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绿豆(年代,1v1)》 第一章 今天的后沟村可热闹,村西老王头家嫁闺女。满村浓烟炮纸,锣鼓喧天,小孩们东蹿西串,圈里的猪都乐得哼哼叫。 老王头在新房帮衬着迎客,看着招呼客人的女婿林禄山,乐得嘴咧快后脑勺去了,可算把闺女嫁出去了。嫁的还是个有文化、模样俊的知青伙子。 别人闺女十五六七就有人说媒订亲,他家二女儿王念凤都十八了,别说结亲家,媒婆连门都不登。都道王念凤泼辣,大嗓门,一张嘴火药桶似的,说个话能把你噎死。 村里也有年轻小伙子看王念凤长得好看,往她跟前凑,调戏她,硬是让王念凤在他家院子外面骂了好几天。往后看见王念凤缩着脖子就跑。 自此看王念凤长的俊,看着好生养的人也歇了心思,没人敢娶回家,怕家里鸡犬不宁。 老王头快发愁死了,谁知道女儿看上的那个知青来家里提亲了,好家伙,还真把人缠回来当汉子了。 老王头急忙忙采办东西,张罗着办酒席,又陪了后山一间院子做嫁妆,让他俩当婚房,就怕人跑了。让村里的女人们捏着瓜子当谈资笑话好久。 偏北方的后沟村十一月初已经进入冬天了,满山望去尽是萧瑟,村里上空始终弥漫着烧柴的味道,说话的时候能看到嘴里吐出来的哈气,人们的双手也开始往袖筒里钻。 外面冷气瑟瑟,屋里王念凤浑身火热。 “妈,我婚鞋呢,给扔哪儿去了?”,念凤妈听见女儿扯着嗓子气呼呼在里屋吼,赶紧进屋。 王念凤急得光着脚在屋里翻箱倒柜,手上没轻没重,翻的屋里狼藉一片。念凤妈没空再骂她,赶紧把柜子上面的绣着鸳鸯的红布鞋给女儿穿上。 念凤妈看着自己这几天熬夜赶的婚鞋,摸了摸上面缀着的珍珠,忽然就有了嫁女儿的实感,不由得有些伤感,眼眶蓄起了湿润。 “妈,穿好了吧!”王念凤有些不耐烦了,彩凤妈起身擦了擦眼泪。 “妈,你哭了啊?”,王念凤看见她妈在擦眼泪,拉着她妈的手晃了晃,心里有丝说不出的触动,好似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身份的转变,不单单是妈的“凤妞”了。 王念凤不习惯沉浸在伤心里,随即转移话题,笑着说“妈,我们住后山,离咱家又不远,再说了你女婿那么好,你高兴还来不及呢,我俩努努力,早点怀个让你抱外孙子。”念凤妈看着没正形的女儿,那点眼泪也笑没了,“臭丫头,嘴上没把门儿的。” 屋里挤女人们也哄着笑了,王念凤这嘴真敢说,也不知道这新郎官吃不吃得消,大家连连打趣她,王念凤也不嫌羞,一句一句地回着。眼里流转的光彩更添娇俏,屋里的女人也不得不承认,抹了脂粉,盘着头发,穿着正装的王念凤齐整、得体、流光潋滟。 只要她不张嘴说话,她立在那就是全村最标志的人儿。 念凤妈估摸着快来接人了,出去瞧着,撵着女人们出去,让王念凤大姐彩凤陪着她。女人出嫁前总是得被交代点人前不好说的私密话。 “念儿,今天晚上你让禄山弄之前,一定记得要让他用手弄够湿了流流水儿,之后再进去,不然有你受罪的,第一次别搞花样,你躺着就行,怕你受不住。”王彩凤趴王念凤耳朵边轻轻地说着。 王念凤低着头一言不发,撑着床边晃荡着双脚。王彩凤看她微微发红的耳根,想着她二妹是不好意思了。 王彩凤不知道的是,王念凤已经把林禄山办了。霸王硬上弓,她是霸王,林禄山是弓。 王念凤想起了她把林禄山压到他们知青宿舍后面麦秸垛上的那一晚上。 这天晚上王念凤在屋里脑子里一直回放着林琳白天羞辱她的话,倒不是因为她羞辱她,她才不管劳什子女知青放的狗屁话。 她在意的是,她说:“你以为林禄山能看上你吗?他那样的人是要回城里的,会有份正经工作,娶知识分子当老婆,就算在农村结婚,也会是我们队里的刘青,这才是郎才女貌,你算哪根葱?” 王念凤火了,什么什么知识分子,她大文盲又怎么了,她家世代良农,是农民阶级,是国家的主人,她难道还配不上个知青? 开玩笑。 她恨恨地回击: “知识分子又怎么了,不照样上炕躺着让人肏逼,给人生孩子,还是你们识分子比我多了个洞?” 林琳和刘青一群受过教育的知识女青年显然没有从同辈的女人里听到过这样粗陋直白的话,她们的脸瞬间红的爆炸,一个个像灭了的火柴一样,只留余烟,说不出半句话。最后扔下一句“粗俗的乡下女人”就跑了。 ———————————————————— 作者有话说: 大姐喊的“念儿”不是那种两个字分开念的那种,是连起来读的儿化音,读起来很可爱的。 虽然可能没人看,但是我还是想牢骚几句。 最近写文的欲望很大,终于身体力行来po注册了账号,发表出来,也能增添我写文的动力。 就是我更新的会很慢,快到期末周了,我的专业课还一塌糊涂,我真的会谢! 写的估计会很烂,所以不会收费。 小伙伴们可以跟我积极评论互动,我会超级开心! 第二章 王念凤躺在床上越想越不是滋味,她想自己到底比那群女人差哪儿去了。 她看看自己的胳膊腿儿,捏捏自己的胸。 觉得自己生的盘顺条靓,发育的也不错,胸大屁股翘,体态圆润,看着就有福气,皮肤也不像村里其他女人那样黑糙。 她干活勤快利落,家里的猪仔,羊仔都是她接生的。 她们家世世代代都生活在后沟村,是农民阶级,成分优良! 爹妈都是老实人,大哥王北风还当过兵的,是人民的骄傲,现在是村里民兵队队长嘞!大姐王彩凤也嫁人了,还有个听话的小妹。 王念凤觉得,她这样的女人打着灯笼都难找! 比那些一干活就东唉西哟的女知青们不知道强了多少! 整个后沟村找不到比她更适合当媳妇儿的人了,别人看不上她是他们眼瞎。 她除了一张嘴不饶人,自认也没啥坏毛病了吧。 如果林禄山娶了她,她会对他一辈子好的,让他肏一辈子,给他生孩子,听说生孩子可疼了,但她愿意,看看,林禄山多享福! 她还会帮他骂人,他一看就不是骂人的料。 …… 她差哪儿去了?她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越想越觉得她要给林禄山当媳妇儿真是林禄山的福气! 不行,她得栓住林禄山,不能让他跟别的女人跑了。 想到这里,王念凤翻身下床,翻箱倒柜找到自己最喜欢的印着铃兰花的浅蓝翻领衬衫套身上。 木门开门吱呀吱呀的响,王念凤怕爹妈发现她外出,特意去厕所转了一圈,回来再让门发出声音,蹑手蹑脚从墙边的狗洞钻了出去。 王念凤知道林禄山住哪个宿舍,她经常去偷看他,当然,更多时候是明看。 她绕到林禄山宿舍后窗,在地上捡石子,透过窗户往林禄山身上扔,砸了几次把他砸醒了。 他眼睛有点儿近视,没戴眼镜,晃了一会儿神,看清楚是王念凤,轻轻皱了皱眉,他勉强看见王念凤的嘴型“出来,不然我喊了。”他犹豫了一秒,掀开被子。 林禄山走到王念凤跟前儿。 没戴眼睛的的林禄山,少了一分斯文,褐色的瞳孔没有镜片的遮挡,多了丝深邃。 他拿这个乡下女子没办法,自从他插队来后沟村,王念凤就缠上他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泼辣,行径大胆的女人。 那个年代的女人还是含蓄的,大胆点的都是写信表情。 王念凤还没见过他几面,就对他说“我看上你了。” 几个月前,他和千千万万的青年一样,高中毕业来下乡,很多都不上手,村里专门安排人一对一教他们干农活:下地插秧,刨地种菜,割草喂猪…… 他被分配给了王念凤带,王念凤一看到他就两眼发光,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第一次有人这样直勾勾的看他。 后来王念凤到处在村里说她看上个知青,她要当他媳妇儿。林禄山的活儿她抢着帮他干,一有空就来农场地里堵他,一见到他就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林禄山本来就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拒绝过她很多次,也说过让她与他保持距离,王念凤依然我行我素,林禄山也就不理她了,心里也隐隐有些烦躁。 他的世界没有吵架两个字,给王念凤讲道理也讲不清,他也拿她没办法,今天晚上他想他一定王念凤说明白他俩不合适,林禄山没想过留在后沟村,也没想过带个人回城里。 “王念凤,你来找我干什么?”林禄山看着眼前的女人。 周围黑漆漆的,农村人都睡得早,八九点的村庄只有零星几点光亮,静到可以听到风吹麦垛的沙沙声,还有忽远忽近的狗叫声,以及眼前女人微微的喘气声。 “干什么,干你!” 王念凤突然上前搂着林禄山的脖子,往下按,两张嘴巴撞在一起,牙齿与牙齿碰撞在一起,有些吃痛。 林禄山毫无防备,被王念凤的冲击着向后退,倒在身后的麦秸垛上。林禄山的双腿被王念凤缠压着,嘴巴被王念凤毫无章法的胡乱啃咬。 林禄山背后是堆的高高的麦秸垛,他怕把它推倒,腿被王念凤缠着使不上力气。王念凤用手捂着他的嘴,说“你别反抗,不然我就喊了,让全村人都来看看。” 男女婚前拉拉扯扯在这个时代并不是光彩的事,甚至涉及作风问题。林禄山不想被记上一笔,这对他回城里没什么好处,而且他不愿意让别人看到他出窘,不愿意再多一件别人饭后谈资。 王念凤没空跟他废话,铁了心今晚要办了他。 她直奔主题,手从林禄山裤子里钻进去。 林禄山没想到王念凤这么大胆,她竟然抓住了自己的生殖器官,林禄山一声闷哼,呆住了,王念凤趁他愣神解下自己栓腰绳把林禄山双手绑了起来。 看林禄山反应过来了,王念凤一脸蛮横,握紧了手里的东西,“不准动,不准叫,不然把你鸡巴扭了”。 男性的生殖器官有很多种叫法,书上叫阴茎、阳具,生活在有人叫大鸟、大屌、鸡鸡、鸡巴……在农村大多叫它“鸡巴”。 那两个字就这样从眼前的女人嘴里蹦了出来。 林禄山绷紧了身子,他怔怔地看着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眼前裂开了,世界观崩裂,什么礼义廉耻,君子礼乎,什么列夫托尔斯泰,从这一刻起都在离他远去。 他的脑子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汇集在女人手里握住的那一坨,在王念凤叫出“鸡巴”的那一刻,它在他手上迅速苏醒,膨胀,充血,他兴奋了,在一个农村女人不知廉耻地说出那两个无比粗俗下流的那句话时。 王念凤自己说完那句话,自己也有一丝羞涩,她听多了村里女人的混话,嘴上就秃噜出来了。她又看着林禄山呆愣的模样,笑出了声,弹了弹变大的东西“怎么,喜欢听我叫鸡巴啊?” 她又拿一把长长的麦秸秆把林禄山的脚缠起来。 王念凤摸着手里的鸡巴,新奇地左看看又看看,她感到很神奇,明明平时软趴趴的藏在男人的裤裆里,一摸它就立起来了。这是她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和摸成年男人的鸡巴。 林禄山呆愣着望着她,似乎还没缓过劲儿。他这个时候喊人,大家只会看到王念凤把他绑起来“强暴”他,或许他不会被记,顶多丢丢人。可是此时此刻他的喉咙又涩又堵,堵的他说不出来话。 他的眼睛不知道往哪放,只好盯着王念凤的衣服看,那是一件浅蓝的铃兰花衬衫,好像每次王念凤来找他都是穿的这件衣服,这一刻他竟然觉得有点儿好看? 人的大脑很是神奇,平日里的影像记不住,在某个特殊的节点忽然闪入了那一段一段的画面。 他又想起了同宿舍得知青说过王念凤胸很大…… 于是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移向王念凤的胸口,随即他在心里啐了一口自己,闭上了眼睛。 ———————————————————— 作者有话说: 林禄山就是典型的读书人,心里有道德约束自己,但是又有男人本性里的劣根,控制不住自己,最后把身心都交出去了,哈哈哈哈哈哈。前面他对王念凤是没有爱的,时间久了就有了。 我不太会刻画人物的,感觉让一个人物立体起来很难,慢慢来吧! 今天上po竟然有人收藏我的,哈哈哈哈我可太惊喜了! 第三章 “林禄山,你的鸡巴怎么这么大啊?我这样摸你鸡巴,你爽不爽?”,王念凤看着林禄山隐忍的表情,以及不小心漏出嘴巴的闷哼,她想,他应该很爽。 王念凤总是偷听村里女人说床上那档子事儿,虽然听得耳根子发热,她还是忍不住好奇。有时候她就会偷偷瞄男人的裤裆,好奇里面藏了个什么样的家伙。 王念凤边摸边观察林禄山的表情,她发现她手握着鸡巴快速撸的时候,还有她碰到鸡巴前头的小眼儿的时候,林禄山爽的会叫出来,身子还轻轻的颤抖。 王念凤套的手有点酸,她加快了速度,“嗯…”林禄山忍不住了,颤抖着身子射了出来,喘息着将精液一股一股的喷在王念凤的手上。 比他自渎射的要快。 他的精液第一次射在了卫生纸以外的地方——一个乡下女人的手上。 “这什么鬼味道啊,好难吃,林禄山你把我手弄脏了!”王念凤好奇地舔了一口,嫌弃的吐了出来,埋怨着林禄山,丝毫没意识到是她强迫着林禄山射精。 林禄山看着手里一摊他精液的女人,她还舔了他的精液,这个女人粗鲁,淫荡,不经意流露出来少女的魅惑和诱人,有天然带有农村女人的无知与纯真,让他又隐隐发硬。 但此时的他理智回笼了。 他呵斥着眼前的女人,平时像风一样顺和的男人也有了点火气,“王念凤,快把我解开,你知不知道廉耻?” “廉耻?你别跟我说这有的没的,我不听,有本事你别硬啊。”王念凤好笑的看着他的身下,林禄山无奈的闭了闭眼,无奈地说道“念凤,你这样做是不对的,让别人知道了也败坏你名声……” 林禄山没发觉自己很自然的喊出了“念凤”,无形中拉进了两人的距离,多了丝丝亲昵。 人大胆的肢体动作往往比言语更有杀伤力。 王念凤一把捂住林禄山絮絮叨叨的嘴,“别动,好像有人。”林禄山不敢动了,屏住呼吸。 王念凤趁机一手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光溜溜的大腿,林禄山把眼睛紧紧闭了起来。 她摸着自己湿答答的白色四角内裤,原来不是只有男人会流水,她自己也会啊。 王念凤拿着自己的内裤,突然有了坏心思,她团成一团塞到林禄山的嘴里。 王念凤看着他吃着自己的内裤,水流的更多了,蛰的小穴瘙痒的不行,往林禄山的鸡巴上蹭,“啊……林禄山,我好痒啊,用你鸡巴磨磨……”,她就这样靠在林禄山的身上磨鸡巴。 “好爽啊…嗯……”王念凤毫无顾忌地哼了出来。 林禄山也让她磨得快受不了了,闷哼声从嘴里的内裤渗透出来。 “林禄山,村里的女人说要把鸡巴塞小逼洞里,是这儿吗?”王念凤急得拽着林禄山的鸡巴胡乱塞,猛地想下一坐,终于——“啊,进去了,啊……好痛……” 林禄山听到了自己的鸡巴噗嗤进入泥泞小穴的声音,紧致的穴裹着他的鸡巴,爽的他头皮发麻,他用舌头顶掉塞在嘴里的内裤,粗声喘气,“王念凤,出去……”这句带有隐忍的话,是林禄山最后的挣扎,他的内心,他的道德被自己的情欲冲刷的快要崩塌。 实在是……太爽了。 王念凤没想到这么疼,疼得自己哇哇叫,又不敢喊太大声,她坐在林禄山的鸡巴上颤抖着身子,娇声娇气地锤林禄山的胸口“林禄山,你混蛋……疼死我了。” 林禄山见惯了王念凤扯着嗓子喊他的样子,此时看见坐他身上的女人娇蛮吃痛的样子,竟然觉得她可爱,鸡巴不受控制地向上顶了一下。 “嗯……啊……”缓过疼劲儿的王念凤被顶的酥酥麻麻,她解开林禄山一直被绑着的手,塞在自己衣服里,“嗯…禄山…你摸摸,我奶子好痒……” 林禄山被手下的软绵绵的触感感到诧异,怎么能这么软,他想起了在农场挤羊奶的触感,比那更软更绵,他像平常挤奶一样拉扯着王念凤的乳头,乳头慢慢冲血,变红,像夏天村头树上结的大樱桃。 王念凤在林禄山的揉捏中晃动着腰肢,吞吐着身下林禄山坚硬的性器,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磨着转圈,像驴拉磨一样,“林禄山,你的驴屌真的太大了,充的好满,嗯……”王念凤娇娇地哼着,眼角蹦出来泪花——爽的。 王念凤没力气了,虚虚趴在林禄山身上,“林禄山,你动动吧,老娘没劲儿了,肏个鸡巴这么累啊……” 林禄山不知道王念凤哪来那么多淫话,他发现一听到王念凤说骚话,他就控制不住地兴奋,脑子里一片空白,空白之上就滚动着俩字:肏她。 林禄山很少失控,他好像一直活在一条线之下,从未逾越。 王念凤的出现,扯着他在那条线附近徘徊,今天晚上他要越线了。 林禄山掐着王念凤的腰大力挺进,他没有性经验,只知道横冲直撞。王念凤的腰不是精瘦那种,能捏到白白软软的肉,林禄山很喜欢手上的触感,看着王念凤腰上被自己掐出淡淡的红印子,有种说不出的变态的满足感。 王念凤紧致的小穴来回裹着他的性器,他真的明白了村里男人们干活时为什么总把肏娘们儿成天挂嘴上了。 真的……太爽了…… 耻骨相撞的声音、肉棒捣穴的水声、身体与麦秸秆的摩擦声、两人压抑的喘息声在这个夜里奏响了属于王念凤和林禄山的农村交响曲。 王念凤要被他突如其来的狠劲儿干泄了,天知道,她多稀罕他这幅肏逼前人模人样,肏逼时失控的禽兽样子。 这个时候她觉得林禄山个知识分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也和农村文盲大老粗一样经不住女人身下那条肉缝的勾引,不也爱干穴嘛! “天爷啊……林禄山你怎么肏逼也学的这么快啊……爽死我了……啊……” 王念凤之前老借着帮教,缠在他身边,可是他什么都学的很快,上手之后,自然是不需要王念凤帮忙了。 林禄山一言不发地用肉棒在穴里耕耘,只是那双充满情欲的眼和穴里又大了一圈的性器出卖了看似平静毫无波澜的脸。 他的行为比王念凤的话更龌龊。 这个姿势林禄山很费力,靠在发虚的麦秸垛上使不上劲儿,麦秸秆扎皮肤,要是把王念凤压下面,她铁定又要叫唤了。 林禄山抱起王念凤抵在宿舍的后墙上,捂着王念凤的嘴开始冲刺,他的室友们在一墙之隔的宿舍里睡觉,他在墙外肏逼,林禄山心情复杂又惭愧。 十几下的耸动,让林禄山交代到了王改凤身上,他移开手,用嘴堵住了王念凤将要破口而出的呻吟和他的闷哼,这是林禄山第一次主动亲王念凤。 他和她的舌头在口腔中嬉戏纠缠,进行另一场性交。 亲得俩人都快窒息了,林禄山把头埋在王念凤身上轻轻喘息,“念凤,我会娶你。”声音轻,份量却重,是他对她做出的承诺,无论如何得对她负责。 王念凤趴在林禄山怀里没有一点儿力气了,站都站不稳。熄了火的王念凤多了点令人怜爱的软绵感,到底不过是十八九的姑娘,还不是令人生厌的尖酸中年泼妇。 “林禄山,你当然要娶我了,下个月就娶!” 说完王念凤叉开腿让林禄山把射在穴里的精液抠出来,又浓又多,黏黏糊糊的,她可不想在结婚前就怀上,那林禄山还要被当流氓去遛街了。 林禄山颤抖着手把他刚射进去的液体扣出来,感受穴里的媚肉对手指的吸附感,听着王念凤被他扣得哼哼唧唧,耳朵尖儿红得滴血,身下又有抬头的趋势,他赶紧把他俩草草收拾了一下,将王念凤送到村西路口,他悄悄回了宿舍。 ———————————————————— 作者有话说: 一些设定:此时的林禄山20岁,高中毕业没多久就来后沟村插队了,发生关系的时候,他来后沟村大概已经半年多了,女主一直断断续续的纠缠他,也都只是口头上的,这次终于下手啦! 女主就是十九岁这个样子,身材是丰腴有肉的那种,大概165,125斤左右这个样子,很健康的美。 好开心啊,今天有小可爱夸我诶!太开心了,大家来微博找我玩呐! 第四章 饶是王念凤这么大胆,回家的路上还是有阵后怕,虽然林禄山说了要娶她,但她还是怕他反悔,那她嫁给谁去都要被说破鞋了,村里的女人能埋汰死她。 她越想越烦躁,“妈的,臭男人,敢不娶老娘,老娘把他鸡儿剁了”。她心里也有些拿不准,隐隐有些后悔,可是箭已经发出去了,她不想想那么多了。哼,如果林禄山不娶她,她就要嚷嚷,说林禄山强奸她。 悄悄钻回去,王念凤躺在床上,身下有些烧痛感,估计皮都被磨破了。她回想着自己的行为,太莽了,猛一下就坐下了,没想到这么疼。也没想到看着身板子不够结实的林禄山,那驴屌那么大…… 王念凤想得脸蛋子发烧,拍了拍自己脑袋瓜子,赶走那些让人躁动的画面。 今天晚上费心又费力,她也累得不行,沉沉睡去。 这是后沟村九月平常的一天晚上,对有些人来说却是人生轨迹拐道的路口。 林禄山经过这一场荒唐事,他躺到床上,半点睡意也没有。他从来没想过和后沟村的女人有什么瓜葛,他对王念凤向来是避之不及的态度,谁想这个女人就像地里锄不完的野草一样,春风吹又生,不依不挠。 他本想着不搭理她,冷漠对她,她或许能知难而退,过段时间就把他抛脑门后了,却没想到她如此……不知廉耻。 林禄山又想起了刚才的一些画面,想起了王念凤在他身上吞鸡巴的画面。他慌忙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拼命转移思想,想自己看过的书,读过的诗歌。 他不能把所有错都推到王念凤身上,他一个七尺多高的男人,任一个女人摆布,多少有些说不过去,不过是他自己也妥协于自己的欲望罢了。 所以他不是随口说的要娶她。 他得对王念凤负责。 昏昏沉沉睡了后半夜的林禄山,早上起来头还涨涨的,在院子里洗漱的时候,他听到有人在后面喊“哪来的野男女,跑到这麦秸垛上搞,看把这刨腾成啥样了,这狗男女别让老子逮住。” 后厨老李一大早看见院子后面麦堆好的秸垛被人盘倒的乱糟糟,上面落了根裤腰带,还有什么不明白。 老李嘀咕谁家女人偷汉子偷到这里。 正在刷牙的林禄山猛地被呛了喉咙,一阵心虚。 周围的知青们听见了,也在低声笑着,揶揄这对野鸳鸯。 林禄山头快埋到脖子里了。 这天林禄山下地前,去帮着老李去把麦秸垛重新堆好。在老李的道谢里默不作声,只是脸颊微微发红。 九月十月正是农忙的时候,大家早早地到田间地头,开展一场农村专有的战争,男人妇孺都参战,镰刀锄头都是武器。 这些勤劳的人们组成一副朴实的乡村风景画。 林禄山往往这个时候觉得农村也挺好,有城里看不到的景色——但如果没有王念凤扯嗓子喊他的话: “林禄山……”戴着头巾,胯着箩筐,背着锄头的王念凤就这样大大喇喇地闯进眼前的这幅花里,站在田头大声喊着。 周围的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头也不扭割着手上的麦子。 只有他俩人清楚的暗潮在来回涌动,林禄山拎着东西下地。 路过王念凤的时候,她伸手掐了一把林禄山的腰,恨恨地说“你昨天肏的老娘腰都折了,今天还得下地干活,我不管,一会儿你帮我给俺家地割割。” 林禄山踉跄了一下,逃也似地走了。 王念凤在他身后咯咯笑个不停。 丰收的日子总是漫长而又短暂,虽然“足蒸暑土气”,也“但惜夏日长”。 天慢慢擦黑,地里的人陆陆续续回家吃饭。 林禄山没忘记王念凤说的话,往她家地头走去。 王念凤一看到他就拽着林禄山往东边去,“你不是让我给你家割麦吗?”,王念凤头也不回,拉着他继续走。“就你那身板,队里分你的那点儿割完都不错了,我才不指望你”。 “秋生妈,今年我给你多拉了个苦力。”王念凤拉着他走到最东边的一片麦地,那是村里王寡妇家的。 王寡妇男人前年上山上打野猪摔死了,剩王寡妇一人拉扯着俩半大的孩子,女儿秋晨还不满一岁,割麦的时候还得把女儿栓到背后带着。 虽说现在农村的地都上交给集体统一分配,王寡妇家分的也有地,家里没男人,只能她自己劳作挣工分。 王念凤她妈没事会去王寡妇家帮衬帮衬,干点杂活,秋收的时候王念凤也会帮帮忙。 在地里等林禄山的时候,看见王寡妇儿子秋生掂着箩筐给他妈送饭,五六岁的孩子自己烧锅台做饭,王念凤看着就心里发酸。 “念凤啊,嫂子谢谢你了。”王寡妇眼睛怀笑,来回在他俩身上转,林禄山有些不好意思,拿起镰刀开始割剩下的麦。 王念凤接过小秋晨,在怀里逗弄,王寡妇揉着腰凑到王念凤跟前,“你还真把林禄山拿下了?” “那是,我王念凤看上的男人,他逃不出我的五指庙。”说完,哈哈笑得好不开心。 林禄山转头看着王念凤聊得火热,连手带比划,时不时轰隆隆笑笑。 他在这一刻忽然觉得娶王念凤好像也没有不是没有好处,至少生活里多了些笑声。 天已经黑透了,后沟村的夜晚开始了。 王寡妇领着孩子回家。 王念凤家和林禄山宿舍在两个方向,一个在村西头,一个在东边,林禄山往东边去。 没走两步就被王念凤拽到了旁边的玉米地里。 林禄山还是没有习惯王念凤这一言不合就拉拉拽拽的行为。 “林禄山,你今天这么听话,我奖励你一下”,王念凤捧着林禄山的脑袋,“啵啵”两下印在林禄山脸上,一边印一个。 “王念凤,你真是……放浪…形骸…”林禄山猛地有些结巴。 王念凤噗嗤一笑,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人都被她给上了,亲两下还这么不好意思,比她还娘们儿家家。 “浪就浪吧,还放浪形骸,臭四眼儿,别这么文绉绉的,我听不懂。”说完又往林禄山嘴巴上啵了一下。 没等林禄山反应过来,王念凤就笑着跑出了玉米地。 林禄山掰了两穗玉米,扶了扶眼镜框,掩耳盗铃似的走出去。 回到宿舍,林禄山在日记本上画了一只凤凰鸟,下面写了“有点可爱”,顿了两下,又把“点可爱”划掉了,写上“有辱斯文”。 林禄山画画不错,画的凤栩栩如生,仔细看眼睛,瞪的圆圆的,和王念凤的眼睛很像。 ———————————————————— 唠嗑时间到: 文中土地制度跟现实不符哦! 昨天我手机网速太慢了,po都登不上,只能今天更咯! 报更:只是伪艺术家,找我玩呀! 第五章 忙完秋收,林禄山按后沟村的习俗掂着三缸:一缸米,一刚面,一缸猪肉,布票五斤,粮票十斤……上王念凤家下聘了,砸的老王头一家晕头转向。 村里没房子分,老王头就拾掇自己家后山的院子,又紧赶紧置办了嫁妆:盆、床、桌、箱子,丁香柜、、新被子…… 老王头对女儿还是舍得的。 婚礼就定在了十一月初十。 - 新房离王念凤家不过一里地,走着接亲就行,王念凤不干,非要学着城里赶时髦,要林禄山骑自行车接她。 林禄山自己没有自行车,整个后沟村也找不齐三辆,最后跑外村又借了两辆,最后找了五辆自行车呼呼隆隆去接亲,车后面跟了一串小孩儿们,像放倒的麦穗串。 “二姐,我二姐夫来接亲了。”王念凤小妹王春凤赶忙来报信。 王念凤红红火火跑出去,“林禄山,你咋才来?” 说完一屁股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给林禄山弄了个措手不及,没站稳,他俩连人带车摔了个底朝天。 后面拎着东西的喜婆,忍俊不禁,乐呵呵道“摔了好,摔走晦气、窝囊气。” 周围的人都笑疯了。 王念凤拍拍屁股站起来,嗔道“不许笑”,气鼓鼓坐上后座,拧了林禄山一把,“快走快走”。 林禄山也咧嘴笑了出来。 林禄山家里没来人,拜堂拜的念凤爸妈,王念凤心大,想着路远,不以为然,老王头心里憋了一口气。 - 该新娘子出来敬酒了,王念凤一手拿酒,一手拿碗,站在石阶上扯开嗓子“各村叔婶儿哥嫂,大家伙儿,今天我王念凤结婚,大家都敞开了喝,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啊!”底下一阵吆喝声。 王念凤那阵仗活脱脱一个土匪头子,林禄山感觉自己就是被抢来的压寨夫人。 王念凤一把将林禄山拽到身后,“我喝我喝,林禄山酒量菜的很,一会儿你们把他干倒了,我找谁进洞房去?”王念凤站在林禄山身前给他挡酒,她从一岁她爹就拿筷子蘸白酒给她抿,酒量还是杠杠的。 林禄山那酒量可禁不住一圈圈敬酒。 席上的人一阵起哄,“王念凤可真护自己男人,你把他栓你裤腰带上得了。” “哈哈哈……”,大家伙也都乐了。 “你看她那粗俗样,有女人味吗?不知道林禄山是不是瞎了眼了。”林琳和其他女知青们坐在院子角落里,看着王念凤和林禄山愤愤不平。 刘青看着自己喜欢的林禄山,心里的失落和对王念凤的羡慕控制不住地表现在了脸上。“行了,别再说了,人家今天都结婚了。”刘青也觉得王念凤配不上林禄山,可是都结婚了,她又能说什么。 王念凤给男知青们喝完一圈,拉着林禄山往王刘青和林琳这桌来。 王念凤这个时候酒意已经有些上头了,步伐有些虚晃,林禄山默不作声地往她身后又移了两步,让她微微靠着自己。 “今天我结婚,高兴,咱们碰两杯,以前的事儿都别放心上了。”王念凤拍了拍胸口,大笑着说,笑声里不免有些得意:你们说我配不上林禄山又怎样,还不是娶了我。 “念凤,少喝点,已经喝不少了”,林禄山皱着眉头看着王念凤,想把她手里的碗夺过来,王念凤一胳膊肘顶过去,“咋啦,你不舍得让刘青喝酒啊,就这一碗不碍事儿。”王念凤转身瞪了林禄山一眼。 林禄山抿了抿嘴,不作解释,觉得王念凤又在无理取闹。 “哎呦,大喜的日子,开个玩笑,喝吧!”王念凤转头又嘻嘻哈哈,大家也笑着打圆场。 看王念凤要醉了,林禄山和她大哥王北风把王念凤半哄半扯拉回了屋里。 刘青看着他们的背影还是多少有些不是滋味,她看得清楚,林禄山对王念凤说是体贴也不过分,这样一个女人,究竟值得吗? 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说,日子是自己的,自己永远是主角。 进屋后林禄山把炕烧热,把王念凤往床上拽,“念凤,你醉了,去炕上躺着睡一会儿,晚饭时候我再叫你。” 王念凤顺着他往床上扑。 醉酒后王念凤听话了不少,酒气上脸,把脸蛋熏的红扑扑的,眼睛里蒙上一层稍稍都软点的水雾。 “你刚才为啥拦着我不让我给刘青倒酒,你是不是舍不得啊,我告诉你,你娶了我之后,不准再惦记别的女人,不然……不然……”王念凤脑子迟钝了不少,指着林禄山不然不然,也没想出来个不然怎样。 林禄山看着她这个样子,有些想笑,这女人没醉的时候像只随时要作战的大公鸡,醉了之后像炸毛的小猫。 怕她睡不舒服,林禄山手忙脚乱地把她外面的袄子剥了下来。 “呕……”,差点吐了林禄山一身,林禄山清理了一下,又给她倒了杯水放在炕头,出门招呼客人。 哄哄嚷嚷的农村宴席也随着太阳的西转落入了尾声,三三两两的人留下对新人的愿景,摸着鼓鼓的肚皮晃晃悠悠回家。 “你爸妈那边怎么说了?”老王头笑了一天,脸也笑僵了,摸出烟袋悠悠吐气。虽说林禄山家在南方,路途遥远,可是亲家没来一个人,让他心里多少有些过不去。 农村人过一辈子过个名声,这门亲在别人眼里还是不匹配。 但这也是那个时代的大多数普遍情况,女知青嫁给农村汉子留在了农村,男知青娶农村姑娘,扎根农村。 林禄山和王念凤是后沟村的第一对。 “我前几天写信回去了,我爸妈身体不好,哥哥嫂子都在工作,弟弟妹妹还在上学,说是等回城了一家人再聚聚。”林禄山父母不大同意他娶王念凤,态度也是冷漠敷衍。 林禄山自然不会说的直白。 老王头心里有数,现在多少觉得女儿这婚结的有些糊涂,叹了口气,“好好对凤妞,娶凤妞你不吃亏,你们留在这里最好,要是过几年能分回城里了,你要好好护住她,男人在外面顶天立地,对内要护住自己婆娘孩子,这就是男人的一辈子。” 林禄山点点头,“我会的,爹。”这一声爹,代表着林禄山身份的转换,蕴含着对一个朴实庄稼汉的承诺。 “林禄山,我快饿死了……”王念凤窝炕上朝着外面喊,外面天也黑了,肚子也饿的咕咕叫。 喊半天没人应,王念凤气呼呼地从被窝里爬起来。 推开门,看见刚从外面回来的林禄山,“你去哪儿了,喊半天没人理我,饿死了。” “咱爹让我给咱家隔壁送点饭菜过去,那户人家是谁啊,我来这么咱们村这么久也没见过。”林禄山喊了半天门没人理,把东西放门口就回来了。 王念凤沉默了一下,没回答他的问题,问他“我大姐回去了吗?” “回了,大姐带着孩子回邻村了。” 林禄山有些摸不着头脑,王念凤说的驴头不对马嘴,他想着她又会给他芝麻倒绿豆倒出来好多闲话。 很久之后,王念凤他们都后悔当初没有注意到王彩凤的异样。 ——————————————————— 唠嗑时间: 想把后沟村构建的真实一点,会多写村里人的故事。 下章新婚肉啦! 那个时候高考已经停了好几年了,知识分子被人称为“臭老九”,农民和工人阶级社会地位更高一些,但是我感觉对文化人的崇拜是中国人骨子里存在的,几千年前的士农工商是如此,几千年后的知识改变命运也是如此。 第六章 林禄山拿了两床被子铺到炕上,看着这两床被子,意识到他的生活里多了一个人的存在。 林禄山先钻进了被窝,被窝里的手微微攥紧了些,眼睛追随着王念凤的身影转动。 王念凤看他活似那旧社会等待宠幸的小媳妇儿,蹲地下笑得肚子疼。 “林禄山,你看你那怂样儿。”林禄山不理王念凤,翻身裹紧了被子,“快睡吧,别笑了”。 林禄山闭上眼睛,浑身紧绷,耳朵注意着身后的动静,听着王念凤拉了灯绳,脱鞋上炕,窸窸窣窣脱衣服,然后钻进她的被子里,他预想的动手动脚没有到来。 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一股失落散落四肢,他整理心绪准备安心睡觉。 “嘶~”,林禄山浑身一激灵,他掀开被子,看见王念凤的脑袋,王念凤正在用嘴巴扯他的裤衩子,轻微的摩擦力蹭过林禄山的肉棒,让林禄山一下来了感觉。 接着窗外射进来的月光,林禄山看见王念凤脸上挂上一抹坏笑,眼里闪着情欲的光。 “我就知道你想干我,蹭了一下你就硬了,让你装得和孙子一样。”说完,王念凤又把头低了下去,她张开嘴巴含住了林禄山的鸡巴。 林禄山没想到王念凤来着一出,他鸡巴迅速在王念凤嘴里膨胀,肿大,他无力的躺在炕上喘息,脖子上的青筋都突显出来,鼻尖上渗出小颗汗珠。 他真是不知道王念凤在哪儿学的淫奇巧技。 王念凤也只听到村里女人骂人的时候说过一句谁谁谁爱吃男人的鸡巴,她当时还纳闷还能用嘴吗? 看来林禄山受不住这一招。 她像吃冰棒一样,舔舔棒身,嘬嘬龟头,再转着圈吞吐,把林禄山勾的恨不得拽着她的头肏逼一样肏她的嘴。 而他也这样干了。 把王念凤顶的呛喉咙,呜咽着骂他,林禄山终于停了下来,他歉疚地看着王念凤,伸手把糊在王念凤脸上的头发剥开,安抚地摸摸她的脸。 “对不起,念凤,我没忍住。”林禄山一到这个时候都控制不住自己,像是疯了一样。 “林禄山,你混蛋!”王念凤踹了他两脚,林禄山笑着捉住王念凤的脚,往自己被窝里带。 结婚前王念凤都是绑的两条麻花辫,今天结婚把头发盘了上去,晚上睡觉把头发散了下来,和平日里的感觉不太一样。 王念凤拉着林禄山的手指往自己逼洞里戳,“你动动呀!”王念凤馋的自己在手指上摇。 林禄山手指感受着穴肉的吃咬,在里面轻轻转动着,不知道刮到哪个地方,王念凤颤抖这身子尖叫着咬在林禄山肩头上。 林禄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把王念凤送上了高潮,哆哆嗦嗦泄了林禄山一手水儿。 交配是动物的本能,身为高级动物的人类能更快地掌握性行为所需要的技巧。 林禄山掌握了今晚的主导权。 他将俩人剩下的衣物剥了一干二净,欺身翻到王念凤身上,扶着自己的鸡巴挺进王念凤已经张开的逼洞里。 两个人都舒爽的浑身一震。 林禄山真的想不通为什么肏逼这么舒服,王念凤的小逼又紧又暖和,穴里的肉一层一层跟他的鸡巴打招呼,紧紧的缠着咬着不放,让他爽的想说粗话。 王念凤的双腿打开到最大,迎合鸡巴的进入,她环着林禄山的脖子,一声一声地哼喊着,这次她可以肆无忌惮的叫床了。 “啊……林禄山你这大鸡巴肏逼肏得真爽……啊……”林禄山埋头苦干,一下一下撞到最深处,要把王念凤魂顶散了。 他说不出那些骚话,听王念凤说出来,他有一种隐秘的快感。 王念凤能感觉出来他爱听她说这些话,双腿夹紧了他的腰,嘴巴越说越带劲儿。 “快肏死我啊,肏烂我的逼啊……”林禄山听王念凤越说越骚浪,堵住了王念凤的嘴巴。 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钻来钻去,缠得不亦乐乎。 忽然,俩人听到墙外面有动静,有东西扑通倒地的声音。 两人停了下来听了听,王念凤估摸着是村里顽皮的小孩儿们来闹洞房听墙角,她小时候也干过这事。 “小兔崽子们,快滚,一会儿我给你们腿打折了,拎你爹妈那。”王念凤朝外面破口大骂,墙外的小屁孩儿很撒腿子就跑。 有个人却悄悄留了下来。 孙疆十四岁,在这群小孩儿里年龄最大,是领头的。他今晚听王念凤叫的身下起了反应,鸡巴第一次因为女人自然勃起,紧张的一个踉跄仰了过去,后面跟着倒了一串。 听见王念凤骂他们,他更兴奋了,鸡巴发胀,最后他也没舍得走,借着王念凤的叫声,本能地学会了自慰,完成他人生中的一次成长。 屋里的两人听见没声了,又耸动了起来。 王念凤把自己奶头放林禄山嘴里,让他吸。林禄山对这对大奶子爱不释手,一手揉捏,一头吮吸,身下的鸡巴肏着逼。 林禄山又插几十下,通通射进了王念凤逼里,王念凤被精液烫的也泄了身子。 “好哥哥,真的太爽了,跟升天了一样……”王念凤骨头都快爽酥了。 她不知道她这句哥哥多刺激林禄山,林禄山一把捏住王念凤的屁股,把她拖到自己身下,林禄山跪在炕上挺着鸡巴又插进去了。 “念凤,再喊喊。”这个姿势,他能清楚的看到两人连合的部分,他盯着他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带出来一些液体,随后又被顶成白沫,淫荡,实在是太淫荡了。 王念凤喊得喉咙都哑了,低低地喊着他“哥哥,禄山哥哥,大鸡巴哥哥用力肏念凤的逼……” 这一刻林禄山真的想肏死她,让她再也说不出这么骚的话。 林禄山挺动着腰,拉着王念凤的胳膊,使劲把鸡巴肏进逼洞里,发出啪啪的声音。额头上的汗珠流到下巴,再滴入两人的交合处,混入白沫里。 终于,随着林禄山的一次次射精,结束了这场婚后的第一次肏逼运动。 王念凤手脚并用缠在林禄山身上,穴里吃着鸡巴昏沉沉睡去。 只恍惚听到外面公鸡打鸣的声音。 外面的孙疆在这冬日里的夜晚,把“第一次”交代在了王念凤新房的墙角处。 ——————————————————— 唠嗑时间: 每次看到有写jj塞了一晚上的情节,我都觉得不可能,但是真的很戳我的xp,哈哈哈,还是俗气了一把。 所以,千万不要把肉文当真。 第七章 他俩第二天直接睡到了中午。 王念凤半挂在林禄山身上,嘴里的哈喇子流他一胸膛,黏黏糊糊的。 林禄山缓缓向后移动,把他的性器官慢慢抽出来,“啵”的一声,臊红了脸。 王念凤竟吃了它一晚上…… “嗯……”王念凤嘤咛着醒来,睁眼看见林禄山的样子,翻了个白眼,这人一吃完抹净就又变了个样子。 切,假正经。 - 王念凤今天瞧着就像那地里刚被浇了水的菜苗一样,闪着晶莹的水珠,红光滋润,体态流露出一股颇有风情的妇人感。 隔壁刘珍珠站在自家房顶上,看着王念凤,撇了撇嘴“哟,大中午了才起啊?”昨天晚上,她隔着墙都听见王念凤的浪叫声,叫的她在床上烙大饼,翻来翻去睡不着。 看看自家睡得死猪一样的男人,他那玩意儿指望不住,可把刘珍珠酸的不行。 “咋啦,刘婶儿,牛叔没给你喂饱啊,大中午的来我找事儿,有这功夫不如拉着牛叔上炕上你俩造造娃儿”。 王念凤可不惯着她,自家男人不行,成天盯着别人家那点事儿。 四十多了,两个铁树疙瘩,开不了花,村里但凡有人结婚,有人生娃,刘珍珠都酸的牙都掉了。 林禄山过来一把捂住王念凤的嘴,有些歉意地着跟刘珍珠打了招呼,把他媳妇儿拉回屋里。 “你捂我嘴干啥?那臭婆娘嘴臭就算了,手还不干净,昨天席上,她可没少往家里掂东西,我不想理她就是了,今天还来阴阳怪气儿。”王念凤赤白了林禄山一顿,拐灶屋生火做饭。 林禄山自讨没趣,摸了摸鼻子,去下屋给他搬过来的东西收拾收拾。 - 吃完饭,林禄山听到外面有人叩门,开门看见一个男人,平头,穿着松松垮垮的白色汗背心,肤色偏黑,一双眼睛黑的发亮,看着身板比他还要瘦,没在村里见过他。 男人也不说话,把手里的瓷盆递给他,林禄山这才想起来,那天念凤她爹让他去给他们家送过饭,敲门没人应,就把东西放门口了。 林禄山还看他用锄头把房子周围的草都除干净了,问他是他除的吗,他也不吭声。 林禄山心里一阵疑惑。 看见王念凤来了,他一阵比划,王念凤也用手语跟他交流。 两人比划了一阵,那个男人摸了摸王念凤的头走了,跟林禄山也摆了摆手。 