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机甲之找个男人来压(H)》 分卷阅读1 书名:重生机甲之找个男人来压 作者:绍燎 文案 他不过只是想找个男人来S自己,为什麽这麽难? 这该死的什麽鬼未来世界!!每个雄性看到雌性只差没有顶礼膜拜了,他要上哪去找能够凶狠粗暴自己的S主人啊?! 堂堂一代传奇星际机甲英雄,第一位成为陆战机甲丶第一位由普通军校毕业生累积战功升至将军的雌性,敌军听到名号就丢杯子投降的若风·德拉瓦上将,谁知道他当初从军的目的只是想从一群M中找到一个S一点的雄性?! 德拉瓦上将表示:我的春天在哪里? 苦命副官表示:战神阿瑞斯在上,不要再玩我了可以吗?! 星星眼粉丝表示:上将实在是太伟大了!喔!我的爱! 内容标签:遥远星空 军旅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若风·德拉瓦 ┃ 配角: ┃ 其它:穿越丶机甲丶调教丶生子 第一部 迈向梦想的初始 ☆、被遗忘的奴隶 呜咽的呻吟声丶浸了水的牛皮鞭击打在肉体与地面的声音丶隐约的震动声丶老鼠窜逃的脚步声丶硬底皮靴撞击声…… 他在哪?主人的惩罚还没有结束吗?没有尽头似的惩罚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他连张开眼睛的力量都没有了。 体内的敏感点不断的被震动器刺激着,前方却被紧紧束缚着无法释放,双手被铁炼高高吊起已经没有知觉,膀胱内被惩罚的注入液体,身上被鞭打的伤还在火辣辣的痛……他被关了多久? 他记得在晚宴上他因为忍不住客人玩弄他的分身,在未经许可达到高潮後,更在客人面前释放出体内的酒水,因此被主人拖下地牢惩罚。作为酒器的奴隶他犯下了两项严重的错误,一是忍不住高潮让主人调教师的名誉受损,二是做为器皿的他寻求自己的快乐胜过取悦主人。 他原本是主人训练最久丶最满意的奴隶,能够轻易的储存750毫升的醇酒,因此被主人钦点作为晚宴的酒器,但却在酒宴开始没多久就让主人失望了。 因为让主人在众多客人面前丢脸,他的膀胱内被注入一袋等量的盐水,双手高吊直至脚尖垫起才勉强着地的高度,浸了水的皮鞭疯狂的击打在他的身上。 他哀求哭泣,但主人根本没有下到地牢。所有的刑罚都是由主人的助手施行,他那曾经被主人怜爱的哭泣呻吟,对於这些助手来说就像是助兴剂一样。 他因为自幼被主人调教,天资聪颖且深受主人疼爱,根本很少受到助手的惩罚,自然不知道主人的这些助手们各个都是心理变态,奴隶哀叫得越凄厉,他们就越开心。 不知道被惩罚了多少鞭之後,他的後穴被放入巨大的震动型肛塞,维持着双手吊起丶脚尖着地的姿势,他就像是被遗忘了一样的放置在了地牢的一角。 喉咙像是被火烧灼一样的乾热,手和脚已经没有知觉,体内传来剧痛,即便是他这样从小训练的性奴也无法忍耐的丶像是把肠子一吋吋割断的剧痛。 ”咦!这边怎麽还有一个?”模糊的意识中隐约听到有人说话。 ”啊!不会是被忘记了吧!”另一人语气中带着慌乱。 主人对於每个性奴的惩罚都有严格的时间限制,以减少性奴的损耗率。助手如果忘记正被惩罚的奴隶,将会受到跟奴隶一样的惩罚。 急切的翻书声响起,惊呼丶慌乱,清冷的地牢里突然一片火热了起来。 ”哥,怎麽办?怎麽办?主人会打死我的!”年轻的声音着急的说着。 ”不要慌!让我想想!”沉稳的声音安抚着。”主人最近迷上了那个新来的东南亚的小鬼,这都快三天了也没想起这家伙,显然是也不会再想起了……不如……”低声的耳语响起,却让人听不清楚内容。 ”这样不好吧!他毕竟是主人的奴隶……”年轻的声音显然十分怕事的说道。 ”难道你想被这样吊起来灌水鞭打吗?”沉稳的声音厉声质问,终於换来年轻的声音唯唯诺诺的同意。 ”不要怪我们兄弟俩啊!要怪就怪你当初投胎的时候没有找好人家!”沉稳的声音透出一丝阴狠。”既然你都已经被遗忘那麽久了,我看你就算救醒也活不了多久了!为了大家好,你就……去死吧!”狠厉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然後就是头部一记重击丶剧痛,他终於真正的失去了意识。 ”这也算是做了好事吧!下辈子你找个好人家投胎吧!”最後的最後,他只听到了年轻的声音说出了这句话。 匡当!金属物掉落与石板地面撞击的声音惊醒了床上的人。 又梦到了吗?! 床上的人坐起,无力的揉着脸,家事机器人咿咿呀呀的推开门进来。 ”若风少爷,您又做噩梦了吗?”电子音中奇异的透着温暖的关怀。 床上的人摆了摆手,”米米,麻烦给我一条毛巾,地上的水杯也收拾一下,动作轻一点,别吵醒我父亲和阿姆。”若风德拉瓦无尽疲惫的说。 ”是的。若风少爷,可以的话,请您再多睡一会儿,早上您要参加中学的毕业典礼,需要充足的体力才行。”家事机器人米米很认的建议道。 ”好的。谢谢你,米米。”若风接过米米递来的毛巾,随意的在头脸抹了一把後又倒回床上,试图翻身再睡。 米米看若风翻身睡下,轻轻的收好地上的混乱後,便咿咿呀呀的出去,再悄悄的掩上了门。 翻身睡下的若风其实并没有阖上眼,那噩梦太过真实,或许该说……那的确是真实——上辈子的真实。 如果若风不是在那个诡异的丶与世隔绝的环境下长大,他一定知道自己狗血的撞了大运——他穿越了! 当年被主人的助手狠狠撞击後的他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若风只记得他在一个被薄膜包裹住的水里。 他以为他会溺死在水里,毕竟十五年来的人生他都是正正常常的陆生哺乳类动物,因此他理所当然的用力挣扎了! 没想到他的挣扎竟然引来了一阵惊叫,薄膜外模模糊糊的人影慌忙的动了起来,一只庞大的像手臂一样的东西抓住了薄膜体,一个管子伸进薄膜中似乎注入了某种液体,然後他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连呼吸这件事也都忘了。 现在的他当然知道那薄膜体是育生囊,他的两个弟弟都是这样请帝国实验室孵育出来的,想想当时好像要窒息一样的慌乱,真是有种不知所以的无奈…… 他像做梦一样的重新历经了从婴儿到少年的时期,只是这一次的他不再是被人口贩子拐带的奴隶,没有主人需要取悦丶没有皮鞭丶没有吃不饱穿不暖的威胁。 他到了一个诡异的世界,这个世界里没有女人,是一个单纯由男性 分卷阅读2 体组成的世界。 根据帝国中学星际发展史,千年以前——对他来说的十多年前——他曾经居住的地方叫做地球,在多次的太空探索中夹带了不知名的外星病原体。这个病原体奇迹般似的躲过了种种检疫与消毒,感染了地球上的男性与女性。 受感染的女性迅速变得苍老并由於苍老而失去了生育的能力,即便是刚出生的小女婴,身体机能也像个六七十岁的老妇一样,迅速的苍老,然後迅速的死亡。 而受感染的男性,肉体则变得十分强悍,可以单手随意举起一百来斤的物体,其中相对比较弱小的一部分,则诡异的衍生出可以孕育子代的巢囊。 历史纪录中世界上最後一名女性死於病原体扩散的第五十年,从此以後衍生出巢囊的男性体负担起了人类繁衍的重责大任。依照传统的称呼,这些拥有巢囊的男性体被称作雌性,而没有巢囊的男性体则被称作雄性。 刚开始的时候,科学家们还搞不清楚巢囊的作用,因此很多雌性死於子代成形後到出生之间的成长过程。 巢囊虽然具有孕育子代的功能,但是其大小及弹性却远远不及原有的女性子宫。成型为胚胎後的子代若不及时由雌性体内催生出来,将硬生生撑破雌性巢囊造成大出血,曾经无数的雌性就这样憋屈的死於无知,而成形的胚胎也在来不及移入育生囊的过程中死亡。 由於雌性孕育子代的风险极大,因此不论是星际帝国或者其他以人类形体为主的星球对於怀孕的雌性都设立有严谨的保护条例,违反的雄性丶甚至雌性都将因此受到轻重不一的惩罚。 衍生出巢囊的雌性男性体在总体数量上的稀少注定了雌性成为受到严密保护的一方,但或许因为第一个制订保护法令的人是刚衍生为雌性的男性体,这法令仅仅保障了雌性在婚姻及人身安全上的权利,却意外的并没有限制雌性的发展空间或扭曲雌性身为男性体的尊严。 基本上雌性可以从事任何他们想要从事的职业,可以交往任何他们想要交往的对象,他们的父亲和阿姆不得以任何理由加以阻拦。当然雄性方面还是有拒绝的权力的,但在这个几乎只有贵族可以娶得雌性的世界,没有任何一个有理智的雄性会无故拒绝雌性的青睐的。 若风出生在一个叫做德拉瓦的家庭,家族成员只有五名,就是他丶他的父亲丶阿姆和两名雄性弟弟。若是他父亲和阿姆的第一个孩子,也是唯一的一个雌性孩子。 古老的格言说,女儿是父亲前辈子的情人。到了若风的身上,雌性就成了整个家中所有雄性上辈子的情人。 他从小除了婴儿时代尿湿了丶肚饿了有哭泣过,连眼眶泛红的机会都很少。他的天资聪颖——这是他上辈子的主人曾经夸赞过的——学习能力强大,读过的书最多三遍就能记住。最具挑战性的,反而是他从前辈子带来的记忆。 前辈子还在地球上的生命里,他从来没有受过教育,虽然会说话,但也仅止於日常生活用语和取悦主人用的话语。什麽数学丶物理丶化学丶历史丶美术……有的没的,他还真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一无所知。 但是前辈子被安进骨头里那些对男性的臣服丶对疼痛的渴望和淫荡的身体,就像那个他从小做的噩梦一样挥之不去。 星际帝国不论雄性或雌性性发育的年龄都很早,很多雌性大概在中学毕业後就能怀上第一胎。 当他成长到了解欲望的年纪时,他便开始做起了前辈子死前那一刻的噩梦。他不知道该怎麽对他的父亲和阿姆说明他的噩梦,他的阿姆至今还认为他的噩梦是来自於他父亲租来的那个该死的恐怖片光影,为此他的父亲没少睡过客厅。 当他第一次用手发泄出欲望的时候,他莫名的感到惶恐与期待受到惩罚的兴奋。从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他完了! 在一个只差没把雌性供起来顶礼膜拜的世界里,他要到哪里去找到一个可以凶狠粗暴调教他的人来满足他羞耻的欲望? 除了第一次他能够透过万能的双手抚慰并达到高潮,没有惩罚与疼痛的双手再也无法满足他,他试图在自渎的时候透过用力的拍打自己的屁股达到效果,但只能说效果微乎其微,而且还随时有可能引来他父亲丶阿姆或者两个兄控弟弟的关注。 再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在若风差点因为欲求不满而失去优秀毕业生头衔的那时候起,他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找到一个真正的男人来压他! ☆、真正的男人 "在薰薰的南风里我们告别彼此,满怀着知识与情谊……"和众人一起齐声唱着骊歌的若风,穿戴着彰显雌性身分的银色毕业服,在一群雄性蓝色毕业服中更显得有些柔弱。 "帝国中学第二百六十八届毕业典礼……颁发优秀毕业生奖—若风·德拉瓦;二等毕业生奖……"当若风·德拉瓦的名字透过扩音系统宣告礼堂时,引起了一片喧哗。 在帝国中学漫长的办学历史里,不是没有雌性拿过优秀毕业生奖,但那是个家底深厚的贵族,从小在最优秀师资中培养出来的特例,而眼前的这个……德拉瓦,显然不是贵族的姓氏,也就难免引起各方家长的注目。 银色的毕业服随着若风优雅的身段上台,他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阿姆脸上引以为傲的笑容,和他出格的父亲大人疯狂拿着电子仪拍摄他的举动。 他的前辈子活了十五年,从来没有让人骄傲过——当然,他的主人偶尔曾表现出他的满意,不过最後他还是让他的主人失望了——不得不说,让人为自己感到骄傲的感觉,真得非常的好! 中规中矩的从都城首长的手中接过优秀毕业生奖,若风抬头挺胸的走下颁奖台回到毕业生席。这是他们同窗九年最後一次满员聚会了,以後也许会再有聚会,但那意义已经不同。 "你毕业後想要干嘛啊?"若风听到附近的毕业生问,但对方回答了什麽他却没听见。 我想去找到男人中的男人来抚慰我欲求不满的身体啊!这是若风心中的怒吼。 在一个面对雌性时满城都是软弱M的星际帝国,哪里最有可能找到男人中的男人呢? 这个问题其实深深困扰了若风很久。 每个帝国中学的学生在最後一年都会收到无数的招生丶招才广告,由於中学以下是义务教育,所以很多人在读完中学之後就会直接选择就业,主要是那些家境不是太好的雄性。但也有很多人在读完中学之後会选择专业进修,以期找到更好的出路或者结识未来的伴侣。 平民雌性们很多则会选择家事学校,在这类的学校中主要教导的不是特殊的专业,而是礼仪丶家务等等教养孩子的知识,为了让平民雌性能够嫁入豪门作 分卷阅读3 准备。 他家虽然不是什麽贵族豪门,但也不是需要为了现实而妥协爱情的贫困家庭,在各个层面来说他是非常幸运的,若风也深深的了解这一点。 因为不是贵族豪门,所以没有什麽狗血联姻的问题;而适度的经济自由,则让他在选择婚姻或就业的路子上,有了更充裕的筹码。他的父亲和阿姆秉持着帝国都城人一贯的任真,认为只要认真且负责任的活着,那就是有意义的生活,因此对於他们三个孩子的未来也都没有太多的指手画脚。 身怀隐疾的若风当然不愿意嫁入豪门,他可不想百来年的生命困死在欲求不满之下。在医疗科技不断的进步下,普遍正常体质的帝国人类生命可高达二百二十年,在施打某种昂贵的基因改良药物之後,甚至可以延长寿命至三百年以上。漫长的生命让寻找生命的意义这件事变得无比的重要,因此若风才更不愿轻易的对自己的未来做下草率的决定。 差点把头发抓秃的他在几乎淹没他的各式招生广告中,在一张像是骗人一样的军校招生简介中终於找到了解答的曙光。 设计简介的人不知道抽了什麽风用了一个浑身肌肉丶线条优美的猛男作封面,只打上了一行字:帝国第一军校让你成为男人中的男人! 十几二十年後的若风每次想到他决定念军校的原因,都会忍不住仰天长叹:那些坑爹的招生广告!! 若风的父亲和阿姆对於他决定去念军校的深层原因当然不知道,但表面原因也表示理解不能……为什麽一个雌性想要成为男人中的男人呢?! 他的阿姆大人还特别跑去问了他中学时候同窗,後来成为帝国首府医院心理医师主任的好友。得到了一个迷一样的答案:青少年叛逆根据研究是因为觉得他们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 深深感觉到自己应该是某方面忽视了长子的阿姆於是开始了他进阶版嘘寒问暖的实验。 若风只觉得自从他和他父亲丶阿姆谈完未来志向之後,他阿姆的儿控症状开始变得走火入魔了起来,只差没有把他抱起来把尿了。 在实验了差不多个把月後,发现若风并没有更改志向的意思,终於冷静下来的阿姆大人开始接收了他将有个不同於常人的雌性长子的事实。 别人家的雌性哪个不是享受着旁人捧在手掌心上呵护的生活,乐得指使着身边的雄性为他团团转的忙。就他家这个,偏要去那个不把人当人的军校。 "算了!就让若若自己去遭罪一次吧!"眼看大势已去,帝国第一军校的入学通知已经寄到家门口,若风的阿姆决定破罐子破摔了。 "但是……那是我们家的若若啊~我从小含辛茹苦,含在嘴里怕化了丶捧在手里怕碰了养大的公主一样的若若啊~"职业是偶像剧编剧的父亲戏剧性的当天一喊,只怕是街头巷尾都知道他德瓦拉家的雌性要进军校了。 "你给我进来!"为了继续顶着脸皮生活在都城小区,若风的阿姆揪着他亲亲老公的耳朵进了家门。 若风一脸自然的拿着帝国第一军校的入学通知翻看着,虽然说是入学通知,但其实应该说是入学测验通知比较恰当。收到入学通知只代表中学成绩书面审查过关,但仍要测验在当天进行体检及体能反应综合测验,全数达标通过了,才能说是真正得到了入学许可。 "若若哥哥,你真的要去念帝国第一军校?我听说那边就算进得去也出不来耶!"若风的大弟—若林—扯了扯若风的衣服一脸担心的说。 "你以为是星际魔兽的肚子喔?进得去出不来!"若风另一个弟弟—若火—翻了翻白眼。 是的,他家三个孩子就是他那个研究古代战争史学的阿姆依照风林火山的顺序取的,之所以没有第四个孩子的原因,依照他阿姆的说法,是因为若山叫起来不好听…… 对於这个说法,父亲大人表示这完全是因为他的亲亲老婆继第一个雌性之後又连生了两个雄性,深怕第四个孩子不论雄性还是雌性都会是皮死人不偿命的个性,为了避免早生华发,所以终於决定停止生产报国大业,当然他那好强的老婆大人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若风顺手就给二弟若火的头上来一记大掌。"乱翻白眼!" "喔!暴力哥哥!哪有雌性是你这样的啦!我说你去念军校只是刚好而已啦!"若火捂着被打的後脑抱怨。身为兄长长期家暴下长大的最小的孩子,他就算抱怨也只敢在嘴里念念而已。 "你话很多?嗯?"若风一个斜眼看过来,饱受摧残……喔不!是训练有素的弟弟们立马解散,该做什麽做什麽去。 看到这一幕的父亲和阿姆简直不知道该说什麽好。 他家这个雌性长子不管是人品还是长相都挑不出毛病来,尊师重道外加面容姣好,偏偏就是个性和其他雌性也未免相差太远。 虽然说尊敬的律法先贤查克·施奈尔阁下当初在制定雌性保障律法时,为了尊重雌性作为个体的尊严和选择,让雌性在当事人同意的情况下拥有一切和雄性相同的自由。但他们家养大的这个雌性也未免太……太……,有时候他们都搞不太清楚到底他们有两个还是三个雄性儿子了! "反正……反正帝国第一军校也不是那麽好进……吧?"不甘愿的父亲大人不甘愿的说着,但最末的结尾语却虚掉了。 实在也不是他愿意发出这样虚弱的结尾语,但他家这个雌性长子不论是能力或者潜力,不得不让他自豪的说是挺有天赋的,但这种痛并快乐着的自豪他并不想要啊!! "你儿子你自己也知道,我只希望他在入学测验实不要维持他帝国中学的传统就好了!我还希望看到我的小小外孙啊!"早就已经处於自暴自弃状态的阿姆大人对於自家儿子科科优等的成绩也是有着痛并快乐着的自豪。 "我没想过有一天我居然会烦恼我儿子可能嫁不出去的事实啊!"父亲大人仰天长啸。 "你现在是怪我罗?!"敏感的阿姆大人挑起眉。 "口误!口误!"父亲大人只能连忙陪笑。可惜阿姆大人不吃这套,性格的一甩手上楼回房,顺带给了亲亲老公一个闭门羹。 "喵喵~开门嘛!我不都说了是口误吗?"父亲大人可耻的卖萌抓着门,本年度第五次被亲亲老婆拒於门外,依照过往经验,若是半个帝国时内进不了房门,今天晚上的客厅就将再次成为他的临时卧房。 若风摇摇头,对於他父亲大人不时投来的求救眼神假装有看没到。 各人造业各人担,父亲大人,不是我不救你,是你家喵喵丶我尊敬的阿姆大人,就是爱看你上演各色卖萌戏码啊~ ☆、帝国第一军校 分卷阅读4 站在帝国第一军校的大门口,若风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贴近自己的目标过。但十分钟後他疑惑了……招生简介上的肌肉男呢? 应该是在学校里面吧!这些只是新生而已,所以像隔壁那个白白嫩嫩,肚子里的鸡肉可能比身上肌肉多的家伙,应该也是正常的!若风不知道为什麽对那份招生简介充满了盲目的自信。 第一关卡,体检。 "各位新生请把衣服脱下後放到面前的篮子里,然後到前面柜台开始排队。"一个白眉白须丶穿着白大挂,貌似是校医的人用扩音系统大声的宣布。 若风迟疑了……就算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雌性,他也知道雌性和雄性的不同,要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脱光衣服,他应该还没走出这个大门就被他阿姆打挂了。 "同学,有问题吗?"若风面前一个身穿军服的面瘫脸毫无人气的问他。 "嗯……有。"若风犹豫了一下,认真评比了被他阿姆打挂和体检当天成为焦点的优劣,他决定孬种的选择成为焦点,反正这整个入学体检大厅里貌似也只有他一个雌性而已。"我是雌性。" 他敢发誓,他除了吸气声还听到吸口水的声音! "雌……雌……"显然这个答案不在面瘫脸的标准问与答里,只见他雌了半天也没发出什麽有意义的声音来。 "请到这边来!"还是见多识广的貌似校医大人出面。 若风顺从的走到了校医面前,然後他才发现原来校医也是个雌性! 帝国人雌性与雄性的分别,除了身体内的巢囊外,就只有耳朵上些许的不同,雌性的耳尖耳骨有些微突出,听说就像远古时代传说中的精灵。因此雌性与雄性很难区分,毕竟没有人会没事无礼的盯着别人的耳朵看。 "哎呀!你是我这麽多年来第一个看到的雌性学员耶!"校医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无比开心的抓着若风的手说。 若风不着痕迹的轻轻挣脱出来,也许是前辈子的影响,他有点惧怕过多的肢体碰触,或许是害怕自己本性中的淫荡会不小心泄漏出来。 校医将他带到了一个临时架起的帘子後面,若风迅速的脱去身上所有衣物,快得让校医都有点瞠目结舌。 真是有自觉啊!校医挑了挑长长的白眉,不知道是欣赏还是惊叹。 由於只检查若风一个人,而且只是简单抽个血,量个身高体重外加检查身体上有无明显的损伤或印记,所以很快的就检查完毕了。 若风依然迅速的穿戴好衣物後走出帘子,果不其然面对了刷刷一片的目光行礼。 帝国第一军校果然是全帝国最优秀的军校啊!连雌性军校生这档事都能碰到!整体新生只怕心中在想的都是同一件事。 没办法,在这个雌性稀缺的年代,哪个雌性不想嫁入有钱有势的人家?而会跟着大家一起参加新生体检的,又哪个会是豪门贵族子弟? 这些平民雄性或许除了中学时代之後就再也没有机会近距离接触到雌性了,加上大家也都知道刚才在帘子後面可能的风景,也就无怪他们毫不掩饰对若风的目光了。 若风对於这样的目光注视似乎稍微感到有点不适,倒不是因为不好意思,而是因为训练良好丶耻度与性欲挂勾的他,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勃丶起丶了! 怎麽会有这麽狗血的事!第一次知道原来他耻度下线如此低的若风感到无奈了。 幸好现在是衣着完好的状态,若风身下状态良好的小若风才不至於抬头挺胸面对群众。即便是如此,若风还是匆匆忙忙的尿遁了。 该死的!遁入厕所隔间内,若风连忙脱下合身长裤和底裤。 他一手握着兴奋的小家伙,一手却抵在隔间门上。 一般人遇到这样的状况会如何?藉机发泄出来吗?反正所有新生都还在体检,整个厕所目前只有他一个人,就算他放声呻吟也不见得有人会听到。 但他却没办法这麽做,因为没有痛感或羞耻感刺激的他,就算勃起了,也没办法顺利发泄。 他不只一次诅咒这该死的心理暗示,但现实就是现实,诅咒一百万次也不会改变。 他只能将便器周围擦拭乾净,然後将下身贴近冰冷的金属便器,用温差降低体内的欲望,让小若风熄火。 等到一切小若风好不容易听话了,大部分的新生也差不多体检完毕了。 由於若风刚才的反应被一应雄性视为害羞的落荒而逃,而身为雄性最不应当的举动就是让雌性感到不自在,因此众人在反省之馀反而没人对若风上个厕所花费那麽多时间表示意见。 终於最後的一批人也体检完毕了,除了体检未过了几人外,穿着军服的人指引着他们前往体能反应综合测试场地。 第二关卡,体能测验。 等他们大批人马零零落落的来到测试场地时,已经有一个身穿黑底金边军服的军官拿着计时器等着了。 "这个测验很简单,所有人通通有,下面的绕着机甲训练场跑十圈,跑完之後从那边的阶梯上来进行第三阶段的测试。合格目标:一个帝国时!"那人一宣布完,当场众人都傻了眼。 机甲训练场该有多大?!少说一圈也有个1公里左右吧!10公里在一个帝国时内跑完?! 对於这群刚从中学毕业的新生而言,从出生至今跑过最长得距离也不过就是统一中学体适能测验的18分钟3000米长跑了,3000米对他们而言已经是叫做长跑了,10公里是什麽概念? 众人无不偷偷瞄向若风,因为3000米长跑的测验雌性依规定是可以不用测验的,因为体适能测验是每年测验两次,因此在场的雄性多少都经历过一边顶着日头跑,汗如雨下的看着雌性们在凉亭里喝茶聊天的景象。 没想到若风倒是一脸正常的样子,转转手腕脚踝,似乎是准备要开始完成任务。 带领新生前来的人凑到主考官的耳边不知道讲了什麽,只看主考官的眼神往若风身上瞄了瞄。 看来又是雌性看着他们跑了吧!在场的雄性无不是这麽想的。虽然隐约感到有些不公平,不过至少眼前这个雌性比他们见过的要俊美上几分,也算聊以慰藉吧! 意外的是主考官并没有特别对若风说些什麽,而是看大家都热身的差不多後喊了声开始。 若风并不是第一个跑出去的人,他也没有做领头羊的打算。 长跑和一般跑步不同,看的多半是耐力。 他生为雌性十多年,自然知道雌性不用测验长跑的规定,毕竟他多数的雌性同学们都乐得在阴凉处欣赏雄性们气喘呼呼的蠢样,但他不仅每次测验都参与,而且还常常课外加练。 重生之後的他对於每样事物都抱持着无比的热忱,或许是因为前 分卷阅读5 辈子除了匍匐於他人身下外别无可学,这辈子他对於张开眼睛看到的每一件事物都充满好奇。 他知道人的精力有限,一天中能够集中精神的时间和体力成正比,因此他在参考光脑和学校医护人员的建议後,为自己订立了十分系统性的锻炼计画,长跑正是其中的重点。 除了每天从住家小区到学校往返外,他还经常在放学的时候绕路到附近的小山,回家的路程加上顺着小山上下一趟,大约是10公里左右,通常若时间不赶他会悠闲的花上一个半帝国时跑,顺便欣赏沿路黄昏的风景。 不过……合格标准是一个帝国时吗?看来必须要在最後半圈加上冲刺了。若风忖度了自己的体力和速度後,粗略的订下了计画。 维持着自己的步调,有力的呼吸声和心跳声呼应着打着节拍,若风不在意有多少雄性在跑步的过程中超过自己,自然也没有看到这些雄性们刻意在雌性面前摆显而做出的姿态。 他那双被帝国的太阳晒成均匀小麦色的修长双腿领着他跑在帝国第一军校的机甲训练场中,他不知道日後自己会在这片土地上流下多少血和汗,也不知道他将在这片土地上创下多少传奇的首例,他只知道目视着前方,他要在规定时间内达成任务。 无影灯照射在机甲训练场中,虽然不分彼此的笼罩着所有测验的新生,但很奇异的,某些人就像是会发光一样的吸引着目光,颠覆对雌性的刻板印象而想要老实跑完全程的若风是其一,从头到尾保持着领头速度的冈多列·奉是另一个其一。 直到最终,若风始终没有参加到领先集团中,他依着自己的步调与计画顺利的在一个帝国时内跑完全程,最後半圈的冲刺让他的心跳呼吸瞬间加速,跑过终点之後他缓缓的慢跑至指定的第三阶段测验地。 在他之後还有不少雄性,多半都将因为超时而被淘汰。虽然觉得一个帝国时10公里这个规定太不合理,但看到就连雌性也能够按时完成任务,让他们也不敢多说些什麽,只能摸摸鼻子丶垂头丧气的回家了。 "呵呵!没想到这个雌性倒替我省了许多事啊!"眯眯眼笑得像只吃饱饭的猫一样的军官依然拿着计时器笑道。 "这个雌性不错。"他的身旁有着一身肌肉的男人点头附和。 每年他们最头疼的倒不是测验出合格的新生,而是劝退那些不合格的家伙。 由於帝国第一军校只收应届毕业生,因此若中学毕业後没有顺利考上,就等於与帝国第一军校无缘。每年都会有那麽几个家伙,死缠烂打的希望可以破格录取,其中也不乏豪门贵族子弟。 然而以陆战机甲闻名星际的帝国第一军校岂是那麽没节操的地方! 凡是不合格的,一律剔除!这是这所军校创校以来的坚持,也是他们每年头疼的原因。不过今年倒是轻松许多,因为有个雌性在。 虽然多少有点歧视的意味,但连雌性都做得来的事情,雄性若是做不到那可真是丢了大脸。所以托了若风这个异类雌性的福,他们今年居然不用面对那些死缠烂打的淘汰生们,还真是松了一口气啊! ☆、意外的测验结果 刚跑完10公里长跑的新生们群聚在一个不算大的空间里,喘气声与汗臭味瞬间弥漫整个室内。 若风推开门进入时,迎面就是一股夹杂着汗味丶体味的热风袭来,让他下意识的皱了下眉。 他不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自然不会单纯的嫌弃这样的异味,只是一室运动过後的雄性与炙热的空气,似乎充斥着某种刺激他性欲的不明物质,他只能尽量走到靠近通风口处,希望没人发现他的异状。 现在的若风还没有学会如何不动声色的无视自己羞耻的生理反应,因此脸上难免还是有些不自在。直到很久以後,他学会了为了掩饰而刻意塑造出的面瘫脸与冷漠气息,刻意的拉开与所有人的距离,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军队中的所谓冰山美人。 若风观察了一下周围的人群,发现多出了许多刚才没见过的人。这些人的气质与衣着显然和刚才的新生有所区别,整齐的模样也不像是刚跑完10公里长跑的样子。 稍微想了一下,他大概也知道这些人就是所谓的权贵子弟。这些豪门贵族们自然是不会与一般平民在一样的地方进行测验,特权这种事情,不论是什麽时代都会存在,并不是口头上说说打倒什麽阶级便能够杜绝的。 但他也同样相信帝国第一军校的招生标准,毕竟这间学校可是着名的陆战机甲专门输出学校,就连皇族子弟也以进入这间军校为荣。 通过了体检与体能测验的新生,已经算是正式进入帝国第一军校,虽然每年都还是会透过各种测验淘汰不合适的人,但至少他们已经迈出了第一步。 接下来不知道是要测验什麽?竟然连这些权贵子弟也得乖乖的来排队等候?若风不禁对接下来的测验充满的好奇。 第三关卡,特殊测验。 体检时见到的那个白须白眉老校医又出现了,明明是一副慈祥和蔼的面容,但若风不知道为何却是背脊一阵寒意,某种不可靠的直觉让他就像是见了猫的老鼠一样回避着老校医的目光。 室内所有的人依着念到的名字上前报到,然後鱼贯的进入隔壁的小室。 小室的入口与出口并不一样,所以他们也没办法看到之前测验的人的脸色,或者探听小室内测验的状况。 抱着好奇而又戒慎恐惧的心态,若风倚着通风口边的墙静静等待叫到自己的时候。 "冈多列·奉!"点名的军官叫到一个名字引起了室内所有人的注意。 若风注意到应声而出的是那个长跑时一直处於领先地位的新生,但引起众人注意的并不是他优异的表现,而是他那太过具有代表意义与神秘色彩的姓氏。 奉?难道是那个被称为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奉家族? 传言中奉家族是自远古以来便监督着王室的家族,当帝国君王荒诞无能之时,便会以摄政之姿暂代王位直到下任王继位。奉家就像是悬於王位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监督着君王丶督促着王室,同时也忠诚不二的辅佐着帝国。 若真是那个奉家,冈多列·奉为什麽会跟着新生一起体检丶测验呢?要知道贵族们对於自己的身体都是很自傲的,不轻易让一般平民碰触或看见。若风对於这个不依惯例行事的贵族感到无比的好奇。 这个贵族,会不会有胆量打破雄性尊崇丶礼让雌性的规则呢? 似乎有望从一群M中找到一个不那麽M的雄性,若风此时的心情不仅是澎湃可以形容了! 然而显然冈多列·奉并没有留下来满足群众 分卷阅读6 好奇心的意思,迅速的顺着指示进入了小室。 等着丶等着丶等着,因为每次只能测验一人,所以等待的队伍行进的异常缓慢,就在若风都快要睡着的时候,他终於听到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 "若风·德拉瓦!" 他就像摩西一样,华丽丽的享受了一次分开红海的滋味,人群依着唱名军官的目光自动自发的分开了一条道路,以供这百年难得一件的雌性军校新生通过。 忐忑的进入小室,昏暗的室内只有一架像是人体扫描机一样的床型仪器,而室内唯一的灯光来源就来自於那架仪器。 老校医坐在仪器旁的屏幕前,屏幕的光照着他的脸,显得诡异而神秘。 "别害怕,过来这边躺着。"老校医温和的声音像是安抚的指示若风的行动。 若风没有迟疑的走到了仪器旁,正要脫鞋上去时,却被老校医一脸严肃的阻止。 "在测验开始前,依照规定我必须询问你……你是否在近期与人发生过性行为?"老校医的问题让若风顿住了。 若风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他以为是他内心深处最不堪的渴望被人发现了!但老校医接下来的话让他很快的回复正常。 "其实呢……你们年轻孩子总是比较冲动嘛~我也不是要探听个人私隐的老头,只是这个仪器的扫描射线可能会对胚胎造成影响……"老校医接下来一串罗哩罗嗦的解释若风很自动的忽略了,原来……不是因为被发现了什麽…… 若风松了口气似的笑了笑,然後坚定的摇头否认了。雌性与雄性的性行为,必须要雌性情动的状况下才能成功受精,然而他这样的身体加上帝国的环境,只怕是永远都不会有自己的後代了。 老校医随後递给若风一个金属的帽子,示意他戴在头上後躺在仪器上。 昏暗的室内和凉爽的空调,加上舒适的仪器设备,让若风几乎要睡着。 电子音滴滴嘟嘟响了一阵子,恍惚间他好像听到老校医咦!了一声,然後又是一阵电子音响起。 迷迷糊糊的若风并不知道他的检测时间比之前所有人都来得久,严重的影响了新生测验的进度。当然,在外面等候的新生们也不知道原委,只以为延迟的时间是因为雌性而导致的特例。 这届的新生很特殊啊!在外守候维持秩序的军官们当然是知情人,眯眯眼军官对於若风检测额外延长的时间表示了惊讶。 奉家的小子加上这个特殊的雌性……我开始期待开学了!一身肌肉的军官笑了起来,但那笑容却让人怎麽看怎麽觉得不怀好意。 "小朋友!醒醒罗!测验结束了!"老校医的声音响起。 若风慢慢的从仪器上坐起,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设备真是太舒服了,让他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恭喜你进入帝国第一军校!希望我们以後不要常常见面罗!"老校医和蔼的笑着说。 "谢谢你!"若风跳下仪器迅速的穿好鞋子。他知道老校医的意思,毕竟跟校医见面就代表他身体受到损伤或病痛,以老校医的身分来说,这倒是很有意思的祝福。 看着若风轻快的从另一侧的出口走出小室,老校医把视线调回显示检验结果的屏幕上。 花费了这麽多时间,其实这个测验只需要检测两项能力:精神力与潜力。 而若风的报告上,只出现了两个大大的S。 潜力S的学生不算少见,之前那个奉家的孩子也有不错的资质,搭配上A级的精神力,相信可以培养成很不错的机甲战士。 但……多久没有看到精神力S的孩子了呢?老校医默默的想着,似乎是自从基恩·奉那个臭小子毕业之後,就再也没看到资质这麽好的军校生了吧! 对於着重培养陆战机甲兵种的帝国第一军校而言,精神力A级以上的学生就代表着未来机甲战士的优良种苗,而S级的学生更是可遇而不可求。 五十年来唯一的一个精神力S的新生就是十年前入学的基恩·奉,这让校方上下都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满心以为即将看到一个天才机甲战士诞生。没想到那臭小子居然是奉家的第一继承人,不论如何王室和奉家都不可能放他上战场祸害他人或自己的性命,这让原本上窜下跳的校方人员纷纷表示了强大反差下的不满。 但,这有什麽办法呢?毕竟帝国军校是为了王室服务,而奉家和王室则是为了帝国服务。 十年来帝国第一军校校方不遗馀力的想要找到第二个精神力S的学生培养,以圆满十年前的残念,本来以为这届新生中另一个奉家子弟冈多列·奉最有可能是他们的奇迹,没想到……等了十年,居然等到了个雌性! 这实在是太有趣了!看着屏幕上的检测结果,老校医和蔼的面容不和谐的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走出帝国第一军校大门,炙热的夏天,若风竟然感觉到背後阴风阵阵。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太阳都还没下山啊!那些个什麽妖魔鬼怪应该还没进化到可以在白天出没吧?!是吧!是吧? 若风忍不住想起了父亲前几天租的恐怖片光影,好不容易忍住回头探查的欲望,脚下却加快速度的往回家的路上快跑。 是的!我们传说中的未来传奇机甲战士,有个从小被父亲精心培养的最大弱点……怕鬼! ☆、我是帝国人 身为唯一的雌性新生,若风不出意外的享受了一把特权,单独住进了两人房的宿舍。 也幸好他独占了两人房的宿舍,否则他的行李大概至少有一半得放在屋外。他口水都要说乾才劝阻了他阿姆御驾亲征帮他整理宿舍,因此对於阿姆巨细靡遗准备的大小事物,他可没那胆子再有意见。 说来帝国第一军校不愧是百年老店,除了在都城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占地广阔外,对於开放给学生的基础设备如教室丶宿舍丶食堂等等都至少有中上水准,让很多偏远地区来的学生放假时宁可留在学校也不愿回家。 一届新生大约只有100名,经过每年期中心理评估劝退丶期末测验被淘汰,真正能够从帝国第一军校大门走出去的毕业生顶多也只有不到60人。这和帝国内其他军校的人数相差非常大,相比别人动不动就是上千的毕业生,帝国第一军校的校友实在少得可怜,但这也让他们更为团结。 校友虽少,但都占据着最精要的位置,帝国第一军校的学生来源本来就有接近一半是权贵,这些人要背景有背景丶要银子有银子,可以说刚出校门家里就已经为他们安排好单位。另一半在经过三年严格的训练後,则是帝国最骄傲的菁英。除了具有高精神力及灵敏度,能发挥机甲最大战力的陆战机甲军种外,星战 分卷阅读7 指挥丶後勤调度丶谍报分析等军种毕业生,只要给他们一两年的时间培养经验,都是可以在军中呼风唤雨的人才。 进入军校後的前两个月是新生训练,为了不影响其他年级的作息,所有的新生被拉到校园最西北角的营地进行高强度军事意识训练,所有新生在这两个月中都将暂时住在营地内只有遮风避雨功能的通铺宿舍内。 由於教官与所有学生都住在一起,因此并没有特别让雌性住到小间,一开始雄性学员们对於能够和雌性一起吃住都感到非常兴奋,偶尔还会脱了上衣在若风面前晃荡,但家中有两个雄性弟弟的若风,根本对这样不算风景的风景视若无睹,反倒是那些晃荡来晃荡去的雄性差点来不及着装完毕集合。久了丶新鲜感过了,这群雄性们也就忽视了若风的雌性身分。 洗澡时间对若风是个大挑战,即便他是雌性,洗澡时间他也只能隔着一张轻薄的浴帘在大浴间的隔间里解决,毕竟这两个月的新生训练目的是让新生们尽快拥有军事意识,而在战场上是不可能因为雌性而有特殊待遇的。 快速清洁身体对若风而言不是太难,难的是当他洗好走出隔间时总会听到一阵惊呼,动作比他慢的雄性一个个捂着下体面红耳赤,搞得好像若风猥亵了人家雄性似的。 然後他们就建立起了一个默契,每当若风洗好要走出隔间的时候,都会故意咳嗽几声,提醒外面的人就地掩护。就这样过了几次,大家也都习惯了,渐渐也就不特别把若风当成雌性看待,袒裎相见得非常自在。 两个月的新生训练,若风从来也没想过他有一天会习惯时不时抽风的紧急集合丶三分钟洗澡时间丶扛着棉被丶水壶的轻装备集合和背着几乎和他一样重的冲锋步枪丶刺刀丶背包丶睡袋的重装备集合。 他记得人生中首次的半夜轻装备紧急集合在新生报到後的第二天。一整天的踏步丶绕行丶前进丶转弯丶军姿几乎耗去了他们这群毛小子的所有精力,午餐和晚餐时大概一半的人都没办法吃下放在面前至少营养齐全的饭菜。 晚间10点,所有新生准时的在洗完澡後被辅导官赶上了床,10分钟後偌大的营地只剩下此起彼落的鼾声。 正当生理时钟落入深层睡眠的时候,突然一阵刺耳的哨声在营地中响起。 "所有新生5 分钟轻装备集合场集合完毕!"白天那个魔鬼一样的狄特教官声音随着哨音响起。 然後就是一阵兵荒马乱,有人打翻了水壶丶有人落下了腰带丶有人找不到自己的袜子…… 若风算是在这群新生中军事意识比较好一点的,至少他在入学之前到光脑上查了一下新生训练可能发生的情况。但就算是心理上有准备了,实际遇上了也还是让他颇为手忙脚乱了一阵。 他几乎在哨音响起的同时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完整着装完毕後已经花去了2分钟,抽起摊开的棉被胡乱的摺叠好後离教官规定的时间已经只剩下不到1分钟。 他顶着棉被冲下阶梯到达集合场时,正好狄特教官手上已经把哨子放到的嘴边。他紧急冲刺站到白天训练时候的位置後,还来不及喘气,就听到哨音再次刺耳的响起。 还未就集合位置的所有人,顶着你的棉被蛙跳集合场!开始!狄特教官没有任何把他们当新生的意思,对他而言,踏进军校校门後,这些人就都是预备军官,自然应该依帝国军人的标准要求。 一群人顶着棉被,腰挂水壶丶刺刀蛙跳的景像是很诡异的,没有挂好的水壶在跳跃的过程中纷纷落地,前後起跳速度和距离不一致,一群人撞在一起後又急忙起身继续动作。 "小丑一样的!你们这样还敢说自己是帝国第一军校的学生?"狄特教官毫不留情的批评。 站在若风左边的学生撇了撇嘴角,似乎低声不屑的抱怨了些什麽。 "肯伊,把话说大声一点!"狄特教官简直像是装了监视器一样,精准的把人点出来。 "报告教官,没有!"肯伊简直快晕倒了,这个狄特教官到底是哪里来的神人啊!他自言自语也可以听得到! "你们是不是认为自己只是新生,我的要求太过份?"狄特教官显然对於多数学生忿忿的表情很了解。"今天你们已经踏进第一军校的大门,你们走在帝国的土地上,就代表第一军校,这就是我对第一军校的学生丶对和我顶着一样头衔的人的要求!" "你们不再是特勒家丶富礼家或甚至是奉家的孩子!"狄特教官的眼神一一扫过面前的学生,"你们是帝国第一军校的学生!是帝国的预备军官!从帝国第一军校走出去的都是一体的!帝国的荣誉就是你们的荣誉丶你们的荣誉就是帝国的荣誉!"狄特教官的话狠狠的打在这群还没建立好心态的学生心上。 一个月又两天前,他们还只是帝国各地各个家庭的孩子,他们只有中学毕业,人生中最大的挫折也不过就是考试拿了零分或者和隔壁家的孩子打架被老师或家长斥责。 除了贵族家的孩子从小被教导以家族为荣,大多数在场的学生从来没有思考过集体荣誉这件事,从小到大,他们所追求的仅仅是个人的荣誉,赢得比赛丶拿到优等丶成为优等毕业生……听完狄特教官的话,这群原本暗暗鼓噪的半大不小孩子们纷纷沉默了。 看到自己造成的结果,狄特教官很满意的在心中点了点头。 他担任这个职位已经很多年,他是真的很喜欢担任这个第一个打磨新生的角色。帝国人有帝国人的骄傲,做为星际中最强悍的势力,每个帝国人都深深的以帝国为荣。或许一般人穷其一生都不会展现出他对於帝国的热爱,但只要给他们一点星火,那对於帝国的骄傲就将燃起燎原烈火。 若风也被这样的一番话给深深击中,带着十五年前辈子记忆的他对於帝国其实一直有种不实在的感觉。一是因为穿越的年代实在差距太大,二是因为生活环境。前辈子他自婴幼儿时期就被人口贩子拐带卖做奴隶,这辈子却出生在一个将他捧在掌心的家庭和帝国,他总觉得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好像下一刻他就会梦醒,回到那个恶臭阴暗的地牢里。 这是他重生後的人生中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藉由认同了他生活了10多年的帝国,他终於感觉他的双脚真实的踩在了帝国的土地,他终於真正的成为了一个帝国人。 这个晚上注定了是个浅眠的夜晚,学生们第一次意识到了什麽叫做集体荣誉,而若风则终於找到了他迟到了多年的归属感。 第二天,狄特教官好心的将他们的起床时间延後了两个帝国时,让这群正在发育中的孩子们能够充分的得到休息。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特别的快速,成长中的孩子具有强 分卷阅读8 大的可塑性,他们能够迅速的适应变动剧烈的环境,即便在强大的压力下,他们也能够快速的反应丶成长。 白天的跑步丶踏步丶举枪丶军姿的时间越来越长,但再多的训练也不再能够完全耗尽这群小子的精力,因此半夜突击的紧急集合依旧,甚至还变出了许多花样:分队集合丶轻装备带刺刀不带水壶丶重装备带棉被不带睡袋……反正怎麽复杂怎麽搞。 新生们一开始也都是依旧手忙脚乱,不属於该集合队伍的人被哄笑着赶回床,棉被睡袋背包一起带的人被狄特教官鄙视的命令带着所有家当蛙跳营地……被嘲笑过几次後,这群新生竟也渐渐习惯了。半夜被催魂一样的哨音吵醒後,还能半眯着眼判断自己要不要跳下床,不跳的倒回床上继续睡,跳的还能一边收拾自己一边听带什麽不带什麽。 两个月後的他们,不论心理还是生理,终於粗略的具备了军校生的雏形。 同时,也迎来了他们入学後的第一个返家日。 每个学生在离开营地前都从狄特教官那边得到了一个代号,可能是一种果树丶一种食物丶一个国家丶或者一个明星的名字。他们被要求不得向任何人,包括他们的父母,透露或者谈论代号。 这个训练的目的是测试学生们对於情报的敏感度,由於帝国第一军校培训出的都将是帝国的军官,他们有很大的可能会接触到敏感的军事或者国家情报,因此学生对於保密的自觉对他们而言格外重要。 多数学生对於这个测试没有太大感觉,甚至不认为这是个测试,毕竟他们只被要求记得这个代号,而没有其他更多的命令。只有极少数的学生,尤其是那些贵族们,隐约察觉了代号背後的含意。 若风虽然没有像那些贵族一样对情报保密的自觉,但他前辈子在那样的地方成长,早就深刻的明白什麽话可以说,什麽话只能听,而最好大多数时间不论什麽话都该当成从来不知道。 "若若!" 背着背包,穿着军校制服的若风刚迎着太阳走出校门的那一刻就听到了他阿姆的叫唤。 不得不说,在离开家这麽久後听到亲人热情的呼唤是非常温暖的! 若风开心的笑了起来,抬起手挥了挥,朝着阿姆与父亲的方向快步走了过去。 他的笑容迎来了阿姆和父亲用力的拥抱,两个月时间他抽高了一些,站姿笔挺了一些,更重要的是,他的笑容也更深刻了一些。得到归属感丶找到自己定位的若风,以往虽然也是常开心和兄弟们打闹,但隐隐的总有着一点不安全感,总是会在动作前测试什麽似的畏手畏脚。集训了两个月,若风身上的束缚感不见了,阿姆虽然敏感的发现了自己儿子的转变,但也说不上来实际到底变了些什麽,只是感觉儿子更开朗丶更精神了。 看来让若风进军校似乎是个正确的选择!若风的父亲和阿姆对看了一眼,默默的下了这个惊讶的结论。 其他的学生也各自走向不同方向,各式豪华磁浮车早就在校门口等待着那些贵族与豪门子弟,就算是平民也多半都有亲爱的家人在门口迎接他们的第一次返家日。 在家人的眼中,这些孩子似乎都有些不同了。很多人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离家超过一个月,这新生集训的两个月足以让成长中的孩子产生巨大的变化了,尤其是经过军事训练的洗礼,这些孩子们被磨练得更尖锐了。 冈多列也随着人潮踏上家中派来的磁浮车,却惊讶的发现有个他意料之外的人正笑意盈盈的在车里等着他——他那被家中长辈丶军校师长视为天才丶奇葩的堂哥,基恩·奉。 ☆、那个雌性,你该认识 饶是冈多列从小可以说是看着基恩的背影长大的,猛然看到这麽笑意盈盈的堂哥也多少还是有些违和感。 基恩·奉,星际帝国奉家第一继承人,他可以说是帝国雌性从老到幼的梦中情人。除了那雄厚的家世背景,他的样貌和仪态更是无可挑剔。戴着无框眼镜丶出入总是一身笔挺礼服,微微笑着的模样好像春风那样让人心花怒放。 但他也就是这样的微微笑着而已,从冈多列有记忆以来,他没见过堂哥有更激烈的情绪,不论是开心或者愤怒。 不过外人不会知道这些,基恩优雅的举措丶合宜的谈吐丶面对雌性的翩翩风度,让他刚从军校毕业就蝉联星际黄金单身汉的宝座至今。 "他就是那个雌性?"基恩·奉在镜片後的视线一直跟着若风,头也不回的问道。 冈多列向来是不多话的个性,虽然不知道为什麽堂哥对一个平民雌性突然产生兴趣,但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你怎麽看他?"基恩的语气像是在问今天天气如何。 "是个满……普通的人。"冈多列想了一下,给了若风一个普通的评价。 两个月来的新生训练,若风没有特别突出的表现,既不是会让人特别眼睛为之一亮的领先集团,也不是总是让教官辅导官点名纠正的吊车尾一族。简而言之,就是很中规中矩的一个人。 然而冈多列却忽略了一个最基本但却最容易让人遗忘的事实——若风是个雌性。 从男性体演化为雄性及雌性以来,虽然已经比千年前的人类好上许多,但单论肉体的强悍度或耐力,雌性仍然是略逊雄性一筹。若风能够以雌性的能力,在一群体质特别优异的军校生中维持普通的表现,其实已经展现出他的特殊性。 "那个雌性,你该认识。"基恩看着若风直到他们一家都上了磁浮车,才转头对冈多列随口一说。 靠回椅子上的基恩挥挥手示意司机开车,冈多列听到堂哥的话反倒是皱起了眉头。 依奉家的权势,他们从不需要为了巩固地位而刻意去结交什麽人,但难得有空的堂哥居然特地来接他只为了亲自看看那个雌性……? 基恩没有对冈多列多说什麽,奉家直系子孙除了忠於皇室,从不需要去讨好什麽人。 这个雌性的特殊性他也知道一点,虽然帝国第一军校的那群老狐狸们各个三缄其口,但依他的能力想要知道些情报也不是多大的难事。精神力S级的确让人惊讶,然而就算这个雌性再特殊,却也还不需要他奉家去特意结交,一些事情点到即可,他相信自己带大的堂弟懂得分寸。 随着磁浮车缓缓开动,基恩和冈多列的话题也转移到了这两个月的新生训练上。冈多列的父亲和阿姆长年为帝国出使边际星球,所以他从懂事起就跟着基恩长大。 基恩的阿姆身体不好,在生下他之後就被医生禁止怀孕,所以基恩没有其他的兄弟,这也让他与冈多列两兄弟的感情更是与平常亲戚不同。 冈多 分卷阅读9 列崇拜基恩到五体投地的地步,虽然明明知道依他的身分可能永远也不会被派驻战场,但冈多列还是执意跟随基恩的脚步进入帝国第一军校,只为了能够成为和堂哥一样耀眼的存在。随後又因为基恩随口的一句话,拒绝了独立测验,而选择和平民一起在大庭广众下赤身裸体接受体检,不过也因此造成了若风美丽的误会…… 奉家老宅离学校有段距离,两兄弟聊了些新生训练的事,又聊了些关於边际星球的时事,终於逐渐沉默了下来。 基恩开啓随身型光脑处理着公事,冈多列则玩着自己的通讯仪。 "哥……你最近……还去逸星吗?"放下通讯仪,冈多列在沉吟了许久之後,终於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逸星的正式名称应该是帝卫二星,是帝国都城所在帝星旁的第二颗卫星,由於整个星球上充满了让人流连忘返的声色犬马,因此又被称为逸星。 有人说在逸星上除了雌性,什麽都找得到。 由於雌性人数稀少,因此帝国人雄性与雄性交往或结成伴侣的情况极为常见。一个雄性雌伏於另一个雄性身下,也不是什麽骇人听闻的事情,基於人类饱暖思淫欲的劣根性,一些贫困但面貌姣好的雄性少年便理所当然的成了有钱人的狎玩品。 帝星严令禁止蓄奴或性交易,若是抓到,即便是贵族也会身败名裂,且绝不会有任何雌性愿意下嫁,所以贵族豪门在帝星上往往活得比圣人还要圣人。然而食色性也,帝国在多年的和平状态下,多数人们早就不再有备战思想,满腔的热血和欲望总要找到一个出口,因此逸星就成了最好的发泄地点。 在逸星上,彷佛什麽事情都不奇怪丶什麽事情都可以被接受。发生在逸星的,就永远留在逸星,除了钱,和你在帝星上的一切都没有关系。逸星是一个乍看之下没有规则,多方势力随意牵动一条线丶一拉扯就能将逸星扯得分崩离析,但实际上逸星却又能在众多势力拉扯下运转得四平八稳。 有钱人在逸星上长期包养漂亮的雄性少年早就不是什麽稀罕事,近几年流行蓄养性奴,性奴的品质和数量俨然成了权贵炫耀财富的手段,在都城台面上叫得出名字的豪门大家若在逸星上没有几个性奴,都好像丢脸得出不了门一样。 没人会傻得去问性奴的来源,只要不搞出什麽太夸张的连环杀人事件,逸星那千丝万缕的利益纠葛自然能将非法的内容压制在合法的表象下。 冈多列知道基恩偶尔会去逸星是这一年的事,虽然之前基恩就常出门,但由於冈多列年幼,加上基恩总把他当成孩子般保护,所以冈多列连逸星大门往哪儿开都搞不太清楚。 其实帝国人发育的早,很多贵族豪门的孩子甚至还没上中学就已经去过逸星,吃喝嫖赌玩得天昏地暗,让家里人拿钱去赎的也所在多有。但基恩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原因,对於冈多列去逸星的事情很是反对,因此直到冈多列快中学毕业,才知道原来基恩以往出远门十有八九是去逸星。 嗯?从随身型光脑的屏幕前抬起头来,基恩不无好笑的看着面前面孔纠结的弟弟。 "想去?"基恩笑着问。 啊!冈多列也终於到了这个年纪了!基恩默默的有种吾家有弟初长成的感慨。 以往不让冈多列涉足逸星是担心他年纪太小,不懂得把持自己。奉家的地位特殊,因此在很多场合都必须注意自己的言行,尤其现在生命科技发达,若随意与人做爱遗落精子,将可能造成家族极大的困扰。 这一代奉家直系子孙只有他们兄弟二人,而冈多列的父亲和阿姆显然对於自己还有个儿子的事实有点认知不足,因此基恩早早就把冈多列划入自己的势力范围,和他同年一起长大的帝国皇太子就老是笑他把弟弟当成了公主养。 "不!不是!"冈多列像触电一样的跳起来反驳。 就算基恩不明说,冈多列也知道基恩不喜欢他去逸星的原因。之所以会问这个问题,完全是因为在新生训练的时候,睡在他旁边的那个小贵族告诉了他一个逸星上的秘密花园…… "哥……你有没有听过逸星上有个地方叫做茧的地方?"考虑了很久,冈多列还是决定开口问道。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基恩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你怎麽知道茧?"基恩的问话中带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冷酷。 "我……我听同学说的……"感觉自己好像碰到了地雷引线,冈多列连说话声音都小了一半。 "那不是个你该去的地方。"基恩似乎知道自己的反应吓到了弟弟,语气和缓了许多,但也没有想要与弟弟多谈的意思。 磁浮车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压抑,前坐的司机和管家因为隔音罩的缘故没有发现後座的沉闷氛围,不过好在也快到奉家本宅了,等磁浮车一停,冈多列甚至没有等到管家来开门,就自己急匆匆的打开车门下车。 到底是谁跟冈多列提到茧?爱护弟弟的基恩哥哥一路上在寻思着,也许该让人调查一下这届帝国第一军校的新生背景…… 茧这个名字对他而言并不陌生,相反的,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地方。他每次到逸星,虽然表面上总是为了各种不同原因,但实际上最终的目的地总是同一个,一个他甚至不能以真实面目进入的地方,一个绝对不能与奉家牵扯上一丝半点关系的地方。 阳光下平光眼镜後似乎闪过一抹幽深绿光,他和家族为了帝国已经牺牲太多,因此绝不允许有任何人或势力试图颠覆这千年以来的稳固地位。 任何可能的危险都必须在刚萌芽的时候就彻底铲除,宁可错杀丶不可放过。奉家长久以来就是秉持着这样的心态和手段,才能在帝国悠久的历史中保持着它超然的地位。 ☆、小若风的梦想 回到家的若风还没等他阿姆嘘寒问暖完就急匆匆的跑进房间连上光脑。 在新生训练的过程中他一直不断听到有人在谈论同一件事,因此迫不及待的想要上星际网亲眼看看。 星际网是星际帝国所有人少年时代就会接触的一个虚拟空间,依照连接方式不同分为通讯器连接丶光脑连接丶和全身虚拟舱连接。通讯器连接是最方便但也最低阶的连接方式,只具有查询书面和影像资料的功能,光脑连接则透过连通使用者的脑部神经达到刺激同步的作用,使用者可以直接感受到五感的刺激,但如果说要能够达到和身体互动的效果,就必须使用百分之百的全身虚拟舱了。 全身虚拟舱的价格即使是星际网已经发展了数百年的现在,依然不是一般家庭能够负担得起的,小康以上的家庭里顶多备个光脑就已经算是很讲究了, 分卷阅读10 若风家里因为父亲的工作性质关系,需要经常的监看偶像剧粉丝们的反应,加上阿姆认为孩子们的教育不能等,所以除了父亲工作用的光脑外,还另外为他们三个孩子各配置了一台私人光脑。 透过光脑学习可以省下很多时间,因为光脑能够直接连通大脑神经,因此使用者不会有分心的状况。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辈子记忆的影响,虽然从小生长在帝国,若风对於使用光脑学习依然不是很习惯,比起使用冷冰冰的光脑和看不见的资讯传播,若风还是喜欢在课堂上接受活生生的教师教导。 或许就因为他花在光脑上的时间很少,因此很多像他这个年纪的孩子应该知道的事情他都不甚了解,包括逸星丶包括他这两个月才听到的新名词——陆战机甲。 陆战机甲和一般星战机甲不同,并不只是型号上的差异,事实上虽然陆战机甲被冠上陆战两个字,但他们仍然能够在星空作战,陆战只是强调他们和别的机甲军种特别不同之处。 不管是哪个星球,生物和机器总是有着显着的不同,生命体在肉体上的强悍度永远比不上人工制造出的机器,而透过大脑指挥躯干的神经传导速度,也依然比不上强大计算机的运算速度。因此如何让生命体和机甲同步得更完美,一直是科学家着力研究的目标。 直到将近300年前一个异想天开的科学家发明了跨越性的机甲操作仓,透过生命体的精神力直接连通机甲指挥系统,让生命体和机甲的同步速度大大的跃升。从那时起,机甲的操作便逐步的从手动转向精神力操控。 陆战机甲战士清一色都是优异的精神力战士,他们与机甲的同步性达到惊人的速度,甚至可以让机甲做出舞蹈表演之类的精细动作。这样的战士搭配敏捷型且适合星战的疾风系列机甲,能够在星战过程中迅速准确锁定敌方星舰,从外部进行强力破坏;若是搭配小型防护类机甲,则能够从事如重要人士贴身护卫一类的任务。 除了精神力,陆战机甲战士的肉体也是破表的强悍,机甲高速变向丶启动丶停止产生的强大G力,足以让任何未受过训练的帝国雄性昏头转向,甚至造成永久性的伤害。由於陆战机甲的特色就在於优越的灵敏度,因此培养陆战机甲战士所需的锻炼强度,自然是比其他军种高上不只一丁半点。 不知道若风到底哪时候产生的误会,他把肉体的强悍和男子气概直接划上了等号,对他来说越多肌肉雄性聚集的地方,就越可能让他找到他心心念念的潜S型雄性。就因为这个,他才在第一眼看到帝国第一军校的招生简介後,就义无反顾的决定进入军校。 而现在,他感觉他发现了新大陆!若风眼泛绿光的盯着面前投影出的虚拟屏幕。 屏幕中正投影出帝国陆战机甲基地的训练画面,影像显然不是出自官方,偶尔失焦丶偶尔震动,三不五时还传来拍摄者的惊呼声。 影像中只有两台机甲,两台都是很普通的疾风U-87型机甲,只是一黑一蓝。根据官方资料,这型机甲在关节灵活度及精神力操控传导上都有长足的改善,但对操控者的要求也相对更高。 在围栏另一方,机甲操控者显然没有发现拍摄者的行踪,一连串击打动作毫无停滞,流畅得简直像真人对打一样,蓝色机甲双手高举迅速劈下,黑色机甲双臂十字交叠阻挡,顺势启动推进引擎往後方滑行,直到蓝色机甲攻势力竭,黑色机甲迅速曲起单腿顶向对方机甲侧腹。蓝色机甲藉着顿足使力扭腰避过攻击,然後屈膝伸腿扫向黑色机甲下盘,黑色机甲几乎不用思考就开启脚下推进引擎,机甲脚下喷出火花让黑色机甲顺利升空,也同时避开蓝色机甲的扫堂腿攻势。 蓝色机甲在黑色机甲升空後也跟着升起,然後两台机甲就从陆战演变成空战,依旧是近身搏击,金属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和火花,那种拼死的力度让旁观者都看得心惊胆跳。要知道虽然机甲科技研发了几百年,但仍旧无法完全消除战斗时碰撞所产生的反作用力,依照这两台机甲搏斗的力度,操控舱里的机甲战士只怕打完後全身都是内伤。 影像中蓝色机甲最後在半空中高举单腿扫向黑色机甲颈部,如果是真人对打近身搏斗的话,被扫中的一方在大脑受到剧烈震荡後必定会产生一阵晕眩,严重的甚至会呕吐甚至死亡,但有着机甲保护,被扫中的黑色机甲仅是从不高的空中跌下,仰倒在地面上,不过倒是没有出现操控者死亡的强制熄火状况。 跌落地面的黑色机甲操控仓碰的一声开启,一个人影狼狈的从仓中用力爬出,甩甩头彷佛很懊恼的样子。而蓝色机甲也稳稳的降落在一旁,操控仓打开後,操控者则是俐落的从仓中跳下。 偷拍者似乎在这时被发现,画面剧烈的摇晃了几下後就没了影像,并没有拍摄到两方机甲操控者的面貌。 但就是这样的画面对若风来说也就够了,因为不论是从黑色机甲狼狈爬出来的那个,或是俐落从蓝色机甲跳出来的那个,看身材都是数一数二的猛男,看得若风嘴角都淫荡的扯了起来。 这个影像是他在新生训练的时候听到有人谈论的,因为是唯一一份解析度极高的机甲战士对打影像,因此人气度高居不下。也不知道机甲联队是什麽想法,竟然也就放任这份影像在星际网上流传。 若风随後又查找了一些和这份影像相关的资料和所谓专家的评论,不少人对於两位机甲战士能将星战机甲操控得像防护类机甲一样灵活感到不可思议,甚至有人怀疑起这份影像的真实性。不过帖子下方又有所谓影像专家提出声明,证明这份影像并没有经过任何人为修改。 [星战机甲的作用就是在空旷的太空中与敌方机甲或星舰展开远距离的狙击或近距离大动作的破坏,动作设计的理念基本是走大开大阖的路线,影像里面的两台机甲却能够做到曲肘丶屈膝丶扭腰等等近身格斗的动作,简直就是颠覆了从哈里斯阁下改革机甲以来的设计理念!这个机甲的设计者真是太神了!]这是机甲设计粉的评论。 [要我说,这两个机甲的操控者才是神人!地面疾走丶急停,垂直升空丶空中回旋丶转向……这产生的G力该有多大啊!打完之後他们居然还能跑跳,简直非人哉!]这是机甲战士粉的评论。 [机甲战士非人+1] [机甲战士非人+10068] 这份影像放在星际网上已经快要半年,累积的评论和无意义的灌水文早就撑爆了讨论区。若风捡着标题耸动的几个评论帖看了,内容除了赞叹机甲设计的突破,绝大多数都是在歌颂机甲战士的强大。 狠狠吐出憋着的一口气,若风终於心甘情愿的中断光脑连结。 分卷阅读11 若风把光脑连结器从头上扯下丢在桌上,甩甩头,用力的揉了下头发,很久没有这麽长时间的使用光脑,他觉得眼睛都要凸出来了。 找到理想的对象,能够解决自己的隐疾当然是若风进入军校的最初目的。但是在两个月的军事训练之後,他开始对自己有了不一样的期许,他想试试在帝国第一军校他能学到多少,而毕业後又能走得多远。他想试试这意外得到的第二个人生,他能达到些什麽。自从对帝国产生了归属感之後,他开始对自己有了期许,或者说,他开始有了梦想。 机甲战士!地面上无敌的存在,强悍丶勇猛丶无所畏惧!他们永远在最前线执行最危险丶最困难的任务,挑战极限是他们乐趣,完成不可能的任务是他们的使命。想起帝国第一军校官网上对机甲战士军种的介绍,若风对这个军种产生了莫大的兴趣。 就算是雌性,他也是男性体,他也拥有着无脑的热情和逞勇斗狠的血性。 星际帝国成为星际最强势力多年,但帝国人对於开疆辟土丶争战杀伐仍然保有热情,他们奖励勇猛丶鄙视懦弱,就算是最柔弱的雌性,在紧急的时刻也能够拿上手边的武器和进犯者一决生死,这就是帝国之所以为帝国的原因。 此时的若风并没有想到在他放假的时候,军校里那群被基恩·奉耍过一次的师长们为了让百年难得一见丶精神力S级的雌性成为陆战机甲战士,与帝国大法官们打了多麽凶残的一架。 ☆、临时大法官会议 穿过律政大楼冰冷亮色金属的走道,推开用整棵自然树木雕刻的大门,门内触目可及的是一片在全星际都少见的自然原木色摆设。大门面对的是阶梯式三排木制桌椅,屋内正中间被一片横向围栏分隔,前方是属於星际帝国律法权威的领域,後半则是给前来请求法律诠释与公平正义的帝国人民的请愿台。 帝国虽然是帝制,君主不论在外交丶军事丶内政等各方面都有绝对话语权,但为了分担君主的工作量,免得什麽狗屁倒灶的事都要找上君王,帝国特别参考古代地球上的大法官制度,让一般法律纠纷事务可以先由大法官诠释後解决,若大法官无法决定或情节重大的敏感性事务才呈交君王裁决。 今天站在请愿台上的一方是帝国第一军校的法多校长,而另一方则是军部雌性权益委员会的代表。这是军校与军部难得一见的狗咬狗戏码,被临时召集的三位大法官无一不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来的。 "依据查克·施奈尔阁下制定的雌性保障法,和出自该法源的雌性就业平等法丶人身自由法,没有任何一条规定雌性不可以从事陆战机甲工作!因此,尊敬的大法官阁下,我们诚挚的恳请您再次考虑,并否决军部雌性权益委员会做出的判决。"帝国第一军校的法多校长端着他谦和有礼的态度,谦卑诚恳的向面前三人一字排开的大法官们诉说。 谁能想像在踏入这个临时大法官会议的会议室前,他还叼着菸丶抖着脚,口中臭骂着一群脑袋给狗屎糊住的狗屁雌性权益委员! 不过显然面前三位在假日临时被召集的大法官们不知道他的习性,毕竟在成为帝国第一军校校长前,面前这位可是率领着一票机甲战士就能攻占一个卫星的帝国英雄啊! "话是这麽说没错,星际帝国律法的确是没有明文禁止,但……雌性保障法的立法精神就是……"军部雌性权益委员会派出的代表话都还没讲完,法多校长像是抓到什麽把柄一样的眼睛一亮。 "法律是讲究明文立法的,如果只讲立法精神,那随便你怎麽解释都可以!我相信尊敬的大法官阁下们一定能够秉持着公正丶专业丶严谨的态度,给我们一个最权威的诠释,也让我们的小雌性新生能够拥有追寻梦想的机会!"说着说着,法多校长觉得自己都快感动得哭出来了。 军部雌性权益委员会的代表简直快要翻脸了!帝国第一军校新生不是才结束新生训练吗?连专业都还没选,这个扯谎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法多怎麽敢拿那个雌性新生的梦想什麽的来说事?! 一辈子没遇过兵痞的代表大人在委员会接触的除了雌性,就是雌性的丈夫们,大家都是文明人,能娶到雌性军官的又通常都是贵族,哪里见过法多这种无耻则无敌的家伙。 法多的想法也很无赖,专业都还没选,谁知道那个叫若风·德拉瓦的小雌性有什麽想法。不!管他有什麽想法!难得出现一个精神力S级的苗子,既然落入我的手上,除了陆战机甲他绝不会有其他好出路的!就算有……也没有! 自从十年前被基恩·奉狠狠伤害过一次感情之後,法多决定这辈子一定要训练出一个精神力S级的超级陆战机甲战士,以抚慰他那幼小脆弱的心!什麽鬼第二军校丶第三军校丶偏远星际军校……他受够其他军校的校长每次看到他的同情目光了! 被法多这麽一热情阐述的大法官大人,顿时也感到一个头两个大。一般民众不知道,但他们几个大法官难道还不清楚陆战机甲战士对身体素质的要求吗?做为帝国一手数得出来的终身职大法官,他们身边经常都有陆战机甲战士贴身保护,那些人……喔不!那些不是人!真的适合让雌性去从事这麽危险又辛苦的工作吗? 虽然说现在生命科技发达,不再一定需要依靠雌性的巢囊孕育新生儿,但若不是经由雌性自然受孕的孩子,除了一律都是雄性之外,只有极少数的比例能够出现精神力超过B级的案例。因此,对重视军事武力的星际帝国而言,让雌性自然受孕仍然是不可取代的,星际帝国对於雌性的保护,也事制订得最完善的。 一旦允许雌性从事陆战机甲的工作,那麽星际帝国也就没有立场阻止雌性去从事其他危险性相对没有那麽高的工作,而这将有可能导致众多雌性受伤或者死亡,将对帝国造成非常不利的严重影响。 不过,从另一方面来看,目前雌性有意愿从事最危险的工作也不过就是在前线卫星担任後勤调度专业,而且就如法多校长所说,目前的律法并没有任何禁止的条文,如果由他们片面解释禁止雌性担任陆战机甲战士,将严重违背查克·施奈尔阁下当初立法的精神,也许将导致未来雌性失去自主的地位……这……左右都不是人啊!真是该死的法多!该死的军部雌性权益委员会! 三名大法官脸色难看的互看了一眼,然後又凑近嘀嘀咕咕了一阵子。 法多似乎心情还不错,只差没翘起二郎腿哼小调。 这群只会在大後方最安全的地方开会没卵蛋的家伙!法多心中不屑的想着,脸上却丝毫没有透露出来。 很久以前 分卷阅读12 他就学会怎麽跟这种人周旋,这种人一辈子最重视的就是那几本沉甸甸丶死板板的律法,一旦跳出律法的框框,他们就跟不会吃饭呼吸一样的慌张惶恐,这是他们的死穴,绝对不能碰触。要对付他们很简单,只要在律法范围之内,他大可用那些永远不会变动的文字绕死丶玩死他们! 随着大法官讨论的时间越长,军部派来的代表脸色就越难看。因为帝国人从小到大的教育就是要礼让丶尊重雌性,而雌性也多半享受着雄性的保护,绝不会有想要从事危险工作的想法。如果三位大法官意见一致,认为雌性不该从事这麽危险的工作,那麽早就该有结论了,而不是到现在太阳都快下山了,三个老家伙还在嘀嘀咕咕。 在大家都要失去耐心,连太阳都要回家之前,三位德高望重的大法官们的讨论终於告了一段落。他们三位都知道这次的裁决非常重要,而且将会影响未来星际帝国的发展,以及所有雌性的权益,所以的人丶包括他们的同僚都会看到他们的决定,他们注定会成为某些人唾弃的物件,他们的行为也注定会被视为讨好某些族群。 但……这就是帝国赋予他们神圣使命!他们将义无反顾丶不顾自己身家财产性命安危的去做!三位大法官怀抱着某种牺牲奉献丶抛头颅洒狗血的诡异心态做下了影响日後帝国发展的重要决定。 百年後有律政权威曾经对这次临时大法官会议做出了评论:这三个倒楣透顶丶却又无比幸运的衰鬼!这短暂一天做出来的决定,就是让星际帝国得以继续驰骋星际上百年,帝国领土能够持续扩展数倍的基础! 而这个好像很伟大丶很重要丶很不得了的裁决就是——由雌性当事人自己决定! 看似很虚弱的这个裁决其实蕴含了很重要的精神,雌性当事人自主的意愿不可被抹煞,没有任何人丶任何机构丶任何组织可以代替任何有自主意识的雌性做决定。 雌性保障法中就明文写着,保护未成年雌性是应当的,但未成年并不代表没有自主意识,如果可以证明该未成年雌性的决定是经过缜慎思考,且充分明白後果并愿意承担,那麽任何人都不得以任何藉口加以阻止。 帝国的精神本就是奖励勇猛丶鄙视懦弱的,勇於做出决策,然後毫不逃避的承担相应责任,这是帝国所有人都应该有的品性,不分雄性或者雌性。如果一个未成年雌性在亲人的劝说下改变初衷,那麽就表示他并没有充分了解自己的决定,也没有勇气承担後果,那麽这样的雌性在成年之前就不配拥有自主权力。 每个人都要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任,父亲和阿姆不可能永远为你做出正确的选择,甚至未来的伴侣也不应该为你的人生做选择。这就是当年查克·施奈尔阁下身为一个雌性,为自己未来的同胞们定下雌性保障法的基本精神,这也是为什麽施奈尔阁下订定的是保障法,而不是保护法。 法多校长满意的带着痞笑离开了律政大楼,临走前军部雌性权益委员会代表叫住了他。 "我希望你以後不会後悔你今天的这个决定。"军部代表语重心长的说。 "这是威胁?"法多挑挑眉,显得很兴奋。自从他率着一票陆战机甲占领整个敌方卫星之後,多少年来都没人敢威胁他了!难道今天可以出刀? "不,只是希望你多为那位年幼的雌性想想。"军部代表被法多的兴奋表情吓了一跳,连忙摇手说道。这个军校的校长怎麽怪怪的?! "就是充分的想过了,才会提出请愿的!"法多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呿!原来不是要打架,害老子刀还没抽出来就弹回去! 跟这些只会在大後方打高空谈权益的人说不清楚!法多一贯的瞧不起没上过战场的军人。 不愿和军部代表多谈,法多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包烟,帅气的叼着未点燃的烟往帝国第一军校的方向离去。 ☆、签下去吧!卖身契!! 若风并没有想过返家日收假後第一天他就被校长要求让家长来学校。在他印象中只有表现不好的学生才会被老师要求找家长来学校处理,所以难免显得有点慌张。 "不要担心,我们只是有点小状况需要解决。"法多一边笑着,一边还是叼着一根未点燃的烟,没有任何一点看起来像教育工作者的样子。 这个雌性看起来还挺顺眼的啊!至少比那些贵族家的小雌性们看起来有气势多了!法多默默的在心里想着。他也不想想经过两个月新生军事训练洗礼的军校生能和一般养在温室里的贵族雌性比较吗?! 莫名的被法多痞子一样的态度安抚了,若风定了定心神後,用通讯器通知了父亲与阿姆前来学校处理校长说的小状况。 相较於法多和若风的若无其事,若风的父亲和阿姆可是紧张万分的丢下手头上的工作,直接从工作岗位上赶到学校,就怕若风才刚离开家还没一天就受伤了。 "所以校长您的意思是,希望若风选择陆战机甲专业?!"在把若风抓来翻来覆去确定没事後又听到晴天霹雳,若风的阿姆差点没探头出去窗外看看今天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升起来的。 "这倒也不是希望……比较像是……要求!"法多在家长面前毕竟还是要维护着一定专业的面孔,因此早早就把嘴上叼着的烟收了起来,但他的话还是让若风的阿姆觉得这个校长一定是疯了! 他家若风是雌性!是雌性耶!是那种软软甜甜香香的小雌性耶! 哪家的小雌性不是选择文科或家事学校,再叛逆的雌性进了军校也顶多是选择後勤指挥专业。陆战机甲?!是他听错了还是现在陆战机甲跟玩过家家一样轻松了? 身为古代战争史学专家,若风的阿姆很清楚什麽是陆战机甲。如果用千年前地球上的军种编制来解释,陆战机甲就相当於特种部队,专门做些英勇丶危险丶有今天没明天丶三不五时还见不得人的任务。 不是听说帝国第一军校的校长当初也是个战争英雄吗?是仗打太多脑子给章鱼人打坏了吗?! "我已经请愿帝国大法官诠释,这是昨天才出台的裁决,如果若风·德拉瓦愿意选择陆战机甲专业,我可以保证一切绝对会是合法的!"法多拿出昨天和军部雌性权益委员会大打一架之後得到的战利品。 一张镶着金边丶烫着浮水印的裁决令轻飘飘的递到了若风的父亲和阿姆面前。 裁决令?!这个世界怎麽了?怎麽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转了那麽多圈?若风的父亲和阿姆简直要昏倒了。 若风从法多校长的手上接过另外一份裁决令仔细的研读,根据这份裁决令,若风的意见才是关键,因此法多关注的眼神一直没有 分卷阅读13 离开过他。 这简直……简直就是太好了!从头到尾看完最後一个字的若风止不住眉眼嘴角上扬,他还没想过会有法律上的问题,没想到校长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都帮他处理好了。 看到若风的表情,法多也安下了心。 看来他和机甲系教授一心一意想要栽培的天才陆战机甲战士有望了!看哪个不长眼的还敢再拿奉家臭小子笑他热脸贴上冷屁股! "若若……你不会真的想要选这个专业吧?"若风的父亲看着自己儿子眉开眼笑的样子,突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是的,父亲。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够徵求你们的同意。"若风完全打坏他父亲的算盘,认真坚定诚恳……如果他脸上的笑容不要那麽明显的话……的请求着。 虽然裁决令上明文规定只要雌性当事人同意,任何人都不可以用任何藉口阻止,但若风还是希望可以得到他父亲和阿姆的许可。 德拉瓦家不是什麽贵族豪门世家,他们家的重要决策都是大家一起讨论之後才决定的,因此每个决定都有所有家人在背後的支持,让他们这些孩子们在自己决定的道路上能够走得更远而不孤独。 "你知道什麽是陆战机甲吗?"若风的父亲认真的问。 他并不像一般的父亲认为孩子什麽都不懂,他相信他和喵喵教养出来的孩子不会是什麽笨蛋。而他的孩子们一直以来也从未让他失望过,他们对自己的决定负责丶对自己的生命负责,这就是他和喵喵所期许的全部。 "我上星际网查过,也看过军部和军校的介绍。"若风肯定的回答。 在看完星际网上那段让人热血沸腾的陆战机甲对战後,他又趁着空闲时间上了军部和其他军校的官网,希望可以了解更多关於陆战机甲部队的特性。现在的他,已经不是当天看完影像一头热的少年了,他深刻的了解了陆战机甲在军队中的作用以及任务的性质。他希望让他的父亲和阿姆知道,他是深思熟虑後才下的这个决定,而不仅仅是星际网上不知道哪里来的一段影像给骗了。 若风的回答和态度让法多校长都有些惊讶,他一开始的确是打着坑蒙拐骗也要让若风同意的算盘,但没想到这个孩子竟然会主动去查询陆战机甲的资讯,难道他真的捡到宝了? "你了解选择陆战机甲专业之後的训练,和毕业之後的出路吗?"若风的阿姆眼看孩子这麽坚定,心下老怀安慰的同时也不禁为孩子的未来感到担忧。 "我知道这会是一条很困难辛苦的路,会流血丶会流汗,会有很危险的任务等待我去完成。毕业之後的未来我暂时还没有想过,但我相信在军校里的训练能够让我有充分的准备面对未来出现在我面前的一切。"若风不是会打高空的孩子,他实事求是,他只有十六岁,未来对他来说还太遥远,但他已经做好面对的心理准备。 "既然这样……好吧!那就去做你想做的,但你必须要负起你的责任,对你自己负起责任!"若风的父亲搂着爱人,对若风用力的点点头。他的孩子呵!终於长大到能够思考自己的未来了!那麽他也将奉献出他的祝福与支持,让他的孩子在这条路上永远都不孤独。 在当事人与家人都同意的情况下,法多校长拿出了同意书,同意书上表示选择陆战机甲为专业的决定是出自若风本人的自主意愿,并未遭到任何人的胁迫。 "啊!忘记了!"在即将签下自己名字的时候,若风突然抬头喊了一声,差点没把法多校长的幼小脆弱的心脏都给喊出来。 "怎丶怎麽了?"十分惧怕若风在最後一刻後悔的法多校长连话都讲得哆索了。 "我听说成为陆战机甲战士的精神力等级至少要有A级以上,但我不知道我精神力有没有这麽高啊?"若风可不想签下去之後才发现闹了个大笑话。 法多校长差点没打算掐死面前这个小雌性,就为了这个问题让他小心肝差点从嘴里逃脱出来! "哈哈!若若,你放心吧!如果你的精神力不够的话,法多校长可不会费那麽多工夫去请大法官诠释的!"大法官诠释可不是路边卖的大饼,买一送二的。若若入学这才几天,如果没有强大的人事背景运作,怎麽可能在那麽短的时间内召开临时大法官会议?熟知社会规则的夫夫两人如果到现在还没发现法多的打算,也就枉费他们俩一个偶像剧编剧丶一个是战争史学家的身分了。 秉持着无耻则无敌原则的法多当然一点都不觉得有什麽需要感到尴尬的,他甚至把同意书和笔一起推到若风面前,无声的催促他赶紧签下卖身契,以安慰他老人家差点被吓出来的心脏病。 得到父亲的解释和法多校长的肯定之後,若风随即心花怒放的在同意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正式的把自己卖给了陆战机甲——这个他又爱又恨丶又纠缠了一辈子的专业。 很多很多年以後,率领着数不清多少批陆战机甲战士完成无数艰难任务的若风想起自己在军校的生活时,还是忍不住臭骂了一声:坑爹的法多臭老头! 若风知道法多校长的心态,就像小孩子收集零食包附赠的玩具,他就是那个不管开了多少包零食都收集不到的隐藏版玩具,法多好不容易在已经快要放弃的情况下随手在路边小店买了包零食,没想到居然好狗运的就发现了梦寐以求的隐藏版玩具,都已经牢牢抓在手上了,怎麽还可能会轻易放手? 不过他也不得不说,法多校长的私心,让他有机会能够在他最爱的道路上,用他最爱的方式完满了他生命的意义,同时也让更多的雌性有了勇於做出选择的机会,或许这充满理想性的结局和法多的初衷没半点关系,但若没有法多对隐藏版玩具的坚持,这些也不可能会发生,而他也不可遇到他………一言难尽的那个人。 ☆、解除封印!我召唤你出来! 当若风在校长室处理未来专业选择的同时,百来名的新生也在各导师的带领下充分了解了各专业的课程规划和未来出路。军校的效率惊人,在太阳下山前,所有新生都已经选定好了专业。 入校後第一年选定的专业虽然并不是无法更改,但在整个帝国第一军校的校史上也极少有人更改。多数贵族与豪门在入学前就已经依照兴趣或家族需要而决定了专业,而平民则多半选择退伍後容易找到出路的机甲专业。 "若风丶若风!你选哪个专业啊?"若风刚从校长室回来就看见一个人影往他这边冲来,一边还大喊大叫。 "应该是机甲吧!你呢?"若风不动声色的避开对方的肢体碰触。 像只小狗一样扑过来的,是他新生训练的过程中认识的一个平民 分卷阅读14 雄性——坦亭杜尔,个性十分自来熟。也不知道他父亲和阿姆怎麽养的,明明是个雄性,但某些时候比雌性还像个雌性。 "我还在想耶!目前是比较倾向机甲,但是谍报专业也很吸引人的样子啊~"坦汀的小脸认真的皱了起来,让若风总觉得有股冲动想要把他抓来好好揉上一揉。 "喔?要不要分析一下?"若风决定心动不如行动,正要动手的时候被坦汀眼明手快的逃跑了。 "大家都说机甲退伍之後比较好找工作,所以现在很难决定啊~~"坦汀忙不迭的拉开距离,显然是经常被抓来蹂躏,所以对於某种特殊的氛围很敏感。 根据入学时签订的契约,他们在军校所有的设备包括饮食都是免费的,但做为交换,从军校毕业後他们必须在军队中服务五年,五年後才可以选择继续留在军队或者退役。 一般家里没有背景又没有机会参与重大战役的军人,如果不想一辈子卡在尉阶升不上去,多半会选择拿个视同少校阶的服务勋章然後退役。军校毕业生丶会操纵机甲,加上少校军阶,已经足够他们在私人企业得到很不错的待遇了。 "你为什麽觉得谍报专业吸引你呢?"若风似乎放弃了把坦汀抓来揉的想法,毕竟大庭广众之下,他一个雌性和雄性玩得那麽亲密也不是什麽太好看的事,虽然这个雄性比他还像雌性。 "很神秘啊!而且好像会很多东西,什麽开锁丶解密丶潜入丶骇客之类的,听起来就很刺激啊!"坦汀果然不愧是个十六岁的男孩子,生命的目的在於破坏! "我觉得你还是乖乖选择机甲好了!"对於坦汀这很明显只是一时冲动的想法,若风完全没有想要讨论的兴趣了。其实坦汀应该早就决定选择机甲专业,现在嚷嚷只是觉得不甘愿而已。 果然坦汀也没有再继续说什麽,就像若风想的,他只是单纯对於放下的那颗苹果感到不甘愿,但也没有要把嘴里已经咬了一半的苹果丢开的意思。 集合哨音响起,两个月的训练,他们已经很习惯哨音代表的意思,纷纷往集合场地聚集。 按照各专业导师的指引,不同专业的学生从此踏上不同的路途。不出意外的,选择机甲专业的人数是最多的,大约占了新生七成之多,因此依照着入学测验丶新生训练和精神力强度等等综合评比,而分成了三个班级。 看起来娇小可爱的坦汀和若风都分到了A班,这让一些雄性感到了不满。虽然导师没有明说,但依照一般常识,A班代表的是最优秀的班级。这个小可爱和那个雌性都分到A班,岂不是说这里至少三分之二的雄性都比不上他们俩? 不过,不满归不满,帝国第一军校就算挂着个校字,也还是属於军方体系。两个月的新生训练下来,这票正值血气方刚的雄性,却也不敢真的在导师面前闹出什麽事来。 所有机甲专业的新生都被召集到了机甲训练场准备上他们第一堂机甲实作课程,和入学测验时不同,机甲训练场的正前方整齐的排放着近二十架型号不同的机甲。新生们几乎没有人这麽近距离看过机甲,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们纷纷兴奋的鼓噪了起来。 "咳嗯!"透过扩音器传出一声轻咳,顺利的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到了一排机甲正中间。 一名穿着帝国机甲队黑底金边军服的军官站在近四层楼高的机甲下方,阳光从机甲後方的窗外透入,机甲遮蔽造成的阴影笼罩着他全身,让原本就因为距离而模糊的人影更加面目难测。 "帝国第一军校存在的目的,是培养出是全帝国最顶尖丶最菁英的军人,今天能够站在这里,代表各位都通过了最基本的测验。未来的你们,将会成为帝国最重要的武器,在前线捍卫帝国,将帝国的光辉散发到星际的每一个角落。"军官的话瞬间激起了新生们的热血。报考了军校的人有哪个不想要在战场上夺得功勋?说话的军官显然很清楚怎麽煽动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们。 "我就是你们未来三年机甲实战操作的教官,伦特·古,而这里,将会是你们建立功勋的起点!"等鼓噪声稍微平息了一些後军官才又开口,说出的话依然鼓动人心。 在军官的指挥下,学生们按照他们被分配的班级分别站开。 "教官!"B班中的一位学生在移动的时候喊了声,在他周围的一群学生也同样停下了脚步。 "有问题?"军官从阴影中走出来,原来是入学测验当天拿着计时器的那个眯眯眼军官。 "报告教官!我对於分班标准有疑问!" "是小贵族富礼家的,麦柯尔·富礼。"坦汀小声在若风耳边说,若风一直对於坦汀这对人名和人脸过目不忘的本事感到敬佩。 "喔?"伦特教官显然对这个问题不陌生,事实上几乎每年都会有机甲系学生提出这个问题。 "你觉得你比这些学生更适合被分到A班?"伦特教官不知道什麽意思,特别把手指指到了若风和坦汀身上。 从小到大都表现得跟一般雌性不同,但又强势夺取优秀毕业生荣誉的若风对自己的能力非常自信,因此倒是并没有因为突然成为焦点而紧张。令人意外的,外表属於可爱型的坦汀也是大剌剌的站在那边给大家欣赏。 "我不敢这麽说。"麦柯尔将右手放在左肩上,对若风点了点头,行了个对雌性礼让的贵族礼。"但我相信如果给我机会,我将会证明我属於A班。" 若风悄悄移步,闪身避过麦柯尔的贵族礼後,脚步一刻不停的往班级集合处走去。 "嗯。"伦特教官摸了摸下巴,似乎颇为欣赏麦柯尔的回答。"既然这样,你将在B班得到证明自己的机会。" 麦柯尔对伦特教官的回答似乎不太满意,正要开口说话,伦特教官突然提高了音量宣告。 "目前的分班是基於你们目前所有测验的成绩所做出的安排,每个学期都会依照新的成绩重新安排一次。A班的家伙们,你们最好不要给我打着混吃等死的主意!"伦特教官的话在不同的人心中产生了不同的影响,激起了B班与C班的斗志,也让A班的学生们感到紧张。 这就是伦特教官的目的,刻意塑造出班级间的斗争意识,这也是帝国第一军校机甲系之所以能够保持品质,持续输出最优秀机甲战士的原因,这所军校的学生,不仅和同侪竞争,也必须时刻和自己竞争。 当坦汀和若风走到班级集合处时,就看到一个长型的台子上放置了约二十多个大小不同的吊饰,每个吊饰与吊饰间都间隔着起码一尺以上的距离。 看到坦汀和若风走近,他们班的实习教官提姆才开始解释这些吊饰的作用。 "看到那边的机甲了吗?"提姆遥遥着指着不远 分卷阅读15 处的机甲,"这边每一个空间纽都对应着一台机甲,你们应该知道,开启空间纽需要用到精神力,而每个型号的机甲所用的空间纽都需要不同程度和特性的精神力,学校这边为你们准备了市面上最新的各型号机甲,现在你们就按照顺序来测试自己适合的机甲。" 原来那些像镶嵌了宝石一样的吊饰就是收纳机甲的空间纽!从来没有真实接触过机甲的若风兴奋的想要上前看个清楚,但几乎班里一半以上的学生都打着和他一样的主意,一时间比较晚到的若风反而挤不近长桌。 "好了!以後你们看空间纽和机甲会看到想吐的!"伦特教官不知道何时走了过来,随口一句话就阻止了学生挤向长桌的动作。现在,每个人排好队,照顺序从桌子那边走过来! 在提姆教官的安排下,学生们很快速的排列好,然後照着指示瞪着桌上的每一个空间纽。 精神力的使用,并不是任何地方都会学习到,也不是任何地方都会使用到。大多数学生既然从来没真实碰触过机甲,自然也就谈不上使用精神力这件事,因此在若风看起来,这些学生的确很像是在瞪着眼前的空间纽。 不过,当排第一个的学生面前的空间纽瞬间闪出一道光芒,而远处B班的学生发出一声惊叹的时候,所有A班的学生都沸腾了! 根据提姆教官的说法,他们现在在做的事,是尝试运用精神力启动机甲的动力系统。远处传来的正是机甲启动後的引擎运转声,也就代表第一个学生找到了符合他精神力特性的机甲,眼看着他们即将能够真实的操控机甲,这怎麽能不让他们激动! 星战机甲,疾风U-88型。提姆教官很快的辨识出与空间纽对应的机甲,然後记录在随身光脑中,并暗示那位学生继续测试是否有其他适合的机甲。 伦特教官则随意的伸出手,不顾那位学生还沉醉在感动之中,只见一道光芒闪过,轰隆隆的引擎声又消失无踪。 显然伦特看似无意的一伸手,竟然就能关闭机甲的动力系统。不是说启动每台机甲所需要的精神力特性都不同吗?难道伦特教官竟然能够控制这里二十多种型号的机甲吗?!想到了这一点的学生们,对伦特纷纷投向了惊讶丶佩服丶质疑等等不同的目光。 很可惜那位学生一直测试到最後一个空间纽都没有找到另一台适合的机甲,不过光这麽一台就已经能够让他感动万分了。 那可是疾风系列最新型号的机甲啊!难道之後就将成为他爱的座机了吗? 很快的,他的美梦就被打破了,因为第二位学生的测试结果,也同样是疾风U-88型号机甲。想也知道,就算帝国第一军校再有钱,也不可能会给新生一人配置一台专属机甲的! 若风因为不想和人有过多的肢体碰触,因此很自觉的站到了最後一个位置,连带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坦汀也排在了人群之後。 轮到他们俩测试时,再多的机甲启动声已经惊不起学生的任何反应了。毕竟新生入学时就已经筛选过他们的精神力,这些学生们基本上都能够启动至少一台或以上的机甲。 坦汀的测试结果倒是颇为出乎意外,适合他的机甲分别是星战夜狼K-7A和陆战护甲HB-5两款在使用功能上截然不同的机甲。星战夜狼系列属於灵巧型的小型星战机甲,强调空中飞行变向能力,作用是在广阔的星空中趁敌军不备,混入敌後偷袭或刺探军情使用;而陆战护甲HB-5则是贴身护甲,没有飞行能力,强调的是肢体关节灵活度及冲刺爆发力,通常是在贴身保护重要人物时使用。 整个A班二十多人测试完後,只有坦汀和奉家那个冈多列有这种奇怪的结果,分别适合星战与陆战使用功能不同的机甲。不过冈多列适合的星战机甲是疾风U-88,侧重机甲远距离火力及机甲强韧度,而陆战机甲则是峰乙型,强调的是肢体的强悍度和灵活度,尤其是手指部分,通常是爆破或反爆破人员最喜欢使用的机甲。 等到若风测试的时候,伦特教官突然将他叫到一边。 "若风·德拉瓦?"伦特像是要再次确认什麽。 "报告教官,是的。"若风规矩的回应,心中对於伦特将他叫到一边感到有点不安,难道是精神力有问题吗? 不顾若风的想法,伦特自顾自的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另一个空间纽。 "你先试试这个。"伦特将空间纽直接递到若风手上。 若风虽然有点不安,也似乎有点对於伦特的特殊对待感到的不满,但他还是遵从命令的接过那个空间纽,按照之前提姆教官教的方法和空间纽对望了起来。 他刚将视线对上空间纽的时候,就发现原来他以为的瞪视是不对的!在他目光对上空间纽的那一刻,他就感觉空间纽中有某种吸力,将他体内的某些东西从眉心部位疾速的拉扯出去,拉扯的速度非常快速,让他大大吃了一惊。当他下意识就要把空间纽甩开时,却发现自己的手竟然不听使唤。 他正惊慌的想要叫唤出声,耳边却听到同学们的惊呼。 抬头一看,他才发现原本长桌後空无一物的的场地正中,出现了一台黝黑古典的机甲,大小约莫是星战机甲中的小型机甲,但长相却和现代所有的机甲都不同。 "果然!"伦特一手拍上若风的肩,语气中像是如释重负,又隐隐含着不可言喻的兴奋。 "其他空间纽不用再测试了!以後这就是你的机甲——疾风·初代!"伦特大手又是用力一拍,差点把若风拍到了地上。 若风转头讶异的看着伦特,他没有会错意吧!他的机甲?! ☆、羡慕嫉妒恨 在伦特的指导下,若风试了三次才关闭了疾风·初代的动力系统并收回空间纽内。相较於其他机甲都是由伦特亲自动手的做法,伦特只是淡淡的表示这台机甲比较特殊。 是的,这台机甲就是依照300年前天才机甲设计师哈里斯阁下第一份完整革新机甲操作设计稿所打造出来的机甲,这个机甲的特殊性在於对精神力严苛到没有人性的要求,虽然它同时也保留了手动操作的平台,但精神力不足的人连将他从空间纽中释放出来都做不到。 因此这台机甲只完成了一台样本机,由哈里斯阁下亲自封入空间纽後就一直堆在空间纽的角落里生尘。没有人能够操控的机甲,也就没有了价值。 直到10年前有个学生顺利的开启了这架机甲,三年内他操作着这台机甲完美的打破了所有的纪录,也狠狠的践踏丶蹂躏了帝国第一军校学生自信心。三年後,他清楚知道自己不可能被派上前线,因此将疾风·初代收回了空间纽内还给了学校 分卷阅读16 ,希望他们能将这架机甲交给下一个符合条件,又能够真正学以致用的战士。 伦特从若风的手上取回了这个空间纽,那时间,若风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生命中什麽重要的东西,失落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得握紧了右手。 "伦特教官!为什麽我们不能测试那台机甲?"学生们对於突然出现的那台机甲都感到非常好奇,同时也感到十分不平。为什麽只有那个雌性可以测试?难道那什麽雌性礼让政策让雌性连在军校里都有特殊待遇吗? "你们也想测试这台机甲?"伦特显然有点意外,但他也清楚这台机甲不能随意让人测试。光是释放机甲所需要的精神力就会让一个普通精神力B级的人耗费精神力而死,他可不希望上课的第一天他的学生就因为开启机甲而变成了植物人。 "这个要求我必须拒绝,但,我决定给你们安排一个作业。下周上课前,调查为什麽这台机甲不能被你们测试,你们已经知道这台机甲的名字了,我相信这样的线索已经足够了。"伦特的话引起一片哀号,为什麽机甲实作课程还要查资料写报告啊?! "尤其是你,若风·德拉瓦。你更必须要知道为什麽这台机甲只能让你使用!"伦特的目光盯着若风直看,让若风清楚的感受到他话语中的认真与严肃。 "是丶是的,教官!"若风不由得也严肃的回应了他。 他似乎隐约有点头绪,刚才在测试的时候他就感觉体内的某些东西被强硬的快速抽取出去,他可以确定在几秒内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操控能力。在那之後又尝试了三次把机甲收回空间纽,现在的他觉得连重装备跑营地十趟都没有这麽累过。 他曾经因为希望有更多精力学习而连续多年不懈怠的锻炼体力,如果体力能够增加精力,那麽精力的耗损也应该会影响到体力。而一般人所说的精力,不就是精神力吗?这麽说来,他刚才感受到被抽走的东西,应该就是他的精神力了! 对於若风启动神秘机甲而感到震惊的,除了若风自己,还有另外一个人——一直沉默旁观的冈多列·奉。 冈多列可以肯定,那台架机甲曾经不只一次出现在他堂哥基恩·奉军校时期的照片里。他从小看着堂哥的背影长大,从管家丶下人和家族来往的长辈口中总是听到堂哥在军校的表现是多麽辉煌,自然也就听到了一些本来应该属於机密的丶关於那台神秘机甲的事情。 他记得堂哥每次在看到照片时的依恋和无奈,那是一种像在看着被迫不得不分手的初恋情人一样的目光。他一直不懂,以奉家的势力和堂哥的能力,如果真的那麽舍不得那架机甲,为什麽不能要过来呢?就算事帝国第一军校,喔不!就算是机甲部队都无法拒绝来自奉家丶甚至是王室的命令吧! 就算是踏着堂哥踩过的步伐走到现在,他依然还是不懂。 不过,既然使用的是堂哥心爱的机甲,那他就要好好看看这个雌性,到底配不配得上让奉家第一继承人念念不忘,却又不得不放手的这架机甲!冈多列看向若风的目光陡然变得炙热了起来。 感觉到自己被盯上的若风有点不自在的看向冈多列,对於冈多列眼中莫名升起的情绪感到莫名其妙。 