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团back,但女扮男装【NPH】》 01隔壁的娇吟声 滑动的行李箱骤然停下,箱轮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 手机里的通话也正到了最后一句。 “你只用顶替你哥一个多月。关于你身份的秘密,我保证,除了我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 挂断电话,温柚抬起头。 眼前的三层别墅在傍晚的余晖中亮着暖灯,周围绿树环绕,由鹅卵石铺就的小路直通大门口。 她自认为也算见过世面,也不免被眼前的豪华建筑惊呆几秒。 惊讶之余,手也不由攥紧了行李箱的拉杆,以后,真的要在这个房子里和六个陌生男孩同住吗?以后低头不见抬头见,她还必须小心隐藏性别。 温柚定在原地,徒然有种想逃跑的冲动。 脚尖刚转了方向。 “阿宥?” 暮色中忽然响起一道男声。 声线沉缓又陌生。 温柚一直的小名都叫做柚子,哪怕是温宥想喊得更特别,也是喊“又又”,再没有用过其他的称呼。 她明白过来,从现在开始她已经是哥哥了。 肩膀紧绷又卸力,认命了……算了,来都来了,既来之则安之。 温柚偏回头,朝门口的方向礼貌鞠躬:“苏哥好。” 门口一身高定西装的高大男子,确实就是Alpha男团的经纪人苏祈,他衬衫领口的扣子松开两颗,长指间夹了一根和衣服格格不入的劣质烟,贴近唇边吸了一口,吐气间朝她定定看过来。 缭绕的白雾模糊了他那双蛇似的阴鸷长眸。 温柚被他盯紧的一瞬间,感觉像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 难怪电话里的人说,这位苏经纪人城府深、手腕毒。 明明束胸很紧,但她呼吸都不敢剧烈,生怕被他看出什么来。 苏祈也正在打量他。 大概是当时戴口罩没看清,面前这个男孩比初见时还矮,充其量只有一米七冒头,踩上增高鞋垫也只勉强177,放在人均185的男团里简直够呛。 没什么男友力,脸也太稚嫩,充其量只能当个活跃组。 论实力,更是比不上那两个主舞。 苏祈在她身上看不到任何价值。 他的视线滑过她足上的增高靴,以及她T恤衣摆下那双短腿,眼中的淡漠一闪而过。 “听说你病了一阵子,现在好了?” 见他转身开门,温柚如释重负,提着箱子跟上去。 “嗯,谢谢苏哥的关心。” 苏祈回头,看到身高才到他下巴的男孩甜甜一笑,鹿眼微弯,唇边的小梨涡若隐若现。 他的视线在温宥的面容上审视片刻,发现他气场也比初见时更有亲和力。 倒也不是全无价值。 他的长相很适合卖腐,这张粉嫩润泽的薄唇,粉丝大概也会喜欢。 “你的其他五个队友在南杨市参加品牌活动,等回来你就能见到,剩下一个脚伤在录音室排练新专辑,放好箱子,跟我去打个招呼。” 温柚只在鞋柜里找到一双拖鞋,比她的码要大得多。 眼看苏祈转身就走,没打算等她,温柚顾不得那么多,只能小步跟上。 两人停在一间房门口。 苏祈推门进去,房间用玻璃隔断成两个空间,玻璃内有人背对着他们,一头扎眼的蓝发,身上斜背着贝斯,衣摆半扎在裤腰里,黑色背心外手臂肌肉线条紧实,但看背影都气势逼人。 “晏濯,队里的rapper。” 苏祈手叩玻璃,连叩了几下,一次比一次重,那人才猛地摘下耳机。 口型是一句“操”。 晏濯用手抓了抓碎发,不耐回头,看到是苏祈脸色才缓和些许,“干嘛?” 苏祈侧眸,示意他看旁边的温宥。 温柚看到晏濯愣了下,扭头看过来,便也适时抬起手,有点紧张地打招呼。 还未挥动。 晏濯已经挑了下眉,将耳机戴回去,也没回应,似乎对她的回归并不在意。 温柚之前也听说过她哥哥和这六个队友不是同一家公司的练习生,算是成团前空降,成团后就称病消失至今,也难怪他们的态度并不在意。 网上也都说,温宥虽是副舞担,其实就是个资本硬塞的皇族,全脸都没露过就直接出道了。 Alpha男团出道即爆火,但温宥超话的粉丝数量还没有队长顾砚大粉的粉丝数多。 团内Back名副其实。 从录音室出来后,苏祁带她又在别墅内转了转,熟悉一些公用场地和每个人的房间。她和队长顾砚、晏濯住在三楼,而其他四个都住在二楼。 三楼还有一个玻璃露台,以供平时小憩。 一楼则都是公共区。 “今天先休息,明天等其他队友回来再慢慢认识。” 温柚好奇道:“那之后就是一起录专辑吗?” “这次的专辑还没有安排你的部分,你先适应一阵子。” 苏祈临走前,瞥了她一眼,对上男孩懵懂的视线,他难得大发善心地叮嘱,“不要擅自进其他人房间。” 温柚乖巧点头,“哦。” 慢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啊? 她没事去队友房间干嘛?她又不是色狼。 要不是看苏祈有事要忙着走,温柚一定要追上去争辩几句。 回到房间,她将行李箱收拾好了后,整个人毫无形象可言地瘫倒在床上,仰躺片刻,翻了个身。 虽然是单人间,但床却很大,挤三个人都行。 对她这个睡觉爱翻身患者极其友好。 床头摆着一张合照,照片右上角写着Alpha,温柚拿起相框,里面果然没有她哥哥。 六个男人长相气场各异,却都很高大,每个人的长相单拎到任何团里都是门面。 即使是录音室里那个脾气不太好的晏濯,也有种野性的帅。 正想着,温柚觉得胸口闷窒,索性将束胸拆了。 她趴在枕头上,发出“唔”的哼声,感觉呼吸都自由了。 温柚在床上翻来滚去,被宽松T恤罩住的胸脯自领口处泄出一点雪盈盈的影子,她放空身心在床上,不由胡思乱想,最近既然也不用排练,那她岂不是可以过上吃了睡睡了吃的咸鱼生活? 她倒一点也没有被排挤的担忧。 就是觉得日子这样过,倒也完全不由担心掉马了。 不知不觉睡了一觉。 等再醒来时,窗外天色已然暗下来。 温柚伏在枕边,人却一点睡意也没有了,直到看到床头的ipad。 漫漫长夜……她幸好带了些打发时间的东西。 她划开平板,挑了一本最近正在追的漫画,靠倒在床头浏览,看到男主将女主压在桌上狠狠抽插时,温柚忍不住空虚地夹紧双腿,随着摩擦轻哼了一声。 而后,温柚猛地咬住下唇。 如果没记错的话,隔壁就是晏濯的房间,这里隔音好吗?白天在录音室,里面的声音外面一点也听不到。 应该算是隔音还不错吧? 思及此,温柚也大胆了些。 她鹿眸紧盯着屏幕上色情的画面,视线快速浏览过那些“嗯嗯啊啊”的字眼,双腿也越夹越紧,忍不住溢出好几声哼叫。 夹腿的快感很短,她也了解过一些抽插或者吸吮式玩具,可终究有着对陌生事物的害怕,迟迟没有下单。 很快,温柚全身软下去。 眉心微蹙,双颊泛红,慢慢享受着身体里最后刺激的余韵。 等到快感彻底消散,她才在柜子里翻找出睡衣去了浴室。 另一间房。 刚躺下几秒,晏濯就猛地坐起,静静听着隔壁房间断断续续传来的娇吟声,喉结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滚动。 他本来对这些不感兴趣。 只是这女声比之前朋友发给他的片子里的声音更娇甜,却又不造作,他就这样在黑暗中听了全程。 只是这声音也就持续了几秒不到。 动静突然停下,晏濯小腹刚燃起的燥热无处纾解,烦躁地拿起冰水灌了几大口。 操。 温宥还真是各种意义上的细狗,人矮还瘦就算了,看个片竟然特么十秒钟就冲完了。 这时间还不够他脱裤子的。 02扯开她的睡衣 温柚是渴醒的。 半夜醒来,她迷蒙睁开眼去枕头下摸手机,才凌晨三点,在床上内心挣扎片刻,她伸手拿起水杯,眯着眼坐起来。 睡衣被她不安分的睡姿弄皱,此时还卷在纤腰上,露出一小截腻雪般的肌肤。 穿上拖鞋,温柚开着手机电筒推门出去。 水吧在一楼,她房间里也配备了一台小型冰箱,但是今天刚通电,里面还是空的。 温柚准备按电梯,又觉得半夜搭电梯怪渗人的,摸索着从楼梯下到了一楼。 她拿了几瓶矿泉水和乌龙茶抱在怀里,对回去的路更熟了,因而走得飞快。 还有一个原因,是她觉得手电筒光照不到的地方,黑漆漆的让她无端生出联想。 正想得后背发凉。 胳膊突然贴到一个硬物,温柚蓦地睁大眼,忽然看到一只锐利如兽类的眼睛。 她“啊”了一声,背抵住栏杆,冷汗瞬间下来了。 怀里的饮料也掉落了两瓶下去,咕噜噜滚远。 一道不耐的男声落下,“大半夜的叫唤什么。” 温柚定了定神,看到那只兽眼只是眼前男人手臂上的纹身,松口气的同时又立刻提起一口气。 这头蓝发,他是晏濯! 她连忙背过身去,用饮料挡住胸口,“我还以为是、是……” 晏濯眉尾抬高,不屑冷哼,“以为什么?鬼?” 温柚难为情地笑了下,“不好意思,吵到你了。” 晏濯视线落在温宥脸上,看到男孩稚嫩侧脸上沁出的汗珠,还有他躲闪惭愧的眼神。 ……这弱鸡还信鬼那套。 晏濯不愿跟她多话,转身就走。 没走两步,脚尖却踢到一个硬物,一瓶摔瘪的瓶装水。 晏濯拧眉捡起来,回过头去,“你的?” “谢谢。” 温柚伸出一只手接过来,身体却依旧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定在原地,背部紧绷,只留给他一个侧脸。 晏濯盯着他的脸数秒钟,又将另一瓶捡起来递过去,直到男孩以同样的姿势接回瓶子,他却没松手,立在他身前垂眸道:“你很怕我?” 面前的男人比自己高出一个头。 站在她跟前时,影子已经完全将她罩在其中,铺天盖地的荷尔蒙气息压过来,令温柚心跳如雷。 她喉结贴也取了,束胸也摘了,此时完完全全是她自己。 温柚只能强装镇定,抬眸道:“是你不喜欢我吧。” 两人视线相接。 听到她直白的话,晏濯眯了眯眼,鼻尖却嗅到一阵极淡的馨香,但不像是甜腻的香水味,他视线找寻着气味的来源,忽然看到温宥睡衣领口上方那抹白皙。 就听温宥又认真道:“我也不想让你们觉得我在蹭热度,保持距离也挺好的。” 说话时,他还又往后退了一步。 见他如此有自知之明,晏濯闲闲松开手,插回兜里转身就走,“知道就好。” 推门之前,他听到身后迅速逃离的脚步声,以及“砰”的关门时。 晏濯攥紧门把手,舌尖抵了下牙根,却莫名有些不悦。 明明是他们嫌弃他这个拖油瓶,怎么现在倒显得像时温宥对他避之不及? 而这一边。 温柚的下半夜睡得却很不安稳。 她先是梦到她女扮男装的事情泄露,苏祈将她关在办公室,将天价违约金的合同甩到她身上,合同上的数字2后面跟着数都数不完的0。 再然后,西装革履地男人单手反扣住她的手腕,零将她下巴掐住,阴鸷的长眸一寸寸自她锁骨往下滑,“赔不起的话,那就拿你自己赔给Alpha。” 再然后,画面一转。 回到楼梯间,晏濯逼近她跟前,将她怀里的矿泉水瓶抽离,不由分说地扯开她的睡衣。 纽扣和瓶子坠地的声音交杂。 她的腰被他的大掌轻而易举扣住,晏濯扯唇笑得极其顽劣,“你是男生?那这个是什么?” 粗砺的大掌自她腰间摩挲而上,而后在她的胸口停留打圈。 指腹薄茧将那处摸得渐渐泛红,温柚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瘫软下去,在他的揉捏下小腹一阵阵发虚。 直到她的视线再次看到男人紧实手臂上的纹身。 图案张牙舞爪,狂妄肆意地盘踞在他整个右臂上。 上面的鹰眼紧盯住她,像是看到了唯一的猎物。 温柚惊出一身冷汗,猛地醒过来。 这个混乱的梦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她的脸颊仍有微褪的潮红,呼吸急促。 怕不是昨天看的漫画尺度太大,梦也就直接把苏祈和晏濯的脸拼凑上去了。 躺在床中央,左边一米空隙,右边也是一米,这种在三米多的大床上醒来的感觉总归是令人心安的。 温柚轻锤额心,无奈呼气。 这个梦也太假了,谁不知道Alpha男团都是出了名的事业批,既不卖腐也不卖肉,团内关系也和其他团不一样,有种同事之间客气的疏离。 强的人总归傲气些,他们估计都等着一年之期结束后的单飞。 何况这群事业批,最讨厌的就是她这个唱跳双废的空降,就好比小组作业时组里来了一个什么都干不好的组员,平时不出力,交报告时署名还得有他。 温柚现在就是这样一个尴尬的存在。 何况现在讨厌她的人还不止一个,是六个。 以及他们六家粉丝。 要是她真的掉马了,只怕会被这六个人撕碎吧。 温柚赤脚站在落地镜前,镜中的女孩胸口圆鼓鼓,随着扣子慢慢解开,那两抹盈白便迫不及待弹了出来。 她将束胸衣披上,吸气憋住,而后慢慢扣紧排扣。 而后将一件高领短T穿上,换好肥大的短裤,增高垫球鞋一个也没少。 出门前,她又顺了顺额前的碎发。 镜子中已经俨然是一个眉眼清秀的少年,五官偏圆,鼻子小巧,像个没太张开的正太。 温柚将并拢的脚打开,想象着男人走路的样子,大摇大摆模仿了两步。 又看着自己笑出声。 闲着也是闲着,温柚便想着不如去练舞室跳跳舞。 温宥学过爵士,而她一直学的民族舞,来Alpha前才紧急集训了一个月。 早晨的光落在练舞室的地板上,温柚推门进去,却在看到房间内的景象时愣了愣。 室内除了她,还有一个陌生男人。 听到动静,盘腿坐着的男人回过头来。 他眉眼深邃立体,像是混血,那双幽绿色如翡翠的眼睛更是让人只看过一次就很难忘记,头发更是有些微卷的深褐色,哪怕是打量人时,唇角也噙着绅士的浅笑。 温柚认出来,他是团内粉丝公认的门面,也是女友粉最多的那位—— 德俄混血,祝嘉泽。 03浴室故障 温柚很自觉地寻了个角落,默默站在镜子面前拉伸。 直到—— “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温柚一愣,没想到这样俗套的搭讪语气会从祝嘉泽的口中说出来,她抬头看向镜中,他正走到她身后拿起凳子上的毛巾擦汗。 她上下仔仔细细扫过他,摇头,“没有吧。” 祝嘉泽也正在看她,突出的眉弓微抬,“是吗?” 被他反问,温柚有些无措,便挑了个最妥帖的回答,“哥你这么帅,我要是见过你肯定这辈子都忘不掉的。” 祝嘉泽笑了,幽绿双眸笑起来时像深潭波光粼粼。 只是温柚没发现,他那笑意并未达眼底,他审视着温柚的面容,眸光在她唇瓣的那刻暗红色小痣上停留片刻,低笑道:“你倒是会说话。” 脑海里回想起也长着这样一颗痣的女孩。 久远的时间将她的面容模糊,唯一这颗唇瓣红痣他一直记得。 但祝嘉泽在来之前就问苏祈要过温宥资料,他确实是男生。 虽然不愿承认,但这确实只是个巧合。 见他不再搭理自己,温柚反而松了口气。 她选了首爵士舞跳完,就大大咧咧蹲在地上休息,喝水时顺便怕了两张对镜的照片。 【温宥:练舞第一天】 她的微博粉丝数才70万,其中估计68万都是公司买的僵尸粉,还有两万是讨厌她的黑粉,真正的粉丝屈指可数。 果然。 照片发出去后无人在意,评论区和Alpha-7官博下面一样,已经因为她吵翻了天。 【救命,到底是谁在捧温宥?】 【组7人团也不是不行,起码得拉个一米八的吧】 【我不知道他在团里的作用是什么,为了显得那六个帅得惨绝人寰吗】 【这样看温宥也不丑?有点偏奶狗,不过论真正的奶狗忙内还是比不上团里的阿远啊】 【能不能让温宥从团里滚啊,姐妹们众筹他们变回Alpha-6还不行吗】 “泽哥,你竟然背着我们这么早来训练。” 温柚还沉浸在评论区,忽然听到一道清朗的男声。 咧嘴笑的时郁远大步迈进来,唇边是一颗若隐若现的小虎牙,令他看上去阳光俊逸之余还有些可爱。 “濯哥,你脚恢复得怎么样?” “差不多。”晏濯道。 看得出来,这位活泼的忙内出现后,祝嘉泽和晏濯再话少,也能被他带动一两句。 练舞室不断响起脚步声。 