他倒是不知道王念凤还会手语,两人看着也很熟悉,王念凤还笑着送他,她对谁都喜欢笑啊…… “他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啊?还把咱家的草除了。”话里飘出一股酸酸的味道。 “许天赐,他呀,那说来可话长了。”说完王念凤还叹了口气,转身进屋了。 留林禄山一个人在那胡思乱想,叹什么气?什么话长?他俩人还有一段?王念凤也追过他?还摸头? 本来林禄山就话少,这一下更是一句话也没有了。 王念凤心大,又忙着干这干那,给他忽略了个彻底,除了喊他帮忙,没空搭理他。 林禄山更郁闷了,心里滋味复杂。 到了晚上,王念凤看出不对劲儿了,林禄山自个儿裹着被子睡到炕里,背对着她。 王念凤掀开他被子要进去,他拽紧了不让进,王念凤揪了一把他的耳朵,“咋了,咋不说话,还不让我进你被窝里你想造反啊?” “今天来家里那个男人是谁啊?”林禄山扭头看着她,眼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火气,很小,还是被王念凤逮住了。 “你不会吃醋了吧,哈哈哈哈……”王念凤乐了,她没想到这闷葫芦还吃起醋来了。 “你先让我进被窝啊。”王念凤枕着林禄山胳膊,找了个舒服位置,开始讲起一段往事。 - 说起许天赐,村里人直摇头,命苦啊。 三四十年前的中国战乱纷飞,民不聊生,很多男人都上战场打仗,有的为了家国,有的被逼无奈,混口饭吃。 许天赐他爹跟着国军打日本鬼子,后来不打日本鬼子了,国内两军开始打。 他爹被打死了。 那时候许天赐一岁多,刚会走路,他妈才发现他听力有问题,是个聋子。 丈夫死了,孩子又有问题。 许天赐她妈含泪,带着他再嫁,嫁给了村里光棍王麻子。 说是嫁,也没扯证,王麻子不想白白多个拖油瓶子,说是给他生出来个儿子再扯证。 王麻子是个混不吝,喝醉了就拿许天赐娘俩儿出气,不是打就是骂。 许天赐稍大点儿,王麻子就让他干活,就这样许天赐顽强长到了十四岁。 想着带她娘走,离开王麻子。 可全国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批斗大会,许天赐和他娘因为他从来没见过的爹被批斗成反动派,被压着游街。 王麻子见势不对,把他俩扫地出门,“这么多年,连蛋都没下一个,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现在还要连累老子,哪儿远滚哪儿去。” 可怜他妈被一群畜牲由着批斗的名头被糟蹋得不成样子,最后疯了。 他和他娘就睡在牛棚里,捡着村里的剩饭剩菜吃,许天赐老去地里偷东西,天天挨打。 王念凤他爹也逮住过许天赐好几次,不过没打他,顶多骂几句就过去了。 许天赐也知恩图报,没少帮她家干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许天赐跟王彩凤越走越近。 王念凤也老跟在两人屁股后面玩。 但她有次看见他俩在地窖里亲嘴儿,王念凤也不敢告诉爹妈。 就开始跟着村里其他小孩儿一起骂他,骂的很难听。 他都不生气,只是轻轻摸摸她的头,比划着让她不要跟别人学坏了。 他对她们一家都很好。 后来,管的没那么严了,由念凤他爹牵头,喊着村里人帮着许天赐在后山,也就是王念凤现在住的地方旁边,搭了间草屋。 村里给他安排了挑粪的工作,他和他娘的日子好了点儿。 再后来,许天赐上她家提亲,要娶王彩凤。 老王头怎么可能答应,让女儿跳进火坑,许天赐那人再好,也是个聋哑人,还有个疯了的妈。 老王头把许天赐打了出去,“你要是念着你叔我的好,想彩凤过得好,就不要再来打搅她。” 许天赐听完,默默离开,从此再也没找过王彩凤。 只是还偷偷帮着她家干活,老王头也还多少帮衬着他家。 少年本就破破烂烂的生活,更是彻底失去了缝补的可能。 一直为他拖着不结婚的王彩凤,隔年就嫁到了邻村。 这两年许天赐他妈疯病越来越严重,动不动就想死,许天赐都是白天在家里看她,晚上摸黑去掏粪。 村里人很少能见到他了。 - 听王念凤说完,林禄山的那点儿醋意荡然无存,心里升上一股悲凉。 人从来不能选择自己的人生,都是老天爷发什么牌打什么。 有些人自始至终拿的都是一把烂牌。 王念凤想起往事心里也难受,抱紧了林禄山。 她结婚的时候,她姐拉着她哭得不行,一直在说能嫁给自己想嫁的人太不容易了,让她跟林禄山好好过活。 听得王念凤好一阵难受。 ——————————————————— 唠嗑时间: 可能会写一点儿姐姐还有哥哥的故事,哈哈哈哈,希望不会写崩! 对了,王念凤家房子在中间右边是刘珍珠家,左边是许天赐家! 文化大革命1966-1976,文里大概是1960-1970那个样子。 第八章 三天后,是新媳妇儿回门的日子,王念凤嫁的太近了,也没什么感觉,跟平时回家一样。 倒是林禄山还有些拘谨,堂都拜了,喊个爹妈还别别扭扭。 “春凤,你二姐夫有文化,上学有啥不会的来问他。”她把王春凤拉到林禄山跟前,有心让他跟家里人更亲近些。 王念凤自小就不爱念书,让她看书写字比母猪上树都难,小时候没少挨她爹的打,就是不去,天天逃课掏鸟蛋,不上就算了,还不如让她回家帮着干点活,挣点工分。 她也就认识王念凤这仨字,再多没有。 最后自己找了个文化人当丈夫,王念凤也说自己是缺啥补啥。 “念凤,帮你嫂子抱会儿孩子,我跟她去趟镇上卫生所,你嫂子估计又怀上了。”王念凤睁大眼睛,看着躲在她哥王北风身后的和萍, “好家伙,永安还没会走嘞,可又怀上了,哥你可真行!”朝他俩竖了个大拇指。 王北风可不像是高兴的样子,他心疼媳妇儿。 倒是她嫂子和萍一脸羞涩,挺开心。 王念凤本来想骂她哥刚回来就使唤他,这会儿高兴地接过大侄子。 嫂子和萍刚嫁过来的时候身体虚,他大哥不舍得让媳妇儿生孩儿,养了三四年才敢让怀。 她妈盼孙子盼了几年了,可算盼来了,好事还一个接一个。 小永安还不到五个月,王念凤抱着自己侄子稀罕的不行,嫂子瘦瘦小小的,生出来的孩子白白胖胖,大个儿头,王念凤觉得神奇的很。 “你看,他还会吐泡泡。”王念凤望向林禄山,看他满眼柔软的看着永安,逗弄着怀里的孩子,把孩子都得咯咯笑。 林禄山的手指被孩子紧紧攥着,他的心都软了一片,孩子是这世界上最纯洁纯真的生物,他很喜欢小孩子。 王念凤凑到林禄山耳朵边,“今晚上猛肏我一顿,说不定我就怀上了。”林禄山立马捂住孩子的耳朵,轻轻瞪了王念凤一眼,王念凤笑得身体乱颤,怀里的孩子茫然的看着两人,以为在逗他玩,也跟着笑了起来。 回家的路上,王念凤一直挑逗林禄山,让他加把劲,多肏肏逼,给他生一窝崽。 林禄山一声不吭拉着她跑也似的回家。 这男人真不经逗。 一到家,就把王念凤丢在炕上,眼镜一甩,压她身上乱啃,王念凤第一次见林禄山这么猴急。 偏不让他得逞。 “念凤,快点儿,我受不住了,快给我吧。”林禄山央求地看着王念凤,王念凤捂住衣服就是不给他脱。 “你哪儿受不住了?”王念凤摸着林禄山身下鼓囊一大团,坏心地问他。 “嗯……它受不了了……”林禄山嘴巴轻启,悠悠吐出,一脸难耐,就是说不出来。 王念凤当然不满意,她捏着他的鸡巴威胁“再不说,你别想进来了。” 她就要听林禄山说骚话。 “念凤,念凤,我的鸡巴想肏穴……”他一连喊了两声,脑子里的话就这样给逼出来了。 林禄山轻易说不出来,骂人都很少骂,知识分子都这样,爱端着,王念凤偏要让他给架子放下来。 王念凤听得浑身发酥,从读书人嘴里听到的骚话就是好听。 听得她逼穴实在发痒。 “林禄山,闭上眼睛,不然不让你肏穴”,林禄山乖乖把眼睛闭上了。 王念凤把自己衣服脱了个光净,又拿起林禄山猴急丢在一边的眼镜,给他戴上。 撅在屁股蹲在林禄山脸上头,穴口对这林禄山的嘴巴,“禄山,舔舔,舔舔我的骚逼。”扭着身子,让他舔。 王念凤早就想这样做了,戴着眼镜的林禄山,斯文的不像样,看着不像是会肏逼的人,谁能想到他还会舔逼呢? 一想到这,逼水儿流地更汹涌了。 林禄山睁开眼睛,被眼前的景象干懵了,红彤彤的小穴一张一合,淌着水儿,湿漉漉的。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他一舔,王念凤受不了了,直接往向下压了压,在他脸上摩擦,屁股还能感受到眼镜框的金属边,有一丝凉意。 王念凤真的要死了。 “舌头往里面插插,禄山,嗯……”王念凤感受到林禄山的舌头在她穴里抽动,真的要被搞死了。 “啊……”王念凤弓起腰泄了他一嘴。 林禄山给她舔穴,她心里的快感比身体上更多,一想到林禄山平时戴着眼镜看书,现在戴着眼镜给她舔逼,她就爽的要升天了一样。 林禄山被王念凤这一出搞得有点生气,黑着脸把眼镜去掉了,“念凤,你……”。 王念凤才不怕他,撅着屁股蹭他的鸡巴,“哥哥,我错了,来肏我啊,罚我给你生孩子……” 林禄山简直要被王念凤搞疯了,起身插进王念凤的逼穴里,打了她屁股两巴掌,臀尖儿微微发红。 林禄山发狠了肏她,把王念凤肏得奶子乱颤,呻吟声断断续续。 “啊…啊…念凤的好哥哥呀,用力肏我啊……”,王念凤手扣着炕边,承受身后人的撞击,说着骚话。 王念凤饶是再贪吃,此时也受不住了,她把人激狠了,林禄山拉着她从炕头肏到了炕尾,又从炕边肏到了炕里…… 她今天晚上实在受不了了,头发都被汗水粘在了脸上、脖子上。 “禄山,我错了,饶了我吧……”王念凤爬离她身后的林禄山。 一把被林禄山拽了回来,撞在鸡巴上。 “不是说了,给我生孩子吗?”林禄山今天晚上被王念凤逼狠了,又是说骚话,又是让他舔穴,他要惩罚她。 王念凤喉咙都喊哑了,没一点力气了,任他摆布,什么时候结束的,她一点意识都没有。 林禄山这狗孙,也不是好惹的。 王念凤第二天起来浑身都散架了,酸痛酸痛。 ———————————————————— 唠嗑时间: 这两天我抓紧码字,再过一周要写论文,还要准备期末考试,估计没空写了,会更的很慢,可能做不到一天一更了! 大家不想等的话,可以先收藏。 我真的不会坑的! 我的第一本书,不求多好,一定要写完! 可以关注我的微博,更新了会给大家说哒! 第九章 大姐王彩凤嫁人后这几年很少回来,都是王念凤她们想她了去邻村住几天。 王彩凤也没再提过许天赐,只是不咋搭理她爹了。 但是自从王念凤结婚那天回来一次之后,王念凤觉摸着她姐回来的越来越频繁了,说是回来,把孩子放她这儿就出去了,一出就是大半天。 她觉着不对劲儿。 王念凤的直觉没错。 此时的王彩凤正在隔壁,躺在许天赐身下捂着嘴巴呻吟,不敢喊得太大声。 许天赐伏在王彩凤身上驰骋。 看着身下的女人,每一次肏她,他都满怀深情地盯着她,把她的容貌,她的表情,刻在自己脑子里,不想错过一秒。 他拖着残疾身子,有啥能耐让王彩凤一次又一次把自己献给他。 为了王彩凤,他可以去死。 王彩凤被他肏得有点痛,拧了拧眉,许天赐立马慢了下来,安抚地啄了啄她的眉眼,用舌头舔着她的耳垂儿,那是王彩凤的敏感部位。 他听不见她的呻吟,但他熟悉她的表情,什么时候该慢,什么时候该快,他都知道。 许天赐把王彩凤放在自己嘴里的手移开,轻轻的吞下她的呻吟,珍宝似的吮吸她的唇瓣,伸出舌头扫过她的每一寸口腔。 王彩凤被他的珍视击碎,心里软的像白绒绒的棉花,眼角缓缓地留下两滴泪,许天赐慌忙地舔舐掉。 咸咸的,涩涩的。 王彩凤看着他无声地说“狠狠地肏我”,许天赐把她的腿紧紧的盘在自己的腰上,奋力耸动着腰部,把自己最大的热情献祭给身下的女人。 他最珍贵的宝物。 王彩凤在许天赐的撞击下,彻底把自己的身心安稳地交给眼前的男人,她爱了十年的男人,本该要嫁的男人。 许天赐把王彩凤送上高潮,自己在要射的关头拔了出来,射在大腿处。 精液顺着大腿流到床上。 他用嘴巴把王彩凤身下舔舐干净,虔诚又真挚,又去端来一盆温水,仔仔细细的把王彩凤擦洗一遍,小心翼翼地给她穿上衣服,再熟稔地给王彩凤盘头发。 两人像生活了很多年的夫妻一样,尽管无言,却满室温情。 王彩凤趴在许天赐的背上,享受她偷来的幸福时刻,不愿意走。 许天赐指了指天,把她往外推。 她该回去了。 他的心像是被山上滚落的石头击碎了一样,他原以为他的心早已经死了,可因为王彩凤,他的心又活了起来,有温度,会跳动。 没有人知道,当他再见到王彩凤的时候,他有多想杀人。 就像当初把王麻子推粪池里溺死一样,一不做,二不休。 王彩凤出嫁的时候,他悄悄跟了一路,他亲眼看着她穿着新衣从后沟村到邻村,看着她拜堂。 嫁给他,要受苦的。 他竟然拎不清自己几斤几两,还妄想娶她。 只要她幸福就够了。 自此,许天赐再也没去见过她。 直到彩凤二妹结婚那天。 “你不该来这儿,你快回去吧!”王彩凤趁人不注意溜进了隔壁许天赐家,许天赐看见她都愣神了,反应过来赶紧比划着让她走。 “我不走,你让我看看你。”王彩凤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已经夺眶而出。 许天赐看不得她哭。 快步上前颤抖着手,用指腹轻轻揩去泪珠,手指下柔暖的触感,让他舍不得离开。 熟悉的粗粝感,唤醒了王彩凤的记忆,她的天赐哥哥曾用这双手给她编草绳,编花环,给她做风筝,做沙包…… 她拽着他的手放在脸上不让他抽走,眼里的乞求让许天赐无法拒绝。 良久,王彩凤放开他,走进许天赐母亲屋里。 眼前的女人哪里还能看出一点儿她记忆里的样子,瘦的不成样子,躺在床上盯着房梁自言自语,已经没力气再闹了。 她出嫁前,她虽然疯,但人还是好好的,现在身体垮了,已经没劲儿闹了。 王彩凤上前抱了抱她,她苦,她儿子也苦,老天爷不长眼啊。 女人在哪个时代都过得身不由己,她们从来不能选择自己的命运。 许天赐就在她身后看着她,贪婪地把她放在眼睛里,放在脑子里,放在心里。 王彩凤拉过他,去他的屋里。 他屋里就在他妈旁边,搭了几个板子,铺了一层厚厚的干草,被单还是很多年前她偷家里的,粉色的单子已经洗的漂白,被子里的棉絮薄薄一层,连烧火的炕都没有,王彩凤怎么能不心疼。 许天赐催她,让她走。 王彩凤不语,突然解开扣子,一件件脱掉上衣。 触目惊心的红印子,有的已经消了,有的一看就是新伤。 大片大片的淤青就这样刺进许天赐的眼里,刺出了滚烫滚烫的眼泪。 他上前摸着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发出了野兽般的呜咽和哭泣,杜鹃啼血也不过如此。 他的心像是和那些伤口一样红了,青了,紫了。 “是他打你的吗?”许天赐把袄子给她裹上,僵硬地打手语,每个动作都异常艰难沉重。 赵国柱他怎么敢啊! 王彩凤点点头。 有时候找国柱拿棍子打她,有时候就用拳头,还拿女儿出气,暗地里骂女儿是野种。 王彩凤嫁过去时不是黄花大闺女,赵国柱觉得自己找了个破鞋,也不敢在村里说,怕丢人。连王彩凤生下的孩子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种。 人前跟王彩凤恩爱,人后动辄打骂,这三年王彩凤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可是她不敢告诉家人,丢人不说,还会连累许天赐。 不管赵国柱怎么打,怎么问王彩凤就是不松口,不透露一点结婚前好的男人是谁,让赵国柱几次都想弄死她。 王彩凤耸掉披在身上的棉袄,环住许天赐的腰,“天赐哥,我想你……”王彩凤哭着喊出了声,尽管许天赐听不到,他也从王彩凤的口型里看出了她的痛苦和想念。 他又怎么不是呢? 许天赐把所有能找到的软和东西铺在那简陋的床上,把王彩凤轻轻抱起放在床上,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娃娃。 又去灶台铲了盆木炭放在屋里,让屋里多了些暖气。 王彩凤看着他忙前忙后,有这样一个人,他满心满眼都是你,来这世上走一趟,不亏。 许天赐躺在王彩凤身边,用嘴唇触碰亲吻每一条伤痕,安慰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不带任何情欲,只有疼惜。 良久,他静静躺在她的肚皮上。 王彩凤拉过他,嘴巴印在他的额头,他的眉眼,他的鼻尖,最后落在嘴巴上,混合着眼泪的咸味,她用舌尖儿一点点描绘最心爱人的轮廓。 时隔三年多,她再次勾着他把他的鸡巴插到了自己体内,和自己融为一体。 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幻想他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不分离。 他们不管不顾的、决绝的交合,像是要带来一场毁灭。 “肏我啊,天赐哥,肏我……”,她看着许天赐,一次又一次无声的叫着他,求欢,求他疼她。 他们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性交和一场宏大的救赎,痛苦和深渊都被搁在这一方草屋之外。 门外一对新人喜结良缘,门内一对交缠的人难舍难分。 许天赐急喘着在王彩凤身上达到顶峰,发出嘶哑的低吼,像丛林里的野兽发出轻吼,像埋藏多年的老酒一样醇厚。 王彩凤亲亲他的喉结,起身穿衣。 许天赐拉了拉她,指了指东面邻村的位置,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狠戾。 王彩凤赶紧摇了摇头,“被发现,你会被枪毙的。”王彩凤怕他一怒之下真去宰了那个畜牲,“你死了,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许天赐给她一个安慰的笑,“没关系,我不会让人发现的。” “走吧”,许天赐摆手。 他牵着她的手,把她送到门外。 眼里坚定又决绝,他不允许有人伤害王彩凤。 这一年冬天很冷。 许天赐他妈没挺到过年就去了,许天赐除了王彩凤,再没有什么别的挂念了。 - 王念凤在被窝里翻来覆去,一会儿啧啧,一会儿叹气,“林禄山,我怀疑我姐和许天赐又搞到一块儿了。”王念凤还是憋不住,跟林禄山说了心里的猜想。 林禄山靠在炕上,放下手里的书,“你找时间问问你姐。”认真的回答道。 “行了,就知道你放不出来个什么屁,就不能指望你。”王念凤还是选择自己在那胡思乱想。 林禄山无语凝噎。 ——————————————————— 唠嗑时间: 感觉我的文章里年代感不是很浓厚,我还是得找点资料看看。 唉,我整天自己在微博自言自语,友友们找我玩呀! 第十章 七十年代的农村除了劳作,开学习思想会,人们的生活没有什么乐子,除了几场样板戏,就是不定期的露天电影。 林禄山闲的的时候就在下屋待着,被他当成了书房。 他看着自己的书,写的手稿,画的画,有时候还会一种隔世的感觉。 虽说是他自己响应国家的号召上山下乡,接受改造,来到后沟村,但是在城里过了十几年的他对于农村的生活还是有些不适应。 比如,村里的文化生活很少,接近贫瘠,偶尔的样板戏和露天电影也无济于事,大家除了在田地里就是在农场里、山坡上…… 在知青宿舍的时候,他还能和知青们一起讨论文学,讨论艺术,跟王念凤…… 他缓缓叹了口气。 两人生活了一个多月了,俩人的很多生活习惯不一样,王念凤吃饭前不爱洗手、吃饭吧唧嘴、吃完饭爱用手剔牙、擦嘴不用手绢、睡觉打呼噜…… 这些小毛病他都能忍。 但是他忍不了王念凤对他的画指手画脚,说三道四,忍受不了王念凤大字不识一个,不能和他一起讨论文学,讨论诗歌就算了,还说他一身臭酸气。 惹得林禄山生气了好几次,没搭理她。 好像除了床上交流,他俩的思想碰撞不到一起。 待在一起只能说说家长里短,闲话八卦,虽然结婚前他就预料到了,但是他还是心里郁闷。 他正郁闷着呢,王强和以前一个宿舍的两三个知青来叫他,说他们得到了一本好书,让他一起去后沟坡上开诗歌沙龙会。 一起的还有林琳和刘青。 后沟坡是后山后面一个小山坡,坡势很缓,但是太干了,种不来庄稼,平时除了村里的小孩儿们,就是他们这群知青肯去。 林禄山很久没参加了。 这次王强不知道从哪搞来了一本西方诗歌选集,这可是禁书啊,可是他们实在是稀罕。几个人偷偷誊了好几本,传阅着看。 林禄山摸着手里的书,爱不释手,眉眼含笑,如沐春风,儒雅又温柔。 刘青看痴了,他还是那个有学识,绰约风姿的青年。 可惜…… 几个人开始轮流读诗,并说出自己的感受心得。 农村的山坡上扬起一声声朗朗的诗声,在那个草木皆兵的年代,也压不住这群年轻人向往文学的雀跃之心,文学向来没有时代和国度的壁垒。 几人越读越亢奋,压不住的声音传进了正在不远处溜达的孙疆,孙疆侧着耳朵听了听,顺着声音看到大核桃树下坐着的的一群人。 他们在读什么诗,人名一长串,一听就是外国的东西,孙疆听出他们在读禁书,这被抓到了可不得了啊! 不行,他要去给念凤姐说说去,不然林禄山要被抓走了,念凤姐可咋办。 他正准备走,忽然顿住了脚步,向那几个人走去。 林禄山他们一看到有人来,立马把书藏在了身后,孙疆装作没看到。 “王强哥,刚才我爸他们在找你们仨呢,你们去看看有啥事儿吧。”孙疆是村长的儿子,他们今天还没读尽兴呢,让林禄山在这等会儿,他们去看看有啥事儿。 孙疆又给说他姐找林琳问点东西,把林琳也支走了。 刘青本想一起看看有啥事儿,但是她看着林禄山在这,又舍不得走。 于是跟林禄山继续探讨诗歌,享受独属两人的时光。 孙疆又找到王念凤,装作不经意地透露出他刚见到林禄山和刘清俩人在后坡。 王念凤一听,丢了肩上的水桶就往后坡跑,她想着刘青可真不要脸,林禄山都跟她结婚了,还惦记着他。 林禄山也是个不安生的,孤男寡女的,他也敢! 林禄山看着勃郎宁夫人那首诗,出了神。 我是怎样地爱你, 诉不尽万语千言: 我爱你的程度, 是那样地高深和广远。 恰似我的灵魂 曾飞到了九天与黄泉, 去探索人生的奥妙 和神灵的恩典。 无论是白昼还是夜晚, 我爱你不息, 像我每日必需的摄生食物。 他在想,他和王念凤之间有爱情吗? 他不讨厌她,他也会对她好,他上次还因为她和许天赐生气,可这些是爱情吗? 王念凤会像他这样想他们之间的感情吗? 他曾经向往的爱情和婚姻,是两个灵魂的滚烫相交,是情到深处自然浓的依偎。 从没想过是由一场荒唐开始的…… 他不再想了,他觉得这样想有些对不起王念凤,他这两天情绪不好,对王念凤说话都带情绪,只是王念凤不在意这些,整天还是风风火火的。 他此刻突然想念起了王念凤嘟嘟囔囔,说个不停的嘴,王念凤就像冬天的火炉,在她身边永远徜徉着温暖。 刘青看着他愣神,鼓起勇气,读了一首她刚刚没好意思读的那首诗: 请原谅我的爱情 请听我说,你并没有错, 请听我说,我并不难过 纵然这颗心失去了你 却跳动平和,依然故我.... 请听我说,我已远走 请用心谛听那些前尘往事 寂静中有个声音却在提醒我 我曾爱过..... 纵然失去了我 但时间会使伤口愈合….… 离别之时我的眼神 在你的肩头驻足 可带给你些许暖意 我在屋顶上空留下些微痕迹 王念凤怒气冲冲地冲向后沟坡,一路上把俩骂了个狗血淋头,但她也冷静了一会儿,她想说不定俩人就是碰到一起了呢? 她上坡的时候,正听到刘青在念什么,听到什么爱情,什么爱过,她的火嘭一下从她身体里冲了出来。 王念凤疾步冲过去,一把薅住刘青的头发,把她往地上拖,“好你个贱蹄子,你在这爱谁呢?你不知道他是我王念凤的男人啊?” 林禄山慌忙拉开王念凤,王念凤一把推开他,指着他鼻子问“你们俩在这鬼混什么?林禄山,你给我说个一二三。” 刘青红着眼睛看向王念凤,“我们就是在这读诗,刚王强他们也在这儿呢,不信你问他们,你个疯女人!” “你说谁疯女人?我呸,惦记别人男人的骚货色。” 王念凤作势要上前打她,被林禄山拦住了,刘青哭着跑了下去。 “你算个什么东西?林禄山,你跟她跑到坡上读什么破诗?下次是不是要读到床上去了?”王念凤自己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坐地上张口大哭,边哭边骂。 她看见林禄山和刘青在一起,她真的要气死了,又气又难过。 林禄山刚想说王念凤无理取闹,看她哭了,他慌的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刚刚还在破口大骂的女人,这会儿坐在地上哭得像三岁小孩儿。 他蹲到她身边,拍着她的背,轻声说“我们真的没啥,刚才王强他们有事儿被叫走了,剩我们在这儿等他们,刘青读的什么我都没听清。” 他顺毛捋,把王念凤竖起来的毛捋平。 还真是只张牙舞爪的母老虎。 王念凤哭得直打嗝,泪水鼻涕糊了一脸,抓起他,往他身上蹭,捞着林禄山胳膊狠狠咬了一口。 “嘶~”林禄山看着眼睛已经哭红了的王念凤,想着让她咬一口能消气就咬吧,拿她没辙。 “你不许再跟刘青……出来了,我看见的时候都气疯……了,她还给……你念情诗。”王念凤哭得一抽一抽的,说个话断断续续。 林禄山低声笑了出来。“好,听你的,母老虎!” 王念凤撅着嘴,照他身上锤了两拳。 此时正好赶上太阳西落,余晖找到两人脸上,透出红光,林禄山搂着王念凤,让她靠在他的肩头,夕阳把他俩的影子拉的长长的,长的让林禄山看到了他俩的一辈子。 就这样靠着,坐着,看着夕阳。 他低头在王念凤额头上印上带着黄昏味道的吻,此刻他不想在纠结什么爱情不爱情,有这么个人在他身边,心里装着他,在家里等着他,他还不满足什么? “好了,回家吧,冻死我了!”王念凤搓着手拉林禄山起身,刚才就顾着生气了,这会儿感受到寒风呼呼吹。 翻了个白眼,大冬天的不知道他们这群知青读什么诗,吃饱了撑的。 林禄山哑言,王念凤就是他的浪漫终结者。 两人手拉着手回家。 给躲在后面准备看好戏的孙疆好一阵失落,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失落什么。 ———————————————————— 唠嗑时间: 念凤对浪漫过敏,哈哈哈哈。 其实我觉得这章有点扯淡,大家将就看一下。 第十一章 临近新年了,各家各户又忙了起来,一年挣得这些工分,到头来就盼着年底能穿身好的,吃些好的,喜喜庆庆过个年。 公社也忙着杀猪宰牛,准备村民们过年的东西。林禄山他们忙的陀螺转,整天脚挨不着地,累的回家倒头就睡,白天王念凤也见不了他几面。 今天好不容易有空,拉着他去镇上国营商店置办新衣服。 到了商店,她让营业员把店里林禄山能穿的衣服都拿过来,往他身上比。 这个时候衣服几乎都是的灰、蓝、绿的军装,可王念凤觉得穿到林禄山身上就是亮眼,不愧是她看上的男人,俊得很。 王念凤挑了一件板正的蓝色外套,旁边有人也看中了这件,她眼疾手快从营业员手里抢过来,让林禄山穿上试了试,抓紧付了钱。 美滋滋地看着林禄山,像村里摇着尾巴求夸奖的小黄狗。 林禄山无奈地捏了捏王念凤的手。 被抢先了的人在后面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 他问她有没有看中的衣服,王念凤摇了摇头,又买了点儿糖果,点心之类的杂货。 王念凤拎着东西大大咧咧的走,林禄山在旁边正步跟着,迁就着王念凤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的步伐,还得防着她左看右看不注意行人,被人撞到了,她又要破口骂人家。 给林禄山一阵忙活,王念凤被拽的有些烦躁了,扭头吼他“你烦不烦啊?”,林禄山有些生气了,操心落不着好,他驱步快走,不管她了。 王念凤也知道自己把林禄山好心当成驴肝肺,她清了清嗓子,在他背后大喊“林禄山,你媳妇儿王念凤错咯,不该吼你,你原谅你媳妇儿吧!”整条街的人都扭过来盯着他俩看。 林禄山脚步一顿,又往前快走了两步。 王念凤看人不理她,又准备开吼,林禄山小跑着拐回来,捂着她的嘴,款着她胳膊在路人的注视下把人拽走了。 林禄山一路把人带到拐角。 “哈哈哈……”王念凤把东西撂在地上,弯腰笑个不停,林禄山脸皮也太薄了吧,看见他出糗,她快笑死了。 林禄山就在旁边等她笑完,拎起东西,等她走。 她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蹲下。 他无奈地照做,王念凤一个冲击趴在他背上,差点给他撞趴下,站稳之后,王念凤双腿夹了夹林禄山,嘴里喊着“驾,驾。” 林禄坏心一笑,背着王念凤猛地蹿了出去,“林禄山,你学坏了,啊……”王念凤一阵后仰。 小路上留下王念凤的呼喊,和爽朗的笑声,让路过的人们也为这对年轻的小夫妻感到幸福。 - “林禄山,你从哪儿弄的毛衣啊?”王念凤晚上进屋,看见枕头边放着一件暗红色的毛衣,开心的要蹦起来。 林禄山个闷头货,还知道疼她。 王念凤开心极了,她昨天只顾着给林禄山看衣服了,没顾得上自己。 没想到这小子自己去镇上给她买了件新衣裳,眼光还不错,算是林禄山第一次送给她东西。 王念凤喜滋滋地上身试了试,差点晚上睡觉都要穿着睡。 近几天实在太忙,她也实在是累。 躺床上都快睡着了,她感觉到后背有些痒。 林禄山的手悄悄伸进她的被窝里,划拉着她的后背,一会儿又捏捏她腰上的软肉。 她被搔弄得不耐烦了,往他手上“啪啪”拍了几下,林禄山委屈地喊了声“念凤……” 王念凤反应过来,林禄山这是想那啥,想肏逼了吧。 她瞌睡全跑了,在被窝里笑出了声,林禄山想就想吧,还不好意思说,搞这些小动作,偏偏她很受用。 “咋了,林禄山?想肏逼就直说呗!”话里还带有未消的笑意。 林禄山不客气地钻进王念凤被窝,隔着内衣揉捏王念凤的双乳,力度比以往都大了些,他已经好几天没和王念凤亲密了。 王念凤喘出了声,小穴也开始湿润。 林禄山看还不够湿,身子往下退,掰开王念凤的腿,嘴巴隔着内裤舔逼,小穴的形状显露了出来,王念凤叫的更急了,林禄山真的学坏了,会自己舔逼了。 他夹紧了林禄山的头,“把内裤脱了啊,禄山!” 林禄山拨开内裤,黑粗的毛发搔的他鼻尖痒,他吸吸两瓣阴唇中间夹的豆豆,嫩红的小穴又不可耐地流出一股热流,骚甜骚甜。 林禄山觉得现在的自己太下流了,他有时会想那些风光月霁的大文豪们是怎么做爱的呢?会跟他一样舔穴说骚话吗? 羞耻又躁动,克制又渴望。 欺身上前,掰开王念凤一条腿从侧面插进去,一插到底,他们的身体契合度太高,像是为他为生的洞,像是为她而长的鸡巴。 “嗯……啊……林禄山,爽死了,你真的很会肏逼啊……”王念凤的骚话张口就来,林禄山已经听习惯了。 “是男人都行吗?王念凤,嗯?”林禄山浅浅的插动,犹如隔靴挠痒,王念凤不满地睁开眼睛,使劲往林禄山身上凑,要深深地吃鸡巴。 林禄山往后又撤了一点。 王念凤照林禄山胸前的两点一拧,“明明是你想肏逼的,你还不使劲儿肏,欺负我,你个王八蛋,臭坏蛋……”林禄山吃痛一叫。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他也不好受,但他就是想听王念凤说。 真贱。 “我只要你啊,别人鸡巴再大也没你长得俊,没你会念书,没你会肏逼……”王念凤扭着身子求肏。 勉强满足一下他吧。 林禄山听见回答,猛地向前一送,挺到最深处,撞击那个吸精气的洞。 插弄中不忘和王念凤缠吻,王念凤的嘴唇微微有些厚,不像林禄山的薄嘴唇,那两片软的像滑嫩的白豆腐。 王念凤身上怎么处处都是宝贝啊! 王念凤的腿被举得有些酸,她翻身坐到林禄山身上,这是她最爱的姿势。 能让她看到林禄山为自己痴迷的样子。 林禄山两手抓揉着饱满的两个大乳球,身子配合王念凤的动作向上顶,绷直了脚背,脚趾都在用力。 “林禄山,你顶得太深了……啊……我肚皮快被顶破了……”王念凤仰着头,手撑到林禄山胸上挨肏。 林禄山摸了摸王念凤的肚皮,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在王念凤身体上顶弄,世界上有什么比性交更亲密的事情? 没有了,此刻他和王念凤都是彼此最亲密的人。 心里充满了她。 他的精液也充满了王念凤的小穴。 王念凤的小穴被喂饱了。 林禄山心旷神怡。 拿毛巾给两人擦了擦,林禄山心满意足的搂着王念凤睡觉。 老婆,孩子,热炕头,就差孩子了,什么时候他们能迎来第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呢? 林禄山迷迷糊糊地想着孩子睡去。 如果从村庄上空看,星星点点的灯火、火光辉映,像是搅弄火柴时散出的火星子,此明彼灭。 寂静的夜里总能听到犬鸣猫叫,听到谁家小孩儿哭闹,夫妻吵架的声音…… 被风卷着吹向远方…… 身处身处此地的人们都不会觉得这是多么珍贵的宁静,这对他们来说不过就是稀松平常的生活而已。 之后总会有人怀念那些平静甚至有些无聊的生活。 因为拥有,所以想象不到失去的痛苦。 王北风此刻是没有闲心听鸡鸣狗叫的,他忙着哄小媳妇儿。 ——————————————————— 唠嗑时间: 念凤放在现在就是不会焦虑的那种女孩儿吧,大大咧咧,不记仇,喜欢的东西就要得到,受委屈了就骂回去。 也不会整天自我审判,很自信,她把林禄山带给她的快乐,归结于自己眼光好。 虽然总会有人讨厌她,但是她不care的! 希望大家也都能跳出自我束缚的圈,勇敢拥抱生活。 接下来写写大哥和小嫂子咯! 第十二章 如果说王念凤的哭像噼噼啪啪的鞭炮,那么她嫂子和萍的哭就像小奶猫的嘤咛叫声一样,细细小小,软软懦懦。 通常这样的哭声更能激起男性的保护欲已经凌虐欲。 王北风看着自己儿子吸着本来属于他爹的奶子,美滋滋地喝奶,一脸幽怨的在旁边看着。 他也凑到另一头吸,跟儿子抢奶喝。 和萍一边奶头被吸的呲疼,一边奶头被吸的酥麻,两头不一样的感流在她身上窜,交汇的那一刻激的她流出生理泪花。 她虚虚地推王北风,让他起开。 王北风不仅不起,还得寸进尺地让小媳妇儿安慰他已经苏醒的家伙,强硬把媳妇儿手往裤裆里塞。 和萍无法,轻一下重一下地给这恬不知耻的男人撸鸡巴。 好不容易给儿子喂完奶哄睡着,王北风得寸进尺,恶趣味的把手指插进和萍嘴里,搅弄着,亵玩着和萍的舌头,口津从嘴角流下。 快感肆虐着他,惹得他双眼猩红,绷紧了下颌线,他快速抽出腰间的皮带,把和萍的双手绑到头顶,跨站在和萍面前,将龟头抵在她嘴边,“好乖乖,好媳妇儿,舔舔它,舔舔你老公……” 王北风什么时候素过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把王永安那小兔崽子生下来了,这又来了个小崽子,他郁闷又抓狂。 那小兔崽子还成天霸着媳妇儿的奶子,他真想给他撂出去。 王北风被和萍的舔的有些失去理智,掰着她的嘴就往里进,像肏穴一样抽插,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鸡巴,让他忍不住往喉咙里戳,一阵深喉,射了和萍满嘴。 “唔唔唔……”和萍一向无法拒绝王北风,但是他竟然插她的嘴,还射了她一嘴那什么东西,脏死了,她就跟旧时候的娼妓一样,王北风就会作践她。 王北风一下没忍住,他看和萍呛到了,赶忙让她吐出来,给妻子顺气儿。 和萍恼了,趴在炕上轻轻抽泣,好不委屈,王北风太过分了。 “我的小姑奶奶,我错了,别哭了,我不该那样,我混蛋……”王北风就差没给跪下来了,蹲在和萍旁边假模假样啪啪扇自己两巴掌。摸摸和萍的肚子,“可别气住了,你可怀着孕呢,小心伤着身子。” 和萍不理他,王北风结婚后就爱这样欺负她。 王北风十六岁去当兵,后来逢军队减员,去了六年就复员回村了,安排在村里当民兵队长。 和萍是他队里民兵和建国的妹妹,有次去他家吃饭,发现他家重男轻女也忒严重了,瞧着和他二妹念凤差不多大,却比二妹瘦多了。 她脸瘦的削尖,身上也没几两肉,骨头顶着衣服,明显不合身的挂在身上,袖筒裤腿都空荡荡的,一看都是谁打下来的旧衣服。 几个哥哥弟弟吃的都是油光满面,吃饭的时候都不能上桌,一个人窝在角落里抱着碗默默的抿饭,像村里怕人的小猫。 唯独一双眼睛闪着光亮,怯怯地,好奇地看着你,是不是往你身上瞄,王北风那时候没什么别的心思,就是有点儿怜惜这个小女孩。 别人家的事,他也不好不好说什么。 走的时候摸了摸小女孩儿的脸,把兜里给妹妹们捎的糖豆,偷偷塞给女孩儿几颗。 没看到女孩儿悄摸红了的脸,那时她已经十六岁了,只是营养不良,看着要比同龄人小的多。 那是第一次有人给她糖吃,家里的她从来都是没有份儿的。 之后,王北风老是能遇见和萍,有时候女孩儿顶着大日头在地里劳动,脸蛋儿晒得黑红黑红的;有时候上山割草的时候,女孩儿娇小的背着比自己还大的篮筐,一小步一小步谨慎地挪着…… 跟她打招呼的时候,女孩儿羞得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看,结结巴巴地喊他“北风哥”,随即脸颊发红低下头。 跟家里闹腾的二妹念凤简直是一个南一个北。 王北风每次都盯着她的眼睛看,眼睛湿漉漉的,像山里的小鹿一样,很容易被惊到。 可这样看似柔弱的小鹿,却承担着家里撂来的重活。 王北风每次见到她都要逗弄一番,给她点糖豆,小风车之类的小玩意儿,让她喊他“北风哥”。 他喜欢看到她收到东西时亮晶晶的眼睛,喜欢听她甜甜细细喊他哥。 后来偶然从她哥和建国那里知道,家里准备给她说亲,其实就是卖,有了聘金能给家里儿子娶媳妇儿。 他才知道看着跟他二妹差不多大的女孩儿都十六七了。 再去她家的时候,看着她穿着比平时好的衣服,局促地坐在那让人相看,两手不安的绞着衣边,两条细细的辫子就耷拉在胸前,了无生气。 那些婆娘捏捏她屁股,拉拉胳膊,摇摇头,嫌女孩儿太瘦气,不是生娃。 王北风当时脑子里就蹦出来个念头,与其看着这小女孩儿随便嫁出去,不如自己娶了她,护着她,娶谁不是娶,不如娶个可心的。 去跟她爹妈说的时候,小女孩儿就站在边上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她爹妈可不说啥,笑得脸上能拧出朵花来。 出门时,小女孩儿拉着他的衣袖,轻声问他是不是真的要娶她,脸上还带着茫然的不知所措,像是被月亮掉下来砸到了头。 天大的好事。 王北风健壮的身子就想一堵墙,站在那,似乎就能为人遮风挡雨。 他确实也做到了,和萍嫁过去的头两年,王北风都没敢碰她,让她养身子,身上看着有肉了才给她破了瓜。 王北风这个人身糙心不糙。 - 老王头看着他这儿女们一阵唉声叹气,实在想不通为啥,一个个都是个痴情种,大女儿为爱宁愿嫁给哑巴,二女儿疯了似的倒追林禄山,大儿子娶了个营养不良的黄毛丫头…… 念凤妈拿他烟袋戳了戳他的头,“你忘了,你为了娶我,是咋在我家白干了几年活的?”,王婆子一脸得意。 这一家子怕不是都随了这老头子了。 谁知道是好是坏呢,儿孙自有儿孙福。 他们的职责就是等儿女羽翼丰满,任他们翔,飞累了回来歇歇,永远有个落脚点。 ———————————————————— 唠嗑时间: 写着写着把这两对都写成救赎的感觉了,先发出来吧,后面想好了可能会修改一下。 第十三章 刚把和萍娶回来的时候,王婆是不太喜欢她的,觉得和萍不像是好生养的样子,人看着也木木讷讷,怯怯弱弱,说话声音大点能把人吓死。 后来看着她挺勤快的,小小的身个,做活也不拖拉,说个话她也听着,比别人家闹腾的媳妇儿不知道好多少,王婆也就不难为她了,这女孩儿在家时也没少受罪,虽不能把她当做自己女儿看,可好好相处还是能过的去的。 王婆也就不说破,他儿子把重活都自己干,丢些轻活给媳妇儿干。 王北风的精明之处就在他不会当王婆的面过于护着媳妇儿,明面上还是一碗水端得平,让他妈舒坦,他媳妇儿自然不会太难过。 婆媳相处,其实这个男人是关键,很多男人并不懂得这个道理,或许他懂,但选择装聋作哑,独善其身,家庭怎么会和睦? 就说王北风看着糙,心细着呢。 - 和萍很瘦,娶回来养了两年了还是不胖,两只乳,小小的,王北风一只手包裹还有半大盈余,这还是他夜夜勤揉的结果。 