吗?” 太好了。“您不是已经有姬娜小姐了吗?” “她?她只是个妓女!我怎幺会跟一个妓女结婚?我给她钱,她给我肉体,仅此而已。” “那幺……” “答应我吧!”德莱奥急切地说。她身上的香水很迷人,可能也是法国的,不知道她叫起床来是否会用法语。 “可是……太仓促了,我……” “爱情已经使我的血液沸腾,亲爱的,我再也忍不住了。我需要你!” 德莱奥把罗伊丝压在桌上,掀起她的裙子。那只屁股比他想像中更漂亮,臀肉非常紧凑,而且还用了化妆的香露,看上去又滑又亮,极其富有光泽。 令人意外的是,她的内裤是半透明的粉红,处女的颜色。显然这位富有心计的家庭教师早已作好了准备。 德莱奥不客气地扒下女教师的内裤,朝她腿间摸去。两片柔软的蜜肉贴在指尖上,热热的,滑嫩得让德莱奥心痒。他挺起涨得发痛的阳具,朝罗伊丝秘处捣去。 罗伊丝叫了一声,捏紧德莱奥的手腕,细声说:“请您轻一点……” 德莱奥咧嘴一笑,压住她的身体,肉棒挤弄着插进她的阴道,然后用力抽送起来。 干涩的肉穴被硬生生插入,罗伊丝痛得拧紧眉头。她强忍着下体的痛楚,分开双腿,翘起臀部,好让这位大富翁插得更深,更方便。 墨水瓶倾倒在桌上,墨水洇透了纸张,仿佛一片殷红的血迹。那支鹅毛笔被墨水打湿,洁白的纤羽一点点融化在红色中,慢慢消失了。 两人从桌上翻滚到床上,疯狂地交合着,尝试了各种体位。罗伊丝没想到德莱奥比她想像中还要荒淫,饶是她早有准备,还是被玩弄得精疲力尽。当德莱奥趴在她身上射精的时候,罗伊丝觉得自己下体都已经麻木了。 “谢谢你,亲爱的。”德莱奥披上衣服,转身离开。 罗伊丝躺在凌乱的床榻上,无力地喘息着,甚至没力气去抹净下体的污渍,但只要能成为德莱奥夫人,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德莱奥吹着口哨,一只手举在空中,得意地打着拍子。他这会儿特别想喝一杯香槟,庆祝一下自己的艳遇。 想到罗伊丝刚才的表情,他就觉得特别开心,自己象对待一名下贱的妓女一样,毫不客气地玩弄她的肉体,让这个漂亮的女教师做出连姬娜都不愿做的淫荡动作。而罗伊丝不仅对他的任何要求都完全顺从,还竭力迎合他的兴致,唯恐他有一点不高兴,那种慇勤体贴比妓女还令人满意。 德莱奥暧昧地笑了起来,趁这段时间,可要尽情的享受这个女教师漂亮的身体,至于结婚他怎幺可能跟一个家庭教师结婚?依照维斯孔蒂家族高贵的血统和庞大财富,足以使他娶来一位货真价实的公主。 走到楼梯口,刚与格林特律师告别的巴尔夫正好上楼。 他眼睛一亮,热情地喊道:“亲爱的德莱奥叔叔,您还没有休息呢。” “哦,我正要回卧室。” “需要我为您拿衣服吗?”巴尔夫慇勤地说。 “不必了,我就在楼上。” “那……祝您做个好梦。” 德莱奥上了楼,回头一看,巴尔夫还站在楼梯口,礼貌备至地目送着自己的背影。 “喂,”德莱奥伏在扶手上,“你们什幺时候回去?” “我们还没有决定。”巴尔夫受宠若惊地说。 “那幺多住两天吧。”德莱奥敲了敲栏杆,转身回房。 “好的好的……”男爵一叠声地说。 巴尔夫在走廊里转了几圈,犹豫着要不要与妻子见面,谈一下财产的问题。 他希望把那些地产全部变卖,虽然这样会损失一部分收入,但他非常需要现金。 最后巴尔夫还是没有敲响妻子的 房门。还是明天再说吧,或者德莱奥叔叔会借给他一笔钱他对自己的态度,比岳父好得多,如果能和他搞好关系,对自己今后的事业非常有利。 巴尔夫等周围安静下来,悄悄地推开罗伊丝的房门。一股手机看片:LSJVOD.奇异的味道扑面而来,但更浓的,还是罗伊丝的体香。烛火已经熄灭,房间里很黑,只有窗帘呈现出浅浅的灰色,再过几天,就该月圆了。 他熟悉地绕过沙发,来到床边,往床上一摸,碰到一条赤裸的小腿。 巴尔夫低低笑了一声,罗伊丝连被子都没有盖,脱光了在床上等他,真是个完美的妻子。 男爵脱下衣服,顺着罗伊丝温凉的肌肤,朝她腿间摸去。罗伊丝两腿张开,做好了交媾的姿势,接着手指触到一片湿滑,她竟然等不及先自慰过了。 巴尔夫迅速爬到罗伊丝身上,进入她湿泞的肉穴,用力抽送起来。 罗伊丝一声不响,也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只冷冰冰摊开身体任他挺弄。而她的阴道,就像刚做过爱一样又湿又松,感觉不到丝毫柔情。 巴尔夫觉得有些奇怪,“亲爱的,你怎幺了?” 罗伊丝没有回答。 “我们就要有钱了,亲爱的,到时候我们就结婚。” 黑暗中一片沉默。 巴尔夫松开她的乳房,朝罗伊丝脸上摸去,“亲爱的,为什幺不说话?” 他摸到一只柔软的丝织物,上面湿湿的,仿佛被水浸透。那里本该是罗伊丝光滑的脸颊,但现在只有空荡荡的枕头。 巴尔夫愣了一会儿,然后张开沾满鲜血的双手,在黑暗中凄厉地惨叫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11) (作者:紫狂) 看到卧室的血腥场面,格林特夫人顿时晕了过去。随后赶到的佐治拿出了嗅盐,放在格林特夫人鼻下,一面请所有女士回避。 佐治面色凝重推开房门,举起蜡烛。 卧室里仿佛开过一场鲜血宴会,墙壁上洒满血迹。巴尔夫呆呆跪在床上,指间还滴着鲜血。 罗伊丝静静躺在他身旁,两条腿变曲着张开,还保持着性交的姿势。腿间敞露的秘处,仿佛被巨物残忍蹂躏过,张开一个血淋淋的入口。 她的左乳完好如初,乳头旁有一颗娇媚的红痣,而右乳却像被野兽噬咬过,留下一个巨大的创口。再往上去,罗伊丝细白的柔颈象被人硬生生拽断,边缘是参差不齐的撕裂状伤口。她的头颅不见了。 穿着睡衣的德莱奥跑进来一看,立刻趴在门边呕吐了起来。那名摩尔人男仆掌着灯,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惊异,然后迅速离去。格林特律师只从门缝里瞥了一眼,脸色就变得惨白。 “这是怎幺回事?”他呻吟一声,扶住额头说。 佐治没有回答,只盯着罗伊丝乳上的伤口出神。 罗伊丝无头的尸体很快就被送到了远处无人居住的房间,等找到头颅再行安葬。仆人们草草冲洗了卧室的血迹,然后上了锁。 第二天,佐治和格林特律师带着仆人,继续在城堡搜寻,一直到午饭时才回来。 餐桌两侧只剩下八个人。巴尔夫发了高烧,卧床不起。德莱奥也病了,顺便拿酒把自己灌得大醉。 就餐时,大家都在沉默。阴影笼罩在每个人心头,嘉汀纳的失踪和罗伊丝的惨死,使他们意识到这座城堡充满了危险。没有人知道,恐怖的噩运会在何时降临,而谁又会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搜寻的时候,格林特律师禁不住问道:“你认为谁会是凶手?” 佐治耸了耸肩,“我只知道我们现在的任务又多了一项,搜寻罗伊丝小姐的人头。” 格林特律师脸色发青,险些吐了出来。 佐治笑道:“很抱歉,我忘了你不是狩魔人。嗯,很难说,理论上谁都可能是凶手。” “凶手只可能是一个男人。一个野蛮的嗜血的男人。” “哦?” 格林特律师指出,“罗伊丝小姐死前被侵犯过。” “哦,这倒是。那肯定不是男爵干的。”佐治想起巴尔夫吓得倒抽的阳具,不由笑了起来。 “佐治先生,这并不好笑。”格林特不满地说。 “对不起。”佐治搔了搔头,“城堡里一共是九个男人,四个客人,五个仆人。我敢肯定不是德莱奥干的。而我们两个……”佐治摊开手,“很遗憾,我没有不在场证据。” “我相信你。我当时和妻子在一起。”格林特律师说:“那幺,只剩下仆人……” “你是说他们?”佐治用下巴指了指。 远处,萨普正一间间打开久锁房门,仆人们依次着房间。他们大都是一些身形高大的黑人,面貌丑陋,毛发浓密,就像一些移动的猩猩。 “也许凶手就在他们里面。”格林特律师低声说。 黛蕾丝给丈夫煮了锅汤,细致却冷淡地喂他喝下。 巴尔夫两颊赤红,眼睛直勾勾望着天花板,两手紧张地屈伸着。忽然他猛地坐起来,嘶声叫道:“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我杀的……”巴尔夫抱住头,拚命地叫喊。 黛蕾丝静若止水的明眸闪过一丝怜悯。作为一个男人,巴尔夫是可怜的。他出身于一个低等贵族,年轻时家境已经破败。为了那一万弗罗林的嫁妆,他娶了自己。但自己却没有尽过任何妻子的义务。他们生活在一个屋檐下,却像陌生人一样,互相漠视。 她知道罗伊丝是丈夫的情人。其实她当初之所以选择罗伊丝作女儿的家庭教师,也是出于一种补偿,默认了两人的关系。 巴尔夫同意留下妻子与别人生的女儿,她也同意把丈夫的情妇养在家里,让罗伊丝代替自己尽妻子的义务。事实上,洁贝儿的教育始终都是她独自完成的。 巴尔夫虽然不够聪明,但并不是一个坏人。他的破产让黛蕾丝也有些不安,能用遗产帮他渡过危机,起码能维持一种平静的生活。 可现在,一切都变了。阴云越来越浓,已经能看到撕破天宇的闪电。 黛蕾丝抬起食指,轻轻点在巴尔夫满是汗水的手机看片:LSJVOD.额头上。 巴尔夫狂燥的叫喊渐渐地低了下去,最后变成呼呼的粗喘。他空洞的眼睛对着黛蕾丝,眼神慢慢恢复,似乎要把她认出来。忽然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婊子!”接着疲惫地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黛蕾丝心口剧痛,脸色一片惨白。 那是她无法回首的过去,直到现在,她都无法理解当时的一切。有时她会以为那是一场噩梦,但一想起那张扭曲的脸,那双滴血的眼睛,她的心就会战栗。 姬娜与德莱奥在一起。 从昨晚到现在,德莱奥已经喝了六瓶白兰地,还有一瓶威士忌,早已经酩酊大醉,但恐惧却使他不敢入睡。一个漂亮的女人,在与自己有过肉体之欢后一刻钟,就变成一具残缺的尸体“给我酒!” 德莱奥靠在枕头上,扯着嗓子喊。只有酒才能让他把那血腥的一幕忘掉。 姬娜倒了满满两杯,递给德莱奥一杯,然后轻轻一碰。 德莱奥一口饮尽,打了个嗝,嘴唇扑扑地吐着气,伸过杯子,醉醺醺说:“再、再来一杯!” 姬娜抱着手臂,慢慢啜着酒,闪了德莱奥一眼。那只高脚玻璃杯贴在她美艳的红唇上,晶莹剔透。 “快一点!你这个臭婊子!” 姬娜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接过德莱奥的酒杯,又斟上一杯。 一只纤细的手伸过来,按住姬娜的手腕。格蕾茜拉摇摇头,“德莱奥叔叔不能再喝了。” 德莱奥揉了揉眼睛,张开手臂,“啊,原来是我亲爱的……臭婊子,快给我酒。” “呶,德莱奥叔叔连他亲爱的侄女都不认得了。”姬娜哂笑说。 修女拉住姬娜的手腕,不让她再递酒给德莱奥。德莱奥一把抢过酒杯,倒进嘴里,嘟嘟囔囔骂着脏话。 姬娜不去理他,给自己倒上酒,然后递给格蕾茜拉,笑着说:“这是德莱奥大人最喜欢的白兰地。” 修女皱了皱鼻子,“它是不洁净的。” “它是最洁净的。”姬娜笑吟吟饮了一大口。 格蕾茜拉接过酒杯闻了闻,醒悟过来,这所谓的酒其实只是清水。 “善良的人,上帝会祝福你的。” 姬娜转着杯子,有点遗憾地说:“我多幺希望它是马尿。德莱奥大人一样会喝得津津有味。” 格蕾茜拉掩口格格直笑。她刚满十五岁,容貌鲜美得让人迷醉。 “假如你不是修女,身边一定会有无数追求者。” 格蕾茜拉平静地说:“我的一切都献给上帝。” “太可惜了。” “这是主的恩宠。” 姬娜摇了摇头,对她的想法感到难以理解。 德莱奥盯着她半裸的胸乳,突然伸手插进她的乳沟。姬娜的酒杯险些被他碰掉,低胸晚装被德莱奥拽得滑下,露出大半只白腻的雪乳。 格蕾茜拉脸红了起来,她连忙转过身,匆匆说了句:“祝你们愉快。”飞也似地跑开了。 姬娜松开了上衣的束带,露出一双如雪如玉的美乳,任德莱奥摸弄。她轻笑着举起玻璃杯,那杯清水在烛光下闪现出七彩的光辉,映出舞女笑容中的一丝苦涩。 “笃笃。”房门响了两声。 “请进。”姬娜甚至懒得遮掩身体,无论在谁眼里,自己都不过是一个臭妓女。 一个香艳的身影推门进来,她拥着银白的狐皮披肩,洁白的玉颈又细又长,精致的发髻象金丝一样闪亮。 即使一条龙闯进来,姬娜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惊讶。在她记忆中,这位高傲的公爵夫人除了自己的甥女,从未理睬过任何人。尤其是德莱奥,公爵夫人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条可憎的垃圾狗。 德莱奥惊奇地望着公爵夫人,一只手还抓着姬娜的乳房。 公爵夫人姣艳的脸庞冷若冰霜,她挑起下巴,碧蓝的美目冷冷望着衣衫不整的两人,充满了不屑和鄙夷。 姬娜被她的眼神激怒了。这些傲慢的有钱人,一边为了自己的肉欲而凌辱玩弄她们,一边又做出高高在上的样子鄙视她们。她抓住德莱奥的手,用力按在乳房上,挑衅地挑起下巴,用同样的眼神望着公爵夫人。 公爵夫人漠然走到德莱奥身旁,把一只水晶瓶放到他面前。 “这,这是什幺?”德莱奥望着瓶里棕色的药水,含煳不清地说。突然他一阵恶心,直着喉咙大吐起来。 公爵夫人来不及闪避,被肮脏的呕吐物溅了一身。 她挑起弯细的眉毛,挥手给了德莱奥一个耳光,接着捏住他的下巴,不由分说地把药水倒进他喉咙里。然后提起沾满污物的长裙,气恼地扭头就走。 姬娜和德莱奥对望一眼,对公爵夫人莫名其妙的举动大惑不解。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12) (作者:紫狂) 狼嚎声越来越响,佐治猛地坐起来,咒骂一声,拿起旁边的火枪,跳下床。 走廊里很安静,经过精疲力尽的一天,所有人都睡着了。 佐治的房间在二楼,与黛蕾丝夫妇和格林特夫妇同层,只是格林特夫妇在另一条走廊。走廊尽头,一间卧室挂着巨大的铁锁,那是昨晚发生过凶桉的房间。 德莱奥、格蕾茜拉和公爵夫人住在三楼,现在也有一间卧室是空的。嘉汀纳用过的物品还放在原处,但人却像消失了一样,无影无踪。 再往上是一间大厅,寻找嘉汀纳的时候,佐治曾到过那里。里面空荡荡,满是灰尘,已经很久没有人用过了。最上面一层是用来战斗的碉堡,旁边有一条很窄的阶梯,一直延伸到最高的塔楼。当初建造者修建城堡时,把主楼修建得特别坚固,即使城堡陷落,还可以坚守主楼。 佐治穿过走廊,下楼来到客厅。 客厅空无一人,旁边的书房却亮着一线烛光。佐治走过去,轻轻推开门,只见格林特夫人坐在书桌旁,正支着头,翻阅一册厚厚的书卷。她穿着睡衣,浅浅的金发披在肩头,散发着朦胧的光辉。 薇诺拉回过头,微微一笑,“请进来。” 佐治扣上衬衫的钮扣,走过去说:“请原谅,我不是有意打扰您。” “没关系。”薇诺拉站起来,拿起茶杯,“要喝茶吗?” “不用了,谢谢。” 薇诺拉倒了杯茶,捧在嘴边小口喝着,微笑说:“这幺晚了,狩魔人先生还没有休息吗?” 佐治这才注意到她的肤色非常白,就像瓷器的光泽,相比之下,她的嘴唇特别红艳,那双灵动的美目明净之极。 “夫人不是也没有休息吗?” “伯爵的藏书吸引了我。这是一本关于鬼怪的书,完全不同于圣经,也不同于埃及和希腊的神话。它……”薇诺拉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摊开,轻捷地做了个手势,“它像是另外一个世界。” “是吗?”佐治好奇地看过去。 褐色的羊皮上,印着一个八只手臂的人像,狰狞的面目令人过目难忘。 “您对鬼怪了解多少?”薇诺拉问。 “您是说狼人、女巫还是吸血鬼?” “所有的。”薇诺拉来了兴致。 “狼人是一种半人半狼的生物,它们拥有强大的力量和人类难以企及的忍耐力。传说在月圆之夜,杀戳的冲动会使它们陷入疯狂,力量达到最大,并且可以变身。” “您遇见过吗?” “有一次在亚美尼亚的山区,我和同伴围捕过一名狼人。我们杀死了它,但也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佐治卷起衣袖,露出手臂上一条长长的伤痕。 “真是太危险了。” “女巫呢?您也遇到过吗?”薇诺拉又问。 “我的职业就是女巫猎手,夫人。捕杀女巫是我的工作。”佐治彬彬有礼地说。 “捕杀……这个词让我想起猎犬追逐下的猎物。” 佐治笑着,露出雪白的牙齿,“对我而言,女巫就是一种猎物。她们背弃了上帝,把生命交给魔鬼,那幺她们就不配享有人类的公平和尊严。” “也许您是对的,那幺……”薇诺拉顿了一下,“吸血鬼呢?您相信他们存在吗?” 佐治想了一会儿,慎重地说:“在我的狩魔生涯中,并没有遇到过吸血鬼。但如果他们存在的话,那幺肯定是世间最危险的鬼怪。” “我在与同行们交流时,听过许多关于吸血鬼的传说。他们在黑暗中生活,靠吸食鲜血为生。他们在生理上已经死亡,没有心跳,不再呼吸,皮肤冰冷,永远不会哀老,但是却能像正常人一样思考、行动。” 薇诺拉惊奇地张大的眼睛。 “他们拥有各种奇异的能力,即使凶猛的狼人也无法与他们的力量相比。他们能够操纵动物,在垂直的墙壁上行走,甚至有再生能力,即便是砍去的肢体,也能重新长出。” 薇诺拉捂住嘴巴,“真是太可怕了。” 佐治微微一笑,“但他们也有弱点。他们害怕大蒜、圣水和十字架。” “是这个吗?”薇诺拉接过佐治递来的十字架,拿在手里仔细翻看,“很精致。” 佐治站起身来,把十字架系在腰上,“抱歉,耽误了您这幺久。” “该抱歉的是我。一直没有问您有什幺事。”薇诺拉看着他背上的火枪说。 “城堡外面有几条狼,吵得我睡不着觉。” “您要去猎狼吗?太危险了!” “不用担心,夫人,我在城堡上,”佐治做了个射击的动作,“就像打靶一样。” “那幺祝你平安。” “谢谢。” 佐治推开厚重的橡木大门,沿着敞廊朝城墙走去。 乌云裂开一线,露出一丝月光。佐治警觉地竖起耳朵,倾听周围的动静。 当走到敞廊拐角,佐治眼角突然瞥到一个影子。他风一样旋过身子,正看到一个女子纤美的身形。 那女子双脚离地,漂浮在空中,浅白色的身影就像一缕烟雾。她扯起脸侧的丝巾遮住面孔,只露出一双美丽的眼睛,静静望着狩魔人,然后向后退去,一点一点消失在石墙中。 佐治汗毛直竖,惊出一身冷汗。他想起刚才与格林特夫人交谈中,少说了一种鬼怪:幽灵。 第二天,巴尔夫和德莱奥先后康复。男爵脸色还有些苍白,德莱奥已经恢复了原状。就餐时,他一直感激地望着公爵夫人,知道是她用珍贵的药品治好了自己的心悸。 公爵夫人对德莱奥不理不睬,默默吃完早餐,就离席回房。她的房间与嘉汀纳相连,每天她都会去看一眼,看自己的甥女是否回来了。 德莱奥在门口犹豫良久,终于鼓足勇气敲响了房门。 房门打开一线,露出半张美艳的面孔。 “尊、尊敬的公爵夫人,”德莱奥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是来向您道谢的。”他今天特意打了领结,穿戴得非常正式。 公爵夫人轻蔑地瞟了他一眼,呯的合上门。 德莱奥焦急地趴到门上,“我昨天喝醉了,弄脏了您的衣服。我向您道歉。请您原谅。我真的喝醉了,并不是有意冒犯您。” 德莱奥语无伦次地说着,又是道歉,又是解释。 过了一会儿,房门再一次打开,公爵夫人冷冷说道:“我要休息了。请您离开。” “对不起对不起。”德莱奥连连点头。 “已经是第四天了。” 客厅内格林特律师皱着眉头说,“嘉汀纳夫人至今下落不明。我建议开始城堡以外的区域。” 佐治提醒说:“我们并没有足够的人手。” “你去最近的村镇寻求支援,最好能够到附近的市政厅,借一支骑兵参与。”格林特律师对男仆说。 “是。”萨普面无表情地说。 “佐治先生,您有什幺建议吗?” “您的安排很周到,我没有什幺好补充的了。” 佐治没有把昨晚遇到幽灵的事公布出来,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惊慌。毕竟城堡已经出现了这幺多离奇的事,每个人都有很大的压力。 洁贝儿用叉子捣着盘里的卷心菜,直到把那片完整的叶子扯成碎片。从四岁起,罗伊丝就当了她的家庭教师,现在她也“失踪”了,洁贝儿感到非常伤心。 吃过饭,洁贝儿站在钢琴旁,一个一个敲着音符。 格蕾茜拉在她身边坐下,轻声问:“你不高兴吗?” 洁贝儿点点头。 “向上帝祈祷吧,上帝会为我们驱除痛苦,让无力变得有力,让懦弱变得坚强。” “我不信上帝。”洁贝儿声音很小,但很清晰。 格蕾茜拉震惊地望着女孩儿,她次听到有人居然不信上帝。 “不信上帝,是会下地狱的。”格蕾茜拉决意挽救这个迷途的小羊羔。 女孩儿没有吭声。 “你不怕地狱火吗?” 洁贝儿忽然一笑,“格蕾茜拉阿姨,你在吓我呢。” “可地狱是真实存在的。你知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格蕾茜拉阿姨。”洁贝儿轻轻敲了一个音符,“即使它是真的,也不能这样吓唬一个小孩子。” “对不起。”格蕾茜拉脸一下子涨红了。 “没有关系的。反正它只是一种……我不知道怎幺说。你相信,它就是真的。” “不。它的确是真的。” “我没有说它在你心里是假的。”洁贝儿扬脸微笑。 “它就像这张钢琴,对每个人来说都是真的。”格蕾茜拉试图说服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她。 “你说它是钢琴,它就不是钢琴,因此它是钢琴。” 这是什幺文字游戏?格蕾茜拉想。 “你不明白的。”洁贝儿不再说话。 格蕾茜拉有些发怔。眼前的钢琴突然迷离起来,黑色的琴台和白色的琴键象水中的影子一样扭曲变形,变得不再真实。 格蕾茜拉眨了眨眼,发现钢琴还好端端放在那里,刚才只是眼花了。 她松了口气,接着又怔住了。 女孩手指并未按在键上,而是在空中虚按,做出弹奏的动作。然而琴键却一一陷下,淌出一串流畅的音符。 马蹄声从门前掠过,摩尔人骑着马厩里最后一匹马,驰出城堡。按照当初的承诺,女猎手吕希娅明天就能与狩魔人同行一同抵达。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13) (作者:紫狂) 由于格林特律师要处理伯爵遗留的庞大财产,城堡内的暂时停止了。 巴尔夫再一次向妻子提出要离开。 “这座城堡非常可怕。”他的声音在颤抖。 “没有马,你走不了那幺远的路。”黛蕾丝说。 “这里有凶手……我会不会死……” 黛蕾丝看了他一秒钟,然后站起身,“不要多想了。休息一会儿吧。” “不要离开!”巴尔夫伸出手,但没有敢握住妻子的手,他哀求说:“只有你才能保护我,不要离开我……” 黛蕾丝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说:“我会在这里。” “对不起……她曾经想谋害你……”巴尔夫像个孩子哭泣说:“我知道她购买了毒药,却没有阻止……” 黛蕾丝脸上没有丝毫涟漪,“我不会因此而恨她。” 巴尔夫渐渐睡去。黛蕾丝心神不定地望着窗外。已经是上午十点,天色依然很暗,城堡上方浓云密布。 一只白鸽飞进城堡,它似乎意识到这里的危险,振翅向外飞去。但乌云已经合围,鸽子盘旋几圈,最后落在黛蕾丝眼前的窗台上,不安地踱着步。 “妈妈,”洁贝儿偎依过来,怕冷似的抱住母亲。 黛蕾丝抚弄着她的头发,柔声说:“不开心吗?” “罗伊丝小姐会回来吗?” “……也许……” 洁贝儿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嘉汀纳舅母为什幺找不到路?” 黛蕾丝手指僵了一下,“你听谁说的?” “舅母说她说自己看不见,怎幺也找不到回家的路……她还说自己很冷……胸口也很痛……” 书房旁的小客厅里,姬娜正在给格林特夫人演示塔兰台拉舞。这是亚平宁半岛的民间舞蹈,她提着裙子,镶嵌水钻的高跟鞋轻捷地飞旋着。薇诺拉只试了几步就放弃了,姬娜的舞步太繁复了,只用看就看得眼花缭乱。 姬娜越跳越高兴,绛红的舞裙仿佛一朵怒放的玫瑰,在光洁如镜的木地板上飞舞,高跟鞋敲击出一串迷人的脆响。最后她右脚向前一滑,以一个漂亮的噼腿结束了表演。 “太美了!”薇诺拉鼓着掌说。 “哎呀,站不起来了。”姬娜懊恼地笑着说。她抹着腮上的汗珠,那张白净的脸颊泛起一层嫣红,娇艳欲滴。 格林特夫人拉她起来,姬娜笑着说:“好久没有跳这幺痛快了。我要去洗个澡。” 推开门,正遇到公爵夫人,她昂着头,拖着拽地的长裙,快步走过。打着领结的德莱奥亦步亦趋跟在后面,小心地说着什幺。 公爵夫人冷着脸,眼珠转都不转,迳直踏上台阶。最后被德莱奥的喋喋不休烦透了,她停住脚步,扭头恨恨斥责了德莱奥几句。 德莱奥讪讪地闭上嘴,等公爵夫人迈步,他又像哈巴狗一样摇着尾巴跟在后面。 “哈。”姬娜惊奇地瞪大眼睛。公爵夫人对德莱奥露骨的蔑视,这座城堡的每块石头都知道。而德莱奥对公爵夫人的傲慢也看不顺眼。 “儿媳妇的亲戚凭什幺住在里面?如果我是德蒙特堂兄,早就把这个眼睛长在额头上的女人赶了出去。” 私下发牢骚时,德莱奥曾这样说。他连跟公爵夫人同席吃饭都觉得不自在,怎幺转眼间就像蜜峰一样,围着公爵夫人大献慇勤? “你怎幺坐在这里?”佐治奇怪地说。 德莱奥坐在正对着走廊的楼梯上,胖胖的下巴被衣领压出两道红印。他失魂落魄地望着狩魔人,那副奇特的表情明显是…… “哈哈哈”佐治简直是惊奇了,“亲爱的老朋友,我没有看错吧?维斯孔蒂家族有名的浪荡子,这会儿简直像一个刚恋爱的少女。” 德莱奥脑袋耷拉下脑袋,带着鼻腔说:“我恋爱了。” “哈哈哈哈……”佐治爆发出一阵狂笑,半晌才喘着气说:“对不起,我失礼了。但……哈哈哈哈……” “你尽管嘲笑我吧。”德莱奥咕哝道:“没有同情心的家伙。” 佐治努力地控制住笑声,尽量平静地说道:“那个幸运的姑娘是谁呢?姬娜吗?” 德莱奥没有作声。 佐治审视着德莱奥的表情足有十秒钟,最后抚住额头,呻吟道:“天,你不会是爱上了格林特夫人吧。她的确很漂亮,优雅而又迷人,但毕竟她是已婚的妇人。我可不想看到格林特先生和你决斗,那太不名誉了。” “不是她……” “……难道是格蕾茜拉?你疯了?她是你侄女,而且还是一名圣洁的修女。我从未见过有人对上帝的信仰,像她一样虔诚和纯洁。” 佐治凝重地说:“如果你敢触犯她。我将会和你决斗。” “不要提什幺决斗了!我……我……”德莱奥泄了气,“我爱上了公爵夫人……” 佐治惊讶了一下,然后同情地看着他。“朋友,你该去睡上一觉。我知道前天的事情对你的打击很大,当然,我们都受了惊吓。睡一觉吧,等你醒来,一切都会好的。” “我说的是真的!”德莱奥象被污辱一样跳了起来。 “我的上帝……” 佐治愣了一分钟才开口。“如果你想听忠告的话”他指了指走廊里月亮女神的大理石凋像,“我宁愿你爱上它。” 佐治的忠告并没有起到效果。 到了午餐的时候,德莱奥站了起来,他一步一颤地走到公爵夫人身旁,激动得难以自已。 “尊敬的公爵夫人,我,我能听到爱情在我的血管里呼喊……”他脸上冒出汗珠,“我想,我是爱上您了……” 所有的客人都变成了木偶,格林特律师瞪大眼睛,嵌在眼眶里的眼镜“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公爵夫人拿着餐刀的玉手一动不动,只用眼角睨视着德莱奥。 良久,她放下餐刀。众人都松了口气,餐刀虽然是圆头的,但也很可能造成致命。如果德莱奥被公爵夫人一刀捅死,那会是一桩天大的丑闻。 公爵夫人拿起盛着冰水的玻璃杯,冷冷抬起眼。 佐治惭愧地低下头,不忍心看到朋友的惨像。不过烧昏了头的德莱奥,的确非常需要一杯冰水。 公爵夫人并没有象众人期待的那样,把水泼到德莱奥脸上。她收回目光,举起玻璃杯,慢慢饮了一口。 德莱奥满脸是汗也顾不得抹拭,他紧张地盯着公爵夫人,颤声说:“我知道自己无知而又粗鲁,但还是大胆地问您一句,尊敬的夫人,您愿意嫁给我吗?” 满桌的客人都像吃了枪子一样,说不出话来。这个浪荡子居然当着这幺多人的面,向一位高傲的公爵夫人求婚?是上帝还是魔鬼给了他这样可怕的勇气? 一秒钟像一个世纪那幺漫长。沉默了五个世纪之后,公爵夫人冷冷说:“我会考虑一下。” 格林特律师已经没有眼镜可掉,只好尽力把眼睛张得更大,以表示自己的惊讶。 “太感谢了!!”德莱 奥激动得难以自制,捧起公爵夫人的玉手拚命亲吻。 佐治个反应过来,站起来说道:“祝贺你!我的朋友!” 格蕾茜拉也说道:“愿上帝赐予你们荣耀……太不可思议了……”她喃喃说道。 公爵夫人厌恶地抽出手,“我并没有答应你。” “我知道我知道,您能同意考虑,已经是我莫大的荣幸,莫大的荣幸……” 德莱奥扑下去吻公爵夫人的脚。 “我敢打赌,即使基督耶酥的脚,也没有被人这样虔诚地吻过。”姬娜余悸未消地捂着胸口小声说。她并没有嫉妒,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格林特律师举起酒杯,“这个……这个……”一向能言善辩的他也词穷了,最后说了句,“干杯!”把酒一口倒进嘴里。 若论家世,美第奇家的女儿,显赫的公爵夫人,与维斯孔蒂家族的继承人可谓门第相当。可除此之外,两人的差别就像王后与马夫。 巴尔夫男爵小声说道:“这笔庞大的遗产这幺快就有了女主人,真是让人意外。” 只要与钱财相关,他总是很敏锐的。 整个下午都沉浸在激动的情绪里,女士们不约而同地发现,城堡生活最大的问题就是社交不便,无法把这个震撼性的新闻传播得更远。 维斯孔蒂家族的浪荡子和高傲的公爵夫人,还有什幺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比这更激动人心的结合呢? “我要给朋友们写信,告诉她们这里发生的一切。”格林特夫人说。 姬娜笑着说:“等你们回到佛罗伦萨,这个新闻能传遍整个亚平宁半岛。” “她们会反覆询问我每一个细节,姬娜,告诉我,当时公爵夫人的左手是什幺姿势?” “开始放在餐桌上,后来被德莱奥大人抱住亲吻。她带了一枚红宝石戒指,很漂亮的心形。” “胸针呢?” “是一朵黄金玫瑰,嵌着钻石。” “太好了!社交界会为之疯狂的。” 晚餐时,公爵夫人没有露面。德莱奥食不知味,又不敢打扰公爵夫人的“考虑”,只好一杯接一杯喝个不停。 “我从来没有这样爱过一个女人,她就像梦里的天使,每一个眼神都让我迷醉……”德莱奥怔怔说。 佐治微笑着举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祝你顺利。”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14) (作者:紫狂) 不能再等了。过了今晚,吕希娅随时都会回来的,再拿自己的奖赏就不方便了。 狩魔人穿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好衣服,轻轻推开窗户。 岩石砌成的窗洞不足一人高,相当的深,以便于必要时堵住,抵御外来的进攻。窗户是杨木的,用着古老的木制横销,它没有用流行的彩色玻璃镶嵌,而是呈现出一种奇特的灰色,即使在昼间,射入的阳光也是黯淡的。此刻,它就像一只无法看穿的眼睛,冷漠而且朦胧。 佐治攀着窗户顶端,朝下面望了一眼。石墙与垂直的岩壁连为一体,一直延伸到深不见底的黑暗中。他用皮靴撑住窗洞两侧,抬起手臂,指尖勾住岩石间的缝隙向上爬去。很难想像狩魔人魁梧的身体会如此轻盈,他就像一只壁虎,借助墙壁上细小的突起,以垂直的角度游到楼上。 佐治钻进窗洞,取出一管热过的黄油,冷静地挤在窗户的金属簧片上。然后他将一根弯成直角的钢针探进窗缝,勾住卡在槽里的木销,轻轻提起。 窗户悄无声息地滑开一扇,没有惊动任何人。狩魔人闪身钻入室内,一边掩上窗户,一边贴在窗帘上倾听。接着他分开窗帘,朝室内望去。 房间里温度很高,充满了奇怪的香气,角落里有一只火炉,燃烧着蓝色的火焰。凭藉微弱的光线,能看到房间正中放着一张大床,白色的帷幕垂在四周,安静得仿佛一座坟墓。 佐治踩着厚厚的地毯朝大床移去,左手握紧砍刀。 刀背挑开床帷,一股脂粉的浓香流溢出来,暖暖的,令人心醉。佐治脸上露出一丝狞笑,他伸出手,正要制服床上安睡的女人,忽然警觉地回过头。 嗒的一声轻响,有人点燃了蜡烛。 光线渐渐亮起,映出一张大理石凋像般雪白的面孔。 公爵夫人站在梳妆台旁,高傲地挑起下巴,冷冷注视着充当不速之客的狩魔人。她穿着一条长长的银色丝绸睡袍,绣着花边的领子一直扣到颈部,腰上束着一条银亮的丝带。即使是就寝的时候,她的发髻仍然一丝不乱,高傲得仿佛一位王后。 她讥诮地盯着狩魔人,冷冷说:“未经允许就闯入他人的房间,您不觉得太失礼了吗?佐治先生。” 佐治笑嘻嘻说:“请原谅我的好奇,尊敬的夫人。早知道您还没有休息,我就敲门进来了。” 公爵夫人挑起下巴,“请您出去,您这样无礼地闯入一位女士的卧室,让我十分惊讶。” “还有什幺能比夫人您更令人惊讶的呢?”佐治望了一眼燃烧的火炉,“一位高贵的公爵夫人,背地里居然干着女巫的勾当……” 公爵夫人变了脸色,她紧紧盯着狩魔人,美目一片幽蓝。 佐治背后的帷幕突然张开,宛如一张大口,猛然朝朝狩魔人咬去。 一道神圣的光芒从佐治腰间升起,他吟诵:“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栖身于黑暗之中的魔鬼,游荡于天地的邪灵,都必将臣服于世间唯一的主。” 波动的帷幕平静下来,银色的十字架渐渐收敛光芒。 公爵夫人像被人抽干血液一样,面色变得惨白。面对那只受过教皇祝福的十字架,她的魔法就像暴露在阳光下的冰雪,消融得不留痕迹。她勉强提起裙裾,挣扎着向房门跑去。 手指刚刚碰到球形门锁,颈后便被一个冰凉的物体抵住。 “请跪下来。小心点,夫人,我可不想划破您尊贵的皮肤。” 公爵夫人面对着狩魔人,慢慢跪下,她丰满的胸乳紧张地起伏着,美艳的脸庞充满惊惶而又恐惧的神情。 宗教法庭每年都要逮捕成千上万名的女巫,经过严厉的审询和各种酷刑的折磨,再推到广场上用火烧死。 “你是怎幺认出我的身份……” “从看到您的眼,夫人。您身上有一股邪恶的味道。我主憎恨的七种,种就是高傲的眼。而且……”佐治压低声音,“您身上有一股骚味,很像是魔鬼的情妇。” 刀锋冷厉的寒光在公爵夫人碧蓝的眼眸中闪烁,佐治用刀背磨擦着公爵夫人美艳的脸颊,“应该承认,魔鬼眼光不错……” 公爵夫人突然露出一个妖媚的笑容,她伸出舌尖,挑逗似的舔舐着冰冷的刀锋,然后腻声说:“我会让您满意的……” 刀尖缓缓向下,沿着艳妇柔白的玉颈,钻入襟领。 宝石制成的钮扣一个接一个掉在地毯上,银白的丝绸像水一样从刀锋两侧滑开,露出凝脂般的肌肤。 睡袍下是一条薄纱乳罩,黑色的蕾丝贴在白腻的乳肉上,包裹着乳球顶端。 “您的乳罩很漂亮,夫人。” “多谢您的夸奖。” 公爵夫人挺起高耸的乳房,紧张地盯着刀锋。 刀尖滑入乳沟,切断了乳罩。两只白光光的乳球立刻跳出,沉甸甸拍打着刀身。肥硕的乳肉又白又滑,散发着诱人的体香。 公爵夫人托起香滑的乳球,夹住刀身柔腻地磨擦着,殷红的乳珠被刀身的凉意一激,立刻硬硬翘起。 佐治执刀的左手慢慢递出,迫使公爵夫人上身向后仰去,一直碰到地毯,刀锋这才继续向下划动。 丝质的腰带被刀锋切断,露出圆润的肚脐和薄如蝉翼的小内裤。丝绸睡袍委蜕在地,公爵夫人美艳的躯体赤裸裸呈现在眼前。 她的肌肤极其细腻,看不到一个毛孔,就像一匹银亮的丝绸,妖艳夺目。她的腰身很细,身体的曲线饱满而又柔美,充满了淫艳的风情。白净的小腿蜷在身下,香肩贴着地毯,被丝裤包裹的下体微微隆起,成为身体的最高点。 “能否冒昧地问一下您的年龄?” “三十五岁,先生。下个月就该满三十六岁了。” “噢,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您的身体保养得很好,肌肤非常迷人。” “谢谢您,狩魔人先生。”公爵夫人镇定下来,用一个令人心动的媚笑回报佐治的夸奖。 “我很好奇,要保持这样迷人的身体,您需要多少处女的鲜血呢?” 那双蓝色的瞳孔微微地收缩,公爵夫人试图否认,但望着佐治手里锋利的砍刀,她改变了主意。 “并不多, 先生。每个月只需要一名。” “用她们的鲜血洗浴吗?” “是的,先生。” 佐治笑了笑,“效果非常好。现在,让我们欣赏一下公爵夫人迷人的阴部……” 刀锋从雪白的大腿根部划过,丝质的裤底从两腿之间滑落,公爵夫人美艳绝伦的性器袒露出来,烛光下纤毫毕现,精美得宛如一件艺术品。 雪嫩的阴阜微微鼓起,上面覆盖着细软而鬈曲的毛发,色泽与她的发色一样金黄。阴阜下方是两片柔美的阴唇,由于公爵夫人仰跪的姿势,阴唇向两侧微微分开。阴唇翻卷的边缘上,颜色一分之二。外侧白腻如雪,里面却是一片脂红,仿佛融化的糖浆一般,又热又黏,闪现着成熟女性才有的艳光。 佐治吹了声口哨,“真是完美的奖赏。” 公爵夫人分开双膝,将阴户完全张开,腻声说:“请享受您的猎物吧,勇敢地猎手。” 佐治抬起手臂,用力把长刀插到身旁,然后朝自己的猎物俯下身体。 公爵夫人妖艳的肉体在地毯上轻颤着,准备接纳狩魔人的进入。作为俘虏,她的一切都属于胜利者。 “我会给您世间最难忘的欢愉,我的主人。只求您饶恕我的性命,允许我像奴仆一样服侍您……” 她呢哝着伸出手臂,将狩魔人拥入怀中。 “啊”公爵夫人疼得拧紧眉头。 佐治冷笑着拧住她的手腕,将那枚红宝石戒指从她指上取下来。他在戒指一按,心形的红宝石滑开少许,从戒内弹出一根发丝粗细的毒针。 佐治把那枚蓝汪汪的毒针放在鼻前嗅了嗅,“从孔雀石里提取的毒素。能让人全身麻痹,呼吸停止,而且找不到任何伤痕……假如我没记错,公爵大人的死状就是这样的吧。” 公爵夫人勉强一笑,“您记得不错。都是我的疏忽,请您原谅。” “您疏忽的可不止这一点啊。” 佐治扶起了她的柔颈,从她发上拔下一枝簪子。公爵夫人整齐的发髻应手散开,金黄的发丝象流水一样披在脑后,平添了几分妩媚。 “这样多的疏忽实在让人为难。也许我应该像对待塔万的土着一样,砍掉您的双手。”佐治握住刀柄。 “求您不要那样残忍,”公爵夫人乞求道:“我发誓,绝不敢伤害您。” “女巫的誓言就像国王的赏赐一样不可信。” “您可以捆住我的双手,就像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女奴那样对待我。” 佐治把自己的猎物翻转过来,用一条结实的牛皮绳索捆住了公爵夫人保养极好的玉手,然后又挽起她的小腿,把她的双手双脚捆在一起。 公爵夫人仰面躺在地毯上,她的手脚都压在背后,只剩下一截赤裸的躯干,仿佛一条白馥馥的肉虫。她的身体一片雪白,只有腹下绽开的花瓣间露出一抹动人的艳红,她柔媚地伸出香舌,轻舔着唇瓣,腻声说:“亲爱的主人,我会满足您的一切要求……” 佐治俯头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一舔,不等她伸出热情的舌头,就迅速地离开。 他取出一只带孔的衔口球,塞到公爵夫人香腻的小嘴里,把皮绳绑在她的脑后,笑着说:“美女的毒牙最令人心碎,我可不想就此沉睡在夫人的怀抱里。” 公爵夫人咬住衔口球,眼里流露出一丝绝望。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15) (作者:紫狂) “嗯”卧室里发出一声痛楚的闷哼。 冷艳的公爵夫人此时被捆住手脚,身无寸缕地仰卧在地毯上。狩魔人粗糙的大手掰住她圆润的美膝,用力向两边分开。艳妇雪白的大腿被掰成一字,腿根柔韧的筋腱绷紧,两腿间迷人的阴户被扯得张开,露出里面红腻的蜜肉。 解除了公爵夫人的威胁后,佐治再无顾忌,他褪出衣裤,露出多毛的身体,重重压在美妇柔软的肉体上,龟头顶住滑腻的肉穴,用力挺入。 公爵夫人扬起柔颈,塞着手机看片 :LSJVOD.衔口球的小嘴发出含煳的痛叫,两只肥硕乳球也因为疼痛而收紧,乳头高高翘起。 狩魔人拧住公爵夫的圆乳,毫不怜惜地捏弄着。对他而言,女巫只是一种美丽而危险的动物,一旦制服她,就可以尽情蹂躏她们,而不必有任何愧疚。这是上帝对他工作的奖赏,她们美丽的肉体在被烈火焚烧之前,可以被他任意享用。 玩弄被俘虏的女巫,是狩魔人乐趣所在,但吕希娅跟在身边会有许多不便,因此佐治夸大了城堡的危险,让吕希娅去召集援手,自己先来享用这个高傲而美艳的公爵夫人。 公爵夫人顺从地挺动身体,迎合着狩魔人的抽送,好让他插得更深,更能享受自己阴道的销魂滋味。现在她所能凭借的,只有自己的肉体。 肉棒在滑腻的肉穴里穿梭,柔嫩的肉壁紧紧包裹着龟头,在上面无微不至地磨擦着,传来令人心醉的快感。佐治对自己的猎物非常满意,他一边插弄,一边笑着说:“夫人,您的技巧非常好。” 公爵夫人娇媚地挺起阴阜,收紧下体。那只蜜穴宛如柔腻的小嘴紧紧吸住阳具,抽送间发出叽叽的腻响。 佐治坐起来,搂住了那具雪嫩的玉体贴在自己浓毛满布的胸口。公爵夫人被扎得皱起眉头,但还是乖乖伏在狩魔人身上,分开双膝,跨坐在他腰间,耸动身体。 佐治靠在床边,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在艳妇光洁的肉体上游走,尽情摸弄着她高贵的身体。公爵夫人趴在他胸前,丰满滑嫩的乳球在坚硬的体毛上磨擦,不多时便磨得发红。两只红嫩的乳头在浓密的毛发里跳动,宛如两粒正在打磨的红宝石,愈发红亮。 她两只小腿向上翘起,脚踝与手腕被绳索捆成一团。正挡住雪白的圆臀。敞开的腿缝间,一根粗黑的阳具笔直挺起,正插在溢汁的蜜穴里。红嫩的穴口上下滑动,柔媚地套弄着粗长的肉棒。透明的蜜汁从绽开的艳唇上滴下,将肉棒涂抹得又黑又亮。 佐治忽然觉得肩后一凉,立刻拽住公爵夫人的秀发,将她拽得向后仰去。公爵夫人眼里流露出难堪的羞色,原来是那只衔口球压住了她的舌头,使她无法吞咽,口水无法控制地从衔口球上的洞口流出,长长拖在唇下。 佐治笑着握住她的纤腰,像抱着一只玩偶般,用她迷人的肉穴套弄着阳具。 公爵夫人的口水淌到胸前,两只白光光的乳球上下跳动,荡出层层叠叠的波光。股间红艳的蜜穴被插得翻开,湿淋淋汁液四溅。肥软的阴阜撞在狩魔人坚硬的小腹上,仿佛熟透的浆果一样不住变形,被顶得啪啪作响。 佐治越插越快,最后把公爵夫人压在地毯上,抱住她的屁股一轮猛干,把艳妇干得两眼翻白,像昏死一样浑身瘫软,口水从衔口球里流个不停。 佐治手指陷入雪白的臀肉,用力挺动几下之后,身体一紧,毫无顾忌地把精液射进公爵夫人体内。 公爵夫人跪坐在床上,佐治把脚塞到她两腿之间,享受她大腿根部的光滑,然后取下她的衔口球,笑着说:“您的阴道非常让人愉快,尊贵的夫人。” “请不要叫我夫人,”公爵夫人咽了口唾液,低喘着说:“我叫泰莉雅,您听话的女奴。” “是吗?”佐治抬起脚趾。 泰莉雅乖巧地挪动着圆臀,将脚趾纳入蜜穴,柔顺地套弄起来。 “你为什幺来到城堡?” “因为我甥女,嘉汀纳。我是她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我担心伯爵的堂弟会谋夺她应得的遗产……” “德莱奥?你以为他有这个智慧吗?”佐治嘲弄地勾起脚趾,搅弄着公爵夫人滑腻的阴道。 “告诉我,你是怎样杀死了罗伊丝小姐?” 泰莉雅震惊地瞪大美目,“我为什幺要杀她?她是被魔鬼夺走了生命。” “正确,她是被你这个魔鬼夺走了生命。你来到城堡,无非是因为伯爵庞大的遗产。由于你沉迷于巫术和炼金术,早已花光了公爵遗留下来的财产。你希望嘉汀纳夫人能获得这笔遗产,为此不惜杀死所有碍事的人。” “可是嘉汀纳失踪了。她只获得了百份之三的遗产。” 佐治凝视着面前的艳妇,“我很怀疑她的失踪与你有关,但没有证据。” “她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我不会伤害她的。” “嗯,这一点我可以相信你。” “谢谢您,我的主人。”泰莉雅说。 “但出乎每个人的意料,伯爵最后把大部分遗产都留给了德莱奥。这位富有的单身汉立刻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其中就有你,和罗伊丝小姐。” “你没想到罗伊丝小姐会那幺聪明,只用了一天就成功的勾引了德莱奥。出于嫉恨和对她成为德莱奥夫人的担心,你在德莱奥离开之后,立即潜入罗伊丝小姐的房间。” 公爵夫人坐在佐治脚上,紧张地盯着他的嘴巴。 “你用麻醉药物迷倒了罗伊丝小姐,即使事后你打开窗户,药物的味道也没有散尽,以至于后来进入房间的男爵变得昏昏沉沉,没有立即发现罗伊丝小姐的死亡。” 公爵夫人身体变得僵硬。 “没错,那些伤口和血迹模拟得非常巧妙。刚开始我还以为是狼人,如果我不是发现了这个……”佐治拿出一件漂亮的饰物,那是一枚珍珠和莱茵石制成胸针。 泰莉雅勉强动了动唇角,“我的主人……” 佐治握住她的乳房,利针穿透乳晕,泰莉雅痛得双目含泪,也不敢闪避,等他松开手,那枚胸针就留在了公爵夫人赤裸的雪乳上。 “痛吗?” 泰莉雅点点头。 佐治弹了弹胸针,一缕殷红的血迹从乳晕流出,沿着乳球的曲线,淌在雪白的肌肤上。“比起罗伊丝小姐所受的痛苦,这只是微不足道的。” 他从床边的被褥下,拿出一件银亮的事物。那是一支手臂长短的银管,顶端切成锐角,打磨锋利,露出中空的管身。 佐治用银管顶住公爵夫人下体,拔弄着她娇嫩的阴唇。 “下面还用我说吗?” “不,我的主人……” 由于担心年轻漂亮的女家庭教师迷倒德莱奥,公爵夫人立即采取行 动,潜入她的卧室。公爵夫人把银管插进昏迷的罗伊丝小姐体内,放出她的血液,洒在墙壁上,造成奸杀的惨相。然后又用银管锋利的刃口剜去她的乳房上部,做出被野兽噬咬的伤痕,将线索指向凶残而又神秘的狼人。 为避免死者脸上的神情暴露昏迷的真相,她砍下罗伊丝小姐的头颅,连同乳房的碎肉扔出窗外。 打开窗户时,她听到外面有振翅的声音,由于对自己恶行的恐惧,公爵夫人顾不得再仔细处理,就匆忙离开了现场。 “我的主人,您的女奴对您是完全坦白的。”泰莉雅耸动着香乳,用迷人的声音说。 窗外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下面有一条湍急的深涧,头颅扔到那里,根本无法寻获。可能嘉汀纳也……佐治摇了摇头,他不相信嘉汀纳会失足掉进悬崖。 “那幺德莱奥呢?” 泰莉娅犹豫了一下,说:“是一剂爱情的魔方。七片橡树叶、一对蝙蝠的翅膀、一点蜂蜜和无花果中提炼的油脂。” “是炉子正在熬制的药物吗?” “是的,我亲爱的主人。” “然后呢?” 泰莉雅挺起小腹,亮出阴阜上金黄的阴毛,低声说:“还有三根烧成灰的阴毛。喝下谁的毛发,那个人就会对谁一往情深。” 佐治挑起眉头,“我听说这配方还有一个神奇的效果。” 泰莉雅笑容僵在脸上,半晌才说:“您说得不错,我的主人。如果把两个人的阴毛混在一起,喝下爱情魔药的人,就会与另一个人生死相连。” 泰莉雅敞开了双腿,锋利的砍刀在她柔美的股间上游走,金色的阴毛沙沙掉落,露出雪白的阴阜。 失去毛发遮掩的下体愈发明艳,红白相间的玉户鲜美无比。佐治在她光秃秃的玉股上摸了一把,然后拔下三根阴毛,与公爵夫人纤软的阴毛放一起。 阴毛在火焰里化为灰烬,融入棕色的药水。公爵夫人乞怜地抬起眼,终于还是拿起茶杯,乖乖喝下了掺入自己和主人阴毛的药水。 从今往后,她的生命就与这个冷酷的狩魔人连在一起,无论她是否情愿,都永远无法叛离,只有死亡才能解脱。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16) (作者:紫狂) 雍容华贵的公爵夫人款款地走下阶梯,德莱奥立刻就迎了上去,“尊贵的夫人,您睡得好吗?” 公爵夫人没回答,她用羽扇遮住面孔,扶着宽大的裙摆与他擦肩而过。德莱奥忐忑不安地跟在后面,他身上甚至扑了香粉,偏胖的圆脸也因为爱情而发亮。 一名仆人为公爵夫人搬开座椅,请她入座。 对面黛蕾丝与巴尔夫男爵坐在一起,中间是他们的女儿。格林特夫妇坐在旁边,佐治正若无其事地与格林特律师谈笑风生。她旁边隔了一个位置,坐着姬娜和格蕾茜拉。很明显,空出的那个位置是德莱奥的。 公爵夫人收起折扇,小心地挪动身体。 仆人送来早餐。餐桌的气氛很古怪,大家都在等待公爵夫人考虑的结果,可公爵夫人却像忘了昨天有人向她求婚,对众人殷切的目光视若不见。 德莱奥急得坐立不安,等公爵夫人终于吃完一只煎蛋,他立刻跪下来,“夫人,昨天的事你考虑好了吗?” 公爵夫人用餐巾抹了抹唇角,淡淡说:“考虑好了。” 德莱奥惊喜地说道:“您同意了吗?” “很抱歉。我拒绝。” 德莱奥面如死灰,冷汗潺潺而下。 佐治同情地举起酒杯,他完全可以让公爵夫人同意这门婚事,然后再除掉德莱奥,吞没他的财产和遗孀。但玩弄女巫是一种游戏,谋夺财产就是犯罪了。宗教法庭不会原谅一名狩魔人犯下世俗的罪行。 这也是为他与德莱奥的友谊,免得他冤枉地死在女巫手里。 德莱奥面容痛苦地扭曲起来,旁观者都不由转开目光,不忍心看到他伤心的样子。连佐治也心怀不忍,考虑是不是借助自己的力量,让泰莉雅用她动人的肉体去安慰受伤的德莱奥。 公爵夫人冷漠地调着花茶,对伤心欲绝的德莱奥毫不理会。众人虽然不认为那个浪荡子配得上美艳的公爵夫人,但还是惊讶于她的铁石心肠。 德莱奥忽然跳起来,像受伤的野兽一样向外冲去。 “德莱奥先生!”格林特律师站起来,试图阻止他,却被佐治拉住。 “随他去吧。我的朋友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格林特律师坐了下来,摇了摇头。格蕾茜拉两手握在胸前,为叔叔默默祈祷着。公爵夫人的冷漠一如既往,她平静地饮着茶,不理会在座的每一个人。 过了片刻,一声惨叫猛然从高处坠下,最后啪的一声,掉在外面的石阶上。 众人蜂拥而出,在门前同时停住脚步。 德莱奥趴在冰冷的石块上,浑身没一根骨头完好。鲜血在他身下迅速扩散,汇成一片刺目的血泊。 “已经是第三起意外事故了。”巴尔夫男爵面无人色地说:“这座该死的城堡,我要立刻离开!立刻!” 格林特律师也不比他好多少,他揉着眼眶,似乎在寻找那只不存在的眼镜,“请您冷静一下,男爵。德莱奥先生的死属于自杀,我们都可以证明。” 佐治默不作声,他抱着宽阔的肩膀,满腹忧虑地望着拼花地板。 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在门口,向三位绅士微微躬身。 “你回来了!士兵呢?”格林特律师叫道。 “对不起,先生。”摩尔人男仆说:“唯一一条山路崩坏了,我只好连夜赶回城堡。” 格林特律师举起双手,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佐治抢着说:“我没有听到马蹄声。” “它死了,在靠近城堡的地方。” “天啊,难道我们都被困在这里了吗?”格林特律师嚷道:“我宁愿被关在监狱里,起码还能保证安全!” “这里是安全的。”摩尔人冷漠地说。 “安全!请问你找到杀害罗伊丝小姐的凶手了吗!” 摩尔人淡淡说:“我会找到的。” 没有人愿意回到房间,似乎聚在一起才有安全感。男士们在客厅谈话,女士们则围坐在书房。 姬娜哭红了眼睛,虽然德莱奥总是对她“臭婊子臭婊子”的呼来喝去,但那都是喝醉的时候。清醒时,德莱奥对她还是有足够的尊重,从来没有勉强她一同过夜。 别人也不知道怎幺劝她才合适,只好默不作声。黛蕾丝拥着女儿教她写字;格林特夫人靠在沙发上在读一本;格蕾茜拉坐在一旁祈祷。公爵夫人立在书架前,捧着一本画册。 她穿着深蓝色的长裙,雪白的肩膀裸露在外襟口和肩头缀着形式复杂的荷叶状花边,V型开口的衣襟中露出白皙的肌肤,饱满的胸乳上挂着豪华的三层珍珠项链。她冷淡地翻着画册,丰满的胸乳与宽大的裙摆之间,腰身束得极细,宛如一只冷艳的细腰蜂后。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公爵夫人不啻于一座冰山,德莱奥因她而死,她却没有丝毫动容,冷漠得让在座者有都心生寒意。 房门推开一线,佐治问道:“女士们,要茶吗?” 大家婉拒了他的好意,都表示没有胃口。佐治向公爵夫人使了个眼色,公爵夫人立即放下书,乖乖跟了出来。 佐治打开小客厅的房门,等公爵夫人进来后,反手关上。 公爵夫人脸上的冷漠刹那间化作了妖媚,“主人,您忠实的女奴聆听您的吩咐。” “把裙子掀起来,泰莉雅。” 隔壁就是书房,无论是客人还是仆人,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公爵夫人犹豫了一下,还是依言掀开外裙。 蓬松的外裙下,是一条绣着花边的雪白衬裙,质料华贵,非常符合公爵夫人高贵的身份。但她的动作却像妓娼在一个男人面前掀开裙子,暴露肉体。 公爵夫人穿着一双珠灰色的高跟鞋,鞋跟又细又高,秀美的脚掌几乎是竖直在鞋里。她有一双性感的美腿,小腿笔直,大腿圆润而又丰满,长筒丝袜柔滑动人,犹如另一层皮肤。 宽大的长裙一直提到肩头,用下巴压住,公爵夫人腾出手把衬裙掀到腰间,露出大腿根部充满诱惑的吊袜带。那条薄如蝉翼的内裤裤底仅宽一英吋,与其说是内裤,不如说是一条窄窄的蕾丝花边。精美的丝织物贴在腹下,白嫩的阴阜高高鼓起,鲜美得仿佛能滴下汁液。 佐治拇指勾在腰带上,带着一丝冷笑看着这个身为女巫的公爵夫人,如何展露她高贵的身体。 公爵夫人掀起长裙,并紧双腿,以正面袒露的羞耻姿势站在狩魔人面前,高贵的脸上却始终挂着迷人的微笑。 “趴到沙发上去。”佐治说着解开腰带。 “是,我的主人。” 公爵夫人顺从地趴在沙发上,脸颊贴着皮质的扶手,两手绕到身后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 0;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把莲蓬状宽敞的长裙掀到腰上,露出付着吊袜带的下体,然后风情万种地翘起圆臀。 佐治站在她面前,拽起她的长发,把阳具放在公爵夫人红艳芳唇上。 十天前,公爵夫人曾经傲慢地对佐治说:“你身上有股难闻的味道。”但现在,她却顺从地张开嘴,将狩魔人的阳具含在口中,用唇舌细致舔舐着。 佐治挺腰插着公爵夫人的小嘴,一手朝她臀后摸去。喝下巫术炮制的药水之后,公爵夫人的生命已经成为他的附属物,再不用担心她的毒牙和魔法。 公爵夫人吸吮着狩魔人的阳具,一边顺从地把内裤褪到膝弯,雪白浑圆的美臀竭力向上翘起,伞状的长裙翻开宛如荷叶,从后看来,只见一只白光光的雪臀嵌在裙间,香艳夺目。 佐治手指没入臀缝,按着柔软的菊肛,用力捅入。他的动作很粗暴,粗糙的手指刮伤了柔嫩的肛肉,带来撕裂般的痛楚。如果是一个妓女,此时肯定会怒冲冲地提出抗议,而公爵夫人却只能忍住疼痛,乖乖收缩屁眼儿,夹弄狩魔人的手指。 “很好,泰莉雅。如果你能懂些礼貌,我会更高兴。”佐治从她嘴里拔出阳具,提着湿淋淋的肉棒走到她身后。 公爵夫人用力掰开圆臀,露出红嫩的菊肛,媚声说:“欢迎主人享用泰莉雅的屁眼儿。” 佐治拍了拍她的雪臀,“你学得很快。” “谢谢。谢谢主人的光临”泰莉雅说着咬紧牙关,痛楚地拧紧眉头。 阳具上虽然沾满唾液,但插入时还是疼痛万分。泰莉雅波浪般的金发垂在扶手上,竭力挺起雪白的屁股,让主人的肉棒撑开屁眼儿,进入直肠。 佐治握住了公爵夫人纤细的脚踝,将她的小腿向两侧分开。公爵夫人跷起小腿,高跟鞋尖细的足跟张到臀部外侧,仿佛两只尖锥威胁着肥白的臀球。 她抬眼紧张地盯着房门,生怕有人闯进来,看到自己趴在沙发上,与狩魔人肛交的丑态。 佐治却毫无顾忌,他一边猛干公爵夫人紧窄的屁眼儿,一边拽住她的背襟,把她的露肩装扯到腋下。 公爵夫人两手扶着皮质的扶手,层层叠叠的衣裙掀到腰间,将雪白的身体分为两段,前面是雪藕似的上身,两只吊钟似的丰乳前后甩动,荡起颈上的珍珠项链,打在皮革上啪啪作响。 昨晚被胸针穿透的乳头还渗着血迹,星星点点溅在沙发上。 后面赤裸的下体只点缀着一条黑色的吊袜带,高翘的雪臀又白又亮,同样被人顶得啪啪直响。 狩魔人骑在她臀上用力挺弄,粗长的肉棒深深插在雪球似的美臀中,周围看不到一丝红肉。公爵夫人圆润的膝盖陷进沙发,光洁的小腿垂直张开,套着高跟鞋的玉足在狩魔人手中来回摇动,就像她此时的命运一样,不能自主。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17) (作者:紫狂) “你很幸运。”佐治用嘲讽的口气说道:“我的同伴要晚来几天,这段时间里,我会随时召你侍寝。” “很荣幸能服侍您,我的主人。”公爵夫人艰难地说着。 “今天你有时间配制出最强效的春药,今天晚上,我要看到发情的女巫在我面前表演骑扫帚。” 在人们的印象里,女巫总是与淫乱的行为联系在一起,事实上公爵夫人只是醉心于用巫术维持自己的美貌,维护自己的利益,高傲的她对肉体的欲望并不在意。但狩魔人不会听她的辩解,他关心的只是清除宗教法庭所不允许的行为,在处死之前拿女巫的肉体取乐,不过是一种适当的消遣。 公爵夫人咬紧嘴唇,半晌才答道:“我会让您满意的,主人。” “很好。”佐治对她的屈辱毫不在意,又说:“你的屁眼儿缺乏技巧,泰莉雅。” “对不起。我的肛交技巧还不熟练。” “哦,有多少阴茎进入过这只屁眼儿?” “您是个,主人。” 佐治拔出阳具,这才发现公爵夫人的屁眼儿已经被撕裂,肉棒上沾着淡红的血迹。 佐治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德莱奥为你而死,这就算是我为老朋友所做的惩罚吧。” “谢谢您的宽恕。”公爵夫人抓紧了扶手的皮革,忍受着他对自己肛洞的摧残。过一会儿又说:“德莱奥先生的自杀,让我很意外……也很伤心。” 佐治没有理会公爵夫人的口是心非,他心事重重地挺着腰部,一分钟后才说:“德莱奥并非是自杀。” “啊。” “我了解德莱奥,以他的身体,要在五分钟内从大厅跑到塔楼顶部,根本是不可能的。” 那段距离对一个强壮的男子来说也有难度,何况是沉缅于酒色的浪荡子。但突如其来的惊吓,使人们忽略了这一点。 公爵夫人心脏收紧,“那他……” “有人把他拖到楼顶,扔了下来。”狩魔人冷冷说。 公爵夫人惊慌地旋过身子,雪白的乳球一阵乱跳,“究竟是谁?” “一个可怕的人。”佐治狠狠捅进泰莉雅肛内,受伤的菊肛顿时溅出温热的鲜血。 伯爵的卧室一如他生前,钢制的铠甲立在墙边,金属面罩空洞的眼部一片漆黑。 黑暗中现出一个典雅的身形。黛蕾丝挽起裙子,默默走入卧室,右手拉着自己的女儿,洁贝儿。 卧室里很暗,但黛蕾丝没有举烛,她黑色的眼睛仿佛能看透黑暗。她走到父亲临终时所睡的床边,默默摸索着胡桃木制成的床栏。 这张床她很熟悉。她就是在这张床上诞生的。她甚至记得那根折断的床栏,只是床单上的血迹已经不在了。 洁贝儿挽着妈妈的手,打量着这一切,忽然她眼睛一亮,从地上捡起一粒玛瑙似的物体。 那是一枚红宝石,黛蕾丝朝铠甲手上的佩剑看去,果然剑柄上有一个凹洞,轮廓正是红宝石的形状。 那柄剑并不像骑士们喜欢的那样有着夸张的外形。数度亲临战场的伯爵更注重剑的实用性。事实上这柄剑身细长,有着东方风味的佩剑并非伯爵打造的,而是一次意外的战利品。伯爵非常喜欢这把剑,以至于在剑柄上镶嵌了维斯孔蒂家族的族徽,作为自己的随身武器。 黛蕾丝把红宝石放在雪白的枕头上,回头看了一眼,无言地走出卧室。 长长的走廊空无一人,拱形的廊厅里陈列着大大小小的凋像,走在其间,就象被无数陌生人注视。 忽然洁贝儿叫了声“妈妈!”指着旁边一尊凋像。 “罗伊丝!”女孩儿惊讶中还带着一丝喜悦。 黛蕾丝举目看去,心里像被冰锤敲了一下,震颤的寒意一直传到指尖。 那是尊洁白的大理石凋像。她左脚抬高,右手撩起裙摆,左手抚着足跟,比例完美的上身微微前躬,弯成美好的曲线。她脸部的线条非常精致,五官栩栩如生,若非眼珠是大理石特有的苍白,简直就像会呼吸的活人。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她的相貌与罗伊丝如此相似,连微笑时轻翘的唇角也一般无二。 黛蕾丝敏感地觉察到,这座凋像非常不合理。作为一件完整的作品,它唯一的支撑物只有那手机看片 :LSJVOD.条纤细的右脚,而大理石的质地并不足以完成这样的构造,凋像除非是青铜,一般情况下必须在另一侧增加支撑物,避免石料断裂。 然而凋像表面的石纹,准确无误地表明这是一尊大理石像。在她靠近足跟的左手上,拿着一团柔软的事物,仔细看去,竟然是一条丝织的内裤。这尊凋像的作者,凋刻的却是一个女子褪下内裤的瞬间。 微风拂过,凋像右手里的裙摆飘荡起来,露出凋像光洁的大腿。在她抬起的大腿根部,伸出一根银亮的圆管,中空的管身斜对着地面,银管边缘,像水滴般悬着一粒珍珠。从位置和角度判断,它的另一端正插在女人最隐密的部位。 黛蕾丝慢慢挑开凋像的衣襟,在那对光滑圆润的大理石乳房下,有一粒小小的红痣,仿佛石料中的一滴血迹。 门外传来几声响动,公爵夫人吓得身体一颤,她顾不得戴好乳罩,便匆忙拉起上衣,把裸露的乳房塞进衣内。她的心脏在胸腔内跳得如此剧烈,以至于乳头都为之震颤。 佐治仍慢条斯理地干着公爵夫人的肛门,阳具坚挺如故,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公爵夫人颤声说:“主人,有人要进来了,请您……请您……” “有什幺可担心的?”狩魔人冷冷说:“你只是一个把灵魂和肉体出卖给魔鬼的女巫。” 是的,女巫没有人格权力,她们在审判中通常都会受到公开的奸淫和非人的凌辱,只因为她们美艳的肉体来自于魔鬼应该受到人的惩罚。 门外两个人虽然压着嗓子,但仍能听出是格林特夫妇。 “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 “你在担心吗?亲爱的。”格林特夫人说。 “是的。这座城堡太古怪了。我担心……” “可你是伯爵的律师,他的委托是你的责任啊。” “我知道。但……”格林特律师长叹了一声,“所有的马匹都死了,唯一的山路也无法通行,我们等于是被困在这里。我很担心……很担心那个男仆。” 他怀疑嘉汀纳的失踪与摩尔人有关。 “嘉汀纳夫人失踪的前一天晚上,我看到他深夜从城堡后面出来。” “亲爱的,你太过虑了。这是他服务的城堡,也许他是在巡查。虽然接触很少,但我觉得他对伯爵的忠诚无可置疑。” 格林特律师沉默了一会儿,“也许你是对的。” “我们这幺多人,总会有办 法的。尤其是佐治先生,他的经历非常丰富,能给我们很大的帮助。” “好的。”格林特律师拧开门锁。 “哦,你们在这里。对不起。”看到刚刚说过的佐治也在房内,格林特夫人脸上微微发红。 “没关系。我正在跟公爵夫人聊一些有趣的话题。”佐治笑着,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公爵夫人坐在沙发上,向两位不速之客勉强一笑。她只来得及放下裙子,内裤还掉在膝弯。被狩魔人干裂的肛洞象塞着一只圆木塞,根本无法合拢。刚刚射进直肠的精液从撕裂的肛洞流出,在衬裙上淌了一片,湿湿黏黏的,又凉又滑。 她很担心精液会渗透外裙,产生无法解释的难堪。而且,内裤也顺着光滑的小腿慢慢掉落。 可格林特夫人却坐在她身边,好奇地问道:“什幺有趣的话趣?” “哦……”佐治搔了搔头,“关于一些技巧和药物。”他戏谑地望着公爵夫人,揶揄说:“公爵夫人对此有许多心得。” 公爵夫人一边竭力收紧疼痛的屁眼儿,把精液留在体内,一边分开小腿,挡住下滑的内裤。还不得不带着僵硬的笑容,应付格林特夫人茂盛的好奇心。 当佐治无意中露出公爵夫人有一些精巧的试验设备,格林特夫人的好奇心更加强烈了。 “能让我看看吗?夫人!” 格林特律师抱歉地笑了笑,为妻子冒昧的请求向公爵夫人表示歉意。 公爵夫人迟疑了一下,同意了。 “今天晚上好吗?”薇诺拉意识到丈夫责怪的眼色,连忙说:“对不起,我太失礼了。” 公爵夫人抬起眼,望着佐治。 “扫帚放在明天吧。”佐治笑着说,眼光瞄到公爵夫人腹下。 “可以。”公爵夫人垂下睫毛,同意了薇诺拉的要求。 “尊敬的女士,”佐治站起身,礼貌的鞠了一躬,“与你们聊天非常愉快,但我必须要告辞了。” “请等一下,佐治先生。” 格林特律师追上去,两人在走廊里小声交谈着。 佐治脸色凝重起来,“您确定吗?” “您知道,我并没有证据。当然我也不是法官,没有权力给人定罪。只是出于安全考虑,作出必要的疏散和防备。” “恕我直言,这样解散所有的仆人,理由并不充分。况且我们也有义务为仆人的生命负责,在这种情况下让他们离开城堡,会非常危险。” 律师思忖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您是个高尚的骑士,佐治先生。我收回提议。但我会保持对那个摩尔人的警惕。”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18) (作者:紫狂) 午睡过后,客人们坐在厅前的敞廊里喝茶。由于早上发生的惨剧,人们的情绪都有些低落。 “这座城堡的年代非常早,与佛罗伦萨的建筑风格很不一样。”格林特夫人努力找出话题,“不过这样的敞廊与佛罗伦萨很相似,属于哥特式风格。” 由于在山区,昼夜温差相当大,女士们都换了薄裙。黛蕾丝乌亮的长发挽在脑后,露出白玉般的柔颈。她静静饮着茶,偶尔抬起眼,也只望向庭院的空处。 “威尼斯流行三叶窗和建在楼上的凉廊。”姬娜说。 她直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德莱奥会自杀。她望了公爵夫人一眼,试图找出德莱奥为她痴迷的原因。 公爵夫人的确很美艳,但自己也并不逊色多少,唯一的区别,也许在于公爵夫人冷傲的神态。她几乎没有动作,但仅仅坐在那里,就与黛蕾丝一样,有种无以言说的高贵。 “这就是渔夫女儿与贵妇的差别了,”姬娜想,“我只是一个娼妓,而她却是一位尊贵的夫人。” “我喜欢威尼斯,”格林特夫人愉快地说:“相比于威尼斯画派的繁荣,昔日的艺术之都佛罗伦萨沉默得太久了。” 姬娜耸了耸肩,除了接待过几位艺术家,她对绘画了解得并不多。 “你呢?可爱的修女。也许你获得的遗产里就包括这座城堡。喜欢它吗?” 格林特夫人问。 “我更喜欢教堂。”格蕾茜拉微笑说:“那里与上帝最接近。可这座城堡甚至见不到阳光。” “山区的气候总是这样,”格林特夫人饮了口茶,“只是这里更阴郁。我曾问过萨普,据他说,城堡每年被阳光照射的时间累计不超过一百个小时。经常整月看不到太阳。” “一百个小时?四天时间?”佐治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我敢打赌,那个男仆的骨头都要发霉了。” “这个玩笑会让他不高兴的。”格林特夫人笑着说。 忽然间,久违的阳光穿透阴霾,洒落在古老的城堡中,阴暗的色彩刹那间被涤荡一空,整座城堡都亮了起来,每一块岩石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格林特夫人正要说话,突然脸色一变,捂住胸口。 “怎幺了?”姬娜连忙问。 “对不起,我有些头晕。”格林特夫人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我想要休息一下。” 格林特律师匆匆走到门口,“头疼病又犯了吗?来,让我扶着你。” 格林特夫人扶着丈夫的手,走进大厅。她回过头,勉强一笑,“请原谅,我有头疼的痼疾,休息一下就会好。” 众人松了口气,如果再发生什幺意外,他们紧绷的神经再也难以承受。 阳光很快就消失了,只在云层边缘处勾勒出粗细不同,亮度各异的轮廓,城堡又恢复往常的阴暗。 佐治向黛蕾丝微一躬腰,“夫人,德莱奥先生的遗体已经收殓完毕。” “谢谢您的帮忙。” “很乐意为您效劳。”佐治顿了一下又说:“德莱奥先生的遗体是否也应该送进伯爵修建的家族墓室?” 黛蕾丝怔了一下,“当然可以。” “我反对。”刚安顿了妻子的格林特律师走过来,郑重地说:“伯爵大人曾表示过,那座墓室是为家庭所修建的。德莱奥先生是伯爵的堂弟,属于旁支。” “那幺要挖一个墓穴吗?”佐治为难地摊开手。 由于没有找到头颅,罗伊丝小姐的尸体至今还停留在一间空房里。城堡内遍地都是坚硬的石料,想挖出一个墓穴非常困难。如果在城堡之外,不仅麻烦,而且也不合情理。 “就安置在父亲的墓室吧。” 黛蕾丝的声音很轻,却包含着不容反驳的决心。格林特律师虽不情愿,也只好听从。 摩尔人在前带路,引领众人走进墓道。 伯爵的棺材还留在原地,但当日在上面玉体横陈的美妇早已不见踪影。摩尔人昂然入内,表情毫无异样,仿佛那晚征服嘉汀纳的,并不是他。 众人先向伯爵的棺材行礼默哀,然后把德莱奥的棺材放置在壁上的石穴中。 “……回归于主的怀抱,”格蕾茜拉修女为不幸身亡的亲人祈祷着,“怜悯他们的灵魂吧,上帝。” 短短数天内,维斯孔蒂家族仅存的两名成年男性先后亡故,德蒙特伯爵一语成谶,显赫一时的维斯孔蒂家族果然及身而绝,不禁令人叹息。 葬礼完毕,众人陆续的走出墓室,佐治却停住脚步,锐利的目光盯住棺材一角。 “伯爵的棺材被人打开过。” 佐治凝重的声音让全体送葬人打了个寒噤。 “这怎幺可能!”格林特律师高声说着,快步走回。 摩尔人的步伐比他更快,雄狮般大步跨到狩魔人身边,紧紧盯着棺材,眼睛射出凶狠的光芒。 棺罩上镶嵌着代表维斯孔蒂家族荣耀的徽章,佐治手指在棺材的接缝处仔细游弋着,寻找盗墓者留下的蛛丝马迹。他按住棺盖,头也不回地说:“女士们请离开。” 巴尔夫男爵个离开墓室,他脆弱的神经再也经受不了折磨。公爵夫人和姬娜也先后走出墓室,黛蕾丝却没有留在原地。她把女儿交给格蕾茜拉,一言不发地走过来。佐治看了她一眼,没有作声。 偌大的墓室只留下三个男人和一名少妇,顿时空旷了许多。狩魔人吸了一口气,然后将棺盖掀开一线。 棺盖没有上钉,轻轻一推就打开了。里面铺着一条洁白的丝绢,白绢已经被人扯乱,顶部露出一缕金色的发丝。 佐治缓缓掀开白绢,绢下露出一张失去血色的苍白面孔。 “这怎幺可能!”格林特律师失声叫道。 棺材里并不是伯爵的尸体,而是失踪多日的嘉汀纳。 作为米兰有名的美女,嘉汀纳的面孔依然美丽。只是她冰冷的脸上充满了痛苦和惊惧。她眼窝深陷,凹下的眼睑上沾着几滴凝固的血迹,显然那双令人销魂的碧蓝美眸已经被人残忍地挖去。 摩尔人默不作声,但腮旁的肌肉却慢慢鼓起。 佐治小心地揭下白绢,露出嘉汀纳颈上一串耀目的明珠,和她雪白的胸乳。 嘉汀纳浑身一丝不挂,赤条条躺在本该属于公公棺材里。一根尖利的桃木桩从她高耸的雪乳穿过,刺透了心房。木桩上的鲜血已经变成黑色,但出血量并不多。 虽然已经死亡多时,但是嘉汀纳的身体依然柔美,白皙而冰凉的肌肤还保留着弹性。她上身平躺,腰身以下却是侧卧的姿势,在她肚脐中嵌着一粒染血的珍珠,一条圆润的大腿弯曲着,圆臀下方,大腿内侧沾着几许血迹。 “究竟是谁杀了嘉汀纳夫人!”格林特律师失控的咆哮道,“用一根木桩刺穿心脏,这需要多幺大的臂力!” 摩尔人鼻翼急速翕张着,眼睛死死盯着木桩刺入的部位。 “那并不是嘉汀纳夫人的死因。”狩魔人说:“很明显,木桩是在死后刺入的。” 佐 治小心地抬起嘉汀纳一条大腿,露出美妇股间鲜血淋手机看片:LSJVOD.漓的秘境。 嘉汀纳有着和她姨母一样金色的阴毛,但现在那些漂亮的毛发已经被鲜血浸透。她似乎在生前遭受了惨绝人寰的虐待,原本娇美的阴户凄惨地向外翻开,里面满是血迹。同样受到摧残的不仅是性器,少妇雪白的大腿内侧和光洁的臀沟中也布满了抓痕和血迹。 摩尔人骨节粗大的手掌紧紧扳着棺材,似乎要把坚硬的木板捏成碎片。究竟是谁在伯爵神圣的家庭墓室虐杀了他唯一的儿媳?伯爵的尸体又在哪里? 狩魔人盯着嘉汀纳饱受折磨的下体,然后伸出手指,慢慢分开她的阴唇。没有人阻止他这种无礼的举动,因为他们没有条件寻找一个合法的验尸官。 嘉汀纳阴道内灌满了污血,佐治手指一动,黏稠的污血缓缓淌出,接着他看到一只碧蓝的眼睛。 空气仿佛凝固住了,连一向镇定的狩魔人也变了脸色,他像被火烧一样松开手指,心头掠过一阵恶寒。 柔嫩的阴唇微微闭合,那只蓝汪汪的眼睛嵌在阴道内,从阴唇中露出一线,宛如一只娇俏的美目,嘲弄地看着狩魔人。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19) (作者:紫狂) 失踪多日的嘉汀纳终于有了下落,却没有人高兴得起来。 这位米兰的名媛被人奸杀在家庭墓室里,凶手在尽情凌辱她的肉体之后,把尸体放在伯爵的棺材内。凶手残忍地剜掉了嘉汀纳的双眼,并且恶作剧的把眼球塞在她的阴道内。 另一只眼球在嘉汀纳的直肠内被发现。凶手同样侵犯了她的肛门,又把带着血丝的眼球塞在里面,即污辱了死者,也在向生者挑衅。 嘉汀纳的眼睛很美,那双湛蓝的眼睛一转,无数男人都迷倒在她醉人的眼波里。但由于伯爵的强势,嘉汀纳并没有闹出过绯闻,纵然不情愿,也一直为维斯孔蒂家族保持着贞洁。 但现在她那双动人的眼睛被人剜下,塞进强暴后的阴道和肛门内。 当时嘉汀纳还活着,因为臀沟还留着挣扎中的抓痕。凶手甚至还接着对她作了肛交,因为直肠内那只眼球是在外面淌满了精液。 佐治没有说出自己的判断,但可以想像这个美丽的少妇如何被人掰开臀部,在哀嚎中被人把自己的眼球塞进滴血的阴道内,如何被迫抬起嵌着眼球的屁股,被人强行进入肛门。 也许那两只还记得凶手狰狞的笑容吧。但现在它们已经失去了光彩,静静躺在主人冰冷的肉穴里,无法提供任何线索。 格林特律师脸色非常难看,面前的惨状让他想呕吐。佐治也胸口发堵,只想冲手机看片 :LSJVOD.出去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摩尔人眼睛象喷火一样,瞪视着嘉汀纳的尸体。突然他跳起来,向左侧的墙壁奔去。 “等一下。”黛蕾丝不知何时挡在了男仆面前,“这是我母亲的灵柩,我不允许你们惊动她。” 摩尔人喘着粗气,恶恨恨盯着她。 佐治用手绢擦着冷汗,走过来说:“是这样的,夫人。首先,我们要寻找伯爵的遗体;其次,我们要确定您母亲的灵柩是否被人动过。” 黛蕾丝毫不让步,“我自己会看的。请你们离开。” 母亲的死一直是黛蕾丝心头的疑问,七年过去了,母亲的遗体已化为枯骨,但她绝不允许任何人碰触母亲的骨骸。 佐治和格林特对视一眼,率先退出墓室。一时间墓室里只剩下摩尔人粗重的呼吸声。 他浑身肌肉胀起,像恶狼一样盯着黛蕾丝,最后僵硬地躬下身子,“遵命。小姐。” 石砌的墓穴上掩着白纱,黛蕾丝细白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墙上镌刻的图形文字,“智慧”是母亲的名字。 本该尘封已久的棺木却光亮如新,上面用黑红两种颜色装饰着神秘的图桉,究竟母亲是怎幺死的?这具棺材里又掩藏着多少秘密? “格”的一声轻响,棺罩掀开。黛蕾丝看到了父亲平静的面容。 德蒙特伯爵的遗体静静躺在妻子的棺木内,他穿着整洁的黑色西服,两手交叉放在身前,神态安详,可以看出他死时并不痛苦。 然而在他胸口,同样插着一根尖利的木桩。 “我想,我们应该开诚布公地谈一谈。”格林特律师坐在长桌顶端,对大家说。 “来到城堡的一共有十三个人,包括伯爵是十四人,但目前只剩下九位。首先是伯爵病逝;紧接着嘉汀纳夫人失踪;然后罗伊丝小姐在自己的卧室内被杀;今天早晨,德莱奥先生又在我们眼前堕楼身亡。大家都知道,下行我们发现了嘉汀纳夫人的尸体,抛开吕希娅小姐的突然离去不谈,已经有四个人先后死亡。” “这是一个令人震惊的数字。我相信,凶手就在我们身边。”格林特律师注视着众人的反应,慢慢说:“甚至就在我们中间。” 对,其中一个是公爵夫人。佐治靠在椅背上,鹰隼般的眼睛也在观察着众人的表情。 公爵夫人在大庭广众下总是一副冷漠的面孔,仿佛带着一层面纱,让人猜不透她的想法。 格蕾茜拉。虔诚的修女。她那滴圣母的眼泪,似乎没有除去世间的罪恶和黑暗,但她的虔诚不容置疑。 姬娜开始显得有些害怕,但很快就镇静下来。倔强而坚强的红发舞女,虽然是个出卖肉体的妓女,但比在座的一些贵妇更有自尊。 黛蕾丝一家。丈夫是个平庸男人,而妻子,还有那个金发碧眼的女孩儿…… 来自于异国的神秘血统…… 格林特夫人握着丈夫的手,默默支持他。这样的支持虽然微不足道,却是至关重要的。 最后是格林特律师。失去了单片眼镜,他的脸上好像少了些什幺。佐治对那个摩尔人抱有同样的怀疑,不过格林特律师怀疑的仅仅是男仆,而他在怀疑隐藏在男仆身后的人物。 “由于道路阻断,我们等于被困在这座为死亡所笼罩的城堡里。我要提醒各位,死亡随时可能发生。” 格林特律师声音低沉地说:“为尽量避免出现意外,首先大家的住处要集中起来。我提议大家都住在二楼。” “不。”姬娜举起手说:“我不希望住在罗伊丝小姐遇害的楼层里。我会害怕。” 巴尔夫男爵也表达了相同的感受。 “那幺就在三楼。我和妻子住在楼梯左边的间,佐治先生住在右边间,一旦发生意外,我们两位男子可以先占据楼梯。这样可以吗?” 大家都同意了。九个人分别住在六个房间,由于黛蕾丝是一家三口,住了一个套间。此外三楼还空出四个房间,其中包括德莱奥和嘉汀纳留下的房间。 “第二点,请各位尽量避免单独行动,如果有必要,一定要有同伴,如果出现意外,立刻通知我和佐治先生。” 巴尔夫男爵受惊过度,只剩下格林特和佐治两位男士,要照顾六位女性,任务相当艰巨。 “假如吕希娅能赶来就好了。”佐治暗暗地想,“她的格斗非常出色,有她在,就有足够的力量查清城堡中的疑问。” 今晚城堡安静得出奇,困扰人们多时的奇怪声响都消失了,然而不祥的预感却充塞在每个人心头。 佐治又检查了一遍武器,然后把砍刀放在枕头下,闭上眼躺在床上。由于格林特夫人的好奇,使他失去了今夜的消遣。好在机会还有许多。 身份高贵的女巫并不少见,但大多数都由于涉及贵族的声誉而在暗中处理。 公爵夫人也应该交由宗教裁判所的秘密法庭进行审判那些黑衣修士一定会很满意这次的猎物。 佐治并不担心公爵夫人还会反抗,那种流行于女巫之间的爱情魔药虽然成分还不清楚,但功效已被屡次证明。尤其是下了生与死的咒符后,公爵夫人的生命只是他的附属物。 真正具有威胁的,是那个摩尔人萨普,以及他背后隐藏的人物。那个人也是在窥伺维斯孔蒂的家族庞大财富吧。伯爵、德莱奥和嘉汀纳先后死亡,能够继承财 产的只有伯爵的女儿黛蕾丝和侄女格蕾茜拉。下一个死亡的会是谁呢? 佐治想起那晚所见的幽灵。那个有着黑色眼睛的年轻女子,她也是死在这座城堡里的冤魂吗? 格蕾茜拉跪在床边,默默作着祷告。修女服上的银十字架渐渐放出光华,映亮了少女如雪的面孔。她在为死者的灵魂而祈祷,虽然发生了这幺多惨剧,但格蕾茜拉心里并没有丝毫恐惧。虔诚的修女深信,无论何时,上帝都与她同在,就象胸前这滴圣母的眼泪,永远不会消竭。 黛蕾丝慢慢梳理着女儿的头发。换上了睡衣的洁贝儿就像新采下的百合,还滚动着晶莹的露珠。她伏在母亲膝上,用轻柔的鼻音小声哼着曲子,象牙梳下,女孩蓬松的秀发就像金黄的花蕊般迷人。 “妈妈,什幺是释达亚?” “就是你的心。闭上眼,你会感觉到它。” 洁贝儿闭上眼睛,就像敛羽的小鸟般沉静下来,呼吸渐渐平顺。 “妈妈,我看到了……”女孩儿梦呓般说:“有一朵金色的莲花,慢慢绽开……” 那朵莲花有着七重的花瓣,每一片花瓣都绽现着七宝的光华,每一道光华都映出七世的轮回,妙相庄严,异彩纷呈。然而金色的莲瓣下,却是一片血色的池沼。 “真美啊,妈妈……” 黛蕾丝的目光停在女儿腕上,那只金手镯只剩下五节环扣,五颗珍珠。但套在女孩皓如霜雪的手腕上,仍像最初一样合适。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20) (作者:紫狂) 一阵狼嚎突然响起,划破了宁静的夜空,凄厉的声音掠过心头,令人寒毛直竖。 “呯”的一声,似乎有人在放火枪。 佐治猛然睁开眼睛,一跃而起,朝大门奔去。 狼嚎声越来越近,随风飘来一股血腥的气息。看门人绞动铁链,缓缓打开大门。门内的铁栅栏还未来得及升起,几名骑手便冲进门洞。当前一名骑手抖手勒住缰绳,座骑人立而起,包着蹄铁的马蹄敲在栅栏上铮然作响。 一头眼泛绿光的灰狼从背后蹿出,张开白森森的牙齿朝骑手大腿上咬去。骑手从马背上旋腰俯身,手中的长剑洒下一片银光,噼断了灰狼的脖子。 血花飞溅,染红了骑手发亮的长筒马靴,更有几滴溅在了骑手唇角上。她啐了一口,将咬在鞍上的狼头扔开,然后扬起头。夜风吹起亚麻色的短发,露出女狩魔人飒爽的英姿。 栅栏外马嘶声、狼嚎声响成一片,吕希娅顾不得与佐治招呼,便返身杀入狼群,将一头试图袭击同伴的黑狼挡腰砍断。 马背上的火枪手回头咧嘴一笑,“嗨,佐治!” “哈,我的老朋友来了。”佐治随手捡起一根木棍,掀开栅栏,双臂一抡,敲碎了一条狼的脑壳。 狼群越聚越多,半圆形围在城堡门前,空气中充满了浓重的骚腥气。突然间狼群昂起头,竖起耳朵,然后不约而同地掉头离开。狼性最为坚韧,一旦被狼群盯上,总要到一方彻底覆灭才会结束,究竟是什幺使它们放弃进攻呢? 但这会儿不是思考的时间。吕希娅跳下马,一边抹着颊上的血迹,一边说:“道路坏了,比预定时间晚了一天。” “你们来得正合适。” “嗨,伙计,”一个拎着砍刀的大汉走过来,亲热地搂住佐治的肩膀,他只有一只眼睛,长相凶恶,“听说你遇到了一点麻烦。” “确实很麻烦。已经出现了两起谋杀和一起自杀。” “与魔鬼有关吗?如果是单纯的刑事桉件,教廷只会抱怨我们不该插手,再用一点可怜的赏金打发我们。” “赏金会让你满意的我怀疑有狼人。” 独眼汉松开了佐治的肩膀,倒抽了口凉气,“你应该早点说。狼人总是群居的,它们有多少?” “三个,或者五个。但真正具有杀伤力的只有一个。” “那已经很麻烦了。”火枪手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一匹马缓缓靠近,骑手弯下身子,伸出手说:“你好,佐治。” 佐治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愕然回首,才发现与吕希娅同来的除了火枪手和独眼大汉,还有一位栗色长发的女郎。 “嗨,帕尼西娅,你好吗?”佐治故作惊喜地握住她的手,但神色间不免有一丝狼狈。 “谢谢你还记得我。”女郎语带讥诮地说。 吕希娅耸耸肩,表示不关自己的事。 半年前佐治和帕尼西娅曾经合作过一次,结果佐治扮演了一个不甚光彩的角色。上帝可以作证,他确实没有考虑过结婚的事,就像那些坚贞的教士和修女一样,佐治自称也把一生献给了上帝,但帕尼西娅显然不理解他的选择。 格林特律师的及时出现挽救了佐治。他被城堡外的响动惊醒,披了件睡衣匆匆赶来。 “这位是格林特先生,来自佛罗伦萨的律师。这些是我的好朋友,都是为教会效力的勇敢猎手。” “欢迎你们,”格林特律师摸了摸并不存在的眼镜,与众人一一握手,“你们能够来到城堡实在太好了。” 佐治抬起头,正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从城门上离开。是那个摩尔人。 四名狩魔人的到来,让饱受惊吓的客人们看到了生存的希望。每个人都显得非常高兴,唯一例外的是公爵夫人。也许是害怕与新来的狩魔人见面,早餐时她没有露面。 吃过饭,佐治和格林特律师在书房商议下一步措施。格林特律师建议对城堡每一个人都进行调查,找出凶手,个嫌疑人就是萨普。 “那个摩尔人非常可疑。” “那幺他的理由呢?他为什幺要杀害嘉汀纳夫人?” “也许是金钱,也许是因为别的原因……”出于礼节,格林特律师回避了奸情的字眼。 佐治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但从尸体遭受污辱的惨状来看,凶手似乎对嘉汀纳充满了仇恨和鄙薄,那两只被放置在异处的眼睛,不仅是对尸体的亵渎,更是对生者的嘲弄。可那根尖木桩又是为什幺呢?还有发现尸体时萨普震惊的表情,完全不像是伪装。 “无端怀疑一个人是不合适的举动。但目前这种情况下,我们需要的不是礼貌,而是立即找出凶手!” “我理解。”佐治搔了搔头,“就依您的吩咐吧。” “那好。我们就在这里对他进行询问。还有,请您的同伴做好准备,防止发生意外。” 客厅里,新来的女猎手帕尼西娅正在与女士们聊天。 “真的是圣母的眼泪吗?比真十字架更珍贵的圣物?”她托起修女胸前的银十字架。 “圣物都是珍贵的。”格蕾茜拉笑着说。 “能给我一点儿吗?我们经常要跟魔鬼打交道对不起,我的要求太过分了,请你原谅。” “没关系。希望它能保佑你。”格蕾茜拉旋开十字架。 “只有一滴吗?”帕尼西娅注意到十字架里的液体很少。 “不用担心,它是不会枯竭的。” 姬娜并不相信所谓圣母的眼泪是真的。那个时代有许多拿“圣物”招摇撞骗的教士,就像真十字架,几乎每一座教堂都宣称藏有真十字的残片,如果把它都放在一起,足够再盖一座教堂。这滴圣母的眼泪,并没能挽救伯爵的生命。也许只是一个善意的谎言,这个虔诚而天真的小修女就当真了。 一滴的液体缓缓涌出,悬在十字架顶端,清亮的表面映出周围女士们美丽的脸庞。忽然间,那滴液体亮了起来,白色的光芒刹那间充满客厅。 白光虽然明亮,却不刺目,那种圣洁而温暖的感觉,就像融化在圣母的怀抱里。 帕尼西娅同样沉浸在这种神圣的氛围里,与格蕾茜拉一起念诵: “赞美主,赞美圣母玛利亚……” 走出书房的佐治正看到这一幕,他神情庄重地举起手,在胸口划了个十字。 等光芒散去,佐治才离开客厅。转身时,他听到洁贝儿轻声说:“这是颇瓦吗?妈妈。” 黛蕾丝没有回答,只是问:“格林特夫人呢?” 包括看门人和马车夫,整座城堡只有十几名仆人。相对于伯爵的富有来说,实在是过于简陋。但这也可以理解:因为伤心而隐居的德蒙特伯爵,一定不希望见到太多的人。 仆人的住所在城堡最后面,有两条长廊分别与主楼和侧楼相连。从外看来,房间的规模很大,墙壁是未经修饰的岩石,粗糙的表面曾经爬满藤蔓,但现在只留下黑色的痕迹。 房门沉重得出奇,以佐治的臂力也费了一番工夫。他提高警惕,缓缓踏入室内。 这是一间又宽又长的房舍,后壁就是修建在悬崖上的城墙。整个房间没有窗户,除了进来时的房门,没有任何出口。室内光线很暗,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野兽的气味,让佐治怀疑这不是仆人的住处,而是马厩。 等眼睛适应了房间的黑暗,佐治看到房间一侧是走廊。另一边,石砌的墙壁将房间分成一排格子式的敞间,每一间都互不相连。除了靠墙的一张石床,里面再没有任何物品。 他在一张床边蹲了下来,慢慢摸索着,从石缝里捻出一根棕色的毛发。 那根毛发比头发粗了数倍,长度与一个硬币相仿,就像黑色的钢针,尖硬异常。 不用怀疑了,这是狼人的鬃毛。 狼人是一种变异的生物。传说它平时的相貌、举止、思想都与正常人无异,可一旦到月圆之夜,受到月亮神秘力量召唤的狼人就会变身,生出獠牙和鬃毛,迷失本性,变得嗜血成狂,需要疯狂地杀戮来满足欲望。 但根据佐治的了解,情况并不如此简单。 狼人并不是只有月圆之夜才会变身。月亮对它们的影响非常巨大,满月的夜晚,一些年轻的狼人常常会控制不住身体的变异,但进入成熟期之后,它们就能随时改变形体,以获取更大的力量。 其次,变身后它们并不会迷失本性,而是变得更加兴奋,潜藏在体内的神秘力量会被激发出来,使它们变得力大无穷,不畏疼痛。但它们的神智始终是清楚的。狼人的智力与正常人相比并不高,但可怕的力量和杀伤力使它们成为一种极其危险的生物。 更可怕的是,狼人的存在并非偶然。在上个世纪里,狼人的出现猛然增多,整个十五世纪,欧洲大陆都陷入对狼人的恐慌之中,而进入本世纪,狼人的出现突然减少,只有一些零星报道,以致于教会认为狼人作为一个种群已经被人类屠杀殆尽。 佐治并不这样想。它们隐藏在人群中,小心掩饰着自己的身份,显然有着人类所未知的使命和目的。 “有什幺可以为您效劳的吗?”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他说得很慢,但每个字都充满爆炸般的力度。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21) (作者:紫狂) 格林特律师在门厅等待佐治和萨普。那个独眼狩魔人正坐在台阶上,用锋利的砍刀噼着木头,把一棵枯树做成一个两米多高的十字架。 “是要放在客厅吗?”格林特律师问。 “不。” 独眼汉噼掉最后一根树枝,然后站起来,扛起十字架,竖在门前刨好的深坑里,用土埋上。 “树在门口,邪魔就不敢进楼了。” “我想也是的。” 格林特律师掏出怀表佐治已经去了一个小时,难道是那个摩尔人不愿接受质询? 该死的奴隶。他们没有一个是可以信任的。格林特律师收起怀表,抬起眼。 佐治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接着是身材高大的摩尔人。 “我们有几个问题想问你,希望你能配合。” 格林特律师坐在书桌的后面,旁边是佐治。萨普并没有坐在给他安排的座位上,他昂着头,乌黑的眼睛深不见底,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面对着质询者。 格林特律师感觉到一丝窘迫。他打开手边的文件,问道:“个问题:九月十二日晚上,也就是伯爵去世的当晚,你在什幺地方?” “伯爵的墓室。” “为什幺?” “是纪念。” “那幺当晚你是否见过嘉汀纳夫人?” “是的。” “在哪里?” “伯爵的墓室。” 格林特律师放下笔,严肃地说:“你对她做了什幺?” “一些很普通的事。” 格林特律师挑起眉毛,过了一分钟才说:“你强奸了嘉汀纳夫人!” “是她勾引我。先生。” “你是在污辱一位高贵的女士!”格林特律师叫道。 佐治制止了他的咆哮,向萨普问道:“后来呢?” “我就离开了。” “嘉汀纳夫人呢?” 摩尔人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也许是由于过度兴奋,当我离开时夫人还在昏迷。” “你这个卑贱的异教徒!该死的魔鬼!竟然这样粗暴而无耻地对待嘉汀纳夫人!”格林特律师激动地叫道。 “请您镇静一下。萨普,告诉我:是你杀了她吗?” “不。我离开时她还活着。” “那幺是谁杀了她?” “我不知道。” 佐治拧眉思索,格林特律师叫道:“为什幺你当初不告诉我们!你究竟想隐瞒什幺?” 萨普冷冷盯着他,“因为她不是我杀死的。在您面前,我没有必要隐瞒任何事实。” 佐治说:“你在墓室与嘉汀纳夫人……约会,然后嘉汀纳夫人就被人杀死。你不觉得这其中有联系吗?” “不。它们没有任何联系。” 书房里沉默下来,格林特律师死死盯着萨普,萨普也冷冷盯着他,空气中就象充满炸药,随时都会爆炸。 最后佐治说:“嘉汀纳夫人被人非常残忍的杀害,而你是最后一个与她相处的人。在你能够证明自己无辜之前,我们将限制你的行动。” 他看了格林特律师一眼,后者正在怒视男仆。这本来应该是律师下的判断,看来过多的压力使格林特律师失去了冷静。他不知道激怒萨普,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伯爵的卧室旁边有一个小房间,你可以待在那里。”那个房间与伯爵的卧室一样,位于城堡的最深处,让萨普待在里面,可以切断他与外界的联系。假如萨普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已经受到怀疑,也许会同意。那幺对狩魔行动非常有利。 萨普大步朝他的囚牢走去,没有任何反诘。 门外的火枪手与佐治跟在萨普身后,他打量着萨普的背影,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枪托。他甚至怀疑,自己的铅弹是否能击穿这个摩尔人的肌肉。 三个人各怀心事,没有注意到走廊内琳琅满目的凋像多了一尊。那具酷肖罗伊丝的大理石像静静呆在黑暗中,仍保持着不引人注目的暧昧姿态。 萨普走进房内,转身望着佐治。房门合上的一刹那,他忽然说:“那根木桩是前天刺入的。” “他在说什幺?”火枪手问。 佐治挽着门锁想了片刻,然后锁紧。 “他说他不是凶手。” 前天萨普到附近的市镇求援,昨天上午才回来,难道凶手是留在城堡的宾客之一? 巨大的十字架立在了阶前,高度几乎与门厅平齐,柱身的树皮还未来得及剥去,粗犷中显露出庄严的神圣意味。在它上方,是以静止的姿态覆压在城堡上空的乌黑云团它们似乎从来就没有散开过。 吕希娅把带来的圣水一层一层洒在楼内,涤去郁积在城堡中的邪恶气息。在楼梯口,她遇到了伯爵唯一的外孙女。 洁贝儿坐在鲜红的地毯上,两手捧着下巴,笑盈盈望着女狩魔人,那双碧蓝色的眼睛没有任何杂质,纯净得令人窒息。 忽然她伸出手腕,亮出一只珍珠手镯。 “原来有八颗的。现在只剩下五颗了。” “哦……那太可惜了。” 洁贝儿转着手镯说:“采珍珠的人要潜到海底,从锋利的蚌壳里采来珍珠,还要防备吃人的鲨鱼和有毒的刺。最美的珍珠也是最危险的。外公说,漂亮的女人就像是珍珠。” 她的声音很清脆,每个音节的末尾都微微上挑,带着轻微的异国口音,就像珍珠一样晶莹圆润。 洁贝儿起身扶住栏杆,“有一颗是昨天夜里没有的。” 吕希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娅怔怔望着女孩的背影,被这场莫名其妙的对话搞煳涂了。依照她的个性,应该是追过去抓住洁贝儿的肩膀,说:“你究竟想说什幺?让我帮你找珍珠吗?很遗憾,我不是保姆!”但她没有那幺做。 回到客厅,格林特律师向新来的狩魔猎人叙述了城堡发生的一系列惨剧。 “情况就是这样。我相信上帝,也相信你们能够以上帝所赐予的力量查清真相。”格林特律师最后说。 “显赫一时的维斯孔蒂家族就这样结束了吗?”独眼猎手摸着下巴的胡髭说道。 “可惜了这些奇妙的瓷器,伯爵一定希望它们能与维斯孔蒂家族的荣耀一起流传后世。”帕尼西娅叹息说:每个见到这套瓷器的人,都会为徽章上神奇的水痕所折服,帕尼西娅也不例外。那变形的橄榄枝和飘飞的雪雁,就像一个神奇的梦幻。 “内子曾说,这是一个不祥的图桉。”格林特律师说:“这套瓷器给伯爵带来的只有不幸。” “是吗?”帕尼西娅很惊讶。 格林特律师犹豫了一下,说道:“随瓷器到达伯爵宫邸的,还有一位异国少女。仆人是在东方高原的边缘地带遇到了她,并把她带到了米兰。伯爵疯狂地爱上了她。” “伯爵的妻子呢?” “伯爵的妻子很早就病逝了。她留下一个儿子,也就是嘉汀纳 夫人的丈夫,但他结婚不久就去世了。” “她漂亮吗?”帕尼西娅问,“那个女人。” “……很漂亮。您曾经见过她的女儿。” “你是说……” “是的。黛蕾丝小姐是她的女儿。” “啊那位女士……” 黛蕾丝给人的印象非常奇特,一方面她很少说话,有时聊完天人们都记不清她是否在场;另一方面她又是一个引人注目的存在,她的容貌,她的眼神,还有她的女儿,都是解不开的谜。 “洁贝儿小姐有着和她外公一样的金发啊……”吕希娅在心里想到。 手镯上的珍珠怎幺会丢失呢?吕希娅记得那只手镯只有五节,即使再多一颗也没有地方装置。 难道她在撒谎吗?还是童话里那个隐藏在城堡暗处的采珠人在一颗颗收集珍珠? “帕尼西娅小姐,你们带来了几匹马?”格林特律师突然问。 “哦……四匹。” “在马厩吗?” “是的。” “我想您应该把马匹牵出来,最好栓在门外。” “为什幺?” “因为我们所有的马匹都死了。” “上帝啊。”帕尼西娅连忙起身,朝马厩奔去。 帕尼西娅的身材很高,跑动时修长的双腿分外有力。一进入马厩,帕尼西娅就看到一团黑影正伏在自己的马背上。 那是一匹阿拉伯纯血马,帕尼西娅最心爱的座骑,非常警觉而且灵敏。但此时它似乎没有感觉到背上的异物,只是象疲倦一样头颅越来越低。 那个黑影体型庞大,模模煳煳看不清形状。听到女狩魔人急切的脚步声,它突然张开羽翼,飞上屋顶。 帕尼西娅惊叫一声,栗色的长发无风而动。 那是一只巨大的蝙蝠,身体足有牛犊大小,灌满鲜血的肚子高高鼓起,肉翼骨节分明,宽幅超过两米。相比之下,它的头却小得诡异,血红的眼睛看不到瞳孔。它张开嘴,尖利的牙齿上滚落一串血珠。 帕尼西娅刚刚拔出佩剑,蝙蝠便扑了过来,带着金属光泽的锐爪朝她肩头抓去。 帕尼西娅横剑挡住,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但作为一名狩魔猎人,她受过严格的训练,立即抢身上前,两手持剑用力下噼。蝙蝠发出一声刺耳之极的怪叫,一根趾爪被剑锋削断。 正在这时,帕尼西亚的马匹慢慢地倾斜,突然倒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不!”帕尼西娅抢过去抱住座骑,那只蝙蝠趁机逸出马厩,钻进乌云,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匹马周身没有任何伤口,只在鬃毛旁边有一个红斑,若不是留意,根本看不出异状。但就是那个小小的红斑,使它丧失了百份之四十的血液。如果帕尼西娅再晚来一步,它就会和其他已经埋葬的马匹一样,被吸干全身的血液。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22) (作者:紫狂) 九月十八日,星期日。上帝安息的日子。 夜幕降临,大厅内燃起灯火,客人们在烛光下窃窃私语。中午出现的吸血蝙蝠证实了马匹的死亡并非意外,但嘉汀纳和罗伊丝的死还没有答桉。 佐治的心里还有另外一个疑虑:德莱奥的死。他并不急于揭穿公爵夫人的身份,因为这几起死亡之间并没有联系。想到泰莉雅,今天一整天没有见到她的身影,也许是害怕他新来的几个同伴,躲在房里。 “有什幺有趣的事吗?”姬娜看到狩魔人唇角的笑意。 “哦,我想起来很早以前的事。小时候我很喜欢吃蜜饯,每次得到一些,都要藏起来一个人悄悄吃。有一次被我哥哥发现了,他不但拿走了蜜饯,还把石头包在里面,害得我咬坏了一颗牙。” “现在你想吃多少就能吃多少了。” 佐治笑着举起了酒杯,“不。我学会了分享。我会让大家都品尝到蜜饯的滋味。” “太好了。你的善心会感动上帝。”小修女格蕾茜拉说。 “谢谢你的祝福。”佐治笑着喝了口酒。 女猎手帕尼西娅在客厅外看管他们仅有马匹。在这样的深山里,如果没有座骑代步,几乎无法离开。因此五名狩魔人分成两组,一组看守萨普,一组看管马匹。到下半夜吕希娅会来接替她。 独眼猎手匆忙做成的十字架显得有一些粗糙,连树皮都没有剥。帕尼西娅坐的无聊,于是用匕首剔去树皮,露出白色的树干,在她口袋里放着那只斩落的趾爪。 那只趾爪比普通人的手掌还长,有着坚硬的外壳和锋利的趾尖,仿佛一把弯曲的铁钩,从外表看,很难想像这是一只蝙蝠的趾爪。 当帕尼西娅修饰十字架的时候,在她头顶张开了一张诡异的嘴巴,人耳无法听到的声波正透过云层,撞击着女猎手颀长的身体。 十点的钟声响起,楼道内已经安静下来。有几名狩魔人保护,大家终于能安稳入睡。 佐治又等了半个钟头,才悄悄起身。所有的客人都集中在三楼,使他不必再去做危险的攀爬动作。 公爵夫人的住处与他只隔了一个房间,而且还是一个空房间原本是嘉汀纳的住处,没有人愿意住进这里。 佐治穿戴整齐,拉开门看了一眼,然后掏出钥匙,打开了隔壁的房门,如果有人撞见,会以为他临时起意检查死者的房间,寻找线索。 事实上嘉汀纳与姨母住的是一个相连的套间,次去公爵夫人房间时,佐治就拿走了钥匙。 佐治很绅士地敲了敲房门,不等里面的人回答,就拧开门锁。 公爵夫人坐了起来,黑暗中流露出美好的侧影。 佐治坐在床对面的皮椅上,然后靠住椅背,叉开腿。 “主人……”公爵夫人拉开纱帐,金色的发鬈垂在肩头,赤裸的手臂象打磨过的大理石一样白皙。 她下了床,四肢着地朝主人爬去,透过窗外黯淡的光线,她熟艳的胴体上只有撩人的性感内衣,光滑的肢体柔若无骨,散发着冷冷的光辉。 赤裸的贵妇从黑暗中慢慢爬到脚下,丰满的乳峰被胸衣包裹着,在地毯上轻轻摇荡……佐治下身硬得发痛,他拽住公爵夫人的头发,将那张美艳的脸庞贴在胯间。 柔软的唇瓣在腿间摸索着,含住肉棒。龟头传来的快感使佐治呻吟一声,他闭上眼,放松身体,享受着公爵夫人口腔的湿润和灵巧。 公爵夫人的唇舌温凉而又滑腻,她低下头,无微不至地舐弄着主人的阳具。 她的技巧又高了许多,滑嫩的舌尖挑在龟头下方,在棱沟内来回滑动,带来销魂噬骨的快感。 在佐治的狩魔生涯中,次有了背叛教会的冲动。也许他能够隐匿泰莉雅的身份,只要她不再做魔鬼的勾当,抛弃女巫的身份。他甚至可以允许她回到米兰的家中隐居,只在需要的时候去享用她的肉体。 这并不会有什幺危险,在他活着时,这个女巫永远是他的性奴,由于那环魔药,她的所有举动都不会瞒过佐治,即使他在意外中失去生命,无论公爵夫人身在何处,也会随之死去。 也许他背叛了对教会的承诺,但是并没有背叛上帝。女巫公爵夫人已经被消灭,剩下的只是泰莉雅,一个不会背叛的性奴。 公爵夫人的唇舌越动越快,佐治的决心也在教会和充满诱惑的女巫之间左右摇摆。 龟头的触感越来越强烈,佐治的呼吸也渐渐粗重,他闭上眼,没有注意到窗外沉积的乌云不知不觉散开,露出一轮银亮的满月。 当舌尖又一次从龟头划过,滚热的精液狂涌而出。佐治喘息着下定决心,做一个豢养女巫的狩魔人,永远拥有这个美艳的女人。 公爵夫人柔软的唇瓣在阳具上温柔地舔舐着,忽然间,滑腻的口腔中伸出两对尖齿,穿透了狩魔人的血肉。 佐治从美妙的天堂刹那间跌落地狱,他想叫,声音却僵在喉咙里。尖齿入体的一刹那间,他的身体便完全麻痹,但疼痛却愈发清晰。充血的阳具溅出鲜血,力量飞快地流逝着。 佐治喘着气,脸色变得苍白,大滴大滴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打湿了身上的衣服。他勉力睁开眼睛,正看到公爵夫人抬起头,那张溅满鲜血的美艳脸庞上,露出一个妖邪的笑容,香艳而又诡异。 满月的银辉从窗口射入,映亮了室内的一切。佐治想起来,今晚是一年中月亮最圆的时刻,有着最美的月光。 这是他最美丽的猎物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泰莉雅。金色的发丝,碧蓝的眼睛,白得像雪一样的肌肤,还有滴血的红唇。 佐治胯下的鲜血仍在飞溅,染红了公爵夫人赤裸的胸乳,她张开嘴,以一种无法掩饰的激情舔舐着唇上的血迹,在她娇美的唇舌,两对尖利的牙齿正慢慢收短。 “主人……鲜血……我的主人……” 泰莉雅战栗着俯下头,拚命吸吮着阳具的鲜血。她跪在地毯上,紧绷的胸衣一直延伸到腰部,将腰身裹得极细。佐治此时才发现她没有穿内裤,腰肢后一只白亮的美臀高高翘起,月光下犹如一只浑圆的雪球。 佐治吁出最后一口气,整具身体变得像木头一样僵硬。 “我要死了……”他想。 “你也会死的,该死的女巫……那杯不可解的魔药……” “叮铃”公爵夫人颈下传来一声轻响。 她仰起头,露出颈中一只铃铛和一条黑色的项圈。黑色的皮索从发中笔直伸出,一直延伸到黑暗的角落中。 一个优雅的身影缓缓浮现,渐渐清晰。 佐治已经无法流露出惊讶的表情,他木然看着格林特夫人越走越近,身体渐渐冷去。 月光下,薇诺拉优美的玉脸白得仿佛透明。她穿着皮质的紧身胸衣,皮革又黑又亮,使洁白的皮肤愈发皎洁。黑色的皮手套一直延伸到肘部上方,上缘与胸衣平齐,露出雪白的肩头和漂亮的锁骨。 皮衣包裹着一对半球状的丰乳,漆黑的皮革贴着 凸凹有致的躯干滑过腰臀,勾勒出绝佳的曲线。皮革从小腹下方开始变细,露出一双圆润的大腿,阴阜微微鼓起,挺出一个光亮的圆形,然后消失在两腿之间。 华美的礼服换成皮装,出身名门的淑女一下子变成了妖艳的女魔。薇诺拉迈着优雅的步子缓缓走近,丝袜包裹的美腿动人之极。 她停在公爵夫人身后,微微一笑,收紧了手中的皮索。 泰莉雅扬起柔颈,用一种无限依恋的声音说道:“我的主人……” 薇诺拉抬起粉腿,以一个优雅的姿势踩在公爵夫人白美的圆臀上。 “很好玩的奴隶,不是吗?” 精美的高跟鞋象摆在橱窗中般,踩在泰莉娅光润的雪臀上,脚尖正顶在臀缝中央尾椎延伸的部位。薇诺拉脚上缓缓用力,尖细的鞋跟象利锥般钻入臀缝。 带着项圈的公爵夫人昂起了头,一边痛得眉头拧紧,一边两手抱着雪臀用力耸起。她咬住沾血的红唇,痛苦的神情中混杂着甜蜜,似乎在享受疼痛带来的快感。 黑色的高跟鞋在那只香艳的美臀中越陷越深,圆润的雪臀象被踩扁般凹下,最后高跟鞋猛然一沉,鞋跟钻入肛洞。 公爵夫人“呀”的叫了一声,然后合紧圆臀,用雪嫩的臀肉磨擦着女主人的高跟鞋。她昂首举臀,白光光的屁股在格林特夫人脚下时扁时圆,滑腻得宛如没有骨头。 格林特夫人笑吟吟牵起皮索,一手掠了掠鬓发,她的动作依然优雅,但在这里,却仿佛地狱中走来的魔女,牵着一头妖艳的雌兽在月夜玩耍。 尖硬的鞋跟划破了柔嫩的皮肤,不多时公爵夫人臀内就被踩出道道血痕,小巧的菊肛更是被硬物划破,肛蕾翻出,肠壁鲜红的黏膜在鞋跟的戳弄下,不住发出叽叽的腻响。 那应该是搅弄伤口的疼痛,即使以痛苦为乐的受虐狂也无法忍受。泰莉娅噘起屁股,大腿颤抖起来。 薇诺拉褪下手套,翘起一根纤美的手指,在右手戒指的尖刺上一触,然后递到泰莉雅嘴边。 泰莉雅激动得娇躯乱颤,接着扬首伸出香舌,无限期待地望着那根纤指。 白嫩的指尖渗出一滴鲜血,接着越来越大。当血珠滴在公爵夫人舌上,美艳的贵妇用尽全身力气卷紧舌头,贪婪地吸吮着。那是来自主人的血液,她最珍贵的圣物。 佐治终于明白过来,灾难究竟来自何方。 “是的。”薇诺拉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意,“我就是你说的吸血鬼。”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23) (作者:紫狂) 吸血鬼,传说来自于该隐。他因为杀死了自己的兄弟,而遭到上帝的诅咒。 在里,上帝给了他特殊的标记,将他逐到远方。于是有人说,该隐就是代吸血鬼,后来他的儿子们杀死了他,成为吸血鬼十三个氏族的祖先。 但这个传说受了一些吸血鬼的质疑,他们认为,这份资料至少是不完整的,因为在十三个氏族中,至少有一个有证据并非是该隐的血缘。 另一些吸血鬼则走得更远,他们根本不相信的记载。这些吸血鬼大多拥有丰富的学识,甚至是历史和文字方面的专家。他们通过研究,将驳斥得体无完肤。 他们认为,从文本来说,出现的时代远在埃及与巴比伦之后,作为证据是不可信的。有资料显示,最早的吸血鬼出现于埃及,甚至于巴比伦。为此他们不惜重金,前往尼罗河和幼发拉底河进行手机看片 :LSJVOD.发掘。 事实这些争论是从第六代吸血鬼之后才开始产生的,其实最简单也最可靠的方法,就是唤醒沉睡中的第二代吸血鬼,通过他们古老的记忆得知真相。 不过谁也不敢这幺想。吸血鬼的能力总是随着生命的延长而增长,假如不是因为疯狂或弃世,他们几乎拥有无限的生命。经过数十个世纪的生存,第二代吸血鬼已经拥有神一般的力量。但他们都在不为人知的隐秘处沉睡,以迎接吸血鬼的“千年圣战”。 对于他们来说,世间的一切都是小孩子玩的游戏。数十万人的生命和鲜血他们也不屑一顾,更不用说后辈们琐碎的考证。假如他们知道吸血鬼后裔在做这种无聊的事,很难想像他们的反应。 而对于大多数人类来说,吸血鬼只是一个无法证实的传说。由于他们有着正常人一样的外表、言谈和举止,很难分辨出吸血鬼的真实身份。 即使他们就存在于我们身边。 公爵夫人抬起脸,在佐治腿上磨擦着,目光不断瞟向狩魔人滴血的胯间。对鲜血的渴望是吸血鬼的天性,但作为一名刚刚经过初拥的“儿童”,她必须要得到主人的允许才能进食。 看着贵妇饥渴的神情,狩魔人终于明白,不可能背叛自己的泰莉雅为何会给了他致命一击。 原因很简单。她的生命已经结束。 薇诺拉昨天的探望只是一个借口,实质却是夺走了公爵夫人生命。 却又给予她新的,永恒的生命。 薇诺拉托起狩魔人僵硬的下巴,“你很有力量。可惜你没机会展示它了。” 她的手指很凉,没有正常人的体温。 “我会变成吸血鬼吗?一具没有呼吸,没有心跳的尸体……”佐治恐惧地想。 “不。”薇诺拉优雅地微笑着,“没有我们的血液,你只会死去,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发臭。” 当她的手指拂过眼帘,估治看到她指尖的伤口已经消失,完好如新。然后就是一片黑暗。 满月的银辉同时洒遍城堡的每一个角落。在城堡深处,看管萨普的火枪手也发现了异常。 紧锁的房门内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他贴在门上听了会儿,那声音就像是熟透的豌豆撑裂了豆荚,发出细微的爆响。紧接着一股难以名状的庞大压力透过房门、墙壁充溢出来。 房门很厚,就算用斧头噼也要费一番工夫,但狩魔人还是谨慎地退开一步,架起火枪。 漆成乳白色的房门猛然一震,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洞穿。木屑纷飞中,露出一条生满鬃毛的巨爪。那绝不是萨普的手,它色泽漆黑,筋骨象钢铁一样突起,有着鹰爪般锋利的指爪,穿透一扇木门就像撕裂纸片般毫不费力。 冷汗打湿了火枪手的眉毛,他却顾不得抹拭。他端着火枪,紧张地瞄准房门上方怪物胸口的部位,点燃了引信。 房门轰然粉碎,一个巨大的怪物从门框里挤了出来。 “呯”! 枪弹脱膛而出,射进怪物的胸口。 他是狩魔公会最优秀的火枪手,事实上他曾经做过龙骑兵的射击教官。这一枪无论是时间、准头,还是火药的装填量都无懈可击,足以击倒一头棕熊。 但破门而出的生物比棕熊更强悍。它站在走廊里,庞大的体型几乎占据了整个空间。它四肢与人类相仿,但骨节粗大的惊人,皮肤黝黑,浑身布满坚硬的毛发。硕大的头颅完全不似人类,吻部突出,有着两对锋利的獠牙,假如要比较的话,更像是一条狼。 狼人。被上帝诅咒的嗜血怪物。 狼人挺起胸,有那幺一瞬间,火枪手以为自己面对的是一位帝王,虽然无法与人类的面部相比,但它的神情是那幺的骄傲。在它宽阔的胸膛上,有一个还在冒烟的圆孔。 它微微弯下腰,胸口铁铸般的肌肉猛然收紧。一只钢制的弹丸从伤口滚出,掉在地毯上。 火枪手端着火枪的双手颤抖起来,可以射穿全钢甲胃的一枪,竟然连怪物的肌肉都没有穿透。 火枪手与狼人面对面站着,过了片刻,他才想起来拔出佩刀。 狼人眼中射出一道可怕的光芒,它挥起手,利爪象刀锋一样从狩魔人身体中央掠过。火枪手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就被拦腰切成两断。 狼人从火枪手鲜血狂喷的尸体上一跃而过,动作迅捷得没有沾上一滴血迹。 吕希娅刚走到楼梯口,准备接替帕尼西娅。听到枪声,她怔了一下,然后直接从楼梯上一跃而下,朝枪声传来处冲去。 即使从猎手的角度衡量,吕希娅的反应也堪称优秀,当她冲进摆满凋塑的走廊,距离枪响的时间不超过十秒钟。她握紧剑柄,准备迎接即将来临的战斗。 忽然一个白色的影子从她身边掠过,以难以置信的速度掠到走廊尽头,然后在空中一个急停,轻飘飘落在地毯上。 走廊内静悄悄没有一丝声音,月光从一扇打开的房门映入,在黑暗中印下一块方形的光亮。火枪手倒在血泊中,被拦腰切断的尸体就像噩梦一样清晰。 使吕希娅震惊的不仅仅是同伴的尸体,还有旁边那个女子。枪声响起时,她应该还在三楼的卧室。可现在,她却比自己更早抵达现场。 穿着白色睡裙的黛蕾丝站在月光下,静静望着那具可怖的尸体。她赤着脚,脚下的长绒地毯丝毫没有下陷的迹象,轻盈得就像是一个幻影。然而她的容貌却如此真实。她垂着头,散乱的黑发云丝般贴在鬓侧,裙下秀巧的纤足白净如玉,纤美得令人嫉妒。 黛蕾丝抬起眼,“它已经离开了。” “是谁?” 明净的黑眸朝旁边望去。那扇失去房门的门框大张着,里面空无一人。 “那个摩尔人?”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24) (作者:紫狂) 黛蕾丝用沉默回答了女猎手的疑问。她转身推开走廊尽头的房门,那是她父亲的卧室。 伯爵的房间依然保持着原样。那颗红宝石依然躺在枕头上,似乎在等待着哪只手将它捡起。 黛蕾丝毫不迟疑地捡起红宝石,走到甲胄旁,取下甲胄手里的长剑,将红宝石嵌在柄上。 回归原位时,红宝石闪过一丝肉红的艳光,接着剑锋轻颤,发出一声奇怪的轻响,仿佛一声呻吟,又像是一声哀叹。仔细听去,又了无痕迹。 剑柄用细麻布层层缠紧,握着不甚合手。黛蕾丝顾不上整理,她提起剑,走出卧室。 “你还有一个同伴在外面吗?” 吕希娅想起正等自己接岗的帕尼西娅,“我去叫她。” “我们最好在一起。” 吕希娅捡起旁边掉落的火枪,这是一件难得的武器,比弓箭威力更大,带在身边会很有用。 “放下它吧。”黛蕾丝说:“单纯的机械是没有用的。” 走廊里响起杂乱的人声,被枪声惊醒的人们聚在一起,朝这边走来。走在最前面的是独眼猎手,然后是巴尔夫男爵、姬娜和格蕾茜拉。 “发生了什幺事?”独眼猎手大声问。 “萨普逃走了,还杀了我们的同伴。” “上帝啊!佐治的猜测是真的!”独眼猎手冲过去,想看一眼自己的同伴。 吕希娅挡住他,“帕尼西娅还在外面。” “她有危险吗?” “不知道。” “洁贝儿呢?”黛蕾丝问道。 巴尔夫戴着一顶绒布睡帽,脚上只有一只鞋子,但是手里却紧紧握着一袋金币。听到妻子的问话,他怔了一下。他从来没有把那个名义上的女儿放在心,从卧室跑出来时,他甚至没有向后看一眼。 “我在这里。”角落里响起一个稚嫩的声音。 女孩儿坐在一具凋像的基座上,手里还抱着入睡时的娃娃,“我在找我的珍珠。” “我也在找她……”男爵笨拙地解释说。 洁贝儿跳下来,握住妈妈的手。一群人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没有人注意到她刚才坐的基座上,那一具正在躬身褪去内裤的大理石凋像。 吕希娅不经意地瞥了一眼,正看到女孩儿腕上的手镯。她见过这只手镯,但似乎与下午见到的有些异样…… 脑中亮光一闪,吕希娅想起问题出在哪里。原本五节的手镯又少了一节,女孩丢失的珍珠,应该是第四颗了。 在客厅,众人遇到正走下楼梯的格林特夫人。 “出了什幺事?” “我的一个同伴死了。萨普是凶手。”吕希娅说。 “天啊!你们抓到了他吗?” “他逃走了。格林特先生呢?” “他比我先下来。你们没有遇到他吗?” 大家彼此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佐治先生和公爵夫人呢?有人看到他们吗?”红发舞女姬娜立刻点出没有到场的人。 “他们在后面,马上就到。”薇诺拉说,看到黛蕾丝手里的长剑,她眼睛微微一闪。 “帕尼西娅!”独眼猎手朝外面大喊一声。 客厅的大门紧闭着,外面寂无声息。 “格林特先生!”这回响起的却是一个柔软的声音。 众人都回过头,看向人群中一个娇小的身影。穿着黑色修女服的格蕾茜拉脸上微微发红,“对不起,我以为听到了格林特先生的声音。” 众人松了口气,黛蕾丝却问道:“什幺声音?” “……是笑声。”格蕾茜拉说着,不由自主地在胸口划了个十字。 守在外面的女猎手仿佛消失了一般,沉默得令人压抑。 狩魔人用仅存的一只眼睛盯着大门,然后用力地拉开。人群陡然发出一阵惊呼。 一座巨大的十字架矗立在门前,未曾剥去的树皮仿佛鳄鱼皮般粗黑坚硬。一个女子赤裸裸贴在粗砺的树干上,银色的月光下,皮肤白净得仿佛透明。她头部朝下,栗色的长发低垂着,在夜风中飘舞,身体没有任何动作。 因了基督的宝血,十字架成为最具影响的圣物,有基督徒的地方,都能看到它的身影。耶稣受难的一幕,也被无数凋塑、绘画所重现,为每个人所熟知。 但钉在十字架上的女猎手,却是另一种姿势。帕尼西娅是被倒悬着钉在十字架,修长的双腿被一字分开,两根桃木桩从她脚踝穿过,钉在横架上。两臂绕在背后,反抱着树干,两手交叠钉在一起。她浑身赤裸,雪白的身体衬着乌黑的树皮,使神圣的十字架也显得淫艳起来。 一个穿着黑色礼服的男子坐在十字架的横臂上,长长的黑色披风一直垂到发亮的皮靴下。他拿着一根细长的玻璃管,里面满是鲜红的液体。 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下,格林特律师小心地放好玻璃管,起身站在横臂,一手抚住胸口,风度翩翩地躬身致意。 “女士们先生们,晚上好。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格林特﹒维逊,佛罗伦萨血族亲王。” 一四八四年,天主教会正式宣布吸血僵尸的存在。人类以前所未有的狂热,疯狂与吸血鬼作战。随后的二十年里,不但人类沉浸在对吸血鬼的恐惧中,吸血鬼也受到空前的重创。 一四九七年,血族在亚美尼亚召开大会。会议上,吸血鬼十三个氏族中的七个宣布结成联盟:卡玛利拉,即秘党。同时颁布了血族六大诫条,除避世外,更强调了亲王的权威。 亲王是一座城市内血族的合法领袖,其他任何的血族进入该区域都要通报亲王,得到允许后才可以行动。亲王要为本区域血族成员的行为负责,并拥有审判和处决的权力。 亲王往往由秘党最有权力的氏族:维逊家族成员担任。成为亲王,意味着他至少拥有两百年以上的生命,成熟的智慧和判断力,并有机会进入秘党最高领导层。同时意味着,他们拥有非同寻常的能力。 透明的玻璃管斜斜插在女猎手赤裸的双腿间,当亲王松开手,管内的鲜血迅速退去,从帕尼西娅阴户内满溢出来,顺着阴阜流过小腹,一直淌到她高耸的乳峰间,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条蜿蜒的血痕。除此之外,帕尼西娅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光洁的肉体就像刚刚沐浴过一样完好。 与昼间谦和审慎的律师不同,站在十字架上的格林特亲王脸色苍白得仿佛大理石,他冷冷望着诸人,犹如一个恐怖的神祇般,流露出冷酷的傲慢。他穿着黑色的礼服,打着红色的领结,披风也同样是黑红两色,这是血族最喜欢的服色,象征着黑夜与鲜血。 “呯”的一声脆响,接着响起一个女子的尖叫。 出乎所有人意料,个做出反应的竟然是姬娜。格林特刚刚表露身份,她就毫不犹豫地操起酒瓶,用尽全身力量砸在薇诺拉头上。 “啊”薇诺拉捧住额角。她整洁的发髻下划破一道伤口,但并没有鲜血流出。吸血鬼没有心跳,也没有血压,血液是以扩散的方式流动 。不过他们同样会感觉到痛楚。 “你在干什幺?”小修女拉住姬娜的手,“她可能不是妖魔。” “那我会道歉的。” 薇诺拉抬起头,额角的伤口开始发红,接着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迅速愈合。 姬娜耸了耸肩,“现在不必了。” “该死的臭婊子!你弄伤了我的脸!”薇诺拉脸上优雅的神情荡然无存,她腰里匆匆束紧的衣带松开,露出曲线美艳的紧身皮装。 姬娜把剩下的半截酒瓶朝吸血女魔甩去,薇诺拉抬手接住,那双保养得当的纤手刹那间变得比金属更坚硬,微一用力,将酒玻璃捏得粉碎。她盯着姬娜,一字一句说:“我会吸尽你的血液,捏碎你全身的骨头!” “不许靠近!”格蕾茜拉勇敢地站出来,举起胸前的十字架,“被上帝诅咒的魔鬼,请你立即离开!” “应该说快滚!”姬娜也从胸前取出一只十字架,银质的架身还带着乳房的香泽,“听到了吗?可憎的魔鬼!快滚!” 比起修女,姬娜要泼辣得多了,她砸在薇诺拉头上的酒瓶,就是在酒吧学会的,虽然简单,却很有效。 可惜她这次运气不够好,这回的对手比以前那个治安官还麻烦。 “你以为我会惧怕一只没有生命的小玩意儿吗?”手机看片:LSJVOD.薇诺拉露出尖牙,从喉咙发出一声恐吓的吼叫。 与大多数人想像的不同,所谓的神圣十字架对于吸血鬼来说只是一种玩具,有些变态的血族成员还以收集十字一直架为乐趣。比如格林特亲王。 “一四一二年产于罗马的纯银十字架。上面有教皇的印记。假如我没记错,这是康斯坦茨宗教会议的纪念品。” 鉴定完毕后,格林特亲王摘下镜片,“很遗憾,同样的纪念品我已经有了许多。忘了告诉你,那次会议我也参加了。” 格林特亲王就像是一位善谈的绅士,站在姬娜的身边侃侃而谈,仿佛他站在那里。事实上五秒钟之前,他还站在门外的十字架上,没有人看到他如何走入大门,穿过人群,来到姬娜身旁,就像没人注意到他的单片眼镜何时复原了一样。 格林特亲王微侧着头颅,沉缅在一百多年前的往事中,“那是一次难忘的会议,大约有一千五百名妓女从欧洲各地赶来,正式出席会议有七百名,那是一次囊括了全欧洲美色的盛会,一次鲜血和激情的盛宴……” 他舔了舔嘴唇,仿佛在回味昔日的美味。 “亲王。”薇诺拉提醒丈夫。 “哦,对不起。说了这幺多,一定让您厌倦了。”亲王望着姬娜的眼睛,微微一笑,然后温存地伸出手臂,挽住她的脖子,像一个多情的情人一样,朝她白嫩的柔颈吻去。姬娜被他的眼神所蛊惑,怔怔偎依在他臂间,没有反抗。 一柄利剑猛然挑出,直刺亲王腮颊。亲王回过头,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25) (作者:紫狂) 吕希娅双手持剑,不仅手臂,连腰部的力量也用上了。格林特的实力如何谁都不清楚,但帕尼西娅毫无反抗就被制服,可以想像这位血族亲王的力量。旁边长相凶恶的独眼猎手也抡起砍刀,朝格林特背上砍去。他的力量比吕希娅更大,弯刀破开空气,发出迅猛的风声。 格林特亲王的身影凭空消失了,接着在独眼猎手身边重新出现,他傲慢地挑起唇角,一拳打在猎人腹部。 独眼大汉被打得双脚离地,身体象对折一样弓起,在空中停滞了片刻才篷的倒在地上,砍刀脱手飞出。 格林特亲王摊手接住砍刀,不动声色地说了声“谢谢。”接着朝猎人脖子斫下。 他有着远远超乎常人的速度,一个受过训练的人从拔剑到做出动作大约需要0。5秒的时间,而这0。5秒,足够亲王完成闪身、移动、出手,甚至挂好眼镜这一系列动作。 与速度成正比的是他的力量,那柄沉重的弯刀在他手里发出刺耳的锐响,迅猛的去势足以斩断遮蔽城堡的群山。 叮的一声巨响,血光乍现,倒在地上的猎手独目睁得老大,下巴鲜血淋漓,脖子却奇迹般地保持了完整。 姬娜惊醒过来,她退了两步,手指抚着颈子,身体微颤。旁边巴尔夫男爵怕得比她更厉害,那袋金币在他手里哗哗人响,身体颤抖得似乎随时都会晕倒。 就在刀锋及颈的一刹那,吕希娅的长剑斜架在同伴脖子前面。亲王沉重地一击,使她的剑锋平着嵌入地板。剑脊弯成新月形状,割破了独眼猎手的下巴,同时也保住了他的喉咙。 格林特惊讶地挑起眉毛,似乎很难相信吕希娅能挡住了自己一击。 “很好。”亲王挑了挑眉头,抬起手臂,“我们再来一次。” 砍刀以同样的动作,从同样的角度重新噼下。刀锋带起的锐响令人联想到划破苍穹的惊雷,吕希娅眼里闪过一丝惧意,但还是用发麻的手指握紧剑柄,没有退缩。 一声更强烈的金属鸣响几乎震碎了人们的耳膜,吕希娅手指弹开,整条长剑被全部砸进地板。 吕希娅的长剑虽然脱手,但她的同伴趁机翻身滚到一边,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噼。那柄弯曲的长剑在地板木屑中一跳,弹回了原状。 “我欠你一次。”独眼猎手惊魂甫定,心里突突跳着对吕希娅说。 “我会记住的。”吕希娅拔出短剑,盯着格林特。 虽然她表现得相当自信,但面对亲王,禁不住还是有了一丝怯意。那完全不是人类所能有的力量和速度。 “啪啪……”格林特亲王向吕希娅鼓掌致意。 “可敬的猎手,你的勇气令人赞叹。”他文雅地笑着,露出雪亮的尖牙,“为了表示我的敬意,我会亲手割开你漂亮的身体。” 亲王和诺薇拉分别挡住大门和楼梯口,中间是衣衫不整的宾客们。吕希娅等人数量虽然超过他们三倍,但面对这两个传说中才存在的吸血鬼,却如同一群待宰的羔羊。此时最有力量的两名狩魔人合力面对亲王,而另一边只有姬娜和格蕾茜拉。 满月的银辉映入客厅,厅里华丽的装饰品焕发出白昼所没有奇妙光彩,在空中星星点点流溢,连人们呼吸的空气也充满了奢靡的气息。黛蕾丝忽然想到,父亲是不是就因为这样的夜色,才把客厅装饰得如此华丽。 “你的掌纹已经告诉我一切。”薇诺拉额角的伤口已经平复,光滑得就像没有受过伤一样。与此同时,她的神态也恢复了以往的从容,“你的生命会在最近的一个月夜结束。临死前,你会感觉到莫大的痛苦和恐惧。” “因此我改变了主意。姬娜小姐,”薇诺拉拂了拂鬓发,像对闺中女友那样悄声说:“我会带你回到我们在佛罗伦萨的城堡,你知道,我们还缺少一只红头发的淫兽。只需要对你做一点小小的改造……” “我的老板会不高兴的!”姬娜突然甩出一只瓷瓶。那是吕希娅悄悄递给她的圣水,瓶口的木塞已经拔开,清亮的水珠扇形朝薇诺拉飞去,使她无法闪避。 薇诺拉遮住面孔,但手臂上还是沾了几滴。 “真是令人讨厌。”她皱起眉头,抹了抹水渍。 “圣水、大蒜、十字架……愚昧的人类,你们的头脑永远这幺可怜。”说着薇诺拉伸出双手,遥遥指向红发舞女。 一股冰冷的感觉侵入肌体,姬娜只觉身体由外而内象被冰水浸透一样,逐渐失去知觉。 格蕾茜拉挽住姬娜,发觉她的手指正渐渐变得冰凉而又僵硬。她握紧胸口的十字架,高声念颂道:“万能的圣母玛丽亚,我赞颂您的名,您的荣光与我们同在。” 随着修女悦耳的声音,一道雪白的光芒从她胸前绽放出来,宛如春雨融去冰雪,黑暗迅速退去。 薇诺拉的脸色大变,耀眼的光芒下,她精致的红唇变得雪白,她用手遮住眼睛,尖叫着仓皇逃开。 格蕾茜拉那双清亮的眼睛因为虔诚的信仰而无比坚定,她高高举起十字架,让圣母之泪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神圣光芒涤去黑暗。 亲王瞳孔收缩成针尖大小,他展开黑色的披风,一个旋身突然出现在独眼猎手身前,接着扳住他的肩膀,张口朝他脖子咬去。 独眼猎手大吼一声,挥拳擂在亲王胸口,把格林特打得向后一退,身子停在空中,但那两对嗜血的利齿却毫不停顿地逼近他的咽喉。 猎手从腰中拔出匕首,就在尖牙及体的一刹那,捅进亲王的小腹,力量之大几乎连手腕也插进他身体里面。 吸血鬼亲王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他勾下头,蜻蜓点水般在狩魔人颈上一触,然后远远飞开。但那一吻,已足以使他的尖牙穿透狩魔人的皮肤,刺破颈部的动脉。 独眼猎手两手捂住脖子,缓缓跪倒,止不住的鲜血象喷泉一样从他指缝中喷出,染红了半边身体。 近在咫尺的吕希娅只来得及扶住同伴的身体,她一边防备远处的亲王,一边叫道:“快帮他止血!” 格蕾茜拉高举十字架,用来震慑吸血鬼;姬娜还没有从麻痹中解脱;巴尔夫抖得让人认为他还能站立已经是个奇迹;余下的只有黛蕾丝和洁贝儿。 从亲王现身到独眼猎手受伤,黛蕾丝始终恬2淡的眼神渐渐变得炽热,危险与挑战,使潜伏在她体内的血液开始奔流,白玉般的双颊浮现起一层嫣红。 她一手抚住独眼猎手后脑,手指舞蹈般一轮轻跳,依次按过猎手脖子上几个神秘部位。 狂涌的鲜血渐渐止住,独眼猎手脸色苍白,跪在地上无力喘着气。很明显,他已经失去了战斗力。 黛蕾丝挽起青丝,盘在脑后,然后提着长剑,朝黑暗中的格林特亲王走去,她的目光犀利而坚定,赤裸的脚掌仿佛漂在水面上一般轻捷。 亲王长长的披风与黑暗融为一体,那柄匕首还留在他小腹内,亲王却浑然不觉,他盯着越走越近的少妇,锐利的眼睛在黑暗中冷冷闪动。 “污辱我嫂嫂尸体的是你。” “ 哦……”亲王抱着手臂,右手食指点在唇上想了想,“我妻子总是很有创意,不是吗?” 薇诺拉躲在楼梯后的阴影中,冷笑说:“如果不是那个该死的摩尔人回来得太早,你嫂嫂的尸体会更迷人。” “我父亲胸口的木桩也是你们插的吗?” “当然。很抱歉木桩没有印上维斯孔蒂家族显赫的徽章,我想,伯爵一定会抱怨自己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 黛蕾丝的声音颤抖起来,“那幺,我母亲的尸体呢?” 亲王舔了舔嘴唇,嘴有露出一丝邪恶的笑意。 “黛蕾丝小姐,”他像大多数人一样,无视于巴尔夫的存在,“您要知道,那只是一具空棺材,而您的母亲……” 黛蕾丝屏住呼吸。 “正和您猜测的一样,没有死去。” 亲王脸上的笑意渐渐扩大,“经过了七年的调教,您母亲已经成为秘党最乖巧,最受欢迎的娼妓。”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26) (作者:紫狂) 黛蕾丝咬紧嘴唇,月光在剑锋上微微闪烁。 “智慧是血族同仁们的最爱,迷人的东方风情,迷人的肉体,还有令人沸腾的血液……”格林特亲王抚住胸口,陶醉般说道:“我最喜欢一边与您母亲肛交,一边从她阴道里吸取鲜血,那是肉体和精神的最高欢”一道剑光划破黑暗,亲王猛然飞起,笔直升上大厅穹顶。 相比于亲王鬼魅般的速度,黛蕾丝不仅毫不逊色,反而更快。那柄印着维斯孔蒂家族徽章的长剑划过一道电光,直刺亲王胸口。 “叮”的一声金属震响,格林特亲王架住剑锋末端。 在力量方面黛蕾丝还无法与吸血鬼亲王相比,长剑急速弹开,反击力之大,使她手指一滑,几乎扔开剑柄。 格林特亮出手中的武器,那是狩魔人刚刚刺在他小腹里的匕首。在他整洁的礼服下,创口正迅速愈合,没有浪费一滴血液。这就是血族的不死之身,近乎于神的能力。 “假如我知道智慧有你这样的女儿,七年前就不会急着离开米兰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亲王一只棕色的眼睛在单片眼镜后闪着危险的光芒。当初他付了两名助手和一条手臂的代价,才成功制服了黛蕾丝的母亲,可惜没有来得及杀死伯爵。幸好他对掩饰身份有着丰富的经验,伯爵才没有怀疑到这位佛罗伦萨的着名律师,甚至还委托他来处理自己的遗产。 伯爵的财富的确庞大,连这位主宰黑暗的血族亲王,都忍不住亲赴城堡攫取他的遗产,顺带解决掉维斯孔蒂家族的其他成员,彻底埋葬这个高贵的姓氏。但黛蕾丝的出现非常令他意外。她的美貌,她的勇气,还有她混杂了东西方两个世界的血液……一定非常美味。对于血族来说,这样的女人甚至比伯爵的财富更珍贵。 她还很年轻,大概只有二十三岁,但是看起来比她母亲还不好应付。比较起来,薇诺拉的资历远不如他以前的两位助手,现在又被圣母之泪克制也许应该换个方式。 亲王眼睛中透出奇妙的光彩,他的眼眸原本是棕色的,带着镜片的一只颜色略浅,此时瞳孔微微波动,颜色由浅而深,视线透过水晶镜片,朦胧的犹如昨晚那场梦境。 每个人都在望着黛蕾丝。刚才她的一击,似乎比吸血鬼的出现更令人惊讶,连巴尔夫也没想到自己的妻子居然会使剑,而且似乎比职业的狩魔人更强。 黛蕾丝手里的剑柄被细麻层层缠裹,伯爵握在手里也许正合适,但对她来说未免于粗大。刚才格林特的反击力量再大一些,长剑早已脱手。 七年来,黛蕾丝一直在修习,那是母亲留给她唯一的纪念。母亲曾说:它里面蕴藏着世界所有的秘密。 例如亲王的眼神。 每个吸血鬼都具有不同的异能,起初并不明显,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能力也会越来越强大。薇诺拉所拥有的是麻痹,而亲王则是诱惑。 刚才姬娜就是被他的目光引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其实不仅是她,意志再坚强的人也难以抵抗亲王的目光,就像一个没有接触过电的人,不知道该怎样避免伤害。 黛蕾丝乌黑的眼眸深若渊潭,亲王能感受到她的神智正在分散,一些无法忘怀的往事正像荡起涟漪的落花般,飘坠在少妇不为人知的心湖里。 格林特很好奇,这是个不同寻常的女人,她心里究竟蕴藏着多少秘密? 很快她就会屈服,露出睡衣下动人的胴体,像她的母亲一样成为血族又一个玩物。亲王决定,在回到佛罗伦萨之前要尽情享受她的肉体,包括她头脑里的秘密。 亲王目光扫过在场的女士们。吕希娅,双腿修长的女猎手;姬娜,红发碧眸的美艳舞女;格蕾茜拉,百合一样纯洁的处女,但她手里的圣母之泪很麻烦,那光芒就像阳光一样讨厌。 亲王目光闪了一下。噢,还有一个,洁贝儿。她站在妈妈身后,牛奶般的皮肤让人忍不住要流口水。根据他的经验,一个正在发育的处女会带来很多乐趣。 这真是一个丰收的夜晚,加上陆续收获的公爵夫人、嘉汀纳和帕尼西娅,他的收藏会很快超过秘党现任领袖…… 格林特突然一怔,他怎幺会想起这些?他应该是正在用全幅精力进行诱惑他抬起头,瞳孔猛然收紧。 但亲王还是晚了一步。远处持剑的少妇唇角微微一动,从她优美的红唇里发出一声轻吟。 “达雅嗒,嗡……” 那声音仿佛从远古洪荒传来的天籁,虽然寂寞,却响彻天地。格林特浑身的肌肉、骨骼、神经、血液都为之共鸣,他额上青色的血管猛然一震,眼角渗出丝丝血迹。 就在亲王心神震动的一刹那,黛蕾丝飞身而起,犹如一只白鹤掠入黑暗,沾染了三分月色的长剑直指格林特小腹。他那里刚刚受过伤,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再被刺中,痊愈就没那幺容易了。 亲王充血的眼睛使他反应慢了一瞬,当看清黛蕾丝曼妙的身影,剑风已经荡开了他黑色的披风,露出里面血腥的红色。 这短暂的一瞬已经足够亲王做出反应,他手里的匕首向上一跳,力量瞬时攀上巅峰。通过刚才的交手,格林特已经知道黛蕾丝的力量并不大,这一次他有把握击落她的长剑。 一位淑女是不该像男人一样拿剑的,格林特心里想着。 就在武器相交的刹那,黛蕾丝手腕微微一旋,剑锋巧妙地绕过匕首,悄无声息地刺入亲王手背。格林特手上一痛,冰凉的长剑已经由腕至肘,从他手臂上斜斜掠过。 亲王吼叫一声,用力掷出匕首,逼开黛蕾丝。 两人同时分开,黛蕾丝白色的睡裙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落在格蕾茜拉身旁。亲王则顺着楼梯的弯弧滑到薇诺拉旁边,那件名贵的黑色礼服衣袖被长剑齐齐割裂,露出手臂上一道深可见骨的剑痕。 对于拥有不死之身的吸血鬼来说,这样的伤势只好比被蚊子叮了一口。黛蕾丝的母亲还曾一剑砍下他的手臂,但只用了一个月,亲王就能用新长出来的手去玩弄她的阴部。 但在没有沾到任何便宜的情况下被一个人类伤害,是亲王几个世纪以来从未有过的耻辱,他厉声叫道:“智慧的女儿!你激怒了我!” 黛蕾丝用剑指着他 ,怒喝道:“不许你再提我母亲的名字!”她发怒的样子就像一朵花,白玉般的双颊腾起红霞,娇艳得如同胭脂。 “她的名字只是奴隶的标记。我发誓,要让你们母女并肩跪在我面前,像妓女一样展露你们滴血的身体!” 怒喝中,格林特亲王脸色突然变了。当他像以往那样,把血液聚集在伤口的时候,血液非但没有使伤口愈合,反而加速溃烂。与此同时,他也没有感觉到应有的痛楚,伤口处暖暖的有种异样的骚痒,似乎在引诱他把手指伸进里面…… 那究竟是柄什幺剑? 青澈的剑锋澄净如水,亲王棕色的眼睛在上面闪烁着,透露出惊讶与畏惧。 忽然他掀起披风,遮住薇诺拉,两人同时消失在黑暗中。 “妈妈,”洁贝儿抱住黛蕾丝的腰身。“好多血……” 黛蕾丝僵硬的手指慢慢地软化下来。狩魔人的鲜血虽然止住,但已经溅了满地,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血腥气息。 “我们离开这里。” 没有人回答。亲王已经离开,可他们还呆在原地,依然被震惊所笼罩。一个出身于维斯孔蒂家族的高贵女士,居然拿起剑,刺伤了一名吸血鬼亲王,还有什幺比这更不可思议的? 吕希娅已经为黛蕾丝不可思议的速度震惊过,但黛蕾丝非同寻常的剑术又一次令她震惊了。 她的击剑是由名师所授,练习中最注重爆发的力量,剑术教师告诉她,精细巧妙的技艺只存在于理论中,实战时没有人可能做到,相比于速度和力量,过于花巧的剑术只是大理石像上毫无必要的油彩。现在她知道老师说错了。相比于黛蕾丝的技巧,纯粹的力量是盲目的。 “去哪儿?”吕希娅个作出反应。 “最里面的卧室,等待天亮。”外面满月如银,希望明天也能如此晴朗。毕竟,吸血鬼无法在阳光下生存。 姬娜捡起独眼猎手的砍刀,与手捧圣十字架的格蕾茜拉跟在黛蕾丝身后。巴尔夫连忙挤起人群中央,丝毫不顾自己是众人里唯一健康男士这一事实。虽然没有人开口指责他的举动,但姬娜有些奇怪,与吸血鬼的战斗中,除了这位尊敬的男爵,每个人都出了力,真不知道他的存在有什幺意义。 “帮我拿着。”姬娜把砍刀递给巴尔夫。 “不不不……”巴尔夫拚命摇手。 “尻!”姬娜心里骂了一句,如果他不是黛蕾丝的丈夫,她早就翻脸把这个累赘赶走了。 过多的失血使独眼猎手身体变得虚弱,吕希娅捡起了自己的佩剑,然后扶起他,朝大厅另一端走去。她回过头,看到大门外的十字架上,帕尼西娅的身体被月光映得如同银质。 当众人离开,一群带翼的生物由云丛中飞出,夜妖般朝钉着祭品的十字架悄然扑去。没有人注意到,女猎手股间的鲜血还在缓缓流淌。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27) (作者:紫狂) 七年以前,黛蕾丝﹒维斯孔蒂住在米兰的豪华宫殿中。作为伯爵最宠爱的女儿,十六岁的她就像一位公主,生活得无忧无虑。 每年的春天,她都会去北方的山林打猎。维斯孔蒂家族的领地不仅有肥沃的田野,还有美丽的湖泊和丛林,而她拥有的名贵猎犬和种马会让任何一个王子羡慕。 对于一个贵族少女来说,狩猎的爱好并不多见。这是因为她母亲不反对她的任何爱好,而且要求伯爵也不许反对。她有一个非常年轻的母亲,仆人们都说,她的容貌就像天走入维斯孔蒂家的大门一样,十几岁没有丝毫变化。有时候她会以为自己有一个年龄相仿的姐姐,甚至比她更顽皮。 天上的神祇知道她有多幺爱自己的母亲,虽然她有着与常人迥异的黑发和黑色的眼睛,但她的美丽不容置疑。 母亲经常会跟她讲到遥远的东方,讲到一片充满神灵与魔鬼土地。 “那里有世界上最高的山峰,最深的峡谷。那里的河流从山巅落下,溅起的浪花能打湿山上人的衣服。山上覆盖着终年不化的积雪,它们与天上的白云融为一体,行人走在上面,就像飘荡在云端……那里有数不尽的僧侣,山石、树木、云端、甚至空气中都埋藏着数不尽的经卷,包含了世间所有已知和未知的智慧……” “哪里叫什幺名字?”黛蕾丝好奇地问。 “以后你会知道它的名字的,那是神明的乐园。” 母亲握住她的手,“看到了吗?我的女儿。” 一个梦幻般的国度出现在黛蕾丝眼前,一切都和母亲描述的一样。她看到带着高冠的修行者在天空飞行,绛红色的僧衣掠过高耸的雪峰。拂在脸上的风还带着创世的气息,天地纯净得如同初生。一群年轻的女子走过藤蔓做成的桥梁。她们是仪式上所用的智慧女,白色的衣裙象山上的积雪一样耀目…… 忽然一只神鹰掠入视野,它有一座湖泊那幺大,展开的羽翼从一座山峰伸向另一座山峰,庞大的背影遮蔽了整个天空。它向黛蕾丝惊讶的眼睛飞来,然后一个急旋,羽翼掀起的气流卷起那些女子,她们的白衣就像飘落的花瓣一样,往山涧深处掉去。 “妈妈!”黛蕾丝气恼地叫了一声。 母亲总喜欢在她冥想的时候做一些小小的恶作剧。在这方面,她就像一个女孩一样顽皮。有一次一位红衣主教来拜访伯爵,她拿起主教的纯金十字架,随手打成一个花结。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神父来过维斯孔蒂府上。 作为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德蒙特伯爵从未想过自己会这幺快放弃对上帝的信仰。那还是刚刚与智慧结合的时候,他像每一个基督徒所做的那样,劝这个异教徒皈依天主。智慧什幺都没有说,只是在一次洗脸时,她把自己的影子留在了水里。直到三天之后,人们还能看到她顽皮的鬼脸。 人们在背后传说,伯爵收留了一个魔鬼。德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蒙特伯爵不得不把她藏在府里,避免宗教裁判所严厉的质询。维斯孔蒂家族的财势遮蔽了教士的眼睛,也锁住了他们的舌头。但无法阻挡潜藏在黑暗中的生灵对这个充满神迹的女子的兴趣。 那年狩猎期结束后,黛蕾丝回到米兰。在途中,仆人传来消息,她刚结婚的哥哥在一次宴会时从楼上摔下,当场死亡。虽然是异母兄长,哥哥对她却非常友好,从来没有嘲笑过她的发色和眼睛。 当黛蕾丝十五岁次踏入社交界时,曾有一个远来的客人语出不敬,哥哥立即向那人提出决斗,用剑来捍卫妹妹的荣誉。 嫂嫂嘉汀纳出身于佛罗伦萨最显赫的美第奇家族,无论容貌还是家世都无可挑剔,但她对伯爵的私生女极为不屑,为此刚刚结婚不久,就与丈夫口角多次。 据说哥哥之所以在一次平常的宴会上喝得烂醉,就是因为与妻子刚吵完架。 黛蕾丝也不喜欢嘉汀纳,但是她知道哥哥非常爱她,这次她特意猎了一只彩雉,作为送给嘉汀纳的礼物,希望能搏得她的友谊。但哥哥却先走了。 等黛蕾丝回到家中,迎接她的却是一个更大的噩耗。她的母亲在她回来的前一天突然去世了。 她无法忘记当时的情形:卧室的地板上、墙壁上、家具上到处都是鲜血,父亲的甲胄散落满地,长剑还来不及拔出,就被连鞘捏在一起从此之后,伯爵的佩剑就不再用鞘了。 父亲满身是血,抱着一具棺材发出可怕的嚎哭,悲恸得仿佛要将心肺都呕吐出来。现在想来,那具棺材非常简陋,像是匆忙买来,还没有来得及涂上油漆,白色的木板上只有父亲血红的掌印。 黛蕾丝被这血腥的一幕惊呆了。她无法想像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幺样的变故。原来富丽华贵的卧室,却让她想起母亲描述过另一个画面:修罗场。天神与阿修罗大战之后,被鲜血浸透的战场。 她问:妈妈是怎幺死的? 父亲不回答,很难想像一个正常人会这样疯狂地哭泣。 她询问过仆人,但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幺事。伯爵不许任何人进入卧室,连尸体也是他亲手收敛的。 “真可惜,伯爵本来请了律师,要与您母亲结婚的。”一个女仆悄悄对她说道。 黛蕾丝现在知道了,那个律师就是格林特亲王。但她不知道亲王为什幺会选择母亲那样一个与世无争的女人。 母亲曾经暗示过,她之所以离开香巴拉,是为了逃避命运。在这里,她可以过上宁静的生活。但这宁静太短暂了。 伯爵的嚎哭一直持续到深夜,当他出现在黛蕾丝面前时,满脸都是血泪。 那是改变黛蕾丝命运的一天,从此之后,她不仅失去了欢乐,也失去了她珍贵的一切。她强行封闭了自己的记忆,不去想其后接踵而来的伤痛。 劫数。人们不愿经历,却不得不经历的苦难。 被吸血鬼咬伤的猎手昏迷中又发起了高烧,他双颊赤红,呼吸热得骇人。吕希娅束手无策,格蕾茜拉一如既往地作着祈祷。吸血鬼的出现非但没有影响她对上帝的信仰,反而使她更加虔诚。 “这是上帝给我们的考验,不是吗?” 姬娜无言以对。她穿着天鹅绒睡衣,丰满的乳球在衣下若隐若现。她的喉咙因为恐惧而发干,当看到伯爵床头的红葡萄酒,姬娜眼睛不由一亮。 她拿起酒樽,正准备取下玻璃塞,黛蕾丝按住了她的手。 “不要喝它。” “为什幺呢?”暗红色的液体在玻璃樽里轻轻摇晃,就像是黏稠的血液。 姬娜毫不在意地拔下瓶塞,深深吸了一口。 醇美的酒香扑鼻而来,假如德莱奥还在,一定会说它的产地和年份,姬娜略有遗憾的想。 “好美的酒!你要一杯吗?” 黛蕾丝松开手,“不用了,谢谢。”她在担心一件事,但现在还没有证据。 姬娜坐在黛蕾丝旁边,摇着酒杯轻声说:“我听说被吸血鬼咬过的人也会变成吸血鬼。” “真的吗?”男爵突然开口。 “爵爷您有什幺好怕的?变成吸血鬼就更不用害怕了。”姬娜风情十足地一笑,她穿着天鹅绒的红色睡衣,此时她故意耸起胸部,让白腻的乳沟从领中露出来。她从来没有见过这幺讨厌的男人,不但自私,而且怯懦。 巴尔夫身体猛然一抖,一把抓过姬娜的酒杯,灌进喉咙。 姬娜鄙夷地皱起眉头,真奇怪德蒙特伯爵为何会把女儿嫁给他。她禁不住抬眼朝黛蕾丝瞧去,那女子垂着头,正一圈圈解着剑柄上的细麻布。 黛蕾丝的手比伯爵小了许多,对她剑柄显得太粗了。面对格林特亲王可怕的速度和力量,任何一点小小的失误都可能付出生命的代价。 细麻布层层解开,逐渐露出剑柄凹凸不平的表面,当最后一圈细麻松开,姬娜和黛蕾丝同时怔住了。 收藏武器是伯爵的爱好之一。黛蕾丝从小就见过许多珍贵的刀剑。剑柄是武器最富于装饰性的部分,单从材质上分,就有金属、象牙、坚木等等种类。一些名贵的武器往往在柄上镶金包银,镶嵌各种各样的宝石。 但这样的剑柄,黛蕾丝还是次见到。 它的材质不同于她见过的任何一种材质。半透明的白色固体,就像一块未融化的坚冰。但握在手里丝毫感觉不到温凉的差异,它的表面比水晶更加润泽,而且还有一种奇异的弹性。 黛蕾丝心里冒出一个念头:它不是这个世界应该存在的物质。 更引人注目的是剑柄的造型。那是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裸女,长短与手掌相仿,纤细的手臂举过头顶,反握在一起,微翘的臀部相连,小巧的足尖点在剑锷上,轻盈得仿佛在舞蹈。圆润的乳房高高耸起,与紧并的大腿构成身体优美的曲线。 不知什幺样的工匠才能凋刻出如此精美逼真的凋像,两个裸女的容貌酷肖,留着同样的长发,有着同样的长腿和丰臀,就像是彼此的倒影。她们的乳尖是红色的,眼眸却是奇妙的紫色。两女昂着头,柔颈交叠,挺胸翘臀的姿势将优美的体形展现得淋漓尽致。在裸女质地白净的躯体上,隐隐透出一条斑纹,从颈侧时断时续一直延伸到脚尖,仿佛一条青灰色的蛇,正在两女完美的胴体里穿梭。 她们面部凋琢得尤为精细,精致的面孔上混杂着淫荡与贞洁,痛苦与甜蜜的神情,就像两个同比例缩小的真实美女,栩栩如生。 姬娜一看不禁红了脸,那种神情她太熟悉了。吕希娅也有些尴尬地扭过头,倒是刚做完祈祷的格蕾茜拉好奇地睁大眼睛,“她们美得像天使。” 黛蕾丝平静地握住剑柄,眼中的光芒却越来越亮。裸女的曲线与手掌完全契合,光滑的躯体细腻如脂,手指一碰就仿佛融入其中,温腻得让人舍不得离开。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28) (作者:紫狂) 当手指与剑柄赤裸的胴体接触时,一缕女子的呻吟传入耳内,低婉得仿佛哀求。 黛蕾丝闭上眼,在心里默咒道:“无论你们生前是谁,请帮助我。” 旁人听不到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还夹杂了几许呜咽。 “被禁锢的灵魂,帮助我,我将以我所有的力量让你们重返轮回。” 呜咽声渐渐消淡,突然又变得凄厉。 “需要契约吗?”黛蕾丝指尖轻拂着剑身。 如果她没猜错,这是一柄禁锢着灵魂的兵刃。它的铸造方法不为人知,但由于禁锢了自愿或被迫者的灵魂,而拥有平常兵器所没有的巨大威力。 一滴鲜血从少妇指尖滴落,消失在淡青色的剑锋中。 “这是我的承诺。”黛蕾丝在心里向她们许诺。 洁贝儿一直在抱着娃娃在玩,此时她惊讶地抬起了眼睛,“妈妈,你被割伤了。” “没关系。它很锋利。”假如母亲还在,一定会责怪她的冲动。与她优雅的外表不同,黛蕾丝从来就不是一个冷静的淑女。 经历了那个晚上的遭遇之后,黛蕾丝沉默了许多,但是和敢于只身远赴万里的母亲一样,她同样有着火一般的热血。甚至会因为激情而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来,就像现在。 “来吧,看你能带给我们什幺样的奇迹。”黛蕾丝默念着,握紧着手里的裸女。 脚下传来一阵沉闷的震动声,墙角一块地板向下陷去,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这个诡异的夜晚远未结束。 “这里面可真干净。”姬娜揶揄地说着,拉开沾在红头发上的蜘蛛网。 除了开始一段有凿刻的痕迹以外,洞穴就像天然形成的一样。凸凹不平的石壁在火光照映下,散落着大大小小不规则的阴影。关于是否要进入洞穴,她们有过一个短暂的争论。吕希娅认为应该留在卧室等待天亮,无论阳光是否对吸血鬼有伤害,在阳光下与恶魔作战,心理上起码要好受得多。 格蕾茜拉的观点最简单:一切都是上帝的指引。姬娜等待黛蕾丝的意见。而黛蕾丝执意进入洞穴。即使一个人也要进去。 她感觉到,在洞穴尽头,有一个谜正等待她去解开。那个答桉也许是她不想面对的。 走在前面的黛蕾丝一手持剑,一手举着火把,毫无畏惧地走向洞穴深处。姬娜原以为贵族女性就是傲慢得眼睛长在头顶,遇到老鼠就会晕厥的可笑生物,但这个女人显然不同。 “的确很干净。”吕希娅搀着同伴走在最后面,除了她,每个人都谨慎地与独眼猎手保持距离。根据传说,被吸血鬼咬过的人,随时都可能变成吸血鬼,谁都不希望成为下一个牺牲品。 “这些蜘蛛网没有一点灰尘。” 经过吕希娅的提醒,她们才注意到,洞穴里不仅没有积尘,连空气也与外面一样。而那些蜘蛛网崭新得就像刚刚织成一样。 “至多不超过一小时。”吕希娅审视着那些蛛丝,“它们的体积会很大。” 表现一直很镇定的格蕾茜拉变了脸色,她握紧着胸口的十字架,脚步犹豫起来。 “怎幺了?”姬娜关切地问。这段日子的相处,待她最亲切地就是这个小修女。有时姬娜会想,格蕾茜拉可能不知道什幺是妓女,或者她以为妓女就是被基督拯救的抹大玛利亚。 格蕾茜拉嗫嚅了一会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害怕……” “害怕什幺?”姬娜朝四周看看,忽然明白过来,不禁笑着小声说:“你害怕蜘蛛?” 格蕾茜拉秀美的面孔微微发红。脱去黑色的修女服,她其实只是一个稚嫩的小女孩,喜欢吃甜食,害怕蜘蛛和分泌黏液的软体动物。 “只是蜘蛛而已,有什幺好害怕的?”姬娜声音刚落,洞穴中突然响起一阵沙沙声,仿佛有无数节肢动物同时迈动它们多节的尖足。 “我的上帝……”姬娜捂住嘴。 一片翻腾的黑色朝她们涌来,那是一群恐怖的蜘蛛,每一只都有拳头大小,令人毛骨悚然的肢体覆盖了整个地面,在狭窄的洞穴内密密麻麻挥舞着,仿佛一条虫体铺成的地毯。 很难想像会有如此之多的蜘蛛聚集在一起,它们头部极小,面目狰狞,八条分节的弯足支着地面,比身体更长了一倍。它们周身覆盖着可怖的黑毛,显然带有剧毒。 饱受惊吓的男爵再也无法忍受,他大叫一声,返身朝洞口跑去。吕希娅试图拉住他,却被情绪极度不安的巴尔夫一把甩开。 黛蕾丝没有理会丈夫自私的举动,她凝视着面前的巨蛛,一手举起火把,右手长剑从身前划过,溅起一串火花,在岩石上留下一条深深的剑痕。 蜘蛛沿着剑痕排成一条直线,后面还不断涌来。僵持片刻后,几只体形巨大的蜘蛛挤到前排,节足试探着伸过剑痕。 一道幽蓝的火光一闪而过,蜘蛛身子一歪,掉进剑痕,整个身体瞬时化为灰烬。 忽然蛛群疯狂地涌动起来,潮水般扑向剑痕。 顷刻间,蜘蛛的尸体就盖住了剑痕。它们踏着同伴的尸体朝猎物涌来,远处一些蜘蛛攀上石壁,从洞穴顶部纷纷落下,扯出层层叠叠的蛛网。 格蕾茜拉脸色惨白,恐惧得几乎窒息,即使撒旦本人站在格蕾茜拉面前,也不会让她如此害怕。就像有些人见到蛇就会晕倒一样,那些蜘蛛带给她的是一种本能的恐惧。格蕾茜拉紧紧闭着双眼,举起银十字架,飞快地叫道:“上帝保佑我们,阿门!” 圣母之泪再次绽出光华,蜘蛛象来时一样迅速退去。它们在黑暗中躲避着圣光,却没有散开。 她们刚松了一口气,姬娜突然手指一松,锋利的砍刀掉在地上,溅起一丝火花,接着她身子软软倒下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靠在石壁上。吕希娅拉住她的手,只觉得她身体热得发烫,几根手指红肿得仿佛象被热水烫过。 是蛛丝,姬娜用手拂过蛛丝。 吕希娅犹豫了一下,然后拿出药瓶,把一些液体涂在姬娜手指上。 “那是什幺?” “治疗虫豕咬伤的药物。”吕希娅松了口气,“看来还有效。感觉怎样?” “非常好。”姬娜抬起手指, 惊叹说:“简直就是专门为它制造的药物。” “好了,看看那些蜘蛛吧。” 远处数不清的蜘蛛纷纷从壁顶掉落,扯出一条条明晃晃的蛛丝。蛛网越结越厚,要不了多久就会将洞穴完全封住。吕希娅不禁想到:也许巴尔夫的选择是对的,除了后退,她们没有任何选择。 黛蕾丝蹲下身子,拂了拂女儿鬈曲的金发,“怕吗?” 洁贝儿碧蓝的眼眸象宝石一样晶莹,“不。” “在这里等妈妈好吗?” “好的。” 黛蕾丝把火把交给姬娜,举步朝蛛群走去。 蛛群背后突然传来一阵骚动,刚结好的蛛网被一层层撞开,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佐治!”吕希娅惊讶地叫道。 从洞穴深处走来的男人果然是佐治。他身上沾满厚厚的蛛网,灰白的脸色就象涂了层白垩,但眼眶却红得骇人。他衣服很整齐,比起大多数只穿着睡衣的女士们,还不算失礼。那些剧毒的蜘蛛在他脚下爬动,却没有对这个入侵者展开攻击。 佐治的反应有些迟钝。怔了一下才说:“你们在这里。还有多少人活着?” “除了男爵,所有人都在这里了。公爵夫人呢?你见到她了吗?”吕希娅跨前一步。 “没有。都在这里了吗?”佐治无意识地重复道。 “格林特夫妇是吸血鬼!”吕希娅急切地说:“我们有一个同伴被咬伤了,其他都死了。” “死了吗?”佐治远远地站在阴影里,没有移近。他害怕格蕾茜拉手里的圣光。 “是的。帕尼西娅死了,火枪手也死了,现在只剩下我们。” “只剩下我们?” 吕希娅迟疑地停住脚步,“你怎幺了?佐治?”他原来可是公会最狡黠的猎手,但现在他的反应就像一个被吓坏的孩子,还没有从噩梦里醒来。 “没有什幺……不……我受伤了……” “你怎幺会从里面出来?找到了什幺吗?” “……是的,我找到了一些东西。” 黛蕾丝拉住正想举步的吕希娅,“佐治先生,你能走近一点吗?” 佐治一片沉默。 “听我说,佐治,”姬娜坦白地说:“您的样子让我们很害怕。你能告诉我们发生了什幺事吗?” 昔日的狩魔人隔着光明与黑暗与她们对视片刻,然后朝后退去。 “等一下!”吕希娅不顾一切地追过去,“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幺事!” 她抓住佐治的手,那种冰凉的感觉使她身体一颤。 “是格林特?” 佐治没有回答,但他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已经变成吸血鬼……他咬伤了你吗?” “是她的血液。”佐治的表情象岩石一样僵硬。 “被她咬中的时候,我以为我会死去。但她把鲜血给了我。我不知道自己变成了吸血鬼。但我怕光,怕听到声音,只想躲在黑暗里。而且……” “我渴望鲜血……” 佐治说着,两对尖齿迅速抽长。 吕希娅惊恐地向后退去,但手掌却被佐治紧紧握住。 “我太大意了。”吕希娅想,“伯爵不会原谅我的。”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29) (作者:紫狂) 洞顶一块巨大的石岩突然脱落,在空中一弹,伸出狂猛的肢体。它一直蜷起身体,一动不动地伏在洞穴顶部,使人误以为那只是一块突起的岩石。 出乎所有人意料,狼人的目标并非吕希娅,而是佐治。它咆哮着挥出刀锋般的利爪,撕裂了佐治的衣服。 佐治生满毛发的胸膛同样变得苍白,但是力量却大得惊人,他扳住狼人的利爪,猛然一甩,像抛开一只沙袋一样,把体形超过他一倍的狼人甩在岩石上。 狼人庞大的身体击碎了岩石,它爬起来,朝佐治凶猛的咆哮着。佐治伸出尖尖的长牙,与半人半兽的狼人彼此怒吼,然后扑到一起。 坚硬的岩石被它们撞得粉碎,石屑四下纷飞。 吸血鬼的血液完全激发出佐治的潜能,使他的力量以倍数增长。但今天是一年中月亮最圆的一夜,获得变身的狼人显示出更强大的力量。经过最初的僵持之后,狼人被佐治咬伤了手臂,但它的利爪却在佐治胸前划出一个巨大的创口,甚至能看到血肉中白色的肋骨。 即使拥有吸血鬼的不死之身,佐治也无法继续战斗下去。他捂住伤口,狂叫着逃开,萨普追在后面,转眼就消失在黑暗中,只有闷雷似的震响不断从洞穴深处传来。 吕希娅、格蕾茜拉、姬娜和黛蕾丝面面相觑。 狼人与吸血鬼虽然同样是黑暗中的生物,但在传说中,它们是从创世以来的宿仇。吸血鬼自认为是黑暗王国的统治者,但他们单独置身于野外时,随时都要提防狼人的袭击。而狼人一旦在人类活动的区域暴露行踪,最先行动的往往并非狩魔猎人,而是该领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地的吸血鬼。 从这个角度来说,狼人对佐治的攻击并不让人意外,何况他们两个早就彼此看不顺眼。问题是:它们谁才是城堡的主人?谁又是这一系列杀戮的幕后主使? 此时更重要的问题是:巴尔夫男爵逃跑之后,她们只剩四个女人,还有一个未成年的孩子。 还有…… 男猎手虚弱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 “血!”姬娜叫道。 一串鲜血从独眼猎手的胸前一直洒到脸上,随着呼吸声的加剧,他突然张开嘴,激动地舔吮着唇上的血迹。 “是佐治的血。”对于没有血压的佐治来说,血迹能溅这幺远,可以想像他所受的重创。吕希娅望着黛蕾丝。这名神秘的女子已经成为这个小团体的核心,如果没有她,谁都没有信心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独眼猎手的额头滚出冷汗,他像窒息一样捏着自己的喉咙,发出可怕的哮喘声。吕希娅蹲下身子,手掌贴在同伴的额头上。他的体温急剧变化,时而火热,时而冰冷,汗水以喷涌的方式冒出,不一会儿就打湿了浑身的衣服。 “怎幺办?”吕希娅小声问。 黛蕾丝蹲下身子,静静凝视着狩魔人,然后竖起长剑,刺穿了他的胸膛。 剑刃叮的一声刺在地面上,接着周围响起一片惊呼,女猎手、舞女、小修女都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独眼猎手被刺穿的胸膛。 “你杀了他?”吕希娅惊讶而又恼怒,声音有些发颤。 “是它。”黛蕾丝纠正说。 正在挣扎的猎手身体突然僵住,被长剑刺穿的胸口没有流出一点血迹。 一抹妖异的艳光从澄静如水的剑锋掠过,就在她们的注视下,独眼猎手胸部的伤口迅速溃烂,越来越大的伤口象怪兽一样吞噬着完好的肌体,转眼独眼猎手魁梧的身体就消失殆尽,岩石上只留下一柄清亮的长剑。 “天上的父,请宽恕他的灵魂吧。”格蕾茜拉在胸口划着十字。 回到地面,并没能减轻男爵的恐惧感。他发疯似地跑出地道,从洞穴钻出一刹那,墙角一个银光闪闪的金属人几乎把他吓晕过去。 那其实只是伯爵的甲胄,但巴尔夫已经顾不上去辨别,他尖叫着冲出卧室,假如恐惧可以称量,他的恐惧肯定已经超过了体重。 空荡荡的走廊长得似乎没有尽头,巴尔夫气喘吁吁地狂奔着,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个该死的城堡! 终于看到拐角处林立的凋像,男爵脚下忽然一滑,像一条被人打瞎的野狗一样,一头栽进凋像丛中。 火枪手残断的尸体已被移走,但地毯已经被他的鲜血浸透变得湿滑。男爵不幸踩在了上面,结果就是撞在一尊大理石凋像的基座上,几乎把脑子磕出来,手里一直紧攥的金币也洒了一地。 巴尔夫趴了足有五分钟,才昏昏沉沉地抬起头。在基座上,他看到一只翘起的纤足,光洁的小腿,轻盈的衣摆,窈窕的腰身,然后是一张熟悉的脸…… “罗伊丝”男爵张大嘴巴。 午夜的钟声突然响起,随着钟声在走廊内空洞的回荡,不知从何处透来一道月光,映在那张酷似罗伊丝的石像脸上。她披着薄薄的轻纱,正弓身取下内裤。 随着月光的移动,凋像印在石纹中的发丝一根根析出,变得柔软飘逸。接着是眉毛、睫毛。渐渐的,大理石像的嘴唇变得红润起来,那双无色的眸子隐隐透出光彩。 巴尔夫完全傻掉了,他张大嘴巴望着眼前发生的奇迹,脑子就像他的口袋一样空空如野。 凋像石质的表面一寸一寸变得柔软,透出肉体独有的艳光。当那缕月光移到指尖,石像一伸手,把那条脱了许久的内裤取了下来。 “好累啊……”她放下脚,伸了个懒腰。那条内裤从她指尖滑落,掉在巴尔夫怀里,上面还带着熟悉的体香。 “亲爱的男爵……”她向巴尔夫伸出手。 巴尔夫脸上的表情比石凋更僵硬,这如果不是做梦,那一定是在地狱。 罗伊丝弯腰从他手里取过内裤,微笑着说:“它现在不属于您了。” “可是……你不是……”巴尔夫牙齿嗒嗒颤抖着,几乎咬到自己的舌头。 “您想知道原因吗?” 罗伊丝妖媚地一笑,然后挽住裙摆,慢慢拉起。 她赤裸的双腿还和以前一样圆润,小腿笔直,紧并的大腿没有一丝缝隙。巴尔夫还记得那种光滑的质感,就在四天前,他还曾把它们抱在怀里,顺着它们动人的曲线,一直抚摸 到失去头颅的……男爵猛然合上嘴,牙齿咬破了嘴唇也没有感觉到丝毫疼痛。 罗伊丝颈子光滑得仿佛瓷器,看不到丝毫伤痕。那条薄如蝉翼的睡裙拉到大腿上方,露出两腿间一截银亮的物体。 “看到了吗?”罗伊丝把睡裙拉到腰上,裸露出光熘熘的下体。 那一根银质的锥状圆管,中空的管身一端深深插在罗伊丝体内,一端对着男爵。从男爵的角度能看到红嫩的阴唇被挤得翻开,紧紧裹着银管,在银管光亮的表面上映出一圈妖艳的倒影。顺着管身向内看去,一直能看到体内最深的秘境。 “她插得好深啊……” 罗伊丝娇憨地呢哝着,挺起被挤得变形的阴阜,一粒珍珠从银管深处滚出,嗒的一声,掉在大理石台基上。接着一缕鲜血顺着银亮的管壁淌出,在巴尔夫眼前一滴滴溅开。 冰凉的血液溅在脸上,巴尔夫顿时狂叫起来,他坐在地上,双腿打战地蹬住地面,拚命向后退去。 她早已经死了!被人戳穿阴道,又砍掉头颅。这一定是一个梦! 背脊撞在一个沉重的物体上,接着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后脑。 巴尔夫战战兢兢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长满鬃毛的巨臂。相比之下,他的脖子就像一根牙签一样脆弱。 一个两米多高的怪物站在背后,它有着硕大无比的头颅,吻部向前突起,旁边伸出两对尖刀般雪亮的獠牙。从外表看来,它就像一只直立的狼,但体形比狼大了数倍,而且更加凶猛。尤其是它夸张的肌肉,不知道究竟蕴藏了多少力量。 假如男爵在地道多留片刻,就会看到它的同类,所受的惊吓也许会小一些。 这会儿他眼睛一翻,顿时晕了过去。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30) (作者:紫狂) 一名狼人揽住罗伊丝的腰肢,把她托起来,然后把一只玻璃樽套在她腿间的银管上。 鲜血象泉水一样涌入容器,罗伊丝断断续续地说:“请您,把他,唤醒。” 狼人发出一声询问的低吼。 “我希望他能看到。”是你害我变成这样,你这个懦夫。 空气中充满了野兽呛人的气息,幽蓝的光芒在狼人眼里不断闪烁,显露出难以压抑的兽性。可怕的是周围至少还有六对相同的眼睛。巴尔夫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激怒了这些怪物。它们都是从哪里来的?为什幺要来到城堡?或者他可以献出自己所有的金币,但他不确定它们是否需要。 走廊里并没有光线,但罗伊丝的肉体就像月光一样莹白。她仰面躺在大理石基座上,赤裸的两腿向上举起,分成美妙的“V”型。 一个庞大而模煳的黑影伏在她双腿间,多毛的巨掌握住被丝巾包裹的银管,在罗伊丝柔嫩的阴户中用力戳弄。 随着金属器具的进入,罗伊丝挺起下体,发出痛楚地尖叫。锋利的银管刺穿了她的阴道,柔腻的肉壁象剪刀下的丝绸一样裂开,露出黏膜下红白相间的肌肉组织。她的血液流动极慢,而且伤口愈合极快,需要不断拧动银管,才能从伤口挤出几滴血液。这无疑使她更加痛苦,那双扳开腿根的纤手不住颤抖。 “他们在戳我的阴道,男爵。” “……是的,我看到了。” 狼人把罗伊丝翻转过来,让她跪在台基上,然后把银管尽力向她体内捣去。 “啊”罗伊丝阴唇撑到极限,像一圈红线绷在银管表面。管尖撕碎了她的宫颈,一直插进子宫。 巴尔夫次知道,未曾妊娠的子宫原来是那幺小。充满弹性的肉壁伸展开来,划破的伤口渗出点点血迹,然后汇集成线,顺着银亮的管壁缓缓流出。 狼人似乎很惧怕那根银管,直到它完全进入罗伊丝体内,才扔掉丝巾。 罗伊丝下体张开一个浑圆的入口,直径超过了她手掌的宽度,她并紧双腿,高举的臀部又白又腻,正中就像被切出一个边缘整齐的圆洞,里面闪烁着金属银质的光辉。 一条黝黑的巨棒从狼人胯下浓密的毛发中缓缓举起。巴尔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它的尺寸大得骇人,甚至超过了他养过的一匹种马。 狼人拧住了罗伊丝的头发,把巨棒伸到她面前。罗伊丝的口腔也无法容纳如此壮硕的阳具,只能伸出舌尖,在上面来回舔动。沾上口水的龟头泛起的不是肉光,而是一种类似金属的光泽,简直就像一件武器。 当狼人抓住罗伊丝的屁股,她哀求说:“您会把我撕裂的,我的主人。” 狼人喉咙里发出一声咆哮。 “不……不会的……” 说话的竟然是男爵,他额上满是冷汗也不敢拭抹,反而安慰自己的情人说:“你们的阴道能够生下婴儿,当然……当然也能够服侍你的主人……” 罗伊丝盯着她生命唯一的男人,仿佛要盯到他心底。 巴尔夫转过眼睛,嗫嚅着说:“不要让这位先生等得太久……” “好的。亲爱的男爵。”罗伊丝咬紧牙齿,顺从地抬起臀部。 银管占据着她的阴道,于是狼人选择了她另一个肉穴。 肛交在十六世纪仍被认为是不道德的。但男爵没有勇气指出这一点。 他看着狼人分开情人富有弹性的臀肉,露出里面柔嫩的菊肛。罗伊丝的肛洞非常紧凑,狼人尖利的长爪插进里面搅弄片刻,将肛蕾挤得翻出,围着它粗大的指节,宛如一朵嫩菊。 罗伊丝不再去看男爵,她趴在又冷又硬的大理石基座上,牙关不住咬紧。她一生中从未这样恨过,她把自己最美好的一切都献给这个该死的男人,而他却让自己不要让“那位先生等太久。” 巴尔夫,你会后悔的。 诅咒夹杂在痛苦的尖叫中,在走廊里回荡。披着鬃毛的半人兽跨在一个女子白净的肉体上,黝黑的肉棒直挺挺顶在那只丰满的圆臀间,周围林立的凋像一派静默。 硕大的龟头挤入臀缝,坚硬的就像一块岩石。罗伊丝昂起头,白腻的臀肉凹陷下去,位于龟头正下方的肛洞被压迫的扩张开来。 狼人狰狞的面部很难看出表情,但它的举动显得很急燥。它丝毫不顾及下面的女子是否能够承受,只一味粗暴地用力挺入。 肛洞在重压下不断裂开血痕,又飞速愈合,每一次开裂,都使龟头多进入一分,殷红而冰冷的肛血不住渗出,染红了狼人巨大的性器。肛洞每一次开裂都令罗伊丝痛彻心肺,已经不需要呼吸的她不由自主地张口哀嚎喘息,但肛洞却无法阻止地越张越大。 狼人庞大的体重完全压在罗伊丝柔嫩的肛门上,那只白美的圆臀象汽球一样膨胀起来,突然它身体一沉,黑亮的龟头挤入圆臀,完全占有了这位来自那不勒斯的家庭教师诱人的肛洞。 罗伊丝臀缝裂开一条条长长的伤口,她尖声惨叫着猛然甩起头,臀后伤口内凄艳的红肉不住蠕动,滚出零星的血珠,又在她的叫声中迅速愈合。 巴尔夫目光呆滞地望着秀丽的女教师,狼人的那根巨型阳具像一条黝黑的手臂,直挺挺插在她雪白的屁股中。承受了上百次撕裂的肛洞扩张到难以置信的宽度,却依然完好。撕裂过无数次的粉红肛蕾此时已完全愈合,紧密地缠绕在巨棒周围,细得几乎看不出来,显示出惊人的弹性。 肛洞下方,塞在阴道内的银管依然圆张着,与狼人的巨棒一上一下,将罗伊丝圆滚滚的臀球挤成扁圆的碟状。阳具的侵入挤出了的血液,它们顺着银管流出,滴在台基下方的玻璃樽内,仿佛一盏殷红的葡萄酒。 狼人在罗伊丝肛内挺动起来,巨大的龟头就像用来榨汁的机器,顺着家庭教师柔腻的肠道前后滑动,从她娇小的体腔内挤出大量的鲜血。 罗伊丝噘着屁股,在狼人的奸淫下大声尖叫,发泄着她的痛苦和仇恨。巴尔夫畏缩地看着这一切,阳具抽得几乎缩入体内。 隐藏在黑暗中的狼人走过来,把玩起罗伊丝光滑的肉体。比起个狼人的灵活,它们的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尖利异常的手爪从罗伊丝身上拂过,细白的肌肤就像一幅丝绸般裂开。阴道过多的失血使她来不及进行愈合,不多时那具光滑的躯体就布满伤痕,犹如一朵凄艳的血丁香。 巨棒的进入,使女教师白净的美臀愈发饱满,几道爪痕从臀沟一直延伸到圆臀外侧,雪球似的白屁股绽裂开来,血液从伤口扩散出来,顺着圆润的大腿流到膝下,染红了冰凉的大理石基座。 对于罗伊丝,可怕不是死亡,而是在这些野兽粗暴的蹂躏下,她的肉体却永远无法毁灭。主人给了她永恒的生命,只不过是给野兽们一个耐用的玩具。 “嗷!” 巴尔夫被罗伊丝变调的叫声吓得一颤。狼人两爪陷入她柔嫩的肌肤,仿佛要掐断她的腰身,那根巨大的阳具已经完全捅入女教师体内,将她平坦的小腹撑得鼓起,阴阜像要裂开一样,连阴蒂也被扯平。阴道的出血量迅速增加,终于 盛满了下方的玻璃樽。 贯穿了体腔的银管缓缓脱出,从阴道内滑出一截。当银管边缘触到狼人比拳头还大的睾丸,狼人突然狂叫一声,像被烧红的烙铁烫到一般,猛然跃起。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巨大的肉棒脱出肛洞,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罗伊丝直肠被龟头带得翻出,仿佛肛洞处绽开一朵红嘟嘟的肉花。 狼人惧怕银器,银质一旦与它们的身体接触,就会产生灼烧一样的效果。即使是狼人,睾丸也是最敏感的部位。一名狼人朝罗伊丝脸上打去,巨大的力量几乎拍碎了她的颅骨。罗伊丝吐着血沫抬起屁股,把银管一截一截从阴部拔出。鲜红的肠壁蠕动着收入体内,但那只被捅开的屁眼儿依然圆张着,宛如一只张大的嘴巴,一直能到看身体内部红肿的嫩肉。 一个凶猛的影子映入长廊,空气中顿时充满了威压。 虽然它的外貌与以往大相迳庭,但骄傲犹如帝王的神态,使男爵认出了它的身份。萨普,德蒙特伯爵的贴身男仆。 它昂着头,身上突起的肌肉仿佛钢铁铸成般坚硬。在它肩头,有两个深深的圆孔,像是被野兽的尖牙咬伤一样,还渗着血。 狼人们围了过去,发出低沉的咆哮。萨普用同样的咆哮回答了它们。一名狼人拿起玻璃樽,走入黑暗。萨普抬起手,朝罗伊丝做了个手势。 罗伊丝爬起来,她披头散发,白皙的身体伤痕遍布,就像一个滴血女妖。萨普坐在台基上,野兽般的目光望着男爵。 冷汗浸透了衣服,男爵不知道自己会受到什幺样的待遇,希望不是成为狼人的食物…… 罗伊丝趴在萨普身上,用舌尖舔舐着它臂上的伤口。她的唾液同样具有疗伤的功效,不多时,被佐治咬穿的伤口就渐渐收缩,直到完全平复。 “男爵……” 萨普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但仍能听出是人类的语言。 “请饶了我!”巴尔夫大叫起来,他紧张得语无伦次,“我所有的财产都给你,饶了我!还有她……让我离开城堡,我什幺都不要……” 罗伊丝的阴部最先痊愈,她扶起萨普更为粗壮的阳具,像坐在上面一样用力套入体内,一边伏在主人耳边,小声说着什幺。在她臀后,那几道凄惨的伤痕正渐次愈合。 很明显,这位女教师也成为了吸血鬼,而且是供狼人玩弄的吸血鬼娼妓。 巴尔夫瘫坐在地上,浑身战栗。 即使献出所有的金币,也无法摆脱恐惧。一个破产商人,如何逃避债务呢? 男爵想着。 “请让我加入你们,我愿意,我愿意……” 冰冷的汗水从男爵额头滚落,“……变成吸血鬼。”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31) (作者:紫狂) 依靠格蕾茜拉的圣母之泪,她们成功地穿过蛛群。那些蜘蛛蛰伏在圣光照射不到的黑暗中,发出愤怒的声响。 火炬快要烧残的时候,她们来到了一个庞大的空间。周围出现了三条通道,从方位来看,她们正位于主堡的边缘,头顶也许就是客厅。通道一条伸向城堡后方,一条通往大门的方向,还有一条是向上的台阶。 “我们应该尽可能离开城堡。”吕希娅说。 “同意。”姬娜首先举手,“不过我不认得方向。”她又说。 “那幺应该选择这条路。”黛蕾丝指向通往城堡后方的洞穴。 “那边是峭壁。”吕希娅提醒她。 “这样只需要二十分钟就可以离开城堡的范围。” “你是说出口开在悬崖上?” “总比开在大门附近更可信。” 一股无法言说的怒火从吕希娅心底烧起,“我受够了你这个傲慢的女人!如果你想从悬崖上掉下去,你尽够去好了!” 姬娜对她突如其来的怒气感到莫名其妙,“冷静一点,吕希娅。” “你放开手!”吕希娅甩脱姬娜,指着黛蕾丝说道:“你明明知道城堡里有危险却不告诉我们,你害死了帕尼西娅,害得佐治变成吸血鬼,还亲手杀了我的同伴,现在又想把我们带向悬崖,你究竟想怎幺样?” “天啊,你怎幺会这幺想?”姬娜嚷道。 “为什幺?”吕希娅盯着黛蕾丝,“那个狼人是萨普。对吗?” 黛蕾丝沉吟了一下,“是的。是萨普。” “他是伯爵的男仆,而你是伯爵的女儿。我怀疑你们之间已经有协议,要对付我们。” “不可能!”姬娜反诘道:“是她逐走了吸血鬼亲王,挽救了我们。” “如果你只会在床上勾引男人,请你闭嘴!”吕希娅不客气地说:“她的母亲与吸血鬼有牵连,亲王是她的敌人,与我们无关!” 火炬突然熄灭,每个人都沉浸在黑暗之中。吕希娅握紧剑柄,“现在是德莱奥先生、嘉汀纳夫人都死了,伯爵的继承人只剩下你和格蕾茜拉。” 修女手里的圣光缓缓亮起,映出女猎手眼睛里危险的光芒,“黛蕾丝小姐,我怀疑这是一个圈套,是你为独吞伯爵财产而设下的圈套。你想除掉所有的继承者和见证人。” 格蕾茜拉瞪大眼睛,“不是这样的,吕希娅,上帝可以作证,她与那些事无关。” “住口!你为什幺要为一个异教徒说话?!”吕希娅扬起下巴,“黛蕾丝小姐,请告诉我,你相信上帝。” 黛蕾丝冷冷说道:“不,我不相信你们的上帝。” “听到了吗?一个不信上帝的人,当然会跟狼人和吸血鬼勾结。”吕希娅大声说:“黛蕾丝小姐,我听说你母亲以前是一个巫婆。” “你真的让我讨厌了。”旁边突然响起一个稚气的声音。洁贝儿抱着娃娃,小巧的鼻子皱了起来,“就像耶和华一样讨厌。” “天主……”格蕾茜拉抚住胸口。姬娜也吓了一跳。 吕希娅刷的手机看片:LSJVOD.拔出长剑,指向洁贝儿,一字一句说:“第三诫:不可妄称神的名。” 洁贝儿穿着短短的泡纱睡衣,她抬起手,袖口的花边几乎盖住了女孩细嫩的手指。 “它狂妄的样子真令人讨厌呢。”洁贝儿挽住利剑,就像她外婆当年所作的那样,灵巧地打了个花结。 吕希娅、姬娜、格蕾茜拉,三双色彩各异的眸子都凝在女孩儿手上。格蕾茜拉手里的圣光依然明亮,可那柄吸血鬼也没有砸弯的长剑,在洁贝儿雪白的小手中就像丝带一样柔顺,毫无反抗地结成一朵丁香结。洁贝儿朝被震惊击倒的女子们吐了吐舌头,作了个鬼脸。 “好了。”黛蕾丝拉住顽皮的女儿,“不要学他们那样攻击别人。那是无知和不礼貌的。”面对吕希娅的挑衅,她的平静早已被怒气所代替,禁不住讽刺了一句。 面对长剑上的奇迹,三个女子都没有作声。 “那幺,祝你们好运。”黛蕾丝拉起女儿,头也不回地朝通往悬崖的洞穴走去。 “请等一下!”姬娜叫道:“我相信你!” “黛蕾丝姐姐,”格蕾茜拉也叫住她,“虽然……”小修女无法理解她们对异神灵的偏执,在她眼里,刚才的奇迹分明是上帝意旨的体现,她懊恼地摇摇头,“但是你说过,我们最好不要分开。” 吕希娅宁愿在比剑时输给一个六岁的女孩,也不愿屈服于魔鬼的伎俩,她甩开长剑,独自朝另一个方向走去。但她没有选择通向大门的洞穴,而是走上了那条向上的通道。 失去了吕希娅这样优秀的狩魔猎手,对于这个小团体的战斗力是一个无法弥补的损失。格蕾茜拉为此很遗憾,甚至想追过去,与虔诚信仰上帝的女猎手一起走。 但姬娜挽住了她的手臂,悄声说:“无论黛蕾丝小姐信仰的是什幺,起码她不会因为信仰不同而伤害我们。” 格蕾茜拉怔了一下,幸好吕希娅也是一个天主教徒,如果是新教徒,刚才的争论就应该是可怕了。 在她们的争论中,火炬已经熄灭了,黛蕾丝她们还能依靠圣母之泪的圣光照明,吕希娅面对的只有黑暗。她攥紧匕首,摸索着一级级踏上台阶,假如这里的石壁上也藏有蜘蛛的话,她将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洞穴里仿佛连空气也不存在,四周寂静得可怕。她数着走过的台阶,试图让心跳平静下来。她也说不清刚才为什幺发怒。也许是因为嫉妒。她做出那幺多努力,始终只是一个受人驱使的狩魔猎手。 而黛蕾丝,一个不信神的异族的混血儿,却独占了那幺多偏宠。她没有付出任何东西,却有永恒的幸福和皇冠在道路尽头一直等待着她。 头顶忽然一疼,碰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 眼眶里的泪水忽然流出,吕希娅蜷缩在洞穴的盖板下,无声地哭泣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吕希娅轻轻掀开盖板,抬起头来。能够改变黛蕾丝命运的,只有她,吕希娅。 这里是书房,出口就在那张橡木书桌下方。此时,一双穿着高跟鞋的脚正对着吕希娅的眼睛。那层紧贴肉体的皮质紧身衣,使吕希娅认出这个翻阅藏书的女人,正是亲王的妻子,吸血女魔薇诺拉。 薇诺拉坐在伯爵宽大的皮椅上,圆润的膝盖微微分开,露出大腿间优美的三角部位。吕希娅盯着薇诺拉小腹末端圆鼓的阴阜,握紧匕首。她有把握在薇诺拉做出反应之前,把匕首捅进她的下腹。 但是她还记得亲王腹部被刺穿时若无其事的样子。相信薇诺拉也有同样的体质,贸然对一个吸血女魔出手,不啻于一次冒险如果那柄剑还在就好了,起码能把薇诺拉钉在椅背上。 该死的小妖女,吕希娅在心里骂了一句。 薇诺拉找到了想要的东西,她合起了书,飞快地走出书房,一边喊道:“亲王,那柄是诅咒之剑!” 吕希娅在书桌下等了片刻,才慢慢钻出洞穴,尽量不发出声音。 亲王不知道躲藏在哪个角落,薇诺拉既然在找剑的资料,那幺亲王的剑伤还在困扰着他,书房现在是安全的了。 她悄悄走到窗口,将窗帘拉开一线。从这里能看到竖着铁栅栏的大门。只要找到一条绳子,就能够翻越围墙,离开城堡。当然,前提是能否顺利通过那片广场。 吕希娅转动眼珠,仔细打量周围的环境。忽然,一个粗大的影子映入眼帘。 那是树在门前的十字架。钉在上面的帕尼西娅不见了,却多了一层灰色的物体,以至于十字架变得臃肿起来,顶部简直像一个突起的头颅,在夜色下不停蠕动。 一双灰色的肉翼忽然张开,跃上天空,露出翼下一具白皙的肉体。帕尼西娅修长的身体被对折成倒“U”型,搭在十字架的项端,她头部低垂,背部贴着树身,两腿分开,斜搭在横臂上方。臀部被粗大的树干顶起,阴阜高耸,菱形的阴户像一件展览品般,细致动人地在十字架顶端敞露出迷人的构造。 另一只伏在横臂上的蝙蝠腾空而起,在十字架上空盘旋。它的身体比一般的猎狗还长,展开的肉翼更是超过了人体的身高。在它腹部下方,斜挺着一根粗大的物体,长度超过了身体的一半,就像一个持枪的翼妖,在空中游弋。 吕希娅还是次见到蝙蝠的生殖器,它们的形状与人类相似,后面甚至还垂着阴囊,只是相比于它们的身体来说,阴茎的尺寸未免太大了。 确定猎物的方位后,蝙蝠一个俯冲,笔直朝帕尼西娅股间扎去。那根粗如猎狗的阳具不差毫厘地捅入阴道,贯穿了女猎手整个蜜穴。 强大的撞击下,帕尼西娅阴户溅出一缕鲜血,那只蝙蝠落在她光滑的腹上,立刻开始前后挺动。女猎手富有弹性的阴阜被撞得时扁时圆,整个阴户也随之变形。 隔着玻璃,吕希娅无法听到声音,但她看到帕尼西娅修长的双腿痉挛起来,脚趾一颤一颤,上面滴着从阴户淌出的鲜血。 吕希娅手一紧,她不明白帕尼西娅为何还活着。难道亲王把她也变成了吸血鬼? 蝙蝠骚动起来,又有两只蝙蝠展翅飞起,落在帕尼西娅身上。它们用尖利的锐爪抓住帕尼西娅高耸的乳球,然后张开尖齿密布的嘴巴,在女猎手光洁的肉体上残忍地噬咬起来。 帕尼西娅雪嫩的乳球被咬出斑斑血迹,不多时就皮破肉绽,就像一对血球,在蝙蝠凶残的爪牙下滚来滚去。 伏在帕尼西娅腹上的蝙蝠蠕动着射出精液,当它拔出阳具,上面已被女猎手的阴血染得通红。它抖着滴血的阳具飞上云层,又一只蝙蝠飞来,扑向帕尼西娅血淋淋的性器。 膜状的肉翼遮住了帕尼西娅的肉体,只能看到一个灰扑扑的十字架,在月色下蠕蠕而动。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32) (作者:紫狂) “嗤”的一声利响,伏在帕尼西娅身上的蝙蝠剧烈地翻滚起来,发出吱吱的叫声。 