很快,Alpha团的六个人都来齐了。 期间也就晏濯和时郁远会瞥来一眼,剩下四个男人都好似看不到她,对她的存在也并不在意。 温柚自觉朝角落挪了挪,坐在凳子上吃面包。 专辑前奏激烈的架子鼓点响起时,地板落下整齐利落的踏地声,不愧是圈里出道即顶流的男团,连她这样半个外行的人都觉得这六个人跳起舞来赏心悦目。 温柚还是第一次见这么齐的舞步,不由看得入了神。 到了舞曲后半段时,他们加重的呼吸声仿佛诱人的低喘,摩擦着她的鼓膜。 晏濯的舞蹈功底也比她想象中好。 简洁、力度十足。 跪地下腰再站起时完全用腰腹在发力,光是看都感觉他腰力惊人,特别是他今天还穿了一条灰色运动裤。 夏款的材质轻薄,随着他挺腰的动作,背心下露出一截深麦色的小腹, 再往下,裤腰抽绳下方隆起鼓囊囊的一大团。 温柚不小心扫过,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这尺寸也太夸张了,比漫画里还夸张,他以后要是谈恋爱了,那女生岂不是得痛死。 正想着,温柚忽然感觉有人好像在看她。 她一抬头,撞进另一道冷冽的长眸。 看着她的人正是Alpha团内的队长顾砚,他眸光古井无波,似乎早就发现她在偷窥。 温柚被抓了个正着,猛地咽下口中的面包。 “咳咳咳!” 她被呛得脸通红,不得不拍胸脯顺气,越拍越觉得束胸勒气,连忙站起来冲出门去。 男孩笨拙的身影自练舞室内消失,坐过的位置只留下一包还未拆封的夹心小面包。 还是草莓味的。 时郁远注视着那处,笑得虎牙闪烁,“感觉他……好花痴呢,该不会是喜欢男生吧。” 顾砚淡扫来一眼,“别乱说话。” 时郁远看到他眼神里的警告,无奈耸了耸肩,“干嘛不信,等我去测试一下就知道了。” 因这尴尬的插曲,温柚一整天都避免跟他们撞见。 他们吃饭,她午休,等他们午休,她再下来觅食。 等到了夜里,又是她每天补漫画的时间。 温柚坐这种事时觉得很放松,平时夹腿时,脑海里只有漫画里的画面,可今天一闭上眼,却忽然想起早上练舞室里,晏濯的窄腰下那硕大的鼓胀,随着他跳舞甚至有轻微的起伏。 夹腿的快感席卷而上。 温柚蓦地咬住指节,慌乱的眼尾浮出一些嫣红,想他做什么?他们可是队友啊。 隔壁。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突然响起,又戛然而止。 晏濯的手指悬在电子琴琴键上,定住,而后不耐地锤了下。 “操。” 他又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晏濯低下头,看到自己的那根竟然又因为温宥看片的女声而有兴奋的迹象。 那声音甜腻入骨,却总是只有几秒钟,让人恨不得将人掐在身下狠狠撞进去,让那呻吟持续一整夜。 但他现在只能徒然的硬着,用手解决。 越是这样,晏濯越烦。 这股烦躁甚至已经转移到了温宥本人身上。 晏濯坐在原处,正要扯开裤腰上的束带,门忽然被人轻轻叩响三下。 而后又三下。 那五个队友从不会这样礼貌的敲门,晏濯拧起眉,猛地将门拉开。 就看到那位罪魁祸首,个子矮小的温宥此时正站在门外,他碎发全湿了,上面还有抹了一半的泡沫。 他目光躲闪地看过来,小声道:“晚上好,那个……我房间的水管坏了,助理说得明天才能让人来修,能不能借你的浴室用一次?” 晏濯正看他不爽,黑着脸,“不借。” 男孩傻在门外,鹿眸瞬间睁大。 关门时,一股熟悉的淡香窜入晏濯鼻息,莫名舒缓了他此时的燥郁,他动作一顿。 几秒后,门被拉开。 “等等,进来吧……限二十分钟。” “谢谢!” 温柚腿间黏糊糊的不舒服,顾不得那么多,连忙从他身侧钻进去,也并未注意到晏濯此刻下半身的异样。 04粉色平角内裤 温柚在确保门锁好后,才开始脱衣服。 晏濯的浴室比她的要大很多,甚至像是二次改造过,暗灰色的大理石地砖,分隔开的淋浴室和浴缸,窗外正对着别墅湖景。 浴缸旁的台柜还有几瓶烈酒。 洗手台上,各类洗漱用品整齐摆放,比温柚想象中要齐全很多。 她转念想,皮肤管理是爱豆必不可缺的一环,晏濯会有这些也不奇怪。 虽然每款只有一瓶,但瓶瓶都是高奢品牌。 有一款温柚也用过。 不过她卡里余额才三位数,用不起正装,都是试用装小样。 但眼前的奢华并未给温柚的心灵带来什么冲击。 Alpha男团不同于其他团,团内每个成员都是有钱人家的小孩来体验生活,她只是误闯入了一个自己接触不到的阶层,但并不属于这里。 等风波平复她退出后,自己的生活才算回到到原本的轨迹。 随着最后一件束胸散落,花洒的水兜头淋下,水痕淌过女孩纤薄的后颈和她浑圆的胸脯,最后淋在她泛红的脚背上。 22:58 刚过十九分钟。 晏濯将烟摁灭,推开阳台落地窗回到卧房,刚扫了墙上时钟一眼,就听到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 视线里出现一双黑色拖鞋,前端是一排白嫩的脚趾,于此同时,一阵淡淡的清香钻进他鼻子里,令他未全压下去的燥意又涌上来。 晏濯啧了声,不虞道:“真慢,洗个澡磨磨唧唧的。” 温柚抱着沐浴露和毛巾衣服,小步往门口移动,“没超时,谢谢哥!” 她很快消失在了门口,只在地上留下一串潮湿的鞋印。 拜晏濯那随时要发飙的神情所赐,温柚一路走得飞快,生怕和昨晚一样被他问话。 忽然,楼梯口凭空冒出一道身影。 来人踩过最后一级台阶上来,温柚连忙躲闪开,打滑的拖鞋让她打了个趔趄,眼见快要撞上去,对方蓦地往旁边闪开。 温柚的脚趾径直撞到墙沿,蹲下身揉脚直吸气。 这人……躲得也太干脆了。 她愤愤咬唇抬头,对上一双熟悉的冷清长眸。 ——眼睛的主人,是今早在练舞室,就发现她在偷看晏濯的队长顾砚。 男人此时手搭在楼梯扶栏上,居高临下看着她,薄唇平直一条线,冷峻的面容看不出什么情绪。 只是这疏离的肢体语言,令温柚感觉到有些挫败。 自己是不是被他当成色狼了?还是故意制造机会扑上来那种? 故而,温柚强压下那股痛意和眼角的酸涩感,默默扶墙站起来。 看着她笨拙蹦跳着从他面前离开,顾砚往前走了半步,可又无法忽视地上的那一团。 最终,他还是眉心微蹙,薄唇开了一条缝。 “等一下。” 温柚又蹦了一步,才意识到顾砚是在喊她。 他不会是想跟她道歉吧? 她扶着墙艰难转身,眨了下眼,“队长,什么事?” 顾砚单手指着地上,淡淡道:“你有东西落下了。” 说完他抬步就绕过去,推门回了房间。 温柚静静看着地上躺着的粉色平四角内裤,又看了看自己怀里,空空如也。 为了不暴露,她特地将内裤都换成了男士的,也就是前面还多出一团布料兜住的那种。但是下单前少女心作祟,她买的都是粉色且印满小兔花纹那种。 花哨又可爱。 温柚抬起手,将自己的脸捂上了。 她后面的日子,都不想再见到顾砚了。 05兔子发夹 【灼:把之前看片的链接再发我一次。】 【吉他小希:啊?】 【灼:?】 【吉他小希:哦哦你指的P站?马上发。Https://.por……】 手机屏幕的微光映出晏濯凌厉的眉眼。 他靠在床头点开链接,同时拉开抽屉将蓝牙耳机戴上,视线浏览过页面里那些裸露的肉体,兴致缺缺地点开了其中一个。 于此同时,他灰色运动裤卡在精窄腰腹上,随着呼吸,抽绳下方隆起的一团也在微微颤动。 很快,视频里传出衣物撕裂的声音。 喘息和娇吟声传进晏濯的鼓膜,屏幕里两具白花花的身体交迭,女人被倒扣在床心,男人半跪着耸动腰身,肉体击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草死你!草死你!淫货,叫啊,叫大声点!” “嗯啊!啊啊啊啊——” 十几分钟后。 两个人很快进入了最后的高潮,剧烈的呻吟声过后,双双软在了床上。 晏濯看得脸都黑了,感觉跟看动物交配没差。 别说撸,他连射的欲望都没有。 他黑着脸又用最后的耐心点开了几个视频,无一例外,那些呻吟娇腻婉转,但就是听得没劲。 晏濯将手机甩到一边,揉了揉乱翘的蓝发,去柜子里找了换洗的衣服。 散漫走到浴室门口,他裤子仍松垮垮坠于腰间,半勃的那根性器随着动作在布料上顶出弧度。 门推开的瞬间,未完全散开的热气扑面而来。 浴室里充斥着平日里没有的温热和甜香气味,香味不刺鼻,很淡,但完完全全弥散在每个角落,有点像西柚混合着蜜桃和奶香。 细腻的香味像是一个少女柔软的身躯,环抱住了他。 晏濯眸光渐渐暗下去,吐气,又吸气。 黑暗中响起衣物落地的声音。 背靠在洗手台,他自己的长指才堪堪圈住身下的性器,慢慢上下套弄,晏濯做这件事时也不算熟练,随着龟头的冠状沟分泌出晶莹的液体,细密的汗水也自他鬓角沁出。 手指收紧,他越套越快,半仰着头下颌绷紧。 好一会,浴室响起男人低哑的哼声。 一地狼藉。 晏濯赤身站在原地,双腿大开,脸和耳根俱是红意,他摁开灯低下头,发现洗手台上多了个陌生的兔子发夹,兔耳已然沾染上他的精液。 温宥的? 他捡起来,眯了眯眼,上面也有熟悉的甜香气,不过此时还混杂着一股淡淡的精液腥味。 另一边。 困意袭来,温柚懒洋洋躺在床上,忍不住翻了个身,将后背的束胸扣子解开两颗,才感觉呼吸顺畅了些。 她咂咂嘴,正要彻底坠入梦境时—— 咚咚。 温柚本来打算不管,门口又很快传来啪啪啪的敲门声,一下比一下粗鲁。 温柚睁着惺忪的睡眼拉开门,“谁啊?” 晏濯立在门口,“有个事,帮我下去拿瓶苏打水。” “……现在?我帮你拿?” “借了我的浴室,没点报答么。” 温柚理亏,揉了揉眼,“我房间里就有苏打水,你喝什么口味,我挑一瓶给你。” 晏濯看到他越揉越红,像兔子般的双眸,忍不住扯了下唇。 直到对上男孩不解的目光,他才意识到刚才的走神,“都行,柠檬吧。” “哦。” 温柚抬高一只脚,朝房间里蹦跳。 晏濯看到他滑稽的走姿,跟上去,在她站立不稳的瞬间,长臂一捞,将她扯正了。 “大半夜的,你模仿兔子?” 温柚连忙调正身子,指着脚尖,“……走路撞到了。” “笨死。”晏濯冷嗤了声,扯着她往前走,“快点。” 她的小冰箱里只剩桃子味,晏濯只能退而求其次拿了一瓶,回头时,温宥正坐在床尾朝他假笑,“随便喝,不用我送你吧哥。” 晏濯拧开瓶盖灌了一大口,没作声,径直出去。 关门前,他才稍稍掀眸,朝床心看去。 房间里充斥和自己浴室里如出一辙的气味。 虽然不想承认,但晏濯确实是奔着这个来敲门的。 男孩已经躺倒在了床上,裹着空调被缩成一个毛毛虫,只有白皙的双脚还露在外面。 如果没看错的话,温宥的小腿连腿毛都没有,甚至刚才他撞上来时,身子也柔软得不可思议。 晏濯拧了下眉。 二十年,他还是头一回对男的这么感兴趣。 06舌尖卷过白稠的液体 别墅不能有外人随便进入,因而要等到工作日,签过保密协议的修理工才能上门检修浴室。 温柚刚走到餐厅,餐桌是需要面对面坐下的长桌,团里四个队友都在,唯独不见了晏濯和顾砚。 收到苏祈的消息时,她愣了许久。 温柚咬了一口面包,心里想的却是,晏濯去哪了? 他今天不会不回来了吧? 她现在在团内,关系稍微近一点的也只有晏濯了。 温柚犹豫再三,用最客气的语气,小声道:“请问……” 桌尾颤巍巍的一声,最先钻进时郁远的耳朵里,他棕色的碎发随着偏头的姿势轻扫过眉眼间。 旋即,他看到了温柚的脸。 昨天只是练舞室一瞥,这位新队员惊慌得像只兔子,面对他们似乎有些羞怯。 而眼下,这只兔子有了清晰的轮廓。 鹿眼大而清澈,眼角微翘。 温宥脸上还有晨起未褪的淡粉色,此时鼻尖微皱,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有些不安。 连那眼尾自带的红晕,都像极了一只兔子,莫名让人想要欺负。 温宥接下来那句,几乎是印证了时郁远先前的猜测。 他八成喜欢男生吧,还对他队友有点意思。 “请问你们知道晏濯去哪里了吗?他今晚还回别墅吗?” 他的音色也很清甜,却又不是故作奶狗的伪音。 时郁远那双阳光的狗狗眼弯了弯,“晏哥和队长这两天去综艺当飞行嘉宾,晚上不回来。” 他本想在温宥脸上看到失望的神色,笑也并不真挚。 温宥果然失望的皱了下眉。 片刻,他又重展笑颜,梨涡点缀在唇边,“我知道了,谢谢。” 季闻羽和谌译舟自顾自吃饭,又坐在长桌最右边,只有祝嘉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此时他幽绿双眸抬起,看到时郁远多打量了温宥几眼,也看到温宥拿起牛奶杯微抿了一口。 男孩的唇边染上一圈白色奶渍,他放下杯子舔舐。 看到温宥粉色舌尖卷过白稠的液体时,祝嘉泽便又想起当年还小的时候,那个比他矮半个头的女孩,在班级一堆人的哄笑中撕开了酸奶盖,伸出舌头去舔。 和此时的动作如出一辙。 当年察觉到他的注视,女孩也只是歪头,“我只是不想浪费粮食,这很可耻吗?” 当然不可耻,只是在贵族学校中,这样拮据的行为便显得有些可笑。 祝嘉泽看得出来,她过得确实拮据。 凳子剧烈的拉动声拽回祝嘉泽的思绪。 他眯了眯眼,见温宥猛地站起来冲到洗手池冲洗唇角。 “阿姨……我对芒果过敏。” “啊?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呢,我给你重新榨一杯蓝莓酸奶吧。” “不用麻烦了,我喝点纯牛奶就行。” 温柚回到原位,拆开牛奶吸管送入口中,吸管将她丰润的下唇压下去,正好半压过她唇瓣的那颗红痣。 同样的痣,同样对芒果过敏。 祝嘉泽指腹摩挲着杯身,深邃的目光完全定在了温宥身上,打量过他脖颈上的喉结,又往下移过他平坦的胸脯,再下面,全被餐桌遮挡住了。 “温宥,你家里是不是还有个妹妹?” 被祝嘉泽没头没尾的一问,温柚怔了怔。 不明白他的用意。 试探?还是闲谈? 不管是哪种,温宥的真实资料上应该都有她这个妹妹的存在。 温柚便坦然道:“是啊,我是有个妹妹。” “她在念书?” “出国留学了。” 祝嘉泽目光冒出一点希冀,而后他掩饰般懒笑了下,“那岂不是联系少了。” 温柚叹了口气,“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温宥甚至还留下了一堆烂摊子消失了,她顿了顿,真心实意地抱怨道:“说不定他在国外忙着恋爱,早就乐不思蜀了。” 温柚没注意到祝嘉泽在听到“恋爱”二字后瞬间冷下去的双眸,她只想着另一件事。 于是当天下午,她找到祝嘉泽,问道:“哥,我浴室坏了,今天能不能借一下你的?” 祝嘉泽似乎着急出门,直接抛给她一串钥匙,兴致缺缺道:“随你。” 07尺寸简直惊人 酒吧灯光昏暗,暧昧朦胧的紫蓝色灯光晃过吧台和后方的卡座。 四个打扮火辣的女孩步态不稳挤进包厢,很快被三个男人伸手搂住,其中一位更是搂住了两个,左拥右抱。 他弯腰凑过去吻住一位,手却不安分地扣住另一个女孩的渔网袜,手指一路往上,探进她丰满双腿之间的空隙。 “一心二用。” 女孩娇嗔着推开他,本是调情,但转身时忽然发现包厢角落还坐着一个男人,肩宽腿长,棕榈叶的墨绿色花衬衫领口微敞开,领口上是一抹性感的喉结线条。 在黑暗中,他是唯一一个置身之外的人。 长指捏着威士忌酒杯,随着杯身微微晃动的,琥珀色的酒在其中荡漾。 虽然他带着鸭舌帽,看不清面容,但只是气质都显出众。 女孩声音婉转一度,“那个帅哥怎么不来玩啊?” “他?他可谈不了恋爱。” 女孩白他一眼,“我只听过不想谈恋爱的,还没听过谈不了的。” “他也不想。”“不信。” 祝嘉泽刚将杯子中的烈酒一饮而尽,手臂忽然被一具温热的身躯缠上,女人妖妖娆娆,蛇一样往他怀里钻。 他视若无睹,单手拎起酒瓶将杯子倒满了。 