他用指尖儿拨弄着和萍的乳头,不一会儿就立了起来,樱桃核般大小,粉粉嫩嫩的,乳晕的颜色就像夏天池塘里的荷花一样,粉的娇滴滴。 和萍嘤咛出声,难耐的扭着身,这两年他俩除了没有到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她也是想的。 她在他身下扭着,无意识地蹭着王北风的胯,王北风一个跨身,撑着身子,双腿跪在和萍腰两侧。 他又看到了那双勾他的眼睛,水雾中倒映着他的脸庞,环绕些许情欲。 她环上他的脖颈,双腿盘在他腰上,红着脸蚊子哼哼般“可以了,北风哥。” “操,你个小妖精,老子这就来办了你。”王北风粗着声音说到,双眼猩红,虽是这样说,他还是凑到小媳妇儿身下的小嘴重重地吮吸。 脸上的胡碴扎的和萍痒痒的,她轻轻扶着他的头,享受着熟悉又难耐的情潮,小小的脚就在空中晃着。 今晚男人吸得急切又深入。 他又深处手指插进小洞里扩张,一根、两根、三根,轻缓、加速、用力,循序渐进。 和萍被他的手指插的都嗞出水儿来了,喷在王北风大腿上,像是下雨天,你一碰树叶,你就往下散落雨水一样。 他伸出亮晶晶的手,满是和萍喷出来的淫水儿,“我滴乖乖,这么爽啊,喷我一手。” 和萍还沉寂在高潮的余韵里,回不过神来。 王北风看着扩张的差不多了,提枪上阵,在穴口蹭蹭,将这小妮子的水儿抹在肉棒上,抵在穴口试摸着进去。 和萍第一次被这大棒子入的这么深,穴口不由得紧张的收缩。“嘶……真紧,乖乖媳妇儿,别夹……”王北风不轻不重的照和萍屁股上拍了拍,和萍羞得埋在王北风颈窝处。 和萍的逼穴真的太紧致了,王北风有些插的有些费劲,他一只手捏着媳妇儿敏感的乳尖,一只手揉着阴蒂,让她放松,慢慢挺到最深处。 “嗯……啊……”和萍被刺激到了,那大棒子顶的太深了,真的好舒服。 不等和萍催促,王北风就快速抽动起来,一下一下往前挺送,感受那销魂窟的紧致。 听着和萍细吟吟的叫喊声,王北风觉得她和小猫一样易折,他的手轻轻的掐着小媳妇儿的脖颈,感受到掌控和微微凌虐的快感。 “小浪蹄子,叫得再大声点!”王北风真的想把鸡巴钉进和萍身体里。 “嗯……”和萍被王北风顶的,像是夏天躺在小船上,闭着眼睛正享受清凉河风吹拂,突然船掉下了瀑布的感觉,舒爽刺激。 他把和萍的双腿折在胸两边,身体最大程度的打开,和萍微微抬头就能看到自己小穴吃肉棒的画面。 “小心肝儿,看看老子是咋肏你的!”王北风坏笑地一顶一顿,把插穴的过程延长,能清楚看到穴里的媚肉被带出来,又被鸡巴插进去的模样。 和萍饶是看过多回,甚至还吃过,她还是觉得这个棒子太丑,黑红黑红的,有家里的擀面杖那么粗,看着狰狞极了。 这样一个丑棒子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真的太羞人了,和萍捂着眼不看,脸红的像燃烧的红碳。 王北风将和萍抱在自己身上,两人双腿交缠,和萍的脚只到王北风小腿的位置,瘦瘦的身子从上面看只占他身子的三分之二。 王北风的一掌可以撑住和萍小半个腰了都,他这小媳妇儿还得继续养。 他的乳头蹭着和萍的奶头,柔软和柔软的摩擦,让两人一阵酥酥麻麻,舌头如攻略城池般的强势,追赶着和萍,与之交缠掠夺。 王北风的兄弟也不闲着,一下一下往上顶。 两人享受着第一次鱼水交欢的乐趣。 王北风到底还是心疼她,两回就放过她了,第二天早上和萍走路都微微岔着腿,躲在家里一天没出去。 - 从卫生所里出来,王北风心都凉了一截。 和萍这一胎来的不是时候,妈的,这胎要还是小子,看他收不收拾他。真会挑着时候投胎。 王永安刚五个多月,他没开荤多久呢,这可又得素着了。 对着还不会跑的小屁孩儿,他是有怒火没地方发,可苦了村里那群民兵蛋子了。 - 日子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过着,北方的冬天冷的没边儿,雪从大年初一下到初十,雪都快有半尺多厚,脚踏进雪里就被没了,踩在地上咯吱咯吱响。 房檐上的冰溜子晶莹剔透,像是倒挂着的山峰,还能在树上看到雾凇,雪白雪白雾凇的就这样堪堪挂在树枝上,美的不像真树。 这些景象都是生活在南方的林禄山不曾见过的,似乎每一个南方的孩子都对雪有着近乎痴迷的向往。 林禄山每天都要花很长时间在门外看雪,看被雪覆盖着的苍茫大地,看被雪染白的山坡。然后把这些景象画下来,随信邮寄给南方的家人。 往往这个时候王念凤就窝在炕上,抓一把瓜子嗑,看着他发呆,看着他画画。或者在床上纳鞋底,有时也给侄子永安做做小棉衣。 聒噪的她这个时候也难得有些安静了,她虽然还是不能理解林禄山那些想法感慨,也不明白为什么他整天花费这么长时间在这上面,但是她还是为他喜欢自己的家乡而感到高兴。 每次他家里来信,她央着他给她念信,心里文绉绉的话她听不习惯,信里很多东西她也听不明白,心里也很少提及她,顶多一句“问念凤安”。 仿佛有一道屏障把她隔开了,那边是他的家人和他,她一个人在这边。似乎他家人并没有把她当成一家人看待。 王念凤渐渐不再要他念信了,她不值当为见都没见过的人心塞。 反正林禄山他俩是有红本本的,这个谁也说不了啥。 第十四章 后沟村的冬天很冷,很漫长。 这一点许天赐深有体会,每个冬天对他来说都异常难捱,煎熬而漫长。 他和他妈被打成走资派,白天接受批斗,清理村里的猪圈牛棚,晚上的时候就住在牛棚里。 很多铮铮男儿都忍受不了这种屈辱忿忿而死,他们当中又有多少是受了无妄之灾,成为历史的牺牲品。 那段历史是灰暗的,是提及就会让人悲痛的程度。 许天赐又聋又哑,他妈为保护他没少受凌辱,许天赐去村里到处偷东西吃,也不受待见。 冬天的牛棚里,牛粪都冻成了疙瘩,他们每天晚上都生了堆火,把能盖的都盖在身上才勉强能睡,夜里还老被冻醒。 村里的人对他们都避之不及,有人路过的时候,甚至还会朝他们扔烂菜叶,顽皮的小孩儿们还会扔石子。 只有王彩凤会偷偷来看他。 “天赐哥,这是我妈今天蒸的窝窝头,给你们带了俩。”王彩凤上学路上会稍稍拐远路,来看许天赐,吃饭的时候会多藏点给他带来,王婆还想着自家闺女长个儿,饭量变大了。 这杂面馍馍对于许天赐来说已经是美味珍馐了。 许天赐还在王麻子家的时候,他俩老在山上碰到,看他黑瘦黑瘦的,身上却有劲,抡着斧子砍树,不一会就把树坎倒了。 他个子很高,身上却穿着短一大截的衣服,还净是补丁,有些滑稽。 王彩凤碰到他,他也从不说话,脸永远臭臭的,从没见过他对谁笑过,村里没有人跟他玩,王彩凤也有些害怕他。 后来她听到有人骂他,她才知道他听不到声音,也不会说话,又聋又哑,还老是挨打,王彩凤觉得他好可怜。 有一次王彩凤看到他掐起往树上爬的小猫,她以为他要把它摔死,害怕极了,刚想上去制止他,没想到许天赐将小猫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给它顺毛,动作轻缓,眼神温柔,脸上面带微笑。 那是对生命的敬畏,不因弱小而施暴,不因强大而谄媚,生命是平等的。 王彩凤第一次看见他笑。 那一瞬间,王彩凤脑海里竟然想的是,他的牙齿好整齐啊。 她鼓起勇气,上前摸了摸许天赐怀里的猫,仰着头对他示好地笑了一下,许天赐一瞬微愣,放下猫转身走了。 王彩凤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失落。 晚上,许天赐躺在床上回想着王彩凤对他那一笑,他就开心,原来这颗心除了麻木,愤怒,竟然还会感到高兴。 除了她妈,王彩凤是第一个对他友善的人,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隔天她再去山上割草的时候,许天赐在她常去的地方等她,给她割了满满两箩筐那么多的草,整整齐齐的码在地上。 他看见她来了,指了指草,往她那边挪了挪,示意她装走。 王彩凤惊喜的看着他,“这是给我的吗?谢谢你!”说完想起来他听不到,王彩凤上前握住他的手,晃了晃,像大人那样,表示感谢。 许天赐感受到手里柔软的触感,搓了搓手掌,感觉那块皮肤在发热。 他看着才将将到自己胸膛的女孩儿,剪着齐眉的刘海儿,微风一吹露出光洁的额头,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嘴巴一笑就有两个小梨涡,是那样明媚闪亮,似乎能照亮他破破烂烂的生活。 看吧,总会有人在你的世界缝缝补补,拼拼凑凑。 人活着不过为了那几个美好的瞬间。 王彩凤几乎在许天赐每一个瞬间里。 她为了能跟他交流,她得空就跑到镇上聋哑学校学手语,再回来一点一点教他。 他挨打,她噙着泪采各种草药给他抹。 他没衣服穿,她拿家里大哥的给他改。 她会帮他赶走骂他的小孩儿。 她会拉着他漫山遍野跑。 她在他被批斗的时候没有避之不及,还一如既往的对他好。 她会弯着眼睛对他笑,会把唇轻轻印在他的额头上,脸颊上…… 最后她把自己也给了他,让他娶她。 …… 许天赐回想着他和王彩凤的每一个瞬间,他的心都被王彩凤占据着,满满当当。 这些年他都是靠着这些回忆撑下去的,原本想就远远的看着她结婚生子,幸福美满就好。 赵国柱竟然这么对待他的彩凤,别怪他心狠。 生命是平等的,人性不是。 - 王彩凤把女儿哄睡着,摸着女儿稚嫩的小脸,心疼的抹眼泪,投在她肚子里,苦了她了,有赵国柱当爹是她的不幸。 她想如果她是天赐哥的女儿,一定会被视如珍宝。 刚开始她是真的心死了,不管她怎么闹,她爹就是不同意,她嫁了。 没想到,赵国柱这狗男人料定了她不敢声张,对她非打即骂。 二妹结婚的时候,她实在没忍住去见了许天赐,她的天赐哥啊,还是那个爱她爱到骨子里的那个男人。 她怎么能忘记这个男人呢? 那个给了她毫无保留爱她的男人,那个无比珍视她的男人。 在她之前她有大哥,在她之后有二妹三妹,她从来没有享受过完整的爱,但许天赐不一样,许天赐的世界里她就是全部。 他会在春天给她采最美的花,双手捧着送给她。 会背着她漫山遍野的跑。 他会给她做秋千,独属于她的秋千。 他会偷偷送他上学,接她放学,教训每一个欺负她的人。 他会给她缝彩色的沙包、彩色的毽子,给她捏泥人、编草绳,给她掏鸟蛋、捉鱼…… 她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摘给她。 他会在每一个她哭泣的时候给她肩膀,会在每一个开心的时候陪她一起享受喜悦。 她在他这里拥有了百分之百的爱。 …… 这样的人怎么不值得去爱呢? 她恨,恨当初自己没有勇气跟他一走了之,天南地北,难道没有她王彩凤和许天赐的容身之地吗? 可惜,人生没有回头路。 人们总是过于纠结曾经的选择,总是天真的以为另一条路会更好,殊不知命运早已既定,是你走不出的牢笼,扯不破的网。 ——————————————————— 唠嗑时间: 最近几天老卡文,哭哭。 第十五章 转眼春回大地,树木趁人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抽芽,当满眼尽是绿色的时候,大家才意识到原来春天已经来临,空气里充斥的都是春天的味道,充满生机。 俗话说清明前后种瓜点豆,这个时节天气温暖,雨水增多,是春耕播种的好时节,后沟村的人又忙活起来了。 对于林禄山来说,有一件好事,他被介绍到镇里学校当老师了,平时除了干活挣工分,他还可以教书育人。 学校小学初中都有,一个年级一个班,林禄山教小学语文兼美术。 “念凤家的,刚回来啊?”林禄山一走到村口,就看见一群女人坐在桥墩上,打量着每一个路过的人,他最怕的就是这个时刻,每一双眼睛都对他行注目礼,从他出现到他走。 “是啊,刘婶儿。”林禄山假笑着寒暄,背着书包快步走,身后的声音追上来“你家念凤这么疼你,不给你买辆自行车啊?每天来来回回跑,晚上还有力气上炕吗?”不知道是谁打趣这一嘴,那一群女人都开始笑了起来。 “哎哟,你们不知道,那王念凤天天晚上浪叫。”刘珍珠语气嘲讽连带嫉妒,牙根子都要酸掉了,众人笑笑也不点破。 林禄山听着后面传来的一阵阵笑声,脸上红的像天边的火烧云,跑也似的走了。 “也不知道那王念凤做了几辈子好事,能找林禄山当汉子”村里女人实在是不理解。 “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呗!” - 林禄山路上还碰到了大哥王北风和嫂子,他对王北风还是比较尊重的,他为人正派,他带领的民兵队伍很规整,不乌烟瘴气,仗势欺人。 和萍二胎已经四个多月,能看见隆起的孕肚了,她瘦瘦小小的,四肢纤细,肚子里却孕育了一个小生命,林禄山觉得女人真的很伟大。 王北风在地里播种,和萍拎着绿豆汤给他解渴,画面温馨而美好。 “嫂子,怀孕很辛苦吧?”林禄山上前跟两人打招呼,看着和萍扶着肚子小心翼翼地坐在旁边的石头上。 和萍摸了摸肚子,脸上浮出独属于母亲的温柔和光辉,“是挺辛苦的,我怀永安的时候吐的还没这么严重,这二胎挺能闹腾。”和萍轻声细语地控诉着肚子里老二的罪行。 “禄山啊,等念凤怀了你就知道了,怀孩子可是个难事儿,你嫂子吃啥都吐,饭都吃不成。”王北风满脸心疼。 回到家,正好碰到王寡妇家的秋生领着刚会走的妹妹秋晨在路口玩儿,林禄山随手将手里雕刻的小动物给他俩,摸了摸俩人的头。 那是他刻来给班里学生做奖励用的,林禄山手巧,不仅会画画,还会些木工,是他在公社学习的时候跟着老木匠学的。 他有时候看到村里前肢或者后肢有毛病的狗,也会试着给它们安俩轮子,就像驴拉的板车一样,不用拖着腿走路。 村里有人夸林禄山心善手巧,有人说他吃饱了撑的,比如隔壁的刘珍珠,天天没事找事,不是说她和林禄山,就说许天赐家太臭熏到她了,都让王念凤骂回去了。 有时候村里缺了个板凳,少了个桌子也会来找林禄山,公家不允许私营,大家也不给钱,都是家里有啥拿点啥,或是平日里帮帮忙。 王念凤看林禄山成天刻那些小玩意儿拿给学生们,知道他真的很喜欢做老师,很喜欢小孩儿。王念凤摸摸肚皮,半年了,还没有动静,她也想有个他俩的孩子。 这个年代还未实行计划生育,人们几乎没有避孕观念,一家都是怀了生,生了怀,最后不得已才去结扎,多子多福向来是中国的传统,可为这“福”,没人算过要受多少年的罪。 晚上林禄山在炕上的时候明显心不在焉,给王念凤惹毛了,她夹着鸡巴扭着身子一口咬在林禄山的乳头上,“林禄山,你晚上怎么肏逼都不专心啊?不好肏嘛?” 林禄山今晚上都没咋动,就靠王念凤坐他身上上上下下套弄,费力气得很,这臭男人还跑神,让王念凤很不高兴。 林禄山痛的捂着胸口,他安慰地抱抱王念凤,肉棒缓缓地向上顶,看着她认真的开口,“念凤,你真的愿意为我生孩子吗?生孩子很苦的,你会吃不下饭,睡不好觉,生的时候还很疼。” 村里的的女人都是生五六七八个孩子,哪里会有人问你想不想生,林禄山问她之前,她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王念凤不知道林禄山抽哪门子风,在这胡思乱想,不过她也没有出口骂他,认真想他说的话,身下还受着林禄山不轻不重的顶弄,轻轻哼着。 “谁说必须是为你生孩子啊,我不能为我自己生吗?我也是孩子的妈啊,我想要孩子我就生呗!我不想生孩子,我就去结扎,谁也管不了我。”说完王念凤难耐地用力晃着身子,这力度实在不止痒,林禄山今天真不给力! 她觉得林禄山成天就是想的太多,想这么多顶个屁用,还不是她来生?不过她知道林禄山那是心疼她。 王念凤实在受不了了,摇着身子,哭兮兮地看着林禄山“好哥哥,别说孩子了,赶紧来肏你媳妇儿吧,你不肏她,哪儿来的孩子啊?” 她贪吃地从最上面往下面猛坐,林禄山也受不住了,欺身把她翻过来,捏着她屁股开始快力肏干。 “啊……大鸡巴终于开始使劲儿肏念凤的逼了,念凤好爽啊,禄山哥哥……”瞧瞧,王念凤有多么会喊。 成是这张嘴,败也是这张嘴。 林禄山听得鸡巴发硬,趴在她背上,将她的骚话吞入腹中,和她紧紧交贴在一起。 王念凤的浪叫声、林禄山的喘息声、鸡巴插穴的声音、卵蛋拍打屁股的声音一起隐入这春夜里,激起了一阵春雨,看来老天也听的忍不住流水儿。 林禄山在睡着前,想着王念凤的话,他恍然大悟,孩子并不属于父亲的独属品,孩子的母亲向来享有生孩子的权利,他不能要求女人为他生孩子,同时也没有资格剥夺女人做母亲的权利。 ——————————————————— 唠嗑时间: 这章并不是预想中要写的,写林禄山喜欢孩子也只是为了人设和剧情的需要。 但是我写着写着孩子,就想到了之前读过的一本《圣母》,刚开始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女主拼了命要生孩子,后来我想明白了,女人生孩子向来不应该是义务,而是权利,每一个女人都拥有选择做母亲的权利! 那个年代的人生孩子或许只是为了生孩子,可是在我的里我想咋写咋写,哈哈哈哈。 大半夜更了一章!明天过生日去咯!恐怕没时间啦! 第十六章 林禄山实在不知道为什么,王念凤要让他给她做那个东西,就是用木头雕刻他的鸡……生殖器官。 起因是这样的,王念凤在地里干活的时候,听刘珍珠跟王寡妇说她有个好东西,保她爽快,让她也弄个,王寡妇脸臊得发红。 王念凤一听见好东西,就上前凑了两耳朵,刘珍珠说她家男人不行,她就让他男人用木头做了个假棒子,捅着可比她家男人舒服多了。 王寡妇没想到这刘珍珠真不嫌臊的慌,什么都往外说,说了句怪羞人的,转身继续锄地,脑子里也是浮想联翩,这天怎么突然开始热起来了呢。 倒是王念凤饶有兴趣地上前问刘珍珠,“刘婶儿,这还能用假的捅啊?我可头一次听说,你给我说说呗!”刘珍珠看着王念凤睁大眼睛满脸好奇,有些无语。 “当然能用了,地里的黄瓜也能捅,古时候人家还用玉石做的呢,你家林禄山那么能干,你又用不上。”刘珍珠微微翻了个白眼儿。 “咦,天爷,老祖宗们就是聪明!”王念凤乐得不行,好像开启了什么新天地一样,干活干得更加卖力了,想赶紧回家。 林禄山今天上完课回来,又去农场干活,回家已经傍晚了,田里的蛙开始急切的呱呱叫,听取蛙声一片。 走在路上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刚走到刘珍珠家门口,王念凤听见脚步声就冲了出来,拉着他往屋里跑。 “你给我做个东西吧,禄山!”王念凤眼里闪着亮晶晶。 林禄山不明所以,就这? “什么啊,让我歇一会,我给你做”林禄山拿起桌上的瓷缸抿了一口水,“给我雕个假鸡巴,就按照你的模样大小来。”王念凤连说带比划,林禄山水还没过嗓子眼,一口喷了出来,“咳咳……你说雕什么?”林禄山睁大了眼睛。 满脸惊骇。 “我想试一试,听刘婶儿说可爽了,你想想你能拿着假鸡巴往我小逼里戳,戳一下,你用你鸡巴肏我一下,这样你有两根鸡巴肏我,我挨你俩鸡巴肏,你是不是还赚了?”王念凤美滋滋,乐呵呵大言不惭地说着。 林禄山受到的冲击不亚于王念凤强他那一次,他刚想张口,王念凤就捂住了他的嘴巴,往他腿上坐。 “你是不是又想说我放浪形什么,又想说我不知廉耻?不准说!”王念凤额头抵住林禄山的额头,他鼻息吐在王念凤手掌上,温度迅速上升,两人眼里都带上了点儿着熟悉的情欲。 一般这个时候都是王念凤先动,今天因为有求于林禄山,她多少带了点儿讨好的意味。 低头亲上林禄山的喉结,轻轻吮吸,林禄山不自觉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动了一下,绷紧了身子,脖子微微后仰。 他的衬衫被王念凤扒开,露出两点暗红,手不自觉的扶着王念凤的腰,如果有人看到这一画面,势必要说一句“斯文败类”。 王念凤的手向下伸进林禄山的裤裆里,拨开裤头,虚虚握着慢慢在变大的鸡巴。 嘴巴向上吻过她男人坚毅的下巴,掠过薄唇,拂过他高高的鼻梁,摘下他的眼镜,亲吻他的眼睛,王念凤真的很喜欢林禄山的眼睛,微双的眼皮,直直长长的睫毛,瞳孔颜色像春天常见的黄褐色蝴蝶翅膀的颜色。 这双眼睛平时温柔如水,一到肏逼的时候就变得色情凌野。 王念凤解开自己的衣裳,在林禄山敞开的胸膛上蹭,手心包裹着微微颤动的鸡巴,她舔了舔嘴唇,笑着问“禄山哥哥,想不想肏逼啊?” 林禄山一手扶着王念凤的腰,一手开始解她的裤腰带,手上速度可不像他平时温温吞吞的步子。 王念凤不阻止他,“禄山哥哥,肏逼就是答应给我做假鸡巴了啊!”王念凤环着林禄山的脖子,使劲儿蹭着身下的家伙。 林禄山这会儿还想什么这不行那不行的,只想把肉棒塞进王念凤的小逼里去。 两人褪了裤子,林禄山就这样抱着王念凤坐在凳子上。 王念凤微微起身,吃下林禄山的鸡巴,“禄山哥哥啊,肏念凤的小逼呀……小逼要吃鸡巴。”手撑在林禄山肩膀上,开始迫不及待的上下套坐,明明是想勾引林禄山来着,自己倒是受不了。 “给你,念凤。”林禄山配合着王念凤的动作,往上顶,这张嘴真的怎么插都插不够,果真是温饱思淫欲。 林禄山眼前的碎发随着两人的肏逼动作晃着,他看着王念凤张着嘴巴,浪叫着,能看见粉嫩的舌头,脸上挂着近乎痛苦的表情,但那是被鸡巴插的爽的。 王念凤拉着林禄山的指头放在嘴里嘬,软嫩的舌头舔着他的指尖,让林禄山忍不住搅弄着那口粉嫩。 他抽出手指用自己的嘴巴代替,抱起王念凤往炕上走去,走的过程中一颠一颠的,两人都感受到了不一样的爽感。 林禄山放慢了脚步,王念凤挂在他身上,身子一向下滑,就被他托着屁股往上颠,鸡巴就会肏得更深,“禄山,这样插的好深啊……受不了了,啊……” 林禄山把她放在炕上,他站在下面肏着王念凤。 “你记得给我做个鸡巴,这样你就有两根鸡巴肏我了啊……”王念凤被肏着,还不忘假鸡巴的事儿。 “你就这么贪吃啊,一根还不够!”,林禄山脑海里也显现出来他一手拿着木雕鸡巴插王念凤的小穴,一边让王念凤吃着他身下的鸡巴。 想想,似乎刻个也不错,反正也没人知道。 林禄山只想着就受不了,一下又一下用力的抽插着王念凤的小逼,王念凤被肏得话都说不了一句,只能叫着挨肏。 “嗯哼……”两人同时抵达了极乐,相拥而眠。 又是一个羞羞臊臊的夜晚,月亮都羞得躲进云层里了。 ———————————————————— 唠嗑时间: 昨天没有登上po,今天醒来就赶紧来啦! 好开心啊,昨天我的微博来了好几个小可爱!太开心咯! 第十七章 说完让林禄山做假鸡巴的隔天早上,王念凤醒来的时候发现枕头边上放了个木盒,里面装着一根木制阳具。 她喊林禄山,没人应,这薄脸皮的男人估计早早去镇上上课去了。 王念凤拿在手中,好不稀罕,真的是照着林禄山自己的鸡巴做的,简直一模一样,哈哈哈。 她都能想到林禄山一边看着自己的鸡巴,一边刻着,脸估计红的能冒烟了吧,王念凤笑了出来,在被窝里扑腾着腿,她可太稀罕她男人了。 偏偏嘴比鸡巴还硬! 明明昨天还一个被窝,但她已经开始想他了,想的小穴发痒。 她双腿夹着被子磨蹭,想驱赶痒意,没想到越蹭越痒,手指往小穴探去,揉揉凸起的小豆豆,“啊……不够啊……” 王念凤喂进去了一根手指,这还是她第一次自己插自己。 王念凤弓起腰,想象着是林禄山的手指在入她,“禄山啊,肏我啊……” 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到——“嗯……”王念凤颤抖着小腹,泄了出来,她瘫在炕上,穴里是另一阵极大的空虚,足够淹没她。 好想林禄山啊,她拿起比着林禄山鸡巴刻的假家伙在穴口试摸着往里插。 林禄山怕伤到她,用白酒消了毒,又把棒身打磨的很光滑,但是上面的细节也没少,该凸的地方凸,该粗的地方粗,几乎算是一比一复刻下来了。 “嗯啊……禄山哥哥的鸡巴插进来了啊……”,王念凤手握木制的鸡巴快速的往自己小穴里插动,好大啊,和林禄山的一样又粗又大,唯一不足的就是没有温度。 “啊……到了到了……” 门外小鸟叽叽喳喳,屋内王念凤满脸潮红地尖叫着被自己用假鸡巴送上高潮。 - 北方的饮食习惯还是跟南方有区别的,林禄山来了这么久,还不是很能习惯这边的重口味,之前在知青点的时候林禄山吃菜都要加点白水稀释一下辣味儿。 跟念凤结婚后,她老呲他,说他嘴真金贵,慢慢也稍微能吃点辣了。 去做老师后,他中午都在学校吃。 学校食堂的午饭是大多是大锅炖菜,粉条、白菜、萝卜乱炖,锅里的肉老师们都留给学生们补充营养。 后沟村就在离镇上不远,走路三四十多分钟就到了,王念凤偶尔会给林禄山做点他喜欢的菜给他送学校,今天给他做了辣椒炒肉,茄汁豆片,韭菜豆腐汤,又顺带妹妹春凤蒸了份鸡蛋糕,放铁盒里,包了两层布包保温,兜着去找她男人。 路上碰见了孙疆,“念凤姐,你要去哪儿啊?”以前这小屁孩儿见她哪会打招呼,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见她还挺亲的。 “给你禄山哥送饭去,你咋不去上课啊,在村里到处溜达,得好好学习啊!”王念凤拍了拍孙疆的肩膀,像嘱咐妹妹一样。 他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连连点头,盯着王念凤手里的铁盒,有一点羡慕。 孙疆过完年都十五了,还在上六年级,他贪玩,爬树掏鸟,打架斗殴,滚铁环……这些他在行,学习他学不来,上课上烦了就到处溜达。 他看见王念凤的背影,那是来他梦里好多次的女人,又想起了王念凤的叫声…… 孙疆扇了自己两巴掌。 - 王念凤到学校的时候,刚放学,学生们排队打饭,吃完饭还要去劳动,再上下午的课。 不用她找,学生们就喊着“林老师,你媳妇儿来咯。”林禄山正准备去打饭呢,王念凤站在门口笑盈盈地看着他,举着饭盒晃了晃。 给春凤的饭给她送去。 林禄山拿着东西,带王念凤去老师办公室,“来的真巧,再晚一会儿,我就去打饭了”,他的眼睛已经跟着鼻子走,满眼都是香喷喷的菜。 没看到王念凤颤抖的腿和眼里的春色。 “你媳妇儿我是谁啊,我算得能不准吗?”王念凤嘚嘚瑟瑟坐在他桌子上看着她吃,话音有些转弯儿。 吃饱了赶紧来吃她吧,她逼里已经泛滥了,他都不知道她一路是怎么夹着假鸡巴走来的,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幸好这裤子宽大,也看不出来。 “吃完了,来吃我吧!”王念凤拉着林禄山的手按在身下,林禄山隔着裤子感受到王念凤的小穴里竟然吃着他给她做的假鸡巴。 膛目结舌。 “胡闹,怎么能塞着那东西走这么远,你也不怕伤着。”王念凤真是太大胆了,什么都敢做,塞着那东西就敢来,还来学校,这里可是学校。 林禄山撇了一眼窗户,把窗帘拉上,又把门上锁了,还好办公室的另外三个老师离家近,中午都回家吃饭了。 王念凤瞧着林禄山的脚步都有些浮躁,她索性脱了鞋褪了裤子,坐在桌子上靠着墙开始抽动假鸡巴,小穴含了一路鸡巴,一抽动,穴里的水儿都被带了出来,流到林禄山的办公桌上,小穴真的又红又软,淌着水儿。 林禄山转身就看见,王念凤一只腿儿放在他桌子上,另一只小腿上挂着裤子难耐地晃荡,手里握着鸡巴插自己,眼里拢着一汪春水,娇媚娇媚的。 呼吸蓦地急促了起来,身下家伙已经抬头了。 “啊……林禄山,我吃你的鸡巴吃了一路……我忍不住了啊……”王念凤拧着眉毛,爽得小声喊叫。 真是不分场合地发骚。 林禄山简直拿她没法子,鸡巴硬得不成样子,哪有功夫再训戒她玷污学校。解开裤腰带,把王念凤手里的假鸡巴撂在一边。 把王念凤的腿抬在桌子上分开,就着淫水泛滥的泥泞一下进到底,“这才是我的鸡巴。”林禄山偶尔已经能自己蹦出来骚话了。 “啊……还是真鸡巴好吃……”王念凤反射性地夹紧了穴里的鸡巴,林禄山的鸡巴好烫,假的真没法比啊。 他撬开她的嘴巴,舌头勾起她的,重重的吸吮,身下鸡巴一下一下往里凿。 王念凤的行径常常大胆到他真的猝不及防,但是他发现自己似乎有些享受这种疯狂。 比如现在,他们在学校肏逼,隔壁是他上课的地方,没有人能想到一个多小时之前站在讲台上的他,现在在办公室给学生批改作业的桌子上肏着他们的师母。 外面不时能穿来学生们嬉戏的声音,林禄山感到罪恶和负罪感的同时,有些压抑不住的快感。 林禄山让王念凤咬着自己的肩膀,不发出声音,自己猛烈地撞击,桌子与地面发出磨蹭的声音。 林禄山惩罚性地擒住王念凤的嘴瓣,微微用力咬舐,手拧着王念凤的阴蒂,让王念凤颤抖着身子呜咽,林禄山摸熟了她的身子了,这臭坏蛋。 两人压抑着声音,急促的喘息声交汇在一起,身下的运动如火如荼。 王念凤凑到林禄山耳边,舔了舔他耳垂,压低声音说“林老师,真的好会肏逼啊……”王念凤这一句林老师直接把林禄山干射了,可见杀伤力有多大。 “操……”王念凤从来没有在他嘴里听到过脏话,惊讶地看着他,她抓住他的小把柄了。 “林老师射小逼里了啊……”王念凤掰着流着白色精液的小穴,挑逗着绷紧了身子,满脸隐忍的林禄山。 林禄山抱起王念凤,让她撑在门口的墙上,背对着他,在她体内开始疯狂插弄,这个姿势让她的背成弧形,弯出脊沟,魅惑勾人的曲线。 ———————————————————— 唠嗑时间: 还有一小部分放到下一章咯! 我觉得我好像真的不太会写剧情,写着写着就荤了T_T 第十八章 “嗯哼……啊……”王念凤被林禄山长时间快速强力的撞击干得溃不成军,林禄山这次太狠了,她的穴又酸又爽,屁股也被撞得发麻。 “林老师,慢一点肏逼把……念凤受不住了……”林禄山哪里能慢下来,这女人从家里跑来夹着鸡巴勾引他,怎么能轻易发过她,不然下次更过分。 王念凤总是在做爱的时候流露出和平时不一样的软魅感,让林禄山真的把持不住,“念凤乖媳妇儿,好舒服……”林禄山咬紧了牙关,才没有呻吟出来。 身下的小穴又软又紧,吃着鸡巴,让他停不下来,王念凤不知道被他干上天多少次了。 “林老师,你在吗?”突然有学生来敲门,让正在沉浸在肏逼中的俩人一惊,林禄山趴在王念凤背上不敢再动,他俩在门的旁边的墙上,和窗户同一个方向,这个角度看不见他俩,并且还有窗帘。 可是林禄山还是有种被看到的错感,紧张的绷紧了身子,额头上沁出了更浓密的汗珠,同时觉得更加刺激,他伸进王念凤衬衣里揉搓着奶子,捻捏着乳头,偏过头跟她接吻。 门外学生见没人应,就走远了,王念凤翘着屁股扭动,提醒林禄山开始肏她,林禄山这次放慢了速度,王念凤的叫声也不似刚才急促,舒爽绵长。 最后林禄山抓着王念凤屁股射了满穴,足足射了一分多钟,烫得小穴直哆嗦。 两人没有脱光,衬衣上多多少少都弄上了点液体,林禄山把王念凤抱在椅子上,自己出门去打了盆温水,回来给王念凤擦拭干净,给两人衣服收拾收拾,还好现在天气热,干得快。 王念凤在林禄山桌子上趴睡了一个多钟头才醒来,他就在她旁边批改作业,认真禁欲。 一点儿也不像刚才掐着她屁股肏逼的人。 “禄山,我的假鸡巴你给我放哪儿去了?”林禄山笔尖儿一顿,“我给你放起来了,以后没有我允许,你不准用。”他像训诫学生一样。 “哟嘿,林禄山你长本事了是吧?”王念凤笑着拧他胳膊,现在管她管挺宽啊。 林禄山捉着她的手,挠她胳肢窝,“哈哈哈哈,好痒啊,我不要了,你保管你保管……”两人打闹了一阵,王念凤回村里干活去了。 走在路上,王念凤哼着小曲,回想着林禄山肏她逼的情形,真的是又蹦又跳。 到了地里,碰见刘珍珠,王念凤碰了碰她胳膊,朝她挤了挤眼,说“刘婶儿,真的好用!”,也不等刘珍珠反应,背着锄头干劲十足刨地播种。 刘珍珠看着王念凤快扭上天的屁股,嫉妒地呸了一声“真骚!” 热燥的夏天,什么能比欲求不满更让人上火呢? - 春雨惊春清谷天,夏满芒夏暑相连。后沟村也得按着节气走,进入夏至,风中已经带着躁意,吹过人的脸颊,是温热的。 太阳刺眼的让人睁不开眼睛,满眼都是绿的发油的树木草地,耳边已经想起知了猴的叫声,密密麻麻地冲进耳朵里。 王念凤和王寡妇一起去河边洗衣裳,已经凑了不少村里的女人了,王念凤还看见了许天赐,河边唯一的男人,他一个人可不得啥都自己干。 她笑着给他打招呼,她想起了之前的猜测,一忙就给忘了,没问她姐跟许天赐到底咋回事儿。 “天赐哥,你跟我姐你俩怎么回事?”许天赐放下手里的衣服,“没事,我俩什么都没有,只是叙叙旧而已。” “真的?”别人不知道,王念凤可是知道,他和他姐很久之前就在一起了,比她爹知道的要早的多,但她相信许天赐不会害她姐。 “我姐结婚了,还有了孩子,你俩不可能了。”他俩如果真的有什么,被人发现了,可就完蛋了。 前年村里有人在玉米地里偷情被丈夫逮住了,去队里讨说法,给那一对奸夫淫妇绑在村口晾了几天,男的以流氓罪蹲监狱了,女的在广播上做了几天检讨,跳河了,是不是自己跳的谁也不知道。 有些事情摆不上台面,一旦上了台面,会发现周围人全是正义之士,他们通过讨伐通过指责来证明自己比那奸夫淫妇高尚的多,他们巴不得有人死了,这样又多了跟别人闲话的谈资。 王念凤回家晾完衣服,还是不放心,自己去邻村找了躺大姐。 姐夫赵国柱正在院里劈柴,“哟,念凤来了”,王念凤不理他,径直上屋,她这个姐夫她打心眼里不喜欢,当初没觉得,现在越看越觉得猥琐奸酸。 “姐,妞妞真随你,也长了一对涡儿。”王念凤自小就羡慕大姐的梨涡,看着可好看了,笑起来仙女儿似的。 王念凤给外甥女带了林禄山坐的会蹦的蚂蚱,让她自己玩儿。 她切入正题,悄悄问她,“姐,你跟天赐哥是不是又在一起了?”王彩凤早会想到她会察觉到,二妹只是心大,又不是傻。 “什么在一起不在一起,以前小什么都不懂,现在我也有家有孩子了,我跟他没啥别的关系,你不用担心。”王彩凤波澜不惊地安抚妹妹,有些事情他们不用知道,知道了也白担心。 俩人又聊了几句,王念凤看也问不出什么,就走了。 “你妹妹屁股可真大,走个路一扭一扭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长了个大屁股,林禄山那小白脸能受的住吗?”赵国柱一脸淫秽盯着王念凤的背影,让王彩凤一阵反胃,攥紧了拳头,抽搐着脸,哭也似的挤出一模笑回应他的调侃。 赵国柱忽然变脸收了笑,反手给了她一巴掌,眼神阴狠,“晦气的女人,当初要不是娶了你这个破鞋,老子说不定还能娶她当媳妇儿呢。” 王彩凤挨巴掌挨习惯了,听见他还在意淫自己的妹妹,她忍不了了,拼命咬着他胳膊不松手。 男人和女人的生理差距注定了体能上的不匹配,王彩凤头发凌乱地躺下地上,蜷缩着身体,任女儿哭着趴在她身上喊妈妈,她恨老天爷,为什么要让男人和女人生的如此不一样,太不公平了! 王彩凤觉得许天赐说的没错,这样的畜牲不应该活在世上祸害女人,她抱紧了女儿,眼里闪出一抹决绝。 从大姐家出来,王念凤的心有些着落了,就是还是隐隐的有些惴惴不安,她觉得她姐在赵国柱家过的不好,一脸的苦相。 赵国柱敢对她姐不好,她唾沫星子不淹死他,她都不叫王念凤。 第十九章 一入夏,天就热得不行,人心也越来越浮躁,刘珍珠坐在自家院子里,闻见从许天赐那儿飘来的大粪味,一阵烦躁,放下手里的蒲扇,气冲冲上门去了。 她知道许天赐是个聋子,也不敲门,直接推开,许天赐正在院子里用毛巾擦着身子。 他刚收完大粪,准备给挑田里上肥。 天太热了,他流汗流得眼睛都睁不开,脖子也被汗蛰得刺啦啦的疼,拐回来先洗洗。 刘珍珠捏着鼻子,拿墙边靠的柴火棍儿捣了捣许天赐,一面嫌弃地指着粪桶,让他赶紧挑得远远的,臭死了。 许天赐看明白了她说的,也知道味道很熏人,他晃了晃手里的毛巾,意思他擦完就赶紧挑出去。 刘珍珠不干了,泄火般的用手里的棍子一下把毛巾挑到了地上,她也不管他能不能听见,掐着腰指着他开骂。 “你个死聋子,臭哑巴,跟你住在一起真晦气,天天闻大粪味儿,恶心死了,人也晦气,死了爹死了妈……”刘珍珠喋喋不休地骂着,嘴里的唾沫乱飞,脸上满是尖酸刻薄,纵使许天赐听不见,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他不与争执,越过她,捡起毛巾在盆里洗了洗,搭在绳子上。 刘珍珠见他不搭理她,更火大了,把许天赐祖宗八辈翻出来骂,骂一个聋子,可不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不痛不痒。 倒是王念凤在自家院子里听到刘珍珠破口大骂,以为她又在埋汰牛叔,习惯性地翻了个白眼。 仔细一听,发现她实在骂许天赐,她撂下了手里的扫把,撸了撸袖子火冲冲向隔壁走去。 “刘珍珠,你搁这儿发什么疯呢?自己长了鼻子怪人家臭,不如让我把你鼻子割了喂狗,许天赐招你惹你了?你不过看人家好欺负。”王念凤不让她,上来给她一顿骂。 天赐哥怕熏着周围人家,起早贪黑挑粪,把东西都搁远远的,还帮着人家直接挑地里,臭着她这老巫婆一会儿能咋地。 这老女人,天天欲求不满的样子,到处说闲话就算了,还骂起人来了,天赐哥老实不跟她计较,她王念凤可不是吃素的。 “咋啦,这么护着许天赐啊?这个死聋子给你什么好处了,我看你跟他走的挺近啊,你们不会有一腿儿吧?”刘珍珠满脸意淫上下打量着她。 “你可别满嘴喷粪了,平日里喊你一句刘婶儿是给你脸了,咋地,今天你这老脸是不要了,是吧?我看是你想找野男人了吧,满肚子淫虫,怪不得生不出孩子来。”王念凤指着她鼻子破口大骂,眼里满是讥诮和讽刺。 刘珍珠被戳了痛处,趁王念凤不注意,疯了一样上前把王念凤推倒在墙根,上去撕扯王念凤。 许天赐脸色猛变,上前提溜起刘珍珠,把她甩地上,一脸狠色,骂他打他都可以,不允许她欺负彩凤的妹妹。 许天赐看着黑瘦,手上的力气倒是不小,刘珍珠被他这一甩,摔在地上屁股磕的生疼,看着他不善的脸色,爬起来跑了,不吃眼前亏。 好个许天赐,臭哑巴死聋子,老娘记住这次了! 王念凤冲着这女人后背狠狠呸了一口,手都被她抓了一道,有血痕了都。 “我回去了,你别理这个疯女人!”许天赐安慰地笑了笑,目送王念凤出去,她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妹妹啊。 - 林禄山回来的时候,王念凤还在气囔囔地骂刘珍珠,一看见他就上他跟前儿嘟囔“林禄山我给你说,隔壁那个刘珍珠可太不是东西了,她竟然骂天赐哥,还推我,手都被她抓了一道……” 林禄山今天很累,他给校长提议让孩子们增加课时,减少劳动时间,被校长狠狠批了一顿,他心里很郁闷。 回家的路上走的很慢,因为他一想到回家要听王念凤叽叽喳喳,心里没来由有些烦躁。 果不其然,他一进门王念凤就在他耳边嗡嗡嗡,他也没仔细听她在说什么,又是在骂村里哪个人…… “念凤,你让我歇歇,我累得很,今天我不想听。”林禄山的语气带着不耐烦。 王念凤本来心里就很委屈,想林禄山能回来安慰安慰她,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耐烦。 “行,林禄山,你歇吧,你自己好好歇歇!”王念凤做了一半的饭也不做了,转身往外走去。 林禄山想拉住她,一想到可能又要跟王念凤一阵纠缠,他脚步一顿,随即又转身回屋了,他今天实在心累。 王念凤出家门以后走的很慢,一直等着林禄山来找她,她都快走到自己家门口了,他还没来。 王念凤这次是彻底生气了。 她和林禄山结婚后很少吵架,因为吵不起来,林禄山根本都不跟她吵,一般都是她自己在生气,他就看着她闹。 等她平静下来,他再安慰她两句,王念凤也不记仇,睡一觉就忘了。 她现在想起来,她更加生气了,她觉得林禄山根本不在乎她,他更在乎他的学生,更在乎他那些书,那些画,她跟他说个话他也只是偶尔应两声,不痛不痒。 上次她点柴火没东西引,撕了他两张破纸,他都恼得像被屎蹦了一样。 王念凤越想越生气,自己一个人过去吧,看谁给他做饭暖被窝。 “二妹回来了?”和萍挺着大肚子轻声问道,王念凤点了点头,摸摸嫂子的肚子,真神奇,人的肚皮竟然能撑这么大。 “还有俩月就生了吧?”王念凤趴在肚子上听了听,小家伙还蹬了她一下,可把她惊奇住了。 “你要眼红,和妹夫赶紧生一个呗!”王北风出来扶着和萍,王念凤一想起林禄山就又蔫儿了,“谁要给他生孩子。”气呼呼进屋了。 王念凤在家里吃完饭,一直往门外瞄,天都黑透了,林禄山竟然真的不来接她。 老王头和王婆看她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林禄山,笑骂她没出息。 “不来就不来,王八蛋一个。”王念凤气得腮帮子疼。 - “念凤,睡觉吧。”林禄山和以往一样上炕,头也不扭的喊她。 “……”没人应他。 他想起来了,念凤回娘家了。 以往都是王念凤最后吹了灯上床,然后坐他身上,把他鸡巴磨硬了,然后俩人就开始来场水乳交融的运动。 可今天他把王念凤气跑了,没人吹灯了,也没人…… 林禄山躺在床上,脑子里回想着今天下午的事情,一阵愧疚涌上心头。 他把在学校的情绪一股脑都发泄在念凤身上,而自己连话都不听她说完…… 他其实就是打心底觉得王念凤喜欢他,在意她,什么都为他好,自己觉得有恃无恐了,也觉得她很好哄,三言两语就能把她说住,从来都不把她的生气当回事儿。 他向来都是更在乎自己吧。 想到这里林禄山掀开了被子,拿上手电筒,找媳妇儿去。 第二十章 “爹,念凤睡了吗?我来接她回家。”林禄山看见老王头坐在门口台阶上,手里拿着烟袋,似乎知道他会来。 黄土地般的皮肤,脸上的皱纹堆积似沟壑,鼻子下的一排小平胡在抽烟的动作下一动一动,一张平凡朴素的脸在烟雾中忽隐忽现,眼睛混浊却有神,带着经历大半生的睿智与洞察力。 “来了就行,好好跟念凤说说,她今天晚上都没咋吃下去饭,你俩是要过一辈子的,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好好说清楚,那张嘴可不是白长的。”老王头把烟杆在地上磕了磕,摆手让他进去。 王念凤抱着侄子永安在炕上玩,听见外面林禄山的声音,脚差点就下地跑出去了,还好脑子反应过来了,稳着没去,竖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 本来她跟王婆给大嫂肚子里的孩子做衣裳,老跑神儿,针扎到手上好几次,王婆看不下去了,让她领孩子。 “禄山来了啊,坐吧。”林禄山坐在炕边,他不知道怎么开口,拿永安开话头,找话说。 王念凤耷拉着眼皮,不看他,“永安乖,咱不理他,到姑姑这来。” 小永安站在炕上吃着手指,看看姑姑,看看姑父,自己瞎乐,不知道这俩人在干什么,一个个要抢着跟他说话。 他跑到姑父怀里,在他脸上啃了一口,留下一个“湿吻”。 “二姑白疼你了,小白眼儿狼。”王念凤点了点他脑袋。 王北风进来把儿子抱回去睡觉,“你二姑父来哄你姑姑回家呢,咱不搁这碍事儿了。”戏谑地瞥了一眼这在别着气的小夫妻。 “谁要跟他回去,我不回,他不是要一个人待着吗?”王念凤抱着胳膊,偏过头不看林禄山。 “念凤,跟我回家吧,我不应该对你不耐烦,不应该不听你说话。”林禄山看着她满脸真诚,语气真挚地道歉。 他知道王念凤只是嘴上不饶人,心其实很软。 王念凤嘴角动了动,想笑又憋了回去,劲劲儿地伸出手,让他看被刘珍珠抓伤的手,“喏,这么长一道,疼死了。” 王婆在旁边抢白道“哎呦,禄山你赶紧看看,再不看明天就好了可怎么办。” “妈,你咋这么偏心你女婿啊?你都不知道他成天嫌我跟他说不到一起去,别以为我不知道。”王念凤梗着脖子向她妈告状。 “行了行了,你们小两口的事回你们自己家里说去吧,我跟你爹也要歇下了。”王婆收拾炕上的箩筐,嘴上撵俩人走。 说完,出去上厕所,留小两口在屋里叽叽歪歪。 林禄山讨好地一笑,拉住王念凤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吹气,“我真的错了,念凤,我以后不会不听你说话了。” 王念凤眼角的笑是怎么压也压不住了,嗔骂着在林禄山背上锤了两拳,蹬了蹬腿,伸着手,一脸娇蛮看着他。 他了然地帮王念凤穿上鞋,转过身背起王念凤,跟老王头他们道别。 王念凤在回家的小道上,揪着林禄山的耳朵,恶狠狠地威胁他,“你再不耐烦地对我说话,就不给你肏逼。” 王念凤还用脚碰了碰他的裤裆,毫不意外地看见男人耳朵迅速爆红。 林禄山一顿,脚步不自觉地加快了。 回到家,林禄山来不及洗漱,就带着王念凤往炕上滚。 王念凤也不挣扎,眼里闪过一抹狡黠,往他身下那一坨上摸,这男人都开荤一年了,还是经不住逗,一说骚话,裆下就立了。 王念凤手越来越快,男人呼吸越来越粗重,闭着眼睛,睫毛微颤,手扒拉着王念凤衣服。 撸了一会儿,林禄山忍不住了,翻到王念凤身上,拽她裤子。 王念凤拉着裤腰不让脱,坏心一笑“我身上来着呢,干不了事儿,你自己解决吧。”她把林禄山推下去,看着他竖着鸡巴,石化地看着她。 “念凤~”这一声多少带着幽怨,王念凤笑得不能行,“谁让你惹我,活该。”背过身子不理他了。 林禄山没办法了,无奈地看着自己还立着的家伙,凑到王念凤身后,拉着她的手给自己撸泄了。 他这媳妇儿忒坏了点儿。 王念凤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林禄山拉着她撸了几回,早上起来的时候手酸痛。 - 一年最热的时候就是三伏天,坐那不动都能落一身汗,只能不断地擦身子,拿扇子使劲儿扇。 村里的人一到夏天,在院子里搬个木床,搭个蚊帐,晚上睡院子里,睡前再用井水冲凉,也能撑到早上。 “禄山,给我扇扇,看着点蚊子。”王念凤扇累了,不想动了,扔给林禄山。 林禄山在她身边扇着风,还趔着身子到处打着蚊子。这木床本来就小,俩人本来热得很,都留着个缝儿,不挨着身子,这下不得不蹭到一起。 让王念凤更加烦躁了,报复性的往他身上盘腾,“热死了,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儿啊?这样蹭热不热啊?”她也往他身上蹭。 “你不是让我给你打蚊子吗?能不碰到吗?”林禄山习惯了她想一出说一出。 王念凤嫌热身上就穿了个背心大裤衩,胸前的两点随着动作也开始挺立起来了。 王念凤腿不自觉地夹了夹,不怀好意地看着林禄山,林禄山被她上次搞怕了,“念凤,你别来招惹我。”这次换他拽紧裤腰带了。 “我身上走了,可以啦!”王念凤眼里闪着亮晶晶的光,像山里的饿狼,闪着绿光。 前面人家小孩儿吵闹的声音,刘珍珠骂牛叔的声音都充斥在耳边,这院子里可不隔音。 “大家听见了,不好。”林禄山跟王念凤拉开一段距离,他的心里也多有点痒痒的的,心跳不自觉加快,控制不住地咽了口唾液。 ——————————————————— 唠嗑时间: 救命,我真的太蠢了,没有生活常识,春小麦一般是6-7月份收割,冬小麦是5-6月份收割,我前文写的是九月份收割,但是不好改了,我就没改。 最近正在收小麦,我才意识到,我记得我查的明明是9-10月份来着T_T 大家知道就行哈,我就不改咯! 第二十一章 王念凤的手在林禄山身上胡乱摸着,“你还说你不想,你心脏都在打雷了,装什么装啊你。”王念凤手继续往下,“让我看看鸡巴硬了没?” 王念凤头也凑了过去,释放出林禄山的大兄弟,手拨弄两下,撇了撇嘴,自己说着不好不好,硬得可真快,“哎呀,这是什么啊?怎么立起来了?”王念凤故意眨着眼睛,装无知大姑娘。 “嗯~”王念凤把玩着他的性器,林禄山严防死守,还是漏出了一声轻哼。 蛐蛐不知道在院子哪个角落里叫着,声音亢奋激昂,抬头是蓝黑的天空,黄白黄白的圆盘月亮挂在天幕上,散落的星星一闪一闪。 林禄山双眼涣散无神,无暇顾及夜晚的美景,只能感受到身下传来的冲击,听着王念凤舔吸的声音。 王念凤握着棒身,仔仔细细地舔鸡巴,鸡巴塞得她嘴巴鼓鼓的,牙齿不小心刮到马眼了,林禄山激得挺起身子,“嘶~”他扶着王念凤的头,想把她往外推,但手上一点劲儿也用不了,太爽了。 王念凤往前上,青蛙一样趴在林禄山身上,两人的身体都已经起了一层薄汗,黏黏腻腻,给俩人的躯体多了层粘合剂。 她把鸡巴卡在隔着棉裤衩的逼缝里,来来回回磨蹭,伸着舌尖在林禄山微张的嘴唇上一圈一圈的打转。 “要不要肏我?”林禄山看一张一合的嘴吐出诱惑的邀约,王念凤一向知道怎么在床上拿捏他。 林禄山用行动回应她,抓着她的屁股更大力的磨蹭,王念凤脱掉了上身的背心,又大又软的奶子在林禄山坚硬的胸膛上被挤的变形。 “嗯哼…哼…”林禄山怕王念凤毫无顾忌的大叫起来,用嘴吞下她的哼叫,手指隔着内裤捏阴蒂,小穴已经渗出淫水儿了,打湿了棉裤衩。 王念凤不满意他隔裤搔逼,扭着屁股使劲儿晃,控诉她的不满。 林禄山寻了逼口,喂进去一根手指给她止痒,王念凤快被他亲窒息了,头窝在林禄山脖颈旁喘息,感受身下的抽插,轻声哼唧,嘴里的热气吐在林禄山脖子上,更添一分热燥。 林禄山抬起王念凤的屁股,立起肉棒,让王念凤整根吃下去,如果说现在天气是盛夏,王念凤小逼里就是酷暑,真的好热,好暖,和天气的热不同的是,这种温度只会让林禄山爽。 他脑门上已经全是汗了,汗珠随着他挺要的动作从太阳穴流向下巴,王念凤伸出舌尖把他的汗珠舔入口腹。 “你顶的太深了,都顶到最里面了…啊…”王念凤觉得林禄山这次的兴奋不亚于上次在学校办公室那次,他鸡巴死命地往里顶,都顶到宫口了,要把她顶的升天了。 “啊……啊…啊…”王念凤快速收缩穴口,挺直腰抽搐了好几下,林禄山在她高潮时也没停下来,还往里插,要把她插哭了。 她的叫声带着哭腔,让他慢一点,林禄山充耳不闻,换了个姿势,侧着身子继续插她。 近乎开放的环境,让人没有安全感的同时,充满了刺激感,木床随着晃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除此之外还有鸡巴插逼的“噗呲噗呲”。 王念凤的声音都快压不住了,她想放声大叫,“啊…”刚叫完一声,林禄山慌忙捂上了她的嘴,拍打她屁股,让她别叫。 刘珍珠家的大黄狗听见叫声开始汪汪叫,刘珍珠骂骂咧咧的声音透过墙传来,王念凤没空搭理她。 王念凤彻底不管了,放开了嗓子开始叫,她坐在林禄山鸡巴上,背对着他,摁着他的腿开始上下左右摇晃,这下林禄山可捂不了她的嘴了。 “嘶…嗯…”林禄山哪里能受得了王念凤的骚浪样子,他的思绪全聚拢在自己兄弟那里,他也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声音,手搭在王念凤腰上,跟着她的身子起起落落。 晃了一会儿,王念凤就没力气了,动作明显慢了下来,林禄山顺势推她跪着,肉棒追赶着小逼插进去,一刻也不耽误。 手对着大屁股揉扁搓圆,两人身上汗涔涔,一滴一滴地落在木床上,踩着滑滑的。 “啊……禄山…快肏死我,肏死你骚浪的媳妇儿啊……”林禄山打桩一样拼命往前顶插,嘴里的闷哼声止也止不住。 “念凤,给我肏一辈子,好不好?”林禄山低头亲了亲王念凤的腰,他真的要死在她身上了,爽死的。 王念凤真的骚浪到没边儿了,她吃不够似的使劲儿摇动着屁股,林禄山只要退一点,她都要追上去,“别说肏一辈子了,下辈子,下下辈子也给你肏,啊……” “就那里啊,你顶到了,好爽啊……”林禄山一顶到那个地方,王念凤就爽得声音都是颤抖的,林禄山就一直往那肏,王念凤不知道泄了几次,她身子已经软的没劲儿了,一直向下滑。 林禄山只得拉着她的胳膊,奋力肏她,王念凤每次被肏到后面都蔫儿了,她真的不知道林禄山哪来这么多用不完的劲儿,每次都是她点火,最后求着他停。 “禄山哥哥,别插了,念凤不行了啊……”王念凤嗓子有些哑了,头发被汗水浸湿了,一缕一缕地贴在脸上,脸上尽是餍足的红潮。 真是不公平,她都被插泄了不知道多少次,林禄山才射了三四次,有一次还故意射了她一身,恶心死了! 这场运动一直持续到了半夜才结束,出门打了井水给两人粘腻的身子擦了擦,打水的时候心里懊恼,这下好了,本来不想那么大动静的,最后他还是没有把持住,明天他可怎么出门见人。 王念凤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随他折腾。 林禄山刻意早起去学校,还是碰到了出来倒尿桶的牛叔,他装作没事儿人似地打招呼,没落下牛叔略带怨气的眼神,像是埋怨林禄山怎么那么能干。 可不是嘛,刘珍珠听着王念凤爽得不行的浪叫,可不得比较一番,他可是被好一顿数落。 林禄山觉得自己还是得跟王念凤学学,学她厚脸皮。 ————————————————————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第二十二章 王念凤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去笼里把鸡蛋鸭蛋收一下,家里的鸡鸭鹅一出去野,就乱下蛋,盯都盯不过来,指不定被谁家顺走了,她索性就不撒出去了,顶多在院子里遛遛。 王念凤在林禄山兜里塞了几个咸鸭蛋,他最爱吃她腌的咸鸭蛋了,用林禄山酸的掉牙的话说就是“咸而不齁,香得流油。” 林禄山捏了捏王念凤的手心,这是他表达感谢和爱意的小动作,王念凤已经习惯了。 王念凤往他嘴上啵了一下,这是她表达爱意的方式,林禄山还没有习惯。 也不知道林禄山爱脸红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算了,她本来也爱他这一口。 自从上次她在他办公室流了一桌子骚水儿,林禄山就不让她去学校找他了,说什么玷污圣地,被没收了的假鸡巴也不知道被他塞哪儿了。 “晚上早点回来啊,别忘了今晚看电影。”王念凤特意提醒他,林禄山点点头。 她又跑去许天赐家,跟他比划看电影的事儿,许天赐可没忘,今天是他和彩凤借着看电影见面的日子。 在农村,看一场露天电影可是一件大事,人山人海的,许多人翻山越岭,赶几十里路,就为看场电影。 王念凤拿手里的活都赶紧做做,得早早去占位,去晚了,可就没有好位置了! 拿着家里两个小板凳,王念凤就赶着去村里大舞台那占位了,她已经不算早了,很多小孩儿们手里拿着馍吃着,蹲在那给家里大人占位。 “念凤姐,来这儿来这儿。”孙疆招手让她过去,“你这位置行吗?确定不偏?”王念凤半信半疑地问他。 “肯定不偏,这是最好的位置,每次我都占这儿。”孙疆拍着胸口向王念凤保证。 “行,姐信你,你给春凤也占个吧。”王念凤摆好了板凳,自己又用石头划了个圈,站在圈里。 “王念凤,你要不要脸啊?一个人占那么大地方?你有几双眼睛能看过来啊?”刘珍珠那尖锐的声音,像茶壶水烧开的尖叫声,难听刺耳得很。 王念凤把圈又画的更大了,画到刘珍珠脚边,“谁先来谁先占,你自己来的晚,怨别人占的多,我就占,咋地?”王念凤梗着脖子,跟她刚。 老王头和王婆还有王北风领着媳妇儿也来了,刘珍珠看着她人多,不跟她吵吵了,气哼哼地坐下。 “嫂子快生了吧?我瞧着肚子都这么大了啊!”王北风给媳妇儿扇着扇子,让和萍靠在他身上,“约莫着下个月初吧。”和萍扶着肚子回答。 “二姐,你是不知道,咱大哥心疼大嫂,可宝贝着呢,永安都不管了,都丢给我。”小妹王春风在旁边埋汰王北风。 “我少给你好处了?你身上穿的新裙子是谁给你买的?”王北风笑着捣了捣王春凤的脑门儿,骂她小没良心的。 王念凤看着妹妹穿着深蓝印花的裙子,身子也抽条发育了,不似之前干瘪干瘪的,也知道臭美了。 她也想穿裙子,回头让林禄山也给她整一条。 回头望去,这一片空地已经被占满了,乌泱泱的全是人,有些皮猴子上到树杈上,伸长脖子看放映员的身影。 夕阳渐渐西下,留下一片灿烂的红晚霞,放映员提着放映箱,哼着小曲儿不慌不忙地缓缓走来,活似个大爷。 放映员可是个很吃香的职业,受人追捧。 他们在一群人的的催喊中把幕布撑好,调焦,人们将手对着投射灯直挥,在幕布上透出一个个黑乎乎的手,有小马,小狗,小兔子……玩得不亦乐乎。 林禄山姗姗来迟,在人群外面望了好一阵,才看见王念凤他们。 “我刚才看见大姐了,她怎么不过来坐?”林禄山刚看见王彩凤退到人群的后面,看着像是在等人。 “姐把妞妞带来了,说前面太挤了,她闷得慌。”王念凤满不在意地回答,“开始了开始了。”影片终于开始了,嘈杂的人群瞬间安静了起来。 放的是《列宁在一九一八》,有些生硬的国语配音,听着有些滑稽,但并不影响人们激动雀跃的心情。 影片中有两个画面惹起了躁动,一个是四小天鹅欢快的芭蕾舞,舞者们穿着超短裙赤裸着大腿。 另一个画面是列宁在瓦西里家的客厅里席地而睡,瓦西里的妻子在客厅将头靠在丈夫的肩上,旁若无人地亲吻。 人群中此起彼伏的口哨声久久不停,放映员还不熟悉这个影片,等捂镜头的时候观众已经看个大半了。 用不着放映员捂,王念凤就把手盖在了林禄山眼睛上,不允许他看影片里露大腿的洋女人,自己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林禄山觉得王念凤这小动作可爱得紧,任她捂着,嘴角微微勾起,他很受用王念凤的小小醋意。 “真会找刺激,客厅还有人嘞,那女人就跟她男人亲嘴儿,真猛!哈哈哈。”王念凤凑到林禄山身边咬耳朵,竖了个大拇指,想起林禄山看不见,把手放了下来。 听着王念凤对这一行为的“称赞”,林禄山心里想着:坏了,可别让她学到了,用在他身上。 正了正神,继续看电影。 林禄山内心无比敬佩这些伟大社会主义革命者们,他们为着彼时飘渺、尚不知结果的信念无畏地向前冲,任鲜血直流,也毫不畏惧,值得所有人敬仰。 王念凤看着林禄山泪蒙蒙的眼睛,心里有点说不上来的触动,没有出言嘲笑他。 身边的这个人是个有大是大非的男人。 尽管她总经常酸他,但是她不否认,她除了爱他那身皮囊,更爱他身上那书生气,她虽然描述不出来,不会形容,但是她能感觉到林禄山跟村里其他男人不一样。 - 刘珍珠被尿憋极了,让自己男人占着座,自己退出人群去上茅厕。 上完回来的时候,在人群后面看见许天赐,刘珍珠不屑地哼了一声,你个聋子还看啥电影,能听见声儿吗? 她摇着扇子准备走,看着她身边的女人怎么这么眼熟呢,她眯着看了两眼,那不是王念凤那浪蹄子她大姐吗? 她拽着许天赐往哪儿去呢? 鬼鬼祟祟的。 对于刘珍珠来说,那什么电影可没有别人的八卦好看。 她晃着步子跟上去了。 村里的人都在去电影了,各家各户基本都没啥人,她那段时间回家太频繁,赵国柱不愿意了,害怕她回家跟她大哥说什么,拘着她,不让她回村。 她已经两三个月没见许天赐了,实在想得很,这好不容易寻着看电影的由头回来。 赵国柱挤在前面看电影,也没空搭理她。 王彩凤跟着许天赐拐进了个封闭小路,她不能离太远。 她把头靠在许天赐胸膛上,许天赐紧紧的搂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低头啄吻,每一个吻都轻缓却又热烈,像是要把这段时间缺的给补回来。 她踮起脚尖,手掌压着许天赐的脖颈,嘴唇贴上去,用力的吮吸他的唇舌,夺取他口里的津液。 “谁?”王彩凤听见一声“哎呦”。 第二十三章 刘珍珠家的大黄狗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摇着尾巴往她身上扑,本来就趔着身子偷看,一下让她摔了个狗啃屎。 王彩凤看到刘珍珠,心里慌张,手微微有些发抖,许天赐安抚地拍了拍她,大步上前,把刘珍珠提溜在跟前。 刘珍珠从来没有看见过许天赐这么阴狠的样子,手里的扇子都吓掉了,她被许天赐按在墙上,眼里的狠色像是要喝她血,吃她肉,许天赐抡起拳头,作势要把她打成稀泥。 王彩凤适时过来拦住许天赐,让他放开刘珍珠,笑着安慰她“没事的刘婶儿,只要你管住嘴,天赐哥不会怎么样你的。” 许天赐又比划了几下,王彩凤向刘珍珠翻译,“天赐哥说,他现在孤身寡人一个想什么都不怕,你敢说出去,他……”王彩凤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眼里尽是威胁。 刘珍珠都快被吓尿了,连忙点头,连滚带爬跑了。 王彩凤腿也有些软,扶着许天赐,脸上满是担忧,紧紧咬着嘴唇,是她紧张时惯有的动作。 许天赐轻轻掰开,用嘴唇碰碰咬痕,将她搂在怀里,一下一下的抚摸着肩膀。 王彩凤心里满是悲戚,整个后沟村,容不下一个王彩凤和许天赐。 “他说我要敢跑,他就让我们王家在整个镇上待不下去。”王彩凤怎么没想过和赵国柱离婚。 可是离婚并不是一个光彩的事情不说,如果赵国柱给别人宣扬她是个破鞋,说妞妞是个野种,就算不是,妞妞也会被人从小指着鼻子说到大,她娘家的每个人都会因为她被戳脊梁骨,在这个年代里名声作风比什么都重要。 王彩凤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她终于绷不住了,在许天赐怀里崩溃地大哭。 “彩凤,别哭,这里会疼。”许天赐指了指自己的心脏,眼里充满了心疼和焦急,“我来想办法!” 赵国柱一个好好的大活人,突然消失,绝不是个容易事儿。 他们只能等,等一个好机会- “姐,妞妞正吵着要找你呢,你上哪儿去了?”看王念凤抱着女儿,王彩凤赶紧上前接过,电影也差不多快结束了。 看着姐姐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狐疑地看着她,王念凤寻思这电影也不好哭吧。 “回家吧,饿得很。”赵国柱提着板凳过来,拉着王彩凤回邻村,脑子里全是电影里外国洋妞的大腿,想赶紧回家。 赵国柱走的时候还不忘看一眼王念凤,“走了,彩凤妹子。”那眼神像是要将她扒光看净。 王念凤一阵恶寒,起一身鸡皮疙瘩,狠狠刮了他一眼,真是越来越恶心人了。 林禄山过来的时候听见赵国柱和王念凤道别,那个眼神让他很不舒服,同为男人,他怎么看不出他眼神里的意淫意味。 用王念凤的话就是:癞蛤蟆趴脚面上——不咬人,恶心人。 林禄山再好脾气,也涌上点儿火气。下次再用那样下流的眼神看他媳妇儿,他要上去抡他。 王念凤不知道林禄山的心理活动,走在路上还在替她姐忿忿不平,“我姐嫁给这种人真是白瞎了!” 看着她的小嘴不断嘟嘟囔囔,林禄山眼神软和了些,念凤是个嘴硬心软的,为别人想比为自己多。 “热死了,别拉我手了。”王念凤甩开了林禄山的手,把衣领拉开,随意地用手揩汗。 林禄山搓了搓手,颇有些无奈。“明明是你要拉的。”他暗自腹诽。 夏天的夜晚,迎面吹来的风都是热的。 天本来就很热,被赵国柱烦得更觉得热燥,王念凤都想跳进井里凉快凉快了。 井是跳不了,去河里冲冲凉可以啊,后山就有潭水,有点偏,村里人一般都去平常洗衣服的河里,一到晚上不少男人和小孩子在那洗澡、游泳。 后山那潭水在这条上游,水还干净着呢! “带你去个地方。”林禄山刚回屋,屁股还没沾凳子,王念凤就拉着他往后山去。 “上哪儿去啊?我画还没画完呢。” “你那破画儿先放放!”。 林禄山拗不过她,不情不愿被她拽着走。 “你就跟那下地不愿意干活的老黄牛一样,得给你两鞭子。”王念凤笑着作势往他屁股上打。 “哞~”林禄山手指伸在头上比了比,发出牛牛叫声,把王念凤逗得眉开眼笑。 这口潭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三五个人扑腾足够了。 藏在一片荆棘丛后面,位置有些偏僻,不太好找,平时来的人不多。 她小时候是跟着天赐哥和她大姐知道的,长大之后很少来了。 潭里的水是从斜坡上流下来的,因为地势平坦,聚成了一潭,再缓缓流向下河。 天上的月光射到潭水里,照的水碧蓝碧蓝,月亮映在水里,随着波纹一荡一荡。 这个地方真的很美,在晚上显得明亮圣洁。 林禄山正想着把这画面记在脑子里,抽空画下来。突然听见“扑通~”一声,王念凤已经跳进去了。 停了一会儿,水面上没有王念凤的身影,林禄山有些慌神了,焦急地喊着,“念凤,念凤!”。 喊了几声都没人应,水面也没有没动静。 该不会是出啥意外了吧?林禄山没功夫想了,脱了鞋子就要往潭里跳。 “你忘了你是个旱鸭子了?还要往里跳!”王念凤猛地从水里钻出来,“吓不行了吧?哈哈哈!”王念凤为自己的憋气能力洋洋得意。 林禄山心都差点蹦出来了,眼里的慌乱和担心还没有褪净,看是王念凤在捉弄他,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火也蹭蹭上来了。 “王念凤,过来!”林禄山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生气,甚至他的腿还有些发软,如果她真的出事了,该怎么办? 王念凤有点儿被震慑住了,林禄山的眼神有些吓人,要吃了她似的,语气严肃得很,训学生也没见他这么凶。 她看着林禄山握紧了拳头,绷紧的下巴和他在炕上一样,不同的是,这是被她给气的。 王念凤看着林禄山鲜有的黑脸,撇了撇嘴,听话的去他身边。 身上的水珠在空气中蒸发,皮肤表面沁入丝丝凉意,“哎呦,就是逗你玩儿的!你握拳头干嘛?想揍我啊?” 林禄山的拳头握的紧紧的,掰都掰不开,王念凤还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微微发抖。 “王念凤,不准再这样吓我了,听见了没有?”他盯着王念凤的眼睛,认真郑重地给她说话。 “哎呀,你真是不经吓,是我不对,下次不吓你了。”王念凤甩了甩手上的水,握着他的手。 在那一瞬间,林禄山突然松懈了下来,一把将王念凤拉到怀里,下巴靠在她肩膀上,吐出胸腔里的一口浊气。 王念凤看他真是被吓到了,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背,她的心里被什么充满了,鼓鼓囊囊的,很充实。 王念凤把林禄山也沾得湿漉漉的,她还没开口让他跟她一起洗澡,就被林禄山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 “林禄山,你个王八蛋,你怎么……” ————————————————————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第二十四章 林禄山钳制住王念凤的双手,将她翻在自己腿上,隔着小裤,在她屁股上狠狠打了叁四巴掌,每一巴掌都牟足了劲儿。 王念凤痛得直骂他,“林禄山,你个王八蛋,你竟然打我屁股。” 他力气大得狠,挣都挣不开。 王念凤感觉屁股都在发烧。 “让你长长记性。”林禄山想起刚才的场景还心有余悸。 “林禄山,你打得也太狠了吧,肯定都红了,快点给我揉揉。”王念凤从他身上起来,扒开内裤,撅着屁股让他揉。 疼得直哼哼。 林禄山看着白嫩嫩的屁股起了层红,显眼得很,也知道自己打狠了,轻轻地给她揉。 起先王念凤还喊着疼,可揉着揉着,林禄山发现这声音变了味儿。 “嗯~再揉一揉”,察觉到林禄山停了,王念凤晃着屁股让他继续。 王念凤把半褪的裤衩彻底脱了下来,手扶着潭边的大石头,让他能明显看见自己小逼里吐出的水儿。 王念凤头发湿透了的头发,还在滴水,水珠从发稍滑过脊背,留下一道水痕。 她扭头看着林禄山,眼里是他熟悉的魅惑和勾引。 “胡闹!”林禄山眉头紧锁,这可是外头。 王念凤勾着他的手指,轻轻地晃动,看着林禄山无动于衷,她索性把他一把拉进了潭里。 把他搞了个措手不及,灌了好几口水。 潭里的水阴凉阴凉,把他激得一打了个颤,在炎炎夏日里,真是凉爽极了。 林禄山不会游泳,在水里漂浮着,极度缺乏安全感,他只好攀着王念凤。 其实水也就没过他的胸。 王念凤看着他一脸狼狈的样子,笑出了声。 “你说我胡闹,我就胡闹到底!”她将林禄山湿透的衣服全都扒了下来胡乱扔在岸上。 一条裤衩子都没留。 又顺手捏了一把林禄山腰上痒痒肉,林禄山刚想照她屁股再打两巴掌,想起被他打得红了一片,就此作罢。 刮了刮她的鼻子,“你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王念凤一手攀着林禄山的脖子,一手把水往他身上撩,看着水流滑过他的肩头、锁骨、胸膛,重新滑向水里。 她覆上林禄山的嘴唇,带着潭水的微微凉意,卷过他的舌头相贴、缠绕,林禄山不由自主地回应她,加重这个吻。 林禄山额前的碎发滴着水,水珠滴在王念凤眼皮上,惹得睫毛一颤,睁开眼睛,看着林禄山闭着眼睛享受投入的样子,想笑。 她就知道林禄山是个嘴硬的,哪次不是嘴上说着不好不好,最后比她都要享受。 林禄山听着王念凤的轻笑,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嘴唇,面上发热,为自己又上了王念凤的套而懊恼。 王念凤将自己的大奶子在林禄山胸膛上下来回蹭,感受着林禄山的体温。 向下的时候奶子受着潭水的浅浅冲击,凉意刺激皮肤。 就这样温温凉凉,王念凤玩得不亦乐乎。 把林禄山蹭得鼻息加重,呼吸都有些急促。 两人享受着潭水的清凉,水面的波浪晃荡,摇曳着两人的皮肤表面。 王念凤低头嘬林禄山胸前的两点,不时用舌尖绕圈舔。 引得林禄山在水下的鸡巴翘得老高,抵着王念凤。 水是凉的,鸡巴是火热的。 王念凤浑身透露着兴奋劲儿。 “反正也没人看见,我们在这肏逼多爽啊,又凉快又刺激!” 林禄山觉得王念凤在这方面真的是……不拘小节…… “屁股还疼不疼?”林禄山觉得在水下可能皮肤会浮肿的原因吧,他觉得手下的触感更加软了。 他揉捏着屁股上的肉,往自己的鸡巴上压。 “你把逼肏爽了,屁股就不疼了……”王念凤的音调比夏日的汗还要粘腻绵稠。 一个字概括:骚。 林禄山在这裸露于天地间的水潭里,将自己的鸡巴一寸一寸塞进王念凤的小逼里。 进去的那一瞬间,林禄山有点儿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他的鸡巴在潭水里泡的凉凉的,进入王念凤温热的逼洞里,就像手握了冰块后,立马泡进热水里的感觉一样。 爽意直冲天灵盖。 王念凤的小逼被凉凉的鸡巴激得一缩,紧紧咬住鸡巴。 “小逼吃冰棍了……啊……”王念凤的尖叫声在这空旷的山里还有回音…… 林禄山吸住她的唇瓣,下身缓慢地抽插,鸡巴插进去的时候会带水进去,等鸡巴插到底再把水挤出来。 林禄山怎么有一种他在和水抢逼肏的感觉? 水真的无孔不入。 王念凤觉得她的逼里真的被塞满了,涨的要命。 “啊…禄山…塞得好满,小穴要吃饱了!” 两人在水里肏逼,把潭水搅的荡漾。 王念凤身子紧紧铁着林禄山,头后仰,头发散在水里,像大片黑色的水藻。 周围除了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哗哗向下流的轻灵水声、偶尔几只鸟的鸣叫声,就是王念凤无所顾及的浪叫声。 仿佛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做一场伟大的创造生灵的交媾。 在水里肏逼是件很费体力的活动,两人除了对方没有支撑点,水里也有阻力,林禄山无法持续大力的肏弄。 他直接把王念凤抱到潭边的大石头上,顾及王念凤的屁股,让她趴在他身上。 两人身上的水迅速滴湿了石头,身下岩石的纹路硌着林禄山的背,提醒着他这是野外。 这块不知道从哪里滚落的,落这儿多少年的的大石头上此时此刻承载着一男一女,感受着他们的炙热情爱。 王念凤熟稔地上下吃着林禄山的大鸡巴,屁股一下一下地往下落,发出肉体与肉体撞击的声音。 “啊……好爽啊……”王念凤真的吃不够这根棒子啊。 林禄山配合着王念凤的节奏往上顶,他的感官在野外被无限放大,时刻警觉着,因此鸡巴的爽感也被放大。 他控制不住地跟着王念凤一起叫出来,声音充满了情欲的磁性。 “念凤,你真的一次又一次挑战我的极限。”先是麦秸垛,后来是办公室,现在是山林里。 他现在随处都可发情。 在心里谴责自己后,带着这种冲破红线的刺激感狠狠发泄自己的情欲。 王念凤的大胆是他没有的,可现在她好像在逐渐带着他一步步突破自己。 不止情事。 在她的渲染下,他可以随心所欲做很多事情。 他会在田里做活的时候拿着画板,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将自己看到景色画下来。 他会大胆的给校长提建议,哪怕最后被批评了一顿。 他会在别人挤兑他时还嘴,而不是一味隐忍不发。 他会直接显露自己的欲望。 …… ———————————————————— 唠嗑时间: 我回来了!终于考完了! T_T 第二十五章 念凤性格里最闪光的一点就是,她从不刻意压抑自己的本性、自己的喜好、自己的欲望…… 喜欢就上,不喜欢就骂,想要就行动,难过就哭…… 她就和麦田地一样,一览无余,却又充满着宽广的希望,让人看见就觉得满足感和得到感。 麦田就在那里,总会一天会丰收。 她就在那里,一直爱你,一直温暖你。 林禄山把王念凤翻过来,让她扶着石头,他从后面深入浅出地抽插着她无限包容着他的小穴。 王念凤的叫声充斥着他的耳膜,他要听一辈子。 林禄山加快了肏逼的速度,王念凤的喊叫声已经连接不到一起了,断断续续,像断掉的珠子。 离了潭水,剧烈的运动又让两人惹得出了一身汗。 王念凤的湿发紧贴着脸颊和脖子,嘴唇微张,眼神渐渐迷离,脸上起了两片情欲的红。 她除了屁股着地的姿势,几乎被林禄山拉着试了个遍,最后软在林禄山怀里。 林禄山射进今晚最后一股精液,紧紧抱着她。 “我爱你,念凤。”轻如微风的声音,拂过王念凤的耳边。 正在享受高潮余韵的王念凤有气无力地回应,“嗯哼,还得爱我一辈子。” 这天晚上,王念凤累得只记得她被林禄山背了回去。 - 金秋十月。 后沟村又迎来了一条小生命,和萍又生了个小子。 王念凤一听见春凤报信就赶了过去,看见他哥蹲在屋檐下吞吐烟雾,脸上的表情比吃了屎还难看。 “咋了,我嫂子生孩子,你不高兴啊?”王念凤觉得她哥真是好玩儿,老跟自己儿子过不去。 “去去去,老子烦着呢。”王北风烦躁地摆手。 又是个小子呱呱坠地。 明明昨天晚上梦见了个闺女。 “嫂子,我哥被老二气不行了,气他不是个小闺女。”王念凤打趣道。 “你哥只是嘴上嫌弃而已,男的女的他都高兴,爱过个嘴瘾。”和萍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回应着。 她生老二生了五个多钟头,真是精疲力尽。 “行了,让你嫂子歇息吧,出去。”王北风进来赶人了。 得,王念凤也不杵在这碍眼了。 去看皱巴巴的小侄子。 小孩儿眼都还没睁开,刚刚离开熟悉的母体,对周围一切都感到不安,哇哇大哭。 但一把他放在他妈身边,就不哭了,王念凤觉得真是神奇得很。 - 王念凤将自己家里的鸡蛋又拾了一筐,给嫂子坐月子补身体。 村里其他很多女人月子里也下地干活的,农村人没那么多讲究,少个人就少挣工分。 她哥不干,非让和萍把月子坐实了。上次生永安就是这样,王婆也有些不愿意,到底没说什么。 王念凤倒觉得没什么,生孩子本来就亏身子,可不得好好养养。 送完鸡蛋,王念凤去地里掰玉米。 村里生产队的机器都是收麦用的,玉米还是得大家手掰。 前几天掰玉米的时候被玉米叶子喇到了手,刺儿疼刺儿疼的。 王念凤回家好一阵嚎,那种疼不是直疼,是一阵一阵的痒疼,最是难受人。 林禄山掰着王念凤手指头看了看,一言不发,抱着他的工具在院子里坐了几个钟头,做了个掰玉米的工具。 一个圆筒,一头是手柄,一头是镂空的,套在玉米上一扭,就扭下来了,也用不着手。 上手熟悉之后,又快又不喇手。 筒身还有洞洞,可以用来播种,这两天正好也是播种冬小麦的时候。 王念凤去田里干活的时候,恨不得把那工具竖在头上显摆。 “禄山给我做的,怕我手喇到,好用得很,改天让他也给你做个。” 王念凤就等着人来问她呢,来一个人她说一遍。 小尾巴快翘天上去了。 眼里的幸福和得意能溺死人。 “俺家……” “俺家禄山给我做的~”王寡妇捏着嗓子,学王念凤说话,她这一会儿子听了不下五遍了。 惹得周围的人哈哈大笑。 林禄山下课赶到玉米地的时候,所有人都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满满地调侃意味。 “念凤家的,给俺们都做个玉米筒呗。”不知道哪个婆娘带头吼了一嘴,大家又开始哄笑。 “没问题。”王念凤答的倒响亮干脆。 林禄山看了看人群里笑得最开心的王念凤,听着众人的调笑耳朵发烧,面上云淡风轻地走向她,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带着一点羞愤的意味。 王念凤咯咯笑个不停。 好一副打情骂俏的画面哟。 给劳作的人也增添了些乐子,继续埋头干活。 乡下人一年四季都离不开土地,每一寸泥土里都有汗水的浇灌,而土地也很少辜负它的儿女们,这方土地养育了多少人,土地也不知晓。 鸟雀在太阳的残红中时而连成一条线,时而散落成斑斑点点,叽叽喳喳地提醒人们该回家了。 王念凤把锄头一头递给林禄山,让他牵着她走,他在那头,她在这头,两人一前一后走在田垄上,形成一条笔直的线。 看,从前看似不会相交的两条平行线,现在不也相交想接了嘛。 林禄山觉得时间过得真快,不知不觉他和王念凤都快结婚一年了,一年前他来后沟村的时候也没想到自己会跟这个乡村有如此深的羁绊。 人生有太多不可知。 “禄山,快上来!”林禄山寻着声音往上看,王念凤坐在屋檐边儿,晃着腿。 “你小心点儿,别摔了!” “快上来看星星啊!” 今晚夜空星星铺满了整个天空,是在乡村独有的夜晚景色。 王念凤最爱看星星了,小时候一有烦心事儿她就爬到房顶数星星,数着数着就忘记烦恼了。 林禄山看着王念凤兴奋地叫他上去看星星,她的眼睛比天上的繁星还要亮。 他去屋里拿着画板,顺着梯子爬上去,坐在她身边。 将这夜晚的繁星和身边的人都收入画中。 “今天天空好美啊,王念凤和林禄山真幸福哟!”王念凤双手放在嘴边当喇叭喊。 说完先林禄山一步,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 林禄山忍俊不禁。 拉过王念凤的手画画。 王念凤感受到手背覆盖的温度和林禄山的鼻息,以及手下笔尖在纸上的触感,她似乎感受到了林禄山说过的“浪漫”。 “这就是你说的浪漫吧?”王念凤歪过头望向林禄山。 林禄山不语,直接印上她的嘴唇,将他心里的浪漫传渡给王念凤。 当天夜里林禄山和王念凤进行了一场“浪漫”的运动。 ———————————————————— 唠嗑时间: 伙伴们,我设置了一章打赏章,大家随意支持哦! 第二十六章 林禄山今天晚上兴致极高,因为那场繁星,因为那副画,因为王念凤感受到的浪漫。 让他觉得她和王念凤心的距离越来越近。 王念凤缠着要抱,林禄山一路抱小孩儿一样托着王念凤的屁股把她抱到床上。 林禄山托的时候感受到手下的触感,忍不住捏了捏,臀肉像是要从指缝里漏出去的面团一样软。 王念凤佯怒嗔了他一眼。 林禄山弯腰将王念凤的鞋脱掉,齐整地摆在地上,一丝不苟,跟他这个人一样。 他又抬手将自己的眼镜放在炕头的盒子里。 他这一套行云流水的动作和往常一样,可是王念凤感觉到了不一样。 她形容不来,就是感觉他今晚浑身发出一种气流,像烧化了的白糖一样粘稠,和麦芽糖一样甜腻。 熏得她有些发晕,一句话也不想说,就这样看着他要干什么。 林禄山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露出在农村风吹日晒,耕田锄地劳动练就的结实偏小麦肤色的肉体。 王念凤一眼不眨地盯着他看,看了这么久还是看不够,当初来村的小白脸,现在变得与土地一样浑实,让人觉得可靠。 林禄山看着王念凤看着自己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看自己的“勾引”很是奏效。 他在刚才和王念凤一起看星星的时候,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听着她爽朗的笑声,和她兴致勃勃地跟他讲自己小时候在村里的趣事儿。 他想到了同时期的自己,那时候他尚不得知,有一个在田间山林到处野的女孩子会在若干年后成为他的妻子。 命运的线将他俩扯在了一起,让他可以握着她的手画画,在乡下的夜晚看星星,是啊,多浪漫啊。 那一瞬间,那种羁绊让林禄山心里对命运馈赠的感恩和对王念凤的恋眷从心底腾然而起,溢满这个屋檐,升向满天繁星的夜空。 