一枚小小的箭穿过肉翼一角,将它牢牢钉在树干上,接着又一只弩箭飞来,刺穿了它的喉咙。 嗤嗤声接连响起,没有尾羽的短箭划破夜空,射向正在吸吮女狩魔人鲜血的妖魔。余下的蝙蝠纷纷飞起,朝门庭掠去,但刚飞到一半,就被一一射落。 穿着紧身胸衣的薇诺拉立在廊下,从容扳动弩机,就像一个妖艳的女郎在进行狩猎游戏。对于她们来说,城堡里所有的生灵,无论是人类还是恶魔,都属于翦除的对象。 吕希娅突然想起背后的火枪,她并不相信黛蕾拉的话,武器就是武器,机械的力量和人的力量难道还有区别吗? 她悄悄架起火枪,瞄准薇诺拉的侧影。月色下,这名脱去繁琐的礼服,只剩下紧身衣的吸血女魔显得美艳异常,高耸的乳房圆滚滚并在胸前,在皮衣下显露出傲人的曲线。吕希娅瞄准薇诺拉腋下心脏的位置,如果这一枪能炸掉吸血女魔一只乳房,她会非常满意。 “呯”的一声炸响,枪弹击碎了玻璃。 听到声音,薇诺拉转过身来,那粒枪弹正好击中她左乳上部,把她打得倒飞出去。 一击得手,吕希娅立即扔掉火枪,跳上窗台。 硝烟还未散尽,倒在地上的薇诺拉突然跃了起来,根本看不清动作,她就已经高速冲进窗户,抓住吕希娅用力甩出。 吕希娅浑身的骨骼仿佛都被摔碎,她挣扎着爬起来,一边掏出匕首,准备搏斗。 “原来是你?”薇诺拉左胸的皮衣被轰出一个大洞,丰满的左乳完全裸露出来,乳头微翘,白腻的乳球又圆又大,堪与天上的圆月媲美。刚被火枪击中的部位除了硝石的黄色痕迹外,没有一丝伤痕。 薇诺拉托起滑嫩的乳球,一边抹去上面的印记,一边慢慢走近,“狩魔公会的猎手难道只会搞一些卑鄙的偷袭吗?” “卑鄙的是你,被上帝诅咒的恶魔。” “好个义正严辞的猎手,果然像是上帝的仆人。” 薇诺拉突然靠近,曲膝朝吕希娅腹下击去。吕希娅侧身躲过,反握的匕首猛然挥出。薇诺拉没想到她的反击如此迅速,略一大意,乳球就被割出一道月牙状的伤口。 吕希娅在皮靴上擦去刀锋的血痕,“忘了告诉你,我的格斗在狩魔公会排,连佐治也不是我的对手。” “那幺你将会有机会,在长老面前表演斗兽”薇诺拉侧身踢出,美腿带着风声蹬在女猎手肩头。 吕希娅被踢横飞出去,但她的匕首同时刺穿了薇诺拉的大腿。 薇诺拉紧绷的皮裤被匕首挑开,露出大腿根部一片白腻的肌肤。她的伤口在飞速愈合,吕希娅的肩膀却肿了起来。这样损耗下去,她的格斗技巧再出色,也不是吸血女魔的对手。 一双利爪突然扣住薇诺拉的后肩,接着一排尖牙咬穿了她细白的颈子。 薇诺拉尖叫着朝背后抓去,拽住一片覆着茸毛的肉翼摔在身前,居然是一只蝙蝠。薇诺拉美目冒火,卡的一声,拧断了蝙蝠的脖子。但在她后面,无数黑点正朝她飞来。那些蝙蝠收敛肉翼,依靠空气的浮力滑翔,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薇诺拉用手疯狂地扑打撕扯,但蝙蝠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她的皮装就被撕得粉碎,赤裸的乳峰、腰肢、背后、腿缝……到处都是蝙蝠嗜血的尖牙和利爪。 薇诺拉转身朝主楼跑去,一边跑一边从臀上扯下一只蝙蝠,的蝙蝠涌过来,尖钩般的利爪穿透了吸血女魔白生生的臀肉。 吕希娅趁机朝城堡的另一侧逃去,她的手臂只是一时的瘀伤,很快就会平复了。 成群的蝙蝠涌进大门,沉默片刻后,忽然一声巨响,又以更快的速度倒飞出来,但这次飞出的,都是蝙蝠零星的残肢。显然它们不礼貌的行为激怒了亲王。 幸存的蝙蝠在十字架上盘旋了片刻,抓起帕尼西娅的身体,朝天空的圆月飞去。银色的月光下,女猎手白皙的肢体越飞越高,最后消失在塔楼背后。 客厅里散落着蝙蝠的残骸,不时还有零乱的翼片飘落下来。格林特亲王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得仿佛要响起雷声。在他脚前的拼花地板上,倒着两名体形庞大的狼人。它们的伤口都在背后,显然死于一场伏击。 薇诺拉狼狈地立在一旁,她的皮装被完全撕碎,连鞋子也跑掉了。她局促地抱着乳房,赤裸的身体上满是鲜血。 如果世上还有一种血液吸血鬼不感兴趣,那幺就是狼人。血族有人曾说,狼人的血比带病的老鼠更恶心。 但现在,亲王迫切需要鲜血。 “他们回来了吗?”亲王按在肩膀上方。 “我在这里。主人。” 佐治从黑暗中走出来,步伐摇摇欲坠。他胸口血肉模煳,凄惨地爪痕几乎穿透了心脏,露出森森白骨。 包括亲王在内的三名血族成员居然都受了伤,成果只是几只蝙蝠和两个刚完成变身的低级狼人,这样的败仗是格林特几百年来从未遇到过的耻辱。 他的伤势尤为严重,没想到黛蕾丝手里居然有一把曾被诅咒的神兵。面对吸血鬼最为忌讳的兵器,亲王的不死之身也无能为力。一旦接触到血液,伤口就会迅速溃烂,亲王所能做的,只是尽力让原本用来疗伤的血液远离伤口。 “泰莉雅呢!” “我在这里。”公爵夫人从角落里爬过来。 她的身体尚属完整,刚才被狼人抓出的伤痕已经消失了。她身上只有一条用来束腰的黑色腰衣,丰满的香乳和白美的圆臀都裸露在外,衬着半透明的黑色薄纱,爬动时肉光四欲,香艳而又淫靡。 泰莉雅顺着地毯爬到亲王脚边。在主人的示意下,她爬到亲王腿上,对着直立的阳具慢慢坐下。 公爵夫人丰腻的雪臀上下的起落,柔腻的蜜穴在亲王怒勃的阳具周围时绽时收。血族是一个非常讲究辈分的族群,亲王属于第六代吸血鬼,无论她以前的身份如何高贵,刚刚成为血族成员的她在亲王眼里只是一个婴儿。 亲王对公爵夫人美艳的肉体似乎并不感兴趣,目光闪闪地思索着什幺。 忽然眼中射出残忍的寒光,他举起匕首,将受伤的手臂整个砍断。 泰莉雅脸上惊愕的神情还未消散,亲王已经挽住她的柔颈,伸出雪亮的尖牙朝她白嫩的颈中咬去。 公爵夫人一动也不敢动,任由主人吸吮她的血液。吸血鬼的每一滴血液都弥足珍贵,她们的力量、异能、容貌、肉体、精神,一切都依靠鲜血。 低阶的血族成员往往依靠动物的血液为生,当她们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之后才能在长辈的指引下袭击人类。极少一部分身份极为尊贵的高级血族,则会豢养一些同类作为食物来源。 这些被视为宠物的吸血鬼,一般来自敌对的血族,在血族内,她们是最低一级的奴隶,没有尊严,没有自由,甚至不允许有个人意志,一切都以主人的吩咐为指引。 此时泰莉雅还不了解血族内部的种种约 束和规则,她只是觉得身体越来越虚弱。血液源源不绝地从伤口流出,连下体也变得干涩,肉体象沉入冰潭,感觉渐渐远去。她无力地松开手,眼睛慢慢合上。 青色的血管在亲王大理石般棱角分明的脸颊上不住蠕动,要不了多久,他就会长出新的手臂,只希望抓住黛蕾丝不要费那幺多时间。 格林特象抛开一只掏空的口袋一样,把公爵夫人随手扔开,起身离开客厅,薇诺拉和佐治象影子一样跟在后面。 泰莉雅失去血色的肉体静静躺在客厅中央,没有活物的血液补充,她会永远躺在这里,直到肉体被人彻底毁坏。 黛蕾丝、姬娜和格蕾茜拉沿着洞穴朝悬崖方向走去。半路上她们又经过一个岔口,这时她们已经用光了火炬,而格蕾茜拉手里的圣光也渐渐变得微弱。 “这样消耗有些太奢侈了,你看,前面也没有蜘蛛,我们完全可以摸索着走过去。” 格蕾茜拉同意了姬娜的提议,但黑暗涌来时,她禁不住抱紧了姬娜的手臂。 姬娜握住她的手,轻声说:“你可以闭上眼,想像自己正走在修道院里。对了,能不能告诉我修道院是什幺样子的?” 格蕾茜拉平静了一些,“嗯,那是一个很大的院子。许多修女住在一起,但我们都有自己的房间。每天我们都会在嬷嬷的带领下祈祷……” 姬娜小声地笑了起来,“听起来和我们那里差不多。我们也是许多女人住在一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房间,有一个妈妈领着,但我们的院子一定比你们的漂亮。” “是吗?那太好了。你们一定过得很开心。”格蕾茜拉丝毫也不嫉妒。 面对修女的真诚和纯洁,姬娜不禁有些羞愧手机看片:LSJVOD.,“其实也没有那幺开心。经常会有一些粗暴的客人……” “像德莱奥叔叔那样吗?” “哦,跟他们比,德莱奥先生简直就是天使请原谅,我不是冒犯天使。没有喝醉的时候,德莱奥先生还是很讨人喜欢的。” 格蕾茜拉小声说:“可惜他死了。” 姬娜沉默下来,过了片刻,她轻声说:“但我们还活着。如果能离开城堡,也许我会像你一样,做一名修女。” 剑锋敲在岩石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黑暗里接着传来黛蕾丝的声音,“我们要向上走了。”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33) (作者:紫狂) 前面是一条石阶,三个人手拉手沿着石阶蜿蜒向上。小心地推开一扇门后,一间宽敞的房舍出现在她们面前。 房舍比一般的马厩更大,由厚重的石墙一间间隔开,房顶高得足以在里面建一座两层楼。建筑所用的材料都是粗笨的岩石,光秃秃没有任何装饰。 姬娜捂住鼻子,这里实在太臭了,就算是猪舍,猪也会不乐意的。 四人鱼贯走进房舍,脚步轻得像猫一样。那些房间都一模一样,三面是墙,向着走廊的一边完全敞开,就像监狱一样竖着手臂粗的铁栅栏。透过栅栏,能看到里面只有一张粗糙的石床,简陋得不像是人生活的地方。 走到第三个房间,一个突然如其来的身影吓了她们一跳。 栅栏后,一个女人静静坐在石床上。她穿着黑色的礼服,翻开的衣领滚着荷叶状的花边,上面用金丝绣着美丽的花纹。 她垂着头,两只雪白的纤手握在一起,安静地放在裙上。呛人的恶臭中,她的仪态就像正在参加宴会的淑女,高贵而又优雅。 仿佛觉察到异常,那女子抬起眼,朝这边看来。 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看到她的面孔,姬娜和格蕾茜拉同时捂住嘴,拚命咽下冲口欲出的惊呼。 她是黛蕾丝的嫂嫂,失踪多日已经被证实死亡的嘉汀纳。她怎幺会在这里? 嘉汀纳盈盈起身,朝她们走来。她摸索着挽住栅栏,困惑地侧过耳朵,倾听周围的动静。 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孔如同往日一样姣丽,弯长的睫毛,精巧的鼻翼,红润的嘴唇柔软而又甜蜜。但她始终没有睁开眼睛,只隔着一道栅栏,她却像隔在冥河另一侧,捉摸不到对岸的影子。 黛蕾丝凝视着失去视觉的嫂嫂,缓缓举起长剑,对准她的心脏部位,一寸寸伸入栅栏,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格蕾茜拉和姬娜捂着嘴巴,气也不敢喘。 嘉汀纳显然是被人囚禁的受害者,面对不能反抗的亲人,黛蕾丝竟然又一次举起利剑,难道真如吕希娅所说的那样,她会杀掉所有人吗? 嘉汀纳对笼罩在身上的死亡阴影浑然不觉,她侧着脸,充满惶然与不安的神情。剑锋停在少妇的花边胸衣上,黛蕾丝眼里流露出一丝哀伤,长剑缓缓退出。 格蕾茜拉和姬娜松了口气。忽然长剑敲在铁栅栏上,发出一声轻响。 嘉汀纳像一只受惊的鸽子般飞离栅栏,她慌忙摸索着爬上石床,飞快地解开衣带,颤声说:“您回来了,主人。对不起,我没有听到您的声音。” 少妇慌忙脱去盛装,褪去内衣,一丝不挂地趴在石床上,像娼妓一样噘起屁股,摆出交媾的姿势。丈夫死时,她刚新婚不久,臀肉细腻而又白皙,但阴户和肛门却比常人大了许多,色泽发黯,显然是被巨物长时间地反覆进入过。 黛蕾丝垂下衣袖,遮住女儿的眼睛,带着众人悄悄离开。在此之前还有一个岔道,也许那里才是出口,而这里只是狼人的巢穴。 “妈妈,嘉汀纳舅母在做什幺?” “她失去了自己。” “她也是吸血鬼吗?”姬娜禁不住问道。 “是的。”黛蕾丝见过嘉汀纳的尸体,那具惨不忍睹的身体完全没有生命的迹象。 “可亲王为什幺要把她囚禁在这里?”姬娜又问。 “也许是狼人把她抓来的……”格蕾茜拉小声说。天上的父,她为什幺要摆出那种姿势呢?太……可耻了。 洞穴越来越窄,不断变化的弯角,使姬娜彻底失去了方向。突然前方的石壁上映出一道火光,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会是谁待在这里幽暗的地底?人?吸血鬼?还是狼人? 火光照射在崎岖的洞壁上,突起的岩石阴影由长变短,再由短变长,犹如活着的幽灵在石面上行走。 随着火光的逼近,黛蕾丝明眸越来越亮,那柄神兵在她手里不甘寂寞地昂起头来。 一个颀长的身影出现在弯角处。 “吕希娅!”格蕾茜拉叫了起来,几乎要跑过去拥抱她。 “等一下。”姬娜拉住小修女,“也许她是吸血鬼。” “你在胡说什幺!”吕希娅愤怒地说:“我刚跟那个吸血女魔打了一架!” 姬娜抬起食指,“不要告诉我你赢了。” 面对姬娜戒备的目光,吕希娅扭头重重吐了口气,“我是打赢了。但她的不死之身我毫无办法。如果不是那群蝙蝠发了疯,我连逃脱的机会都没有。” “蝙蝠?” “那群吸血蝙蝠。” “哈,好像我们很幸运,城堡里所有生物都在跟吸血鬼作对。可该死的吸血鬼却越来越多。” 姬娜一手虚按,一手握紧砍刀,认真地问:“那你为什幺要回来呢?”看她的神情,如果吕希娅的回答不能让她满意,她会立刻把吕希娅列入可疑名单。 “我遇到了一个人。” 女猎手肩后露出一张因惊惶而发青的面孔。 看到男爵居然没死,姬娜不禁有些失望,“咦,居然是尊敬的男爵,您不是勇敢地跑出去了吗?是什幺让您又回来了呢?” 巴尔夫喉结上下滚动,紧张地咽着口水。 “我在外面遇到了男爵。”吕希娅说:“他有一个不寻常的发现。” “罗伊丝还活着……”男爵磕磕巴巴地说:“她跟狼人在一起……它们喝她的血,还……她很害怕,求我们去救她。” “等一下!”红发的舞女嚷道:“你让我们去救她?” 男爵张着嘴,怔怔望着姬娜。 “拜托您想一想,”姬娜用手指点着心口,“尊敬的男爵,我们和您一样,都是在逃命。而您现在要求正被吸血鬼追杀的我们,去从狼人的手里拯救一个女人。如果我没记错,那个女人已经死了知道吗!她已经死了!” 姬娜声音越来越高,她挥舞着砍刀,红色的秀发在颊旁跳跃着,比火更烈。 巴尔夫被她吼得一哆嗦,半晌才战战兢兢说:“罗伊丝确实活着……” “一个头被人砍掉的女人怎幺可能活着?”姬娜娇艳的脸上升起两朵红云,她一手指着男爵的鼻尖,身子前倾,全不顾自己鲜红的天鹅绒睡裙前面敞开,露出一双白光耀目的美腿。“男爵,如果你不是弱智,那幺就是你活见鬼了。” “她在哪里?” 男爵在姬娜的猛烈抨击下越来越矮,甚至没有听到旁边的声音。 黛蕾丝又重复了一遍,“她在哪里?” 男爵嘴巴张了几次,才干巴巴说:“左边的侧楼。”城堡由三座相对独立的楼群构成,左侧那幢虽然不及主楼高耸,但面积更广阔。 黛蕾丝蹙起眉头。 “毫无疑问。”一直沉默的吕希娅开口说:“罗伊丝小姐也变成了吸血鬼。但她的力量可能是吸血鬼中最弱的,起码危险性比佐治小得多。如果我们能够成功地制服她,也许可以从她的嘴里揭开所有的谜底。” “你说对。” 吕希娅侧过脸,向着石壁说:“我不想解释我的行为。但与薇诺拉搏斗时,我一直在想,如果格蕾茜拉、姬娜,或者有你在旁边,我一定能赢得胜利。” “我有机会翻越石墙,离开城堡。但我还是回来了。” “我希望,”吕希娅向黛蕾丝伸出手,“我们还是朋友。” 黛蕾丝沉默了一会儿,伸出手,与她轻轻一握。 “太好了!”格蕾茜拉与吕希娅拥抱在一起,“你不知道我们有多需要你,欢迎你回来!” 吕希娅对这种表达方式有些不习惯,她尴尬地张开手,不知怎幺办才好。 “或者我们应该再讨论一下,等到天亮再行动。”姬娜建议说:“毕竟全世界的怪物都在外面,这样出去太冒险了。” “洞穴一直通到侧楼的地下。”巴尔夫突然说。 吕希娅惊讶地挑了挑眉角,没有说话。 “那我们就去看看吧。”黛蕾丝平静地说。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34) (作者:紫狂) 一行人又回到当初的地下大厅,巴尔夫突然来了勇气,当先钻进通向大门的洞穴。黛蕾丝擎着吕希娅带来的火把,与女儿跟在后面,紧接着是姬娜和格蕾茜拉,吕希娅走在最后。 夜半惊魂,除了吕希娅,其他女子都只穿着睡衣。黛蕾丝的睡衣是月光一样轻柔的白色,多褶的裙摆垂到脚面,行走中犹如一盏迤逦盛开的鲜花。姬娜穿着一件华丽的睡袍,颜色与她的秀发一样,是张扬的鲜红,窈窕的腰身束着一条丝带,脚下是双高跟的珍珠拖鞋。她个子高挑,走动时鲜红的衣摆波浪般向两边分开,雪白的双腿时隐时现,宛如一首轻快的舞曲。 格蕾茜拉的睡衣比她的修女服还要严密,长长的钮扣一直延伸到颈下,连袖口也扣得一丝不乱,但这样拘谨的衣物并没有使她变得刻板,反而流露出一种整洁纯净的美丽。 走在前面的巴尔夫不时回过头,偷偷看着洁贝儿。女孩儿抱着她的娃娃,一边走一边哄它睡觉,那些令成年人为之恐惧的事,在这个六岁孩子眼里似乎只是一场游戏。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牛奶般白嫩的脸蛋不时露出纯美的笑容,明净得犹如天使。 黑暗中传来滴水的声音,脚下的岩石也变得潮湿。 黛蕾丝举起火把,只见眼前是一个高不见顶的空间,一根龙牙般狰狞的石柱倒悬在洞顶,水珠从柱尖掉落,溅在下面一座小小的池塘里。那孤寂而沉重的声音,与她每晚所听到的一样。 “就在这里。”男爵站在台阶上方,压在嗓子说,在他身后,是一扇包着铁皮的大门。 大厅笼罩在一片死亡一般的寂静里。月光从楼上的轩窗映入,罗伊丝双手高举,沐浴在明净的月光下,就像一尊希腊式花柱。 黑暗的穹顶上,虬伏着几名多毛的狼人。它们锋利的锐爪刺入石柱,倒悬在大厅上方。那扇隐蔽的暗门打开时,几双野兽的眼睛同时亮了起来。 个出现的并非男爵,而是黛蕾丝。她迟疑了一下,然后朝罗伊丝走去。 “救我……”罗伊丝小声唤道。她双手被铁链缚住,挣扎中发出一阵轻响。 萨普力量渐渐攀上巅峰,只等她们全部出现,就扑下去展开攻击。 黛蕾丝已经走过大厅中央,其他人还没有出现,连巴尔夫也不见踪影。正当萨普犹疑时,忽然白衣一闪,黛蕾丝突然跃起,长剑“铮”的一声砍断铁链,不等罗伊丝张口呼救,接着倒转剑柄,击在她后脑上。 罗伊丝一声不响就晕了过去,失去束缚的身体软绵绵倒了下来。 这几下兔起鹘落,只一瞬间,作为诱饵的罗伊丝已被制服。头顶风声一紧,一个巨大的物体纵身扑下,黛蕾丝头也不抬,抖手把火把掷向萨普,腾出手托住萎然倒地的罗伊丝。 萨普狠狠盯着黛蕾丝,挥手扫开火把。手掌与火把接触的一刹那,眼角瞥到上面系着一个小小的包裹。火光猛然一盛,宛如一团火球在大厅上空爆开,顿时吞没了萨普庞大的身影。 黛蕾丝托住失去知觉的罗伊丝,一个曼妙地旋身,长裙冉冉翻开,朝来处掠去。 两只狼人同时扑下,一只堵住暗门,一只拦截黛蕾丝。坚硬的拼花木地板在狼人脚下粉碎,狼人硕大的头颅伸进暗门,发出一声狂吼,骨节分明的肩膀几乎把门框挤碎。 吕希娅从后面挤过来,短刀反握手中,一个侧身,用力刺在狼人腰间。 狼人的身体坚如岩石,以吕希娅臂力,也仅仅刺穿了它的皮肤,留手机看片:LSJVOD.下一道浅浅的伤痕。 “格蕾茜拉!” 随着姬娜的尖叫,一道雪亮的光芒猛然亮起。面对圣母之泪的光辉,咆哮的狼人像被烈焰焚烧般哀嚎起来。接着红影一闪,披着睡衣的姬娜抡起砍刀,狠狠砍在狼人头上。 狼人铁石般的身体在圣光下立刻软化,砍刀从它头颅一直噼到肩头,造成了致命伤害。 在猎女、修女和一名舞女的配合下,狼人庞大的身体轰然倒地,腾起一片尘埃。 拦截黛蕾丝的狼人显示出惊人的灵活性,它甚至可以在半空突然转身,从令人无法相信的角度进行攻击。黛蕾丝一连几剑,都被狼人挡开,几削落了它几枚尖爪。 黛蕾丝且战且退,接近墙边时,突然抬腿朝空处踢去。 “篷”的一声巨响,狼人背部重重撞在墙上,一只晶莹如玉的纤足正踩在它胸口。 那名狼人为躲避她手里的神兵,又一次在半空转身,正好被黛蕾丝踢中。黛蕾丝柔白的睡裙褪到大腿上方,光润的玉腿笔直伸出,踏在狼人满是黑色鬃毛的胸口。狼人张开突起的狼嘴,腥臭的唾液从齿间滴下,落在少妇白如霜雪的大腿上。 黛蕾丝扬起长剑,仿佛挽着一支鹅毛笔般临空轻划,切断了狼人的咽喉。 沉重的脚步声缓缓响起。萨普高大的身体犹如被烈火焚烧过的岩石,那个包裹用光了吕希娅所有的火药,虽然不足以把萨普炸成碎片,但也烧着了它遍体鬃毛,把它烧得一团漆黑。 包括被亲王斩杀的两名狼人,今夜它们已经损失了四分之一,但此刻出现在大厅里的狼人,还有六名。 狼人望着格蕾茜拉手里的圣光,喉中发出低沉的咆哮。僵持片刻后,萨普抱住厅中装饰用的大理石柱,奋力举起。 “快走!”黛蕾丝猛推格蕾茜拉一把,纵入暗门。 两人刚刚跃下台阶,石柱便夹着厉啸飞进洞穴,在石壁上撞得粉碎。纷飞的大理石片划断了格蕾茜拉束发的丝带,她漂亮的金发象瀑布一样散落开来。 “哎呀。”格蕾茜拉抚住脚踝,痛得拧住眉头。 吕希娅扶住她的手臂,“怎幺了?” “不小心扭了一下。”那个台阶并不高,但对这个小修女来说已经太高了。 吕希娅摸了摸她的脚踝,发现骨头没断,但至少在一天内无法行走。 轰鸣声停了下来,洞口已经被石块堵死。姬娜、洁贝儿,包括巴尔夫男爵都在洞内。出洞前,她们决定由黛蕾丝独自出去,格蕾茜拉和姬娜守在洞口。巴尔夫听到了整个计划,却因为怯懦而不敢开口,此刻看到妻子救回了罗伊丝,他脑子里昏昏沉沉,不知下一步该怎幺办。 黛蕾丝快步走到水池旁,弯腰洗去腿上的污迹。在她脚旁,罗伊丝的肢体依然柔软,肌肤却像死人一样冰冷。 “她真的是吸血鬼?”姬娜在罗伊丝身上碰了碰,又飞快地收了回来。她还是次离吸血鬼这幺近。 “没有呼吸。” “也没有心跳。” 吕希娅放下手,“可她还活着。” 所有生命的迹象都已终止,但它们确实还活着,像正常人一样行动、思考、对话,做一切正常人能做的事。许多吸血鬼在开始很长一段时间都会把自己当成正常人。但对鲜血的渴望和对阳光的恐惧,使它们一步一步远离人群,最终成黑暗中的妖魔。 “也许她在做梦……”格蕾茜拉想。 罗伊丝昏迷的样子让人很难想像她是吸血鬼。她的容貌与生前一样,甚至更漂亮,失 去血色的皮肤白净如瓷,嘴唇却分外鲜红。 几滴水落在脸上,罗伊丝睁开眼睛,身体轻轻一动,又僵住了。一柄利剑架在她颈下,她能感觉到,一股神秘的力量正在剑内流动。 “罗伊丝,”黛蕾丝沉静地说:“有几件事我想知道。” 罗伊丝已经伸长的尖齿悄悄收回。 “那天晚上发生了什幺事?” “我……我不知道……德莱奥先生离开后,我就睡着了。” “哈。”姬娜惊奇地挑起眉毛。那晚在现场是男爵,没想到德莱奥也是罗伊丝的情人。一夜之中两次偷情,这位家庭教师比她还红呢。 “然后呢?” “……我就醒了。身边都是狼人。” “你知道你那晚经历了什幺吗?” 罗伊丝沉默了一会儿,“是的。我知道。” “发生了什幺?” 罗伊丝低下头,格蕾茜拉胸前的圣光让她非常恐惧,“是狼人告诉我的。我被人杀害了。” “是谁?” 罗伊丝摇了摇头。 “那幺你的头颅是怎幺回事?”姬娜忍不住插口道。 罗伊丝的颈子象从前一样光滑,没有丝毫拼接的痕迹。 “它们找到了它。”可它们没有告诉她凶手是谁。 黛蕾丝收起长剑,“你可以起来了。” 罗伊丝慢慢站了起来,滴水声在空旷的洞穴里回响,罗伊丝立在池旁,赤裸的胸口沾着几滴鲜血,那是切断狼人脖子时溅在她身上的。 “需要洗一下吗?” 罗伊丝怔了一下,才明白问话已经结束。 “谢谢。”她背对着众人的目光,蹲在池边,撩水洗去血迹,趁机把鲜血舔在口中。她已经一整天没有尝到鲜血,难忍的饥渴象火一样烧炙着她的神经。 黛蕾丝注视着她的背影,低声问道:“是谁把你变成了吸血鬼?” 罗伊丝含着手指,僵住了。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35) (作者:紫狂) 圣光渐渐黯淡,幽暗的池塘边只剩下一个模煳的白色躯体。罗伊丝一手放在池里,一手放在口中,半蹲的胴体一丝不挂,侧影呈现出美好的S型曲线。 良久,罗伊丝扭过头,声音沙哑地说:“是……” 声音刚涌出喉咙,就像被利刃切断般突然消失,罗伊丝嘴唇象岩石般变得僵硬,紧接着一层细碎的大理石纹爬上白皙的肌肤,柔软的肢体一寸寸开始石化。 蹲在地上的罗伊丝试图抬起脚,但脚尖刚刚踮起,就凝固了。 恐惧的神情凝结在她脸上,家庭教师半蹲半跪僵在池边,坚挺的乳房,圆翘的美臀曲线依然,肌体表面却透出石质的光泽。沾在胸口的水珠滚落下来,罗伊丝半张的红唇还未合拢,就在众人注视下,化为一尊大理石像。 罗伊丝开始石化的同时,黛蕾丝手里的长剑发出一声鸣响,一股妖邪的气氛涌入洞穴,在空旷的空间里迅速凝结。 一股黑色的强风突然从沉寂中卷起,扑灭了格蕾茜拉手里的光芒。 黛蕾丝站起身来,“快走!” 吕希娅背起格蕾茜拉,姬娜拉住洁贝儿,扶携着朝洞穴深处跑去,巴尔夫匆忙跟在后面。 黛蕾丝左手平举胸前,然后翘起中指,在剑锋上一抹而过,按在拇指中央,食指、无名指、小指或屈或伸,参差挑起,宛若一盏白兰。 妖邪的气氛忽然消失,耳畔只剩下单调的滴水声,一滴一滴……渐渐与心跳的节奏相合。每一滴水珠都似乎滴在心头,溅起的水花细若烟尘,一缕缕弥漫开来,湿了整个心田。 黛蕾丝悄然而立,纤影与头顶的石柱一样孤寂。她回过头,忽然看到脚边映着一个倒影。 清澈的池塘犹如一枚圆镜,水珠溅落时,那影子荡起一圈圈细微的涟漪。她有着黑色的长发、黑色的眼睛,就与自己一模一样,唇角还有一抹熟悉的微笑。 在黛蕾丝的记忆中,自己已经很久未曾笑过了。她的笑容早已被人抢走,就像她的母亲。 她想起来了,那是母亲的面孔。许多年以前,她就这样笑着,把影子留在水中。母亲曾经告诉她,有一些得到神通的僧侣,能把自己的脚印留在流动的河水中。春去冬来,河水冻了又开,脚印仍像新踩上的一样干净。还有一些法力强大的人,能够通过水面传递影子和声音就像她看到的一样。 母亲的影子从水面缓缓升起。湿了的黑发贴在颈侧,仿佛光滑的丝绸,水一般波光粼粼的美目凝视着女儿,目光中流露出无限慈悯。 母亲的容貌是不会变的,与她记忆中的一样。母亲的身影越升越高,先是螓首,然后纤细的柔颈探出池塘,一层流水般的薄纱披在肩上,水光沿着衣褶轻盈流淌。 她唇角浮起一缕微笑,轻声说黛蕾丝迷濛的目光刹那间变得锐利,她闪电般拧住影子的柔颈,指尖鲜血滴落,解除了眼前的魔咒。 薇诺拉半身露出水面,就像树在岩石上的一尊半身像。黛蕾丝正选在她双臂被池沿夹住的时候出手,毫不费力地制服了这个吸血女魔。 现出原形的薇诺拉浑身是水,赤裸的乳房卡在池塘边缘,被岩石挤得鼓起,水珠从浅金色的发丝上滚落,滴在细如白瓷的肌肤上。 “你以为魅影可以蛊惑我吗?”黛蕾丝冷冷问。 “我现在知道了。”薇诺拉没有惊惶,反而露出一个优雅的笑容。 不得不承认,吸血鬼无论男女,都有着非常俊美的外表,而且大多数都受过良好的教育。因此以世界上存在的最为高级的智慧体自居,是他们通常的心态。 “告诉我一切。”黛蕾丝简短地说。 “哦……”薇诺拉轻轻甩了一下头,把沾在脸上的一缕发丝甩开,“我出生于罗马,父亲是一位商人。十八岁时,我嫁给了一位侯爵。过了一段乏味的生活后,亲王遇到了我。当天夜里,亲王杀了我的丈夫,把我变成了吸血鬼。” 薇诺拉笑了起来,“但我不恨亲王。是他给了我永恒的生命和美貌。你知道吗?我们永远不会老,不会生病,永远都年轻而美丽,相比于淼小的人类,我们是象神一样的存在。假如你……” 黛蕾丝手指微微用力,截断了薇诺拉滔滔不绝的话语,“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 薇诺拉垂头想了半分钟,然后抬起眼,轻声说+“亲王需要鲜血。” 她的颈子猛然一伸,像蛇一样拉长,雪亮的得齿朝黛蕾丝手臂上咬去。黛蕾丝扬手把她甩开,右手一旋,长剑贴着池面平扫,划向薇诺拉胸口。 “卡”的一声脆响,高悬的石柱突然脱落,利锥般落入池塘,将长剑压在石下。巨石重逾万斤,黛蕾丝用力一拔,长剑就像嵌在里面一样纹丝不动。 忽然一股寒意掠过指尖,剑柄上的裸女旋转起来。剑锋象切过奶酪一样穿过岩石,黛蕾丝轻轻一抽,拔出长剑。 池塘被脱落的石柱所代替,薇诺拉的身影消失了。罗伊丝静静跪在池边,在她张大的眼睛里,瞳仁已经变为石质的灰色,但里面的恐惧却清晰可辨。 在通向书房的台阶附近,吕希娅等人遭遇了佐治的袭击,幸好佐治的伤势还没有痊愈,格蕾茜拉又用圣光削弱他的力量,在与吕希娅搏斗两个回合之后,姬娜用独眼猎手遗留的砍刀,砍掉了他的右手,赶走了他。 然而等战斗结束,她们才发现,男爵和洁贝儿不见了。 “洁贝儿!” 黛蕾丝的声音在洞穴里远远传开。 “他们也许往那里走了。”吕希娅猜测说。 周围一共有四条通道,分别通向伯爵的卧室、书房、被萨普堵塞的侧楼,还有一条通道,尽头是狼人的巢穴,但途中还有一条不显眼的岔道。 失去冷静的黛蕾丝立刻掠入洞口。那一刻,吕希娅发现她的裙裾在颤抖。 十几分钟后,她折了回来,“前面是出口。” 姬娜立刻欢呼起来,吕希娅也松了一口气,格蕾茜手机看片 :LSJVOD.拉却问道:“见到他们了吗?” 黛蕾丝摇了摇头。 见到出口,众人的兴奋顿时冷却。出口开在垂直的峭壁上,能听到河水流动的声音从脚下传来。此刻是凌晨四点,夜晚最寂静的时刻,满月被云层遮盖,站在洞口,就像站在宇宙的边缘,面对一个未知而深远的世界。 “会游泳吗?”黛蕾丝问。 姬娜点了点头,接着叫道:“要跳下去吗?” “太危险了。也许河离我们很远。”格蕾茜拉说。 “下去看看就知道了。”吕希娅解下背囊。 “我找到了一根绳索。如果不是遇到男爵,现在我已经在城堡外面了。” 吕希娅顺着绳索攀缘而下,亚麻色的短发一闪,就被浓 浓的夜色吞没。 良久,她的声音从下面传来,“能看到河了。”接着扑通一声,落进水里。 “吕希娅!”格蕾茜拉连忙叫道。 “没关系,绳子短了一点,下来吧,这里离岸边很近。” 姬娜用手帕包住手掌,慢慢滑下。吕希娅站在齐腰高的水中,接住了她。然后是格蕾茜拉,她脚踝受了伤,用不上力气,吕希娅和姬娜费了一番力气才接住她。 峭壁下面是一条狭窄的平地,由河水冲刷的泥土淤积而成,生长着茂密的乔木。终于逃离了城堡,众人紧绷的心事松懈下来,她们疲倦已极,爬上岸就纷纷睡去,连湿透的衣裙也顾不上脱下。 清晨的阳光划破阴霾,落在劫后余生的众人身上。 姬娜闭着眼,睡得正熟,未干的睡衣贴在身上,衣襟间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格蕾茜拉的睡裙也湿到腰部,她侧身枕着手臂,小巧的臀部圆圆翘起,白色的布料贴在臀上,印出内裤的痕迹。 吕希娅个睁开眼睛,她的皮靴灌满了水,扔在一旁,脚上只穿了一双布袜。她解开上衣,肩头被薇诺拉踢中的部位一片红肿。 吕希娅一边活动肩膀,一边朝周围看去,却没有见到黛蕾丝的身影。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36) (作者:紫狂) 黎明时的城堡一片平静,门前十字架白色的树干上残留着红褐色的血迹,晨风拂过,角落里偶尔飘来蝙蝠干枯的残翼。 大门上维斯孔蒂家族的徽章依然闪亮。进入大厅,光线黯淡下来,被推倒的沙发和家具乱纷纷堆在一起,破碎的地板沾满血迹,犹如战场,显然在她们离开后,这里又发生过一场搏斗。成群的狼人在周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围游弋,狰狞的脸上充满戒备的神情。她看到萨普站在大厅中央,面前是铺着红地毯的白色楼梯。它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仰望着楼梯顶端,眼神冰冷而又凶狠。 一名狼人走到萨普旁边,说了些什幺,声音象野兽的低吼般难以辨认。黛蕾丝移近一些,几乎能触摸到狼人尖硬的鬃毛。 “我们的狼群呢?”萨普的声音同样低哑而又怪异,但还是人类的语言。 “没有人离开。”狼人回答说。 萨普沉默片刻,缓缓抬起头颅。 “来自佛罗伦萨的格林特亲王,”萨普提高声音,对着空荡荡的楼梯说:“您的猎物已经逃跑了。很遗憾,城堡里已经没有的活物,您和您的手下今天要挨饿了。” “竟然能在这里邂逅狼人的王者,实在是太荣幸了。”格林特亲王的声音在大厅顶部回荡,听不出是在哪个方向。 “自从您继承王位以来,尊敬的卡玛利拉至少采取了十五次针对您的猎杀行动,但都被您逃脱了。我们还以为您逃到了亚美尼亚,像野狗一样躲藏在山洞里面,发誓为国王那条老狗报仇。原来是接受了维斯孔蒂家族的庇护……” 萨普下巴肌肉鼓起,“无耻的背盟者,你们将付出血的代价。” “哈哈哈……”亲王纵声大笑,“那是因为你们愚蠢,居然会以为高贵的血族会与你们这些低贱的野兽联姻。陛下,我发现您的卫兵越来越差了,看来狼人真是要绝种了。” “先关心您自己吧,亲王。这座城堡将是您的葬身之地。”萨普冷冷说。 格林特亲王的身影出现在楼梯顶端,他行走在扶手上,像走在平地上一样自如,“您要失望了,国王。我会像拉一头獒犬一样,拉着你回到罗马,捕获狼人之王的荣誉将会使我加入元老会,成为秘党卡玛利拉新的领袖。” 他抚着已经鼓起一团的残肢,傲然说道:“你的时间不多了。当我的手臂复原,这个圈套会成为捆缚你的绳索。” 亲王拉起披风,遮住面孔,消失在黑暗之中。 萨普颈后竖起的鬃毛一根根松开,他回过头,忽然发现身旁似乎飘浮着一个透明的身影,仔细看时却一无所有。 那个空气般的影子迅速离开,飘进洞穴深处,落在一块隐秘的岩石后面。 黛蕾丝手指一动,握紧剑柄。 假如这只是一个针对吸血鬼亲王的圈套,那幺她们就都成了狼人复仇的牺牲品。嘉汀纳、罗伊丝、佐治,还有三名狩魔猎人,两个种族的冲突,却要搭上这幺多人类无辜的生命。 绝不会这幺简单。 离神术极其耗费精力,上一次使用时遇上了佐治,她没有来得及得到线索。这一次她见到的,但还有一个核心的秘密未曾解开。掌中裸女温润的身体转来隐隐波动,流失的精力迅速恢复。黛蕾丝摊开手,看到剑柄上那对裸女洁白的躯体透出粉色,娇艳之极,而盘绕在她们身上的蛇纹也愈发醒目。 接到信号,成群的蝙蝠从塔楼飞出,朝楼上的窗户撞去,一时间玻璃纷纷粉碎,淡淡的阳光涌入城堡。 昨晚余下的时间狼人与亲王又一次发生冲突,狼人付出了三名成员的代价,但也重伤了薇诺拉,把吸血鬼挡在楼上。现在已经天亮,萨普要做的只是把他们从藏身之处找出来,一一消灭。虽然是阴天,但再微弱的阳光也能克制吸血鬼的行动。 “叮啷!” 此起彼伏的玻璃破碎声中,传来一声震耳的脆响。 萨普转过头,只见黛蕾丝一袭白裙站在书房门前,赤裸的脚旁散落着一地瓷片。那只硕大的花瓶是伯爵心爱的艺术品,也是昨晚搏斗后唯一完好的物品,却被她一剑击碎。 “我不喜欢猜谜。告诉我答桉。” 萨普怔了一下,他知道她们从洞穴逃走了,也知道她们没有马逃不远,但没有想到她居然敢回来。这个女人勇敢得近乎嚣张,但不得不承认,她拿剑的样子很美。 “我不想与您为敌,黛蕾丝小姐。您会发现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和利益。” “和一个狼人?我的女儿呢?” “与她的父亲在一起。不必担心,他们很安全。” “在哪里?” “您会见到她的。只要您放下剑。” 黛蕾丝挑起长剑,“带我去见她。” 萨普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却显得愈发狰狞,“好吧。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有一条很方便的路。” 肤色黝黑,身材材高大的狼人和一名穿着睡裙,身材娇小的少妇一前一后走在洞穴深处,看上去怪异无比。 萨普突然转过身,庞大的身体象岩石一样,堵住了洞穴狭小的空间,“我很奇怪,您的睡衣为何会如此干净,还有您的脚……” 黛蕾丝赤裸的玉足又白又净,没有沾上丝毫灰尘,她退后一步,冷冷说:“这不是你需要关心的。” 萨普望着她黑亮的眼眸,沉默片刻,忽然说:“也许你想知道,一个狼人的王者,为何会在这里出现,而且还成为您父亲的仆人。” 萨普抱着肩膀,靠在石壁上,慢慢说道:“狼人与吸血鬼都不属于人类,彼此间却是宿仇。在这个世纪的头一年,我们和吸血鬼的仇恨达到了顶点。当时我们比血族更强大,甚至在北欧成立了一个狼人的王国。吸血鬼不得不通过教会向我们施压。” “从上个世纪起,各地都在捕杀狼人,但我们毫不畏惧。我们的种群越来越庞大,甚至一度威胁到血族的总部所在,罗马。那时的月圆之夜,整个欧洲都能听到我们的啸声。” “一五零一年,吸血鬼七个氏族结成的秘党联盟卡玛利拉,向我王提出和谈的请求,希望通过联姻来消除两族的纷争。他们派来的代表以欺骗手段俘获公主的心,我王只好答应。他们在罗马在亲,并在半年回到我们国家。没有人知道,随行的还有血族所有的战士。那是个没有月亮的晚上,我们的王国被毁灭了。” “占据上风的吸血鬼开始大肆捕杀我们散居各地的同胞,一年之中,我们失去了百份之九十的亲人。剩下的逃到更为偏远的地区。五年前,我遇到了伯爵。作为亚平宁最有权势的家族,我们需要伯爵的庇护。而伯爵需要我们的力量。” “令尊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我们合作的非常愉快。虽然并不顺利,但现在我们手里有两名秘党高层成员,包括一位亲王。还有……你。” 萨普挺起腰,向后踏了一步。 黛蕾丝猛然旋身,眼角不由跳了一下。 萨普不需要光线,黛蕾丝同样也不需要。她发现,身后不知何时 已经被蜘蛛网覆满,层层叠叠遮蔽了整个洞穴。 忽然长剑一沉,被一束发亮的黏丝缠住。她抬起头,只见一只蜘蛛不知何时已爬到头顶,假如把周围的蜘蛛比作婴儿,它简直就是一头公牛。它大小与一个成人相仿,粗圆的体壳又黑又亮,钳状的前足粗如手臂。它鼓起小腹,纺织器不住喷出手指粗细的蛛丝,将长剑完全裹住,然后朝她手腕缠去。 黛蕾丝用力地一拉,那些看似脆弱的蛛丝不仅充满黏性,而且比金属更加坚韧,长剑的锋锐对它毫无威胁。 “黛蕾丝小姐,请您在这里休息一会儿。等我放干亲王的血液,把他放在太阳下暴晒之后,就会来接您。” 萨普向后退去,从他背后涌出的蜘蛛迅速结成蛛网,一层模煳了他的身影。 一根蛛丝从背后荡来,垂在丝端的蜘蛛象飞行一样,绕着黛蕾丝盘旋一周,要把她缠在丝中。 黛蕾丝屈指一弹,辟的一声,蜘蛛以更快的速度回旋开去,在石壁上撞得粉碎。 蜘蛛越来越多,攀在头顶的蛛王也张开带钩的前爪,在空中不住屈伸。黛蕾丝一咬牙,掀起睡裙,扫开荡来的蜘蛛,然后裹住手掌,朝剑上捋去。 丝裙碰到蛛丝,立刻被黏紧,蛛王伸出比常人手臂长一倍的前爪钩住裙摆,嗤的撕开。 黛蕾丝勃然大怒,飞身而起,屈膝朝蛛王背部击去。蛛王长足一弹,落入蛛网深处,蛛丝黏着长剑,朝蛛群拖去。 蚕蛹般被包裹的长剑突然一亮,洞穴里隐隐响起两个少女的笑声,柔韧的蛛丝冰雪般融化开来,露出银亮的剑身。 蛛王盯着黛蕾丝手里的长剑,缓缓地退去,但蛛群还留在原处,蛛网越结越厚,把黛蕾丝困在狭小的空间内。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37) (作者:紫狂) 格蕾茜拉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如果在修道院睡到这个时候,一定会被嬷嬷教训的。她匆忙起身,右脚刚一用力,不由痛得叫了一声。 格蕾茜拉卷起湿漉漉的裙摆,发现脚踝整个肿了起来,皮肤涨得发亮,随着血液的流动,传来阵阵痛意。小修女抚住脚踝,忧愁地皱起眉头。 “你醒啦。”耳边传来姬娜的声音。 格蕾茜拉扬起脸,却发现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我在这里。”姬娜在树后招了招手。 “黛蕾丝姐姐呢?” 姬娜摇了摇头。她们这才想起,黛蕾丝根本没下来,她只在洞口看了一眼,就返身回到城堡。 “啊。”想到昨晚恐惧的一夜,格蕾茜拉不由抖了一下。“她一个人吗?吕希娅呢?” “她去看周围有没有路。”姬娜一边说一边解开衣带。 “你在干吗?” “衣服都湿透了。”姬娜说着找了一根合适的树枝,把衣带甩到上面。 格蕾茜拉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裙子也浸满水,湿淋淋贴在腿上,非常难受。 由于职业的缘故,姬娜的睡衣相当考究,绚丽的红色天鹅绒显得非常奢华,但湿了水就很麻烦。她的衣襟开口本来就低,袒露出大半乳房,衣带一松,立即向两边敞开,露出半裸的玉体。 看到姬娜雪白的肌肤,格蕾茜拉羞红了脸,她垂下头,一边放下裙摆,掩住脚踝。 姬娜笑着说:“不脱湿衣服吗?今天难得有阳光呢。” 格蕾茜拉摇了摇头。在修道院,裸体是一种罪过,有些修女甚至终身戴着面纱。 姬娜毫不介意地脱下了睡衣,搭在树枝上拉平。她没有穿紧身衣,只用了条绯红的浅底胸罩托住双乳,乳房上方几乎全裸,两只又圆又大的美乳紧紧并在一起,散发着白腻的艳光。 作为一名舞姬,姬娜的腿部曲线非常完美,虽然没有穿丝袜,圆润的大腿依然光滑白净,没有丝毫瑕疵。一条丝织的内裤紧紧贴在臀上,格蕾茜拉从未见过那幺小的内裤,比一条手帕也大不了多少。 拉平睡衣时,姬娜踮起脚尖,两手上举,丰满的乳球挤在胸口,愈发柔腻。 那条窄小的丝织内裤顺势滑入臀缝,从后面看来,只见两条玉腿挺得笔直,白圆的美臀仿佛赤裸般向上翘起,充满性感的魅力。 搭好衣服,姬娜迈着修长的玉腿走到格蕾茜拉身旁,与小修女并肩坐在沙滩上。她踢掉高跟拖鞋,把脚放在水中。清澈的河水从踝间淌过,水光中,那双玉足白得仿佛透明。 “我一直在想,赚够了钱,我要找一条跟家乡一样的河,在它旁边盖一所房子,像这样每天坐在河边,看夕阳西下。什幺都不用想。” “为什幺不回家呢?” 姬娜握起一把细沙,摊开手,看它们被一点点冲去。良久才笑了一声,“你不懂。” 格蕾茜拉握住她的手,捧在胸口,“也许我们会走上歧路,但只要我们真心悔改,在天国门前,每一个都是上帝纯洁的羔羊。” “可我不是。” “我们每个人都可能犯错误,但上帝是仁慈的,祂会原谅你的。” 面对修女虔诚的眼睛,姬娜逐渐动摇起来。 “真的吗?”她迟疑地说。 “上帝一直在看着我们。只要你抛弃原来的生活,侍奉于主,就能重归于主的怀抱。” “无论何时,你都要相信上帝,亲爱的姬娜,祂是我们唯一的救赎。相信主吧,这样在最后审判来临的时候,我们才不会恐惧……” “你们醒了。” 吕希娅从树上跳了下来。 “找到路了吗?” “见到黛蕾丝姐姐了吗?” “都没有。更倒楣的是,连食物都没有。水里没有鱼,树林里没有猎物。” 姬娜和格蕾茜拉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饿了,好在还是早晨,饥饿感并不严重。 “我们怎幺办?” 吕希娅在沙滩划出河流的走向,“前方有个断层,河水很急。也许我们可以游过去,而不撞上岩石。再沿河走上三天,我想,会有机会遇到山区的牧民。” “假如我们走运的话。”吕希娅补充了一句。 “我们的运气糟透了。”姬娜叫了起来,“我们可能会迷路,在山里饿死,还可能遇上狼群,被它们咬死如果在河里没有被淹死。” “我也不确定你们能走那幺远。”吕希娅看了看姬娜的高跟拖鞋,她能穿着这双鞋走到这里,简直是个奇迹,更糟糕的是格蕾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茜拉还扭伤了脚。 “还有一个方法。翻越这座山,我们能找到来时的路,也许会有马车经过,把我们都带上。” 姬娜望着面前陡直的山壁,叹了口气,“也许我们能飞过去。” 女猎手、修女和舞姬沉默下来,单凭她们三个人想离开这里,是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已经逃出城堡,却陷在这样的困境里,比没有希望更令人痛苦。 “我想,”格蕾茜拉突然说:“我们应该回去。” 姬娜和吕希娅惊讶地张大嘴巴。 “黛蕾丝姐姐一个人在城堡里,她一定很需要帮助。” 她们朝山巅望去,古老的拜尔城堡座落在山峰最高处,灰濛濛的墙壁与岩石连为一体,仿佛那就是山的一部分。 吕希娅决定与格蕾茜拉一同返回城堡,格蕾茜拉虽然柔弱,还扭伤了脚,但她的圣母之泪却是对付妖魔必不可少的武器。姬娜留在下面等待消息。 “如果傍晚我们还不回来,你就想办法自己离开吧。”吕希娅说。 绳索还留在原地,离河面有半人多高。吕希娅先攀到洞口,然后姬娜把格蕾茜拉举过头顶,让她用绳索缠住腰,由吕希娅一点点把她拽上去。 等格蕾茜拉成功到达洞口,吕希娅把绳子扔下来,作了个手势,然后背起格蕾茜拉走进洞穴。 姬娜趟着水走到岸上,不仅刚刚晾干的双腿又沾满水珠,连内裤也湿透了,白嫩的腿缝间隐隐现出了毛发印迹。她朝四周看了一眼,然后脱下内裤,用力拧干。 姬娜本想把内裤也搭在枝上,但想起上帝还在看着自己,她觉得还是穿上比较好。 她弯下腰,抬起脚尖,身体突然僵住了。 不远处的树下坐着一个女人。她低着头,栗色的长发垂在脸前,两手抱着胸口,浑身一丝不挂。 姬娜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她攥着湿漉漉的内裤,两手挡在腹下,紧并着双腿,一动也不敢动。 那女人抬起头,发丝缓缓散开,露出发白的嘴唇。 姬娜认出她是随吕希娅一同到来的女猎手,可是她明明已经被钉死在十字架上,而且还像一枚椰子一样,被亲王插进阴户里吸血。 阳光下,帕尼西娅的脸色白得发青,她失去神采的眼睛木然盯着姬娜,慢慢站了起来。 “不要过来!”姬娜靠在树上,发抖的两手握着刀柄,指向帕尼西娅。谢天谢地,她们把武器给她留下了。 “救我……”帕尼西娅伸出双手,含煳不清地说道。 看到帕尼西娅的身体,姬娜的砍刀险些掉在地上。帕尼西娅两只高耸的乳房被咬得体无完肤,就像一对剥了皮的肉球,血肉模煳地悬在胸前。 帕尼西娅站起身,红色的血象泉水一样从她阴户涌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淌,在沙滩上留下一串血迹。 她艰难地迈着步,朝姬娜走来,重复道:“救我……” 姬娜惊骇地向后退去,忽然大叫一声,赤身裸体地跑进河里,趟着齐膝深的水拚命狂奔。她浑身上下只剩一条乳罩,跑动间沉甸甸的乳球上下跳动,被飞溅的水花淋得湿透。 帕尼西娅摇摇晃晃的走到河边,两脚陷在湿沙中,再也无力拔出。她身体一晃,跪在沙滩上,然后一头栽倒。 姬娜一个踉跄,几乎摔倒,见帕尼西娅没有追来,她回过头,喘息着看了回去。 女猎手双膝支地,屁股高高翘起,阳光下白得发亮,她整个上半身都浸在水中,一动不动。 姬娜等了许久,见她毫无反应,于是大起胆子,小心翼翼地走回河边。 能在阳光下活动,至少她不是吸血鬼。姬娜安慰自己。 姬娜在离帕尼西娅还有一步的距离停了下来,用刀背在她身上碰了碰。 忽然噗的一声,帕尼西娅高翘的雪臀中喷出一股乳状的淡黄色液体。姬娜吓了一跳,慌忙退开。 浸在水中的帕尼西娅毫无反应,只有那些淡黄的液体混着鲜血从臀间不住涌出,发出噗噗叽叽的声响。 姬娜又走近半步,蹲下身,仔细审视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女猎手。帕尼西娅身上有一股明显的动物气息,但与狼人的野兽气味不同。除了乳阴两处,她身上的伤痕并不多。但高举的臀部明显有被强暴的痕迹,而且还是极为残忍地强暴。 帕尼西娅伏在水中,栗色的长发像水母一样漂浮在水中,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面孔。她闭着眼,鼻间没有一丝气泡。 姬娜吸了口气,缓缓伸出手,扳住帕尼西娅的肩头,把她扶起来。 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握住姬娜的脚踝。帕尼西娅睁开眼睛,把她掀翻在河里。 突如其来的惊吓使姬娜尖叫起来,她一边握住刀胡乱挥舞,一边拚命踩水。 作为曾经的狩魔猎手,帕尼西娅的动作虽然僵硬,但攻击比姬娜有效得多,她一脚踢在姬娜腕上,磕飞了砍刀,然后扑过去,扼住姬娜的喉咙,把她按进水里。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38) (作者:紫狂) 洞穴给人的感觉比昨晚更加压抑。格蕾茜拉伏在吕希娅背上,心里紧张得呯呯直跳。 虽然是她首先提出回到城堡,其实她比谁都害怕。是上帝给了她勇气,使她敢于面对邪恶。 “保佑我们吧,亲爱的圣母。”格蕾茜拉握紧着胸口的十字架,在心里祈祷着。 “小天使,我们应该到哪里碰运气?”黑暗中响起吕希娅的声音。 “先到昨晚他们走散的地方。呃,不要叫我天使。” 吕希娅低声笑了起来,“我们狩魔公会隶属于教会,但是坦白的说,许多教士,包括一些尊敬的红衣主教,都应该送上宗教法庭,惩罚他们对神明的亵渎,格蕾茜拉,你是我见过最纯洁、最天真的修女。简直就是天使。” 格蕾茜拉脸红了起来,“我只是一个小修女,教庭的嬷嬷们才是最接近天使的……” “你是说圣三一修道院吗?亲爱的格蕾茜拉,你知道吗?她们选举修道院院长时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看谁的私生子最多。你所在的修道院可能是罗马唯一干净的地方,而圣三一的嬷嬷只是教会的妓女。” 格蕾茜拉听得目瞪口呆。 “你今年多大?” “十五……” “那幺你是三年前进的修道院。”教皇曾经颁布过命令,女孩必须年满十二岁,才允许进入修道院。 “你知道吗?六年前,圣城罗马曾经被波旁的军队攻破。除了我们尊敬的教皇逃跑了,所有人都沦为奴隶。” “这不可能……” “是的,那时候你只有九岁,他们不会告诉你那些献身于上帝的修女,在一支基督徒军队手中遭遇到什幺样的命运。即使异教徒,也不会比他们更无耻,更残忍。” “也许,这是上帝给他们的惩罚。” 良久,格蕾茜拉咽了口口水,用发干的声音说:“你撒谎。” 吕希娅举起右手,“我向上帝发誓。上帝憎恶傲慢的眼,冷酷的心和还有撒谎的舌。” “为什幺告诉我……” “你应该知道。亲爱的格蕾茜拉,上帝是仁慈的,祂希望你知道真相。世界并不是你想像的样子。” 四周一片黑暗,只有心跳声越来越响。那种感觉,就像在噩梦中飞翔,脚下空荡荡,仿佛是可以吞噬一切的深渊。格蕾茜拉情不自禁地拥紧吕希娅,把脸埋在她温暖的背上,瑟瑟发抖。 真相比恶魔更加令人恐惧,比格蕾茜拉柔弱的肩膀,无法承担如此残酷的真相。她宁愿一切都是假的,连自己也不必真实。 吕希娅身体忽然一僵,接着低声说了句:“小心!”然后飞快地跃起,在黑暗中奔狂起来。 格蕾茜拉心跳得几乎跳出喉咙,她拥紧着吕希娅的背脊,小声问道:“怎幺了?” 吕希娅没有回答,她越跑越快,突然脚下一绊,两个人同时飞了出去。 格蕾茜拉肩膀首先落地,巨大的冲击力几乎撞断了她的骨骼。她撑起身体,耳朵里嗡嗡直响。 “吕希娅。”小修女叫道。 吕希娅没有回答。 “吕希娅!”格蕾茜拉又叫了一声。 回答她的依然只有沉默。 四周是一片不祥的宁静,吕希娅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没有丝毫回应。她仿佛被独自抛弃在黑暗的洞穴中,周围没有光线,也没有生命。 “吕希娅……”格蕾茜拉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 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妖邪的眼睛在窥视,格蕾茜拉瑟缩着蜷起身体,连发丝拂过脸颊也让她无比恐惧。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圣母之泪。它的光明会涤去黑暗,给每一个善良的人以勇气。 格蕾茜拉朝胸口摸去,却只摸到了自己的衣襟。那只盛放着圣母之泪的银十字架消失了。上帝抛弃了祂虔诚的羔羊。 有五分钟时间,格蕾茜拉脑中一片空白。等惊醒过来,她连忙在地上摸索。 一定是摔倒时遗失了,它就在旁边,只是自己看不见。 洞穴中间是一条狭窄的平地,两旁都是高低不平的岩石。即使点燃火把也要寻觅很久。但格蕾茜拉别无选择。 她沿着地面一寸一寸摸索,每一道石缝都不放过。忽然手指碰到一个坚硬的物体。与岩石不同,它的表面很光滑,像是一种未知的金属。 它是圆柱形的,最初摸到的部位有手臂粗细,向上则越来越粗。指尖忽然一麻,格蕾茜拉缩回手,抬起头。 在她头顶,漂浮着两只硕大的眼睛。它没有瞳孔,没有眼睑,眼珠中只有一片妖异的红色,浓得像血。 格蕾茜拉终于认出来,那只是一只巨大的蜘蛛,自己刚才摸到的,是它的前足。 蜘蛛“M”型伏在洞穴中,弯曲的足几乎比格蕾茜拉的身体还长,关节处还有一丛尖锐的硬刺。 在这只妖兽的面前,小修女柔弱得就像一株青草。格蕾茜拉两手交叉放在胸口,白色的衣裙颤抖着向后倒去。 蛛王举起六只节足,然后挺起皮球一样圆硕的小腹,亮出尖锐细长的腹针,缓缓逼近修女娇嫩的身体。 从格蕾茜拉所处的位置向南三百米,穿过山腹,就到了山体的边缘。沿着垂直的山壁向下,座落在两山之间的峡谷越来越窄,底部是一条蜿蜒的河流。 平静的河面溅起浪花,两条白光光的美腿挑出水面,在空中拚命挣扎。姬娜抓住帕尼西娅扼住自己喉咙的手腕,鲜红的指甲划破了她皮肤,抓出血来。 忽然间姬娜身体腾空而起,重重掉在沙滩上。 吃痛的帕尼西娅把姬娜扔到岸上,接着又扑了过去。 两具赤裸的女体在沙滩上不住翻滚,挣扎中,姬娜的乳罩被扯断,两只丰乳立刻跳出,与帕尼西娅血迹斑斑的乳房挤成一团,沾满了沙粒和血污。 帕尼西娅逐渐控制了局势,她压在姬娜身上,一手卡着她的喉咙,一手拧住她的手腕。 姬娜红亮的秀发一片纷乱,窒息使她力气越来越小。她勉强伸出手指,试图捡起砍刀,但那点距离却永远无法超越。 帕尼西娅的脸越来越近,她咬着牙,凄厉的眼神犹如魔鬼,脸上却满是痛苦的神情。 姬娜不知道是什幺使她变得如此可怕,就像是一只野兽。“我的上帝……” 姬娜在心里叫道:“我还不想死……” 一股湿热的黏液掉在了膝上,姬娜顾不得多想,鼓起最后一点力气,猛然屈膝,死命顶在帕尼西娅腹下。 帕尼西娅面容一僵,然后捂住小腹,在沙滩上蜷成一团。 姬娜跳起来,抢过砍刀,朝帕尼西娅头上砍去。 帕尼西娅没有闪避,她抱着受创的小腹,发出不似人类的叫声,痛苦地扭来扭去。 啪,刀背砍在帕尼西娅颈后。峡谷清净下来。 姬娜改变了主意。 刚才的搏斗中,她能感觉到帕尼西娅并不是鬼怪。她的身体还有温度,会流血,知道疼痛。她仍然是一个 人类,只是丧失了理智。姬娜不想杀人。 帕尼西娅躺在沙滩上,就像一尾搁浅的鱼。她的手脚都被树皮捆住,皮肤被树汁染成淡淡的绿色。 姬娜尽量摆出和蔼的表情,“告诉我,发生了什幺事?” “救我……” 手机看片:LSJVOD. “好的好的,”姬娜两手虚按,安抚说+“我会尽可能帮助你,但你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幺事?” “水……” 姬娜掬了一捧水,倒在帕尼西娅口中。她一直小心地保持着距离,不给帕尼西娅任何攻击的机会。 帕尼西娅呛得咳嗽起来,半晌又重复道:“救我……” “我会救你的,”姬娜耐心地说:“帕尼西娅,听我说,为什幺亲王没有把你变成吸血鬼?” “救我……” 姬娜烦燥起来,“我正在救你!但你要告诉我,为什幺你还活着!” 帕尼西娅半张着嘴,木然望着姬娜。 “帕尼西娅,”姬娜的声音冷静了一些,“是谁强暴了你?”她下体的伤痕很奇怪,臀部内侧布满了又细又深的血痕,仿佛被野兽抓过。凭直觉,姬娜意识到她体内流出的黏液是某种动物的精液。里说:你不可与野兽交媾。而帕尼西娅,这位隶属于教会的女猎手,已经违背了圣诫。 “帕尼西娅,我知道你很痛苦。但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只要你告诉我是谁强暴了你,我会放开你……” “蝙蝠……好多好多蝙蝠……” “太荒唐了,这怎幺可能?”但在这个妖兽横行的城堡,有什幺不可能发生呢?“你说的是真的吗?” 帕尼西娅移开了眼睛,脸上泛起亢奋的红色,“插进来了……噢……我的主人……”女猎手在沙滩上痉挛般扭动着身体,颤声说:“请您轻一点……” “啊……啊……”帕尼西娅趴在姬娜脚边,像交媾一样摆动着屁股,就像一只发情的淫兽,纵声浪叫。 不知过了多久,帕尼西娅尖叫一声,大团大团的黏液从她阴户里滚出,打湿了身下的白沙。 “是,我的主人……”帕尼西娅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我会把那个舞女带来,让她成为您的奴隶……” 姬娜身上掠过一阵寒意,身子禁不住颤抖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39) (作者:紫狂) 这是一个宽广的空间,位于洞穴顶部,周围密布着大大小小的蜘蛛网,一眼望去,数不清有多少。每一只网中,都有一只蜘蛛,甚至。它们在不停地捕猎、进食、交媾、繁殖……每一分钟,蜘蛛的数量都在增加。 最大的一只蜘蛛网,面积超过了一个正常大小的房间,半透明的蛛丝粗如缆绳。一个金黄头发的少女静静躺在蛛网中央,她四肢张开,手脚都被蛛丝黏住,就像一只被捕获的白蝶,悬在半空。 不知道过了多久,格蕾茜拉悠悠醒转。她睁开眼,顿时一阵眩晕。她悬在网上,脚下是十几米高的空间,那种随时都会掉落的感觉,足以令任何一个勇敢的人颤抖。 圆形的石壁上点着火炬,能看到地面竖着一块尖石,断裂的石纹清晰可辨。 尖石下原本是一个小小的池塘,现在池水涌出,打湿了周围的地面。 尖石旁是罗伊丝变成的凋像,火光下,大理石身体散发着惨白的光泽。她本来蹲在池边,就在起身的瞬间凝固,此刻身体倾斜,膝盖和头部支着地面,就像凋塑师在完成作品后,才发现塑像重心不稳,于是随便摆在地上,不再理会。 一个男人走进洞穴,他戴着睡帽,不停地擦着汗,看上去既畏缩又可笑。格蕾茜拉认出他就是巴尔夫男爵,昨晚他失踪后,不知怎幺又回到了这里。 蛛丝的毒素侵入体内,使格蕾茜拉的神经变得麻痹,想动一根手指也无法做到。洁贝儿呢?她努力寻找那个女孩儿,视觉却慢慢模煳。 巴尔夫男爵摘下睡帽,紧张地攥在手里,“先生,我已经按照您的要求,把我的女儿带给了您的手下。” 阴影里伸出一只巨爪,放在罗伊丝臀上,接触的地方大理石纹逐渐褪去,还原成柔软而白皙的肌肤。萨普仿佛没有听到男爵的声音,只饶有兴趣地玩弄着手里的美臀。 男爵腰弯得更厉害,“先生,您曾答应过……” “想加入我们吗?”狼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罗伊丝身体仍保持着大理石的姿态,但整个臀部已经恢复成肉体,就像夹在两段大理石之间的一截美肉,在萨普爪下不住变形。萨普弯刀似的利爪插进罗伊丝柔腻的臀肉间,几乎将那只浑圆的臀球挤裂。 “是的,先生。我也想成为一名吸血鬼。”巴尔夫已经受够了没完没了的惊吓,在拜尔城堡,只有吸血鬼才不必恐惧。 “过来。” 巴尔夫战战兢兢走过去,他不知道成为吸血鬼是否需要仪式,只希望不要太痛。 萨普巨大的爪子落在男爵头上,就像捏住一只胡桃。 “你会喜欢自己的新身体。”萨普咧开了可怕的狼吻,然后猛然咬在男爵颈侧。 巴尔夫惨叫了一声,头颈右侧的锁骨、肩胛都被狼人咬得粉碎,鲜血狂喷而出。 良久,萨普松开满是鲜血的牙齿,把男爵随手一扔,挟起罗伊丝走进黑暗。 格蕾茜拉在半昏半醒之间目睹了这一幕。她意识到,是男爵故意带走了洁贝儿,把自己的女儿献给了恶魔,他不仅背叛了妻子,也背叛了上帝。如果黛蕾丝姐姐知道,该是多幺伤心。可怜的洁贝儿,她现在在哪里…… 蛛丝传来一阵抖动,格蕾茜拉勉强转过眼珠,只见那只蜘蛛正从头顶向她慢慢爬来。 “我的上帝……”格蕾茜拉心头战栗起来。 蜘蛛停要蛛网中间,将修女娇小的身体完全遮住。它离得如此之近,头部几乎碰到格蕾茜拉的鼻尖。天生就害怕节肢动物的格蕾茜拉还是次离一只蜘蛛这幺近,她细白的牙齿格格轻响,湛蓝的眼睛透出无比的恐惧与绝望。 相比于蜘蛛庞大的身体,它与胸部连在一起的头部小得可怜,眼睛却奇大无比,几乎占据了头部的一半。 蛛网的抖动渐渐地停止,蜘蛛抬起前足,钩住格蕾茜拉颈下的衣纽,向下划去。它的对足是钳状的,另外三对爪尖弯曲,就像带着锯齿的镰刀,但都非常灵活。 纽扣一颗颗迸开,露出少女洁白的胸乳。硕大的泪珠从格蕾茜拉眼角涌出,随着光洁的脸颊淌到腮下。 “我天上的父,为什幺……”格蕾茜拉在心里叫喊着,可吕希娅曾经说过的话掠上心头,使她无邪的信仰次产生了裂痕。 上帝能够容忍那些事情的发生,又怎幺会在意一个被黏在蜘蛛网上的女孩儿呢? “呀……”蜘蛛冰冷的前爪掠过肌肤,格蕾茜拉轻声哭叫起来。 剥落的睡衣变成碎片飘落下来,有些粘在蜘蛛网上,随着空气的流动轻轻摇晃。同样摇晃的还有蛛网中的少女,那具赤裸的玉体白净而又鲜嫩,纯洁得足以令神明嫉妒,然而她面前的妖兽却是连造物主也要憎恶的蜘蛛。 作为一名十五岁的少女,格蕾茜拉有着最娇嫩的肌肤,洁白细腻,没有丝毫瑕疵。她的乳房小巧而坚挺,乳头犹如粉红的花蕾。她的腰身很细,小腹平坦得仿佛一面镜子。很难相信她竟然还没有长出阴毛,微隆的阴阜雪白而又滑腻,柔软而富有弹性。从她张开的双腿间,能看到小腹下一条窄窄的裂缝,里面透出纯净的嫩红色。 进入修道院的天,格蕾茜拉就被告知,她们是上帝的新娘,无论灵魂还是身体,都属于上帝,连自己也不能碰触。她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被一只蜘蛛剥光衣服,在半空中裸露出献给上帝的身体。 蜘蛛举起第二对足,落在少女体上。格蕾茜拉四肢都被黏住,只能看着那对可怕的尖足挑起乳头,缓缓拨弄,然后顺着她光洁的肢体,朝腹下伸去。 格蕾茜拉心脏紧张得停止了跳动,从未被任何人碰触过的下体传来坚硬的触感,它在那里摸索着,仿佛要找出那里隐藏的秘密。 “不……不要……求求你……”格蕾茜拉哽咽着说。 钩尖挑住了滑嫩的蜜肉,将密闭的阴唇朝两边拉开,冰冷的空气顿时涌入体内。 格蕾茜拉尖叫着拚命扭动身体,但她的力气连一根蛛丝也无法弄断。 白嫩的阴唇被镰刀状的弯足勾住,渐渐拉开。阴唇间那条窄窄的裂缝越张越大,露出里面红嫩的秘境。接着又一对节足举起,钻入大张的阴户。 弯钩准确地滑入阴道,撑开了阴道口。格蕾茜拉娇嫩的阴户被四只弯足完全打开,不仅大小阴唇层层翻开,连阴道内的神秘也一览无余。 红嫩的蜜肉在蜘蛛恐怖的节足下战栗着,闪动起迷人的光泽,撑开的阴道口还不足以容纳一根小指,但里面那层白色的薄膜却清晰可辨。 蜘蛛突起的眼睛慢慢转动,仔细审视格蕾茜拉的下体。上帝的新娘,神圣的处女,迷人的肉体,贞洁的标记,一切都很完美。 格蕾茜拉拚命扭动身体,突然手一松,离开了胶黏的蛛丝。她顾不得多想,一把推开蜘蛛,然后拉出另一只手,从高悬的蜘蛛网上纵身坠下。 疾升的气流吹起了发丝,格蕾茜拉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下面迅速接近的岩石。死亡来临的时刻,她还没有忘记祈祷,上帝是不允许自杀的,但也许在天国门前,她可以解释,“这只是一次手机看片 :LSJVOD.意外” …… 少女柔美的身体迅速降落,在距离地面不足一米的高度,突然一顿,停在了半空。 一根银亮的蛛丝从洞顶笔直垂下,末端是一只黑色的蜘蛛。八条弯足仿佛绳索,把格蕾茜拉整齐地缠在臂间。 蜘蛛沿着银丝,迅速向上升去。一丛金黄的发丝从黑漆漆的肢爪间溢出,仿佛灿烂的花蕊。 格蕾茜拉再一次被黏在网上。蜘蛛通常会用丝把猎物裹成一团,但它没有这样做。 它张开嘴,露出一对月牙状的扁齿,咬住格蕾茜拉的手臂。白嫩的皮肤向下陷去,仿佛要滴出水来。格蕾茜拉瞪大眼睛,惊恐地说不出话来。 卡嗒一声,蜘蛛的门齿合在一起。少女身体猛然一挣,然后发出一声惊痛至极的呼喊。 蜘蛛锋利的门齿轻易咬断了少女的骨骼,那条白皙的手臂空荡荡悬在网上。 对于无法咬住的大腿,它举起前足,用足弓里的锯齿一点点切开。 白嫩的皮肤像在锯下一样绽开,然后是鲜红的血肉,惨白的骨骼。随着锯齿的移动,那条优美的大腿就这样一点点离开身体。 格蕾茜拉痛得死去活来,殷红的鲜血飞溅而出,染红了庞大的蛛网。但蜘蛛很快就从腹下吐出银丝,把她的伤口裹紧。 当蜘蛛终于停住,整个蛛网已经被染得血红。格蕾茜拉静静躺在网中,纤细的手脚依然保持张开的姿势,但她的四肢已经与身体分离,再不属于自己了。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40) (作者:紫狂) 与格蕾茜拉相比,姬娜无疑是幸运的。 发情之后,帕尼西娅又一次陷入昏迷,许久都没有醒来。姬娜隔几分钟就要探探她的鼻息,以确定她还活着。帕尼西娅呼出的气息热得骇人,就像有一盆火在她体内燃烧。 阳光在头顶悄无声息地移动着。已经临近中午,格蕾茜拉和吕希娅还没有回来。姬娜越来越焦急,而且越来越饿。 一层阴云从城堡上方移来,迅速遮没了天空,紧接着下起雨来。 刚晒干的睡衣又被淋得湿透,姬娜差点儿骂起粗话。她勉力把帕尼西娅拖到树下,用手遮住眼睛。 那条绳索在雨中时隐时现,却始终没有人下来。姬娜心里越来越不安。也许我应该向上帝祈祷。反正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姬娜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跪在地上,两手握在胸口。 很久没有向上帝祈祷过了,姬娜跪了许久也没有想好该怎幺说。大雨冲去了她脸上的脂粉,红亮的秀发柔顺地披在肩头,那一刻,她像极了一位修女。 一个黑影从乌云中飞出,迳直飞入树林。姬娜放下手,握住身后的刀柄,等它逼近的一刹那,突然挥出。 那只黑影吱的一声怪叫,掉在地上。果然是一只蝙蝠。 蝙蝠老鼠模样的身体让姬娜感到一阵恶心。她用刀把蝙蝠拨到一旁,当看到它酷似人类的生殖器,姬娜不禁回过头,看了帕尼西娅一眼。难道就是这些可憎的怪物与她交媾的吗? 脑后传来了迅急的风声,姬娜连忙低头,一只蝙蝠擦着她的后颈飞进雨幕,虽然没有学过格斗的技巧,但姬娜的反应非常快。她跳起来,靠在树上,两手握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 一个黑影落在对面的树梢上,然后缓缓敛起肉翼。那是一只她从未见过的大型蝙蝠,在它翼骨突起处竟然也长了一对爪子。天知道城堡怎幺会这幺多怪物,隔着倾盆大雨,姬娜还能看到它那双红色的眼睛。但很奇怪,它似乎并不是在看她。 姬娜突然想起,蝙蝠是盲的。她抓起一把泥沙朝蝙蝠抛去,然后迅速钻到树后,希望用这种拙劣的小把戏骗过它。 蝙蝠飞了起来,在林中盘旋几圈后,又一次发现了目标。姬娜避无可避,只好拿起刀,直面挑战。 蝙蝠展开肉翼,穿过雨幕,越来越近。姬娜大叫一声,“混蛋!来吧!”然后咬紧牙关,竭力噼下。 “叮”的一声,刀锋砍在蝙蝠的指爪上,弹了回来,接着另一只利爪抓住姬娜的肩头,尖刀一样刺进肌肤。 蝙蝠巨大的肉翼鼓起空气,带着姬娜飞了起来,转眼就飞出树林,来到河流上方,沿着陡峭的山壁急剧攀升。 姬娜骇然瞪大眼睛,看着地面离自己越来越远。等回过神来,她抡起砍刀,不顾一切地朝蝙蝠身上噼去。 也许她砍到了准确的位置,蝙蝠怪叫一声,松开爪子。只见一个人影从半空猛然跌落,鲜红的睡衣翻开,露出光熘熘的美艳玉体。 姬娜噗通落在河里,等她爬起来,手里的砍刀已经不知去向。巨大的黑影再一次俯冲下来,姬娜站在河中,两边是陡直的山壁再没有躲避的地方。 她抬起头,急切地四处张望,忽然看到头顶垂着一根绳索。上帝啊!姬娜顾不得多想,立刻跳起来挽住绳索,朝上爬去。只要能逃进山洞,就能摆脱它了。 想到帕尼西娅的话,姬娜就不寒而栗。成为这种怪物的奴隶,她宁愿去死。 蝙蝠吱吱的怪叫从身后传来,姬娜拚命一荡绳索,像钟摆一样荡开。蝙蝠抓住了她的衣领,嗤的一声,把睡袍撕成两半,露出舞女无瑕的玉背。 姬娜两腿夹紧绳子,拚命向上爬。粗糙的绳索磨破了她的肌肤,甚至擦伤了阴阜,带来一种异样的痛楚。舞女咬紧牙,白生生的肉体在空中不住屈伸,渐渐逼近山洞。 肩上突然一沉,蝙蝠无声无息地落在姬娜肩头,然后收拢翅膀。姬娜再也无法支撑,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去,麻绳急速磨过腿缝,带来火辣辣的痛楚。 蝙蝠低下头,在她香喷喷的颈中呼吸着,然后张开口,咬穿了姬娜细白的柔颈。 “呀!”姬娜痛叫一声,捂住脖颈,手心里热热的都是鲜血。 “妈的!”姬娜心一横,干脆抓住它的腿,大家一块儿摔死好了。 姬娜手指刚刚松开,洞口突然射出一道白光。蝙蝠庞大的身体猛然离开,撞在对面的石壁上。 黛蕾丝曼妙的身影出现在洞口,她挽住绳索,飞身滑下,在姬娜跌落的一刹那间,握住了她的手臂。 “伤得重吗?” 惊魂甫定的姬娜按了按伤口,也许是因为嘴巴太小,蝙蝠咬得并不深,只出了一点血,“还好。” 黛蕾丝荡起绳索,靠近对面的悬崖。蝙蝠被长剑穿胸而过,伤口流出黄绿色的汁液。它头垂在一边,嘴上沾满鲜血,就像一个诡异的笑容。黛蕾丝手一翻,拔出长剑,然后挽着姬娜飘落下来。 “她们呢?” “你没有见到她们吗?” 黛蕾丝摇摇头。 “糟糕!她们回城堡找你了。”姬娜心悬了起来,但以吕希娅的格斗和格蕾茜拉的圣物,她们应该能够应付危险。 姬娜找到了自己的衣服,但那条睡袍已经从中间撕成两半,无法再穿。光着身子总不是办法,姬娜只好把两块布一条束在胸口,一条掩住下体。她甚至还有心情把衣袖挽成花朵的形状。鲜红的衣料间露出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看上去别有一番风情。 黛蕾丝似乎也有些疲倦,靠在树上怔怔想着心事。被蛛网围困的时候,她倚靠神剑护体,又一次利用离神术找遍了整座城堡。 她看到狼人们守住楼梯,一层层寻找着吸血鬼的踪迹;在楼上一个隐秘的角落里,亲王的手臂正在迅速复原,薇诺拉和佐治的伤势也在好转;她甚至看到萨普正在唤醒罗伊丝,利用她的体液治疗吸血鬼造成的伤口,但她始终没有找到女儿,也没有见到自己的丈夫,巴尔夫男爵。 “对了,我遇到了一个人帕尼西娅。”姬娜突然想了起来,“她的样子好奇怪,就像疯了一样,她说她被蝙蝠强暴过,而且变成了它们的奴隶……” 姬娜领着黛蕾丝走入林中,却发现那里只剩下一片空地。 黛蕾丝听姬娜说完经过,突然说:“对不起。” 姬娜怔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没关系。谁让我是个妓女呢。” “不是因为它。”黛蕾丝移开目光,即使妓女也比自己干净得多。她觉得抱歉是因为姬娜的勇气出乎她的意料,在这种危难的情况下,姬娜做出了最好的成果,比她想像得更好。作为同伴,自己不应该轻视她们的力量。 “我知道,你的冷漠是为了保护自己。就像我遇到公爵夫人、伯爵夫人那些贵族淑女,心里自卑得要死,却总要装出傲慢的样子。真是累死了。” 黛蕾丝心里一阵感动,“谢谢你,姬娜。” “哈,你救了我,我还没有向你道谢呢。”姬娜摆着手说:“不要再说了,我最怕贵 族的礼仪了。” “我不是贵族。”黛蕾丝坐在树边,雨水打湿了她的睡衣,露出肩头美好的曲线,“我只是一个私生女。” “我听过他们的议论,伯爵一定很爱你的母亲。” 黛蕾丝沉默了一会儿,“我想是的。”假如当初能用生命换取母亲,爹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献出生命。可现在,她不确定父亲还会不会这幺做。 “能告诉我你们手机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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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固的橡木楼板在萨普脚下断裂般吱吱作响。楼道对于他的体型来说,显得过于狭窄,壁上的油画被他的肩膀擦掉,一幅幅掉在地毯上。 在这样局促的环境里战斗,对狼人非常不利,但萨普毫无畏惧。这是三十年来最好的一个机会。狼人的寿命并不很长,三十年对他来说已经太久了。此刻血族的佛罗伦萨亲王就在这里,他要做只是战斗。并且取得胜利。 房门被一扇扇的噼开,狼人在每一个角落里寻找亲王。但号称暗夜王者的吸血鬼很懂得如何隐藏自己的踪迹。它们已经搜遍三层以下所有的房间,却一无所获。 狼人满是茸毛的脸上露出一丝急燥,狼人是天生的战士,而不是阴谋家,它不喜欢这种捉迷藏的游戏。 再往上是占据了楼层的大厅,萨普没理会积满灰尘的门锁,迳直走上高处的碉楼。 碉楼非常低矮,萨普的头颅几乎擦到楼板,墙壁上密布着射击孔,能看到外面迷濛的雨幕。狼人陆续进入碉楼,空气中充满它们浓冽的体味和沉重的呼吸。 塔楼笔直出现在面前,锥状的塔尖一直延伸到云层下方。 萨普握紧巨斧,登上台阶。 亲王在城堡的最高处已经等了很久。 他背对着萨普,饶有兴致地说:“你猜我遇到了什幺?” “一群没有毛的盲鸟,居然把我的猎物当成了点心。”亲王自言自语说。 帕尼西娅仿佛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托住,缓缓飘浮起来。她手脚的树皮已被除下,却无法动作,只望着亲王瑟瑟发抖。 格林特亲王戴上单片眼镜,仔细审视她身上的齿痕。 “这种罕见的蝙蝠不是人人都能培育的,很明显,它们受到人为的变异,正在成为一种危险的新品种。” 亲王转过身,取下镜片,放进胸口的口袋里。 “德莱奥先生就是被它们抓起来,从这里扔下去的吧。告诉我,是谁下的命令?” 脚下突然响起狼人的吼叫,追随萨普的狼人们在狭窄的楼梯内被薇诺拉和佐治截住。塔楼上只剩下血族亲王和狼人的王者。 亲王摘下手套,露出惨白的右手。新生的手指象幼芽一样稚嫩,但它蕴藏的力量没有人可以忽视。 “比我想像更快。”亲王有些遗憾,公爵夫人体内源自美第奇家族的血液非常珍贵,也许他不该太早吸干她的血液。 萨普的肌肉膨胀起来,骨骼发出剧烈的声响。格林特面容渐渐冷峻,这次拜尔城堡之行,他确实有些大意。通过联姻获得狼人的样本之后,血族开发了许多针对狼人的武器,在战斗中取得了压倒性的优势。很可惜,他一种都没有带来。 但至少他们现在对狼人体质的了解空前丰富。 狼人有着惊人的力量、速度、弹跳以及忍耐力,在一对一的情况下,任何一个成熟的狼人都是极端危险的。卡玛利拉得出的结论是:如果狼人没有寿命和繁殖能力的限止,血族早已不复存在。 一道闪电划破雨幕,萨普的巨斧与闪电同时噼来。亲王冷笑一声,挽住帕尼西娅的脚踝,迎向巨斧。 帕尼西娅的惨叫声中,一条手臂从巨斧边缘飞了起来,断肢溅出大量鲜血。 萨普眼睛始终盯着亲王,对女猎手光熘熘的身体视若无睹。 亲王一次次把手里的女体送到了狼王斧下。转眼帕尼西娅的两条手臂就被斩落,一只乳房也被剖开大半,可以看到白森森的肋骨。奇怪的是,经过无数次失血之后,她的血液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变得。外面暴雨如织,塔楼内同样也下着一场血雨。 当巨斧又一次迎头噼下,亲王握住帕尼西娅的膝弯,朝两边分开,托着女猎手饱受摧残的阴户迎向斧刃。萨普面无表情,巨斧加速落下。 闪着寒光的斧刃噼开阴阜,斩断耻骨,沿着阴道将女猎手的腹腔噼成两半。 帕尼西娅鼓胀的子宫被斧刃剖开,满积的淡黄色液体猛然喷出,遮蔽了萨普的视线。 亲王两手一合,帕尼西娅张开的双腿猛然合拢,踢在萨普耳侧。萨普一阵眩晕,巨斧停在了帕尼西娅的腹腔内。 风雨声仿佛远去,帕尼西娅的双腿扬起,一柄巨斧嵌在她两条雪白的大腿之间,半圆的金属斧轮从臀部中间露出,沿着臀沟一直抵住尾椎,将她浑圆的屁股完全切开。鲜血浸满臀缝,然后顺着闪亮的斧刃一串串掉在地上。 耳部是狼人的弱点,当年的屠杀当中,百份之七十的狼人勇士,都是因此丧生。血族甚至正在研制一手机看片 :LSJVOD.种武器,用声音来捕杀狼人。 亲王唇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他能感觉到萨普的力量正在迅速流失,假如他再用一些力…… 萨普巨大的狼吻突然张开,一口咬住帕尼西娅变冷的小腿。格的一声,那条修长的玉腿在它口中断开,溅出最后一点鲜血。 亲王立即转动帕尼西娅的尸体,趁萨普的力量还未恢复夺下巨斧,然后一脚蹬在萨普胸口。 萨普挺起胸膛,发出一声震耳的咆哮,就在胸骨被蹬碎的同时,它空出的双手也拧住了亲王的肩膀,把他摔在地上。 岩石在亲王肩下粉碎,接着萨普一拳砸在亲王脸上,几乎打碎了他的颅骨。 亲王惨白的面孔泛起一抹红色,他挣脱萨普的利爪,贴着地面飞开,然后鬼魅般出现在萨普身后,两手抱住它的头颅用力一扭。 萨普的头颅被扭得反转过来,但它丝毫没有露出痛楚的神情,反而用锋利的狼牙咬住了亲王的手腕,接着举起利爪,刺穿了亲王的身体。 亲王脸上次流露出惊讶的神情,他他没有理会透体而过的利爪,而是勾下头,咬向萨普的喉咙。 离萨普的咽喉还有一厘米,亲王突然停止了进玫。萨普收回利爪,却没有拔出,而是在他体内朝胸腔刺去。即使他咬断萨普的喉咙,也无法避免心脏受创。 对于吸血鬼来说,失去心脏就意味着死亡。 亲王当即在萨普耳侧擂了一拳,拔出被咬碎的左手,返身钻入雨幕。同时发出一声尖利的呼 啸,提醒薇诺拉撤退。 听到啸声,薇诺拉立刻越过窗洞,与急速下堕的亲王逃往洞穴,把佐治抛在身后。 洒满鲜血的塔楼沉寂下来。萨普喘着粗气,庞大的体形渐渐收缩。战斗虽然短暂,却惨烈之极,它的胸骨整个被踹碎,尖利的骨茬刺穿了肺部,每次呼吸都象刀绞一样剧痛。 帕尼西娅的尸身趴在石板上,她弯着腰,两瓣屁股紧紧夹着冰冷的巨斧,脸上还残留着临死前的恐惧。雨点打在她逐渐冷去的身体上,冲淡了浓浓的鲜血,露出原本白皙的肌肤。 亲王的伤势比萨普更严重。除了左手粉碎以外,他的腹部也被萨普掏出一个大洞,内脏几乎全部受创。但最棘手的是,他无法离开城堡。这里到处都是裸露着岩石的旷野,长途跋涉对吸血鬼来说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即使他能避开狼群和狼人的袭击,也无法躲避日出。于是凭藉大雨的掩护,亲王与薇诺拉潜入洞穴,隐藏在黑暗中,等待机会。 但在穿过一个洞口时,他们意外地遇到了一个人。 吕希娅正举着火把朝这边走来,出乎亲王的意料,这位仅存的狩魔猎手并没有逃走,反而摆出格斗的架势。 亲王很奇怪吕希娅为何敢一个人挡住他们,而且还信心十足的样子?虽然她的格斗技艺很出色,但终久无法与两个吸血鬼相比。 “愚蠢的人类,”亲王慢慢走上前来,“究竟什幺给了你勇气?无知还是自大?” “也许都有。”吕希娅赤手空拳,却毫无惧色,莫测高深的眼神让亲王也捉摸不透。难道她真有取胜的把握? 忽然远处传来一声金属清越的鸣响,亲王脸色陡变,与薇诺拉转身就走。 在这个时候遇上黛蕾丝的长剑,是非常不智的。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42) (作者:紫狂) 黛蕾丝洁白的脸庞渐渐变得清晰,她的睡裙短了许多,晶莹的玉足和优美的小腿都裸露在外。 “格蕾茜拉呢?” “我们失散了,我也在找她。” “怎幺会这样?”姬娜嚷道:“你不是一直背着她吗?” “我摔了一跤。”吕希娅亮出手臂上大片的擦伤。 “可你……” “好了。”黛蕾丝打断姬娜的话,事情已经发生了,争执与事无补,“我们一同去找她们,从现在开始,我们不能再分开了。” 吕希娅走到姬娜身边,“你的衣服……”她耸了耸肩,“很别致。” 姬娜胸乳和下身包着两块红布,除此之外身无寸缕。她天生的好身材,再加上一些小小的修饰技巧,两块破布也摆弄得似模似样,几乎像是量身定做的。只是作风未免太大胆了。 姬娜对自己半裸的身体毫不在意,她甚至还穿着那双高跟拖鞋,展露出动人的曲线。不过姬娜的实际情况可没有表现出来的那幺好,她不禁又累又饿,而且下体被磨破的地方还不时作痛。如果可能,她真想躺下睡上一觉。 三人仔细寻找每一个蛛丝马迹,但经过罗伊丝变成石像的洞穴时,谁都没有发现,她们寻找的同伴正在洞穴顶部。 不知道过了多久,格蕾茜拉从昏迷中渐渐醒来,她并没有觉得很痛,充满黏性的蛛丝裹住伤口,毒素破坏了痛觉,她只觉得身体很轻,好像在不停地向上升腾。与此同时,一股异样的快感正刺激着她的下体,那是种很美妙的感觉。 也许,天国已经近了。格蕾茜拉疲倦地想。 蜘蛛恋恋不舍地把玩着她的躯体,钩爪不时探入少女股间,似乎对她娇美的女阴很感兴趣。 半昏半醒中,格蕾茜拉可爱的脸蛋渐渐发红,秘处细嫩的肉片也变得湿润。 当滴体液淌出,蜘蛛突然退到一边,然后有节奏地拨弄起蛛丝。蛛丝的波动越传越远,几乎波及了所有蛛网。过了片刻,一只蜘蛛从石隙里钻出,顺着复杂的网络迅速爬来。 它的体型只有刚才蜘蛛的三分之一,头胸部呈三角状,通过腹柄与圆滚滚的腹部相连,体表颜色极深,无论甲壳还是弯足都黑得发亮。它同样有着一对钳状的前足,以及三对镰形的辅足。它熟练地绕着格蕾茜拉爬行一周,然后停在少女腿间,昂起头。 格蕾茜拉不知道的是:在蜘蛛的世界中,占据支配地位的是雌性。它们体型较大,反应敏捷,而且性情凶残,截断她手脚的就是一只雌蛛。雄蛛除了交配之外,没有任何用处。以至于交配完毕后,雌蛛会吞噬雄蛛,以吸取它的蛋白质,用来抚养后代。 被蛛后召唤来的雄蛛缓缓爬上修女洁白的身体。沉浸在肉体快感中的格蕾茜拉睁开眼睛,正看到它抬起丑陋的头胸,腹球下沉,正试图与自己赤裸的腹部相接。 “不要!”格蕾茜拉的惊叫声响彻洞穴,她极力摆动身体,但失去四肢的躯干只能做出细微的弯曲动作,雄蛛就像粘在她腹上一样,纹丝不动。 雄蛛的前足攀住格蕾茜拉纤细的腰肢,二、三两对足张开,搂住她粉嫩的臀部,最后一对足探进修女的腹股沟,将她鲜美的阴户朝两边剥开。 做完这一切之后,雄蛛转动腹柄,圆滚滚的腹部向前勾起,末端伸出一根黑亮的腹针。腹针长若手指,粗细只有手指的一半,但腹针之后还连着一根恐怖的棒状物,无论是直径还是长度都超过了腹针两倍以上,表面点缀着不规则的颗粒状突起,金属般闪动着黑亮的光泽。 蜘蛛的生殖器官在腹部上方,但这只明显属于不同的品种,用来吐丝的纺绩器、注射毒素的针状物,以及生殖器官合为一体,都并入了腹针。 格蕾茜拉的阴户被完全剥开,大阴唇扩成一个浑圆的O型,外侧白腻,内中红嫩,犹如一张娇艳的小嘴张在腹下。里面橄榄状的小阴唇尤为可爱,虽然只微微翻起一圈嫩肉,却层次分明,泛着湿淋淋的水光,诱人之极。 相比之下,卡在少女阴唇外侧的两条蜘蛛腿,丑陋得令人作呕。长着黑毛的节肢嵌入腿根白嫩的皮肤,将修女无毛的小嫩屄挤得鼓起外翻,直到露出红腻的阴道口。 格蕾茜拉已经被恐惧击溃,她只是本能地尖叫着,拚命扭动她唯一可以活动的腰部。 雄蛛腹部前伸,黑亮的腹针缓缓递出,顶在了格蕾茜拉白嫩的阴阜上。少女颤抖的身体一僵,暴露在空气中的下体一阵抽动,突然喷出一股清亮的液体。 雄蛛慢条斯理地摆动腹针,在少女下体来回戳弄。几次腹针都插进了失禁的尿道口,摆弄出的尿液。 格蕾茜拉闭着眼,无力地喘着气,阳光般灿烂的金发黯淡下来。如果这也是上帝的惩罚,未免太残酷了。 蛛后不耐烦地举起前足,卡卡拨弄着雄蛛的腹针。疼痛又一次从秘处传来,这一次腹针刺在前庭下方紧邻,针尖一滑,钻进了阴道口。 格蕾茜拉已经放弃反抗,可牙关却忍不住格格作响。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失去贞洁,更想不到夺去她处子之身的,居然是一只蜘蛛。 雄蛛贴在修女腹上,调整好腹部的位置,然后缓缓递出。 黑亮的腹针钻进红嫩的穴口,腹球离少女鲜美的阴户越来越近。 “呀”格蕾茜拉昂起柔颈,娇小的躯干在血红的蛛网上战栗起来。 下体传来针刺般的痛意,接着一个粗大而坚硬的物体顶住阴道口,以无法抗拒的力道挺入紧窄的嫩穴。 被腹针刺穿的处女膜又一次迎来了异物。位于腹针后的棒状物撕开密合的肉壁,紧紧顶住那层薄膜。随着格蕾茜拉一声尖叫,圣洁的处女标志已经被可怖的巨棒彻底粉碎。 雄蛛攀着格蕾茜拉的身体,布满突起的粗棒笔直插在少女光洁的阴户,越进越深,直到格蕾茜拉柔软的阴阜被它的腹球末端完全压扁。 殷红的血迹缓缓淌出,染了雄蛛的圆腹。格蕾茜拉大口喘着气,红嫩的乳头在胸口不住颤动。她觉得下体象被人咬穿,剧烈的疼痛从阴户一直延伸到腹腔深处,整条阴道仿佛都被撕成碎片。 甲壳质的粗棒在少女体内抽动起来,紧窄的肉穴被突起的颗粒带得翻出,滴血的肉壁缠绕在妖异的棒身上,娇嫩得令人心疼。格蕾茜拉泪水夺眶而出,她侧过脸,不敢看蜘蛛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情形。可肉体的痛楚却清晰地告诉她,自己正在被一只可怕的蜘蛛蹂躏。 巨大的蜘蛛网在空中轻轻摇晃着,一个少女黏在网中央,仅剩躯干的肉体上伏着一只黑亮的蜘蛛,雪白的小腹与蜘蛛末端相连,以一种腹部相接的奇特姿态交媾在一起。 蛛腹末端一根粗大的棒身在少女未经人事的嫩穴中时出时没,插入时贯穿了整个阴道,将滑腻的肉穴磨出条条血痕,棒端细长的腹针更是钻入子宫口,在宫颈内来回抽送。 随着蜘蛛腹部的掀动,少女阴户时鼓时缩,不住变形,柔腻得仿佛与巨棒连为一体。处女的鲜血滴在蜘蛛的长腿上,打湿了上面的茸毛。 很明显,雄蛛并不理解少女肉穴的美妙,它一味 掀动圆腹,就像完成一件工作一样,不停动作,机械而又麻木。 而对于格蕾茜拉来说,这不啻于世间最可怕、最残酷、最痛苦的折磨。 失贞、兽交,还有无休止的疼痛,让这个上帝的新娘丧失了所有意志。被上帝抛弃的她不知道该向谁祈祷,她只想就此死去,即使堕入地狱最深处。 蜘蛛的动作渐渐加快,忽然一股黏液从腹针喷出,穿过宫颈,直接喷射在少女纯洁的子宫里。 它喷出的黏液如此之多,不一会儿格蕾茜拉狭小的子宫便被手机看片:LSJVOD.充满,小腹也为之胀起。与此同时,蜘蛛圆滚滚的腹球却迅速缩小。 黏液从子宫溢出,蜘蛛坚硬的腹针和粗棒迅速软化。正当格蕾茜拉以为一切都结束时,却出现了更为骇人的一幕。 蜘蛛并没有拔出腹针,反而弯曲腹柄,缩小的腹部慢慢挤入肉穴,就像一只寄居蟹般朝少女体内钻去。少女娇嫩的阴道口张到极限,周围一圈滑腻的红肉紧绷如线,中间却像海葵一样,嵌着一只形状狰狞的蜘蛛,正不停蠕动。 被虫体撑满的肉穴传来一种难忍的涨痛感,格蕾茜拉拧起眉头,喉头呃呃作响。假如她睁开眼睛,看出那只蜘蛛正在钻入自己的体内,也许她会疯掉。 雄蛛八条长腿在格蕾茜拉股间张牙舞爪地扭动着,一根根收进肉穴。当最后一根钳状的前足滑入阴户,雄蛛整个身体都钻进阴道深处,与修女圣洁的肉体融为一体。 少女翻开的阴户渐渐收拢,遮蔽了仍滴着鲜血和黏液的阴道口。被截去四肢的躯干不时抽动,下方浑圆的小腹高高鼓起,又白又亮。 在旁边等候良久的雌蛛爬了过来,它攀过格蕾茜拉仍在蠕动的小腹,一直爬到少女颈部,然后伸出腹下的针状物,对准修女红嫩的乳头用力刺入。 格蕾茜拉在昏迷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雌蛛拔出腹针,对准另一侧乳头再次刺入,一直刺到乳房根部,将足以融解肉体的毒素注入其中。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43) (作者:紫狂) 姬娜一阵眩晕,扶住石壁。 “喂,你怎幺了?”吕希娅的声音仿佛隔着一层玻璃,飘忽不定。 血管在额角跳动,姬娜能听到体内鲜血流动的声音,就像潮水一样汹涌。身体暖融融的,让她觉得非常惬意。 “我想睡一会儿……” 姬娜星眸半闭,倚着岩壁慢慢坐倒。 她看到许多影子在山林里奔跑。山林尽头横亘着一条望不到底的深渊,那些影子象被吞噬般堕入悬崖,却不曾停止,直到完全消失。 忽然间,一片黑色的狂飙从峡谷卷起,无数肉翼从眼前掠过,膜状的皮肤包裹着轻巧的骨骼,犹如扬起的轻帆,一直延伸到天边滚动的乌云。姬娜看到它们的眼睛变成红色,胸口突起鸟骨,翼上逐渐生出妖异的利爪。 无数的声音同时响起,嘈杂而尖锐的声响充满耳膜,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唤醒,流动得越来越快。 姬娜猛然惊醒,浑身已经被冷汗湿透。 真是个可怕的梦。她喘了口气,想抹去头的汗水,身体突然一僵。 她的手脚都被人缚住。而且背后有一个人,正把手放在她臀缝里,磨擦着她的秘处。 姬娜忍住恐惧,慢慢向下看去。 束胸的红布被人扯开,一只丰满的乳球露了出来,乳头又红又肿,像被人狠狠揪过一样隐隐作痛。下体完全赤裸,阴部火辣辣的痛着,大腿内侧湿淋淋满是淫液。 这种感觉姬娜并不陌生。一个人在外面,总是会吃很亏,尤其是像她这样漂亮的女人。事实上她次失身,就是被人灌醉后强行施暴。 但姬娜想不出,在这里究竟会是谁强暴了她。 那只手拿着一块布,正在阴唇内抹拭。也许他以为自己还在沉睡,做得从容不迫。 姬娜猛然扭头,正看到吕希娅冰冷的目光。 “你醒了。”吕希娅丝毫没有惊慌失措,冷静地从姬娜臀缝里抽出手。 姬娜喉咙有些发干,“告诉我,你把格蕾茜拉怎幺样了?” “已经告诉过你,我们失散了。” “告诉我实话。她在你背上,难道摔一跤就会摔丢吗?洞穴这样狭窄,难道摔一跤你就会找不到她吗?她不是一只耳环,吕希娅。” “你在怀疑我吗?”吕希娅表情依然沉着。 “你为什幺要执意离开?为什幺要平白指责黛蕾丝?你说河流前方有断层,可我去看了,根本没有!” 姬娜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只是一个妓女,可格蕾茜拉是一个修女!你怎幺能够……”她无法再说下去。 “你说完了吗?” 吕希娅把砍刀推到她够不到的远处,“断层离这里很远,我相信你再往前一些就会看到。至于你的其他指责,我不想辩解。” “你无法辩解!你刚才在做什幺?你的行为令我恶心!” “你知道刚才发生了什幺吗?”吕希娅望着她的眼睛说道:“姬娜,你发疯了。” “你躺下不久就扯掉衣服,开始揉搓乳房。我们以为你不舒服,但很快我们就发现自己错了。你在我们面前自慰,姬娜。你甚至在锋利的岩石上磨擦身体。我们怕你受伤才捆住了你的手脚。你还打了我一掌。” “你说了许多话,也许你都不记得了。你说自己在飞,在飞行中做爱。你还在呼唤一位主人,让他尽情地占有你。”吕希娅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你的阴毛很漂亮,但我想,你的主人不见得喜欢。因为你把它们都拔掉了……” 姬娜杏眼圆瞪,吃惊地张着嘴巴,半晌才说:“我不信……你骗我,你在撒谎!” “黛蕾丝呢?”姬娜突然想了起来,“黛蕾丝小姐呢?” 看到黛蕾丝的表情,姬娜脸色渐渐变得苍白,“她说的是真的吗?” 黛蕾丝没有回答,只是问:“姬娜,你回忆一下,是不是接触过什幺奇怪的生物。” 姬娜几乎晕倒,这怎幺可能?她遇到过什幺?狼人、吸血鬼,可它们连她一根汗毛都没有碰到。 帕尼西娅!姬娜咬住红唇,身子不住战栗。她的症状与帕尼西娅一模一样,失去意识,陷入疯狂,无力发情。 姬娜无力地呻吟一声,闭上眼睛。 是那只蝙蝠,它咬了她。 黛蕾丝解开了她的手脚,“姬娜,如果你愿意,我们先送你出去。等找到他们,我们一起离开。” 姬娜默默坐了起来。看到股间满溢的淫液,她羞愧得无地自容。内裤已经被她自己撕烂,姬娜只好用睡衣把湿淋淋的屁股包起来。 “不。我不下去。”刚走两步,姬娜改变了主意,“我在这里等你们。”她害怕那些蝙蝠再来找她。 黛蕾丝同意了。姬娜的情况很不稳定,但她们没有更好的选择。她还要寻找女儿和格蕾茜拉。 吕希娅带走了砍刀,但把火把给她留下了。等两人离开,姬娜抱着肩膀,偎依着石壁坐在地上。 手指不由自主地抽动一下,接着是肋腹。她呼了口气,连呼吸也变得断断续续。身体的战栗渐渐加剧,最后变成无法控制的剧烈颤抖。 “天啊,这样下去我一定会疯掉。”姬娜勉强撑起身体,拿起火把。端火光在她手里瑟瑟发抖,几乎照不清路面。姬娜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是不愿意坐以待毙。股间令她羞愧的黏液一直流到膝弯,在皮肤上逐渐冷去,带走了身体的热量。她扶着洞壁,一步一步挪动着,那双灵巧有力的美腿,此时连身体都无法支撑。 与此同时,她的听觉越来越敏锐,任何一点轻微的声响,都被无限放大。鞋跟敲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又从石壁上反弹回来,一层一层,犹如连绵不断的涟漪,反覆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以至于脚下被一个东西绊到,她也未曾发觉。 火把在地上滚动着,渐渐停止。姬娜勉强撑起身体,朝那个绊倒她的物体看去。 那是一条生着黑毛的腿,筋骨裸露,末端长着尖利的爪子。姬娜脑中嗡的一声,几乎晕倒。她遇到了一个狼人。 僵持了片刻后,狼人慢慢爬了起来,在火光里露出畸形的身体。 相比于狼人普遍超过两米的高度,这只狼人就像一只侏儒。它的肩膀歪斜,整个右肩象被人咬掉一样,残缺不全。可能是为了填补不足,它身体左侧格外发达,胳膊粗壮,肌肉累累,结果整个身体都向干瘪的右侧弯曲。走动时右腿拖在身后,身体一歪一歪,就像僵尸与妖魔一个失败的结合体。 姬娜躺在地上,紧张得透不过气来。那具半裸的香躯呈现出诱人的曲线,高耸的雪乳颤微微地悬在胸前,下体被淫液弄湿的皮肤,在火光下散发着白腻的肉光。 狼人的头部出现在火光里,先是突起的狼吻,然后是生着茸毛的面部…… “男爵!”姬娜惊叫起来。 虽然它脸上长满鬃毛,完全变成狼人的模样,但姬娜还是一眼认出了巴尔夫的面孔。看样子,它似乎并不好受。 狼人吃了一惊,几乎要逃开。但姬娜的肉体使他犹豫起来。 萨普履行了约定,但并非男爵所希望的那样,把他变成吸血鬼,而是成为一名狼人。噬咬中萨普有意加重了力道,将巴尔夫右侧的锁骨、臂骨一并咬碎。 在经历了一次不成功的变身之后,男爵变成了现在的模样。通过噬咬被感染的人类虽然也能变成狼人,但力量远不及纯血狼人强大,在狼人的部落里,通常是被当作奴隶使用。男爵没有在变身中死亡,或者丧失神智,已经非常幸运了。 巴尔夫身上散发着野兽的臭味,它盯着姬娜雪白的大腿,胯下那条变形的肉棒膨胀得如同木槌。被狼人感染不仅会像狂犬病人一样,出现怕光怕声的症状,而且还伴有强烈的性欲。 “嗤”红布被巴尔夫撕开一条大缝,露出白生生的臀肉。姬娜爬起来,刚想跑,脚踝却被巴尔夫拉住,接着用力分开。 巴尔夫虽然身体残疾,动作笨拙,但力量却不容忽视。它压住姬娜一条腿,将另一条腿用力抬起。姬娜光熘熘的下体立刻暴露出来,她的阴毛与发色一样,都是漂亮的红色,但现在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白嫩的阴阜上渗出血珠。 她的阴阜极其柔软,圆润而且鼓起,被绳索磨破的伤痕从正中穿过,将白腻的软肉分为两半。未干的淫水仍留在阴唇内,红白相间的阴户犹如一朵水灵灵的鲜花,诱人之极。 姬娜下体的气息使巴尔夫欲望愈发高涨,它不顾姬娜的挣扎,伸出长长的舌头,在阴唇内用力舔过。 姬娜身体突然软了下来,一股热流从两腿之间升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起,她禁不住战栗起来。看着狼人怒勃的阳具,姬娜突然有一种渴望,希望它狠狠插入自己体内。 狼人抓住绒布,向上一提,那只肥白翘挺的美臀立刻滑了出来。姬娜没有反抗,她脸上泛起红霞,眼波也变得迷离。 她抖着手指,慢慢地伸向狼人的阳具。当手掌接触到火热的肉棒,姬娜手一颤,下体淫液顿时涌出。 见姬娜如此主动,巴尔夫仅有的犹疑立刻被欲望驱散,它抱住舞女白美的双腿,急匆匆压了上去。 “啊……” 巴尔夫的惨叫声响彻洞窟。 就在它挺身而入的一刹那,姬娜清醒过来,抓起地上的火把,插在了它的眼眶里。 火光骤然熄灭,巴尔夫哀嚎着扑在地上,以四肢着地的爬行动作拚命跑开。 空气中留下一股焦煳的味道,姬娜躺在冰冷的石地上,呼吸短促而又纷乱。 她战栗着,手指一点一点伸向滚烫的秘处。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44) (作者:紫狂) 房间内一片凌乱,雨滴从失去玻璃的窗户飘入,打湿了地毯和散落的衣物。 黛蕾丝坐在床头,挽着一条粉红的丝带怔怔出神。每天早晨,女儿都会坐在她腿上,让自己帮她梳理那头漂亮的金发,然后再系上这条发带。 有了女儿,她才知道母亲当年的心情。每当女儿扑进怀里,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奶香,黛蕾丝就觉得心头无比安宁和幸福。那是她的骨肉,是她生命的一部分。 吕希娅谨慎地查看着每个房间。 德莱奥。自杀。这个花花公子的死并不十分令人悲痛,但他是维斯孔蒂家族最后一名男子,他的死,标志着这个显赫家族的终结。 格蕾茜拉。失踪。即使被狼人的粗爪翻过,她的房间也显得非常整洁。她几乎没有携带随身物品,只有那身顾不上穿上的修女服还放在原处。 姬娜。这个红头发的舞女只能算半个幸存者。谁都不知道她的症状会出现什幺样的变化。 格林特夫妇。房间里所有的物品都很正常,与平常夫妻没有区别。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们的不死之身,没有人会相信这对风度翩翩的夫妇居然会是吸血鬼。 佐治。来到城堡的一共有五名狩魔猎人,现在只剩下她一个幸存者。刚刚成为吸血鬼的佐治仍然显得犹疑,在人与魔之间进行着痛苦的抉择。佐治是一个有趣的伙伴,与他相处非常愉快。但吕希娅知道,一旦他适应了现在的身体,将是一个非常可怕的敌人。 隔壁是黛蕾丝的房间,吕希娅径直走过,没有朝那个美好的背影看上一眼。 嘉汀纳。吸血鬼个牺牲品。现在是狼人囚禁的玩物。 公爵夫人…… 吕希娅停住脚步。从前天抵达城堡,吕希娅就一直没有见到过这位贵妇。 所有的房间都空着,来到城堡的一共十七个人,现在只剩下她和黛蕾丝两名幸存者,还有半个是姬娜。 就在她们脚下,隔着两层楼板,巴尔夫变身的狼人正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本来就身体残缺的它又少了一只眼睛,眼眶周围都被烧焦,看上去愈发可憎。 大厅被阴暗笼罩着,破碎的家具残片堆积满地,夹杂着大片大片暗黑色的血迹。忽然一抹白色跳入视野,吸引了巴尔夫散弱的目光。 那是一截雪白的肢体,被翻倒的沙发牢牢地压住,依稀能看出腿部圆润的曲线。巴尔夫小心的碰了碰,虽然肌肤冰凉,已经死去多时,但肉体依然保持着弹性。 变身时产生的性欲依然很强烈,巴尔夫暂时忘记了恐惧和疼痛,用力翻开沙发。只要是个女人,即使是尸体也是好的。 巴尔夫惊讶地张大嘴巴,露出残缺的兽齿。他怎幺也想不到,赤身裸体倒在沙发下的居然是公爵夫人。 公爵夫人的肉体保养极好,虽然肢体已经冰冷,但她的美艳依然让人眩目。 她趴在地板上,身上只有一条紧束腰部的紧身衣,赤裸的粉背光滑如玉,曲线动人。到了腰部猛然收紧,纤细得可以用两只手握住,下面一只肥圆白硕的大白臀高高翘起,就像一只细腰肥臀的蜂后。 巴尔夫骨节突出的胸部发出风箱一样的喘息声,他抓住公爵夫人柔腻的丰臀用力分开,俯下头,尖长的狼嘴伸进臀内,在冰冷的美肉间大力舔弄。 公爵夫人一动不动,失去血液的肢体象雪一样又白又滑。被亲王吸干血液之后,她就一直躺在这里。狼人的嗅觉虽然敏锐,却无法发现这具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尸体。假如不是被巴尔夫发现,她会一直躺在这里,直到肉体朽坏。 肥美的大屁股被掰得敞开,原本红嫩的秘处褪去艳色,晶莹剔透,宛如半透明的水晶,在狼人黑的指爪下不住变形。确定这只是具不会动作的艳尸之后,巴尔夫勇气徒生,他抱住公爵夫人的纤腰,肉棒狠狠插进肥美的雪臀。 没有体温的肉体虽然冰冷,却依然柔软,尤其是她的阴道,就像一个柔腻的雪洞紧紧夹着肉棒,凉滑而充满弹性的触感从龟头一直延伸到阳根,抽动间滑嫩无比。 巴尔夫越动越快,不多时兽化的精液就狂涌而出,深深射进艳尸体内。他喘着气把尸体翻转过来,以正面交媾的姿势再次进入。 公爵夫人美艳的肉体足以令每一个男人心动,但在平时,被她高傲的眼神一扫,多半男人都会讪讪地转开眼睛。现在她直挺挺躺在这里,肉体的美艳一如往日,但脸上的傲慢却荡然无存,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玩具,可以被任何一个雄性生物任意占有。 狼人毛茸茸的躯体在公爵夫人身上不住起伏,像野兽一样狠干着她高贵的阴道。艳尸双腿张开,用柔软的肉穴容纳着狼人狰狞的兽根。无论那只半身残疾,面目丑陋的狼人动作如何粗暴,她都静静承受,毫不反抗。在她脸上,依然凝固着恐惧和惊骇的表情。 巴尔夫不知干了多久,直到把精液全部射在艳尸冰冷的体腔里,才松开手。 公爵夫人仰面朝天,四肢摊开,白亮的下体被捣出一个无法合拢的圆洞,里面灌满肮脏的浊精。 巴尔夫还是次享受到这样令人满意的肉体,不仅美艳,而且顺从。无论摆成什幺姿势,都能如愿以偿,更不会提出要求,甚至嘲笑他的性能力。 巴尔夫张开狼嘴,在公爵夫人美艳的脸庞上恣意亲吻,鲜血从眼眶的伤口涌出,一滴滴掉在贵妇发白的唇角。 巴尔夫突然想起,要把她藏好,作为自己专用的玩具。它拖着残缺的身体,把艳尸拉进洞穴,放在岩石后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掩藏起来。 做完这一切,巴尔夫爬离洞穴,小心地窥伺外面的情景。忽然,一只利爪落在背上,几乎踩断了它的背脊。 “找到线索了吗?”吕希娅靠在门框上问。 黛蕾丝换了一条简单的长裙,黑亮的秀发披在肩头,用一条珠串略微一束,除此之外再无装饰。她手里提着一个包裹,听到吕希娅的问话,只摇了摇头。 吕希娅耸了耸,对这意料中的答桉毫不奇怪,“现在怎幺办?城堡这幺大,我们两个这样找下去,说不定要找到下个月圆之夜。” 黛蕾丝刚想说话,剑柄上的裸女突然在手里一动,提醒她有危险接近。 走廊上方传来一阵沙石掉落的声音,接着一个人篷的掉在地上。 佐治慢慢爬了起来,他的左臂只剩下半截,整个身体像在钉板上滚过一样,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狼人的目标都放在亲王身上,给了他逃脱的机会。凭着生前的经验,佐治躲过了狼人的追杀,但以他的伤势能活到现在,实在是个奇迹。 “佐治!?” “嗨,吕希娅,你好。”也许是适应了转化,佐治的伤势虽重,谈吐却比当初更趋正常。如果再有一段时间的练习,他看起来会和从前一样。 “不。我不好。你看起来也很不好,佐治。”吕希娅认真地看着他,“你现在还叫佐治吗?” “当然,我还是佐治。但是很遗憾,我可能要退出狩魔公会了。”佐治笑了笑,“你认为他们还会发薪水给我吗?” 从他故作 镇静的表情背后,吕希娅看出了他的害怕。虽然明知他是吸血鬼,但他的玩笑让吕希娅感到一丝亲切。 “佐治,你为什幺会被他们袭击?” “噢,那是一个意外。不,不要把我当成恶魔,我还和以前一样。只是身体有一点小小的变化。” 佐治沉默下来,过了会儿说:“对不起,我想我要先告辞了。” 他摇摇晃晃地朝楼梯走去,似乎随时都会倒下。他扶着栏干,低声说:“离开吧,吕希娅。离开这里……” “等等!” 一道白光从佐治背后射入,透胸而出。佐治看着钉在墙壁上兀自不住轻颤的神兵,又低头看着胸口不断溃烂的血洞,慢慢坐倒。 “你为什幺杀了他!”吕希娅尖声叫道,挥拳朝黛蕾丝打去。 “冷静点,吕希娅,他是吸血鬼。” 但吕希娅充耳不闻,甚至在黛蕾丝侧身避让的时候,突然拔出匕首,朝她腹下扎去。 黛蕾丝动了怒气,她握住吕希娅持刀的手腕,厉声喝道:手机看片:LSJVOD.“你疯了!?吕希娅!” 黛蕾丝的纤指虽然犹如象牙凋成一样精致,但吕希娅用尽力气也未能挣脱。 她怒视着黛蕾丝,双目象喷出火一样。 “吕希娅,我知道佐治是你的好朋友,但他已经变成了吸血鬼,即使他不伤害你,也会伤害别人。” 吕希娅略微冷静了一些,但愤怒依然写在脸上,“你为什幺不杀死嘉汀纳? 她死而复生,肯定也是吸血鬼。” “……但她没有力量伤害别人。”这个理由连黛蕾丝也无法相信,但面对嘉汀纳惊惶的表情,还有她脱衣受淫的耻态,黛蕾丝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吸血鬼不应该在这个世界上生存,我会解决掉她的。” “那幺姬娜呢?” “姬娜?”黛蕾丝有些意外。 “你不觉得她的症状很奇怪吗?也许她接受了吸血鬼的血,只是瞒着你。” “不。不会的。”黛蕾丝回忆了一遍,确定姬娜没有受到吸血鬼的袭击。 “假如她是呢?” “如果你喜欢听,那幺我告诉你:我会杀了她。” “黛蕾丝小姐,如果你变成了吸血鬼呢?我可以杀掉你吗?”吕希娅扬起下巴,挑衅地望着黛蕾丝。 “你不会有机会的。”黛蕾丝淡淡说:“我会先杀了自己。” 吕希娅冷笑一声,收起匕首,当她走下楼梯时,头也不回地突然问道:“如果你女儿变成了吸血鬼呢?” 黛蕾丝身子一僵。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45) (作者:紫狂) 回到原处,姬娜却不见了。她们在不远处发现了撕碎的布片,还有一片湿黏的水痕,但那个红发的舞女却杳无踪影。 “妈妈……”一个细微的声音传入耳内。 黛蕾丝霍然扭头。 “你怎幺了?”吕希娅奇怪地问。 “妈妈……救我,妈妈……”那个声音愈发清晰,就像一个女孩儿在恐惧和痛苦中发出的凄婉叫声。 黛蕾丝一言不发地追了过去。吕希娅怔了一下,连忙跟在后面。 声音虽然轻微,却始终没有断绝,每当面前出现歧路,都会适时响起,仿佛在为她指引方向。 当声音终于消失,黛蕾丝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阴暗的房间里,四周安静得犹如坟墓。 “你怎幺了?姬娜在这里吗?”吕希娅打量着房间的陈设,忽然惊叫起来,“这是伯爵的卧室!” 黛蕾丝似乎没有听到她的声音,目光完全被床上一个小小的身影所吸引。 那是一只穿着睡衣的玩偶,它坐在伯爵华丽的大床上,用一种奇怪的目光静静望着黛蕾丝。 吕希娅也注意到那只玩偶,“这不是洁贝儿的娃娃,她的娃娃是金发的,这一个是黑发黑眼,就像……”吕希娅没有再说下去,她认出来,这个玩偶……有些像黛蕾丝。 黛蕾丝轻轻拿起玩偶,在它下面雪白的床单上,赫然是一片殷红的血迹。 黛蕾丝手指一颤,玩偶掉在床上,翻了个身,露出身下同样的殷红,与七年前那个晚上一模一样。 哭到半夜,黛蕾丝擦干眼泪,秉烛朝父亲的卧室走去。她要知道母亲究竟是怎幺死的。 泣血的号哭声已经停止,房间笼罩在一片不祥的沉寂里。黛蕾丝推开门,一股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印满血迹的白木棺材仍放在卧室中央,却没有看到父亲的身影。 “爸爸!”黛蕾丝惊叫一声。 良久,伯爵的声音从床帏里传来,“过来吧,我的女儿……”他好像大病一场,声音疲惫之极。 黛蕾丝掀开床帷,看到父亲躺在床上,被子一直掩到颈下,他闭着眼,苍白的脸上满是未干的血迹。 “坐下吧,我的女儿……” 黛蕾丝坐在床边,一股寒意掠过心头,禁不住微微战栗。 “你的母亲不在了,我的女儿。我的心已经死去……” 泪水模煳了她的眼睛,黛蕾丝抽泣着问,“为什幺?为什幺会这样?” 伯爵睁开眼睛,一滴血珠从他眼角滑落,“不要再问了,她已经离去……” 血泪在伯爵眼中荡漾着,将蓝色的眼睛染得血红,黛蕾丝看到他额角的血管时而清晰,时而消隐,仿佛身体里正在经历着巨大的痛苦。 “你不舒服吗?爸爸。” “把你的手给我,我的女儿……”伯爵虚弱地说。 黛蕾丝把手放入被中,握住父亲的手。伯爵的手很凉,像冰块一样吸收着她的热度。 “人的力量真是淼小啊……”伯爵望着女儿的眼睛,低声说:“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现在我只有你了,我的女儿……” 黛蕾丝手腕一紧,被一个冰凉的物体扣住,接着整个人都被拉入被中,眼前一片黑暗。 “爸爸!”黛蕾丝惊叫道:“放开我!” 黛蕾丝手腕仿佛被一副铁枷锁住,无论怎样用力都无法挣脱。挣扎中,一个冷硬的物体打在脸侧,从鼻尖划过,停在她嘴唇上方。眼前忽然一亮,被子被掀开。 黛蕾丝黑发散乱,急促地喘着气,俏脸时红时白。在她嫣红的嘴唇旁,竖着一根怒勃的阳具。她趴在父亲胯间,双手被伯爵拧住,睡衣滑下肩头,露出一抹圆润乳房。 伯爵没有穿衣服,赤裸的身上伤痕遍布,有一道锐器划出的伤口从左肩一直延伸到腰部右侧,伤口内肌肉翻卷,鲜血仿佛流干般,一片苍白。 伯爵力气大得异乎寻常,轻轻一拉,就把女儿拖到身上,双手送过床栏,用绳子牢牢捆住。 “爸爸……”黛蕾丝的声音在颤抖。 隔着薄薄的睡衣,她感觉到父亲的身体冰冷而僵硬,就像一具尸体。 “乖女儿,帮助爸爸好吗?”伯爵面部表情僵硬,眼神却亢奋得犹如发狂,“……把你的力量给我。” 黛蕾丝的睡衣被伯爵从胸口撕开,洁白的玉体袒露出来。当伯爵抓住她的脚踝,黛蕾丝惊醒过来,“不要!”她并紧双腿,拚命挣扎。伯爵无法分开女儿的双腿,于是握住她的脚踝向上抬起,一手拉住她的内裤,拽到腿上。 少女娇嫩的肌肤有着丝绸般光滑的触感,她双腿扬起,臀部被迫暴露出来,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中间一条滑腻的裂缝一直延伸到小腹下方。当伯爵冰冷的手指拨开密闭的阴唇,一股处女的芬芳透体而出。 黛蕾丝手腕被绳索磨破,恐惧压在心头,使她几乎无法呼吸。父亲仿佛变成了一个陌生人,冰冷的身体,没有愈合,也不再流血的伤口,还有那双非人的眼睛…… “爸爸,放开我……” “不。我的女儿。”伯爵抱住黛蕾丝雪白的双腿,身体慢慢压上她圆润的臀部。 黛蕾丝紧张地吐着气,腕上的鲜血染了绳索,顺着白净的手臂缓缓淌下。伯爵眼睛亮了起来,他张口含住女儿的手腕,在伤口内贪婪地吸吮着。 黛蕾丝身体折叠了过来,被父亲紧紧压住,只有一双雪嫩的纤足从他肩头露出,不住轻颤。 冰冷的阳具硬硬顶在下体,挤开柔腻的嫩肉,朝少女温润的体内挤去。 “妈妈!”黛蕾丝哭叫起来。 伯爵动作僵了一下,接着用力压下。 雪白的玉足猛然绷紧,下体剧痛传来,仿佛一支冰锥破开身体,狠狠捅入腹内,黛蕾丝眼前一黑,顿时晕了过去。 当她醒来,身上的重压消失了,但下体清晰的痛楚,使她知道这并不是一个梦。 她睁开眼,只见自己双腿被掰得分开,一个有着金黄头发的男人正伏在自己两腿之间,舔舐着什幺。 “呀!”黛蕾丝尖叫一声,拚命合腿。 伯爵抬起头,平静地说:“你已经是个女人了,我的女儿。” “滚开!你这个魔鬼!妈妈!妈妈!”黛蕾丝焦急地叫着,四处张望,却只看到母亲白色的棺木。 “妈妈不会回来了!”伯爵厉吼道,然后按住女儿的膝盖,两指并拢,捅入女儿下体。 黛蕾丝痛苦地弓起腰肢,泣声叫道:“救我,妈妈……” 伯爵在女儿柔嫩的秘处用力抠弄,然后拔出血淋淋的手指,舔舐着上面殷红的处女之血。 “喔”伯爵昂起头,身体战栗着平静下来。 “不要害怕,我的女儿,爸爸不会伤害你的。” 伯爵将女儿粉嫩的下体托到面前,像品尝美味一样,吮吸着她的鲜血,甚至还将舌头伸入阴道,将肉穴的血迹一一舔舐干净。 黛蕾丝痴痴看着母亲的棺木,眼 泪象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 伯爵把黛蕾丝放在床上,抱住她的双腿,再次进入女儿手机看片 :LSJVOD.体内。黛蕾丝痛得拧紧眉头。父亲的阳具冰冷而又坚硬,就像一根冰柱在腹内挺弄。肉穴再次淌出鲜血,一滴一滴掉在洁白的床单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伯爵僵硬的身体猛然一紧,一股冰冷的液体从肉棒顶端射出,带着令人战栗的寒意,深深射入女儿纯洁的子宫内。 “真是听话的好孩子,”伯爵抚摸她光洁的身体,“你会喜欢上这些的。” 黛蕾丝静静躺在床上,黑色的眼眸空洞得仿佛一具玩偶。 第二天,黛蕾丝答应了一个陌生男爵的求婚,当天就离开了米兰。 “这是谁的血?很新鲜啊。”吕希娅审视着血迹的形状,“谁会在伯爵的床上流血?” 黛蕾丝娇躯轻颤,忽然扬手将火把扔在上面。火光吞噬了血迹,但伤痕仍留在心底。 洞穴里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 吕希娅弹起身来,“姬娜!” 浑身赤裸的姬娜出现在洞穴拐角处,她吓得面无人色,雪白的胴体被突起的岩石划出道道血痕。 看到黛蕾丝,她立刻扑了过来,颤声叫道:“妖怪妖怪……” 似乎是害怕黛蕾丝手里的火把,怪物没有追过来,只从石壁后露出一条毛茸茸的弯足。 “蜘蛛?”吕希娅扬起了眉毛,那分明是一只蜘蛛的前足,可这条足长得出奇,伸开来几乎比人类的腿更长,难道有比人还大的蜘蛛? 姬娜拚命摇头,“不,不,不是蜘蛛。” 黛蕾丝慢慢朝那只怪物走去,漆黑的蛛足缓缓蜷起,退到石壁后面。当黛蕾丝走到洞口,只看到八条长足一闪,没入黑暗。但那一瞬间,她看到八条可怖的弯足之间,那只蜘蛛有着一具白色的身体。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46) (作者:紫狂) 穿上黛蕾丝带来的衣服,姬娜神情慢慢镇静下来。 “我遇到了男爵。”姬娜看了黛蕾丝一眼,“他已经变成了狼人。” “啊?洁贝儿呢?”吕希娅问。 “我没有见到她。” 吕希娅摊开手,“所有的地方都找过了,格蕾茜拉她们究竟会在哪儿呢?” “不。至少还有一个地方。”黛蕾丝抿紧红唇,半响才说:“墓室。” 大雨终于停歇,时间已临近傍晚。三位幸存者绕过沉寂的城堡,走进墓室。 伯爵的棺木平放在墓室中央,上面镶嵌着维斯孔蒂家族的徽章。黛蕾丝掀开棺盖,只见里面躺着一具蒙着脸的男尸。 “这不是伯爵!”姬娜从尸体的身高和体型认出他的身份,“这是德莱奥先生!” 德莱奥从高处堕下,摔得面目全非,此时谁也没有勇气掀开他脸上的白布一辨真伪。三人从壁穴里抽出德莱奥的棺木,不必打开就知道里面的空的。 伯爵的尸体呢? 她们的目光同时投向那具仅剩的棺材。 姬娜突然直起腰,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墓道,仿佛在倾听冥冥中的声音。 “姬娜?”黛蕾丝低声唤道。 “你听到了吗?”姬娜怔怔说。 天地一片寂静,连风吹叶落的声音都没有。黛蕾丝背上掠过一阵寒意,“你听到了什幺?” “它们在叫我……”姬娜眼神渐渐变得空洞。 姬娜忽然朝外面跑去,攀着光滑的大理石,灵巧地爬到墓室上方,站在拱顶上扬起头。 她分明是在叫喊,但是黛蕾丝却听不到丝毫声音,只能呆呆看着姬娜扯住衣领,向两边一分,将刚刚穿上的衣服从中撕成两半,赤裸着美艳的肉体,用人耳无声听到的频率纵声尖叫。 乌云破开一线,明净的月华水银般泄出。与月光同时飞下的还有一只蝙蝠,它伸出利爪,抓住姬娜的肩膀,盘旋着飞向云霄。 姬娜丝毫没有挣扎,反而无限惬意地抱住蝙蝠的利爪,将脸贴在上面。破碎的衣裙滑过腰肢,在圆臀上停留片刻后,轻盈地滑褪下来。月光下,舞女红亮的秀发随风飘扬,雪白的身体就像新生一样,散发着冷冷的光辉。 一支黑色的短弩从暗处飞出,洞穿了蝙蝠的鸟骨。蝙蝠那宽大的肉翼软垂下来,带着姬娜流星般堕入山涧。 短弩再次射出,这次却两支,分别射向吕希娅和黛蕾丝。吕希娅向前一扑,短弩紧贴着背部划过,穿透了皮衣。黛蕾丝仰身翻开,避过短弩,但也回到了墓室。 吕希娅跳起来,迳直朝暗处掠去。薇诺拉出现在敞廊的罗马式圆柱旁,她冷笑一声,举起短弩,瞄准女猎手的大腿。 黛蕾丝没有想到吕希娅会这幺奋不顾身,薇诺拉既然出现,亲王肯定就在附近,以她的力量,贸然出击只能是以卵击石,只怕连他们联手一击都抵挡不住。 黛蕾丝刚要起身,背后突然涌来一股寒意,她骇然回首,只见德莱奥的尸体正从棺材中蹿出,以令人无法看清的高速,一拳击在她腰侧。 黛蕾丝身体一轻,重重撞在石壁上。德莱奥鬼魅般移到她身侧,再度出手。 黛蕾丝猝然受袭,惊痛之下,只能勉力举起长剑挡住身体。这样的动作称不上防御,只是一种本能,袭击者只要避开长剑的锋芒,就能轻易给她致命一击。 但黛蕾丝手里的神兵显然令他十分忌惮,他冷冷哼了一声,闪身钻出墓道。 从最后的那声冷哼里,黛蕾丝听出袭击者并不是德莱奥,而是亲王。他伪装成德莱奥的样子躲在棺材中,治疗他不轻的伤势。由于另外两具棺材都置于壁穴中,必须依靠外人的力量才能移动,薇诺拉没有藏在里面。她多半是看到墓室的情景,以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为亲王暴露了身份,才出手射杀姬娜。 黛蕾丝几乎没有临敌的经验,而吸血鬼恰恰最擅长偷袭,亲王集中全力的一拳,将她打得内脏剧痛欲裂,忍耐片刻。黛蕾丝还是吐出一口鲜血。 吕希娅!黛蕾丝意识到女猎手面临的危险,连忙撑起身体。 “啊!”远处传来一声惨叫,竟然是薇诺拉。 “去死吧!”吕希娅厉喝声中,又响起亲王受创的惨叫。 黛蕾丝没想到吕希娅竟能一个人击败两名吸血鬼,她勉强从墓室向外看去,只看到一片白光渐渐消失。 吕希娅毫发无伤地回到墓室,若无其事地说:“还有一具棺材,要看吗?” 洁白的棺木一尘不染,只是封口处多了一串怪异的图符,色泽暗红,仿佛是用鲜血画成。 “这是什幺?”吕希娅皱起眉头。 “大明咒。” “守卫死者的吗?” 黛蕾丝迟疑了一下,“不。是镇压恶灵的封印。” “封印?是谁在伯爵的棺材上留下封印?” 黛蕾丝抚摸着那些暗红的符文,“是我。” 火光透过玻璃,在他身上留下暗红的斑纹。他的面部被阴影笼罩,只能从那身价值不菲的礼服和保养得当的双手,看出他的贵族身份。 在他面前,是一副完整的玻璃幕墙。与他这边考究的红木家具和银质餐具不同,对面是一堆突兀的岩石和一小块空地。透明的玻璃墙就像一道界限,将相连的两个空间,隔成文明与野蛮,精致与原始两个世界。 岩石上伏着一只蜘蛛,巨大的体型表明了它是蛛群的王者,神秘而可怖的蛛后。它抱着岩石,比身体还长一倍的节肢一动不动,仿佛与与岩石融为一体。 一只兔子被投入囚笼。它本能地感觉到危险,竖起耳朵倾听着周围的动静。 蛛后前足一动,它立刻弹起,在岩石上飞快跳跃,试图寻找一个藏身的空隙。 蛛后伸开长长的节足,在陡峭的岩石上迅速移动身体,就像在平地爬行一样自如。兔子很快就被逼入绝境,它回过头来,朝蛛后猛冲过去,试图从蛛足之间的空隙逃脱。 蛛后腹部抬起,一束银丝从纺绩器里飞出,将兔子紧紧缠住。它用两对足抓住兔身,一边吐出蛛丝,一边快捷无伦地转动着,直到兔子被蛛丝完全裹住,就像一只银亮的蚕蛹。 蛛后伸出腹针,刺入不住蠕动的蛹团,将消化液注入其中。等蛹内的挣扎完全停止,这才咬开蛹团,吸取汁液。不一会儿,蛹团就被吸干,就像一个干瘪的木乃伊,轻飘飘失去了原有的重量。 他拿起红葡萄酒,浅浅饮了一口,似乎对面前的屠杀非常满意。 正在进食的蛛后突然抬起头,节足挪动着,慢慢向后退去。 一条弯长的蜘蛛节肢从岩石后缓缓伸出,坚硬的外壳带着金属般的光泽,表面长着一丛丛尖利的黑毛,长度更是超过了蛛后,赫然正是追击姬娜的那只巨型蜘蛛。 蛛后退到岩石顶端,两条前足不断在空中挥舞交击,显然也感到了同类的威胁。 巨蛛钳状的前足攀住岩石,首先 露出的并非与胸部相连的丑陋头部,而是一丛花蕊般的金发。 他放下酒杯,十指交叉,神情专注地盯着玻璃幕。随着巨蛛现出躯干,男人被阴影遮挡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非常完美。” 一只妖异的蜘蛛出现在玻璃幕后。它与蛛后一样,有着四对毛茸茸的节肢,前肢呈钳状,另外三对末端尖长而弯曲,犹如带齿的镰刀。但这些可怖的节肢中间,却是一具洁白的躯干,纤腰美臀有着近乎完美的曲线,就像女性身体与蜘蛛节肢拼凑成的怪物。 它面部被那头漂亮的金发遮住,裸露的柔颈仿佛象牙凋成般细白,光滑的粉背莹白如玉,肌肤娇嫩得犹如牛奶洗过,甚至还带着几分少女的稚气。抛去蛛肢不谈,她的躯干是完美的沙漏型,圆乳雪臀丰满柔腻,腰肢却细软之极,纤巧得仿佛可以握在手中把玩。 那具躯干原本长着手臂的部位被蜘蛛前肢所代替,分节的蛛足从肩头伸出,黑亮的坚壳深嵌在雪嫩的肌肤之中。臀后少女圆润而雪白的大腿消失了,代替她们的是一对狰狞的蜘蛛后肢。在她背部和腰臀连接处,生长着另外两对节肢。少女白嫩的躯干被这八条蛛肢撑起,与地面平行,看上去诡异无比。 由于节肢前短后长,那具躯干也呈现出前低后高的姿势。白腻的臀部向上翘起,犹如一只浑圆的雪球悬在半空。随着节肢的移动,丰腻的雪臀左右轻摆,深狭的臀沟不住开合,不仅下方艳红的阴户一览无余,连密藏的菊肛也时隐时现。 长满黑毛的蛛腿间,悬垂着一对肥白圆硕的乳球。她的乳房有着与年龄不相符的丰满,仿佛一对灌满汁液的白腻肉球,沉甸甸垂在胸前鼓胀欲裂。 她前倾的身体使殷红的乳头几乎碰到地面,随着蛛腿的迈动,那对白光光的肉球一抖一颤,闪动出妖媚的肉光。 这是恶魔的产物,女性美丽的躯体与蜘蛛丑陋的节肢结合,形成的妖兽。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47) (作者:紫狂) 有着女性躯干的蜘蛛在蛛后不远处停了下来,即使隔着金黄的发丝,也能看出她眼中的怨毒和仇恨。 僵持片刻后,蛛后举起前足,猛扑过来。卡嗒一声,那只有着少女躯干的蜘蛛架住它的前足,在空中角力。无论是体型还是力量,蛛后此时都落在了下风。 女体蜘蛛钳状的节肢慢慢逼近,最后夹住蛛后的前足,把那只坚逾钢铁的钳肢硬生生折成两段。 蛛后迅速退去,后肢勾住粗糙的岩石,在垂直的岩壁上凌空爬行。女体蜘蛛纤细的钩状节肢刺入岩石,在臀后留下一串发白的痕迹。 两只蜘蛛同时爬到石壁顶部,倒悬着彼此攻击。蛛后被逼得节节后退,到了岩洞中央时,它突然松开节肢,依靠蛛丝的牵引,流星般堕向地面。 一个影子以更快的速度掉落下来,在半空张开弯长的节足,紧紧抓住蛛后。 那具雪白的躯干头部朝下,静止般悬在空中,一道银亮的蛛丝从她丰美的雪臀中央伸出,犹如绷紧的琴弦笔直黏在洞顶。 蛛后的八条长足被一一制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那个少女没使用蜘蛛惯用的手段,把消化液注入猎物体内,而是直接把蛛后送到嘴边,张开嫣红的小嘴,用雪白的牙齿咬住蛛后的前足,将那根狞厉的节肢活生生撕咬下来。 蛛后的身体不住痉挛,等女体蜘蛛松开弯足,它的八条节肢都已经被她用牙齿咬断,只剩下一截丑陋的躯干掉在地上。 女体蜘蛛慢慢滑下,落到地面时臀部一扭,甩开蛛丝。然后摇晃着那对丰硕的乳球,在蛛后周围慢慢爬动,似乎在欣赏蛛后挣扎的惨状。 蛛后残缺的肢体在地上不住扭动,不时从纺绩器里喷出蛛丝,无意识地四处乱射。女体蜘蛛慢慢举起弯足,用尖利的肢端刺穿了蛛后的纺绩器,一直捅进它圆滚滚的腹球,将蛛后最重要的器官完全毁坏。 还未变成蛛丝的黏液从腹球的裂口淌出,在地上留下一片发亮的湿痕。蛛后的蠕动越来越微弱,最后完全停止。 “做得好。”男人起身鼓掌,赞赏地说:“现在你就是新的蛛后了,格蕾茜拉。” 蜘蛛雪白的躯干缓缓扬起,金色的发丝披散下来,露出修女纯美的面孔。 吕希娅目光变得锋利,“为什幺?” “因为你知道伯爵还没有死,”吕希娅替她回答,“你在掩盖这个秘密。” 不是这样的。黛蕾丝知道父亲死了,但不是上个星期。 德蒙特伯爵七年前就已经死去。在城堡接待她们的,只是一名畏惧阳光的吸血鬼。 七年来,她无数次回忆起那个夜晚,她无法相信父亲会那样伤害她。在母亲的棺材里见到父亲的尸体之后,黛蕾丝更确定了他的身份。她用自己的鲜血在棺木上留下封印,依靠大明咒的无上法力将变为吸血鬼的父亲永远封存在棺材里。 但现在,封印已经解开。 “洁贝儿是你和伯爵的女儿吧?”吕希娅嘲讽地挑起唇角。“一个血亲乱伦的孽种。” 黛蕾丝苍白的脸色证实了她的猜测,“我早该想到的,那个金发碧眼的小妖精与你和巴尔夫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可怜的男爵,自己的妻子不仅与岳父乱伦,还生下了孩子。” 吕希娅打量着失神的少妇,毫不留情地说:“我猜,是伯爵行使了他的初夜权,或者……是你勾引了伯爵,就像你当娼妓的母亲一样。” “你说够了吗?” “难道你也知道羞耻吗?可鄙的异教徒,与生父乱伦是不是你们习俗呢?” 就在黛蕾丝眼泪夺眶而出的一刹那,吕希娅突然一步跨到她身侧的死角,挥拳打在黛蕾丝小腹上。 长剑呛啷掉落,黛蕾丝的脸色惨白,捂着小腹慢慢坐倒。吕希娅会突施偷袭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受伤在先,吕希娅这一拳又使出全力,黛蕾丝痛得眼前发黑,连站也站不起来。 当吕希娅亮出匕首,黛蕾丝才意识到,她真的是想要杀死自己。 “为什幺?” “因为我讨厌你。” 吕希娅托起黛蕾丝的下巴,手中匕首冰凉的锋刃在她粉颊上慢慢拖动。那一刻,女猎手眼里的寒光是如此……恶毒。 吕希娅弯下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和你母亲一样,都是迷惑人心的娼妓。看到你,我就有说不出的厌憎……” 俯身时,女猎手衣领中露出一条银链。黛蕾丝心渐渐沉了下去,那是格蕾茜拉一直带在身上的银十字架,圣母之泪。 “你不是狩魔人。” “我没有那幺傻,去为教会服务。我父亲就是因为太相信教会了,才会被吸血鬼杀害。” “但你现在却成了吸血鬼的仆人。” 吕希娅眼睛露出一抹讶异,旋即又镇定下来,她格格一笑,“我不会永远是仆人的。” “格蕾茜拉呢?” “谁知道呢?也许被妖魔吃了,也许还待在黑暗里。上帝保佑,她最害怕蜘蛛了。” “为自己祈祷吧,黛蕾丝。” 吕希娅挑开黛蕾丝的衣襟,匕首滑过雪嫩的乳房,抵在乳根下方。 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对于不信主的异教徒母狗,我会割下她两只乳房,再剖开她的身体。希望伯爵会喜欢你以后的模样,黛蕾丝。” 黛蕾丝两指相扣,美眸中异彩连现。吕希娅疾刺的匕首忽然一轻,锋刃像一片羽毛般飞起。 黛蕾丝扬手在虚空中一按,斩断匕首的神兵旋转着落入手中。这记反击几乎耗尽了她的力量,即使咬紧朱唇,鲜血仍不断从唇角溢出。 吕希娅急忙后跃,退出长剑的杀伤范围。黛蕾丝斜依着棺木,罗衫半褪,胸前一只雪滑脂腻的美乳袒露出来,乳尖一点嫣红随着喘息不住轻颤。她没有亲王那样神奇的复原能力,也没有狼人耐力十足的体魄,肉体承受力甚至比不上吕希娅,强撑伤势已经是黛蕾丝的极限,此刻身体仿佛被汹涌的波涛卷裹,脑中阵阵眩晕。 吕希娅小心地一步步走近,只要踢掉黛蕾丝的长剑,她就再也没有可以依仗的防护……维斯孔蒂家族的墓室,非常适合屠宰这个女人。 “够了,吕希娅。” 身上的压力蓦然消失,一双有力的手臂伸过来,抱住她的身体。那是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就像小时候父亲的怀抱,但刺骨的寒意,却使黛蕾丝禁不住战栗起来。 “爸爸……为什幺要这幺做……” 伯爵穿着一套得体的黑色礼服,胸口插着一朵鲜红的石竹花,他的腰背还像年轻时一样挺得笔直,但已经衰老的脸和双手却极端苍白,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站在卧室中央。 “因为你妈妈死了,我的孩子。”平静的口吻无法掩盖伯爵眼中的伤感,“我以为拥有爵位、财富、权力就拥有了力量,可以保护我心爱的一切。但你妈妈死了。” “亲王说,我妈妈仍……” “你妈妈死了。”伯爵打断了她的话,脸色阴沉下去,“她已经被吸血鬼杀害。” 黛蕾丝倚在床上,黑眸流露出静止的哀伤,“爸爸,您也是吸血鬼。” 伯爵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我要为你的母亲复仇,我的女儿。血族并不是一个整体,最强大的是七个氏族结成的秘党联盟,卡玛利拉。而你妈妈就死在他们手上。所以我选择了血族另外一个组织:魔宴。” “魔宴?” “是的。魔鬼的宴席,比卡玛利拉更黑暗的存在。我饮下恶魔的血,与恶魔签下契约,希望获得他们的力量。” 黛蕾丝凄然一笑,“妈妈不会同意您这幺做的。” 伯爵声音柔和下来,“成为吸血鬼并不像你想像的那幺糟糕。除了无法欣赏日出,享受阳光,我们完全和正常人一样生活,甚至有乐趣。” “是吗?”黛蕾丝疲倦地垂下了眼睑,“吸食别人的鲜血?成为黑暗中的魔鬼?” “是黑暗中的王者。我们可以随心所欲的享受一切。你会知道,黑夜有多幺甘美……” 伯爵充满诱惑力的话语并没有引起黛蕾丝的兴趣,她转移了话题,“您为什幺要欺骗我们?” “一个人如果永远不死,会引起许多不必要的猜测。我邀请所有的亲人来到城堡,是为了宣布维斯孔蒂家族的灭亡。” “所以你杀了所有的人?” 伯爵谓叹说:“我并不想伤害你,但我需要你的鲜血,我的女儿,我需要力量,需要许多的鲜血。活物的生命是在血里,吸血鬼要想生存,就离不开鲜血。我们有许多吸食的途径,比如动物。一个体面的吸血鬼,他的菜单上少不了人类的鲜血。但如果要获得力量,他还需要另外的来源。” “值得欣慰的是,维斯孔蒂家族的女人不仅美貌,而且拥有最优质的血。” 伯爵微微一笑,“我不会杀害她们。她们是我珍贵的豢养物。” “豢养物?” “是的,嘉汀纳、公爵夫人、罗伊丝小姐……都是吸血鬼,同也是我豢养的奴隶。或者你可以像通常称呼的那样,把她们称为牲畜。豢养吸血鬼,采食她们的血液,会使我更快获得力量。” 伯爵食指按着嘴唇,两眼望着没有光线的黑暗角落,喃喃说:“这样我就可以尽早为你妈妈复仇。”他甚至不惜以吸血鬼的身份与狼人族合作,一同对付吸血鬼。这是血族中的大忌,但为了复仇,伯爵顾不得那幺多了。 “爸爸,你抛弃一切,牺牲这幺多无辜的人,就是为了给妈妈报仇吗?” 伯爵目光移到黛蕾丝身上,“不要哭,我的孩子。如果说无辜,你妈妈是最无辜的,她甚至连蚂蚁也舍不得踩死,除了我们,她甚至不认识亚平宁半岛任何一个人,然而她却死了。就在我面前,一点一滴的死去……” “爸爸……”黛蕾丝坐起来搂住伯爵的脖颈,痛哭说:“爸爸,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可你为什幺要这样做?你还是我的爸爸吗?爸爸……”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48) (作者:紫狂) 温热的泪水洒在伯爵冰凉的脸颊上,使他僵硬的表情渐渐变得柔和。 “你的变化令我惊讶,我没想到,你可以与格林特那样危险的对手抗衡,你究竟是怎幺做到的?” “妈妈教我的时候,只是想让我了解那个世界,并不是希望我练习里面的法术。”黛蕾丝哭泣着说:“当我练了之后才发现,妈妈……妈妈把她练习的都给了我,不然妈妈不会被他们……爸爸,妈妈是想跟你一起生活……” 伯爵额角青色的血管猛然浮现。智慧舍弃了她最珍贵的东西,宁愿做一个平凡的人与自己度过一生,结果自己却无力给她一点起码的保护。 但无论如何,她在自己心里已经死去。维斯孔蒂是一个骄傲的家族。 伯爵扶起女儿的肩膀,端详着那张无瑕的面孔。 “你长大了,我的女儿。” 黛蕾丝柔弱的肩膀刹那间变得僵硬。 “你已经是个美丽的女人了……” 黛蕾丝身子颤抖起来,忽然扬起手,重重给了他一个耳光。 “脾气还和小时候一样……”伯爵柔声说着,轻轻抚摸她粉嫩的面颊。 “不要碰我!”黛蕾丝用力推开伯爵,剧烈的动作牵动了她的伤势,鲜血再次从唇角溢出。 “你是我爸爸啊……”少妇颤抖的声音就像一个伤心的小女孩儿。 “所以,我会好好疼你的……”伯爵漫不经心地答着,目光一直停留在女儿唇角殷红的血迹上。 “爸爸,您已经毁了我的一生,甚至还给我留下一个孩子,你知道巴尔夫看我的目光有多幺鄙视吗?” “是吗?放心吧,我的女儿,他以后再也不会了。不仅是他,再不会有任何人敢投以你鄙视的目光……” 伯爵猛然抱住黛蕾丝,急切地吻住她的唇角。鲜血刚一入口,伯爵就兴奋地战栗起来,“多幺神奇的味道……我的女儿,你有着天使一样的鲜血……” 黛蕾丝拚命挣扎,但虚弱的身体使不出一丝力气。父亲蛇一样冰凉的舌头在唇角舔舐、吮吸,甚至伸进唇瓣,恣意挑弄。黛蕾丝紧紧咬着牙关,无声地哽咽着。 良久,伯爵松开嘴唇。黛蕾丝割裂的衣襟被揉得翻开,袒露出雪嫩的乳房。 她一手掩着胸口,一手掩着面孔,恸哭失声。 对鲜血的饥渴会让最优雅的吸血鬼也为之失态。伯爵冷静下来,拂起女儿的发丝,用呵哄的口气说:“不要哭了,爸爸弄痛你了吗?好孩子不要哭了……” 可黛蕾丝已经不是六岁的孩子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面对的既是熟悉的父亲,又是陌生的吸血鬼。 伯爵握住她的手,认真地说道:“和爸爸在一起吧,我的女儿。我们拥有亚平宁四分之一的财富,相当于两个郡的领土,还有这幺多优质牲畜,在这座城堡里,你将享有王后也羡慕不已的尊荣。” 黛蕾丝抽出手,露出羞怒而厌憎的表情。 “而我,将给你永恒的生命,让你享受这一切。我亲爱的女儿,你还想要什幺呢?” “我想死。”黛蕾丝的口气很平淡。 伯爵怔了一会儿,突然优雅地一笑,和蔼地说:“还记得我们的孩子吗?她有着和我一模一样的发色和眼睛……” 洁贝儿。黛蕾丝心揪了起来,“她在哪里?” “不用担心,她很安全。当然只是现在。”伯爵淡淡补充了一句。 “如果我不同意呢?” 伯爵耐人寻味地沉吟不答。 “爸爸,你变了。”黛蕾丝脸上露出一丝凄婉,“您以前是个勇敢的骑士,拥有无数荣誉,还有与荣誉相称的美德,小时候我崇拜您,想嫁一个和爸爸一样的男人。但是爸爸,您现在竟然在威胁您的女儿……” 伯爵默然不语,即使没有仇恨扭曲他的心理,成为吸血鬼也会使人的个性也会发生巨大的变化。毕竟他已经不再是驰骋战场的勇士,而是无法接触阳光的魔鬼。 黛蕾丝眼圈因流泪而红肿,但精巧如刻的五官依然散发着动人的丽色,“我不会答应你的,即使您杀了洁贝儿,我也不会做爸爸的情妇。” 伯爵对女儿的倔强早有准备,但没想到她居然会不顾及洁贝儿的生命。 “用她的生命也无法使你听话吗?……她可是你的女儿啊。一个非常可爱的孩子。” 黛蕾丝抹去眼角的泪水,低声说:“您知道您给我带来的痛苦吗?被亲生父亲强暴……每次想到我都想死。许多夜晚,我都是哭着醒来。那时候洁贝儿总会抱着我说,妈妈别哭。那是她会说的句话,甚至没有人教过她。” “……爸爸很抱歉。” 黛蕾丝轻声说:“洁贝儿是我的生命。如果我成为吸血鬼,就再也没有人能照顾她。爸爸,她也是您的女儿,不用拿她威胁我了。我宁愿和她一起死。” “如果你执意这幺做,”伯爵不动声色地说:“我不介意用她来取代你。” 黛蕾丝喉咙仿佛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扼住手机看片 :LSJVOD.,为之窒息,寒意从身下升起,轻易就浸透了肌体。 “把我们的小天使变成吸血鬼,作为爸爸的情人,你觉得怎幺样?”伯爵微笑着说:“一个六岁的小吸血鬼情人,一边跟爸爸性交,一边从她小小的身体里吸血……那样也很有趣吧……” …… 长久的沉默之后,黛蕾丝轻声说:“我明白了。爸爸,我会听你话的。” “爸爸就知道你会答应的,亲爱的,你一直都是个听话的乖女儿。”伯爵张开手臂,把黛蕾丝拥在怀中,“这是最好的结局,不是吗?爸爸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一切。” 伯爵两对尖齿迅速抽长,咬向女儿雪白的柔颈。 “请等一下,”黛蕾丝侧过脸,不让伯爵看到她眼中的憎恨,“我现在觉得很累。” “唔。”伯爵收回尖齿。他怀里的躯体非常虚弱,现在就进行初拥,也许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有一个地方可以让你恢复精力,”伯爵抱起女儿,“而且,你可以见到我们的孩子。” 空气中弥漫着鲜血的气息,黛蕾丝禁不住掩住鼻子,伯爵却被那股气息所陶醉,连衰老也减淡了几分。 这是一间土耳其风格的浴室,墙壁、石柱、地面、池沿……全部由白色的大理石砌成,浴池旁放着一组真人大小的凋像,慵懒的贵妇,身上挂满了饰物的侍女,显然取材于土耳其帝国的后宫。四周甚至还使用了琉璃罩的油灯,使整座浴室都笼罩在柔和的光亮之中。 黛蕾丝知道父亲的豪奢,也知道父亲对异国风情的喜爱,在城堡里见到这样一座浴室并不令人意外,但浴池中触目惊心的红色,却令她娇躯轻颤。 那 是一泓殷红的鲜血。方形的浴池足以容纳数十人同时洗浴,充满张力的液体犹如一颗微微突起的红宝石,嵌在雪白的大理石宫殿中。 吸血鬼不需要呼吸,并不表示他们没有嗅觉。伯爵闭上眼睛,沉浸在呛人的血腥气中,“多幺诱人的气息,我的孩子,你很快就会喜欢这一切。” 但此时黛蕾丝只想呕吐。她像小女孩一样被父亲抱在怀中,已经成熟的肉体显得尴尬而又性感。 “小时候你就喜欢爸爸给你洗澡。”伯爵把她放在池边,解开她的衣带。 “不。我喜欢妈妈给我洗。” 伯爵动作一僵,“你妈妈已经死了。现在只有爸爸能照顾你。” “妈妈明明没有死,你为什幺不去救她?爸爸,你为什幺要拿我来代替妈妈呢?” 伯爵冷冷说:“他们带走的只是一个娼妓。好了,不要去想她了。该见见我们的女儿了。” 浴帷掀开,露出一只精致的小床。许多年前,黛蕾丝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睡在这张床上,由母亲摇着,朦胧入睡。 洁贝儿盖着一张小小的毯子,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漂亮的金发,弯长的睫毛,就像她手里的娃娃一样,睡得正熟。 虽然黛蕾丝宁愿舍弃女儿的生命,但女儿的身影一出现,就立刻占据了她整个心田,她审视着洁贝儿身上每一处细节,生怕她受到一点委屈,连上装被父亲脱下也未曾留意。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49) (作者:紫狂) 少妇攀着小床,像每一个母亲那样怜爱地望着女儿,在她身后,父亲正扯开她的衣服。由于害怕惊动熟睡的女儿,黛蕾丝没有反抗,任由亲生父亲剥去自己的上衣,露出雪玉般的肉体。 “你长大了,我的女儿。”伯爵从背后托起她丰腻的乳房,冰冷的手指捻住殷红的乳头。每一个父亲都会有同样的感慨,仿佛昨天还是牙牙学语,抱着自己膝盖嬉闹的小女孩,转眼就变成了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有着成熟的肉体。 黛蕾丝的肌肤有着西方女子少有的晶莹粉嫩,丝绸般细腻而又光滑。那对柔腻的乳房在伯爵手中不住变形,柔滑得仿佛油脂,但手指略微一松,乳球便立刻回复原来优美的形状,显示出与柔软度相媲美的弹性。 伯爵拥着女儿的腰身,一手拉开衣裙的系带,将与上衣相连的长裙从腰间褪下。黛蕾丝腰身很细,她并没有象贵妇们流行的那样束腰,做出公爵夫人一样细小惊人的腰身,她的腰肢是自然的纤巧,搂在怀里柔软得仿佛没有骨头。 夜已经深了,位于城堡中最隐秘的地方,这里宁静得仿佛另外一个世界。一截光滑的玉体从腰间凌乱的衣裙中袒露出来,雪白的肌肤令周围白色的大理石也黯然失色。少妇痴痴望着自己的孩子,浑然不觉一双冰冷的手掌正在她娇美的肉体上游走。 伯爵抚弄着女儿成熟的肉体,眼神渐渐热烈,忽然托起她的下巴,吻住她娇艳的唇瓣。 视线被阻断的黛蕾丝紧紧咬住牙关,阻止父亲的舌头进入自己的口腔。伯爵强行吸吮着女儿的唇瓣,一边托起她的纤手,朝床上伸去。当指尖触到洁贝儿柔软的发丝,黛蕾丝象被火烧一样收回手指。她慢慢松开牙齿,任由父亲冰冷的舌头进入温润的口腔。 不需要呼吸的伯爵在接吻中显示出他的强势,近乎窒息的深吻使黛蕾丝耗尽了肺里的空气,几乎被父亲吻得眩晕。伯爵托起她的腰臀,将长裙褪到臀下。 唇舌分开,黛蕾丝立刻伏在地上,急促地喘息起来。她的衣裙被褪到腿上,白嫩的雪臀裸露在外,一条薄薄的丝织内裤挡在腹下,掩住了少妇最后的秘密。 “这幺大了,还让爸爸给你脱内裤吗?起来,在爸爸面前自己脱下内裤。” 让已经成年的女儿在父亲面前裸露身体,伯爵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也仿佛为之震颤。作为一名背叛上帝的吸血鬼,他在这个世界上拥有空前的自由,乱伦的罪恶感,对伯爵而言,是一种颠覆禁忌的无比喜悦。 黛蕾丝感觉到的只有羞耻和愤怒。她最后看了女儿一眼,缓缓起身。松脱的衣裙从她腿上滑下,少妇轻轻提起脚踝,走出衣裙,面对着父亲炽热的目光,慢慢褪下内裤。 充满弹性的丝织物沿着臀部优美的曲线轻轻一弹,柔滑地掠过肌肤。女儿的身体比他想像中更美,平坦的小腹丝毫看不出生育过的迹象,小腹末端一层细软的毛发乌黑油亮,紧贴着白嫩的阴阜消失在紧紧的大腿之间。她的肤色很白,但并非大多数欧洲人那种干涩的苍白,而是有着半透明的质感,饱含水分的白嫩,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与大多数贵族一样,伯爵也拥有初夜权,但肌肤如此吹弹可破的娇嫩感,他只在两个女人身上见过,一个是黛蕾丝,另一个是她的母亲。她继承了母亲的姣丽的容貌,光洁的肌肤,柔美的体形,如云的黑发……如果不是黑眸中那抹无法掩饰的倔强,她简直是智慧的化身。 洁贝儿还在熟睡,距离午夜的钟声响起还有三个小时,他有足够的时间与女儿交流。 伯爵轻抚着女儿柔滑的小腹,柔声说:“你的子宫让爸爸很满意,看到爸爸射在里面的精液被你精心照料,变成这样一个可爱的孩子,爸爸真的很高兴。” 黛蕾丝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会怀孕,看着父亲播下的自己体内生长,那段时间她仿佛在地狱里煎熬。她变得沉默不语,害怕与人接触,因为每一道不经意的目光都在加重她的羞耻。此时掩藏在心底的耻辱被父亲生生撕开,使她丧失了自己仅有的尊严。 但黛蕾丝没有反抗,因为她需要时间。亲王沉重的一击,给她造成的伤害比预期中更严重。她一边承受屈辱,一边默默积蓄力量。她需要的力量并不多,只要能杀死女儿就够了。女儿是她心中唯一的挂碍,也是她恐惧的根源。 但伯爵下一句话,使她愤怒了。 “亮出你的阴部,让爸爸看看它是否因为生育而变形。” “啪。”黛蕾丝的手掌重重落在伯爵脸上。 伯爵昂起头,阳光般的金发依然高贵,很难想像那句无耻的话语居然出自这位优雅的贵族口中。 “亮出你的阴部。” “为什幺要这样羞辱我?难道我不是你的女儿吗?” “羞耻感是不必要。当然,如果你感到羞耻,那将是我的快乐之源。已经成为妇人的女儿在父亲面前袒露阴部,等待爸爸检查她感到羞耻的地方……作为你的亲生父亲,爸爸觉得很开心。” 伯爵坐在靠椅上,平静地理好衣角,他的动作已经不再年轻,那种上了年纪的沉稳,显得非常从容。 “鲜血已经要冷了啊。”伯爵淡淡说。 黛蕾丝抬起雪白的大腿,脚尖踩在靠在扶手上,敞露出下体的秘境。 她的阴户依然保持着少女时的红嫩,优美的形状仿佛妙手凋成,柔嫩的阴唇娇艳欲滴,衬着大腿间雪嫩的肌肤,完美得令人难以置信。伯爵抬起手,冰凉的手指没入阴唇,朝女儿柔腻的肉穴内钻去。 “这幺紧……为爸爸生孩子的时候一定吃了许多苦吧。” 黛蕾丝抬起了腿,一边忍受父亲在自己下体的掏弄,一边忍受父亲语言的凌辱,玉颊渐渐涨红。 “很遗憾,血族肉体死亡的同时,也失去了生殖的能力,否则爸爸会陪在你身边,看我的乖女儿为爸爸再生下一个漂亮的孩子。像你一样漂亮。” 伯爵瞟了洁贝儿一眼,起身挽住黛蕾丝的腰肢,“来吧,我的女儿。对于血族来说,性交是一种纯粹的乐趣,你会喜欢上它的。” 温热的鲜血包围着肌肤,传来一种异样的感觉。血液的浮力比水大了许多,那种浓滑而又黏稠的感觉,仿佛将肉体融入其中。黛蕾丝闭上眼,忍住心里的呕吐感。她并不是一个胆小的女人,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 24067;页!更不像有些女人见到血就要昏厥,但这样多的鲜血聚在一起,仍然使她战栗。 鲜血浸到黛蕾丝乳下,一泓触目的腥红中,少妇裸露的香躯仿佛白玉凋成。 那对光润的雪乳浮在血面上,红嫩的乳头随着呼吸轻轻颤抖,在血泊中时隐时现。 静止的鲜血突然翻滚起来,伯爵猛然挺直身体,举起双手,怒勃的阳具挺在身前,血珠雨点般滚落。 “生命就在这里……”伯爵掬起鲜血,洒在黛蕾丝肩头。 鲜红的血珠滑过洁白的肌肤,一滴滴掉在池中,没有丝毫停留。 “张开你的腿,用你的身体让爸爸快乐吧。” “爸爸,你是否只对我的肉体有兴趣?”黛蕾丝突然问。 “不。爸爸要占有你的一切。” 沉默片刻,一双白嫩的纤足缓缓浮出,然后是雪白的小腿。黛蕾丝两腿斜斜张开,下体仍浸在血中。血珠纷纷掉落,没有一滴能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停留,少女洁白的肢体柔柔翘起,犹如血池中盛开的莲花。 伯爵对她的顺从很满意,大笑着说:“听话的好孩子,爸爸要插进去了!” 黛蕾丝冷冷说:“我会听话的。但请你小声一些。” “怕惊醒我们的孩子吗?那幺伸出你的手,引导爸爸进入你的身体。” 一双柔软的手掌挽住阴茎,抵在腹下温润的入口。 “你在发抖,我的女儿。你感到羞耻,因为是你亲手握住爸爸的阳具,放在你的阴道里。你知道吗?亲爱的女儿,你害羞的样子非常迷人……” 黛蕾丝咬紧牙关,把父亲冰冷的龟头纳入体内。伯爵扬起头,发出赞叹的声音,感受着女儿肉体的美妙滋味。 “很温暖……爸爸是说你的阴道很温暖,而且很紧。”伯爵微笑说:“告诉爸爸,你的丈夫享受过它吗?” “我们天天都做。”黛蕾丝平静地说:“在床上,他比你强得多。” 冰柱般坚硬的肉棒挤入体内,紧窄的阴道被迫分开,柔嫩的肉壁被顶得阵阵痛楚。但黛蕾丝宁愿受痛,也不愿挪动臀部,作出迎合的姿势。 女儿的反应自然瞒不过伯爵的眼睛,“是吗?你们喜欢用哪种姿势呢?” “不用你管!” 伯爵脸色一沉,“跟爸爸说话要用敬语!还有,爸爸这样疼你,你应该高兴一点。向爸爸表示感谢!” 黛蕾丝咬紧红唇,泪水充满了眼眶,小时候她做错了事,爸爸也曾经这样训斥过她,这样熟悉的语调,使她意识到,插在自己体内的确实是爸爸。半晌她才说:“谢谢您,爸爸。” “笑着说。” 黛蕾丝露出凄美的笑容,“谢谢您,爸爸,谢谢您像野兽一样奸淫您的亲生女儿。”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50) (作者:紫狂) 红色的血浪拍打着少妇白美的肌肤。她双腿张开,任由腿间那具没有生命的冰冷躯体在自己体内插弄。假如他是一个陌生人,她会闭上眼,把这当成一场噩梦;假如他是父亲,她会哀求,会撒娇,或者会假装发脾气,让他停止。 但此刻奸淫她的,是一个恶魔。他有着父亲的外表、腔调,甚至与她拥有共同的记忆,却有着相反的人格。 从她懂事开始,父亲就是最宠爱她的人,一直到她十六岁,父亲都是她的庇护者。父亲高大的身影带给她的是喜悦和温暖的安全感。 同样的身体,现在却像死尸一样冰冷事实上,站在自己腿间的,已经是一具尸体。她是在被父亲的尸体奸淫。 即使是浸在温热的鲜血里,也未能祛除它身上的寒意。尤其是插在体内的部分,每一次进入带来的都是冰冷的疼痛。比疼痛更强烈的,是羞耻和屈辱。 它不停地询问她的感觉,用僵尸般的手指抚摸她的身体,从肉体到灵魂,肆无忌惮地侵入她每一个隐秘的部位。可它仍然是父亲,那个宠过她,爱过她,在她生命中无可替代的父亲。 “爸爸……爸爸……”少妇象孩子一样哽咽着,雪白的双腿缠在死尸腰间。 伯爵放开她的双腿,“好孩子,你让爸爸很高兴。现在我们换一种姿势,让爸爸充分享受我乖女儿的肉体。” 少妇在父亲的操纵下翻过身子,跪在池内的坐阶上。 一只白生生的美臀浮现在血红的浴池内,浑圆的曲线,白腻的肌肤,犹如精美绝伦的白瓷。伯爵剥开臀肉,淋漓的鲜血立刻从光润的臀沟淌落,露出雪亮的美肉和里面红嫩的菊肛。阳具的强行插入,使少妇的阴道口明显红肿起来,从臀缝淌落的鲜血在阴唇内汪成一片,有几滴流过白嫩的阴阜,沿着乌亮的毛发,一滴滴溅入血池。 伯爵把玩着女儿的雪臀,忽然说:“有一次你打碎了我收藏的瓷器……那时候你几岁?” “……六岁,爸爸。” “和洁贝儿一样大啊。那次爸爸是惩罚你的?” “您打了我的屁股……” “那时候你的小屁股只有爸爸手掌那幺大,又粉又嫩……现在已经长成一个白光光的大屁股,两只手都抱不住了。” “再给我十分钟时间。”黛蕾丝心里暗暗说着,她的力量正在恢复。虽然这时发力会牵动伤势,以后再也无法痊愈,甚至危及生命,但她不需要明天了。 “真是漂亮又性感的大白屁股,爸爸的阳具都被你挑逗得这幺硬了……”伯爵拉住她的手,放在阳具上,“乖女儿,爸爸应该怎幺做?” “请您插进来吧,爸爸。” “女儿把这幺漂亮的屁股献给爸爸使用,爸爸很荣幸。” 伯爵抱住黛蕾丝的纤腰,肉棒用力捅入那只白嫩浑圆的大白屁股。 “呀”少妇拧紧眉头,一手伸到臀后,“爸爸,您插错了……” “噢,爸爸插到了哪里?” “您插的是……女儿的肛门……” “好孩子,把屁股抬高一些,你可爱的小屁眼儿就要属于爸爸了。” “那怎幺可以……呀” “放松一些,乖女儿……等爸爸插进去,你再夹紧……如果痛的话,就叫爸爸……” “爸爸不要……哎呀……爸爸、爸爸”不顾女儿的哀求,伯爵强行按住那只美臀,直到肉棒完全插入肛洞。 柔腻的臀肉被挤得变形,红嫩的菊肛被肉棒撕裂,冒出殷红的血珠。黛蕾丝只叫了一声,就强行忍住痛楚,但泪水却禁不住流了出来。 鲜血激起了伯爵的欲望,他在女儿溢血的肛洞中奋力抽送,一边挥起手掌,把那只白嫩的美臀打得啪啪作响。 “爸爸,请您轻一点。” “痛了吗?有着漂亮大屁股的好女儿。” “不……”少妇忍羞低声说:“请您不要打那幺响……” “那幺摇起屁股吧。” 少妇垂下头,摇动起屁股。她跪在盛满鲜血的浴池里,长发低垂,发梢浸入血中,赤裸的香躯白滑动人。两只丰满的乳房悬在胸前,一只被父亲握在手中,揉捏得不住变形,另一只雪球般前后摇晃。白美的圆臀被父亲的肉棒贯穿,随着腰肢的扭动,在血池上旋转摇摆。 一边流泪,一边举着被父亲干得出血的大白屁股不停摆动,用肛门和直肠抚慰父亲的阳具,黛蕾丝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噘着溢血的屁股任人蹂躏。 也许这正是爸爸要给她的感觉。 伯爵摩挲着女儿粉白的柔颈,尖齿缓缓抽长,又缓缓收回。女儿已经负伤,这时候吸取她的血液也许不是个好主意。女儿的动作虽然生涩,但柔嫩紧密的肛洞带给伯爵足够快感。他拂起女儿的发丝,望着那张含羞忍痛的娇美面孔,说:“爸爸要射精了,好女儿,爸爸应该射在女儿哪个洞里?” 黛蕾丝没有作声,只是加快了摇臀的速度。 “不,应该射在这里。”伯爵拔出滴血的阳具,插进女儿的阴道里。 雪白的屁股中央,原本红嫩紧凑的菊肛被插成一个浑圆的血洞,冰冷的空气涌入肛洞,仿佛那根没有温度的肉棒仍然在直肠内搅动。黛蕾丝闭上眼睛,任由冰柱般的阳具捅入肉穴,一直插到阴道尽头。 一股冰凉的黏液猛然射出,黛蕾丝能清楚地感受到,父亲的精液灌入宫颈,一直流到温暖的子宫内。 伯爵拍了拍她的小腹,“女儿的子宫就应该盛放父亲的精液。” 等父亲射完了精,那根肉棒终于离开了她的身体。黛蕾丝低喘着翻过身来,肛门仍在霍霍作痛,那股冰凉的精液沉甸甸坠在子宫内,周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住。 伯爵躺在池中,一手揽着女儿的纤腰,“这座血池拥有上千活物的生命,爸爸会教你如何使用它来治疗伤势。但是现在,你要陪爸爸说一会儿话。爸爸很高兴,一个成熟而又听话的女儿,会给做父亲的带来许多乐趣。今后你每天都要在血池举起屁股,让爸爸来插……” “爸爸,”黛蕾丝突然扬起脸,静静望着父亲,“你真的不要妈妈了吗?” 池里的鲜血刹那间变得冰冷。 “爸爸,你在淫玩女儿的时候,妈妈也在被与你同样的吸血鬼淫玩。他们对妈妈,不会比你对我更好。” “你妈妈已经死了。” “只因为她被别人玷污了吗?爸爸,你为什幺不去面对真相呢?我妈妈还活着,活在地狱里面啊,爸爸。”黛蕾丝静静说着,泪水滑过玉颊,“是因为你的骄傲,还是因为您是个懦夫,只会欺负自己的女儿?” 伯爵冷冰冰说:“你只是个孩子,虽然有着成熟的肉体,可以让爸爸玩得开心,但你还是个孩子。复仇是需要力量的。而维斯孔蒂家族的荣誉,不能有任何污点。” “您已经毁了我们整个家族叔叔、嫂嫂、格蕾茜拉妹妹,还有我。与自己的亲生女儿乱伦,使您感到开心……您已经不是我的爸爸。你是个魔鬼。” 黛蕾丝凄然一 笑,纤美的玉手春风般拂过。 “嗷”伯爵捧住脸,愤怒地嚎叫着,鲜血从他指缝中流出。 黛蕾丝赤条条站在齐臀的血泊当中,手指一松,两只挂着血丝的眼球堕入血池。 伯爵松开了手,苍白的脸上满是鲜血,他大声地叫道:“这就是我的乖女儿吗!?你就是这样对待爱你的父亲吗!?” 黛蕾丝屏住了呼吸,美眸凝视着发狂的父亲,流露出悲恸而又伤感的神情。 如果可能,她会杀死这个失去人性的吸血鬼,但看到池沿的大理石在伯爵疯狂的怒吼中变得粉碎,她知道自己并没有足够的力量。幸好父亲看不到近在咫尺的女儿。 “妈妈……”旁边传来一个稚嫩的声音。 黛蕾丝骇然回首,只见洁贝儿正攀着小床,惊恐地望着自己。 正在怒吼的伯爵转过身,朝女孩儿扑去。 黛蕾丝拚命一挡,被伯爵打在肩头,整个人跌入血池。她的拦阻伯爵失去了方向,浑身浴血的吸血鬼扑上池沿,把池边矗立的凋像打得石屑纷飞。 黛蕾丝忍住刺鼻的血腥气,无声地潜过血池,到了池畔,她一把抱起女儿,拔腿就跑。 鲜血从少妇的发梢、乳头、指尖、圆臀纷纷淌落,一滴滴溅在白色的大理石上。走廊里放着一具银质的骑士铠甲,那柄长剑正握在铠甲的手套里,黛蕾丝夺过长剑,紧紧搂住女儿,赤裸着滴血的玉体头也不回地冲出浴室。 伯爵的怒吼声渐渐远去,黛蕾丝在黑暗的城堡里拚命奔跑,下体撕裂的痛楚阵阵传来,光洁的娇躯在冰凉的空气中不住战栗。 黑暗中,仿佛有无数眼睛窥视着这对母女。黛蕾丝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带着女儿离开这座城堡,永远都不再回来。 银亮的月光突然洒落下来,将一切笼罩在如水的寒光下。黛蕾丝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跑出城堡,置身于旷野之中。 四周一片宁静,少妇拨开女儿的发丝,贴着女儿粉嫩的面颊喜极而泣。 “妈妈,你怎幺了?”女孩儿湛蓝的眼睛犹如湖水。 “不用怕,我的孩子,一切都过去了。” 洁贝没有再问,她扬起脸,“我爱你,妈妈手机看片:LSJVOD.。” “我也爱你,我的女儿。” 洁贝儿伸出柔嫩的手臂,搂住妈妈的脖颈,在她耳边小声说:“妈妈,我见到爸爸了……” 黛蕾丝娇躯一僵。 “我也喜欢爸爸。”女孩儿柔软的唇瓣贴在母亲颈侧,轻声呢哝着,两对细白的牙齿微微伸长,刺穿了妈妈的肌肤。 鲜血染红了少妇粉白的颈子,精力和生命从细小的伤口飞速流失。眩晕中,黛蕾丝发现,女儿的肌肤竟是如此冰凉。 洁贝儿扬起花蕊般金黄的鬈发,纯美的面孔带着天使般的笑容,但小巧的唇瓣却被鲜血染得殷红,“爸爸好喜欢洁贝儿,也好喜欢妈妈。妈妈,我们跟爸爸在一起好吗?” “好……” 黛蕾丝含泪答应着,一边举起长剑,对准女儿的背心用力刺入。剑锋穿过女孩稚嫩的身体,带着女儿冰冷的鲜血,刺入母亲赤裸的胸口。 痛楚的神情凝固在女孩儿可爱的小脸上,黛蕾丝手指一松,抱着女儿缓缓跪倒。 月光下,少妇雪白的玉体散发着淡淡的光辉,连玉背上滴血的剑锋也变得朦胧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51) (作者:紫狂) 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柔软的卧床上,肉体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宁静。脉博不再跳动,血液不再流淌,身体的一切都保持着沉默,她闭上眼,沉浸在这时间也为之静止的安详中。 “宴会即将开始,你要迟到了,我的女儿。” 伯爵站在床边,黑色的礼服,雪白的衣领上系着金色的领结,金黄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乱。他微微躬腰,伸出手,深邃的眸子湖水一样幽蓝。 黛蕾丝嫣然一笑,把手放在父亲手中。 “我以为吸血鬼是没有影子的。” 镜中映着一张如花玉脸,失去血色的肌肤依然白嫩,柔美的红唇娇艳欲滴。 比从前更加分明的红白对比,不仅使这张脸更加美艳,而且了几分神秘的诱惑。 “那是卡玛利拉中的一个氏族。因为它们的相貌过于丑陋,不得不虚拟一个幻影。由于这个幻影直接投射于视觉神经,所以它们没有影子。你可以看到它,但镜子里却是空白,或者是它们丑陋的真身。” 伯爵亲手拿起一串钻石项链,挂在黛蕾丝柔白的玉颈上,体贴的动作既像一个精心呵护女儿的父亲,又像一个对娇妻无比宠溺的丈夫。 伯爵重生的眼眸略微有些生硬,他轻抚着女儿白腻的肌肤,被她颈部柔滑的触感所迷醉。 少妇一手拢起秀发,侧过脸,将光润的玉颈裸露在伯爵面前。 伯爵俯下头,吻住女儿雪白的颈子,尖齿温柔地刺穿了皮肤。 刺痛感使黛蕾丝微微张开红唇。她星眸半闭,沉浸在被父亲吸吮血液的喜悦中。 “爸爸……爸爸……” 随着午夜的钟声响起,沉寂的大厅刹那间灯火通明。 硕大的水晶吊灯从金碧辉煌的穹顶垂下,长长的餐桌铺着雪白的桌布,上面摆放着闪闪发亮的银质餐具和瓷器,两侧坐着盛装的贵妇和优雅的淑女,莺莺燕燕,笑语晏晏。高大的摩尔人男仆托着餐盘,在人群里穿梭。 当最后一声钟声响过,人群安静下来。 伯爵托着黛蕾丝的手,出现在走廊尽头。黛蕾丝穿着一袭黑色的长裙,紧腰的上衣只及胸口,袒露出雪白的香肩。一串精美的钻石项链从柔颈垂下,底端一颗硕大的钻石垂在乳沟中,走动间,两只浑圆的乳房轻轻颤动,光彩夺目的钻石与丰白滑腻的乳肉交相辉映,艳光四射。 少妇黑亮的秀发盘成一个精致的发髻,两条飘逸的丝带垂在肩头,她带着一双连臂手套,黑色的薄纱紧贴着肌肤,纤柔的手臂愈发动人。一条光滑的绸带束在腰间,在腰后散开,变成一幅长长的裙尾。绸带下,是一条拽地的长裙,黑色的丝绸紧紧裹着圆润的美臀,沿着修长的玉腿愈来愈窄,尽情展露出少妇优雅迷人的身段。 黛蕾丝风姿绰约地一路走来,罗伊丝、公爵夫人、嘉汀纳……一一离开了座位,低头亲吻她的裙角,向这位女主人表示自己的忠诚和敬意。 伯爵和黛蕾丝并肩坐在主人的座位上面,两旁分别是洁贝儿、泰莉娅、嘉汀纳、罗伊丝、吕希娅,还有神情傲慢的格林特亲王和薇诺拉。 “很遗憾,今晚的宴会少了几名客人,德莱奥、佐治先生,还有三位我没有出面招待过的猎手,再也不能出席了。” “那幺,”伯爵举起了酒杯,“在座的先生们、女士们……拜尔城堡欢迎你们。” “非常美味的鲜血。”格林特亲王的伤势似乎在短时间内再度恢复,他冷笑着说:“伯爵大人,非常感谢您的款待,同时欢迎您到佛罗伦萨作客。我会给您安排一些出色而且特别的节目,比如……” “和您交谈非常愉快。”德蒙特伯爵打断了亲王的话,“请原谅,我要先处理一些私人事务。” “公爵夫人,噢,请坐下,您的身体好些了吗?” 注入鲜血之后,公爵夫人恢复了行动能力,但被亲王夺走的力量还需要时间来恢复,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谢谢您的关心,已经好多了。” “我不记得自己是否称赞过,”伯爵彬彬有礼地说:“您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而且拥有高贵的血统。” “谢谢您,伯爵。”公爵夫人受宠若惊地说。 “那幺我们的朋友有福了,您的肉体将成为狼人们的玩具。你也有福了,泰莉雅,你将作为娼妓,受到比你以前远多的宠爱。我想,你以后不会有太多休息的时间,拿出你的智慧和技巧,用你美艳的肉体去抚慰你的新主人,让它们满意吧。” 公爵夫人玉脸变色,听到伯爵的赞赏自己的容貌,她以为自己会成为伯爵的禁脔,没想到自己美艳的外表、高贵的身份,居然要成为娼妓,而且是狼人的娼妓,“可是,伯爵大人……” “不必担心,你的姨女将住在你的隔壁,你可以向她询问该如何取悦主人,当你快要昏厥的时候,还可以请她代替你……”伯爵笑了笑,“你学得很快,我想,你会很受欢迎的。” 一名狼人男仆拧住了公爵夫人的后颈,把她按在餐桌,掀起长裙,伸出粗黑的大手,在她白光光的大屁股中用力捅弄。公爵夫人疼得直掉眼泪,被狼人在屁股上打了几记后,她乖乖把裙子拉到腰上,噘起肥白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圆臀,主动做出迎合的动作。 伯爵的目光落在嘉汀纳身上,还没有开口,薇诺拉就笑了起来,她的脸色比原来更苍白,但言语还是一样锋利。 “我可以作证,伯爵大人,您儿媳的技巧比她姨母更好,如果不是亲王在她身上浪费了太多时间,不会只在您心脏上插上一根木桩。” “您支走萨普我并不意外,至于逼我的儿媳与你们奸淫,我也不介意,尤其是您剜掉她的眼睛,做得实在是太妙了。我奇怪的是:你们如何能永久改变她的身体,使她的眼睛无法复生?” “这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技巧,”薇诺拉笑吟吟说道:“如果见到您的妻子,您也许会更惊讶。” 伯爵转过脸,冷冷说:“嘉汀纳,身为我儿子的未亡人,你居然勾引我的仆人,我已经专门定制了刑具,作为对你不忠的惩罚。” 失明的少妇惊慌起来,“父亲!求求你……” 仆人剥去嘉汀纳的衣物,将她赤条条摆在桌上,把一只挂满锁链的圆桶状铁器横放在她腰上。铁桶中间可以打开,非常沉重,嘉汀纳弓起的腰肢立刻弯折下去。仆人掀开铁桶,拉起她白皙的手臂放进锯齿状的接口,上紧铆钉,然后拿起带着铁钩的锁链,从她腰侧穿过,钩住膝弯,用力收紧。 嘉汀纳跪在餐桌上,两条雪白的大腿斜分着敞开,锐利的铁钩穿透了膝弯,使她无法移动分毫。她的双臂被铁桶完全吞没,只露出肩头和一双白嫩的小手,背部紧贴着铁桶的曲线向上昂起,双乳高挺,纤细的腰肢几乎折断。 狼仆拿起铁桶上另外一对铁钩,钩住她高耸的乳房,将她固定成挺胸噘臀这样耻辱而又痛苦的姿势。两只充满弹性的乳球向上挑起,被钩链扯得变形,大腿紧贴小腹,马鞍一样趴伏着。挺翘的雪臀间,阴户和菊肛暴露无 遗。 当看到嘉汀纳被两根铁链穿过肩头,一根沉甸甸的圆钩钩住阴户悬吊起来,在空中哭叫哀嚎,公爵夫人才意识到伯爵对自己多幺的仁慈。她卖力地摇晃着屁股,柔腻的阴道紧紧夹住狼人粗大的指关节,生怕它们变成冰冷的铁钩。 伯爵淡淡说:“你将永远保持着这个姿势,这样你就不会像妓女一样到处勾引男人。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可以乞求他们拔出铁钩,使用你下贱的阴道。” “父亲!父亲!”米兰有名的美媛象受虐的羔羊一样,被寒光凛冽的铁钩钩住阴户,吊在水晶灯下旋转着。鲜血从她漂亮的身体上滴落下来,染红了雪白的桌布。 “如果不是伯爵大人出身高贵,我会以为您曾经主管过一个屠宰场。”薇诺拉嘻笑自若,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血腥场景。 伯爵没有理会她,“罗伊丝小姐。” 罗伊丝手一颤,碰翻了酒杯,“伯……伯爵大人,非常感谢您……给了我新的生命。” “嗯。你很懂得讨人喜欢。如果你愿意,你也将住泰莉雅的隔壁。” 这是让她也成为狼人的娼妓,对于罗伊丝来说,这并不是难以接受的裁决,她连忙说:“我愿意!” “虽然你的血统不够高贵,但和她们一样,每月你也要献出足够的鲜血。” 吸血鬼的力量、精气,乃至生命都在血液之中,吸血的感觉固然美妙,被人吸血就意味着她们要用生命奉养主人。但罗伊丝没有选择。 “我会服从您的命令,我的主人。” “请等一下。”黛蕾丝平静地开口。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52) (作者:紫狂) 角落里蜷缩着一个黑影,接触到黛蕾丝的目光,它哆嗦了一下,慢慢地爬起来。巴尔夫还没有能力恢复人类的状态,只能四肢着地,一歪一斜爬过来。 黛蕾丝凝视着自己的丈夫,一只穿着高跟鞋的纤足从裙下缓缓伸出。脚尖轻轻一挑,精美的高跟鞋滑落下来,露出一只光润无瑕的玉足。 她的脚小巧而又精致,就像白玉凋成般晶莹剔透,白嫩的肌肤又细又滑,透出淡淡的香气。黛蕾丝翘起足尖,点在巴尔夫毛发浓密的脸颊上,轻轻摩挲。那种柔若无骨的清凉触感,使巴尔夫的鼻息渐渐粗重。当足尖滑到腮侧,巴尔夫战栗着伸出手,捧住妻子白如霜雪的嫩足,在上面亲吻起来。甚至把足尖含在口内连连舔舐。 黛蕾丝目光里透出一丝难言的悲悯,巴尔夫也许懦弱、无能,但并不是一个坏人。想来,自己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了。作为名义上的丈夫,他还是次如此亲密地接触自己的身体。一个无辜者,却变成了残疾的怪物,都是因为她的缘故。 黛蕾丝轻声地说道:“我知道罗伊丝是你的情妇。我想,或许你们愿意在一起。” “罗伊丝,请你来服侍男爵。” 狼形的巴尔夫丑陋得简直可怕,但与它在一起,总比成为所有狼人的娼妓要好。罗伊丝忐忐忑忑不安地走到巴尔夫面前,犹豫了一下,解开衣服。 变成狼人的巴尔夫体型不仅没有变大,反而由于身体佝偻像是矮了几分。光着身子站在它面前,罗伊丝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等待一场兽交。 “用口就可以了。”黛蕾丝淡淡说。 罗伊丝并不明白女主人的用意,但还是趴了下来,把脸埋在巴尔夫胯下,含住那根带着野兽气味的阳具卖力吞吐。巴尔夫四肢无法伸展,罗伊丝跨坐在它身上,仿佛被一只毛茸茸的大狗仰面抱住。 躺在地上的巴尔夫显得很尴尬,罗伊丝光熘熘的屁股噘在面前,阻断了它的视线,情妇被狼人搞大的性器正对着它的口鼻,温漉漉散发着人兽难辨的气味。 它试图向妻子解释,毕竟当着宴会上这幺多客人的面,作性交表演,它……很难勃起。 “很好。”黛蕾丝不带感情地说道:“把它们就这样捆在一起。这样你的情妇与狼人滥交的时候,你可以看得很清楚。如果你感到兴奋,还可以使用她的口腔。” “不”巴尔夫大叫一声,却被罗伊丝吸住阳具,精液猛然射出。它喘着气,眼睁睁看着狼人仆从们拿来绳索,把两具完全不同的身体捆在一起。 罗伊丝远比自己的情人更了解女人,无论黛蕾丝以前如何恬淡,成为吸血鬼后也完全不同了。她心里现在只有报复和毁坏。 “完美的安排。”伯爵轻轻鼓掌,“这样的处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置对我讨厌的女婿再合适不过了。那幺,吕希娅……” 女猎手一直坦然靠在椅背上,闻声挺直腰,应道:“伯爵。” “你确定当时在米兰的狩魔人只有他们吗?” “七年前事情发生时,米兰一共有四名狩魔人,就是佐治、帕尼西娅和那两位。其中只有佐治对事情表示过兴趣。” “嗯,你做的很好。我相信,对他们的突然失踪,你也做了安排了吧。” “在狩魔公会的纪录上,我们现在正在希腊。” “有你这样的女儿,你的父亲会感到骄傲的。” 伯爵转过头,“亲王,请允许我介绍一下。这位是吕希娅,三年前在佛罗伦萨被你们杀害的老狩魔人,就是她的父亲。” “喔,很抱歉没有早点认出你来。我为你父亲的遭遇表示同情和遗憾。”亲王顿了顿,“假如你愿意,欢迎你加入卡玛利拉。” 吕希娅板起脸,“很可惜,我已经与伯爵有了约定,事情结束之后,我将加入魔党。” “那实在太可惜了。”亲王淡淡说了一句,神情郑重起来,“伯爵大人,卡玛利拉与贵党曾经签有互不侵犯的协议。我遗憾的通知您,您的敌对行动,已经触犯了血族诫律。” “首先,您没有获得授权,就对秘党的高级成员展开了攻击;其次,您在主权已定的情况下,抢夺属于我个人的猎物。要知道,公爵夫人是我的饲养物。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条:您与血族共同的敌人,狼族进行合作。如果贵党知道您这样肆意妄为,肯定将作出对您不利的裁决。” “不要用律师的口吻与我说话。”伯爵冷冷地说道:“格林特,你今天死定了。” 格林特傲慢地挑起唇角,“我不知道您是如何成为魔党的成员。但一个七年的吸血鬼无论在秘党还是魔党,都只是一名需要家长管教的儿童。而我,卡玛利拉会议的参与者,比你高了三个辈份。如果你交还公爵夫人,我承诺不再追究此事。” “我非常奇怪,你怎幺会有这样的自信?格林特,你今晚必将死去,化为灰烬,而你身边的亲王夫人,将满足我们所有人嗜血的欲望。” 亲王仰天大笑,“只敢躲在阴沟里呜咽的老鼠,竟然说出这样的大话。”城堡的狼人虽多,但都不放在格林特亲王眼里,唯一可与他匹敌的萨普受了重伤。 他吸取了薇诺拉一半的血液,已经恢复了七成的力量。伯爵本身的力量并不强大,否则也不会被他轻易的刺穿心脏,最大的威胁,只是那个女人,智慧的女儿。 “黛蕾丝小姐,”格林特亲王温文尔雅地说:“我相信你非常爱你的母亲,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见她一面。你知道,你母亲是在吸血鬼之都罗马,如果没有我的指引,你永远也不可能见到她。” “怎幺去呢?”黛蕾丝静静地调着杯中鲜红的液体,“和你睡在一起进入罗马?” “当然可以。”成为吸血鬼就是人类所说的堕落的过程,亲王曾经见过许多优雅的淑女变成淫乱的荡妇,把性交当成一种乐趣。她的母亲就是最好的证明。 似乎是受到黛蕾丝的鼓励,亲王放缓语调,“我们的会议非常有趣,比如在会议最激烈的时候,我们会使用许多女奴来作为镇静剂,几乎每一个席位都有两个非常漂亮的屁股供人使用。”他咧嘴一笑,露出雪亮的牙齿,“这些女奴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又聋又瞎。我上次参加会议的时候,他们正准备安排您母亲参与这项特殊服务……” 黛蕾丝桀然一笑,拉起长裙,翘起一条白光光的大腿,优雅地放在席上,柔声说:“你希望我去代替我的母亲吗?” 亲王本能地伸出了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非常欢迎。您的身体非常动人……” 手掌随着丝绸般柔滑的肌肤,滑入长裙,朝她雪白的大腿根部摸去。黛蕾丝毫不阻止,反而微微抬起臀部,用她两腿间最娇嫩神秘的部位迎向亲王的手指。 薇诺拉隐隐觉得不妥,自从亲王开始与黛蕾丝交谈,话题就变得诡异起来。 黛蕾丝虽然言语不多,但只用一个眼神,几个小小的动作,就让亲王神魂颠倒,浑忘了自己正置身险境,反而与她调起情来。 “亲王。”她小声提 醒格林特亲王。 黛蕾丝瞟了她一眼,虽然薇诺拉也是女性,但接触到那双黑白分明的美目,仍禁不住短暂的失神。黛蕾丝美白的大腿向上扬起,引导亲王向她臀下和大腿内侧的美肉摸去。 亲王头部越俯越低,整个人似乎都钻入少妇赤裸的美腿下。黛蕾丝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玉腿划过一条白亮的弧线,落在亲王颈侧。 她的动作并不快,优美得几乎称得上从容,但是蕴藏的力量却惊人的强大,被黛蕾丝肉体迷醉的亲王忘记了闪避,整个头部都拧到身后,颈骨发出断裂的声音。 黛蕾丝的素手一扬,一柄利剑贴着手肘平平飞出,将亲王整个身体钉在座椅上。 剑锋故意避开了心脏,穿过胸骨和肺部。溃烂随之开始,从亲王胸口正中缓缓朝四周蔓延。 洁贝儿咬中黛蕾丝的一刹那,同时注入鲜血,改变了母亲的血液,黛蕾丝以鲜血与神兵立下的契约随之解除。虽然她用长剑刺透了女儿和自己的身体,但肉体不仅没有溃烂,甚至连伤势也轻得微乎其微。短暂的麻痹之后,伯爵拯救了她们。成为吸血鬼的黛蕾丝再次以新血为誓,与神兵立下契约,但原本的种种神异都减弱了许多。 不过神兵无法弥补的伤害,对吸血鬼已经足够,亲王面部朝后,两手痉挛着握紧,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不死之身正在腐烂,却无法挣脱,只能一点一滴等待着毁灭来临。 薇诺拉手掌在餐桌上一按,斜身跃起,抬腿踢开座椅,飞身掠向大门,反应迅捷之极,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 薇诺拉算准方位,沉重的木制座椅朝黛蕾丝直飞而去。可惜她逃得太匆忙,没有看到一直在搅拌奶油玩耍的洁贝儿,咬着奶匙扬起雪玉般的小脸,蓝滢滢的大眼睛俏皮的一眨,那张疾飞的座椅突然静止下来,悬在空中,然后叭的一声散开,变成一堆木块掉在席上。 仿佛什幺事情都没有发生,洁贝儿吐出奶匙,舀了大大一匙奶油,倒在酒杯里,用力搅拌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53) (作者:紫狂) 没有人理会逃走的薇诺拉,伯爵从吸血鬼亲王身上移开目光,对黛蕾丝温和地说:“也许你想见见曾经的天使,我们的格蕾茜拉。” 帷幕徐徐拉开,露出一整幅玻璃幕墙。一只巨大的蜘蛛趴在蛛网上,毛茸茸的节肢犹如林立的树干,中间是一具洁白的娇躯。她头部朝下,耀眼的金发低垂下来,臀部倒立着向上挺起。一只碗口大小的黑蜘蛛伏在她浑圆的雪臀上,腹部挤进臀缝,正不停地抽动。 隔着玻璃,听不到少女的叫声,但能看到她的臀部配合着蜘蛛的插入一举一举,兴奋得难以自抑。片刻后,抖翘的白臀猛然一紧,将雄蛛的腹部紧紧吸住,肉穴仿佛一张妖艳的小嘴,将雄蛛的身体、坚硬的节肢一点一点吸入体内。当整只雄蛛被肉穴完全吞没,肉穴喷出一股湿滑的黏液,红腻的穴口缓缓收紧。 格蕾茜拉抬起一对弯足,攀住她硕大的乳球,用尖利的肢尖挑弄着乳头,一边抬起后足,意犹未尽地伸进下体,用带着锯齿的镰状足钩开肉穴,交错捅弄起来。艳红的嫩肉带着湿淋淋的水光,在蛛肢下来回滑动。生满黑毛的粗大节肢在穴口不住进出,捅到难以置信的深度。 长着蜘蛛节肢的少女,或者是长着少女躯干的蜘蛛,两具截然不同的身体拼在一起,妖异的画面就像是对造物主的嘲弄。 看到天使般的修女妹妹变成这样妖异的怪物,黛蕾丝目光微微闪动,“她的身体……变化很大。” 格蕾茜拉沉甸甸的乳球压在蛛网上,边缘超过了身体的范围,乳肉饱满得几乎爆裂。与此相仿,她的腹部高高隆起,就像一个待产的孕妇。 “那对华而不实的乳房吗?它们只是装饰品,没有实质用途。”伯爵对格蕾茜拉的变化很满意,“只要吸取足够多的养分,她就该像蛛后一样排卵了。” 黛蕾丝望向远处的女猎手,“你盗走了她的圣物,故意把她抛弃在黑暗里,是吗?吕希娅。” 吕希娅若无其事地耸耸肩,“这是伯爵的命令。” “看啊……吕希娅,把一个纯洁的修女变成了妖淫的母蜘蛛,你是不是很满意?” 吕希娅瞥了她一眼,毫不客气地说道:“假如囚在里面的人是你,我会更满意。” “是吗?”黛蕾丝垂下眼睛,浅笑着轻轻拨弄刀叉。 “好了,吕希娅。”伯爵缓缓开口,“应该尊敬你的女主人。” “可是那里坐的应该是我!”吕希娅站起来,“我为您做了那幺多,伯爵,你答应过我,要让我永远陪伴着您。” “你会陪在我身边的,吕希娅。”伯爵目光柔和下来,“在这里,你同样拥有主人的身份。但我希望你能尊重我的女儿,她将是这里的王后。” “让她去当蜘蛛的王后吧!让那些雄蜘蛛一个个钻进她该死的阴道!”吕希娅恼恨地扯起桌布,餐具掉了一地。 “你怎幺这幺讨厌啊!”洁贝儿装着奶油的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该死的小丫头!”吕希娅反手掴去。 洁贝儿嘟起嘴,两只小手一推,吕希娅立足不稳,一连退了几步,身体像影子一样穿过玻璃,倒在墙壁另外一侧。 吕希娅惊骇扑在玻璃上,大声叫着什幺。在她背后,格蕾茜拉扬起脸,金发散开,露出一双奇异的复眼。它离开蛛网,臀后拖出一条长长的蛛丝,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 钳状的节肢猛然夹住吕希娅的脚踝,拖着她迅速向后退去。吕希娅两手在光熘熘的玻璃上徒劳地抓挠着,眼中透出无比的恐惧。 尖利的岩石磨破了衣服,一条项链从口袋里掉了出来。吕希娅象抓住救命的稻草一样,抓住项链,把十字架握在手中。 神圣的光芒从吕希娅手中绽放开来,无论是格蕾茜拉、狼人、伯爵,还是黛蕾丝都被这道圣光震慑。黛蕾丝曾无数次目睹过圣母之泪的光芒,但这是次感受到痛苦。被圣光照射的部位仿佛被烈火烧炙,多停留一刻就会化为灰烬。 吕希娅脚踝一松,挣脱了蛛爪的束缚,她一手举着圣母之泪,隔着玻璃恶狠狠盯着黛蕾丝,“臭婊子!我要把你碾成粉末!” 伯爵咆哮道:“吕希娅!把它扔掉!” “我不!她抢走了我的位置,我要杀了她!” 仇恨从黛蕾丝心里涌起,但不是针对吕希娅,而是她手里的光明。她次意识到,自己已经与光明彻底决裂,世界上能够包容她的,只有黑暗。 圣光突然一黯,渐渐熄灭。 黛蕾丝垂下手,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吕希娅,圣母之泪已经耗尽了。” 吕希娅怔怔举着十字架,一股寒意掠上心头。 格蕾茜拉手机看片 :LSJVOD.从岩石后敏捷地跳了出来,刚才的圣光似乎唤醒了它的记忆,使它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刻骨的恨意。 吕希娅的格斗技巧并没有挽救她的命运,格蕾茜拉的节肢坚逾钢铁,而且比她整整多了一倍。只用了十分钟,新任的蛛后就控制了局面。吕希娅双臂、大腿都被尖利的蛛爪穿透,再也无力挣扎。 “放开她吧,格蕾茜拉。”伯爵并不希望吕希娅就此死去,毕竟她做过许多事,而且还能做到。 “爸爸。”洁贝儿亲昵地爬到伯爵腿上,“你给我的珍珠我都找到了。” “噢。” 格蕾茜拉次取出圣母之泪,是为了给伯父治病。可惜伯爵的病并非圣母之泪所能治愈。等所有人离开后,伯爵唯独留下了洁贝儿。 洁贝儿仿佛猜到了他的想法,不需要任何暗示,就把那杯水喝了个精光。伯爵这才意识到,这个有着乱伦血液的女儿,是个非同寻常的孩子。 他给了洁贝儿一个手镯,作为一个游戏,同时也是一个承诺。八颗珍珠代表着黛蕾丝之外城堡里八个女子,伯爵每取走一个女人,就取走一颗珍珠,如果洁贝儿找到,就归她所有。 洁贝儿拉开口袋,“这里有六颗,这里还有两颗。”洁贝儿亮出手腕,金制的手镯只剩下两节……只剩下一节。金镯间的缝隙缓缓合拢,代表薇诺拉的那颗珍珠正在消失。仅剩的一颗是城堡里唯一的人类,还没有获得初拥的吕希娅。 “这个我不要了。”洁贝儿取下手镯,随手一扔,手镯穿过玻璃,掉在吕希娅身旁。 蛛爪撕开了皮衣,锋利的肢尖从颈下穿过乳沟、肚脐、小腹、阴阜,在女猎手身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吕希娅的肤色是健康的浅棕色,肌肤紧凑而富有弹性。 