见他不制止,女人便大胆了许多,手直抚向他裆部,她在夜场从未失手过,也见过了各种尺寸,刚隔着西裤探过去,她就觉得那物虽然偃旗息鼓,但尺寸简直惊人。 这要是能睡到,岂不是爽翻了。 杯沿被男人性感的薄唇抿过,他攥着杯子的手放下,女人马上迎过去顺着他喝过的地方也灌了一口。 祝嘉泽眉心轻抬,帽檐下幽绿双眸淡扫过去。 “想喝?” “嗯,你喂我嘛。”嗓音娇嗲。 祝嘉泽哼笑了声,笑声低沉诱人,他循了个更慵懒的姿势陷进沙发中,朝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站到另一边去。 女人双眼一亮,立刻照做了。 下一秒,冰冷的酒水自她的唇泼下,酒渍递进她衣领,将胸前一大片都洇湿。 女人还懵在原地未来得及反应,就见面前的男人依旧唇角带笑,却吐出两个字。 “滚吧。” 包厢里女人的哭闹声和男人的哄声混杂着。 祝嘉泽皱眉站起来,抖了抖外套便往外走。 “Sy,你去哪?” 祝嘉泽未答,反而低声不耐道:“下次这种局别找我,我没空配你钓女人。” 男人张了张嘴,终究是哑口无言。 一侧头,祝嘉泽刚坐过的位置,已经空了四瓶威士忌。 谁知道这人说来喝酒,还真是来喝闷酒来了……当明星真没劲儿啊。 * 见祝嘉泽一直未回,温柚泡在浴缸里看剧,完全不用像昨天一样生死时速。 她甚至还看了两集综艺。 眼看夜色渐浓,祝嘉泽还没回来,温柚靠在浴缸边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爬出来。 她站在镜子前吹头发,人也越来越困。 指缝从渐渐干爽的碎发穿过,温柚正要放下吹风机,忽然听到门外传来重重的关门声。 她心莫名跟着一跳。 祝嘉泽回来了? 温柚刚冒出这个想法时,浴室门也跟着发出的摇晃声,似乎是有人在门外剧烈按动门把手。 看到自己锁住的横钮,她稍松了口气,开口喊道:“哥,我还在浴……” 最后一个“室”尚未说完,温柚双眸倏地睁大。 她听到猛地一声“咔哒”,随之是门把手被拧断掉落的景象,事发突然,她只来得及用浴巾围住赤裸的身体。 下一秒,醉醺醺的祝嘉泽站在门外。 他已经勾手将衬衫纽扣扯坏几颗,胸口起伏,因为没抬头,深邃的眉眼隐匿在碎发之中。 他前进,温柚便揪紧浴巾后退,终于退无可退。 小腿肚接触到冰冷的浴缸壁,她差点仰倒进去,连忙扶住墙面站定。 动作时微不可闻的低呼声,还是落在了祝嘉泽的耳中。 他像是这才意识到环境中有其他人存在,那双幽绿深邃的瞳仁定定看过来,有些俯视的角度,立体的面孔在顶灯下莫名给人压迫感。 终于,他的视线定格在女孩唇瓣的那颗红痣上。 温柚感觉祝嘉泽的眸光有种平时没有的幽深,像是食肉动物定住了自己的猎物,而现在,她自己好像就是那个猎物。 她下意识咽了下口水,小心往旁边移动,“哥,我……我洗好了,浴室还给你。” 刚迈出一步,温柚的手腕就被他扣住。 醉酒的状态下,祝嘉泽语气仍然温和,神情却多了平时没有的偏执。 “柚柚?” 08柚柚的初吻(微h) 温柚心中狂跳,祝嘉泽怎么知道她的小名? 但她仍旧用最后一丝理智,镇定道:“哥我是温宥啊,你的队友。” 祝嘉泽恍若未闻,“柚柚。” 温柚一只手都快揪不住浴巾,她只能去挣动另一只被他扣住的手,“我不是什么柚柚。” 她又想走,下一秒,两只手却都被男人反剪住,纤薄后背抵在冰冷的瓷砖墙面上。 浴巾没了束缚,自温柚胸口滑落,露出她浑圆白皙的双乳,又因为被剪住双手的动作而被迫翘得更高。 此时因为紧张,粉色乳尖还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你看,你果然是柚柚。” 祝嘉泽低下头,呼吸喷洒在她的乳尖,鼻尖自她乳沟慢慢往下滑过,冰凉硬挺的触感令温柚双睫抖了抖,她用最后的力气狡辩道:“我不是……唔!” 温柚所有的气息都尽数被面前的这个男人吞入唇中,他的吻并不如长相般绅士,而是带着粗暴和狠戾,长舌卷进来侵入她的唇舌,烈酒的腥辣随着这个深吻撞击着她的味蕾。 她还从来没有接吻过,哪里是祝嘉泽的对手。 温柚三两下就被吻得晕晕乎乎,身子止不住往下滑。 “我是谁?” 男人低哑磁性的话语落在耳边。 温柚迷蒙看了看他,她酒量也不好,整个人像也被染嘴了一样,双颊嫣红,粉唇微张着,唇角还有润泽的水光。 而后,她轻抿了抿唇,“祝嘉泽。” 祝嘉泽眸色一黯,俯身继续将她的唇含住,“重新想。” 温柚被他吻得近乎窒息,似乎想不出来就要这样一直吻下去,她队友……疯了吗?她整个人缺氧,急速起伏之下,乳尖也不断磨到他衬衫上的立体绣纹。 祝嘉泽发觉她不会接吻,这才意识到什么,他缓缓道:“这是我们柚柚的初吻?” 温柚不答,只是想关上牙关咬他。 祝嘉泽低笑了声,紧绷的面容缓和,开始柔和地引导她接吻,故意给她留出换气的时间,“我是你的初吻,这次可别忘了。” 这明明是强吻。 温柚原本又惊又气,逐渐被他亲得意识抽离,后来又忍不住循着他的步调张开唇,甚至感觉身子也越来越酥麻。 紧接着,一只大掌忽然揉上她的乳尖。 “唔……嗯……” 温柚唇齿间逸出娇吟声,身体里那股酥酥麻麻的劲儿仿佛层层堆迭起来,随着那只大掌的揉动而越来越软。 她眉心微蹙,“……你放开……唔……放开我” “不舒服?” 祝嘉泽以为力道太重,又放轻了些,带有薄茧的指腹揉动她娇嫩的乳尖,“但你这里很喜欢呢,都翘高了。” 说着轻捏了下,又松开。 温柚连亲吻都没有过,哪经历过这样的感受,只觉得小腹发热,她气得蹬腿,却因而变成了盘住祝嘉泽的姿势。 男人顺势坐下,将女孩圈在他和两堵墙的直角之间。 他身量高大,混血基因又经常锻炼,几乎是完全将温柚锁在自己身上,两只手将她的手摁在自己身侧,薄唇从她唇角往下,一路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锁骨。 温柚睁开眼,便看到男人侧头,将她的一颗乳尖含进口中。 “你别咬……啊!……” 巨大的视觉冲击伴随着乳尖的刺痛,刺痛后潮湿的舔舐,像是猛兽在慢慢品尝她这个美食。特别是她此时被祝嘉泽扣住的手腕,还不及他的手臂一半粗,男人的绿眸更是像极了森林里的冷血动物。 两颗乳尖先后被他含住咬噬,温柚已经完全提不起力气时,男人的两只手已经扣住了她的纤腰。 “这么多年,腰都没长肉。” 温柚一团糨糊般的大脑根本理解不了他的话语。 她跟他认识很多年吗? 09湿了(微h) 这个祝嘉泽,不会是把她当成别的女生了吧。 温柚走神片刻,一只大掌已经自她的腰后往下,慢慢滑进她臀瓣之下,她浑身紧绷,正想举起手抵在祝嘉泽胸膛将他推开,男人却收紧牙关。 那只手也摁上她的阴蒂,狠狠一摁。 身体完全被从未有过的快感侵占。 温柚猛地颤了颤,而后浑身瘫软在他怀里。 祝嘉泽凑近她耳垂,酒气醺哑的低笑,“我还没开始,你就高潮了?” 温柚娇小的身体伏在他怀中,连搭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女孩白皙的臀瓣被他一手拖高,另一只手从阴蒂往下滑,还未挤进那两扇腻白的蚌壳,就已经感受到了泥泞。 “我们柚柚湿成这样了,真骚。” 祝嘉泽正要将两根手指插入,才发现自己想错了,女孩的小穴紧得连一根手指挤进去都困难,更妄论是他那根粗上数倍的性器。 他已经分不清梦和现实,却又觉得这个梦是如此的真实,好像温柚真的来到了他身边。 这么紧。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祝嘉泽因这个猜测而眸光颤动,长指朝中间挤入,怀里瘫软的女孩终于有了些反应,是更甜软的哼声。 只是一根食指,都推进得十分艰涩。 甬道明明湿润又温暖,却像有无数软肉挤压着他,将那根手指细密包裹。祝嘉泽都不敢相信他把自己那根粗壮肉棒完全插入时,会有多爽。 不过现在,怕是进入性器的一个前端都十分困难了。 回想到自己刚才粗暴的吻,似乎跟这个浪漫的梦境格格不入。 祝嘉泽稍稍敛眸,将女孩提了起来,薄唇温柔地再次覆上去,一边吻她,长指一边在她小穴里抽插,大概几十下后,甬道才更松软了些。 他长指猛地深入,感受到面前开始躲避的唇,便将温柚的后脑勺扣住。 吻的同时,长指又抽插了几十下,最后猛地刮过她内壁的上端。 “嗯啊——” 温柚娇小的身体猛然绷紧了下,而后再次软倒在他怀中。 等温柚再次醒来时,窗外已有微微晨光。 她睁开眼的同时便看到了祝嘉泽那张深邃耀眼的面孔,这人明明有团内最出众的一张脸,此时却让她气得牙痒痒。 温柚猛地抬高手指,想对着他的脸扇下去。 却又想到晚上他柔声喊的“柚柚。” 温柚咬紧下唇,犹豫不定地看着他,仍然没能把这张异常英俊的脸和记忆里的任何人对上。 她撑着地面想要坐起来,动作间祝嘉泽还插在她花穴里的一根手指也随之往外滑出,指腹薄茧擦过她甬道,熟悉的酥软感几乎又席卷上来。 温柚深呼吸两下,红着脸站起来。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穿好束胸和睡衣,就从祝嘉泽的房间离开。 楼梯上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像是有人从左边房间跑离,而后奔向了三楼的房间。 顾砚和晏濯不在,现在还住在三楼的就只有一个人。 黑暗中,一头银发的少年掀开眼罩,他觉浅,又对声音气味格外敏感,便拿起床头的时钟看了眼。 凌晨四点。 时钟的冷白光映在谌译舟眼底,也映出了他眼中淡淡的困惑。 温宥凌晨四点还在祝嘉泽房间? 10看得见味道 祝嘉泽是被硌醒的。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坐在浴室的地上,衬衫皱巴巴且混杂着浓重的酒气。他顺势将扯坏的衬衫和裤子都脱了,立在花洒下冲澡。 水流从他深褐色的短卷发淌下,淋过他健硕的脊背,也重刷了他身上的气味。 祝嘉泽却慢慢想起昨天的梦。 具体的细节都记不清了,他只记得女孩那具柔软的身躯,动听的呻吟声,还有他手指抽插时花穴紧致的湿热。 祝嘉泽抬下眼,凝视着自己那根手指。 ——怎么会有如此真实的梦? 鬼使神差的,他抬起手,嗅了下那处,好似真的闻到一阵若有似忽的幽香。 祝嘉泽因自己的滑稽行为嗤笑了下,将发丝捋到脑后,抹了把脸上的水痕。 他伸手向旁边的搁架,却在转身的瞬间看到浴缸边多了个东西。 是一条用过的浴巾。 他捡起脏衣篓时,忽然在浴巾上嗅到熟悉的气味,和他衣物、指尖残留的气味一模一样。 * “你的。” 纸盒呈抛物线被扔来。 温柚扑过来接住,盒子在手里滚了两圈,被她紧抱住。 晏濯抱着一堆快递盒换鞋,看到她紧张兮兮的模样,扯唇笑了下,“买的什么东西,这么见不得人?” 他随口一说,却恰好戳到温柚的心事。 温柚嗫嚅了下,“……没什么。” 话音未落,晏濯已经坏心眼地从她手里抢过来,“不会是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吧。” 他眉峰轻扬,凌厉的视线已经扫向快递盒上的字眼。 盒子被抢去,温柚大脑有一瞬间空白。 反应过来,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抢,“你还给我。” 白细的胳膊快要扯上他的右手,晏濯立刻将盒子换到左手,手臂也跟着抬高。他是团内个子最高的,不穿鞋裸身高都有一米九,眼下加上胳膊的距离,温柚就是踮起脚也够不到。 何况她今天还没穿增高垫。 可是……盒子里的东西绝对不能让晏濯看到。 温柚也火上来了,抿唇蹦高去抢,两次下来脸都涨红了。 “还、给、我!” “能拿到再说。” 温柚:“……你!” 这个人有病吧。 温柚深呼吸两下,她的神情被晏濯尽收眼底。 男孩气得脸颊绷紧,鹿眼瞪圆了盯着他,碎发凌乱,呼吸也开始不稳。 就在晏濯唇角忍不住浮起一丝笑意时,忽然感觉脚背一痛,紧接着,他被一股推力推向鞋柜。 温宥的脸在他面前骤然放大。 圆翘的鼻尖几乎要擦过他下巴,呼吸在这一刻也近得可闻。 紧接着,温宥的手也抓住了他的手,瞪过来,“你就这么好奇?那我告诉你。” 晏濯愣了下。 “这是我买的……”温柚顿了顿,脸也涨红了,“内裤。” 晏濯彻底愣住,凌厉的眉眼中显出一点懵。 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要抢走温宥的快递,或许是发现才三天不见,温宥竟对他更客气了。 这令他不爽。 他甚至还巴不得是什么少儿不宜的快递。 起码可以借此恶狠狠警告温宥,不要再在房间看片子,打扰他睡眠。 毕竟他最近做梦都全是那段娇吟。 没想到温宥果然不禁吓,也不禁逗,只这一下都已经急得泫然欲泣的模样。 晏濯看到他微红的眼尾,心像被猫挠了一下,麻麻痒痒的。 两个人僵持之时。 大门口响起开锁声,两道高大的影子从门缝透过来。先进来的少年,做旧款渔夫帽下是银色发尾,戴着黑色口罩,露在外面的仅有一双眼睛。 温柚一回头,就看到那双泠然的长眸。 不同于顾砚的淡漠,那双眼称得上空澈,瞥过来时带着淡淡的困惑。 只一瞥,对方就错开眼。 客厅的灯光扑过来,温柚发现他的眼睫毛也是白色,黑色卫衣袖口外的手掌更是冷白,显得血管脉络分明。 紧接着,跟在他身后的顾砚也换好了鞋。 这次是真正淡漠的打量,掠过了她和晏濯,而后顾砚看向晏濯,“你在干什么。” 明明平和的语调,却让温柚听出了斥责。 她连忙站直了身子,退开几步,“没什么,晏哥他被我绊倒了。” 随着温宥离开,身前那股淡香也随之消散。 像什么空了一块。 晏濯不虞地挑了下眉尾,对顾砚还是少有的客气,“是,两个人都没站稳。” “……谌译舟跟你出门拍商务?” “嗯。” “真是稀罕,他不是最怕营业了么。” “这次的广告是他最爱的牛奶。” “……” 见两人还有话聊,怀里的快递就像个烫手山芋。 温柚转身溜了。 离开时,温柚忍不住看了眼站在冰箱前的谌译舟,他正安安静静拿饮料,扶着冰箱门的手指修长,干净的指甲上却有黑色波浪线的涂鸦。 一个很奇怪……又漂亮的少年。 她房里的小冰箱也正巧空了。 洗完澡,温柚下楼去厨房找水,摸着黑开灯,却在扭头的时—— “啊!” 温柚抵着墙抚摸胸口,差点心脏骤停。 餐桌在开灯前就坐着一个人,背抵住椅靠,坐姿笔直,开灯瞬间那头白色头发和黑色睡衣正好呈现了极大地反差。 说直白点就是像鬼。 闻声,谌译舟侧眸看过来。 温柚一向有把自己当透明人的觉悟,对他的注视熟视无睹,走到水柜拿了两瓶胡萝卜汁,又去冰箱拿了一碗沙拉。 就在她准备离开时,突然听到一声极轻的男声。 “温先生。” 温柚半个脚都要迈上台阶,才意识到什么不对劲。 她转过身,手指向鼻尖,“你在喊我?” “对。” 谌译舟也偏过头,手指交叉放在桌上,看模样似乎比她更社恐,甚至,眼眸是看向地面的。 温柚眨了眨眼,“有什么事吗。” 谌译舟颔首,才认真道:“我放在冰箱的西柚牛奶,有三瓶,现在是不是在你那儿?” 温柚惊了下,“这你都知道?!” 片刻死寂。 “抱歉,我……” 谌译舟这次才真正抬眸,认认真真看了她一眼,苍白单薄的面庞挂起为难的笑,像是对接下来的话的一种自嘲。 “看得见味道。” 11他只想咬他 “我不知道是你买的,牛奶已经被我喝完了,应该是我说抱歉才对。” 温柚小声解释,这才听清听他的后半句。 ——看得见什么?味道? 她无措的神情被谌译舟理解为,温宥大概也和其他人一样,觉得他的话荒谬。 