这些想法王念凤不会了解也不能理解。 她对他的爱是实在的,摸得着的,看得见的,她稀罕他的模样,稀罕他的老实,稀罕他的嘴笨,稀罕他的心善,稀罕他有学识,稀罕他干她干得劲儿…… 比如此时林禄山掀开她的上衣,趴在她的胸前,轻轻细细地舔吸她已经硬挺的奶核。 他吸着一个,揉着另一个,把奶子吸得凉凉的,揉着滑滑的。 王念凤的哼咛从嘴巴里泄出点儿。 林禄山的手指挑起内裤,慢条斯理地将手指绞进王念凤的逼穴里。 王念凤在床上爱激烈狂狼的,每次都摇着屁股求狠肏。 今天被林禄山弄得心痒痒得狠,他的嘴唇在身上游走,粗粝的有茧子的手指头轻轻地抽插着小逼。 手上因为劳作长过血泡,现在都变成了一层厚厚的茧子,包裹着她的阴唇和阴蒂在磨蹭中让她的穴肉痒得发狠。 她想起了林禄山第一次参加麦收的时候,手上磨的一手血泡,她捧着他的手一个个拿针线挑出来给他抹碘酒…… 那时候他还不好意思呢,谁能想到他现在就用这双手摸逼插穴啊。 随着林禄山的动作,王念凤心里身上像是有一群蚂蚁在爬。 她今天得了慢的趣味,在炕上难耐地扭着身子,水儿都淌到了股缝,但她今晚没有急着喊着让林禄山赶紧肏她。 林禄山手上的速度时快时慢,在王念凤觉得快要达到顶的时候,他突然慢了下来,继续不急不慢地插弄。 “天爷呀,林禄山,你作弄死我了!”王念凤被他弄得呼吸紊乱,手胡乱地抓着他的胳膊,思绪已经不在这片村庄里,要飘到天上了。 在王念凤忍不住要骂林禄山的时候,他识趣地扶着鸡巴挺了进来,在他进来的一瞬间,王念凤就颤抖着小腹泄了出来。 林禄山刚一进去感受小逼的收缩和大水漫灌的感觉,让他发出了今晚的第一声舒爽的哼叫。 等王念凤抖着身子平静下来,他立刻又挺着腰把鸡巴往小逼里抽送,由浅入深,由慢及快。 鸡巴拔出来的时候,王念凤的小逼缓慢的合上,她无意识的收缩,在快闭上的时候,林禄山再一个猛插,让小穴再次吃进他的鸡巴。 就这样他缓慢地抽出来,再猛地全根没入,林禄山乐此不疲。 王念凤的小逼在一下痒一下爽快的交叉中被弄得快要疯掉了。 他今天晚上是怎么了。 王念凤被他搞得像是被抛在麦田里,风一吹,麦穗在身上抚蹭一样,搔痒搔痒的。 “林禄山~”王念凤浑身已经软了,声调也软了。 林禄山玩够了,他今晚上真的好开心! 他握着王念凤的脚,把她托到身底下,“念凤,谢谢你给我当媳妇儿。” 说完一下用身下的粗壮鸡巴堵住了发痒的穴口,拿出他在地里锄地的力气,每一把都下了大力气,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王念凤被插的脚乱晃,她把脚伸到林禄山的嘴边,“亲亲”。 她现在被林禄山教育的可天天用胰子洗脚,王念凤胡乱地想着。 肉肉的脚丫,每颗脚趾都像胖娃娃一样可爱。 王念凤放肆傲气的模样像封建时代的刁蛮公主。 林禄山觉得他此刻就是被公主压迫的奴仆。 他抓过王念凤的脚丫,印在脚掌。 奴仆是被压迫的,他是心甘情愿的。 他肏得更起劲儿了。 王念凤痒得咯咯笑,真是觉得林禄山今天晚上疯了一样。 她心脏忽的砰砰跳,接受林禄山为数不多的主动直接的肏逼。 林禄山凑过来亲媳妇儿的嘴,让王念凤一把别开了,“刚亲过我的脚,你恶不恶心啊?” 林禄山手穿过王念凤的腿弯,将她拉的更近自己,加快了身下肏弄的动作。 “啊……对,就这样肏逼啊……”王念凤被肏得都快找不到北了,还哪有空管林禄山的嘴巴往哪里亲啊。 林禄山这晚上肏逼,一会儿拿出开荒的坚韧,持续不断、铿锵有力的往穴里肏,一会儿拿出他画画那温吞细致,慢慢研磨着小穴的轮廓。 同样的结果就是让王念凤叫了又叫,泄了又泄。 王念凤没想到林禄山一直肏到了后半夜,把她累得想昏睡下去。 任她咋捶咋骂,林禄山就是不停肏。 “林禄山,奶奶的,你疯了……” 第二十七章 第二天王念凤在灶房蒸包子的时候,差点睡着,她坐在凳子上,一手支着头,一手拿着柴禾往灶台里攒,柴禾没攒进去,头倒是困得直栽。 看林禄山昨晚上给她折腾成啥了,王念凤骂骂咧咧把柴禾一股脑攒进去,把包好的包子放进锅里蒸。 一场秋雨一场寒,这几天一直在淅淅沥沥下雨,天气逐渐凉了,王念凤回屋加了件布衫。 等包子蒸好的间隙,她又撑着伞拐自家猪圈里看了看怀孕的母猪,它急躁的来回拱着猪圈门,早上喂的饭也没咋吃,王念凤估摸着最晚夜里它就能下崽了,得惦记着。 之前国家规定农户自己养的猪得上交,自己一斤也没有,还得凭着肉票领,合着给别人养猪了,谁也不想干这赔钱事儿啊。 近几年能“购一留一”了,国家收购一头,自家留一头,王念凤从家里领了种,她自己把猪养得白白胖胖的,也能给家里多添笔收入。 揭开围着锅台防跑气儿的毛巾,掀开锅盖,随着大片白雾铺散开来的还有包子的香味儿。 王念凤跟着她妈学了包包子的好手艺,她蒸的猪肉粉条,韭菜鸡蛋馅的包子好吃的很。 刚出锅的包子又软又香,王念凤很满意,拾了几个包子给天赐哥端过去。 王念凤进他家都不敲门,反正他也听不见,她看见里面门闩杠了一小半,她那木片给拨开了,想着估计在家呢。 包子还是趁着热乎的好吃。 她熟门熟路进里屋,刚走到门口,她就听见了女人的呻吟声,刚疑惑是哪个女人呢,这声音她怎么越听越熟悉。 王念凤透过里屋的门缝看见了里面的场景,她惊得张大了嘴巴。 许天赐身上坐着的女人是她姐王彩凤。 他的裤子堆在脚踝处,王彩凤身上半挂着上衣。 许天赐坐在木质靠椅上,手穿过王彩凤的腿弯,扶着大腿上下套鸡巴。 王彩凤的两条腿搭在扶手上,上下晃着。 外面的雨把地面下得潮湿。 里面许天赐和王彩凤肏逼肏得额头上也满是汗珠。 许天赐伸出舌头,把王彩凤额头上的汗都卷入口中,咂摸着被他肏出的汗的咸味儿。 王彩凤手插入许天赐的短发中,享受着爱人的顶弄,发出磨人动情的呻吟。 只可惜许天赐听不到。 听到了看到了的王念凤此时心里满是复杂,她顿默了一会儿,脸上也有些泛热,大白天的看了场活春宫。 把包子放在堂屋的桌子上,悄悄退了出去。 屋里的两人全然未曾发觉。 许天赐叼起王彩凤的奶头吸吮着,像是吃到什么美味佳肴,脸上全是满足。 这双曾经哺育孩子的乳儿,一次次缝补着许天赐的内心,哺育着两人重新焕发生机的爱。 王彩凤的奶头被啃磨地很舒服,她蹬着旁边的墙摇着屁股配合着许天赐地顶弄。 两人从椅子上转到桌子旁,从桌子旁滚到炕上…… 许天赐一次一次用眼神询问着可不可以,王彩凤一次又一次的用她的热情回应他。 许天赐还是坚持不射在王彩凤里面,他怎么不想要个属于他们两个的孩子呢,但是不能,会给彩凤带来麻烦。 最后一次的时候,王彩凤先他一步,在他拔出去之前紧紧缠住他,让他的精液留在了自己体内。 滚烫的精液射在她体内,就如同许天赐滚烫热烈的爱意一样。 王彩凤趴在许天赐肩头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了带着血痕的牙印,“天赐哥,下辈子我要找到你,还要跟你好。” 许天赐看着怀里女人的比划,紧紧把她拥入怀里。 - 王彩凤看见堂屋桌子上放着的包子,就猜到二妹来过了,她知道她迟早要发现的。 王念凤一直在家里等着她姐,她倒不是觉得姐姐和天赐哥道德败坏、作风不正。 她就是怕被人发现,纸终究包不住火,今天被她瞧见,赶明儿别人也有可能发现。 门吱呀一响,王念凤看见了已经穿戴整齐的姐姐,和刚刚享受情欲的她判若两样,又回到了平日里的稳重。 “念儿,既然你瞧见了,姐也不瞒你了,我和天赐哥这辈子不容易。”说完叹了口气。 “姐,那你跟赵国柱离婚和天赐哥重新在一起吧,天赐哥对妞妞也不会差的,你们这样终究不是个办法啊。” 王念凤有些焦急和担心。 王彩凤灰然苦笑“离婚哪有那么容易啊,我们会小心的。” 看着二妹对自己担心的样子,王彩凤真是感慨妹妹也长大了,成熟懂事多了。 她安抚着妹妹,再三保证自己会小心。 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天也黑透了,王彩凤干脆领着女儿在娘家过夜。 赵国柱跟同村的人偷摸着去北边挖黑煤了,她巴不得他去,最好死在那里。 王彩凤在家里住了有小半月,由念凤打着掩护,她和许天赐几乎天天腻在一起。 月底的时候,赵国柱回来了,要回家的时候,她或许是有预感,没把妞妞领回家。 王彩凤推门进屋的时候,赵国柱浑身上下破破烂烂,身上都是煤灰。 赵国柱阴狠的眼神盯得她浑身一抖。 “愣着干什么?快去给老子打洗澡水,做饭!”王彩凤赶紧去灶房给他做了碗鸡蛋面端给他。 “老子辛辛苦苦在外面打工,命都快折在那黑厂里了,好不容易偷偷跑回来了,回到家一个人都没有,你倒是过得滋润得很。”赵国柱吃着面,拿眼斜愣着她。 那厂真他妈不是人待的地方,拿着鞭子抽人,把人当畜牲使,他非得他们举报了,一锅端了…… 王彩凤听着男人的怒骂默不作声,下耷的眼里掩盖住轻蔑,他哪有胆量举报,他不也是偷摸着去打黑工吗? 要真是有能耐,哪能狼狈成这样。 吃完饭又指使她打洗澡水。 或许是在煤矿厂受了折磨,王彩凤感觉眼前的男人戾气更重了,她干什么都被他挑毛病。 晚上才是她今天噩梦的开始。 ———————————————————— 唠嗑时间: 大家多多留言呀! 第二十八章 赵国柱受朋友的怂恿跟他们一起去挖煤,本想挣点钱,谁知道过了几个月不是人过的生活。 他们除了睡觉都在挖煤、背煤、拉煤,整天在地下和老鼠做伴儿,在地上受人打骂。 矿上还老发生塌方,同村有个小伙子都没能活下来。 或许是在别处受尽了窝囊气,回来要在王彩凤身上找回来。 “水这么凉,你是想让我感冒啊?”赵国柱让王彩凤过来到跟前,端起盆里的水泼到她身上,从头到脚湿了个遍。 他又拽着王彩凤的头发把王彩凤拖到床上,用麻绳往她身上抽,他呲瞪着她,咬牙切齿地说“你男人受过的苦你也尝尝,老子出去受尽折磨,你娘俩可享福了。” 赵国柱想起来还没见女儿,“小野种呢?”王彩凤忍着痛回答他,“在我妈那儿。”王彩凤艰难地咽了口唾液,浑身恐惧着颤抖。 “小野种没回来也行,看见她我就烦,她到底是谁的种,你给我透个气儿,我还能去给他讨点养孩子的钱。”王彩凤听见他一口一个野种,眼里呲着火。 “要我说多少遍,她是你的女儿!”不管王彩凤说多少次,赵国柱就是不信。 赵国柱满眼怀疑,“你跟我结婚的时候就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谁知道是不是我的种,谁知道你结婚之后有没有跟那个男人鬼混。” 赵国柱开始淫笑着扒她的衣服,“我们再造个娃,给老子生个大胖小子。” 赵国柱想起来在矿上的时候,大家唯一的乐子就是凑在一起说女人。 他听一个老矿工说他在旧社会玩妓女的花样,听得他心神荡漾。 赵国柱拿起麻绳费力把王彩凤捆起来头朝下吊在房梁上,惹得王彩凤吓得尖叫。 又惹来赵国柱一顿拳打脚踢,“你再叫我把小野种领回来浸粪池里。” 他躺在炕上,脱掉裤子将上翘的鸡巴塞在玩彩凤嘴里,推着她的肩膀让她转圈吃鸡巴。 赵国柱心里想着那老头没骗他,真的好爽。 王彩凤就这样被吊着,浑身血液都倒流,嘴里还塞着畜牲的鸡巴,她难受得狠。 流着泪呜咽。 过了一会儿他把王彩凤放下来。 他的臭嘴在她脸上胡乱地亲着,扶着鸡巴要肏进去,惹得王彩凤一阵干呕,蹬着腿,使劲儿把他往外推。 赵国柱又变了脸色,压着她扇了两巴掌,“就这么恶心老子,老子想肏你怎么了?” 说完他继续撕扯着王彩凤身上的衣服,王彩凤今晚上被他折磨得受不了了,他不把她当人看,要作践死她。 她手胡乱的摸,摸到了炕边的针线筐,拿起里面的剪子径直往男人脖子那用力刺下去,趁男人愣神的功夫下床,她颤抖着手往男人身上又刺了好几下。 “王彩凤,你个死娘们儿,你敢刺我……”赵国柱睁着可怖的双眼,从喉咙里挤出嘶吼,向她这边挪。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力气,她看着男人身上的血不断地往外冒,她眼睛也被染红了,她嘴里喃喃“去死,赵国柱你去死吧!” 王彩凤对眼前的人一再隐忍,他却不断折磨她。 赵国柱挥着手,往她身上抓,要抢剪刀,她捡起身边的麻绳往他脖子上套。 她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要杀死他要杀死他。 不知过了多久,赵国柱瞪着眼睛一动不动,王彩凤身子虚脱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看着赵国柱蹬着她的眼,巨大的解脱感之后的是巨大的恐惧,她双目失神,脑子一片混乱。 她看着自己颤抖的手,她杀人了。 王彩凤连滚带爬地出门,在深夜里往许天赐家狂奔。 许天赐王彩凤摇醒了,他看着眼前女人身上的血迹,他立马起身检查,问她是不是受伤了。 王彩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发抖,“天赐哥,我杀人了,我把赵国柱给杀了。” 许天赐立马带着她回去,在知道了大概发生的事情之后,握紧了拳头往墙上捶了一拳,他早就已经计划了怎么让赵国柱消失,可惜他突然出远门了。 他是死不足惜,可是彩凤…… 看见赵国柱,许天赐往他头上狠狠踩了几脚,脸已经血肉模糊了。 王彩凤看见又是一阵呕吐,恶心得紧。 许天赐给她顺气,抚慰了她好一阵,把她安顿好,给屋里收拾好。 趁现在天还没明,赶紧把他背到了后山有个大山沟推了下去,那个地方野猪出没频繁,不等个几天就给吃没了。 等他下山的时候已经是拂晓时分了,天擦亮就有人干活,他不好再拐彩凤家。 他惦记着王彩凤,回村里去敲王念凤家的门。 王念凤还没睡醒,听见有人敲门烦的不行,她用脚踢了踢林禄山,示意他去开门。 许天赐见是他开的门,径直往屋里去找王念凤,王念凤被许天赐从被窝里拽出来,被他弄得晕晕乎乎,睁着迷糊眼看他比划。 看明白之后,她立马跳起来,慌忙穿衣服。 “怎么了?”林禄山一头雾水,帮着王念凤穿衣服,也没空计较一个大男人把他媳妇儿从被窝里薅出来。 “我姐现在怎么样了?”不行,她脑子实在是转不过来弯,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怎么忽然让她去看看她姐。 一进屋,她姐就蜷缩在床上,脸上都是冷汗,嘴唇都发白,浑身都在抖。 “姐,你怎么了?”王念凤赶紧让林禄山背着她姐,她去找个马车,得去县里医院看。 许天赐一路上焦急地跟着。 - 王彩凤一直在做梦,他梦见赵国柱捂着脖子,满身是血地指着她,说她是个杀人凶手。 “啊……”随着一声尖叫,王彩凤醒了过来。 她回到了现实里,记忆逐渐回笼,她流着泪想起她杀了人。 好人和坏人不同的是,好人即使是杀了坏人也会恐惧,因为一条鲜活的生命陨落在了她的手上,即使那条生命不配活在世上。 王念凤赶紧握着她的手,“姐,你终于醒了。”她看着王念凤一脸复杂地看着自己。 “姐,你怀孕了。” 王彩凤眼里先是闪出了彩虹般的光彩,怔然一瞬眼里的光逐渐熄灭。 第二十九章 注:第二十八章有较大的修改,提醒小伙伴们,再拐回去一下!否则后续会影响观感。 ———————————————————— 王念凤胃口一向都很好,就是这几天啥都吃不进去,闻见肉腥都干呕,还嗜睡地很,一天得往炕上躺好几次。 她约莫着自己可能是怀孕了,赶忙去镇上卫生所检查了一下,果不其然。 可算揣上崽了,她可是盼她和林禄山的孩子盼了好久了。 王念凤赶紧跑到学校,去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去的时候,林禄山还在上课,王念凤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他在教室里的时候已经看见她了,一下课就奔着她过来。 “念凤,怎么这个时候来找我啊?”说着将王念凤的乱发轻轻别在耳后,动作熟稔自然,都忘了这是学校了。 听着身后学生们的起哄,林禄山耳朵迅速涨红。 “禄山,我怀孕了,都两个多月了呢。”王念凤把卫生所开的单子给他看。 她是看不懂上面写的啥,但是她可是亲耳听到医生跟她说她怀孕了。 林禄山拿着单子,抖着手看了一遍又一遍。 好像跟她一样是个文盲,看不懂字儿似的。 “真的吗?念凤,是真的吗?你再给我说一遍!”林禄山抬头呆愣地看着王念凤。 王念凤上前握住他颤抖的手,一字一句的说给他听,“是啊,你要当爸爸了!” 林禄山激动地围着院子跑了好几圈,他又跑着一个一个班地“通知”,这一下全校学生都知道林老师要当爸爸了。 其他老师和同学们看着平时温和内敛的林老师这么激动,也都觉得新奇好笑,都为他们高兴。 王念凤看着林禄山都快乐傻了,呆头鹅一样,美得晕头转向。 - “大姐,你把鸡食洒猪圈里了。”王春凤看着自家大姐回邻村一趟,这两天魂不守舍的。 问她姐夫到底回来了没,她也不吭声,家里人都觉得她魔怔了。 “彩凤,你男人……你男人在后山沟里被人杀了!”邻村赵铁刚一路跑到王彩凤家报信。 王彩凤一听,手里的东西“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心底一沉,吓得腿都软了,瘫坐在地上。 怎么会被发现呢?不应该已经被野猪给啃没了吗? 老王头和王北风他们一听,也都吓了一跳,好端端怎么会被杀了呢? 王婆赶忙把王彩凤扶起来,想着女儿怕也是被吓到了。 大家伙儿还在为王念凤怀孕的事高兴着呢,冷不丁又出现了个这事儿。 “叔,你们赶紧去看看吧,赵国柱身上都是被戳的窟窿,头也血肉模糊的,一看就是人干的,今早上俺爹去山上打野猪,在沟底下发现的,一条腿一条胳膊都已经被野猪吃没了,还好发现的早,不然骨头都见不了。” 众人听得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 王彩凤一干人到的时候,家里已经围满了人,赵国柱她妈正趴在残缺的尸体上号啕大哭。 一看见王彩凤就上来扑咬她,“你个丧门星,天生克夫的丧气女人,我儿子才把你娶回来几年就被杀了,说是不是你杀的的我儿子。” 周围的人听这疯话,想着他妈气急攻心,口不择言,没人放心上。 倒是王彩凤一听见这话,怔愣在那,盯着赵国柱一动也不动,任她缠闹。 众人都想着她是被吓傻了。 王北风他们赶忙上前把这婆子给拉开,顾念着她刚刚丧子,没动手还回去。 “亲家婆,你少血口喷人了,我姐收到赵国柱的信就往家里赶,人都没见到就回后沟村了,谁知道你儿子在外面招惹了谁。”王念凤对着她骂回去。 林禄山拽着王念凤,怕她动了胎气,这可怀着孕呢,不让她来非要来,也不怕冲着。 他侧身上前挡了挡,把她护在怀里,怕那疯女人再上来扑着王念凤。 “好了,都别吵了,我已经派人去镇上公安局报案了,镇上说事情重大,还要上报县里,大家等着吧,人民警察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赵家沟的村长适时出来主持大局。 “可怜我儿子的儿子哟,年纪轻轻就没了,哪个杀千刀的杀了我儿子,还我儿子命来啊……”屋里的哭叫声让许多人都为之动容。 谁家能受得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呢,人生极大悲事啊。 这一个院子里的人,大家各怀心思,有人在看热闹,猜测到底谁是凶手;跟赵国柱有过龃龉的想着人一死,啥恩怨也了结了。 王彩凤却在止不住地在想她如果要查到她了,她绝不能连累天赐哥。 还有妞妞,不管是交给他大哥还是二妹她都放心,他们一定会把她抚养长大的。 父母有大哥和二妹三妹在,她也放心。 只是她这辈子终究还是不能跟天赐哥相守了…… 她这样胡乱地想着,脸上的泪交错纵横。 由于赵国柱这个案子重大,暂时还得由县里警察带回去勘验检查。 赵家也只能先安排好棺材,布置好灵堂,先对着牌位守灵。 天知道,王彩凤有多不想穿这身灵服,她只盼着赵国柱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才好。 妞妞还小,才三岁多,自然不能跟大人一样跪在那儿守灵,她也不懂得“死”是什么概念。 她婆婆一会儿往妞妞身上拧一下,让她哭,王彩凤看着女儿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心疼得不行。 抱着女儿去找点吃的,刚一出门,她就看到大门外的天赐哥正在往门里望,这会儿院子里的人多,也没人注意到。 她把妞妞递给妹妹春凤,嘱咐她记得给外甥女喂饭。 跟着许天赐去房后。 强装镇定了这么久,这会儿见到许天赐,终于绷不住了,趴在他肩头上痛哭。 老天爷为什么非要和他们过不去啊! “天赐哥,如果我真的被抓住了,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我的家人。”王彩凤擦了擦眼泪,她已经做好了偿命的准备了。 许天赐握住她的手臂,不让她再说下去了。 “彩凤,你要好好活下去,你还有女儿,还有家人,警察要是问你,你就说你从他去挖煤之后就没有见过他,你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要跟别人说他平常打你的事儿。”许天赐飞快地打着手语,他害怕王彩凤一慌张就说漏了嘴。 赵国柱平常在外人面前都装作对王彩凤很好的样子,她没有理由杀和她“恩爱”的丈夫。 “那你呢?” “我又没有杀人,我没事的。” 王彩凤想人是她杀的,反正查也查不到许天赐那里。 许天赐望了望周围没人,往她头上安抚地摸了摸。 别怕,有我。 目送着许天赐离开之后,王彩凤收了脸上的笑容,继续挂上了丧夫脸。 第三十章 林禄山这天在批改作业时,看着学生写的“潭”字出了神,忽然想到了什么。 算着日子,念凤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是那次他俩在后山那口潭边胡闹怀上的。 他想起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身上有些发热,甩了甩头,把这些画面都甩出去。 他心里默默地向着个学生道歉,他对着他的作业居然想到了那些…… 真是不可饶恕。 林禄山拿起新华字典查了“潭”的同音词,圈住了“檀”和“婒”两个字。 檀郎谢女,要是念凤肚子里是个男孩儿,小名可以叫檀檀。 婒:古女子人名用字,如果是女儿,小名就叫婒婒。 林禄山摸着字典上婒字,乐得笑出了声,他仿佛已经看到有个女娃娃在向他招手,奶声奶气地喊着他“爸爸,爸爸”。 办公室的其他老师对视了一眼,忍俊不禁,都说女人一孕傻三年,到林老师家这里是反过来了。 林禄山去镇上国营商店,拿着学校发的糕点票,给念凤买了她爱吃的芝麻绿豆糕、米糕、乳糕、桃酥。 本来他自己的那份也买不了多少,他掏钱加上给代课从别的老师那里又弄了点,不然不够念凤塞牙缝的。 拎着糕点路过村口的时候,这些女人没有和往常一样打量着林禄山今天又带什么回家给媳妇儿,也不取笑他了。 突然搞得林禄山竟然还有点不习惯。 他不知道她们这一会儿可没空打趣他,围在一起七嘴八舌给替警察“断案”呢! “我跟你们说,我看赵国柱这事儿蹊跷得很,警察查了这么久,也没查出他被谁杀了,你们说不会是做啥坏事,被鬼给给收了吧?” “清山家的,不许搞封建迷信,现在都相信科学,谁还信那一套,你小心把你带走教育。” 刚才说话的妇女立马不吱声了。 “查了半个多月,也没查出什么,亏得他媳妇儿领着女儿婆婆去警察局要人,不然还不能入土呢!” “是啊,那人都成那样了,还被人折腾,可不是死了也不安生,还好有媳妇儿在。” “这老王头家的大女儿也是不容易,年纪轻轻就当了寡妇。” 大家都摇着头长哀短叹。 人通常在面对别人的悲剧,常常会流露出同情,可是同情同时更多的是庆幸,通过对比别人的遭遇,庆幸悲惨的事情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 “我猜有可能是情杀。”一直在听别人讲的刘珍珠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嘿,有意思,你说是怎么个情杀法?” 刘珍珠示意大家往她身边聚聚,她把那次看见王彩凤和许天赐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讲得绘声绘色。 “你们不知道啊,他当时就掐着我的脖子,劲儿大的啊,我脚都离地了,要不是王彩凤拦着,那许天赐能把我掐死,还威胁我要把我杀死呢!”刘珍珠拍拍胸脯,装出还心有余悸的样子。 许天赐那臭哑巴,敢威胁她,还见天和王念凤那死丫头一起跟她做对。 她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反正她说的都是实话,她不怕。 “真的啊?那么吓人!” “你们说会不会是许天赐找王彩凤厮混的时候,被赵国柱给撞见了,然后把他给……”女人做错出咔嚓的动作。 “把许天赐又聋又哑的,还是个挑大粪的,把王彩凤能看上他啊?” “那可不一定,许天赐长得又不差,说不定裤裆里那玩意儿管用,赵国柱出去挖煤几个月,耐不住寂寞也不是没有可能。” 不知道是谁说完,大家都低着头轻笑。 “一群不正经的。” 这段话就像插上了翅膀,从这个地方开始慢慢飞向后沟村和赵家沟的角角落落。 - 林禄山把糕点带回家的时候,王念凤还裹着被子在炕上睡着呢,身体把撑得被子鼓鼓囊囊的,就露出来半颗头,可爱得很。 他伸手一摸,炕都有些凉了,去院子里搬了些柴禾加上。 王念凤被林禄山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了,打着哈欠,滴溜着眼看他忙忙碌碌。 “是我给你吵醒了吧,饿不饿?”林禄山把买回来的糕点提到炕边,又跑去倒杯水,让她就这水吃,省的噎着。 王念凤睡了大半晌,早睡饱了,不然高低得说他一顿。 “林禄山,我一怀孩子你殷勤得不得了,之前也没见你这样。”王念凤有些吃味。 “是因为你,我才能当爸爸,念凤我很感谢你,也很期待我们孩子的到来,你和孩子我都喜欢我都爱。”林禄山放下手里的东西,郑重其事地给王念凤解释。 他听办公室的老师说女人怀孕的时候情绪波动大,得好好哄着,不然心里郁结,对身体也不好。 王念凤看他当真了,不逗他了,专心吃着米糕。 “乖孩子,快快出来吧,到时候爸爸给你和妈妈买更多好吃的。”林禄山对着王念凤肚子上轻轻地说话,让王念凤笑得差点被米糕呛到。 “估计耳朵还没长全呢,能听见个啥。” 到了晚上,林禄山闲着没事,拉开灯绳,用夏天存下的桃木给孩子着做些小玩意儿:拨浪鼓、小娃娃、不倒翁…… 村里刚供电不久,发电厂又远,一度电可金贵着呢,好几分钱。平时除了林禄山晚上写字或者王念凤缝个衣服才舍得用电。 王念凤想,投到她肚子里的娃娃真会挑人,她爸爸妈妈都是顶好的人,她一定会是个很幸福的娃娃。 - “天赐哥,等过了这三年,咱俩就去扯证,妞妞咱们仨好好过日子。”王彩凤趴在许天赐怀里跟他一起畅想未来。 她走了这么长的弯路,终于能回到正轨了。 许天赐亲亲怀里人的额头,起身穿衣,在天亮之前他得离开。 这些日子都是如此,他天黑过来,天亮之走。 王彩凤心里有点涩涩的,这偷偷摸摸的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她披着衣服把许天赐送到门口,看着他离开。 回到屋里,妞妞还在熟睡中,她轻轻地揽着她睡回笼觉,这样的日子也挺好,起码比以前安稳的多。 一切都看似平静,殊不知可能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 唠嗑时间: 我居然写了这么几章的剧情!不可思议,之前写着写着就不正经了来着,哈哈哈哈哈。 第三十一章 1977这年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件震惊了整个后沟村,一件事沸腾了全国。 新年一过,许天赐就被枪毙了。 对于后沟村来说,如同平地起惊雷,多少年没出过这么大的事儿了。 几个月前。 自刘珍珠和村头的女人们八卦之后,许天赐和王彩凤的事不胫而走,村里关于两人的传闻越来越多,编的故事越来越离谱。 许天赐走在村里,总有人对他指指点点,用异样的眼光看他,这样的事情他小时候没少经历,但这两天有些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走到刘珍珠家门口,她一盆水差点豁他身上,撇他一眼,匆忙关上门,好像他会把她怎么着似的。 “天赐哥,这几天村里有些不好的传闻,我担心你和我姐。”王念凤就在自家院子里坐着,她一听见许天赐的脚步声,赶忙出门。 这两天的传闻她也听见了,她知道她姐和天赐哥的事不是空穴来风,这才更慌。 “他们说了什么?” “他们说赵国柱死的事和你有关。”王彩凤把这几天村里的传闻一五一十许天赐讲了。 许天赐第一反应是庆幸还好没人怀疑彩凤。 如果赵国柱的事情真的兜不住了,那么杀人凶手就是他,只能是他。 他这条残身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连人带心交给彩凤了,他的命都是她的。 - 王家这几天听着村里的风言风语,没少和别人起冲突,王北风都跟人家干了好几架。 后沟村的消息传到了赵家沟,王彩凤婆婆去找她闹了好几次,她只能硬着头皮顶着。 她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生怕哪天警察来把她抓走。 好在大哥把妞妞和她接回了后沟村,让她稍微有些安心。 “我去的时候正赶上赵国柱她妈在为难彩凤呢,这赵国柱没了,以后就别让彩凤回赵家沟了,就在家里住着吧。” 农村人讲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丈夫死了,得在婆家为他守三年寡,才能回娘家或者改嫁。 老王头顾不了那么多了。 王彩凤进到屋里,老王头正坐在炕上抽着烟袋,皱纹簇拥着的眼睛里浸泡着复杂的情绪。 他缓缓吐出一口烟气,叹了口气,“彩凤啊,是爹对不住你们,当初不应该拦着你和许天赐。” 如果当初同意了他俩的事,也不会有现在的局面了。 “许天赐,你怎么来了?”王北风在院子里劈着柴禾,看见许天赐破门冲进来,一脸急切。 他看着他也说不出话,只能“啊啊”,王彩凤听见声音赶忙跑出去。 他一看见王彩凤立马打手语,“赵国柱是我杀的,跟你没关。” 他刚一比划完,后面的警察就上前把他扑倒拷上了,刚才几个警察一到他家里,他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几个警察出示证件,“我们是县公安局的警察,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赵国柱的案子和许天赐和王彩凤有关,哪位是王彩凤?” 王彩凤还没晃过神,天赐哥这是要替她认罪啊!把罪全揽在自己身上。 “我是王彩凤,你们不要抓他,你们抓我。”王彩凤看着被按在地上的许天赐,她哭着拽着警察,人是她杀的啊,跟他没关系。 “你们两个我们都要带走了解情况。” 冰冷的手铐,拷住了四只手,也拷住两个人仅存的的希望,拷断了两人畅想的未来。 赵国柱好不容易死了,他们还是不能在一起。 许天赐一路上还在艰难地对着王彩凤打手语,让她不要认罪,一切的一切都是他一个人干的,否则他就死在她面前。 他想让她知道,即使她认罪了,他也会死,他在逼着她活下去。 家人们焦急地呼喊声从身后传来,周围人的指指点点,一切的一切只让她感到晕眩。 王彩凤觉得自己又跌入了深渊,为什么老天爷就不能放过他们呢。 “啊啊……”王彩凤崩溃地大哭,她浑身瘫软着往下滑,随行的警察人员都能感受到她浑身的颤抖。 许天赐在一边看着,喊着要挣扎着要过来,他的嗓子发出的声音像生锈的木门的声音,让人听着浑身难受。 王念凤和林禄山从镇上赶回来的时候,只看到她姐和许天赐被带上了警车。 她看着在一旁看笑话的刘珍珠,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光,响亮地很,把人都打蒙圈了。 “都是你,都是你害了我姐和天赐哥,你不嚼舌根子,会死啊?”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王念凤听着刘珍珠这话更气了,“知知知什么,我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你个老不死的婆子。” 王念凤甩开林禄山拽着的手,揪着刘珍珠的头发往她脸上挠。 周围人都开始过来拉架,林禄山护着王念凤,拉偏架,不让她受伤的情况下,让她又多打了刘珍珠几下出气。 “别打了,再打你们都去局子里蹲几天。”村长体谅王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没有计较太多,吆喝着让大家都散了。 刘珍珠看周围没人帮她,灰溜溜地回家了。 村长跟着老王头回家了解情况,孙疆也跟着他爷屁股后。 刚才王念凤一顿操作只给他看傻了,还是王念凤泼辣,二话不说上去就动手,虎得很,像武侠里的侠女一样。 老王头跟村长谈话,小辈坐在院里。 王念凤这会儿还气呼呼的,后悔没给刘珍珠脸扇烂了。 林禄山给她顺着气儿,“你现在怀着孕呢,顾及点孩子。” 孙疆看着王念凤微微隆起的小腹,眼神微暗。“念凤姐,我可以摸摸吗?”王念凤这会儿已经平静些了,她点了点头。 他轻柔地在她肚子上抚摸,忽地感受到在动,他吓了一跳,“动了,念凤姐,你肚子里的孩子动了!” 林禄山也把手凑过来,可是又没动静了。 “真的吗?这还是她第一次动呢!”王念凤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来了。 孙疆高兴极得很,林禄山却有些不开心了,这孩子第一次胎动,竟然是个外人感受到的,而不是他这个爸爸。 这一小插曲让院子里的人稍稍放松了一些。 - 两天后,王彩凤被放回家了。 同时消息也传来了,许天赐认罪了。 通过会手语的翻译人员,警察根据许天赐的供述,掌握了他的杀人动机以及杀人的细节,与案情符合。 此外,他还交代自己曾经杀死了自己的养父,将他浸死在粪池里,伪装成意外。 到这,对于许天赐是杀死赵国柱的凶手,已经有了确论。 经过法院审判,许天赐成立故意杀人罪,判处死刑,由于认罪态度良好,缓期执行。 王彩凤被讯问的时候,把手扣得不成样子,一句话也不说,讯问人员没法,只能让她摇头或者点头。 她的每一个摇头、点头,都极为痛苦,脑子里一直在放天赐哥给她打手语的画面。 明知道这样做的结果,但她不得不这样做,她不能辜负天赐哥的良苦用心,可她真的好痛苦啊。 她第一次知道痛不欲生是什么感觉。 是在他活着的时候,不能相守;死了,不能随他一起去。 ———————————————————— 唠嗑时间: 今天还有一章! 明天咱们吃肉,终于把大姐和天赐写完!T_T 第三十二章(双更) 王彩凤回来的几天里,像行尸走肉一般,了无生气,不哭也不闹。 饭也吃不了几口,不是她不想吃,是根本吃不下。 吃饭的时候,机械地往嘴里扒饭,可吃不了几嘴就吐。 人醒了就坐在院子里,呆呆的望着门口,也就妞妞上前喊妈妈,她的眼睛才动动,时间久了妞妞去找舅妈和萍也不找她了。 一家人看在眼里,愁在心里。 这天王婆一不留神,王彩凤倒在了院子里,王北风赶忙背着她去镇上卫生所。 “姐,你终于醒了。”王念凤正给她姐掖被角呢,看见她姐悠悠转醒,赶紧让春凤回家报信。 “姐,你怀孕了。”这孩子来的真是时候,好歹给她姐好好活下去的动力。 果然,王彩凤一听,死寂的眼睛里终于泛起了一丝波澜,瞳孔里折射出了七彩的光芒,似是雨后的彩虹,经过风雨后迎来了希望。 她该庆幸,那次缠着许天赐让他留在了她身体里,给她留了个孩子。 可是这孩子生下来就没了爸爸。 她躺在病床上默默流泪,王念凤想着哭出来也好,留她一个人在病房,出去给她买饭。 - 许天赐枪毙的那天,下了好大的雪,是近几年最大的雪。 王彩凤去许天赐家,躺在他的床上,闻着他的气味,哭了好久。 说是声嘶力竭也不为过。 她见不到他了,再也见不到了。 从此,她世界里再也没有许天赐这个人了,再也不会有人把她捧在心尖尖上了,再不会有人那么爱她了。 往后,她寻遍整个山野,也找不到那个曾经为她摘花的少年了。 王念凤在自己家里都听见她姐的哭声了。 自己的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掉,天赐哥是个多好的人啊,他从小苦到大,可是他对身边人都是好的。 用林禄山的话就是:以德报怨。 他从没有把自己的苦转化为怨气,他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小心翼翼地对别人好。 为什么好人没有好报啊? 明明死的都是坏人,还要好人偿命。 这个世界未免太不公平。 后沟村好多人都去看了枪决现场,大多数人是去看热闹的,只有王北风和林禄山他们是去送他一程。 他们拦着王彩凤和王念凤没让来,怕再吓着她俩,毕竟都是孕妇,还是得小心点。 许天赐在人群里没有看见王彩凤,他虽然遗憾没有见她最后一面,可是他更不想让这一幕成为她的噩梦。 林禄山看许天赐看了过来,他赶忙打着王念凤教给他的手语,“她怀孕了。” 许天赐看见了,他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微笑,在这冰冷的刑场显得尤其温暖。 随着一声枪响,许天赐倒在了雪地上。 永远带着笑容。 他死前一定想的是王彩凤和那素未谋面的孩子吧,林禄山永远都不会忘记许天赐赴死时那一幕,令他震撼。 他满足而幸福,从容而伟大,是王彩凤和孩子的英雄。 许天赐想的是,下辈子他一定要早点遇到王彩凤,以健康的身体,和她相伴到老,儿孙满堂。 这辈子是他对不住王彩凤,没能陪她到最后。 死刑犯不能领回尸体,只有火化后的骨灰,对于农村来说,入土为安是最好的归宿。 可是王彩凤抱着许天赐的骨灰盒很满足,余生他都能陪着她了。 王彩凤在许天赐屋里设了“亡夫许天赐”的牌位,不顾王婆的阻拦,领着孩子住了进去。 这房子本来就是老王头张罗着帮许天赐盖的,村里人也没说什么。 大家看着王彩凤这架势,怕是和许天赐早就有了首尾,可是她丈夫和情人现在都死了,也都道她命苦。 王彩凤现在才不管别人说什么呢,她要好好活下去,把她的两个孩子抚养长大,让天上的许天赐看着他们娘仨安心。 之后,后沟村的人都用许天赐来吓小孩儿,“你再不听话,让许哑巴来给你抓走。” 小孩儿们并不知道许天赐是谁,但一听就会吓得哇哇哭,把他和拐卖小孩儿的归为一类。 妞妞也来问过许天赐是不是坏人,王彩凤郑重地跟她说“他是一个非常非常好的人,是他救了妈妈一命,长大了你也要记得你许叔叔的好。” 说完,王彩凤抱着女儿痛哭流涕,她的天赐哥啊,是个顶好顶好的人,是把她捧在手心里的人,她这辈子真的欠他的太多了。 - 又是一年春草绿。 王念凤的身子逐渐沉了起来,她闲不住,非要去地里干活,把林禄山快吓死了,死活不让去,最后拗不过她。 她身体她自己知道,哪有那么金贵,她不是她嫂子和萍那瘦弱身体,风一吹就要倒了似的。 她对林禄山说:“我一动就没了的孩子,不配当我王念凤的种。” 让林禄山板着脸对她好一顿教育,给她说所有孩子都是平等的,他们都要平等的爱护,怎么她还搞优胜劣汰那一套。 王念凤才不听他啰里吧嗦。 她就要干活。 林禄山没法子,只能边干活,边注意着她,累了扶她歇息,渴了给她端绿豆汤,晒了给她遮太阳,扇扇子。 王寡妇笑着打趣王念凤,这哪儿是来下地干活的啊,这是来谈对象的吧。 