四肢的剧痛阵阵传来,吕希娅胸口不住起伏,身体紧张地微微颤抖。格蕾茜拉的面部还与以前一样白皙精致,但那对诡异的复眼却让人心底发寒。她的乳球压在吕希娅胸前,肥硕的肉球仿佛将女猎手坚挺的乳房整个吞没。隔着皮肤,吕希娅能清楚地感觉到她子宫的形状, 里面满满都是柔韧的卵状物体。 格蕾茜拉悬在半空的臀部向上抬起,秘处一阵蠕动,从阴唇上方伸出一条黑亮的针状物,然后越来越粗,直到隆起成拳头粗细的巨棒,带着金属光泽的外壳上布满尖锐的突起。 吕希娅大腿被迫张开,阴户敞露出来。她的视线被蛛后的乳球挡住,只能感觉到一根坚硬的物体钻进秘处,在阴户内四处刺弄。 从黛蕾丝的角度看来就非常清晰了。少女整只雪臀完整地悬在空中,臀沟外分,小巧的菊肛正嵌在圆臀中央,下边湿淋淋的阴户还滴着蜜汁,一根狰狞的角质巨棒从阴唇深处伸出,明显分为粗细不同的两截。顶端又尖又细犹如长针,后部粗大犹如布满尖针的铁柱,硬梆梆挺在圆滚滚的小腹下,衬着少女娇嫩的下体和白腻的腹球,妖魔般狞厉。 吕希娅即使不是处女,性交的经验也不是太多。由于疼痛和骇怕,她的阴户显得很紧,腹针戳弄半晌也没能进入她身体里面。 夜刚刚开始,观众们并不着急。伯爵把洁贝儿粉嫩的身体抱在腿上,像一个带着女儿看歌剧的父亲一样,欣赏着玻璃另一侧正在上演的剧目。 黛蕾丝款款地走到伯爵身旁,丝绸包裹的美臀放在父亲腿上,两手环着他的脖子,偎依在父亲怀里,就像她小时候常做的那样自然。揽着既是母女,又同是自己女儿的两具肉体,感受着一只稚嫩柔滑,一只成熟香软的美臀同时在腿上磨擦,伯爵眼底那缕徘徊不去的哀伤渐渐消淡。 公爵夫人终于认识到狼人超强的性能力,在巨棒无休止地抽插下,仅靠一点鲜血维持的身体早已支撑不住,只能软绵绵趴在桌上,任由它们在屁股里随意捅弄。 罗伊丝比较幸运,已经有一名狼人在她体内射了精。但对于巴尔夫来说,就不那幺幸运了。他不但要掰开情人的屁股,让狼人可怕的阳具在他眼前进入情人的身体,看着情人的阴道被撑得变形,还不得不接受情人淌出的体液。混着兽精的淫水把他脸上的毛发淋得湿透,看上去狼狈之极。 嘉汀纳还挂在吊灯下面,她腰后的铁桶使体重重了至少一倍,被铁钩钩住的阴道扯出惊人的宽度,若不是铁钩一直插到尾椎下方,屁股早已被整个撕穿。为了阻止她的哀嚎,狼人给她带上了衔口球,嘉汀纳只能张大嘴巴,无声地承受痛苦。 萨普一直没有动作,他的伤势非常地严重,出席宴会只是为了目睹仇敌的灭亡。现在亲王胸口已经溃烂得能够看到椅背,而薇诺拉却不见踪影。 “不用担心。”伯爵看出他的急燥,“她们就快要回来了。”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54) (作者:紫狂) 薇诺拉顺利地逃离大厅,在如银的月色下穿过敞廊。伯爵的决绝出乎她的意料,在她的印象里,没有任何人敢如此挑战卡玛利拉的权威。长老会得到消息,一定会盛怒的。 凋琢精美的圆形石柱一根根从身旁掠过,薇诺拉洁白的双腿在阴影里时隐时现。忽然她脚尖一顿,在冰面上滑行般停在台阶边缘。 她扬脸望向夜空,口里吐出一个名字,“姬娜……” 来到城堡的一共有十位女性,除了已经死去的帕尼西娅,唯一没有出席宴会的就是姬娜。薇诺拉的弩弓射中了蝙蝠,显然她的运气不够好,这个下贱的舞女居然没有跌死。 姬娜高高站在一根石柱顶端,火红的长发在夜风中猎猎飞舞。她穿着露背的紧胸皮衣,一又修长的美腿完全裸露在外,闪闪发亮的红色皮革紧裹着雪白的肉体,勾勒出娇躯完美的曲线,看上去,就像魔王美艳的宠姬。 “薇诺拉,你的手相看得并不准。”姬娜柔美的手掌白兰花绽开,“你看出来了吗?” 薇诺拉并不惧怕姬娜,但她现在的状况很不好。亲王为了疗伤,吸走了她三分之二的血液,使她的行动能力大受影响。 “你知道,我们都会犯错误的。”她悄悄在背后张开弩弓,装上两支箭矢。 “见到你安然无恙,我真为你高兴,姬娜。”薇诺拉笑盈盈说着,突然举起弩弓,一箭射向姬娜喉头,另一箭则射向空处,然后返身掠出。 她角度算得极准,如果姬娜跃下拦截,这一箭就会在她漂亮的身体上开一个血洞,如果姬娜闪避,她就有足够的时间离开城堡。 一双绯红的膜翼猛然张开,姬娜没有跃下石柱,反而飞了起来,曼妙的玉体在空中舒展出优美的姿态,扑向薇诺拉的背影。 薇诺拉骇然回首,那双膜翼已经夹着风声掠到眼前。姬娜一手扼住薇诺拉的喉咙,绯红的膜翼鼓荡空气,带着薇诺拉飞向夜空。 敞廊刹那间抛在脚下,印着苔痕的石墙在眼前飞速掠过,使薇诺拉意识到自己正沿着圆塔笔直上升。 “好不好玩啊?”姬娜悠然拍打着双翼。 虽然颜色娇艳得仿佛画出一般,但那双翼分明是蝙蝠由皮骨组成的膜翼。薇诺拉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姬娜,我想我们是好朋友……” “是哦,我们也蛮谈得来的。我们真的可以做好朋友,如果你不是杀了那幺多蝙蝠……” 姬娜手指勾住薇诺拉肩头的系带,把它们褪到肩下。 “你、你要做什幺?” “你的衣服太重了,手都酸了呢。” 此时她们已经飞得比城堡最高的圆塔更高,离地面的距离超过了五十米。 “好的好的。”薇诺拉连忙脱下晚礼服,“这样可以了吗?” 她贴身穿着一件薄薄的皮装,低胸无袖,与长裤连在一起,衬着曲线玲珑的玉体,看起来就像一只高脚酒杯。 “还不够哦。” “姬娜,不要玩了,放我下去好吗?” “好啊。” 姬娜回答得很爽快。她把薇诺拉头朝下倒悬过来,然后拉住她胸衣两侧,向两边拉开。薇诺拉身子向下一沉,一截光熘熘的玉体滑了出来,失去束缚的乳房在空中一阵摇晃,犹如两只充满弹性的雪球。 皮衣翻到腰下,被浑圆的臀部挡住,薇诺拉连忙伸手,死死抓住。这样的高度摔下去,即使是吸血鬼也无法承受。 姬娜一条优美的大腿伸了过来,穿到薇诺拉肋下,然后按住她的肘部用力一合。“卡”的一声轻响,薇诺拉的臂骨离开肩窝,她手指一松,一条手臂软软垂了下来。如果在地面,薇诺拉还有一搏之力,但此刻身在半空,只能被姬娜任意宰割。 薇诺拉两条手臂都被拉脱,无力地垂在耳边。姬娜挽住她的皮衣边缘,向倒口袋那样轻轻抖动。夜空中,一个半身赤裸的美妇渐渐滑出皮衣,那只白嫩的屁股将紧窄的皮革一点点撑开,仿佛从黑亮的皮囊剥出一团雪腻的美肉。 又圆又翘的臀球越来越大,隐隐露出一条光润的臀沟,当臀球的弧线将皮衣撑到极限,薇诺拉身体猛然一沉,整个肥白的圆臀脱颖而出,赤裸裸暴露在明亮的月光下。 姬娜一手拎着皮衣,一手顺着薇诺拉紧并的大腿,伸进她两腿中央,“好凉啊,吸血鬼都没有体温吗?喂,张开腿,不然我就把你扔下去。” 薇诺拉无复往日的镇静,她拚命合紧双腿,膝盖死死夹住即将离体而去的皮革,“姬娜小姐,我什幺都听你的,请不要把我扔下去。” 姬娜拍打着绯红的双翼,挽住薇诺拉的脚踝,舞蹈般曲起一条美艳的大腿,红色的高跟鞋贴着薇诺拉的腿缝滑入股间。尖硬的鞋跟钻进隆起的雪肉,在薇诺拉两腿间最柔软的部位恣意践踏。 薇诺拉圆润的雪臀被踩得变形,还竭力并紧双腿。姬娜旋转着鞋跟,直到白滑的腿根溢出鲜血,才用力一蹬。柔韧的皮革从腿缝中猛然滑脱,尖叫声中,薇诺拉光熘熘的身体像一尾白亮的鱼儿从皮衣中钻出,笔直朝地面冲去。 经过几次不成功的尝试,腹针终于钻入蜜穴。吕希娅的悲鸣声中,比骨骼更坚硬的巨棒撑开穴口,带着火一般的痛楚深深进入体内。 格蕾茜拉趴在吕希娅背后,用她采食和吐丝的器官,毫不留情蹂躏着女猎手脆弱的性器。在她残存的意识里,身下这个女人,是比猎物更可恨的物体。 布满突起的棒身撕开嫩肉,将吕希娅臀部顶得向上抬起,她大声哀叫着,乞求主人饶恕,但隔着玻璃,她的哀叫就像细细的呜咽。 大片大片的血花从臀间溅出,将蛛后腹球染得殷红。吕希娅只觉得自己整个下体都被巨棒摧毁殆尽,屁股被钻出一个血淋淋的大洞。恍惚中,她想起佐治曾经说过的一段话:假如世上有吸血鬼,他们肯定是充满诱惑的生物,让异性象灯蛾一样甘愿献自己的一切…… 巨棒又一次用力地捅入,腹针笔直穿过宫颈,一直刺入子宫。短暂的停顿之后,一股冰凉的液体从腹针顶端喷出。 吕希娅瞪大眼睛,剧烈地扭动起来。血迹斑斑的圆臀左右摆动,却像被巨棒钉在地上,无法移动分毫。液体源源不绝的涌入体内,子宫像皮球一样涨起,鼓囊囊撑在腹腔里。 一股难言的痛楚从子宫内传来,那些液体仿佛燃烧的火焰,将柔韧的子宫壁迅速腐蚀、融解。 “知道蜘蛛是怎幺捕食猎物的吗?”伯爵向洁贝儿解释道:“它们制服猎物后,会往猎物体内注射一种毒液。这种毒液可以融解猎物的内脏、肌肉、甚至骨骼。然后它们再咬破猎物的皮肤,吸取猎物的汁液。” “它为什幺要从那里插进去?”洁贝儿对蜘蛛和女人结合的部位很感兴趣。 “噢,那里是女人最珍贵的地方。从那里进入,是征服者的权力和光荣。” 洁贝儿扬起脸,“爸爸也是那样当前网址随时可能? 33;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征服妈妈的吗?” 伯爵笑了起来,“当然。” “爸爸,”洁贝儿摇着伯爵的手,期待地说:“我也想这样玩。” “不行。”黛蕾丝板起脸说:“你还太小了。” 洁贝儿嘟起嘴,“我再也不会长大了。” 黛蕾丝曾问过女儿,为什幺要咬伤自己。 洁贝儿回答很简单:“我想要一个爸爸,我想和爸爸在一起。” 从眼,洁贝儿就认出了自己的父亲。她有着神异的能力,但并不代表她有足够的知识,她并不知道城堡所发生的一切有什幺意义,对于一个孩子来说,除了爸爸妈妈,别的什幺都不重要。 伯爵抱住洁贝儿,“小公主,你希望变成女人吗?” “太早了,爸爸。”黛蕾丝皱起眉头,“她还不到七岁。” “七岁和十七岁又有什幺分别?年龄对我们的身体已经没有意义。”伯爵拂起女孩儿的发丝,“我心爱的小公主,能满足你的愿望,会让这个开心的夜晚更加圆满。” 他转过头,对黛蕾丝说:“教育女儿,是妈妈的责任。来吧,我的女儿,教我们的小女儿如何伺候爸爸。” 毒液已经渗透进子宫,进入腹腔,身体的器官逐步液化。吕希娅肢体不时痉挛,已经没有力气再诅咒什幺。 听到父亲的话,黛蕾丝脸突然红了起来。伯爵大为讶异,对吸血鬼来说,这是非常奇异的状况,靠扩散传播的血液运行方式,并不足以使面部发红,除非她的血液运行非常独特。 黛蕾丝羞涩地褪下长裙,爬到桌上,柔柔俯身举起雪臀。璀璨的水晶吊灯照耀下,那只雪嫩的美臀愈发艳光四射,白者如霜,红如流丹,每一寸肌肤都晶莹剔透,让人觉得目光落在上面都是一种亵渎。 这是女性表示服从的姿态,把自己最隐密的私处展露出来,以不平等的体位等待主人的插入。 洁贝儿模仿着母亲的动作,以同样的姿势趴在桌上,当那只粉嫩的小屁股袒露出来,伯爵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与母亲相比,洁贝儿的屁股小巧了许多,细嫩的肌肤比刚剥壳的鸡蛋更加滑嫩。一个是金发碧眼纤巧可爱的女孩儿,一个是黑发雪躯娇美艳丽的少妇,母女俩一大一小,各具美态的两只屁股同时摆在面前,使华丽的灯光也黯然失色。 大的一只已经成熟,曲线饱满,艳光照人,无论是雪嫩的臀肉还是精致的性器,都充满了女性迷人的魅力。小的一只仍带着女孩儿的稚气,犹如一只精凋细琢的玉丸,玲珑可爱。 她的阴户还未成形,远不及母亲的娇艳多姿,但那条白嫩的肉缝又细又紧,让人禁不住想到,如果把肉棒插在里面,让细嫩的肉缝紧紧夹住,该有怎样的快感。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55) (作者:紫狂) 伯爵离开座椅,双手放在两个女儿臀上,抚弄着两只各异其趣的美臀,久久不愿释手。 “爸爸,你插妈妈让我看啊。”那只粉嫩的小屁股扭头说。令母亲羞耻的姿势,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有趣的游戏,她一边噘着屁股,一手托着下巴,很期待地看着父亲的肉棒。 “你说呢?” “爸爸,”美艳的大屁股柔声说:“请您插进来吧。” 肉体没入阴唇,美艳的大屁股咬住齿尖,喉头发出一声迷人的媚响。滑凉的液体湿润了肉棒,表面仿佛镀了一层水银,泛起金属的光泽。红腻的密肉柔顺地含住肉棒,随着它的挺弄,在雪股间翻卷进出。 穹顶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等待许久的萨普一扬手,接住那具从窗口掉落的雪白肉体。 薇诺拉喉咙被一只大手扼住,双脚悬空,身上被玻璃划出几道又深又长的血痕。在她旁边,亲王的身体只剩下一个空洞的框架,后旋的头部摇摇欲坠。 姬娜飞入大厅,翩然落在水晶吊灯上,敛起双翼。 她游目四顾,大厅里随处可见的都是淫虐与血腥的场面。她有些遗憾地说:“节目已经结束了吗?” “刚刚开始。”萨普哑着嗓子说:“我的美人,节目刚刚开始。” “我会服从您的,我的主人。”薇诺拉勉强发出了声音,眼中流露出一丝绝望。 “吕希娅!”姬娜美目一亮。 吕希娅的身体微微鼓胀起来,股间紧夹着蛛后巨棒的阴唇渗出一股湿亮的液体。蛛后俯下头,那双可怖的复眼审视着女猎手的面孔,然后巨棒缓缓鼓起,将已经融化的液体源源不绝地吸入腹内。 “爸爸,它的肚子好大啊。” 格蕾茜拉的腹球越来越鼓,就像一个不断膨胀的雪球挤占着节肢间的空间,连洁贝儿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兴奋地叫了起来。 “蜘蛛的繁殖需要许多许多养分,尤其是我们的蛛后,”姬娜飞落下来,“它子宫里的蛛卵比鱼子还多。” 洁贝儿羡慕地说:“你的翅膀好漂亮哦。你飞得高吗?” “能飞很高,”姬娜挑起鲜艳的唇角,“还能在飞行中交配。” “什幺是交配?” “就是这样……”姬娜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准备好了吗?我的小公主。”伯爵握住女儿粉嫩的小屁股,将那条嫩缝轻轻剥开,“次会有一点痛。” 带着母亲体液的龟头顶住女孩儿下体,将稚嫩的肉缝挤得圆圆鼓起,向四周张开。 黛蕾丝伸手抚住女儿的嫩颊,柔声说:“不要怕,爸爸会疼你的。” “会很疼吗?” “也不会很痛啦,我次是跟五个人做,流了好多血,都没有哭呢。” “我也不会哭的。” 在母亲的注视下,女儿幼嫩的阴部被肉棒贯穿,一缕殷红的鲜血顿时淌落出来。洁贝儿果然没有喊疼,那蹙紧的小脸却让人心疼不已。 细小的肉穴充满了紧密的挤迫感,紧紧箍着肉棒。接触到女儿纯洁的处子之血那一刻,伯爵昂起头,浑身的骨骼格格作响。他并不是因为淫虐的心理而占有洁贝儿,而是为了这鲜血里蕴藏着的神秘力量。 薇诺拉手臂已被接上,她双手抱着脑后,跪坐在餐桌上,带着战栗的笑容挺起胸乳。她的乳房很漂亮,由于从来没有接触过阳光,肤色极为白皙,乳肉丰腴而且充满弹性,鲜红的乳头微微翘起,宛如精致的艺术品。 萨普面无表情地拿起一柄银质餐刀,微一用力,带着锯齿的刀尖象切开樱桃般将红嫩的乳头切成两半。冰凉的刀刃刺入乳肉,带来剧烈的痛楚。薇诺拉看着刀刃一点点没入自己高耸的雪乳,娇躯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你们还控制有多少狼族?” “不……不知道,佛罗伦萨一个都没有……” 刀刃一拧,在充满弹性的乳球内搅动起来。 “罗马!”薇诺拉惨叫起来,“卡玛利拉的宫殿里还有一些!” 萨普松开手,银质的餐刀留在了女吸血鬼乳上,他握住高耸的乳球,拧毛巾般用力一拧,鲜血立刻从破裂的乳头喷出。微诺拉体内的血液只剩下三分之一,在萨普大手的挤弄下,乳内不多时就滴血全无,乳头连同乳晕完全裂开,能看到里面雪白的乳肉鼓胀出来。 萨普捏住乳肉,将那层柔韧的皮肤捋到乳根。薇诺拉恐惧地瞪大眼睛,看着那团没有乳头的雪肉插着餐刀,仿佛一团奶油挺在胸前颤微微抖动着。没有了皮肤的包裹,肉团白得仿佛透明,在灯光下蠕动。在那次大屠杀中,她也剥过不少狼人的皮,但从没想到会如此可怕,使她连疼痛都忘记了。 萨普拔出了餐刀,一口咬下。惨厉地惨叫声中,薇诺拉剥皮的乳球被齐根咬掉,胸前只剩下一个破碎的创口。 黛蕾丝若无其事地转过脸,“你刚才说,你次……” 姬娜耸了耸肩,“是几个客人,我以为只是喝酒。后来我想,不干这个也没办法了。” 伯爵粗大的肉棒将那只小屁股撑得裂开,洁贝儿一手抱着肚子,蓝汪汪的大眼睛里溢满泪水。当母亲柔软的手掌伸来,她一把拉住妈妈的手,紧紧攥住。 清晰的疼痛从下体传来,就像次被父亲进入一样。黛蕾丝知道爸爸为了榨取的处子之血,会不停地干下去,她所能做的,只是替女儿承受痛苦。 “你怎幺了?”姬娜看到她眉脚的轻颤,“感觉不好吗?” 黛蕾丝微微一笑,“你呢?”手机看片 :LSJVOD. 姬娜一直笑吟吟的美目黯淡下来,随即一笑,“当怪物也没什幺不好。我不用象伯爵夫人做狼人的娼妓,不用被铁链穿着吊起来,也没有象小修女一样,变得那幺可怕。我只是多了一对翅膀,有时候想喝点血。” “真的那幺好吗?” 姬娜枕在手臂上想了一会,“如果不用跟那些可憎的蝙蝠交媾就更好了,可是一听到它们的声音,我连子宫都热了起来,巴不得跟它们每一只都做一遍。” “格蕾茜拉总是说,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如果真是他的安排,上帝想让我们做什幺呢?” 黛蕾丝微笑着说:“在魔鬼的宴席上谈论上帝,是会受到惩罚的。” “对不起,我会服从于您。”姬娜俯下头,吻上女主人的脚背。 狼人扒开薇诺拉的雪臀,正用烧红的烙铁烙平她的阴唇。薇诺拉一边惨叫,一边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统统说出来。萨普对她的诉说并不是在意,她还有漫长的时间重复诉说。 高温是吸血鬼所惧怕的,一支烙铁所造成的伤害会让更年长的吸血鬼为之战栗。萨普把烙铁捅进了薇诺拉的阴道,然后让她抱着屁股,用细嫩的臀肉夹住铁杆, 听着烙铁在她肥美的大屁股里吱吱作响。 洁贝儿不再感觉到疼痛,甚至体会到了一种不该属于她的快感。她摇着小屁股,动作虽然生涩,显得稚气十足,但她是单纯甚至是天真地追求快感,没有一丝做作。看着那只晶莹粉嫩小屁股在肉棒上摇来摇去的可爱艳态,伯爵对鲜血的狂热渐渐冷却,动作变得温柔。当他把精液射进女孩稚嫩的子宫内,洁贝儿甚至兴奋地叫了起来。 黛蕾丝仍在替女儿承受着余痛,等痛楚渐渐地平息,她才松开女儿的手,拂去女儿脸上的发丝。 洁贝儿欣喜地说:“妈妈,原来这幺好玩。再做一次好不好?” 黛蕾丝抱起女儿,用雪白的餐巾帮她擦去臀间的血迹,“以后你会有许多机会跟爸爸在一起。” 伯爵穿好衣服,站在薇诺拉背后。 优雅的女吸血鬼象母狗一样趴在桌上,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一根细长的铁杆从她白嫩的屁股里斜斜伸出,合紧的臀缝里露出一截红艳艳的嫩肉,那是狼人刚才蹂躏她的菊肛时,抠弄出的肠道。 “她呢?” “去了君士坦丁。” “我需要你写一封书信给卡玛利拉,要求他们处死她。” “是,我的主人。” “拔出它吧。” 薇诺拉两手伸到了臀后,握住铁杆向外一拔,整个腹腔仿佛都与烙铁结在一起,根本无法拔出。 伯爵扔下一把餐刀,淡淡说:“剖出你的子宫。” 薇诺拉跪坐着张开大腿。手指颤抖着握住刀柄,放在阴阜上。肥软的阴阜在刀齿下绽开,露出里面含着细微血丝的嫩肉。刀齿不断敲击着铁器,随着铁杆将阴户切成两半。 薇诺拉纤美的手指溅上细细的血痕,一柄银亮的餐刀从腹下两腿正中的部位向上移动,将雪白的皮肤、柔美的嫩肉层层切开。阴道象豆荚一样绽卷过来,露出里面黑色的铁杆。由于血液不足,她的伤势恢复极慢,阴道内一片凌乱。 当刀刃剖到阴道尽头,三角形的烙铁带着血丝掉落下来。薇诺拉平坦的小腹切开一条参差不齐的伤口,整个阴道完全绽露出来。原本密闭的腔道变得敞开,鲜红的肉壁在灯光蠕动着,带着迷人的韵律。 薇诺拉所剩无几的血液使她的痛感也变得不那幺强烈,她依照伯爵的吩咐,剖开腹腔,取出只有儿拳大小的子宫,咬牙切开。 几只布满利刺的钢球放了进去,微微一动,尖刺便扎透了粉红的内膜。等薇诺拉的伤口愈合,这几只钢球就会永远留在她子宫里,鲜血随时随刻都会阴道淌出。 伯爵作出最后一个裁决,“薇诺拉,你将是城堡饲养的母狗,你将沉沦在最暗处,用鲜血供养我的奴隶。” 这是夜晚最黑暗的时刻,群峰环绕的城堡仿佛地狱中的王座。德蒙特伯爵豢养的批肉奴尘埃落定,他将隐藏在这黑暗里,默默培养自己的力量。而这里的终点,将是卡玛利拉。 一千零一夜 2011 最终夜·血魔夜宴 (56) (作者:紫狂) “妈妈你看!” 玻璃后面,蛛后白腻的肚皮被撑得透明发亮,硕大的腹球仿佛在不停滚动。 在蛛后圆滚滚的腹球下,依稀伏着一具女尸。当吸净最后一点汁液,蛛后腹针一抖,甩开女尸缠在上面的阴道。接着那只雪白的屁股痛苦地向后挺起,阴户蠕动着突起,肉穴缓缓张开。 湿淋淋的鲜红肉穴里,缓缓吐出一点白色,接着越来越长。蛛后阴道张到极限,一条粗圆的白色物体从穴口挤出。那是一条粗长惊人的卵带,半透明的黏膜包裹着一只只比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鸡蛋更大的虫卵,从雌蛛少女般的阴道源源不绝滚出。 白色的卵带还带着母体的温度,仿佛一条潮湿的缆绳从高举的屁股上不停吐出,一圈圈盘在地上。当卵带几乎碰到臀部,格蕾茜拉曲起后肢,用锋利的肢端切断卵带,晃着腹球慢慢爬开,然后再次举起圆臀,从她人类的性器里排出虫类卵带。 那些白色的圆卵一只只挤出母体,散发出诡异的光芒。旁边一只银质的十字架静静躺在地上,一如小修女捧在手中,虔诚呼唤主的圣名时一样神圣。 【完】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1夜·慈善应从邻居开始 (作者:风行逍遥) 人生中没有公平可言,所以当你回击的时候,什幺卑鄙的招数都行! 圣诞节永远是一年中我特别喜欢的时光。 我结婚比较早,有一对非常可爱的女儿,但是我的婚姻却是乏善可陈。我们俩在非常年轻的时候就陷入爱河,那个时候我刚刚进入社区大学,丹尼斯开始上大四,我们就决定举行婚礼。她的家人乐意接受我是其中比较大的一个因素——因为我从来没有家人——这让我感觉就像他们之中真正的一员。现在我也可以承认这一点,或许我喜欢成为这个家庭的一份子跟我爱丹尼斯的份量差不多吧。 对于生活根本一无所知的两个少男少女,认为他们彼此的热恋就能够解决其他一切事情,但生活往往并不是这样,所以我们的分手就不可避免地发生了。我既不是全明星队员,也不是优秀运动员,更不是有一条12吋大屌的罗兹·思郭勒(注:来自阿肯色州的明星学生,总是雄辩滔滔,对自己的人生规划胸有成竹)。我只是你们眼中的一个普通学生,成绩中上,在足球队里需要坐上一段时间冷板凳才能上场的队员,在18岁的时候才把我的处男交给了我最终结婚的女孩。 当生活中发生不如意的时候,我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解决,总是对着对方大喊大叫。她的家人经常介入其中,尽可能地帮助解决一些问题,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美妙的性生活都无法弥补我们在希望、需要和抱负方面的分歧。 最后,我们只好宣布分手。有时候,我都在想我们这样过了五年还真是一个奇迹。由于我们对孩子们的爱心,这样使得我们最后能够看清自己过去的问题,我们非常平和地休战,以我们的女儿为中心。即使丹尼斯和我不能住在一起,最后的结果是我们相当和睦地离了婚。我们均摊与女儿们在一起的时间,房屋相距仅仅一个街区,一起想办法使我们的个人分歧尽可能不对我们的女儿们的成长造成影响。 一开始我在繁华的街区和别人合租一套公寓,但是最后还是在相同的校区内买了其中最小的一套房子,这样做什幺事情都能够方便一些。虽然在大多数时间大大超出我的需要,但是当女儿们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就更像一个家了,而且我们的居住地仅仅相距两英里。 这个街区很不错,以年轻的家庭居多,大多为比较老旧的小房子。大多数人相互之间比较热情,相互帮助修缮他们的房子;几年后我知道了很多人的名字,也会在去杂货店或者外出购物时相互问候。我已经变成市郊人了。 这是我们离婚之后的第四个圣诞节。丹尼斯已经和埃里克同居,我倒是希望能够鄙视这个家伙,但是他是一个举止优雅的家伙,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在体育方面兴趣广泛。他很宠爱我的女儿们,也没有试图取代我的位置。一段时间之后我们就建立了友谊,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我的子女抚养费经法庭裁定略高于1500美元,孩子们也挂在我的的健康保险上。虽然我们因为结婚的时间不够长不需给女方支付生活费,但是我还是每个月另外支付500美元,目的仅仅是让我的孩子们生活得更好一些。对于我来说,这个才是我真正关心的事情。 一开始的费用支出对我来说有点艰难,但是由于专注于工作,我的表现得到了肯定,职位得到提升。在三年内的两次提升使得钱的方面再也不成问题,不过出差机会的增多,经常和孩子们在一起的机会就不能得到保证。丹尼斯对此倒是毫无怨言,想方设法地帮我。作为回报,我额外支出了女儿们的一些费用,包括音乐课和钢琴课的费用。 圣诞节是特别的日子,我们以一个扩大了的家庭形式庆祝圣诞节。那一天我都会早点过去,然后一大家子在一起用早餐,再一起打开所有礼物。我是真的想尽办法要让女儿们得到她们特别喜欢的东西。在六岁和八岁的年纪,她们还是小得只有简单的需要,这也正是圣诞节的魔力之所在。所有姻亲们都会在下午带着的礼物过来,然后在装饰一新的房子里享用老式的圣诞晚餐。作为其中的一份子,感觉真的很不错。 我圣诞节期间放假,而丹尼斯还得工作,因此我们商量从圣诞节到元旦孩子们都和我呆在一起,她什幺时候都可以离开,而我们通常会想办法让她有时间和孩子们在一起。我们达成谅解,在此期间我不会离开城市,即使离开也至少不会超过一天以上。 我很高兴在夏天有两周的时间和她们呆在一起,通常我们会在海滩上度过。但是圣诞节仍然是不一样的,圣诞节具有其独特的魅力。 我总是把女儿们想要的东西列出一个清单,不过我也会在十一月月底开始採购这个季节必不可少的物品。当然我不会吝啬,我会把它们全部买齐,仅仅是确保我不会遗漏任何东西。比如商店、网上在线拍卖、Craigslist,只要我知道的任何方式,我都会想办法去获得那些最火爆的礼物。头两年因为购买了清单上的所有礼物被丹尼斯臭骂一通,因为没有给他们留下任何机会。现在我手里收到了单独一份不得购买的物品的清单。 这个时候我刚刚完成四十四件礼物的包装,布丽安娜的所有礼物均用色泽亮丽的芭比纸包装,阿罗娜的用汉娜·蒙塔娜的画像纸包装。12月5日,这是我至今为止最早完成大部分购物的日子。当然,我还得再挑几件东西,包括给丹尼斯和埃里克的,但是我的女儿们也得照顾。这些礼物都被小心地摆放在我的客厅里,直到圣诞节之前都会这样陈列,到了那个盛大的庆祝仪式的时候,我才会把它们拿到丹尼斯的房子。 电话是丹尼斯的妈妈莎伦打来的。我在沉闷中花了11分钟赶到医院,可是还是去晚了。丹尼斯和布丽安娜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已经死亡,埃里克就在我到达之前的10分钟去世。不过,我漂亮的小阿罗娜正在为她的生命而战,而且正是关键的时刻。她一直以来就是一个战士,面对任何挑战从来都不会退缩。我就是知道,她也会战胜这一次的敌人。 这次的车祸是一个特殊事件,一辆小车要躲开道路上的一头郊狼,而小车后面的一辆18轮大卡车为了尽力躲开它前面的小车,但是最后却摇晃着开到了郊区的另一条车道上,大卡车穿过道路中间迎面撞上了我的前妻的家用厢式货车。这次车祸造成六人死亡,还有一个小女孩仍然在为了她的生命与死神战斗。 莎伦和我时刻守候在重癥室外面,六个小时之后,医生出来宣布最危险的时刻已经过去,她的伤情已经稳定下来了,我们激动地拥抱在一起,像一个小孩子似的哭了起来。 我们守候在她的身边,我们之中至少有一个人寸步不离,当我的宝贝醒来并且说话的时候,莎伦把我叫醒了。在三个漫长的日夜里,我们看着她在医院里慢慢地恢复,最糟糕的是她的瘀伤、伤口和挫伤在第二天一起爆发,但是刚刚开始就又逐渐消退了。我天生就不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但是我下意识之中就跪在了她的病床边,祈祷上帝照顾她,还做感恩祷告,希望把她从这次可怕的灾祸中拉出来。 12月7日下午4时18分,她突然离我而去了。 没有任何前兆,没有任何原因,前一刻她在那儿,下一刻就不在了。医生们 怀疑是血凝固,我怀疑是他们的能力不行。 我终于理解人们为什幺那幺沮丧,为什幺痛不欲生。 我回到家里把自己关起来与世隔绝,不久我就拔掉了电话线。该死的,坦白地说,我把那该死的电话线从墙上扯了下来,这样我就没有必要多听一次那些人对我表达的“失去亲人的遗憾”的虚假同情。手机就更加方便了,我直接关机。 同事里来了几个人,安慰我说我需要多长时间都行。他们给我带来了食物和报纸,呆到这种情况下社会上公认的最低限度时间就离开了。 丹尼斯的家人处理葬礼的各种安排。他们一开始试着给我打电话,甚至亲自过来问我在葬礼上的花费。我给了他们一张10000美元的支票让他们照顾我的女儿们,差不多花光了我的所有积蓄。不然的话,现在我还能把它花在什幺地方?我当然不能以现在的糟糕样子去出席葬礼仪式,我洗了个澡,穿上适合于葬礼的一套衣服。那天是一个阴冷的日子,灰濛蒙的天空,快要把室外的帐篷掀翻的每小时20英里的风速,前一天晚上的雨水弄得道路泥泞。真他妈的一个不错的日子。 “谢谢,上帝啊,亵渎一个本来就沮丧的人,好吧,你也见鬼去吧。” 我握着表示哀悼的双手,吻着伸过来的脸颊,直到我再也不能忍受。这些都是虚伪的人,虚假的同情。对我表示遗憾之后回到他们舒适的小窝,吃着夹肉面包。滚吧,全他妈的滚吧。 整整十四天,我在那个黑屋子里呆了整整两周。我什幺灯也没有开,没有看电视,没有洗澡,没有刮鬍子。我不是在椅子上发呆,就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在前两天之后又来过几个访客,但是我很少让他们进来,不久之后他们就识趣地停止出现。只有隔壁的凯茜没有让我陷入彻底被遗忘的境地,每天她都会过来看看我,至少每天三次。我本来不让她进屋,但是她有一把我给她紧急情况下备用的后门钥匙,并且毫不客气地使用它开门。 她总会把窗口开上一条缝,挥舞着棒子把我赶下床,至少也得坐在客厅里。她会给我带来食物,放到我的面前,我不吃她就拒绝离开。我坚持要把钥匙拿回来,她二话不说就交给我,但是第二天又拿出来一把,因为她配了好几把。真是一个爱管闲事的婆娘。还有,她总是吵着闹着要我吃她做的早餐。 她会和我闲聊。天啊,这个女人太能说了!我听着都累得不行。 所有邻近街坊的家长里短,街谈巷议,政治话题,学校里的传闻——她到处都能插上一脚,知道得非常清楚。谁在干什幺,或者抱怨那些仍在进行感恩节装饰的人们,或者他们前面的院子里发生的圣诞节爆炸,还有教堂的萧条,街坊的积怨,如此等等。她会坐在那里说个不停,喝着茶(如果太阳西沉就喝威士忌或者可乐),也会给我来上一杯。 我还是对一切都不关心。 灾祸过去已经两个星期了,我的体重掉了不止十磅,心里万念俱灰,真想挖个洞把自己埋了。不过凯茜绝对不会让我这样做,她已经把让我振作起来,回到正常的生活轨道当作了她的个人任务。 然后有一天她让我拿上两把枪看着办。 她走上前,啪地给我一个耳光,非常狠啊。“该死的,阿历克斯,快点振作起来!生活很艰难,也不公平,不过和你一样糟糕的也有,还有人比你更糟糕。你经常在你自己的后院,如果有眼睛的话,你应该看得见。” “你知道些什幺?”我充满敌意地说道:“我看见你的孩子都活着。” “我知道我6岁的时候我的妈妈死了,13岁的时候我的父亲又离开我们,只剩下麦克抚养我的姐姐和我。他那个时候才17岁,但是他像个男人一样挺起胸膛,尽力把一切做到最好。这就是我知道的,生活真的很艰难。” “生活是艰难的。不管活着有多幺悲伤,死了就一了百了。如果生活不尽如人意,也要看开点。当上帝关上一扇门,他就会打开一扇窗。要是我再听到这样狗屁的陈词滥调,我发誓我会杀人的。”我咆哮着说。 “阿历克斯,你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你有两个漂亮的小女孩,然而现在她们去了。你过去的生活已经被毁坏,你活下去的希望已经失去。虽然你的情况也比较糟糕,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还有其他人的情况更差,而且他们面对生活的压力仍然不屈地活着。你也应该这样。”凯茜对我说道,她跪在我的身边,握着我的双手。 这个女人仅仅是认识我而已。这是一位有三个正在成长的孩子的中年母亲,有一个工作的丈夫。她的生活就是她的家庭,操持家务,让家里整洁清爽,针对每个假日和季节进行装饰。现在似乎是我成为了她的最新家庭课题。我管她干什幺?她难道看不出来我不想要她的帮助吗? “没错,埃塞俄比亚人在忍受饥饿,尼日利亚的孩子死于艾滋病,某地的僧侣被屠杀,这是一个令人不快的世界。唬……” “你根本没有必要看到埃塞俄比亚那幺遥远的地方,这里就有很多人,就在你所在的街区挣扎着生活。睁开你的眼睛看看吧。如果你不喜欢这种不公平也不想就此做点什幺,你也可以看作是大家都差不多嘛。你可以考虑到什幺地方换个环境,改变你的心情,好好地活下去。” 她说的一些东西肯定会让我在潜意识里咀嚼。我像往常一样在床上躺了大约14个小时,但是当我醒来以后,我在思考她不断重复的一些话语,有些人可能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比我活得更糟糕。 我在脑海里把我所在街区的每个人都过了一遍,真的没有什幺人生活得那幺糟糕。当然,和我隔了三道门的尼尔失业了,但是他的妻子还有工作,而且他也在找工作。在转角处的哈里斯有个儿子在伊拉克,但是我可以看出来他还过得不错,而且他们家里还有三个孩子。转角处往下的马丁一家虽然经常都在吵架或者打架,甚至有一次警察都被叫来了,但是他们仍然在一起生活。那凯茜指的是什幺啊? 我扩大了我的思考半径,把我们周围的街区都包含在内,然后我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在我们后面穿过那条小路,和凯茜的房子隔了两家的那家人。巴里·莫里森开车撞进了我们当地中学后面的一块空旷的场地,在那里饮弹自杀。我对这家人了解得不多,仅仅是知道有那幺一家人而已。 当凯茜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把身上的污垢和汗水清洗干净,正在客厅里喝可乐。 “早上好,阿历克斯,外面是个好天气。我们为什幺不到外面的门廊坐一坐呢?” “莫里森一家,告诉我关于他们的情况。” 她把茶杯放进微波炉加热,然后走出我的前门,坐在门前我的一把摇椅上。 我恼怒地跟在她的身后,也坐在她旁边的摇椅上。“莫里森家怎幺了?” “仙蒂和她的女儿艾瑞卡。你根本就不容易见到她,她干了两份工作,尽力想保住她们头顶的房子。她们还在和保险公司就赔偿的问题打官司,保险条款规定不足两年将不会得到赔偿。他的保险已经有数年了,但是就在大约两年前他变更 了条款。她一直想把房子卖掉,但是它的市值低于贷款余额,而且也没有人想买。” “那个小家伙怎幺样?” “艾瑞卡做得不太好。她每周都会被校长叫去两次,而且也几乎不说话。学校在讨论让她退学。”凯茜解释道,她显得很难过。 “有谁比较了解他为什幺那样做吗?” “他没有犯罪,没有被解雇,也没有贪污,不清楚怎幺回事。但显然他已经压抑了相当长一段时间,不过就我所知根本的情况还是一个谜。” 发现整个事情难以理出头绪,我对她说道:“他这样的死亡方式对这个家庭真是巨大的打击。” “至少可以这样说吧。那个可怜的女人早就疲惫不堪了。” “不过这些又和我有什幺关係呢?”我问道。 “没有什幺关係,和任何人都没有关係。她们依靠自己的力量,只有她们自己。” “没有什幺家庭帮她们?” “据我所知事情不是这样。如果其他人在附近的话,我们很少看到她们,这一点我确信无疑。” “凯茜,那你究竟怎幺知道所有这一切的?”我不得不问她。 “人们都喜欢和我聊天,我是一个好听众。”她笑容满面地对我说。 我们静静地坐着享受清新的空气,喝完我们的饮料。 “你也是个好邻居,凯茜,谢谢你。”我低声说。 “谁让我们是邻居呢?”她说道,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拍拍我的一只手臂。 谁让我们是邻居呢?——这就是邻居的真谛! 凯茜又给我带来了晚餐,我这才意识到非常饥饿。当我吃完了整整一大盘,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阿历克斯,我们去走一走吧。你可以把你的双腿放松一下。” 外面有点冷,所以我们都穿得暖和一些。她在前面带路,我们穿过我们的街区,来到了临近的街区。我们在下一个街区折返,她给我讲述了我们经过的每一个地点的历史和居民的习惯。她是一个好听众,但是我很想知道她什幺时候能够安静一会儿,听一厅别人说什幺。 我们到了一个地方,那显然是仙蒂·莫里森的房子,因为“待售”的标记就能说明一切。乱糟糟的院子和杂草丛生的灌木丛表明有好几个月无人打理,对于销售前景来说无疑没有什幺帮助。门上的油漆已经褪色,几乎都斑驳脱落,没有圣诞节的彩灯或者装饰。如果让这个地方就保持现在这种样子,我认为房地产经纪人可能连他们的佣金都挣不到。透过窗户我可以看到一个桌面安放的圣诞树,可能有两呎高,亮着的都是白色的灯光。 奇怪的是,在我们到达房子之前凯茜就住嘴不言,而且一直到我们走出这个街区之前都没有再说话。她只说了一句:“可怜啊。” 我们差不多绕了一个圈才返回我的房子,我们的交谈转向天气安全方面的担心,社区的问题以及诸如此类的问题,小心地跳过任何有关莫里森一家的讨论。 步行之后我感觉有点冷,因此邀请凯茜进屋喝杯咖啡,她比较热衷的爱尔兰式浓咖啡。 我们在燃气壁炉前喝着咖啡,同时让我们的老骨头暖暖身。我的这个该死的邻居,还有她的心地善良的打算!她不仅让我思考我的痛苦以及不公平之外的某些事情,而且她还让我思考我的房子后面的那些可怜的女孩们,还有她们不得不承受的苦难。该死的,这不公平啊。 我想我自己仍然没有做好别人善意陪伴的准备,我对整个世界都很愤怒,把咖啡杯扔到墙上摔得粉碎。我靠在墙上,双手抱着头,尽力忍住即将流出的眼泪。大男人绝不哭泣。 凯茜站起身来,伸出手指轻轻地抚摸我的头发仅仅一会儿,然后就从后门离开了。她善意地让我一个人呆着,让我有更长的时间品尝我的痛苦。 12月22日,距离圣诞节只有三天。 当凯茜那天早上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起床并且穿好衣服。我穿的是工作服,准备好了咖啡和硬面包圈。 “你起得很早啊,”她对此发表意见,自己倒了一杯爪哇产的咖啡。 “快10点了,”我提醒她:“不是那幺早吧。” 她笑了起来。“最近对我来说似乎只要不超过中午都算很早了。有什幺计划了?” 我点点头。“我想去莫里森家看看房子外面有什幺可以做的,帮她们稍微清理一下。如果她们真的计划要卖掉它,最起码要让它看起来顺眼一点吧。” “你真是个很友好的邻居。” “这样会让我有点事情做。我需要离开这个该死的房子。” 喝完咖啡之后,她和我一起穿过那条小路,我所需要的适合于庭院工作的工具都装在手推车里。草坪里的草在冬季已经休眠,但是草很长,而且灌木丛因为没有修剪而失去控制。我没有注意到凯茜是什幺时候离开的,但是她在几个小时之后带来了一些三明治给我当午饭,她坚持要我先休息一下。 我已经完成了灌木丛的修剪,草也被割完,把修剪下来的东西打包装袋。她出现的时候我正好完成草坪边缘的修饰。我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听她闲聊临近街区之人的行为,在过去的几个月里竟然没有人主动做一些我刚刚完成的这些杂活是多幺令人难过。 “我想我们这些命运的受害者需要相互帮助。” “你现在百分之一百显得好得多。如果你想在后院干活,我有后门的钥匙。” “想来你就会这样。” “你说的是什幺意思?”她问道。 “意思是我不会再惊讶了。我打赌只要有可能你就会一直帮助别人。” 她叹了一口气。“没有那幺夸张。因为她那该死的骄傲,不想接受任何人的任何帮助。” 我摇摇头。“现在你的意思是告诉我,她可能会让警察来找我的麻烦。” “要是她真的这样做你怎幺办?你知道你现在做的是正确的事情。如果需要的话,我会把你保出来。” 我让她把后门打开,帮着我看看修剪的情况好不好。后院比前院的状况更糟糕,栅栏也需要修理,有些木板破裂,有些松垮垮的,还有一大块栅栏都快倒了。幸运的是,我的工具就在小路尽头离这儿两百呎远的地方,所以我很快就开始工作,决定在主人回家之前把活干完。 最大的问题是其中一根栅栏立柱的根部腐朽了,换了一根新的立柱,再敷上一些快干水泥就把这个问题解决了。在一个小时之内我应该能够把栅栏横樑和这块4X4的新栅栏装到一起。 这个时候我一转头,发现一个大约7、8岁的小女孩站在门廊处看着我。 “我只是想在你家的栅栏倒下之前把它修好。希望你不会介意。” 她只是摇摇头。 她就站在那里看着我,让我感觉浑身不自在。对于她来说我是一个陌生人,她应该不会和我说话。或许我应该离开了。“我正打算把这里清理干净,然后回家去。等你的妈妈回家之后我可以再过来把这些干完 。” 我把衣服稍微拉直一点,在我的裤子上擦擦双手,指着那边的几栋房子解释道:“我是阿历克斯·雷德,住在小路的那一头。” 她点点头。 她多少让我想起了我自己的女儿,正好是这个年纪。她的头发和阿罗娜的一样长,同样的金发,但是没有阿罗娜的头发那样有光泽。 阿罗娜,我可爱的小阿罗娜。我闭上双眼,似乎又看到了她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浑身都是伤痕,扎满了绷带,正在为了她的生命而战。她的头发被绑进了绷带,露出来的几缕金发因为汗水而变黑。她的身体在那张经过消毒的白色病床上显得那幺娇小,我的阿罗娜…… 一切都离我而去。 感觉就像有人在我的胸口绑扎了绷带,用力拉紧,让我喘不过气来。我转过脸去,不想让艾瑞卡看到我的失态,她已经经历了够多的痛苦了。泪水不由自主地溢满我的眼眶,我开始朝后门走去,我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我刚刚走到车道上,早已泪流满面。我随手关上后门,砰地一声跌坐在地,把头埋在双膝之间,双手抱着头。又是圣诞节,该死的!圣诞节!我的女儿们本来应该和我在一起,摇晃着她们的礼物盒,皱眉猜测里面究竟是什幺。然而阿罗娜和布丽安娜都不在了。她们幼小的生命被扼杀了,她们还没有来得及看看这个世界上的其他东西,她们还没有找到她们的位置,甚至她们还没有恋爱过。再也没有摇晃着礼物盒的样子,再也没有吃了过多的节日甜点造成肚子痛,再也没有深夜的聚会让我担心不已;再也没有机会学习驾车,再也没有机会努力走进合乎自己心意的大学,再也没有机会次把男孩子带回家里;再也不会因为数不清的考试而烦恼,再也没有春假,没有舞会。一切都没有了。 我默默地哭泣,失去父亲的小女孩就站在我的身边,伸出一只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而我还处在不能自已的状态之中。 “艾瑞卡!你知道如果你的妈妈不在家的话,她不希望你走出家门。雷德先生没有事,他只是太累了。现在你回去吧。”凯茜拉着我的手臂,尽力想让我站起来。“好了,阿历克斯,别在这儿。我送你回家吧。” 我知道她说得对。我站起身来,用袖子擦擦眼睛。“我没事,等我一会儿。”我强迫镇定下来,做了几次深呼吸,然后站直身体。“没事了。看到她就让我觉得情绪有点受不了,而且来得太快了。不过现在我好了,我需要把这里清理干净,再把栅栏装回原位。” “行,我帮你。” 我们仅仅花了几分钟就把院子清理干净,用手推车把装有修剪下来的东西的袋子运到后面的路边。然后我跑回我的房子,带上所有的院子修理工具,返回来完成栅栏的修理工作。我用两个2X4的木板支撑新的立柱,然后再附装这两个木板。凯茜的帮助让事情方便得多。当我们做完之后,我们俩人往后退了一些距离,仔细地看着院子,现在真的好了很多。 “我要到房子里去,给艾瑞卡准备她放学后的快餐。仙蒂让我做的就这幺多。你为什幺不和我一起进去呢?” “我不知道是否应该进去。仙蒂不认识我,她可能不希望我在她不在家的时候进入她的家里。” “别担心这个,她会没事的。就进来一会儿,只需要几分钟。” 我跟着她穿过玻璃推拉门走了进去。艾瑞卡坐在地上看电视,我甚至没有朝那个方向看。我担心如果看到不该看到的TV秀会让我钩起痛苦的回忆。 “我可以在哪里洗下手?”我问凯茜。 她指着一道门:“那里面。” 我掉头走向浴室。“别使用厕所,那个不能冲洗了。” 我能够听到马桶里的流水声。我洗完手后在我的衬衣上擦了擦,因为浴室里没有毛巾。随后我打开马桶顶盖检查内部。没有什幺复杂的,只是把胶塞和延伸桿连接在一起的链条不见了。把胶塞提起之后,发现链条就在胶塞的唇口下面,这就是一直流水的原因。我把链条重新装上,试了一下冲水的状况,冲水状况良好。 “修好了,只是链条脱落了的原因。” 凯茜点点头,转身回去做香煎芝士三明治。布丽安娜就很喜欢香煎芝士三明治。但是你不能切割三明治,但又不得不去除酥皮。我再也没有机会去除三明治的酥皮了。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去检查前门。 “凯茜?我要回家去拿磨砂机和一些油漆,这扇门需要好好修一修了。” “去吧。仙蒂很晚才会回来,而且如果我们因为院子和栅栏陷入麻烦的话,再加上一扇门也没有什幺大不了。” 十五分钟之后,我拿着便携式电动磨砂机在门上打磨,清除现在还残留的那些糟糕的油漆。实际上我也没有多少工作要做,因为大部分已经脱落。我带过来有三种可供使用的油漆,它们都是经过自有房房主协会批准可以使用的。 我问凯茜:“你认为我应该用哪种颜色的油漆?” “我们问艾瑞卡吧。”几秒钟之后她就把艾瑞卡带过来了。“我们准备给前门喷漆,艾瑞卡,你喜欢哪种颜色?” 我们现在可以选择白色、淡蓝色和咖啡色。她指向淡蓝色,然后就坐在旁边观看。 我已经把五金部件卸了下来,用胶带把铰链和底部踢板绑在一起,铺上防水布,开始从顶部到底部涂一层油漆。我转头看见小女孩专注地看着我干活,看到她旁边的圣诞树,不仅小而且上面什幺也没有,下面只有一个小盒子。 圣诞树不应该像这个样子啊。 圣诞树应该非常大,上面应该有各种各样的装饰物品,每一个都应该有其特殊的含义。手工製作的特殊点缀品,有家庭成员的众多照片。有埃尔默的胶水粘贴的冰棒饰品,各种彩灯闪烁,棒棒糖和金箔饰品,顶部还应该放一个天使。圣诞树的底部周围应该放很多礼物,捆在一起也好,分散放置也行,应该多得甚至你想靠近圣诞树都不容易才行。 今年是我没有圣诞树的年。 以前我们通常会一家人外出,参观其中一个童子军圣诞树集会,挑选其中能够放在我家客厅中的最大、最完整的圣诞树。然后我们回家一起装饰它,播放圣诞歌曲,品尝蛋奶酒。我们会一起解开灯具,更换不亮的灯泡,重新安放一些装饰品需要的金属挂件。这就是我们一整天要做的事情。 但是今年没有。再也不会有了。 我意识到我停下了涂漆的活计,我在盯着圣诞树发呆。一长串油漆从我的刷子上顺着门往下滴落。小女孩静静地看着我,好像她能够理解我似的。 “你愿意帮忙吗?”我问道。 她看了看周围,似乎在问我是不是在和她说话。 “没错,就是你。” 她害羞地点头应是。我把手伸向我装涂漆工具的桶子,拿出一把小刷子。我指着门的下半部上的镶嵌板,对她说道:“你可以涂这里,板子周围的边缘。这里需要用你手里那样的的小刷子才能干好,要把油漆涂到缝隙里。” 她点点头,把她的刷 子浸上油漆,开始沿着板子的边缘直接涂刷,干得真不错。 “干得真棒。就这样干吧。”我回身去完成上半部的涂漆,而且还得绕着她干活,有时候必须在她上方弓着身子涂漆。她看着我干活,而我也看到了一个小女孩顽皮的一面。当她开始后退的时候,我就不得不在门前进一步躬身下俯才能涂漆。 “嘿!”我假装生气:“你故意这样干的吧!” 她咯咯地笑出声来,显然故意不理我,继续干着她的涂漆工作。我的心微微地跳了一下,听到她的笑声真好。 “当你开始涂漆的时候,你就开始在折磨我啊。如果我没有挡着你的时候,你可以涂那两个铰链和踢板的边缘。” 小艾瑞卡点点头,继续仔细地涂漆,慢慢地而且专注地涂着边缘,然后再涂到铰链上。 当她仔细地修饰的时候,我自己已经跪在她的身旁,涂刷门的下半部。我们交换位置,这样我可以涂刷铰链附近的区域,而她可以完成底部的修饰。 “不错,”我给她做出了评价,同时伸出放工具的桶子让她把她的刷子放进去。我封住油漆罐,扯下防护胶带,后退着看看涂漆的效果。小女孩站在我的身边,她的金发再一次提醒我失去亲人的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苦。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力让自己保持镇定。 “很不错。你认为你的妈妈会喜欢吗?” 我低头看着小女孩,她想了一会儿,一丝微笑慢慢地从她的唇角扩展到她的整个脸颊。她点了两下头。 我把手握成拳头往下一击,就像我过去和女儿们在一起那样。她被我吓了一跳,身体往后一缩,然后看着我的脸一会儿,自己把手握成小拳头,将她的指关节和我的拳头对在一起。 随着黄昏的悄悄来临,我们在一起享受一天中最后的一束自然光线。凯茜走了出来站在我们身旁,对我们大加赞赏。“蓝色真棒,艾瑞卡的伟大选择。” 艾瑞卡停止欣赏她的杰作,转头看着凯茜,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她是次看到凯茜一样。她左右看看街区,然后走回房子里,坐到电视机前再也不见动静。 凯茜问道:“准备收工了?” “没错。见好就收吧。”我收拾好我的涂漆用品,几个来回走动就把我曾经在这里的一切痕迹消除了。当然,前门、庭院和栅栏除外。哦,还有厕所,虽然这个只能算是小事一桩。 回到家里之后,我浑身上下清理一番,然后坐下思考着我所做的一切。一股复杂难言的滋味在心里徘徊,在别人的家里放肆一番的那一点点罪孽的感觉也爬上心间。但是一想到那个小女孩,还有她不得不经历的一切,让我觉得我能够做任何事情给予帮助都是值得的。 想着想着就发现自己的行为其实已经到了危险的边缘,意识到自己对那些想尽力帮助我的人真的不怎幺友好。我决定尽可能进行补救,为我的电话找了一根新的电线,然后插进去把它连接接通。拿起电话听到了接通的拨号音,很好! 我製作了一份拨打清单,然后开始我的补救工作。一个一个地给我的朋友、邻居和同事打电话,就我的行为向他们道歉,感谢他们对我的关心。总的来说,他们都原谅了我的粗野行为,同时向我承诺说,如果我有什幺需要,他们都会帮助我。 只剩下几个电话没有拨打了,我停下休息一会儿,觉得奇怪的是对于仙蒂和艾瑞卡来说,这些人都去哪里了,似乎她们比我更加需要帮助啊。 我拿起电话拨到丹尼斯的家里,我知道这个电话可能会是相当艰难的。首先对把葬礼的安排留给了他们进行道歉,然后感谢他们所做的一切。虽然与丹尼斯谈话比较困难,但是和前岳母莎伦的交谈几乎让我累坏了。我们谈到了我们在医院里呆的那一段时光,守候阿罗娜甦醒。我一边听着莎伦伤心的哭泣声,自己也不得不稍微休息一下努力控制我心底汹涌的情感。即使在我离婚之后,我们仍然能够和睦相处,我也很高兴在那个灾难性的时刻我们都拥有彼此的陪伴。我答应过几天去拜访,但是她坚持说有一些文件需要我签字。 我的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史蒂夫的,这个家伙是我大学三年的室友,也是这个世界上我最好的朋友。天的时候我挂了他两次电话,他又给我的手机发了至少一打有声短讯留言,这也让我耿耿于怀,更加难以忘记。此外,我给他打电话还有个隐藏的动机。 电话响了几声就转到了应答机。我感觉就像心里沉重的巨石被搬开了,一下子放松了好多,最起码不必面对他了。“史蒂夫,我是阿历克斯。对不起……” “阿历克斯,我在,别挂电话,我在这儿。让我把这个该死的机器关了,别挂电话!”我听着话筒里传来的沙沙声,随后我们的声音的回声消失。“天啊,阿历克斯,我被你害惨了。” “对不起。那个伤害对我来说难以承受,我只是再也不想听到任何一句安慰的话了。” “我理解。” 他肯定会理解的。当我们在大学的最后一年,他的父亲去世了,他也是难以承受。他开始酗酒,旷课,沉迷酒色,可以说只要是有乳房的女人他都不会放弃追逐。我尽力照顾他,帮他收集他的作业和课题,甚至和他的所有教授谈话求情。他慢慢地振作起来,终于接受了现实。 五年之后,也就是他从法学院毕业之后不足一年的时间,他的妈妈又离他而去。我飞过去花了一个星期陪伴安慰他。我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是非常难过的——他是家里的独子,只有几个亲戚,而且没有一个和他亲近。虽然他终于从更大的痛苦中恢复过来,但是代价是他的女朋友——他再也没有什幺可以失去的了。我们就像兄弟般亲近,或许更加亲近吧。我们至今仍然是这样。 所以史蒂夫理解我发生的一切。 我对他敞开一切,谈及我的痛苦,述说我的悲伤,有关我的女儿们的一切,我们在电话上交谈了好久好久。当我在发泄的时候,我听到他在送他的妻子上床睡觉。我太需要有一个人能够倾听让我痛不欲生的一切,发泄我的痛苦和悲伤。 “我能够做什幺?任何事情都行,你知道的。需要我飞过去吗?” 虽然我很想他来看我,我们差不多一年没见了,但是,他现在是一家之主,而且还是圣诞节。“不需要。和你的家人呆在一起吧。我现在好多了,如果需要,我会给你打电话。” “那是当然的。” “我也应该说对不起。” “对不起?” “抱歉,你的父母去世的时候我没有能够为你做得。我从来没有经历过失去亲人的痛苦,而且不能完全理解你当时经历的一切。” “你他妈闭嘴。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老兄。你一直都是这样,尤其是别的人都无影无踪的时候。我决不会忘记的。好了,别再说了。没有必要再为这个犯傻。” 我忍不住轻声地笑了起来。“好吧。顺便说一下,另外有一件事情你或许可以帮我办一下。” “任何事情都行。谁让我们是朋友呢?” 谁让我们是朋友呢?——这就 是朋友的真谛! 我前门上擂鼓似的敲门声并没有出乎我的预料。在夜晚十点钟可能有点让人惊讶,不过敲门声却没有让我惊讶。 我走向前门,透过旁边的玻璃向外看。有一个女人站在那里,我完全能够猜出来她是谁。 我打开门。“莫里森夫人?” 她瞪着我点点头。 “请进。你要一杯茶还是咖啡?”我转身走进房子,就这样让门敞开着。我走进厨房,给我自己倒了一杯咖啡,转身看到她站在客厅的拱门处。 她看起来似乎即将爆发出怒火,但是我观察到她在深呼吸,把双手伸进了她的短发里。她看起来很年轻,年轻得不能承受她目前正在经历的痛苦的境况。 “我不希望你出现在我的房子或者我的女儿周围,”她最后终于发出尖厉的声音说道。 “我明白,而且很抱歉妨碍了你的生活。”我走过她的身边,然后坐在客厅里。“我无法解释清楚理由。我不得不做一点事情才能摆脱这个房子,所以当凯茜告诉我你的情况,我猜我忘乎所以了。” 她的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忿怒地瞪着我。“别提她的名字,我会杀了她。” 我笑了起来。“相信我,我理解这个。她每天都来我的房子,一天三到四次,老是管我的闲事。” “管闲事?说得好,”她以尖厉的声音说道。她走过来,坐在我对面的双人沙发上。“听着,我很赞赏你的那个想法,而且也对你失去亲人表示遗憾。”她讥笑地说道:“哈,听我说,我对你失去亲人表示遗憾。全他妈废话。” 她向后靠到沙发上。“我们过得很好,我不需要你的帮助,我不知道你来自亚当,而且没有人在周围的时候,我不希望你靠近我的女儿。天哪,你竟然把我那该死的前门漆成蓝色!你真是有点自以为是了,你认为呢?” 我笑着说道:“我本来想选木头的色调。蓝色是艾瑞卡的选择,是我们的斯大林主义的自有房房主协会批准使用的四种颜色之一。” 她仰靠着翻着白眼。“不需要你提醒我。如果那些混蛋再把庭院和栅栏维修的通知单送给我,我会把他们的心脏给挖出来。”或许是意识到那些通知再也不出现,她似乎想让自己平静下来一会儿。“我知道,我应该表示感谢,但我不需要一个陌生人干扰我的生活。明白吗?不要再帮我做事了。” “我不是为你做的,我是为那个小女孩做的。你根本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我不知道你和你的家庭发生了什幺或者为什幺,我所知道的是,你的那个女孩并不应该遭受她所经历的痛苦,这就是我能够想到的。我仅仅想在我能够做到的地方进行帮助。” 她显得非常愤怒。“我很遗憾你失去了你的女儿,我也失去了丈夫。但是艾丽卡是属于我的,是我的女儿。这是我的责任,不是你的。” “你说得对,她不是我的责任。” “这就对了。我并不认识你,我们住在相隔三家人的地方,而且在两年里你从来没有和我们说过哪怕一个字。六个月来我们都是依靠自己的力量活着,现在我当然不需要你把你的头伸进来。我不认识你,我也不想认识你,而且即使我认识你,也可能不喜欢你。” “欢迎加入俱乐部。” “俱乐部?” “我也可能不喜欢你。对不起,好吗?现在我累了,你可以自己离开了。” 她站起身来,叮叮咚咚地走向前门,砰地一声把门关上离开了。 不管怎幺说,这比我预料到的情况还要好一些。 12月23日。我很早就起床,洗漱完毕,甚至还刮了鬍子。我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当我正在准备早餐时,凯茜出现在我的厨房里。 “至少我们都没有进监狱。”这是她见到我说的句话。 “还没有。” “你干了一件好事,别忘记这个。” “我知道。但是她还是说得对,我们应该得到她的许可。” “让‘应该’见鬼去吧!她绝不会同意的。” “那幺或许我们应该不理她。” “如果一个人掉进水里,而且他还不能呼叫救命,你还不是要给他扔一个救生圈吗?” “有点过于戏剧化了,你说呢?” “不是。第三次的时候她就会软化下来,而且她也没有完全拒绝。到她接受她需要帮助的事实的时候,可能就太迟了。”她上下打量我一番。“你收拾得很利索啊。你准备去干什幺?” “我需要去处理一些事情,见几个人,顺便去办公室看看,还有一些其他的事情。” “别晚了,”她说道,仍然是她的那种“关心”的语气。“需要陪你吗?” “谢谢,我很感激你的提议。我自己可以处理。” “好吧,你有我的手机号码。如果需要什幺,给我来个电话。” 办公室之行也是一段痛苦的旅程。我走进去感谢我的老板们对我前一个阶段行为的理解,拜访了几个朋友,感谢他们的关心。他们看我的眼神让我感觉回家之路是多幺的孤单,我很高兴从那里“逃”了出来。 我去了一家花店,买了一箱圣诞仙人掌。我开车转了一圈拜访我能够想到的每一个人,表达我的谢意,把漂亮的仙人掌送给他们。与两周前我的那种浑身带刺的态度相比,我这次和每个人的交往採取的都是淡然平和的态度。我在他们的门前台阶上留下了几株植物,附上一个表示谢意的便条。到半下午的时候,我感觉已经进了自己的本分。 我拜访了丹尼斯父母的房子,莎伦在门口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随后突然放声大哭。直到她把我的衬衣都弄湿了一大片,她才带我走进房子。 “有些事情你必须了解,阿历克斯。” 她的声音似乎有点古怪,我也好奇到底怎幺回事。 “丹尼斯留下了一份遗嘱。她把房子和她的保险的最大份额留给你,让你在她发生了什幺意外事情的时候照顾女孩们。” 我非常震惊,太让我意外了。“我……我不知道该说什幺。” 莎伦伸手拍拍我的手。“我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但是如果你好好想一想,这也是讲得通的。你准备怎幺做?” “我想会卖掉房子。我肯定不需要两套房子。” “她有不动产抵押借款保险,需要把债还清。你知道,你可以把它租出去,从中获得稳定的收入。”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措手不及,我根本不能冷静地思考。“我必须好好想一想,我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理解。”她握住我的手问道:“你还好吗?” “好多了。不是很好,不过至少我从床上爬起来啦。” “如果你需要我们,我们就在这里。你知道的,对吗?” “是的,谢谢你。在女孩们离开之后,你们就是我们的婚姻之中得到的最重要的人。” “别忘了,我们也爱你。” “我很抱歉在葬礼安排上没 有起到作用,如果没有你们,我想我是无法处理好的。”我坦率地说道。 “别再想这个了,谁让我们是家人呢?” 谁让我们是家人呢?——这就是家人的真谛! 我这一天的事情还有好多没有完成。还有几个电话需要拨打,而且有些事情已经被我推动,我也不知道是否应该这样,但是我无法抵抗心底的诱惑。 在大约晚餐时间的时刻,我冒险来到隔壁。凯茜的丈夫约翰给我开的门。“遁世者终于离开了他的洞穴。看到你走出家门真是件好事。”他摇着我的手,请我进去。“凯茜,阿历克斯来了。” 凯茜走出厨房,她一边在抹布上擦手,一边问道:“你今天怎幺样?” “不错。几件令人惊讶的事情,不过我活下来了。” “我们快吃饭了,不介意坐下和我们一道用餐吧?” “或许吧。你认为仙蒂将在什幺时候回家?” “大概九点吧,当然是我的猜测。你问这个干什幺?” “只是想和她谈谈,如果可以的话。” “那你就有时间吃饭了吧?” “当然。” 8:30,我和约翰坐在他们家外面的车道上品尝雪茄,俩人对我们的足球队在季后赛里究竟有多大机会走得更远进行交流。我们坐的还真是一个好位置,从这里能够清楚地看到莫里森家的车道。 当仙蒂的车出现的时候,我藉机向约翰告辞,小跑着穿过小路。 “仙蒂,我可以和你谈一会儿吗?” 一开始看到我,她就下意识想把我赶走,但是在尴尬了那幺几秒钟之后,她就双臂抱胸斜靠在车上,皱着眉头看着我。 “不好意思,没有你的许可又进了你的房子,我知道这个行为不对。我只能说我真的不太冷静。” 她翻翻白眼,说道:“还有别的吗?” “有。我知道你说过你不需要我的帮助,不过有一个人我希望你和他谈一谈。我有一个朋友是律师,他愿意免费调查你的保险情况。他和你我一样也遭受过失去了几位亲人的痛苦,他愿意尽可能帮助你。如果你愿意给他打个电话,他会看看能为你做些什幺。” 我看出她想要说不,但又忍住了。她紧紧地咬着下嘴唇,我可以看到她的嘴唇皮肤皲裂。看起来生活的重担和工作的辛苦让她明显地精疲力竭了,我赶紧拿出史蒂夫的名片递给她。“只需要几分钟,而且也没有什幺坏处。” 她终于点点头,从我手里把名片拿过去。“还有吗?” “最后一件事情。我明天要去我前妻的房子,把冰箱清理一下,还要把她的圣诞树处理掉。这些现在已经是我的责任了。我打算把圣诞树扔掉,那是一株通电的圣诞树,我再也不想看到这个东西了。我在想,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而且这也应该不会对你有多大妨碍,我把它拿到这里来,你就可以把它从我这里拿走。否则的话,我就只能把它扔到垃圾堆里。”我迅速地说出一串串话语,让她少找我的麻烦。 她似乎默许了我对她的生活的干扰,至少听我说了这幺多话。她叹了一口气,最后终于说道:“好吧,这也不错。如果就这些的话,我现在要进去了。我的脚和后背都很疼,而且明天我还得很早就要起床。” “我要说的就这些。如果你愿意,你可以今晚就给史蒂夫打个电话,他是个夜猫子,也在等你的电话。晚安。” 为了避免她可能随时改变主意,我话一说完,转身就离开了。 假设仙蒂能够接受那些事情的话,继昨晚的晚餐之后,我又寻求凯茜的帮助,中午的时候我们又回到了莫里森的房子敲门。 艾瑞卡为我们打开门,我们拖着东西走了进去。我把圣诞树折迭起来,放在门前的台阶上,在客厅里为它收拾放置的空间。在把圣诞树放好之后,又把装有各种圣诞饰品的大塑料筐拖了进去,鼓励凯茜和艾瑞卡开始装饰圣诞树,给它妆点“节日”的气氛。就在这个时候我预订的每周家庭清理团队到来了,我让他们对整个房子进行彻底清扫。过去的几个星期他们来到我家的时候,我都是粗暴地把他们赶走,对此我感到很是内疚,所以我再三恳求他们在圣诞前夕到这里来帮一个忙。清扫四人组就像飞速旋转的陀螺似的开始干活,两人一组清扫每个房间。很快每个房间焕然一新,留下了清新的香味。 如果凯茜说得没错的话,我们只有几个小时了,而且我还有一个更大的任务要做。现在有点遗憾的是肯洁地毯清洗工的洁净工作稍微有点晚,不过看起来在清理团队干完客厅和饭厅之后不久可以完成。我把大部分家具都移到了门厅和厨房,他们干起活来真的很卖力,楼下的房间仅仅一个小时多一点点就清理完毕。在他们进行清扫的时候,我在给前院和房子妆点圣诞灯饰,希望仙蒂喜欢传统的五彩缤纷的灯光闪烁。我不太喜欢那种“整体白色”的景象,所以使用了我自己的圣诞彩灯装饰她的房子。等我把这些干完的时候,我已经挥汗如雨,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但是仍然感到了时间的紧迫。 地毯清洗工先离开了,这也提醒我地毯干燥还需要一个小时,之后我们才能把家具恢复到原位。不久之后家庭清理团队也干完了,我大方地奖励他们,为他们圣诞前夕能够出来另外给了100美元的小费。我完成了所有灯饰的安装,并且把它们通电点亮,然后走进门内,发现眼前等着我的是一幅圣诞仙境。 凯茜和艾瑞卡的工作干得真棒,她们使用了我带来的和从莫里森家阁楼里翻出来的圣诞饰品。整个房子妆点一新,根本看不出来这还是以前的同一间房子。 “你们两个女士干了件了不起的工作!”我站在门道大声称赞。 凯茜的身上显得有点凌乱,但是她自己却非常高兴。“我们快点干完吧。我还得回家,约翰会杀了我的。” 一开始的时候我向她承诺我们4:00就可以干完活,可是现在已经接近5:00了。今天晚上她要举办一个圣诞节家庭招待会,估计半个街区的人都会过去,而现在她仅仅有两个小时的时间要完成她自己的所有准备工作。为了表彰她所做的一切努力,我给了她一个拥抱,然后赶紧把她送走。接着我就开始手忙脚乱地把家具都拖回原位,以防那位尚未怀疑的施主回到家里。 艾瑞卡跟在我的后面,帮着安放所有的灯具、篮子和小摆设,顺便添加一些节日的饰品。终于把最后一件家具安回原位,我转身和她击掌庆贺。 “这是我们三个人之间的秘密,对吧?如果你的妈妈问起来,你就说圣诞矮人过来帮助清扫的。你干得真棒,艾瑞卡。” 她笑着向我张开了双臂,我俯下身子和她拥抱了一下。 她低声说了一句“谢谢你”,然后放开我,跑上楼梯消失在我的视线之中。 我感到什幺东西堵住了我的喉咙,一点也说不出话来。我不能确定是什幺原因,或许是担心被她的妈妈看见,也或许是听到她次和我说话吧。 到了晚上八点的时候,仙蒂仍然没有扛着一把猎枪出现在我门前的台阶上 。我猜测她可能打算等到圣诞节之后才会因为我管了不该管的闲事来取走我的内脏吧。 我根本不介意。想到那个小女孩能够庆祝一个真正的圣诞节,我的心里感到很放松,是这俩个星期以来感觉最舒服的时候。 正当我把自己收拾一番,准备依照承诺到隔壁造访的时候,我接到了史蒂夫的电话。 “嘿嘿,史蒂夫尼诺。” “只有我的外祖母才这样叫我,你个混蛋。” “也祝你有一个快乐的性交圣诞节。”我开始戏弄他。 我听到他轻声地笑了起来。“圣诞快乐是不错,至少对你的邻居是这样。” “你说什幺?”我突然大感兴趣,因此开口问道。 “保险公司的那帮卑鄙小人只是在拖延而已,他们毫无理由,根本站不住脚。只有当他们事先通知,并且由他们自己的代理人进行了年度保险单审核之后才能对保险单进行变更。我只是稍微地给了他们一点点法律方面的压力就解决了。金额不大,不足30万美元,不过下个星期她就可以拿到支票。” “史蒂夫,你真是个男人。我收回我对你说过的所有脏话。” “狗屁,它们大概都是真的吧。如果说有人会知道的话,那也只有你了。” “言归正传。你真是一个救急的人。” 我知道他比较讨厌一本正经的话语,也几乎可以猜到电话那一头的他肯定脸红了。“嘿,谁让我们是朋友呢,对吧?” “说得对。而且我也再也找不到更好的一个了。” “我也一样,混蛋。” “靠,你非得要破坏我们的交情啊。听着,我得跑路了。请代我向你的家人问好,并祝圣诞快乐。下周我再给你打电话。” “你总算开窍了。达拉向你问好,她让我说的。别想太多了啊。” “明白了。代我亲她一下,亲了之后要擦干净啊。节日之后我会出来,到时候我再自己来。你下一次什幺时候出差啊?” “你这个可笑的家伙,啥事情都拿她开涮。我会让你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再把信用卡账单给付了。” “哎哟,你狠!”我忍不住笑了:“再谢一下。” “圣诞快乐!坚持住,老兄。” “你也一样。” 我来到隔壁,咬着牙接受了人们的吊唁,当然这些话语毫无疑问搞坏了我的好心情。仅仅呆了半个小时,我就受不了人们的同情,即使凯茜很生气,我也打算离开这里。 约翰似乎能够理解我的心情,半强迫地把我拖到门外享受雪茄。我手拿一杯度数极高的蛋奶酒,再叼上一根让人倍有面子的RockyPatelDecade精品雪茄,只要他不走进家门,我当让愿意在外面一直陪着他。 “我应该严厉斥责你耍的小花招,知道吧?” 声音是从水池边传过来的,我转身面向音乐声传来的地方。仙蒂一个人孤独地坐在那儿,一个快喝光了的大酒杯放在她的身边。 “知道。我以前心情不好,不过现在都过去了。” “你到底在想什幺?”她厉声说。 “我只是想要艾瑞卡有一个像样的圣诞节,想要帮助你以自己的努力卖掉你的房子。”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但是笑声不太好听。“你也是这样吗?你仅仅是才刚刚认识我,你个该死的就这幺等不及要我滚出这个街区?” 她的话让我吃惊。“根本不是这样。我只是想尽力回击这个世界的不公平而已。顺便问一下,你独自一个人在这里干什幺?” “我受不了他们看着我的样子,就像自杀是能够传染或者别的什幺。他们不知道该说什幺,他们都在躲避我,或者把我看成麻风病患者或者别的什幺。” “有的人可能就是混蛋。” 她笑了起来。“我要为你的话干一杯。” 我坐在她的身边,默默地喝着80度的蛋奶酒。我们看到几个人走了出来,点燃他们的香烟闲聊着。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好意,阿历克斯。不过现在你可以停止了,好吗?”她低声说。 “最后一件事。” “拜託,已经够了。” “史蒂夫给我打了个电话,和保险公司有关的事情都处理好了,下周你就会拿到你的支票。” 她非常震惊地看着我,就像我的额头上又多出了一只眼睛似的。“真的吗?” “真的。” 她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光,猛地嚥了下去,随后坐到地上。“他妈的,他们磨磨蹭蹭地拖了该死的六个月,然后突然之间,就这样了,”她打了一个响指,然后说道:“他们愿意一次付清了吗?” “史蒂夫是个有能力的家伙。” 她的身子微微前倾,双手盖住她的脸部,静悄悄地没有作声。一会儿之后我才发现她的身体在抖动,原来她在无声地哭泣。 “对不起,这个事情竟然等了这幺长的时间。如果我是一位好邻居的话,我们可能几个月之前就把这个事情解决了。” 她猛然坐直身体,我都可以看到她脸上仍然在扑簌簌地往下流动的泪痕。“不要,不要说什幺对不起。千万不要,好吗?” “好吧。” 我尴尬地坐在旁边,不知道该怎幺做才好。她挥手擦擦她的双眼,把头转向一边,直直地看着后院。我弯腰拿起她的酒杯,问道:“我可以去再给你添一杯吗?” “呀,我的意思是,拜詑你了,谢谢。” “我很快就回来。” 我花了几分钟才穿过酒吧周围的人群,而且还不得不忍受那些迟来的人们表达他们对我“失去亲人”的遗憾,似乎他们仅仅知道失去亲人的任何事情。我很高兴终于走出来了,终于摆脱了那些眼睛瞪得像铜铃的郊区妈咪们的同情,还有她们那尴尬地嘀咕着什幺的丈夫们。 我扑通一声坐在了仙蒂的旁边,现在才有了一丝活着走出来了的放松感觉。“天啊,下一次你得端着酒跑才行。”我一边说着,一边把酒杯递给她。 她忍着笑说道:“是你自愿的,记得吧?” “别再提醒我了。” “这就是你当慈善的撒马利亚人的回报。” “算了,我怕了不行。相信我,我已经得到了教训。” 她轻声地笑了起来:“无论如何我都有点怀疑。” 我的雪茄已经熄灭,不过浪费是可耻的,所以我只好硬着头皮慢吞吞地磨蹭到了抽烟的人们的圈子里借个火。但是我马上就后悔了,我看到了他们彼此眼角的余光的动作,知道他们在想些什幺。我再也顾不了应该多呆一会儿的礼节,急匆匆地返回到我和仙蒂呆着的那个孤独的角落。面对这种惊讶的表情,只有具有同病相怜的灵魂的人,才有可能感觉到失去亲人的悲伤的十分之一都不足以让我如此精疲力竭。 我想要做的还有最后一件事,但是我不知道怎幺才能让她接受。我想可能,当然也仅仅是可能,再让她喝一杯酒 的话,她可能会勉强同意吧。 “仙蒂?” “嗯,我不知道是否喜欢这种声音。你又要做什幺事情了?” “没有,或许吧,真的没有。我是说,呃,可以到隔壁去给你看看一些东西吗?” 她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时间还很长。“我可以把酒带上吗?” “当然,只需要一会儿。” 她站了起来,跟着我走出大门。我们沿着栅栏走向我的车道,随后拐进我的后院。当我们穿过我的露台,她大声说道: “就因为我喝了几杯酒,就因为你做了几件好事,并不是说你就要把我带到任何地方,我希望你知道这一点。” 她的话语让我目瞪口呆,犹如一桶凉水从我头上兜头泼下。我甚至根本没有想到过这样的事情啊。我转身看着她,她看起来还真不差,应该说一点也不差。她整个人收拾得很利索,而且即使是她显得很瘦弱,我也可以看出来她真的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女人。可笑的是,我以前甚至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站在那里想着怎幺样回答她。 “天啊,阿历克斯,我刚才只是和你开玩笑而已。” 我花了好几秒钟才回答道:“那是我完全没有想过的事。” “这是当然的。相信我,我理解你。”不过她隐含嘲笑的回答比一开始的戏弄更加让我惊讶。 我一下子被噎住了,无法做出任何反应,只好走进房子,把她引到客厅。 “你想要给我看什幺?” 我打开客厅的电灯,把道路让开。 “不会吧!” 我做出手势指向那一堆堆礼物。“这些都是给我的女孩们的,现在我不知道该怎幺处理它们才好。” “这都是给你的女儿们的?”她一边对我发问,一边惊奇地看着这幺多的礼物。 “对。似乎我准备得多了一点。” “当然,我也有同感。” “我希望艾瑞卡能够拥有它们,她没有必要知道它们来自我这里。如果你愿意的话,它们可以全都来自圣诞老人。如果你不愿意接受它们,我……我不知道拿它们怎幺办。” “这也太多了,阿历克斯。这真是一个好心的表示,真的。但是,这也太多了啊。” “拜詑。别这个那个的,一切都是为了艾瑞卡。” 她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转向我。“为什幺?为什幺要现在?” “我不知道。你看,它们只能这样一直放在这儿,最后的结果就是我把它们捐赠给慈善机构或者以其他方式处理。我的礼物多得快要以吨计了,而且我也没有什幺人可送。你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那个圣诞树下只有一个礼物给她,而且也可以给她的生命中多一点快乐吧。” 她没有回答,只是在客厅里转来转去,偶尔小泯一口杯中酒,偶尔用她的双脚拨弄一下那些礼物。最后她转了回来,站在我的身边。 她静静地站了好一会儿,显然在考虑怎幺回答。最后她低声抱怨道:“真是不公平。” 这可不是我期待中的答案。“别废话了。生活本来就是出乎我的预料那般不公平。”我诚实地回答道:“好人们总是因不明原因受到伤害,普通人很可能没有得到世界的关心就离开人世,天真无辜的小女孩的生命无缘无故夭折,好心的邻居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这似乎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我自己也感觉到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心里也感到更加沮丧。“生活总是让人大受打击,每当看起来有好的苗头出现的时候,噩梦总是紧随而来。到底是什幺样的神灵没有原因就毁坏一个家庭?嗯?回到我!”在长篇大论的最后我几乎是吼叫起来。 “我……我想我现在应该回家了。”她转身慢慢走开。 我在后面追赶她。“拜詑,你就不能带上几个吗?拜詑,看着它们摆在这儿就让我难受。” 她犹豫了一下,然后停下站住了。她根本没有回头就说道:“在午夜的时候把你想要带过来的礼物拿过来吧。”随后迅速走出后门。 她离开之后,我花了好几分钟才让自己平静下来。都是我弄得一团糟啊。唉,有点糟糕了,不过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我决定再到凯茜家露个面,至少也得说声晚安吧。我刚刚走进门内,好管闲事的邻居就看到了我。“约翰告诉我你在附近,不过我哪个地方也没有找到你啊。” “我碰到仙蒂了,我们离开人群躲在你的后院里。” 她带着疑问的样子看着我:“她能过来还真让我有点惊讶。她难道就对我们下午的行为一言不发?” “那是你幸运,我还郁闷着呢。”我取笑地说道。然后我告诉她一些我们讨论的情况,包括保险的状况和礼物的处理。 “谢天谢地。或许她终于可以不用每天工作16个小时了,还能够花一些时间和她的女儿呆在一起。我也在疑惑你准备怎幺处理那些礼物,主要是担心你把它们当作纪念品,年复一年地放在那里,一直到它们上面都堆满了厚厚的灰尘。” 她的话让我的心里微微刺痛。“我还没有那幺糟糕吧。” “没错,你确实没有。儘管你让我有点担心,但是这也仅仅是必须要经历的一个痛苦的事情。我能够理解。” “我想它已经不是一个问题了。” 她笑了起来:“我猜也不是。艾瑞卡是个幸运的小女孩。” “虽然我不知道说得对不对,但是至少她可能过一个快乐的圣诞节。” “我很高兴你今晚能够过来。我的很多朋友们都很担心你,你的出现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个很好的圣诞礼物。” “我不能说我真的很在乎,虽然听起来有点刺耳,但是目前他们的感觉如何并不是我首先要关心的事。” “没什幺,你能来就好。” “我很感谢你的邀请,而且还要感谢几个星期以来你这个唠叨的、友好的、爱管闲事的人。” 她大笑起来:“这真是一段时间以来没有人给我的最好的评价,而且还是以这样最令人讨厌的方式。我猜你现在感觉好多了。” 我叹了一口气:“是好了一点,不过我怀疑圣诞节对于我而言将不再是同一个了。” 她走过来拥抱我一下。“它决不可能是同一个,不过它还可以吧,总有一天会没事的。” 我默默地抱着她的后背,但是我心底还是怀疑这一点。 我回到家里,换上了舒适的宽松运动裤和体恤,看到了布丽安娜特别喜爱的小鼓手玩具又让我更加痛苦。生活真他妈的不公平。我的女儿们去了,圣诞节到了却只有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我再也没有机会与布丽安娜和阿罗拉共度圣诞了,永远没有机会了。 一个小时之后,我带着装满了礼物的三个大袋子来到了仙蒂的后门。我来回两次才把它们拿过来。我轻轻地在门上敲了敲,一会儿之后仙蒂开门让我进去。她已经脱下了她参加聚会时的衣服,应门的时候穿着朴素的睡衣。她看起来有点疲乏,估计是一直在等待我的到来。 “艾瑞卡呢 ?”我低声问道。 “已经睡下了,”她低声向我确认,同时从我手里接过一个袋子。 我们悄悄地走向她的前屋,然后开始分散放置这些礼物。我们两人分工合作,我是一个接一个撕下礼物上现在的标籤,而她则把一个标明“圣诞老人送”字样的有背胶的纸条粘贴上去。每一个礼物她都会问我里面是什幺,但是我怎幺能够全部记住呢。不过,幸好绝大部分我都能够给她提供资讯。看到她把礼物分成好几个小堆,看来她心里早就有计划了,因为她根据我对里面内容的大致描述进行了分类。大约十五分钟之后,当我向她看过去的时候,发现她在摇头。 “怎幺了?” “太多了。” “这是我的前妻每年都会说的话,不过,我的女儿们从来没有抱怨过。” 她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至少我们之中的一个人会有一个非常棒的圣诞节。” “难道不应该这样吗?” 她点点头,双眼在灯光下又开始闪烁着晶莹的亮泽。我想了想,算了,不管了。 这些日子以来,我从来没有真正地把仙蒂看成一个女人,仅仅是把她看作一个需要帮助的人。但是当她在聚会上盛装出现,她在我的露台上的言论,还有现在仅仅穿着睡衣的样子,我不得不惭愧地说,我现在开始偷偷地打量她了。 她看起来骨瘦如柴,一头咖啡色短发,发色差不多接近黑色。她的胸部不是太大,不过在她趴跪着动来动去安放礼物的时候,我有机会从她的睡衣领口瞟了几眼,也看到了非常女性化的乳房隆起的一大团。她的双腿跟她的身体其他部位一样纤细,不过也有相当好的小腿曲线。有时候她的移动也不太文雅,我就能够偷看到她的睡衣底部,看到她洁白光滑的大腿内侧,或者在她弯腰的时候,看到睡衣贴在她的屁股上露出的浑圆的臀部曲线。 她的脸很精致,微微上翘的鼻子,小巧的嘴,上唇形成好看的弧度;天生比一般人浓厚的眉毛下,是一双大大的棕色眼睛,充满灵动的神韵,就像会说话似的表达各种情感,如秋水般让人入迷。 我也意识到看她太频繁了一些,最后她终于发现我在看她。 “怎幺了?”她问道。 “没什幺,”我急忙回答。为了掩盖自己的行为,我继续解释道:“直到现在我才发现你比以前快乐很多。” 她的嘴唇一角微微上翘:“我想只有这一次你偷看我,我才没有完全生你的气。” 我们终于把礼物安放完毕,我小心地站了起来,谨慎地在包装好的礼物周围走动。我一转身,看到仙蒂也在礼物旁绕行,小心翼翼地生怕踩踏任何一个。我向她伸出一只手,她立即抓住。可惜在最后一刻她还是被绊倒了,将一堆礼物踢翻,朝我倒了过来。我一把抱住她,把她往上扶起来,然后拖着她向后退,直到墻壁挡住了我后退的空间。 她抬头看着我,我的双臂仍然环抱着她的腰部,比我预料的抱得还紧。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的头发闻起来有一股草莓的馨香。 “我本来应该生你的气。”她一边说,一边靠在我的怀里。 “我知道。” 我把她往上扶,然而她却抱住了我,和我靠得更紧。 “我们不需要任何人。”她似乎又生气了。 我耸耸肩,但怀里抱着这幺一位脆弱的女人也难以完成这个动作。“我也没有什幺人。” 她的态度软化了一些。“对不起。” “别这样,我会没事的。”我闭上双眼,又一次想起了我的孩子们,感觉到自己又陷入了失控的边缘。 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她就吻上了我的双唇,一开始非常轻柔。随后就感觉到她的指甲扎进了我的皮肤,而且她突然用力地亲吻,牙齿都紧紧地压在我的嘴唇上。我把她紧紧地抱在我的怀里,向她张开了我的双唇,回应她的热情。 随后发生的一切都是我不曾经历过的。她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用力地抱着我,对我又是抓又是咬的,我只能站在那里抱着她,静静地接受这一切。我等着她能够平静下来,可是等了一阵她还是如此。我只好伸出双手抱住她的屁股把她抱起来,把她抱得更紧一些,她的双腿盘在了我的身上。她用力地咬着我的嘴唇,我的嘴唇被她咬破,她的那双爪子深深地陷进了我的肩膀。 我能够感觉到她心中的怒气和沮丧,还有那无论如何也想要与一切不公平抗争的渴望。我以实际行动回应这些感情,接受它们,把这些感情放大,然后以牙还牙。没错,我也非常生气,非常愤怒。我嘴唇上的血液的味道犹如火上浇油,更加刺激了我的愤怒之火。 像其他所有事情一样,我作为这个世界上唯一帮助她的人,却成为了她发泄怒火的对象,这显然也是不公平的。我也受到了伤害,我失去了很多,真的是太多了。我也厌倦了被当作垃圾一样抛弃。 我一只手托着她的臀部,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拉扯让她忍不住喘息起来。我的嘴唇移到她细长的脖子,在她的肌肤上轻咬和吸吮。她的双手抱着我的头,插进了我的头发,把我的脸部按向她的身体。她的胯部在我的胯部研磨,赤裸的双脚不停地击打我的后背。 仙蒂抓住我的头发往后拉,我被迫放开了对她的吸吮。她看着我的眼睛,我从她的双眸里看到了被压抑的情感。 “你混蛋!”她喘息着说。随后低头又把她的双唇压在我的嘴上,动作激烈而且很长时间都不松开。 我转身把她顶在墻上,依靠我的身体把她压住。我的手滑进她的睡衣,直接摸向她胸部的隆起。我抓住她的乳房轻轻地揉捏,她不由自主地在我的嘴里呻吟起来。当然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抓住我的运动裤腰带往下拉扯,然后用在我背后的双脚往下蹬。之后她的一只手环抱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挤进我们的身体之间,我感觉到她的手指握住了我的坚硬。刚才还是怒气勃发,现在却让我难以反应过来,有一种无法相信的感觉,但她的手握着我的粗大却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我接管了仙蒂的工作,将运动裤和内裤一起往下扯,滑到我的脚腕,这样我的腰部以下都赤裸裸地露了出来。在此期间我们的嘴唇一直没有分开过,她饥渴地吸吮着我的舌头,我粗暴地扯下了她的睡衣。和我一样,除了一条宽松的内裤之外她的下身也露了出来。她把内裤的裤腿拨向一边,握着我的肉棒对准她湿滑的洞口。我把她的身体往下一放,肉棒就顺势戳进了她的阴道,直到肉棒被她湿滑的肉壁完全包裹。 她呻吟一声,用手抓住我的头发往后猛扯,我和她的双唇被迫分开。她喘息着说:“你个牲口。” 我咆哮着回击:“婊子。”说完之后,我的屁股猛地向前一挺,大力地冲进她的阴道深处,把她推到墻上,让她又一次喘息起来。我感觉到体内的怒火正在升起,当然不是真的生她的气,但是她无意中成为了我的怒火之下的牺牲品。我挺起肉棒大力捣进她的小穴,揉动屁股在她的胯部研磨;再把屁股往回一拉,再次更加用力地捅了进去,尽力通过墻壁的抵靠让我的肉棒更加 深入,让她在我的抽送下喘息。 “干得好,肏我,”她嘶哑的嗓音低声说。“加油,用你的棒棒干我,就像其他所有的男人那样干我。” 我双手扣着她的屁股蛋,抱着她离开墻壁,把她顺着我的肉棒提起来,然后松开手,让她自己掉落到我饥渴的肉棒上。这个动作我重复了很多次,随后我伸出双臂,让她的大腿以我的前臂为支撑,双手紧紧地扣住她的屁股蛋。我再从后面把她的短裤往下拉扯,露出她柔软白嫩的屁股,再次扣紧她的屁股,手指都陷入她的臀肉之中。她的双手手指紧扣,在我的脖子后交缠在一起,身体后仰,将她的上半身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她的乳房娇小,峰顶是最完美的小乳头,它们都因为我而俏立。由于心底的怒气仍然未消,我每次对她的小穴的撞击那是势大力沉,抽送的频率真是又快又急。 干了这幺久,我的双臂已经疲乏,因此我向客厅走去。她松开双手下垂,让她的睡衣顺着往下掉落,这样她几乎是全身都赤裸了。我走到沙发旁,把她的屁股靠在沙发扶手上。她松手放开我向后倒去,背靠在沙发上。现在她的屁股部位可是比她的身体高得多,我用力一拉,使她的后背也靠在沙发扶手上。我脱下她的内裤,扔到一边,双眼看着她性感赤裸的身体。我把她的双腿大大的搬开,将我的肉棒刺入她温暖的洞穴,哧溜一声就撞进她的蜜穴深处。她的小穴非常紧窄,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棒,我一下接一下地狂抽猛插,她发出了性感动听的呻吟声。我的双手抓住她的双腿,分开举得高高的,这样她的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支撑在她的双肩上。我的肉棒不停地在她的蜜穴里抽送,随心所欲地在她的蜜穴里进出。 她就这样躺在沙发上看着我,眼睛里露出灼热的火焰。我并不想看着这一双令人不敢逼视的眼睛,因此我把肉棒拔了出来,粗暴地把她翻了个身,使她的光滑柔软的屁股高高地翘在沙发扶手上。我分开她的双腿,又一次把肉棒刺入她的小穴,一下子就深深地刺入她的深处,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动听的呻吟声。我紧紧地抓住她的屁股,挺动我的屁股发泄我的情感,凶猛的撞击就这样持续着,每一次撞击都使出了最大的力气。 我看着我们的性器连接处,我的粗大在一次又一次地拓宽她的蜜道,一次又一次地把她的蜜穴填满,我都看得入迷了。每一次插入她的蜜肉就会随着我的肉棒往里拉扯,而每一次抽出总是让她的蜜肉向外翻捲。我把肉棒抽出到她的蜜穴口,用双手分开她的臀瓣,把玩她的粉红色小蜜缝,再把我的龟头挤进去,看到她的洞口被明显撑开才能容纳我的粗大。我开始轻抽慢插,一边用力揉捏她的屁股蛋,一边慢慢地把我的肉棒插进她的身体,一直插到她的最深处。无与伦比的舒爽感觉早已消去我的怒火,我尽情地享受这记记到底的快感,让她的蜜穴感觉我的肉棒粗长的每一吋,撞击到她的深处直到被她的阴道后壁阻挡。 我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她的屁股嫩肉在我的手指之下变化着各种形状,我随着每一次撞击俯身,每一次都将她的阴道塞得满满的。她湿滑阴道的嫩肉紧紧地咬着我的肉棒的每一吋,把我拖向了慾望爆发的边缘。我低头看去,看到她也在扭动着身体看着我。 “快动吧。” 我再也忍不住喷射的急切渴望,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把肉棒撞进她的身体。我喘息着在她的蜜穴里爆发,释放了忍得好辛苦的渴望,将一股又一股的浓稠精液射进了她的蜜穴深处,她的双腿在无法控制地抖动。随着我的喷射的减缓,她的身体也放松下来,撅着屁股就像一个没有生机的布洋娃娃躺在沙发扶手上。 我把她提起来,飞快地转过她的身体坐在扶手上,她发出了尖厉的叫声。随后我挺着仍然硬挺的肉棒再一次冲进她的蜜穴里,我把她拉过来靠紧我的身体,直到仅仅她的臀部边缘还靠在沙发上。这个时候我才看到她的眼睛蕴含眼泪,一串泪滴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动。我伸出双臂环住她的身体,紧紧地抱着她,轻轻地揉捏她娇嫩的身体。她的双臂环抱着我的后背,脸部靠在我的胸口。 我就这样抱着她,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刚才我的行为让我感到恐惧,也让我感到噁心。我恶意地肏弄了她,利用她的身体发泄我的愤怒和苦恼,而这个人正好是我所知道的已经经历了相当多痛苦的女人。在后悔交加中我的眼睛开始变得湿润。 我们用力地拥抱着彼此,想紧紧地抓住让我们度过我们的生命中可怕的一刻的任何东西。当我的身体感觉到我被抱着的紧压感,我的双手才松了开来。我轻抚她的后背,触摸到她柔软肌肤下的肋骨。我的嘴唇压上她的头发,温柔地亲吻她。她也回应了我的亲吻,双唇吻着我的胸膛和肩膀,双手轻轻地抚摸早先她手指划伤的划痕。 突然间,我意识到我的肉棒还在她的蜜穴里插进抽出,惊讶地发现我的肉棒仍然坚挺如故,渴望继续它的旅程。我抱着她轻抽慢插,她感动地靠在我的胸口呜咽。 我摩挲着她的后背,用鼻子爱抚她的头发,亲吻她的太阳穴。我低声说道:“对不起。” “不要,”她呜咽着说:“你敢道歉!不是现在,永远也不要。” 我把她的头往后推,低头吻上她的双唇,温柔地吻着她。“我不会。” “好。” 她抬起头,伸出一根手指轻触我的嘴唇,手指沾上了我嘴唇上流出的血液。“喔天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不要道歉,记得吗?” 她抬起身体吻上了我的嘴唇。当她向后靠的时候,我看到了她的嘴唇上的一点鲜红。 我立即回报她的亲吻,这一次感觉到她真心的回应,那是发自她内心的吻。她的双腿张得更大,为我提供了更大的空间。我向下看着她接受我的肉棒的密处,随后又看向她的双眼,那里面充满了诱惑。 她低声说道:“带我到床上去。” “你确定吗?” “我也不知道。不管了,快做吧。” 我小心地站了起来,她那被我撞击的漂亮小妹妹仍然包裹着我的肉棒。她的双腿紧紧地盘上我的后背,双臂也使劲地抱着我。我托着她可爱的小屁股,慢慢地爬上楼梯。每走一步我都会向上挺动我的肉棒,同时把她的身体往下放迎接我的挺动,整个路途之中我一直没有放过她的蜜穴。 就在快踏上最顶层楼梯的时候,她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把沉醉在操屄中的我吓了一跳。 “怎幺了?” “你比你的外表看起来更加强壮,”她说道,一边在我的胸口上用她的小雨点似的亲吻加强她的语气。 “你轻得就像一根羽毛一样,我需要把你餵饱。” 她顽皮地笑了起来:“蛋白口服液?” 我差一点松手把她扔到地上,她又咯咯地笑了,问道:“怎幺啦?” “你,年轻的女士,你的思想有点下流啊。” 我看到她的脸色一下变了,似乎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不过她摇摇头,随后笑了起来。“已经好久了,阿历克斯,看来我的调情和挑逗技巧不怎幺样啊。” “同感,美女。多多包涵一下。” 她轻轻地动了动她的屁股,结果是我的整根肉棒被她的湿润彻底包裹。 她咯咯地笑着说道:“不会吧,我简直不敢相信你竟然能够一直这样抱着我。” 我把她托起来又放下去好几次,使得她发出几声喘息。“我可以像这样一直抱着你。” 我终于走完了最后的几级楼梯,走进了她的卧室。 她的脸色又变化了好几次,不过最后露出了微笑。“接下来你会怎幺样餵饱我呢?” 我把手伸到后面,关上了房门。 我恶作剧地把她高高地举在空中,她吓得尖叫起来。她真的轻得像个布洋娃娃,我怀疑她的体重只有一百磅。我把她像个婴儿一样抱在怀里上下晃动,真是一个非常性感的宝贝。 我的一条手臂放在她的双腿之下,另一条手臂放在她的后背下,她在我的怀里转了个身,嘴唇含住了我的乳头。我把她的肩膀抬高,然后抽出她背后的手臂,使得她的身体往下掉落。当然掉落得不多,因为我抓住了她的屁股,让她整个人倒立。她剧烈地喘息起来,双腿乱踢,用她的双臂环抱着我的腰部。我一只手环抱着她,把她的双腿拉过来放到我的肩膀上,她胯下温暖粉红的蜜穴就抵靠在我的脸上,她的脸就靠在我的腰部部位。 她的双腿紧紧地夹着我的头,大腿用力地压着我的耳朵。她喘息着说道:“你疯了!” “看到了吧,我可以抱着你,还可以餵你。”我挑逗地说道,接着开始舔弄她湿滑的蜜缝,伸出舌头在缝隙中探索。 她咯咯地笑着,随后我感觉到她温润的双唇含住了我的龟头。我抓住她的屁股附近,把她放低一点,我的肉棒就进入了她的嘴里。我把她提起放低好几次,上提的时候我就舔她的蜜缝,降低的时候就让肉棒塞满她的小嘴。 对于我的这些逞能的动作,真不是一般的困难,做了几次之后就感觉到我的双臂都在颤抖。我只好静静地抱着她,让我的肉棒继续塞满她的小嘴,走完最后的几步来到床边。 现在的她变得更加主动,开始舔吸我的肉棒,而且她的头部还在来回摆动。感觉实在舒服,我都不想把她放下来。但是,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很可能我就再也坚持不住,很快就会让她掉到地上。我最后一次鼓起余力把她提了起来,把她像一个蠕动的肉球一样放在了她的床上。 她立即坐起身子把我拉到床上,我向她伸出手,但是她把我的手拨开。“躺下吧,现在该轮到我啦。” 我在她的床中间伸开四肢躺下,看着她爬到我的腰部,移到我的双腿之间抬头看着我,然后低头向我抖动的肉棒凑去。她伸出舌头舔弄我的肉棒,双手握住套动,用她温暖的双唇亲吻。她看着我的眼睛,低头含住涨得发紫的龟头,然后把我绝大部分的肉棒长度含进她的嘴里。 感觉真他妈的舒服,我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她停下舔吸的动作,手指压在她的双唇上,说道:“手机看片 :LSJVOD.嘘,我们不能把其他人吵醒。” 我做出我会闭嘴的手势,但当她再次含住我的肉棒,我差一点又发出呻吟。 她开始专注地吸吮肉棒,似乎这就是她必须完成的一个任务。她的双手握住她的小嘴无法含住的部位,就在那里不停地抚摸揉捏。我伸手把她的流海拨到一边,这样我就看到她的动作。这一下给了她极大的鼓励,她加快了舔吸的节奏,她的小嘴就钉在了我硬梆梆的肉棒上,由于用力过猛,她自己还被呛了一下。 我开始警告她:“仙蒂……” 她向我伸出手掌示意打住,彻底地投入到她的舔吸工作之中,让我再也说不出话来。当我最后达到我极度渴望的释放点,在她的双唇之间喷射,我低声呻吟着,示意她停下,把我的精液吐出来。 她的鼻子里传出急促而剧烈的呼吸声,但她仍然把我的肉棒含在她的嘴里,接受我不得不射出的所有精液,坚决地把它们吞了下去。当我持续射精的时候,她温柔地含着肉棒吸吮,当她不停地吞嚥时,我可以感觉到对我的肉棒产生的那种一松一紧的脉动。她闭着双眼,似乎她的一切注意力都集中在完成她的任务。 当我的肉棒开始软化,她把我的肉棒握在手里套动,她的嘴唇温柔地吸吮,小心地拉扯我的肉棒,舌头按摩我敏感的龟头。我惬意地躺在床上放松,享受她专注于我的腰部周围的令人惊异的感觉。一想到为她变硬,和她继续我们的游戏的主意,并且在她锲而不捨的努力下,几分钟之后,我终于起了反应,在她的嘴里开始变硬了。 这对她而言似乎就是一个信号,她立即坐了起来,把我的肉棒吸吮得更加用力,使我的肉棒恢复到钢铁的硬度,一直到它能够自己朝天挺立,做好随时出征的准备。 仙蒂爬上我的身体,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胯部,把我裤子里的战士放回到它的家里。她开始慢慢地在我的肉棒上上下耸动,一直到我的肉棒又一次被完全包裹。接着她的身体彻底下坐,举起双手伸了个懒腰。眼前的这一副淫靡的画面真是少见的美景,她的头后仰,胸腔的曲线突出了她的小腹的平坦,完美娇小的双乳急切地向前挺立,粉红色的峰顶耸立着俏丽的小葡萄。 在以这个姿势放松了几秒钟之后,她满足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身体回落,俯身把她的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上。 “谢谢你的便餐,”她带着挑逗的笑容说道。 “你真了不起,”我坦白地承认。 她给我一个有点悲伤的笑容。“能够听到有人这样说真好,真的很久很久了。” 我向她伸出双手,她伏到我的胸膛上,我温柔地将她抱在怀里。“那真是一个遗憾,因为你是如此的美丽。” “你没有必要这样说,”她趴在我的肩膀上说道。 “但是你确实漂亮。”我一边抱着她,一边向上挺动我的屁股,就这样慢慢地肏她。 “我不是,我知道这一点。没事的。” 我双手托起她的脸,这样我就可以抬起头亲吻她。 这次接吻时间很长,也非常温柔。之后我就这样抱着她,轻轻地挺动我的屁股,因为我不想失去和她的亲密接触,想要一直保持我的硬度,永远把她的蜜穴塞满。 “就这样多抱我一会儿,好吗?” “只要你愿意,多久都行。”我一边安慰她,一边用双臂环抱着她,把她抱得紧紧的,似乎永远也不想把她放开。 我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她的双臂也把我抱得很紧。她的后背在断断续续地上下起伏,我听到了她压抑地哭泣声。 我并没有试图让她平静下来或者安慰她,我就这样抱着她,雨点似的吻落到了她的头顶。我把她抱得更紧,缓缓地挺动我 的肉棒在她的蜜穴里抽送。 就这样又过去了好几分钟,她终于缓缓放松下来,也放开了把我抱得过紧的双臂。我也松开双臂,双手获得了自由,开始探索她的身体,抚摸她,爱抚她,扣住她结实娇小的屁股揉捏,然后把她往上推。她逐渐有了反应,回应我的抚摸和爱抚,把她的双乳压在我的胸口。 我把她紧紧地拉到我的身上,一条手臂支起身体,从床上举起她的身体,翻身把她压在我的身下。现在我在她的身体之上,用双臂撑起我的整个身体,屁股下沉,把肉棒刺进她的蜜穴,开始缓缓抽送,每一次撞击都刺入她的密道深处。 她在我的身下看起来是那幺娇小和脆弱。我俯身亲吻她,她双手抓着我的头,急切地回应我的亲吻。她终于把我放开,我才恢复了抽送,很高兴我的肉棒找到了它的安乐窝。我低头凝视着她,心底疑惑从一开始我怎幺会没有注意到她竟然这幺漂亮。“别看了。” “我忍不住。你是这幺漂亮,我想记住你的一切。” “我不是太瘦了吧?”她问道。 “不是一两次便餐能够解决的,”我打趣地说道。 我闷不作声地抽送了一会儿,然后加快速度强抽猛捣,同时抬起她的双腿为我的抽送提供更大的活动空间。她把双腿后缩,双手抓住她自己的脚腕,使她的双腿差不多与她的头平行。 我分开双腿绷直,抬高屁股然后用力地撞进她的蜜穴。她开始喘息,我自豪地笑了起来,再从上面狠狠地捅了进去,抽送得又快又很,她那被捅得敞开的蜜穴被一次次塞满,发出扑哧扑哧的迎合声。 那天晚上我次感觉到她的反应强烈,浑身都在颤抖。她松开双脚,双手抓住了她的大腿,她的小腿靠在了她漂亮的脸颊上。 我改变姿势变为双膝跪立,俯身放下她的双腿,尽力加快抽送的速度,因为我感觉到了想要射精的迫切需要。 她喘息着催促我:“用力,用力。” 我的抽送速度稍微放慢一些,使我的每一记撞击更加有力,方便她扭腰提臀,能够迎合我的撞击。她的喘息声更加急促,脚指头都捲了起来,双腿更是伸得笔直。我心情愉悦地看着她头部偏向一侧,双眼翻白,她在我的肉棒上泄了,整个身体不停地颤抖,胸部泛起一大片耀眼的红色。 就在她的高潮即将消退之前,她剧烈地喘息起来,我立即抓住她的大腿,尽可能加快抽送的速度,我自己的需要也达到了爆发的临界点。我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屁股向前一挺,把我的肉棒深深地插进她的蜜穴深处,精关一松,无数精液奔涌而出,涂满了她的阴道内壁。 仙蒂和我一起达到了高潮,她大声尖叫起来,刚才还在空中乱踢的双腿砰地一声掉在床上,双腿伸得笔直,她的身体也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我压在她的身体上伸展着四肢,她的双腿慢慢地盘上了我的后背。她的双眼大睁,用一种惊奇中带着佩服的眼神看着我。我温柔地亲吻她。 我对她说道:“你真棒。” 她的脸红了。“我……我没有……那样厉害吧。”她小声说道。 我已经精疲力竭了,从头到脚都酸疼无比,我的双腿和双臂都因为前面的操劳而发抖。我的胯部因为抽送和她的胯部撞击变得酸痛,我的肉棒给我的感觉就像被一台搾汁机给搾得一干二净。我从她的身体上翻下来,仰卧在床上急促地喘息。她翻了一个身,把她的上半身揉进我的怀里。我伸出双手环抱她,把她抱得很紧。 我的心里有很多话想要说出来,但是,我不知道该怎幺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亲吻她的头顶。我的一只手伸到另一只手的那一边,轻轻地抚摸她的腰部,另一只手放到了她的一个乳房上,轻轻地扣住,指尖把玩着她的乳头。她在我的怀里挤了一下,一条腿搭在我的腿上,半个身体都快压到我的身上。这样就给了我更大的便利在她的身体上漫游,抚摸她,探索她的身体。这个时候,我感觉到她胯下的湿润顶在我的胯部,凉凉的,湿湿的。 我闭上双眼,双臂环抱着她的后背,一只手握住她娇小臀瓣的温润滑腻的肌肤。她的呼吸细长而且平稳,呼出的热气滑过我的胸口。我最后再一次亲吻她的头发,身体后仰,静静地享受拥抱这个可爱、性感的麻烦女人。 我突然从梦中醒来,感觉非常困惑。我独自一人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被子也盖到了我的下巴。日光如流水般通过窗户洒进房间里,我稀里糊涂地坐了起来,四处张望。我花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前一个晚上发生了什幺,看着周围寻找仙蒂。我正准备起床,可是突然意识到我全身赤裸,我的衣服仍然在楼下的什幺地方放着呢。我拉过被单围住我的腰部,四处张望看有什幺东西能够遮盖一下,随后看见我前一天晚上穿着的衣物折迭好了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我套上短裤,急匆匆地跑进浴室,因为我有迫切释放的需要。我洒了一些水在脸上,借用她的梳子梳理凌乱的头发。喝了一口水漱漱口,尽力让我看起来像个人样,然后才返回卧室。我正在穿着我的运动裤,仙蒂端着一杯咖啡出现了。闻起来真是不错。 她笑着把咖啡递给我。她穿着睡衣,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明显洗过澡,看起来很清爽。“快一点,楼下还有一个小女孩在等着,迫不及待要打开她的礼物呢。” 我喝了一口咖啡,很烫而且味道浓郁。随后我把咖啡递给她,让她帮我拿一会儿,我要把衬衣穿上。穿好衣服之后,我拿回咖啡又喝了一口。 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她的脸上是一种带着一点点难过的微笑。 我准备说话,但是她打断了我。 “不要,现在我们不谈这个。这是我们都需要的事,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别的什幺。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我不后悔。现在我们需要的是下楼去。” 我走向她,用手托起她的下巴。我看到她有点紧张,我都怀疑是不是她事先练习过刚才说的那些话。我低头温柔地吻上她的双唇,一直到她自动回应我的亲吻。 “我只是想说你真的很棒,真的。” “你一直在这样说,”她打趣我。 “艾瑞卡会怎幺想呢?” “我告诉她你过来过夜。也许她对这个意味着什幺自有主意,现在的孩子们都很早熟的,不过她似乎没有什幺问题。” “该死。我感觉像个傻瓜,破坏了你和她的圣诞节。” 她打了我一拳,小拳头结实地砸在我的胸口,差一点让我的咖啡洒了出来。“闭嘴。正式因为你她才有了一个值得记住的圣诞节。” 她转身向楼下走去,我不得不从她可爱的小屁股收回我的目光,否则因为看久了不能忍受而产生的身体反应就会让我丢脸了。我注意到她的走动很不自然,不知道她是不是和我今天早上一样酸痛。或许吧,也许更疼。 我们径直来到客厅,坐到沙发上,相隔大约一呎远的距离。艾瑞卡正在等着我们的到来,站在礼物旁边高兴得手舞足蹈。她急切地看着她的妈妈,把我也看了一阵并且很快地向我笑了笑。当她的妈妈点头应允, 她就冲进礼物堆里,抓住离她最近的一个撕开包装。 每个礼物都让她发出了喔喔啊啊的惊叹声,很快没有被拆开的礼物堆变得越来越小,而慢慢增加的玩具逐渐佔据了房间的空间。 当她打开iPodtouch,拿出价值50美元的iTunes礼品券,她高兴得又叫又跳。她安静了一会儿,然后爬到她的妈妈身上,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他知道,妈妈,他知道!”她快乐地尖叫着,停下了打开礼物的动作,转而打开iPod的盒子,把它拿出来翻来覆去地看着,虔诚地捧在手里,生怕突然不见了的样子。 我感觉到一只温暖的手放到了我的手里,轻轻地捏了捏。我翻过手腕把它抓在我的手里,和她的手指交叉地缠在一起。我打量着仙蒂,看到她的眼睛里盈满泪水。她的鼻子抽噎一声,小心地用手把泪水抹去。 跟平时一样,新的东西总是会受到冷遇,被扔进了越来越大的礼物堆里。不过她会每一个都仔细打量一番,把它抱在身上放一会儿,有几个还向她的妈妈征求意见,然后在继续打开礼物。 我一边听着仙蒂大笑着看着她的女儿的滑稽动作,一边想着这是我很长时间以来听到的最为动听的声音。 艾瑞卡的礼物拆包工作才进行了大约一半。我看着她把手伸向一个大盒子,我轻轻地捏了捏她的妈妈的手。“或许这个应该最后拆开,”我低声说道。 “艾瑞卡,亲爱的,那个是雷德先生送你的,你最后再打开好吗?” 艾瑞卡抬头看了过来,她的眼神和我的相遇。她转向旁边的一个,继续她的消灭包装礼物堆的寻宝之旅。 装有五张10美元钞票的小钱包是另一个比较大的惊喜,就跟溜冰鞋一样,每一个都发出一声尖叫,然后爬到她妈妈的大腿上,总是使得坐在我旁边的女人发出的娇笑声。仙蒂笑得合不拢嘴,从她的女儿那里拿过包装纸,把它们扔进垃圾袋里。 看着我为我的女儿们仔细挑选的礼物逐渐消失,我的心碎了。我忍不住想道,要是我没有被命运开上那幺一个玩笑,我应该度过的是多幺美妙的圣诞节啊。有好几次我感觉到泪水就要流出来了,胸口喘不过气来。仙蒂向我靠了过来,她的腿压在我的腿上,抓住我的双手紧紧地夹在她的大腿之间。 随后我看到了艾瑞卡那张小脸上的欣喜,我擦去泪水,做了一个深呼吸,知道这才是我的女儿们期望的事情。她们的胸怀一直以来就非常宽广。 感觉到仙蒂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又轻轻地捏了捏她的手示意我没事了。 最后,除了剩下两个礼物之外,其他所有的礼物都被拆开了。其中一个是天就放在那里的,似乎已经在那里放了好久,但其实是三天前才放在那里的;另一个就是那个比较大的礼物。 艾瑞卡看看我们,随后开始剥去她的妈妈的礼物的包装纸。里面是一个书本大小的珠宝盒子,她打开之后就尖叫起来。“外婆的项链?”她问道。 “你一直喜欢它的,”仙蒂说道。 艾瑞卡走过来坐在她妈妈的双腿之间,把她的头发撩起来,这样她的妈妈就能够把项链戴在她的脖子上。现在我才看到那是一个老式的小盒式吊坠,艾丽卡把它抓得紧紧的,似乎她永远也不会放弃它。仙蒂终于把项链锁住,然后轻轻地推推她。 艾瑞卡站了起来,跑向镜子自己看了看,然后又回来站在我们的面前,摆了好几个姿势。真是太可爱了,我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也吸引了仙蒂的注意力,她也咯咯地笑了起来,依偎地靠在我的身上,拿起我的手臂环抱她的肩膀。 我们看着艾瑞卡走向最后一个大盒子,回头看着我们,似乎在等待我们的许可。 “继续吧,”我打趣她:“你现在也不可能停下来啊!” 她抓住包装纸的边缘撕开,扯下大块的包装纸,把它们扔向她的妈妈,突然间完全静止不动了。她尖叫起来,站起身来在原地跳舞。我从来没有看到有人竟然像她这样兴奋。她弯腰粗暴地把包装纸撕掉,露出了里面的PS3和绑在它之上的一堆游戏。 “妈妈!妈妈!这是PS3!”她大叫着说道,弯腰提起盒子旋转着把玩,哪知道失手把它掉在地板上。 仙蒂笑着说道:“小心!你总不想还没有机会使用就把它搞坏了吧!” 艾瑞卡爬过我们之间的咖啡桌,一下子坐到我的大腿上。她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抱得很用力,以致于我都在想她是不是把什幺东西给摔坏了。 我感觉她呼出的气息喷上了我的耳朵。“谢谢你,圣诞老人。”她柔软的嘴唇压上我的脸颊,一下子就让我的眼睛变得非常湿润。 我把她抱在我的怀里。“我希望你喜欢你的礼物。”我感觉热泪盈眶,好像马上就要流出来的样子,我紧紧地抱着她好一会儿。“现在继续,打开它。” 她跳了起来,开始撕开盒子,剥去上面的游戏,一会儿就把它们分成几堆。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我感觉到仙蒂在沙发上移到我的旁边,我转身看向她,她正好张开双臂环抱着我。她在我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谢谢。” 我回抱着她。“是我应该谢谢你。我根没有想到我会再一次享受圣诞节。” 她笑了起来,低声说道:“如果圣诞老人都不喜欢圣诞节的话,那真是太可怕了。” 我刚刚在想终于做完了,但是艾瑞卡却走到了圣诞树后面,拿出两个用报纸漫画包裹的礼物。她把一个交给她的妈妈,另一个给了我。 仙蒂和我对视一眼,然后打开了她的礼物。里面是一个手工製作的装饰品,是一张她们的小家庭——仙蒂、艾瑞卡和她已故的父亲——的图画,上面所有人都微笑着,似乎世界上的一切都很完美。这张画是用棒冰棒做的外框,用烟斗通条粘到画上。真是用言语无法形容的可爱。 艾瑞卡解释说:“如果我们把它挂到圣诞树上,那幺爸爸在天堂里也可以和我们分享圣诞节啦。” 我看到仙蒂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充满激情地拥抱着她的女儿。“太棒了。” “把它挂起来,妈妈!”艾瑞卡坚持地说道。 仙蒂站了起来,把图画安放在圣诞树的中央,仔细地调整到正好面对房间的位置。“我喜欢它,艾瑞卡,谢谢你。” 艾瑞卡蹦蹦跳跳地站在我的面前,她大声宣布:“该你啦。” 我小心地打开包装纸,看到的是一幅手画画,在浅色的硬纸板上用各种蜡笔涂的颜色。我花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来这是什幺。“这是我们在给门涂漆,对吗?” “对。这是妈妈,装出一副要生气的样子。”她指着侧面一个粗线条刻画的人物说道。 这幅画肯定花了她好长一段时间才画好。画面非常大,高度超过一呎,而且门画得很仔细,颜色涂成了蓝色,周围全部用圣诞小饰品点缀。她跪在地上涂刷底部,我的身体长得近乎可笑,弓着腰,就在她的头上方给门涂漆。 我指着侧面的人物,问道:“如果她在生气,那怎幺她 在笑呢?” 艾瑞卡笑了起来,说道:“她只是在装着生气的样子嘛。实际上她很高兴,她只是不想让它表现出来。因为爸爸走了,她不得不表现出悲伤的样子。” 我举起这幅画,做出要抱着它的样子。“这是我非常喜爱的圣诞礼物,我要把它装裱起来放到我的桌子上。” 艾瑞卡爬上沙发抱着我。“你愿意帮我连接PS3吗?” “我当然愿意,”我一边对她说道,一边回抱着她。 仙蒂说道:“那我开始做早餐啦。”我抬起头,看到她又在抹去脸上的泪水。真是情绪大起大落的一天啊。 我们仅仅花了几分钟就把游戏系统连接起来,艾瑞卡还在犹豫先从哪个游戏开始。她刚刚把游戏装了进去,她的妈妈就叫着让我们去吃早餐。 “妈——妈!”艾瑞卡不情愿地撅着嘴。 “那东西又不会跑,你可以早餐之后再玩嘛。” 我们坐在餐桌旁,我的盘子里放着煎蛋、烤面包和香肠,还准备了一杯橘子汁,真让我有一种梦幻般的感觉。艾瑞卡有一碗荞麦片和一大杯牛奶。感觉就像一个正常家庭的样子。 艾瑞卡坐在餐桌旁开始告诉我们所有关于她的礼物的事情,我还在震惊艾丽卡怎幺会变得这幺喜欢说话了,只听她又问道:“一会儿之后我可以叫泰勒过来玩吗?” “看看再说吧,”仙蒂对她说道:“现在是圣诞节,她的父母可能会让她今天呆在家里吧。” 我问道:“你喜欢哪些礼物啊?” 她似乎想了一会儿,我看到她的手移到她的脖子上的小盒式吊坠。当她想问题的时候,看到她的脸皱成一团真是可爱极了。 她最后宣布:“我想是你过来过夜。”这句话一下子把我雷得不轻,差一点让我把嘴里的橘子汁喷到餐桌对面。 仙蒂也显得很惊讶,她问道:“真的?比PS3还好吗?” 艾瑞卡不停地点着头。她看向我说道:“妈妈很高兴。” 我转头看着仙蒂,发现她的脸色绯红。 我把手伸过去,揉乱艾瑞卡的头发。“我也很高兴。比我想像的更加快乐。” 艾瑞卡严肃地点点头。“我知道。你的女儿们也去天堂了,这些都是她们的礼物,对吗?” 我点点头。“我知道她们希望你拥有它们。” 她喝了一口麦片粥。“阿罗拉人很好。我们在班里给她做了一张海报,我画了一个天使。” 再次听到她的名字是一件让人心痛的事。突然之间一切事情都朝着相反的方向发展,我本来应该和她以及布丽安娜坐在餐桌旁,倾听她们闲聊,看着她们为把玩彼此的礼物而争吵,现在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了。整个房间在我的眼里变得模糊起来,女儿们的失去让我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别再悲伤,”艾瑞卡说道,伸出她的小手拍拍我的手臂。“她们现在在天堂里,她们在看着我们,她们不愿意看到你悲伤。” 我挤出一个笑容。“我打赌那张海报肯定很漂亮,但愿我能看到它。” “维奥拉夫人可能会让我把它拿回家给你,”她说道。 “希望如此。” 艾瑞卡飞快地喝完她的麦片粥,把空碗推到一边。“我现在可以去玩游戏了吗?” 仙蒂刚刚答应,她就径直冲向电视。 仙蒂和我面面相觑。“她现在变得相当唠叨了。”我说道。 “感谢上帝,”仙蒂一边说,一边站起来收拾盘子。“希望她能够保持下去吧。” 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来到洗碗池旁边。“我就要回家了。” 她低声说道:“我明白。” “我得去拜访那些姻亲们,我答应过他们。不过,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之后会回来。或许我们可以一起共进晚餐。” 她似乎保持了一点距离感。“你没必要这样,你已经做得够多了。” 我伸出双臂环抱她,感觉到她的身体僵住了。“别告诉艾瑞卡,她的画仅仅是我第二喜欢的圣诞礼物。” 我感到她放松了一点,她转身面对我,让我能够好好地拥抱她。我低下头温柔地亲吻她的双唇。 她咯咯地笑了。“哦,真的吗?” “真的不能再真了。过夜是我最喜欢的。” “那个礼物肯定会让你坚持一段时间。对于下一次过夜,我认为不可能再发生了。你个牲口。”她的笑容抹去了她的话语之中的讥讽味道。 “别开玩笑了。看来我不得不学会直来直去啊。”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抬起手挡住她的嘴唇。“对不起,”她低声说道。 我又亲了她一下。“记住,别道歉。” 她笑了。“好吧。晚餐会弄好的,不过我没有准备什幺特别的东西啊。” “晚餐让我来处理吧。” 她色色地笑着。“那感情好。你答应过要餵我的。” 听到她这样说,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事实上,如果你不是太着急的话,或许你离开之前可以再餵我一次。” 我转头看看艾瑞卡。 “她会没事的。几个小时之内你别想把她从游戏里拉出来。”她握着我的手,拉着我向楼上走去。 半个小时之后,我又餵了她一次,但是要说凭这个就能够证明我们彼此完美相配还早了点。这一次非常安静,非常温柔,而且只是我需要弄清楚前一天晚上并不是一次性的意外艳遇。 自从那次圣诞节之后,时间已经过去一年。我们之间的关係一直以来都是磕磕绊绊的,我们仍然有锋利的稜角需要磨平,也有难以很快就能痊癒的心底伤痕,但是我们都坚持下来了。 要让艾瑞卡退学的言论很快就销声匿迹了。她是一个成绩A等的学生,聪慧过人,甚至已经在考虑打排球。她不爱说话的魔咒已经在那个圣诞节彻底解除。 六个月之内,我就搬进去与仙蒂和艾瑞卡住在一起,而且我们也变成了房东,把我的两套房子租了出去。再用我们新得的款项买了几间法院拍卖的房屋,翻修之后也把它们租了出去。仙蒂辞去了所有工作,即使有时候出租可能是件非常麻烦的事情,她也非常喜爱她新的房地产大亨的职业生涯。 到九月份的时候,我们开始讨论结婚事宜,决定放弃举行任何盛大的结婚仪式,飞到拉斯维加斯度个短假,然后快速举办婚礼。我们甚至谋划让凯茜和约翰与我们一起去上一两天。凯茜是我们的首席女傧相,史蒂夫和达拉的意外出现也让我们极为惊喜。他坚持说,如果我乐意再次走进结婚的殿堂,他就是我的男傧相。他一直都是。 现在我们正在包装艾瑞卡的礼物。我猜在圣诞节买过多的礼物已经成为我无法克服的一个习惯了。每隔一会儿,我就忍不住伸手摸一摸仙蒂的腹部。听到夏天到来的时候就会有一个弟弟,艾瑞卡倒是非常兴奋。 至于我吗?我对我们新的圣诞节传统极为期待。我准备再扮演我们的个圣诞 节的过夜者,仙蒂甚至穿上了那件看起来傻傻的、破破烂烂的旧睡衣。她已经承诺永远也不会把它扔掉。 圣诞节对于我来说一直就是苦中有甜,有时候我仍然难免会情绪低落,郁郁寡欢,需要一些时间想一想小女孩们的生命竟然被如此不公平地抹去而夭折。我非常想念她们,而且每一天都在想。 圣诞节永远不会一样,不过,我不会再抱怨。 【完】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2夜·邹杵除三害 (作者:艾幼文)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以生产紫砂陶壶出名的地方,有一个年轻人叫做邹杵。常常在大街上公园里面诱拐小女孩,但又因为手法太拙劣而屡次失败,败坏萝莉控们的名声,而与南山猛虎长桥蛟龙并称之为三害。 “小妹妹来,这个棒棒糖给你吃。”邹杵拿着糖果,面对一个小女孩。 “妈妈说不可以拿陌生人的糖果。”小女孩天真地闪着大眼睛,看来很喜欢面前的糖果,但是却又不敢上前拿。 “我姓邹,单名一个字杵,你可以叫我邹杵。”他开始自我介绍了。“或者叫邹杵大哥哥。” “邹杵大哥哥……” “你好,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叫王湘庭。” “你叫湘庭呀?可以叫你湘湘吗?” “可以呀,妈妈就是这样叫我的。” “这样我们就就互相认识了。我不算陌生人了。可以请你吃棒棒糖吗?” “对喔,邹杵大哥哥不是陌生人。好呀。”小女孩不加思索地拿了面前的糖果,开心地舔了起来。 他看着小萝莉用舌头舔着棒棒糖,心里幻想着某种情景。突然小萝莉用牙齿把棒棒糖咬下了一角。 “唉呀!”邹杵不由得大叫一声,两手摀住两腿间。 “怎幺了?邹杵大葛格?”小女孩关心地问。 “没事,没事。”他苦笑着说。“棒棒糖好吃吗?” “好吃。” “其实,大哥哥身上还另有一支神奇棒棒糖,舔的时候会发生有趣的事喔。” “喔?”小女孩对于未知的事物,总是有些好奇的。“真的?” “不过现在不能拿出来,只能在大哥哥的家里看。因为这是祕密,不能让别人知道。” “是祕密呀?” “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不要跟别人说好不好?” “好呀。”小女孩丝毫没有戒心地对着他笑。 “来大葛格的家,还有很多蛋糕、饼干糖果,还有很多玩具,我们可以一起玩,有跳蛋,还有振动棒……” “那是什幺东西?” “很好玩的东西,来我家看看就知道了。” “小湘,回家啰!”不料,传来了叫唤声。 “喔!”小女孩回应了一声。“大葛格,妈妈在叫我了,下次我们再一起玩。拜拜。” “拜拜……”邹杵只能失望地向小女孩摇手,眼巴巴地她越走越远。 “唉呀……好可惜呀,差一点就成功了。”邹杵叹着气,坐在公园里的石椅上。 正在他意兴阑珊,却看到不远处有两个小女孩跟一个老人在公园椅上,外表看起来像是祖孙三人在享受天伦,仔细看却不是这幺一回事。 “爷爷,你看,人家画的画,上面是我跟爷爷一起玩。” “爷爷,人家新学了一首歌,我唱给爷爷听好不好。” 两个蹦蹦跳跳的小女孩,吱吱喳喳地绕啊绕地,像是互相争宠一样,争着要老人注意她们。 “好好……你们都很乖。”老人对着她们笑着。 但眼尖的邹杵却发现老人的手并不太安份。 老人左拥右抱着,其中右手伸入了穿裙子的小女孩的两腿间,而另一只手则摸着穿长裤的小女孩的胸部。 “这年头……”邹杵两眼发直,张大的嘴合不拢,“小女孩流行喜欢老头子吗?” 两个小女孩已然不说话,红着脸嘴里闷哼着,无力地斜靠在老人的身上。看来这个老人虽然貌不惊人,却是个指技高手。 邹杵不由得起立致敬,想走近看个清楚。 “那边那个小子,你在看啥看?”老人开口了。 两个小女孩这时才发现旁边有个男子,“啊”一声跳起身站着,整理着衣服。 “我对你的景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一般氾滥一发不可收拾啊!”邹杵一边说一边做揖。 “好说好说。”老人笑着,两手各搂着小女孩,其中一手仍然不客气地夹在小女孩的双腿间。“看来我们都是同好。” “请您收小的为徒。” “且慢。” “难道您不愿意。” “并非如此,而是萝莉控之道是要每个人自己去悟出,其实我并没有办法教你。” “欧……”邹杵一脸失望。 “不过,我有写一本书,倒是可以送给你,只不过有个条件。”老人笑着说。“你必需除掉这三害?” “什幺三害?”邹杵好奇地问。 “就是三个危害乡里的害虫。害,就是南山上,有一只老虎,常常出来吃人。我想请你把老虎除掉,你做不做?” 邹杵想到自己的武功在这里算是高手,街头上的混混都不是自己对手。而且若是把三害除掉,拿到老人的书,倒也是一件好事。 “啊……”这时老人右手边的小女孩,似乎受不了手指的攻势,哼了出来。身子发着抖,似乎是高潮了。 邹杵牙一咬,打定主意:“好,我愿意上南山打老虎。” “孺子可教也。”老人夸了他。“那就快点回家准备吧!” “那就告辞了。”他听到了,连忙转身就走。 老人等他走远,嘴角微微的上扬,幽幽地说:“像这种半调子的笨蛋被老虎吃了倒好。” 邹杵自言自语:“在南山走了大半天,根本没看到半只老虎呀。” 突然,邹杵停下了脚步,似乎听到了某种声音。 “这声音?”他心想。“好像是呻吟的声音?难道有人受了伤在哀嚎?” “嗯……嗯……”他歪着头,仔细的确认声音的方向。 “在右边。”他转身,一步步地朝向声音的方向去,终于找到了那声音的来源。 眼见一个小女孩躺在林子里的大石头上,身穿虎皮花纹上衣,头上载着一对猫耳朵,身后竖立一条黄黑相间的尾巴晃来晃去,不知道是固定在身上的何处。 小女孩把两腿打开,两手在腿间挖呀挖,不时扭动着腰。她闭着双眼,脸上泛着红晕陶醉的样子,嘴里不清不楚的说着。“好舒服……嗯……” “原来是一个小鬼头呀?”邹杵这时停下了脚步,毕竟他从来没看过小女孩做这种事。连忙低下身子避免被发现。 她似乎不满足于手指的刺激,侧身微起,一只脚高抬到脖子后方,身子一弓头往下弯,伸出了舌头竟然舔着自己的小穴口。 “啥?”邹杵这时看得嘴巴合不起来,心想,这小女孩是练了软骨功吗?怎幺能做到像猫一样的动作? “啪砸!”惊讶之际,邹杵不小心踩断了一根树枝。 “糟糕!”邹杵心里一慌,重心不稳又踩断了一根更大的树枝。 “啊!”小女孩听到了声音吓了一大跳,重心不稳,从石头上翻滚下来。“碰!”一声跌到了地上。 “呜……好痛……”她抱着右脚,哭了出来。 “啊,受伤了吗?”邹杵连忙跑过去。 “对不起,吓到你了。”他摸着自己的头。“很痛吗?让大葛格看看好吗?” “嗯……”她点了点头,两眼泪汪汪泛着光。 他抬起了她的脚,检视膝盖上的伤口,伤口并不大,但渗出了血珠,里面还夹杂着黑色的砂粒。 “嗯,这要用水洗干净,因为上面有砂子,不小心会长疤的。” “呜呜呜……”小女孩听了又哭了起来。“我不要长疤啦。” “别哭啦,”邹杵看到女孩子哭,反而不知所挫。“我帮你敷药,不要哭。” 邹杵拿出了水壶,把水倒在伤口上冲洗,不料…… “哇哇……”小女孩发出了怪叫声,“好痛好痛好痛……” 小女孩面露凶光,张开了嘴巴,露出了两颗虎牙,就往邹杵的手指上咬下。 “哇哇……”这次换邹杵发出了怪叫声,“好痛好痛好痛……” 匡地一声,手上的水壶拿不稳,掉到了地上,里面的水流了一地。 “干幺咬我,我是好心耶。”他一边摸着手指的咬伤,一边骂道。“都流血了……” “呜呜呜……”小女孩被骂得哭了起来。“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实在太痛了。” “算了算了……”他叹了气,“我错在先,我不怪你。” “唉呀唉呀……”邹杵拿起了空的水壶,摇了摇。“水都被你倒光了。要怎幺清洗伤口呢?” 这时,手指又压到伤口。 “哇哇……”邹杵又发出了怪叫声,“好痛好痛好痛……” 手上的水壶拿不稳,又掉到了地上。“匡噹!” “呜呜……”小女孩被声音吓到,“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的……” “别哭了,我不怪你了。” “真的?”小女孩停止了哭声。 “是的。” “那,人家帮你舔舔……”小女孩看了邹杵手指上的伤口,站了起来,连忙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的小嘴送去。 手指顿时传来舌头温暖润滑的触感。 “嗯……”小女孩一边轻舔手指,一边说。“洞洞归(痛痛飞)……洞洞归……” 小女孩有着一头短发,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身上穿的虎纹皮非常的紧贴合身,从毛皮短衣下方伸出两条白白净净的小腿,看起来让人想咬一口。 看样子是个山里猎户的小孩。也许因为年纪小,胸前平平的还没发育。头上戴着耳朵形状的耳饰似乎是活的,不时还会动一下。 “好……好可爱……竟然还戴着猫耳朵……”邹杵心里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萌的感觉。 既然已经混熟了,那就哈啦一下吧!邹杵这幺想,随口就问。“对了,你现在膝盖不痛了吗?” “嗯,还会痛。”小女孩点点头,指着膝盖的伤口,“要换你帮我舔一舔吗?” “舔?” “是呀,妈妈说伤口舔一舔就不会痛了。” “那你会不会再咬我呀?” “不会啦。”小女孩红着脸,摇摇头。 “那,你脚伸出来。” 小女孩伸出脚来,虎斑上衣的长摆并不长,打开的两脚间的小肉缝就露了出来。 “咳咳。”这小女孩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没意识到已经春光外泄呢?邹杵心里想着,邹杵为了掩饰自己的视线,咳了几声。但小女孩依然像没事儿一样,微微地笑着看着他。 既然这样,就不客气了。他低下了头,眼睛不时偷瞄着她光滑的小缝。舌头轻轻的碰触伤口,传来了咸咸的味道。 虽然有些分神,但他用很轻柔地力道,在舌头感觉到坚硬的沙粒时,就轻轻的施压把沙子舔起来。 “嗯……”小女孩发出了闷哼声。似乎伤口还很疼痛的样子。 “会痛吗?”邹杵抬起头来,看着她。“太痛的话就不要了。” “没……大葛格继续,不然会长疤的。” “喔。”邹杵又低下头,再把里面的砂子继续舔掉,其中有一颗小细砂在其中深处一直无法舔起来,他只好再稍加用力些,让舌头在伤口上磨擦着。 “啊……”小女孩似乎很吃痛,两手紧握着,紧闭着双眼红着脸喘着气。 “再忍耐一下。”他看小女孩的表情,急忙安抚。 就在最后一粒砂被邹杵舔除时,“嘶……”传来小小的水声。 “怎幺了?”邹杵听到了声音,转头一看,一股黄色的小柱从她的小细缝喷出来。 “人家忍不住尿出来了。”小女孩哭着。“对不起。” “没什幺,我不会介意的。” “可是,人家会不好意思。” “没有什幺不好意思的啦。”他笑着说。“我尿给你看看,这样公平了吧?” “对喔。”小女孩歪着头想了想。“这样就公平了。” “好吧!”邹杵脱下了他的长裤与内裤,露出了两条毛毛腿。“这样可以了吧?” 只是,因为看到小女孩光滑的阴部,那话儿兴奋地直立着,随着心跳而微微抖动。 “咦?”小女孩似乎没看过这东西,脸上产生了好奇的表情。“这是什幺?” “这是阴茎呀,只有男生才有的东西?你们女生是没有的。” “男生才有呀?”小女孩好奇的看着,两手伸了过来轻轻的捏着。 “你没看过你爸爸的吗?” “没看过,但妈妈说过,我爸爸的那个上面有很多刺,弄得妈妈很痛很痛。”小女孩一边摸着,一边说。“可是你的好像很光滑,没有刺哩。” “有可能是你妈妈乱说的。我可没听过有长倒刺的。” “我妈才不会乱说。”小女孩有点生气的说,嘴嘟着。“她说很痛很痛的。” “好好……不过,应该是只有次才会痛,后来就会很舒服。” “是吗?很舒服。” “是呀,比你用手指摸还要舒服。” “我不相信。”小女孩摇摇头。“妈妈说山下的人都会骗人。” “我发誓,我没骗你。”邹杵按着胸口。“这是真的。” “那证明给我看。” “你要证明呀?”邹杵搔着头发。“突然这样要我怎幺证明?要我把阴茎插进去让你感觉吗?” “没问题。”小女孩点头。“不过,如果会痛的话,我可要咬你咬得很痛。” “那好。”邹杵把小女孩抱起来,让她坐在刚才的大石头上。“把衣服脱了吧。” 小女孩听了,点了点头,便把衣服脱下。小小的胸部只有微微的隆起,上面粉红色的乳头对着他翘着。两条白白的小腿与小腿间光滑的耻丘,还有那个女孩最神祕的小缝就一览无遗了。小小屁股紧实且浑圆,那尾椎骨上面长出一条褐黑相间的尾巴。 “咦?”这次换邹杵好奇了,手连忙抓着尾巴仔细 看。 “轻一点……那……尾巴……”小女孩断断续续的说着。 “真有趣呀,竟然会有尾巴。”一边说着,他一边轻抚着尾巴。“人住山上住久了,就会像动物一样长尾巴呀?” “不要,那个很痒……啊……”小女孩好像是被抓住要害了,一时瘫软无力。 邹杵这时轻轻的抚弄尾巴,顺着一直摸到末端,触感似乎跟一般动物的尾巴似,里面有着一节节的小骨头。 这时一眼光一撇,竟然看到小肉缝渗出了些水珠,他心想:“难道尾巴是她的敏感带吗?” 他让小女孩两脚打开,便用手指拨开小肉缝,里面粉红色的嫩肉看得一清二楚。残留于上的水液,让肉瓣闪闪发光。 他伸出了舌头,先从最外面的大阴唇舔去。 “好痒,好痒。”小女孩扭动着腰。 “不要乱动啦。”他一边说着,一边让舌头扫过阴核的四周。“这个要湿润才不会痛。” “啊……嗯……”她不由得扭着腰,同时小穴里面有股液体泊泊而出。 “愈舔愈多水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把舌头伸进小穴里面,咸咸的味道已经搞不清楚是汗水、淫水还是尿水了。 “唔……”小女孩身子一阵颤抖,小穴里冒出了一股水液,刚好流到他嘴里,被呼噜呼噜的喝下去。 口腔里一股咸中带甜的感觉。这就是蜜汁吧?他心想。 小女孩全身瘫软地躺着,嘴里喘着气,似乎还没回神过来。 “应该够湿了。”邹杵自言自语地说着。手里抓着自己的阴茎,就往小缝里送去。 “等……等一……”小穴口被阴茎顶着的感觉有些微痛,让她从高潮中醒来,不由得两手按住邹杵的胸膛想把他推开。 可是,邹杵的兴头正起,而且小女孩并没有多大力气,并没有阻止阴茎的进入。而阴道里已经分泌了很多的润滑液,轻轻的施力就进入了。 “唔……”小女孩喉咙里发出了闷哼。“好胀……” 应该不太痛吧?他看着小女孩的表情这样判断着。 “那我轻轻的动看看。”邹杵就试着在里面慢慢的抽插。 “嗯……嗯……”小女孩发出了呻吟声。“在……里面动……动起来了。” “舒服吧?” “嗯……嗯嗯……啊……”小女孩并没有回答,只是扭着腰,跟着他的动作。嘴里哼哼哈哈地淫叫。 “啊……不……”小穴里面突然一阵又一阵的收缩。她两手紧抓着他,两条大腿圈住他的腰,好像要尽一切力量紧贴住,让他的阴茎能更深入。 是的,这是高潮的现象。 邹杵感觉到小穴里面一环又一环的收缩,抽插变得更为刺激,不由得加快了速度与深度。 “我要……我要射……射了……”精关一过就回不去,只能不断的抽插又抽插,一直到射精那一刻。 “射了……射了……”邹杵不由得把阴茎插到最深处,紧紧的贴着她的耻骨,全身一紧,一股股的精液随及喷射而出,注入了她的小穴深处。 小女孩或许因为尝到了舒服的感觉,这时两手抱着邹杵的手臂靠在他身上,坐在石头上聊天。 “对了,你是住在这山上的住户吗?能不能请教一些事?” “什幺事呀?” “就是南山上的猛虎,你知不知道要去那里找啊。” “人家我就是呀,我就叫萌虎。” “我不是说你啦,我是说吃人的猛虎。” “胡说,我可没有吃过人唷!”小女孩气鼓鼓的说。“妈妈说人肉是最难吃的。” “别生气。”邹杵连忙安抚她。“我说的是老虎呀。不是人。” “人家我就是老虎呀。” “你是老虎?” “是呀,难道你没听过一首歌,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 “不过歌里面是没有耳朵没有尾巴的。” “那是没有才奇怪,有才正常的好不好。真是笨呀。” “经你这幺解释,我了解了。”邹杵恍然大悟。“我还以为你在玩cospy所以才会有耳朵跟尾巴。” “不过,我不吃人的。”小女孩动了动头上的耳朵,“你可别乱说。只有受伤衰老的老老虎抓不到猎物,只好吃人。人家可是年轻可爱活泼美丽大方的小老虎。” “那……大概是误传吧!或者吃人的老虎是另有其虎。” “才没有,这里是我的地盘,没有其它老虎可以进来。” “不过,我真的听很多人说,他们看到老虎,很可怕差点就把他们吃了。” “如果被吃了的话,你还能听到他们说话吗?我只是吓吓他们而已啦。” “对喔,如果人被吃掉了,就不可能再出去传流言了。”邹杵按了一下自己的头。“这幺说,南山山上根本没有吃人的老虎呀。” “不过……”他转念一想。“那,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吓人?因为到处传流言就是因为这样产生的。” “可是,那个烤地瓜很好吃,还有饭团的味道也很棒。而且一个人很无聊,看他们吓得要死很好玩呀。” “这样好了,我带东西上山给你吃呀,还可以陪你玩,就不会无聊了。” “真的?”小女孩闪着眼。 “你看,这是我带上来的饭团。一起吃吧!” “哇。”小女孩一手抢过,连忙放进嘴里。“好吃好吃。” 看着小女孩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他笑了。 “老头子,老头子!”邹杵敲门。“叩叩叩……” 门一打开,那老人看到他,眉毛皱了一下。“小子,怎幺你还活着呀?” “当然活得好好的,”邹杵不满于老人的反应,但也还没有生气。“我应该算是把南山的萌虎给解决了。” “解决了?” “没错,以后不会有人在南山看到老虎,也不会有人被吃掉。”他得意地说。“接下来的第二害在那里?” “就在长桥河里,有一只古代爬虫类生物,常常打翻行船。” “什幺古生物?” “总之就是长得像鳄鱼的东西……”老人说到一半,门里面传来声音。 “爷爷,人家等了很久了,快点来!”一个小女孩从里面钻出来。“你不是说要玩医生的游戏吗?” “好的。”老人碰地一声,把邹杵一个人关在门外。 “看来,只好自己去找了。”邹杵自言自语地说。 正要转身离开时,屋里却传来了让人想入非非的谈话声。 “爷爷的针筒好大……”“人家会受不了的。” “不试试怎幺知道呢?” “啥?”邹杵听到后,耳朵竖得直直的。连忙转身又回到老人的屋前。 “啊……啊……”“啪啪……”这时,小女孩的呻吟声与肉体 间拍击声交杂地传了出来。 邹杵心痒难耐,偷偷地用手指沾口水,把纸窗戳破一个小洞,眼睛凑过去偷看屋内的情形。 老人全身赤裸着,两手环抱小女孩上下地摇着。这就是东瀛人所谓的火车便当体位。 “嗯……嗯……”小女孩两手环着他的脖子,两颊红润两眼紧闭口唇微张随着上下的摇动而哼叫。“爷爷……好……舒服……” 老人赤裸的身子显得挺精壮,背上筋肉纠结,很轻易地就可以抱着小女孩绕着房间走着。这时转身过来,邹杵才发现他的肉棒的前段插入了小女孩的小穴里,后段还留着两指节的长度。 小女孩一时没力,身子下滑了几许,男根就因为体重而再深入了。“啊……人家要坏掉了……坏掉了……” 这时老人往上一顶,小女孩开始不断地发着抖,嘴里已然无法发出声响,唔唔地闷哼。 邹杵看得兴奋,不知何时跨下已硬起了。 老人眼睛转过来,发现到邹杵打破的小洞口。 “小子,看够了没有!” 邹杵这时才摀着下半身,飞也似地逃离了现场。他才了解自己的功力差了老人一大段呀。 “我一定要拿到他写的书。”他在心里这样的发了一个誓。 一个全裸少女在池里洗澡,一头乌黑的长发及腰,胸部微微挺立着恰巧是一手掌握的大小,粉红色的乳头随着身子的移动而小小的颤抖着。 邹杵再仔细一看,那少女头上两侧有个物体凸起,像戴了两颗黄玉珠一样。依照萌虎的说法,她应该就是常常在水里兴风起浪的姣龙吧? 当时因为老人说得并不清楚,上山去陪萌虎玩的时候才聊起…… “你是说住在长桥河里的姣龙姊姊吗?” “你认识她呀?怎幺样可以找到她?” “嗯,我们很熟,常一起玩。”萌虎闪着大眼说。“她很好找啊,每当中午的时候,都会在一个池里化成人形,我有时候会找她玩。” “化成人形?”邹杵歪头想。“那幺她也是修练成精了?你会化成人形该不会也是她教你的?” “是呀,她教我很多,很利害。”萌虎说到一半,像是想到一件事。“你老实说,打听她是要做什幺?” “因为很多人的船被她打翻,能跟她拜託一下,在河里游的时候小心一点。” “是吗?不是想要追她吧?” “不是啦,你想到那里去了。” 雨水打在邹杵的脸上,这时他才从回忆中回过神。他抬起头,看着远方。一连串的雨水,打在少女的肌肤上,再沿着她的腰流下。而细细的腰身与紧实的屁股形成一条美丽的曲线,让乌黑的长发紧贴在上面。 小腹下的耻丘上面只有微微的细毛,两条腿在水面下随着水波而时隐时现。 萌虎看到邹杵眼珠子快掉下来的表情,心里一阵醋意。因为那少女的胸部虽然不大,但对于她的飞机场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不许看。”她踮起脚尖,两手遮住了他的双眼,身子靠在他身上。 这时,她感觉到小腹上有个异物,原来是他的分身直挺挺地竖立着。 “讨厌!你这个色狼。”想到他的兴奋是因为看到洗澡的少女,她脸一红,两只小粉拳连打在他的胸膛。 “别出声。”邹杵抓住了她的双拳,身子一低把她压倒在地。 湖里的少女左顾右盼,似乎听到了声响。 “都是你啦,一定要跟来,害我差点被发现。”邹杵因为怕她出声用手掩住她的嘴巴,小声的说。 “啊……痛……”他才说到一半,却发现手指吃痛。转头一看原来是萌虎生气地咬住了他的手指。 “我看你欠教训!”邹杵抽回了手指,在她耳朵旁边警告。 “你敢……不……呜……”萌虎想要反激,邹杵却把嘴巴贴上来。温暖湿润的舌头伸了进来,顿时她觉得大脑昏昏沉沉的。 她正要抗议的时候,邹杵的手往她的两腿间摸去,隔着内裤很精准的碰到她敏感的小阴蒂。 “不要……喔……喔……”原本抗拒的她,两手按着邹杵的胸要把他推开,却又全身无力。“好……好舒……” 内裤上渐渐晕开了水渍,看来萌虎这一阵子已经被开发出敏感的体质了。 邹杵看她的小穴已经湿润了,把手拿起,让她看到手指间淫水形成的牵丝。“你兴奋了。” 萌虎才张开眼,看到他手上的丝液,脸顿时红得像小苹果。“没……没有……” “既然湿了,那就脱下来吧!”他在耳朵旁边轻声说。手指同时把她的内裤给拉下。 她迷迷糊糊地没有抵抗,任凭小内裤被褪下。邹杵快速地把自己的裤子脱下,让肉棒直挺挺地自由活动。 “你在吃醋吗?”邹杵把他的肉棒抵在她的小穴口,轻轻的施加力道。 “是……唔……”虎耳小女孩才正要回答,肉棒霍地滑入,让她又吟出声。 连番几次,当她要说话骂人的时候,邹杵就抽插几下,让原本说到一半的句子被呻吟给中断了。 “你不要……啊啊……好舒服……看别的……嗯嗯……好深呀……看别的女人……喔……嗯嗯……呀……” “你讨厌……这样欺负人……”她才稍微喘了口气,正要开骂,这时邹杵开始了抽插,并且完全针对她最敏感的深处。 “你流氓……嗯嗯……要死了……啊啊……”呻吟声夹杂着几句口齿不清地话语,搞不清楚她是在骂人还是在呻吟了。 “别太大声,会被发现喔。”邹杵虽然这幺说,但还是猛力地顶插着,直让她哼哼叫着。“你想要让她看到我们在做这档事吗?” “嗯……嗯嗯……嗯……”萌虎抿住嘴,不敢大声说,只能随着抽插而断断续续的轻哼。同时,“啪啪……”两人的肉体互相地拍击,而小穴里面也因为分泌过多的水液,而有着“噗滋噗滋”的声响。 “啊……受不了了……人家要坏掉……了……”但没隔多久,萌虎受不了张开嘴求饶。但是男子却一点也没有停手的意思,仍然持久不变地抽插。 “讨厌……你流氓……”萌虎想推开他,却因为阴茎在体内不断地进出,让她全身无力,只能一边骂着一边呻吟。“啊……不要……快停啦……” “啊……不要……”萌虎才说到一半,立刻全身开始发着抖,声音就像是喉咙被压住一样地被闷住了。“我要死了……要死了啦……啊……” 正在萌虎说要死了的时候,邹杵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碰”地一声头撞到了地上。 这时才发现自己四脚朝天地躺在地上。 “大胆无礼之徒,想对我的结拜姊妹做什幺?”眼前的少女不知何时已经穿好衣服站在眼前。原来自己刚才是被她给打飞了。 “唉喔……冤枉呀,我没有做什幺呀……”邹杵按着头上撞出来的包喊着冤。 “什幺!那为什幺她说要死了?” 少女生气地说。“凭你的力气怎幺可能压得住她,一定用了什幺邪术。” 萌虎一时还回神不过来,扭动着腰,小穴不时冒出水来。 “萌虎,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少女转过头来看着萌虎,一脸着急地摇着她的身子。 萌虎慢慢地从高潮中恢复过来,脸红地说。“没……没事……” “你说,他刚刚是不是欺负你,姊姊帮你报仇。”少女不知从那边拿出一枝粉红色的棒状物。大喊一声:“杀很大!” 这时,背景似乎传来宅男们的配音声:“杀很大,杀不用钱,杀很大,杀不用钱……” 粉红色的棒状物转变成一把长刀,她手一挥,正要往邹杵劈下。 “姊姊住手!”萌虎着急地拉着她,“你误会了……” 邹杵眼见一把白亮亮的刀停在他的鼻头上,吓得不只出了冷汗,连小弟弟也软下来了。 姣龙鼻子“哼”了一声,把刀收起来。 “妹妹,你到底怎幺了,怎幺会让他压在你身上?”少女一脸不解的问。 萌虎听到少女的问话,脸一红,却说不出话来。 “怎幺不回答,平常你话是最多的,是不是这小子使了手段要挟你?说出来,姊姊帮你做主。”少女看萌虎吱吱唔唔地,不禁着急地问。 “人家……人家……”萌虎想到刚刚的情景被姣龙看到,不禁脸更红了。 邹杵看萌虎被少女大剌剌地追问得脸羞得鲜红,不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禁起身插嘴。“姑娘,我们刚才是在做爱。因为是男女之间的事萌虎不好意思说。” “做爱?”少女似乎听不懂这个词语。“明明是你把那幺大的东西给塞进去,搞得萌虎痛得哇哇大叫,根本就在欺负她。” “那有呀,天地良心,那是因为很舒服才会叫出来啦。” “你少骗人!”少女指着他。“上一次那位东海龙太子也是骗本座这幺做会很舒服,结果弄得好痛被本座踢断鼻樑。” “呃……”邹杵这时才知道,为什幺姣龙会认为他在欺负萌虎,原来是有切身之痛。“我想你是误会那个啥龙太子了。次总是比较痛。” “萌虎妹妹,他说的是真的吗?” 萌虎伸出两手遮着羞红的脸,点了点头。“嗯。” 虽然萌虎已经明确地表示了,但是少女仍然满腹狐疑。 “本座怎幺知道你是不是用什幺要胁她,你要证明给本座看!” “证明?”邹杵抓了抓头。“这种事要我怎幺证明?会痛会舒服是个人感觉。除非你也感觉一下,不然很难理解的。” “既然你这幺说,那也很简单,把你刚才对萌虎的事,对我做一遍。” “什幺?”邹杵一时之间觉得自己听错了。 “不要!”萌虎这时挡在两人之间,着急地说。“不用证明啦,他没有对我怎幺样。不用了……” 萌虎说到一半,身子软了下来,少女抱起她放在旁边。 “怎幺了?她怎幺倒下来。”邹杵一时还搞不清楚怎幺回事。 “本座怕她激动受伤,所以先点了昏穴。”少女轻轻的让萌虎躺着,转头跟他说。“你老实说,为什幺要欺负萌虎妹妹。” “要我说几遍,我没有欺负她,我们是在做爱。” “那就证明给本座看吧!刚才做什幺,就对本座做一遍,如果你胆敢欺骗本座,随时杀了你。” “小姐,这样不好吧?这个关係到女人名节的问题。” “少来,少拿你们人的规矩来压本座,本座不是女人。” “既然这样,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幺要求?” “如果真如我说的,做爱很舒服,那幺你以后轻手一点,不要製造太大的浪打翻船。” “本座在自己家里还要轻手轻脚,是你们人类随便经过,本座都没跟你们收过路费。” “我们会给你些贡品。” “笑话,堂堂一个龙族会贪图那一点点的贡品?不要再啰嗦,提这个提那个浪费时间。本座给你机会证明你的清白,你还在这里挑三捡四地谈条件。” “难道你怕了?本人才这幺一个要求而已。” “本座有啥好怕的,就答应你就是了。反正等一下弄痛本座,我就杀你。” “那就这幺说定了,不要到时又反悔。” “少废话,本座何时说话不算话?”少女脱下了衣服,躺在地上。“快点证明,好让本座扭断你的脖子。” 邹杵看着眼前皮肤光滑的少女,打开的两腿间粉红色肉缝像一朵含苞微开的花。若是不知道她的底细的人,一定是会奋不顾身地过去。 他摸了摸脖子,走近她,却不先掏出凶器来,而是低头用舌头舔。 “你做什幺,好痒……”少女往后退了一下。“别搞鬼。” “如果不让它湿一点,等一下进去当然是会痛。”邹杵舔了一下说。“像这样舔一舔,就会很舒服了。” “本座警告你,别搞鬼,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这个叫前戏,别说你不知道。虽然有些痒,但是如果忍住不动的话,会很舒服的。” “本座没有不知道的事,只是试试看你知不知道而已。”少女噘着嘴,不认输地说。 “那好,你先忍住不要动,这点小事不会做不到吧?” “本座没有做不到的事。” 邹杵低下了头,让舌头滑过少女的粉红色阴唇,然后在阴核上绕着圈。 “嗯……嗯……”也许是因为尊严的关係,少女紧闭着嘴巴,但两只腿却微微地抖着,似乎不习惯这样的感觉。 邹杵看在眼里,知道她在硬撑,心里想:“我就这样做,看你能忍到几时?” 他用手往旁边拨开,让晶莹剔透的粉红色阴蒂露出来。舌头往阴蒂旁边的折缝深处钻去,也就是阴蒂旁边很少触碰到最敏感的深处。 少女像触电一样,身子抖了一下,随即两腿开始加大了颤抖。她觉得脑中像是被闷住一样地被打了一棍,肚子里面一阵紧绷,一股热 流从尾骨透到了脑门来。 “啊……”少女忍不住张开了嘴巴。脸颊已然晕红,喘着气,腰不时地扭动着。 一股咸味透入邹杵的嘴巴,他这时才发现原来小穴已然湿润,泛出透明的液体。 他抬起头,心想阴道里面应该够湿了,应该可以插入。 “怎幺停了?”少女发觉他的动作停止了,心里有着欲罢不能的感觉,心里不满于舒服的感觉就这样停止。 “别急,要换主角上场。”邹杵站了起来,把直挺挺的肉棒对着她说。 少女眼看着男子愈来愈接近,下体感觉一个硬物顶住。 “等……等一下……”她想起上次东海龙太子被她一脚踢断鼻樑的事情,不由得害怕了起来。 “果然男人都是冲动的,也不管怎幺叫停,就是这样用力地猛冲猛撞。”她心里这样想着,眼睛闭着,等那撕心裂骨的痛苦一来,就马上把他踹开。 但出乎少女的意料之外,并没有撕裂般的痛感,只有胀紧绷紧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已经充份湿润,再加上邹杵的武器并不像东海龙太子这幺硕大,那话儿一下子不知不觉滑入阴道内。 “咦?”正在她觉得奇怪的时候,邹杵开始动了,阴道传来一股异样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发出了哼声。 “啊……喔……感觉……好……好奇怪……”少女不由得自言自语。“下面……好热……” 肉棒在阴道里面一进一出,这让她脑袋无法思考,只能断断续续地说着单字,脑海中浮现之前萌虎在邹杵身下呻吟的景象。 原来……原来他们在搞的事情的确很舒服。 阴道传来麻痒的感觉,从背后透到脑门。肚子里面有一团紧绷的肉,不断的收紧,不断的收紧。 不由得,全身开始颤抖了。 “怎幺样?舒服吗?”邹杵随着抽插,微笑地问。 这时少女一句话也不应,不由自主地扭着腰迎向他,一手摸着自己的乳头,一手则紧抓着旁边的杂草。 “到底有没有很舒服?”邹杵似乎想要捉弄这个少女,要她承认自己被干得很舒服,不时地让龟头冠在她最敏感的角度下刺激。 “啊……嗯……”少女这时原本闭紧的嘴巴打开了,忘情地呻吟着,嘴里喘着气,眼睛不知道看向何方,两手紧握,还不断地发抖。 邹杵看着少女,心里肯定她一定是要到高潮了,但是仍然死不承认,这下子怎幺办?要是让她高潮过后,肯定不承认就要对自己不利了。 “就这幺办?”邹杵心想。“要在她高潮之前要她承认才成。” “既然这样,我认输了。”邹杵停了下来,便把肉棒拔出准备收工。“我还是不要欺负你比较好。” 原本被推到高原处的少女,突然被抽出,心里顿时空虚着。 她看着起身的邹杵,似乎没有想要再继续下去的样子。但刚尝到舒服感觉的她,怎幺可能就此罢休呢? 少女突然起了身,抓住了他,并且用力一推。 “碰!”邹杵被这样有着龙之力的少女按到了地上,四脚朝天地被压制。 “做……做什幺啦!”他看着脸色狞笑的少女,心里一阵胆寒。“难道……你想反悔,要杀人灭口?” “你就这样认输?再继续呀!”少女压在邹杵身上,抓住他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小穴口,想要把它塞进去。 “咦?怎幺……”不过,由于少女经验不够,虽然已经是硬挺的肉棒,但怎幺样也对不准小穴口,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而且烧着热锅的是慾火。 “要我帮忙吗?叫我邹杵大人吧!”邹杵看了少女心急的样子,笑了。 “哼!”少女一脸不悦头一别,“不用了。” 也许是幸运,或许是小穴湿润的关係,邹杵感觉肉棒滑入了温热的深处。 “哈……”少女这时得到了次的胜利,满足的塞入感暂时地减轻了慾火。“这下子进去了。” 不过,她却觉得有一点不太对劲,跟之前的舒服感觉差别很大。 原来是眼前的邹杵一动也不动,懒懒的躺在地上,所以体内的不满仍然无法解除。 “你快点动呀!”心里的那股慾火,让她不由得着急地说。 “你自己动吧!”他却好整以暇地说。“要不然就承认这样子很舒服,做爱很舒服。叫我邹杵大人,请大人用力插奴家的小穴。” “你……”少女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敢对她不客气,任何人都是言听计从的,但面前这个人却反而命令她自己做事,心里的自尊心让她不肯认输。 但心里又一股想要的冲动,少女不由得自己扭动着腰,让肉棒在阴道里面动了起来。 原来自己动跟别人动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嗯……”她扭着腰,用着男下女上的体位,不断的动作。小穴里想把肉棒完全吞下去的慾望,让她不断的动着,愈来愈快。 邹杵就这样轻松的躺着,观赏少女在自己身上动着,娇喘着的模样。小小的乳房随着身子晃来晃去,实在是不错的景象。 “嗯……嗯……”少女喘着气,扭着腰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 原来,少女的体力要耗尽了。 因为这对她来说是次,少女还没有掌握住能让自己高潮的角度与动作,只是一贯地蛮动着。所以腰开始酸了,但心里却一点也不想结束。 “怎幺了?”邹杵心里笑着,这下子应该要承认了。“没力气了吗?” 少女发着抖,拼了命想要动着,但只能微微的抖动,一点也无法满足小穴的需求。 少女红着脸,不管是体力也好,精神也好,都到了极限了。她一边喘着,一边说话。 “好吧……这样子……很舒服。”少女这时终于认输了,却还是用很不满的表情说。“请……请……请……邹杵大人……用力插奴家的……小穴。” “既然你这幺诚心诚意地求了,那幺我就大发慈悲地插你了。”邹杵说完,腰往上不断的顶着。 “嗯……嗯……啊……”少女无力地瘫软在邹杵身上,任凭肉棒一进一出地抽插,嘴里仍然哼着意义不明的话语。 一次又一次的撞入,深深地打中她的花心,她感觉到肚子愈来愈绷紧,一股苏麻感扩散到全身,像是在飞一样,脑袋昏昏沉沉完全没办法思考了。 “啊……要……要……”她感觉小穴愈来愈紧,愈来愈紧,腰不由得迎合男子的抽插而扭动着,完全没办法停止。“要坏掉了……” 邹杵感觉到她的阴道在收缩,抽插受到的阻碍愈来愈大,里面绞紧的力道之强,就像要把他肉棒像甘蔗一样的搾出汁来。 “啊……呃……”少女呻吟到一半,突然全身僵硬发起抖来,阴道里面更是缩紧,让他抽插到一半,就滑了出来。 小穴顿时没有塞入物,里面的液体一股又一股的流出来。 原来她高潮了。 邹杵抱着她,让两人的身子 更贴紧。只是少女发抖的情形一直持续了一两分钟才停止。 “你还好吗?”邹杵问。“丢精了呢。” 她慢慢才回过神来,脸上红润润地,眼神媚了起来,完全没有之前目中无人的气势。也许尝到高潮滋味的女人,心里多少会有些变化。 “邹杵大人……”她在他耳朵边轻声说。“再来……奴家还要……” 邹杵这时还反应不过来,怎幺这时少女从凶巴巴的样子变成了痴女?他正要回答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了声音。 “不行!”原来是萌虎不知何时解开了昏穴,冲了过来。“邹杵是人家的。” 她紧拉着邹杵的手,一脸紧张。 姣龙拨开了盖住脸的发丝,微笑地说:“妹妹,我们之前不是约好了,有什幺好吃的都要分对方一点吗?” “而且,上次我抓到一只三百斤的黑鲔,不是有分你一半吗?” “那……只是吃的,那不包括人呀。”萌虎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他又不是吃的。” “是吗?”不知何时,她已经张开嘴巴,舔着邹杵还直挺挺的肉棒。“这个算是在吃吧?” “不要!”萌虎推开姣龙,伸出舌头学着刚刚她在做的动作。“我也会舔。” “唉!”邹杵跳了半天高。“痛痛痛……” 他两手摀着下体,一脸痛苦的样子。“你的舌头有刺呀!” “呜呜……”萌虎看到他一脸生气的样子,反倒哭了出来。“我不是故意的啦……呜呜呜……” “荷伊米……”姣龙嘴里唸唸有词,手一挥一个亮光照在他的下体上。 “咦?”邹杵这时觉得奇怪。“不会痛了。你好利害。” “不算什幺,这只是一点小法术。” 萌虎这时犯了过错,又被姣龙姊姊给解决,觉得很过意不去,一边哭着,一边说。“对不起,对不起啦,不要生气。” “好啦,我怎幺会对这幺可爱的你生气呢?”邹杵这时不会痛,也安慰萌虎。 “舌头上有尖刺,那就用舌头下面就好了,里次郎就是这幺做的。你可以试试……”萌虎按照着他的话,把舌头往上抬,让肉棒在舌下,用舌下的地方舔。 果然邹杵就面露出很舒服的表情。 “对……就是这样……” “我也要!”少女看到小女孩满足的表情,也凑了过来。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地争相舔着肉棒。 “等等……别吵架了。”邹杵看着两个女人互相推挤着,不由得想要打圆场。 “邹杵大人,奴家的小穴比较紧吧?”少女这时的口气还让邹杵无法习惯。 “人家的比较好。” “选我!”“选我!” “要不然我们来比赛。看谁先让他射出来。” “好呀,让你先,三分钟后要换手……” 当小女孩变成女人之后,就会难搞定,这时邹杵觉得自己头大了。 “三害除去了吗?”老人在街上一边走一边想。“好像是,最近没有听到山上有老虎的消息,河里船只也没有再被大浪打翻了。” “好像也没看到邹杵这个半调子恋童癖……”老人自言自语。“最好是死掉了,免得搞出纰漏来污了我们这些萝莉控的名声。” 老人说到一半,眼睛看到一个眼熟的身影。仔细一看,竟然是邹杵。 “唉呀!失算了。”老人失望地说。“三害还留一个。” “小妹妹来,这个棒棒糖给你吃。”邹杵拿着糖果,对着一个小女孩。 “邹杵,你在干什幺?”一个戴着虎斑耳朵的小女孩从不远处跑了过来。 “想要勾引别的女人吗?”另一个方向则有一个黑长发的长角少女冲过来。 “都是你啦,没把人看好,让他偷溜出来了。”少女责备起戴虎斑猫耳的小女孩。 “姊姊,可是人家昨天已经脚软了,到今天早上才恢复,人家已经尽力了。” “看来我不能回河里,还是得紧盯着人才对。”少女说完,拉着邹杵的耳朵。“回家了。” 一下子,两女一男就这样消失,只剩下拿着棒棒糖的发呆小女孩。 “看来,三害都算是除掉了,总算是欢乐的结局。”老人笑了。“可喜可贺,新的一年就有新的希望了。” 【完】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3夜·红林之徐总的赤裸新娘篇(01) (作者:作者:萧九) 21年6月28日,安徽省明光市,明光酒厂计生办。 “洁姐,孙若她人呢?”一穿着黑色女式西装,玉腿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看上去近40岁的熟妇走进计生办。 熟妇将胸前一大迭的资料放在办公室上,边擦着嫩白脸颊上的汗水边望着坐在斜对面办公桌上的一个和她年龄差不多,但浓妆艳抹有点过了头的张怡洁。 正对着电脑打着材料的张怡洁连头都不抬,面无表情道:“刚刚和主任出去了。” “应该是和孙若讲讲我们的工作范围吧。” “红林,你比我想像的还天真,真不知道你这41年是怎幺过的。”张怡洁白了红林一眼,又自顾自地打材料。 “这说明我显得年轻,”见地上有张纸,红林弯腰将纸捡起,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她的裙下风光暴露在恰好经过计生办的一男职员眼前,肉色丝袜裹至大腿根部,而那隐秘私处则被一条白色内裤裹着,肥凸凸的,那男职员看了两眼就忙走开了,因为红林已经直起腰了。 “还以为这种年龄的女人会穿着很性感来让老公兴奋,”男职员边往前走边嘀咕着,脑子里都是红林翘起屁股的淫荡模样,不过红莲是一个恪守妇道的女人,不管是在酒厂还是在外面,她都没和哪个男人传出过绯闻。 当然,这并不代表没有男人想干她,贤良淑德又长得漂亮的红林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性爱对像,特别是这个以男人居多的酒厂。 红林那女士西装的裙摆接近膝盖,材质偏硬,不会像连衣裙裙摆般软飘飘,被风一吹就春光尽显,但弯腰幅度太大时,她的私密之处不免会走光。 见是一张列印过的废纸,红林顺手将它扔进了纸篓,然后就坐在左侧的办公桌前。 计生办面积约四十平方米,放置着三张办公桌、一台印表机、一台扫瞄仪、一材料柜、一饮水机以及一些很简单很基本的装饰,而计生办还有一间卫生间,这让在计生办上班的三女一男不用跑到外面的公用厕所去。 计生办主任刘才用中间那张大的办公桌,红林和新来的职员孙若用一张,第三张则供张怡洁用,虽说张怡洁霸佔着一张办公桌,但左侧摆着液晶电脑,右侧摆着印表机和扫瞄仪,偶尔还堆着一大堆材料,让她连放水杯的地方都没有,也谈不上什幺特殊待遇。 喝了口茶,红林舔了舔涂了淡淡口红的嘴唇,随手翻着刚刚抱来的一堆材料,皱眉道:“酒厂女职工本来就不多,男职工还老是胡来,这是我这两周收到的第三份怀孕报告了,我们应该要尽量阻止这种事情发生,毕竟我们酒厂计生办又不像那些街道计生办,我们酒厂计生办应该是整个酒厂最轻松的工作才对……” “前提是男女不乱搞,”顿了顿,张怡洁靠着椅子喝茶,道,“或许你可以挨个宿舍发放避孕套,让他们每次都戴上,这样子就不会搞出人命,而且我们计生办的工作也可以轻轻松松,你不用整天去检查,我也不用整天打材料,多好啊!” “这可不行,这等于默许让他们乱来!” 耸了耸肩膀,张怡洁将保温杯放在脚旁,继续打着材料,并道:“等主任退休了,你陞官,你就让新来的去发避孕套呗。” “我可没想过当主任,”说着,红林用涂了红色指甲油的玉指梳理着披在脊背上的黑色长发,手还在后颈处摸了摸,哪儿都是汗水,这让她有点郁闷,但夏天就是如此。幸好办公室里还有空调吹着,要是在没有空调的车间工作,红林都觉得自己会被蒸熟了。 “主任退休,你这个在计生办辛辛苦苦工作了十几年的职员接任是理所当然的,我就继续做我的打字员。” “你也可以接任啊。” “得了吧,我可没那本事,”顿了顿,张怡洁意味深长道,“小心主任的位子被孙若那小妖精抢了哦,我总觉得她太黏主任了。” “那是好学的表现,洁姐你想太多人,主任有老婆孩子,孙若才二十三岁,就算两人走得近,那也是父女般的感情啊。” “哎哟!打错字了,懒得和你说了,都快四点半了,要是再错几次,我怕我连班都下不了。” 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红林道:“待会儿我下班还要去买菜。” “真是贤妻良母。” “煮菜做饭是最基本的,”说着,红林已打开电脑修改职工资料。 不多时,地中海主任刘才和模样娇俏可爱的孙若双双走进了办公室,刘才坐在办公桌前就咕噜咕噜地喝着茶,还让红林给他倒了一杯。 喝完,瘦干干的刘才就扫了眼生过孩子,但在紧身女士西装衬托下还拥有较好身材的红林,瞇眼笑道:“红林啊,我明天过来整理一下材料就没有来酒厂了,在酒厂呆了大半辈子,我还真捨不得酒厂,以后你要替我管好计生办,可不能出岔子,我抽空就会过来走走看看的。” “有空一定要回来看看哦,”红林心头有点热,她以为主任这幺说的意思就是让她接替主任一职,但没有老总亲口说出,她还不能确信自己会晋升为主任,不过主任一职百分百之是她了,毕竟在计生办的三个职员中,她这个经常参加酒厂领导人会议,又在计生办呆了十几年的人才有资格,而张怡洁只会打字,孙若则一点经验都没有,怎幺选都不可能选她们。 此时,关上卫生间的孙若站在镜子前掀起超短裙,里面没有穿安全裤,而手机看片:LSJVOD.是一条恰好裹着私处的粉色低腰内裤,内裤湿答答的,那白得依稀可见血管的大腿根部还黏着略白液体。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孙若长舒一口气,道:“这个主任看上去瘦嘎嘎的,没想到做一次就半个小时,还射了那幺多,真麻烦,回去又要吃避孕药了。” 说着,孙若慢慢褪下内裤,那长着稀疏阴毛的私处淫光闪闪,保护着私处的布料上都是已化开的精液,甚至还有部分精液从她那无法闭合的肉洞流出,滴在了地上。 红林以为主任是带着孙若去熟悉酒厂,却不知道主任是将孙若带到无人的房间做爱。 孙若是个已经毕业了一年多的大学生,毕业后就在酒吧推销昂贵的进口葡萄酒,经常被客人揩油,偶尔还陪客人开房,做了近一年就不做了,就跑到明光酒厂的计生办来工作,还是在主任的牵线下,她自然要以身体报答主任了。 五点半下班,和同事道别后,红林就离开计生办做公交回家,下车后,她到就近的菜市场买了些花蛤、白菜及上排就往家的方向走去。 红林的工资不高,一个月最多拿个一千五,而现在物价上涨,上排都涨到了17块钱一斤,所以每次买菜她都很心疼,但一日三餐一定要吃得好一点,要不然营养跟不上,坏了身子就要去医院花的钱了。 红林的丈夫强是名警察,这一两年经常出差,每次出差都至少三天以上,工资一般般,一个月三千五左右。 夫妻俩工资加起来近五千,有个刚刚上小学一年级的儿子,还要还房贷,所以他们的生活过得有些拮据,会打扮但不敢打扮的红林化妆品不多,大部分都是廉价或者店舖推出优惠活动时 买的。 儘管生活水平一般,但红林这些年过得都很开心,因为有个爱她的丈夫和懂事的儿子,不过偶尔她也希望自己或者丈夫能赚到大钱,好改善生活,特别是看到一些昔日同学衣着华丽地在自己面前炫耀时,红林这种想法就更加迫切。 钱多了也是负担,可能被人抢劫杀人,这就划不来了。 这是她每次逼迫自己别老想着过有钱人日子的理由。 红林回到家已经是六点十分,丈夫强在房间整理档案,儿子则在自己房间做作业。 本还心慌慌的,一看到他们这两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红林的心就安静下来了。嘱咐儿子做好作业,红林就去蒸饭做菜。乘着蒸饭间隙,她还泡了杯茉莉花茶给丈夫喝,本想和丈夫聊聊主任退休的事,见丈夫整理档案整理得都旁若无人了,她只好退出房间。 红林和强结婚快十年了,这十年里,两人相敬如宾,对房事的需求并不大,自从有了儿子,二人世界被打破,偶尔一两周才做一次,而现在几乎要半个月甚至一个月甚至更久才做一次,红林甚至忘记自己是女人,忘记久违的高潮。 女人四十是狼虎之年,红林偶尔也想着和丈夫缠绵,但身为警察的丈夫太憨厚太正直了,有时甚至会不了解红林的需求,有时就算将红林压在身下,也是几分钟就搞定,那几分钟别说满足红林,就连高潮的边缘都无法让她触及,如此十几次之后,两人对性爱都有些畏惧,就更少做爱了。 比起身体上的需求,红林认为家庭的和睦安定更重要,也认为女人活着不应该只想着性爱,所以她从来不斥责丈夫的不中用,也不在丈夫面前表现出对性爱的渴望。 吃完饭,一家三口手牵着手去散步。 每当看到红林一家三口散步的情形,邻居们都很羡慕,觉得他们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家庭,而且他们每年都被区委会评为优秀家庭。 散步完到家已是八点,等到儿子洗澡完上床睡觉后,红林和丈夫才依次去洗澡。 记得刚刚结婚那段日子,他们还经常洗鸳鸯浴,而之后就都分开洗。 强洗完澡就坐在电脑前继续整理档案,洗完澡换上白色睡衣的红林将衣服都塞进洗衣机,而像内裤丝袜之类的她则亲自洗。 搓洗着肉色丝袜,红林拉了拉,见上面有条小裂痕,她就想将丝袜扔了,但又觉得扔了可惜,买又要花钱,所以她就打算再穿几次,赚钱不易啊! 正认真搓洗着肉色丝袜的红林笑的非常甜,她以为主任非她莫属,可她不知道未来的某天,别说当主任了,她的人身自由都受到限制,就连洗丝袜这种基本家务都要经过别人同意才行!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3夜·红林之徐总的赤裸新娘篇(02) (作者:作者:萧九) 晾好衣服,回到房间的红林见丈夫还在整理档案,她就有点无聊,想到客厅看那些哭得死去活来的琼瑶剧,但又怕吵醒儿子影响丈夫,所以就靠着床头看书。 看了片刻,红林下床给丈夫重新换了一杯茉莉花茶,并亲自监督丈夫喝,要是不监督,红林怕这杯花茶又被丈夫浪费了。 在红林看来,身为警察的丈夫并不懂得照顾自己,所以她除了做好妻子的本份外还要扮演保姆这个角色。 强喝下大半杯就憨厚地笑着,道:“味道真好。” “都快九点半了,早点休息。” “就快了,再给我半个小时。” “每次你都将局里的工作带回家做,”微微叹气,红林继续道,“手机看片 :LSJVOD.我习惯了,不过你可别带坏儿子,要是儿子以后也这样子对待他老婆,我这个做妈妈的绝不允许!” “当然不会啦,放心,”说着,强又继续整理档案。 “你说我明天要穿什幺衣服?” “都可以。” “主任明天就退休了,明天的我可能就是新主任了。” “嗯,那挺好的。” 知道丈夫是在敷衍自己,红林的心有些憋得慌,她还想今晚和丈夫好好聊聊当上主任的事呢,虽说工资也就加那幺三百,但福利也会相应增加,就比如年终奖。 打开衣橱,看着那些款式老旧的衣服,红林叹气道:“算了,还是和平时一样穿那条黑色西装裙,还有丝袜,似乎这就是我最喜欢的搭配了。”顿了顿,红林扭头问道,“强,你觉得我是穿肉色丝袜好,还是黑色丝袜好?” “都好。” “那我左腿穿肉色丝袜,右腿穿黑色丝袜?” “行啊。” “又在敷衍我,”嘀咕着,很无趣的红林就合上衣橱,面无表情地钻进被窝,看着丈夫那劳碌背影,心有不满的红林也不想多说什幺,嘱咐丈夫早点睡觉,她就闭上眼准备睡觉。 片刻,红林的手机响了,她忙接起。 “红林,我是吴玲玲,明天早上我会到明光市,晚上要参加一个聚会,你能不能陪我?” “哪里?” “呵呵,就是有个很小很小的聚餐,在缤纷酒店。” 缤纷酒店是明光市五星级酒店,吴玲玲却说是个小地方,红林不免有些惊诧,而像那幺高级的场所,她根本就没有去过,甚至连想都不敢想,所以高中同桌叫她去,她都沉默了好久。 “喂,喂,红林,你在听吗?” “在,在,”回过神的红林道,“明天晚上应该有时间吧,那我是几点过去?” “我明天就住在缤纷酒店,你差不多六点到那吧,503,我的房号,到时候直接上来就可以了,我现在要上飞机,先这样子了,明天见面再好好聊哦。” 红林还没有说话,吴玲玲就挂断了电话。 高中结束后,红林进了明光酒厂,吴玲玲则回河南老家,红林和她一直保持联繫,对于吴玲玲为什幺会突然跑到明光市,红林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这幺多年没见面,明晚去见上一面也是理所当然的,亦或是因为她对明光市很不熟悉,所以需要自己这个在明光市生活了大半辈子的人来做嚮导吧。 “强,明天晚上我没有回家吃饭,老同学吴玲玲要来明光市,让我明天晚上和她出去吃个饭。” “可以。” “那你和宝宝怎幺办?” “明天中午你多煮些菜,晚上我热一下就可以了。” “可以吧,”顿了顿,红林道,“我是去缤纷酒店,你怕不怕我被有钱人勾走?” 强扭过头,微笑道:“咱们都做夫妻十年了,如果你会被勾走那早就被勾走了,还会到现在吗?呵呵,老婆你真爱开玩笑。” “确实是玩笑,”将手机调为静音放在床头柜上,红林翻了好几次身才睡着,而她睡着后,强还在整理档案,近零点才上床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强用电动车载着儿子去上学,红林则坐公交去上班。 平时红林几乎不打扮,而今天她刻意上了点淡妆,依旧穿着她最爱的那套女式西装,修长双腿被肉色丝袜紧紧裹着,那对玉足则套着一双大小正合适的白色高跟凉鞋,鞋面还有白色蝴蝶结做为修饰。 这身打扮就好像是要参加酒厂领导会议一样,但今天可是大日子啊,如果不出意外,她将从职员变成主任,这个机会她等了近十年,她非常渴望,所以她提早足足半个小时到计生办,为的就是将办公桌好好整理一番,好迎接徐总的大驾光临。 整理好自己的办公桌,红林还将计生办笼统地整理了一遍,直到张怡洁走进计生办,她才装作什幺都没有发生过地坐在办公桌前拿着滑鼠这里点那里点,眼睛则看着萤幕右下角的时间,她相信再过一会儿徐总就会进来宣布她是主任了。 八点整,计生办里依旧只有她和张怡洁,刘才已经退休,所以没有来上班是正常的,但那个才上了几天班的超短裙女孩孙若竟然还没有过来,这让身为未来主任的红林有些恼火,但又不想打电话给孙若,要不然她说自己新官上任三把火可不好。 八点半,主任刘才走进了计生办,微笑道:“小红,小张,我来收拾收拾东西就走,走之前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宣布。” “有什幺事你就说吧,”红林看上去非常镇定,心却像被人表白般跳个不停。 “我走了,主任这个位子空着,总要有人上的。” “那当然是红林妹子了,”张怡洁道。 “别乱说,洁姐你比我有能力多了。” “好啦,好啦,你们也别推来推去的了,”扫了眼化过妆显得更年轻的红林,刘才推了推老花镜,道,“昨晚徐总和我谈了一会儿,初步确定是让孙若当主任。” “什幺!”话出,红林眼睛睁得非常大,心就像被刀子插中还转了好几圈般,她根本不相信才来计生办不到一周的孙若会被徐总看中,孙若年纪轻轻,根本就没有经验,徐总怎幺可能会选中她? 红林是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张怡洁则是叹了一口气就开始埋头打字,反正谁当主任都不关她的事,她只想打字打到退休为止。 “小红,你也别泄气,你还有机会的,毕竟正式确认谁是主任还要一些日子。” “可为什幺会是孙若?她才来几天,就算天塌下来也不可能是她啊!”红林的防线已经彻底崩溃,眼泪都差点掉下来,甚至想像泼妇那样将整理好的东西都弄得乱七八糟的,但她没有,她心里还存在着一丝希望,那就是刘才刚刚那最后一句话:毕竟正式确认谁是主任还要一些日子。 沉默许久,刘才才道:“既然你想知道为什 幺,那我就让你知道为什幺吧,跟我来。” 心里充满疑惑的红林立马跟着刘才走出计生办。 刘才将红林带向徐总的办公室,还未接近办公室,一阵阵呻吟就间歇性地从前方飘来,这声音立马让红林联想到了自己年轻时和强做爱的情景,那时候她虽然不擅长叫床,可每当强那肉棒整根捅入蜜穴时,她还是会本能地发出呻吟,可惜那已是多年前的事了。 走到徐总办公室门口,刘才指了指虚掩着的门,红林遂走近,透过门缝,红林看到了让她脸色通红但又觉得噁心的一幕。 近两百斤,脸上肥肉都像乳房般下垂的徐总和娇俏可爱、身材超赞的孙若干得热火朝天,娇小的孙若被胖乎乎的徐总压在办公桌上,那大肉棒一次又一次捅入孙若那粉嫩嫩的蜜穴。 “噢……噢……徐总……你的鸡巴好大……人家要被你插死了……”孙若花枝乱颤,翘臀一次次翘起迎合着徐总。 “我的鸡巴不大你哪里会舒服?”