谌译舟放在膝盖上的长指蜷缩起来,人像是也缩回壳子里,“没什么,你就当没听到吧。” 温柚摇摇头,“我只是在想,这个能力听上去好奇妙……” 奇妙? 谌译舟睫羽颤了下。 就听男孩放轻了声音,又诧异又羡慕地小声问:“那,你能看到我身上有什么其他味道吗?” 谌译舟再度抬头,对上温宥亮闪闪的双眸,他看上去似乎真的很好奇。 单纯的,并不是嘲弄般的好奇。 谌译舟沉默两秒,“西柚、玫瑰、小苍兰、水蜜桃。” 温柚听到前三个时还面色如常。 她喝了西柚奶,沐浴露和洗发水也是玫瑰气味的,洗衣液是小苍兰,若说两人距离不远,是谌译舟闻到了也不奇怪。 可是…… 水蜜桃是她内裤清洗液的香味,他总不至于也能闻到吧!? 温柚尽量控制自己的表情,腿根却也忍不住并紧了些。 “是、是嘛。” 谌译舟:“是。” 其实他还隐瞒了一个气味,因为它好像是从温宥细白的脖颈、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散发出来的——不属于男性的清香。 像牛奶的气味,让人会有想要吮吸的欲望。 男孩却还浑然不觉地走近了些,“这附近有超市吗?我买几瓶牛奶还给你吧。” 气味越来越浓郁。 谌译舟屏住呼吸,侧过头,一句“不用了”刚到嘴边。 温柚双眼一亮,“我记得上次来,小区里面有一家24h便利店,我们一起去吧?” 谌译舟坐在原地,人没动。 温柚从他的肢体语言读出了不情愿,识趣地自己走去了玄关。 “没事……我记得位置。买到的话我放进冰箱,你记得拿。” 等换好鞋,她正要出门,身后也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谌译舟也紧随她其后走了出来,声音有些紧绷。 “那就一起吧。” 别墅区私密性很高,便利店的店员早见识过出入的各类人士,自觉地没有对他们两个人过多打量。 温柚和谌译舟也都带着口罩,从选好牛奶付完账从店里离开,再到回去路上,两人都没有交流。她手里的袋子一会拎左手,一会换到右手。 六瓶牛奶说轻也不轻,谌译舟丝毫没有要帮她拿的意思。 那他跟上来干嘛呢? 温柚在心里吐槽,抬起手掌,呼了呼气。 空气中,那股水蜜桃和奶香混杂的气味越来越浓郁。 香甜,诱人。 谌译舟喉结无意识吞咽了两下,侧眸,才看到温宥被袋子勒红的手掌心。 难道自己的联觉症加重了,开始放大嗅觉了? 还是说,男孩身体上的受伤、磨损或只是泛红,都会令他身上那股气味更难以忽视? 他极度口渴。 忽然,路前方一道强光照过来。 来车没有降速,汽油味和轮胎裹挟的土腥气扑面而来,谌译舟猛地将男孩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把。 “小心。” 温柚吓了一跳,就看到只离她几厘米的轿车飞快驶离。 “小区里面,开这么快?” 谌译舟看到那辆车陌生的车牌号,眉心也轻蹙了下,疑心车里是私生,这件事或许要跟苏祈讲。 他皱眉垂下眸,只看到温宥黑色发顶,和碎发下隐隐露出的莹白耳垂。 眼下最重要的是,男孩铺天盖地的甜香气彻底沾染上了他的衣角。 刚才事发突然,温柚直接撞进了他怀里。 她回过神后,立刻就想站回去,却发现谌译舟的手臂还呈保护的姿势拦在她腰后。 男人的大掌完全将她的腰扣住了。 “……谌译舟?” 温柚尴尬地用手推他胸口,才发现这人看着苍白单薄,胸肌却还怪坚硬的。 “哥,车走了。” 谌译舟猛地回过神来,撒开手。 “抱歉。” 他一把接过温宥手里的袋子,迈开长腿,快步走出去将他甩在身后。 却只是为了打消,脑海里挥散不去的画面。 刚刚那瞬间,温柚在他眼中好像变成了赤裸的模样,他只能看到男孩莹白的耳垂,细腻的脖颈,以及随着呼吸慢慢起伏的胸脯,每一处都在引诱人去品尝、去深入探索。 他只想咬他。 12湿了一大片 “那在直播的最后,让祝老师跟大家说一句晚安语吧。大家想听哪一句?” 随着在线人数的飙升,直播间的弹幕也飞快滚动,几乎看不清字眼。 祝嘉泽坐在补光灯前,刚眯了眯眼,想辨认其中一条。 “楼下这二位,有点眼熟。”身后传来沉稳的男声。 时郁远彼时正躺着,任由助理帮自己拆发辫,闭眼问道:“谁?” “最后一个辫子太紧了,不好拆。”女助理急红了脸。 时郁远闻言笑了下,虎牙露出,“姐姐,不着急。” 他那声姐姐令助理的脸更红了,手好歹稳下来,三两分钟终于结束。 “好了,时老师。” 时郁远抓了抓蓬松的碎发,朝镜子里看了一眼,“谢喽。” 人晃过祝嘉泽的镜头,还不忘凑过去,主动加戏,“粉丝姐姐们,晚安。” 弹幕快得彻底看不清。 祝嘉泽靠回椅背,笑了下,像是对队友的无奈。 而后,他指腹压过嘴唇,漫不经心盖住了镜头,“晚安,早点睡。” 退出直播间时,在线人数翻了一番。 祝嘉泽从座椅起身,对上时郁远的脸,他还挂着笑,“泽哥果然是最会宠粉的,还有晚安吻呢。” 想起对方那一口一个油腻的“姐姐”,祝嘉泽不置可否,回了他沉默。 他转过步子,走到站立在窗边的季闻面前。 季闻手按在窗框,手里的书籍倒扣在一页,“见过某人这样子么。” 祝嘉泽莫名其妙地朝窗外眺了眼。 路灯将少年的白发照成橙黄色。 “谌译舟?” 祝嘉泽还是第一次看他在非工作情况下出门,讶异定住,见他手里还拎了个塑料袋,里面像是买的饮料,他身后,还跟了一个较矮的男孩。 季闻接话,“和温宥。” 他偏过头,温和地问他和时郁远,“他们是旧识?” 祝嘉泽没吭声。 时郁远接话:“不太像,不过他来之后跟濯哥,译舟都走得很近。”他顿了顿,“说不定下一个吸血对象……” 听到他意有所指的话,祝嘉泽蹙了下眉,并低头。 视线看向自己那晚在梦中探入温柚身体的指尖。 * 温柚回到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拆快递。 幸好盒子上收件信息是[生活日用品X1],白天晏濯才会那么快相信,她也逃过一劫。 温柚跪坐在地毯上,剪刀拆盒,将里面经过层层包装过的东西拿出来。 冰冷的物件躺在掌心,她也咽了下口水。 从被手指侵入那晚后,她感觉夹腿都没有以前那么满足和愉悦了,像是身体在渴求更多。 所以她买了店里最细的那款震动棒。 拿在手里也就跟牙刷柄差不多粗细,长度也类似,可一想到这玩意会放进身体里…… 上面的纹路令温柚小脸皱成一团,犯了难。 她脸上反复露出纠结之色,却还是遵从身体需求,捡起了地上的说明书。 “先将震动棒洗净擦干…” 温柚在心里默念上面的步骤,倒回床上。 她下身只剩一条三角裤,粉色布料包裹着浑圆的臀部,她分开腿根,小心翼翼将震动棒前端从布料和阴户间的缝隙抵进去。 而后将它竖直,缓慢对准自己的小穴。 慢慢地。 慢慢地…… 温柚的脸颊随着呼吸很快泛红,只觉得拿在手里细极了的棍子进入后存在感却那么强。 只插了一点,就再也进不去。 她的手指在棒身无措摸索着,却碰到了一个凸起的圆钮。 刹那,安静的震动棒忽然猛地在她小穴里搅动起来。 温柚被这瞬间激烈的刺激弄得大脑发白,仰起头“哈啊”了一声,立刻就泄了身。 但震动仍未停止。 她颤着手去摸,却再也找不到那个按钮。 “嗯啊……” 温柚白皙的肩头都泛起粉色,她尽量咬住指关节,不让自己溢出奇怪的声音,汗水却也一滴滴沁出来。 陌生又刺激的感受令她害怕。 说明书……说明书呢? 温柚另一只手在床上乱摸,人也坐起来了些。 一个倾斜,震动棒被猛地推进来了一半,连着绵密的刺激同时深入。 “啊啊啊啊——” 隔着一堵墙,隔壁再次传来娇腻的呻吟。 晏濯这回什么都没干,只是手里正拿着那枚被他精液玷污过的,温宥的发夹在手里发呆。 这一声,令他心猛地一跳。 “温宥你特么……” 晏濯暴躁地捏了捏眉心,“每天定时看片是吧。” 他低骂了一句,踹开被子跳下床,那呻吟仍无孔不入的钻入耳中。比往常更激烈,也更婉转动听。 他非得抓个现行。 怀着这种想法,晏濯很快站在了温宥的门外。 “砰砰砰——” “砰砰砰!” 门外敲门声震天响,床上的女孩却无暇顾及。 她已经薄汗淋漓,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臀下的床单也湿了一大片。 13你是女生? 门也被来人推开,一道高大的身影快步迈进来。 “温宥你大晚上不睡觉,搞什么?” “喊你听不见么……” 晏濯在看到室内的景象后,后半句话卡在喉咙中。 温宥此时正伏在枕头上,身上盖着厚被子,他面色潮红,额前的碎发也被汗打湿了,眼睫半垂,齿尖紧咬着唇。 晏濯步子一顿,“怎么了?” 温宥并未抬眼看他,“出去。” “你不舒服?” “……出去。” 晏濯拧眉,唇角扯起不耐的笑,“老子这是在关心你,你软硬不吃是吧。” 就在这时,他听到男孩颤巍巍补了一句,“出去……求你了,晏哥。” 晏濯:“……” 他看到温宥终于掀起眸瞥他一眼,又很快垂下去,唇咬得更紧,眼角红得似乎是快哭了。 这家伙。 晏濯舌尖抵了下牙根,搞不清他这会是什么意思,又拿他没辙。 他定定看温宥几秒,转身抬脚离开。 看到男人离去的背影,温柚心中松了一口气,又瞬间被腿间的震动激得浑身发热,死命咬牙,忍住喉间几乎要溢出的轻哼声。 晏濯走向门口,仍觉得温宥今晚的举止反常,在房间乱发出噪音的不是他么?怎么现在倒还紧张兮兮地轰人走。 忽地,脑海中有什么想法一闪而过。 这家伙不是在撸管吧? 晏濯回想起男孩潮红的脸和心虚的视线,觉得这可能极大,他倒真对男的没兴趣,也更不好奇这种他自己也做过的活动。 只是,温宥当时的神色太柔弱,抓住枕边的纤细手指收紧,床边也充斥着一股不同于男人的浊气,反而有股淡淡萦绕的幽香。 晏濯快走到门口时,余光瞥到掉落在地毯上的东西。 他顺手捡起来,扔在鞋柜上,另一只手也摁下了门把手。 门被拉开。 晏濯正要提步出去时,却停下了下来,伸手抓回刚才扔出去的快递盒,视线扫过。 盒子上面写的是[日用品x1] 内里塞着的小盒子上,却是另外几个大字。 [性用品/震动棒插入式/女性自慰器] “咔哒。” 门锁声落下,室内重归于安静。 温柚紧抱着被子细听了一会,听到房间里彻底没了另一个人的动静,才如释重负地松开齿关。 “哈啊……” 她手自被子下重新探过去,艰难挤进一片泥泞的腿根,抓住那根乱颤的棒体。 而后一点点往外拔出。 只是那根震动棒上还有立体的花纹,刚拔出一段,纹路便擦过她的甬道内壁—— 温柚只拔出了一大半,整个人就已经热汗涔涔。 “嗯啊……呜……怎么还没出来……” 熟悉的娇吟声,断断续续飘进晏濯的耳中。 这次他听清了,这熟悉的音色完完全全是温宥卸下伪声后的本音。 温柚手指紧攥,正要尽力抽出剩下的部分。 忽然听到门口再次响起一阵脚步声,声音很快逼近床尾。 她还来不及抬头—— 只觉得后背一凉,身上的被子就被人猛地一把掀开。 晏濯看着这一幕,彻底愣住。 眼前的男孩趴在床心,手也放在腿间,而他双腿之上,被蕾丝花瓣内裤包裹的绵白臀瓣也正翘得高高的。 此时内裤一侧被扯下,卡在她丰盈的腿根,也恰好半漏出那臀瓣中央粉嫩饱满的阴阜,被他手指攥住的那根震动笔,此时正斜插在花穴中。 随着小穴发颤地吸咬,那笔端也在不断摆动,棒身已经完全被淌出的蜜液打湿。 晏濯盯着那处,双眼发直,只觉得一股燥热直涌向下腹。 他在这一瞬间就已经硬了。 温柚反应过来后,连忙将震动棒拽出来,而后红着脸往床地另一侧爬去。 不知怎地,她直觉现在的处境很是危险。 她能想到的,只有逃。 快点逃。 见她撅着臀想躲自己,晏濯一条腿跪上床,影子压了上去。 随后,他掌心不由分说地扣住她的脚踝,将人拖了回来。 “温宥……” 晏濯声线极低,已经染上一丝哑意。 “你竟然是女生?” 14留着眼泪(微h) 男人坚硬的身躯压了上来。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温柚颈窝,掌心的高温源源不断传递过来,温柚吓傻了眼,原本还在奋力挣扎,却在听到晏濯的问话后愣住。 她红着脸扭过头,“我…我…” 女孩整个人如同红透的虾子,睫毛颤个不停。 整个人像被抓包的兔子,眼中脸上都是惊慌。 晏濯起了逗弄的兴致,他慢悠悠道:“说吧,准备怎么狡辩。” 温柚:“……” 晏濯盯着她泛红的粉色耳垂,圆圆的,很是诱人,他眸光变得晦暗,“这事苏祈知道么?” 温柚惊慌回头,“别告诉苏祈!”她顿了顿,又艰难道:“…也别告诉队里的几个人,可以吗…包括、包括跟团队有关的任何人,还有—” 她浑然不知身后男人狼隼般的眼神,还在小声回忆和哥哥事业有交集的人。 晏濯早就听得耐心尽失,下一秒,他垂眼吮上她耳垂。 他早就好奇这里的味道了。 敏感部位被含进火热的唇舌。 霎那间,温柚全身好像被电流窜过,酥麻的电流掠过全身,她躲开,“晏濯…你干嘛呀!” 男人粗砺的指腹刮过她后颈,捏猫儿一样的将她控住。 “让我保密,没点代价?” 温柚想到了第一晚做过的噩梦。 被甩过来的天价违约金合同,还有苏祈在梦里阴测测的语气…她不想还没暴富就背上巨额债务呢。 一想到消失的哥哥,想到迷茫的未来… 温柚还来不及伤心,就听到一阵布帛撕裂的声音,一团粉色的布料被扔到床边。 她还未反应过来,突然感觉身体被一根异物狠狠侵入。 陌生的挤涨感让温柚大脑空白,下意识张开唇,“啊…” 睡衣被卷到腰上,露出女孩不堪一握的腰身和雪白的臀瓣,她此时趴跪在床上,粉色的蜜孔被他一根手指挤入后,晶莹的液体也随之淌进他的指缝。 “湿成这样,还这么紧?” 晏濯视线定定看着那紧窄的花心,感受手指被来自四面八方的温热包裹,几乎可以想象自己的性器插进去时,该有多爽。 只是现在,他的那根连插进去都困难。 晏濯粗吐了一口气,又往穴口抵进第二根手指。 下身巨大的酸胀袭来,温柚身体早就被震动棒搅得泄过两回,禁不住这样的刺激,咬着下唇都有了哭腔,“不要了…我不要了…你放开我…” 晏濯置若罔闻,将长指并列着抵进去,就着泥泞搅动起来。 “湿成这样了,还说不要?你那小玩具还没我一根手指粗。” 说话间,他手指微屈,常年弹贝斯的指腹上,厚茧也随之刮蹭过甬道。 要命的酥麻不间断涌入,温柚双眸失焦,双唇轻张。 “哈啊…嗯啊…不要了太粗了…” “吃这么点就吃不下了,待会还怎么适应?” 晏濯将她的脸掰过来,薄唇压上去,长舌搅入,一面掠夺她的呼吸,一面两指在她的花穴内快速抽插,慢慢扩充。 看到女孩因为缺氧和不断的高潮而眼角湿红,他另一只手揩过眼泪。 “留着眼泪,有你哭的。” 15那就给我口(h) 温柚还未懂他那句话是何意思。 她已经意识涣散,迷迷糊糊地感觉被人翻了个身,连最后一件衣服都被剥掉了,等再回神时,发觉自己的手腕已经被翻折上去,被什么东西束紧了。 温柚惊慌地瞪大眼,想要扭动腰身,却发现晏濯早已跪立在她双腿之间。 她合不拢膝盖,只能被迫看着晏濯赤裸着上半身,长指扯了下裤腰。 他穿的是她在练习室就注意到的灰色运动裤。 此时,裤子抽绳已经被解开,晏濯俯下身,松紧带卡在他精窄的腰线上,随着被拽下的那瞬,那根蓄势代发的东西也弹跳出来。 顶端轻蹭过她光洁的小腹,是难以忽视的热度。 温柚看到了那根东西的全貌,粗壮的柱体上攀附着筋络,弧度微翘着,龟头前端还分泌着晶莹的液体。 此时,性器自她小腹往阴蒂滑去,再往下慢慢挤开花户,抵在她穴口上。 温柚彻底愣住,那东西的尺寸…比她看过的漫画还要恐怖许多,甚至还是和晏濯深麦色肤色一样的紫黑色,她虽然幻想过漫画中的情景,但从没想过会这样夸张。 在她阴户轻磨时,黑与白的视觉刺激无比鲜明。 温柚咽了下口水,轻颤着腿弯想往后缩,脑海中唯一的想法是—— 绝对不能让他插进来。 