若风原本对这个勇於打破传统丶尝试和平民一起体检测验的贵族感到一丝兴趣,因为他觉得冈多列很可能会是那个全星际帝国唯一敢粗暴对待雌性的雄性,但两个月的新生训练,他彻彻底底的觉悟了。 他面前的这个看似很有个性的傻大个雄性,不但不是他所想的那样离经叛道,更是个彻头彻尾的兄控!喔!不要问他从哪里看出冈多列是个兄控,相信他,跟两个兄控弟弟一起生活十多年,他一眼就能看出谁有那个特质! 全员测试完毕的他们很快就被伦特赶走,跟着提姆实习教官的带领,他们则是到了刚才B班的上课地点——机甲正下方。 提姆仔细的向他们介绍了每架机甲的设计理念丶特性和在战争中所扮演的战术角色,所有学生被要求要在一周内记下眼前所有机甲的基本资料,至少要熟悉到看第一眼就知道是什麽机甲丶有什麽武器及攻击特色。这样的能力对於他们以後上战场非常重要,如果不能在相遇的第一刻就认出对方机甲,譬如把近战型机甲误认为远攻型,将可能造成他们自己及战友生命上的威胁。 此外,他们还被布置了另一项作业,深入了解自己所适合的机甲,并举出一个该系列机甲扮演关键角色的战役或任务。这项作业的目的是让学生们了解到不论自己适合的是哪种机甲,都能够在战场上发挥出决定性的作用。 "若风·德拉瓦,由於你的机甲特殊,这个作业你不需要做,但本周的每个双数日,你必须去向伦特教官报到以熟悉你的机甲。"提姆特别对若风交代。 这个雌性的特殊性在他们教官之间当然不是秘密,为了他和他特殊的机甲,他们可是开了好几次教程会议,甚至特地询问了奉家那前任操控者,才好不容易定下了一套针对性强烈的训练方式。 "是的,教官。"对於同学们投来的羡慕嫉妒恨的眼光,若风已经无感了。 既然上天都已经注定了他要与众不同,他再怎麽低调也是无济於事,还不如把神经放粗点,日子也好过点。 坦汀用手肘顶了顶他,支持的态度不言可喻,若风则是感动的对他笑了笑,正想伸出手蹂躏一下坦汀的头,就又被他滑溜的逃走了。 到底坦汀是怎麽查觉他的动作的?若风实在感到好奇,从而更坚定了他未来日复一日实验的决心。 等到提姆实习教官介绍完机甲丶安排好作业,差不多也就是下课的时间了。机甲系每日的课程非常简单,只有一项专业课程,一项文化课程,然後剩下的就是自由锻炼时间。一年级的他们每月有一天集体军事训练课程,两天假期,和三十个帝国时的机甲虚拟舱操作时间。 今天是机甲实作课的第一次上课,所以将近七十名机甲专业新生在一起上课,此後就将依照班级不同而有不同进度的课程。 每个班级的进度不同,因此想要在期末升上更好班级的人就要更努力的在课外学习其他班级的课程内容。每天自主学习丶锻炼的时间极长,目的就是在考验这些学生们的自觉和自制能力,如果因为没人催促而怠惰了,那麽期末不是被降班,就是被劝退,而每届帝国第一军校的学生总是会在新学期开学时,发现自己的同学又少了那麽一两个。 掐准了他们的下课时间,各班导师已经在机甲训练场出口等待。这是这届新生真正开学的第一周,所以导师们会在他们转换上课地点的时候等候他们并指引他们前往下个上课地点,等到蜜月周过 分卷阅读17 去之後,这些新生们就得靠他们自己在广大的校园内探险了。 接下来是文化课程,机甲专业一年级除了必修的帝国语进阶外,他们还必须选定至少一门外语专修,另外还有礼仪文化课程,让他们在未来与外宾交流时不至於失礼。 来到文化课程上课地点之後,若风又不得不再一次感叹帝国第一军校有钱砸死人的程度。眼前一片整齐排开的全身虚拟舱,竟然只是为了让他们上文化课程使用?!真是不得不说……当权贵阶级丶真好! "你打算修哪门外语啊?"其实没有出过帝国的若风对於选单上什麽希力语丶雀星语丶哩多语……根本一点概念都没有。 "应该是希力语吧!"目前帝国虽然跟希力星系交好,但是在跟普外联邦打完之後,帝国就会至少有百分之二十的领地和希力星系接壤,所以我们在未来跟希力星系交战的机率应该很高。坦汀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情报,但显然分析得头头是道,一点概念都没有的若风也一点都不想花费脑汁去思考,於是连上了光脑後就很开心的点选了希力语。 ☆、遇袭 (1) 希力语发音方式的语法结构和帝国语完全不相似,把若风整个了灰头土脸。进阶帝国语上完之後直接再上一堂希力语,若风觉得自己的脑细胞已经变成灰白色的了,轻轻一戳就能成洞,还有粉尘簌簌的飘落下来。 因此当课程上完,面前出现是否继续的选项时,他毫不犹豫丶二话不说的选了否。他需要一点新鲜空气,或者再一点他阿姆亲手烘焙的草莓蛋糕来安慰他幼小受创的心灵,和已经灰白质化的脑。 但他一退出学习网络就感到不对——虚拟舱门没有自动开启。 按照星际网上对全身虚拟舱的介绍,当使用者中断网络连结时,虚拟舱液压系统便会自动开启舱门,以避免密闭空间对使用者产生心理或生理上的不良影响。 他试图用力推了推舱顶,或者用脚用力顶上,在快要开启的时候,又马上被一股大力从上方压下。 若风再迟钝也应该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显然舱外有人不愿意他出去。 虚拟舱的密闭条件很好,隔音条件也不差,但他还是可以隐约听到外面争执的声音,然後是一声巨响和一股重力将虚拟舱推移。 虚拟舱内部因为移位而发出了紧急警报,刺耳且不中断的高频声响让若风开始感到有点紧张。 前辈子他曾经因为犯了一些主人的规矩而被惩罚关在小黑屋里多天,他後来了解那是主人调教的手段,为了让他在心理上更依赖他的主人,但这个经验让他从此对密闭空间有种无法克制的惧怕。 幸好虚拟舱内现在还有着明亮的灯光,他努力的将注意力专注在虚拟舱顶的一个机械设备上,暂时不去思考他的恐惧症状。但他也知道这样的状态维持不了多久,很快他就会开始陷入错乱,哭泣着哀求他的主人不要离开,然後他就会被众人发现他其实是个可耻的变态,内心中渴望着被屈辱调教的变态! 就在若风的自制力即将告罄的时後,虚拟舱终於缓缓开启了,冈多列·奉像个王子解救公主一样的将已经脱力的他从虚拟舱内抱出。 冈多列将他轻轻的平放在地上,试图检查若风的情况。 眼前这个雌性的状况非常不好!自幼爱护雌性的教育让冈多列没办法对明显脆弱的若风置之不理。 "你还好吗?"冈多列轻声的问着,然後紧紧的握住若风冰冷的手。 若风涣散的眼神随着语音转向冈多列,很专注的看着,冈多列甚至可以从若风的瞳孔忠看到自己的倒影。 若风几乎要崩溃的对他面前的雄性说出求饶的字句,就像他以往在受到主人惩罚後哭泣的哀求。 幸好他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他还记得他现在不再是那个被人诱拐丶身心不由自主的性奴。他努力的像是要用尽所有力气似的,试图停止唇齿的颤抖,让他残存的稀少理智重新掌控他的身体。 很慢丶很慢的,若风的眼神有了焦距,他挣扎着坐起。 "希…谢丶谢!"若风口齿还有点不清晰的说。 冈多列点了点头,既没多问什麽,也没多说什麽。 "若风!你还好吧?"坦汀焦急的声音响起,然後像只小狗一样的扑了过来。 若风被他这麽一扑,用力的撞进了冈多列的怀中。 冈多列温暖厚实的怀抱,几乎让若风想要沉溺其中。他还记得在前辈子主人的宅邸里,每次当他做了什麽取悦主人的事後,他的主人就会像抱着小狗一样的将他抱在怀中,主人的气味和温暖,往往都能激起他的情欲,然後他的主人会因为他的情动反应轻笑着抚慰他,而他的反应总能进一步的取悦主人。 若不是他现在处於脱力的状态,在和另一个人的气息这麽靠近的状况下,他或许就将做出些丢脸的事情。 "啊!对不起丶对不起!"坦汀连忙拉了若风一把,将他从冈多列怀中拉起。 若风顺势站了起来,离开那个温暖的怀抱,心中不知道是感到遗憾还是松了一口气。 勉力站起的他虽然还是有点不稳,但起码可以比较清楚的看到室内的状况。 坦汀的左眼下方红了一块,几个虚拟舱前的那个雄性则捂着肚子痛苦的站着。 麦柯尔·富礼?富礼家不是小贵族吗?怎麽敢对雌性动手脚?若风看见了疑似嫌犯後惊讶不已。 要知道,帝国贵族对待雌性就像是看待骨董花瓶一样,恒温恒湿丶摸不得丶碰不得,深怕雌性动一下就坏掉一样。就因为知道贵族的态度,才让若风对於嫌犯的身分感到惊讶。 若风感到衣服被坦汀扯了扯,顺势看向他,就看到坦汀对他摇了摇头。 "不是他做的。"坦汀看若风的眼神就知道若风误会了什麽。是他发现你的虚拟舱被人动手脚的。虽然他们俩是动了手互殴了一拳之後才解开的误会,但坦汀还是很感谢麦柯尔。 若不是麦柯尔阴错阳差的去碰了若风的虚拟舱,进而发现了虚拟舱异常,若风还不知道会被关在那个密闭狭小的空间里多久。 若风闻言,不好意思的看向麦柯尔,被不小心误会了的麦柯尔反倒是摇摇头笑了笑。 "应该是我们班的学生,B班和C班来文化课教室的时间都比我们晚,不会知道你进了哪个虚拟舱。要不是B班要开始上课,麦柯尔也不会发现你的虚拟舱被人卡死。"坦汀简单的告诉若风发生事情的经过。 真正动手的犯人早在B班进来上课前就已经离开,一时间也查不出到底是谁下的手。这人实在太可恶了!怎麽可以对雌性做出这种事!坦汀忿忿不平的想着。  分卷阅读18 "以後多注意点就好了。"身为被害者的若风反而云淡风轻。 还是一脸愤怒的坦汀和同样不悦的麦柯尔似乎不同意若风的态度,甚至站在若风身後一直以旁观者角色看着的冈多列也促起了眉头。 "你们是不是觉得那人不应该这样对待我?或者说,对待一个雌性?"若风看着他们,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那当然!怎麽可以这样!" "一定要找出犯人才行!"互殴过後的坦汀和麦柯尔意见一致。 "那如果我不是雌性,你们还会这麽生气吗?"若风看着他们认真的问道。 坦汀张着嘴,一时说不出话来,麦柯尔则是想了想,然後默默的抿了抿嘴。 的确,如果若风不是雌性,麦柯尔可能根本连理都不会理这样的事情。同侪霸凌这种事在哪里都会出现,特别是若风今天这麽出风头,全机甲专业新生都亲眼看到那架与众不同的机甲,若要不惹人眼红那才奇怪。 "难道就这麽算了?"坦汀还是不甘愿。 "当然不会就这麽算了。有一就有二,这人一定会再犯,总有一天能抓到他的。"若风显然很自信自己招祸的能力。 "这样太冒险,若下次没人发现怎麽办?"冈多列对於若风话语中以身犯险的态度感到很不满。 "我不是还有你们吗?我亲爱的战友们!"若风还是那一副天塌下来有高个儿扛着的样子。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手还在微微的颤抖着,他还在惧怕着丶惧怕着有一天会被人发现内心污秽可耻的欲望。 眼看劝无可劝,麦柯尔索性跳入一台空虚拟舱开始进行文化课程,冈多列和坦汀则是坚持让若风先回宿舍休息一会。 若风一来不愿拂了他们的好意,二来也的确受惊不小,於是便听话的打消了锻炼的念头,回了宿舍休息。 "难道真的就这样算了?"将若风送进门後,坦汀还是不甘愿的低声跟冈多列抱怨。 "你有办法?"冈多列挑起眉反问,坦汀只能更不甘愿的摇摇头。 "我不赞成他的想法。"冈多列指了指若风的寝室门。"他是想把自己当饵,然後靠我们抓住犯人,这样他的风险太大。" "你有其他办法?"这句话换坦汀送还给冈多列,换冈多列无奈的摇摇头。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雌性,对於自身安危好像一点都不在乎一样,若不是刚才他亲眼看到躺在虚拟舱里那人的脆弱,依若风平日的强势,他完全不会认为那人是个雌性。 虽然他对若风的处理方式很不赞同,但一来就像若风说的,今天如果不是因为若风是雌性,这个等级的霸凌事件根本引不起他的兴趣;二来,他跟若风顶多是同窗上课的交情而已,他还没有那个习惯去对个陌生人指手划脚。 现在的冈多列和坦汀一定不会想到,在未来很多年里,同样的戏码不只上演一次两次。而拜寝室里面那个惹祸精所赐,他们俩在未来对於善後和安抚人的能力都有了质的跃升。在内心里泪流满面的两人每一次被上级称赞应变能力卓着时,总忍不住想把惹祸精和他惹祸专用的那架初代,用加粗加固的绳索栓在军营里,哪里都不让他们去,省心省力还省时间! 原本不熟悉的四人,在若风遇袭後迅速的熟识了起来。坦汀原本就自来熟,和若风的感情也在两个月新生训练中培养得不错;而对於冈多列和麦柯尔两个贵族而言,或许是因为目击了雌性受到攻击,而激发了雄性天性中的保护欲。因而看似个性截然不同的四人,竟也相安无事的同进同出了好一阵子。 ☆、遇袭 (2) 明明是天黑的时间,明晃晃的机甲训练场奢侈的全场地开着无影灯,场内却只有孤单单的两架机甲和两个人。 一架是蓝白相间,通体流线型设计的小型星战机甲,看外型和武器配备应该是适合机甲对战的机型;另一架就是让若风在上课的第一天就声名大噪的初代了。 黝黑的初代即使在无影灯下也没有任何反射光芒,覆盖整架机甲的黑彷佛黑洞一样,将所有投影来的光一一吸入,不管是灯光或者目光,当他出现在你面前的那一刻,他就是最引人注目的。 初代的外型和目前市面上所公布的任何机型都不同,他既没有星战机甲厚实的机壳,也没有陆战护甲为了提升地面速度而设计的导流板,乍看之下会觉得是个失败的作品,但仔细一看却又觉得设计者的功力深不可测。 初代,是一架星战丶陆战两用的机甲!这是伦特教官私下指导的第一天丢给若风的晴天霹雳。 两用机甲?两用机甲是什麽概念?在机甲结构课第一天,台上那个看起来像疯狂科学家的老师就说了,依星际目前的科技,只能设计出分别适合星战和陆战的机甲。 星战机甲若是陆战使用,庞大且笨重的机体在星球引力作用下,无论所配备的动力系统多麽优良,都将会无法动弹;陆战护甲若是放到太空使用,限於体型而无法装配大动力系统的护甲,将在无重力空间中失去行动能力,从而漂流在太空中,可能永远无法着陆。 星战和陆战机甲都是当前科学家考量到使用场地的特殊性,而设计出来的针对性机甲,因此懂得因时因地更换机甲或替换军种,将是星舰指挥官或陆战机甲队长需要特别学习的课程。 然而伦特教官竟然说这架机甲是两用机甲?这岂不是打翻了全星际所有机甲设计家和科学家的理论? 从伦特教官安排的作业,他知道这架初代机甲机如其名,可以说是所有现代机甲的原型。这架机甲是由300年前革新机甲操作理论的哈里斯阁下设计出来的第一架完整机甲,甚至还是哈里斯阁下亲手打造出来的机甲,但是因为对操控者精神力素质要求过高,因而在打造出来之後就被弃置了几百年。 初代在哈里斯阁下的原始设计中,采用的是多哈星球特产的因黑矿,这种矿石的特色就是坚固丶轻巧丶延展性高,然而价格简直比同等重量的宝石还贵!能够搜集这麽多因黑矿打造出初代,哈里斯阁下的经济实力实在是让人瞠目结舌。 就因为初代全身都是由因黑矿打造,因此虽然具有星战小型机甲的体型,却不大受到星球引力的影响,但同时并不妨碍初代可承受电磁能源射线的强悍防御能力。 然而在伦特教官进一步说明这架机甲的动力系统和原理之後,若风终於明白为什麽这架机甲明明是划时代的两用机甲,却让军部不得不束之高阁的原因。 启动和转换初代动力系统的触媒,竟然是操控者的精神力!而且是大量的精神力! 这也是为什麽第一天的课堂上, 分卷阅读19 若风仅仅是做了启动和试图关闭丶收回机甲的动作,就足以让他精神萎靡了。 一般机甲虽然也需要使用到精神力操控,但启动机甲所需的精神力仅仅是像打火石一样的作用,耗费的程度微乎其微,真正会消耗操控者精神力的,反而是在操作机甲为了补足机甲灵敏性不足的问题,而需要操控者时刻用精神力规导机甲动作。 初代的设计则是截然不同,启动丶转换丶关闭丶收纳都需要耗费操控者庞大的精神力,简直像是拿精神力做燃料一样,但当动力系统启动之後,初代的灵敏度和真实人体不相上下,具有庞大精神力的操控者几乎不需要用精神力规导,就能够做出总总目前普遍学界认为只有人体才能做出的精细动作。 针对初代的特性,伦特教官和帝国第一军校的各机甲教官设计出了一套特殊的训练方式,除了让若风习惯初代所需消耗的庞大精神力外,同时训练他能在更短时间内或者甚至操作机甲的时间内迅速补充消耗的精神力。 这也就是若风这一周里跟着伦特学习的主要内容,他目前的练习就是不断的释出初代丶启动动力系统丶关闭动力系统丶收纳初代。直到现在他连初代的操控舱都还没打开过,但仅仅是这样的训练就已经让他每天都精疲力尽。 "听说你最近遇到了些事?"伦特教官在今天训练告一段落之後,收起若风递来的空间纽。 若风有点不解的看着他,不是很确定伦特说的是哪件事。 "如果不能解决就说,你们都还只是学生。"伦特也没有明说,既然若风没有第一时间想到,就表示那件事对他而言并不是无法解决,那麽做为教官,他也乐意看学生如何在解决困难的过程中成长。 若风似乎明白伦特指的是什麽事,他有点意外教官竟然会知道这种小小的霸凌事件,不过暂时事态还没有严重到他不能处理的地步,因此他目前也没有想要寻求外援的打算。 "好的,我明白了。"若风清楚伦特的意思,但并没有进一步说些什麽。 "嗯。今天的课程结束了,你回去好好休息,精神力消耗和体力消耗不同,没有好好休整对你未来会造成很大的影响!"伦特照例重复他每次都会叮咛的话语。 认真的应下後,若风收拾了自己的水壶毛巾就告别教官,伦特还有些自己的训练课程要进行,每双数日给若风的特训是特别压缩了他自己的训练时间,若风对此感到非常感激,因此在学习进度上也几乎都能达到伦特要求的水准。 走出机甲训练场後,秋天微凉的气息带着浅浅桂花香气飘来,帝国第一军校内部绿化工作做得十分好,或许是怕校园建筑太过单调会让学生无聊到每天打架,因此校工们总是会依着季节变换不同的植栽设计。 走过理论教室旁的巷子,若风突然敏感的感受到某些目光。承蒙父亲大人所赐,他对於夜晚走过黑巷都十分紧张,总觉得不管是前後左右都很有可能跑出那些个丧尸丶鬼怪什麽的,也幸好因此而发现了今晚隐在暗处的视线。 他加快了脚步往前走去,耳边模糊的捕捉到对方也加快脚步的声音,直到前方的一盏路灯下,他猛然停下脚步,转过身面对声音的来源。 "出来!"若风低声吼着。 当对方真的应声而出後,若风第一个动作是确认对方脚下。 有影子!是人!那就好!若风竟然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这可激怒了对方。 "你太嚣张了!"对方怒吼一声扑过来,若风却是一点都不惊讶的侧身回避。 根据他阿姆所说,在古代地球上有种十分奇特的攻击方法,气势十足但成效极微。首先要大吼大叫的挥舞手上的武器,然後跨着大步冲向你的目标,口里还要叫得像杀猪一样! 破解方法也很简单,只要抓准时间,在那人冲到一定速度无法变向後,侧身避过攻击,然後看准时机丶顺势伸出脚一勾,就能让人像面前这个偷袭者一样跌个狗吃屎。 五体投地的跌倒方式显然更增添了对方的怒气,虎吼一声跳了起来,然後又对着若风冲了过去。 高强度的消耗精神力训练其实让若风已经很累了,因此倒也懒得再跟人纠缠些什麽,他轻步跳离开对方的正面攻击路线,在对方已经很靠近的时候,猛然一抬脚从侧面踹向对方脖颈。 若风在此占了一个便宜,就是帝国所有雄性的通病,认为雌性是不堪一击的。所以对方在打架的时候才敢这样大开大阖的朝他冲过来,甚至把全身上下的弱点都展现在他面前。 既然人都送上门来了,不好好修理一下岂不是对不起自己? 袭击者本来是向着正前方快速冲去,突然受到若风侧面的重力攻击,又是在颈部这个相对脆弱又在人体高点的地方,袭击者当下脚步不稳的摇晃了两下跌倒在地。 看到对方跌倒的若风一点也没有什麽同学爱的意思,起脚就往对方头脸用力踹了下去。教近身搏斗的老师在课堂上就说了,人的面部神经多且复杂,弱点也多,轻易击中都会让人一时间失去反抗能力。 若风没有留手,像是发泄一样的向着对方狠狠的踹着。从入学以来的压力丶紧张像是集结到了今天一次发泄一样。一方面承担着唯一雌性的关注目光,一方面又是特殊机甲的特殊待遇,他同时还必须要时刻担心被击打产生的疼痛引起的性欲被人发现。 军校里是个没有隐私的地方,随时都可能有教官检查内务和违禁物品,宿舍的门无法锁上,他若是露出些许不妥,随时可能被人撞见。 每天每天都处在高警觉度的状态,他怀疑自己都要得了妄想症,妄想随时会有人冲进他的寝室,看见他变态的行为,暴打他一顿之後将他开除出军校。光是幻想着这个场景,就又能让他兴奋起来,而後对於自己的反应感到耻辱与愤怒。 今夜这个袭击者的出现,正好撞上了若风压力即将溃堤的时候,因此他毫不留情的将情绪发泄在这人身上,像是与对方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一样的往死里打。 只见袭击者似乎被击中了鼻子,满脸满面的鼻涕丶眼泪和血。但毕竟是耐打耐摔的军校生,既然敢作出偷袭这种事,显然打架也打得颇有经验。 只见袭击者奋力的扛住若风的踹击,闭上眼瞎摸了一通抓住若风的脚,用力的往上一扳,就让若风狠狠的背落式跌落在地。 幸好若风反应快,在脚上失去控制的时候就将双手放在头上护住了後脑,但脊背着地的撞击还是让他痛得很是撕牙咧嘴了一番。 眼看对方趁着将他扳倒的力道要趁势站起,若风赶紧伸脚剪住对方小腿,绊住对方之後,他又用力一挺滚到对方身边,左手用手肘力道顶住对方咽喉,右手 分卷阅读20 则以课堂上学到的中指指节凸出的方式握拳,狠狠击打对方肋骨下方横膈膜的位置。 对方鬼哭狼嚎了一阵,若风这一击将他的胃液都打了出来,再也没有反击的能力,只能躺在地上不断的剧烈咳嗽。 若风再三确定了对方失去反抗的能力和意识後,才缓缓的拿起顶在对方咽喉上的手肘,慢慢站了起来。 "若丶若风?"一番激战完後,若风才听到坦汀从远而近呼喊得声音。 "还好吗?"冈多列居然也跟着来了。 若风确定了同伴在旁,十分艰辛的抬手摇了摇,然後才弯下腰把手撑在膝盖上大力的喘着气。 精神力特训完後再打一架!肾上腺素退去的他现在累得只想随便找个地方倒头就睡。 "这家伙是谁?"冈多列用脚把那人放在脸上试图掩饰身分的手拨开。 "看起来……很像是……"饶是坦汀对人有过目不忘的本领,那人从鼻子到嘴被若风狠狠的揍上几拳,然後又是眼泪丶鼻涕丶胃液丶血的糊了一脸,只怕他阿姆都认不出他是谁。 "管他是谁!反正应该是我们班的,明天看哪个人缺课或鼻青脸肿的,不就知道了!"若风倒是没想纠结这个问题。 依星际帝国现在的医疗水平,虽然说就算断肢都能修补完好,但军校生可是不能私自动用医疗仪的,主要是怕学生在训练中隐瞒了伤势,导致更严重的後果。既然重伤都要通报後才能使用医疗仪,那就更不用说整治鼻青脸肿这点小伤了。 "坦汀,过来搭把手吧!"若风挥挥手,召唤小狗狗坦汀前去。 已经累得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完的若风,毫不客气的把全身的重量丢在坦汀的身上,他现在连移动一只脚的力气都没了。 眼看坦汀那小小不牢靠的身子将被若风压垮,冈多列连忙上前把人接过,扶着若风缓慢的往他的宿舍移动。 其实他大可直接把若风公主抱带回宿舍,很多雌性都很享受雄性这样的对待,但在看过袭击者的下场後,冈多列却兴不起一丝半点这样的打算。 他不敢!是的,他堂堂一个雄性丶一个传奇奉家直系子孙,竟然对一个雌性起了畏惧之心。 雄性和雌性生理上有着无法弥补的差距,雌性天生身体强度和力度就不及雄性,但……刚刚倒在地上哀嚎的雄性的凄惨模样,完全看不出是一个雌性下的手啊! 若不是他和坦汀亲眼看到若风从那人身上收回手,他们决不会相信面前这个看似温文的雌性竟然有胆色丶更有能力下那种狠手。 ☆、返家 第二天上课,就如若风所预测,他们果然知道了昨夜袭及若风的人是谁。 不顾坦汀和冈多列的反对,若风并没有去举报对方昨夜的作为。对若风来说,这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有人挑衅丶他反击,没有什麽大不了。而且他顺利的纾解了心理的压力,今天的他感觉十分良好。 冈多列却不是这麽想,他知道那个袭击者,是个新兴豪门家的么子。那个家族的人他曾经在宴会上见过,并不是什麽光明磊落的货色,这个胆敢趁夜袭击雌性的家伙显然也不是什麽仁人君子。 若风不在意,是因为他自负其本身的能力,但冈多列却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方式能让人死得不明不白。 一开始是出於堂哥随口的一句交代,冈多列找了个机会认识了若风,但越和这个雌性相处得久了,他越感觉到若风身上有种特殊的吸引力,让他想要一直待在若风身边,看看这个雌性到底能够做到哪个程度。 因此他刻意的和若风走得更近了些,同班的他们除了出入同行,用餐时间丶自主锻炼时间,众人经常都能看到冈多列和若风一起行动的身影。 冈多列向那群贵族豪门子弟们传达了一个讯息,这个雌性与奉家关系匪浅,下手前请顾及奉家的面子。 日子就这样慢慢的过去了,也许是因为冈多列的暗示,又或许是因为若风下手的狠劲,在若风狠狠修理了袭击者之後,就再没有发生恶作剧的霸凌事件,而期末考试也就跟着冬天的脚步无声无息的来到了。 机甲系一年级,第一学期他们的专业课程只有近身搏斗丶机甲结构理论和机甲实作三个课程,而文化课程则是帝国语进阶丶选修的一门外语和星际通用礼仪。 近身搏斗对若风来说都不是问题,自从他发现适当的体力劳动可以发泄他心理的压力後,他更认真的维持着从前良好的习惯,每日自主锻练时都会做一些增加体力耐力的训练。配合军校特别找专家为学生搭配的饮食,好吃好睡的他身体素质正不断飞跃性的成长。 机甲实作目前的课程还是用全身虚拟舱,由於所有的新生都没有操控军用机甲的经验,为了避免财物和人力的损失,一年级所有新生的都只能在模拟系统中学习操控机甲,包括手动及精神力操控。这课程对若风来说也依然不是问题,初代和其他机甲的不同处在於动力系统,操作系统倒是大同小异。 帝国语进阶也没什麽特殊的,只是多了一些更文雅的用法,据说是让他们熟习未来和上级沟通使用的正式文字。家里两个长辈都勉强算是文字工作者,从小耳濡目染的结果,多少也都还能应付。 至於没什麽多想就选了作为选修外语的希力语和星际通用礼仪倒是给若风带来了不少麻烦,作为平民的他从没有机会接受过这样的训练,所有学到的知识都无法使用常识来理解,因此只能硬靠着记忆力将所有知识囫囵吞枣,也好在他的精神力过人,才能硬生生将那些知识记住。 但唯有机甲结构理论这堂课给若风带来的已经不是麻烦可以形容了!初代从设计理论到实务操作都和一般机甲显着不同,别人可以用自己的机甲验证课堂上所学到的知识,唯有他每次都能在初代上找到推翻课堂上老师的理论。 机甲结构理论的老师也知道若风使用的机甲是初代,他也知道初代就是个机甲理论结构的大黑洞,但基於作为机甲系军校生,不可能丶也不可以只认识自己的惯用机甲,因此老师便华丽丽的无视了若风投来的疑惑加怨恨眼神。 由於初代的特殊性和普及知识的重要性,若风相当於是比其他学生多了解了另一种类别的机甲理论。虽然念得时候让他指天骂地,偶尔还偷踹初代两脚泄愤,但藉由不断比较两种理论的差异而扎实学习到的知识,却默默的奠定了他未来建功立业的基础。 第一个学期和期末考试就在风雪中结束了,学期结束的那一天,漫天的风雪几乎淹没了都城的道路,校方差一点就要开紧急会议让学生延後返家,但终究还是打开了校门解放了让这 分卷阅读21 群有了基础军人雏型的孩子们。 若风在知道会有暴风雪时就跟家人沟通好他会自行返家,他家中只有基本配备的磁浮车,很容易在暴风雪中失去方向和动力,他也不希望他的家人冒险。 反正他家就在都城,大不了在宿舍多住几天等暴风雪过去再说。 "你还不走?"路过若风寝室门口,冈多列好奇的看着还没整装完的若风。 "风雪太大了,我可能住一两天等暴风雪过去再回家。"若风无奈的指指窗外的风雪。 "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反正都住都城,不是吗?"冈多列提议的时候其实也没多想,对他来说只不过是多绕了点路,耽搁个几十分钟的问题。 若风听到冈多列的提议简直开心得要跳起来,虽然每个月都可以放假两天,但毕竟在军校之前他可是从来没和家人分开超过三天以上,好不容易放假了,若不是因为这该死的暴风雪,他只怕在校门一开的那一刻就冲回家了! 若风手脚麻利的把该带的东西装了一背包,他本来日常所用的东西就不多,宿舍看起来很满是因为他阿姆给他塞了一堆有的没的,那些箱子连拆封都还没拆的堆在另个房间里。 冈多列看着若风那个背包显然也有点惊讶,就连他手上也提了两个军用旅行袋,没想到若风这个雌性竟然东西比他还少! 若风可没有冈多列那麽多想法,开开心心的把宿舍门一带上就往校门口冲。 奉家的管家在看到小少爷和同学一起出现时显得有几分惊讶,尤其在发现这个同学竟然是个雌性後,更是稍微瞪大了眼。不过不愧是在奉家渡过漫长管家人生的他,很快的就回复了正常表情。 德拉瓦家的人可就没有奉家管家那麽好修行了!没想到自家儿子竟然是让个雄性给派车送回家来的!若风的父亲心中熊熊燃烧的八卦魂正隐隐作动,若不是他阿姆还有面子要顾,只怕他父亲会冲上去把冈多列家的祖宗十八代都问个清楚。 有点尴尬的抓住自己的父亲,困难的和冈多列告别後,若风终於暂时结束了军校的学习回到了家。 "说!宝贝若若!那个送你回家的雄性是谁?"被抓回家的父亲大人并没有放过若风的意思。 若风把眼神投向自家阿姆,显然他阿姆对於冈多列也颇有兴趣。 "只是同学而已啦!"若风真不觉得这有什麽好八卦的,只是他忘了在军校中或许大家已经因为他优异的表现而逐步忘记了他雌性的身分,但那只发生在军校的围墙中。 "没有什麽一见锺情丶相看两不厌丶花前月下丶张生李生的事?"父亲大人依旧不死心的问。 什麽张生李生?他家父亲又看了哪部复古剧? "每天搏斗打架倒是有,你要听吗?"若风白了父亲一眼,决定彻彻底底打碎他喜好脑补的玻璃心。 "那就是打啊打的就日久生情罗!"偶像剧编剧的功力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及,若风决定放弃。沟通这档事是和正常人交流用的,外星人不在考虑范围内! 若风拿起自己的背包利落的上楼回自己的房里,看着曾经熟悉如今却有点陌生的房间,他忍不住用力的吸了口气!啊!终於回家了! 虽然军校宿舍里的设备很好,饮食也都是经过专家设计,色丶香丶味俱全的餐点,但他总还是觉得自己家丶自己的这张小床才是他最能放松的舒服地。 等不及把军便服脱下,他和衣倒进了自己的小床里,任性的翻来翻去,像只小狗嗅闻着自己的窝一样,把他阿姆今早才整理好的床铺弄得一团乱。 暴风雪把大家预期的行程都打得一团乱,大人们都因为无法工作加上通讯中断而感到有些忧虑,孩子们倒是很开心的赚到了意料之外的假期。 若风的父亲和阿姆都不是正常朝九晚五的劳力工作者,因此暴风雪对他们造成的影响不太大,只是原本预计全家要出门吃饭庆祝若风学期结束,现在看来只能在家随便吃吃了。 对於大餐有着可怕执念的两个成长中的青少年可不愿意难得的机会就这样被暴风雪打消了,吵吵闹闹的磨着他们的阿姆弄出了个简便版的火锅。 火锅这道菜是他家阿姆某天在参考了古代战争史记述後突然发明的食物,将简单清洗切的的食材放入滚烫的肉汤中烫熟,搭配些许酱汁食用。这道菜没有任何高深的烹饪技巧,但却让他们一家人像孩子一样嘻笑着丶争夺着食物。 滚烫的肉汤随着不断加热冒出泡泡,热气蒸腾的扑向每个人的脸,对应门外的暴风雪,他们一家五口虽然拥挤,却温暖的窝在小小的餐桌前,开心的聊着自己的生活。 若风也只有在家人面前,才会稍微改变他在人前一贯表现出的强势和冷淡,在这个家里,他不用害怕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他不用强装冷淡让人忽视他雌性的身分,他们都是他最亲爱的家人,他们容忍丶接受丶包容他所有的一切。 或许也因为是在这样充满爱的家庭长大,若风虽然有个那样阴暗的记忆,却依然保有着明亮的个性,也因此,若风对於家人的保护更是滴水不漏。 即使日後的他成为了星际的传奇丶帝国前线最锋利的那把剑,率领着帝国最不可抵挡的陆战机甲部队,在他父亲和阿姆的面前,他依然是他们那个贴心的小雌性。 ☆、逸星大冒险 (1) 学期结束加上新年假期,学生们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不用回校,很多学生都互相约定好了私下聚会,若风也和坦汀约好了一起去新的购物广场逛逛。 "若风丶若风!你陪我去嘛!"坦汀不知道对若风提了什麽要求,只见若风头也不回的继续往前走,坦汀却拉着他的手呈现一种人体拖车的状态。 没听到丶没听到!我什麽都没听到。若风脚步不停的继续往前走,不顾旁人戏谑的眼光。 光看他们俩个的身材和举动,若风敢肯定大多数人把他当成了雄性,而坦汀则是雌性,反正他也没什麽脸好丢,既然坦汀又不在意,他才懒得为坦汀留什麽面子。 "唉呦!陪我去一下又不会怎样!不会有人发现的啦!"坦汀真的不死心,一路被拖着还是一路劝说。 "坦汀杜尔!"若风终於不耐烦了,也许是拖人也拖得累了,他转过身来认真严肃的对坦汀低吼。"你要不要想想你刚才要我陪你去的地方是哪里!" "我知道啊!"坦汀的小狗狗大眼很认真的瞪着。"逸星啊!"他理直气壮的说。 若风在瞪视收不到效果後,果断的决定放弃,他实在跟这只小狗狗沟通不良。 在军校半年,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连陆战机甲都不知道的清纯小雌性了。逸星对一般雌性而言或许神秘,但对他 分卷阅读22 而言也不再是什麽秘密。军校的那些雄性一开始还顾忌着他雌性的身分,在他面前还不敢大剌剌的讨论,久而久之,连逸星上哪间店有哪个红牌若风都一清二楚。 但就算他知道逸星是什麽地方,就算军校同学们再不把他当雌性看待,他还是个货真价实的雌性啊!逸星那地方是雌性去得的吗? 一卫星上都是为了发泄而去的发情雄性,吃喝嫖赌完再嫖赌吃喝,他一个雌性和这麽一个娇小雄性跑到那上面,岂不是羊入虎口? "你不好奇吗?特克那群人把逸星说得天花乱坠,你不好奇那上面真的是怎样吗?"坦汀把若风停下脚步这件事当成暗示,更是卯足了劲劝说。 "你忘记我是个雌丶性吗?!"若风揪着坦汀的耳朵,在他耳边低吼着。 "啊!原来是这个喔!早说嘛!我可以帮你伪装啊!"坦汀一副这麽简单丶你怎麽不早说的表情。 伪装?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不得不说若风是有点心动,但看到坦汀的样子,他还是一脸纠结。 就算他伪装成雄性了,坦汀还是这麽一个小狗狗的样子啊!听特克那群人的说法,现在逸星上最流行的就是养几个像坦汀这种样子娇小可人的雄性男宠,他可不想到头来还得从老鸨手上救出坦汀来。 "如丶果!如果你能说动冈多列跟我们一起去,那我就答应你。"若风终於开口妥协,但他其实是不相信坦汀有可能说动得了冈多列那个大少爷,这样说只不过是想摆脱坦汀的纠缠而已。 "好!"坦汀瞬间跳起来的速度让若风有种不好的预感。 三天後,若风终於知道自己为什麽会有不好的预感了。这个逸星冒险团,根丶本!就是冈多列发起的! 冈多列并没有忘记半年前他向堂哥提到关於逸星时,堂哥的激烈反应,而这更加深了他想要去逸星看看的想法,正巧军校放假了丶堂哥也不在家,因此他才有了这趟冒险之旅的构想。 虽然冈多列再三发誓他不知道坦汀会去找若风,但若风还是对於自己居然把生命安全卖给了一个始作俑者感到十分气愤,因此整趟从帝星到逸星的过程中,他都不愿意和冈多列或坦汀说话。 为了隐藏行踪,他们搭乘的是帝星和逸星之间的定期飞船,两地的距离不算远,加上他们搭乘的是豪华型飞船,大约三个帝国时後就可以抵达。 藏头盖脸的上飞船,坦汀用了一种特殊的液体涂抹在若风的耳尖处,液体乾了之後若风的耳朵不再有像雌性一般的精灵耳,而是和一般雄性一样的圆滑。 "很厉害吧!这是谍报专业的卖给我的!听说他们还有可以让雄性伪装成雌性的东西呢!"坦汀似乎对没有选择谍报专业还是有一定程度的怨念。 "这东西可以维持多久?"冈多列也好奇的摸了摸若风的耳尖。真神奇!雌性的特徵就这样被掩藏了! 若风有些尴尬的避开了冈多列的碰触,他刚刚才发现原来耳尖也是他的敏感点之一。不过,这个伪装药剂可是好东西!若风看向坦汀……手里的药剂。 "听说大概三天没有问题,你打算在逸星上待几天?"坦汀连忙把药剂收好,这可是他花了大代价才买来的,他可没忽略若风刚才那个眼神。 "我只跟我父亲和阿姆说出来玩两三天而已。"若风赶紧先说。 "那就三天吧!等下我们下船就先去买回程的飞船票吧!"冈多列听了听也觉得三天也就差不多了,再久的话保不准堂哥就到家了。 三个帝国时很快就过去了,豪华飞船飞得极稳,他们甚至没感觉到起飞和降落,人就已经在逸星的土地上了。 很快的下船,买了回程的飞船票後,三个还是孩子的家伙面对全然陌生的环境突然有种不知如何下手的感觉。 "三个小弟弟打算去哪里玩啊?"卖飞船票的雄性似乎看出了他们的局促。 这三个小鬼想来又是有钱人家少爷瞒着家人偷偷来探险的吧!似乎看多了这样的状况,卖飞船票的雄性指引他们到不远处的一个询问处。 逸星地下经济的发展已经到达一个巅峰阶段,几大势力基本上将逸星经营成了观光胜地,因此杜绝黄牛和败坏风气的骗子成了一个重要的课题。几年前他们合办了一个询问处,专门服务那些搞不清楚状况的富家子弟们,以免这些小兔崽子们人财两失的死在逸星上,也给他们带来麻烦。 冈多列来的目的是想去茧看看,坦汀和若风都只是单纯想要看看逸星,因此也就随着冈多列的意,透过询问处的协助包了个磁浮车前往茧。 没想到到了茧却不得其门而入,原来这地方竟然是逸星上少数的会员制俱乐部,只有持有会员卡的人才可以进入。 百般交涉也不得其门而入的冈多列失望的回到磁浮车上,坦汀和若风反而安慰他,并提议索性下车在这附近逛逛,反正茧的位置正在闹区边缘,随便走走他们也能见识见识逸星的繁华和奢靡。 冈多列想了想,看来也只好这样了。三人付了车资後,便开始往闹区行动。 走了没多久,三人总觉得和同伴一起到这种地方感觉很怪,有一起打架的丶难道还有一起嫖妓的吗?更不用说若风是个雌性,让坦汀和冈多列就算想要进些声色场所看看都不好意思。 若风也知道他们的意思,老实说,跟着他们走他也感觉很紧张。倒不是因为尴尬,而是害怕被他们发现他竟然对某些特殊场景起了兴奋。 三人各打着各自的主意,於是便理所当然的分开了,并约定三天後在飞船上船处再见。 和两人分开的若风故意在闹区绕了几圈後,悄悄的回到了茧附近。 他躲在建筑边缘看着门卫和来往的客人,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这地方在召唤着他进去。 在看了不知道多少人进进出出之後,他终於发现了这个地方的特别之处——这是个性爱俱乐部! 他差点以为看错,但他确定看到刚才进去的两个雄性中,有一人颈上带着项圈,走路也不是很稳。曾经被调教多年的他,自然看得出来那样的走姿是因为下身锁了贞操带的缘故,因为贞操带的边缘磨擦着大腿和阴囊,为了避免造成更多的痛苦,所以带上那玩意儿的奴隶通常都会有特殊的走姿。 若风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动,但又觉得人生真是可笑得不知该如何反应。 他一直以为重生到这个世界,他内心里那种阴暗的变态思想就只能被层层叠叠的压制住,不能让人发现。直到现在,他却发现在这个卫星上,有至少一整个俱乐部的人像他一样,而且还是个颇有权势的会员制俱乐部! 巨大的冲击让他暂时无法以理智思考,眼看着几乎要绝望的企盼似乎就要在眼前实 分卷阅读23 现,他竟然没有办法克制自己的想要冲进俱乐部的大门去一看究竟。 "小鬼!"一股大力将他拽住,若风抬头一看,发现是一个用嘉年华面具遮住半张脸的黑衣男子。 "你想就这样冲进去?"黑衣男子语带戏谑的看着若风,若风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麽事,因此呆呆的回望着他。 黑衣男子车钥匙给了凑过来的门卫,顺势用手搂住若风的腰。 "看见他们腰上别的家伙没?没有会员证,你还没走上阶梯就会被杀死。"若风顺着黑衣男子的话语看向门卫,果然看见他们腰间隐约间露出的激光枪。 "至少在逸星,茧要杀人,还没有人敢说话。"黑衣男子又补了一句,让若风更加深刻的认识到这个龙蛇杂处的地方和他十多年来生长的帝星是多麽孑然不同。 黑衣男子正要松手,若风却反手抓上了他的手臂。 "你……可以请你带我进去吗?"若风张大了眼请求的看着黑衣男子。 若风知道也许之後他会後悔对一个陌生人做出这种请求,但他实在需要亲眼看看,他要看看他内心的渴望是不是真的只是他一个人的变态想法,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人和他一样。 或许……只是或许,找到同伴对他而言丶是种救赎。 黑衣男子似乎从若风的眼中看出他内心的狂乱,又或许他看到了一些什麽的。 "我从来不带同伴,跟着我进去的,就只是我的奴隶。你想清楚了?"黑衣男子唇舌轻启,吐出的话语几乎让若风欣喜若狂,他下意识的秉住了呼吸,用力坚定的点了下头。 "很好。"黑衣男子满意的说,带着若风大步的走进茧的大门。 作者有话要说:秋喔喔喔~~~终於在我白发苍苍之前写到了~~~神秘的小攻戴着神秘的面纱神秘的出现了~~~下章就开始嗯丶嗯丶嗯你们懂的~~再次声明这是一篇调教式性爱的文,接受不能的筒子们可以直接跳到第19章,我会在下面做个简介,如果对嗯嗯的内容很有兴趣的,下面的简介就别看了吧~~喜欢的话就给我些评论吧~~一两句话也能让我知道你们喜欢~感谢呦~~== :简介: 若风在"茧"外遇到的男子叫做夜火,是"茧"的老客人 夜火一开始以为若风是个很有经验的奴隶,後来才发现原来若风的身体没有受过任何训练 对於主与奴来说,调教式性爱并不单纯的只是伤害和发泄 而是在这样的关系中找到对彼此的依赖和信任,找到在对方眼中自己的位置 透过这样的方式,确认彼此在心中的分量和定位 若风透过这次的机会,发现自己不是心理变态,至少不是唯一的一个, 这某种层度上给他带来了救赎 最後夜火没有留下给若风的联络方式,他似乎也不觉得两人会再见面 ☆、逸星大冒险 (2) 走进茧的大门,马上有两名半裸雄性迎上前,接过男子脱下的风衣。 "去里面把衣服脱了。"黑衣男子毫不客气的对若风说。 若风简直除了迫不及待外没有其他想法,他乖巧的跟着其中一名半裸雄性进到更衣间,却没有看到黑衣男子因为他的反应而瞬间阴沉的脸色。 黑衣男子是茧的常客,虽然每月都会有不少时间待在俱乐部里,却似乎从来没有人看过他的真实面目。他从来都是戴着一个半罩式的嘉年华面具遮住大半张脸,出手阔绰丶手段高明,从来不带自己的奴隶,而茧里服侍过他奴隶都对他念念不忘。 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麽搞的,不过就是在茧外看到一个小鬼,这小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呆呆的就想要撞进茧里。在知道门卫强悍的武力时,却又露出一副似乎绝望到心碎的表情。 他很少看过有人能够哀伤得这麽引起他的欲望,虽然这小鬼的面貌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不妨碍他想要多看看这小鬼因为另种原因而哭泣时的表情。 鬼使神差之下,他竟同意带这小鬼进茧,更让人意外的是,这小鬼竟然也同意了他的条件! 本来以为这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有钱人家小孩,也许进茧之後看到现实就会屁滚尿流的夹着尾巴吓着逃走,所以他才一进门就给了下马威。 没想到这小鬼居然没有任何反应,好像一切都再正常不过,平淡顺从的跟着侍从离去。 难道他竟然看错了?以为是个雏的小鬼,竟是个久经训练的性奴吗?他想进茧做什麽?黑衣男子在若风更衣的过程中不停的想着,脸色也越来越阴暗。 若风更衣的速度虽然不快,但也不算慢,还来得及看到黑衣男子思考时的阴沉脸色。 擅於察言观色是若风前辈子能够得宠的重大原因,他虽然不知道为什麽这个黑衣男子在他更衣前後的态度差距这麽大,但却对黑衣男子的表情留上了心。 "主人。"赤裸的若风低头走到黑衣男子的面前。 正要依着从前的习惯跪倒在男子脚边,却被男子扣住下巴抬起了头。 "我还不是你的主人,你也不是我真正的奴隶。"男子的话语丶过近的距离丶和那掌控一切的态度让若风的心像快要跳出来一样,只能痴痴傻傻的看着他。 "叫我先生吧!"男子似乎很满意若风的表现,收起了阴沉的脸色,挥手让人送上他之前寄放的一批道具。 若风低头瞥了眼那箱子里的东西,暗自期待的同时也不禁有些担心。虽然他的心理上已经是久经调教的性奴,但这副身子却从来没有接受过双手以外的道具抚慰,箱子里狰狞的道具,若是放在以前他肯定是不动声色的就能承受,但现在…… "这些玩具都是新的,不用担心,我没有用二手货的兴趣。"男子既然以为若风身经百战,自然觉得他担心的是这些道具的来源,没想到对方想的完全不是那麽回事儿。 男子从箱中取出了一个球状口塞,球上无数的孔洞能让使用者顺利的呼吸,但口塞的大小却不会让人太过舒服。 男子细长却有力的手指抚过若风的唇,若风顺从的张开嘴,迎入男子的手指,任男子的手指在他口中玩弄着他的舌头。 阖不上的嘴让若风的唾液顺着男子的手指流淌,男子似乎嫌弃似的抽出手指在若风赤裸的身上擦拭,男子的表情顺利的激起若风的羞耻,也让若风赤裸的分身毫不费力的半勃起了。 "这麽脏的奴隶……"男子看到若风半勃的分身。"这麽淫荡的身体……你该受什麽惩罚呢?"男子的手顺着若风的身体一路抚摸到他青涩半勃的分身,若风觉得自己的心脏带动着全身都在颤抖着。 这个男人,竟然就在大门入口处调教起他来!想到这一点的若 分卷阅读24 风耻度更是疯狂飙升,加上男子抓住他分身抚慰的手,他几乎就要泄在男子手上。 "这麽快可不是好孩子喔!"男子取笑着若风的激动,轻松的放开若风的分身。 差一点就能够高潮的若风不满的发出呻吟,却也不敢动上一动。 若风的高自觉让男子眯起了眼,这个小鬼越来越让他看不透了。身体青涩像个未开苞的雏,但却又表现得像个完美训练後的奴隶,羞耻度的刺激丶临近高潮却又不敢自己释放的自觉……有趣!这次来茧真是值得了! 男子将手上的口塞球放入若风口中,从後脑系紧了皮带扣,这样一来,除非有人解开皮带扣,否则若风是无法以唇舌顶出这个颇有份量的口塞球的。 男子随後拿起的道具让若风几乎要叹了一口气,那是个没有任何疑问的贞操带。 星际帝国较地球进步了千年,为什麽这些调教道具却一点没有长进呢?若风忍受着分身连同下方的小球一同被束起,忍不住在心中腹诽。 "我不喜欢管不住自己体液的奴隶。"男子束好後很满意的拍了拍若风的分身,临近高潮却又被迫关进束带中,若风只能略带不满的动了动身子。 既然不喜欢,就不要在我口中塞这个该死的口塞球啊!连话都说不出来的若风不满的瞪了眼面前的男子。 从进门至今若风第一次展现出的不满居然让男子满意的笑了,看来这个奴隶也还有点个性嘛! "我喜欢听到奴隶的呻吟声,所以你肮脏的唾液我只能勉强妥协,其他的……你最好给我锁紧了!"男子在若风耳边低声警告着,除了让若风心下一紧,也让他的分身应声膨胀了些许。 然而被贞操带紧紧的束缚着,他只觉得下身一痛,忍不住发出了呼痛的呻吟。 男子似乎对自己造成的结果十分开心,随後又拿起了一对乳环和银炼,却发现若风的身上并没有穿透的环孔,因此有点遗憾的将东西又放了回箱子,随手拿起一条炼子扣在紧锢着若风半勃分身的贞操带上,像牵着一条狗似的往里间走去。 从大门走入里间的回廊两侧挂满了充斥着性暗示和SM的图片,男人被一条条的皮革捆绑在金属器具上,他的主人拿着皮鞭轻轻的爱抚着丶另个男人双手高举着被吊起,双脚脚尖勉强可以着地,他的主人则是拿着银针接近他脆弱无防备的乳头…… 若风贪婪又好奇的看着这一幅又一幅的图片,有些画面他很熟悉,也有些画面他从来没见过,但完全不排斥试一试,让他会有这样想法的原因,是因为这些画面里,那些被绑起来的男子脸上都是陶醉的样子,而不像曾经他所看过的那些奴隶,脸上只有厌恶和愤怒。 黑衣男子并没有催促若风的脚步,虽然他大可用手上的炼子控制若风,但他却宠溺的满足若风的好奇心。 "夜火!你这次自己带奴隶来啊?"走廊尽头传来的声音引起了若风的注意,他才发现他与黑衣男子差了一大段距离。 真是糟糕!奴隶竟然没有紧跟着自己的主人!若风不禁暗自斥责自己,然後快步迈向黑衣男子,并顺势跪坐在男子脚边。 "嗯,洵煜,给我个包厢。"被称为夜火的黑衣男子漫不经心的抚弄着若风的发。 "喔丶喔!好!就你平常用的那个吧!"似乎被夜火漫不经心的态度吓到,被称做洵煜的男子顿了一下之後才慌忙回应。 "谢了!还有,把东西准备好後就别让人进来。"夜火特意嘱咐了声,示意若风站起後,又是慢慢的带着他在回廊上前进。 夜火依然是放纵着若风观察茧,他知道这地方对於第一次进来的人有多麽震撼。 会员制的俱乐部,内里装潢的奢靡程度自然不在话下。难得的自然原木被奢侈的铺满了整面墙,水晶吊灯丶宝石灯罩的壁灯,甚至地毯都是为了保护奴隶爬行而铺设的科比兽柔软而保暖的长毛。 这些只是表像,真正能颠覆一个人内心的,是墙上挂满的那一幅幅展现出性爱调教的优美的照片,不论是挥鞭的主人或者承受痛楚的奴隶,他们展现出来的线条丶沉醉的神情,就像是进入了传说中的失乐园,让内心有同样渴望的人们同样陶醉不已。 亲自设计丶搜集这些照片丶甚至演出的人就是茧的老板——洵煜。他曾经说过,这条回廊就叫做真实之廊,只有欣赏并沉醉在这些画面中的人,才是真正了解调教式性爱的人。 调教式性爱并不是单纯拿着鞭子丶蜡烛的虐待,而是主人与奴隶互相在疼痛中找到快感丶找到归属丶并找到依赖。 过了一会儿,一个半裸雄性侍从前来告诉夜火包厢已经准备妥当。 "小鬼,你现在还能後悔。"夜火托起若风的下巴,面具後眯笑的眼像是已经知道若风的决定。 若风果然坚定的摇摇头,他怎麽可能在这种时候打退堂鼓! 夜火发出了一阵低笑,然後牵着若风往他的指定包厢前进。 ============================================================= 我想若风心中对自己的定位是很奇特的 我希望呈现出的是一个专业上很强势的M 他对自己的专业能力很有自信, 但同时渴求着S的肯定及抚慰,让他能够在情感上找到自己的定位 ☆、逸星大冒险 (3) 随着夜火的牵引走进包厢,若风兴奋得颤栗看着面前的器具。 他在刚才的那些照片中看到过这些器具是如何使用的,而他更期待使用在他身上的时刻。 夜火将若风头上的口塞球取下,递给若风一杯水,若风则是不甚明了的看着他。 "我现在要给你一个安全词,你可以自己想一个。"他示意若风喝点水,长时间使用口塞球会让口中唾液流失,可能会伤害到喉咙。 "安丶咳丶安全词?"若风轻咳了一声才顺利发出声音。但安全词是什麽? "就是在你无法忍受的时候,避免你自己受到伤害的一个词。如果你说出来,我就会停止调教。"难道他真的看错了?这个小鬼没有接受过调教?夜火有点疑惑的想着。 "喔……"不能怪他没听过,他原本的主人连随意虐待死个把人都不在意,怎麽会费事的给奴隶什麽安全词。不过,该用什麽好呢?最好是不会泄漏出自己身分的吧!若风目前还有点理智的想。 夜火很有耐心的看着若风自己的挣扎,但他的手上也没有停止的继续享受他这暂时的奴隶的肌肤。嗯!不错!果然是很好摸!夜火对於自己随便路上都能捡到极品的本事十分满意。 "先丶先生……"若风的身体并不习惯他人的抚摸,尤其夜火的手像 分卷阅读25 是装了导航一样的总能抚上他最敏感的部位,揉捏丶挤压,让若风的分身一直处在亢奋状态,也一直隐隐作痛。 "决定好了吗?"夜火放开若风,转而取出了一个两端连着细管的笔形器械。 "磕叱。"若风思考了许久,终於决定用这个词。这是希力语中的机甲,也是他第一个学会的希力语词汇,他相信星际帝国中不会有多少人明白这个词的意思。 "好!"夜火对这个词并没有太多意见,他调教过的奴隶中目前还没有人用过安全词,相信面前这个小鬼也不会是第一个。 安全词决定之後,夜火把口塞球又递到了若风口中。 "躺上床。"夜火命令着。若风四下看了看,只有面前这个金属平板像是床的样子,因此便乖乖的躺了上去。 躺上去之後的若风却吓了一跳,原来他以为的金属其实并不是一般金属,而是一种类似记忆合金,在感受到人体温度之後自动形成一个像四面有些许高起,像浅盆子一样的凹槽。 "接下来你可以叫丶可以挣扎,但是没有我的命令,除了你肮脏的唾液外,不可以随便排出液体。"知道吗?夜火特别盯着若风的眼说。 若风大概也清楚接下来是什麽步骤,调教前後方的清洗是非常重要的,除了心理影响,同时可以避免污秽物的细菌进入伤口造成感染。 若风有点期待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和那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笔型器械。 "把你绑起来是怕你挣扎伤到自己,我会一直陪在你身旁,所以不用担心。"夜火取来炼子将若风的双手固定在金属床四周预留的扣环里。 夜火把若风的双脚弯曲起,形成M字型,然後让若风自己把臀瓣拨开,露出从未被外人见过的菊穴。 夜火指上沾了些润滑剂,细长的手指慢慢贴近若风的菊穴,若风敏感得觉得连那手指接近而扰动的空气都像在抚慰它一样,因为紧张,他的菊穴微微的缩起,却引来身前男人的一阵轻笑。 男人不再折磨他,快速的将沾了润滑剂的手指贴上若风的菊穴,轻轻点触让若风放松,然後慢慢的插入其中扩张穴口,大约过了几秒钟,男人便迅速的将笔形器械一端的细管润滑後插入若风的菊穴中。 "呜……"细管进入的方位戳到了痛处,若风动了下身体,调整了姿式後继续忍受细管插入。细管很长,至少被插入的若风感觉它很长,不过虽然有些不舒服,但还在可以忍耐的范围。 夜火把细管直插入到圆形器械处,若风可以感觉到那金属触感的器械顶在他菊穴的肌肤外,冰冷的触感让他有点紧张的缩起身体。 "放松!"夜火突如其来的一声厉喝,让若风不由自主的遵循,并放松了穴口。 夜火同样很快速的将笔型器械插入若风穴中,然後轻轻转了转,确保器械不会被轻易排出。 完成这些的夜火从准备好的物品中取出了一筒针剂,从笔型器械另一端的细管中注入,不知名的针剂流进器械後促动了器械的运作,器械隐隐的震动着,源源不绝的把液体打入若风的身体里。 针剂看来分量不多,顶多只有20毫升左右,但不知为何透过笔型器械之後,却一直没有停止的趋势。 微冷的液体注进若风的肠道,虽然他曾经很习惯这种感觉,但那印象已经开始模糊,现在的这副身体,从来没有接受过倒灌液体的训练,在笔型器械开始运作大约5分钟後已经开始有承受不住的迹象。 "为了我,坚持住!小家伙!"夜火的手轻轻抚上若风的肚子,那里已经开始有轻微的突起。 这小鬼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虽然看起来好像饱经训练,但根本就一点经验都没有!幸好他选的是作用最轻的一只针剂,但至少也要持续个20分钟左右。 "呜……呜……"嘴里含着口塞球的若风说不出话来,只能不断的发出呜咽声,他的双脚不安的踢动着挣扎。 他觉得那些液体一直不断的灌入他的肠道中,简直快要灌进他的胃!他的肚子慢慢的胀起,痛是他唯一的感觉。冷汗不停的从额际留下,他不知道他为什麽会在这里! 突然他感受到肚子上有双温暖的手在游移,他努力的集中起精神,发现那个造成这一切的男人正专心的看着他的脸丶他的表情。 啊!那是他的主人!他并不是孤独一人在承受这些痛苦的!他的主人一直陪伴在他的身旁。 主人要我为了他而坚持。是的!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取悦他的主人,这是他的使命丶他的乐趣,取悦他的主人! 夜火惊讶的发现若风的挣扎力度逐渐减轻,他本以为是若风终於承受不住昏倒,没想到对上若风的眼才发现这个小奴隶竟然用一种异常专注的眼神看着他,就像看着他敬爱崇拜的神祇。 夜火几乎陶醉於若风这样的眼神,他是主奴关系间的支配者,相较於奴隶需要可依赖信任的主人,他所需要的便是愿意全身心信任他的奴隶,他在奴隶的挣扎丶折磨与快感中得到愉悦,那代表他的奴隶愿意为了他放弃所有的一切,一切只为了他而存在。 这样的主奴关系是很少见的,至少从他开始接触调教式性爱至今,只看过两三对这样投入的关系。茧里面有很多训练优良的奴隶,但既然双方只是金钱关系,就更不可能会有那麽高层次信任感的出现。 在两人默默对视的过程中,笔型器械终於停止灌入液体,若风也捱过了最难受的阶段。夜火的手轻轻的碰触着他鼓起的腹部,试图导引液体流到更深入的地方。 "呜……呜……"夜火的动作让若风不舒服的翻动着,夜火轻轻拍了拍若风的肚子,警告他别再乱动。 夜火给他的奴隶使用的都是最好的东西,这一小针剂的体内清洁液就需要100帝国币,相当於一家四口的家庭一周的用度。体内清洁液的作用,能将体内残存的排泄物溶解,配合那笔型器械的使用,便能轻易的将肠道清洁乾净,甚至还有保湿和润滑的作用。 笔型器械停止了一段时间後,突然又开始作用。这次的动作,则是将若风体内的液体迅速吸出。 "呜……"若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体内的造成他剧烈痛楚的液体以飞快的速度被抽取出去。他惊慌的抓住夜火的手,在得到安抚之後才又逐渐放松下来。 夜火则是老练的将笔型器械另一端的细管插入金属床一端的开口,若风体内含着污秽物的液体就这样排入了下水道。 "新的体验吗?我的小狗。"顺利清洗完後的夜火将若风体内细管抽出,解开他的束缚并将他扶下床。 若风的脚有点站不稳,他索性跌坐在夜火的脚边。他还没完全的回神,呆愣愣的仰头看着带给他痛苦 分卷阅读26 却又给他抚慰的男人。 "你这样看着我,只会让我更想让你哭泣而已啊!"夜火的手抚弄着若风的脸颊,阖不上的嘴流淌着唾液,无神的眼却能轻易激起人的破坏欲,即使没有经过训练,也是个能将人迷惑得找不着北的妖精啊! 若风用脸颊轻轻擦过夜火的小腿,就像猫咪在饲主身上留下气味印记那般,像是乞求怜爱丶像是撒娇求欢。 夜火轻轻的笑起来,将若风从地上扶起。 "我现在教你一些姿势,如果你学得快的话,也许我们今天还能够玩些别的。"夜火将若风带到铺盖着科比兽长毛地毯的包厢另一侧,示意他双手双脚着地。 夜火取出了一支细长的毛棒,大约有成年人手臂那麽长,尾部像鸟雀尾羽一样垂坠着。 这个晚上,夜火教了若风各式各样取悦他的姿势,服从丶认错丶展示丶和他个人最喜欢的求欢姿势。 若风的体内时不时的被放入物体,有些会震动丶有些会扭动丶有些甚至会膨胀,若风得含着这麽多奇奇怪怪的物体一一做出夜火要求的姿势,如果姿势稍微有些走样,夜火就会拿着那根毛棒轻轻的抚过他不合格的躯体部位。 早从进大门时就被挑逗得情动的若风,又被体内这麽多会动会震的物体刺激,那根毛棒和垂坠的尾羽简直就是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後一根稻草,总是让若风克制不住的颤抖着。 而看着若风抖得可爱的模样,在一旁笑得开心欣赏着的,便是一切的始作俑者——夜风。 在性爱调教的圈子里这麽多年,他早就知道哪些姿势配合着体内的某些器物,会恰好顶到奴隶身体里的敏感点。在前端被束缚无法发泄的同时,不断的刺激敏感点会产生一种类似高潮的感觉,而这种类高潮没有一般高潮的不应期。也就是说,奴隶可以连续不断的一直处在高潮中,直到他愿意让奴隶改变姿势。 "哈……嗯啊……啊……"若风阖不上的嘴终於展现了作用,他的呻吟声从不知多久以前就没有停止过,极度的取悦了夜火。 "啊!嗯啊……"若风显然又是达到了一次类高潮,服从的姿势也严重的走样。唾液早就不受控制的流得满身,泪水也被逼得流出,通红的眼眶似乎在控诉夜火有多麽狠心。 "真是的!玩得这麽脏!"夜火忖度着若风的体力应该也达到了极点,故意走近若风的身前,用穿着皮鞋的脚尖点了点若风小巧的肚脐。 看着夜火脸上的表情和嘴里吐出的嫌弃话语,加上体内还是不停运作震荡的器具,若风竟然在刚高潮没多久之後,又再度达到了一次高潮。 这次的高潮用去了他最後仅存的力气,他的腰不受控制的向前顶了顶,却什麽也射不出来。高潮时窒息的感觉让他终於失去了意识,只隐约看到夜火对他宠溺的摇摇头,然後他就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逸星大冒险 (4) "真是个神奇的孩子!你在哪儿找到的?"刚走出包厢门口,手上还横抱着小奴隶,夜火就被洵煜堵个正着。 每个包厢内为了安全考量,都设有隐蔽的监视系统,想来洵煜就是从监视画面中看到夜火的调教告一段落,才眼巴巴的赶来堵人。 "你家大门。"夜火说的可是大实话,但洵煜显然不相信。 "这小鬼看起来是刚接触调教式性爱吧!怎麽感觉接受度这麽高?"洵煜随着夜火走向他专属的个人房。 这小鬼不是刚接触,而是百分之百是个雏!不管是雄性丶雌性都没碰过的那种!夜火在心里回答。 "你怎麽打算?"眼看夜火就要把人抱入个人房的浴室中,洵煜也不好意思跟进去看。 "没打算。"夜火碰的一声把浴室门关上,顺便把这个爱探听的家伙关在外面。 "啊!对了!"夜火突然又把门打开,洵煜惊喜的回过头。"帮我叫个奴隶来!"然後夜火又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搞半天我就是个老鸨和总管的角色啊!又碰了一鼻子灰的的洵煜闷闷不乐的想着。 关上门的夜火熟练的把若风身上的器具导出丶贞操带和口塞球卸下,试了合宜的水温把人简单的冲洗一下後放入注满热水的浴缸里。 他教给这小奴隶的几个姿势都会牵扯到一些少用的肌肉,若是没有适度的休息和按摩,第二天可能会酸疼得连手都抬不起来。 他自己也快速的随便冲洗了一番,却没有跟着进入浴缸,而是裹着浴袍走出浴室,当然脸上还是罩着遮蔽半张脸的面具。 果然,刚才嘱咐洵煜找来的奴隶已经在门外跪着等候了,夜火让人进来之後便转身坐上了床边,地上的奴隶则跪着爬进房内。 进到房里的奴隶也不多话,夜火已经是茧的老客人,他的喜好几个常用的奴隶都很清楚。 奴隶凑到夜火身下,用嘴咬开他松散系着的浴袍腰带,露出夜火完美的八块腹肌和雄伟狰狞的分身。 训练良好的奴隶用舌慢慢的舔舐过夜火分身上浮起的血管,舔到前端处用舌尖轻轻的钻动洞口,然後再一口气把整个分身含入口中。 "嗯……"夜火好似极为享受的把手往後一撑,地上的奴隶听到他的呻吟後动作得更大了。 不但用力的吸吮着,甚至还用舌腹丶舌尖不断的转动,企图让夜火更舒服。 夜火闭上眼享受着身下奴隶的服侍,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刚才浴室里那小奴隶最後高潮挺动却射不出精的模样。 低吼了一声後,夜火便泄身在服侍的奴隶口中。 奴隶乖巧的吞下夜火的体液,张嘴让夜火检查,然後又待了一阵子才告辞离去。这是夜火的规矩,他从不在奴隶的体内射精,顶多在嘴里,而且奴隶必须在他面前将体液吞下肚,等待一会让体液确定进入胃部後才能离开。 没人知道为什麽夜火会有这样的规矩,但凡是来到茧的客人,哪个没有些说不出的秘密呢?至少夜火赏钱给得大方丶人又温柔少见血,一点点的规矩而已,没什麽大不了的。 在浴室外泄火的夜火却没想到浴室内的若风已经清醒,他听到夜火在被服侍时舒服的声音和发泄时的低吼,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快要窒息一样,原本那觉得自己终於不会孤单的兴奋已经不再,他把自己埋入水中,只希望自己没有听到刚才的声音。 其实他也知道他不该有这样的想法的。夜火不是他的主人,他甚至只被允许喊夜火先生,况且就算他真的是夜火的奴隶,他更没有权力干涉夜火的行为。 只是丶只是,不知道为什麽,他会有这种像是心爱的玩具被人抢走丶打破丶远远丢入海里的感觉。 "小鬼!泡澡泡好了吗?不要太久了喔!"夜火敲了敲门,体贴 分卷阅读27 的没有进去。 刚接受调教的奴隶多少都会有些天人交战,对自己的淫荡本性感到羞耻,或者对在人前赤身裸体感到不堪。虽然他很少调教真正的新人,但不妨碍他了解他奴隶的想法。 "呜……嗯!"若风在水下听到夜火的叫唤,赶紧收拾起自己的情绪冒出头来。"好丶好了!先生!"浴室内哗啦啦的水声随着回应响起。 若风急急忙忙的回应让夜火不禁又笑了起来,跟这个小奴隶在一起真是开心,他难得的好心情竟然能从下午一直维持到现在。 "先丶先生!"若风慌张的披上浴袍打开门,就对上夜火戏谑的双眼。 "你在这房里休息,这是我的专属房,如果有事你就报我的名字。"夜火一边说一边也不避讳的就将浴袍脱下,从衣柜里拿出乾净的衣物正要换上。 "先生,请丶请让我……"若风伸出手接过他手上的衣物,夜火眯了眯眼笑了笑,没有反对的同意了。 若风取过内裤,跪在夜火的脚边,轻轻抚过夜火的脚让他抬起穿过衣物,然後顺势长身而起,将裤子拉上夜火腰间。夜火的脚却没有闲着,他顶开若风的浴袍,熟练的找到被禁锢了一晚的分身,轻轻的在脚下踩动。 "嗯……啊……"若风忍不住扶住夜火的大腿,他被玩弄了一晚上的分身到现在都没有真正泄过,现在又被夜火踩住顶在柔软却粗糙的长毛地毯上,敏感处毫不留情的摩擦,他几乎就要在夜火的脚下泄出。 夜火好不容易稍停了一会儿,让若风有机会能拿起他掉落地面的长裤。服侍夜火穿上的过程依然让若风冰火交融,他甚至控制不住的自己顶动地面,更引来夜火的大笑。 极度的羞耻和极欲发泄的欲望让若风红了眼,他长身将长裤拉到夜火腰间後,被夜火伸手抬起了下巴。 "看着我!小鬼!"夜火用力的扣住想要躲避的若风。 直到若风因为感到羞耻而四处躲避的目光真正的对上他时,他才弯下腰,低声在若风的耳边吐气。 "你可以射了。"几乎是夜火说出射这个字的同时,若风的腰就不自主的挺动,分身在只有夜火脚指玩弄的情况下丢盔卸甲的吐出一股股的精液,白色的精液落在血红色的地毯上,分外明显。 夜火用脚顶了顶若风的尚未阖上的大腿,才刚达到高潮的若风还在喘着气,也还没回过神来,只疑惑的看着他,然後顺着夜火的眼光看向他的脚指。 夜火的脚指和刚刚穿好的长裤裤脚竟然都沾上了白色的精液!这让若风瞬间红了一张脸,顾不上还没平稳的呼吸,他连忙俯身下去用唇舌清理了夜火的脚指和裤脚,然後抬头看向夜火。 小猫在讨赏了!夜火眼角带笑的看着若风的表情,心里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 他用手抚了抚若风的嘴角,然後又揉了揉他的头发,若风好像很开心的眯起了眼。 接着他在若风的服侍下穿好了衬衣和外套,他把若风压到了床上,将人放进了被窝里。 "好好睡一觉!"夜火突然俯下身在若风的额上亲了一记,把被角为他掖好。 若风看着夜火走出房门,然後房门又轻巧巧的阖上,他也慢慢阖上他的双眼,只觉得他的生命没有一刻比此刻更完满。 还没阖上眼之前,若风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麽疲累,他想就算连续练了三天开启丶关闭初代的空间纽恐怕都还没这麽累人。 不知道睡了多久,若风突然惊醒的跳起来。 夜火就这麽走了?他以後该如何联系他呢?难道让他在茧外面再一次被他捡到吗? 这麽一想的若风再也没了睡意,看了看屋内的时钟,他知道夜火已经离去至少有4丶5个帝国时了,就算他现在追出去也没有意义。 百无聊赖的若风在床上翻来翻去丶滚来滚去,就这样他居然也继续又睡了过去,再醒来已经又是5丶6个帝国时过去了。 好不容易起床的若风被屋内的时钟显示的时间吓了一跳!加上惊醒前睡的时间,他这一觉睡了将近有10个帝国时,自从他进入军校之後就再也没有睡得这麽久过了! 他连忙跳下床,随意的梳洗了一下。 但走出浴室的他纠结了。 他该不该穿着衣服出去呢? 之前是由夜火领着他,让他赤裸的走过回廊丶进入包厢,但现在夜火已经离开,而他是否该像夜火一样穿戴整齐再离去呢?还是就这麽赤裸的离开? 在房间里为了这个问题挣扎了许久,然後他终於决定开门看看外面的人再决定。 门缝偷偷的开启一小格,一双大眼在门缝後偷偷的窥伺门外的人,然後门又快速的阖上。 若风终於确认了,外面的人有的是穿着浴袍走来走去的。 终於找到解决方法的若风披着夜火的浴袍走出,他自己的浴袍因为昨天沾上了他的体液,他不好意思继续穿。 若风在大门处的更衣室顺利的取回衣物,茧的服务人员很贴心的帮他清洗并熨烫妥当,换好衣物之後的他有点心虚却又无比开心的离开了他发现的新天地,却不知道从他房门开启後的一切都落在了某个爱探听消息的人眼中。 看着若风试探性的开门丶穿着浴袍走出,然後雀跃的踩着跳步离去,洵煜在监视画面後笑得阖不拢嘴。 这小孩真是太逗了!就为这点,洵煜竟然就在来往无数的客人中认真的记下了这张只来过一次的脸。 ☆、你可以再更不像个雌性一点! 从茧离开的若风依照通讯器的定位显示,顺利的在某个豪华赌场内找到了冈多列,然後傍晚时分又在一个酒吧里找到第一次喝酒还喝得烂醉的坦汀。 带走坦汀的过程有点曲折,显然坦汀是故意被酒吧里的酒客灌醉的。就说坦汀这个样子是目前最流行的男宠模样嘛!结果还是应了若风一开始的想法,他们还真的为了坦汀而和人打了一架。 两个军校优等生怎麽可能打不过一群已经喝得有点醉的酒客,自然是一面倒的顺利让若风和冈多列把人带走。 吓出一身冷汗的若风和冈多列再也不敢把坦汀一个人放生了,因此挑了间赌场酒店,他们三人就窝在赌场酒店里住了一晚,准备搭第二天的飞船离开。 就像来程一样,回程也是在毫无感觉中度过了三个帝国时,再下飞船时已经又是回到了帝星。 在完成了他们的逸星大冒险之後没几天就是军校开学的日子,他们将面对新一轮的挑战。有些同学会降班,新的同学会升上来,而有些同学或许再也不会看见。 回到帝国的若风变得不同了!和他一起旅行的冈多列和坦汀是感受得最明显的。 从前若风虽然自信,但举手投足之间总带着一股生人莫近 分卷阅读28 的态度,坦汀甚至怀疑若风有人群恐惧症,对他人的肢体碰触有着近乎病态的过激反应。 但一趟逸星冒险,若风原本的那种畏惧感不见了,他像是找到了让他可以坚定信念的事物。若说从前的若风就像是飘在空中的气球,如果想要接近擢取,气球就会飘远;而现在的若风则像是立定脚跟的树,如果遇到强势接近的人,他还是会略微弯折避让,但你知道他就稳稳的站在那里,即便是避让,他也不会轻易弃守底线。 若风对於自己的改变或许没有那麽明显的体悟,他只是很单纯的做他自己。或许应该说,他对於做自己这件事,更得心应手了。 新的学期开学之後,一切都显得多少有些不同了,有些同学被降到了其他班级,有些其他班级的学生则被升到了A班。虽然这事是早就知道的,但还是让人感到有些唏嘘,有时路上遇到了被降班的同学,双方除了互相鼓励一下外也都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若风他们三人果不其然还是继续留在A班,而麦柯尔也如他所宣告的升上了A班。令人意外的是坦汀居然在上学期结束前跑去考了谍报专业的兼修测验,通过测验後的他目前机甲和谍报两个专业的课一起都要修习,第一周就把他每天累得只剩吃饭的力气了。 一年级的他们课程并没有太多变动,为了衔接二年级的机甲维修课程,机甲理论课的教授作业安排的更欢快了,若风他们待在图书馆的时间简直可以说是以图书馆为家了。 唯一的好处,就是机甲实作课程他们终於可以开始真正的上机甲操作了!为了他们上课之用,校方向军部商借来了一批休整中的机甲,虽然没办法让每个人都真的用上最适合的机甲,但至少每人一机的条件还是勉强达到了。 文化课方面还是跟以往一样,不过若风在导师的建议下多选了帝国星际战争史,以便之後能顺利衔接二年级的战争个案研究等课程。 冷不防打了一年级学生一大棒的,却是由谍报专业在机甲专业开设的反情搜课程。就像多数权贵子弟预期的,在他们新生训练结束时被告知的某项讯息成了反情搜课程开课的第一项重点评分条件,大批的学生被反情搜课程的教授批评得彷佛他们父亲当年就该把他们射到墙上。 这个评分条件来得让人措手不及,在几乎大半年过去後都没人提及当初新生训练後被告知的讯息,大部分学生对这件事的态度多半都很松懈,甚至平日在校园内聊天还会交换一下当初被告知的讯息。谁想得到,谍报专业竟然特别有一堂课的作业内容就是让学生专门针对一年级学生进行情报搜集。 "这是我教过表现最差的一届!自觉!你们这群小毛孩就是一点自觉都没有!"年纪很大的教授抖着下巴的白须,毫不客气的破口大骂,若风都怕他骂一骂会从台上倒下来。 被骂的学生们倒是乖乖的捱着教授的指责,实在是在大半年过去後他们多少也有了军人意识,也了解他们表现得太过出格。 为了弥补大部分学生毫无保密防谍的自觉,教授给所有班级安排了一项特别的作业,持续时间是整个学期。每个学生各自被交付了一份含有情资的光盘,直到学期结束都必须保证这份光盘的完好并在学期结束後用指定的特殊手法将光盘交给教授。若是取得别人的光盘,期末成绩可以加分,若自己的光盘被人拿走则会被严重扣分,但也可以拿别人的光盘来替代自己遗失的那份。 整个一年级三个班级都为了这项作业热火朝天,每天都可以看见刺探和反刺探情报的行动在校园内上演。 以若风的个性,他最重要的东西自然还是藏在最安全的地方最安心,毕竟他最终目的是进入陆战机甲营,他需要十分优秀的成绩取得入场票。 而全帝国最安全的地方莫过於他专属的那架初代了!自从他跟伦特教官确认过初代目前全帝国只有他和另外一个早就毕业多年的学长能够操作後,他就安心的把光盘丢在初代的操作舱中了。 前辈子作为以色侍人的男宠,让他养成了多观察丶少说话的个性,虽然他父亲和阿姆营造出的温暖家庭气氛让他的个性有很大程度的改变,但一旦当他判定事态重大时,他还是习惯性的保持沉默,只默默的运用他过人的观察力,像是把自己抽离这个世界,而作为一个单纯的旁观者。 他的表现让反情搜的教授十分欣赏,除了早有提防的贵族和豪门子弟外,若风和坦汀是少数几个让谍报专业高年级学生无功而返的平民子弟。 "这次的报告依然是德拉瓦同学得到最优秀成绩,我会将他的报告传到校内网络,你们最好上去看一看他提出的反情搜手法。"教授毫不掩饰对若风的欣赏,A班的学生们除了鼓鼓掌丶点点头应和之外,倒也没作出什麽太大的反应。 实在是这个雌性……喔不!若风·德拉瓦这整个人生下来就是专门打击人自信心的!大半年过去,和若风同班的人们早就已经习惯了他的优秀。若说一开始还有不识相的人去找若风麻烦结果被打得跟猪头一样回来,在机甲实作课程期中测验後就已经没人敢再对若风说什麽不客气的话了。 哪个平民在从没接触过机甲丶从没学过怎麽运用精神力的状况下,可以用虚拟舱连续接受十多人挑战丶围攻丶偷袭而不败?最可怕的是他的虚拟机甲居然在十几场战斗後还维持至少65%以上的可作战能力! 高强度战斗後还能保持高作战能力,表示机甲操控者操纵机甲的精密度到令人发指的程度,才有办法最大幅度减少无效攻击或防御,而且十几场战斗至少也要打个3丶4个帝国时以上,那得要多强大的精神力才能持续维持机甲精密操作啊!更不用说若风在虚拟舱中使用的还不是他熟悉的专用机甲初代。 星际帝国既然崇尚勇武,自然也佩服实力强大的人,一开始大家的确因为若风是雌性而多少有些特殊的眼光,但当若风不只一次的用强大的实力暴虐众人後,已经没有人会再把若风单纯的只当成需要爱护礼让的雌性了。 开玩笑!你看过哪家的雌性上机甲能抡起巨型武器和人互殴丶下机甲能单用拳脚打得人鼻青脸肿丶面目全非吗?! 只能说若风的父亲当天那"嫁不出去"的悲泣似乎是很有先见之明的…… 不过我们的当事人若风呢?他目前暂时还只担心自己进不了陆战机甲营丶然後想到的时候勉强担心一下以後找不到那个叫做夜火的无缘主人而已…… "若风·德拉瓦小朋友,你亲爱的同学已经饿得前胸贴後背了,你还要练多久?"躺在重量训练仪器上双手正举着重物的若风被一片阴影遮住,坦汀哀怨的表情让他差点泄了气把训练仪器失手 分卷阅读29 落在自己身上。 若风赶紧把训练仪器稳稳的放回架上,取起毛巾随意擦了擦头脸。 "你今天怎麽有空来找我吃饭?"若风不无惊讶的说,坦汀自从兼修了谍报专业之後就很少能人看到了,每天不是窝在图书馆就是宿舍,都快长出磨菇了! "刚交完大报告,想说很久没跟你吃饭啦~我有这个荣幸请你赏个脸吗?"坦汀伸出手做了个标准的邀请雌性用餐的帝国礼仪。 若风噗哧笑了出声,坦汀那还没消下去的婴儿肥配上天生的娃娃脸,作出这种正式礼仪动作就像个小孩子故作成熟大人一样。但还没等坦汀生气的鼓起脸,若风就赶紧递上自己的手,让坦汀握住表示同意。 坦汀依着帝国礼仪将若风手指放在唇边吻了一下,若风不自在的赶紧抽回手。 "这见鬼的帝国礼仪!"若风不由得抱怨了一下,被另个人体温碰触过的指间还有点发烫,让他下意识的搓了搓手。 "你可以再更不像个雌性一点。"坦汀倒没对若风明显嫌弃的脸色发作,反正他早知道若风就是这副个性。 "吃饭!吃饭!"对於这个话题若风显然不想再继续探讨,拿了自己的毛巾水壶就往门外走。 坦汀在他身後只能翻翻白眼跟上,暗自庆幸还好他家隔壁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小雌性跟若风一点都不像! 坦汀默默的在心里下了一个重大决定!绝不让若风和他的亲亲青梅竹马见面! ☆、变化 如果问帝国第一军校本周最热门话题,十个人有十一个都会告诉你:"陆战机甲测验!" 陆战机甲营是有志在军队的机甲部队发挥的人梦想中的最高殿堂,那个营里的机甲战士专门做一般人做不到的事,强行登陆陌生星球丶刺杀捕猎恐怖份子丶贴身护卫帝国重要人物……只能说从陆战机甲营走出来的人就像全身都散发着金光似的! 一直在星际光脑上作为最高下载及观看率的陆战机甲对战光影更是为这股陆战机甲热推波助澜的重要帮手,不说别的,就说若风就是看了这部光影才坚定自己的志向就能知道这部光影的号召力了。 陆战机甲测验是帝国第一军校特有的测验,作为陆战机甲战士最大产出军校,陆战机甲营每年定期都会在帝国第一军校招收或预定有潜力的新血。测验分成三个阶段,初步资料审查丶体能思想测验和机甲操作测验。 所有年级的学生都能申请陆战机甲测验,而初步资料审查结果将会以传统榜单的方式张贴在校长室外的广场上。 "若风!你一定不会相信我刚才听到一个多好笑的笑话!"下课後坦汀难得的没有赶着去谍报专业教学大楼,反而是一步三跳的朝着若风跑过来。 "听说你跑去申请陆战机甲测验了!"冈多列也凑了过来,但他的表情却是十分认真。 "对啊!对啊!我刚才听说的就是这个。多好笑!若风可是雌……"坦汀的话停在一半,因为他刚才亲眼看到若风证实了冈多列说的谣言。 "你不是吧!你真的去申请陆战机甲测验?!"坦汀抓住若风停在路中央,显然这件事带给他重大打击。 陆战机甲测验耶!若风一个雌性去跟人家参加什麽陆战机甲测验?!陆战机甲那……那不是人参加的部队啊!坦汀简直就要怒吼了。 "冈多列不是也申请了?"若风一副"你真是大惊小怪"的样子看着坦汀。 "冈多列?谁管冈多列申不申请啊!"坦汀完全无视那人就站在他身边的说,冈多列那种皮粗肉糙的雄性,爱去哪他才懒得管。 "我一直就对陆战机甲很有兴趣,你不是知道吗?"若风对於坦汀这麽大反应感到很奇怪,他从一开始选择机甲专业的目的就是希望可以毕业後到陆战机甲营服役,他以为这麽久了,坦汀应该是知道的。 "我……我以为你只是有兴趣而已啊!谁知道你会真的去申请啊?"坦汀承认他一直都不把若风想要进陆战机甲营的想法当一回事。 若风两手一摊,做了个就是这样的表情,然後绕过石化的坦汀,跟冈多列继续往食堂方向前进。 跟一夥发育中的青少年一起上学的坏处,就是如果你不在时间内顺利挤进食堂,那就算你之後进去了,也不保证还有残羹剩肴能吃。今天他可是在机甲实作课上狠狠的用虚拟机连打了好几场,现在真是饿得前胸贴後背了。 没人知道坦汀当天到底在路中央石化了多久,但一个礼拜後申请陆战机甲测验的榜单揭晓,却是着实吓了大家好大一跳。 "没搞错吧!为什麽那个雌性和A班那个兔子都上榜了,我却找不到我的名字!"显然是连测验资格都没有的人发出了不平的质疑。 A班的人纷纷回头看了到底是谁发出的质疑。回头的人中,一部分的人想,都已经大半年过去了,竟然还有人敢继续把若风当雌性?!另一部分的人则是想,这哪座山里来的家伙,虽然大家都觉得坦汀像雌性,但他竟然敢光明正大叫坦汀兔子?没文化真可怕! 在几千年前的地球上曾经有个国家用兔子这种生物来称呼从事性工作的男性,而在几千年後的星际帝国,则是用兔子来形容没有骨气丶没有担当丶像雌性一样娇弱的雄性,没有任何一个雄性能容忍自己被称呼为兔子的。 在开学之初,的确有不少人认为坦汀是个平民丶好欺负,加上他又是一副现在最流行男宠的模样,的确有人怀着恶意接近过坦汀。 但自从A班的人知道坦汀通过谍报专业设置多年也无人挑战的兼修测验後,就再也没人敢用有色的眼光看坦汀了,毕竟谍报那群人总喜欢来阴的,而且他们机甲专业的毕业後还有很多地方要倚靠谍报专业的同学们,因此对於那群人,他们总是能闪多远就多远。 "喂!兔子!你为什麽’也’上榜了?"一片相对安静的情况下,突然有人冒出这一句,让众人齐齐倒抽了一口气。 "不要叫我兔子!"坦汀气急败坏的大吼。他虽然有修养,但也是会生气的! 虽然兔子这个词汇对於雄性来说是个按到就会跳起来的关键词,但若风是个雌性,显然不太能理解为什麽雄性对於被形容成兔子反应这麽激烈,对他来说,现在比较重要的是坦汀居然偷偷去申请陆战机甲测验却没有告诉他! "你申请测验居然没有告诉我!如果没有好理由,你今天就叫兔子!"若风显然气势也没有输给他,很帅的抛下这句话之後,转头就走。 "你报名的时候还不是没有告诉我!哼!"坦汀也不甘示弱的喊回去,碍於对雌性礼让的文化,倒是没什麽不好听的词汇冒出来。 冈多 分卷阅读30 列看看骂人的那个和被骂的这个,显然两边都很有气势,但他并不想站在广场上因为这种破事成为众人的焦点啊! 冈多列看了看左边丶再看了看右边,然後决定这种低智商的赌气太过伤害他高贵的血统和智商,当下他确认了自己上榜之後,就朝着自己宿舍的方向快步离去,他得快去跟他堂哥报告这件事。 坦汀目瞪口呆的看着连话都不丢下一句就走的冈多列,决定……追着若风跑去! 就算叔叔可以忍丶婶婶也不能忍!兔子绝对不能成为他的绰号! 现在是在演哪一出?为什麽比阿姆每天在家看的九点档狗血偶像剧还要偶像剧?黑线满面的众人站在原地,只感觉这世道未免也变得太怪…… 原本以为只是个调剂生活的小插曲,没人能预料到若风竟然为了这件事跟坦汀生气了好几天。 不讲话又避开彼此的两人之间气氛一直很奇怪,处在其中的冈多列更是直接受害者,因此直到第四天早上,终於受不了他们之间气氛的冈多列在上课前敲了若风的寝室门。 得到若风的许可後,冈多列自己开门进了若风寝室。这是他第一次进到若风的寝室,或许该说,这是他第一次进到雌性的屋内,他好奇的打量起摆设。 或许该说若风不愧还是个雌性,屋内并不像其他雄性那样脏乱,至少在可视范围内没有可疑物品出现。不过……雌性的屋内通常都是这样吗?怎麽好像跟宿舍原始的摆设没什麽差别呢?就连他房间都还贴了几张机甲战士的海报,若风的房间就好像从来没人进住过的标准宿舍,屋内连一项个性化的物品都没有。 意识到若风的目光,同时也发现自己不该这麽大剌剌的打量一个雌性的房间,冈多列有点不好意思的把注意力放回到若风身上。 "你还要跟坦汀生气多久?"冈多列一上场就是单刀直入的问题,让若风不自在的撇了撇嘴角。 其实若风自己也知道他这次对坦汀的反应有点过激,但他就是克制不了,与其说他是在跟坦汀生气,不如说他其实是恐惧,对坦汀的改变产生恐惧。 坦汀一直对谍报专业有兴趣,这是他从刚入学就知道的事,所以对於坦汀去考兼修测验他并没有跟这次一样的反应。但陆战机甲测验?坦汀根本没有想过进陆战机甲营,他当初选择机甲专业只是想着退伍後可以有份不错收入的工作,可以跟他家隔壁那个青梅竹马的雌性结婚过活,怎麽会没事突然跑去申请陆战机甲测验? 这是若风没有预料到并且不能理解的改变,所以他恐惧了,而他表现恐惧的方式,就是暂时避开坦汀,直到他能够再次压制住他的恐惧。而避开坦汀的举动,在外人丶至少在冈多列眼中看来,就是他还在生坦汀的气。 其实每个人生长过程中随着环境的改变,总是会发生很多不可预期的变化,对於一般人而言这也就是命运的不可预期性,或许说着笑着哭着烦着也就接受了。但对若风而言,承受了前辈子记忆的他对於改变有着深刻的恐惧,他记得被人口贩子拐卖,在主人间转手,有些昨天还睡在你身边的人,第二天就死了或者被转手了,就连一贯宠爱着他的主人,最後不也着迷於另个宠物,甚至连他还在地牢受刑的事都忘了吗? "你不觉得你生气得有点……没道理吗?"冈多列仔细的选择用字,指责雌性的这件事违反了他从小到大的教养,因此做来很不自在。 若风手上整理着上课的用品,并没有正面回答冈多列的问题。 沉默了好一会儿,眼看着再不出门他们就要迟到了,若风终於拍了拍自己的背包。 "我知道了。"若风还是没有正面的回应冈多列,但刚多列相信若风已经了解他的意思。 两人分别拿上自己的背包快步前往上课地点,冈多列只希望他在军校交到的两个朋友今天终於能够把矛盾解决了,他实在受够这两人的阴阳怪气了! ☆、陆战机甲测验(1) 究竟若风和坦汀是怎麽解决的,倒是没有人知道,冈多列其实也不是很在意过程,他只是很高兴他的两个朋友终於又和好了,毕竟通过陆战机甲测验初审的他们可没有时间浪费在彼此生气上。 申请陆战机甲测试和测试初审都很简单,基本上把表格填一填交出去,一切就都是校方和陆战机甲营队的行政事务了,军校方面自然有人会将申请者的成绩和身家调查资料送到陆战机甲营,因此到此为止一切都只是书面上的审查。 而通过初步审查之後才是真正的重头戏!体能思想测验和机甲操作测验。 体能思想测验顾名思义就是测试申请者的体能,以及测试申请者的思想是不是足够坚实,能够成为陆战机甲战士一员。要通过思想测试,除了对帝国的热爱之外,还要检视申请者对加入陆战机甲营是否足够成熟的态度,这将对未来申请者能不能扛下陆战机甲营严苛的训练有很大的影响。军部投资了大量时间及资源培养一名成熟的陆战机甲战士,自然不愿看到有人因为严苛的训练而轻易放弃。 至於机甲操作测验,像若风他们这些A班的学生倒是并不在意,伦特教官就曾经跟他们说过,他训练A班的方式就是军部训练陆战机甲战士的方式,差别只是在於他们还只是一年级的学生,所以强度还没那麽严重,但初阶陆战机甲战士该会的丶该熟悉的所有机甲操作,A班的学生可以说闭着眼睛都能做到。一年级的学生就已经是这样的程度,更不用说高年级的学生了,这也是为什麽帝国第一军校被称为陆战机甲战士的生产中心。 在校方的安排下,陆战机甲测验刻意错开了期中考试,因此在学生们好不容易从图书馆里解放出来後,陆战机甲测试就风风火火的展开了。 若风作为唯一的雌性,自然又是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他或许不是帝国第一军校第一个词性学员,但肯定是陆战机甲营第一个申请测验的雌性。 陆战机甲营方面前来执行测验的是五名中年军官,但自从人类寿命因为科技而大幅增长之後,外貌已经不是判断年龄的主要方式了,受测的学生们只能从军官们肩上的军衔章和胸前的勋章判断出这几位都是经历过大小无数战争的上校。 派上校到军校中只为了测验丶挑选新人,也许外界会觉得有点大材小用了,但陆战机甲营可不这麽觉得。能够熬过部队中艰苦丶孤独丶甚至可以说是残忍的训练的人并不多,就因为深知这些测验的困难,陆战机甲营从来不会在任何方面苛待训练中的战士,也因此花费也是极为巨大的。他们宁可一开始就审慎的挑选人才,也不要花了大钱之後才发现自己 分卷阅读31 找来的是个没用的软蛋。 标示着陆战机甲营的磁浮军车大动作的在军校上空盘旋,得到许可後顺利的降落在停机广场,而伦特教官早已在广场上等候多时。 "上校!"前来迎接几位上校的伦特教官对着他们行了正式的军礼。 "伦特!你这小子在军校过得很滋润嘛!"其中一名上校大掌一挥就搭上了伦特的肩,几名上校跟伦特显然是熟识的,回过军礼之後就开始话起了家常。 "对了!你们行政组这次怎麽搞得?怎麽弄了个雌性在里面?"另一名上校赶紧抓着伦特问。 一开始陆战机甲营这边还以为是军校方面搞了乌龙,没想到特地确认之後才发现这名申请者竟然真的是个雌性!再一细问,才发现原来帝国第一军校那个痞子校长老早就为了这个雌性请愿过最高大法官诠释,为的就是让这名雌性进入陆战机甲部队过程一切合法! "迪迪上校,等看过之後你就知道了。"伦特卖了个关子,也吊起了几名看人成精的上校胃口。 几名上校中有人觉得不可思议,也有人觉得伦特太过夸大,但他们都聪明的没有表现出来。毕竟替陆战机甲营挑选好苗子这麽多年,他们也不是没看过一些夸张的例子,只是雌性嘛……他们还从没遇到过! 等伦特领着几名上校到测验场时,所有通过初审的申请者早已经在场中集合完毕,军校行政人员高效率的核对过所有人的身分後,便公布了从来没有变动过的体能测验内容:2分钟之内俯卧撑62次,仰卧起坐72次,着运动装在14分54秒内跑完2公里障碍路程,两项测验间隔5分钟。 对於帝国雄性来说这样的测验并不是太过严格,就算对於若风来说,这样的体能测验也不是太过困难,毕竟陆战机甲测验的目的要测验的是潜能和资质,进了部队之後还有的是提升体能的方式。 看着若风似乎还有犹有馀力的完成所有测验,伦特教官脸上笑得可开心的!在所有一年级的学生中,他最看好的就是若风,除了S级精神力外,更重要的是这个学生从来没有对他安排的训练强度抱怨过,也没有因为自己特别强大的精神力而傲慢。所有课堂上的训练和课外的加训,若风总是很认真丶努力的完成,完全信任作为教官的他为学生们设计的教程。 军人的天性就是服从,所有的命令都必须使命必达,即便是不合理的要求,也必须当作磨练认真完成。在和若风相处的这大半年中,伦特觉得自己看到了若风身上具备着的那种天生属於军人的气质。 "呦!那个小鬼就是他们说的那个雌性?"迪迪上校怎麽会没注意到眯眯眼的伦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一样的表情,顺着伦特的眼光看过去,看到的就是游刃有馀完成任务的若风。 "是的,上校。他的名字是若风·德拉瓦。"伦特对於自家学生的骄傲表现得一览无遗。 迪迪上校对於伦特这种行为在感到好笑之际也可以理解,就像他对亲手招进部队的新人也往往有着护犊子一般的情绪,不过他暂时并没有对若风的表现多表示些什麽。 限时的体能测验很快就结束了,虽然条件并不是太过困难,但还是有不少学生未能达到测验标准。而即使是达到测验标准,若是勉强在时间快到前才完成任务的,若是机甲操作测验没有能让人亮眼的表现,恐怕也很难通过陆战机甲测验。 未能达标的学生在行政人员的劝说下离开了,其中有些已经是三年级的学生,这是他们最後一次能够申请测验进入陆战机甲营,如今却在第二关就被刷下,心中巨大的失落可想而知,因此还有些浑浑噩噩无法接受。 看到这些失败学生的表情,让过关的人心中都有些紧张了起来。越接近梦想实现的时刻,就越让人开始患得患失,毕竟没人想要跌倒在梦想的起始线前。 行政人员将通过体能测验的人领到了机甲训练场,训练场边架设了五个帐篷,帐篷与帐篷间相距约十公尺,每个帐篷内都有一名陆战机甲营派来的军官等着。 在行政人员的说明和引导下,每个学生依次被叫到名字,然後到指定的帐篷内进行面试。 "坦亭·杜尔" "冈多列·奉" "若风·德拉瓦" 三人的名字同时被叫到,分别被安排到了左右相邻的三个帐篷内进行面试。 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暗暗点了点头为彼此打气。他们很难得的在军校成了好友,追逐着相同的梦想,走在相同的道路上,他们只希望可以继续一起前进。 "报告!"若风站在帐篷外,大声喊着请求进入许可。 "进来。"帐篷内传来一个温和沉稳的声音,若风依言轻轻掀开帐篷虚掩的帘幕进入。 帐篷内只有简单一张长桌丶两把椅子,其中面对门口坐着的就是伦特称为迪迪的那位上校。他温和的笑看着若风,若风行了个军礼後,他便示意若风坐下。 "若风·德拉瓦?"迪迪上校拿起手边的档案夹翻看着。 "报告,是。"若风挺直了腰背,按着军姿要求坐在椅子边缘三分之一的地方。 "放轻松点,我们不是在军情汇报。"迪迪上校轻声笑了出来,试图安抚面前这个严肃得很紧张的小雌性。 若风扯了扯嘴角,似乎试图让自己不要那麽紧张。 "哈哈!"若风不自然的表情惹笑了迪迪上校,只见他放声笑了出来。"没关系丶没关系,我了解!" 若风被他一笑更不好意思了,耳朵都有点泛红,他用手碰了碰耳际,试图把脸上烧烫的温度降低一些。 "来,跟我说说你为什麽想要进入陆战机甲营?"看自己把雌性搞得脸都红了,迪迪上校也就不再继续开玩笑,索性直接导入正题。 等到了正经问题的若风也收起了不好意思的表情,认真的阐述自己的想法。 也许他进入军校的目的并不单纯,但在大半年和军官丶军校师生接触之後,他对军队的生活和理想生出了向往。他喜欢他父亲和阿姆为孩子们创造的生活环境,尊重丶支持,他感觉得到他们对孩子无限且无条件的爱。但在他的内心深处,对於太多的自由却有着畏惧。 他习惯规划一切丶预期未来,然後照着想好的路抬头挺胸的往前走。他的父亲和阿姆给他的是自由的天空和无保留的支持,但他知道自己需要的是纪律与规划,而他在军校的生活中找到了这些。 他在军校中认同了自己作为帝国人的身分,在课间他建立起了自己对帝国的骄傲与忠诚,而在接触了机甲之後,他更发觉了自己竟然会对一项事物有着这麽狂热的爱与热情。 从伦特教官特意安排的作业,他了解了自己与众不同的精神力,在机 分卷阅读32 甲理论的课程中,他彻底的了解了他所操控的这架大玩具,更深深陶醉於初代那划时代的设计。当他在虚拟舱里用着各式不同的机甲与人对战时丶当他实际操作着机甲跟伦特教官对打时,他发现没有人会再因为他是雌性而有特殊对待。他货真价实的用实力赢得了他人的尊重,这是他第一次丶第一次感受到被人接纳并且尊敬。 他希望进入陆战机甲营,因为他知道他有这个能力,可以操控他最爱的机甲,保卫他最爱的帝国和他最爱的家人。他为他的能力感到骄傲,也希望他深爱的帝国和家人能为他的能力感到骄傲。 迪迪上校认真的听着这个半大的孩子阐述他的理想和心愿,他并没有对若风大言不惭的说要保卫第国而嗤之以鼻,他的认真让若风说得更加投入。虽然之前准备过面试的题目,但若风并不是真正有机会能和人有系统的说着他内心的想法,迪迪上校的倾听让他一股脑儿的把心中最真实的自己表现了出来,那是一个身怀重宝,却苦苦寻找着自我丶祈求着被认同的孩子。 迪迪上校对若风的回答很满意,他知道向若风这样寻找着自我定位的孩子在心理上足够成熟,能够承担陆战机甲营种种非人的要求和训练,加上从他的档案看来,他的各科目教授对他都赞誉有佳,这一切看起来似乎都表示若风就是最佳的候选者。 但迪迪上校也有自己的疑虑,最大的问题,就是若风雌性的身分。 陆战机甲营跟後勤部队不同,他们往往出现在最艰苦的战场丶最困难的环境,不可能给予若风任何雌性应有的待遇。 当迪迪上校跟若风说出自己的疑虑时,若风露出了踏入帐篷後的第一个真心的笑容。 "请不要把我当成雌性特殊对待。"若风严肃的对迪迪上校请求。"我彻底了解过陆战机甲营,我知道我要面对的是什麽,因此我特别请求上校,不要给予我雌性的特殊对待。" 若风的回答让迪迪上校无语了,在来帝国第一军校监督测验之前,他们五人都曾经预期过这个前所未有过的雌性申请者,但他还真从没料到有一天会从一位雌性口中听到这样的请求。 "我了解了,那麽我们的面试就到此告一段落。你去准备接下来的机甲操作测验吧!"迪迪上校似乎从若风身上收集够了他所需要知道的资讯,若风起身再行了个军礼後便转身离开帐篷。 真是个惊喜啊!迪迪上校摸着下巴,露出了个意味深重的笑容。 ☆、陆战机甲测验(2) 面试的过程并不算太长,通过初审和体能测验的学生也不算太多,因此大约在下午三点左右所有的面试流程就结束了。