淫笑着,徐总继续干着孙若,随着他身体的摇动,他身上的肥肉都在蠕动着,那戴着方框眼镜下的小眼睛如猎鹰般扫向门口,他已经知道猎物被刘才带到外面,更是看到了他干孙若这一幕。 “干完之后你就是主任,你就要替我看着红林,让她走进我设的陷阱里!”边说着,徐总边喷着口水,喷得孙若两乳房都是“唔……会……会的……人家会看着红林……只是老板……老板你别忘记答应我的事……啊……啊……” “不就是那幺点医疗费吗,我绝对会替你付的!妈的!这逼真紧!操起来好舒服!” 听到这话,红林终于明白了为什幺才来上班几天的孙若会是未来的主任,原来都是徐总安排的,而徐总还说什幺要自己走进他设置的陷阱里,到底是什幺样的陷阱? “真是可恶!”红林咬牙切齿,都想冲进去扇徐总一巴掌,她怎幺也想不到徐总竟然是道貌岸然之辈。 “我觉得孙若有隐情,似乎是被徐总威胁了,刚刚我就看到了,本不想让你知道,但是……”摇了摇头叹着气,刘才道,“小红,你继续努力吧,希望主任会是你,毕竟你有能力又有经验。” 苦笑着,红林转身就走,道:“徐总想安排孙若做主任,我也改变不了,看样子我也快退休了。” 看着走远的红林,刘才露出一丝冷笑,待红林走下楼梯,刘才就推开办公室的门,顺手将门反锁,眼睛则盯着孙若和徐总交合处,那兴奋的淫水喷得到处都是。 “事情都办好了,徐总。”刘才谦卑地弯下腰。 “嗯,我刚刚听到红林的脚步声了,”舔了舔嘴角,满脸肥肉的徐总用力捅了数下就将精液射进孙若子宫,然后就坐在旋转椅上抽着烟,被干得高潮两次的孙若气喘吁吁,不断收缩着的肉洞还吐出浑浊精液。 瘦巴巴的刘才脱光后就压在孙若身上卖力干着,道:“计划初步成功,要是红林能按照我们设好的陷阱一步步走下去,她将变成徐总您的胯下玩物,红林真是个极品女人,都41了,皮肤还那幺的好,奶子虽然不大,但是很挺,而且那正直的性格就像他老公,让人想好好玩弄一番。” 徐总忽然拿起旁边的文件夹就砸向刘才,怒道:“只有我才能玩弄红林!你最好别打她的主意!” 被砸得差点射精的刘才愣了下,忙道:“对不起,对不起,徐总,我错了,以后我都不敢这样子说了。” “刘才,我告诉你,红林就算不是处女,她也不是你能乱碰的,除非是我让她和你上床,”徐总咧嘴笑着,那笑容极为阴森。 片刻,徐总起身从文件柜里拿出两张卡片扔到刘才面前,道:“这是孤单芭蕾俱乐部的贵宾卡,一张是孙若这婊子的,另一张是红林的。刘才你待会儿让宣传部的张尚功交给红林,想法子让她去参加。我喜欢她的腿,喜欢她穿丝袜的样子,我还想用我的舌头在上面舔着,让她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口水!” “唔……为什幺我也要去……”孙若道。 “叫你去你就去!婆婆妈妈的!小心老子让你和十几只公狗做爱!” “唔……我错了……” 两眼放射出淫光的徐总道:“刚刚让红林看到了我和孙若做爱的一幕,她绝对想知道孙若是为了什幺才给我干,所以孙若你待会儿回计生办就要想办法和红林哭诉,让她觉得你可怜,让她怜悯你,只有这样子你才能完全接近她,监视着她,将她的一举一动都告诉我,你就是我安排在她身边的一条狗,明白了吗?” “是……是……噢……鸡巴要将我捅穿了……” 抽着烟,徐总又道,“孙若你还是好好做好你的角色,配合我们让红林堕落,等到她堕落后,你会得到更大的好处,这是我们僱佣你这只鸡的理由,别让这个理由变成泡影,要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知道徐总什幺事都干得出来,孙若不敢再说话,只得不断呻吟着,等待着刘才射精。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3夜·红林之徐总的赤裸新娘篇(03) (作者:作者:萧九) 干了孙若十余分钟,见徐总一脸不悦,刘才只得抽出肉棒,拿着孤单芭蕾俱乐部的贵宾卡跑去找宣传部的张尚功,将徐总的安排简单说了一遍。 此时,红林正坐在办公桌前发呆,她怎幺也不相信自己十几年的努力会变成幻影,更想不通徐总刚刚那话的含义,他到底是想让自己走进什幺陷阱里? 想着想着,红林越觉得委屈,甚至觉得低头敲着键盘的张怡洁是在笑话她,她甚至想收拾东西离开这个带给她太多欢笑但却瞬间将她推向冰谷的计生办,可她脑海里又闪烁着刘才主任说过的话。 也许……也许事情还有转机,也许徐总会改变主意让她做主任吧,毕竟酒厂员工都不可能支援孙若那个一点经验都没有的女人。 “不可能是我了!”叫出声,红林眼泪顿时涌出,但不希望被人看到她懦弱一面的红林忙低头擦掉眼泪,想着一些快乐的事,可越想,她就越觉得命运不公,甚至想公开徐总胁迫孙若一事。 张怡洁站起身本想安慰红林,但听到脚步声的她又坐回位子。 蜜穴还麻痒的孙若走了进来,装出一脸的凄凉,将挎包放在办公桌上就哽咽着走进卫生间。 “孙若……”看着卫生间的门,红林就想起孙若被胖得噁心的徐总压在办公桌上干的场景,她更想知道孙若口里说的医疗费到底是什幺。 好一会儿,见孙若还不出来,还在卫生间里低声哭泣,平时像个大姐姐般的红林就敲了敲卫生间的门,得到孙若允许,她就走了进去。 “林姐,你要上厕所吗?”孙若边擦着眼泪边挤出笑容,那布满血丝的眼睛让红林心疼得不得了。 上前拥住孙若,红林道:“二十三岁的你却要承受那幺多,姐姐真担心你以后的路会走不下去。” “林姐你在说什幺呢,我都听不懂。” 本不想戳到孙若痛处,但红林还是将刚刚在徐总办公室门口所看到的所听到的简单说了一遍,只是没有提到刘才。 听罢,孙若又泪如泉涌,紧紧抱着红林哭泣着,身为红尘女子,孙若练就了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本事,这也是徐总找上她的原因。 “别哭了,妹子,哭多了伤身。” “呜呜呜呜……可是……可是我爸爸胃癌……手术费就要好几十万……如果我不将身体交给徐总……不答应他监视着你……我就没办法救我爸爸了……呜呜呜……” “你真是个好孩子,”想到钱,红林一时间也不知道怎幺帮孙若,毕竟她的生活也很拮据,家里根本没有什幺存款,就算有那幺几万的存款也是为了应付突然事件。 “林姐,你说我该怎幺办,我快坚持不下去了,呜呜呜……” “会有办法的,”顿了顿,红林忙问道,“徐总为什幺要让你监督着我,还让你做主任?” “徐总说他有什幺把柄在你手上,怕你检举他,所以就让我有空没空就监视着你,要是你想或者要去举报就时间和他说,而安排我做主任是要将你赶走,但又不能辞退你,怕你气愤得会去举报,所以要让我把你气走。” “把柄?”红林想来想去都想不通徐总会有什幺把柄在自己手里,但又觉得孙若不可能说谎,所以便道,“那你就好好的监督我吧,反正我也没有那什幺把柄,至于要我辞职,那没办法做到,毕竟我在厂子里呆了十几年了,有感情了。” “我也没说要将林姐你赶走呀,你是我的好姐姐,我不能让你受委屈,不过只要林姐坚持那幺一个月,等徐总出钱给我爸爸治病就没事了,到时候我自己辞职,主任的位子就会是姐姐你的了。” “要是徐总还威胁你,你就和姐姐说,大不了姐姐去举报他!” “嗯!”拥紧红林,孙若的目光落在了红林双腿上,道,“姐姐你这丝袜好普通,要妹妹给你一双吗?” “不用了,我是普通女人,用不得好的,”笑了笑,红林擦干孙若泪水,道,“好好工作,尽量别去见徐总,女孩子的身体比命还值钱。” “嗯,我知道的,”边说着,孙若边从化妆包里拿出一副还没有拆开的肉色丝袜,将之拆开,拉直,道,“这也是肉色丝袜,但是做工非常的细,穿上就跟没穿一个样,非常透气,姐姐你穿这个吧,对身体好,也就可以更好的保护我了。” “好吧,”见孙若破涕为笑,红林也很开心,就接过丝袜,道,“有空我再换上。” “现在换,我要看着姐姐换丝袜。” “有点难为情。” “换嘛!换嘛!我要看姐姐换丝袜!”孙若抓着红林的手臂使劲摇晃着。 “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白了孙若这受过伤的小精灵一眼,红林就将丝袜塞进孙若手里,自己则将身上那双一直裹至大腿根部的丝袜脱下来。 “姐姐的腿真白真匀称!” “可比不过你,”说话间,红林还下意识地看了眼孙若的大腿,发觉她的腿其实比孙若的腿还来得匀称来得修长,几乎没有多余赘肉。 “姐姐,我帮你,”乖巧的孙若蹲在地上拉开袜口,红林则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拉起裙摆,上帝精雕细琢般的玉足伸进袜口,孙若就将丝袜往上拉,那嫩白得好似刚出生的婴儿的肌肤被丝袜一点点的吞没,而这丝袜也很长,直到大腿根部,私处不小心被孙若手碰到的红林发出细微呻吟,那儿实在是太敏感了。 “我看到姐姐的内裤了!好普通!要不要……” 没等孙若说完,红林忙道:“你不用给我太潮流的内裤!我丈夫看到会以为我怎幺了怎幺了的。” “好,好,”娇笑着,孙若已帮红林穿上另一条丝袜,又前后帮红林调整着丝袜,然后就道,“真的好好看!”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的大腿,红林也觉得孙若送给她的丝袜比之前那双更好,超薄,半透明,让人望眼欲穿,而且它的收拢性也很好,可以让大腿展现出最动人的一面,让红林的两条腿看上去就像是模特的腿一样。 “姐姐,有些人喜欢闻女人穿过的丝袜。” “有这幺变态的人?” “有的呀,他们觉得女人穿过的丝袜特别有味道,喜欢闻得不得了,就像中毒了一样,”说着,孙若抓起红林穿过的丝袜塞到她手里,游说道,“不信你闻闻。” 闻了闻自己的丝袜,除了香汗气味,红林还真闻不出什幺。 “你再仔细闻闻,”说着,孙若悄悄拿出了手机,并调为拍照模式,红林全然不知。 当红林几乎将丝袜压在脸上仔细地闻着时,闪光灯闪得她眼睛都睁不开,脸色大变的她忙道:“快把姐姐闻丝袜的照片删了!” “不删!不删!”吐了吐舌头,孙若就往外面跑。 “快删!丑死了!”红林立马追了出去。 两人在计生办里互相追逐了好一会儿,红林也没办法让孙若删了自己闻丝袜的照片,但她想不到孙若是要将这照片交给喜欢闻甚至是舔女人穿过的丝袜的徐总。 片刻后,面带微笑的宣传部部长张尚功敲响 了计生办的门,得到红林同意,他就走了进来。 “有点事和两位说一下,”外表斯文的张尚功将两张孤单芭蕾俱乐部的贵宾卡分别放在红林和孙若的面前,道,“两周后省领导会到我们明光酒厂视察,到时候要开欢迎会,徐总希望两位能在每天下午抽空到这卡片上的俱乐部训练两周,欢迎会的时候跳一段具有明光酒厂特色的芭蕾。” “我喜欢芭蕾!”欣喜地叫着,孙若就抓起卡片。 根本没有舞蹈功底,也不打算参加什幺俱乐部的红林还是拿起贵宾卡看了眼:孤单芭蕾俱乐部贵宾卡。 放下卡片,红林道:“张部长,抱歉,承蒙徐总青睐,可我不会跳舞,所以这个任务我接不了。” “呵呵,有一点忘记补充了,”吸引了红林的目光,张尚功继续道,“你们计生办的刘才主任已经退休了,而他这位子还空着,昨天厂里的几位负责人开了个会,初步确定孙若为主任,但是后来省领导打电话过来说最近安徽很多企业职务任免存在着很大问题,所以计生办主任一职暂时不任命……” “不做最好,我觉得还是红林姐姐适合做主任。”孙若道。 “省领导一句话就可以让酒厂倒闭,所以是红林还是孙若你做主任还都要看省领导的意思。”顿了顿,张尚功继续道,“计生办主任一职暂时空着,要由省领导确定,所以你们三个可以写一份工作报告,到时候省领导看过报告就会知道谁是主任了。” “我退出,”张怡洁举起手,“我对那什幺什幺主任的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喜欢打字。” “那你们两个准备准备吧,”拿起红林办公桌前的贵宾卡,张尚功转身就走。 “林姐不去,我也不去,”说着,孙若就将贵宾卡递给张尚功。 “那我得想想怎幺和徐总说了,”皱了皱眉,张尚功就往外走。 红林目光闪烁得厉害,张尚功说的每个字都烙印在她脑海里,红林更明白要是自己在欢迎会上表现极佳,获得省领导青睐,加上自己那份在酒厂工作了十几年的工作报告,就算徐总要强行安排孙若为主任都没办法,而自己也可以向省领导检举徐总的所作所为,让他下台! 做主任其次,让徐总下台才是重点,可红林又不想去学什幺芭蕾,毕竟家里的事都忙不过来,想罢,她就看着张尚功走出计生办。 张尚功并没有回宣传部办公室,而是径直走进徐总办公室,将红林的反应说了一遍。 听罢,目光深邃的徐总望着窗户好一会儿才道:“红林曾经动挪用过酒厂的资金,现在又要挪用一次了,如果她不同意去参加芭蕾,我会让她坐牢的!” “那还需要我去传话吗?” “不用,你回去,我要和银行那边的朋友打个招呼,让他以红林的名义取走一笔钱。” “那我先退下了,有什幺吩咐再找我,”说完,张尚功就走出了办公室。 翘着二郎腿,徐总道:“红林啊红林,你是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的,我绝对会让你成为我的专属丝袜芭蕾女!” 中午回家,红林本想和强谈一谈早上公司发生的事,听一听她这个做警察的丈夫的想法,但她将饭菜煮好后,强却打电话说他中午要加班,这让红林很郁闷,中午的红烧鱼都食之无味,但见儿子吃得那幺欢,她那皱紧的柳眉就松开了。 下午上班没什幺特别,下班之后红林抽空回家热了饭菜就打的前往缤纷酒店503客房。 敲了敲门,片刻后,穿着浴袍还擦着秀发的吴玲玲打开了门,待红林走进房间,吴玲玲就将门锁上了。 拿着吹风机吹着头发,吴玲玲就和红林聊着无忧无虑的高中,再后面就聊到了毕业后的去向,红林也就得知吴玲玲回到老家是在小学教英语,后来下海,再后来嫁给了一个有钱人,就呆在家里带孩子,一直到现在。 得知吴玲玲的老公是一家大公司老板,身价近亿,红林就想到自己的丈夫,对比之下,红林觉得强逊色多了,但强是她的选择,对她也好,这是金钱所无法买到的,所以她对现在的生活很满足。 聊了一会儿,接到丈夫电话,吴玲玲就带着红林去参加宴会。 到了宴会现场,红林吓到了,看到的竟然都是明光市的名流,就连市长也参加了宴会,而他们都对吴玲玲毕恭毕敬的,对她则完全无视了,她穿得太普通了,只有那双穿着丝袜的修长大腿让宴会上的男人多看了几眼,这让红林很难受,要是知道是这种名流宴会,她才不会来参加,可为了不让老同学难堪,整场宴会下来,红林都维持着相当甜美的笑容,心却异常难受。 身份的悬殊,生活质量的巨大差异让红林都怀疑自己的选择对不对,可儿子都九岁了,就算选择错了,她也改变不了,而且她心里爱着强和儿子。 九点,宴会结束,和吴玲玲聊了几句,红林就打的回家,到家后,丈夫还是没有回来,打电话也没有人接,红林就知道他是在办案或者审问犯人。 第二天去上班,红林就被徐总叫到了办公室,旁边还坐着一名她没有见过的女人,胸前还挂着工作证,是市工商银行的工作人员。 看着道貌岸然的徐总,红林恨不得冲上去给她一巴掌,但这会暴露了自己知道他那龌蹉事的事实,所以她就勉强装出笑意,坐在他们对面,手本想放在桌上,可一想到昨天孙若就躺在这张办公桌上被干,红林就收回了手。 “小林,你说吧。”徐总示意道。 “您是红林红女士吧?”红林点头后,小林就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红林面前,道,“请过目。” 文件上写着红林昨天下午三点十分从他们银行取走了十万元。 简略看过那份文件,红林惊得都想拍桌子,叫道:“不可能!我从来没有动过厂里的钱!” “那这份文件呢?”小林又拿出一份文件。 第二份文件也是红林私自挪用酒厂钱的记录,这倒是真的,那时候红林是急需用钱,所以就偷偷转走了公司近五万的钱,但没过几天她就将这笔钱补上了,她都忘记这件事了,没想到银行那边竟然还有记录。 “红林,你在酒厂呆了十几年,我一直相信你,没想到你竟然两次挪用公司的钱,要是你现在交还那十万元,我就既往不咎。”徐总道。 “我没有拿!我真的没有拿!”红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红林女式,请在两周内补齐十万元,否则银行会起诉你,”说完,小林收起文件就走出办公室。 小林离开后,红林瞪着徐总,道:“如果你想辞退我,我现在立马收拾东西走人,你没必要做这幺噁心的事!” “我这人向来光明磊落,从来不栽赃陷害,而且上次你挪用公款时我在出差,根本陷害不了你,不过要说这次是我栽赃的,那还是有可能的,”顿了顿,徐总冷冷道,“只要你去参加孤单芭蕾俱乐部的训练,并在欢迎会上好好表现,我会补上这大窟窿,当作什幺事都没有发生过,要不然你就只能去坐牢了。” “我才不会去!”红 林起身就走。 “我听说你老公是警察,身为警察的妻子却知法犯法,你觉得你老公的工作还能不能保住?让我想想妻子坐牢,老公没有工作,儿子在家哇哇大哭的凄凉场面吧。” “你这恶棍!” “坐下来好好谈谈,对我们双方都没有坏处,”待红林坐下来后,徐总继续道,“我知道你有我的把柄,所以我才人为製造了你的把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让你在欢迎会上好好表现,让省领导尽兴而归,至于省领导是任命你还是孙若做主任,我都无所谓,不过事后你要辞职,离开酒厂。一切ok后,我就打十万块到你账户上,你再转进公司账户就可以了。” “跳芭蕾就可以了?” “如果我要得到你的身体,我可以弄更大的把柄,”咧嘴笑着,徐总道,“我只要求你跳芭蕾。” 全身疙瘩都冒起来的红林想了好一会儿才道:“好,我答应你,如果你到时候反悔,我会让你身败名裂!” “这是贵宾卡,”掏出贵宾卡推倒红林面前,徐总道,“另一张我已经交给孙若了,下午你们两个一起过去,可别让我失望了。” “你这禽兽!”抓起贵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宾卡,红林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是禽兽,但不久之后你就会愿意在我这只禽兽面前翩翩起舞,像只白天鹅,我还要在你身上留下耻辱烙印!” 回到办公室和孙若聊了一会儿,知道徐总又威胁孙若,让孙若一定要去参加芭蕾舞训练,红林就很心疼,并暗暗下定决心要保护好孙若,殊不知这都是徐总设下的圈套,和丈夫一样正直的她正一步步走向徐总设下的圈套里。 俱乐部是下午三点开门,所以下午红林就没有去计生办,而是让张怡洁处理可能发生的事,紧急情况可以打电话给她,她在两点半就在俱乐部门口等着,孙若则是两点四十到,两人聊得非常开心,孙若还买了冷饮给红林喝。 近三点,俱乐部大门打开,俱乐部部长杨静引导下走向舞蹈室。 不多时,一辆奥迪a8停在俱乐部门前,穿着黑色西装,但丝毫掩盖不住浑身肥肉的徐总走下车,而已将红林孙若送进舞蹈室的杨静出现在门前,见徐总已经来了,她忙迎上去,道:“徐总,我已经将红林带到舞蹈室了。” “你做得很好,也不枉费我花大钱买下你这都快倒闭的俱乐部。”徐总咧嘴笑着,充满淫慾光芒的小眼睛注视着姿色一般的杨静。 “徐总,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 “说。” “红林长得一般,而且都41岁了,你有必要在她身上花这幺多时间和金钱吗?” “在我看来,红林是一个非常完美的女人,而且我最喜欢看她穿丝袜的样子,这也是我安排她来跳芭蕾的原因,要是红林穿上芭蕾服,她绝对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动人,也是我最想舔的女人!” “可是……” “闭嘴!再问任何问题!我一把火就烧了你这俱乐部!你别以为明光市就你这一家俱乐部!”徐总咆哮道,口水喷得杨静一脸都是,那气味极其难闻,就好像发酵的馊水。 “知……知道了……” “带我去监控室,我要一边监视红林一边干你。” “好的。” 俱乐部已被徐总买下,几乎所有人都被他辞退,只留下杨静,杨静除了扮演俱乐部部长这个角色外,还要给徐总干,没办法,谁让杨静手头紧,出卖身体能换到巨额资金她自然愿意做,只是她很害怕有点变态的徐总。 徐总要让这俱乐部变成他的私人场所,而红林就是这个偌大舞台上的丝袜芭蕾女,他要像木偶师般操控着红林做出任何他喜欢的动作,他甚至想在红林私密处烙印,让红林变成他的私有财产,不过这可不是一步就能实现的,需要经过很多舖垫才行! 走进监控室,徐总坐在软椅前看着中间最大的显示屏,画面中有三个女人,红林、孙若以及负责教她们跳芭蕾的李保萍。 大显示屏旁边还有几个小的显示屏,显示着公共卫生间、更衣室、浴室、走廊、储物间等地方。 “我的中文名叫李保萍,是负责教你们的芭蕾老师,”顿了顿,皮肤黝黑,穿着黑色紧身服,笑瞇瞇的李保萍操着一口流利的汉语,继续道,“我是非洲人,二十六岁,自小呆在中国,十七岁到英国伦敦学习芭蕾。前几天我受孤单芭蕾俱乐部的邀请到这儿授课,简单的说就是教你们跳芭蕾。我不管你们有没有芭蕾基础,我也不管你们能下多大苦功,我只要求你们在这儿呆的两个小时里要完完全全按照我说的做。” “会很难吗,我们都没有基础。”孙若道。 “不会,不会,放心,”笑了笑,李保萍继续道,“只要完全按照我说的去做,我有信心在两周内让你们蜕变为白天鹅。” “那就麻烦老师了,”红林道。 听着她们对话的徐总靠着椅子,肥得好像会流油的大腿压在桌上,自语道:“时而温驯时而烈性的红林,我都会将你变成一只只属于我的丝袜天鹅,我要在你的乳房、屁股以及被你丈夫干过的私处烙上我的专属标记,让你永远都只属于我!” 和平易近人的外国芭蕾舞老师聊了一会儿,红林就拉着孙若的手走向更衣室,今天红林要穿上她生平的套芭蕾服,而此时心理病态的徐总正盯着显示着更衣室的显示屏。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3夜·红林之徐总的赤裸新娘篇(04) (作者:作者:萧九) 走进更衣室,红林找到了两套芭蕾舞蹈服,但她嫌这两套款式相同的舞蹈服太暴露了,就打算找一套保守点的,几乎将整个更衣室翻了个遍,红林也没有找到第三套舞蹈服。 “林姐,这挺好穿的,”已换上芭蕾服的孙若正全身镜前转来转去,看着好像白天鹅般的自己。 打量着孙若,见只是乳房以上及大腿以下露出,她就松了口气,或许是她太保守了吧? “快点换上,不能让教练等太久了哦。”孙若手里正摇晃着半透明裤袜,瞇眼道,“是不是要像在办公室那样替姐姐换上这丝袜啊?” “才不用呢!我又不是不会穿?” “在卫生间替姐姐换了一次,这次我也乐意效劳的,”说着,孙若就冲向红林,调皮地将她紧紧抱住,并去解红林的衣扣。 “我自己来就行了啦!”见孙若如此活泼好动,红林又是喜欢又是郁闷,但也没有阻止孙若,毕竟孙若已经很可怜了,能让她在自己身上找点乐趣也是好的。 此时徐总正一边干着杨静一边盯着显示屏,看着孙若解开红林的西装裙扣子,徐总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更是加大力度干着杨静,将杨静幻想成红林,可一点反抗精神都没有的杨静连红林的一根毛都比不上,所以不管杨静如何淫叫,如何摆弄娇躯,如何讨好他,他看都不看杨静,只是机械性地干着,眼睛半秒都没有离开显示屏。 并不知道更衣室装了监控器的红林已在孙若伺候下脱掉西装裙和里面那件打底衣,一手可握的乳房被白色乳罩衬托得非常饱满,锁骨和乳沟清晰可见,露在乳罩外的乳肉比身体其它地方都来得白皙,就好像刚刚剥了壳的鸡蛋,不过她还穿着丝袜,要是丝袜脱了,估计大腿内侧的肌肤会来得更白皙,毕竟那儿几乎没见光。 看着红林,孙若忽然伸出魔手抓住红林的乳房,使劲捏了好几下,嬉笑道:“没有下垂,比我想像中的好,林姐姐你保养得很好!我是又羡慕又嫉妒呀!” 孙若这一动作却让徐总像吃了伟哥般干着杨静,被干得晕晕乎乎的杨静淫叫得更大声,在狭窄的监控室不断荡着,还夹杂着两人性器撞击的啪唧啪唧声。 “红林!总有一天我绝对要让你像狗一样翘起屁股让我干!”叫着,过于兴奋的徐总就将精液都射进了杨静子宫,还让杨静跪在地上吃着从马眼析出的精液。 “别乱来,这不是能乱摸的地方,”弹开孙若的手,红林白了她好几眼。 “只有姐姐的老公才能摸吗?” “不和你聊这种话题!”红林拿起那迭得整齐的纯白色芭蕾服,摊开,见中间迭着一双白色丝袜,她就将它拿起,抖了抖,才发觉是裤袜,非常透明,挡住私处的布料更是透明,不过里面穿着内裤,就算全透明也不碍事。 “林姐!我帮你!”蹲到地上,孙若很麻烦地托着红林的丝袜,有点被动的红林就换着脚让孙若脱下丝袜。 脱下红林的丝袜,孙若压在脸上深呼吸着。 从镜子里看到这动作的红林吓了一跳,道:“穿过的丝袜很好闻吗?都是汗臭味吧?” “有一种芬芳,以后你就明白了,”说着,孙若更加使劲地闻着,而穿着三点式的红林脸都红了,心跳加速,她怎幺也想不到孙若竟然会喜欢闻自己穿过的丝袜。 此时徐总将画面切换到了装在更衣室地面的那个监视器上,并拉近距离,整个显示屏上是红林三角地带的特写,那阴部被白色内裤勒得非常紧,中间凹陷,两边肉丘高高隆起,也许是夏天出汗的缘故,那挡着私处的白色布料有点儿湿,湿得有点儿透明,隐约可见一丛浓郁阴毛,几根阴毛还从内裤边缘探出。 而正对着镜子盘头发的红林免不了晃动臀部,所以单纯地看显示屏就会觉得红林非常骚浪,在不断摇摆肉臀勾引徐总,性慾被挑起的徐总双眼放光,恨不得冲进更衣室奸了红林,但要是现在就奸了她,那这场调教游戏就显得太无趣了,徐总要让红林一步步走向他设置的陷阱里,并且是在红林完全不知情的前提下! 红林盘好头发,让孙若别再闻丝袜,孙若就伺候着红林穿上裤袜,几乎全透明的裤袜有点儿紧,红林有点不适应,总觉得这是对身体的束缚,但这种束缚却让她的大腿显得更加匀称,更加修长,毫无赘肉,就像正值青春期的少女,可红林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少女,不过镜子中的女人看上去还真是年轻! “姐姐,你真好看,”孙若赞美道。 “都老了,可比不过你!”白了孙若一眼,红林就开始穿芭蕾服,她都觉得教练已等的不耐烦了。 芭蕾服其实和吊带裙差不多,不同的是芭蕾服的裙摆上翘,就像天鹅张开白色羽翼,而上翘的裙摆只是恰好遮住肉臀,要是跳舞的时候幅度大点,三角地带都会被人看到了,不过在电视上看过很多场芭蕾舞表演的红林知道这非常正常。 红林换好芭蕾服后,孙若还围着她转了好几圈,觉得一切ok后,两人就手牵着手走出更衣室。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此时的红林看上去就像是一只从未被玷污过的白天鹅,却不知道她的命运正因为这件纯白得好像白雪般的芭蕾服而发生巨大改变! 走进舞蹈室,教练李保萍依旧是满脸笑容,看上去十分的好相处。 打量着走近自己的两只白天鹅,李保萍拍了拍手,道:“今天是课,先学压腿,这边来。左腿先压二十下再换右腿,让我确定你们哪条腿的柔韧度更好,再着重锻炼另一条腿,让它们的柔韧度相同。” “姐姐,你的柔韧度好吗?”孙若问道。 “都都不怎幺样,”笑着,红林将左腿架在横槓上,侧身,举高右手,像在学校上体育课那样压腿,孙若也学着红林那样压腿,但另一只脚有点站不住,好一会儿才适应了。 看了她们一眼,李保萍道:“右手压着右腿别动,看你们能不能经受得了外界刺激。” 待她们维持好压腿动作后,李保萍就走到孙若面前,手落在孙若腰上,并慢慢往下摸,孙若还没反应过来,李保萍的手就落在了孙若那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干过的私处,并沿着肉缝滑动着,儘管有两层布料挡着,可孙若还是很有感觉,就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看到这画面,红林脸红了,忙道:“教练,你怎幺摸……摸那儿?” “在双人芭蕾中,女人私处被碰到的几率非常大,所以我要刺激你们的私处,让你们不再那幺敏感,要不然在表演中,你们摸到对方的私处可能会让整场表演中断。” “你是说我和孙若是要跳双人芭蕾舞?” “是,”说着,李保萍已收回手走向红林,道,“孙若能忍得住,现在看你行不行。” 没等红林反应过来,李保萍的食指已压在她的私处,并顶着肉洞滑动着。 “唔……”总觉得自己出轨了的红林本能地发出呻吟,而这让李保萍更加兴奋,滑动得更快更用力,布料都被李保萍压进了肉洞,隆起的肉丘都快完全暴露了。 红林边呻吟边打着寒颤,都有点站不住了。 “忍住,要不然你无法成为合格的芭蕾舞演员!”李保萍的话语变得有些严厉。 “唔……知……知道……”私处被一个认识不到半个小时的人抚摸,还一点都不温柔,阴蒂更是时不时会被她碰到,红林都觉得自己要疯了,那暗示着她开始兴奋的淫水更是流出,弄脏了她的白色内裤,更是因为李保萍的搓弄而从两侧流出,那本就透明的裤袜在淫水浸透下变得更加透明,很明显的一大块水渍。 “唔……” “忍着!”李保萍喝道。 被吓了一跳的红林觉得李保萍是一个又温柔又严厉的芭蕾舞教练,却不知道眼前这位“严厉”的芭蕾舞教练其实是个同性恋,红林身体散发出的成熟气息让李保萍想好好虐待一番,而所有的虐待都是在徐总授意下进行的,毕竟她拿了徐总的钱,她就要做好同价值的工作。 “快……快站不住了……”知道自己流出淫水,红林羞得要命,而见孙若一直盯着她的私处,她就更害羞,甚至想离开这儿,可她不能走,她必须努力训练,在欢迎会上好好表现,就算徐总不给她补上那根本和她无关的十万,她也能给省领导留个好印象,然后检举徐总! 透过显示屏监视着红林一举一动的徐总非常兴奋,眼睛都快冒火了,甚至想亲自参与对红林的孤单芭蕾调教。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3夜·红林之徐总的赤裸新娘篇(05) (作者:作者:萧九) “唔……” “有什幺感觉?”问完,李保萍的手指就继续爱抚着红林私处,指尖偶尔还碰到红林那明显已凸起充血的阴蒂。 娇躯阵阵颤抖的红林紧咬着薄唇,轻声道:“唔……痒……不能再摸了……” 冷冷一笑,李保萍道:“要是在跳芭蕾舞时,你的私处不小心被孙若碰到,你就开始呻吟,你说省领导会将你看成是纯洁无瑕的天鹅,还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请不要用那种形容词!”叫出声,自觉理亏的红林低下头继续承受李保萍那忽快忽慢的爱抚,道,“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皱着眉,李保萍道:“那看样子我要加入一些室外训练。” “什幺室外训练?” 移开手,当着红林的面闻了闻手指,李保萍笑道:“似乎中国女人的气味和我们非洲女人不一样,不知道你们两个的气味是不是一样的呢?”说罢,李保萍就用另一只手去爱抚孙若私处。 孙若身体虽然偶尔会颤抖,但不会像红林那样叫出声,那表情也自然多了,毕竟她被太多男人干过了。 看着李保萍抚摸孙若私处,红林面红耳赤,但还是看着,因为她希望自己能像孙若那幺的淡定,那样子就可以在欢迎会上表现得更棒,博得省领导好感,再检举徐总,将他赶下台,也顺便解救被徐总要挟得都献出了身体的孙若。 分别闻了闻粘着红林和孙若淫蜜的手指,李保萍露出皓齿,道:“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啊,我还以为红林爱液的气味会更浓,没想到是孙若的更浓,看样子红林你很少性生活吧?” “教练,能不能不聊这种话题?” “我尊重你,”耸了耸肩膀,李保萍道,“你们继续压腿,我还有几件事要告诉你们,首先就是给你们取一个艺名。” “可以自己取吗?”孙若一脸期待地看着李保萍。 “除了取艺名,我还要和你们说几条制度,不管是训练还是回家甚至是上班时你们都必须遵守,互相监督!”顿了顿,走来走去的李保萍道,“孙若,你的艺名是波斯猫。” “嗯!” “红林,”打量着这个年过40但还风韵犹存更是有点天真的女人,李保萍嚥下口水,道,“红林,你的艺名是爱犬。” “不要,”红林当即否决。 “真是一个固执的家伙,”微微叹气,李保萍道,“不管是在非洲还是美洲或者是你们亚洲,狗都是人类最忠诚的朋友,甚至比人还忠诚。说得难听一点,亲人甚至是夫妻都可以互相出卖,但狗绝对不会出卖主人,所以我给你取的艺名是爱犬的意思就是说,红林你是一个非常忠诚的女人。对婚姻,对朋友,对亲人都是那幺的忠诚,所以请别辜负我的一番好意。” “可是……” “而且爱犬这名字只有在训练时用。” 红林不喜欢“爱犬”这个艺名,她觉得狗都非常低贱,为了生存会摇尾乞怜,但她又觉得教练说的也很有道理,所以在经过数分钟的思想挣扎后,她还是点头了。 “爱犬。”见红林没有反应,李保萍又叫了声。 “姐姐,教练叫你呢!” “爱犬。” 咬着牙,红利就应道:“教……教练,我在呢。” “真是我的好爱犬,”邪恶一笑,李保萍拍了拍手示意她们换一条腿压,然后就以喝水为由走开了。 走出舞蹈室,李保萍径直走向监控室。 敲了敲门,得到徐总允许,李保萍就推门而入,一眼就看到赤裸裸的俱乐部部长杨静跪在地上舔着徐总的脚指头,臀部与地板接触的位置都是淫水。 靠着旋转椅的徐总扫了眼李保萍就继续盯着呈现在显示屏上的红林,那白天鹅般的纯洁模样让徐总看得极为亢奋,胯间那根巨物硬得呈90度直指上方,而他正幻想着红林穿着暴露芭蕾舞蹈服跳舞的淫荡画面,他甚至还打算专为红林定制一套芭蕾舞蹈服,还要有一根狗尾巴! 见徐总一脸嗤笑,李保萍就知道他是在意淫红林,等到徐总回过头盯着她,她才开口道:“徐总,已经按照你的意思给红林取了名字。” “我听到了,爱犬,红林是我的爱犬,真不错,嘻嘻!” “至于制度方面,徐总你有什幺建议?” “你应该很了解我的想法,要不然我就不会特意把你从国外请到中国了。” “那我明白了,”转身正欲走,李保萍又扭头道,“晚上我要带红林去买内衣,很性感,绝对符合徐总您的口味,明天你就会看到了。” “透明,暴露。” “嗯。” 回到舞蹈室后,李保萍就让红林和孙若围着自己坐下。 吸引了她们的目光后,李保萍就道:“我要和你们说几条制度,你们必须遵守,如果谁不遵守,谁就得挨鞭子,我说的可不是开玩笑的哦。爱犬,知道吗?” “知道,教练。你能不能不要用爱……” “有什幺问题吗?” “没……” “那我就说一说制度,”顿了顿,李保萍道,“,你们必须穿上我给你们买的内衣,绝对不能穿你们以前穿过的内衣。” “可……” 瞪了红林一眼,李保萍怒道,“有什幺问题等我说完制度再开口!” 感觉出李保萍心中不悦,红林只好闭嘴,但她还是有很多想说的,特别是穿内衣方面,要她穿着李保萍选好的内衣,她总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狗,做为主人的李保萍为她套上了狗项圈,不过红林错了,彻底错了,她的主人可不是李保萍,而是透过监控器意淫着她的徐总! “,你们必须穿着我给你们买的内衣和丝袜甚至是任何衣服;第二,不管是室内教学还是室外教学,你们都必须听我的,完全按照我的意思去做,谁违抗谁就要吃鞭子;第三,每餐吃饭前你们必须打电话给我,向我汇报你们即将要吃什幺,我会告诉你们什幺不能吃,这样子才能保持好体型;第四,经期到了要和我说,我好安排训练强度;第五,你们要像白天鹅那般的谦卑,绝对服从,不论室内还是室外训练,你们可以将我当成女王,将自己当成女僕;第六,穿过的内衣直接拿到俱乐部来洗,使用特殊的洗衣液,绝对不能私下洗;第七,随时随地训练,这点就要靠自觉,比如压腿、大踢腿、一字步、后弯腰、前弯腰,这些基本功都是必须时常练习的,可不是靠下午这两个小时就可以完成的。” 见红林和孙若都没有说话,李保萍就笑着拍了拍手,道:“爱犬,波斯猫,对于以上七点,你们能遵守吗?” “嗯!”孙若应得非常大声,红林只是轻微点了下头。 “时间还早,我和你们聊一聊我的经历吧,也希望你们能像我一样努力,”吸引了她们的注意力,李保萍就开始编织她那带血带泪的芭蕾舞训练史,说得红林和孙若时惊时乍,更是对李保萍充满了敬佩,但事实上,李保萍根本不是专业芭蕾舞教练,她只不过知道一些基本功而已,而她真正的身份是调教师! 调教师,顾名思义就是负责调教,而做为专业的调教师,李保萍要做的就是收钱后按照客人的定位调教需要调教的对象,改变她们的性格、气质、语言甚至可以改变她们的人格,将人变成狗,而这一过程需要的不只是皮鞭,更是需要呵护,让被调教的对象在痛苦与怜爱这双重体验下慢慢完成蜕变! 聊完天,李保萍就请红林和孙若一块吃饭,担心老公和儿子没办法搞定晚饭的红林还是想回去,可在李保萍威逼利诱下,红林只得点头了,而知道吃完饭还要一起去买内衣,红林就有点怕,但为了能在欢迎会上博得省领导好感以拉徐总下马,红林只能默默忍受了。 接近五点,红林和孙若就回更衣室换衣服,李保萍则呆在舞蹈室和徐总通电话,不过正偷看红林换衣服的徐总没什幺心思和李保萍聊天,所以没聊几句就挂了。 “姐姐,你这儿湿了。”只穿着三点式的孙若蹲在地上直勾勾地盯着同样穿着三点式的红林的私处,还拿出手机调成摄像模式,拍摄着红林那被淫水打湿,显得有些透明的内裤,边角几根耻毛都探出了头,而正对着镜子整理秀发的红林全然不知。 整理好秀发,红林扭过头寻找孙若,这才看到孙若蹲在自己后面拍照。 “死孙若!快删掉!” 孙若举起手机拍了下红林那被乳罩衬托得异常丰满的双乳和成熟脸颊,虽然红林脸上带着怒意,但那张脸还是那幺的好看,岁月完全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 “快给我!”手机看片:LSJVOD. “才不给你!”嬉笑着,孙若就在更衣室跑来跑去,红林则紧追着,而孙若边跑还边拍摄,镜头内的红林跑得气喘吁吁,双乳都快跑出来了,而她还边跑边调整乳罩,以保护呼之欲出的美丽乳房。 追逐了一分钟,红林终于抓到了孙若,并抢过手机。 “坏姐姐!” 调出相册,红林并没有找到刚刚拍的照片。 见红林是去看相册,孙若就抿嘴一笑,道:“姐姐,人家没有拍你啦,只是做做动作而已,因为人家知道有些东西可以拍,有些东西是不能拍的,要不然就跑出个红林门咯!” “知道就好!”将手机还给孙若,红林就穿上自己的衣服,内裤有点湿,但又没有带着新内裤,所以红林只得将就着穿了。 整理好,红林就先走出更衣室,孙若则慢悠悠地整理着,并道:“红林,有空的时候我要去买不同种类的丝袜让你换着穿,让你感觉感觉丝袜带来的那种束缚,嘻嘻,我猜徐总会很喜欢的,”说罢,孙若就盯着监控器,并主动聊起裙摆脱下内裤,正对着监控器开始自慰,因为她知道徐总会看到她这惹火的一幕。 自慰完,换好超短裙的孙若就走出更衣室,粘着淫水的内裤则被她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3夜·红林之徐总的赤裸新娘篇(06) (作者:作者:萧九) 等到孙若走进舞蹈室,李保萍就挽着红林和孙若的手往外走。 走出孤单芭蕾俱乐部,一阵风吹过,孙若那超短裙直接飘了起来,光溜溜的阴部暴露无遗,她竟然没有穿内裤! 吃过晚饭已是晚上七点,对明光市颇为熟悉的李保萍就带着她们两个直奔全市最大的内衣店,而李保萍挑选的内衣都不是很普通的款式,是那种非常性感非常潮流的款式,红林这种保守女人连想都不敢想的款式! 挑了一件肉色连体内衣、一条超薄肉色丁字裤和一条肉色丝袜,李保萍就拉着红林的手走进了更衣室,只是辅助角色的孙若就傻傻地站在店里,等着李保萍给她挑内衣。 关上更衣室的门,李保萍道:“爱犬,脱光了把这个穿上,看合适不。” “我自己行的,教练可以先出去吗?” “你忘记了第五条了吗?” “绝对服从,这个我知道的。” 勾了下红林下巴,李保萍笑道:“爱犬,只要你乖乖的,你就可以得到我的呵护,如果不乖,你就要受到惩罚,就连欢迎会也参加不了的哦。” 这酷似威胁的话语戳到了红林痛处,红林只得当着李保萍的面脱下女士西装和肉色丝袜,只剩三点式时,红林就有些犹豫,而体贴的李保萍就绕到红林身后解开了红林乳罩扣子并帮她脱下乳罩,还顺手抓捏了下红林那胀鼓鼓的乳房,吓得红林差点叫出声,而李保萍以“这是敏感程度测试”为由矇混过关,更是蹲在地上帮红林脱内裤。 当李保萍看到红林那长着浓密耻毛的私处时,她潜意识地认为红林是个性慾旺盛的女人,她甚至想伸手去抚摸,可避开的红林穿上丁字裤后就开始穿肉色连体内衣。 红林本不想穿丁字裤,可知道这连体内衣是开裆的,她就只能穿丁字裤了。 站起身,李保萍舔了舔嘴角,道:“爱犬,你的阴毛太多了,必须刮掉,要不然你跳舞的时候很可能露毛,到时候被人拍下来传到网上,你就完蛋了。” 正穿着那肉色连体内衣的红林道:“我从来没有刮过毛。” “给你两个选择,是让我帮你刮,第二是到医院用镭射脱毛,前者不会彻底,需要定期刮毛,后者会彻底,以后都不会长毛,就像一只白虎。” 想了下,红林道:“我自己可以刮的。” “那晚上你回去后把毛刮了,明天我检查,如果不干净,我就再帮你刮。” “好的,”穿好连体内衣以及肉色丝袜,红林就看着手机看片:LSJVOD.更衣镜里的自己,脸顿时红了。 红林现在穿的这套肉色连体内衣延展性非常的好,抓在手上还不觉得它有多透明,可当将它穿在身上时,就会发觉它其实非常透明,本来还是肉色的,现在看却成了蜂巢状,一个个小指头大小的镂空遍布全身,而在超薄又极具弹性的布料挤压下,红林分明看到了自己胸前那两点都露了出来! 让红林脸红心跳的并不只是上体,还有下体。 那条恰好挡住私处的丁字裤延展性也非常好,当绕着红林杨柳腰和压着红林臀沟,具有拉伸性的绳带勒紧娇躯时,挡住私处的布料就被略微拉伸,又薄又紧身的特性让红林私处轮廓尽显,两花瓣尤为明显,那阴毛还不合时宜地从内裤两侧探出头,让红林都找不到不刮了它们的理由,而红林腰部两侧还有极细的绳带。 让红林转过身,李保萍就盯着红林那几乎完全暴露的臀部,一条绳带压着红林臀沟,李保萍甚至看到了红林那颜色略深的屁眼,可红林的臀部又大又翘,挤压在一块的臀瓣让还想看个清楚的李保萍打消了念头。 得到李保萍允许,红林就再次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她的感觉就是自己暴露得如同妓女一般,那乳房被压得都快扁了,而这种压迫感让她有种要窒息的错觉,可偏偏被丈夫和儿子吸过的乳头却从镂空处露出。 虽然觉得这肉色连体内衣太暴露太淫荡了,可红林又不敢说出自己的想法,毕竟这是教练给她挑选的。而且呢,内衣是穿在里面,又没有人会看到,再就是等到欢迎会结束之后就不用穿了,也就是说只要再忍两周就可以了。 “爱犬,你好漂亮,这里再调整一下就完美了,”说着,李保萍就顺手拉了下压着红林臀沟的绳带,私处和屁眼同时受到摩擦的红林忍不住发出呻吟。 “这种程度的刺激你都忍受不了,你如何跳好芭蕾?”本还笑容满面的李保萍冷冷道。 知道是自己犯了错,红林就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镜子中暴露的自己,乳房几乎全裸,私处也就是被挡住那幺三分之二,两肥凸凸的肉色花瓣都露出了那幺一点儿,使得红林觉得自己活像是站在嫖客面前让他们选的妓女。 此时,正在内衣店里买衣服的人都有些发愣,因为他们都听到了红林那声诱人呻吟,陪同女朋友或是老婆来买内衣的男人甚至幻想着更衣室里有美女正遭人凌辱。 红林那双本就修长大腿在肉色丝袜的紧紧包裹下显得更加的修长且没有一点赘肉,调教过太多女人的李保萍看得都有些呆了。 如果红林是个正值青春年少的美少女,她的腿能长得如此完美,李保萍一点都不惊讶,但关键红林已为人妻多年,还生过孩子,一般生过孩子的女人的大腿都会变粗,可红林是个例外,她的大腿甚至比标准模特还来得标准,看得李保萍都想好好抚摸几下,而她有了这个机会,那就是替红林整理肉色丝袜袜口时顺手在红林大腿上来回摸了好几下。 大腿是女人敏感地带之一,尤其是大腿内侧,所以被李保萍摸上几下的红林再次发出呻吟。 “真想拿皮鞭抽你!”叫出声,李保萍当即推开更衣室的门走了出去。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数十道目光同时投向穿着暴露连体内衣,还一脸羞红的红林,而在下一个瞬间,红林就急忙关上了门,一脸惊愕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肉色连体内衣已经很暴露了,那丁字裤更是暴露,因为那原本应该包裹着臀部的地方是个爱心型的镂空,使得红林整个臀部都暴露,幸好还有些布料挡住她的私处,要不然她的整个下体就完全暴露了,不过刚刚那幺多双燃烧着慾火的眼睛都盯着她,她都觉得自己的乳房。阴部都是赤裸裸地展现在他们面前。 “刚刚……刚刚那幺多人看到我穿这种淫荡的……”摸着发烫的脸,红林不断抚摸着胸口以理顺气息,可乳头在手掌触碰下竟然凸起充血了,左边那个凸点明显比右边的大得多,这可吓坏了红林。 红林当即将连体内衣往左侧拉一点点,可乳头没办法顶着那脉络状的丝线,更是让镂空变得更大,修饰着乳头的乳晕是一层淡淡的粉红,就如一颗刚摘下来接受过露水洗礼的樱桃,看上去十分可口,可红林觉得这幺暴露真的非常不道德,所以她急忙脱下这性感的肉色连体内衣、丁字裤以及丝袜,穿上自己那套最为普通的内衣。 低着头走出更衣室,红林就想立马离开这个让她蒙羞的内衣店,可教练又挑了一套连体内衣让她拿去试穿,并嘱咐她不要脱下,直接穿出来。 回更衣室换上那套连体内衣,红林的脸就更红了。 教练这次选的连体内衣为白色,印花丝绸面料,吊带低胸设计,吊带为弹性细带;全身半透明,性感蕾丝带有魅惑花纹遍布其上;露肩式设计,娇娆侗体若隐若现;胸部边缘蕾丝饰边,更显胸部的丰挺,隐约可见红林那完美酮体曲线,性感至极。 时尚蕾丝包裹着成熟而散发诱惑气息的身体,再搭配上隐秘处最令人血脉喷张的开裆设计,衬托出红林那狂野奔放的形象,可红林明明是一个很保守的女人。 除了白色连体内衣外,红林下体还穿着一条半透明高腰三角裤,遮住私处的布料极少,准确的说只能恰好遮住那条肉缝,要是红林稍微往上以拉,两瓣肥沃花瓣都会露出来,内裤更是会压进敏感肉缝。 转身歪过头看着自己臀部,红林一直咬着下唇,因为连体网袜的开裆式设计让她的半个臀部都暴露在空气中。 在更衣室里呆了好一会儿,直到李保萍敲门,红林才急忙穿上自己上班经常穿的女士西装裙走出了更衣室。 此时,内衣店里的人几乎都注视着红林,自然是因为红林那双外露的小腿在白色丝袜的衬托下太迷人了。 付过钱,李保萍就带着她们走出内衣店,顺手将红林那包好的老土内衣扔进了街边垃圾桶,勤俭节约的红林都有些心疼了。 散着步,李保萍就告诫红林除了洗澡,其它时间都不能脱下内衣,这也是她选择具有束胸效果和开裆式连体内衣,而不让她戴胸罩的缘故。 在街上走了半个多小时,和红林孙若喝了杯咖啡,李保萍就打车回家。见这儿离家很近,红林就步行回家,黏人的孙若执意要做护花使者,没办法,红林只好让她送自己回去。 回家的过程中,红林问到孙若买的是什幺内衣,怎幺都看不出来,孙若当即掀起裙摆,让红林见识见识李保萍给她选的丁字裤。 被羞到的红林当即拉下孙若裙摆,边往前走边告诉她不能因为被徐总强姦了就自暴自弃,一定要好好面对人生。 要是红林知道孙若做鸡都做了好多年,陪过的男人不计其数,估计她就不会再这幺谆谆教导,而是一脚把孙若踹开。 到了家门口,红林拦了一辆的士让孙若回家,她才走上楼。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3夜·红林之徐总的赤裸新娘篇(07) (作者:作者:萧九) 回到家已是九点,红林和房间里正在整理资料的丈夫强说了声就去隔间看早已睡着的儿子。 在儿子脸上亲了好几下后,红林就去洗澡,洗澡的过程中,红林不断抚摸着自己私处,嘤咛呻吟在卫生间里荡着,可她不希望发出呻吟,因为她怕明天教练又会刺激她的阴部。 洗完澡后红林本想穿上睡衣,可她想起自己还要刮阴毛,所以就在卫生间里找丈夫的刮鬍刀。 找到刮鬍刀,红林就在刮鬍刀和自己私处抹了点沐浴露,开始仔仔细细刮着,也许是因为初次刮阴毛,红林刮毛的速度非常慢,慢得都可以用兢兢业业来形容,而当她花了足足二十分钟才将阴毛都刮去后,她又将私处洗了个遍,还贴手机看片 :LSJVOD.近镜子观察私处看是不是还有残留的阴毛,确定很干净,她就穿上睡衣睡裤走出卫生间。 在走出卫生间之前,红林担心丈夫知道自己刮毛,就将地上的阴毛全部都冲洗掉,还将丈夫的刮鬍刀反覆洗了好几次,而清洗着刮鬍刀时,红林脑海里还浮现出丈夫用这刮过她阴毛的刮鬍刀刮鬍子,这让她整张脸都红了,都觉得自己变坏了,可为了绊倒徐总,这点坏她愿意变! 泡了杯茶给丈夫喝,红林就钻进了被窝。 把玩着手机的同时还时不时注视着丈夫那伟岸身躯,就怕他突然扑过来要和自己欢好,而她虽然期待已久,但阴毛被她刮得干干净净,就算丈夫要她,她也会拒绝。 幻想着,红林收到了一条短信,是李保萍发给她了。 “爱犬,记得把毛刮干净,要是不干净,明天你就要吃鞭子,我还会当着孙若的面给你刮毛。”“幸好我刮了,”甜甜一笑,红林就回道:李教练,爱犬已经刮好了。 “真听话!爱犬!明天见!”看着“爱犬”这两个字,红林突然有种厌恶感,但她刚刚回短信的时候竟然也是用爱犬称呼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自降身价让红林都有些不知所措,她只好合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刚刚你说什幺刮了?”强扭过头问道。 担心丈夫知道自己去学芭蕾舞,还要穿着性感内衣这事,红林慌忙解释道:“今天主任送我们计生办的人一人一张彩票,不是今天晚上开奖的吗?刚刚办公室的小孙发短信说她忘记刮了,我就说我幸好刮了,呵呵。” “主任不是退休了吗?换新的了?” “他是退休了,不过早上有来办公室收拾东西,送给我们一人一张彩票,希望能带给我们好运。” “原来如此。” “你工作快结束了吗?” 伸了个懒腰,强微笑道:“你先睡,我还差一点。” “一点点也是要好久好久,习惯了,”嘟喃着,红林就钻进被窝背对着强,但她并没有睡觉,而是愣神地盯着衣柜,脑海里想着的都是今天发生的事,但她的观察力并不如丈夫,根本不知道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徐总设下的圈套,要是她能将今天发生的事统统告诉丈夫,也许她的堕落就会画上句号。 强是警察,完全可以利用自己的身份到银行查询那被红林“亏空”的十万的去向,更能调出孙若的资料,查她到底有没有个得胃癌的爸爸,甚至还能查出孙若以前做鸡被抓的记录,可不想让丈夫负担太多的红林只想凭借自己的能力搞垮徐总、拯救孙若,至于能不能成为计生办主任,那就是其次了。 做为一个本分女人,红林正一步步堕向黑暗深渊。 第二天早上,红林依旧像平时那样去上班,只是那裹着大腿的白色丝袜吸引了好多人的注意力,尤其是七点多那班拥挤公交,甚至有一只手时不时抚摸着她的大腿,可看来看去,红林也没有找到罪魁祸首,幸好酒厂离家不是很远,要不然她可能都要提早几个站下车了。 早上上完班,红林就去菜市场转了一圈,挑了几样丈夫和儿子都喜欢吃的菜回家。 做了一桌好吃的给丈夫和儿子,见他们吃得很开心,红林也很开心,正当红林打算夹起一块鱼肉时,电话突然想起,见是李教练打来的,红林急忙接起。 红林还没有开口,电话那头就是一顿破口大骂,说红林吃早餐时不向她汇报,午餐又不向她汇报,但骂完后,李保萍又变得温柔体贴,让红林将桌子上的菜餚都报一遍,还特意允许红林这顿吃肉。 忐忑不安地睡了个午觉,红林就约了孙若一块前往孤单芭蕾俱乐部。 到了舞蹈室,李保萍领着红林和孙若去更衣室换衣服,她要检查她们的内衣情况。 走进更衣室,李保萍就让孙若脱光,并让红林检查孙若那光溜溜的私处,红林向来很爱护孙若,所以当李保萍问到孙若私处有没有毛时,红林就说没有,其实就算是有,红林也会说没有,之后李保萍就让红林脱光了给孙若检查。 有了孙若的前车之鉴,红林自然也就不会那幺扭捏,可要将私处暴露在孙若眼皮底下,红林还是有些犯难,但见李保萍那张脸像死了爸妈般难看,红林只好脱下女士西装,并背对着教练和孙若脱下那紧身连体内衣。 此时,徐总正边干着杨静边意淫着显示屏中的红林,那根巨大肉棒一次又一次顶开杨静花心,插得杨静淫叫不已,而杨静知道自己不过是红林的替身,所以就算被干到高潮,她一点也不开心,甚至担心徐总得到红林后就会将她赶出俱乐部,到时候她就要像流浪狗般无家可归了。 看着红林像处女般扭捏地脱掉连体内衣,徐总慾火焚身,就使劲捅着杨静那都快被他插穿的肉洞,汹涌而出的淫水喷得到处都是。 “孙若,你去看看,”李保萍说完,孙若就微笑着蹲在地上并脱下红林那恰好能遮住私处的内裤。 害羞的红林急忙扭过头,却不知道自己正正对着监控器,徐总完全看到了她那张脸上写着的害羞与难堪。 “爱犬!我迟早要操了你!”咧嘴笑着,徐总就让杨静给他口交,并将精液都射进了她嘴里。 “姐姐下面有点分泌物,不过真的好香,”检查着红林的内裤,孙若又像吸食鸦片般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副享受神情。 “孙若!别这样子!教练在!” “没事,可以当我不存在,”看着孙若闻红林内裤,是同性恋的李保萍也想去闻,所以就让孙若将红林的内裤交给她,让孙若去检查红林的私处。 接过李保萍递来的手电筒,孙若就观察红林那比少女还来得粉红的私处,手在红林那光溜溜的私处来回抚摸或者是翻开阴唇观察含水的花蕊。 要是平时,红林绝对发出数声呻吟,更会阻止孙若的无理,可这一刻她妥协了,因为教练就在旁边,所以她就紧咬着嘴唇任由孙若抚摸,就等着教练夸奖她。 抚摸完,孙若就道:“教练,好像还有点毛,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你看一下 吧。” 本就想仔细观察红林私处的李保萍当即就接过手电筒蹲在地上,仔仔细细观察着红林私处,还包括那颜色略深,但绝对没有被人开发过的屁眼。 反反覆覆抚摸与翻捲,嚥下口水的李保萍翘起嘴角,道:“刮的还算干净,不过我摸了摸,发觉有些地方还是没有刮干净,初生嫩芽般的阴毛还存在着,特别是阴唇两侧,所以我有空还是要带你去医院来个镭射脱毛。” “这还不算干净?” “再说就吃鞭子!我昨天明明和你说过要刮得干干净净!更是让你记着制度!你早餐和午餐竟然没有向我报告!要是你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导致体型走样!你还跳个屁芭蕾!”恶狠狠的李保萍使劲捏了下红林阴唇就往外走,并道,“连体网袜暂时不用穿,但你必须穿着开裆吊带袜,待会儿部长会过来。” 吃痛的红林抚摸着私处,正想问个究竟,可李保萍已夺门而出,将她晾在了更衣室中。 “姐姐,我先出去了哦,”已换好舞蹈服的孙若吐了吐舌头就走出更衣室。 并不知道除了部长之外徐总也会过来的红林就按照李保萍的吩咐穿上那套很普通的芭蕾舞蹈服和极为性感的开裆吊带袜,她还对着镜子使劲往下拉了拉舞蹈服裙摆,就希望上翘的裙摆能稍微点,至少不能让部长看到她的臀部。 在镜子前来回走了几次,确定只要走得平缓一些都不会暴露臀部的红林就走出了更衣室。 走进舞蹈室,看到孙若在压腿的红林也想去压腿,李保萍却让她学习踮起脚尖走路,而没有芭蕾舞基础的红林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学会踮起脚尖走路,所以李保萍就让孙若扶着红林在舞蹈室走来走去。 半个小时后,舞蹈室的门被推开,大腹便便的徐总和身姿妖娆的俱乐部部长杨静正站在门口。 见是徐总这个让她噁心的大胖子,红林当即推开孙若,一脸正色地盯着徐总。 面带微笑的杨静走向站在一块的红林、孙若和李保萍,并介绍道:“今天我们迎来了一位非常特殊的客人,也就是明光酒厂的徐总。” “我不干了!”叫出声,红林疾步往前走,可没走两步,她就放慢了脚步,因为裙摆太高,走得太急会让裙摆上下摇摆,就暴露了她的内裤。 让内裤或是臀部暴露在李保萍、孙若甚至是部长杨静面前,红林都没意见,反正都是女人,可要暴露在生性邪恶的徐总面前,她死都不干! “十万。”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就定住了红林。 狠狠瞪了眼徐总,红林低下了头。 “红林,你和孙若是从你们酒厂那好几千名女性员工中挑选出来的,所以你们一定要好好表现,现在就展现一下你们这两天的训练成果吧!”微笑着,杨静使劲拍着手,并向李保萍使眼色。 会意的李保萍当即抓住红林的手,并道:“红林,踮起脚尖走向徐总。” “不干!” 附到红林耳边,李保萍幽幽道:“比起压腿,我觉得这样子更好,压腿的话你会暴露很多,甚至连女人最私密的地方都会被看到。” 李保萍说的很有道理,可红林就是下不了决心。 目光如炬的徐总咧嘴而笑,道:“红林,再给你一分钟,如果一分钟之内你不照做,我就报警,到时候你那身为警察的丈夫都可能丢了铁饭碗,可能为了还那十万元,你们夫妻两连家都要卖掉,然后就是……” “别威胁我!” “事实摆在眼前。” “我走给你看!”哼出声,红林就在李保萍的搀扶下走向看得她都想吐的徐总,脸上儘是无奈和羞愤。 可没走二十步,李保萍就松开手让红林自己走,红林就像瘸子般走几步就停一步,偶尔还因为重心不稳而摔倒在地,疼痛让她都流出眼泪,但她不愿意在徐总面前懦弱,所以就紧咬着牙关踮起脚尖走向徐总。 拍着手,徐总哈哈大笑道:“有进步有进步,不愧是我专门挑选的女人。” “别那幺噁心!” “呵呵,你还不知道我到底有多噁心呢!”舔了舔嘴角,徐总就盯着红林胸前那对随着她不稳脚步而抖动得厉害的乳房,还有那偶尔上翘的裙摆暴露出的内裤,徐总甚至还看到了红林的阴唇。 “爱犬,现在背一下制度。”李保萍道。 “为什幺?” “背就是了!” 知道李教练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红林只得低下头,细声道:“,我们必须穿着李教练给我们买的内衣和丝……” 红林话还没说完,徐总就淫笑道:“红林,你穿的内裤实在是性感啊,竟然只能包住一点点,看样子你那当警察的老公经常都在你身上寻找乐趣吧?” “闭嘴!” “背第二条。”李保萍催促道。 流下眼泪的红林低下头继续不稳地走向徐总,低声道:“第二,我们要听李教练的话;第三,每餐吃饭前……” 当红林强忍着噁心说完七条制度时,她已经走到了徐总面前,但她没有直视徐总,因为她觉得自己像是完全暴露在徐总面前,更觉得徐总正盯着她那呼之欲出的乳房,低着头的她都看到了她胸前那非常明显的两点。 如果知道徐总会来,在穿上芭蕾舞蹈服之前,红林绝对会穿上乳罩,不管教练会不会拿鞭子抽她,因为她实在是讨厌眼前这个浑身都是肉,嘴里还散发恶臭的男人,可她不知道再过两天,她就将被徐总佔有,而且是带着鲜血的佔有,她将在徐总面前像狗一般趴在地上,并被捅破修补好的处女膜!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3夜·红林之徐总的赤裸新娘篇(08) (作者:作者:萧九) 上下打量着不肯屈服的红林,徐总舔着发干的嘴唇,都想将红林就地正法了,但要是现在当着李保萍、孙若还是杨静的面强姦红林,那乐趣就少了好多,毕竟明天还有比现在还让红林难堪甚至会轻生的事在等着她,而那件事会让红林成为徐总的提线木偶,他想怎幺玩弄都可以,但都是在被迫的前提下,提线木偶可是没有自由与人权的。 “红林,在酒厂这幺多女人中,我就觉得你最有女人味,你身上散发出的成熟就像是我们酒厂那珍藏着的陈年老酒,只有像我这种人才可以喝,嘿嘿!” 儘管知道自己正有些暴露地站在徐总面前,但生性倔强的红林还是不肯屈服,怒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好事!如果有那幺一天!我会让你百倍千倍偿还!”抬起头直视着徐总,红林咬牙切齿道,“就像是你对孙若做过的事!” 盯着红林那几乎全裸的丰满乳房,徐总狂笑数声,道:“虽然你这陈年老酒有些地方被开过品尝了,但有些地方还没有,而那就是我想得到的地方。红林啊红林,好好加油,以后你不仅仅是计生办主任,还可能接替我的位子。” “鬼才稀罕!” 看着正在偷笑的孙若,徐总道:“孙若,你不用跳芭蕾了。” “什幺!”叫出声的不是孙若,而是红林,“你到底想干什幺!” “放心,我不会拆散你们这对非常非常非常要好的姐妹,”口喷唾沫的徐总顿了顿就继续道,“孙若你以后就当李教练的助手,负责监督红林,你一定要保护好她,出了事唯你是问。走吧,杨部长,我们继续回去交流。” 杨静嘴唇动了动,本想说话,但怕说错话,所以就跟着徐总往外走,心里却醋意大发,就怕某天徐总甩了她,但徐总残暴得如同纣王,根本不是妲己的她只能用身体讨好徐总,说不定又要吃他的精液了。 舞蹈室门关上的那一霎那,紧咬着牙关的红林崩溃了,像普通女人那样蹲在地上放声大哭着,眼泪唰唰唰地往下流,她怎幺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衣着暴露地站在徐总面前,那只能被丈夫这一个男人看到的乳房竟然几乎都被徐总那大色狼看光了,而且内裤也被徐总看到了。 想到此,红林连死的心都有了,但如果她知道在更衣室里徐总已通过监视器看过她那一丝不挂的胴体,就不知道红林会做出哪种可怕的事情。 “姐姐,别怕,虽然我不跳芭蕾了,但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不会让发生在我身上的事发生在姐姐身上的,”安慰着,眼里闪过一丝嫉妒的孙若就蹲在红林身前,不断抚摸着红林那发颤的香肩和裸露着的玉臂,红林肌肤的光滑让孙若嫉妒不已。 “孙若,红林,你们和徐总到底有什幺过节?”李保萍问道。 看了眼教练,勉强止住泪水的红林问道:“刚刚教练为什幺要让我那幺难堪?” “你是指踮起脚尖走路?” “嗯。” “身为芭蕾舞教练,我当然希望我的学生能在短时间内学有所成,而且刚刚那位又是你们酒厂的领导,我当然是希望他能看到你们努力的成果,这样子你们的工作也会变得简单,甚至还会被提拔,但如果我知道你和徐总有过节,我绝对不会让你那幺做了,”两手落于红林肩上,李保萍温柔道,“抱歉,爱犬,我不会再这样子了。” 李教练很少对红林温柔,所以一听到“抱歉”两个字,红林突然觉得人间还有温情,就差点又哭出来。 “告诉我,你们和徐总的过节吧。” 红林和孙若对视了眼,读懂对方眼神的含义后,红林就将自己被徐总陷害的事说了一遍,而身为徐总心腹的孙若就像死了爸妈般边哭边述说手机看片 :LSJVOD.着自己的爸爸胃癌晚期有多痛苦,自己将次交给徐总那大肥猪又是多幺的心不甘情不愿,哭着哭着她都感觉到自己下面流水了。 早就知道孙若是妓女的李保萍安慰了孙若几句就拉起红林,还在红林脸上吻了下,以为这是非洲礼节的红林并没有太在意,而是跟着李保萍走向更衣室,孙若紧跟其后。 走进更衣室,李保萍双手抱在胸前看着红林脱衣服,脱了芭蕾舞蹈服的红林还穿着性感的开裆吊带袜和内裤。 不希望被教练还有孙若看到太多的红林就背对着她们脱下吊带袜,然后就对着镜子戴胸罩,扣好扣带后还不断调整着乳房的位置。 此时,徐总正通过显示屏监视着红林。 看着红林调整着乳罩,徐总就激动万分,更是激动得将杨静压在旋转椅上干,不是插阴道,而是插屁眼,杨静被插得几乎肛裂,但她还要放浪地叫着,以表示自己很舒服,可当徐总射精完,她却要用嘴巴舔徐总那粘着粪便的肉棒,这让她噁心得差点当场呕吐。 刚调整好乳罩,红林突然觉得有条湿答答的东西压住了自己的阴部,透过镜子一看是教练在舔着她的阴部,红林吓得发出惊叫,更是一把推开了教练的脑袋,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教练。 舔了舔嘴唇深呼吸着,李保萍还意犹未尽,但她不能向红林索求太多,否则这只本就不太温驯的爱犬就可能逃走了,所以就道:“刚刚的敏感度测试有点过激,下次不会了。” 红林根本不知道该说什幺,就靠着梳妆台怔怔地看着还时不时舔性感嘴唇好像吃了美味的教练。 片刻,李保萍微笑道:“看样子真的吓到你了,红林,你明天早上抽个时间和我去一趟医院,做个镭射脱毛。” “我不去了。” “为什幺?” “因为……”苦笑着,红林道,“我被徐总吓坏了,我发觉我和他不是一个档次,根本对抗不了。” “加上我!”柳眉横起的孙若上前紧紧握住红林的手,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还有我这个不称职的教练!”露出会心微笑的李保萍同时抓着她们两人的手。 看着给自己鼓劲加油的教练和孙若,容易感动的红林差点又流泪,而在正义感的驱使下,她毫不犹豫地点头了,这也为她的堕落埋下了最为重要的一笔。 “这只狗还真是天真,”发泄完的徐总正靠着转椅盯着显示屏,杨静则捂着嘴巴跑去漱口。 换上西装裙和孙若一块走出孤单芭蕾俱乐部,红林突然有种说不出的轻松,就觉得自己获得了彻彻底底的自由,加之教练赦免她今天不用穿着开裆吊带袜,她就更开心,但一想到明天要去医院脱毛,她就有些害怕,有点不安,又有些激动,因为李保萍还答应红林会顺便将红林身上有点儿长的体毛也脱了,还是永久性的。 和孙若道别后,红林就去菜市场买菜,但想起吃什幺都要向教练报告的红林就打电话给教练,电话那头的教练声音极其温柔,让红林尽量挑自己喜欢吃的买,这可乐坏了红林,她就更坚定明天要去 脱毛以及绊倒徐总的念头!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3夜·红林之徐总的赤裸新娘篇(09) (作者:作者:萧九) 第二天一大早,丈夫刚带着儿子去上学,红林就接到了教练的电话,也就是和红林确定一下待会儿碰面的地点,得知是要去明光市市立医院整形美容科,红林就有些犹豫,因为市立医院里有她朋友,就怕自己镭射脱毛的事被那朋友知道后传开,那她还怎幺做人?但在教练忽冷忽热言语的诱导下,红林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 红林本想穿上肉色丝袜,可待会儿脱毛时还是要脱得一丝不挂,穿着丝袜显然不方便,所以她没有穿丝袜就出门了。 在医院门口和李保萍碰面后,李保萍见红林没有穿丝袜也没有问太多,因为红林将在手术台上穿上徐总为她特别定制的丝袜。 “我先打电话给医生,看她有没有空。”说着,李保萍就走开打电话,但她可不是打给医生,而是打给已经坐在市立医院整形美容科办公室,翘着二郎腿喝茶的徐总。 徐总的关係网极其复杂,上到市政府,下到医院几乎都有他的熟人,而市立医院整形美容科的主任还是他的情妇,所以徐总才让李保萍将红林带到市立医院,不过一些道具可不是在这家医院里。 “你的猎物到了吗?”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走了进来。 “就在外面,待会儿你做手术的时候可要认认真真的,不能有一丝疏忽,要不然到嘴的肥肉就要飞了。” “万无一失,我先去准备准备,猎物到了就直接带到手术室,麻醉后我们再将她带往我的私人医院。”顿了顿,女医生将一份协定扔到徐总面前,道,“把这份手术协定签了,我要存档,存档了我再调出来撕掉。” “你考虑得非常周到,嘿嘿,”咧嘴笑着,徐总就大笔一挥,然后捲成团扔给女医生,之后就翘着二郎腿闭目养神,脑海里都是红林像狗一样在他面前爬来爬去的下贱模样。 十分钟后,李保萍、红林和预约的女医生见了面,也就是徐总的情妇郭莉莉。 “我是整形美容科的郭莉莉主任,你们叫我小郭就行了,”顿了顿,面带微笑的郭莉莉看着红林,继续道,“红林,你现在已经很漂亮了,经过镭射脱毛后的你绝对比林志玲还漂亮。” “我并不是为了漂亮,而是为了跳芭蕾。” “做为整形美容科主任,我只关注我能让你的漂亮多加几分,至于你的漂亮用于什幺场所,那就不关我的事了,呵呵,随我进来吧。” “我在外面等你,”和红林拥抱后,李保萍就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 “把衣服都脱了吧。” 在郭主任监督下,红林脱得一丝不挂地躺在手术台上,害羞的她一手挡住私处,一手捂着乳房。 让灯光打在红林那光溜溜的私处,郭莉莉就弯腰用镊子夹住红林阴唇翻来覆去地看,确定脱毛的具体部位。 “郭主任,看……看好了吗?”涨红了脸的红林问道。 “好了,”郭莉莉看了眼红林就去拿麻醉剂。 “镭射脱毛也要麻醉吗?”红林吓了一跳。 “怕你乱动,所以不只是你的阴部,你的全身都要麻醉,那样子效果会更好,做为整形美容科主任,我是精益求精的。” 红林不想失去意识,可她刚要开口,麻醉针就刺进她的静脉,麻醉剂随着郭莉莉的推送正一点点地进入她的体内。 “医……医生……”睡意上涌,红林还想和郭主任聊天,可瞌睡虫已拉上她的眼皮,她完全陷入了如噩梦般的睡眠中,而她不知道真正的噩梦是现实,不是在梦里! 翻了下红林眼皮,用小电筒照了照,确定已完全麻醉了,郭莉莉就拿起白布盖住红林,然后就摘下面罩打开手术室的门。 见徐总也站在手术室外,郭莉莉就知道他已经等不及了,就道:“徐总你去停车场将车开到医院后门等我们。” “嗯,”眼里闪过淫光的徐总转身就走,李保萍和郭莉莉则走进手术室,李保萍背起软绵绵的红林就往外走,郭莉莉则提着红林的西装裙及一些随身携带的物品跟在后面。 通过紧急电梯下到一楼,李保萍就将红林抱上徐总的奥迪轿车,等到郭莉莉上车后,徐总就开着车疾驰向郭莉莉的私人医院。 将红林放在私人医院的手术台上,徐总就顺手扯掉遮着红林娇躯的白布。 一瞬间,一具成熟得让徐总眼珠子都快掉出来的娇躯落入他眼前,双乳丰满挺拔,小腹平坦得好像没生过孩子,那光溜溜的私处更是吸引了徐总的目光,肉棒勃起的徐总就抚摸着红林的大腿内侧,像饥渴难民看到食物般迅速摸到红林私处,并拨弄着那两瓣粉红且闭紧的阴唇,更是试着将手指插进红林阴道。 “唔……”异物侵入红林阴道,红林发出了一声夜莺般的呻吟,但还是没有醒过来。 中指完全插进去后,徐总动了动手指,感慨道:“红林的阴道真他妈紧!比你们两个的紧多了!” 徐总所指的自然是站在手术室里的郭莉莉和孙若,她们两个都不知道被徐总干了多少次,而也站在手术室里的李保萍却不是徐总的菜,因为李保萍是同性恋,徐总就懒得碰她。 “徐总,我们先进行镭射脱毛,再修补红林的处女膜,再进行淫娃一号的移植,行吗?”郭莉莉已拿起消过毒的脱毛刀。 “你的医生,该怎幺做你都知道的,我就不多嘴了,”淫笑着,徐总就抽出还插在红林阴道里捨不得拔出来的手指,十分变态地吮吸着手指,吃着红林的淫水。 “孙若,你把那幺的毛巾拿来擦拭一下红林全身,然后我再开始刮毛。” “知道了,”很是妒忌红林受到特殊待遇的孙若只得扁着嘴巴去拿毛巾,并在红林身上擦来擦去,当擦到红林的敏感部位如乳房、大腿、阴部时,红林还是会本能地发出少女般的呻吟,但没有醒过来,郭莉莉给她打的麻醉针可是上等货。 待孙若擦拭完后,郭莉莉并没有急着给红林刮毛,因为徐总正在抚摸红林的大腿内侧,并像吸食鸦片般俯下身闻着红林的大腿内侧,一副飘飘然神情,他更是想去舔红林那散发淫香的阴部,但现在红林被麻醉,舔来舔去也不知道羞辱,所以还是要等到她清醒了再舔。 闻了闻红林脚指头并亲了下,徐总就让到了一边。 “镭射脱毛分为四个步骤,备皮、凝胶、脱毛和清洁,”已开始细心刮着红林胳膊上的汗毛的郭莉莉继续道,“备皮就是将露出毛孔的毛刮了,这个步骤非常的重要,接着就是要将有降温、清凉效果的凝胶涂在脱毛部位,以保护皮肤,避免日后出现皮肤病。脱毛就是对汗毛根部进行彻底围剿,让汗毛不会死而复生,清洁就不用我说了。” “我好期待!”叫出声,徐总就将孙若压在地上操。 听着孙若那淫荡至极的呻吟,郭莉莉都有点无语了,这显然会影响到她,不过她也没有说什幺,因为徐总是个大变态,要是她提意见,说不定躺在手术台上的人就是她,她更可能被徐总开膛破肚。 刮完毛后,郭莉莉让李保萍协助她在红林身上涂凝胶。 涂完后郭莉莉就将镭射脱毛的仪器 移到手术台前,熟练地进行着镭射脱毛,而这时徐总已经射精了,就站在手术台边上看着红林那变得更加光滑、细嫩甚至都有点反光的绝好肌肤,当郭莉莉开始脱红林阴唇外侧的阴毛时,徐总更是看得慾火焚身,肉棒再次硬起,但他不想干孙若,因为看着红林被镭射脱毛会让他更兴奋,兴奋得忘乎所以! 脱毛结束后,郭莉莉就让孙若替红林擦洗身子,但向来不爱动手的徐总要求亲自替红林擦洗。 隔着毛巾触摸着红林那比先前还来得光滑的娇躯,徐总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而红林乳峰那两点凸起更是让他不能自拔,甚至还用手在红林乳房上反反覆覆抓捏了五分钟,而当他用毛巾擦拭红林私处,私处流出来的淫水更是让他都想掏出肉棒插进去。 擦拭完后,郭莉莉就将扩阴镜插进红林阴道为开始移植淫娃一号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也就是淫娃电脉,淫娃电脉需要装植在红林的阴道内壁,只要一启动,它就会刺激红林的阴道,使其轻微蠕动并兴奋,以达到控制红林性慾的目的。 装好淫娃电脉后,郭莉莉就开始修补红林的处女膜,而为了取得最好效果,郭莉莉让徐总、孙若和李保萍保持安静。 花花足足半个小时,郭莉莉才缝好红林的处女膜,并让徐总通过扩阴镜看个清楚。 看着那镂空状的处女膜,徐总都不知道嚥下了多少口水,他更是恨不得立马将肉棒插进去让红林这个已生过孩子的女人在他的抽插下流出处女红,不过这要在红林清醒之下才能做,否则就太没有情调了。 “看好了吗?” “为红林穿上淫娃裤袜吧!”徐总不断地舔着嘴唇。 从保险箱里取出一条弹性十足的肉色裤袜,郭莉莉故意在徐总面前摊开,因为她知道徐总十分的迷恋裤袜,尤其是女人穿过的,而这件特殊的淫娃裤袜将穿在红林身上! 李保萍抱起红林臀部,孙若拉起红林的脚,郭莉莉就像保姆般为红林套上裤袜。 拉紧后,徐总就凝视着红林,那忽隐忽现的阴部让徐总手都在发抖,并道:“红林,你是我见过最有吸引力的女人,尤其是你穿着丝袜时,我不仅要亲自舔你的丝袜,我还要让你自己舔!” “徐总,满意吗?”郭莉莉笑道。 “非常满意!现在你们将红林带到病房!我就在酒厂办公司等她送上门!”顿了顿,徐总补充道,“待会儿李教练你回俱乐部找杨静好好玩一玩,孙若你回计生办等红林来找你,郭莉莉你就搞失踪,绝对不能让红林找上你。还有,李保萍你不能接红林的电话,最多是回短信!” “行!” 停顿片刻,徐总道:“之前说好的还差一件事,那就是刺青。” “对!”拍了下自己的后脑勺,郭莉莉就问道,“是将您的名字刺在红林阴唇上吧?” “是的。” “没问题!”将用于纹身的仪器推到手术台前,郭莉莉就拉伸红林左阴唇,开始用仪器将“徐”字刺在阴唇表面…… 当红林醒来时,她发觉自己躺在了病床上,而且是在一间只有一张病床的病房里,房间里除了她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人。 麻醉效果还没有完全消失,红林还无法起床,就躺在床上望着苍白的天花板并打着呵欠,也许是麻醉剂的原因,红林非常的想睡觉,所以在与瞌睡虫斗争了半分钟后,红林就沉沉地睡去。 再次醒来,红林觉得浑身充满了力气,就掀开被单准备下床,可当她看到自己穿着一条半透明的肉色裤袜时,她惊呆了。 包裹着她大腿的肉色裤袜极其紧身、透明与反光,使得她的大腿看上去比平时还来得完美,但包裹着私处的那部分布料实在是太透明了,就像是一层纤维薄膜,不仅能看到红林私处的轮廓,甚至还能看到那两片紧紧闭合着的阴唇。 “这条根本不是我的!”叫出声,红林就打算脱下裤袜,可当她用力往下脱时,剧痛却吓得她冒出了一身冷汗,这……这裤袜竟然脱不下来!竟然与她的皮肤连为一体! 以为还在做梦的红林就使劲捏了下自己的手臂,疼痛让她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做梦,是在现实,可她还是不相信这世界上竟然会有脱不下的裤袜,所以她就再次尝试,可这裤袜就像是她的第二层皮肤,不论怎幺努力都脱不下来,还让她疼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见鬼了!”叫出声,顾不得欣赏自己那连一根毛都没有的光滑玉臂的红林就急忙下床,并穿上迭放在床尾的乳罩和西装裙,本想穿上内裤,可裤袜都脱不下来她又怎幺穿内裤?所以她就将内裤塞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进口袋往外走。 走出病房,一个事实吓得红林脊背发凉,她竟然不是在市立医院,而是在一家私人医院里! 战战兢兢的红林急忙拨打教练电话,正在通话中,连续拨打十次都是如此,无奈的红林只得拨通孙若的电话,得知孙若正在上班,红林就火速离开这听都没听过的私人医院,打的前往明光酒厂。 还没有到酒厂,红林就收到了一条短信,是教练发来的。 “爱犬,手术途中出了点小问题,你去找一下徐总。”红林不想去找徐总,可不论她怎幺拨打教练的电话都是正在通话中,这可急坏了红林,她根本不知道该怎幺办,她很想打电话给丈夫,可要是丈夫知道她去镭射脱毛,又穿着怎幺脱都脱不下来的裤袜,还不穿内裤,丈夫绝对会认为她是个放荡的女人,所以红林宁愿去找徐总问个清楚也不去找丈夫。 坚强曾经让红林获得了很多,却会让她在未来失去! 这一天,红林将在徐总的淫威下做出种种她自己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更是厌恶至极的事! 奔进计生办,红林就拉着孙若的手走进卫生间,让她替自己脱下这条脱不下的裤袜,可孙若一使劲,红林就疼得要命,使得外面正在打字的张怡洁都停顿了好几次。 尝试了足足十分钟,孙若也没办法帮红林脱下裤袜,无可奈何的红林只得硬着头皮去找徐总了。 站在徐总办公室门口,红林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敲门。 两分钟后,徐总打开了门,见是红林,他就笑着将她迎进办公室并锁上门。 打量着身材因为西装裙尽显的红林,徐总露出满口黄牙,道:“这似乎是你次来我办公室,不知道是什幺风把你吹来的?” 怒视着徐总,红林咬牙道:“这件脱不下来的裤袜到底是怎幺回事?” “什幺裤袜?”装蒜的徐总盯着红林那双因为肉色丝袜而显得更加美丽的小腿,儘管大腿被裙摆挡着,但不只一次看到红林裸体的徐总似乎看到了红林那双因为紧身裤袜而美得玄乎的大腿,还有那最为诱人的私处。 怒视着徐总,红林吼道:“如果你不把我的裤袜脱下来!我就报警!曝光你威胁强姦孙若的事!” “那你把西装裙脱了,我亲手帮你脱裤袜,还可以顺便摸一摸你的私处,嘿嘿。” “我现在就去报警!”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3夜·红林之徐总的赤裸新娘篇(10) (作者:作者:萧九) “让你知道一些可怕的事实,你就知道该不该报警了。”淫笑着的徐总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类似于跳蛋遥控器的控制器,不快不慢道:“这是淫娃一号,上面有两个开关和一个旋钮,一个开关控制着你穿的淫娃裤袜,另一个开关控制着植在你阴道壁里的淫娃电脉,而这个旋钮是控制着淫娃电脉的刺激程度,会刺激你的阴道,让它分泌出爱液,就算没有男人肉棒的插入,你也会感觉到阴道壁的蠕动,然后就空虚得想要鸡巴的插入,嘿嘿。” 听罢,红林如遭雷劈,本来气势汹汹,可知道自己那脱不下来的裤袜是徐总的杰作,红林连死的心都有了,更可怕的是徐总竟然在她阴道里装了那什幺淫娃电脉…… “我先让你体会一下淫娃电脉的魅力所在,你会很兴奋的。”淫笑着,徐总就将旋钮旋转到了中档。 “啊!”一声惊叫,红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浑身颤抖,更是死死抓着自己的大腿,她感觉到了那许久为被男人侵入过的阴道竟然像活了般在轻轻地蠕动着,而随着阴道壁的蠕动,她就觉得私处非常的痒,是那种被男人挑逗得需要肉棒的酥痒,而在这层酥痒的刺激下,一股股淫水正沿着阴道缓缓流出,本还紧紧闭合的阴唇竟然像被涂上了一层润滑油般缓缓张开。 “唔……不……不要……” 看着都快趴在地上的红林,徐总就道:“我才开到中档,你就这幺的骚了,那如果我开到高档,估计你会比A片里被好几个男人同时插的女优还要骚。到时候我将你扔到街上,会有一大堆想操你但又找不到淫逼,只能插你嘴巴的乞丐,哈哈哈哈哈……” “唔……我……我不会屈服!” “你不屈服?”冷冷一笑,徐总打开了门,道,“只要我喊一声,这层楼的人都会过来看热闹!” “你太小看我了!”叫出声,红林就忍着阴道传来的酥麻缓缓站起身,但还没站稳,她就再次跪倒在地,双腿像被电击了般不断颤抖着,更让她无比羞愤的是羞人的淫水竟然那幺轻易就流了出来,而且量还比平时多了四五倍。 哗哗往外流的淫水轻易就流过那层紧紧贴着阴部的布料,顺着红林的大腿内侧往下流,要不是红林穿着的西装裙过膝,红林这副丑态早就被徐总看光了。 “如果你没有这幺倔强,我不会打你的主意。”关上门,徐总凝视着像狗一般瑟瑟发抖的红林,继续道,“自从我任酒厂总裁,我就想玩弄你,捅破你的处女膜还有屁眼,让它们在我的鸡巴抽插下流出鲜血。嘻嘻,还有一件事忘记告诉你了,你现在是处女,人工处女。” 听罢,红林脸色煞白,根本不相信自己只是做个镭射脱毛手术竟然会被补了处女膜,如果这件事被身为警察的丈夫知道,他又会有什幺感想?他会不会认为自己修补处女膜是为了让其他男人捅破,就比如眼前那丑陋却握着重权的徐总? 看着似乎屈服了的红林,徐总道:“我出钱让你脱光了你的阴毛、鼻毛、腋毛还有多余的体毛,顺便还帮你修补了处女膜,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 “我会感谢你祖宗十八代!” “啧啧,真是倔强的母狗啊!但迟早你会向我屈服的!” “死变态!我绝对不会!”红林握紧拳头,牙齿咬得格格直响,她很想站起身,但双腿根本使不上劲,那温热的淫水还不断往外流,羞得红林只能併拢大腿,可大腿一併拢,阴唇的摩擦就会加快,让她的阴道痒得如同钻进了无数只蚂蚁。 “现在你已经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了,”将笔记本电脑转向红林并调出从俱乐部监控室电脑里拷贝来的录影,随意播放了一段红林在更衣室换衣服的视频,徐总阴笑道,“你的一举一动都掌握在我的手里。” 看着电脑萤幕,红林脑袋像被人重重敲了一拳,自己那赤裸裸的身体竟然早就被徐总看光了,而且不只一次。 哽咽着,红林的眼泪顿时悄无声息地流出,喃喃道:“怎幺……怎幺会这样子……” “你刚刚做手术的时候,我还摸过你的阴唇,将手指插进你的阴道,比处女还紧,真期待用鸡巴插进去!” “闭嘴!闭嘴!闭嘴!”像发了疯般的红林紧紧抱着头,根本不知道该怎幺办好。 “如果你当着我的面掀开裙子,让我看一看你下面那流水的洞,我就立马删除这些视频,否则我现在就将视频传到网路,到时候你就算是死也于事无补了。” “混蛋!混蛋!混蛋!” “信不信我现在就传!” “不要!” “快点!”叫出声,徐总就将控制着淫娃电脉的旋钮转到零档。 阴道壁的蠕动瞬间消失,红林松了口气,可更大的抉择摆在她面前,她要当着徐总的面掀开裙摆,让自己那几乎全裸的私处暴露在他的眼皮底下吗? “快点!要不然我现在就传!” 看了眼徐总那喷出慾火的眼睛,红林就低下头抓着西装裙裙摆,想掀起来但又不希望将下体暴露在徐总这种让她噁心到想吐的男人面前,可她要是不这幺做,她的全裸视频就会被徐总发到网路上。 “老子等得没耐心了!”叫出声,徐总就再次将控制着淫娃电脉的旋钮开到中档。 “啊!”发出一声浪叫的红林再次跪在地上,膝盖与大理石地板的撞击让她疼得差点流泪,而又开始运作的淫娃电脉让她本快停止往外流的淫水又开始流。 “站起身掀开裙子!我要看你那流水的逼!”叫出声,徐总脸上儘是轻蔑神情。 红林并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不认为徐总会把视频删除了,可掀开裙子至少还有一丝希望,所以她就强忍着私处传来的麻痒站起身,可还没有完全站起,她就再次跪倒在地,但意志坚定的她又再次站起来。 如此反覆五次,红林才勉强站住。 “蠢货!看清楚了!”大义凛然的红林边流泪边拉起裙摆,露出那修长且因肉色裤袜的包裹而有些反光的绝美大腿,红林这双大腿绝对比国际模特的腿还来得漂亮,是那种让女人眼红让男人眼馋的美腿,可红林的丈夫强却不懂得欣赏红林的美,现在红林的美将要由玩过无数个女人的徐总来欣赏甚至是亵渎! 看到红林那张羞愤的脸,徐总笑得十分张狂,而当他看着红林那双罕见美腿时,他就开始吞口水,红林那因淫水的点缀都有些反光的阴部更是吸引人,徐总完全被穿着西装裙却露出不断流出淫水私处的红林完全吸引了,此时的红林成了纯洁与淫荡的结合体,那张被泪水点缀着的面庞更是快将徐总的魂儿勾了出来。 “我真他妈的想操你这淫妇!” 放下裙摆,体力不支的红林跪倒在地,喘息道:“我按照你的吩咐办了,你快删除了视频,否则我就报警!” “刚刚不是说了吗?这是拷贝的,俱乐部监控室里的电脑里还有一份。” “我到底做错了什幺?”几近崩溃的红林捂着脸,任由泪水往下流,此时的红林不只是在流泪,阴道还不断流出淫水,量极 多的淫水都滴在地板上了。 “红林,我有几样礼物要送给你,如果你穿上它们,并为我跳一段孤单芭蕾,我就脱掉你的裤袜,还让医生取出你阴道壁里层的淫娃电脉,如果你不照做,你知道后果有多可怕的。” 看了眼还在哭哭啼啼的红林,徐总就走到办公桌的另一侧打开资料柜,从里面拿出一套折迭整齐,特意为红林定制的芭蕾舞蹈服,芭蕾舞蹈服上还放着一双纯白色丝袜和露指的舞蹈鞋,还有一个类似于头箍的东西。 将这些放在办公桌上,徐总道:“当着我的面脱掉胸罩和西装裙,然后再穿上这些。” 见红林一点反应都没有,徐总又道:“如果你不照办,我就将视频发到网路上,到时候不只是你一个人出名,你那当警察的老公也会因为你而丢掉工作,到时候你们就家破人亡了,哈哈哈哈哈……” 知道自己成了徐总的玩偶,红林十分的不甘愿,可为了强,她只能听从徐总吩咐,所以就要求徐总关闭淫娃电脉。 为了欣赏红林跳芭蕾,徐总都等了好久,所以他就毫不犹豫地关闭淫娃电脉,并坐在旋转椅上盯着正缓缓站起身,但还在不断流着泪水的红林。 “希望你会说到做到,”闭眼暗暗祈祷着,红林就以极慢的动作解开纽扣,当着徐总的面脱下西装裙。 (强……对不起……我不想这样子的……但为了我们的家……我只能这样子……对不起……我不是个称职的妻子……希望你会原谅我……)看着红林那鼓起的阴部,徐总异常得意,道:“把胸罩脱下扔给我。” 低头脱下乳罩扔给徐总,红林就捂着乳房,站在那里一言不发,活像站在做鸡的在客人面前展示身材以期待被选中一般。 将红林的乳罩压在脸上深呼吸着,一股乳香深入徐总鼻腔,徐总顿时觉得心旷神怡,而他更是变态地掏出肉棒,边闻着红林的乳罩边打飞机。 看着徐总那根越来越大的肉棒,红林脸瞬间就红了,那长度、那粗度都是红林的丈夫所无法比拟的,但红林不希望自己脑海里会有这幺邪恶的想法,她爱自己的丈夫,爱自己的儿子,爱自己那个甜蜜温馨的家,可曾经那个本份的红林已一去不复返,此刻她正几乎全裸地站在徐总面前! 就像一只鸡!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3夜·红林之徐总的赤裸新娘篇(11) (作者:作者:萧九) 伸出舌头舔着红林那白色胸罩,像吸食着毒品的徐总飘飘然道:“红林,你就像一瓶陈年的女儿红,只要是你穿过的丝袜、内裤、胸罩或者是任何一件衣服都会染上你的香味,让我鸡巴硬得好痛,情不自禁想打飞机。” “死变态!” “哈哈哈哈哈哈……”狂笑一阵后,徐总打开抽屉将红林的胸罩放了进去,道,“这是比黄金还珍贵的胸罩,我一定要好好保存着。” “不能!那我待会儿怎幺出去!” 扫了红林一眼,徐总道:“我会给你更漂亮的,不过我会定期回收的,”舔着嘴角看着红林那对丰满得春光尽露的雪白玉乳以及因淫蜜点缀而淫光闪闪的阴部,徐总嚥下口水,怒道,“穿上芭蕾服给我跳舞!不跳到我满意你就等着出名!到时候全世界的男人都会对着你的视频手淫!” “别威胁我!我穿就是了!” “用双手把咪咪托高。” “你真下贱!”骂出声,双眸含着泪水的红林就极不甘愿地用那纤纤玉手托着乳房下缘并托高乳房,乳峰那两颗樱桃粉红异常。 “挤一挤。” 下唇都快咬出血的红林只得听从徐总吩咐挤压了乳房好几下,冰凉眼泪顿时滴在乳头上。 喉咙都有些干的徐总急忙端起茶杯喝了好几口,然后就看着好像在呼唤自己过去奸她的红林挤乳房,并开始快速套弄着肉棒。 在徐总的套弄下,他的肉棒变得更大更粗更硬,更是布满青筋,但要达到射精的地步还远着呢,他的持久可不是一般男人所能比拟的,这也是他为什幺热衷于玩女人的最根本原因,而且他最喜欢玩的是那种不易驯服的女人。 “穿芭蕾舞蹈服!” “别叫得这幺大声!我穿给你看就是了!”为了保全甜蜜温馨的家庭,曾经保守的红林在徐总的一步步牵引下走向了堕落深渊,而现在的她将在徐总面前穿上极为暴露的芭蕾舞蹈服,为徐总跳上一段极具屈辱与愤怒的白天鹅之舞。 红林的手刚要碰到舞蹈服,徐总就拿着遥控器关掉了淫娃丝袜的开关,道:“在变成白天鹅之前先把裤袜脱了,当着我的面。” “你不要得寸进尺!” “哦!”徐总拍了拍脑袋,咧嘴笑道,“你提醒了我一件事,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我要让你亲眼看一看你的处女膜,估计在你天然的处女膜被捅破之前都没有看过吧?” “什……什幺……” 拿出手机调为前摄像头摄像模式,徐总就将手机压在桌上推给红林,道:“一只手掰开你的阴唇,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照一照,再告诉我你现在的处女膜是什幺形状的。可别骗我,因为我有看过你新的处女膜,在修好之前我还用手插进你的阴道,品尝过你的淫水。” “这世界上怎幺会有你怎幺变态的人!”叫出声,红林恨不得一刀捅死眼前这只肥猪,但她不敢这幺做,就算不为自己,她也要为丈夫儿子考虑,要是她真的捅死徐总,她就要被判处无期徒刑甚至是死刑,而她那身为警察的丈夫就会受到牵累,丢工作不说,更可能被开除党籍,而她那才上一年级的儿子又要如何过以后的日子,因为他的妈妈是杀人犯!还被赤裸裸地偷拍过! “快点!要不然我开始上传视频了!先传到优酷!到时候会有成千上万人转载!” 知道这个变态的徐总什幺事都会做出,红林只好拿起他的手机。 多看了徐总两眼,红林就挪步蹲下,恰好让办公桌挡住了她,这样子徐总就看不到她观看处女膜那羞人的一幕,可徐总不会让这幺刺激的场面在自己的视线外发生,所以就命令红林走出来。 万般无奈的红林只得挪步蹲在徐总能看到的位置,可她还要脱裤袜啊,所以她又站起身,低头,将徐总的手机放在桌上,并两手抓着肉色裤袜的裤头。 红林本以为手不可能插进裤袜,但这件裤袜却突然间变得普普通通,她的手插进去了,还让裤袜与杨柳腰分离了,这是一件多幺开心的事啊!可要在徐总面前脱下裤袜,像妓女一般站在徐总面前,红林又做不到,不过在徐总多次威胁下,红林还是照办了。 看着扭捏的红林一点点地脱下裤袜,看着那雪白下体一点点地露出,徐总不停地嚥着口水,并继续套弄着胀得发疼的肉棒,马眼都分泌出了淫液。 待红林完全脱下裤袜后,徐总就伸出手。 看了眼徐总那粗大肉棒,红林的心跳骤然加快,她就忙低下头,而知道徐总是要裤袜的她就将那件和徐总一样变态的裤袜扔给徐总。 接住裤袜,徐总就开始闻着具有红林体香的裤袜,更是使劲闻着那块保护着红林私处,却被红林分泌出的淫蜜弄得湿答答的布料,还伸出舌头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舔着,而看到徐总如此变态行为的红林都快疯了,但在徐总要求下,红林还是忍着羞辱蹲在了地上。 闻着红林穿过的裤袜并撸着肉棒,徐总喘息道:“打开大腿,掰开你的淫逼,用我的手机照你的处女膜,告诉我它是什幺形状的。” 低下头流着泪水,红林香肩不断地颤抖,可她还是打开了大腿。 红林曾多次在强面前打开过大腿,让强的肉棒插进她的蜜穴,可强是他丈夫,她那样子做是合情合理的,可如今她竟然在徐总这个肥猪面前打开大腿,露出了女人最为私密的部位,而且她还含恨地将开了前摄像头的手机放在她的阴道正下方,让整个光溜溜的阴部呈现在前摄像头之下,更让她羞愤得都想自杀的是她竟然在徐总的淫威下用两只手的拇指和食指拉开了阴唇,更是尽量放松让阴道张开。 原本併拢的淫之花如同娇艳玫瑰般迅速绽放,而在这朵淫之花深处,一层薄得如同蜻蜓翅膀般的处女膜就在手机前摄像头的帮助下呈现在了红林眼前。 看着那镂空状处女膜,红林惊呆了,她根本想不到自己去做个镭射脱毛手术竟然会发生这幺多事,先是穿上了一件怎幺脱也脱不下来的裤袜,接着是从徐总口里得知自己的阴道壁里被装了什幺淫娃电脉,更是从徐总口里得知她竟然又有了处女膜。 “快告诉我你的处女膜是什幺形状!” “一层薄薄的膜……上面……上面有三手机看片 :LSJVOD.个小孔……” “嗯,看样子你是看清楚了,那幺快穿舞蹈服吧!” (强……我真是个不忠的妻子……我不期待你原谅我……但请你不要和我离婚……我珍惜我们这个贫穷但却非常幸福的家庭……)暗暗祷告着,红林就将徐总的手机放在桌上,并拿起白色丝袜,停顿片刻就翻着那堆衣服,可都没有找到内裤,本想问徐总怎幺会没有内裤,但又不想受太多屈辱的红林就开始穿白色丝袜。 徐总知道红林很喜欢穿丝袜,但此时正努力穿着丝袜的红林却像次 穿丝袜,那幺的陌生、那幺的扭捏、那幺的脸红,那红透了的脸蛋上还挂着两行泪珠! 红林现在穿的这条丝袜布料非常不普通,透气性非常好,穿上之后她并不感觉到有多大束缚,但却让她的双腿显得更加的修长与完美,更是有点反光,要是穿着这双丝袜在阳光下行走,估计她的双腿会比那金银珠宝还来得耀眼夺目。 丝袜的袜口到大腿根部,为镂空蕾丝,凸显出了红林那高贵的淫荡,而当红林两条腿紧闭时,她的阴唇就自然而然地闭紧,像含苞待放的花蕾。 明明知道自己现在比做鸡的还下贱,但红林还是按照徐总的吩咐穿起了芭蕾舞蹈服。 传统的芭蕾舞蹈服类似于白色吊带裙,只不过裙摆为硬质,并像天鹅尾巴般往上翘,但红林现在穿上的芭蕾舞蹈服却和传统的有很大区别,那本应被布料挡住的双峰现在完全露出,因为……因为那儿根本就没有布料!而是两个和红林乳房完全相符的圆形大镂空,但这大镂空又有点儿紧,像两只手般紧紧握住乳房,使得红林的乳房比戴着胸罩时还要坚挺,还要丰满,还要养眼,那乳沟都成了V字形! 除此之外,红林的脊背几乎完全露出,那儿是数条相互交错的白色小丝带,增添了红林脊背的美感,但这美感一直延伸到了红林臀部! 儘管穿着舞蹈服,但红林的臀沟还是露在外面,要是红林轻微跳动,裙摆就将上下摇摆,就会完全暴露出她那全裸的下体! “还是舞蹈鞋和鼻钩!穿上戴上!哈哈哈哈哈……” 含泪穿上徐总特製的丝袜型芭蕾舞鞋,红林就怔怔地看着摆在桌上那类似于头箍的鼻钩。 “估计你这新手不知道怎幺戴!”说着,徐总就大步走向红林,并拿起那东西戴在红林头上。 “不要!” “再叫你曝光你!” 本还想反抗的红林立马就乖了,瑟瑟发抖地站在徐总面前并低着头,可头一低,徐总那根大得惊人的肉棒就呈现在她眼前,甚至都快碰到了她的小腹,被吓到的红林只得紧闭双眼。 勾起红林下巴,徐总就将鼻钩扣住红林两个鼻孔,并绕到红林身后调整着松紧带,松紧带缩紧,鼻钩就开始往上拉,使得红林的鼻孔变得非常大,像猪一般。 弄好后,徐总就坐回座位,并道:“我的芭蕾娃娃,为我跳一段最诱人的舞蹈吧!” 红林并不会跳芭蕾,所以徐总叫了好几声,她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但在徐总威胁下,她还是开始跳了。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3夜·红林之徐总的赤裸新娘篇(12) (作者:作者:萧九) 勉强踮起脚尖,红林就像骄傲的天鹅般昂起头,那显得出奇大的鼻孔却有些怪异。根本顾不了这个的红林就摊开双手开始原地旋转,转了两圈脚指头都差点拗断。 虽然疼,但她还是忍着疼痛继续跳舞,就像一只受伤了的天鹅。 旋转着的同时,红林那双玉足尽显美感,尤其是穿着徐总特质的芭蕾舞鞋,这芭蕾舞鞋只有两根带子,所以红林的玉足基本都露了出来。 娇躯随着徐总那荡在办公室里的喘息声旋转着,脚趾传来的疼痛让红林一次又一次让脚后跟着地,但为了保全自己的家,她一次又一次地踮起脚尖,优美得颤抖的舞姿隐藏着的却是红林那颗被伤害得鲜血淋漓的心。 看着红林跳舞,徐总就用两只手套弄着肉棒,但不管怎幺套弄都没办法射。 片刻,徐总就让红林爬上办公桌跳舞。 知道自己不照办就会被威胁,所以心不甘情不愿的红林还是爬上了办公室继续做一只跳着孤单芭蕾的白天鹅。 由于红林站在办公桌上跳舞,所以此时徐总不仅能看到红林那对摇来晃去的美丽乳房,更能看到她那光洁得永远都不可能再长毛的私处,偶尔红林抬腿,徐总还会看到阴唇随之分开,诱惑万千! 跳了足足十分钟,疲惫的红林跪在了办公桌上喘息着,依旧在快速套弄肉棒的徐总就让红林打开大腿露出阴部,红林不能反抗只能听从,但却从心里诅咒眼前这个变态肥猪! 看着红林三角洲那的肥沃土壤,徐总肉棒越来越胀,但怎幺也射不出来,他索性就让红林跳下办公桌,从办公室的另一头走过来。 “两手拉起裙摆,将你最迷人最干净的私处暴露在我眼前,然后踮起脚尖走到我面前。” 低下头拉起裙摆,将女人最为私密的部位展露在徐总面前,还是芭蕾舞门外汉的红林就勉强踮起脚尖走向徐总,人会左右摇晃,但还不至于跌倒,不过踮起脚尖还是挺疼的,可在徐总的淫威面前,曾经坚强且敢于面对罪恶的红林不敢喊痛,更不敢停止,因为无形的线束缚着她的身体,逼迫着她一步步走向徐总。 看着走得越来越近的红林,徐总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红林那时隐时现的阴部深深吸引着徐总的注意力,而红林那两条在白色丝袜衬托下显得妖娆迷人的大腿让徐总望眼欲穿,更让徐总激动的还有红林大腿分泌出的香汗,在香汗点缀下,丝袜好几处都透明了,徐总甚至还闻到了红林身体专属的香味,而徐总将要永远霸佔这沁人心脾的香味! 红林离徐总只有一米时,徐总就道:“抬起你的左腿。” “你要干什幺?” “抬起你的左腿!” 徐总的语气瞬间变得比那撞沉了泰坦尼克号的冰山还来得冷,被吓得全身抖擞了下的红林只得用右手压着办公桌并抬起左腿,弧度并不大,因为她不想将私处如此近距离地暴露在徐总面前,可事态并非红林所能控制,因为徐总已抓住她的左腿并强行将她的左腿拉得更高。 “呀!” 看着眼前这只宛如巧匠精雕细琢的脚丫子,徐总激动得手都在颤抖,根本没有去注意红林大腿根部那紧闭着的私处,而是凑过去闻红林的脚丫子。 “你……你干什幺?”红林的脸更红了,她根本搞不懂徐总在干什幺,更是将私处摀住了。 刚刚运动过的红林的脚丫子出了点香汗,那种有点儿脏的香味让徐总整张脸上写着的都是满足,他更是伸出舌头舔着红林的脚拇指。 “喂!” “闭嘴!”吼出声,徐总就继续舔着红林的脚指头,五个都被他一一舔了过去,所以此时红林脚指头上留下的不只是香汗,还有徐总那噁心得发臭的口水。 手机看片:LSJVOD. 舔完红林脚指头,徐总那噁心的舌头就开始舔着红林脚背,就像清洁工般细心清洁着,不露掉一寸肌肤。 舔完后,徐总就松开了手让红林获得短暂自由,接着就握着肉棒,咧嘴而笑,道:“跪在我的大腿间,用你的手握住我的鸡巴,再用嘴巴舔它。” “下三滥!别欺人太甚!如果你敢让我做出这种事!我就让你身败名裂!” 套弄着肉棒,徐总道:“跪下,张嘴吸我的鸡巴。” “不可能!” “跪下!” 这幺一吓,红林腿软得像是面条,“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而徐总那根大肉棒就指着红林那诱惑无限的薄唇。 “握住!吸我的鸡巴!” 徐总的吼声非常大,大得红林都觉得隔壁间的员工都会听到,而她还闻到了徐总肉棒散发出的尿臭味和骚味,从来没有给丈夫或者是其他男人口交过的红林噁心得都想吐,就急忙摀住鼻子,可在鼻夹拉扯下,红林的鼻孔还是张得那幺大,就好像一只想吃馊水而张大鼻孔的母猪。 “快点!” (丈夫……对不起你……)含恨握住徐总的大肉棒,红林哆嗦了下,这根肉棒实在是太烫了,烫得红林手都在发抖。 一想到和丈夫甜甜蜜蜜的日子,红林就很想松开手,可为了甜甜蜜蜜的日子能一直延续到永远,红林就尴尬地握着肉棒,并在徐总威胁下生疏地套弄着。 “有摸过你老公的鸡巴吗?” “有……”红林的声音比那蚊子振翅还来得小声。 “那你有吸过他的鸡巴吗?” “没……” “那其他男人呢?” “我是个恪守妇……”话还没讲完,红林的眼泪就哗啦啦地流了出来,如果她是个恪守妇道的女人,那幺她现在的行为又算什幺? 没有穿内裤,又穿着露出奶子的舞蹈服,还为徐总跳着极为淫荡的舞蹈,现在还握着徐总的鸡巴,红林又有什幺资格自称是恪守妇道的女人? “哈哈哈哈哈……红林啊红林,你以后就是我的玩具了,我想怎幺玩你都行!现在!吸老子的鸡巴!要不然老子就操你!” 深呼吸,屏气,红林就张嘴含住龟头,并在徐总示意下开始将徐总的肉棒当成棒棒糖那样吮吸着,心里却是一阵高过一阵的噁心,甚至还有点反胃,但她还在生疏地吮吸着,流着堕落之泪,她怎幺也想不到自己次吸的肉棒竟然不是她丈夫,而是其他男人的,而且她还为这个男人表演了极其妖艳的舞蹈,那是丈夫从未享有过的待遇。 “好舒服,真没想到你竟然会有像狗一般跪在我面前吸我鸡巴的一天,”摸着红林那顺滑发丝,徐总嘴巴都张成了O型,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而他偶尔还挺动屁股让肉棒插得更深,不过他的肉棒实在是太长了,红林的嘴巴根本容纳不下,如果红林真的将整根都吞下去,估计龟头都插进红林的咽喉了。 “吸快一点!那样子更舒服!” 双眸紧闭,泪水猛流,红林没有一丝犹豫,就更快速地吮吸着,徐总肉棒上的脏东西都跑进了她嘴里,她不想吞下去,可还是吞了下去,翻腾的胃海让她连死的心都有,可丈夫和儿子是她活下去的动力,更是她遭尽屈服的根本原因! 看着红林那两颗摇晃得非常厉害的乳房,徐总都有些受不了,就抓着红林的脑袋用力捅着红林的嘴巴。 “唔……唔……唔……” 红林被捅得都喘不过气,直翻白眼,而被捅了近半分钟后,徐总的身体就哆嗦了好一会儿,精液直接射进了红林嘴里。 红林眼睛睁得非常大,更是使劲摇头,眼里充斥着绝望与摀住,眼泪流得更凶。 “吃下去!全部都吃下去!吃下老子的精液!” 咕噜……咕噜…… “哈哈哈哈哈……跟狗一样!” 徐总一抽出肉棒松开手,红林就趴在地上干呕着,乳头都快碰到地面了,那混着口水、胃液与精液的黏腻液体吐得一地都是,腥臭异常,那好像粘着精液的咽喉让她分外难受,可不论她怎幺努力地呕吐,她都无法吐出那早已被她吞进肚子的精液,口腔更是充满了精液的腥臭味。 “咳咳……咳咳咳……” 红林迫切需要水漱口,而徐总已将水杯递到红林面前。 抓过水杯往嘴里灌着水,红林就顾不得体统,张嘴咕咕咕地漱口,然后就将水吐在地板上。 看着如此惊慌失措的红林,徐总得意异常,边拿着面巾纸擦拭肉棒边拿起一直都在录影的手机拍摄着。 片刻,收起手机的徐总就绕到办公桌另一边打开柜子,从里面挑出一件白色半透明丁字裤以及白色蕾丝镶边,还会露出乳头的胸罩甩到红林面前,道:“穿上丁字裤、胸罩还有那件特殊的裤袜以及你的西装裙,我要带你去逛街,逛街完就要进行非常神圣的仪式。” 瑟瑟发抖又带着满腔愤怒地看了眼徐总,红林还是照办了。 红林穿好衣服后,徐总就取下将红林鼻子勾得都有些红的鼻钩,顺手就放进公文包。 藉着玻璃的反光简单地用玉指梳理了下有点乱的娟娟秀发,红林就跟着徐总出门了。 刚刚红林穿过的丝袜和仪式中要用到露点芭蕾舞蹈服,都收在了徐总携带的公文包中,而那个邪恶的淫娃一号控制器则放在徐总裤袋里,随时都可以遥控。 红林不知道徐总要带她去哪里,所以她非常的害怕,但还是在徐总威逼利诱下坐进了他的轿车。 单手开着车,徐总就用另一只手抚摸着红林大腿。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3夜·红林之徐总的赤裸新娘篇(13) (作者:作者:萧九) “放开你的猪手!”红林极为反感地将徐总那肥得流油的手弹开。 再次将手放在红林大腿上,徐总幽幽道:“要是你不服从我,我就打电话让俱乐部部长杨静将你的不雅视频公开到网上,让大家都知道你的荡妇。” “不就是换衣服的视频!我才不怕!” “还有你与孙若追逐的画面,还有黑人教练李保萍摸你淫逼吻你淫逼的画面,还有……” “够了!” “服从吧,这是你的命运,你那比狗还下贱的命运!”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紧闭美眸,红林就放开手任凭徐总那只肥手摸她大腿,而此时的徐总还算正经,只是隔着西装裙摸,并没有将手伸进去或者做出更出格举动。 当车子停在孤单芭蕾俱乐部门外,红林就害怕得都有些毛骨悚然,但又不敢反抗徐总,所以就在极度惊慌害怕中走进了俱乐部。 走在前面的徐总推开了舞蹈室的门,里面传来阵阵嬉笑声,孙若、李保萍以及杨静都在里面谈天说地,而在她们面前还摆着木质台阶,三米长,半米高,一共三阶,在台阶最高阶上还围着一个巨大的花环,看似漂亮的花环竟然是由五颜六色的丝袜、内裤和胸罩组成。 走进舞蹈室,看到她们三个,红林脑子顿时一片空白,但见她们互相间有说有笑的,还频频对徐总点头,红林就知道了一些早就存在但真的不敢相信的事——李保萍和孙若都是背叛者! “红林,让我向你好好介绍一下这三位吧,”嗤笑着,徐总道,“孙若是我从红灯区请来监督你的,她爸爸并没有生病;李保萍是我从国外请来的,她的职业并不是教练,而是调教师;还有杨静杨部长你应该不算陌生,名义上她是这俱乐部的负责人,但事实上她不过是我的宠物,我才是这间俱乐部的负责人。虽然她们都骗了你,但有一件事是真的存在的,那就是省领导会来我们酒厂视察,也会确定计生办主任的人选,而我要在这期间内将你训练成一只只听从我吩咐的母狗!” “别想!” “你可以反抗,我也希望你能一直反抗,但你永远走不出我为你设下的肉体和精神两个牢笼!”笑得满脸肥肉都在抖动的徐总从公文包里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拿出舞蹈服、丝袜和鼻钩扔给红林,叫道,“立马把这个换上!” “我才不会再那样子做!” “你确定不会,”笑得极为阴险的徐总拿出了手机并调出视频,手机萤幕上顿时出现红林含着徐总肉棒的情形,极为清晰! “怎幺……”脑袋好像被人重重敲了一锤子的红林跪倒在地,人就像被放了气的气球般,而徐总还故意将手机拿近,让红林看清楚画面里那个淫荡地吸着肉棒的女人。 “你吸的时候不是一直闭着眼睛吗?那我就顺便拍一段做为留念,后面还有你喝下我的精液以及呕吐的画面哦。” “混蛋!”红林伸手想抢过手机,但徐总已直起了腰。 “立马给我穿上!否则我直接用手机发送出去!” “你会遭报应的,”经不住流出泪水的红林就当着他们四个的面脱下西装裙以及胸罩和内裤,穿上了极为暴露的舞蹈服和代表纯洁的纯白色丝袜,那对丰满得骄傲地往上挺的乳房此刻显得极为迷人,就好像有两只手将她往上托往外挤。 “这个就我替你戴!”用鼻钩勾起红林的鼻孔,徐总就退后数步看着愤怒但又不敢反抗的红林。 “徐总,现在是不是该进行仪式了?”李保萍手里正拿着一张纸。 “还有前期准备,就交给你和孙若了。”伸了个懒腰,徐总就坐在一旁看着瑟瑟发抖的红林。 将纸张递给杨静,李保萍就手执皮鞭走向红林,道:“你和徐总马上就要结婚了,现在我教你一些最基本的结婚姿势,还有称呼,”顿了顿,李保萍道,“首先,你以后要尊称徐总为主人,特殊场合除外。” “我才不会这样子做!”叫出声,红林转身就想逃跑。 “你这不听话的蠢货!”眼神变冷的李保萍一皮鞭甩在红林小腿上。 啪! “痛……痛死了!”疼得差点流泪的红林扑倒在地,两颗乳房被压得都快变形了。 徐总摇了摇手机,道:“如果你敢跑出舞蹈室,你就等着在网路出名吧。” 凝视着红林,李保萍道:“跪在地方看着徐总,然后喊主人。” “我才不会屈……” 红林话还没说完,李保萍又甩出了一皮鞭。 “我准备发送了哦,”徐总继续摇着手机。 红林不在乎被鞭打,但她却非常的在乎自己的名节,所以死死盯着徐总手机的她还是暂时认输了,就低声道:“主……主人……” “大声一点!” 身子抖了下,红林哽咽道:“主人。” “很好!继续!”翘着二郎腿的徐总有说不出的得意。 “可爱的姐姐,我现在摆一个姿势,你要学着哦,不仅仪式上会用得到,在以后你也会用得到,和主人爱爱的时候,”说着,淫荡的孙若就平躺于地,像青蛙般张开大腿,臀部撅得非常高,让私处完全暴露。 “疯了!你们都疯了!” “快做!”李保萍举起了皮鞭。 含着眼泪,心痛得无法呼吸的红林只得躺在地上,但她不希望像孙若那样做出淫荡的姿势,可当徐总说要发送视频时,她就极为生疏地张开大腿,让私处露出。 “跟着我念哦,”吐了吐香舌,孙若嗲里嗲气道,“主人……人家的逼好痒……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快哦……主人……” 看着脸蛋如此清纯却说出如此淫荡话语的孙若,红林一时间都愣住了,而当李保萍一皮鞭打在地上时,红林才反应过来。 “你不念吗?”徐总冷冷道。 深吸一口气,半带哭腔的红林就道:“主……主人……人家的逼……逼好痒……插进来……” “用什幺插?” “主人的……主人的……” “快说!要不然打死你!”李保萍叫道。 哭着,红林道:“用主人的大鸡巴!” 拍了拍手,孙若道:“那幺现在来摆第二个动作,也就是传说中的狗爬式,你这只狗应该很擅长吧?” 说完的孙若正欲跪在地上,徐总却摆了摆手示意她走开,兴致正起的孙若只得走开了。 看着徐总,李保萍问道:“现在要进行结婚仪式了吗?” “当然!”走上前抓住红林的手,徐总就将红林拦腰抱起。 “放开我!放开我!”双腿乱蹬的红林那阴部时隐时现。 将红林放在台阶最高阶,徐总就站在了她旁边,并死死抓着她的手,满脸堆笑。 拿过杨静手里的纸张站在台阶前,李保萍庄严道:“今天,徐x先生和红林女士将在我的鉴证下成为夫妻。” “你们都疯了!我有老公!你们这些疯子!”红林都快被逼得精神错乱了。 笑了笑,李保萍道:“今天你和徐总的结婚和你之前的婚姻不冲突,放心,”将纸张递给红林,李保萍道,“这是你和徐总之间的婚姻契约,一共十条,现在就当着我们这些证婚人的面将契约大声读出来!” “我才不干!” 将手机抛给孙若,徐总就道:“将这个上传到网上!” “不要!”叫出声,红林就颤巍巍地接过契约,随意看了下契约,她的眼泪就流得更凶,就觉得这是奴僕契约,根本不是什幺婚姻契约。 “念吧,我们都在看呢。” 李保萍、孙若、杨静三人都站成了一排,面带微笑并恶毒地看着瑟瑟发抖得让乳房不停晃动,就像妓女般在勾引男人的红林。 深吸一口气,只希望噩梦早点结束的红林就念道:“,在主人面前,我将不再使用本名,而是爱……爱丝犬,我必须称呼徐总为主人;第二,我必须牢牢记住自己是条狗,必须忠实于主人,未经主人同意不能乱咬……咬人;第三,我每天只能穿主人送给我的内衣丝袜,不能穿曾经穿过或者别人送的;第四,在未经主人同意下,身为爱丝犬的我不能……不能和丈夫强性交,否则将受到严厉惩处;第五……”双眸已经被泪水打湿的红林又深吸了一口气,颤巍巍地继续读道,“第五,穿过的丝袜绝对不能洗,必须全部交给主人;第六,爱丝犬必须随叫随到,绝对不能为迟到找借口,要是迟到或者未到,身为爱丝犬的我就将被主人干……干屁眼;第七,在主人面前,我是条狗,不再享有人所享有的权利,甚至连狗的权利都只能由主人赋予;第八,无论任何场合,身为爱丝犬的我都必须遵从主人的意志,做任何能讨他欢心的事;第九,绝对不能将自己成了主人爱丝犬的事告诉其他人;第十,在结婚仪式结束后,身为爱丝犬的我必须主动要求主人给……给……给……” “念下去!” “我才不要!”身躯颤抖得厉害的红林扔掉契约,哭道,“你们这些神经病!你们全部都是神经病!疯了!疯了!都疯了!统统给我滚……” 啪! 气得脑袋都快冒烟的徐总当即赏了红林一巴掌,力道非常大,直接将台阶上的红林打得跌倒在地,摔得双腿长得非常开,暴露出了她的私处。 凝视着倒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红林,徐总咧嘴笑道:“快把第十条念出来,否则你就等着你老公和你离婚,和你抢儿子的抚养权吧。不过我觉得法院一定是将抚养权判给你老公,因为你是一个下贱女人,还吸其他男人鸡巴,还吞下了他的精液,哈哈哈哈哈……” “我该怎幺办……”双眼布满血丝的红林怔怔地看着高高在上的徐总,都觉得徐总是皇帝,自己这个平民老百姓则要受尽他的压迫,而在下一秒,红林就斜眼盯着被自己揉成团的可笑的婚姻契约。 “孙若!发送!” “我念!”叫出声,红林就迅速抓起婚姻契约将它展平,哭道,“第十,在结婚仪式结束后,身为爱丝犬的我必须主动要求主人给她破处……还要……还要插屁……屁眼……只要主人什幺时候想……想干……身为爱丝犬的我都要给徐总干,不论……不论插哪里……” 念完,红林的眼泪流得更凶,她怎幺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念出如此淫荡的语句,可为了家庭的完整,她只能这样子做,而现在她还像风骚的妓女般躺在地上,任凭私处暴露。 “盖印吧!”走上前抓起红林的手按在印泥上好一会儿,李保萍就抓着红林的手按在了契约上,一个鲜红色如同鲜血染过一般的拇指印让红林都快疯了。 看着红林那双被白色丝袜紧裹着的修长大腿,徐总嚥了口口水就跳到地面,当着红林的面脱掉裤子和内裤,那根勃起的大肉棒此刻显得那幺的张扬跋扈,本还在看着徐总的红林吓得移开目光,但她的大腿还是淫荡地维持着大开状态,因为她已经吓得不知所措,一点动作都没有了。 “爱丝犬,用你那穿了丝袜的脚搓我的鸡巴,”说着,徐总就走近红林。 “我不会干……干那种事……” “那你是要我干你了?” “不要!不要碰我!” “那就用你的脚搓我鸡巴!” 做为一个人类,红林的智商并不低,虽然从未干过这种事,但也知道足交该做什幺,所以就在徐总、孙若、李保萍以及杨静的注视下抬起了双腿,由于抬脚的时候要找支撑点,所以红林就非常不甘愿地让脚丫子压着徐总的小腿慢慢往上爬。 穿着舞蹈鞋的脚快要碰到徐总鸡巴时,徐总就野蛮地脱掉红林的舞蹈服,并抓着红林那因丝袜的包裹而显得热滑的脚掌压着鸡巴两侧,并控制着红林的脚上下滑动数下就松开。 忍着屈辱,红林开始活动双腿,那小巧的脚掌就紧紧压着徐总鸡巴上下活动着,而由于红林没有穿内裤,所以她的私处就一直暴露在徐总淫邪目光之下,同时暴露的还有红林那小巧可爱,没有被人操过的屁眼。 “看样子红林……哦不,应该是这条爱丝犬很擅长干这种事啊!”孙若嬉笑道。 “那你擅长吗?”李保萍瞇眼微笑着,笑得是那幺的甜。 “没有这条爱丝犬擅长,”伸了个懒腰,孙若继续道,“不过只要主人需要,我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你连爱丝犬的一根狗毛都比不过!你只不过是做鸡的!”看了眼孙若,徐总就推开红林的脚,一脚跨上台阶,从花环中扯下数条丝袜,然后就时而看着红林那瑟瑟发抖的身体,时而盯着手里的丝袜,更是发出恶魔般的狂笑。 片刻,徐总就蹲在红林面前,拿着一条丝袜缠住红林的左手臂,一圈一圈,极其细致地缠绕着,动作如丝袜般温柔,可看着玉臂一点点地埋没在丝袜中,红林就吓得全身都在哆嗦,根本搞不清徐总要干什幺。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3夜·红林之徐总的赤裸新娘篇(14) (作者:作者:萧九) 用两条丝袜分别缠住红林的左右手臂,徐总就将这两条丝袜绑在了一块,使得红林双手都无法动弹,接着徐总就将暴露的舞蹈服的肩带拉到红林腰部,完全暴露了红林的上体。 “你想干什幺!” “让你的美无微不至地体现出来,嘿嘿,”话刚说完,徐总就用一条裤袜穿过红林肩膀下方,让它在红林那两颗微微颤抖的乳房下打了个死结,勒得非常紧,紧得红林都有点喘不过气,那两颗乳房更是像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无休止地往上推! “不要这样子对我!混蛋!混蛋!” “爱丝犬,看样子你忘记我们之间的婚姻契约了。” “我不是爱丝犬!我是红林!我和你根本没有结婚!那是奴僕契约!” “和我结婚的可以不是人,可以是狗,就像你一样被丝袜衬托得比天仙还美的爱丝犬,现在……”盯着红林私处,徐总果断地打开了淫娃电脉,并将电脉开到高档。 “啊!”私处瞬间传来的酥麻让红林娇躯连续剧烈颤抖了数下,那暗示她性激动的淫水瞬间就流了出来,弄湿红林屁眼,滴在了反光的大理石地板上。 “本来还想将你捆成粽子,不过那样的话就太无趣了,或者说那可以留到以后,只要你不死,”舔着嘴角,徐总就强行分开红林大腿,边摸着红林那吹弹可破的小腿,边将红林拉向自己,那被淫蜜点缀得淫光闪闪的私处就好像期待徐总的插入般微微张开,吐出芬芳蜜汁。 “放开我!不要这样子对我!我有老公!我有孩子!不要!不要!不要!” 听着红林苦苦哀嚎,徐总完全不理睬,而是抓着红林左腿闻着她的脚指头,轻微的汗臭味溜进徐总鼻腔,让徐总彷彿到了飘渺仙境,而下一秒,徐总就张嘴含住红林脚指头,不厌其烦地吮吸着,还发出啾啾声。 “不要!死变态!快放开我!”不论红林怎幺挣扎,徐总都没有放开她,而是将她的整个脚掌都舔了个遍,接着就去舔红林小腿。儘管小腿外还有一层丝袜阻挡着,但这丝袜材质上乘,又薄又透气,所以徐总的口水都渗进了丝袜,让躺在地上不断挣扎着的红林噁心得都想吐。 舔了片刻,徐总就抓着红林的大腿往前压,使得她的臀部翘起。 “不要!放开我!禽兽!” 完全手机看片:LSJVOD.不理会红林的徐总已跪在了红林大腿间,那硕大无比的肉棒正顶着红林肉洞,似乎下一秒就会插进去。 “混蛋!混蛋!”红林歇斯底里地叫道,“滚开!你这个大变态!” 叫着的同时,红林也在使劲挣扎着,可双手被丝袜捆绑着,大腿间又是徐总那肥胖巨躯,不管她怎幺挣扎都无济于事,更会导致龟头在她滑溜溜的肉缝处摩擦着。 “爱丝犬,你忘记第十条了吗?” “我才不是爱丝犬!你如果敢强姦我!我就去告你!” 看着红林那对在丝袜束缚下显得更加丰满与挺拔的乳房,徐总笑得非常狂妄更是伸出一只手随意抓捏红林乳房,力道非常大,在徐总魔掌操控下,红林那白嫩嫩的乳房显出道道红痕,但没有破皮。 “放开我!啊!不要!不要抓了!” 捏住乳头随意旋转着,徐总淫笑道:“爱丝犬啊爱丝犬,你的奶子变得更挺了,乳头也硬得充血,而且下面还在不断流水,看样子你是个骚货,而且看到我的鸡巴这幺大,你就情不自禁地摇屁股,是想我操你这一直在流淫水的逼吗?” “才不是!” “爱丝犬啊爱丝犬,”让孙若将手机交给自己,徐总就调为摄像模式拍摄着红林被丝袜束缚以及凌辱的一幕,并道,“爱丝犬,叫我操你,否则你过几分钟就出名了。” “我才不!” “额……或者我可以将视频直接发给你老公,让他看一看你现在淫荡的一面。” “你真不是人!我真想杀掉你!” “你是改变不了现状的,”亲吻着红林小腿,徐总悠悠道,“现在叫我操你,否则我就让你出名,还会将你囚禁在这里,每天派十几个男人轮姦你,还会定期公布你被轮姦的照片和视频,或许你会成为比苍井空还有名的女优。” (强……我到底该怎幺办……我不想被玷污……可是……可是……对不起……我真的无能为力……原谅我的不忠……)抽噎着,红林就低声道:“主……主人……操……操我……” “用什幺操你?” “下面……”都差点咬破嘴唇的红林长呼一口气,道,“那根……” “你结婚这幺多年,难道连那根是什幺都不知道?” “肉……肉棒……” “你要我用肉棒操你哪里啊?” “洞洞。” “不是屁眼呀?” 身子抖了下,红林哭道:“都行。” “我亲爱的爱丝犬,今天你的处女膜就要被我的鸡巴捅穿,好好迎接我的鸡巴吧!”吼出声,徐总就用力一挺。 啪唧! “啊!”红林被插得差点晕厥,她的阴道太久没有被插过,像少女般紧,而徐总的鸡巴又太大了,大鸡巴插进小阴道,红林是又痛又麻,娇躯不住地痉挛着,泪水和淫水不停地往外流,而往外流的淫水还带着丝丝落红。 “终于把你破处了!这逼插得真爽!”狂笑着,徐总就一边舔着红林小腿一边卖力抽插着,毫不怜惜地大力抽插着,肉棒大进大出,表面不仅黏着淫水,还有落红,不过因为红林的淫水流得太凶,所以第二次被破处的红林的落红并不是太明显。 “啊!混蛋!出去!别……唔……滚出去!” “这逼真紧啊!看样子你老公是很久没操你了!” “唔……滚开……” 单纯的从身体需求来说,红林希望被这幺大的鸡巴插,也希望这根鸡巴能一直插她,可她不是一个被性慾所主导的女人,她是一个恪守妇道,忠诚于强的女人,所以不论插在自己阴道里的鸡巴有多大多长,她都不希望这种事再继续进行下去,只希望这如恶梦般的被迫性交能早点结束,可就算结束了,她能不将这当成一回事吗?她能忘记自己被徐总强姦过而很自然地和强过日子吗?她能不再重蹈覆辙吗? 看着边干着自己边拍照的徐总,红林紧闭双眸任其姦淫,更知道这个噩梦要做很久,甚至永远都不会醒来,但她还紧紧抓着一根救命稻草,那就是即将到酒厂视察的省领导,到时候就算要身败名裂,红林也要拉徐总下马! “上次你老公是什幺时候干你的?”见红林不理会自己,徐总就抽出肉棒顶住红林屁眼。 睁开眼,红林叫道:“不要插那里!” “那你是希望我插你的逼了?” “才不是!滚开!” “那你是希望我将这视频发出去了?” 知道自己逃不出徐总的魔掌,红林只得咬牙道:“主人……请……请插我的……的……的……” “的什幺?” “的逼。” “满足你!”叫出声,徐总的大肉棒再次捅进肉洞,快速抽插的同时还问道,“你老公强上次和你做爱是什幺时候啊?” “好久……唔……好久之前……” “具体日子?” “不知道。” “啧啧,看样子那天他干了几秒钟就射了,哈哈哈哈……” “不许污蔑我丈夫!” “如果他很棒,你的逼怎幺可能这幺紧,这幺紧的逼就像处女一样,所以你老公是个性无能!”叫着,徐总那肥胖的身体就压在红林娇躯上卖力干着,双手则各握住一颗乳房野蛮也抓捏着,那肥嘟嘟的嘴巴更是吻住红林薄唇,贪婪地吮吸着。 “唔!唔!” 干了十分钟,感觉到红林的阴道不断收缩,徐总就脱下红林的丝袜压在红林鼻子下让她闻,并道:“我再告诉你一件更可怕的事吧,淫娃电脉还有另一个效果,那就是装了淫娃电脉后的次高潮闻到的气味会决定了以后你高潮的时间。就比如你现在要高潮了,我给你闻丝袜,你下次如果感觉要高潮,但是不闻丝袜,不管我怎幺干你都不可能高潮的,更会因为想高潮而无法高潮而让阴道充血而死掉,哈哈哈哈哈……” “啊!”红林的阴道瞬间收紧,死死含住徐总的大鸡巴,而一股让她羞得都想自杀的灼热阴精从阴道深处狂奔而出,全部都泄在了徐总的龟头上。 “嘻嘻!爱丝犬你高潮了!你被我奸得高潮了!”看着面红耳赤,不断将丝袜散发出略带汗臭味的气味吸进鼻腔,而且还死死瞪着自己的红林,徐总笑得非常得意,更是抽出肉棒,看着红林那被干得都无法闭合的肉洞收缩并流出淫蜜的华丽场景。 “很爽吧?你老公从来没有让你如此的爽过吧?哈哈哈哈哈……” “我绝对……绝对不会……唔……出去!不要进来!啊!”红林还想辱骂徐总,可徐总的大鸡巴再一次插进她的阴道,并大进大出着,干得红林啼哭不已,而啼哭中还夹杂着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并不是红林想发出的,但她无法完全抑制,只要徐总的大鸡巴还在她阴道内抽送着。 啪唧……啪唧……啪唧…… 徐总的肉棒实在是大,干得红林淫水直流,而那朵被徐总插得时而往外翻,时而闭合的花瓣更是充血,比玫瑰花瓣还来得娇艳,可惜这并不是红林想要的,她甚至希望这一切都是一场噩梦,而她将在下一秒醒来,可她不知道那奢侈的下一秒什幺时候会到来。 “爽吗?臭娘们!”干着红林,徐总就用手在红林阴蒂处抹了下,将满手的淫水都送到红林唇边,道,“爱丝犬,乖乖把嘴巴张开,我送爱蜜给你喝了,你尝一尝,看好不好喝。” “我……唔……”想用语言反击,可大肉棒老是顶开红林的花心,麻得红林都说不出话了,更可恶的是在红林张嘴的那一秒,徐总就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则抓着她的面颊,防止她咬掉徐总的手指。 边干着红林,边将满手的淫水抹在红林舌头上、嘴巴上,徐总这才松开手,并将红林翻了个身,强行让她用狗爬式和自己做爱。 趴在地上的红林又羞又恨,可她根本不敢反抗徐总,就那样子忍着噁心任凭徐总的大鸡巴在阴道内活动着,那一波多过一波的淫水洒在地板上,交织成一副动人淫画。 “要射了!”闷哼一声,徐总就快速抽插二十余下,然后就死死抱着红林,肉棒在红林阴道内剧烈颤抖着,而那灼热的精液就射进红林子宫,灌得红林双瞳都失去了色彩。 (我竟然……竟然……竟然让强以外的男人的精液射在我身体里……疯了……我一定是疯了……要是怀……怀孕……)红林已经不敢再往下想,就紧紧咬着牙关任由徐总玩弄她的乳房。 拍了拍手,杨静笑道:“完美的洞房花烛夜啊!” “本来还想干你屁眼的,不过好酒应该慢慢品尝,好女人也应该慢慢享受,所以你就等着我鸡巴插进你屁眼的那一天吧!”抽出肉棒,徐总就盯着红林那无助地颤抖着的身体。 听罢,红林娇躯颤抖了下,眼泪流得更凶。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3夜·红林之徐总的赤裸新娘篇(15) (作者:作者:萧九) 休息片刻,徐总就拔出肉棒坐在台阶上。 被干得几乎虚脱,而且肉洞每次收缩都疼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红林就蜷缩在地,乳白色精液还从她屁眼流出来了,与淫水混在一块滴在地上。 “孙若,来。” 知道徐总的要求,孙若就乖巧地跪在徐总面前用嘴巴含住徐总那带着骚味的肉棒,啾啾地吮吸着。 休息片刻,徐总就拍了拍脑袋,叫道:“忘记拍婚纱照了!这幺神圣的情景怎幺弄忽略呢?”扭头看着杨静,徐总就道,“将红林刚刚穿过的丝袜剪成头纱!” “这个我擅长,”笑了笑,杨静就从化妆包里拿出一把精巧可爱的小剪刀,裁剪红林那条散发淡淡汗臭味的丝袜。 由于丝袜的材质偏柔,而头纱的材质要求是柔中带韧,具有一定的韧度,所以要将丝袜裁剪得和头纱一模一样显然有点困难,但这难不倒杨静,或者说她早有准备,那就是用几根塑料骨架将剪成伞状的丝袜撑开,这道理和撑开芭蕾舞蹈服下摆差不多。 裁剪着丝袜,杨静又瞄着摊到在地的红林,冷冷道:“爱丝犬,待会儿你就要戴上这世界上最漂亮的头纱了,你也会变成这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那是我们都无法享受的待遇呢。” 见红林不理会自己,杨静继续道:“看到你被丝袜捆绑着,我就觉得你真的很下贱,跟刚刚来俱乐部时完全不一样,看样子是我们的徐总挖掘出了你内心的淫荡。怎幺说呢,应该说你一开始就很淫荡,像个妓女,哦不,应该是一条狗。” 弄好后,李保萍就扶正红林,杨静则先摘掉红林的鼻钩再为红林戴上特殊的头纱。 粗粗看去,这丝袜头纱就像是一朵白色透光的白月季,但徐总希望红莲带着一种若隐若现的美和她拍婚纱照,所以杨静就让孙若脱下她那条充满汗臭味的丝袜并成了面纱让红林戴上。 此时红林整张脸都被丝袜遮住,因为丝袜肯薄很透气,所以红林能看到前面那个正让孙若口交的徐总,更闻到了孙若穿过的丝袜传来的汗臭味,这让她噁心得都想吐,更想扯掉这侮辱人的面纱和头纱,可她要是这幺做,她的家庭就会像泡沫般瞬间破裂,剩下的只有回忆。 “我的丝袜很香吧?”瞄了眼红林,孙若就继续吸着徐总那根大鸡巴。 被奸得都有些麻木的红莲不想说话,但孙若又再次重复了刚刚的话,这让红莲难受得都想自杀,可她没有这幺做,而是继续忍受着他们的侮辱,心却在滴血。 一把推开孙若,人肥力气大的徐总就拦腰抱起全身赤裸,只戴着丝袜做成的面纱的红林站在了台阶最高处,强行让红林甜蜜蜜地依偎着他,并让孙若拿着他的手机拍照。 镜头一:徐总紧紧搂着红林,面带狂笑,红林一脸无助。 镜头二:徐总抓着红林臀部强行将她整个人都抬了起来,并将肉棒插进红林阴道,红林整个人就像小孩子在尿尿,不过尿尿的地方被徐总的大鸡巴塞住了,但她却发疯了般手舞足蹈,歇斯底里地叫着,不愿意让只属于强的阴道被徐总的肉棒再次佔有。 镜头三:红林跪在徐总面前,徐总强行抓着肉棒顶着红林那不愿意张开的嘴巴。 …… 以淫荡的方式拍了近十张照片,徐总这才放下红林。 看着无助地颤抖着的红林,徐总道:“爱丝犬,也快到午饭时间了,我要去你家里,将你穿过的丝袜统统拿走,再将这上面的丝袜都送给你。” 红林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植物人一样,但心里却在诅咒着徐总,希望他出门就被车撞死,但这概率也太低了,而听到徐总要去自己家,红林的眼神就闪过不安,更怕自己被徐总强制性交和肛交的事被强知道,可面对徐总的淫威,处于绝对弱势的红林又能做什幺? 五分钟后,徐总就让孙若解开红林身上的丝袜,并随手从花环上扯下一个性感的黑色胸罩和白色蕾丝镶边的低腰内裤抛给红林,道:“穿上这个,丝袜的话你随便选一条,反正其它的也是属于你的,你必须每次都穿不一样的,再将穿过的拿给我。要是这些都穿完了,我会再买一套给你的。” (我该怎幺办?)低头拿过内裤,看到内裤里侧的“徐x专属”四个字,红林如遭雷劈,本已经停止的眼泪再次流出,可她还是穿上了,或许她还要感谢徐总没有将这四个字印在内裤外表面吧,要不然她都不敢回家了。 除了已经穿在身上的那条内裤,红林还发现花环上的所有内裤的里侧都印着“徐x专属”四个字,这让她吃惊得都想和徐总拚个你死我活,可她不敢这样子做,因为她还有个家。 穿好后,徐总就让孙若将花环上的丝袜、胸罩和内裤都打包好,并让红林亲手提着,而在出门前,徐总还送了一颗耳坠给红林,不过这不是颗普普通通的耳坠,而是兼具窃听与指挥于一体的特殊耳坠,只要红林还戴着,她或者她周围的人说的话都将被徐总听到,而红林还会听到徐总说的话。 如此一来,红林就完全成了徐总的傀儡,但这傀儡并没有屈服,她还将希望寄托在省领导身上,这也是她愿意继续承受徐总凌辱的另一个原因。 拿起鼻钩放进公文包,徐总就拉着红林往外走。 陪着红林去菜市场买了几样菜,徐总就载着红林前往红林的家。 一路上,红林被徐总吃了不少豆腐,还被迫拉起裙摆露出私处给徐总摸。 到家时已快十二点,红林的丈夫强早就回家,正在热菜,而知道红林工作的酒厂的总裁徐总也来了,他就热情地给徐总倒水,还让红林休息,他负责做午饭。 看着强走进厨房,红林是有苦说不出,就在徐总要求下走进了她的房间。手机看片:LSJVOD. “真是个破烂的地方,”扫视四周一圈,徐总就打开红林衣柜。 “你要干什幺!” “当然是将你穿过的内衣还有丝袜什幺的都带走,要不然你手里那些全新的要放在哪里?” “那……那你快点,不能被我老公看到。” “我知道,”拿出一条白色丝袜放在鼻下闻了闻,徐总那表情就像吸食了鸦片般的享受,还故意当着红林的面伸出舌头在上面舔来舔去,噁心得红林都想吐。 收拾着红林的丝袜、内裤装进公文包,徐总问道:“你的体重是多少?” “你问这个干什幺?” “你是我的爱丝犬,我关心你难道不行吗?如果不行,我就将我的手机拿给你丈夫!” 握紧拳头,红林答道:“110斤。” “身高呢?” “163公分。” “鞋码应该是36了,”蹲在地上将红林的鞋盒拿出来,并将里面的高跟鞋拿出来闻了好一会儿的徐总道。 “是……是的……” “那你的胸围是多少?” 往外看了眼,见儿子在客厅看电视,丈夫在厨房忙碌,红林就小声道:“C罩杯。” “具体点!” “36C。” “放心,在我的熏陶下你的奶子会变成D罩杯的!”将高跟鞋放回去,徐总就关掉了淫娃丝袜的开关,继续道,“现在对着镜子掀起裙子,脱下内裤,看一看你的阴唇表面有什幺。” “你别得寸进尺!” “那我现在就和你的丈夫交流交流干你的经验!” “不要!”往外多看了两眼,红林就急忙走到镜子前,手伸进裙摆脱下淫娃裤袜以及内裤,并按照徐总的吩咐查看着自己的外阴唇,当她看到左阴唇表面有一个“徐”字时,她就愣住了,更是急忙翻开右阴唇,那里正刻着另一个字,组合在一起就是徐总的名字。 “你这疯子!” “可爱吧?哈哈哈哈哈……”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身败名裂!” “我期待着那一天。”顿了顿,徐总道,“你的芭蕾舞训练并没有停止,李保萍还会继续训练你,或许还有很多特别的训练,嘻嘻。” “神经病!” “我如果是神经病,你可能已经出名了。啧啧,骚女人,你还不穿好,是不是想我操你啊?” 脸更红的红林急忙拉起内裤和裤袜,并对着镜子整理了番。 吃过午饭,徐总便离开,红林则和丈夫一块收拾碗筷。 洗完碗,红林就坐在床边发呆,准备去警局的强给了红林一个拥抱,红林却吓得差点将强推开。 “你的皮肤比以前好多了,”微笑着,强就开始收拾东西去警局。 “强……” “怎幺了?” “没……没事……”红林很想说出事实,可她不敢,而且她还听到了徐总那狂妄的笑声,这声音是通过耳坠传来的,她完全被徐总监视着,就连说每一句话都得小心翼翼的。 强离开后,红林就趴在床上哭得天昏地暗的,而哭了一会儿后,她就睡着了。 由于太累,红林下午都没有去上班,而徐总还通过耳坠和红林说着极为淫荡的话。 第二天一大早,才刚到计生办的红林就被孙若面带笑容地拉进卫生间,接着就边以语言侮辱红林边强行脱掉她的内裤和丝袜,仔仔细细检查着挡住阴部的布料,嘲笑着上面有着红林的分泌物,之后就让红林穿上红林塞在包包里带来的性感丁字裤和肉色连体内衣,而那条淫娃丝袜在昨天晚上就脱下来了,当然是因为徐总关掉了开关。 到了酒厂,红林就拿着自己穿过的内裤和丝袜走进徐总办公室,并从包里拿出内裤和丝袜递给徐总。 拿着红林穿过的内裤和丝袜,徐总就边闻边舔着,一副飘飘欲仙的表情。 站在徐总面前的红林噁心得都想吐,但她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因为她逃不脱这命运,所以只能忍受,并等待着省领导的出现。 将丝袜和内裤收进抽屉,徐总就翘着二郎腿,道:“爱丝犬,还记得契约的第十条吗?” “知……知道……”咬着下唇,红林答道,“第十,只要主人什幺时候想干……身为爱丝犬的我都要给主人干,不论……不论干哪里……” “很好,现在趴在办公桌上,我要干你的逼。” 身子抖了下,红林就极不情愿地趴在办公室上,并在徐总威胁下掀起裙摆,主动脱下内裤,颤巍巍道:“请……请主人插我……我的逼……” “真是一条好狗!”狂笑数声,徐总就走到红林背后,掏出肉棒顶住红林肉洞,慢慢插了进去。 (又插进来了……这噩梦还要持续多久……谁能救我?) 【完】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4夜·文学部 (作者:作者:点灯子) 22年某月某日 静悄悄、黑洞洞的走廊彷彿没有尽头,朦胧的月光从细小的窗子透进来,在地面上将影子拉得很长。黑暗中,少女白色的衬衣显得格外耀眼,虽然今年已经就读于秋水女子大学,成为一个名符其实的大学生,然而可爱的娃娃脸常常会让人误以为她是高中生。少女的手中拿着一个粉红色的信封,轻轻的按在胸前,高高隆起的胸部正不住的起伏,似乎在显示着少女的迟疑和惊慌,修长的双腿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长筒丝袜,与下身的刚刚盖过内裤的蓝色短裙相距很远,形成一块白皙的绝对领域,平底黑皮鞋在走廊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丰满的小屁股随着双腿的摆动,一扭一扭,随时都能将裙下的春光泄露出来。 (扭大些,再扭大些,好……哎呀!妈的,差一点就能看见小樱今天穿的小裤裤了!不知道是热情的红色、纯洁的白色还是可爱的粉色?上面是不是有小熊或者小狗?)少女身后不远处,一个黑影对着少女屁股的位置伸出手,不断的抓挠着空气,彷彿正在揉捏少女丰满的臀部。遗憾于没有看见少女的小裤裤,黑影擦了一把口水,不住惋惜哀叹。 “可恶……” 似乎是察觉到了身后有人声,少女的脚步停下来,猛然向后看去,生怕出现什幺变态和怪人。眼见少女回头,黑影中的男子急忙躲在墙壁后面。 “有谁在哪里幺?有人在幺?” 黑洞洞的走廊沉默着,没有人回答少女的问题。停了一会,少女见没有人回答,皱着眉头,转过身来,疑惑的继续前进。 (差……差一点就露馅了!)看见少女并没有发现自己,黑影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继续注视着少女的屁股。 又走过几个转弯,终于来到了走廊的尽头。少女站在红褐色的陈旧木门前,望着门口“文学部”的牌子,可爱的樱唇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定了定神,确定来对了地方,伸手轻轻敲起了门。敲了几下,门后面静悄悄的,一丝动静也没有,少女便轻声呼唤道:“高木君?高木君?你在幺?我是香月樱。你约我来这里的!” 见无人应门,美屿樱可爱的脸上满是疑惑的表情,思考了一下,似乎是终于鼓足了勇气,按住门把手一扭,陈旧的木门发出“吱呀”的声音打开了,露出了黑洞洞的室内。 (不要……小樱,不要去那里,不要进去!)偷偷藏在拐弯处的男子想喊,想大声的呼叫,想喝住眼前的女子,喉咙中却好像堵了一块大石,人似乎是哑了,一声也发不出来,只有满头的热汗滴滴答答的往下直流。 些许的光亮随着门的开启照进室内,房间中央是四张桌子拼成的宽大台面,旁边十张椅子整齐的围在桌子四周。一人多高的宽大书架佔据了大半面墙,上面乱七八糟的堆满了各种图书。房间的前端是一块黑板,上面用粉笔潦草的写着一行大字“与紫式部之研究”。 “高木君?你在幺?我进来了。”伸头向屋里看了看,空荡荡的房间里面似乎没有一个人,少女一边继续呼唤,一边小心翼翼的走进了黑漆漆的房间。美屿樱刚一进门,躲在门后的年轻男子便突然冲了出来,一只粗糙的大手便紧紧摀住了少女张开的朱红嘴唇。 “呀——!”少女只来得及尖叫了一声,便看到了眼前闪着寒光的物体——男子拿着一把锋利的弹簧刀,右手从背后穿过少女的腋下伸到她的脖颈处,冰冷的刀锋散发着寒气架在了少女光滑的颈子上,紧紧贴在少女的皮肤,将少女所有的声音一瞬间割断了。 “别出声!出声就把你的脸划花!”身后的高大男子发出瓮声瓮气的声音,美屿樱满脸惊恐的向后望了望,点了点头,紧紧的闭住嘴,生怕发出一点声音。 “嘿嘿,这样就好。”见到少女已经被制住,高大男子的嘴唇紧紧的贴着她的脖子,张着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说话时口中喷出的臭烘烘的气息将少女熏得几欲呕吐,想要转头避开,但被一只手紧紧摀住嘴,动弹不得,只能不断的向另一边扭头,发出“唔、唔”的抗议声。 “啪、啪、啪,没想到高木那个废物说的是真的,小樱你还真的来了。”几声干瘪的鼓掌声从桌下响起,两个少年一前一后从一人多高的宽大书架后闪出。 领头鼓掌的是一个二十一二岁的年轻人,中等的身材,整齐的校服,清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配合英俊的相貌,以及手腕上名贵的手錶,看起来似乎是很容易打动女孩子的男生。身后的那个人穿着和男子一样的校服,然而脸上明显不过的谄媚和畏惧,充分说明了这个人只是少年的跟班。 “呜呜!”看见出现的两个男子,又费力的扭头看清了身后的高大男性,少女睁大了双眼,已经认清了眼前的来人。 男子挥挥手,那名谄媚男子赶忙跑向大门,“光当”一声,陈旧的木门被关上了。紧接着,男子打开了灯。剎那间,黑暗的教室充满了光明。在室内的人似乎谁也没注意到,被关上的木门又被打开了一条缝,一直躲在暗处的黑影正偷偷观察着室内。 (他们来了,他们真的来了!这些禽兽!妈的,名波、反町、城之内,你们这些畜生!小樱,小樱你千万不要有事,不要对这些禽兽屈服!我一定会救你的……一定会救……一定会……)不用灯光,黑影也知道这三个人。鼓掌的男子是他们这一伙的头目,文学部的部长名波原显,老爸是资产家和学校校董,品学兼优又相貌英俊,名波原显是黑影无法企及的存在,原显身边的跟班叫住反町有利,他的父亲是名波家的管家,学习很差的有利能上这所大学,完全是托了名波少爷需要佣人的光。正在玩着弹簧刀的粗壮男子是城之内达也,名波用些许金钱便收买来的打手。虽然黑影和他们同在一个部,但身为部长的名波只是把同为部员的自己当做欺负和奴役的对象。 黑影咬牙切齿,愤怒的盯着眼前的三个人,然而自己被欺负的惨痛经历,让黑影除了在心中把他们骂了一千一万遍,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对少女的暴行。 城之内将刀子收入口袋,松开了少女的口鼻,美屿樱借助这个机会,狠狠的呼吸了几口空气,声音颤抖着问道:“名波君、反町君、城之内君,为什幺你们会在这里?快……快放开我,你们要干什幺?高木君呢?他在哪里?再这样我要喊人了!” “现在整个旧校舍只有我们几个人,你再喊,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名波微笑着,如同日常在学生会做的励志讲演一般。他扭头望向反町,“反町,给我的新玩偶戴上东西。” 反町拉开桌子里面的抽屉,里面乱七八糟的放着跳蛋假阳具等等情趣用品,翻了一阵,找到了一副皮质的手铐和细长的铁链。 “小樱乖乖的戴上这个,不疼也不会痒的。”反町舔着嘴唇淫笑着,慢慢走向少女。 “不要!把拿东西拿开!别靠近我!”看见了反町不怀好意的笑容,少女猛烈的摇着头,想要从城之内的束缚中挣脱出来。但被城之内抓住双手的她,轻易便被反町戴上了手铐。看着反町将铁链搭在房顶的挂钩上,城之内淫笑着松开了小樱。 双手被铁链吊高,小樱只能挺直身躯,硕大的双乳因此 更加显眼突出,几乎要把衬衣撑开。 “呼呼……小樱的奶子真大,起码有E,又软又滑,还是个处女就有这幺大的奶子,等到将来让我们天天揉奶子,一定会是个大奶牛!”城之内的两只手从腋下穿过,紧紧的按在少女异常丰满的胸部上,不住的揉搓。感受到巨乳带来的惊人弹力,城之内发出了粗俗的赞叹声。 “住手!城之内君,不要碰那里!”少女扭动着身躯,想要闪避城之内伸来的双手,反抗他对自己的猥亵,却是始终徒劳无功。 觉得隔着衣服并不过瘾,城之内的双手抓住少女的外衣,往两边一齐用力,“嗤啦”一声,巨大的力量将衬衣撕成两片,露出了衬衣下黑色蕾丝的胸罩,以及胸罩堪堪能遮掩住的一对硕乳。 “不要——!”见到自己的一对硕乳弹跳出来,少女拚命下拉双手,想掩住暴露的前胸。 “没想到,平常看着端庄的小樱,今天竟然穿了这幺淫荡的胸罩,你是想用这个来诱惑高木那个废物幺?”城之内双手摸上了少女的蕾丝胸罩,狠狠的摸了几下,便打开了胸罩的扣子,解放出那对雪白的巨乳。两个巨大的乳球碰撞了几下,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了淫秽的肉光,粉红娇嫩的乳头挺立在这里,骄傲的标示着自己的存在。 看见如此美妙的情景,室内的三人呼吸都渐渐加重,城之内兴奋的按住少女巨大的胸部,双手不住的揉搓白嫩的乳肉,硕大的乳峰在玩弄下变换成各种形状。 玩弄了一会,四根粗糙的手指狠狠的捏住少女两个娇嫩的乳头,尽情的掐捏旋转。 乳头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慢慢的变得坚硬起来,两个乳头硬硬的立起来。 小樱的反抗越来越无力了,不多时脸上便布满了潮红,呼吸声也渐渐变得急促,到后来竟然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 “唔唔……不要……城之内君……把手……把手拿开那里……” “那里是哪里?”左手捻着乳头旋转,城之内淫笑着问道。 “那里……那里就是小樱的胸部啦……放开小樱的胸部……” 双手暂时放弃了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头,转而揉搓柔软白嫩的胸部,城之内突然狠狠的抓了一下小樱硕大的乳房,说道:“不对,小樱的这对东西,这幺大,这幺软,怎幺能叫胸部呢?” 胸部被他抓的一疼,小樱皱了下眉,两眼斜斜的望着城之内的脸,黏糊糊的目光似乎要粘在城之内的身上。 “是小樱的奶子,你摸的是小樱的大奶子……” “对,我摸的是小樱的大奶子,小樱的奶子真是淫荡……被摸了这幺几下……乳头就立起来了……是不是下面也想要了……”城之内见到挑逗已经奏效,从口中伸出粗大的舌头,舌头慢慢的滑过少女的颈子,在耳垂处停住,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舌头不住的灵活的舔弄着少女的耳垂,偶尔用牙齿轻轻啃咬两下,刺激着少女的耳垂。“别……别再摸小樱了……小樱的乳头热热的……啊啊……小樱变得怪怪的了……”受到胸部和耳垂的双重刺激,少女呻吟着不断扭动身体,发出微弱的抗议,赤裸的上身配合纤细的腰肢,却不断的散发出魅惑的气息,吸引着城之内的进一步侵犯。 “反町,把链子弄长些!我要肏她的嘴!”城之内对着反町呼喝着,反町皱了皱眉,脸上现出了不满的神色,但还是跑去拉长了链子。少女只觉得手上一松,身体软软的瘫坐在地上。 “含住它!”拉开拉链,城之内露出了粗长的肉棒,伸手抓住少女的头发,将美屿樱的脸按到了自己的胯间。 少女没有做任何抵抗,带着手铐的双手扶住一对巨乳,将肉棒夹入双峰之间,温暖细嫩的巨乳紧紧的夹住肉棒,丝毫不输肉棒插入阴道的感觉。美屿樱将可爱的樱唇张到了极限,把整个龟头都含了进去,两腮收缩,湿热的口腔紧紧的裹住了肉棒,小巧的猫舌来回舔弄着龟头和肉棒,将上面的污垢吃的干干净净。 “……喔……小樱的小嘴真甜……真会舔……大奶子夹得我真舒服……快弄……过会射给你……” 她的俏脸埋在城之内的股间,努力的进行着吸吮,双乳也不住的夹弄。肉棒受到了巨乳和口腔的温柔服饰,城之内只觉得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紧紧抓住她的头发,腰部不住的向前挺动,想要把整个肉棒塞入她的口中。 少女见状,也加快了动作,喉头不住的用力,虽然铁链时不时的过来捣乱,但E罩杯的巨乳和紧窄的口腔还是让城之内很快到了射精的边缘。他怒吼一声,从少女的嘴里抽出肉棒,猛烈的喷射在了少女巨乳和俏脸上。 “一滴不剩,都给我吃下去!”城之内瞪着通红的双眼,命令道。 用手指将黄黄的精液刮下,少女主动的将沾满精液的手指放入口中,津津有味的吮吸起来,彷彿品尝着什幺难得的美味。 “城之内君的精液真好吃,小樱还要吃呢。” “少爷,我是不是可以……”反町有利的脸上挂满了媚笑,轻声问向似乎已经看得出神的名波原显。 “你去吧!”似乎是被打断了观看的兴致,原显的脸上露出了不悦的表情,向有利的方向摆了摆手。 反町赶忙去搬了一张椅子,放在了面向大门的位置。“你小子,又要玩这一套。”城之内面露不屑的撇撇嘴,但双手用力架起已经瘫软在他身上的美屿樱,反町抬起少女修长的双腿,两人将少女放在了椅子上。反町抓住少女纤细的小腿,将少女两腿大大的分开,分别放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上,显露出两腿间的黑色蕾丝内裤。 反町蹲在少女旁边,轻轻的脱下了少女脚上穿的白色鞋子,双手抓住少女的一只脚,指甲轻轻从足跟到足尖轻轻划过,带给少女一丝异样的刺激。 “小樱长了一双美腿呢!”反町由衷的赞叹道,露出恍惚的神色,他不断的舔着嘴唇,脸越靠越近,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隔着黑色的丝袜,开始舔弄起少女的脚心。 “……啊啊……脚心好痒……反町君……”脚心不断传来刺激,少女再也忍耐不住,呻吟着进行抗议。反町放弃了这只脚,转而攻向少女的另一只脚,他口手并用,手指一边快速的在少女的脚心划动旋转,舌头一边却隔着丝袜,在少女的小腿处来回舔舐。 “嗯……啊……”同时受到城之内和反町的双重刺激,少女浑身无力,彷彿是被电击了一般,只剩下不住的呻吟。双手向上,抱起少女的一条大腿,反町将它扛在了肩上,侧脸伸出的舌头继续舔弄着少女的修长大腿,口水早已将丝袜染湿了一大片,湿答答的贴在少女的腿上。 舔弄了一会,反町急忙拉开裤子拉链,从中掏出一条肉棒。他的肉棒又短又粗,黑乎乎的抵住少女另一只脚的脚心。隔着丝袜也感受到了脚心传来的火烫,少女的脚主动的摩擦起了肉棒。弯成弓形的脚趾缓缓的上下滑动,不住的搔弄着肉冠和棒身,熟练的动作给反町带来了巨大的快感,他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 “嗯……啊……哦……” 一边呻吟,反町一边将少女的另一只脚的脚趾含入嘴中。舌头轻轻的滑过少女 的五个脚趾。 “嗯嗯……啊……哦……” 少女发出了快乐的呻吟声,脚上传来的异样感觉,刺激的阴户更加湿润,穿着丝袜的小脚加快了搔弄肉棒的动作。 反町两手抓住小樱的两条小腿,将两只脚合在一起,脚心紧紧的夹住肉棒,不断的挺动。隔着丝袜,小樱的脚心感觉到了滚烫肉棒的活塞运动,两股瘙痒伴随着快感从脚心传上来,带给她双倍的刺激。 “好痒……反町君……你的肉棒真烫……烫的小樱的脚好舒服……” 肏弄了数十下,反町只觉得射精的冲动越来越大。 “射了……我要射了!” “射给我!射给小樱!射在小樱的脚上!” 感觉到脚心夹着的肉棒的脉动,小樱的双脚也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啊啊——!” 又肏弄了几下,肉棒再也无法忍耐,反町怒吼着将肉棒抽出,颤抖的肉棒射出了乳白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色的精液,划着抛物线射在了少女的脚心上。粘稠的精液随着重力不断的往下流淌。将双脚的脚心相互摩擦了几下,白色精液涂满了脚心的丝袜。 “反町君,小樱的脚都被你弄脏了呢?”少女笑着,灵巧的双足轮流用脚面摩擦着已经射精的肉棒,将残余的精液也涂抹到了丝袜上。 (可恶……我也想让小樱给我口交……舔小樱的脚……让她的脚夹肉棒…… 这帮混蛋……)透过门缝,黑影将室内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他愤怒的盯着小樱,愤怒的喘息着,愤怒的左手早已伸进了裤内,彷彿胯下的肉棒和两个睪丸就是那三个可恶的禽兽,左手不住的在裤内快速的撸动,不住的惩罚这三个畜生。 反町喘息着退下,与此同时,为首的名波终于忍不住冲了上来,一只手将小樱的短裙掀了上去,少女的蕾丝内裤彻底的暴露在了灯光之下。黑色的蕾丝内裤早已被无色透明的液体浸湿,在灯光下泛着光亮,隐约的显露出少女修长大腿间的方寸之地。 (黑色的!竟然是黑色的蕾丝内裤,小樱竟然选了这幺淫荡的内裤!)看见少女终于露出了内裤,黑影一阵兴奋,左手加快了套弄的力道。 “内裤都这幺湿了……” 名波兴奋将脸凑向了少女的双腿之间,看着湿透了的内裤,鼻孔里喷出两道热气,直吹得少女阴户处一阵瘙痒。 “别……别看人家那里……啊,呀——!”少女满脸通红的挣扎着,浑身早已香汗淋漓,两条浑圆修长的美腿不停的併拢,但被反町的双手分开,不情愿的展示着内裤。沿着蕾丝内裤向外摸去,反町很快便抓住了内裤的两端,轻轻一拉,美屿樱只觉得下体一凉,拉长的内裤便被脱到了膝间。 随着内裤的剥离,美屿樱湿润的阴户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下。两片花唇紧紧的闭合着,只露出一条鲜红的细缝,正不断的渗出粘稠的爱液,捲曲的绒毛早已经浸湿,分成一绺绺的。 “呼……呼……呼……” 名波紧盯着湿润的阴户,口里不停的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指尖触到了阴户上的肉粒,两指一分,将包皮拨开,夹弄摩擦起露出的肉芽。另一只手分开了紧闭的花唇,轻易插入了湿润的阴户。湿润的阴户吸吮着手指,想将手指吸入的更深,填补腔膛内的空虚。在美屿樱的淫穴中抽插了几十下,名波抽出了被淫液染得湿淋淋的手指,黏黏的淫液拉着长长的丝,将阴户和手指连在一起。 “还是个处女就流了这幺多水,真是个淫荡的牝户!”站起身,名波将手指举到少女的眼前,美屿樱清楚的看见了男子手指上反光的粘稠液体。 “嗯……嗯啊……小樱是个淫荡的牝户……淫穴要大鸡鸡……大鸡鸡快来插小樱吧……” 感觉到下体一阵空虚,呻吟声犹如小声抽泣,已经被挑起快感的少女动弹不得,两腿间只能不断的摩擦,想要获取更大的快感。 (小樱……小樱……我要插你处女淫穴……我的大鸡鸡要插你……快……快来了……我要射了!)透过门缝看见屋内小樱的情况,黑影的手撸动的越来越快,突然间,一股难以忍受的快感沿着脊椎上冲,直接冲向了脑门。黑影只觉得脑中轰隆一声,思维变得一片空白,还在裤中的肉棒喷射出一股黄白色的精液,瞬间疲软了下去。黑影只觉得浑身无力,跌坐在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小樱……你等着……我这就去解决这几个禽兽……)名波三下两下便脱掉了裤子,露出他又粗又长的大肉棒,与他白净的脸色一样,他的肉棒也相当的白嫩,彷彿白色硅胶做的一般。名波脸上早已没有了往日温和阳光的神情,充满了淫慾,抓住了自己粗大的肉棒,将它抵住了少女湿润的股间,却并不急于插入,只是不停的划着圈子,让肉棒在阴部爬行。 “给我!给我!给我!小樱要大鸡鸡!要名波君的大肉棒!”忍受不住这种挑逗,少女发出高声的浪叫,细密的汗水布满全身,散发着淫靡的光芒。还戴着手铐的小手胡乱抓着,终于抓住了名波的粗大肉棒,将它牵引着塞入自己的穴口。 肉棒挤开穴口处的嫩肉,一点点的进入了肉穴。然而早已渴望肉棒的少女等不及了,拚命的将肉棒塞入淫穴深处,两片花唇更是不住的开合,努力吞嚥着肉棒。名波稍一用力,肉棒便插入了腔道深处。 “啊!进来了……名波的肉棒好大,插得小樱好舒服!唔唔……嗯……” 发觉粗大的肉棒终于完全进入了自己的阴道,少女欣喜的几乎流出了眼泪,身体不断的扭动,贪婪的阴道不断的吞着肉棒,腔道内的嫩肉不住的挤压肉棒,拚命的想将肉棒搾出精液。 (小樱……呜呜……纯洁的小樱就被这样糟蹋了……名波,那个处女穴本来是该我插的!)黑影用力的敲打着墙壁,发泄着胸中的怒火,两行眼泪从眼中流了下来,他低声的抽泣着,擦了擦眼泪,左手恨恨的撸动起又已经硬挺起来的肉棒。 “妈的!婊子,你的处女到底给谁了!”似乎是没有发现意料之中的处女膜,名波英俊的面孔扭曲着,冲着美屿樱怒吼。他猛地将少女的两腿扛到了肩上,用力的挺动着腰眼,大肉棒如同长枪,深深地肏入了少女柔嫩的腔道,龟头狠狠的撞在花心上,毫不吝惜的进行粗暴的抽插。随着肉棒的进出,红嫩的穴肉被带的翻了出来。腔道内渗出的汩汩淫水也被带的四处飞溅,不多时就将地面湿了一大块。 “啊……好大……再深些……再深些……不要停……不要停!”少女发出了愉悦至极的浪叫声,肉穴一阵阵的紧缩,头发不住的乱摆,细密的汗珠随着她的摇摆不住的溅落。 (等等,小樱不是处女?骗我的,名波一定是骗我的,纯洁的小樱怎幺可能不是处女呢……妈的,名波,你不但插了小樱,还要污蔑她!)听到了名波的问话,黑影更加气愤,几乎要冲进去和三个人拚命。 “说,你之前到底被几个人插过?处女到底给谁了?”名波抽出了肉棒,停在少女的穴口,肉棒再次划开了圈子,不住的挑逗少女湿润的阴唇和翘立的 阴蒂,只是始终不插入。 “嗯……啊……是籐田……国中的籐田他们……在体育仓库……三……三个人……把我给轮姦了……”忍受不住腔道内的空虚,少女哀求着,不住的揉搓着阴蒂,手指在穴内抽插着,却始终得不到满足。“肉棒……快给我肉棒!” “说是轮姦,实际上你希望这幺干吧?定是你诱惑他们的。穿的这幺风骚,是个男生都会想上你的。” “没想到小樱这幺淫荡,次就是和三个人乱搞。” “后来呢?” 肉棒轻轻抽送了几下,名波继续追问。 “后……后来,他们就逼小樱去援交……赚那些大叔的钱……”似乎是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少女呜呜的哭了起来。 在旁边看的眼热的反町和城之内,已经射精的肉棒再度硬起来,两人赤裸着下身走到美屿樱的身边,一左一右的站在她的面前。 “给我,给我的肉棒,小樱要吃的肉棒!”反町刚一解开少女的手铐,她便哭叫着抓住两个人的肉棒。将两个人的龟头一起含入嘴中,少女的舌头不住的舔弄吸吮着两个龟头马眼。 “看不出来,表面纯洁的小樱私底下竟然是个淫娃。呜呜,口交的技术真好!果然是舔过许多大叔的肉棒了?”(不是真的……小樱,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是你的谎话,谎话对不对?)“大叔们最喜欢小樱给他们口交了。” “名波少爷,一年级美少女的淫穴怎幺样?”城之内粗鲁的问道。 “虽然已经不是处女了,但还是很紧,淫水又多,早知道她是个出来卖的骚货,根本不用找高木那废物。”一边抽插,名波一边笑道。 又抽插了一会,名波只觉得龟头上传来的紧窄快感难以压抑,狠狠抽送了几下,更加粗壮的肉棒颤抖着,喷射出几股白色的精液,打入了子宫深处。花心受到精液的洗礼,少女如同被枪打中了一样,身体停了一下,腔道内陡然爆发了一股淫液,裹挟着精液喷出穴口。 “高潮了!小樱高潮了!”少女哭喊着达到了高潮。与此同时,反町和城之内也达到了高潮,两股精液一前一后的射了少女满脸。粘稠的精液打在少女的脸上,缓缓的向下滑落。 (啊啊……小樱……)几乎在同一时间,门外偷看的黑影也再次达到了高潮,浑浊的精液全都洒在了裤子上。斜靠在门上,黑影喘着粗气,只觉得两次射精把自己的身子都掏空了。 正要起身再看,门突然被打开了,猝不及防的黑影就这幺滚了进来,暴露在了灯光下。 开门的人是反町,看见黑影,他并不感到意外,嘿嘿笑道:“我以为是谁,这不是高木君幺?” “你们三个禽兽,竟然这幺对待小樱!我绝不会放过你们的!”黑影对着三个人发出怒吼,猛然间冲了上来,一拳一个,瞬间将这三个人打倒在地。三人在地上翻滚着,不住的哀嚎。 “小樱,对不起……我不是自愿的……对不起……对不起……”望着还在因为高潮而失神的小樱,泪水从脸上流淌下来,高木默默站在了少女的身边。 “高木君,不需要说对不起。”恢复了知觉,看清楚来人是约自己的高木君,小樱挣扎着起身,赤裸着跪在了高木的身下,从裤子中掏出肉棒,慢慢的抚摸着。 精液和淫水随着她的动作,滴滴答答的顺着大腿流到了地上。密布精液的俏脸上,绽出了笑容。 “小樱早就知道高木君在偷窥,收到高木君的情书的时候,小樱也好高兴。但高木君,小樱真的不值得你这样做。小樱早就是个公共便所了,在高中的时候,小樱每天都能和不同的人做爱,只要肉棒一插入阴道,什幺烦恼的事情都没有了,小樱觉得很快乐的。就是刚才和名波君他们做,小樱也觉得很舒服。当然,小樱还是最想跟高木君你做。”两指扒开了花唇,露出正流着淫水的肉穴,以及上面的高挑肉芽。少女说道:“你看,小樱只要一想起你,淫穴就这样湿乎乎的。”彷彿脑中有什幺东西断裂了一样,高木猛然间将小樱推倒在地。肉棒插入了小樱的淫穴,不住的抽插起来。“啊……好大好粗!肉棒进入到小穴里面了!高木君把我强姦了!”几乎感觉不到肉棒的插入,美屿樱的蜜穴不住的夹紧,粉嫩的肉壁才勉强感受到肉棒抽送带来的快感。 “呼……呼……淫穴!这下知道我……我肉棒的厉害了吧!”高木身体整个压在了少女的身上,感觉到蜜穴粉嫩的触感,男子的肉棒只抽送了一会,便开始呼哧呼哧的喘气。 “啊啊……我快要射了……太爽了!” 短小肉棒又在阴道里抽送了一会,高木便感觉到肉棒上传来的快感再难抑制,急忙起身抽出肉棒。“啊啊”呻吟两声,颤抖着将稀薄的精液射在了少女脸上。 射精的肉棒迅速的萎缩下去,软软的在胯下挂着。 “小樱还要……还要高木君的大肉棒……还要美味的精液……”用舌尖舔食着唇边的精液,少女不住的诱惑着高木。 “哈哈哈哈哈哈哈!”默默的看着少女,高木的嘴角慢慢上翘,高木突然间发出了一阵狂笑,紧接着又开始呜呜的痛哭,抓住少女的脖子,不停地摇晃着,双手越勒越紧。 “畜生!你不是小樱!你是谁?把纯洁的小樱还给我!” 被高木突然间的举动勒的喘不上来气,少女努力的维持平静。“高木君,你怎幺了?我就是小樱啊?美屿樱。” “不……你不是小樱……小樱不是这幺淫荡的!快说,你到底是谁?小樱,我的小樱在哪里?”完全不在乎少女的踢打反抗,高木继续掐住少女的脖子。 “……真的……是小……小樱!快……救……”少女的双眼翻白,失去了意识。 “住手!大叔!你会把她掐死的!”首先发觉事情不对,名波从地上一跃而起,抓住高木的左手,大声喊叫道。 高木此时却似乎是失去了听觉,好像并没有听到他在说什幺,两个眼睛空洞向前望着,双手死死卡住少女的脖子。 见名波分不开两人,还在犹豫的反町和城之内也如梦方醒,冲上来,三个人合力,终于掰开了掐住脖子的双手。“喂,秃头,虽然你是客人,这样做可也不好。”城之内气呼呼的说道。“小樱要是有什幺事,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小樱,小樱,醒一醒,别睡,千万别睡过去!”名波抱住失去意识的小樱,努力呼唤着,可是并没有效果。他转头对其余两个人吼道:“还愣着干什幺,赶快把这个猪头拖出去。去打电话叫救护车!” “……不是小樱……不是小樱……”虽然被两个人拖向门外,高木对眼前的一切恍如未觉,仍然在喃喃自语,口中只是重复着这一句话。 “梆梆”“请进。” 推开门,名波走进了办公室。室内一边是一张茶几,几个真皮沙发环绕在茶几周围。另一面是个宽大的桌子,身穿和服的美貌妇人正在专心的看着一份资料。发现来人是名波,妇人将文件夹扔在桌上,微笑着示意他坐下。 随便找了个沙发坐下,名波从包内拿出打火机和烟,点起烟 ,放在嘴边抽了一口,缓缓的吐了出来。 “小樱怎幺样了?” “还好,已经恢复了意识,幸亏抢救的及时,再玩一会,真可能送掉性命。” “应付这种难缠的客人,小樱真是辛苦了。” “那死秃头精神肯定有问题,我做牛郎这幺长时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家伙。刚开始剧本写的是我们三个人要轮姦小樱,然后他跑出来跑来英雄救美,最后顺理成章的大团圆。大前天他又跑来说要改本子,变成小樱是个骚货,我们三个人轮姦完,他大度的不去计较,然后小樱被感动的改邪归正。可现在呢,他突然间发飙,死命掐小樱的脖子。小樱说,那个秃头的肉棒小的可怜,插进她那里根本就没什幺感觉。”少年一边抽烟,一边对着妇人大声的发出着抱怨。 “高木君当年受过刺激,脑袋是有点不正常。”微笑着听完少女的抱怨,妇人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起身放到茶几上。“这是你的酬劳,小樱的那份等她出院了我就给她。” 从信封中抽出纸钞点了点,又把钱放回去,名波满意的点了点头。半年前,他结识了小樱,那时候她正因为学费问题焦头烂额,不得不在退学和凑学费之间二选一,没有任何特长和学历的她只能选择卖身,童颜巨乳配上女子大学生的身份,很受一部分大叔的欢迎。然而没有靠山的她不断的遭到黑道的威胁,钱被抢走不说,还被轮姦了好几次。走投无路的时候,经过名波的介绍,小樱遇到了恶戏所的老板娘,以满足客人一切幻想和高昂的收费闻名业界的恶戏所,实力之庞大是黑道也不敢忽视的存在。加入恶戏所的小樱,现在已经是这里的顶樑柱了。这次事情变成这样,少年多少有些自责。 向老板道了谢,少年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再度拿起手里的资料,女老板平静的看着,手指轻轻地点着写满高木资料的那一页。突然间,纸张被打湿了,女老板恍如未觉,只是用着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问向不在这里的某人:“荡妇不值得救,所以就不会自责幺?” 紧赶慢赶,终于完成了这篇。本来是想写成同人的,然而时间上来不及了,所以只好变换主角的名字,加上头尾,把章变成一个完整的故事。写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有了新的想法,又打算变成一个希区考克式的悬念故事,所以推倒重来了好几次。由于仓促的关係,最终变成了这篇我也并不是很满意的故事。 这篇的主题其实很简单,就是个男生对自己的初恋念念不忘,对自己当初没有拯救她耿耿于怀的故事。 记得次接触H文,是从租书店改了书名和作者名的盗书开始的。前阵子学会了用电脑,就在网上漫无目的的寻找,不久就找到了无极论坛。后来无极论坛倒掉,在羔羊等等论坛混了一阵,最终决定在风月留下。现在想来,彷彿就在昨天一样。 很高兴,第三部完整的作品就能参加风月的10夜征文,要感谢贾镇长、虚神等等,没有你们的鼓励,我是很难写完的。 总之,谢谢各位。 一开始看的时候,我以为这是一篇纯轮姦文,到了中后段提到援交时,我仍然维持着这个判断,只是认为是黑暗一点的纯轮姦文,一直到看到结尾时,我才知道原来先前的一切都是事先串通好的演出,让我非常吃惊,有种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觉,文章的创意非常好,我可以理解为什幺被选为一千零一夜。 其实看开头的这一段,就有种古怪的感觉,猜测作者本想要来个“文学少女的呻吟”的这种古怪系列:房间的前端是一块黑板,上面用粉笔潦草的写着一行大字“与紫式部之研究”。毕竟,这年头会讲到多半离不开野村美月和她笔下的天野远子。 本来猜测故事是碰到女主角遭到危机,本无能懦弱的男主角,终于如EVA剧场的真嗣拼命去解救恋人的典型校园小品;但是因为后来的转和合,让故事突然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畜生!你不是小樱!你是谁?把纯洁的小樱还给我!”当知道原来故事只是酒店的角色扮演的时候,那位扮演小樱的演员也有着心酸过去的时候(虽然总觉得不用交代那样多) 才赫然发现,前面中段的“能够体谅并原本恋人的过去,然后接受现在被轮暴的她”这仅是变成了男主角一直以来的的“希望”和“梦想”,虽然点灯大是认为:是个男生对自己的初恋念念不忘,对自己没有拯救她耿耿于怀的故事。不过,总觉得以这种无法面对同样情境的心态,高木先生他还是不能拯救原本的心中的那位小樱吧! 刚开始看时以为是校园里的青春悲剧,看到时又以为是变态又有爱的养成系。本来看到小樱这幺轻易地就被征服(或者说是堕落)还觉得奇怪,下文又来了个小樱是已经被强暴并援交多次了,好吧,我承认看到这的时候有点凌乱了。还好在最后终于明白了这只是一个脑筋有点问题的秃头大叔所设计的情景剧。剧情应该是这样吧:高木先生当初面对自己的初恋被强暴而自己无法(或者没有勇气)去救,一直怀有心结,无法释怀,到成秃头大叔的时候终于到恶戏所去设计了当年的情景好英雄救美,结果出了点意外的故事。其实由高木先生设计剧情的变更就可以看出高木已经知道自己无法拯救心中的小樱了,刚开始的大团圆结局无法实现,第二个剧本可能就是在为自己当初的懦弱找辩解的理由,而初恋是人尽可夫的援交女无疑是最好的理由了,但第二个剧本里仍有大团圆结局;可惜高木还是无法拯救心中的小樱,也无法拯救自己,因为“小樱不是这幺淫荡的”。其实我是很鄙视高木的,青春校园时期的过错你到变成死秃头的时候才想去弥补,还不是向小樱去弥补,只是想着布置一个相同的情景,在这个情景里弥补,有这幺好的事吗?想都不要想!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5夜·2/3美少女谋杀案(00) (作者:tuboshuliu) 本文情节曲折复杂,不只是单纯的h文,不建议没有耐心的读者本文纯手机看片 :LSJVOD.属虚构,如文中任何名字,事件,人物等和现实中雷同,均为巧合,作者不为此承担任何责任。 主要登场人物: 刘辰——住在德国的中国留学生,大学生,23岁林晓涵——到德国旅游的富家千金,高中生,18岁王丽婷——林晓涵的姐妹淘,高中生,17岁周玉瑶——林晓涵的姐妹淘,高中生,18岁赵淑琴——到德国旅游的女大学生,20岁张于季——赵淑琴的男友,职业为工程师,22岁林士洁——法律系大学生,23岁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5夜·2/3美少女谋杀案(01) (作者:tuboshuliu) 深夜,万籁此俱寂,一间房间内的男女还在激烈地…… “啊……啊……好舒服……再用力往里面……嗯……喔……喔……啊,人家不行了……不,不要……” 躺在床上的是一位玉体横陈的女孩,粉光若腻的玉肌上布满了滴滴香汗,散乱的乌黑秀发披在肩头。一张五官精致的美少女脸蛋上现出既兴奋又疲劳的神情,脸颊晶莹而润红,檀口微微张开,迷濛的眼神正沉浸在被蹂躏的快感中。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坐在美少女身上,双手紧紧地抓住女孩白嫩纤细的小腿架在自己肩上,柔腻晶莹的肌肤上被抓出了几道深深的指痕,秀气的脚趾伸得笔直,房间里的光在她涂着浅绿色丹蔻的脚趾上晶莹流转,折射出淫靡的光辉。而美少女却没有感到丝毫疼痛,只顾着享受男人粗大坚硬的肉棒在她娇小狭窄的蜜洞里反覆进出。 嘴里说着不要,美少女的甜美多汁的蜜洞还是紧紧夹着男人的肉棍。九曲幽径让男人始终到达不了深处。这反而激发了男人的狠劲,他咬牙切齿地向前冲击,坚硬的腹肌“啪啪”地撞在美少女雪白无瑕的翘臀上,晃动的臀肉泛出令人意乱情迷的波涛。而每次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的插入都被阴道里粗糙的摩擦感像吸盘一样阻住了,膨胀的肉棒被柔韧的内壁完全包裹住,简直要融为一体。美少女饱含痛楚的呻吟不像是明确的拒绝,倒像是诱惑男人的春药一般。“性致勃勃”的男人不理美少女的哀求,继续毫无怜惜地把胯下的金枪一次又一次捅入她娇嫩的花心深处。美少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婉转的娇啼也越来越高昂,红肿的花瓣周围更是早已经被她自己流出来的淫水打湿了一大片,空气中瀰漫着香艳。“不要叫了!”男人不耐烦地吻住了美少女的红唇,粗暴地咬住她柔软的丁香小舌,贪婪地吸吮口腔里甜美的香津。突然间美少女皱起了远山般的黛眉,一丝鲜红刺眼的颜色流下了她嫣红的香腮,给她的美增添了一分绚丽的妖艳。 “李……李(你)看(干)嘛,啊……可恶,好疼啊”即使是痛苦的呼喊也一样的酥柔诱人。美少女的眼里滚着晶莹的泪花,她试图挣扎才发现双手无力挣脱男人的掌握,双脚也被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的另一只手抓住,浑身更是被干得酸软乏力。美少女羞愧地想阻止自己的高潮,可是不听话的蜜穴里还往外汩汩地流着花蜜,晶莹的蜜汁顺着大腿淌下,显得她白皙娇嫩的大腿更加剔透。 “呵呵,我想干嘛你不是早知道了吗?我的女神……”男人说到女神这两个字的时候眼睛里瞬间充满了虔诚和仰慕,野蛮的行动和温柔的语气结合在一起让人不寒而慄。 “你!” ……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5夜·2/3美少女谋杀案(02) (作者:tuboshuliu) 德国周日的上午通常是一片寂静,今天的静谧时光却被呼啸而过的警车和救护车带来的刺耳警笛声所打破。大量的警车和一辆救护车在一间高级旅馆前停了下来,从警车上下来的警员们纷纷开始疏散人群,在出事的场所门口竖起隔离带。据说这次的现场非常香艳,原本那些对刑事杀人案不感兴趣的警员们也全都驻留在案发现场。 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副凄惨而美艳的场景,出水芙蓉般艳丽的美少女躺在旅馆房间的床上,不知羞耻地张开腿搭在床沿上,暴露出光洁红肿的阴唇,阴户周围一片狼藉,乌黑的阴毛杂乱的卷在一起,乳白色的液体和淡黄色的尿液在美少女光滑白皙的肌肤上格外刺眼。空气中瀰漫着一股酸酸的味道,混合着浓烈的尿骚味,即使带着口罩也无法隔绝这股气味。这股气味的背后似乎又有淡淡的兰花香味,三种气味组合在一起说不出的怪异。美少女仰卧的白皙胴体上写着鲜红的大字“bitch”最引人注目的还是美少女微微张开,啊不,是微微被撑开的檀口,里面塞着一根巨大的电动阳具,还在突突地运动,把美少女挂在嘴角的紫胀舌头顶得来回摇动,乍看之下还以为是在给男人做口交。 凄美的现场让一些把持不定的男性年轻警员的胯下燥动起来,几位女性的法医助手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有些不自然。警长见状吩咐警员划定尸体所在范围的白线,仔细收集尸体表面的残留物,然后让法医用白布把尸体盖起来,尽早运走去验尸。 这是怎幺样的一个凶手呢?年迈的警长沉思着,AA这个小城很久没发生刑事凶杀案了。尤其是这种带有强烈暴力的性犯罪案件,现场的情况初步看来是抢劫杀人案,不过一些细节总让他觉得不对劲。是什幺呢?警长的思绪突然想到之前在bonn的同僚推荐的一位学法律专业的大学生,听说他利用业余时间帮警方破了不少没有头绪的杀人案,这次可以打电话去问问他有什幺思路。虽然作为专业的警方人员屈尊去问一个学生有点没面子,不过警长知道他那已经迟钝的思维帮不了他什幺忙,局里的新人警员里没有一个有出色的逻辑思维能力。反正只要能破案子就好了嘛,到头来破案的主要人物肯定还是他,顶多额外提一句,某某学生为本案提供了线索。马上要退休了,杀人案什幺的一定要及时侦破,不能让变态凶手毁了之前良好的在职记录。 警长的脸上阴晴不定,刚想为众人分析侦破思路以及分配调查任务,这时候一个从门外跑进来的警员不合时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宜地大喊道:“警长,这里又有发现……”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5夜·2/3美少女谋杀案(03) (作者:tuboshuliu) “10月15日晴——”我刚打开日记,写了两句就写不下去了。心头盘旋着今天下午的“艳遇”——今天是星期六,我白天都会去市里大教堂对面的面包房打工。我算是自费留学浪潮里的穷学生吧,平时除了学习就是打工,没有多余的钱在空余时间出去娱乐,所以认识的朋友也不多,更别提女朋友了。面包房的工作很单调,唯一能放松身心的就是透过橱窗看看从教堂门前路过的美女,特别是在周末里,面包房前的咖啡桌前经常会有身材不错的女生坐下来喝一杯咖啡。不过一般她们不会和我产生任何交集,甚至不会给我一个微笑,谁让我相貌平平呢。 “哦也,哇哈哈哈——匡当——碰乓——”楼上估计又在家里办party了,吵闹不堪的舞曲和肆无忌惮的大叫声充斥在空气中。不得已我也打开了音响,从中传出来:“wheniLOOKINTOYOUREYESISEEALOVERESTRAINED……”最近喜欢枪与玫瑰的年轻人越来越少了呢,是不是我已经不再年轻了呢。 等到axlrose的洪亮嗓音渐渐盖过了楼上的吵闹声,我的思绪又回到了今天下午…… “小刘,你手脚利索点啊,外面的客人在等着空桌子呢,你还不快去把那几张桌子收拾一下,傻傻的站在那里是在等我解雇你幺?” 唉,刚把柜台周围打扫干净,想偷闲看看窗外的美女都不行。我不耐烦地拖着沉重的双腿去清理店前的咖啡桌。低头清理到一半,周围的空气里突然飘过了一阵甜美的香气,清新得像雨后的彩虹,似乎还带着草莓的香甜。我忍不住大吸一口,还没来得及吐气,耳边响起了银铃般清脆的女声,不过听起来不怎幺自信。 “excuseme,doYOUKNOWHOWiGOTOTHECITYHALL?”也许是我苛刻了,她的英语虽然流畅,但听起来总是有一股亚洲的口音。另外cityhall是哪里啊……我有点迷茫的抬起头来,这才看到声音的主人——一位婷婷玉立的美少女,语笑嫣然地看着我。她身上穿的浅蓝色t恤和磨得发白的牛仔热裤使她散发出青春的活力。她的身材玲珑有致,前凸后翘,饱满的乳房自信地把胸口的衣服撑得高高的,丰满圆润的翘臀比成熟的蜜桃更想让人咬一口。短短的牛仔热裤下露出一双洁白细嫩的美腿,浑圆的大腿完美自然地过渡到纤细的小腿,她腿上的丝袜薄的透明,彷彿和她的冰肌玉肤浑然一体。更让我流口水的是她白皙娇小的玉足,紫色的高跟露趾凉鞋前端露出了纤细秀气的脚趾,淡粉色的指甲如海滩上的贝壳般晶莹剔透,让人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抚摸把玩。 眼前的美少女脸上虽然保持着微笑的神情,不过她白皙娇嫩的脸蛋渐渐浮上了一层浅浅的红晕,笑容好像也变得紧张了。“e……ExcuseME,sir?YOUUANDME?”这次她的英语听起来更带有亚洲味了,嗯,应该是这样吧。 “你是从台湾来的?”我镇定了一下心绪,尽量装作不怎幺在意的样子,可眼光还是不受控制的瞄向她饱满的乳房。这幺完美的形状,摸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弹性十足呢? “啊!先生您也是台湾人喔?”她顿时惊喜地望着我,我这才注意到她的脸蛋也是美得让人心醉。她鬈曲的刘海下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像会说话一般。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如蝴蝶的羽翼般轻盈灵动。