她连震动棒都插不下,这根东西进来她一定会坏掉的。 温柚摇着头,眼尾湿红地求饶,“晏濯,我真的不行了,我好累。” 晏濯目光沉沉,凝着她看了会。 就在温柚以为有转机时,他俯下身,低哑道:“啧…你这个表情,让我想操的更狠了怎么办。” 温柚双眸睁大,浑身紧绷。 晏濯已经握住自己的肉棒,往那粉嫩的穴口一插而入。 “真紧啊……” 一声喟叹。 “啊啊啊啊啊!” 比起温柚这边极致的酸胀,感觉身体都要被劈开一样,晏濯也没好多少,他被紧窄的甬道挤压着,每进一寸都头皮发紧。 却也爽的要命。 他恨不得立刻就整根插入,掐住女孩的腰在里面抽插,把这花心操软操烂。 可这极品的小穴简直紧得不行。 晏濯只进了一个龟头,又往里推进了一点,就只觉要被挤得射了。 “呜呜呜我不要了,太粗了” 温柚被插得眼泪直流,鼻尖泛红的抽噎,手去推他小腹,想把他推开,“你出去,快出去…” 晏濯正在酸爽的临界点。 被她柔弱无骨的掌心乱推,身体里那根紧绷的弦立刻断了开来。 他眸光晦暗,将温柚的脚踝猛地抓起来放在臂弯,令她变成大开的姿势,而后俯下身,狠狠在她花穴抽插起来。 “操!咬得着着这么紧还说不要?” “哈啊!啊啊啊啊…出…去” 话音未落,臀侧落下一巴掌,没用多少力,却连带着震颤,挑弄意味十足。 “我想出去,你倒是吸的很紧呢,嗯?水都流个不停,你下面这张小嘴倒是比较诚实。” 说话间,又是几十下冲撞。 “好紧,好会吸。” 温柚一睁眼就看到那根肉棒大半根还在外面,一小部分却在她身体里快速抽插。 耳边是晏濯的污言秽语,身体里的快感也在不断堆迭。 那根肉棒却插却快,她也被晏濯压在身下越操越重。 男人像是食髓知味,窄腰贯挺着根本没有停歇的意思。 温柚在连续不断的极速快感之后,感觉眼前白光闪过。 她无力地软下去,再次泄了身。 “又高潮了,这么不禁操,还想让我帮你保守秘密?” 耳边传来男人低哼。 温柚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以为这就是结束了。 结果,她的一条腿却忽然被掰高,被晏濯抱进怀里。 整个人就这样以大开的姿势,承受着又是几十下的直进直出。 晏濯也是第一次,毫无技巧可言,但他的尺寸和力道毫不费力就能给温柚带来快感。 终于在女孩高潮两次后,晏濯猛地几个深挺。 温柚意识到什么,脸色发白,“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晏濯窄腰一挺,眉尾青筋暴起,却在看到她那张煞白的小脸后紧拧起眉。 最后的关头,性器被他猛地拔出,也来不及对准方向—— 温柚还在怔懵之际,就感觉脸上似有黏糊糊的液体淌了下来,她手被捆着,下意识伸出舌尖舔舐了一下。 白灼落在温柚的发丝上、鼻尖唇瓣和颈窝,她还伸出小舌舔了些许进去。 看到这一幕的瞬间,晏濯就又硬了。 他掐着女孩的腰还准备再来几次,温柚却已经脱力的连连摇头,“我不行了…” 晏濯黑了脸,却在看到她红肿的小穴后,被迫作罢。 他解开温柚手腕上的衣带,抬着她的下巴凑过去。 “那就给我口。” 16一起洗澡(微h) 温柚被他拽过来,那根性器直直地顶到她唇边,依旧是可怖的模样。 她根本不敢正眼看,颤着手先握上去,被温热且硬的手感吓得手立刻缩了回来,还没缩回去就被晏濯扣住。 他不耐地命令,“快点。” 温柚的把柄被他捏着,只能红着眼睛不情愿地靠近。 她握住中端,手往下滑,直到性器的顶端就抵在她鼻尖。 那根紫黑色的肉棒兴奋地轻颤着,带着弧度微微上翘,龟头因为在她身体里进出过,布满白灼和爱液混杂的液体,那液体早就顺着柱身流下去,使得整根阴茎都湿滑无比。 温柚想用右手去擦。 “嫌脏?” 晏濯顶了下腰,龟头自她唇角擦过唇心,见女孩抿唇避开,他冷嗤了下,“还不是某人的穴太骚了,插一下就全是水,我想堵都堵不住……” “你闭嘴!”温柚颤声道。 还凶起来了? 晏濯挑了下眉,抬手将她脸掰正,“搞清楚点,现在是你求着我……”说到一半,看到温柚胸脯起伏,眼尾也越来越红,像憋着一股泪意。 他顿了下,松开她在床头柜抽了两张纸,将自己那根擦了擦。 “行了。” 晏濯不耐扔开纸团,“再磨蹭我接着操你下面那张嘴。” 温柚觉得他真的会说做到。 她只能将眼前的性器重新握紧,深呼吸几下,慢慢张开唇,想要含住顶端。 可…… 太粗了…… 温柚勉强将龟头含进去后,刚射精后残留的淡淡腥味充斥着她的鼻腔。 而晏濯也正在看她,就见温柚抬起眼,含着水光的双眸似是埋怨、似是委屈,还有几分无措的羞恼。 那一眼看得他小腹燥热,恨不得现在就掐着她狠操。 “唔……” 口中的性器好像又粗了些许,温柚张得嘴角发酸,也才含进去一小段。 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着,晏濯舒服吐气,将她拽进了些。 肉棒霎时顶进来一半。 温柚被激得眼角分泌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泪汪汪地用舌头搅了下,这一下,却令晏濯爽地低喘出声,忍不住扣住她的后脑勺顶弄起来。 那根性器在她口中快速抽插,时不时带出几根银丝,又带着淡腥味猛烈侵入进来。 深入的几下,肉棒猛地顶到温柚喉口,她被力道贯得有些恶心,忍不住顶舌想躲。 “唔唔唔!” “靠!” 虎牙的齿尖擦过他敏感的顶端。 晏濯头皮炸开,又疼又爽,瞬间有射精的欲望,只能忍住就着深插进去,几乎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又是几十下的抽插。 而后他腰一松,双手后撑着床喘着粗气,蓝色的短发被汗水打湿,垂在他冷硬的眉骨上。 再一低头。 女孩下意识地吞咽,慢半拍意识到刚才满嘴都是他的精液,用手背擦拭着唇角将残留的白灼擦下,恶狠狠地揩回他的腿弯。 晏濯被她笨拙的举动弄得想笑,“就这么嫌弃?” 温柚背过身去,不想看他。 晏濯直接无视她的肢体动作传达出的愤怒,将她双臂一夹。 “那就一起洗洗。” 温柚直接光着身子被他横抱起,臀根被他大掌紧扣着,他只要一低头,她的整个身体便一览无遗。 延迟的羞耻心令她大力挣扎起来,“你放我下去,我想自己洗。” 晏濯:“不洗就接着做,做到天亮为止。” 温柚:“……” 她的浴室没有浴缸,只能淋浴,便被晏濯强制着站在花洒下,他洗澡和做爱一样粗暴手重,也没有照顾人的经验,温柚被浴球擦得浑身发热,洗到半途又被他拉去在洗手台口交了一次,人几乎是累晕过去的。 晏濯的那根还又勃起着。 温柚浑身发软,脸也红彤彤缩在被子里,人像是被折腾昏了,他也只能离开。 晏濯在浴室用手解决完,将地上的衣服套上,摸黑回了房间。 路过对面房门口,见门缝泄出些许暖黄的光,竟是顾砚还没睡。 17情侣款 温柚第二天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她开始以为是晏濯,又听到那声音一下下很平稳,开门前便急急忙忙穿好了束胸。 门一开。 苏祈带着几个陌生面孔站在她门口,那些人还都带着口罩面无表情,吓得温柚心一提。 这些人不会是保镖吧?她的身份被发现了? 温柚避开目光,“苏哥……是有什么事吗?” 她嗓音有点沙哑,第一个音节差点没装住男声,苏祈诧异淡瞥,“感冒了?” 温柚连忙摇头,“没有。” 苏祈掐表,扭头吩咐那些人,“那开始化妆吧。” 原来这群人是今天的化妆和造型师。 温柚松了口气,乖巧跟着他们坐在镜子前,那些人打开工具箱,物品齐全,还有很多是她不知道的工具,一个人先上前整理夹好她额前的碎发,另一个人才开始妆前护肤的步骤。 温柚昨夜都没睡饱,腰也酸痛,陷在椅子里很快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时,整个妆面已经差不多了,造型师正在帮她夹发。半睡半醒间,她一直能听到苏祈进进出出,接打电话的声音,几乎完全没有停过。 温柚透过镜子朝他的方向看,苏祈现在也正背对着她接电话,他衬衫领口松了一颗扣子,裁剪合度的西裤包裹着长腿,手撑在墙上,腕骨上的表一看就价值不菲。 说话时,他唇角带笑,吐出的话语却很讥讽。 “是吗?可这赞助费我看不到什么诚意。” 论长相,他甚至完全可以成为Alpha的一员。 但苏祈的举止谈吐却更像商人,商人也更赚钱吧,她还记得初见时,苏祈阴鸷打量她的目光,完全像是在衡量一件商品的价值,冷漠得令她心悸。 正失神时,苏祈挂断电话看过来。 两人视线相撞,温柚尴尬笑了下,“苏哥,咱们待会是有什么安排吗?” “团体舞蹈课。” 苏祈在她脸上逡巡片刻,温宥脸上的腮红打得重,眉眼也上了妆,更显得有些无辜的女气,加上他睡衣上也是可爱的花纹,气质瞬间和团里的其他人分隔开来。 他皱了下眉,“小宁,妆容重画。” 温柚愣住,“……啊?” 造型师正递来一件白色T恤,闻言也停下配合苏祈安排,“好,我把衣服重新搭配一套吧。” 他在衣架上翻找,一件浅墨色衬衫映入苏祈眼帘。 “不用重画了。”苏祈若有所思,指着那件,“衣服换这一套,裤子你配。” 温柚下楼时,门口已经停了几台车。 她随手拉开一辆车门,瞬间看清座椅上阖眼假寐的男人,以及他周身熟悉的疏离感,司机好心提醒,“温老师,前两辆车都坐满了,你去第三辆。” “好,谢谢。” 温柚立刻将车门关上了。 依稀还听到车里时郁远的声音。 “你昨晚没休息好?” 回应他的是顾砚冷淡的嗓音,“差不多。” 温柚跳上第三辆车,刚在最后一排坐下,前排的男人便回过头来。 “早啊。” 晏濯上扬的唇角配上那头张扬的蓝发,怎么看怎么邪气。 温柚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字,“……早。” “嘶,你黑眼圈怎么这么重。” 晏濯还有心情挑逗她,“做噩梦了?” 温柚从窗外看回来,小声道:“梦到恶人算吗?” 晏濯挑了下眉,正要开口,车门又开了,一道身影自他身后坐到了温柚旁边。 “晏濯?原来你在这,我以为你跟顾砚一车。” 祝嘉泽坐好后,似乎是才发现旁边的温柚,讶异地笑了下,而后反指自己的衣服,“我们这是……撞衫了?兄弟款?” 晏濯看向后视镜。 祝嘉泽穿着和温柚差不多的墨色衬衫,不过前者深绿,后者浅绿。 他是在场唯一知道温柚是女生的人。 与其说是兄弟款,倒不如说更像情侣款,因为祝嘉泽指骨上戴着黑色双戒,而温柚脖子上也恰好戴着一根戒指项链。 恰好此时,温柚还用她一向轻软的语调应和道:“嗯,好巧。” 晏濯眉心轻拧了下。 巧什么,绿色又不好看。 祝嘉泽勾了勾唇,长腿支开,将安全带系好,用不经意的语调淡淡道:“是挺巧……对了,你前几天用我的浴缸,有东西落在我这儿了。” 温柚怔了下,看进他深绿色的眸中,“什么东西?” “浴巾,在地上。” 祝嘉泽手肘支在扶手上,歪过头,“是不是你当时换好衣服,忘拿了?” 温柚唇线绷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总不能说……是被他剥开的吧。 18旁若无人的互动sёxiaòshuc ò м 祝嘉泽的绿色双眸似能把人看穿。 他漫不经心托着下颌,手指微曲搭在唇角,恰好是那天突然挤进她身体里的那一根,右手中指。 温柚错开眼,“好像是……你直接扔掉吧。” 祝嘉泽笑了笑,“我洗干净了,今晚回别墅你记得来拿。” 温柚纠结片刻,见他神色如常,才点头,“好。” 她总觉得这位团内门面对她过分关注了,是错觉吗? 还是说那晚的事情,祝嘉泽已经想起来了? 温柚想不明白,也不擅长思考这些,只能安静缩在座椅里,等待着商务车渐渐驶向目的地,开到半路她便昏昏欲睡,眼睛半阖时仍能看到祝嘉泽的那只右手。 骨节分明,但又和他流淌的异国血统一样,极为修长,浓重的汗毛,攀附凸起的青筋。本文首发站:qцyцsНцwц.χ yz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 直到,她在睡梦中被窗外叫声惊醒。 窗外,公司楼下的停车坪处站着密密麻麻的人群,有些举着字板,还有些伸手摇晃手写信,小小的草地站了几百人。 不同的叫喊声混杂,人声鼎沸。 只不过那些声音都不是喊她的。 温柚很识趣地想等队友都下车了,她再跟在最后过去,车窗外,顾砚第一个走下去,保镖将两旁拦住,还是架不住粉丝们喊得脸都涨红。 晏濯也跟在时郁远身后下车。 走了几步,被粉丝们围着要签名,他字迹潦草肆意,唰唰签好名,朝队里看了眼,才发现那个最矮的萝卜丁不见了。 “还不走?” 车门口伸出一只手来。 温柚一愣,看了看周围的人流,又看了看祝嘉泽,没动。 祝嘉泽歪头扬了下眉,“怎么?” 温柚做了一番心里建设,将自己的手递过去,大掌瞬间合拢,在她跳下车时将她稳稳扶住。 然后立刻松开。 他的礼貌让温柚在心里松了口气。 她也把人想得太不堪了……祝嘉泽不喝醉的时候,完全只是个绅士风趣的混血少年。 两个人被狭窄的人流挤得只能肩并肩走。 穿在祝嘉泽身上合身的绿色衬衣,在温柚身上像一条衬衫裙,完全盖住她的腿根,加上那头睡翘的短发,在高大的男人身侧更显娇小可爱。 “晏哥,你折回去干什么,东西落在车上了?”时郁远帮他把粉丝签名本递回。 “没什么。” 晏濯盯着那对身影,调转的步子又重新转回来,面色不悦地大步迈进公司。 上楼前,他们在门口站成一排,接受媒体的拍摄。 六个男人身高腿长,到了最末尾时,那位个子矮得只到他们肩膀的少年微笑对镜头招手。 这是温宥第一次不戴口罩出现在线下。 他比大家想象中长相更精致,微卷的沉栗色短发,鹿眼带笑,肩颈线白皙修长,脸颊还带着健康的淡粉色,整个人像橱窗展示里的SD娃娃。 先是对准前六位的媒体,有些将镜头对准了她。 闪光灯闪烁成片,温柚被光照的眼酸,也不敢伸手去揉,忽然听祝嘉泽道:“能帮我看下身后么?忘记检查了。” “哪里?” “衬衫背后有截装饰性拉链。” 温柚正愁被灯晃得想哭,连忙转过去看,祝嘉泽也在此时背过身来,抬手反指背脊之间。 “这里。” “我看看……唔,是没拉好。”温柚将他够不到的剩下半截拉合。 站在远处的苏祈长眸浮出些许诧异,虽然他有意引导祝嘉泽和温宥的CP,但前者这么主动由着温宥靠近,到令他意外。 毕竟两人人气悬殊,先得利的一定是温宥。 两个人在镜头下旁若无人的互动着。 晏濯将插在兜里的手掏出来,面无表情地用舌尖顶了下齿根,视线顺带检查了下他自己的上衣。 黑T,一个拉链也没有。 连裤子也是抽绳的。 19脱了我看看 抵达练舞室时,编舞老师已经等了有一会了。 温柚一直以为Alpha的舞蹈老师也会是酷酷的男孩子,没想到她进去时,入目便是一双肌肉紧实的长腿,而后那人回过头来—— 竟然是女生。 “你们的粉丝也太热情了,啧啧啧,特别是小时的粉丝,一口一个儿子我在58楼都快听见了。” 舒辛妮还在调侃时郁远,温柚却在偷偷看她。 狼尾,黑色背心,锁骨还印有纹身,看着要多酷有多酷。 没一会,晏濯就感受到了温柚的注视。 小心翼翼的,看两眼又缩回去,像是少女的羞怯。 他扯了下唇,又飞快用手掩住了,佯装随意道:“你在偷看我?” 温柚愣了下,被抓包后反而坦然起来,“嗯。” 晏濯用咳嗽掩盖愉悦,“干嘛?” 温柚看了看他,又看向舞蹈老师,认真道:“老师和你好像呀,衣服也一个风格,也有纹身,你们还……挺像情侣的。” “……” 晏濯脸彻底黑了。 就在这时,舒辛妮也看到了温柚。 