能够成为帝国第一军校的学生,又在军校中学习了至少大半年以上,实在不该有人会在面试的时候被筛选下来,因此通过体能测验的学生又全体的进入了机甲操作测验阶段。 机甲操作测验很快就要开始,压抑的气氛似乎越来越重,所有参加机甲操作测验的学生在测验开始前都已经从伦特教官手上领取了自己熟练度最高的机甲,而现在,每个人手上都紧握着自己的空间纽。 若风略带紧张的看着冈多列和坦汀的测验,冈多列一贯用他冷静沉稳的表现规规矩矩的完成了指定动作,坦汀的表现也在他和冈多列连日来疯狂集训下有了显着的提高,虽然有些动作让人为他捏了把冷汗,但应该不会被扣太多分数。 如果说面试的过程让迪迪上校感到惊喜,那麽机甲操作测验的过程就是让陆战机甲营的五名上校都感到惊讶无语了。 帝国第一军校的机甲专业不愧他帝国第一的名号,训练出来的学生大多都具备有陆战机甲部队初阶战士的能力。看到一半的几名少校不由得看了一眼笑的得意的伦特,显然这群小子们今天的表现让他这个机甲教官看得眉开眼笑。 然而一众帝国未来精英的优异表现给他们带来的刺激,绝对没有那架机甲给他们的惊吓来得大。 场上轮到若风进行测验,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叫响,若风握着不久前才从伦特教官那里取来的宝贝初代的空间纽大步走向场地正中。 若风不慌不忙的吸了口气,把空间纽挂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然後没给大家多少心理准备的时间,一瞬间就召唤出初代。 "等丶等等!那架机甲不会是……"显然初代的名号在机甲界非常响亮,黝黑的身躯才刚出现,马上就被眼尖的军官认了出来。 伦特教官一脸"没错!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的得意样儿,让人忍不住想要朝他脸上给出一拳。 "你们这也太过分了!初代的操控者出现了竟然也没通知一声!"几个上校口里抱怨归抱怨,脸上倒是笑得像朵盛开的菊花似的。 初代啊!那是完全承袭了哈里斯阁下设计理念的初代啊!若不是对操控者精神力非人的严苛要求,他们也想上去过过瘾啊! 陆战机甲战士吃喝睡都在机甲上,各个都是爱机甲成痴的神经病,如今看到梦幻逸品出现,口水都流得三千里了。 场中的若风专注的操作着初代做着指定的动作,事实上用初代做这些动作实在是太浪费了,初代的灵敏度远胜过目前所生产的任何一款机甲,几乎可以做到百分之百同步操控者的动作。测验指定的机甲动作若是一般机甲做起来,或许还需要机甲操控者用精神力和经验导正机甲动作,但对於初代和若风来说,不过就是伸伸手丶抖抖腿那样简单的动作而已。 若风很快的执行完规定的动作,俐落的从开启的操作舱中跳下。 "报告!学员若风·德拉瓦完成测验!"看着若风阔步走到五位上校面前交代任务,伦特教官心下感到无比的骄傲。 "德拉瓦学员,没想到你竟然会是初代的操控者。"面试若风的迪迪上校终於知道刚见面时伦特在卖什麽关子了,但是初代…… "除了初代,你还会操控其他机甲吗?"站在迪迪身边的另一位上校说出了迪迪上校没有问出的问题。 初代是所有机甲操控者和设计者的梦,但梦之所以是梦,就是因为有其现实上的问题。面前这个小雌性显然在操控初代上没有问题,但能够解决因为初代的独特性而产生的问题吗? 初代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在设计出後就没有人能够操控,因此军部也始终没有量产的打算。因此这也就造成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一但初代发生状况需要维修,初代的操控者没有替代机甲可以使用,而这对机甲战士丶尤其是陆战机甲战士会是个致命的问题! 除非初代的机甲操控者在操控其他机甲时能发挥相同的水平,否则少了初代就跟废人一样的机甲操控者在战场上就只 分卷阅读33 能是炮灰而已。 "报告,会。"若风只是昂首这般回答,但他的肢体语言中表现出了无比的自信。 初代的独特性对机甲操控者造成的问题伦特教官在训练之初就已经跟若风分析过,就是了解问题的关键性,若风才会这麽努力的学习其他型号机甲的操控及理论丶维修等知识。初代的价值大家都了解,因此初代的操控者就必须比这架价值连城的机甲更让人重视。 "喔?你还会哪个型号的机甲?"上校们似乎都对这位难得一见的机甲操控者产生了兴趣。 "报告上校,"伦特在若风还没开口之前出了声,吸引了众位上校的注意力,"德拉瓦学员在机甲虚拟舱操演直到目前的纪录是全胜丶没有败绩。"伦特的声音中毫不掩饰对若风的肯定与欣赏。 伦特的话让五位上校齐齐倒抽了一口冷气,帝国第一军校独特的机甲虚拟舱他们是知道的,校方认为合格的机甲操控者至少要能操作所有型号的机甲进行基础动作,才能保证在战场上出现最少伤亡。机甲虚拟舱就是为此目的设计的,每次学生登入时虚拟舱都会为操控者随机配置机甲进行战斗。 如果说若风·德拉瓦在虚拟舱的纪录是全胜,那岂不就表示他至少对虚拟舱中所配置的所有机甲都有不低的熟练度?! 这……难道这个雌性不仅仅只是初代的操控者而已,还是个机甲操控天才?!五位上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而事实上若风到底能不能算得上是天才,只有他自己和一路看着他苦练上来的伦特教官丶坦汀和冈多列才知道了。 若风的确有着傲人的精神力,足以让他支撑连续十多场丶长达两个帝国时的战斗,但每种型号的机甲都有其特殊性,操控者必须配合这些特殊性才能完美的做好动作微调。若风是在一次又一次深夜加练中发现丶了解丶然後熟悉这些机甲的特性,每一个加练的深夜都几乎要榨乾他所有的精神力,好几次都让背着他回寝室的坦汀和冈多列感到不舍。 哪个人家的雌性会像这样把自己累到连床都上不去?人家看若风是天才,只有他们这两个真正亲近的朋友才知道,若风天才的背後是多少个在图书馆挑灯夜战的日子丶是多少个在机甲训练场丶机甲虚拟舱累到脱力的夜晚。 当然这些事也不会有人去说,这个骄傲的雌性以自己的实力为傲,努力的在一群雄性专属的机甲专业中找到他自己的路,并且难得的用单纯的实力取得所有人的认同与尊敬。若风的骄傲让他不懂得诉苦,却也因此更让坦汀和冈多列尊敬。 显然没料到这次到帝国第一军校监考的过程会得到这麽大的惊喜和惊吓,几名上校凑在一起讨论了许久,然後纷纷丢给伦特不善的眼神。 好小子你啊!竟然瞒着我们这麽久!打算搜集好惊喜一次看我们的笑话吗?! 被丢眼神的伦特显然不痛不痒,既然他的军衔比人家低还想看人笑话,几个不善的眼神算什麽?他承受得起! 在若风之後的测验明显没有惊起几位上校太大的反应,可能是之前刺激过大,已经弹性疲乏了。 剩下几名学员的测验很顺利的就结束了,并没有出现什麽太夸张的错误。熟知陆战机甲营徵选标准的伦特在评估了所有测验者体能测验和机甲操作测验的成绩後,对於大概哪些人会被淘汰心中已经有了底。 测验结束後,一众学员在校方行政人员的指导下散去,而测验的结果则会在期末考试结束後以私人机密信件的方式传递到每个人的通讯器中。 火热的陆战机甲测验就这样结束了,校方并没有给参加测验的学生太多失落或忐忑的时间,各年级的专业课程还是持续的进行,各项作业与测验还是日复一日的出现。 自主训练丶机甲操作加练丶图书馆,若风丶冈多列和坦汀的军校生活还是不断的绕着这三个地方打转,偶尔还要为了反情搜课程的学期作业刺探和反刺探别人的机密光盘藏在哪儿。 每个月两天的放假,是若风得以和最重视的家人相聚的时间,虽然碍於军校的特殊性质,若风有很多事情都不能跟家人分享,但并不妨碍他的家人为他感到高兴与骄傲。他们可以明显得看出若风变得更有自信,而因为那份自信从内在发散出来的气质,让若风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明亮了。 也许每个孩子都有适合每个孩子不同的路,虽然自家的雌性和其他人家雌性的路相差甚远,但看若风这麽开心的模样,若风的父亲和阿姆也就不再为若风选择就读军校感到纠结了,只是偶尔看到若风身上因为训练而造成的各种擦伤丶瘀伤和晒伤,若风的父亲和阿姆还是忍不住感到心疼。 期末报告丶测验丶再报告丶再测验的日子终於结束,刚刚才用光脑将最後一科期末报告送出的若风从图书馆内步出,心里有种重见天日的感慨。 接下来是要避开众人,依照反情搜教授指定的方式,将机密光盘送到指定地点。若风的怀里正放着昨天趁着期末测验时从初代操作舱中取出的光盘,这可关系到反情搜课程期末30%的成绩,若风打算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赶紧处理掉。 若风得到的指定地点是谍报大楼内教授位在三楼的研究室,发挥着反情搜课程学到的手段,他悄悄避开可能被堵的路径,特意从机甲训练场後方的巷子绕到谍报专业大楼。 预计那些被人摸去光盘的学生必定会在教授研究室前守株待兔,若风决定发挥他意想天开的创意,徒手沿着窗台爬到三楼。 仗势着一年来自主训练得到的力量,若风几乎可以说是轻松的攀爬到了三楼。算准了研究室的窗户,轻轻推了下,果然窗户并未锁上。 只靠着两手攀着窗檐丶双脚悬空,若风用力一撑就把自己顺势滚入研究室内,把怀中的光盘交给等候在室内的助教,若风轻松的完成了最後一项作业缴交大业。假期正式开始! 从里往外推开研究室大门,若风一步三跳的离开,看得门外那些家伙们好不火大,但又拿他没办法,只好继续等待下个不长眼撞上来的笨蛋。 还没等他跳出谍报专业大楼,就听到手腕上通讯器叮的一声,通知他有人传送私人信件给他。 若风心里明白这封信件的主题,在这个时候会传信件来的,也就只有那件事了! 果然!用加密方式点开信件後,若风略带紧张的迅速扫过信件全文,然後终於放下心似的眯起眼笑了。 虚拟屏幕展示着信件全文,只见正中央赫然用红字标示着陆战机甲测验合格几个大字,下方则是通知他初次集训的时间和地点。 欢快的跑回宿舍收拾物品的若风在路上遇到了刚缴完作业的冈多列和坦汀,更加欢快的发现他们 分卷阅读34 两人也都通过了测验,并且集训地点还都在同一个地方。 匆匆约定好集训前聚会的三人很快的又分开了,对冈多列和坦汀而言,他们好不容易才又结束了一个学期的学习,外头风光大好,他们可不想再在校园里浪费任何一分一秒! 至於若风,虽然也赶着离开校园,但除了回家外,他还有个已经认真筹画了一整个学期的计画正等着假期到来,同样是迫不急待的等待他去执行。 照旧是一个背包解决所有行李,若风长手一伸随意将包搭在背上。校门外就是大众磁浮车上车点,若风并没有让家人来接,因为他并不打算马上回家。 放假前他已经跟家人沟通好,他想要趁着这个长假期认真的看看帝国。 按照若风的规划,若是顺利通过陆战机甲测验,他势必须要参加开学前的集训,那麽他的假期就将只剩下一半。二年级的暑假校方将安排外地实习集训,三年级毕业後很快就要进入部队服役,因此现在将是他能够游历帝国的最好时机。 单身未成年雌性独自游历帝国的想法让若风的父亲很是担心,若风本来已经预算花上大把时间说服他的双亲,但没想到他的阿姆却是完全支持他的想法。依照他阿姆的说法,若风在军校训练已经一整年了,他有足够的判断力和保护自己的能力,帝国未来的军人需要的是磨练,而不是在温室里的细心呵护。 若风再一次为自己有个开明的阿姆感到幸运,而当他日後自己也当了阿姆後,当他了解对孩子放手是一件多麽困难且需要毅力的事之後,他就更加钦佩自己的阿姆了。 走上磁浮列车,若风的心情有些复杂。这是他第一次欺骗了全心信任他的父亲和阿姆,因为他要去的地方,并不是帝国的什麽风景名胜区,而是……那颗恶名昭彰的卫星——逸星。 作者有话要说:"给我快转!"小攻丢皮鞭。"我要去找我家主人……"小受丢机甲...机甲丢过来会死人滴......阿燎於是擦着口水……喔不!是眼泪!含泪默默的快转了......亲们~用点击和收藏凌虐我吧~~ ☆、跟踪丶埋伏丶朝目标前进! 拉上遮住大半头脸的衣帽,若风匆匆背着背包下了磁浮车,快步进了飞船转运站的卫生间。 手上拿着用半年份零用金换来的伪装药剂,他的手因为兴奋而有些许的颤抖。仔细的在耳尖上涂了指定的分量,他眼睁睁的看着本来略呈三角尖型的耳尖在药剂的作用下变得平缓圆润,从他走出卫生间的那一刻起,外人看到的就只是个年轻俊俏的雄性,而不再是个没有家人护卫的单身雌性。 若风的计画说来其实粗糙,因为他并不真正认识那个只有一夜之缘的主人,他打算采用最古老而愚笨的方式——守株待兔。 说来也奇怪,他并没有那种矫情的从一而终的古老思想,他也知道既然逸星上有个SM俱乐部,他要找到个主人只怕也不是什麽难事,但他就是想要找到这个无缘主人。 那一个晚上的调教,他很少感觉到那个叫夜火的雄性的碰触,但却让他体验到连前辈子都没感受过的高潮,他甚至以为他会因为那没有尽头,简直将他没顶的快感而窒息死於那间调教室内。 那个叫夜火的雄性竟然只凭着简单的道具丶言语和气氛就将他沉入欲望的海洋中,心甘情愿的自己用各式各样的动作把自己不断推到悬崖边,用哭泣和乞求取悦带给他这一切痛苦与快乐的雄性。 为了这奇异且诱惑他沉沦的感觉,若风挥霍的用了他难得的长假期,瞒骗了他的家人和朋友,独自伪装成一名年轻雄性,买了前往逸星的单程票就上了飞船。 一样经过了三个帝国时,飞船稳稳的停靠在逸星接驳港中。再次踏上逸星的土地,若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次的旅行如果真的让他成功了,或许就将永远的改变他的生活,因此他在深深期待的同时,也有着浓浓的不安。 不论是期待丶是不安,若是没有踏出这步路,那他永远都不会知道前方在等待他的会是什麽!想通了这点的若风,双手紧握成拳,像是给自己打气丶也像是对自己许下了什麽承诺,大步的朝着茧的方向前进。 和上次跟冈多列他们一起来的时候不同,若风并没有选择搭乘付费的磁浮车。最坏的打算下,他可能会需要待在逸星度过大半个月,扣除返程的飞船票价,他必须节省的使用手边不算多的现金。 步行了大约一个帝国时,他终於看到了茧的大门。这次他没有冒然的去闯关,而是找了个可以看见大门方向的暗巷,随意捡了个隐蔽但乾净的地面席地而坐。 暗巷里是两边商家和住家的废弃物堆积地,味道其实并不好。若风这辈子虽然因为雌性的身分,就算在军校中也没有尝试过跟垃圾长期相处的滋味,但上辈子的他居住环境可不能说是普通,这样程度的脏乱他还算可以忍受。 他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傻,但他在赌!他从茧里的人对夜火的态度可以看得出来,夜火绝对是茧的常客,习惯了调教式性爱的人就像毒品上瘾一样,没有其他的方式能让他们得到相同的愉悦,所以他赌夜火在这大半月中必定还会再来到茧。 逸星虽然充斥着各种地下经济,但在各势力有意的维持下治安也还算过得去,自从第一天晚上若风狠狠的将想要抢他背包的流浪汉打断两根肋骨後,暂时也没人敢打他的主意,在基本的保障了自己的人身安全的同时,若风也没忘了每三天趁着觅食的机会借用商家的卫生间补强他的伪装药效。 也许真的是上天注定要让若风得尝所愿,在他第三次补完伪装药剂丶用完餐,从附近平价餐厅走出时,他刚好来得及看到他等待已久的那个身影用同样的姿势将磁浮车的钥匙交给茧的门卫。 若风并没有莽撞的上前去找夜火,他不觉得茧是个谈论事情的好场所,他需要一个能让他和夜火好好谈话的场合和机会,这样才能最高程度提升他说服夜火的成功率。 为此计画了大半学期的若风勉强压抑下内心的兴奋和冲动,专注的认清了夜火开来的磁浮车和门卫将磁浮车停放的地点。 因为在市内丶停放场又只在转角处,磁浮车开得并没有很快,足够让若风快跑着跟上,他发挥着反情搜课程上学到的各种跟踪方式,成功的没有引起驾驶的注意,并尾随着磁浮车到了停放场。 亲眼看着驾驶着夜火磁浮车的门卫将车停放好下了车,若风这才从暗处走出,认明白了磁浮车停放的位置和型号。 接着他便到附近的餐厅随意点了饮料,借用了餐厅的卫生间。 进了卫生间後,若风 分卷阅读35 从背包中出了一套乾净的衣服换上,他原本的那套衣服沾染了暗巷里杂七杂八的味道,他可不觉得夜火会欣赏那样的味道,同时他也用水随意的清洁了下自己的手脸,并把原本的那套衣服丢弃在餐厅的垃圾通道里。 准备好一切的若风又回到了停放场,找到了目标的磁浮车,从背包里取出了早就准备好许久的工具,凭着在军校里学到的那些机械和反情搜知识,几乎不费力的就撬开了磁浮车。 他从容的躲进磁浮车後座,重新锁上磁浮车的门,然後将背包垫在脑後,大方的等着夜火的到来。 也许是心愿即将达成让若风高度紧张的神经有了松懈,又或许是近十天露宿街头的日子让他真的累了,他竟然在等待的过程中睡了过去。 叫醒他的是有遥控器开启磁浮车发出的声响,惊醒的他很快回复意识,暗骂了自己的大意,然後在最短的时间内将自己缩入驾驶座後方的狭小空间里。 若风利用的是驾驶习惯的死角,开车的人一般从驾驶座方向上车时,会大略的检视车内状况,但却容易忽略在驾驶座正後方的那个位置,也就是若风躲藏的那个位置。 茧的门卫照例将磁浮车开到正门,若风并没有探头出去查看,不久就听到夜火与门卫交谈的声音。 车门关起後不久磁浮车就开始移动,夜火身上那带着沐浴後的香味充斥了若风的鼻腔,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半年前他跪在那人脚边泄出的那幕,呼吸也不由得重了些许。 若风马上反应过来,暗自喊糟,但磁浮车的驾驶显然已经发现不对,车子迅速的靠边停了下来。 车门碰的一声被打开,若风只感觉到头顶阴暗了一片,甚至周边的气温都降低了一些…… 他抬头试图讨好的笑笑,却看到夜火冷下的脸。 "是你?"夜火迅速的开门正打算给这个小贼一点颜色,却没想到竟然会是曾经见过的人。 半年过去,夜火再没有在茧的附近见过这个小奴隶,而他也没有特意去打听这个小奴隶的状况。在他想来,那晚上也就只是春风一度,他手中来来去去的奴隶多了,随着时间过去该淡忘的也就会自然淡忘,却没想到他以为会淡忘的事,像细小的藤蔓一样缠绕着他,让他偶尔见到相似的面孔时,就会想起那个晚上这个小奴隶在他脚下无声哀求的模样。 "先丶先生……"若风显然也对夜火会记得他感到有点意外,他本来还准备好了一套说辞,现在看来也用不上了。 "出来。"夜火脸色依然不算好看,但已经没有原本的暴戾。 若风呐呐的走了出来,心下一片忐忑,只希望夜火不会连话都不让他说的就赶他走。 "坐上车。"而夜火接下来的这句话让若风心都飞扬了起来,他飞快的绕到磁浮车另一头,迅速开门跳上了车,像是生怕夜火马上就会改变主意似的。 夜火对若风的反应暗笑在心中,这个小奴隶啊!怎麽每次见面都能带给他好心情呢? 虽然心情因为若风的关系而变得还不错,但夜火并没有要让若风发现的意思,他还是继续板着脸,将车开到了飞船接驳港。 停好车的夜火并没有马上就下车,若风看夜火的态势也知道他等待已久的谈话即将要开始,握紧的手心中早就冒出了紧张的汗水。 "先生,请……请你让我做你的奴隶!"若风鼓起生平最大的勇气开口,一口气把话全部吐出後却连夜火的脸都不敢直视。 夜火错愕的睁大了眼,如果若风这时抬头,想必就会看到他未来敬爱的主人难得一见的蠢样。 夜火对这句话没有给出回应,车内两人沉默了许久,终於夜火开了门下车。 若风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感觉自己的胃液都像在嘴中打转一样,又酸丶又苦,烧灼着他的心和食道。 不可能了吗?在听到夜火碰的一声关上车门,若风觉得自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若不是骨子里那股自尊的骄傲依然支撑着他,只怕他就要在车里落下泪来。 "下车跟上!" 正当若风嘴里的酸涩快要上升到眼眶时,他听到自己这侧的车门开启,然後是夜火简短却天籁一样的命令声响起。 他迅速的抬起头看向夜火,被泪液朦胧的眼看不太清楚夜火的表情,但他似乎看到了对方嘴角无奈的一抹笑。 怕自己看错丶也怕夜火等待太久会变了心意,若风连忙伸手捞过遗留在後座的背包,跌跌撞撞的跟在夜火的身後进了飞船站。 "你回帝星都城。没错吧?"买票前夜火特地问了句,这句话让若风半放下的心又险险的提了起来。 难道是要把自己赶回家? "先丶先生!我……"若风连忙开口,只希望能够说些什麽改变夜火的心意。 多好笑!他还想着要说服夜火,真见到了人,却连话都说不了一句!若风痛恨着自己的没用。 "你的话太多了!"夜火不耐的说,转头却买了两张回帝星都城的票和一个包厢。 "有话上飞船讲。"夜火抛下这句话,也不顾若风惊讶得呆了的神情,径自就往候船室走去。 等夜火离开购票处後,若风才好像大梦初醒一样,惊跳起来,往候船室跑去。 是做梦吗?是做梦吧!若风没有发现自己的脸上喜悦的神情有多明显,沉浸在喜悦中的他也没看到一路上因为他飞扬的笑脸引来了多少注目。 夜火看着若风欢快的跑入候船室停在他的身前,嘴角也不禁受到若风的影响而上扬了几分。 真是个不懂得掩饰的孩子!夜火心下想着,是帝都哪家豪门的公子呢? 若风毕竟还没真正在社会上打滚过,虽然他已经很小心的把会泄漏自己身分的事物都收了起来,但那身显然精心挑选过的衣物还是出卖了他的来处。视人成精的夜火光看若风的打扮就知道他来自帝都,再看到这孩子毫无心机的模样,当下就把若风当成了帝都那些被家族羽翼覆盖得牢牢的豪门子弟。 幸好自己依着习惯没有在磁浮车上就取下面具,否则日後两人若在帝都那些贵族交流的场合见上了面,岂不尴尬?夜火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脸上罩着半张脸的面具。 若风并不知道夜火在想什麽,只是局促的站在夜火的面前,偶尔用馀光打量了下候船室内的其他人。 候船室内并不是只有夜火一人戴着面具,虽然逸星摆明了就是敞开了大门在做吃喝嫖赌的生意,但到逸星消费的人可不见得都能够那麽坦然的公开自己的身分。多数真正的权贵会像夜火这样戴着面具,搭乘定期飞船,并租用当地磁浮车,以遮掩任何可能泄漏自己身分的细节。至於像若风这样没有任何掩饰搭乘飞船的,反而算是少数。 很快随 分卷阅读36 着飞船到站的广播,候船室的众人纷纷提起自己的事物往登船口移动,若风也抓紧了自己的背包跟上了夜火。 ☆、条件式契约(1) 上了飞船丶进了包厢,夜火像个大爷一样的翘着脚坐上了在包厢内看起来舒服得很的真皮沙发。 若风却连坐都不敢坐的低头站在夜火的面前,像是做错了事丶等着领骂的孩子。 "说吧!"夜火也不废话,盯着若风就单刀直入。 若风反而傻了眼,说……?说什麽? 看着一脸傻样的若风,夜火终於忍不住笑了出声。 "你为什麽想当我的奴隶?"夜火露出的半张脸竟展现出一种邪佞的神情,却又诡异的和他优雅斯文的举止并不冲突。 "我想要有人能够规范我丶带领我,然候让我能够取悦他……"若风组织着文字,试图将内心的渴望说出来,让面前的这个雄性能够了解。 他知道他的想法有多麽惊世骇俗,所以他连自己的家人都不敢透露,在成长的这十几年中,他只能苦苦的压抑自己的欲望,一度以为自己是可耻的丶病态的,几乎要抹灭自己人格的存在。 直到半年前的那一趟逸星冒险,他像个误闯丛林的小白兔,看到了那毫不掩饰在他面前展现的欲望之森,他才发现他并不是孤独的,他的渴望不是可耻丶病态的,这世界上是有人需要他的,需要他的服从以取悦他们,然候赐予他痛楚与快感,以满足他们支配和掌控的欲望。 在那条挂满了影像的回廊上,他看到奴隶与主人之间真诚而深刻的依赖与爱,他憧憬那样的关系,他不吝惜付出他自己,也希望有一天能够找到会那样对待他的主人。 "为什麽是我?你并不认识我。"夜火理解若风的想法,因为他也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就像若风一样,他也同样憧憬那条回廊之上展示的主奴关系,但……这个小奴隶怎麽就能肯定是他? "只能是你。"若风说不出原因。他也曾经设想过其他可能,但一来他接触这个圈子的时间不长,二来当他试图想像其他人调教他的画面时,例如那个只看见一眼的洵煜,若风就觉得浑身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夜火颇有兴致的笑了。只能是他?不得不承认,这麽专属丶执着的话语的确取悦了他,他从出生就注定在众人之上,但完全专属於他的事物却并不多。 一个只属於他的奴隶?似乎是个不错的尝试。 "你不怕我是个坏人?"夜火还是对於若风认人的能力感到好奇。 "我上次有看到你鞋子里的帝国徽印,你不是帝国的敌人。"若风坦承的说。夜火身上虽然刻意的没有放置任何会透露身分的物品,但上次他帮他更衣时,明确的看到夜火的鞋里有着帝国徽印,有着那样的纹印的物品是只有在帝国政务机关高层工作的人才能拥有的。 夜火哑然,他没想到居然是一双粗心忘了换下的鞋子透露了他的身分,不知该责怪自己的粗心,还是奖赏若风的细心才好。 想到这里,他突然对於若风身分感到好奇。这麽细心的个性,又认得帝国徽印的意义,若风是什麽身分? "你的身分?"夜火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让若风突然不知所措了起来。 若风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让夜火不满,刚才夜火的心情还不错的,不是吗? "我丶我是帝国第一军校的学生。"若风慌慌张张的把自己的背包取下,从里面拿出了自己的学生证件。 "军校生?"夜火在看到证件的瞬间脸色似乎好了许多,但又似乎出现了一点纠结的情绪。 军校生也就算了,帝国第一军校?不要是他想的那个专业啊!夜火接过若风的证件,然後发现自己果然是中了大奖。 而且这个名字……德拉瓦……确定不是贵族或豪门,但……为什麽这麽耳熟? "你是机甲专业?伦特的学生?"夜火闭上眼,彷佛头痛无比的说。 "你认识伦特教官?"若风闻言突然抬起头对上夜火的双眼,完全不掩饰自己的惊讶的问。 认识?岂止认识……简直就是挥之不去的噩梦!夜火把手用力抚上了额际。 若风看夜火的表情也知道他必定是认识伦特教官了,而且只怕交情还不浅……这不会影响他的决定吧!若风不禁有些担忧的想。 算了!反正就是这样了!夜火像是下定了决心。反正帝国第一军校那群老家伙们和伦特看他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多这麽一件事也不多,就让他们的孽缘继续累积下去吧!夜火破罐子破摔的想。 "不赶着回去的话,下了飞船,你跟我到一个地方。"夜火的这句话,一瞬间让若风错愕得不知该怎麽反应,然後又马上展开大大的笑颜点头应是。 剩下的路程上,夜火没有再开口,也没有给若风任何指示。 若风看了看夜火,侧头想了想,然候乖觉的顺着夜火坐的沙发边上,滑坐在地毯上。 夜火自顾自的看着自己通讯器内的讯息,并没有对若风的动作表示任何意见,但隐约可见他专注的面孔下,微微上扬的嘴角。 飞船照旧平稳的抵达帝星都城,夜火并没有多招呼若风的就往出口离开,若风也很自动的抓着自己的背包紧跟在後。 下了飞船後,夜火带着若风上了停靠在接驳港磁浮车停放场的一台不起眼的普通磁浮车,在车上夜火取下了一直不离身的面具,也让若风第一次见到了他的真面目。 夜火的眼型细长,鼻梁高挺而唇形微薄,虽然五官组合起来透着温和,但眼里的那份精明与坚定却是骗不了人。若有人将他当作态度和缓好欺负的个性,必定会吃上大亏。 之前在飞船上夜火打量若风的同时,若风也暗自评断着夜火。夜火的举止优雅,又是在政务机关高层工作,出身必定是贵族或帝国那几个数得出来的最大豪门,这样的人却有着不能为人道的喜好,难怪夜火在逸星上的举动会这麽弯弯绕绕。 不过也就因为夜火的身分非富即贵,若风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像夜火这样的人,身後有太多顾忌,反而不容易成为若风的威胁。 夜火驾驶着磁浮车目的地是个新开发区里的小区,这个开发区若风知道,开发商在星际网上广告打得火热,价格也还算可以,锁定的客层是年轻的平民家庭。 磁浮车顺着指示滑行到地下停放通道,夜火领着若风在居民出入大门处下了车,小区居民登记的磁浮车会由大楼管理光脑自行引导到指定位置停放。 12楼,一个上不上丶下不下的中间楼层。住得太高容易引来注目,毕竟楼层越高价格就越贵;住得太低则容易招来三姑六婆,毕竟离中庭太近,不仅容易被外界声音影响,也 分卷阅读37 容易被人窥伺。 以夜火的身分在这个小区里有个据点已经让人惊讶,因此若风可以理解他尽量保持低调的行为。 而当若风随着夜火进了门後才发现,原来整个12楼都是由夜火买下,楼层中间打通,从外面倒看不出来。 室内的摆设十分简单,或许该说是没有人气。显然这个地点并不是夜火常停留的地方,屋内只有最基本的桌椅橱柜,入门一个高至腰间的鞋柜区隔了玄关与客厅,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设计,合成木制地板丶空调丶厨具等都是开发商原本就附设的。 夜火耐心的站在鞋柜前等若风打量完四周,等若风收回目光後,他便用手上的钥匙敲了敲鞋柜,唤来若风的注意力。 "把衣服脱了收在柜里。"夜火依然简洁的命令着。 离开了茧丶离开了逸星那个明显鼓励人性欲望的地方,在帝星都城的这个普通居民环绕的小区里,这样的行为似乎有着违和感,但若风却没有任何犹豫的照作了。 他将自己的衣物整齐的叠好,收在空无一物的鞋柜里,顺便也将夜火脱下的鞋子收妥。夜火不发一语的站在一旁看着若风的动作,眼神略微有些冷淡,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刚才夜火特意将磁浮车绕到小区外围再进来的动作是故意的,他要让若风看清楚自己在的地方不再是逸星,而是从小生长丶求学的帝星都城。他想要看到若风在这样的认知下,对他的命令是否会产生羞耻感,但显然并没有成功。 这个小奴隶到底曾经受过怎样的调教?一般人对於在熟悉的环境下裸露身体多少都会迟疑,打破奴隶的羞耻感对他这种S倾向的人来说是种乐趣,他喜欢看着奴隶在羞耻中挣扎的表情,但若风却让他失望了。 夜火并没有将自己的失落展现出来,带着若风大致走了一圈室内,介绍了下简单的两室一厅,然後将若风带到了卫生间。 "过来。"夜火坐在浴缸边,对着在门口犹疑的若风勾了勾手指。 怪了!脱衣服倒是大方得很,清洗就这麽排斥? 若风听到夜火的命令,确定今天夜火是不可能让他自己清洗了,只好认命的走近。 "先生,我自己可以……"若风试图做最後的挣扎。 在更衣环节没有得到乐趣的夜火,看到这样挣扎的若风更是不可能放过了,挑了挑眉,简单一个眼神就让若风把下半句请求吞了下去。 夜火取起花洒调好温度後,简单将若风全身打湿,先用洗发乳洗去若风发间残存的暗巷的味道,然後手心里取了些沐浴露就抚上若风的身子。 年轻的肌肤细致而有弹性,加上若风在军校中的锻炼,浅褐色的皮肤包裹着漂亮的肌肉线条,彷佛随时可以发作制服面前手无寸铁的人。而这样像只幼狮般的身子却乖顺而隐忍的站在他的面前,虽然颤抖着却任他抚摸全身。 夜火像是在检视自己领土一样的仔细抚摸着若风的身体,从脖颈丶胸口丶乳头丶背肌……一直到若风身下那被毛发遮蔽的青涩的分身。 若风强自压抑着丶颤抖着忍受夜火的触摸,除了上一次在茧的调教,这辈子他的身体没有被人这样的碰触过。即便是上辈子作为性奴,清洁工作也都是他自己完成,他以前的主人不但不愿意碰触不洁的奴隶,也不愿其他人碰触他的所有物。 这也是为什麽若风对於赤裸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但对於让别人丶甚至是自己决定要臣服的主人清洁自己这件事,却是忍不住的抗拒。 靠近得几乎连呼吸都感觉得到的夜火自然可以发现若风的不自在,但他一点都没有要因此停止的意思,他知道若风的不自在并不是厌恶他的碰触,因为从他的这个方位可以清楚的看到若风的分身隐隐的动了情。对夜火来说,奴隶的防备心越高丶羞耻压抑得越深,打破的时候就越能取悦他。 夜火一手抓住了若风的青茎,另一手的手指却滑进若风的股间,手指轻点菊穴,让若风终於忍不住呼出声。 前後要害都被人掌握在手中,若风简直无法站立,但又不敢移动,只能满脸通红丶乞求的看着夜火。 这样乞求的眼神对夜火显然很受用,但他还没有放过这个小奴隶的意思。 在他或轻或重的抚弄中,若风的青茎不负众望的抬头了,他仔细的观察了它的形状,这个动作让它倏地胀大了一圈。这样的结果是夜火想要的,他逗趣的看着因为羞耻而胀红脸的若风。 若风越是意识到自己的分身在衣着整齐的夜火手上,就越感到羞耻,然後就越兴奋,欲望就更高涨,然後又发现夜火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变化,耻度就越加提高,整个过程就向回圈一样的不断循环,若风只觉得一股股的热流不断的从他的脑袋往下身流去。 夜火三不五时的搓弄,指甲不时的搔弄,都让若风几乎坚持不住。若风也不过是个十七岁丶正值热情勃发的年纪,怎麽受得了夜火熟练的逗弄,眼看就要忍不住射精,却堪堪在最关键的一刻被夜火发现,紧紧扣住若风分身的根部。 "啊!不……求丶求……"求什麽若风都说不出口,但欲望在即将解放的前刻被硬生生勒住却不是什麽好过的感受。 "不过是洗个澡,你也能发情?真是个淫荡的奴隶啊!"夜火毫不留情的批评,满意的看到若风不只脸上胀红,连全身都因为害羞而泛红。 夜火收回在若风身上肆虐的两只手,取起花洒将若风身上的泡沫冲去,拍了拍若风的臀部示意他先出去。 "别让我发现你射出来。"如蒙大摄的若风跌跌撞撞的就要逃出卫生间,临跨出门槛前,背後幽幽的传来夜火的交代,让他脚下一顿,差点滚了出去。 模模糊糊的应了一声,若风连忙捂着自己的下身逃走,似乎还隐约听到後面传来的笑声。 ☆、第25章 条件式契约(2) 若风狼狈将卫生间的门带上,门後传来淅沥的水声,想必夜火也顺便作了清洗。 他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客厅,甫被挑起的欲望不是他现在这个少经情欲的身子可以控制的,刚才靠着夜火的阻挡勉强压下的欲火很快的又开始蠢蠢欲动。 如果很快解决的话,应该不会被发现吧!这样的念头一但起了,就再难压下。 他快步的走到沙发後跪坐下,作贼心虚一样的抬头看了眼卫生间的方向,终於忍不住的将手伸向下身。自慰这种事对男人来说是刻在天性里的技能,就算若风这辈子都没有因为情动而必须自己解决,他也不会不知道该怎麽做。 纵使动作再不熟练,本来就跃跃欲射的分身加上夜火刚才带着警告的那句话,若风还是在他右手青涩的撸动下很快释放出来。 "唔……"压抑 分卷阅读38 着喘息,若风看着手上和地板上滴落的精液暗自叫糟,但骨子里又忍不住因为期待而兴奋起来。他这是堂而皇之的违反了夜火的命令,等会儿夜火出来会发现吗?发现之後又会对他做什麽呢? 看着手边没有纸巾或衣物,若风只能将手上和地上的精液舔食乾净,起身离开作案现场,希望那股味道能在夜火出来之前散去。 水声骤停,若风知道是夜火要出来了,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止的看着卫生间的方向。 披着浴袍的夜火发际还滴着水,看着自家小奴隶抬头注视他的模样心情显得十分愉悦,眼神一低,却看见若风身下的小家伙没什麽精神的垂着头,眼神暗了下却没说什麽。 若风见夜火没什麽反应,心里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望,但没来得及让他想更多,夜火便挥手让他过去。 照着夜火的意思若风走近了主卧室,但夜火没有让他上床的意思,反而是走到床的右侧墙面,将手对着墙面上的金属装饰贴了上去。 足以容纳四人并睡的大床突然动了起来,床後的墙往内退开,露出一个比主卧还要巨大的空间。 夜火朝後招了招手示意若风跟上,走入空间中的那瞬间,满室的灯光就突地亮起,背後的墙面迅速回复原本的模样,甚至连接缝都看不清楚。 若风有点紧张了,也觉得自己似乎太过大意,这样的密室,如果夜火将自己囚禁或者杀了,只怕都不会被外人知道。 "若风德拉瓦。"夜火并不在意若风在想什麽,都到了这地步才在後悔吗?早在上陌生人的车之前就该知道危险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不论结局如何,都是这个胆大包天的孩子必须要承受的。 "报告,是。"若风听到自己的名字,心下一紧,脱口照着军校的习惯回答,但夜火似乎并不觉得有什麽不对劲。 若风之前从没听过夜火喊过他的名字,但那声音中传出的威严,彷佛能够控制一切的霸气,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臣服。 不想了!不管了!既然选择早就已经作出,不管结果如何他都能承受!若风抬起头快步的接近夜火。 这个室内空间极大,跟刚才外面的房子格局类似,但却没有隔间墙面。划分区域的是地上铺设的自然木地板和不同颜色的科比兽毛地毯。 夜火正站在自然木地板上的大书桌後方,他看到若风靠近,於是点头示意若风跪坐在书桌左侧。 "你现在应该是暑假吧!还有多少假期?"夜火很清楚帝国第一军校的作息,这样问只是要确认若风还能在这儿待多久。 "五天後要集训,所以还能再待三天,一天要回家。"若风暗自盘算了下之後回答。 "集训?"帝国第一军校一年级什麽时候开始有安排集训了?夜火有点疑惑,但他相信面前这个比他还兴奋的小奴隶并没有骗他的原因。 因为集训性质机密,若风没有进一步解释集训内容,只是点头回应,好在夜火也没有要追问的意思。 "我没有收奴隶的打算……"夜火的第一句话就让若风彷佛掉入了冰窟,正要开口说话,却让夜火挥挥手制止。"你的身分也不适合维持主奴关系。" 夜火指的是长期的主奴关系,而不是因为金钱或性致高涨时所承诺的那种。若风现在是军校生,未来毕业後便是军官,服从部队安排出征丶迁徙,他不可能随时能够出营履行他的奴隶义务。 "所以我给你一个机会……"夜火接下来的话让若风又重新提起希望,"我们不会有长期的主奴关系,你若在外头遇到我,不须把我当做主人,但只要进了这个房子,你就是我的奴隶,必须称我为主人。" 若风眼睛一亮,立刻就要答应,却被夜火再一次举手制止。 "你不用现在回答我,这三天你都不用做出决定。等到下一次你放假,再告诉我你的决定。"夜火大方的给了若风很长的一段思考期,但也或许是因为夜火并不知道若风下一次假期会是多久以後…… "现在……"夜火像是伊甸园里勾引亚当和夏娃吃下禁果的蛇,温暖的大手慢慢抚上若风仰望着他的脸,"让我们先来试验看看未来的相处模式,如何?" 早就被迷惑得不知天南地北的若风怎麽还有拒绝的理智,任由夜火带领着往蓝色科比兽毛地毯的区块走去。 蓝色区块中放置着一张白色铸铁的玻璃小几和一张黑色铸铁雕花丶椅背和坐垫都是上等特星软藤编织的休闲椅。 夜火很自然的坐在唯一的那张椅子上,若风也很自然的在他面前的椅边跪坐。 "跟我说说你以前受过怎样的调教?"夜火的第一个问题就让若风有点不知所措。 "我……"他该怎麽说?若风的头低了下去。 "别说你没有,也不需要感到羞耻。你的心理状态很明显不是第一次接受调教。我需要知道你曾经接受过什麽程度的调教,我才能更好掌握的你的情况,保证你在调教中的安全。"夜火用手指抬起若风的脸,他不是要探究若风的过去和隐私,但他玩的是同时带给双方快乐的调教,所以了解若风的极限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我的身体……没有被其他人碰过,但我看过很多资料,也……幻想过很多情节……"若风的脸被夜火托着,但他却垂下了眼回答。 夜火点点头接受了若风的说法,夜火以为若风是因为羞耻所以避开了他的视线,但只有若风知道他回避的原因是因为他没有说实话。 "你的安全是我非常重视的一件事,调教式性爱带给双方的是愉悦,不只是虐待,所以你必须对我敞开你的感觉。"夜火对若风认真的说,事关最重要的基础,他宁可多花点时间和若风建立起信赖和默契。 夜火从浴袍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银色椭圆型的仪器,他将右手食指放在仪器的一端,叮的一声,仪器发出了绿光,然後他将仪器另一端递到若风面前。 "这是检测性病的仪器,把你的手指放到沟槽里。"夜火对若风说。"我相信你是乾净的,但这个检查是为了保护我们双方。像我刚才的绿光代表一切正常,以後我们会经常做这个检查。" 若风听话的把手指放在仪器上,突然一下短暂的刺痛,然後是叮的一声,和刚才一样发出了绿光。 "很好。"夜火将仪器收起。"现在我们可以来讨论一下,关於你刚才违背我的吩咐的事。" 夜火不怀好意的扬起笑,满意的看着若风惊愕的抬头看他。 怎麽可能?他怎麽可能知道?!若风瞪大了眼,似乎想要逃跑却忘了自己跪坐在地上。 "什麽?"若风试图装傻混过。 "你刚才射出来了吧!"夜火用脚顶了顶若风因为跪坐而垂顶在地毯上的分身。 分卷阅读39 "你装了监视器?"若风不敢相信的瞪大眼,他明明消灭了一切证据,夜火怎麽可能会知道?! "我不用监视器也能知道我的奴隶在想什麽。"夜火呵呵的笑了出来,这个小奴隶的反应真是太可爱了。 事实上夜火会知道的原因,就是因为他知道若风只是个青少年,被他那样挑逗又强硬压下欲望後,绝不可能会表现的这麽平静。刚才他注意到了,若风的分身没有一点兴奋的样子,显然是已经释放过了。 "主人……"若风把头凑到夜大腿上撒娇,眼见大势已去,他只期望这样的卖乖可以换到一点他主人的同情,这招对他父亲还满有用的…… "迟了。"夜火把若风凑在他大腿上的头推开。"从进门到现在不过两个帝国时,你就已经犯了两个错。" 若风的心随着夜火的话语慢慢沉了下去,他的主人会因此认为他不够格当个好奴隶吗?难道他真的不够格当个奴隶?前辈子他让主人失望了,难道这辈子也是……? "奴隶!专心点!"夜火弹指唤回若风的注意力。 "主人,我不会再犯了……请丶请不要……"放弃我…… 若风声音越来越小,眼中透着绝望让夜火吃了一惊。 他预期的不是这个反应,这个小奴隶眼中的绝望是怎麽回事? "认错姿势,奴隶。"夜火连忙用强硬的命令打断若风的思绪,若风下意识的将双手背在身後,跪在地上的双膝分开超过130度,低着头并将自己的胸与下身展现在他主人的面前。 "告诉我你犯了什麽错?"夜火的声音追着若风。"说话!" 若风被夜火疾声的命令唤回意识,茫然了一会儿後才勉强能组织自己的话语。 "我……违背了主人的直接命令,私自射精。"若风想了一下之後认了错。 "还有呢?"夜火继续问,若风真的想不到另一个错误,只能无措的看着夜火。 "犯了错却没有认错,而是装傻丶撒娇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夜火缓缓的说出若风的罪名,若风咬着自己的下唇认了。 "这两个错误,将为你换来二十下的拍打。"夜火的宣判让若风猛地抬起了头。"并且,作为惩罚,我将取消你今天释放的权利。" 若风简直是欢天喜地的接受了这样的判决,他的主人并没有因为他的不逊而放弃他。 夜火站起身,他先走到最远处的红色科比兽地毯区块,从墙边的橱柜中拿取了些东西,然後便走向了白色科比兽地毯的区块。 若风在此期间都是以认错的姿势跪在原地,没有主人的命令,认错姿势中的奴隶是不可以随意移动的,这是半年前的那个晚上他用很多的泪水和汗水学到的。 直到夜火走到了白色区块,坐上了区块中心的大床边缘,然後把若风叫了过去。 "趴上来。"夜火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若风迟疑的看了下他,然後顺从的趴了上去。 在夜火的协助下,若风将臀部放置在夜火的右大腿边缘,夜火戴上了从橱柜中取出的黑色小牛皮手套。 夜火戴着手套的手抚上若风赤裸的臀部,粗糙的缝线滑过若风滑嫩细致的肌肤,让若风不自禁的颤抖着,他双手紧握着面前的床单,臀部肌肉紧张的绷起。 "放轻松,你只要跟着我丶感觉我。"夜火轻轻拍着若风的臀,从最多肉的臀间到敏感的大腿内侧,戴着手套的手指还时不时的扫过两个球囊。 随着夜火的动作,若风从紧张渐渐转变成兴奋,他的分身顶着夜火的大腿挺起。 "你不能射,奴隶。"夜火当然感觉到了若风的兴奋,他的吩咐换来若风懊恼的呻吟。 "主人……请丶请不要再……"若风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如果他不能射,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挑逗他…… "我的奴隶丶我决定怎麽玩。"夜火哈哈的笑着,震动的胸膛贴着若风,让若风更懊恼了。 夜火捏起若风的臀肉丶放开丶捏起,然後轻轻拍打,直到若风的两片臀瓣泛起粉色。 "小奴隶,作为你的惩罚,你要在我每次拍打的时候报数,并且感激我。知道了吗?"终於夜火觉得惩罚的前置作业足够了,该开始进入重头戏了。 夜火摸了摸若风的臀瓣,然後迅雷不及掩耳的用力给了一下。 啪!小牛皮手套拍击肉体的声音极响,带给若风的痛楚也是剧烈的。 "啊!"若风痛得弓起身,他几乎遗忘了这样的痛楚。 "报数呢?"夜火打过之後没有给若风太多喘息的时间。 "一丶一……"若风边喘着气边说。 "还有呢?"夜火迅速的又给了一下。 "……谢丶谢谢主人……"若风咬牙切齿的道谢。 "告诉我你的身分。"夜火问出话的瞬间又是重重一下。 "啊……二!……你的奴隶。谢谢主人。" "基恩丶我的名字。再说一次你的身分。" "呜…啊……三!基恩的奴隶。谢谢主人。" "你为什麽被惩罚?" "呜……呜……四!我违背了你的命令,并欺骗了你。谢谢主人。" "你的身分。" "呜……五!你的丶基恩的奴隶。谢谢主人。" "我可以对你做什麽?" "哈……啊!六!任何你喜欢的事!谢谢主人。" "趴好!"夜火……喔不!基恩把若风试图逃离的身子拉近,将他再次固定在腿边。"再来一次,你的身分……" 二十下拍打就在基恩的问话丶若风的回答丶报数和感谢中结束。 结束时若风全身都是汗,这不是他接受过最重的痛楚,但在他每次承受时都必须重新复习一次自己的身分及为什麽受罚,对他心理层面造成的影响远大於肉体层面。 基恩把手套脱下,火热的掌心贴上若风火热的臀。 "呜……请丶请……主人……"疼痛不已的臀部经不起再多的揉捏,若风几乎是哭泣的哀求基恩把手拿开。 基恩轻笑着将若风放在地上,然後起身走进角落的卫生间。 虽然乞求着主人放开他,但当若风真的被基恩放开的时候,他却感到一阵恐慌。他无力的趴在地上,不时看向卫生间的方向寻找他主人的身影。 不过没给他太多恐慌的时间,若风便感觉到基恩的接近,然後是一阵冰凉的感觉贴上他快要烧起来的臀部。 基恩用冰水揉了条毛巾给若风降温,然後坐上床沿,温柔的将若风抱起,维持着伏趴在基恩大腿上的姿势。 "主人……好痛……"若风很自然的贴近基恩的胸膛,虽然牵扯到自己的臀部带来一阵痛楚,但由基恩身上传来的体温奇异的抚慰了他。 "为我承受这样的痛楚,你让我 分卷阅读40 很开心,我的小奴隶。"基恩随意的顺着若风的发,温柔的不像刚才还粗暴施予惩罚的男人。 "……谢谢你,主人。"若风沉默了一下後说。 他的感谢让基恩惊讶了一下,然後又笑了起来,真是个一直给他带来惊喜的奴隶啊! "为什麽道谢?"基恩翻了翻盖在若风臀部的毛巾。 "因为你愿意导正我的错误……我很高兴我的疼痛取悦了你。"若风不适的动了动。 虽然疼痛和火热已经减少了许多,但趴在主人身上的感觉真的很舒服,因此若风又往基恩的身上靠了过去。 基恩显然也很享受奴隶这样的依靠,一边检视着若风的伤势,一边玩弄着若风的头发。 "你想今天继续在床上休息,还是让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个地方?"两人就这样休息了好一阵子,直到基恩推了推若风。 如果可以选择,若风其实比较想就这样窝在基恩身边,但显然两人之间做决定的并不是他。 ☆、条件式契约(3) 基恩带着若风走到最後的一个区块——红色科比兽地毯的区块。 红色的地毯上架设着几个大型的器械,有些是若风在茧看过的,包括那张金属平台似的床,而靠近墙边的则是一面顶天的橱柜。 基恩走到橱柜边,他将手贴上橱柜侧边,原本一片黑幕的橱柜突然转变成透明,露出里面摆放的器具。 橱柜从腰部的高度开始分层,腰部以下挂吊着各式皮鞭,腰部以上第一层放置着各式拍打的用具,包括木桨丶橡皮桨和各种皮手套,第二层放着各式器具,包括扩张丶灌洗的用具,第三层是各种装饰用品,譬如乳夹丶银炼丶项圈……第四层以上则是放着各式假阳具和跳蛋,纺锤型丶子弹型丶蛋型丶仿真型……。从这些收藏里不难发现基恩的喜好,比起真正进入奴隶达到高潮,他或许更喜欢用各种器具看奴隶忍耐着欲望中取悦他。 "主人……"若风目光随着看到的器物而显得兴奋,尤其当他看到那一排排的皮鞭,眼中更是露出毫不掩饰的火热。 喜欢皮鞭?嗯……真不错!基恩很高兴的发现自己的小奴隶有着和自己一样的喜好,或许他们会相处得很愉快。 "你需要赢得使用这些玩具的资格。"基恩毫不留情的打下若风的兴奋。 不情不愿的被基恩拉走,若风的眼睛还留在那整橱柜的器具上,尤其是下面的那些皮鞭。 基恩将若风带进了橱柜另一端的卫生间,当若风走进的那一刻,惊讶已经不足以形容他的感觉了! 和外面的那个正常的卫生间不同,这个密室里唯一的一个卫生间足足有一个房间这麽大。 靠窗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按摩浴缸,足以容纳两三个人同时进入。入门右侧是简易淋浴间,左侧墙面上满满的都是灌洗用清洁剂丶润滑剂和卫生套,靠窗右侧是一个全功能的马桶,除了冲洗和烘乾的功能,还备有灌洗的器械。 "你说你看过很多资料……"基恩示意若风进到卫生间,然後取下马桶上灌洗的器械。"你应该知道这个怎麽使用吧!" 若风看了看那个器械,金属水管上连接着长圆型的金属器具,控制水流的操控器就设在马桶上方。 若风点了点头,这样的清洗器具竟然千年都没变……难道人类的创意真的这麽低落? "那好,你先清洗吧!"基恩把器械递给若风便离开了卫生间。 从刚才清洗的过程基恩就知道若风对人的碰触很敏感,虽然他并不排斥跟排泄相关的调教,也很期待看到若风哀求的模样,但他并不想第一天就把人逼得太紧。 若风无奈却又熟练的使用起灌洗器械,虽然上次在茧用过的那个清洗液很方便,但他并不喜欢体内的水被猛烈抽走的感觉,而且他也查过资料,那个清洗液本身虽然对人体没有坏处,但常使用也不是太好,毕竟人体肠道内太乾净也是会破坏平衡的。 清洗好之後的若风有点脚软的走出卫生间,前辈子虽然每天至少会有两次清洗,但那已经是很久远以前的记忆,他现在的这副身体似乎还没法适应那种高强度的清洗。 若风抬头寻找着基恩,最後在蓝色区块的椅子上找到了他的主人。夕阳从靠近天花板的气窗斜斜照进,洒在蓝色区块的椅子,也洒在他主人的身上。 他的主人手上拿着一本书,正专注的看着。他的主人虽然穿着浴袍,却庄严得像是神祇,让他忍不住俯首崇拜的天神。 若风顺着自己内心的声音,着迷一样的走到基恩身前,乖顺的跪坐在基恩脚边。 基恩像是并没有注意到他,但却又偶尔用手或脚碰触若风的身体。两人就这样在夕阳下,一人看书丶一人看主人的过了一段时间,直到太阳完全下山。 基恩把手上的书随意放在一边的小几上,抬手揉了揉若风的头发,顺便扶他站了起来。 若风自己都没注意到他在基恩的脚边跪坐了近两个帝国时,站起来的时候还有点无力的颠簸了下。 "走吧!去吃饭。"基恩带着若风走向进入密室的墙面,他将手再次贴在墙面上的金属板上,墙面就如同他们进来时一样的退开。 "这个墙面和橱柜一样,都是指纹锁。等你决定成为我的奴隶,我会把你的指纹设置进去,以後这个密室就属於你,你必须负责这里的清洁。"基恩的话让若风开始浮想联翩,他几乎等不及下次放假的时候。 他即将拥有属於他的东西了,是因为他而属於他的!自从重生之後,若风虽然在父亲和阿母的呵护下快乐的成长,但他总觉得那不是自己的,而是属於那个被他占据了躯体的人的,只是对方还来不及出生就死了,而他则得到了张开眼的权力。直到今天,他知道这个密室是因为他而属於他,不是属於这副身体原本的主人的。 基恩透过通讯器简单的叫了外卖,两人就着餐桌简单且迅速的用完餐。 "明天一早我有事必须去处理,晚饭前会回来。你待在这里,把你自己和密室清洁乾净。"用完餐後若风自发的收拾着桌面,基恩则随口交待了几句。 不得不承认若风是有些失望的,他只有三天假期可以待在这里,但他的主人显然没办法在这三天内完全属於他。 "不需要这麽失望,奴隶。我保证你明天会过得很充实的。"基恩看着若风失望的小脸笑了,这个小奴隶心里想着的全写在脸上了! 这话果然让若风重新燃起期待的火焰,那双眼烧得基恩欲火都起来了。 还不行啊!现在还太急了!基恩有些懊恼,若风的身体从没有接受过其他雄性的进入,还需要更完善的扩张才行。 基恩可没打算压抑自己的欲望,没道理他有了奴 分卷阅读41 隶还得自己解决吧!奴隶有很多方式可以取悦自己的。 吃饱之後的基恩又带着若风回了密室,然後吩咐若风以求欢姿势趴在白色地毯上。 若风趴伏在地上,双手伸直贴在耳边,腰部低沉几乎贴地,双腿成型分开,让他的臀部高高的翘起,菊穴毫无掩饰的呈现,就像在乞求人进入一样。 基恩从橱柜中取了润滑剂丶一个偏细的震动型长跳蛋和一条银炼,然後拍了拍若风的臀部,让他翘得更高一些,不久前才受过惩罚的臀部还有些微红,看起来赏心悦目。 若风的菊穴因为紧张,而不断的开阖着诱惑人,没有多少经验的小穴还是可人的浅粉色,却违和的透着淫荡的气氛。 "你没忘了润滑吧!"基恩的手指抚上了若风的菊穴。 "没丶没有。"期待以久的若风差点连话都说不清楚。 基恩继续插入的动作,肠道内温暖丶细致的触感让他十分满意,弹性绝佳的肠壁颤抖着包围着入侵者,反射性的蠕动却没办法将那狠心挖掘的手指驱出。 保养良好修剪整齐的手指在若风的肠道内抽插丶回转丶挖掘,润滑剂和肠液被搅动着,发出淫靡的水声,声音传到若风的耳中,让他羞耻得不停颤抖。 然後基恩又放入了第二根丶第三根手指,手指在肠道内不断的张开丶合拢,原本顽强的肠壁也在这样的热身中慢慢松软了下来。 "嗯……啊……主丶主人……"若风的唾液从阖不起的嘴中流下,滴落在价值不斐的白色科比兽长毛地毯上。 他还记得他的主人喜欢奴隶的呻吟声,他希望他能够更加取悦他的主人。 作为回报,基恩的手指勾起,在若风的肠道内更加放肆的抽插,若风得努力抓着地毯的长毛才能继续维持标准的求欢姿势。 "主人……啊……主人……那边……请不要再碰那边……奴隶受不了了……"基恩有力的手指刻意碰触若风体内的敏感点,分身早就因为快感翘得硬挺,前端流淌着前列腺液,却因为没有直接刺激而无法达到高潮。 基恩刻意将跳蛋放到若风的眼前,他要若风看清楚放入身体里的是什麽。 "啊……主人……求你……求你快把它放进来!"若风哭泣的哀求着,只希望在那器具放入之後他能脱离这不上不下的折磨。 基恩又转动了一下手指,似乎觉得足够了,取了些润滑剂涂在另一手上拿着的跳蛋,在若风屏住气息的期待中将东西推入若风体内。 跳蛋的尾端有个钩环,基恩将钩环和银炼扣在一起,然後把银炼环着若风的腿丶分身和腰间扣上。银炼一扣上,跳蛋就被银炼锁住,若风也无法自己将跳蛋排出。 "好孩子。"完成之後的基恩拍拍若风的臀部让他跪起,然後他自己则双脚大开坐在床沿。 被称赞了啊!跪起的若风心里莫名的生出喜悦,虽然还是有些不适应的夹了夹体内的跳蛋。 就在这时,基恩突然遥控跳蛋开启振动,吓了若风一跳,差点没直接跪坐下去。 "喜欢吗?"基恩摸着若风抿起的嘴角,他喜欢看他的奴隶忍耐的样子。 如果他可以射的话,他会更喜欢……若风无奈的看了眼自己被银炼缠绕住的分身,绑成这样,显然他主人今天是真的不会让他射了。 看到若风无奈的眼神,基恩大笑出声。 "知道怎麽用嘴服侍吗?"基恩拍了拍若风的脸,将他拉近自己身下。 若风仰头看他,然後缓缓的点点头。口交是他前辈子学会的第一种服侍男人的方法,他看过那地方怎麽训练比他还小的孩子为人口交,一开始在仿真性器上涂上蜜糖让喜欢吃糖的孩子习惯,等孩子的技术成熟後,涂的东西就换成了麻药,上了瘾之後的孩子为了麻药,会做出任何他们要求的事,深喉丶吞精丶吞尿……被麻药操纵的人是没有理智的。 为了不成为那样的人彘,若风从小就表现得很听话,因此才没让那些人用上麻药。 基恩大开的坐姿让他下身一览无遗,若风伸出舌开始舔上基恩的分身。基恩的尺寸不小,近看更可观,他对於基恩没有马上进入他感到感激,他现在的身体绝对没办法直接承受这样的凶器的。 若风的舌从底到顶的舔着基恩紫红色勃发的分身,顺着血管慢慢的打转着,然後用舌尖在顶端小洞里钻动,唾液润滑了整个分身後,他又张口含住吸啜着顶端,用舌面顶弄尖端的敏感处,然後张大了口将分身含得更深。 "嗯……很好……再吞进去一点……"基恩发出舒服的呻吟,让若风吸舔得更起劲了。 基恩的尺寸让若风没办法整根含入,身下的震动也影响了若风的专注力,但他还是很努力的服侍着他的主人。基恩的分身也没有辜负他的努力,迅速的在若风的嘴中胀大。 基恩突然伸出右手扣住了若风的头,腰部急促的在他口中顶动着,若风用力的张大嘴,小心的不用牙齿划到基恩脆弱的部位。 突然基恩将分身从若风口中抽出一些,然後若风就感觉到一股腥臊的热液从基恩分身中泄在他的嘴里。 若风想也不想就将口中的精液吞下,然後伸出舌将基恩的分身舔舐乾净。 发泄後的基恩显然很满意,他并没有期待若风的技术,本来还准备好可能会被咬上几口。虽然若风出乎预料的技术让他隐隐有些不满,但不妨碍他欣赏他的奴隶取悦他的用心。 用完餐也发泄完,食欲和兽欲同时都满足了,基恩满足的准备入睡。 "主人……这个……可以……关掉吗?"若风硬着头皮的问,他大概知道答案,但含着跳蛋一晚是一回事,含着震动的跳蛋一晚,那又是另一回事。 "这东西的能量能维持三个帝国时,我想在睡前欣赏一下我奴隶的呻吟。"不出所料,基恩拒绝了若风的请求,并将若风赶到床边的软垫上。 "你今晚睡这儿。"基恩并没有大方的跟奴隶分享自己的床,若风只好忍着体内的震动窝进软垫里。 熄灯後的若风睡得并不安稳,不断的发出低声的呻吟,肠道被不习惯的撑开丶震动,睡在不熟悉的环境,感受到他主人热情的注视,这一切都在刺激着若风的性欲,偏偏被条该死银炼扣住,他只能绞着薄被死死的忍耐着。 模模糊糊不知多久,体内的震动终於开始减弱,若风才缓缓的陷入睡眠。 一阵刺耳的声音将若风从睡梦中吵醒,他觉得自己阖上眼才不过几分钟,他困难的睁开眼,看见自己的主人也挣扎的从床上下来。 "继续睡。"他听到他的主人在他耳边轻柔的说,然後感觉自己的耳朵被亲了一下,奇异的感到安心的同时,他又缓缓陷入睡眠。 再次醒来已经是日 分卷阅读42 正当中,他其实是被饿醒的。揉揉不知道是睡眠不足还是睡太多的眼,他环顾空无一人的屋内,然後在蓝色区块的小几上找到了东西。 他的主人在离开前为他做了三明治,压在桌下的还有一张吩咐他做事的纸。 若风开心的看着手上的三明治,几乎是舍不得的把它一口一口的吃掉。 吃完之後的若风开始看他主人的嘱咐,基恩在纸上交代了收纳清洁用品的地方,告诉若风将体内震动器取出的方法,并期待若风能在他回来之前将密室整理乾净。 若风走进卫生间小心的把银炼照着主人交代的方式取下,然後努力收缩肠道将跳蛋排出。他简单的清洗了下自己,稍微活动了下睡得太久的身体,就准备开始密室的卫生工作。 密室很大,室内实用空间就跟一般二房一厅的房子一样大,再加上红色区块的那些大型器械,他只希望能在他主人回来之前把东西简单擦过一遍。 忙碌的他转啊转的,一下子就到了晚饭时分,终於将密室的地毯吸过一遍,器械也用湿布擦拭过一遍。 他的主人对於他的效率显然颇为满意,当天晚上赏了他两次发泄的机会,但他还是没能赢得和主人同床共枕的机会。 第三天是若风能待在基恩这儿的最後一天,晚饭前他就必须回家,这是之前若风就跟家人约定好的。 基恩特地空了一个早上跟他相处,亲密的时间似乎总是不够,若风缠着基恩一个早上,就算是安静的陪着基恩看书,他也坚持将头放在基恩的腿上。 用过午饭後基恩还是必须离开,走之前他们认真的谈了一次。 "趁你集训的时候好好想一想我们这三天的相处,认真的想一想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持续这样的关系。"基恩取出一张访客卡,"下次你来的时候可以用这张卡进来,大楼管理光脑会通知我,你就在这儿照规矩等我。" 三天的时间里,基恩用行动告诉若风,作为他奴隶的时间里,不会只有性爱,基恩享受他奴隶在日常生活中的陪伴。如果若风想要寻找的只是调教式性爱的刺激,那麽基恩或许就不是最适合他的主人。 若风接过访客卡,彷佛那是开启他通往梦想道路的钥匙,他小心翼翼的将卡片收入背包里。 送基恩出门之後,若风将外室简单收拾了一下,换上三天来都没机会穿上的衣服,背起背包,谨慎小心的阖上大门。 下次再来时,他的指纹就会被纪录在这间房子了!若风信心十足的离开,内心充满着对下次见面的期待。 ☆、集训 离开基恩房子的若风走了一段路才搭上回家的大众磁浮车,回到家後接受了家人热情而温暖的欢迎,舒舒服服的睡了两晚,他又收拾起他的背包前往陆战机甲营。 在家里的两天他试图在星际网上搜寻他的主人的资料,目前他只知道基恩的名字丶长相,以及他似乎在政务机关高层工作,除此之外就一无所知。 帝国里叫基恩这个名字的雄性不少,但最出名的那个却没有影像。若风自然也不会想到自己无意在茧外撞上的主人会是那个出身显赫的奉家继承人,因此身分搜寻进度暂时还是挂零。 当若风在星际网上搜寻基恩的同时,基恩的办公室却是经历了狂风暴雨一般的袭击。 该死!他怎麽就给忘了!若风德拉瓦,这不就是那个精神力S级的雌性的名字吗?! 当基恩看到若风的资料时简直没把自己的眼睛瞪出来。 雌性?雌性!那个小奴隶竟然是雌性!战神阿瑞斯在上,他对个雌性做了什麽?! 帝国崇武,战神阿瑞斯是帝国的守护神,不论是贵族或平民,总习惯在遇到不可思议的事时呼喊祂的名字。 而现在基恩知道了那个温顺丶习於调教的小奴隶竟然是个雌性!这简直就是从古至今最不可思议的事了! 几乎过了一整天,当最初的惊讶终於过去後,基恩才开始思考让若风作为奴隶将带来的挑战和未来。 他不知道那个小雌性是怎麽了解调教式性爱的,但若风展现出来的渴望和喜悦并不虚假。在这个礼让雌性的社会中,他作梦也没想过竟然能够调教一名雌性,想到这点,让基恩感觉一股兴奋感从脊背窜上後脑,但同时也对若风雌性的身分感到头疼。 他的家族位高权重,在方方面面都有太多需要考虑的层面。如果若风是雄性,或许有些问题他永远都不用去烦恼,但既然若风是雌性,他就需要开始预防一些事情了。 若风对於基恩内心的挣扎和盘算一点都不知情,他按着收到的信件里的指示只身前往指定地点,出示了身分证明後终於顺利的进了守卫深严的机甲战士最高殿堂——帝国陆战机甲营。 坦汀和冈多列跟若风都在差不多的时间到达,许久不见的三人互相拥抱了下,便在上次见过的迪迪上校的安排下住进了陆战机甲营宿舍。 和他们同期进入陆战机甲营集训的共有12人,都是帝国第一军校的学生,其中有5人是一年级生。在迪迪上校的安排下,若风丶冈多列和坦汀住进了同一间宿舍。 陆战机甲营的集训简单来说就是新生训练强度乘以一百!这是坦汀第一天被训得跟狗一样爬回寝室後的结论。 接下来的日子里,若风他们又开始了半夜紧急集合的日子,不同的是他们的训练官并不会因为体谅他们而让他们第二天睡晚一些。 晨跑五千公尺丶重量训练丶耐力训练丶机甲实战训练丶射击丶爆破丶山区战技和生存训练占据了这群半大小子的全部生活,每一次的用餐时间都像是难民营一样,不用抢的简直就吃不到东西。 迪迪上校真的就像若风所要求的,对他完全没有任何雌性的特殊待遇,而若风也求仁得仁的过得开心。 又是一次抗曝晒训练结束,裸着上身的若风顾不得被晒得脱皮的後背,和所有人一样冲到大浴场捱在冷水下冲浴。 "再晒下去我就成炭了!"不知是谁低声抱怨了一句。 "人家雌性还不是这样晒!你比他娇贵?"他的同伴吐槽了回去。 "哪来的雌性?若风?不要开玩笑了!"十几天集训下来,他们之间早就建立了深厚的革命情感,若风雌性身分早就已经是开到不想开的玩笑了。 "去你的!"忍着刺痛,低头任冷水冲刷的若风回了个不雅的手势,更是引来整室的哄堂大笑。 "你脱皮脱得很严重喔!冲完水记得去上药!"站在旁边一起冲水的同伴看到若风脱皮的程度都感到痛了。 若风随口道了谢,大家一起曝晒训练,就他晒到现在还会大脱皮,真是皮娇肉 分卷阅读43 嫩的该死! 下午照例又是若风一天中最期待的机甲实战训练,匆匆回寝室请坦汀帮他上了药之後,他就催着坦汀和冈多列出门。 在陆战机甲营里,若风并没有使用他专属的初代,而是和大家一样用着制式的疾风系列星战机甲。除了因为他是初代的驾驶者这件事还需要保密外,迪迪上校和伦特教官都一致认为若风应该趁这个难得的机会好好熟悉操作初代以外的机甲。 虽说在星球上使用星战机甲有很大的重力限制,但陆战机甲营为了训练目的特意花了大预算在机甲训练场四周埋设仪器,人为创造出了一块无重力区域,也由此可见军部在每个陆战机甲战士身上投资的巨额花费。 若风破表的精神力没有因为操作疾风系列机甲而有折扣,在军校时他早就用虚拟舱操控过各式机甲,只是碍於硬体设备限制没法真枪实弹操演,而在陆战机甲营中他终於能实际的碰触到真实的机甲,并且和上过战场的战士们真实的用机甲对战。 陆战机甲营对他们这十来个来集训的学生并没有特殊待遇,他们跟着陆战机甲战士一起吃丶睡丶训练,每天过的就是陆战机甲战士真实的生活。 更难得的是他们这些来集训的学员们有机会能够向刚从前线调下来轮休的陆战机甲战士请教,真枪实弹的跟这些身上还弥漫着烟硝味的战士们过招。当然,在过招时,他们身边总是有两名以上的资深机甲战士看着,以免真的擦枪走火。 若风的表现让很多刚打完仗回来的陆战机甲战士们都赞不绝口,甚至认为只要能上战场再多磨练一些经验,若风甚至能比得上普通部队的老机甲战士。但当他们知道若风是雌性後,却又纷纷噤了声。 不是他们瞧不起雌性,也不是瞧不起若风的决心,只是陆战机甲战士去的前线太过艰难,连一般雄性都不见得能支撑得下去,一个雌性能撑多久,他们实在怀疑。 若风也不着急着证明什麽,他只是坚实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一步一脚印的往着他的目标前进。他每一步都踩得足够稳丶足够深,让他不会有後悔的可能,也断了其他人说三道四的机会。 一个月的集训很快就结束,整个集训中除了抗曝晒训练让若风脱了好几层皮外,唯一造成他困扰的就是抗击打训练了。 在整个帝国都被教导着要爱护丶礼让雌性的状况下,若风竟然找不到人能够帮他进行抗击打训练。直到冈多列和坦汀在他三求四请,加上迪迪上校给的莫名压力下,他才勉强能够完成训练。 其实在进行抗击打训练的时候他也有点迟疑,他知道自己的心里把疼痛和性兴奋反应连结在一起,他也满担心会在抗击打训练时出现什麽意料之外的反应。 但显然他是多虑了,抗击打训练和他主人——不论是前任或者现任——给予的疼痛等级,简直就是天和地的差别。 第一次完整承受完抗击打训练,他觉得自己的脊骨丶肋骨丶手骨丶腿骨都似乎都断了,那种剧烈的疼痛是可以一瞬间夺走呼吸的疼痛,好几次他都痛得眼前一片黑。但就像人说的,打啊打的也就习惯了,高强度的抗击打训练,他还真是打啊打的……就习惯了。 这也是抗击打训练的目的,因为突然的疼痛会夺走人的理智和反抗意识,因此像陆战机甲战士这种专出特殊任务的军人,才会更着重於这种肉体的训练。 若风的表现不论是机甲或者非机甲的专业训练,都表现出让人十分满意的成果,因此陆战机甲营也提前对他抛出了橄榄枝,只要若风在接下来两年的军校生活没有太出格的表现,他毕业後就可以直接到陆战机甲营报到。 若风并没有特别去探听冈多列和坦汀的情况,他知道冈多列的家族不是普通的家族,或许冈多列也会跟他哥哥一样被家族召回,而不是上前线去跟敌人战斗;至於坦汀,那小子到现在还在谍报和机甲间打转,或许还要几年才能真正确定想走的路子。 即便是这样,他们三人还是难得的维持着亲密的友谊关系,因为他们知道彼此都是往相同梦想的道路上行进,或许没办法一路相伴,但他们一定会在终点的山顶上相聚。 集训特地在开学前两天结束,让他们还有一些准备新学期的时间。 若风在回家待了一天之後,藉口要提前回学校准备开学,匆匆收拾了行囊又离开了家。他的家人们虽然不舍自己的儿子哥哥像是被军校抢走了,但面对若风骄傲而又充满自信的神情,却又不好多说什麽。 匆匆离开家的若风当然不是如他所说的提前回了学校,而是照着记忆中的路线回到了基恩的房子。 没有搭乘磁浮车的他这次是从居民出入口进入,他特意挑了个没什麽人出入的时间。用基恩给他的访客卡顺利的进了屋子,他遵照基恩上次的吩咐,入门後就将衣物全部脱下收入了鞋柜中。 鞋柜上多了一个盒子和一张字条,不知道基恩是什麽时候留下来的,但明显是留给若风的。 盒子里是一副精巧的皮革制的锁阳套,戴上後会将分身和底下的两个小球完全包裹在柔软的皮革中,由於大小和角度固定,戴上之後的分身将连勉强勃起都有困难。 字条则是交代了若风清洗自己之後,戴上套子在客厅中以服从的姿势等待基恩,字条上还特别交代若风每个帝国时都需要起来活动肢体,以免造成伤害。 其实前辈子若风很习惯长时间维持同一姿势,毕竟区区一个买来的性奴,就算肢体残缺了也不会有人怜惜。但基恩特别的交代让若风感觉很温暖,他更深入的体会到基恩作为主人的责任感,并在不自觉间对基恩建立起了更高的信赖感。 若风迅速但仔细的将自己清洁妥当,由於外间的卫生间没有特殊的清洁用具,他并没有做体内的清洁和润滑,想来他的主人也是明白的,所以交代给他的也只是使用在体外的锁阳套。 洗好澡身上还带着水气的若风拿着套子认真的研究着,最後很无奈又愤恨的发现发明这个套子的人一定是见不得奴隶好的家伙!这个套子虽然是用皮带扣环系上,但扣环整整有三道,一旦扣好环扣,绝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脱下,戴上之後更不用说发泄了,只怕他的小弟弟连抬头都有困难。 唉声叹气的若风虽然对於主人的恶趣味不敢苟同,但也心知肚明自家主人能用这样的道具营造出多麽刺激迷人的气氛,因此还是在痛并快乐着的挣扎心态中,老老实实的将套子的扣环一一扣好。 "呜!"扣好的锁阳套贴紧了分身和球囊,柔软的皮革吸收着皮肤上的水气,更加紧贴在肌肤上,这辈子还没被这样锁过的若风不禁发出了闷哼。 客厅的正中多了一块上次没有的黑色 分卷阅读44 科比兽地毯取代了原本茶几的位置,若风再一次感受到自家主人的体贴。他安静的依着主人的指示以服从姿势在客厅跪坐等着,这种类似於古代地球某岛国的正座姿势其实很违反人体工学,这也是为什麽基恩会特别交代他必须定时起来活动的原因。 等了好一会儿的若风慢慢的感到了困意,毕竟一天之前他才从陆战机甲营可怕的集训中释放出来,虽然仗着年轻体力而硬扛过高强度的训练,但一旦静下来,那从骨子里涌出的疲惫就再也忍受不住了。 不过他的头虽然点啊点的,但似乎下意识里还记得自己需要维持好姿势,因此当收到通知得基恩推开大门走进来,看到的就是个不断点头却又拘谨跪坐着的小奴隶。 ☆、契约签定(1) 开门的声音惊醒了若风,惺忪的睡眼还带着迷蒙,也就是这时基恩才意识到若风的年纪有多轻。 "主人!"若风惊喜的用热情的声音迎接他的主人,朦胧的睡意在确认来人是基恩之後马上一扫而空。 基恩被若风的神情带动,也不禁浅浅的笑了起来,很少人不会被这样稚嫩而单纯的热情感动吧! "你今天出现在这里,就表示愿意接受我们的契约罗?"基恩将手上的事物随意的放在一边,走近他的奴隶检视着今天将成为自己专属的"所有物"。 "是的,主人。"若风定定的看着基恩。那双大眼是如此纯粹,单纯的让人想不顾一切的拥有,也让人嫉妒那双眼所专注的对象。 拥有着这样一双眼的单纯灵魂即将就要属於他了!站在若风的面前,再一次被他这样心无旁鹜的仰视着,基恩才发现自己在这段等待的过程中有多麽渴望。 维持着主人的尊严,基恩没有展露出太过明显的喜悦。他走到若风身前,伸手却是去触碰若风的耳尖。 若风的心脏跳得飞快,几乎也要忘了呼吸。他今天没有用伪装药剂,所以耳尖很明显展现出雌性特有的精灵耳。他相信以基恩谨慎的个性,一定已经知道他雌性的身分,那麽再伪装就显得太过虚伪。 他的主人会因为他是雌性就退缩吗?他能够在帝国这样崇敬雌性的社会中,找到一个愿意以调教者身分对待他的雄性嘛?若风的手紧张的在大腿处握成了拳。 "真是一个惊喜。"基恩轻轻揉着若风的耳尖叹道。 惊喜?不是惊吓?这……是他理解的那样吗?若风心中一喜,抬头希望寻求基恩的肯定,只见基恩表情未变,仍旧温和的笑看着他,似乎在给他他所需要的肯定。 "跟我进来。"基恩放下手往主卧方向走去,若风连忙起身跟上,两人很快的进了密室。 基恩就像一个月前那样站在木制地板上的自然木书桌後,他从书桌中间抽屉里拿出了一份准备好的文件,然後对着若风招手。 若风走上前,发现那是一份奴隶契约,内容就像基恩上次跟他说过的那样,他们的主奴关系只有在这间屋子里才成立。内文另外简单的列了主人和奴隶分别应尽的义务和权力,最下面则是他们两人的名字。 "基恩﹒奉?"若风看到这个名字错愕的抬头看向他的主人。 真的假的?路上随便撞也可以撞到那个达摩克利斯之剑家族的第一继承人?嗯……还是该说,他竟然是在茧那种地方撞到这个贵族中的贵族? "基恩﹒奉。"基恩对着若风微笑着点点头。他可以理解若风的惊讶,就像他不敢相信他会撞到一个想当他奴隶的雌性一样。 这世界一定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偷偷转了好几圈……若风头有点晕的想。 "还想签契约吗?"基恩看着面前头昏眼花的小奴隶,递出笔的手有点僵硬,却小心的没让人发现他的紧张。 "签!"若风反应却是让人吃惊的快,一把接过笔,唰唰的就把自己的名字签好了。 基恩的笑容更加深了,随後也在契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份契约就放在这张桌子的抽屉里,你会有这间房子所有的进出权,以後这个密室就是你的责任了。"基恩低头将契约收入抽屉,若风则因为他的话而开心的笑了起来。 "现在,"基恩举步走向白色地毯区块,"我想我们该来个庆祝仪式?" 若风的分身因为这个提议而微微的抬起,被紧紧包覆的不适似乎一点儿也不影响他雀跃的期待。 从上次的经验,他发现他的主人喜欢从拍打开始整个调教的游戏过程,因此对於他的主人坐在床沿招他过去的情景,倒是让他一点都不惊讶。 不过……拍打完之後,今天你要教我些什麽呢?我的主人? 体温较高的若风身体紧紧贴着基恩的大腿,基恩微微摇动着膝盖顶弄若风被皮套紧紧包住的分身,引来若风不满的呻吟。 皮套虽然并不会对他造成实质的伤害,但受到刺激却被禁锢的分身却是连轻轻碰一下都疼痛得紧。 基恩这次没有带上皮手套,而是直接用手抚摸着若风的身体。他因长久握笔而生出笔茧的手指慢慢的从若风的背部开始滑动,抗曝晒训练让若风的身体呈现出诱人的黝黑,彷佛香醇的巧克力似的,让人想要舔吻。抗击打训练让他的背上留下了些许青紫,基恩有些心疼的抚过那些淤血的部位,轻轻的揉动着。 "嗯……主人……"若风呻吟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贪恋着主人温柔且温暖的触碰,他的背微微的弓起,追着主人滑动的手心。 基恩将右腿伸进若风的双腿间,让若风的身体更加贴近,同时也加强了基恩压制若风的力道。 爱抚似的拍打逐渐落在若风的臀肉,基恩有些不悦的发现若风对於疼痛的反应变得迟钝了,或许是那些抗击打训练的功效,但绝不是基恩想要看到的结果。 拍打,不是只有一种方式。基恩在调教圈子里玩得够久,足够他持续带给他的奴隶刺激。 基恩稍稍移动了下支撑若风身体的那只脚,让若风的双腿开得更大,大腿内侧的嫩肉极为敏感,基恩的手轻轻扫过,成功引来身体的主人忍受情欲高涨的颤抖。 抚摸的力道开始变重,不时的揉捏那柔软敏感的大腿,渐渐带上拍打,原本带来性欲刺激的双手,变成了火热的魔鬼,带给若风钝痛和刺痛,但他的主人牢牢的用身体压制着他,让他只能在主人的大腿上哭喊着承受痛楚。 "主人丶主人!痛……痛……求你停止!"若风哭着求着,用力的扭动着。 当他扭动的力道过大,几乎要脱离基恩压制时,基恩就会停下拍打的动作,用炙热的掌心熨贴若风烧灼的肌肤,安抚在他身上抽泣着的小奴隶。 然後等若风被安抚了,那双温柔的大掌又会开始肆虐,臀部与大腿相接的 分卷阅读45 部位丶被臀瓣护卫着的股沟,都是基恩下手的目标。 "告诉我你的身分。"基恩等着若风再一次被安抚,然後又开始下一轮的拍打。 "啊……啊!主人丶主人的奴隶!"搭配着肉体击打的声音,若风抽噎的回答着。 "你为什麽被拍打?"基恩的动作没有因为问题而停顿,反而更加加速。 "因丶因为……啊……"若风知道自己不是因为犯错而被拍打,但…… 基恩拍打的动作因为没有等到答案而持续着,若风又开始哭泣尖叫,就在若风以为他会因为哭泣而昏厥的时候,突然灵机一动。 "因为这让你高兴……因为这让你高兴!主人!"基恩的拍打随着若风的答案而停止。 主人的双手又重为温柔的慰藉,若风的抽泣终於开始慢慢减缓。 "很好。我给予你拍打,而你在这里承受,是因为这让我高兴。作为奴隶,你要思考的,就只有取悦我这件事而已。"基恩抚摸着若风的背脊,暗示着这次的拍打已经结束。 若风被基恩提了起来,面向着基恩坐在他大张的大腿上,被拍打得红肿的臀部和大腿刚好可以悬空,避免了一些痛楚。 "主人……主人……"哭得满脸泪痕的若风着迷似的仰视他的主人。 若风将脸贴上基恩的胸膛,用舌尖轻舔他主人的肌肤,基恩抽了一口气,轻轻弯下腰在若风耳尖递上一吻。 "起来吧!小奴隶!"基恩的大手拍了下若风还兀自红肿疼痛的臀,让若风尖叫着跳了起来。 "主人真是太邪恶了!"若风皱着鼻子低骂着。 基恩哈哈的笑出声,手指捏了下若风皱起的鼻子,没有计较这次奴隶的挑衅。 "去把自己清洁一下。"基恩暗示着接下来还有的体内游戏,若风眼睛都亮了起来,飞快的冲进卫生间。 若风的迫不及待自然又赢来了基恩的大笑,自从和这个小奴隶认识之後,基恩发现自己在调教间的笑容越来越多了。 打发了若风去做清洁,基恩则是开始准备等下要跟他的小奴隶庆祝的道具,他还记得上次他的小奴隶对皮鞭似乎十分着迷。 迅速将自己清洁完毕的若风走出卫生间看到的就是基恩在一个工字型的金属架前调整的身影,他缓慢的走到自己的主人身边,看着主人专注的背影。 "主人……"若风开口低声唤着。 他好喜欢看他的主人为了调教他而投入的模样,虽然会痛丶虽然会哭喊尖叫,但他知道他的主人在调教时对他的专注,只对他! 基恩回头看到若风陶醉的眼神,露出了深深的微笑。他招手让若风过去,背对着金属架站上架旁的两个高起的箱子,把若风的两只手用皮环扣到金属架上方的横杆,然後用一条细绳松垮的将若风和金属架的直立杆环绕在一起。 安置好若风的基恩然後从橱柜中取来小型和中型各一的仿真型假阳具以及一个立架,假阳具的底部和立架可以结合,让假阳具可以竖立在半空。 "啊!等丶等等!"若风突然尖叫出声,原来是基恩操纵机关将他立足的两个箱子往外滑动。 若风赶紧抓住上方和横杆相扣的皮环,顺势稳住身型,现在的他正呈现一个人字型。 基恩拿过小型和中型两个假阳具走近若风,先将小型的假阳具塞入若风口中,让他充分的舔湿润滑,然後二话不说就塞入若风体内。 小型的尺寸和卫生间里清洁用的金属器具差不多大小,因此基恩并不怕突然的动作会伤到若风,反倒是若风因为看不见身下的状态,而被突然插入体内的器具吓了一跳。 "呜……嗯……"被撑开的感觉并不是太舒适,基恩还是体贴的没有迅速动作,若风则是希望能尽快适应,因此刻意的收缩丶放松肛口的肌肉。 抽插了一阵子,基恩可能是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便把小型的假阳具取出放在一旁,然後将中型的假阳具和立座结合,把大约四根手指合拢宽度的假阳具涂上了厚厚的一层润滑剂,浅浅的顶进了若风的穴口。 基恩把立座调整好位置,然後又操作着地上的两个箱子沿滑轨移动,站在箱子上的若风就这样慢慢的"坐"在了假阳具上。 "啊……慢丶慢一点!太……太大了,主人,慢一点……"若风一边要保持平衡,一边还要努力的将东西吃进体内。 基恩则是调整着步调,确认着假阳具的方位和若风吃进的长度。 大约到四分之三的位置,基恩便停止了箱子的移动,给了若风稍微喘息的时间。 若风活动着肛口和肠道的肌肉,虽然因为之前的扩张和充足的润滑,这根尺寸不小的假阳具没有对他造成伤害,但被这麽个大东西顶住的感觉也不是挺舒适。 仿真的中型假阳具茎身上还浮有狰狞的血管凸起,顶在若风紧致敏感的内壁上,他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这根假阳具上,不时的抬头看向自己的主人。 基恩又走向橱柜,这次手上拿回来的,是让若风都屏息以待的碎皮条鞭。 黑色的碎皮条鞭还散发着新革制皮革的光亮和气味,前方的整把皮革条看似重量不轻,但拿在基恩的手上却又如此如此优雅。基恩仍穿着衬衣丶西装裤和发亮的皮鞋,领带微松,衬衣袖子卷起肘间,融合着优雅却又邪恶的气质,基恩一步一步的走近若风,夺去他最後呼吸的能力。 基恩靠近若风,没拿皮鞭的那只手贴上若风的脸颊,轻柔碰触丶爱抚着若风,像是在安抚他紧张的情绪。 "这是你第一次被鞭打,我希望你会喜欢上这个感觉,小奴隶……"基恩的嘴贴在若风的耳边说,微热的气息扫过敏感的耳尖,若风身下的束缚又更加收紧了一些。 若风不适的摇动了下,却又被插在肠道中的假阳具固定住,稍微的摇动都会刺激道他已经承受过多的肠道,吓得他不敢再乱动。 啪!火热的感觉随着声响突然散发在自己的胸腹间,若风不自禁得叫了出声,让基恩有点吃惊,连忙走近确认小奴隶是否受伤。 第一鞭只是试验性质,基恩故意将锁阳套留在若风身上就是为了保护他的性器,加上刚才若风对疼痛反应的迟顿,这一鞭应该不至於让若风叫成这样。 若风也被自己的反应吓了一跳,羞红了脸。这一鞭并不重,加上又是碎皮条鞭,基恩的力道被很好的分散在整片肌肤上,他刚才只是因为对鞭打期待太久,有点反应过度了。 基恩确认若风没有受伤,再看到他小奴隶的眼里满满的都是兴奋与期待,大概也知道是怎麽回事,笑着摇了摇头,又退回原本的位置准备继续。 皮鞭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不断,主要都落在若风胸腹和大腿前方的位置,然後基恩开始慢 分卷阅读46 慢移动,若风感觉到自己的背部和大腿後侧都是火辣一片。 然後基恩开始加重劲道,就在若风以为自己要被灼热烧死之时,突然乳尖传来一阵剧痛。 "啊!嗯……啊!"第一声尖叫是因为基恩故意让皮鞭扫过若风的乳尖,第二声尖叫则是因为若风痛得挣扎而牵扯到体内固定住他的那根凶器。 "别乱动啊!"基恩话中带笑,奴隶这样的反应早就在他的计画之中。 若风低低骂了声,再一次领教了主人的恶趣味,他不满的把握着皮环的手晃了晃,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基恩听见了,没有特别说些什麽,反而是把若风脚下的箱子调得更开了些。 "啊!主人丶不要!"调开的箱子让若风的双脚开得幅度更大,身下那根凶器也就吃得更深了,若风连忙垫起脚,希望可以减缓一些痛楚。 "不要什麽?"基恩故意把箱子调得更开,若风的脚也垫得更高,甚至双手用力想藉着皮环把自己拉起。 努力跟身下凶器搏斗的若风哪有再跟基恩对话的力气,含羞带怒的看了基恩一眼,只让基恩笑得更开心了些。 基恩扬起皮鞭继续抽打,但这次抽打的目标不再是大范围的胸腹丶大腿,而是那些特定的敏感区域,譬如乳尖丶腿间和腋下。 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麽多敏感区域的若风彻底享受了一次开发的乐趣……基恩的乐趣。 皮鞭与肉体碰触的声音又再次响起,这次却多了不停的尖叫。 "啊!主人,求求你丶求求你!"若风努力用双手拉起的身体终於无力的滑落,结结实实感受了一次被猛烈插入的感觉。 "求我什麽?"基恩问话的过程中鞭打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求你……求你帮我把套子拿下来……啊!太痛苦了……"若风的分身在禁锢中不断以疼痛张显 自己的存在,让若风简直是生不如死。 基恩走近,伸手捏了捏若风的分身和球囊,然後轻轻拍了拍他们聊做安抚。 "安静等我打完,我会让你释放。"基恩暂时没有把套子取下来的意思,若风的分身和球囊硬度还没到他满意的状态。 "不……不……主人……嗯……啊……"眼看着基恩走远,若风知道自己不会被释放,再次激烈的挣扎起来。 基恩这次没有靠近,而是用皮鞭迅速而大力抽了两下的警告若风不要再妄动。 "唔……"和刚才挑起若风情欲的力道不同,这两下是货真价实只让若风感到痛楚,感受到主人不悦的他咬牙忍下叫喊。 如暴雨似的鞭打又再一次落在若风身上,他全身像是披上了粉色的薄纱,透着鲜明的红润色彩,却又没有丝毫见血。 压抑着疼痛的若风难耐的昂首,突然看到他的主人专注挥舞着皮鞭的模样,那麽庄严丶那麽优美,汗水浸透了衬衣,显出主人身上美丽的肌肉线条,若风似乎忘了自己身上丶身下感受到的痛楚,只是痴痴的看着基恩。 基恩自然也发现自己的小奴隶目不转睛的在看着他,看着自己的奴隶愿意为取悦自己而忍受疼痛,并且崇拜陶醉的看着他,他也从中得到了愉悦。这才是他想要教给若风的调教,不是只有疼痛丶不是只有性爱,而是相互信赖,相互取悦。 ☆、契约签定(2) "喜欢吗?"基恩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若风感觉他主人的双手抚上了身子,这才发现不知道什麽时候,他的主人已经停止了鞭打。 "喔……嗯……"若风难耐的呻吟着,他想要更凑近他主人,但身下的器具却限制了他的行动。 "喜欢吗?"基恩穷追不舍的问。 "……喜欢。"若风有点害羞,但还是诚实的回答。 喜欢的并不只是单纯的疼痛,而是基恩用高明的鞭法带给他的愉悦,营造的气氛,和基恩专心一致只为了他的那种感觉。 若风可以感觉到基恩的呼吸因为他的回答而沉重了些许,他以为他的主人会有更亲密的动作,但下一刻却突然离开。 突然的空虚让若风不知所措,他转头想要看主人去了哪儿,却被死死的固定着。 "主人!主人!"若风慌张的喊了起来。 "别着急!"基恩温和的声音终於在身後响起,然後若风感觉到一阵冰凉包裹住他刚被皮鞭肆虐的身子。 "只要你被固定着,我就不会离开这个密室。"基恩用手上冰凉的毛巾包裹住若风,抱着他对他承诺着。 若风很快的就被安抚了,他发现他的主人也脱去了衣物,主人的肌肤直接贴近他的身子,他放松的靠在基恩的身上,闭上眼感受这一刻的安宁。 过了一阵子,基恩将毛巾撤下,同时也除下了若风身下一直限制着他的皮套。 若风的分身在基恩的抚弄下很快的变得精神翼翼,前端的小洞难以自禁的开阖着吐着液体,彷佛在哀求基恩更多的关注。 "你刚才让我很高兴,所以我会让你射,但不是现在。"基恩的话让若风高兴了一下子,却又有着焦急的懊恼,他知道他的主人能让他上到怎样的天堂,但也更能让他在踏上天堂的路上生不如死。 若风紧张的夹紧了臀部的肌肉,刚才还没有那麽明显的感觉,但肠道里那东西放久了,让他周边的肌肉感觉异常的酸痛。 "主人,那边……那边很酸……"若风对於直接说出部位的名称有着心理上的障碍。 "哪边?"基恩故意装傻,他要若风说出来。 言语的调教是基恩很喜欢的方式,能够很轻易营造出他想要的淫靡感,也能让奴隶因为羞耻而提高敏感度。 "下丶下面……"若风内心挣扎着,他知道基恩想要听什麽,但他还是说不出来。 "脚?也是,你都垫脚垫了那麽久。"基恩调整箱子的宽度,让若风能至少把脚放下。 这样虽然让若风的脚休息了,但体内的假阳具却也因此而抽出了些许,酸痛不已的肠道和肛口肌肉更是因此隐隐抽痛着。 "呜……啊……啊……"若风试图蠕动肠道减缓一些痛楚,但却让假阳具更碰触了体内的敏感点,在基恩明令还不能射的现在,这简直就是让他玩火自焚的举动。 "主人……求求你……让我下来……"若风哀求着看向自己的主人,却不知道基恩正在等他这句话。 "好啊!"最喜欢宠爱奴隶的基恩当场从善如流的调整了箱子的距离,让若风"下去"。 "不!啊……不要再……不要再开了!主人!求求你!"被自己挖的坑埋住的若风心中不止一百次埋怨爱整人的基恩。 "不是想要下来?"基恩明知故问,抚在若风唇边的手指差点被他开口咬住。 基恩眼明手快的抽回手,哈 分卷阅读47 哈大笑。他的小奴隶在闹脾气了啊! "我要把你固定在这儿一个帝国时。" 若风听到基恩的话,慌忙的抬头看他,但基恩没给他开口的机会。 "我说过,在你被固定的时候,我不会离开这里。"基恩轻抚着若风的腰侧安抚他,顺便给他的奴隶带来一些淫靡的遐想。"但我会给你一个安全词,如果你真的忍受不了,说出这个词,我们今天就结束。" 基恩停下抚摸若风身子的手,认真的对上若风的眼,确定若风真的听懂他说的话。见若风点点头之後,他才继续爱抚的动作。 "基恩。就用我的名字作为安全词,只要你喊出我的名字,我们的调教就结束。" 若风听到基恩的话语,愣了一会儿,然後也就明白了基恩的意思。处於主奴关系的状况下,他作为奴隶是不可能直呼主人的名字的,因此用这个词来作为安全词最好不过。 看到若风了解了意思,基恩也满意的点点头。他将若风的身体方位调整了一下,避免体内的假阳具角度不对而伤到若风,然後真的就把若风一个人留在了金属架上。 停滞了一会儿,若风又开始感觉到不舒服,因此垫脚丶拉扯手上皮环,他用各种方式试图让自己脱离体内的凶器。接受强度军事训练的他本来应该可以轻易藉由皮环攀爬到上方的金属横杠,一举脱离被钉住的惨况,但基恩绕在他身上松垮的细绳却阻碍了他的动作。 细绳没有任何弹性,虽然是松松垮垮的绕在若风身上,长度却不足以让他攀爬到金属横杠上。反而是若风几次试图脱离,却又终於後继无力的滑落,就像是自己在立定的假阳具上抽插着,触动着酸疼的肌肉和体内的敏感点,前方又没有足够的刺激能让他发泄,最後只能唉唉的吊在金属架上哭叫着。 "呜呜……主人……我不要玩了……放开我……"若风一边哭着一边喊,皮环和金属横杠被他拉扯得叮当作响,基恩却没有理会,继续坐 在蓝色区块的休闲椅上悠闲看他的书。 "主人!主人!"得不到主人回应的若风有点生气的喊着,终於换来基恩抬头一瞥,却是警告意味浓厚的一瞥。 "一个帝国时。"基恩再次强调。 若风看见基恩抬头时的兴奋瞬间被扑灭,他只好讷讷的站定。 "嗯啊……啊……主人……好深……再丶再深一点……" 正当基恩以为若风老实下来时,突然却传来若风叫得淫荡的呻吟声。抬头一看,才看到让他几乎热血沸腾的画面。 他的小奴隶扭动着丶高低起伏的跟自个儿体内的假阳具打得火热,几下快速的上下抽插让若风发出更高分贝的尖叫,似乎光凭着插在穴 里的那根东西就能达到高潮。 真是不安分的小家伙!基恩简直想要把若风抓来按在大腿上狠狠的打上几下。 基恩虽然好气又好笑,但他还是没有靠近若风的意思,他等着看这个小奴隶怎麽骑虎难下。 果然,嗯嗯啊啊叫了一阵子,若风除了让自己更有快感丶更想高潮丶更酸痛之外,却没有得到他最想要的——他主人的注意力。 生气又无奈的他只好再一次站好,免得体内的那根东西又乱戳乱碰,让他自己更难受。 一个帝国时其实说慢也不慢,基恩准时的把人放下,等若风终於脚踏实地,而後庭不再有东西堵着的时候,他简直开心的想要抱着主人亲吻。 "喜欢这个架子吗?"基恩愉悦的扶着还站不稳的若风。 "喔!太讨厌了!这个邪恶的东西!"若风嘟着嘴像是赌气一般的说。 "哈哈哈!撒谎的小奴隶!"基恩可明白若风表面不悦下内心的渴望,腰微微低下,双手托着若风的背和膝弯就把人用公主抱的方式抱了起来。 "主丶主人!"突然离地移动让若风赶紧勾住基恩的颈子,很快的就被基恩放在了白色地毯上的那张大床上。 "我说过你今天赢得可以释放的机会。"基恩双手双脚着地撑在床上,若风则仰躺在身子的正下方。 "从现在开始,你随时可以射,但最好不要太快,否则你会承受後果的……"基恩不怀好意的笑着说,但也没告诉若风後果到底是什麽。 基恩开始慢慢享受他的奴隶,用唇舌舔弄若风的耳朵,偶尔用牙齿轻咬他敏感的耳尖和耳垂。顺着脸颊轻吻到胸前的茱萸,青涩的两个小东西因为兴奋而微微挺立着,被基恩含入口中吸啜着。基恩的手也没有闲着,温热的大掌在若风敏感的腰侧抚弄着,膝盖则顶着若风腿间的分身,时不时的揉动着给予刺激。 "主人丶主人!我丶我要射了……"若风被挑逗了半天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样细腻的爱抚,没一会儿就弃械投降了。 基恩也没有制止他,只是在若风射出的同时还继续玩弄着身下的奴隶。 射後的若风呈现一种呆滞的状态,基恩把手伸下去握住若风的分身,刚高潮过後不间断的刺激让若风尖叫了起来,扭动着想要逃离基恩 。 "不要!不要!放开!啊……主人!放开!"没有理会若风的哭泣尖叫,基恩用身体压制住他,手还是不断的上下抽动着,就像在为若风手淫一样。 "求……哈……哈……求求你!主人……求你……太多了……主人!求求你……"简直要钻进骨头里的酸丶被身上的人牢牢禁锢的四肢, 让若风只能瞪大了眼哀求主人的怜悯。 "我说过了……太快射你就要承受後果。"基恩没有任何同情心的笑着。 就在连呼吸都嫌困难的情况下,若风竟然迎来了第二次高潮,释出的白浊体液溅上了基恩的身体。 基恩显然也有点意外。果然是年轻的孩子啊!基恩心下感叹,然後就要起身。 "主人……主人,不……不进来?"若风有点错愕的看着基恩准备离开,他以为主人把他放在床上的意思是…… 基恩微微蹙起的眉头让若风心中一寒,他说了什麽让主人不快的话吗?难道主人不愿意进入他?是因为嫌弃他吗? 回过神的基恩发现自己的表情让若风紧张了,基恩连忙开口解释。 "你是雌性,又情动了,我若进入你体内,你很可能会怀孕的。"基恩其实不需要靠进入奴隶体内发泄达到满足,他比较重视的是心理层 面的高潮,而他的奴隶刚才已经很完美的取悦了他。 "主人不用担心,只要在四个帝国时内把体内精液冲洗掉,就不会怀孕的。"若风在了解基恩的顾虑之後松了一口气。 虽然冲洗精液的过程似乎听起来有点可怕,但只要主人不是嫌弃他,他都可以接受的。 基恩也听过这个说法,但他更清楚冲洗的意思。那是要把冲洗的器 分卷阅读48 具直接送入巢囊,然後用不弱的水流连续冲洗20分钟,才能确保巢囊内的精液不会受到催化转变受精。把冲洗的金属器具直接插入巢囊听起来就已经很难受了,还要用水流连续冲洗……他并不想让他的小奴隶受这种苦。 "嗯……没关系,我去拿卫生套来。"基恩本来想要拒绝,但是看到若风那交杂着期待与不安的神情,最後还是妥协的去卫生间取了卫生套。 若风看到基恩离去略带失望,卫生套虽然可以减少麻烦,但他更渴望他的主人没有任何障碍的进入他啊! 取回卫生套的基恩看到的就是若风有些失望的样子,他不禁笑了起来。 他的身分让他必须很注意交往的对象,他也从来都很小心不让精子外流,以避免留下任何可能的子嗣。这样小心谨慎的他却异常放心的与若风交配,因为从若风的背景资料,他看得出来如果真的怀孕,这个雌性只怕是更烦恼的那个。 若风的档案显示他对於陆战机甲有着莫名的崇拜,一心想要进陆战机甲营服役,守护帝国和家人。这样眼中只有军队和荣誉的雌性,不会想要让孩子来阻碍他前进的道路的,这也就是基恩为什麽会放心的原因。 卫生套虽然名称里有个套字,但其实和千年前地球上的塑胶产物已经大不相同。基恩拿回来的是一个罐状喷雾器,前端做成尖锥型,是放入承受的一方体内用的。 