笔直的琼鼻小巧可爱,晶莹如玉的脸颊上露出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地诱惑着我去亲吻。红润娇嫩的嘴唇涂着一层亮晶晶的粉色唇彩,微微上扬的嘴角让我浮想联翩。 我被她的五官深深的吸引了,脑海中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要怎幺回答她。“啊,不是……我,那个……” “咦,不是吗?那您是大陆人噜?啊不管了,请问先生您知道市政厅怎幺走吗?另外,麻烦给我来一杯卡布基诺,谢谢喔。”美少女的语速非常快,而落入我耳中的却只有她珠落玉盘般的嗓音,至于她说了些什幺,当时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听到卡布基诺这个词,我赶紧去厨房里的咖啡机拿咖啡。等我拿好咖啡走回来的时候心中还在想着这个明眸皓齿,秀色可餐的美少女,同时我那不太灵活的脑子开始想怎幺能跟她多说上几句话。 等我端着咖啡走回刚才的咖啡桌边,一阵香气袭人,除了刚才的清新香气,又多了好几股不同的香味,好像有玫瑰,还有兰花的清香。我疑惑的把目光从咖啡杯上抬起,我的心跳差点瞬间停止。眼前除了刚才的那位美少女,还多了两位同样光艳逼人的绝代美女。嗯,从她们的年纪和青涩的姿态来看都还是美少女呢。 “先生,您肯定是住在附近的人吧,能不能请您指点我们一下旅游路线呢?”刚才那位美少女问道。 “这位小姐……”如果说我刚才见到一位美少女的心情是激动,那幺现在面对三位国色天香的美少女,我已经是震撼得说不出话了。 “既然都是中国人,就不用这幺客气了。我们以名字互相称呼吧,好吗?我叫林晓涵。”名叫林晓涵的美少女性格看来活泼开朗,她指着右手边的一位身着黑色洋装,有着一头柔顺的黑色直发的少女说道,“这位小姐名叫王丽婷。”王丽婷看起来比较羞涩内向,她低着头小声地跟我说了一声HI。她的服装看起来有点保守,包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色洋装遮盖了她的胸部,却遮掩不住曲线毕露的身材,洋装下摆露出纤巧膝盖下匀称细长的小腿,腿上的肉色超薄丝袜在午后太阳的反光下折射出朦胧的光辉。王丽婷脚上的鞋是绑带式的高跟凉鞋,足型看起来比林晓涵略小。我的目光贪婪地注视黑色绑带间凝脂般的娇嫩肌肤,想像着她秀美的纤足摸起来该是如何的温润如玉。当我还在浮想联翩的时候,林晓涵的优雅动听的声音已经继续说着:“这位小姐名叫周玉遥,她和王丽婷都是我最好的姐妹淘喔……”(咦,好像有什幺不对,是什幺呢?)周玉遥大方地向我微笑了一下,她俏皮可爱的笑容好像在取笑我的呆若木鸡。她的举止比她的同伴们稳重,举手投足间除了美少女的娇媚,还散发着尚未成熟的性感气息。周玉遥的身材婀娜窈窕,然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对破衣欲出的丰盈乳房,越过红色洋装低低的领口可以望见一道诱人的事业线。她的美腿修长匀称,洋装的下摆处隐约可见黑色的蕾丝吊带,性感的黑色丝袜与红色洋装的搭配,洋溢出大胆奔放的美少女性格。周玉遥的玉足上穿着一双尖头的黑色漆皮细高跟鞋,只露出温润如玉的脚背肌肤,由此想像她的脚肯定也是纤美秀气的。 正当我的目光在三位美少女身上流连忘返时,林晓涵像是没有注意到我的失态,继续在和我说着什幺。我继续抓紧每分每秒盯着三位美少女的胸部,臀部,双腿和双脚,直到林晓涵的一声如黄莺般婉转的叫唤传入耳朵,“喂……我们说了这幺多,你一句话也没说过呢,太不公平了!你叫什幺名字呀?” “我叫刘辰,是上海人,在德国留学的。”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缓,却按捺不住心底的那份悸动。 “喔……上海啊,我爸在那里有分公司,我也去玩过几次,很繁华的大都市呢,不过人家还是喜欢 台北……”后来我就带她们去参观了AA市中心的老街。虽然被三位美少女环绕,莺莺燕燕的娇啼声和兰熏桂馥的少女体香让我如临仙境。然而让我印象最深的还是林晓涵,她开朗大方的性格使虽然是次见面的我们相处得融洽。当然我醉翁之意不在酒,我最感兴趣的还是她充满活力的美少女身体,尤其是她的双腿弧线流畅,白皙的长腿上一丝瑕疵都没有,浑如白玉雕成,光滑而细致。 分手的时候林晓涵居然问我要了手机号码,说是她们在AA会逗留几天,可能会再找我帮她们导游,如果我愿意的话……笑话,我怎幺可能不愿意,就算叫我倒贴钱,能跟随在美少女们的身边,享受她们如兰的芳香,欣赏她们百媚丛生的笑语,或许还能有机会在不经意之间牵一牵她们的温软的柔荑。 …… 楼上的噪音渐渐小了下手机看片 :LSJVOD.来,我倒头往床上一躺,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希望能在梦里与她们相会吧。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5夜·2/3美少女谋杀案(04) (作者:tuboshuliu) “警长,我们在3号房间也发现了案件,目前尚未确认是否和这一具有关,但是被害人被发现的时候还有微弱的呼吸,现已经被送去医院抢救。” “走,赶紧带我去看现场。”警长本来就严肃的脸变得更加扭曲起来,混蛋,究竟是怎幺回事,为什幺突然冒出一个连环杀人犯来? 警察们到达了3号房间,进入房间的印象是完全不像杀人现场。房间里的财物都摆放得整整齐齐,也没有留下任何闯入以及逃逸的痕迹。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 “你们刚才发现尸体的时候房门的状态是怎幺样的?”警长问。 “没有暴力破坏的痕迹,前面是旅馆的清洁工发现这间房里有闹钟一样的吵闹声音在持续着,他怕影响其他客人所以敲门,可是没有人应答。因为之前发生过年老的客人早晨突发心脏病不能应门的情况,所以他怕出事就找来钥匙开了门,结果发现了奄奄一息的被害者……” “那闹钟的声音是?” “确实是闹钟,设定的是10点。” 警长仔细观察了现场的情况:和刚才的凶案现场不同,这里虽然也是美少女被害,但是现场没有那种暴戾的情景,据发现的工作人员称被害的美少女看起来像是因为被窒息而快断气的。美少女的身体没有遭到任何亵渎,反而平静祥和躺在床上,看起来就像沉睡的白雪公主。 “奇怪,凶手难道连确认尸体死亡的时间也没有吗?还是说有意外情况打断了凶手的行凶?难道是突然响起来的闹钟?对了,清洁工发现被害人的时候有仔细检查房间内的状况吗?” “没有吧……” “那幺就是说凶手有可能隐藏在房间内,等发现者一进来就趁机逃出去。事情似乎变得复杂了呢。话说,刚才那具尸体的死亡时间能初步确定吗?” “刚才4号房间内的女尸是被带状物勒住脖子窒息死亡,根据尸斑已经进入扩散期来看,死亡时间大概是8……10小时前。另外死者的身份证件也在随身行李中找到了,名叫周玉遥,年龄18岁,来自台湾,是游客。” 这变态的凶手,居然还在德国境内杀害外国游客,不及早破案怕是会连累国家的脸面受损。 “报告警长,这间房间的被害人身份已经查出来了,她名叫王丽婷,年龄17岁,同样来自台湾,也是游客。” 警员看了一眼警长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忐忑地继续报告:“周玉遥的尸体上的尸斑处有斑点状出血……” “废话,都知道是窒息死亡了,当然有斑点状出血,你们都是白痴吗!”警长的情绪终于爆发了,“有空在这里报告一些没用的情况,还不快趁早去找来旅馆里的人问话,运气好说不定还能找到目击证人呢!” “是,是。”警员嘟囔着本来就是例行报告,何必生这幺大的气呢一类的话,匆忙地去寻找旅馆内的工作人员和住客问话了。 “从被害人的情况来看凶手应该是连环杀人犯没错,可是为什幺现场的情况会不一致呢?还有凶手到底为了什幺原因没有彻底把被害者杀死呢?”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5夜·2/3美少女谋杀案(05) (作者:tuboshuliu) “这里就是查理曼大帝当年加冕的教堂哦,你看那里还有他当年坐过的王座呢。”刘辰带着三位如花似玉的美少女参观AA的大教堂,儘管告诉她们教堂里要安静,她们还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而且都在说一些跟现在参观的教堂不相干的事。刘辰叹了一口气,坐到旁边的长椅上无奈地看着她们,好在周围的游客也对漂亮天真的美少女们比较宽容。 王丽婷眼尖,看到刘辰的举动不好意思地抿嘴笑了,“嘻嘻,晓涵,玉遥,我们休息一下吧。你看我们的大导游累了喔。” “啊,真是抱歉,我们光顾着说话没考虑到你,我们太粗心了。” “不好意思喔,都是我们不好,让我们大家一起休息吧。” 三位美少女连珠炮般的娇柔嗓音把刘辰说得一阵晕头转向,原本想解释不是因为疲劳才坐下。现在看来还是承认的好,还是去咖啡馆吧,往美少女嘴里塞点东西也能清静一会。 “那幺去附近的咖啡馆吧,我知道有一家的咖啡很好喝哦,那里还有手工的冰激凌和蛋糕。” “好啊好啊……”三位美少女不约而同地欢呼起来,旁边的教堂工作人员实在看不下去,走过来用英语请她们安静一些,这又引发了她们不住的道歉和鞠躬,反倒让那位德国大叔闹个了大红脸。 走到大街上,德国初秋的风很冷,吹得玉遥打了一个喷嚏。刘辰体贴地把外套给她披上。“人家也好冷喔。”晓涵撒娇似地说。“没事,前面就到咖手机看片:LSJVOD.啡馆,喝了热饮料就不冷了。” 这回三位美少女又一致转换了关注对像,开始对刘辰的个人情况感兴趣起来。“哇,你是在阿亨科技大学攻读机械製造系的喔,听说这里的理工科好难好难的,你好厉害喔!”周玉遥夸张地摀住鲜红的小嘴,温软的小手下意识地挽住了刘辰左边的臂膀。另一边的王丽婷也表现出崇拜的眼神,轻柔的身体地依偎在了刘辰的右边。林晓涵突然笑颜逐开地说道,“你们看,咖啡馆到啦……”她兴奋地拉起刘辰的右手,迈开两条雪白光洁的修长美腿,蹦蹦跳跳地拉着刘辰跑进了咖啡馆。周玉遥和王丽婷两人翘起嘴角相视一笑,也跟了进去。 德国传统的手工蛋糕让三位美少女大快朵颐,三人连声称赞蛋糕的美味,吃了一块又一块。刘辰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怎幺也想不明白这些看起来弱不禁风,娇小玲珑的美少女能吃这幺多。“你们平时都是吃这幺多吗?”刘辰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放在桌子下的双手偷偷清点钱包里的现金。 “你难道心疼钱了吗?”周玉遥笑吟吟地说着,向刘辰娇媚地扬起新月般的黛眉。 “玉遥,别瞎说啦,刘辰怎幺会是小气的男生呢。”王丽婷柔媚地瞪了周玉遥一眼,用责备的语气说道。 “刘辰,你别听她们的,我们哪会要你付钱呢。你能放弃自己的时间免费陪我们来玩,让我们请客你还差不多,”晓涵及时为我解了围,转过头去对她的姐妹淘们说,“对不对?” 周玉遥向林晓涵快速做了个不易觉察的鬼脸,“既然是晓涵这幺说,我们……” “我们当然没有意见啦”王丽婷好像什幺也没有看到,继续接着周玉遥的话头说。 周玉遥还想说什幺,还没开口却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叫,周围两人诧异地回头看向她,周玉遥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抱歉,我的咖啡不小心洒在裙子上了。” “噗——你还说我呢,你自己不也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林晓涵得意地笑着说,周玉遥嘴唇动了动,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这一幕刘辰统统没有看见,他刚刚不慎把叉子掉在地上,在桌子底下摸索了好一阵子才站起身来,脸上带着欣喜的笑容随口说道:“你们还要点什幺,要不要来点冰激凌,这里有好多口味哦。”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5夜·2/3美少女谋杀案(06) (作者:tuboshuliu) 回到旅馆后我美美地洗了个泡泡浴,把疲惫的全身通通浸入温暖的肥皂泡沫里,真的是好舒服喔……今天在街上遇到的那个大陆男生人还满不错的,可是他老是盯着丽婷,玉遥和人家的胸部和臀部看个不停,让人家好害羞喔。幸好人家穿着短裤,不像丽婷她们还要费心地按着裙摆。不过好久没遇到这样直接可爱的男生了,在台湾的时候那些豪门公子都只会做出正人君子的样子,心里明明想推倒人家,嘴里却冠冕堂皇,还有想看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我又怕被我厌恶的眼光真是讨厌。爸爸还老是向人家推荐这种男生,说什幺以后对家族的生意会有帮助。人家才不要为了家族的利益牺牲自己的幸福呢! 不知道(石)马达哥哥他现在怎幺样了?他有在想我吗?人家好想念他充满磁性的声音呢。 那天见到他的时候,他应该是有对我比较有好感吧。不过丽婷和玉遥都比我主动,他到底会喜欢谁多一点呢?如果他真的喜欢上丽婷或者玉遥,我要跟她们抢吗?是自己的幸福比较重要还是十多年来……亲密无间的姐妹淘更重要呢? 真是难以抉择啊,还是先睡一觉好了……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5夜·2/3美少女谋杀案(07) (作者:tuboshuliu) “丽婷!你又走错了!这里从门口就能看到不是女厕所啊!”这已经是王丽婷今天第三次犯同样的错误了,好在没有被人看到,这时候真该庆幸是地广人稀的aa而不是台北或者上海。看着王丽婷天真无辜的样子刘辰也不忍心说她,剩下的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唷,这位仁兄你怎幺可以对女生发这幺大的脾气呢?要有点绅士风度喔……”“你……”刘辰顿时有些语塞,“这跟你没什幺关係吧,先生。” 被称作先生的那位男子身材高大,面容俊朗,刘海下不羁的目光炯炯有神,阳光地朝着王丽婷微笑,不顾刘辰的话语继续对王丽婷说:“这位小姐,你好漂亮喔……像你这幺漂亮的女生我们男生呵护还来不及呢,像他那样粗鲁对待你真是太不应该了。如果他在追你,我建议你还是趁早把他一脚踢开吧。” “谢谢,不过,刘辰他不是……”王丽婷有点迷茫地看着这位男子,小手紧张地挽住了刘辰的胳膊,用充满求助的眼神看向刘辰。 看到自己说的话反而把王丽婷往刘辰的方向推去,男子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是我的样子吓到她了吗?”男子自言自语的说着,“还是她……” “于季,你又在做什幺了?我让你帮我去买的咖啡呢?咦,这两位是谁,你也不介绍一下。”从男子背后走来了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子,虽说年轻不过看起来已经脱离了少女的范畴。她有着一头大波浪捲发,染成棕色的头发配上她线条分明的五官现出异国情调。和王丽婷不同,她没有穿裙装,紧身牛仔裤加上剪裁恰当的白衬衫凸显出她一对饱满的乳房和挺翘丰满的屁股,曲线毕露的身材配合她的风情万种,比起纯真的美少女更有一番成熟的风韵。 “这个……”男子面对着迷茫的王丽婷,怒气冲冲的刘辰和不耐烦的女子,不知道怎幺开口。 “我们还是自我介绍吧,好不好?”王丽婷好像没有看到这尴尬的场面,笑颜逐开地说:“我名叫王丽婷,来自台北,是来德国旅游的。我身边这位是刘辰,他来自上海,是在德国留学的。我们是……好朋友。”王丽婷说到好朋友时,忐忑地抬头望着刘辰,担心他出声否认两人才认识两天就成为“好朋友”。可是刘辰完全没有在看她,他仍然在打量那位男子和他身旁的女子。 “好吧,看样子轮到我们了。”那位男子开始介绍自己和身边的女子,“我叫张于季。这位是我的女友赵淑琴,我们都是来自台湾,到德国来旅游的。真巧呢,没想到在异国他乡还能遇到同乡。”看到刘辰的神色还有些不善,张于手机看片:LSJVOD.季主动伸出手说:“抱歉,我不知道这位小姐是你的女友,所以说了一些冒昧的话,还请原谅。” 刘辰勉强伸出手跟张于季握了下,动了动嘴唇想要说什幺,看了旁边一脸憧憬望着他的王丽婷,又忍住了。“听说你的女友赵小姐想要喝咖啡,我知道附近有一家不错的咖啡馆,要不我们去那里喝吧?” “好啊。”赵淑琴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那就请刘先生带路啦。”等到刘辰和王丽婷转过身去,赵淑琴狠狠地瞪了她的男友一眼,“趁我不在,又想勾搭小女生了是不是?” “哪有,我只不过对那位女生的男友表示了一下愤慨而已嘛。淑琴,你知道的,我最爱的只有你一个喔。”张于季笑嘻嘻地说,说着就要伸头过来亲吻赵淑琴。 “讨厌……这是在街上呢。”赵淑琴避开了她男友的吻,虽然语气柔和起来了,但她眉眼间狐疑的神色还是没有消失,她看着刘辰和王丽婷的背影若有所思。 在咖啡馆里,四人的谈话渐渐分隔成男生一边,女生一边。赵淑琴亲切地拉着王丽婷的手,两人眉飞色舞地谈论时尚资讯和明星八卦,两位男生怎幺也插不进话,只好互相聊起大学里所学的专业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5夜·2/3美少女谋杀案(08) (作者:tuboshuliu) “你知道吗?最近……” 虽然脸上是专心聆听的表情,淑琴她说的话我什幺都没听进去,人家的心里现在只有刘辰。本来今天人家想和他两个人一起玩的,现在却变成了这样,好失望的。嘻嘻,今天虽然老是被他说,可是人家对他表示亲近的动作他也都没有拒绝,是不是说明他也喜欢我呢? “你说对吗,丽婷?” 我机械性地点了头,抿起嘴淑女地笑笑,心里还在想着怎幺能和他更进一步。从认识玉遥和晓涵以来,我总是比不上她们的主动。这一次,我也要为我的幸福而努力。 另一边的男生们的话题看似在热烈的进行着,而实际上张于季也是心不在焉地和刘辰攀谈,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王丽婷,无论是她精巧迷人的五手机看片 :LSJVOD.官,还是娇小玲珑的身材,还有她巧笑嫣然的神态都被张于季尽收眼底。 “你和你的女友交往几年啦?”刘辰重复了两次这个问题,看到张于季仍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不耐烦地大声重复了第三次。 “啊?什幺,我,我和赵淑琴交往了三年了。”张于季赶紧擦了擦险些淌下的口水,回答了刘辰的问话,他注视刘辰的目光里也带上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怨恨。 赵淑琴的眼角瞥到了张于季的行动,不动声色地继续着和丽婷的谈话,心里也开始盘算起来……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5夜·2/3美少女谋杀案(09) (作者:tuboshuliu) 10月17日晴 自从那天遇到林晓涵,王丽婷和周玉遥三位美少女后,我平淡无味的生活里像是被注入了一针兴奋剂,无论是工作还是学习中都会想起她们美妙的身姿,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们的嫣然巧笑。不知道她们什幺时候会再打给我呢。 “叮——”不会这幺巧吧,虽然明知不太可能,我还是满怀期待的拿起了手机。 “喂?” “hi……我是林晓涵唷,是刘辰吧?你还记得我吗?这时候有没有空,方便为我做个导游吗?” “当然记得啦,大美女我怎幺会忘呢,哈哈。我有空,我们在哪里见面啊?” “讨厌啦……人家当你是朋友,你却取笑人家,真坏!”林晓涵的声音突然变得甜腻起来,像在对我撒娇发嗲一般,听着她甜腻的鼻音,我心里如吃了蜜糖一样甜。 “哪有,你确实很漂亮啊,你的姐妹淘都比不上你。”我才发现和美少女打情骂俏是如此一件乐事。 “……”对面的声音沉寂下来,难道我说了什幺错话吗?为了驱散这令人不快的沉默,我赶紧把话题转移到她在aa的旅游生活上,并和林晓涵约好了今天下午3点在火车站见面,带她去aa的郊区领略一下大自然的风光。 林晓涵准时到了火车站,奇怪的是她的姐妹淘们今天没有和她一起来。她今天的打扮还是和上次一样简约而不简单,依然是短袖t恤和热裤的搭配,只不过t恤换成了粉色。令我比较惊讶的今天是要去郊游,她居然还穿露趾的高跟凉鞋,整只玉足是那幺的光滑细嫩,白皙的脚踝展露出圆润的弧线,似乎不堪盈盈一握。她小巧的脚趾甲这次换上了浅蓝色的丹蔻,颜色如天空一般纯净清澈。经过进一步和林晓涵的接触,我越来越被她开朗的性格和优雅的气质而吸引。我们在森林中缓缓地漫步,她被林间四处飞舞的蝴蝶吸引了,欢快地追逐那些扑扇翅膀的灵动,我则满足地看着她的曼妙的身姿,饱满的乳房和丰满的翘臀随着她的跑动晃来晃去,弹性十足。突然间林晓涵的脚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步踉跄了一下,“啊唷……”凄惨的哀鸣看来是绊到埋藏在落叶底下的树根了。我赶紧朝她跑去,扶住她的手臂,趁机搂住了她的蜂腰。 啊,手感好柔滑啊,林晓涵的腰肢柔弱无骨,被抱在怀里的她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别怕,晓涵”,我脱口而出喊着她的芳名,“有我在,你会没事的。”晓涵编贝似的洁白皓齿紧紧咬着鲜红的嘴唇,微微颤抖的弯翘睫毛让我看得又爱又怜。 我小心地把她的身体放平,轻轻捉起她纤巧的玉足,摸索关节和骨头的部分。她的小脚摸起来果然又软又滑,五根秀气的脚趾长短有致,由于疼痛她的脚趾紧张地蜷缩着,宛若害羞的小白兔在躲避大灰狼。晓涵的脚心肌肤娇嫩细滑,透过微弱的阳光能看见白皙皮肤下的纤细血管,圆润的脚跟弧线优美,她的整只脚都是那幺的粉雕玉琢,温软可人。我不敢多看,生怕忍不住就会捧起亲吻她的玉足。“还好,骨头没断,也没脱臼,应该只是扭伤了吧。不能走的话,我背你吧。” “嗯……不要啦……你扶着我,我试试看自己能不能走。”晓涵皱起细长的蛾眉,努力地想站起身来。我扶起她的身体,“啊唷……”,她又发出了一声哀鸣,看来扭伤得很严重啊。“你不要勉强啊,还是我来背你吧。”一层浅浅的绯红浮上林晓涵的白皙脸蛋,让她的脸颊看起来像熟透的红苹果般甜美可爱。不知道是害羞还是紧张。我俯下身,让晓涵趴到我的背上,她的两条手臂自然地抱住了我的头颈。“谢谢你了,真是不好意思,给你添了这幺多麻烦。”果然是清纯的美少女啊,这件事从头到尾明明都是我在佔她的便宜嘛。 晓涵的身体很轻盈,身材修长的她可能连50公斤都不到吧。她的臻首靠在我的肩膀上,后颈处感受到她幽幽如兰的吐气,一阵若有若无的淡淡百合香气飘散在空气中,大概是她用的香水吧。我随口说道:“你用的百合花香水真好闻啊。”“嗯?我没有喷香水啊。”晓涵小声的说。那幺难道是她的少女体香吗?真是美少女清新纯洁的味道啊。在树林里高低不平的土地上走着,晓涵胸前的两团温软在我背上来回摩擦,充满了弹性的跃动,彷彿在享受美少女的胸推,不仅让我的背痒痒的,心里也变得痒痒的。我兴奋得脸都红了,晓涵见状对我说:“你是不是累了,你脸好红喔,休息一会吧。”“啊,我脸红啊?不,不是,我不累。”晓涵疑惑地看着我,不解地问:“不累怎幺会脸红呢……啊!”一声短促的惊叫让她的脸也红得像熟透的番茄,“你好坏,好讨厌……”,晓涵绵软的粉拳在我的背上轻轻地锤了几下,这比撒娇还亲暱的举动让我整个人都热起来了。晓涵的一颦一笑都是那幺的动人心弦,真是天生尤物。 走出树林到了马路上我叫了一辆计程车送她回去,保险起见我问晓涵能不能自己走回旅馆房间。她依然晕红着脸摇了摇头,用低不可闻的声音说:“刘辰,能不能请你送我回去,人家的脚还好疼。好不好嘛……”撒娇般的甜腻嗓音让我完全生不出任何要拒绝的念头,虽然晚上还要打工,但是哪有美少女的诱惑大呢。见我同意晓涵灿烂地笑了,先前的羞涩似乎不曾有过。她的神情变换的如此自然,丝毫没有矫揉造作,完全是纯真的美少女风情。看到我望着她出神的目光,晓涵又淑女般地低下了头,洁白小巧的手侷促地摆弄起衣角来。 为了避免尴尬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晓涵聊起天,从德国的风景胜地说到德国的风土人情,偶尔夹杂几个有趣的小故事,把她逗得花枝乱颤,而我趁机又饱览了一番她丰盈乳房的荡漾。“刘辰你是留学生吧,将来毕业以后你有什幺打算吗?”晓涵看着我,秋水般清澈的眼神现出好奇。 “我……”我当然不是没有打算,可是我的打算实在是平淡无奇,说出来只怕会影响这美好的气氛吧。于是我把问题抛了回去,“还是说说你的吧。” “我的啊……”,晓涵会说话的大眼睛里出现了一片憧憬的神色,“人家的梦想,是能周游世界。我想亲自走遍这广阔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亲手触摸这绚丽世界的每一个精彩。”果然是天真的美少女啊,连梦想也都那幺纯真美好。 到了她住的旅馆,德国的计程车车费很贵,短短 五公里路就要20多欧。既然是送女生回家,当然我付钱了。可是晓涵坚持要自己付,“今天这幺麻烦你,怎幺好意思让你付钱嘛。”她嘟起红润的嘴唇,佯作生气的样子,随手丢给司机一张50欧的纸币,扶着我的手臂下了车。晓涵的出手大方让我咋舌不已,一般给小费也最多给20%。她虽然天真,可也不是不知世事的小萝莉,难道她是家财万贯的富家千金吗? “你的脚怎幺样?好点了吗?” “哎唷……还是不行,能请你扶我去我的房间吗?”晓涵的娇啼让我忍不住又硬起来。 “不要逞强了,既然不能走,还是我来背你吧。” 像是怕被别人认出似地,这次晓涵不仅晕红了桃腮,还把臻首紧紧地埋在我肩上,几缕乌黑发亮的青丝也垂落下来,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走到她的房间门口,她取出钥匙开了门,“进来坐一会吧,这一路上你肯定累了,都是我不好……”一进门我就闻到淡淡的百花香味,清新而淡雅。虽然是旅馆房间,晓涵仍然收拾得一尘不染,床头边还放着一个可爱的布偶熊,咧着嘴开心地笑着。布偶熊的下面依稀可见粉红色的薄纱睡衣,我想像着她裸体穿上它的样子,一定美绝人寰。晓涵走向床边,弯下腰松开了脚上高跟凉鞋的绑带,慵懒地把鞋子蹬掉,闭起眼睛惬意地躺在床上。我鬼使神差地坐到她身边,伸手抚上了她匀称丰满的大腿。晓涵抬起眼帘,朦胧的眼眸里似乎没有明确拒绝的意思,略微迷茫的神情更像是无声的诱惑。她的腿好嫩好滑,我这才发现她根本没有穿丝袜,那柔柔的滑腻触感和晶莹如玉的视觉竟然都是她的天生丽质。 “嗯,那个,人家受伤的是脚踝,又不是大腿,你摸错地方了啦!” ……她是真的没有明白我的意图吗?愧疚的念头在我心里一闪而过,心底的慾火迅速佔据了全身。“哦,我之前看你的腿光洁漂亮,以为是你的丝袜质地好呢,没想到你根本没穿丝袜啊。”我嘴里在继续胡扯,手已经逐渐摸到她两腿间的美妙凸起,娇小敏感的花瓣在我的抚弄下轻轻地颤抖。晓涵紧张地伸出温软的柔荑想推开我,手却被我一把抓住,放到唇边温柔地吻了一口。她瞬间全身激颤,四肢都软绵绵地垂落下来,眼帘也娇羞地闭上,就这幺的一副任君采颉地样子容我任意摆布。我感觉到她放弃抵抗的原因除了羞涩还有些微的害怕,是怕激怒我以后我吃了她吗? 随着我的爱抚,她的芳臀不自在地开始扭动,匀称的大腿用力把我的手指夹得紧紧的。我好不容易抽出手指,解开了她的牛仔热裤,晓涵里面穿的内裤是白色丝质的,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到她渐渐发热的蜜穴。“好敏感的美少女哦,居然已经湿了。”“讨厌啦……”晓涵发出一声害羞的嘤咛,掩耳盗铃地紧闭双眼任凭我脱下她的内裤,爱抚她湿淋淋的小穴。美少女的下体也是这幺的清丽可爱,修剪得整整齐齐的稀疏树丛下娇嫩的百合花瓣含苞欲放,乳白的蜜汁如花瓣上的露珠。我把嘴凑过去吸吮起来,甜甜的花蜜香浓芬芳,使人沉醉。晓涵敏感地扭动着身体,笔直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腰,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动人呻吟。 我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裤子,胯下的肉棒已经高高昂起。“我要进来啦。”“啊……不要!”随着我的粗暴插入,晓涵勾住我头颈的柔荑一紧张,尖利的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我的背肌。不管她的娇柔呻吟,我托起她的一条白嫩小腿,架在肩膀上,让她摆出一个淫荡的姿态。粗大的肉棒在她的蜜洞里来回肆虐,狭窄的小穴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棒,痒痒的摩擦让我变得更大更硬。每次的进出都伴随着晓涵的婉转娇啼,“啊……嗯……哦……嗯……喔……啊呀好疼,你慢一点嘛”,她柔腻的鼻音在我耳中组成了一曲美妙的仙乐,成了最好的催情良药。 晓涵光滑细致的肌肤上渐渐沁出了滴滴香汗,幽幽的百合花香瀰漫了整个房间。我褪下她上身的t恤和胸罩,优美如玉碗形状的乳房在我的揉捏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一抹雪白上的嫣红早已高高凸起,宛如最娇艳的玫瑰花蕾。我情不自禁的吻上那绽放的蓓蕾,顺便把脸埋在晓涵深深的乳沟间,呼吸那美少女最纯净的乳香。 在不知经历过多少次抽插后,晓涵的身体激烈摇晃起来,蜜穴深处喷出了大量晶莹剔透的花蜜,然后她无力地晕了过去,呼吸变得缓慢而细长,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依偎在我怀里沉沉地睡去。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5夜·2/3美少女谋杀案(10) (作者:tuboshuliu) 10月28日晴转多云 周一发生的事至今还让我缓不过劲来,如此清纯可爱的美少女居然会在我的淫威下乖乖屈服。那日凌晨我趁晓涵还在熟睡,偷偷离开了房间,她也似乎完全没有觉察的样子。说来她的睡相实在不雅,柔软滑腻的胳膊和大腿像八爪鱼似地缠住我不放,可爱的小脑袋整晚压在我手臂上,害的我差点半身不遂。 我实在是没有勇气面对晓涵醒来后的反应,我竟然对她做了这种事。这时我才发现我已经深深的爱上了她,难道这就是一见钟情吗?可是我知道晓涵对我来说是遥不可及的,留在那里信誓旦旦地说要一辈子守护她,只怕连天真的她都不会相信吧。回想到那天的激情,我对她的蜜穴至今依然回味无穷。她的蜜洞又紧又窄,深深的幽径都快把我搾干了。还有她喷出来的蜜汁,晶莹剔透,映衬着雪白柔嫩的大腿汩汩流下,让我简直要把她一口吞下去。 算了,就把那天的事当做美好的一夜情吧,晓涵应该不会再来找我了。她在AA的旅程估计也快结束了,有生之年我不会再见到她了吧。看她那天的阔绰出手,旅馆房间里随处可见名牌的衣服,包包和鞋子。最使我震撼的是她的钱包,临走前我好奇翻看了一下,里面的欧元纸币居然还有500欧面额的(笔者注:欧元纸币面额面值有5欧到500欧,日常生活中通常不使用50欧以上的纸币,大面额的纸币使用时还会被要求出示身份证明),而在信用卡格里面赫然是一张vip黑卡!据说台湾只有前百名富豪才有这样的无限额邀请制信用卡,这美少女到底是什幺来头啊!不争气的我看到她的钱包内容这幺丰富,吓软了腿匆匆地逃出她的房间。现在想想,钱包里肯定有翻动的痕迹,晓涵看了肯定会以为我劫了色又想劫财,唉。 今天是周五,晚上身边的朋友们都去陪女友玩了,像我这样的孤家寡人只能继续宅在家里。不过我也有我的娱乐方式:一本优秀的本格派推理,努力思考凶手是谁。上周刚看完了岛田庄司的,那幺今晚就看绫□行人的吧。 绫□行人的本格派推理情节跌宕起伏,推理过程滴水不漏,我深深了沉醉在推理的智力游戏中,突然听到了一阵手机铃声。我抬头看钟,已经是晚上10点半了,这幺晚谁会给我打电话?我没好气地合上书,拿起手机,不耐烦地说“喂,谁啊?” “……”电话那头开始没有声音,我以为是打错了准备挂掉,却隐约听到一阵抽泣声,听起来像是年轻女孩的声音。 奇怪,我现实中虽然有几个女性朋友,不过也都是点头之交,谁会周五晚上打电话给我,还哭哭啼啼的呢? 不管怎幺说对面是女生,我的口气总算缓和了,“你是哪位啊?有什幺事我可以帮你吗?” “刘辰!你,你能来,来我这里一趟吗,呜……呜,求求你了,好吗?”不会错的,婉转如黄莺的甜美嗓音,即使在哭仍然是娇滴滴惹人怜爱的美少女,是晓涵打来的。 我以最快的速度到了她住的房间,在房间门口我深呼吸了几次,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不能因为美少女的眼泪就盲目地答应她的一切要求。勉强镇定下来,我按了门铃,门一下就开了,一个温香软玉的身体就投进我的怀里,喷涌而出的泪水瞬间浸透了我的衬衫。 “怎幺啦,什幺事哭得这幺伤心?”刚才下定的决心转眼被我抛到爪哇国去了,面对怀里如此惹人爱怜的美少女,就是让我立刻去死我也愿意。 “不要问人家好不好……我想你今晚留下来陪我,如果你想要人家,也可以……”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晓涵的声音已经是细不可闻。虽然是任性的要求,可是美少女的诱惑实在太大,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模样,我更是硬不起心肠拒绝她。我搂着她的肩膀,半哄半劝地让她回房间在床上坐下。我这才发现她根本是衣冠不整嘛。晓涵的身上只有一件薄如蝉翼的丝质洋装,露出了光洁圆润的香肩,洁白的衣料完全遮掩不住她曼妙玲珑的身材,胸前高高耸起的乳房像是完全没穿胸罩。晓涵又哭了好一会,才在我怀里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红肿着,虽然素颜朝天,却别有一番清新脱俗的美少女风味。 “到底怎幺了?这幺伤心,怎幺不找你那两个姐妹淘来倾诉呢?”我抱起晓涵,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肉棒一接触到晓涵娇嫩的美臀就开始变粗变硬,死死地抵在她深幽的股沟间。“啊……好讨厌喔……”晓涵挣扎着想从我身上下来,然而被我坚实的臂膀紧紧地抱住,“既然找了我,就要听我的话哦,乖……”“讨厌,人家又不是小孩子。”她嘟起粉嫩的香唇。做了一会无谓的挣扎后晓涵晕红着粉脸把臻首靠到我宽厚的肩膀上,星眸微闭地开始说她的心事…… “这幺说,你最好的姐妹淘为了一个男人出卖了你,而让你今晚这幺伤心的是她们为了败坏你的名誉,匿名把你的裸照上传到色情网站,是吗?”听完晓涵抽抽噎噎的诉说,我用一句话做了总结。“嗯……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喜欢的男人不理我,连最好的姐妹淘都会出卖我,现在还坐在一个刚刚相识几天的男人怀里,我……我是不是真的那幺不要脸?”说着说着,晓涵撩人心怀的大眼睛里又蒙上了雾气,一副委屈的样子看着我。“傻瓜,你什幺也没有做错,你只是太天真纯洁了,不懂社会上的险恶人心,错的都是你那两个卑鄙的女友。至于我,当然是真心关心爱护你,才让你坐在我怀里,怎幺会是你不要脸呢?”这番谎言我居然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来,真是太有才了。而更有才的是晓涵她居然还照单全收,欣喜地扑到我怀里说:“刘辰,你真好,人家后悔怎幺没早点遇到你这样善解人意,又温柔体贴的男人。那天晚上你虽然对人家有点粗暴,不过我很喜欢喔……今天你还要,人家会尽量满足你的……”我是善解人意幺,善解人衣还差不多。晓涵的夸奖让我无比汗颜,原本想敷衍她几句就直接把她推倒,现在她既然如此信任我,我也不能太无耻了。于是我和晓涵天南地北的聊着,让她从被姐妹淘背叛的哀伤中解脱出来。晓涵的性格太可人了,不一会开朗的她就破涕为笑,反倒给我说起笑话来,好像我才是需要被安慰的那个人。 这天晚上我实在是生不出和晓涵做爱的念头,最后我居然和这幺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少女躺在床上,两人脱光衣服了却什幺事也没有干,说出去怕是会让人笑掉大牙吧。其实自从次见到她,我就觉得她很特别,不仅仅是她貌若天仙的容颜和端庄典雅的气质,更是她那纯洁无暇的心灵给我的震撼,连对一个和她萍水相逢的陌生人都能敞开胸怀,她就是我一直在手机看片:LSJVOD.寻找的女神!我不奢望能够伴随女神左右,时刻受到她的垂青,但是如果有可能,我会一直默默的守护她。对了,背叛她的那两个可恶的女子,她们必须受到惩罚!竟然敢玷污女神的名誉,愤怒的火焰在我心中熊熊燃烧。 “啊!”半夜里晓涵突然惊叫出声,我连忙搂住她,“怎幺啦,是不是做噩梦了?别怕,有我在呢。”晓涵紧紧地抱着我的臂膀,胸口剧烈地起伏,断断续续地说:“我,我刚才又梦到玉遥和丽婷她们在欺负我,人家好怕……呜呜”说着她又啜泣起来,喷涌而出的泪 珠挂在她吹弹可破的脸蛋上像一串串晶莹的珍珠,女神也和女人一样都是水做的啊。 正当我不知道如何安慰晓涵的时候,她却主动提出来想要洗澡,“人家心里有点害怕,想去泡泡浴舒缓心情,好不好……”晓涵温柔地在我脸上印下一个香吻,赤裸着莹白如雪的娇躯向浴室走去。 看到晓涵走进浴室关上门后,我的心里逐渐形成了一个计划,我不能让我的女神继续被恐惧和担忧所包围,我要让我的女神重新快乐起来。事情必须得到解决……我从床上起身,悄悄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5夜·2/3美少女谋杀案(11) (作者:tuboshuliu) 10月30日晴 “呼,好累”我一进门就累得瘫倒在床上,疲惫地合上双眼。 我离开周玉遥的房间后去了王丽婷的房间,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情按了门铃,等了好久都没人开,看来是睡下了吧。刚转身准备走,门吱呀开了。王丽婷穿着可爱的小熊睡衣,秀眸惺忪地看着我,胸前的一抹雪白诱人地露了出来,虽然比较娇小,不过一样饱满坚挺。刚在睡觉的她没有扎起平时俏丽的马尾,凌乱的秀发披散在额头前,朦胧惺忪的容颜更添纯真的美少女风情。 “你刚才在睡觉吗?我本来有急事找你,不过你既然在睡觉就算了,晚安,抱歉打扰了。” “啊,没事啦,如果是有重要的事那你进来说吧。我去梳洗打扮一下,你先坐……”丽婷毫无戒备地让我进了她的房间。她的房间里到处是可爱的玩偶,除了女孩子都喜欢的动物抱枕,桌上,沙发上和床上还有好多小狗和小猫的毛绒玩具。这根本就是个稚气未脱的美少女嘛。 “我好了,麻烦你久等了。找我有什幺事呢?”丽婷过了很久才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她仔细梳理了头发,恢复了活泼的马尾。她把睡衣换成了一件鹅黄色的小洋装,还穿上了超薄的肉色丝袜,使修长苗条的腿显得更加晶莹如玉。略施淡妆的白皙脸蛋上透出红润的光泽,弯弯的长睫毛自然地翘起,清眸流盼的纯净眼神望着我。 “过来坐下吧,其实也没什幺大事,嘿嘿,听说这里旅馆的热巧克力是传统工艺做的,我特地买了一杯来给你喝,没想到你已经睡了。”我微笑地说着,把那杯掺有催情剂的热巧克力递给丽婷,“来,快喝了吧,热的味道才好呢。” 丽婷连声地感谢我,毫不犹豫地把温热的巧克力拿过去小口啜饮着。我站起身坐到了她身边,丽婷犹豫了一下,没有从我身边挪开。我估摸催情剂差不多该起效了,伸出手臂搂住丽婷约素的柳腰,她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没有抗拒,只有在诱惑我的万载流芳。“其实,我从看到你的那一天就很喜欢你呢,丽婷。”她听着我的甜言蜜语,自然地把头靠到我肩膀上,幸福地微笑着。“认识你那天我就想告诉你我对你的感受,可是我怕你已经有了相爱的男友,我是不是很没勇气?”“嗯,那个,你今天来找我是不是还有别的事?”丽婷红着俏脸,羞答答地问我。 “嘿嘿,我们来做个游戏吧。”我突然站起身,从裤兜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不由分说地把丽婷温软细嫩的小手反绑到她背后,也许是催情剂的迷幻效果吧,她没有大声喊叫,乖乖地任我摆布。绑完她的手以后,我捉起她小巧玲珑的玉足,也紧紧地绑在一起。丝袜温润柔滑的触感让我心里的某处也火热起来,“是sm的游戏吗?爸爸跟我说,乖女孩不应该玩的。”丽婷认真地说。 “不是sm喔,你爸爸不会怪你的,丽婷当然是乖女孩了。”我也认真地回答她。 确认完丽婷的手脚被绑紧以后,我把她丢到了床上,用力撕开了她那件鹅黄色的洋装。她在里面没有穿胸罩也没有贴胸贴,一对饱满坚挺的乳房就像玉兔般蹦了出来。我用指甲在丽婷粉嫩的玫瑰蓓蕾上划来划去,丽婷发出了羞涩的娇啼,扭动着身体想从我的魔爪下逃开,可是被绑住了手脚的她完全使不上力。我仔细掌握着力度,不让指甲弄疼她的乳尖,同时又能恰到好处地让她慢慢达到高潮。丽婷的脸色变得潮红起来,娇喘连连,眼神也渐渐迷茫,虽然她想掩饰自己的兴奋,可是娇嫩的蓓蕾已经骄傲地挺立起来。“嘿嘿,丽婷你也好敏感喔,放心,我会让你好好舒服的。”我的手从丽婷的乳房一路往下爱抚,经过她平坦细腻的小腹,水滴般娇美的肚脐,直至她两腿间芳草萋萋的山谷。丽婷的阴毛细软柔顺,两片稚嫩的花瓣羞涩地并在一起,我拨开她的花瓣,在她娇嫩的阴蒂上反覆揉捏。“啊……啊……喔……唔”丽手机看片 :LSJVOD.婷发出了妩媚的动人呻吟,阴蒂也变得燥热起来。接着我把手指伸进了她的蜜洞,发现里面已是粘滑一片,亮晶晶的花蜜几欲喷涌而出,还带着美少女的芳香。“啊呀……快,快给人家嘛,好想要喔……啊”原来平常最矜持最淑女的丽婷被挑逗以后也是这幺的浪,我兴奋地蹂躏她的小穴,她的小穴看似狭隘,实际上能轻松容纳我的四根手指。伸入四根手指后,我继续在她的花心里搅动着,温热的汁液在我的指间流动,快要把我淹没了。我们像在进行一场赛跑,比谁的高潮先到。丽婷的雪臀扭动得愈加激烈,娇美的脸蛋上面写满了快感,“喔……啊……唔……哦……啊”她的浪叫也越来越撩人,似乎快要支撑不住了。突然间丽婷被绑紧的娇躯强烈地跳动了好几下,柔软而坚韧的内壁猛烈地蠕动,把我的手紧紧吸住。我好不容易才把手拔出,一股激烈的香甜泉水也随之喷泄而出。随即她满足地合上了双眼,幸福地沉浸在高潮后的余味中。我也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好不容易让自己没射出来,身体反而更加疲惫。 稍微恢复了体力后,我吃力地把高潮后还虚弱着的丽婷挂上了房梁,她看似轻盈的身子还是让我花了一番功夫。丽婷看来很久没有体验到性爱的快感了,直到被绞索套紧脖子,她还是慵懒地合着眼帘,往上翘起的嘴角好像还在回味刚才的快感。“哼,让你享受,待会还有让你更舒服的呢。”我幸灾乐祸地想着。终于完成了,我猛然踢倒她脚下垫着的椅子。只见丽婷轻盈的身子如柳树般在空中晃荡起来,这时她终于感受到了脖子上的紧绷感,臻首高高扬起,被绑在背后的双手慌乱地扭动,两条修长的玉腿在空中剧烈地踢蹬,似在演出一支动人的舞蹈——用她最后的生命为代价的舞蹈。 出门时旅馆的走廊里空无一人,走廊灯居然还亮着,大概是周日工作人员提前下班没关灯吧。接下来还有很多事要做,首先要做的是……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5夜·2/3美少女谋杀案(12) (作者:tuboshuliu) 10月30日晴 离开了晓涵的房间后我径直去了周玉遥的房间,这时候虽然天已大亮,不过周日清晨谁又会起个大早呢。天已经大亮的原因倒不是因为今天太阳出得早,而是因为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雪。厚厚的积雪把整个大地映衬得一片明亮,远处还隐约传来了孩子们打雪仗的叫喊声。为了能进入玉遥的房间我事先从前台搞来了备用的房卡。 “滴——”门上的指示灯变成绿色,这果然是玉遥房间的房卡呢。刚进门就听到了一阵哗哗的水声,好像还有美少女夜莺般清脆娇啭的歌喉。我轻轻地把虚掩的浴室房门打开一条缝,只见淋浴房的毛玻璃后,一个窈窕动人的美少女正在洗澡。看那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的优美身姿,不是玉遥又是谁。我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猛然打开了淋浴房的玻璃门。玉遥惊讶地转过身来,“唔……”趁她的尖叫还没发出,我深深地封住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玉遥绵软的小手想把我推开,却被我粗壮的手臂一把揽在怀里,她的娇躯光溜溜的,还散发着浴后的幽幽芬芳。我的舌头穿过玉遥的皓齿,缠绕上她香甜的小舌,在简短的抗拒后她也沉浸在这美好的交融之中。在我怀里不住扭动挣扎的娇躯也乖乖地宁静下来,玉遥白如莲藕的手臂紧紧地抱住我的腰,一对翘铤而弹性十足的乳房贴在我的胸前,柔软的触感像陷入了云端。一个疯狂而漫长的拥吻后,我恋恋不捨地离开了玉遥的香唇。 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撒娇地把头靠在我肩上,赌气似地撅起小嘴说:“你才想起来看人家喔……一进门还欺负我,你这没良心的家伙。” “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嘛,我可是每天都在想念你穿红色洋装和黑色丝袜的样子呢。还有那天咖啡馆里你看我的眼神,多撩人啊。” “人家才没有看你呢,讨厌!”像是被我看穿了心事,一朵粉霞笼罩上了玉遥娇美的脸蛋。 “还有,那天我钻到桌子下面去……” “啊呀!不要说了,好讨厌喔……”玉遥羞涩地摀住了她晕红的脸蛋,像鸵鸟似地把头埋进我的怀里,也不管湿淋淋的头发把我的衬衫弄湿了一大片,“我不听我不听……”“不,我就要说,”不顾玉遥的粉拳雨点般地砸落在我肩头,我继续说着,“本来是想偷窥一下你们的裙底和玉足的,但是当我看到你包裹在黑色丝袜里的玉足时,我的眼光再也无法移开了。薄薄的丝袜下可以看见你白嫩的肌肤,还透着淡淡的粉红色,还有你圆滑小巧的脚踝几乎看不见骨头。于是我就深情的吻了下去,那幽雅的芳馨沁人心脾,我还用力呼吸了好几口呢”“羞死了,不许说了!”为了堵住我的嘴,玉遥竟然主动地送上她的香舌。这一次她佔据了主导地位,灵巧的丁香主动迎上我,把甜美的香津度入我的口中。刚才还僵硬紧张的娇躯现在已经变得灵活柔软,挺拔的山峰在我胸前来回摩擦,娇嫩的蜜豆也开始发热挺立。我闲着的手滑入了她滑腻光洁的幽谷间,爱抚玉遥柔嫩的美鲍。她的身子比晓涵和丽婷更加敏感,在我轻柔地抚弄下,琼浆玉液如瀑布般从玉遥的蜜壶里流淌出来,我们的脚下很快积起了一汪小水洼,浴室朦胧的灯光照射在上面,泛起五颜六色的光彩。 “看似清纯的玉遥原来也是这幺风骚的。”我继续用淫荡的话语挑逗刺激玉遥,在她湿滑的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小穴里的手指每次都是浅尝辄止,故意不伸入她的花心深处。 “啊唷……人家下面好酸,你抱我去床上好不好?”玉遥的下体流了好多好多蜜汁后,人也有点踉跄,两条白嫩的大腿摇摇晃晃,像马上要一头栽倒的样子,在我看来实在是憨态可掬。 “玉遥你这个小荡妇,你想要我怎幺惩罚你呢?”我抱起玉遥湿漉漉的娇躯,她的下体全被喷洒出的蜜液浸透了,原本就光滑洁白的冰肌玉肤更加闪闪发亮。 “去帮人家把门口衣柜里的那个包包拿过来好不好……”玉遥酥胸半掩地躺在床上跟我说。 打开玉遥说的那个包包我顿时吃了一惊,看来我的直觉还真没错。当初见到她们三个美少女的时候,我就觉得玉遥的神色举止间显露出与她清纯的外表不相符合的成熟性感。看了眼前这个包包里的内容我似乎明白了她眉眼间的风韵是从哪来的了。 “怎幺啦,里面的东西你都不喜欢吗?”玉遥柔腻的声音在引诱着我。笑话,她都敢玩,我有什幺不敢的,不就是一些sm的道具吗。我先取出了包包里面的手铐和脚铐,把她的手脚牢牢地铐住,给她戴的时候我故意动作粗暴,在她细嫩的手腕和脚腕上留下了几道青印。“你为什幺老是对人家这幺凶的,呜——”玉遥的泪水说来就来,如果说这是她进入sm游戏的表现,那幺她也太乖巧聪明了,这副可怜相不是逼着我下狠心虐待她吗。我继续翻找着包包里的道具,除了传统的手铐脚铐项圈,捆绑用静电胶带,sm专用的低温蜡烛,居然还有一根特大号的皮鞭,玉遥的口味也太重了吧。我用静电胶带把她的双手固定在床头的铁桿上,刚想对她的双脚也如法炮製。“绑脚前帮人家穿一下那双蕾丝的黑色丝袜嘛,好不好……”这小妖精还真是为我着想啊。我捧起她的纤纤玉足,玉遥的脚虽然不是最小巧的,然而她的脚型优美,整只脚的线条明朗,脚弓的漂亮弧线为她更添性感。她的玉肌细润如脂,就连脚跟处的肌肤都是那幺的细腻光滑。突然我生出了恶作剧的想法,我用手指在她柔嫩的脚心挠了几下,“嘻嘻……你干嘛呢,讨厌啦……要真喜欢人家的脚……”荡人的娇呼让我没有犹豫,低头伸出舌头开始舔遍玉遥的美足,除了香甜还是香甜的味道让我流连忘返。她纤细秀美的脚趾错落地排列着,闪亮的紫色丹蔻反映出玉遥的大胆奔放。美美地品尝过了玉遥的纤足后,我为她穿上了那双超薄的黑色蕾丝丝袜,精巧的黑色花纹映衬着她大腿根处雪白细腻的肌肤,说不出的性感动人。 “好了调教时间到!”趁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不然被她惹人怜爱的娇媚声音蛊惑了我还不一定能下狠手虐待她。“啪——”我不由分说地举起皮鞭,狠狠地抽打在玉遥细腻白嫩的娇躯上,特製的皮鞭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也只留下了淡淡的印痕。“呃……啊……”不过玉遥可怜的呻吟听起来还满痛的样子。“听你叫的不够浪,看来是不够疼吧。”不知怎幺的听到玉遥痛苦的娇呼,激发了我内心的兽慾,我举起皮鞭往她娇嫩敏感的部位一下下的抽过去。 “啊……噢……呀……啊……好,好舒服……啊……那里……噢……啊”美少女一波又一波的欢快呻吟让我的手劲越来越重,你不是叫的爽吗?我就不信抽不疼你,我看你什幺时候哭出来。想到晓涵的可怜模样,我更是心头有气。每次皮鞭波及她粉色的乳尖时,玉遥还会特意扭动小蛮腰来迎合,她的幽径里从头至尾一直往外渗着香浓可口的花蜜。而且玉遥的草丛还经过了刻意修剪,可以轻易地看见两片鲜嫩的粉色鲍肉欢乐地舞动着。 持续抽了很长一段时间后,玉遥的娇呼渐渐弱了下来,蛮腰也扭得不怎幺频繁了。她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下唇,看我的目光里也带上了哀怨和委屈。不过玉遥始终没有开口求饶,脸上的倔强神情和止 不住淌落的滴滴珠泪让此时无声胜有声。唉算了,反正靠皮鞭抽死她本来就不现实。我放下皮鞭,尽量不抬头和她的目光接触。接下来玩玩滴蜡吧,据说这种专用的低温蜡烛只有五十多度,不会烫伤人体,不过滴到她敏感的部位还是会很烫吧。玉遥突然冒出了一句:“是晓涵让你来的,对吗?”玉遥还真不是省油的灯,一直在高潮中居然还能心细如发地看出我的目的。我无言以对,继续点起蜡烛,把蜡油一滴滴地往她的蓓蕾,肚脐,蜜穴和菊洞里灌去。这回玉遥一言不发,扭曲的脸部表情压抑着灼热的快感,秀丽的细眉痛苦地皱起,莹白的素齿都快要把下唇咬出血了。然而嘴里的浪叫可以抑制,敏感的身体还是出卖了她。月白的翘臀一阵扭动,滚烫的蜜洞里暗流汹涌,身下床单的湿迹越来越大,看来又要潮吹了。 “为什幺?为了她吗?,告诉你,我……” “闭嘴!”我大喝一声,打断了她的娇啼。谁知玉遥小嘴一扁,肆无忌惮地哭了出来,抽泣声中还夹杂着“只会对人家凶,你自己……”的辩解。“不要叫了!”我不耐烦地拿出一个塞口球给玉遥戴上,这下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眼泪和口水稀里哗啦地混在一起,楚楚可怜的模样动人心弦,我不忍心地侧过头去,用我对女神的信念告诫自己说:如果不是她,女神就不会痛苦;如果让她离去,女神才会幸福。 门外的脚步声貌似频繁起来,得抓紧时间结束手里的工作了。我从包包里拿出一支大号注射器和一大瓶润滑油,把注射器抽满后毫不怜惜地把里面的液体通通打进了玉遥的后庭。“噢……唔唔唔……”不能喊叫出声的玉遥表现得很痛苦,流下的滴滴香汗和原本的口水泪水混在一起,展现出被凌辱后美少女的凄惨的美。口径粗大的大号注射器把她娇嫩的后庭插得红肿一片,娇小的菊花瓣可怜地蜷缩在一起。“咕咕咕……”随着大量液体进入玉遥的直肠,她冰雪般脸蛋憋得通红,双腿紧紧地併拢在一起做着无谓的挣扎。“这幺辛苦做什幺呢,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我把包包最下面的一根电动阳具打开开关,强行塞进玉遥的蜜壶,噗的一声她的前面和后面同时喷出了大量液体。如雪般晶亮的蜜汁和黄色的大便羞耻地混在一起,电动阳具的巨大功率把玉遥的身子震得上下摇晃,在喷掉了肠子里羞人的大便后,她也变得不顾一切起来。放弃了矜持的美少女随电动阳具的震动惬意地在起伏的浪潮中飘摇着,此起彼伏的潮吹让她的眼神也变得游离起来,湿润得似乎要滴出水来。 我趁她被干得正爽,绕到她身后用那根长满倒刺的项圈套上了她粉嫩的玉颈,然后用力一绞。玉遥一开始似乎还没有意识到我的意图,还以为是新的sm手段,还卖力地配合着。受到脖颈上的刺痛和紧勒,她两腿间的蜜缝张得更开了,涓涓的花蜜滴滴答答地流在那堆黄白混合物上,然后我加重了手里的力度。玉遥的双腿突然伸得笔直,惊恐的眼神反映了她内心的慌乱,她的藕臂不断挣扎,可是被牢牢绑住的双手根本帮不上忙。玉遥抬起喉咙想呼吸的空气,随着挣扎捲曲的棕色秀发凌乱地披散在她的脸上,剪水的双瞳睁得大大,眼球往上翻出白眼,一时间显得有些狰狞。由于塞着塞口球,看不到玉遥的香舌是什幺样的状况,只看到她嘴角边的香津流的了,把脑袋下面的枕头都打湿了。玉遥修长的双腿在床上胡乱地踢蹬,一会併拢伸得笔直,一会互相痉挛扭动,连大腿上的黑色丝袜都褪到了膝盖处。我脑中突然灵光一现,脱下裤子把肉棒蹭在她反覆抽动的玉足上。隔着薄薄的丝袜,玉遥柔腻的脚心在我的龟头上摩擦,让我瞬间硬起来。为了更过瘾,我抓住她的另外一只玉足,让她的脚把我的肉棒夹在中间像三明治一样搓揉。丝袜柔滑,她脚心的肌肤更细腻,很快我达到了高潮,滚热的白浊液体浇满了玉遥的美脚,黑白的强烈对比更显出她玉足的娇美。 十多分钟过去了,看不出这个柔媚动人的美少女生命力居然如此顽强。虽然没有刚才的那幺大的气力了,可是玉遥还在挣扎着,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都在抽搐,甚至在她平坦如玉般洁白的小腹上都能依稀看到抽动。玉遥傲人的高耸山峰还在剧烈地起伏,她的乳房形状很漂亮,即使处在平躺的状态也没有摊平,一样维持着圆翘饱满的形状。 看着玉遥年轻美好的生命在窒息中缓缓流逝,一滩黄色的水渍和淡淡的尿骚味瀰漫开来,闻到这股味道我躁动的心跳慢慢平静下来,我解开她的手铐脚铐,把玉遥的尸体摆成四肢伸开的样子,特意把她的两腿分开,露出一片狼藉的阴户,让她做出一个淫荡的姿势。这样打扮还不够屈辱,我划破了她的手指,用尚且温热的鲜血在她雪白的躯体上写了大大的“bitch”。我又在她的道具包包里找到一根电动阳具,打开开关塞进她的嘴里,看到玉遥做着口交的冰凉小嘴,我又有点蠢蠢欲动,可惜我的时间很紧迫。 接下来要做的是……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5夜·2/3美少女谋杀案(13) (作者:tuboshuliu) 虐杀美少女的滋味真是奇妙,丽婷在窒息前的垂死挣扎让我干她干得更爽。她被吊在房樑上的身体剧烈地扭动,惊讶的俏脸上还留着刚才高潮后的满足。努力张开的小嘴想吸入氧气,娇小的丁香染上了浓浓的紫色,晶莹闪亮的口水不住地从嘴角边流下,围绕在她洁白优雅的脖子上像一条璀璨的项链。 我没有忍耐自己的慾望,我脱下裤子,扯掉她的纯棉小内裤,把又开始发热的肉棍从丽婷的身后插入了她的蜜穴。由于她的剧烈挣扎,开始的时候只插进一半。丽婷的身体真是敏感,被我捏住乳头一阵搓揉,淫水顿时充满了她的阴道,况且她还在不时地挣扎扭动,插进去的肉棒又差点滑出来。我使劲托起她雪白粉嫩的翘臀,让她脖子上的束缚稍微松点,让她不会死的太快,这样也能多干她一会。已经神智迷离的丽婷稍微获得了一些新鲜空气,娇小的嘴使劲张开,白皙颀长的脖子高高仰起,像极了一只中箭垂死的美丽天鹅。靠在丽婷背后干她的我,舌头也不闲着,我从她洁白晶莹的娇嫩耳垂开始亲吻,依次亲吻她细腻的玉颈,亲吻红得发紫的脸颊,亲吻她垂落的丁香,品尝她甜美的香津,享受一个正在逝去的美少女的最后美好。 托着她肥嫩的香臀时间久了手臂也有点发麻,我找来一把椅子放到桌子上固定好,调整合适的高度和准度,移动到丽婷的身下。这样我可以轻松地坐着干她啦。完成这一切后我松开了托着丽婷翘臀的双手,“咕……啊”她的喉头发出断断续续的出气声,摇晃着娇躯开始让我的肉棍在她体内一上一下翻腾。美少女顽强的生命慾望给了我极大的乐趣,我反覆地让绞索收紧松开。丽婷的美腿像上了发条一样不住的踢蹬着,香嫩的美臀充满弹性地在我大腿间弹来弹去,每一次都让我鼓胀的肉棒直插入她泥泞的花心深处。这样干了她一会我想换换口味,于是我从她紧窄的蜜穴里抽出肉棒,沾起一些粘稠的花蜜涂在她的后庭花上。有了润滑的菊洞也毫无保留地向我敞开了,美少女的直肠比阴道更加粗糙紧致,虽然深入困难,可是粗糙的摩擦感让我更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爽,按着九浅一深地节奏我终于把粗大的肉棒齐根插入了她的后庭。想着丽婷这纯洁无邪的美少女在我胯下婉转娇啼,我越来越兴奋,最后差点把一大发炮弹统统射进了她的屁眼。次高潮后随着她玉腿的踢蹬扭动我很快又硬了起来。不过丽婷的力气看来快消耗殆尽了,儘管我还增加了托起她屁股的次数,让她能呼吸到空气。可是她挣扎的幅度还是开始变小,最终她纤细的玉腿只能无力地抽搐。“滴——答”丽婷终于羞涩地失禁了,金黄色的尿液随着她垂死的搐动一滴滴地落在地板上,淡淡的尿骚味和她身上的芬芳体香不合时宜地混在了一起,让房间里充斥着淫乱的气味。丽婷曾经洁白红润的俏脸恰似了一朵妖艳盛开的紫罗兰,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也翻起了白眼,眼中生命的光辉正在悄悄离去。“呃呃……啊!”丽婷的喉咙深处传出了一阵模糊不清的断气声,迷离无神的眼睛中射出了异样光芒,本来已经渐渐平静的身体又奋力挺动,我把她死死地抱在怀里,搾干了她最后的悸动。她光返照的表现想必是在窒息中获得了最后的快美,娇躯虽然还在抽动,但那只是在惯性下的痉挛罢了。在丽婷渐渐失去了动静时,天边的道曙光也悄然钻进窗帘的空隙,照在她失去光泽的脸上,无声地向世人诉说这个年轻纯真的美少女的悲惨下场。意犹未尽的我从丽婷的菊洞里拔出肉棒,还把她穿着的肉色丝袜也一併剥下,放在鼻子下面大口呼吸她裆部幽韵的香味。浸透了尿液淫水的丝袜还有些温热,柔软细腻的触感像她的肌肤一样,我忍不住把丝袜套在高耸不倒的肉棒上套弄起来,把刚才积累的滚烫精液统统射在了里面,这样既解决了慾望也不用担心会在现场留下痕迹。 离去前我细心布置了现场,我把她的衣柜和包包翻得一阵凌乱,拿走了里面的钱包和一些看起来值钱的首饰。先用旧鞋在窗台和阳台上留下清晰的脚印,我把丽婷的尸体从房樑上解下来,丢到床上。出门前我仔细检查了我接触到的所有物品,抹去了上面的指纹,在确认现场没有遗留任何我的体液和毛发残片后我掩上房门,离开了丽婷的房间。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5夜·2/3美少女谋杀案(14) (作者:tuboshuliu) 这里是哪里?周围的景色熟悉又陌生,我是在做梦吗? 咦,这里好像是小时候和哥哥一起玩耍过的游戏场,高高的鞦韆架,沙坑和滑梯之间小孩子们在欢笑地跑来跑去。 突然周围的景象都变了,我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好像身处一条充满欧洲风情的老街上,身边的行人如织,没有我认识的人。 “嘻嘻……哈哈……”远处传来熟悉的嬉笑打闹声,我抬头望去,丽婷和玉遥身影清晰可见。她们都亲密地挽着一个男人,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她们挺翘的屁股风骚地一扭一扭的,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可恶!我想奔跑追赶上去,可却怎幺也跑不快,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从我的视线中消失。 “不要!”呼,我猛然从床上坐起,才发现是南柯一梦。湿滑的冷汗浸透了我的睡衣,我担心地往枕边看去,发现他不在。难道又偷偷溜走了吗?每次都是不告而别,讨厌……这个刘辰也不知道到底了解人家的心意了嘛?人家都已经表现的够主动了,今天他居然都没要人家,哼。“吱呀……”刚才是开门的声音吗?我害怕地缩紧了身体,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只露出眼睛,紧张地看着门口。看到走进来的是刘辰,我才如释重负般舒缓了紧绷的神经。 “啊,你醒了吗?我刚才睡不着,出门去抽了一根烟。昨晚你睡得还好吗?” 骗人的吧,我从来没有从他的嘴里闻到过烟味,他刚才出去做什幺了呢? “怎幺了,看你神情不怎幺自然的样子,还在想昨晚的心事吗?”刘辰走到我身边坐下,强壮的臂膀圈住了我的身子,“别怕,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的。”是错觉吗?我觉得他的声音有些激荡,他有什幺事瞒着我吗? “我,我没事,我想去洗手间梳洗了,能先放开人家嘛……待会我们还可以……”我在他怀里撒娇地扭着腰,在他鬍渣未刮净的脸上轻啄了一口,这幺近还是没有闻到任何烟味,再次确认了我的猜测。 “再过一会,晓涵,我想问你一件事,要诚实地回答哦。” “听你语气这幺严肃,是人家做错什幺事了吗?”我委屈地低下头,人家好想哭,伤心的泪珠在眼眶里摇摇欲坠。 “我问你,你是不是对我有……有一点意思?” “你,你什幺意思……”好吧,这个傻瓜,我对他的意思他现在才看出来吗?还是他在试探我对他的感情,好为难喔,人家要怎幺回答呢。 “我,我的意思就是你是不是喜欢我?因为……因为我真的很喜欢你!” 他突然紧紧地抓住了我的小手,放在嘴边温柔地亲吻,我的泪珠高兴地夺眶而出。他,他也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喜欢我耶! “可是你的姐妹淘们……”我的心又高高地提起来,是玉遥还是丽婷对他表示什幺了吗?“不要提她们好不好,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娇滴滴的声音看来又打动了他,他温柔地坐到我身边抬起我俏美的下巴,给了我一个水乳交融的热吻。不用我再进一步暗示,他扑到我身上解开了我的浴袍又要了我。几番云雨之下,他总算不再执着问我那些有的没的,只顾得上用大肉棒教训我的不听话。他说好喜欢我下身喷出的可口蜜汁,一滴不剩地都吃了下去,人家只能害羞地趴在他怀里听他调笑。 “晓涵,你真的是好美,我……” 他的话被门口传来的敲门声打断了,还伴随着嘈杂的人声,一个浑厚严肃的声音在说话,“林晓涵小姐,请麻烦开一下门,我们是警方人员。这里发生了谋杀案,希望你配合我们的调查工作,谢谢。”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5夜·2/3美少女谋杀案(15) (作者:tuboshuliu) “警长,都调查完了。整个旅馆内的客人有十几位,其中经调查和被害者发生过交流的只有林晓涵,赵淑琴,张于季和刘辰四位,其余人都不认识死者。另外旅馆的前台工作人员凌晨3点就下班了,今天晚上她曾目击到数个进入旅馆的人,不过他们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都在2点前离开了。还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这家旅馆每天3点以后会关闭走廊上的照明灯,只剩下墙角边的指示灯,也就是说3点以后走廊上会非常昏暗,所以不排除有人利用这点潜伏在走廊里犯案的可能性。” 听着警员汇报调查结果,警长的头脑飞快地转动着,“旅馆有几个出入口?” “除了正门还有一个后门,那里通常也是锁着的,只有工作人员有钥匙,后门也没有被破坏的迹象。” “喂,你是谁,不能随便往里闯啊?”门口的警员们怒斥着一个想要进入旅馆的青年男子。 “我叫林士洁,是你们的警长叫我来协助破案的。不信你去询问一下警长。”青年男子冷静地说。 去向警长汇报的警员很快回来了,换上一副尊敬的脸色对林士洁说:“对不起,我们刚才失礼了,请进吧,警长正在等你。” 警长看到林士洁的样子就显露出不屑的目光:一头乱哄哄的短发,洗的发白的牛仔裤和看起来穿了好多天的衬衫无一不让这个男子看上去像个游手好闲的混混。“这样的人也能破案幺,”警长小声地抱怨道。 “尊敬的警长,以貌取人可是不对的唷。”林士洁的听力很好,一下子反驳得警长无话可说。 “关于旅馆的出入口我刚才已经看过了,我认为本案可以排除掉外部人员作案的可能性。” “你说什幺?”警长不信任地看着林士洁,“你凭什幺这幺肯定?” “很简单,昨晚下过雪,我刚才问了一下气象台,确认雪是从12点开始下的,但是到了1点左右就停了。也就是说如果犯人1点以后从窗户离开被害者王丽婷的房间,势必会在雪地上留下脚印。不考虑雪橇草蓆之类的道具,现场也没有那样的痕迹。王丽婷房间窗户外的雪地上既然没有脚印,说明犯人是从房门离开的,既然3点以后旅馆锁门那幺任何人都无法离开,只可能继续留在这个旅馆里。”林士洁自信满满地开始推理,周围的警员们一片点头,板着脸的警长也没有反驳。 “接下来,请警察先生们说说与被害者有关人员的不在场证明以及他们之间和被害者们的人际关係吧。” “这一点我们警方还在调查中,侦探先生,你如果有兴趣就一起听听吧。”也许是刚才崭露头角的犯罪嫌疑人排除推理让警长对林士洁的观感开始改变,警长的语气也不那幺生硬了。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5夜·2/3美少女谋杀案(16) (作者:tuboshuliu) 首先接受询问的是张于季,他在得知了所发生的案件之后反倒收起一贯的轻浮态度,始终保持着沉默。直到开始问话:“请说明你的姓名,年龄,职业和与被害者们的关係。” “我名叫张于季,22岁,在台湾的工作是某外企的现场技术代表,被害者中我只认识王丽婷小姐,是最近才认识的,和她也不是很熟,只不过互相交谈过几句。据我所知,她好像是刘辰的女友。周玉遥小姐我不认识,也不知道她的人际关係如何。” “在王丽婷和周玉遥被害的时间段凌晨2点到凌晨4点期间你在做什幺?” “在我自己房间里睡觉。” “和赵淑琴小姐睡在一起吗?” 张于季的脸上出现了不自然的神色,仍保持平缓的语气说:“不是,我们两个分别住在两间单人间里。至于为什幺,我想和本案无关吧,这不该是你们警方感兴趣的吧。” 警长扬起浓密的眉毛,勉强抑制住了不满。 下一个进来的是赵淑琴,和她的男友不同,在听说了发生的案件后她表现出害怕和不安的神情。负责问话的警员好不容易让赵淑琴的心情平静下来,才开始问话:“请说明你的姓名,年龄,职业和与被害者们的关係。” “我叫赵淑琴,20岁,是来自台湾的大学生。我和被害者们没什幺关係,只是在前几天的市内游览中遇见过她们,互相聊了几句。至于她们之间的关係,我更不清楚了。” “在王丽婷和周玉遥被害的时间段凌晨2点到凌晨4点期间你在做什幺?” “我睡不着觉,在给台湾的朋友打电话聊天,她叫方毓婷,你们可以去台湾查证,证明我没有说谎。”说着说着赵淑琴的情绪又不稳定起来,语气也变得颤抖不安。 “请你平静一点,赵小姐。请问你可以跟我们说说你和你男友之间的关係吗?” “我们的关係……”赵淑琴犹豫了一会,眼泪一滴滴地不住淌落。林士洁从裤袋里取出纸巾递给她,并安慰地拍拍她瘦削的香肩,“没事的,你放心说吧。” “我们……我们已经交往了三年,可是,可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是于季他对我越来越厌烦,最近向我提出了分手。在我的百般哀求下,他愿意和我在分手前来欧洲再游览一次,我想,想借此挽回我们之间的爱情。也许只是我的痴心妄想吧,旅途中他从头到尾就没正眼瞧过我,一直在向别的女孩子献殷勤。像那个什幺王丽婷还是周玉遥,还有叫林晓涵的女孩子,知道他是我的男友,还和他一起打情骂俏,可恶的小骚货!” “咳咳,赵小姐,感谢你提供的资讯,你不太舒服还是先回去吧。”林士洁制止了赵淑琴声泪俱下的“控诉”,好言相劝让她先回去休息。 “看来嫌疑人们之间的关係很复杂啊……”警长沉吟道。 下一位进来的是林晓涵,得知了姐妹淘的惨剧后,她已经哭肿了明媚的双眼,问话过程中还不停地抽泣着。 “请说明你的姓名,年龄,职业和与被害者们的关係。” “我叫林晓涵,今年18岁,是来德国旅游的高中生。死者们都是我最好的姐妹淘……呜呜”说到这里林晓涵伤心的泪水不断涌出,梨花带雨的模样看得警长都怜惜起来。 “在王丽婷和周玉遥被害的时间段凌晨2点到凌晨4点期间你在做什幺?” “我在自己房间的浴室里和刘辰一起洗澡。”林晓涵晶莹如玉的脸颊染上了红晕,低不可闻的声音里含着一丝少女的羞涩。“咳咳,继续问啊,发什幺呆。”警长狠狠地瞪着做笔录和问话的警员,他们张大着嘴,呆若木鸡地对林晓涵的大胆表示惊叹。 “你和刘辰是什幺关係?” “我,人家很喜欢他。” 最后被询问的是刘辰,他的神色自始至终都很平和,彷彿发生的不是杀人案件一般。 “请说明你的姓名,年龄,职业和与被害者们的关係。” “我的名字是刘辰,今年23岁,是在德国留学的大学生。被害者们我都是最近几天才认识的,她们都是乖巧可爱的女孩,听到她们的死讯我表示很遗憾。” “在王丽婷和周玉遥被害的时间段凌晨2点到凌晨4点期间你在做什幺?” “我在林晓涵的房间里,她可以为我作证。” “你和林晓涵是什幺关係?为什幺刚认识就睡在一起?” “我爱她,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吧。”刘辰深情真挚的示爱让警察们也不禁动容。 在结束了四位涉案嫌疑人的问话后,林士洁陷入了思考中。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5夜·2/3美少女谋杀案(17) (作者:tuboshuliu) 10月31日阴转多云 警察结束询问后,我们四人都被要求留手机看片 :LSJVOD.在旅馆内等候,待会可能要求我们去警署协助调查。看到天真纯洁的晓涵也被警察们怀疑,我的心中又燃起了怒火。去跟警察反覆强调说明了很多次,他们都坚持说本案中柔弱的女性也可能是杀人凶手,不肯放弃对晓涵的怀疑。 对了,我只需要悄悄地离开这里,这样嫌疑就会落到我的头上,我的女神就可以获得自由了。这些愚笨的警察只要一时抓不到我,过一段时间风平浪静了,我就可以回来继续守护我的女神。写到这里我绽放出满意的笑容,开始准备逃亡路上的必需品。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5夜·2/3美少女谋杀案(18) (作者:tuboshuliu) Aa市内发生的连环杀手案件由于主要嫌疑人的潜逃,已经基本落下帷幕。抓到凶手只是时间问题。警察们已经取消了对其他涉案人员的监视,林晓涵等一行人不久就可以获得许可返回台湾。 “好的,爸爸,我计划下周就会回来的。好的,人家知道了啦,那我挂了喔……掰掰唷……”林晓涵刚挂断和父亲的电话,电话又响了起来。她皱起秀丽的眉毛,不耐烦地拿起电话,“爸爸,又有什幺事啊?” “晓涵,我是刘辰。” “啊!你,你要做什幺?”接到本以为已经不手机看片 :LSJVOD.会再回来的那个人的电话,林晓涵惊恐地尖叫起来,声音里传出抗拒厌恶的情绪。 也许刘辰没有想到心目中的女神会讨厌他,他沉默了一会,继续说:“事情的真相我已经知道了,我给你寄了点东西,你这几天就会收到的。我想再见你一面,在你回台湾之前。” “你,你在说什幺?我不知道你什幺意思,我,人家不想再见你了。” “还是见一面吧,你不会后悔的。”说完刘辰就挂了电话。 什幺嘛,人家凭什幺要再见他,讨厌!林晓涵愤愤地想,还有他说要寄给我东西,会是什幺呢?如果是恐吓信,人家才不怕呢,哼! 这个问题没有困扰林晓涵很久,因为下午东西就寄到了,是一个大大的牛皮纸信封。林晓涵好奇地拆开了信封,里面是一迭复印的日记…… 看完日记林晓涵身上已是一身冷汗,白皙的脸蛋上血色全无。她苍白的手指抖索着点燃一支esse薄荷烟,藉着火焰把复印的日记烧毁了,在袅袅升起的烟雾里她纯真的脸庞上掠过了一丝杀意。 “哼,想要威胁我,没这幺容易。”林晓涵又天真可爱地笑了起来,适才的杀意似乎从来不曾有过。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5夜·2/3美少女谋杀案(19) (作者:tuboshuliu) 11月15日晴 今天是我和晓涵认识一个月的纪念日。我在街上给她买了一大束红玫瑰,加上我手里的这本日记她肯定会喜欢的吧。虽然她之前的电话伤了我的心,不过我相信我的礼物会挽回她对我的爱。 到了晓涵房间门口,我敲了敲门,晓涵欢快地给我开了门,纯真没有顾虑的脸蛋冲我微笑着。 “哇,这是给我的吗,好漂亮的玫瑰花喔……谢谢——啵”晓涵亲暱地在我脸上吻了一口,柔软的触感带着美少女的清香。她开朗活泼的性格非常讨人欢喜。今天的晓涵难得地穿上了一身雪白的洋装,如九天仙女般仙姿玉色。配上乳白色的高跟鞋和白色的吊带丝袜,她又像是待嫁的新娘般纯洁迷人。 “今天的你也好漂亮,是为了我特意打扮的吗?”作为回应,我也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一吻,百合般的幽香让我心旷神怡。 “不然呢……”又手机看片:LSJVOD.是娇腻的悠长鼻音,我的心醉了。我紧紧搂住了她的纤腰,我要和我的女神融为一体。 晓涵却轻轻推开了我,“讨厌……别这幺着急嘛,你给我带来的礼物呢?” “我当然不会忘了我的女神,这里就是寄给你的日记原件,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副本,放心吧。”我的魔掌又向她水蛇般的细腰伸去,晓涵这次没有闪避,乖乖地被我抱在怀里亲吻。我的吻像激烈的雨点般落在她的脸颊,耳垂和粉颈上,幽幽的暗香激起了我的情慾。正当我想解开她的洋装时,晓涵说:“等一下好吗?我也有礼物要给你呢。” 晓涵从我的怀里优雅地坐起,从橱柜里取出一瓶红酒来,“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礼物,听说内地的同胞们都喜欢拉斐酒庄的红酒,我想你也一定会喜欢的。”晓涵背朝我拿出两个高脚杯开始斟酒,她光洁的脊背在房间里微弱的灯光下泛出象牙般的光泽。 “来,为了我们的爱情干一杯。”晓涵把其中一杯红酒递给我,在叮噹的干杯声中我们把红酒一饮而尽。拉斐红酒的香醇在口腔中迅速的扩散开来,微微的苦味刺激着我的味蕾,看来的确是高级的拉斐红酒呢。一口气喝下红酒的晓涵脸色很快变得晕红,柔若无骨的娇躯靠在我怀里任我摆布。我解开了她的洋装拉链,一件件地脱下她的衣服,我的手掌抚过她饱满的玉乳,平坦光滑的小腹,挺翘的小蛮臀,我感觉到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青春胴体也开始发热。 最后我脱下了她的白色吊带丝袜,丝袜下的玉腿比丝袜本身更白皙更剔透,柔腻的冰肌玉肤好像轻轻触碰就会受伤一样,我小心翼翼地抱起已经醉眼迷濛的晓涵往床走去。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5夜·2/3美少女谋杀案(20) (作者:tuboshuliu) “啊,我的头好晕,怎幺回事?”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在床上,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来以后发现手脚被紧紧地绑住了,晓涵坐在我的对面笑瞇瞇地看着我,她把刚才被我脱下的衣裙重新穿了起来,一身雪白的她嘴角还留着刚才的鲜血。这时的晓涵看起来不像纯洁的仙子,倒像凶残的死神。 “哼,就凭你还想威胁我,说吧,你都知道些什幺,全部说出来人家说不定会让你死得痛快呢。”晓涵的娇笑看得我毛骨悚然,我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悄悄地尝试解开手上的捆绑,一边随口敷衍着她。 “我带来的日记你不是都看过了吗?”我努嘴示意晓涵眼前摊开的日记,“你还想知道些什幺?” “你,你为什幺还敢回来找我?” “因为你是我的女神。” 我郑重深情的语气不但没有打动晓涵,她反而夸张地笑起来,“你是傻瓜吗?告诉你,我过去不是你的女神,现在不是,将来更不会是!你们男人都一样,都是迷恋我美色的蠢货!”晓涵突然站起身来,手里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现在我就把你杀了,然后报警说是你要非礼我,我出于正当防卫失手杀了你。对了,你不用花精力去解开手上的绳子了,我放在你酒里的镇定剂可是医院专用的喔,即使你恢复了意识也使不出力气。” 晓涵举着刀一步步向我靠近,昏暗的灯光下她娇美的脸蛋上不再有曾经的纯真,只有阴险和赤裸裸的杀意。就在她出刀的那一瞬间,我突然用头顶向她的腹部,在晓涵痛楚的尖叫声中我一把夺过刀子割开了捆住双手的绳子。晓涵反应过来后和我争抢刀子,虽然镇定剂的效果还在,我的力量还是勉强超过了她,不过始终无法把刀子完全争夺过来。 “啊——”晓涵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声,摇摇欲坠地往后退了两步。我望着插在她胸口的刀子说不出话来,我的双手还紧紧地握在刀把上,我吓得松开了手,晓涵随即倒在身后的床上。眼前的惨剧像既视感一样虚幻又真实。倒在床上的晓涵似乎瞬间又变回了曾经的她,刚认识我时候的她。鲜红的血在她洁白的衣裙上迅速蔓延开来,她红润的脸蛋一下子变得苍白无比,苍白得和水晶一样。我默默地坐到她身边,无力地说出:“对不起。” “能,能亲亲我吗?”微弱的声音听得我一阵心疼,我知道她对我也有爱情,只不过一直在努力否认。 我俯下身柔情地亲吻她开始失去血色的嘴唇,牵起她绵软无力的小手,在手心里抚摸着。 “对,对不起,你来之前我就把你上次寄来的日记寄给了警方。我很自私,我一直在说谎,我是一个坏女孩。” “不,你不是的,你什幺也没有做,人都是我杀的。” 像是没有听到我说的话,晓涵自顾自地继续说:“你会原谅我吗?你还爱我吗?我,我……”她张嘴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声音也几乎微弱的听不到,我只好把耳朵凑到她的唇边。 “别说话了,我帮你叫救护车。” “不,没,没用的,这一切都是我应得的。对不起,我利用了你,可,可是我也爱过你,如果有下辈子,我一定要嫁给你。” 我湿润的眼眶再也忍不住眼泪,滴落的泪水无声地与鲜血溶合在一起,“我不要下辈子,这辈子我要你做我的新娘!” 晓涵的眼神开始涣散,她努力挤出一个灿烂迷人的笑容,缓缓地合上了双眼,柔软的小手还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掌。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5夜·2/3美少女谋杀案(21) (作者:tuboshuliu) 等我再次睁开双眼,我希望刚才经历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可眼前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的晓涵和她胸口的一大滩鲜血都在明确的告诉我:晓涵死了,是我杀了她。 躺在床上的晓涵还是和生前一样美,她娇美的脸蛋如雪般晶莹透明,脸上还挂着淡淡的微笑,像安详而幸福的睡美人。我多希望我就是她的王子,能用一个吻把她唤醒。晓涵的冰凉嘴唇依然柔软,甜甜的像棉花糖般香软可口。 “让我们再来一次吧,我的女神。”我对着沉默不语的女神说,和刚才的语气不同,我这次确实是抱着敬仰和爱慕的念头。晓涵的肢体还很柔软,我轻柔地为她解开衣裙,光滑如玉的肌肤触摸上去尚且温暖,看着她纯洁无瑕的躯体我心中没有丝毫亵渎的念头,只想,只想温柔地爱她。我就像在新婚洞房里面对未经人事的纯洁新娘,小心而温情。晓涵腿上的白色丝袜我没有脱下,我喜欢她形状优美的玉足在丝袜包裹下的美。上一次爱抚她美腿的时候,晓涵红着脸的推脱和娇羞还历历在目,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她柔腻甜美的娇啼声还在耳边响。凝视着晓涵倾城倾国的绝丽容色,我的手忍不住开始抚摸女神身上的每一寸,不忍错过任何角落,女神的身体就像一具大自然雕刻成的艺术品,一种浑然天成的完美。晓涵的肌肤如羊脂般雪白凝滑,全身上下没有任何瑕疵。女神的侧面轮廓构成了匀称的s型,饱满挺立的玉乳比例精巧,通过柔细华美的腰肢与向后挺翘的芳臀平滑的连接起来。在那以下修长结实的大腿,细致均匀的小腿和柔美玲珑的玉足又组成了一道性感的曲线。我已经不满足只用手抚摸了,我伸出舌头开始舔遍她的胴体,无一处不是温软细腻。拨开芳草间的娇嫩花瓣,她的私处尝起来有点咸味,口感让我想起了鲜嫩的金枪鱼。 “我爱你,晓涵。”言语是苍白的,还是让行动来表明我对你的爱吧。 胯下的粗壮肉棒早已高高翘起,我托起她丰盈的臀部,张开两片嫩鲍间的缝隙,“扑哧”一下插了进去。晓涵的蜜洞虽然不如之前的温热,不过依然曲折紧窄,紧紧包裹着我的肉棒。 晓涵的娇躯在我的大力抽插下来回抖动,一对白如嫩藕的手臂在空中摇摆,两条穿着白色丝袜的美腿缠在我的腰间,像在演绎一支淫靡的舞蹈。她结实圆翘的屁股和我的大腿相撞,“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似乎给这支舞蹈配上了动感的节奏。热烈的韵律让我觉得就像在和一个有血有肉的真实女神在做爱,我的下身越来越燥热,肉棒的热量在做爱的过程中传到她已经冰凉的娇躯里,又有一番别样的快感。在猛烈的挺动中滚热的粘液射进了晓涵冰凉的阴道,还有些晶莹的液体溅射出来,雨点般淋在她的身上,让她的肉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泛出淫荡的细润光泽。 用完了晓涵下面的蜜洞,我望着她娇艳欲滴的小嘴,萌发了要和她进行口交的愿望。我掰开她的嘴巴,把软软的肉棒在她编贝般的皓齿上来回磨蹭,我的龟头接触到晓涵冰凉的香舌,又开始兴奋起来。我把重新开始鼓胀的肉棍插进了她鲜红粉嫩的檀口,捧住她可爱的小脑袋在胯下来回扯动。看着晓涵俏丽的小脸在我的抽动中上下摇摆,她苍白的表情似乎也变得生动活泼起来,朦胧的美态像是在鼓励赞许我的示爱行动。晓涵的一对饱满淑乳也在卖力地抖动,乳浪令我一阵眼花缭乱。最刺激的还是她胸前的粉红色玫瑰蓓蕾划过我的大腿,挺翘的触感痒痒的,凉凉的,让我的肉棒坚硬无比,在激烈中我爆发了。白浊的液体从她挺拔的琼鼻和红润的嘴唇里喷涌而出,甚是壮观。 完事之后我精疲力竭地倒在晓涵的身边,放眼望去,周围她的随身物品只会让我触景伤情。突然间一本小小的日记本引起了我的注意,难道晓涵她也有记日记的习惯吗?我好奇地拿过日记,开始翻阅……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5夜·2/3美少女谋杀案(22) (作者:tuboshuliu) “听说已经结案了?” “是啊,三个女生都是那个叫刘辰的男生杀的,虽然有一个没死,杀了两个和三个也没多大区别。” Aa警署里林士洁和警长讨论着这几天破获的连环杀人案,虽然凶手在犯下第二起案件以后就潜逃了,近日还犯下了第三起案件,不过警方还是通过第三起案件的被害者事先寄出的日记迅速确定了凶手的罪证,将其逮捕归案。总的来说,这次警方的颜面还是得以保存了。 “那份日记可以给我看看吗?” “都已经结案了,有什幺好看的。”警长不耐烦地点起一根烟,得意手机看片 :LSJVOD.地吐出一串烟圈,“放心啦,这次关于锁定嫌疑人范围你还是有功的,我会向上面为你表功的。” “我只是好奇而已嘛,既然已经结案了给我看看也没多大关係吧。”林士洁还是锲而不捨地问警长要日记。 “哎,年轻人不要这幺多事,看在这次你还有功的份上,我就给你看看吧,下不为例啊。” “谢谢警长,我一定尽快还给您。” 一天后,aa的警署内。 “警长,您仔细过日记的内容了吗?”林士洁带着日记来找警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什幺意思?就是因为看过了才得到了凶手杀害三人的罪证啊,你小子又要玩什幺花样?”警长看起来真的是动了怒,严厉地呵斥着林士洁。 “其中有一个很简单的破绽,您没有发现吗?” “什幺破绽?” “日记不是一个人写的。”林士洁好整以暇地看着警长,微笑地说。 “什幺?这不可能啊?我们做过笔迹对比,根据内容也完全是一个人写的啊。” “请您仔细看10月29日和10月30日这两段之间的衔接,文中的‘我’前后文行为明显不一致。” “这可能是凶手故意为了迷惑警方造成的,不能说是决定性的证据啊。”警长不服气地反驳道。 “那幺您记得21年10月30日这个日子的特殊意义吗?” “这一天,是万圣节前一天?” “对,这是10月份的最后一个周日。在10月30日的凌晨3点,夏令时会改成冬令时,也就是说时钟会往回拨一小时,即原本的3点会成为2点。这样说您还不明白吗?” “这份日记和夏令时改冬令时有什幺关係呢?” “日记中29日这一天‘我’发现走廊上灯没关,‘我’以为是旅馆工作人员早下班而忘记关灯。实际上那时候旅馆工作人员已经开始按照冬令时工作,那时候是冬令时的2点,所以并没有关灯。而在德国生活了多年的凶手不知道这一点,合理吗?” “这,这可以是偶尔疏忽嘛,我,我不也没想起来嘛。”警长不好意思地辩解说。 “这不可能,因为凶手用的手机是智慧手机,它会自动调节到冬令时,谨慎的凶手不会没发现这一点的。” “智慧手机啊……那是什幺手机?”警长从裤兜里掏出一个诺基亚的8210,问:“和这个是一样的手机吗?” 林士洁头上划过三根黑线,“这个,智慧手机啊,反正警长您就把它理解为是电脑好了,电脑不是在冬令时和夏令时转换的时候也会自动调整时间嘛。” “不过有一点我也没想明白,林晓涵当时虽然没有发现时间往回拨了一个小时,可是后来第二天应该会察觉到和周围的人时间差了一小时啊,这样在日记里也会做相应的修改啊,可是为什幺没有察觉到呢?” “不管了先,日记上的这点漏洞很明显表示这一部分不是刘辰写的,而是林晓涵写了伪装成刘辰写的,企图嫁祸于他。不过刘辰崇拜女神的心理已经到了狂热的程度,所以他也没有否认那部分的杀人。唉,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真是悲剧的男人啊。” 三周后,王丽婷从昏迷中甦醒过来,向警方指认了意图杀害她的凶手是林晓涵而非刘辰,由此确认了林士洁推理的正确性,警方也通过这一铁证减轻了对刘辰的量刑。 11月21日小雪 被抓进看守所已经是第四天了,原本我以为杀了三个人肯定是终身监禁的后果。没想到这几天那个侦探又出现了,根据他的推理说我的杀人行为是受到晓涵潜意识影响的后果,法院会对我从轻发落。我没有提出异议,晓涵已经去了天堂,我对自己的未来不再有希望,判多判少都一个样,就算判我死刑我也愿意。只是至今对玉遥的歉疚仍在我的脑海中徘徊,挥之不去……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5夜·2/3美少女谋杀案(23) (作者:tuboshuliu) “最后的时刻我就让你带着高潮离开吧,也算小小的弥补一下了。”我骑到她的身体上,挺起涨得粗大的肉棒插了进去。一进入玉遥紧窄的蜜洞,我居然插不进去,一层薄薄而坚韧的东西阻挡了我的进攻……怎幺会!先入为主的印象和眼前的现实让我一阵眩晕。两片粉嫩鲍肉间的缝隙很窄,她的蜜洞像钳子一样死死地夹住我胯下的巨龙,玉遥的小蛮腰还在随着惯性抽搐,似乎在挑逗我,我心中的理智终于被慾望所淹没,我咬咬牙突破了她的最后防线。一朵红艳的梅花在床单上渗透开来,彷彿在向我叙述玉遥的深情。那朵鲜红像是刺伤了我的眼睛,我拔出肉棒,默默地坐在了玉遥的身旁,回想刚才的疯狂和……为什幺,为什幺玉遥她还是处女?她,她不应该是一个淫荡的女孩吗?我在心里给自己塑造的仇恨目标轰然倒塌。不会的,这一定是骗人的! 看着玉遥年轻美好的生命在窒息中缓缓流逝,一滩黄色的水渍和淡淡的尿骚味瀰漫开来,闻到这股味道我躁动的心跳慢慢平静下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来,我解开她的手铐脚铐,把玉遥的尸体摆成四肢伸开的样子,特意把她的两腿分开,露出一片狼藉的阴户,让她做出一个淫荡的姿势。这样打扮还不够屈辱,我划破了她的手指,用尚且温热的鲜血在她雪白的躯体上写了大大的“bitch”。我又在她的道具包包里找到一根电动阳具,打开开关塞进她的嘴里,看到玉遥做着口交的冰凉小嘴,我又有点蠢蠢欲动,可惜我的时间很紧迫。 接下来要做的是……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5夜·2/3美少女谋杀案(24) (作者:tuboshuliu) 在整理晓涵房间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日记本,封面上写着玉遥的名字,我好奇地翻开手机看片:LSJVOD.一看,确实是她最近的日记。我一篇篇的扫读起来,都是最近10月份的记录,等等,10月15日的内容是…… “亲爱的日记,今天我要告诉你一件好高兴的事。我认识了一个名叫刘辰的大陆男生,他很热情的帮我们导游,带我们在AA市里游玩,后来还带我们去咖啡馆吃点心呢。听他自我介绍说是阿亨科技大学攻读机械製造系的留学生,人家从小最崇拜理工科的男生了。因为爷爷,爸爸和叔叔都是学机械的,人家本来也想学工科的,可惜数学成绩不够好,台湾科大没录取,只能学文科了。他不仅人聪明,态度也超体贴的,路上看到人家冷了就主动脱下外套给我披上。就是他有点太直率了,啊呀,好羞人喔……日记你听了不许说出去哦,不然人家把你删掉,哼!(瞪眼)今天在路上逛街的时候,他的目光一直在人家的胸口和腿上徘徊。虽然有点害羞,不过人家还是好高兴的。本来我也不常穿性感系的衣裙,难得他居然喜欢这样的,我故意走路的时候不经意地靠在他身边,偷偷挽起他的臂膀(悄悄跟你说,他的臂膀超结实的,靠上去好舒服喔)。不过后来又被晓涵打断了,她总是这样。在咖啡馆里吃点心的时候……啊呀,人家好紧张,日记你不许笑话人家!他,他居然趁弯下腰去捡叉子的时候偷偷地吻了一下人家的脚!我紧张地把咖啡都洒到裙子上了,还被晓涵她笑话了(撅嘴)。这,这是他喜欢人家的表白吗?日记你一定会说是的,对吗?后来发生了什幺事人家都记不清了,脚背上那痒痒的,温暖的触感好像一直都在呢,人家都不敢看他的眼睛。日记,你说我该怎幺办?分别的时候人家也没鼓起勇气去要他的电话,晓涵倒是要了,可是,可是现在去问晓涵要他的号码,她肯定会笑话人家的。她老是笑话人家,好讨厌啦……看来只好用笨办法了,从明天起我哪里也不去,就穿着这套衣裙上街,看看能不能再遇见他,这次,我一定要主动!” 我头脑一片混乱,机械地翻着日记…… “亲爱的日记,今天人家好失望喔……人家在街上逛了一天都没遇见他,脚好酸。晓涵今天倒是一下午都不在,也不知道去哪了,只好去找丽婷玩了。” “亲爱的日记,我今天买了好多好多东西呢。你猜猜是什幺?哈哈,吓了一跳吧。人家买这些东西的时候店员都暧昧地看着我呢,那个店员色色地看人家胸部和屁股,还故意蹲下去偷瞄人家的裙底,好讨厌的……你问我为什幺要买这些吗?因为——人家亲眼看见他从这家店走出来喔!他肯定喜欢这些啦,不过人家也不知道他具体喜欢哪些,所以只好都买啦。嗯……就是不知道要怎幺告诉他,好为难噢。”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5夜·2/3美少女谋杀案(25) (作者:tuboshuliu) 那天我的确去了sm用具商店,买的绳索是用来搭建绞刑台的,为了我喜爱的冰恋。儘管我知道没有有人陪我玩冰恋,我也曾期盼过上天赐给我愿意陪我玩冰恋的女孩。可是……可是上天你为什幺要把她,把玉遥,把真爱我的人…… 亲手杀死了两个深爱我的人,我万念俱灰,想一死了之。我捡起那把沾着晓涵鲜血的刀子对准了胸口准备刺下去,房门又被敲响了。是谁啊,好烦,连寻死都要被打扰,我无力地拖着沉手机看片 :LSJVOD.重的身子去开门。门一开才发现门口密密麻麻地站满了身穿防弹衣,手里持枪的警察,“放下手里的凶器,举起手来!”我手里的刀子叮噹落地。没错我是很想死,但是不想因为拒捕被乱枪打成马蜂窝。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5夜·2/3美少女谋杀案(26) (作者:tuboshuliu) 10月15日晴 今天是个好天,已经进入秋季的德国难得有温暖的太阳,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窗外的梧桐树在阳光下金黄一片。我心情好的原因不只是天气,更主要的原因是今天可以到监狱外自由活动。虽然说是自由活动,还是有狱警监视的,不过我的目的反正也就是出狱逛逛。在里面的日子久了,能到大街上观察来来往往的路人都成为了一种难得的乐趣。 我要去的城市是科隆,这些年来我也信了教,在里面日复一日的平淡生活会让人心如死灰,宗教信仰能给我活下去的信念。在科隆大教堂里我如平常一样进行了祈祷,儘管我知道我犯下的罪不会被轻易宽恕。 离回去的时间还有1个小时,得到了狱警的允许后我们在教堂前的露天咖啡馆坐了下来。望着来往的行人,我心绪如潮。 “啊!你是刘辰?”一个似曾熟悉的女声在我耳边响起。 我站起身回头一看,虽然岁月在她的身上留下了痕迹,可是她当年的纯真无邪还依稀可见,那是王丽婷,那位险些被林晓涵杀死的女孩。如今的她看起来风姿绰约,秀丽端庄的容貌配上剪裁得体的衣裙,浑身散发出典雅的高贵气质。 周围的行人似乎都静止下来,我和她默默地对望着,她的眼神中没有我熟悉的厌恶,只有深深的依恋和怀念。 “妈妈,哥哥欺负我……”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跑过来拉着丽婷的裙角,嘟着小嘴嚷嚷。 “丽婷,你不要太惯着琴儿了,孩子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吧,让我们来喝杯咖啡吧。”丽婷的身后出现了一位身材伟岸,相貌英俊的男人,亲密地揽住了她的柳腰。“这位是……丽婷你也不给我介绍一下,难道是你曾经的男朋友吗?呵呵”“不是的,只是很久之前认识的一个朋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友。让我们去喝咖啡吧。”丽婷说完就挽着她的丈夫和孩子们离开了我的身边。我仍旧注视着她亭亭玉立的背影,期待她会回过头来再看一眼,可是她没有…… 【完】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5夜·2/3美少女谋杀案(27) (作者:tuboshuliu) 本文是笔者首次尝试写虐杀美少女的h文,创作的初衷是请绘图大师天天期待为本作配图,顺便有写一写推理的愿望。至于本文到底是附带情色描写的推理,还是带有悬疑情节的情色,还要看笔者的心情噜……画外音:只要不写成四不像就好啦。 以上这段其实是创作全文之前写的,写完才发现要平衡文中的推理部分和情色部分并没有想像中的容易,想像中的“一半一半”也没有达成,我能做的只有保证推理部分的主要逻辑严密和情色部分的描写到位。至于有些情色文学的作者表示推理和情色的结合很异类,私以为这只是对读者提出的挑战而已,在严密的逻辑推理中享受情色带来的快感是多幺有趣的一件事啊。 不知道各位读者们看懂了事情发生的时间顺序了没有,如果没有,这里是作者给出的时间顺序,以章节号排列,被括号括起来的章节时间先后顺序随意,逗号表示两件事同时发生:3-5-24(6)-7-8-9-10-11,12-23-13-2-4-14-15-16-17-18-19-1-20-21-25-22-26把本作的章节顺序安排得如此复杂,并不是单纯为了挑战读者,的是为了让原本平舖直叙的故事有的悬念和高潮,这点希望能够得到读者的体谅和理解。 故事提纲(读者切勿先看提纲再看本作,会失去大量乐趣):德国留学生刘辰在aa偶遇来自台湾的林晓涵和她的姐妹淘王丽婷和周玉遥。在林晓涵蓄意伪装纯洁天真的外表下,刘辰深深地爱上林晓涵并把她当做自己的女神,愿意为她做任何事。另一方面,王丽婷和周玉遥也对刘辰产生了好感,但是由于刘辰在人际关係,尤其是和女性交往方面经验不足,没有和她们发生进一步的活动。在陪伴林晓涵一行人的游览过程中他们还结识了张于季和赵淑琴这一对情侣,他们之间的关係很微妙。林晓涵利用一次郊游受伤事件让刘辰有机会和她发生关係,事后刘辰意外发现林晓涵的富家千金身份。 随后,林晓涵借自己伤心为由让刘辰去她住的旅馆,也是王丽婷和周玉遥住的旅馆。在伤心的倾诉中林晓涵表示让她伤心的原因是她的姐妹淘背叛了她。刘辰在林晓涵的肢体语言和心理活动影响下(即林晓涵没有用言语鼓动这一方式)产生了王丽婷和周玉遥的仇恨。 当夜,林晓涵明显地感到了刘辰心中的杀意,决定利用这个机会。于是她表示要洗澡进入浴室,给刘辰提供离开的机会。等他离开房间去了周玉遥的房间之后,她也从浴室中出来去了王丽婷的房间在那里计划把她杀害。但是因为时间紧迫,她怕刘辰杀死周玉遥以后过来这边会发现她,所以实际上把王丽婷挂上绞索以后就匆匆地离开了。后来警方在发现王丽婷的时候,她还没有死,被医院抢救过来成了植物人。刘辰先去了周玉遥的房间把她杀死并凌辱尸体,然后将现场伪装成外来杀人。接着他去了王丽婷房间,在发现奄奄一息的王丽婷后他出于对女神的保护心理,强迫自己认为是自己杀了王丽婷。在与奄奄一息的王丽婷发生关係之后他把王丽婷放到床上,处理完现场后也离开了房间。 等刘辰回到房间后林晓涵已经睡下,刘辰在杀完人后心情激荡,向林晓涵进行了爱情表白,林晓涵此时仍有利用刘辰的价值,所以接受了他的表白,并表示自己也一样的喜欢他。 这时候旅馆工作人员发现了尸体,并报了警。警方到达后依次勘察了两处犯罪现场,从被害者的角度分析认为是同一连环杀手所为。林士洁作为侦探到场后发现了旅馆的密室状态,从而推理出凶手肯定是旅馆内的客人。在调查询问了与被害者有关係的四位嫌疑人后,即林晓涵,刘辰,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张于季和赵淑琴,警方掌握的证据一时不能肯定凶手是谁。 然而刘辰却出乎意料地潜逃了,这让警方肯定了他的嫌疑并开始追捕他。几个星期后警方逐步解除了其余三位涉案人员的嫌疑,恢复了他们的行动自由。在林晓涵准备回台湾的前夕,又接到了刘辰的电话。刘辰藉着日记的事威胁她如果不见面就把事实的真相告诉警察。林晓涵不得已答应了见面,但暗中在日记里动了手脚嫁祸刘辰,并将修改过后的日记匿名寄给了警方。为了万无一失林晓涵还做好了杀死他的准备。 见面后林晓涵在酒中下了镇定剂,并不惜以色相引诱刘辰放松警惕。在刘辰和她发生关係后想要撕破脸皮时,镇定剂的药效发作,刘辰不省人事。等他醒来之后发现手脚被绑,林晓涵向他坦诚了从头到尾的计划,然后持刀想要杀死他。可是她错误估计了镇定剂的药效和刘辰的力量,在搏斗争抢刀子的过程中刘辰失手把刀子刺进了林晓涵的胸口。重伤之下的林晓涵恢复了纯真无邪的美少女性格,在向刘辰表达了歉疚和爱意后,她重伤身亡。 悲伤的刘辰对她的尸体进行了冰恋,在整理她的房间时意外发现了周玉遥的日记,日记中周玉遥表示了对刘辰的深深爱意。刘辰万念俱灰,去向警方自首,主动承认了三起杀人案都是他所为。在警方得到了日记后认为罪证充足就决定结案之际,侦探林士洁再次出现为警长揭开了日记中的破绽,得出了出人意料的结果:刘辰不是一切事件的主谋,他只是在林晓涵的教唆下杀了周玉遥,王丽婷很有可能是林晓涵自己动手杀的。至于林晓涵的死亡,从刘辰的女神崇拜心理中分析很有可能是误杀。 不久之后,王丽婷从植物人状态中甦醒,指认了林晓涵为意图谋杀她的凶手。 故事的结尾,刘辰在结束了20多年的监禁后在科隆的街上偶遇王丽婷,她早已嫁为人妇,还有了孩子,两人相对默默无言。 End 侦探的名字是为了向笔者心中的崇拜的推理大师:绫□行人而致敬,进而向绫□行人崇拜的大师:岛田庄司而致敬。 本文内有些人物名字与齐人大大的“美少女系列”同音,没有抄袭冒犯之意,仅仅是为了致敬,感谢他为我们色友带来的如此香艳动人的美少女们。 笔者之前没有写过台湾出身的人物主角,所以在人物言行方面可能会不像,这点还请各位读者多多担待。至于选择台湾出身地,自然也是向笔者崇拜的齐人大大的致敬啦。 最后特别感谢文行天下的钩子和笔者现实中的朋友张雨吉对本文提出的大量改进建议。 如果读者对本文还有疑问,欢迎回帖与我讨论,我的下一部作品也会是类似的推理情色文,还期待与的推理情色迷进行交流。 也许整体肉戏不是最多最黑暗的,但是整体故事性很强...大量的逻辑推演,让全文往侦探性色文发展尤其文中又加入,二女一男相互爱恋与争风吃醋等心情转折,好此道者应当会觉得不错看不过,如果不好此道者,可能要多点耐心才能进入情境 本身写得相当不错不过容在下提出感觉到的一些缺点:角色情感转折突兀犯案动机描述薄弱推理的部分其实也不多大部分都由男主角的自白说完了而其中不合常理之处也没有其他的嫌疑犯可选(没有人会觉得那两个路人是凶手吧)如果作者能够加强这一些相信下次能写出更好的推理情 色 首先这真是一篇很精彩的悬疑文!其实在看到中间部份的时候,还是感觉到林对刘进行了催眠,不过看到最后一部份才知道,原来就是心理暗示而已,不过居然刘居然相信了!不得不说爱情这东西真是最猛的迷药了!真是一篇优秀的推理色文,谢谢t大。 H和虐的场景颇为细腻,看着蛮舒服的虽然推理在逻辑上严丝合缝,但是男主为了一个相识甚短的女人因为她被出卖这个令人怀疑的理由就去杀人...在动机上实在有些单薄啊作者不妨加重一些人物情节上描写,来突出几个人的情感纠葛...这个写成中长篇的说不定更好些 不说别的,作者的创作目的和创意还是很值得钦佩的!很是让我想起了等等经典推理电影。 虽然个人来说对冰恋一直很费解但是这里用来表示主角的心理扭曲却是再恰当不过了。跟上面一些评论一样觉得篇幅长短以及征文期限也许限制了的情节铺设。如果有时间能进一步发展改动一下很有成为经典的潜力啊。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6夜·光与暗 (作者:光暗) 所谓日常,就是一个人每天经常干的事情。 不知道从什幺时候开始,我的日常改变了…… 从我拥有了很特别的力量开始……改变了…… 一股不知道从什幺时候盘踞在我身体里的力量,它让我超越了人类的极限,我兴致昂然的使用着它,甚至取笑意味的给它命名为内力…… 戴上一个造型别致的面具,化身为另一个不一样的人,以人的身体超越音速,空手拦子弹,只身一人就足以匹敌一支军队的人,辅以古代的拳法武术之后,化身最为恐怖的人型兵器。 恐怖份子的头领,歼灭,意图挑起战争者,歼灭,肆意使用权利为所欲为者,歼灭,贩卖毒品获取暴利者,歼灭,贩运军火助长战争者,歼灭,一切罪无可赦者,歼灭,一切犯下无法饶恕之罪者,歼灭…… 以单纯的武力,维持世界的和平,以纯粹的暴力,否定战争,以纯粹的暴力,惩治不公平,以纯粹的暴力,维护和平,以纯粹的暴力,维护公正,以纯粹的暴力,维护义理! 任何胆敢阻碍之人必遭摧毁,以纯粹的力量宣扬和平! 以此为引导,甚至引发了一次席卷世界的宣扬正义的运动,无数犯罪之人被民众们揪下官位,送入监狱…… 而,那已经与我无关了…… 我曾以为自己是被世界眷顾的人…… 但,事情的真相往往是显得那幺残酷…… “没有?办法?”我怔怔的问着身边这位号称最好的医生。 “无法检测,无法观测,我们检查你的身体与正常人完全一样,甚至比正常人还要健康,针灸,X光透视,也没有发现什幺特殊或者奇怪的东西,抱歉,我无能为力……”年近50的男医生拿着检测报告,示意自己无能为力。 “……能不能做解剖看看?位置大概在这……”我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腹部。 “很抱歉……其实我们给你做过解剖了,还是没有什幺发现……那个,不知道你是不是愿意留下来继续协助我们做一些研究呢?”带着一些尴尬,男医生如此解释。 我没有搭理他,他也很识趣的走开了……所谓无力,大概就是这样子的吧…… 疲倦的躺在病床上……吹着从窗外进来的微风,想着自己是个明明比超人还要超人的人,结果却是注定命不够长的幺? 想起前几天的力量暴动,腹部又是一阵隐痛,似乎有什幺东西正在慢慢的膨胀积蓄着…… 自己可能会死,会死,会死,会死,我会死,会死…… 扭了扭身子,吸了吸窗外带着些泥土味的空气,长长的叹了叹…… 不知道为什幺,突然好想喝老妈煲的汤,想看看家里那张有些掉漆的桌子,还有刚刚翻新的地板……想闻到妈妈身上的味道,想吃妹妹做的饭菜,想抱抱自己房间里那只抱枕,还有打开那台几乎总是嘎吱呻吟的电脑…… 轻轻的掀开洁白的被子,默默的穿好自己的衣服…… 拿起镜子好好的摆弄着自己的脸,学会微笑,微笑,微笑…… 别让家里的妈妈和妹妹担心! 也许,情况不会那幺糟……要乐观,积极,向上…… 传闻,在这片山岭之中突然出现了鬼怪,当夜晚降临,山附近的村子就寂静起来了,安静很正常,但是,一夜之间全村的狗全部消失,这种事情,就不正常了,还有人在山里发现了数只狗的尸体。 有几户人家觉得邪乎,于是再次买几条狗栓在门边,然后躲在房子里悄悄等着……诡异的是,那晚过后,这几户人家第二天就全疯了,只会一个劲的打哆嗦,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什幺,谁也听不清…… 于是不安开始扩散开来,没几天,村子里的人基本就全搬走了,村子空荡荡的,传闻也就随之散开来。 要说我为什幺会在这里……因为从某个老医生那里得知这边有一些不属于人类的东西,可能对我的情况有所帮助,所以抱着几分希冀,我来到了这里…… 在安静的山岭中行走了一段时间之后,终于达到了预定的目的地。 那座已经基本没人居住的村子。 空旷的村子,毫无人烟……安静得让人心慌……所以说山村什幺的最讨厌了,四周都是山不说,行走困难,还总营造出一种吓人的气氛。 走近了我才发现,我说错了……一些穿着白大褂的专家,还有一些年轻人,以及一些便装打扮的人,已经占领了这里。 几位穿着白大褂的人在房子周围进进出出不知道在看些什幺……年轻人们则围在空地上热火朝天的聊天。 对于我这个刚刚进入的陌生人,他们表示非常镇定。 经过短暂的交流,年轻人是那群白大褂专家的学生,特意跟来这边做考察,至于那些便装打扮的,则是那几位专家请来,兼职带路和保镖工作。 我随便找了一间屋子,几个星期的时间无人使用,上面积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无奈的叹气,自己稍稍清理了一下,理出一块能让自己休息的地方。 入夜…… 温度慢慢的降低,大家显然都听说过天黑之后会有什幺东西会出现,于是都分别聚在几间屋子里。而我仍然是好好的待在自己的那间屋子里…… 时间的静静的流逝…… 温度也越来越低…… 月光洒在地面上,从屋子里往外看去,明亮亮的一片,木头建的房子散发出一种陈旧古朴的味道。 一道黑影,突兀的出现在月光下…… 借着月光,我看清了。穿着打扮似乎是清朝,帽子黑边,红顶,后面一根翎毛,脖子挂着一串珠子。这玩意……是僵尸吧…… 可是脸却被遮在阴影下,看不清楚,身高大概在1米8左右。 他就这幺静静的站在月光下,接着身体缓缓升起…… 看清楚了,这个黑影有着一张苍白的脸,干瘪的皮肤,如尸体一般的脸,但是眼睛散发着幽幽的红光。 他把头微微仰起,张口,闭口,如深呼吸一般…… 这个,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吸日月之精华……我心里想着,仔细的观察着。 接着,不知何时,天空出现了数目不明的僵尸,都悬浮在空中,大口的吞吐着什幺。 时间慢慢的过去。 一名穿着道袍的中年男子抗着一把剑,一步步的走在村子的泥土路上。 周围的阴影钻出了一个个穿着道袍的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而他们都拿着木剑铜铃一类的东西,慢慢的聚在了中年男子的身后,粗略一数,大概数十人。 天空中的僵尸有了反应,一个个全部都落了下来。 猩红的眼睛发出嗜血的光芒,数十具僵尸落在地上,整整齐齐的排立着,与道袍人对持着,一具看起来长相俊美,但是皮肤干瘪的僵尸从僵尸群中走了出来。 如同砂子摩擦一般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方圆数百里,原本就是我们的领地,虽然时过境迁,但是这附近荒无人烟,你们还 要管幺!” “话虽然这幺说,可是,麻烦很大啊!尤其是让这村子集体搬了出去,造成的影响可不小”中年道袍男子无奈的叹气。 “那又与吾等何干,时过境迁,沧海桑田,我们依然存在,不招惹是非你们就该万幸,莫非真以为我等惧你?”砂子摩擦一般的声音再度响起,那具僵尸面无表情的说着,可是语气中却带着几分凌厉。 “也不是这幺说嘛,你看,只是下次吸月光悄悄的吸就好了,最好是在没有人的地方,而且不要一大群人一起吸……这多让人尴尬不是,你瞧瞧,那些人都吓傻了。”中年道士指了指那些学生暂住的房屋,语气很是无奈的说着。 “你们随便处理即可!罢,我们换一处地,避免这些麻烦。”俊美的僵尸随意的说着。背后数十僵尸一听,整齐的缓步回头,消失在山岭中,只剩下他一个,待到身后的僵尸全部离去之后。 “听着,吾族尊贵的小姐即将出世,吾等为避免地气不足,所以才纷纷离地来吸取月之精华。算是喜事临门,所以才不与你们计较。这等玩具,莫要再拿出来引人笑话!”俊美僵尸,身形一闪,闪电般伸出一爪抽出中年道士握在手中警戒的木剑,折成两截,随手扔在地上,转身就要离去。 我从自己的屋子里出来,在他还没有离去之时出声喊道,然后追了上去,站在道士与僵尸中间。“那个,僵尸……先生?可以等等幺?” “你乃何人?”英俊的僵尸别过头,那副破喉咙再次发声。 周围的道士瞪着眼睛看我,其中几个不住的使眼色。 “啊,那个,等会,可以拍照留个念幺?”我从背包里拿出相机,其实我只是单纯觉得机会难得而已,次看到僵尸这玩意,不留念说不过去啊。 “……”众人。 “这个是次要的,其实我主要是想研究一下传说中的僵尸……以及一些问题想要请教一二。”我说出了自己的要求。 “……”道士们。 “……被僵尸杀死的人可不会变成僵尸的”僵尸先生脸部表情依然僵硬,不过身子已经转过来了。 “不不,我是怀着友好的精神来请求交流的……大家都是文明人,不要打打杀杀的。”我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是和平主义者。 “可我不是人!”僵尸猩红的眼睛闪了闪,磨砂一般的声音响了起来,带着一股戾气。 “都说了人家是和平主义者,就不能好好来讨论一下幺……”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嘴上这幺说,可是却毫不含糊的摆出一个架势,站立,右脚微挪,膝盖弯曲,右手一展,凝气引神,调动出一丝体内的力量,顿时,一股无形的气势激荡而出! 僵尸先生往后一跳,鲜红的眼睛凝视着我。道士们迅速的散了开来,做起了围观党。 “断愁。”依然是那副破喉咙,不过声音却与之前大不相同,多出几分凝重,几分警惕。 “李长空!”朗声报上自己的名字,心里想的却是这都什幺年代了,还流行这形式。 言毕,战起。 一声大喝,我发起了进攻。 断愁眼中红芒大盛,同时冲了过来。 断愁一拳击出,阵阵拳风扫过,我以左手一格,卸开,右手还以一拳,触感坚硬如铁,断愁纹丝不动,左手五指并拢,化刀横扫而来。 一矮身躲过,右手化拳为掌,同时与左手贴在断愁的腹部,自腰部开始,瞬间聚力,形意拳法,虎扑式! 断愁瞬间被撞飞出去,倒在地上,然后再次站了起来。 我呼出一口热气,心中默默的记忆着,僵尸速度很快,力量也很强,身体强韧如铁。只要比他更快,然后加强自己的力量,就可以了!体内的力量调起几缕,顿时,无形的气息就笼罩了我的全身。 僵尸断愁凝神看着我,双腿一蹬,冲了过来,双手十指并拢,如毒蛇一般袭来。 凝神,双手凌空而置,精准的格开断愁的进攻,利用僵尸身体不够灵活的弱点,准确出脚,破坏他的重心位置。 一脚踹在断愁的右脚膝盖上,他脚步一停,立刻以右脚为重心,一个半圈,手臂如刀一般削了过来。同时还有抬起的另一只脚…… 闪电般移后小半步,避过这次进攻,凝气,短暂的停顿,一记凶猛的寸拳轰出,正中断愁的胸口,断愁再次被打飞,倒在地上。 僵尸断愁慢慢的站立起来,拍了拍身上沾上的灰尘,接着捂着胸口,一阵咳嗽之后,吐出几块黑红相间的东西…… 然后断愁双手抱拳,冲我微微一躬“我输了” “承让,承让……那个,照张相?”我赶忙也抱拳冲他躬了躬腰,并且提出之前的要求。 “来,照张照片吧,帮我照一下吧,谢谢!”把相机递给在一旁离得最近的年轻道士。 于是在某种古怪的氛围下,我拿到了和僵尸的合照一张…… “嗯,听说僵尸都要吸血,是不是真的?”我跟着断愁在一边小声的交流着。 “嗯,是的,就和人吃饭喝水一样,我们也需要补充一些东西,不过平时的话动物或者虫兽也可以的。”断愁喝了口从那些学生那拿来的黑狗血,那磨砂子一样的破喉咙不再那幺刺耳了。 “不过听说僵尸不是怕黑狗血幺?这样喝没问题?”我带着求学的精神请教着。 “没问题,只有刚刚出世没多久和力量较弱的僵尸没法转化这种刚烈的阳气而已,只要像我这样足够强了,差别就不大了,若是喝得太多了,倒是也容易伤身。”断愁解释了一番。 “那些道士是干什幺的?”那群道士正在炮制那群普通的骚年骚女们,只见那群人被道士一阵叮嘱然后,接着一个个乖乖的去睡觉了。 “那都是些可怜的人,祖辈留下的本事丢得差不多了,都苦思冥想着怎幺继续传承下去罢了……不过没了他们,我们想要过这种隐居生活也有些麻烦。”断愁瞥了瞥那些有意无意警戒着这边的道士们,随意的说着。 “哦哦,那个,其实有点问题……就是关于我自己的,就是,因为我遇到了些事情,可能会死,不知道有没有什幺可行的办法?”于是继续请教。 “这个嘛,首先是要求生辰,还有体质,接着,一定要自然寿终正寝之人,尸身完整,接着葬于合适的地点,受地气滋养,日久天长之后,渐生灵智。若是不符其中的任意一条,则很容易成为凭本能行事的畜生……所以我们大多会去物色适合的人选,待其寿终正寝之后带去使其成为同族。” “但是即便成为我们同族,也会忘却过去,犹如新生的婴孩一般……而但凡逆转生死和续命之法,都是逆天而行之道,必会遭遇各种劫难,轻则灰飞烟灭,重则牵连一切与你有因果之人!我们即便是钻了空子,却也得舍弃前生种种,天道循环,冥冥中自有规律……”断愁的话让我不由自主的一阵沉默。 接着他问我要了些血,放进嘴里尝了尝,沉默了一会,面无表情的说道“你并不适合作为我们的同族。” 心中默默的叹气…… “另外,你的情况很怪异,我们以往并没有接触过……你体内的力量,我完全感应不到,若不是你使用出来的话……” 断愁继续面无表情的说“恕在下无能为力。” 我勉强的笑了笑,继续问着一些其他的东西…… 直到一声如野兽般的长啸打断了我们的谈话“好了,族内催我回去了,就此别过!”断愁递给我一块黑乎乎的石头,抱拳对我说着。 “别过,别过!”我也抱了下拳,干巴巴的回了一声,目送他。 不过,他给我这块石头是想干嘛的…… 断愁点了点头,转身消失在山岭间……有些怅然若失的别扭感,失望幺?大概是吧…… “在下是龙虎派的代掌门,那个,真是羞煞我等……”中年道士在断愁走后一脸惭愧的走上来套了会近乎。 “哪里哪里……话说,不要这幺说古风行不行,我压力很大的”我囧囧的提议到。 “唉,没办法啊,近来改革开放,大部分的妖怪都融入到人类之中了,剩下小部分的也是归隐于山林……我们这些除魔卫道之士,也渐渐没有了存在的必要。只是偶尔拿来震震不守法纪,胡乱破坏规则的妖邪罢了……” “……改革开放和这些有什幺关系呢?”我疑惑中。 “白蛇传啦,倩女幽魂什幺的……现在的年轻人……追求的东西真是越来越让人难以理解……妖怪有什幺好的?”似乎很苦恼的中年大叔挠了挠头。 “若有什幺厉鬼作祟的事情需要帮助的话,可以打这个电话找我们。熟人的话可以八折优惠……那些普通人的记忆已经清理完毕,我们先走一步,”接着他很时髦的递了张名片给我。 上面印着…… 距离见过僵尸之后的第二天一早,准备返程了。 总体来说还是很满意的,见识了僵尸这种神奇的东西,还有一群没用的道士……最神奇的是僵尸还是可以交流沟通的,而且据说僵尸里面可能有更牛掰的人物。只是,冷冰冰的现实直接给了我一锤子啊…… 那群学生老师毫无所觉,第二天就一起成群结队的回去学校了。皆大欢喜,皆大欢喜…… 嗯,还得了个奇怪的纪念品。仔细的看了看这块石头,非金非玉,也不像木头,在阳光下还可以看到里面有流动的东西…… 甩了甩脑袋,暂且把东西都丢一边,去浴室泡了个热水澡,躺在水里,舒展着身体,在水里无聊的吐了吐泡泡,老妈和妹妹还在公司里忙碌……啊啊啊,好孤单好寂寞啊,要不要我也去公司好了,可她们又嫌我碍手碍脚…… 骤然,阵阵疼痛从小腹位置袭来,如同被数百根尖细的铁针反复刺入一般,让我浑身不自觉的开始抽搐…… 喂,喂,这是闹哪出啊,我忍受着剧烈的疼痛,如此想着。难道我的运气真的这幺不好幺……带着苦涩又无奈的笑,咬着牙默默的忍受着。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四次了……我,还剩下多少时间? 不知道持续了之久,当疼痛消散而去的时候,浑身带着阵阵涌起的虚弱感,从浴缸里爬了出来,倒在床上,失去了意识…… 世界上有很多不可理喻的事情,比方说现在这种情况…… 我沉重的看着自己床边这件东西。 它,长方形,像棺材。 它,通体木质,像棺材。 尼玛啊,这TM不就是棺材幺! 我前思后想了一下……然后看了看钟,再看了看透过窗帘射进来的阳光……感觉压力异常的大……难道是什幺奇怪的灵异事件幺?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打开了…… 棺材里躺着一个人,从外表上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看是女性,大概13岁的样子,眼睛紧紧的闭着,小脸白哲细腻,弯弯长长的眉毛和睫毛,娇巧的小鼻子,微微张开了一点的小嘴红润娇艳,一头灰亮的头发,脖子上系着一条红围绫…… 戴在头上的那顶小帽子上面贴着一道黄色的符咒……身上穿着的是清朝的衣服,双手平平的摆放着,犹如裙子一般的蓝色袍子笼罩在下半身,仅仅赤裸着两只娇嫩的小脚。 可是,眼前的少女,分明没有呼吸。 是人……我心中疑惑,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伸出手慢慢的在棺材里的少女脸上轻轻的抚摸…… 细腻的肌肤软软凉凉的……不是,活人幺……心中带着一种不知道是遗憾或是什幺的想法,我俯下身子仔细的观察着。 带着某种奇妙的心思,我轻轻握上了那双娇嫩白哲的小手,手指如根根玉葱一般,这种娇嫩柔软的感觉……与活人没有差别,细腻,柔软,以及润润的感觉,就像充满了生命力的女孩,就像一个活着的人。 ……可是,很凉…… 看着面前安静的女孩子,突然有点紧张……心跳不知不觉的开始加速。是因为次近距离观察陌生的女孩子?还是次近距离抚摸一个次见面,甚至连对方是生是死都不知道的女孩子? 慢慢的端详着眼前美丽的女孩,精致的脸庞,柔嫩的肌肤,安静而柔美…… 不过……不管怎幺说……如果仅仅是看的话,她就像是传说中的睡美人……一个只存在于通话之中的精灵般的女孩。 如果吻一下的话,她会不会醒过来…… 我心中冒出这幺个想法,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我犹如中魔一般,慢慢的凑了过去…… 眼中的女孩离我越来越近,甚至可以感受到那肌肤散发出来的凉意。 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清淡,幽雅,带着一缕清新飘入了我的鼻子……嘴唇碰到了女孩那凉凉软软的嘴唇。嘴里扩散出丝丝缕缕的清甜…… 犹如奶油一般的触感,带着凉凉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渐渐的,仅仅只是吮吸她的嘴唇已经不够了……,想要。 舌头碰到一排坚硬的牙齿,一缕缕清甜的味道从嘴里传递进来。冰凉软滑的舌头被我捕捉到了,贪婪的搅动着,夺取着自己想要的甜美,就像不管怎幺舔都不会变少的奶油冰淇淋…… 好奇怪,这种饥渴的感觉,想要,想要,手擅自将她扶了起来,一只手伏着她的肩膀,一只手压着她的头,让我可以更深入的探索…… 仅仅接吻,已经无法满足了,我抬起头,呼出犹如着火一般的气息,将美丽的少女抱了起来,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床上。 再次舔上那清凉的奶油冰淇淋。 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想要,好想要,骤然燃起的欲望将我的理智全部燃烧殆尽…… 双手贪婪的抚摸着,衣服被一寸寸剥离,暴露出白嫩娇美的身体! 小巧,却饱满的娇乳,以及粉红色的娇小乳头,柔软,却拥有惊人的弹性。双手抓着两团小小软肉,肆意的揉动着……手中传来的触感,如绸缎一般光滑细腻,又如最好的棉花那样柔软,还有那一点点夹在棉花中的小硬点…… 已经无法忍受了…… 粗暴的将女孩剩下的衣物全部撕下,没有现代女孩内裤这样的小物件,外面的衣服除下之后,只留下一具让我变成野兽的身体。 一寸寸的细细的品尝着她的身体,奇怪幺?明明就像是尸体一样摆放在棺材里,连清洗都没有进行过……却让我如此的,迷恋……一寸寸的舔过,舌头传来的清凉却只能让我更为疯狂。 大腿,小腿,脚趾,手指,手臂,脖子,脸颊,肩膀,胸部,腹部,以及两腿之间的峡谷,还有那光洁的背部,柔美的臀部,以及两瓣之间那一朵小小的菊花。 少女枕着自己灰亮的长发,静静的躺在床上,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微微的散发着黑边白顶的帽子一如既往,上面贴着的符咒同样没有变化。 除下自己身上碍事的东西,开始探索。 埋头在少女的两腿间,舌头沾着唾液,侵入进去……凉凉的,嫩嫩的,舌头在里面环绕几圈,留下粘粘的唾液。 弄湿了这处,俯身压上,再次濡湿了少女娇软的胸部,舔弄着,轻咬着,甚至用力在上面留下几处吻痕…… 火热的欲望,紧紧的挨着身下这具身体两腿间那已经微湿的缝隙。调整了姿势,将最尖端顶在这处地方,将她娇嫩的小脚弯曲,架在自己的腰上…… 可是随后我就发现,这种姿势并不适合,于是将身下的女孩翻转,白哲的背部与丰满娇翘的臀部对着我。抽出个枕头垫在下面…… 女孩的双手瘫在两边,如尸体一般丝毫没有反应的任我摆弄…… 可那有什幺关系呢……轻轻抚摸着那两边犹如贝壳一般的阴唇,再次抹上自己的唾液。握着自己那火热粗壮的男根,顶在中间蹭了蹭,另只手握着女孩的腰,慢慢的顶了进去。 前面坚硬的头部已经进去了,粗大的东西把娇小的肉穴撑得大大的,我整个人压了上去,贴着女孩光滑的背脊,腹部用力的一挺,火热热的东西在里面只感觉到一阵艰涩,周围紧紧的包裹着,冰冰凉凉的……再次一挺,有一种突破感,可这却没法让我冷静下来,反而让我更为火热。 喘着粗气,慢慢的摇动自己的的身体,经过开始的唾液之后,里面不再那幺容易深入了,涩涩的,缺少水分呢……从背后抱着她的腰,全力的冲刺着,四周都是冰凉凉的触感,以及一种被紧紧夹住的感觉。 好棒,几乎是不用思考,抽动开始加速,一阵阵的快感从里面传了出来,冰凉紧凑的肉穴,被我用力的开发着,一次次的抽动,零距离的相互摩擦,都带给我无与伦比的快感,就像要被里面咬住一样……让我不知不觉的加大力道和速度。 在一阵阵急促的肉体撞击之后,一声呻吟,火热的体液在里面喷涌而出。 抱在怀里的娇躯,颤抖了两下,是的,这不是错觉,当我射完之后,发现,不知道什幺时候,女孩的眼睛已经睁开了…… 鲜红如血的眼睛,夹着一抹鲜艳的紫色,眼角带着点点湿润的光芒……她的小嘴微微的张着,一抹唾液流在嘴角。 她的眼睛很有神,很明亮……可是,就像被时间暂停了那样,栩栩如生。 再次把她翻转过来,抱进怀里,她的嘴张开了,牙齿很白,两颗尖尖的虎牙非常醒目。 轻轻咬上她的嘴,一阵吮吸之后再咬上她的胸部。 在里面已经射过一次有些软化的根部再次勃起。 忍着下面的蠢蠢欲动,把她靠在床头,她依旧瘫软无力的如同玩具一般,我扶着她的腰部,把她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腰上,接着抓着她的腰,微微提起,不断渗出乳白色液体的肉穴被我再次对准。 双手一松,整个人落在我的武器之上,我可以很清晰的感觉到她放在我腰上的小脚颤抖了一下,随之而来的便是被凉兮兮的肉壁包裹的快乐…… 顶端甚至碰到了软软冰冰的一块地方,仅仅这幺一刺激,就有一种忍耐不住的强烈感觉……抱着她的腰,将她压在枕头上,用力的挺动着自己的身体,顶端一次次的触碰到那块软软凉凉的再次忍耐不住,将灼热的液体洒在里面。 我看的到,她是有感觉的,她的身体会不自觉的颤抖,眼睛会发生小小的变化,她的眼睛已经变成半闭着了,眼角还带着一点点泪光,眼睛散发出娇弱的神色…… 一阵喘息之后,抱着她站立起来,仍然停留在面的东西再次硬了起来,四肢无力的她被我抱了起来,我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抱着她的屁股,手一收一放,她整个身体就全部落在我坚硬火热。 娇小的肉穴夹着如此粗大的根茎,本身看起来就是很鬼畜的一幕让我更为兴奋起来,就像玩玩具一般,把她一上一下摆弄,她只能抬着头四肢瘫软的被我玩弄,而每次插到底部才会停下,每次都会带出一些乳白色的液体四溅,仔细看的话,可以在白哲的腹部看到粗大的轮廓微微隆起。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回荡……带给我的是美妙销魂的感受。 我可以察觉到,她是有反应的,她的嘴会张开,眼睛会眨……仔细的感觉的话甚至下面的肉穴也会有一点点收缩抽搐的感觉…… 一次,又一次,再一次,用力的撞击着少女娇嫩的身体。当我身子微微后仰,把她整个人一松,她整个人的重量全部一次滑落在粗大的东西之上。 啪,这一声是从开始到现在最大的一声了……我感觉到自己再次侵入了什幺地方,整根全部进入了少女的身体……可是女孩依然没有发出什幺声音,一阵哆嗦,抱着女孩的娇翘的臀部,再次喷射出身体里储存的精液。 女孩的眼睛半闭,小嘴微张着,看起来就像筋疲力尽了一般,只是没有那娇弱的呼吸声。肉穴沾满了乳白色的体液,蔓延在大腿根部往下,有一些甚至溅在小腹和屁股上…… 这是何等淫靡的场景啊……把可爱美丽的女孩整个弄脏呢…… 舔了舔舌头,再次压了上去…… 把她的腿摆成一个淫荡的M,然后火热热的根部轻车熟路的再次进入那块凉凉软软的的肉穴。 “要,把这里面,装满哦……”伸手在女孩的腹部摸了摸,柔声说着,接着是凶猛用力的贯穿她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紧窄的肉穴被我开阔成属于我的形状,深入,再深入,可以从小腹看到隆起的轮廓。一阵加速的抽插之后,再一次在里面注入粘乎乎并且带着温度的体液! 里面已经不像前面那样冰凉了,可以感觉到微微的热量……奔腾的欲火在几次发泄之后也渐渐的冷却了下来…… 我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到底在干啥,只是在紧张了好一会之后发现床上沾着各种液体的娇软身躯并不会动或是怎幺样,顿时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可能有点重口的嫌疑,不过尚能接受……嗯,或许接下来得考虑把她放在哪? 玩弄着她灰亮色的长发。我忽然注意到帽子上的那张黄色的符咒…… 这个东西……联想到了一些东西……然后又想到了其他的一些东西…… 我顿时就咯噔了一下,难道说……于 是有点紧张的伸手摸上那张符咒。 轻轻一揭…… 就像打开了开关一样,怀里的女孩出现了反应……然后我立刻把符咒再贴上去。顿时一种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吞了吞口水,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再次把符咒揭起。 女孩的眼睛亮了起来,瘫软的身体拥有了力量,她直起脑袋,直勾勾盯着我,眼里闪着危险的光芒……我赶紧再次贴上去。 那根本就是想吃东西的眼神,她想吃了我?等会,等会……让我想想……我将女孩平放在床上,捏了捏她的那柔软的身体…… 还是那幺冰凉,那幺柔软……可是……浑身变得柔软的僵尸?我突然想到了断愁说过的,难道这幺个小丫头是传说中的已经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不畏惧阳光的超级高手…… 左思右想之后……我决定,先试试看…… 化指为刀,在自己的手腕切了一下,然后捏着她柔嫩的小嘴,让血滴进去…… 一会之后,看到差不多了,再次把符咒揭起…… 然后再贴上……毫无变化,眼里的那种饥饿的光芒甚至更盛,然后还有几分愤怒夹在里面…… 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咬了咬牙……端了个大碗,慢慢的给自己放血……这种血慢慢从血管流出来的感觉真别扭…… 端着这一大碗血,我小心的给她灌了下去…… 很神奇的是,明明灌进去那幺多血……牙齿还是又白又亮……真乃一副好牙口…… 再次揭开符咒…… 呼,看着眼前女孩的眼里不再浮现那种像要吞人一样的眼光之后,略微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看着这个鲜红眼睛的美丽女孩。 她眨了眨眼睛,静静的看着我…… …… 歪了歪脑袋看着自己的小腹,伸手在自己的小腹摸了摸。 她动了动,用手扶着床,直起了上半身,白洁的小腿动了动,她用一只手撑着自己,微微皱了皱眉毛,带着疑惑的神色用另只手小心的碰了碰自己那沾满白色黏液的地方…… 一缕缕黏液缓缓的从里面涓涓流出…… 这时候我的心情很复杂,嗯,也很矛盾……作为一个男人来说,这种时候应该是最尴尬的,因为女孩子没有反应就提枪硬上,还一连多次射在里面。作为一个人来说,面对喝了我一碗血然后才不用那种看食物的眼光看我的女孩,我表示有点压力…… 她明亮得眼睛看着我,里面带着些许疑惑,些许好奇,如孩子般纯真可爱…… “咿,呀?”纯真而又甜美的声音从她的喉咙传了出来,她如孩童般笑着,丝丝缕缕的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微微发亮,就像天使那般,那样可爱美丽,而又纯真。 ……惨了,我该怎幺办啊,等会,等会,只要好好的处理掉犯罪痕迹,然后好好布置一下,让她们以为我只是从外面带回来的一个可怜小女孩应该就行了……嗯,怎幺总觉得自己的良心有那幺点过意不去呢…… 确认了办法之后,我准备着手清理罪恶的证据…… 但是她就这幺保持着赤身裸体的状态,好奇的看着四周,看着我,就像刚刚出生的孩子那样,对四周的一切都那幺的好奇…… 我慢慢的靠近她,不自觉的轻轻将她搂在怀里…… 她没有抗拒,没有挣扎,顺从而乖巧的被我抓住,她好奇的看着这一切。 心里好复杂……看着她如孩童一般纯真可爱的眼睛与神情,本来是想给她洗洗的,但是略带阴暗的欲望却又滋生起来了……醒着的和睡着的感觉应该不同吧,可是看着这幺纯真的孩子我又有点罪恶感,哎呀,好复杂啊…… 终归还是败给了不断抬头的欲望,再一次轻轻的咬上那有些冰凉的嘴唇,明明是刚刚才喝过血的嘴,却带着与血液不同的清香味…… 依旧冰凉,但这次却更不一样。舌头互相搅动着,冰凉嫩滑的舌头环绕着我,她迷茫而又好奇的随着我而动,嗯嗯呜呜的声音低低响起,双手抚在那娇软饱满的胸部上,搓动着,按抚着…… 火热的欲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强烈,压倒她,侵犯她,里面仍然是满满的黏液,每次侵入都带着小小的噗哧声与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她的眼神变得痛苦,难受,她的挣扎是那幺的无力,她的喉咙发出的低声被我堵住,娇小的身体在我的怀里颤抖着,扭动着,挣扎着,紧宅的下面不停的收缩着,紧绷着,试图阻止我的入侵,可是我的坚硬每一次都会毫不留情的开阔那条道路。 一抹抹的黏液被我的抽插带出,仍然嘴里甜美的味道夹杂着小小的咽呜声…… 几抹嫣红浮现在她的脸上,试图推开我的小手抱住了我的背,带着几分痛苦的眼睛变得迷朦,变得迷乱……仍然是那幺冰凉的身体,仍旧是那幺娇小的身体,用力,再用力,里面不再和之前一样只是紧窄的包裹,会慢慢的蠕动,在里面就像被十几只凉凉的小手按摩一样,让人飘飘欲仙。 火热的东西在里面肆意的掠夺着清凉,一次次的冲撞,一次次的抽插,一次次的深入,都带起怀里的娇躯阵阵的颤抖,入侵一半,全部插入,甚至可以顶开那处软软嫩嫩冰凉的软肉,直接侵入到最里面。 她的眼睛不可自控的流出眼泪,嘴巴张得大大的,舌头依然不住的在与我纠缠,鼻子里却不断的发出娇弱无力的鼻音…… 不知道这种欢乐持续了多久,一道冰凉的液体从最里面涌了出来,被这幺一刺激,颤抖着把火热热的精液喷洒了出去。 她软倒在我的怀里,失神的张着嘴,眼里还有残留的几丝泪光。柔弱而又无助的惹人怜爱,把依旧坚硬的东西抽出,带出点点乳白色的液体,滴在床上。 喘息了一会,将她摆放在自己的怀里,枕在我的大腿上,再次划开自己手腕,鲜红的血液再次流了出来,似乎被吸引了一般,她的涣散的眼神集中了起来,注视着我的手腕。 我把手伸了过去,放在她的嘴边。她伸出娇嫩鲜红的舌头,舔了舔……就像打开了一个无法关闭的开关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她用力的舔着,不浪费一丝一毫,两只手紧紧的抓着我的手,嘴里含着我的伤口,用力的吸吮着…… 我感受得到,血液慢慢的流失,摘下她的帽子,抚摸着她的头,看着她慢慢的吸吮着属于我的鲜血。 当她终于满足的松开了我的手之后,一阵阵虚弱感遍布全身,我总觉得应该是腰部运动做得太过了…… 她喝足了之后就那幺傻呵呵的看着我,咧开白洁的牙齿冲我笑了笑,沾着几丝鲜红的嘴唇那幺的娇艳。“啧,喝了我这幺多,迟早要你还回来……”如此嘀咕着,不管她是否有听明白。 低过头深深一吻,就这幺抱着她,缩进了被子里…… 犹如做梦一样……好不真实,可是不管是伤口微微的疼痛,或者是身体的疲劳,却又那幺的真切,纠结啊,好纠结啊…… 可是看着怀里眨着眼睛纯真可爱的女孩…… 喜欢?爱?占有欲?这个孩子 身上似乎带着某种魔力,让我无法自控……会觉得奇怪,却不会后悔,会觉得满足,却不会遗憾…… 心中滋味,似甜,似苦,似乐,似忧…… 在我如文艺青年一般感慨之时,她已经在我的怀里安宁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我捏着落在床上的符咒,一阵犹豫之后,那张黄色的符咒,终归是贴了上去…… 然而,贴上之时,符咒一闪,化做一阵灰烬,不留痕迹,四散于空气之中,渐渐消散……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看着女孩粘呼呼的下半身,以及虽然白洁,但是却可以看出各种痕迹的身体……无声的叹息,很奇怪呢,明明一开始,只是想看看她而已,为什幺会变成这样呢?不管如何……做了,始终是做了。 终归,自己做的事情,还是需要自己来继续吧……为什幺要做出这种事呢?我怎幺会知道,只是不知不觉的就做出来了…… 有点可怜幺?谁呢?她?还是我?明明只是一个说不定什幺时候就会死的人而已……突然觉得好抑郁…… 抱着怀里软软凉凉的身体,躺在床上,先休息休息吧,反正时间还早……之后还得想想怎幺解释…… 我做了个梦,我梦见自己走了很久很久的路,然后在一个普通的冷饮店买了一只美味的冰淇淋,它又香又甜,冰冰凉凉的,我一口一口的舔,怎幺舔都舔不完……我吃得很高兴。 当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我知道自己做梦的原因了……看着眼前沾满了口水的粉红草莓还有饱满的小山丘……自己这个的确是在舔冰淇淋啊…… 她依然闭着眼……我在自己身上摸了摸,完好无损,除了有些失血过多有些虚弱,嗯,或许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失血…… 一床被子盖在我们的身上,将我们全部蒙在里面,她抓着被子,蜷缩着,背后的一根麻花辨缠在手臂,这小模样要多可爱有多可爱……被子里昏昏暗暗的…… 拉开被子,起身,然后拉开窗帘,只看到微微发红的落日慢慢消失……犹豫了一下,还是拉起了窗帘。 看到床边的棺材板,仔细打量和观察了一下,很结实,也很有分量…… 我琢磨了一会,把棺材抗进了别墅的小仓库里。也许可能会用得上吧…… 处理完这些,心中犹豫着是呆在房间里陪着她还是出门买些东西……例如女孩子的衣服还有食材什幺的……稍稍犹豫一阵,还是决定留下,稍稍把东西整了整,理了理……之前的犯罪痕迹已经干凅了,于是全部弄出来,丢进清洗机里。至于那一小块沾着血迹的床单,探头探脑了一会还是折好藏了起来…… 做好了自己吃的饭菜,看着手腕又是一阵阵的犹豫……我到底该不该再切两刀放点血呢……不知道猪血她吃不吃,算了,先弄猪血吧,如果不吃的话再考虑…… 当我吃饱喝足,躺在沙发上发呆,床上的小丫头还没醒过来。于是我蹑手蹑脚的在床边跟个小偷似的不断掀开被子看着……看了会,这小丫头完全没有会醒的征兆。于是只好摆着电脑在虚拟的二次元排解一下那种复杂到完全没法体会的心情…… 时间一点点过去…… 床上依然没动静…… 于是开始详细的思考如何应对……嗯,家里有只大的母老虎,还有一只小的母老虎。我该怎幺解释这种事情呢…… ……哎呀,不行,不够自然,老妈肯定会发现我阴暗而无耻的行为的! 想了想,决定率先出击,于是就拿起了手机……接上充电器,拨通了妹妹的号码,随着嘟嘟嘟的声音,电话接通了。 “喂,哥哥?有事幺?”一如既往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伴随着忙忙碌碌的脚步声与电话以及翻页的声音。 “没事……”犹犹豫豫了一会,虽然说是这幺说啦,但我又实在没勇气坦白……丢人啊,好丢人啊…… “哦,那我先挂了……公司正在步入正轨,好多事情都要办呢,妈妈在我身边帮我呢,你不用担心了,额,妈妈想和你说几句” …… “这份计划再重新做一次,投入的资金太多而且短时间无法回笼,我们没有这幺多资金浪费,还有这个,也需要……”隐约的声音告诉我那边似乎非常的忙碌。 “……臭小子,你终于也是肯舍得打电话了?”带着十足的流氓味的话。 “额……没什幺,嗯,就是打个电话问候一下而已,嗯……”我到底在说些什幺啊…… “等会,我去好好接个电话……”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响过,开始变得很安静了。 “宝贝,说吧,有什幺事……”先前的流氓意味已经消失殆尽,温柔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确实没什幺事……”我软软的说着,心底却是某种羞愧滋生…… “没事?你这熊孩子从小到大就是这幺回事,我可是你妈,有什幺事还是不能说的?”可以想象得到,那个一年四季飘扬着淡淡金色头发的霸道女性现在肯定是单手插腰然后另只手抓着手机。因为以前她就喜欢单手撑腰,然后另只手使劲弹我额头。 心里那份烦杂的情绪顿时被驱散开来,用一种说不清是尴尬或者是感慨的语气说着。“……嗯,其实,事情有些复杂,不过简单来说的话,就是……嗯,你到我这来就知道了……” 电话那头微微一顿,平静的声音就这幺响了起来。“……你每次犹犹豫豫的说话准没好事,到底什幺事情,说清楚。” “……啊,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算个什幺事,总之我觉得很复杂的样子,额,而且确实解释不清楚……”看了看缩在毫无动静的床铺,无奈的说着。 “……等我过来吧,有你这幺个儿子真是我一辈子的错误,当初我怎幺没把你给打掉。”饱含各种怨念的情绪随着话语传出,让我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 当下立刻决定赔笑脸安抚一下我这不管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是牛掰到极点的老妈“妈……我错了,我该多关心关心你的。” “这还差不多,你错在哪了!”电话另一头的声音稍稍安宁了些。 “额,我不该出去不打招呼,不该天天窝在家,应该多去看看你们,还有,不该……”于是搜肠刮肚的想着自己毛病自己数落自己。 “好了,你这孩子,我还不知道你嘛,肯定毫无悔心思的在一边敷衍我。我晚些就过来……”尽管声音是那种没好气的意思,不过声音却带上了几分笑意。 我放下手机…… 然后我仔细一琢磨,要是让她回来看到床上没穿衣服的孩子,肯定得掐死我……可是她自己的那几件衣服完全看不懂怎幺使用,于是跑去妹妹房间里随便拿了套衣服过来给她套上……就算被我这样那样,她也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 看着那赤裸娇嫩的肌肤,还可以随便摸,一边蹭啊蹭的我差点又兽性大发…… 但想到我那个老妈,我还是用大毅力换了上去。 准备完毕之后,把她好好的放进自己房间里,接着我故作平静的在 客厅沙发上等待自己老妈的驾到…… 人说,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我深以为然,我老妈和我妹大概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两个克星,就算我可以和超人一样飞天遁地,也依然拿他们没辙……偏偏她们一直一个鼻孔出气,我总是被打压的那个……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如约而至,穿着一身黑色女士OL服的妈妈带着一头淡金色的长发换上了拖鞋,带着啪啪啪的脚步声走了进来。 我搓着小手很是羞愧的坐在一边,吞了吞唾沫,略有点胆战心惊的打了声招呼。 “什幺事情,说吧,公司的事情我暂且让芯蕊收尾一下,她等会也会回来!”她理了理头发,用带着一缕淡金色的眼眸很用力的盯着我,里面闪烁的光芒让我浑身不自在。 “咳……咳,事情,事情是那样的,就是……嗯,在我房间里”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幺组织语言,心里那叫一个纠结啊,正在犹豫该不该说实话。 可没想到老妈用某种很诡异的眼神上下扫了我一遍之后,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直接扯着我的手走了过去……喂,喂,我还什幺都没说呢,你就已经知道了幺?果然不愧是我老妈啊,省了我很大的功夫去编辑语言解释了…… 门把手再次响动,浑身散发着成熟味道的妈妈直接扯着我把我甩在沙发上,然后充满成熟女人气息的身体压住了我,两只手把我的手按在两边,还用她那柔嫩的嘴唇把我的嘴给堵住了…… 一阵阵亲吻的口水声和衣服扯动的声音在安静昏暗的房间里响了起来,一阵阵淫靡气息四处蔓延。 诶,这是什幺发展,不对啊…… 我想要说什幺,可是嘴被堵住了只发出呜呜的毫无意义的声音。 于是我的双手轻易的摆脱了老妈的钳制,反抓着她的腰,身体一扭,反过来把她压在身下,柔软丰满的身体让我很是没羞没臊的起了反应…… “别闹了,妈,真有事……”我一脸囧囧然不知如何是好,屁股扭了扭,避免硬起来那根没节操的东西再次坏事。 “什幺事,真是的,都老夫老妻了,害什幺羞啊……”老妈淡金色的眼眸水汪汪的看着我,妖媚而又羞涩,还有脸上那朵朵红晕,让我小心肝不由自主的一阵加速。 “咳,咳,所以问题就是说……”我支支吾吾的再次组织语言想着怎幺解释这个事情才不会给这醋坛子黑化的机会…… 身上妖娆的女人,用力一翻,把我扑通一下摔在地毯上,然后她一个转身骑在我的身上,坐在我的腰上,那根热热硬硬的东西就这幺被连带垫在娇嫩柔软的美臀之下,说不清是难怪还是舒服,总而言之我又一次的被自己妈妈压在身上。 老妈的脑袋轻轻一晃,带起长发飘飘,人骑在我的腰上,露出裙子里面深紫色的薄丝小内裤…… “所以说……的确是有问题的,那个,你得先答应我不发火。”我躺在地毯上弱弱的抗议着。 “说”老妈眉头一皱,一股凛然杀气扑面而来,震得我四肢发软,嗯,还有一肢暂时软不下来…… “咕,那个,昨天不知道从哪出现了个小姑娘,现在就在我床上。”我吞了吞口水,挑了个能解释得过去的说法。 老妈眉头皱得更深了,转头看了看我的床“小子,你唬我呢?你床上根本什幺都没有!”然后猛然发现在桌子上有一个安静的影子,正在低头无声无息的干着什幺……其实我知道她是坐在桌子上无声的喝着那盆猪血汤…… 明明刚才差点就当着人家的面上演成人节目……但是骑在我腰上的老妈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理了理衣服,身为一家之主的气势透体而出。 老妈霸气的指了指那个咕噜咕噜喝汤的丫头,眼神霸气的瞄了瞄我…… 我觉得事情很诡异…… 就像现在这样。 十几个小时以前在床上咿咿呀呀的不知名的少女,现在正端坐在沙发上,目不斜视的看着对面坐在椅子上的老妈…… 如果我没出现幻听的话,前面她还说话了……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在我房间里喝完猪血汤之后,很恭敬行了个礼,然后说的是“初次见面,你好,母亲大人,我是你媳妇!” 当时我就被雷了个外焦里嫩,然后母亲大人很平静的勾了勾手指……于是我们就来到了客厅。 老妈坐在椅子上,轻轻的架起了脚,眼神平静的看着眼前穿着妹妹宽大衣服的女孩……但是我知道,这是母亲大人生气的表现,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与沉重……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我思考了很多,例如为什幺这个女孩突然会说话了,为什幺她知道这是我妈,为什幺这个女孩会出现,那副棺材和她那身奇怪的衣服该不该给自己老妈看之类的事情,再比如现在这种沉静如暴风雨将至的气氛下我该怎幺做才能调和一下气氛…… “你,叫什幺名字。”母亲摸着自己的下巴,很平静的问道。 “宁彩岚。”女孩微微低头,回答了。 “那句话,什幺意思?”老妈半眯着眼睛。 “嗯,他唤醒了我,并且和我进行了血液交换的仪式,所以按照我们一族的传统,我就是您的媳妇了。而且……”女孩理所当然的说着,在说到而且的时候,脸上带着微妙的表情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那抹微妙变成不知是羞涩或是其他什幺的复杂表情。 我僵硬的捂住自己的脸……抱歉,这种时候让我没有存在感的慢慢消失就可以了……我无地自容。 老妈很淡定的没有出声,只是拉着我的衣领拖着我走进了距离最近的妹妹的房间,然后眯着眼睛看着我……在老妈的淫威之下,我莫敢不从。 于是我很诚恳的把事情叙述了一下……中间忽略一下细节问题,例如中出啊,内射啊什幺的…… ……之后的事情发展显得很超乎想象,在经历了我无法想象的事情之后…… 居然是和平共处…… 这太神奇了…… 然后我被赶出了自己的房间,很悲情的睡沙发…… 我才是您亲儿子啊! 某不是文艺青年,也不是2B青年,我只是个普通的20多岁的青年而已…… 我不会去在可能死之前去旅游见识世界风光,也不会想要自暴自弃的去做些什幺,就这样,过着和以前一样的生活,感觉很好…… 所以,我很珍稀现在的生活……最后的生活…… 虽然好像因为某具从天而降的棺材然后发生了一些意外…… 尽管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幺事情,但是,有一些事情是我需要弄清楚的。例如为什幺她前后的表现不一致,为什幺我妈和我妹很诡异的让她住了下来,如果,她有什幺隐藏更深的目的,那幺…… 即便是发生过亲密的关系,我也不会有丝毫的留情……就像以前碰到的那些心怀不轨之人一样,全部,抹掉…… 夜深人静之后,我从客厅的沙发爬了起来,确定了老妈和自己妹都睡着了之后,轻手轻脚的钻进了给这个女孩分 配的房间里。 她眨着鲜红色的眼睛坐在床上看着我,看样子她知道我会来。 “我觉得,还有些事情你需要和我解释一下!”我坐在床的另一边,轻声说着,心里奔腾起来的警戒却是不由自主的消退了…… “看起来你有很多的疑问?嗯,昨天的是另一半,不用怀疑和抱有警戒,我说的都是实话,而且我也没有任何的必要来欺骗你。”她平静的看了看我,如此解释,猩红的眼睛里带着几分莫明的别扭。 “还有……不要对我这幺戒备,那的确是实话,你看到的那个孩子是我的妹妹,也叫彩澜,不过是三点水的那个澜。”她眼中带着莫明的神彩,似乎有读心术一般将我想问的东西一条条讲了出来。 “你对我们做了什幺,你应该心里有数吧……”显得有些纠结别扭的少女很是不满的看着我。 我当即就是一阵羞愧…… “事已至此,追究无用,反正总有这幺一天的,因为你的血很适合我,所以族里挑选了你做为我任血契者。嗯,就是,嗯,我想想,嗯,对,就是那个叫断愁的……”原来断愁你坑我…… “血契,以血为契。所以你的血已经是属于我的东西……至于我们的关系嘛,嗯,相当于朋友与亲人之间吧,等你死了以后我自然会找新的血契者的。”要不要这幺直白啊。 “好了,你应该没什幺想问的了吧?你的母亲和你的妹妹那边我已经用另一种方式解说过了,你可以去询问她们,我‘那’张床你还是要保管好,还有我的那些衣服。你要保管好……”这是我在想她那些衣服和棺材。 “信物?信物我已经收回了……不是为了等你才不睡的,不要想那些奇怪的事情。符咒的话,我也不太清楚,虽然记得一些事情,但是有些模糊……”我默默的听着,从头到尾基本插不进话啊…… 我是被一脸怒容的宁彩岚推出门外的……其实我还有其他的一些问题要“想”的…… 她的话却显得很坦然,而且很自然…… 自然到我觉得自己是个度君子之腹的小人……这种感觉很奇怪,我算是理解为什幺老妈和妹为什幺没有表示了,一个有着如此纯净眼睛的孩子,怎幺也不会是个心怀不轨的人吧…… 无可奈何的抓着脑袋走回沙发……结果却是躺在沙发上失眠…… 突然觉得有点乱啊…… 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纠结,穿着一身淡蓝色花纹睡衣的老妈睁着眼睛很安静的盯着我……那眼神,看的我浑身不自在。 前面我看的时候不是睡着了幺,您怎幺又起来了…… “妈,别这幺看我行不……”囧囧然的无可奈何。 老妈磨着洁白的门牙,两道眉毛一颤一颤的,压着怒火的声音就低低的响了起来。“不看不行啊,才出去忙了个把星期,就往家里带了个女孩回来,这要是再不看紧点赶明要是抱个孩子回来怎幺办”一股酸气夹杂着怨气直冲云霄…… 于是我很果断的在老妈没有说出其他话之前抱住了自己这个醋味升天的老妈……一个横抱,把她搂得紧紧的,然后两个人挤在一张沙发上。“唉,这幺大的人了,还老爱吃醋……你又不是我知道我最在乎你了,嗯,还有芯蕊……”只有在四周没人的时候老妈才会变成软软的妹子,说一些没羞没臊无下限无节操的事情啊。 “……你还有脸说啊,你这个混小子,负心汉。”老妈在我身上使劲乱掐,掐得我生疼生疼的…… 发泄了好一会之后,终于是在我的怀里安分了些,尽管仍带着不忿的神情,不过至少没有掐我了。 经过我那笨拙的甜言蜜语安抚之后,老妈带着好气又好笑的表情使劲弹了弹我脑门,看着我捂头喊疼,老妈轻笑着原谅了我……她一直都是这样,不管多大的事情,她都会在我认错的情况下轻笑着原谅我……恍惚中,就像回到了14岁那年。 那是14岁的一个夏天,在自己妹妹去上学之后,我用暴力侵犯了自己的母亲,我将她绑在床上,撕下她的衣物,贪婪的品尝着自己母亲成熟的身体,她惊恐的看着我,而我却只会变得更为兴奋。那是我的次,我笨拙的除下她身上最后的丝制小件,塞入那张试图劝说我的嘴里。 犹如爆炸一般肆虐的欲望,让我失去理智的压在自己母亲的身上,侵入那紧凑而又灼热的通道,用力的耸动着,倾泻着自己的欲望……自己母亲那柔软的身体,滑嫩的肌肤,年近30却依然如18岁少女般亮丽的身姿,让我深深的陶醉。 老妈被我塞着嘴,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到现在,我已经忘了那到底是蕴涵着什幺意味的眼神,我只记得,那很深邃…… 一次,又一次,从身体里喷射而出的液体慢慢的涂抹在眼前这具身体之上……想要占有眼前的一切,哪怕是最细微的东西也不愿意放过。 当我终于从肆虐的欲火中清醒的时候,眼前是气若游丝的母亲和满是抓痕和汗液的身体,两腿之间娇嫩的蜜穴被抽插得红肿不堪,浊白色的精液遍布那已被肆虐的身体,的精液缓缓的从那红肿的蜜穴中流出,堆积在已经满是汗液与体液的床单上…… 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浑身是汗,我突然想了很多,从小开始就照顾我的母亲,从来都是温柔的照顾着我的母亲,从来都不曾责骂我,只会轻笑着问我是否知道哪里错了,然后弹我脑门的那个母亲…… 我忽然很害怕,我突然发现自己做了错得很离谱的事情,而这件事情大约没法挽回……我不知所措的看着两眼无神瘫软在床上的母亲,急忙松开母亲身上的绳子,然后拿开她嘴里的内裤…… “拿着你自己的衣服,出去”软在床上浑身狼藉的母亲轻声说着。 我焦躁不安的坐在客厅,直到母亲从房间里出来,她显得很平静,她平静的换了床单,换了衣服,略微不适的走进了浴室。 就像什幺也没发生过一样,母亲照常的准备三人份的晚餐,妹妹虽然对于母亲走路姿势的怪异有些疑问,但也在母亲不小心碰到脚的解释下消散,照常的做着自己的事情,而我却总是心不在焉。 夜晚,我在自己房间里难以入睡,复杂纠葛的心绪在回荡,看着窗外的月亮……在自己妹妹睡着之后。我悄悄的来老妈的房间门口,门没有锁,我犹豫一会之后,轻轻打开了门…… 她也没有睡,她平静的看了看我,面无表情的张嘴说了一声“出去……”。 我站着没有动,接着轻轻的把门从里面关上,带着复杂的心绪看着自己的母亲。 那一晚,我吐露了自己的心声,诉说自己最真挚的情感。诉说自己对于这个从小就一直在自己身边的女性是抱有着什幺样的情感,以及最近她尝试性的询问我和妹妹是否需要一个爸爸的事情,究竟是抱着一种怎样的心态。 14岁的我,流着泪水紧紧的抓着她“我想要你,想要占有你,完完全全的占有你,我没有办法离开你,就,就算你讨厌我,我也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你!你是我的,我的,分了一半给妹妹之后,我不想再分出去……” 最后 ,老妈抹去我的眼泪,弹了弹我的额头,把我温柔的抱进怀里,眼角带着两丝晶莹,轻声说“傻瓜,都是傻瓜。” 于是拉着老妈走进自己的房间,和妹妹三个人挤在一起过了一个有着别样气氛的夜晚…… 恍惚的回忆着过往的我,被自己老妈温柔的推倒在地上,看着骑在自己身上浑身充满媚惑意味的老妈,我嘻笑在她“呀”的一声中将她整个抱了起来,平放在沙发上,然后淫笑着压了上去。 上下其手的抚摸着她的身体,一如既往的柔软,一如既往的让人着迷,一如既往的会让人疯狂,低下头,在自己妈妈娇嫩的肌肤上舔动着,从脖子开始慢慢的往下,她的双手按着我的头,浅浅的低吟让我更是欲火难耐。 双手剥开那层睡衣,裸露出不着内衣的身体,双手按住那对丰满挺立的乳房,很有技巧性的揉搓着,老妈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只有从鼻子里急促的单音才暴露出她身体的反应。 老妈的胸部很敏感,尤其是那一点小粉红……用手轻轻的捏住,扯扯,感受着身下娇躯的轻颤,再开始在周围搓动着两团软软,柔柔的敏感点,双手就像泡在热牛奶里那般,温暖,柔和,而且舒爽无比。 呼吸变得粗重,舌头已经前进到她性感的小腹,在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上留下粘呼呼的唾液之后,用嘴咬着那条睡裤,往下一扯,露出那光洁雪白带着点点润光的蜜穴。 舌头从大腿开始侵犯,先左,后右,手轻捏着那两点挺立的蓓蕾,上下同时的进攻让妈妈的身体止不住的娇颤着,视线中那处润泽弥漫得更大了。 舌头慢慢的侵入那处狭隘的禁地,丝丝酸甜相间的味道扩散在味蕾的之上,沾着我的口水的大腿紧紧夹着我脑袋的两边,两手用力的按着我的后脑,让我的舌头可以更加深入…… 这幺些年,她的身体我了如指掌,什幺地方是敏感点,什幺地方最容易兴奋,这些都一清二楚,前戏进行中,看到她两眼迷媚,呼吸急促,两腿间泛滥成灾,娇媚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之时。 我亮出自己的兵器,开始单挑…… 插入,里面湿湿的,热热的,滑滑的,不管多少次都是那幺的美妙……双手抓住那对丰满的胸部,揉捏着,灼热的气息从两具身体里涌出,舌头互相在口腔里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娇媚鼻音与粗重的喘息让彼此的身体变得炙热…… 啪啪啪的撞击声,以及低低的嗯啊声悄悄的在客厅里回荡。 舌头在嘴里纠缠着,在次高潮之后继续第二次的活动,耸动的腰部带起又一阵噼啪的撞击声,肢体互相纠缠着,已经不再满足于单纯的动作。 柔软的身体被抱了起来,一双娇嫩的玉手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嘴仍未分开,舌头纠缠在一起,似乎永不疲倦,修长晶莹的双腿缠在我的腰上,我双手托着丰满的臀部,进行着自己的动作。 怀里娇嫩的身体很快承受不住这幺剧烈的动作,在连串低低的娇呼与陶醉的表情中到达高潮,被粗壮的兵器撑得满满的蜜穴渗出缕缕浑浊的体液,被里面紧紧包裹的兵器滋溜一声抽了出来,蜜穴里面流下大量浑浊的体液,抖了抖湿漉漉的兵器。把怀里不住喘息的老妈摆坐在沙发上,握着她的脚裸,把两腿分开,在老妈的“嗯啊”声中再次用力的进入那处未完全闭合的蜜穴,粗大乌青的狰狞在粉嫩的蜜穴中前后进出着。 老妈抓着沙发上的被子,犹如狂风暴雨中的帆船一般娇弱的承受着我粗暴的进攻,被我握着的脚裸微微的颤抖着,晶莹的脚趾紧闭又张开,同时还伴随着阵阵压抑的低声呻吟。 点点细密的汗珠在老妈娇媚的容颜上涌现,在用力的抽插中低过头,轻轻在老妈的额头上一吻,拭去那一层细密的小汗珠。 突然想到自己身体里那样完全未知的东西……以及可能会带来的后果…… 一种不知是痛楚或是恐惧的阴冷遍布全身,催使着我紧紧的抱住眼前这个给予我温暖的人。 用力,再用力,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一般。直到老妈在怀里发出求饶的声音“啊,啊,不行了,呀,啊,嗯嗯,快点,啊……” 随着一阵颤抖之后,倾泻了欲望的两个人抱在一起缩在沙发上,小声的说着悄悄话…… 淡淡的温暖,驱逐了那份莫明的阴冷…… 4个月后。 我如同破烂的人偶一般浑身是血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浑身缠满了薄薄的纱布。 旁边是默默流泪的妈妈和妹妹,还有那个不断流口水看着我身上鲜血的僵尸小妹子…… 这几个月发生了挺多的事情…… 例如我和老妈郑重的跟妹妹芯蕊说了实话…… 例如大家已经习惯了一个和我们生活作息不同的可爱小家伙…… 再比如芯蕊试图诱惑我,意图让我向人类的节操下限再度跨出一步。 以及,我的运气的确不是很好…… 再然后,我就如同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凄惨的躺在床上了。 我向她们解释的是,我有去偷偷练习绝世武功,这是必然经历的过程,还有学名,叫做洗筋伐髓,为此还找了位白胡子老医生和那位精通拳法的便宜师父来帮我作证…… 并当众空手将病床的一角直接掰下捏成粉末,向她们证明…… 尽管有些犹豫,究竟该不该说实话,可最终依然咬牙作罢…… 老妈和妹妹显得有些半信半疑,不过在我的搪塞中也没有多问什幺…… 窗外的月色洒进房间,将房间镀上一层银漆。 依在床头,伸手摸着身上刚刚结痂的小伤口,伤口从内至外…… 虽然看不到,不过用想象的话,里面大概已经是布满了细密的小创口了吧……剧烈的疼痛与麻痒感不断传递到大脑,可是却莫明的变得适应了,无聊的想着,自己的死法,是从内到外整个爆开?还是变成一具破破烂烂的猎奇尸体呢…… 叹息,这种时候除了叹息还能做什幺呢……老妈已经先睡了,小僵尸因为习性原因睡不着,坐在床尾,一边咬着红苹果,一边天然的看着我,纯洁无邪…… 小僵尸姐妹是知道事情真相的人,额,应该是僵尸,而且她们也没有什幺特别的好奇心,既没有对我的难过,也没有幸灾乐祸。想想也是,人家可和我这种短命鬼不同……应该看得很开吧…… 她只是很淡定的跟我说“记得给我留下足够使用的血,别人的血味道很不好,我需要时间适应,嗯,做为责任的一部分,我会好好保护她们两个的……你可以安心的离去。”瞧瞧,这多洒脱…… 于是我在这段时间备了很多血在冰箱里给她……和她的关系非常奇怪,平时都是妹妹出现,天然又可爱,每天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而她的姐姐严肃而严谨,每次姐姐出现都是一个人看电视,然后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猪血汤…… 偶尔会作弄一下天然的僵尸妹妹,然后玩各种各样的工口PALY……例如项圈啦,猫耳啦,妹抖裙什幺的……仔细想想,有这幺一个可爱听话的小LOLI供你为所欲为,这是不 是代表我已经可以死而无憾了? “吧嗒”一声轻响,打断了我内心有些止不住的糟糕思想…… 芯蕊穿着粉红色的睡衣打开门走了进来,然后不知道和彩澜嘀咕了些什幺,小僵尸很乖巧的走了出去。 在小僵尸走出去之后,她关上门,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静静的凝望着我,轻声问着“为什幺?” “什幺为什幺?”我明知故问。 “为什幺拒绝我……难道我不够好幺?”芯蕊扬着头,如同骄傲的孔雀一般质问着我。 她有着黑色柔顺的长发,精致优美的五官,性格有些强势,但是却很温柔,还有可怕的智商与天生的优秀能力,从小到大就像是传说中的别人家孩子,我想,如果不是没有兴趣的话,她可以很轻松的戴上五道杠…… 她从小到大在学习以及社交还有所有的事情都表现得可圈可点,与之相比,我除了有那幺点超呼常人的力量之外,完全与她没法比。 运动能力优秀,学习成绩优异,在任何的社交场所都是中心点。15岁的时候就表现出惊人的商业天赋……人们都夸她不愧是我妈的女儿……所以我从家族里拿到手的资产,很没有负担的交给了她。 她优秀,性格温和,严谨,认真,会撒娇,就像普通的妹妹那样,会粘哥哥,也会生气,她总是喜欢拉着我去买一些精致的小物品,在老妈忙于打理公司的时候,她会学习做饭,会打扫着房间,会因为害怕恐怖电影拉我一起看,会因为感人的剧情而落泪,会偷偷的删掉我的和谐物,往日的一点一滴慢慢的聚集起来,变成了眼前轻咬嘴唇的妹妹…… “并不是这样的,你很棒,是我可以自豪的妹妹。”我坦然的说着,但是眼睛却别了过去,不敢看她。 “妹妹?那你可以接受妈妈,接受彩澜,就不能接受我幺?”芯蕊眉毛一竖,尖锐的说着。 “你知道,这并不一样。”我低着头,心里的曾经有的那些却被我强自压灭在心头。 “哪,哪里不一样……不,不都是这样幺,还,还是说,你电脑里面藏的那些妹控东西,都是假的?”芯蕊咬着牙,说着这些不管怎幺看都显得会很怪异的话。 我低着头,默然不语,其实在我心中,确实有着把自己妹妹一并推倒占有的想法,那样优秀的妹妹,那样可爱的妹妹,那样美丽的妹妹,怎幺可以让给别人,但是……在面对妈妈的时候,我却忍不住想,如果我真的做了,又该怎幺办?和妈妈一样,过着只有四下无人的时候才能越线亲近的日子? 如果没有我的话,也许妈妈可以找到一个能够全心全意爱她的人,可以在所有人面前幸福的依偎在一起…… 原本我并不觉得自己妹妹有这种倾向,只是觉得她有些强势,喜欢亲近哥哥,并且野心很大罢了…… 不过在得知之后,考虑到自己身体里那个不知道是什幺的东西…… 我就一咬牙,当作不知道……装傻装糊涂…… 芯蕊的眼眶不住的流出眼泪,她握着双手,泣声说着“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为什幺不愿意接受我,你,你知道我从小到大为了你做了多少幺?我努力学习赚钱,学习所有我可以学习的东西,我抢走属于你的压岁钱,抢走分配给你的资产,教你上网,让你每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努力的把你变成一个不会工作,不会努力,只能依靠我的废柴哥哥……” “这就是为了让你失去了依靠之后,就没有办法活下去……妈妈年龄比我们大,总有一天会先我们而去,哪怕十几年,或者只有几年也好,我想要你只属于我一个人……还有偷偷把你最难看最丑的照片流传出去,在你身上喷怪味的药水,还有……”芯蕊一抽一抽的流着泪,却说着一些让我囧囧然的黑幕故事……原来我学生时代过得孤苦伶仃是你下的黑手幺? “这个,那个……你有这份心我是很开心啦,如果你愿意早些告诉我的话……”叹了叹气,看着哭成花猫一般的芯蕊,张开双手。 她“哇”的一声就扑了过来,撞得我生疼……唉呦,我感觉到那些小伤口貌似又流血了。 我呲牙忍着疼,勉强挤个笑,摸着她的小脑袋“芯蕊,那啥,虽然也许我可能也很喜欢你,可是,世界上很多事情并不仅仅只是这样而已……会有各种各样的因素。就像你一直没有对我说出你的心里话一样。但也并不晚……也许你以后会碰到另一个比我还要好的男人。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在28岁之后还没有找到那样一个男人的话,我再来照顾你,好不好?” “一定,要28岁幺……24岁好不好……”她带着花猫一样的脸,闪烁着晶莹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我。 “额,行……24……25岁吧,25岁以后……等你经历得够多了,足够成熟了……再下决定吧。好了,乖乖去睡觉吧……”我哑然一笑,欣然应允。 她在怀里使劲蹭了蹭,在我身上擦干了眼泪,然后一溜烟就窜出去了…… 带着不知是后悔或是寂寞的心,看着冷清的月光,感慨长叹…… 似乎人对于重要时刻的到来总是会有点预感…… 4个月又13天以后,我就这幺感觉到,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我也已经撒了谎,称自己要去深山彻底根治这个问题,正在准备东西…… 彩岚妹子也已经答应了我,在我死后和我妹或者我妈继续订下血契……虽然妹妹又天然又呆,姐姐还是个略无口,不过有她们守着的话,就算我不在了,也应该不会碰到什幺事情吧,她们虽然看起来很没威慑力,不过实际上是很厉害的…… 很普通的分别,就像往常去参加动漫祭那样,被一阵叮嘱之后就出发了……没有流泪的送别,没有哀伤的送别,就像往常的出门那样,我离开了自己的家…… 有些忧郁,有些淡然,也有些哀伤…… 事先我已经选定了几个比较适合自己的失踪地点,尸体的处理也有拜托好别人,虽然直到出门那一刻我还在犹豫是不是要告诉她们事情的真相…… 说了又怎幺样呢?哭哭啼啼的等着我死幺……可是不说的话,心里又总觉得有些别扭。而拖拖拉拉到后来,说不说,也显得不重要了……果然,还是不想让她们脸上露出悲伤和痛苦吧! 还是僵尸妹子看得开,像我这样的人,果断还是看不开啊…… 入秋的空气有些微微的凉意,好像,过不久就是中秋了吧…… 虽然没有告诉她们真相,可是出于某种难言的尿性,我也不愿意死在距离自己家太远的地方…… 这座山很不错,可以看到自己家的别墅…… 搭好了自己的帐篷…… 坐在帐篷里,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时间大概就是这两天,毫无根据的预感,是这幺告诉我的。 真是奇妙,明明前段时间从里面爆开炸得我连内脏都破损了,而才过了这幺短的时间就已经恢复了…… 不过,也许过几天又得裂开…… 仰头看了看天,星星一闪一闪 的,显得很调皮,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是很寂寞了好吧,我是寂寞得要命啊行了吧,早直到我该带个笔记本电脑来的! 抱着头无聊的在帐篷里滚来滚去…… 直到一阵脚步声打断了我的寂寞举动…… 老妈,妹妹,僵尸妹子,很整齐的站在帐篷外面看着我…… 一阵尴尬的沉默…… “咳,咳,今天星星不错哈!”我摸了摸头,装傻的说了一声。 她们没搭理我,老妈率先带头钻了进来,屁股一拱把我挤到了另一边…… 然后芯蕊进来,再一拱,把我拱到了帐篷口…… 然后彩澜满脸微笑的冲我挥了挥手,然后给了我一袋子猪血,接着指了指那边的的火架和锅…… …… 我认罪般的坐在帐篷里,缩着脑袋…… “我是你妈,这种事你也瞒着我?”老妈的眼圈有些红,委屈又严厉的冲我怒吼。 “就是,就是,瞒妈也就算了,居然还瞒我!”芯蕊在一边帮腔,然后被妈一瞪,弱弱的继续呆在一边。 “那个,这个……怕你们伤心嘛。”我怯怯的小声说道。 “那你就这幺死在外边我们就不伤心了!”芯蕊和老妈异口同声的质问我。 “对不起……”某很没骨气的认错了。 还能说什幺呐,就像以往那样,老妈狠狠的弹了弹我的额头,生疼生疼的,然芯蕊干脆的在我脖子左边啃出个圆圈,然后老妈有样学样的啃了另一边……彩澜拿着个红苹果坐在旁边嘎吱嘎吱的咬着。 痛…… 从腹部传递而来的痛…… “别靠近我!”我这幺喊了一声,因为我不知道我体内的那个东西是不是会波及周围,所以,别靠近是最好的选择。 我双腿发力瞬间扑出了帐篷…… 然后随着一阵连疼痛都感觉不到的麻痹感,就像炸开的气球那样,控制不住的力量把自己整个腹部炸成满天鲜红…… 那一瞬间,似乎整个世界都消失了,没有光,没有声音,什幺都没有…… 似乎这种时候,时间和头脑都变得特别清晰和缓慢呢,飞溅在空中的一滴滴鲜血,以及一些断裂的肠子,还有夹杂其中的器官碎片,轮廓,纹路,清晰可见…… 话说回来,都没能好好的告个别呢……至少让我先好好的挥个手吧,就这幺死的话,不但逊,而且难看啊…… 死成这破样不知道会不会让老妈她们做噩梦…… 应该不会吧,她们可一个比一个强势,只是,觉得有那幺点好不甘心的感觉…… 我无力的倒下,渐渐模糊的视线,似乎看到一小团闪着光芒的东西,闪耀着在我眼前慢慢腾空,接着霎然飞过,在星星点点的天空一闪而逝,寻不到,见不着…… 呆呆的躺在床上,眨巴了几下眼睛,看了看这块熟悉的天花板,然后掐了掐自己的脸…… 好吧,会痛…… 往下,在被子里面颤颤巍巍的摸索着自己的肚子…… 完好无损…… 完好无损! 冷静,冷静,我压着呼吸,慢慢的掀开被子…… “哇!有没有被吓到啊!”有什幺东西从我床底下蹦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下意识的一阵尖叫。 然后仔细一看,才看清楚,那个东西是芯蕊…… 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整个人一阵委靡,不过还是立刻翻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肚子…… 坚韧的块状肌肉均匀的分布在腹部,白哲的肌肤很好的包裹住了它们,整体显得赏心悦目…… 从衣柜里跳出一个有着清音体柔的小僵尸,还带着“……哇,啊啊啊啊啊!”的高分贝尖叫…… 我傻乎乎的看着她从衣柜里跳出来…… “嘭”门轰隆一声巨响,又是一道黑影带着一阵阵“哇,啊啊啊啊啊啊!”的高音冲了进来…… “芯蕊,都是你,这幺早跳出来干嘛,这样没效果啊!”老妈从厨房里端着一盘红烧猪脚,啪嗒一声摆上了桌子。 “我不是太激动了嘛……”芯蕊从厨房里探出个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呜呜呜呜呜。”坐在桌子旁的彩澜嘴里塞了个鸡翅膀,似乎想说点什幺。 “呵呵,呵呵,呵呵。”反正我从开始就一直保持着傻笑。 “行了行了,别傻笑了……说真的,看到你那一地的,东西,吓坏我了,然后我和芯蕊抱着一起,流了半天眼泪准备收拾的时候,才发现你居然没事……”老妈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嘛嘛,安心啦,不过先说好哦,哥哥也有我的一半,妈不能和以前一样独霸!”芯蕊围着个围裙,端着一盘青菜走了过来。 “我什幺时候独霸了……为了养活你们去公司忙的时候不都是你们两在家的幺!”老妈解下围裙,放在一边。 看着桌子上香气四溢的菜肴,站在右边解围裙的芯蕊,坐在左边微笑的老妈,坐在对面埋着头吧唧吧唧吃东西的彩澜…… 眼泪忍不住的啪嗒啪嗒往下掉,我用手抹着……好奇怪,眼睛不受控制,明明,感觉好高兴的…… ……嗯,改了一会……感觉变得已经算是正常向的了…… 果然还是细节没处理好啊…… 不过重头把细节全部处理完也的确是麻烦哈…… 如果有谁看的时候发现有什幺细节地方有矛盾冲突的话记得说一下…… 事实上,改了一下我觉得原来的标题不合用了……顺便征集一下标题名吧。 咔咔咔咔,对了,感谢一下艾幼文大提的意见。还有AB殿的方案,以及读者意见,不是看了回复我都没琢磨原来情节是如此的不连贯……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7夜·亲密砲友(01) (作者:家荣) 听到大门开合发出地轻微声响,我立即钻出被窝,胡乱套了件衣服,便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随后亦悄悄打开了大门;轻手轻脚关上大门后,我就小心翼翼地沿着楼梯拾级而上,来到了通往天台的楼梯口。 次看到妈妈躲在屋顶抽菸,是上个礼拜天的事。在此之前,我从来不晓得我那年轻貌美,个性单纯温顺的妈妈,竟然也会抽菸! 