她要就厌烦了每天在教室里只能看到这些人,时郁远还稍好一点,其他五位在非舞台的日常生活里,完全是面瘫。 所以当这群人中,突然出现了一位个子小小的、像手办一样的正太,此时被她盯着,正太还抬起手,冲她笑了一下,梨涡更增加了甜度。 这谁能抵抗得住? “这是你们back?!” 舒辛妮一个箭步冲过来,端详温柚的脸,“不是,这么可爱?还是人气末尾?” 其他六个人唰唰看过来,温柚张了张唇,又抿紧,尴尬坏了。 她只好解释道:“我唱跳,都不好,实力原因。” 舒辛妮:“我可以教你啊,宝贝!跳舞很简单的!你长得这么可爱不上舞台,那才叫暴殄天物呢。” 温柚竟然被她这套歪理说服了。 舒辛妮个子和温柚差不多,不过前者完全没靠增高鞋垫,纤瘦高挑,胳膊一捞就把温柚那小个头圈进了怀里,他晏濯又成了被晾在一边的那位。 “你不是喜欢女生吗?”晏濯忍无可忍道。 “是啊。” 舒辛妮笑着转头捏温柚的脸,“但跟女孩子一样可爱的男孩子我也喜欢呢。” 晏濯:“……” 晏濯本还不想拉下脸主动找她,可一早上的课程,温柚不是被舒辛妮拉住嘘寒问暖,就是被祝嘉泽那厮以排练舞蹈动作为由拉拉扯扯,就连她自己也好似将昨晚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半句话都不带理他的。 “往下,再往下一点,保持这个角度。” 祝嘉泽的大掌托住温柚的腰。 她的衬衫衣摆皱了一个角,白细的腰身就露在外面。 温柚见他一脸认真练舞的架势,只能让自己的注意力分散开,可对方掌心的热度源源不断传来,连跳动的心跳紧贴皮肤。 越来越热。 腿站久了也使不上力,她往地板上崴坐下去。 晏濯站起想扶她,祝嘉泽已经先一步托住她的臂弯,“你还好吧?” 温柚双手撑地,红着脸站起来,“没事,我只是腿有点酸。” 除此之外,她一早就觉得小腹隐隐发胀,现在还有些酸,甚至有一股暖流往下涌。 难道是姨妈期提前了? 以防万一,她还是得去看看。 温柚道:“我去一趟洗手间。” 她夹着腿飞快逃出队伍,脸色也红得异常,晏濯犹豫片刻,也随之站起来。 谌译舟抬眸,“你也?” 跟上去前,晏濯撒谎面不红心不跳,“人有三急。” 要不是公司有监控,温柚一准冲进女厕所,可她在门口坐了半天心理建设,也只能挪向男厕。幸而厕所里没人,她假装看不见那些小便池,径直冲进隔间。 而后解开裤子仔细检查。 她今天穿的短西裤,裤腿比她大腿肥一圈,走路时都感觉风穿过裤管往腿根直钻。 温柚推下内裤,发现下面早就湿透了。 但并不是姨妈期……而是排卵期,她拿着纸擦了又擦,内裤布料上那股黏腻感仍然退去不了。 而且最要命的时,刚才祝嘉泽一扣住她的腰,那股湿意就更重。 她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奇怪了? 难道是自慰太频繁了?还是说,是因为昨天晏濯…… 正想着,温柚推开门,脑海里想着的人此时正神色阴沉的站在门口,吓得她脚下一空,还没来得及拉上门,人就已经被晏濯拽进怀里。 “把裤子脱了。”他道。 温柚一怔,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啊?” 晏濯拧眉,“昨晚我走之前你下面还肿着,现在还没好?脱了我看看。” 20炮友关系(h) 温柚脸上由白转红,知道他是会错了意,连忙道:“我不疼了。” 晏濯沉下声,“不疼你夹着腿走路?” 温柚:“我……那个不是……总之你别管……啊!” 她人已经被晏濯拦腰抱起,腰带的卡扣被松开,宽松的西裤也随之滑落在地。 温柚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抬成把尿的姿势,那只粗砺的大掌已经扣住她内裤的粉色布料,指腹穿过她私处的空隙,往下一勾。 内裤被脱到腿弯,又滑落挂在她脚踝上,摇摇欲坠。 温柚被他抱着洗手间的镜子走去,每走近一步,晏濯和她的姿势在镜子里也就越清晰。 温柚吓得眼泪瞬间打转,“……你干什么!这里是洗手间!” 她都能看到男人的手指是怎样扣住她臀根,陷进丰润的大腿内侧。 “门我早就反锁了。”晏濯不耐地啧了一声,在洗手台前站定,皱眉朝镜子里看去。 被男人凌厉的视线盯着私处,还仔细地打量,温柚都快气晕了。 她上身穿戴整齐,下身却已经不着寸缕,只能翘起脚挣扎了两下,晏濯耐心尽失,索性将她提起来悬空。 “乱动什么。” 彻底没了落脚点,温柚的重心彻底后仰在他怀里,晏濯也得以仔细观察那处。 温柚的私处长得也尤为诱人。 他昨天只想操弄她,看得不仔细,今天一看才发觉那处饱满白腻的阴户,含着红珠般的阴蒂,和他的深麦色手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女孩早已因为害羞,连身体都泛起一层粉色。 晏濯胳膊伸直,将她两腿腿弯扣住,另一只手臂伸过去,两指将阴户掰开了一些,才依稀能看得见那条紧致的小穴缝隙。 窄小无比,这样看还没他一根手指头宽。 晏濯看着看着,呼吸也变得粗重。 幸而如她所言,穴口已经恢复了淡粉色,看上去不像是昨晚红肿的模样。 他抱着她对准镜子,“看来昨晚不该对你心软,你的穴倒是耐操。” 温柚羞愤难言,“你……你放我下来!” 晏濯看着眼前粉嫩的穴口,探了一根手指进去,“急什么……你都湿的这么厉害了,不是想挨艹么。” 他手指捅进去甚至比昨晚更顺利,甬道发出一声“咕叽”的水声。 温柚别过头,“才不是……唔!” 话音未落,小穴被手指狠狠捅入几下,弯曲的指尖抠过内壁,她瞬间浑身发软。 “……哈啊……” 晏濯回想起今天的种种,唇角讥讽,“不是?祝嘉泽才碰了你几下,你都湿成这样?还连内裤都湿透了?” “我没把你操够?你的骚穴就这么想被他操吗?” 他在胡说什么? 怎么又扯到祝嘉泽? 温柚羞愤咬了住下唇,“你跟我只是保守秘密的关系,别的事你管不着。” “炮友,对吧?”晏濯咬紧牙根,不怒反笑。 温柚忽然听到一阵布料摩挲的声音。 肉棒没有任何前兆的插进来,令她的热汗瞬间沁了出来。 温柚脚尖刚落地,就被他以后入的姿势撞得一个趔趄。 “嗯啊!” 随后,晏濯便掐着她的腰几个深挺,根本没给她适应的机会,“既然是炮友,那今天就做到我爽为止。” 火热粗壮的柱身插进花穴,挤得蜜液滴落,又很快退出去,再挤入。 每次都是整进整出,昨天还只插进来一个龟头,今天已经进了一半。 “啊……啊啊啊……走开……啊啊……” 温柚连声音都被撞破,人很快顺着台壁往下滑,又被他扣着腰狠插。 一次进入,她白软的臀瓣被男人极其用力的腰腹压扁,又在他退后时被一只手狠狠掰开。 “走?我进来的时候你可咬的很紧呢。” “……好涨……呜…” 温柚感觉身体都要被劈开了,昨晚还是酸胀,现在却很痛,连手指都进出吃力,怎么能承受他的那一根,“你……你出去……” 湿淋淋的爱液和温热的软肉吸附上来,晏濯爽得也热汗淋漓,“是你的骚穴太紧了,怎么操都操不松。” 他心里憋着气,捞着女孩的腰身又是几十下抽插,温柚一开始还觉得痛,后来甬道随着不断分泌爱液,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更滑了,进出也更顺利了。 正是在他快要尽兴时,身下的温柚却扭着臀,语带哭腔地往前躲。 “……我不要了……放开我……” 性器被挤出滑腻的穴口,令晏濯青筋暴起,他咬紧压根,一把将人抓住抱起来,令她背对着镜子靠在自己怀里。 晏濯也将龟头对准她的蜜孔,狠狠顶腰迎上去。 肉棒直接搅动着她的肉壁转了个圈,巨大的酸胀感令温柚尖叫着想往上躲,“啊啊啊!” 可双腿没夹住他汗淋淋的窄腰,下坠时,也被迫咬得更深。 她的细颈朝后仰成一个弧度,瞬间泄了身,浑身发软地倒进了男人坚实的怀里。 可脱力之余,脑海却冒出忽然的念头—— 都去了这么久,洗手间不会来人吧? 21夹射了ρoàsīà “这就高潮了?” 温柚昏沉沉的趴伏在晏濯怀里,她极为敏感的身体还在颤抖,那根粗大的肉棒已经直插而入,自下而上的插了进来。 “啊,哈啊……不要了” 晏濯恍若未闻,“把腿张开点。” 他那根比刚插入时还粗,带着弯曲的弧度,每次进入时都要刮过她的内壁,引起一阵阵战栗,温柚害怕那种反复如坠云端的感觉。 “我……我不要了……我想回去排练……” 这话却像踩到了晏濯的雷区。 “你就那么想回去?练舞室谁让你这么惦记?” “才没有……呃啊……” “今天不做到我满意别想走。” 温柚被他不断抛上抛下,只能听到两人交合处“啪啪啪”的水声,她只能被迫环住晏濯的脖颈,男人却有意会般的俯下身,锁住她的唇。看書綪捯渞發棢詀:Я??Я?щ????.℃ ? М 一开始还是温柔的缠吻,随着抽插越来越剧烈,他的吻也越来越霸道。 温柚感觉人要缺氧了,下体也在猛烈地肏动中再一次高潮,她想躲避他的吻,却被他吮吸的更紧。 “……唔……” “哈啊……” 亲吻的口水声越来越响,下体撞击的水声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温柚被憋得脸发红,眼眸也蓦地睁大,因为她的肩膀被晏濯往下狠狠一摁,他的腰随之往上一提。 就这么吃进去大半根,她的穴口被这跟巨棒都撑得发白,抽插却扔在加速。 又是近百下,仿佛没有停歇的间隙—— 男人两手都抓住她的腰,令她无法躲避,同时窄腰也往上猛地顶入,腰窝因为用力而隐现出深凹的阴影。 两人交合处的肌肤,都因这连贯的冲撞变红。 “不要……不要射进来!” 温柚意识到要发生什么,扭腰想躲,可是整个人像被他钉住了一般无处可逃。 她心猛地一提。 怀中的女孩身体都僵硬起来,鹿眸带着祈求的泪花看向他。 晏濯咬了咬牙,最后关头拔了出来。 温柚只觉得腿间一热,人已经瘫软得睁不开眼。 晏濯射了许久,等再睁眼,却因面前的美景愣住。 温柚跪坐在地上,被艹红的花穴甚至都合不拢,她的臀根腿间全是他的白灼,就连阴蒂都沾满了,精液还在往下淌。 只一瞬,他就又硬了。 温柚感觉身体被贴上了冰冷坚硬的物件,她迷蒙睁开眼,发现是洗手间的门板。 她的双腿腿弯被托起,又被晏濯换成了把尿的姿势,硬挺的肉棒从前往后插进来,筋络迸发的粗壮阴茎没有任何前戏地插进密孔,严丝合缝地往深处抵。 晏濯舒服得喟叹出声。 “里面好热……” 他之前看av从来只觉得恶心,也对那些片子没什么反应,连撸管都是有生理需求时快速解决,却头一回感受到了做爱的快感。 温柚的小穴比任何片子都可爱。 肏起来虽然紧得要命,可是像插不完的水,内壁在他撤后时吸吮着他,在他推进时却是恰到好处的阻力。 爽得他根本停不下来。 要不是还有行程,他恨不得就把温柚关在房间里,压在他床上操个几天几夜。 男人低沉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廓。 温柚一睁眼,就看到门板上的那只手臂,纹身青黑攀附在他肌肉紧实的手臂上,锐利的鹰眼凝着她,像是凝视着最美味的猎物。 肉棒又在她小穴抽插起来。 “……嗯啊……哈” “真色啊,每次插进去,你里面都在吸我。” 温柚被力度撞到门板上,双乳被挤压成椭圆形,因他的话羞耻地咬住下唇。 她才没有。 “怎么不叫了。”晏濯低头啃咬她颈侧的软肉,语气低沉,下体却一下下正对花心凿入。 连坚固的门都因这力道发出一下下的闷响。 “真能忍,我都想全插进去了……宝贝。” 温柚抿紧唇,却还是在听到他那声宝贝后有片刻失神。 “看来是没把你干爽啊,上面的嘴和下面的都撬不开。” 砰—— 门板因剧烈的撞击发出有节奏的响声,听得温柚面红耳赤,她被完全挤压在门板和坚硬的身体之间,脚尖都悬空。 就在这时,她却好像听到一阵更规律的敲击声。 咚咚。 那声音不像她被深插时撞出的声响,倒更像是从门外传来的—— 像是要印证她的猜想,“咚咚咚。” 紧接着,门外传来祝嘉泽低缓磁性的喊声,“温宥,你还在里面吗?” 温柚伏在门板上,已经被男人连续的索求弄得神色迷蒙,闻声更是用力地咬住唇。 绝对不能……让祝嘉泽听到。 可突然,身后的男人像发了狠一样直进直出,大开大合。 砰砰砰—— 爱液在抽插下堆积成沫状,两人的交合处湿滑一片。 “骚穴咬得更紧了……嘶,都快把我夹射了” “被祝嘉泽在门外听着我们做爱,你很兴奋?” 22手感不赖 温柚脑海里最后一根弦崩开,唇间溢出软腻的呻吟。 “哈……嗯哼。” 叫声换来的是暴风雨般的抽插。 下体的快感层层堆迭,温柚几乎压抑不住连续的哼声,可一想到门外还站着祝嘉泽,她羞耻感更甚。 晏濯似乎偏要跟她作对,锁紧她的腿弯,猛地挺腰抽弄。 “声音这么小,怕他听见了?” 他腾出一只手去抚弄温柚的乳尖,她的双乳丰盈,形状如碗,他的大掌尚还包不住两个,莹白的软肉从他指缝溢出,又很快被他揉搓成各种形状。 温柚被肏得失神,大脑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二人的交合处和她乳尖的酥麻。 耳边却交杂着各种声音,祝嘉泽的敲门声、肉体与门板的撞击声、交合时的水声还有她的臀被晏濯掐住操弄的啪啪声。 还有,一句句低沉的污言秽语。 她又一次泄了身,被操得浑身泛粉得瘫软下去。 晏濯就着那水穴酣畅淋漓地尽了兴,等他喘着粗气将那根性器抽出时,温柚已经累晕在他怀里,仍由他抱着。 女孩的短发汗哒哒贴着鬓角,累得睫毛都在轻颤,他看着她粉嫩的脸蛋,好像掐一把就能出水。 晏濯掐了下,哑声嘀咕,“手感不赖。” 他手掌下滑,自她小腹滑向叁角区,一路摸到阴户,刚操完的穴口竟还是紧得要命,蜜孔外滑腻的一片,但是比起开始时更肿热了。 除了穴口,阴唇也被擦红了。 晏濯正要往深处探,忽然脸颊一麻。 “啪。” 他眉尾微抬,扣住温柚要缩回去的手,意识到刚才那软绵绵的触感是她扇来的一巴掌。 “打我?” “要不是没力气,我会打的更重。” “没力气?你这里明明又开始咬我了。” 男人粗砺的手指又在她阴唇里摩擦。 温柚咬住下唇,难耐地推他,“放开我,我不是你的……工具。” “工具?” “我不是你的打炮工具。” 听到温柚羞愤的说出那几个字,晏濯正想嗤笑着反驳,眸光掠过她带着泪花的眼角,话到嘴边又顿了顿。 “行了。”他抽出手指,“洗洗回去排练。” 温柚还想反抗,但她的力道对晏濯来说完全是挠痒痒,她被他再一次抱起来擦洗下体,只能闭着眼承受。 不过他性子不拘小节,做起这种事情,力道并不重。 等再次睁开眼时,她已经回到了隔间。 晏濯T恤下摆被溅了不少水渍。 他抵着门板,将衣摆放下,宽大的衣袖盖住他手臂上一半的纹身。 “团那边,我来解释。你要想避嫌,就晚点出去。” 温柚看着他走到洗手间门口,忽然听到他漫不经心补充,“我不喜欢被打断,下次换个好点的地方。” 她心里刚萌生的那点感激,立刻荡然无存。 男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又在门拉开的瞬间停下来。 祝嘉泽低缓的声音传了过来,“就你一个人?” “……?” “温宥不在这里么。” “没注意。” “哦。” 那一声意味深长,“半天没开门,我以为你们在里面聊天呢。” 晏濯将手机散漫地在手里抛接,“接个电话而已。跟他有什么好聊的,不熟。” 温柚听到他最后的两个字,几乎能脑补出男人混不吝的神色。 她想象着手里的纸团就是晏濯,恨恨地捏扁,然后撕碎。 这个人太恶劣了。 可她又气自己的身体太不争气了,每每到了那种时候都忍不住渴求更多,下次说什么也要忍住才对。 