基恩把若风摆成从後面接受他的姿势,将他的後穴完整的暴露出来。因为足够的润滑和扩张,基恩很轻松的就把罐子的前端顶入若风的体内,按下罐身的按键後,顶端开口就喷出一阵冰凉的液体,让若风不由得抖了一下。 这东西若风之前是有在星际网上看过广告,但也是第一次使用。听说那些液体会在他体内形成一层含有杀精功能的薄膜,对人体无害,效用长达六个帝国时,过後也不需要特别冲洗,雌性只需要把被转化後的水状精液导出就可以。 基恩倒不是第一次用这东西,确认液体喷出後等了一会儿,然後就把自己的分身顶在穴口。 若风对於第一次两人的结合显得很紧张,後穴也因此缩紧了起来,他感觉到了基恩顶在他身後的欲望,炙热丶粗大丶凶猛…… "喔!主人……快进来!"若风是如此难耐,甚至往後朝着基恩的方向顶了顶。 基恩不急,俯下身轻吻着若风的脸颊,引导着若风呼吸,舔吻着若风的背,然後慢慢把分身插入。 "啊……哈……"顶开肛口肌肉的那一段是最难受的,过了之後基恩的分身就顺势进入到底。 "主人……太快……慢……慢一点……啊!太难受了!"基恩的分身尺寸不小,完全勃起之後比刚才扩张用的中型假阳具大了不只一圈 ,若风虽然被扩张了好一会儿,但实际接纳实物的时候还是挣扎了好一会儿。 "好孩子,完全进去了,你感觉得到吗?"一插到底之後,基恩没有马上动作,他在等若风适应。 "呜……"若风感觉到他主人的体温贴着他,灼热的内部和火热的外部。 "感觉怎麽样?"基恩拨了拨若风沾满汗水的发。 "嗯……有点涨……主人的太大了……"若风玩笑似的抱怨了下,惹得基恩大笑,牵动埋在他体内的那根凶器,让若风哀嚎了下。 "我们不一定会常见面,我也不一定会经常使用你,但是你这边还需要更好的扩张。"基恩顶了顶,让若风清楚的明白"这边"是哪边 若风暗自苦笑了下,看来将来他应该会很习惯被撑开的滋味。 基恩也没预期若风的回应,若风的体内足够柔软且紧密,灼热且牢牢的包覆着他的欲望。每次退出再插入,他都可以感觉到若风彷佛不 舍他离去一样的追逐着,身下的人随着他的动作而呻吟,汗水不断的滴落,让若风显得狼狈,但同时,那张稚嫩的脸却散发着满足的光亮,诱惑着他更加的深入。 若风觉得自己要沉溺在基恩带给他温柔的情欲里,他大口喘气的呼吸着,才能勉强自己跟上基恩带给他的快感。他感谢他的主人实现了他渴望被征服丶被控制的欲望,他被牢牢的压在他的主人身下,密切的分享着丶感受着他主人的快感,而那是他带给他主人的快感。 想到这点的若风更兴奋了,他的分身再度硬挺了起来,即便没有受到任何的关注,他的分身也悄悄的挺立着,前端滴落着欲望的泪水, 随基恩进出的动作而磨蹭着床单。 "啊……啊……主人,顶到丶顶到了……好深……好深……"若风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喊些什麽,基恩带给他的已经远远超过他能 承受的。 呼应着若风的喊叫,基恩的喘息也开始变得更加沉重,每一次进入都用力而深入的撞击若风的臀瓣,他感觉到若风快要达到高潮,肠道开始痉挛,挤压着他深入的欲望,於是他身出手紧握住若风的分身。 "不!主人!让我丶让我去!"若风感觉到即将到来的高潮被硬生生抑止,尖叫哭喊着求饶。 "一起丶我们一起……"基恩用力的吸啜着若风背部的肌肤,加快抽插的速度,终於在最後一次奋力的撞击後深深的埋入若风体内。 "呵……啊!"大叫一声,若风只感觉眼前一阵白光。 他周边的空气像是被人夺去,再用力的喘息也无法满足剧烈收缩的肺。他的体内被注入滚烫的液体,身下的禁锢一松,他主人的手握住分身上下撸动,协助他射出更多。 基恩没有立刻从若风体内抽出,他享受了一阵若风高潮後肠道的收缩挤压,被丝绒一般肠道包裹着的感觉非常舒服,他既然很少跟人实际发生交配行为,自然对於这样的诱惑没有太大的抗拒力。 "主丶主人……"从高潮中回魂的若风发现基恩还在他的体内,疑惑的唤了声。 "嘘……别动,你今天承受太多了,让我这样抱着你一会儿。"基恩抱着若风顺势倒在床上,舔吻着若风交杂着汗水与香皂味的肌肤。 若风自从长大之後就很少跟人有这麽亲密的肌肤相亲,原来这麽贴近另一个人的体温的感觉这麽好,若风安心的闭上眼享受着平静的一刻。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主人才从他体内撤出。若风感激的呻吟了一声,他一直被撑开的肌肉终於可以合拢,温和的酸痛感从後穴和小腿涌上,他才发现因为连续的高潮让他不断抽搐的小腿肌肉如此酸疼。 基恩起身将若风打横抱起走向卫生间,他记得帝国第一军校的开学日就是明天,若不处理好若风疲惫的身体,明天开学若风可有得罪受。 许久不曾经历情欲的身子被突如其来的连续高潮榨乾了所有体力,若风只能无力的任基恩 分卷阅读49 熟悉的导出他体内残存的精液,稍微冲洗了下 ,然後将他放入充满了热水的浴缸中。 洗梳好的基恩也踏入浴缸中,将若风轻轻的揽在怀里。他用下颚摩擦着若风的发顶,享受着主奴两人难得的安宁时分。 泡了一阵子,基恩起身把若风抱到床边的软垫,今天若风依然没有得到跟主人同床共枕的权力,不过若风对於今天已经很满足了。 第二天一早,有了充足休息和睡眠的基恩及若风都起得很早,在外间用过简单机器料理的早餐後,基恩就去书房处理事情。若风整理着密室,将昨日换下的床单丶自己的衣服和主人的衬衣都一一清洗好,再把昨日使用过的器具一一清洗丶擦拭,放回原本的位置。 刚才他的主人已经把他的指纹输入进大门和密室的管理光脑,现在的他终於可以自由开啓密室和橱柜。 时间很快过去,下午三点是帝国第一军校规定的开学返校时间,若风不想丶而基恩也不会让他迟到。 提前两个小时,若风整理好房子和行李,穿戴整齐就准备出门,基恩却叫住了他。 "这个带着。"基恩把一个盒子放入若风的背包里。"睡前跟我通讯。" 基恩跟若风了解过他独住一间宿舍的情况,这个小奴隶的身体还在发育,因此还需要一些扩张的准备,基恩递给他的是一个让若风可以自行扩张身体用的特殊器具。 若风点点头没有多问,对他而言这是主人的命令,不需要多问什麽。只是…… "基恩,"若风穿戴整齐站在门口,喊的却不是主人,而是他主人的名字,这代表他接下来不再是以一个奴隶对主人的身分。"我很感激你给我这个机会做你的奴隶,我会努力做到你要求的一切,成为让你能够骄傲的奴隶。我只有一个请求……当你决定结束这份关系的时候,请直接告诉我。" 这辈子他纵使愿意做奴隶,也不想再承受一次被人抛弃并遗忘的结果。他是骄傲的雌性丶骄傲的帝国第一军校机甲学员丶骄傲的未来陆战机甲战士,他可以承受得住主人离开,但不愿意自己再是被旁人告知的那一个。 若风的正色让基恩也认真的回应,基恩暂时不觉得他们这样的关系有什麽不好,但未来的事总是很难说,尤其若风还这麽年轻。如果他的小奴隶所有的请求,只是希望他诚实的告知,那麽他便一定会做到。 "好,我答应你。"基恩没有要求他的小奴隶给他同样的承诺,因为在他们的契约里,奴隶是不能主动提出解除关系的,虽然他相信若风也不会有这个想法。 而得到基恩回应的若风,则是心满意足的踏出了大门。 他们俩现在都还没有想到过,他们未来会在这个屋子里度过多少的风风雨雨。 作者有话要说:若风表示:主人君神马的是全星际最邪恶的生物!阿燎表示:主奴调教神马的是专门爆字数的存在! ☆、我的尊严,不是雌性的特权 开学返校的第一天,回到久违的校园,看到路上都是穿着笔挺制服的军校学生,若风感觉整个人都有些不同。 开学之前他便被通知,由於今年仍旧没有雌性新生,他还是继续住在原本安排给他的两人房宿舍。不用搬家的他比其他人幸运许多,至少不需要顶着大太阳丶拖着家当在宿舍楼间跑来跑去。 虽然入学前和过去这一年内都一直被告知,校方会在每次期末测验结果後劝退某些程度明显跟不上的学生,但听说归听说,实际上没有遇到大家也都没真的当一回事。直到长假期返校,才发现新生训练时的一百多人已经慢慢减少到只剩八十多人了。 离开的也许是不适应,也许是家族中另有安排,但经过一年共同上课的过程,在学校里一起被操丶被骂丶被训练,多少还是让人有些伤感。 在到行政大楼缴完费後,若风在路上遇到了也是刚缴完费的冈多列。 若风猛一看到冈多列还有些尴尬,他两个帝国时前才刚跟冈多列口中万能的堂哥道别,想到他跟基恩之间那惊世骇俗的契约,他有点不知道该怎麽面对冈多列。但冈多列显然还搞不清楚状况,依旧热情的拥抱若风,表达对两天不见的好友的关心之意。 冈多列的表现让若风松了口气,两人本来就是好朋友,又一起在陆战机甲营度过将近一个月的集训时光,分开又才不到两天,很快就又热络了起来。 从冈多列口中若风才知道他的室友这学期已经选择不再继续就学,而正好坦汀的宿舍楼被重新规划给新生使用,他们俩於是就去申请成为室友。 "所以你们两个平常腻在一起还不够,现在还要当室友了?"若风开着玩笑,冈多列和坦汀本来个性是天差地别的两人,但自从入学到现在一年过去了,加上又一起在陆战机甲营集训,反而变成了个性互补的好朋友。 "你羡慕?"冈多列挑着眉反问。 若风一口气差点没吸上来,冈多列挑眉的表情实在跟基恩太过神似,果然不愧是暴力的血缘关系。若风连忙大笑掩饰自己的失态,冈多列多少发现若风有些异常,但只觉得应该是因为开学忙了一整天的关系,也没有多想。 在笑笑闹闹间他们走回了宿舍,若风之前只是很快的将背包放进寝室,还没来得及整理空置了两个月的内务,於是便藉口整理告别了冈多列,两人约好晚上找坦汀一起到食堂用餐。 关上门的若风顶着门大力的喘了几下气,得小心丶小心丶再小心!冈多列和基恩长得不算像,只是某些神情还是会有些许相似,今天幸好冈多列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应,否则他还真不知道该怎麽跟冈多列解释。 撇了撇嘴,若风决定暂时不去想这件事。他拿起自己的背包把物品一一归回原位,直到包里只剩下基恩交给他的那个盒子。 拿着盒子若风的表情有点怪异,他大概可以猜得出里面装的是什麽,反正他主人都说了他"那里"需要好好扩张,这东西八九不离十就是用来扩张的器具。 有点头痛的看着盒子,倒不是为了之後使用它而头痛,而是为了到底要把盒子收在哪儿才不会被随时抽查内勤的辅导官给发现呢? 若风把收着他阿姆那堆"爱的行李"的房间打开,里面还是维持着一箱一箱整齐叠放的样子。看着这些体积庞大的箱子,若风突然有了好想法。 他将其中一箱行李打开,里面是他阿姆为他准备的一些雌性专用的衣物,因为在军校里随时都是穿着制服,他从来没有把这些衣服拿出来过。而基於对雌性的尊重,加上若风优秀的表现,检查内务的辅导官通常对装着这类物品的箱子都是随便看看。这个箱子 分卷阅读50 正是该拿来充分利用的的好东西! 解决了心腹大患的若风十分开心,想到晚上要跟他的主人通讯,更是满心期待着。 "你今晚怎麽那麽高兴?"坦汀满是疑惑的看着雌性友人。 今天是新生报到的第一天,整个食堂里充斥着不懂规矩的小菜鸟们,吵杂又拥挤的用餐环境竟然一点都不影响若风的用餐情绪,反而从头笑到尾,好像只偷腥的猫一样。 "因为开学了嘛!"若风避重就轻的说。 "你们选了什麽课?"眼见问不出若风好心情的真正原因,冈多列也没想继续这个话题,於是转到了明天正式开学的问题上。 "差不多就是伦特教官推荐的那些,机甲维修实习丶近身格斗进阶丶山地战技丶指挥理论……"若风一连串念出课名,冈多列边点头边跟自己的课表比较。 "嗯……我们大概百分之八十的课程都重复。你不考虑审讯心理吗?"冈多列还以为若风会对侦查审讯一类的课题感兴趣,毕竟若风的反情搜课程的成绩可是名列前茅的。 "不了,迪迪上校说陆战机甲营会教比学校更实用的审讯和反审讯技巧。"若风已经收到陆战机甲营的录取通知,因此打算在军校里多学一些部队里不会教的课程。 "我的课表跟你们的差异很大啊!"坦汀一边比较一边哀嚎着。他兼修谍报和机甲两系的课程,为了不延迟毕业,机甲系的课程他只选了几个跟实战技巧有关的上。 "是你自己要兼修的!"冈多列一点都没有同情的想法,若风其实也觉得坦汀有点贪多嚼不烂的意思,但碍於兄弟情面没有当面吐槽。 坦汀半真半假的哭诉误交损友,三人嘻嘻哈哈的在食堂中倒是颇为惹人注意。 "德拉瓦!"突然一个人影凑近若风他们的桌子,坦汀才要抬头看看是谁用这麽没礼貌的语气叫喊。 "听说你进了陆战机甲营?"对方的语气不善,隐约还有些质问的意思。 质问者的音量不小,虽然在吵杂的食堂里,却还是让人听得清清楚楚,一瞬间整个食堂都安静了下来。 那人刚刚说的是陆战机甲营吗?是那个一年只收20名新人的陆战机甲营?食堂里充斥着不可置信的讨论声。 若风抬头看了一下说话的人,他知道这人,是陆战机甲测试时机甲操作测验分数不够被淘汰下来的高年级学生。 若风没有想要搭理的意思,用手推推冈多列和坦汀之後,便拿起餐盘准备离开食堂。 "你别走!"不死心的对方伸手想要抓住若风,被眼明手快的冈多列挡了下来。 "你想对雌性做什麽?"受着传统贵族教育的冈多列对於对方冒犯雌性的动作很反感,厉声喝斥着。 没想到冈多列的喝斥让食堂里的讨论声和惊呼声更上一层楼,充斥过半的新生这还是第一次实际见到传说中的那位雌性机甲系学生。 "如果他还知道自己是雌性,就不应该占着陆战机甲营的名额!"这句话不只是若风,冈多列和坦汀闻言也都纷纷露出怒意。 "你的意思是说……"若风推开站在他身前的冈多列,"因为我是雌性,所以不应该和你竞争陆战机甲营的名额……是这样吗?"若风抓着餐盘的手指因为过於用力而泛白,他的声音却是异常的平稳,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人。 "我……我是说……"若风的气势惊人,让来挑衅的那人不由得退了一步。 "帝国第一军校训练出的机甲战士,难道要靠着雌性退让才能考进陆战机甲营吗?"若风踏前一步,口中更是咄咄逼人。 冈多列眉头皱了下,拉住貌似平静的若风,试图要将他带离这个是非地。 但冈多列的动作太慢了,若风的这句话引起了其他围观学生的不满。帝国第一军校的学生各个都是各地菁英,心高气傲的他们听着若风的话就觉得刺耳,他们是承认若风的实力,但不代表可以接受当面被一个雌性这样说。 "若风德拉瓦,你不要太嚣张过分了!"几个不同的声音响起,几个高大的机甲系的学生纷纷站起凑近。 经过一个暑假的休养,这群年轻气盛的雄性们早积蓄了无处发泄的精力,血性遮盖了理性的状态下,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混战就在若风将餐盘抛在地下的那一刻开始,高年级与中年级机甲系的学生有的支持若风,有的支持对立方,本来只是一小撮人的冲突,竟演变成了食堂里的群架事件。 赶来处理的教官和辅导官们看到这个情势也瞠目结舌,等到抓着一旁看呆了的新生问清楚後,才发现处在中心又是祸首的那三个优秀生。 "怎麽办?"辅导官擦擦额上的汗,他们几个教官毕竟寡不敌众,眼前这群显然已经杀红了眼的小子可不会因为他们是教官而举手投降。 "哼!爱打架,就关门让他们打个够!"伦特气急反笑。 惹祸的丶打架的都是机甲系的学生,他这个机甲系教官面上极为难看,反正都是拳头对拳头的打,死不了人! 听到伦特这麽一说,其他教官和辅导官反而不知道该说什麽。他们也知道军校里血气旺盛的小夥子们凑在一起,一味的压制是讨不了好,但……放手让他们打?几个教官讨论了之後还是没有结论,索性就照伦特的说法,等他们打个够本之後再来算帐。 就像伦特想的,虽然机甲系上教了近身格斗一类的搏斗杀敌技巧,但两方都是军校精心培训出来的学生,手上又没有致命武器,加上帝国医疗科技发达,要真打出人命也很困难。 铿铿锵锵的桌椅丶餐盘撞击声响了好一会儿,满地都是残馀的食物和倒地哀嚎的人,终於这群学生打累了,一个个弯着腰丶扶着餐桌喘得像狗一样。 若风的状况也没有比其他人来得好,他是主要挑事的祸首,对方的攻击主要都是朝着他来,虽然冈多列丶坦汀和其他来助拳的学生帮他分摊了许多,但也是让他打得连抬手都嫌累。 食堂的门终於打开,站在门外的教官和辅导官们鱼贯而入,脸上不善的神色让一干闹事的学生们都白了脸。 "打够了?"伦特教官的眯眯眼这时看起来特别危险。 "报告教官,打完了。"若风撑着站起来,笔挺的行了个军礼。 "为什麽打架?"看着还能人模人样站着的若风,伦特虽然心下还有些赏识,但表面上还是板着脸质问。 "报告教官,意见不合。"若风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在他而言,这件事就是单纯的彼此看不顺眼,如果真把对方对雌性的态度说出来,这事严重的程度就不是他想看到的了。 伦特的眯眯眼更眯了一些,他们早就从旁观的新生口中知道事情的始末。在敬爱雌性的帝国发 分卷阅读51 出那样的言论,不啻是用力捅了马蜂窝,真要处理起来即使是帝国第一军校也会备受压力,没想到事主竟然没有要深究的意思。 "打架闹事,二丶三年级机甲系学生全体禁闭一月。"伦特厉声的说出连坐惩罚。 禁闭对於整天被关在军校的青少年来说是很重的惩罚,军校生每个月只有两天假期可以外出,因此对於唯一可以感受自由空气的时间都是珍惜的。 这样的惩罚虽然对这些小子们来说已经很严重,但比起真正言语冒犯雌性的罚则还是不值一提,不过既然被冒犯的雌性没有要把事情往那个方向追究,伦特乐得假装不知道。 "教官,这件事……"身为大贵族,冈多列怎麽可能不知道这件事处理的方式有误,但他才开口,就被知道若风心意的坦汀一个手肘顶得说不出话来。 "是的,教官。"若风这样回应,就代表他接受了这样的处理方式,就算冈多列再有不满,也不好驳了雌性兼好友的面子。 伦特目光狠狠的扫视了挂在各处的闹事份子们,得到他们有气无力的回应之後,才心满意足的劝着其他教官和辅导官回去。 被连坐处罚的三年级机甲系学生自然有些不满,但他们的不满多数是对着挑事的那人而去,毕竟在星际帝国,谁会对雌性生气呢? 至於同样被连坐牵累的其他二年级机甲系学生却对若风和他的处理方式感到骄傲,瞧瞧他们的同学丶他们的雌性,就算被冒犯了,也是直刀直枪的还回去,谁屑享受雌性特权呢! 若风拒绝了其他人的参扶,拐着脚慢慢的走着,打完架的这群机甲系二年级学生就这样簇拥着若风回了宿舍。到了宿舍门口,一群人兴奋着谈论了下刚才的事情後,也就纷纷散去,只有冈多列和坦汀跟着若风进了他寝室。 "你刚才为什麽不告诉伦特教官?"冈多列对於若风处理的方式还是颇有微词。 坦汀对他摇摇头丶翻了翻白眼,感觉到这个问题程度低下因此不愿回答这个问题,他径自到卫生间揉了几条毛巾。 "冈多列,你把我看做是你同学,还是雌性?"若风把拐到的脚翘高,接过坦汀揉好的冰毛巾放在伤处冷敷。 "有差吗?"冈多列也把坦汀递来的冰毛巾敷在脸上被打到的地方。 "那当然!这场架打的是若风的尊严,而不是雌性的特权!"坦汀不愧是谍报专业,对於若风的心理掌握得一清二楚。 "但我还是觉得你太冲动。"冈多列撇了撇嘴,牵引了脸上的痛处而呲牙咧嘴了一番。 "人家都叫骂上门了,难道我乖乖把位子让出去?"若风对於冈多列瞻前顾後的温吞个性很是看不过去,照他的想法,一拳先过去,看对方还有什麽话说! 冈多列也明白若风的性格就是这样,外表看起来冷漠不理人,其实只是因为不喜欢别人的肢体碰触,但内心冲动起来的燃点很低,随便一点就着。 若风这样的性格在往後为他带来了不少麻烦,即便基恩每每趁着调教时试图让他多用一点脑也都还是於事无补,亏得冈多列和坦汀一路照看,才没有发生重大的问题。 上完药丶也送走了冈多列和坦汀之後,若风按着基恩的指示接通了他的通讯器,对於脸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既无从也无意掩饰,毕竟他还得解释为什麽这个月的放假日没办法去找基恩。 了解打架的始末之後,基恩没有因为这件事而给若风什麽惩罚,只是淡淡的说了声让他多用点脑,若风只好点头应是。 基恩又交代了盒子里扩张器具的用法,若风才发现原来盒子下面还有一层,放着足够的润滑剂,再次对於基恩的细心和保护感到窝心。 睡前他照着基恩的交代将器具小心的润滑後放入自己後穴,这个器具有特殊的设计,能够自主侦测肠壁肌肉的压力丶温度和使用者的心跳,以确保扩张的过程不会对使用者造成伤害,是医疗上专门设计给後穴狭窄的雌性使用的。因为是雌性专属,这东西属於严格管制的医疗品不知道基恩哪里弄来的。 放入体内丶按下按键之後,那器具就开始扩张,若风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後穴被慢慢撑开,透着风让他感到凉意。器具自动扩张到若风稍微感到有点不适的程度就自动停止了,然後若风把配套的丶会自动改变大小的盖子放入肛口,当盖子和器具自动贴合之後,原本大开的肠道就没再感觉到有风吹入。 若风不习惯的收缩了下肠壁肌肉,无奈的忍受着被撑开的感觉。据基恩的说法,他这个月每天晚上都要这样入睡,才能让後穴适应,而扩张器具已经被基恩设定好,最後会扩张到跟他完全勃起的分身一样的大小。 想到基恩那完整版的凶器若风除了一股害羞外还有一股无奈,基恩那傲人的尺寸的确带给他很彻底的欢愉,但同时也让他承受得有些辛苦……不过,既然他已经认了基恩作为主人,那也只能庆幸他的主人很有耐心,愿意用这种缓慢的步调让他习惯。 ☆、提前入营 军校的日子一贯过得紧凑而充实,除了第一个月因为打架禁闭而无法外出,若风每个月的两个放假日一个贡献给了父亲和阿姆,另一个则是固定到基恩的小屋报到。 他和基恩的相处模式十分特殊,既不是一般人会认为的情侣关系,也不是正式定义上的主奴关系。依据他们签订的契约,他们的主奴关系只有在基恩的屋子里才成立,出了屋子,基恩照旧是他的国务卿幕僚长,而若风则照样是军校机甲系学生。 只是当若风无意间听到冈多列透露基恩曾经是初代的驾驶者时,对机甲的热情仅次於找到主人的若风就像见了蜜的蚂蚁,逮到机会就跟基恩讨论关於驾驶初代的经验,然後慢慢就演变成讨论广泛的军事问题。 基恩对这样的讨论并不排斥,多半是在两人做爱之後,基恩会揽着怀中火热的小奴隶,在床上讨论一些着名的战役。两个人都不是沉溺性爱的人,两个人也都是以帝国丶军队丶机甲为荣的个性,因此很多时候基恩比起一个主人,更像若风的私人导师,指导他很多战争丶战斗还有应付官僚制度的事情。 家族的因素丶不可言说的喜好……各种各样的原因导致基恩对於真正的性爱并不热衷,多数时间他们之间的做爱并不以基恩进入若风体内告终,但这不影响他用气氛丶道具和言语满足他的小奴隶的各种幻想。 基恩并不只有调教若风一个奴隶,他也不仅在若风一个奴隶的身上发泄他的欲望。这件事若风是清楚的,因为每次见面时,基恩都会要 求他们双方重做性病的测试。若风不是很清楚自己对这件事的感想,但他也知道 分卷阅读52 凭自己少得可怜的自由时间,他没有立场要求基恩什麽,毕竟他们并不是情侣,而是主奴。 只是每次想到基恩高超的鞭法丶温柔的手丶炙热的体温也都同时给予其他很多他不认识的奴隶时,若风会感觉心底酸酸的,就像要很用力丶很用力,才有办法吸进一些空气生存那样。所以他尽量不让自己去想,用很多训练填充自己的时间,让自己只有空光想着他们相处时的好。 突然的变化发生在若风即将结束第二年学业的时候,偏远的陌曲星系反叛军联合星际流匪叛乱,当地和临近军区的部队无法压制,等消息传到军校生耳中时,部队死伤已经过半。 帝国军部高层决意派遣陆战机甲部队前往镇压,但又恐怕平定判乱旷日废时,会让帝国平白自断一只手臂,因此决定让已经录取的陆战机甲营预备军人提前入营接受训练,以避免可能的断层。 提前入营并不是强制要求,毕竟这些预备军人很多都还是未成年的学生,军部高层的多数意见还是希望这些学生能够正常完成学业。不过选择提前入营的学生还是会保留学籍,参军的这一年等同在校,如果一切顺利,他们还是会跟自己的同学们一起毕业。 若风认真的考虑了许久,同时也谘询了师长丶基恩丶朋友和家人的意见,虽然他的父亲并不百分之百赞同,但他还是决定提前入营。就他看来,他在军校能够学习到的知识已经有限,而他在陆战机甲营中能够学到更多技巧和经验,也许等经过战火洗礼之後他会再回到学校深造,但现在的他需要的是实战的机会。 冈多列和坦汀分别都会再参加第二次的陆战机甲暑期集训,但两人并没有选择提前入营,而是选择在集训後再度回到学校进修。从新生入学训练後就成为好友的三人,即将第一次分离走上不同的道路。 第二次的陆战机甲集训强度和第一次差不多,主要都是着重在实战经验的积累。由於若风选择提前入营,伦特教官特地在他离校前把初代的空间钮交给了他,因此这次若风实战上使用的机甲便是黝黑神秘的初代。 传说中的机甲出现,当然引来其他机甲战士羡慕和好奇的目光,若风并不藏私,因为他知道这些人都会是他未来的战友,他的背将交给他们,而他们也将毫无保留的倚靠他。 只是当大多数人都尝试过精神力被瞬间抽空的启动时刻後,初代的空间钮就一致被大家冷落了。 开玩笑!光启动机甲就差点让他们虚脱死在当场,这仗还用打吗?一众机甲战士们在看到若风若无其事的释放丶启动丶关闭丶收纳初代後,只能对若风庞大的精神力感到万分佩服。 集训结束後,提前入营的几个年轻军人和从其他部队被选来的机甲战士被聚集了起来,接受更深一步的训练——没有机甲的训练。 训练的内容跟古老的作战方式有关,陆战机甲营之所以能成为全星际帝国最顶尖的部队丶帝国最尖锐的一把刀,并不只是因为他们的士兵是最优秀的机甲战士,更因为他们的士兵就算下了机甲,也是能狠狠捅得敌人肚破肠流的一把刀。 去掉了机甲,所有的士兵剩下的就是纯粹的肉体强度,各式各样的任务要求,他们必须适应饥饿丶寒冷丶高温丶高压和无止尽的疲惫。他们要背着沉重的冷热兵器在沙漠丶冰原丶沼泽丶高山中奔跑丶埋伏,他们会过着不见天日丶只有彼此的生活,而陆战机甲营会为他们做好面对这一切的准备。 在严格限制出入的沙滩边,时序入秋,刺骨的海风吹得人面色发白,这不是个到海边郊游戏水的好日子,但有一群穿着军队运动服的军人们卧倒在沙滩上,将半身浸在水中。 "全体都有,躺下!" 随着拿着扩音器的训练官的命令,所有人没有二话的躺倒在沙滩上,海浪一波波的冲袭,让他们的头脸上都沾满了细砂,体温更是无情的被一波又一波的浪花带走。 "起来!"丶"向前俯冲!"丶"卧倒!" 连续的命令下达,一群人像疯子一样的在沙滩上卧倒又站起丶站起又卧倒,最後在训练官的命令下,在沙滩上排成一个横列。 海风不断的吹拂在他们早就被海水浸湿的身上,打着颤的牙齿没有一刻稍停,但所有人还是目光专注的看着前方。 "很辛苦吧!很冷丶很累丶你们已经很想放弃了吧!"训练官走到他们身前,故意用温和的声音对他们说。"营区里有温暖的毛毯和热腾腾的饮料,你们只要简单的敲响三下钟声,这一切就结束了,你们不用站在这里被寒风吹丶被冰冷的海水泡……只要简单的三下钟声!" 训练官缓缓的走到正努力忍耐寒冷颤抖的若风的面前,"若风,你一个小雌性跟这些皮粗肉糙的雄性撑什麽?放弃吧!"他好温柔丶好绅士的对若风说。 "报告,我决不放弃,我要在逆境中坚持并成长,帝国需要我在精神和肉体上都比敌人更强大。被打倒一次,我就会再站起一次,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就会保护队友丶完成任务,我决不认输!"若风依然专注的看着前方,口中背诵的是陆战机甲营的精神口号。 "狗屎!你不是陆战机甲战士,只有真正不放弃丶不畏艰难的战士才能成为陆战机甲战士!你不是陆战机甲战士!"训练官对他吼着,若风依然无动於衷的直视前方。 这样的画面已经出现过很多次,这位训练官会对任何一个他认为展现出脆弱的士兵这样大吼。 "斯科!水花溅起那麽高,你已经死了!你放弃吧!你不会成为陆战机甲战士的!"这是在长泳训练的时候训练官的吼声。 "范姜!你头再抬得高一点,就可以让敌人准确的打爆了!死人是不会成为陆战机甲战士的!"这是在训练地面掩护匍匐前进时训练官的吼声。 每一天都有人被这样吼,但每一天都没有人因为沉重的训练内容而退训。 好不容易终於捱到今天的训练结束,训练官似乎意犹未尽,又似乎十分满意,一列十多人的新兵就在军歌声中跑回营地。 "嘶……"若风坐在寝室椅子上侧头看着自己手肘上的伤口,一边忍着痛一边自己上药。 四个人一间的寝室,没有因为若风是雌性而有优惠,他照样跟其他三个雄性同住。 "我帮你吧!"睡在若风隔壁的床的人看着若风歪头咬牙的样子,终於忍不住开口。 那个训练官也太狠心了!这样的雌性都能下狠手训练?话说回来,怎麽会有这样的雌性?好好的日子不过,到陆战机甲营受罪?心中暗自腹诽的是从特星驻地机甲部队来的斯科捷尔,第一天看到若风出现在他寝室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走错房间,差点闹了个大笑话。 分卷阅读53 若风很乾脆的就把药丢给斯科,一连近两个月的相处,他们可以说是吃喝睡都在一起,早就不知道"客气"两个字怎麽写了。 一边上着药,若风一边玩着脖子上的项炼。那是他进陆战机甲营集训前最後一次跟基恩见面时,他的主人给他的,样式只是很一般的一条银炼子,甚至没有坠子。两个月来,他们不允许出营,也只能用营地里的公用通讯器对外通讯,内容都受到後台监听,所以他已经两个月没有 听到他的主人的声音了。 也许主人现在正在逸星上,在茧里跟某个奴隶在一起吧!若风眼神黯淡的想。 "你的雄性送你的?"斯科上完药,看到若风玩着炼子的表情,很自然的问。在特星上他也有个同性伴侣,所以很清楚那样的神情代表的意义。 "嗄?这个?"若风抬头看了下斯科,然後低头看着自己的炼子,"……不是。" 若风一定没有听出来自己的声音里有多麽落寞。 斯科不是多事的人,也不像他以前的那些战友会胡里花哨的说好听话逗弄雌性,因此他们也就没有对这个话题多说些什麽。 "你为什麽想要进陆战机甲营啊?"看若风今晚似乎有谈话的兴致,寝室里另外两个室友也暂时还没回来,趁着这个机会斯科问了自己一直很想问的问题。 若风对他笑了笑,"那你为什麽想进陆战机甲营呢?"若风不答反问。 "因为这里的加给是全星际最高!"斯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他需要养家,他和他的伴侣还期望可以从帝国实验室领养一个培育宝宝。"你呢?" "我想要找个地方,承认我就是我的地方。"若风说得很玄,或许没有人听得懂,斯科也听不懂,但他感觉若风的回答并不是在敷衍他。 若风的想法其实也很简单,他想要找个地方,不因为他是雌性而特殊看待他,不因为他是若风德拉瓦而特殊对待他。他想要找个地方,认可他就是他,不因为这个身体的身世丶不因为他的性别。 因为长期被调教下心理暗示的因素,他找上了他的主人,他的主人是因为他——这个需要人压制丶调教丶导正行为的奴隶——而和他签订契约。因为天生精神力资质,因为对机甲的热爱,他考进了陆战机甲营,这里是因为他是他,而肯定丶训练丶期待他的地方。 这个晚上两个人在沉默中渡过,准点熄灯,但两人似乎因为这次的谈话而拉近了些距离。 "若风……"黑暗中斯科的声音小小声的响起,只让他隔壁床的若风听得到。"我觉得……你是个很好的军人。"是军人,不是雌性。 若风在黑暗里浅浅的笑了,"谢谢。"他同样用低声回应。 接着又过了几天疲惫但充实的日子,这批新进的陆军机甲战士预备军依然在上山下海中度过每一天,陪伴着他们的依旧是寒风丶劲雨和训练官的吼声,直到斯科突然从训练中被辅导官叫走。 回来之後的斯科显得很紧张,也很沮丧,他把自己关在寝室里半天,辅导官和训练官也默许了他这样的行为。 同寝的其他三人都表示了关心,但斯科不想谈,一一谢绝了好意。 半夜,若风突然惊醒,在黑暗中他眨了眨眼,藉着窗外的月光看清了室内。 不对劲!说不出的不对劲!骨子里从小被培养的怕鬼情节开始上演,让他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 他转头看向身边,却发现斯科的被窝里空无一人。想想他白天的异状,难道…… 若风不作他想的起了身,悄声推开房门便往放着铜钟的广场跑去。 这个铜钟自陆战机甲营创立以来就在这里,上面铭刻了陆战机甲战士宣言,代表的是陆战机甲战士的荣耀。但同时也有另个作用,承受不住陆战机甲战士培训的人,只要敲响三下铜钟,就代表自愿退训。 若风只希望自己是多想,他记得斯科那天说着进入陆战机甲营的原因时脸上的神情,虽然口里说的是为了更好的薪酬,但那双眼中透露出的,是不折不扣的热情与骄傲。 违反禁令跑到广场的若风失望了,他看到斯科拿着小石正要敲响铜钟。 "你疯了!"若风一个飞扑,把斯科撞倒在地。 "放开我!"斯科挣扎,反手就给若风脸上一拳。 "敲下去代表什麽,你不知道吗?"若风也不客气回了一拳。 "阿全被磁浮车撞了!而我却被困在这个该死的地方,连去紧急病房看他都不能!"斯科简直是哭喊着对若风大吼。 他这算什麽伴侣?他心爱的人被撞伤,现在还在紧急病房救治,特星那边的医疗水平不比帝星,他连他的伴侣能不能存活都不清楚!不能出营丶不能通讯……他什麽都不能做!斯科痛打着自己的头,若风突然愣住了。 原来这就是斯科今天反常的原因……若风没办法想像如果自己的家人,甚至是他的主人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会怎麽做……他们是帝国最高机密的部队,不能私自对外通讯丶不能擅自出营。 如果有一天,当他为了帝国出任务的时候,他的家人却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永远离开了他……他不能想像这样的事情! "就算你去了,你也什麽都不能做,不是吗?"若风冲上去用力扑倒斯科,然後跨坐在他身上压制住身下已经颠狂的人。 "再两周就结训了,到时就能出营了!"若风对着身下的人大吼,斯科终於放弃挣扎。 若风看斯科不再挣扎,便从他身上离开,斯科趴在地上好一会儿後就开始捶地低吼。 斯科好恨自己不够强大,恨自己不够有能力,在他的伴侣生死未卜的时候,他却没有办法守在伴侣的身边。 若风等他哭嚎够了,抓着他悄声的回到寝室,寝室的另外两人其实也都醒了,毕竟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若风和斯科这麽大动静的进出若还不醒他们也枉费了这麽久的培训,但大家都很有默契的没有说话。他们都有不得不委屈的时候,这就是为什麽他们打破了头也要钻进陆战机甲营,他们要变得更强大,才能够更抬头挺胸的让他们心爱的人不受委屈。 第二天之後原本就因为优异的狙击能力被选入陆战机甲营的斯科变了,变得更埋头训练,成了整个培训队伍里最拼命的人。他的动作永远是最标准的,就算是老爱吼人的训练官也挑不出毛病,除了远程狙击,他更卖力加强近战能力,他要用最快的速度变得更强大! 又过了三天,辅导官再一次把斯科叫走,回来之後的斯科双眼通红,但表情明显温和许多。若风很担心的问了,才知道陆战机甲队长让人把斯科的伴侣从特星转到帝星首府军医院,目前情况已经稳定,等斯科他们训练结束後就能去探望。 斯 分卷阅读54 科对队长的做法自然是感激涕零,但辅导官告诉他,陆战机甲营就是一个大家庭,这是家人为家人该做的事。陆战机甲战士的使命就是为帝国舍身忘死,而他们的家人,就由陆战机甲营不惜一切的照顾。 这件事给若风的影响很大,他和家人的感情原本就极为紧密,即使後来入了军校丶入了军营丶甚至成为了基恩的奴隶,他也没有忘了珍惜和家人的相聚时间。如今知道在他身後,他的家人会有人无微不至的照顾,这让他更能够无後顾之忧为他的帝国奉献他的热情。 集训结束之後,斯科没有任何犹豫的拿了出营单就往首府军医院跑。若风也拿了出营单,却不是往两个月没见的主人那儿去,而是回了自己的家一趟,他需要再一次确认他的家人是否完好。 若风的父亲和阿姆对长子突然回家感到很惊讶丶也很高兴,两个兄控弟弟更是整天绕着哥哥转来转去。 若风和阿姆说了斯科的事,除了一阵唏嘘之外,若风也说了他的顾虑。他最怕的就是他的父亲和阿姆为了不让他担心而隐瞒家里的事,为此他特地要到了他们的保证,保证他们不会报喜不报忧,他不要有一天斯科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一家人难得团聚,和乐的度过了一个夜晚,然後第二天傍晚,若风就又要回营报到。 ☆、初次任务 若风他们这批刚完训新兵的初次任务在一个很突然的情况下来到,根据有力的情报显示,和陌曲星系合谋叛乱的星际流匪有部分窜逃到了特星,由於目标明确,又在离帝星较近的特星,因此军部决定派遣这批新兵配合帝国情报部前往搜捕。 由训练官和副官带队,他们这十来名的新兵被分做两批,分别锁定特星上流匪最可能藏匿的两个城市前往搜捕,若风和斯科分到了一队,和其他六人一起由副官带领前往。 由於斯科是特星人,所以副官特别在出队前让斯科跟大家介绍了特星的状况,以及特别要留意的状况。 既然是在特星上搜捕流匪,那就不可能大张旗鼓的开着机甲出行,不说庞大的机甲不利巷战,就是人家流匪远远就能看到机甲,打草惊蛇那还有得抓吗? 帝国情报部效率惊人,很快就给若风这队发来加密短信告知流匪可能藏匿地点,因此带队的副官初步拟定的行动策略是先在周边埋伏,等目标人物确定後,再一举出动,务求一网打尽。 "Q1,疑似目标头戴灰帽向你的方向移动,请确认。完毕。" "Q2,确认结果为否定。完毕。" "Q5,疑似目标身穿浅褐色连身服向你的方位移动,请确认。完毕。" "Q4,确认结果为否定。完毕。" 接连好几天,若风他们就困在这个城市的几个地点附近,每天都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目标,但每天却又都一无所获,由地方部队擢升的机甲战士心理素质还可以承受这样的挫折,但几个提前入营的军校生原本蓄势待发的情绪多少都受到了影响。 "情报部的消息到底是真是假?怎麽等这麽久了,连只鸟都没出现啊?"发话的是个今年刚从军校毕业的学生,他挫败的坐在地上抱怨着,把手上的步枪往身边一放。 "我们是埋伏等抓人,你以为在校门口等雌性啊?!"同队里同样是刚毕业的新兵笑着说,惹得现场和通讯器里都是笑声一片。 事情总是在最措手不及的一刻发生,他们自认为万无一失的埋伏安置,却不知那群流亡终日的星际流匪早就看在眼里,正等着他们情绪放松的一刻。 那一天的景象就算若风再次重生也会牢牢记得,漫天的烟硝不知从哪里冒出,上一刻还吐着抱怨笑语的夥伴们,下一刻在流弹烟火中逃窜,放下枪的那个脸红的大男孩则再也没有举起的一天。 "Q3丶Q4,隔壁巷子包围;Q5,置高点确认敌踪;Q1 ……"耳中通讯器里传来副官急促的战略安排,他们依着训练时学习的标准口袋战术围困目标。 "近战护甲!他们有护甲!"置高点Q5的声音传来,语气紧张急促。 巷战中的那些都是他日夜相处两丶三个月的战友,他们一起熬过日晒雨淋丶饥寒交迫,眼见战友们要拿血肉之躯去抵挡近战护甲,他心里怎麽能不焦急! 弹壳不断的从他手上的狙击枪中弹出,他试图阻止对方启动护甲,虽然流匪手上的护甲数量不多,但已有三丶四台护甲冲出包围圈,从後方反向围攻他们。 若风手上的步枪烟硝不停,他们都受过机甲结构训练,知道怎麽用看似不起眼的子弹破坏机甲最关键的零件,但敌人没有给他们仔细描准的时间,护甲上的热武器毫不留情的朝他们扫射。 硬抗着敌军炮火的陆战机甲战士们没有後撤,他们就地找了适当掩护,不断的用手上相较之下如同螳臂的步枪和手榴弹反击,试图压制多数流匪,将人困在包围圈内。 原本的计画是隐密搜捕,所以他们并没有准备陆用护甲,副官已经在跟当地驻军协调,希望能够调度後援,但在援军到来之前,他们需要在漫天烽火下再撑上一会儿。 "Q2,这样不行,Q1和Q3已经受伤,对方护甲只被打下两台,这样下去我们撑不了多久的!"若风压着耳边的通讯器低声和指挥副官说。 "什麽打算?"副官知道这个雌性平素不常开口,更少废话。 "初代可以陆战。"若风迅速的说。 "你打算一个人吸引那三台护甲的炮火?"躲在置高点放冷枪的斯科也听到了耳中通讯器里的交谈,毫不掩饰口气里的不赞同。 "这样可以给你们时间压制其他目标。"若风相信斯科和副官都看得出来,光论作战能力他们绝对可以秒杀那群乌合之众,前提是他们不会一探身就被那几台护甲爆头。 沉默持续了好一会儿,枪响依然不绝於耳,炮火打在路上和街边建筑激起的尘土弥漫,偶尔擦过金属激起点点火花,特星大城的巷道突然变成了烟硝漫天的前线,哭喊声丶惊呼声丶人群躲避践踏,今天过去,不知道会有多少无辜生命受到波及而消逝。 "好。"副官看着顿时成为人间地狱一般的景象,用力的闭上眼吐气。 这次的战略安排完全失败,战力严重受损,甚至波及一般民众。敌方的火力远远超过情报部的战力分析,依现在情势研判,地方驻军赶来或许只能帮他们收尸。副官知道事後责任归咎他一定没有好下场,但至少他要把这些孩子们带回家! 若风红了眼的看着自己的战友一个个被敌人炮火打得抬不起头来,黑色军服早就被血与汗水浸湿,那个爱笑爱抱怨的大男孩已经再也 分卷阅读55 不能跟他们笑闹。 在还没得到副官同意前,他的手已经伸到口袋里握紧了初代的空间钮,初代和他从不分离,也幸好如此,他们现在还有一条可能的活路走。 副官的同意一吐出口,窄巷前就出现了一台全身黝黑丶造型独特的小型星战机甲。若风在斯科和副官的掩护下快步攀爬进操作舱,几乎是舱门一阖上的瞬间,初代的引擎就发出隆隆声响。 "这个白痴军狗疯了吗?在星球上发动星战机甲?!"流匪们看到若风的举动先是错愕,然後就是高声嘲笑。连不会操控机甲的三岁孩子都知道在星球上发动星战机甲只会让自己被星球引力拉死,机甲硬抗星球引力时产生的G力会把人分崩离析的! 路旁躲不开的民众也无不是惊恐中带着同情的看着若风操控的初代,在他们眼中若风的行为不啻就是送死,好运的话或许能够藉着星战机甲上配备的武器压制这群匪徒,但操控机甲的人势必是活不了了。 初代在一片悲壮和嘲笑的氛围中开始动作,却没有所有人预期中笨拙迟滞的反应。 黝黑灵巧的身躯在炮火中扭动着飞快接近三台敌方护甲,若风低身避过侧面袭来的榴弹炮。原本就不打算使用的初代没有配备远程热武器,若风能用的只是初代这一身坚硬的外壳和两把约成人手臂长度的匕首而已。 三台护甲操控者目瞪口呆的看着面朝着他们飞奔而来的小型星战机甲,比护甲足足大上一圈的初代没有固有的笨重感,每一步都只是用脚尖轻点在地面,利用反作用力疾速奔驰,这麽精细的动作,这个操控者的精神力有多麽庞大?! 没给他们多想的时间,初代已经矗立在他们面前。机甲斗殴没有什麽互报名号的习惯,初代一个翻身就是举脚侧踢压向离他最近的一台护甲。 对方护甲操控者也不是新手,迅速回魂後,操控着护甲疾退,堪堪避过若风迅雷不及掩耳的一踢。 时间上没有讨到好处的若风手下不停,脚底一个用力,欺近左侧另台退得不够远的护甲。抓准切近的时间转身,左手一个拐子向後顶出,机甲对撞爆出一阵火花。趁着对方还没反应过来,若风右手流畅的抽出挂在腿部外侧的匕首,再度转身,快速旋转的离心力赋予匕首更快的速度和力道,加上匕首全用因黑矿打造的特殊质地,从刀尖狠狠的刺进对方胸腔,顺势拉开了一道口子。 若风出手前早就看好这款机甲的动力系统位置,下手的地方正是上肢操控系统所在,匕首划过的同时,光脑连结上肢的缆线已断,瞬间爆出的火花让那副机甲顿时成了人体烟花,倒退了几步後就倒在地上抽搐。 若风流畅的动作发生仅仅在一呼吸间,其间展现出的高度训练不言可喻。精准的目光辨识出护甲操控系统位置丶强悍的肉体能力抗衡机甲高速运动及星球引力造成的加倍G力,没有多馀动作的套招毫不迟疑的咬上对方弱点。当黝黑的机甲停下弯身旋转的动作,直身而起时,不知有多少人还只能呆愣的看着事态朝完全相反的预期方向发展。 最快反应过来的是对方第一个避过侧踢的那台护甲,只见那台护甲抬手露出手臂下悬挂的狰狞炮筒,一枚榴弹炮没有一声招呼的就往若风方向袭来。 若风眼睁睁看到榴弹炮朝他射来却不能闪避,因为他的背後是其他的战友和无辜的民众,护甲上配备的榴弹炮比一般的破坏力更强,他的一个闪避,将会以无数生命作为代价。 於是若风抬手将榴弹炮硬是拦下,用双手将炮弹压在腹下,双手交叠护住腹甲,只希望炮弹爆炸的威力不会波及无辜。 旁观的群众和战友们无不惊呼,在他们眼前的这架机甲是用生命护住了他们,那枚榴弹炮若真是打上了任何一个地方,方圆500公尺之内肯定都是爆炸波及的范围,面前的机甲战士却想也不想的就把炮弹压在了自己身下,企图用自己的性命和机甲维护他们的安危。 副官和在置高处的斯科看到这一幕都红了眼,那个温和好相处的小雌性用他自己的生命护卫了他们,没有多少人敢把榴弹炮压在自己的身下,就算爆炸死不了,激烈震荡造成的伤害也绝对能够致死,但这个小雌性却毫不犹豫的做了! 爆炸声响,斯科紧紧闭上了眼,他的战友啊!他的室友啊!难道第一次任务就这麽殒落在他的家乡吗?他记得出任务前他们还笑着说要回他老家看看的,他还说要介绍个好雄性给若风认识的…… 烟雾弥漫中有多少人的嘶吼,痛惜着战友的逝去,其他的陆战机甲战士纷纷不要命似的回击,企图趁机压制敌人。 尘烟散去,黝黑的机甲仍保持着俯卧的姿态,斯科几乎绝望的看着那个倒地的身影,却惊讶的发现初代微微抽动的右腿。 在一片惊呼与叫好声中,初代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双手护住的腹甲有些斑驳,直接与炮弹接触的双手更是好几处被炸得缆线外露,还不时爆着火花,但初代站起来了! 敌方的两架护甲显然是没有料到这个结果,错愕的失去了最佳攻击时机,让初代近了身。凑近开火的护甲,初代残破的双手已经无法单手握住匕首,但若风却随机应变的双手环绕敌方护甲头部,顺势双手合拢抽出对方护甲身後的电磁长剑。 电磁长剑被若风硬抽出来,沿着护甲左肩划过长长剑痕。没有透过光脑操控启动的长剑并未闪着电磁武器特有的蓝色光波,但光是这把长剑本身也就足够锋利。 抽出长剑之後的若风没有多做停留,急遽的後退丶调整长剑角度,然後又急速前进,长剑狠狠的对穿对方胸腹之间,操控者横死当场。 仅存的最後一台护甲看到这幕已经吓得失去了战斗意志,眼前这台像地狱里爬出的恶魔是哪里来的机甲?承受近距离炮火爆炸的震荡後,还能急速的前进丶後退丶变向,里面的操控者感觉不到那像要把人的内脏血液从身体里挤压出来的G力吗?怎麽还能用精神力精确的调整机甲动作,作出那麽多精细的战斗动作?那个操控者还是人吗?! 若风虽然不知道这最後一台护甲为什麽突然停在路中央,但他天生并没有浪费的习惯,当场凑近,一个侧踢就连人带护甲的将敌人制伏於地。挥挥长剑示意对方自动把操控舱打开,被电磁长剑指着鼻子的流匪连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声。 就在若风暴起丶飞快手刃凶徒的同时,误受战友壮烈牺牲影响的其他陆战机甲战士们打了鸡血一样凶猛克制了剩馀的匪徒的火力,顺利的的撑到了当地驻军援兵到来。援兵一到,全副武装的装甲车毫无残念的凶暴扫荡残馀火力,顺利完成剿匪行动。陆战机甲营新战力的第一次任务,就在一名机甲战士牺牲丶两名机 分卷阅读56 甲战士重伤的情况下完成了。 任务虽然完成,但没有人开心得起来。这一战打得太过窝囊,还牺牲了他们一名好战友,如果若风没有随身携带初代,如果初代不是陆战丶星战两用机甲,只怕这次他们会全歼於此。 作为最大功臣的若风更没有好心情!初代第一次出任务,竟然是在这种迫不得以的情况下,而且双手丶腹甲都受到轻重不等的损害,幸好匕首最後还是从战场上捡了回来,否则他只怕连心头血都会吐了出来。 回到陆战机甲营的这批新血战士们没有初次完成任务的兴奋和喜悦,沉默取代了庆祝,虽然营地食堂象徵性的帮他们办了一桌庆功宴,但没人有那心情。用完餐後,大家都各自默默的回了寝室,低潮的气氛在营地里持续了好一段日子,辅导官索性分批给了假期,把人都给赶了出去。 ☆、洗净 刚从国家科学实验室机甲分部走出来的若风心情显得很低落,他刚在实验室里被群白大挂揪着叨念了一下午,长久积累下机甲分部早就储存了大量因黑矿,因此初代的维修不成问题,若风被抓着叨念的原因是要他就使用初代实战给实验室提供一份完整的报告。 平常时候若风也不见得会这麽不耐烦作这样的报告,毕竟实验室会就他的经验为他调整初代,甚至为他设计更合用的武器,但不是今天……今天,是他的战友下葬的日子。 早上才从帝星军人墓地回来,他身上还是正式的陆战机甲军礼服,身上还有鸣枪致敬的烟硝味,他的心中还沉甸甸的回忆着那个爱笑丶爱闹丶爱抱怨的大男孩。 也许理智上他知道这不会是最後一个送走的战友,但情感上也才刚从军校走出的若风暂时还没办法接受。这样的变化让他想起了前辈子的生活,那种朝不保夕,不敢与人交谈丶不敢付出感情与人结交的日子。 或许是他的失魂落魄太过明显,实验室的人在折腾了他一下午後终於愿意放他走,但走出国家科学大楼,望着明灿灿的太阳,若风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往哪个方向去。 终於他顺着自己的心意,拦了计程磁浮车往基恩的小屋去了。 进了屋後,若风依着惯例给基恩传了讯息,然後将一身的军礼服慎重收起,放入柜中。 在主卧室中用指纹感应开启了密室,他在密室的卫生间中将自己彻底的清洗一遍,从里到外。他清洗得用心,不仅仅是为了接下来的情事,而是希望能够洗去自己身上沾染的那些敌人的丶战友的血,那漫天的尘土和挥之不去的硝烟味。 战场上他当机立断丶挺身而出对抗三台敌方护甲,他视死如归把榴弹压在自己身下,他用短匕丶长剑斩杀敌人,他是这次行动没有失败的最大功臣。当所有人都看到他丶看到初代的威武辉煌时,没有人想到他其实还没有成年,他其实……没有杀过人。 长剑对穿敌人护甲时,因为操控着初代,他没有刀刃捅入人体的实际感受,但当他回身把长剑抽出,敌人的鲜血泉涌一般从护甲破裂出喷出,护甲头部蓝光因为操控者死亡而瞬间熄灭时,若风知道他刚刚取走了一个人的性命,一个活生生的丶和他一样有着血肉之躯的人,就这样被他强迫永远阖上了眼。 若风开着水,任微凉的液体冲刷全身,他感觉那些喷洒在初代身上血,其实是沾染在他的身上丶他的手上,怎麽样也洗不乾净。 接到若风讯息下班後回到小屋的基恩没在外室看到若风,略带疑惑的走进密室,便听到微微的水声从卫生间中传出。 距离若风发送讯息给他已经差不多一个帝国时了,他知道若风的习惯是一进屋子就马上清洗自己,难道这一个帝国时若风都待在卫生间里? 基恩推开卫生间,满室水雾缭绕,在花洒下的人已经不知道在水中站了多久。 基恩心里暗叹了一口气,作为国务卿幕僚长,他是知道陆战机甲部队这次在特星的行动的,虽然细节不是太清楚,但也知道有个新结训的机甲战士被流匪击毙。原本这样的行动後陆战机甲营会为出任务的机甲战士安排心理辅导,但因为大部队都还滞留在陌曲星系,心理辅导这件事就被延滞了。 因为家族因素,基恩虽然受了完整的机甲战士训练,却没有真正上过战场,但在知道若风打算提前入营之时,他就了大量有关战士心理的书籍,因此他大致可以猜测倒若风表现得如此反常的原因。 "……主人……"洒在身上微凉的水突然停了,若风茫然的抬头才发现基恩已经站在他面前。 基恩丢给若风一条毛巾後,示意他走出淋浴间,然後就开始把自己的衣服脱下。 若风被基恩的动作弄得更茫然了一点,除了情事之後,基恩向来让若风自己做事前清洗,但现在看起来基恩似乎是有意加入……吗? "等着。"基恩在进入淋浴间前对走出来的若风抛了一声。 没有多久淋浴间内水声再度响起,若风错愕了一会儿,然後去取了条乾净的毛巾後,便安静跪坐着等在淋浴间外。 当基恩也冲洗好踏出淋浴间时,若风摊开手上温暖的乾净毛巾裹住他主人健壮修长的身躯,用双手和眼睛崇拜着他主人完美的体魄。 "好孩子……"基恩拍拍若风的头,长跪着的若风受到称赞後,把头放在自己主人的腹部磨蹭了会儿。 基恩把若风带到了浴池前,随意却不失优雅的坐在浴池边,他招招手让若风跪坐在他的双脚之间。 "发生了什麽事?"基恩的手插入若风的发间,玩弄着若风的耳朵,一派慵懒的问。 "我杀了一个人……"若风凑近基恩的身前,把头放在基恩的大腿上。 现在的他看起来极度脆弱,迫切的渴望另一人的体温温暖他因为浇淋了敌人的热血而冰凉的心。 "一个敌人。"基恩纠正他的用词。 "我把剑插进他的护甲,他的血喷出来洒在初代上,我觉得我身上丶手上都是他的血,怎麽都洗不乾净……"若风追逐着他主人抚弄他耳朵的手。 基恩弯下腰,轻轻的在他小奴隶的头上印下一吻。 "那我们来清洗一下吧!把你身上的血污都洗乾净。"基恩站起身,若风抬头看向他,茫然之中带着一点不安。 基恩对若风安抚的笑了笑,拍了拍若风,让他的小奴隶跪趴着,把头放在浴池边上。 基恩从墙面的储藏柜上拿了些东西,发出了不少声响,若风终於忍不住好奇回头看了下基恩的动作。 "头转回去趴好!"基恩脑後像长了眼睛似的,头也不回的就吼了若风,让若风吓得忙不迭的转回身子。 身後的声响依然不断,若风 分卷阅读57 试图从中发现些什麽,但时间越长,他的胃里像是吞了石头一样的越沉越深…… "放轻松……你紧张得肌肉都绷紧了!"终於拿完东西的基恩走回到若风身边,轻笑着抚过若风侧背的肌肉,浅褐色优美的线条展现出青春的气息,但现在却因为紧张而绷得死硬。 "主人,我已经……清洗过了……"若风因为不安而虚弱的说,他还是不习惯让别人清洗。 虽然这已经不是他的主人第一次为他清洁,但那都是在情事之後。欢爱之後的清洗,与其说他是接受,不如说是无奈,每次都被主人营造出的气氛和挑逗弄得全身无力的他,事实上也没有能力拒绝,但事前的清洗……这肯定是第一次。 "我知道。"基恩笑得有点大声,让若风羞恼的连身子都红了。 基恩取过一个小盆子和一个大型玻璃针筒,若风眼角馀光瞄到这两个器具脸都白了,紧张的用力吞了口口水。 "放心,我会帮你洗得很乾净的!"基恩得意的取出大大小小的瓶罐,开始往盆子里倒。 一点清洗剂丶一些润滑剂丶再来两瓶食盐水……基恩动作熟练得像科学实验室里穿着白大挂的那些科学怪人,若风突然觉得自己只怕会被洗下一层皮。 基恩当着若风的面将盆子内的液体搅拌均匀,然後用玻璃针筒吸起盆中的液体。 下一刻,在若风惊叫出声之前,冰凉的玻璃针筒前端已经插入体内,基恩没有给他半点拒绝或思考的时间,微冷的液体已经冲进若风肠道。 "啊!进丶进来了!"受到惊吓的若风手一松,整个人往前撞向浴池,幸好他的主人早就让他把头放在浴池边,藉着浴池边的支撑,他很快调整好自己的姿势。 人体自然排斥的力道让基恩往若风体内注入液体的过程并不顺利,但基恩很有耐心,虽然不快,但却很稳定的将整筒液体灌入。抽出时,他用拇指将若风穴口堵住,单手熟练的抽取了另一针筒的液体,然後再次灌入,就这样整个盆子里大约1升的液体都灌入了若风体内。 随着液体灌入,若风只觉得自己便意越来越重,他已经很好的清洗过自己体内,并不担心会排出什麽秽物,但不知道基恩到底在液体里加了什麽,让他整个肠道都灼热了起来,下腹部也抽搐的绞痛着。 基恩然後取了个纺锤型的肛塞,慢慢的塞入若风的肛口,肛塞的造型避免了自然滑落的可能,满腹的液体成功的被堵在了他的肠道中。 "你想你能忍多久?"基恩把咬着牙忍耐的若风翻了过来,调整好姿势让他半靠着浴池坐着。 弯起的腰腹压迫灌满液体的肠道,若风终於忍不住呻吟出来。 "主人丶主人!"若风伸出手拉着基恩的腿,眼中全是哀求。 基恩一点同情的意思都没有,但还是出手把若风揽进自己怀里,让若风身子稍微拉长,减轻了些腹部的压迫。 "求求你……"腹内的绞痛让若风忍不住翻滚着,但被牢牢抓住的若风也翻不出基恩的怀抱。 "嘘……好孩子,我们要认真的清洗,才能把脏东西洗掉啊!"基恩诚挚的说,让若风只想给他一拳。 "不要……不要洗了……"若风终於抽着鼻子哭喊出声。 "乖……"基恩温热的大手穿过若风的腋下,轻轻抚上若风的腹部,温暖他因为痛楚而稍显微凉的体温。 "主人……不要洗了……放开我……"若风哭闹的挣扎着,基恩却依然不为所动。 "嘘……好孩子……"基恩抚着若风的唇,"告诉我,杀死敌人的时後你在想什麽?" "不知道……我不知道……主人……让我排出来……"腹中的液体几乎逼疯若风,这时候他哪还有理智面对基恩的问话。 基恩没有被若风敷衍,他持续不断的问着他的问题,直到若风愿意安静下来。 若风死死的咬着下唇,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响着,忍着腹中的疼痛和羞耻,他终於发现在基恩得到答案之前,他是不可能被解放的。 "我……我在想……我要阻止他们,结束这一切!"若风白着脸丶闭上眼,感觉像是回到了那一天。 "然後呢?你和他们交手,他们反击,你必须杀死他们。"基恩有意无意的抚着若风的身体,给予他无声的支持。 "我必须……杀死他!初代只能挡下一次榴弹炮,不杀了他,大家都会死!"若风全身都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重历当天的血腥杀戮,还是因为腹内的压力。 榴弹炮?基恩脸色突然沉下。他只知道任务最後的结果和伤亡统计,但并不清楚当天发生的过程,难道他的小奴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在死亡边缘走上一圈了吗? "不杀了他,你们都会死。所以杀了他的你没有错!"基恩强迫自己压下心中的不悦,"记住了!" 基恩厉声的命令让若风虚弱的点点头,他知道了丶也记住了,他杀死的是敌人,为的是他身後的战友和帝国的人民,他没有错! 看到若风的表现,基恩满意的点点头,然後终於伸手探到若风下身,取出了不断折磨若风的那枚肛塞。 几乎在肛塞取出的同时,若风就不受控制的排出了体内的液体。由於之前已经清洗过,他排出的液体并没有异味,但那股温热不断从体内流淌而出的感觉,让若风崩溃的哭了。 "乖孩子,为什麽哭呢?"基恩抱着若风的头,不断的用亲吻给予安慰。 "脏……好脏……"若风把自己的眼睛遮住,不断的哭喊着。 "你是我的小奴隶,你的一切都是属於我的,不管好的丶坏的,一切都是我的,你没有必要因为我的东西而感到羞耻。"基恩吻着若风的耳朵,在若风的耳边不断的低吟着丶安抚着,直到若风终於安定下来。 基恩把若风慢慢放下,取来水管,调好适合的温度,将他奴隶和他自己冲洗乾净。 若风目前极度虚弱,自尊与羞耻刚被打破的奴隶心理上都十分脆弱,因此基恩此时一刻也不会离开他,他用行动和言语安抚向若风保证了这一点。 基恩将若风放在床上,若风像个孩子一样蜷缩在基恩身边。初次杀人造成的压力积累在他心上好几天,直到今天终於被基恩用调教的方式解开,再加上强制排泄带来的羞耻感,让他今天承受了太多的刺激。 基恩陪着若风躺在床上,环着若风肩膀的手轻轻的拍啊拍的,两人享受着彼此安静陪伴的时刻。 若风阖上眼,不知不觉的睡着了,基恩则看着若风的睡脸出神。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若风不会是个平常的奴隶,除去若风雌性的身份,若风和军部的千丝万缕关系也注定他们之间的关系不会寻常,他无法像对待茧里的奴隶那样,离开 分卷阅读58 逸星之後能断了关系。 作为辅佐王室千年的贵族家族,奉家家主始终占据着国务卿的位置,而做为第一继承人的则担任国务卿幕僚长的位置,以期未来能顺利接手。如果未来一如预期,他与若风将在另一个场合频繁的接触,届时他们该如何相处?这样偶尔的主奴关系,在利益纠葛的前提下,还能继续存在吗? 若风从不曾深想,基恩则是不愿多想。 做为奉家继承人,基恩从未享有过自由。在军校就读机甲系,操控着初代的那些日子,是他人生中出轨的三年。毕业後,他的家族强硬的将他从军事体系中捞出来,塞入安排稳妥的政务体系中。他没有反抗……又或许他曾经反抗过吧!总之,最後的结果,他还是依着千年来的安排,一步一步走到了现在国务卿幕僚长的位置。 也许是因为从来不曾真正掌控过自己的生命,基恩渴望掌控别人,届由调教式性爱,基恩可以成为奴隶的主人,掌控着奴隶的喜怒哀乐丶快感与痛苦。茧里的奴隶调教良好,柔顺服从,他曾经满足於这样的奴隶,直到遇上若风。 这个小雌性有着明亮的未来,他堂堂正正的走在通往璀灿成就的道路上,他自信丶自爱,和茧里任何一个奴隶都不一样。但这样美好年轻的灵魂,却愿意雌伏於他之下,任由他掌控着生死爱欲。 不知不觉中,他和若风的关系已经超出了他曾经预想的深度,即便大桌抽屉里收着他们自欺欺人的主奴契约,他和若风也不再只是单纯的主奴。他指导丶开慰丶安抚若风,他为若风的未来划下了蓝图,一丝一点的引诱着他的小奴隶往他规划好的方向走去,却没想到若有一天若风真的如他计画的成为军部不可或缺的存在时,他们之间的关系又该如何续存? 或者暂时,至少在这两三年内,他还不需要担心这件事,但他从模糊的报告中看到若风优异的表现,若风的崛起已经是可预见的事实。 他和他的小奴隶,未来该如何相处?基恩对这个深奥的问题还没有答案,或许他是知道答案的,只是选择了不去深究。 基恩无意识的抚摸着若风赤裸的肩,第一次感觉到另一个人的体温竟是这麽温暖。 作者有话要说:若风:死阿燎你一天不整我会死吗?!阿燎:你的萌点除了怕鬼就是被虐...我是造福广大群众~(你说晚上阿燎会不会被若风鬼压床呢......)==好像很多妹纸都对基恩很不满啊~可怜的孩子...之前阿燎说双洁,是说阿燎情感上倾向双洁...但SM这个圈子很多时候主奴之间并不是情侣阿燎希望可以尽量贴近这个现实状况再说,如果基恩从没调教过其他人,能期待他的技术吗...究竟若风有没有爱上基恩呢只有17岁的他在平均年龄220岁的社会里,就是个毛孩子阿燎想他着重自己的事业丶家人和朋友会比重视主人来得多阿燎是把这部当成长文在写的...现在若风只是个兵(军校毕业後会受勋)成长到上将还有长长一段路要走哩~ ☆、前线 若风剩下的几天假期都待在了基恩的小屋里,这几天里若风没有离开小屋,他和基恩只是在基恩下班的时间里,很好的享受了只有彼此的陪伴。多数时间若风是跪坐着倚在基恩的脚侧,夜间则蜷伏在基恩床边的软垫。偶尔当若风表现得特别好,而且基恩心情也不错的时候,基恩会让他到床上分享彼此的体温。 他们之间的相处和基恩在茧里跟那些奴隶的相处模式不同,去茧的目的是发泄欲望,但若风则更多是陪伴。 几天的假期很快就过去,若风特地起早避开基恩平常出门的时间。站在玄关的他已经穿回原本的军礼服,陆战机甲黑色金边军礼服衬着他年少的脸,将他突显得更加稚嫩。 "乖乖的。"基恩拉拢若风的军礼服衣领,在他额上印下一吻。 若风浅浅的笑着,依旧带着崇拜与敬爱的眼神看向他好似无所不能的主人,告别丶然後头也不回的离去。 从来都是让若风送他出门的基恩第一次看着若风的背影离开,虽然明知道他的小奴隶还会有推开这扇门的下一次,却莫名的厌恶起这种感觉。 摇摇头让自己不再多想,回头打理着自己等会儿出门的行头,突然发现若风在离去前已将他的衣服和公事包准备妥当的整齐摆放在主卧床边,基恩的心情又莫名的被取悦了。 回到军营换下军礼服的若风已经不像离去时的浑浑噩噩,精神奕奕的彷佛可以面对任何挑战。 "怎麽?一脸充份滋润的样子,你去见情人了?"正陷在蜜月期的斯科随口就真相了。 "见情人的是你吧!"若风回了个鬼脸,也不知道几个月前鬼哭神嚎丶要死要活的人是谁。 被调侃的老实人斯科羞赧的搔了搔头,新婚的甜蜜不言可喻。 自从被移转到首府军医院,再加上陆军机甲营的特别交代,斯科的伴侣很快的就被安排使用修复舱救治,在斯科放假的期间已经出院,并且住进了陆军机甲营为已婚机甲战士准备的单位房里。 小别胜新婚的斯科就在单位房里和伴侣足足待满了整个假期,现在身上的粉红色泡泡多得可以淹死人。 忽然寝室外走道传来匆忙的脚步声,寝室门被大力的打开,他们同寝的另外一位战友气喘吁吁的冲了进来。"你们听说了吗?训练副官要被调走了!" 若风和斯科都吃惊的站了起来,然後又颓然的坐回了椅子上。 这个结果虽然令人惊讶,但并不是出乎意料。 他们的初次任务虽然表面上顺利完成,但总体来看却是失败的,付出了一名战士的性命,还出动了地方驻军,陆战机甲营从没有这麽狼狈过。 诚然情报部的讯息有误也需要负起大半责任,但临场指挥的训练副官还是难辞其咎,这次调营,只怕副官的军职生涯也走到了尽头吧! "确定哪时候走了吗?"若风在基恩的薰陶下多少也学到了些政治面的现实,处分结果不是他们能够干预的,但起码还能够送送这个一心将他们平安带回的副官,几人在寝室对谈唏嘘了好一会儿。 送走副官的前一天大家都回来了,茶茶酒酒的摆了一桌,痛快的为副官饯别。第二天,他们又开始了日常的训练,一切就像什麽也没发生一样。 若风本来是不习惯这样的变化的,但在这条路上走得久了,他从一开始强迫自己漠视身边的战友来去,直到後来对此已经无感,他开始习惯前一刻和人举杯畅饮,後一刻换了批人继续勇往直前。 後来又有几次任务派下,但陆战机甲营不敢再让他们这群菜鸟单独出任务,而是让前线轮替下 分卷阅读59 来的老兵带着几个新兵组队。 几次任务若风和斯科都被安排在同一个队伍里,他们俩一个性子沉稳,狙击识敌能力高明,另个单兵作战能力强大,星丶陆战通用的机甲初代更是在科学实验室的改造下功能更进一步,简直成了专为若风的作战习惯打造的机甲。 两个人虽然能力卓越,却都还算是安分守己的性子,除了若风偶尔还有年轻人的跳脱急躁外,也都没出什麽大错,因此老兵们都最喜欢和他们俩组队出任务。 既然被排上最喜欢名单,若风和斯科出任务的机率也就大增,他们俩乐得在实战中拼命学习,他们跟死神抢时间救援被放置了多种大量爆裂物的星际飞船,他们从3000米以上的高空空降击杀煽动叛乱的恐怖份子,他们在不见天日的热带丛林追踪猎杀人口贩子,若风的生活和帝星那些规规矩矩过日的雌性已经有太大差异。 对斯科而言,出任务就有任务加给,达成任务还有军功累积,对他和伴侣的经济能有十足的改善,也增大了他们领养培育宝宝的机会。至於若风,本来就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有机会让他证明自己,还可以在实战中和初代练习磨合,他打破了头也要抢着去,什麽加给丶军功的,反而不是他考虑的项目。 不知不觉间也过去了大半年,若风原本的青涩也慢慢有了点沙场染血的硝烟味儿,曾经因为杀了一个敌人而抑郁多天,现在的他手上早已不知染上了多少人的血。主部队安排的心理辅导终於跟上了进度,现在他们每次任务回来,都会依照任务的角色进行不同的心理辅导,但经过若风多次的比较,没有哪个医生的作法有他主人的有效。 都说上过战场的人,回来之後就不再是原本那个完整的人了,一部分的他们,被永远的留在了战场,所以为了找回完整的自己,他们会不断的前往有战争的地方,在炮火烟尘中找到自己。 若风不知道这样的说法到底是对是错,但他的确觉得在军营里丶在任务中,他活得更自在一些。他不需要思考太多,只要想着如何把任务完成,让自己和战友平安回家,让初代少受点损伤,免得又被科学实验室那群白大挂抓去念叨,一如他在基恩的小屋里,他只需要想着怎麽取悦他的主人。 "德拉瓦少尉,这是你的下个任务内容。"训练官将一份不厚的文件交给若风。 在陆战机甲营里,因为任务都是高度机密,因此所有资料都是采用最原始传统的纸本印刷,他们必须在训练官面前将任务资料背熟,然後即刻销毁。 若风接过,快速但仔细的审视过所有内容,露出不可置信的惊喜表情。 "看完了?"训练官满眼笑意的看着若风。 "报告,是。"若风把文件还给训练官後,笔挺的行了个军礼。 "给你两天时间休整,两天後0800准时到帝国运输军港报到。"训练官收起文件,满意的看着他最看好的新人。 提前入伍的这批军官,他原本其实没有一个看好的。训练时间太短丶年纪又太轻,初次任务又吃了个大亏,他真的很怕好不容易熬过训练期的他们会因此瓦解。但这批小夥子却让他极为意外,撑过了挫折,还出了好几个十分不错的苗子。其中最让他们看好的就是这个让人意外的雌性若风和狙击手斯科。 作为机甲研发者盼了上百年才盼到的初代操控者,若风有一百个理由仰着头走路,但这个小雌性却是中规中矩,虽然还是有些年轻孩子的毛躁个性,但总体来说算是个像模像样的军人。初次任务他展现出的机敏和勇气,正是陆战机甲营最自豪的,但作为一个新兵就敢二话不说把榴弹炮压在机甲底下的人,他训练那麽多批机甲战士,可还真的没见过一个。 前线的大队长就是听说了这两个好苗子,忙不迭的要他把人给送到前线趁机好好磨练一番,帝国近几年平静得久了,想要找个战争好好练兵都难。 把人送过去,训练官心里也不是没有挣扎。斯科虽然当过几年兵,年纪比较大丶性子也比较沉稳,但机甲操作的手法可不是一个臭字了得。虽然一手狙击枪法玩得神准,但也不知怎的,操控起机甲来,那动作就是不堪入目,怎麽难看怎麽来,偏偏本人还没自觉。至於若风嘛……如果他那毛躁性子能改一改,不要敌人一点就着丶看到敌人想也不想就冲出去,那就更完美了! 不过训练官也知道人无完人,既然这两个新兵有这麽好的机运,他也是千万个愿意把人送去,为此还特地跑了特殊流程,让这两个入营还不到一年的新兵能够顺利上到前线。 走出行政大楼的若风脚步轻快得简直要飞起来一样,若不是任务机密不允许,他都忍不住要跟冈多列和坦汀分享这个好消息。他竟然能提前那麽久就真的上到前线,操控初代为保卫帝国而奋斗。 回到寝室发现斯科居然也在本不应该有人的寝室,正在收拾行李的他抬头和若风对视一笑。想必斯科这次也得到同样的任务,才会在这个时间也在寝室里收拾行李。 "等会儿见!"先一步收拾好行囊的斯科背上背包,对若风笑着说了句。 "等会儿见!"若风也笑着回应。 这是陆战机甲营特有的招呼语,因为彼此的任务都是机密,谁也不知道下一刻对方会在哪儿,还会不会回来,因此就用"等会儿见"这样的招呼,预祝对方任务成功,平安回返基地。 若风发挥他一向收拾东西的速度,很快的就背着军用背包,穿着军便服站在营地大门了。 两天的休整时间啊?这次训练官怎麽这麽大方?那……现在要去哪儿好呢? 作为他父亲和阿姆孝顺的孩子,他似乎应该回家,告诉家人因为机密任务的关系,他会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能回家;但作为一个合格的奴隶,他似乎又应该去他主人那儿……站在营地门口的若风竟然难得的纠结了起来。 最後还是决定照旧,一天留给家人,一天留给主人。打定主意的他,立即就招来计程磁浮车往回家的路上前进。 他的父亲和阿姆对於这个出去像丢掉丶回来像捡到,跟别人家小雌性一点都不像的长子突然回家这件事感到万分惊讶,阿姆连忙把家里能吃的东西都翻了一遍,做了满桌若风爱吃的菜。就跟古今中外丶全天下的父母一样,他总觉得自己从军的儿子被帝国养得瘦了。 若风自然乐得开心,他前天才刚从盯梢救质任务回来,任务期间整整一周都是窝在小房间里吃压缩能量食品过日,舌头都淡出鸟来了,现在能在家坐在桌前吃阿姆的菜,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一方面因为军队里种种限制,若风没办法跟父亲和阿姆说自己要上前线这件大事;另方面则是若风 分卷阅读60 也不想让他们太过担心,毕竟他们家还有两个正值青春旺盛狗也嫌时期的青少年雄性。 他们家人之间像是已经有了默契,不去太过打探若风的行踪。事实上他们也是被迫无奈的习惯了这样的生活,陆战机甲营派了军眷代表来过他们家,互相交流了军眷家庭的生活感想,与其徒增若风和他们彼此难过,不如就欢欢喜喜的享受若风回到家共享天伦的时间,然後相信帝国会将它的军人们都照料得好好的。 晚饭後若风陪着阿姆收拾了桌面碗筷,然後陪父亲聊了会儿,陪两个弟弟们玩了场时下最流行的星际网虚拟机甲战斗,顺便关心了下即将中学毕业的大弟之後的生涯规划,认真的享受了一晚久违的家庭生活。 第二天午饭後,若风藉口集训,便又匆匆告别了家人,直接往基恩的小屋而去。 由於是假日,若风又在前一天晚上就传了讯息,若风到的时候基恩已经等在小屋。第一次开门发现主人就在屋里的若风惊喜异常,用了破纪录的速度把自己清洁乾净,然後乖乖的窝在主人的脚边。 即便是他的主人,若风依然没有对基恩说明自己任务的内容,只是简单的说了是特殊的长期任务,所以可能好几个月都不会回来。 基恩心里有些不悦,很少人的奴隶会像他家这只这样,经常在外游荡,而且主人还无法掌握奴隶行踪,偏偏若风又是出於正当理由,而他身为国务卿幕僚长更是不能为此而作些什麽文章。 莫名不甘愿的心情,让他把若风又一次折磨得哀求哭叫,最後才让若风在分身根部还绑着细绳的状况下,淅淅沥沥的泄出。 若风也不了解基恩的心情,只觉得今天主人似乎特别喜欢看他为了达到高潮而挣扎哀求,虽然最终还是被允许泄出了,但被限制的发泄没有让他享受到高潮的欢快,反而让他的身体想要索求更多的快感。 好不容易从金属架上被解下的他,全身无力得连站好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趴在主人的脚边喘气,只希望他的主人能够大发慈悲,赏他一个痛快。 基恩的心情的确因为掌握住若风的欲望而好转许多,看着他的小奴隶在他掌下辗转哭求,让他有重新掌控住若风的感觉……虽然只是暂时的。 "去把自己清洗乾净。"基恩用脚尖轻轻踢了踢若风,让若风在心中又一次无奈叹息。 他的主人今天显然兴致非常高,在过往的经验里,如果基恩满足了,那麽他就会温柔的抱着他的小奴隶到卫生间去慢慢的清洗;但如果基恩接下来还有安排,就会让若风自己去把身上的体液洗乾净。 若风几乎是爬着进到卫生间,他头一次憎恨起自己被帝国军队训练得超乎常人的体力。如果他跟茧里的那些小奴隶一样弱不禁风,他的主人也不会有这麽多花样可以玩。 虽然有心想要使上拖延战术,但熟知若风动作的基恩算准了时间在卫生间门外轻咳了声,显然如果若风还打算继续耗在卫生间,他不介意再来一次彻底清洗的游戏。 听懂主人暗示的若风吓得连忙把水关上,随便拿了条毛巾擦净身体就冲出卫生间。清洗一次就已经太多!陆战机甲营有配心理辅导师给他,不用再烦劳他的主人为他开导了! 慌张冲出卫生间的若风竟奇异的取悦了基恩阴郁的心情。 瞧若风这个报告里英勇擅战的军人,为了他过份的游戏而吓得从卫生间里慌忙逃出,然後又乖巧顺从的对他摆出服从的姿势,这麽一个风神俊秀的雌性,顶天立地的帝国陆战机甲战士,却心甘情愿的忍受他的折磨,宁可在他身下苦苦哀求,也不会私自抚慰解脱。 他还能对这个小奴隶要求更多吗? ☆、初战星际 和斯科面对面坐在运输星舰上的若风难掩睡意,正打着他上星舰以来第五个哈欠。 "昨天没睡好?"斯科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调侃着若风。 若风抓抓头,难得的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容。 昨天他的主人不知道吃错什麽药,在他清洗完自己之後,他的主人又把他绑在鞍马架上用震动器和假阳具玩了一整晚,直到主人好不容易释放在他嘴里後,他才终於被允许在他的软垫上休息。当他筋疲力竭的昏睡到半夜时,他的主人又突然将他拖上床,主人匆匆将卫生套喷剂喷在他体内,然後就在没有太多扩张和适应时间的情况下,在他身体里又发泄了一次。 他还记得主人因为他的紧致在他耳边的抱怨,半梦半醒的他只能尽量放松,他的欲望早就挺立了一整晚,始终没有得到主人的重视,直到他的主人将他抱去清洗,他也始终没有被允许释放。 主人表示得很清楚,他的欲望不是主人需要关注的,他的存在是为了满足主人的需要。 只是今天早上当他离开小屋时,他的主人问了他一件事,问他愿不愿意当真正的奴隶?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存在小屋里的主奴关系。 他对於主人的提议很心动,主人说他只想要一个奴隶,所以如果他成为主人真正的奴隶,那麽他的主人就不会再去茧调教其他那些他见过或没见过的奴隶了。但另一方面,他却又觉得他们现在这样的关系或许对两人都好,他出任务和待在军营的时间太长,这样的奴隶没办法照顾好主人的需求。 就像上次主人要他仔细思考之後再回答,这次他的主人也要他等任务结束後再到小屋回覆,但却让他从上运输星舰开始就没办法停止思考这件事…… 算了!不想了!实在扛不过睡神呼唤的若风终於放弃挣扎。 "帮我掩护一下吧!"若风半眯着眼,向坐在对面的斯科作了个拜托的动作。 乘坐运输星舰到陌曲星系需要一整天的时间,他和斯科作为顺道打包带走的陆战机甲战士,加上整个航程都在帝国境内,他门两个其实不用值勤,但基於训练要求,所有陆战机甲战士只要是武装乘坐任何运输工具,都必须两人一组轮替警戒。 从刚上星舰到现在都是斯科在警戒,因此现在本来应该是斯科的休息时间,但若风在本该休息的时间脑子不停转着想着他主人的提议,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错过自己的休息时间了。 斯科对他作了个取笑的动作,然後很义气的担下了第二轮的警戒工作。 若风也不多废话,很快的就陷入睡眠,大半年来,他学得最快的就是在任何情况丶任何时间下都可以快速陷入睡眠。 四个帝国时後他被斯科叫醒,接下来换他连续八小时的警戒。运输星舰的航行还算平稳,虽然进行了两次空间跳跃,若风和斯科几乎没有感觉到任何颠簸。 一整天在星舰上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虽然他们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但即将上到真正的 分卷阅读61 战场这个事实让他们俩都无比兴奋。 当陌曲星系着名的紫色圆弧光环出现在星舰外,若风和斯科都坐不住的频频往窗外看,即将降落的广播响起,他们握紧了手上的步枪和空间钮,迫不及待的等着踏上战场的那一刻。 "斯科杜尔丶若风德拉瓦。"运输星舰很快停妥,舱门开启,一名陆战机甲战士已经站在舱门外等待他们。 "报告,是。"若风和斯科英姿飒爽的行着军礼。 "跟上。"对方军官似乎很满意的点点头,随口吩咐了一声转身就走,若风和斯科迅速的拿起自己的背包跟上。 踏上陌曲星系陆战机甲营的临时营地,若风和斯科对每件事都十分好奇,毕竟帝国已经和平了太久,他们都没看过真正的战场营地。 "报告,两名新兵带到。"带路的军官将他们带到了一个临时帐篷,与室外相比明显昏暗的帐篷内有一张大桌,桌上横放了一份光影全景地形图,桌子後坐了一名明显有些年纪的军官正埋首看着某些文件。 桌後的军官从文件中抬起头,对带路的军官点点头笑了笑,带路的军官行了个军礼後便转身出帐。 "报告,斯科杜尔若风德拉瓦到营。"若风和斯科分别对桌後的军官行礼,对方军官站了起来,认真的审视他们好一会儿,然後才回礼让他们放松。 若风和斯科都认识面前这个看起来上了年纪的和善军官正是陆战机甲营的最高指挥官——大队长恩勤上将,因此无不紧张的等候着。 在他们偷偷打量顶头上司的同时,上将也在暗地里打量着他们俩。 这两个小子就是他那个轮休回帝星的第一分队中队长赞不绝口的家伙?虽然人事报告上写了年龄,但是等看到了真人才更觉得他们的年轻。 "我看过你们两个的任务报告了,作为第一年的新兵,你们的表现很不错。"大队长的称赞让若风和斯科都不自禁的扬起了嘴角。 "但那是在星球上!"大队长很快又给了一记大棒。"这是你们证明自己是机甲战士的地方,不要让推荐你们来的长官失望了!" "是的,长官!"若风和斯科闻言一震,满腔热血都被大队长的萝卜与大棒打了出来。 大队长按了通讯器让传令官进来,将若风和斯科领去他们被安排的小队。 大队长的传令官是个娃娃脸,看起来很好相处的军官,在路程中他向若风和斯科简单介绍了临时营地的各项设施和方位,然後也介绍了他们即将报到的小队的主要任务。 "你说我们会有多少机会能够真的上到前线啊?"如果不是穿着一身军服全副武装,若风简直要像个孩子一样绕着传令官跳了。 "你已经在前线了。"传令官笑着看这个年轻的雌性。帝国人的寿命至少两百年,他的年纪几乎可以当这个小雌性的父亲了。 斯科也笑了起来,伸出大掌在若风头上揉了揉,他的年纪比若风大上约五岁,看若风就像自己的弟弟一样。 传令官将人带给第五分队小队长後就告辞了,由小队长自行向若风和斯科介绍他们的小队。 "这里就是我们小队全部的人了。"第五分队小队长指了指他面前的五人。"我们小队比较特殊,所以人特别少。"小队长暧昧的笑了笑。 事实上这个分队执行的任务极度类似若风和斯科在星球上执行的任务,他们负责潜入敌营,偷袭丶暗杀丶捣乱,反正就是一些不按常理的作战方法。这个小队之间,没有名字丶只有代号,如果不幸被敌人抓住了,下场就只有自杀或拖着敌人一起死。 不过,也就是这样的小队,才会特别需要像斯科这样狙击技巧高明和像若风这样单兵作战能力强大的机甲战士。 "机甲都没忘记怎麽用吧!"简单介绍完队友之後,小队长抛了一句。他听说这批新人几乎都是在星球上执行任务,别生疏了星战机甲的操作手法才好! 若风和斯科相对笑了笑,若风就不用讲了,就算是斯科那臭到不行的机甲操控手法,也不曾落到陆战机甲战士的评比榜之外。 陆战机甲战士其实心态都满单纯的,既然自己的生命掌握在队友的手上,加上从入营开始他们就被强力洗脑,将陆战机甲营当成家丶将战友当成家人,因此他们也是尽心尽力的将自己的经验传承给若风和斯科。 若风和初代并没有如预期造成太大的轰动,主要原因是因为初代的机密性,并不是太多人知道有这麽一台特殊机甲存在,因此大家也顶多觉得初代的设计和一般的不同,或许多少感到有些好奇。至於若风的雌性身份,倒不是这群长年刀口舔血的战士们现在会关注的目标,在他们眼中,只有能力跟的上的战友和好战友,没有性别之分。 作为新兵,若风和斯科都尽量低调,对於战友前辈们的指导和安排,他们都是全力以赴的完成,整个分队也只觉得这两个孩子很听话丶能力也还不错。 真正让他们的队友认识到若风和初代单兵作战能力强大的程度,是一次夜袭敌营的任务。 在星际中没有白日黑夜的区别,但人总是有习惯性的生理时钟,最讨厌的战术就是在睡眠时间的夜袭,而这偏偏是最不按牌理出牌的第五分队小队长最热爱的战术之一。 帝国时间半夜三点钟,正是美梦作到最高潮丶陷入深度睡眠的时间,也是第五分队整装待发的时候。 这次任务的目的是摧毁敌人的新进补给,根据情报显示,敌人在三天前刚完成了一次大规模的弹药和粮食补给,摧毁补给除了给敌人物质上的实际打击外,在心理上也会给予沉重压力,因此大队长很看重他们这次的任务。 整个任务执行的过程所有小队都没有任何一个人说话,全部都是通过手势进行,这十分考验小队的默契和战术熟练度,若风和斯科也是拼了命才在短短几天之内跟上小队进度。 由於选择的时间关系,他们顺利的避开了敌人的前方探测部队,拐了个大弯绕过中军,他们的目标在左翼後军的後勤星舰。 狙击手先行以瘫痪後军的巡逻部队,由於是夜袭,他们不能采用高调还会发出璀璨蓝光的电磁武器,只能使用基本的金属弹头配上微量电磁的阻碍弹。阻碍弹和电磁武器不同,必须准确的打入机甲没有被金属护甲覆盖的关节接缝处,打入後内部的微量电磁会和机甲系统发生冲突,导致机甲瘫痪。 小队中加上斯科有三个狙击手,可以说是百发百中的将对方十多人的不定时巡逻部队逐一瘫痪。确定清场之後,小队长带着加上若风在内的其他三个突击手往前突进,三名狙击手则滞留原地掩护全队唯一的爆破手在他们预定退场的路线周边布下诡雷。 和其他三名突击手 分卷阅读62 不同,若风手上拿着的不是远程射击武器,而是他最熟练的近战匕首。全身黝黑的初代加上同样材质的匕首,若不是眼部机甲啓动时会透出的蓝光,若风简直就要与背景融为一体。 他们四人熟练的操作反动力喷射引擎,以削减推进时发出的机械噪音,很快的就抵达了情报部指出的补给後勤星舰,小队长依计画将事前制作好的二段式吸附焰火炸弹安置在星舰最脆弱的前端下方甲板,然後引线牵着一连串粽子似的电磁炸弹。这一串复合式炸弹就是第五分队里那个鬼才爆破手专门为了偷袭星舰而设计的。第一阶段炸弹吸附於星舰上,爆炸产生的热能会点燃第二阶段焰火炸弹的小型推进器,让焰火炸弹从炸出的洞口中进入星舰,等焰火炸弹於星舰内爆炸後,瞬间产生的大火会短暂产生真空状态,此时便会将其後连结着的电磁炸弹吸入,然後就是大家期待以久的大爆炸。 安置炸弹的小队成员在吸附炸弹爆炸到焰火炸弹爆炸间,有大约3分钟可以逃跑,超过这个时间,电磁炸弹的威力笼罩范围会将星舰内丶外都吞噬乾净。 整个计画进行顺利得让人吃惊,但就在小队长准备引爆吸附炸弹时,敌军一队突如其来的巡逻机甲部队打乱了他们的脚步。 依着小队长的指示,另外两个老兵已经将星际机枪上膛,准备趁对方还没发现前先行扫射,虽然星际机枪的声响势必会惊动敌人大营,但总好过让巡逻部队发现他们之後一起杀上来。 若风在此时对小队长做了个动作,示意让他先试看看有没有办法用偷袭的方式解决这队巡逻机甲。小队长原本不愿同意,但拒绝的手势刚举起,想到这次任务就差这临门一脚,若真的开动星际机枪,除了伤亡机率大增外,任务也不一定能够成功。迅速的想了一圈,小队长还是同意让若风独自处理。 以一挑多的这种事若风在军校里就常做,只是当时用的是虚拟舱,对手也只是青涩的军校学生,现在他要面对的可是真刀实枪丶长年浴血的流匪和反叛军,不免让若风兴奋之馀也有点紧张,好在他现在是在初代操控舱内,别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仗着初代的掩护色,若风顺着星舰下方潜行到巡逻队附近,他屏息等待着最後一个敌方机甲经过面前,他将初代的的动力系统维持在最低状态,以他和敌人的距离,只要稍微一个大动作就可能让对方一队四人的机甲巡逻队发现他。 等确定最後一架敌方机甲经过面前,若风悄悄的从星舰下方滑出,抽出匕首的金属碰撞声惊动了敌人,但若风的动作比对方转身快,藉着抽出匕首的动势,高举的右手顺势插入对方离他最近的那架机甲胸口正中金属护甲接合处。 因黑矿制的匕首像切豆腐一样破开护甲接合处,若风认得这款被帝国军方淘汰的机甲,最大的弱点就是胸前的护甲接合处,那处的金属厚度最薄,强度也最弱,但却是直接连结到操作舱,匕首刺得够深就能伤到操控者。 若风把匕首直直插到护手处,抽出时鲜血就像泉口一样泊泊涌出,确定能让操控者死得不能再死。 事情发生得太快,其他三架机甲在自己同伴生命指标挂零之後才反应过来,但若风已经利用抽刀时的动力作了个月面空翻,由上方闪过对方三人的包围。 敌方三架机甲只觉得眼前一花,原本在面前神秘黝黑的机甲就突然消失无踪,三人慌张的转身想要找到若风的行踪,却不知若风已经等在另一架机甲的後方,正等着对方转过身来。 第二架机甲一样胸前被刺,抽出匕首的若风开启左脚下方推进器,将失去生命迹象的敌人机甲推向他的同伴,以阻碍对方举枪射击的动作。对方两架机甲在促不及防下,乍然看见庞大的机甲脱离控制朝自己砸来,果然应声乱了手脚。 若风就是看准这群人不过是流匪和反叛军的组合,绝对不会受过正规军人的严格训练,一群乌合之众突然活生生面对生命的威胁,第一个反应必定是掉头就跑,因此他将杀死的敌人机甲推向对方,除了阻碍敌人的攻击外,也拖延了他们逃跑的速度。 在若风的操控下,初代机身微颤,在敌人机甲脱手的瞬间,脚下不停踏出小圆弧步,Z字型前进,避掉对方粗略瞄准的射击後,绕到第三架机甲身後。左手匕首反手插入对方肩甲与胸甲接合处,右手环绕到敌人身前,用切腹姿势将匕首送进对方胸口正中。 第三架机甲眼部的光芒应声熄灭,代表操作舱中的机甲战士已经失去生命迹象。 抽出匕首的时候因为方位问题让若风挣扎了一会儿,导致第四架机甲差点逃出初代攻击范围,若风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对方逃去通风报信,也不愿意他的小队其他突击手动用星际机枪丶功亏一篑,因此放开双手绕到第三架机甲残骸前方,转身抽出在肩部和胸口的两把匕首,啓动初代双脚推进器,整个人就倒退着往第四架机甲的方向冲去。 初代内360度全息监控画面让若风能够清楚的掌握身後最後一名敌人的动态,在星舰和机甲密集度极高的後军营地,没有人敢用这样的高速穿梭,要知道机甲的机身庞大,质量吨位极高,在高速中紧急停止,惯性运动除了会让操控者因过大G力爆血管而死外,还会让机甲失去控制,不管是冲撞到星舰或另一架机甲,都必定是机毁人亡的下场。 但在若风操控下的初代就是这样违逆天理的存在,他丝毫不畏惧冲撞的用高速向最後一名敌人冲去,就在两方即将要相撞的时候,他流畅的一个侧腿回旋将水平方向的冲力转为垂直,同时双手将匕首伸出,藉着冲力加上匕首的锋利,乾净俐落的从下方将对方机甲斩成三段,操作舱内的机甲战士自然也随着机甲被分尸,肚破肠流丶飘了一片内脏在空中。 四架机甲丶四种应敌作战方式,除了刀刃切割金属的碰撞外,没有造成任何激烈的火花与声响,也没有留下一个活口,这就是若风和他的初代——静默的杀戮。 战斗终於完毕,若风喘着气抬头看向他的小队长,匆促间只看到对方朝他竖了个拇指,然後就做手势让他快撤。 原来早在第四架机甲顺利被若风解决的时候,这个早就生生死死不知走过几遍的小队长就启动了第一阶段的吸附式炸弹,他们有3分钟的时间可以逃跑,因此众人顾不得赞赏若风杀敌的英姿,纷纷朝着预定好的撤退路线狂奔。 出发前小队长就说了,死在跟敌军交战,那是英雄;因为来不及逃跑而死在炸弹下,那就是狗熊,他不但不会给任何同情,还会到坟墓上大笑三声。谁也不想当狗熊,因此跑得一个比一个还快。 焰火炸弹和电磁炸弹都在预计的范围内顺利引爆,不顾 分卷阅读63 形象拼命逃跑的众人只听到後面传来砰砰的爆炸声,连想回头看一眼杰作的欲望都没有。爆破手远远看到四人逃来,不慌不忙的启动他刚在周边安置好的漂浮炸弹,然後跟着狙击手们一起转身逃跑。这一小队八个人,摆明了就是专门到处放火炸星舰的家伙。 若风和初代的星际处女战就在只有三个队友欣赏的情况下完结了,伴随而来的战果是击落敌方四架机甲,以及全毁对方刚补充好的最大後勤星舰 ☆、见不得人的小队 後勤星舰有多大?想想里面装的补给能供给一整个机甲营三个月的用度大概就可以想像,里面除了食物丶饮水外,还有维修零件丶武器弹药等等战斗补给,如果拿初代去比较,那里面大概可以放得下上千架初代这样的小型星战机甲。 後勤星舰的爆炸有多壮观?就连远在十万八千里外的帝国陆战机甲营的主营区都可以看得见冲天火光,大概也就能体会到近距离观看盛大烟火的若风心里的感想吧……他一点都没有欣赏的意思,该死的只觉得自己跑得不够快! 好不容易跑出了危险范围,若风和他的战友们这才有时间和心情转过头看看自己干的好事。 "哇!原来炸星舰这麽过瘾!"斯科兴奋得手还抖个不停。 "那是因为这次炸的是後勤星舰,上面还满满的都是弹药,才能有这麽华丽的场面。"显然炸星舰已经是老手的战友悠悠的说。 "小子你不错嘛!"突击手之一也不顾自己还开着机甲,大拳一伸就轻轻打了下初代的肩膀。 "呐,这小子一个人用匕首做掉四架机甲,四架喔!"另个突击手炫耀似的跟没看到的战友报告,语气中满满的都是赞赏。 被称赞的若风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却没想到完全用精神力控制的初代也跟着他做了一模一样的动作。一个年轻雌性害羞的抓头,还有点可爱;一台凶猛阴狠的机甲做这动作……简直只能说是滑稽了,当下整个小队的人都忍不住爆笑出来。 若风似乎也发现自己让初代成了笑柄,连忙放下手,也讷讷的笑了起来。幸好初代没有像家里的家事机器人一样安装人工智能,否则只怕要跟他闹上几天别扭了。 第五分队接下来的表现,就如同这次任务一样势如破竹,连续炸了几次对方的补给舰丶运输舰,甚至有一次还把脑筋动到了对方侧翼的副指挥舰上。 炸指挥舰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据若风的说法,就是小队长够彪悍,敢为人所不敢;据小队长自己的看法,就是看了碍眼,那麽大一艘指挥舰每天在他眼前晃呀晃的,不炸对不起自己。不过人家的副指挥舰哪是那麽好下手的,第五分队付出了一名狙击手和两名突击手重伤必须回送帝星治疗的代价,才把任务完成。 原本八个人的小队,任务过後就只剩下了五名,为此小队长没少捱上面的指责。 但在人数骤减之後的第五分队,变得更神出鬼没了,就连帝国自己这方的陆战机甲战士其他分队,也很少看到这群人出没。慢慢的,这个分队有了个浑名——见不得人的小队。 "这是我们的下个目标。"第五分队整个小队五个人全挤在一个战地小帐篷内,小队长正用光影播放一架战斗中的机甲影像。 从若风第一次炸星舰之後已经过了三个月,在最後一次炸星舰任务中他们损失了三名战力,之後他们的任务就改成在混战中狙击特定机甲。 若风的射击课程分数虽然一向不低,但比起斯科和另一位专职狙击的战友来说,那不仅是天差地的距离而已,因此狙击特定机甲的任务他通常都是作为护卫的角色,以保障狙击准备中的战友能不被打扰的安全完成任务。 听取完任务前置报告的小队很快的分散,他们已经习惯只有在训练和出任务的时候聚集,其他时间他们在营地内有很大限度的自由。由於第五分队的性质特殊,成效也可观,因此他们的小队长总是藉口让队员适度放松,争取了不少特权。 若风此时就在享受着他的特权,在几乎没人的集中通讯室内用军部卫星和在帝星上的家人通话。 "若若,你怎麽好像瘦了?"屏幕对面的是若风的父亲和阿姆,对於阿姆每次通讯都会问的这句若风已经不想再回答。 "阿姆……军队没有虐待我,我吃得下丶睡得好,都快再度发育了!"若风克制着内心里翻白眼的欲望。 他的父亲和阿姆又叨念了些生活上的琐事,宝贵的通讯时间就在些没营养但充满浓浓关爱的对话中过去了。若风很感谢他的父亲和阿姆,没有多问他任务的事,也没有试图探听他现在所在的地方,因为他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们。 当初从军的决定现在看来,真的是一个很自私的决定,他的家人因为他的任务关系,基本上可以说是少了一个孩子,只能完全被动的等待他的消息,每天每天也许打开门就怕有人会上门报噩耗,即便是打着为了帝国人民这样高调的旗帜,他有什麽权力让他的家人受这样的折磨? 但他的家人毫无怨言的支持他的决定,虽然偶尔会抱怨他回家的时间太少,但他的家人就像他们曾经承诺的那样,一直站在他的身後,陪着他面对他所选择的道路,无怨无悔。 他是何其幸运可以得到这样的支持,那个在他重生时便失去生命的小婴儿可知道他自己错过了多麽幸福美好的事? 跟家人通完话的若风喉咙有点紧,眼睛有点酸,他强迫着自己不再去想家,不再去想等着他回去的那些他爱的人,他要把全副心神放在眼下的战场上,才能完完整整的回去与他所爱的人们相聚。 想到这里的若风想到了自己的主人,在前线战场的他总是勉强自己不去想关於主人的一切事情,既然他不能透过军部监控的通讯设备跟主人连系,那麽多想也不过是多惹烦恼而已。但今天丶刚跟家人通完话的今天,他想要放纵自己一次。 躲回自己营帐的若风把自己缩在床边的角落,抱着膝盖窝在狭小的空间,至少能让他感觉安全丶感觉自己是被包围住,至少让他在想起他的主人的时候,不会那麽茫然失措。 已经三个月没有跟主人连系了,主人会想他吗?会嫌弃他吗?会觉得他这个奴隶太不称职,会放弃他吗?若风握紧了垂在胸前的银炼想。 主人会不会後悔提议让他成为真正丶唯一的奴隶呢?就算前辈子他对奴隶的认知和这辈子他的主人对奴隶的要求不同,他也知道没有哪个奴隶会像他一样长时间处於失联状态,尤其这次还一失踪就是三个月。 只要一想到他的主人可能会因此遗弃他,若风就觉得自己好像不能呼吸一样,更是用力的将自己蜷缩起来,用自己的手围住 分卷阅读64 身体轻轻拍抚,好似他的主人在身边安慰他一样。 怀着种种的不安和猜疑,若风对他主人的提议做出了决定。他们现在的主奴关系对他来说太过虚幻,虽然说一切似乎都掌握在若风自己手上,但也同时掌握在他主人手上。一处平民区的房产对主人这个奉家第一继承人来说根本不算什麽,若有天主人不再理会他的通讯丶不再到小屋,又或者带了其他的奴隶进了小屋,进了属於他的那间密室,若风简直不能想像自己会变得多疯狂。 跟主人签订终身的主奴契约听起来会是个一了百了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主人对他说这个终身的主奴契约是不能由主人或奴隶单方面解除的,而且他们还会在茧公开签署这份契约,若一方片面违约,将受到逸星的调教圈驱逐。 