王念凤一怀孕,身上更加丰腴了,浑身都肉嘟嘟的,小腿有时候还会水肿。 林禄山特意去问了医生,然后每天晚上都会让她平躺,把腿放在他身上,拿毛巾给她热敷一遍,再给她按摩按摩。 有时候王念凤晚上睡觉,忽然想翻身,突然就惊醒了,想起来还有孩子,她就委屈得直哼唧,怀个孕可太麻烦了。 时间久了,王念凤一动,林禄山就知道她要干什么,条件反射一般自动垫在她身下,让她睡得舒服些。 一怀孕夜里起来上厕所次数也多,林禄山老是迷瞪着眼,给她拿尿壶。 他任劳任怨,因为他知道比起他这一点小辛苦,王念凤怀着孕承担了更多,行动不便,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这也不敢做,那也不敢干…… 他只能力所能及的帮她缓解一些痛苦。 这些他都能应付,只是每天和媳妇儿一个炕上,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不太好,偏偏王念凤还老是撩拨他。 第三十三章 王念凤怀孕之后身子敏感的紧,动不动就流水,真的很想要。 想要林禄山的大鸡巴。 可是林禄山不给用。 他说怕自己把控不住,伤着孩子。 王念凤只能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摸两把,过过手瘾。 这可把林禄山坑苦了,只能求着念凤,辛苦多用用手了。 可王念凤是个又贪又懒的,很多时候只管引火,不管灭火,可怜林禄山不知道冲了多少次凉水澡,自己拿着王念凤的手撸了多少次。 王念凤跑去问嫂子和萍,想着她已经生了俩个了,总是懂得多。 她嫂子闹了个大红脸,趴在她耳朵边跟她说三个月以上就可以了。 和萍怀第一胎的时候也不知道,怀老二的时候王北风觍着脸去问医生了,可把她羞得想找个洞钻地下。 打听清楚之后,晚上吃饭的时候,王念凤就对林禄山含蓄地说,让他今天晚上好好洗洗澡。 王念凤居然莫名有些羞耻,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肏逼的原因。 起初林禄山没听明白,反应过来之后,他端碗的手一抖,饭差点扣脸上,故作严肃地让她安生一点,别想有的没的。 说完端着碗,转过身背对着她,不让她瞧见裤裆里鼓起来的那一坨。 睡前林禄山还是“不情不愿”地去洗了澡,他那死出,王念凤可太了解了。 “人家说,三个月以上就可以了。”她这都四五个月了,她实在是忍不了了,每天都像是大水淹了龙王庙一样,内裤天天都是湿的。 “可以什么?”林禄山揣着明白装糊涂。 王念凤侧着身子用膝盖磨蹭他鸡巴,都已经硬成这样了,还在装。 “可以用你的鸡巴肏逼了啊。” 王念凤说完这句话,能感受到林禄山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禄山哥哥,你快摸摸念凤的小逼,它吐了好些水儿。”王念凤使出杀手锏了,林禄山最受不了这声“哥哥”。 他伸进去,拨开那片碍事的布,入手就是粘腻的液体,在他碰到唇瓣的那一刻,小穴立马急不可耐地又吐出一口春水儿。 沾满了整个手指,林禄山把手拿出来,趁着窗户的光,还能看见手指上闪着光的银丝儿。 林禄山鬼使神差地把手指头放在嘴里舔一口,王念凤看见他这么浪,身子难耐地在炕上扭,小穴痒得发狂。 急得快哭出来了,以前都是她磨得林禄山受不了,现在她真的一刻都忍不了了,“林禄山,你快点肏逼啊,我逼痒得很!” 林禄山鸡巴也快炸了,他何尝不想一下把她贯穿到底,但他还是不敢冒冒然进去,怕伤着她,毕竟小穴几个月都没承受过他了,现在还有孩子。 他一边用手指先给小穴扩张,给她止止痒,一边亲吻着王念凤安抚她。 他一路掠过额头、鼻子、嘴巴、奶子,来到王念凤鼓起的肚子,他轻轻地吻了一下,最好到达正在紧紧地吸着他手指的小穴。 林禄山用嘴巴代替手指,从阴蒂开始舔,嘴巴一碰到,小穴立马收缩了一下,继续冒水。 林禄山的鼻尖蹭得黏糊糊的,温热的鼻吸扑在小穴上让王念凤的小逼痒意又重新起来了。 “禄山,快点使劲儿吃吃它啊,嗯……” 林禄山用舌头上下扫着小穴的沟沟壑壑,把淫水儿都勾到嘴巴里,咕嘟一下都咽下去。 她真的被憋狠了,流不完的水儿,他喝都喝不及。 用舌头扫了一圈之后,往小穴里面探去,舔着穴壁,惹得王念凤大腿忍不住地颤抖。两腿不受控制地加紧了林禄山的头。 由于隆起的孕肚遮挡了视线,她只能听见林禄山舔逼咽水儿的声音,身下的触感和耳朵的听觉,令她舒爽的同时又更加空虚。 “进来,进来吧!” 真是急不可耐。 林禄山看着小穴从一条缝,现在逐渐张开了嘴儿,感觉可以了。 他的裤子早已经被王念凤缠没了,他现在也有些急切地提枪上阵。 他跪在床上就着王念凤的体位,把她的腿抬在自己大腿上,他手持硬抢挺进柔软的逼洞里。 由于润滑的时间长,水儿多的很,林禄山的鸡巴蹭着穴口的两片软肉就进去了,刚一进去,里面无数张小嘴就立马跑来迎接他的棒子。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 王念凤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鸡巴棒子,整个人毛孔都舒展开来了,全身都满足了。 林禄山自己感觉进去了一个又紧致又软滑像嫩豆腐一样的地方,把他的鸡巴吃得让他离不开。 林禄山不敢肏得太里面,还有一截裸露在外面,动作也尽量放的轻柔。 王念凤的小逼一吃起鸡巴来就不管不顾,每一次林禄山抽出的时候,都紧紧咬着不让离开。 “嗯……使劲儿肏我啊……”王念凤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剩下肏逼了。 她缠着林禄山想让他全根都喂给她,有好几次林禄山都差点没忍住,想掐着她的大腿根,大力开合肏。 最后还是憋红着眼睛,硬是退了出来。 林禄山边用鸡巴肏着小穴,一边用手揉着小嫩芽,让王念凤更加舒服些。 王念凤也确实被伺候得很快活,馋这口馋了好几个月了,喉咙都叫的干渴。 “禄山,你揉揉我的奶子,有些涨。”林禄山握着奶子,感觉又大了些,他一只手只能包住一半。 揉了一会儿,林禄山感觉手上湿湿的,他凑上去一闻,有股奶香味,奶子里有奶水溢出来。 林禄山有些激动。 看着王念凤的奶子眼神发暗,先是凑上去舔了舔,然后开始贪婪地吸着王念凤的初奶。 “孩子还没喝上呢,你这当爸的倒是先喝上了,嗯……林禄山,别咬。”王念凤看着林禄山这个样子,哪里有当爸的样子。 王念凤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开始流奶了,这下便宜林禄山了,想不到他对这口奶倒是稀罕得紧。 王念凤当然想不明白,对于林禄山来说,一旦有了孩子,那着双乳再也不独属他一个人了,他要让出去给哺育自己的孩子。 可现在王念凤的第一口奶水是在孩子还没出生的时候,自己先喝的,然后再让给她的。 王念凤如果知道了林禄山隐晦的小心思,她只会觉得林禄山这家伙真的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他俩这次就这一个姿势弄了好久,搁以往的肏逼,那不得整个炕上来回滚着肏弄,王念凤怎么会忍住不骑在林禄山身上吃鸡巴呢。 慢慢肏逼当然有慢慢肏的乐趣,只是两人饿得太久了,虽不尽兴,却也止了近渴。 王念凤这一有孩子,体力大不如以前,泄过两次之后,带着欢爱过后的餍足浓浓睡去,留下林禄山看着自己的还没射出来的鸡巴,一脸苦笑。 最后只能草草结束,仔细给王念凤收拾干净,搂着她进入梦乡。 ———————————————————— 唠嗑时间: 大家多多投珠珠,多多评论吧!谢谢大家! 第三十四章 林禄山在自己的日记是这样写的:“1977年是令我难忘的一年,念凤平安诞下女儿婒婒,而我又将迎来我人生中新的转折点。感谢念凤,感谢国家。” 六月的第一天,王念凤正在院子里的葡萄架浇水,忽然感受到下腹一阵疼痛,下坠感特别明显,疼痛感比以往都要强烈。 她扶着肚子撑着墙壁,怕是要生了。 王念凤本来想张口喊她姐,让她姐去找村里的助产士,但一想王彩凤也大着肚子呢,再吓着她。 她深呼了口气,扶着肚子往外走,心里暗骂这林禄山走的可真不是时候。 林禄山这几天隔段时间就会回来看瞅瞅她,这会儿他前脚刚走,后脚她就发动了。 她咬着牙走到自家门口,大声喊她妈,王婆听见声,赶紧跑出来。 王念凤的羊水已经破了,顺着大腿往下流。 “春凤,赶快去喊村里的助产士。” 林禄山在学校接到消息的时候赶回来的时候,王念凤正在屋里疼得大叫。 他听得是一声比一声焦急。 林禄山就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每隔一会儿就要抖着手把眼睛取下来擦汗,身上的白衬衫被汗涾湿,已经成透明的了。 王念凤的叫声已经转变为骂声了,“林禄山,你王八蛋,只管播种不管生,你们男人都是王八蛋……啊……” 屋里屋外的人都快笑疯了。 王北风过来拍了拍林禄山的肩膀,让他不要紧张。 这巴掌一拍下去,林禄山一个踉跄,他腿早都软得站不住了。 王北风看着他这样子,一副过来人的身份安慰着他这二妹夫。 和萍就在一边笑笑不拆穿他,也不知道是谁在她生孩子的时候急得哇哇哭。 日没西归,随着最后一抹阳光射在屋顶的时候,一声婴儿的啼哭终于响彻整个院子,让林禄山悬着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地。 “听听这哭声,震天响,要是个闺女啊,铁定是个火药桶一点就炸。”王婆一听这声音,想着王念凤这大辣椒还真是生了小辣椒。 一个小婴儿的落地是希望的种子在生根发芽,一切新的东西都令人欣喜,更何况是一条新的生命。 孕育生命的过程是整个人类文明最震撼的一环。 “大夫,我爱人怎么样了?”林禄山的眼镜上都是雾气,被眼泪的热气熏的。 “她累得睡着了,一切都好,你们就放心吧。”助产士接了这么多次生,就这老王家的男人,一个两个都是哭得眼泪汪汪的。 “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啊?”王婆在一旁问道。 “恭喜你们,是个女同志呢。” “女儿好,女儿好啊。”王北风在一旁酸溜溜地看着,撇了一眼自家还在吃手流口水的俩傻儿子,颇有些无语。 “产妇不宜见风啊,你小心一点。”,林禄山连连点头,迅速打开门进去。 屋里看着王念凤疲惫的样子,心里满是心疼,生孩子太辛苦了。 念凤说得对,男人都不是个东西,他们只用享受性爱,享受当父亲的喜悦,哪里用承担这么大的痛苦。 王念凤的头发都湿透了,脸上都是泪痕,睡梦中还微微拧着眉,手还握得紧紧的。 林禄山擦了擦眼泪,端起旁边的水盆,拿起毛巾给她擦擦脸。 又安抚着让她放松下来,好好睡觉。 出去的时候,大哥正在开心地抱着外甥女,舅舅看外甥,越看越稀罕。 王北风不舍地把孩子抱给她爸爸。 林禄山赶紧在裤子上蹭了蹭手,手忙脚乱的,横也不是,竖也不是,手都不会用了。 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抱着,像捧着传家宝似的。 她真的好小好软一坨啊,让他觉得随时会化掉一样。 初生的婴儿脸都皱巴巴的,眼睛也还没睁开呢,忽然离开了妈妈的子宫里,对外面的世界还有些不安,一直扭蹭着身子,想找些安全感。 林禄山看着看着眼泪就憋不住,一颗豆大的眼泪不小心滴在了女儿的脸上。 她忽的扯开嗓门就开始哭吼,哭的时候嘴巴张的老大了,都能看见里面的小舌。委屈得很,不知道他爸往他脸上弄了什么。 林禄山吓了一跳。 赶紧轻轻拍哄着她,“婒婒不哭,婒婒乖,是爸爸的错。” “这是小名吗?你这名字起的倒是少见。”王北风文化也不高,实在想不到到会是哪个字。 农村人起的名字不是春就是凤还有萍,小名不是妞妞就是二丫三妹,哪有他这么讲究。 林禄山笑笑不说话,这是属于他和王念凤的浪漫。 六月一日,一个平凡的日子,对于林禄山来说却又是一个人生中重要的纪念日。 - 1977年的另一件大事,在全国上下炸开了锅,轰动整个中国。 这一年是载入历史的一年,点燃了千千万万青年人的热血和激情。 时代是一阵大风,每个人都是小草,风往哪儿吹,他们往哪儿倒。 林禄山被吹到了后沟村,却不想一辈子扎根在这,当一名农民。 有时候想想真是遗憾,他们这一代有知识的青年,一身知识毫无用武之地。 他想上大学,接受高等教育,可是国家取消高考制度都快十年了,上大学只能在参加工、农、兵三年后靠推荐才能上,他这还有一年。 况且他跟王念凤结婚,什么也没能给她,连房子都是她家的,婚礼也是她家操办的,他像个吃软饭的。 他想实现自己的理想,也想给念凤和孩子一个更好的生活。 庆幸的是时代没有抛弃他们。 1977年十月,全国各大媒体,各大广播,铺天盖地争先报道恢复高考的事,全国上下一片沸腾。 当林禄山听到这个消息的那一刻,林禄山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个瞬间,那四个字震耳欲聋,震碎了他的现状,拼凑出一个新的未来。 不管任何时代,知识和教育都不可或缺,和粮食一样重要,一个维续精神,一个延持生命。 我们都要记住虚妄只是暂时,真理永远存在。 第三十五章 十月通知恢复高考,十二月考试,时间多少有些紧张。 林禄山激动过后,冷静下来仔细思考了自己的情况。 他决定参加明年的高考,一鼓作气考上南淮大学。 那是他从小就当作理想的学校,还能带着念凤和女儿回家。 王念凤抱着女儿刚从她姐那串门回来,她姐在她生下婒婒一个月多后生了个儿子。 那双眼睛黑的发亮,王念凤瞧着和天赐哥的眼睛一模一样。 为了上户口,孩子随妈姓,王忆天。 或许她姐这辈子都过不了这个坎了。 林禄山给王念凤讲了自己的打算,王念凤让他自己决定,她和孩子支持他。 她虽然任性却也不混,没想过耽误林禄山的前程。 她是知道林禄山是多想考大学的,作为他的枕边人,她哪能不知道他的心从来都没有真正留在后沟村。 王念凤早就做好了有一天跟着他回家的准备。 她抬眼看着墙上的地图,林禄山给她指过他老家的位置。 自己家的县城多大啊,在地图上小得连名字都没有,从这里到林禄山老家有一小拃距离,放到地上那得多远啊。 这天夜里王念凤罕见的有些失眠,她在炕上睡不着,烙大饼似的翻来覆去。 “念凤,你是不是担心跟我回家的事啊?” 起初林禄山给王念凤说的时候,心里也有些怕,他怕念凤不愿意跟她一起回南淮,那他该怎么办。 可是回家又不得不暂时和他的家人住在一起,念凤又是个受不得委屈的人,说不定到时候矛盾也不会少。 在后沟村念凤有娘家给撑腰,天不怕地不怕的,回南淮她就只有自己和女儿。 回南淮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念凤受委屈。 “是啊,我从小长这么大,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县城,突然去那么远,我的心里总有些惴惴的。” 人在离开了自己的舒适范围,踏入新的领域和地方的时候,总会有种对前路不明的担忧。 “我父母其实都挺好的,只是咱俩结婚比较突然,他们一时接受不了。等你回去和他们相处相处,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林禄山觉得自己的父母在自己婚事上的态度过于敷衍,在这一点上他觉得是自己的家人对不住念凤。 “再说了,你那么好,婒婒又这么可爱,我的家人会喜欢你的。”王念凤听他说到这里,挪到他身边,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 “我怎么个好法啊?林禄山。”王念凤来了兴致,她可很少听见林禄山在做那事之外夸她。 “就……”他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你说呗,墨迹什么呢?” “你是黑夜里最闪的一颗星星。”只要他一抬头,就能看到那颗最亮最闪的星星,无论多晚都陪着他。那颗星在天空中是最特别的存在,于他来说也是独一无二的,尤其珍贵。 王念凤翻了个白眼,还以为林禄山要憋出什么好话,到头来就这一句文绉绉的话。 真臭屁,还不如用那些美丽,善良,爽朗什么的,好听又直接。 不过她当然能听出是句好话,既然他觉得她最亮,那他一定最爱她。 “算了,你爸妈横竖也就两个眼睛一张嘴,也吃不了我,我王念凤还没怕过啥。” 说完王念凤起身趴林禄山嘴上吧唧一口,两人对视着,忽有火光蹦出,彼此心照不宣。 他起身追逐王念凤的嘴巴,两人你来我往,不一会儿就滚在一起,唇舌厮缠,情欲横流。 就在林禄山解开王念凤的衬衫,准备埋进王念凤胸里的时候,他忽然看见旁边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俩瞧。 看他看过来,撇了撇嘴,“哇”地一声就哭出来了,好似在说“你们亲热这么久,怎么才看见我?” 林禄山和王念凤面面相觑,有些无奈,两人燃起的欲望之火瞬间灭了一多半。 第一次感觉到有孩子的不方便。 “估计是饿了。”王念凤抱过孩子,给她喂奶,边喂着她边嘀咕着醒的可真不是时候。 这小丫头喝着奶,还颇有些得意。 林禄山只能把快到嘴的奶子拱手相让。 喂完之后,林禄山下炕抱着女儿哄睡,好不容易哄睡着了,急切地上炕,一看孩儿她妈也睡着了。 得,今晚上竹篮打水,一场空。 林禄山没辙,亲亲老婆孩子,进入梦乡。 - 今年的雨水比去年的更多,隔三差五的就要下雨,地上积了好多水,给播种冬小麦增加了不少难度。 村里人都在忙着去地里排水播种。 学校里也都停课了,孩子们都帮着家里干活。 王念凤和她姐也都没闲着,把孩子扔给妹妹春凤看,也去地里干活。 可怜春凤一个人又要照看俩侄子,这又来一个外甥,一个外甥女。 王春凤一开始觉得烦的不行,几个小孩,不是这个哭,就是那个闹。 但她慢慢也发现了一些乐趣。 比如,她二姐家的婒婒霸道的很,她一把天天放在她旁边,她就挥着小拳头打他,护自己的地盘。 别人一哭,她也开始哭,哭的声音大极了,像是要把其他几个人的声音都比下去。别人一停,她也停了。 你要是只顾着抱别人,她就嘟着嘴巴巴看着你,没看一会儿呢,又撇着嘴哭了,委屈的样子啊,让你怎么舍得不去抱她。 你要是顺着她,她笑得比谁都开心,小铃铛似的,叮叮当笑个不停。 她大姐家的孩子天天,小小年纪就能看出稳重来了,躺在炕上不哭也不闹,吃着自己的小手,瞪着小腿自娱自乐。 别人哭,他就在一旁看着,置身事外的样子,特别好笑。 她自家的俩侄子是最不省心的,一个两岁,会自己走路了,一会儿都闲不住,一抓住机会就往外跑。 还有一个流着哈喇子爬来爬去,抓着啥吃啥,一脸傻样。 领了大半晌,王春凤想死的心都有了,她还不如去地里帮着家里干活呢。 “永安这是啥啊?”王春凤看见大侄子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个木盒子像,里面还有个木棒子。 她想着又是二姐夫做的什么玩意儿,就由着他玩了,只要不闹怎么都行。 吵得她脑瓜子疼。 王念凤和林禄山回家的时候,就是这样一副情景:王春凤抱着女儿婒婒哄着,一手提溜着小侄子永康,天天在炕上安静地躺着。 永安手里拿的是什么啊? 林禄山一瞧见,他脸都憋红了,差点让椅子腿给绊倒了。 王念凤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她大侄子正拿着林禄山给她做的假鸡巴玩得不亦乐乎。 这玩意儿自从她夹着去找林禄山时候,被林禄山藏起来了,后来她也就把它忘在脑门后了,现在居然被孩子翻出来当玩具玩。 不行,她要笑死了。 王念凤赶在林禄山之前,把拿东西从永安手里抢过来,她可算找到了。 林禄山在想着还好没拿着出去让别人瞧见,不然他真的是羞得要无地自容了。 第三十六章 林禄山就知道让王念凤找到那个东西,一准得来搓磨他。 王念凤这次长记性了,睡觉前先把女儿给喂饱,省得打扰她爹妈的好事儿。 林禄山温习完功课回上屋,一瞧她把婒婒放炕头,她把俩人枕头挪炕尾,就知道她端的什么心思。 因为永康翻出来的那根东西,他晚上学习的时候都有些跑神,总是忍不住想些什么。 林禄山洗漱完,问王念凤今晚泡脚了没,她脚一到冬天就暖不热,每晚上都得监督着她好好泡脚。 王念凤这会儿怎么有空搭理他,她忙着呢。 “嗯啊……” 林禄山没听到回答,倒是王念凤没管住自己的嘴巴,还是把呻吟声放出来了。 本来还想在他进被窝的时候给他个惊喜呢,但她没憋住。 王念凤手上继续了起来,身上的被子一动一动的,林禄山怎么能看不出来。 他出去倒了盆热水,加了生姜和陈皮给她去脚寒。 “念凤,快来泡完脚再睡觉。” 炕洞里烧着火,被窝里的王念凤还在运动着,汗都顺着大腿滴被褥上了,湿湿的印了一片。 再说她这会儿哪有空去泡脚啊。 她正爽着呢,马上就要升入云端了。 不知道林禄山今晚抽了哪根筋,非要她这会儿泡脚。 林禄山连着被子把她挪过来,钳制住她的手,坏心地把那根东西拔出来,“啵”的一声,王念凤还没咋地,林禄山先听得不好意思了。 上面亮晶晶的液体大喇喇地映进林禄山的眼里,他强壮镇定把它搁到一旁。 “林禄山,你干啥啊?”王念凤踢腾着腿,佯怒瞪着他。 王念凤跟林禄山结婚一久,他发现林禄山这人有时候蔫儿坏蔫儿坏的。 怎么办,她更喜欢了。 “嘘,小点声,婒婒还在睡觉,一会醒了可不太方便了。”后面的话林禄山越说声音越小。 林禄山掩盖似的端过脚盆,试了试水温,捞过王念凤的脚,给她泡脚。 王念凤本来就热,这一泡更热,她把被子往上拉,露出两条光溜溜的腿。 她又故意把腿稍微岔开一点儿。 林禄山在炕下坐着给王念凤揉腿,他一抬头就看到了她腿间的春光,里面藏着一个吸人精魂的漩涡,总能吸得他不能自拔。 他假模假样咳了一声,手指微微压了压眼睛。 王念凤抬了抬脚,林禄山会意,给她脚擦干。 林禄山弯腰正准备去倒水,她的脚就顺着他的喉结,一路滑倒胸膛,挑开他的衣服,沿着腹线一直向下,好整以暇看着他,眼里全是正在燃烧的欲望与勾引。 马上就攻略主城池了,林禄山一把抓住正在作妖的脚,反客为主,手掌从脚踝始发,一路向上。 王念凤看着他那骨筋分明的手背,修剪的圆圆润润的指甲,尤其是那根根修长的手指,他用来握锄头、镰刀,也用来写字画画的手指。 她全身的毛孔仿佛都在叫嚣着“快来插我啊,插进我的小逼里,你看,它正吐水儿迎接你呢。” 王念凤想的发抖,她又想起来刚才林禄山没让她尽兴的事情了。 “林禄山,你就知道欺负我!”说完眼泪顺势就流了下来,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勾的。 林禄山上前亲亲王念凤的嘴巴,哄哄委屈吧啦的媳妇儿,生完孩子的念凤真的软了好多,像个孩子一样。 他的手指同时捻着小逼的那一点小山丘,又用手指的关节蹭着山丘下的泉洞。 虽然对于王念凤来说虽然有些隔靴挠痒的感觉,可是她还是被弄得发了大水。 林禄山每次都很惊奇王念凤的小穴里竟然能存这么多水,一碰就流,大腿根都被打湿了。 他身子慢慢往下退,王念凤以为他要给她舔,腿自觉的打开。 不一会儿,感受到一个熟悉又冰凉的东西抵在穴口,出自林禄山之手,和他的鸡巴一模一样的假棒子。 林禄山今晚这么会玩的吗? 王念凤有些期待。 “唔……进去了呀,林禄山你的假鸡巴进去了。”王念凤的小逼贪吃得很,刚进去的头就立马咬住。 林禄山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着小穴吃鸡巴,这么小的洞居然能吃进这么大一根,真的是“海量”。 “动动,快!”王念凤摇摇屁股,这林禄山真是不上道,每次都要她说。 王念凤有些不耐烦了,自己上下动着吃。 林禄山看王念凤忘情地自顾自吞着那根假棒子,哼哼咛咛的,也不管自己,合着是根棒子就行,不管是不是他的。 王念凤要是知道了,绝对要骂他有病。 他抽出棒子,上自己的真家伙,一下顶到底,他忍的也很辛苦,但他就是喜欢看王念凤气急败坏,急不可耐的样子。 “啊……”王念凤发出短促而满足的尖叫,不得不说有温度的鸡巴吃着就是爽。 林禄山轻轻捂住王念凤那不管不顾的嘴巴,把婒婒吵醒可就不妙了。 王念凤被顶的找不到北,像河里的漂萍,随着河水摇曳奔波。 林禄山抿着的嘴巴,专注的深情,和手上脖子上的每一根青筋都能证明他此刻有多快活。 他此刻突然想起了“存天理,灭人欲”,如果他在古代一定做不了圣人,因为他实在灭不了一点欲望。 他自嘲一笑,叼起王念凤的乳头用力吸奶,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 两人都已经攀顶一次了,王念凤兴致很高。 她兴致勃勃地用嘴巴裹着林禄山的鸡巴,她好久没吃了。 林禄山还是招架不住,像青涩的毛头小子一样发出动情的丝丝呻吟,因为克制更显得难得,王念凤吃鸡巴为的就是这一声,听得她很是得意有种掌控他的感觉。 当然王念凤的小逼也不能晾着啊,所以她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她转过去让林禄山吃逼,她来舔鸡巴。 林禄山都被她给整懵了,拍了拍她的屁股,埋头苦“干”。 这是两人第一次尝试,很奇妙的感觉。 一肏开,他俩有些都不管不顾了。 第二天清晨起床,林禄山看着婒婒愧疚极了,昨晚上俩人疯狂的有些把控不住,不知道谁踢住她了,俩人裸着身子哄了许久。 第三十七章 一九七八年七月下旬为期三天的高考,规模庞大,各行各业,从学生到农民,从十四五岁到三十四五岁都混杂其中,成为同一届考生。 林禄山是那六百多万考生中的其中一个,他千千万万考生一样,准备那么久,只为箭发后最终中靶的那一刻。 从他准备高考以来,这一年时间,林禄山除了上课、劳动,几乎都在挤着时间学习,因此他错过了很多。 错过女儿第一次学会走路,错过女儿第一次咿咿呀呀叫爸爸…… 听念凤说婒婒第一次开口喊的居然是“爸爸”,听得林禄山差点就抹泪了。 王念凤呲他,就这点出息。 她才奇了怪了,每天是自己给她喂奶、换尿布,抱她哄她…… 这丫头倒好,一张口喊的就是她爸。 让林禄山还比较愧疚的是,他备考以后家里都是念凤打理的,她自己一个人承担了很多,又要照顾女儿又要顾着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 在压力和渴望下,他不得不逼着自己好好学习,争取考上,不辜负自己,也不辜负念凤的付出。 如果他考上大学,里面一定有一份是属于念凤的- “让着点你弟弟,别抢他玩具,玩你自己的。”王念凤一个不留心,婒婒就抢天天的玩具玩,霸道得很。 她还一肚子小聪明,你一说她就还给人家,等你不注意她了,她又给抢过来。 “你还说呢,你小时候都多大了还在跟春凤抢吃的抢完的,这丫头跟你一样样的。”王彩凤幸灾乐祸,可让王念凤体验一下小时候的自己有多不让人省心。 “天天啊,姐姐把你的玩具都抢走了,你也不生气,你应该抢过来,大姨给你撑腰。”王念凤点点王忆天的鼻子,这性子可真是完完全全随他爸了。 起初王念凤看着孩子不声不响的,还担心这孩子遗传了他爸的聋哑可怎么办,劝着姐姐去检查检查,还好这孩子健健康康的。 “忆天和天赐哥很像。”她时常会看着儿子发呆,眼睛好像他,鼻子好像他,嘴巴也好像,性格尤其像,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王彩凤打那天起,最讨厌冬天,尤其是下雪天,每一片雪花都像是再提醒她春天已逝,她的少年再也回不来了。 王念凤没搭话,转移了话题,“姐,禄山这也不知道能不能考上,考上了,我们开学前就要去南淮,这一去回来一趟可不容易。” 正说着呢,就听见门外自行车铃的声音,“有人在家吗?林禄山的邮件到了。” “快去吧,说不定就是禄山的录取通知书。” 王念凤放下拨浪鼓,快步出门接过邮件。她也不认得字,拿进去让她姐看。 “‘南淮大学录取通知书’,考上啦!禄山考上啦!” 两人“啊”的一声抱在一起蹦着转圈,婒婒不明所以,也跟着乐个不停,学着两人笨手笨脚地拉起着天天转。 林禄山每天要上课,还要帮着劳作,闲了就钻下屋挑灯看书,晚上她和孩子睡熟了,他才上炕,有时候太晚了他直接就歇在下屋了。 她都看在眼里,这份通知书他值得。 王念凤本来想撕开看看来着,想了一下,还是留给林禄山亲手拆吧。 但是她必须得出去显摆显摆。 王念凤抱起女儿,在村里转悠,遇见人就说林禄山考上大学的事情。 “考上了!南淮大学,就在禄山老家,那可是南方最好的大学之一呢。”碰见王寡妇领着俩孩子问林禄山考大学的事。 “那可太好了,我就就说婒婒她爸准能考上。秋生秋晨你们长大了,也要像你们林老师一样棒。”念凤对她本来就很照顾,林禄山对她的俩孩子也都很好,看见他们好,她也替他们高兴。 孙疆远远就看见王念凤了,还有腿边的小家伙在向他招手,这小女孩儿还对他笑。 “孙疆啊,给你看看你们林老师的录取通知书,他考上南淮大学了!”她这会儿真的逢人就说。 孙疆盯着她的眼睛入了神,眼里闪烁着的光好亮,而这光亮是因为她丈夫。 他转头扫了一眼,南淮大学他在书上看见过,里面出过好多名人。 考上大学能让她这么高兴吗? 突然腿边一凉,念凤姐的女儿正扒着他的腿流着哈喇子,糊了他一腿,风吹过来感到一点点凉意。 她的眼睛和念凤姐的一模一样,大大的圆圆的,同样的亮。 回过神来,他抱起她,回应王念凤“恭喜念凤姐了,他挺厉害的。”王念凤没注意到孙疆话里的“他”。 他,第三人称,有些时候含有略微不尊重的意味。孙疆就是故意的,突然又有些瞧不起自己。 小家伙揽着他的脖子,吧唧又糊了他一下巴,还呵呵笑,故意似的,他抬嘴笑了笑。 孙疆这两年抽条不少,个子跟林禄山已经不相上下了,王念凤得仰着头跟他说话,发现他也比前几年真的成熟了不少,十好几岁了吧。 “婒婒还挺喜欢你的,你先帮姐带回去看一会儿,我去给她爸送这通知书去。”婒婒一般人可都不让抱的,挑的很。 “行,念凤姐你去吧。”孙疆目送她离开,看着王念凤急匆匆地去找他。 “原来你叫婒婒啊,你真好看,和你妈妈一样好看。”- 王念凤回来的时候,婒婒已经在孙疆怀里睡得正香,一只手握着孙疆的手指,一只手放嘴里吃着。 他不敢动,一把她放炕上她就哭,非要在他怀里睡。 “行,你先回去吧,我来抱她。”她闺女都是被她爸给惯的,一哭就抱,现在养成习惯了,不抱都不行。 “哇……” “算了,念凤姐,让她睡吧。”这下连王念凤都抱不走了。 孙疆在王念凤家一直待到林禄山回来,没多久婒婒也醒了。 “孙疆啊,你怎么在这儿啊,我今天刚好要去你家家访呢。”今天他和另外几个老师收到通知书后,学校安排他们去学生家里家访,顺便做做几个学生的思想工作,孙疆就在其中。 他一直都不正经学习,但是林禄山教过他几节课美术课,发现他有些艺术天赋,对色彩线条很敏感,观察能力也很强。 “我帮着念凤姐看了会儿婒婒。”林禄山伸手接过女儿。 王念凤端着饭菜进来招呼孙疆“在这吃吧,姐今天包了包子。” “好”。 第三十八章 “多吃点儿,今晚上做的都是你爱吃的菜。包子也是豆腐馅儿的。”林禄山有些受宠若惊,平常都是迁就着王念凤的口味,饭菜都偏辣,今天的口味明显偏淡,更符合他的口味。 孙疆这是第一次来王念凤家吃饭,整个饭桌上就看着王念凤殷勤地给林禄山夹菜,听着她一直在问林禄山大学的事情,语气里跳着着的欢乐蹦满了整个屋子。 她里里外外都透着开心劲儿,婒婒也被感染了,知道妈妈今天心情很好,咿咿呀呀地叫着。 唯独他不太高兴。 上个大学而已,用得着这么高兴吗?孙疆撇了撇嘴。 婒婒一直窝在孙疆怀里玩,左扣扣右扣扣,王念凤看她挺乖的,孙疆也没不耐烦就没管她。 “哇……” “婒婒又该吃奶了。”现在一听闺女的哭声,她就知道怎么回事。 她自然而然地解开衣扣,毫不避讳。把乳头塞进女儿的嘴巴里喂奶,全然不顾屋里两个男人。 她也没觉得有啥问题,村里光天化日袒胸露乳喂孩子的多了,孩子肚子饿哪里管你在什么场合。 林禄山立马侧身挡了挡。 孙疆还是瞟见了一闪而过的那颗红樱桃和半遮半露的浑圆乳房,那一块皮肤比她别的地方更白,他喉咙忽得一阵发痒。 林禄山看了一眼孙疆。 孙疆摸了摸鼻子,想要起身离开。 “孙疆,你先别走,咱们正好谈谈心。”林禄山领着他去下屋书房里。 孙疆进屋就看见手工书架上码的整整齐齐的书本,上面没有一点积灰,看来是真的很爱惜。 墙上挂的都是林禄山闲的时候画的画,有风景画,有抽象画,还有人物画。 人物画中最多的就是王念凤,各个场景,各个神态动作,每一副画的都很好,每个地方都无可挑剔,和真人一样。 他看见画就能想象出她当时的情态。 林禄山一定是把每一幕都印在了脑海里,怀着对王念凤的喜欢和爱,才能画的这么真实,这么灵动,这么好看。 因为他也画过。 可惜他画的大多是在村里遇见的她,在地里劳动的她,还有他想象中的她。 而且也不如林禄山画的好。 这画里的很多她,他都没见过。 孙疆最爱那副《笑在艳阳里》,她笑起来像夏天的烈日,阳光四射,闪得你睁不开眼睛。仿佛听见了她她爽朗的笑声,能洗涤一切污渍。 他一时看得入迷了。 林禄山见孙疆看的出神也没打扰他,看来他也真的挺喜欢画画的,看着画的眼里装的都是爱意。 “孙疆,我能看出你很喜欢画画,也有天赋,既然这样,怎么没想过考大学呢?你很聪明,只要认真学,文化课一定不会差的。” 孙疆回过神,“我爸说学画画没前途。”他曾经给他爸提过一嘴,最后被他爸一句“画画只能当吃的还是能当喝的”给噎住了。 林禄山略微思考了一下,“你可以试着抱设计类的专业,比如环境设计,需要一定的美术功底,也有一定的实用性。能够说服家里人,毕竟上学也需要家人的支持。” 孙疆看着为他认真考虑的林禄山,念凤姐就喜欢这样有学识有文化的人吧。 脑子里忽然闪现刚才在屋里他看见的一幕,眼神有些闪烁,心底生出一丝愧疚。 “我知道了,林老师,我会认真考虑的。” 晚上孙疆在床上来回翻,最后他想明白了。 他的喜欢,不会妨碍任何人。 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那他就把这份喜欢放在心里,永远不会开花也不能结果,只是默默地不为人知地生长。 如果她不好,那就别怪他生出带刺的藤蔓冲破那堵隔墙- 村里的知青很多都陆陆续续返城了。 让王念凤没想到的是刘青居然留在了后沟村,和村里的民兵好上了,那个人也是她嫂子的大哥,据说是被搞大了肚子,最后只能嫁过去了。 王念凤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感觉,可惜多一点吧,毕竟也是城里来的姑娘,最后家也回不成,还被孩子栓在了这里,她本可以回城里找一个条件更好的。 各人有各命。 说不定别人也这样想林禄山呢,他俩过的不也好好的。 但女的和男的情况多少有些不一样。 “我给你说,我觉得最过分的就是这个王强,之前他和王寡妇多好啊,俩孩子都快改口叫他爸了,最后还是当了个负心汉,一声不吭地就悄摸回城了。”王念凤一想起王强她就一肚子火。 林禄山已经听她骂几天了。 王强跟他在知青点的时候关系还算可以,他这样做,林禄山也觉得很没有担当。 王寡妇虽然守寡,但是还年轻,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她一直本本分分的,不敢有一点错处,活得很是小心。 是王强让她稍稍有喘息的机会,让她为自己活了一场。也让她以为是遇到可以接纳她和孩子后半生的良人。 到头来还是泡沫一场,绚烂过后,终会灭于无痕。 他什么都没带走,包括她给他织的毛衣围巾、手套袜子……他全都送了回来,什么也没留下,只言片语也没有,哪怕一句道歉。 他带走的是她的美好幻想,留下的是一场海市蜃楼般的虚无。 王念凤去找王寡妇的时候,正巧她姐领着孩子也在,她姐和王寡妇越来越亲近了。 两人都有逝去的爱情需要祭奠,虽然伤口不一样,但是总能相互舔舐慰藉。 这让她也放心了不少,王念凤还担心她要是去了南淮,她姐身边也少了个照应她的人,这下有了王寡妇陪她。 “桂枝啊,往前看吧,那样的人不值得你为他停留。”王念凤听见“桂枝”这个名字都有些陌生感。 平时她都叫她王姐或者“秋生妈”、“秋晨妈”,村里大家都叫她王寡妇,大家都快忘了她叫“王桂枝”。 “他也总喊我桂枝,是他让我想起了我是我自己,我是王桂枝。”说着又哭了起来。 王念凤和她姐对视了一眼,有些伤口只能靠时间来治愈,别无他法。 六七十年代的中国上山下乡的知青数以千万计,有多少女人和王桂枝一样被知青们抛弃在乡间回城结婚,不得而知。 时代的悲哀总要落在每一个人的身上,即使你用力抖动,还是会有余灰。 第三十九章 九月是林禄山入学的时间,八月份参加完在沟村的最后一次农忙,他们一家叁口就动身去南淮了。 “别送了,大家都回去吧。”王念凤抱着孩子跟大家挥手。 看见她妈和她姐都在抹泪,她也有些没忍住,低下头在婒婒衣领上蹭了蹭。 本来她不想让大家送的,她不喜欢这种离别的感觉,让她心里涩涩的,好像塞了颗酸枣一样。 往往火车站和医院都是人和人离别的地方,一个是生离,一个是死别。 站里许多人和他们一样,拎着大小包的东西,在和家人道别,可能都不知道下次归期是几何。 “别让念凤受委屈。”老王头郑重地拍拍林禄山的肩头,娘家里的那么远,没人帮衬着,往后只能靠她自己了。 “我知道了爹,我会的。”他们之间的谈话简单,但却有承诺的重量。 王北风拿拳头顶了顶林禄山,“你小子不对我妹子好,老子杀到南淮揍你。” “他要是敢对我不好,我抱着孩子就跑,别想要老婆孩子了。”王念凤笑着斜愣林禄山一眼。 “行了,你们都回吧,火车也快开了,别哭了妈,又不是见不到了。”王念凤给她妈擦擦眼泪,看着她妈越发佝偻的身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弯了脊背。 “儿行千里母担忧啊。” 王彩凤上来安慰她妈,也少不了对二妹的一阵叮嘱,“别担心家里,有我和大哥还有小妹呢,你在南淮照顾好自己,不要动不动就跟别人犯冲。” 王念凤把孩子给林禄山,上前抱着她姐,“姐,你要好好的。”她姐现在越来越坚强了,放心的同时,也心疼她。 跟大家一一道别后,王念凤跟着火车驶向新的地方,开启一段新的生活。 她不是喜欢忧心未来的人,过好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林禄山的家人也不是洪水猛兽,就算是她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别人七十二变,她有一百八十般武艺。 林禄山坐在火车上,看着逐渐远去的田地有些伤感,不舍像成群的蜜蜂一样涌进心头,里面扎了一根永远也拔不掉的刺,时不时提醒着他曾经在这块土地上的点点滴滴。 窗外的土地那样广阔,远处的山是那样雄伟,像驻守者一样,保护着麦田,保护着村庄。 一块块田地,埋藏着一代代人的汗水,见证着一代代人的成长,有幸的是他也曾经参与其中,挥洒汗水。 人生的每一段经历都有每一段经历存在的意义,当时不得知,在以后的某一瞬间会突然让人无比怀念。 他将女儿婒婒大名起为林思耘,来纪念这段刻骨铭心的回忆。 林禄山想起他和其他知青刚来的时候,大家高喊着“广阔天地,大有作为。”的口号,都很亢奋,想要在农村一展拳脚。 但第一场麦收就给了他们沉重一击,他们看着望不到边儿的麦田,有些人吓得直接坐在地上哀嚎,一上午的时间还割了不到五分之一,手上磨了一个个豆大的血泡。 看着那一台正在工作的机器,恨不得都变成那台大家伙,永远不知疲惫。 后来这些血泡不断地起,不断地被磨破,最后在手掌上形成一层厚厚的茧子。 他们也慢慢被磨练成和茧子一样,厚重、老练。 