温柚坐在马桶盖上,静静等待来人进入后又离开。 一直耐心等到那阵脚步声远去,她才站起来拉开门,慌慌张张往外跑。 距离她离开已经一小多时了,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跟老师解释。 或许是坐得太久,人又起猛了,温柚刚跑到门外走廊便感觉眼前一黑,像是低血糖的症状。 她连忙扶住墙,人不住地往下蹲倒。 就在温柚以为屁股和冰冷的瓷砖要来个亲密接触时,一双有力的胳膊托住了她。 她头晕目眩地睁开眼,又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 “祝嘉泽?你不是——”自知失言,温柚连忙闭嘴。 男人没有追问,盯着她异常红润的脸颊,“你身体不舒服?” 温柚连忙顺着他的话,绞尽脑汁挤出叁个字,“嗯……便秘。” 她说完都不敢看面前这个英俊男人的面孔,这个理由简直太羞耻了。 可是只有它能解释厕所里的一小时。 祝嘉泽绿眸漾起笑意,没有戳破她拙劣的理由,“健身餐摄入的高蛋白太多,是有这样的弊端,我的私教会教一些按摩操,你感兴趣可以来感受一下。” 温柚眨了眨眼,“按摩操?有用吗?” “对便秘、瘦腰和健脾都有。” 温柚一般是不信的,可这些话是从祝嘉泽嘴里吐出来的。她偷瞥了眼面前这个男人紧窄的腰腹,心道这里可是被他的粉丝们吹为仙品的部位。 或许……真的有用? 她不奢望有祝嘉泽那样的人鱼线和腰窝,但也想瘦瘦小肚子呢。 “今天应该不行吧,我看舞蹈课排了全天,回不了别墅。” “苏祈没告诉你?” 温柚一愣,“什么?” “这一层楼是Alpha的专用,大家都有独立休息室,你应该也有。” 说话间,就已经路过一大片落地窗,窗外是高层的露天泳池,连带着一片花房观景台,豪华非凡。 她这才想起团内每个人家里都投资了娱乐公司,既是员工也是股东,连选秀打投那套都省了,完全是不唱跳就回家继承家产的几位。 和一群金尊玉贵的少爷一起打工,想想还挺奇妙。 比起他们那股想自己创的劲儿,她倒更想早点退团,回到她自己原本平凡的生活里。 “私教全天都在,你随时可以过来体验。” 温柚回过神来,“需要脱上衣吗……嗯……我的意思是,我不太习惯在外人面前换衣服。” 祝嘉泽忽然无声看了她一眼。 就在温柚以为她说错话时,他笑了笑,“当然不用。” 23以为她是gay? 中午休息前,温柚在整个58层找休息室,按理说每个门口都贴了相应的名字,可她找了一圈,独独不见贴有她自己名字的一间。 近叁千平的空间,走廊交错,她转着转着都有些迷失方向。 温柚小时候就记不着路,每天都是温宥从他所在的初中坐四站公交来接她回去。 等两人再到家时,已是傍晚。 那会她却不觉得时间很晚。 回家后,她帮温宥打下手,只是最简单的两菜一汤,但因为某人厨艺好,她经常吃得舔盘。 以至于多年后,温柚都不愿意承认,小学合影里圆滚滚的胖柚子是她自己。 这样想想—— 温宥一起的十八年,她都没有迷路过。 温柚正想着,脚步停下,抬头却正好看见一行熟悉的字。 经纪人办公室? 那苏祈应该在里面? 温柚朝门口走去,门缝轻掩着,暖光色的灯光倾泻而出,从她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办公桌上的台签,就写着苏祈两个字。 她抬起手,遂又放下,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中式风格的装潢,办公区没人,暖光光线是从待客区屏风后面透过来的。 温柚犹豫着要不要往前走几步,屏风里却忽然有道人影晃过,穿插着一些细碎的声音。 细听好像是…… “嗯呀!你下手太重了吧,我又不是你的小宠物。” “别拿自己跟它比。” 前者像是女生的呻吟,后者虽然声音放低,却断断续续能听出来是苏祈的声音。 温柚反应过来。 她大概是撞见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活动。 温柚连忙往门口退,后背却撞到一个冷硬的物件,看清的刹那,被吓得大脑空白。 “哼,还不是你没轻没重,我才吃畜生的醋。” 女人抱怨似地轻推了下苏祈。 却没注意到,她话一出,男人注视她的眼眸已经泛起冷意。 就在这时,屏风后传来“咣当”一声。 温柚扶住差点倒下来的花瓶,擦了把冷汗。 还好这瓷瓶没摔,不然她又不知道该欠多少了。 她这才有心情远远打量那冷硬物件里的东西,准确说是一只活物。 玻璃缸里打造了一处精巧盎然的小森林,养着一只橙红色小蜥蜴,此时正趴在树干上,眼睛死死盯着她。 “……看什么看,我又不会吃了你。”温柚嘀咕。 身后传来一声哼笑。 温柚回头,发现苏祈和一个陌生女人正站在不远处,那女人穿着护士风的制服短裙,长相很是明艳性感,却蹙眉有些不愉。 “你这小子,进来怎么门也不敲。” 温柚:“我以为你在午休。抱歉,打扰你们了。” 她早看到女人被撕了个洞的丝袜,还有苏祈领口皱巴巴的衬衫,心道这两位说不定箭在弦上,被她没眼力见的打断了。 苏祈转头在女人耳边说了些什么,对方一脸不情愿,但还是拎起包走了。 他这才道:“你主动找过来,是有急事?” 温柚尴尬道:“没。我就是想问问,我的休息室在哪。” 苏祈愣了下,才像是想起什么,抬脚去办公桌前拿了房卡,“跟我来。” 温柚跟着他一路来到房间门口,门一推开,一间装潢熟悉的休息房映入眼帘。 “这是……” 她看到吧台后面熟悉的蜥蜴缸,“这是您的房间?” “你的那间还在改造,得过些日子。” 苏祈把房卡递过来,“平时有课就住这间,我几乎不来。” “好的。” 温柚接过来道谢,心里想得却是—— 明明有专门房间,苏祈和女友竟然还在办公室干那种事,是因为会更刺激吗? 苏祈似乎能看透她的心思,淡道:“茶几抽屉有药,另外其他的事情,直接找你隔壁的队友咨询。” 说话间,他瞥了眼她的腿弯,忽然想起今天祝嘉泽难得的主动,又道:“但他们有几个性子野,圈子里假假真真,营业和真的性取向不是一码事,别跟着乱来。” 待他离开,温柚才彻底放松下来,软趴趴地倒回沙发上。 这才想起男人最后一句话。 明明他比较乱吧,在办公室那种地方玩制服py呢。 温柚百思不得其解,干脆拉开抽屉,里面只放了一盒药。 “活血止痛、消肿散瘀……” 温柚一愣,下意识看向自己。 面前立着换衣镜,她看了看短裤下方的小腿,又转了个身,发现早上晏濯狠掐后已经多出了几道红痕,均匀地分布在她腿弯上方。 不要乱来?性取向? 苏祈不会以为她是gay吧? 24过分的关注 虽然苏祈说这间休息室他不常来,但透明衣柜里尽数是衣服鞋饰和领带,和他平时的穿衣风格像又不像。 或者说,色彩都很沉郁。 但她见苏祈的每次,他都西装革履一副资本家的模样,好似随时要去酒桌洽谈,面前挂的这些却都是休闲的卫衣、运动服。 温柚很难想象他穿上会是什么样子。 足足睡了一个多小时,温柚迭好被子起床去洗手台,掬了一把凉水扑到脸上,人也清醒了大半。 水渍从她下巴滴落,几滴晕在了衬衫上。 薄绸面料的衬衫湿后紧贴肌肤,依稀露出她内里的束胸肩带。 温柚走去阳台,手慢慢伸到腋下去揉按胸口。之前还尺码合适的束胸,今天变得格外紧,勒得她酸酸涨涨的。 也可能,是今天运动量太大了。 又是跳舞,又是跟晏濯…… 忽然,手机震动两下。 温柚拿起来,屏幕亮起的一瞬间,显现出一个背对着镜头坐在草坪上的少年。乍一看像是她自己,细看其实又比她高很多。 那是高中暑假她和温宥爬山时,她偷拍的。 温柚视线多停留了几秒,才点开微信界面。 头像小红点后面是一串英文名,B开头,她试图默念了一下,发现念不出来,这大概是个俄语名字。 她将他的备注改成了[Alpha祝嘉泽],一下子就没那么高不可攀了。 【Alpha祝嘉泽:助教下午就在。】 【Alpha祝嘉泽:你如果还是不舒服,就让他教你按。】 温柚极力控制自己想发各种卖萌表情包的手指。 【好,谢谢。】 一股水声钻进了她耳中。 温柚看向不远处的泳池,被正午的阳光刺得眯了下眼,只看见两道被拍打出浪花的水痕,很快,有两道身影跃出来。 前一个人撑着台面站起来,捞起岸上的毛巾擦拭湿发。 水从那人贲张的背肌和鹰面纹身上哗啦啦淋下去,腰腹紧绷,带着野性十足的力量感。 她先认出了晏濯,才发觉他旁边的少年是时郁远。 两人身形明明一样高,对方却看起来白白净净,更像个还在读书的乖学弟。 温柚来之前看资料,团里也只有时郁远比她还小一个月。 也是唯一一个,压迫感没那么强的人。 倒是晏濯,精力真好…… 好不容易熬到午休时间,她都累得睁不开眼了,这人竟然还有精力来玩游泳这种需要腰腹力量的事情。 就在这时,她腹诽的对象,似有所觉地朝此处看来一眼。 温柚想起他那句,“下次换个好点的地方”,生怕被他盯上,连忙转身离开了阳台。 “那是温宥?”时郁远循着晏濯的目光,眯起眼细看,“那个位置,不是苏经纪人的房间么。” 感觉温柚像在躲他,晏濯扯下毛巾,“他又不住。” 时郁远笑了下,“差点忘了。只是觉得大家最近都跟温宥走得很近,看来是对这位新队友改观了。” 晏濯拧眉,“大家?谁?” “你、祝嘉泽。” 时郁远顿了顿,“……谌译舟。” 晏濯从他口中听到除了祝嘉泽之外的名字,有些意外。 毕竟他眼中的谌译舟,是个平时说话次数屈指可数的人,他不否认他在音乐方面的造诣,但也觉得他有些过于内向。 却没想到…… 晏濯拿起桌上的水杯灌了一大口,看向对面含笑的少年。 “是么。我倒觉得你对温宥也很关注。” 闻言,时郁远的笑容,微不可闻的僵了一下。 25气味融合 “发什么呆?” 男人低醇的声音自头顶响起。 看了一整天,温柚还是会被祝嘉泽那张俊脸冲击到,她抬起右手,试探性地问老师:“是这个位置吗?” “对对对!”舒辛妮狂点头,眼神都要发亮了。 “感觉她很喜欢互动part。”温柚小声嘟囔。 听到祝嘉泽的低笑声,她将手搭上他的肩膀,有些难为情地等着音乐响起。 随着节奏,男人一手护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屈指弹了弹衣角。 温柚也扶好他,双腿张开做了一个缓慢性感的顶胯动作。 半蹲下又站直时,她的后腰时而紧贴对方掌心,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她几乎能感受到那股厚重的温度。 同样的动作,队里其他人做起来面无表情,主打一个冷拽。 到了这边,且不说这身高差就很萌了,矮个子男孩还长了张人畜无害的脸,粉面团子似的让人想狠rua一把。 舒辛妮越看越觉得这简直是混进Alpha团里唯一的omega,群狼中的小白兔。 她露出姨母笑,还是严苛地招了招手,“有点太拘谨了,放开些。” “那……” 温柚呼出一口气,有点气馁,“麻烦你陪我再来一次了。” 祝嘉泽笑了笑,“没关系。” 两人又做了一次。 舒辛妮摸了摸下巴,“更紧张了,放轻松,这种舞就是要惬意随性一点。” 直到第四次,温柚才彻底习惯她腰后那只手,舞步结束后,舒辛妮终于肯定地点点头比了个大拇指,“太好了,继续保持。” 温柚松了一口气,马步扎得腿都软了,下意识坐倒下去。 后背却忽然抵住那熟悉的温热,对方的手在她和冷硬的墙壁起了缓冲的作用,才缩了回去。 “累成这样?” “是有点,你和他们的精力……都好充沛。”温柚脸埋进双膝,话都说不利索。 舒辛妮对这群优异学员很满意,不由凑过来夸赞道:“那当然,他们可是从六家娱乐公司历时两年考核厮杀出来的练习生,连轴跳几天都不在话下。” 温柚:“……” 她跳一个小时都快撅了。 “但是他们都没你长得可爱。”舒辛妮见她一脸失落,笑眯眯安慰。 温柚听完更emo了。 放在粉丝眼里,那岂不是坐实了她还是那个废物皇族吗,嗯,而且多了一个新标签:花瓶。 温柚的衬衫都湿濡濡地贴在身上,反观祝嘉泽的衣服,清清爽爽。 她牵起来抖落两下,忽然看到被汗水晕开的地方变得半透明,几乎可以看见里面的内衣边。 “诶,你去哪?” “衣服汗臭了,我去换一件。” “臭?不臭啊……”舒辛妮疑惑。 温柚噌地站起来,察觉到祝嘉泽深邃的视线,她又补充道:“我很快回来。” 她急匆匆跑回休息室,在柜子里‘偷’了一件苏祈的黑色衬衫,出汗了也看不出什么。 临走前,还不忘给他发一条短信,解释自己的衣服脏了无奈只能借他的,会洗干净再还给他。 温柚回去的路上,苏祈才言简意赅回了个【OK】。 她步子急,跑到门口时和出来的人迎面撞上,对方躲闪不及,被她擦着肩膀挨过去。 “不好意思。” 温柚道歉后才抬起头,看到了一张数日没有再交流过的脸。 对方银发低垂,也没有做造型,显得有些安静内敛,闻言也是只淡淡掀眸,又垂下去。 “没关系。” 温柚只当他一直是这个高冷的性格,笑了笑侧身进去。 那股复杂的淡香味,随着她的步伐而渐渐在空气中淡去。 西柚、玫瑰、小苍兰、水蜜桃。 极其浓郁的水蜜桃气味弥漫在温宥的腿间,谌译舟无意识地舔舐了下唇角,还嗅到混在其中的其他气味。 海水、淡淡的烟味。 还有辛辣的木质香。 后者像是浮在衣物上沾染的气味,来自祝嘉泽。 前者则更像和水蜜桃的香气交杂融合了。 来自…… 谌译舟的视线在教室内搜寻,而后停留在晏濯身上。 26不要了 “还有,Pyrene那边问能不能把队里的新人也加进来,全团一起拍团综……” 电话里仍在喋喋不休。 练舞室里灯火通明,玻璃门透出里面的景象。 某个男孩穿着他那件价值高昂的黑色衬衫,跟着音乐蹦蹦跳跳。温宥并不知道那料子下不了水,还说会洗干净还给他。 “苏总,是哪个环节不对吗?” “接着说。” 旋转椅转了个向,彻底面朝着教室。 衬衫穿在温宥身上肥肥大大,几乎完全盖住了下面那条短西裤,乍一看上去还以为是条裙子。被黑色一衬,更显得他白得晃眼,弯腰时,那腿弯和衬衫下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色。 苏祈眯了眯眼。 那上面红肿的掐痕,已经消了。 虽说细皮嫩肉,倒也恢复得很快,腰肢软,是个适合跳舞的好苗子。 不知不觉坐了一会。 等电话会议结束,窗外已经是繁华的城市夜景。 单向玻璃外传来一阵阵脚步声,下课了。几道身影从走廊穿过,走在最后面的男孩亦步亦趋跟在前一个人身后,去的方向却不是他的房间。 苏祈看到温宥的身影渐渐追上祝嘉泽,两人一并在转角处消失了。 “天色不早了,我们不用下楼坐车回去吗?” “晚上队里几个一般自己开车。”祝嘉泽道。 “我其实……有点困了。”临近陌生的房门口,温柚想到上次的事情,不由有些忐忑,“按摩要不再次再学吧。” 祝嘉泽笑了下,“温宥,你很怕跟我独处?” 他分明在笑,可那绿色的眼眸却似有些沉郁,深看着她。 温柚心紧了一下,“怎么会呢哥,我只是觉得你们挺忙的,不用太关照我这个新人。” “团里都是一家人。”祝嘉泽应得滴水不漏。 门被推开,里面亮着灯,休息室里还坐着两个陌生人,好像还真如他所说是正常的按摩课。温柚松了一口气。 “来,你先躺上去。”老师指了指旁边的休息椅,“我按两下,教一些穴位,你不舒服的时候照着按按就行。” 对方跟她妈妈年纪差不多大,身上是好闻的草药香。 温柚便乖乖躺上去,眼也闭上了,“谢谢姐姐。” 隔着衣料,被揉按的地方先是酸胀,很快又开始发热,整个小肚子暖呼呼的。 温柚躺着躺着就全然忘记了自己是来学艺的。 她训练了一天,累得不行,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房间里的时钟指向八。 