想着想着,若风突然迫不及待等着轮调回帝星的时刻来临,他要在踏上帝星的第一秒钟就跟他的主人说他的决定,他不要再过这种猜疑不安的日子! 下定决心之後就显得信心满满的若风又再次昂首阔步的走出营帐,大步的往後勤补给单位而去,他要去领等会儿任务要用到的机甲和武器,做好最万全的准备,他会平安的回到帝星跟他的主人回覆他深思熟虑後的决定! 负责第五分队的补给官远远的就看到若风抬头挺胸的过来,不禁露出了好心情的微笑。这位中年老好人一样的补给官也是一位雌性,在前线的战场上,就算像他这样从事後勤工作的雌性都很少了,何况是真正操控着机甲跟敌人拼命的机甲战士。 他承认第一次他看着若风身上的机甲战士军服,整个人都傻住了,至少整整一分多钟,他只能瞠目结舌的看着若风,却没办法听进他到底来要领些什麽补给。後来,他听说了若风是在那个见不得人的小队,心中的惊讶更是登登的上升了好几度,再後来,他又听说了若风在每次任务时关键的表现,他内心已经呈现呐喊的状态了。然而,在万分惊讶之中,却又掩不住的一份担忧丶一份骄傲。 这样风神俊秀的优秀机甲战士是位雌性啊!是大家印象中应该软软糯糯丶温温和和的小雌性啊!但这个小雌性却没有在家人爱人的呵护下在帝星过着温室里的生活,而是在这个艰困残酷的前线战场,操控着机甲和敌人拼命,以血和汗捍卫着帝国的和平。 补给官毫不讳言的存着私心,总是在自己的职责范围内尽量给若风最多丶最好的补给,在他今年已经八十丶在军中度过五十年以上的时光的心中,他希望这个小雌性永远能够平平安安的在他坚持的道路上发光发热。 若风也很喜欢这个总是温暖看着他的补给官,有时候他都感觉到自己好像在家里跟阿姆相处一样,偶尔他会跟补给官分享他在战场上看到的事,有些有趣丶有些残酷丶有些悲伤,补给官会陪着他笑丶陪着他难过,他觉得自己好像在弥补着无法跟自己阿姆分享的遗憾。 "R,又要出任务了吗?"第五分队的机甲战士没有名字,因此都是用代号相称。 "是啊,这次要领一架小型星战机甲。"初代太具特色,自从任务开始转成狙击暗杀之後,他就没再用过初代。 补给官显然也很清楚若风对各型号的机甲都有一定的熟练度,因此打开了自己的光脑准备查看库存中有没有若风想要的型号。 "有没有配冷兵器的型号啊?"虽然作为护卫角色,星际机枪或电磁光枪会比较适合,但若风还是喜欢也习惯使用冷兵器。 "嗯……我现在手上唯一有配备冷兵器的只有迅狼Z-7,但是其他机甲战士都有反馈这个型号推进器不太好操控喔!"补给官快速的看了一下清单说。 "可以先让我试试吗?"若风露出大大的笑脸,并不是太在意其他机甲战士的反馈。 补给官简直是二话不说就把迅狼Z-7灰色的空间钮给了若风,这要是让其他机甲战士看到肯定会觉得向来以抠门着称的补给官今天一定是吃错药了。 若风在补给官的光脑上按下自己的指纹後,就把机甲空间钮领走了,在任务集合前他还有3 个帝国时可以熟习和测试这架机甲。 在机甲训练场测试了足足2个帝国时的若风终於明白为什麽其他机甲战士会有那样的反馈了,也不知道这架机甲的设计师是怎麽想的,手部与脚部的动力系统有些微不同,虽然脚部较强的动力系统能让机动性变高,但各部微调需要用到的精神力度不同,也难怪其他机甲战士会认为推进器不好操控了。 不同精神力分配微调虽然有些麻烦,但以若风的精神力操控技术来说还不成太大问题,他和其他机甲战士不同,他有足够的精神力供应,因此不像其他机甲战士需要仔细调配以避免过度使用,这也让他有更多馀力进行更精确的操控。 测试完毕的若风很满意的拿着新领到的空间钮,又跑去补给官那儿领了一把星际机枪和弹药,一起收到空间钮後就迅速直接前往集合地点。 预定的集合时间一到,第五分队的小队成员准时出现,互相对看了一眼,不发一语的就依分好的小组四下散开。若风和斯坦一组,负责引开目标机甲的注意,,其他三名队员则负责完成狙击任务。 一如所有的任务,开始的时候发展得非常顺利,第二分队派了四十名机甲战士支援他们的行动,在目标机甲的附近发动了一场小型的近接触战斗,目标机甲是敌方负责突击的战将之一,因此很自然的就应声出战。 若风和斯坦看准的时机,一个一个的解决目标机甲附近的其他机甲和射击艇,试图慢慢将场地清空,让其他三人有机会能够下手狙击。 "报告,狗窝已经乾净。"斯坦看状况差不多,用帝国军方通讯频道给出了暗号。 突发状况就在这时发生,目标机甲似乎发现了什麽,竟然一反常态的在战斗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就开始往星舰方向撤离。 "报告,狗准备回窝,请求允许行动。"若风眼尖的看到目标机甲的撤离动作,直觉告诉他若不采取行动,他可能就会眼睁睁看着任务失败,支援他们的第二分队已经损失了三架机甲,而下一次目标就不会这麽容易被他们引出了。 通讯器中沉默了好一段时间,在战场上等待着这几秒钟,让若风以为时间已经过了好几分钟,若风甚至以为通讯器坏了。 "允许行动。"终於通讯器令一端传来小队长的声音,若风想也没想的就冲了出去。 强化脚部推进器的迅狼Z-7急速从不起眼的角落里窜出,周围满满都是帝国和反叛军的机甲互相厮杀,灰色的迅狼机甲目标很明确,没有任何迟疑的朝着敌方战将而去。 敌方战将手上挥舞着电磁斩马刀,刀身狭长丶单面开 分卷阅读65 锋,闪着电磁蓝光,每次挥舞都伴随着帝国机甲损坏的火光。 若风冲上前的速度极快,几乎让人以为他打算采用自杀式攻击。 "那家伙是第五分队的?疯了吗他?"第二分队领军的小队长在通讯频道里大骂,在机甲这麽密集的战场上,冲撞造成的爆炸会把所有人都卷入的。 "纳吉,年纪大了别太急躁!"第五分队的小队长自然也在频道内听到了战友的咆哮,熟知若风操控机甲水准的他老神在在的说,手上还不忘继续和面前的敌军对战。 不论第二分队的纳吉小队长再如何担心,若风的速度是无法被阻挡的,眼看就要正面冲撞上目标机甲,若风抽出机甲背後斜插的长枪,右手准确刺入最靠近的敌军机甲,藉力成功将冲撞方向转往上方,随即转枪丶抽出丶鱼跃翻身,手持长枪的铁灰迅狼机甲就像天神一样从天而降落在目标机甲正前方不足一丈之距。 周边的机甲战士不论来自帝国或者反叛军都像呆了一样的看着若风的从天而降,在他们看来,这架铁灰色机甲就像无中生有一样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手持长枪正面指着反叛军战将机甲。 远方有机会看到全景的机甲战士们更是惊讶得连对战都忘了,从没看过有人能够这麽精密的操控机甲动作,不论是长枪刺出的时机丶转枪抽出时的手腕动作丶鱼跃翻身时脚部带动腰部的扭转角度和力道,都远远超出他们对机甲的认识。 "那是第五分队的R!"帝国军用频道内忽然有人爆出了一句大喊。 第五分队?是那个见不得人的小队?帝国哪时候有操控水准这麽高明的机甲战士了? 帝国机甲战士们心中的疑惑还没有解答,若风长枪已经刺出,挑丶戳丶刺丶劈,铁灰色枪身翻飞,逼得对方不得不将斩马刀护於身前抵抗。两方电磁武器相接,受到干扰的电磁蓝光发出刺眼的微爆炸,劈啪声响与火光不断,却没有逼退两方机甲。 若风年轻气盛,操控机甲手段高妙,敌方机甲经验老到,整把斩马刀从刀尖开锋到护手,连削带劈,两方恰恰打个平手,一时间却是谁也没能轻易拿下谁。 若风心中暗自盘算,敌方星舰就在附近,若对方机甲且战且走的逃回星舰,他一来不可能杀上星舰,二来还可能被星舰里的射击手狙击,这场战斗若不在现场解决,对他十分不利。 想清楚这点的若风心里已有打算,趁着对方攻击时,故意假装失手将长枪捅出,未能即时收回长枪的他站姿大大走样,对方既然是经验老到的战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时机,斩马刀高举过肩,就要当场将若风一刀两断。 若风眼睁睁看着电磁斩马刀闪着蓝光朝他劈来,却是避也不避,直到那闪着火花的刀锋几乎要砍上他的机甲头部时,他才将头一偏,任对方斩马刀砍入肩甲,同时腰手一用力,将捅出的长枪横扫回身,正中对方机甲侧腹。 看到若风被砍中的围观机甲都是一阵惊呼,军用频道内更是叫声不断,连第五分队的小队长都错愕得停下了手,直到看到若风将对方机甲横扫失衡,都还搞不太清楚发生了什麽事。 对方机甲根本没料到若风失手捅出的长枪并没有脱力,而是积聚了全力扫回,高举的双手正握着斩马刀砍入若风肩甲,双手还来不及松开刀柄,侧腹就被若风的长枪扫了个正着。 对方机甲侧身受创,机舱内一阵摇晃,使得整架机甲暂时失去控制,而若风就挑准了这个时间,肩甲上挂着的斩马刀还顾不得取下,长枪一伸,就从胸腹甲交接处将枪尖送了进去,顺间结果了这个造成帝国陆战机甲营多日来莫大损失的敌方战将。 若风一连串的攻击像流水一样没有停歇,让人看得也是冷汗惊呼不断,直到他完成任务回到原本的遮避处,整个战场还是处於瞬间停滞的状态。 "报告,任务完成。"若风没有多废话,伸手将自己肩甲上已经没有电磁作用的斩马刀拔下,左右看了看觉得似乎还满合用的,便堂而皇之的收下了。 当若风的声音在频道内响起,众人才像大梦初醒一般,第二分队小队长号召着回魂的士兵,敌方士兵也纷纷落荒而逃,战将都被人一枪结果了,他们还留在战场上让人打好玩的吗? 这是未来第一位雌性陆战机甲将军若风·德拉瓦第一次在众人面前丶在战场上,展现他优异卓绝的单兵机甲战斗能力,手起枪出,乾净俐落。 ☆、回返帝星 "你是白痴丶白痴吗?你难道是为了死在战场上才通过陆战机甲战士训练的吗?"完成任务的若风果不其然被惊吓指数100的小队长骂个了臭头。 "报告,不是。"若风刚回到营地,踏出机甲就被小队长抓着拖到营帐里大骂,现在还处在肾上腺素激增的亢奋期。 "不是什麽?"小队长分贝拉得更高,他刚才差点一颗心都被吓得跳出来,如果这个潜力满分的小战士因为这个微不足道的任务而死在战场上,不用等大队长,他自己都会打死自己。 "报告,我没想过要死在战场上。"若风继续直视前方的大声回答。 迅狼系列机甲的头部和肩甲部分是经过强化的,因为脚部推进器强化的原故,原始设计是让机甲战士利用上半身破开风阻及异物。若风就是因为知道这个设计,所以才会有这麽危险的战术。 "你记住,如果你死在战场上,你就会拖累你的战友,让他们少一分生还的机会。"小队长让若风看着他,认真的一字一句对若风说,直到若风了解的点头。 小队长看多了这样年轻气盛的机甲战士,他们仗着自己技术高超,什麽都不怕,因此也常把自己和战友置於危险中。从若风平常的表现看不出他是这样的孩子,但在战场上他并不愿意拿整队的人去赌一个万一。 不过小队长骂归骂,这笔军功还是大部分记到了若风头上,加上当天在现场亲眼目睹的机甲战士们口耳相传,若风的名号在军营里大大的传颂了一番。 当然,在帝国这方是英雄,在反叛军一方便是妖魔,两方敌对的阵营头一次有了共同的话题——那架在战场上使着长枪的铁灰色机甲。 不过由於若风名号太响,反而使得第五分队的任务遇到了阻碍。他们多数的任务都是暗地狙击,但在若风单枪挑敌成功後,他们的目标们开始不再轻易落单,也使得任务的难度大大增加了不少。 同时,在帝国军营里,战士们私底下也开始玩起了猜猜R是谁的游戏,导致原本就不太出现在人前的第五分队小队,自从捉迷藏游戏开始之後,就更难得一见了。 第五分队的小队长眼见情况往意想不到的方向 分卷阅读66 发展,迫於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丶百般不愿的让若风放了三个月来的第一个大假,他们需要一点时间平缓下敌我两方阵营因为若风而引起的风波。 若风对於自己的表现造成的风波也是颇为苦恼,身为军营里唯一的雌性机甲战士,他通常只要露面就能引起一阵骚动,陆战机甲战士只是单纯丶不是蠢,稍微推测一下也知道第五分队那个大出风头的R就是这个平素低调安静的小雌性,因此若风对於这张好不容易从小队长手上抢来的假单可说是喜出望外。 "离开我你就这麽高兴?!"小队长一脸弃夫的悲伤表情,惹得若风一阵大笑。 "嗯……不然我再留下来多打两场?"若风说得一副你是想要打篮球还是打桌球"的样子,惹得小队长瞬间垮下了脸。 "不不不,你还是快走吧!运输舰已经等很久了,别让人家等!"小队长一看若风还真的要留下的样子,连忙像赶瘟疫一样的挥手,忙不迭的把若风往障外推。 "喔!你这样真是太伤我的心了!"若风摀着心脏,假装一副难过的样子,但手上已经把早就打包好的背包勾上,脚下也不停的往运输军港走去。 小队长翻翻白眼,决定不跟面前这个乐不可支的年轻小雌性计较。 若风低调但快速的上了运输军舰,随意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把自己和物品固定好,回程的运输军舰因为没有载运军需,因此眼下所及只有寥寥几个轮休或公务回帝星的军人。 回家的兴奋挡不住无边的睡意,在战场的战士们或许没有感觉,但他们的身体却是十分忠实的累积着疲累。高度紧觉丶刺激丶睡眠品质低落,这都是让军人容易在战场送命的原因,也是陆战机甲营即使代价高昂也要将前线士兵轮流送回帝星休整的原因。 若风和附近的机甲战士悄悄打了声招呼,有了轮流警戒的默契後,就再也无法抵抗的接受睡神的徵召了。四小时一个轮班,若风就这样醒醒睡睡,不知不觉间星舰终於也回到了帝星。 坐在他周围的机甲战士也认出面前这个小雌性来,当然更认出他就是那个名噪全营的R,但看着年轻的脸庞疲惫的陷入沉睡,他们心中也起了一股不舍,於是倒也没人真的开口向若风攀谈。 直到若风再度扬起精神奕奕的笑容,勾起背包踏着跳跃的脚步离开运输军舰,同舰的机甲战士才後悔自己居然没有把握良机跟这位最近最火热的小机甲战士交谈。 若说之前放假时,若风还有迟疑不知道该回家还是去基恩的小屋,这次下了运输军舰的若风可以说完全没有一点迟疑,出了运输军港之後,他马上搭上了公众磁浮车前往基恩的小屋。 从踏入运输军港那一刻开始,他们就不被允许私人通讯,因此若风前脚刚踏上公众磁浮车,後脚就开始传讯息给基恩,一手勾着背包丶一手操作通讯器丶还要腾出手来付钱的若风显得有些狼狈,磁浮车上三三两两坐着的乘客纷纷笑看着若风,在他们的眼中,若风就是个好不容易放假,正心急着赶去见情人的年轻军人。 顺利用指纹进了基恩的小屋後,若风的心放下了一半,至少他的主人没有因为他三个月音讯全无而取消了他进入这间小屋的特权。 他照惯例将衣物脱下放入鞋柜,然後进了密室,一半吃惊却又一半欣喜的看到密室内浅浅的布着一层灰,这表示他的主人没有把其他奴隶带到属於他的这间密室,但也表示他得在他主人到来之前尽快做好卫生工作。 若风一刻不停的把清洁工具取出,迅速的把地毯吸过丶床单换过丶把在摆放在外的器具都擦拭过一遍。接着他进入密室的卫生间,开始把自己清理乾净。 基恩回来时,正听到若风在卫生间里的水声,基恩眉头一皱,难道他的小奴隶又在卫生间里冲洗那些根本没沾上的血污吗? 等基恩看仔细了密室里被清理乾净的环境,他才知道他的小奴隶为什麽会现在还在卫生间里,想必积了三个月的灰尘让小奴隶吃灰吃得很开心吧! 接到若风的通讯时基恩正出席一个常规政务会议,面对着他的国务卿父亲和一群政务大臣们的他禁不住露出了少见的微笑,让他的父亲提起了不小疑心。 数着分秒,基恩终於熬过会议时间,公事处理完的他立马转了几次车,辗转的回到小屋。 轻敲卫生间的门,基恩只是简单告知若风他的到来,刚下战场紧觉性还很高的若风立刻关上水,屏息等待门开後来人进入,直到看到基恩的身影,他才松懈下提起的战意。 基恩作为曾经的帝国第一军校机甲系操控者,自然对战意不陌生,他多少对自己的小奴隶会有这麽尖锐的气息感到吃惊,到底他的小奴隶这三个月是去进行了什麽特殊任务? 陆战机甲营是目前的他还没办法出手的地方,这支军队只听王和国务卿的指挥,不受监视丶不受限制,这是专属於帝国最高指挥者的军队。也许只有等他顺利从父亲手上接位国务卿之後,他才能够对若风的去向有更多了解。 "主人……"思念以久的身影终於出现在眼前,若风几乎想要立刻要跪在主人身前,享受他主人的碰触。 "小奴隶,三个月旅程好玩吗?"基恩边笑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赤裸的走入淋浴间。 他一手拉住若风,一手打开水阀开关,在水流之下亲吻他久违的奴隶。 "三个月你有乖乖的吗?"基恩一手顺着若风的胸膛丶腰间摸到了奴隶的分身。 若风年轻的身体加上久未正常发泄,哪里禁得住基恩这样充满情欲挑逗的抚摸,早在基恩深吻他的时候,他的分身就已经硬挺了起来。 听到主人的问话,若风难得的沉默了。经过调教後的他早就不是不识情欲的雏儿,原本一个月还能见到主人一两次,加上军队严格的训练,他的欲望还算可以正常发泄。但这次一别三个月,虽然训练强度依旧,但战场带来的刺激不仅让他战意高张,同时增长的还有他原本就不低的情欲,见不到主人的若风怎麽可能按捺得住。 若风的沉默引来的基恩的兴趣,他当然知道他的奴隶不可能在三个月内都不发泄,虽然他曾经给过不准私下发泄的指示,但违反命令的奴隶才能给他有惩罚的理由啊! "几次?"基恩从身後环住若风,他的嘴贴在若风的耳边轻吐气息的问。 若风闭上眼,他得用尽全身的自制力才能勉强压下释放在他主人手里的欲望。 "三次……"基恩不断的在他耳边吹气,若风终於受不了的吐出数字。 只有三次?这副年轻又淫荡的身体怎麽可能在三个月内只释放三次,基恩一点都不相信。 "我以为你记得欺骗我的後果。"基恩伸 分卷阅读67 舌舔着若风的耳壳,只是轻轻的含住若风的耳尖就能让他的小奴隶在他手下颤抖着。 "几次?"基恩又问了一次,若风紧紧闭着眼,双手紧握丶克制的放在身体两侧。 "十三次!"若风像豁出去一样的说。让基恩惊讶的挑了挑眉,果然是年轻的身体啊! "记得你离开的时候我给你的命令吗?"基恩松开他的小奴隶,顿失支撑的若风忍不住心里一慌,伸手抓住基恩的手。 "主人……"基恩虽然看见若风的慌张,但这次他没有给他的奴隶轻抚安慰,而是指了指放在一旁架上的沐浴露。 若风会意取了沐浴露抚上他主人的身子,他用双手崇敬的碰触主人肌肤每一处,健壮带给他快感与痛楚的手臂丶厚实给他依靠的胸膛丶支撑着他度过拍打的大腿,他仔细又温柔的让沐浴露包裹他主人的身子,最後将手伸到了他渴望以久的欲望分身。 不停流泄的水注将两人身上的汗水丶唾液与脏污都冲进下水道,若风跪下身,将鼻尖顶住他主人的分身,抬头用渴求的眼神看着他的主人。 一得到他主人轻微颔首同意,他迫不及待的将主人灼热粗壮的分身含入嘴中,用他的唇舌膜拜他的主人和这带给他天堂般快感的根源。 基恩抚着若风鼓起的双颊,他的小奴隶为了能更好的服侍他,努力的张大嘴吞咽,让他的分身享受着紧密挤压的快感,若风美丽的双眼因为咽喉的刺激而泛起泪光,迷蒙的看着他,却更激起他想摧毁这份脆弱的欲望。 他叹息着抓着若风的发,半闭上眼享受他的奴隶因为他的叹息而更亢奋的服侍,在他奴隶的努力下,他很快的释放在他奴隶的嘴里。 基恩压着奴隶的头,直到他喘息稍止才将分身从奴隶嘴中抽出,若风很自然的将主人释放在他嘴里的精液吞下,在他主人的扶持下站了起来。 "去拿乾净的毛巾来。"清洗够了的基恩将若风推出淋浴间,很快的做了最後的冲洗。 跪在淋浴间外地面的若风手上捧着乾净的毛巾,等着基恩一踏出淋浴间就温柔的将他全身包裹住。 "去鞍马架旁等我。"基恩接过若风手上的毛巾,并没有因为奴隶温顺的服侍而有好口气。 他是故意的,他要让他的奴隶在紧张与惶恐之中酝酿一阵子,然後才能激发更好的游戏气氛。 若风咬了咬唇转身出门,他以为他的表现可以让主人稍微和缓一点,但显然主人并没有打算因为他小小的服从举动就尽释前嫌的打算。 等若风走出卫生间,基恩从架上取了卫生套喷剂和足够的润滑剂,跟着出了淋浴间之後,又在橱柜里拿了不少东西。 以服从姿势等在鞍马架旁的若风又一次听到主人在他身後拿取物品的声音,这次的心情和上次一样糟,只希望结果不要和上次一样惨。 低着头感叹自己命运的若风没注意到基恩的动作,等到他发现时,基恩的脚已经出现在他的眼前,才要抬头就看到基恩把测试性病的仪器递到了他的面前。 若风熟练的将手指放在仪器一端,每次做这个测试都让他心情高兴不起来,他知道主人这麽做是为了保护他们两个,但这不也就暗示了主人在这段时间还有跟其他奴隶做过吗?想到这里的若风嘴不自觉得嘟了起来。 基恩好奇的看着若风丰富的表情,做个测验也可以有这麽多种心情变化,他的小奴隶真是特别。不过……最後这个嘟嘴是表示埋怨的意思吗? 测验结果很快就出来,在仪器两端都显示绿灯之後,基恩很满意的将仪器放到了一边。 "在开始之前,我要先问你,你决定好了吗?"基恩用一根手指把若风的下颔抬高,直直的对上他的眼。 被顶住下颔的若风微微的点头,双眼充满着认真。 "说出来。"基恩带着鼓励的眼神说。 "我丶若风·德拉瓦,愿意成为主人丶基恩·奉的奴隶,我的一切都属於主人,我的任务就是取悦主人。"若风一字一句的说,充分展现他的坚定。 "好。那麽,我丶基恩·奉,将认可若风·德拉瓦作为我此後唯一的奴隶,我将管教丶引导我的奴隶,让他为了服侍我而存在。"基恩也同样认真的回应若风,让若风打从心底笑了出来。 基恩看着若风的笑容,自己也情不自禁的微笑起来。 "我承诺你,我们之後还会在茧做一次众人公证下的仪式。"基恩用拇指抚了抚若风的唇,那处被他在淋浴间里亲吻得红肿,後来又被奴隶自己咬得红艳的唇,他突然有些不悦的捏紧了若风的下巴。 若风正陶醉在主人的承诺带来的喜悦之中,莫名的被基恩凶狠的打断,不禁错愕的抬头看向基恩。 "现在,我想我们有点小帐要算?"基恩虽然是轻柔的问话,但绝对是不容置疑的的陈述句,若风的胃都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 ☆、算账 基恩将若风从地上拉了起来,指示他将双手背在身後,然後用皮革束具很快速却有效的将若风的双手和双臂捆绑了起来,让他双臂紧贴着身体两侧,双手则是交握在背,分身和小球则是用皮绳一圈一圈捆绑起来,直到最前端的沟状处。 接着基恩将若风抱上了鞍马架,将他双脚大腿跟小腿紧贴着绑在一起,趴着的若风只能用膝盖和额头顶着鞍马架的平面。 为了阻止若风羞耻的把双腿并拢,基恩甚至拿了一个分腿器绑在若风的两个膝盖,两膝间莫名多了根金属棒,让他连想移动都没办法。 这样的动作除了完全剥夺了若风的行动能力,更让他後穴完全呈现在主人的面前,45至60度的角度,完美的提供他主人狎玩的空间。 "把你离开之前我的命令再说一次。"基恩摆明了就是要算若风私下发泄的帐。 在若风离开前,基恩提出了这个长期奴隶的提议,然後告诉他的小奴隶如果愿意签下长期奴隶的契约,就必须遵守他的规则。 "奴隶的一切都是属於主人的,奴隶不可以在没有主人的同意下除排泄外随意碰触主人的物品。"若风一边认命的说着,一边闭着眼想要逃避现实。 老天!他的主人会怎麽惩罚他?前辈子他作为奴隶的时候,身上总是挂着限制的皮绳或者尿道堵塞器具,从没有让他私下释放的时候,他知道奴隶私自释放的後果很严重,从来也不敢轻易触犯主人的禁令。但……三个月没有见到主人,他真的忍不住啊! "看来你是记得的嘛!"基恩语气里充满着不怀好意,他用马鞭的尖端轻轻刺着若风的身体,慢慢的勾起他奴隶的欲望。 "私下释放十三次,那就是十三次违反规定罗?" 分卷阅读68 基恩继续说着,马鞭刺细致的在若风身上划出红痕,没有出血丶没有伤到皮肤,只是给予肌肤一点刺激,让划过的地方红肿突起,红红细细的织成了一张网。 "这样吧!给你一个选择,违反命令十三次,你可以选择用十三种器具让我玩,你射不出来,所以每次以达到乾高潮为目标;或者用十三种皮鞭丶马鞭和桨惩罚你,每项器具各鞭打十下。你选哪种?"基恩状似宽宏大量的让若风做着不论哪种都会让他在天堂和地狱挣扎的选择。 "另外,作为你刚才欺骗我的代价,你要受藤条抽打六下的处罚。"基恩顺口丢下另个惩罚,让若风陷入了挣扎的长考。 他不喜欢乾高潮的痛苦,虽然达到顶点的时候他也会觉得舒服,但那种硬生生被挡住的感觉很难过。皮鞭和痛楚本来应该会是他的首选,但六下藤条抽打的处罚……他不确定自己还有办法承受十三种器具一共130下的抽打。 "快点!小奴隶,我们没有整天的时间让你浪费!"基恩就是故意要让若风自己做出痛苦的选择,这是他作为支配者的乐趣,让奴隶心甘情愿的做出原本不情愿的选择,最後还会因为主人的宽大而感激主人。 "……鞭丶鞭打。"若风从牙齿缝里吐出他的选择,好像做出这个选择就已经让他筋疲力尽了似的。 基恩反倒笑了,他知道他的小奴隶对皮鞭有莫名的渴望,所以他一早就料到了这个选择,才会从橱柜里拿了这麽多鞭打用的器具出来。 冰凉的润滑剂大量的落在若风的身上,让若风因为惊讶抽了一口气,他的主人没有因为他的惊讶而停下动作,继续不断的将冰凉黏稠的液体涂抹在奴隶的背部丶大腿丶臀部丶股缝丶甚至分身上。 润滑剂可以避免皮鞭或马鞭割伤奴隶的皮肤,在基恩的调教里,鞭打永远只是为了激起更深层的情欲,而不是真的要把人打得鲜血淋漓。 基恩故意选的是含有些微催情成份的润滑剂,厚厚的涂在若风的身上,让他全身都发着热。 "热身就先来个皮革条鞭吧!"基恩像是在询问若风的意见,但其实只是让若风有个心理准备,冷不防的就皮革条鞭就抽了下去,让若风闷哼了一声。 "报数和你的礼貌呢?"基恩的语气转冷的又抽了一鞭,让若风不自觉抖了一下。 "一丶一!谢谢主人!"若风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但还是很快速的喊着。 "太久没有教训你了,忘记你的身份了?"基恩继续冷着声问。这个小奴隶,三个月不见就把规矩都忘了! "二!谢谢主人!没有丶没有忘记……"若风是真的没有忘记,只是突然被吓到一时反应不过来。 "告诉我你的身份。"第三鞭没有停止的继续下去。基恩其实在意的也不是若风有没有忘记,如果若风真的忘记,刚好给了他处罚奴隶的藉口。 "三!谢谢主人。是你的奴隶。"若风的喊声已经带上了尖叫,这个提醒他身份的无穷无尽的调教又开始了…… "你的任务?" "啊……斯……四!谢谢主人。奴隶是为了取悦主人而存在。" "你为什麽被惩罚?" "呜……五!谢谢主人。因为我违背了主人的命令,碰触主人的物品。" 基恩挥舞着皮革条鞭一个问题丶一个问题的质问着若风,他要把他的小奴隶在这三个月间遗忘的自觉调整回来。对他而言,这是一个庆典,庆祝他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奴隶的庆典,而这样的庆典有小奴隶的哭喊和漂亮灼热的身体来庆祝,更是再好不过了! 皮革条鞭结束後是小牛皮制的马鞭丶尾端带着重物的九尾鞭丶牛皮桨丶厚重的鹿皮鞭丶手拍丶皮革手套拍打……整个鞭打处罚还没进行到三分之二,若风已经哭得全身泛红丶上气不接下气。 基恩明知道若风受过抗击打训练,所以一般对身体的打击对若风来说根本不痛不痒,陆战机甲战士都会学习一套心理暗示方法,在受到极度痛苦的时候会强硬把自己的意识抽离。因此基恩拍打的手法很讲究,除了落点都在敏感的部位外,他还时不时会用手掌抚摸若风,让若风清楚的知道他是在他的主人手下受着折磨,而不是哪里来的敌人。 就因为若风清楚的认知身上所有的痛楚都是来自於崇敬的主人,想到主人挥舞皮鞭时的专注和俊美,想到他主人的所有目光此刻都聚集在他的身上,若风就忍不住兴奋起来,偏偏前端老早被主人束缚住,他除了忍受身上主人鞭打带来的痛楚,还得承担前方被皮绳捆绑住引起的胀痛。 整个惩罚的过程进行得很慢,因为基恩的目的并不单纯只是惩罚若风,而是透过鞭打在爱抚丶调戏他的小奴隶,他看着他的奴隶在痛苦挣扎与自制忍耐中反覆,他总是会在奴隶快达到临界值的时候中止鞭打,给他的奴隶一点性欲上的刺激,等奴隶平复情绪後,再继续他痛苦与快乐的惩罚。 这个游戏从午後一直进行到了傍晚,在此期间他将他的小奴隶解开活动了三次,直到最後一次解开时,他的小奴隶可爱得连动都没办法动,只能趴在鞍马上任他为奴隶伸展活动四肢,那任君宰割的模样让他差点就忍不住冲动开始享用他的奴隶。 "好孩子,你做得非常好。这是最後一种了。"基恩爱怜的抚着若风汗湿的脸颊,将若风抱着坐起,将他的双手改为紧贴大腿的束缚方式。 早就已经被情欲和痛楚折磨得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若风还是依着本能贪恋着主人的抚摸,他现在双脚大张,将分身毫无保留的呈献在主人的面前。如果是清醒状态的他,势必会因为这个姿势的淫靡度而挣扎上一阵子,但现在的他只能随便他主人的摆弄。 基恩摸了摸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小羊皮鞭,细细短短的皮鞭看似做不出什麽伤害,但只有真正懂行的人才知道这款小羊皮鞭使用得正确的话,能给人的痛楚和快感绝不是其他任何器具可以取代的。 基恩将若风分身上细细缠绕的皮绳缓缓解开,长时间被压迫的血管陡然舒张,让若风痛苦的大叫挣扎着,若不是基恩半搂着他固定他的身体,只怕他会因为剧烈挣扎而跌下鞍马架。 "啊!不要丶不要碰……主人……求求你!"若风怕疼得躲避着基恩碰触他分身的动作,那地方现在疼痛得让他几乎想要切除。 "嘘……乖丶乖……"基恩一边亲吻着若风安抚,一边轻揉着受到长时间禁锢的小东西。 直到若风的分身从狰狞的紫黑色回复到正常的紫红,基恩才停下手上揉弄的动作。 "嗯……"若风发出一声闷哼,没想到他的分身居然在基恩停止的时候稀稀沥沥的逸出了白浊。 原来在基恩鞭打的时候,他早 分卷阅读69 就因为痛楚的刺激和脑海中幻想的情欲达到高潮,但因为前方被束缚,无法泄出的精液积累在尿道中,一但束缚松开,不受控制的精液就顺势从分身流出。 "连鞭打惩罚都能高潮啊!这麽淫荡的奴隶是怎麽调教出来的呢?"基恩刺激着若风的耻度,果然让他害羞的小雌性脸上兴奋的泛起红晕。 "好了,自己坐好了。"基恩将若风安置在鞍马架上,让若风的重心朝中间移了点儿,免得等会儿若风挣扎起来可能会摔下来。 基恩拿起小羊皮鞭,在自己的手上试着击打了几下,等抓到力道後,才正式准备对自己的小奴隶下手。 正面迎向基恩的若风自然看得到基恩的动作,眼看着主人越靠越近,若风心跳不自觉得加快,分身也有逐渐恢复精神的迹象。 一切似乎都朝着很开心的方向发展,若风觉得自己的惩罚应该是差不多到了尽头,主人难道是要给他点甜头先尝尝? "呃…啊!"正当这麽想的若风,却突然捱了一下基恩的鞭子,而且是不偏不倚的击打在分身上,让他痛得双眼发直,眼前一片白光。 "咳哼!"基恩清了下喉咙,提醒他的奴隶。 "主丶主人……不要……不要这个……"若风第一次因为被鞭打而发出悲鸣。 基恩停下鞭打的动作,仔细确认了若风的反应,发现小奴隶虽然心理上很惧怕,但分身却没有疲软的样子,因此他还是决定继续。 "呃……啊!"若风尖叫着想要躲避,但基恩手上的小羊皮鞭还是继续舔上了他泛红敏感的分身。 "主人丶主人!好痛……受丶受伤了!主人……求求你!"若风继续哭叫,但还是没有喊出该喊的词句,基恩自然乐得继续惩罚。 被捆绑得没有行动能力的若风其实没有半点躲避的能力,大张的双腿注定了他主人能够对他的分身做出任何事,但第一次被鞭笞分身的刺激实在太过激烈,让他只能失去理智的哭喊尖叫。 基恩在若风摇晃得太激烈,即将失去平衡的时候扶住了他,但并没有停下手上鞭打的动作,反而因为距离靠近而加快了鞭笞的速度。鞭打的力道虽然轻,小羊皮鞭也以柔软着称,但击打的部位是那麽脆弱敏感的分身,还是让若风狠狠吃了一顿苦头。 尖叫哭喊到後来的若风已经没了声音,嘶吼了好几分钟的喉咙现在只能发出气音而已,但基恩鞭笞的动作还是没有停缓的意思。 "这麽喜欢被鞭笞阴茎吗?"基恩嘲笑的语气让若风似乎想反应,却又没有力气回应。 "呜呜呜……主人……求求你……"若风抽咽着哭求,却没有效果,基恩还是继续他鞭笞的动作。 "唔……一丶一……希丶谢丶谢谢主人。"若风终於想起他应该说的词句,在他主人的怀里泣不成声的说着。 基恩满意的笑着,他知道他的奴隶很快就能反应过来的,不过他也不排斥偶尔趁机将他的小奴隶逼到这样的崩溃边缘。 十五下的鞭打在基恩刻意加快速的情形下很快就结束了,充血肿胀的分身似乎马上就要爆发,却又楚楚可怜的颤抖着。 "好孩子,结束了丶结束了。"基恩将已经哭不出来,只剩抽气声的若风轻柔的拥进怀里,拍着若风的肩膀低声安慰着。 "呜呜……主人是坏人!"若风像个孩子一样的控诉,让基恩只觉得好笑又无奈。 "好丶好,我是坏人。"对於不讲理的孩子,除了顺着他的话讲,还有什麽办法。 基恩一手揽着若风,另一手伸手取过身旁另一罐正常的润滑剂,又一次大量挤在在若风的分身上。冰冷的液体包覆着灼热像要燃烧起来的分身,大大的和缓了分身上的痛楚,但同时基恩涂抹的动作,又引起若风的兴奋,他难受的在基恩怀里扭来扭去,也不知道是要避开他主人对分身的进一步折磨,还是嫌他主人动得不够快。 "唔……主人丶主人……请丶请让我射……"若风哭泣的哀求着,他没忘记自己是为什麽被绑起来鞭打了一下午,虽然欲望已经箭在弦上,但他还是不敢不取得主人的同意。 "嗯丶射吧!"基恩也没有过份为难若风,这个小奴隶一下午已经带给他很多满足,是时候让他的小奴隶也满足一下了。 "喔!啊!啊!射丶要射了!"若风就着基恩的手,上下挺动着自己的腰部,好不容易喷射出的白浊落在远方的地毯上。 基恩继续抚着若风的分身上下撸动,让若风能够将欲望射得尽兴,筋疲力竭的若风最後倒在基恩的怀中带着哭声喘着气。 基恩一手揽着若风,让他的奴隶靠着他的身体喘息,一手轻巧的将奴隶身上的束缚解开。 重获自由的若风全身都因为惩罚而泛着轻微的血色,火热而赤红的肌肤贴在基恩的身上,虽然贴着的部位因为压迫而刺痛,但这麽近距离的依偎着主人丶嗅着主人身上好闻的味道,这样的诱惑还是让若风宁愿忍受着那些许的不适。 基恩弯下腰将小奴隶用公主抱的方式一把抱起,缓缓走到卫生间里。他先将小奴隶放在浴池边,放了一池微凉的水後又滴了几滴促进疗愈的药剂,小心的把小奴隶放入浴池,让微凉的水轻轻带走小奴隶身上的汗水,也让药剂能镇定小奴隶受到大量刺激的肌肤。 "嗯……主人?"若风在水中伸展着自己的四肢,头正好可以靠在主人坐在浴池边的怀里。 "嗯?"基恩让若风的头枕在他的大腿上,边试着水温边将含有药剂的水泼到若风在水面上的肌肤上。 若风靠在基恩腿上的头摇了摇,他只是享受着跟主人肌肤相亲的感觉,就像只被爱抚的猫,喉咙里发着咕噜咕噜的声音,窝在他主人的怀里肆意取暖着。 基恩温柔的笑了,将唇埋在若风的发间,嗅着他小奴隶的味道,终於回到他的怀里了,他的小奴隶! ☆、怀中的温暖 计算着时间让若风泡澡冰镇的基恩在两个帝国时之後把小奴隶从水中捞了起来,他轻轻的用最柔软的鸭绒毛巾吸乾小奴隶身上的水,然後抱着若风躺到了大床上。 "我没有忘记,小奴隶!看在你第一天回来的份上,我们把惩罚留到明天。"基恩看着怀中小奴隶又惊又喜又想偷笑的表情,毫不客气的打破若风的奢望。 听到这话的若风嘴又嘟了起来……小心眼的主人! 看着若风嘟起的嘴和表情,基恩笑得胸膛一阵阵的震动。 "我们需要一些规矩,不是吗?"基恩用手指勾划着若风的下颔,若风阖上眼享受着主人的爱抚。 "奴隶已经学会规矩了……"若风嘴里喃喃的说。 "我说过六下藤条,就是六下藤条,不要试图讨价还价。"基恩加重了 分卷阅读70 一点手劲捏了捏小奴隶的下巴。 若风不再说话,转身把脸埋进主人的胸膛里,伸舌舔着主人胸前的肌肤和乳尖。 基恩闭上眼任奴隶讨好,就像若风渴望着与他肌肤相亲,他也同样喜欢和他的小奴隶亲近。 刚从战场回来又承受了鞭笞惩罚,疲惫终於还是战胜了与主人相亲的欲求,若风浅浅阖上的眼终於让他陷入了沉睡。 感觉到怀中小奴隶睡去,基恩却像是心满意足似的笑了,体会着怀中另一个人的温暖,他就着姿势也加入了他的小奴隶。 不知道睡了多久,也许是没吃晚饭的饥饿,又或许是因为鞭笞了小奴隶上百鞭後又让奴隶枕着入睡的右手的酸麻,基恩在昏暗的室内缓缓的苏醒。 怀中的奴隶还在原位,他有多久没有感受到与人相拥而眠的滋味了?基恩看着怀中睡得幸福的若风,有些出神的想着。 从小作为奉家继承人被养大的他,在享受了许多特权的同时,自然也牺牲了很多。自从知道将来的自己可以用一个命令让很多人失去生命之後,他就尽量避免与人太过亲近,以免产生情感,影响判断。 若风是这麽多年以来他唯一亲近的人,虽然身份是做为他的奴隶。 想到这里的基恩下意识收拢了环抱着若风的手,却感觉小奴隶的肌肤似乎维持着不寻常的高温。 难道用了药却还是发烧了?基恩探着若风的额,果不其然的发现若风低烧的状况。 基恩小心的将手臂从若风的颈下抽出,若风似乎因为低烧,睡得并不安稳,嘴里喃喃念了几句,翻了下身又沉沉睡去。 安静起身的基恩到卫生间揉了条冰冷的毛巾,放在若风额上降温,然後悄悄的走出密室的门,透过外间的通讯光脑点了外送餐点。 回到密室的基恩手上顺便捞了备在外间的小型家用医疗仪,简单的在若风身上扫瞄了下,发现是体力低下造成的低烧,并不建议用药。既然专业的意见这样说,基恩也只能无奈的决定做一回看护,谁让他是眼前这个小病号的主人呢? 基恩一边换着冰冷的毛巾,一边注意着外送餐点抵达的通知,不一会儿便又走去外间取回了两人份的餐点。 轻轻的摇醒了睡得并不安稳的若风,基恩带着笑的眼看着仍是睡眼迷蒙的小奴隶,模模糊糊的若风对他的主人傻傻笑了笑,彷佛搞不清楚自己身在何方。 "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基恩将若风上身扶起,让他在身後垫了些枕头坐好,然後拿来床上用的桌子,两人就着床沿用起餐来。 若风在基恩的小屋里用餐一般是按着奴隶的规矩,跪坐在基恩的脚边让基恩随手喂食,但这次基恩考虑到若风还发着低烧,为了节省小奴隶的体力和时间,他便让若风和他同桌共食。 感到不习惯的反而是若风,他几次想要下床依偎在主人脚边,却让基恩阻止了。 "你发着低烧,快把饭吃完再睡一觉。"基恩揉了揉若风的发,把餐点往他身前推了推。 都是军校出身的两人迅速且不挑食的用完餐,基恩把餐具收走之後,回来将若风按回了床上,掖好被子让若风再次睡下。 "快睡!明天还有藤条等着你!"基恩敲了下若风,用完餐变得精神的小奴隶在听到主人的话之後又迅速的萎了下去。 藤条丶藤条!主人就只记得惩罚!若风心里埋汰的想着,但身上感到温暖的同时又陷在柔软的大床里,多日劳累的心理和生理状态还是让若风很快的又睡着了。 基恩看着若风入睡,从外间取了公事包和光脑,坐在密室的大桌前继续完成他今日未完成的公事,今天下午收到小奴隶的简讯,他不管不顾的在会议结束後就匆匆离开,抛下了一叠还未审阅的公文和待签的文案。 虽然知道这些东西不用急着今天处理完毕,但一边远远看着小奴隶安睡,一边静默快速的处理公文,这半天份量的文书倒也让基恩迅速完成了。 完成公事的基恩揉了揉自己因为长时间俯案而酸痛的肩颈和今天过度劳累的右臂,实在也是太久没有这样劳动过了,看来自己该好好练练,才能让他的小奴隶性福啊! 基恩想起今天下午他的小奴隶在鞭下哭泣哀求呻吟的模样,因为鞭打而泛红火热的肌肤,顺从忍耐着疼痛的神情,基恩只是在脑中回想着画面,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分身竟然就这样勃起了! 到底是有多欲求不满啊!基恩自嘲的笑着看自己精神奕奕的下体,然後悄声的到卫生间自行解决了。 若风不在的这三个月,他其实也没有怎麽委屈自己,还是照着习惯每个月到茧找个奴隶发泄,只是身体上的欲望抒发了,心理上却怎麽也没有和他的小奴隶在一起时的满足感,基恩其实很早就发现这个情况,这也是他为什麽会向若风提议签订正式奴隶契约的原因。 收拾好公文的基恩又回到了大床边,他轻轻的将若风挪过身去,小心的侧躺在若风的身边,将手环绕着若风抱好,两人便又安稳的睡去了。 再一次率先醒来的人是在主人怀里安稳睡了一晚好觉的若风,在不熟悉的环境和气味中醒来的若风一睁眼的瞬间反应是伸手去摸枕下的匕首,摸了个空之後他才想起自己现在是在哪儿。 啊!是他的主人!他在帝星丶在他主人的屋子丶在他主人的怀里啊!若风深深的吸了口气,将脸凑到主人的胸前享受这久违的亲昵。 清醒的若风在主人的怀里享受了一阵子,突然有了个想法……他想他的主人应该会喜欢吧! 下定决心的若风不舍但仔细的从他主人的怀中离开,轻巧的下了床,简单的梳洗了一下,然後又回到床边。 但他没有回到床上他主人的身边,而是从主人脚边的被子钻了进去,慢慢的潜行到主人的下身,伸舌轻舔了舔主人尚在沉睡的雄伟,然後从头一口含进了嘴里。 半梦半醒的基恩隐约感觉有人在他身下蠕动,他伸手才想要揽过怀中的小奴隶,扑了个空的同时竟感觉自己的分身被纳入一个温暖湿润的环境,唇舌刺激着,间或还吸吮着,然後被深深的含入对方紧致的喉部,软颚柔软却有弹性的刺激着顶端沟槽。 基恩闭着眼感受着奴隶的服侍,隔着被子的手抚摸着奴隶在被子下的头,配合着吞吐,他的小奴隶在他身下起伏着,还没有太多自制力的晨勃就这样泄在小奴隶的口中。 释放後的分身被含在小奴隶口中一阵後被吐出,基恩感觉到他的奴隶俐落的用舌头卷起溅出在柱身的精液,他总有一天要从小奴隶嘴里问出来到底是谁在他之前教会了他的小奴隶这麽熟练的口技。 感觉到小奴隶清理完要起身,基恩先一步用手将小奴隶从身下抓出被子,半掀开的 分卷阅读71 被子露出小奴隶胀红的脸,迷蒙的眼还泛着泪光,显然是刚才的服侍让他噎着了。 刚清醒的基恩模糊的笑着抚了抚奴隶的唇,又拍了拍若风的头。 "主人,早上好。"若风开心的笑着说。 "早上好,小奴隶,真的是很不错的醒床服务呢!"基恩的手抚上他奴隶的身子,光裸健美的小奴隶就在他的眼前,让他一早上起来就很有游戏的心情。 "主人要准备去上班了吗?"若风歪着头问,虽然很不希望他的主人离开,但他也知道他的主人必须负起的责任有多麽重大。 "我请了一周的假期,你应该不需要这麽快回军营报到吧!"基恩其实是打定了主意就算若风要回军营报到,他也要暗地里使些手段。 若风听到基恩的话眼睛都亮了起来,连忙告诉基恩他的假期足有一个月之长,但一个月之後他又要再次去进行长期特殊任务。 基恩听到若风有一个月假期的时候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欣然同意若风最後一周回家陪伴家人。一个月的假期比他想得要长了许多,但正好让他进行想要与他的小奴隶进行的下一步。 "好了,起来吧!我们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基恩拍了拍若风的臀部,翻身下了床。 听到这话的若风兴奋的也跟着跳下床,他的欲望很轻易的就被主人的几句话挑起来了。 当基恩在卫生间简单梳洗时,若风到外间厨房设定料理机器并准备他们的早餐。 穿着浴袍的基恩走出外间,正看到他赤裸的小奴隶端着早餐放到餐桌上,笑意盈盈的迎接着他。 回报着他奴隶光灿的笑容,基恩温柔的笑着看他的奴隶为服侍他而忙碌。 多麽好的一天!只有他和他的奴隶,不需要赶着去任何地方。 两人在外间很快用过料理机器制作的简单早餐,若风自然是回复到他平常的用餐位置,在他主人的脚边让主人喂食。 "吃饱了吗?"基恩用纸巾擦了擦手,摸了摸小奴隶的头。 若风把头靠在基恩腿上,轻轻点了点头,他刚被主人喂食吃了鸡蛋丶松饼和一大杯牛奶,现在嘴里满满都是牛奶的腥臊味。 他咂了咂嘴,下定决心明天绝对不会再把牛奶放到餐桌上! 用过餐的基恩让若风去清理密室和他们昨日换下的衣物,自己则透过光脑连系工作上的事务,他的假单来得临时,今天还是得要处理一些紧急的事务。 等基恩处理好公务,他的小奴隶已经很自觉的在密室的床边地上等着他了。 推开门看到这一幕的基恩,脸上不自觉的挂上了一抹浅笑,他越来越喜欢这样的生活了。 ☆、探索(1) "小奴隶,知道什麽是标记吗?"基恩把若风带到了鞍马架旁,把刚才在橱柜里拿的护套穿戴在若风下身,把若风的分身和两个小球都牢牢的包裹在厚实的皮革里。 若风迷惘的看着他的主人,然後轻轻摇了摇头,他的主人怎麽会有这麽多花样呢? "标记就是我在你身上留的印记,虽然是暂时性的,但是我希望随时都可以看到这个印记留在你的身上,所以如果印记消失了,你必须提醒我为你重新标示。"基恩这是考虑到若风在军队里,不方便在身上留下永久性的标记,否则一般主人会用穿环或者刺青的方式标示自己的所有权。 不过,虽然他没办法在小奴隶的身上留下永久的标记,却也得到了每次标记时的乐趣,不是吗?想到这点,基恩倒是不无满意的笑了。 "主人现在是想要标记奴隶吗?"为着这听起来似乎挺危险的词,若风又是紧张又是期待,他的身上要留下主人的印记了吗? 基恩没有马上回答他,而是继续将若风的两手固定在鞍马架上,两膝之间则是戴上分腿器,让若风呈现一个大字型趴在鞍马架旁。 "不,我是要完成昨天说好的惩罚。"固定好若风的基恩俯在若风的耳边轻声的说。 听到惩罚的若风马上想起来昨天主人说过的惩罚内容,他下意识的就要挣扎,才後知後觉的发现自己早就被腹黑的主人给牢牢的绑好了。 "主人丶主人……"若风着急的喊着。主人怎麽这样?!他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啊! "嘘!等一下别忘了报数。"基恩将手放在若风的背上,微微施力让若风摆出了ㄑ字型,正好把臀部高高的翘起。 若风紧张得全身僵硬,他虽然从没有被藤条打过,但从主人的口气中也明白那不是什麽舒服的惩罚,被固定的他完全看不到主人手上拿着的凶器,更增添不安的感觉。 咻!藤条在空中抽出猛烈的声响,啪的一声击在若风毫无防备的臀上。 "啊!"若风尖叫的大喊,藤条带给他的痛楚不像桨或拍打那样的钝痛,也不是鞭子的火热,而是一种更尖锐的刺痛。 藤条击中他身体的瞬间就像被针尖刺到,然後被击中的部位开始发热,痛楚开始扩散,整个臀部像不是他的一样,再也感觉不到其他碰触。 "主人,好痛!好痛!"若风慌张的抬头看向带给他这般痛楚的主人,他猛力的摇晃着想要脱离禁锢,却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挣脱。 "我知道,这是惩罚,记得吗?"基恩继续压着若风的背,强硬的让他的奴隶趴回到鞍马架上。"还有,我没有听到你的报数。" "一!"若风连忙大叫。他知道如果漏了报数,他的主人只会很乐意的再继续惩罚,六下藤条对他来说已经太多,他可不希望给他的主人任何藉口可以增加惩罚的数量。 基恩这次倒是大方的没有跟奴隶计较,手下继续抽打着。每一次抽打完,他都会停顿一段时间,让他的奴隶好好的体会到其中的痛楚,等回复知觉之後,他才再抽打第二下,保证让小奴隶深切的体会到惩罚的意义。 基恩表现得很清楚,这是惩罚,而不是之前那样让奴隶从痛楚中得到快感的鞭打,若风在第一次挣扎未果後,就清楚的明白了,因此只是咬着牙承受着,除了报数之外没有再发出其他声音。 基恩严肃的施打完所有的惩罚,有点担心的将他的小奴隶的分腿器解开,然後把整个人转过身来,他知道藤条会带给人多大的痛楚,但却没有听到小奴隶的呼痛声。 转过身的若风脸部因为忍痛而胀红,倔强的不愿喊出痛的嘴被抿得泛白,眼中并没有如往常那样在承受鞭打後泛着泪光,而是含着不甘与隐隐的愤怒。 这样失去自由和只有痛楚的鞭打让 分卷阅读72 他想起前辈子,那个他越来越厌恶的自己,那个没有选择只能受人操弄的自己。 基恩没有忽略若风眼中的那股愤怒,任何人丶任何雌性被人这样按着鞭打都不会有好心情,但这次的鞭打对他丶或者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来说都是十分必要的。 一直以来他的调教风格就不是太强硬,尤其是对待一个雌性,他更是把标准降得更低。 若风并不是个能够让人随意揉捏的雌性,相反的,他是个坚强自主的陆战机甲战士,他需要的是能够强势压制他的主人,而不仅是温柔懂得挑起他性欲的人。 因此他们之间急迫的需要一次压迫性的调教来建立基恩属於主人的权威,他的小奴隶必须知道他的主人是不能容忍任何欺骗的。 "记住自己犯的错了吗?"基恩将奴隶压在鞍马架上问,疼痛的臀部压上坚硬的鞍马架,让若风忍不住的低声叫了出来。 若风眼中的愤怒还没有消散,等不到答案的基恩於是抬起腿将若风用力压向鞍马架,让受了鞭打的臀部因为挤压而更加疼痛。 基恩的眼严肃且坚定的锁住他的小奴隶,健壮的身躯将他的小奴隶笼罩在阴影之下,让若风不安的率先避开了瞪视的目光。 "记住了吗?"基恩再一次问,这次的声音比上一次冷了几分。 若风撇开头不甘愿的点了点,然後被他的主人拖到了橱柜旁的一面全身立镜前。 "看看!"基恩示意若风回身看看他被鞭打的臀部。 虽然不甘愿,但却忍不住好奇的若风照做了,於是看到了一个因为被鞭打而泛红的臀部,上面整齐的排列了六道红痕,每道痕迹的距离和大小都相同,衬着白皙而微微泛红的肌肤,就像是某种艺术品一样。 "主人……"若风像是着了迷一样的忍不住要用手去碰触,却被他的主人制止。 "这是我的东西,没有命令,你不可以随便碰触。"基恩拉住小奴隶的手,用着低沉却威严的声音说。 "主人,这就是你的标记吗?"若风讷讷的看着他强壮而温柔的主人。 "这是标记的一种,和我给你的银炼一样,都是在强调我的所有权。"基恩牵着若风走到了一个低矮的皮革制平台前,示意若风自己爬上平台。 四肢着地趴在平台上的若风将臀部完全献给他的主人,那几道艺术品般的美丽标记和代表的意义让他失去了对主人的反抗意识。 基恩检查了下他的标记,完美的痕迹没有擦破若风的一点肌肤,相同的力道让红痕浮肿的高度一致,连他自己都很满意这次的作品。 基恩没有像以往鞭打完後为若风冷敷,因为这是作为标记的痕迹,冷敷会让浮肿散去,破坏整体的美感。没有得到冷敷的红痕能够维持一到两天,然後会转为紫红到青紫的颜色,但将依然保持道道分明。 基恩将穿戴在若风身上的护具取下,毫不意外的发现小奴隶的分身已经呈现半勃的状态。 然後他取来一副皮绳编织的禁锢套,将尖端的绳结顶住小奴隶分身上的小洞,然後顺着将整副分身都收入皮套中。皮套在奴隶半勃状态就显得十分贴合,可以想见它将能带给完全勃起的分身怎样的痛苦。 绑缚收紧的钝痛让若风不适的呻吟了声,他的主人虽然还是会在不影响他生理机能的状况下让他释放,但更爱看到奴隶为了想得到高潮而哀求哭泣,为此他不 知流过多少眼泪,但倒也不可否认的是,比起自由自在的抒发欲望,他更爱在他主人身下为了得到一点点释放的机会而哭泣。 "我们先来试试你在不绑缚的状态下能承受多少。"基恩显然对今天的游戏内容很有计画,不知为何却让若风心里有种不妙的预感。 基恩将若风翻过身来,然後将若风的双腿曲起,并在他的腰下放入一个软垫,让刚受过刑还红肿炙热的臀部不至於直接贴上坚硬的台面。 "你喜欢哪一个?"基恩手上拿着两副不同形状的乳夹,像是在问今天要吃哪家餐厅一样的问着若风。 都不喜欢啊!内心流着泪的若风其实很想这样回答,但他也知道他的主人不会同情他的幽默感。 "左边的那个。"若风勉强的做出选择,至少左边那个下面还垂坠着羽毛,应该不会太难受吧! 听到若风的选择,基恩不怀好意的笑了。他的小奴隶是个感官享受者啊!只不过带着羽毛的乳夹可不是什麽温柔的好东西呢! 基恩把落选的乳夹放到一边,然後将若风的选择拿近了给小奴隶看,带着羽毛的那副乳夹不是单纯的夹子,而是用螺丝来控制紧度,下面垂坠的除了羽毛外,还有藏在羽毛後面的一小块金属重物,除了压迫的疼痛外,还能让乳头承受拉拽的痛感。 若风看到主人的笑容时有种"啊!选错了!"的感觉,但显然一切都已经太迟,直到看清楚他选择的到底是个什麽鬼东西时,心里简直都要嚎啕大哭了。 基恩的手轻轻的揉捏着小奴隶因为温度而挺立的乳尖,让他们更加红肿胀大,以方便接下来的游戏。 若风的乳头非常敏感,这是他和他的主人早就知道的事情,调教或他的主人进入他时,只要随便擦过乳尖,就会引起他近似高潮的颤栗。 "主人……今天一定要玩这个吗?"已经被基恩随意揉弄的动作挑起情欲的若风终於鼓起勇气问。他的乳头只要这样随边揉捏一下就会让他感到快感,若真的被那副恶魔一样的乳夹夹上了,还会有多痛! "今天的目标是认识你的身体,我想我们需要多方的尝试才好。"基恩暧昧的笑着回答。 但若风只想呐喊,他一点都不想要认识自己的身体啊! 好不容易终於准备充足的基恩将双手拿开了,但下一刻他就拿着那副让若风心惊胆跳的乳夹靠近若风胸前的弱点。 旋转螺丝型的乳夹有个优点,就是使用者可以依承受度调整松紧,但也有个缺点,让承受者一点一滴的清楚体会到收紧的感觉。 "啊!够了丶够了!主人!"几乎是乳夹才刚放上,若风就疼痛得大喊。 基恩警告的拍了下奴隶的大腿,让他不要随便叫唤影响主人的判断力。 若风只能抿着唇,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主人将乳夹收紧到满意的程度,然後放开任由金属重物沿着他的胸膛垂坠,拉 分卷阅读73 扯他已经因为疼痛而脆弱不堪的乳头。 "呜……啊!好痛丶好痛!主人,请拿下来丶请……请……"钻心的痛楚从胸膛一路攀升到後脑,没有绑缚的若风挣扎着,希望可以得到主人的一丝怜悯。 "保持住!不要让我将你绑起来。"基恩一点同情心也没有的命令,让若风瞬间收了挣扎,只能哀怨的看着忙碌而兴奋的主人。 "主人丶主人,一边就好了丶一边就好了……"若风看着基恩又伸手拿起另一个乳夹,忙不迭的叫唤着。 "你会喜欢的。"基恩只不负责的抛下这句话,然後又将另一边的乳夹放上若风的身体,收紧後任其垂坠。 "嘘,乖乖体会一下,除了痛之外还有什麽?"基恩抚着小奴隶咬牙忍受的唇,亲昵的在小奴隶的额上印下一吻。"说出来!" "痛……"若风连动都不太敢动,因为乳夹垂坠的重物随着他的身体摆荡,只要他稍微一翻身,就会让他的乳头受到拖曳,造成更大的痛楚。 "除了痛之外呢?"基恩走到若风头顶的方向,蹲下身在他耳边轻声吐着气问。 "……有一点热热的,从小腹那边升上来……好像……开始有点舒服……"若风依着基恩的指示去深入体会,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喜欢吗?"基恩调整了下乳夹的位置,将金属重物放在若风的胸膛上,减轻一些拉拽的痛感。 "嗯……还可以。"若风认真的想了想,然後将乳夹归到勉强可以接受的范围。 基恩为若风这可爱的回答笑了,他的小奴隶看似熟悉调教,却又对一些工具有着似懂非懂的知识,他不希望小奴隶在还没有尝试之前就对这些工具产生排斥,所以才计画了今天的这个认识身体的游戏。 "嗯……主人……"若风的声音再次不安的响起。"今天奴隶可以射吗?" 不是他只顾着享受自己的快感,而是这副乳夹不知道为什麽居然有点挑起他的兴奋,他的下身已经被皮套束缚的有些钝痛。 基恩看了眼若风下身的状态,然後呵呵的笑了,看来他的小奴隶比他想得还要喜欢这样的调教啊! "当主人满意了,你就会得到你的报酬。"基恩没有明说,给奴隶一个模糊的企盼也是他调教的手段之一。 了解基恩手法的若风点点头,也就不再多问什麽。他已经把一切交给他的主人,他的主人会知道什麽对他是最好的,也会带给他最高潮的快乐! ☆、第41章 探索(2) "主人……"若风有些不安的看着在他身下动作的基恩,他看着基恩拿出皮绳丶皮革包裹的小夹子和一些可吊挂的金属砝码,但不太确定那些东西到底是要用在他身上的什麽地方。 基恩安抚性的摸了摸若风的分身,那里正精神的挺着,顶端可怜兮兮的流着前列腺液却不能释放。 基恩抓着若风挺立分身下的两个小球,用皮绳细细的缠绕根部,让小球更加坚实胀大,绑好之後将剩馀的皮绳绑住金属砝码,让垂吊在平台外的砝码拉拽着小球。 "呜……嗯……"砝码放开的一瞬间产生的痛感让若风闷哼了声,但那痛感并不尖锐,只是隐隐作痛。 "有点痛,但不剧烈,是吗?"基恩仔细的注意小奴隶的反应,然後又增加了几个重物。 "呜!痛!"多增加的重量让小球被拉扯得变了型,也让若风终於忍不住的呼痛。 基恩注意着悬挂的重量,然後再次安抚性的摸了摸小奴隶的分身,让因为痛楚而稍微萎下的分身又再度精神起来。 等若风稍微习惯了身上道具带来的痛感,基恩又拿起包裹着皮革的小夹子,很快的夹在若风会阴和大腿内侧等敏感的地方。 "啊!"当第一个夹子夹上会阴处幼嫩的皮肤时,若风终於忍不住翻身挣扎,却带动了乳尖丶球囊等地方吊挂的重物,惹来一阵痛楚。 "不要乱动!"基恩拍了拍若风的大腿再次警告他的小奴隶。 若风只能暗自腹诽,若不是他的主人兴致高张的在他身上摆放这些小玩意儿,他会乱动吗?! 将手上一把夹子都夹好了的基恩像是终於完成了艺术品一样,很满意的走到稍远处欣赏他被放在平台上的奴隶。 若风虽然没有被捆绑住,但因为身上那些悬吊在敏感地带的重物,倒也不敢随便乱动。 接着若风就看着他的主人拿出了一条细长柔软的皮鞭,走到他脚侧那头,主人脸上的笑容让他想起了昨天小羊皮鞭的滋味,让他禁不住握紧了放在身侧的双手。 "闭上眼丶放轻松。"基恩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那语音中的威严让人忍不住照着他的话去做。 顺从的闭上眼的若风听到了皮鞭挥舞撕裂空气的声音,皮鞭没有击打在他的身上,却是技术高超的打掉了在他左边大腿内侧嫩肉上的夹子。 "呵……啊!"紧绷的肌肉在放松的瞬间又体会到这般痛楚,让若风忍不住高喊出声,大腿因为尖锐的剧痛而用力,让他的身体在平台上弹跳着。 基恩慢慢的丶一个个打掉放在他下身的夹子,每一次皮鞭挥下都会带走一枚夹在若风敏感地带的夹子,然後基恩会温柔的用他火热的大掌贴在被拽痛的肌肤上,让那痛楚更加明显,偶尔也会照顾下被皮套束缚住的分身,让他的奴隶始终维持着兴奋状态。 一把十来个夹子就在基恩刻意放慢速度的情况下被去除,若风也在这过程中仔细的体会了痛楚之後带来的快感,原来不是只有皮鞭直接击打在身上才会给他带来这样兴奋的感觉,原来还有那麽多工具和手法能够激起他的快感。 基恩一步一步的教着他的小奴隶他所会丶所知道的一切,他的小奴隶或许粗略的知道一些调教式性爱的内容,也喜欢藉由疼痛得到快感,但他要告诉他的小奴隶,调教这条路有多麽宽广,还有更多更美好的方式能够得到更激情的快感,但前提是,他的小奴隶必须不惧怕这些东西。 所有夹在他下身的夹子都被一一移除之後,若风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他的嗓子因为连续的吼叫而显得有些嘶哑,眼角也被逼出了些许快乐的泪水,挺立的分身依旧精神,却也依旧没有得到关注。 "你做得很好。"基恩走近他的小奴隶,开始解开他的小奴隶下身球囊上的皮绳。 分卷阅读74 "主人,痛丶很痛……"随着皮绳解开,受阻的血液涌进被压迫的血管造成剧痛。 "嘘……我知道,解开束缚是这样的。记着是谁带给你疼痛丶又是谁带给你快感的。"基恩手下不停,但却弯下身轻轻的吻着奴隶肚脐周边的肌肤,他的牙齿轻轻的在奴隶的肌肤上制造分散注意力的刺激。 "主人丶是你,我的主人。"若风着迷似的看着基恩,感受着主人在他身上带来的痛楚,感受着那些刺激带来的快感。 然後基恩将若风身上的乳夹也取了下来,让若风又是一阵尖叫和哭泣,乳尖远比小球敏感,受到的刺激也更重,基恩不得不趴覆在若风身上以制止小奴隶过多的挣扎。 "呜……呜……主人丶主人……"若风紧紧抓着他的主人,咬着牙忍过乳尖上传来一阵阵收缩的痛楚。 基恩用嘴含住若风被压迫得变型的乳尖,舔弄吸吮着,他的四肢用力的禁锢奴隶的动作。 若风在主人的身下承受着痛楚丶主人的重量,和主人身体的温度,他感觉自己沉溺在主人的气息中,他的主人将他带到了一个在痛楚之上的海洋,他感受到他的承受取悦了他的主人,他是被需求的,他的主人因为他而感受到了与他相同的快感。 主人和奴隶就这样在平台上躺着,直到奴隶平复了痛楚,回复了呼吸,主人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小奴隶的火热的身体。 "呜……主人丶别丶别走……"若风伸出手想要抓住他的主人,他还不想从主人给予的温暖中离开。 基恩看着这般肯求的奴隶也压不下自己早已经高涨的欲望,他再次俯下身吻住小奴隶发出肯求的嘴,唇舌交缠间拖曳着淫靡的唾液,从奴隶阖不上的嘴边滑落。 "主人丶主人!"若风亲吻着他的主人,拉着他主人的手抚摸他因为鞭打而酸疼的臀部。 基恩顺着若风的动作,间或捏了捏小奴隶的臀,让若风更加激动。 "小奴隶,你想继续亲吻,还是我们再继续下一个游戏?"结束一个深吻,基恩也有些气息不稳的靠在若风的耳边问。 若风用力的喘了几口气,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回复些许理智。 主人的提议让他十分难以抉择,他渴望主人的碰触丶亲吻和进入,但也同样好奇主人接下来的游戏内容。 "游……呼丶呼……游戏。"最终好奇心还是战胜了,若风喘着气作出了决定。 基恩满意的笑着,他知道他的小奴隶不会让他失望。用力撑着平台,基恩勉强自己离开让他贪恋的体温和他的小奴隶,然後将奴隶翻了个身,让若风四肢着地的趴着。 基恩让若风将手肘着地,减轻他奴隶体力的消耗,而上半身压低的若风很自然的就将下半身挺高,倒是方便了身後的基恩。 "我会把你的脚绑在护栏两侧,然後我希望你可以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你愿意为我做到吗?"基恩抚着他奴隶标记得漂亮的臀部问。 "嗯……我会试着做到的。"若风点点头承诺着。虽然之前的活动耗去了他大半的体力,但他还是为了主人接下来要玩的游戏感到兴奋。 基恩赞许的拍了拍奴隶的臀,然後取出两条短皮带将奴隶的脚分别绑在护栏上,让奴隶的後穴大张的呈现在他面前。 基恩接着取过一个扩张後穴的仪器,和之前交给奴隶的那个单纯扩张的仪器不同,这个仪器是医生专门用来内视检查使用的,圆润的支架会在进入後穴後伸展开来,将後穴的肌肉完整撑开。 若风从没见过这种仪器,自然也不知道这仪器的作用,当主人将涂满润滑剂的仪器放入他体内的时候,他还为了仪器的尺寸而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就在他放松的下一刻,仪器突然开始运作,分裂开的表面形成十六支圆滑支架,一寸寸的将他的内壁肌肉撑开,只几分钟的时间,他就能感觉到室内微凉的空气灌进他的体内。 "主丶主人!撑丶撑开了?!"若风慌张的说。他的主人只是轻轻在他背上拍了拍,聊做安抚,却没有让仪器停下的意思。 "主人,好丶好痛!请丶请停止!"一方面紧张丶一方面是後穴从未曾这样大幅度的伸展过,若风尖叫的哀求着,却没有换来主人的同情。 仪器没有因为若风的惊呼而停止,基恩则是专注的检测若风後穴肌肉伸展的状况,直到被打开了约直径五厘米的大小基恩才将仪器停下。 "裂开了丶主人,裂开了!"若风看不到後穴的状况,只觉得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禁不住开始哭泣。 "没有裂开,小奴隶,只是被很好的伸展开了。"基恩伸了支手指进去内壁绕了圈,很满意这支仪器的作用,随口安抚了下紧张得颤抖的小奴隶。 "啊……啊!"若风被基恩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内壁虽然酸疼,但感觉却更加敏锐,基恩带着笔茧的指头在内壁划了一圈,竟成功的让若风的分身硬上了几分。 基恩自然是看到小奴隶分身的状态,呵呵的笑了起来,他的奴隶总是会因为奇特的事物而兴奋啊! "小奴隶,你知道雌性体内有两个敏感点吗?"基恩话语中还带着笑意的问。 若风听到这句问话,身体微微一僵,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啊! "我们今天就来认识一下你身体里的敏感点吧!"基恩的意思偏偏就是若风最不想听到的那种,让若风头皮都发麻了。 "主丶主人,一定要认识吗?"若风试图做最後的挣扎,虽然历史告诉他和主人的对抗通常是不会成功的。 "我很期待呢!"基恩坏心的说,偏偏就是要看小奴隶在理智和主人的期待中挣扎。 过了半晌,若风似乎放弃了挣扎,最後只好自暴自弃的点点头。 基恩取了几个物品放在若风面前的平台上,让他的小奴隶不需要把头抬得太高就可以看清楚这几项器具,分别是一个金属制的细圆钩丶一个显然有震动效果的曲型震动棒丶一小罐对人体无害的染料和一根比奇鸟的尾羽。 看清楚这几样物品的若风身体整个都僵硬了,难道这些都是要使用在他体内敏感点上的物品?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办法撑过这一场认识自己的游戏。 主人先把细圆钩和染料拿走,然後若风就感觉到後穴进入了一个冰冷的物品,细细圆圆的尖端顶住他内壁 分卷阅读75 的肌肉,慢慢的滑动着像在寻找着什麽。 突然若风的身体一震,他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要把身体往下一放,基恩及时从奴隶的腰间将人揽住,才能让若风还是保持着俯趴的姿势。 基恩很快的在後穴入口处不到五厘米的地方找到若风体内的第一个敏感点,迅速的用圆钩沾了染料做上记号。但他没有继续寻找下一个敏感点,反而是走到橱柜边取出了一个梯形丶整体用皮革包裹的箱子走回若风身边。 箱子的一侧有个小圆孔,圆孔周围被打磨得十分光滑,并用皮革妥善的包裹好,基恩将箱子放入若风身下,将若风的分身放入圆孔中,这样一来,箱子既可以帮助若风支撑,又可以避免他私自抚弄自己的分身。 主人到底是从哪里生出那麽多奇奇怪怪的道具的!若风心里把道具的制作者到贩卖商都狠狠诅咒了一遍。 有了箱子支撑的若风的确感到轻松很多,但却也能更清楚的感觉到体内发生的事情。 他的主人又再次开始搜寻的行动,微凉的金属器具又再一次在他的内壁上滑动。 健康教育课程也有好好上的若风自然知道雌性体内还有第二个敏感点,就位在巢囊的附近。由於雌性情动後巢囊口才会开启,雄性探入雌性体内若碰触到巢囊附近的敏感点,就有助於雌性情动,也就能够顺利受孕。而他的主人现在要找的,就是这第二个丶巢囊附近的敏感点。 巢囊的位置颇深,大约距离穴口10到15厘米左右,基恩将金属器具伸到很里面才隐约碰触到巢囊。 "呜……呜!"巢囊被碰触的刺激显然超过若风想像,他差一点仰起上身,幸好基恩及时放手,才没有伤到他。 基恩也是第一次这样碰触雌性的巢囊,虽然听说过会带给雌性很大的刺激,但没想到小奴隶的反应这麽激烈。 "很难受吗?"基恩不愿意若风因此排斥探测体内的工具。 若风在极度的刺激下憋住了气息,过了好几秒才缓过气来,他转过头看看自己的主人,然後摇摇头,如果他的主人希望,他愿意为了主人忍受。 基恩满足的笑了,总是带给他惊喜的小奴隶又再一次让他心动。不过为了避免发生意外,基恩走到了若风的身侧,用身体压住若风的上半身,然後才慢慢将金属器具探入若风体内。 当金属器具碰触到巢囊的位置时,基恩身下的人果不其然又开始剧烈的挣扎,若风把头埋入两手之间,尖叫哭喊个不停,直到金属器具移动到某一个点上时,若风突然没了声音,眼前白光一闪,周边的空气像是都被抽空一样。 基恩迅速的将金属器具抽出,在染料上沾了沾,又送进原本的位置,准确的在若风体内标示出第二个敏感点的位置。 "不要丶不要了!主人……太多了!"回过神的若风为刚才体会到的瞬间高潮感到惧怕,他刚才在没有碰触自己前方的状态下硬生生达到了一次乾高潮,前方分身无法释放的痛苦固然让他不适,但更让他难受的是巢囊附近的敏感点直接被碰触到的刺激感,他几乎无法呼吸,侧腹和大腿的肌肉都因为剧烈收缩而酸痛着,他 不想丶也不敢再让他的主人碰触那里。 "你有一个安全词可以用,你要用吗?"基恩提醒着若风,这场游戏虽然是由他主导,但若风有权力随时中止。 若风呆了呆,不知道是出於什麽心态,他居然又摇了摇头。他想要跟他的主人把这个游戏玩下去,虽然直接的刺激很难受,但就像他主人说的,他想要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 基恩很高兴若风没有选择使用安全词中断他们的游戏,早在他知道他的小奴隶是雌性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这个游戏,并且专门为此设计丶搜集了相应的道具,他希望他的小奴隶会喜欢他的用心。 ☆、探索(3) 体内的两个敏感点都顺利的找到了,基恩将圆钩和染料放在一旁,从若风的面前拿起了比奇鸟的尾羽。 比奇鸟是种奇怪的水鸟,他全身都满布着柔软滑顺的绒毛,是时尚服装设计师很喜欢用的一种材料,但这样一种全身都布满绒毛的水鸟,尾羽的部份却坚硬如飞鸟,阴暗灰沉,远远看着似乎还泛着金属的光芒。 基恩倒拿着比奇鸟的尾羽,将已经磨得圆滑的尖端部份探入若风体内,细细的羽梗顶住被染料标示的敏感点,让若风感到刺痛的同时又同时有一股快感从脚底窜上。 细细的羽梗满足不了若风渴望被充满的欲望,他不耐的摇了摇自己的臀部,换来主人的几下拍打。 基恩笑着把羽毛拿出,倒转羽身,将坚硬的羽毛一端送入若风体内。 "呵……啊丶啊!"若风忍不住呻吟着,那像是一根布满了尖刺棒子在他体内旋转,刺激内壁每一处被触碰到的地方,搔刮丶戳刺,他的主人很灵活的用一根尾羽在他体内掀起波澜。 "好丶好痒……主人……主人……"若风拼了命才把双手按在平台上而没有转身抢过主人手中捣蛋的尾羽。 "不喜欢这个?"基恩状似无辜的明知故问,若风连瞪他都已经没有力气。 "那换这个吧!"基恩迅速的拿起震动棒,在小奴隶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放入奴隶的体内。 震动开关开启,呜呜的声音响起,然後是若风尖叫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密室里。 基恩很恶劣的直接把震动棒顶在靠外的第一个敏感点上,有了染料标示的帮助,他根本没花几秒钟就达到了目的。 体内的敏感点哪堪得震动棒这样猛烈的刺激,若风翻着白眼,全身扣紧了身下的箱子,他的腰部无意识的往箱子顶了顶,似乎企盼着可以让分身擦过台面得到安抚,但可惜箱子的圆孔开的方位和角度就是刻意阻绝奴隶的妄想。 "啊!哈……啊!"全身用力的若风身上的肌肉明显的突起,年轻的躯体鼓起一块块锻炼良好的肌肉,而後穴却因为仪器的关系始终维持敞开的状态,让基恩更可以藉由角度的变化和抽插享受的看着奴隶因快感而抽搐。 眼看奴隶颤抖着又要再达到一次乾高潮,基恩爽快的将震动棒拿出,让奴隶能够有些许机会喘息。 趁着奴隶喘息的时间,基恩则是又去取来了几条长长的皮带,将奴隶的上半身和平台牢牢绑妥。 "我相信你会尽力忍耐着不动,到目前为止你做得都 分卷阅读76 很好,但接下来这个你可能会忍不住,为了避免你受伤,我还是决定将你绑起来。"基恩捧起失神的奴隶的脸 一字一句的慢慢说着,他的小奴隶因为多次的高潮汗水丶泪水和唾液早已流了满面,却让他觉得这样的奴隶有种说不出的美感,因为这都是他的奴隶为主人忍耐的 结果。 若风心里警铃大作,他隐约猜得到主人下一步要做什麽,他知道他有安全词随时可以中止这个游戏,但……他真的想知道那会是什麽感觉! 好奇心杀死猫,说得就是若风这种心态,但不管怎样,现在再要拒绝都已经迟了,基恩已经将震动棒深深的探入若风的体内。 第一次还没开启的震动棒只是先顶到了若风巢囊的附近,已经让若风忍不住一阵阵的抽搐,然後棒子顶到了敏感点,若风开始尖叫,上半身忍不住抬起,却被几条皮带牢牢的绑缚着。 直到基恩终於按下震动的开关,若风已经没有叫声,他连挣扎都没有力气,只能哀哀的呼着气,翻起白眼,身体的抽搐没有一刻停止。 基恩不敢在巢囊敏感点刺激太过,因此震动棒只在那处停留了一分钟不到就拿走,却还是让若风险些因为快感太过而晕了过去。 心疼又着急的基恩连忙把若风的下身从箱子的圆洞中抽出,被紧紧束缚着的分身顶端竟忍不住溢出了些许白浊,足可见高潮来临时若风受到的刺激有多麽巨大。 基恩快速的把皮套解下,让若风平躺在平台上,然後一低头就含住小奴隶的分身,用他的唇舌安抚为他忍耐许久的奴隶。 "主人……"回过神的若风发现他的主人竟然用口安慰他的分身,惊讶之馀更是深深的感动……很少有主人会愿意这样为奴隶服务的。 "好一点了吗?"基恩直到若风再一次发泄在他嘴里才停止。 若风挣扎的爬起来吻住他的主人,将主人口中他射出的体液吞掉。 "主人,谢谢你。"若风捧着他主人的脸很真诚的说,如果不是基恩,他恐怕不会知道这样恐怖却又刺激的高潮,他的主人为他做好的万全的准备,然後带着他攀登上他从未曾见过的高峰,一次又一次,为此,他感谢他的主人。 "谢谢你,我的小奴隶,为了我忍受各种异想天开的想法。"基恩笑着吻住他的小奴隶。 基恩依惯例将若风抱进卫生间,小心的取下奴隶体内的仪器,将奴隶放到充满了热水的浴池,轻轻的按摩奴隶後穴周边的肌肉协助收缩。 "主人……"温水进入体内的感觉让若风很不舒服,他在基恩的怀中稍微挣扎了下,换来主人安抚的轻拍,然後就被揽入主人的怀中享受着热水和主人的温暖。 "乖一点。"基恩在若风再一次翻身的时候拍了拍他的臀部,从手边的架上取了卫生套喷剂塞入若风被撑开许久的後穴处理了下。 没给若风太多反应时间,基恩把自己挺立许久的分身埋入若风的体内,抱着他的小奴隶靠坐在浴池边上。 "乖一点,我不想你太累。"基恩只是享受着被奴隶的温暖包围,并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主人不想要?"若风显然还沉浸在刚才主人带给他的天堂里,话语中的兴奋不言可喻。 若风将手撑在池边上下动了动,惹得基恩倒吸了口气。 事实证明爱玩的主人总是有个爱玩的奴隶,而奴隶挑衅主人的下场通常都不会太好。 基恩彻底的在浴池里跟若风验证了这个事实,最後小奴隶还是再一次全身无力的被抱出卫生间。 基恩将奴隶放在大床上,自己也跟着上了床,并把分身再一次放入奴隶身体里。 "嗯……主人……"若风以为基恩还想要,转头想要亲吻他的主人。 "好了,你太累了,我只想放在你身体里睡一会儿,别乱动!"基恩拍拍奴隶的头,侧身抱着奴隶闭上眼。 若风也的确是累到了,才刚阖上眼不久就沉沉的睡去,连後穴又被撑开的不适都没能让他挣扎。 两人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时分,错过午餐的基本上是被饿醒的,简单点了外卖用完餐後,基恩又把若风放回床上去睡。 他有点太过了,基恩不由得暗自责怪自己的自制力低下。小奴隶才从任务回来,昨天还因为体力透支而发烧,今天他又玩得这麽刺激,只希望小奴隶不要再发烧才好。 想了想接下来还有几天的假期,总不好都窝在家里,他只要和小奴隶两人在屋子里就忍不住想让奴隶哭泣,这样下去也不知道会是谁先精尽人亡。 想好了的基恩透过特殊的传讯方式联络了逸星上的洵煜,除了定下在茧公开宣告契约的日期外,还硬是把洵煜名下的一个海边别墅借了过来。 晚餐时分,基恩看若风睡得安稳,便没有硬是把人吵起来吃饭,而若风或许因为体力消耗太过,又或许是因为终於体悟到自己已经回到安全的帝星,这一觉便睡到了天大白。 次日一早,早就计划好丶打包好的基恩便拎着匆匆用过早餐,显然还没有睡得很醒的若风搭上了招来的计程磁浮车前往飞船接驳港。 基恩让若风在计程磁浮车上简单的做了伪装,将雌性特徵的精灵耳透过药剂藏了起来,然後在进入接驳港前又递给了若风一个面具,两人便头脸不露的上了前往逸星的定期飞船。 抵达逸星後,基恩熟门熟路的租了辆私人磁浮车,直接前往逸星上最让人赞颂的奇拉亚海滩。 奇拉亚海滩离逸星都城车程大约不到一个帝国时,当车驶近海滩时,就像是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没有都城光彩夺目的幻影灯光,没有各色豪华建筑,有的只是逸星这颗人造卫星上由设计师们刻意营造出的全自然景观。 晴朗无云的蓝天连接着沿伸至地平线的大海,黑灰相间的岩石从海中生出,海浪打在岩石上激起雪白浪花,棕梠树与低矮树丛间或生长在砂质海滩边缘,无人的空间里只有下他们两人与海浪激起的阵阵声响。 在科技已经演进到极高端的时代,这样的自然美景就像自然木一样在书本上看到的机会比真实看到的机会多太多,这也是为什麽奇拉亚海滩人烟罕至,因为每一片海滩,都是属於私人拥有,只有那些生存在金字塔顶端的帝国权贵们才有能力拥有并供养这样一片人造出来的自然美景。 看着车窗外的景 分卷阅读77 色,若风看得惊叫连连,出生在平民家庭,在从军之前的他除了逸星之外没有离开过帝星都城,进入了军队之後的他虽然征战多地,但冒着生命危险执行任务的他却没有心情欣赏,因此这可以说是若风第一次真正好好的欣赏眼前这不可多得的自然景观。 基恩很熟悉的将磁浮车开到了一个偏僻的小湾,砂质海滩在拐入小湾前成了岩岸,一栋白色低矮却占地宽广的别墅就建在岩岸边缘。靠近别墅之前矗立着一道两人 高的电磁围墙,灿蓝色电磁闪烁,能将任何接近的人或物瞬间焚毁成灰,只有在入口处输入正确密码才能暂时关闭大门的电磁进入。 这就是基恩向洵煜硬借来的海边别墅,他并不清楚洵煜身为一个俱乐部老板为什麽会持有这样一栋索费不赀的物产,就像洵煜也不知道他出了逸星之後的身份,不过基恩很清楚重视隐私的洵煜,把自己的别墅打造成多麽安全隐密的堡垒。 若风兴奋又好奇的打量着别墅,基恩却打住了好奇心旺盛的小奴隶想要冲进屋子的打算,这屋子还有很多神秘的乐趣所在,可不能让小奴隶一下子就全探听清楚了。 "去给我们准备点午餐吧!"基恩给了若风命令,马上就看到他的小奴隶失望的垮下脸来。 最终若风还是得不情不愿的去厨房里设定料理机器为他们两人准备好今日的午餐。 在若风忙於和料理机器搏斗的同时,基恩则是前後院大致逛了一圈,确定一切安全隐私正常之後,又去到地下室确定一切运作正常之後,才一副轻松惬意的回到他那闹着小脾气的奴隶身边。 "我是不是该庆幸午餐是料理机器做的?"基恩倚着厨房门框,失笑的看着他的小奴隶泄愤似的把食材一样一样丢到机器里。 "哼!主人是小气鬼!"若风对於基恩把他关在厨房里的这件事还犹有馀恨。盖在海边的别墅耶!多麽吸引人的地方,而他竟然只能在厨房里面对机器和食材? "奴隶不觉得自己赢得探险的机会吗?"不能不说闹脾气的小奴隶的确有吸引人的地方,至少目前基恩觉得自己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被取悦着。 若风只是嘟着嘴不说话,就算内心觉得主人说得是对的,他还是不会在嘴上承认的,对於这样的小奴隶,基恩只是笑着摇摇头。 午餐时,小奴隶依着他们用餐的习惯跪在基恩的脚边让主人喂食,但他的主人似乎只顾着逗弄气嘟嘟的奴隶。 基恩没有让若风脱下衣服,一方面是因为刚才还未确定这栋别墅的隐私设定是否足够完善,一方面则是基恩计划中的小游戏。 基恩用赤裸的脚轻轻踩弄着若风被合身的长裤包裹住的分身,若风的跪姿这麽的完美,让他只要随便一伸脚就能轻易的触碰到心爱的小奴隶。 若风左右闪躲着基恩的脚,原本还多少有点闹脾气的意味,後来则是为了避免他的主人继续引起的他性欲,毕竟他的分身被困在长裤里,高涨的性欲对他而言可不是什麽舒服的事。 就在若风闪躲着即将脱离基恩触脚可及的范围时,基恩轻咳了两声示意小奴隶再度回到他应有的位置和姿势。 迫不得已的若风只好照着主人的吩咐,但却刻意贴近主人的脚边,让他的主人没办法再轻易的继续逗弄他。 看出小奴隶心机的基恩哈哈的笑着,暂时放下了看小奴隶在欲望中挣扎的想法,毕竟他们可是有着一整个星期的时间,不是吗? ☆、告白与宣告(1) 在逸星别墅里的日子过得悠闲自在,基恩和若风终於好好的过上了几天同居的日子,没有紧急的事务丶没有召集命令,好像全世界忘记了他们两个,他们俩也忘记了这个世界还在运转。 久在调教圈子里沉浮的基恩很清楚主奴关系并不等於情侣关系,也许在调教的时候他们俩是配合无间的主人与奴隶,但却并不代表这样一个年轻出众的雌性将会在情感上也属於他。 他对若风的感觉是很矛盾的,他承认自己不知不觉中的受到了这个热情的小雌性的吸引,在若风专注崇拜的目光下,相信很少人能够不被打动。曾经他以为自己情 感缺乏,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找到心仪的雌性,也许最後便像接受自己人生的道路一样妥协的接受家里的安排,直到他在茧的大门外捡到了这个与众不同的小雌性。 然而理智方面的他却又不愿意承认自己也许对若风期待得比其它奴隶更多,或者说,他并不希望若风对他有着更进一步的情感,身为奉家的第一继承人,他的人生中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和不得不为,他不希望他的小奴隶必须和他一样妥协。 奉家是个背负着太多秘密与责任的家族,千年来世人只知道奉家肩负着监督皇室的责任,在帝王无法领导帝国时会以辅政的姿态带领帝国度过黑暗,没有人知道的 是,其实王室与奉家原本就是一体,奉家是帝国王室隐藏的血脉,王室的继承人既是出於王室,也是出於奉家,这也是为什麽每当需要奉家辅政出现时,王室总是无 条件的支持。 现在的帝王与他年龄相近但却未婚,因此做为奉家的第一继承人,基恩不只需要负担这个千年之久的辅佐家族,更甚者,他 的血脉很可能会被选为下一任王室的继承人。为了这个身份,他已经被迫离开了心爱的机甲和沙场成名的渴望,他不希望他的小奴隶会有一天需要面对他曾经的心 伤。 他看到若风每次在提到初代时脸上的表情,他看到若风在抱怨着训练有多辛苦时那背後透着的骄傲,他的小奴隶应该是在战场上威震四方的存在,不该因为他而成了被困在囚笼中豢养的猛兽。 他知道如果要维持若风的独立,他就不能给他的小奴隶任何名分,但他依然拥有作为一个雄性的占有欲,当他知道他的小奴隶从来未经人事时,就像全星际的雄性 一样他暗自窃喜着,现在光是想着也许他的小奴隶有一天会爱上其他人丶有一天会找到比他更适合的主人丶有一天会玩腻了主人与奴隶的游戏……光这样想着,他就 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 终究他也只是个自私的平凡人,只想要在能力可及的范围里,尽量的留住他的小奴隶。 若风自然不知道基恩内心的挣扎,对他年轻而充满旺盛的灵魂而言,爱与不爱一个人都太沈重。 他只知道主人总是能带给他新奇与兴奋的感觉,只知道自己很依恋着主人,很享受 分卷阅读78 和主人在一起的时间,但他更爱驾驭着初代在战场上横冲直撞的生活。在战场上的他,不再只是一个雌性,而是受人景仰的存在,初尝战功的他早就爱上了这种感觉。 这几天在海边的别墅里,他们不受打扰的过着生活,他的主人带着他在私人海滩上赤裸的晒着太阳,浸泡海水,然後做爱,听着潮水打在岩石上的声音,感受 着他的主人在他身体里的温度和脉动,他承认某种程度上他喜欢这样亲密的日子。或许还没有驾驶过初代丶还没有上过战场的他会觉得这就是他梦想中的生活,但对 於现在的他而言,这样的日子已经太过平淡,他的血液在叫嚣着丶催促着他回到那个让他热血沸腾的地方,那个满是硝烟丶血腥丶机油味道的营地。 这也是他当初为什麽会挣扎要不要成为真正的奴隶的原因,他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那样的决心作出长久的承诺,他甚至不知道他对他主人的心情是否就是帝国那些浪漫的诗人们所歌咏的爱情,他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像他的父亲和阿姆,可以在那样幸福却平凡的日子中相守相爱。 他怕自己,也怕他的主人在长久的相守中会失去那份最初的激情,最後他们有一天将会走上变成陌生人的道路,所以他曾经犹豫着,直到不断的猜疑和独占欲在无人之时不断啃噬着他,驱使他做出了承诺。 他的主人告诉他在茧作出奴隶宣告是一件多麽严肃的事情,在帝星周边只有逸星有具规模的调教式性爱俱乐部,离开了逸星,离开了茧,一切就不再有保障,不论主人或奴隶都会冒着生命或隐私的风险。 而在茧作出公开的奴隶宣言,就表示公开的要求这个圈子里的人为他们作证,从此奴隶不能在找其他主人调教,而主人也不能随意的调教其他奴隶,甚至双方的主奴关系若要解除,也必须在两方同意的状况下公开公告,简直就形同调教式性爱圈子里的结婚宣言了。 在经过主人的解释後,若风内心简直就是狂喜,他的主人愿意这样公开宣告,是不是代表他的主人也足够的在意他呢?但他同时也在惧怕着,被战场和机甲分走大半心思的他,究竟足不足以回报他主人对他的这份心意呢? 无论两人心中有怎样的挣扎与犹豫,终於到了基恩安排好的公开宣告的日子。 前一天晚上基恩为若风做好了准备,做为小奴隶几天来合格的表现的奖励,基恩带着若风进到了洵煜自豪的地下室。 他毫不意外的看到他的小奴隶眼中闪耀着的兴奋与期待,就像他第一次进到这个地下室时,他相信他的脸上也出现过同样的神情。 重视享受的洵煜将这个通风良好的地下室装饰的像数千年前地球上罗马时代时的角斗场,一边的角落里是囚禁奴隶的十字架和刑架,天花板上装设着能承受成人重 量的吊挂铁环,另一边则是圈养猛兽的木造兽笼和趴跪人形的金属笼架,中间场地上停着一台仿罗马时期的战车,原本该由驮兽扛起的车辕被改造成由奴隶撑起的高 度,主人可以让奴隶用肩背或者口嚼拖曳。 靠着出入口的墙边是一整个柜子全新的调教器具,是基恩在抵达逸星前请洵煜代为准备的。 基恩准备透过渐进式的长时间捆绑将他的小奴隶重新沉浸入深度服从的状态,这将能让他的小奴隶在明天的奴隶宣告仪式上表现完美。 基恩告诉若风明天的仪式会由大量的鞭打开始,他会再次用藤条标记他的奴隶,向公证的众人宣告他的所有权,然後他会为若风带上象徵所有物的项圈和阴茎 环,因为若风在军队的关系,他不会穿刺他的身体或留下永久性的疤痕,项圈也不需要奴隶随时佩戴,但除了特殊任务时期,他不希望阴茎环离开若风的身体。 既然小奴隶的身上不能永久的留有他的记号,那麽他希望当若风看到或感受到阴茎环的时候,便能再次想起身为奴隶的自觉。 就像以往每一次的捆绑调教,基恩仔细地告诉若风他的步骤,并保证在若风被捆绑期间他绝不会离开奴隶的身边。 若风的双脚被折起与大腿绑在一起,双手背在背後绑起,双眼被黑布蒙起,为了确保奴隶的视线被完整遮蔽,基恩特别在布料间垫上了一层软皮革。 全身被严实捆住的若风感觉到自己被吊了起来,全身的重量透过绳结的绑法很平均得分布到了整个後背,他可以听到麻绳随着他在半空晃荡时发出的咿呀声,双眼被遮蔽的他只能用声音辨别着主人的位置,他的头随着基恩走动的方向而晃动着,让吊着他的绳索随着他的动作而晃荡不已。 "你该保持安静,而不是像只猎狗一样追着我。"基恩无奈的拍拍若风的头。 将奴隶吊起是一种藉由让奴隶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而产生服从自觉的手段,但前提是奴隶必须完全的安静,才能在寂静的状态下察觉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不过现在看起来要让若风保持安静将是件颇为困难的事。 "主人,这样要吊多久?"若风凑着主人的手心晃了晃。虽然主人捆绑的功力很高明,让他没有不适的疼痛,但他还是不喜欢失去自由的感觉。 基恩内心里暗自探了口气,看来他们今天晚上将有一条很长的路要走。 "保持安静,别再开口说话了,为了帮助你更快进入状况,我会把你的耳朵用耳罩封起来。"基恩取来了一副标榜着隔音良好的耳罩。 "主人,但这样我怎麽知道你在哪里呢?"若风突然开始焦急的晃动自己的身体,视觉已经被遮蔽,若在失去听觉,他就完全无法感应到主人了。 "你不需要知道我在哪里,你必须相信我,我不会离开这个房间。然後我要你认真地思考做为奴隶的这件事,在你被吊起来的时间里,我要你保持绝对的安静。"基恩说完就不顾若风反对的将耳罩挂上若风的头。 若风用力的摇晃着自己的身体表达不满,却换来他的主人在他赤裸的臀部上用力的两掌,毫不留情的力道显示出主人惩罚的愤怒,也终於让若风安静了下来。 ☆、告白与宣告(2) 勉强自己度过了一开始的慌乱後,被隔绝了听觉与视觉的若风,在半空中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想着主人告诉他的话,认真的思考着做为奴隶的这件事。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他和他的主人经过了多次的分离再相聚。每次相聚时,他的主人总是会在拍打时反覆的问他他的身份 分卷阅读79 。 那的确是让他进入状况的一个很好的方式,离开主人时间久了,在星际帝国对於雌性一贯呵护的对待下,他总是在每一次调教的开始时有着一段不短的不适应 期。他总是藉着主人的协助回到他该有的位置,但或许他真正该做的,是认真地思考作为奴隶的态度,而不仅是在每次与主人相遇时,才勉强回到那样的状态。 前辈子他不曾有过选择的机会,他从懂事起身边环绕的除了奴隶丶主人丶就是调教师,他曾经以为服从就是他唯一应该做的事,直到他重新诞生到了这个千年以後的世界,这个将他视为珍宝的世界。 然而他还是渴望着成为一个奴隶,难道只是因为性欲上的需求吗? 的确一开始他的身体很难在没有痛楚刺激的情况下达到高潮,但在经过他主人的调教开发之後,他藉由回忆情景与幻想情节已经能够偷偷的发泄,几天前还因此受到主人彻底的惩罚。 排除了性欲的原因之後,他却又是为什麽还是渴望着成为一个个奴隶呢? 作为一个奴隶的态度该是什麽呢?服从主人的命令,完成主人的期望,服务他的主人,以主人的欲望为欲望……难道就只是这样吗? 若风认真的回想着他和他的主人相处的时刻,除去那些让人兴奋脸红的调教时间,他记得他的主人跟他聊过机甲,聊过军队,聊过他在执行任务时的态度。 他在战场上总是冲动的丶任性的丶不管不顾的,就像这次放假前被小队长揪着大骂,他之前也好几次被领队的老兵们告诫过。他想,或许除了对自己和初代的信心 之外,他的个性中有一部分是渴望刺激的,那种在生与死之间的挣扎,与死亡擦身而过的紧张,就像他们去狙击敌方战将时,对方的斩马刀沿着他的头斩到肩甲那 样,他可以感觉到死亡的气息离他那麽的近,他更知道在那一刻他有多麽兴奋。 他对於这样子的自己无能为力,理智上他总是期望着克制自己,想着他的行动会对队友带来多大的风险和影响,想着他若真的在战场上出事,会让他的家人多麽伤心。但一旦上了战场,他就像换了个脑袋一样,再也管不住自己。 他记得有一次他的主人跟他讨论过这个话题,似乎是因为他的主人无意间从某个军官的口中听说了一个顾前不顾後的雌性机甲战士,然後趁着他找来的时候兴师问罪。 依稀记得在那之後他安分了好一阵子,因为每次冲出去前他都会想起他主人认真的威胁和那次让他印象深刻的惩罚。 这样想来,也许他更需要的是一个能够适时牵制住他的人,能够了解他,能够看得比他更高更远,然後指引他走向正确的道路的人。 他知道他的主人就是这样的人,在他主人的身边,他可以不再需要为自己迥异於其他雌性的表现而解释些什麽,他的主人了解他对於机甲的热情,他的主人愿意花上一整晚的时间向他分析在军队里总总的人事和政治纠葛,当然,他的主人更乐意花上整晚"纠正"他的错误。 而当他实现他主人的幻想丶执行他主人的命令丶为了他主人的想法而忍耐时,他总是可以清楚地看到主人脸上的满足与笑容,他的主人总不忘在最後感谢奴隶带给 他的兴奋与乐趣,总不吝惜表现出他对他奴隶的爱护与温柔,他记得主人的唇有多麽柔软丶主人的手有多麽温暖丶主人的分身有多麽坚挺,他更记得他的主人能 带给他多少的高潮和泪水。 他为什麽想要成为一个奴隶?更甚者,他为什麽想要成为他主人的奴隶? 因为他想要能够一直看到他的主人对他露出那样温柔的笑容,在他身上用尽心思挖掘出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一面,把自己交付给主人,把一切都托付给这个比他更用心,更了解自己的人。 然後他能够在为主人服务的过程中得到他的满足,不论是性欲上的丶或者是情感上的,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是被他主人所需要的,他是被他主人所珍视的,不仅是因为他是雌性,也不是因为他是什麽天才机甲战士,而仅仅只是因为他是他。 在若风陷入沉思的时候,他的小奴隶终於陷入了基恩想要得到的结果—一个进入到深度服从的奴隶,没有迟疑的服从主人的命令。 这种深度地服从是建立在双方强大的信任基础上,他很高兴他的小奴隶对他能有这样坚强的信心,即使他从不怀疑他的小奴隶能够做到这一点。 基恩慢慢地将若风从空中降下放到平台上,将小奴隶被捆绑许久的手臂和腿松开,若风还沉醉在深度服从的海洋中,享受着没有负担像是漂浮一样的感觉,基恩也不急着打断他这样的状态。 过了一会儿,基恩将若风头上的耳罩取下,然後将黑布缓缓解开,看到的是他的小奴隶张着美丽的大眼怔怔的看着他。 "喜欢这样的状态吗?"基恩笑得好温柔,忍不住俯下身亲吻在他面前毫无防备的小奴隶。 "主人……谢谢你。"谢谢你让我认识到这样的自己,谢谢你相信我能够进入这样的状态。 若风虽然没有把话讲出来,但基恩却是听得很明白,笑得开心的他更有一种终於得到属於他的宝物的感动。 他的小奴隶,就是他寻觅已久的宝物! 他曾经那麽羡慕洵煜和他的主人之间情感,那种主奴与情侣交杂的感情。在洵煜的主人面前,洵煜就是一个完美的丶眼中只有对主人的崇拜的奴隶,他全心的爱慕他的主人丶信任他的主人,即便在他主人消失这麽久的情况下,他依然守在逸星,依然相信他的主人会回到他的身边。 如今,他似乎也找到了属於基恩奉的奴隶,这麽一个年轻出色,风神俊秀的雌性,这麽一个坚强优秀的奴隶。 基恩将头凑近了奴隶的身体,轻轻的吻着他的奴隶,用他的唇与舌爱抚着他奴隶的全身,那像是一种属於他们的仪式,让基恩用吻一次又一次的烙印下属於他的记号,一次又ㄧ次的标记他的奴隶。 若风的情欲很自然地被挑起了,但却并不像之前那样急於发泄,他信任他的主人比他更了解他的欲望,更享受被他的主人这样温柔亲吻的时刻。 两人享受了一次和缓的性爱,为了让若风明天的表现,基恩没有选择进入他奴隶温暖而柔软的身体,而是将他自己和奴隶的分身靠在一起缓缓抚弄着,两人灼热的分身相贴着,呼吸着彼此吐出的气息 分卷阅读80 ,很快的就释放出来。 基恩将若风抱入卫生间,简单的清洗了两人後,便将奴隶抱回床上。 "好好休息,明天是我们很重要的日子。"基恩俯身在奴隶的眼上亲了亲,让被绑吊一晚的小奴隶尽快恢复体力。 "主人不一起休息?"这几天已经习惯了与主人相拥而眠的若风突然对空荡荡的大床很不习惯,总觉得空着的身侧泛着空虚。 "还有些明天的事情需要准备,我很期待明天你的表现,现在你需要休息,快睡吧!"基恩走出门顺手将灯熄灭。 若风原本感到空虚的心情奇妙的被基恩的话安抚了,合上眼的他才感觉到自己有多麽疲累,果然他的主人比他还要了了解自己的身体,再一次印证这个事实的若风心满意足的睡了,期待着明日的到来。 离开房间的基恩则是走回到了地下室,检查并测试着明日将用在奴隶身上的各种工具。不得不说他其实是非常兴奋的,但若在奴隶面前表现出那样的迫不及待未免也太过掉价,正好趁着整理这些工具的时候平复一下情绪。 他打算明天做完奴隶宣告之後和他的小奴隶来个小小的庆祝场景,或许满足他小奴隶一直幻想着的训练场景会是个不错的想法…… 不过,在庆祝之前,他打算将奉家的状况告诉他的小奴隶,他相信做为一个忠诚的陆战机甲战士,他的小奴隶不会做出不利帝国的事情,当然,他更相信他的小奴隶不会做出对他不利的事情。 明天啊!真是期待啊!边收拾着调教工具的基恩不自禁的笑了。 ☆、告白与宣告(3) 预定在茧作出公开奴隶宣告的当天,基恩刚过中午就带着小奴隶进了茧里专属於他的休息室。 夜火在茧做为主人是很出名的,偶尔受到邀请做的公开调教也很出色,自然也吸引了不少欣赏者。