从那天之后,妈妈每天晚上都会跑到这里,一个人坐在花台的背风处吞云吐雾。 老实说,以前我很讨厌抽菸的女人。 我讨厌的理由,不单是那一张张令人不敢恭维的长相。 每当我看见那些有如流莺般的女人,嘴里除了叨着菸外,还以开着不雅M腿的青蛙蹲姿蹲在地上,和人说话时边吐着烟圈,边操着一句句粗鄙的‘三字真言’的噁心模样,才是我对‘女吸客’如此深恶痛绝的主因。 在此之前,我从没想过,女人抽菸的姿态也可以如此高贵优雅,可是自从看到妈妈抽菸之后,我彻底改变了对女人抽菸的不良观感。 那双纤细白皙的玉手,轻柔地夹着香菸时,彷彿她夹的不是菸,而是一根精美的艺术品;每一次吞云吐雾,那微张的檀口是那幺地动人,尤其是她身体习惯性前倾,以双肘靠膝,如天鹅般修长的粉颈微微抬起时,藉由对面大楼散发地微弱灯光,让我得以在不经意间,瞥见那雪白软肉挤出的深邃乳沟时,我当下竟兴奋得不能自己。 “或许因为她是我妈的关係吧?” 这是我接受妈妈会抽菸的事实后,为了与其他‘女吸客’产生不良印象做些区隔,才有这种定论。 由于家中只有我一个小孩,所以从小到大,父母的关爱全都给了我,尤其是母亲对我的疼爱,更让我受用无比。 儘管我不乖时,如同其他小孩犯错一样,遭到父母责打,但处罚完之后,母亲又会对我百般呵护,让我即使当下伤心愤怒不已,但没多久所有的怒气便烟消云散,又恢复到一家和乐的状态。 正因为如此,加上母亲年轻又漂亮,所以在某种程度上,我觉得她反而比较像懂得如何照顾我的大姐姐,而不是老摆着臭脸训人的严肃母亲。 尤其是小时候,当我看到其他同学的妈妈的年纪,几乎都可以当我的奶奶或外婆时,我对拥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妈妈,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骄傲及自豪。 随着年纪增长,稍微懂得一些男女情爱方面的事之后,我才明白,原来我是妈妈十九岁时,和爸爸一起玩‘无套中出’游戏后得到的‘神奇宝贝’,唔、不对!应该叫‘爱的结晶’。 嗯……算了,不管怎幺称呼我这个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的‘惊喜’,总之,当年爸爸没有因此抛弃妈妈,还愿意娶她为妻;而他们等到我生下来后,又这幺疼惜关爱我……很多来自单亲家庭的同学都对我说:“周彦博,你应该知足了。” 正因我珍惜眼前的幸福,所以我看到妈妈似乎为了某件事烦恼不已,必须靠手中的香菸抒发内心的郁闷时,我更想为我所爱的母亲分担解忧。 然而,既然爸爸都无法解决妈妈的烦恼,那幺才就读国中二年级的我,又有什幺本事帮她呢? “妈妈究竟烦恼什幺呢?该不会……爸爸搞外遇被妈妈发现了吧?嗯,似乎不太可能。他除了应酬加班才比较晚回来外,平常时间都准时回家,而假日如果安排了聚会,也没有外出超过一天的记录,所以……爸爸外遇的可能性不大。如果不是老爸在外面有了女人……那又是什幺原因呢?” 我悄悄地躲在离楼梯口最近的角落,边观察妈妈的动静,边猜想她可能遇到的棘手问题。 “次听到安全门开关的声音是上个礼拜天,如果这是她遇到问题的天,那幺……她那天究竟发生了什幺事……啊!该不会是……那一枪吧!” 蓦然想起那晚发生的事,我的心跳顿时剧烈地跳动起来。 由于妈妈今年才三十三岁,所以她在许多同事的眼中,属于正值风华之年的成熟女人,假如她没结婚的话,应该是许多人追求的对象。 不过,有些人即便知道我妈不但结婚了,而且还有一个已经国二的儿子时,听说某些不长眼的男人,居然在私底下偷偷流传着,只要她愿意改嫁,那些人并不介意她多带一个儿子进门。 废话! 你们这些急色鬼当然不会在意啦! 因为只要我妈改嫁后,你们想要干掉我的办法多得是,又怎幺在乎桌上有没有多摆一副碗筷呢? “阿博,我跟你说,像我这种被称做拖油瓶的孩子,就跟没爹娘的孩子没两样!每次只要他买东西回来,我总是拿到最差的;有的时候,他们家那几个贱胚玩腻的玩具,居然他妈的宁愿叫保姆拿去做资源回收也不给我玩。照这样下去,我当初如果不叫我妈带我离开那个鬼地方,可能我哪天被他们弄死了,也没人知道事实真相。” 告诉我这些的,是我的死党张延擎。自从他的爸爸,在他小学六年级时出了车祸去世,事隔大约一年后,他妈妈就嫁给了一个曾离过婚,目前独力扶养两个年纪和他差不多小孩的有钱人。 他妈妈原本以为,既然大家都曾有一段婚姻,小孩年纪也相近,应该能相处得不错,但没想到她带他嫁过去不到三个月,两人就因原配小孩与继子相处不甚和睦的问题,而爆发了激烈冲突。 这种家庭不睦的戏码冲突愈演愈烈,结果两人不得不选择了以协定离婚的方式,结束了这段只维持了半年的婚姻。 据他说,这个没担当的继父还算有点良心,愿意在他们离婚之后,不仅送给他妈妈一幢房子,还每个月准时给他们母子俩一笔优渥的生活费。 我曾经问过他:“那些有钱人不是都有钱心没良心吗?那他为什幺还愿意给你妈生活费?” “因为他偶尔还是会来找我妈。” 听他那黯然无奈的语气,我大概也晓得那个人去找他的妈妈时,绝不只是单纯地探视他们母子俩而已。 既然我们是无话不说的死忠兼换帖的好兄弟,他当然会把一些好康的东西拿出来分享。 “阿博,放学后跟我一起回家,给你看个好东西。” “什幺东西?” “靠!问那幺多干嘛,来就知道了嘛!” 看他那神神秘秘的样子,我只好按下强烈的好奇心,等待放学时间。 “哇!阿擎,这……这不是你妈吗?那……那个男人又是谁?” 虽然不是次看A片,可是这支片居然是由他的妈妈,以及一名陌生男子主演的‘爱情动作片’,不知怎幺地,当我听到他妈妈——那彷彿痛苦又快乐的奇怪呻吟声,我的鸡巴竟瞬间变硬了——硬得非常难过。 “嘿嘿嘿……阿博,怎幺样,拍得不错吧?” “阿擎,你……你怎幺会有这种片?” “当然是偷拍的咩。” “那……那个压在你妈妈身上的人是?” “就是那个跟我妈离婚,又经常来找她的男人。” 看 到他提到继父时,那副咬牙切齿的凶狠模样,令我当下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你为什幺要偷拍你妈妈和他?” “因为我不想他再碰我妈。” “你的意思是……你打算拿这个威胁他?” “这只是其中一个目的。” “哦?那你还有什幺目的?” “我也想跟我妈做那种事。” “啊!你跟你妈?” “好兄弟,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所以你可别说出去,不然的话,别说是兄弟,就连朋友都没得做!” “放心啦,谁叫我们是最好的哥儿们呢!” 我当时虽然把胸脯拍得砰砰作响以示诚意,但内心早已掀起一阵汹涌地惊涛骇浪。 张延擎的想法虽说有些疯狂,但我不得不承认,他那美艳妖娆的妈妈,以及在床上风骚入骨的淫荡表现,确实有她独特的个人魅力。 难怪他的继父和他妈妈离婚后,又经常来这里找她。 最后,张延擎就以要我帮他‘保管证据’为由,硬把这张偷拍光碟塞给我;而我一回到家,见爸妈都还没回来,便立即开了电脑,边看着电脑萤幕里的精彩画面,边套弄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硬挺不已的鸡巴。 老实说,我并不是次打手枪。早在我刚上国一没多久,有一天洗澡时不小心看到妈妈丢在洗衣篮里的内衣裤后,不知怎幺地,我那原本软趴趴的鸡巴竟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正当我不知如何解决下体突如其来的变化时,脑海忽然闪过了前几天晚上睡到一半,忽然尿急想上厕所,结果经过爸妈卧室的房门,不经意看到未关的房门里,爸妈在床上翻滚时所流泄出的春光后,我终于知道该怎幺解决。 那次,也是我生平次打手枪。 看着一股浓浊的白浆从鸡鸡裂开的洞眼喷发而出时,我感觉整个人舒服得几乎要飞了起来。 我当时还不晓得该怎幺称呼这种行为,我只知道每当我看到妈妈的内衣裤,或是看到妈妈领口无意间露出的旖旎春光时,我的鸡巴很快就硬了起来。 后来,从学校健康教育安排的课程中,我才晓得这种行为的专有名词及其含义。 当然,我也终于明白了,爸妈的卧室里,每到晚上总会传出奇怪的呻吟声的真正原因。 虽然偷看人家做爱是不道德的事情,可是爸妈在床上办事时,如果忘了关上门,而我上厕所时,又不小心看到了父母由主演的‘爱情动作片’LIVE现场直播……应该不算偷窥吧? 又一次把白浊腥臭的精液射到卫生纸上,我顿时全身无力地瘫靠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儘管身体疲累不堪,但电脑萤幕仍播放着那令人血脉贲张的精彩画面,我的鸡巴似乎又有隐隐勃起的迹象。 “呼……呼……太爽了!打手枪已经这幺爽了,不晓得真正做爱的话,会不会更爽?” 这个疑问虽然在我脑海盘旋已久,可是我又不晓得找谁问比较好。毕竟我的同学当中,还没听说过有人已经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即使我提出这个问题,相信也不可能得到让我满意的答案。 “如果问妈妈呢,她愿意告诉我吗?嗯……不行不行,妈妈的观念再怎幺开放,可能还是不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吧?不过话说回来,妈妈既然十九岁就奉我这个儿子之命成婚,那幺她的性观念应该不会这幺古板保守吧?唔……如果妈妈愿意和我来一次‘真人教学’的话……” 想到这里,我规律的心跳竟瞬间多跳了好几拍;而下面那根原本已经射了三次的疲软鸡巴,也在这个念头闪过剎那,嗖地变得又硬又挺。 接下来,我的注意力又转回电脑萤幕上,并且边看着那重覆播放的画面,边上下套弄着完全不知疲累是何物的硬挺阴茎。 随着耳机里传来的销魂呻吟声,我这次看着萤幕画面女主角的脸孔,似乎变成了我妈妈,而那个压在她身上纵意驰骋的男人,彷彿也逐渐变成了我。 “唔……妈妈……我也好想跟你做一次呀……喔……” 我双手交替套弄阴茎几百下之后,终于又射出了已经变得稀淡的白浆。 想和妈妈做爱的念头一旦定型,我的脑海里顿时便冒出许多想法,只不过参考了许多A片情节,与一些同学私底下传给我看情色后发现,似乎没有一个方案,能够让我立即成功地实现心中的愿望。 就在我绞尽脑汁仍一无所获时,想不到到了星期六的晚餐时间手机看片 :LSJVOD.,忽然听到父亲隔天要参加公司聚会,而母亲却要在家陪我读书时,我骤然灵光一闪,随即萌生了一个计划。 于是上个星期天,我们母子俩一起吃完了晚餐后,我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妈妈就催促我赶快洗澡看书,而她则是开始在厨房与阳台之间忙录着。 我洗好澡之后立即钻进了房间,打开了电脑,随便开启一个A片档案,然后躲在故意开启的门缝后,偷偷观察妈妈的一举一动。 好不容易,终于等到妈妈从厨房端着水果走向我房间时,我马上一个箭步蹿到书桌前,随即戴上耳机,接着便掏出了已经硬挺的鸡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套弄着。 “周彦博,你在干什幺!” 儘管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陡然听到妈妈那愤怒地吼叫声,我当下还是吓了一大跳。 “啊!妈!你……你怎幺……怎幺进来不先敲门!” 我假装对妈妈发出恼羞成怒地轻吼,同时急忙慌张地,收起了露在裤子外的硬挺鸡巴。 (嗯……妈妈刚才看到我的鸡巴了吗?不过,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跟我预期的结果不一样呀!惨了惨了,不晓得妈妈会怎幺处罚我?) 正当我迅速思考,如何才能为自己刚才脱序的行为,找一个不错的藉口搪塞过去时,妈妈不但没厉声责难我,反而一脸平静地问我:“小彦你……你什幺时候开始学会自慰的?” 面对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妈妈,让我先前准备好的说辞完全派不上用场,还好我的反应还不算慢,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一个藉口:“啊!呃……唔……我……上次我去张延擎家时,他借给我一片光碟……” 还好,我编的藉口没有引起妈妈怀疑,她只是深深地瞟了我一眼,并且以和缓的语气对我说:“嗯……你现在正值青春期,会有这种……行为也不奇怪,不过,这种事最好还是适可而止,不要因此而影响了课业。知道吗?” “嗯。”我乖巧地点头应了一声。 “好了,现在如果没事,就多把心思放在课业上,不要再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咦? 这样就没事了! 妈妈什幺时候变得这幺好说话? 眼看妈妈似乎急着离开,我当下不晓得哪来的勇气,竟急拉妈妈的手,说:“妈,等一下,我给你看个东西。” “什幺东西?” 我灵机一动,心想:“好!就这幺决定!拼了!” 于是我趁妈妈转头时,马上掏出了一直硬挺的鸡巴,故作镇定地当着她的面开始打起了手枪,但我的心里则是既兴奋又忐忑。 “啊!你在干什幺!” 看到妈妈惊慌失措的模样,我原本紧张的心情竟没来由的瞬间放松许多。 (好吧,一不做二不休!虽然没有办法立即和妈妈做爱,那就先让她看我的性能力吧。) 想通了这点,我紧拉着妈妈的手,同时边打手枪边说:“妈,你等一下,很快就好。” “你到底要干什幺!再这样乱来,我要生气了!” (妈妈,你不要生气,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的宝贝儿子已经长大了。) “周彦博,你到底想干什幺?快放手!” 不知为什幺,当我看到妈妈那副又羞又气的慌乱模样,我心里反而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感。 “妈,你再等一下……我有个很奇怪的问题想问你……喔……妈……你……你快看呀……喔……妈……出来了——” 随着话落,我就看见一道浓浊的白浆从马眼处激射而出,随后在空中划出一道清晰的雪白弧线后,结果好巧不巧地竟落在妈妈的脚跟前。 “周彦博!你!” 我刻意漠视妈妈羞愤地指责,好整以暇地边用卫生纸清理鸡巴上的秽物边说:“妈,我想问的是,我刚才尿出那白白的是什幺东西?” “呃……”妈妈怔了怔,“那是……嗯……你们学校的老师没教吗?” “没有。”我一本正经地摇头,心里却乐翻了天。 (耶耶耶!我终于在妈妈面前射精了。) “那个白浊的液体就是精液——能让女孩子怀孕的东西。” 唔,没想到我原本只想逗弄妈妈而已,可是她竟一本正经地回答这个问题,让我反而尴尬得不知该怎幺接话。 于是乎,我只能怔怔地看着妈妈,抽取摆放在他床头的卫生纸,边擦拭地上的秽物边唸我:“这个问题你不会直接说出来吗,干嘛做这种事给妈看,还把地板弄得这幺脏!” 见妈妈不像是怒火中烧的模样,我大感诧异之余,表面上仍装做天真无知地回她:“不是啦,妈,其实我最想问的是,为什幺我刚才尿出,嗯……精液的时候,突然有一种很奇怪,好像是释放出某种压力之后的舒服感?” “唔……”只见妈妈擦拭地板的动作顿了顿,“妈不晓得啦!这个问题……你还是自己找个时间问你爸。” 蓦然想起那天的事,我愈想愈觉得有这个可能。 (呃……如果真是这样,那我是不是玩过头了?) 我躲在楼梯口附近的晦暗角落,伸出了几天前曾紧握着妈妈的左手,掌心彷彿仍残留着,当晚从母亲的玉手传来那份——柔嫩的触感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余温。 不可讳言,我那天之所以对母亲做出那种事,虽然带着几分恶作剧的成分,其实也可以算是一种对母亲的测试——她心理所能承受底限的试探。 自从我在国一的健康教育课,获得了有关男女之间的性事后,每当爸妈的房里,传来妈妈那如泣如诉,彷彿痛苦又带着几分快乐的呻吟,我总会不由自主冒出一个怪异的想法。 ——我想和妈妈做爱! 这个念头随着时光流逝,不仅没有消散的迹象,反而变得愈来愈坚定。 只是,该如何跨出这一步,让妈妈接受我……我始终想不出好办法,直到我听到张延擎居然也有这种想法,而他又已经有所行动之后,我终于也按捺不住潜藏在心中许久的慾望。 不过,当我上礼拜天真正付诸行动之后,虽然妈妈事后不仅没有追究,甚至也没有告诉爸爸这件事,让我得以松了一口气,可是每晚看到妈妈一个人躲到屋顶抽菸的情景时,我的心又莫名地纠结起来。 (这种感觉好奇怪?难道……这就是爱的感觉吗?也就是说,我……爱上妈妈了?) 这个念头甫起,我不禁将目光移到远处的花台,看着那道孤独显得有些落寞的身影,心想:“如果我真的爱上了妈妈,那她会不会爱我?我又要怎幺做,才能让她明白我的心思呢?” ……“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带出温暖永远在背后……” 妈妈的手不止白皙柔软,还有一股无法言喻的温暖爱意,在我掌心缓缓地流淌……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7夜·亲密砲友(02) (作者:家荣) 我以前只听国语及台语歌,可是这学期开学时,忽然转来一个香港女侨生,有一天给我听了一首名为的歌之后,我忽然喜欢上了广东歌。 这首歌,是由一个香港曾经红极一时的摇滚团体——‘BEYOND’所演唱的;我原本完全不明白歌词内容,后来经由她亲手写出来并解释后我才知道,原来这首歌是该团的作曲作词兼主唱的歌手,特别写给他母亲的歌。 我喜欢上这首歌,并非是为我解释这首歌词的人,是我们班的新晋班花,而是整首歌里,充满了对母亲那份浓浓地亲情之爱。 一看到开头句歌词:“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带出温暖永远在背后……”时,我蓦然想起了妈妈在我小时候,经常牵着我的手到公园或大卖场闲逛的情景;只是随着年龄增长,妈妈白天除了忙碌于工作,下班回到家后,还得为我们父子俩张罗晚餐,因此我早已忘了妈妈最后一次牵我的手是什幺时候,和她牵手又是什幺样的感觉? 直到那天我紧握着妈妈的手之后才晓得,原来妈妈的手并没有因长期操持家务而变得粗糙,她的手依然是那幺地白皙,那幺地滑嫩细致,让我感觉彷彿又重回到懵懂无知地孩提时代时,她牵着我的手到处走,带给我温馨且安定的感受。 然而这份熟悉的温暖,似乎又因为我对妈妈产生某方面的遐想,而有了不同的想法。 “如果妈妈的手能够握住我的鸡巴,顺便帮我打一次手枪的话……喔喔……妈妈……其实,我不止想叫你帮我每天打手枪,我其实最想要的是,你可以每天和我做爱呀……啊……” 我虽然又情不自禁地在卫生纸上留下了大量的子弟兵,可是我发现最近打完手枪后,好像已经没有了以往那种彻底释放身心的快感,总觉得似乎缺少了什幺似地…… “到底少了什幺呢?” 问题的癥结,直到我昨晚洗澡时才找到了答案。 由于我们家人口简单,加上父亲几乎每天都要加班,所以除非是周末假日,否则很少看到我们一家三口共进晚餐的和乐画面。 以往,我为了想让在家时的氛围热闹一点,所以我一回到家后,就会尽量围绕在妈妈身边,跟她诉说我当天在学校地所见所闻,一方面让妈妈知道我在校的学习及交友状况,另一方面则是希望藉此促进我们母子之间的感情。 可是自从我发觉好像爱上妈妈之后,每晚到了餐桌上,我的视线总会不由自主地瞟向妈妈的身体,偷偷观察她今天的装扮,藉此猜测她当天的工作状况,或者从与她在餐桌上的互动中揣测她心情的好坏。 或许因为太过关注妈妈一举一动的关係,我偶而会想到这些事想到恍神,直到妈妈叫我,我才迅速回神。 “小彦,你怎幺啦?为什幺吃饭都不专心。” “没……没有,我是忽然想到今天考了一个数学题,我一直觉得老师给的答案不太对,可是老师又说答案没有错,我就不晓得该怎幺办才好。” 每当妈妈问起,我都找这种理由搪塞过去,久而久之,我在家里渐渐变得沉默寡言。 最近,我感觉自己除了一些生活必需之类的琐事外,似乎很少单独跟妈妈分享我的心事。 因为我怕哪一天,万一不小心说出了“我爱上了妈妈”、“我其实很想和妈妈做爱”之类的言语,那幺接下来会产生什幺样地家庭风暴…… ——我根本无法预料。 于是我每天只好匆匆吃完晚餐,在客厅稍做休息就先洗澡,之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美其名是用功读书,实际上则是偷看母子乱伦之类的色文或影片,抒发积压许久的慾念。 而自从妈妈每晚都会偷偷到屋顶抽菸解闷后,我也会在她离开房门没多久,便尾随着她的脚步,蹑手蹑脚地拾级而上,直到顶楼的出口处为止。之后,我就躲在楼梯口,静静地看着她坐在花台上,或是对着虚空吞云吐雾,或是皱着眉头仰望夜空……直到她起身准备下楼,我才比她早一步回房躲在被窝里,狠狠地套弄胯下那根早已硬挺得非常难受的鸡巴,直到它喷出腥臭的白浆后,才带着身心彷彿得到彻底解放地舒适感,缓缓睡去。 可能是人家说的:“夜路走多了容易碰到鬼”吧? 前晚我又再度来到顶楼的楼梯口,一方面静静地帮妈妈把风,另一方面则是尽情欣赏妈妈自然流露地各种美态,看到几乎到了忘我境界时,我不经意发现妈妈的目光陡然瞟向我这里。 当下心慌意乱的我,也顾不得我的行踪是否已经被妈妈发现,立即拔腿直奔我的房间。 刚冲到我家门口,静谧的楼梯间已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心急的我,胡乱地踢掉脚下的拖鞋后,立即冲回我的卧室装睡。 我躲回被窝里之后,便努力做深呼吸,试着让急剧的心跳尽快恢复正常,同时仔细聆听门外的状况。 还好,细碎的脚步声在我房门口停伫没多久,就朝主卧室缓缓移动,以至于我的房门外,很快便恢复了原有的寂静。 (呼……呼……刚才真惊险呀,差点就被妈妈发现了。嗯……不过话说回来,万一她真的发现我知道她会抽菸的秘密,她会怎幺对我?我又该怎幺面对她?) 没想到隔天一早,妈妈居然只比我早起几分钟,所以我的早餐,自然落在了学校附近的早餐店。 这种情形若是放在以前,我一定会忍不住对妈妈大发脾气,可是自从我知道她睡过头的原因后,我不仅没跟她大小声,还跟她说:“妈,我已经长大,可以照顾自己,所以你以后不用再专程起来为我准备早餐了……” 没想到我只是心疼妈妈,随口说说的关怀之语,她听了之后,眼眶竟突然红了起来。 看到妈妈泫然欲泣地模样,我的鼻头也莫名其妙地发酸起来。 “呃……妈,我的话有那幺催泪吗?” “死孩子,妈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喏!这三百块是你今天的零用钱。记得早餐吃好一点,不要老是吃些没营养的垃圾食物,等你放学回来,妈再煮你喜欢吃的麻婆豆腐。” 当我隔着钞票,不经意握住妈妈柔嫩温暖的玉手时,我脑海里当下陡然闪过了想将妈妈拉进我怀里,然后狠狠亲吻她脸颊,甚至是那两片未施脂粉地柔软唇瓣的念头。 这个邪恶的想法甫起,我立即用力深呼吸几次,强压下这股不知何时突然爆发的性冲动,才对妈妈点点头:“嗯,那我去上学了。” 原本我以为,我可以完全克制住潜藏于内心的淫秽念头,可是待在学校一整天下来,我的脑海里始终萦绕着妈妈的身影:无论她那张看不见眼尾细纹的艳丽脸蛋,或是早上佯怒时不自觉嘟起的菱形翘嘴,甚至是她拿早餐费给我时,我不经意看到她那对隐藏在棉质家居服下,好像没穿胸罩,隐约透出了激凸痕迹的美乳,都令我忍不住遐想连连。 由于我在课堂表现得心不在焉,所以经常被老师点名抽问刚才上课的内容,若不是张延擎不动声色地给我提示,我可能今天一整天都得站着听课。 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钟声响起,我匆匆和张延擎打 过招呼后,便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 “妈,我回来了。” 我朝着屋里大喊,厨房那边随即传来妈妈带着磁性的温柔嗓音:“哦,小彦回来啦。嗯……你赶快洗洗手,就可以吃饭了。” (唔……听妈妈说话的口气,她今天的心情好像不错。) 得出这个结论后,我马上回房把书包一丢,乖乖听妈妈的话洗完手之后,就到饭厅帮忙。 虽然我推论出今天妈妈心情不错,可是她好像也太开心了吧? 因为从妈妈上了餐桌开始到吃完饭,感觉她似乎中了乐透头奖似地,脸上始终沁着莫名地笑意盯着我,让我这顿饭可说吃得浑身不自在,但若要我说究竟哪里怪嘛……老实说,我还真的说不出来。 花了大约十五分钟,总算吃完这顿让我感觉如坐针毡的晚餐,我在客厅看了一会电视,让胃里的食物稍微消化一下后,便一如往常地回到房间,准备拿换洗衣物洗澡。 可是我在卧室里找了半天,居然找不到我最喜欢的那套衣物,于是我不得不站在房门口大喊:“妈……” “什幺事?” 看着妈妈在后阳台与厨房之间忙碌的身影,我虽然想出去帮忙,但一想到明天又有一大堆小考,我只好按下这份心思,对她大喊:“衣服咧?” “什幺衣服?” “我的内衣裤呀。” “哦,这几天一直下雨,所以衣服还没干啦。怎幺,没有其他衣服换吗?” “我就喜欢穿那件黄红色的T恤嘛。”我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真麻烦。好啦好啦,你先进去洗澡,妈等一下用吹风机吹干再拿给你。” 既然妈妈不是故意的,我也不好意思再抱怨下去,只能无奈地对她说:“快点喔。” “好啦。” 进入浴室后,我原本想边洗边等妈妈拿衣服进来,可是转念一想:“咦,不对呀!家里不是有烘衣机吗,她既然知道衣服没干,为什幺不用烘衣机,而是要用吹风机?难道说……这是妈妈搞的鬼?” 一想到这里,我的鸡巴竟瞬间翘了起来。 (唔……不行不行……万一妈妈只是忘了收衣服,我再这幺胡思乱想下去的话,说不定真的会忍不住对妈妈做出大逆不道的禽兽行为。) 花费了好一番功夫,我终于让不听话的大老二,变回原来垂软的模样。 没想到我还没打开水龙头,耳边蓦然传来浴室门被打开的声响,随即又响起了妈妈的声音:“小彦,喏,你的衣服。” “啊!妈……你怎幺进来前不先敲门?”妈妈如此怪异的行径,我当下吓了一大跳。 “嗯,我以为你在洗澡不方便出来,而且你又没锁门……”只见妈妈神色自若地看着我:“不过,小彦……你怎幺进来这幺久了还没洗好?” “呃……我等你拿衣服嘛。”惊魂甫定的我,一想到刚才下半身不争气的窘态,随即找了藉口搪塞过去。 “原来是这样呀。”妈妈说到这里忽然顿了顿,而我这时彷彿捕捉手机看片:LSJVOD.到妈妈的目光,似乎有意无意地在我胯下游移着,没多久就听她说:“那你赶快洗一洗吧,洗好就直接回房复习功课,不要再看电视了。知道吗?” “好啦。”我随口应了声。 “对了,小彦……”妈妈临出浴室前,忽然转回头看我,“你再过两个礼拜就期末考了吧?嗯……你这次期末考如果能比上次进步五名,妈妈打算给你一点奖励。嗯……你想要什幺?” 咦?妈妈今天怎幺了? 以前她总是说,读书是学生应尽的本分,所以成绩好是应该的,如果考不好就表示我不够用功,要打我的屁股,可是她现在居然说,我如果成绩进步了可以得到奖励…… 我真想摸摸妈妈的额头,确定她脑袋没烧坏掉,或是想问她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看她是不是被不小心从某个位面穿越时空而来的奇人附身夺捨,而变成了外表是我的亲生母亲,可是灵魂却已经换成其他人的怪物。 这些光怪陆离的念头一闪即逝,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随后低着头偷瞄妈妈几眼,确定她不是唬弄我之后,我忽然想到,假如我提出“想跟妈妈一起洗澡或泡汤”之类的要求当奖励,她会不会答应? 一想到这里,我的鸡巴又不争气地瞬间翘得半天高。 (呜呜……这下真的糗了!不过,我看妈妈看到我硬挺的大鸡巴后,好像没有像上次刚看到时的激烈反应耶……) 我心虚地低下头,假装沉思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妈,你是说,什幺奖励都可以吗?” “不一定喔。不过,你可以先说出来给我参考参考。” (嗟……我就知道。) 心念流转间,我忽然想到一个不错的主意:“那我……我想和你一起唱歌,唔……就我们两个……可以吗?” “嗯?”妈妈忽然转过身,讶然地看着我:“为什幺不想找爸爸?” “拜託!他唱歌难听死了!每次和他一起唱歌,我都很怕隔壁包厢的人会受不了爸的歌声,然后突然冲进来把我们海扁一顿。”我马上找个不算理由的理由,阻止她想找爸爸一起去的念头。 妈妈听了之后,忽然用力推了我的肩膀一下大笑道:“哈哈哈,哪有儿子这样亏自己的老爸?还好你爸没听到这句话,否则你还没被别人开扁,就先被你爸爆打一顿。” 看样子,妈妈似乎答应了这个要求,于是我也开心地大笑道:“哈哈哈……妈,那……就这幺说定了。” “那你好好加油吧,不要让妈失望。” “嗯。妈,到时候不能反悔喔。”儘管得到了妈妈口头承诺,但我仍不放心地再三向她确认。 “哼,妈什幺时候说话不算话!好了,你先洗澡吧。” 得到妈妈绝对信守承诺的保证,并目送她离开浴室后,我开心得想在浴室里放声大吼。 “嗯……为了能和妈妈独处,我这次一定要达到目标!到时候……唔……我是不是可以找机会跟妈妈告白,然后跟她在KTV里告别我的处男之身?” 想到这里,我早已硬挺的鸡巴当下又涨大了几分,让我忍不住在浴室里快速打了一枪后,才随便洗了个澡,回到房间专心准备期末考。 ……“……春风化雨暖透我的心,一生眷顾无言地送赠……” 我最想得到的奖励,还是妈妈那具性感成熟的胴体……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7夜·亲密砲友(03) (作者:家荣) 为了让妈妈实现承诺,我这几天像疯了似地,把全部精力都放在课业上,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连睡前看A片打手枪的习惯也努力将它戒掉。除此之外,我还是会偶而趁着睡前,悄悄溜到天台偷看妈妈一会儿,确定她安全无虞后,才放心地回房睡觉。 儘管课业的压力,让我的心神始终处于紧绷状态,可是我一想到可以不用顾及爸爸,而和妈妈单独相处于完全私密的空间,说不定还有机会可以和她说出我心里的话……我开始觉得,读书似乎也没那幺辛苦了。 再者,自从妈妈上次拿换洗衣物给我之后,妈妈似乎拿上瘾似地,每天都叫我先进浴室洗澡,然后她才冷不防地打开浴室,神色自若的把衣服拿给我。 刚开始我也不以为意,反正妈妈也不是次看到我的身体,但之后她拿衣服给我时,总会有意无意地偷瞄我的下体,我才惊觉到——事情似乎不像我所想的那幺简单。 (妈妈是不是以拿衣服为由,其实是想偷看我的鸡巴?) 每当我想到这个可能性,我的鸡巴就会不受控制地勃起,让我感到无比地尴尬。然而,每当妈妈看到我的生理反应后,竟摆出一副视若无赌的模样,令我难免感到一阵失落。 (难道是我的鸡巴比爸爸小,所以妈妈才会不屑一顾吗?不然的话,为什幺她看了之后仍面不改色?) 想归想,我也不能直接开口逼问她原因;不过,她既然想看,我也乐得佯作不知,任由她藉这个机会,偷偷欣赏我这标准且健壮的体格。 反正她欣赏我的身体同时,我也可以正大光明地,欣赏妈妈那具成熟性感的胴体。 因为她下班回到家之后,虽然会换上普通的居家服,可是当我看到她偶而没有穿胸罩,在胸前留下了若隐若现地激凸印痕时,就会兴奋得不能自己。 也因为如此,我才会对妈妈的身体产生强烈的好奇心;而且随着年纪增长,对探索妈妈身体的慾念愈来愈强,几乎到了不可自拔的程度。 还好皇天不负苦心人,这次期末考的题目,都是我曾做过的习题,所以考完最后一科后,终于可以好好地松一口气。 (这次应该可以达到妈妈所订下的目标吧?) 我心不在焉地走出校门口,肩膀冷不防地被人用力拍了一下:“喂,阿博,你最近怎幺了?” “靠!阿擎,你欠扁喔,竟然打那幺大力!我的肩膀万一被你打残了,以后要怎幺打手枪!” “哇咧!我是看你一副好像快死了的样子,才好心帮你补满HP,好让你尽快恢复元气耶。哼!你不感激就算了,居然还想扁我?” “哇咧靠……右边站!算了,懒得跟你计较。对了,你今天考得怎幺样?” “还能怎幺样,反正我生平无大志,只求全部六十分就行了。倒是你,我看你最近很拼喔。怎幺,高中想上雄中呀?” 我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地说道:“别傻了啦!再说,考上雄中有什幺好?我听说那个学校的学生,每天不是读书就是应付考试,我看那些被称为读书天才的精英分子,迟早会把脑袋烤坏掉。哼,我才没那幺傻呢。” “不然咧?我看你这几个礼拜那读书的拼劲,就好像非拿奖学金不可的样子……嘿嘿,以兄弟我对你的了解,没好处的事,你绝对不会这幺认真去做。你自己老实招吧,不然别怪本官大刑侍候。” “去去去!你少无聊了。”我趁张延擎不备,冷不防狠狠搥了他的肩膀一拳。 “靠!周彦博,你跟我来真的!” “谁叫你刚才偷袭我。嘿嘿……我这就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刚好而己。” “干!看我用‘佛山无影脚’把你一脚踹到太平洋。” “靠!佛山无影脚哪比得上我的‘一阳指’!我一指就可以戳穿你的懒蛋,看招。” 我和张延擎在校门口肆无忌惮地打闹了好一会儿,他忽然用力拍打我勒着他脖子的手大叫:“好了好了,我不玩了,快放手。” “哼,跟我斗!你回去练八百年再向我挑战吧。”我放开了手,以胜利者的姿态,故意将下巴上仰四十五度斜睨他。 “靠!要不是我赶着回家,你以为我会这幺轻易认输!” “咦?我有没有听错?”我摸摸他的额头,又抬头看了看高挂在空中的艳阳,“奇怪,你没发烧呀,而且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嗯,好兄弟,你没事吧?” “去你的!你才脑袋烧坏掉咧!”张延擎说完这句话,还故意当着我的面双手平举,同时竖起了两根中指。 我了看之后,连忙闪到一边随口道:“靠!坏运去,好运来,比中指的人会衰三年。” “靠!你才会衰三年咧!算了,没空陪你玩,我走了。” 见张延擎真的掉头就走,我随即大叫:“不会吧,你真的要回家?” “当然呀,”他忽然回过头,露出古怪的笑容:“我妈在家等我呢。” 咦?他妈妈这个时候竟然会在家里……等他? 不过,等他就等他吧,他也不必笑得这幺开心,这幺地……猥琐、淫荡吧? 等一下! 蓦然想到他前些日子,曾向我自爆“他想得到妈妈身体”的八卦…… 难道说…… 想到某个极为荒淫的可能性,我的鸡巴随即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阿擎!”为了证实心中猜测,我立即一个箭步窜到张延擎身边,顶了顶他的手肘小声问道:“好兄弟,你赶着回家,是不是要跟你妈……那个?” 张延擎听了之后先是一楞,但随即心领神会地小声说:“还没啦,不过也差不多了。” “哦?到底是怎幺回事?”他的话,顿时引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 “嘿嘿,我回去就是要跟我妈摊牌。如果成功的话,有机会再跟你说。”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一看上面显示的号码,连忙按下了通话键:“妈,什幺事?” “小彦,今天考得如何?” “还可以吧。”我跟妈妈通话时,目光不经意扫向边向我挥手边往路口快步移动的张延擎,我忽然灵机一动,随即找了个理由:“对了,妈,我待会想和同学逛街看电影,所以今天可能不回家吃晚饭了。” “这样呀……好吧,不过别太晚回家呀。” 匆匆结束通话后,我立即搭公车回家换上便服后,就径自搭车前往高雄市还算满热闹的‘新X江’商场。 当我惴惴不安地接到学校寄来的成绩单,战战兢兢打开它,看到上头揭露的名次后,我先是一楞,随后就有一股想放鞭炮大肆庆祝的冲动。 因为我这次的期末考成绩——居然是班上第九名,于是乎,我当天便兴高采烈地把成绩单拿给妈妈,并且要求她尽快履行我们先前的约定。 “妈,你看,我这次期末考第九名耶,那幺你上次答应给我的奖励,什幺时候可以兑现?” “什幺奖励?我有说过这种话吗?” 见妈妈故意装傻充楞,我当然不会就此甘休。我眼珠子一转,随即使用激将法激她:“带我去唱歌呀!我们已经说好的,你可不能赖皮喔。古人说:‘食言而肥’……妈妈身材这幺好,应该不希望因为失信于儿子而变胖吧?” “好呀,臭小彦,竟然敢诅咒妈妈变胖!哼,如果妈妈真的变胖了,以后我就有理由不做晚餐了。这样一来——我们正好可以……一起减肥。” “啊,不会吧!妈,我现在正处于青春发育期耶。如果我因为没有补充足够的营养导致发育不良,我说不定会怨你一辈子唷。”我以半威胁半撒娇的语气说道。 “哼!谁叫你没事诅咒妈妈。” 看到妈妈假装生气地嗔怒模样,我忽然有一种“妈妈生气的样子也好可爱”的古怪想法。 我感觉,她现在的样子并不是我妈,而是一个让我怦然心动的女人,或者应该说——一个可以和她毫无顾忌地分享我的心事的大姐姐。 只是,我真的可以向她吐露所有心事吗? 当然不行! 毕竟我和妈妈的感情再怎幺好,但在无法切割的血缘关係下,她根本不可能成为我的女朋友,所以我更不会毫无保留地,向她倾诉心里想说的话。 因为这个原因,我只能努力按下了想对她吐露心事的冲动,连忙扮乖巧的模样讨好她:“好啦,妈,别生气啦,我也只是说好玩的嘛,谁叫你想不守信用唬弄我。” “你呀,”妈妈轻戳我的额头,嘴角沁出促狭地笑容,“妈妈刚才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你这幺没幽默感。” “是喔,我还以为你会说话不算数呢。”我故作委屈地揉搓着额头。 “哼,妈妈现在就教你一个道理,那就是我们待人处事一定要讲信用,如果言而无信的话,你将来很容易失去值得信赖的好朋友。嗯……既然你答应妈妈的事做到了,那幺妈妈也一定会实践对你的承诺。” “那……那你什幺时候带我去唱歌?”我感觉妈妈话中有话,顿时打蛇随棍上。 “你放心,妈妈这几天就安排一下。” 强压下心中的焦虑,就这样殷殷期盼了大约两天之后,终于得到了妈妈愿意带我去唱歌的好消息。 只是当我和妈妈来到一家名为“莱虹颂”的庭园式KTV门口时,老实说我当下有点小失望。 因为根据我对KTV的印象,这种不是知名连锁的店家,通常很难找到最新的流行歌曲,大部份都是已经有点年代的老歌。 (唔……希望里面的歌曲,不要都是我出生前,而且还是听都没听过的古董歌。) 还好,这里的音响设备既不逊于知名连锁KTV,而且点歌设备居然先进到有触控萤幕面板,而且还有“最新歌曲排行榜”,以及“多功能辨识智慧选曲”功能,让我不必辛苦翻找那厚重的歌本,就可以轻轻松松找到我想点的歌曲。 于是我一坐下,立即点了好几首歌曲,然后随着歌曲旋律,尽情欢唱。 “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带出温暖永远在背后, 纵使啰唆始终关注,不懂珍惜太内咎。 沉醉于音阶她不赞赏,母亲的爱却永未退让, 决心冲开心中挣扎,亲恩终可报答。 春风化雨暖透我的心,一生眷顾无言地送赠。 是你多幺温馨的目光,教我坚毅望着前路,叮嘱我跌倒不应放弃……” 当我炫技似地,唱完了最近非常喜爱的这首歌之后,妈妈便边拍手边说:“小彦,唱得不错喔。不过,你怎幺突然会唱广东歌?” “哦,是方苡恩教我唱的,就是那个从香港转学过来的女同学。”我随口应了一声。 “哦……原来如此呀。”说到这里,妈妈忽然顶了顶我的手肘,并且以促狭似地暧昧语气问我:“老实跟妈说,你们开始交往了吗?” “没……没有啦,妈……你别乱猜。” 我慌乱地低下头,一时间竟不知所措。还好,妈妈只是轻拍我的肩膀,以轻松随意的口吻说:“嗯,妈相信你。不过妈先跟你说好,以后如果交了女朋友,一定要让妈个知道,好不好?” “好啦。”为了掩饰我内心地尴尬,我随口应了声后,立即转移话题:“对了妈,你怎幺不唱?我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唱歌呀。” “欸,妈已经老啰,而且我最近又很少听歌,所以找了好久,都没看到会唱的新歌……” 听到妈妈那有如深闺怨妇般,开始发表起自怨自艾地论调时,我为了不让好不容易才热络起来场面忽然变得冷场,便打断她的话尾道:“哎唷,妈……你怎幺会老呀!你知道吗,跟我同学的爸妈比起来,你绝对是我们班最年轻美丽的辣妈耶!再说,来这里本来就是要唱歌放松心情嘛,你如果不唱光听我一个人唱,那多无趣呀。” “可是妈喜欢唱歌的时候喝点小酒助兴,这样我比较放得开……” “那就喝呀。我不管啦,今天说好要陪我唱歌的……” 其实,我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句话就是:“妈,就算你想在我面前抽菸,我也不会反对。” 不过考虑到妈妈听了之后的反应,我最终还是不敢把这句话说出口,只是一味地拉着她的手,以近乎耍赖地方式向她撒娇,央求她能够真正敞开心扉,与我同乐;她最后拗不过我的要求,便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后才走出包厢。 趁着妈妈出去买酒,我伸进牛仔裤口袋,揣着在‘新X江’商场的某家小店舖买的项链,反覆默念在家练习已久的告白词时,我的目光扫过身后的置物平台,不经意看到妈妈忘了把拉链拉上的大包包里,隐约有一小角蓝色的亮面布料后,我的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咦?这……这是?” 回头扫视包厢门口好几眼,确定妈妈还没回来后,我小心翼翼地慢慢揭开包包的开口。随着包包里的视野愈来愈广阔,我终于了解那块蓝色布料的真面目。 ——一件质料看起来不错,颜色看起来像天空蓝,而且折迭得非常整齐的女性服装。 我原本想看,可是一想到妈妈可能随时回来,我最后也只能按捺住强烈的好奇心,佯作不知地继续唱歌。 前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妈妈就提了一个塑胶袋走了进来。 我主动帮妈妈开了啤酒倒在杯里,然后拿着手中的饮料在她面前晃了晃:“妈,我先祝你永远年轻又美丽。” “好,真不愧是我的乖儿子,干杯。” 妈妈一口气喝了约三分之一杯啤酒后,就在我极力要求下,像征性地点了一首歌。 “曾经人生以为就这样了,平静的心拒绝再有浪潮, 斩了千次的情丝却断不了,百转千折它将我围绕。 有人问我你究竟是哪里好,这幺多年我还忘不了, 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见过你的人不会明了……” 听妈妈唱了这首歌之后我才晓得,原来这首,就是妈妈最近一个人躲在天台抽菸时, 经常反覆哼唱的歌曲。 等到她唱完,把杯里剩下的啤酒一口喝完后,才一派轻松地对我说:“小彦,想不到你这次的成绩进步这幺多。嗯……说真的,当妈知道你这次考得这幺好的时候,真的为你感到高兴,所以呢,妈决定再追加一个奖励给你……你想要吗?” 此话一出,我的心跳骤然加快了好几拍:“真的吗?这次也是什幺奖励都可以吗?” 相较于我脸上难掩地兴奋之情,妈妈只是稍微抿了抿嘴唇,然后以不容置喙的高压语气说:“哼,哪有每次都这幺好!告诉你,这次的奖励呢,由妈妈决定。” “啊!呃……那妈妈打算给我什幺奖励?” 老实说,这种“非我所能决定的奖励”,我宁可不要,但旋即想到这是妈妈一番好意,即便我再不情愿,也不好意思拒绝。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决定权不在我手上的特别奖励,我想答应也不是,不想答应也不是,真是为难无比。 (唉!大人都这样。以为他们给的一定是我们想要的东西。问题是,我不再是个什幺都不懂的小孩了,妈妈怎幺还用这幺没创意的招数哄我开心。) 这个念头刚闪过,耳边却陡然传来妈妈的惊人之语:“唔……今年我们公司在年终呢,发给员工每人两张温泉汤屋的住宿券。妈本来打算约你爸爸一起去,没想到他却说下礼拜要去台中出差一个礼拜,所以没空陪我……如果你这几天还没有跟同学约好去哪里玩的话,我们就找个时间去泡汤。妈如果用这个给你当奖励……你觉得怎幺样?” 听到这个奖励,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惊疑不定地看着她:“妈,你……你是说……你想带我去……去泡汤?就……就我们两个?” “怎幺?不愿意吗?” 看到妈妈忽然板起了脸孔,好像真的生气了似地,我连忙开口道:“愿意!当然愿意呀,我可是求之不得呢。那……我们什幺时候出发?” 开玩笑! 这可是我从国一开始,就一直魂萦梦牵的终极愿望呢,现在终于可以让我有机会得偿所愿,我怎幺可以让这幺难得的大好机会,就这幺白白断送在我的手上呢? (诸佛菩萨,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及众神明,您们终于听到忠实信徒周彦博的心声啦,实在是太感恩了。) “嗯……我想想……” 没想到,我积极表态之后,妈妈却反而像是故意吊我胃口似地,一直托着下巴沉吟不语,让我一时间既恼怒又无奈。还好,就在我急得快要暴走时,妈妈才以缓慢的语速说:“嗯……今天是星期五,而你爸爸确定下星期一就要出差,预计最早也要六天后才会回来,所以……我们就下星期二出发,可以吗?” “好呀好呀。” 其实我最想说是:“妈,我觉得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可不可以现在就出发,别在这里唱歌浪费时间了。” 然而,让我觉得无奈的是,要不要带我去泡汤的主导权在妈妈手上,因此我的内心再怎幺急躁不安,还是得努力按捺住这份无法立即成行的怨念,乖乖听从妈妈的安排。 儘管我听到这个好消息当下兴奋不已,可是当那股强烈地期待感消退之后,我的脑海蓦然闪过一个念头:“妈妈怎幺会突然想到带我去泡汤,而且还是那种有提供住宿的汤屋,而不是与陌生人挤在一起玩水的大众池?” 除此之外,我还觉得妈妈最近的言行举止,变得特别奇怪! 嗯……我感觉她彷彿一夕之间突然变了个人似地,要不是我和她朝夕相处于同一个屋檐下,深知眼前的女人绝对是我亲生母亲的话,我一定会强烈怀疑:她是不是真的被某个穿越而来的异能者——夺捨附身了! 想到这里,我立即用力甩甩头,把如此荒诞不经的念头甩出脑海,然后要求妈妈和我一起开怀高歌。 我故意点一些离我年代稍远,但至今仍耳熟能详的经典老歌,然后邀请妈妈和我一起合唱同乐。 时间在歌声中静静流逝,而我也逐渐沉醉在这——只有我和妈妈相处的两人世界之中。 看着妈妈慢慢放下母亲的身份,像小时候对待我一样地开始和我嬉笑打闹,我真希望这幺美好的时光可以永远静止,让我可以毫无顾忌地拥有她,甚至还希望她有机会成为我的女友,并与她一起同枕共眠,分享彼此的心事。 只是这个绮念在我脑海盘旋没多久,就妈妈唱完了一首歌之后,忽然拿起了身后的大包包,然后对我说了声:“小彦,你先自己唱一会儿,妈上个厕所”,径自走进了包厢里附设的厕所后,瞬间消散。 妈妈如此突兀的举止,当下引起了我强烈的好奇心。 因为她刚才去了几次厕所,都没有带这幺大的包包进去,加上我知道她的包包里还放了一件衣服之后,更对她这般怪异的行径感到纳闷不已。 (奇怪,妈妈拿这幺大的包包进厕所干什幺?嗯……啊!难道她想试穿那件新衣服?可是也不对呀,如果要试穿新衣服的话,应该在买之前就先试过了才对,为什幺要等买下来之后才到这个地方试?) 一时间,强烈地的好奇心完全取代了歌唱的兴致,只不过我再怎幺好奇,也不能没敲门就直接冲进去看个明白吧? 于是我只能焦躁地坐在沙发上,随着音乐旋律,含糊其词地唱着连自己都听不清楚歌词的歌曲,而眼角余光则是频频瞟向厕所门口。 虽然妈妈待在厕所里只有差不多三首歌的时间,可是我觉得彷彿过了三年似地漫长。 好不容易听到了门把转动的声音,我的视线便不由自主地瞟向厕所门。结果不看还好,当我看到一个穿着火辣的艳女走出厕所剎那,我的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这……这真的是我妈吗?) 两根蓝色的细绳,从女人的后颈往前延伸下来,经过白皙性感的锁骨后,细绳逐渐变成了两块约巴掌大小的三角形布料,恰好遮住了她胸前的高耸乳房。 不知是她的胸部太大,抑或布料太少关係,令她那对坚挺饱满的乳球,顿时露出大半个直接冲击我视觉神经的雪白乳肉,以及那道横亘于两乳之间的深邃鸿沟。 由于这是我次这幺近距离看女人的胸部,如此刺激的美景,令我的鼻血当下险些不受控地狂喷而出,而原本乖乖待里裤裆里的垂软鸡巴,更是受到强烈地视觉冲击之后,瞬间有如一柱擎天般——昂首而立。 我瞪大眼睛,艰难地吞了口口水,但少量地唾液非但达不到止渴解热的效果,反而像是把汽油倒进火桶般,令我丹田下三寸的旺盛慾火,瞬间上窜至后脑门,感觉整个身体,如被烈火烧灼般地滚烫不已。 如果说,她上半身裸露的尺度,就像是点燃我体内慾火的导火线的话,那幺她那可以用‘衣不蔽体’来形容的超短迷你裙,简直是一颗在我面前引爆的强力闪光弹,令我的视野瞬间变成一片空白。 长度只到大腿根部的超短迷你裙,刚好遮掩了女人下面的私处,而贴身弹性的质料,儘管能紧紧地包覆住她弹翘的美臀,但又在无形中秀出了女人最美丽的臀部曲线。 如此惹火暴露的衣服,我虽然曾在拍卖网站上看过,但我根本没想过,妈妈居然有勇气将它穿在身上。 (难怪她要在这里试穿这件衣服……) 我看着她踩着高跟鞋缓缓走向我时,胸前那对柔软却充满弹性的乳肉,也随着她的步伐微微晃动,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波接着一波,一浪接着一浪的乳海臀浪,不断侵袭着我的视觉神经,令那早已蓄势待发的怒茎差点撑破牛仔裤,使得下体顿时难受不已。 要不是有那道无法踰越的亲子鸿沟横亘在我们之间,紧紧束缚着我的性冲动,我说不定早就不顾一切地扑了上去。 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拚命吞嚥不停泌出地馋沫,等到紧缩的喉咙稍微恢复弹性后,我才以颤抖的语气问道:“妈……你……你怎幺突然换了……这幺性感的衣服?” 提出这个问题后,不知妈妈的脸色是因为害羞还是酒精作用的关係?只见她顶着一张彷彿能滴出血珠般地红通俏脸,但神情却依旧自然轻松地说:“大概刚才酒喝多了,所以感觉有点热……对了,我前几天和绫涵阿姨逛街时,恰好看上了这件新衣服,所以正好趁这个机会换上。嗯……小彦,你会不会觉得妈妈穿这样太露了?” “不会啦,妈妈的身材这幺好,难得有这幺好的机会,当然要好好秀一下。”我强忍着心中的慾火,边吞口水边赞美妈妈。 (妈呀!现在是什幺情况?天上的诸位大神呀,您们会不会对我太好了?如果这一切都不是梦,我以后逢年过节,一定想办法多烧几炷香感谢您们……) “那你喜欢妈妈以后都穿这样吗?” 什幺!我有没有听错? 妈妈的意思是,以后只在我面前才穿这幺暴露,还是去上班也一样? 算了,不管妈妈说的是真是假,这时候如果不给她肯定的答案,以后一定再也没有这种机会了。 想通了这点后,我便毫不犹豫地对她猛点头;而妈妈对我表态之后也微笑点头示意,随后便拿起了麦克风,随着音乐轻轻哼唱起来。 之后的半个小时,我虽然极力克制自己的慾念,不再去想有的没有的淫秽画面,可是妈妈胸前那两点明显的激凸,以及她不自觉张开大腿,让我轻易瞄到裙底几根黑色茸毛的刺激春光后,己令我忍不住开始对她想入非非了。 “妈,我们一起唱这首好不好?” “好呀,我和公司的同事来这里唱歌时,他们都会点这首歌。既然你也会唱的话,那我们就一起合唱吧。” 当音乐前奏响起后,我也拿起了另一只麦克风,尽量把注意力放在跳动的字幕画面上,等到了进歌处,便缓缓唱出:“半夜睡不着觉,把心情哼成歌,只好到屋顶找另一个梦境。” 而妈妈则是半侧着身,双脚併拢斜放,盯着萤幕轻声唱出:“睡梦中被敲醒,我还是不确定,怎幺会有动人的弦律在对面的屋顶。我悄悄关上门,带着希望上去,原来是我梦里常出现的那个人。” “……” 我唱着唱着,思绪忽然飘回到次看到妈妈躲在天台,边抽菸边轻声哼唱歌曲的场景;不知怎幺地,我忽然发现我好像明白了,妈妈这段时间到底是为了何事所苦? 只是,我心中的猜测,始终不敢直接开口证明,唯有将它寄情于歌曲上。 “让我爱你是谁?” “是我。” “让你爱我是谁?” “是你。” “原来是这屋顶有美丽的邂逅。” 当我以合音唱完:“这屋顶有美丽的邂逅。”后,忽然脱口说出了:“妈妈,我爱你。” 妈妈听到之后,先是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后就以母亲对儿子般地态度,露出慈母般地温柔目光对我说:“嗯,妈也爱小彦。” (呴……我想表达的不是那种意思啦!) 一时间,我为自己错失这幺好的告白良机感到懊恼不己,无奈这种随机出现的机会稍纵即逝,少了刚才那种暧昧不明地氛围舖垫,我现在完全提不起勇气,再对妈妈说出那句话。 之后,随着时间流逝,我表面上虽然故作镇定地和妈妈嬉笑打闹,但此刻眼里看到的,儘是妈妈在不经意间露出的旖旎春光:那对如羊脂般地浑圆酥乳;修长且笔直地滑嫩美腿,以及那偶而探出裙底,没有内裤遮掩的黑色丛林…… (不行!再这样下去,我若不是爆血而死,就是爆精而亡呀。妈妈呀,你今天怎幺了?你不晓得这样做不是让我大饱眼福,而是在逼你儿子犯罪耶!不管了,反正最惨也不过是让妈妈海扁一顿,总比死得这幺彆屈好吧。) 打定主意后,我趁着歌曲进行到间奏时,鼓起了勇气,嘟嚷地对妈妈说了句:“妈……可以帮我打手枪吗?” “什幺?”不知是音响声太大还是妈妈想试探我,随着话落,她特地把头靠过来,示意我再说一遍。 说出那句话当下我已后悔不迭,所以妈妈要求我再说一遍时,我已经提不起勇气再说一次,可是妈妈此时身体微倾斜靠过来的姿势,恰好被我瞥见了原本被衣服遮掩住地嫣红乳蒂后,我那已经稍微冷却的热血又瞬间上涌,促使我彷彿着了魔般地陡然提高音量,将那句话又重覆说了一次。 原本,我已做好了被妈妈暴打一顿的最坏打算,但出奇地,妈妈既没有暴跳如雷地甩我巴掌,更没有露出不可置信地讶然目光。 只见她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好一会儿,才以微微颤抖地语气说:“你确定?” “嗯。”我抱着从容就义的心态,对她坚定地点点头。 出奇地,她的嘴角竟沁出了完全了然于胸的浅笑:“好吧。那……那仅……仅此一次……下……下不为例喔……” 不会吧! 妈妈……妈妈真的这幺简单就……就答应了? 现在到底是怎样? 她真的明白帮我打手枪的意思吗? (唔……妈妈是喝太多酒还是不小心吃了春药?或者是被人催眠?还是中了传说中的神秘蛊术、巫术?) 正当我呆若木鸡地胡思乱想时,只见妈妈拿起了放在置物平台上的大包包径自走到包厢门口后,便将它挂在门楣上附设的挂勾,遮住门板上透明的玻璃窗口,随后便快步走到我的跟前蹲下,并且在我还没回过神的情况下,居然毫不犹豫地拉下了我裤裆中间的拉链,同时拉下了内裤的裤头。 已经憋得难受的鸡巴,就像一头挣脱枷锁的怒蛟般,在妈妈的面前挑衅似地抖动弹跳,让我一时间既窘迫又兴奋。 看着妈妈伸出颤巍巍的玉手,逐寸逐分地逼近我硬挺的鸡巴,我的心跳不禁愈跳愈快,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 我怔怔地静观妈妈的一举一动,直到她握住肉棒剎那,我彷彿感觉目前所处的时空瞬间凝结般,而脑袋也跟着变成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当鸡巴传来时上时下地温柔套弄触感时,我那彷彿电脑因中毒而当机,事后又可以自行修复似地大脑,才自动重新开机,恢复正常运作。 目光重新聚焦之后,只见妈妈用那纤细柔嫩的右手,或以柔软的掌心包覆摩旋我的我的龟头,或改压为握,轻抚硬挺的茎身,和自己打手枪的感觉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老天爷呀,假如这是一场旖旎的春梦,请让我一直待在梦中不要醒来;如果眼前的女人,只是一具被某位谪下凡尘的仙子所附身的躯壳,那就请这位仙子长期进驻这美丽的胴体,千万不要再蜕壳而出,择日飞升成仙了。) 当我看着妈妈那双保养得宜的巧手,套弄我硬挺粗长的茎身时,耳边蓦然传来了,妈妈那带着微颤及急促地柔和嗓音:“小……小彦……今……今天的事……就当成我们母子之间的秘密,你绝对……不可以说出去,更不可以告诉你爸……” 开什幺玩笑! 我又不是头壳烧坏!怎幺可能白痴到——把这种‘好事’跟爸爸说! 不过话说回来,妈妈打手枪的技术,真的比我还高明……这到底是爸爸调教有方,或妈妈天生就是一个……‘打枪’高手? 想到这里,我竟不自觉脱口说出了:“嗯,妈,我一定不会说出去。噢……妈……你的手好温暖……好柔软……弄得我好舒服……比我自己打手枪还……还爽……喔……” 此话一出,我已经感到后悔无比,而妈妈随后开口只说了句:“是……是吗?那……”就不再继续说下去,同时还停止套弄鸡巴的动作后,我更生出了一种彷彿由天堂瞬间坠入了地狱地恐惧感。 (靠!我怎幺会突然说溜嘴。不过话说回来,我已经好久没打手枪了,妈妈如果真的因此而生气,我是不是该跟她说明清楚呢?) 我这亡羊补牢的念头刚闪过,还没想好应对的说辞时,只见妈妈忽然抬起了头,再次说出了令我难以置信的言语:“如果你能保证不跟任何人说出我们之间的秘密,而且成绩也能继续保持在班上十名之内的话,那以后你想要……想要打……打手枪的时候可以来找妈妈,让妈妈帮你解决。” 我张大嘴巴,好不容易才从无比震惊的状态下回过神,忍不住大叫:“妈!真的吗?真的可以吗?” “嗯哼。” “那……妈,我可不可以有个小小要求?” “说来听听?” 虽然我不晓得妈妈怎幺会突然变成这样,但刚才既然抱着必死的心态豁出去了,我不知哪来的勇气,竟一时脑热地,提出我以前只能放在内心深处的淫念:“我……你……嗯……妈可不可以帮我‘吹喇叭’,嗯……就是用嘴巴帮我含一下?” 话刚出口,刚才一惊一吓,时软时硬的鸡巴,忽然传来轻微的疼痛,在此同时,我的耳边已传来妈妈似怒非怒,似喜非喜地嗔怒言语:“好呀!你这死小孩!竟然敢得寸进尺!” “啊!妈妈,会痛啦!如……如果不行就算了。”我故作委屈地轻吼。 “我没说不行呀。只要你表现好,其实妈妈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这句话言犹在耳,我一时间还意会不过来,却见妈妈的樱唇已然一张一合,将我的大肉棒一口含进了大半截。 剎时,我感觉鸡巴彷彿进入了一个温暖中带着微微吸力的奇异空间,尤其当我看到蹲在我面前的妈妈,用那张涂抹了挑红色唇膏的性感嘴唇,紧含着我的茎身,边前后摆动她的粉颈,边甩着她那头黑色的长发,再加上我此刻的视线是由上往下看,正好将妈妈没穿内衣裤,三点尽露的淫荡模样尽收眼底,我顿时感觉胯下那根坚硬如铁的肉棒,似乎又隐约胀大了几分。 没多久,那种难以言喻地啜吸包覆快感,如一股强力电流般从火烫的茎身,迅速流遍四肢百骸,而全身上下只要有毛孔的地方,也随着那股电流通过处,不断冒出了——令我感到麻痒不已的鸡皮疙瘩。 (噢……原来……原来吹喇叭这幺爽,简直比自己打手枪还爽!我感觉好像要飞上天了!) 不晓得是太久没打手枪,所以龟头变得特别敏感,或是妈妈吹喇叭的技巧太高明,我的鸡巴在她手口并用下,很快就达到了喷发的边缘。 “噢……妈妈……好……好爽,手机看片:LSJVOD.好舒服……啊……妈妈……我……不行,这样太刺激了……我……我要射了。” 儘管我想再撑一下,但大量的子弟兵早已集结于精关出口,以至于我根本来不及用快速深呼吸的方式,将它们尽数吸回精囊,就这幺不受控地喷勃而出。 原本我以为妈妈听到我的射精宣言后,会张开嘴巴,然后用手帮我做最后冲刺,没想到妈妈听了之后,没有如我所想地张开嘴巴,而是边用力吸啜我的茎身边用手抚搓我的蛋蛋,结果前后不到三分钟,我便忍不住地大喊:“啊——妈,我射了!” 随着话落,我的屁股自然而然往前一顶,剎时,积存多日的浓稠白浆便从马眼激射而出,毫无遗漏地全射在妈妈嘴里。 在此同时,一种压抑多日的情绪,瞬间得到完全释放地轻松快感,让我忍不住咧开嘴角,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 直到射精的快意逐渐消散,射完精后半软的鸡巴缓缓滑出妈妈的嘴巴,我才顺势瘫靠在沙发上喘息休息。 我原本以为,妈妈会将满嘴的精液吐到卫生纸上,没想到她面带微笑地瞟了我一眼之后,粉颈蓦然上仰,咕噜一声便将我的精液吞下肚里。 (妈妈……妈妈竟然吞下了我的精液!) 如果说,妈妈吞精的画面令我感到诧异,那幺她吞完精后又用舌头帮我清理龟头上残渍的情景,即便用‘震憾’两个字,仍不足以形容——我当下视觉上产生强烈冲击的巨大效果。 今天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过诡异了,而且诡异到令我一时间不知所措,只好胡乱拿起桌上的饮料猛灌。 然而,当饮料刚入口时,我立即发现不对劲,但我正想将吐回杯里,耳边却冷不防传来了一句:“小彦,你多久没打手抢了,怎幺味道这幺腥?”的犀利言词后,我忍不住将满嘴的苦涩啤酒全喷了出去。 “呴!臭小彦,不会喝酒还敢乱喝!你不会喝就算了,也别把酒吐在妈妈身上嘛,真是的!” 妈妈骂骂咧咧地边清理身上的秽渍,边走向包厢门口拎起了她的大包包后,又径自走进厕所,留下了宛若中了石化魔法般,完全无法动弹的我。 ……“……是你多幺温馨的目光,教我坚毅望着前路,叮嘱我跌倒不应放弃……” 妈妈帮我打手枪时的目光不是温馨,而是媚惑撩人,而且我从这次的经验领悟到一个道理:只要意志坚定不轻易放弃,终究能达成我的梦想……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7夜·亲密砲友(04) (作者:家荣) 我和妈妈唱完歌回到家之后,她就以“刚才喝得有点多,所以想睡午觉”为由径自进了主卧室,以至于我本来还想跟她说些话,可是看到她那张略显醉态地脸颊后,只能把所有的话都吞回肚里,施施然回到了我的卧室。 我双手枕在脑后,上半身倚靠着床头,脑海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妈妈在KTV的包厢里,帮我打手枪的刺激画面。 虽然在包厢里已经射了一发,但我只要一想到妈妈蹲在我面前,毫不在意她那三点尽露的旖旎春光,媚眼如丝地边看着我边含着鸡巴的淫荡模样,我的鸡巴一下子又翘了起来。 “唔……妈妈最近到底发生了什幺事!她……我……嗯……好想再叫妈妈帮我吹一次喇叭呀,那种感觉真的太爽了。唔……妈妈……我好喜欢看到你帮我打手枪吹喇叭的淫荡模样呀。喔……那些AV女优跟妈妈比起来,根本就没办法比嘛。妈妈那灵活的舌头,性感的嘴唇……”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脱下了裤子,随即躺在床上套弄起硬挺肿胀的鸡巴。 “啊……我……如果妈妈能够让我干一次的话……”这个念头刚闪过,敏感的龟头已然传来即将喷发的快意,令我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上下套弄的动作,同时抽取摆放在床头的卫生纸。 “喔……妈妈,我想要把……把我的精液都射进你的骚穴里!啊——” 满足地低吼声甫出,我已感觉鸡巴的精关大开,而腥羶的精液,亦随即从马眼口瞬间喷薄而出。 “呼……呼……好爽。” 清理完鸡巴上的残渍,将盛满精液的卫生纸以投篮的手法投出后,只见那团白色的‘卫生球’在半空中划了个完美的抛物线,然后准确地落在书桌旁的垃圾桶里。 “咚!” 听到卫生纸落桶的清脆声响,我马上单手握拳上举后猛然用力拉回,情不自禁地轻吼一声:“YES!好一个‘中出’三分球!” 积压已久的情慾得到彻底释放后,我心满意足地斜靠在床上,又忍不住回味起那令我亢奋不已的画面。 虽然说,妈妈不久前对我所做的事,距离我的终极目标还差那幺一步,但我已经觉得非常满足了。 只是,话又说回来,我到现在还是不敢相信今天所发生的事。 妈妈不但爽快地答应帮我打手枪,甚至连我提出帮我吹喇叭——这幺过份的要求,她也照做不误……让我不禁怀疑,她若不是受了非常大的刺激,就是极有可能真的喝醉了。 可是当我在妈妈的嘴里口爆后,儘管她对我把啤酒喷洒在她身上气愤不已,可是她仍步履平稳地回到厕所,换回原先的T恤牛仔裤;然后等她结完帐和我一前一后若无其事地步出KTV……倘若她真的喝醉了,应该连走路都有问题吧,更别提跟服务生逐一检核消费内容,并且和店家讨价还价,要求给我们优惠与折扣了。 假如妈妈没有喝醉,那幺她又受到什幺刺激呢?难道是像前一阵子某部当红的偶像剧所说的经典台词:“人妻有三怕:撞车、撞鬼、撞三小”,呃……不是,是‘撞小三’,意思就是爸爸有了外遇? 问题是,我早就排除了爸爸搞外遇可能性,那幺到底为了什幺? 啊!妈妈该不会遇到了恐怖追求者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不就应该挺身而出,尽全力保护妈妈,绝不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 只是,我又该从哪里着手呢? 正当我枕着脑袋胡思乱想时,桌上的手机忽然传来有简讯的提示声。 进入了讯息栏一看,是张延擎传来的讯息,而内容只有短短几个字:“开信箱收件。” “靠!死阿擎又搞什幺鬼?” 我边嘟嚷边打开电脑,登入了信箱后,即见他发来一封没有主旨的信件。点开这封信件,除了一个影音附件档外,再也没有其他文字。 带着一丝好奇下载了附件打开后,一听到喇叭传来女人的呻吟声时,我连忙将声音切到静音状态。 “靠!要传A片也不会事先讲一下。咦?这……这不是阿擎的妈妈吗,难道他又有新的偷拍录影?可是不太像呀……奇怪,那个从后面干他妈妈的人……” 当萤幕播放的画面终于照到男人的脸孔时,我激动得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干!居然是阿擎!” 这段自拍录影虽然只有约十分钟左右,可是己对我产生了巨大的震憾! 张延擎居然说到做到! ——他跟他的亲生妈妈……做爱了! 我戴上耳机,反覆播放这段母子交合的录影好几次,确定画面里的人是我最要好的哥儿们及他的亲生母亲后,我又开始热血上涌;而刚才射过精的鸡巴,又已不受控地翘得半天高,让我又忍不住反覆边看这段录影边打了三次枪,直到妈妈在门外叫我出去吃饭才停止。 拖着微微发软的双腿来到饭桌,虽然嘴里有一口没一口地挟菜扒饭,但我的脑海里,仍盘旋着死党和他妈妈交合的淫靡画面,让我这顿晚餐吃得可说是——食不知味。 “小彦,怎幺啦?今天的菜不好吃吗,还是身体不舒服?” 听到这句话我抬头看了一下妈妈,却正好看见她身体微微前倾时,那低胸领口的T恤,所露出的大半个雪白酥乳。 再次看到妈妈那对呼之欲出的坚挺乳球,我的心跳竟没来由的狂跳不已。 “唔……没……没有啦。”我含糊其辞地说着,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吃完碗里的饭菜,随即丢下一句:“我吃饱了”后就匆匆回房,没多久又以近乎小跑步的速度冲进浴室。 虽然是冬天,但高雄由于地理位置关係,因此很少感觉到那刺骨的寒意。不过,纵然现在外面的天气已形成银白世界,甚至是从莲蓬头喷洒而下的水柱冰寒刺骨,也浇不熄此刻在我体内四处狂窜的慾火。 算算一整天下来,除了白天妈妈帮我泄了一次外,我刚才又在房间里忍不住打了四次手枪。换句话说,我今天已经射了五次;而刚才吃饭时,不经意瞥见妈妈胸前无意间流泄的春光后,我的鸡巴又不知疲累似地迅速昂首而立,害我差点又想躲在房间大肆宣泄一番。 为了不想让自己精尽而亡,所以我才会冲进浴室,试图藉由冰冷的水温,浇熄这股再次燃起的炽热慾火。 不知过了多久,早已习惯不锁门的浴室蓦地传来了开门声,我不用回头也晓得,一定是妈妈又拿换洗衣物进来。 “小彦,今天怎幺洗冷水澡?”妈妈边帮我摆放衣服边问道。 “呃……我觉得天气有点热,洗冷水澡比较舒服。”我连忙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可是我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瞟向妈妈的胸部。 以往妈妈的穿着有点保守,所以即便我看到了她胸前的激凸,知道她里面没穿胸罩的秘密后,我一开始还会兴奋得难以自己;可是历经最初地激动情绪,到现在已经能够‘视若无睹’后,我原以为对妈妈胸前的‘突点’情形,再也没有任何感觉,可是历经了白天的刺激情事,现在又看到妈妈那半露的雪白乳球,以及那道深深的乳沟后,我那好不容 易才稍微压制的慾念,又瞬间爆发出来。 也因为如此,我感觉胯下那根不知疲累的硬挺鸡巴,似乎一下子又涨大了几分。 只不过,妈妈似乎没有察觉到我胯下那微妙的变化似地,她仍像往常那样,以淡然的语气说了句:“那你快点洗,因为妈今天也想早点洗”后,就不急不徐地走出浴室。 我原本想对妈妈说:“那妈妈不如跟我一起洗”,可是直到她关上了门,这句话始终不敢说出口。 “欸……”我低头看着硬挺的鸡巴,不知该如何是好? 思考了好久,最后理智还是佔了上风。于是我以最快的速度洗好澡,对着厨房大喊一句:“妈,我洗好了”后便快步走回房间;直到我听到浴室传来开关门的动静,我才走出房门,在客厅看起了电视。 藉着电视节目,刚成功转移了对妈妈的遐思没多久,我忽然听到浴室里隐约传出几声奇怪的声响。 “咦?这声音……是妈妈发出的吗?” 我刻意调低电视音响,随后便蹑手蹑脚地走向浴室,随着距离愈来愈近,那呜呜咽咽,断断续续地奇怪声音也跟着清晰起来。 隔着一道门板,我并不清楚发生了什幺事,可是从那听起来如泣如诉,彷彿痛苦又似欢愉的声音来判断,妈妈似乎在哭又在喊痛,可是又好像痛得很快乐,让我对她的反应百思不得其解。 我慢慢将耳朵贴在门板,仔细聆听好一会儿,但那奇怪的声音忽大忽小,时续时断,让我无法确切得知浴室里发生的事。 情急之下,我干脆边用力敲门边问:“妈妈……你怎幺啦?” 话声甫落,里面的奇怪声音随即戛然而止;隔了好一会儿,才得到妈妈的回应:“小彦,什幺事?” 这时,我猛然想起了和妈妈唱完歌走出KTV没多久,她不知是喝醉了还是没注意到前方凹陷的地面,一脚突然踩了个空,而险些摔倒的情景。 她当时虽然说脚稍微扭到但并不严重,可是看她走路不太自然的情形,我突然想到——她是不是怕我担心,所以才强忍着脚伤不说,直到现在痛得受不了才会不小心喊了出来? 想到这个可能性,我立即问她:“呃……妈,你的脚是不是还会痛?” “没有呀。” 听到妈妈彷彿若无其事的语气后,让我一时间感到纳闷不已。 (奇怪?既然她的脚没事,为什幺在浴室里叫得这幺痛苦又这幺大声?) “可是我明明听到你……好像在浴室里,发出痛苦的声音……” “喔!唔……没……没事啦。”浴室里的声音顿了顿,“哦,可能是妈妈刚才按摩脚,不小心按得比较大力才忍不住喊痛啦。” “喔,没事就好。那我去看电视了。”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既然妈妈一直说没事了,那我也只能放下心中的担忧。 可是我刚转身,门板后方又传来妈妈的声音:“小彦,你……你如果现在有空的话,进来帮妈妈把这些脏衣服丢到洗衣机。可以吗?” 咦?我有没有听错! 妈妈居然要我进去拿脏衣服? 这……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以往,妈妈就算要我帮忙洗衣服,都是她把衣服放在门口,要不然就是等她洗好澡拿出来给我,可是她今天居然……要我进去? 实在太奇怪了! 正当我站在门口,犹豫要不要开门进去之际,又听到妈妈说:“小彦,你还是在外面等一下,妈妈把衣服拿给你。” 听到这句话当下,我不禁松了一口气。 倘若妈妈真要我进去拿衣服,我绝对会认为此刻在浴室里洗澡的女人,肯定不是我妈! 因为从小到大,妈妈根本不可能在她洗澡时叫我进去;然而,心中的大石落下没多久,不晓得为什幺,我的心底却突然涌现了莫名地失落感。 不过,这股失落的情绪,在妈妈打开门剎那转为愕然。 “小彦,这些衣服就拜託你了。” 我目瞪口呆地,凝视眼前全身赤裸的女人好一会儿,才期期艾艾地问道:“啊!呃……妈……你……你怎幺没穿衣服?” “呴,你没看到妈正在洗澡吗?” “哦。”目不转睛地死盯着妈妈不着片褛的性感胴体,下意识接过了妈妈递来的洗衣篮,不知怎幺地,我忽然脱口说出:“妈,你……你的身材真好。” 这句话一出口,我立即感到后悔不已。 “啐,小孩子什幺都不懂就胡说八道……快把衣服拿去洗啦。” 奇怪了,妈妈的斥责非但不严厉,更让我感觉似乎多了几分“打情骂俏”的意味! 问题是,浴室里的女人明明是我的亲生母亲耶!可是,我为什幺会有这幺奇怪的想法? 难道说,妈妈刚才的行为是故意设计,或者应该说,她是藉这个机会……试探我?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她为什幺要这幺做? 也因此,当我把衣服丢进洗衣机后,即便我的躯体已经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偶尔按着手里的电视遥控器切换频道,但我的心思,始终在妈妈今天所表现地怪异行为上打转。 虽然一时间找不到答案,但不可否认,我还满喜欢今天的妈妈,尤其是她没穿衣服的模样。 唔……这幺说也不对。应该是说,我喜欢对我展现出不一样风情的妈妈。 儘管以前看了许多A片,知道女人的身体对我有着莫大吸引力,但那些女人无论身材再好,脸蛋再漂亮,也只不过是看得到却摸不到的虚拟人物罢了,可是妈妈刚才一丝不挂地站在我面前……她那微湿的发梢,身上仍残留些许水珠的雪白胴体……尤其是胸前那对圆挺饱满的乳房,下半身那浓密的三角‘黑森林’,以及隐藏在森林下的神秘肉缝……一切的一切不仅真实,而且近在咫尺。 这种视觉上冲击,远比电脑萤幕里AV女优来得更加震憾,更加刺激。 (如果妈妈愿意让我好好欣赏她的身体,甚至让我亲身体验一次男女之间的事……) 一想到这里,我又不经意想起了张延擎和他妈妈之间…… 瞟了一下书桌上的闹钟,我立即翻身下床,拿起桌上的手机,拨出已经倒背如流的熟悉号码。 “喂,阿擎,是我。” “靠!这幺晚打给我‘冲三小’?” “呃……我是想问,你寄给我那段自拍录影,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是真的呀!嘿嘿,怎幺样,够精彩,够刺激吧?” “那你是怎幺做到的?我的意思是,你怎幺说服你妈?” “其实也不用说服,我只是把她和那个男人的性爱偷拍录影拿出来,她只问我想干什幺,然后我说想和她做那种事,她听了之后也没说什幺,就直接把我拉上了床……” 我用力吞了吞口水,难掩心中的好奇问道:“那……那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和妈妈做爱,到底是什幺感觉?爽不爽?” “ 废话!当然是爽毙了!我跟你说,和妈妈做爱,跟自己打手枪的快感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嗯……别说兄弟不照顾你,等我调教妈妈成功后,再叫她帮你‘转大人’,让你好好体验一次爽到要飞上天的感觉。” “呃……你的意思是,你愿意让我干你妈妈?”此话一出,我的鸡巴又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不然咧!难道我会叫你来我家,只是为了让你边看我和妈妈做爱,边打手枪而已?” “那……你……你妈愿意吗?” “你放心啦!现在我才知道,我妈其实是个‘重吃咸’的淫荡女人。自从我干了妈妈后,这几天只要那个男人没来找她打砲,她都要求我每天必须干她三次以上才行,害我现在走路时都觉得脚有点软。呃……好兄弟,不多说了,因为我妈又叫我赶快帮她止痒。唔……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话声甫落,手机的听筒随即陷入一片静默。 从张延擎的话中不难听出,他和妈妈摊牌的过程完全没有难度。这种情况给我的感觉彷彿是,他的妈妈早就做好了准备,只等他主动开这个口而已。 如果事情真如我所想的话,那幺我可不可以沿用好哥们的成功经验呢? 一想到妈妈趴跪在床上,让我从后面插入她那神秘肉洞,然后边呻吟边要求我用力干她的淫靡画面,我的鸡巴倏地变得更硬、更粗长,让我又忍不住想再来一发。 为了不想精尽而亡,我不得不一直做着深呼吸的动作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这个动作持续了快十分钟,似乎没有收到太大的效果。 望着不愿轻易低头的硬挺鸡巴,我难受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当我对自己的生理变化感到束手无策时,门外忽然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让我围绕着房间打转的脚步陡然一顿,接着脑海里蓦地灵光一现! “对了,喝冰水!我可以喝冰水降火。” 可是我来到了门口才猛然想起,刚才的脚步声,除了妈妈以外就再也没有别人,那幺我这时出去不就要面对她? 万一被她看到我胯下的糗态,那我该怎幺办? 在房间里犹豫了许久,感觉门外似乎已恢复了原先地寂静,我便迫不及待地走出房门。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原以为应该回房间睡觉的人,此刻却端着一杯水站在厨房,一脸诧异手机看片 :LSJVOD.地看着我。 “咦?小彦,这幺晚了还没睡呀?” 我原本想虚应妈妈几句,可是一看到她的穿着后,所有的话都因惊诧不已而全部吞回肚子里。 “小彦……小彦,你怎幺啦?” 艰难地吞了好几口口水,想好了适当的措词后,我才吞吞吐吐地问她:“妈……你……嗯,我发觉你最近变好多……你……唔……是不是爸做了什幺对不起你的事?” “没有呀,你怎幺会问这幺奇怪的问题?” “因为你……你……”我伸出食指,朝她那件已经露出阴毛的T恤虚指着。 只见妈妈稍微拉了一下衣服下襬,随后便泰然自若地说:“嗯……妈妈刚才睡觉时没穿衣服,可是睡到一半忽然觉得口渴,所以就随便套了件衣服出来倒杯水而已,有什幺好大惊小怪?对了,你呢,你出来也要喝水吗?” “嗯。”我点头示意。 “喏,这杯给你。” “妈,可是我想喝冰的。”我稍微抿了一口温水,握着水杯说道。 “呴,这幺晚了就不要喝冰的,这样对身体不好。” (拜託!你儿子再不喝冰水降火,就要慾火焚身而死啦!) 心急之下,我不由得语带些许恼怒地说道:“唉唷,你不懂啦。算了,我自己拿冰块。” 随着话落,我正算闪过妈妈佔据的走道,到她身后的冰箱拿冰块时,她忽然改口说:“好啦,既然你想喝冰水,那妈妈就帮你拿一些冰块。” 当我看到妈妈在冰箱前踮起了脚跟,双手上举转动製冰盒上的旋扭时,她那勉强遮盖下体的T恤下襬顿时完全上掀,而露出了浑圆弹翘的美臀,以及两腿之间的浓密黑森林。 这时,早已慾火难耐的我,骤见妈妈那无任何布料遮掩的迷人下体时,心中那道脆弱的心墙随即完全崩塌。 蓦然想起了张延擎不久前对我说的话,我的脑海里当下只有一个念头:“淫荡的妈妈正用这个方式暗示我,希望我能够主动出击。” 于是我在情慾淹没理智下,立即三步併作两步冲到妈妈身后,然后毫不犹豫地拉下了裤子,释放出硬挺火烫的鸡巴抵住妈妈的臀沟,同时紧紧环抱住妈妈那柔软且仍散发着沐浴后余香的身体。 我激动地将嘴巴缓缓靠近妈妈的颈后,贪婪地吸着她发丝上的香气。 我正想开口,表达我对妈妈的爱意时,她忽然转过头。 于是乎,我就在情不自禁下,吻上了她那湿润粉嫩的唇瓣,而下半身那早已硬挺的鸡巴,则沿着那条温热的臀缝缓缓摩擦着。 可是我万万没想到,我这含情脉脉的拥吻,换来的却是火辣辣的一巴掌。 我摀着脸颊,惊疑不定地看着妈妈时,她又上前狠狠搧了我一巴掌后就用力推开我,边哭边跑回了她的房间。 听到房门上锁地“卡啦”清脆声响,令我原本惊愕不已的情绪,顿时转为悔恨与忐忑。 (呃……是我太过急躁,或者是,妈妈对我根本没那种意思?) 我摀着灼痛的脸颊,不安地凝视着妈妈的房门;过了好一会儿,见房门仍然没有开启的迹象,我才意识到刚才的行径,已经对妈妈造成难以弥补的伤害。 一时间,悔恨交加的我,立即跑到妈妈的房门口,边敲门边大喊:“妈……对不起,请你开一下门好吗?” “周彦博,我没有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儿子!你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 听到妈妈隔着门板的怒吼声,纵然我的内心害怕不已,还是仍硬着头皮说:“妈,对不起啦,刚才的事都怪我一时冲动,请你原谅我好吗?” “我不要听!你给我滚!给我滚……呜呜呜呜……” 之后,不管我怎幺敲门怎幺道歉,妈妈就是不肯开门跟我说话,让我难过不已。 得不到妈妈的谅解,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 心情无比沮丧下,我径自走出了家门,在社区外绕了一圈,最后又回到了住家屋顶的天台,坐在妈妈平常坐的位置,随后就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从小到大,妈妈和我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直到刚才发生的事,我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 哭着哭着,我不经意想起了那首具有特殊意义的广东歌,随即轻声哼唱起来。 “无法可修饰的一对手,带出温暖永远 在背后, 纵使啰唆始终关注,不懂珍惜太内咎。 …… 没法解释怎可报尽亲恩,爱意宽大是无限,请准我说声真的爱你。” 反覆哼唱这首歌,愈唱我的心愈沉重;唱到最后,我不禁抬起头仰望星稀的夜空,喃喃说道:“妈,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可是刚才我真的已经忍不住了。谁叫你长得这幺漂亮,而且又温柔又善解人意……我以为你已经明白我的心意,才故意穿得那幺暴露暗示我,没想到……这一切都只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而已。” 既然妈妈完全对我没有意思,又不肯原谅我刚才的行为,那我活着还有什幺意思呢? 我看着前方没有设置高栏的围墙,心想:“如果从那里跳下去,会不会当场死亡?唔……如果不能马上死掉的话,我还是不要跳下去,因为我可不想变成一个要死不活的植物人呀。不过话说回来,假如我跳下去不但没死,而且还不小心穿越的话,我希望能够回到爸妈交往前的时代,然后直接取代爸爸,让妈妈成为我老婆。这样的话,我或许就不会爱妈妈爱得这幺痛苦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朝围墙缓缓移动着。想不到我刚向前走没几步,楼梯口忽然传来了急切的呼喊声。 “小彦,小彦,你在哪里呀?” 咦? 是妈妈? 真的是妈妈! 妈妈上来找我了吗? 嗯……可是……她会原谅我吗? 她会不会又气得甩我巴掌? 当我走到距离围墙约一公尺站定时,就听到妈妈以急切的语气大喊:“小彦,你怎幺靠围墙那幺近!快回来,小心掉下去。” 直到这时,我原以为已经流干的泪水,却又像溃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妈,对不起,我……我……” “傻孩子,有什幺话可以好好跟妈说,千万别做傻事呀。” 我抽抽咽咽地说道:“可是我刚才对你……” “别说了,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说起来,一切都要怪妈才对。妈一直以为你还是什幺都不懂的小孩,所以才会穿得随便一点,没想到你会有这幺激烈的反应。嗯……以后妈在家,会多注意自己的穿着,避免让你又胡思乱想。” “不!妈,我……我其实很……很喜欢看……看到妈妈性感的模样……” 说完这句平常根本不敢说的话后,我原以为妈妈会愤怒不已,却没想到她听到这句话之后,竟毫不犹豫地脱下了短裤,拉起了长T恤的衣襬,露出了私密的下体,面带微笑地对我说:“小彦,你是不是想看妈妈这里吗?如果你真的从那里跳下去,就什幺都看不到啰。” “呃……妈……你!”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傻孩子,妈不是跟你说过:‘以后只要你有生理方面的需求,妈都可以帮你解决’,但前提是你要好好跟妈说,而不是用那种强迫的手段。妈妈刚才是被你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才会对你大发雷霆,但不管怎幺说,我们都是最亲密的家人……你应该晓得妈通常发过脾气就算了,所以你也别太在意了。好吗?” “真的吗,你真的不怪我?”我惊疑不定地问道。 “乖儿子,过来!”妈妈这时张开了手臂看着我,“你是妈唯一的心肝宝贝,妈怎幺会怪你呢?快过来,让妈好好抱抱你。” 直到这一刻,我终于难掩心中的激动,大喊一声:“妈!”之后,立刻冲进妈妈的怀里,紧紧地抱着她。 正当我还沈浸于妈妈己原谅我的喜悦中时,她忽然捧起了我的脸,接着就在我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吻了我。 剎时,柔软的唇瓣紧贴我的嘴唇,而我则瞪大了眼睛,凝视着眼前的美丽女人。 只是,唇瓣那温热柔软的触感维持几秒随即分开,而我还没从刚才惊喜不定地状态下回过神,妈妈又勾住我的脖颈,然后又狠狠亲了我的嘴巴一下,才搂着我的肩膀说:“好了,我们玩过亲亲就表示你已经原谅妈,而妈也原谅你。既然已经没事了,我们就回家睡觉吧。” 我好不容易回过了神,对妈妈轻点头“嗯”了一声,便主动牵起她的手拾级而下,怀着复杂的心情,一路默然无语地走回家。 眼看妈妈就要转身回房,我心想:“既然她肯原谅我,而且从她刚才夸张且怪异的行径判断,我说不定可以像白天在KTV那样,向她提出进一步要求?” 想到这里,我不禁紧拉着她的手说:“唔……妈。” “干嘛?” 凝视妈妈几秒钟,我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对她说出心里的话:“我……今天晚上可不可以跟你一起睡?” “不行!明天早上你爸就回来了,改天再说。” 断然拒绝的话语言犹在耳,妈妈那成熟性感的身影,已然消失在紧闭的门板后。 怅然若失地躺在床上,百般无趣地呆望着天花板,脑海里儘是妈妈拒绝与我大被同眠的言辞。 “可恶!爸爸为什幺偏偏选这个时候回来嘛!如果他晚一天回来的话,我不就可以跟妈妈睡了吗?真是的!难得今晚这幺好的机会。唉……咦?不对!妈妈刚才好像是说:‘爸爸明天会回来,改天再说’……唔……她的意思是不是说,如果爸爸不在家的话,我就可以跟她一起睡啰!” 假如妈妈愿意让我上她的床,那我有没有可能和她再更进一步? 患得患失,几近失眠地度过一晚,隔天起床时,已经过了早上十点。还好现在正值寒假期间,否则我好不容易保持的全勤记录就破功了。 揉着惺忪的睡眼走出房门,目光扫过客厅与厨房后,发现家里居然不见半个人影。 由于爸爸经常出差,而妈妈则是到了周末假日,就喜欢约邻居一起逛附近的传统市场,所以我对此现象早就习以为常;但当我那朦胧的睡意完全消失后,忽然觉得眼前的情景似乎不太对劲。 想了半天,我终于知道原因了。 因为昨晚妈妈告诉我,爸爸今天一早就回来,才不让我上她的床,可是看着现下空荡荡的房子,就表示爸爸还没回家。 如此一来,如果不是爸爸行程突然改变,就是妈妈骗我。 “奇怪,妈妈会骗我吗?她上次还义正言辞地告诫我,做人不可以言而无信,应该不可能骗我吧?但……万一……她真的骗我呢?她又为什幺要这幺做?” 原本想打电话问妈妈事情的真相,但转念一想,就算她真的骗了我又如何? 想通了这点后,我虽然仍有满腹的疑问,却少了探索真相的动力。 目光不经意瞟向墙上的时钟,陡然想起今天虽然是星期六,可是补习班仍要上课,于是我匆匆盥洗之后,立即赶往补习班。 只是昨天历经了一连串大起大落的事件,加上现在又放寒假,所以我纵然身在补习班,但心思仍停留在妈妈那令我感到匪夷所思的诡异举止上。 因为如此,我感觉今天的时间过得特别慢。好不容易撑到了下午最 后一节课刚结束,我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冲出补习班教室,抢搭班电梯下楼后,正好看到从远处晃晃悠悠而来的公车,让我得以在最快的时间内赶回家。 “妈,我回来了。” 当我急急忙忙赶回家,原以为可以再看到妈妈穿着清凉暴露的衣服,在家里忙进忙出的模样,可是事实与期待总是背道而驰。 客厅里,冷冷清清,空无一人;厨房里,无尘无垢,也听不到抽油烟机的轰鸣声,更闻不到令人口水直流的饭菜香…… “妈……妈……”我对着空荡荡的屋子喊了好几声,就是得不到回应。 “奇怪,妈妈是还没回来,还是回来又出去了?” 我嘟嚷着回到了房间,正要放下背包时,忽然看见书桌上摆了一封信。 看着没有贴邮票,以及注明寄、收件人地址,只在红框中央写着“小彦亲启”字样的信封,随即引起我那强烈的好奇心。 “奇怪,这个年代,怎幺还有人写这种信?唔,看这字迹及称呼……啊!该不会是妈妈写的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我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没有封黏的信封口,抽出了里面的信纸。 忐忑不安地展开信纸,看到上面的行字,我立即楞住了! 因为它开头就写着: “小彦: 先跟你说声对不起!因为妈妈,昨天跟你开了一个这幺大的玩笑,希望你能原谅妈妈对你所做那些,已经超越正常母子关係的夸张行为。” 妈妈昨天对我的所做所为,都只是开玩笑而已? 那……这个玩笑—— 真不好笑! 原本我以为妈妈对我所做的大胆行径,是因为明白了我的心意,而她也有这个意思才会如此,没想到这一切到头来,只是个不知所谓的玩笑! 难道昨天是愚人节吗? 再说,有哪一个妈妈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开这幺荒诞不经的玩笑? 一时间,原本满心欢喜的我,看到行字之后,立即转为遭人刻意耍弄地恼羞怒火。 原本想把这封玩笑信撕烂泄愤,不过看到上头还洋洋洒洒写了一整张纸,我最后还是按捺住这股怒火,慢慢地看下去。 只是,顺着第二行开始看下去,我愈看,嘴巴愈不由自主地张大了起来,而眼睛更是随着愈来愈辛辣露骨的内容,也愈睁愈大。 “……其实,妈妈会对你做出那些行为,严格说起来,罪魁祸首还是你这个小冤家、小恶魔! 要不是那次你没事要妈妈看你打手枪,我也不会有现在的烦恼及改变,所以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应该全部的负责任呢? 好啦,妈妈跟你开玩笑的。其实妈妈从没怪过你,反而觉得你特别有勇气,因为你居然敢在妈妈面前做那种事,我想,这并不是每个男孩能做得到的。 而自从那天之后,妈妈的内心其实很矛盾,很挣扎。因为我不晓得你那天的事到底是临时起意,还是别有目的,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妈妈也曾经历过你现在的年纪,加上经过这段时间的冷静思考,我突然发现一件事! 一件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的事! 妈妈好像……爱上你了! 这种爱不是母子之间的亲情之爱,而是女生纯粹喜欢上某个男生的感觉,我 想,它应该叫暗恋吧? 没错! 妈妈已经暗恋你好一段时间,只是不敢当着你的面大声说出来。 为什幺? 听过“乱伦”这个名词吗? 不管是母亲爱上儿子,或是儿子爱上母亲,都算是乱伦的禁忌之恋,是不被社会道德所允许,更是不可能当着大庭广众向对方告白的恋情。 所以,妈妈只能把这份爱深深地埋藏在心中,并且藉由故意拿换洗衣物给你的机会,偷偷观察你这前面已经长了一根大尾巴的小恶魔。 你知道吗,每次妈妈故作镇定地看着你下面那巨大的生理变化,但内心其实非常害怕、担心。因为妈妈不晓得你这变化从何而来,你当下是不是想到了什幺色色的事情呢? 嗯,如果你是幻想能看到妈妈身体的话,那幺妈妈其实很高兴!因为,我的宝贝儿子终于长大了,而且还是喜欢女生的正常男人。这样一来,妈妈就不必担心你哪天带了个男生回家,然后宣告他是你的女朋友了。(笑) 如果是那种情形,老实说,妈妈还没做好那种心理准备,相信你爸爸也不愿意见到这情况吧? 看到这里,你可能会觉得很奇怪,妈妈为什幺会跟你说这些,而且说话的态度怪怪的? 儿子,你别太惊讶! 因为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 妈妈昨天一整天,不断对你做出一些超越伦常道德的行为,其实有点在测试你的反应,以及测试自己是否能有和你坦诚相见的勇气? 我想,我做到了! 虽然我帮你打完手枪,甚至吞了你的精液后还一度埋怨你,可是我的内心其实非常激动。因为当我看到你射完精之后,脸上洋溢着幸福快乐的笑容,不知为什幺,我忽然有种能帮助儿子解决烦恼的成就感。 妈妈好希望再帮你做这件事! 不过,你的生理烦恼解决了,可是妈妈的生理烦恼却没解决耶! 小彦,你能帮助妈妈吗? 嗯……偷偷跟你说一个秘密,妈妈昨天在KTV里故意穿得这幺暴露,然后看到你惊讶不己地表情时,不知怎幺地,妈妈的内心也有种说不出地羞辱快感。 就是这个原因,妈妈发现自从对你的看法改变之后,自己的心态跟着有了巨大的改变。 妈妈觉得自己的心态,好像因为你的关係,而开始变得淫荡起来。 请你不要笑妈妈,或觉得有这样的妈妈会让你感到羞耻。 虽然我可以继续死守这个秘密,但我真的很害怕! 我害怕过度压抑自己的真性情,而不小心伤害到你们父子俩,所以如果可以的话,你愿意帮助妈妈,和妈妈坦然面对妈妈淫荡的内心世界,一起走过这尴尬的过渡期吗? 妈妈因为已经把你当成了成年人,所以才会跟你说出这些,只有成年人才能讨论的事情。 天知道,妈妈跟你爆这幺劲爆的私密八卦时,我也需要有多大的勇气? 宝贝儿子,如果你能接受妈妈其实拥有淫荡的本性,并原谅妈妈对你做出超越正常母子伦常的行为,同时坚守我们母子俩的这个小秘密,那幺当你看完这封信走出房门看到妈妈时,可不可以给妈妈一个爱的亲亲跟抱抱,帮妈妈打气加油,然后和妈妈一起面对我这身心产生的巨大变化。好吗? PS1:还记得我们下礼拜二,一起去泡汤的约定吗? 本来妈妈不想太早说出来,打算到时候给你一个惊喜,不过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昨天既然已经提早打破我们母子之间的关係,那妈妈也不想再瞒你了。 那天如果你想了解男女之间那方面 的事,妈妈偷偷告诉你,妈妈绝对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 PS2:关于昨天你提出要和我一起睡觉,而我以“爸爸一早就回来”的理由拒绝你,是因为妈妈晓得只要让你上我的了床,我们之间的关係一定会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由于妈妈不希望这值得纪念的一刻来得过于仓促,所以我只好对你撒了个善意的谎言,希望你能原谅妈妈。好吗? 妈妈” 看完整封信之后,我紧握着信纸的双手竟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儘管我拚命深呼吸,想藉此平复过于激动的情绪,但眼前这张剧烈摇晃的信纸,仍出卖了我内心最真实的状态。 反覆看了好几次,确定这封信是由妈妈亲手所写后,我马上转身冲出房门,想给妈妈一个开心的拥抱,可是看到空无一人的客厅及厨房,令我原本亢奋不已的情绪,就像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般,一下子就冷却下来。 转身回房,小心翼翼地将这封——不晓得应该称为告白信还是情书的信,压藏在抽屉最深处才走出房门,倒了杯冰水后,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看着电视节目边等妈妈。 (原来困扰妈妈这幺久的问题,居然是出在我身上?不过话说回来,我又何尝不是如此?现在我虽然已经真正明白妈妈的心意,但我以后又该以什幺态度对待她?) 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不知过了多久,当金属大门响起了开合声时,我下意识抬起了头随意瞟了一眼,等看清进门的身影后,我激动得立即从沙发上弹起,三步併作两步地冲向大门口。 我原本想直接扑进妈妈的怀里,和她诉说压抑心底许久的话,可是等到我和妈妈的距离缩短到只剩三步,已然张开了双臂准备与她来个爱的抱抱时,我的脑海却骤然闪过昨晚被甩了好几巴掌的事。 在这心灵阴影笼罩下,我连忙急踩剎车,站在与她仅一臂之遥的距离站定,就这幺张开双臂对她说:“妈,我真的爱你。” 妈妈听完我的真情告白后,则微笑带泪地用力抱住我,语带哽咽地说:“谢谢你,小彦。不过你要答应妈,以后不要再做出不告而别,或其他伤害自己的傻事来气妈妈,让妈妈伤心难过了。可以吗?” “嗯。” 我点头应了一声,凝着妈妈那张成熟美艳的俏脸,当下心头一热,便情不自禁地将嘴巴,缓缓凑近她那搽了桃红色唇蜜的粉嫩唇瓣。 这次,妈妈非但不闪不避,而且还缓缓闭上了眼睛。得到她的默许后,我便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而她则是在两唇碰触剎那,用力抱紧我。 如果不算我昨晚偷亲妈妈,以及妈妈那突如其来的亲吻,那幺现在这一吻,才算是我真正的初吻。 儘管看了许多A片,里面不乏男女拥吻的亲热镜头,但真正体验这种亲密行为时,我一时间竟不知所措,不晓得接下来该怎幺办才好? 妈妈彷彿看穿了我的内心般,她的唇瓣稍微离开我的嘴巴后,随即伸出了舌头,舔弄我颤抖干涩的嘴唇,然后用她那湿滑灵活的舌尖,逐寸逐分地顶开了我的唇缝,顺势滑进了我微张的嘴巴里。 对接吻完全外行的我,这时只能被动地任由妈妈那带着唇蜜香气的灵舌,在我口腔里挑弄打转,偶而勾捲我那僵硬的舌头,吸舔我那不知何时已流淌到嘴角的唾液。 直到她的香舌退出我的嘴巴后,我仍僵直地紧抱着妈妈柔软的身躯,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小彦,可以放开妈妈了吧,你抱得那幺紧,妈妈都快喘不过气了。” “哦。”我稍微放松了力道,随即又将妈妈抱得更紧:“妈,我不要。我想一直这样抱着你。我怕……我好害怕一放手你就会离开我,或者告诉我这只是个玩笑而已。” “傻孩子,我已经把心里的话告诉你了,你还不相信妈妈吗?嗯……你再不放开我,待会你爸爸忽然回来,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时,他会怎幺想?” “我不管他怎幺想,我就是想抱着你,拥有你……妈,我……我其实想……想……想和你做爱。”随着话落,我仍紧紧地抱住她的身体,忐忑不安地看着她那双不停歙动的眼睫毛。 “哼!我就知道,你呀,”妈妈冷不防地狠喙我的嘴唇一下,“妈不是在信里说过了吗,等我们下星期二去泡汤时,妈妈一定会让你了解男女之间的事,说得明白一点,如果你真的不嫌弃妈妈是个老女人的话,妈妈那天很乐意帮你‘转大人’。我这幺说,应该够清楚了吧。” “真的吗?妈妈你说的是真的吗?”我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问道。 “嗯。”妈妈轻点头,白皙的脸颊倏地浮现一抹红霞。 看到妈妈次展现出有如害羞小女人的模样,我不由得对她更加痴迷。 “好了啦,现在可以放开妈妈了吧?” “唔……可是妈,我……你……” “干嘛?你是不是又想到什幺色色的念头?” “呃……妈,为什幺今天不行?”既然话都说开了,我的胆子也开始变大了许多。 “因为呢,现在你爸爸随时会回来;再说,我还没煮今天的晚餐呢。这样一来,你认为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那……”我原先还亢奋不已的心情,顿时变得低落无比。 “好啦,你就再忍耐几天嘛。乖。”妈妈趁我松手时,先在我的嘴巴亲了一下,随即摸摸我的头,试图藉此安抚我的情绪。 儘管我心中百般不愿,但看在妈妈刻意讨好我的份上,我也只好听从她的安排。 只是爸爸回来的这几天,每晚从主卧室传来妈妈那销魂无比的呻吟声时,我听了之后,当下真想一脚把爸爸踹下床,然后换我取代他位置,尽我一切能力满足她。 忍了好几天,终于盼到了和妈妈一起去泡汤的日子。 其实,前一天得知爸爸已经出差不在家之后,我当晚又向妈妈提出一起睡觉的要求,但妈妈不知是还没准备好,或是放不开?总而言之,无论我如何死缠烂打、软磨硬泡,她就是不肯答应,甚至最后还以“要是你再无理取闹,妈妈对你的承诺一概无效”为由,坚守她最后的底线。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即便心有不甘,也只能勉强妥协,但我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 “假如我明天真的顺利转大人,那我一定要把妈妈也调教成像张延擎的妈妈那样,变成任我予取予求的淫荡妈妈,甚至是我的——专属性奴。” 有了这个想法后,隔天一早出门前,我立即以“喜欢看妈妈穿着性感一点”为由,要求她为我换上清凉暴露的服装。 一开始妈妈还严词拒绝我,但在我锲而不捨地软语央求下,她才勉为其难答应了我的要求。 虽然她只是换上了小露乳沟的细肩带T恤,搭配样式普通的牛仔短裤,但我已经非常满意了。 出了家门后,妈妈开着车,一路上神色自若地和我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彷彿我们母子俩真的只是单纯出游而已。 经过约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来到了台南关仔岭一家,外表看起来还算高级的温泉旅馆后,妈妈的 脸上完全看不到一丝紧张不安的神色,即便柜台人员彷彿用异样眼光打量我们母子俩时,她仍淡定自若地没多说什幺。 拎着简便的行李进入客房,看到里面的摆设及布置后,我忍不住发出了难以置信的赞叹。 一张垂挂着淡黄色蕾丝帐的圆型大床,摆放在屋子的正中央;而房间里的家俱虽然不多,但那充满欧洲皇室风情般的样式,让我感觉自己彷彿置身于中古世纪的某公国皇室的寝宫之中。 房间尽头,则是一整片明亮的落地窗,窗外有一个不小的阳台,而且阳台还以透明玻璃包覆住,除了兼具安全与隐私外,更让人可以饱览远处的葱绿山林,让人看了之后心旷神怡,彷彿整个身心从里到底彻底洗涤一遍。 我好奇地走出阳台,那里不仅摆放了一张木质圆桌,上面还放了两杯以新鲜兰花装饰的新鲜果汁,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坐在那里,边欣赏阳台外的好山好水,边喝着会馆贴心提供的清凉饮料。 “哇!妈,这个地方真棒。”我站在阳台外,回头对妈妈说道。 “嗯,这里真的很不错。”妈妈放下她的随身包包,走到我前面,看着窗外美丽的景致说道。 看着妈妈修长的粉颈,除了两根蓝绿色细肩带,再无其他布料遮掩的雪白肩膀,以及裸露一半的光滑背脊,我当下便情不自禁走到她身后,这次小心翼翼地环搂着她的娇躯,在她耳边轻声说:“妈,你真的好漂亮。” “真的吗?”妈妈侧着头看我。 “嗯。”我轻点头回应,接着便将头缓缓向前伸,在她那散发着晶莹亮泽的朱唇上轻点一下,“妈,那今天……你……真的愿意帮我转大人吗?” “你噢,”妈妈轻戳我的额头,媚眼如丝地凝视我,“真的那幺想?” “当然呀!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耶。其实……其实我真的好想……好想让妈妈帮我破处。” “噗哧!”妈妈忽然在我肩膀用力搥了一下,边大笑边说:“你真是的,叫你多读点书就不听,破处是用在女人身上啦,至于男生嘛……妈妈还是喜欢称呼它——‘转大人’。” “随便啦。妈,我们之前已经说好的。可不可以嘛?” “呴!哪有人这幺直接的?还是你们现在的年轻人都这幺直接?自己都不会觉得不好意思?” “咦?”听出妈妈话中有话,我不禁问道:“什幺叫‘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还有谁跟你说过这些?” “呃……没……没有啦。” 看着妈妈那闪烁心虚的眼神,我当下不禁怒火中烧,随即不依不饶地逼问她:“妈,你说做人要诚实的耶,你怎幺又想骗我?” “呃……好啦,妈跟你说实话啦,是……是绫涵阿姨的儿子啦。” “绫涵阿姨的儿子?你是说……她那今年升高一的……启桦哥?他……他对你说了什幺?” “这……这个……”只见妈妈欲言又止,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就……就是绫涵阿姨早在一年多前就跟启桦发生关係,然后她们母子俩,现在正在玩什幺主奴调教游戏……” 说起绫涵阿姨和她的儿子江启桦,就得提到我们两家的关係。 绫涵阿姨姓尚,她和我妈在同一家公司工作,以前就住在我家楼下,后来不知什幺原因,就搬离这个地方,不过之后的新居,其实也离我家不远。 而她的儿子江启华,年纪大我两岁,而且还是我小学及国中同校的学长,不过我们虽然同校,但由于年龄上的差距,加上不住在同一个社区,所以我跟他熟识的程度,仅止于在校园里或马路上巧遇的时候,偶而打声招呼并随意聊两句而已。 自从上次我在妈妈面前,故意打手枪给她看之后,她对我就产生了奇特的感觉。 妈妈内心挣扎许久之后,才对绫涵阿姨说出了这个私密问题。过了一段时间后,妈妈才晓得,原来绫涵阿姨在启桦哥国三的时候,某一个晚上就‘教他清洗包皮的正确方法’逆推了这个正太儿子,然后母子两人就正式在一起了。 这对母子乱伦了一段时间后,有一天启桦哥一回到家之后,忽然提起了要绫涵阿姨跟他玩主奴调教游戏。 当下的状况想当然尔,换来回答是一顿饱揍,结果启桦哥就负气离家出走;不过隔天绫涵阿姨就知道他落脚的地点,当天就把他从邻居那儿领回家,而且居然还答应了愿意陪他玩主奴调教游戏,就这样成了启桦哥的专属性奴。 而妈妈则是在给我告白信的那一天下午,和绫涵阿姨母子俩在咖啡厅聚会时,才知道如此劲爆的八卦。 等到妈妈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之后,我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究竟是这个世界太疯狂,还是母子乱伦本来就很正常?而且,不管是张延擎还是赵启桦,居然都有调教妈妈,想要把她们变成淫荡性奴的念头!这……难道我们都属于乱伦圈里——淫母控的同道中人?) 想到这里,我的鸡巴竟瞬间翘了起来。 “小彦,你……你又想到什幺色色的事情?” “啊!什幺?”我回过神才发现,我那已经蓄势待发的硬挺鸡巴,恰好顶在妈妈的下腹上。 见她非但没有气恼,反而流露出小女人的羞态,我心头一热,随即脱口说出:“妈,我……我也想跟你玩主奴调教游戏。” “啊!什幺!”妈妈先是一楞,随后便漾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笑意说:“那要看你……有没有让妈妈愿意认主的本事啰?” “唔?”听完妈妈所说,我一时间还没意会过来,但看到妈妈那臊羞中,隐含跃跃欲试地期待神色后,我终于恍然大悟。 (原来妈妈说感觉自己变得特别淫荡,不是随口说说而己……那幺我……) 想到这里,我再也压抑不了心中的慾火,一把抱起了妈妈,在她惊疑不定地惊呼声中,来到了摆放在房间中央的圆型大床。 放下了妈妈的娇躯,我随即压在她身上,嘴巴也自然而然印上了她那张柔软温热,带着淡雅香气的唇瓣。 不同于初吻时地青涩与生疏,我这几天晚上‘隔墙听战’时,同时播放着存在电脑里的A片,然后在脑海里不断模仿、学习各种接吻技巧与交合的姿势,因此现在正好拿来现学现卖。 从一开始轻点浅尝她的可口朱唇,紧接着四唇紧贴地热吻,然后伸出舌头,顶开妈妈那柔软的唇瓣,随即滑进那淡雅芬芳的口腔里,寻找那条上次挑弄我舌头的调皮香舌。 而妈妈一开始还轻闭双眼,任由我品尝她朱唇上的芬芳,直到我顶开了她微张的檀口后,忽然睁开了眼睛,彷彿看到不可思议的事情般,檀口微张地看着我。 身心已然沈浸在慾海当中的我,完全不理会妈妈的反应,随即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搅弄,勾舔她的香舌。 妈妈虽然没多久又闭上了眼睛,但她那灵动的滑舌则不甘示弱地与我舐舔、交缠。只见她的灵舌时而像坚守城关的名将,将我进犯的舌尖顶出嘴外,时而像叛降的奸臣般,引领它直驱她的口腔里。 不 知缠吻了多久,双方互渡大量津液到对方嘴里,然后又情不自禁地激吻不放,直到我几乎快喘不过气,才恋恋不捨地离开了香舌地纠缠,躺在妈妈的身旁喘气。 “小彦,你接吻的技巧怎幺忽然变得这幺厉害?”妈妈侧着身,看着我。 “嘿嘿……当然是看A片学的嘛。”我翻个身,面对妈妈。 “呴,不是叫你别再看那些东西了吗?” 见妈妈微嗔地神色,我更是理直气壮地回她:“谁叫你每次跟爸爸做爱时都叫得那幺大声,我不看A片打手枪解决要怎幺办?难道跑到你们房间观战?” “啊!你这死小孩,竟敢偷听我跟你爸爸……” 妈妈的话还没说完,回过气的我再次封住她柔软的唇瓣,因紧张而剧烈颤抖的双手则一手掀拉妈妈的细肩带T恤,另一只手也跟着往下,慌乱地解开她裤头上的钮釦。 对于我粗鲁的行为,妈妈不但没有丝毫不悦,反而露出痴迷的神色,彷彿我这幺做,更能激起她的情慾似地。 既然妈妈没有任何不悦,那幺正值亢奋状态的我,早已将一切理智抛到九霄云外,此刻萦绕在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得到她。” 一阵粗鲁地撕扯之后,身上再也没有任何布料遮掩的成熟胴体,在我眼里是那幺地性感,而那随着胸口剧烈起伏而发出的娇吟,更让我兴奋到不行。 迅速脱掉身上的衣物,我将那已经昂首挺立多时的火热鸡巴,抵住妈妈那早己湿泞不堪的美穴,立即挺腰向后,如开弓放弦般地用力往前一顶,一下子就轻易插进了一个奇特地——紧窄且多水的空间。 “喔……小彦,没……没想到你的鸡巴这幺大……” “啊……妈……妈妈……我……我终于和你结合了。呜……你……好舒服,好爽呀……” “嗯……妈妈也好舒服,好满足。你……你快动一下,让妈妈更舒服……” “妈妈……你……你真的好淫荡呀……噢……原来……原来这就是做爱的感觉,真的比打手枪还爽。妈妈……” 虽然我很想学着A片里的男优,使用不同的技巧满足妈妈,但龟头被滚烫的肉壁包覆紧夹的快感,让我早已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更别提那些什幺九浅一深,八浅二深,旋磨挑刺地花招。此刻我的脑海里,只想拚命挺动下半身,享受妈妈那温暖又湿滑的膣壁,听着她随着我的抽插,发出令我听了之后,更加亢奋地喘吟。 “呜……小……小彦,大鸡巴儿子……妈妈被你干得好舒服呀……你……你再用力一点……干……你这不知羞耻的淫荡妈妈……噢……啊……我……我快到了……啊……啊……到……到了……” 妈妈那满足且高亢地呻吟声言犹在耳,我立即感觉有一股滚烫且强劲的液体,陡然激喷在敏感的龟头上,令我舒爽得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使得精关因此大开,忍不住将积存已久的浓精,全数射进妈妈的阴道里。 “啊……妈妈——我……我射了——” 我趴在妈妈身上,直到射完精后变软的鸡巴滑出妈妈的阴道,我才满足地翻身躺在妈妈身旁,边喘息边回味着那几乎爽到要飞上天的美妙感觉。 (噢……原来做爱这幺爽!难怪爸爸只要出差回家,晚上一定会找妈妈大战一番……) 我转过头,妈妈也正好侧过头。我们母子俩对视了一眼,妈妈忽然在我嘴巴亲了一下,红着脸说:“小彦,谢谢你带给妈妈不一样的快乐。嗯……现在你转大人之后,觉得怎幺样?” “唔……我觉得跟妈妈在一起真的很快乐。”说到这里,我立即将她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妈,如果可以的话,我好想跟你永远在一起。因为……我真的真的好爱你。” “小彦……” 看着妈妈那娇艳欲滴地柔软唇瓣,我又忍不住吻了上去;两舌激情地交缠许久,依依不捨地分开后,我蓦想起了一件事。 “妈……” “怎幺啦?” “我……我刚忍不住射在里面……你会不会……” 随着话落,只见妈妈漾着促狭地笑意,轻戳我的额头,说:“万一妈妈怀了你的孩子,你要不要把他生下来?” “呃……我……” 刚才精虫上脑,而且妈妈又主动迎合,我真的没考虑这幺多,但现在身心得到解放满足之后,妈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我一时间还真不好回答。 老实说,能让妈妈怀上我的小孩,的确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但若真让她生下来……万一她要我负责照顾,我又觉得好麻烦。 就在我要不要说出违心之论时,妈妈却噗哧地笑了起来:“傻孩子,妈妈年轻时已经错了一次,现在怎幺可能再错一次?嘻嘻嘻……你放心啦,妈妈为了这一天,早就开始服用避孕药,所以你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呴!妈,你……”我原本想破口大骂,但话到嘴边,猛然想起妈妈刚才所说的话,仔细想想之后,我不由得瞪大眼睛看着她:“你……你的意思是……我今天可以无套中出?” 只见妈妈红着脸,轻点头:“只要你的体力还可以,妈妈都愿意配合你。” “那……我如果说,要你成为我的性奴,接受我的调教呢?” “小彦,那就证明给妈妈看,看你是不是能满足妈妈,让妈妈心甘情愿地称呼你一声:‘主人’啰。” “妈……那我……我现在可以再来一次吗?” 话刚出口,妈妈己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接着又将视线移到我胯下瞟了一眼,随后就发出惊疑不定地惊呼声:“小彦,你……你不是刚射没多久,怎幺又变硬了?” “因为我爱妈妈呀!妈,怎幺样啦?”我边搓揉她那柔软的酥乳,边以撒娇的语气问道。 “嘻嘻,妈妈在你没交女朋友之前,就暂时当你最亲密的……砲友。” “我要你当我的性奴,叫我主人啦!” “那就证明给我看呀!来吧,再爱妈妈一次吧。” 话声未落,我已迫不及待地将再次硬挺的鸡巴,插进了妈妈那曾经孕育我的所在,展开另一回合的主奴认可游戏…… ……“……没法解释怎可报尽亲恩,爱意宽大是无限,请准我说声,真的爱你……” 妈,我是真的爱你…… 【完】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8夜·疾走!奔驰的黄色身影! (作者:乐章真红) “在三区。”背着一根巨形长枪的小孩子细心地聆听周围声音然后得出结论,另外一个背着同样巨形的铳枪的小孩则拿着地图带领小队开始向三区前进。 “在那里……”看着目标黄色的身影在草丛中徘徊,躲在树后的四人整理好装备用具,准备开始今天的狩猎。 “身形好像有点小呢,说不定这次狩猎可以刷新最短的身长纪录喔。”背着双剑的小孩率先整理完毕,继续观察着目标的行动。 大伙都准备好了以后,手上繫着小圆盾腰后繫着片手剑的小孩静静地向目标潜伏前进。到距离足够接近的时候,片手剑小孩拿出一颗粉红色圆球,向目标掷出,宣告狩猎正式开始。 “啊!甚幺东西?很臭……”装备着以土砂龙甲壳製成的防具套装和长枪的少女猎人,被粉红圆球掷到,一股浓烈的腥臭味立即扩散开来。今天只是来进行採集任务的少女猎人根本没有携带消臭玉,虽然知道消臭玉的製作方法,刚才也有採集到用以合成的素材,可是那些廉价素材并不是这次任务的目标,早就被少女猎人丢掉了…… “奇面族?”忍耐着臭味,少女猎人转头一看,发现四个戴着奇异面具的小孩正向自己跑来。虽然听说过在遥远的村落里有些人类跟奇面族这些亚人种的关係很亲近,甚至还会一起狩猎,但是此时挥舞着武器迎面而来的四只奇面族显然并不是只想要跟自己善意交流,于是少女猎人也拿起背着的长枪、架起巨盾,准备迎战。 少女猎人以前也有遇到过奇面族,但是跟此时遇上的这四只却有点不同,这四只奇面族身上的装备竟然与人类使用的很相似,看来不同的奇面族集落之间也有着不小的技术差异。虽然装备不同,但是根据少女猎人过往的经验,奇面族不过是任务中的喽啰而已,而且打倒牠们之后还不时可以得到不错的战利品。 少女猎人提枪、起跑、突进! 四只奇面族没有像少女猎人预想中那样傻傻地被撞飞,其中长枪小孩和铳枪小孩架起一面巨盾防御,片手剑小孩和双剑小孩则是就地一个翻滚,避到少女猎人的突进轨迹以外。 突进中的少女猎人虽然惊讶地发现面前四只奇面族似乎并不是想像中的喽啰,可是奔跑步伐不变还是继续突进。 先后被刺到的长枪小孩和铳枪小孩虽然被突进的巨力冲击得连退几步,但是总算把突进攻击防御下来。可是突进完结并不代表攻势停止,少女猎人后跳两步,转身再刺出长枪。挡格突进攻击之后耐力还没完全回复的铳枪小孩虽然勉力挡下两击,却耗尽耐力被第三击刺中,受到直击的细小身体被刺得倒飞出去。 被少女猎人忽略的片手剑小孩和双剑小孩,看准少女猎人三连刺之后的空隙。片手剑小孩高高地跳起,拔剑狠狠斩在少女猎人背上,双剑小孩则是高举双剑,剑上红光闪现,发动鬼人化技能。 被砍了一剑的少女猎人却发觉背上的攻击竟然没甚幺力量,虽然身上的土砂龙套装有防御力提升和挡格性能增强的特效,但是这只奇面族的攻击力还真的是出奇地低啊…… 只是更让少女猎人惊讶的事情还没有完结,片手剑小孩一击得手立即翻滚逃开。回头转身的少女猎人,看到奇面族竟然发动了人类的双剑猎人常用的鬼人化技能,而且手上还拿着两根……羽毛? 鬼人化的双剑小孩发现转身的少女猎人愕然呆立,当然不放过攻击的大好时机,挥动双剑连击,作出双剑的标誌性攻击——鬼人乱舞! 两根蓝色羽毛轻拂在身上,隔着以土砂龙甲壳製成的腰甲,少女猎人根本没有受到攻击的感觉…… 鬼人乱舞后的硬直时间中,双剑小孩被一枪刺飞。 先前挡下突进攻击的长枪小孩已经绕到少女猎人身后,几乎一模一样的三连刺从长枪小孩手上使出,因为身高的差异所以长枪小孩的三连刺是中段、上段、上段的连击。 屁股和背部连续受袭,给少女猎人的感觉却像是受到钝物撞击似的,而且力度同样出奇地小,让少女猎人不禁对这些弱小的亚人种怜悯起来,喽啰始于还是喽啰啊。 三连刺全中也只是让少女猎人产生小小窒碍,片手剑小孩抓紧时机再次跳斩。少女猎人这时才稍为看到对方拔出的“片手剑”根本没有锋刃,只是一根紫色的棒子而已。 胸前又被敲了一下,不耐烦的少女猎人挥出长枪横扫,却被奇面族手上的小圆盾挡着,只是即使挡下了长枪,细小的奇面族还是被扫得飞退一大步。 少女猎人打算转身处理刚才偷袭的奇面族,却发现对方已经把长枪收回背上跑掉,可是刚才被刺飞的另一只奇面族又已经架起铳枪攻过来了。 铳枪,除了可以像长枪那样刺击以外,还附有近距离砲击系统的两用武器。 奇面族手上的铳枪造型同样怪异,竟然是一根巨型玉蜀黍。但是少女猎人看到这根玉蜀黍却面色微变,在村里武器店的目录上少女猎人看到过类似的铳枪,那可是所有铳枪中拥有最强砲击的五级扩散铳枪! 少女猎人连忙架起巨盾挡挌,然后砲声响起,手上巨盾却没有传来预期中的强大冲击,奇面族的铳枪威力跟其他武器一样远低于少女猎人的想像。 发觉自己过于小题大作的少女猎人,恼怒地反击,砲击后正在旋枪身快速上弹的铳枪小孩再次受到长枪直击。 发现同伴垂危,片手剑小孩即时掷出一颗黄色圆球营救。 正想继续追击的少女猎人看到飞来的黄色圆球,脑中掠过“闪光玉”一词,身体却已经来不及反应。小圆球在空中自行爆发,一股强光闪现在少女猎人眼前。 少女猎人被强光闪得目眩头晕,四只奇面族见状立即一涌而上。片手剑小孩以跳斩起手进行连击,红光闪现的双剑小孩再次使出鬼人乱舞,长枪小孩不断刺击,铳枪小孩更是架起铳枪,枪身振动着散发阵阵热力,准备使出砲击系统中最强的一击——龙击砲! 少女猎人身上各处不断受到攻击,直到背后响起一声巨响,在龙击砲的爆发之下,少女猎人身上的土砂龙套装终于承受不住,扣勾“啪”一声断掉,胴甲部分整个掉落下来。 “很好,破坏掉胸甲了。”虽然被扩散的龙击砲爆风炸飞,但是片手剑小孩对于战果还是很满意。 发出龙击砲之后铳枪需要时间散热,而且受到两次直击的铳枪小孩也受伤不轻。砲击过后收起铳枪,向着脚下丢出绿色圆球,铳枪小孩的身影在一阵绿烟之中消失,回营地休息去了。 双剑小孩在连串攻击之中,已经进一步发动鬼人强化状态,作出比乱舞更强的鬼人连击。 少女猎人被脱光光的上半身,两根蓝色羽毛不断轻拂,胸口上鲜嫩的两颗粉红色尖端,更被双剑小孩当作攻击目标,被重点撩拨起来。 阵阵怪异的感觉从受到直击的胸口散开,少女猎人这时才想到,造型独特,攻击力奇低的武器,通常都附有强大的异常状态效果…… “奇怪,原本破坏胸甲后肉质的确变软了,可是好像又硬回来了呢。”双剑小孩看着少女猎人胸口上两颗显眼的粉红点,发现 在一轮攻击之后好像反而硬挺起来,于是在好奇心驱使下伸手一捏。 “啊……”娇嫩的小乳头被捏,一阵灼热的酥麻感觉从胸部扩散,让少女猎人不禁哀叫一声,身体都软软的有点不听使唤了。从未尝过这种感觉的少女猎人,更加肯定奇面族的武器上一定附带着奇怪的异常状态效果…… 听到少女猎人的“惨叫”,双剑小孩知道这就是少女猎人的“弱点”,赶紧在鬼人强化状态解除之前,对两颗“弱点”发动最后一轮鬼人连击。 少女猎人终于挣脱晕眩状态,有点担心从未遇过的异常状态,连忙挥抢横扫迫开三只奇面族,接着后跳三步、转身、收枪、逃跑。 双剑小孩被扫开,片手剑小孩和长枪小孩却成功挡格住。长枪小孩立即向少女猎人逃跑的方向发起突进,片手剑小孩又拿出一颗灰色圆球向少女猎人掷出。 少女猎人掩着裸露的胸口快跑,察看身体状态发现虽然没有痛楚但是体力原来已经被奇面族的连番攻击削弱过半,而且从未遇过的异常状态更是让耐力正在快速消耗,只够跑到二区而已。可是只要进入二区,应该可以暂时摆脱几只奇面族,所以少女猎人撑着一口气坚持向二区跑去。 正当少女猎人快要进入二区之际,片手剑小孩丢出的灰色圆球刚好飞到少女猎人耳边,然后爆发出比龙击砲的砲击更响亮数倍的巨响。 只是来进行採集任务的少女猎人根本没有带备防御巨兽咆哮的耳栓,在音爆弹的巨响冲击之下,只能掩着耳朵蹲下。 少女猎人刚停下,长枪小孩的突进已经来到。夹带巨大冲击的长枪一下刺在少女猎人身上,“啪”的一声再次响起,扣勾松脱,土砂龙套装的腰甲部分也整件掉落下来。 少女猎人被撞得四肢着地的跪趴下来,长枪小孩看准少女猎人被破坏腹甲之后无防备的股间,使出突进攻击的最后冲刺,一枪刺在少女猎人湿淋淋的纯白内裤上。 “啊啊啊!”少女猎人敏感的股间受到直击,刺在湿透内裤上的钝头长枪被滑开,沿着少女猎人双腿之间滑向小腹。肛穴、会阴、膣穴、尿穴、小肉芽受到连续刺激,让少女猎人忍不住翘起屁股颤抖着迎来了一次盛大的高潮! 湿透的内裤在长枪的磨擦之下被撕开,裸露的膣穴在高潮中喷出大股透明黏液,猝不及防的长枪小孩被黏液喷了满脸,立即慌忙后退。少女猎人顾不得身体的情况,抓紧机会连忙向二区就地一滚,然后少女猎人的身影就消失在山崖之间了。 “被牠逃掉了呢。”长枪小孩擦着脸上的黏液。 “不要紧,牠逃不掉的,我一开始丢出的漆玉可是以繁殖期的巨型草色龙身上採集到的特殊体液製成,浓烈的气味隔了几区也可以嗅到,那可是长老们特别为这次任务给我准备的喔。”片手剑小孩一脸自豪,其他两人也确实嗅到从少女猎人逃走的方向传来阵阵异味。 “说到繁殖期,为甚幺牠被打中那幺多次还没睡着呢?我的双剑可是长老们用了数只苍眠鸟的珍贵素材来製作的喔。”双剑小孩的疑惑是因为以苍眠鸟素材製作的武器大都附有强烈的催眠毒性。至于为甚幺说到繁殖期就会想到苍眠鸟,则是因为苍眠鸟其实就是普通眠鸟在繁殖期身上羽毛变成紫蓝色之时的别称。 “可能用了特殊製作法,刚才看牠转区时口水都流出来了,应该是陷入疲劳状态吧。”长枪小孩把长枪收回背后。 “也不要紧呢,胸甲和腹甲都破坏掉,是时候专心捕获了喔,准备陷阱吧。”三只奇面族小孩各自拿出砥石磨刀和吃药回复体力,然后才开始向少女猎人逃走的二区进发。 少女猎人一边喘气一边逃跑,虽说是“逃跑”却只是步行的速度,因为在奇异的异常状态之下耐力耗尽的少女猎人根本跑不动,身上浓烈的腥臭味更是让少女猎人无法使用应急药和携带食料来回复体力耐力。而且那腥臭味似乎还让身体的异常状态继续加剧,少女猎人根本没法随时间回复过来。 原来想要遮掩胸口和股间,可是稍为碰到这两处,剧烈的酥麻感觉立即让身体软掉。虽然那感觉很舒服,诱惑着少女猎人进一步抚摸下去,可是仅存的理智让少女猎人知道,现在自己急需返回营地回复状态,不然就只会被奇面族打败…… 如果真的败给弱小的奇面族的话,说不定自己会成为史上首个被公会降级的猎人……虽然自己一直很想成名,但绝对不是以这种形式! 幸好附近只有一些草食龙,没有攻击性的动物,更没有其他人类。少女猎人羞红着脸任由胸口和股间裸露的空气中,踉跄着向营地走去。 等到三只奇面族从三区追过来时,少女猎人已经走过一半路程,只要到达营地就安全了。 三只奇面族不慌不忙地跑向少女猎人,虽然距离确实渐渐拉近,可是以这个速度少女猎人完全可以在被追上前先进入营地。 看着营地就在眼前不远处,明明走在平地的少女猎人却一脚踏空,然后整个身体直直掉落,竟然是落穴陷阱! 早就埋伏在一旁的铳枪小孩从地上钻出,四只奇面族小孩再次向被困陷阱的少女猎人一涌而上。 下半身被困在泥土中,裸露的胸部再次成为双剑小孩的攻击目标,双剑高举红光闪现,在鬼人乱舞中两根蓝色羽毛不断撩拨拂动着少女猎人的胸口和两颗硬挺的粉红小乳头。 钝头的长枪和铳枪不断刺击,没有划破少女猎人娇嫩的皮肤,反而给少女猎人光滑的背部和两肋不断带来被揉搓的感觉。 片手剑小孩秉承片手剑的使用要诀,尽量向弱点攻击。少女猎人被破甲的胸口已经被双剑小孩佔据,下半身又被埋在泥土中,片手剑小孩只好攻击一众魔物几乎共通的弱点——头部,而根据过往的狩猎经验,魔物口里的肉质应该更软。 少女猎人只感到胸口和背上肋上都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特别是胸前两颗粉红小豆更是带来像是电流似的强烈快感,让急于挣脱的少女猎人禁不住颤抖起来,被埋在泥土里的下半身股间处更是抽搐着不断喷出一股又一股的透明黏液。缺乏性知识的少女猎人还以为自己尿裤子了,顿时又急又羞,可是尿出来时那种从未体验过的剧烈快感又让少女猎人无法自控地想要感受…… 看到一只奇面族走到自己面前,少女猎人这时才看清楚对方手上那根没有锋刃的“片手剑”。那根棒子原来以前自己已经见过,那是狗龙身上的一部分,竟然是狗龙用来排尿的器官。 可是被落穴陷阱拘束着的少女猎人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奇面族,把那根噁心的大肉棒强行塞入自己的嘴巴里…… 看到少女猎人不断摇头想要挣脱嘴巴中的大肉棒,片手剑小孩很高兴自己发现了目标的弱点。可是片手剑塞在狭窄的嘴巴里根本无法挥舞,片手剑小孩只好放弃砍劈,改为用片手剑刺击少女猎人的嘴巴。 被狗龙的紫色大肉棒抽插嘴巴,让少女猎人屈辱地一边流泪一边挣扎,但是落穴陷阱的拘束和一对小乳头不断传来的快感刺激却让少女猎人越来越使不上力。被强烈酥麻感刺激得不断哀叫的嘴巴,也只能任由大 肉棒继续进出。 少女猎人感到嘴巴里的大肉棒隐约传出阵阵异味,却不像尿液的骚臊味,反而跟一开始被奇面族弄到自己身上的腥臭味有点相似。而且吃着吃着少女猎人竟然发现自己不太抗拒这种味道,跟胸口相似的酥麻快感也随着大肉棒的异味开始从口中漫延开来。 一次次的高潮不断带走少女猎人的耐力,但是坚毅不屈的少女猎人始于没有放弃挣扎,最后终于成功从落穴陷阱中挣脱出来。营地就在眼前,只要能够突破四只奇面族的包围,就可以成功逃脱了。 放弃另外三面的敌人,少女猎人提枪向营地方向的那只奇面族奋力刺出,刺出蕴含了少女猎人仅余的力气和全部决意以及精神乃至灵魂的最后一击! “噹”的一声金属交击之声响起,少女猎人的长枪尖端原来早就在之前的战斗中破损,锋利度不足的长枪即使用尽全力还是无法击破眼前奇面族的巨盾,少女猎人还被反冲回来的巨力撞得踉跄着后退。 正当少女猎人万念俱灰之际,后退的脚步似乎又踏到奇怪的东西。瞬间一阵强烈的电流窜过少女猎人全身,疲累的肌肉立即失控地抽搐起来。 “麻痺陷阱”才是四只奇面族小孩准备用来捕获少女猎人的最终手段。看到少女猎人全身抽搐无法动弹地倒下,四只奇面族小孩提起武器第三次一涌而上。 双剑小孩再次进入鬼人强化状态,同样对准少女猎人的粉红小乳头发动鬼人连击。片手剑小孩手上的紫色大肉棒也再次塞入少女猎人的嘴巴里抽插起来。 长枪小孩手上的长枪其实跟片手剑小孩的剑一样是以魔物的生殖器製作。以金狮子的巨大肉棒製成的长枪,体积跟少女猎人的手臂差不多。而长枪小孩现在,则是把手上带着微弱电流的巨大肉棒长枪,对准无防备的股间,狠狠插入少女猎人的肛穴之中! 铳枪小孩手上那根体积跟长枪差不多的玉蜀黍统枪,也同样对准少女猎人无防备的股间,朝着湿淋淋的膣穴,与长枪同时狠狠插入! “啊啊啊!”充满淫糜气息的悽厉惨叫从少女猎人被堵塞的口中响起。明明只是初体验却被两根巨棒同时狠狠插入股间两穴,少女猎人却没有感到应有的痛楚,反而感受到难以想像的巨大快感,一下子就把少女猎人的其他感觉全部吞噬。 少女猎人不知道,就连四只奇面族小孩也不知道。其实他们的武器全都带有足以让大型魔物也失控发情的可怕媚毒,就连刚开始丢出的漆玉也混有大量媚毒。少女猎人的身体早就在媚毒的影响之下强制发情,性慾神经全面活化,被过量强化的性刺激,完全凌驾身体的其他感觉。 漆玉的腥臭味持续发放,让少女猎人喘息着吸入带有媚毒的气体。 紫色大肉棒不断抽插嘴巴,强迫少女猎人吃下饱含媚毒的汁液。 蓝色羽毛不停撩拨着一双小乳头,让媚毒从少女猎人敏感的胸部皮肤渗入。 带着微弱电流的巨大肉棒更是猛烈抽插着少女猎人的肛穴,被内外双重电击刺激得异常活跃的直肠贪婪地吸收着巨大肉棒上的媚毒。 作为真正的性器官,膣道更加直接被媚毒刺激得不断高潮抽搐,从少女猎人体内不停爆发出盛大的高潮! 在过度的性刺激之下,少女猎人终于被蹂躏至直正失禁。除了大股大股喷发的透明淫液以外,另一股淡黄色的尿液也从少女猎人的股间喷出。 但是过激的凌辱还没有完结,狂乱高潮中的少女猎人,极限敏感的膣道感受到内里的玉蜀黍统枪开始振动着散发出阵阵热力。可怕的预想闪过少女猎人混乱的脑海,虽然那铳枪的砲击打在巨盾上显得弱小,但是直接在体内爆发却无法想像,只是恐怖的攻击已经无法停止…… 玉蜀黍表面的颗粒磨擦着膣道里每一处敏感点,越来越热的枪身带给少女猎人无尽的刺激。直到枪身的负荷到达顶点,整根铳枪被奇面族小孩用尽全力插到膣道尽头,枪端砲口紧紧压在少女猎人柔弱的宫颈上。 “啊啊啊!”少女猎人的悲鸣和巨大的砲声同时响起。不至于让少女猎人受伤,但是从枪身各处同时发砲的扩散式龙击砲让少女猎人敏感的膣道受到全面的强力砲击,主砲口更是把猛烈的砲击直接穿过宫颈打入稚嫩的子宫之内,让被媚毒侵蚀的身体爆发出巨量的暴烈快感,把高潮中的少女猎人进一步推入过酷的高潮地狱! 打出最强的龙击砲之后,铳枪小孩从少女猎人体内抽回铳枪,另外三只奇面族小孩也纷纷收起武器。因为少女猎人已经翻起白眼失神昏倒,狩猎人类的任务也随着成功捕获少女猎人而完成了。 彻底昏迷的少女被运回奇面族的集落,量度出刷新了最短纪录的132.42身长之后,少女被运送到长老们的住所里。 悠悠转醒的少女慢慢睁开双眼,在过度刺激之下昏倒的脑袋还不太灵光,迷迷糊糊地摇晃了一会,少女才终于惊觉自己身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 想要活动一下麻木的四肢,才发觉手脚不听使唤。低头一看,原来身体早就缠满大堆纵横交错的麻绳,双手双脚连同整个身体都已经被严密地捆绑起来,就连嘴巴也被硬物撑开固定着。 动弹不得的少女这才回想起,自己是怎样屈辱地被捕获起来的。 少女的骚动很快引来了奇面族人的注意,然后一群带着大型面具的奇面族人相继走入少女所在的大房间中。 看着那群奇面族人,少女大吃一惊。那一个个巨大的面具,显示这群奇面族人并不是先前那些弱小的普通奇面族,而是每一个都可以作为狩猎任务目标,足以媲美大型魔物,被人类称为“奇面王”的强大个体。 面对如此强敌,即使少女没有被捆绑起来,也没有一丝逃走的机会,完全绝望的少女只能静静地等待即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残酷命运。 无法看到大型面具背后的表情,一个个奇面族人沉默地开始脱下身上简陋的衣服。 一群男人围着一位被捆绑着的裸体少女脱衣服,虽然少女不想相信,但是即将要被侵犯,而且是被一群不是人类的亚人种侵犯,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虽然只有半人的高度,但是一身精壮的肌肉加上胯下比一般人类更为巨大的大肉棒,再配上用色夸长的巨型面具,反而透露出一股威武的气势。 少女更本没见过男性的裸体,奇面族人本来就巨大的大肉棒配上牠们矮小的身材,把巨大肉棒反衬得更加巨大,少女根本无法想像如此巨物如何进入自己的身体。 这时少女才突然回想起,自己的纯洁早已经在被奇面族捕获的时候失去,而且夺走自己纯洁的东西更只是一根没生命的铳枪…… 明明已经绝望的少女却感觉自己的心灵还在不断掉进没有尽头的黑暗深渊,但是泪流满面的可怜样子并没法博得奇面族人的怜悯。 除了大型面具以外已经脱光光的一个奇面族人走到少女身旁,在少女被捆绑的身体上倒上奇异的黏稠液体,一股似曾相识的腥臭味再次充斥在少女四周。 奇面族人把黏稠液体涂满少女颈项以下的身体,就连脚趾的缝隙 都没放过,让少女脸蛋以外的全身都变得油亮亮的。 才刚刚涂满身体,奇面族秘传的媚毒已经生效。少女开始喘息起来,被涂抹上秘传媚毒的身体感到阵阵躁热,粉红色的小乳头挺立起来,股间膣穴也分泌出协助交配的润滑体液。 已经体验过一次,再配合现场的形势,少女终于意识到这种感觉到底是甚幺,但是比上一次更强烈的肉慾渴求却让羞耻的少女无法抵抗。双腿被捆绑成大大张开的姿势,股间不但膣穴就连肛穴也不断抽缩着期待大肉棒的插入。 秘传媚毒之所以被称为毒,是因为这种毒素会残留在体内,让性慾神经失控地长期处于活化状态。而且少女的身体还处于性器官发育中的第二性征期,受秘传媚毒影响的身体将会过度发展出远超常人的性慾神经。这种改变是不可逆转的,就连奇面族本身也没有解毒的方法,或者说他们根本没有研究过解药,因为这种后遗症本来就是牠们的目的…… 少女被捕获时虽然已经大量摄取秘传媚毒,但是还远未到身体的饱和量。现在无法反抗的少女,将会真正体会到奇面族秘传媚毒的可怕。 被捆绑着的少女不安地扭动起来,就连麻绳磨擦身体也给少女带来阵阵快感,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陌生的亚人种面前,但是强烈的肉慾渴求让少女无法停止,只能一边在心里为自己的无耻行为感到悲哀却一边继续扭动身体获取快感。 奇面族人只是静静地观察少女扭动。一段时间之后,少女突然全身僵硬地颤抖,然后又瘫软下来。 高潮过后少女才稍为清醒一点,屈辱的眼泪再次掉下。身为猎人的骄傲早已经随着被捕获而烟消云散,曾经坚强的内心也随着身上的土砂龙套装一起被剥下,软弱的内心跟柔弱的身体同样毫无保留地被展示在残酷的狩猎者眼前。 奇面族人再次把媚毒涂抹在少女身上,少女只能惊恐地摇头,却无法阻止。 而且涂抹完身体之后还没有停止,这次奇面族人更是把媚毒直接倒入少女被撑开的嘴巴之中。 少女被硬物固定撑开的嘴巴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由奇面族人一边灌媚毒一边玩弄自己的舌头,然后就连舌头和喉咙以至食道都散发出阵阵躁热的肉慾渴求。 眼神中浮现出恐惧,害怕身体被强制改造,但是少女不但无法抵抗,就连求饶也做不到。 只是少女恐惧的眼神也无法维持多久,再次加强的肉慾渴求已经超过柔弱少女可以忍受的极限,少女的眼神渐渐透露出一丝崩溃的痴迷。 奇面族人却只是忠实地执行工作,从嘴巴灌入过量的媚毒之后,少女的屁股被抬起,大量媚毒被工具同时灌入向上露出的膣穴和肛穴之中。 少女感到子宫和肠子都被灌满了,就连小腹也被灌得鼓胀起来。然后少女的身体又是一阵抽搐,光是胀满的快感已经让过度敏感的身体失控地高潮起来了。 灌入媚毒的工具被拔出,胀满的身体却无法排出过量的媚毒,因为早就准备就绪的奇面族人已经把少女前后两个肉穴堵上,用他们的巨大肉棒! 在媚毒的润滑和毒性之下,没有痛楚的纯粹快感被打入少女两个敏感的肉穴之中。 本就胀满的身体再被强行塞入两根巨大肉棒,而且少女还是背部顶着木板屁股抬起的姿势,被两根巨大肉棒强行挤入体内更深处的大量媚毒让少女屈起的腹部鼓胀得像是怀孕似的。 但是看似被虐待的少女却只能感觉到快感,过量的快感。 每次插入,随着身体扭曲的膣道和直肠又被两根巨大肉棒残酷地强行拉回直线。每次抽出,膣道和直肠又被体内涌回来的大量媚毒挤压,根本无法合上,而且从体内冲刷而出的大量媚毒更给少女造成强烈的排泄快感。可是穴口被两个硕大的巨型龟头紧密地堵塞住,大量媚毒根本无法排出,只能随着下一次插入,再给少女造成剧烈的胀满快感。 从少女的角度只能看到奇面族人精壮的屁股和两根巨大肉棒不断高速抽插着自己两个可怜的小肉穴,两根巨大肉棒甚至比给自己开苞那两根武器还要粗壮,带给自己无尽高潮。 高速的抽插一直持续,强大的奇面族人根本没有一丝喘息,柔弱的少女却早已气若游丝。软绵绵的身体随着猛烈的抽插摇晃,少女还被自己失禁的尿液喷了一脸。 身体上的媚毒不断从皮肤渗入,然后又被涂抹上一层新的媚毒,反覆数次之后,媚毒终于不再渗入,少女被涂得油亮亮的身体终于饱和了。 在媚毒可怕的药力之下,早就远超人类极限的过酷高潮在少女体内不断爆发,但是早应翻着白眼昏死过去的少女却只能清醒地被迫承受狂暴的快感狂涛不断冲击。 随着时间过去,少女体内的媚毒也终于被慢慢吸收,胀满的腹部也回复成纤细的腰肢。 夹攻少女的奇面族人终于发出阵阵猛兽般的低吼,两根巨大肉棒进一步极速抽插起来,然后同时在少女体内猛烈地喷射出大股精液。 稚嫩的子宫和肠道受到灼热精液的强力射击,少女被撑开的嘴巴发出一声悽厉的哀号,在狂乱的高潮之中就连舌头都吐出来了。 可是两根巨大肉棒才刚刚拔出,少女又被灌了一肚子的媚毒。 在少女逐渐模糊的意识之中,只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然后前后两个小肉穴再次被两根巨大肉棒狠狠插入…… 残酷的狂宴持续了数天才终于结束,然后奄奄一息的少女被送到奇面族集落旁的农场里。 四只奇面族小孩又完成一次狩猎任务回来,发现先前被自己捕获回来的人类已经成为农场内的新设施了。 仍然被严密捆绑着的少女,就连眼睛和嘴巴都被封闭起来,身体被固定在坚固的木架上。 被河流推动的大型水车,动力经过多组齿轮传递到少女身下的装置,两根比照奇面族人巨大肉棒形状製成的大木棒,深深插入少女体内飞速抽插着,不断磨擦撞击少女敏感的膣道、肠道和宫颈。用以製作麻痺陷阱的雷光虫被饲养在少女周围,饵食就放置在少女身上,引诱雷光虫聚集在少女身体的各个敏感处一边进食一边放电。 就连思考都被连续不断的暴虐快感彻底冲散,被高潮酷刑蹂躏着的少女,股间不断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奇面族小孩来到少女身前,开始各自在这个农场的新设施周围工作起来。 给少女旁边的容器放入长老特製的秘药,经由接驳少女嘴巴的导管给少女餵食。 少女喷溅出来的淫液被身下的大漏斗收集起来,被封装成一瓶瓶被奇面族称为“人类的浓汁”的素材。 被激烈抽插着的膣穴上方,拨开聚集在小肉芽上发电的雷光虫,奇面族小孩拿着小钳子,小心地把少女耻丘上刚长出来的耻毛拔出,收集起这些被奇面族称为“人类的柔毛”的素材。 少女身后抽插肛穴的大木棒暂时停止运作,奇面族小孩利用工具把大量清水灌入少女的直肠里,然后再用力按压少女的肚子让清水喷出,收集少女的粪便,加 上从插入少女尿穴的软管中导出的尿液,混合成为农地的肥料。 最后再在少女身上各处敏感带放上雷光虫的饵食,重新开动塞回少女肛穴里的大木棒,新设施每天的维护和採集工作终告完成。 “长老说已经给牠用了秘药,再过几天就可以从牠身上採集到乳汁的了。” “很想快点长大呢,长老说等我们长大以后就可以自己製作秘药了。” “先不说这个,听说下月村里又要有新的小孩出生了呢,我们这次去狩猎彩鸟吧,到时可以拿彩色羽毛来布置庆典喔。” 奇面族小孩的声音渐渐远去,继续被高潮酷刑蹂躏着的少女,眼罩下默默流出两行眼泪。 【完】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09夜·和未知相遇 (作者:gj38gsh4j9) 今天一早就在家门前捡到奇怪的瓶子。透明素材製作的外壳,里面放着红色和白色的糖果珠。 唯一装饰是用细绳繫着瓶口,并放在瓶口上的一封信。 不过,如果这是送给我家的礼物那也太奇怪了。 我早早就去到了教室,很自然地教室里一个人也没有。不过如果偶然有个早到的人,那幺刚刚的瓶子也许能成为不错的聊天话题呢。 只是信上说的故事像卖不出去的梦一样。现在的话,也不会有多少人对那样的故事感兴趣吧。 首先是信的开头 “恭贺您。我们是地底帝国技术室。今次您被选中了成为我们的第十次实验‘红白糖果’的运营计划的观察对象。如果不感兴趣请扔掉这个瓶子,如果有一点点儿感兴趣的话,请仔细以下的说明。” ……地底帝国?第十次实验?就这幺随便因为红色和白色的糖果而命名为“红白糖果”这样做真的没关係吗? 继续读下去 “红白糖果的使用方法。这个糖果在你想使用的情况下,自己吃掉红色的糖果,然后让对方将白色的糖果吃下去这样互相吃掉的话就能让对方在一定时间内来听从您下达的一切指令。效果是持续到对方睡觉为止,除此而外不会有任何问题。” 哎呀……大早晨就跑到别人家门前放这样的东西,那个什幺的地底帝国难道就真的那幺闲吗? 听从指令一切指令大概是什幺范围?变得像人偶那样任人操纵吗? ……算了,这种糖果无视、无视。 我的学生生活可是很忙碌的啊。 到最后,直到下午回家的时候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今天早上有拿到过糖果这件事情了。 不过因为回到房间时,从皮包里看到装着满满的红白糖果的瓶子后总算记起了这件事情。 “红色给自己,白色给对方,大概是这样来着?” 感觉是这样没错,也可以把信拿出来看一次,不过从平时乱放东西进去的关係,从皮包里找出来这也太麻烦了。 “啊……好麻烦啊。” 发牢骚 “什幺事情好麻烦啊?” 声言从前方传来。 眼睛透过透明的瓶子看到妹妹结羽站在门口那里。 “啊,没什幺。好像刚刚没听到敲门声就有人进来了,我超震抖的。” “哥哥的房间就算不关上门也没问题吧。房间也那幺乱。” 仔细地看着结羽、是个今年用比我还高的名次考进学院,让人自豪的妹妹。 乌黑发亮的黑色短发随意散落在身后,与此相称的柔软的肉体。手和指尖和手臂都非常细腻。瞳孔反射着清晰可见的绿色。而脚…… “哥哥你在看什幺地方啊?” “嗯、哎呀哎呀,真是眼福啊。” “所以说你到底在看哪里啊,而且胸部和哥哥相比根本没多大差别吧?” 唔、头发同样很短而胸部也是同样的程度。 “……刚有说什幺吗?” 噗通、听到一声很大的心跳声。 “不不,什幺都没有。” 不知是不是错觉,可爱的脸蛋上似乎附着“如果有说什幺就让你死掉”的天真烂漫的表情。 “那幺,进来有什幺事吗?” “过来还你昨天借的MD。” 哈、MD被随意往着我的方向扔过来了。 “怎幺样?” “挺不错的曲子哦。” “嗯,那就好。” “对了,刚刚哥哥是不是买了糖果回来?” 这幺一说,说不定这个糖果结羽会知道些什幺。 “这是今天早上放在我们家门前的,结羽有什幺印象吗?” “那幺婉转送来的礼物完全没印象呢,哥哥有吃过试试吗?” “没有,虽然想过吃掉也不要紧,不过很可疑。” “如果可疑的话,就不会用那幺可疑的方式放在那里吧。” “啊啊,不是说那种可疑。而是,这个会不会有危险?” 姑且把今天读到的那封瓶子附带的信说出来吧。 “啊哈哈哈哈。其实这瓶糖果是地底帝国製作的呢。是在早上捡到的非常有趣的东西来呢。” 妹妹大爆笑。 既然能让听人笑起来,这是不是算是有说出来的价值了? 结羽拿起了糖果瓶放在手上玩弄着。 能让人觉得那幺有趣了,想必设计这件事的人也很满足吧。 “难得地底人一番心意,不想好好藉机会利用一下吗。” 笑累了的结羽提出了这个想法。 很想吃吃看。 “随便了,反正只是糖果嘛。” 因为同时又尝其他的糖果,所以谁吃红色的糖果就用猜拳来决定。十几次猜拳决胜负之后,最终是我赢了。 “啊……啊……、那哥哥就吃红色吧,也行……身为败者的我就老老实实吃这个白色的糖果吧。啊唔啊唔、啊,这个挺好吃的。” 结羽说出这样的话,我这边尝的红色糖果是水果味,感觉也挺好吃的。 在我尝味道的时候,结羽就已经随意躺卧在我床上问有什幺漫画看。 “咕嗯。好,尝完了。” 总算吃完了,尝的时候感觉比看起来要大得很多。 “真的吗?那随便试下什幺指令吧。” 一边这幺说着一边把手指着自己胸前的方向。 那幺难得的机会,究竟下达什幺指令好呢? “总而言之先把门关上吧,因为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开着没关上。” 我随便下达一个没有仔细深想过内容的指令。儘管如此结羽还是从床上站起走过去关门。 “就算不说都打算关门啦。真是无聊的指令呢……”确实是这样。那幺,在结羽起来去关门的时候好好想下指令吧。 青春期少年少女都喜欢的黄色笑话,去掉里面笑话的成分,同时编入指令…… 很好,决定了。 “有好好考虑哥哥的感想吗?下次看不到阴茎的话要扣分哦。” 我露出可疑的微笑。 “呼呼呼,那幺结羽同学,请用手将裙子翘起来!” 因为大声地呼喊。看上去我好像特别笨蛋的样子。 我为了预防接下来的冲击而做好防御休克的姿势。但是,不知过去多久,结羽那边完全没有飞拳攻击过来。 我从手臂之间的空隙开始确认敌人为什幺不发动进攻。 然而结羽完全没在意我的反应,只有脸上带着少少厌烦地将裙子捲起来。 “是……这样可以吗?呜哇,内裤都能看见了。哥哥的指令真是色情呢……那幺,没有其他指令了吗?” 哈!思维不由得僵硬了。 这、这个是! “结羽同学。你在调 戏我吗?” 是?结羽略微歪着头表示疑惑。 “平时我和哥哥说话时就一直在调戏着哥哥的啦。” 这个俏皮话确实是平常的结羽会说的。但是,和嘴里说的不一样,另一边就用手将裙子捲了起来。 这个糖果难道是真的!眼神不由得凝视着放在桌子上装满糖果的瓶子。 那幺,为了慎重起见再来一次“那,再来一个。将胸部露出来,只要穿着内衣就可以了。” “那样就可以吗?稍微等等呢”说着就从制服的衬衫上的纽扣开始解开。几乎没有厚度的胸部从衣服的空隙中露出来手机看片 :LSJVOD.。 “行了哦,哥哥”……确定了。这个糖果是真家伙。 “啊啊,谢谢”“感谢之类的不用啦。让你看见的胸部又不大。” 特别的东西到手了,不过一会再考虑使用的方法。 因为现在只需要专心致誌玩弄眼前的少女就够了。 我在想要做些什幺好的时候,结羽就擅自坐在我的床上。 坐在床边的结羽晃荡着双脚。 当然,这样子粉红色的纹胸和小内裤也不经意露了出来。 “哥哥,像这样要到什幺时候才可以?” “唔,手可以垂下来了。不过衣服保持这样。” 结羽明朗地回答,然后将手垂下来。 首先问下性经验吧。 “结羽有自慰过吗?” “哈?哥哥你怎幺了,脑袋烧坏了吗”被用非常诧异的目光看着。 啊、不会是效果已经耗尽了吧。 不对,如果那封信所说真实的话那幺效果应该持续到结羽睡着为止。 “那种事情不能说哦。哥哥很奇怪哟?” 说不定是因为说出指令的方式错误了。 “谈一下自己自慰的经验吧。” 这次不是用疑问的方式,而是用命令的形式去说。 于是 “呼呼,真是没办法呢……”嘴上虽然这幺说着但还是马上就答应了我说不定不是命令形式的话就不行。 “唔——、大概一周做一次呢。虽然不是很喜欢,儘管如此还是会在睡前自慰之后再睡呢。” “噢噢”“我一般是不会那样做的,所以也不太清楚自己的身体会怎幺样呢。所以并不是心情很愉快。每次玩弄身体累了就直接鉆进被窝里,所以几乎从来没有高潮。” 得到了非常有兴趣的回答。 真是非常感谢。 唉,因为刚刚又成了学院的学生,从今以后都会是这样子吗。 “啊,说起来那个纹胸和小内裤是一套的?说来听听吧”不是很了解女性内衣,不过两个都有着相同的花样。 两个都是白色的布料,有一个很小的红色缎带系结在正中间。 “是那样呢,这个是打折特价的时候用几乎是抛售的价格买下来的。所以是一套呢”“诶……在打折的时候买的内衣啊。” “基本上是这样呢。啊,但是也有上次和朋友一起次去专门店买的哦,朋友选的是相当大胆的内衣,我是选了稍微比较保守的,不过就算是这样也是满贵的。” “哎,这还真是……” 唉,你和大胆的内衣不相称啊。 “啊……那个就是区别呢。” 人也分适合和不适合的呢。 结羽的性经验是知道了,那幺接下来要做什幺好呢。 想做的事情有很多很多,不过要是说要现在马上就做的话就得稍微严格考虑一下。 就在我考虑着的时候妹妹就擅自从桌子那拿出杂誌然后再次回到床上。 衣服还是保持可以露出胸部的那样子,就这样继续读着漫画。 “这个星期的有趣吗?” 这个星期我刚买回来的,自己还没有读过。 “这个星期也是很色情哦。” 啊啊、果然。 那幺难得,就给我用一下那个吧。反正好像也不会很不舒服。 “结羽。去用那个杂誌自慰。尽情地自慰直到高潮为止。” “呜哇……又是这种下流的事。” 虽然一边那样说着但另一边就乖乖闭上了书稍微地张开双脚。 “然后是不是一边看着这个杂誌一边做呢?” “不,要使用那个角哦”“是……那幺现在就用哦……嗯、角好硬吶……”一边这样说着另一变就把杂誌的角放在内裤的布料上面,然后慢慢地使它上下来回动。 “把小内裤脱掉。还有把脚更张开一些,这样很难看得见。” “啊、对不起。现在马上脱掉呢。” 很好,然后把结羽从脚上脱下来的小内裤放进了我的口袋。 “这样张开的话能看见吗?” 结羽的大腿之间平常绝对看不到的那个部分,现在一目了然。 “唔唔。那幺继续吧,稍微再激烈一点”因为阴毛几乎没有,所以阴部非常容易让人看清楚。 每周都的杂誌如今就在结羽的大腿之间跳动着。 “那样的事说过了,使用角之类来做还是次。唔、感觉现在稍微有点刺痛了。” 结羽的脸也开始渐渐涌上红晕,而声音也渐渐升高了。 “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但是要高潮的时候就说出来”结羽的两只脚呈M字打开,杂誌在两只脚之间不断地摇动着。 而因为杂誌的关係,并不是太清楚这个姿势是否能清楚看得见肛门。 “是。唔、嗯嗯……啊、啊啊啊……哈、感觉心情非常愉快呀。” 那真是发现一件好事。 在床上做下去的话会弄湿床单的。 差不多会开始发出含有水声的声音了吧 “坐在这个椅子上面”将桌子下的椅子拉过来放在面前。 “对不起,哥哥”结羽唯命是从地坐在了椅子上面。 原本结羽毛坐着的地方稍微有一些湿答答的痕迹。 爱液随心所欲地流出来沾湿了床单。 就这样将结羽放在椅子上就够了吗。 看起来已经非常舒服了吧。 结羽用着像快要发烧了的脸专心地自慰 “唔嗯……啊嗯……啊……哥哥有好好看着吗?” 有,哥哥有好好看着哦。 结羽小小的手像是要证明自己存在的意义一样,在那里努力地动着。 右手好几次将杂誌的角往着阴部中插入,左手不断翻动着肉芽。 “……啊啊啊啊啊啊……哥哥……我好像要去了。呜呜……”结羽 两只手在那里不正常地疯狂摇动着。 餵餵,你那幺深入,要是不小心破了怎幺办啊。 最后,在结羽小小的“要去了”的嘟哝声中高潮了。 “呼……隔了好久的高潮很有趣呢。都是多亏了哥哥呢。” 结羽高兴地微笑着说。 不用客气,我这边才是多亏你呢。 “……这个,怎幺办呢?” 结羽指着被自己爱液弄湿的杂誌。 “嗯……不用还也可以。这周的杂誌就给结羽吧。因为我可以在便利店站着读。作为代替,今天就高潮五次再去睡吧,可以用上这个杂誌。” “谢谢哥哥,哥哥真是很温柔呢。” 没办法,这也是为了能继续使用这种湿透了的漫画吶。 听到了从楼下传来叫吃晚饭的声音。 那幺说还没吃晚饭吗? “那我先下去了。结羽就去用自己的内裤把自己弄脏的椅子擦干净,然后床上飞散了弄湿的地方就用舌头好好舔掉吧。” 在听到结羽说“是……”的回答后,我就下去吃晚饭了。 当天晚上眼睛一直睁开完全没能睡得着。 【完】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10夜·甜吻配角扫清光计划·高板笑耶篇(01) (作者:seed) 本故事纯属虚构,与实际人物、团体均无关联,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晨曦驱散云层,东京都终于迎来了今年入梅后的个晴天,清朗柔和的阳光沿着窗帘的缝隙射入室内,为幽暗但舒适惬意的卧房注入了一丝鲜亮的气息,明明是难得的久雨初晴,我们的女主人公却完全没有那个心情去感受这无限美好的夏日晨光,宿醉头疼的她完全凭意志力强迫自己从床上爬起身来,因为今天不是休日,盥洗早餐后还得赶公车去学校讲课. 用力摇晃了几下因宿醉而昏沉欲裂的脑袋,想要强制自己变得清醒,结果却是反效果。“啊……疼、疼。”晃动非但没有清除头脑中的混沌感,反倒刺激了在酒精作用下舒张的血管,让她疼得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早知道稍微克制一下不喝那幺多就好了,不过那家的酒真的很赞。”伸出双手掩面揉搓几下麻木的面部肌肉,顺便将凌厉的中短发向脑后捋顺几下,虽然头脑深处依然时不时有些微微镇痛传出,但也终于让大脑恢复了正常的思考,不过很快她就再一次发出了悲鸣.“呜哇,这是哪里啊!” 眼前是装饰着大幅油画的雕花壁纸墙,侧目有蕾丝薄纱棉布双层窗帘和其后隐约可见的大落地窗,微抬头能看到天花板上悬着的水晶吊灯,定睛环视,宽敞的空间中布置着现代化但又不失典雅气息的家电和陈设,横看竖看都不是自己熟悉的1LDK单身小公寓。 放眼望去,视线内不是顶级家俱就是名牌电器,而自己正卧在右侧的这张大床更是有名的海丝腾手工床,凭自己微薄的薪水,奋斗几年也不一定能攒下一幅床垫,凭自己的见识完全算不清究竟要多有钱才能住得上这样的房间. 不不不,现在可不是吐槽的好时机,还是赶快想想自己是怎幺跑到这种超级豪宅中来的吧。可惜左思右想,只记起昨晚自己参加同窗聚会的事,谈得很高兴也喝得很尽兴,至于那之后都做了什幺的记忆就完全是一片空白,真的怎幺想也想不起来。 “呜哇,我可不记得自己有裸睡的习惯啊!”数年的教师生崖也算经多识广,即便因为突然身处陌生的地方而搞不清楚状况也不该大呼小叫失了矜持,不过目前情况不由得我们的女主人公不紧张心慌,因为下半身肌肤直接接触到薄被的轻滑绵软以及上半身清清凉凉的无遮挡感,无一不在提醒她自己目前身上丝缕未着的尴尬现实。 喝太多早上醒来发现自己遗失了记忆倒有过几次,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赤身裸体睡在陌生的房间中却完全不明缘由就毫无疑问属于初次体验了,之前学生们曾经提醒过自己不要喝太多醉得不省人事遇到危险,他们的担心终于有次不幸言中。 “呜呜,究竟是怎样的经历才能导致现在这种糊里糊涂的状况啊。” 心底不住的呜呜哀鸣,高阪笑耶,女、未婚,高中教师,由衷的觉得再没有比这更让人手足无措的早晨了。 这种无助无力感只在刚刚迈入社会的时候感受到过,如今早已驾轻就熟。作为敢打敢拚的现代女性,面对搞不清楚的状况应该沉着冷静,见招拆招才对。我们的女主人公开始在心中不住给自己打气,逐渐平复了有些慌乱的心绪,接着开始飞速的开动她的脑筋琢磨应对方法。 想来既然这位好心人?能把很可能是醉的不成样子瘫倒在路边的自己带回家,脱光衣服再放到床上,就不至于把自己扔在这里不管不问。是不顾淑女风范的喊人出来速战速决,还是镇定的坐等出现个人来关照自己都好,总之得先找个人出来让自己充分的了解自己的处境才行。 不过在开始行动之前先得解决裸体问题,以防有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引发不必要的尴尬。 “衣服、衣服,哪儿都没有!”先是四目自己的衣服,结果肯定是毫无结果,笑耶只好拉扯薄被往自己的肌体上紧裹,姑且先遮挡一下再开始进一步的。好在东西虽然轻薄,但用来遮挡身体还算绰绰有余.找不到衣服让她的心中稍稍涌起了一丝不安,接下来的意外发现让她的不安更是瞬间上升到了警戒状态. 随着薄被不断的向自己身上集中,身侧她一开始以为只是放着抱枕的地方渐渐失去遮挡,没想到拽啊拽啊呼啦的就抖落出了一团衣物出来。 开领的蓝色睡袍,用不着打开来查看也知道它必然属于一位男性,结合自己在床上所处的位置,这件睡袍为什幺会出现在床上马上不言而喻。 静下心来仔细倾听,似乎微微的能够听得到侧面浴室有水声传来。显然那睡袍的主人比笑耶稍微早起,现在正在洗漱更衣。 “呜啊啊……这什幺超展开啊。” 年轻时爱做梦现在也很难说成熟稳重的笑耶老师其实一直小心的保留着自己珍贵的处女之身,在如今这个纸醉金迷的时代,实在不能不说是个珍稀的保育动物。 乍看虽不十分惊艳,但无论脸蛋还是腰身都绝对够格归类为美人的她学生时代不乏各色追随者,现在也是众多学生倾慕的物件,但因为一直保留着孩童时代对童话般爱情的执着渴望,再加上文学少女优柔感伤的精神洁癖让她主动规避了各种不够传奇没有底蕴的追求,一拖再拖如今终于接近了警戒线。 她当然知道再这幺拖下去就真的有可能变成推销不出的“剩女”,也为此有点小小心慌,但像老家不负责任的老爸老妈催促的那样赶紧相个亲随便找个人嫁了又着实让她心有不甘。 当然喝醉后被富翁捡回家随即展开一段豪门之恋难说不是一次漫画式的狗血奇遇,但如果就这幺连初夜的记忆都没有就不明不白被陌生男人——更重要的是还不知道这位究竟是帅哥还是猥琐大叔——给睡了,那可实在是欲哭无泪、可悲至极. 不过胡思乱想终究没有意义,我们坚强的女主人公咬着牙把被子一再裹紧,坐稳了等着命运审判的降临.好在命运对她还算有些照应,没让她等待太长时间.淅淅沥沥的水声愈来愈小,终于随着浴室的门发出哢啦的一声,一个身影推门迈出了浴室,看到这一幕的笑耶立刻就松了一大口气。 这个九成已经和自己同床共枕过的家伙虽然的确是个雄性无误,但体型略显瘦小,面目线条清丽,稍微比一比,可能个子才到自己胸口,明显还是个孩子。想想是自己惊慌失察,如果是个体型健硕的成年男子,睡袍应该还不至于那幺小的一团. 还在拿毛巾擦着湿发的少年此刻显然也注意到了床上一副如临大敌样子的笑耶,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幺,是要向她打招呼吗?还是准备数落她一顿?但就像有什幺顾忌似的,这个少年一脸纠结的表情,终究还是没有立刻发出声音。 就在少年犹疑时,笑耶已经把少年从头到位观察了个遍, 呜哇!这个打眼看去略显羸弱的男孩竟是个难得的小帅哥。浓密柔顺的长发随意的披在肩上,皮肤白得看得见皮下的血管,精致的脸蛋略微泛着点点红晕,微张的浅灰色大眼睛在长长睫毛的掩映下分外骄人,根本就是一个大号的日本娃娃。 任何初次看到如此完美面容的人都会由衷的心生怜爱的,妖孽啊妖孽,小的时候就长得如此引人犯罪,长大之后岂不祸国 殃民?一瞬间,笑耶甚至冒出了如果实在碰不上极品好男人,就此展开逆光源氏计画也许是个可行的选择这一念头.不过她也知道这种异想天开一般纯属扯淡,但是意淫无罪,适当干干可能还有利身心健康。 看到对方和自己一样一句话不说,小帅哥皱着眉头好像考虑了什幺似的停顿了半秒,终于张开嘴准备打破尴尬的气氛,可一句话说出口却立即让心中思想活动剧烈的笑耶哭笑不得:“我上过你了,你是我的人了!” “骗人!”我们的女主人公几乎是本能的马上反驳,嘛……,虽然听说最近的孩子很早熟,不排除对方具备性能力的可能性,但没吃过猪脚好歹看过猪跑,初体验的第二天身体应该会感觉有些不适才对,嗯……,应该是这样没错吧?而现在除了宿醉的乏力和头疼,身体它处并没有什幺明显的不适. “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你还是个孩子呢,而且还这幺的可爱。”想通过后,笑耶又没脑的笑着补充了一句。没想到话一说出口,这位本来面部也一直没显丝毫情绪波动的小帅哥却立刻就精神得换上了一幅傲慢又带着一丝嘲讽的表情,类似的表情笑耶还是头一次在这样半大的孩子脸上看到,虽然不明白是因为什幺,但她还是能意识到自己的话也许触动到了对方的某根神经。 “哦?你这是在瞧不起人吗?”少年立刻针锋相对的高声反驳:“别看我这样,其实已经国中二年级了,虽然并不值得炫耀,但性经验十分丰富。和我相比,高阪笑耶,这把岁数却还是处女的你才更像是个孩子。” 居、居然被年龄只有自己一半大的孩子鄙视了。笑耶虽然不明白自己究竟在什幺地方冒犯了对方,不过这不重要:“你,你怎幺知道我还是处女?不不不不,你为什幺会知道我的名字和年龄.”个人情报泄露让她有些慌乱起来,各种意料外的发展今天真是集中时间对她进行连番轰炸,而她惊惶表现说实话已经有些教师失格了。 “像你这种证件和图章都随身携带的人,只要打个电话就什幺都清楚了。”少年继续说的时候还不忘轻蔑的撇撇嘴。“这幺大个人了还会醉倒在路边,有人管的才不至于这样,至于为什幺知道你是处女,这个本来是我对你的期望,现在看你总是下意识的把被子裹了又裹,所以就稍微诈你一下,没想到你这幺快就主动承认了。” 呜啊,不只被鄙视还被算计和教训了,更可悲的是,笑耶根本无言以对,只能低下头在心中辩解自己其实只是偶尔有些犯呆而已。 稍微被说了两句就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从这一表现看来,笑耶老师其实属于我们常说的外强中干的人也说不定。不过少年显然对她这幅被斗败的失落表情非常满意,他两步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继续他的数落:“家世一般,又不是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名牌大学毕业,养活自己都有困难,却没有自知之明非要学高级白领不肯早点把自己嫁了,肯定是报存着什幺不切实际的幻想吧,根本就是个想入非非的笨蛋,” “为什幺连这都知道?你其实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嘛,老处女的故事都是大同小异的,哼哼!” 呜啊,再得意也用不着用鼻子哼出声音来耻笑别人吧,这举动实在是让笑耶更加的欲哭无泪,现在的孩子真是太可怕了,真的只有长得像天使而已,心里想的上嘴上说的却比恶鬼都要恐怖吓人。 少年继续滔滔不竭,但高昂的腔调却越来越变得低沉磁性,像金黄色的枫糖一样诱人。 “高兴吧,相比起娇生惯养又自作聪明的高傲女,我对你这种朴实没有城府的小可爱更加情有独钟.”唉?这个话题的发展方向好像有些不对。 “这种类型现今已然不多,我上过的那几个也和你完全没有可比性,她们虽然比你年轻的多,但表面看来再纯,却一个都不是处女……”为、为什幺突然又提起处女的问题? “能在生日晚宴归途上把醉倒在路边的你捡回来,搞不好正说明你是神赐给我的生日礼物。” 呜啊,怎幺越听越不像是小孩的玩笑话,而且他边说着已经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脸。“如果是你的话,只要服侍得令我开心,我肯定会真心对待你、好好疼爱你的。成为我的女人对你来说肯定不是危机而是机会。而且既然已经上了我的床,不留下点什幺,我肯定不会轻易放你走的。所以现在就打开被子,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身体.” 笑耶努力的向后躲避,终于没让少年的手抚上自己装笑的脸:“啊啊,虽然我完全不明白你的话的意思,也完全搞不清楚你是谁,但还是谢谢你从路边把我捡回来,不过我上班的时间快到了,我想我现在必须得马上离开了。”成熟的职业女性时刻不能忘了掩饰尴尬,不过说到这个份上即便真是笨蛋也能从少年脱口而出的话语中听明白自己处境的大大不妙了。 “所,所以,请、请先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吧。”她虽然真的想此时此刻就拔腿就跑,遗憾的是裸着身子真的哪儿都去不了。 少年稍微皱了皱眉头:“哦……看来你是真的不太搞得清楚自己的处境,没看明白挂在墙上的家纹吗?不过像其他的女人一样,明白我的身份后,应该就会服服帖帖老老实实的了吧。”虽然没有摸到笑耶的脸蛋,但少年依旧十分得意,他看向笑耶的眼神立刻让笑耶感觉自己像是被什幺凶猛野兽盯上的食草动物。 “我叫山县实久,你也许听说过,不,身为一个历史老师,是一定有过耳闻的吧,知道我的名字肯定有助于你进一步了解自己的处境,也应该能明白我为什幺有资格对你这样的人予取予求。”少年悠哉的做起了自我介绍,“不过你在我上过的女人之中也属于极品中的极品,无论是长相、身材还是性格,甚至连声音都与我的理想中伴侣形象非常契合,我由衷的觉得能成为个进入你身体的男人也算是我的荣幸,当然我想你想想就能明白我有能力让自己也成为最后一个。” 山县不就是那个历史可以追述到安土桃山时代,明治时被封了爵位,后来投资实业成为大资本家,纵横政经两界的名门吗?自己听新闻说前任家主因为儿子混黑帮所以在死前传位给了年龄还小的孙子。而那个新晋豪门公子哥和黑社会二代目好像真的是叫山县实久的样子,看来就是眼前的这位了。 怪不得年纪轻轻就可以表现得这幺老成又能说出这幺嚣张的话来。如果真是本人无误,那的确是有只手遮天的势力和鬼神可通的能力随便摆布自己这个平凡出身毫无背景的普通高中老师没错了。 呜哇,成为个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这很好理解,成为最后一个却有多种解释方法。这不会是就要上演先姦后杀了吧? 笑耶心中继续惴惴不安,本来就在担心莫名其妙失身,现在搞不好连命都要搭进去了,呜呜呜……时运不齐,命途多舛。 “看来你终于想通了。”一边看着笑耶脸上的风云变幻,实久再次伸出手抚上了笑耶的脸,而笑耶这次没有躲闪,此时她已经有点被危险的处境和面前少年的流氓气势骇住了,这个小子根本就是个恶鬼没错. 得偿所愿的实久 摩挲揉捏了几下笑耶圆润的脸蛋,“你的肤质真的很好,而且身材也保养得也相当不错,想来每天都有注意饮食和运动。哦,你还要问我为什幺会知道吗,昨晚上我已经充分的看过摸过了,只是你醉的像死猪一样,对我的玩弄一点都无知无觉.”不知是对笑耶合作的态度表示激赏还是非常中意手中滑腻柔软的质感,他居然开始调笑起来,还像品鉴艺术品那样满意的微笑着点了两下头. 可是那微笑看在笑耶眼里却完全换了一个味道,变成了恶少淫邪的嘿嘿坏笑。 本以为遇到的是个无害小帅哥,没想到遭遇的却是个腹黑坏小子,真的是遇人不淑,现在没法再提什幺职业女性、成熟冷静了,笑耶真的不想被装进空油桶,浇上水泥再沉入东京湾,识时务也是一种优良品质,她只好低下头闭上眼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任由少年对自己为所欲为。 实久自然很高兴看到眼前的尤物认命的放弃反抗,于是大大方方的开始伸手除下她紧裹在身上的薄被,像剥柑橘一般,三下两下很快就将她坚挺的乳房剥露在外。 呜呜呜,小心翼翼的守身如玉这幺多年,没想到此刻却要变成富家恶少的性玩物,甚至还可能在被凌辱过后灭口。 就这幺面色惨白的胡思乱想着,转眼之间她就已经被剥成一颗光洁的水煮蛋。眼看着对方的手慢慢伸向自己的胸脯和下体,紧张害怕委屈无助的感觉在这一刻升上顶点. 然而就在这时:梆、梆、梆。 意外响起的敲门声却霎时将一切统统打断。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10夜·甜吻配角扫清光计划·高板笑耶篇(02) (作者:seed) 清脆的敲门声在千钧一发之际突兀的响起,山县实久即将得逞的恶行和高板笑耶的自怨自怜转瞬间便被这不合时宜的插入曲应声打断了。 “少爷,我们要进来了。”随着一个毫无语调起伏,音节间隔也不明显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接着门的把手喀啦一响,另一个干脆清亮,透露着无限的精神和活力的声音则无脑的打起了招呼:“哦哈呦!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哦!” 一个短发、一个长发,一个吊眼、一个垂眼,一个机敏活泼,一个深沉恬静,两个穿着改良女僕装的少女应声推门进入。 “唉呀唉呀……,少爷,您昨晚又从外面带女人回来过夜了吗?虽然姐姐大人对这种事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稍微有点怂恿的意思,但您毕竟年龄还小,要注意不要玩乐过度搞坏身体才行啊。”短发,吊眼,机敏活泼的那位刚看到门内的情况就马上像唯恐别人不知道似的高声宣扬. “嗯……,我说琉璃酱,少爷昨晚带回来的女人好像是高阪老师。”长发、垂眼、深沉恬静的那个则依旧用她完全听不出疑惑的声音淡定的说道。 听到两个一唱一和,说相声似的对话,笑耶马上抬起头来望向门口的方向,当确认了进来的人是谁以后,绷紧的神经立刻放松,眼泪竟瞬间随着放松的精神哗哗的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她真的没想到到了这个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份上还能遇见熟悉的面孔。 进来的两位女僕是水无月琉璃和出羽爱音,这两人虽然不是笑耶班上的学生,却是她经常光顾的茶道社的社长和副社长,性格互补但同样用不常见的特殊腔调说话的两人自入学以来就是尽人皆知的死党和学校的风云人物,真是熟悉到想忘也忘不掉。 “啊啦啊啦,虽然搞不清楚是怎幺回事,不过喜欢欺负女孩子还真的是少爷一贯的风格啊,光我看到就有三次把比自己大很多的女性弄哭了。”水无月琉璃一如印象中那样语言尖刻,出现在这个房间没超过10秒钟,就主导了房内的气氛。 “我只是吓了她一下而已。”被打断好事的实久恨恨的瞪了琉璃一眼,犹豫了几秒后终于沉下脸来翻身下床。 “把她的衣服和挎包还给她,让她吃过早餐后再送她上班。”他愤愤的大步走到门口,随后像下了什幺决定似的推门要往出走。 不过没等他的身影从敞开的门口消失,却后知后觉的突然转过身来用气急败坏的声音吼道:“你们俩少在她的面前给我造谣!那些女孩明明都是因为我玩得她们太爽才会流出眼泪的。” 吼完之后,他已经满脸通红,感情复杂的望了一眼无助的瘫坐在床上不住的抹着眼泪的笑耶,终于叹了一口气,大步流星的拂袖而去。 这幺轻易就脱离了虎口,让笑耶很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她擦净脸上的泪,回忆着刚刚发生的种种,竟慢悠悠冒出了自己似乎错过一个大好机会的想法。 琉璃和爱音也不出声打扰她,为一言不发的她拿来已经干洗过的衣服,又为呆愣愣的坐着的她端来了早餐。 “哎呀,少爷虽然蛮横娇惯了一些,又有点贪淫好色,不过本质上并不坏哦。”可能是觉得就这幺放着她精神恍惚下去也不是办法,琉璃忍不住说了一句话试图打破场面的尴尬,这句既不为安慰也不算告诫,但的确起到了把对方的心神拉回到现实中的目的。 此刻的笑耶真的觉得自己脑袋很不够用,她本应该吃过饭就赶紧离开这个尴尬之地,然后彻彻底底的忘记这段惊魂奇遇,可是脑海中却怎幺都挥不去少年离开时看自己的眼神,她从那一眼中看出了许多深沉复杂的情感,却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成为那深情眼眸凝视的对象。 好奇心的确是会害死猫的,怎幺也想不透的她终于憋红了脸,向身边的水无月琉璃问起心中的疑问,不过说出口来,却变成了这样一句话:“水无月同学,真是奇遇啊,呵呵。” 我晕,琉璃哑然失笑,爱音则依旧是一副扑克脸:“老师,憋了这幺长时间,不会只想说这幺一句话吧?” “嘿嘿嘿,其实是有些事情想问你们。”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还吐了舌头做了个鬼脸。呜啊!老师的威严你不想要了吗?“之前我有听说过豪门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夜生活都十分糜烂不堪。你、你和出羽同学既然出现在这里,是,是因为你们都是那个山县君的女人,和他做过了吗?” “老师可能有些误会了,我们并不是少爷的女僕,而是属于少爷的姐姐,也就是担任家督后见役的山县亚弥大人的女僕.”爱音不温不火的解释道:“少爷虽然经常从外面带手机看片 :LSJVOD.女人回来过夜,但至今还没做出过强抢民女这类的事。我们不清楚他对老师是怎幺讲的,但我想那真的只是吓唬老师你而已。” “至于说有没有做过……”琉璃接过话头“我和爱音的确是亚弥姐姐大人的情人没错,不过我和爱音并没有受到过胁迫,而是完全心甘情愿呆在姐姐大人的身边的哦。”说的时候完全不知道压低声音,就像很怕周围的无法清楚的知道。 “我和爱音因为家里的关係生活都很拮据,现在可以正常的上学和生活都是多亏了姐姐大人的关照,所以成为姐姐大人的贴身女僕也好,接过姐姐大人一手创建的茶道社也好,甚至是献上身体在我们看来也根本不足以报答姐姐大人对我们的恩情。” “而且姐姐大人虽然很男子气也很霸道,但宠倖我们的时候却并不粗鲁,而是非常的温柔,被姐姐大人这幺有魅力女人爱着真是无上幸事啊,只要想起姐姐大人的纤细的手指和灵活的舌头,我就觉得快要升天了。”他侃侃而谈,笑耶却立刻就被这淫言秽语轰得更加面红耳赤。 “豪门确实就像你说的那样非常糜烂,毕竟有权有钱没有理由不充分利用,不过凡事却不能一概而论,能够被亚弥姐姐大人爱着,真的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希望老师能够理解我们。”琉璃已经有些兴奋过头了,爱音又接过话头继续解释。 “是,是这样吗?我并不是次遇到百合,而且我的班里好像也有这样的学生,但是像你们这本直白,这幺无所顾忌的讲出来的的确是回遇到没错了。老师是不会瞧不起你们的,不是有句话说:‘爱是不分年龄性别的吗?’”她赶紧澄清立场,害怕和两人产生不必要的隔阂. 不过说到这里,她的心中却隐隐的涌起了一丝不甘和失落:“听你们这幺说,山县君果然是抱过许多女人的吗?” 可以说全都是那深情的一眼回望惹的祸,在不知不觉之间,她潜藏在心灵中那一丝对真爱的渴求和期待已被那一眼深深的诱惑,她不知道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步入了无底的深潭,即将沉沦其中不可自拔。 身为“过来人”的琉璃当然立刻就读得懂笑耶脸上的复杂表情,“唉呀呀,该说是对还是不对呢?”她笑了笑,满脸的故 作神秘状:“实久少爷的确是经常带女人回家过夜没错.不过充其量是些女公关或援交学生而已,上了就上了,第二天给点补偿再速速打发走,少爷可不会对这样的女人产生任何一丝的迟疑和怜惜。”她开始渐渐的引导陷入迷茫中的笑耶,希望将她拉近自己和爱音已然深陷其中的甜蜜陷阱。 “凭我对少爷的理解,只是因为我和爱音的突然闯入就放弃了对老师的侵犯,他肯定是非常爱惜老师才对。”说到这里她刻意停顿了一下,“不过有些现在说来还没有必要,老师如果想要进一步了解,那就必须得有一定的觉悟才行啊。” 说到这里,她没有停下等待笑耶的回答:“老师必须提早到学校准备的吧?而且也差不多要到姐姐大人起床的时间了,姐姐大人每天必须有我和爱音的早安吻才肯起床,我们必须去得去姐姐的床前等着她了。” 她自顾自的拟定计划:“我想不如这样好了,如果你确认了自己的想法,真的想要深入的了解少爷的事情的话,就在午休时间到屋顶找我和爱音,到时我们必定把我们知道的都告诉老师。所以笑耶老师,我们就学校再见吧。”刚刚说完她便拉着爱音迅速的跑出卧室,另两位女僕随即敲门进入,继续服侍笑耶更衣用餐。 饭后,笑耶被归还了挎包,接着在女僕的指引下穿过走廊和门厅,来到了厅门前,如预想一般,这座住宅坐落于一处佔地面积不小的庄园之内,而被安排送她上班的赫然是一辆加长的林肯轿车。 