祝嘉泽放下水杯,静静看着床心隆起的人形。 男孩睡着后也并不安分,四仰八叉,手搭在肚子上,似乎还在感受舒适的按摩。祝嘉泽看到被扯开的衣摆下一抹莹白的腰线,视线微凝,好一会才起身拉起薄毯帮他盖上了。 他的目光从腰部,一寸寸往上,最后落在男孩的唇上。 温宥、温柚…… 一字之差。 如果不是同一个人,他唇上的红痣怎么会一样? 床沿被他的手掌撑住,微微下陷,男人俯下身,目不转睛地看着昏暗灯光下的这张脸,试图把他和梦里那个模糊的面孔融合。 男孩突然猛地翻了个身。 祝嘉泽以为他是中途醒了,却见他蹙眉蹬开被子,又侧身接着睡,不由牵了下唇。 他低低道:“还真是不设防。” 见温宥抬起手盖在眼上,祝嘉泽站直,将他头顶的壁灯关了,只留下远处的落地灯。 黑暗中,轻微衣物滑落的响动。 衬衫领口从男孩光滑的肩颈滑向一边,露出右侧一根极细的,黑色肩带。 下方的蕾丝花边没入衣领。 祝嘉泽视线定住。 渐渐地,心中震跳。 他抬手,面色沉静,手指却轻颤着朝那处靠近,好像快要剥开一个期待已久的答案。 窸窸窣窣。 脖颈处的拨弄,让男孩缩了缩脖子,他似是觉得痒,呓语般软哼了下。 梦里,温柚又梦到讨人烦的晏濯了。 对方就跟一只刚开荤的狼似的,抱着她的脖子啃咬,密密麻麻一片,都是牙关嘶磨的热和痒,又迟迟不进行下一步。 她好想把他推开,却又浑身提不起劲,只能张唇呜咽。 祝嘉泽彻底听清了她的低语。 那几个字是—— “唔……晏濯…不要了……” 27它对你硬了 “……” 祝嘉泽眸光转冷,指腹轻抵上她微抿的唇角,“你在喊谁?” 睡梦中的温柚紧锁着眉,难耐地哼了哼,“热……好热……别进来……” 祝嘉泽眉眼彻底冷下来,指腹也因失控摁得深了些。 力道让女孩唇角先是失去血色,而后血液再次充盈起来,变成更深的殷红。 “别、进来?” 祝嘉泽不愿深想,沉着脸俯下身,几欲用唇堵住她那些话。 梦里,那具灼热的身躯越来越近…… 越来越多火热的气息洒落在她颈窝和脸颊。 温柚感觉唇角一痛,像是被什么叮咬了下,她蓦地惊醒,鼻尖在黑暗中和什么东西相蹭。 “啊!” 眼睛还没能适应眼前的暗度,身体就已经撞上面前的人。 男人坐在她手边,衬衫长裤穿戴整齐。 反观她自己,也是衣服好好的,肚子上还多了一条毛毯。 原来梦里的热,是从这里来的。 温柚松了口气,打量四周:“我怎么……” “折迭椅太凉,才抱你来沙发。”祝嘉泽低低打断。 温柚怔了下,抱的?没有碰到她那里吧? 可她看男人神色如常,只是半张脸隐在灯光后,看不清神情。 他们现在是同性,抱就抱了,大惊小怪才会露馅。 于是温柚“哦”了声,锤了锤胀痛的脑袋,“我没说什么梦话吧?” 祝嘉泽掠来一眼,“说了。” “说的什么?”温柚睁大眼。 “你说那晚我发酒疯,把你吓到了。”祝嘉泽站起身,将茶几上的水杯递过来。 那晚的事顿时浮现眼前。 男人上面近乎疯狂地索取她的唇舌,下面的长指直驱而入。 温柚怔怔接过水杯,下意识道:“没有!那晚不是我。” 祝嘉泽彻底转过身来。 背着灯,他的脸完全没入阴影中,而后他俯下身来,幽绿的双眸和她视线相接。 祝嘉泽笑了下,“温柚,我还没说那晚是哪一晚呢。”他顿了顿,“还是,我说的你全都记得?” 温柚反应过来上当了,双睫轻颤着躲开他的凝视。 “……不记得了。” “那正好。” 祝嘉泽抬手帮她将鬓角的碎发别到而后,语气极其温柔,“我正想帮你回忆回忆。” 温柚被他手指碰触的地方,像被燎起了一片火原。 她本就睡得额头沁汗,此时更是脊背发热,抿唇颤声道:“你认错了,那晚不是我,你喊的柚柚也不是我……唔!” 她话未说完,唇就已经被对方封住。 看准她怔神的时机,男人的唇碾下来,属于他的气息也尽数席卷而来。 温柚想躲,后脑勺已经被祝嘉泽的大掌扣住。 她被压在沙发上,双腿都被他抵合不拢,脸都憋红了,“唔……唔!” 好热……好紧…… 对方坚硬的胸膛紧贴着她,温柚想借由空隙大口呼吸,却被他看准时机撬开牙关,“……哈啊……” 祝嘉泽的长舌卷入,搅动着她唇齿间的香甜。 他的吻技要比晏濯好得多,像是有技巧地循循善诱,温柚先是缺氧,后来又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忘了自己是该反抗的。 他身上独有的、像威士忌般醇烈的味道夹杂着雄性荷尔蒙,令她大脑晕眩,甚至开始享受这个吻。 祝嘉泽短暂错开唇。 女孩双颊酡红,眼眸水雾雾地看着他,让人更想要深入的侵犯……他从没这么期待一个人哭过。 “张嘴,换气。”他哑声命令。 “唔……唔!”温柚眨了眨眼,本能地照做,她刚张开唇呼吸了没两下,祝嘉泽已经狠狠吻了上来,似乎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她的身体下陷到皮质沙发中,完全是被动地接受了这个狂风骤雨的深吻。 房间里,粗重的低喘声中夹杂着女孩的轻哼。 “你不是说,我认错了吗?” 祝嘉泽放开被亲得浑身发软的女孩,直起上身,“可是我的身体只对柚柚有感觉。” 温柚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的手好像被他抓了起来,朝他身上的某一处抹去。 紧接着,她听到一句听她耳根瞬间发烫的低哑语句。 “摸摸看,它是不是对你硬了?” 28真是不禁操呢 “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店员站在货架边微笑。 立在货架旁的高大少年懒散瞥她一眼,并未接话。 “哈,您先挑。”对方识趣笑了两下,转身奔向下一位顾客。 晏濯这才眯起眼,认真打量起货架上的东西来:【超薄】【玻尿酸】【001】【颗粒狼牙】【大号】,他随手拿起一盒,见上面还写着不同的味道,便思索哪种和温柚身上的气味最接近。 忙完这边的店员,见他还站在原地,不由偷偷打量起他来。少年虽然身着黑T黑裤还戴了口罩,但身量高挑,露在外面的手臂有锻炼的痕迹,能看出是个大帅哥。 正看得入了迷。 对方突然回过头来,捏着一盒避孕套皱眉道:“它只有这一个码?” 店员看了看盒子上显眼的字样,“是的,这款大号的标准宽度是52mm,长度18mm……” 其实她想说,大多数人买这个码就够了。 没想到,话音未落他就已经将盒子塞了回去,视线在货架不耐地扫寻。 “加大号在哪?” 店员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带着他往一侧的角落走去,“这边其他款有加大号。” 十几分钟后,超市的卷帘门落下。 看到晏濯彻底走远,两个女店员才挤在柜台处震惊对视一眼,压低声音—— “加大号也不行?” “不行!拿了超大号,还是二十盒……算算有两百多枚,货架都拿空了。” “啧啧啧,我的天呐,不会是有什么其他用途吧?” “拿的都是最贵的,应该不会,况且他还买了一盒男性避孕药。” 两人陷入沉默,彼此都从对方眼神中读出羡慕,只好互相开导。 “厉害归厉害” “其实,做他女朋友也很累吧……” 晏濯拎着购物袋回车上,又驱车绕了一大圈,确认没有狗仔尾随才回到公司。进电梯时,季闻和他几个队友正好跟他擦肩而过。 “干什么去了,大包小包的回来。一起走?” 季闻的一句话,几个队友都瞥了眼他手里鼓囊囊的黑袋子,顾砚漠不关心,时郁远有些好奇。 唯有谌译舟,目光静静在那袋子上停留了数十秒。 晏濯嗓音倦懒,“没什么。你们先回去吧。” “拜。” 电梯门在眼前合拢,他径直穿过走廊,走到某间房门口外,抬手粗暴地拍了拍门板。 “开门。” “温柚?” 连喊了几声,门里都没动静,晏濯退开一步,看到门缝没有透光,屋里似乎是没人。 他转身就走。 一边走,又一边觉得不爽。 昨天就只是浅进了几次,今早又被祝嘉泽打断,他这股邪火憋了好几天,已经很有些欲求不满的意味了。 晏濯摸出手机,翻出那串新存储、没有备注的号码,打过去。 “嘟、嘟、嘟——” 反光的手机壳映出周围的景象,正巧路过的一间门口贴着【祝嘉泽休息室】几个大字。 门外,马丁靴的厚底踩过瓷砖逼近,粗沉的脚步声传来。 沙发缝隙的手机响起轻快的铃声,震个不停。 屏幕亮起的微光,也照亮了沙发上的一对人影。 娇小的女孩正被肩宽身长的男人抱在怀中,她的西裤被褪到挂在腿弯,光溜溜的白皙双腿被男人用膝盖顶开,衬衫被撩卷到了胸口。 此时,她衣衫凌乱,男人却穿戴整齐,他的手臂正从她背后伸过来,伸进她的双腿之间。 温柚的粉色内裤边缘被他粗砺的长指挤入,布料隆起,那只大手正不断往下伸,开始揉捏她的阴蒂。 “不要捏……啊!” 那只手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扯动、蹂躏起来。 没多久,温柚便浑身发软,红着脸爽到战栗。 “嗯……哈啊……” “真是不禁操啊,柚柚。”祝嘉泽俯向她耳畔,“这还只是前戏呢,忍不了这个,后面可怎么办?” 内裤已然被扯下,男人挤进女孩粉嫩的阴户的过程有些艰难,她紧得要命,他寻到那窄小的还没他半个手指宽的穴口时,感觉自己的那根也要炸了。 手机第二次响铃,他手指猛地插入女孩粉嫩的穴口中。 没给她缓冲的机会,就已经快速抽插起来。 “唔好撑……不要……” “不要…太涨了呜呜呜……” 温柚还想挣动双腿。 可随着响铃震动声,祝嘉泽的另一只手也配合的揉捏起她最为敏感的阴蒂,那根手指也在她小穴内不断网伸出挤去。 她抑制不住唇间难耐的呻吟,叫出声来。 “嗯啊……啊啊啊啊!” 门外逼近的脚步声,却在此时忽然停下。 29被晏濯偷听舔穴po18Cl??Ь “柚柚,你看。” 男人低沉嗓音,随着呼出来的热气落在耳畔,“这里都湿透了。” 温柚低下头,就见自己的阴户完全被祝嘉泽的大掌盖住,他骨节分明的大拇指指腹在她阴蒂上揉按,食指已经伸进她穴口中搅动。 耳边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她的爱液已经将他指根的绿松石戒指打湿,随着快速的抽插,沙发上也汇聚了一小滩晶莹的液体。 温柚看了一眼,就羞耻地别过头,不想再看了。 祝嘉泽却不想放过她。看圕請菿渞發網站:????sh??w??.b??? 他俯身叼住她的耳垂,“害羞什么,以后这种事还多着。” 多着……什么意思? 温柚还未来得及深想,耳朵上的敏感处已经被他轻轻啃咬起来,“咿啊……哈啊……” 她身子轻颤着,肩颈却酥酥麻麻的动弹不得。 只能被迫看着眼前的景象—— 祝嘉泽的中指也开始在她穴口摩挲,然后也抵在了抽插的手指旁边。 随着他第二根手指艰难缓慢地挤进来,撑开她的花穴。 “唔,真软,下面也真紧啊。” 说着,他手指微曲,在甬道内壁轻轻刮动了下,他的齿间也碾磨过她耳垂的敏感点 温柚双唇张开,大脑一片空白。 “啊啊啊!” 尖叫过后,她哆嗦着泄了身,花液彻底将男人的手掌淋湿。 面前紧闭的大门彻底没了动静。 是他幻听? 晏濯停了一会,抬脚打算正打算离开,却忽然听到一阵极轻微的女声。 公司的环境虽比不上别墅,但他们的休息室都是会议室改造来的,隔音效果要好很多,晏濯眉心一跳,只觉得那女声婉转柔腻,他脑海里瞬间浮出温柚的面孔来。 他脚尖转了个方向,朝祝嘉泽的门口迈进两步。 于是,晏濯再次拨通了那串号码。 “嗡嗡嗡——” 沙发上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祝嘉泽看了一眼那处,牵了牵唇,将手指从女孩的穴口抽出,银丝勾连。 他将手指上的爱液抹过温柚的唇肉,俯下身。 “跟我做爱吧。” 温柚慢慢回过神来,迷蒙地睁眼,唇就再次被他吻住。 这样近距离看清祝嘉泽硬挺的眉眼,仍旧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冲击。 他好帅…… 就连吻技也挑不出错来。 “唔啊……” 温柚压根没有注意到旁边响个不停的手机,她的人被祝嘉泽抱起来,半靠着沙发坐在他身上, 注意力也完全被他掠夺。 男人的吻一路向下,沾满爱液的指腹摩挲过的地方,都激起了一片战栗。她的脖颈被他涂满了自己的淫水,又慢慢吮咬干净。 “好甜,我们柚柚果然哪里都是甜的。”祝嘉泽感慨着,声线低沉动听。 “别舔……哈啊…不要……” 温柚难耐地抬起手,咬住指节,看着祝嘉泽吻过她的锁骨,在那处留下一片片红痕,他的薄唇还在一路往下,抵进她双乳之上。 面前的一对双乳白皙如雪团,乳尖嫩嫩的颤动着,温柚看到祝嘉泽一动不动地盯着自己的乳房,眸光晦暗,她忍不住往后缩了下。 “呜别、别看这里……” 很快,肩胛被他伸手抱住,被迫离他更近。 “真可爱啊。” “不要……不要舔了……”温柚小声摇头。 祝嘉泽已经低下头,双唇含住了其中一个。 乳尖被完全包裹进温热的唇舌中,另一颗也没有落下,反而被男人的大拇指和食指捏住,轻轻揉搓了起来。 温柚的乳尖还从没被这样刺激过,失神地仰起头……好舒服。 “嗯啊…别咬了…呜呜呜……”女孩呜咽着,却没发觉此时的声音淫荡得不行。 “柚柚的声音真可爱,叫大点声。”祝嘉泽闷笑起来。 酥麻麻的笑声伴随着吮吸一路往下,落在她小腹。 等温柚从失神中清醒过来时,才发现她的双腿已经被完全掰开,阴户正一览无遗地对着祝嘉泽的脸。 白皙饱满的阴唇包裹着粉嫩的阴蒂,才被他两根手指侵入过的穴口,虽然还红肿着,但又缩成了之间紧致的小孔。 “别看……你要干什么……”温柚的脚踝被他扣着,不安地扭动了下。 “我想让你变得更舒服啊。”祝嘉泽唇角翘起,盯着她下面还在流水的蜜孔,“也不知道柚柚嫩穴里面的骚水是什么味道,刚才尝了一点,没喝够呢。” 温柚听到他用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说出这样淫秽的话语,不用睁大了眼。 “不要……”她脸颊涨红,布满齿痕的胸口不住起伏,“那里……很脏。” 话音未落,她就看到祝嘉泽的脸埋了进去。 穴口传来一股酥酥麻麻的吸力,瞬间蔓延至她全身。 “啊啊啊啊!”温柚哆嗦着却挪动不了身子。 祝嘉泽鼻尖剐蹭着她的花核,舌头却已经抵进她的穴口中搅动起来,那是跟手指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温暖又湿滑,灵活刺进穴道的内壁。 像蛇、又像热热的触手。 虽然不想承认,可温柚真的觉得舒服极了。 比她之前的夹腿……震动棒,都要舒服千倍万倍。 祝嘉泽掐紧她的脚踝,把腿根掰成一字型,令她的私处一览无遗。 “再张开点。” “哈啊!” 一旁的手机被温柚无意中挥动的手臂推倒地上,屏幕还在不断亮起。 十几次来电未接后,电量见底。 手机彻底关机了。 沙发上,女孩不着寸缕,白皙的双腿以享用的姿势被掰得大开,她纤细脚踝分别挂在沙发的扶手上,还被两只手掌紧扣住。 男人跪伏在她腿根,淫水从他的唇角淌过下巴,慢慢滴落在皮质沙发上。 “…不要了,别吸……好奇怪……嗯啊……” 祝嘉泽抬起头,舌尖舔了下唇角的淫水,他听到门外把手被拧动的声音,但身下的女孩却沉浸在极度的欢愉中,一无所觉。 随着时间拉长,门口的动静颇有些气急败坏的意味。 “怎么办,柚柚,我忍不住要插进你这里了。” 祝嘉泽看着她泥泞一片的穴缝,胜利般轻笑起来,后半句低得近乎喃喃,“被偷听的感觉真让人兴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