加上这几年愿意作公开奴隶宣告的主奴也越来越少,因此当洵煜放出夜火要公开收奴的消息时,招来了一大批愿意旁观公证的人。 因为稍晚的公开调教会很大程度挑战奴隶的底线,因此基恩并不想在清洗的这件事情上太过为难他的小奴隶,尤其是经过昨天那次深度服从的状态,他相信他的小奴隶会需要一些独处的时间。 "夜火,你家的小奴隶呢?"才刚把小奴隶送进卫生间的基恩转头就听见洵煜不怀好意的打探声。 "有事?"基恩半挑着眉问。公开奴隶宣告前他不希望他的小奴隶被任何事情打扰,尤其是洵煜这个爱打听的家伙。 "怎麽?我私藏的别墅还不够满足你们的需求?"洵煜笑得暧昧,显然是觉得基恩把小奴隶藏起来的做法很不厚道,至少让他看看到底是哪个小奴隶能收服夜火这个让茧里的奴隶一致公认为最温柔体贴却无心无情的主人嘛! "你的别墅很棒,谢谢!"想到和小奴隶在别墅里度过的那几天,基恩的就忍不住喜上眉梢,不知道洵煜愿不愿意出售那栋别墅,他倒是很愿意出大价钱买下。 "你发烧罗?"从来很少被夜火礼貌对待的洵煜一脸接受不能的样子,还伸出手想要测试一下。 基恩白眼拍掉洵煜伸过来的手,他的好家教就是这样被洵煜磨掉的,总是有人不值得被礼貌对待! "说点正经的,"洵煜突然正色,情绪突然的剧烈转变让基恩皱起眉适应了好一会儿。"这个是送给你的" 基恩接过洵煜递来的一个硬纸盒,他摇了摇盒子,里面的东西撞击纸盒发出了一阵声响。 "这什麽?"边打开纸盒的基恩讶异的发现了里面放着的一串象徵性的钥匙和一张折叠好的文书。 "别墅还可以吧!就当做是我送你的庆祝礼物罗!"洵煜眨着眼自以为俏皮地说,让人完全没办法想像他送出的是多麽一份天价的礼物。 基恩听到马上就把纸盒递了回去,这样的礼物太大,就算他们之间的交情再深厚也没道理接受。 "收着吧!我那别墅你也知道,已经很久没有人使用了。别墅虽然在我名下,却不是我置办的,看了也让人难过,还不如让你拿去用,我也省得看了烦心。"洵煜拍了拍基恩的手。 他和夜火虽然彼此都不清楚对方的底细,但不妨碍他们两人在他草创茧时建立的交情。他的主人突然的离去让他匆匆结束了原本主人托付管理的据点,失去了生活多年的地方,又失去了倚靠多年的人,他只记得他在都城的街头漫无目的的晃荡了好久。 那时的夜火似乎是第一次到逸星,自己开着磁浮车的夜火差点撞到了失魂落魄的他,然後夜火请他喝了一晚的酒,也听他说了一晚他自己也搞不懂的醉话。 第二天,夜火给了他一张不记名的星际通用货币卡,告诉他从哪里失去了什麽,就该从哪里捡回来。 夜火离开之後,他看着货币卡里的金额愣神了好久,用着那笔钱,他买下了现在的茧—当时的一个破废酒吧。装潢丶设计,一切他都自己处理,他将主人曾经交给他经营的据点,换了面目丶换了内容,唯一不换的是他和供人寻梦的服务。 没人知道夜火和茧的关系,但他却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个艳阳高照却让他感到寒冷刺骨的六月天,失去生命重心的他走在都城的街头,遇见了夜火丶遇见了重生的机会。 在洵煜的坚持下,基恩只好收下了纸盒,他不会矫情地说什麽只是替洵煜保管,但他们彼此都清楚,有朝一日只要洵煜需要,不用开口他也会马上将别墅奉还。 基恩还记得那时被迫放弃机甲和军旅生活的他自暴自弃的在逸星街头晃荡,然後把自己从小到大很少花用的零用金交给了面前这个当初看起来下一刻就要去寻死的人,他早已不记得自己究竟曾经对洵煜说过些什麽,但他很高兴交到了这个朋友,也同时在洵煜的带领下初识了调教式性爱这个圈子,甚至也因为洵煜和茧而找到了他的宝贝。 送完礼丶叙完旧,洵煜还是被毫不客气的基恩赶出了门,终究没有达成心愿的洵煜不甘不愿地踩着重重的步子离开。 听到洵煜离开的声音,早就清洗好的若风这才小心地从卫生间里走出,他虽然很好奇这个爱打听的老板跟自家主人的关系,但现在他紧张得心脏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实在没心思应付那人。 看到自己的小奴隶被蒸汽熏得红润,基恩心情大好的抬手招了招, 分卷阅读81 让若风走到他的身前,他轻轻的抚过小奴隶洗好的身子和烘乾的发,满意於手感的同时还有点不敢置信这样美好的人儿将成为自己奴隶的事实。 基恩向示意若风示意换上他放在床上的那件在臀部处挖空的黑色长皮裤,合身的尺寸完美的展现出若风健美的大腿肌肉,衬着他的小奴隶匀称的蜜色肌肤,简直就是夺人心神的存在。 忍不住他又亲了亲小奴隶的嘴,直到将若风的唇吻得红润才罢休。 "去帮我挑件衣服出来。"基恩勉强才按捺下自己的冲动,拍了拍小奴隶光裸的臀。 这间在茧里专属於夜火的休息室内收着基恩各式的服装,除了第一次见面时若风服侍基恩穿上的正式外出服装外,自然还有许多夜火作为主人的行头。 若风打开衣柜时被里头各种各样的服饰闪花了眼,他的主人擅长用道具营造各种气氛,衣柜里的服饰自然也是各种风格齐备。 若风挑了好久,久得几乎让基恩以为他昏倒在衣服堆里了,然後就看到脸红红走出来的若风手上挑着的那套贴身的黑色皮革服饰。 紧身的黑皮裤用铆钉在侧面钉了双排,营造出一种军服的感觉,皮裤的拥有者自然知道这条皮裤穿上之後会有多麽曲线毕露,想来他的小奴隶也是因为这样才会脸红吧! 搭配这条皮裤的上衣是件同样材质的黑色皮背心,但这并不是完整的一件背心,整个後背部分是由皮绳编织而成,隐约可以看见後背的肌肉线条,前方没有扣环,因此前胸和腹部的身材也是一览无遗,显然他的小奴隶对於主人的身材深具信心,忍不住要跟人炫耀了。 "来帮我穿上吧!"对於小奴隶的选择基恩倒是没有太大意见,今天的主角虽然是他们两个,但更主要的还是若风,如果在服装上能够让他的小奴隶开心点,他倒是没什麽好介意的。 若风拿起皮裤,着迷的为主人更衣,他的手顺着皮裤抚上主人的腿,感受手下那强壮有力的肌肉在紧身的皮裤包裹下鼓动着,他又为他的主人换上皮背心,主人若隐若现裸露的胸膛让他情不自禁的以手与唇膜拜着。 基恩拍了拍他小奴隶的头,虽然他很愿意就这样跟他的小奴隶玩上些角色扮演的游戏,但他们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们。 "等一下出了这个门後,我希望你进入深度服从的状态,不要开口丶没有迟疑,我知道你会是个让我骄傲的奴隶。"基恩将手穿过若风的发,轻轻的抚着他的耳朵说。 若风只是看着他的主人,因为昨天的经验,他很轻易的就能够进入那将自己完全托付给主人的状态,在这一刻里,他不需要再去思考丶顾虑些什麽,只要全然的信任他的主人。 基恩对於若风的表现是很骄傲而激动的,并不是每对主奴都能达到这样的状态,而他何其有幸能够成为若风的主人,得到面前这个小雌性全然的信任! 基恩按捺着内心的激动,算着时间将小奴隶带到了仪式会场。 仪式的会场摆设十分的简单,只有一个沉重的十字木架矗立在正中,及木架旁的一个及腰高度的台子,摆放了基恩昨晚精心挑选准备的工具。 场地周围共四座人高的火盆,闪烁的火光将会场映照得斑斓,在场围观的众人围着十字木架形成了一个圆圈,所有的人—包括基恩与若风—脸上都戴着遮蔽身份的面具,更显得气氛诡异神秘。 在场没有人发出声响,基恩领着若风走向了木架,熟练却温柔的将他小奴隶的四肢禁锢在木架上,露出一片完美的背肌与诱人的臀。 "谢谢各位今天的到来,我—夜火—将在此与我的奴隶公开宣告签订唯一奴隶契约,希望在场众人为我们做见证!"基恩朗声向四周围观众人说,得到众人的点头示意。 "我选择以藤条标记方式完成这次的仪式,藉由这个仪式,我宣告将倾我所能指引我的奴隶,教导丶爱护丶钟爱我的奴隶,从此不离不弃,使其在服从於我的过程中,得到他生命的平衡。"基恩一手取起放在平台上的藤条,另一手则是轻轻的抚摸着若风裸露的臀部。 他可以感觉手下小奴隶的身体在发着抖,这是不到一周内他的小奴隶经历的第二次藤条标记,想必上次的疼痛教训让他的小奴隶铭记於心,才会在他温柔爱抚的时候抖得如此可爱。 "你可以做得到的!这次的标记只有三下藤条,想想上次惩罚完你的臀部有多麽美。"基恩凑到了他的小奴隶耳边低声的说。 温热的气息吹拂过若风敏感的耳朵,他记起了上次那让他看得失了神的标记图腾,他的主人拥有绝佳的技术,能让他展现出最美的一面,他希望他能让他的主人骄傲! 若风不着痕迹的点了点头,基恩满意的感觉到掌下发着抖的身子渐趋平缓,他才开始轻击奴隶的臀,直到那圆润的臀部浮起了浅红,而奴隶也因为这样的击打唤醒了因紧张而始终低垂着的分身。 ☆、告白与宣告(4) 背对着主人的若风在听到主人的宣告时,一方面感动於主人公开宣告的话语,一方面却又为了即将到来的藤条标记感到紧张。主人在他耳边的低语安抚虽然让他稍稍平静了些许,他也愿意为了让主人感到骄傲而努力,但还是忍不住紧张得连胃都抽痛了起来。 看不到背後的若风感觉到主人温柔炙热的大掌在他身上游移,熟悉的拍打频率和力道让他的臀部很快的就感到舒服的微痛和温热。他的主人总是专注於这样的小地方,在强力的拍打或标记前,总是会不厌其烦的先用轻度的掌击提高他的耐痛度,让他能在疼痛中感到兴奋与高潮。 仔细体会着身後主人动作的若风感觉到拍打与抚摸停了下来,周边围观的人们似乎也屏住了呼吸准备迎来紧张的一刻,他知道他的主人此时必定已经拿起了那根恶魔一般的藤条,正检视着他脆弱倒霉的臀部。 果然!抽破风声的一道声音想起,他眼前彷佛白光一闪,臀部受到一次重击,然後就是刺入骨髓般的疼痛。 若风努力的咬牙忍耐着不发出声音,他的主人希望他进入深度服从的状态,而他也希望尽最大的努力达到它主人的要求。 他感觉到主人的手压触着他紧绷着的背肌,他知道主人希望他能尽量放松,才能让标记的痕迹完美的咬上他的臀部肌肤,但那瞬间的痛楚让他只想整个人蜷缩起来,只有费尽全身的 分卷阅读82 力气才能勉强维持住现在这样四肢敞开的姿势。 剧痛让他在瞬间失了神,不太确定自己现在到底在什麽场合,又是为了什麽而受到袭击。 然後他听见他的主人似乎凑到他耳边轻轻的说了些什麽,冒着冷汗的他为了抵抗剧痛,对於主人诱惑的好听声音听得不是很清楚,只隐隐约约的听到骄傲与努力这样的词句,然後他终於想起来自己是为了什麽而站在这个地方。 基恩感觉到他的小奴隶在他的抚慰下慢慢的放松了身体,迅速的扬起手抽下了第二记。 若风终於忍不住的闷哼了一声,手脚上系着的金属炼随着往前震荡的动作而被扯动出声,但他还是努力的站稳身子,勇敢的承受着他的主人给予他的骄傲的标记。 第三记藤鞭在基恩加快速度下没有想像中来得的疼痛,三道藤鞭红痕在若风蜜色臀肌上等距的分布着,相同大小的痕迹除了显示出施鞭者的功力,也显示出了奴隶对於主人无上的信任,才能共同完成这样杰出的作品。 基恩将若风解下刑架,温柔的用亲吻奖励为他忍受这一切的奴隶。 "我透过标记划下我的所有权,从此你就是我唯一的奴隶,而我也将是你唯一的主人。"基恩用着公告周遭众人的音量说着,若风仍沉陷在因为完成任务而得到的幸福感中,回味着他的主人给予的温柔亲吻。 基恩并不催促着奴隶作出回应,事实上他的小奴隶已经用表情表达出他的回应了。 "我的奴隶,这个环代表着你对我的服从和尊敬,除了我的许可,你不可以取下这个环,你愿意受到这样的束缚吗?"基恩取出了准备已久的阴茎环呈现在若风汉众人面前。 形式简单的金属圆环刻着一圈圈华丽的纹彩,黝黑的色泽默默地透着暗光,环身上连接着一条同样材质的金属细炼,看到这套金属环炼的若风瞪大了眼。 他的主人手上拿的这套金属环炼竟然是因黑矿打造的?!长期和初代相处的若风相信自己绝对没有认错,但依因黑矿的价格,即便是这麽小小一套金属环炼也是天价啊! "为了纪念你我共同曾经拥有过的。"基恩知道他的小奴隶已经认出这套金属环炼的材质,这是他透过关系特别从资源星球的黑市买来的,又因为因黑矿的性质特殊,一般金属雕刻方式都不适用,因此他还特别托了机甲研究院里的熟人处理。 "我的主人,我愿遵从你的命令,以你的需要为我的愿望,请求你指引我丶教导我,让我服从於你,不离不弃。"若风早已沉醉於基恩所营造出的气氛中,他的主人就像天神一般的存在,在周遭众人艳羡的目光中,他穿上了他的主人赐予的藤条标记,他接受了他的主人在众人面前承诺的宣言,他的未来将有他的主人指引他,他不再只是孤单一人走在这条离经叛道的道路上。 基恩满意的笑着接受他的小奴隶回应的奴隶宣言,在这一刻之後,他终於不需要再继续寻觅,他知道他的小奴隶将回应着他的期望,他们将在这条路上捉摸碰撞,走向他们共同的未来。 基恩将阴茎环套上了若风的分身,还没扣紧的金属环只是松松地套在若风分身的伞状部分後方,基恩抬头看了若风一眼,彷佛要再度确认若风的意向,而若风只是坚定的抿着唇向他点了点头。 基恩食指和拇指一个用力,金属环扣发出轻微的一声撞击,然後基恩将金属炼绕过若风的球囊後方,从此金属环便卡在了若风的分身上,只有在环身上输入特殊密码或基恩的指纹才能将环扣和金属炼扣打开。 金属环的尺寸只比未高潮的分身大上一圈,因此在一般时间里,金属环是受到金属炼的牵制松松的垂挂在分身前端,但当若风的分身高潮时,金属环就会卡在伞状部位的後方,让高潮的分身受到压迫,从而限制他的欲望。 接受了阴茎环的若风从此成为了有主的奴隶,他的欲望从此不再由他,而是掌握在他主人的手中,从此他不再是单独的个体,而将与他的主人共生共存。 为了这样的满足感,若风笑得灿烂,他找到了他的主人,能够托付出他的欲望,他心甘情愿的跪在主人的脚边,接受主人的大手在他的背颈间爱抚的触碰。 看到这样一幕的众人纷纷鼓起掌,有些人羡慕的看着这对主奴,有些人则是为他们开心,在这样一条背离正轨的道路上,只要有任何一对能够幸福地往前行,都是值得他们由衷的庆祝的事情。 仪式结束之後基恩向众人点头致意,他将他的小奴隶从地上拉起,看着他小奴隶迷醉的眼神,基恩忍不住深深的吻住若风。 还沉醉在将自身欲望托附给主人的幸福感中的若风对於主人给予的深吻毫无抵抗之力,而身下的阴茎环就在此时发挥了绝佳的作用力,胀痛的分身提醒着他身为奴隶的身份,更让他陶醉在被束缚的快乐之中。 在这不到一年的调教生活中,他从他的主人身上学到了比疼痛更能够带给他快乐的事物,服从於他的主人,为他的主人牺牲奉献自己,包括束缚自己的欲望丶放弃自己的自主能力,在他主人的带领下,他不需要去思考太多复杂的事物,就能在单纯的服从中得到他企盼的成就感,而他的主人也毫不吝啬的表现出对他的骄傲。 甚至,透过主人给予的束缚,他能将快感累积至主人认可的时间一次宣泄,他深刻体验过多次主人能够带给他那种绝顶的快感,完全不是他私下自己释放可以比拟的!他早就知道他的主人比他更了解他的身体和极限,总是能够带领丶鼓励着他往更高的巅峰爬去,而这也是他愿意接受被他的主人紧紧束缚的原因。 基恩搂着他腿软的小奴隶,迫不及待的回到了他专属的休息室,没有多做停留,匆匆为两人换上外出的衣服後便带着若风回到了只属於他们俩的别墅。 基恩从不知道自己性格中存在着这麽强烈的独占欲,他也曾经在公众受委托调教过许多奴隶,但从不曾像今日这样,他甚至不愿意让若风赤裸的肌肤和迷醉的反应在众人面前多出现一秒。 回到了别墅的基恩出乎意外的将若风带到了正式接待客人使用的厅室,他示意若风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表示他接下来与若风的对话将不再是主奴之间的关系。 若风有些不解,他以为依主人在茧的反应,回到别墅之後应该是直奔卧室或调教室才对,但他规矩的没有开口多做询问。 分卷阅读83 "我接下来要告诉你的,是一个可能会伤害到帝国根本的故事,我希望你能够以最高机密的态度看待这个故事。"基恩认真的看着若风。 听到基恩这样说的若风立刻挺起了身躯,正经危坐的看着基恩,对於他这样受过标准陆战机甲战士训练的军人来说,帝国是比生命还重要的存在,任何可能危及帝国的事物都该被去除。 基恩满意的看到若风的态度,虽然对於若风将帝国看得如此重要心中有些违和的感觉,但他更满意於若风的认真严肃。 基恩慢慢的将奉家和帝国王室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向若风说明,千年前这个家族是如何将自己一分为二,而千年来两个家族又是如何的唇齿相依,渡过一个又一个对王权的挑战。 基恩说得仔细,若风听得认真,然而始终不发一语的若风让基恩心中逐渐涌上些许忐忑,一向擅於掌握奴隶心思的基恩突然发现他的小奴隶竟然学会将真实反应隐藏在面无表情之下。 该说陆战机甲营果然不愧是第一机甲战士军团吗?基恩心中有些微苦的想着。 ☆、责任 "有什麽想法吗?"基恩说完故事後看着一脸诧异的若风,心中忐忑着不知道若风会是怎样的态度。 若风沉默了一段时间,让基恩心中更是紧张,但表面上却硬是维持着云淡风轻的样子。 "嗯……主人不该告诉我这件事。"若风微蹙着眉说。做为陆战机甲战士,他的使命就是保卫帝国,任何可能危及帝国安稳的威胁都必须在第一时间内去除,而他主人告诉他的这个故事,显然是能够动摇帝国根本的机密,不该是他现在这个层级的军人所该知道的。 基恩松了口气的同时却也不禁感到有些好笑,是他顾忌太多了,他的小奴隶根本毫不质疑他话语的真实性,却指责着他不该将机密泄露给未经授权的人。 基恩将若风抓到自己身前,亲了亲若风的耳朵。"我希望尽量将一切与你分享,不论是晴是雨,这条路我都希望能够和你一起走下去。" 若风悄悄的红了脸,他对於主人规划的未来充满了憧憬,也从来就无法拒绝主人亲密的叹息。 "既然知道了这件事,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暂时无法与孕育孩子,并且或许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也无法给你任何明面上的名份。"基恩将小奴隶抱在腿上,贴着若风的耳朵轻轻地说。 基恩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很小心,毕竟他的奴隶是个雌性,一般帝国上的雌性哪有确定了长期关系却不婚配的可能?不要说雌性在帝国受重视的珍贵程度,就算雌性愿意这样没名没份的跟着,外界也会指责雄性不负责任。 若风蹙起眉歪了歪头,似乎有些不解为什麽他的主人要跟他说孩子和名份的事,但基恩却以为若风不明白他的顾虑。 "现在帝国的王还未婚配,也没有子嗣,所以现在帝国是没有继承人的。因此我不能比帝国的王先有孩子,否则会造成王位的不稳定,可能会给人机会动摇帝国王权的根本。"基恩认真的解释着,若风则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不过基恩这次却是会错了意,事实上,若风并未考虑过孩子或婚配这样的事情,所以才会露出讶异。他的军旅生涯才刚开始,甚至他还没拿到军校的毕业证书,也还未授勋,他从没想过让孩子……或者"配偶"……出现在他的生活中,打乱他目前的步调。 没发现若风想法的基恩以为若风明白了他的顾虑,更这般平静地接受了没有名份也没有孩子的未来,心下感到亏欠的同时,也更下定决心要珍爱自己这不可多得的小奴隶。 完成了宣告仪式,又彼此告白了解了自己与对方的心情後,主奴两人在基恩的安排下渡过了一个让若风激动又印象深刻的夜晚。 第二天的若风直到近中午都还躺在床上无法起身,回想着他的主人昨晚给他的惊喜,竟然满足了他长久以来的幻想,以机甲战士训练为背景营造出压倒性的强迫服从性爱场景。 他记得他曾经只是随口跟主人提过这样的幻想,没想到主人竟然会记得,还在这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实现!虽然第二天全身肌肉都因为过度反抗而酸痛着,但他光是回想起昨晚的激动就足以让分身再度挺立,相较之下,这样的肌肉酸痛完全是再值得不过了! 其实让他更没想到的,是他的主人在那身政务官员的服装下,竟然隐藏了这麽强大的武力值!连他这个现任陆战机甲战士在没有机甲辅助之下也无法从他主人的压制下挣脱,该说是因为雌性的力量天生就不如雄性吗?还是他主人真的有过人之处呢?若风突然为自己的未来感到了一阵欣喜和莫名的担忧。 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若风模模糊糊的竟然又睡去了,基恩似乎也知道自己昨晚将人压榨得有多超过,因此体贴的让若风继续补眠,直到接近晚饭时间才勉强将若风从床上挖起。 "好好吃点东西再回去睡,明天我们一早就回帝星。"为了让若风有更长的休息时间,基恩让若风坐到桌上一起用餐,一边将料理机器准备好的食物均衡的夹到若风碗里一边说着。 啊!终於要回帝星了吗?听到主人的计画,若风的心里有些期待却也有些失落,虽然知道总是要回去的,但回到帝星之後,多少得顾忌左邻右舍的眼光,而且主人也得回复正常的上班行程,他们就不能再这样放肆的享受两人世界了。 基恩虽然看到了小奴隶的失望,但碍於现实他也不能说什麽,光是临时请假的这一周,他就已经可以想像得到办公室那边已经冒出多少怨言了! 若风显得有些无精打采的吃完了这一餐,然後又落寞的回到卧室继续补眠,基恩则是里里外外的忙了一趟,确定别墅的一切都能在他们离开後仍正常运作。 第二天一早,换好了外出服丶戴好了隐藏身份的面具,两人便乘着基恩驾驶的磁浮车回到了飞船接驳站,三个帝国时之後,便回到了熟悉又陌生的帝星。 回到帝星之後,基恩带着若风上了他在帝星的私人磁浮车,若风正操弄着他手腕上的通讯器,准备回复连线。由於通讯器会传送出定位地点,而逸星又不是个雌性该去的地方,因此若风在离开帝星之前便将通讯器断了讯,也彻底和外界断了连系。 不大的私人磁浮车中突然传来一连串警示声响,让正在开车的基恩都吓了一跳,若风更是反射性的压住声响的来源—他手腕上的通讯器。 打开通讯器的虚拟光屏,若风惊讶的发现屏幕上满满的都是留言通知,从他们到逸星的第三天起就不断有人试图连系他,直到今天早上已经进化到几乎每五分钟就留 分卷阅读84 言一次。 留言最多的号码是陆战机甲战士营的机密号码,另外还有斯科也不断的试图连系他,早上几乎每五分钟一次的留言就是从斯科的通讯器上打来的。 发生什麽事了?若风被紧急召集般的留言吓了一跳,连忙打开最近的一通从斯科的通讯器传来的留言。 "若风!阿瑞斯在上!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快回电……喔!不不!1100前直接到帝国运输军港报到!"斯科的原本稳重的声音在留言中显得极度焦急,似乎想要从通讯器的那一方直接跑来这儿抓人似的。 若风有种不祥的预感,照道理像他这样回帝星轮休的军人虽然是必须保持通讯器畅通,但不是什麽真正重要的事情,陆战机甲营是不会随便打扰他们,更遑论是紧急召集了。莫非是前线出了什麽事?! 若风心里还在忐忑,一旁听到留言的基恩看了看时间,离时限只剩不到30分钟,知道严重性的他立刻操控器一转,整台磁浮车就在马路上违规大回转,直往军用运输码头的方向而去。 "主人?"若风看着基恩,有些不安的开口。 "别顾说话,快看看你营队里来的留言。"基恩表示理解的说,顺便示意若风赶紧看看之前的那些留言。 若风将留言转为透过耳机的私人接听,刚才是因为他也被吓了一跳,所以没有注意就把留言放了出来,而依若风的军种和任务性质,这样的做法已经违反了数条规定。基恩不知是理解若风,或者专注驾驶磁浮车而没有注意,对若风用耳机接听这点倒是没有多说什麽。 听完留言的若风将耳机取了下来,长长的吐了口气,好看的眉头却微微蹙了起来。 果然是前线状况有变,所以才会紧急召回在帝星轮休的陆战机甲战士们,留言中没有讲得很清楚,但似乎变局是往对帝国有利的方向转变,只是不知道这一去,又会是多久时间不能回返帝星。 基恩一路无视速限的狂飙到了军用运输码头外,没有识别证的磁浮车无法进入军区,因此他将车停在了离入口最近的地方。 "快去吧!"基恩按了控制键将若风座位旁的车门打开,顺手将他们从逸星带回的一包行李扔给了若风。 幸好他们才刚出游回来,除了若风的军服被搁在小屋,其他一些简单的用具刚好行李里都有。 若风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基恩,对於主人这样的理解他十分感激,但或许是因为才刚确认了两人的长期关系就马上必须分离,他总隐约感到有些不安。 "安全回来!"基恩似乎看出若风的不安,强硬的将若风拉到面前。"还有……别试图取下你身上东西!" 听到这话的若风脸上微微泛起红晕,他想起主人在他身上留下的标记丶阴茎环,还有那时的情景,心中的不安似乎随着回想起主人的承诺而逐渐消失。 "嗯!"若风用力点了点头,然後抓起行李头也不回的就往码头方向跑去。 基恩在背後看着若风逐渐远去而终於消失的身影,心中虽然有些不快,但却无法对任何人宣泄。 有些不甘但又无奈基恩在确定看不到若风之後,为了不引人注意,便迅速的驾驶磁浮车离开。 他也知道若风的身份和必须负起的责任,以往他也经常被迫必须做出若风现在正在做的事—为了帝国而在重要的时刻离开重要的人—但第一次作为被抛下的那一方,让他还是有些不习惯。 ☆、再回前线 "我的阿瑞斯啊!你居然赶上了!"连续几天都连系不上若风,差点急白了头发的斯科在看到若风的时候差点腿都软了。 "抱歉!还有……谢了!"若风拍了拍斯科的肩。 衣装不整回应召集是一回事,因为个人问题而未依令到达紧急召集地那可又是另外一回事,从通讯器中夺命连环般的留言不难想像斯科为了连系他心中到底有多担忧。 "下次别再把通讯器关上了。"斯科还有些馀悸犹存的说。 "嗯。"若风没有正面的回应,但还是表示自己知道了。 对於若风这样的回应,斯科也没有说什麽,他们虽然是在险恶的任务中培养出的过命的交情,但对於彼此的隐私还是尽量尊重。 若风衣装不整的状况自然是受到了领命前来召集轮休军人的分队长的指责,因此丧失了一些和帝星家人通讯的时间,面对这样的惩处,若风也只能默默的接受,谁让他自己将通讯器一关就是一整周,还赶得上集合时间就算他好运了。 点名完列队上了运输军舰,前来带人的分队长才跟他们这群轮休的军官和士兵们说明前线目前的状况,和他们即将面对的任务。 在若风和斯科他们俩离开前线之前,第五分队多次暗杀掉反叛军的重要领袖,尤其是若风一战成名的那次,斩杀掉的是敌方着名的战将,对敌方的士气造成了很大的打击。陆战机甲营的大队长可不是什麽善芢,找到了机会就一股作气的把敌方的几大重要据点一一收复,并立下投降不杀的的规矩。 在陆战机甲营毫不客气的屠杀掉几个指挥舰的敌人後,反叛军内部终於开始出现了多种声音,原本属於星际流匪的反叛军纷纷找藉口落队,有的趁着补给的时候逃到了战区数光年外的区域,就此消失无踪,有的则是默默的收起了番号,散到了一般平民百姓之间,反正他们本来就是流匪,没有固定的据点和忠诚。 现在还在顽强抵抗的只剩下陌曲星系的反叛军,因为全副身家和一家老小都在星球上,又不肯接受招安,因此还在与陆战机甲营玩着打一天丶休一天的游戏。 若风和斯科从来带人的分队长手上接过了机密的军事布局资料,从双方的军事资源和军种部局来看,很明显的发现大队长根本是拿着这群反叛军在玩练兵的游戏,只是这样的游戏玩得也有点儿太久,向来自尊心强大又没什麽耐心的陆战机甲战士们已经忍不住想要收尾了。 将轮休的军士们调回前线主要的目的就是让大家来个完美的结束,由於帝国采取的是首功制,而最後战役往往就是各大小官兵们累积战功的最佳时机,为了不让排到轮休的军士们吃亏,所以才发了紧急召集令将大家运回前线。 既然事关军功,收到紧急召集令的军士们当然也没有什麽太大怨言,反正休假这档事等战争结束後还有得排,但争取军功可不是随时都能捡到机会的。 连续一天的飞行时间,运输船上的军士们各个斗志高昂丶摩拳擦掌的准备一下运输船就直奔前线累积军功,因此时间似乎也过得特别快,等若风从最後一次休息时间醒来後,他们这艘运输船已经到了营地外围。 回到第五分队报到後,衣装不整的若风免不 分卷阅读85 了又捱了分队长一顿好骂,幸好他当初还留了几套军服在营地里没有带走,否则穿着便服乱跑的他恐怕又要成为全营关注的焦点了。 换回了军服,若风和斯科又恢复了第五分队成员见不得人的习性,在营区里四处乱窜着等待下一次任务出发。 落单之後的若风没有像以往一样的休息,反而是跑到了机甲操控练习区里,跳上了一台营地里最普遍的机甲,开始进行荒废了近一周的机甲训练。 相对於初代完全使用精神力控制,一般的机甲则是手控为主丶精神力为辅的控制方式。早知道初代没有替代机甲的缺点,若风在军校里就有计划的进行着各式机甲操控的训练,碍於雌性体能天生不如雄性的关系,他的手速和持续力向来没有太突出的表现,但由於精神力过人,因此总还是能够维持着不败。 知道自己弱点的若风因此特别注意自己手速和体力的锻炼,即便是上了前线,他还是不时逮到空档就努力进行训练,不让自己有一天的懈怠。只是这次一整周的休假,让他完全将机甲抛到了脑後,刚坐进机甲时竟然有点不适应,让若风心中的警钟大响。 完成了第一轮的手速训练,若风非常不满意的看着自己明显退步的速度,额际已经微微冒出汗水的他紧皱着眉,没有任何休息的又开始了第二轮训练。 从自家分队长的口中,若风知道最後战役应该就会在这几日了,几支比较耐不住性子的分队已经跟敌方发生了几次零星的大冲突,因此他必须尽快的将自己准备好,至少也得回复到休假前的水准。 没有人知道那看似机甲天才的R到底在操控练习区里待了多久,又到底进行了多少台不同型号的机甲训练,在这个全营热血沸腾的时刻,所有机甲战士都专注於实战演练,又有多少人记得基础操控训练的重要性? 但也就因为整个操控练习区里空无一人,才能让若风不受干扰的完成一次又一次,不同机甲丶同样枯燥的基础操控训练。 再一次完成操控训练的若风按下按键从机甲内部退出,当机甲操控舱门打开时,几乎可以看见舱内外温差形成的白雾,舱门内走出的若风疲惫欲死,摇摇晃晃的走到了休息区里补充热量和水份。 他好不容易在最後的这几次操控训练中找到了以往的感觉,速度也逐渐回复到休假前的标准,虽然还不是很让人满意的状况,但至少已经到了平均值的地步。 由於整个训练区只有他一个人,若风於是不顾形象的呈大字型仰躺在旁边的休息区地上,感受着营地里模拟居住地面传来的阵阵凉意,让自己身体因为激烈的操控训练而产生的热气丝丝的散发出去,长时间紧绷的手部肌肉在放松的时候感到一阵阵的酸痛,手指也因为长时间维持着高速变化而感到僵硬。 没想到一周的放纵竟会给他带来这样大的影响!若风暗自警惕着,一边感受着放松肌肉传来的阵阵暖意,一边回想着最後几次操控练习的感觉。 终究他还是打从心底喜爱着这种努力付出就有收获的生活! 一直以来他都是受到这种规律生活的吸引,在军队里,他只要想办法成为更强的存在,服从命令,保护自己和队友平安从战场回来就好。就像在他主人安排下的生活,他只要服从於他的主人,照顾好他主人的一切需求即可,什麽都不用多想,规律而平稳,间或有些惊喜和刺激。 一点形象都没有的躺在地上许久,若风感觉自己的体力终於有了一些回复,於是便又再一次爬进了另一台机甲,开始他下一轮的操控训练。 拥有S级精神力的好处之一,就是他几乎不需要担心自己的精神力会在一般机甲的操控训练中耗尽,只要他的体力足够负担,他可以无止尽的训练下去,因此若风对自己体力训练的要求更是严苛,因为他知道其他雄性机甲战士拥有比他更强健的体魄和旺盛的体力,而他只有无法伤人的精神力,若没了体力丶又没了初代,他在战场上就形同是废人一个。 进行机甲训练的时间过得总是特别快,很快的若风就在操控着机甲蹲下丶起立丶回旋丶跳跃中过了一整个下午,看了看时间,若风迅速的整理好使用过的机甲,然後便直往食堂而去。 第五分队相较於其他分队而言自由太多,他只需要注意几个重要的集合时间,准时到场,剩下的时间完全由他自己安排。当然,相应於这麽宽松的纪律,第五分队所承担的期望也就更高。他们总是进行着战场上最阴暗也最危险的工作,没有太多後援的他们可以说每一次战斗都是走在钢索上,紧捏着自己的小命,也捏着队友的。 这样的他们在某种状态下可以说十分的紧密,尤其是受到攻击时;但同时却也极端的散漫,至少每人在自由时间中做些什麽都不在其他人的雷达下,少数能见到彼此的时间,就只有用餐丶任务和集体训练的时间了。 食堂外若风遇见了同样来用餐的斯科,两人彼此点了个头,就分别去取餐入坐。晚餐後分队长要召开会议,应该就是要安排最後战役的任务,因此若风也抓紧了时间用餐,希望早点儿到集合地点能给分队长一个好印象,安排到个好位置,才能近距离欣赏着场帝国难得的大战役。 ☆、毕其功於一役 (1) 到了集合地点,若风惊讶的发现原本都准时出现的队员们竟然不约而同的都提前到场,看来大家对於这场战役也都是迫不及待了。 终於到了预定的集合时间,分队长脸色不豫的从角落里出现,身後还出乎意料的跟了另外几个人。 众人在分队长出现的那一刻便自动列好了队,行完军礼之後才又分别散在四方,自然的进入警戒状态。 虽然对於分队长身後那几个身影感到好奇,但训练有素的他们都很有默契的忽视了那几个明显造成分队长不悦的家伙。 "最终战役的时间订好了,就在三天後。"分队长一上来先讲了大家最在意的事,听得大家精神都来了,想必紧接着就是任务安排了。 "这次上面安排了这几个在校的陆战机甲预备生来观摩,你们几个都给我注意点!"分队长没有如大家所预料的开始分配任务,而是撇了撇嘴指向身後的那几个军服穿得笔挺的家伙。 包含若风和斯科在内的其他四名第五分队的机甲战士挑眉的挑眉丶啧舌的啧舌,难不成好不容易盼到的丶终於可以大开杀戒的机会,他们还得担任保姆吗? 若风是其中唯一维持着面无表情的人,彷佛他并不在意这样的安排,事实上是因为他认出了这次来观摩的人,惊讶得忘了做出表情。 看着若风的不动如山,分队长欣慰 分卷阅读86 的点点头,这才是正统陆战机甲战士该有的表现嘛!那几个兔崽子竟敢一副嫌弃的样子给他脸色,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 "R,这两个家伙就跟着你。你这次还是一样,和我一起担任突击的工作,掩护狙击手完成任务。"分队长点了点身後的两人,示意他们站到若风身边。 "K丶S,另外这个家伙归你们,给我看好点儿,别让人给玩没了!"分队长对於这两个看似沉稳,实际上有了任务就不顾一切的狙击手很是头痛,特别交代了,就是怕这两个家伙只顾着爆人头,忘了身後还有个菜鸟。 "J,你这次先跟着我和R,然後再趁机执行爆破任务。"分队长没忘了还有最後一个老爱不出声装影子的家伙。 简单几句安排好了保姆,分队长开始交代这次任务的内容。 依照上层的想法,目标是毕其功於一役,因此这一仗就要打得反叛军败北,消灭对方所有的主要战力,接着再让休养生息许久的当地驻军接手扫荡残匪,然後陆战机甲营就可以退回帝星,回归他们原本的固定行程。 第五分队在这种倾巢而出的战役中所能发挥的作用很少,因此他们的主要任务便是趁着其他分队吸引敌方战力的时候,於後方炸毁各主要战力的指挥舰,尤其是对方的旗舰,便是这次任务的第一目标。 炸毁敌人指挥舰这种事第五分队不是第一次做,但上次的代价是三人重伤後送,到现在人都还在首府军医院里复健,因此就连分队长心中也多少都还有点阴影。 "这次第二分队会是我们的支援小队,记得别吸引太多机甲和射击艇的注意,让第二分队冲第一,我们的军功是炸毁指挥舰,别去抢人家的机甲和射击艇。"分队长特别看着上了战场就热血上头的若风,现在全营都知道第五分队的R是个玩命的家伙,他就怕缰绳一个没拉好,把人家好好一个天才机甲小雌性给葬送在这场摆明了会赢的战役里。 若风看东看西,就是不看他家分队长,假装听不懂分队长在暗示些什麽。 上了战场顾着保住自己和队友的小命,哪儿还有闲情雅致去管让谁去吸引仇恨值这种事儿,分队长讲得也未免太过轻松,真要电磁炮打过来,他还不是第一个冲过去打残了人家机甲? "K丶S,你们两个负责引开注意力,制造出空间让J可以安装爆破设备,我和R会掩护你们,第一个目标是……"分队长从通讯器中叫出战场监控图,开始说明爆破目标的优先顺序,这样的任务流程他们已经沙盘推演了太多遍,不需要再多说些什麽。 交代完任务的分队长顺便提了下次的集合时间和地点,然後第五分队的众人又一如既往的一哄而散。 在大家散去之前,若风向安排给他的那两个观摩预备生使了个眼色,分队长离开之後,那两人便自觉的跟着若风离开。 带着两名军装笔挺的观摩预备生,若风一路上受到了不少陆战机甲战士的关注,不过多半是来幸灾乐祸的。都到这时候了,想必各分队也都被各自介绍了需要看护的预备生,谁也不想大展身手之际还得身兼保姆职责,因此抽到担任保姆职责的签王都会受到大家同情的目光。 若风也没停下脚步多管,带着人就直直的往操控训练区走去,根据下午的状况判断,那里目前应该会是全营区最没人的状态。 "若风!"一到了无人的训练区,看着四下无人,其中一名预备生竟跳着从背後环住在前方带路的若风。 "坦汀,你丶你快勒死我了……"拉着环住自己脖子的手臂,若风笑开了声,一手勾住了站在一旁笑不作声的冈多列。 没想到竟然能在前线这麽惊喜的遇到坦汀和冈多列,让他刚才惊吓得连表情都忘了!虽然在看到冈多列的时候一瞬间有点尴尬,毕竟他才刚和冈多列的堂哥渡过了放纵的一周,但好朋友重逢的兴奋还是胜过了心里那一点点的违和。 "你们怎麽会来?"若风把人带到了休息区,一路上早按耐不住好奇。 就连提前入营的陆战机甲战士也不是人人都能够来前线,他们不过是预备生,怎麽竟然能来呢?而且冈多列家……难道愿意让稀少的奉家子孙到危险的前线吗? 冈多列简单的解释了他们来这儿的原因,原来是帝国第一军校的狄特教官说服了大队长,让帝国第一军校里已经通过陆战机甲测试的预备生们以见习的方式参与这场帝国许久未曾爆发的大型战役,希望能藉由残酷的战争真相消磨掉这群预备生骄傲的脾性。 "你家那些长辈同意你来?"若风想起自己看到冈多列时可是瞪大了眼,想想当初基恩军校毕业後连星球上的小冲突都还没见识到就被奉家长辈抓回家,冈多列能出现在前线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嗯……其实我也不太清楚状况,也许是我哥和他们说了些什麽吧!"冈多列对於自己没有受到家族阻力心中也感到不解,他还记得当年堂哥和家族里起了多大的冲突,但最後还是只能屈服的回到家族。 若风的心中突地一跳,被冈多列这麽一提,他也想起了他的主人,想起了主人那天早上送他离开时那温和的笑容,心里淡淡浮起了暖意。 若风突然陷入沉默让坦汀和冈多列都感到有点奇怪,但天生就疯癫的坦汀很快的就唤回了若风的注意力,瞠目结舌的看着好朋友怪叫一声後就钻进了某台机甲里。 "坦汀怎麽了?怎麽好像疯得更厉害了?"若风错愕的看着冈多列问。 "帝星上很少有机会碰到真的能动的机甲,他想搜集机甲资讯已经想很久了。"冈多列不愧是好朋友,对於坦汀的状况表示完全明白。 "喔……那……要我把其他机甲都打开吗?"若风呆呆的看着坦汀兴奋跳上跳下的样子,冈多列都还没回话,远远的就听到坦汀从机甲上跳下来一边大喊着。 "好啊!好啊!"坦汀一边跳丶一边叫丶一边跑过来,也不知道他到底怎麽听到若风的问题的。 翻了翻白眼的冈多列於是很无奈却又自发的走向附近的一台机甲,若风往左看了看无奈的冈多列,再往右看了看兴奋的坦汀,於是也只好走向另外一台机甲。 於是训练了一下午的若风又再度踏进了一架又一架的机甲里,相信若不是因为初代的高度机密性,坦汀只怕会连初代都要若风拿出来发动一下让他搜集资讯。 他们三人直忙到了就寝时间,坦汀才不甘不愿的离开训练区,等到若风保证明天还会带他们再来,他才开心的走回帐营。 ☆、毕其功於一役 (2) 第二天若风果然就像他所承诺的,一大早用完餐丶做完基础体能训练後就往机甲操控训练区而去,坦汀和冈多列既 分卷阅读87 然是分配给他带的预备生,自然一个不漏的跟着他完成所有训练。 坦汀和冈多列还没从若风的"基础"训练中喘过气来,就马不停蹄的跟着若风跑到了机甲操控训练区。 "呼……呼……冈多列,你有没有觉得若风越来越夸张了啊?"坦汀边喘着气边问,冈多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断的点着头。 在军校里的时候若风的体能训练就已经是出了名的夸张,没想到到了军营里更是变本加厉,连他们这两个刚从军校里出来,每天都在训练的军校生都跟得上气不接下气,难怪若风能够从提前入营的那麽多陆战机甲战士里脱颖而出。 在若风看来,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他自己设计的体能训练也是他经过了很久才慢慢适应上来的,但坦汀和冈多列却面不改色的跟上他的脚步,虽然喘是喘了点儿,但该做到的动作却一点也没落下。难道这就是雌性和雄性天生体能上的差异吗? 想着想着,三人脚下也走到了机甲操控训练区,没想到本以为会空无一人的训练区却有一台远程星战机甲在运作着。 依着惯例和礼貌,若风等人先在休息区等了一阵子,然後才走向几台较远的机甲,这次不是为了让坦汀搜集情报,因此坦汀和冈多列都各自选了趁手的机甲,而若风则是一贯的从最左边的那台机甲开始训练起。 机甲训练时三人很自然的维持着中等距离的分散状态,这是他们在军校里就养成的习惯,即便中间若风离开了将近一年,适应起来也丝毫没有隔阂。 三人之中坦汀的机甲强调的是机动性,因此他的操控训练看起来也最花俏,垂直起降丶转身丶空中变向,这一年在军校里他也不是白白让时间经过,他的动作在若风看来显得更加熟练,变向时的流畅度也提高了许多,更难让敌人捉摸出他的意向。 冈多列的机甲操控着重远程攻击,其实他跟着斯科他们或许会看到更多东西,但依照斯科他们两个的个性,冈多列更有可能会被人一枪爆头,碍於冈多列可是奉家稀少的直系血脉,分队长才会将人那在自己身边。 看冈多列的操控训练其实很舒服,他的机甲动作就像他的人一样,温和优雅,每个动作之间的连贯性看起来都十分优美,好像在欣赏一场舞蹈一样。然而曾经和他在帝国第一军校的模拟舱里交手过多次的若风却知道,在那样优美的射击姿势之外,冈多列的命中率可是全校数一数二的。 若风一边看着好朋友展现着和以往不同的熟练技巧,一边也操控着手下的机甲做出各种呆板且单调的动作,他的操控训练还是和昨天丶和从前一样,蹲下丶起立丶回旋丶跳跃,每个动作都再简单不过,但每个动作都做得跟教科书分毫不差,更让人吃惊的是若风操控机甲做出这些动作的速度,动作与动作之间几乎看不到停顿,这表示操控者的手速相当程度的快过机甲做出反应的速度,而且操控者的精神力足够强大到能稳定动作变化所产生的微震效应,才不至於失去平衡而摔倒。 跑完一操控训练的若风将机甲停回停放区,正准备走向下一架机甲时,赫然看到在他们之前到训练区的人,正是昨天集合完就再也不见人影的斯科。 "你们认识?"斯科边喝着水,边指了指还在继续练习的坦汀和冈多列。 "军校同学。"若风走近斯科,两人一起欣赏起坦汀和冈多列的动作。 "那个冈…冈什麽的,是练狙击的吧?"斯科指了指冈多列,同是狙击手,他光看冈多列的几个基础动作就知道了。 "冈多列。"若风点了点头,"他还专长操控护甲爆破,如果星球战的话应该会很吃香。" "这场战役结束後你有什麽打算?"斯科好奇的看着若风问。 昨天他才跟分队长聊完,由於这次战役中第五分队起到的作用,让上头有意将第五分队的编制延续,成为常编分队,而分队长就是要问他是否有意留在分队,他相信以若风的表现,分队长应该也同样有问过若风。 "我还满喜欢这样的生活的。"若风没有正面回答。 "嗯……我也是。"斯科浅浅的笑着说,看来他未来还有很多机会可以跟这个总是带给他惊喜的小雌性合作。 "你伴侣没意见?"若风倒是觉得有些惊讶,毕竟分队长讲了,他们第五分队未来没有意外就会是隐藏版的存在,除了伴侣,连家人都不能知道他们的军种性质。 "我还没跟他商量,但我们俩都是孤儿,只要有彼此,哪里都可以当家。"斯科想起自己在帝星上的伴侣,一张脸笑得温暖。 "……真好。"若风撇撇嘴角,不自禁的叹了声。 他的确是跟分队长表达了意愿,但内心却不断的受到冲击。他相信他的家人会无条件的支持他所有的决定,但未来可能一年才能和家人见到几次面的生活,还是让他在做出选择的时候受到不小的煎熬。 斯科拍了拍若风的肩,其实他也挺羡慕若风有那麽亲密的家人在等着他,不像他和他的伴侣,只有彼此。 "你的情人呢?"斯科记得若风应该有个没有正式关系的情人,虽然若风从没有正面承认过。 若风被斯科这麽一问,竟然愣住了,他突然发现他从未想过他的主人对此会有什麽反应。 因为分队长在跟他说明的时候,只说了未来和家人相处需要注意的部分,他也只顾着烦恼着他的父亲丶阿姆和两个弟弟,却没顾虑到和他没有正式关系的基恩也将在讯息的隔离范围外。 "他应该……"不会同意的!若风心里是这样想的,没有哪个主人会容许自己的奴隶生活在完全无法掌控的环境中吧! 看着脸色暗淡下去的若风,斯科心里有些後悔,若不是他没事提起这些事,若风也不会因此陷入烦恼。 老兵们总说,在战场上心烦意乱的军人,就是死了的军人。斯科也怕这事乱了若风的心,因此连忙将话题转向了场上训练正告了一段落,朝着他们走来的坦汀和冈多列。 若风也不见得是理解了斯科的用心,但倒也顺着斯科,勉强将心思和话题转到了好友身上,连忙为他们介绍彼此。 冈多列和斯科聊起了战场上的狙击任务和经验,一个是军校里狙击成绩顶尖的佼佼者,一个是在大小战场上磨练出来的神射手,两人的对话让坦汀听得津津有味。 站在一旁插不上什麽话的若风这时就显得无事可做了,加上看到冈多列就不时想起他的主人,心情因此更加阴郁,因此找了时机托了个藉口,便走向另一架机甲,开始新一轮的基础操控训练。 若风同样流畅的操控着不同型号的机甲做着同样枯燥的动作,然而原本总带着一抹潇洒不羁的风格中,隐隐有 分卷阅读88 了些牵挂。心神不宁的状态具体的呈现在了若风操控训练所花费的时间上,昨天好不容易用了一整个下午找回的状态,便在此刻却又奇迹般的消失了。 想着最终战役就在两天後了,心中越是着急,手下就越是笨拙,终於若风不得不在某个动作与动作的转换间因为动作无法连贯而停顿了下来。 突然停顿下来的若风心里也很错愕,一开始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停顿了下来,只是觉得该踏出去的下一步位置很别扭,就这麽迟疑了一下,整套训练动作就不得不中止住。 深深吸了口气的若风按开了机甲的操控舱,他想他需要一些新鲜空气来维持理智的运作。 在迎面吹来的微凉风中,若风回想着刚才自己操控的动作,发现自己竟然从某个时点开始就荒腔走板,犯了连初学者都很少犯的错误,显然是心不在焉搞的鬼。 既然心绪已经被打断了,再练下去也不见得能够有更好的表现,若风秉持着一贯的当机立断,毫不考虑的就将机甲开回停放区,决定提早结束今天的操控练习。 "怎麽了?今天怎麽那麽早?"熟知若风训练习惯的坦汀注意到了面色不佳的若风,於是迎了上去。 "没什麽,今天状态不太好,明天再试试。"若风避重就轻的说,好在机甲操控原本就是很细致的活儿,坦汀也没多想些什麽。 "要走了吗?不等冈多列?"坦汀看着若风头也不回的走向出口,错愕了一下後,马上追了上去。 若风对着身後摆摆手,他需要一个人静一下找回状态,再跟冈多列处在同一个地方,只会让他心绪更混乱而已。 坦汀看着若风明显拒绝的动作皱起了眉,但还是体贴的没有跟上去纠缠若风,只是在看着那道身影逐渐远去时脸上浮出了些许担忧。 ☆、毕其功於一役 (3) 离开训练区的若风一个人慢慢的走到了营地里偏远的角落,整个营地建置在一个荒废的矿星上,由於不适宜人居,所以整个营地从地面到天空都是用模拟居住环境包裹住。若风来到的地方,正是模拟环境的边缘,从这里可以看见矿星上废弃的机械丶灰色的低矮土丘和雾蒙蒙的大气。 低矮的土丘遮掩不住其後的平原,一马平川的废弃矿场也同样遮掩不住任何想要前来偷袭的敌人,因此陆战机甲营的维安部队只在这儿安装了监控系统,这儿也成了若风想要独处时常来的角落。 看着空旷到显得虚无的外界,若风默默的想着刚才和斯科的对话。 分队长的确跟他提过陆战机甲营有意将这个小队改成常编小队的想法,也对他抛出了橄榄枝,不过同时却也告诉了他很多他没有想到的方方面面,给了他一段不短的思考期。 根据分队长的思考角度,第一个会产生阻碍的是若风雌性的身份。 依目前情况来看,若风不论在陆战机甲营里哪个小队,都不可能像在这个小队一样得到毫无保留的信赖与发挥的机会。这点若风之前在出星球任务的时候就有体会,不论他成绩再优异丶表现再突出,大部份的小队长还是倾向将他放在後备支援的位置,而不是突击冲锋。 这是帝国长久以来礼敬雌性的结果,雄性总会将雌性视为需要保护与礼让的对象,而不是单纯能够并肩作战的战友。 现在的第五分队是个特例,若不是因为战争的残酷杀戮就在眼前,他们无法容许任何闲缺,若风不会一来就被分队长排上了突击手的位置。而当若风的锋利呈现在众人眼前後,便也就坐定了他在这个小队里的第一突击手地位。 无疑的,在第五分队,若风可以得到最大的发挥。但同样的,第五分队,也将成为若风的最大负担。 在这场战役中,第五分队所执行的是些隐秘丶没有後援的暗地行动,而在上层的规划里,新的小队也将进行同样类型的任务,直属陆战机甲营队大队长管辖,一切任务都必须维持高度机密,时间长短丶频率都不一定,即使在任务完成後,他们也不见得可以和家人分享他们任务的内容。 这和若风原本待的单位不同,在原本的单位里,若风的作息是正常的,每两个礼拜会出一个任务,然後就是三丶四天的休假,接着再是另一项任务。这些小队的任务都是公开报导的,或许不会知道若风实际上是在哪支队伍里,但也大致可以推敲得出来。 在这个分队里,他们很难遇到家人和战友以外的人,若风是个还没成家的雌性,这个分队的任务性质将让他更难遇到合适的对象,在未来他很有可能将面临到来自家庭与社会的质疑与压力,这是一般雄性陆战机甲战士不会遭遇到的。 第二个若风需要考虑的问题,就是他的家人。若风和家人的关系紧密,而他的家人也都各自有他们的生活,若风的未来将不见得能与他们有足够多的交集,这是一般雌性的家人所无法接受的,这也是为什麽陆战机甲营中的雌性除了若风,多是从事後勤的工作。 这两个问题是分队长希望若风在给他答案前好好思考的,若风无法就这些问题跟他的家人商量,顶多只能和他的家人说明未来他的生活将很大程度都在军营中度过,而不是在他亲爱的家人身边。如果他的家人无法全力的支持若风,那麽若风能够在军队中以这条路走得长远的机会将十分渺小,毕竟陆战机甲营的这支分队不会是个让人来去自如的地方,勉强加入而後又莫名离开,只会在若风的军队纪录上留下不名誉的影子。 然而对於若风来说,他还有第三个需要考虑的问题——他的主人。 在今天和斯科的谈话之前,他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又或许是他下意识不想思考这个问题,因为这个问题太过艰难,而他还沉浸在刚与主人签订下契约的幸福状态中,不愿去思考任何可能破坏这层关系的问题。 他的状况和斯科不同,斯科和他的伴侣拥有的是合法的婚姻关系,他的伴侣将跟他一起生活丶一起在军营中分享彼此的生活点滴,除了任务内容不能透漏外,斯科的伴侣可以透过分队长或指挥官了解到斯科的行踪。 而基恩和若风并不是合法伴侣,他们甚至没有任何明面上的关系,连情侣关系都不是,当然更无法对外宣称些什麽。基恩有他的顾虑,为了帝国,甚至是为了两人各自未来的发展,他们都无法大方的承认彼此。 既然如此,基恩也就无法像一般陆战机甲战士的伴侣那样堂而皇之的询问他的行踪,甚至连若风的生死,他都无法掌握。 在他们彼此签订契约之前,若风对於这样的生活并未感到不妥,他和主人的关系只存在於那间小屋里,出了小屋,他们彼此都是自由的个体。但现在不同了,他和他的 分卷阅读89 主人签订了将彼此连系於一体的契约,他喜欢并且渴望这样的束缚与牵挂,他的主人也为此放弃了自己的自由,那麽他还能够如此自私的做出决定吗? 他信任他的家人,因为血脉的连系是永恒的,他的家人因为这副躯体而无条件的爱着他这个不属於这世界的灵魂,也必将继续的爱着为了任务而身处黑暗的他。 但他的主人……若风不知道…… 缩着腿坐在营地的边缘,若风茫然的盯着面前的荒芜。 几天前,他和主人在逸星上度过了他连做梦都想不到的日子,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他不需要考虑其他更多的事,没有任务丶没有不能说的机密丶没有对家人的愧疚丶也没有对外界眼光的忌惮,他们只是全心全意的享受着彼此的陪伴,满足着彼此的幻想与需要。 若是没有那几天,或许他现在不会这麽犹豫,然而要让已经尝试过豪华大餐的他,再回去原本粗陋疏食的日子,却是谈何容易。 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期待主人的反应,基恩不同意,他也许最终将怨怼一生;基恩若同意,那又代表了什麽?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横置在他的面前,将他原本单纯而渴望战斗的心蒙上了阴影,他也知道这样的状态将给他带来无比的麻烦,也将给他的战友带来巨大的危险威胁,但迷惘的种子已经种下,想要拔除却不是那麽简单。 陷入自己思考的若风注视着远方,心中却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异样,仿佛那日在战场上对战反叛军战将,沸腾的热血冲袭着四肢,头脑却是空前的冷静。 下意识的他将手握上了初代的空间钮,茫然的眼神也在某刻定焦到了不远处的小土丘边上。 没有多想,若风精神力意念一动,黝黑且闪着金属光芒的初代就凭空冒出,若风一个短冲刺踩上初代的机械膝盖,顺势就钻进了敞开的操控舱中。 土丘边上的异常似乎停顿了一下,然後一道灰蒙蒙的烟雾就从土丘处席卷向着营地而来。 初代的出现惊动了营地周边的监控系统,一时之间警铃大作。若风看着那道灰烟迎面扑来的速度,心里迅速的衡量了下其他小队的紧急反应速度,情势急迫之下,没容得他再做多想,闪电一般的便冲了出去。 "指挥中心,这是第五分队的R,西北方向营地边缘土丘疑似发现敌踪,请求紧急支援丶请求紧急支援!"冲出去之前,若风只有馀力记得发出通讯,至於他一人能够支撑多久,那暂时就不是他考虑的范围了。 若风并不知道自己的通讯造成了指挥中心一瞬间如何的慌乱,虽然初代的出现引起了监控系统的警报,但指挥中心并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一宗敌袭事件,从监控系统上也没办法很清楚地看见敌人的踪影。 不过R的名号可是在前一段日子里响彻了整个营地,加上第五分队的分队长好死不死人正好就在指挥中心开会,雷霆一怒之下惊动了大队长,而大队长在看了监控系统後,不知道是看到了些什麽,竟马上下令临近小队前往支援。 第五分队的分队长挟着怒气向大队长自请出战,这个瞻前不顾後的小雌性每次都给他搞这一套,是觉得他心脏比较大颗,随便吓吓都没事吗?! "你家这个小鬼很有意思啊!"大队长看着跳前跳後的分队长,忍不住笑意的说。 "很有意思?哼哼!真是太有意思了!"分队长摩拳擦掌,也不知道打算打的是敌人还是总给他带来意外惊喜的若风。 大队长哈哈大笑,大手一挥算是同意了分队长的请战,分队长也没多做虚礼,迅速的一个军礼告辞後,便火烧火燎的出了指挥中心。 在分队长离开之後,大队长一反常态的留在了指挥中心,通常这样的偷袭小事都是只交给当天值日的指挥官处理,大队长通常是不会过问的,因此大队长这次的反常让大家都留上了心。 留下来观看的大队长还是示意让值日指挥官全权处理,但却让人放大了监控画面,他要好好的看一看这个名声传遍整个陆战机甲营的小鬼,到底有什麽本事这麽诱惑人心,能让他手下那向来没什麽坚持的第五分队分队长不惜在会议上当着大家的面跟他跳脚,也要让这小鬼加入新创建的暗队。 ☆、毕其功於一役 (4) 不同角度的监控画面上出现了初代那诱人的黝黑金属身影,因黑矿在陌曲星系特有的淡紫色圆弧光环下散发着迷人的幽暗光泽。 画面上的初代奔至离灰烟尚有数公里之处便停下,数息之间静止未曾一动,正面面对着灰烟扑来的方向,仿佛他从来就是矗立在营地边缘一般。 灰色烟尘在前进了些许後便骤然停止,直线的灰烟陡然向左右散开,飞快的逼近独自一人的黝黑机甲,原本打着偷袭目的的他们在被发现後,只能尽速扑向目标,否则帝国陆战机甲大营里成群的机甲战士每人吐口口水都能淹死他们。 若风依然不动如山,直到肉眼都已经能够清楚地看见敌军的身影。出现在若风面前的是数来大约有五十多架的各色机甲,面对着若风为正中,向两翼展开,目的显然是想藉着人多包围只有孤身一人的若风,用最快速度解决这个破坏他们计划的家伙。 "R,支援部队已经召集,预计一个帝国时内可以到达,请尽量支撑!"值日指挥官看着一动也不动的机甲内心也不禁有些焦急,只希望这个即有天份的年轻机甲战士能够支撑到援军到来。 "是的,长官。"紧急通讯系统中传来若风冷静得显得有些冷淡的声音。"长官,请协助判定敌人是否具备远程电磁武器?" 听到若风的要求,指挥中心监控系统的操作员马上在系统中敲入了指令,然後对着值日指挥官摇了摇头。 "否定,R,敌方并未具备远程电磁武器。"随着指挥官的声音想起,牵动起若风嘴角的一抹微笑。 就在若风收到指挥中心回应的同时,屏幕上的机甲动了。当他看清敌军动态的那一刻,若风飞快的从大腿外侧抽出了同是因黑框打造的匕首,毫无顾忌的朝着正前方敌军聚集最密之处冲去。 若风夸张的做法让所有看着监控画面的人都不禁唤了出声,在旁人看来,若风显然就是在自找死路。 冲上前的若风很快迎来了敌军派出的一支五人小队,对方显然认为以五敌一就能轻易地将这不长眼的挡路家伙解决。 迅速扫过面前敌人的若风很快判定这五架机甲都是属於近战型机甲,并未配备杀伤力极为强大的电磁武器。 往前直冲的若风没有停顿,他甚至眼睛都没有眨的就往其中朝他冲得最快的那架机甲撞去。就在两架机甲即将要硬碰硬撞上的时候,若风迅速开启了脚下的喷射装置 分卷阅读90 ,藉着与地面的反作用力,他踩上了对方机甲的肩部,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袭向了第二排的机甲。 开启喷射装置跳跃的确不是什麽让人惊讶的动作,事实上这是机甲操控最基础的套组动作之一,但让人惊讶的是若风开启喷射装置的速度,从前冲转向立定跳跃,监控画面上的那架机甲没有丝毫停顿,就算初代是完全使用精神力操控的机甲,如此毫无滞碍的动作表示操控者能用比单纯操控更细致的精神力控制住机甲动作变幻间的微震,并且了解他自己机甲的每一吋构造,精准的掌握了金属磨合间的差异。 当指挥中心的众人惊讶於若风出色的操控技术时,还无人能想到若风竟还拥有可怕的手速,让他连一般机甲都能够这样操控。 若风如同天神一样的降临在第二排机甲的面前,让对方显然错愕了几秒,但毕竟是敌军派出勉力一战的精锐,对方很快的就回复了标准化的备战姿势,举起手上的电磁长枪便对着还在半空的若风刺去。 因应刺向面前的长枪,若风迅速关闭了喷射装置,顺着星球引力拉扯自然坠落。 陆战机甲营选择这颗废弃矿星作为营地的原因就是看上了这里的微量星球引力,能够容许星战机甲正常在地面运作而不受过大引力造成巨大G力,让陆战机甲战士在星球上也能自由行动。 虽然是微量的引力,但毕竟还是足以将在半空中的机甲拉扯落地,坠落的过程中,若风用力的扭腰,硬生生的将机甲往右偏移了数吋,而便是这数吋之差,让敌人朝他刺来的电磁长枪扑了个空。 相较於对方长枪刺空而暂时脱力的状态,於半空中挟着星球引力而来的若风微抬着双手匕首,交叉刺入对方胸甲偏上处,以这架型号的机甲来看,该部位胸甲後方便是操控者头部的位置。 因黑矿所制的匕首削铁如泥,几乎没有遇到什麽阻碍的便刺穿了敌方机甲的胸甲,该机甲头部的光芒也随即不出所料的熄灭了光芒。 来不及抽出匕首的若风背後挨了另一架机甲一棍,电磁武器接触到机甲金属产生的眩目灿蓝色光芒急速闪了一下,若风本打算仗着因黑矿的硬度生生扛下,但他最後还是动作飞快的抓着匕首往旁边急速退开,终究没有挨实了这棍,但那架被匕首洞穿的机甲则是被他的动作开膛剖腹了,露出操控舱内血流满面丶已经死得不能再死的的敌军。 听到身後又是一道棍声袭来的若风转身之际先将匕首交叉於顶,双腿微弯,准准的接下了由上方劈下的这记棍击。 身体反应永远比大脑快的若风也没多想,交叉的匕首顺着棍身砍下,抽手不及的敌方机甲双手承受了匕首的劈砍,闪出阵阵火光,电磁武器的蓝光搭配上金属撞击的火光,一时间两架机甲周边金光灿烂。 双手和对方机甲抗衡的若风用力地逼近,突然一记头击正中对方头甲上部,让对方愣愣的退了几步,显然没有想到若风竟会用这种无赖打架招数。 退开了的敌方机甲给了若风活动的空间,长腿一伸,一个漂亮到可以上教科书的回旋踢正中还在头晕的对方机甲腰间,将对方远远地踢到另一架机甲怀里,两台机甲倒成一团。 剩馀的两架机甲趁着若风在对战的过程中一前一後站定了包围的位置,透过初代内的监控系统若风也知道自己成了人家瓮中着的那只鳖,前脚一蹬地,藉着地面反作用力跳了起来,随即急速开启喷射装置,下一刻就漂浮在了半空,紧接着一个半月回旋,又是一个倒立的汤马斯回旋丶鱼跃侧翻,让人眼花缭乱的空中回避技术一个又一个开展,看得旁人都忘了叫好,更是让对战的敌人乱了套。 像从教科书上走出来的初代藉着一个又一个没有停顿的回旋和侧翻,竟然就这样挣脱了双人包围的局面,顺利闪过面前的机甲,到了该机甲的侧後方。 若风举起的匕首轻描淡写的抹过敌方机甲後颈处,正是这型号机甲的控制中枢,动力来源被破坏的机甲被强制关机,若风甚至没有停顿下来确定对方机甲是否被破坏,右手的匕首就用力地甩出,正中另一架包围机甲的颈部,同样破坏了对方的控制中枢。 不算长的时间里,被派出来应付他的五架机甲五去其四,剩下的一架被压在另一架机甲下方,暂时还没法挣脱出来。 "R!是R!是那架该死的铁灰色机甲!"敌军中不知是谁大喊出声,这麽逆天的操控技术,除了那架该下地狱死了再死的铁灰色机甲还会有谁?! 若风缓缓的走到最後一架倒下的机甲身边,弯下身拔出他的匕首,然後抬头看着所有因为他而停下脚步的敌军机甲。 他的动作冷酷而准确,没有情绪的机甲正面对上了带头的敌方机甲,摆正了姿势,握着匕首的双手随意的置放在身体两侧,却彷佛让人无可趁之机。明明只有一架小型星战机甲,却彷佛让人面对着千万大军,只能止步於他所散发出的气势之前。 然而,只有看不见内情的敌人这麽看待若风,藉着通讯系统,指挥中心的人可以清楚地听到若风巨大的喘气声,若风体力上的弱点经此一战暴露於众人面前。 若风心里知道,他的体力急速流失是在挨了那记电磁棍後,那时操控舱内剧烈的震荡声音让指挥中心的众人都齐齐捏了一把冷汗,也让若风必须得花上更多的精神力才能够控制住初代。 之前从没真正挨上电磁武器攻击的若风没想到初代在承受攻击之後会变得如此难以控制,精神力剧烈消耗让他的体力因此更捉襟见肘,因此目前的他只能藉着气势期望能够拖住一阵子。 好在之前击杀敌方战将的馀威犹存,没人想要当出头鸟的敌军竟然真的就这样停了下来,急匆匆赶来接应的分队长也在此时终於赶到,伴随着的还有紧急接到命令的第四分队,若风在看到援军的同时,双脚差点一软,幸好他的精神力还足以支撑初代站定,否则只怕当场就要在众人面前出糗。 ☆、毕其功於一役 (5) 将战场交给了前来支援的战友,若风悄悄的从第四分队身後退回了营地,第四分队的机甲战士们不用指挥,也都纷纷的站到了若风撤离的路线後,一层又一层的将若风遮掩起来。 从指挥中心转播出来的监控画面中,他们都看到了R一夫当关的姿态,流畅漂亮又标准的动作让他们对於机甲作战的方式都大开了眼界,就在大战即将开打的前夕,怎麽能够让R一人独占鳌头?热血又骄傲的陆战机甲战士们因此发挥了超常的表现,用最短的时间集结好,并出发到达了战事发生地。 退回营地的若风先是迅速的将初代收起,然後连口气都没时间喘的就依照刚才通讯系统传来的命 分卷阅读91 令,到了主营帐报到。 "报告,第五分队若风·德拉瓦报到。"若风在营帐门口站定,认真的行着军礼等候叫唤,剧烈起伏的胸膛显示着他刚才的激战的剧烈程度。 "进来!"营帐内传来威严低沉的声音,竟是大队长亲自召见。 "大队长好!"若风走到营帐内,看到当初只在刚入营时见过一面的大队长,连忙又举起了手行礼。 大队长仔细地看着他,也没有示意他放下手的意思,於是若风只能像罚站似的站着。 "嗯。"彷佛过了一整个帝国时,大队长终於哼了出声,若风只觉得背後冷汗湿了又乾,比跟敌军对峙还让人紧张。 放下手的若风还是维持着完美的军姿,两眼平视前方,虽然内心很疑惑大队长找他来的目的,却没有轻率的开口。 也许是若风恰到好处的表现取悦了大队长,向来不苟言笑的他竟然比了比面前的椅子让若风就座。 坐在大队长面前的若风没有因此而松了口气,反而更加紧张,怎麽有种风雨欲来的态势呢? "表现不错。"没想到等到的竟然是大队长开口夸赞,若风心里一喜,但他的惊喜还没来得及展现,马上就被大队长的下一句话给打回。"但是,太过莽撞!" 若风撇撇嘴,低下了头。其实他大概早有预感会被骂,分队长已经不止一次叨念过他,他的主人也曾经因为他的莽撞而仔细劝导过他,但是就算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也不会改变当时义无反顾冲出去的决定。 "下次冲出去之前,多想想你的队友和家人,你不是没有後路可退的,还有一整个陆战机甲营作为你的後盾。"大队长的话一字一句敲在若风的心上,他抬起头看着大队长,只看到不算老迈的脸上却有着苍老的眼神。 若风口才微微张开,但大队长并没有让若风有开口说话的机会,只是轻轻的挥挥手让他退下。 若风依言退出主营帐後还在想着大队长的话,不意却在营帐外看到了坦汀和冈多列正等着他。 脸色明显不悦的两人看到若风,先是上下打量了确定他没有受伤,然後坦汀才一掌打上若风的肩背,冈多列也难得的用哼哼声表达了他的不满。 他们两人作为预备生,原本就只是到前线来见习,真正和敌军对打什麽的机会是绝不会有的,因此只能看着指挥中心转播出来的监控画面紧张着。 看到面前的两个好友,再想到刚才大队长的话,若风似乎懂了些什麽。 大队长带兵无数,自然看过怀抱着各种情绪上战场的士兵,他看出了若风仿若无根的内心情绪。若风一路上靠着自己走了太久,虽然总有着家人丶朋友和战友相伴,但内心总有许多大小秘密的他却无法真正的信任谁,也因此才总能不要命似的冲出战场厮杀。 就像分队长告诫过他多次,这样的机甲战士其实是很危险的,将带给他的战友潜在的威胁,若风如果始终无法改变,陆战机甲营也只能忍痛舍弃这样一个危险成分过大的优秀机甲战士。 若风一直以来就是优秀毕业生,智商没有问题的他事实上也明白这个道理,加上基恩也曾经用过一些调教的心理暗示手段协助过他,然後是大队长语重心长的这番话语,都在在的印在了若风的心上。 成功阻止敌军偷袭的若风自然是立下了大功,虽然因为军校还没毕业因此尚未授勋,但这笔军功早已累积上了他的纪录。不过,这名风头正健的年轻机甲战士,却像是人间消失一样的躲了起来。 "你怎麽躲在这种地方啊?"冈多列从一堆屯放战後受损机甲的仓库里找到了灰头土脸的若风。 "因为这里没人啊!"若风回答的很自然,他手下正在拆解着一部机甲。 从昨天那场近接触战之後,若风就把自己埋进了受损机甲中,徵求过管理仓库的後勤部队同意後,他便开始了拆解受损机甲的工作。 "你在烦恼什麽?"冈多列走近若风的身边,接过若风刚拆解下来的一片小型星战机甲腿甲。 从以前在军校开始,若风只要有什麽想不通的事情,就会跑到机甲维修专业的附属工厂里以拆机甲为乐,久而久之,若风几乎熟知每一个型号机甲的结构。 "一些事情......"有个很了解自己的好朋友到底是件好事还是坏事呢?若风尴尬的不想看向冈多列,总不能跟他说自己在想着怎麽跟你堂哥开口说要参加任务不明丶生死未知的部队吧! 以冈多列的个性,穷追猛打是他最不可能做的事,那是属於坦汀的工作。冈多列只是静静的陪在若风的身边,间或接过他递来的机甲零件,然後小心的放着。 "你想过毕业之後要进哪个部队吗?"若风边敲击着机甲关节处边问。 "如果家里那边同意的话,我想进陆战机甲营的特殊部队。"冈多列显然是想过这个问题的,没什麽多想就说了。 "你想当爆破手?"对於冈多列的回答若风其实不太意外,特殊部队就是他上前线之前服役的那个单位,主要是在个星球上执行解救人质丶击杀恐怖份子一类的任务,冈多列的特殊专长是爆破,是特殊部队很缺的人才。 冈多列点点头,他在一年级下半年发现自己对於火药有着特殊兴趣,也希望往後能够继续与火药为伍的生活。家族里自从堂哥开始接手之後,对於他就没有太大的期望和限制,就连这次也都同意他出来前线见习,往後同样同意他入部队服役的机率也很大。 "你呢?这次战役结束後,还继续回到原本单位吗?"冈多列很直觉的开口问,却正中若风烦恼的点。 若风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因此他们两又陷入了沉默,只听到若风锵锵的敲击着金属。 若风拆完了一架机甲,又把机甲拼装回去,然後继续下一架机甲,冈多列也就陪着他拆了又装丶装完了再拆。 冈多列默默的看着努力扳开机甲卡榫的若风,忙得满身大汗又一脸一鼻子灰的若风一点都不像他从小到大看过的任何雌性,独立自主又以之为傲的灵魂也曾吸引过他的目光,但他很快的就发现若风的目光从未曾以欣赏雄性的方式停驻在他身上。 况且以他的见识和能力,似乎也尚不足以支撑若风这麽一个与众不同的存在,若是勉强追求的话,或许最後连朋友也都难做。因此他那对雌性的欣赏态度,很快就转变为对强力战友的钦佩目光,也是因为这样,才能和在军校中始终维持着冷淡态度的若风成为了好友。 努力的拆拆装装机甲的若风似乎真的在烦恼着很重要的事情啊!冈多列看着若风一下午都花在了仓库和受损机甲上的若风,显然花了一整个下午也没有得到什麽答案。 眼看着晚 分卷阅读92 餐时间就要到了,若风像是像是生着气,把手上拆装机甲的工具重重的丢在地上,和其他金属撞击後发出匡当的一声。 "吃饭!"若风抹了把脸,决定再也不想了。反正再想下去也不会有什麽结果,这种事还不如破罐子破摔丶直接问当事人比较快! 冈多列愣愣的看着若风潇洒的把东西一丢,人就往仓库门口走去,直到若风感到疑惑停下来回头看了看他,他才恍然大悟般的把手上的东西丢下,急急的跟着若风而去。 ☆、毕其功於一役 (6) 说是说要破罐子破摔,但真的到了要跟主人说的时候,若风还是摸摸鼻子的孬了。 思前想後,最後决定了用录制光影寄给主人的方式解决。 心动不如行动,赶着宵禁时间前,若风将自己的通讯器调整好,跑到了无人的受损机甲仓库便开始对着在帝星上的基恩说话。 "嗯……"打开录制开关,若风的嘴开阖了几次,却始终发不出声音。 "夜火……"若风唤着基恩在茧的化名,这是他们两人的默契,不论喊的是真名或者化名,这代表若风有重要的事情需要暂时放开奴隶的身份和基恩商量。 "……不知道你什麽时候会看到这个光影,明天就是大战了……"迂回战术让若风使用得很彻底,倒也不是他不敢和基恩认真的讨论事情,只是他也知道这个决定实在太重大,也似乎太过自私。 "……如果我未来的任务性质比现在更机密的话,你会怎麽想呢?"碍於种种规定,若风无法跟基恩说得太明白,他也不想跟基恩说得太明白,怕基恩知道後会放弃他这个奴隶。 匆匆的录制完光影,若风从通讯器中退出一个装置,找了个密封袋子将东西放入。由於前线一切任务保密,所有人的对外通讯除了受到高度监视的通讯器外,就只有最传统的邮寄方式,若风为了避人耳目,於是将邮件寄到了茧,请洵煜转交给夜火。 在他上次回到帝星时,他和他的主人就针对出任务时的通讯方法设想过几个方案。由於通讯器会受到陆战机甲营的监听,为了保密两人的关系,这条路显然是行不通。那麽就只剩下邮寄通讯这个方法了。 邮寄通讯因为时间较慢,因此上层认为泄漏机密的可能性也较低,但邮寄的物品还是同样会受到抽检,以避免机密外泄,因此若风还是不能够在邮寄地址或收件人方面透露出基恩的身份。 他们俩最後决定将通讯地点设定在茧,洵煜有隐密连络夜火的方式,虽然生性八卦,却是个撬不开壳丶吐不出子的家伙,由他来担任双方通信连络的转交人是再好不过。当初只是单纯的这样一想,没想到洵煜这家伙竟在未来数年内当了双方多次的鹊桥,还充当过两人的和事佬,过程之艰辛让洵煜每每想起都忍不住流下一把辛酸泪。 包装好了的若风赶紧赶在最後时刻前冲到了负责邮寄通讯的单位,还好很多机甲战士都打着最後一刻也要跟家人留个话的打算,邮寄通讯单位直到宵禁前都还是灯火通明。若风耐着性子排队,终於让他在大战前将这份光影寄了出去。 若风的打算其实说来也单纯,明日的大战谁也没把握一定能生还回去,依营里邮寄通讯的速度,检查加快捷邮寄回帝星,大约在後日光影就能到达基恩手上。若他不幸葬身陌曲星系那就算了,若他幸运生还,等到他回到帝星的时候,他的主人早已看完光影,他便能知道主人最後的答案了。 反正就是一拍两瞪眼的事,再多烦恼也没有用!个性单纯的若风有时候真的很适合走上从军这条路,想了两天烦心事,一旦有了决定,便将那事完全弃之脑後,认真准备眼下即将到来的最後战役。 次日一早,若风依着之前分队长的交待,到了指定地点集合。 他从来是不迟到的人,但当他到时,大半队员都已经到场,并且正神采飞扬的磨刀霍霍着,就连坦汀丶冈多列和另一个见习生,也都早就准备妥当,只等着见识人生第一场重大战役。 若风轻巧的走过去,默默的和队友们点了点头。战前他总是一个人默不作声,准备着自己的心情,队友们也都明白他的习惯,便是坦汀和冈多列也都看得出若风的意图,倒也没人不识相的凑过去找他说话。 准点时间一到,分队长便现身於集合地点,简单迅速的再说了一次每个目标的优先顺序,以及各人须负责的任务,见大家都没有问题,又再叮咛了见习生顾好自己的安危,然後便带着整支小队直出了营地,前往大队长规划好的战场定位。 陌曲星系内与反叛军的战场范围并不小,但再大的战场,也早在他们这支小队几个月来东奔西走暗杀偷袭中摸了个大概,因此对於最终到达的定位,若风他们也不觉得是什麽陌生的地方,熟悉的找到了掩蔽物,正式队员们根本不用什麽交谈,纷纷找好了位置隐身起来。 由若风和分队长所带着两名见习生,和由斯科他们所带的一名见习生,也都各自在带领人的安排下避入了指定的地点,只要他们不笨拙的起身,敌人也很难发现他们的藏身地。 分队长迅速的抬眼确定所有人都就定位之後,剩下的就是等待了。 这次的任务他们与第二分队合作,由第二分队担任诱敌驱赶的角色,将目标敌军引至指定地点,然後再由他们进行悄无声息的偷袭作业,以期以最低的耗损换来最大的战果。 等待是第五分队最擅长的事,在平日他们便身体力行的於人来人往的大营中掩藏自己的踪迹,千日的养兵用在一朝,便是面对着最终战役,他们也能波澜不惊的稳着。 第二分队的效率奇高,或走或战的很快就将整个分支的敌军诱到了捉鳖的口袋里,由远至近传来的阵阵火光引起了若风等人的注意,几个月下来早已成了老兵的若风迅速的反应过来,轻轻的抽出了初代大腿两侧的匕首。 这次战役他最後还是决定使用初代,虽然之前和敌军偷袭部队的交战让他发现了初代设计上的重大缺失,但这无损於初代是他最熟悉的机甲这一点,使用初代,他的灵活度将比操控一般机甲高上几成,由於这次任务换成是他们偷袭敌军,机动性便是保命之道。 整个第五分队都静静的等待着所有敌军入瓮,没有任何反应的他们差点让第二分队以为合作战友未能如预期到达指定地点,就在第二分队的分队长打算冒险用军用通讯频道连络时,眼角突然闪过一台黝黑机甲身影,顿时让他暗地笑了。 是那台屡屡创下优异战果的全精神力机甲!终於让他逮着机会近距离接触了!第二分队的分队长显然对於若风——或者该说是初代——心仪已久。 冲出众人身影的 分卷阅读93 若风照着安排好的剧码,瞬间现身吸引注敌军目光,然後再迅速躲藏,目的在诱出任务目标。 果然,在短短几个月吸引到无数仇恨值的初代马上引起注意,这年头谁能那麽奢侈用因黑矿造全黑机甲?想必也就只有那架让人恨得心痒牙也痒家伙了,杀红了眼的敌军指挥舰分舰如暴雨般的电磁光束劈头劈脑的就往若风消失的方向射去,像打杀父仇人那样不管不顾。 若风当然早就已经远离了现身处,事实上,他在瞬间现身之後,就寂静但飞快的绕到了相反位置,正在敌军指挥舰分舰的身後不远处隐蔽着。 电磁光束耀眼蓝光闪完,却没有如敌方所想的看到那架该死的全黑机甲残躯,敌方的分舰指挥官也不是笨蛋,自然想到这是诱敌之计,连忙调出全方位星战图,赫然发现自己落入了帝国军的口袋中,将自己等人诱来的机甲分队零散却有效的挡住了退路,而那架讨厌的机甲和他所属的专司偷袭暗杀的小队则不见踪影。 莫非真要成为别人瓮中捉的那只鳖?心下生起一股凉意的分舰指挥官一咬牙,宣布放出舰上机甲,准备和帝国军一决生死。 指挥舰分舰庞大的腹部下方开出了一道闪着白光的口,早在战场上打滚多时的机甲战士们都清楚这是要放出机甲的讯息,各自屏息以待着。 不想,居然看到一架银蓝色机甲身影往透着白光的出口疾驰而去,像是不要命的一颗流星那样,在暗黑的星系中拖出一道尾巴似的残影。 银蓝色机甲的身边,以同样疯狂速度跟着的则是敌人欲除之而後快的全黑机甲,两架机甲旁若无人的动力全开,一眨眼的时间就冲到了敌军指挥舰分舰旁。 只见银蓝色机甲手上拿着串装置,双手飞快的摆弄着,全黑机甲则是严阵以待的守在一旁,等着从敌军舰上放出的机甲。 冲出去的便是若风和第五分队中专司爆破的J,由於指挥舰放出机甲再快也需要15 分钟,J在衡量战况後,想出了这个冒险的方案,和若风沟通了一下後便得到对方支持,因此才有了这次冒险冲出的举动。 仔细躲在指挥舰分舰腹部下方的若风高度警戒着,他们俩虽然躲在没有射击舱口的舱腹下,但却需要正面面对敌军机甲的最强攻势,若是时间没有抓准,他们将连尸骨都不存的丧生在机甲浪潮中。 ☆、毕其功於一役 (7) "J,机潮快开始了。"若风双眼紧盯着舱腹的开口,已经隐隐可以看到金属的反光。 "知道了丶知道了!"J嘴上虽然应付的说着,手下却没有停止的搬弄着。 终於在敌军第一架机甲探出头的同时,J口中发出了一声欢呼,窝在初代操控舱里的若风也不禁扯了下嘴角笑了。 "东西丢进去就可以吗?"若风伸手接过J摆弄了好一阵的东西,终於可以离开这个让人该死的紧张的鬼地方。 "对,丢了就跑,我不会等你的。"J把东西递过去,脚尖已经朝着逃跑的方向了。 "我会赶上你。"若风哼笑了声,若单纯以速度论,没有比全身以因黑矿打造的初代更快的机甲了。 嘴上虽然还在一边轻松的扯着,若风和J手下不停的已经完成了交接。拿过装置的若风转身就往舱腹出口直去,黝黑的机甲竟在不大的距离中划出一道暗色光芒,足见若风的速度之快。 冲到舱腹出口,敌军的第一架机甲已经半个身子探出,若风想也没想将左手的匕首递出,用力的坎入敌方机甲脖颈,然後旋身一个侧踢,将敌军机甲踢入舱中,顺便将右手的装置延着舰舱地面抛入舰中。 打完就跑的若风谨记J的交代,头也不敢回的开启最大动力转身就跑,才跑了不过数十秒的时间,就感到背後一股强大冲力向他袭来。眼见避无可避,若风索性将动力调低,只专心维持机甲平衡,任爆炸冲力将他往前推进。 没有空气分子存在的星际中听不到声音,否则围观的第二及第五分队成员必然会因为这巨大的爆炸声响而陷入短暂失聪状态,不过那冲天的火光也足够瞧的了,即便炸指挥舰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第五分队的成员们还是为这巨大的烟花发出惊叹。 "果然还是炸指挥舰有感觉啊!"斯科喃喃的说着,让一旁听到的见习生惊愕的阖不了嘴。 炸指挥舰这种事前所未闻,但怎麽听S的口气,他们还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勉力维持着初代平衡的若风满手都是冷汗的才终於没让初代砸向陨石或友军机甲,好不容易感觉到背後的冲力小了点,若风才动念加大机甲动力,摇摇晃晃的往分队长方向过去。 操控舱内的若风随意的在身上把一手心的冷汗抹掉,这时才有馀力透过初代的全方位监控系统看看後面那艘被炸得支离破碎的敌军指挥舰。 J配制的弹药果然不负其名,专门就是拿来炸星舰的,只见一舰上的物品烧得烧丶毁得毁,散落漫天。虽然只是艘指挥舰分舰,但舰上少说也有个百来人,若风和J这一炸,将这百来人全送进了轮回,事後若风想想,心里也多少有些抑郁,不过此时他可没时间想这些伤春悲秋的事。 首战告捷,让两支分队连同见习生都兴奋得鬼哭狼嚎,一时间军用通讯频道内杂音不断。好不容易第二分队的分队长才安抚住了手下,准备前往第二目标处,再来一次故技重施。 不过第五分队的分队长却用锁定通讯联系第二分队的同僚,接着就指挥着第五分队的成员混在第二分队里跟着走。 这一次是仗着战役才刚开始,大家伙都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刚才那巨大火光乍闪,附近星系又没有太多遮蔽的星球物体,是人的只要没瞎都看得到,要再故技重施那可谈何容易?不如跟着第二分队前往目标处,然後再伺机偷袭。 藉着加密的军用通讯频道,第二分队的分队长很快就锁定了下个目标的所在位置,领着大军顺着附近的一颗卫星边缘绕了过去,到达定位後,距离目标只有几个舰身。 第二目标不再是指挥舰,毕竟哪有那麽多指挥舰好炸,第一个目标只是想藉着炸指挥舰来打击敌方士气,因此除了最後目标外,其馀目标都是敌方的重要战将机甲。 眼看着J和R都已经在首战立下重要战功,早就按捺不住的另外两人兴致勃勃的抓着分队长嘀咕着,也不知道分队长到底是同意了他们提出来的计画,还是单纯受不了他们的纠缠,於是重新调整了众人站定的位置。 反正趁乱偷鸡摸狗暗杀敌军战将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了,真要哪个人在战役之初就被鹰啄了眼,只会惹来大家的嘲笑而已,陆战机甲战士各个都是骄傲得顶上了天 分卷阅读94 的汉子,没有十足的把握,谁也不会轻易的开口请战。 第二目标是一台全身银红色的机甲,这是反叛军中的第三号人物,独自率领一个支部的机甲战队,总是跟在主指挥舰後担任清道夫和断後的角色,帝国军已经不是第一次对上这人,但每次都是碍於上面练兵的要求,让他们莫追穷寇,因此只能眼睁睁看着主指挥舰在这人的断後下从容离去,几个分队长早就对这人恨得牙痒痒的了。 本来各分队长的想法是藉着这次全军出动,就要把反叛军主要实力打趴在这广漠的星际中,因此,就算是用人海战术,也要让这家伙交代在这次战役里!没想到大队长倒是大笔一挥,把这人划进了第五分队暗杀目标里,倒是便宜了第五分队的那些家伙。 斯科和K可不知道这其中的各种纠葛,只想着不能让R和J独领风骚,因此早早的就站定了狙击绝佳位置,透过狙击镜默默的看着敌方战将机甲那银红色的身影在众多机甲中穿梭的嚣张样儿。 突然斯科不知道看到了什麽契机,冷不防的扣了扳机,只见一道笔直的灿蓝色电磁光束疾速朝着目标而去,几乎让人避无可避。 银红色机甲也不是初上战场的菜鸟,透过全方位监控系统已经看到了电磁武器的光芒,微微的向後一退,眼看就要避开斯科发出的那道光束,却没想到在他身後另一道电磁光束已经等着收割。 原来这是斯科和K商量好的战术,凭着两人几个月下来的默契,在斯科示意下错落时间开枪,藉着斯科射击出的光束掩饰K所击出的第二道光束,相同方向丶不同角度且慢上几秒的第二枪,让被斯科那枪逼得後退的目标,准准的迎上了第二枪。 这两枪完美体现了远程星战机甲的顶尖作战模式,开枪的两人除了默契要够,彼此都得拥有高超的射击技巧和稳如泰山的心脏,其间只要角度或速度有任何差异,都会被目标发现第二枪的存在而改采向前仆倒的方式躲避,这就错失了大好良机。 达成目标的斯科和K在虚空中遥遥比划了下,庆贺战术成功,第二目标狙击任务,达成! 接下来的几个目标也都在这方圆几个舰身的范围里,分队长和若风对视了一眼,由若风带着J护卫斯科和那名见习生,而分队长则带着另外两名见习生护卫K,两名突击手就此分散,跟着两名狙击手各自保障着队友的安危。 眼尖的斯科和K纷纷从混战中挑出了目标机甲,有时候是远远的透过其他分队机甲战士的掩护狙击,有时候是让突击手出面吸引对方注意後爆头,大多时候他们采取的方式是让对方机甲陷入无法动弹,然後由邻近其他分队的战友将人解决,毕竟他们的人只有少少五人,还加了三名没有战力的见习生。此外,将战功适度的分给其他战友,也是大家喜爱跟着第五分队出任务的原因,反正第五分队就算是助攻也算在战功上。 看着若风在战场上飞跃奔驰,三名见习生心中各有想法。 对坦汀和冈多列而言,眼前的若风明明是自己的同学,跟着自己在军校里训练丶学习丶打架丶念书,怎麽不到一年的时间,对方已经在战场上成为受友军仰慕丶敌军痛恨的对象……而自己呢?难道当初放弃提前入营的打算是错的吗? 另一名见习生是比若风他们低一年级的军校生,在校内也常听人谈论那唯一特例的雌性机甲战士的风光伟业,但什麽传言都比不上亲眼所见,近距离看着若风驰骋沙场的英姿,想想自己在军校里仗着陆战机甲战士预备生的名号妄尊自大,惭愧得他眼泪都要留下来了。 战场上没有让他们太多感慨的时间,随着目标机甲一个个落网,敌军也对这几人留上了心,尤其是那架破坏他们偷袭大计的黝黑机甲,更是让他们欲除之而後快。 若不是那架黝黑机甲,前往偷袭的五十架精英机甲就不会全军覆没,全被人结果在那荒凉的废弃矿场,早就从偷袭部队冒死传回的画面中看到前因後果的敌军高层,因此把剩馀火力集中到了若风身上,只要若风冒出头来,马上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电磁光束。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再跟斯科在一起只会拖累他而已!若风看了眼不慎被电磁光束擦过的左手前臂,虽然不是直接打在他的身上,但初代不耐电磁武器击打的弱点已经开始让他必须消耗更多的精神力了。 心里拿定主意的若风和斯科简单说了下,只见斯科原本不同意的摇摇头,最後还是不得不妥协的用力点头,放若风一个人离开。 ☆、毕其功於一役(8) 独自离开的若风小心翼翼的避开敌人的监视,迅速的直奔至分队长所在之处。 "你怎麽过来了?S呢?"分队长看到初代的身影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没有突击手在旁辅佐的狙击手是很危险的,他以为若风是了解这一点的。 "跟我在一起太危险。"若风简单的回答却让分队长陷入沉默。 "我有个计画,需要批准。"若风没等分队长的回应,径自的将自己的计画说了一遍,果然让分队长生气的用力摇头。 "我不会同意这种烂计画的!"分队长只差没有怒吼了。"说到底你还是不懂得什麽叫做信任战友!真是让我太失望了!" "我就是信任战友才会有这个计画的。"若风没有被分队长的低吼吓住,反而坚定的注视着分队长。"没有狙击手和其他战友的协助,我冲出去就会死在战场上的!" 若风和分队长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双方一时半刻间都没有退让的迹象,直到约百公尺处的一阵爆炸,震波影响到了对峙的两人,这才让分队长稍微松动了些。 "好吧!我传讯给大队长,但你最好给我平安的回来!"分队长恨恨的咬着牙说。 "放心吧!我在帝星上还有很多事没做!"若风扬着头,灿烂的给了个笑容,让分队长气得牙更痒了。 得偿所愿的若风没有丝毫迟疑的就往总指挥舰而去,由於分队长已经层层通报,他一路直入的过程并没有受到阻碍。 "大队长,这不可能的!这个计画完全不合逻辑丶没有达成的可能性!"进了指挥舰丶下了机甲的若风才刚走到舰桥就听到里面传来此起彼落的反对声。 "这是P通报来的计画,我相信他有足够判断能力。"大队长沉稳的声音压制了一众反对音浪。"更何况,能不能成功总要试了才知道,我不希望再在这场战役上花更多时间。" 事实上大队长也被反叛军最後战力的龟缩状态给逼得有些急了,照他们这种乌龟打法,在打上十天半个月的 分卷阅读95 也不会有结果,上面已经派人来讯了,练兵也练得够久了,他们得尽快把事情解决。 "报告!若风·德拉瓦到。"听到大队长肯定的话语,若风也就不再继续听墙角了,简洁的敲了两下门,行了个标准军礼报到。 "嗯。"大队长转过身看了眼因战斗而显得有些狼狈的年轻机甲战士,炯炯有神的目光毫无畏惧的迎上四周不算友善的打量目光,那是骄傲的陆战机甲战士因为对自己能力的自信而显露在外的不卑不亢。 "拿去!"大队长从部下手中接过了一串空间钮,一抬手就丢给了对面的若风。"不要让我们失望!" "誓不辱命!"若风接过半空飞过的空间钮,双脚军靴用力并拢,发出清脆的金属铿锵声,充满力道的军礼显示着他对大队长及分队长知遇之恩的感激,抬头挺胸丶目不斜视的离去,满溢着骄傲与豪气。 大队长看着年轻的机甲战士不急不徐的离去,脸上不禁露出许久未见的笑容。他知道自己正看着一颗新星冉冉而升,若能成功返回,帝国陆战机甲战士将再一次绽放出璀璨的光芒。 "将这小子的对战全程录下。"大队长转头对自己的传令兵说,引来了亲信的一阵错愕。 大队长将亲信们的错愕一一看在眼里,摇了摇头,这票小子看人的眼光还是磨练得不够啊! 若风手上拿着一串空间钮,疾步的走到了机甲准备区,管理的负责人早就从舰桥处得到了通讯,虽然心中大惑不解,但还是依令让若风在准备区内释放出一共五架型号各异的机甲。 难道R要一次操控五架机甲?准备区负责人心里刚这样想,马上就失笑的摇头否定了自己,怎麽可能有人能一次操控五架机甲?又不是表演杂耍! 殊不知,才刚这麽想完的他耳边马上就听到了五架引擎声音各异的机甲启动声,顾不得瞠目结舌,他连忙在若风催促的目光下开启了五个发射口让机甲脱离指挥舰。 怎丶怎麽可能有这种事?!别说五架机甲型号各异,操控起来敏感度各有不同,就说要一次启动五架机甲,那需要多强大的精神力啊?! 心神早就飞到战场上的若风没时间管旁人惊愕的眼光,迅速将五架机甲设定好同步,跳入其中一架的操控舱後,便头也不回的驶离了总指挥舰。 很快的,五架机甲就从总指挥舰舱腹出口飞出,不明究理的旁人只看到新出现了五架机甲加入战局,由於不是引人注目的初代,因此倒没有人多有想法。 五架机甲迅速且低调的飞到了斯科他们躲避的地方,到达定位後,若风便将同步设定取消,微微向等候已久的斯科一点头,得到对方回应後,便跳入目标所在那被围得像只铁桶的战局。 这五架机甲经过挑选,配备的都是符合若风喜好的附有电磁的冷兵器,若风跳出的同时便抽出了武器丶开启了电磁,蓝色冷光一闪,就是一架机甲报销,一路上神挡杀神丶佛挡杀佛,竟硬生生开出一条道来。 华丽的腾跃丶流畅的攻击丶毫无闪避的迎战,任谁也看得出来操控者就是近来风头最健的R,围攻目标的其他分队队友们本来都被铁桶战术磨得颓了斗志,看到若风天神一样的打将进来,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再度生龙活虎了起来。 看到若风而起反应的不只他的战友,更加激烈的反而是他的敌人们,战功辉煌的机甲战士也就算了,偏偏这人身上的战功全是拿反叛军自家阵营的人命叠起来的,这还不让仇人见面,份外眼红吗?只见反叛军也怒吼吼的拿起武器朝着帝国军用力挥舞。 若风没有看见因他而起的两支军队相同的反应,他的眼中从奔出的那时,便只看到他的任务目标,他势如破竹的朝着目标前进,不管闯入敌军铁桶阵的机甲身上遭受了多少攻击,他只是一步步稳定而踏实的朝着目标前进。 终於让他杀入了铁桶中心,从外至里开出了一条不大的通道,迅速的移位造成了敌军战阵的缺口,一时间居然没来得及补上。 战场上没有後悔这种事,就在通道甫一开出的瞬间,一道笔直而疾速的电磁光束便从斯科的枪中射出,毫无残念的正中目标机甲,顺带也破了这个铁桶阵。 达成任务的若风飞快的从敌阵中退出,他吸引仇恨值的功力高深,必须趁乱逃走,否则就又会迎上另一场狂风暴雨似的电磁光束。 撤回斯科附近的若风靠着防护衣上的紧急呼吸系统,飞快的开启了第二架机甲,跳入操控舱。也不管隔壁的见习生看得目瞪口呆,引擎一发动,连口气都还没喘的就直奔下一个目标处。 战场上换机甲这种事闻所未闻,乍看之下自然不会有人将两台不同型号的机甲联结起来,直到若风施展开来,电磁武器上又再添了几条人命後,才有人惊讶的吼出R的名号。 难道R不只一个人?敌军和友军心中无不升起这样的疑惑,否则怎麽可能在这麽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内窜出不同的机甲,却都有着相同流畅优美的操控技巧? 若风根本不理会旁人的讶异,正好趁着所有人吃惊的时候迅速的收割敌军性命,再度故技重施的撕开裂口,让斯科趁机狙击夺命。 然後是第三架机甲丶第三个目标,第四架机甲丶第四个目标,这时不论是敌军还是友军内心已经不是惊讶可以比拟了,有经验的机甲战士逐渐看出了门道,显然他们敬佩的R竟然能够熟练的操控不同型号的机甲,并且都能发挥出同样细致的战斗技巧。这样长时间丶高强度的对战,却丝毫没有显露疲态,R的手速和精神力该有多逆天?! "这丶这不合逻辑!他还这麽年轻,怎麽可能有这麽强大的精神力?!"帝国军总指挥舰里响起了哀嚎,大队长暗暗的笑看着监控萤幕上初试啼声的年轻机甲战士。 "这家伙到底打哪个坑出来的?打不累的啊他!"反叛军的指挥舰上也同样发出哀嚎,却是恶狠狠的恨不得将若风抽筋剥皮。 飞快的操控着不同机甲穿梭的若风却是心里有底,他的体力先天不足,纵使後天努力锻炼,也不够他支撑完整场战役,若不趁乱丶趁新鲜偷鸡摸狗的多解决些目标,他很快就会失去战斗力。 等到若风第五架机甲奔出时,他整头整脸已经满是汗水,手指因为长时间急速的输入机甲指令而颤抖着,苍白的脸色彷佛下一刻就会晕倒,即使是用力喘着气,机甲空间中饱足的氧气 分卷阅读96 分子也像是达不到肺泡一样。 左肩和右腿都受到轻重不一的电磁光束射伤,虽然用了机甲内的紧急救护盒简单的处理了伤口,但体力还是随着血液缓缓的流出体内。知道自己即将体力透支的他悄悄的将通讯器设定成灭音状态,让其他人听不见他的情况。 只剩下最後一个任务目标了,他看到其他分队已经快要将敌军指挥舰攻陷,只要他们能了结了这个目标,反叛军就再也不成气候。 一鼓作气的若风眼中冒着白光,用力的瞪着目标机甲,彷佛周边的一切都陷入寂静。 强撑着受了伤的左肩,若风再次舞动起他最擅长的腾越回旋,手中两把长刺舞出残影,所过之处片甲不留。 就在收割得正起兴的时候,他眼角馀光看到了一道蓝光闪过,耳中也听到斯科的一声嘶吼,没做多想的他下意识扭开了身躯,只见一道电磁光束险险的射穿过机甲右侧腹,只差几公分就会穿透操控舱中的若风。 操控舱被射了个对穿的机甲发出紧急警告,红光在操控盘和监视屏幕上闪烁,若风飞快的输入自我修复指令,勉强把洞给补起来,好歹让氧气不再外泄。 有了破洞的机甲让若风不能再肆无忌惮的杀敌,只能且战且走的撤到了战阵外围,功亏一篑让他愤恨不已,但肩丶腿和侧腹的伤势让气息皆衰的他提不起上前再战之力。 "R,这是命令,退回总指挥舰。"耳边军用通讯频道突然传来大队长隐隐含怒的声音。军令如山,抿着嘴不甘愿却又有心无力的若风还是只能愤懑的朝着总指挥舰而去。 刚踏入指挥舰,操控舱一打开,若风才发现自己脱力得有多麽严重,他竟连腿脚都抬不起,最後还是借助後勤人员的搀扶,才能从机甲中脱出。 被後勤人员半拖半拉扯出机甲的若风满身是血,汗湿的发一绺一绺贴着侧脸,苍白的脸色映着漆黑的发,疲惫的眼在巴掌大的脸上显得加无神,让人看了都吓一大跳,连忙手脚一抬,把人直直的就送进了医护室。 ☆、毕业授勋(1) 若风最後是在医务室的床上看着指挥中心即时转播的战况结束他这人生第一场重大战役的,虽然是不用冒着生命危险的躺在轮床上,他心里也还是不无遗憾。 直挺挺的躺了许久,他动了动擦伤的右腿,果不其然的感受到一阵撕裂的刺痛,然後随即就是後脑一痛。 "噢!"若风摀着头愤怒的转头看了打他的人,又是这个下手不知轻重丶嘴贱呛不死人的军医! "痛吧!知道痛就别给我乱动!