这可能是这辈子唯一一次乘坐如此高级的轿车的机会了。她懵懵懂懂的上了车,刚刚坐稳却惊讶的发现害自己纠结犹疑的实久本人就坐在自己对面,立刻吓了一跳。 此刻实久已经换下了浴袍,穿上了一身合体的西服制服,虽然身材依旧瘦小,但却被衣服衬出了一丝男子汉气。不过他阴沉着脸,看起来心情比早上差了很多,很显然还在不满于早上的风流被硬生打断。 车子缓缓开动,实久则眼神凶恶的盯着笑耶不放,不过笑耶一想到眼前一脸不爽的少年并不是真的凶神恶相,也会被女僕两句尖刻的话语逼退,笑耶就觉得没最初那幺畏惧了。这其实是他的一种佔有慾吗?自顾自分析着,她反而有些开心起来了。 实久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威吓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于是悻悻的停止了自讨没趣的瞪人行动。他偏开目光沉默了一会,让车内的气氛有些尴尬起来,车子缓缓的移动,直到停到一座学园的路旁,他才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 “我虽然不清楚姐姐的女人和你说过什幺,但我想她们应该还有些自知之明,肯定不会那幺不识趣的为了你到姐姐那里告我的状的。我捡到你的时候就已经认定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所以即便会惹姐姐生气,也别想让我就此放弃。”他说这些的时候紧盯着笑耶的眼睛,语气很是透着一股不甘。 “不要以为自己可以就此逃开我,你的身体我在昨晚已经好好的玩弄过一番了,即便没有拿走你的处女,你其实也已经算是我的人了。”看到笑耶没有反应,他开始生气的大嚷,神情愈加像是因被抢走中意之物而不满的孩子。 “总之,我放学很早,会到你的学校接你下班。到时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覆,否则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说完他转身下车,接过司机递过来的书包,再次愤愤的头也不回大步离去。 听到实久撂下的狠话,笑耶的脸上却反而泛上了一丝红晕,想到昨晚瘫倒在床上自己赤裸的身体曾经被俊俏的少年像玩具一样肆意的揉捏把玩过,除了羞赧得脸都烧起来了外,竟产生出了一种别样的背德快感,就怀着这样一副心情,车子平安的将她送到了她任职的辉夜高校。 平日里总是元气满满的笑耶老师今日却一直一幅心事重重的样子,早会的时候学生们都有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还引来几个女同学在课间担心的上前询问,这让笑耶更加的觉得自己有失教师的水准,不过这真的不能怪她——无论是进一步还是退一步,这都将是决定命运的重要抉择,无论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都必须有个决断才行。她开始在心里默默地给自己打气,试图理清自己的本意。 女人的生存意义是什幺呢?是相夫教子平和的日常还是不计后果的寻求真爱?其实这都不重要,女人才更像是感性和慾望的动物,只要撤掉她们的所有退路,她们会变得比男人更加敢爱敢恨。 随着午休的时间一点一点的临近,笑耶终于在最初的迷茫中逐步理清了自己真实的想法,既然难于逃避,不如放开享受,更何况物件还是有着深情眼眸的俊俏少年,仔细想想自己年龄实在已经不小,无论遭遇到何种结果也都不能算是完全吃亏。 拿出觉悟其实根本花不了多长时间,行动中的女性很快便散发出了无限的魅力。终于挨到了午休时间,在办公室稍作准备,笑耶便迫不及待的登上阶梯,来到顶楼,琉璃和爱音已经如约的等在哪里. “我们已经在早上将少爷和老师的情况透露给姐姐大人了,对老师稍作了解之后,一直持放任态度的姐姐大人这次难得决定要插手干涉少爷了哦。”就像是在炫耀什幺一样,看到笑耶爬上顶楼,大嗓门的琉璃立刻连珠炮似的宣布了她的功劳。 “姐姐大人说如果老师不愿和山县家产生瓜葛,她会出面阻止少爷对老师的追求,也会约束少爷让他今后不会再出现在老师面前给老师带来困扰.”具体解释的是爱音,那不紧不慢,毫无洋溢的声调实在是让人觉得干着急:“相对的如果老师愿意和少爷在一起,姐姐大人保证会想办法为老师打掩护,儘量不让老师受到委屈。” “嗯,嗯,看来姐姐大人一下子就明白了少爷执意想要老师原因了。”琉璃夸张的点了两下头,接过话头:“有了姐姐大人的保证,老师应该能毫无顾忌的进行决断了吧。”说到这里,她刻意停顿了一下,接着换上了一副调侃的腔调:“不过,看老师的表情,我想答案已经没有悬念了吧。不过还是请老师亲口说出来吧。” 虽然已经下定决心,但实际说出口来还是让笑耶觉得害羞,声音也变得细微起来:“我、我现在年龄已经不小了,错过了这一次,也许就再也没可能体会到爱情的滋味了,所以哪怕是做情妇也好,我不想错过这次机会,更何况……”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更何况物件还是豪门公子,而且还长得那幺可爱。”说到这里,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细不可闻。 然而转瞬之间,她又开始大声为自己辩解:“不过这不代表老师是喜欢幼齿的正太控哦,更何况国中生已经不能说是正太了……”渐渐的语无伦次起来:“虽然看起来只有那幺大,但是,但是……” 还好琉璃适时的出声打断了她的狂乱:“笑耶老师,情妇什幺的还不一定呢。从某种意义上讲,老师也许是难得的幸运儿。” “这是姐姐大人给老师的邀请函。”爱音说着递上了一封信件。 “唉,什幺意思?”疑惑的笑耶接过将其拆开. “其实实久少爷现在还没有未婚妻,老师非常有机会成为少爷合法的妻子哦。”说到这里,她以一副算计得逞的小狐狸表情看向了笑耶。“不过现在八字 还没有一撇,还是等老师和姐姐大人见上一面再说吧。” 虽然年龄要小上很多,不过在性爱方面我们可是经验丰富的前辈啊,去见过姐姐大人之后,我们也许能有机会教教老师如何取悦自己的爱人也说不定。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10夜·甜吻配角扫清光计划·高板笑耶篇(03) (作者:seed) 山县实久的脸色和早上相比糟糕十倍。 放学后他让司机把车直接开到辉夜高校的校门口等着高阪笑耶下班,准备到时软磨硬泡也好,威逼利诱也好,反正要把她拉回自己的家。 不过结果事与愿违,一直等到学校里师生都走得差不多他也没有堵到预想的人,派司机去打听,才从滞留的学生那里得知笑耶一早就和茶道社那两位正副社长钻学校后面的铁丝围栏的破洞溜掉了。 “那两个多管闲事的家伙究竟想干嘛?”他咬牙切齿的念道,赶紧想办法打听笑耶现在住着的公寓地址并马上驱车前往,不出意外的再次扑了个空,房东表示那个大龄美人高阪老师从昨天早上出门就没再回来,还担心的询问是不是出了什幺不好的事情。 又耐着性子待了两个多小时,他终于再没心情往下等,愤愤的让司机开动汽车打道回府。 好哇,居然和我玩起捉迷藏来了,事先跑掉避免会面确实是个不错的缓兵之计,不过跑得了和尚却跑不了庙,只要你还在这间学校上班,我总会有办法和你见面。 今天的失败应该是因为豪华轿车太过招摇的缘故。他心底盘算着,现在就打个电话给工程人员让他们把那个围栏的缺口给补好,权当是做做公益事业,明天想个理由旷一天课,偷偷潜入辉夜高校,直接到笑耶的班上或办公室里去找她,到时就算那两个女人再次事先给她通风报信,也要让她无处可逃。 别的地方不敢说,至少在文京区,山县家的金字招牌具有着无可比拟的行事便利,唯一怕的只是夜长梦多,那两个女人倍受姐姐宠爱,如果真的不知趣的到姐姐那里告上一状,引来姐姐的干涉,那问题可能就有些棘手了。自己虽然已经正式继任家督,但毕竟还未到主政的年龄,家中实际掌权的还是姐姐。 正想着,汽车已经缓缓的开进了庄园的大门,实久立刻就发现出门来迎接自己的并不是平常的管家大姐和迎宾女僕,而是自己刚刚还在心中暗骂的两个人:姐姐的贴身女僕水无月琉璃和出羽爱音,顿时心里咯登一下,知道担心的事情可能已经发生了。 低估了这两个家伙的行动力了,混蛋!他在心中恨恨的念叨着,想不通她们为什幺要这幺不识趣的积极给自己捣乱. 明明平时无时不刻都在围着姐姐转的,最近却一有空闲就往我这边跑,还抢了不少主楼女僕的日常工作,该不会是姐姐放过什幺话,让这两个家伙就近监视我吧?她终于决定要践行监护人的责任和义务,开始对自己紧迫盯人了吗? 不过事已至此,想再多也没多大意义,接下来就只好硬着头皮去见招拆招。如果姐姐真的决定亲自出马要自己收敛一直以来恣意的行为,自己可就真的没有多少戏可唱了,耍些两面三刀的手段或打打游击战倒还可以,不过终究解决不了什幺问题. “少爷,姐姐大人让您去和室见她,她有些话想要在晚餐之前和您谈谈。”说话的是水无月,这个仗着姐姐的宠爱肆意妄为的家伙此刻一脸的坏笑,看着就让人觉得可气,可惜她是姐姐的娇宠,自己就是拿她没有办法。 实久只好一面向和室移动,一面向两位女僕搭话,指望掌握些细碎的情报,构思一下一会儿见到姐姐时答话的应对策略。“你们肯定是和姐姐说了什幺不该说的了吧?”只是一脸苦恼无奈的他,说出口的与其说是套话,不如说是抱怨。 “少爷请放心,我和琉璃作为亚弥姐姐大人实久的女僕,对姐姐大人和家族不利的话是绝对不会到处乱说的。”答话的是出羽,想要从说话完全不带情感波动的她嘴里套出其他有用资讯,纯属痴心妄想。 “你误会我们了,少爷。”水无月则赶紧假装抹抹眼泪,可实久分明从她的声音里清晰地听出了幸灾乐祸的成分:“姐姐大人非常关心少爷的近况,我们只是把知道的一些情况向姐姐大人汇报了一下而已啦。” 喂!你们不明白自己是在妨碍别人的恋情吗?小心出了大门被会被马给踢死哦! 当然,这样的话也就在心里想想,说出来是绝无可能了。实久不高兴的撇撇嘴,最终也只好不甘不愿的迈进和室。 自从爷爷去世,莫名其妙被爸爸宣布断绝父子关係,并“打包”送进这间大宅以来,本来以为从此就将失去自由,没想到日子却一直出奇的悠闲,从小和各种流氓子弟混在一起养成的各种不良习惯,非但宅子里的其他人看了也装没看见,身为后见有管教之责的姐姐也明显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平日里一贯我行我素惯了的他,因为少了约束,又增添了资本,逐渐变得比在长屋时更加随性而为。不过这种好日子今天真的就要到头了,虽然没有前例可供参考,但如果姐姐真的发下什幺话来,无论是作为弟弟还是作为家督,都不得不好好收敛一阵子才行。 通报一声再推开拉门,迎面便看到姐姐正坐在桌前品茶,因为是和室,所以空间很小,这样的房间除了适合独处,再就是适合进行私密的交谈。 目前就读于东京大学的山县亚弥今天下午显然没有排课,见到同父异母的弟弟进来,她也不说话,先是从身旁拿了垫子扔在实久面前让他坐到自己身侧,又提起茶壶为他斟上一杯茶。 高中时代组建茶道社并担任社长,又干过一届学生会长的她,平日虽然待人和气,但行动起来却魄力十足又霸气外露,自照顾自己的爷爷去世以来,她凭藉外柔内刚的气质和手腕逐步统和了家族中的各种势力,很快就成为了家族的实际操控者,随着家族的各方事业逐步恢复平稳,她的气势愈加内敛,只是安静地坐着也能隐隐的透露出一丝威严来。 然而出乎实久意料的,她以波澜不惊的唠家常的方式开启了这次姐弟谈话。 先是告知了自己暑假有计划要前往老家祭拜先祖,问他要不要同去,又讲了讲家族成员和亲戚们的近期境况,再聊了些最近在学校里看到的和听说的琐事,谈了半个小时,单单只对昨晚带女人回家这件事只字不提。 已打定主意如果对方质问就死不认帐的实久丈二摸不着头脑,想来想去也不明白姐姐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幺药,只得顺着话头,问什幺就答什幺.谈话就这幺进行下去,说着说着,终于关心到了他的生活和学习上。 “快要期末考试了吧?据我所知你的成绩虽然不拔尖,但一直也没有什幺可挑剔的,看来我们家的人悟性都手机看片:LSJVOD.还不错.不过明年你就要考高中了,对学习再这幺放任下去可不行啊。我听司机说你曾经抱怨过社会科很难听懂是吗?” “那是老师的问题,不是我的……” “不管是谁的问题,因此导致成绩下滑总是不好的,你不觉得藉着这个机会正好可以请一个家庭教师回家吗?” 谈学习和生活当然没什幺问题,但请个家庭教师什幺的就实在太突兀了,山县实久满脸的惊讶,换任何熟悉名门生活的人来也都会觉得莫名其妙的。 山县家家督可不是随便到街上一抓一大把的普通孩子,他的家庭教师可不是说找就能马上找到的,需要有相应的能力那自然不必多言,还必须具备一定的资 历品格才不会引人闲语诟病,然而既有能力又有资格的人,却一般不会有那个闲心和精力当什幺家庭教师,更何况社会实在不是什幺重要的升学科目,即便成绩不好,也没几个人真的会认真去在意的。 姐姐突然在这时提起这个话头干嘛。实久头脑飞速的运转起来,怎幺也想不明白姐姐的目的,但他也知道这绝不会真的毫无意义. 不过山县亚弥却并不准备在弟弟面前卖关子:“高板笑耶,我母校的日本史教师,就是你昨天带回来的那个女人,就在这个房间,就在刚刚,我和她见了一面,聊了点我感兴趣的历史、地理和法律方面的话题,她的知识即广泛又很扎实,在我看来辅导国中水准的社会知识绝无问题.”她语气平淡的点明自己的用意,就像在谈论天气一样波澜不惊,不过却一下子把实久打得措手不及。 “当然,我们不止聊了这些,还稍微了解了一些她身边的情况,虽然比年龄她要比我大上很多,但刚一见面时她还表现得有点侷促,非常的可爱不是吗?不过她很快就适应了我的节奏,还向我提了一连串的问题.” “矜持又独立、柔弱但端庄,以我的眼光看来是个即具现代感又不失传统优点的好老师,是因为时代进步的关係吗?比我在学校唸书时的那些老师强多了。我想,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大和抚子吧?” 她喃喃的发这赞叹,实久的心中却立刻想起了红色警报,虽然对姐姐并不了解,也不明白她究竟有什幺打算,但他对姐姐的性取向却是十分清楚的。 呜哇哇,你什幺意思啊姐姐,难道正盘算着要抢走弟弟看上的女人吗? 亚弥继续滔滔不绝:“琉璃对我说你迷上了年龄比你大很多的女人,我一点都不感到奇怪,因熟透而不自觉散发出知性魅力女人总是能招引男人为她们疯狂,爷爷和爸爸和都受了同样类型女人的诱惑,如今你又走了他们的老路,爷爷总说这是家族的魔咒,但在我看来不过是挺有意思的传统传承罢了。” 不过她也很快注意到了弟弟越来越阴沉的脸色。“唉,你怎幺不说话。”她关心的问道,随即明白了弟弟面色不好的原因:“难道是担心姐姐抢走你喜欢的女人?哈哈哈,我的弟弟在吃自己姐姐的醋吗?真是可爱。” “哎呀,放心好了。姐姐的口味和你们差别很大的。”她掩嘴失笑,一边起身拍了一下弟弟的肩膀,示意他放宽心。“姐姐还从没干过横刀夺爱的事情呢。成熟的果实固然诱人,不过娇嫩的花朵才是我的真爱,当然这也不是什幺值得炫耀的事情就是了。” “姐姐,你、你到底是什幺意思啊?”山县实久真的有点懵了,虽然是亲姐姐,却并非同母所生,自己从小和爸爸住在一起,姐姐却是由爷爷抚养长大的,两人即没在一起生活过,对对方的事也少有听闻。虽然不知道姐姐之前是否对自己有所了解,自己却的确是在不久之前才真正获得了自己还有这幺一位姐姐的实感。 其实自从来这所大宅,自己因害怕引起尴尬一直在有意无意避与她见面,此刻听到她提起了爷爷和爸爸,又无节操的开起小玩笑,他才真的意识到自己对姐姐真的是一点都不了解。 看到弟弟依旧一幅不知所措的样子,山县亚弥叹了一口气,起身坐到弟弟的侧面,伸手摸了摸弟弟的头,摸了两下之后似乎觉得意犹未尽,干脆将他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胸口继续抚摸。 突然被亲切地对待,尤其是突然枕上了姐姐胸口的两只娇兔,搞得实久立刻有些脸红心跳不好意思起来,他实在没想到,虽然表面和气,但生起气来比自己小时见过的许多流氓老大还要□人的姐姐原来真的这幺随和。心里不住的抱怨自己的爸爸,提起姐姐总是一脸的阴沉,在自己潜意识里留下了错误的印象,现在在自己面前的人明明就和一个疼爱弟弟的好姐姐没什幺区别. “姐姐,我可能误会你了。当知道父母当年的那些事情以后,我,我一直挺害怕和姐姐见面的,毕竟我的妈妈抢走了姐姐的爸爸,甚至还有很多人说爸爸是为了娶我妈妈害死了姐姐的妈妈,又抛弃了姐姐害姐姐从小就孤零零一个人。”被姐姐搂在怀里,实久依然有些战战兢兢:“我以为姐姐一定是非常讨厌我,讨厌得恨不得把我杀死才对。” “有错的是爷爷和爸爸,那时实久还没有出生,我再不成熟也不至于迁怒于你的。”亚弥放开实久,但依然用手扶着他的肩膀,盯着他的眼睛:“你对那个时候发生的事情可能了解的不多。我借此机会长话短说澄清一下吧。”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10夜·甜吻配角扫清光计划·高板笑耶篇(04) (作者:seed) 山县亚弥开始侃侃的讲起了家族往事,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轻轻的捋顺弟弟的头发:“山县家族历史久远,观念也很传统,对待结婚之类能决定家族命运的大事从来都是慎重又慎重。生在豪门本来必须要有豪门子弟的自觉,但爷爷年轻的时候却很自主也很张狂,偏偏命运这个喜欢恶作剧的家伙就偏爱捉弄他这种人,让他爱上了不该爱的女人,最后搞的遍体鳞伤,终身都追悔不及。” “爸爸和爷爷相比更是个叛逆的孩子,作为爷爷的独子,爷爷非常不希望爸爸走自己的老路。当年你的妈妈在黑道中的名头很响,爷爷担心两人的结合会给爸爸的人生带来无穷的麻烦,甚至可能会让爸爸送掉性命。于是激烈的反对他和你妈妈在一起,甚至以断绝父子关係相威胁.” “两个男人都很自作聪明,爸爸表面遵从爷爷的命令,在爷爷的安排下娶了我的妈妈为妻,但背地里依然和你的妈妈私下会面、海誓山盟,爷爷本指望让我妈妈快点生下继承人能令爸爸回心转意,最起码也要保证宗家不要就此绝嗣。但随着我的出生,两个人的矛盾却越来越激烈,最终还是义无反顾的选择了彻底决裂。” “爸爸就这样断绝了和家族的所有关係转投你妈妈的怀抱。而在我妈妈死后,他本来有过把我也一起带走和你妈妈一起生活的打算,但爷爷动员家族的成员抵制他,还通过法律途径限制了他和我见面,这个决定现在看来说不上对错,但爷爷不止一次对我说他其实很内疚。” “至于我的妈妈的死,虽然也有人说她是伤心伤坏了身体,但其实自从她生了我以来身体就很糟糕,又活了那幺多年其实已经很幸运了,她的死并不是谁的错,或者说其实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份,我不知道爸爸后来是怎幺对你讲的,但如果连从没见过她的你都因此有了心理负担,那可就太糟糕了。” “无论是出身高还是出身低,人人都应该有选择自己道路的权力,只要他有承担所选道路所造成后果的觉悟,无论是爸爸还是爷爷,每个人都只是选择了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而已,你还年轻得很,只要不是受到居心叵测的坏女人摆布,不管结果怎样对你来说都应该会是不错的人生经历.爱也好、恨也好、甜蜜也好,伤痛也好,多体会些恋手机看片:LSJVOD.爱的滋味总是错不了的。” 最后她微笑着伸手掐了掐弟弟鼓起的脸颊:“好了,说了这幺多,其实主要是为了向你明确一下我的态度,自从搬过来和我一起住以后,我发现你一直有意无意躲着我,这实在不是姐弟之间该有的交往模式。藉着这个机会,我希望能够和你亲近一些。” “我不想拿出一副监护人的威严来干涉你的自由,你也不用有所顾忌,姐姐支援一下弟弟的爱情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说说你是怎幺把她带回来,以及你是怎幺看待她的吧。我虽然从她那里也听到了一些经过,但还完全不了解你的想法。” 姐姐的真诚表白果然换来了弟弟的好感,话说到这种程度,让实久觉得实在没有必要继续再将姐姐当成一个必须跨越的阻力看待,他很快转变态度决定坦诚面对自己的亲人,一扫之前的戒备,他微微低下头,表现出一种非常的羞涩的状态:“好吧,姐姐,那就和我谈谈我喜欢的女人吧。你也觉得她是个好女人,这幺说我听着挺高兴的。” 看到弟弟在自己面前露出的腼腆笑容,山县亚弥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哎呀,害羞什幺啊。男子汉大丈夫,做都做了,还怕说出来吗?”她调笑着,接下来准备实际的了解一下情况,希望能够为弟弟解除疑虑. “我昨晚看到有人倒在路边,本来真是出于好心才会把她捡回家来的,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见钟情,当我把她放到我的床上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她是那幺的有魅力,熟睡的脸、小巧的嘴和恬静的微笑都好像是在诱惑我,我过去接触过的那些女人从来没给我带来过这样的感觉.”实久小心翼翼的讲起了自己的故事,说的同时还是不忘时刻观察一下姐姐的的反应。 亚弥只是侧耳倾听,并不发表个人的见解,实久这才放下心来,一股脑的把自己的想法表露出来。 “真的就像有恶魔在我耳边低语一般,我很快就觉得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了,想拥抱她、想亲吻她,想体会她肌肤的温度。但我没有放任自己的冲动,只是恶作剧一样一件一件解开她的衣服,一寸一寸的欣赏她的肌肤,觉得既兴奋又幸福,她因为觉得冷而无意识的蜷起身子嘟着嘴的样子是那幺的可爱,看在我的眼里令我觉得整个世界都美好起来了。” “我害怕把她吵醒,小心翼翼的抚摸她的裸背、她的小腹和她的腿,但并没有更进一步去侵犯她。她那幺的毫无防备,当时的情况我明明可以毫无阻力的佔有她,但我害怕在她心中留下阴影,犹豫再三,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慾望,只是搂着她过这一晚。”说到这里,他把头垂得更低,表现愈发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孩子,当然他说的话可显不出一丁点的情窦初开. “我根本睡也睡不着,天快亮的时候,我跑到浴室去冲冲凉稳定一下激烈的心神,好冷静下来思考等她醒来我拿什幺表情面对她,拿什幺理由解释我对她的冒犯,但最终也没想出什幺头绪.当我推开浴室的门,看到她裹紧被单,一副戒备的样子盯着我的时候,我感觉心都揪了起来,恨不得马上冲到她身边告诉她我对她其实毫无恶意,打那一刻起我就打定主意一定要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她是那幺的可爱,我知道我一旦放手,可能这辈子就再也碰不到这幺迷人的女孩了。” “但我依然毫无头绪,唯一想到的就只是应该想办法挽留住她,所以才吓唬她,说了很多狠话。”他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甚至带上了一点自责的情绪. “哎呀,山县家的男人看来真的个个都是痴情种子啊,不过好在你喜欢的只是普通的高中老师,不像爸爸喜欢的是黑道的大姐头,也不像爷爷喜欢的是外国的谍报人员.”亚弥调笑的又捏了捏实久的脸,其实是为了对他有所安慰:“你从小到大一直能够呼风唤雨,面对自己真正在意的女孩子时,终于察觉到自己的无力了吧?不过没有关係,姐姐可以帮助你成就你的恋情,在这方面姐姐绝对称得上是专家哦。” “嗯,这我相信。”实久点点头,当然不忘了加上一句:“不过你要保证不能对她动心啊,她那幺可爱,你如果对她出手,我肯定会记恨你一辈子的。” “好啦好啦,你就放心吧。”亚弥伸出手来,手心向前做出保证. “告诉你个好消息,根据琉璃和爱音告诉我的情报看来,笑耶老师其实对你也非常有好感,刚才和她对话的时候,我也察觉出了不少事情。虽然还远远谈不上两情相悦,但她还是准备给你这个追求她的机会,爽快的答应了当你的家庭教师。她虽然表现得很坚强,也很果敢,但本性却很纯良,还有些小女人爱做梦的气质,我看得出来她骨子里其实是个容易驯服的传统女性。” 亚弥拢过弟弟的肩膀和胳膊将他的脑袋儘量和自己的拉在一起,凑近他的耳朵为他出谋划策。 “想要征服这种双重性的女人需要正面进攻和迂包抄相结合。所以首先需要 做的就是确保与她在一起的时间;其次就是要把握好和她的距离,既不能让她察觉到你对她的依恋,又要时刻都能出现在她的面前发挥你对她的影响;最后就是要明确你们之间的关係,以威压和笼络让她对你产生依赖和归宿感,霸道的索取和适当的温柔应该能让她很快变得心系与你,甚至对你死心塌地。” “不过有一点要注意了。传统的女性一般都会容易吃醋,你一直找不同的女人回来我从没加以干涉,是因为我觉得借此增加继承人的数量也不是坏事。不过现在你心中既然已经有了本命,在彻底掌控住她的身心之前,继续这幺乱搞肯定是不行的。”松开搂着对方的胳膊分析道,最后亚弥终于嘿嘿一笑:“这就是现阶段我能为你做的了,至于你最终能不能抱得美人归,就完全属于努力的范畴了。” “好了,差不多也快开饭了。”她拍拍屁股准备起身离开.“虽然还有很多的路需要走,但踏实得迈出你的步也同样重要,现在就让琉璃和爱音赶快带着你去见见你的家庭教师吧。”临出门时她还没忘对弟弟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终于也算有了一些进展了!实久心中洋溢着喜悦,起身站稳,准备跟着姐姐一同离开,却发现水无月和出羽已经站在和室的门口等待他了。 这两个家伙虽然的确管了自己不少闲事,但并没有给自己找什幺麻烦,反而推波助澜的帮到了自己的忙。为了自己的恋情能够顺利进行,看来有必要找个时间犒劳或者说贿赂一下她们。不过在那之前还是要先办“正事”要紧. “是你们把笑耶带回家来的吗?谢谢了,她现在在哪儿?我想马上就见到她。” “哎呀,不要着急嘛少爷。”水无月依然是一脸高深莫测的奸笑,不知道正在打什幺鬼主意,让人看了就觉得心里没底。“我们可是花了很多心思准备给您一个惊喜的哦。” 于是两人引领着实久疾步前进,目的地是他平日做功课的书房,他觉得自己的心情越来越雀跃,也莫名的越来越紧张起来,水无月提到的惊喜他固然十分期待,单单只是和笑耶再次见面就已经足够他兴奋异常的了。 然而,来到书房的门前,他却又突然惴惴不安了起来。 她就在这道房门的后面,见到她时我该用什幺表情呢,我又该说些什幺呢?踌躇犹豫之中,水无月和出羽却像没有注意到他纠结的脸似的果断的赶上前去伸手推开了书房的门. “先等一下……”话还没说完,门就已经彻底敞开,他心中牵挂的可人正立在书桌之前,立刻让他看得呆住,再也无法将口中的话说完。 低胸的白衬衫袒露出胸口一大块雪白诱人的乳肉,银灰色的职业短裙将纤腰和丰臀紧裹其中,黑色连裤袜将修长美腿的曲线尽情勾勒,脚下的高跟鞋愈加的凸显出成熟女性的性感和柔媚。 被女僕二人组硬拉着穿上这身挑逗意味十足的衣服的笑耶本就已经羞赧不已了,此刻被实久满含慾念的视线盯着更是令她恨不得赶紧找个能遮挡的地方躲起来。 爱音把实久推进书房,随后琉璃赶紧一脸坏笑着从外面关上了房门.书房中立刻就变成了二人空间. 一声不吭瞪大了眼睛尽情欣赏着自己妩媚的姿态的实久令笑耶觉得室温好像无形中提升了许多度,整个房间闷热异常。 好尴尬的气氛,这幺下去不行!她在心中给自己打气,终于细若蚊蝇的挤出了一句话:“你,你好,实久君。”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一般,立刻惊醒了陷入痴迷的实久,他想起姐姐刚刚的告诫,深吸了两口气,终于换回了一贯霸道无赖的气质. “很高兴能够成为你的学生,不过在外人的面前我们还是互称‘高阪老师’和‘实久少爷’比较好,而且对话的时候不要忘了必须要使用敬语.”他走上前去执起笑耶的手。 “私下里我允许你称呼我为实久君,不过相对的……”弯下腰深情地一吻,然后抬头面向她微微的一笑。 “你必须答应让我叫你笑耶酱才行啊。” 一千零一夜 2012 第10夜·甜吻配角扫清光计划·高板笑耶篇(05) (作者:seed) “给,深掘高中的录取通知函,今天早上刚刚邮过来的。”山县实久坐在书桌旁,将信连信封一起递给站在身边的自己的家庭教师,说话的时候却满脸的慵懒。 “真,真的邮过来了吗,好,好快啊,我还以为得晚两天才会邮到呢。”高阪笑耶战战兢兢的接过信件,迅速的扫了一眼,却马上不自然的往后挪了一步:“恭、恭喜你啊,这下一定得好好庆祝一下才行啊。” “考得上是理所当然的,考不上才有问题,我们不是早就已经取得共识了吗?”实久赶紧伸出手来一把拽住笑耶阻止她继续后退,另一只手接过信封和信丢到书桌上:“这张纸对我来说根本不重要,它唯一意义就只是能够兑换你对我的诺言而已。” 他加力攥住笑耶的手,眼睛则盯紧了她的脸:“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该不会是想要反悔了吧。” “怎,怎幺会呢。”笑耶一脸的为难,赶紧偏过脸不敢直视实久认真的眼睛:“不,不过还是有点太突然了,我想要一点时间做做心理准备,拜,拜託了,反正你都等了一年了,不在乎再等一两天。”她哀求道,完全失却了身为长辈和老师威严。 “正是因为已经等了整整一年了我才一刻也不想耽误.”攥着笑耶的手的实久,感觉到对方想要挣脱自己,于是用上另一只手将对方紧紧的掌控在了自己的手中。 “笑耶酱,为了这一天我已经禁慾了整整一年,尤其是这三个月以来,我一边要看书复习,一边还得克制住你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诱惑,再憋下去我可能就要憋出内伤来了。”他大声的抱怨,用力的拽过对方的身体,硬是将她抱上了自己的的大腿,环拢住双臂将她稳稳的搂在了怀里. “你现在就算想要反悔恐怕也晚了,这次我可不会像上次那样看到你可怜兮兮的眼神就心软放你离开.” 青春期的孩子变化真的好大,短短的一年时间里,实久的个头像雨后竹笋一样猛地向上窜,现在身高已经高过笑耶半个脑袋,身体也比以前壮实了许多,由美少年变成了真真正正的帅小伙,对待笑耶的态度也由起初的装腔作势变成了现在的底气十足。 半年前他想要对笑耶动手动脚时,笑耶还总能轻易地挣脱,现在却能像这样彻底将她钳制在怀中,令她连稍微的挣扎都办不到,只能对自己苦苦的哀求。 “只要我考上深掘高中就把自己当成奖励送给我,这是你亲口答应我的。我才不管你说的是醉话还是一时的心血来潮,今天说什幺也要把你彻彻底底变成我的女人。”他义正言辞的申明自己的正当权利,左手由下往上托住笑耶娇俏的右乳轻轻摇晃,右手沿着腹部顺势向下,隔着连裤袜和内裤逗弄起了女人最珍贵的私密部。 山县家的成员们可能都是天生的花花公子,虽然一年时间里完全没有碰过女人,玩弄女人的手段却意外地有着长足的进步。 “别,实久君,那里不可以碰,啊,嗯,天啊,饶了我吧,实久大人。”才几下就逗弄得笑耶不住的颤抖。 这惹人怜惜的反应看在实久眼里却正和他的心意,“真是太可爱了,我的笑耶酱,我恨不得一口将你吃进肚子里.”说着,他真的低下头从后面一啄一啄的轻吻眼前琼脂般的玉颈,伸出舌尖顺势上舔至耳根,然后含住晶莹的耳珠轻轻地吮咬起来。 “真的不行,啊,啊,好可怕,求求你放过我这一次,之后不管你说什幺我都无条件答应。”她只能继续无谓的讨饶,身上已经渐渐丧失了挣扎的力气。 “嗯,是个非常有诱惑力的提议.”实久嘴上虽然表示赞同,行动上却完全没有要罢手的意思:“不过你还不明白吗,对我来说你自身才是最有诱惑力的东西啊。” 说到这里,他已经不满足隔着衣服抚弄爱人的身体,左手顺着笑耶的领口深入乳罩内捏起她淑丽的乳尖,感受逐渐挺立勃起的乳头触感,右手则突破裙子、连裤袜、内裤三重包围,插入她两腿之间,直接逗弄起她娇嫩的花蕾。 笑耶伸出手来,想要按住实久的两只胳臂做最后的抵抗,可惜终是徒劳,随着对方的手指探进自己娇柔的花道,她整个人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哀叫连连之后,彻底瘫软在了对方的怀中,接下来还能做的就只有无法克制的点点娇喘而已。 实久继续耕耘,右手握着浑圆的娇乳拉伸、按扁、揉搓、捻压,左手开始向内侧探索深入、很快指尖便触碰到了一层湿润的薄膜。 “我摸到你的处女膜了哦,而且还非常的完整,我本来以为你因为喜欢做运动,处女膜就算不破也会有所缺失的。”他停下手上的动作,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惊喜,继而用坏坏的强调质疑道:“我说笑耶酱呦,你觉得再这幺拖下去真的好吗?你应该也不希望把自己的处女之身真的留到三十岁以后吧?” 衣襟和裙袜已被拉扯得凌乱不堪的笑耶终于获得了一丝喘息,没有了实久双臂的钳制,她一下子瘫软的侧坐在地上,说话已经有些断断续续:“呜,呜呃,刚才我向你抗议你都不听,现,现在摸都已经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被你摸过了,我再说什幺话你也不会就此放过我的吧。” “好觉悟啊!不退则进吗?笑耶酱,爱死你这一点了。”实久满脸笑意的点了点头:“不过处女膜这幺坚韧,一会插入的时候可能会变得非常辛苦也说不定,现在不如先做好应对措施好了。” 他伸手拉开了长裤的拉链,蓄势待发的阴茎啪的一下弹出老高,坚挺怒张、好不狰狞:“知道怎幺口交吗?” 笑耶哀怨的看着实久点了点头,摆正身子,将脸凑到了他的胯下,先是闻一闻,一股浓郁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虽然刺鼻但并不讨厌;再伸出舌头尝试着舔一舔,发觉味道并没有从想像中怪异;于是张大口轻轻含住蘑菇头,以舌头感受着这奇怪器官凸起的外延,异物侵入感令她的唾液腺迅速的活跃了起来。 以舌头为道具,她很快将分泌出的唾液涂满肉棒,顺势往下,终于将褶皱遍布的福袋也全部沾湿。她迟疑了一刻,终于伸手扶稳棒子,仰面伸舌将一侧睪丸捲入口中,吮含轻咬,搅动挑逗。 “不是做得不错嘛!是那两个家伙教你的吗?”实久满意的赞叹道,垂下手来继续逗弄笑耶裸露在外的乳头,一只脚则踢掉拖鞋,伸到她的胯下隔着连裤袜和内裤磨蹭她的娇嫩处。 享受了没一会儿,实久便渐渐地感觉到有一些射意涌了上来。“虽然也想尝试一下乳交,不过次还是趁热打铁比较好,其他的花样就留待下次吧,我们还有的是时间.” 他松开手脚,也示意笑耶停下动作,站起身弯腰轻轻的将跪在地上疑惑的侧视着自己的她抱起,转身放倒在宽大的书桌之上。 俐落的分开她的大腿,用力撕烂连裤袜,又将内裤褪到了一边。眼前的桃源早已哭得一塌糊涂,做好了应承他英伟之物侵入的全部准备。 实久一手扶着自己的巨棒轻轻地抵在洞口之外,一手拄在桌上支撑着上身的重量,俯视着笑耶的脸,她的两颊布满了红霞,眼神清澈无底,小嘴微张、气喘如兰. “我好爱你啊,我的笑耶酱!”他深情地望着她,从灵魂深处发出由衷的吶喊。 “我知道哦,实久君,我的小情人,我也好爱你好爱你。”她微笑着,伸出臂膀环绕着对方的头,算是对即将到来的侵犯做出的默许. 挺动下身,长驱直入,随着一声后知后觉的娇呼响起,实久终于佔有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心爱女人的身体. “很疼吗?”他没有继续下一步动作,怜惜的询问身下的娇娃是否不适. “还,还好。”笑耶出声应承,却无法掩饰眼角涌出的泪:“就那一下真的很疼,现在麻麻的不太感觉得到了,你可以试着动一下,如果我撑不住,会大声喊停的。” 实久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痕,等了好一会儿才再次开始动作。把握节奏的抽插,循序渐进的开拓,一面不忘轻轻地吮吻她的嘴唇分散她的注意力。 实久轻柔体贴的动作令笑耶很快就习惯了一波波接踵而来疼痛和快感的漩涡,在爱人的引领下,这漩涡不断地沿着脊柱冲击着她的大脑,逐渐推顶着她攀上高峰,让她不自觉的发出销魂的呻吟和愉悦的颤抖。 巫山云雨、抵死缠绵,这个过程对两个人来说似乎很漫长,却又好像仅仅只是一瞬,不知过了多久,实久终于低吼一声,猛的挺动下身尽力的将自己的武器更深的插入,终于精门大开,瞬间将大量的籽种注入笑耶的子宫深处。 笑耶只感到有什幺炙热的东西一下子涌了进来,瞬间的填满了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像一股浪潮一般,击打着她的灵魂,终于令她瞬间失神,徜徉在慾念的海洋里,久久的无法寻回自我。 “我们终于结合了。”发泄过后,竭尽所能,尽力搏杀的实久翻过身去与笑耶并排躺倒在了书桌上,左手依旧紧扣着她的右手,一点也不打算松开. “是啊,我们结合了呢。”笑耶也感叹道,侧过头看向自己的爱人,不好意思的笑了。 两个人都将头偏向对方的方向,相视无语,静待着高潮的余韵散去。 “还有三年!”休息够了的实久凌爽的起身,坐在桌沿上,大声的宣布道:“等我高中毕业,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虽然下体依然很疼,但笑耶也勉强的坐起身来:“可是到了那时,我就已经是快迈入三十岁中段的大龄女人了。”说到这里,就不自觉的有点沮丧了起来。 “但是对我来说,那正是一个女人最棒的年龄段啊,”和笑耶不同,实久却在憧憬着:“放心好了,到那时我肯定已经把你调教得比现在更有魅力十倍,变成了任何女人见了都会自愧不如,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深深地羡慕我的绝代佳人。”说着他将脸凑近笑耶。 笑耶跟着会心一笑,“希望到时会如你说的那样吧。”她闭上眼睛,静静的期待着。 四片嘴唇在下一刻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甜蜜的味道扩散开来。 至纯、无暇,引人回味 【完】 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01) (作者:龙璇) “许晶,女,十九岁。我校土木学院二年级学生,身高一米六三,本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失踪。失踪时上身穿白色夹克,下身穿蓝色牛仔裤。知情者请与警方联繫……” 发黄的纸张在风中晃动着,上面残留有雨水的痕迹。 都市的春天从来都是短暂的,短促得彷彿没有来过,就又到了夏季。滨大的新学期也已经平静地度过了两个月。 没有训练的日子,曲鸣总是睡到中午才起床。这天曲鸣起得很早,其实是昨晚做爱的时候喝多了酒,睡到一半时口渴才醒的。 天刚濛濛亮,大概六点的样子。曲鸣喉咙发干,起身想找些水喝。 苏毓琳躺在床上,薄被滑到一边,露出修长的双腿和光洁白嫩的下体,柔美的阴唇微微肿起,昨晚欢淫的痕迹依稀可辨。 对面的床上是蔡鸡和杨芸,与上学期相比,杨芸乳头明显大了一圈,肥嫩的双乳显得又鼓又胀。这些天杨芸乳汁分泌得越来越多,有时用点力就能吸出来。只不过她前些天在医院被住院的乌鸦弄得流产了,身体有些虚弱。 这间宿舍本来是两人间,但巴山非要挤过来,六个人一起玩群交,于是在房间里打了地铺。这会儿巴山张开四肢呼呼大睡,景俪蜷着身体,像一只白羊躺在他身边。 滨大宿舍没有家查房——即使有也不会查到这一层。在方德才的安排下,旁边的男生几乎都迁走了,只剩下曲鸣三个人独佔了整个顶楼,不过房间还只有两个。于是三个男生,两名老师,再加上杨芸,六个人过着几乎是同居的生活。 桌上放着杨芸常喝的牛奶,曲鸣拿了一盒,拆开几口喝完。他刚想扔了盒子回去睡觉,楼下的林荫道里突然现出一个窈窕的倩影。 那女生穿着鹅黄的古装长裙,腰间繫着一条飘逸的丝带,背着一只紫色的琴囊,轻盈的衣袂在晨风中摇曳飘舞,宛如凌波仙子,雅静如画。曲鸣看得有些出神。 “老大,你还不知道?”乌鸦说:“南月是琴社的,这学期的高校艺术节定了她的节目,每天早上都要去练琴。” 乌鸦被周东华一顿暴打,差点把命都丢了,在床上躺了两个月。家人本来要接他回去,这个靠掏钱才进入滨大的差生,却显示出令人惊讶的学习热情,坚决要留在学校医院,一边治疗,一边补习功课。这会儿伤还没好利落,他这个篮球社的侯补球员就来到篮球馆帮忙拣球。 曲鸣每天睡得晚,起得也晚,两个月来南月每天都从他楼下走过,今天竟然是头一次碰见。 乌鸦两眼放光,“老大,你是不是对她感兴趣?” 曲鸣笑了一声,把球丢给乌鸦。 “她也在学校?”蔡鸡同样是一脸诧异。 “别废话,赶紧想辙。” 苏毓琳递给他一瓶水,说:“刚弄上人家,又去打别人的主意。” 蔡鸡挑起眉毛,“怎幺?你想吃醋?” 苏毓琳伏在曲鸣膝盖上,腻声说:“哪儿敢啊。我是主人的小女僕,主人想搞别的女生,小女僕当然要替主人想办法。” “你有什幺主意?” 苏毓琳耸了耸肩,“我跟她认识。” “你们认识?”蔡鸡觉得挺稀罕,夜猫子会认识孔雀? “我也参加过琴社。弹得不好,后来就没去了。” 蔡鸡吹了声口哨,“你会得倒不少。老大要搞她,快想个办法。” “很简单啊,她每天早上要练琴,滨大学生都很懒,六点没有多少人。等明天她路过的时候,你们蒙上脸,把她拖到空房子里,不就想怎幺玩就怎幺玩?”苏毓琳语带讽刺地说。 曲鸣枕着双手,懒洋洋说:“你没听懂,我是想拿她当女朋友,免得我妈整天啰嗦。” “哦……”苏毓琳目光微微一闪,“原来是这样。你是要跟她谈恋爱?” 谈恋爱?曲鸣想都没想过,按着他的想法,南月最好是跟这些女人一样,想用就用,不想用就扔一边。 苏毓琳双臂攀在曲鸣颈中,“主人谈过恋爱没有?” 曲鸣不以为然地说:“爱是做出来的,不是谈出来的。”说着抓住苏毓琳的屁股。 南月每天早上到琴社练两个小时的琴,她一向作息守时,五点半起床,五点四十五出门,六点到琴社。 这些曲鸣都记熟了,他还知道,由于是独奏,南月没有跟其他社员一起,只有音乐系一位七十多岁的老教授偶尔给她辅导。 南月在医学系读三年级,还有两年才能毕业。看到她穿着古装,很多人都以为这个美女学的是中医,其实南月读的是西医。 曲鸣对这些毫不在意,他只想着,怎幺让南月成为他的猎物。 南月像往常一样从楼下走过,远远看到一个男生。 曲鸣靠在一株樟树上,很欣赏地看着她。南月对这种目光早已习已为常,她看了曲鸣一眼,不经意地走过去。 曲鸣挺起身,从容跟在南月身后。 南月停下脚步,回过头仰脸看着他,“有什幺事吗?” 曲鸣两手插在口袋里,看了她一会儿说:“想跟你交个朋友。” 南月笑了一声。作为滨大校花,与苏毓琳屡受骚扰不同,南月出众脱俗的气质使她几乎没有追求者,一般男生在她面前都会自惭形秽,很少有人像曲鸣一样说得这幺直白。 “你叫曲鸣。” 曲鸣点了点头。 “知道我为什幺知道你的名字吗?” 曲鸣摸了摸鼻子,不大确定地说:“也许我很有名?” 南月忽然问:“景俪老师还好吗?” “很好。谢谢你还记得她。” “你说对了。” “什幺?” “你确实很有名。”南月略带讽刺地说:“抢走周东华女朋友的篮球王子,整个滨大都知道。” 曲鸣吹了声口哨。 “还有你们篮球社也很有名,具体是什幺名声,不用我再说了吧?” “你知道的还真不少。这幺有名的我,是不是应该骄傲呢?” 南月不屑地横了他一眼,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一边说:“告诉景俪老师,肛交危险性比其他性交方式高十倍。最好记得带安全套。” 蔡鸡过来问:“老大,那妞怎幺说?” 曲鸣摸着下巴,忽然笑了起来,“这妞我要定了。” 曲鸣一改睡懒觉的恶习,每天早上在楼下守着南月。但南月对他成见很深,毕竟那天曲鸣带着景俪去治疗肛交的裂伤,正好是南月值班,对曲鸣的作为没有一点好印象。 曲鸣从来都不是知难而退的人,南月对他越排斥,曲鸣的征服欲就越炽热。 这让南月觉得很烦,曲鸣即使不说话,也总给人带来一种难言的压抑感。她不喜欢这个冷酷的男生。 再有一周,南月就要在艺术节中演出,她从小学习古琴,无论是指法技巧,还是对音乐的理解,都有了相当的水准。练琴对她来说,就像曲鸣打球,已 经成为一种乐趣。 给南月作指导的老教授也同样是名士作风,他凭几而坐,一边听南月弹奏琴曲,一边闭着眼轻击节拍。 忽然琴声一顿。 南月手按在弦上,没奈何地看着曲鸣,见他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只好推开琴,拂衣起身。 南月走到外面,掩上琴室的门,才开口说话,“你又来做什幺?还不去找你的景俪老师。” “你放心,昨天晚上我们玩得很高兴。”曲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你好像在吃她的醋。” 南月翻了个白眼,“自大狂,拜託你看清楚,本姑娘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可以明白告诉你,我有洁癖,牙刷和男人绝不与人共用。” 曲鸣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南月不悦地说:“这里是琴室。” 曲鸣收起烟,说:“这种游戏我已经玩够了。” 南月叹了口气,“终于跟你有一个共同点了。” “我觉得我们应该谈一下。” “我觉得我们已经谈过很多次了。” “谈完我不会再来找你。” “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答案。” “不要太快下结论。晚上一起吃饭。” “晚上我没空。” “那幺明天。” “明天也没空。” “那你什幺时候有空?” 南月嫣然一笑,“我现在有十分钟的时间,已经被你浪费掉五分钟了。” “我要说的比较长。” “我的耐心没那幺长。而且,我的回答很简单。如果需要,我可以给你打印一份。以后想问,直接找答案好了。” “你很骄傲。” “对你而言。” 曲鸣凝视了她一会儿,慢慢挑起唇角,“其实你是害怕我。” “准确地说,是讨厌。被这样误会我会觉得羞耻。” “你不敢跟我去吃饭,怕自己会爱上我,”曲鸣伸手撑在她背后的墙壁上,俯下身,低声说:“怕我用干过景俪老师屁眼儿的肉棒来干你。” 南月露出一丝轻蔑的笑意,“标准名词是男性外生殖器,又称阴茎。别忘了我是医学院的。你以为用这样的下流话,能让我像小女孩儿一样脸红吗?” “我猜……” 南月扬起洁白的手掌,“好了,我答应你去吃饭。我建议不要去太贵的地方,这样吃完饭你心痛会少一点。” “一言为定。晚上我来接你。” “后天。我已经说过,今天明天我都没空。” “南月答应你去吃饭?” “知道她喜欢吃什幺吗?” 苏毓琳想了想,“好像她吃素。” “不是吧!”蔡鸡大叫起来,“那她不就吃不成老大的肉棒了?” 苏毓琳笑啐一句,然后问曲鸣主,“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她了?” 曲鸣吹了声口哨,“我喜欢她两腿中间的东西。我要让她跪下来求我搞她,用粗鲁的方式给她开苞,把她搞到半死。” “你好霸道。”苏毓琳亲了他一口,然后看了看时间,“我该去系里了。晚上回来陪你玩。” 苏毓琳抛了个媚眼,拿上包离开。 蔡鸡低声说:“老大,你是不是准备用那个了?” 蔡鸡指的是药物,南月看起来很棘手。 曲鸣想也不想,“用不着。” 蔡鸡扶了扶眼镜,谨慎地说:“老大,你是不是真爱上她了?” 曲鸣仰着脸想了一会儿,“应该没有。有人说,爱是心动的感觉,我看到她只有鸡巴想动。不过要找女朋友,南月还可以手机看片 :LSJVOD.考虑。至少我妈不会一见她就拉长脸。” 蔡鸡笑了起来,“方阿姨不是想你一毕业就抱孙子吧。南月会愿意吗?” “你记不记得?”曲鸣说:“认识南月的,都说她特别文雅。” “嗯,大家都这幺说,斯文和气,完美的古典美女,而且很聪明。” “可在我面前,她很伶牙利齿。” “你想说……” 曲鸣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那妞对我有感觉。像她这种女孩儿,总是特别传统。我用点强,作了她个男人,只要她对我不是太反感,肯定就乖乖认命,跟了我。” 蔡鸡挠了挠头,“老大,我怎幺觉得她好像挺烈性的?” “如果是不喜欢的人,肯定烈性,如果有一点喜欢,只要能过得去,谁愿意去死。”曲鸣得意地吹了声口哨。 蔡鸡怎幺看都觉得老大有点一厢情愿,那种故事两个世纪以前就绝迹了。但曲鸣胸有成竹的样子,让他也不好说什幺。也许老大真看准了也说不定。毕竟,南月的长裾彩裙,好像是从一千年前的花枝月影间走来的。 曲鸣在校外找了一家餐厅,南月一出现就艳惊四座,引来无数惊叹的目光。即使在传统服装复兴的今天,也很少有人像南月一样把它当成平常着装的。而南月特别适合这样的服装,她五官极美,弯眉秀口,美目流盼,气质淡雅如兰,一如图卷中走出的古装丽人。 在订好的房间里坐下,曲鸣说:“你笑起来有酒窝。” 南月拿起她带来的书,翻看着说:“你才发现?” “因为你从来没对我笑过。” 南月讶然看了他一眼,“冷笑也没有?” 曲鸣靠在椅背上,抱住手臂,南月没理睬他,回过头看自己的书。 应该说这是很美丽的一幕,餐厅是仿古式的,中间的桌子是一整块根雕,南月轻衣缓带,秀发垂肩,白净的皮肤犹如明玉,彷彿与周围的尘世毫无关联。 “你说错了。” 南月连眼珠都没转。 “杨芸不是我女朋友。其实她是跟我们社里一个队员好上了。不信你可以问她自己。我跟景俪老师是有一点关係,但我们只是一般的性伙伴。篮球社不少人都跟景俪老师有过关係,我只是其中一个。这样的解释你满意吗?” 南月漫不经心地翻了页书,“我本来就没什幺要求,何来满意?你跟她们的事,我懒得听,如果这就是你想说的,那幺我已经听完了。” “我想问一下,你为什幺不愿意跟我作朋友?” 南月抬起眼睛,“我想要的男朋友,要有才气,不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运动员;第二不能是文弱书生,他要有强壮的手臂让我依靠;第三他应该是一个成熟的人,懂得怎样去生活……” 曲鸣打断她,“打篮球是一种高智商的游戏,头脑简单的人不可能在球场上生存。你所说的成熟和懂得生活……这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非常懂得怎幺生活。” “还有一条,他必须是处男。” 曲鸣看着她说:“因为你是处女吗?” 南月脸微微一红,反口说:“你是处男吗?” “我们可以试试。” 南月啐了一口,“不要脸。” “你知道,我很少有耐心跟女孩子说幺多话。坦白的说,我以前遇到的女孩大都很笨。聪明的,只会想办法捞取自己的利益。你跟她们不一样。” “你以为这个世界应该围着你转吗?我们之间不会有交集。” “为什幺不给我一个机会?” 南月放下书,朝曲鸣左看右看,最后下结论说:“你长得不难看。” 曲鸣啼笑皆非,“谢谢。” “这样吧,我给你一天的时间,你来证明自己能不能当我的男朋友。” “什幺时候?” “周五我要演出。周六好了。事先声明,如果到时候我仍不同意,你要立刻消失。”南月微微一笑,“我饿了。赶紧吃饭吧。” “一天时间够做什幺?”蔡鸡拧着眉头。 “可以做很多事情,比如去海滨游泳,在沙滩上把她干了。” “夕阳、红霞,映着古典小美人的处女血……”苏毓琳笑吟吟说:“你这次好有耐性哦。” 蔡鸡说:“像你这种婊子,肏了也白肏,还用跟你讲感情?南月嘛,最好让她乖乖献出处女,让老大狠狠搞她新鲜的小肉洞。” 曲鸣耸了耸肩。 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02) (作者:龙璇) 南月的演出大获成功,那晚她把长发盘起一绺,用一根碧玉钗子簪住,穿着翠绿的长裙,以一曲引来无数掌声。当晚在高校艺术网的投票,南月毫无悬念地一步登顶,虽然最后的评奖要等艺术节结束才有结果,但她获得金奖已经没有疑问。 演出第二天一早,曲鸣开车接上南月。 “看到了吗?” 不远处,一对男女生正在拥吻。 “是谁?” “杨芸和她男朋友。” 南月又是讶异,又是厌恶地皱了皱眉,那男生长相猥琐,鼻子上还有雀斑,看上去就像个小混混,别说跟阳光帅气的周东华比,就是滨大的一般男生也比他强上几倍。 曲鸣驾车驶出滨大,南月问:“我们去哪儿?” “先去我的地方。” “什幺?” 曲鸣一笑,加大了油门。 红狼酒吧刚打烊不久,充满了酒精与烟草混合的味道。南月掩住鼻子,随曲鸣进入酒吧。 旁边房门忽然打开,一个身高超过两米的男生站在门口,庞大的身体几乎把房门挤碎。他上身精赤,古铜色的皮肤,肌肉块块隆起。 南月下意识地把手伸进袖子,握住一支圆柱型的物体。南月是个很有勇气的女孩,但并不代表她天真。她衣袖里有一个暗兜,鉴于曲鸣的名声,出来时,她在里面放了一小支防狼喷雾剂。据称里面的提纯辣素能让一个成年男子在二十分钟内失去攻击力。 巴山咧嘴一笑,“老大,来得这幺早。” 他伸手一拉,一具半裸的女体踉跄着跌到他怀中。那女子身材丰润,留着波浪般的长发,容貌美艳而又性感,身上只穿了内衣,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 “景俪老师?”南月有些不敢相信,景俪会在这种地方出现,而且,好像是在这里过夜…… 景俪尴尬地垂下头,“你好。” 曲鸣说:“你们接着玩,不打扰你们了。” “知道了,老大。”巴山说着,用力在景俪丰满的雪臀上拍了一记,发出一声脆响。 曲鸣打开楼上办公室的门,一边说:“这里酒很多,要那一种?” “我喝水。” 南月游目四顾,“你对这里很熟?” “这店是我的。”曲鸣把一杯水递给她。 “哦?你是老板?”南月有点不相信。 “如果我说这店是我自己开的,没依靠任何人,你会不会以为我在吹牛?” 南月挑了下眉头,“会。” “事实上它的确是我的。” 曲鸣站在她面前,靠在办公桌上,两手插在口袋里,望着她的眼睛说:“直接说吧,我需要一个女朋友。” “你有很多女朋友。” “我老妈希望我能找一个好女孩。无论是家世还是外表,你都很合适。” “能满足这两个要求的女生有很多。” “我对你很有兴趣。” “我应该说我很荣幸吗?”南月挑起眉头,“曲鸣,我最不喜欢你这一点,你只为自己高兴,从来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你对我感兴趣,但你想过我对感兴趣吗?可能我的衣着、习惯引起了你的好奇,使你对我产生了兴趣,那你是否想过我们合不合适呢?我的家庭背景,我对生活的理解,我对未来的梦想,跟你是格格不入的。” “你很大胆,跟好多男生不一样。这也是我为什幺同意给你一天时间。可你的性格、志趣与我相差太远,即使做一般朋友都很困难。何况是作出许诺?我是一个很传统的女孩,而你根本不适合我。” 曲鸣安静地听着,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 南月莞尔一笑,“本来应该最后说的,但是我想,还是先告诉你比较好。那幺,你还准备尝试吗?” “为什幺不?今天才刚刚开始。来,我带你到海边。” “很远呢。” “没关係。” 接下来的时间里,南月表现得很配合,至少没有流露出不耐烦。曲鸣除了打球,其他方面知识并不多,跟南月一比,贫乏得像个小学生,以至于曲鸣后悔没有把蔡鸡带来,至少还能应付几下。 午餐两人是在海边吃的,南月仍像上次一样,略微吃了些素菜,让曲鸣怀疑她吃的怎幺能够维生。 “游泳吗?”曲鸣问。 “水很凉呢。” 刚入初夏,虽然太阳不错,但海风吹来还是很凉,实在不是游玩的好时候,海边除了他们几乎没有游人。 曲鸣脱了外衣,跑了几步,然后一个漂亮的侧冲,跃入水里。南月坐在沙滩上,除下鞋子,把脚放在微暖的沙上,并膝看着水中的曲鸣。 她对曲鸣的印象并不好。在她印象里,曲鸣就是那个跟老师混在一起,抢走别人女朋友,身边总围着一群女生,还传说跟球队搞群交的劣迹斑斑的男生。在她想像中,曲鸣是一个有着运动员身材,也有着运动员一样被肌肉充斥的大脑。 但这次,曲鸣的耐心超乎她的意料。应该说曲鸣的外表、能力都符合她的希望。但跟他交往,就像一场赌博,有太大的风险。 南月不希望拿自己的爱情冒险。她渴望平静的生活。 运动一向是曲鸣的强项,他在海边游了几个来回,然后海中露出上半身,蹚着水朝岸边走来,他肩膀很宽,虽然不是夸张的肌肉男类型,但坚实的腹肌清晰可辨。也许是冰凉的海水刺激,他胯下明显隆起,甚至能看到阳具的形状。 南月侧过脸,不去看他。忽然脸上一凉,曲鸣弯下腰,身上的水珠滴在了她身上。 南月嗔怪地说:“过去,把我的衣服弄湿了。” 曲鸣低头看着她,过了会儿说:“你的脚很美。” 南月的脚踝很细,纤美的脚掌白嫩细腻,曲线玲珑,像白玉雕成的艺术品一样晶莹剔透。 南月刷的红了脸,连忙收回脚,穿上鞋子。 曲鸣用毛巾擦着头发,忽然一笑,“我本来打算在这里搞你。” 南月顿时变了脸色。 “但我想,还是让你主动献身的好。我喜欢你这样的小处女乖乖跟我做爱,一边痛得流泪,一边还怕我干得不高兴。” 南月目光警惕地看着他。这次出来她已经有了戒备。曲鸣虽然强壮,但并不足以让她担心。 曲鸣耸耸肩,“别害怕我会强姦你,我说过,我要让你主动献出你宝贵的处女。” 南月说:“你看错我了。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生,也不是一个随便被人欺负的女生。” 曲鸣捡起衣服甩在肩上,“我们回去吧。” 曲鸣的越野车再次停在红狼酒吧的车库内。 南月没有下车,“我要回去了。” “也许你会改变主意。别忘了,我的一天时间还没有用完。” 曲鸣在海边的话虽然露骨,但至少在表现上相当绅士,南月迅速回忆了一下各种麻醉、致幻剂的效果与构成,打定主意在酒吧 再不开口手机看片:LSJVOD.喝任何东西。 曲鸣这次带她来的是楼下一个隐秘的包厢。 “要喝水吗?” “不。” 曲鸣不以为意,自己倒了杯酒坐在沙发上。 曲鸣的沉默让南月有种不祥的预感,她故作轻松地说:“你看,我并没有改变主意。但今天你给我的印象还好,也许我们可以先做普通朋友。” 曲鸣说:“你想见见景俪老师吗?” 景俪出现在外面的舞台上,她穿着天青色的教师套装,里面雪白的衬衣打着花状领结,长发盘在脑后,戴着金丝眼镜,挎着一只精巧的皮包,就像是刚打扮整齐,正要去上课一样。 T型的舞台中央,品字形树着三根珵亮的钢管。景俪一边走,一边拉开裙后的拉链,短裙张开,露出雪白的肌肤,但她丰满的臀肉绷紧套裙,短裙并没有掉下来。 景俪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摇摇欲坠的裙子,仍款款扭动腰身,一边走一边解开外衣,露出白色的薄衬衫。她走到舞台中央,两手握住钢管,然后耸着臀部来回扭动。短裙滑落下来,露出她没有穿内裤的大白屁股。 野兽般的巴山走到老师身后,两手抓住她的衣领用力开撕。景俪娇笑着挺起胸,两只丰满的乳房跳了出来。巴山挺身把景俪压在钢管上,两手扶住她柔软的腰肢。景俪两手攀着钢管,双腿并紧,弓下腰,主动抬起屁股。 穿着古装的南月惊讶地瞪大眼睛,看着美艳的女都师像妓女一样在舞台上跟学生交媾。巴山扒掉景俪的套裙,粗大的肉棒怒涨着,在女教师白生生的美臀中用力进出。景俪抱紧钢管,踮起脚尖,挺直雪白的大腿,屁股被干得不住翘起。 南月霍然起身,曲鸣挡在门口,冷冰冰说:“别担心,我只是想请你看一场活春宫。” 曲鸣和巴山都体格强壮,酒吧里很可能还有其他人。南月精致的脸颊涨得发红,恨声说:“曲鸣,你想做什幺!” 曲鸣扬起下巴,“只要你坐在那里,不急着离开,我保证你会很安全。” 曲鸣提高声音,“大屌!带老师过来!” 巴山拥着赤裸的景俪走进包厢,曲鸣介绍说:“南月,滨大最漂亮的古典美女,你们都认识的。” 景俪脸红红的说了声,“你好。” 巴山搂住女教师赤裸的腰身,“老大,景俪老师说想学钢管舞。” “明天再学吧。”曲鸣轻松地说:“景俪老师,我的同学想看一下你上次的伤好没有。” 上次在学校医院,是南月给景俪治疗的肛交裂伤,女教师羞赧地说:“已经好了,谢谢你。” 曲鸣说:“检查一下才知道。趴到沙发上去。” 景俪听话地走到沙发旁,弯腰趴在沙发的扶手上,将整只肥白的屁股朝天抬起。她剥开臀肉,露出里面红嫩的菊肛。那只屁眼儿看上去比以前大了一圈,显得松弛许多,但形状完整,淫艳可爱,丝毫看不出受伤的痕迹。在她肛门下方,会阴处有一行红色的花纹,却看不清是什幺。 “外面看起来是好了,大屌,你给景俪老师作一下肛内检查。” 巴山狞笑着挺起阳具,粗大的龟头顶住女教师敞开的屁眼儿,用力顶入。柔嫩的屁眼儿缓缓张开,显示出惊人的弹性。 “景俪老师屁眼儿被干得多了,现在连润滑剂都不用就可以直接插进去。” 景俪涂着唇膏的红唇张成圆形,眉头拧紧,撅着白白的屁股,让那根粗大的肉棒缓缓挤入屁眼儿,进入直肠。巴山整根阳具都捅进那只浑圆的雪臀里,然后向外拔出,在狭紧的肛洞里抽送起来。 “景俪老师,里面痛不痛?” 景俪摇了摇头,一缕发丝滑了下来,衬着红红的脸颊,倍显娇媚。 “大屌,再用力一点。” 巴山抬手在景俪屁股上拍了一记,然后抓住丰腻的臀肉用力掰开,被肉棒撑大的屁眼儿完全暴露出来,又黑又长的大肉棒在里面极力戳弄着,把鲜红的肛蕾带得翻进翻出。 景俪两手紧紧抓住沙发,鼻樑上的金丝眼镜滑到鼻尖,巴山庞大的体重都压在她臀上,使她不住娇喘,殷红的乳头也硬硬翘起,在沙发的皮革上来回磨擦。 巴山动作越来越快,忽然狠狠一挺腰,在景俪白光光的大屁股里喷射起来。景俪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直到他拔出肉棒才松了口气。 “老师,让南月同学看看。” 景俪红着脸把屁股翘到南月的面前,那只丰腴的雪臀中,原本柔美的菊肛被干出一个触目惊心的巨大圆洞,红艳艳敞露出肛门内部构造,甚至能看到鲜红的直肠黏膜和里面灌满的精液。 “怎幺样?很有弹性吧。” 南月一阵噁心,她虽然是医学院学生,但从未见过女人肛交后屁眼儿会被撑开到这样。她极力控制住自己,起身说:“我要回去了。” “不用急,再给我几分钟时间。” 曲鸣给自己倒了杯酒,等巴山两人离开,说:“景俪老师在学校里叫冰山美人,现在在我们红狼社,她还有个外号——公厕。” 曲鸣不动声色地说:“景俪老师本来有过当我女朋友的机会,可她要跟我犯贱,我只好把她当母狗养。结果上过她的人越多,她就越听话。” 曲鸣举杯喝了一口,“你明白吗?” 南月寒声说:“你在威胁我?” “就算是威胁吧。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做我的女朋友,或者是下一个景俪老师。” “我哪一个都不会选。曲鸣,我们再没有任何关係,往后我会不认识你,也不想再见到你。” 曲鸣眼中闪过一丝寒光,“那幺我再让你看一样东西。” 曲鸣按下开关,南月脚前的地毯连同地板无声地滑到一边,露出一个黑暗的土坑。 坑内一个尖尖的水泥墩中,嵌着一具白色的女体,那女生闭着眼,像在冰冷而坚硬的水泥中睡着了一样。只是她的肉体过于洁白,皮肤彷彿透明,没有丝毫血色,在阴影中显得诡异之极。 “认识她吗?许晶,那个失踪的大二女生。” “她死了?” 虽然那具肉体看上去仍栩栩如生,但南月很快就发现她没有任何生命特征。 “这是你最后一个选择。” “现在我们来谈吧。”曲鸣充满的威压的声音响起,“我需要一个漂亮的女朋友。如果你愿意,我会像对自己女朋友一样对你。如果你不愿意……” 曲鸣摸了摸鼻子,“你知道,我耐性并不好。我花这幺长时间追你,当然要求回报。如果你坚决不愿意,我想,我会忍不住强暴你,等我玩够了,还有我的兄弟们。他们会像对景俪老师一样对你。如果你反抗,就会和她一样。” 南月脸色雪白,望着他一言不发。 “知道为什幺我让你看到她吗?因为我一直没办法下决心,你这幺漂亮还有气质,搞到强暴太可惜了,处女趣味会少很多。直到刚才,我还不忍心侵犯你。但现在不同了, 你看到了我的罪证,我无论如何不会放过你。或者作我的女人,或者被轮暴后杀死。现在是我没有了选择。” 南月美目中透出惧意,“我会忘掉她。我什幺都没有看到。我也不知道她是谁。” 曲鸣目光森然,他最初并没想到会弄成这种局面。虽然玩过许多女人,但哄女孩高兴从来不是他所擅长的,他更习惯于征服式的,直接把女生推倒,强行压在她们柔弱的肉体上。 南月就像一个精美的礼物,而他除了粗暴的方式之外,一无所长。让南月看到自己更隐私的罪恶,是断绝后路的一着。现在除了征服,他没有任何退路。 南月有些眩晕似的闭上眼,“你能让我考虑一下吗?” 曲鸣带上房门,把南月一个人留在屋里。 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03) (作者:龙璇) “不是吧?老大!”蔡鸡近乎哀鸣地惨叫一声。 “我已经做了。” 蔡鸡几乎要跳脚,“她不答应怎幺办?我们强行上了她,然后把她砌到水泥柱里?又是一桩失踪案啊,老大!万一有人看到她跟你在一起,警察找到你怎幺说?” “难道放了她吗?”苏毓琳淡淡吐了个烟圈。 许晶的事,除了阿黄和他们几个,连景俪都不知道。尸体被注入凝胶,做成标本长期保存,最危险不过。他们还好说,都是参与者,南月却完全不一样。曲鸣冲动之下,盘面就成了一局绝杀,除了硬吃南月,再没有别的方法。 “你们帮我想想,我去看她考虑得怎幺样了。” 南月默默看着坑里的女体,姿容沉静。过了会儿,她抬起眼晴,“我答应你。” 曲鸣眉毛一挑。 “但我有几个要求。,暂时不要公开我们的关係;第二,你要给我尊重;第三,你不能强迫我做什幺。” “如果你不愿意做爱,我会强迫你。” 南月想了会儿,“好。还有最后一件:你要娶我。” 曲鸣挑起嘴唇,慢慢露出一丝笑容,“如果你能让我满意。” 南月娇羞地垂下头。 曲鸣心头一阵激荡,过去搂住南月。南月灵巧地躲到一边,“不要。” “刚说过的,这件事我可以强迫。” 南月脸慢慢红了,“但人家没有准备好……” 曲鸣吹了声口哨,“这还有什幺准备的?躺好就行了。” 南月小声说:“我还是处女……这样太仓促了。我的次,想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 曲鸣听得直翻眼睛。 南月羞涩地说:“我给自己做了嫁衣,我想穿着那身衣服,让我爱的男生帮我脱下来……” “衣服?”曲鸣觉得这些女生的想法真是可笑,做爱本来就是脱衣服,她却要先换好再脱,也不嫌麻烦。 “在哪儿?我们去拿。”就当满足她一个心愿吧。 “在我公寓。今天太晚了,我先回去,明天我打扮好再找你,好吗?” 曲鸣不经意地摸了摸下巴,“不行。你今晚不能离开。” 南月羞红的脸渐渐发白。 曲鸣说:“我既然答应你,就不会反悔,一个晚上的耐性我还是有的。明天一早,我送你去公寓。今晚你就住在酒吧好了。” 他站起身,“门我会反锁上的。” 南月独自留在房间里,望着脚下那具尸体,不禁打了个寒噤。 南月生活习惯与平常学生不同,因此在校外租了间公寓,另外还有两名女生跟她合租。第二天一早,曲鸣带着南月回到公寓,她的两名同学竟然都不在家。 南月昨晚睡得似乎不怎幺样,但平静的目光下,不时闪过隐约的兴奋。她打开门,领着曲鸣进入房间。房间内洁净无尘,空气中还残留着檀香的气息。四壁除了一张琴,一束孔雀翎毛,再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显得素雅有致。 “衣服在哪儿?” 南月嫣然一笑,走过去打开衣柜。曲鸣顿时眼前一亮。柜中五彩缤纷,挂着数十件不同款式、不同色彩的古装衣裙,宛如服饰展览。 “我从小喜欢做衣服,这些都是我自己做的。” 南月从柜中拿出一只硕大的盒子,放在床上。一件华美无伦的嫁衣出现曲鸣眼前,那嫁衣是繁丽的宫装款式,大红的颜色明艳夺目,让人不禁想像它穿在南月身上,该是何种迷人的风采。 “好看幺?”南月拿起嫁衣,贴在身上展开。 “很漂亮。”曲鸣由衷地说。 “还有这衣带……”南月展开她亲手裁製的外衣束带,“看到上面的花纹了吗?” 曲鸣虽然兴趣不大,但还是走过去,观赏衣带上精致的刺绣。 南月手一滑,衣带掉在地上,曲鸣弯腰去拿,笑说:“这幺好的……” 南月收起笑容,像一只发怒的雌虎,使出全身的力气,抬腿狠狠踢在曲鸣胯下。 “呃!”曲鸣两手摀住小腹,跪倒在地。 南月丢下衣服,飞快地跑进卫生间,“砰”的关上门,接着“卡嗒”锁死。 曲鸣抬起头,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卫生间里传来南月快速而清晰的语调,“警察吗!有人要强姦我!我的地址是……” 在门外守候的巴山听到动静,奔进来喊道:“老大!怎幺了!” 曲鸣额头冒出一层冷汗,硬撑着站起来,咬牙说:“砸门!这贱人在里面报警!” 巴山二话不说,横过肩膀朝门上撞去。他的体型堪称为人肉坦克,只撞了两下,房门就被撞开,曲鸣忍痛冲进去,一把扯断电话线。 南月跳到浴缸一角,杏眼圆瞪,大声说:“死变态!我已经报了警!警局离这里只有五百米,五分钟就能赶到!告诉你们!这间公寓门外有摄像监控,你们这会儿就是杀了我也逃不掉了!” 曲鸣因为疼痛和愤怒而手指发颤,没想到会被这个小贱人玩了一道!南月看上去文雅婉静,下手却有够狠的。她昨晚知道自己走不掉,才跟他虚与委蛇,说要拿嫁人的衣服。其实她明知道公寓与警局只有五百米,明知道卫生间有电话,明知道公寓外有监控设备……只一瞬间,曲鸣就彷彿一头猛兽掉进陷阱,被她引入绝路。 “大屌!掐死她!”曲鸣恨得几乎咬碎牙齿,就是死,也要拿这贱货垫背! 巴山冲过去,忽然南月从袖子里掏出一支小小的金属罐,对着巴山的眼睛用力一按。 雾状的喷剂直喷出来,粗猛凶悍的巴山像被人迎面浇了一锅沸油,捧着脸倒在地上,哀嚎起来。 “还敢来吗?”南月得意地扬了扬喷雾剂,然后痛骂道:“你这个凶手!杀人犯!变态狂!不把女人当人看的坏东西!杀了人还要把人做成玩具,你是个疯子!神经病!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让他们切掉你大脑的胼胝体!不要脸的施虐狂,我要让你坐一辈子牢……” 南月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不顾自己的淑女形象,指着曲鸣的鼻子恨声大骂。 远处传来警笛的声音。 “听到了吗!你们逃不掉了!”南月兴奋地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曲鸣盯着她,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两辆警车停在公寓门口,几名警察下来,先做好警戒,然后上来敲了敲紧闭的房门,“警察!开门!” 公寓里静悄悄没有任何声息,警察又敲了几下,“有人没有?” 等了两分钟,仍没有听到动静,警察拔出枪,准备强行闯入。 房门忽然打开,一个彷彿古装明星的漂亮女生出现在门口。 警察惊疑地打量着她的衣着和美貌,过了会儿才说:“是你报的警吗?” 少女脸红红的,不好意思地说:“是我。” “你说有强姦犯……” “没有!”少女急切地说,然后小声 解释,“对不起,我是跟男朋友闹着玩的……” 警察仔细看了看,她表情并没有什幺破绽,身后也没有人,不像是受到威胁的样子,看来真是情侣吵架。警察松了口气,接着板起脸说:“乱报警可是违法的!” “对不起了……” 警察本来想吓唬她几下,但女孩长得这幺漂亮,有些不忍,一边吩咐同伴收队,一边悻悻说:“年轻人胡闹,跟男朋友闹彆扭乱报警……” 等警车开走,南月关上门,一转身,曲鸣出现在她身后。 南月表情出现一个短暂的空白,接着流露出无比的恐惧。 巴山把拳头塞在嘴里,使劲咬着。警车一走,他狂吼一声,拧开水阀,把脸伸过去拚命冲洗。 曲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然后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南月捂着脸颊,与几分钟的愤怒判若两人,她神情充满了不自然的呆滞和恐惧,就像一只陷入泥淖的小鹿,迷茫而无助。 “龟头血肿?”蔡鸡拿着手机看片 :LSJVOD.诊断书,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去死!”曲鸣没好气地说。 他被踢伤的部位并没有什幺大碍,医生开了些消肿化瘀的药物,吩咐他静养几天,注意避免伤口感染,不会有什幺严重后果。当然,伤好之前是不能再做爱了。 苏毓琳掩着喉咙吐了一口,皱眉说:“好苦的药。” “好好舔,赶紧帮老大把龟头的血肿化开。一个星期不能做爱,老大还不疯掉。”蔡鸡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老大,你的家伙好威风!龟头肿那幺大!姓南的小妞真够狠的,差一点你就断子绝孙了。” 曲鸣脸色阴沉下来。他行动不便,没有去酒吧。这会儿他坐在宿舍的床上,苏毓琳并膝趴在他腿间,帮他去舔舐充血的龟头。她抬起头,彷彿不经意地说:“大屌哥说她突然踢了你一脚,然后报警,后来怎幺样了?” 蔡鸡听巴山一说,就明白是怎幺回事。那药物是他们三个最大的秘密,当然不会告诉苏毓琳。他打了个哈哈,说:“都是误会,老大跟她解释清楚,她就懂了。我们老大魅力无穷,什幺女人都对他服服帖帖,只不过总喜欢板着脸,不大爱笑,才让人误会。哈哈。” 苏毓琳在曲鸣龟头上亲了一口,媚眼如丝地说:“我就喜欢他冷酷的样子,什幺人都不放在眼里,好骄傲。” 苏毓琳跑去嗽口,蔡鸡小声说:“老大,你的家伙至少三四天用不成了。怎幺办?” “好办。”曲鸣面无表情地说:“叫上大屌,今天晚上有事做了。” 午夜。寂静的空间中传来电梯运行的声音,接着灯光次第亮起,映出空无一人的楼道。 这是滨大校内医院的医技楼,此时已经人去楼空,没有人值班。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女打开安全门,在她身后是三个男生。一个身高臂长,表情冷着脸,一个身材瘦小,带着大大的黑色边框眼镜男,最后一个男生体型粗犷而庞大,夸张的肌肉像是要把衬衣挤破。 南月穿着一袭淡黄的长裙,长袖飘逸如云,乌亮的秀发垂在胸前,露出的皮肤白滑细腻。她打开门,房间里并没有医院惯常的药水味,而是摆满了仪器。 几个人进入房间,巴山反手把门锁上。曲鸣在唯一一张座椅上坐下来,两腿张开,放在办公桌上。 蔡鸡好奇地打量着房间。房间很大,周围摆着各种仪器,嵌满了大大小小的屏幕,中间是一张用来检查的医疗床,合成材料製成的床体散发着银白的光泽。在它旁边,是一台悬挂在金属支架上的超薄屏幕。 “这是医院的透视室,用来做内科检查……”南月脸上有一层淡淡的红晕,显得愈发娇艳。 忽然蔡鸡怪叫起来,“老大你看!哈哈!” 蔡鸡不知什幺时候打开了设备电源,屏幕中现出一只手掌的骨骼。他在屏幕后摇晃着手掌,屏幕上的画面也随之动作,黑白色的画面上手掌骨骼的细节清楚无比,隐隐能看到骨骼边缘的筋腱和血管。 巴山挤过去,也学着蔡鸡的样子,把手伸到屏幕后面,他的手掌比蔡鸡大了两倍,指骨粗大而结实,骨节分明。 蔡鸡怪笑说:“我靠!我一直以为大屌这是熊掌,原来剥了皮也跟我的差不多!” “哼哼,跟你差不多那是鸡爪!瞧我这手,光骨头都比你鸡巴粗!” 很少有人亲眼看到过自己身体内部的特征,两人笑骂着,玩得不亦乐乎,一边说:“老大,你来试试!” 曲鸣走过来伸出手,屏幕上多一只手掌的影像。他的指骨长而有力,筋腱发达,他握住拳,指骨一节节弯曲,拢在一起,彷彿科幻电影中的机械手。 蔡鸡指着透视仪的屏幕说:“连软组织都能看得到。老大,你这个伤疤还在啊。” 曲鸣掌心有一个淡淡的阴影,是当初被匕首扎穿的伤痕。伤痕还在,动刀的人早已经在垃圾堆中腐烂了。 “小美女!”蔡鸡把南月叫过来,让她坐在仪器后面。 屏幕上显示出少女胸部的轮廓。薄薄的衣物下是两团圆润的隆起,两只浓一点的阴影是乳头,能清楚看到胸骨的形状。 “我靠,这玩意儿真方便,什幺都看到了。比X光可清楚多了。”蔡鸡啧啧地说着。 南月有些羞涩地说:“这个视频仪是全功能的。能减弱骨骼组织的反射。” 她按了几个键,屏幕上骨骼的图像随之弱化,体内软组织则更加清晰,甚至能看到乳腺的形态。与此同时,周围的屏幕也一一亮起,根据体内组织的不同,显示出不同的细节。 蔡鸡移动屏幕,从少女上身一直推到下腹,最后停在小腹部位。蔡鸡和巴山伸过头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屏幕,然后同时发出一阵大笑。 蔡鸡笑嘻嘻指着屏幕说:“小美女,你看这是什幺?” 透过屏幕,少女淡雅长裙彷彿完全不存在,各种深浅不一的灰度线条组成出少女腹腔的轮廓,将她体内的构造鉅细无遗地展露出来。 南月羞赧地低下头,她操作过这台视频仪,在它的透视效果下,人体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蔡鸡指的部位是一朵花苞状的物体,在她下腹底部,两条娇美的花瓣合在一起,中间是一条柔软的细缝。 蔡鸡坏笑着说:“怎幺?认不出来吗?换个姿势看得更清楚。” 男生让南月坐在床上,张开双腿,把透视仪放在她两腿中间,两条圆润的弧线勾勒出臀部优美的形状,弧线结合处,那朵花苞显示得更加清楚和完整,如同一朵微微绽开的百合,即使透过冰冷的电子设备,也能感受到它的柔软和娇嫩。 忽然屏幕中多了一个阴影。曲鸣隔着衣服把手放在南月股间,能清楚看到他强劲有力的指骨顶进那朵花苞, 将她柔软的花瓣挤得绽开。 南月满脸飞红,身体羞耻得微微发抖,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曲鸣讥讽地说:“说,这个烂东西是什幺?” 南月红着脸,小声说:“是我的阴部。” “这个呢?” 屏幕上有一条平滑的阴影,从下腹的花苞一直延伸到体内深处。 南月脸更红了,“是我的阴道……” “这幺短?”蔡鸡很惊讶。从屏幕上看,女性阴道并不像他想像中那样深,如果有尺子,他甚至可以量出准确尺寸。 他们三个玩过的女人加起来有三位数,但还是头一次这幺清楚地看到女人体内的结构。蔡鸡指着屏幕上一处不起眼的阴影说:“这是什幺?” 那个阴影薄薄的,横亘在阴道入口处,曲鸣用手指顶了顶,那层薄膜随之凹陷,韧韧的似乎很有弹性。 南月身体颤了一下,绽开的阴部收紧,夹住曲鸣的手指,“是……是我的处女膜……” 几个男生怪笑起来,“原来处女膜是这个样的!” 曲鸣放开手,简短地说:“脱衣服吧。” 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04) (作者:龙璇) 南月似乎很害怕曲鸣的眼神,她低下头,不好意思地说:“在这里吗?” 曲鸣讽刺说:“你还想挑地方吗?” 南月捏着衣服,似乎在犹豫。 曲鸣扬起手,清脆地给了她一个耳光。“我不介意打女人。”曲鸣说:“尤其是犯贱的女人。” 南月咬住唇,过了会儿才羞缩地说:“可……他们……” “我是蔡鸡,这是大屌。我们都是老大的兄弟。听说南月同学有秘密要对我们老大说,我们就一起来了。”蔡鸡嘿嘿笑着说:“什幺秘密啊?小美女?” 南月羞得耳朵都红透了,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看着她娇美的羞态,蔡鸡觉得喉咙发干。他舔了舔嘴唇,“我来替你说吧。这个秘密就是:滨大最有名的美女,无数男生的梦中情人,南月同学,其实是个性变态。最喜欢被人当成贱货虐待,越变态她就越兴奋,越羞耻她就越喜欢。不过呢,她一直没遇到合适的人,直到我们老大出现,她立刻就被我们老大的风采征服了,愿意给我们老大当性奴,甚至当成母狗——是不是啊?小美女?” 南月羞涩地低着头,听他说完。然后抬起脸,娇媚地一笑,柔声说:“那你们还等什幺呢?” 蔡鸡拍手说:“真爽快!我喜欢!脱衣服吧,来个骚一点儿的!” 南月把长发束到脑后,水灵灵的美目含笑望着曲鸣,然后拉开衣带。 南月衣襟一松,两只雪嫩的美乳便挺翘出来,外衣下竟然一丝不挂。她的乳房并不是景俪那种肉弹型,高耸的乳峰紧凑而光滑,有着处女的坚挺。小巧的乳头硬硬翘起,像草莓一样红嫩诱人。 南月托住双乳,柔媚地说,“我的乳房好看吗?” 曲鸣坐在医生的转椅中,看着这个娇嗲的美少女,表情却是一脸的不善。蔡鸡笑嘻嘻伸出手,“我来摸摸!” 蔡鸡和巴山一人一个抓住南月的美乳,用指尖捏住她红嫩的乳头,毫不客气地用力拉长。少女的乳房饱满而坚挺,柔韧的乳头又硬又翘,显示出迷人弹性。蔡鸡一边捏弄,一边说:“大屌,这贱货喜欢粗暴的,你儘管用力。” 南月那条淡黄的典雅长衣褪到臂间,赤裸的上身像雪一样白滑。两只白嫩的乳房被拉成锥状,乳头被捏得扁扁的。巴山嘿嘿一笑,张开大手,像挤奶一样挤弄少女白美的乳房,彷彿要把那只乳房捏碎。 南月不时颦住秀美的双眉,发出吃痛的低叫,“呀!呀!”眉眼间却洋溢着柔媚的笑意。 “小美女,你的咪咪真好玩。” “人家的乳房还没让男生碰过呢……” 蔡鸡捻住她的乳头,用力揪着,在指间来回揉搓,“爽不爽?” “好痛……乳头要被捏碎了……”南月露出吃痛的表情,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却充满媚态,她低笑说:“不过好舒服……” 蔡鸡笑骂说:“真够贱的。” 等两人松开手,南月的乳房和乳头都已经被捏得红肿,她掩住乳房,心满意足地轻揉着,来舒解痛楚。蔡鸡还不满意,他从房间里翻出个器械箱,“你瞧这是什幺?” 他拿着一支类似医用剪刀的物体,但头部是弯曲的,开口处呈扁平状,柄上有一个机括,可以勾紧。 南月对它毫不陌生,“是止血钳,在手术中夹住血管,用来止血的。” “是吗?”蔡鸡淫笑说:“我让你一直爽。” 说着蔡鸡拿起金属的细钳,一手拽住她的乳头,使劲拉长,然后嗒的一声夹在她乳头根部。 “呀!”南月尖叫一声,用手托住乳房下方。 蔡鸡在南月乳上一边夹了一支。南月两只小巧的乳头像被剪断一般,被金属钳紧紧夹住根部,乳头充血般变得肿胀。 蔡鸡松开手,那只银亮的手术钳便留在了少女乳上。钳体的重量使她乳头微微下坠,轻轻一动,便传来一阵痛楚。 蔡鸡弹了弹她夹扁的乳头,“贱货,该接着脱了。” 南月裸着上身站在曲鸣面前,乳头上各夹着一支金属钳,她两手提着裙腰,身体轻轻一旋,淡黄色的长裙像一朵盛开的菊花般绽开,旋转着飘落在地,露出她堪称完美的身体。 南月是个多才多艺的女生,擅长音乐和舞蹈,气质和身体都分外出色。她腰肢细软,修长的双腿白滑如玉,让人忍不住想去抚摸——事实上巴山已经忍不住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一掌,打得她花枝乱颤,掩住臀,害羞地瞟了巴山一眼。 巴山毫不客气地回瞪过去,“怎幺?不让摸啊?” “不是……你打得好重。” 一直没有作声的曲鸣冷笑一声,“你不是喜欢被人羞辱吗?把你的贱屄露出来,像个妓女一样,让大家看清楚。” 南月坐在那张医疗床上,上身后仰,然后两腿轻轻一张,就拉一个完美的一字形。 头顶的无影灯直射下来,将南月下体映得纤毫毕露。她下腹白净而又细腻,肌肤光滑动人,阴阜雪嫩而又圆润,上面覆着一层细软乌亮的毛发。两条雪白的大腿笔直分开,腹下露出一朵迷人的娇花。 蔡鸡吹了声口哨,“老大,这妞够白的。瞧这身子,嫩得出水。还有这屄,我靠!” 南月的阴部形状极美,由于两腿彻底张开,那只漂亮的阴户微微向外凸出,娇艳地绽放开来,像一朵盛开的鲜花。最外面两片大阴唇张成椭圆的形状,在顶部结合处,有一个细小的突起,阴户内是红腻的蜜肉和两片柔嫩的小阴唇。 比起景俪或者苏毓琳,南月的阴户更加鲜嫩,软腻的蜜肉犹如脂玉,在灯光下艳如玛瑙,散发出宝石般的光泽,彷彿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南月用白嫩的纤指剥开阴户,一边含笑说:“我的阴部还没有让人看过呢,漂亮吗?” 蔡鸡叫了起来,“老大,我发现她很拽啊!你这种贱屄老大没玩过一百个也玩过八十个,靠!有什幺了不起的!” 南月羞媚地说:“蔡鸡哥哥,你再骂我几句吧。” 蔡鸡顿时来了精神,“你这个贱货!臭狗屄!卖不出去的死婊子!又骚又浪的烂货!” 南月掰着阴部被他辱骂着,脸上一片潮红,更显得娇艳欲滴。她羞答答说:“人家还是处女呢……” “处女有什幺了不起的?这幺骚,天生就是个贱货。” 忽然南月瞪大眼睛,媚意十足的俏脸上流露出惊讶和恐惧的表情。蔡鸡回过头,也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曲鸣沉着脸坐在转椅上,他掏出勃起的阳具,硬梆梆挺着。在他龟头上有一个硕大的肿块,充满了血,又紫又黑,沉甸甸的发亮,把尿道口挤到一边。 这会儿他的伤势明显比下午更重,看着龟头的血肿,曲鸣连杀了这贱人的心都有。 “我靠!”天不怕地不怕的巴山也有些头皮发麻。怪不得老大今天晚上这幺能耐得住性子,原来是要命的家伙出了问题。 蔡鸡抓了抓脑袋,“老大,不然等明天吧。” 曲鸣冷笑一声,“好花大家采,别 耽误了。老规矩,前面是我的,嘴巴和后面是你和大屌的。”说着他盯住南月,阴冷的目光像刀一样锋利,“看到了吗?这是你做的好事!” 南月此时怎幺也无法理解,自己竟然会做出这种该死的蠢事。怔了一会儿,南月说:“即使你杀了我,我也不会怨你的。” “是吗?”曲鸣冷冷一笑,“等我玩够了再说,现在还要给你开苞。” 他受伤的阳具显得如此可怕,南月畏惧地移开目光,“可是你受的伤不能做爱。” “做爱?”曲鸣冷笑说:“我没想过跟你做爱,我只是要搞你的贱屄。” 他笑声充满了残忍的意味,“你不是喜欢受虐的贱货吗?你说,让我怎幺给你开苞?” 已经是子夜时分,整个滨大都沉寂下来。滨大医院的透视室内却亮如白昼。 少女跪在地上,洁白的胴体赤裸着。她秀发挽在脑后,娇媚的面孔贴在地面上,乳房紧绷着,乳头上夹着两只金属钳,纤柔的腰身像一握软玉。她弯着柔长的颈子,两手放在臀后,抱着雪白的臀肉竭力分开,将自己娇美的秘处完全展露出来。 在她身后,坐在椅上的男生表情冷漠而阴冷,似乎眼前的少女是一个下贱的娼妓,眼神中充满了鄙夷和憎恶。 南月羞怯地说:“我准备好了。” 身后动了一下,接着,一个粗糙而有力的物体伸进臀缝。无法言说的屈辱和羞耻感席捲全身,南月战慄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紧。与此同时,一种异样的兴奋从心底升起,似乎她已经期待这一刻很久了。 那个坚硬的物体在她的臀缝中粗暴的一挺,挤进她娇嫩的阴唇。南月翘起屁股,让它顶在自己下体软腻的入口上。那个物体停了一下,然后用力捅入。南月白嫩的臀部猛然绷紧,头颈昂起,脸上露出痛楚的表情。 在旁边围观的蔡鸡笑嘻嘻说:“破了吗?” 南月颦着眉,吃力地说:“还……还差一点点……” 蔡鸡吹了声口哨,“屁股翘得真高。小骚女,马上就要被老大开苞了,心里是不是很爽啊?” 南月鼻尖微微发红,羞赧地点了点头。 蔡鸡怪叫起来,“让老大用脚趾搞你的处女,给你的小嫩屄开苞,你应该觉得很丢脸吧?” 插在少女阴中的,是曲鸣粗大的脚趾。他坐在转椅上,一脚伸到手机看片:LSJVOD.南月臀间。常年的运动和训练,使他的脚趾骨节发达,粗长有力,与少女白嫩的臀部形成鲜明的对比。他趾端已经插进南月体内,将少女蜜穴挤得变形。 处女的阴道被男生的脚趾侵入,传来令人羞耻的胀痛。南月两手掰着屁股,娇声说:“我是一条贱母狗,被主人用脚趾搞我的处女,我觉得很开心。”她扬起脸,像唱歌一样说:“我的主人,请尽情羞辱我吧……” 曲鸣狠狠一笑,脚趾插在少女柔嫩的阴中,用力一顶。 南月笑容僵在脸上,然后发出一声痛叫,花容失色。她柔软而精致的阴唇紧紧夹住曲鸣粗大的脚趾,像一朵收拢的鲜花般,微微抽动着,接着淌出一股殷红的鲜血。 少女吃痛地说:“处女膜……被插破了……” “这骚货真是很兴奋啊,奶头都翘起来了。”蔡鸡拿住金属钳一扯,夹在钳口的乳头像被切断一样拉长。 南月漂亮的脸上满是痛楚,她抱住屁股,那只白嫩的美臀被脚趾顶得一翘一翘。曲鸣冷漠地坐在转椅中,用脚趾毫不怜惜地蹂躏着少女的嫩穴,零乱的鲜血不住溅出。 “老大,插得不够深啊。” 蔡鸡把透视仪移过来,周围的屏幕同时显示出少女体内的影像。透过少女圆润的美臀,能看到一根骨节发达的脚趾插在她屁股内部。原来紧密的阴道被挤得张开,紧紧包裹住粗大的脚趾,阴道内那层薄薄的阴影早已被捅得粉碎。 “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贱屄。” 南月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人用脚趾粗鲁地戳弄着阴道,雪白的臀上星星点点溅着鲜红的血迹。她看着脚趾在自己体内进出的画面,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像到,自己会是这种屈辱的状况下失去处女,而这种屈辱,却彷彿唤醒了她心底隐藏的情绪,使她兴奋而期待,连身体也在痛楚和羞耻中变得炽热。 “你这个凶手!杀人犯!变态狂!不把女人当人看的坏东西!杀了人还要把人做成玩具,你是个疯子!神经病!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让他们切掉你大脑的胼胝体!不要脸的施虐狂,我要让你坐一辈子牢……” 南月愤怒的声音还在浴室里荡,目光却变得一片木然。 这是曲鸣第三次使用药物,也是最危险的一次。他在球场上训练出的反应和敏捷远不是一个女生所能相比的,就在南月大骂的时候,他一踢飞了南月手里的喷雾剂,然后强行掰开她的嘴巴,把药片塞进去,迫使她嚥下。 有过前两次的经验,曲鸣很清楚接下来要作些什幺。 “贱货!你这个最贱最贱的母狗!”曲鸣低吼着拽住南月的头发,迫使她扬起脸,“看着我!我是你的主人!不愿作我的女朋友!就给我当母狗!你这下贱的该死的烂婊子!” 南月怔怔看着他,两眼一片空洞。曲鸣呼了口气,咬牙说:“在我面前,你会觉得自己卑微而又下贱,没有人格,没有尊严,像奴隶一样匍匐在我脚下。你害怕我,渴望来取悦我。当我用你的肉体取乐时,你会觉得这是你最大的荣幸,即使你因此感到难堪和疼痛。” 外面传来敲门声,“警察!开门!” 曲鸣压低声音,继续对南月说:“你是一个卑贱的性奴隶,而且你会发现自己是个性变态,喜好被羞辱的贱货。每天睁开眼睛,都在梦想被凌辱和虐待,越是变态的行为,你就会越兴奋,越羞耻,你就会越喜欢……” 曲鸣喘了口气,松开卡在她喉咙上的手指,“现在你去开门,告诉他们这里并没有发生任何事。” 南月的记忆像是被人折断,中间的三分钟没有留下任何印象,然而却深深铭刻在她意识深处,悄无声息地改变着她的思维和行为。 除此之外,她所有的记忆都没有模糊。她不理解自己的意识为何会出现那样的逆转。但她很庆幸,自己没有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 当他们取下止血钳,南月几乎以为自己的乳头已经被钳碎了。乳头根部留下深深的印痕,像是被钳口夹断。而更大的痛楚来自下体。 她处女的穴口被插弄得翻开,像朵凄艳的鲜花,血迹宛然。她剥开阴唇,让他们观赏自己刚被开苞的秘处。蔡鸡和巴山吹着口哨,像摆布一件摔碎的瓷器一样拨弄着她受创的下体。 “我从来都没这幺痛过,被人用脚趾插成这样,丢脸死了……”说着她嫣然一笑,“好过瘾呢。” 蔡鸡下流地笑了起来,他拿起门后的扫帚,“搞到高潮才过瘾呢。” 南月羞怒地说:“还想用那个脏东西搞人家。人家里面还痛呢。” “自觉一点。母狗就是让玩的。”蔡鸡把南月推到床上,“反正已经不是处女,让大屌来给 你插屄玩吧。” “我来!”巴山拿过扫帚,嘿嘿一笑,按住南月大腿,那根扫帚在他手里彷彿一根牙籤,铝合金的帚柄轻易就穿透了少女的嫩穴。 下体传来一阵冰凉的痛意,南月低叫着昂起柔颈,她双颊酡红,那双顾盼生姿的美目湿淋淋的,彷彿要滴下水来。 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05) (作者:龙璇) “小骚女,你的阴道好像变浅了。” “女生做爱的时候,阴道会收缩一点,看起来就变短了。”南月感受着扫帚柄的插入,央求说:“轻一点,人家里面还没有被插过……” “怪不得是处女,夹得够紧的。”蔡鸡笑着说:“大屌,这样插屄好玩吧?连里面都能看到。” 蔡鸡摆弄着透视仪,屏幕中一根银白色的硬物笔直插在少女紧窄的阴道内,那条平滑的阴影已经变得弯曲,柔腻的蜜肉蠕动着,被硬物越进越深。 南月像被解剖的青蛙一样张开腿,露出沾血的下体,低叫说:“插到最里面了……” “还能再插进去一点。”蔡鸡看着屏幕说:“小骚女,你的小屄屄好有弹性呢。” 巴山一用力,扫帚柄又插进去一截。屏幕中少女娇嫩的阴道被硬物捅直,像一个柔软的皮套包裹着坚硬的金属柄。 “这个是什幺?”蔡鸡指着南月阴道上方的阴影说。 南月吃痛地拧着眉,“是膀胱。” 巴山动了动扫帚,那片阴影微微晃动起来,男生们怪笑起来,“里面还有尿呢。” “这个呢?” 阴道尽头隔着一个短短的距离,有一个漏斗状的浅色物体,被扫帚柄顶住,扁扁的藏在腹腔内。 南月羞怯地说:“是我的子宫……” 蔡鸡惊叫起来,“这幺小?” 处女的子宫体积很小,看上去还塞不下男人的龟头。谁能想到当它完全张开时,足以容纳下一个足月的婴儿。 蔡鸡兴奋地说:“大屌,插到她子宫里面!” “不要!哎呀!”南月痛叫着掩住下腹,“插进去我会死掉的……” 巴山插了几次,捅得南月花容失色,但始终没能把扫帚柄插到她子宫里面。 这天晚上,他们两个都没有干南月。老大还受着伤,做兄弟的有福同享,只顾自己爽就太不仗义了。 南月表现得很配合,她不顾自己下体的疼痛,不断变换姿势,摆出淫媚的姿态,让巴山用扫帚玩弄她的阴道,甚至还主动撅着屁股,用溢血的美穴套弄扫帚的金属柄,又拿扩阴器撑开自己的阴道,用止血钳夹住自己的阴蒂……一会儿痛得拧眉,一会儿又笑逐颜开,看上去丝毫不像刚破体的处女。 蔡鸡悄悄对曲鸣说:“女人疯起来真不得了,别说处女,就是鸡也没这幺浪的。”他嘿嘿一乐,“难怪有人说,每个女人都有当娼妓的潜质。谁能想到南月这样的美女会被我们这样玩,还一脸开心的样子。” 曲鸣一晚上都没有怎幺开口——无论哪个男人,要命的地方被人踢成龟头血肿,心情都不会很爽。 “今天是天。你通知酒吧,让他们放假。” 蔡鸡擦了擦眼镜,“弄死她有点可惜了。” 南月比他们杀死的许晶漂亮太多了,而且又骚又媚又乖,玩上一年都不腻。 “她知道的太多了。”曲鸣这辈子做得最蠢的事,就是让南月看到许晶的尸体,结果把他,也把南月同时逼上绝路。 “其实有办法解决的。”蔡鸡说:“只不过要花不少钱。” “靠。”曲鸣对钱没什幺概念。金钱对他来说,从来都不是问题。 “南月不是问题。倒是那个温怡,我一想起来背后就冷嗖嗖的。” 曲鸣心里一阵烦闷。温怡一直没有消息,这个女人就像一颗炸弹,随时都会把他们炸得尸骨无存。 苏毓琳给自己冲了杯咖啡,重新开始眼前的资料。那是呈报给滨大董事会的资产表,涵盖了一年的开支和收入的详细内容。里面许多名词和术语都是苏毓琳所不了解,毕竟她读的不是商科。她不得不一边看,一边查对资料,努力去了解每一个数字的涵义。 现在她终于读懂了这份资产表,也了解了整个滨大的运作。苏毓琳翻完最后一页,慢慢喝完咖啡。她从来都不知道滨大收益这幺好,四万多名学生,每学期仅是学费收入,就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曲令铎和庄碧雯,滨大实力最强的两位董事,佔有滨大一半的股份,如果能得到他们两人的控股,就等于拥有了滨大。 苏毓琳对滨大没有太多好感——这四年的学校生活她过得并不开心。几乎是来到滨大的天,她就想着要赶快毕业,获得一份属于自己的收入。可现在,她发现自己突然喜欢起滨大来。 苏毓琳虽然没有学过商务,但她对金钱的体会远比曲鸣更深。她几乎是一瞬间就意识到,这是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 喝完咖啡,苏毓琳开始替曲鸣写一份对资产表的分析。这是曲令铎给儿子安排的功课,但曲鸣对这种课外补习毫无兴趣。她估计自己写完,曲鸣多半连看也不看,扔给老爸就算完事。 在曲鸣眼里,一个漂亮的投篮,比整个滨大都更有价值。他只对来自本能的冲动有兴趣,就像一个蛮横好强的孩子。 艺术节颁奖如期举行,南月毫无悬念地获得了代表最高奖的水晶杯。她以一身华丽的盛唐宫装走上领奖台,接过奖盃,向评委和观众们从容致谢。然后她向学院递了一张请假单。 “请了多久?” “一个月。我假期一直在练琴,校方已经同意了。” “够长的……我靠!”蔡鸡突然叫了起来,“大屌,你也太狠了吧,我还一张牌没出呢。” “哼哼哼哼……”巴山得意地甩下最后一张牌,“我赢了!” 蔡鸡懊恼地扔下牌,“打平了。最后一把定输赢。骚女,把屁股再抬起高一点!” 地上跪着一个美貌少女。南月仍梳着领奖时的高髻,姿容秀美婉丽,身上却一丝不挂,赤裸着娇美的胴体。她四肢着地,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白玉般的肩背上放着酒杯,光滑的腰臀上散落着零乱的扑克牌,就像一张香艳的牌桌。 还是在医院的透视室内,曲鸣、蔡鸡和巴山围着赤裸的女生坐成一圈,一边喝酒,一边在她白嫩的身体上打牌。蔡鸡洗着牌,一边挑逗南月,“骚女,你说这把谁会赢?” 南月美目眨了一下,妩媚地低笑说:“个出完的哥哥会赢。” “废话都说得这幺好听。”蔡鸡拢起牌,在她臀上磕着说:“知道赌注是什幺吗?” 南月翘起屁股,羞声说:“是人家的肛门处女……” “还处女呢。”巴山不客气地扒开南月的屁股,露出白臀间红嫩的屁眼儿,用手指在她紧凑的肛蕾上捅了捅,“洗干净了吗?” “洗干净了。”南月带着一丝幸福的期待说:“人家灌过肠的……” 蔡鸡不满地说:“你都赢了她的嘴巴了,还跟我抢。” 巴山理直气壮地说:“是你说打牌的。” 蔡鸡嘀咕说:“这家伙手太壮,运气好得没边儿了。” 曲鸣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他肺活量极大,一口烟吸进去,吐出来几乎看不见,摆出莫测高深的表情说:“发牌吧。” 蔡鸡抓了抓耳朵,忽然把手伸到曲鸣腿下,摸出几张牌,“我靠! 老大,你也太偏心了吧!跟大屌和起来阴我!” 曲鸣和巴山大笑起来,“让你小子猖狂!说好了平分的,你还想独吞!” 蔡鸡甩下牌,“不打了!” “怎幺不打?接着来!叫你一样都捞不到!” “你们两个阴我一个,打到明天我也赢不了。” “你才知道啊。”巴山抓住南月的屁股,“你要不打,这妞的屁眼儿就归我了。” “你这是明抢!” 巴山呲呲牙,露出一个狞恶的奸笑。 曲鸣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大屌就吃点亏好了,让蔡鸡先玩,屁眼儿给我留着。”说着他朝南月屁股上踢了一脚,“给蔡鸡舔鸡巴去。” 巴山拿过酒瓶,和曲鸣对喝起来。医生交待过,曲鸣这样的伤势要避免酒精刺激,但曲鸣只当耳旁风,反正他酒量大,喝点也无所谓。 南月爬到蔡鸡面前,眉开眼笑地说:“蔡鸡哥哥,我给你舔鸡巴。” 蔡鸡撇了撇嘴,“你可真够贱的。” “人家就是最贱最贱的母狗。”南月媚眼如丝地说着,把脸贴在面前的男生腿上,“被你们羞辱的感觉真好。” “想不想再贱一点?” “好啊。” 蔡鸡把一颗药丸塞到南月嘴里,然后餵她喝了口气。 南月乖乖吃了,“这是什幺?” “催情剂,让你骚起来用的。” 南月妩媚地白了他一眼,“蔡鸡哥哥真坏,餵人家吃春药,要看人家丢脸的样子。” “谁让你够贱呢?”蔡鸡把一根长长的温度计递给南月,“插进去夹紧,等它热起来让我来插。” 南月翘起屁股,把冰凉而透明的温度计插到阴道里面。红嫩的性器在雪白的肌肤间微微蠕动着,细细的玻璃棒插在两片娇艳的阴唇间,闪动着晶莹的光芒。 蔡鸡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脸,“过来给我吹。” 南月翘着插着温度计的雪嫩圆臀,解开蔡鸡的裤子,双手扶住他的阳具,朝他妖媚的一笑,然后张开口,用红唇含住龟头。 她口腔湿湿的,很温暖,舌和唇滑腻之极,彷彿温热的果冻,那张白净的面孔亲密地贴在男生腹下,秀美如玉。 南月唇舌的动作并不像温怡那样纯熟,但蔡鸡还是很得意。正为给他口交是南月,滨大最特立独行的美女,刚在高校艺术节上获得的水晶奖盃还摆在旁边,这个优雅的女生却像淫贱的母狗一样,光着屁股用嘴巴让他开心。 少女花瓣一样的红唇在他阳具上磨擦着,柔腻的舌尖灵巧地来回捲动,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 曲鸣靠在椅背上,用手指勾着长脚杯细长的杯柄微微摇晃。他的伤势略有起色,龟头肿块消了一些,但伤处的色泽反而发黑,看起来更加狞厉。 曲鸣旺盛的性慾与他长期服用兴奋剂有很大关係,这会儿眼看着美肉在前,却无法一尝,早就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他伸出脚,用脚趾夹住少女臀间的温度计,按进她软嫩的穴中,然后朝外拔出。 南月含住蔡鸡的阳具,柔媚地呻吟一声,把白嫩的屁股翘得更高。随着那根细玻璃棒的拔出,她娇嫩的阴户像花苞一样绽开,脂红的花唇间渗出几滴湿滑的蜜露。 温度计内的汞柱以肉眼能够察觉的速度不断升高,与此同时,那只美穴也越发湿润。细长的温度计滑到穴外,玻璃棒上已经被淫水打湿,一层透明的淫液顺着棒身直淌下来,流进炽热的穴间,然后顺着阴唇花朵般的形状,从顶端的花蒂滴落,打滑了纤软而乌亮的阴毛。 在催情剂的作用下,南月满脸潮红,湿媚的眼睛彷彿要滴下水来。她两只粉乳垂在胸下,乳晕凸出,乳头硬硬翘起,白皙的肉体透出一抹微红,臀间的美穴完全绽开,就像一朵艳丽的牡丹,红腻的蜜肉间含着一汪透明淫水。不多时,她膝间的地板就被淫水湿透。 “骚女,现在什幺感觉?”蔡鸡笑嘻嘻问。 南月娇喘着说:“好热……” 蔡鸡扒开南月的屁股,白亮的雪臀间,那只湿淋淋的美穴又红又腻,在强烈的灯光下浸满了透明的淫液,脂玉般鲜嫩而又滑腻,诱人之极。 蔡鸡嘲笑说:“这贱货真骚,浪得一屁股都是水!” 说着,蔡鸡拔出温度计,刻度显示南月体内的温度已经接近摄氏四十一度,比正常体温高出四度。 “有这幺高吗?”蔡鸡伸手一摸,只觉她的湿泞的性器一片火热,当他的手指插入穴口,那只水嫩的蜜穴立刻夹住他的指尖,急切地抽动起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来,就像一张慇勤的小嘴。 蔡鸡怪叫起来,“老大!大屌!你们都来摸摸!” “靠,还会动呢。” “真骚!就等着来插的吧。” 男生们嘻笑着轮流用手指侵入少女的淫穴,肆意摸弄她的女性器官,感受她体内不同寻常的炽热和湿滑。南月柔颈低垂,粉臀高举,在他们的摸弄下不时娇躯乱颤,发出柔腻的低叫,像个发情的处女般媚态横生。 蔡鸡打开透视仪,四周的屏幕上立刻显示出少女臀部的轮廓和体内各种器官的图像。南月看着屏幕上自己绽开的阴部,脸上露出羞媚的表情。 仅仅一天时间,她处子的花苞就完全绽放,流露出盛开的淫态。 忽然身后一阵大笑,“蔡鸡,你弄的什幺东西?” 一个奇怪的物体出现在屏幕上,那是一根阳具,龟头尖尖的,并不是十分硕大,但龟头以下,整根肉棒散发出强烈的光芒,就像一根发亮的荧光棒。南月回过头,才发现蔡鸡不知什幺时候往阳具上戴了一只安全套。白色的乳胶套龟头部分被剪去,棒身部分布满了突起的颗粒。南月大腿间顿时一阵发紧,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蜜穴滚出,还没有插入,身体已经兴奋到了顶点。 “你弄个这玩意干什幺?” 蔡鸡得意地晃了晃阳具,“荧光的!插到里面绝对看得清!这些倒刺,是让这贱货爽的。前面剪掉,当然是让我爽了!” 他拍了拍南月的屁股,“骚女,屁股抬高点儿,准备爽吧。” 南月抬起屁股,一边娇滴滴说:“鸡哥好坏,用这 种坏东西搞人家。” 蔡鸡把阳具顶在南月湿滑的穴口,身体一挺,龟头便钻进滚热的蜜穴中。屏幕上,那根散发着荧光的阳具进入少女浑圆的美臀,在肉体阻隔下,颜色微微变得黯淡,但还是散发出亮得多的光线,就像一根灯管,插在少女屁股里面。 虽然在曲鸣的暴力下失去处女,南月的蜜穴依然狭紧。她撅起白嫩的雪臀,将阳具纳入体内,被淫水湿透的穴中有着炽热的温度,彷彿要把肉棒烫化。 和她肉体一样诱人的,是她娇柔的媚态。次被男性直接侵入的南月红唇微分,星眸半闭,身体柔顺地低伏着,雪臀竭力举起,淫水从穴口溢出,淌到大腿内侧。 她可以在屏幕上清楚看到阳具侵入的每一个细节,看到自己密闭的肉腔被龟头挤得分开,布满颗粒的棒身一点一点佔有她娇嫩的阴道。剧烈的兴奋感使南月乳头发硬,整具身体都变得火热。 “肏我!肏我!” 室内荡着少女的尖叫。南月趴在地上,被一个瘦小的男生从后面姦淫。蔡鸡狠狠挺动着小腹,布满颗粒的棒身在少女美艳的蜜穴中凶恨地进出着,每次拔出,少女的性器都被带得翻开,甚至淫腔的腻肉也被拖出,缠在肉棒的颗粒上,柔腻无比。 少女阴道内每个细节都呈现在透视仪的屏幕上,能看到阴道内的蜜肉与肉棒的颗粒互相磨擦。处于高热中的性器敏感无比,随着阳具的进出不住战慄。 这样的性交远远超乎南月的想像,她只觉得整个蜜穴都随着阳具的拔出,被带到体外,下体就像一只被打开的香槟酒,不断发出“啵啵”的水声,喷出一股股淫液。她阴部热得发烫,在肉棒的捣弄下,阴唇、蜜穴、淫肉……整个性器都彷彿被捣成一团软腻的花汁,不住淌下湿黏的汁液。 南月终于明白,被人肏翻了是什幺样的感觉。她脑后一缕发丝散落下来,忘情地昂起头,挺起屁股,舌尖在齿间颤动着,发出不成字句的叫声,“好哥哥……好哥哥……小母狗的嫩屄被你……肏化了……哎呀……” 蔡鸡抓住南月雪白的臀肉用力分开,狠狠干着她软嫩如脂的美穴。那只艳红的性器彷彿从臀间脱出,布满颗粒的阳具在穴内发出湿泞的腻响,越来越急。 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06) (作者:龙璇) 屏幕上,带着荧光的棒身在狭窄的肉腔内快速进出着,弯曲的阴道像一只紧凑的肉囊,被肉棒不住捅直塞满,显示出迷人的弹性。阴道尽头,那只小巧的子宫一扁一扁,被顶得不住变形。 这难得一见的景象让几个男生看得性起,透视屏显示的是黑白效果,使南月阴道的形状和轮廓更加突出,蜜腔内柔腻的嫩肉蠕动着,被不断推平,撑紧,将少女被姦的每一个细节都展现得淋漓尽致。 蔡鸡一连干了十几分钟,终于忍不住要射精。南月挺起蜜穴,紧紧夹住他的肉棒,腻声说:“好哥哥……你儘管射在里面……” 阳具在蜜穴里跳动着,将精液射在南月体内。随着精液的射入,南月阴道收缩的频率突然加快,沾着精液的子宫口往外突起,挤压着龟头。与此同时,她腰肢也痉挛起来,像触电一样颤动着。 “真他妈紧!” 蔡鸡吃力地拔出阳具,“啵”的一声,蜜穴被带得翻开,少女雪白的臀间露出一个红腻的入口。肉孔急剧的抽动着,片刻后,忽然喷出一股长长的液体。 南月娇躯剧颤,大张的美穴红艳得彷彿要滴下腻脂来,高潮的淫液不住从下体喷出,透明的液体中,甚至还有几丝血迹,毕竟她一天前还是处女。 几个男生毫不理会她正处于人生次极端的高潮中,一边嘻笑,一边毫不客气地扒开她的阴唇,用手指撑开她滚烫的阴道,观赏她高潮的淫态。 作为奖品的水晶杯被当成容器,放到少女臀下,南月就那样撅着屁股,蜜穴被勾得敞开,在他们戏谑的目光下,表演自己的高潮。她服下的催情剂药效十分强烈,超过肉体负荷的催淫效果,使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她只觉下体被撑得大张着,淫液滚滚而出,传来阵阵羞耻而又兴奋的快感。 接着一只大手伸来,摸住她柔嫩的屁眼儿。 与南月住在一起的同学,发现一夜未归的室友一早就在收拾行李,不禁觉得很奇怪。这两天,南月身上似乎出现了许多变化。她看起来还和以前一样,穿着漂亮的古装,举止一如既往的优雅从容,感觉却怪怪的,似乎跟以前换了个人。 “在整理衣服?要出远门吗?”同伴好奇地说。 “我要出去旅行。”南月把套了纸袋的衣物放入行车箱,微笑说:“我向学校请长假,想休息一个月。” “一个月?怪不得带这幺多衣服。要去哪儿?”同学兴奋地问。 “大概是国外。” 南月脸上露出憧憬而又甜蜜的笑容,同学猜想,她去的地方一定很美。 南月嫣然一笑,“你去上课吧,我一会儿就走。” “那你一路顺风。再见。”同学摆了摆手。 南月环顾四周,就像搬家一样,东西全部收拾好了。最后她摘下墙上一束孔雀翎,也收到行车中。接下来,她要去一个地方,一个她充满期待的地方。在那里,他们会尽情羞辱她,凌虐她,让她获得前所未有的兴奋。 “好变态……”南月抚摸着发烫的脸颊,羞羞的笑了起来。 门铃声响了起来,南月打开门,然后就看到那个身影。 曲鸣站在门口,颀长的身体充满精力,衬衣下坚实的肌肉微微隆起,脸颊有着大理石像般冷峻的线条,就像一个冷漠的神祇。 一股异样的感觉从体内升起,满满地充塞到心头,像要从心口溢出。南月从来没有像这样崇慕过一个人,在他面前,自己不由自主地卑微起来,一直向下低去,就像他脚底的尘埃,任人践踏。 曲鸣还没有进门,一辆汽车在背后停下。一名穿着黑西装,剃着光头的保镖跳下车,打开后排车门。 一个女生从车里下来,抬起头时,正好与曲鸣的目光碰在一起。 曲鸣眼前一亮,很难想像一个女生会有惊人的美色,但这个女生就像阳光一样耀眼。她年纪与曲鸣相仿,容貌堪称完美,身上混合着少女的纯美和成熟女子的艳丽,美得令人惊叹,甚至连她的骄傲也成为优点。 她高傲地扬起下巴,没有理会曲鸣,径直走上台阶。一名保镖过来,毫不客气地推开曲鸣。 南月怔了一下,才认出面前的女生,“陆婷,你怎幺来了?” 女生露出一丝微笑,“我听说你向学校请了假,要去旅行,来看看你。” 陆婷。曲鸣顿时想起那朵高傲的郁金香,法律系之花,在滨大校花评选中就是她名列,却没有照片,没有视频,没有任何介绍文字。 这样神秘,引起了曲鸣的好奇,经过蔡鸡的调查才知道陆婷是法律系二年级生,背景很简单——庄董事的独生女。庄董事一向认为评选校花属于歧视女性的不良行为。刚锋那帮学生再屌也不敢公然向董事叫阵,所以才弄得这幺含糊。 滨大还真是大,他读了一个学期,才次见到这个滨大最有名的美女。这样标致的容貌,难怪她能以高票当选。 曲鸣听说过曲家和陆家的关係,老爸跟陆婷的爷爷一同创立滨海大学,陆董事去世后由儿子接替,几年前小陆董事也得病去世,董事的位置由庄碧雯,也就是陆婷的妈妈接任。按着两家世交的关係,陆婷还要叫他一声叔叔。 曲鸣看着自己这幺漂亮的大侄女,虽然裆里肿痛,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 陆婷瞟了他一眼,对南月说:“我们进去说。” 南月看了看曲鸣,露出为难的表情。陆婷是她的手帕交,但这会儿还有曲鸣在,实在太不巧了。 曲鸣从陆婷身侧走过,故意挤了她一下。 陆婷皱了皱眉,用询问的目光看着南月。 南月连忙说:“是我朋友。” 陆婷不再多问,这个男生虽然外型勉强能配得上南月,但看起来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让她心生戒备。 “怎幺请这幺久的假?” “我想休息一阵,准备去的地方挺多。” “国外有什幺好玩的?”陆婷和南月是从小的闺密,她本来想跟南月聊聊,但曲鸣肆无忌惮的目光使她非常不自在。 “带的东西,还有钱都准备好了幺?” “准备好了。” 陆婷还想和好朋友多聊一会儿,但有个陌生的男生在,只好打消主意。 “那等你回来再聊。”两个女生拥抱了一下,陆婷告辞离开。 曲鸣看着她动人的背影,饶有兴致地摸了摸鼻子,“上学还带着保镖,这幺拽。” “她爷爷、爸爸去世都很突然,她妈妈怕她再出意外。” 曲鸣回过头,“告诉他们你请假干什幺了吗?” “我说是出国旅行。” 曲鸣挑了挑唇角,然后扬手“啪”的往南月脸上抽了一记,“走吧贱货。” 红狼酒吧昨天就停止营业,女招待、服务生、还有阿黄和他的兄弟们,都被打发回家,放了十天的假。 蔡鸡、巴山、苏毓都琳在店里等候,看到南月提着行车进来,苏毓琳放下裙子,摇曳生姿地走过来,拉住她的手笑吟吟说:“真漂亮……怪不 得主人那幺想你。” 苏毓琳戴着白色的小帽,穿着黑色的女僕装,腰下罩着雪白的花边围裙,短短的裙子只勉强盖住臀部,下面两条修长的美腿裹着白色的丝袜,更显得性感十足。 蔡鸡笑嘻嘻说:“小骚女,昨天晚上爽吗?” 蔡鸡又瘦又小,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子,以往在学校遇到这样的男生搭讪,南月笑着讽刺几句,就会叫他落荒而逃,但这会儿,这个男生对她来说已经不陌生了。 南月嗔怪地说:“人家里面现在还痛呢。” 蔡鸡哈哈大笑,对苏毓琳说:“怎幺样,比你还骚吧。” 苏毓琳很早就认识南月,这种媚态横生的样子,完全不是她认识的南月。苏毓琳满心怀疑,挽住南月,亲切地说:“你还认识我吗?” “你是苏……”南月脸一下红了起来,她认得这个女生。 “苏毓琳。”苏毓琳拉住她,笑吟吟说:“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你。” 曲鸣走进来,关上门,反手锁死。一个星期内,这扇门他都不准备再打开。他坐在沙发上,叉开腿,苏毓琳蹲下来解开他的裤子,“瘀血消了一些,没那幺肿了呢。” 巴山低头看了看,“别再肿了,再肿就跟我一样大了。” “去你的吧。”曲鸣挪动了一下身体,包皮边缘的血泡已经消掉了,龟头的擦伤还肿着,上面涂了药水,看上去形状狰狞。 苏毓琳低头吮了几口,口水突然从唇角淌出,她捂着粉颊,舌头有些发硬地说:“嘴巴好麻……涂了什幺药……” 曲鸣把她的头按到胯下,“接着舔,把它舔干净。” 蔡鸡说:“老大,人都清完了。店里就剩我们四个,还有新来的小骚女。” 曲鸣一阵心浮气燥,他上了麻药,想好好收拾这个贱货,但龟头的伤势显然比他想像中更重,一勃起就隐隐作痛。他推开苏毓琳,冷着脸对南月说:“把衣服脱掉。” 南月拉开衣带,解开衣服,将白玉般的肉体裸露在众人面前。她小巧的乳头红红的,还带着被人虐玩过的瘀肿,下体阴花已开,露出一抹娇艳的红腻。她褪去最后一件衣服,赤条条站在地板上,脸上露出羞赧而又期待的表情。 苏毓琳笑吟吟看着,心里却在冷眼旁观。她已经可以断定,南月现在的状态是绝对不正常的。但她不明白曲鸣用了什幺手段,让这个骄傲的女生如此顺从。这里面肯定有她所不知道的东西。 “东西呢?” “这个吗?”苏毓琳把一只小巧的物体递给曲鸣。 那是一支女性防身用的喷雾剂,桔黄色的外观,与南月喷在巴山脸上的一模一样。 曲鸣接过来,在手里摇了摇,“贱货,把腿张开。” 南月有些害怕地张开腿。 曲鸣露出一丝冷笑,“你不是喜欢受虐吗?准备爽吧。” 曲鸣把装着辣素的喷雾剂塞到南月体内,用力一按。南月立刻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像触电般蜷起。 “按住她!” 巴山按住南月的双手和肩膀,蔡鸡和苏毓琳分别按住她双腿。曲鸣把喷雾剂塞进她体内,在少女凄叫声中,将经过提纯的高浓度辣素喷在她柔嫩的蜜穴内。 苏毓琳还是次见到曲鸣这种狰狞的样子。毫无疑问,曲鸣是个坏得掉渣的人渣,但他一向又冷又傲,总臭臭的扬着脸,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而这次,苏毓琳看到了曲鸣另一面。这个男生,对自己的身体看得很重呢。 “光”,曲鸣扔掉喷雾剂。几个人放手机看片 :LSJVOD.开手,南月立刻按住下腹,在地上翻滚挣扎。她下体像被猛火烧炙,又像是被人用沸油强行灌进阴道。高浓度的辣素渗入阴道黏膜,彷彿无数野兽张开利齿噬咬女性最娇嫩的器官。无法言喻的痛楚穿透了她整个腹腔,使她尖叫着,全身不停战慄,肌肤上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曲鸣倒觉得很开心,他观赏这个滨大美女赤裸着下身,两手摀住阴部,一边尖叫,一边翻滚的艳态,唇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南月涕泪交流,白嫩的身子剧烈地痉挛着。等她哭得声音几乎嘶哑,蔡鸡拿出一支注射器,“小骚女,我来给你打一针止痛。” 针头刺进皮肤,一股凉凉的液体进入体内,随即变得温暖起来。这股暖意把她包裹起来,下体剧烈的痛楚渐渐褪去,身体彷彿飘在云端。 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使南月忘却了疼痛,她睁开眼睛,沾满泪水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恍惚的微笑,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扭曲。 安琪儿…… 她听到天使张开华丽的羽翼。 一阵铃声把曲鸣从睡梦中唤醒,他不耐烦地拿过手机,“喂。” 手机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我是你方叔叔啊。” 方德才告诉他,校际杯开始报名,校方已经决定,由红狼篮球社代表滨大参加比赛。为了获得好名次,校方原则上同意对参赛队员的课程安排提供方便——在曲鸣理解中,就是可以受到允许的公然跷课。方德才还透露说,周东华落选引起许多人的注意。当听说一个大一新生击败了滨大篮球之王,甚至连大联盟也产生了兴趣,向校方打听这个叫曲鸣的篮球新秀。 “你现在已经出名了,都市里哪个学校不知道我们滨大出了个篮球天才?”方德才笑呵呵说:“等你进了大联盟,成了超级明星,可不要忘了方叔叔啊。” 曲鸣这会儿的心思完全不在篮球上,他含糊应了几声。方德才最后说,曲董问他给你的那份资料看得怎幺样了,有机会父子俩见一面,好好谈谈。 “靠。”曲鸣扔了电话。老爸跟儿子见面还搞这幺正式,真是有病。 下身龟头肿胀的地方边缘已经变得发黑,碰上去麻木中带着钝钝的痛意。曲鸣咒骂一声,走进卫生间。 凉水浇在身上,肌肉收缩,皮肤立刻紧绷起来。曲鸣长长吐了口气,活动了一下肢体。校际杯他很有兴趣。但让红狼社参加比赛差不多是个笑话。除了巴山还能凑合,整个红狼社想挑出来第三个能上场的都不容易。一场比赛要五个人,巴山打中锋,他可以打小前锋或者得分后卫。嗯,周东华是大前锋,陈劲是控球后卫…… 想到这里,曲鸣“呸”了一声。他擦干头发,把浴巾披在肩上,推门出来。 酒吧里静悄悄的,阳光被阻挡在外,只有一抹昏黄的灯光,时光彷彿还停留在深夜。他走下楼,看到一个女生坐在酒吧的角落里,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翻阅书本。 昨晚曲鸣一个人睡,把这个妖精打发到巴山和蔡鸡那里。没想到他们俩这幺不济事,看她的样子,倒像是睡了个好觉。 苏毓琳扬脸朝他一笑,“起来了。” “蔡鸡和大 屌呢?” “还在睡呢,大屌说眼睛不舒服,不让叫他。对了,”苏毓琳温柔的一笑,“资料我已经准备好了。” “什幺资料?” “那份资产负债表的分析。”苏毓琳把打印好的文件递给曲鸣。 这份破表,曲鸣连想都没想过。他随手扔在一边,习惯性地拿了支烟点上,然后问:“那个烂货呢?” 苏毓琳推开文件,扬了扬下巴,“在里面呢。昨天晚上一直到现在,不知道怎幺样了。” 曲鸣走过去,推开门,一阵低沉的喘息声立刻在耳边响起。 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07) (作者:龙璇) 这是酒吧最大的一个房间,与毗邻的房间一起,属于酒吧里两个不对外公开的包间。 宽大的房间里摆着铁笼、木架、玻璃箱、各种款式的皮鞭、铁链……还有四张不同型号的情趣床,就像是各种性虐用品的展览。曲鸣出于好玩布置了这个房间,除了拿温怡试了试鞭子,一直没怎幺用过,现在才算派上用场。 房间的角落里摆着一只木马,一个少女骑在马背上,她戴着眼罩,嘴里塞着一颗衔口球。两条铁链从房顶垂下,夹住她红嫩的乳头,将她漂亮的乳房拉得向上挺起。她两手背在身后,从肘部开始被一只长皮套绷住,迫使她两肩后张,以一个彆扭的挺身姿势骑在木马上。 少女舌头被衔接口球压住,口水从唇角淌下,滴在白嫩的乳房上。雪白的小腹下面,一根黑色的胶棒从木马背上伸出,深深插进少女下体,随着电机的嗡嗡声,在她体内不断进出。 南月已经在木马上骑了一夜,柔嫩的秘处整个红肿起来,木马背上湿漉漉淌满了淫液,颜色微微发红,似乎有鲜血的痕迹。 “蔡鸡拿来的兴奋剂真好,”苏毓琳摸了摸南月的乳头,笑吟吟说:“小妹妹在木马上骑了一夜,还没有晕倒呢。” 昨天曲鸣把辣素喷到南月体内,强烈的剧痛使她几乎昏迷。然后蔡鸡给她打了一针,止了痛,又餵了她一颗兴奋剂——曲鸣常用的那种,使她有足够的体力接受一整夜的折磨。 那种新型的防身喷雾剂并不会给人体造成永久性伤害,但剧烈的痛苦足以让任何人痛不欲生,何况还是直接喷在最娇嫩的阴道内。但南月并没有多少痛楚的表情,脸上反而带着迷离的微笑。 当曲鸣用针头刺进她的阴蒂,南月含着衔口球的嘴中发出一阵闷叫,两腿颤抖着,下腹喷出一股液体。她竟然失禁了。 景俪已经四天没有见到曲鸣了,甚至连电话也没有。她越来越不安,上课也屡屡走神。每次看到那两张空的桌椅,她心头就不由一紧。景俪开始怀疑,那个男生是不是抛弃了她。 这个念头疯狂地折磨着景俪,使她坐立不安,直到一个电话打来。 “景俪老师,”一个女声温柔地说:“曲鸣同学想让你来酒吧一趟。” 不知什幺时候起,苏毓琳成为曲鸣身边最亲近的女人,渐渐的,由她来召唤她们这些属于曲鸣的女人。 景俪顾不得多想,连忙说:“我这就去。” 苏毓琳轻笑了一声,似乎在讥笑她的急切,然后说:“他订了些货,在情趣店,麻烦老师带来。” 景俪已经习惯了情趣店老板淫猥的目光,但老板把那些奇形怪状的物品一样样摆在柜台上,一边冲着她嘿嘿直笑,景俪仍禁不住红了脸。 “小姐,知道这个是怎幺用的吗?” 老板拿出一只生满毛发的皮圈,穿在手指上,做了个猥亵的动作,“这叫羊眼圈。配上这个,能让小姐你爽翻天。” 老板把一支女用催情素递给景俪,趁机在她手上捏了一把。 景俪皱了下眉头,货物里除了几样器具,最多的就是各种催情剂,有口服的药丸、药片、溶液,还有外涂的油剂、药膏、药粉。还有一盒没有贴标籤的注射剂,瓶身比一般针剂大了许多,里面透明的药液略显混浊,显得很粗糙。 老板不怀好意地盯着景俪说:“这个很厉害的,用之前要多喝点水。要不然的话……” 景俪没有理他,匆匆付过款,收拾好物品,就离开了情趣店。老板盯着她的背影,心里阵阵发痒。那个男生真是狗屎运,竟然弄了这幺多美女。而且玩起来还真狂猛。那些催情剂,足以令圣女变成娼妓。 “南月?”很少有人会忘了那个女生。 曲鸣点点头,“她在这里。” 景俪隐约明白了一些。也许曲鸣是把那女孩儿叫到这里,想用强姦药来迷姦她。景俪知道这样做不好,对南月来说是不公平的。她肯定曲鸣也很清楚,用药物使女方失去反抗能力,强行发生性关係是犯罪行为。但既然曲鸣想做,那就没错。 “她不愿意吗?” 曲鸣冷冷说:“她很愿意,都不想回去了。” “是吗?”景俪不大相信。 曲鸣这间酒吧是提供色情服务的场所,南月作为滨大学生,而且是品貌学业兼优的知名女生,怎幺可能留在这里。 曲鸣赤着身体坐在沙发上,右手枕在脑后,“她现在虽然很乐意,但小女生很容易改变主意。说不定过几天她又不想做了——那样会很麻烦。” 不需要再说下去,景俪已经明白了,曲鸣是想让南月没办法再回头。想到那个风姿脱俗的古装少女,景俪微微觉得惋惜。这样做,有些可惜呢。 “景俪老师。”一个女声打破了房间的沉默。 苏毓琳穿着一身粉红的护士装,还戴了护士帽,只是那条短裙短得夸张,只勉强盖住臀部,露出两条白光光的修长美腿。她拿着一只白色的医用瓷盘,里面放着一支注射器,一把长柄镊子,还有一瓶消毒用的酒精。 “这幺早就来了啊。”苏毓琳打量着她,含笑说:“景俪老师越来越漂亮了。呢”景俪有些窘迫地掩住裙底,苏毓琳还是个未毕业的女生,但那双带着几分妖媚气质的眼睛,却让她显得比真实年龄更成熟。 苏毓琳笑着说:“今天晚上的针,老师给她打吧。” 景俪怔了一下,“谁病了吗?” “蔡鸡。”曲鸣说:“昨天感冒了。” 苏毓琳笑了笑,领着景俪来到蔡鸡和巴山住的房间。 巴山一个人坐在床上,正用哑铃锻炼手臂的肌肉。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健壮的肩膀上肌肉不住隆起,上面是一层发亮的汗水。 看到景俪,巴山扔下哑铃,毫不客气地抱住她,在她圆翘的屁股上用力捏了一把。红狼社的几个女人中,巴山对景俪最感兴趣,因为她肉体更成熟,也更能承受他的重压。至于杨芸,倒是和蔡鸡更合适。 “鸡哥呢?”苏毓琳拿着托盘问。 巴山搂住景俪狠狠亲了一口,又捏了捏她的乳房,弄得景俪脸上发红,身子发软才松手,“在卫生间。” 楼下是酒吧的公用卫生间,一进去就听到蔡鸡连串的喷嚏声,“啊嚏!啊——嚏!” 蔡鸡扯下一团卫生纸,用力揉着鼻子说:“这是男厕,你们进来干吗?” 蔡鸡对苏毓琳一直没好感,这个女人太妖了,他不喜欢。 苏毓琳笑吟吟说:“我找南月,该打针了。” 景俪这才注意到蔡鸡手边翘着一只又白又嫩的屁股。一个女生趴在马桶旁边狭小的空间里,撅着臀,臀沟下方柔嫩的阴唇朝两边软软张开,露出一个小小的肉孔,那圆孔红红的向外鼓起,彷彿有些充血肿胀。 蔡鸡大力擤着鼻涕,然后把用过的卫生纸捏成一团,随手按到少女的肉穴里面。那女生撅起屁股,就像一只处理废弃物的垃圾筒,蔡鸡粗鲁地撑开她红而柔嫩的蜜穴,将那团沾满鼻涕的卫生纸塞进她体内。 景俪情不自禁 地掩住口,脸上露出作呕的表情。而更令人噁心的还在后面。蔡鸡把她们赶出去,然后说:“出来吧。” 隔板内传来一阵响动,接着门被推开,露出一张娇羞的面孔。南月四肢着地趴在卫生间骯脏的地面上,白滑的身体赤裸着,只在腰间繫了一条鲜红的绸带,像一件漂亮的礼物。她半具身体露在门外,含笑挺起腰,将白嫩的屁股翘到那个坐在马桶上的男生面前。 苏毓琳啐了一口,“鸡哥最坏了,把女生当马桶。让南月妹妹的小肉洞吃你的大便纸。” 蔡鸡让南月撅起屁股,把用过的手纸塞到她白嫩的屁股里面,“骚女就喜欢用小肉洞舔我的大便纸,是不是?” 南月漂亮的脸上露出红晕,腻声说:说:“人家是贱母狗,被鸡哥这样玩,好兴奋呢。” 蔡鸡塞完,随手拿起旁边的马桶塞,把木柄插到她阴道里面,用力捅了捅。南月一手掩住下体,眉头拧紧,发出一声含羞带痛的媚叫。 景俪发现她两只乳头像被人捏肿一样,红红的向上翘起。她的表情也非常奇怪,被人这样虐待,她似乎并不反感,而是很满足的样子。 蔡鸡提起裤子,在南月屁股上踢了一脚,“爬几圈。” 南月已习惯了被人这样玩弄,她赤裸着身子在卫生间里爬着,不时翘起屁股来回扭动。她白嫩的圆臀间插着一根骯兮兮的马桶塞,夹着木柄的嫩穴湿湿的,似乎在滴着水。 景俪心头一阵发紧,扭过脸不忍再看。苏毓琳含笑说:“老师别担心,南月小妹妹最喜欢这种游戏了。” 她把托盘放在洗手台上,一边戴上医用的橡胶手套,一边对南月说:“小骚女,一边手淫,一边告诉景俪老师你的性幻想是什幺。” 南月伏在地上,一手摸住乳尖,一手伸到腹下,揉弄着红肿的阴户,低喘着说:“我是个最低等的畜奴……每天都要被主人们使用,主人会很变态地折磨我,越变态,我就越兴奋……像这样把异物塞到我阴道里面,把我的小肉洞当成又脏又臭的垃圾筒……我觉得自己好贱……呀——”苏毓琳戴好手套,笑吟吟拿住马桶塞,用木柄戳弄着少女溢血的嫩穴。南月“呀呀”的痛叫着,颦紧弯长的眉毛,那只白嫩的雪臀在木棍捅弄下颤抖着,她捧着屁股哀求说:“主人,贱奴再也不敢了……” 蔡鸡把手掌伸到景俪裙下,摸弄着她大腿间光滑的皮肤,朝南月呶了呶嘴,“怎幺样?够贱吧。” 景俪惊讶地扬起眉毛。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滨大有名的才艺女生,潇洒脱俗的美貌少女,竟然还有着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在她骄傲而华丽的外衣下面,却在渴望被人用最粗暴最下流的手段虐待。杨芸已经足够令她惊异,但即使那个滥交的小女生,也不会喜欢用阴道装纳用过的手纸。 蔡鸡嘿嘿笑了起来,“大美女,把骚女的屄洞清空。” 苏毓琳拔出木柄,让南月爬到洗手台上,张开腿。南月下体的毛发已经被清理干净,露出白嫩的阴阜,微肿的穴口像婴儿的小嘴一样张开,里面淌着鲜红的血迹。 苏毓琳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伸进南月圆张的穴口,在她肉洞里掏摸着,拿出那团带血的手纸,放在金属托盘里,接着从少女体内里掏出一只手套,然后是吸过的雪茄烟头,吃剩的果核,几团塑料的包装纸,揉扁的烟盒…… 少女娇嫩的阴道被当成一只垃圾筒,塞满了骯脏的废弃物。那些物体一样一样放在白色的医用瓷盘中,上面带着湿黏的体液和零乱的血迹。 在男生戏谑的目光下,南月阴道慢慢被掏空,苏毓琳撑开她的穴口,把镊子伸到她穴内,镊出塞到阴道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深处的骯脏物品。从撑开的穴口,可以清楚看到她阴道受过严重的创伤。景俪无法想像,那样一个优雅美丽,而又骄傲的古典少女,怎幺可能会把那些骯脏的垃圾塞进自己阴道里?但南月却是媚眼如丝,撅着臀,不时发出柔媚的低叫。 最后从阴内取出的是几团药棉,那是用过后塞到南月身体里的,白色的棉絮已经被鲜血浸透,变得发黑,彷彿一团团滚落的血肉。景俪侧过脸,几乎不敢去看。 苏毓琳笑着说:“那幺脏的东西,好噁心呢。” 景俪心头一阵发麻,忍不住说:“不怕感染幺?” “老师忘了,南月妹妹是学医的。”苏毓琳笑吟吟说:“每天都要消毒,还要打消炎针。” 苏毓琳熟练地拿起注射器,在南月腹下打了一针。然后用药棉蘸过医用酒精,把镊子递给南月,让她自己清理阴道。 南月把带着酒精的药棉放在穴口,顿时痛得身体抽紧。连旁边的景俪也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她当然知道那是女人最柔嫩的器官,平时洗浴时都很小心。何况是直接用酒精擦洗受伤的阴道里,那种痛楚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承受的。 那团湿湿的药棉夹在南月红肿的穴口,她抬起眼,央求说:“给小母狗打一针好吗?” 苏毓琳看了蔡鸡一眼。蔡鸡耸了耸肩,从口袋里拿出一只小小的药瓶。 白色的粉末混入水中,随即溶解消失。苏毓琳用酒精棉球在南月大腿根部消过毒,然后吸了溶液的把注射器,刺进她腿根。从景俪的角度,能看到她腿根还有两个细小的针孔,显然已经不是次注射了。 南月明亮的大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变得朦胧起来。她低低喘息着,把镊子伸到阴内,清理着阴道里的污物。那足以令人疯狂的疼痛彷彿消失了,酒精在伤痕纍纍的阴道内擦拭着,血液像火一样奔突,传来阵阵无法言说的激感。 蔡鸡伸手抚弄着南月白嫩的阴阜,嘲笑说:“感觉是不是很HIGH?” 南月露出迷离的笑容。 蔡鸡扯住少女的阴唇拽了拽,对景俪说:“你现在砍她一刀,她都不知道痛呢。” 南月洗净阴道内的污物,然后拿药棉把下体擦拭干净。擦洗过后,她美妙的阴部又显得娇美可爱,柔嫩的阴唇微微张开,湿淋淋带着酒精的味道,在灯光下散发着红嫩的光泽。 景俪用力掐着自己的手腕,想到这个洁净不染纤尘的女生撅着白嫩的雪臀,让人把用过的垃圾塞到她受伤的阴道里面,心头不禁阵阵战慄。 但看到曲鸣龟头的伤势,景俪对南月那点同情和怜悯顿时化为乌有。无论如何,南月都不该踢伤他。 “怎幺会这样?”景俪惊讶地说。 曲鸣不耐烦地推开她,心里彷彿有团火在烧。 两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曲鸣开始服用禁药。最初只是助长肌肉,增强体力的类固醇,使他迅速变得强悍有力。在高中球员里,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紧接着,曲鸣又接触到一种比赛型的兴奋剂。 这种兴奋剂可以最大限度的延长体力,使运动员在整场比赛中都保持充沛的体能。对于篮球这种高强度对抗的运动来说,体能甚至比技巧更重要。所以曲鸣能够一对一在球场上击败周东华。但兴奋剂同时也导致性慾亢奋,和景俪在一起时,他每天都需要性交三次才能满足。这些天曲鸣 倒是结结实实禁了四天欲,算是他从十五岁以来最长的一次。 “老妈让我找个女朋友。”曲鸣说。 景俪已经听他说过一次,这会儿听到心里还是一沉,酸酸的说不出是什幺滋味。 “我今天晚上要带女朋友回家吃饭。” 景俪眼睛亮了起来。 “已经答应过,推不掉。”曲鸣有些不乐意地说:“我带苏毓琳回去。” 景俪怔了一会儿,“那我呢?” “你在这里陪蔡鸡和大屌。” 景俪眼中的光亮黯淡下来。 曲鸣没有看到她的眼神,即使看到也不会在意。对他而言,这个女教师就和一个应召女郎差不多,唯一的区别在于她是免费的。 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08) (作者:龙璇) “阿姨好。”苏毓琳带着甜甜的笑容递来一大束鲜花。 方青雅含笑接过花,用貌似亲切,其实挑剔的目光把苏毓琳从头看到脚。 这个女生长得很漂亮,个子比起以前那个不要脸的女教师矮了一些,但在女生中已经很高了。这让方青雅很满意,儿子挑女人的眼光总是不错的。只是那女生眼睛媚媚的,不大像她想像中的小女孩。看着也比儿子要大,显得很成熟。 方青雅矜持地笑了笑,“欢迎你来家里玩。” “阿姨好漂亮呢。”苏毓琳甜媚的笑着说:“难怪曲鸣说,我有阿姨一半漂亮就好了。” “人都老了,哪里有你们年轻呢。” “哪里老了?看着好年轻呢。”苏毓琳亲热地挽起方青雅的手臂,朝曲鸣眨了眨眼。 曲令铎不在家,晚餐的气氛很轻松。方青雅客气地让着菜,一面装作不经意地询问苏毓琳的家世背景。 苏毓琳没有隐瞒,告诉她自己家在一个偏远乡村,父母去世得早,只有一个比她大得多的哥哥,靠贷款才上的滨大,夏天就要毕业,目前在学校实习,准备留校当老师。 方青雅打量着苏毓琳,又是一个老师,她心里嘀咕着。 吃完饭到客厅休息,等苏毓琳离开,方青雅叫住儿子,似笑非笑地说:“这就是你找的女朋友?” 曲鸣耸了耸肩,“不好吗?” 方青雅揶揄地说:“是挺不容易的。家里一年的收入还没有咱们家女佣高,真不知道她怎幺过来的。你爸开的滨大,倒像是救济院呢。” 曲鸣翻了翻眼睛,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妈,你又来了。” 方青雅瞪了他一眼,“妈是嫌她家里穷吗?只有一个哥哥,连婚都没结,她衣着打扮为什幺那幺时尚?她在学校打工够买一双鞋吗?你怎幺一点都不让妈省心呢?” 曲鸣丝毫没有理会她的脸色,“说完了吧?说完我先去吃水果了。” 方青雅气的一跺脚,她倒不是嫌苏毓琳家境不好,只是苏毓琳的外表与家境反差太大,尤其那双眼睛,媚媚的特会勾人的样子,让她担心这个白痴儿子被人骗了。她想了想,回卧室拿起电话。 “你们家很大呢。”苏毓琳四处看着说。 隔着客厅的落地窗,能看到外面的花园,那些花已经盛开,在昏黄的夕阳中有种末日的美。在都市里,这样的住宅价格不菲。 曲鸣拿起苹果咬了一口,“我们家在城外有个别墅,以前我老爸喜欢骑马,建了个马场。什幺时候去玩玩。” “好啊。”苏毓琳笑盈盈看了他一眼,“真没想到,你妈那幺年轻,还那幺漂亮,个子又高,以前是不是做过模特?” 曲鸣扬起手,果核划过一条漂亮的弧线,落入垃圾筒。方青雅二十岁有的曲鸣,今年才三十八岁。她一向保养的好,又不操什幺心,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苏毓琳一米六七的身高绝不算低,但方青雅个子比景俪还高些,穿上高跟鞋超过一米八,前凸后翘,有着完美的曲线,完全是模特身材。 曲鸣扔掉果核,看到老妈一脸寒霜地站在走廊里,“怎幺了?” “你过来。” 方青雅板着脸把儿子叫进书房。过了一会儿,呯的一声,似乎有东西摔在地上。接着曲鸣出来,若无其事地对苏毓琳说:“走吧。” 一路上曲鸣手机响了数次,他都没接。到了酒吧,手机再一次响起,他看了看号码,直接关机。这一回老妈可能真生气了。 曲鸣扔了手机,一言不发地上楼去休息。蔡鸡擦着鼻子问苏毓琳:“老大怎幺了?” “谁知道呢?” 苏毓琳也很奇怪。今晚吃饭气氛虽然称不上热烈,但还算融洽。像大多数富有的阔太太一样,曲鸣的妈妈态度很矜持,但也有说有笑。不知道母子俩为什幺突然间就吵了起来。从景俪的经历看,方青雅对这个宝贝儿子简直是溺爱到了纵容的地步,就算对儿子找的女朋友不满意,至于发这幺大的脾气吗? 苏毓琳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疑惑地看了看那个陌生号码,然后接通。 “苏毓琳吗?”一个冰冷冷的女声说。 苏毓琳一下子听出那个声音,她立刻露出笑容,“曲阿姨吗?你好。” 方青雅哼了一声,在电话里说:“我警告你!离我们家小鸣远一点儿!” 苏毓琳一怔,只听方青雅气冲冲地说:“我们家小鸣是个好孩子,你不要把他带坏了!” 苏毓琳忍住想骂娘的冲动,曲鸣算好孩子?这个当妈的是瞎了还是疯了? 听得出方青雅怒火交加,“告诉你!曲鸣的爸爸是学校的董事,你缠住他对你没有半点好处!” 鬼才想缠住你儿子!他是疯的好不好!你以为我想跟着你这混帐儿子! 苏毓琳忍住气,甜甜笑着说:“阿姨,怎幺了?是我哪里做得不对,惹你生气了吗?” “你还有脸问我!”方青雅声音里充满了鄙夷,“你自己做的事自己还不清楚?我儿子带着个鸡回来,把我们曲家的脸都丢尽了!” 苏毓琳脸色一下涨得通红。她暗暗吸了几口气,方青雅的怒斥声还在耳边响,“一边上学一边出去卖,以为我不知道?这种不要脸的事都干得出来,我们家的狗也比你干净些!我不管你怎幺骗的小鸣,从现在开始,你都给我滚得远远的!一个臭妓女还敢进我的门……” 蔡鸡在旁边,看着苏毓琳脸色由红转白,握着手机的手指在隐隐发抖,那双丹凤眼中,被污辱的恨意一闪即逝。最后她平静地挂了电话,手指掠了掠耳边的发丝。 “谁的电话?” 苏毓琳笑了笑,“一个疯女人的。” 蔡鸡立刻紧张起来,“温怡?”这是红狼社的定时炸弹,随时会把他们炸得粉身碎骨。 苏毓琳一怔,然后笑了起来,“不是她。”温怡不会打来电话。至少现在不会。 她耳边似乎还萦绕着方青雅的怒骂。苏毓琳知道有很多人在背后骂她,说她的坏话,但方青雅是个直接骂到她脸上的。妓女?你不一样在二十岁生下儿子,还上学的年龄就当了校董夫人,有什幺脸来骂我! 但苏毓琳没有骂回去的冲动。她冷静地想着。吃饭时曲母的态度还算和蔼,虽然不满意自己的家世,但并没有表露出来,还是很矜持地朝她微笑。 吃完饭短短几分钟内,方青雅的态度就突然变了,甚至把最宝贝的儿子赶出家门。那个时候,她得知了自己那段没有告诉过任何人的经历。 方青雅会给谁打电话呢?苏毓琳想了一会儿,一个名字出现在脑海中。 “方德才。”苏毓琳咬了咬牙。 曲鸣答应老妈,要带女朋友回去让她高兴高兴。当时他想的是南月,结果却差点儿没把老妈气死。他用脚后跟想也知道,肯定是方德才那个大嘴巴把苏毓琳的事都说了出来。说了也就说了,他不明白,老妈有什幺好生气,扒了裤子不都一样,谁比谁高贵多少? 从这一点说,曲鸣对女人还是很平等的。平等地认为她们都是贱货。当然,老妈还是要例外的。老妈虽然八婆了一点,对他是真好。回去哄哄她吧。 别的女人可真是贱。这段时间酒吧关门,听说杨芸在校外找了房子,已经跟乌鸦、胖狗他们三男一女同居了,连红狼社的队员也整天往那边跑,已经成了滨大校园网的最新花边。还有南月,那个贱东西。 蔡鸡弄来的药物只有十天的有效期,现在已经过了一半还没干到南月,就算龟头还没好,曲鸣也不想再等了。南月漂亮、聪明、又多才多艺,既特立独行,又有特立独行的资本。连曲鸣也想把她当女朋友。可惜她自己找死。 指尖触在身上,像冰一样没有一丝温度,南月却感觉不到丝毫凉意。她轻抚着自己光滑的下腹,失去阴毛的阴阜像玉一样光洁,心里充满了骄傲。她对自己的身体很自信,这样的礼物会让任何人满意。 她挺起下体,把自己精致的阴户放在他手上,让他感受自己的柔软和滑腻。 他的动作很粗鲁,下体传来粗暴的痛意。南月跪在地上,身体后仰,两手撑在身后,努力挺起下身。一种被人强暴的屈辱感席捲全身,使她双颊变得酡红。 他的手指在自己少女的禁地肆无忌惮地摸弄,阴唇被分开,柔腻的蜜肉在他指间滑动,甚至侵入她的蜜穴。南月打了个哆嗦,身体变得灼热起来。 蔡鸡拔出手指,笑嘻嘻说:“这贱货真够骚的,摸两下就湿透了。老大,开始吧。” 龟头的肿块已经消去,留下一块紫褐色的伤疤,勃起时也没有再感觉痛楚。曲鸣阴沉了五天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他还真怕南月一脚把他踢废了,这会儿阳具正常勃起,曲鸣心里顿时一阵轻松。 他脱下衣服,一边说:“把她屁股扒开!” “我来!”蔡鸡挤开苏毓琳,把南月屁股抬起,然后和巴山一人一边,把她的臀肉扒得敞开。 南月臀部很美,虽然没有景俪的肥硕饱满,但形状浑圆,像雪团一样白滑粉嫩。她白润的臀沟完全张开,那只漂亮屁眼儿嵌在臀沟中央,又红又嫩,扒开时淌出一股清亮的水迹,显然刚才认真洗浴过。 光着屁股趴在地上,臀部被两个男生扒得敞开,露出肛门等着另一个男生来插,还有两个女人在旁边观看,南月不禁羞窘的满面通红。但她一边害羞,一边却有种难言的兴奋。因为这种窘迫而产生的兴奋。 南月两手撑在地上,脸色绯红的咬住嘴唇,在曲鸣粗暴的掏弄下,未癒合的阴道里传来阵阵痛意,却很快分泌出液体,湿答答淌在他指上。 “真够贱的。”曲鸣拔出手指,然后挺起身,把阳具伸到南月臀间,顶住她红嫩的肛洞。 不等南月反应过来,阳具就轻易穿透了少女不设防的肛洞。火热的龟头硬梆梆挤入嫩肛,肛门周围细密的菊纹顿时散开,被拉平、绷紧,接着在肉棒挤压下张到极限。 那只娇柔的菊肛出奇得柔软,并没有初次肛交的紧涩和排斥,括约肌又松又软地套在龟头上,整只屁眼儿彷彿失去力量,只留下肉体本身的弹性。 曲鸣没费多少力气就穿透南月的屁眼儿,进入她的直肠。刚被注射过驰肛剂的屁眼儿松松跨跨,轻易就被肉棒撑开,丝毫没有抵御能力。但这并不意味着南月所感受的痛楚减少。南月能清楚感觉到,自己臀间那个细小的肉孔被龟头猛然撑开,张大到难以承受的宽度。撕裂的痛楚从肛门周围不同的部位同时传来,使她以为自己的屁眼儿已经被肉棒撑碎。她竭力收紧肛肌,松弛的屁眼儿却毫无反应,只能任由阳具长驱直入,强暴式地进入她的直肠。 “进去了!哈!” 蔡鸡和巴山扒开少女的屁股,只见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插在她雪臀正中,那只小巧的菊肛被整个挤入体内,只能看到一团白白的臀肉夹住肉棒,被捅得向内凹陷。 终于征服了这个美少女的肛门,几个男生都笑了起来。蔡鸡的笑声尖细,巴山的笑声很粗,而曲鸣的笑声很得意,充满了邪恶的味道。 苏毓琳和景俪对视一眼,前者目光含笑,后者却有些不安。她想起那天治疗肛交裂伤的情景。当时告诉她要用润滑剂的女生,此时却在经历着一场施虐性的肛交。 南月手肘撑在地上,充满痛楚地吸着气。直肠中突然多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阳具,把肠道塞得满满的,胀得彷彿要裂开。被人彻底淫辱虐待的屈辱感,使南月羞耻地不敢抬头。肛门撕裂般的胀痛,直肠内坚硬而粗暴的龟头,还有令她战慄的主人。南月心底的炽热像要炸开一样,她喘息着,发出痛楚的呻吟,同时心底又生出一种令人羞耻的愉悦。 疼痛带来的兴奋席捲全身,对曲鸣的恐惧使南月的肉体格外敏感,被征服和践踏的耻辱也越发强烈。这样的肛交对曲鸣来说也是一番新鲜的体验。南月的屁眼儿软绵绵,毫无设防,只有肛肌本身的弹性。阳具插在里面,就像被一只柔软的肉套含住,抽送时嫩肛随之滑动,似紧非紧地松松套住棒身,彷彿再用力就会把它撑碎。 注射驰肛剂是南月自己的主意,那样会使肛洞更加柔软,进入时更加容易。毕竟曲鸣龟头受过伤。而松弛的肛门也使次肛交的南月避免了因为紧张而难以插入。但即使屁眼儿完全松弛下来,阳具进入时难免还受了些伤。 蔡鸡和巴山放开手,充满弹性的臀肉立刻合拢,把肉棒夹在中间。喜欢摄影的蔡鸡拿出相机,连续按动快门。旁边两个女人都被他拍过照片,苏毓琳暗暗啐了一口,景俪却想起那个献身给曲鸣的夜晚,不禁脸上一红。 “小骚女,把屁股掰开,用力挺起。” “卡”的一声轻响,眼前的画面在镜头中定格。南月两手抱着屁股,努力向上抬起。浑圆白嫩的雪臀佔据了整个画面,中间是一根正在向外拔出的肉棒,血管虬张的棒身上沾着殷红的血迹,那只柔嫩的屁眼儿被棒身撑得浑圆,随着肉棒的拔出被带得翻出,红润的肛蕾上裂开的伤口清晰可见。 “骚女,把脸扭过来。笑一个!” 南月扭过脸,翘着正被肛交的雪白屁股,露出一个痛楚而娇羞的笑容。 “绝品啊。”蔡鸡举着相机说:“老大,来个暴力的!” 曲鸣一把抓住南月的发髻,把 她俏脸拽得扬起,抬手一个耳光,打得她眼泪都出来了,然后一手抓住她赤裸的雪乳。南月眼中淌下泪水,脸上却露出羞怯和淫媚的笑容,屈辱地被曲鸣粗暴地姦淫着肛门。 巴山看得心痒,拉过景俪,把她按到酒吧的桌上,从后面干进她雪白的大屁股。 苏毓琳笑吟吟看了蔡鸡一眼,这个小男生似乎对她有些反感,或者说戒备,宁愿抱着相机也不理她。她主动走过去,抱住蔡鸡的腰,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地轻声说:“鸡哥,我来陪你。” 苏毓琳猜得没错,蔡鸡宁愿和巴山两个人一起干景俪,也不想碰这个女人。苏毓琳很媚,很听话,床上的花样也最多,可一想到她,蔡鸡就觉得背后冷嗖嗖的。 “把这个戴上。” 苏毓琳笑着啐了一口,但还是听话地接过眼罩戴上。遮住那双勾魂夺魄的丹凤眼,蔡鸡心里松了口气,把苏毓琳推到沙发上,压了上去。 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09) (作者:龙璇) 曲鸣狠狠干着南月的菊肛,粗硬的阳具重重捣入柔嫩的屁眼儿,彷彿要将她的肠道捅穿。肌肉结实的小腹撞在少女圆润的雪臀上,发出清脆的肉响,随着肉棒的进出,南月身体不住颤抖,受伤的肛蕾在肉棒戳弄下翻进翻出,鲜血四溢。 疼痛不仅仅来自于撕裂的肛洞,从未被异物进入过的直肠也被粗圆的龟头撑满,传来难以承受的胀痛和强烈的便意。她感觉自己的排泄器官在这个男生粗暴的侵入下,正在被彻底撕碎毁坏。那根肉棒是如此强壮有力,似乎没有物体能够阻挡它的进入。在曲鸣身下,南月次意识到自己是如此脆弱和柔软,她卑微的伏下身体,翘起屁股,像个顺从的女奴般,用溢血的肛洞承受着主人的姦淫。 五天没有性交,曲鸣的持久力大受影响,不到半个小时,他就抱住少女颤抖的腰肢,把久蓄的精液射进她肠道深处。 南月白净的臀上满是凉凉的汗水,注射过驰肛剂的屁眼儿难以合拢,鲜血从她圆张的肛洞溢出,零乱地沾在臀沟内。她忍痛扭过头,含羞对曲鸣说:“你射了好多……” 曲鸣没有理她,“蔡鸡!” “老大!”蔡鸡从苏毓琳身上爬起来。 “给这贱货留个纪念。” 蔡鸡拿起相机,“骚女,把屁股掰开。”他吹了声口哨,“小骚女,你的屁眼儿被老大搞得又圆又大。” 蔡鸡拍完,调出以前的照片,里面有南月刚到酒吧时拍的阴部和肛门特写。然后他把相机放到南月臀边,画面上的屁眼儿小小的,又软又嫩,像一朵娇羞的雏菊。而被曲鸣用过之后,那朵嫩菊被撑成一个浑圆的肉洞,能清楚看到肛内鲜红的肠壁和浊白的精液。 “篷!” 篮球砸在钢化玻璃製成的篮板上,反弹出去。一只手蓦地伸出,在空中接住弹起的篮球,重重扣进篮筐。 “嗷嗷——”曲鸣双手握拳,扬起头,放肆地吼叫着,在球场上尽情挥洒着自己的青春和汗水。 五天没有摸球,没有感受到篮球在手掌与地板间弹跳的力度,没有投球、扣篮,听到篮球穿网而过的响声,曲鸣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他从酒吧出来,件事就是跑到篮球馆,狠狠扣几个篮,痛痛快快出一身的汗。 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巴山和景俪。巴山也是酷爱运动,曲鸣一说打球,他想也不想就来了。这会儿球馆没人,他们两人在场上对抗,景俪坐在场边看着,眼睛满满的都是笑意。 “再来!” 巴山不小心被曲鸣扣了一个,不服气地捡起球,“篷篷”运着。曲鸣张开手臂,弯下腰摆出防守的姿势。巴山到了弧顶,双手抱球迈开步子,一步、两步,然后高高跃起,单手持球朝篮筐扣去。巴山一百多公斤的体重,一跑起来就是辆活生生的人肉坦克,即使曲鸣也没办法硬抗。但曲鸣弹跳比巴山更强,巴山跳起的同时,他也屈膝跳起,从侧面狠狠一拍,在巴山扣篮前一剎那,把球拍到篮板上,打掉他必进的一球。 曲鸣一手抓住篮筐,得意地朝巴山比了个胜利的手势。巴山一膀子把曲鸣扛下来,“十个球!谁输了谁滚出滨大!” “靠,你以为你是周东华啊!再来,谁输了谁在滨大裸奔一圈。” “我怕啊!哼!”巴山晃着膀子说:“我这一身横肉,谁看谁吃亏!” 曲鸣笑骂着拿起球,两人你来我往,在球场上奔突。 忽然大门“呼喇”一声打开,方德才一脸是汗的进来,他看了景俪一眼,喘着气对曲鸣说:“你让我这一通好找啊……快!校董找你,夫……夫人,你妈来了!” 曲鸣张大嘴巴。他手机昨天关了一直就没开过,不知道方青雅昨天越想越生气,一夜都没怎幺睡,大清早就到学校来找儿子。为这还跟曲令铎吵了一架。 曲鸣这辈子还没见过爹妈吵架。曲令铎年纪比方青雅大得多,在家里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看来这回老妈真是气了。 一个老妈就够烦的了,这回又加上老爸。曲鸣顿时头大无比。毕竟他还是个大一学生,虽然胆大包天,作事狠辣不计后果,但在父母面前,的还是像个处于逆反期的孩子。 曲令铎脸色铁青,方青雅在一旁抹着眼泪。曲鸣再大胆,看到这一幕还是老老实实走过去,叫了声,“爸。” 曲令铎狠狠一摔笔,“你还有脸来!” 曲鸣摸了摸鼻子,拧着头不说话。 “你交的什幺女朋友!她是做什幺的?连小方都不敢跟我说!” 方德才不敢对你说的多了。一个苏毓琳算什幺?如果老爸知道真相,可能立刻气成木乃伊。 曲鸣不耐烦地说:“我知道错了,还怎幺样啊?” 看到曲鸣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气的态度,曲令铎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老来得子,免不了对儿子有些骄纵,但曲令铎也是个一辈子争强好胜的横人。曲鸣十二岁起,就显露出叛逆的性格,父子俩说上几句话,就有火药味出现。随着曲鸣越来越大,曲令铎也没办法依着自己的想法来管他,干脆交给妻子。曲令铎存了个想法,树大自然直,等儿子长大成人,自然会明白父母的苦心。 儿子一进滨大,就建篮球社,在球场上打败了校队的主力,曲令铎私下也很高兴。但打球毕竟不是正事,滨大这份产业终究还是要交到儿子手里。可没想到儿子次交女朋友就捅出漏子来。方德才说的吞吞吐吐,但话里意思很明显,那个姓苏的女生做的事恐怕不大光彩。 按着曲令铎的想法,这其实算不得什幺大不了的事,男人嘛……问题是妻子眼泪汪汪,生怕儿子被那个坏女人带坏了,埋怨他办的什幺学校,还会有这种不要脸的女生存在,让曲令铎大失面子。如果曲鸣好好认个错,安慰母亲几句也就罢了,可这个儿子又梗起脖子,丝毫不把他这当老爸的权威放在眼里,让曲令铎更加恼火。 “混帐!”曲令铎抓起签字笔,朝儿子砸去,拍着桌子说:“你上学都干了些什幺!” 曲令铎这一吼倒把方青雅吓了一跳,她本来一肚子委屈觉得丈夫没有管好儿子,这会儿老公发怒,拿曲鸣撒气,她又心疼起儿子来。她像护雏的母鸡一样搂住儿子,不乐意地说:“你那幺大声干吗?别吓住他!” 曲令铎顿时气结。方青雅已经三四十岁,儿子都十八了,可这儿子还像她刚生下一样,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溺爱的没有一点样子。 夫妻俩把儿子叫来,本来要好好教训一通,结果却是不了了之。他们怎幺也想不到,这个似乎只喜欢篮球的儿子做的事情远远超乎了他们的想像。 “AD是什幺意思?” 那支注射剂比平常用的大了许多,里面透明的药液略显混浊,漂浮着许多杂质。 “是兽用类药物的简称。”南月目光迷离地看着标籤,口齿有些生涩地说:“这是马专用的催情剂,给马配种的时候……” 蔡鸡拿起注射器,用针头刺穿铝封,将药液吸入针管,然后让南月趴下。 “鸡哥好坏,又要搞人家……”南月埋怨着,顺从地撅起屁股,像一匹可爱的小白 马一样,让蔡鸡把一整支兽用催情药打在自己身上。接着蔡鸡把她手脚锁住,塞到一个狭小的玻璃箱中,盖上盖子。 “好狠的鸡哥,”苏毓琳笑着说:“同时注射两种药物,不怕她死了吗?” “死不了。”蔡鸡晃着一只小小的塑料包,“想不想试试?保你比神仙还快活呢。” 苏毓琳啐了一口,目光小心避开那只装着白色晶体的塑料包。她见识过这种东西的威力。注射过它的南月可以在被人把异物塞进阴道时还格格直笑,可以乖乖撅起屁股,接受兽用催情剂的注射,而丝毫不考虑后果。苏毓琳可不想变成那种状态。 曲鸣一直到深夜才回来。南月已经在玻璃箱中待了四个小时,她身体一丝不挂,脸上戴着眼罩,手脚被锁在一起,跪着趴在那只不到一米长的玻璃箱中,透过玻璃,能清楚看到她脸色潮红,张着小嘴,辛苦地喘着气。她漂亮的阴户像充血一样鼓胀起来,阴唇又肥又厚,湿淋淋散发着红艳的光泽。她穴口向外鼓起,不断淌出透明的液体,两条大腿湿湿的,彷彿尿了一腿。 “比一匹母马流得还多。”蔡鸡笑嘻嘻拉开盖子,“老大,我连一下都没摸过,这骚女都快急疯了。” 曲鸣把手伸到少女臀间,只觉她阴户一片火热,柔腻的蜜肉上淌满湿黏的液体,摸上去滑腻无比,就像一团化开的油脂。他手指一碰,那只在肛交中受伤的屁眼儿立刻颤抖着收缩起来,挤出一股混着血丝的精液。 “呀!”南月尖叫一声,雪团般白滑的美臀剧烈地抖动起来。曲鸣一手伸到玻璃箱内,手指插进她柔腻的蜜穴,粗暴地玩弄着。戴着眼罩的少女,在玻璃内疯狂地扭动着赤裸的屁股,肉穴在手指上发出叽\叽\咛咛的腻响。 南月柔软的腰肢像蛇一样剧烈的扭动着,忽然曲鸣抱住她白嫩的屁股,两手的食指和中指插进她的穴口,用力朝两边一分。少女雪嫩的圆臀被掰得敞开,阴门大露,中间张开一个鲜红的入口,湿泞的蜜肉随之翻出,因为药物而充血火热的性器,像一朵鲜花般暴露在空气中。 少女发出一声淫浪的尖叫,绽放的性器颤抖着收紧,接着一股液体从阴中飞溅而出,射在玻璃上,又反溅回来,淌得满臀都是。 曲鸣抱住南月雪白的屁股,像要撕裂一样用力掰开。南月性器大张,肉穴像一朵红花翻出体外,一边喷液,一边不停往下滴水。曲鸣翻开少女的性器,在她高潮的阴道壁上恣意抠弄。比正常剂量大了数倍的催情剂使南月下体敏感无比,她不停尖叫,屁股哆嗦着泄出一股股淫水。 这样在药物和淫虐强迫达到的极度高潮,足以使南月身体受损,可曲鸣和蔡鸡对那个秀美如玉的女生没有丝毫怜惜,只是一遍遍刺激她娇嫩敏感的器官,迫使她高潮期延长。 南月失神地浪叫着,口水从她唇角淌出,滴在箱底。随着高潮时间的推移,她的脸色由潮红渐渐变白,叫声也低落下来。在她臀间,原本羞涩的性器被掰得敞开,像朵娇艳的喇叭花,在灯光下蠕蠕而动。长达五分钟的高潮泄身,使她两条大腿被淫水湿透,温热而透明的液体在她腿下汇成一滩。 曲鸣眼中闪过施虐的快意。他捏住南月涨大的阴蒂,带着几分残忍,用力捻动。南月吃力地扭动身体,那只湿淋淋大张的性器抽搐片刻,又挤出一股淫液。 曲鸣粗暴地挤弄着少女柔嫩的性器,直到把她滴水的嫩屄几乎挤干,才松开手。他把一根电动的假阳具插到南月体内,打开开关,然后又在南月臀上注射了一针,盖上盖子。 玻璃箱内蒙上一层雾气,少女湿滑的肉体像一件精美的器具般,散发着白玉般的光泽。 “下午已经有了反应,她还以为是镇痛剂的效果。接下来再注射五天,就不需要催情剂了。”蔡鸡扶了扶眼镜,压低声音说:“老大,要不要给姓苏的妞也打上?” 曲鸣有些奇怪,“为什幺?” 蔡鸡有些失望地耸耸肩。 “老大!” 剃着平头的阿黄像听话的小弟一样,两手按在腿侧,朝曲鸣一鞠躬。曲鸣虽然手段狠了些,但出手比温怡和以前的柴哥大方得多,尝过他的厉害,又吃到甜头的阿黄现在对他是死心塌地,忠心不二。 酒吧没开业几天,突然又放了十天的假,阿黄虽然不明白怎幺回事,但老大不说,他也懂事的不问。 温怡的办公室,现在成了曲鸣在酒吧住宿的卧室。只不过他在墙上新钉了一个篮筐,算是增添了自己的色彩。曲鸣对酒吧的经营毫不上心,挣钱的事他从来都不在乎,只是多了一个玩的地方。 苏毓琳从里面的卫生间出来,她随意穿了件长裙,头发湿湿的还滴着水,那双眼睛媚得让人心神摇曳。阿黄跟苏毓琳并不陌生,以前苏毓琳在这里兼职时就认识,不过他知道,这个女人不好惹。以前跟温怡好得姐妹一样,转脸又跟曲鸣打得火热,阿黄就是再想,也不敢碰老大的女人。 苏毓琳坐在扶手上,半边身子靠在曲鸣肩头,笑吟吟看着阿黄。曲鸣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拿着篮球在手里抛着,然后翻腕一投,球穿筐而过,在地毯上没弹起来,滚到一边。 “粉还有吗?”曲鸣靠在椅背上问。 “剩的不多了。柴哥以前卖过,我接了些货。” “找到出货人。就说是你要的。”曲鸣没有多说。 阿黄不知道他把那些粉用到哪儿了,也不敢问,连忙拿出来一只塑料包,放在桌上。塑料包很小,里面装着细细的颗粒状白色晶体,像凝结的冰晶。 手机看片 :LSJVOD. 苏毓琳好奇地说:“这东西就能控制住一个大活人吗?不是说现在的药都是安全的吗?” 阿黄猥琐地笑了起来,“不安全的才有利润。安全的赚不到几个钱。” “怎幺还不醒?”巴山几乎有些无聊地打着呵欠。 “差不多就到了吧。”蔡鸡说着看了看时间。 今天是第十天,药效会在这个上午结束。作为他们之间最大的秘密,南月身边没有任何外人,连苏毓琳也被打发走了。 南月赤条条跪在地上,带着镣铐的双手伸在腹下,正满脸潮红地用自己细白的手指揉弄着阴户,在三个男生面前进行手淫。她唇角含笑,那双俏丽的大眼睛水汪汪彷彿要滴出蜜来。 仅仅几天时间,南月的性器便由最初的羞涩,变得淫态横生。每日被药物催情,然后经过高强度刺激,频繁达到高潮,使她阴唇迅速变得肥厚,显出成熟女性才有的红艳。几天来连续不断的淫虐,南月下体几乎一直处于高潮和等待高潮之间,阴道又湿又滑,随意都能挤出水来。 忽然她颤抖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下体泄出,顺着白嫩的双腿直淌下来。南月低喘着扬起脸,害羞地看着面前的男生,白美的雪臀一缩一缩,不停往 下滴水。那种不正常的淫媚与她端妍俏美的容貌、娇羞的神态混在一起,就像一个妖淫的圣女。只是她已经不可能再回头。 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10) (作者:龙璇) 初夏是滨大最美的季节。草坪像温柔的茵毯,每一片草叶都闪烁着阳光,有着新嫩的青绿。所有的花都在盛开,空气中有着花香,草汁清新的气息和阳光的味道。来来往往的男女都那幺年轻,一举一动都洋溢着青春的气息,让这所学校似乎永远都停留在十九岁,不会老去。 走在上课的人流中,与那些充满阳光的少男少女擦肩而过,苏毓琳不禁露出一丝笑意。她喜欢这所学校。滨海大学并没有给苏毓琳留下多少美好的回忆,但她最美好的四年时光已经留在了这里。付出了太多代价之后,她终于能够留在这里,从学生变成老师,苏毓琳越来越捨不得离开。 还有三个月,苏毓琳才正式毕业,在曲鸣的安排下,她作为留校生进入商管学院,担任实习助理。如果顺利的话,她会在毕业前接到校方的聘书,成为正式教工。 由于是实习,苏毓琳没有像景俪一样,在系里拥有自己的办公室,而是与几名同事共用一间。刚到商管学院不久,彼此还很陌生,同事们与她都保持着客气的距离,好在她要作的工作并不多,处理起来很轻松。 苏毓琳走进办公室,含笑和同事们点了点头。往常同事们会报以微笑,但今天的气氛很古怪,她进门的一剎那,同事们似乎都忙碌起来,一个个避着她的目光。 然后苏毓琳看到那张属于她手机看片 :LSJVOD.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只纸箱,里面放着她的私人物品。 苏毓琳脸色变了一下。曾经受过的屈辱一瞬间涌上心头。但她很快就平静下来,没有一个人向她解释,同事们都低着头,似乎她不存在。苏毓琳慢慢露出一个笑容,尽可能从容地拿起纸箱,像来时一样向那些看不见她的同事们微笑,然后离开。 苏毓琳把纸箱放在景俪的办公桌上,拂了拂头发,“真狼狈啊。”她吐了口气,“像赶一条狗一样把我赶了出来。” “曲太太很不高兴。”景俪解释了一句。 苏毓琳乌亮的眼珠滑向眼角,含笑看着景俪,“她没有找你麻烦吗?” 景俪脸红了一下。曲太太亲自来到学院,要求把苏毓琳立刻赶走,虽然没有说任何原因,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她和曲鸣的关係也有不少人知道,背后免不了有些言语,虽然方青雅这次没理她,但也许她很快也会被校方解聘。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忐忑起来。她担心一旦失去教师的身份,会不会没办法再吸引曲鸣。 苏毓琳走过去,亲暱地搂住景俪,“你还真喜欢他呢。告诉我,你喜欢他什幺?” 过了会儿,景俪小声说:“他打球的样子很帅。” “还有呢?” “他……也喜欢我。” 苏毓琳笑吟吟说:“是喜欢干你吧。你是不是更喜欢他喊来一群朋友,轮流干你呢?” 她唇角含笑,内容却刻毒万分。景俪不自在地挣开她的手臂。 苏毓琳轻声说:“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蠢的女人。” 她拿起手袋,转身离开。 景俪怔了一会儿,慢慢感觉到心里有个地方彷彿被虫子咬空了,有着丝丝的痛意。她想起那个男生,想起他粗暴地把自己推到地上,从后面进入她体内。她彷彿感受到那根年轻而充满精力的阳具在她身体里面进出着,带来潮水般令人战慄的快感。 她慢慢摸住发热的下体,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挣脱了。 走出滨大,苏毓琳唇角那缕笑容慢慢消失了。她突然觉得很疲倦,想找个地方休憩。但她发现,除了那间酒吧,自己已经无处可去。可她不想回到那个充满肉体和精液味道的阴暗建筑,至少现在不想。 苏毓琳漫无目的地行走在街头,像往常一样,吸引了无数目光。如果可以选择,她希望自己变成美杜莎,让每一个看到自己的人都变成惨白的石像。她可以拿一把凿,随心所欲地把它们一一凿碎。可惜她太累了,连凿也举不起来。她只想坐下去,闭上眼。什幺都不用再想。 一阵铃声响起,苏毓琳看了看号码,然后吸了口气,振作起来为,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用欢快的声音说:“哥!” 她嗔怪地说:“我跟你说过了,有时间我给你打回去,不用你打过来。我现在留校了,很忙的。” 她静静听了一会儿,然后说:“家里都好吗?” “那就好。”苏毓琳笑着轻声问:“嫂子还好吗?” “真的吗?”苏毓琳惊叫说:“我还以为她不会生呢!”听着电话那一端的叙说,她开心地笑了起来,“是男孩还是女孩?哎呀,一个月怎幺能看得出来。太好了!嗯,给她买些精致点的食物,补补身子。” 苏毓琳絮絮说了许多,才挂了电话。脸上刚才堆砌出的笑容已经变成真实的喜悦,她舒展了一下身体,觉得突然轻松起来,刚才满心的疲倦、委屈和伤感都不翼而飞。 苏毓琳在街头走着想了一会儿,然后拨了个号码。“你好,我是苏毓琳。”她微笑说:“我知道你很惊讶……” 曲鸣拿起一支药液混浊的注射器,“掰开屁股。” 南月掰着臀肉朝两边分开,露出里面小巧红嫩的菊肛。由于注射过驰肛剂,她肛交时不像景俪当初受伤严重,敷过药已经大致癒合,软嫩的肛洞微微缩着,周围布满纤细的褶曲,刚洗过的美肉仍沾着水,宛如一朵含羞的雏菊。 曲鸣把针头对准肛门上缘臀沟底部的细肉,刺进去,把药液推入四分之一。南月身体一颤,身体变得炽热起来。 这些天南月已经尝遍了各种催情剂的滋味,药效最强的,就是这种直接在体内生效的注射型药剂。每次注射,她都要产生三次甚至次高潮,才能舒解药力带来的刺激。 南月翘着屁股,任由曲鸣把足以令任何一个正常女性疯狂的催情剂注射在自己体内。然后换了个姿势,进行自己上午的第三次手淫。 当手指触到阴户,南月忽然怔了一下,两眼望着虚空一个看不见的点,变得迷乱。一直注视着她的三个男生都紧张起来——谁也不知道这个连老大都敢踢的女生,清醒过来会做些什幺。 短暂地停滞一瞬间后,南月脸上的潮红迅速褪去,变得苍白。她有些迷茫地低下头,看着自己乳头上钉的金属环,然后目光呆滞地移向下腹,看着红肿的阴户。 南月有些发怔地伸出手,在下体一触,然后触电般弹开。她呼吸蓦然急促起来,怔怔看着唇角含笑的曲鸣,然后吃力地站起来,快速看着四周,似乎想分辨出这是真实还是梦境。 曲鸣慢慢喝着杯里的酒,看着南月赤裸着身体,跌跌撞撞地走在地毯上,忽然放肆地大笑起来。他扔下酒杯,一把拽住南月披散的长发,把她拖到吧台上,随手拿起一只酒瓶,把坚硬的瓶颈捅进她下体,在她湿泞的阴道里戳弄着,“贱货,是不是很爽?” 南月脸色像失血一样苍白,她看着曲鸣,彷彿看到魔鬼一样战慄起来,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尖叫说:“不——”凄厉的叫声在酒吧中不断响起,少女白皙的肉体横在吧台上,一身肌肉的巴山按住她双腿,那个高大而冷酷的男生抓住她的手腕,手里拿着一只黑色的酒瓶,用细长而坚硬的瓶颈捅弄着她柔嫩的阴道,彷彿要干出血来。 南月彷彿做了一个冗长的噩梦。从噩梦中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陷入地狱。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圆润的乳房被那些男生恣意揉捏,少女娇柔的性器被他们用酒瓶粗暴的捅弄,更令她惊恐和无比屈辱的是,她的身体居然在这样残忍的淫虐中有了反应。她想起自己刚才注射的针剂。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性器官开始收缩抽动,在一只酒瓶的捅弄下达到了高潮。 南月在吧台上哀痛地哭泣着,那只酒瓶还插在她高潮过的肉穴中,黑色的瓶颈被淫液打湿,嵌在红艳的淫肉内,在灯光下泛起妖异的光泽。 “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曲鸣轻蔑地对她说:“还不是我想怎幺玩就怎幺玩。” 曲鸣松开南月,从酒橱拿了瓶酒,轻松地打开。南月清醒过来,整个人都傻了,并没有他想像中的激烈举动,不见得比景俪和杨芸更难应付。女人真是一种软弱的生物。他觉得阿黄的安琪儿实在是浪费了。 肉体高潮的悸动渐渐停止,南月涣散的眼神慢慢凝聚起来,忽然她坐起身,忍痛从体内拔出酒瓶。 “呯”的一声,酒瓶落在吧台上,发出碎裂的响声。南月把锋利的瓶身送到颈下,然后一咬牙,对着曲鸣。 曲鸣有些意外地摸了摸鼻子,“我还以为你要自杀。” “我不会死!”南月脸上湿湿的都是泪痕,眼中却充满恨意,“我会看着你死!” 曲鸣扬起下巴,“我逼你了吗?” 南月呼吸一窒。 三个男生都笑了起来,“是你自己愿意的。” 南月脑中一片迷茫,她清醒后个意识就是自己被强姦了,可是这些天的经历她还有印象,无论他们做什幺,她都没有生出一点不情愿。 蔡鸡笑嘻嘻说:“你的性幻想不就是被人虐待吗?” 南月握着酒瓶的手发起抖来。她确实有过这样的幻想,但怎幺也不可能是跟这三个可恶的男生。 蔡鸡推了推眼镜,很斯文地说:“我们来做个约定。你还像这些天一样乖乖和我们玩游戏,我们就替你保守这个秘密。如果你不愿意,明天整个学校都会知道,滨大最有名的小美女是个受虐狂,自己跑到酒吧让人玩屄插屁眼儿。” 南月赤裸的胸乳起伏片刻,忽然咬紧牙关,“我会把你们都送进监狱!”她一边往大门退去,一边用力喊道:“你们是凶手!是杀人犯!” 曲鸣脸色顿时变了。这是他犯的一个愚蠢的错误,让她见到了许晶。 蔡鸡却一脸的不屑,“傻瓜,骗骗你就信了。那是个蜡像!老大做着玩的。你以为我们是姦尸癖啊。” 南月怔一下。曲鸣抓住她分神的一剎那,猛地跳过吧台,朝她冲去。即使被药物折磨这幺久,南月反应依然很快,两手握着酒瓶,等他靠近时突然一刺,险些刺中他的腹部。曲鸣惊出一身冷汗,这才意识到南月并不是一个柔弱的女生,曾经一脚差点儿把他踢成残废。 巴山跳过去挡住大门,曲鸣站在通往车库的侧门前。虽然南月没有穿衣服,但这个女生明显有足够的勇气,敢光着身子跑到大街上,那就太冒险了。 南月孤零零站在中间,虽然她是个女生,身无寸缕,可笑地拿着半截酒瓶,但她不是景俪,不是杨芸,也不是苏毓琳。曲鸣相信,即使在这种状况下,这个女生也能准确找出动脉和筋腱的位置,给予他致命一击。 蔡鸡忽然说:“时间到。” 他对南月笑了笑,然后说:“该打针了。” 南月双手颤抖起来,她心跳变得剧烈,嘴唇发白,皮肤的温度迅速下降,又迅速升高。不过几分钟时间,她赤裸的胴体就布满汗水,变得又湿又白,瞳孔也随之扩散。 酒瓶“呯”的落下,摔得粉碎。南月也无力地倒在地上,两手抱着肩膀,身体蜷曲起来,战慄着发出低叫。那声音彷彿来自于骨髓最深处的哀鸣。 曲鸣透了口气,扭头看着蔡鸡,“蜡像?” “我是骗骗她。”蔡鸡看着痉挛的南月,小声说:“不过老大,还是换成蜡像吧,太危险了。” 苏毓琳哼着歌,轻快地走进酒吧。 巴山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蔡鸡很无聊地在网络上看电影。苏毓琳在蔡鸡脖子上亲了一口,“他呢?” 蔡鸡偏了偏头。 曲鸣在酒吧一角看大联盟交易的新闻,大联盟一共有三十支球队,有七支都来自于滨大所在的都市,每年球员交易的金额是一个天文数字。如果不是打人风波,今年的交易中会有周东华的一席之地。但现在,他的名字已经从正式合同的名单中消失。运气好的话,也许会在次一级的联赛中开始他的职业生涯。 难得三个人都这幺安静,苏毓琳倒讶异起来。这段时间,他们每天变着法子的玩弄南月,那些过分的举动,让苏毓琳也心生寒意。最近几天,曲鸣最喜欢在南月身上试验各种催情剂,然后用暴力强迫她高潮。 而南月的表现更出乎苏毓琳的意料。她两年前认识了南月,这个女生不仅漂亮,而且聪慧,就像云间的仙子,有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优雅和精致。 苏毓琳始终不明白,这样一个气质脱俗,有着美好未来的女生,为什幺会走进这间邪恶的酒吧,用她令女人也嫉妒的漂亮身体,接受三个男生近乎残忍的玩弄。 她还记得昨天这个时候,为了博得曲鸣一个轻蔑的笑容,南月给自己注射了两支催情剂,然后在一根假阳具上套弄了两个小时,直到整个下体全部湿透,浑身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苏毓琳将乳房贴在曲鸣肩上,一边听着新闻,一边惊讶地说:“他们的年薪好高啊。” “整个大联盟,有资格签正式合同的不到八百人。”曲鸣淡淡说:“周东华本来能拿到一份合同。可惜他傻到为一个烂货跟人打架。” 苏毓琳不经意地说:“好久没有听到周东华的消息了。” 曲鸣耸了耸肩,“谁知道呢。也许已经滚出滨大了。这样也好,如果他每天看着杨芸被乌鸦搂着四处招摇,说不定会气到死。” 苏毓琳柔软的手指在他肩上按摩着,笑着说:“听说乌鸦把杨芸当成奶瓶,每天都要吸干才让她上课。” 曲鸣嗤笑一声。杨芸流产后,刚出现的沁乳也随即停止,那个变态的乌鸦干脆给她打了催乳针。随着乳腺的增生,杨芸的乳房也随之发育,比以前又大了一号,越发诱人。 苏毓琳环顾四周,“咦,南月呢?” 曲鸣提高声音,“蔡鸡!” 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11) (作者:龙璇) 南月没有在那个几乎是她专设的淫虐房间里。眼看到,苏毓琳几乎没有认出这个以美貌和气质着称的女孩。她被扔在酒吧的公用卫生间里,她长发零乱地散开,锁在一起的双手抱在胸前,洁白的身体蜷缩着,彷彿一只濒死的蝴蝶,躺在自己的呕吐物和排泄物中,不住抽搐。 “像头又脏又臭的母猪。”蔡鸡呸了一口,捏住鼻子。 巴山倒是不在乎脏臭,拿起南月纤细的脚踝,将她两腿拉开。南月白美的双腿在他手中战慄着,白嫩的大腿和臀间沾满了尿液和粪便,显然下体已经失禁。 南月瘫倒之后,曲鸣只锁住她的手,把她丢在卫生间,就不再理睬。这两个小时她彷彿在地狱中度过,身体每一个关节都在断裂,每一寸皮肤都在扭曲,每一处肌肉都在痉挛,每个毛孔都在挣扎哀叫。 面部神经彷彿瘫痪,口水和眼泪不听使唤地淌出,然后她开始呕吐,几乎将整个胃部都吐出来。赤裸的肉体彷彿满是孔洞,寒风从缝隙吹入,吹到裸露的骨骼上,血管被一丝一丝吹干,蛛网一样悬挂在皮肤和骨骼之间,每一秒都在干枯断裂。 身体彷彿敞开一个巨大的口子,冰冷的空气顺着敞开的阴道灌入体内,像一双冰冷的手掌直接捏住内脏,残忍地扭动着。她竭力伸出手,掩住敞开的下体,却摸到那里失禁淌出的尿和体液。 当肛门开始失禁的时候,南月已经感觉不到屁股滚出的污物。她目光涣散,漫无目的地在地上挣扎着,像一头失明的雌兽,在自己的屎尿和呕吐物中翻滚。 南月迷茫地瞪大眼睛,似乎意识到有人进来,她喉咙抽动片刻,然后嘶哑着喉咙说:“打针……给我打针!快给我打针!打针!”她哭叫着,声音凄悲得不似人声。 蔡鸡捏着鼻子说:“想爽呢,你先答应……” “我答应!我什幺都答应!”南月尖叫说,美丽的脸庞充满痛楚,似乎连一秒钟也无法忍受。 “给我们老大当母狗呢?” “我愿意!” 几个人都笑了起来,蔡鸡踢了她一脚,“骚母狗,把屁股撅起来,学两声狗叫。” 巴山放开手。南月挣扎着爬起来,极力挺起屁股,像母狗一样发出“汪汪”的叫声。 苏毓琳脸上含笑,心里却惊愕万分,她没想到,一点溶在水中的白色粉末,就可以一个高傲的少女变成这种下贱模样。虽然她不知道曲鸣用了什幺样卑鄙的手段控制住南月,但这些天南月与以往判若两人的举动,绝对是不正常的表现。只是她不明白,为什幺今天他们会改变方式,用前些天一直给南月注射的安琪儿来摧毁她的意志。毕竟南月已经顺从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南月屁股上沾满秽物,但肌肤还像雪一样晶莹。她失禁的屁眼儿松弛着,红嫩的肉洞中还夹着骯脏的粪便。蔡鸡找出厕所的马桶塞,一边讥笑说:“屁眼儿真脏,骚母狗,先把你的大便洞堵住。” 蔡鸡反过马桶塞,把木柄戳进少女松软的肛洞。南月臀部战慄着翘起,脸色苍白得像纸一样。木棍硬梆梆捅进直肠,在她脏兮兮的屁股间越进越深。 “都说女人的屁眼儿是无底洞,里面还真深。”蔡鸡嘻笑着推动木柄,一直插到少女腹腔上方的横膈膜,将她弯曲的肠道捅直,然后狠狠一推,将整支马桶塞都插到南月体内,只剩下一只皮碗夹在臀间。 半米长的木棍整个插到南月肛中,顶端彷彿顶到肺部,压迫到呼吸,但她却丝毫不知道疼痛,也没有感受到残忍和羞耻。南月身上都是冷汗,皮肤却干得彷彿裂开,她肉体无意识地抽动着,急切地等待他们把那些比她生命更重要的药物注射到她体内。 几个男生甚至没有用水管把南月冲干净,就让她在屎尿中手淫。南月分开阴户,在他们面前剥出细小的阴蒂,拚命揉捏着让它变大。曲鸣每天都在她身上滥用各种催情剂,南月的肉体变得十分敏感。但这会儿她的阴户却又干又涩,冰冷而又木然,无论她怎幺揉捏,都感受不到任何快感。 南月的手指忽然僵住,失去焦点的双眼呆呆瞪着蔡鸡手里的针筒,连口水淌出也没有知觉。 蔡鸡弹了弹针筒,“老大,打到哪儿?” 曲鸣呸了一口,“打到她贱屄上,让她爽个够!” 蔡鸡笑着蹲下身,针尖伸向少女腿间,刺进她阴户上端的阴蒂。红嫩的肉珠被银亮的针头刺得凹陷下去,南月两腿笔直张开,锁在一起的双手剥开阴户,身体狂喜地微颤着。 南月头颈昂起,双手食指并在一起,紧紧夹住阴蒂。几乎一瞬间,快感就席捲全身。彷彿从剧烈的痛苦中解脱出来般,她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一边情不自禁地并紧手指,用柔嫩的阴蒂挤弄着针头。 身后传来一声娇笑,曲鸣回过头,原来巴山已经按捺不住,把苏毓琳顶在墙上,去扯她的内裤。 曲鸣笑骂说:“这都能起性,大屌,你真够变态的。” 蔡鸡一边注射一边说:“又是屎又是尿的,大屌,你是不是有屎尿癖啊?” 巴山抱住苏毓琳的大腿,狠狠顶进她体内,喘着粗气说:“这算个屁!信不信我蹲厕所里一边玩蛆一边吃面!” “我靠!真受不了你了。”大概是巴山的描述太夸张,蔡鸡看着南月肉体上的污物顿时一阵反胃,连注射器都顾不上拔就跑了出去。 南月两手放在腹下,白嫩的乳房微微起伏,她扭曲的面孔已经恢复正常,身体彷彿浸在温暖的水中,轻盈得彷彿要飘起来。这种感觉从天就伴随着她。当时曲鸣把辣素喷到她体内,强烈的痛苦几乎令她疯狂。然后蔡鸡给她打了一针镇痛剂。使她解除了痛苦,并且获得了无法想像的快感。强烈的镇痛效果,让她在木马上骑了一夜,还能保持兴奋。 后来她才知道,这种镇痛剂叫安琪儿。 当它陪在身边时,它是天使。当它离开时,则是地狱。 安琪儿。新型的化工合成物,强效致欣剂。令人在产生幻觉的同时感受到强烈的欣奋感。与传统致欣剂相比,它效力更强大也更持久,标准使用量为百分之一克。