那时候王念凤嘴上嘲笑着他们这群知青柔弱得很,却也仔细教他们怎样挑血泡、包扎伤口,传授干农活的经验。 王念凤拽着他的手帮他挑泡包扎,美名其曰做示范,大家都知道她的心思在哪儿。 当时一起的知青都揶揄他,说跟着他沾光了,那时候他心底还微微有些不耐烦,觉得王念凤太过张扬、太不矜持,最后恰好是她的这种直白和热烈吸引了他。 那一幕幕场景像是放电影似的在脑海里闪现,仿佛还在昨天,一晃眼也都几年了。 林禄山收起心中的感慨和忆思,看着身边的俩人,她们就是他心底最柔软的两块。 他拿起大衣给身边睡着的念凤和婒婒披上,把念凤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让她睡得更舒服些。 林禄山只买到了一张卧铺,让她娘俩独自在这他也不放心,就把座位让给别人了,那人承他情,也帮着他们照看一些行李。 夜里,除了火车运行的声音,车上都是打呼噜的声音,此起彼伏,偶尔传来两句低声交谈,封闭的空间里弥散着不同的脚臭味儿。 王念凤捏着鼻子起身上厕所,出来的时候在厕所门口遇见个男的往她屁股上摸了两把,她睡的迷迷糊糊,第一下摸的时候以为是不小心碰到了,第二下这男的猖狂地往她屁股上抓。 王念凤立马醒神了,大喊着“有人耍流氓”,男人也没想到贴了一块铁皮,转身就想跑,王念凤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抓住就咬。 车里的人都被惊动了,探着头往这边儿瞅,那个男人使劲儿甩着王念凤,旁边一个男人掀开被子一个箭步上来哐哐两下把男人撂倒了,又上来两个人一起把臭流氓钳制住,交给了列车长。 林禄山听见动静立马赶了过来,看着头发散乱的王念凤,急切地抓着她左看看右看看,“怎么回事?伤到哪儿了没?” “这是你爱人吧?她没事儿,这位女同志勇猛得很,拽着那流氓就是一顿咬,我看他那胳膊都快出血了。”男人话里有些笑意。 林禄山听见雄厚的声音,这才看见旁边穿着军绿色长袖立着的男人。 他身材健壮,头发理的是寸头,眼睛炯炯有神,嘴巴周围有一圈碴胡,不说话的时候看着有点凶,林禄山在他旁边显得更秀气了。 王念凤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我没事儿,多亏了这位大哥,要不是他,那臭流氓保不准还跑了呢?” 林禄山伸手握了握男人的手,真诚地道谢。现在心终于落到了实处,刚才他听见骚动,一看见王念凤没在,着实吓了一跳。 两人回卧铺的时候,婒婒还在睡着。对铺的男人翻过身吧唧了几声,估计是嫌他们吵着他睡觉了。 王念凤翻了个白眼不理他。 他俩人被那事一搅也没了睡意。 林禄山听着王念凤讲事情的经过,气得他舌根疼。 他是没见到那个男人,否则他非得上去揍他一顿不可。 真是什么人都有。 林禄山把王念凤往怀里揽得更紧了些。 感受到林禄山胸腔的颤动,看着他紧紧抿着的嘴巴,王念凤知道他也被气地不轻。 她摸了摸他的脸,安慰道“好了,我这不也没事儿吗?别再想了。” 林禄山攥着了王念凤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紧紧握着,满脸的愧意,是他没有保护好念凤,这次的事情给了他一个教训。 王念凤听着对铺的呼噜声,看了看林禄山,扯出一抹笑,她突然想起了一部电影。 第四十章 注:本章节前部分移到了上章。 十六个小时的旅途终于结束了。 “尊敬的旅客,南淮火车站到了。”听到广播声音的那一刻,林禄山居然有些近乡情怯,他这名游子回家了。 两人抱着孩子,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随着人流小步趋动。 到火车站台,很多人都激动地大喊,更有甚者趴在地上亲吻着脚下的土地,感染了很多人。 “妹子,你们也到南淮啊?”王念凤寻着声音扭头,认出是昨晚上出手相助的那位大哥。 “是啊,我男人家就是这儿的。”王念凤的声音就算在哄哄嚷嚷的人群中也能听的一清二楚。 林禄山不好意思地提醒一句,“念凤,是爱人。”他每次听到还会有些不好意思。 “都一样。”,她继续道别“大哥有空我们再见,到时候好好谢谢你!” “行!”他们这才注意到男人的脚有些跛,走个路身子一咧一咧。 人走远了王念凤才想起来,也不知道人家叫什么,家是哪里的,什么都没问,她懊恼地拍拍脑门。 “没事,以后说不定就碰上了。” 林禄山让娘俩走在前面,他在后面护着她们。 一出站门,迎面吹来一阵风,风里都是家乡的味道。 林禄山已经瞧见了在门口张望的一家人,领着王念凤快步走去。 三弟林青河和小妹林湘君接过行李。 林祎勇和赵以眉几年没遇见二儿子了,饶是再有教养也忍不住激动地手足无措起来。 儿子黑了很多,也壮了不少,已经从少年变成顶天立地、承担家庭责任的男人了。 “接受过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就是成熟了不少啊。”林父欣慰地拍了拍儿子。 “爸妈,这是念凤,这是婒婒。”林禄山牵起王念凤的手,把她和女儿带到跟前。 “爸妈,可算是见面了,我是王念凤,禄山的媳妇儿。”王念凤抱着女儿大大方方地跟林禄山的家人介绍自己,丝毫不露怯。 一向轻声轻声细语说话的赵以眉忽得听见王念凤的大嗓门,心都有些突突的,轻轻皱了皱眉。 果然是没什么文化的人,什么媳妇儿,真不好听。 她不着痕迹地上了打量王念凤,模样倒还是挺不错,就是说话她不喜欢,听着就不像是个文静的女人。 王念凤怀里的婒婒看着陌生的爷爷奶奶也不怕生,还笑着伸手要这个和她爸爸一样带着眼镜的男人抱。 “这是爷爷,叫爷爷。” “爷爷……”奶声奶气的小团子可精能着呢。 “哎呦,我的乖孙女儿,爷爷抱抱。”平时作为严父角色的林祎勇心也化了半截,赵以眉看着可爱的孙女,也是喜欢的紧,一扫心里的不快,拦着点他爷爷“你慢点,别摔着她了。” 林青河和林湘君骑着自行车带走了一部分行李,王念凤和林禄山跟着二老坐有轨电车。 “这东西叫啥名啊?上面还有吊着个大辫子呢?”这是王念凤第一次见电车,好不新奇。 “这叫有轨电车,跟火车有点像,也有轨道……” 林禄山跟王念凤仔细介绍着南淮,耐心地回答她提出来的各种问题。 他看着外面,有些地方变了,有些地方还都是老样子。 王念凤坐着电车,一路上都在看着外面惊呼,这大城市就是不一样,街道又宽又干净,房子建的整整齐齐的,还都是好几层,街上的人很多都骑着自行车,还有小轿车呢,街上的人穿的都又时髦又好看。 赵以眉在后面不断地撇嘴,整个车里都是她叽叽喳喳的声音,土包子一个。 穿过几个街道,林禄山看见了熟悉的安西街的路牌,下车再走几步就到家了。 他爸妈都是高中老师,住的是学校分配的房子,在他上大学这几年还得跟父母一起住在这里。 “小心。”林禄山家里的门槛有些高,他就知道王念凤会绊倒,提前拉些着她,果不其然。 他们家人口多,分的房子也大,这么多人挤在一起,也不显拥挤。 又是一阵寒暄,大家开始坐下来吃饭。 “我和启峰做的,不知道合不合你们口味,之前禄山在信里提起过弟妹喜欢偏辣的,我这又学了几道菜,一会儿你尝尝。”林启峰的媳妇刘婉莹人如其名,温婉莹润,说话温温柔柔的。 “辛苦大哥大嫂了!”王念凤觉得这个大嫂想得真周到,人也长的很好看,对她绽放了个灿烂的笑容,给人家笑得都不好意思了。 王念凤终于知道林禄山的性子怎么来的了,一家子人都不爱说话,吃饭的时候只有筷子碰碗的声音。 王念凤总是忍不住找几个话题,除了林禄山跟她说话,其他人都是偶尔应答两声。 “林禄山,你来一下,这厕所怎么搞啊?”农村都是旱厕,她第一次用这种抽水的的,都不知道怎么搞,好不容易找到了,把绳子都扯断了。 林青河和林湘君听着动静,交换个眼神,同步放声笑了起来。 “咱家今天可真是热闹,她不知道‘食不言,寝不语’吗?吃个饭还吧唧嘴,真是没有教养,这连厕所都不会上。”赵以眉终于忍不住了,嫌弃地数落着王念凤。 “行了,别嘟囔了,人家刚来你就挑一大堆毛病。”林祎勇出声制止,他知道她不满意这个儿媳妇,总能挑出些毛病,他看着倒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堪。 婒婒似乎知道奶奶在说她妈的坏话,坐在她怀里尿了她一身,还一个劲儿拍着小手傻乐。 城里的夜晚似乎来的更晚一些,外面的路灯能亮大半夜,这是王念凤在后沟村不敢想的,这得浪费多少电啊? “这是啥啊?”他们折腾了一天,终于可以睡觉了。 “咱妈给你准备的睡衣,晚上穿着睡觉。”林禄山已经换上了,和她的是配套的。 “我不穿,你妈可真讲究,我喜欢光着身子睡,你不知道啊?”王念凤挑眉,嘴角勾起一抹调戏的笑。 她妈对她的态度,她心再大也能感受出来些,时间长着呢,也不想一开始就闹得不愉快,让林禄山难做。 王念凤晚上躺在林禄山屋里的大床上很不习惯,她从小睡的都是硬炕,这个床太软了。 每天这个时候在后沟村还能听到屋外的蛙鸣声和狗叫声,现在这些声音都没有了,静悄悄的没什么声响。 林禄山已经困得眼都快黏住了,感觉到王念凤翻来翻去,他起身打开床头灯,“念凤,怎么了?” “禄山,我睡不着,你这炕太软了!”就跟林禄山当年去后沟村住不惯炕一样,他揉了揉眼起身戴上眼镜。 “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林禄山碰见起夜的林父。 “我们睡不惯软床,我找个木板先铺上。”林祎勇点了点头,心里了然。 铺完床,又去弟弟妹妹屋里看看女儿,他们非要抱着小侄女睡觉,别再给挤掉床咯。 小没良心的,在俩人中间睡得香着呢。 回屋的时候,王念凤已经睡着了,他亲亲王念凤,搂着她结束这疲惫的一天。 第四十一章 高考一恢复,许多家长都重视起来孩子的学习了,林禄山就趁着开学前这段时间给附近的高中生辅导功课,挣点零用钱。 他一不在家,就剩王念凤带着婒婒在家里和赵以眉他们几个人大眼瞪小眼。 林祎勇早上起来在客厅打太极,王念凤第一次看见的时候瞪着眼睛,不知道他在干啥,她管那叫“摸鬼”,对着空气胡乱摸还挺吓人的,可不就是“摸鬼”。 赵以眉是早上吃完饭就抱着书看,一看一上午,林青河俩兄妹就窝在房间写作业。 一家人凑不出一个长嘴的,难怪林禄山长成个闷葫芦。 这么大个房子,就婒婒和王念凤出个声,她嫌憋屈,闲了就牵着女儿出去逛。 偏生她还不咋认路,这一排排的楼房并齐站着,门洞和门洞长的都大差不差,有好几次她回来都敲错了门。 搞得这几栋楼住着的老住户们也都知道了林家二小子领着老婆孩子回来了。 林禄山怕她再摸不准家,就在路口和小区门口做了标记,方便王念凤认门。 “赵老师买菜回来了?这几天不见你儿媳妇敲错门了?”赵以眉从菜市场回来,就碰见隔壁楼的女人笑眯眯地问她,她总觉得人家是在嘲笑她,有个农村儿媳妇,来城里连门都不会认。 “禄山,你晚上回来的时候去买些辣椒,辣椒酱也行。”赵以眉看着王念凤从碗里抬起头,嘴里嚼着饭说着话,紧锁着眉头。 说着说着,一粒米喷到她的手腕上。 “嘭”的一声,把正在吃饭的几个人都震懵了一瞬,“你也太没教养了吧!每到吃饭的时候你的嘴巴都闭不上是吧?我做什么你吃什么,在我家就要守我家的规矩,把你那一套乡下的东西都给我收起来,这里是南淮,不是你的山沟沟。” 林禄山看着饭桌面露嫌恶说话刻薄的母亲,有些惊愕,他印象中母亲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而今天仅仅因为念凤在饭桌上说话,她就这样说他的妻子。 那哪是一粒米,那是一颗引爆炸弹的导火索。 随即林禄山的脸色沉了下来,眉头一凛,看向他妈,眼神里带着愠怒,“妈,你说的太过分了。” “你看你说的什么话?”林祎勇也出声呵斥。 王念凤火也上来了,她来这已经收敛很多了,他妈不满意她,她再怎么让步也做不到让他妈喜欢她。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我是跟你儿子来南淮过日子的,不是来看你脸色的,张口乡下闭口乡下,也不看看你现在吃的东西都是谁种的。” 王念凤这几天已经忍了很多了,他妈对她话里话外带着的嫌弃,她都当没听见,既然他妈不上道,她也没必要因为林禄山对她一忍再忍。 赵以眉被憋的说不出来话,脸涨红了也没说出来什么。 王念凤把碗里的饭吃完,领着孩子径直回了屋。 “爸妈我给你们说,青河湘君你们也听好,念凤是我娶回来的妻子,希望你们尊重她,我和她是一体的,你们尊重她就是尊重我。”林禄山视线点过桌边的每个人,最后落在赵以眉身上。 “妈,你对念凤有偏见,你不觉得你的想法很狭隘吗?你都不去了解她,就处处挑她的毛病。”林禄山越说越有些生气。 赵以眉嗫嚅着想要反驳,林祎勇递给她一个眼色制止她。 林青河和林湘君默默收拾完桌子回撤离战场。 “咱二哥还挺喜欢二嫂的,因为这跟咱妈生那么大气。”林湘君刷着碗跟林青河嘀咕。 “你见二哥使唤过二嫂一次吗?你听见二哥说过二嫂吗?昨天晚上我还碰见二哥给二嫂洗内裤呢。”林青河算是看得明明白白,他那嫂子和婒婒就是他二哥的眼珠子和命根子。 他继续分析,“咱妈那是不能接受咱二哥那么喜欢二嫂。” 林湘君点点头,觉得他说得对。 赵以眉还在气恼自己刚才王念凤说她的时候,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回击她。 林祎勇太了解自己妻子了,她对王念凤不见得真的是讨厌她这个人,优越感作祟加上不符合自己对儿媳的心里期待,心里憋着一口气。 “我看你是步入更年期了,非要给自己找点麻烦当乐子,你的儿子好,我看人家念凤也不错。”他看人家大方利落,不拘小节,明白事理,有些小毛病也都无伤大雅。 “你听听她吃饭的时候说的啥话?” “那不是你先说话过分的吗?” “睡吧睡吧,不说了。” 一旁的房间里,林禄山环着王念凤的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让她窝在自己怀里,嘴唇贴上王念凤的脖颈,吐出的鼻息搔得王念凤痒痒的。 “你还生气吗?”林禄山摩挲着王念凤的手。 “我都没生气,你妈那人就是雷声大,雨点小,爱在嘴上耍个能,我王念凤偏偏最不怕这种人。”她扭过来捧着林禄山的脸,“我嫁的是你,不是你爸妈,他们喜欢我更好,不喜欢我就算了,我之前没跟你妈呛,是不想让你难做。” 林禄山抱紧了怀里的人,他跟王念凤结婚这么久,就发现她看起来蛮横不讲理,但是很多时候她比很多自诩有文化的人还要明事理。 “但是你妈要是太过分了,我可不让着她啊。” “不要委屈自己,有我呢。” “你知道的,我可是不会屈着自己的。”王念凤狡黠一笑,身子忽然往下一钻。 林禄山全身忽得一紧,忍不住闷哼一声,他摸到王念凤的手紧紧握着,“念凤……”音调里都藏着难耐,快感像烟雾一样钻进他的每一个器官,最后直冲天灵盖。 王念凤掀开被子,让林禄山看着她吃鸡巴,她亮晶晶的眼睛眨巴眨巴,吐出嘴里的鸡巴,舔舔嘴唇。 林禄山把她从被窝提出来,就着侧身的姿势,一遍遍地亲吻着王念凤的嘴唇,舔吸着让他欲罢不能的唇舌。 两人除去碍事的衣物,紧紧相贴在一起,王念凤折起膝盖搭在林禄山的大腿上,穴口正对着坚硬的上翘的鸡巴。 穴口正对着挺硬的鸡巴流着口水,它渴望吃鸡巴。 林禄山伸手把鸡巴塞进贪吃的小逼里,挺腰深深一顶,“唔,好深啊,吃鸡巴了,小嘴吃过小逼吃。” 林禄山往她屁股上拍了两巴掌,“你少说骚话,婒婒就在旁边睡着呢。” “婒婒你快看,妈妈的小逼在吃爸爸的大鸡巴呢,嗯啊……吃得太爽了啊……”颤动的床摇摇晃晃像摇床一样,哪里会醒来。 王念凤的话让他充满了羞耻感,但又有相对的兴奋感,这种感觉让他向快感屈服,向念凤臣服。 “你的污言秽语会钻进女儿的耳朵里。”林禄山边极力耸动着腰肢,往湿润紧致的小穴里送着鸡巴,一边“批评”着王念凤。 “嗯……得了吧你,有本事你别肏逼啊。”王念凤蹭蹭林禄山身子,让他肏得再快一点,少废话。 “我没本事。”所以他还是肏逼吧,他翻身握住王念凤的小腿肚往自己身下拉,快速地撞击。 他这一句戳中了王念凤的笑点,被肏的呻吟中带着压不住的笑意,声音的尾音绵长勾人,又媚又浪。 让林禄山想把鸡巴埋她小穴里,永远感觉这极致的快感。 和后沟村的大炕不一样,林禄山屋里的床随着两人的剧烈运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你听听,这是好人家的女孩儿,还……叫出来,真不嫌害臊。”赵以眉在房间里隐隐约约听到两人的动静,“我都想把耳朵割下来,听着真是伤风败俗。” “行了,睡吧。” 第四十二章 九月伊始,全国各个大学陆陆续续开学,在校门口你能看见青涩的少年步入挥别父母跨入校门,也能看见和几个孩子依依不舍的分离,这个场景历来是少见的。 林禄山入学的时候,父母还有念凤和婒婒来送他,小家伙蹦蹦跳跳地牵着爸爸的手,兴高采烈地和周围的人都介绍他爸爸,旁边还有王念凤这个“帮凶”。 让他在大门口吸引了不少目光。 他把这个画面搬到了画板上,在南淮第一届大学生美术比赛上得了第一名,加上他入学时是院里的第一名,也成了艺术学院小有名气的人。 “江大哥,我给禄山蒸的包子,顺便给你也带了几个。”王念凤走向南淮大学的保安亭。 “每个人一个月就那么多粮食,你给我了你们不就少吃些?”这年头什么东西都是统购统销,很多东西有钱也买不来。 “没事儿,禄山学校补贴的也有,你吃几个不碍事儿。” 缘分这东西真是神奇得很,开学送林禄山上学的时候,碰巧看见火车上出手帮助王念凤的那个大哥。 他姓江,叫江伟南,是南淮大学的安保队长。 或许是火车上的那一段际遇,或许是他和她哥王北风有些相似,让王念凤对江伟南有种莫名的信任。 “禄山老婆来了。”同宿舍的男生在阳台上指指不远处的王念凤,等她走到楼下,他们在心里默数了三下,果不其然听到一声“禄山~”几个人相视一笑。 林禄山放下手里的画板,瞥了一眼阳台上得几个嘁嘁喳喳的男生,快步往楼下走。 “喏,给你蒸的包子,还有我跟妈学的云片糕。” 林禄山接过东西,“我没课就回家了,你不用总跑来送。” “我想你呗,一会儿不见就想。”王念凤的声音听着有些娇。 林禄山停顿了两秒,居然有些结巴,“那……那你下次来不用喊我,随便拉个人让他叫我就行。” “怎么你嫌我丢人啊?”王念凤眉眼一横,准备下手掐他。 “没有,你每次喊我的时候整栋楼都能听见,影响别人学习,还惹人注目。”每次他出来都要享受一楼人的注目礼。 王念凤抬头看楼上,果然有几个毛头小子伸着头往下看,“看什么看,不许看,回去。” 林禄山汗颜,还是让她喊吧。 他把东西放到宿舍,带着王念凤逛校园,南淮大学太大了,每次王念凤来都转的晕头转向的,得问好几个人才能找到林禄山宿舍。 难怪都要考大学,这大学校园快赶上后沟村那么大了,景色比后沟村美得多。 走在校园的道路上,太阳直射下来,把两边树木的影子打在地上,形成一片片的阴凉,风动影子也动。 许是大学的校园里本就拥有朦胧爱意的底色,他此刻觉得和王念凤忽然有了谈恋爱的感觉。 她穿着他给她买的深蓝色的确良裙子,头发绑着同色的发绳,脚上是他给挑的皮鞋,站在这里和其他的女大学生一样,但念凤又增添了一层她们没有的韵味和感觉。 她逆光站在那里,明眸皓齿,朗朗笑意地看着他,林禄山的心突然跳了起来,有些莫名其妙的心动。 已经结婚的他们,还能时不时的拥有心动是多么难得的一件事,每一次心动都像是重新谈了一次恋爱。 这样的心动令林禄山感到难得也令他欣喜,毕竟他们跳过了这一步。 王念凤自然地把手窝在林禄山的手掌里,让他牵着她,两人走了一段,发现总有一对对的情侣扭过头看着他俩。 林禄山反应过来,低下头不好意思,微微松了松。 王念凤反过来攥紧了他,“有啥害羞的,咱们是啥?合法夫妻!”她牵起林禄山的手朝路旁的情侣晃了晃。 旁边的女生笑着不做声,男生边走边试摸着牵女生的手。 王念凤回过头,觉得有些好笑,把林禄山的手握得更紧了。 两人转了一圈,林禄山把王念凤送到门口,回去上课。 “妹子你蒸的包子真好吃,是这个。”门口的江伟南朝王念凤竖了个大拇指,看见一旁的林禄山又说“同志,你可真享福。” 妹子,同志……林禄山在嘴里咂摸这两个称呼,舌尖有点酸味。 他礼貌回一个微笑,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搭话,很是熟稔的样子,他垂下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禄山,我回去了,你上课去吧。”林禄山还想说点啥,王念凤已经头也不回地跑着去赶电车了。 快到嘴边的话只能被迫咽回去- 来南淮半年后接到家里来的信,絮叨家里大大小小的事。 他爹说村里的地现在都分到各家各户了,比之前的自留地多多了,大家都更有干劲儿了。 读到这里的时候林禄山和王念凤相视一笑,王念凤为村里人感到高兴,土地是农民的命根子,分的多收入就多,日子也好过。 林禄山嗅到了一些苗头,他觉得太阳终于要重新照耀中华大地了,他也由衷感到开心和欣慰。 “刘珍珠得了怪病,全身上下起满了红疙瘩,身上的皮都挠破了,现在躲在家里不出来,再也嚼不了舌根了。” 王念凤冷笑了一声,“恶人有恶报。”不想多说,提起这个女人她就会想起那一场悲剧。 那些事情随着时间慢慢沉淀,可是悲伤和遗憾,生气和愤怒的情绪不会消散,只会随着时间发酵,时时散发出味道,扯痛你的神经。 “你写回信,就说我们很好,说这城里就有小火车,说这里路口好多,巷子也好多,我老是迷路,街道两边还种有各种各样的花。家里有冰箱,还有吹风机,特别方便……”王念凤来回踱步,想着说着。 “还有婒婒老是欺负楼里的孩子,我要揍她,每次她爸都舍不得打。婒婒记性还特别好,听她爸念几次诗文就能顺下来,就是这孩子太精怪……” 林禄山听着王念凤数着各种琐碎的事情,无奈地望了望她,手上的笔不停地同步记着。 尽管他精简了不少,最后还是洋洋洒洒写了三四张。 他们都知道,父母家人想看的不仅仅是一句“一切都好”,这四个字并不能褪去他们的担忧,但是他们能从那些平淡的看似有些无聊的琐事中得出“一切都好”的结论。 ———————————————————— 唠嗑时间: “的确良”是一种布料,那个年代比较流行。 懂一些那个年代历史的人都知道我的文很多背景知识都不严谨,所以一开始也说算是“架空”,因为我也没专门研究过希望不影响大家的体验。 第四十三章 “婒婒的衣服又小了。”王念凤收拾出一堆穿不了的衣服,林禄山还有他爸妈都喜欢给婒婒买衣服,好多穿了几次都穿不了了。 “看看谁能穿,给她们算了。”赵以眉在一旁搭腔。 这两年她们两人似乎无形中达成了一种共识,“你进我退,我进你退。” 两人不说相处的融洽,也算和谐,起码不再动不动就拌嘴,这当然少不了林祎勇和林禄山从中斡旋。 婒婒一听到自己名字,风一样蹿到王念凤身边。 “妈妈,我想孙疆哥哥了,想要找他玩。”小姑娘眨巴着眼睛,手搭在一起,趴在王念凤膝边,做足了求人的姿态。 王念凤心里觉得好笑,这丫头可会拿捏人着呢,心里打着小九九的时候,软乎乎的,温顺得很,她有时候都受不了,更别说林禄山他们了。 “说多少遍了,你要喊孙疆舅舅。”王念凤就纳闷,别人她都能喊对,偏要喊孙疆哥哥,喊得跟王念凤差个辈。 “你孙疆舅舅忙着学习呢,哪能天天去找人家。” 她听家里人说,他们走后,孙疆也不在村里晃荡了,一门心思要考南淮大学,狂补了两年功课,硬是让他给考上了。 孙疆家人来信,感谢林禄山的开导。 他来之后,王念凤把她当自己弟弟看待,他就是自己在南淮的娘家人。 王念凤拉过婒婒用她的胳膊撑着缠毛线,她准备把婒婒的小毛衣拆了,改成袜子。 瞧着她安安静静坐在床上,帮她缠线,王念凤轻笑一声,“行啦,星期天就带你去找他。”她点点婒婒的额头,“你爸要是知道你去学校惦记的不是他,他又该吃醋了。” 孙疆周末闲着没事就爱带着婒婒出去玩,小家伙也比较粘他。 小丫头一听她妈同意了,撒丫子就跑,毛线也不管了。 “臭丫头。”她就知道这丫头靠不住。 林禄山已经两星期没回家了。 他最近忙着帮学校办画展,这次画展是他们艺术学院联合市里举办的,他的作品也在其中。 他珍重每一次参加画展的机会,这说明国家重新开始重视文化艺术,这种转变让他有种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欣喜。 周末王念凤应婒婒的要求带她去找孙疆,顺便去看看林禄山最近在忙什么。 “念凤姐,你去吧,我带着婒婒。”孙疆一直看着王念凤的背影,直至消失,那是支撑他考到南淮的信念。 没有人知道他付出了多少努力,只为离王念凤近一点。 他不知道自己对王念凤到底是执念还是爱情,这种感情来的太过莫名其妙,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已经形成了。 虚无缥缈的感情他摸不透,他就知道自己想看着王念凤,哪怕只是背影,而他也靠着这种虚无得到了实质的通知书,所以他的感情是事实存在的。 “孙疆哥哥,你带我转圈圈吧。”他的思绪被拉回,他蹲下来和女孩儿平齐,“婒婒,我说过了不要喊我哥哥。” 那样他和王念凤可就差一辈了。 婒婒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要纠正她,但是她现在想转圈圈,“好吧,孙疆舅舅。” 孙疆顿时眉开眼笑,一把将她放在自己脖子上,带着她转圈。 留下一串叮当响的笑声。 王念凤顺着林禄山室友给她指的路,找到了林禄山忙活的地方。 她倚在活动室的门框边看着林禄山“指点江山”,真是看着养眼,他穿着白衬衫,领口大概是因为热,解开了两个扣,弯腰的时候能看到锁骨。 袖子折在手肘处,一只手握着笔一只手和别人比划,眼里的神情无比认真。 虽然已经进入秋天,他的额头上还是沁出了一层薄汗,时不时把眼镜拿掉,擦擦额头。 本来是一副特别美好的画面,王念凤抱着胳膊看的津津有味,嘴角噙着一抹笑。 看着看着王念凤的嘴角耷拉了下来,这林禄山在学校可真有艳福。 他的女同学掏出手帕准备帮他擦汗,林禄山正和其他人说话,他扭头对她疏离又礼貌一笑,避开了她的动作。 王念凤耷拉的嘴角重新扬了起来,他要是敢让人家擦,看她不撕烂了帕子塞他嘴里。 林禄山有所感知似的向门外一瞥,看到了王念凤,她穿着尖领的深蓝色外套,下面是红色灯笼芯裙子,整个人明媚又自信。 他给周围人交代一下,放下手里的东西,朝王念凤走去,边走边掸身上的颜料灰尘,整理身上的衣服。 “先把林禄山借走一会儿啊!”王念凤笑嘻嘻地朝着屋里喊一声,“行,去吧!”众人连声应答,林禄山做事认真,他一走,他们也能松口气,放松一下。 “刚才人家姑娘给你擦汗,你咋不让擦呢?”王念凤眉眼一挑,故作生气,看着他。 林禄山笑而不语,就这样静静看着她,把王念凤带着教学楼尽头杂物间里,锁上门,转身抱着她,将下巴搁在王念凤的肩膀上,吐出一口浊气。 他这段时间实在太累了,陀螺一样,忙着策划这次活动,还要把关学校参展的作品,他真的好累。 还好王念凤来了。 “我们不说别人了,念凤,我好累。”林禄山脸贴着王念凤的脖颈,摘下眼镜,用手揉着眉心。 就这样抱了一会儿,感受着怀里人的温度,他觉得身上的困乏都消散了一大半。 “你别办这什么画展了,回家休息两天。”王念凤不知道什么艺术什么画展,她只知道林禄山很累。 林禄山握住帮他按着太阳穴的手,拉着她坐在一旁的杂物柜子上,顺势靠着她,身体顿时放松下来。 原来爱人的爱是能消除疲惫的爱。 不一会儿,寂静的储物间发出一些臊人的声响,吞咽口水的声音,吮吸唇瓣的声音,还有两人情到深处的喟叹声。 两人不知道亲了多久,王念凤感觉脑袋缺氧,周围看见一圈星星,迷迷糊糊的。 她推开了林禄山,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扣子都松开了两颗,一抬眸,林禄山面带幽怨地看着她。 王念凤被他这副样子整得心里有些发麻,她好喜欢这种被需要,被依赖的感觉,她的心口像是被塞了一坨软软的面团。 她重新跨坐在林禄山的腿上,重重地碰上林禄山的嘴唇,唇齿之间撞击感瞬间点燃了两人之间无形的导火线。 打铁花般的热情弥散在两人周围。 第四十四章 林禄山仔细检查一遍门窗,拉上窗帘。 此刻的储物间昏昏暗暗,只有少数几束阳光偷偷斜愣进来,映出粒粒细小的灰尘。 两人此刻无暇顾及外界,独独沉沦在他们的世界里。 林禄山重新解开王念凤扣上的扣子,露出玲巧的锁骨和里面棉质的背心。 他往上一推,大片的乳肉映入他的视网膜内,比在后沟村的时候更白更嫩了,更让他移不开视线。 这样的场景让他有些闪躲,他余光瞥向旁边堆着的杂物,他怔怔地意识到这是在学校,这次不是他“被迫”屈服于王念凤的“淫威”,而是他主动挑起欲望。 王念凤已经箭在弦上,不发不行,容不得林禄山在这犹豫踌躇。 她捧着奶子向前一步,覆在林禄山的脸上,把他埋在奶子里。 王念凤虽然早已过了哺乳期,可是双乳还是有淡淡的奶香味,他唇舌一动,突然有些怀念给婒婒喂奶时,“施舍”给他奶喝。 方才那一瞬的纠结与挣扎凐灭于欲望。 “念凤,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吧。”林禄山舔着奶子,含糊不清地说道。 王念凤抱紧了他,把殷红塞在他嘴里让他吃,“好啊,禄山哥哥,肏我啊,再肏出一个孩子来啊……” 她身下的春液喷薄而发,小穴蓄势以待,被打湿的内裤紧贴这小穴,研磨着小逼,又酸又痒。 林禄山的手有些不可耐地探进裙底,一寸一寸向上移动。 不久,他就寻到了涓涓流淌的泉眼,正在往外吐着温热的泉水。 他捻捏着王念凤敏感的那方尖尖小山,听她蹿出喉咙的爽叫呻吟,掀开红色的裙子,扶着她的大腿,钻进裙底。 他今天要做个牡丹花下死的风流鬼。 王念凤感受到林禄山的气息条件反射似的夹紧了他的头,双腿因为情欲的作用,有些颤抖。 她扶着旁边的架子,感受到身下湿黏的舌头舔逼的感觉。 “腿岔开一点儿。”林禄山亲亲王念凤的大腿根,温润的声音带有情欲的沙哑。 他钻在女人的裙底,仰着头奋力的舔着小穴,两片花瓣张开露出花蕊以及花蕊下的蜜洞,里面的琼液一滴不落地落进他的嘴里,让他连连吞咽。 上方的王念凤魂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禄山,进来……”王念凤泄过一回的身子越发空虚,急需填满。 看她腿软的站不住,林禄山让王念凤坐在自己腿上。 他们两人连衣服都没脱,一个掀起裙子,一个拉开拉链。 林禄山扶着肉茎在穴口蹭蹭,惹得王念凤浑身一抖,抱紧了他,央求着赶紧进去。 “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一个尖声高昂,一个闷声低哼,下身的爽感刺激这两人的神经线。 肏了这么多次逼,两人既能配合默契,又能时肏时新,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觉。 身下的木箱因两人的动静发出“抗议”,这些声音成为两人的助兴剂,给肏逼的两人带来淫靡的快感。 林禄山的鸡巴不断向上顶着,王念凤贪吃的小逼不停地吃着鸡巴,像是要把这两星期缺的都补回来。 快感像滔天的波浪一样朝两人袭来,林禄山愈发不管不顾地发狠肏逼。 饶是王念凤,渐渐地也有些吃不住他连续强烈的撞击,小穴都发麻了。 “林禄山,你慢点肏。”熟悉她语气的林禄山懊恼地收起放肆,舌尖带着歉意地舔着王念凤的脖颈。 两人就这一个姿势肏得起劲,“啊……快点射出来,婒婒……还在等着我。”王念凤被肏得话都说不囫囵。 “念凤,念凤……”他急切缠绵地叫着他的爱人,同时将他浓浓地精液射进爱人的逼穴里。 两人抱着歇了一会儿,林禄山亲亲王念凤地眉眼,又恢复了平时风光月霁的模样,丝毫看不出刚才疯狂肏逼的样子。 王念凤从身下挑出那浓浓的白精,颇有些调侃的看着他,让林禄山害羞的戏码,她能玩一辈子。 林禄山眉眼一跳,移开视线,立马拿出帕子将她擦拭干净,穿好半挂在脚上的皮鞋,他怕他忍不住再来一次。 他把储物间的东西都归回原位,窗户打开散这浓腥的气味。 和王念凤去找婒婒。 孙疆抱着玩累的婒婒坐在他宿舍门口的台阶上,看着消失大半晌的王念凤向他招手,身边还跟着林禄山。 他眼神暗了暗。 尽管她已经在努力保持正常走姿,可他还是看出了她的不一样。 她的腿微微有些颤抖,里面的衬衣有几道折痕,头发比她刚来的时候有些散乱,他的视线落到她红肿水润的嘴唇上一瞬,就移开了目光。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敛去眼底的沉色,抬眼满是笑意抱着婒婒迎上去,跟两人打招呼。 “念凤姐,禄山哥。”林禄山点头回应。 眼前的男生从游手好闲的乡村少年到如今青春爽朗的大学生,他还是颇感欣慰。 王念凤尽量忽略身下的不适感,伸手接过女儿。 小姑娘虽然睡得沉,但是王念凤一碰她就紧紧抓住孙疆不丢手。 王念凤没法,朝孙疆耸耸肩,“走吧,你跟我一起回去一趟。” 林禄山跟着送他们到门口,擦擦女儿流出来的口水,小没良心的,来学校也不说去看看她爸爸。 最后和王念凤四目相对,温柔地看着她,“你们回去吧,路上小心。” 孙疆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旖旎氛围,心情有些复杂。 保安亭的江伟南朝几人挥挥手,抿一口茶在嘴里品味,视线饶有兴趣地在几人中来回徘徊,念凤妹子她老乡看她的眼神可不单纯啊。 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满是觊觎。 林禄山怕是还不知道那男孩儿的心思吧,真是有意思。 江伟南摇摇头,这世间的情情爱爱最是难缠,绕也绕不开,理也理不清。 送完王念凤,孙疆回到学校,在空无一人的宿舍,他小心翼翼地从枕头套里拿出一张王念凤的照片。 那是从王春凤那里要回来的,废了老大劲不说,还不能让她起疑心。 这张照片是王念凤出嫁前照的,上面的她梳着两条麻花辫,扎着红头绳,圆圆亮亮的眼睛,太阳花般的笑容,让人看着就心情明媚。 那时的她脸上还有婴儿肥,肉嘟嘟的。 他来南淮一眼就看出王念凤瘦了,没有在后沟村时丰腴。 那时候王念凤确实很忙,林禄山在学校忙着学业,虽尽力照料她,但还是估计不过来,忙着照顾女儿,有时还要应对赵以眉。 她生性要强,也不愿意完全寄人篱下,吃人白饭,有时候也出去接些零工,尽管林禄山的钱几乎都放在她那,但她还是想要靠自己挣些钱。 她不识字,大哥林启峰安排的工作大多不适合,只能咬咬牙靠自己本事挣钱。 王念凤说自己不做攀着墙的牵牛花,林禄山尊重她实现自我价值的想法,给她最大的支持和帮助。 王念凤的毅力让赵以眉和林祎勇也对这二儿媳有些刮目相看。 孙疆看着照片,想起刚才王念凤的模样,他实在没有忍住,撸了一把。 他把照片放好,看着窗外,狠狠扇自己一巴掌,他真是越来越贪心。 第四十五章 王念凤今天心情很好,去买些傻瓜牌的瓜子,嘴里哼着歌,一摇一晃地回家。 在门口遇见放学回去的赵以眉,看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抢过她的话头“我知道你又要说我染上小资情调的坏毛病,我今天心情好,不搭理你。” 这把王念凤进,赵以眉只能后退一步,她悻悻地跟着走进家门。 “街上小商小贩越来越多,这放之前可都得以投机倒把抓进去。”赵以眉走在路上都有人给她推销东西,好一顿推搡。 一旁看报纸的林祎勇搭腔,“时代变了啊,大势所趋。” 王念凤也感受到了这些变化。 她感到自己身上窜着一股劲儿,迫切地想要干些什么。 隔天她接女儿放学的时候特意去附近的流动市场转一圈,除了卖些针头线脑,纽扣袜子之类的小东小西,或者日用品,就是一些小吃食。 “妈妈,我想吃烤红薯。”王念凤由着婒婒拽着她上前。 “大爷,您这三轮车挺好的,这城管来了也好跑。”王念凤绕着三轮转一圈,跟大爷又聊了会儿。 一路上若有所思。 回到家王念凤回房拿出自己装钱的木匣子,拨开压着的假鸡巴,数数自己攒的票子。 林禄山看着她把钱放到那个盒子里,默默摇摇头。 “怎么了,念凤?”王念凤捏着手里的钱叹气“这连一辆三轮车都不够买,我怎么做生意啊?” 她跟林禄山说自己的想法,她要“下海”,开一家自己的包子店,然后一步步做大做强,让整个南淮都尝到她王念凤的手艺。 林禄山看着她手舞足蹈地描绘着自己包子铺的蓝图,整个人像是浸在金黄色光圈里一样,闪闪发亮。 顿时升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喜欢并欣赏她欣欣向阳的生机与蓬勃的理想,也止不住的心酸,他还不能给自己妻女无忧无虑的生活条件。 王念凤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盘着腿坐他面前,“你看看,你又这副样子,我是去做生意,又不是去挑大粪,有啥可自责的。之前我出去打零工的时候咱们不是也说好了吗?我想靠我自己挣些钱。” 林禄山不语,他支持王念凤实现自我价值,但也为自己的“无能”感到歉疚。 “你上次不还说你今年努把力,争取毕业留校任教吗?学校也会给你分房子,我们都在为我们的小家努力着,多好啊!”林禄山握起王念凤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吻。 他眼里的情意随着年轮的转动只增不减。 暑假过完林禄山的大学也进入了尾声,他这几年忙忙碌碌为的就是留校任教做老师,既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也能拥有他们自己的房子。 “我们明天去看看店铺吧,我觉得蹬三轮不行,风吹日晒的,累人。我看报纸说现在国家都鼓励民营经济,自己开店当老板。”既然念凤想做,他一定支持到底。 林禄山这几年在南淮青年画家里小有名气,他的画也有人愿意买,但他总觉得自己还未成气候,他的画还不值得别人收藏,每次都婉拒。 这次他回到学校一个个联系人家,“推销”自己的画,给王念凤的店铺“投资”。 - 时代奔跑的步伐不可阻挡,一些变化正排山倒海地向众人倒来,不可抵挡。 就如这些个体经营户们,如雨后春笋一般节节冒出在中华大地,王念凤也在其中,和其他春笋一样在下海浪潮中汹涌沉浮。 集全家人的力量,大哥林启峰帮忙拿下营业执照,林禄山和其他人有钱出钱,没钱出力,帮助王念凤的凤阳包子铺在南淮大学门口开了起来。 开业第一天还有模有样地学别人搞剪彩,除了一家人整整齐齐,还有林禄山孙疆领着各自同学,江伟南喊着南淮的的保安们,都来撑门面,算是打响了王念凤生意的第一枪。 “又是包子?我看当初就不应该出钱给她做生意。”赵以眉一看见眼前的一盘白胖白胖冒着热蒸汽,散发着香气的包子,眉头都皱成一团,忍不住犯嘀咕。 王念凤取下围裙,看见婆婆一副苦脸,忍俊不禁。“哎呦,妈,您就再忍忍,我需要改进改进我的包子。” “我们都是小白鼠呗。”林青河和林湘君一开始喜欢的吃不够嫂子蒸的包子,现在也是快吃吐了。 林禄山拿起手帕给王念凤脸上糊的面粉擦掉,带头开吃,“支持支持你们嫂子工作。” 婒婒也在旁边应和,“支持支持妈妈工作。” “你们一家倒是团结。”赵以眉轻轻拽拽孙女的小辫子 “那可不。”王念凤一脸傲娇。 “咦……”林青河鸡皮疙瘩掉一地。 林祎勇看着一家人有说有笑,面上也浮起笑容。 晚上林禄山在家住,婒婒照例被打发到小姑房间里。 “鸡蛋、豆腐、猪肉……”王念凤坐在桌子边,嘴里嘟嘟囔囔,算算账,合计合计需要的采买的东西。 林禄山本来躺在床上等着她,可他书都看了一半,王念凤还不准备睡觉,他这书也翻不下去了。 下床从后面轻轻抱着,看着她忙活,在本上圈圈画画,林禄山定睛一看,乐了。 念凤不识字,她记东西独有一套办法,鸡蛋是画个椭圆在上面插几根鸡毛,四方块里面有个猪鼻子就是猪肉…… 有趣又可爱。 林禄山忍不住在王念凤后脖颈上小鸡啄米一样亲吻,实在是可爱。 王念凤缩着脖子拍他一巴掌,“别烦我,我还没忙完呢,一边呆着去。” “念凤……”林禄山在后面小声喊着,委屈巴啦。 “马上马上,你以前那冷脸劲儿上哪儿去了?我看你现在越来越腻人。”王念凤忍不住吐槽,心里确是美滋滋。 等她忙活完,林禄山已经等得睡着了。 刚想跨过他睡觉,人就醒了,一把抓住她的脚往自己身上带,王念凤没法,跨坐在他身上。 两人的情欲一触即发,一场你来我往的肉体旖旎在屋内上演,满屋尽是唇齿相缠发出的声响,臀耻相撞的声音。 “啊…射在小逼里了……”王念凤的小穴张大了嘴吃着滚烫的精液。 “禄山,还想要……”她撅着屁股蹭着鸡巴,林禄山顾及王念凤早上要早起,忍着插进去的欲望,不顺着她。 “不行,明天要起早。”王念凤狠狠拧了下林禄山的腰肉,“那你还来招惹我。” 林禄山无言以对,默默向下掰开她的双腿,埋入腿间吃穴。 王念凤在餍足后,不管身下的人,昏沉沉地睡去。 ———————————————————— 唠嗑时间: 小荤怡情,这章就不炖大肉啦! 第四十六章 寒来暑往,秋收冬藏。日子一天一天在向前推移,在南淮的生活也朝着林禄山和王念凤的期许细水长流。 林禄山毕业后,他的老师和学校都极力希望这位青年才俊留校,不仅给他分配了房子,还为他单独成立画室,支持他的文艺创作。 王念凤的凤阳包子铺也蒸蒸日上,成为这条街上生意最好的店铺之一。 她蒸的包子不仅好看,还照顾了不同人的口味,既能让南方人吃得习惯,也能让在这上学的北方人找到家乡的味道。 “您拿好,再来啊!”王念凤热情如一地送走每一个来买包子的顾客。 “晓红,你也去上课吧。”小姑娘点点头,声音不大地回话。 上午十点之前,王念凤都没有歇脚的时间,林禄山有课的时候也帮不上忙,就招学生来店里做临时工。 李晓红就是其中之一,小姑娘人老实也是把做活的好手,在店里干的时间最长。 店员一走,就剩王念凤一个人了,解下围裙,捶捶有些酸痛的小腿肚,准备收拾一下回家。 起身的时候起猛了,两眼一黑,差点仰过去,有人立马过来握着她的手臂,让她借着力站稳。 王念凤顺着胳膊回头看,“小疆啊,哎呦。”刚想走两步,感觉自己的小腿抽筋了,放下的手立马又扶了过来。 “我扶着你吧,念凤姐。” 孙疆让她坐在凳子上,蹲在地上,让她把腿伸直放他腿上,轻轻地给她揉捏着小腿肚。 他虽然极力控制自己,可是心脏还是忍不住在胸腔里跳动,浑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在手掌这里,有些发麻发热。 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没有任何其他意义的肢体触摸,还是让他乱了方寸。 孙疆揉了一会儿,抬头问她,“念凤姐,现在怎么样了?” 王念凤看着他这么体贴,忍不住在他头上揉了一把,“小疆这么体贴,还不谈对象啊?” 孙疆漂浮的心因为这一句话落了下来,让他回到现实。 “还早呢,不急。” 林禄山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孙疆蹲在地上捧着王念凤的小腿,两人一高一低说说笑笑。 他一时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心底突然冒出一丝疑惑,孙疆对念凤真的很好,有很多时候他都觉得好得过了头。 “禄山,你没课了?”王念凤看见林禄山,腿从孙疆手里抽出来,上前一把抱住他,她累了一上午就想缠在自己男人身上,林禄山也自然地回抱着她。 平常林禄山在有人的场合都不好意思这样,可他今天还鬼使神差地当着孙疆的面亲昵地吻了吻王念凤的额头。 然后亲切地问候这个他曾经的学生,念凤的老乡,他们一直都视为弟弟的人。 “小疆,中午回家吃饭吧。” 这一幕孙疆觉得有些刺眼,他握了握刚才接触王念凤的那只手,摩挲两下,敛去有些不自在的神色,对两人笑了笑。 “改天吧,禄山哥,我先走了,学校还有事。”他本来是想告诉王念凤,他今天完成了一项特别厉害的作品,可能还会参与市里公园的绿化设计,他会和林禄山一样优秀。 看完这一幕他突然觉得没有必要。 王念凤会为他高兴吗?会的。可是那不是他想要的高兴。 走在路上孙疆揪了揪自己的头发,他真唾弃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觊觎着有夫之妇,他拼命考到南淮,努力讨好他们的女儿,就是为了离她近一些。 这些阴暗的心思像藤蔓一样爬满他的心房,只为接触那一点点阳光。 他奋力踢走脚下的瓶子,自嘲一笑,自己也算有收获,他是她在南淮除了丈夫孩子最熟悉的人,被当做弟弟的人,是她和家乡的联系和纽带。 王念凤和林禄山去接完女儿又去市场买菜准备回家做饭,穿过校园的的路上总能遇到林禄山的学生。 他都微笑着点头示意,很多女学生都很喜欢能说会道的婒婒,见了都会给她些塞糖果什么的,每次放学回家都是一兜的零食。 王念凤现在已经重新习惯林禄山的老师身份了,听学校的老师讲,林禄山一表人才,讲课讲得也很好,脾气温柔,从不为难学生,他的每节课学生都爆满。 去王念凤包子铺买包子的时候,一说是林禄山的学生,她也都会多给一个两个。 “林老师!”他们刚到教职工小区门口,就看见一个穿着格子裙的女生抱着书本像他们跑来,应该说直奔林禄山跑来。 “你是唐乔慈吧,你有什么事?”这是林禄山的第一届学生,他每个人都记得很清楚,眼前的女孩儿他印象最深刻,除了她在艺术上很有天分之外,也很努力好学,经常请教他一些问题。 只是没想到她今天跑到他家门口来了。 女孩儿好像看出了他的想法,眼神略显无辜地说道“我想请教您一些问题,但是您没在办公室,我就来这儿等您了。” 说完似乎刚看见旁边的王念凤和婒婒,“这是师母吗?”她扭过头询问一旁的林禄山。 王念凤不等林禄山回答,脸上带笑地回道“你好,我是你们林老师的爱人。” “哦,我想起来了,您是门口凤阳包子铺的老板吧,您做的包子真好吃。”王念凤看着眼前能说会道的年轻女孩儿,没再跟她说话,回了一个略显疏离的微笑。 “爸爸妈妈,我好饿啊,我们回家吧。”旁边的婒婒适时开口。 王念凤递给林禄山一个眼神,领着孩子准备上楼,“唐同学上来坐坐吧。”她虽这样说着,脸上却没有多少真诚,本来也就是客套话。 “不了,师母,我问林老师几个问题就走。”王念凤扭头上楼,不再理她。 林禄山听着女孩儿抛出的几个问题,略微思索了一会儿,“这样吧,下午上课前你来我办公室吧,我仔细跟你说。” 他赶着回去做饭,王念凤累了一上午,中午的饭得他来做,女儿也饿了。 唐乔慈略微痴迷地盯着林禄山上楼的背影直至消失。 走在路上她想,真是太可惜了,林老师结婚这么早,不然她肯定要去追他。 听说她妻子还是个文盲,她撇撇嘴,不知道哪里配得上林老师。 吃饭的时候王念凤忍不住说刚才那个学生,“你刚才那个学生眼睛都恨不得粘你身上。” “她明知道我是你媳妇儿,还非要问那一嘴,”王念凤说完语气一转,轻快地对林禄山说“我真是变成熟了,我刚才一直对她保持微笑,放在以前我可是不稀罕搭理她。” 林禄山满眼笑意地看着得意洋洋的王念凤,像学校湖里昂着脖子的白天鹅,“是是是,我成熟的老婆同志。” 王念凤转着圈嘴里哼着歌,帮着林禄山收拾着餐桌。 一旁上已经是小学生的林思耘同学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她这对父母可太幼稚了。 第四十七章 “你的身影你的歌声,永远印在我的心中,昨天虽已消逝,分别难相逢……”王念凤和面的时候哼着最近走在哪里都能听到的歌:《乡恋》。 想起自己包包子的手艺都是跟王婆学的,她停下了和面的手,静静看着手下的面团,想起了远在后沟村的母亲。 思念就是在一个不经意的瞬间被一个小小的石子弹到神经,像声波一样传到心脏,在心脏泛起涟漪。 王念凤来南淮的四年多,回家的次数寥寥可数,前两年在暑假一家三口回去过半个月,这两年多来王念凤和林禄山都越来越忙,路程遥远,舟车劳顿,回家的事一拖再拖。 晚上王念凤睡在软床上,思绪由身下的床转到老家里的炕,又从炕转移到成日在炕上坐针线活的王婆,还有爱蹲在门口吸烟袋的老王头,以及大哥、嫂子、大姐、小妹…… 林禄山睡眼朦胧中感受到枕边人的动静,手摸到王念凤的小腹上轻轻地揉着,含糊不清地嘟囔“念凤,是不是例假来了,肚子疼?” 揉了一会儿,又喃喃道“你日子不对啊?提前了吗?” “禄山,我想回家,我想我爸妈了。”王念凤“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很像婒婒小时候晚上饿了想喝奶的哭声。 那是孩子想妈妈的声音。 林禄山立马清醒了,他起身拉开床头灯,把王念凤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一样,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那今年我们回去过年。”他安抚地亲亲还在怀里掉泪的王念凤,声线温柔地安慰着媳妇儿。 王念凤点点头,时不时地还抽泣一下,真的像个小孩子一样,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个王八蛋……我都伤心成…这样了,你还笑……”哭得一抽一抽的王念凤说话也断断续续,报复地往林禄山腰间使劲拧一把。 “嘶……好了,我不笑话你了。” 两人开始在打闹起来,打着打着,闹着闹着,突然变了味。 “嗯……就是那里,你再抠一下……”王念凤被林禄山弄得微微弓起身子,脚趾蜷缩抓着床单,下身的爽意快要抑制不住了。 温热的小嘴一直咬着林禄山的手指,他的鸡巴硬得发胀,这么多年来,王念凤就是他的罂粟花,让他上瘾。 他抽出手指,小穴收缩了一下,王念凤嘤咛一声控诉他的抽离。 “别急,我用更大的喂你。”现在的林禄山早已不是当年她被她亲一下就臊个大红脸的青涩男孩儿了,他如今在床上的骚话也一套一套的。 在意识涣散之前,王念凤想着这都是她教的好。 “嗯…啊…太硬了,禄山你的鸡巴真的好硬啊,戳得我的小逼真的好爽……”现在他们住在自己的家里,王念凤想怎么喊怎么喊,再也不用顾忌赵以眉他们了。 林禄山把王念凤翻来覆去地肏弄,滚烫粗硬的大号鸡巴一下又一下地插进紧致红润的小穴里,两人粗重的呼吸和娇气的呻吟塞满整个屋子。 “喊我老公听听。”林禄山还在惦记着这个称呼,王念凤嫌称呼太洋相,肉麻粘糊的,一直都不愿意喊。 鸡巴就蹭在穴口,在王念凤离登天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快感像堵在堤坝闸口那里一样,泄不出来。 她晃着双腿,夹着林禄山的腰,使劲地扭动,用难耐的娇娇的声音催促着身上这位掌握着闸口的男人。 “快……肏我啊……逼穴好痒……” 林禄山用手掌轻轻拍拍王念凤的小逼,“老婆,喊老公就给你。” 小穴因为拍的那一下,又哆哆嗦嗦吐出一股水,让她更加难以忍受了。 她要缴械投降,“老公老公,好老公,快来肏你老婆的骚逼吧……” 王念凤话音还没落,林禄山的鸡巴就整个送了进去,“不准说那个字。” 他一听到这个“粗鄙”的字,就要失控,感觉又回到了后沟村的乡野间,粗矿又有野感,让他忍不住释放自己身体深处的欲望魔鬼。 他连着抽插了十几下,每一下都研磨着她的敏感点顶到深处。 “啊……你老婆要泄了啊……’”王念凤的快感随着身下洪水喷泄而出,全身都生出了爽感,指头尖都爽得发麻。 最后她累得一动也不想动,任由林禄山摆弄一次又一次。 “爸爸,妈妈今天没有去店里面吗?”婒婒一开爸妈房里的门,看见她妈还在被窝钻着睡得正香,平常这个时候都开张卖包子了。 “嘘,你妈妈还在睡觉,别打扰她。”林禄山手里打着鸡蛋,把女儿喊出来。 王念凤这一睡就睡到了半中午,可见林禄山昨晚多折腾她。 “禄山。”她睡得声音都有些瓮,林禄山听见声音接了杯水端给她,“我今早上在店门口贴了张纸条,说家里有事,今天不开门。” 王念凤抬眼白他一眼,还不是怨他,真是贪得很,她奶头到现在还有些擦痛感,“算了,今天周末,歇歇也行。” 吃完林禄山温的饭,又问了一嘴女儿,连打了几个哈欠又钻回被窝睡回笼觉。 “小疆来了?中午想吃什么让你禄山哥做。”王念凤起来的时候,孙疆坐在客厅辅导婒婒写作业,他们搬到学校里之后,每周都会让孙疆到家里吃顿饭。 “念凤姐,想吃你做的麻婆豆腐了。”孙疆眼巴巴地瞧着王念凤,她还没开口,婒婒接下话头“不行啊,昨天我上厕所的时候,听见爸爸妈妈打闹打到大半夜,妈妈累死了,现在才睡醒。” “林思耘,写你的作业,哪儿那么多话。”婒婒一听她妈喊她大名就合上了嘴,不明白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孙疆低下头就当没听到,他刚刚瞥见王念凤脖子外面的痕迹,暗红色的,两侧都有。 突然没有那么想吃麻婆豆腐了。 林禄山买菜回来了,带了几盒绿豆糕和奶糖顺手递给王念凤,“怎么不再睡一会儿?” “爸爸,你偏心!早上六点多你就把我喊起来了,妈妈都睡到太阳晒屁股了,还让她睡。我的山楂条呢?”婒婒刚被她妈吼了一下,到她爸这找回场子。 “喏,给你买了。”林禄山从外面回来,带回来一身寒气,王念凤去把他脱下的绿色军大衣带到暖气片那捂着。 孙疆在厨房给林禄山打下手,屋里的两个女人,一大一小,看着上周刚买回来的黑白电视机,吃着零嘴,等着开饭。 “禄山哥,你真幸福!”孙疆语气略带艳羡,林禄山朝屋外看了一眼,笑笑,“你也会的。” 幸福就这样简单,绽放在每一个平淡的日子,随着厨房飘出的饭香味,融合在冬日暖洋洋的日光里。 第四十八章 平时热闹的淮大,随着学生们放寒假忽然安静了下来,少了很多人气和生机,从窗户向外看去,树木都覆盖着冬天的冷寂。 林禄山和王念凤一早就去商店给家里人买礼物,回到家俩人身上裹了一层凉气。 室内外的温差让林禄山的眼镜腾起薄雾,看着又呆又傻,王念凤每次看到都会笑个不停。 等她笑完,他摘下眼镜擦擦,去把热水袋灌上热水放王念凤怀里捂着。 怀里捂着她丈夫给的暖水袋,旁边是女儿给倒的热水,身体暖了,心也跟着暖了。 王念凤觉得婒婒这孩子虽然打小就调皮捣蛋,但是内里跟她爸一样,心细善良。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言传身教,她这几年跟着林禄山真是学会了不少四字词语,瞧瞧“言传身教”都进到脑子里了。 “今年的冬天真冷,家里估计会更冷吧。”王念凤擦擦窗户上的水雾,忽然很想念家里的炕。 在后沟村,一到冬天,大家把炕洞里添上柴禾,炕被烧得热腾腾,被窝里也是暖烘烘的,晚上睡觉还总能听到炕洞里偶尔炸裂的柴禾,发出“啪”的一声响。 想到这,她鼻子周围仿佛都萦绕着一圈烧柴的味道。 “婒婒,记得把你寒假作业拿上,警告你,今年不准故意把作业烧了。”王念凤收拾着东西,还不忘记叮嘱她。 那丫头去年寒假撺掇着大哥家的小子把她作业本放火堆里,还恶人先告状,最后还是她爸发现了“端倪”。 林思耘看见她爸在旁边笑得有些幸灾乐祸,撅着小嘴,眼里还存着去年余留的哀怨,“林禄山同志,都怨你,不然妈妈也不会大过年的把我揍一顿。” “林禄山同志做的对,我支持!”林禄山作势躲到王念凤后面,做出“我有人罩着”的样子,一家人打打笑笑,热热闹闹。 楼下的江伟南听着传来的的欢声笑语,顿时有了孤家寡人的落寞感,看着万家灯火,闻着飘香饭菜,他只有一根未燃尽的烟头。 过完年是得让念凤妹子给介绍个对象谈谈咯。 隔天一大早,江伟南听到门外的动静,打开窗户,朝着林禄山一家人挥手,“一路平安!”王念凤也伸手回应,“好,过完年见,江大哥。” “江伯伯,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好嘞,婒婒也新年快乐!” 人和人擦肩而过都是一种缘分,更别说在火车上遇见的人能重逢,还同住一栋楼,这种缘分实在难得。 跟林祎勇赵以眉打完招呼后,三人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踏上后沟村的归途。 火车一路北开,沿路有些地方已经是白皑皑一片,雪花落在车窗上,像漫天洒落的白色花朵。 终于,到站了。 王北风到县城接住他们一家人回后沟村,远远看见老王头领着一家人站在村口等他们。 “回家吧,外面冷得很。”王婆泪眼婆娑一手抓着女儿的手,一手牵着外孙女,一行人寒暄过后,往家里走。 “念凤回来了。” “是啊,大婶儿。” 一路上遇见了一个又一个的熟面孔,亲热地跟他们一家人打招呼。 众人看着越发斯文有学识的林禄山,恍惚看见初来后沟村是清瘦白皙的少年,如今身上已满是为人夫为人父的成熟。 身边的王念凤渐渐褪去了后沟村的风味气息,举止投足间多了很多“城里人”的味道,哪里还是过去的泼辣乡村妞。 一家三口走在村里看着有些格格不入,城市的熏陶让他们在潜移中变化,但唯一不变的是他们对后沟村的怀念和依恋。 “这王念凤进城几年就是不一样,越来越有气质了,穿的真好看……” “羡慕了,把你家男人蹬了,再找一个城里的。” “去去去,滚边儿去。” …… 身后的声音渐渐远去,林禄山松了口气,他看见村里那群女人下意识地就想快步走,之前在后沟村的时候真是没少被她们开玩笑。 回到家,一家人围坐在老王头屋里,这个在王念凤印象里很大的炕,如今已经坐不下所有人了。 她拿出准备好的礼物,有给王婆和王彩凤买的羊毛绒呢格子外套,有给老王头买的围巾,大哥的西装,小妹的毛衣…… “小妹还没回来啊?”王念凤这会儿还没看见王春凤。 “她在县里的丝织厂上班,一般一周回来两天,给她打过电话,这会儿估摸快到家了。”老王头才纳闷,自己家里是一个大学生也出不来,春凤高考落榜,好歹最后也托人找着个工作。 “永安,永康,让着些妹妹弟弟们。”和萍瞧着俩儿子看见王念凤拿回来的糖果两眼放光,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吃吧,就是给孩子们的。” “你们几个去外面玩吧。”王北风他们在屋里坐不住,一声令下,几个孩子撒丫子就跑出去玩雪。 “这几个孩子刚才还生疏着呢,这会儿就能玩到一起了。”屋里的大人看着窗户外面的几个小孩儿,都有些感慨,仿佛前一天在外面玩的还是他们,可一转眼自己的孩子都已经这么大了。 吃完饭,王念凤和林禄山领着女儿回后山的房屋,王婆已经帮他们打扫了一遍,她一进门先往炕上扑,滚了一圈又一圈。 俩人在被窝里感受着熟悉的环境,听着后沟村夜晚的声音,解乏又安眠。 这天晚上王念凤做了很多梦,像碎片似的闪过很多画面,梦见了很多人,其中还有天赐哥。 梦里的许天赐不是哑巴,他笑着对王念凤说话,要帮她把家门口的杂草除干净,让他们回家住的舒坦。 第二天一大早,她去隔壁王彩凤家给许天赐点了两柱香。 屋里的牌位擦的锃亮,没有一点灰尘,上面的王彩凤之夫几个金色的字似乎闪着细微的光芒。 王念凤给姐姐说了昨晚上的梦,王彩凤看着门外许久没吭声,她好像很久没有梦见过许天赐了。 “今年夏天,院里进了一条蛇,当时忆天就在屋里睡,我害怕得紧,不敢上前,可我又害怕它蹿进屋里再咬着孩子,壮胆拿着铁锹准备拍死它,那蛇都爬到这屋门口了,突然转个头沿着墙边自己出去了。”王彩凤停顿一下,看向许天赐的牌位。 “当时我就想,可能是天赐哥在冥冥之中保佑着我和孩子。”王彩凤现在可以和别人说起许天赐了,前几年她闭口不提,一提起他,内心的悲伤就像倾盆大雨一样,止不住地倾泻。 现在她说出他的名字,眼泪不会再跟着掉下来了。 王念凤虽然不相信这些,但是对于姐姐天和赐哥,她希望世上真有怪力神说,让他们两个下辈子可以顺顺利利地在一起,幸福快乐。 “头两年冬天下雪我都不出门,现在觉得每一片飘落的雪花都是他在跟我打招呼。”王彩凤低下头叹口气,“你估计会觉得我说的很可笑,可是念凤啊,我只有这样想着,想他一直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陪着我,我才能活下去。” 王念凤不知道她姐这下半辈子一直活在对许天赐的念想里是幸还是不幸。 她因为许天赐活着,也只因为许天赐而活着。 ———————————————————— 唠嗑时间: 可能会在十章之内完结咯! 第四十九章 过完年,林禄山一家离开后沟村回南淮,走的时候王念凤谁也没让送。 她真的很不喜欢离别,火车在前进,她的家人却一直在往后退,直到再也看不见,而下次见面不知道又要度过几个寒暑假。 林禄山上班,婒婒开学,王念凤精英包子铺,今年她又扩了一个店面,有留客吃饭的地方,包子也新增了两种味道,反响都很好。 “念凤,晓红没在店里啊?”江伟南扫视一圈,没看见人。 有些失望地点了一屉野菜包子。 “刚走,你俩没遇上啊?”她把店里的晓红介绍给了江大哥,看两个人处得挺不错,虽说年龄差的有些多,但好在双方都挺满意。 王念凤也喜得当月老拉红线。 “念凤,你不准备卖些别的粥什么的,店里只有包子和绿豆汤。”别的早餐店都是包子油条饼各式各样,还有咸的甜的各种粥,王念凤就只卖包子,今年才加有绿豆汤。 她摇摇头,“多了我忙不过来,再说我就把包子做好做强,照样挣钱。”王念凤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有信心的,她的包子在南淮独一份。 说话这一会儿子功夫,已经有差不多四五拨人来买包子,可惜最后一屉包子已经被江伟南买走了。 他吃完最后一个野菜包子,也还有些意犹未尽,王念凤的包子皮薄馅多,咸淡拿捏得到位,野菜的鲜和猪肉的香融合得正好,不涩也不腻。 “妹子,你生意这么好,就没有想着多开几个店,最好还是连锁什么的,那你不成了企业家了?”江伟南打趣道。 “一个店我都忙活不过来,再多开几个,那我不累死了。”王念凤不是没想过,但是她就一个,要是孙猴子,拔几根毛就能有分身,那也不是不可以。 “你可以雇人当老板,要是怕你的手艺外传,你也可以签什么保密协议,你去问问你家禄山,看他懂不懂。” 江伟南走后,王念凤盯着空空的蒸笼想了很久。 晚上她把江大哥的提议说给林禄山,让他帮忙参谋。 “包子不像衣服鞋子那样用机器量产,而且有固定的规格,生产出来的东西都一模一样。但是包子不说它依赖人力,而且不同的人蒸出来的肯定不一样……”林禄山认真思考一番,给王念凤分析利弊。 “你做包子馅都是凭着经验和感觉,如果要别人跟你做的味道一样,就需要形成定量,比如放多少盐,放多少肉多少菜,然后让别人照着做……” 他看着王念静静听着,时不时认同地使劲点点头,像他教的学生一样,眼里闪着求教的渴求和认真。 说完他的建议,林禄山趴在王念凤耳朵边轻轻低喃,“一会儿喊我林老师吧,念凤。” 王念凤脑子里还在回想着刚下听到的话,不断想着方案,耳朵忽然一麻,林禄山开始动手动脚,弄得她痒痒的,她推开身边的男人。 下床去书桌边拿着她的小本子涂涂画画,嘴里还念念有词,留林禄山一个人在床上,手上还缠着一根王念凤的发丝。 真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王念凤疏通了脑子里乱成毛线团的思路,眉目舒展地爬上床,林禄山已经昏昏欲睡,习惯性地往媳妇身边靠,把头放在王念凤肩膀处,搂着她的腰。 她把有些凉的脚塞进林禄山两腿间,让他暖着,他习惯了的,冬天的时候王念凤的脚经常冻得像石头一样凉,他天天晚上帮她暖脚。 可是她的脚越来越不安分。 林禄山一把抓住,“别闹了,念凤。” “刚才是谁让我喊你林老师的?”话音刚落,身边的男人翻身欺上。 他熟练地褪下双方的几块遮羞布,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的坦诚相见。 带有温热的薄唇落在王念凤裸露的皮肤上,急切中带有克制的温柔,让王念凤麻麻痒痒,水儿开始从穴里流露。 两人的被子从身上滑落,却无人顾及。 王念凤闭上眼睛感受服务,只是这服务的时间有些长,她有些等不及了,哼唧两声。 感受到林禄山动作的停止,她想着要来重头戏,身下的穴儿湿润着准备迎接肉棒的插弄。 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动静,王念凤拧着眉头睁开眼睛。 林禄山借着射进屋里的灯光,仔细欣赏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眼里透露着的情感让王念凤有些看不懂。 她不知道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林禄山,你肏不肏逼了?怔愣啥呢?”林禄山抿了一下嘴唇,轻笑一声,拉过王念凤的双腿,径直入洞。 硬的烫的长的鸡巴,一下肏进了逼穴深处,让她忍不住的哆嗦颤抖,“啊…嗯…太深了,林老师……” 男人的喘息蓦然加重,身体的爽感加上心理的刺激,让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不同称呼带给交合不同的快意。 他的眼睛所及都是王念凤美好的脸庞和身体,刚刚亲吻她身体的时候,想起了德加的《浴女》、安格尔的《泉》。 天然的不加修饰的人体洁净的美,那种美直观而有冲击力。 刚才看念凤的身体,那一刻又点燃了他对人体画的热情。 想起那些前几年国内被禁阅的名画,现在也不被人接受的艺术。 又想起在机场画裸体画而被舆论逼到国外的老师。 林禄山执笔画画的欲望达到顶点,同时他和王念凤欲望也得到喷发。 “啊……”王念凤的脑子里一阵白光闪过,魂儿向云端飘去,太爽了。 爽意过去,骨头酥了一大半,窝在林禄山怀里,点点他的下巴,“你今天晚上肏逼很不专心啊,林老师。”刚才明显感受到身边人一直心不在焉。 不过最后她还是爽了,不然可不依他。 “念凤,我能把你画下来吗?” “画啊,你画的还少?展览都展出去多少了。”王念凤不知道林禄山怎么这么爱画她,变着法的画,不过画得不错就是了。 “我是说裸体画,不穿衣服的那种。”林禄山声音逐渐降低,他觉得念凤不会同意。 果不其然,“什么?林禄山你疯了吧?让你看还不行,还要画下来,被人看到怎么办。” 王念凤虽然在情事上放得开,可她没开到这上面,把光着身子的她画下来算怎么回事,是能生娃还是能喷水儿? 她不理解。 “我随便一说,睡吧。”林禄山暂时搁置心里的想法,不再和她谈论这个话题,紧紧环住怀里的人,进入共眠的夜晚。 第五十章 王念凤在南淮的第二家向阳包子铺开业了,招的是一对聋哑夫妻。 她会手语,也能和他们沟通,夫妻俩三十多岁,忠厚老实,勤勤恳恳,把店经营得很不错。 新店离老店两条街,王念凤去看了几次,就彻底把店交给他们夫妻打理。 孙疆毕业之后选择留在了南淮,被分配到环保局,打算稳住脚跟后再把家人接过来。 南淮确实是一个宜居且适合发展的地方。 “禄山哥,屋子收拾得差不多了,你先回去吧。”林禄山帮着孙疆在环保局租了一间房子,搭手给他收拾东西。 其实东西也不多,难搬的就是一箱箱的书和画作设计稿什么的。 林禄山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膝盖碰到桌子上的一摞书,哗哗啦啦倒了下来。 向孙疆投以抱歉的目光之后,他蹲下来收拾。 有一本画册的书皮包的很精致,但是书角被翻得颜色都磨掉了,林禄山好奇地拿起来翻阅。 孙疆瞳孔一缩,伸手想要制止却已经晚了一步。 映入眼帘的第一幅画是林禄山和王念凤在后沟村住的房子,视角是早墙角处画的,门上还贴着喜字,地上也都是炮纸,是他们结婚的时候。 越往后翻,林禄山的嘴抿得越紧,眼睛里浮出一层怒气。 任谁对别的男人惦记意淫自己的妻子都无法做到心如止水。 画册里全是王念凤,甚至还有对她身体的臆想。 他脑海里浮现了很多过去的画面,其实早有端倪,又看着孙疆僵硬的身体和慌乱的神情还有什么不懂。 就这样,孙疆内心深处最阴暗的心思就这样被摆在了明面上。 “禄山哥,对不起,我没有想干什么,只是……”他言语结巴地解释着,苍白而又无力,迎着男人批判的目光,他停止了辩白,整个人难堪又羞愧。 良久,林禄山开口,口吻中带有教育者惯有的调调,随之而来的还有能察觉到的寒意: “小疆啊,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可是对于一个不该喜欢的人,你不能也不该这样,这是一种亵渎和侮辱。” “工作之后,空闲时间就少了,以后要多专注自己的生活,把心思用到工作上面。”言下之意就是以后少见王念凤。 林禄山转身想离开,可他心里的怒火还是难以压抑,他忽然转身向孙疆身上锤了两拳,力度有所收敛,可还是让他疼得弯下了身子。 “作为老师,我不能打自己的学生,可是作为你的姐夫,你的哥哥,我希望这两拳让你知错,不该觊觎你念凤姐,更不该画这些。”他特地加重“姐夫”两个字。 说完,他拿着画册,转身离开。 孙疆在地上坐了好一阵,他现在最可惜的居然是那本画册被林禄山拿走了。 他这样的性子,居然能动手打他,看来是气急了。 对不起啊,林老师,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好学生,以前不是,现在也仍然没有变好。 林禄山走在路上,把画册撕碎成拼都拼不起的样子顺手丢到垃圾车里。 “收拾得怎么样啊?你怎么不喊小疆来家里吃饭啊?”回到家,王念凤已经坐好了饭菜,其中还有孙疆最爱吃的麻婆豆腐。 他瞥了一眼那盘菜,刚压抑下去的烦躁又升了起来,“以后少管他的事。”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冲,他又说“他也该成家立业了,以后也有自己的生活,没那么多闲空。” 王念凤点点头,“是不能再把他当做小孩看了。”又转身感叹,“时间过得可真快,一转眼小疆来南淮也四五年了。” “爸爸,孙疆舅舅怎么没来?” “吃饭!”林禄山把筷子在桌上重重敲了一下,饭桌上的两人莫名其妙。 能让这一个两个的都惦记着,孙疆有些本事。 晚上在床上的时候,王念凤更感觉林禄山莫名其妙。今晚实在让她有些招架不住,真的太…… 热情,狂野。 “啊……混蛋,慢点撞……”王念凤的双腿被林禄山架在胳膊上,他就这个姿势使劲儿往里肏,撞得耻骨周围都是麻麻的。 听到身下的人破碎的呻吟叫骂中逐渐带有一些哭腔,他慢慢缓和了下来,任王念凤往他身上捶打。 她踢着他,让他滚下床去。 林禄山堵住王念凤的嘴,轻轻吸吮研磨,安抚着她,身下的动作变得温柔浅入,他的唇在她的眉眼游离,最后回归唇齿,唇舌交缠间充满占有的意味。 事后,王念凤被身后的人紧紧环住,让她又热又难受,她移一寸,他追一寸。 终于她忍无可忍,打开床头灯,拧着眉头看着身边的人“林禄山,你今晚睡不睡了?” “念凤,你爱不爱我?”略微嘶哑的声音响起。 “爱爱爱,这辈子最爱你,下辈子还爱你,快睡吧。”王念凤被他弄得没脾气,打了个哈欠,关灯睡觉。 林禄山鼻尖萦绕着桂花油的香气,拨开脸上的发丝,回想着今天的事情。 心情复杂。 除了因为孙疆带来的背叛感,还有若有若无的危机感。 当初虽然算是她追求的他,可是他觉得自己更容易患得患失,王念凤并不是是很依赖他的人。 有时觉得如果当初不是他,是另外一个人,她也会死缠烂打,纠缠到底,只是他恰好出现了而已。 于是,最近的林禄山让王念凤感到粘糊得很,粘她粘得不亚于当年的自己。 - 林禄山最近在讲人体艺术,他不想让他的学生局限于定式,他们应该了解这种美。 可是似乎没有多少人感兴趣,前几天还有学生去校长那举报他,说他败坏学校风气。 校长了解后,找他谈话,虽没大的处分,但也让他写了检查。 他觉得很可惜,也很悲哀。 揉了揉眉心,把原本准备的讲课资料压在底下。 “咚,咚……” “请进。” “林老师,我最近之前讲的人体艺术很感兴趣,班里有人不喜欢,是他们不懂,您能不能再给我讲讲。”来人是唐乔慈。 林禄山有些欣慰地看着这个他平时也看好的学生,抽出方才的资料,细致地从头给她讲,越讲越投入,唐乔慈也越听越崇拜,偶尔讲到露骨的地方,她也忍不住脸红。 不知不觉一下午的时间悄然而过,阳光从西边的窗户铺到办公桌上。 “行了,唐同学,今天先讲到这里吧,资料你先拿回去看吧。” “林老师,您以后叫我小慈就行。”唐乔慈声音雀跃,“林老师,今天晚上会堂有音乐会,我们一起去看吧。” 林禄山也知道这个音乐会,本来自己也打算去看,随口答应,丝毫没在意到身边的女生惊喜的目光。 知道王念凤不喜欢这种,他交代一声就出门了。 唐乔慈在会堂门口来回踱步,提前到了半个小时,嘴巴的弧度就没有放下来过。 “林老师,这里!”看见唐乔慈招手,林禄山和两三个同事一起向她走去。 她敛去有些失望的神色,向几位老师问好,跟着他们身后进去。 “林老师再见。” 林禄山点点头,转身离开。 唐乔慈看着他的背影,他没有单独来,也仍然喊她“唐同学”,跟她保持着老师和学生的合适距离。 可是这样的人才更有魅力不是吗? ———————————————————— 唠嗑时间: 本章又名《男配女配二三事》。 第五十一章 ρò18vs?òм 又到了唐乔慈和林禄山约定好“补课”的时间,她提前到画室,百聊赖中翻到了一张林老师画的人体画。 画中只有大概轮廓,笔画颇为潦草,她能看出老师画画时候的懊恼,大多数人欣赏不来这种画,也没有人愿意脱光了给人当模特,只能临摹名作或者画个大概。 其实刚开始她也不喜欢裸体画,但是她在课堂上见林禄山讲得那样生动,那样迷人,把那些污秽的词语,隐秘的人体器官讲得那样富有艺术感。 那些话从他嘴里吐出,好像洗涤了污秽,像被肥皂洗得发白的床单,散发着干净的气味。 好多人都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她虽然也听得耳根发热,但还是挺着身子坐得直直的,认真听课,认真记笔记。 下课后,她跑遍图书馆和书店,狂补这方面的知识,越了解越喜欢。看書請到首發蛧詀:Х????ō??g89.?ō? 她还写了封举报信塞进校长办公室门前的箱子里。 有些人就是山猪吃不了细糠,讲给他们,他们又欣赏不来。 她想让他讲给她一个人听。 唐乔慈把手里的画放下,心里有了一个想法。 “小慈,这是你师母给你带的绿豆糕。”林禄山递给她,转身放下围巾和文件包,没有看到唐乔慈眼里一闪而过的不屑。 “哇,那老师替我谢谢师母。”转而脸上挂着惊喜感激的笑容。 每个老师都希望自己能有一两个学有所成的学生,学生师出有门,他也具有成就感。 唐乔慈是林禄山最看好的学生,偶尔也会让她和其他几个学生到家里吃饭。 “上次我们说到那里了,接着讲……” “林老师。”她打断林禄山的话,犹豫一瞬,还是说了出来,“老师,其实我是可以做你的人体模特的。” “我看老师讲这么多理论,但是没有作品,不如老师试一试。” 林禄山不是没想过,但是国内这方面一直比较保守,更别说招募来人体模特了。 他搓了搓手指,是他想画画时候的习惯动作。 唐乔慈接着说,“老师,我没关系的,这是为艺术献身。”她眼神坚定又带着崇拜地看着林禄山。 他倒是没想别的什么,诧异过后,也在考虑她的提议。 过了几分钟,林禄山开口“那行,这个周末吧。” 唐乔慈走在路上,满心荡漾,她是真心喜欢人体艺术,但是也忍不住地浮想联翩,她是林老师的第一个人体模特。 他看到的那一刻会想些什么吗? 他会不会…… 好期待啊。 她越想脸越热,加快步速,把这些不入流的想法甩出脑后,他们只是一次正经的创作。 “讲完啦?”王念凤听见门锁的声音,继续擀着手里的面,头也不扭地问道,她的声音飞出厨房,越过客厅,清晰地到达林禄山的耳边。 他至今也没有学会王念凤扯着嗓子大声说话的技巧。 林禄山走进厨房,从背后拥着她,把头靠在她肩上。 “嗯,讲完了。”王念凤已经习惯他延迟回答,非要到她跟前说话的毛病。 她被林禄山的气息弄得痒痒的,耸耸肩膀,让他离她得一些。 “你们这老是开小灶,别的学生不会介意啊?都是一样的学费,你额外给她讲那么多。”万一再被人举报了怎么办。 林禄山笑笑,“也不是只给小慈讲,别的同学来问我,我自然也是尽心尽力,这孩子比别的都更好学一些,我也就多教一些。” “知道了,你的得意门生嘛。”王念凤对那个女孩第一印象并不是很好,相处下来也算不错,逢年过节也都上门来拜访。 她也就客气对着。 “对了,念凤……”林禄山想说画画的事,她不了解这些,斟酌着如何说合适。 虽然说是没有掺杂任何私情,到底在别人看来不好。 “你赶紧去接婒婒吧,到点了。”王念凤探身看一眼客厅的钟表,推着林禄山往外走。 他只好收起心思,出门接女儿。 到学校被女儿老师拦了下来,领着他去看他女儿的“杰作”。 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恶作剧,男孩往婒婒桌兜里放了只青蛙,吓是吓不到她。 她为了报复人家,把他的桌子课本作业本校服上画满了蛤蟆,还趁着午睡,在人家脸上画了只王八。 班里人都叫他“小王八”,喊林思耘“青蛙公主”。 把男孩儿羞得哭了下一午,老师没法只能喊双方父母来。 本来就没多大事儿,压着俩孩子互相道歉,就算完了。 林禄山一路憋着笑,别说,她女儿有些天赋,那蛤蟆那王八画得栩栩如生,就是画画路子有些野,不像他中规中矩的画风。 倒有些抽象派的感觉。 “小样,我还治不了那鼻涕虫了。”林思耘颇为得意,刚刚老师在告她状,她爸还来了一句“画得不错。” 让当场的人都愣了一下,附和着说虎父无犬女。 林禄山现在是名家,在南淮名气很大。 他收了笑,严肃道“以后不能再这样捉弄同学了,他欺负你,你跟老师说,回来跟我说,好好解决。” “以后周末,爸爸教你画画吧。”他觉得女儿子这方面有天赋。 “我不,我还要出去玩呢。”说完,猴一样蹿了出去。 “慢点。”林禄山背着书包,在后面追着这小猴子。 他爸妈还想再抱个孙子呢,这一个小祖宗他都顾不过来。 “念凤,你腿再打开一点……”林禄山一过叁十,欲望越来越重,生猛如虎。 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哪里还能看出当初被她硬上弓的模样。 “你别顶了……太重了啊……”王念凤小穴被撞得酥麻,骨头都要散架重组了。 偏身上的人还低头咬她的乳头,嘬着的同时还坏心地用牙齿厮磨着。 他直起身子,耸动着腰往里面送着自己的肉棒,手里握着念凤的奶子,那两坨乳肉软得不像话,在他手里不断变化着形状。 “念凤,它真的大了好多。”林禄山趴在她耳边低语,捏了捏晃动的大白兔。 “嗯……还不是你……”他每天晚上都要摸着奶子睡,怎么可能不大,坏毛病多得很。 两人都不再言语,舌尖缠绕着舌尖,小逼缠着鸡巴往自己穴里送。 两人不断变换着体位,痴缠着狂热。 “快点,快点,我要到了……”说完,王念凤身子向上弓着,含着鸡巴感受快感蔓延全身,感受着林禄山滚烫的精液射进自己身体里。 “你又没有戴安全套,怀了可怎么办。”王念凤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指责林禄山。 她现在忙着开连锁店,哪里有精力养孩子。 “对不起,念凤,我太急了,给你弄出来吧。”一拔出鸡巴,林禄山就又变回了正正经经的人民教师。 王念凤合上腿,恹恹道“算了,抱我去洗澡吧。”让他抠,他忍得住,她可忍不住。 怀上也好,省得他妈一见面就念叨她,说来说去还是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