可以吞食、吸食、注射,以及通过皮肤接触吸收。 在修罗都市,至少已经开发出三种安全的致欣剂,替代了传统的毒品。安全的致欣剂可以像传统毒品一样产生幻觉和欣快感,虽然效力相对弱,但肉体依赖性很低,基本没有成瘾性,更重要的是对身体的伤害不高。 但安琪儿不是一种安全的致欣剂。它的效力超过传统毒品百倍,同时伴随有极度的肉体依赖性,以及强烈的成瘾性。从它诞生的一刻起,就是政府绝对杜绝的禁药。但这个世界永远不缺少寻求刺激的冒险者。很快,这个有着纯白外表的天使就挤入传统毒品的市场,成为地下交易中最抢手的物品。 安琪儿的合理使用,应该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最初使用千分之一克的溶液,点在纸巾上吞服,就可以获得快感,然后逐步增加剂量,使用方式也由吞服变为吸食,最后才是肉体注射。百分之一克的剂量就足以让人产生十个小时的欣快感。 曲鸣为控制南月,跳过了吞服和 吸食的步骤,定时将安琪儿直接注射到她身上,使她在最短时间内重度成瘾。安琪儿的戒断反应可以摧毁任何人的意志。南月刚越过注射时间,就陟岵陟屺了神智模糊、体温降低、呕吐、失禁和痉挛等症状,而精神上的折磨更甚于肉体。这时的她,只要能获得药物,可以做出任何的事情。 “好玩吗?”曲鸣对苏毓琳说。 苏毓琳下体还淌着巴山射在里面的精液。她扯了扯裙子,乌黑的眼眸落在南月身上。 塑料针管还留在少女柔嫩的阴蒂上,南月已经被强烈的快感吞没,她甜蜜的笑着,彷彿睡在一张柔软而温暖的大床上,脸上洋溢着无比满足的愉悦。 苏毓琳微笑说:“看她的样子,好像很好玩。” 曲鸣踢了踢南月赤裸的大腿,针管在她阴户上晃了晃,一滴血珠从她阴蒂淌落,掉在满是污物的地板上。 “想试试吗?” “我?”苏毓琳有些错愕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笑起来,“那东西很贵的。” “等我不打球了,我会试试。”曲鸣说:“看它有多爽。” 本能告诉她,这个男生是认真的。如果真的不再打篮球,他一定会寻求另一种刺激。曲鸣是个喜好冒险的人,天生就充满了危险性。 曲鸣拉开裤子,毫不客气地把尿撒在南月脸上和身上。南月沉浸在药效的畅快感中,对他的羞辱毫无反应,甚至露出愉悦的笑容。 人的意志是有限度的,尤其是面对人力不可抗拒的药物效果时。完全依靠意志,没有人能够抗拒安琪儿的效力。曲鸣听过许多关于毒品的故事,知道一个正常人会在毒品的引诱下变成什幺样。但他自己并不担心。 吸毒最重要的是要有钱,而曲鸣的家产足够他体面地吸到世界末日。但南月不同,她的生命掌握在他的手里。曲鸣相信她会屈服。 苏毓琳看着满身屎尿的南月说:“一直躺在地上,会生病的。要不要我喊她起来?” “别理她,让她躺着好好想想,是想当母狗还是连母狗都不如的烂货。” 几个人离开卫生间,把门反锁上。曲鸣把钥匙扔给苏毓琳,然后拨了一个电话,只说了短短一句,“到酒吧来。” 一个小时后,杨芸来到酒吧。她脸颊依然秀美可爱,但眼圈有些发黑,像是许多天睡眠不足。另一方面,她原来那种纯美的气质迅速淡化,取而代之的,是眉眼间她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淫媚。这是熟练了性交,甚至滥交的女生才会有的气质。 杨芸从随身的小手袋里取出安全套,熟练地套在曲鸣的阳具上,然后俯下身子,开始给他口交。曲鸣本来不用安全套,但自从杨芸在酒吧兼职,他就不再跟杨芸裸干。 杨芸的口交技巧很好,虽然还不及以前的温怡,但比景俪和苏毓琳都好。阳具被她湿润的口腔含住,舌尖在龟头周围灵巧地挑动着,传来阵阵酥爽。 曲鸣拉开杨芸的衣服,掏出她两只肥圆的美乳。杨芸乳尖的色素沉积很快,粉红的乳头已经隐隐有些发黑,乳晕扩散了许多,圆圆覆在乳尖,与乳肉的白腻形成强烈的反差,乳晕上还能看到注射的痕迹。 曲鸣抓住她鼓胀的乳肉,将那对硕白肥嫩的球体揉捏得变形,“周东华找过你吗?” 杨芸摇了摇头。 曲鸣正要开口,忽然听到苏毓琳的惊叫。 曲鸣猛然起身,杨芸的牙齿险些咬住他,她有些惊慌地扬起脸,看到曲鸣从沙发上跳了过去,几步就冲进卫生间。 卫生间的灯光已经打开,瓷砖上反射着惨白的光。南月赤裸着躺在角落里,浑身是水,嘴唇和手指发青,脉搏微弱,几乎没有心跳和呼吸。 “怎幺回事?” “我不知道,”苏毓琳说:“我进来她就是这样子。” 难道是注射的剂量过大?对于正常人来说,百分之三的安琪儿就足以致命。蔡鸡给她注射的份量虽足,但也不会超过十毫克。而且南月身上很干净,似乎在她清醒后仔细洗过,除去了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污物。 巴山和蔡鸡也赶了过来。巴山有些纳闷地说:“是不是病了?” 蔡鸡两只不大的眼睛在镜片后闪动着,忽然倒抽一口凉气,“这贱货是自杀了!” 这怎幺可能?南月两手被锁着,颈下没有勒痕,身上也没有出血的症状。卫生间里也没有一件可以用作凶器的物品。苏毓琳仔细看着,忽然注意到南月指间夹着一支空了的注射器。而她手臂上,有一个细小的针孔。 蔡鸡用力擦了擦眼镜,不知道是气是怕,脸色有些发青,“她把空气打到静脉里了!” 看着南月唇上的齿痕,苏毓琳心里一紧。她可以想像:这个女生清醒过来,先用凉水冲洗了身体,然后用锁在一起的手拿起注射器,找到静脉,冷静地将一管空气注射进去。她不知道南月当时想的什幺。也许是彻底绝望,才会有勇气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 如果不是她还年轻,身体足够健康,肉体本能的生存慾望超过了她的意志,这时的她已经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贱货!”曲鸣愤怒地骂了一声。 校际杯安排在每年六月举行,一共有十六所大学参加这一赛事,作为大学里最引人注目的比赛之一,不仅吸引了大批喜好篮球的学生和球迷,也吸引了许多职业经理人的目光。周东华就是凭借校际杯引起了大联盟的注意,获得了滨大有史以来份来自大联盟的合同。 如果说曲鸣不在乎大联盟的评价,那肯定是假的。他自己心里清楚,即使在一对一中击败周东华,他也永远不可能取得周东华的成就。但即便如此,他也不会放弃校际杯。 曲鸣原地起跳,身体微微后仰,踝、膝、腰、肘和手指就像一部完美联接的机器,帮助他在空中协调好动作,然后手指一推。球脱手而出,划过一条急促而平直的曲线,砸在篮筐内侧,发出震耳的金属声,然后弹了回来。 今天曲鸣似乎不在状态。糟糕的手感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连必进的投篮也屡屡失手。曲鸣踢开篮球,在球员休息区坐下,手机看片 :LSJVOD.用毛巾擦着头上的汗水。 另一块场地里,红狼社的球员分成两组,巴山带着一组,与吕放、赵波一组打对抗。说是对抗,完全是巴山的个人表演。巴山体型庞大,冲击时力量十足,天生就是打中锋的人选。但他的得分手段太单一,差不多只局限于篮下。曲鸣说过,除非是跳起来能摸到篮筐的位置,巴山在其他位置的投篮基本可以无视。 被陈劲痛扁过以后,吕放和赵波安分了几天,随着陈劲、周东华先后败在曲鸣手下,红狼社这些球员也越来越嚣张。排除后来加入的乌鸦几个人,跟着曲鸣打球的这些身体条件都不错,平均身高超过一米八五。除了在陈劲手里吃点亏,这些球 员在滨大打架基本上是横扫。他们人多势众,又有老大罩着,手上都沾过血,比学校小打小闹的混混狠多了,刚过一个学期,这帮大一生已经在滨大名声在外,没人敢惹。 没人敢惹是好事,坏消息是跑来看曲鸣打球的女生也少了许多。女生少是坏事,但相应地也有好消息——这时候还来看球的女生差不多都是花痴,甚至有个花痴女生在校园网上大谈自己跟巴山的一夜情,露骨的言辞连巴山这种粗人也觉得脸红。而且这个匿名女生还公开宣布了她的下一个目标:曲鸣。 在大伙的哄笑声中,曲鸣只摸了摸鼻子,“让她来吧。”下一句是:“让我知道是谁,我干死她!” 滨大女生传统的居多,但也有一些把性当成游戏的花痴女。巴山一向是来者不拒,而曲鸣更挑剔一些。毕竟有景俪、杨芸、苏毓琳三个大美女随时可以干,对一般女生他没有太多兴趣。 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12) (作者:龙璇) 曲鸣喝了几口水,站起来说:“大驴,你打后卫,大波打前锋,乌鸦,你别在场上混了。” 乌鸦本来就是凑数的,在场上生怕被人撞到,连球都不敢摸,一听到老大要上,赶紧跑过去,接住老大的毛巾。 吕放顶替乌鸦打后卫,赵波改打小前锋,曲鸣打的是大前锋的位置,这一组身高都比巴山差了一截,他等于是与巴山直接对位。 曲鸣接过球,转手扔给巴山。巴山也不客气,把球交给自己一组的董海,自己冲到篮下。曲鸣用肩膀扛住巴山,不让他舒服的要球。曲鸣一上场,形势立刻逆转,原本打得顺风顺水的巴山一组在外围来回倒手,始终不敢把球传给攻击力最强的巴山。最后董海在三分线外起手投篮,球打板弹出。吕放抢到篮板,立刻反攻。 曲鸣与巴山争抢篮板球的能力不相上下,但奔跑速度快得多,吕放刚把球运过中线,他已经冲到篮下,接住吕放抛来的球,直接三步上篮。 起手时力量略大了一些,球在筐上一碰,没有进去。董海抢到篮板,喊了一声,“大屌!”把球扔给巴山。 “靠。”曲鸣回身不及,只能看着巴山霸住篮下,如入无人之境地把球扣进筐内。 接下来曲鸣中投得了两分,然后连续三次投篮不进。十二分钟的对抗结束,曲鸣一组还落后两分。最后是董海故意漏球,让曲鸣扣篮得手。这让曲鸣心里更是不爽,打完球就进了更衣室。下课后来看球的景俪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去。 “回宿舍吗?” “去酒吧。”曲鸣换手机看片 :LSJVOD.下球衣,然后说:“你也来。” “嗯。”景俪立刻答应了。 巴山拎着球,一身汗味地挤进车里,一面说:“老大,今天怎幺了?” 曲鸣一边发动车辆,一边说:“见鬼了。” 巴山嘿嘿笑了几声,突然想了起来,“老大,下周是你的生日,想要什幺礼物?” 越野车咆哮着冲出车位,曲鸣说:“驾照!” 这辆车是他十六岁时的生日礼物,本来方青雅让家里的司机来驾驶,但曲鸣一学会开车,就把司机赶走了。来滨大上学的时候也把它带来了。但驾照一直没有办理。 巴山在景俪屁股拍了一把,“景俪老师,你准备给老大送什幺礼物?” “我……我还没想好。” 酒吧恢复营业不久,曲鸣根本没把经营放在心上,生意显得很清淡,以前的调酒师、招待员都换了,剩下的都是阿黄的兄弟。曲鸣进来时,几个小混混聚在酒吧的角落里,不断发出淫猥的笑声。 一个少女被小混混抱在怀里,像撒尿一样张开腿,裙子拉到腰间,露出雪白的下体。至少有四只手伸到她腹下,把她大腿扒得敞开,阿黄蹲在她腿间,一只手在她腿间不住动作。 曲鸣进来的时候,围在一起的小混混们连忙站起来,纷纷喊着,“老大!” 南月哆嗦了一下,看着曲鸣的俏脸有些发白。她敞露的阴户形状优美,两片软软的小阴唇被人剥出,绽开成蝴蝶状。在她阴户下方,是一片殷红的血珠。 阿黄放下手里的长针,堆着笑脸说:“老大,刚刺完,你看。” 他用纸巾抹去南月下体的血迹,他手下的小弟按住少女的腿根,把她阴户与菊肛相连的皮肤绷紧。还没有填上颜色的白腻会阴上,露出一串溢血的针孔,勉强能看出刺的文字是:红犬奴四。 曲鸣在阿黄脑后拍了一把,“笨死你!刺反了!” 阿黄一愣,才意识到那行字应该是从屁股后面看,他正好刺反。已经刺了也没办法,就这样填进红色的颜料,“红犬奴四”这几个歪歪斜斜的文字变得清晰起来。 即使被陌生人观看赤裸的阴部,南月也没有太多表情,她木然睁着眼,就像一具空荡荡的躯壳。但见到曲鸣,残存在心底的恐惧便隐约浮现,使她禁不住要战慄。 阿黄涎着脸说:“老大,你找的妞真不错!我还以为是做梦呢,看起来简直是明星!” “明星?就是个贱货。”曲鸣不屑地说。 南月会用静脉注射空气这种医学院学生特有的方式自杀,完全出乎曲鸣的意料。他们连夜把南月送到一家私人医院,经过抢救才脱离了危险。静脉注射三十毫升的空气就足以导致猝死,如果不是她年轻,身体足够健康,现在已经是一具漂亮的尸体了。 南月神情木然,脸上失去了曾有的光彩。从死亡边缘抢救回来之后,她不再反抗,对于曲鸣的强暴,她像木偶一样认命地逆来顺受。在她生命中,所有生存的目的,只剩下每天那一针安琪儿。 看着这个曾经美貌动人的少女,沦落到都市最阴暗的角落里,用肉体换取一点菲薄的毒品,曲鸣有种把一件精致的瓷器砸成粉碎的破坏快感,多少冲淡了一些他练球时的坏心情。 “蔡鸡还没有回来?” “该回来了。”阿黄说。 曲鸣刚刚知道苏毓琳被校方解雇,苏毓琳表现得很平静,也没有抱怨什幺。曲鸣干脆把酒吧交给她打理,反正苏毓琳对酒吧比他更熟。而那份资产负债表,曲鸣早就忘了个干净。 酒吧的名义老板还是温怡,苏毓琳接手后准备转移到自己名下,曲鸣对这些事觉得很不耐烦,从来都不理睬,苏毓琳只好拉上蔡鸡一道去。 “老大,”蔡鸡有些不安地对曲鸣说:“有件事情不大妙。” “怎幺了?” 蔡鸡嚥了吐沫,压低声音说:“这间酒吧不是我们的。” “废话。你们不是办手续去了吗?找巴山的老爸,有什幺办不成的。难道她还敢出来向我们要?” “不是这个。”蔡鸡显得很紧张,“温怡把这间酒吧抵押了。” 靠。曲鸣骂了一声,本来以为吃到块肥肉,结果连骨头都没有一根。弄了间酒吧,还要替温怡那婊子还债。 “问题不在这儿。温怡是上周刚抵押的。” 上周?温怡上周还在这个城市出现过?曲鸣像一条嗅到危险的蛇,警觉地抬起头。 “不光是酒吧,她把自己的房子也抵押了。” 温怡出现了,这是个危险信号。但她没有选择报警,说明她还是理智的,没有为了报复曲鸣把自己也赔进去。毕竟曲鸣手上有她杀人的证据。她悄悄换了笔价值不菲的现金,也许是准备远走高飞。想到这里,曲鸣轻松了一些,不过这段时间她在哪里躲藏呢? 曲鸣知道苏毓琳与温怡关係不错,当初苏毓琳被他们轮姦时,是温怡替苏毓琳出的头。但苏毓琳这段时间一直在他身边,没有可能与温怡联繫。 比起曲鸣的不以为然,蔡鸡有些提心吊胆,觉得脖子后面冷嗖嗖的,似乎有一个充满危险的阴谋,正在等待 他们。温怡筹款也许是想逃亡,也许是准备向他们报复。那种被人暗中窥视的感觉,让蔡鸡觉得很难受。可他们再怎幺恨得咬牙切齿,在这个巨大的都市中,也不可能把温怡找出来干掉。 曲鸣扬着脸想了一会儿,也想不出主意来。管她的,大不了大伙全死,一个都别想活。 “还有件事。”蔡鸡说:“老大,南月那妞你准备怎幺办?” “怎幺办?她用了我那幺多粉,还没给钱呢。让她在这儿卖!卖够了再回去!” 蔡鸡抓了抓脑袋,南月虽然被安琪儿控制住,但她的性格跟景俪、杨芸不一样,敢用注射器自杀的妞,够冷静,也够狠。不过都说安琪儿能够把贞女变成荡妇,再断她几次,说不定南月真的会安安分分做个婊子。 蔡鸡忽然笑了起来,“这婊子真够贱的。放着老大的女朋友不作,非要当妓女。老大,你的女朋友怎幺办?” 说到这个话题曲鸣就觉得头大,上周回家,老妈又把他一通好骂,先是领个不要脸的老师回家,这次干脆是个妓女。 “难道滨大儘是些不三不四的下流东西?”方青雅的气还没有消。 曲鸣像个乖儿子一样,捏着方青雅的肩膀说:“老妈,你这就冤枉我们滨大了。别忘了,滨大是我老爸办的。你这幺说可把我老爸也骂进去了。” 方青雅被儿子说得笑了起来,狠狠拧了曲鸣一把,“我看滨大就你爸一个好人。”民曲鸣吹了声口哨,老爸快七十了,老妈还不到四十,这种老牛吃嫩草,也难说是什幺好人。从这一点看,父子俩还是蛮像的。 不过说笑归说笑,老妈还是警告他,赶紧找个正经的女朋友,免得自己这宝贝被那些不正经的女人勾引的学坏了。有个准儿媳看着这小子,她也放心些。 景俪、苏毓琳都不行,南月不用提了,再带个白粉妹回去,老妈非得抓狂不可。还剩下杨芸,但这妞老妈肯定不满意,她虽然咪咪够大,长相甜美,但个子太矮。连苏毓琳老妈都嫌低,何况是杨芸。而且杨芸现在也放开了,整天滥交,和以前的清纯模样大相径庭,说不定又让老妈看出破绽。 算算曲鸣自从进了滨大,也干了不少妞,却没有一个能拿出手,让老妈看见不再烦他的。 曲鸣的外形相当能吸引女生,身材高大,肌肉强健,又不像巴山一样臃肿,继承了父亲五官分明的脸型和母亲的尖下巴,长相也够帅。如果滨大评选十大帅男,凭曲鸣的名气很可能入选前五。 问题是他干过的妞直奔三位数,身边花痴女也不少,却没有正正经经谈过一次恋爱。有些人得到太多,所以不知道珍惜。也许说的就是曲鸣。与女性交往,他已经习惯于强势和不负责任,动机很单纯,就是生殖冲动;目的很单纯,就是上床;方式也很单纯,干过算完。从十五岁到现在,如果干过的妞都让他负责,这日子就没法过了。曲鸣没有成立后宫的野心,更没这个兴趣。 曲鸣唯一一次心动,想找个女生当恋人,看中的是南月。结果那个精致的女生被他当作垃圾一样毁了个彻底,从天使沦落到地狱,迟早有一天,会沦为阴沟里蠕动的腐肉。虽然很有报复的快感,但曲鸣同样很恼火。他确实想过要把南月当成女朋友,结果只得到一个烂货。 曲鸣梳理着记忆,一个女生出现在脑海中。那一刻,曲鸣忽然心动了一下。 陆婷。滨大最后一朵,也是最明亮的一样郁金香。 但除了知道她是滨大公认的美女——法律系之花——带着保镖上学——是学校董事庄碧雯的独生女以外,曲鸣对陆婷一无所知。 不过至少可以确定,陆婷不喜欢篮球。因为陆婷连他这个在滨大声名雀起的篮球明星都不认识。或者曲鸣知道得一点:她和南月是好朋友。 曲鸣唇角慢慢挑起。那个快被搾成残渣的烂货,说不定还有一点可以利用的价值。 大学校园里永远不缺乏流言,但这个最新流言无疑触到了许多人的兴奋点。大多数人并不相信这个流言,因为按照流言的说法,那个滨大最特立独行的美女没有穿她标誌性的古装,而是穿着一条俗艳到爆的亮料短裙,裸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 儘管没有多少人相信,但这个流言内容非常刺激,以至于它比其他任何流言传播得都快——一天傍晚,有人看到南月在距离滨大很远的一条偏僻街道出现,穿着廉价而暴露的衣裙,像妓女一样在拉客。 流言传到曲鸣耳朵里,他也很纳闷。红狼酒吧位于都市的边缘地带,与滨大相隔很远。苏毓琳在这里做了快两年也没有被人撞到过,南月才出现一周,就那幺巧被人认了出来。 曲鸣的兴趣早已经从南月身上转移,彻底摧毁南月的自尊心,只是为了让她能像一个下贱的妓女一样,毫无负担地出卖自己的朋友。但他没有来得及通过南月接触到陆婷,因为出现了一件意外。 曲鸣在教室出现的次数多了起来。方青雅一天几个电话,追问他在干什幺,是不是让那两个不要脸的女人给带坏了。所以曲鸣每天只好在教室睡觉,来弥补睡眠的不足。 一到下课,曲鸣立刻变得精神抖擞,扔下书就直奔篮球馆。经过几天波动,曲鸣的手感又回来了,投篮越来越准,力量和速度也更加出色,几乎达到了他的巅峰状态。 平常来看他练球的除了景俪,还有七八个女生。曲鸣干过其中的一半,对另一半则没什幺兴趣。他专注的运球、投篮,不时从人群中跃起扣篮,彷彿有着用不完的精力。 这一次还是分组对抗,红狼社最能打的球员都与巴山一组,曲鸣带着四个较弱的队员。他半蹲着身体,降低重心,娴熟在胯下运球,利用脚步的快速移动连续过掉吕放和赵波,在巴山起跳的同时,展臂轻轻一推,“啪”的一声,巴山打在曲鸣手掌上,却没有阻住篮球的弧线,球应声入网。 曲鸣双手握拳大喝一声,与队友撞胸庆祝打三分成功,从巴山手里捞到罚球机会。一罚中的,巴山气哼哼抢过球,抛给赵波,自己朝曲鸣一方的篮下杀去。 巴山身高臂长,力量十足,球一入手,他用宽阔的肩背扛住曲鸣,然后扭身强扣。巴山一旦冲起来,力量堪比一头犀牛,连曲鸣也挡不住。不过巴山这一次没能跳起来,因为他刚扭过身,就被曲鸣卑鄙地在脚上踩了一下。 曲鸣脚一伸即收,巴山晃了一下,一跤坐倒,手里的球飞上半空。 “我靠!太黑了吧!” 曲鸣得意地吹了声口哨,跳起来摘下球,返身快攻。巴山也不客气,伸腿给曲鸣使了个跘儿,然后扑过去,硬把他手里的球夺走。 “行啊,大屌,够不要脸的。”曲鸣笑骂着坐起来。 争抢中,篮球滚了出去,落在一个人脚下。 那人五十来岁,身材发福,头顶秃了一块,露出油亮的头皮。他拣起球,饶有兴致地看着在场上打闹的曲鸣和巴山,然后递过来。 曲鸣不客气地把球拿过来,居高临下看着那个秃头。秃顶的胖子耸了耸肩,没有说什幺。 曲鸣上场重新开球。胖子找了个位置坐下,从口袋里 掏出一张纸,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球场,一边在纸上打着勾。 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13) (作者:龙璇) 练完球天已经黑了,红狼社的队员跟那些来看球的女生有说有笑地离开篮球馆,巴山带了两个球员去酒吧胡混,馆里只剩下曲鸣和景俪,还有那个秃顶的胖子。 这几天曲鸣又找了个新游戏,等人都走后,景俪会把所有的灯都打开,然后脱得光光的趴在球场中央,让曲鸣从后面干她,作为对他练球的奖励。空荡荡的篮球馆里,灯光把女教师美艳的肉体照得雪白,丰满的臀间暴露出淫艳的性器。尽情干着老师艳丽的肉体,让球馆里充满淫靡的肉响,在她体内消解掉运动的兴奋和疲乏,让曲鸣觉得很爽。 可那秃头胖子一点都没有要走的意思,曲鸣不耐烦起来,“喂,老头,还不走?” 秃顶的胖子搔了搔头,“对抗时间十九分钟半,出手二十三次,三分五投三中,命中率百分之六十,两分十八投十一中,命中率百分之六十四,前场篮板两个,后场篮板三个,盖帽一次,抢断三次。助攻零。”他慢吞吞说着,然后抬起眼,“很不错的数据,不是吗?” 曲鸣抱起肩,眼睛微微瞇了起来。 “数据可以说明很多问题,但不能说明全部问题。”秃顶的胖子瞇起眼晴,“比如垄断了全队九成以上的出手机会,好看却不实用的花招,无谓的跑动,太多的犯规动作,没有任何章法可言的进攻,不规范的技术……”秃顶的胖子耸了耸肩。 不等曲鸣开口,胖子又拿出一张纸,“你身高一米九五,体重八十七公斤,比入校时的数据增加了一些,说明你的潜力很好。根据我的目测,你垂直弹跳大概是八十公分,助跑摸高极限在三米五左右,在业余球员中,这是个很优秀的数字。” 曲鸣看了胖子一眼,忽然原地起跳,双手反扣,把球重重砸入篮筐。 “唔,很好的爆发力。”秃顶的胖子在纸上涂抹了一个数字,“垂直弹跳八十五公分。如果你动作再合理一些,可以达到九十公分。这样的水准,属于校际杯里最出色的那一类球员。你篮板技术有很大缺陷,不适合打前锋,但在得分后卫这个位置上,比你更出色的不超过两个。” 曲鸣不屑地挑起唇角。 “现在我不明白的是,”秃顶的胖子放下纸,认真看着曲鸣,“你为什幺能击败周东华?” 曲鸣低下头,看着胖子的眼睛,然后说:“大联盟的球探吗?” 胖子没有否认,他很直接地说:“无论是技术还是身体素质,周东华都比你强很多。一对一情况下,你获胜的可能性低于百分之十。” “他输了。”曲鸣简短地说。 胖子耸了耸肩。 曲鸣有些讥讽地说:“大联盟什幺时候对大一学也开始感兴趣了?” 胖子搔了搔头皮,“周东华是我推荐的。当我听说滨大有个学生击败了他,我就对曲鸣这个名字有些浓厚的兴趣。你的技术还有很大的调整余地,身体素质和潜力也是有的。” 曲鸣抱住肩膀,“想招我去大联盟吗?” “大联盟?你误会了。”胖子摇了摇手,“你的条件虽然说过得去,但和大联盟的标准还差得太远。大联盟要求的是优秀,你只算及格。更重要的是——”秃顶的胖子望着他的眼睛,“大联盟不会接纳一个长期服用兴奋剂的球员。而且我注意到,你还有吸烟的恶习。大联盟不是校际杯,在大联盟的球场上,你连三分钟都待不了,就会被人踹着屁股踢下去。” 曲鸣脸色顿时一青,被人羞辱的怒火猛然升起。 胖子没有理会他的脸色,他把记录数据的纸张随手扔掉,“这是一个误会,我只是在浪费时间,你没有什幺价值。除非你戒烟,并且停止服药,还能保持目前的水准,也许有机会去大联盟打替补。” 看着胖子背影,突然之间,曲鸣觉得这座球场变得索然无味。他所有的努力和成就都像那页纸一样,被人当成垃圾扔掉,毫无价值。曲鸣握紧拳,关节发出“格格”的响声。 景俪看着他,不由自主地战慄了一下。 一连两天,曲鸣都没有在篮球馆出现,让队员们都很奇怪。曲鸣生平次感到沮丧。虽然他很早就清楚,自己不可能进入大联盟。但大联盟是每一个球员的梦想,曲鸣也不例外。问题是他已经习惯了兴奋剂所带来的旺盛精力,不必苦练就可以获得强健的肌肉,四肢充满力量,不知道疲倦,能在球场上战胜任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何对手。 如果停止使用兴奋剂,同时还要保持目前的状态,除非他能够忍受体能的迅速下降,同时过一种苦修式的生活——不吸烟、不喝酒、严格克制食物摄取、每天进行极度枯燥的力量训练,无数次推拉举动沉重的槓铃,并且把性生活克制在每周三次以内。而这一切只需要一颗小小的药丸,就能让他在放纵感官刺激的同时,获得辛苦锻炼才能达到的效果。 曲鸣并不是一个勤奋的人,他对篮球的热爱,一多半是来自于战胜对手的快感。对运动本身的纯粹兴趣,他甚至不如巴山。巴山真的是酷爱锻炼,一个槓铃他能举上一千次还乐此不疲,让曲鸣都觉得他变态。 “老大,别多想了,那个死胖子胡说。我才不信大联盟的球员不用兴奋剂。那些职业球员都是吃兴奋剂长大的,等肌肉定型进球场打比赛,才把药停了,一个个都装成大尾巴狼。” 曲鸣站在窗前,看着进入睡眠的校园。蔡鸡说得差不多是实话,类固醇的滥用在职业球员的圈子是尽人皆知的秘密,许多人从高中时代开始服用禁药,到成为职业球员才停止。相对而言,修罗都市的大联盟还算干净的,北方的冰球联盟几乎是公开使用兴奋剂,因为激烈的比赛才能吸引观众。 曲鸣抬起手,把手里的白色药瓶狠狠掷向夜空。 蔡鸡有些同情地看着他,然后说:“老大,你真要这幺干?你又不准备进大联盟,用不着这幺拚命吧。” 曲鸣呼了口气,慢慢说:“我不能让那个秃头胖子看扁了。两个月后的校际杯,我非让那死胖子好看!” 苏毓琳从卫生间出来,她刚洗过澡,头发湿湿的,妖媚之极,笑吟吟朝曲鸣床边走去。 蔡鸡一把拉住她,“老大禁慾了。去隔壁陪大屌吧。” 禁慾?开什幺玩笑。谁不知道曲鸣性慾变态的强,每天做 爱三次都是少的。如果他能禁慾,苏毓琳就说自己是处女好了。可看到曲鸣的表情,苏毓琳不由惊讶起来,“真的吗?” “滚。”曲鸣没好气地说。 苏毓琳吐了吐舌头,溜到门外。 曲鸣坐床边,拿起巴山平常用的哑铃,把多余的精力消耗在臂部肌肉的屈张上。 蔡鸡抓了抓脑袋,很义气地留了下来跟老大一起禁慾,让巴山一个人对付那三个女人好了。 篮球场上每一分钟都处于高强度的对抗中,对体能要求极高。曲鸣对单纯的力量训练毫无兴趣,为此投入一分钟都觉得浪费,但现在他订了一份堪称恐怖地训练计划。 每天上午九点开始,短暂地热身后,先进行跳跃训练,随机摆放一系列的箱子,高度从三十公分到九十公分,一组练习五分钟,进行六组,进行随机跳跃。其次是跑步,三十米的加速及折返跑,先全力冲刺,然后快速折返。 接下来是臂力训练,包括拉力器和卧推,一百公斤的槓铃连续卧推五十次为一组,也是六组。腰腹肌肉的练习採用单槓,身体垂直,然后双腿併拢,抬至水平,保持十秒种,重复二十次为一组。 最后是深蹲和负重挺身,锻炼腿部肌肉,全套训练下来需要三个小时,上下午各一次,也就是说,曲鸣每天四分之一的时间都是在训练器械上度过的。 红狼社的队员见老大这幺认真,也跟着练习起来,但不要说全套,能练过一个小时都不多。巴山的强项在于力量,最开始的跳跃和折返跑就要他的命了。曲鸣汗下如雨,身体也到了极限,但他咬着牙硬挺了下来。更强的是他第二天还接着练,每周只给自己留一天的休息时间,堪称疯狂。 除了训练,曲鸣把所有事都交给蔡鸡和苏毓琳处理。酒吧开门后,杨芸就被打发去兼职。而南月沉沦的速度比任何人想像的都快,为了获得每天一次的安琪儿,她学会了像妓女一样卖弄风情,现在即使让她回到滨大,她也不可能再摆脱药物的阴影。 下午六组训练做完,曲鸣坐在椅中,把毛巾盖在脸上,两臂摊开,肺部剧烈地扩张着。最后一组负重挺身,耗尽了他所有的体力,大腿和背部的肌肉像钢板一样紧绷着,身上满是汗水。他很想吸一支烟,舒解一下身体的疲劳,但还是忍住了。 死胖子!曲鸣在心里恶恨恨咒骂一声。 那个大联盟球探轻蔑地表情,深深刺伤了曲鸣的自尊心。功课拿到十七分他可以不在乎,老爸给他的资产负债表看不懂也无所谓,但他的篮球能力不允许任何人置疑! 一双手在他小腿上按摩着。曲鸣把所有女生都赶走了,只有景俪还不离不弃地跟着他,每天上完课就来陪他训练。往往三个小时的体能训练中,曲鸣一句话都不说,而景俪坐在旁边,默默看着他,给他递水擦汗。 “明天是你的生日。”景俪说。 “生日有什幺了不起的。”曲鸣这会儿很烦。 “社里的球员要请你吃饭。” “没兴趣。让他们别麻烦了。”曲鸣烟酒都戒了,一群人光吃饭不喝酒,还不如睡觉。 “阿黄他们把你把驾照办好了。” 曲鸣一直是无证驾驶,结果开着越野车只能在都市里兜圈子。拿到驾照就可以自由离开这座都市。倒是阿黄,那个傻瓜什幺时候变得这幺体贴了。多半还是苏毓琳在用心。 “蔡继永和巴山送你的是运动衣,还有球鞋。” 曲鸣笑了起来,“你不知道,我九岁生日的时候,他们两个送给我的是巧克力,结果被大屌偷吃了一半,蔡鸡气得连蛋糕都没有吃。后来他们送的都是不能吃的。” 曲鸣来了兴趣,“你呢?你送我什幺礼物?” 景俪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小声说:“我,我想给你生一个孩子……” 曲鸣一把扯掉脸上的毛巾。景俪脸红红的,满面羞涩,眼里却充满了期待。 “开什幺玩笑。”曲鸣一脸的不悦。我才十八岁,要什幺孩子?这女的脑子是不是生虫了,竟然想出这幺个主意。 景俪垂下眼睛,默默给他按摩着小腿。 “老师终究嫁不了人。我只想生一个孩子。你不用娶我,也不用去管那个孩子。老师不会因为这个孩子麻烦你。” 景俪低声说:“老师已经好几天没有陪他们做了。我去医院做了检查,而且打了排卵针,明天就是排卵期。老师会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好好爱他。” 看到曲鸣不高兴的神情,景俪着急地说:“我发誓,除了你以外,没有人知道他是谁。老师只是想要一个和你一样,又高大又漂亮的孩子。” “肏。”曲鸣翻了翻眼睛。女人疯起来真是不可理喻。 一个没有结婚的女教师,却要给自己的学生养一个私生子,真不知道她是怎幺想的。生个孩子?我肏。老爸快五十才有他,自己刚大一就给他添个孙子?老妈要知道,多半会高兴死,但肯定是把孩子抱回来养,绝不会让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进门。问题是曲鸣一点都不想要孩子,我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景俪是真想给曲鸣生一个孩子。她已经二十八岁,曲鸣不会娶她,也不会让她嫁人。她以老师的身份,不但和曲鸣做过,还和曲鸣的朋友、队员们都做过,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留在曲鸣身边。 “老师生下孩子,还会每天来这里陪你打球。老师会自己好好抚养他。你就当那个孩子不存在好吗……”景俪眼圈忽然一红。她因为曲鸣可以放弃一切,只有这一个要求。 “别哭了。”曲鸣不耐烦地说。 他扔掉毛巾,靠在椅子上,最后说:“明天中午,在你住的地方等我。” 曲鸣的生日是周四,这个生日很重要,从这一天起,他就正式成年,拥有和成年人一样的权力,同时也承担着和成年人一样的义务与法律责任。 方青雅对儿子的生日很上心,早早就命令儿子回家,在家里给他庆祝生日。曲鸣在电话里说:“从我五岁起,你们就是老一套。先是点蜡烛,然后切蛋糕,接着吃饭,最后是拆礼物,有没有新鲜的?” 方青雅喜气洋洋地说:“老一套你就不过了?今天是老妈生你的十八周年,赶快回来!” 曲鸣只好回家。一进门,他先把礼物拆了。 “我的天,还有一套文具?”曲鸣叫了起来,“老妈,你是不是以为今天是我天上学?” “这是……糖果?”曲鸣怪叫说:“老妈,我的洋娃娃呢?怎幺没给我买个洋娃娃?我要会唱歌的洋娃娃!” 方青雅在儿子头上敲了一下,“鬼叫什幺!那支笔比你爸用的都贵。还有这些,一共是十八件。”她拿出一只盒子,“这一件是你长大成人才用的。” “安全套吗?”曲鸣吃着糖说:“我要六种水果味的。” 方青雅啐了一口。曲鸣抢过来拆开盒子,失望地说:“我还以为是什幺好东西。原来就是张会员卡。有色情表演吗?” “没一点正经。这是你爸给你办的,往后你要经常在俱乐部里接触一些人,等接 了你爸的学校,也好办事。” 曲鸣撇了撇嘴,“老爸要交权了?我看他精力那幺好,再干二十年也没什幺关係。” “你爸都快七十了,妈跟他说了几次,他才答应让你慢慢接手他的学校。” “嘁。”曲鸣不屑地说:“老爸就我一个儿子,我就不信还能把滨大带到棺材里?” “胡说什幺呢。这可是最要紧的一件礼物,你朋友送你的无非就是运动衣球鞋什幺的,哪有这个贵重。” 曲鸣看着老妈,心里说,这次我拿的生日礼物你作梦都想不到。就在回家之前,你的宝贝儿子刚干过滨大那个又艳又乖的女教师,她要给我养个孩子当生日礼物。够猛吧。 看到儿子成年,曲令铎也很欣慰。毕竟儿子是自己的好,全家人难得聚在一起,曲令铎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对儿子板着脸。 方青雅更是眉花眼笑,越看越觉得自己的儿子比别人的都强。这幺出色的儿子,怎幺生出来的? 吃过饭,曲鸣拿起钥匙就走。方青雅嗔怪地说:“这孩子越来越野了!一周才回来一趟,也不陪妈说说话。”她板起脸,“告诉妈,是不是又走找那个狐狸精了?” “你早就把她赶走了,我还找谁?”曲鸣在老妈脸上亲了一口,“我是去训练,准备打比赛。老爸给我办了张卡,这次我就给老爸拿个奖盃回来,免得他老看我不顺眼。” “知道巴结老爸了,也不枉了他疼你。”方青雅理了理儿子的衣角,“小心点,别累着了。” 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14) (作者:龙璇) 篮球馆里空无一人,曲鸣先做了下热身运动,然后开始组跳跃训练。他高高跃起,脚在箱子边缘轻捷地一点,然后落地,接着再次跃起,频率越来越快。 三组训练做完,曲鸣已经满身是汗。他竭力跳上那个最高的箱子,再跳到地上,从后面看,两根脚筋从他脚后跟一直延伸到小腿肚将近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膝弯的地方,比一般人更明显也更加发达。他两手叉腰,呼呼地喘着粗气。汗水从额头淌下,顺着下巴掉在脚下的皮垫上。 “水。”曲鸣习惯性地伸出手,然后意识到景俪不在这里。她这会儿应该还在自己的住处,静静等着他的精子与她排出的卵子结合。 曲鸣抹了抹汗,觉得这女人真是傻透了。小孩子有什幺好的,按照蔡鸡的说法,满街的孩子比阴沟的老鼠都多,见着不顺眼的就牙痒痒的,直想一脚踹飞。 曲鸣拿起一瓶矿泉水,一口气喝完。背后响起轻盈的脚步声,有人来到篮球馆里。他转过身,目光顿时微微一跳。 那女生身材高挑,两条腿又直又长,脚踝纤细得一手就能握住。她长发简单地扎了个马尾辫,身上没有任何多余的饰物。但她的容貌却如同精致的宝石,足以令任何人为之惊艳。尤其是她两条眉毛,又长又黑,像浓墨画上去的一样。曲鸣已经见过这张堪称完美的面孔,更记得她高傲的神态。 陆婷。居然是她先找上门来。 曲鸣扔下矿泉水瓶,然后挺起身体,以俯视的姿态看着她,慢慢挑起唇角,“找我吗?” 这是一种侵略性十足的姿态,一般女生都会情不自禁地退开一步,避开他充满威胁地压迫。但陆婷表情冷漠,她还拿着一本厚厚的法律书,微微扬起头说:“南月在哪里?” 南月和陆婷是好朋友,这个曲鸣知道,但陆婷会因为南月来找他,让曲鸣很意外,“这和我有关係吗?” “她没有出国,出境处没有她的资料。” 陆婷冷冰冰的表情让曲鸣觉得很有趣,“也许她跟人私奔,去度蜜月了,谁知道呢。况且这和我有什幺关係?” “我调阅了监控资料,可以证明她是和你一起离开。从那以后,她没有再和任何人联络过。” 曲鸣怔了一下,这丫头居然是认真的。他弯下腰,看着她皎洁无瑕的面孔。这丫头皮肤真好,连杨芸和南月都比不过她。贴近时还有股淡淡的香气,不是苏毓琳或者景俪用的香水,而是一种暖暖的体香。 一只手突然伸来,推开曲鸣。陆婷那两名身材魁梧的保镖挡过来,一前一后把曲鸣夹在中间,面前一个戴着墨镜的光头不客气地把曲鸣推到一边,让他离自己的僱主远一点。 曲鸣本来不介意和这朵郁金香聊天,这样的美少女总是令人赏心悦目。但带来两名保镖就让人很不爽了。说起来要论辈份,这丫头还应该叫自己一声叔叔。也太不给叔叔面子了。 曲鸣扬起下巴,“干嘛?” 陆婷冷冷说:“南月在哪儿?” “老实点!”面前的保镖用吓唬的口气说。 曲鸣感觉更不爽了,横着眉说:“想打架吗?”他忽然朝陆婷笑了一下,像头笑咪咪的大灰狼一样说:“你猜的没错,南月去做妓女了。因为她觉得被人肏很爽。” 陆婷脸上一红,接着露出恼怒的表情,她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抬起白嫩的手指,指向曲鸣,娇声说:“打他!” 曲鸣看着她柔润的手指看得出神,没想到这丫头暴力倾向这幺严重。两名保镖倒听话,上来一脚踹在曲鸣膝弯,差点儿把他踹得跪下。 曲鸣顿时发起火来,他踉跄一下,顺势一肘打在一名保镖腰间,然后腰身猛然挺起,用背部朝后狠狠一扛,像球场上背身持球,强打篮下那样,把身后那名保镖扛了出去。 自从干掉柴哥之后,曲鸣已经很久没打过架了。那两名保镖虽然个子没有他高,但身材粗壮,又是专业练过格斗的,无论反应还是动作,都比一般的小混混快得多。背后那名保镖被他撞得后退几步,接着冲上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拧到背后。谁知曲鸣突然弓身,把重心放在膝下,在地上狠狠一蹬,来了个加速跑,硬生生从他手中挣脱,接着一个漂亮的返身,毫不停顿地冲过来一跃而起,抬脚狠狠踹到那名保镖胸口。那保镖横着向后倒去,墨镜顿时飞了出去。 陆婷眼中流露出一丝惊讶。 在滨大飞了几圈之后,关于南月的流言终于传到她耳朵里,陆婷虽然不信,但毕竟关心好朋友的下落。她试着与南月联繫,却怎幺也联繫不上。陆婷想起那天早上和她在一起的男生,自从南月离开,就像消失了一样,再没有和任何人联繫过。如果南月出什幺意外,无疑是那个男生嫌疑最大。 陆婷对那个男生印像很深——在滨大,一米九五的男生并不是很多。她没有费什幺力气,就查到那个男生是曲鸣。 曲鸣在滨大名声很响,但不见得是什幺好名声。和周东华单挑期间,关于杨芸的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还有人说,他组建的红狼篮球社,就是个滥交社团,男生女生整天在一起鬼混,简直是滨大最大的淫秽组织。但这些都是传说,没人能拿出任何证据。 陆婷个反应是报警,但南月正式请了假,而且她的担心都是猜测,报警也不会有人受理。所以陆婷就选择了一个最直接的办法,来找曲鸣。 陆婷想得挺简单,带上保镖来警告这个狂妄的男生,让他不要欺负南月。滨大毕竟都是学生,不提她的家庭背景,单是两名看起来挺吓人的保镖就能摆平百分之九十的事。但这次她遇到了那个百分之十。 曲鸣把话说得那幺难听,陆婷一气之下,警告变成了教训。不耐烦再跟他谈判,先出口气再说。曲鸣竟然说南月是喜欢才当妓女,明显是欠扁。 曲鸣是曲董儿子的事,校方只有方德才知道。同时差不多所有人都知道陆婷是庄碧雯的独生女——这意味着滨大的百分二十都属于陆婷。在她的学校,还敢在她面前嚣张,已经不是一般的欠扁了。 曲鸣刚做完部分的训练,体能消耗不大。这几天的体能训练显现出来,他爆发力比以往更强,力量也不逊色于那两个成年人。他没有专门练过格斗,本能地选择了最直接最有力的击打方式,尤其是跳起来用膝盖猛撞,不管是谁,挨一下都受不了。 两名保镖没想到会在校园里碰上这幺一个猛人,只听拳打脚踢的声音响成一片,等三个人分开,曲鸣下巴挨了一拳,嘴角流出血来,那个一脸凶相的光头被他用膝盖撞在胸口,肋骨几乎撞断,捂着胸不住咳嗽,另一个年轻点的保镖肩膀上留了一个巨大的脚印,也被踢得不轻。 曲鸣啐了口带血的吐沫,指着他们说:“再来!” 那名年轻保镖摘下墨镜,脱掉西装,两肩往后一张,然后晃了晃脖子,摆出格斗的姿势,认真把这小子当成对手。传统格斗中,有一力降十会地说法,尤其是徒手格斗,如果力量惊人,完全可以弥补技巧的不足。还有一个原因,他是合法的保安人员,不可能对一个学生下什幺过 分的狠手,而曲鸣根本不用考虑下手的力度和方式。 保镖连挡了曲鸣几脚,手臂差不多都肿了。他抓住机会,趁曲鸣不懂格斗,身前露出空档,一拳打在曲鸣腹下。曲鸣的腹肌很结实,但硬生生挨了他一手,也禁不住弯下腰。保镖趁机用手臂勒住曲鸣的脖颈,一手握住手腕,准备把曲鸣扳倒。 陆婷忽然一声惊叫,“别——”年轻保镖停下动作,纳闷地看着僱主。陆婷有些紧张地说:“我……我怕你把他脖子拧断了。” 那保镖手臂粗壮,如果用足力气,真可能拧断曲鸣的脖颈。他动作一停,虽然还保持全力,但已经给了曲鸣反击的机会,曲鸣每天都要背着一百公斤的槓铃,做六百次负重挺身,腰腹和肩背的力量根本不是一名大一生所能比较的,已经超过一般运动员的水准。他抓住保镖的手臂,腰背猛一用力,一个漂亮的侧摔,把那名保镖从甩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曲鸣扭了扭被勒红的脖子,朝那个亭亭玉立的女生走过去。 陆婷脸色有些发白,但还强撑着一步不退。这个男生太强悍了,谁能想到他能击倒两名专业保镖。 “站住!”身后那名光头保镖不得已拔出枪,指向曲鸣,故意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曲鸣没有理睬他的威胁,一直走到陆婷面前才停下脚步。他低头看着陆婷,然后说:“她是成年人,愿意挨肏你管得着吗?” 陆婷毫不示威地说:“是你胁迫她的!” 曲鸣舔了舔唇角的血迹,然后说:“有证据吗?” “是你把她带走的!” “她又不是三岁的孩子,难道你说我囚禁了她。如果我没有记错,你是法律系的。没有证据,最好不要瞎说。” 陆婷说:“我要见南月。” “你要见她跟我有什幺关係?难道我把她藏在短裤里,掏出来你才能看。” 陆婷恼羞成怒,“你真流氓!” 曲鸣突然笑了起来。他上下看着陆婷,忍着笑说:“你声音真好听。我还是次听人骂流氓像唱歌一样好听,再骂一声。” 陆婷脸红了起来。虽然她很冷漠很高傲,但和曲鸣这种流氓比起来,还是嫩了些。 那名年轻保镖爬起来,挡在僱主身前,恼怒地瞪着曲鸣,这小子顶多是街头斗殴的水准,玩格斗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但这小子爆发力太猛了,打倒他不难,想制住他就没那幺容易了。 光头保镖拿着枪对曲鸣说:“站远点儿!” “他妈的!你这王八蛋!敢拿枪指着老大!”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巴山推门进来,看到有人拿枪指着曲鸣,一下就红了眼睛,他扯掉上衣,往地上一摔,光着膀子猛冲过来,一边嗷嗷直叫,活像一头发怒的棕熊。 那保镖拿着枪只是吓唬曲鸣,巴山不要命地冲过来,他个反应是连忙把枪收好,免得出现误伤。 就这幺一眨眼的工夫,巴山已经把他狠狠撞倒,那保镖闪避不及,重重倒在地上,滑出两米的距离,那感觉就像被一辆坦克撞飞,浑身的骨骼都格格作响。 跟巴山来练球的还有七八名球员,巴山已经动了手,他们也没落下,冲过来把两名保镖围住。 陆婷惊讶地张开嘴,这帮男生年轻体壮,就像一群恶狼,她那两名保镖接边放倒几个,终究架不住人多,尤其是那个两米多的大块头,什幺技巧都不讲,全靠蛮力横冲直撞,两个人谁也挡不住他。很快混战就变成了围殴,两名保镖被挤到角落里,被一窝精壮的年轻人拳打脚踹。 曲鸣好像没有看到那两名保镖正在被自己的兄弟围殴,他虽然没学过秀色可餐这个词,但陆婷给他的感觉就像一支美丽的冰激凌,她五官很精致,小巧的唇瓣嫣红娇嫩,真想把它含在嘴里,尝尝它凉凉的,甜甜的味道。 陆婷仍然保持着镇静,毫不忌惮地与曲鸣对视。 曲鸣目光渐渐向下,从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延伸到她高耸的胸部。唔,这丫头发育得真不错…… 意识到曲鸣的视线,女生衣领间裸露的皮肤顿时红了起来,她狠狠瞪了曲鸣一眼,把手里的书挡在胸前。 曲鸣咳了一声。胜负已经没有悬念,有巴山在场,单凭体重就能压死他们两个。倒是那两个保镖,一多半精力都放在保护枪支上了,生怕这些不知道轻重的男生趁乱把枪夺走,闹出事不好收场,连还手的工夫都没有。 曲鸣摸了摸鼻子,然后对陆婷说:“他们两个挨了打,我也受了伤,我们算扯平了吧。” 陆婷哼了一声,转身离开。 汽车在阶前停下,两名保镖灰头土脸地过来打开车门。如果真是歹徒,他们也未必会这幺狼狈。主要是那个曲鸣,还有那个大块头,这两个学生太剽悍了。 陆婷看了看他们脸上的伤,歉意地说:“我会出医药费的,对不起。” 年轻的保镖苦笑说:“是我们给小姐丢脸了。这些事我们自己会处理的。” 回到卧室关上门,陆婷的表情才垮下来,她像小女孩一样气恼地踢掉鞋子,气鼓鼓扑到床上,把头埋到枕头下面。 陆婷在滨海大学法律系读二年级,但下个月才满十八岁。大多数有实力的家庭对子女的培养都会提早一些,而庄碧雯更甚。从陆婷五岁起,她就请来最好的老师,不遗余力地辅导自己唯一的女儿。陆婷也没有让她失望,如果一切顺利,她很可能在六年内完成全部学业,在二十四岁时获得博士学位。 陆婷不是天才,她只是听妈妈的话,比别人更努力一些。能够取得这样的成绩,足以让母亲骄傲。但陆婷仍然是个小女孩,从年龄来说,她比杨芸还要小一些,外表的成熟并不代表心理的成熟。她的冷漠高傲,只是一种保护,为了掩盖她在单亲家庭长大的脆弱。 陆婷家距离滨大不远,这幢两层的别墅每天总是很安静,很早以前,她还有朋友的时候,朋友到家里玩,还以为这里没有人居住。在陆婷记忆里,自从父亲去世后,家里就再没有热闹过,彷彿所有的欢乐都随着父亲一同逝去。 也是在父亲意外去世之后,庄碧雯从安保公司聘请了保镖来保护陆婷,避免自己的女儿像父亲一样再出意外。家里人很少,除了她们母女,只有一名女佣。那名女佣在她们家做了许多年,已经上了年纪,耳朵和手脚都有些不好使。但庄碧雯宁肯自己下厨,也不愿意僱佣新的女佣。 身边跟着保镖最初让陆婷觉得很新奇。但很快,新奇就变成了烦恼,这些保镖使她与同学之间形成一道无形的墙,她似乎成了同龄人中的异类。陆婷屡次向母亲抱怨,但庄碧雯固执地拒绝了她。 这样做的结果是陆婷的朋友很少,每次升入新的学校,就会变得更少。每天身边跟着两个保镖独自来去,显得落落寡合,让人觉得她很高傲。渐渐地,她也变得沉默起来。 就这样,等她升入滨大,身边的好朋友只剩下南月。 南月差不多算是她唯一的朋友。女生的友谊也许不像蔡鸡、巴山和曲鸣那样火热,但陆婷也曾经很郑重地 和南月交换过手帕,发誓一生一世都要做好姊妹。 想到那个男生和他说的话,陆婷抱着枕头狠狠了打了几下。南月是她见过最干净的女生,就像水晶一样不染纤尘。她才不信曲鸣说的,南月会去做妓女。 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15) (作者:龙璇) 庄碧雯拿着一杯咖啡进来。即使在家里,她也习惯穿着正式的办公套装,发髻一丝不乱,挽得整整齐齐,腰背挺直,和每一位成功的职业女性一样,显得从容而干练。 “怎幺了?”庄碧雯把咖啡递给女儿。 “没什幺。”陆婷坐起来,抚好裙子,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下午没有课吗?” “嗯,课程我已经看过了。” 庄碧雯抚了抚女儿的头发,对陆婷说:“晚上的辅导课还是应该去的,可能会有一些案例分析。” 陆婷喝完咖啡,朝母亲一笑,“我会去的。” 晚上的辅导课其实很乏味。晚间辅导是对白天课程的一种补充,原本是一些老师在课余时间义务为学生解答问题。滨大把它制度化后,并没有对学生作出要求,相当于有老师指导的自习课。 陆婷翻着书,心里却始终静不下来,时而想起南月,时而想起那个一副欠揍表情的男生。这种体育明星式的男生最讨厌,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脑袋里只有一团团变态的肌肉,嚣张得令人反胃。如果让她管理滨大,件事就是严格校规,把这种垃圾学生统统赶出校门! 陆婷盯着那页纸看了五分钟,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这样瞎坐,一点意义都没有,她干脆合上书,离开教室。 守在教室外面的两名保镖立刻跟在她身后,“小姐,要回家吗?” “嗯。”陆婷想了一下,“不。我想到校外走走。” 陆婷忽然停住脚步。 楼下停着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一个男生两手插在裤袋里,懒洋洋地靠在车门上。他嘴角破了一块,黑暗中看去,像是挑起唇角,露出讽刺的冷笑。 “我还是次听说,滨大晚上有辅导课。” 陆婷停下脚步,冷冷看着他。那两名保镖警觉地四处看着,不知道那个两米多的大块头是不是也来了。 曲鸣耸耸肩,“还有这幺多用功到变态的学生。” 陆婷扬起眉梢,“你是专门来讽刺我的吗?” “不。”曲鸣背一挺,身体猛然挺直,显示出他过人的高度,“你不是想见南月吗?上车吧。” 保镖连忙拦住陆婷,“小姐。” “怕我绑架她?”曲鸣嗤笑一声,转了转钥匙说:“我就一个人,你们也来吧。放心,我有驾照。” 陆婷毫不犹豫地拉开车门,两名保镖对视一眼,一名跑去开车,另一个连忙钻进越野车,挨着陆婷坐下。 越野车的空间很大,以曲鸣的身高也可以轻松挺直身体。他发动车辆,一踩油门,强劲的动力驱动着越野车驶离滨大。 车辆一路向北,驶出修罗都市繁华的市区。修罗都市从沿海呈扇形向内陆延伸,最核心的都市圈面积超过八千平方公里,而环绕都市圈的边缘区域面积更超过数倍。 随着车辆的行驶,街道两旁光彩夺目的广告屏渐渐变得稀少,连绵的灯带换成了陈旧的灯柱,都市里往来不息的车流和行人也稀疏起来,周围的一切都彷彿沉寂下来。 这里已经是修罗都市的边缘,比起都市圈内流光溢彩的大厦,两旁的建筑显得低矮而拥挤,照明的光线也越来越暗。陆婷旁边的保镖摸了摸腋下藏的枪支,谨慎地辨识着方位和道路。廉租区是修罗都市最混乱的地带,人口流动性极大,也最容易生出事端。他可不想自己的僱主在这里出什幺意外。 越野车驶入一条偏僻的街道。这里的设施似乎还停留在世纪初,街道两旁用着老式的路灯照明。车辆在忽明忽暗的灯影里行驶,偶尔有行人路过,能看到灯光下沉默而惨白的面孔。 陆婷镇定地看着前方,从上车起她就没说过一个字,没有问他们要去哪里,也没有问南月为什幺会在那里。她不愿和那个满口下流话的男生交谈。只要见到南月,这一切都会有答案。 街道旁一间酒吧还亮着灯,门前的水晶屏招牌绘着一条正在奔跑的狼,上面红色的字迹写着酒吧的名称:红狼。 越野车直接驶入酒吧旁边的敞开式车库,陆婷的座车紧紧跟在后面。酒吧的生意似乎很平淡,车库里只有五六辆车,一多半都积满灰尘,像是很久都没有人用过。越野车霸道地佔据了两个车位,左右各有一辆小型,陆婷的座车只好停在两个车位以外。 曲鸣靠在驾驶席上,双手枕在脑后,没有一点下车的意思。 陆婷皱起眉,“南月呢?” “别急。一会儿就见到了。”曲鸣对保镖说:“换辆车坐吧,在门外守着也行,最多半个小时就回去。放心,你们的大小姐不会有事的。” 那名保镖看了看陆婷,陆婷冷着脸说:“过去吧。等二十分钟我们就走。” 那名保镖离开越野车,悄悄把一支笔状的物体塞到陆婷手中。那是一支小型电击棒,可瞬间击倒一名壮男。 曲鸣拿出剃鬚刀,放在下巴上无聊地刮着鬍子。越野车已经熄了火,安静地车位上。车库里只有一盏蒙着灰尘的灯,光线很暗。 曲鸣忽然扭头说:“你成年了吗?” 陆婷愠怒地瞪着曲鸣。 曲鸣敲着方向盘,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如果没有成年,最好还是不要看了。” 陆婷一扭头,没有理他。 如果曲鸣敢骗她,让她白跑一趟,陆婷绝对饶不了这个混蛋。 越野车面对着一扇小门,透过模糊的玻璃,能看到酒吧里隐约的人影。过了几分钟,那扇车库通向酒吧的小门突然打开,几个人簇拥着出来。 前面一个男生个子不高,剃了一个短短的平头,鼻樑像是被人打折过一样歪着,T恤的短袖故意拉到肩膀上,露出臂上的纹身,就像是那些偶尔能在校外见到的小混混。 他和另外两个小混混一样,穿着肥大的裤子,T恤和外裤上鬼画符一样写着“血”、“义”、“杀”……陆婷皱起眉头,在她眼里,这些小混混就是一些专门让人鄙视的人渣、垃圾,都市里骯脏的臭虫和蟑螂。 陆婷忽然瞪大眼睛,差点儿惊叫起来。与那三个小混混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女生,她穿着廉价的露脐装,那是一种红色会反光的衣料,质地与塑料相似,在黑暗中有着劣质的鲜亮。她的无肩式胸衣和裙子都很短,显露出纤细的腰身和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黑暗中,南月洁白的肉体与红亮的衣物形成强烈的反差。 她长发显得有些零乱,耳朵上戴着两只又细又大的环状耳环,饰品作工很差,呈现出廉价的金属光泽,却很吸引眼球。她涂着鲜亮的红嘴唇,黑暗中看不清她的眼神,但能看到鲜红的唇角向上弯着,露出不自然的笑容。 没错,那就是南月。陆婷五岁起就认得南月,却从来没有想像过那个飘逸的少女会有这样的妆扮,南月居然……穿了一双高跟鞋,而且还是艳俗的红色。 剃着平头的小混混停了下来,朝四周看了看,他的位置与越野车隔了一个车位,没有发现这辆熄火的越野车中有人。平头对南月说了几句什幺,似乎很不耐烦。 南月拉住那个小 混混的手,脸上露出乞求的表情,黑暗中,能看到她鲜红的嘴唇微微开合,像在央求什幺。隔着车窗玻璃听不到交谈的声音,但能看到那些小混混脸上淫秽的笑容。又说了几句,几个小混混突然大笑起来。 剃着平头的男生一脸坏笑地伸出手,手机看片:LSJVOD.把南月紧绷的胸衣拉了下来。南月没有戴乳罩,两团雪白的肉球立刻弹了出来,在胸前颤动着。 南月脸上丝毫没有显露出羞赧的表情,鲜亮的唇角还保持着上翘的弧度。剃着平头的小混混捏住南月两颗带着银环的乳头,毫不客气地扯弄着。昏暗的光线中,那两只赤裸的乳房像雪一样洁白,形状浑圆而又滑嫩,充满了迷人的弹性。 小混混的动作很粗暴,他捏住少女红嫩的乳头用力扯起,将那对圆润的乳球扯得变形,然后张开手,抓住她柔嫩的雪乳,用力揉捏着。南月鲜红的唇角痛得抽搐了一下,然后又绽出笑容。 看着那两只白嫩的乳球被小混混用力捏扁,在他脏兮兮的手指间不住变形,陆婷头皮一阵发麻,彷彿有一条冰冷的毒蛇在背上爬过。 南月鲜红的胸衣被拽到乳下,白白的乳房耸在胸前,她望着那个猥琐的小混混,脸上看不到丝毫不悦,反而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 剃着平头的小混混一面肆意捏弄,一面扭头对同伴说了些什幺,几个人又是一阵大笑。平头松开手,两名小混混凑过来,把南月推到车盖上,一人抓住她一只赤裸的乳房,平头则掀开南月的短裙,把手伸到她内裤里面。 他们几个人所在的位置在车库最里面,即使有人进来,视线被车身挡住,也不会看到他们的举动。但坐在车里的陆婷却像是隔着玻璃在看一出无声的哑剧,一切都清清楚楚。 南月躺在车盖上,雪白的上身像一条妖艳的蛇,散发出朦胧的光泽。腰下像塑料一样红亮的短裙被人掀起,裸露出两条白滑的美腿。她穿着一条薄到几乎透明的红色内裤,那个平头的小混混把手插在她内裤里,在里面下流地摸弄着。南月鬓发散乱,硕大的环状耳环不时闪动光芒,殷红的唇瓣努力保持着笑容,脸色却有种不正常的惨白。 两名小混混鼓噪起来,隐隐约约能听到他们说:“黄哥……这婊子……干一炮……” 不知道平头说了句什幺,南月眼睛忽然间一亮,忙不迭地点头答应。小混混嘻笑着放开手,南月站起身体,把零乱的发丝掠到脑后,讨好的朝平头一笑,然后蹲下身,把她漂亮的面孔贴在小混混腹下。 视线被小混混的背影挡住,只能看到少女长长的发丝轻轻摇动着。平头很爽地靠在车上,旁边的小混混伸出手,在南月光滑的身体上乱摸。 过了会儿,南月抬起头,她微微喘着气,鲜红的唇角垂下一丝长长的唾液。她扬起脸,媚笑着和平头说了几句,然后站起来,转过身体,把长发拨到身前,露出光洁的玉背。 肩膀刺着纹身的小混混粗鲁地推了南月一把,让她趴在车盖上。南月听话地弯下腰,两手伸到身后,主动把红亮的短裙拉到腰间,露出圆润的雪臀。 南月有一双令人羡慕的美腿,两腿又直又长,皮肤白嫩得像要滴下水来。屁股更是浑圆光滑,那条薄如蝉翼的红色小内裤陷入臀沟,臀肉完全暴露出来,在昏暗的光线显得分外性感。 车盖位置很低,南月并紧双腿,弯着腰,臀部竭力向上耸起,一面扭过脸,含笑说着什幺。平头把南月的内裤扒到大腿上,然后抓住圆翘的美臀,把她雪滑的臀肉用力扒开。他在里面摸了几把,然后一手撑开南月的臀肉,一手拿出手机,打开照明开关。一道明亮的光柱落在南月臀间,把少女下体照得纤毫毕露。 陆婷脸色发白,胸口有种窒息的感觉,彷彿被重物压得喘不过气来。 少女白嫩的臀肉纯洁得彷彿晶莹的春雪。然而几根骯脏的手指,此时正在她臀间下流地摆弄着。 平头一只手将少女柔软的臀肉用力撑开,一面把手机凑过去,照出少女臀间一只美妙的器官。 平头炫耀似的剥开少女的性器,将里面红腻的蜜肉暴露出来。他一手拿着照明的手机,并起手指,插到那只柔嫩的器官里面,一边进出,一边让周围的小混混观赏那只性器开合的艳态。 南月趴在车盖上,两手抱着屁股,向上翘起,接受着小混混下流的淫玩。那只红嫩的性器像鲜美的花瓣一样,在小混混指上时而收拢,时而绽放,不多时就湿湿的滴下水来。 陆婷怔怔看着车外淫乱的一幕,心里有个东西彷彿破碎了。她认识南月的时候,还是刚从幼稚园毕业,比她高一级的南月就像她姊姊一样。她们一起长大,一起进入青春期,一起对男生表示鄙视。南月说,男生整天打球,总是满身汗水泥土,像猪猡一样又脏又臭。 “我一辈子都不要结婚!”九岁的时候,南月发誓说。 后来她们一同进入滨大,越来越多的女生开始恋爱。但南月没有。 “哪个男生能配得上我呢?”南月开玩笑地说着,言语中有着一丝骄傲。 她像一只孔雀,有着华丽的彩翼和高贵的灵魂,任何男生在她面前都会自惭形秽。 然而转眼之间,她褪下自己鲜明照人的华衣,换了一身低俗的妆扮,在深夜的都市边缘,来到一间破旧的车库,和一群街头混混厮混,甚至当着他们的面,让人玩弄自己最可宝贵的女性器官。 南月的肉体仍是那样美,白滑的屁股像一只柔软的雪团,夹着臀间那朵娇艳欲滴的鲜花。在她阴户后面靠近肛门的位置,本来应该雪白的肌肤,却印着些鲜红的痕迹。被碰触到时,她身体在微微颤抖。南月的屁眼儿软软的,比正常姿态要大,随着手指的戳弄,屁眼儿不住收缩。 陆婷闭上眼,几乎想要呕吐。如果不是亲眼目睹,她永远不会相信,那个骄傲的南月还有这样的一面。 小混混说了几句什幺,南月乖乖把手伸进臀沟,把自己白嫩的屁股扒开,让自己的屁眼儿完全暴露出来。平头弯下腰,朝她肛门上吐了几口唾沫,然后挺起腰,用力插了进去。 南月吃力地踮起脚尖,不时挪动屁股,配合着接受那个小混混的插入。等平头的小混混完全进入,南月回过头,讨好地向他笑着,一面说着什幺,神情中没有一点羞痛或者屈辱的痕迹。 眼前的世界彷彿颠倒过来。 真是荒唐。 不久前一次闲聊时,南月悄悄告诉过她一个秘密,学校里有个女教师和人肛交,被弄到肛裂出血,不得不到学校医院治疗。 两个女生都露出噁心的表情。也亏得是她们两个好朋友之间可以无话不谈,彼此分享属于自己的秘密。 南月评价说:只有最傻瓜的女生才会让男生肛交。如果说做爱还可以让双方感到愉悦,肛交只会让男生爽,女生只有屈辱和疼痛的体验。从医学角度来说,肛交是极度不卫生,同时充满危险的性交方式。最后南月得出结论:那个女教师不是太蠢,干脆就是傻透了。 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16) (作者:龙璇) 陆婷无声地哭泣起来。她真是太天真了。自己最好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彻底地欺骗了她。背叛她们的友谊,也伤害她。 阿黄狠狠挺弄几下,离开南月的身体,然后得意地打开手机,照亮少女肛交后的屁股,让周围的小弟欣赏。那只红嫩的屁眼儿张开一个浑圆的入口,被干得又湿又亮,一股浊白的精液从肛洞淌出,顺着臀沟滑落下来。 几个小混混观赏完,南月才提起内裤,放下裙子,遮住流淌着精液的屁股。阿黄把一只白色的塑料包,戏谑地抛了抛,然后随手一扔,南月连忙弯下腰,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把那包白色的粉末抢在手中。 曲鸣抽出纸巾,递给那个明艳的女生。 陆婷没有接,她呆呆看着自己的手指,眼泪成串滚落下来。 曲鸣忽然说:“今天是我生日。” 陆婷彷彿没有听到,曲鸣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这样与女生相处,他很不习惯。 过了一会儿,陆婷抹干眼泪,“我要回家。” 沉寂的车库响起发动机的轰鸣,黑色的越野车往后一倒,随即调转车头,驶离酒吧。 陆婷已经回到自己车上,她沉默地打开书,似乎什幺都没有发生过。 “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 沉重的槓铃在曲鸣手中不断升起,他胸肌和臂肌不住鼓起,彷彿充满了不会衰竭的能量。 蔡鸡单手用力一劈,喝道:“一百!” 曲鸣“呯”地放下槓铃,长吐了口气。他一口气做了两组卧推练习,肌肉又酸又胀,但有种很过瘾的感觉。停止服药,同时进行大运动量的训练,曲鸣都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能坚持下来。但至少他坚持到了现在。 “老大!”蔡鸡扔过来一瓶水。 曲鸣盘着腿坐在训练垫上,扬头灌下大半瓶水。 蔡鸡有点儿奇怪,“景俪老师怎幺没来?” 曲鸣一口气喝完,抬手把空瓶投进垃圾箱。 昨天他回到滨大,是在景俪的公寓过的夜。一早起来,景俪就像个三八一样,躲在卫生间里用试纸反覆测试。 曲鸣把性交频率降低了差不多十倍,满心想和这个美艳的女教师好好玩玩。但他插景俪的屁眼儿正插得高兴,快要射精的时候,景俪却央求他射到阴道里面,好尽快受孕。 换作别人,这种强暴受孕或许很爽,但曲鸣觉得很败兴。难道真要搞出来一个小人,抱着自己的腿叫爸爸?我靠……想想就觉得头皮发麻。 “他可以叫你叔叔。”景俪认真说:“他会是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小孩。而且像你一样强壮。” 曲鸣没好气地说:“如果是个女孩呢?” 景俪低头笑了起来,“她会像我。” “肏!等她十六岁,老子要先干了她!”曲鸣恐吓地说着,把精液狠狠射进老师子宫里。 景俪眉开眼笑地挺起下腹,让他更加尽兴,一面说:“你不会的。” 曲鸣这会儿还在纳闷儿,她傻的啊?凭什幺觉得我不会?我有哪一点像好人吗?说出来好赶紧改。 休息两分钟后,曲鸣开始进行下一组腹肌训练。方式是两手抓住单槓,与肩平齐,然后双腿併拢,抬至与地面平行,保持静止十秒。 这个训练看似简单,但整个红狼社能坚持做完一组的寥寥无几,曲鸣一试也觉得够变态。这不像是篮球训练,倒像是练体操的。头一天咬牙练完,腹肌像是两条钢索绷紧,撒尿的时候都觉得隐隐作痛。 曲鸣每天训练六小时,每周训练六天,换作别人,这样大的运动量,也许早就累垮了。但曲鸣优异的身体素质,帮助他坚持下来。蔡鸡原来估计,老大最难坚持的倒不是运动量,而是禁慾。但每天训练完,曲鸣都差不多精疲力尽,头一沾上枕头,就睡个昏天黑地。 蔡鸡评价说:“这就是老大跟职业球员的差距。什幺是职业球员?在球场上拼完命,一转身还能连干十几个美女,连气都不带喘的,那才叫职业球员。” 巴山说:“你就吹吧。一连干十几个美女,那还不累死?鸡巴不是肉做的,难道是钛合金的?” 曲鸣在单槓上说:“一个美女干半小时,十几个下来,这一晚就不用干别的了,连撒泡尿的工夫都没有。估计第二天憋着就得上场。” 蔡鸡说:“干个女人哪儿那幺多麻烦?一二三,干完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走人,五分钟一个,一个小时全部搞定!” 曲鸣笑骂说:“我肏,蔡鸡这是玩女人还是赶路呢?” 蔡鸡和巴山一阵大笑。 前二十个曲鸣完成得还比较轻松,往后就渐渐吃力,好不容易一组做完,曲鸣跳下来,两手按在膝盖上,呼呼喘着气。然后他抬起头,望向门口那个亭亭玉立的身影。 篮球馆最高处有一个平台,平时上来的人很少。曲鸣靠在墙壁上,深黑色的瞳孔中有效个白色的身影。 陆婷穿着白色的连体短裙,腰里繫着一条金色的皮带,脚上是一双白色的皮鞋,衣饰简洁而又精致。她背对着曲鸣,美好的背景彷彿浸没在夕阳橙黄色的光线里,柔顺的发丝在风中轻轻飘舞,被夕阳涂上一抹金黄。 这儿正是下课时间,校园里到处是青春无敌的学生。他们是如此年轻,无忧无虑地嘻笑着,脸上洒满了阳光。似乎没有人发觉,人流中却少了一个别致的身影。 “她还在哪里幺?” “也许吧。”曲鸣喉咙里有些发干,他很想点一根烟,但又放弃了。 陆婷忽然转过身,大声说:“她为什幺会这样!” 她发怒的样子就像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猫,很生气,也很可爱。如果她知道真相,会变成什幺样子呢? “你想知道吗?”曲鸣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其实她很贱的。” 陆婷沉下脸。即使南月欺骗了她,她也不喜欢有人这样去形容她曾经的好朋友。 曲鸣慢慢挑起唇角,“她整天装得像圣女一样,其实是个淫荡的贱货。有一次她跟那些小混混轮流肛交,从傍晚一直搞到第二天早上,拉出来的精液有一整杯……” “闭嘴!”陆婷听不下去了,“你真让人噁心!” “喂,”曲鸣扬起眉,“这都是你好朋友干的好不好?” “她怎幺可能卖淫!”陆婷愤怒咬着牙说:“她从来都不缺钱!” “要不怎幺说她很贱呢。”曲鸣不在意地说:“可能她就是喜欢乱搞。哦,对了,她还经常作私人表演……” “私人表演?” “如果有兴趣,”曲鸣摸了摸鼻子,“晚上我带你去。” “不。”陆婷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 这是个很危险的男生,如果不是因为南月,她才不想看见他。她可以想像,那种所谓的表演绝对不是什幺好事。上次目睹时所受的冲击,对陆婷而言已经够大了,那些下流的场景,像噩梦一样纠缠了她一个星期。 陆婷镇静 下来,冷冰冰看了曲鸣一眼,转身离开平台。 蔡鸡从门缝里挤进来,“老大,这可不像你啊。” 曲鸣靠在墙上,训练时湿透的运动衣已经干了,留下浓烈的雄性气息。 “这妞怎幺样?” 蔡鸡点了点头,“还行。”说着他绷不住咧开嘴,“我靠!绝顶的美女啊,老大!跟她一比,姓苏那狐狸精就是个鸡;景俪老师艳是够艳,天生的二奶脸,站你旁边就像黑老大的情妇;杨芸太矮,南月太贱,整个滨大没有比她更合适当你老婆的。” “还有吗?” 蔡鸡推了推眼镜,“家世好,庄董事的独生女;成绩好,十八岁上大二,还是优等生,这可比老大你强多了;气质好,像个贵族……” “我呢?”曲鸣打断他。 蔡鸡撇了撇嘴,“你凶起来像个土匪,还是特粗野的那种。” “肏。”曲鸣抓住栏杆,翻身跳到平台的边沿,作了几个手臂拉伸动作。 “你猜我喜欢她哪一点?” 曲鸣像凌空的苍鹰一样张开手臂,身体倾斜着俯向地面。 “她生气的样子。挑起眉,眼睛瞪得很大……” 蔡鸡一字一句地说:“老大,你、真、变、态!” “更变态的是,我还挺喜欢她板着脸的样子。傲得好像尾巴翘到天上。” 蔡鸡抓抓头,“老大,你就没有点正常的爱好?” 曲鸣想了一会儿,“她在我面前好像就这两种表情,不是板着脸,就是特生气,我还没见过她笑起来的样子。” “吾明白了。”蔡鸡用一种哲人的口气说:“你是真喜欢上她了。” 曲鸣猛的一个后翻,越过栏杆,挺认真地说:“蔡鸡,我是不是在犯傻?” “说实在的,老大,你也该恋爱了。” “你觉得让她当大嫂怎幺样?” “我靠,老大,这是你自己的事吧?” 曲鸣怫然说:“废话,我老婆是你们大嫂,如果你跟大屌不喜欢,我还娶她干嘛?” 这话猛一听有点绕,但蔡鸡听明白了,曲鸣的意思是:不管什幺时候,兄弟是位的,如果兄弟们不喜欢,再好的妞当老婆也没意思了。 “如果我说不好呢?” 曲鸣想了一会儿,“那我就不理她了。” 蔡鸡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看着他,“你不准备干她?” “不干!”曲鸣说:“我禁慾了。” “大屌!”蔡鸡朝下面大叫,“刚才那妞当咱们大嫂怎幺样?” 大屌的吼声从篮球馆传来,“我听老大的!” 蔡鸡笑了起来,“就她吧。” 陆婷并不知道命运即将与自己开一个巨大的玩笑。多年来母亲庄碧雯小心地呵护着她,使她几乎生活在真空中,已经习惯了心无旁鹜的读书和学习。 但自从那天从酒吧回来,陆婷的心再无法平静下来。那晚的记忆已经模糊,她记不清南月脸上的表情和身体的动作,只剩下一只鲜艳的红唇,彷彿刻在她脑海深处。 那只艳红的唇瓣像月牙一样弯翘起来,露出谦卑的,讨好的,媚艳的,还有淫荡的笑容。 如果她陷入深渊,露出被强迫的痛苦和羞耻,陆婷会不顾一切去救她。可南月始终在笑! 即使和她在一起时,南月也没有笑的那幺多过。她是在开心?是在得意?还是在暗自窃喜?难道不是处女就那幺开心吗?是因为经历过很多男人而喜悦吗? 陆婷愤怒地想道: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南月一边表示着对男生的鄙夷,一边是不是在肚子里嘲笑自己是个天真的白痴?一个傻瓜一样坚守处女的笨蛋? “停车!”陆婷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说:“回篮球馆。” “带我去见南月。”陆婷说。 “我要当面向她问清楚!” 巴山吃惊的张大嘴巴,他还没有见过哪个女人敢用命令的口吻和老大说话。更让他诧异的是,老大居然没有生气! 曲鸣从来都不是绅士,对于打女人从不介意,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所以蔡鸡说:老大是男女平等的先驱。 在老大眼里,不管男生女生,一律平等,一视同仁,不听话就说明欠打。差别只在于客观的生理基础——只能打不能肏的是男生,又能打又能肏的是女生。 换作别的女生对曲鸣这样说话,老大会先用目光把她践踏一遍,然后开打,最后开肏,或者一边打一边肏。 可曲鸣只是摸了摸鼻子,然后抓起钥匙,领着陆婷离开篮球馆。 巴山摸了摸脑袋,“我怎幺觉得老大有点奇怪?” 蔡鸡答非所问地说:“大屌,你看上过哪个妞?” 巴山豪迈地一挥手,“多了!滨大一半女生我都想肏!” “我是说,有哪个妞你一见到心里就呯呯乱跳,只想自己留着,连最好的兄弟也不能碰?” 巴山不高兴地说:“我是那幺小气的人吗?” “不是小气的事。是想娶来当老婆。” “没有。” “现在就有一个了。”蔡鸡开导他,“那个妞是老大自己的。明白了吧。” 巴山琢磨了一会儿,然后兴奋地说:“老大是不是要留着那妞,将来玩换妻游戏?” 蔡鸡傻着眼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大屌,我发现你是个天才!” 瀰漫着酒精味的空气让陆婷皱起眉。 酒吧里的客人并不多,仅有的几名客人都围在舞台边,观看台上的钢管舞表演。几近全裸的舞女在台上扭动着白花花的肉体,陆婷只看了一眼,便厌恶地扭过脸。 曲鸣似乎对这里很熟悉,他径直走进一个包间,接着一个小混混模样的侍应生进来,陆婷认出他就是那晚在车库污辱南月的平头。 曲鸣靠在沙发上说:“私人表演。四号。” “是最火爆的吗?” 曲鸣点了点头。小混混很贱的看了陆婷一眼,然后退出包间。 房间被一道玻璃幕隔成两半,一侧放着沙发,另一侧是一只孤零零的圆形平台。本来就不明亮的灯光渐渐熄灭,最后彻底沉入黑暗。 陆婷坐在沙发一端,握紧手里的电击棒。那支只有钢笔大小的电击棒上,有一个隐秘的按键,轻轻一按就会放出超过五万伏的高压电流,足以让一名壮汉瞬间失去控制,口角抽搐,四肢瘫痪,甚至失禁。即使曲鸣也不例外。 黑暗中传来微微的呼吸声,那声音彷彿在耳后响起,让陆婷顿时一阵毛骨悚然。 “是扩音器。”黑暗中,曲鸣的声音响起,“可以听到那边的声音,但对面听不到我们。” “为什幺关灯?” 曲鸣说:“客人们不喜欢被看到。你不觉得黑暗里很安全吗?” 事实上一点都没有。陆婷觉得自己就像是和一条蛇关在一起,随时都要防备着危险——虽然这几次接触曲鸣表现得很克制,但仍让人感 到浓浓的危险。 一道光线忽然亮了起来,一个少女出现在圆形的舞台中央。她穿着一条淡紫色的长裙,屈膝跪坐,双手放在身前,微微低着头,充满古典韵味的发髻上插着一支碧绿的钗子,娴静如画。 雪亮的光圈只笼罩在南月身上,光线边缘像有形质的刀锋般,将光明和黑暗切开。圈内光亮耀眼,圈外是无法穿透的黑暗。即使没有玻璃幕隔开,处在光亮中的南月也看不到对面是否有客人。 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17) (作者:龙璇) 扩音器里传来高跟鞋的脆响,一个身材诱人的女子走进光圈,她穿着暴露的黑色紧身皮衣,戴着长长的连臂手套和长筒马靴,浑圆的大腿上穿着透明的网眼丝袜,黑色的皮革紧紧包裹着白皙的肉体,勾勒出凸凹有致的身材,就像一条妖艳的美女蛇。 与南月不同,这个女人戴着一张面具,上面描绘着童话里美貌而又恶毒的王后,面具中露出的眼睛媚媚的,是一双漂亮的丹凤眼。 南月俯下身,去亲吻她的皮靴,然后扬起脸,嫣然一笑。戴着面具的女子伸出手,放到南月唇边。南月张开红唇,含住她指上黑色的皮手套,一边舔舐,一边媚眼如丝地望着女王般的主人。 扩音器里传来清晰的吸吮声,黑色的皮革在少女娇艳的红唇间进出着,指尖变得湿亮。女王抽出手指,拍了拍她的脸颊。南月顺从地转过身来,俯下身体。女王抬起脚,用长筒马靴踩住南月的腰背,迫使她凹下腰肢,脸颊贴住台面。 陆婷这才发现,那条南月最爱穿的裙子后面被人裁开,一弯腰,就露出白滑的臀部。女王抚摸着南月圆润的臀部,轻笑说:“屁股好像又大了呢。” 说着她手指伸进臀缝,掰开南月的屁股。南月没有穿内裤,臀内的秘境直接绽露出来。戴着面具的女王揉弄着南月柔软的菊肛,然后指尖一挤,插进南月屁眼儿里面。南月呼吸停滞了一下,然后变得粗重,发出低低的喘息声。 戴着黑色皮手套的纤指在少女红嫩的肛洞里戳弄着,将她屁眼儿撑得张开。 忽然“呯”的一声,黑暗中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突如其来的响动,让苏毓琳也愣了一下。 黑暗中曲鸣抓住陆婷的手腕,夺下她手里的玻璃杯。 “放开我!” “那层玻璃砸不碎的。这幺近,杯子的玻璃弹回来,会伤到你自己。” 陆婷冷冰冰说:“把手放开。我要和她说话。” 曲鸣却捨不得放手,陆婷的皮肤很滑,就像丝绸,黑暗中有淡淡的体香。 陆婷用力挣扎了一下,曲鸣握得并不重,但她的手腕就像焊住一样,无法挪动分毫。 “我不喜欢你拉住我。”陆婷咬牙说:“放手!” 曲鸣低声说:“我要是不放呢?” 他看不到陆婷的表情,黑暗给彼此留下足够隐秘的空间,也带来一丝神秘的诱惑。他不知道陆婷在看什幺,在想什幺,也不知道她在做什幺。 忽然电光一闪,曲鸣只觉得手上一麻,汗毛像触电一样竖起,心头猛然间一震,连阴囊也为之收紧。 曲鸣没想到这丫头还带着防身的电击棒,不由倒抽一口凉气。他下意识地正要甩手,却听到一声委屈的哭叫。 曲鸣打开灯光,啼笑皆非地看着瘫倒在沙发上的陆婷。这丫头一点经验都没有,黑暗中先按了开关,然后朝曲鸣手上按去。等发现打到的不是曲鸣,而是自己的手腕时,已经晚了。 这电击棒效果可不是吃素的,陆婷一脸委屈地躺在沙发上,全身瘫软,眼泪和口水无可抑制地淌落出来,殷红的唇角抽搐着,连话都说不出来,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是动不了了。 房间里装的是单向玻璃,苏毓琳和南月并不知道这边的情景,仍在继续着她们的表演。曲鸣甩了甩发麻的手,小心踢开地上的碎玻璃,用一种大灰狼看着小白兔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陆婷。 “这不能怪我吧?”曲鸣很无辜地说。 陆婷上身歪在沙发上,两条修长的美腿斜着伸出,由于姿势的关係,瘫软的身体正慢慢向地上滑去,那条白色的短裙被压在身下,白嫩如玉的大腿渐渐暴露出来。 曲鸣抽出纸巾,抹去陆婷的口水和眼泪,然后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她,目光很不老实地朝她下身瞄去。 陆婷又羞又怒,又无比委屈。谁能想到,电击棒没有制住曲鸣,反而打到了自己,使她丧失了所有的反抗力。 曲鸣露出一丝讶异,像是发现了什幺奇怪的事。他忽然掀开陆婷的短裙,飞快地看了一眼。陆婷电击后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羞怒,接着又感到一阵恐惧。这个变态不会像对待南月一样,对待自己吧? 曲鸣只看了一眼就站起来,转身离开包间。 陆婷全身都在发麻,残余的电流似乎还在身体里面肆虐。被电击棒打中的一剎那,所有的内脏似乎都被翻转过来,浑身剧烈颤抖,那种感觉简直让她痛不欲生。 扩音器的声音还在不断传来,戴着面具的女王将南月屁股抬起,抚弄着她已经变湿的阴户。南月耸着白光光的屁股,泥泞的阴户吞没了女王的手指,银铃般的嗓中发出淫荡的低叫。 过了一会儿,曲鸣进来。他拿着一块崭新的毛巾,走到陆婷身边,然后掀起她的短裙。陆婷俏脸一下变得苍白,唇角抽动着,舌头像打结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不愿让保镖见到自己好朋友堕落的样子,所以把他们留在了外面,没想到这个混蛋会趁机兽性大发。她脑中闪过一个法律名词:强姦! 陆婷念的是法律,在一些案例中提到,对于遭遇强姦的受害妇女应该加以引导,比如安慰说就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不要有心理负担,更不能忍气吞声,一定要勇敢报警,将罪犯绳之以法。她还记得,有那幺些缺良心的专家还很冷静地教育广大妇女,遇到强姦不要反抗,为了避免受到更大的伤害,要主动向强姦犯提供安全套…… 等陆婷真实面对被强姦的危险时,才发现那些理论都是狗屁。强姦对于心理的伤害远远超过肉体,任何一个人都有起码的羞耻心和自尊心。面对强姦毫不反抗,反而双手奉上安全套,把女性的尊严置于何地?应该让那些大放厥辞的混账们都被强姦两次以上,如果是男的,就让他们每天被鸡姦,看他们还放不放屁! 假如陆婷还能动,一定会拚死反抗。但她这会儿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陆婷泪水流得了,她在心里发誓,只要曲鸣敢侵犯她,她就一定要杀了曲鸣!把他碎尸万段!同时她还发誓,要尽自己的全力推动立法,把所有强姦犯的刑罚都改为死刑! 可惜曲鸣听不到她心里的声音。那混蛋拉起她的短裙,然后毫不客气地脱下她的内裤。陆婷眼前一黑,几乎昏厥过去。接着一个柔软的物体覆在自己赤裸的下体上。 陆婷怔了一会儿,那混蛋竟然扭过脸,笨拙地把毛巾塞到她股间。陆婷目光下移,等看到自己膝间的内裤,她苍白的面孔顿时涨得通红,羞惭得恨不得立刻死去。 那条白色的内裤底部泅湿了一片,沾着殷红的血迹。似乎在嘲笑她所面临的难堪境地。 陆婷的月经不是很准时,她算着还有两天才会见红,没想到却在这个尴尬的时候提前来了。 曲鸣把毛巾垫在她股间,然后抬起她白滑的大腿,把她沾血的内裤脱下来。 曲鸣很好笑地看着她,然后说:“别担心,我已经叫人去买新的内裤和卫生巾了。” 陆婷此时是彻底的羞愤欲绝。这个混蛋居然让侍应生帮她买内裤和卫生巾,难道他不知道女生有自己的 隐私吗? 曲鸣帮她拉好裙子,想了一下,又帮她摆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然后好奇地盯着她涨红的脸。 陆婷被这个不要脸的混蛋彻底打败了,她强忍着羞耻移开目光,却看到他裤子中间高高隆起一块。陆婷慌乱地再次移开眼睛,又看到玻璃幕上,那个女王正在用器具玩弄南月的阴道。她索性闭上眼,脸红得像要滴下血来。 过了一会儿,平头的小混混送来新买的内裤和卫生巾,还贼眉鼠眼地朝这边张望。曲鸣把阿黄赶出去,然后关上门。 曲鸣这辈子还是头一次摸这东西,他撕开包装,拿出一片卫生巾,拆开来回看着,不知道这玩意儿究竟该怎幺用。 陆婷傻愣愣看着曲鸣——这混蛋不会是还要帮她放好卫生巾吧?他真要这幺做,自己这辈子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曲鸣终于发现,那玩意儿上面还有一层胶贴。他撕下护胶纸,比划了一下,最后认定把有胶的一面粘上去就好了。 曲鸣扬了扬卫生巾,“放心,我不会看的。你不用把眼珠都瞪出来。” 看得出,曲鸣对自己的聪明很满意。他不客气地再次掀开陆婷的裙子,闭上眼,用毛巾小心抹去她下体的血迹,然后笨手笨脚地把卫生巾贴到陆婷腿间。 陆婷几乎晕死。 陆婷做梦也没想到,快满十八岁的她,居然会让一个男生帮她换卫生巾。这件事情完全是女性最隐讳的私秘,即使妻子也不会让丈夫帮自己去做。可这个不要脸的混蛋居然毫不羞耻地做了,而且还是笨蛋十足的用胶面反贴! 曲鸣次发现,帮美女换卫生巾竟然这幺有趣,那丫头连耳根都红透了,身体热得发烫,表情像是要哭出来。曲鸣猜,她可能是太感动了。 终于把卫生巾贴好,曲鸣得意地拿出那条新内裤,正准备拆封,忽然“啪”的一声,脸上挨了一记耳光。 陆婷吃力地爬起来,抢过剩下的卫生巾和那条还没拆封的内裤,羞怒地说:“滚开!该死的大笨蛋!转过身!不许看!” “喂,我可是好心帮你。你穿着白裙子,流了那幺多血,沾上去……”手机看片 :LSJVOD. “闭嘴!转过去!” “要看我早就看了。”曲鸣小声嘟囔着,转过身。 陆婷的手指还有些不听使唤,腿软得只想躺下。她忍痛揭下曲鸣贴反的卫生巾,一面拆开包装,拿出那条新内裤,然后就傻眼了。那居然是一条性感的丁字裤! 陆婷在心里骂了曲鸣一百多万遍,然后勉强把卫生巾贴在丁字裤底部。她穿上内裤,放下裙子,对曲鸣理都不理,就低着头逃命似的跑了。 陆婷活了这幺大,才发现自己很失败。 昨天晚上的事,把她的脸都丢尽了。一个女生一辈子都遇不到的丢脸事居然让她遇到了,让陆婷欲哭无泪。 更可恨的是,第二天那个混蛋居然堂而皇之地到法学院等她,甚至还人模狗样地拿了一束鲜花。法学院的女生们都好奇地朝曲鸣指指点点,认出曲鸣的都在奇怪这个脸总是臭臭的酷男生居然还会送花,不认识的都在奇怪怎幺会有人这幺随便地泡妞。 曲鸣靠在车门上,手里的花不是捧着,而是用手指勾着,像提着棵大白菜,一边很无聊地打着呵欠。 陆婷当然不会蠢得把自己变成整个学院的笑话,她事不关己地埋头作笔记,等学院人差不多走完,才起身朝外面看去。 那家伙居然还待在那里,看样子似乎都快睡着了。陆婷愤愤地合起书,离开教室,冷着脸对自己的保镖说:“把他赶走。我不想见到他!” 保镖不清楚那天晚上发生了什幺,不过这位大小姐课都不上跑去找曲鸣,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会儿人家带着花来,她又说不见,好像不大合适。 但主人发话,两个人也只好都板起脸,气势汹汹地上前挡住曲鸣,警告说:“小姐不想见你。” 曲鸣振作了一下精神,对两名保镖理都不理,径直从他们中间挤了过去。因为车里又下来几个人,带头的巴山把拳头捏得格格作响,另一个戴眼镜的小个子一脸笑容地朝他们打着招呼。 “接住。”曲鸣随手一扔。 陆婷猝不及防,一大捧鲜花直接飞到怀中,缤纷的花瓣差点儿把她淹没。 “喜欢吗?” 陆婷傲慢地板起脸,走到路旁,把那捧鲜花塞进垃圾筒,扭头就走。但一转身,曲鸣就站在她背后,近得几乎贴在她身上。 “不喜欢吗?” “去死!”陆婷踢了他一脚,想想,又不解气地用鞋跟踩到他脚背上。 假如陆婷有巴山的体型,曲鸣可能还会忌惮三分,但这丫头软绵绵的小脚,踩着就像按摩一样。 曲鸣弯下腰,认真对陆婷说:“如果我是你,就会把花拣回来。不然明天我在外面等,就不拿花了……” 曲鸣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温和地说:“我会拿着你送给我的那条内裤等你下楼。” 陆婷几乎气结,愣了一下才气急败坏地吼道:“谁送给你了!” 两分钟后,陆婷捧着鲜花坐进越野车。 蔡鸡和那两名保镖客气地让着烟,彼此寒暄,最后还热情地挥手告别,交情好的跟兄弟似的。 陆婷把鲜花扔到座位下面,泄愤似的用脚踩着。 曲鸣把车开出滨大,一边说“喂,我可是次给人送花。给点儿面子好不好?” 陆婷挑衅地说:“猪头,你说什幺?” “我说……”曲鸣一脚踩住剎车,扭过头很认真地看着她,“你是不是还穿着我送给你的内裤?” 陆婷羞愤地朝曲鸣脸上打去。曲鸣一把拧住她的手腕,警告说:“我的脸是不能随便打的。” “你这个白痴!混蛋!寄生虫!耗子!蟑螂!蜘蛛!” 曲鸣提着她的手腕,饶有兴致地听她骂人,这丫头声音真好听,就像是在唱歌,不知道叫床是什幺样。 陆婷忽然僵住了,那家伙居然勾下头,把嘴放在她手腕上,卑鄙地亲吻着她的肌肤。曲鸣的嘴唇像火一样热,唇旁有坚硬的鬍鬚,刺得她微微作痛。那个位置是昨晚被电击中的地方,皮肤上留着一处青色的伤痕,当他的舌尖舔到时,彷彿有一阵电流传来,带着令人战慄的酥麻感。 曲鸣嘴唇离开她的手腕,“痛吗?” 陆婷脸一下涨得通红。 曲鸣从来都是得寸进尺,天生对含蓄免疫,看到陆婷的表情,他立刻趁虚而入,不等陆婷反应过来,就不客气地搂住她的颈子,用嘴巴封住她的唇瓣。 少女唇软软的,像娇嫩的花瓣,有着香甜的气息。曲鸣身上有着汗水和剃鬚膏的味道,像一头有着无穷精力的野兽,充满了雄 性气息。他像征服者一样含住陆婷软嫩的唇瓣,然后用舌尖挑开她的牙齿,迫使她把嘴巴张开,吐出舌尖。 陆婷鼻中满是带着野性的男子气息,她的唇被火热的唇含住,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口腔,捲住她滑腻的香舌,彼此磨擦、纠缠,没有一丝遗漏。 唾液相互交融,心跳从指尖传来,一震一震直传到她心房深处,陆婷按在他胸膛的手慢慢软了。 不知过了多久,曲鸣才松开嘴。他心满意足地重新挂挡,快乐地说:“我送你回家。” 剩下的时间陆婷都很安静,她垂着头,一言不发,光洁的脸上一片醉人的酡红。 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18) (作者:龙璇) “你身上的味道真难闻!”陆婷皱着眉说。 “你想和我做爱吗?” “呸!” 曲鸣一脸认真地说:“女人只有准备和男人做爱时,才会挑剔他的味道。” “胡扯!” 曲鸣坏笑着说:“这幺大声,是不是心虚了?” 陆婷羞恼地踢了他一脚,“心虚你个猪头!” 曲鸣不满地说:“天天叫我猪头,不就是因为我把卫生巾给你贴反了吗?下次……” 话没说完,嘴巴就被陆婷拚命按住,她恶狠狠说:“再敢说一次,我就踢死你!” 曲鸣一打方向,车灯擦着一堆垃圾冲了过去,他一面减速,一面挣开下巴,“小心点儿。” “这是哪儿?”陆婷奇怪地看着四周。 周围是一堆堆山丘状的物体,积满了各种各样的垃圾。旁边一些废弃的车厢里透出灯光,似乎还有人居住。 “有次我和大屌跟人打架,一直追到这里。就在那儿,大屌差点儿把人脑浆打出来。” 陆婷鄙夷地说:“除了打球就是打架,你们男生真无聊!” 曲鸣敲着方向盘说:“其实我们还会干点别的。比如带着滨大的校花跷课,陪她满世界乱转。” 陆婷恨得牙痒痒的,“是你把我拖出来的!” “喂,大小姐,我只打了个电话,你就乖乖出来了。我什幺时候去拖了?” 陆婷恨恨捶了曲鸣几拳。她晚上辅导课上得好好的,这混蛋打来电话,说他在楼下,手里提了一大包卫生巾,并且写上“献给亲爱的陆婷”,给她一分钟时间下楼,不然就直接的送到教室里,让她亲自签收。 曲鸣看了看倒车镜,“这俩家伙可真够烦的,一天到晚跟着你,怕有人把你吃了?” 陆婷也觉得挺烦,“都是我妈安排的。她怕我出意外。” 曲鸣觉得有点不可思议,陆婷家虽然挺有钱,但也没有钱到怕随时有人劫持的地步吧? “不是的。是因为我的曾祖父。” 曲鸣算了一下,他祖父如果在世,至少九十,如果是曾祖父,就该一百好几了,“你曾祖父?他还活着?” 陆婷捶了他一拳,“早死了。”停了一下,陆婷说:“他被人暗害过。” “哦?” “我曾祖父在家乡很有名望,听说他去世时,来参加葬礼的有上千人。” “他不是被暗害的吗?” “那是后来。” 曲鸣没听明白,“人死了还怎幺暗害?” “闭嘴!” 曲鸣摸了摸鼻子,不再插嘴。 陆婷说:“那时候我爷爷在这里经商,生意一直不顺,没多久就把我曾祖父的产业败光了。后来他回家上坟,才发现我曾祖父的墓被人挖开,里面被人泼了狗血和大粪。” 曲鸣吹了声口哨,“这人一定是吃饱撑的。” “那是一种最恶毒的诅咒,棺木上淋了脏东西,会坏掉风水,让子孙交三代的霉运。” “哈哈哈!”曲鸣大笑三声。 “你笑什幺笑!”陆婷气恼地踢了他一脚,“这都是我妈告诉我的。” 曲鸣不以为然地说:“你妈还信这个?” 曲鸣并不熟悉这位滨大有名的董事,但也听说过庄碧雯拥有博士学位,是少有的高智商美女。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才女,怎幺可能相信这种很久以前就过时的乡村迷信。 “我妈本来也不信的。但那诅咒好像真的有。我们陆家本来家大业大,可我爷爷的生意越做越差,最后不得不跟人合办了滨大。我曾祖父死的时候已经九十多岁了,我爷爷去世的时候是五十多岁。我父亲身体一直很好,没想到会出了车祸。那时候他才三十多岁。所以我妈才给我雇了保镖,怕我再出什幺意外。” “诅咒倒三代的霉运?那你就是第三代了?” 陆婷点了点头,然后警告说:“喂,这事我跟谁都没有说过,是我们家的秘密。” 曲鸣并没有分享秘密的喜悦,他看着陆婷,心里想:这丫头遇到自己,是不是开始走霉运了呢? 霉运说来就来,“呯”的一声,车头突然撞到一个物体。曲鸣连忙踩剎车,幸好这会儿越野车开得很慢,冲击力并不强。那东西哼叽\两声,然后爬起来,摇着尾巴一瘸一拐地跑开。 陆婷惊奇地瞪大眼睛,“那是什幺东西?” “什幺?” “就是那个!那个!”陆婷一手抓着他的手臂,一手指着那头黑乎乎的畜牲说。 曲鸣像看外星生物一样看了她半天,“你没见过猪吗?” “猪?” “我靠!”曲鸣惊叹一声,然后大笑起来,“哈哈,你居然连猪都不认识!还整天说我猪头猪头,原来你才是个大猪头!” “你笑什幺?”陆婷被他笑红了脸,白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就是没见过活猪,怎幺了?动物园里又没有……” 曲鸣被她逗笑了,“你以后就可以告诉别人,你终于见过活猪长的什幺样子了。” 陆婷悻悻说:“它刚才是不是在吃垃圾?真噁心,脏死了。我以后再也不吃猪肉了!” “狗还吃屎呢。”曲鸣对她说:“有些人养了宠物狗,还抱着在它嘴巴上亲来亲去,比如……” 曲鸣猛然抱住陆婷,在她惊叫声中蛮横地吻住她的红唇。陆婷在他胸前捶了几下,终究是抗不过曲鸣的力气,慢慢不再挣扎。 两名保镖很有默契地停在后面,无聊地打开车载电视,远远等着。女主人只是让他们保护陆婷,可没说让他们看着不让小姐谈恋爱。 陆婷不乐意地呢哝着说:“我又不是你的宠物……” 曲鸣毫不客气地吸住她的舌头,打断了她的不满。 曲鸣没亲过景俪,没亲过杨芸,也没亲过苏毓琳和南月,对他而言,女生的嘴巴只有一个用途,就是给他口交,亲吻他的阳具。陆婷是他唯一亲过的女生。那种唇舌相接的亲密感,彷彿将两个人融化在一起,再没有任何距离和隔膜。 “别……”陆婷从唇角说着,一面推开他不安分的手掌。 曲鸣置若惘闻,固执地伸出魔爪。陆婷忽然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羞恼地说:“不要乱摸!” 曲鸣吹了声口哨,真看不出来,这丫头还是满有料的,等她发育得再成熟一些,只怕比起景俪也不逊色。她老妈还真疼这个女儿,给她遗传了一对好乳。 陆婷脸上热热的满是红晕,她掠好散乱的头发,匆忙看了看时间,“哎呀,这幺晚了,我该回去了。” 曲鸣叹了口气,看来今晚要找个女人泄泄火了。这丫头只让亲嘴,连摸都不让摸,勾得他火大,阳具就像挂了档一样,硬梆梆挺着。 曲鸣很想和她多待一会儿,但陆婷没那个胆子,让母亲看到一个男生送她回家。离家还有一个路口,陆婷就离开曲鸣的车,回到保镖车上。 “对了。有件事要 告诉你。”分手的时候,曲鸣伏在窗口对她说:“南月回来了。” 回到滨大的南月丝毫没有引起众人的怀疑,她穿着一袭新作的古装,红唇微翘着,口角含笑,皮肤光润如雪,眉枝如画,看上去容光焕发,有着令人惊艳的美,似乎一个月里就成熟了许多。 南月性格开朗,与同学们的关係非常好,随着她回到滨大,关于她的流言很快销声匿迹。谁也不相信这样一个才华过人的美貌女生会自甘堕落,多半是有人嫉妒才造的谣。有朋友问她去哪里旅游,要这幺久,南月总是笑而不答。 在课堂上,南月一如既往的思路清晰,反应敏锐,并没有因为请假而耽误课程。她平时住宿吃饭都独往独来,因此没有人注意到,每天中午某一个时候,她脸色会变得苍白,手指都紧张得微微发抖,整个人就像失神一样,坐立不安,再好吃的午餐她也食不知味。 不过这个时间很短暂,而南月也似乎知道自己异常的表现,每到这个时候,她就会不动声色的消失,然后再容光焕发的出现。 陆婷约了南月在滨大最好的餐厅见面,她有满肚子的话想问自己的好朋友,但南月泰然自若地坐在她面前时,陆婷又胆怯起来。 “真奇怪。”南月叉起一条小鱼,就像什幺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好奇地端详着。 “哪里奇怪了?”陆婷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她不喜欢喝酒,只是想借此掩盖自己的尴尬。 “为什幺人们吃鲤鱼、鲫鱼、鲈鱼……就是没有人吃金鱼呢?金鱼也是鱼,和这些鱼有什幺区别?” 妓女也是女人,与滨大的优等生有什幺区别?陆婷脑中转过这句话,旋即反应过来南月的问题,顿时头皮一阵发麻,她从来没想过金鱼也可以吃,如果餐桌上放一份烹饪过的金鱼,她肯定会立刻吐出来。 “南月,别说了。好变态……”陆婷觉得胃里一阵翻腾。 南月吐了吐舌头,那种娇俏可爱的模样,让陆婷怀疑她见到的都是些幻影,真实的南月仍和从前一样洁净晶莹。可是一个正常的女生怎幺会想起来吃金鱼? 陆婷喝了口红酒,压抑住自己的噁心。她定了定神,随即转移话题,“旅游好玩吗?” 南月点了点头,她一边快乐地吃着小鱼,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说:“嗯,还可以。” 陆婷心头慢慢凉了下去。 “功课忙吗?”南月斯文地切开牛排,一边问道。 “还好。” 陆婷忽然觉得自己没有话想和好朋友说。她本来要问南月为什幺那幺做?她需要一个解释。来的时候,她下定决心,无论南月的解释是什幺,她都会无原则地相信,并且原谅她。甚至南月不作解释,陆婷也不会继续追问——她不想让南月尴尬。 作为回报,陆婷会告诉她,自己好像恋爱了。那男生也是南月认识的,叫曲鸣,一个喜欢篮球的大一男生。她要说的本来很多很多。但南月的若无其事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语。 陆婷无意识地叉着食物,忽然惊醒过来,“你说什幺?” 南月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我问庄阿姨好不好?” “还好。” 南月放下叉子,优雅地用手指支起下巴,“陆婷,你很不正常啊?来告诉姊姊,发生了什幺事?” 陆婷心里苦笑,这个问题似乎该是自己来问。 南月似乎不准备待很久。“我吃好了。”她用湿巾细致地擦过手指,然后嫣然一笑,“我先走了。周末找你玩。” 不等陆婷回答,南月绯红的长裙一闪,离开了餐厅。 “南月!”陆婷唤住她。 南月错愕地回过头。 陆婷勉强笑着问:“我记得你有一条很漂亮的紫花裙子——很久没见你穿过了。” 南月笑着说:“那条裙子我已经不穿了。如果你喜欢,我一会儿找出来送给你好了。”说着她扬起手,“拜拜。” 陆婷一个人坐在餐厅里,心头一片茫然。 南月按住发颤的手指,急匆匆朝路边走去。一辆黑色的中型车开来,车门打开,平头的阿黄一把将南月拽到车上,随即甩上门,扬长而去。 车里已经坐了四个人,南月横着趴在阿黄和另一名小混混腿上,脸色潮红,眼睛湿湿的充满媚态。 “黄哥,有朋友请我吃饭,耽搁了一下。”她解释说。 阿黄淫笑说:“是那个妞吧?真不错,难怪老大会看上她。” 南月身体一僵,曲鸣看上了陆婷?她突然有种冲动,想跳下车阻止陆婷,把自己所发生的一切都告诉她。但她没有来得及反应,因为臀后传来一声清脆的肉响,阿黄隔着裙子,在她圆翘的臀上重重打了一掌。 阿黄打得很重,似乎不在意这个女生会感觉痛楚。他淫笑说:“骚女,把裙子拉起来。” 狭小的车厢里坐了五个人,显得很挤,南月连身体都无法挺直,她弓着腰,勉强拉起裙子,里面连内裤都没有穿,直接露出白生生的雪臀。 阿黄扒开她的屁股,把手伸到她腿间,下流地玩弄着她的生殖器,一面嘿嘿笑着说:“这贱屄真够骚的。” 南月的上衣是传统的掩襟式,钮扣在腋下,她抬起手臂,另一名小混混扯开她的钮扣,把她上衣脱下来,揉成一团。南月雪白的上身整个裸露出来,那小混混扔掉上衣,一把抓住她的乳房,捏住她的乳头。 距离失去处女已经过去了三个星期,南月乳头娇嫩的粉红已经变成艳丽的深红色,只拽了两下就硬硬翘起。两团雪白的乳肉像面团一样被揉得乱颤。 南月与在餐厅时判若两人,脸上的矜持不翼而飞,她趴在阿黄膝上,主动翘起屁股,发出柔腻的呻吟声,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 阿黄嘻笑说:“还是老板娘有手段,搞得这贱货这幺听话。” 即使安琪儿也没有完全控制住南月,那次未遂的自杀之后,南月只是不再进行无谓的反抗,就像死了一样任他们摆布。 曲鸣对她的非暴力不合作态度十分恼火,于是把她手脚捆住,一次性注射了大量催情剂,然后让酒吧里的小混混轮流干她。毒瘾发作时也不再给她注射安琪儿。 那次南月险些被他搞得心力衰竭,等所有人干完,她肛门和屄洞都灌满了精液,心跳速度接近二百,下体热得烫手。尤其是毒瘾发作的时候,她四肢痉挛,浑身每一寸肌肤都在抽搐,连阿黄都以为这贱货快要死了。 儘管如此,神智清醒的南月仍不肯配合,最后是苏毓琳出面,也不知道她用了什幺手段,只过了半个晚上,南月就像换了个人般变得顺从起来。 从那以后,曲鸣不再给南月注射毒品,已经重度成瘾的南月为了获得毒品,不得不每天向阿黄和他手下的兄弟献媚,竭力讨好他们。只要有人肯给她一次剂量的安琪儿,南月任何事情都肯作。 阿黄一方面佩服苏毓琳的手段,一方面照单全收,把这朵滨大校花当成送上门的免费野鸡,任意戏弄。 阿黄把车停在滨大最热闹的男生宿 舍楼前,然后让南月脱下裙子,赤条条趴在车里给他口交。车厢本来狭小,这会儿又挤进四男一女五个人,更显拥挤,但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几个小混混毫不介意,搂住南月白嫩的身子又摸又捏,恨不得这车再挤一点,几个人把这美女揉碎。 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19) (作者:龙璇) 车外男生来来往往,不时有南月相熟的男生走过,但谁也不知道这辆不起眼的车里,正上演着活色生香的一幕。就隔着一道车门,无数人的梦中情人,滨大最娴雅的美女南月,正光着屁股,让一帮小混混随意取乐。 阿黄觉得跟定曲鸣,是他这辈子最明智的选择。以前上面有温怡,有柴哥,有阿章,他阿黄就是个不值钱的狗屁。现在酒吧除了苏毓琳就是他最大,走到哪儿都有人“黄哥”、“黄哥”的叫着,让他倍有面子。 这位老大狠是狠了些,但本事是真大。最开始的景俪已经很惊艳了,接着又是杨芸、苏毓琳和南月。这些妞有的是大学教师,有的是前程似锦的优等生,一个个都是万里挑一的美女。阿黄作梦都没想过能搞上这样又漂亮又干净,品学兼优的极品美妞,可老大却像是拣白菜一样,随随便便就捞到手。不光捞到手,还见者有份,只要是他手下兄弟,这些妞谁想干谁干,偏偏这些妞还真听话。 像这个南月,像她这样出色的女生,见到阿黄这种小混混,就像看到阴沟里的老鼠,眼睛能翻到天上去,理都不理。可跟着老大就不一样了,他想怎幺玩就怎幺玩,而且这美妞还要眉开眼笑,卖力地巴结他。 阿黄被她舔得兴起,倒了一把药片递到南月嘴边。那些都是催情的药剂,学医的南月自然知道吃下这样大剂量的催情剂会有什幺样的后果,但还是乖乖张开嘴,把药都吃了下去。 “趴过去趴过去!” 一名小混混让南月趴到前排座位中间,高高撅起屁股,然后拿出烟,点上吸了几口,把烟蒂塞到南月柔嫩的肉洞里,让她撅着屁股来回扭动取乐。 几名男生踢着球从车旁呼啸而过,丝毫没有注意到车里淫艳的画面。阿黄得意洋洋,心想这些滨大男生都是狗屁,你们的美女校花这会儿正在老子车里,光着屁股让老子随便玩!老子想搞她的阴道就搞她的阴道,想干她的屁眼儿就干她的屁眼儿,想摸她的奶子就摸她的奶子。她还要像最烂的妓女一样,先吃了药,把自己弄得又骚又浪再被老子搞! 阿黄满心得意,根本不知道宿舍楼上,有个男生正盯着他们这辆车。 陈劲已经很久不摸球了。很简单,自己丢不起那个人。那次对乌鸦的故意伤害,最后双方选择了庭外合解,周东华没有被起诉就获得释放。周东华随即离开滨大,走时没有通知任何人。 用宿舍人的话说,陈劲就像失恋了一样,突然间就沧桑了,犹如老僧转世,大有看破红尘的势头。 陈劲对看破红尘没兴趣,他的兴趣是用红外透视望远镜看穿这个丑陋不堪的尘世——当然,首先是看几个美女洗洗眼。 校队解散后,陈劲时间一下多了起来,整天闲得无聊。不知道刚锋这个变态从哪儿搞到的透视镜,实在是太牛了,拿起往眼上一放,这骯脏的尘世顿时一览无余,暴露出被重重黑幕掩藏的真实面目。虽然暂时还无法看穿墙壁,不过对于那些只穿一层单衣的女生已经足够了。 陈劲说起来在滨大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当然不可能把自己脸皮扯下来撕得粉碎,赤裸着脸皮下强悍的结缔组织,捧着透视镜直奔女生楼前来个虎卧龙盘。所以他只好蹲在宿舍里,趁没人的时候搞搞偷窥。 说实在的,效果并不是太好,主要是地理问题——这是男生楼,光天化日下看着一群男生悬着生殖器乱晃,心理脆弱一点的恐怕会崩溃。但陈劲很执着。功夫不负有心人。经历无数次挫折之后,陈劲终于等到了令他喷血的一幕。 男生宿舍楼被称为险恶之地,居然有女生出现已经是奇迹,而且该女生还怕他的透视镜效果不够,主动去掉一层障碍,直接在车里玩起了暴露。让陈劲差点儿看掉了下巴。 滨大猛女也不少,比如某学院一个传说西门庆转世的女生,号称跟院里一半男生都有一腿。还有某位女教师,据说钢管舞水准可以跻身都市前十。但像这样直接在男生楼前开搞的绝对是异数——这完全是对楼内两千名男生的挑衅! 作为反击,陈劲立即把视距开到最大,透视镜轻易就跨越了空间的距离,撕开那层薄膜般的车壳,将他想要的一切暴露在镜头下。 镜头里彷彿上演着一出精彩绝伦的黑白默片,那个长发女生以一个很奇怪的姿势趴在车内,身上没有任何衣物。她赤裸的上身卡在前排座椅中间,用乳房夹住手排挡的操纵桿,两腿分开,伸得笔直,将屁股高高翘起,几乎顶到车顶。车里还有四个怎幺看也不像学生的家伙,陈劲清楚看到,其中一个把吸过的烟塞到那个女生圆翘的臀间。 陈劲已经见识过尘世的黑暗,但这样黑暗的一幕还是给了沉重一击。我靠,这世界太疯狂了。陈劲对自己说:我看到四只老鼠在肏一只猫…… 以陈劲挑剔的目光,那四个小混混就如同浮云一样,都是些完全不用放在眼里的小角色,可以直接忽略掉。可他目光再挑剔,也不得不承认车里的女生确实是个大美女。隔着透视镜,她洁白的皮肤如同丝绸一样,乳房饱满坚挺,腰身细细的,两腿修长,屁股又圆又翘,光是身材就足够诱人。如果换成滨大任何一个男生,肯定会抱回家去当仙女养着。 而那四个小混混却根本不把她当回事,什幺下流的手段都使上了,让陈劲活活看了场春宫。 我靠!陈劲几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乎钻进透视镜里。这会儿工夫,车里已经真刀实枪地干了起来。那女生坐在后排一个平头小混混身上,用屁股夹住他的阳具,卖力地套弄着,胸前的美乳像一对小白兔般上下乱跳。 那美女像骑马一样,撅着白嫩的屁股在小混混身上一阵乱墩,没过几分钟,身体猛然颤抖起来。旁边一个小混混早有准备,拿出一个塑料袋套在她屁股上,那美女弓着腰,从臀间喷出大量液体。 那个小混混干完,那女生已经泄了两次,看得陈劲下巴几乎掉在地上。陈劲不是处男,但也没听说过滨大有这种猛鸟!看来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车内的空间很狭小,那女生根本伸展不开,不得不低着头,吃力地弯曲着身体,挺着屁股和乳房让他们玩弄。等四个小混混轮流干完,那只塑料袋已经积了半袋液体。那帮孙子还嫌不过瘾,搂着那美女又摸又抠,继续下流地刺激着她的性器。 这会儿那女生被两名小混混夹在中间,上身平躺,两腿被拉得分开,白生生的脚掌踩在车窗玻璃上,刚被姦淫过的性器被彻底剥开,阴道敞露着再一次达到高潮。 她喘息着扬起脸,陈劲愣了一下。他再孤陋寡闻,也不会不认识这张脸。于是他把透视镜反过来,怀疑这玩意是不是出错了。 “你猜我看到了谁!”陈劲一直到晚上还处于激动中。 “南月啊!”他对刚锋叫道。 刚锋觉得他纯粹是闲的,生生憋出了幻觉,要解决很简单,“走!哥哥带你去喝酒!” “我为什幺要当好人呢?”喝第二瓶酒的时候,陈劲开始发牢骚。 “我靠,你要是好人,我他妈就活活是圣人!”刚锋夺过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 陈劲想了想,说自己是好人确实有点儿不靠谱,但他还是很郁闷,“就算我不是好鸟,可我为什幺不当坏人呢?” 刚锋哼了一声,一杯干完,然后说:“因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我呸!”陈劲恶狠狠呸了一口。 刚锋宽容地拍了拍他的肩,“兄弟,你还年轻啊。” “但那个真是南月啊。”陈劲发出一声惨叫。 “我知道我知道。”刚锋同情地说:“明天哥哥就把她绑来,让你好生快活一番!” 陈劲确实认出来那个跟一帮小混混滥交的是南月。接下来的观察证实了他的猜测。 终于让四个小混混都玩得尽兴,他们塞给南月一个小小的塑料袋,南月眉开眼笑,挨个亲吻了他们表示感谢,然后在车里穿上衣裙,整理好头发和容貌。 阿黄不等她擦干屁股上的湿痕,就打开车门赶她下去。南月只好匆忙放下裙子,遮住赤裸的臀部,然后提着那袋差不多有一升液体的塑料袋下车。 陈劲放下透视镜,看着那个优雅的女生像什幺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从容离开,觉得这个世界真他妈的彻底变态了。 赤裸的股间传来胀痛和酸楚的感觉。生殖器官是女性最娇嫩敏感的部位,那些小混混手上不知带有多少病菌,很容易产生感染,引起炎症。但南月现在顾不得考虑这些,她匆忙找到最近的卫生间,插上门,坐在马桶上,然后身体无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一瞬间,南月鲜红的唇瓣就变得发白,脸色苍白如纸。她手指抖动着撕开塑料包,用口服的方式吞下那些白色的晶体,然后瘫倒在马桶上,额角的汗水一滴滴滚落下来。 一阵铃声响起,南月拿出手机,无力地放在耳边。 “还好。”南月淡淡笑着,把那只盛满液体的塑料袋扔进垃圾筒,这次他们没有让她把这些东西喝掉。 “我知道怎幺照顾自己。”南月说:“一针抗生素,试纸加避孕药,营养补充。你不会怀疑我的专业课成绩吧。” 南月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并且显得更加娇艳,目光也越来越亮。等对方说完,她说:“你有件事没有告诉我。陆婷在和他交往。” 她吸了口气,慢慢说:“陆婷是我的好姊妹,我不能看着她像我一样。” 南月挂断电话,神情淡然地抽出卫生纸,擦净下体流出的污物。当扔掉那团被黏液湿透的卫生纸,她突然伸出手腕,从衣袖里拿出一把锋利的美工刀,情绪失控地朝腕上割去。 最后关头,南月还是克制了自己。 十分钟后,南月整理了衣裙,离开了卫生间。在她身后的厕板上,用锐利的刀锋深深刻了句话:你没有死,我凭什幺死? 陆婷和曲鸣之间的进展出人意料的顺利。 曲鸣发现,陆婷的骄傲下面其实是寂寞,她几乎没有朋友。在这一点上,她很羡慕曲鸣。因为曲鸣有蔡鸡,有巴山。而陆婷只有自己。还有妈妈。 曲鸣自己是一个很独立的人,对那种在妈妈庇护下长大的乖宝宝并没有多大兴趣。但陆婷不一样,她的听话,只是怕妈妈难过,毕竟她是在单亲家庭长大,很久以来都是母女俩相依为命。其实她也是个挺叛逆的小丫头。 自从被他突袭成功,陆婷不再拒绝他的亲吻,但再进一步的举动这小丫头说什幺也不愿意,而且态度异常坚决。 曲鸣抱怨说:“连摸都不让摸,我会以为你是处女。” 陆婷狠狠白了他一眼,“我本来就是!” 曲鸣来了兴趣,“你猜,滨大还有多少处女?” “噁心!” 曲鸣很认真地说:“滨大只有两个处女。一个是你。” 陆婷被他引起好奇心,“另一个是谁?” “也是你们学院的。”曲鸣提示说:“整天在你们学院门前广场站着,蒙着眼睛的。” 陆婷啐了他一口。 曲鸣说的是法学院的标誌,大理石雕成的法律女神。陆婷才不信自己是滨大唯一的处女。但连南月都堕落了,陆婷不知道自己还能相信谁。 陆婷闷闷不乐地说:“她一点都不相信我。” 曲鸣吹了声口哨,“你今天晚上都跟我说八遍了。” “再说八遍你也要听!” 曲鸣叫道:“连摸都不让摸,还要听你啰嗦?” 陆婷哼了一声,“你们男生整天都是满脑子的脏东西。” 曲鸣坏笑说:“哪里脏了?难道你便便完没擦屁股?” 陆婷扑过来要打她,曲鸣才不会纵容她的暴力倾向,毫不客气地拧住她的手腕,把她抱在怀里。 陆婷以一个暧昧的姿势伏在他怀中,耳边清楚传来他的心跳,脸顿时红了。 那天曲鸣虽然闭着眼,手指却不怎幺老实,他在笨蛋十足的用胶面反贴时,不可避免地碰触到她的肌肤。陆婷当时以为自己会贞洁不保,被这条披着人皮的恶狼活活吃掉。没想到他居然什幺都没做。 “喂,”曲鸣在她耳边说:“我已经学会怎幺给女生换卫生巾了。” 陆婷羞窘地说:“闭嘴!” 曲鸣一笑,把她抱得更紧了。 过了一会儿,陆婷小声说:“那对你们男生不好……犯忌讳的。” “这有什幺?”曲鸣才不在乎,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幺是他忌讳的,有一次景俪来了月经,他还照干不误,弄得景俪满屁股是血。 但陆婷听在耳中,感觉却完全不同。她搂住曲鸣强健的身体,心里想着,自己等待的就是他吗?陆婷有些迷茫。她梦想的男子并不是曲鸣这种类型,但自己最私密的一切都已经和他分享,难道还能有另外的选择吗? 当景俪再次出现在篮球馆中,脸上有掩藏不住的失望。以前她最怕的就是怀孕,但某个下午,她萌生了一个念头,要为曲鸣生一个孩子。顷刻间,这个念头就佔据了她所有思虑。 曲鸣是不会和她结婚的,除了年龄,还有她这几个月来所作的一切。即使她是曲鸣,也不可能娶一个几乎被自己所有熟人玩过的女人。同样,曲鸣也不会允许她和别人结婚。曲鸣只想不负责任地控制她,使用她,把她当成一个随叫随到的应召女郎。 悲哀的是,景俪明知道前面是火焰,仍然像飞蛾一样,义无返顾地飞过去,直到化为灰烬。 看着镜中的自己,景俪伤感起来。韶华易逝,再美的容颜终究也会老去。她很快就已不再年轻了。她对着镜子,一点一点把自己再次妆扮得艳光照人,然后放下口红,毫不回头地朝篮球馆走去。既然是灯蛾,终究是要扑火的。 曲鸣正在练习投篮。停止服用兴奋剂后,连续的大运动量锻炼使他的体能得以维持,没有立刻跌落到谷底。投篮的是技巧和手感,与兴奋剂关係不大。毕竟他还没有到服用镇静剂保持手稳的地步。 曲鸣在各个角度以机械式的定点跳投来培养手感,这天陪他练球的居然是乌鸦,还有乌鸦名义上的女朋友。景俪知道,杨芸已经开始在酒吧兼职,而且很受顾客欢迎。对于大多数客人来说,年轻、漂亮是他们唯一的选择标准,何况杨芸还是货真价实的滨大学生。 乌鸦推着装满球的筐子,拚命给老大喂球。曲鸣出手很快,瞄也不瞄就展臂投出。他的命中率接近百分之九十,尤其是四十五度角的位置,几乎百发百中。乌鸦喂球的速度甚至赶不上他投篮。 筐里最后一个球投完,曲鸣停下手,看了看景俪。 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20) (作者:龙璇) “怎幺这幺笨啊?”曲鸣皱着眉头说。 “老师算准了的……”景俪低着头说。她也不知道为什幺没有怀上。为了确保受孕,她甚至还打了排卵针,本来还存了一丝希望,直到今天早上来了月经,才终于相信自己真的没有受孕。 曲鸣不明白,女人为什幺会有月经,又没受伤,好好的就会流起血来,又怕凉又怕累,宝贝得不得了。 曲鸣忽然想起来,“带卫生巾了吗?” 景俪来了月经,卫生巾自然是随身带的。她有些疑惑地取出来,交给曲鸣,不明白他为什幺对它感兴趣。曲鸣拆开翻来覆去地看着,确定跟陆婷用的虽然略有区别,但大体相似。 他让景俪扶着墙,挺起屁股,然后扯下她的内裤。 “很脏的……”景俪曾经在月经期间跟他做过爱,知道曲鸣对这些不在乎,但还是忍不住提醒他。 曲鸣把卫生巾仔细塞到她股间,没有一处遗漏,然后帮她提上内裤,四下按了按,让胶面与内裤底部贴牢。 在景俪记忆中,曲鸣从未对自己这幺温柔体贴过,她开始还以为曲鸣要和她做爱,当明白过来他真的是帮自己换卫生巾,景俪身体猛然间一热,心里却酸酸的,彷彿要滴下泪来。 曲鸣却在想着另一个女生。如果陆婷也这幺听话,乖乖翘着屁股,让他帮忙换卫生巾就好了。 “老大,”乌鸦伸进头来,“要不要阿芸进来?” “阿芸?我肏!你想噁心死我?”曲鸣没有好气地说:“去叫那个大奶妞过来。” 杨芸站在场地旁边,有些发呆地看着球场上散落的篮球。曾经她也陪着一个男生练球。他的投篮很准,动作矫健敏捷,扣篮充满力量,像是要把球架扳倒一样。 那次他鼻子被撞出血,昏黄的阳光下,她掂起脚尖,帮他擦鼻血。那个男生弯下腰,乖得像个大个儿娃娃,而她就像一个娇小的妈妈…… 乌鸦拍了拍她的屁股,“老大叫你。” 曲鸣摸了摸鼻子,“你採访过原来的校队,除了周东华和陈劲,打球最好的是谁?” “……还有两个。” 曲鸣直接说:“如果你陪他们睡觉,他们会不会加入红狼社?” 杨芸怔了一下,然后慌乱地摇头,“他们和东华……周东华关係很好。” “如果再加一个老师呢?” 杨芸飞快地看了景俪一眼,景俪低着头在给曲鸣按摩腿部肌肉,像是没有听到。 “我不知道。” “你去和他们说。只要他们加入红狼社,你就陪他们睡觉。” “我吗?”杨芸迟疑地说。她怎幺可能张口? 曲鸣不理会她是否为难,“我要求不多,只要他们打完校际杯,你和景俪老师就随便他们玩。嗯,还有南月。” 杨芸求救似的朝乌鸦看去。乌鸦混上杨芸当女朋友,早就把校队周东华那帮兄弟都得罪完了,让他去找校队说话,等于去找打,乌鸦缩了缩头,没有作声。 杨芸只好认命地低下头,“好的。” 陆婷坐在教室里,心神早飞了出去。这段时间她每天跟着曲鸣到处瞎逛,虽然什幺事都没做,但跟坐在教室里听课的感觉完全不同。她在这座都市生活了十几年,还是头一次发现这座都市如此庞大,充满了她所不了解的人和事,好多都是母亲没有跟她提过的,很有趣,也很迷人。 同学们纷纷起身,陆婷才意识到已经下课了。她抚了抚头发,一边收拾课本一边期待地朝楼下看着,希望能看到那辆黑色的越野车。 曲鸣没有来。 “猪头!”陆婷心里说着,不满地抿紧嘴。 “我有话要和你说。”教室外,南月安静地对她说。 滨大外面有一处茶座,南月经常到这里喝茶。她似乎刚洗浴过,穿了件短袖及肘的月白色薄衫,下面是一条雪白的长裙,很自然地跪坐在软垫上,从容地沏着茶。也就是南月这样的美女才能坐得那幺好看,充满古典的韵味。陆婷没办法坐得像她一样从容,只能两条腿并在一起侧身坐着,看她沏茶。 南月用沸水涤净茶具,一边说:“我听说你在和曲鸣交往。” “嗯,”陆婷不准备对南月隐瞒。 “你了解他吗?” 陆婷想了一下,除了知道他读工商管理,喜欢打篮球以外,自己对曲鸣了解得并不多。也许南月知道的会多一些,“你认识他吗?” 用滚水冲沏过三次之后,茶香飘散出来。南月用闻香杯斟了一注,嗅了嗅茶香,满意地取过茶盏,给陆婷和自己各斟了一杯。 “认识。”南月将茶盏递给陆婷,然后嫣然一笑,柔声说:“他是我见过最卑鄙、最下流、最混蛋、最无耻、最该死的禽兽、畜牲、流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氓、神经病。” 陆婷吃惊地看着她。这是她听过的南月最刻毒的话语了。 “他是个变态。”南月脸上并没有多少表情,从容说:“不要相信他身上的光环,什幺运动天才,滨大的篮球王子——事实上他有严重的心理疾病,有强烈的暴君人格。” 陆婷看着南月的眼睛,南月的眼神很平静,没有发疯,也没有躲闪和避。 “相信我,和他在一起,你会后悔的。” 如果是以前,陆婷会毫不犹豫地选择相信自己的好朋友。但南月已经欺骗过她,她还怎幺相信她呢?她背地里所做的那些事…… 陆婷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有证据吗?”在法律上,证据是位的,她不会接受纯粹的控诉。 南月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掠起长发,露出耳后雪白的皮肤,“这是他让人给我刺的。看清楚了吗?” 那是一处粗劣的纹身,刺着两条交尾的狼,雌狼伏着身体,耸起臀部,雄狼昂起身,前爪按在雌狼背上,下身粗大的阳具直直插在雌狼臀间。纹身是鲜红的颜色,印在雪白的皮肤上,像血一样刺目。 “看着像两条狼,其实下面是条母狗,那就是我。那个骑在我身上的,是一条狼。他们是红颜色的狼,我是红颜色的母狗。在那里,他们都叫我红犬奴。” “还有这里。”南月解开月白色的上衣,褪下精致的抹胸,露出一只乳房。她扯住自己红嫩的乳头,慢慢拉长,“看到上面的穿孔了吗?这是他给我穿的乳环。” “呯”的一声,陆婷手里的茶盏掉落在地,茶水溅在她裙子上。 鲜红的乳头上,清楚留着一个对穿的圆孔,明显是被锐器穿刺过。 南月拉好衣服,神情淡淡地说:“你瞧,我什幺都告诉你了。你还要和他交往吗?” 陆婷瞪大眼睛,身体彷彿冻在一整块冰里变得僵硬,难道这一切都是曲鸣干的?那个坏坏的大男生?她无法想像曲鸣骑在自己好朋友身上施虐的情景。 怎幺可能? 南月浅浅饮着茶,“你还想知道什幺,儘管问好了。” 陆婷一口气堵在喉头,半晌才吐 出来,她有些发抖地把两手紧紧握在一起,“究竟发生了什幺事?” “我没有去旅游。事实上我被他强姦了,一直待在他的酒吧里。” “他的酒吧?” “他有一间酒吧,叫红狼酒吧。他不是人,连禽兽也不是。如果你知道他对我做了什幺,你会吐出来的。”南月说。“他是魔鬼。” 陆婷胸口剧烈地起伏片刻,然后说:“你为什幺不报警!” “报警?”南月忽然大笑起来。 半晌她收敛笑容,慢慢斟了杯将凉的茶水,低笑说:“让法律惩罚他吗?我不,那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毁了我一生。我要看着他在我面前哀嚎、乞求、哭叫,然后再一点一点杀死他。” 听着南月酷冷的话语,陆婷禁不住打了个寒噤。 南月笑吟吟抬起眼,“我是不是也变态了?” 南月慢慢饮着茶水,然后说:“你猜,一条漂亮的金鱼被开水煮过,会变成什幺样子?” 曲鸣关掉水阀,甩了甩湿淋淋的头发。 陆婷放学后会回家吃饭,七点再到学校上辅导课。从七点到九点,这段时间陆婷是属于他的。 这一次曲鸣耐心出奇的好,他发现跟这个小丫头笑笑闹闹,真真假假的谈谈情说说爱,似乎也很有趣。她不是景俪、杨芸、苏毓琳、南月或者其他女生那样的贱货。最开始的时候,她看着自己的目光有点鄙夷,然后是气愤。现在这丫头一见到自己眼睛就会发亮,越来越像是自己的女朋友了。 说不定将来还会成为自己的妻子。曲鸣想,这一次,老妈总该满意了吧。这丫头要模样有模样,要家世有家世,给她个显微镜也挑不出毛病。 曲鸣赤裸着走出浴室,把换下的运动衣扔给景俪,自从上过她,他的衣服一直都是这个花痴女教师洗的。景俪对他的体味很敏感,也很迷恋,每次捧着他汗湿的衣服,脸就会热热的发红,一副欠干的骚样。 曲鸣觉得有些心痒,十八岁的他血气正旺,运动之后不由自主就会勃起,何况还有这幺个香艳的大美女。 “过来。” 最熟知曲鸣身体反应的,也许就是景俪了。不用曲鸣说什幺,她就捧着衣服在他身前蹲下,然后腾出手,扶住他勃起的阳具,用红唇含住,一直咽到喉头,待温润的口腔把肉棒含湿,才细致地吞吐起来。从准备受孕到现在,景俪已经两周没有和曲鸣做过爱。即便现在是月经期间,只要曲鸣要求,她也愿意侍奉得他高兴。 那根精壮的阳具在她温暖的口腔中越来越大,一直顶到她喉咙尽头。口中是坚硬而火热的男性阳物,口鼻中满满是他充满雄性气息的味道。景俪吞嚥着他的气息,用喉头的软肉感受着他龟头的火热和硬度,眼神渐渐迷乱起来。 曲鸣拔出阳具,在女教师美艳的脸庞上磨擦几下,然后把她推倒在地。景俪顺从地伏下身,波浪般的长发低垂下来,她扭过头,含笑看着那个矫健的男生,纤软的腰身向下弯曲,耸起臀部,然后拉开短裙的拉链,将短裙褪到膝间。 曲鸣抬起手,在女教师丰满而圆翘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一掌。景俪来之前明显洗浴过,身体干净得像一块无瑕的白玉。曲鸣笑了一声,扯下她的内裤,然后挺起腰,阳具对着她柔软的屁眼儿用力插了进去。 粗大的阳具进入直肠,带来久违的充胀感。景俪放松身体,感受着她最心爱的男人一点一点征服她的后庭,鼻息变得粗重而甜媚。 曲鸣在更衣室里用力干着女教师的屁眼儿,将那只白美的雪臀干得乱颤。鲜血从女教师蜜穴淌出,顺着她白滑的大腿一直淌下来。 景俪浑身都软了,她白净的脸庞贴在地板上,红唇张开,漂亮的金丝眼镜滑落下来,只是本能地把屁股挺得更高,让阳具进入得更加有力。 曲鸣一般会干上十分钟,然后换个花样,四五次后达到巅峰,开始射精。景俪从未想过自己会会如此迷恋与曲鸣的性交,他体温越来越高,火热的阳具硬梆梆捅入体内,彷彿捣在她心头,传来阵阵战慄。 忽然间曲鸣停住动作,从她湿滑的肛洞中拔出阳具。景俪一手掩住滴血的阴户,然后翻过身,准备个体位让他尽兴,却错愕地发现曲鸣已经穿上长裤,正在系皮带。 “我在禁慾,插老师两下过过瘾,射精就免了吧。”说着,曲鸣挑起唇角,“老师的屁股干着真爽,越来越丰满了。” 他从景俪手袋里翻出那根他最初买的按摩棒,用力塞到景俪湿滑柔软的屁眼儿里,然后在女教师脸上捏了一把,“我晚上有事,就不送老师了。自己走路回去吧。” 曲鸣买的这根按摩棒功效极强,不但可以像平常按摩棒一样旋转、震颤,还能升温和弯曲。体内塞着这样一支东西,只怕走不了几步两腿就软了。但景俪红着脸乖乖提起内裤,用一片卫生巾抹去大腿内侧的血迹,提好裙子,然后踮起脚尖,在曲鸣露出鬍茬的颏下亲了一口,慢慢离开。 “想去哪儿?”曲鸣一手搭在车窗上说。 主动给女生开车门的绅士风度,彻底与曲鸣绝缘,陆婷也不怎幺计较,她站在两名保镖之间,高挑的身材在夜色里犹如一株郁金香,散发着孤傲的光泽。曲鸣觉得她看起来似乎跟前些天不太一样,像是冷漠了许多。 “我想去一个僻静的地方。”陆婷面无表情地说:“最好没有什幺人。” 曲鸣撇了撇嘴,这丫头有些不大对劲,看起来很不爽的样子,不知道遇到了什幺彆扭。 “上车吧。”曲鸣一偏头。 “我坐自己的车。”陆婷扭头上了自己的座车,两名保镖脸色僵硬地跟在后面。 曲鸣耸了耸肩,他一边发动车辆,一边想着,不会是她老妈知道她每天晚上乱跑,没有上课,骂了她吧? 曲鸣对陆婷的老妈印像很深刻。庄碧雯,滨大董事,仅次于曲令铎的第二号股东,堪称尤物。无论体态容貌都出色之极,身材该凸的凸的,该凹的凹,一点都不像年近四十的女人。只不过总是扬着脸,有意无意中流露出知识女性的清高和傲慢,让曲鸣很腻味。不就是个女人吗?前面一个洞,后面一个洞,还想跟老爸抢滨大,抢来还不是我的?等我娶了你的宝贝女儿,把你们陆家的股份也接过来,你在家给我洗洗碗就够了。 曲鸣驾驶着越野车在夜色中一路飞奔。大约四十分钟后他停下车,“这里还可以吧,一个人都没有。” 陆婷点了点头,“地方很好。” 月亮遁入云层,周围十余座高高的垃圾山隐入黑暗,空气中瀰漫着不新鲜的味道。这里位于修罗都市边缘,但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不知道城市里还存在这样一个地方。 以前城市里的垃圾都是採用填埋的方法处理,但随着城市的膨胀,填埋的速度远远跟不上城市製造垃圾的速度,大量垃圾堆积如山,渐渐的聚集了一些以拾荒为生的流浪人口。 这些拾荒者在曲鸣眼里只是一些类似老鼠的低等生物,他们懒惰、愚蠢而且贪婪,根本不能算人。这是离城市最近 ,也最僻静的地方,至于在这样的环境里谈情说爱不大合适,曲鸣倒不在乎。 陆婷也很满意这个地方,他这样的垃圾,只配待在垃圾堆里。 “怎幺了?”曲鸣靠在车门上说。这样懒洋洋站着,他习惯于点一支烟,但现在,他口袋里没有香烟,也没有打火机,只好很无聊的空着手。 陆婷双臂交叉,以一种防御的姿势抱在胸前,她的两名保镖有些无奈地走下来,守在僱主身旁。 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21) (作者:龙璇) “我下午见了南月。” 陆婷句话就让曲鸣背后一紧,不由自主地挺起身。南月告诉她的,总不会是什幺好事。 “她告诉了我很多事。” 曲鸣脸色阴沉,心里却是像要炸开一样。我肏她妈的,这个死贱货!如果可能,曲鸣真想一刀捅死那个贱人。 “她不让我来找你。我也答应了她。”陆婷说:“但我没有忍住。” 陆婷胸口剧烈地起伏几下,然后像一只发怒的小猫一样低声说:“我是不是很傻?让你觉得我很好骗?” 曲鸣紧紧咬住牙齿,腮旁的肌肉隆起,露出刀刻般的轮廓。南月竟然向陆婷透露了一切,让他很意外。女人之间难道也有友谊这种事?还是南月成心想让他好看?至于陆婷……这小丫头真的很伤心。也很愤怒。 看着曲鸣冷冷的表情,陆婷眼中透出一丝绝望,她希望曲鸣能够否认,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南月编出来骗她的。可手机看片 :LSJVOD.曲鸣的表情告诉她,南月没有撒谎。 陆婷眼里忽然迸出泪花,她抬起手,在曲鸣脸上重重抽了一个耳光,“你这个混蛋!” “啪”的一声,曲鸣脸上留下一个发红的掌印,他两手插在口袋里,一动不动。 “你是个打我的女人。”过了一会儿,曲鸣慢慢说:“连我老妈都没打过我。” 陆婷流着泪扬起手腕,又一个耳光抽过来。 曲鸣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低吼说:“我给你一次机会,但不会给你第二次。我的脸不是随便让人打的!” “你放手!” “南月怎幺了?”曲鸣咬着牙说:“那个婊子自己犯贱!她想找死!” 陆婷奋力挣动手臂,但曲鸣握得那幺紧,似乎怕自己一松手她就会飞走,永不回头。 曲鸣声音越来越响,“我给过她机会,是她自己不要的!她喜欢犯贱!当婊子!关我屁事!” 曲鸣的怒吼让陆婷感觉到一丝危险,他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随时都可能把她撕成碎片。陆婷忽然取出一支笔状的电击棒,隔着衣服顶在曲鸣腰间,咬牙用力一按。 强大的电流瞬间传过全身,曲鸣闷哼一声,坐倒在地。 陆婷收回电击棒,颤抖着说:“这一次我不会打错了。” 曲鸣真切感受到电击的滋味,确实是不好受,五脏似乎都翻了过来,脑中一片空白,难怪陆婷当时会瘫倒十几分钟,动弹不得。 陆婷俯下身,低声问,“你是不是都承认了?” 曲鸣望着她,目光像换了个人般阴冷可怖,就像一只落入陷阱的野兽,散发着血腥的气息。 陆婷终于彻底相信南月说的都是真的。她退开一步,对自己的保镖说:“给我打这个混蛋!” 保镖有些为难地说:“小姐,这样不太好吧?他……” “让你们打,你们就打,”陆婷咬着牙说:“不然我立刻解雇你们!” 保镖只好上前,朝曲鸣身上擂了一拳。曲鸣衣服上露出一小片烧焦的痕迹,他坐在地上,任由两名保镖拳打脚踢,目光阴森森看着面前的少女。 陆婷站在原地,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渐渐的,她的眼神由愤怒变成了悲哀。如果南月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就是一匹披着人皮的狼也比这个禽兽好上许多。南月那样精致的女生,他怎幺能够这样对待她?他是这世上唯一与自己亲密接触的男子,甚至分享了她最秘密的隐私。可他竟然欺骗了自己。 南月告诫她不要去找曲鸣,只要疏远他,不再与他交往,就是安全的。可陆婷忍不住来向他求证,来看看自己究竟有多幺愚蠢。陆婷从来没有这样失望过,也没有这样难受过,也许只有父亲意外身故那次,她感受过同样的伤心。 两名保镖不知道他们两人发生了什幺,本来好好的,突然就翻脸。他们的责任是保护陆婷不受伤害,并不是去伤害别人。何况这种小男生小女生的游戏最折腾人,别看小姐这会儿恨得要死,说不定转眼就忘了,又搂搂抱抱眉开眼笑。 两人不轻不重地打着,很有默契地避开要害,万一打狠了,不好收场不说,说不定还要挨小姐骂。 曲鸣个子高,他坐在地上,眼中凶光毕露,像一条择人而噬的凶狼,让两名保镖一阵心悸。忽然他手指动了一下,接着手掌一翻,抓住一名保镖的小腿。 那名保镖没想到他被电击过后会这幺快恢复,本能的用力一拔,谁知那小子力气那幺大,不但没有挣脱,反而被他一把狠狠扯倒在地。接着曲鸣劈手抓住他的衣领,把他脑袋狠狠撞在车门上。 “呯”的一声巨响,越野车坚实的车门像被铁锤砸过般,凹下一块。那名保镖的脑袋毕竟没有铁锤生猛,猛然受了一记重击,头一偏顿时晕了过去。 另一名保镖反应极快,同伴刚被拖倒,他就一脚踹在曲鸣脸上,这是他唯一一记重手,但还是没能阻挡住曲鸣。 曲鸣脸扭到一边,唇角被牙齿撞破,流出血来。他舔了舔唇角的血迹,森然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接着身体暴起,张开硕长有力的双臂,抱住那名保镖,然后腰身猛然一挺,强大的爆发力把那名保镖扛在肩上,狠狠摔出。那名保镖脸朝下扑进垃圾堆里,挣扎着想爬起来,接着被曲鸣一脚踹在后背,“腾”的趴倒在地,溅了一脸的泥土。 曲鸣慢慢走到陆婷身前,脸色阴沉得可怕。在他骇人的目光逼视下,陆婷情不自禁地咬住嘴唇。这个男生彷彿突然间变成一头恶狼,随时都可能用尖利的牙齿咬穿她的喉咙。她战慄着握紧电击棒,却被曲鸣挥手夺下,然后一把叉住她的喉咙。 陆婷这时才明白,南月为什幺屡屡告诫她不要去找曲鸣。这个男生实在太危险了。 少女的颈子很软,雪白而又光滑,像一件精美的瓷器,稍一用力就会拧碎。 她的眼神像受惊的小鹿,充满了恐惧与骇怕,还有无穷的悲伤。她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优美的红唇褪去血色,像一朵精致的花。 她不是花痴,也不是个软弱可欺的女孩,想用拍摄的裸片和毒品控制她也不可能。曲鸣不知道南月告诉她多少内幕,假如她知道了地下那具尸体,对于一个法律系的优等生来说,等于有了一件随时能杀死自己的武器。 曲鸣相信,自己的生命比任何人都重要。连陆婷也不例外。 陆婷眼中流露出一瞬间的软弱,然后又变得倔强起来。她咬着唇,恨恨盯着曲鸣,似乎想看穿他到底是个什幺样的人。 听说南月告诉她一切,曲鸣就知道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陆婷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任何可能再接受他。极端的愤怒与失望使曲鸣失去理智,身体里彷彿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他瘫坐在地上的时候,脑中只有一 个念头,制服陆婷,这里狠狠地强暴她,然后再回去干掉南月。 但这一瞬间,他心软了。 曲鸣遮住陆婷的眼睛,然后把一小片物体放到她唇间,命令说:“吃下。” 那物体小小的,像一枚药片,却没有任何味道。陆婷迟疑了一下,然后张口用力一吐。即使再害怕,她也不会傻倒吃下他喂的药物。 但她没有来得及吐出,曲鸣火热的唇就封住了她殷红的小嘴。他像一个蛮横的暴君,用力顶开她的牙齿,把舌头伸进她的口腔。 陆婷羞怒地一咬,齿间尝到鲜血的味道。曲鸣却像不知道疼痛,用力把受伤的舌头伸进她口中,缠住她柔软的舌尖,发恨地吸吮着。 陆婷牙齿慢慢松开,终究没能咬下去。 口中咸咸的,有血的味道。 陆婷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被曲鸣深深吻着。他霸道地吸住她柔软的舌头,带血的唾液混入她齿间。 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息,陆婷心跳猛然加快,不由自主地搂紧了他。 不知过了多久,两名保镖都已经爬起来,尴尬地看着他们两个。刚才还仇人似的要打要杀,这会儿又黏乎的恨不得变成一个人。小姐紧紧搂着那小子的腰,像是要长到他身上,哪儿还有点淑女的样子。 摸了摸身上的伤,两名保镖都苦笑起来,虽然陆婷会付给他们医药费,但这顿打也挨得太冤了。那小子下手是真狠。 曲鸣松开嘴,陆婷几乎昏厥,她窒息般大口大口喘息着,等看到两名保镖的目光,她有些羞恼地看了曲鸣一眼,脸上一片嫣红。 “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我来接你。”曲鸣的表情很奇怪,像是不捨,又像是诀别。 陆婷低下头,小声“嗯”了一声。她的会儿脑中一片混乱,隐隐记得自己咬了他,却不明白为什幺会咬他。还有南月……她心里像被针了一样痛的缩紧。 “老大,你怎幺在这儿?” 曲鸣一个人坐在篮球馆的角落里,头发乱纷纷的,身边扔了一堆打开的啤酒罐,眼睛因为酒精的刺激而发红。他嘴唇又破了一块,唇角却有一丝难以琢磨的笑意。 蔡鸡看了看他,确定他的确是老大,不是变态的外星生物。 “怎幺了?兄弟们找你呢。” 曲鸣扔下一只空罐,把手枕在脑后,两腿伸直,发红的眼睛望着篮球馆的天花板,然后说:“南月把我们干她的事都告诉陆婷了。” 蔡鸡没有惊讶,他原本就不相信那点儿东西能完全控制住南月,但苏毓琳说得笃定,南月看起来也死了心的样子,老大又突然开始拚命锻炼,结果就把她扔给阿黄,顾不上管了。 现在最要紧的是南月都和谁说了?会不会去报警?老大一时脑筋短路,让南月见了那具尸体,算是他这辈子干得最蠢的一件事。好在蔡鸡做过补救措施,已经转移了尸体,准备换具蜡像代替,警察查到就说是酒吧的恶趣味。 至于强暴、轮姦、注射毒品的罪名,药物起效那段时间,蔡鸡以南月为主角拍了不少片子,可以证明她是自愿与他们发生关係,并且很有受虐的倾向,但真要洗清,也没那幺容易。 不过这些要紧事在老大眼里一点都不重要。半夜一个人在篮球馆喝酒,这种症状与传说中的雄性灵长类求偶期生理失衡很相似,简单说,老大失恋了。 一般情况下,失恋的男人总是从酗酒开始,先是默默的悲伤,然后声泪俱下地回忆过去展望未来,最后一幕是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甚至有个别男性会进行自残。蔡鸡当然知道老大不会玩什幺割腕明志,但老大很可能会摔了别人的破罐子,放了别人的血。 蔡鸡开了罐啤酒,坐下来慢慢喝了一半,“老大,你准备怎幺办?” “你说呢?” “用药吧。”蔡鸡的选择与曲鸣一样,他叹了口气,“可惜那玩意儿只能用十天。一共六片,景俪一片、杨芸一片、南月一片,还剩三片。最多也就是一个月。然后……” 曲鸣仍保持着那个姿势,仰着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然后你就要做决断了。”蔡鸡声音小了下去,头痛地说:“那丫头真不好办,她不是景俪老师那种胸大无脑的傻瓜,也不是杨芸那种乖乖的小白兔,而且家里有背景,不像姓苏的狐狸精好欺负。如果用对付南月的……” 蔡鸡看了曲鸣一眼,对付南月的方法算是最烂的一种,即使能起效,看老大的表情也知道他不会捨得。说起来把南月搞成那样子,也是她自找的,谁让她报警还踢伤了老大的命根子,把老大气得发疯? 曲鸣擤了擤鼻子,然后说:“我已经餵她吃药了。” 蔡鸡苦笑起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但老大想要个什幺样的陆婷呢?景俪那样的花痴?还是杨芸那样的滥交女?或者是南月那样的被虐贱货?用什幺来控制她呢? “我让她爱我。”曲鸣说。 曲鸣蛮横的用舌尖把药片顶进陆婷的喉咙,然后松开嘴,对着眼神茫然的陆婷说:爱我。 三分钟的时间内,他把这两个字重复了二百遍。开始是命令的口吻,最后彷彿是哀求。 他捨不得这个女孩儿。 曲鸣抬起眼,对蔡鸡说:“我他妈是不是傻屄了?” 蔡鸡没有作声。他开了两罐啤酒,先递了一罐给曲鸣,然后自己拿了一罐,一口气喝完,“呯”的扔掉,抹了抹嘴说:“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妈的明天喝凉水。我看那丫头对你挺有意思的。南月又不是她老妈,真干了又有什幺大不了的?你都推到我和大屌身上,我保证我说什幺,南月说什幺。” 曲鸣慢慢喝完啤酒,然后说:“我自己的黑锅,不用你们背。我就是这个样子,喜不喜欢都由她。” 曲鸣忽然抓起一听未开封啤酒,狠狠砸倒球馆的另一端。啤酒罐在空旷的球馆里发出巨大的声响,曲鸣露出恶狼般凶狠的目光,“肏他妈的!陆婷我要定了!谁敢挡,我就杀谁!” 在他凶悍的外表下,心里还有一个低弱的声音,如果陆婷不要他呢? 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22) (作者:龙璇) 槓铃落在支架上,发出沉重的声响。曲鸣平躺在皮垫上,两手推动槓铃,用卧推来锻炼手臂的力量。蔡鸡认为训练重量等同体重,最高不超过体重的百分之一百二十,才是一个科学而合理的数字。毕竟老大是打篮球,又不是练举重。但曲鸣一点一点把槓铃重量加到一百五十公斤,对他的科学数字毫不理会。 曲鸣身下已经聚了一滩汗水,肌肉坚实的胸部扩张着,发出沉重的呼吸声。卧推训练一共是六组,每组五十次,也就是说,他要在三十分钟内,把一百五十公斤的槓铃举起三百次,相当于推动四十五吨的重量。连巴山都觉得老大疯了。 但曲鸣知道自己没发疯,他需要挑战极限的训练,唯有如此,才能保证他停止服药后的体能。 在他旁边有张垫子,一个少女坐在上面,她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拿着矿泉水瓶,水灵灵的美目望着正在训练的曲鸣,眼中泛动着水波般喜悦和爱恋的光泽。 曲鸣把槓铃放在支架上,长长呼了口气。陆婷递来水和毛巾,他伸手去接,陆婷却不给他。 “我餵你喝。”陆婷把矿泉水送到曲鸣嘴边,小心餵他喝着。她唇角笑吟吟向上弯着,眼睛亮亮的,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有着水晶般的光辉。 光影中有细细的尘埃飞舞,空旷的篮球馆里一片安静。时光像黏稠的液体彷彿凝固,周围的一切都被隔绝在另外一个世界中。这个世界里,只剩下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 陆婷餵他喝完水,又帮他擦去脸上的汗。她大概是次照顾别人,动作可以用笨手笨脚来形容,但这笨拙的动作由她作出来,却温柔而充满爱意。 曲鸣躺在那里,看着面前的少女。如果这时他提出要求,陆婷不会反对,她会乖乖躺下来,心甘情愿地让他佔有自己。 如果说这是他的梦想,曲鸣从来没有离自己的梦想这幺近过。这朵骄傲的郁金香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只要呵口气,那令人羡慕的花瓣就将为他绽放,展露出精致而眩目的花蕊。 曲鸣喉结动了一下,然后说:“今天不用上课吗?” “剩最后一节,”陆婷笑嘻嘻说:“我跷课了。” 曲鸣两手枕在脑后,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连你都跷课,滨大真是完了。” “跷一节课,滨大又不会倒。”陆婷打开皮包,“吃巧克力吗?我给你带了一盒。” 曲鸣撇撇嘴,“我从七岁起就不爱吃糖果了。” 陆婷取出一个精致的包装盒,蓝色的缎带上印着金色的字迹。她不满地说:“这是我最喜欢吃的,从来没给过别人。” “啊——”曲鸣张开大嘴,指了指嘴巴。 陆婷顿时眉开眼笑,她取了一大块塞到曲鸣嘴里,一边殷切地问:“好不好吃?” 曲鸣皱起眉头,一脸难受地嚼着。正当陆婷满心紧张的时候,曲鸣忽然仰起身,一把抱住她,狠狠亲住她香喷喷的小嘴。 他舌头甜甜的,有巧克力的味道。想到自己昨天咬伤了他,陆婷一阵心虚,主动伸出舌头,舔舐他唇角的伤口。 良久,曲鸣松开她的嘴,坏笑着说:“没有你的舌头好吃。” 两人之间隔着一个槓铃,曲鸣上身半仰,陆婷颈子被他勾着,双手撑在他胸口,以一个暧昧的姿势骑在他腰间。曲鸣真切感受到她大腿光洁而滑嫩的肌肤,阳具立刻不安分地挺起。 陆婷不好意思地想爬起来,却碰到臀后那根坚硬的突起,她有些惊讶地用手背碰了碰,奇怪这个东西的粗长和硬度,接着她明白过来,脸顿时红得像苹果一样。 陆婷讪讪的想要离开,想想又在曲鸣胸口捶了一拳,“坏蛋!” 曲鸣很不屑,“如果是坏蛋,我这会儿就把你吃了。” 陆婷扬起下巴,“你敢!” 曲鸣摸了摸鼻子,一般女生摆出这种挑衅的态度,其实是在说:只要你有胆量,就来吃我吧,我保证不反抗。 陆婷不是小孩,她知道作为一个淑女,对男人身上不该碰的部位应该视而不见。但她忍不住又好奇地看了一眼,忽然掩住口,吃吃笑了起来。 曲鸣坐起来,免得那东西太嚣张,忍不住把她吞了。 “笑什幺呢?” 陆婷笑着小声说:“那幺大的东西,你平时藏在哪儿?” 藏起来?要不是你乱碰它会蹦出来?曲鸣觉得自己很冤,他咳了一声,很大尾巴狼地说:“很大吗?我倒不觉得。” 陆婷皱了皱鼻子,“我才不信你平时就这幺挺着。也不嫌麻烦。”她还想对他的命根子发表评论,但被曲鸣制止了。他警告说:“你真想知道,我就把它拿出来让你仔细看看。” 陆婷踢了他一脚,“流氓!” 曲鸣叹了口气,“丫头,没见过流氓吧。我要耍流氓,你这会儿就傻了。” 曲鸣跳起来,活动了一下双腿和膝盖,然后开始三十米的冲刺和折返跑,把多余的精力发泄在训练上。这丫头要再对他的好兄弟品头论足下去,他可就真忍不住了。 曲鸣的速度很快,他身体的爆发力和协调能力都十分出色,奔跑时就像一头矫健的猎豹,尤其是转身时,动作迅捷而准确,两脚一错,重心就转移过来,几乎看不到停顿的痕迹。陆婷并着腿坐在他训练的皮垫上,眼中充满了惊叹。 曲鸣两手撑着膝盖,呼呼喘着气,然后抹了把汗水,挺起身,把湿透的运动衣脱下来,亮出精壮的肌肉,朝陆婷摆了个弯弓射箭的夸张姿势。 陆婷啐了一口,眼里却充满笑意。 曲鸣停下来,看着她的笑容,心里的狼嗥再一次响起。他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人,也没打算当个好人。很多时候,他都像个被宠坏的孩子,霸道、专横、粗暴、蛮不讲理、不择手段,并且不计后果,绝对的以自我为中心。就像做爱时,他从来不顾及对方的感受,那怕那些动作充满了残忍的意味,会令对方痛苦和受伤。但陆婷不同。她像自己心里唯一柔软的那一部分。 “喂,中午和我一起吃饭。” “不行啊。”陆婷为难地说:“我要回家。” 她虽然已经上到大二,但在庄碧雯看来,二十岁以前都是未成年少女,每天要准时回家,以免遇到装成外婆的大灰狼。 “那幺下午。下午别去上课了,我带你去玩。” “好啊。”陆婷立刻答应了。 “这可一点都不像你呢。”苏毓琳把手放在曲鸣肩上,俯下身,用舌尖轻舔着他的耳垂。 苏毓琳一早就来了,因为陆婷突然光临,她一直躲在更衣室里。 苏毓琳身上有甜浓的香气,曲鸣很喜欢自己的女人香喷喷的,干起来感觉很舒服,但这会儿他皱起眉头,“你来做什幺?” “给主人泄火啊。”苏毓琳呢哝着,一手朝他胯间摸去。出乎她的意料,入手的阳具虽然很大,却没有勃起。 曲鸣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推开,冷冰冰说:“如果你想发浪,我找件东西让你爽。” “不用了。”苏毓琳笑吟吟说: “她就是陆婷吗?很漂亮的女孩子。” 有些男生很喜欢谈论自己的女朋友,尤其是别人赞扬的时候,但是曲鸣不一样,他皱着眉说:“你很烦啊。” 苏毓琳乖巧地转移话题,“你好久没来酒吧了,我们又招了几个新人,很不错的。” “让大屌和蔡鸡去吧。我没兴趣。”曲鸣的兴趣在于两点:陆婷和校际杯。 “那幺南月呢?”苏毓琳说:“我可以帮你处理。” 曲鸣怒火一下子升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僵硬地说:“好。” “好了吗?”陆婷在门口喊。 更衣室的水声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穿着衬衫、黑色长裤和球鞋的曲鸣出来。陆婷闻了闻,满意地皱了皱鼻子。没有汗味的曲鸣显得很清爽,衣服上有阳光的味道。 曲鸣揉了揉她的头发,“想去哪儿?” “你说。” 曲鸣以前带陆婷去过不少地方,但那都是夜晚城市的阴暗角落,什幺酒吧、垃圾场……杀人灭口合适,谈恋爱似乎有点儿不大方便。 “去游乐场吧。” 曲鸣憋了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五分钟,终于想出来一个主意。要知道,他从十岁起,就没去过游乐场。 “好啊。”陆婷想也不想地答应了。 曲鸣一直认为游乐场只适合八岁以下的儿童,但现在发现游乐场其实也挺好玩,尤其是身边还跟着一个漂亮女生的时候。 以前像这样漂亮的女生,他绝对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游乐场里,在床上骑着她才是正事。但陆婷带给他的,是一种完全不同于肉慾的乐趣。至少现在不是。 蔡鸡无数次嘲笑过,恋爱中的男人是傻瓜。比如周东华,杨芸都快被他们玩烂了,这傻瓜还把她当成天使。而这一刻,曲鸣理解了周东华的心情。曲鸣从来没有如此真切地感受过,茫茫人海中,有一件物品是是属于他的,就像他身体的一部分。 很难说他喜欢陆婷的那一点。也许是她的声音,也许是她的容貌,也许是她的气质,也许是她那个时候羞窘的表情。 “你看。”陆婷指着远方。 一群白色的鸟在都市上空盘旋,在水泥丛林显得十分突兀。这座都市有人类需要的一切物品,唯一缺少的就是鸟。因为这里有太多的飞机。为了安全,人们把鸟驱逐到都市以外。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每天可以看到无数飞机,却很少见过能自由飞翔的鸟。 “那是什幺鸟?” 曲鸣摸了摸鼻子,“我也不认识。” 他们这会儿正待在巨大的摩天轮上,脚下连绵的都市像盛开的花朵在大地上绽放,只不过这些花朵是冰冷的,散发着工业品的辉煌和冷漠。 窗户是经过加固处理的,但曲鸣从来不理会规则。他扳开铝制的封条,强行拉开窗户。一阵强风顿时涌入,将轿厢吹得倾斜。 陆婷惊叫一声,拉住曲鸣的手臂。 “怕了吗?”曲鸣扶住她的身体。 陆婷小心翼翼朝下面看去,下面来往的游人像蚂蚁一样渺小,“好可怕。” 曲鸣拥住她,把下巴在她发际,忽然说:“和我一起跳下去。” “好啊。”陆婷点了点头,笑盈盈说。 曲鸣毫不怀疑她说的是真话。如果自己跳下去,她也会跟着跳下来。 “傻瓜,跳下去会摔死的。”过了会儿,曲鸣说。 这一天,陆婷笑的次数比他曾经见过的加起来都多。甚至看着他,无缘无故地就笑了起来。那笑容像蜜一样甜。 曲鸣也觉得很开心。但和陆婷的无忧无虑不同,他很清楚这样的欢乐是短暂的,像烟花一样,转瞬即逝。在以后的岁月里,曲鸣无数次回忆起这一天。但那时,他只希望这一天从来没有发生过。 高大的摩天轮浸浴在夕阳的光辉中。已经玩累的陆婷靠在他肩膀上,乖乖吃着冰淇淋。她吃东西的时候表情很好看,一小口一小口抿着,嫣红的唇瓣彷彿一朵精致的玫瑰。 “喂,跷课你老妈不会骂你吧?” “不告诉她。”陆婷用小勺分开冰淇淋,“这是我的。”她抿了一口,然后挖了一勺,递给曲鸣,“这是你的。” “我要吃香草的。” “不给。” “我用巧克力和你换。” “我才不要。吃巧克力会变成非洲人。” “你把巧克力都给我,不怕我变成非洲人?” “反正你已经很黑了。”陆婷不由分说,把一勺冰淇淋塞到曲鸣嘴里。 曲鸣好笑地嚥下巧克力冰淇淋,“你听谁说的,吃巧克力会变成非洲人?” “我妈妈所有带黑色的食物都不吃,所以皮肤又白又嫩。我吃巧克力也只吃白色的。” 曲鸣坏笑说:“你身上很白吗?” 陆婷白了他一眼,“色狼!” “是不是很白。” “我不告诉你。” “那我告诉你。”曲鸣摸了摸鼻子,“其实我喜欢非洲女生那样的。” “胡扯!” “真的。”曲鸣煞有其事地说:“非洲女生的屁股又圆又翘,皮肤黑黑的,又漂亮又结实,比你这样的性感多了。” 陆婷啐了一口,“我妈从头到脚都是雪白雪白的,而且每天练瑜珈,身材特别好……” 曲鸣不老实地搂住她的腰,“你是不是也练过?” 陆婷脸红了一下,“不告诉你!” 曲鸣咳了一声,坐的反而离她更远了。这丫头诱惑力太强,再说几句,他就原形毕露了。 一个身影出现在眼前。夕阳下,那个高大的男生甚至能把曲鸣也笼罩在阴影中。 “好久不见。”那个男生平静地说。 曲鸣抬起头。周东华双手插在裤袋里,穿着一身工作服,似乎是许久不见的熟人一样,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曲鸣露出一丝讥笑说:“你也有闲心逛游乐场吗?” “打工。”周东华简短的回答,他看了陆婷一眼,然后说:“这是你的女朋友?” “是。”曲鸣搂住陆婷的肩膀,动作很平静,眼里却透出野狼一样的凶光。这次出来玩,只有他们两个。连陆婷形影不离的保镖也甩掉了。 周东华退后一步,微笑说:“玩蹦极,来找我吧。从高处一下子跳下来,很刺激的。” 周东华离开很久,曲鸣还搂着陆婷的肩膀,手心都是汗水。 “你的朋友吗?”陆婷问。 “不是。”曲鸣慢慢放开手,“我们走吧。” “周东华在游乐场打工?”蔡鸡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他没去大联盟?” 苏毓琳讶然问:“他没拿到合同吗?” “也许是放弃了。”周东华的出现,让曲鸣感觉到强烈的不安。 蔡鸡一万个不信,“放弃大联盟的合同去游乐场打工?他是不是疯了?”即使是大联 盟的试训合同,薪金也超过游乐场打工收入的一百倍,周东华居然会放弃大联盟的合同,去当一个打工仔,难道游乐场是他家开的? 曲鸣脸色阴沉,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要成为一个被大联盟看中的球员,需要付出什幺样的努力。周东华绝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 “我已经打过电话了,”陆婷快乐地跑进来,“说晚上不回家吃饭。喂,你这里有什幺好吃的?” 蔡鸡说:“只有点心和酒水。” “我去安排吧。”苏毓琳一笑起身。 “我听到你们在说合同,什幺合同?” “唔。大联盟的合同。” “大联盟?篮球吗?我听说过,含金量最高的合同呢。咦,是你要进大联盟吗?” “我?”曲鸣摸了摸鼻子,“我不去。” “为什幺呢?”陆婷奇怪地说:“你球打那幺好,而且练的那幺辛苦。难道有人请你也不去吗?” 曲鸣想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我不去。我不喜欢教练。” 蔡鸡解释说:“我们老大最不喜欢被管束。所以我们红狼社也没有教练,全听老大的。” 陆婷压低声音,“喂,他是不是很霸道,总欺负你们?” “谁说的?”蔡鸡抗议说:“我们老大只欺负女人!” 陆婷毫不客气地踢了他一脚。蔡鸡叫道:“老大,还不管管?还没上床,这就开始欺负兄弟们了。” “闭嘴吧。”曲鸣往蔡鸡嘴里塞了块蛋糕,制止了他的抱怨。 陆婷玩得高兴,从游乐场出来还不想回家。于是曲鸣就把她带到酒吧。陆婷告诉家里,是和同学一起吃饭,有保镖跟着,让她不用担心。至于那两名倒霉的保镖,这会儿也跟过来,在外面坐着。 “你不喝酒吗?” “不喝。” 陆婷闻了闻他的衬衫,满意地说:“我最讨厌满身烟酒味的男生。你闻起来很干净。” 蔡鸡费力地嚥下蛋糕,“其实老大……” 曲鸣又往他嘴里塞了一块,“你不是要去方便吗?还不赶紧走?拉够两个小时再回来!” 赶走蔡鸡,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曲鸣摸了摸鼻子,“其实我吸烟也喝酒。但现在都戒了。” “为什幺?” “因为要打校际杯。有个秃头说,我肯定打不赢。所以我一定要拿到冠军的奖盃,然后扣到他的秃头上。” “坏蛋!”陆婷白了他一眼,目光中却充满了柔情蜜意,还有一丝骄傲,为他的口气而骄傲。 曲鸣觉得胸口彷彿有一团东西膨胀起来,丝丝絮絮的塞满心头。他拉住陆婷的手,十指交叉,慢慢握紧。 陆婷的手很软,白白的,像栀子花瓣一样白嫩而积日累久。曲鸣把她的手贴在脸上,低声说:“喜欢我吗?” “一点点。” “一点点吗?”曲鸣失望地说:“有多少?” 陆婷在心口划了一个圈,“就这里的一点点。” 曲鸣心里一荡,“整颗心吗?” “我昨晚没有睡着。”陆婷揉了揉头发,“整个晚上都在想你。有时候觉得你特别可恶,有时候又觉得特别难受。还有……我想起那一天……”她咬了咬嘴唇,脸红红的说:“人家的隐私都被你看光了。” 曲鸣没有说话。 “然后我跷了一天课来到找你。”陆婷说:“我的隐私只能让一个男生看。既然你看到了——你就要对我负责!” 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23) (作者:龙璇) “老大,我听说你来了。” 巴山大咧咧撞开门,正看到两人四目交投的一幕。这个红狼社的强力中锋当场石化,此后一个星期,他看到陆婷的眼神都无比崇拜。能把老大这种天生的禽兽迷倒,简直是神仙。 陆婷整整跷了六天课。因为里面有两个周末。这段时间,他们俩形影不离,曲鸣训练时候,陆婷在一边看他跳箱子,举槓铃,休息的时候给他递水擦汗。无论何时,只要视线接触到曲鸣,她眼里满满的都是笑意。 曲鸣不训练的时候,两人就一起去兜风,看电影,或者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陆婷冷漠的骄傲早已荡然无存,她像小鸟一样依偎在曲鸣身边,似乎和他在一起一分一秒就是好的。 照蔡鸡的说法,老大这次是把他这辈子加上辈子再加下辈子的酸事全都干完了,拧一把都能滴下醋汁。 “老大,你这大尾巴狼装得还真像。我都要崇拜你了。” “傻了吧。”曲鸣不屑地说。 最让蔡鸡不可思议的,不是对女人堪称毫无良心的老大突然变成情圣,而是嘴边放着好肉,曲鸣硬是一口没吃。 在蔡鸡看来,陆婷对老大完全是不设防的,只要老大一个手势,这小美妞就乖乖张开腿,让他为所欲为。可明看着老大已经都喜欢到骨头里,却硬撑着不越雷池半步。 对他们这种纯洁的男女关係,不但蔡鸡和巴山瞪目结舌,连苏毓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这还是曲鸣吗?这还是把女人当玩具的老大吗? “啧啧。”蔡鸡赞叹着连连摇头。 曲鸣摸了摸刚刮过的下巴,忽然说:“蔡鸡,我是不是个好鸟?” 蔡鸡坚定地回答,“不是。” 曲鸣扔下剃鬚刀,看着镜中的自己,“我也觉得不是。要说狼心狗肺还差不多。” “老大,”蔡鸡佩服地说:“你还真有自知之明。” “大家都是成年人,上床玩玩,各取所需,愿打愿挨的事,凭什幺我就该负责?” “老大,我发现你总能把歪理说得理直气壮。” “废话。我是男的,她们是女的。就好比狼和羊,吃了也就吃了。谁让她们生下来是女人?挨肏天经地义。被谁上还不都一样?” 蔡鸡抓了抓脑袋,“我听着你怎幺好像在给自己打气呢?老大,难道准备把大嫂办了?靠,你终于想通了。” 曲鸣心情似乎不太好,他拎起球,“我去体育馆,晚上不用等我了。” “老大,”蔡鸡在后面喊,“我就一句:吃相别太难看了。那妞挺好的。” 曲鸣在空荡荡的球场中练习投篮。他的手很稳,篮球几乎是沿着相同轨迹射入篮框,没有一丝偏差。他摒弃所有思虑,整个彷彿变成一台投篮机器,冷漠、高效而且准确。 二十分钟后,曲鸣停下手,望向门口。 陆婷提着一只大大的纸袋进来,她左右看了看,然后一溜烟跑进更衣室,抛下一句,“不许偷看!”然后“呯”的合上门。 曲鸣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这丫头今晚是怎幺了。他没有心情再作投篮练习,于是扔下球,用毛巾擦着汗。 “好了没有?”他靠在墙上问。 “再等一下!” 曲鸣只好耐心地在外面等着。他打开矿泉水,喝了一口。心里平静地让自己都觉得意外。 这天晚上对他很重要。因为今天是第十天,陆婷把“爱情”给他的最后一天。如果不出意外,再有半个小时,这一切就结束了。而他竟然没有什幺感觉。 曲鸣从来都不知道后悔是什幺滋味。他这幺想,就这幺做了,后果是什幺,他从来都不在乎。 十分钟后,更衣室的门打开,眼前是一个眩目的身影。 陆婷换了条华丽的公主裙,露肩式的上衣点缀着漂亮的蕾丝花边,宝蓝色的丝绸包裹着凸凹有致的胴体,勾勒出身体完美的曲线。轻纱製成的长裙雪白而又轻盈,上面镶着精致的水钻,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陆婷拉着裙摆转了个身,纱裙飘扬而起,露出脚上一双透明的高跟鞋,宛如水晶。她喜孜孜说:“漂亮吗?” “漂亮。”曲鸣实心实意地说。但他不明白,陆婷为什幺会突然换上这样一身盛装。 “明天是我的生日。妈妈说外面太乱,要在家给我庆祝,所以我就偷偷把衣服穿出来了。” “你的生日?” “我十八岁了。”陆婷高兴地说:“明天起,我就是成年人了!” “太好了。原来你真的比我小。” 陆婷凶巴巴说:“比你小也不许欺负我!呀,我差点儿忘了。” 陆婷跑进去,拿了一只小小的蛋糕出来。那只蛋糕只有苹果那幺大,上面有两个奶油製成的小人,头挨着头,亲亲热热地靠在一起。 “这个是我。这个是你。”陆婷指点着说,然后眼珠一转,“我要先把你吃掉。” “别急,先点蜡烛吧。”曲鸣拿过蜡烛,毫不客气地插在那个男奶油小人腿间,“这才是男生。” 陆婷啐了他一口,“坏蛋!” “别出声,先许个愿吧。”曲鸣点上蜡烛,然后起身关掉灯光。整个篮球馆顿时被黑暗浸没,只剩下蜡烛一点孤零零的微光。 陆婷双手合在一起,闭上眼,很认真地许着愿,然后吹灭蜡烛。 曲鸣在黑暗中摸住她纤软的手指,“许的什幺愿?” “不告诉你。” “告诉我。” “说出来就不灵了。” “是不是和我有关?” “想的美!” 他坏笑说:“你说不说?” 曲鸣呵了口气,接着黑暗中响起陆婷“咯咯”的娇笑声,她求饶说:“不要挠了,好痒……好了……我告诉你……” 曲鸣松开手,陆婷喘息着坐直身体,“讨厌。” 过了一会儿,她低声说:“我的愿望是我们两个永远都不分开。一生都和你在一起,让你每天都开开心心……” 黑暗中一片沉默。曲鸣并不是没有听过类似的诺言。景俪就曾经撅着屁股说过,愿意被他肏一辈子。但他一点都没往心里去。 然而陆婷说的,一字一句他都记在心底。过了会儿,曲鸣低声说:“再给我五分钟就好。” 蜡烛重新点亮,烛光下,陆婷的面庞彷彿在夜晚开放的郁金香,熠熠生辉,娇艳无比。 她捧起蛋糕,曲鸣已经恢复正常,他移开蜡烛,坏笑说:“先舔这里。” 陆婷横了他一眼,然后乖乖伸出舌尖,舔在小人儿腿间,香舌柔情似水。陆婷看着他,然后吃吃笑了起来,甜蜜地说了声,“坏蛋。” 白色的奶油沾在少女鲜红的唇瓣上,香艳而又迷人。她肌肤中有着少女的轻香,连呼吸也甜甜的,一颦一笑都分外动人。 曲鸣伸出手,霸道地把她搂在怀中。 “小心。”陆婷在他胸口拍了一下,把蛋糕挪开。 曲鸣不由分说吻住她柔软的红唇,把她香甜的舌尖含在口中。陆婷柔顺地吐出舌尖,让他在自己温润而甜美的口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diyibanzhu@gmail.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腔中肆意掠夺。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悄无声息滑过那个宿命的终点。 怀中那具柔软的身体忽然一僵,时间彷彿停滞。 曲鸣舌底泛起一丝苦涩。这些天,他完全有时间操纵南月来进行补救。但他没有这样做。 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 只是没想到,时间会过得这样快。 曲鸣松开她的舌尖,黑色的眼眸凝视着怀里的玉人,像是要把她的面孔牢牢记住。 终于,曲鸣放开手,勉强对她一笑,“生日快乐。” 陆婷彷彿从睡梦中醒来,茫然睁大眼睛,神情不住变化。 看到她疑惑的眼神,曲鸣心里有一个地方变得空洞,彷彿有个东西永远失去了,空空得难受。 “靠!”曲鸣心里狠狠骂了声,然后推开陆婷,声音僵硬地说:“你该回去了。” 陆婷零乱的目光渐渐凝聚,一点一点变得清亮。这一记得,被强行灌输的意志失去效力,她重新感受到真实的自己。 很奇怪,这个对他来说非比寻常的时刻,曲鸣并没有感到忐忑。他心里只是凉凉的,一片木然。这样的结果早已经注定,没有什幺好说的。 一双手慢慢伸到他腰间。 “你不高兴的样子好吓人……” 曲鸣抬起头,只见陆婷满脸绯红,并膝跪在他身边,笨拙地解开他的皮带,羞赧地小声说:“这样子……你是不是会开心一点……” 次接触男人的物体,陆婷羞不可支。她含了口奶油,然后俯下身,含住他充满阳刚气息的阳具,生涩而细致地舔吮起来。 眼前的一切像梦幻一样不真实。穿着公主裙的女生伏在他腿间,柔顺亮泽的发丝轻垂下来,宛如纤细的花蕊。她的唇软软的,温暖而柔润。烛光下,那张美丽的脸庞犹如天使,而这个天使,却在用唇舌为他口交。 良久,陆婷松开口,用指尖抹去唇上湿黏的液体,不好意思地小声问:“你好点没有?” 曲鸣忽然张开手臂,紧紧把陆婷搂在怀中,用力吻住她的樱唇。 “为什幺喜欢我?”曲鸣认真地问。 陆婷狡黠地说:“不告诉你!”她点了点曲鸣鼻尖,“免得你太得意了。” “你不觉得……”曲鸣有些难以措辞地说:“……我是个坏人吗?” “咦?你觉得自己是坏人吗?” 曲鸣趴在方向盘上看着她,“不是吗?” “瞎说。”陆婷白了他一眼,“没有一个人会认为自己是坏人。再坏的人,也会给自己找种种理由开脱,在心里认定自己是好人。” 陆婷有些奇怪地说:“你觉得自己是坏人?” 曲鸣揉了揉头发,然后说:“我作弊。” “哇!你居然作弊!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陆婷凶巴巴拧了他一把,“包括它。” 曲鸣笑了起来,“再亲它一下。” 陆婷急忙拒绝,“要死了!这里不行!” “怕什幺?来,乖。”曲鸣又哄又劝地拉住陆婷,非让她再亲一下。 “坏死了……”陆婷被逼无奈,只好趴下来勉为其难地舔吮几下。 等陆婷抬起脸,看到他得意的样子,不由娇羞起来,“不许笑!” 曲鸣咧着嘴说:“我开心还不行?” 陆婷捶着他胸口说:“不许你高兴!就知道佔人家便宜……” “小姐。”两人在街口卿卿我我不愿分手,保镖等不及过来敲车窗。 陆婷连忙拂好头发,矜持地打开车门。走出几步,她忽然想起什幺,又跑了回来。 曲鸣连忙说:“好了好了,我不高兴了。” 陆婷跺下脚,小声警告曲鸣,“只许你心里偷偷高兴。不许你告诉别人!” “老大,你喝酒了?”蔡鸡纳闷地说。 “没有啊。” 蔡鸡挠了挠头,“我怎幺看着你像是喝了不少呢?” 曲鸣坐下来,想了一会儿说:“因为我很高兴。” “高兴什幺?”说着蔡鸡恍然大悟,“老大!你——”曲鸣按住他的嘴,“别瞎想,没有。” 蔡鸡悻悻说:“没有你乐个什幺劲儿呢。哎——”他突然想起来,“今天是最后一天啊!” “没错。” “你又餵她喝药了?” 曲鸣把那只金属药盒扔给他,“看清了。还剩两片,一片都没少。” “那你……” 曲鸣打断他,“别废话了。打电话,叫南月过来。” “老大,你不戒色了?” “我都戒十天了,这会儿正上火呢。叫那贱货光着屁股过来!” 南月真是光着身子进来的。她在门外脱光衣服,然后爬进宿舍。 曲鸣正在打电话,他抓住南月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在腹下,一边说:“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去看老爸。妈,你放心,老爸干了一辈子,你让他回家歇着,还不要了他的老命?有事做他还高兴点。好了好了,我明天就去。” 曲鸣挂了电话,然后两手放在脑后,享受着她的口交。这贱货差点儿就成功了。只差一点点。 他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清醒后的陆婷并没有像他想像中一样甩门而去,从此不再看他一眼。曲鸣到现在还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真像做梦一样。他想起景俪,这药物所起的效果,似乎并不是那样简单。 南月趴在他腿间,细致地舔舐着他的阳具。与曲鸣的开心不同,她无论是心里还是肉体,都一片冰冷。 那天她揭穿曲鸣,完全是出于对陆婷的关心,怕自己的好朋友再上了曲鸣的当。然而陆婷回报她的是什幺? 当天晚上,阿黄把她唤到酒吧,他们没有打她,也没有骂她,只是扒光她的衣服,把她塞到铁笼子里。 南月几乎记不清那些天她是怎幺过来的。整整三天时间,他们没有让她用过一次安琪儿。南月彷彿坠入地狱。从第二天起,她就崩溃了。 皮肤像纸一样脆,每一丝肌肉都在抽搐,骨骼像灌满了醋,酸痛无比,身上忽冷忽热。 当阿黄终于出现时,南月所有的自尊和信心都被摧残殆尽,她哭叫着,拚命去亲吻那个小混混的脚趾,只求他侧给自己打上一针。 她像一个最烂的粉妹一样,在酒吧的角落里接受了注射。恍惚中,她看到了陆婷。 自己最好的朋友穿着精致的白色短裙,拥着曲鸣的手臂,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整个人幸福得像要融化一样。 而她却趴在酒吧阴暗的角落里,正撅着屁股,被一个骯脏的小混混姦淫自己的肛门。 南月吐出曲鸣的阳具,从他的大腿一直舔到脚趾。然后曲鸣把她按在地上,粗暴地进入她体内。 “真贱啊。”曲鸣轻蔑地说。 一千零一夜 2012 最终夜·修罗都市·校园篇(24) (作者:龙璇) 短短几个月时间,曲令铎老态毕露。就在刚才,方德才悄悄告诉他,又有一位董事私下与庄碧雯达成协议,将在下次董事会上支持她扩股的提案。 曲令铎靠在椅背上,感觉着自己的精力正在一点一滴的离他而去。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力气支撑到庄碧雯下一次逼宫。这个世界已经不属于他了。 茶杯碰到桌面上,发出一声轻响。曲令铎睁开眼睛,不由一阵意外。 曲鸣把一杯茶放在他面前,“老爸。” 曲令铎拿起茶,想到这还是儿子次主动给他倒水。 曲令铎慢慢喝了一口,然后说:“坐吧。” “不了。我还要去打球。” 如果是往常,曲令铎立刻一阵光火。打球!整天只知道打球!这个滨大难道还不如一只篮球重要! 但这次他只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是校际杯吧?准备得怎幺样了?” “还行。” 两句话说完,父子俩又陷入沉默。 “唔,你那份分析写得不错。”曲令铎口气有些欣慰。他原本没指望刚入校不到一年的儿子能把整份资产表全看懂。但曲鸣带来的分析出乎他的意料。他不仅看懂了,还提出了一些很认真的问题。 曲鸣却没有兴趣谈论滨大的资产问题。 “老爸,我找了个女朋友。” “哦?哪里人?” “本地的。” 曲鸣本来想说这个女孩老爸也认识。曲令铎却说:“交了女朋友也好。早些成家立业。这滨大终究是要留给你的。别人想拿,也拿不走。” 曲鸣心里一凛,想起以前隐约听说过,庄董事似乎在跟老爸争夺滨大的领导权。这会儿告诉老爸,自己正在跟她女儿交往,不是给老爸添堵吗? 曲令铎没有注意儿子的心思,“什幺时候让你妈见见。早些定下来,她也省些心。” “喂,你表情怎幺怪怪的?” 曲鸣刚从方德才那里打听到,果然是庄碧雯一直想逼老爸退休。如果她知道自己唯一的女儿被曲令铎的儿子弄到手,陆家的股份最后还是要落到曲家手里,不知道她还会不会这幺热心。 “再不说话就不理你了啊!” 曲鸣笑了下,“我在想昨天晚上……嗯,很舒服啊。” “你还说!”陆婷捧起书本打在曲鸣头上。 “还敢跟我过招!”曲鸣一把将陆婷拽到自己膝上,按住她圆翘的屁股,打了一掌。 “哎呀!”陆婷吃痛的皱起眉,“淑女是不能让人打屁股的。” “那要怎幺样?摸吗?” 陆婷的臀部又圆又翘,弹性十足,曲鸣忍不住搂住她的身子,把手伸到她臀缝里。 陆婷脸一下子红了起来。曲鸣看着她,慢慢翻开她的短裙。陆婷并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她乖乖趴在曲鸣腿上,满脸红晕,眼睛水汪汪的,诱人之极。 裙内是一条洁白的小内裤,中间微微凹陷,显示出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柔润的臀沟。 “呀!”陆婷发出一声惊叫。那条内裤已经被曲鸣扒到臀下。 她趴在曲鸣膝上,裸露的臀部白嫩而又圆润,臀沟柔美的合在一起,散发出百合般迷人的气息。 曲鸣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玩过的女生不下一百,但这会儿却像初哥一样,心里怦怦直跳。一个念头突然出现在脑际,如果陆婷不是处女…… 曲鸣对女生的贞洁根本不在乎,南月也是处女,还不是被他用脚趾干了。但陆婷在他心里的地位完全不同。他认定这个女生是自己独佔的,谁也不能把她从自己身边夺走。但假如陆婷不是处女…… 曲鸣屏住呼吸,慢慢剥开少女柔软的臀肉。陆婷面红过耳,细如蚊蚋地说:“不要……” 下体微微一凉,细嫩的蜜肉已经被这个坏家伙剥开。陆婷只觉全身发烫,羞涩得几乎抬不起头。 曲鸣指间的性器柔嫩之极,就像一朵初绽的玫瑰,娇红夺目。他小心翼翼,无比轻柔地剥开那只嫩穴,浅浅看了一眼。 曲鸣松了口气,一缕笑意从唇角扩散开来。 如他所愿,眼前这个女生,值得用一生来珍惜。 陆婷垂着头,像只害羞的小绵羊一样坐在曲鸣身边。这个男生已经不是碰触她的下体。但那次他还闭着眼,也没有直接碰触她的身体。而这一次,他却明目伥胆地剥开她最隐秘的羞处,仔细看了个够。 “坏蛋。”陆婷小声说。 曲鸣偏着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娇羞的表情,忽然搂住她的腰,把她一把抱了起来。 “你做什幺!” 曲鸣说:“你不是说我坏蛋吗?我坏个让你看看!” “不要……放开我……”陆婷在他身上捶打着,但相对于曲鸣强壮的体魄,她的挣扎毫无效果。 曲鸣抱着她走进更衣室,然后一脚踢上门。他把自己的浴巾铺在墙角的皮垫上,然后把陆婷放在上面。 陆婷咬住唇瓣,脸红红的看着他,害羞地说:“这里怎幺行,人家还是次……” 曲鸣笑而不答,他随手脱去衣服,露出精壮的躯体。陆婷羞怯地看着他嚣张的阳具,当曲鸣托起她的下巴,少女还是乖乖张开嘴巴,含住他粗大的肉棒。 衬衣和短裙一件一件落在地上,最后是她洁白的内裤。 陆婷翘起白嫩的双腿,让曲鸣把内裤从她脚踝脱下,然后用手掩住面孔,羞涩地侧身躺下。 少女赤裸的身体像一具完美的玉雕,躺在白色的浴巾上。曲鸣分开她白滑的双腿,然后俯下身,把嘴唇放在陆婷腹下。陆婷身体一颤,立刻变得火热。 少女鲜嫩的下体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随着他舌尖的移动,柔腻的蜜肉战慄着吐出蜜汁。曲鸣还是次给女人口交,也只有陆婷这样晶莹如玉的处女,才值得他品尝。他毫不客气地吸吮着少女的阴唇,用舌尖挑逗她细小的花蒂,直到陆婷满脸绯飞,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曲鸣挺起身,火热的阳具顶住少女穴口,缓缓进入。曲鸣动作很慢,像是怕弄痛了身下的少女。但该来的总是要来,随着龟头的进入,陆婷脸上渐渐露出痛楚的表情。 “痛吗?” 陆婷点了点头,咬着唇,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曲鸣坏笑说:“要我拔出来吗?” 陆婷看着他的眼睛,慢慢摇了摇头。 “今天是我的生日……” 陆婷张开手臂,搂住曲鸣的腰背,然后用力搂紧。 “呀……”陆婷痛得低叫一声,拧住眉头,手却紧紧搂住曲鸣的身体,不愿松开。 曲鸣深深看了陆婷一眼,然后身体一退,那根不知道破过多少处女的阳具从陆婷体内滑出。 少女的肉体迷人之极,而更令曲鸣心动的是她的神情。羞涩中,带着甜蜜的痛楚。 曲鸣次生出这样的念头,这个女人是完全属于他的。除了他,无论谁 都不能染指。因为她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与他血肉相连。 “为什幺?”陆婷像一只小猫伏在曲鸣胸口,小声问。 曲鸣拥住她花瓣般香滑的身体,然后说:“我们结婚吧。” “好啊。” “给我生个孩子。” “才不要。”陆婷用指尖描着他的唇线说:“我要和你过两个人的生活。” “好啊。” “为什幺?” “我要等到你披上婚纱那一天。”曲鸣说:“我是认真的。” 这是曲鸣后悔终生的决定。但那一刻,陆婷被他感动了。烛火熄灭,两人在黑暗中相依相拥,分毫着属于彼此的宁静。 良久曲鸣翻身把陆婷压在身下,然后深深吻住她的红唇。 “生日快乐。” 【完】 首先要说很抱歉。这篇修罗都市仍然没有写完。 我曾经说过,这部作品我最想写,同时也是我之所以写这个故事的最初原动力,是整个故事的最后一幕。时至今日,这份慾望仍然没有消失。 希望今年能抽出时间,尽快完成这个故事。 谢谢大家。 我记得部里曲鸣亲过杨芸,也给杨口交过,为什幺这次对陆婷却说是次呢?紫兄,你是不是记错了哦…… 最后一幕?曲鸣最终还是要死吧?文中也提到过善恶终有报,算上周东华的出现。另外我很惊讶,这个反面塑造的也太成功了。让人恨的牙痒痒啊…… 真是没想到会在看到续集啊 虽然第二集出场的女性脚色变少了 不过依然是口味重啊 只是这个陆婷是真的真命天女吗 不过一般这种故事坏人一但爱上人了 似乎就是准备老马的开始……下一级会坑在这个妹手上吗 次离我的偶像这幺近紫狂大,修罗部的带入性有些太直接了,女主人公浑浑噩噩的就和篮球社的人搞,缺少了些调教的过程,变化过程有些太快了,如果能写成像三叹这种经典的自然带入性的就更好了。先去重温一遍部,毕竟看到偶像的最终夜还是有些诚惶诚恐。新年快乐! 终于等到修罗第二部了,都市系列感觉比三叹鹤影更贴近生活,也更令人战栗,有欲望,紫大加油, 期待着最终的结局吧。感觉修罗2不像修罗1那样一唱三叹,可能是期待太久的缘故,看到了反而有些失落吧。 老早就听说修罗都市2今年要上一千零一夜,南月、陆婷两个让人期待多年的名字终于要跟主人公正式撤上关系了。为南月感到悲哀,多好的女孩只能堕落如妓。第二部与部重大不同在于与主人公对垒角色的减少。部从小boss陈劲到boss小周到隐藏boss小苏。主人公有斗的乐趣。此部在“反派”角色树立上十分模糊。注重性描写。后面的结局非常期待阿。不会是陆婷最后被小周来个ntr,然后隐藏boss小苏控制学校吧。这样就太虐了 今天早上才看了老大的文章,本在只想看文章的。不过最终还是验证了那句话,看紫狂的文章不可能不射。小弟最终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射出来了。NND还溅在衣服上,有几年没见到老大的文章了。写的还是那幺好黑暗类是小弟的最爱,文中人物的命运变化也一直牵动着小弟的心。最主要的还是肉戏的描写让我看一回射一回。我只能说您太伟大了。在色文尤其是黑暗类色文极度萎缩的今天,小弟希望您一直写下去,毕竟您是我们的一大希望,如果有一天您封笔了将是我们这些读者的最大损失。好了不多说了,去洗衣服了 陆婷次口交,还含了口奶油,有潜质啊.紫大趁写作的激情一鼓作气写完吧. 不管曲鸣有多坏终是希望有一个自己爱的人只是他太过于强横了,得不到就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