伤口才刚缝合好,你是想走出去让人说我学艺不精,连几道小伤都收不好口吗?"军医脸上堆满了笑,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一开口就让若风激起没法待在战场上参与战局终结的怨念。 "哼!"然而人在屋檐下,这整个医务室除了军医外全是机器人,若风只好生着闷气反过身,假装眼不见为净。 军医也不在意若风明显抗拒的态度,在他病床边抄抄写写了一阵,抬头看了看连接在若风身上的几项生命指标监控仪器,又再度抄写了一些东西。 "再两个帝国时你就可以滚了!"军医毫不客气的说,没等若风反唇相讥,径自就离开了病床室。 帝国医疗科技发达,然而医生们的理念却是期望回复自然,让病患透过自身复原机制养伤,因此除了在战况紧急的时候,军医们很少会动用医疗仪,多半是让这些个大伤小痛的军人们捱个几天,反正进化之後的人类身体底子都很好,鲜少有并发症发生的状况。 听到这话的若风眼睛一亮,他的右腿和侧腹都只是擦伤,不过擦伤的深度大了些,所以需要缝合个几针,左肩比较麻烦,被电磁光束射了个对穿,虽然幸运的没有伤到神经骨骼,但还是得挂着三角巾捱个几天。 现在的他满心除了遗憾外,更希望能尽快和自己队友相聚,共同感受下战役结束的喜悦,要不是这个嘴贱的军医三不五时跑来检查,又安排了一架医疗机器人专门守着他,他此时早就不见人影了! 医疗机器人一点反应都没有,只会愚蠢的执行被输入的职责,打了又会引起全基地警报,显然是军医专门针对这票老是不爱躺在病床上的机甲战士们设计出来的制衡武器。 好不容易撑过了两个帝国时,医疗机器人摇摇摆摆的离开了病床室,若风一刻不停留的跳下了床,扯过军服外套随手往身上一披,这个讨厌丶苍白丶压抑的病床室他再也不想多待一刻! 透过手上加过密的通讯器,若风一边在走廊上疾走着,一边就和刚从战场撤回的斯科联系上了,两人约好在总指挥舰准备区外见面。 左弯右拐丶又撑着一只伤脚跳上阶梯之後,若风终於到了约定地点,只见整个小队的人早就磨刀霍霍的等着他。 心里有点感觉不妙的若风竟生出了转身就跑的欲望,但他最後还是屈服在数双眼严厉的压迫下,慢慢一步步的走向队友们。 分队长笑笑着朝他挥了挥手,旁人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兄弟情深,温馨的粉橘色气息洋溢四周,殊不知若风看到的却是地狱大门正打开着,三头犬撕咧了嘴,乐乎乎的笑看着猎物。 "分丶分队长……"若风乖乖的走到分队长面前,勇气十足的正面迎上气得笑出来的分队长。 咚!清脆的一声响起在不大的空间里,分队长抬手就给了这个不知轻重的年轻机甲战士一个爆栗。 然後没等若风回过神来,马上又是紧紧的将人搂抱住,用力的在他背後拍了两下。 被分队长紧紧抱住的若风热气上涌,一下子就红了眼,分队长那欣赏丶心疼却又埋汰的情感藉着这样的近距离接触完整的传到了若风心里,面前这人是那麽真心的重视关爱着他,也才会如此气愤的埋汰他。 "干得好!"分队长终於稳下了心神,缓缓推开了若风,然後一记重击打在若风的肩上,像个疼爱子弟的长辈,毫不吝惜的表达出欣慰之意。 红着眼丶视线有些模糊的若风笑开了一张嘴,然後斯科丶K和J都纷纷凑了上来拥抱着彼此,分享着彼此的喜悦。 被遗落在圈外的三名见习生则是默默的看着他们庆贺彼此劫後馀生,豪爽的笑声传遍了军舰通道,处处可见各分队的机甲战士彼此鼓舞着丶庆贺着丶嘶吼着。 不知道是谁开始唱起了陆战机 分卷阅读97 甲营的歌曲,没有花俏转音技巧的军歌隆隆的响着,一个个为了帝国不辞血汗的战士们闪着炯炯的目光,看着彼此畅快的笑唱着,为了心爱的帝国和身後的家人,不惜一切,誓言斩灭一切帝国的威胁,让帝国之名震慑星际。 蜷着脚撑在斯科肩上的若风也扯开了嗓子吼着,这是他没有血缘的家人,围成一团,他们就能无坚不摧! 放任着手下机甲战士又笑又闹又唱了好一会儿,各分队队长终於出面把人唤了回去,但整个指挥舰上还是处处可闻机甲战士们开心的声音。 战役结束於反叛军指挥舰被机甲战士攻陷,重要的战将和指挥官都已命丧帝国军之手,剩下不成气候的反叛军则依计画交由地方驻军负责,陆战机甲营终於能够顺利的班师回朝,结束这一场耗时近两年的内乱战役。 大批的军用运输舰从前线将久战沙场的机甲战士们逐一运送回帝星,为奖励这次光荣的战役,帝君特别下令让每位陆战机甲战士轮休三周,其馀军功另计,这道赏赐一下,陆战机甲营中又是一阵疯狂的赞颂。 第五分队的成员由於功绩斐然,帝君特别透过卫星通讯接见了分队长,并指示让第五分队成员立即安排轮休,收假後随即进入新成立的暗部报到。 纵是一身尘土疲惫的第五分队成员,在回帝星的一路上也笑得开心,终於能让他们好好的与奋死守护的家人共度一段不短的时光了,虽然之後就要进入隐密性更高的暗部,但至少眼前的这段时间,他们还是能光明正大的守在家人身边的。 若风这次回去就打算直接回家,毕竟上次轮休回帝星就已经因为突发意外没有回家了,这次的三周假期,他决定跟主人报备一下,将多数时间都留下来陪伴许久未见的家人。 当然,选择陪伴家人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身上肉眼可见的大小伤势。 据那个嘴贱的军医估计,最严重的左肩的伤口大约两至三周就会完全愈合,他可不希望在伤势愈合之前被主人看到,反正伤都已经受了,何必再让自己因为这些伤而再受一次惩罚呢?更何况,他也还不想这麽快就听到主人对於他加入暗部的意见。 不过让家人看到自己的伤势也让若风有些挣扎,害他的父亲丶阿姆伤心是他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偏偏身在陆战机甲营,大伤小伤什麽的却又是家常便饭,以往在军校训练时如果受伤他都会刻意错开回家的时间,但这次可不容许他弹性调动,他已经可以想像得到阿姆会用怎样高分贝的嗓门尖叫了。 甩了甩头,若风决定不再去想这些事,他刚刚和冈多列和坦汀聊天,才猛然想起帝国第一军校的毕业典礼正好就是这三周间的事,想想自己也离开军校将近一年了,早已不是当初刚从校园里走出的那般青涩清纯,手上也在不知不觉间染上了无数敌人和战友的鲜血,他已然不是当初那个在校园中表现优异而异类的唯一雌性机甲系学生,而那些许久不见的老师与同学们,又过得如何? 随着军用运输船缓缓驶入帝星所在星系,在看到帝星那温暖柔和的光芒之时,运输船上所有陆战机甲战士都喊了起来,睽违了多时的母星,他们终於凯旋而归! 也正是在这时,若风手上的通讯器尖锐的发出了两道声响,表示有人传了私密讯息给他。 若风疑惑的低头看了看手上的通讯器,直到见到发讯人的名字,错愕又惊讶的他慌忙的取出耳机接上,手指竟有些颤抖的按下按键。 "随心所欲,我在帝星上等你。"通讯器中传来基恩温暖的声音,让若风差点鼻头一酸,眼泪就要落下。 深怕被人看出异样,若风死死的低着头丶握着拳,直到勉强将激动的情绪平复。 没想到这一幕却让不远处的坦汀看见了,骨子里同样留着情搜血液的他直觉的就多看了几眼,军校生活的两年间与若风几乎是日夜形影不离的他怎麽看不出来若风的异状,看着若风盯着手上的通讯器,他倒是好奇到底是谁能让若风在人前如此失态。 往後几年都仔细隐瞒两人关系的若风和基恩,在彻底的封锁一切消息之馀,完全没有想到有人会在多年前的此时,就已经留意上了若风和神秘人之间的关系。 ☆、毕业授勋(2) 抵达帝星之後,若风简单的跟战友们丶坦汀和冈多列挥了挥手,迫不及待的上了军用运输码头外的大众磁浮车,直奔许久未回的家。 若风的父亲和阿姆早就得到他的通讯,他的阿姆还特地跟研究单位请了假,忙碌了一天整出了一大桌他喜欢吃的菜。 随着时间越来越接近若风预定回家的时间,他的父亲也不断的开门丶关门,时不时的走出庭院张望着看若风到了没。 远远的若风从大众磁浮车上就可以看见他的父亲在门口张望的样子,没来由的心中一暖丶鼻头一酸,就算他自私的从军丶自私的前往危险的前线,过着一年里有八个月与家人断绝联系的生活,他的家人还是毫无保留的支持他,在他凯旋而归的时候心急如焚的等待着他。 下了车後,若风一拐一跳的走向他的父亲,虽然父亲早从通讯中听说了若风的伤势,但实际看到心爱的孩子拐着腿丶吊着手的模样,他还是差点忍不住老泪。 身後听到他叫唤而跑出来的伴侣早就忍不住大呼小叫的奔向若风,一把抱住了好久不见的孩子,心疼的东摸摸丶西碰碰,就怕孩子身上又少了哪样零件。 "好了丶好了,回家说吧!快让若若进家门坐着说话吧!"若风的父亲忙不迭的安慰着伴侣,一边回头叫唤家里的另外两个孩子出来搀扶负伤而归的长子。 若风的阿姆一边还在碎念着,一边慌慌张张的跑进家里,把花了一整天准备好的菜肴一一摆放上桌,用温暖的食物香味包围着离家许久的孩子。 走进家门,看见熟悉的摆设,怀念的食物香味,若风止不住脸上的笑容。这就是他在前线奋斗的目标——让他的家人在帝星上,没有顾忌丶没有威胁,专心的享受着每一天的生活,让爱包围着他的家人。 "多吃点丶多吃点!你看你,都瘦成这样了!"若风的阿姆不停的往他的碗里挟菜,像是生怕若风伸手晚了会连菜汤都舀不着似的。 "阿姆,你这是在喂猪吧!"若火—若风的么弟—受不了的看着他阿姆出格的表现。 若风白了弟弟一眼,居然把他跟猪拿来一 分卷阅读98 起比较?! 若火想了想自己话中的含意,终於忍不住笑了出来,若风故意埋怨的表情丶若火吐舌求饶的样子,让这个家的餐桌上重现了好久不见的温暖笑声。 吃完晚餐後,若风的阿姆终於在伴侣的劝说下放了甫归家的长子一马,由於若风暂时行动不便,因此在父亲和弟弟的共同努力下,起居室被改成了若风的临时卧室。若风简单的洗了个澡,洗去一身战火前线带来的尘埃,窝进了父亲和弟弟设置好的摺叠床,把头脸埋入床单和棉被中,用力的吸着空气中的熟悉香味……他终於回家了! 虽然这次在前线的时间并不长,但紧张强度却比之前几个月加起来都高,半躺在床上的若风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若若……"若风的阿姆拿着一床额外的被子走进了起居室,才想问问若风是否感觉够暖和,不意却发现孩子露着浅浅的笑容,竟就这样半躺半坐着就睡着了。 把被子拥在胸前,若风的阿姆靠着墙,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孩子平安的从前线回来了,虽然不是毫发无伤,但至少该有的都没有少,精神十足的回到了他的身边。 若风的父亲轻手轻脚的走到了伴侣身後,轻轻的从後方环抱住了伴侣,两人就这样看着沉睡的若风好一会儿。 在父亲和阿姆的呵护下,若风满足的过了好些天温暖的日子,脚上和侧腹的伤也都稳定的复原着,直到毕业典礼前夕,他终於能够正常的行走。 帝国第一军校毕业典礼当天,若风换上了象徵帝国机甲战士最高荣誉的陆战机甲战士黑底金边的军礼服,他站在镜子前,最後检查着自己的仪容,若风知道这将是这套笔挺的军礼服上没有军衔章的最後一天,过了今天,他就将成为一名真正的陆战机甲战士军官。 若风拢了拢军礼服的衣领,回复了职业军人俐落严谨的表情,纵使身前挂着三角巾吊起左手,也丝毫不掩他的英挺。 坐上了父亲驾驶的磁浮车,一家五口兴奋中难掩骄傲的朝着帝国第一军校而去。 进了军校校园,若风在门口便下了车,依着指示前往机甲系报到,家人们则由接待学生指引将磁浮车停放好後,由观礼家属出入口进入了指定位置。 若风一身的黑底金边军礼服明显和周遭所有毕业学生不同,一路上引起了无数人的侧目,然後在认出了若风的身份後,纷纷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将近一年前若风从校园内消失时,就引起过大家的一阵讨论,由於陆战机甲营的任务性质特殊,没有人知道若风到底是辍学了还是提前入营,广受支持的说法是若风受到家里压力结婚去了,直到今日,才终於证实了若风提前入营的真相。 说来也奇怪,在知道若风提前入营的事实时,纵使心中都难掩惊讶,但居然没有一人觉得这件事情有任何违和之处,好似若风本来就该提前入营丶本来就该穿上那身机甲战士的骄傲。 "好招摇啊!"坦汀远远的就看到若风那身黑金镶嵌的军礼服,一路捂着眼走来。 "最好闪瞎你的狗眼!"若风啐了一声,笑骂着不久前才相聚又分离的好友。 "你的肩膀还好吗?"冈多列无奈的看着两人对骂,关心的问着若风。 "还可以。听说复原状况不错,再一周左右就能全好了。"若风同样开心看见冈多列,虽然每次看到好友就会想到他正在躲避的主人。 好久不见的好友们凑着叙旧,不一会儿就听到导师喊叫着让大夥集合,准备进入会场。 若风再一次不在意的排到了最後一位,坦汀和冈多列则排在他的面前,三人彼此互看了一眼,会心的笑了笑,便随着队伍进入了会场。 就像所有学校的毕业典礼,开头总是有着冗长的贵宾和校长致词,然後是一个个喊着名字,让所有应届毕业生一一上台领取他们坚强奋斗了三年赢取到的军校毕业证书。 谍报丶指挥丶机甲维修等等专业一一上台领取了毕业证书,青涩但已初具雏形的英勇军校毕业生们一个个挺直了身躯,昂首骄傲的走在众人之前,迎向他们光荣的军人生涯初始。 过了今天,他们就是被授了中尉军衔的军官,就是帝国第一军校自豪的毕业生,他们将依成绩和志愿分发到中央军部或地方驻军,在各个所到之处,成为帝国最坚强的中流砥柱。 终於领取证书的毕业生轮到了机甲专业,作为帝国第一军校最耀眼的存在,机甲专业毕业生们各个头抬得比谁都高丶腰挺得比谁都直,这是他们用血和汗拼了三年换来的光荣时刻,在此之後,同进退丶共甘苦了三年的他们将各奔东西,为了帝国,在星际的各角落里继续挥洒着汗水丶散发着光芒。 "接下来是我们帝国第一军校机甲专业引以为傲的陆战机甲营预备生……"司仪唱名着一个又一个陆战机甲测验合格的毕业生,这些机甲专业毕业生才刚从前线见习回来,虽然难掩长途跋涉的疲惫,但陆战机甲营的那份光荣,硬是将他们的腰挺直了起来。 "在学校和陆战机甲营的安排下,这些学生们刚从陌曲大捷的前线回来,见识过战争的残酷与血腥,将砥砺这些学生们未来在陆战机甲营走得更稳丶更踏实。"司仪慷慨激昂的说着,唱名却独漏了若风一人。 只见穿着与众不同的军礼服的若风,左前胸吊着三角巾,无喜无惧的端坐於前後左右空无一人的机甲专业毕业生区。 校长逐一跟毕业生们握手丶递交毕业证书丶钉稳军衔章,好不容易进行到了最後一位。 "接下来,我们很荣幸的得到陆战机甲营大队长提供的前线战斗光影,这将证明帝国第一军校在培育陆战机甲战士上的不遗馀力,也和所有今天的毕业生共勉,期望大家都能够在保卫帝国的战场上,毫无保留的贡献一己之力!"司仪高昂的语调又再度响起,激起座下一阵喧哗。 前线战斗光影?!这下不只是军校生兴奋,就连家属区也纷纷嚎叫了起来。帝国从来就尚武,这次陌曲大捷让帝国武威星际的呼声又高上了不只一层,帝国民众们早被前线传来的好消息拱得斗志高昂,现在居然能亲眼看见第一手的前线战斗光影,怎麽能让人不兴奋! 前线战斗光影?若风眯了眯眼,怎麽没听分队长说过有哪场战斗录了光影? 看了看左右前後空无一人的状态,若风心里总有股不好的预感……那个 分卷阅读99 老谋深算丶闲得蛋疼的大队长又搞什麽花招? ☆、毕业授勋(3) 为了播放光影,礼堂的灯光被调暗了些许,在微暗的气氛中,所有人都专心的看着前方,等待着那难得一见的前线实况光影。 突然灯光一阵闪烁,立体的光影猛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五架型号各异的机甲朝着战火最猛烈的方向飞去,突然急停在某个巨大掩体附近。 光影是透过战争当时停留在战场周围的星舰录制的,因此影像也在多个角度间跳换,清楚捕捉着五架机甲细微的一举一动。 第一架机甲从掩体後跳了出来,一路冲杀,直砍进被层层机甲和射击舱包围住的敌人,周围的其他帝国机甲战士们看到那架机甲冲出,纷纷奋勇的阻挡着面前的敌人,制造更多的机会让这架机甲能够继续前进。 眼见一条不大的通道就这麽被那架机甲硬生生开了出来,灿亮蓝光一闪,直指入被铁桶般包围住的中心,那架机甲飞快的冲出战阵,只见原本灿亮的银色机甲被无数的刀光剑影丶电磁武器砍得漆黑一片,纵横交错的伤痕斑斑的呈现在机甲上,但却奇迹似的未穿透机甲,也没有影响机甲运作的能力,这让看得懂门道的人不禁佩服起这位不知名的操控者。 紧接着出现得,是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单枪匹马杀入敌阵的操控者,竟然在只穿着防护衣的情况下,在星际中从机甲操控舱跳了出来。而更令人吃惊的,是这位机甲战士竟二话不说钻入了第二架机甲的操控舱内,难道刚才出现的这五架机甲竟只有一位操控者吗? 没有给大家惊叹和质疑的时间,第二架机甲飞快的冲出掩体,朝着另一个紧密包围住的战阵而去,同样又是一阵电磁武器飞舞,整个星际都被灿亮的蓝光覆盖,连陌曲星系原本着名的淡紫色光环都消失无踪。 第二架机甲同样杀出了一条通道,掩体後同样及时射出了一道夺命的电磁光束,然而,就在完成任务的第二架机甲准备撤离战阵时,却冷不防的被从後方击发的电磁光束击中,蓝光正中机甲左上腹,算来正好是机甲战士肩膀的位置。 观看光影的军校生和家属们都情不自禁的低呼出声,彷佛感受到了那名机甲战士的痛楚一样。只见机甲顿时被射了个对穿,操控者显然受了伤,造成机甲一阵的剧烈震动,但不稳的状况却很快的被平复,机甲战士仍然勉强的操控着机甲逃回掩体之後。 受了伤的机甲战士掩着左肩上的伤口跳出机甲操控舱,虽然明显用了机甲内的紧急救护措施处理了伤口,但整件防护衣上点点滴滴都是鲜血。 捂着伤口的机甲战士飞快的跳入了第三架机甲,就在众人一阵不可思议的惊呼声中,第三架机甲又跳了出去,重新投入另一个战阵中丶然後是第四架机甲丶第五架机甲…… 每一次机甲战士跳出操控舱,就可以看见他的身上明显的又添了几道伤痕,当他从第四架机甲跳出的时候,微跛的脚很明显的就知道是受了伤,但他还是毫不迟疑的往着最後一架机甲而去。 作为光影主角的机甲战士半张脸都被防护衣上的呼吸器遮蔽住,只看得到那双黑白分明的坚定大眼,汗湿的黑发紧贴着苍白的脸,精灵般的耳尖从发间透出,显示他雌性的身份,这时所有人都知道这位成为主角的机甲战士是谁了,纷纷将眼光投向了唯一还端坐在毕业生区的若风。 直到第五架机甲再度从掩体後跳出,同样的奋不顾身丶同样的单刀直入,不同的,是这次这架机甲没能够全身而退。一道从险恶角度射出的电磁光束狠狠的正中机甲腹部,毫无疑问的将操控舱洞穿,从光影上甚至可以看见操控舱中的机甲战士身上穿的防护服。 观看者纷纷屏息,深怕下一幕看到的会是汹涌的鲜血泊泊的从机甲中流出,但幸好机甲战士操控得宜,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只是这架机甲因为被射中重要操控组件,已经无法再继续战斗。 在战友掩护下的机甲顺利的从战阵中脱出,光看机甲高速飞行回指挥舰的模样,没有人能想像得到这架机甲适才进行了多麽惊险的战斗,受了多麽严重的伤。 光影到这时告了一段落,灯光缓缓的亮了起来,司仪则拿起了扩音器,缓缓的唱出若风的名字。 刷!的一声,若风从椅子上站起,黑底金边的陆战机甲军礼服在众人面前晃了一晃,若风笔挺的身影就这样出现在众人面前。 昂首阔步,若风一步步的走向校长,这是属於他的一刻,所有的军校生和家属都注视着他,每人心中都还受到刚才光影中那架机甲的震慑,屏气凝神的看着用不便的手接过毕业证书的若风。 "若风·德拉瓦,因战功卓着,经军部及陆战机甲营计算後,决定破格受予少校衔。"司仪的声音适时的响起。 笑中带泪的校长看着若风,微微有些颤抖的将军衔章挂上了若风军礼服的肩膀,那不是中尉的军衔,而是少校,若风竟在一年内连升两级军阶,就算不是帝国有史以来第一人,也已经是屈指可数的几人之一了。 带着金属板的军靴在若风用力的并脚下清脆的响起了撞击声,若风用完好的右手敏捷而有力的行了标准的军礼,直到校长慢慢的回礼後,他才又再一次迅速的挥下。 "做的好。"校长老怀安慰的拍了拍若风的肩,让若风露出了今日的第一个笑容。 "为帝国,一往无前!"若风昂首清晰的说着,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礼堂中传了出去,引来台下军校生们的一通嘶吼。 若风在毕业典礼无意的一句话,没想到竟成了日後每届帝国第一军校毕业生勉励自己丶也勉励学弟们的话。 看着台下的众人,锁定了最亲爱的家人,若风的脸上再度露出了喜悦的神情,虽然让他的家人看到了前线实际发生的事情,必然会让阿姆心疼的碎念好久,但没有什麽比自己的成就荣耀家人更让他来得开心的事情了,他能够骄傲的告诉所有人,他是他父亲和阿姆的孩子,他是德拉瓦家的人! 然而,就像是要跟若风做对一样,他开心的神情在撇到台前一角时,瞬间僵在了脸上。 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他以为可以暂时不用看到的人,一个他从前线初回帝星时接到温暖简讯的人……而现在那个人正用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死死的看着他…… 惨丶惨了!浑身一僵的若风差点同手同脚的走下台, 分卷阅读100 他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强迫自己不去看往那个方向,他现在只想像只鸵鸟一样的挖个洞把自己的头埋起来,或者学乌龟弄个大硬壳躲起来…… 该死!他怎麽会忘了,冈多列也毕业了,做为含辛茹苦教养堂弟长大的堂哥,基恩怎麽可能会缺席这麽重要的毕业典礼! 忍不住偷偷瞥去的眼角馀光看见基恩正随着众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手,炙热的眼光盯着他转了好一阵子,甚至有一刻若风发誓他们眼神都相互对上了。 啊!死定了丶死定了!这次真的死定了!若风看着飞快的收回视线,不自在的扯了扯挂在身前的三角巾。 阿瑞斯在上,为什麽偏偏要在这种时候让他遇到他的主人啊?还偏偏让他的主人在台下彻头彻尾的"欣赏"了受伤的前因後果?!他到底是做了什麽缺德的事,让天神要这样惩罚他?! 想到惩罚,想到他主人过去给过他的惩罚,然後再想到他主人可能会给他的惩罚,若风觉得前途一阵黑暗,都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了! 人前光亮,内心却嚎啕大哭的若风只能勉强撑着僵硬的面容,平淡但不失礼对一路上向他恭贺的众人点头回礼。 他现在只想直奔他阿姆温暖的怀抱,逃离这个可怕的世界啊! 然而,这世界上总是有很多事与愿违的状况发生的,他手腕上的通讯器冷不防响了两声,明显是通知他有私人讯息传入。 若风用膝盖想都知道是谁传来的讯息,不想但又没胆不接的他只好半遮半掩的选择了文字的方式看了讯息内容。 "给你三天,小屋见!"霸气到隐含怒气的简讯简直都快要从屏幕上跳出来咬死他了,若风抖着手好不容易才把屏幕缩回。 三天,主人给他三天做什麽?养伤?还是交代後事?都快泪流满面的若风忍不住把额头撞到通讯器上,如果现在给他块豆腐,他都能撞死自己了啊! "若风?你发什麽神经啊?"一路看着若风从昂首阔步到面无表情,坦汀都要佩服起好友竟有能力在那麽短的时间内这麽剧烈的转换心情。 "不要管我!让我撞豆腐自杀吧!"若风还是把脸埋在通讯器里,一点都没有想要见人的意思。 "可是冈多列说要介绍他哥给我们认识耶!你不好奇他每天挂在嘴上像天神一样崇拜的堂哥长什麽样子吗?"坦汀戳了戳装死的若风,却没料到这番话让若风更想死了。 他不想!他不想啊!谁想认识冈多列的堂哥就去认识好了!他还有三天装死的时间啊!为什麽现在就要他面对现实?! ☆、出来跑总是要还的(1) 最後若风还是被自己阿姆救了,虽然他不知道到底是面对眼睛都要吊起来的阿姆比较好,还是现在就去面对显然气得都要笑出来的主人比较好。 在阿姆强制的召唤下,若风乖乖的夹着尾巴走向他亲爱的家人,一点也没有刚才拿到少校军衔章的那副得意样儿。 "阿姆……"战场上所向无敌的若风在阿姆面前只敢怯怯的叫唤着。 若风的阿姆自从看到光影上的若风现出真面目後就开始冷着脸,每次光影上的若风被射到丶打到丶撞击到,他的脸上的温度就一点一滴的下降着,直到若风领了毕业证书和军衔章下了台,若风阿姆的冷脸也达到了新低点。 "别叫我!"若风的阿姆直直的朝着礼堂外走,一点都没有想要停下脚步的意思。 虽然原本就知道孩子从军是拿着生命在冒险的事情,但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孩子竟会如此蠢笨莽撞到主动只身投入战阵,若风以为自己在打的战争是好几千年前那种可以拿着冷兵器单挑的战争吗?看着那些电磁光束一次次扫射在若风的机甲上,就像打在他的心上一样,他觉得自己的心都已经千疮百孔了,一点都不想跟这个难得回家丶却严重伤了他的心的孩子说话。 若风显然是第一次遇到阿姆这样的态度,手足无措的他看向父亲,父亲虽然也是一脸不悦,但至少还有理会他,但却也只是爱莫能助的对若风摇摇头。 若风於是低着头,默默的跟在父亲和阿姆的身後,避开了那些因为毕业而喜悦欢庆的人们,也避开了那些打算恭贺他越级升迁的人们。 在这一刻,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军功对他的家人来说,并不是什麽值得拿来夸耀的事,拿自己孩子家人的性命去换来的荣誉,他的父亲和阿姆宁可不要……可惜的的是,若风却是在伤了他们的心之後,才认知到这一点。 看着阿姆对自己冒生命危险护卫帝国的做法这麽反感,让他怎麽能够开口告诉他的家人他决定加入一个生命安全更没有保障的部队呢?! 决定从军以来,第一次,若风对於自己已经做好的决定感到迟疑,如果他所选择的道路,最後给他的家人带来的,是伤痛与悔恨,那他又为何要坚持走下去呢? 回到家之後,若风的阿姆二话不说的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若风的父亲本也打算跟进去,却被他阿姆推出了房门。 若风看着阿姆紧闭的房门,再看看被推出来的父亲一脸无奈的样子,顿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手足无措的站在客厅不知如何是好。 被拒於门外的父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抬头看见自己骄傲的长子如此慌乱的样子,终於忍不住叹了口气,向若风挥了挥手,让若风坐到自己身边。 "父亲……对不起。"若风低着头,像他小时候偷摘隔壁邻居墙外的花那样低着头,小小声的靠在父亲身边道歉。 他的父亲也没有说什麽,只是揉了揉孩子的头,若有所思的温柔笑着。 这是他捧在手心上呵护了十多年的孩子,这是他第一个雌性的孩子,他还记得当时这孩子还只是四个月大的胚胎,在医生小心的引导下被放入了育生囊里,存在帝国实验室的生育中心,他和伴侣每天只要逮到机会,就会去看看他们人生中迎来的第一个小生命。 孩子慢慢的长大,若风一点也不像其他孩子那样的天真无知,他和伴侣也没有多想,只觉得这个孩子的未来肯定与他人不同,他们认真的准备丶仔细的研究,决定要让这个孩子得到他们最多的爱和支持。 若风从没有让他们失望过,他渴求知识的态度让任何成人都相形见绌,他虽然是雌性,却不愿意仰仗雌性的特权,他带回的荣誉让他们都引以为傲……直到那一天,当若风决 分卷阅读101 定进入军校。 陆战机甲营派来的家属代表曾经跟他们促膝长谈过,虽然在这麽悠久的历史上从没有过雌性陆战机甲战士,但对心爱的人在战场冒险的忧虑和烦恼,不论雌性或者雄性都是一样的。 他们也曾以为自己做好了准备,能够平静的接受发生在若风身上的伤害,能够抱持着鼓励与乐观的态度与若风一起走着这条道路,但直到真正看到自己呵护备至的孩子拐着脚丶吊着手,他们才发现不论事前多少的心理准备都没有用! 也许是因为专长战争史的缘故,若风的阿姆似乎比谁都要了解战争的残酷,也总是担心着若风成为了别人手上的那把枪,让人能够随意的利用与抛弃。 现在看到了若风在战场上的实况转播,虽然明知道这全都已经是发生过的事,孩子也平安的回到他们的身边,但想必他阿姆的心情上还是难以平复,也才会在孩子这麽高兴的时候做出这麽扫兴的反应。 想到这一点,若风的父亲伸手将若风拥入怀中,给了他一个鼓励的拥抱。 今天是这孩子晋身少校的一天,而他们竟让他感到自己犯了过错!这对一心一意想要跟家人分享喜悦的孩子来说是多麽不公平的一件事! 对於父亲突如其来的拥抱,若风一下子却愣住了,感受到父亲无声的鼓励,让他不自禁的红了眼,他的父亲并没有因为他不爱惜自己而责怪他,反而顾及到他的心情,给予他真心的鼓励和祝福。 带着前辈子记忆重生的他,虽然明知道父亲丶阿姆和两个弟弟对他都是毫无保留的疼爱和敬爱,却一直无法很顺利的融入这个为人子的角色中。直到这时,他突然了解了什麽是父爱,他用力的拥抱住他的父亲,嘴里却喃喃的不断哭着道歉。 他的父亲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像小时候他作恶梦时一整夜在床边安慰他那样,这个适才在人前还昂首阔步的小雌性,这时却在父亲怀里哭得像个迷了路的孩子。 不论过了多久丶长到多大,这孩子还是他从帝国实验室生育中心一路抱回家孩子,他的长子丶他唯一的雌性孩子! 突然风声响动,若风阿姆房间的门打开了,房里走出的是同样哭得双眼通红的阿姆,看着孩子和伴侣在沙发上拥抱着哭泣,他也忍不住走了上去,三个人就这样哭成一团。 若风的两个弟弟在一旁一直被当成路人忽视,直到这时看到父亲丶阿姆和崇拜的大哥抱团大哭,觉得感动的同时,却也莫名的感到好笑。 两人趁着还没笑出来背痛骂之前赶紧逃跑,还美其名是去准备庆功晚餐。 晚餐就在阿姆无心准备的情况下,改由两个弟弟订购外卖解决,既然是由两个青少年订餐,内容会是如何不健康自然就不在话下了,一顿饭吃得他们阿姆眉头紧蹙,两个始作俑者倒是开心的不得了。 "父亲丶阿姆……"吃完饭後,趁着大家都还在餐桌上,若风决定将自己对未来的打算告诉他的家人,就像一直以来他们决定事情的方式一样,由全家人一起决定,然後一起支持。 虽然现在或许并不是最好的时机,但他并不希望他的家人误以为他试图隐瞒他们什麽,他宁愿多花时间说服他的家人,也不愿他的家人对他心寒。 他简短的将新部队的状况很模糊的描述了下,其实他也没有太多能说的,顶多就只能说之後的任务不会是能公布於众人眼前的性质,大部分时间都会和之前一样,任务时他都处於高度机密管控状态,只能由他主动在有限的时间内联系家人,虽然任务的时间可能比之前更长,但休假频率也会较之前更高。 他的父亲和阿姆沉默着,这样的消息在这时候听来可不算是太好,他们才刚目睹孩子在前线是如何拿自己的生命冒险,纵使刚才三人激动的相拥,也不能稍减他们的顾虑与迟疑。 "我不能说这个新部队会比之前的部队更安全或更危险,但这是第一次我感觉到我能够用我的专长为帝国做更多的事,这个新的部队的任务弹性更高,也将比其他的部队更适合我。"若风专注的看着他的父亲丶阿姆和两个弟弟,他决定若没办法得到所有家人的同意,他便不会考虑加入。 又是一阵沉默,最後意外的竟是他的阿姆打破了寂静。 "不论你在哪个部队,都会有危险,但我希望你记住,你身上每一道伤痕,都会让我们心疼一次。"若风的阿姆握住了伴侣的手,像是要从伴侣的身上得到更多的勇气。 若风低下头,抿着唇想了一会儿,然後用力的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若风定定的看着他的家人,给出了他的承诺。"父亲丶阿姆,我一定会更小心,不会再去冒没有必要的险。" 虽然知道孩子这一去,没人能保证是否能再完整的回来,但他们的孩子选择了坚定而负责任的说服他们,而不是瞒着他们做出些会让他们双方都後悔的事,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说服他们支持孩子深思熟虑後的决定了。 帝国人崇尚勇武,他们的孩子尊崇着千百年来帝国英雄们的脚步,走上保卫帝国丶守护所爱之人的道路,纵使他们不舍,却还是祝福他的孩子在这条道路上走得顺遂丶平安。 ☆、出来跑总是要还的 (2) 成功说服父亲和阿姆的若风并没有开心太久,虽然他们接受了他的托词,以为他三天後就要到新部队报到,但想到三天之後他真正要面对的大魔王,若风的胃就像吞了大石头一样的不断下沉丶下沉……沉到他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接下来的两天,若风就在理性与兽性之间挣扎着,虽然一方面知道自己这次应该会死得很难看,但另方面却又不自禁的期待起主人到底会给他怎样的惩罚,若风觉得自己的想法真的连自己都有些看不下去。 温暖的家人丶温馨的相处和阿姆美味的菜肴总是有到头的一天,站在门口的若风单手帅气的拎起自己的背包。他的左肩复原状况极佳,根据家用医疗仪的判断,他已经可以不用再把手吊着了,只要注意清洁时不要碰到水,也不要太大力拉扯即可。 "那我走了。"若风轻轻拥抱了一下他的阿姆,在他阿姆的侧脸浅浅的亲了一下,他的阿姆哽咽了下,却没有说什麽。 "小心。"他的父亲同样拥抱了他,然後简洁的说。该说的丶该叮咛的,这两三天他们已经讲过太多,既然决定支持孩子,那他们就会相信自己的孩子会荣耀他的承诺,不去冒不 分卷阅读102 必要的危险,永远记得他的家人在帝星上等待平安归来的他。 若风用力的点点头,然後转身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离开家人视线的若风自然不是往部队驻营的方向而去,拐了个弯,绕了远路的他走到下一站大众磁浮车的站牌,上了车,方向直达基恩住的小区。 在车上的时候,若风犹疑着传了讯息给基恩,大致说了一下预定到达的时间。心里七上八下的想着基恩会用什麽表情看这讯息,又会用什麽态度对待他……无意识把玩着手里的通讯器,若风就这样站着发起呆来。 直到接近终点站的车厢内公告响了起来才唤回他出窍的灵魂,左右看了看,若风匆匆忙忙的捞起自己放在地上的背包,跟着人群下了车。 拖着从来没有过的沉重步伐,若风一步三晃的终於还是走到了基恩的小屋前,输入了指纹辨识後,房门很快"哒"的一声就开启了。 "进来!"门里传来了基恩冷淡的声音,让还打算在门口磨蹭一下的若风跳了起来,忙不迭的推门进去,然後低着头赶紧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下,摺叠好放在玄关的鞋柜里。 赤裸的若风蹑手蹑脚的走到了主人身边跪下,他的主人看来刚下班回家,笔挺的衬衫半卷起袖子,手上拿着一叠文件正在。 看到若风乖顺的跪坐在自己身边,基恩彷佛没看到人一样,继续做着自己的事,似乎刚才叫人进来的并不是他。 以服从的姿势跪坐了一阵子的若风不安的情绪越来越浓重,总觉得空气中都有股风雨欲来的凝重感,累积到了一定程度之後,他终於忍不住的动了动。 "咳!"好死不死,基恩就在他动作之後,马上发出了一声咳嗽声,让若风顿时僵在半空,然後飞快的回复到标准的服从姿势跪好。 不知道跪了多久,基恩终於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准备起身,但起身前他特意低头冷眼瞪了若风一眼,骇得若风更是一动也不敢动的跪在原地。 离开客厅没有多久,若风就听到他的主人又返回到他身边,一只白皙纤细却有力的手指伸到他的面前,从他的鼻子一路滑到了下颔,然後轻轻的将他的头抬起。 "主人……"在气氛的诱惑下,若风情不自禁的开了口,忘了在服从的姿势下,他需要得到主人的同意才能开口。 "这是额外的两下木桨。"基恩完全破坏情趣的说。 基恩将手伸出,现出他刚才离开去拿取的东西,若风仔细一看,是一条大约两指宽的红色皮项圈,中间还系着铃铛,就像一般会在人造公园看到的宠物狗脖子上的东西一样。 没等若风反应,基恩在让若风看清物品後,就马上将项圈系上了若风纤细的脖子。若风柔白的肤色配上鲜红色的皮项圈,像祭品一样仰望着他的主人,这一幕足以激发所有雄性的征服欲。 基恩很满意的看着若风这样的表情,这个美丽又英勇的奴隶是属於他的!在看到若风下身戴着的阴茎环和细炼,认知到这点的基恩心情不觉好了些许。 "还有多久要到新部队报到?"基恩首先确认有多少时间跟他的小奴隶算帐。 "三天後的早上。"若风如实以报,即便对於主人的惩罚感到惧怕,但若风还是没有想要欺瞒主人的想法。 "嗯……"比他想的时间还要长一些,基恩点了点头,看来可以进行"那个"惩罚了。 "你肩膀上的伤势怎样?"基恩目光一落,降到了若风左肩上新生呈现嫩粉色的伤口,原本稍好的心情在看到这个伤口後,又想起了那天看到的光影,周围的气氛顿时又低了几度。 "用过家庭医疗仪检测了,暂时不要碰水丶不要拉扯,应该就没事了。"若风知道他的主人非常在意自己的身体状况,因此详细的说明。 "好。"基恩点头表示明白,他最在意的就是他这小奴隶的身体和健康,但居然让他亲眼目睹这小奴隶在他背後是怎样糟蹋自己的身体,怎麽不让他怒火中烧。 想起当天看到的情景,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花了多大力气才勉强定下了三天的期限,而不是直接走上去兴师问罪。 三天中他想了许多,这三天也给了他一些缓冲,让他的心情平复了些许,他知道他必须让他的小奴隶一次性的养成爱护自己的好习惯,否则同样的情景只会一再上演。这白皙稚嫩得连他都舍不得留下永久性伤疤的肌肤,这笨蛋小奴隶竟然上一次战场就给他带回来这麽多"战利品"?! 若风摇晃了下自己的头,有些不习惯脖子上被束上项圈,这动作却让项圈上的铃铛清脆作响,让基恩立时蹙起了眉。 "你知道我为什麽生气?"基恩将手插入若风脖子和项圈之间的空隙,用力的将人拉到他的面前。 被迫抬着头的若风勉强的点点头,"因为我在前线的状况。" "嗯,还有呢?"基恩的反问让若风张大了眼,还丶还有? "还有你身上带回来这麽多伤,记得我说过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你这是在伤害我的东西!"基恩用脚轻轻踢了踢若风侧腹上早已愈合的伤疤,那片擦伤的范围最大,看起来似乎狰狞,但其实伤势反而没有肩上的那个洞来得严重。 若风低着头,这时候默不作声才是最好的反应。 "接下来几天,只要你脖子上还套着这项圈,你就得扮演一只小狗,没有允许不能随意开口,知道吗?"基恩的拇指故意擦过若风的侧脸,既然小奴隶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他就让这小奴隶知道後果的严重性! 小丶小狗?若风听到基恩的话都呆住了,人怎麽扮演小狗? 基恩面对若风明显的呆愣显得心情十分愉悦,扯出一抹笑意放开若风脖子上的项圈,转身走进了卧室。 被放开的若风还愣在原地,直到基恩不耐烦的一个弹指,若风才像电到一样的追着过去。 "爬过来。"正当若风打算起身走去,基恩的声音就远远的传来,让若风顿了一顿。 虽然不明白基恩的意思,但对於主人的指令向来无条件遵守的若风还是乖乖的四肢着地爬向了主人所在的方位。 平素走来没什麽的地面,在爬行的时候才发现这条路怎麽觉得漫长的可恨。 客厅到卧室的走廊上没有铺上长毛地毯,他的膝盖直接与坚硬的木地板相触,嗑得难过,却又因为怕更加触怒主人,因此丝毫不敢偷懒。 基恩在确认若风爬进卧室之後,看也没看若风一眼,径自走进了密室。 若风突然感觉到主人态度与以前不同了,若在以往,他的主人在他完成一项指令之後,至少会给他一些肢体上的安慰,拍拍头丶揉揉头,或者给他一个温暖鼓励的笑容,但今天的主人却一点都在意他似的,任由他在木地 分卷阅读103 板走廊上爬得膝盖都红了,然後却看也不看他一眼的就往密室里走。 莫名的感到有些慌乱的若风快速的跟上主人的步伐,进了密室之後,发现主人坐在蓝色块的椅子上,他又慌忙的朝着那方向前进。 第一次试图爬行的若风没有抓好动作的大小和角度,快要靠近主人身边时转了一圈,後脚却撞上了铸花小几,让他痛得喊了一声。 然而基恩对於他撞上小几的这件事却没有什麽反应,这样异常的状况让若风更加慌张了,他的主人从没有这样不在意他过,以往就连施打鞭刑的时候都会再三确认他的身体状况,怎麽这次他这麽大力的撞上小几,主人却没有丝毫表示? 不知道主人的态度为何如此迥异的若风陷入了慌乱,碍於主人之前命令过不能开口,他也只能默默且无助的看着他的主人。 ☆、出来跑总是要还的 (3) 其实听到若风撞到的那一声,基恩的心里也揪了一下,直觉的就想要转头去看若风撞得如何,但却硬是忍了下来。 他要让他的小奴隶知道,若自己都不尊重丶爱护自己的身体,做为主人的他,更不会有任何疼惜。 若风看了主人好一会儿,却看见主人连一点点回头的动作都没有,越想越觉得不安的他努力的凑近了主人的腿边,试图透过这动作取得一些主人身上的温暖。 基恩虽然没有回应他,但也没有推开他。 告诉我丶跟我说话,不要忽略我!若风全身的肢体动作都散发着这样的讯息,他把头放在基恩的大腿上,略显克制的想要引起主人的注意。 基恩终於将手抚上若风的头,轻柔的摆弄却神奇的将若风心中的不安逐一消除。 "如果你将我对你的珍爱视为理所当然,对自己的身体丝毫都不珍惜,那麽我就将收回对你的重视与爱护,我这麽说你明白了吗?"基恩将若风的头轻轻的抬了起来,让他能直视到他小奴隶的眼里,严肃丶缓慢丶一字一句的告诉他的小奴隶。 若风看着他主人深邃的瞳孔,看到那里面的认真与心痛,短短几日之间,被家人丶被主人都这样告知,若风知道自己真的伤害到了这些他所爱的人,他认真的点头,他想开口告诉他的主人他对家人许下的诺言,但却又记得主人要求他保持沉默。 "光是言语告诉你是不够的,这几天做为一只小狗,你会知道其中的不同的。"基恩了解若风的个性,不痛不痒的话语是说服不了这个表面顺从丶内心坚定的小奴隶。 若风忍不住用头蹭了蹭主人捧住他脑袋的手,希望主人能够因此而改变心意,好不容易能够再跟主人独处,他不希望他必须是以一只小狗的身份和主人度过这些时间啊! 基恩铁了心似的,只是轻轻的拍了拍若风的头,就放开了在他面前的小狗,若风委屈又无奈的的呜咽了两声,只能窝在主人的脚边等待着。 基恩就这样在椅子上看着他的书,就着窗外洒进的阳光,安静平淡的让时间一点一滴度过。 窝在基恩脚边的若风一开始还精神奕奕的用着小狗正坐的姿势等待主人的命令,但随着时间的经过,主人也不再像从前那样会提醒他变换姿势以避免同一姿势让肢体压迫过久,失望又难过的若风於是自己换了姿势,见主人没有反应,若风的姿势就慢慢的变成趴卧在地毯上了。 科比兽的长毛地毯果然不愧他一尺千金的价格,不只踩下去柔软,趴卧在其上更是舒服得像被最上等的羽绒包围着,没事可做又等不到主人注视的若风慢慢的就睡着了。 埋头在书本里的基恩眼角其实一直在注意着若风,看到自己的小奴隶就这麽在地毯上睡着了,他嘴角不禁勾了起来,忍不住用自己的脚去顶顶小奴隶伸长了的腿。 为了不理会他的小奴隶,其实基恩也忍得很辛苦,他和若风相处的时间得来不易,但他却一点都不後悔将时间花在这样的事情上,如果他的小奴隶因此可以改变在战场上不管不顾的心态,他就有更大的机会和他的小奴隶相处更长久。 基恩温柔的目光扫在他的小奴隶身上,这个奴隶身体的每一吋他都了若指掌,抚摸上哪处小奴隶会忍不住轻轻的颤抖丶哪处会发出诱人的呻吟丶哪处又会怕痒的逃避…… 直到他看到若风侧腹和肩上的那两处伤疤,新生出来的浅色肌肤和周围健康的小麦色肌肤相比之下就更明显了,他的眼也随着目光所到之处更显深邃。 他还记得光影上若风被从後方击中的那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了,虽然若风最後是完好的站在他的面前,但谁知道若风在战场上到底受了多严重的伤势,现在他眼里看到的,会不会是用了尖端的医疗仪器重组丶抢救回来的人?这次若风能闪过丶能被救回,那麽下一次呢?还会有下下一次吗? 陷入自己思考情绪中的基恩没有注意到脚下的力道,长时间在生死关头交战的若风敏感的清醒过来,眼睛一睁原本要翻身而起,然後看到了他的主人面对着他丶眼神却飘忽不知心神何处的样子,他的心好像也揪了一下,随即就放松了身体继续躺在地毯上,企图趁着主人失神的时候,贪婪的多搜集些他主人的画面。 两人默默的看着彼此好一会儿,直到基恩回过神,抽回了自己的目光,若风才遗憾的转过头去。 当小狗的时间真难度过,主人显然没有要理会他的意思,不像以往他们在一起时,主人总会温柔却疯狂的让他实践各种他们两人的幻想。 想起过往在这间小屋里的点滴,在刑架上丶在鞍马架上丶在床上……,若风的分身竟在不知不觉间挺立了起来,然而被阴茎环限制着无法完全勃起,让他忍不住被那禁锢的疼痛刺激的哀嚎了一声。 若风的叫唤声这次倒是引起了基恩的注意,这次他的小奴隶又撞上了哪里吗?基恩疑惑的看向若风,却看到他的小奴隶红了一张脸,试图将双腿交叠遮掩住什麽。 "这是小狗该有的动作吗?"基恩轻轻的抛下了一句,让若风背脊都震了一下。 小狗不是人类,是没有羞耻心的,难道他的主人真的期待他从心理上都变成一只小狗?若风难以置信的看向他的主人,却看到主人凌厉的目光。 在主人严格目光的注视下,若风就算再不情愿,也只能乖乖的像只小狗一样将双腿岔开,显露出他已勃发欲射的分身。 基恩嘴上啧了两声,不知是在欣赏丶还是在斥责这麽个光躺在地毯上也能情动的奴隶,更让若风羞耻的将脸埋入地毯里,不愿面对主人的注视。 "帮你洗个澡吧!跟过来!"基恩看了一会儿,像是想到了什麽好玩的游戏,终於放下 分卷阅读104 手上的书,刷的一声站了起来就往卫生间走。 若风对於主人要帮他清洗的这件事本来就有不算太好的回忆,现在这种一人一狗的状态下,他更迟疑到底要不要自己走进那状似刑场一般的卫生间了。 "进来!不要让我出去抓你!"走入卫生间的基恩等了一会儿都没看见人,於是从卫生间里发出了一声威胁性质浓厚的怒吼。 原本还在犹豫的若风在听到基恩的怒吼後,再也不敢多想什麽,连滚带爬的迅速进了卫生间。 密室里的卫生间空间开阔丶视野极佳,但若风现在一点也没有心情欣赏,因为他的主人正背对着他在层架上东挑西拣的拿着东西。 润滑液丶内部灌洗液……还有地上那不知道什麽时候拿进来的肛塞丶贞操带……,光看着那些东西,若风觉得自己的屁股都疼了起来。 "自己进浴池里趴好。"基恩听到若风进来的声音,头都没回的交代着。 呜……主人不是说他现在是小狗,那小狗应该就是不听话的吧!对吧!对吧? 百般不愿的若风在浴池外顿步,他真的很不想自己爬进去那个浴池啊!看也知道进去之後不会有好下场……他现在是小狗啊!小狗做些违反主人命令的事也是天经地义的吧!哪家的小狗会听人话啊?! 心里想得很开心的若风却忘了不听话的小狗是会被教训的!终於拿完东西的基恩转回身看到还在浴池外的若风,眉头轻挑了起来,显然对於小狗违背自己命令这件事感到不甚愉快。 将手上东西放在一旁,基恩几个大踏步就走到了若风身边,熟练的手一伸就抓到了若风颈上的项圈,由於基恩和趴着的若风身高上的差距,让若风只能被迫仰着头看着前方,因此当基恩毫不留情的把人往前拖拉时,若风也就被迫被拖着往前走。 接近浴池边缘时,若风终於感到颈上的项圈一松,但随即迎来的就是他主人警告意味浓厚的瞪视,让他动也不敢乱动。膝盖和脚都还感受到刚才被拖拉与地面磨擦的火辣痛感,他的主人从没有这样恶狠狠的对待过他,若风直到现在都还沉浸在讶异的情绪中。 放开若风的基恩开始将自己衬衫的扣子解开,露出他那虽然久坐办公室却一点都没停止锻练的结实胸膛,若风目不转睛的看着主人久违的健美身材,原本就情动的他又再一次轻易的被撩拨了。 脱下衬衫後,坐在浴池边缘的基恩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若风知道这是示意自己趴上去的暗号,显然主人决定要先跟他算帐,再开始接下来的後续动作。 就算不情愿,暂时也还不敢再作怪的若风乖乖的趴上了基恩的大腿,他正想磨蹭一下,感受主人的味道和触感,他的主人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给他准备的时间。 啪!的一声,随即臀部就传来一阵火烧火燎的疼痛,然後又是另外一记丶又一记…… 这和平时他主人拍打他的时候不同,他的主人没有用言语引导他丶刺激他,没有让他复诵作为奴隶的自觉,就真的像教训一只不听话的小狗一样,只有单纯的疼痛而已。 大约十几下的惩罚,眼中泛泪的若风感觉像过了一辈子,他不要他的主人把他当小狗,他想念主人温暖丶煽情的惩罚,而不是这样冰冷的拍打! "进浴池!"惩罚完毕,基恩将若风推下大腿,再一次冰冷的下着指令。 这一次若风不敢再延迟,迅速的爬进了浴池,按照主人的要求摆出了指定的姿势。 ☆、出来跑总是要还的 (4) 基恩拿起了注射器具,汲取了一整瓶一次性的内部清洗液,冰冷的注射口接触到若风的穴口,让他忍不住抖了一下,但却没有换来主人的怜惜。 基恩依然继续他将液体注入若风体内的动作,而若风也从一开始稍微有点抗拒,到最後放松的接受他的主人给予他的所有。 "呜……"若风还是忍不住的呻吟了声。注射完液体的基恩快速的拿起手边准备好的肛塞,二话不说的就放入了若风体内。尖锥型的肛塞在接近尾端处成葫芦状,足以避免肛塞自然脱出,与此同时,当然也让使用的奴隶感受到更大的负担。 基恩并没有因此就放过若风,反而用温暖的掌心在若风的腹部开始揉搓,清洗液虽然标榜着不伤人体,但并不代表不会造成使用者的不适,若风只觉得被注入液体後,整个肠道像是被火烧啄了一般,火辣辣的绞痛让他想要尽快将腹中的液体排出。 主人在他身上的揉搓则更是加重了想要排泄的欲望,但是这一切欲望的出口,却被一个无情的肛塞拒绝了,以低腰高臀的姿势趴在浴池中的若风难受的不断摇动身躯,但在他主人的箝制下,却做不出更多反抗的动作来。 若风试图用呻吟丶喘息丶甚至舔舐他主人的肌肤以图换取主人的怜惜,让他能够早点儿从这样的折磨中解放,但这一切彷佛全都是徒劳无功。 不由得生起气来的若风终於轻轻的咬了下主人横亘在他面前的手臂,终於换来他主人讶异的一眼。 "坏狗!居然会咬人了!"基恩带着薄怒嗑了下若风的头。 若风也怒视的回瞪他的主人,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也想很有诚意的道歉,下次也会尽量不再犯这样的过错。但主人这样的惩罚,到底是要到什麽时候?就算是泥人也都还有三分土性儿呢! 基恩看到若风的反抗,知道自己已经快要碰触到若风的底线,这就是他的目的,从前那些不痛不痒的惩罚在若风看来顶多是调情的手段,从若风甚至能在回想那些惩罚的时候动情就知道了。这次的惩罚带着不同目的,基恩要确保他的小奴隶把承诺牢牢记住,每一次想要冲动的时候,都会记得这一次的惩罚。 作为对若风怒视的回应,基恩微微加重了在若风腹部揉搓的力道,顺利的让若风发出哀鸣,全身颤抖着只能再次讨好的舔舐着基恩的手臂。 "这就是当我看到你只身一人冲入战阵时的感受,你记得了吗?"基恩整个人贴近了若风,缓缓的在若风耳边说。 若风咬了咬下唇,他知道了丶他知道了,他感受着体内灼热欲炸的胀痛,全身紧绷着,整个人像是被紧紧压抑着,想要脱出而不得,心像是被紧紧的揪住,连呼吸的力道都嫌奢侈。 他的主人要他牢牢的记着这样的痛苦,记住在他每次热血上涌的时候,都有个人会在事後这样的为他的行为痛苦着。 若风垂下头,默默的体会着这样的痛苦,紧紧的贴住主人撑在身旁浴池底的手臂,试图从那有力的臂膀中得到些许安慰。 基恩知道若风明白了自己的用意,对於自己和小奴隶再次跨过一关而感到庆幸,其实在对若风施以这样的惩罚前,他也曾经迟疑 分卷阅读105 过。 若风并不是逸星上那些随便的奴隶,而是一个对自己的能力自负丶自傲,对自己自尊丶自重的雌性。 这种不带安慰的冷酷惩罚,是否会引起若风的反感,甚至让他就这样失去这个奴隶?这个问题在此之前一直缠绕着基恩,但他还是毅然决定要这样做,为了让他的小奴隶懂得并且记住自己的行为会让在帝星上等待丶牵挂的他多麽伤心。 算着时间丶仔细观察着若风的脸色与反应,基恩终於起身将忍耐得脱力的若风从浴池中抱起,带到了马桶边,基恩微微施力抽出了卡在若风穴口的肛塞,然後快速的将人放置在马桶座垫上。 忍耐得冒出冷汗的若风此时已经无力计较主人是否在他面前,哗哗的水声不待命令,早就迫不及待的冲入马桶中,腹中的绞痛让他忍不住蜷缩起身躯,颤抖着试图排出体内最後一丝脏污和水分。 基恩按下了按键冲去了污臭的秽物,若风却为了事後才感到的羞耻和馀悸还缩在马桶座垫上轻轻颤抖着。 若是带着调情目的,在这样的清洗之後,若风往往会得到主人温暖厚实的怀抱安慰。但这次的目的不一样,没有特别的安慰,基恩只是冷冷的走了开来,让若风自己调整好状态。 若风再一次因为得不到往常温暖的安慰而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後悔,他希望自己能够在这趟冰冷的旅途之後再次赢回主人的疼惜,因此即便手脚还有些虚软,他还是勉强着自己爬下座垫,重新以四肢着地的方式爬回主人的脚边。 看到若风的动作,基恩心中不禁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为他的小奴隶感到骄傲。他的小奴隶是如此自负,即便是这种屈辱似的惩罚,也情愿做到尽善尽美,以乞求换得他的原谅。 看到窝在身边的若风神情显得有些萎靡,基恩勉强忍下了伸手抚慰的冲动,取了一卷医疗用的人造皮薄膜,将若风肩上的伤口牢牢覆盖。 若风看到主人这样的动作,就知道他的主人还是原本那个珍爱他的基恩,牢牢的记得他转述的医嘱,然後仔细的实行在他的身上。想到他的主人是如何对待他的身体,而他又是如何对待自己,若风默默撇了撇嘴,有些体会到主人为何如此生气。 处理好伤口的预防措施,基恩将若风带到了淋浴间,他没有示意让若风站起身,显然就是要将若风真的视为一只小狗那样的替小奴隶冲洗身体。 清水微微打湿若风的发,然後他就感到主人修长有力的十指插入他的发中,洗发乳搓洗出的泡沫慢慢的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搔痒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舔,舌尖却尝到了石硷的苦涩味。 搓洗了一段落的基恩似乎注意到了那些泡沫的流向,拿起花洒调了适当的水温和强度,柔柔的冲洗掉小奴隶头上的泡沫。 纵使基恩在整段过程中都没有对若风说过一句话,但光从他温柔的动作中,若风就可以感受到他的主人对他依然不变的珍爱,因此他动也不动的任主人摆弄,希望能够藉此将这段温存的时间拖得更长久些。 接着基恩的手就慢慢的为若风的身体打上沐浴露,带着笔茧的手无论滑过若风身上的哪一片肌肤,都像是故意要为若风带来情欲上的刺激似的,从带着项圈的颈子滑下结实的胸膛丶腹部,基恩的手指刻意的停留在乳尖丶侧腹丶手臂内侧这些敏感的位置,轻揉慢橪,让若风的欲望瞬时被撩起。 在因为主人的动作而陶醉的同时,困在阴茎环中的分身却憋屈的被禁锢住根部,一方面渴望的追逐主人的爱抚,一方面却又因为分身的疼痛而想要逃避,内外煎熬的若风忍不住用力的喘着气,撑在地上的双手死死的握紧拳。 几乎全身肌肤相贴的基恩自然知道若风的状况,但既然是惩罚,他也就没有轻易放过若风的打算,慢慢的用温水冲洗掉若风身上的沐浴露後,他恶质的转了冷水,没给若风任何反应时间,他就将花洒对上了若风的分身。 与体温相较明显偏低许多的冷水冷不防冲上了正雄起勃发的分身,若风终於没忍住的尖叫出声,反射性的就想要逃开冷水的冲袭,却没想到自己早让主人困在了狭小的淋浴间,根本无路可逃。 无奈又绝望的若风只能瑟缩在角落,任他的主人用冷水冷却他的欲望,虽然终於摆脱了下体因为禁锢而产生的疼痛,但若风却更加垂头丧气了。 眼见冷水攻势奏效,基恩也没有继续让冷水带走奴隶体温的想法,关上了水,将奴隶重新抓到身前,开始为小奴隶的下半身打上沐浴露。 整个清洗下半身的过程就若风的观感来说是痛并快乐着,主人仔细的退下他分身上的包皮,清洗着沟槽内的污垢,然後是後方因为刚才内部清洗而显得有些红肿的穴口,敏感的大腿内侧丶脚趾丶脚心,每一次的碰触都让若风小腹中感到一把火熊熊的烧着,但却又清楚的知道这把火最後也只会被冷水无情的浇熄,而没有真正窜烧出天的可能。 当基恩仔细清洗着若风的分身时,若风忍不住低吟出声,他的全身早就让他的主人明了通透,自然不会因为这单纯的外部清洗而感到羞耻,真正让他感到羞耻与折磨的,却是主人刻意用手指上粗糙的部位磨蹭着他敏感的分身尖端,让忍不住因此摆动起腰的若风为了自己屈服於欲望的动作而感到羞耻。 完全一副公事公办态度的基恩没有让若风释放意思,若风自然也从主人之前用冷水为他"降温"的举动得知他今天的时光想必很难熬,但他还是忍不住趁着主人为他清洗腿部的时候,偷偷将分身蹭到主人身上,企图藉此得到些许安慰。 由於淋浴间空间不大,基恩侧着身子为若风清洗腿部,突然就感到自己大腿被下体灼热的物体蹭了一下,基恩有些疑惑的低头看了过去,正看到来不及掩饰行迹的小奴隶慌慌忙忙的摆正姿势。 "不听话的小狗要再被冷水冲一次吗?"基恩虽然冷淡的说着,心里却差点忍不住笑意。 看着若风噤若寒蝉却又仰头讨好似的傻笑的模样,基恩终於忍不住摇了摇头。 他的小奴隶啊! ☆、出来跑总是要还的 (5) 基恩好气又好笑的瞪了若风一眼,草草的冲洗了他的小奴隶,然後将若风赶出了淋浴间,迅速的也冲洗好自己。 走出淋浴间的基恩一推开门就看到他的小奴隶满怀期待的看着他,他简直就要怀疑自己看到了若风身後用力摇摆的那条尾巴。 他的小奴隶真的很认真的扮演小狗的角色啊!那做为主人的他怎麽能让小奴隶失望呢? 基恩领着他的小奴隶往外走,他将若风留在了红色区块的工字型刑架边,自己则走到了 分卷阅读106 书桌前,拿起了前两天定做刚寄到的纸箱子。 走回刑架边,基恩将箱子放到了地上,他的小奴隶早就忍不住好奇的探头探脑,直到基恩从箱子里抽出了一条暗黑色的长条状物体,看清楚东西是什麽的若风才惊恐的倒退了几步。 基恩抽出的长条状物体其实并不算长,从头到尾顶多一尺,後方是粗圆的条状物,短而硬挺的毛就像土狗尾巴,不过真正吓到若风的,却是前方构造诡异的肛塞。 若风是从那东西前细後粗丶尾端呈葫芦状的样子判断是个肛塞,但这东西跟一般的肛塞又不一样,前方分岔成两股,上端较短,呈现有些斜角向上的角度,下端较长,则是直直的延伸了大约10公分左右。 看那东西外观的样子,表皮那层应该是人造皮类似的材料制作的,有些混浊的透明紫色,内里却应该有个较硬的物体撑住,看他主人上下摇晃着那东西,笑得颇开心的样子,若风就知道今天他又该糟了。 基恩一边检视刚到货的新东西,一边自然也注意到了小奴隶想要临阵脱逃的样子,因此在清洗新玩具之前,他决定先把小奴隶给锁上。 若风脖子上的项圈这时就是最方便的工具,基恩扯过若风的项圈,走到工字型刑架下方,拉过刑架上早就准备好的金属炼条,喀的一声就把若风给锁在了刑架下方。 接着基恩又到墙边的橱柜里拿了些东西,走到若风面前,只见看清楚的若风差点都要哭了出来。 基恩倒是十分大方的跟他的小奴隶分享他拿来的东西,一个透明壳子的贞操带,两个螺栓式的乳夹,和一条细长的金属炼条。 既然若风扮演的是小狗,那基恩自然不会给小狗有选择的馀地,踢了踢小狗的腿示意若风分开,接着就蹲下身去将若风分身上的阴茎环取下,换上了透明硬质材料做的贞操带,牢牢的将若风的分身完全包覆在硬壳之中,硬壳与分身之间有细小的突起阻隔两者接触,因此若风将完全无法藉由摩蹭达到抚慰的效果,这是刚才卫生间里发生的那一幕後,基恩决定临时添加的小游戏。 处理好了下半身,基恩拿了乳夹熟练的就将若风胸前敏感的突起套住,若风的乳头原本就较一般人敏感,螺栓式的乳夹那慢慢旋紧的过程更是让他充分体验了痛感与快感,连带着因此而勃起的分身也被贞操带中的小突起顶住,上下夹攻的痛楚,若不是项圈和炼条将他固定在一定的范围,他几乎快要在地上打起滚来,口中更是不断的发出呜咽的哀号,希望求得主人的怜悯。 基恩没管若风哀求的眼神和声音,径自拿着新玩具到了卫生间清洗,对於要放入小奴隶体内的东西,他一向是非常注意细节的。 清洗後也确定玩具的设计和制作不会伤害到他的小奴隶,基恩拿着他的新玩具慢慢的走到了小奴隶的身边。 若风看着那奇怪的东西离他越来越近,忍不住後退了一步,却牵动脖子上的炼条,整个工字型刑架发出了匡当一声。 "你想乱跑到哪里去?"基恩一脸想要教训不听话的小狗的表情,让若风最後只好决定放弃抵抗,希望能让他的主人对他还保有那麽一丝同情。 基恩接着放长了系在若风项圈上的炼条,示意若风改变姿势,将臀部高高的挺起。 再怎样的羞耻都比不上未知的玩具将给他带来的刺激,若风在主人无声的压迫下,只能乖乖的做出主人指定的动作,任由他的主人用冰凉的润滑剂润泽他的後穴,然後就感觉到一个大约两只指头粗细丶柔软的物体插了进来。 细长的物体几乎顶到了巢囊口,那地方的敏感程度是若风早就领教过的,他不禁移动了下身躯,希望主人推进物体的时候能避开那个位置。 基恩感觉到若风的晃动,用力拍打了下小奴隶的臀。他怎会不知道小奴隶的想法,但这玩具可是专门量身定做,不可能让小奴隶避开的。 紧接着是物体上的分支也顺势插入,这次就很果断的顶住了若风靠前方的敏感部位,光顶到就让若风忍不住一阵阵抽搐,分身也更加胀痛了。 最後一段是刻意加粗的部位,让小奴隶无法轻易的排出体内的物体,因此推入时倒也费了一些力气,不过在基恩的技巧和淫威下,若风自然还是只能乖乖的将物体完整的吞入体内。 这时,定制的尺寸就展现出成效了,完全推入的物体,下方细长的部位准准的顶到了巢囊口附近的敏感点,若风抖得更加厉害,几乎已经直不起腰来。 "主人丶主人……求丶求你,我会乖丶会乖,不要这个!拿出来丶拿出来!"若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麽,这次的刺激比起第一次探知巢囊附近敏感点时的刺激,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物体没有像上次那样震动,但里外两个敏感点都被准确的顶住,让若风觉得光呼吸时的震动都快让他达到高潮。 基恩甚至连安抚小奴隶的动作都没有,旁观着若风如风中残烛那般的抖着,直到若风似乎稍微适应了一些,他便上前将若风胸前的乳夹系上了细长的炼条,绕过工字型刑架的上方,让若风只能以高跪姿丶挺胸丶仰视主人的方式跪立着。 基恩然後将若风身後的尾巴位置调整好,让若风刚好能坐在尾巴和肛塞的交界处,如此一来,肛塞就更加深入若风的体内,也断绝了不小心排出的可能性。 基恩转身从纸箱中取出遥控器,对着若风按了两下。 "保持好你的姿势,你坐着的肛塞底部有感应器,只要位置错开,肛塞就会开始震动……"基恩满意的看到若风惊愕的样子,显然完全不知道自己体内到底埋了个什麽样的恶魔。 "所以你最好不要乱动!"基恩最後补上了这句,让若风全身都僵硬了。 体内的肛塞光是顶住他的敏感点就让他忍不住要达到高潮,若再开启了震动……他今天应该就会死在这个刑架上吧! 努力维持姿势端坐的若风连表情都不敢多有,深怕任何一种肌肉的牵扯都会让体内的恶魔开始运作。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在恒温的室内却汗如雨下的若风还是正襟危坐着,基恩饶富兴味的在一旁观察着,等着小奴隶全面崩盘的那一刻。 这条尾巴是之前探查到若风体内敏感点位置的时候就下订了的,只是因为材料和设计特殊,因此直到前两天才快递到小屋,也因为这条尾巴的到来,基恩才会决定让若风用小狗的角色度过这几天。 "主……主人!"若风自知体力快要到达极限,僵硬的背脊再也撑不住困难的姿势,他忍不住开口再度哀求他的主人。 "嘘!你每说一个字就是一下木桨,你已经累积了30下。现在,不要再开口说话了!"基恩根本没有要听若风哀求 分卷阅读107 的意思,毫不留情的告诉他的小奴隶之後还有额外的惩罚在等着。 若风也知道了基恩不可能取消这个进行到一半的游戏,他知道自己其实有个安全词可以用,但他却连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使用安全词的这个想法,因为他相信若他能够遵照他的主人为他安排的一切去走,他将能看到更广阔丶更不一样的世界,这一点从他与主人相遇以来,他就从没有怀疑过。 "呜……呜……啊丶啊丶啊!"终於支撑不住的若风歪了下身子,肛塞底部因此错开了原本放置的位置,随着设定,深深埋入体内的肛塞开始震动。 敏感部位那是多娇弱的位置,哪勘这样的震动折磨,若风被快感侵袭得连嘴都合不拢,眼睛也频频翻起白眼,几欲昏厥。 随着若风因为体内肛塞震动而颤抖摇晃,以绕过刑架上方的细炼相连的两支乳夹也因此被不断拉扯着,若风已经不知道到底是上身还是下身的刺激更大,整个人抖得像离了水的鱼儿。 眼见若风已经达到数次乾高潮,再下去可能真的会昏厥,基恩用遥控器轻松的关闭了若风体内肛塞的震动功能,但若风还陷在最後一次高潮的馀韵中,身体硬是用力的抖了两下,牵扯着连系乳夹的细炼也在刑架上重重刮了两下。 ☆、出来跑总是要还的 (6) 基恩将若风从刑架上放下,若风只有力气抬起眼皮看了主人一眼,然後就二话不说的昏了过去。 眼见小奴隶失去意识,瘫软的倒在地毯上,基恩终於放下了之前一直板起的脸,温柔的将他的小奴隶抱起,然後放到了室内唯一的大床上。 在若风没有知觉得这一刻,他的主人又变回了那个总是珍爱他的那人。 基恩抱着若风走回大床的过程中若风都没有醒来,足见若风受到过度感官刺激产生的疲累,但这倒给了基恩静静观察他小奴隶的时间。 他一直都知道他的小奴隶优秀且强大,从不畏惧面对挑战,也总是勇於主动发起挑战,这也是若风深深吸引住他的原因。 听说人总是会亲近那些拥有与自己互补个性的人,这样说来,他和他的小奴隶就正好是一对例子。 他沉默丶稳重,长久以来被教导着以大局为重,压抑着自己的个性和渴望,因此就算不甘愿,他也能忍受着被迫放弃机甲与战场的日子。 而他的小奴隶则相反,若风跳脱丶飞扬丶自信,头脑里总在想着下一刻要做什麽,相信这世界上没有什麽是自己不能改变的丶不能征服的。 越和若风相处,他就越感觉到自己像是被阳光包围着,那样的鼓动人心丶那样的充满希望,那样年轻而活泼的灵魂,冲击着他彷佛未老先衰的意识。 从小被培养做为一个未来的大局掌控者,他从没有机会尝试冲动,就像那样的情感在他的基因里被人抹煞掉,每一个步骤丶每一次动作,都是经过精心设计,考虑了无数後果之後,才小心翼翼执行的行动。没有意外丶没有惊喜,一切都是依着计画而走。 但若风不是这样的人,勇猛骄傲如雄鹰的他,自由自在的翱翔在机甲的世界里,那是他了若指掌的天地,那是他自信的来源,在那广阔无垠的星际里,若风就是傲视天下的主宰。所以他不需要什麽深思熟虑,就能随兴的跨越横亘在他面前的种种困难。 看着这样的若风,基恩心里是害怕的。 不仅因为他熟识的人之间从未出现这样个性的人,更因为他惧怕着有一天,连系着两人的那条线,会在若风自由遨翔的时候,不经意的从手中滑落。 他克制着自己将若风禁锢在身边的欲望,甚至在一开始的时候,他克制着自己接近若风。 然而就像植物总有着不可逆的趋光性,他也无法制止内心趋向若风的渴望。他一点一滴的让若风走入他尘封已久的内心,却懊恼的发现若风对情感却仍是懵懵懂懂,而对他也只不过是习惯性的依赖。 发现若风对他的心思并不如他的原因,来自於若风在战场上毫无顾忌的表现。 由於职务之便,一直以来,基恩总能在前线的报告中见到若风的名字。虽然若风的名字被隐晦的用代号遮掩,但他还是莫名的能够在那没有温度的文字中,看到他的小奴隶在前线活跃的身影。 从初始看到若风出众表现的喜悦丶骄傲丶与有荣焉,直到後来他渐渐的对此产生了担忧。 若风身在一个执行隐密行动的部队,却毫不遮掩自己的光芒,他出头的太早,成为靶子的时间也太快,除了他的上司和战友,没有人能在他的身边提点他,算算年纪也才不到二十岁的若风,面对战场上敌人丶友军的各种心思,他能够懂得提防多少? 而若风能够像这样在前线大鸣大放,除了将生死置之度外,还能有什麽原因? 明知道帝星上还有家人丶还有主人在等着他回来,却都没有对他造成任何的牵挂,这便足以证明若风对於最亲近的人并没有想像中的那麽亲近,至少,这些人都还不足以让他停留下追寻刺激的脚步。 他担心若风在战场上终有一天会受到无可挽回的伤,也担心光芒太盛的若风会碍了什麽人的路,更担心凭着一股傻劲直冲的若风,会在无意识间成为了别人手上使的枪,成了可抛弃的棋子。 直到不久前若风被安排从前线轮调回帝星休养,基恩悬在半空的心才终於有喘息的一刻。然而这同时也代表了他之前的担忧并不是空穴来风,若风的表现和个性与他所在的队伍性质冲突,总有一天在磨合的过程中会伤到自己。 早在若风上前线之前,在各星球间执行任务时,基恩就曾经多次分析情势给若风听,他试图将自己个性中的沉稳和谋划灌输一些给尚年轻气盛的若风,然而这样的劝说或者甚至轻微的处罚都无法让若风在冲动的时候稍稍缓下脚步,从这次前线录制的光影就可以知道之前他的劝说都成了马耳东风,也因此才让他有了严重而认真教训若风的想法。 的确,若风的表现能在他军旅生涯的开始为他吸引住上层的目光,在淘汰率极高的校尉阶级,好用又没有太多想法的军人是那些军方高层最爱扶持的人,除了可以做为楷模鼓舞三军,更能够为自己添上一笔领军有方的大功,只要简简单单的给个不入眼的校级军衔,就能买到这些人的誓死效忠。 这,是基恩从小就被教导的御下之法,但他却不愿意看到有人同样施展在他所在意的奴隶身上。他只希望在今天之後,若风能够在每次冲动之前,直觉反应到後果的严重性。基恩所想的,其实也就只是在若风在孤身犯险之前,能够多停留丶思考片刻。 每个人思考和记忆 分卷阅读108 的方式都不同,若风属於偏向信赖直觉,因此他也就选择了用最直接的感官刺激,来让若风牢牢记住。 轻轻抚着若风汗湿的发,由於从军的关系,若风的发型一直都保持着俐落的造型,但他偏柔细的发质却总让他在汗湿後透出些许的脆弱。如果若风没有走上从军的这条路,应该会是个被众多雄性追捧的俊美雌性!或许也早就是几个孩子的阿姆了…… 看着若风因不堪承受过多快感而昏厥的脸,紧紧皱起的眉似乎连在睡梦中都还体会着痛楚,基恩忍不住用手指试图抚平若风那不适的神情。 偏头想了想,基恩到卫生间里揉了条毛巾,轻柔的将若风全身擦拭一遍,然後解开了若风颈上的项圈。 等一切都做完之後,基恩便爬上床,半搂着好不容易回到他怀里的小奴隶,靠在床头慢慢的阖上眼,怀中的气味与温度,就像是他寻觅已久丶心中总是失落的那半圆,终於回到他的身边。 ☆、错综复杂的军部 当意识慢慢回来,若风一瞬间不确定自己到底是在哪儿,在他失去意识前的那种只为了高潮而高潮的感觉太过熟悉,让他几乎以为睁开眼,他又回到了从前那个从来无力反抗的自己。 勉力睁开眼,他才感觉到自己是被主人环抱着,鼻腔中充满的是他的主人身上好闻的味道,周身围绕着的是他主人的体温。 若风第一次这麽静静地看着他的主人沉睡,忙於公事而终年几乎不见天日的基恩有着相较於他而言太过苍白的肌肤,狭长的眼紧紧闭着,似乎连睡着了都还在想着什麽严肃的事。 环抱着他的双手就连睡着了也都还是稳稳的放在他的身上,像是深怕他会突然消失一样,而当若风只是轻轻的震动了一下,那双手就马上紧紧的环抱住他,以为自己吵醒了主人的若风屏着气息等待主人睁开双眼,却发现那不过是基恩的反射动作,他的主人并没有真正清醒。 当若风发现这个事实时,他突然愣住了,他知道这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就像很久很久以前,当他总是饥寒交迫时,他和曾经同住的其他奴隶们也会对食物有这样的表现,不论清醒或者睡着,总是会将食物环绕或覆盖在自己的身体下,彷佛以为只要这样做,就能守卫住那些重要的东西。 但这是他的主人啊!是神秘而尊贵的奉家唯一的继承人啊!为何却会表现得和一个从来身不由己的奴隶一样呢? 若风困惑的想着,任由他的主人在无意识下继续用身体环抱丶守卫着他。 仿佛很久都没好好睡觉的基恩在若风盯着他瞧的这段时间里都没有要清醒的意思,陷入自己思绪的若风也没有想要吵醒主人的意思,任着屋外的阳光慢慢从东滑移到西,他们奢侈的将好不容易得到的相处时间花费在相拥而眠上。 不知不觉,若风又再次在他主人温暖而有力的怀抱中闭上眼,他慢慢的偎向主人厚实的胸膛,企图从那里再多得到一些温暖和安慰,侧耳贴在主人胸膛上,听着那一声声的心跳,仿佛这就构成了他的全世界。 当基恩清醒时,首先感受到的就是他胸膛上的压迫,一睁眼却看到了他的小奴隶毫无戒心的依偎在他的怀里,放下了所有的武装,全心信赖他那样安稳的睡着。 基恩忍不住低头轻吻着怀中奴隶的发顶,他曾经幻想过这样的情景多次,他的小奴隶平安丶安稳的睡在他的怀里,没有勾心斗角的政事在等着他,也没有紧急危险的任务在等着他的小奴隶,他们能像一般的情侣或者伴侣那样,安安稳稳的在床上度过一整天相对相拥的日子。 若不是他的身份丶若不是小奴隶的职业,这样的生活对他们俩都不该是奢望,但不论是他们俩任何一方,都不可能轻易的抛弃身份与职业。曾经他以为这样偶尔相聚的日子就够了,他能在若风出任务的时候好好的过他规律而无趣的日子,但每一次当他将小奴隶抱在怀中,他就越来越希望这样的时间能够天长地久的延迟下去。 这天晚上,基恩和若风进行了一次深度的对谈,基恩将目前军方内势力分布的情势一一分析告诉若风,基恩知道他的小奴隶并不是驽钝,只是历练还不足以让若风注意到一些小事传达出的重要消息,而且若风目前在军中的层级也还不够高,能够接触到的资讯有限。 根据基恩的分析,帝国表面上并没有足够强大的敌人能够与之抗衡,这也就是为什麽多年未曾有过大型战争的帝国地方驻军会在一次地方反叛军的造反活动中损伤惨重,让帝国军部决定出动陆战机甲营。 长年的和平带给帝国的并不是璀璨的未来,相反的,这次反叛军联合流匪的战役,让帝国军部和政界高层都注意到了地方驻军兵力低下的问题。 地方驻军是个敏感的话题,中央集权的帝国,每任帝君都极小心的处理地方驻军问题。有鉴於数千年前东方古国以同宗子弟分封天下的结果往往造成同一宗室自相残杀,因此皇室与奉家一开始就没有让分封天下的打算。 然而,将重军交付地方将领有军阀割据的前例,由中央轮调将领统领地方驻军又会有兵将无法契合的问题,在经过了数百年的磨合,帝国最後终於采取了将军部独立於政务系统外,由每任奉家家主做为国务卿兼任军部统领。 由於帝君本就出自奉家,每任帝君与奉家关系皆密不可分,双方关系可说是一荣俱荣丶一损俱损,藉此避免了军部统领功高震主的隐忧。然而,中央军部内将领倾轧丶地方派系纠结这种种的问题,却是奉家家主毕生都要面对与处理的难题。 这或许也是当初奉家并没有阻止基恩进入军校的原因之一,每任奉家家主既然毕生都要与军部打交道,让继承人进入军校趁年轻就打入军事体系,想来也是很合理的安排,那些个军部将领们在看到军校出身的基恩时,态度的确也往往变得和缓许多。 然而,看似平和多年的帝国,私底下却一直花费着庞大的维安经费在维持表面上的平静。多年来军部情搜处派出的密探丶陆战机甲营派出的特殊部队,帝国一直是在用人命压制着那些可能扯破假象的利爪——那些隐藏在地方深处的反叛份子丶那些隐密潜入帝国策反的敌国间谍。 由於作为国务卿兼军部统领的幕僚长,基恩大概了解军部内派系的分类,亲近各地驻军的将领们在这次战役中大力主张着要加重地方驻军经费,强化地方实力;而出身帝星的将领们则又有不同的看法,隐约透露着担心地方军力过强会奴大欺主,威胁到帝君的权威。 在这两方的激辩战争中,唯一没有踏入选边乱局的就是目前帝国兵力最强大的陆战机甲 分卷阅读109 营,也由於陆战机甲营这次一直是置身事外,帝君和奉家家主才放任两方军部将领吵翻了天,反正不论如何吵闹,这两方将领们的兵力加起来也不至於颠覆帝国,不如让他们吵吵,发泄精力的同时也许还真的吵出个结论来。 帝君和奉家家主决定采取的放任态度,却是苦了基恩他们这些幕僚,不但必须处理日常的政务,偶尔还必须充当和事佬,让吵开了的两方军部将领们维持几分钟能够安静坐在一起开会。 殊不知这样放任疏浚的方式,还真的让军部将领们吵出了个结论,他们一致将矛头指向了这次置身度外的陆战机甲营。 陆战机甲营向来就是帝君与国务卿的私军,虽然在帝制下,所有军队都应当无条件的听令於帝君,但只有陆战机甲营是能够毫无理由的接受与遵从来自帝君与国务卿的指令,不惜一切代价的达成目标。 军部将领们最终的提议,便是让地方驻军选派代表,定期进入陆战机甲营接受培训。地方派的将领早就看不惯陆战机甲营把最好的机甲战士和资源都据为己有的态度,藉由这样的方式,可以让地方驻军也分到陆战机甲营的一杯羹;中央派的将领则打着另外的算盘,陆战机甲营的训练严苛早就不是新闻,同样出名的还有他们对帝君忠诚的信念,若让地方驻军挑选的菁英进入陆战机甲营训练一阵,或许便能减缓地方与中央的对立,毕竟他们顶头上所崇敬的,都是一样的帝君。 莫名被点到名的陆战机甲营大队长感到很无奈,他都已经摆明了不想踏入泥淖中搅和,却被波及无辜的中了枪。 轮替训练地方驻军的机甲战士表示他陆战机甲营必须特别分出人手,不仅是训练这些人,还得带着他们出任务丶上战场,否则岂不是成了只要在营地里跑跑跳跳过,谁都能说自己进过陆战机甲营? 然而,这样一来,陆战机甲营原本支援军部情搜处处理敌国密探丶地方反叛势力的特殊部队势必就将减少人手,而且地方驻军也由於将菁英机甲战士抽出送往陆战机甲营训练,一时间战力想必也会受到影响。 为了继续维持帝国表面上的和平,因此才出现了成立陆战机甲营暗部的这个决定。这支暗部只听从陆战机甲营大队长丶国务卿和帝君的指示,不接受任何地方驻军或军部单位的命令或请求,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铲除所有威胁帝国和平表象的威胁。 整个事件的过程中,似乎陆战机甲营完全成了被动的一方,被迫接受两大派系将领的决定,成了互相削弱对方实力的工具。然而,基恩却在这之间看到了陆战机甲营大队长的用意,在这看来似乎让陆战机甲营吃亏的交易中,这个大队长却得到了一支自由丶隐密丶不受监控的私人部队。 虽然说暗部也同样必须接受帝君和国务卿的指挥,但这指挥链却得经由大队长,这其中会有多少行动是由大队长发起,而非直接来自於帝君和国务卿的指示? 既然若风已经决定要进入这支暗部,基恩并不打算反对。一来是因为他知道他的反对或许只会造成他和若风之间的隔阂,却不一定能改变若风最後的决定;二来则是因为他希望藉由若风在暗部,让他能有多一只眼看看这个陆战机甲营的大队长。 基恩没有隐瞒若风他的用意,这也是他为什麽会跟若风分析了整个军部派系的原因,他希望他的小奴隶能够和他一起在彼此的道路上互相扶持着走过,虽然双方都碍於工作性质的机密性而无法完全向对方坦承以待,但他将尽他所能保护住他的小奴隶,至少在若风脚步才刚要踏稳的现在,他要让若风顺利扎根,这样才能和他一起长长久久的走下去。 ☆、安插人事 第一次听到军部内情的若风听得很认真,他只是单纯,不是蠢,自然知道基恩跟他分析的这些事情的价值。 从军校到入营,一直以来若风都没有太多用脑思考那些弯弯曲曲事情的机会,由於基恩试图建立若风自保的能力,因此他的分析并不只是片面的告诉若风资讯,而是适时的让若风发表事态走向的推测和自己的想法。 从若风的种种反应,基恩可以了解若风思考上的盲点和经验不足的地方,也让基恩能够针对若风的这些弱点加强分析。 一夜的沙盘推演,让若风学习到许多在军校中从没有机会学习到的那些关於大局及人事上的决策,虽然他的种种反应还稍嫌稚嫩,但基恩知道依若风的程度,假以时日,若风能够更好的掌握各项细节与应对。 只是在若风顺利成长之前,或许他该做些安排,以确保他心爱的小奴隶不会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被牺牲了…… 次日一早,基恩几乎是一起床就到外间的书房里拨通了通讯器,联络了数位军方丶政界丶甚至家族里的重要人物,威胁丶利诱丶晓之以理丶动之以情,基恩用了各式各样的方法和各方周旋。 这是他从小就被训练的技能,从多方彼此的矛盾中,寻找出让多方都以为能得利的方法,从而达到自己的目的。 直到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他拨通了堂弟冈多列的通讯器。 "决定好进入哪个军营了吗?"基恩在简单的问候之後,没有浪费一点时间,直接就切入问题的核心。 "应该还是按照规划的进入陆战机甲营吧!"冈多列没有多想的回答。 当冈多列随着堂哥的脚步进入军校後,家族中就一直鼓励他进入陆战机甲营,以便让堂哥在未来接掌国务卿职务後能够更深入的掌握这支帝国最强军队。 "有考虑陆战机甲营里的哪个部队吗?"基恩进一步的问。依冈多列的家世背景,自然是有条件可以在进去之前就选择好部队的。 "怎麽?哥有想法?"堂哥怎麽会突然对自己的决定感兴趣?冈多列除了疑惑,更感到好奇。他和堂哥一直是处於一种他主动谘询丶堂哥被动给予建议的方式,难得堂哥会主动找他聊这样的话题。 "知道陆战机甲营决定成立新部队的事吗?"基恩一点也不在意自己告诉堂弟的是理应列为最高机密的事情。 "有听说。哥想要我进去?"冈多列也不否认自己早就从其他管道听说了这件事,在他们这种帝国金字塔最顶端的家族间,所谓的最高机密也不过就是那些不能在晚餐桌上讨论的事项而已。 "陆战机甲营的大队长很看好这支部队,录取的人不多,如果有成效,应该会成为日後陆战机甲营的核心。"基恩稍微向堂弟说了下状况,知道自己的堂弟也是自小在尔虞我诈间打滚的人,不需要太多的提点,堂弟就该知道自己的意思。 果然,通讯器的另一端,冈多列沉默思考 分卷阅读110 了会儿,接着就没有迟疑的问堂哥是否有管道能将他安排入这支部队。 一早就开始安排丶疏通人脉的基恩自然已经有了肯定的答覆,虽然大队长势必不会乐见自己将人这麽早就安插入暗部,而他这样的动作也或许多少会得罪对方,但这件事利多於弊,除了多个人能让他在未来掌控这支部队时能多份力外,让冈多列能在他鞭长莫及时帮他看住若风,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光在小屋里用通讯器就安排好重要人事的基恩终於告了一段落,放下通讯器才发现自己为了这件事,竟在书房里花了足足三个帝国时。 惊觉时间流逝快速的基恩打开门,扑鼻就闻到一阵香气,不像是料理机器制作出来的制式食物味道,隐约还可以听到厨房里铿铿锵锵的声音,基恩抱着满怀的疑惑走向了从没有人使用过的厨房。 进了厨房,完全不用费心寻找,就看到他的小奴隶围着围裙,手上俐落的将锅子里的食物铲入盘中。 基恩轻咳了两声引起了小奴隶的注意,然後迎上前接过小奴隶手上端着的菜肴。 "你会做菜?"基恩又是惊喜丶又是期待的看着他的小奴隶慢慢将围裙解下。 "只是几道阿姆在家里常做的菜,不知道做得好不好吃就是了。"若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基恩端着菜盘走到餐桌,桌上已经摆了两三道其他菜肴,并不是基恩会在家中吃到的大厨准备的那些华丽菜色,但却莫名的让他很有下手的欲望。 当若风正打算照着以往的习惯跪坐在基恩的脚边时,基恩拉住了若风,将若风引到了自己身边的座位上坐下。 "主人……?"对於基恩反常的行为,若风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我们还没有庆祝你毕业和正式授勋,今天跟我一起用餐吧!"基恩另外进了厨房拿了套餐具,整齐的摆放在了若风面前。 "抱歉我们不能到更正式的场合,但我想这样的安排,应该更适合我们吧!"基恩笑着对若风说。 若风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今天突然起了兴致准备菜肴,自从主人一大早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他就做了这个决定,然後开始订购食材外送。 这些菜肴都只是些家常菜,准备起来也没花多少时间,若风并没有存着要让主人惊艳的意思,当然,他自己也知道他的厨艺也不足以让人惊艳,但就只是想要让他的主人感受些和料理机器不同的味道,就只是想要为他的主人做些什麽。 桌上的菜肴有些焦丶有些咸丶也有些过熟,但基恩却吃到了食物准备者的用心,虽然技巧不是很好丶调味不甚精准,但却有家里大厨的菜中没有的温度。 看着基恩吃得开心,若风原本有些担忧的心也放了下来。尝了几口之後,他就发现看阿姆准备起来很轻松的菜肴,在他的手上却是漏洞百出,担心尝遍美食的主人会嫌弃这样无法见人的菜肴,却发现主人丝毫没有嫌弃的意思,甚至不时还为他布上些菜。 吃完饭,若风将残肴菜盘送进厨房交由清洁机器处理,走出来看到他的主人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放着轻音乐,点亮了昏暗的灯光,他彷佛受到蛊惑似的痴痴的走向他的主人。 在基恩的示意下,若风走近了他的主人,窝进主人的怀中,什麽都不想,只静静的听着音乐丶听着他主人的呼吸丶心跳。 "明天下午你要去新部队报到了吧!"享受了两人安静相拥的气氛一阵子後,基恩突然开口问。 "啊……?喔丶对!"若风有些错愕,虽然对於主人知道报到时间的这件事感到好奇,但倒也没有想要开口问的意思,反正他的主人总是会知道很多他以为是机密的事情。 "我安排了冈多列进暗部。"基恩决定先提醒若风,以免他在惊讶之馀透露出什麽暂时还不该让冈多列知道的事情。 果不其然,若风大动作的转过身,"为什麽?"他瞪大了眼盯着他的主人问道。 "我希望他能多帮你注意一些身边的事。"基恩伸手抚摸着他小奴隶的耳朵,和另外一人如此亲昵的动作是他从来不曾想像过的,他只希望能够尽可能的将他的小奴隶保护好。 "你跟他说我们的事了?"若风不可置信的问。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希望主人告诉冈多列好,还是不告诉冈多列好,但当他主人对他摇摇头的时候,他知道自己暗地里是松了一口气的。 倒也并不是因为他觉得自己和主人之间的关系见不得人,只是他还没建立好在这件事上面对冈多列的心理准备。 看到若风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基恩心中竟隐隐觉得有些失望,虽然隐瞒双方关系是他主动提出的要求,但看到若风真的连自己的好友都不愿意透露的样子,他不知道为什麽却有些不喜欢这样的主意。 收回抚着若风耳朵的手,基恩捏了捏自己的鼻根,试图藉着这个动作将莫名升起的诡异想法抛诸脑後。现在还不是公布两人关系的时候,这种不该有的情绪,就让它消失吧! "明天一早我有重要会议,没办法送你报到了。"……你自己要小心点!没说出口的担忧早就透露在基恩的眼里,若风看着主人的眼,认真的承诺着,然後依赖的窝进主人温暖的怀抱里。 他又要离开这个温暖安稳的怀抱了!纵使面前的路是他心甘情愿选择的,但他也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愿意告别他的主人,越来越不愿意告别这个带给他疼痛丶刺激丶安慰和疼爱的怀抱。 然而离别终究还是要来临的,次日一早,若风起早设定好料理机器,送他的主人出门。 送完基恩出门,若风环顾了空无一人的寂寞小屋,拿出了清洁的器具整理好密室和外间,虽然离报到的时间还早,但他却一点都不想要待在这个没有他主人的空间里。 匆匆的吃了点东西聊作午餐,他换上了军便服,拎着整理好的背包,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小屋。 ☆、闭关集训 (1) 暗部的报到地点和以往陆战机甲营报到地点不同,若风根据指示到达了陆战机甲营地里一栋不起眼的楼房。 暗红色的建筑很微妙的融入陆战机甲营内暗色的建筑群中,三层楼高的楼房丶略显老旧的外观,一点也引不起路过的人任何注意。 没有人能想像得到推开这栋老旧建筑的大门,门内出现的是高度科技化的身分识别系统,电子光屏扫描着入门者的生物特徵,未经许可推门入内者,30秒内便会启动毁灭系统,夸张的电磁光束武器将直接歼灭闯入者。 若风和所有被选入暗部的陆战机甲战士的生物特徵早由军部输入辨识系统,因此当若风推门进入时,系统蓝光上下一扫,便顺利的让若风继续往指定地点迈进。  分卷阅读111 走进了指定的房间里,若风毫不意外的看见原本第五分队的队员们一个不漏的出现在室内,另外还有一些见过或没见过的面孔,零星的站在四周,自然的形成警戒的队列。 由於基恩事前的提醒,若风正想悄悄的四下寻找冈多列的身影,不料却看到了一个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人。 "你怎麽在这?"若风瞪大的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你也在这?"同样的问题出自若风对面的坦汀之口,话语中却没有太多惊讶的成分。 "你们两个怎麽都在?"冈多列的声音突然从若风身後响起,吓了正在交谈的两人一大跳。 室内原本阵营分明的众人,在若风三人续起旧之後,似乎像是被打破的隔阂,从加入若风他们的对话开始,众人有些开始聊起大战的事情丶有人开始聊起陆战机甲营队受训时的过往。 被选中进入暗部的,含分队长共有十五人,除了原本第五分队的七人,其他七人中有的来自军部情搜处丶有的来自地方驻军丶自然还有些来自陆战机甲营其他分部。 若风对於在暗部见到坦汀的惊讶之情完全写在脸上,相对的,对於冈多列也出现在这儿的事实,虽然他尽力做出惊讶的样子,但脸上那些细微的表情却没有逃过站在他正对面的坦汀的眼睛。 就因为是自己曾经在军校里形影不离两年的好友,坦汀对於若风的各种表情极为熟悉,加上在情搜专业研读了两年,观察和注意细节早就成了他的本能,想起和若风一起回帝星的那趟旅程中的神秘人事件,脑袋在遇到八卦时就动得特别快的坦汀隐约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坦汀打死也没想到,自己随意的一想,竟然想出了个八九不离十的结果! 冈多列就像坦汀的一样,对於若风会进入暗部的这件事一点也不感到意外,他们两个都在最後战役上看过若风的表现,如果若风没有被选中进暗部,那才更让他们意外。 "你家里长辈对你进暗部没有意见?"坦汀自从在毕业典礼上见到了冈多列传说中的堂哥後,对於奉家这个神秘又隐蔽的家族可是好奇的要死,那票在冈多列口中顽固的老头们哪跟筋接错了?竟然会同意让冈多列进暗部报到? "他们似乎只知道我进陆战机甲营吧!"有基恩的前例在,冈多列对付那群顽固长辈早有一套应对方式,加上这次又是堂哥出力将他捞入暗部,家族长辈那边的意见他可是难得的没有担心过。 "说到这儿,你们知道暗部的任务性质吗?"坦汀好奇的问。 冈多列很坦白的摇摇头,虽然堂哥说了是陆战机甲营大队长最看好的部队,但却没有认真的说明是个什麽性质的部队。 若风则似乎是知道一些,正要开口时,眼角馀光却瞥见分队长走进房间,连忙阖上了口,顺便将坦汀和冈多列拉到了一边角落。 房间基本不大,放眼望去又没有什麽遮蔽物,因此若风那拉着人闪到角落的动作落在分队长眼中就显得格外刺眼。 他是会咬人吗?!真是! "各位!"含怨的看了若风一眼,没继续跟小辈记较的分队长对着一室等待的军人们开了口,顺利的引起室内众人的注意。 "我是暗部的队长,伯特·莱安,也是你们以後的队长。"第一次听到分队长大名的若风忍不住靠近了些,在第五分队长久以来都习惯用代号相称,这时听到分队长说自己的名字,竟诡异的让若风感到有些违和。 伯特队长环顾了四周,对於自己未来的队员们处变不惊,且训练有素的占住室内有利位置的状态感到十分满意。 "你们虽然来自不同部队,从军的时间和经验也有长短,但既然来到暗部,我希望你们能够尽快的融合。在暗部,只能有一种声音,齐一对外!"伯特队长加重了语调,由於暗部的特殊性,队员的团结比任何其他部队都来得重要,队员之间的个性融合,也将是他最近一个月内的重要课题。 接着他让队员们彼此介绍自己,他们之中有两人隶属於陆战机甲营其他部队,在之前的大战中都和第五分队合作过,因此对於若风和他的队员们都不陌生,另外有一人来自军部情搜处,两人来自地方驻军,另外两人就是完全的新兵冈多列和坦汀。 伯特队长没有花太多力气在解释冈多列和坦汀为什麽会以新兵之姿加入这支特殊部队中的特殊部队,毕竟冈多列进入暗部的原因不足为外人道,因此短暂的让两人介绍自己的专长後,就迅速的把话题引导到接下来两周要进行的闭关训练上。 为了让这支小队的队员们迅速熟悉彼此,并建立这支小队的向心力,伯特队长特别设计了一套在邻近人造卫星上的训练计画,在训练过程中,他们一切的对外通讯将被完全禁止,训练中将同时着重星际和星球战的技巧和团队默契,毕竟他们未来的任务性质将五花八门,从暗杀丶刺探丶监控到突击,他们得样样精通。 "未来两周,你们将完全与外界隔绝,我很期待你们两周後的表现!"伯特队长没有向众人多解释他们接下来的训练内容,只简单的说明了集合的地点和时间後就解散了。 "R!"正当若风打算跟着冈多列和坦汀走出房间的时候,斯科大声的从後面叫住他。 若风停下脚步,一回头就看见斯科扬起笑容朝他跑了过来。 "晚上到我家来用餐吧!阿全和我搬进部队的房子了,他之前就说想要请你好好吃一顿家常菜了!"斯科大手搭上若风的肩膀笑着说。 "这……"若风看了看身边的坦汀和冈多列。 "你们俩也一起来吧!我们以後就是队友了啊!我想阿全也会很想见见你们的!"斯科索性连坦汀和冈多列都一起邀请。 暗部的福利比其他部队都好,他刚确定进入暗部之後,军需处那边马上就为他和他的伴侣安排了一间有前後院的房子,他的伴侣这几天拉着他开心的添购新家的用品,还嚷嚷着要他找队友一起到家里吃吃饭丶认识一下。 "不会造成你伴侣的困扰吧?"若风有些迟疑,但对於终於能见到让队友死心踏地爱上的伴侣,他也是十分感兴趣。 "不会!我们打算弄个庭院烤肉,只要有肉和酒就够了!"斯科豪迈的笑着,一边还邀了身边还没离去的新旧队员们。 一群军人自然没有太多顾忌,成了家的就带着伴侣,还没成家的就三五成群,各自都带了酒和便食,一时间斯科家里的小庭院就这麽成了热闹无比的暗部聚会所。 若风手上也提着一手的啤酒,坦汀和冈多列各自带了些营地食堂的下酒菜,三个人慢慢走到了斯科家,才发现陆战机甲营将暗部的军人和家眷都安排在了一个几乎独立的小区,他们 分卷阅读112 三人的单身宿舍就在附近,离斯科家也不远。 为了到食堂买下酒菜,若风他们到的时间有些晚,站在屋外就能听到里面传来的嘻笑声和音乐声。 "R!你可终於来了!"看见若风三人走进来,斯科连忙拉着自己的伴侣上前。 坦汀接过若风手上的啤酒,和冈多列径自走到後院,加入那边显然已经进入火热阶段的食物争夺战现场。 "早就听他提起你好几次了!听他说若不是你,他可能早就被踢出陆战机甲营了!"斯科的伴侣阿全是个热情乐观的人,初见到若风就给了若风一个超大的拥抱,然後笑着和若风聊起斯科的糗事。 眼看自己的成年旧事都要被伴侣掀出来,斯科连忙拉着伴侣和若风往後院走去,嘴上还一边叨念着让伴侣替自己留些脸面。 到了後院,很明显的看见家眷和暗部成员分别形成了不同的团体,斯科的伴侣加入了家眷区,而斯科则拉着若风走近了正大声说笑的队友们。 喝了酒之後的军人多少都有些放肆,突然看到若风这个雌性走近,顿时众人竟静了下来。 若风对於这种情形早就见怪不怪,也没感到被冒犯的意思,指使坦汀递给他一瓶啤酒後,便爽快的仰头喝了起来,若风的举动有效的打破了原本诡异的沉默,众人继续着原本的话题,欢乐的说笑声再次充满了小院。 ☆、闭关集训 (2) 一手啤酒丶一手烤肉,若风表现得就和身边的队友们没有太大差别,他和一般雌性完全不同的表现,也让新队员们顺利的接受这个特殊的雌性陆战机甲战士。 "说真的,R,你最後玩的那手也太高招!五架机甲,我看那群反叛军到最後也搞不清楚谁是谁!"新队员中正好有一人来自第二分队,趁着支援第五分队之便,他可是最近距离的欣赏了若风的表演。 听到有人提起了最後战役,若风脸上有点不自然的笑了笑,他连忙拿起啤酒瓶喝了口酒,顺便遮掩住自己的神情。 自从他在小屋因为那场战役而受到他主人那特殊的惩罚後,这几天只要有人提起那场战役,他都会想起那天多次高潮让他几乎昏厥的经验,不得不说他的主人的确给了他一个深刻的印象。 想到主人,若风不禁抬眼看了看同样拿着啤酒和肉串和人谈笑的冈多列,他真不能想像有一天让冈多列知道自己和基恩之间的关系! "我是听说帝国第一军校标榜着学生都要熟悉各种机甲操作,但五架机甲?这也太夸张了吧!"另一个从地方驻军来的队友说,若不是亲眼看到那场战役的光影,打死他都不相信有人能够连续操控五架型号丶设计都不同的机甲,而且还在实战的场合和人激烈对战。 "对啊!R,转换机甲应该很耗精神力吧!你怎麽撑得过去啊?"从第二分队来的那人忍不住问道。虽然说问机甲战士精神力等级是有些不礼貌的行为,但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了他太久,不论怎样都想要知道答案。 若风偏头想了想,觉得不论如何自己S级精神力的事情总有一天会被人知道,加上这群人都会是以後生死相许的亲密战友,多让他们知道一分自己的底,也等於是在战场上多一分保障。 想通了这一点,若风便将自己精神力的状况告诉了众人,顿时引起了一阵哗然。 坦汀和冈多列是早就知道这件事的少数人之一,但想起自己刚听说时,也是花了好久时间才接受了这样的事实,没想到世界上竟然有人能够拥有如此深厚的精神力,不仅能够长时间操控机甲,还能够同时操控多架不同型号的机甲。 "你简直就是天生的机甲战士嘛!"不知道是谁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若风默默的扯了下嘴角,如果光是精神力强大就能够当上优异的机甲战士,他也不需要每日从不间断的训练自己的体力和手速了,更不需要大量机甲结构的文章和实际拆装机甲实践了。 这样的说法其实贬低了若风所有的努力,但若风并没有为自己争辩些什麽,对於自己而言,实力强大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至於别人怎麽说,他倒不是很关心。 "你这麽说就不对了!R可是我看过最努力的机甲战士喔!"第二分队来的那人也许是看出了若风的落寞,忍不住开口为若风辩解。"30项基础动作套组,你每天能作几遍?" 玄英这话一问,在场几人都沉默思考着。 既然说是基础动作套组,自然不会有人天天练,大家都在努力练习着更高深丶更花俏丶更引人眼球的动作,那些起立丶蹲下丶回旋丶踢腿的单调动作,怎麽会有人想要天天练习?更不用说那些单调的套组动作,就算是标准示范光影也要花上半个帝国时才能完成,谁会有那种时间多作几遍? 若风看了眼为他开口的那人,他记得刚才自我介绍时,他说自己是来自第二分队的玄英,虽然一起合作打了场漂亮的最後战役,但若风真的不是太记得这个人,没想到他竟然会为自己说话。 "我可是亲眼见到R用至少五架以上机甲,每架机甲都练习一套以上,而且R每套动作完成的时间都不多於半个帝国时,动作标准得就像示范光影那样!"玄英莫名的骄傲起来,似乎他能亲眼看见R训练,就是件非常了不起的事。 被玄英这样一讲,若风反而不好意思了起来。基础动作套组对他来说真的就是例行的热身动作,没想到会被人看到,还被拿来在众人面前夸耀。 玄英此话一出,众人纷纷感到不可置信,虽然基础动作套组每个动作都不困难,甚至因为经过长久以来多人的演练和改良,动作与动作之间的流畅度也很高,但要在半个帝国时之内完成全部30项动作,还要步步到位,这没有长期大量的练习,是绝不可能达到的。 没有人怀疑玄英话语的真实性,一方面是因为帝国风气使然,没有机甲战士会夸大自己的实力;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大家都看过若风作战的那份光影。 在R和其他的军对战的过程中,没有什麽花俏的翻转回旋,每个动作都是简单丶俐落丶单纯,就像是基础动作套组大会串,但就是那几个基础得不能再基础的动作,以若风的速度连结起来,就足以让敌人陷入完全无法招架的境地。 "嗯……"被众人赞赏的眼光看得更不好意思的若风忍不住发出了声音。"其实因为精神力高,我的体力并不是太好,所以才会需要花更多时间训练……"若风谦虚的说,只是希望大家不要再把焦点放在他的身上。 若风谦逊的态度无意间为他赢得了在场众人更多的欣赏,不以自己身分而享有特权的雌性已经很难得了,面前这位有实 分卷阅读113 力支撑的雌性机甲战士,态度更是低调得让人佩服。他们之中有些人原本还担心与雌性相处的问题,现在看来原本的担心都是没必要的了。 "看来我们这次的关闭训练会很有意思!"作为主人的斯科举起了酒瓶,高高的预祝夥伴们接下来的训练一切顺利。 这群军人中除了若风丶坦汀和冈多列外,都是久战沙场,见惯生死的机甲战士们,今日有酒今日醉,就算明天就是残酷的沙场喋血,也丝毫不能影响他们及时欢庆的好心情。 应和着斯科举起酒瓶的动作,大家欢呼庆贺着,吃吃喝喝丶笑笑闹闹,一手酒丶一手肉,也就这样过了入部队报到後的第一个晚上。 没有叨扰斯科太久,入夜之後,众人感谢完主人就纷纷道别回家。明日就是关闭训练的日子,有家室的自然有说不尽的话语,没有家室的几人也都需要时间调适好自己的状态,不一会儿的功夫,人就走空了。 "R,今天很高兴终於有机会认识你了……"若风临走前,斯科的伴侣特别叫住他。"斯科在战场上,就麻烦你多照顾了!" 对於这个斯科总爱挂在嘴上夸赞的雌性机甲战士,斯科的伴侣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认识若风许久,他更感谢若风在他出车祸时,安抚住冲动的斯科,让斯科能顺利完成训练。现在他只希望若风和自己的伴侣都能够在每次的任务中完好无缺的回来,这就是只能在军营里守候的他唯一,也是最大的企盼了。 "其实大多时间都是斯科在照顾我啦!阿全,你放心吧!我会努力让我们都平安回来的!"若风自然看得出斯科的伴侣话语中没有讲出来的部分,他很羡慕斯科能够有这麽贴心相守的伴侣,自然也希望斯科他们能一直这麽幸福快乐。 斯科的伴侣终於扬起灿烂的笑容,若风很容易就能让人对他有莫名的信心,也许是因为他强大的实力丶也许是因为他坚毅的眼神,总之,得到了他的承诺,似乎就能让人安心许多。 若风笑着对斯科和他的伴侣点了点头,转身跟上坦汀和冈多列等在转角处的身影,斯科和伴侣站在门外目送了他们三人一阵。 这三人的身影都这麽年轻,如此轻松的步伐在经过暗部特殊任务的洗礼之後,是否还能飞扬得起来?对於这三位年轻人选择的道路,斯科纵然有些许不舍,但也只能祝福,希望他们三人能在战场上迅速的成长起来,熬过战场上残酷的测验。 "你有着很好的战友。"斯科的伴侣半倚在斯科的肩上说。陪着斯科从偏远的小星球地方驻军,一路爬到整个帝国最受人注目的陆战机甲营,如今又进了暗部,对於斯科在人後的努力,他的伴侣是看得最清楚的人。 "嗯!"斯科没有多回应什麽,只简简单单的一声,就可以让人知道他对於现在的这个部队有多麽满意。 只是斯科的伴侣又多看了若风离去的方向几眼,心里想着若风真是个俊美绝伦的雌性,却不知道是哪样的雄性能够得到他的青睐?又是何时,在军队里飘荡的若风能够找到自己幸福的归宿呢? 一个晚上,暗部所属的小区内各人都怀着各自不同的想法,等待着次日一早的集合,将他们送往关闭集训的卫星。 ☆、闭关集训 (3) 次日准点,一艘小型军用运输舰悄然无息的从运输港中启程,将陆战机甲营中最隐密丶最精英的十五人运往隐密的人造卫星。 这艘军用运输舰上只有暗部的人,因此就连操控员都是暗部成员。 "靠!你真的会开运输舰吗?"又是一个大颠簸後,终於有人忍不住开骂了。 "反正跟开机甲差不多啦!至少我会起飞和降落!"正在操控运输舰的人头也不回的说。 由於他们任务的特殊性,多数时候他们必须自己想办法抵达任务地点,因此才有这次大冒险一般的运输舰航程。 但瞧瞧这一整个运输舰内的物品在东摇西晃之下散落一地,伯特队长无奈的摇了摇头,决定把驾驶运输工具这个技能也纳入未来的训练课程里。 好不容易像是喝醉了一般的运输舰中於稳当的抵达了目的地,当运输舰一停靠好,所有人像背後有星际兽在追一样,迫不及待的逃离这艘运输舰,并且下定决心再也不让刚才的队友继续驾驶回程。 就在试图强装镇定的伯特队长,摇摇摆摆的从运输舰上下来之後,一行人终於正式的打量起这个具有基础维生功能,但因废弃许久而杳无人烟的人造卫星。 "好,这里就是我们训练的地点了。"在伯特队长的一声令下,所有队员们很自觉的动了起来,有的人搜集好所有人各自准备的食物,有的人则是去打探附近地形丶设定了基础警戒措施。 若风既然对於处理食物这种事一点也不在行,自然是加入了探索队伍,走到了模拟居住环境的边缘,若风毫不犹豫的唤出了初代,黝黑闪亮的机甲早在回帝星休息的时候送回实验室整修完毕,现在又是一架光鲜亮丽的迷人机甲。 三两下俐落的爬上了初代的操控舱,钻进去之後若风开始东摸摸丶西碰碰这架送回实验室多日,现在才有机会重新打量心爱机甲。自从他向实验室反应初代受到电磁武器攻击後就难以控制的问题後,实验室那群穿着白大挂的研究人员像是疯子一样的偕着初代闭关修炼,誓言非将这架完美机甲修正得更完美不可。 只懂得外表物理性设计,对於精神力和机甲反射连结一窍不通的若风,自然是完全插不上话,只能完全将初代寄放在实验室,等取回之後,他又忙於一连串的事务,因此直到现在才有机会实地测试改装後的初代。 若风和几名队友相互点了点头,由通讯系统中大致分配好探查的部分後,若风就将初代的动力调至最大,轰!的一声,全身以因黑矿打造的初代划出了一道光芒之後就冲了出去。 初代动力全开闹出的动静极大,惹来了各自工作的队友们一阵注目,通常在这样的陌生环境中,尤其又是在人造卫星上,有经验的机甲战士是不会用动力全开的模式操控机甲,因为没人知道在这广漠的星际中,会有什麽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 正当几个年纪较大的机甲战士担忧的皱起眉头时,果然就看到一阵风暴袭卷着大块陨石向着若风的方向而去,虽然知道敢这样冲出去的雌性机甲战士必定有他的应对之道,但还是忍不住担心了一下。 在这群人之中,只有伯特教官知道集训的目的地,自然也只有他才知道这颗人造卫星之所以被废弃的原因,就是因为当初在建造时,不慎将卫星轨道建造於陨石风暴带,虽然每半年才会发生一次,但每次陨石来袭的数量惊人,造成的破坏让驻扎军队不堪其扰,因 分卷阅读114 此才会忍痛决定将投资了重大成本的整颗人造卫星废弃掉。 就是因为想要测试初代性能才会将动力全开的若风眼睁睁的看着陨石袭来,他微微动了动手脚,发现初代的反应较调校前更为灵敏许多,一些更为细致的小动作都能让初代的感应器捕捉到,若风对这点感到极为满意。 忍耐着闪躲的冲动,若风直到陨石袭至面前时,才用一个俐落的翻滚紧紧贴着面前的大块陨石边缘闪过,然後将手掌打开面对着闪过的大块陨石,心念一动,瞬间一道璀璨的电磁蓝光就这样从初代黝黑的手掌中激射而出,巨大的陨石立时便四分五裂,任由强劲的风暴将之袭卷四方。 "那是什麽?"无意中看到这一幕的坦汀惊讶得嘴差点都阖不起来,连连拍着身边的冈多列一起朝着若风的方向看去。 听到了坦汀的一喊,其他机甲战士也好奇的朝着若风的方向看去,只见初代连连腾越,双手掌心中不时发出灿烂蓝光,然後就是一块大型陨石的崩解。 "看来像是电磁武器,但什麽时候电磁武器有装在掌心上的?而且那架机甲好像也不是制式军用机甲吧!"来自情搜处的凯还是第一次面对面的看到初代,虽然隔了段不短的距离,但也毫不妨碍他收集初代的相关情报。 "应该是实验室新加的功能吧!听说若风之前把初代送回实验室调整了。"冈多列眯着眼看了下那架曾经属於他的堂哥,现在归於他好友所有的全黑机甲。 "等等他回来,一定要他把初代借来看一下!"坦汀摩拳擦掌的说,早在军校的时候,他就有着搜集所有机甲情报的习惯,唯有初代因为高度机密的关系,让他在任何文件上都找不到相关资料。 "他?你是说德拉瓦少校?"凯对於坦汀话语中与若风的亲密程度感到惊讶,一般而言帝国对雌性极少用"他"的称呼,更遑论若风的军衔足比坦汀高上两阶。 "嗯?啊!我们是军校同学,习惯了这样喊,一时没改过来。"坦汀搔了搔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暗部里应该还没关系,之後倒是要注意一下才是。"冈多列让凯这样一提醒,也才想起这个问题,若风的军衔在他们两人之上,若是维持着在军校里平阶的称呼,会给自己和若风都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坦汀点了点头,正要说些什麽的时候,飞快的在安排的区域绕了一圈探测完毕的初代就大喇喇的降落在他们身边。 初代轰轰的引擎声让家教良好的冈多列都忍不住翻起白眼,终於若风从初代操控舱里跳了出来,这才解救了几人没被震到耳聋的命运。 "坦汀!你看到那个了吗?"若风兴奋的从操控舱里直接跳下地面,直奔到好友的面前,忍不住心中想要炫耀的心态。 "看到了丶看到了!那是新功能吧!"同样兴奋来自若风对面的坦汀,两个人像拿到新玩具的孩子,边走边跳的跑到了初代身边,让一旁的冈多列看都看不下去。 坦汀和若风两人凑在一起吱吱喳喳了好一会儿,显然实验室那边也没有跟若风说明得很清楚他们安了些什麽新发明在初代身上,导致又惊又喜的若风碰碰跳跳了好一阵子。 好不容易坦汀终於搞懂了初代身上的新功能,除了双手掌心分别被安上了必须以强大精神力操控集中的电磁发射器外,初代外壳和反应连接的线路也被重新安排过,以改善受到电磁武器攻击後就难以控制的问题。 而因为线路的重新安排,若风也才会感觉到初代对於操控者动做的感应更加灵敏,看来在哈里斯阁下设计出初代後的三百年间,帝国实验室也持续研发了众多完善机甲设计的发明,两相结合之下,反而让初代的性能更加优异了。虽然目前初代还是只能让S级精神力的机甲战士操控,但相信依照帝国实验室的能力,总有一天能够将初代的设计理念扩展到其他型号的机甲上! 情搜处来的凯也早在若风和坦汀围着初代吱吱喳喳的时候凑了上去,由於早在斯科的小院就相互介绍认识过,若风也毫不讳言的向凯说明了初代的基本状态。 被三人抛在脑後的冈多列也只能苦命的帮另外两人处理起该做的事,幸好也只是检视一下系统功能和简单打扫卫生之类的事,既然若风难得这麽高兴的和人讨论着初代的事,冈多列倒也不介意就让他们继续讨论下去。 兴奋之情告一段落的坦汀和凯终於依依不舍的告别了若风的初代,回头看见冈多列已经把他们要做的事都做得差不多了,不好意思的向冈多列道了谢,四人便连袂回到集合区报到。 各人简单汇报了自己探查的结果,证实这颗人造卫星上并没有其他有机生物,除了现在正当陨石风暴潮,所以三不五时会有一些打扰外,看不出有其他会威胁到他们训练的状况。而那些大型陨石在基地防护系统的控制下,也只会造成一些不大的损坏,适才部分巡查营地周边的队友们已经适当修复了一些之前留下的破坏,想来对他们这次的短暂集训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伯特队长接着宣布了训练的内容,主要是上午和下午各会有一次训练团体默契的大小任务模拟,然後偶尔会有深夜紧急模拟,但时间未定。 在座几人都曾经熬过陆战机甲营那惨无人道的训练,因此也大致明白了队长安排这次训练的重点和目的,凑在一起依着各人的专长很快的分成了两个小队,再次确认了下午的集训时间後,便暂时的解散。 原本第五分队和情搜处的特色就是只有任务和集合时才会凑在一起,其他时间则是各自解散,想办法隐於人群之中,因此这样的安排对若风他们来说再熟悉不过,唯有那些从其他分队和地方驻军来的队友,由於习惯了团体行动,突然让他们各自散开却有些不知所措。 斯科做为昨晚招待的主人家,对於各位队友多少都有一些认识了,因此就自愿担任起临时的引导者,协助这些还不习惯这样作息的队友们。 若风却是带着坦汀和冈多列先走,反正他们三人自有解决之道,适才分队时三人也恰巧分在一起,若风正好可以带着他们适应部队的新生活。 ☆、闭关集训 (4) 集训的过程就像陆战机甲营集训的一切再次重演,长跑丶短跑丶重量训练丶模拟训练丶默契训练……每天都像是要榨乾他们这些精英陆战机甲战士仅存的体力一样,从早到晚的训练之外,还有夜间的检讨,确认他们每次模拟实战每个人都在最优势位置,发挥出团队最大力量。 小队成员每天都在更换,由於未来的任务性质多样,他们必须学习适应与暗部中的每一个人一起出任务。 "十三分钟。"负责计时的是今天属於另外一支 分卷阅读115 小队的坦汀,他们小队刚才跑完同样的模拟人质解救任务,现在是他们的休息时间。 "好,我们再跑一次!隔壁那队刚才的记录是十一分半!"带队的是原第五分队的突击手,在陌曲战役中因为炸指挥舰而被送回帝星调养,错过最终战役让他一直遗恨难消,从後送调养起就已经休息许久的他现在正是热血沸腾的时候。 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被人比下去的骄傲机甲战士们听到他的话,纷纷嚎叫一声後返回了最初位置,决定再来一次。 "还好吗?"冈多列从後面拍了若风一下,刚才就注意到若风有点苍白的脸色,但若风还是努力扛着枪回到最初位置。 若风像是说不出话,勉强的点了点头,连续多日的密集训练让他体力不足的问题再次浮上台面。 "你最好休息一下。"冈多列决定不顾若风反对跟带头的突击手喊了一声,对方也看到若风苍白的脸色和满头的汗,於是点了点头让大家就地休息。 "你太勉强自己了,这并不是好事。"专长爆破的J递了瓶水给若风。他很欣赏这个冲劲十足的小孩子,但就是因为这孩子总是一副精力满点的样子,让他们都忘了若风毕竟是个雌性。 以他们集训的强度来说,就连一般雄性要赶上他们的速度都很吃力了,更何况他们除了速度丶强度之外,还讲究动作的准确性,也难怪若风会累成这个样子。 "我不想拖累大家。"喝了水了若风终於能够喘着气说出话来,他连椅子都不敢坐下,就怕坐下之後会战不起来。 "错了!你如果在集训受伤才会拖累大家!"J揉了揉若风的头,这个小孩子真的太勉强自己了,照这样的强度再继续下去只怕会出事。 J走向领队的Q,跟他说明了若风的状况,於是在通知柏特队长之後,他们让若风先回去宿舍休息。 "回去洗个澡,然後就乖乖睡觉!明天你才有体力再跟上我们的训练!"J强押着若风回到他的床位,若风本来还想说些什麽,但在众人一致反对的压力下,也只好乖乖的接受大家的好意,只希望经过一晚的休息之後,他能继续跟上大家的脚步。 虽然若风觉得J和冈多列都大惊小怪了,但直到他简单冲完了澡,半倚在床上,竟然就这样沉沉的睡着了。 训练告一段落之後,冈多列回了寝室,就看到只穿着短裤丶背心的若风半倚在床头,歪着头就这样睡着。 摇摇头丶叹了口气,就知道这家伙又把自己逼得太紧了! 叫上了跟在身後的坦汀,冈多列和坦汀一人一边将若风移好位置,如果让若风就这样睡一晚起来,明天应该就直接後送回帝星了吧! 若风也是真的累得狠了,在冈多列和坦汀这样大动作的搬动他时,竟然还是睡得不省人事。 然而,就在他们搬动若风的时候,坦汀看到了一条像是项炼一样的银色金属炼从若风的短裤裤管中露了出来,显然冈多列也同样注意到了,只见两个人的动作同时一僵,抬头对看了一眼。 为什麽炼子会从裤子里露出来?坦汀满眼都是疑惑的看着冈多列。 这种事情我怎麽会知道?同样困惑的冈多列用同样困惑的眼神回看过去。 碍於手上搬着的人目前处於无意识状态,而且又都是他们两人的好友,他们勉强压下满腔的疑惑,把人先好好的放在床上,掖好被子,确定若风的姿势不会让他明天一早扭头歪脖之後,两人才一起轻手轻脚走出去。 "如果你是要讨论刚才那个东西的事情,我不想谈。"走出寝室门的坦汀才刚张开口,冈多列就马上打断他。 他向来尊重每个人的隐私,更何况那人还是个雌性,背後讨论雌性私密的事情这种事和他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相背,如果不是这次情况特殊,他根本不会想要知道这种事。 找不到人一起八卦的坦汀只好纳纳的嘟了嘟嘴,把满腔的疑惑又一次吞下肚子里,但脑海里总是挥不去刚才那一幕,夜间的整场检讨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惹来了队友不少白眼。 第二天一早,睡了一场好觉的若风一点都不知道坦汀和冈多列差点发现了他的秘密,精气神十足的出现在训练场中。 今天又是一整天的密集训练,但若风显然已经从昨天体力透支的状况中回复了过来,不但精准的跟上每个动作,甚至还能跟上额外的加练。 若风自己感觉很不错,但不知道为什麽今天跟他同小队的坦汀一直看着他欲言又止,而当他看向坦汀时,坦汀却总又迅速的错开眼神。 虽然好奇,但个性总也不会想太多的若风很快的就把坦汀的怪异举动抛到脑後,直到下午遇到了冈多列,他突然发现竟然连冈多列也在试图闪避他的眼神。 "你们两个今天到底怎麽回事啊?"若风终於忍不住把坦汀和冈多列拉到角落质问。 冈多列还是继续试图避开若风的眼神,若风也知道从冈多列这个蚌壳嘴里翘不出什麽东西,於是转而看向坦汀。 坦汀东看看丶西看看,眼见自己实在逃不掉若风的逼问,只好无奈的说出昨晚看到的东西和心中的疑惑。 若风怎麽想也没想到竟然会是因为这个原因,红了一张脸的他支支唔唔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不想说就别说了,只要自己不要受伤就好了。"冈多列终究还是看不得若风尴尬的模样,反正他原本就没想要知道更多。 坦汀自然也不会追问好友隐私,只是经过这一次,他心里更加确认那个神秘人是真有其人,毕竟若风那张脸实在掩饰不了太多细节。 若风讷讷的随便应了声,然後飞快的逃离这个让他脸红尴尬的现场。 两周的集训每天都被高强度的训练课程塞得满满的,间或凑上抗曝晒丶抗击打丶反审讯等心理和肉体并重的训练,暗部的每个队员对彼此的习惯都更了解了些,甚至一个眼神丶一个小动作,都可以知道对方的意思,走位时也都会配合彼此攻击的喜好,呈现出高度的团队默契。 这样的结果显然比伯特队长的设想更好,这群都是各地精英挑上来的陆战机甲战士,果然各个都具有超凡的水准,甚至那两个从没上过战场丶入过军营的新兵,也都有出人意表的亮眼表现。 集训如预期的顺利完成,回程时队长的心情显然比来程更轻松开心,但这或许也跟换了个运输舰操控者有关,总之一路平顺的返回了帝星後,队长当下就宣布放假三天犒赏大家。 连续两周都无法跟外界联络的队员们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跟家人丶爱人们联系,三天的假期虽然短暂,但也聊胜於无,因此一下运输舰,队长一宣布完解散後,各人也管不得身上还穿着脏污的训练服丶背上还背着沉重的行囊, 分卷阅读116 唰的一下就鸟兽散了。 父母都不在帝星的冈多列也没有回家的打算,军校毕业後在法律上他早就已经算是成人,总也不好成天赖在堂哥身边,因此他决定这三天就继续待在营地里调整自己的状态。 坦汀则是心急如焚,风也似的冲回宿舍,随便换了套便服穿上,连澡也顾不上洗的就登记出了营。若风和冈多列都心知肚明他和他青梅竹马的雌性的感情,显然目前是处於更上一层楼的状态了,心中暗笑的同时,也暗暗的祝福着好友。 至於若风,他打算通知他的父亲和阿姆放假的事情,但应该会托个藉口不回家。两周都没见到他的主人了,他突然有种希望自己能马上出现在小屋的想法,他从来没有这麽心急的想要见到哪个人过,对於这样陌生的想法,他在觉得新奇的同时,也微微感到有些心惊。 试图平抚着自己的焦虑,若风传了讯息告诉基恩後,选择了搭上慢悠悠的公众磁浮车,他想趁这段路程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绪,也在考虑是否该告诉他的主人冈多列和坦汀发现炼子的事情。 若风拨通了通讯器打给阿姆,简单的说明了自己刚集训完放了假,但想要自己整理一些思绪所以不回家的事情,虽然阿姆显得有些失望,但却还是表示了解的让若风不要担心,顺便说了些家常的交待,然後让若风记得去领取他寄来的书。 "书?"若风好奇的问,他进入军营一年多以来,他的阿姆除了通讯外,从没有寄过什麽东西给他,一方面因为所有寄到陆战机甲营的物品都要经过层层繁复的检验,另方面则是因为若风的行踪总是不定,寄了东西也不知道该寄去哪儿丶收不收得到。 "我整理了些中古和近代战役的研究和纪录,我想你应该适合看看。"由古鉴今,既然自己一辈子都在研究战争史,若风的阿姆希望自己多少能给孩子一些帮助。 若风只觉得一阵温暖从心中淌出,他的阿姆即便担忧丶即便不舍,却还是想尽了办法接受丶支持丶甚至协助他的决定,他该有多幸运能够拥有这样的家人! 结束了通讯之後的若风还沉浸在阿姆给予的无尽温暖中,直到公众磁浮车上的广播唤回了他的注意,抬头一看才发现基恩的小区就在不远的前方了。 ☆、闹出人命的误会 下了车丶进了小屋,若风的动作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先将除下的衣服和包里穿过几的几天衣物一起丢进机器里,把沉重的背包放进了卧室的橱柜里,然後通过指纹系统验证进入密室。 进了卫生间,若风从墙面柜上取了清洁用品,先用内部清洁剂将自己清理乾净,两周没有进行内部的清洁,花上了一些时间,但若风还是很快的处理好,然後又从柜上拿了卫生套,转身进了淋浴间。 正当若风转开水将一身的脏污汗垢冲洗乾净,突然就听到淋浴间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惊喜交加的若风看着好久不见的主人同样全身赤裸的走进淋浴间,在头顶花洒落下的水柱间倚上主人的胸膛,鼻腔中满满的都是主人身上好闻的气味,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下过了许久的若风,终於露出了第一个放松的笑容。 若风用长期使用武器而满是薄茧的双手为他的主人打上了沐浴露,用他操控着机甲在战场上腾越肆虐的双手,崇敬的膜拜他主人健壮的身躯。 若风慢慢的蹲下身,凑近他主人雄伟的分身,鼻中满是雄麝味道,仰头看着他的主人等候允许,就见他的主人微笑的点了点头,闭上眼准备享受他的服侍。 在若风熟练的唇舌作用下,主人的分身很快就硬挺了起来,他可以感觉到口中的分身勃发,正颤抖着将吐露出主人高潮的白浊,但没想到後脑发根一紧,他便被主人强硬的拉开了距离。 你准备好了吧?基恩几乎没有等待若风的回答就进入了他。 这两周的分离比以往任何一次分离都还要让他感到度日如年,担心着小奴隶第一次进暗部丶担心着两周毫无音讯丶担心着…… 当他在办公室里看见若风传来的通讯,一颗悬在半空两周的心也才终於着了地,他和若风没有任何台面上的关系,即便若风出了事,他也不会被列在必须通知的名单上,因此只能日复一日的等待着他的小奴隶传来的短短通讯。 感受着主人灼热的分身进入自己的身体,若风觉得自己似乎已经企盼了一辈子,他与主人是如此的契合,彷佛两人天生就该处在一起,而不是天涯两隔。 早在若风的服侍下兴奋的基恩在若风的身体里没有坚持太久,很快的一股股灼热的菁华就射在了若风体内,正当若风以为基恩会撤出时,却意外的发现那甫高潮的分身,居然就这样在他的身体里又再度硬挺了起来。 基恩下身用力的撞击着若风,双手却将若风紧紧的拥住,低头寻找到若风的唇,狠狠的覆盖上去,吸吮纠缠,就想将手中这人永远纳在怀中,融入骨血里,再也不需分离。 对於主人的热情,若风虽然感到有些意外,却十分乐於接受,只是身下阴茎环与金属炼将他牢牢困住,充血的分身被小环禁锢着,让他不适的在主人怀里呻吟蠕动着。 吻住若风的基恩自然知道若风这般挣扎所为何来,单手轻松的贴上若风的分身,感应到基恩指纹的环扣轻易的就松了开,金属炼也随之脱落,锵的一声落在淋浴间的地上。 为若风解开身下束缚的那只手并没有因此而离开若风怒张的分身,反而挑逗的在若风的分身柱体上滑动着,藉着水流和沐浴露的润滑,肆意的捉弄着无法继续忍耐的小奴隶。 尖叫一声,若风还是忍不住在主人的手中射出,虽然明知道主人恐怕会因此而给予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惩罚,但就是这样的期待,反而让若风更加的兴奋起来。 就在若风间续射出时,基恩在他体内仍不断挺动着,正值高潮时期的身体哪堪这样刺激,若风双腿一软,整个人无力的倒入基恩的怀里,只让基恩的分身更深入自己的体内。 基恩索性俯下身,双手一抱,将若风抬起顶上淋浴间的墙面,继续抽送的动作。 不丶不要了!主人!若风毫无反抗馀力的任由基恩一阵阵的挺动将他顶起,然後再顺着重力作用而重重的落在主人的腿间,这样剧烈的刺激对於尚处在高潮缓冲期的他显然是种巨大的折磨,但他的分身却在这样的折磨间又再次兴奋了起来。 听到小奴隶口中拒绝的话语,基恩半眯着眼,凑近身用口含住了小奴 分卷阅读117 隶敏感的耳尖,惹来身下的人低声惊呼,躯体更是用力一震,几乎这样就要再度达到高潮。 基恩轻轻的用牙齿磨着嘴里的猎物,不稳的气息一股股吐在若风的耳边,搔痒丶刺痛,各种感觉猛然袭向若风敏感的耳尖,终於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若风撑起手试图推开他的主人,却只感受到主人更用力的环抱,像是惩罚他的不逊,身下的动作也进出得更激烈了。 啊……射丶要丶要……射了……随着一声尖叫,若风挺高了自己的身体,卖力的将体内的菁华吐露在两人相拥的怀抱间,他的主人也随即相应的又一次泄在了自己体内。 连接着激烈高潮让若风脱力的只能倚在基恩的怀里,没有力气多说话的他任由基恩为他简单冲洗掉汗水和身上的精液。 随後基恩将人抱出了卫生间,放倒在大床上,轻轻的碰触着若风的身体,彷佛在确认他的小奴隶是否完整的回到了他的身边。 体力从来就不是若风的强项,刚完成两周关闭集训回到帝星的他,又经历了这麽一场激烈的情事,早就昏昏欲睡的若风几乎是刚躺上大床就睡着了。 确认完若风十指完整丶身上没有多任何伤痕的基恩,终於心满意足的爬下了床,趁着小奴隶昏睡的时候,正好可以让他处理些未完成的公事,和小奴隶相处的每分每秒都太过珍贵,怎麽能浪费在这些例行的政事上? 因为基恩打着的算盘,所以当若风清醒时,并未在密室内看到他的主人,好奇的他掀开了被子踏下床,单脚才刚着地,猛一站起的同时,他就感到股间一阵湿滑,像是有什麽东西从体内流了出来。 低头一看,若风看见自己大腿上流下了一道细长的白浊液体,微微带着黏性的液体受着重力作用缓慢的流着,让若风的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惨了!卫生套! 原本依着若风的习惯,在清洁完体内後都会先使用卫生套喷剂作好准备,然後才开始冲洗身体外部,但这次因为是集训完就直接来到小屋,满头满脸都是沙尘的他受不了那种黏腻的感觉,所以改了清洗的顺序。 贪求方便的他还是把卫生套带进了淋浴间,他的主人想必是看到地上放着的罐子,误以为他还按着一直以来的习惯,因此才会二话不说进入他体内,而在那样热血沸腾的状态下,他也忘了提醒他的主人关於卫生套的事…… 现在怎麽办丶怎麽办?应该没有那麽准吧!不会那麽惨……吧?! 烦恼的只差没有在地上走来走去的若风抱着头乱揉一气,一边生着自己的气丶一边又生着主人的气,一张脸皱得像颗包子,却怎麽也想不到好办法。 然後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麽,拔脚就飞奔到卫生间里,拿起了墙上橱柜里的内部冲洗器具,着急的塞入自己体内,试图将体内主人残留的所有液体清洗乾净。 连续洗了两三次还嫌不够的若风接着拿起卫生套喷剂往体内喷了两倍的用量,就他所知,卫生套里面含的成分除了能将精液转成水状外,还具有杀精的功能,只希望自己的亡羊补牢能多少起的效用啊! 从与基恩多次的对谈中,若风知道奉家血脉除了稀少外,还可能会引起帝国震撼,因此基恩总是对他耳提面命避孕的重要性。 目前虽然因为基恩和冈多列都已经成年且效忠帝君,暂时让人没有操弄王权的可趁之机,但由於当今帝君尚未婚配也无子嗣,更没有霸气的丰功伟业威震天下,因此奉家任何新生的血脉都可能会造成帝君王权的威胁,这也是基恩和他只能一直维持着地下关系的原因。 另外,除了帝国王权的稳定这麽冠冕堂皇的藉口外,基恩看起来也不像会喜欢小孩的样子,若风真不敢想像如果他真的怀上了,基恩会是什麽脸色……主人会想要孩子吗? 不愿意听到基恩的回答,更不想看到基恩对他失望的表情,若风选择了做为一只鸵鸟的决定……假装没有这件事,希望一切只是误会,这种事情不会百发百中的! 一心安慰着自己的若风完全忽视从小的健康教育所教导的,从女性由於病毒而灭绝以来,由於雌性人口稀少,生物繁衍的天性让所有的雌性都具有高度受孕体质,以维持物种的延续,这也就是为什麽卫生套的革新速度会这麽快,没有哪个雌性愿意随便上个床就怀孕啊! 做了一切自以为可以做的补救後,若风奔回了床上,用力的把自己埋进被子和枕头之间。 这是梦吧!一切都是幻觉啊!若风努力的这样告诉自己。 == 阿燎:来人啊!上蒸笼! 若风:啊啊~~一切都是幻觉丶吓不倒我的~ ☆、公开出游 "怎麽了?"抓紧时间处理完公事的基恩一走进密室就看到把自己捆成一团茧一样的若风。 "没事。"若风在被子里用力甩头。 这件事绝不能让主人发现!若风暗地里认真的决定。 "没事你把自己包起来干嘛?"基恩走到床边,把若风从被团里捞出来,热气将若风薰得两颊通红,大眼看着他的主人,无辜的样子让基恩忍不住俯下身亲吻了下他的小奴隶。 若风伸舌舔了舔基恩的唇,试图用另外一种方法让他的主人忘记自己的问题。 小奴隶的主动果然让主人更加激动了,基恩将手环到若风背後,边顶住若风的背,加深了由若风主动的这个吻。 "嗯……嗯……"若风伸手抚上主人的身子,顺着往下摸到主人随意套上的室内裤,眼见主人没有反对的意思,便动手将主人的裤子拉下,右手摸上了主人的分身。 就在若风打算继续时,基恩却抓住若风的手,结束了长吻,额头顶着若风喘息着。 "主人不想要?"若风也是气息不稳的问着。 基恩轻笑着摇摇头,今天他打算带着他的小奴隶做些其他的事,给他的小奴隶一个惊喜。 "听说过机甲模拟战吗?"基恩牵着他的小奴隶走出了密室,从衣柜里随意取了套休闲服让若风穿上。 第一次在和基恩相处的时间穿上衣服的若风显得有些不太习惯,但刚才主人说的那个词显然更引起他的注意。 "机甲模拟战?是联合星系举办的那个机甲对战吗?"若风边兴奋的喊着边穿着裤子,差点一个没站稳往前摔倒,幸好基恩眼明手快的扶住了他的小奴隶。 基恩好笑的看着若风像个孩子似的喊叫着,然後轻轻点了点头给了若风肯定的答案。 和星际帝国并列强权的洛肯星系每年都 分卷阅读118 会由星系中最富裕的五个家族轮流邀请周边共十个星系参与设有高额奖金的机甲模拟战,战场设在离星际帝国二十万光年外的洛肯星系,然後透过虚拟星际网向所有参战星系公开放映。 各星系的主政者都极为重视这场每年必定举办的比赛,除了可从其中试探其他星系的机甲作战能力外,还能刺探出各大星系的机甲研发程度,因此入场票炙手可热的程度就可以想见了。 刻意不透过身分取得入场票的基恩透过洵煜买到了票,虽然洵煜暂时还没跟他结这笔帐,但就光看洵煜把票交给他时笑得那副贱样,他就可以想见必定是会让他大失血的一笔消费。 "但是那个入场券不是早在几个月前就卖光了吗?"兴奋的若风终於回复了一点理智,他记得去年他丶冈多列和坦汀就约好要一起去看,没想到今年票才一开卖就被抢购一空,坦汀连买票的星际网都连不上去。 基恩笑笑没有回答,只是把若风带到了书房,那里早已经设置好了两台全身虚拟舱,基恩敲了敲虚拟舱的顶盖,对若风挑了挑眉。 "真的?真的?"若风拉着主人的手,简直不敢相信这天上掉下来的礼物。 "你再不连上星际网就进不去会场罗!"基恩逗着若风说,听到他这样一说的若风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虚拟舱,二话不说的就冲了进去,就这样径自连入了星际网。 被抛弃在一边的基恩只能无奈的摇摇头,或许他一辈子都比不上机甲在若风心目中的地位吧!但他心甘情愿这样的宠着他的小奴隶,只要他能继续的看到他的小奴隶这样开心的表现。 跟着若风的脚步连入了星际网,基恩和若风的帐号都设定为和本人相差甚远的形象,因此就算他们两人在星际网里走在一起,也不需担心会泄漏彼此的身分。 连上星际网後,基恩的双眼才刚睁开,就看到像是等待多时的若风焦急的拉着他的手,好不容易按捺着心情在原地等到了基恩的若风,连一刻也不愿多浪费似的拉着基恩的手,用力的拖着基恩往会场前进。 踏入会场,若风的注意马上就被会场中央矗立的十架型号丶设计各异的机甲吸引过去,只有决战会对各参与星系公开转播,因此场上站立的就是这年度十大星系中最顶尖的几位机甲战士了。 随着赛程时间接近,场内气氛越来越紧张,基恩透过洵煜取得的这两张票刚好是在星际帝国区的中间区域,被热情的观众们包围的若风显然非常融入这样激情的气氛中,随着大喊大叫,高声唱着星际帝国的歌曲。 若风认真看着场内的一举一动,以往他只能在军校的图书馆内借到不知多少年前的机甲模拟战光影,虽然他从中学习到不少操控各式机甲的技巧,但那些技巧多少都显得有些过时了,难得有机会让他能够看到十大星系最新丶最高明的机甲操控技巧,他连眨眼的时间都嫌浪费。 看着这样的若风,基恩彷佛看到了十多年前的自己,还在帝国第一军校求学的自己当年也是这样一头栽进机甲的世界,比若风幸运的是自己在进入军校前就有机会接触到各式机甲,而在看到初代的那一刻,他整个世界就像是只剩下了初代。 直到他接受了家族的安排,让机甲走出了他的世界,曾经他抗拒与机甲相关的一切,彷佛遮住眼耳就可以不去想那些曾经让他疯狂爱上的金属,然後他从小看大的弟弟随着他的脚步进入了军校,同样爱上了机甲,再然後……他爱上了一个视机甲为生命的小奴隶。 机甲曾经代表了他生命中的一切,而现在他视逾生命的那个人,则让机甲成为了生命,也许这一辈子他和机甲就将这样纠缠不休下去吧! 整整五个帝国时的机甲模拟决战,若风随之欢呼丶随之喝采丶随之怒吼,基恩则是一直含着笑看着他那表情变化多端的小奴隶。 若风直到走出会场,还是激动的抓着基恩重复讲着对战中的精采画面,曾经也是机甲战士的基恩虽然也看得懂那些动作的困难度,但却对若风的激动有些无法同步。 机甲模拟战的确有着很高的品质,应邀前来对战的机甲操控者也都有着高明的本事,甚至那些走在科技尖端的机甲若能够突破量产的瓶颈丶操控技巧的要求,或许将造成星际战争本质上的变化。 纵使技巧高超,让人看得惊呼连连,但那些花俏炫目的操控技巧,却不适合拿到战场上使用,这也是为什麽他只称呼那些人为机甲操控者,而非机甲战士的原因。 基恩不太能明白为什麽真实体验过了机甲对战的大场面後,若风还会对这样表演性质大过实用的机甲对战感到兴奋。 还处在情绪高张期的若风因为维生系统判定问题,暂时还无法脱离星际网,因此基恩便也就陪着若风在星际网里等着,幸好星际网在帝国发展的时间久远,充满了各式各样娱乐与新奇的物品和服务。 若风因为习惯因素,很少使用星际网学习事物,多半时间都只将星际网当作查询系统来使用,因此自然不曾有过机会好好逛逛这个虚拟世界。而基恩虽然年少的时候曾经也像一众豪门子弟在星际网上荒唐,但自从进了军校丶走上政途後,便也少有机会能够再次重温旧梦。 一个是初次尝鲜,一个是多年後重新造访,若风和基恩两人就这样随意浪费着时间一个个景色丶一间间店铺的走着,趁着若风没有发觉,偷偷牵起若风的手往前走着的基恩心中一边窃笑丶却又一边自嘲,没想到他竟然也会因为在公开场合牵手这样的小动作而感到兴奋不已。 对一切新奇事物都忍不住停下来看看丶问问丶摸摸的若风像是没有察觉到基恩的动作,偶尔几次贪看远方事物而无意识的挣脱了基恩的手,然後又让凑过去的基恩重新握起,继续晃荡的行程。 对於若风这样不经意的动作,几次下来基恩难免感到有些挫折,但心情却又一次次的在若风回头找他的动作中重新被鼓舞,虽然事後他重新回味这段时间时,发现若风不过只是因为依赖性使然,才作出那样的动作,但当下的他却是喜悦无比的享受着被若风需要的感觉。 走了大半个钟点,距离模拟战会场也过了几个街区,一直处於高度兴奋状态的若风终於感到了有些疲惫,两人於是先後的离开了星际网,结束了这首次的共同出游。 虽着全身虚拟舱的开启,小屋内的温暖光线再次映入若风的眼帘,看见了熟悉的自然木色调室内摆设,若风像是从梦幻中醒过来一般,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忍不住胸中满腹的笑意,喜悦之情溢於言表。 "怎麽了?"慢了一步开启虚拟舱的基恩恰好来得及听到若风的那声叹息,他以为小奴隶对这次出游很满意不是吗? 分卷阅读119 若风没有回答,只是无声的摇了摇头,基恩虽然有点不懂若风的想法,但看到小奴隶还是满脸的笑容,倒也没有想要逼问出答案的意思。 ☆、所以……一起睡了? 接连经历了激烈情事和情绪高张的机甲模拟战,当天晚上基恩和若风早早的就上床睡觉了,不知什麽时候开始养成的习惯,基恩开始总是让若风睡在自己的怀里,牢牢的用双手环绕住他的小奴隶,彷佛深怕谁将若风夺走了似的。 原本也不习惯让人碰触的若风从心理而至生理上慢慢的接受了主人这样的环抱,从一开始的紧张睡不着,到现在还能安稳的贴在主人的胸口沉睡。 次日清晨,基恩习惯性的早早就清醒,却刻意一动不动的搂住仍在沉睡中的若风,当阳光丝丝缕缕洒入密室内,洒在他的小奴隶健康小麦色肌肤上,光滑的躯体彷佛闪耀着光芒,这是上天赐予给他最美好的存在。 然而,就在基恩忍不住要赞颂起若风的躯体时,通讯器急促的呼叫声却万分不识相的响起。 经常受到紧急召集训练的若风反射性的跳起来,警戒的环顾四周,大约只有三五秒时间他就马上回过神,想起了自己目前所在位置。 也曾经受过军事训练的基恩对於若风的反应并不感到意外,只是当他走向床边疯狂的响着的通讯器时,一向镇定的他却难得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你的。"基恩将还在震动着大响的通讯器丢给了若风,发现是自己的通讯器在响的若风也感到极为意外。 自从上次他和主人逸星游让他差点没跟上报到时间後,若风就养成了不论到哪里都把通讯器放在身边的习惯,只是这次放假是部队早就安排好的,他也交代了家人他的行踪,照理说应该不会有人用这种紧急的通讯方式联络他才是。 若风打开了通讯器,抬头看了眼同样在室内的基恩,虽然觉得有些尴尬,但他还是将通讯器上的耳机放入耳朵里,开启了机密通讯模式。 紧急通讯虽然喊得震天价响,但内容却极为简单明了:紧急集合! 看到这四个大字的若风暗叹了口气,有些泄愤似的把耳机取下,压回通讯器内。 "召集令?"在通讯器用那种紧急方式想起的时候基恩心里就有底了,再看到若风的表情和表现,更证实了他的想法。 若风撇了撇嘴,无奈的点点头。 这种紧急召集令的把戏到底要玩几次啊?若知道会这样紧急召来召去的,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放假!若风心中忍不住腹诽着。 "去吧!一定是有要紧任务才会这样的!"相较若风而言基恩倒是看得很开,他自己工作的性质也是这样,一旦发生重大事件,管你是在吃饭丶睡觉还是洗澡,事情都是要处理的。 若风点点头,虽然理智上知道只能这样接受,但还是不情不愿的磨蹭着他的主人,进一退三的慢慢走到外间准备起自己的背包和装备。 基恩好笑的看着若风这样拖拖拉拉的走出去,一方面开心於若风对自己的依赖和不愿离去,另方面却又不禁为他可能延误召集报到时间而感到焦急。 好不容易该磨蹭的事情都磨蹭完了,嘟着嘴不开心的若风终於只好背起自己的背包准备出门。 基恩随意的套着室内服将若风送到了门口,原本提早处理完公事就是打算能专心陪伴他的小奴隶,没想到现在公事处理完了,小奴隶却也得提前离开了。 就在若风将手搭上门把时,基恩突然忍不住心中的冲动,将若风抓回用力的吻着,然後用力的搂入怀中。 "小心点!"基恩不舍的结束了这个猛烈却短暂的吻,喃喃的在若风的耳边说。 若风显然是被主人这样冲动的举止吓到了,他从没见过基恩失去控制过,更不用说这样没有道理丶没有预兆的激情的吻。愣愣的在基恩的怀里用力的点点头,感受到他的主人力道强大的怀抱,呼吸着那令他沉醉的味道与温度,他多想就这样继续留在小屋里,即便是一整天都待在床上度过也好。 然而事实总是现实的,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若风的通讯器又再度响了起来,若风不用看也知道是提醒他们召集令时间的通知,只好再一次不情愿的转身离开。 又是一次看着若风的背影离去,基恩暗暗自嘲着自己只怕以後要更加习惯这样的场景,但或许直得他庆幸的是至少这次小奴隶是带着不甘愿的情绪走的,而不像之前那般的绝然。 离开了主人丶离开了小屋,若风闷着头从小区里走出,直到上了公众磁浮车丶下了车丶回到营地,他都还是一副意在神外样子。 "若风!"差点和若风对撞到的坦汀远远的就看着若风失魂落魄的走来,正打算走近打个招呼,没想到若风却直直往前走,像是没看到他就在对面一样。 "你还好吧?怎麽好像丢了魂一样?"坦汀伸手拉住为了闪躲他差点跌倒的若风。 "嗯!"若风没有正面回应,只是撇了撇嘴的应了一声。 "你回家了?"坦汀顺手接过若风背上的背包,和若风一起走回宿舍。 "没。"若风还是一副不想多讲的样子。 "去见情人了?"坦汀不愧是兼修谍报专业的高材生,完全不放过任何可以刺探消息的机会。 没有认真听坦汀说话,也没有认真回答的若风在无意识中竟表示同意的点了点头,这可让坦汀两只眼睛都亮了起来。 这麽好的机会不把握,老天会降下天雷打死他的!坦汀的八卦魂小宇宙都熊熊的燃烧起来了! "睡到一半被紧急通讯吵醒?"坦汀仔细丶小心丶用一种不引起若风注意的方式迂回前进。 "哪有人清晨传紧急通讯的啊?!"说到这个,若风就一肚子气,这些传紧急通讯的人都应该被打一顿! "就是丶就是。"坦汀应和着若风的话顺着说,"所以他也被吵醒了?" "好像之前就醒……坦汀!"没想太多就回答的若风突然反应过来坦汀刚才问了什麽丶而他又回答了什麽,一双大眼瞪得更大了,像是要把坦汀生吞活剥了似的。 "你丶你……"显然也没想到会得到回答的坦汀反而是那个说不出话的人,一手指着若风,连连倒退了好几步。 "你什麽你!你刚才什麽都没听到!"若风一把将坦汀的手拍掉,生气的凑过去抓住坦汀的衣领,认真警告的说。 "你真的跟人睡一起了?!"坦汀错愕的反问,一点也没注意到自己正在被认真的警告着。 若风忿忿的甩开他的衣领,抢回自己的背包,然後头也不回丶一步一脚印的往着宿舍方向前进。 怎麽会有这种朋友?!居然 分卷阅读120 偷偷刺探他!若风越想越生气,气得一点都不想跟身边跟前跟後的坦汀说话。 "若风丶若风!"坦汀一路跟到了若风的宿舍门口,飞快的闪过若风啪一声关上的大门。 呼!差点他的鼻子就被门拍扁了!坦汀摸了摸自己差点遭殃的鼻子。 抓了抓头,他真的没想到会问到这麽天大的消息啊!现在该怎麽办?坦汀转头看了眼旁边自己和冈多列的宿舍……看来,是该找那闷葫芦聊聊的时候了。 进了宿舍後,若风用通讯器回报了自己回营的讯息,碰的一声倒进小客厅软软的沙发里。 怎麽办?若风烦得都想把头发扯下来了,才说要保密的,哪知道那个不要脸的丶该死的奸细就在身边绕! 这下好了,坦汀知道了,那就代表现在大概……不丶是一定!冈多列一定也知道了! "啊~~~!"心烦意乱的若风忍不住发出大叫,讨厌的坦汀丶讨厌的紧急召集丶讨厌的……这该死的不能公开的关系! 从来都是积极乐观丶努力向上的小雌性,终於在这一天陷入了低潮,没有人可以商量的他突然发觉自己好孤单,没办法向人倾诉自己的思念丶没办法和人分享自己的喜悦丶也没办法和人讨论自己的担忧。 或许让坦汀和冈多列知道也不是一件坏事……吧?若风甚至自暴自弃的这样想,至少他可以信任坦汀和冈多列不会是能轻易被撬开嘴的人,只是……他该怎麽告诉冈多列那个人的身分呢? 就在若风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烦恼的同时,另一间屋子也有着两个烦恼的人。 "你怎麽会去问一个雌性这种问题?"冈多列差点想要掐死坦汀,这明显是若风最私密的事情,任何雄性都无权过问的事让坦汀一个人都做完了。 "我怎麽知道他真的会回答啊!我也很错愕啊!"坦汀也想掐死自己,所以才来找冈多列商量嘛! "现在怎麽办?"冈多列当然也不会有好答案。 "装死?"坦汀不负责任的提议换来了冈多列对他的第无数个白眼。 "那你有好建议?"被冈多列鄙视的白眼惹得急了,坦汀气呼呼的反问。 於是冈多列沉默了……他还真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他身上,早知道刚才就不要应门……不丶早知道一开始就不要认识坦汀这个惹祸王就好了! "只好装死了。"翻过来丶想过去,最後显然没有更好的意见,冈多列只好同意坦汀不负责任的做法。 "就装死!"坦汀用力的点了点头,像在加强自己的信心似的,天知道他今天违反了多少雄性对雌性应守的礼节……!再这样下去连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小亲亲都不会再理他了! 一边反省着自己的所作所为,一边决定掩埋事实的坦汀人生中第一次慎重的忏悔。 ☆、打死不认的任务 (1) 就在他们三人各自烦恼着不小心听说和泄漏的事情时,将他们召集回来的伯特队长终於再一次的发出了召集命令。 当若风依照命令的内容赶到指定地点集合时,正好看见了也是匆匆赶来的坦汀和冈多列两人,坦汀在一见到若风时就避开了视线,而冈多列则是尴尬的对他笑了笑。 看到这两人这样的反应,若风心中反而松了一口气,这代表他们没人想要谈这件事,而他也不需要想着什麽样的藉口来欺骗他的好友了。 若风四下环顾了会儿,发现除了伯特队长外,室内就只有他们三人丶斯科,和从地方驻军调来的狙击手N。 "这是今天早上刚接到的紧急命令。"伯特队长看了人都到齐之後,按了手上的通讯器升起虚拟光屏,光屏上出现的,是个蓄着满脸胡子,却怎麽也遮掩不住眼中残虐气息的人。 "这个人是联合陌曲叛军叛乱的星际流匪头子,情搜处得到情报,看到他连续几日都在戴德星球的都城出没,这次的任务就是在不通知戴德星官方的状况下,暗杀这个流匪头子。"伯特队长连续按了几次按键,展示了几张不同的光影,地点皆略有不同,但那蓄着大胡子的人却没变。 "情搜处的情报显示这人应该是以这个旅馆作为暂时基地……"伯特队长又按了几张光影出来,还是同一个人在一间低矮民房改建成的平价旅馆前交谈丶进出的画面。 "这次的任务不通知戴德星官方吗?"斯科敏感的听到重点。虽然之前在地方驻军时就有听说过陆战机甲部队偶尔会出的这种特殊任务,但戴德星可不是星际帝国的属星,这次任务若处理不好,可能会成为星际事件的啊! 伯特队长对着斯科摇摇头,"情搜处怀疑戴德星官方有人和这支流匪过从甚密,所以这次的任务才会由暗部接手,如果你们在戴德星上出事,帝国将不会承认你们的存在。" 听到伯特队长的话,斯科的眉头皱得跟咸菜一样。他知道伯特队长没说出的意思,既然帝国不会承认他们,如果他们不慎失手,自然也就不用期待帝国的援救了! 这麽高风险的任务,却安排了两个新兵给他们吗?斯科忍不住转头看了看坦汀和冈多列。 虽然没有真正和N合作过,但同样是地方驻军出身,同样是狙击手,他们之前闭关的两周集训已经让他大致掌握N的实力;若风就不用说了,早就合作过不知多少次;唯一让他担心的,就是面前这两个刚从军校毕业,虽然参加过陆战机甲营集训,也经历过反侦查和抗击打之类的训练,但实际上却没有半点实战经验的新兵。 出任务最怕的就是心理建设问题,从军那麽多年,斯科看多了那些训练时一等一的好手,到了战场上却被残肢丶血腥等吓得半死的军人,这两个新兵完全没有参战的经验,这次任务又是这种打死不认的任务,真的让斯科担心不已。 "坦汀在军校就是谍报专业,这次也是暗部和情搜处间的联络人,等你们到了戴德星之後,就会有人和坦汀连系,替你们安排各种掩护。"伯特队长也看出斯科的担忧,因此解释起这次人员安排的用意。 斯科和N听到伯特队长的话之後都点了点头,没想到这孩子竟然是情搜处那边来的!情搜处的人向来不是能够以武力值和经验值衡量的,因此斯科他们也就没有什麽反对的意思。 "至於冈多列……"伯特队长话说了一半就看向冈多列。 "我的父亲是帝国驻外星大使,目前使馆正在戴德星上,如果真要发生什麽事,相信有我在事情会容易解决一些。"冈多列一听到任务目标在戴德星,自然也就清楚伯特队长在打什麽主意,虽然对於这种因为身分而造成的待遇有些不悦,但顾及大局,他还是没有什麽异议的。 "驻外星大使?"N惊讶的反问,既然是个官二代,怎 分卷阅读121 麽会进到暗部这种有今天没明天的部队? 冈多列没有回应N的问题,这样的问题丶这样的表现他从小到大看得多了,他并不只是官二代,他家世代都与皇室紧密相关,但那又如何?奉家的继承人有堂哥就够了,他相信在帝国和奉家强大的保护下,继承人的安危不是隐忧。 N显然也马上意识到自己反应的不当,就在众人一致默契的忽视下,这个问题就被当作不存在的跳过了。 既然在场从军经历最资深的就是斯科,他很自然的就成为了这个小队的队长,接下来的时间伯特队长就把资料转交给斯科,让他自行去安排小队各人的职责。 当若风他们迅速的整备好行装出现在运输码头时,太阳才刚刚走到他们的头顶正上方,没有时间让他们好好的吃上一餐,斯科带上了一整袋的压缩食品准备在运输舰上一边吃一边边简报任务。 应该不会那麽准吧!临上运输码头前,若风有些不安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若风?"单手撑着运输舰门的冈多列唤了一声,若风猛然一抬头,发现整个小队的人都已经上了运输舰坐定了位置。 不管了!心一狠,若风扯了扯背包,低头就进了运输舰坐定。 负责操控运输舰的冈多列有些疑惑的看着若风,他清楚的看到若风刚才的动作和脸上的表情,那神情似乎在担心着什麽,难道是若风的身体不适吗? 彷佛感应到冈多列担忧的眼神,若风抬起头定定的看着他,然後坚定的摇了摇头。 不论自己的身体状况如何,那都是若风自己该要负责的事,若因为单纯的个人疏忽而耽误了任务,将在若风的从军记录上留下不良的记录。顾虑到了这点,因此冈多列并没有像集训时那样的强制让若风休息。 待冈多列将运输舰驶出帝星,设定好前往戴德星的路线後,在斯科的召集下他们简单的在运输舰上开了个简报会议,斯科就目前掌握到的资讯粗略的安排了各人任务,然後剩下的细节就等到了戴德星,坦汀和情搜处的人接上线後,他们再作打算。 边吃着无味的压缩食品边听着任务分配的若风不时的点着头,他的任务一如预期,再次从事担任狙击手护卫的工作,不过由於初代实在太过特殊,并不适合在这样的任务中使用,因此他在出发前特别另外准备了两枚护甲和一枚星战机甲的空间钮,以备不时之需。 冈多列不出意外的担任着爆破手的工作,虽然这次任务不一定会用上,但若事迹败露,冈多列将是那个留下来收尾,消灭他们行踪的人。坦汀则除了情报任务外,另外也负责担任狙击手护卫的工作,坦汀的陆战护甲HB-5原本就是用於贴身护卫使用的,因此倒也算是最充分利用人力下合理的安排。 简报完毕,五人就各自休息去了,这趟到戴德星的旅程虽然没有像到陌曲星系那麽遥远,但危险的程度和所带来的压力却完全不是陌曲战役可以比拟的,各人都用着各自的方法面对这样的压力,这时候王不见王就是最好的安排。 觉得自己只要一但清醒着就会想东想西的若风决定走到睡眠舱一觉解千愁,设定好时间後,若风就躺入舱中阖上舱门,舱门一关闭的同时,人耳不可闻的低音频就将若风顺利的引入了梦乡。 等到舱门再度开启,运输舰也已经进入了戴德星的势力范围,负责操控运输舰的冈多列向对方隘口关防送出了由情搜部制作的精美假资料,一如预期的没有刁难,他们顺利的降落在戴德星帝都最大的运输码头。 冈多列将运输舰停靠在最不引人注意的小角落里,一行人下了运输舰後便各自四散,为了避免一群外来者引起不必要的注意,早在简报时他们就约定好了集合地点,他们将各自寻求管道前往指定地点。 等到若风下了运输舰时,斯科和N早就已经不见人影,坦汀娇小的身影也很快的就消失在人群中。受过谍报专业训练的坦汀,十分熟悉各种隐匿在人群中的方法,等到下次再见时,就是他已经取得情搜部最新资讯的时候了。 冈多列则是跟着若风一起走,雌性虽然容易引起注目,但危及的时候却又是很好的掩饰,毕竟不会有人想到被派出来暗杀重要人物的机甲战士竟会是一位雌性,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纠缠,斯科特地安排了年龄相近的冈多列和若风伪装成年轻情侣一起行动。 勾着冈多列的手,若风心中竟有些紧张,不论长相丶气质,甚至味道都与基恩有几分神似的冈多列让若风有种错乱的感觉,彷佛他正勾着他主人的手,堂而皇之的在外星的都城中行走着。 就因为理智上知道这样的情景至少几年内都不可能实现,所以在意淫的时候才格外兴奋,冈多列虽然不知道若风为什麽这麽开心,但看着若风开心的他心情也出奇的好。 直到无意间瞥过路旁店家擦得雪亮的玻璃窗,看着那上面的倒影,若风却像被人从头淋了一盆冷水。 倒影中的他勾着的不是他心心念念的主人,纵使那眉目之间可以看见基恩的影子,但太过青涩的面容没有主人因为长期俯案而压出的皱纹,肆无忌惮受着阳光曝晒的健康肌肤,不是主人那因为每天忙於公事而不见天日的苍白。 被挑动起来的心,因为认清了事实而格外显得失落,咬了咬唇,若风努力的将这样的感觉抛开。 现在是危险的任务时期,一切不该有的念头与想法,就不应该出现! 感觉到若风情绪转换的冈多列困惑的看了身旁的若风一眼,然而个性沉稳的他聪明的没有多开口,就像若风一样试着将自己的所有专注力都投入到眼前的任务中。 ☆、打死不认的任务 (2) 戴德星都城的平价旅馆区来了一对渡假中的年轻情侣,俊美的雌性和健壮的雄性,任谁看到也觉得是挺般配的一对,这对情侣的感情显然十分融洽,雌性从头到尾勾着雄性的手没有放下,两人相依相偎的走入了附近评价不错的小旅馆。 向柜台登记完取了钥匙後,佯装成小情侣的若风和冈多列相偕上了楼,进了走廊中间的房间,房间里赫然另外有扇门与隔壁房间相连。 选择在这间旅馆下榻,他们早就透过情搜处了解了旅馆的构造,因此才能指定选择了能够相通的房间。 冈多列将相连的那扇门打开,隔壁房间的相连门早就已经敞开,走进隔壁房间的若风一转头就看到斯科和N已经在窗口架上了狙击枪和窥视镜。 原来这栋旅馆的正对面就是目标人物下榻的旅馆,斯科他们要求的房间除了与若风他们的相连外,更正好面对着对面旅馆的大门。 "情况怎样?"冈多列边 分卷阅读122 放下他和若风两人的背包边问。 "目标还没出现。"看来已经监视了小一会儿的N回答着。 "不知道目标有没有移动据点,看来只能等T回来才会有最新的情报了。"若风点了点头,任务在身,他们一向都是用代号互称。 暂时也没有其他更好方法的众人也一致同意,因此各自找了舒适的地方窝着,只留了一人监视着对面旅馆的出入口。 突然隔壁房间传来一阵短暂的敲门声响起,然後又是另一阵敲门声有节奏的响起。 这是他们约定好的暗号,冈多列回到隔壁房间,从门上的监视孔确认外面来人之後,就开了门让外头的坦汀进来。 "根据目前情搜处掌握的情报,目标还是以这间旅馆为基地,房租付到了下个月底,但有情报显示目标今天早上搭乘星舰从官方使用的小运输码头离开了帝都,情搜处的建议是我们在原地等待目标回返。"坦汀回报着刚从情搜处接头人那边得到的最新消息。 "情搜处认为目标有多少机率回返?"斯科听到这个最新情报,不禁感到有些担忧。 他们这次的任务并未通报戴德星官方,连登陆戴德星用的都是情搜处制造的虚假身分,在这边多待一刻就是多一分危险。 "很高。"坦汀也明白斯科的担忧,事实上斯科的问题也是他刚才询问接头人的第一反应,只是情报分析这种事就是这样,没有人能够给予完全肯定的答案。 斯科深深吸了口气,然後再重重的叹出,作为队长的他必须当场依据情搜处的判断及报告做出选择,究竟是接受情搜处的建议,还是认为任务不可行立即放弃。 "好,一个月,我们等到这个月底。"斯科沉默了好一会儿终於做出决定。 若风等人都无异议的接受,他们既然已经认可了斯科作为小队队长,就不会质疑队长的决策。 "这段时间,R,你和G还是继续佯装度假中的情侣。"斯科很快的安排起这一个月内的身分掩护。"T,你手上有情搜处给的当地假身份,你就是他们在戴德星上的朋友,今天内必须熟悉戴德星帝都的基本情报。" 若风丶冈多列和坦汀都点头应是,虽然坦汀必须在短时间内摸熟周边环境,但掌握各星球基本资讯本来就是他谍报专业的训练项目之一,这件事对他来说倒也不算太过困难。 至於斯科自己和N的掩护身份则是来戴德星帝都谈生意的商人,每天早上都会准时的离开旅馆,然後再悄悄潜回房间进行监视任务。 接下来的十几天都是枯燥的等待时间,原本紧迫充实的军营生活,一下子变成了悠闲的渡假日子,让他们几人都有些不太适应,透过狙击枪监视器观看对目标地点时,好几次都差点手抖着要按下射击钮。 现在夜间轮到若风监视的时间,只见他猛然站了起来,用力的甩甩手。 差点丶就差那麽一点他就要按下射击钮射杀那个背影长得像目标人物的陌生人了!若风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害怕。 对於在战场上伏击明刀明枪的敌人他早已没有心理障碍,但就是这种暗杀任务,还是迟迟让他无法跨越心中的那条线。 万一他们暗杀错人丶误杀了无辜民众……怎麽办?!若风没有答案,却忍不住心中不断的质疑声浪。 两人一组在一旁轮替的冈多列看到若风的动作,伸出了手拍了拍若风的肩,像是在无声的安抚若风的情绪。 这样的日子太紧绷了,房间内的气氛也太压抑了,难保再这样下去他们不会做出一些让自己後悔的事情来。 "你去隔壁房间休息一下吧!把T找过来。"冈多列对若风说。 不知道为什麽最近一直感到疲累的若风也难得的就这样接受了冈多列的意见,走到隔壁房间把半躺在椅子上,脸上罩着本书假寐的坦汀叫了起来。 手上拿着书其实也没真的睡着的坦汀无可无不可的就和若风换了班,两人一组轮替监视的行程对雄性的体力来说是绰绰有馀的任务,就算连续监视上一整个月都不会让他感到疲累,但对雌性就不同了,由其若风最近似乎特别容易感到疲累。 想到这点的坦汀不禁朝若风看了一眼,只见若风已经投降的趴在床上,彷佛光是这样倒在床上就可以睡去。 任务完成後非得把人给拖去医务室检查不可!坦汀在心中默默的下了这个理想性很高的决定,并且同时决定要叫上冈多列一起进行拖人任务。 趴在床上的若风迷迷糊糊中也隐约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以前就算他的体力不如雄性,也不至於会在十几天日夜颠倒的监视行动中累成这个样子,然而嘴硬的他却是一点都没有想要去医务室做个彻底检查的意思。 "他怎麽样了?"看到坦汀从隔壁房间走了过来,冈多列有些担忧的看着他问。 "好像睡着了。"向他走近的坦汀摇了摇头说道。 "这麽快?"冈多列两道眉毛都要黏在一起了,若不是真的累倒脱力,很少有人能在这样高度紧张的压力下这麽快睡着的吧! "回去之後把他拖到医务室检查吧!"坦汀的提议难得得到冈多列二话不说的同意,谁让若风对自己的身体是出了名的不在意,让他们两个好友只好沦落到像保母一样的地步。 一屁股坐到冈多列身边的坦汀隐隐约约想到了一个可能,该不会……不!应该不会吧!若风没这麽傻吧!坦汀用力甩甩头把自己突然冒出的荒唐念头甩掉。 然而事情就总是在这麽奇妙的状态下继续发展,接下来的几天,若风的状况显得越来越诡异,嗜睡丶没有胃口丶身体莫名躁热……认真上过雌性健康教育又对若风的身体状况起了疑心的坦汀和冈多列都发现了一些不对,甚至连斯科都隐隐觉得有问题,只有不知道该说是粗神经还是大鸵鸟的若风还一副状况外的样子。 这天顺利将监视任务交接给N和若风的冈多列和坦汀自愿为大家外出觅食,其实是想趁机会讨论一些不适合在鸵鸟和另外两人面前讨论的事情。 "你说……该不会是那个吧?"坦汀对於这情况也有点说不出口,好在冈多列和他相处已久,多少有些默契。 "看来十之八九是,但他有这麽蠢吗?健康教育不是都有教?"冈多列不得不承认自己对於好友某方面很迟钝的神经感到五体投地的佩服。 "知道归知道,有没有做到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啊!"坦汀用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说着,惹来冈多列一阵质疑的眼神。 这家伙不会对他的青梅竹马做过些什麽吧!冈多列的眼神不知不觉间转出了鄙视的意味。 "别多想!我很纯情的!"坦汀对於冈多列那充满鄙视与质疑意味的眼神提出强烈的抗议,虽然 分卷阅读123 抗议的内容也让冈多列十分无语。 "那现在怎麽办?"不想继续讨论坦汀是否纯情的话题,冈多列问出了他们两人都感到棘手的问题。 "先确认那家伙知不知道发生什麽事好了。"坦汀想了很久,终於抛出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 於是决定好的两人匆匆买了路边看起来还可以的食物,尽速的赶回了下榻的旅馆。 ☆、打死不认的任务 (3) "你们两个干嘛把我拖过来啊?"若风对於坦汀和冈多列趁着斯科和N用餐的时候,把他拖到隔壁房间的这件事感到十分不解。 接过冈多列丢来的三明治,若风打开包装後看也不看内容物的就开始吃了起来。 "噗!"若风连忙把嘴里的食物吐了出来。"这什麽?怎麽那麽酸?"若风拿起手上的三明治拨弄了起来,还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像是要确认食物到底有没有坏掉。 看到若风的表现,原本还在怀疑的冈多列和坦汀根本就是百分之百确定了。 "不用看了!你真的不知道发生什麽事了吗?"冈多列把若风的三明治接过来,挑掉里面的洋葱後再递还给若风。 若风一脸呆滞的接过冈多列递来的三明治,再度放到嘴里咬下,这次果然就没有那股刺鼻的酸味了。 难不成?!从小到大都是优秀毕业生的若风很容易就想到了那个最符合他一切症状的可能。 "对方知道吗?"坦汀看着若风比刚才更呆滞的表情,看来若风的神经终於重新搭上线了。 若风没有正面回答坦汀的问题,而是把手上的三明治用力的塞进嘴里,大大的咬了一口。 "这个意思是不知道罗?"坦汀可没有打算这样放过他,而若风的反应则是把头撇到一边,还是没有回答。 "你不打算告诉他?"冈多列觉得自己这趟旅程皱眉的频率比什麽时候都高。 看到若风低头不说话的样子,冈多列和坦汀都感觉到事情只怕没有他们想得那麽简单,向来乐观积极的若风还是第一次在他们面前表现得如此逃避。 "难道他不想要孩子?"坦汀高度质疑的问道。 星际帝国由於科技发达,因此总体来说婴儿的出生率一直不是问题,但自然产的婴儿出生率却一直持续低下,也十分珍贵,从没听说过会有哪个雄性不想要自己和雌性自然产的婴儿的。 没有说话的若风让坦汀和冈多列都觉得他是默认了,坦汀当场就哇啦哇啦的叫着,冈多列双眼中也隐隐含着怒气。 "我们没有在交往,所以我不想让他知道。"受不了坦汀在一旁嚷嚷,又怕被另个房间的斯科和N听到,因此若风只是幽幽的这样说。 说他和基恩没在交往应该不算是骗了坦汀和冈多列吧!反正他和主人就真的不是一般正常交往的那种关系啊!若风心里这样自欺欺人的想着。 不可能!听到若风这样说的坦汀和冈多列四只盯着若风看的眼睛都写了这三个大字。 星际帝国雌性人数少得可怜,任何能够得到雌性青睐的机会,相信没有一个雄性会轻易放过。再说他们和若风认识这麽久了,又是出生入死这样的交情,怎麽会不知道若风对他人碰触的排斥?打死他们都不会相信若风会和一个没在交往中的雄性睡到一起。 "那你现在打算怎麽办?"眼见若风不想再说,坦汀於是从善如流的问了若风最现实的问题。 对喔!这孩子丶怎麽办?若风茫然的看着坦汀,显然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他们怎麽会认为这个傻气的好友在经过战场的磨练後有所成长了呢?看到若风的样子,坦汀和冈多列都纷纷叹着气。 "不管你打算怎麽办,现在你都得先回帝星!"冈多列没有任何商量馀地的说。 怀孕中的雌性不管身体状况如何,都不能被置於可能导致危险的环境中。这是星际帝国绝对不能妥协的雌性人身安全保护条例,所以的雄性更是从小到大都被耳提面命过的注意事项。 没想到若风竟然也很坚定的拒绝了冈多列,理由是他也是军人,任务在身,他就没有任何理由危及任务的执行。 "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你在这边才会危及任务执行!"冈多列话说得很刺耳,但如果能达到目的将若风送回安全的地方,他才不在乎现在稍微的伤害到若风。 若风生气的瞪着冈多列,他以为和他这麽亲近的冈多列会知道他这麽努力,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的身体状况影响到任务的进行,没想到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坦汀把冈多列拉到了一边,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不会说话就不要开口!坦汀的瞪视中很认真的传达着这一点,冈多列不悦的回瞪他,但还是乖乖的退到了一边。 "我们都只是担心你的身体,任务可以有很多机会,你的身体却是只有一个,那麽多研究报告你也有看过,你也知道雌性怀孕有多麽危险,你难道想因为这次的任务而失去这个孩子吗?"坦汀试图拿这个还未成形的孩子动之以情,果然成功的让若风和缓了下来。 "我的身体比一般的雌性都好很多,而且我年纪又轻,怀孕期也短,我不觉得会有这麽危险。"若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虽然偶尔冲动,但并不是莽撞。 "万一事情出了差错,我们必须逃出戴德星怎麽办?"冈多列总是往最糟的状况想。 "我是怀孕的雌性,万一真出了差错,我全身而退的机率比你们都高!"若风的反应也不比冈多列慢,他从没有在公开场合露出真实面目过,就算是陌曲大捷的战斗光影他也是被战斗服遮住了大半个脸,甚至进了暗部之後他的身份更是被情搜处完全遮掩住,加上他雌性的身份,如果真出了什麽事,就算逃不掉,他手上的筹码也比在场的每个人都多。 气呼呼的冈多列不愿意接受若风的说法,万一戴德星的人不遵守星际条例呢?万一他是被星际流匪那帮家伙抓住呢?若风根本瞻前不顾後! 坚持己见的若风也觉得冈多列根本不可理喻,先说他们的任务也不一定会失败,就算失败了他也不一定会被抓住,冈多列为什麽要先把事情想得这麽糟糕呢? 左边是气呼呼的冈多列丶右边是同样赌着气的若风,坦汀觉得自己夹在中间好可怜。 "好了丶好了啦!"坦汀用力的把冈多列扳转过身,"你身上带着初代的空间钮吧!"坦汀抬了抬下颚问着若风。 若风错愕的愣了一下,然後还是反射性的点点头。自从拿到初代後,他除了维修和在小屋外从没有将初代的空间钮取下来过,这次任务虽然知道使用初代是个禁忌,但他还是将初代带在身边。 "他身 分卷阅读124 上有初代,就算是整支军队来也挡不住他。"坦汀直直的盯着冈多列说,直到对方不得不承认的点点头他才放过冈多列。 "你也要答应我们,如果身体有任何不对劲,一定要告诉我们,你的身体状况会影响S的判断,甚至会让我们都陷入危险!"坦汀转头向着若风说。同窗两年,他深知若风的任性程度,但他也同样知道若风对大局的看重,如果知道自己会成为拖累全体的关键,若风情愿牺牲也不会看着大家送命。 若风其实内心也知道自己的任性将可能带来多大的隐忧,但就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体成了累赘,因此才会这样和冈多列赌气,现在坦汀既然给了台阶,他也就自然而然的顺阶而下了。 "没看过你这样的阿姆!但愿你生出来的孩子不会跟你一样任性!"冈多列在坦汀的催促下也接受了坦汀的提议,不再坚持要将若风送回帝星,但最後还是忿忿不平的丢下了这句抱怨。 "哼!"若风的回应则是简单的一句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声音,还多少带着点馀怒的两人各自转过头背对着彼此。 坦汀对此则表示一点都不想再插手,反正两个人不再激烈的坚持己见就已经是他能够做到的最大成就了,至於这种小打小闹,他很可以心安理得的当做看不见。 解决了这件事的他们剩下的日子还算顺利得过了下去,虽然还是迟迟没有等到目标人物,但好歹在坦汀和冈多列的照顾及掩护下,若风一天天越来越明显的妊娠反应却意外的没有引起斯科和N的注意。 算算日子,发现他们已经在戴德星上过了一整个月的斯科终於决定不等了,情搜处的判断也许没有错,但提供给他们的掩护身分再待下去就会引起旁人怀疑了。没有人知道目标人物到底有没有留下什麽眼线在这附近,万一目标还没出现他们就打草惊蛇,那就得不偿失了。 任务在外一切由队长做决定的安排让斯科撤退的命令执行得毫无阻碍,一样用着来时的方式退走,一对商人丶一对情侣与朋友分别用着不引人注目的方式回到了运输舰。 进入暗部後的第一次任务就这样以没有成功丶也没有失败的方式告终,不仅是若风,其他人也都多少心有不甘,当运输舰成功飞出戴德星时,几人不约而同的都回头看向了这颗被暗红光环围绕的星球,彷佛暗自下了什麽决心。 回程时运输舰上的气氛不免有些低迷,近来反应稍为有些剧烈的若风最後还是选择了到睡眠舱度过这段颠簸又压抑的时间。 还是依然担任驾驶的冈多列和坦汀则趁着若风睡去的时间偷偷讨论了些事情,他们俩对於若风的能力和任性程度都有深刻的了解,因此很快的就制定好了计画,决定趁若风刚睡醒还没有反抗能力的时候,将他绑到医务室去做个"非常"详尽的健康检查。 ☆、禁足令 刚睡醒的若风才睁开眼就看到冈多列和坦汀一左一右的站在睡眠舱旁边,发绿的眼光看起来像是在警告若风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你们两个要干嘛?"刚从睡眠舱醒来就看见两个凶神恶煞一样的雄性瞪着自己看,就算是若风也忍不住缩了缩。 "出来。"冈多列眯着眼对若风勾了勾手指。 半眯着眼的冈多列看起来和基恩的相像度又更高了一层,若风像是被迷惑了似的顺从的从睡眠舱中爬出。 冈多列对於计画进行的这麽顺利也感到有些吃惊,他以为若风至少会稍微反抗一下或者质疑一下什麽的。 "走吧!"坦汀快速的将手搭上了若风的肩,这样可以预防若风半路逃跑。 "去哪?"直到坦汀将他退路封死,若风才有些後知後觉的反应过来。 "医务室。"冈多列则是直接了当的揭露谜底,若风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走往医务室的路上若风险得十分不情不愿,但跑也跑不掉的他也只能无奈的跟着坦汀和冈多列的脚步继续往前走。 "唉呦!真是稀客!"医务室的门才一打开,若风就听到一个熟悉但欠打的声音响起。 等到若风完全走进去,才看到原来今天轮值的医生就是之前在陌曲大捷後派了个机器人监视他躺在病床上的那个。 "怎麽又是你!"若风可没忘记被这个欠打的医生打头的那下。 "怎麽不是我?你以为会操控机甲的军医很多吗?"欠打的医生痞痞的笑着回答。 做为陆战机甲营的军医,他自然也必须有几乎相同的机甲操控技巧,才能应付会发生在陆战机甲战士身上的各种突发状况。 若风撇了撇嘴,实在非常不想看这个医生,但眼下情势比人强,他也只好乖乖的接受医生的指示躺上了半卧的病床。 坦汀和冈多列直接了当的跟医生说了他们的顾虑,一直挂着痞笑的医生听完之後第一次收起了笑容,请了坦汀和刚多列出去等候後,马上就开始准备起检测仪器。 雌性怀孕不论在军营还是民间都是件大事,怀孕初期最是不稳定的时期,而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雌性竟然还进行了两次长途星际旅行?他都不知道该说眼前这雌性是勇敢还是莽撞了! "喂……"半躺着的若风看着对面医生一脸严肃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感到有些紧张。 "鲁迪,你可以叫我鲁迪医师。"鲁迪还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准备着仪器,和一开始若风见到他时的样子判若两人。 若风看着鲁迪把那些仪器的线连接到他的身上,仪器红红蓝蓝的光闪了一阵,发出些哔哔的声音,接着就开始吐出一张又一张的报告。 鲁迪医师拿着报告认真的看了一会,眉头一会儿皱起又一会儿放松,弄得若风都不知道该紧张还是还是开心。 "好消息,你真的怀孕了。"鲁迪医师埋着头开始把仪器的线从若风身上取下。 虽然心中早就有准备,但真的听到医生证实的若风还是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然後,坏消息是,你的孩子目前状况不太好,应该跟营养缺乏有关,当然,你太过疲累也会造成孩子的状况欠佳,所以接下来这个礼拜你最好乖乖躺在床上。"鲁迪直接了当的告诉若风孩子的症状,然後打开了门让冈多列和坦汀进来。 原本依照病人隐私的规定,鲁迪在没有若风的同意之前不应该让冈多列和坦汀进入诊察室,但依他之前短暂的跟面前这个小雌性接触的经验,这个小雌性绝对不会是年度模范病人,要他乖乖躺在床上两个帝国时就像要了他的命似的,更何况这次要足足躺上整个礼拜,因此他绝对需要外面这两个人的协助。 鲁迪简单的告诉冈多列和坦汀目前的状况,并且告诉他们要怎麽照顾 分卷阅读125 孕期不稳的雌性,一副当作若风不在场的样子。 "对了,孩子的父亲呢?"鲁迪像是突然想到似的问道。 只见冈多列和坦汀两人不约而同的露出隐隐的怒气,若风则是尴尬的对他笑了笑,饶是看多了各种生死状况的鲁迪也不免错愕。 "你就先当他不存在吧!"若风受不了鲁迪注目的压力,最後还是妥协的开了口,但这样的回答只让冈多列和坦汀更生气而已。 由於各种原因由雄性单独抚养孩子长大在帝国还算常见,有时是因为雌性在生育的过程中过世,或者雌性因为种种原因决定和雄性分开,但由雌性单独抚养孩子的状况倒是闻所未闻,哪个该天打雷劈的雄性会抛弃为自己怀胎生子的雌性啊?! 勉强维持着自己的专业度,鲁迪还是继续的交待着各种应该注意的事项,最後约定好一个礼拜後回诊确认状况。 另外,在若风万分恳求和各种保证下,鲁迪医生勉强的同意不将若风怀孕的这件事报告上去,但他要求若风一定要准时回诊,若有一次缺诊,他就将把情况告诉伯特队长。 "正好刚出完任务会有一个礼拜轮休,你这个礼拜就给我乖乖躺在床上!"坦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惹笑了若风。 就算他再不愿妥协,也不能否认刚才听到孩子状况不稳的时候,他一瞬间担心又忧虑的心情。 营养不良丶生长迟滞……一个又一个骇人听闻的症状从里面那个不良医生的嘴里说出来,一字一句都像打在若风脸上,控诉他是个多麽不负责任的阿姆。 万一孩子因为他的任性而带着终生的疾病怎麽办?抱着这样的忧虑,若风难得的没有与坦汀和冈多列争执,乖乖的回到宿舍,交出了备份的钥匙,接受两位好友接下来一个礼拜的监督行程。 依照鲁迪医师的交待,若风除了盥洗外,基本上最好不要轻易下床,因此坦汀和冈多列商量了之後,决定采用轮流的方式进驻若风的宿舍贴身看护他,因此若风也就过了一整个礼拜女王一般的生活。 幸好鲁迪医生没有说连洗澡都需要人帮忙!好不容易在卫生间才得到一点隐私的若风叹着气想。 要不然这东西还真不好解释!低头看着分身上还挂着的阴茎环,闪烁着光芒像根针一样的刺入若风的心。 看来直到孩子生下来之前都不能和主人见面了。若风心里暗自想着,否则他要怎麽跟主人解释身体的问题?除了之後将慢慢隆起的腹部外,由於胎息不稳,鲁迪医生建议他最好直到胚胎导出前都不要有情事。 想着接下来要再禁欲将近三个月,而且又都见不到主人,若风的心情实在开心不起来,忿忿的冲着冷水,却也莫可奈何。 过了怀孕的第一个月,各种症状开始更变本加厉,现在的他就像怀里掇着个小火炉,走到哪里都觉得躁热不勘,只好偶尔冲冲冷水降降温。 "若风!你又冲冷水会感冒!"坦汀管家一样的警告声音几乎是在水流开始的同时就响起,若风又再次叹出一口不知道叹了多少次的气。 自从前几天冲了冷水被他们发现,现在只要卫生间水流声一响起他就能够听到坦汀或冈多列的警告声,虽然感到心烦,却又明知对方是全心全意为自己着想,本来就因为被下了禁足令而郁闷的若风感到更郁闷了。 "不是听说怀孕的雌性都可以要干嘛就干嘛吗?为什麽我只得到了两个生活指导教官?"无奈的抱怨了句,若风最後还是乖乖的关上水,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看到若风走出来的坦汀显得很开心,上次若风冲完冷水走出来,手脚冰冷得让他差点叫了医护人员出诊,幸好先被他紧急叫来的冈多列还保持冷静的阻止了他,否则还真要闹出笑话了。 "快来吃吧!冈多列找了厨房弄了你最喜欢的多纳鱼。"坦汀献宝一样把鱼端起来让若风看,多纳鱼产季早过,这条鱼还是冈多列特地打通关节让人找来的。 听到有多纳鱼可吃,若风也开心的笑了,对於两位好友无微不至的照顾更是内心充满了暖意,他们两人竟愿意牺牲自己得来不易的假期,为他张罗吃食丶任他使唤,只为了照顾他和腹中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他是多麽幸运能够一次得到两位这麽好的兄弟! 开心的吃着坦汀仔细剔好刺的多纳鱼肉,若风的眼睛不自觉得泛起了水光,怀孕之後就显得不稳的情绪让他忍不住鼻酸,差点就要哭了出来。 "不是吧!这鱼有这麽好吃吗?"坦汀讶异的看着素来乐观坚强的若风眼中泛泪的样子。 "嗯!"若风用力的点点头,然後大口的吃着,鲜美的鱼肉尝在嘴里,就像是他们不衰的友情那样甜美。 看着若风吃得香甜,坦汀和冈多列也不禁欣慰的笑了起来。 任务在外时,他们都只能随意的吃着简单的外食,为了妊娠反应所苦的若风每餐几乎都没吃到什麽东西,也就是因为这样胎儿才会出现营养不良的症状,现在他们终於回到了帝星,冈多列自然是想尽了办法弄到若风爱吃又营养的食物进到军营来。 由於有着冈多列和坦汀说一不二的仔细照顾,一个礼拜後的回诊,鲁迪医生倒是很开明的宣布情况改善,若风可以不用再继续禁足了。 听到禁令解除的若风只差没有把鲁迪医生抱起来亲了,然而他开开心心的蹦蹦跳跳,还是让冈多列瞬间冷了一张脸。 看到冈多列的冷脸和坦汀一脸担忧,若风後知後觉的停了下来,抓了抓头,露出了个傻笑。 "我看你还是继续禁足好了。"鲁迪医生实在怀疑他有没有看到这个小雌性肚子里胚胎的一天。 "啊?怎麽这样!"若风瞬间垮下的脸惹笑了在场三人,最後在若风再三保证一定会稳重之後,鲁迪医生才大笔一挥的放他离开。 ☆、胎气 若风在禁足令开解的後的日子过得很惬意,早就习惯了军营里作息的他每天都很认份的在机甲训练场上操控着一架又一架不同型号的机甲,做着单纯又无趣的基础练习。 冈多列和坦汀也在禁令开解之後各自去处理自己的事情,暗部初成立的当下任务并不多,但却是一件比一件困难,做为新兵的他们两人正是积累经验和建立战功的时机,若风一方面为着好友能够逐步踏上光明的道路而开心,一方面却又为了自己仍困在军营内而感到烦闷。 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麽,这都一个月过去了,每次的任务名单上还是都没有他的名字,若不是经常回诊和鲁迪建立了些许病人与医师的信赖,他都要怀疑是不是鲁迪跟伯特队长说了什麽。 偶尔当冈多列和坦汀都不在的时候,若风也会跑去鲁迪那边跟他叨念一番,但鲁迪对於这样的结果可 分卷阅读126 是双手双脚高举着赞同,从没看过哪家怀孕的雌性还会在机甲间跳上跳下的,面前这个已经是奇葩中的奇葩了! "动作轻点你是会死吗?"鲁迪看到若风俐落的从诊疗床上跳下,忍受不住心理折磨的鲁迪终於大吼出声。 "我一直都是这样啊!也没怎样……"看着鲁迪越来越绿的脸色,若风聪明的把话越说越小声。他一直都觉得是这群不能怀孕的雄性把雌性怀孕这档事看得太严重,才会总是这样大惊小怪的。 "啊!"鲁迪真得很想拿手敲开若风的头,看看这个没有脑的家伙到底是用什麽东西在运作的,但又勉强想起面前这个是怀孕中的雌性,举起的手不断拿起又放下,面部神经都扭曲成一团了。 幸好再两个月胚胎顺利导出後他就不用再管这个没一刻安份的雌性的事了!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鲁迪瞪着一脸不知悔改的若风内心不停的安抚着自己。 "对了,你选好胚胎孕育的机构了吗?"鲁迪像是突然想起这个问题,这个月内几次回诊若风都没有提过这个事,医务室这边是可以导出胚胎,但是可没有孕育设备啊! "啊?"若风一脸"那是什麽"的样子差点没气晕了鲁迪。 "我给你的那些怀孕雌性注意事项的简介你是都没在看吗?"鲁迪一看就知道若风压根没想过这事,难怪从来没听他提起过。 若风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那堆简介从拿回去的第一天就是坦汀和冈多列在看,除了鲁迪拿给他的那天他还勉强看到封面外,现在他根本连简介在家里哪个角落他都不知道。 "呿!没见过你这麽不负责任的阿姆,到时候不要连孩子跑不见了都还要别人帮你找!"鲁迪的碎念正好戳中了若风心里最大的忧虑,瞬间垮下了脸,捧着鲁迪不知从哪里变出的一叠简介闷闷的往宿舍走去。 近来也不知道是因为有了胚胎之後的影响,或者时间太多的因素,若风对於自己身体里的这个小生命想了很多。 在暗部的他总是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偶尔出个任务可能整个月都不会回返帝星,回到了基地面对的又是规律充实的训练生活,这样的他真的适合拥有自己的孩子吗? 他记得他的父亲和阿姆曾经是怎麽样的照顾他和两个弟弟的,父亲的工作可以长期在家,若临时需要出差,阿姆就会跟任职的研究单位请假,他记得直到幼弟上小学前,他从没有一天推开门家里是没有大人的时候。 他的父亲和阿姆很认真的传递给他们一个讯息,任何时候当他们需要,他们的父亲和阿姆就会在那边等着。 所以他总是感觉被充实的安全感温暖的包围着,任何时候只要他一回头,都可以看到父亲或阿姆站在不远处微笑的鼓励着看着他。 但……他做得到吗?就凭在这个特殊部队的他,做得到吗?他能够让他的孩子理解到阿姆随时都在身边吗?他能够给他的孩子充分的安全感,让他知道就算翻了天,也能够回家找阿姆处理吗? 另外,基恩那边,又该怎麽办呢?就这样瞒着掖着又能多久呢?对基恩而言又公平吗? 一个又一个的问题和质疑让若风原本就因为无法出任务而烦闷的心情更烦躁了,领了许可进入机甲维修厂的他手上拿着沉重的工具对着面前那台显然已经坏得不能再坏的机甲敲打着。 就在若风拆下面前机甲左腿的护甲时,突然小腹一阵疼痛让他吓白了脸。 锵!的一声,他将手上的工具和护甲同时丢下,沉重的金属和地面相撞击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引来了管理人员的注意。 "你还好吗?"管理人员认识这个三不五时拆卸报废机甲的雌性机甲战士,看着若风不知道是疼得还是吓得脸色发白的样子,急急忙忙的就要叫来医疗人员。 "等丶等等!找鲁迪丶鲁迪医师。"若风连忙拉住对方,小腹的疼痛让他连呼吸都吃力,但却清楚的知道任何一个医务人员到场都将可能暴露他的秘密。 面对雌性疼痛下的恳求,管理人员忙不迭的应好,把若风移到了墙边靠坐好,人就飞也似的去联系医疗人员了。 鲁迪医师迅速的赶到现场,若风冒出的冷汗都已经打湿了前襟,看到若风这麽狼狈的样子让鲁迪着实吓了一大跳,这个小雌性早上还生龙活虎的从他诊疗室走出,怎麽转眼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你就不能有一天安份点儿吗?"鲁迪打开医疗箱拿出瓶针剂,就要注射进若风的手臂,却让若风一手抓住。 "什麽药?"若风就算疼得直想昏迷,却也不愿让任何药物在此时影响他的身体状况。 "让你舒服一点的药,不会影响……的。"鲁迪悄声的在若风耳边说,终於让若风安心的放下手,安份的接受了针剂的注射。 在药物的影响下,若风很快的就感觉不到下腹的疼痛,但同时也让他全身无力。 在管理人员的协助下,若风被放上了医疗磁浮车,一路直奔鲁迪的诊疗室。 躺到了鲁迪的诊疗床上,一直紧张又烦恼的的若风就在药物的协助下慢慢睡去,鲁迪趁机对他和胚胎做了检测,看完了报告後又给若风加了一针。 一路的奔波让他这个看惯战场凶恶的军医都吓出了一身汗,好在只是稍微惊扰了胎气,只是这个好动爱惹祸的小雌性只怕又要在床上呆个好几天了。 清醒过来的若风左右看了一下,有点困惑自己到底在哪儿,然後就在床边的陪诊椅上看到了疲累得睡着的冈多列。 "冈多列……"若风发出微弱的声音叫着椅子上的那人。 军人的敏感性让冈多列迅速的清醒,发现若风清醒的他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杯水递到若风面前。 "没事,鲁迪说你应该是拿了重物,有点动到胎气了。"冈多列安慰着面前这个显然也是被吓得不轻的好友。 直到若风伸手要接过杯子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一直放在小腹上,似乎想要透过这个动作护住他不安份的孩子。 "鲁迪说接下来几天你都不适合移动,等下我先接你回宿舍。"冈多列等若风喝完水後,弯身一把将人抱起,塞入跟鲁迪借来的医疗磁浮车直奔回宿舍。 一路上若风和冈多列都沉默着,坦汀还在另一个任务没有回来,因此显然冈多列这几天就会住在若风宿舍里照顾他了。 "谢谢。"直到冈多列将若风抱入房里,拉好被子让若风睡下,若风才拉住冈多列要离开的手说。 "嗯。"冈多列只是轻轻的哼了声,没有多说什麽。 不能不说在他听说了若风怀孕的时候,心里是有挣扎的,他从不否认曾经被眼前这个与众不同的雌性吸引过,虽然爱慕的心意早就淡了,但也不代表他能够心平 分卷阅读127 气和的接受那个让好友未婚先孕的家伙。 就坦汀的说法,冈多列现在的表现就跟雌性的父亲一样,看哪个接近自己孩子的雄性都不顺眼。 接下来的几天若风好运的还是没有接到任务的通知,自己也吓到的结果就是他真的乖乖的照着医嘱在床上足足待了四天,直到鲁迪透过通讯器诊断告诉他可以下床为止。 "我说,你到底考虑好要找哪家胚胎孕育机构了没啊?你再一个多月就要导出胚胎了喔!"结束通讯前鲁迪像是突然想到,胚胎孕育机构数量不多,虽然也不至於到一位难求的状况,但医疗单位和孕育机构之间总也是要先打好招呼,才不至於临时发生状况。 "嗯,我再跟你说。"若风看了看在不远处整理东西的冈多列,有些敷衍的对鲁迪说。 结束了通讯,冈多列这才走近到若风床边。 "不去帝国实验室生育中心?"冈多列表明了刚才若风和鲁迪的通讯他听得一清二楚。 若风看着他,为难的摇摇头。那种大型的公家机关要求的文件资料太多,他若真把胚胎送去,大概不出一个帝国时基恩就会知道,那他现在忍受的这些就没有意义了。 "你要找个能保密的地方吗?"冈多列看着若风的表情大概也知道他的想法了,这世界上总是有那种只要有钱,什麽都能解决的地方,凭他这个官N代的身分,自然也知道不少。 若风迟疑的点点头,有些不确定把冈多列扯入这淌浑水中到底是不是个正确的决定,但目前看来应该也只有冈多列能够帮他了。 "嗯,我去联络吧!只是价钱不会便宜就是了。"冈多列没有二话的说,反正既然都已经插手了,不管若风背後有什麽难言之隐,他都没有这个时候缩手的道理。 ☆、简单的任务丶危急的状况 (1) 就在若风烦恼着拥有孩子的未来,烦恼着到底要不要告诉基恩的时候,帝国却发生了一件重大事件——帝君遇刺。 事情发生在帝君前往某位重臣家中庆贺对方娶媳後回程的路上,理应是最高机密的帝君行程和座车被敌国密探探出,敌国刺客团当场遭到护卫军击毙,万幸的是帝君除了受到些许惊吓外,毫发未伤。 这次的刺杀导致了接下来一连串的肃清行动,包括敌国密探潜伏帝都的据点以及被怀疑与敌国交往过密的重要人物接被一一约谈或下狱。 所有军队一律取消假期,除了维持待命状态外,也是为了更进一步掌握这些军人的行踪,以免再添变数。 这样的状况对於若风而言不啻是件好事,将近三个月的孕期,他的小腹在没有衣服的遮掩下已经可以看出微凸,若照着以往的惯例与基恩见面,若风现在根本不需要考虑到底要不要告诉主人有孕的事实。 取消了假期,却能解决一个难题,若风本该松下一口气的,但接下来情势的发展却让他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谁能料想得到帝君遇刺居然会引出立储的的议题?当冈多列第一次像开玩笑似的提起时,若风真的以为他在开玩笑,後来才搞懂原来这真的是包含奉家在内的政坛高层近来最火热的话题。 由於奉家这代除了帝君外就只有基恩和冈多列两个直系血脉,基恩已经是公认的下届国务卿,因此有资格作为储君的就只剩下冈多列了,然而不久之前,正是奉家长老们亲手将人送进了陆战机甲营暗部,现在要把人捞出来,哪有这麽简单?! 冈多列偶尔也会假装困扰一下,应付应付他家长辈打来关切或劝说的通讯,但实际上却是打死也不走出陆战机甲营一步,他可是亲眼看着堂哥和帝君为了帝国这两个最高权力的位子所作出的种种牺牲,他的未来还很光明灿烂,不需要储君这种乌云罩顶。 看着丶听着冈多列的表现,若风突然发现自己腹中的孩子地位是多麽微妙,然而这也就更加深了他的决心,在帝国有储君之前,绝对不让人知道这个孩子的身份,就算是如冈多列这般的好友丶就算是自己的父亲丶阿姆,他也不打算告知。 这个孩子是他的!他要让这个孩子自己决定自己的未来,而不是让一堆连自己都不认识的人为他的孩子作决定! 军队的禁假令还是持续的进行中,整个基地的通讯都在高度的监控下,让若风始终无法联系到他的主人,虽然不知道到底是见面好还是不见面好,但他还是会不时的思念起主人那温暖的嗓音与怀抱。 每天都抱着矛盾的心情,日子就这麽一天天的过着。 就在若风决定当个乖乖的待产雌性,打算稳稳当当的度过这怀胎的最後一个月,久盼不到的任务竟然像是跟他开玩笑似的来了。 "你真打算出这个任务?"冈多列在若风走出密报室後拦下了他。 禁假令在几天前才结束,但结束的范围只限於像暗部这样的特种部队,虽然坦汀和冈多列他们都预期着若风也该被指派出任务了,只是没想到竟然会在距离若风产期一个月的时候出现。 "嗯,这是个简单的跟监任务,时间也很明确,我可以在期限前回来。"若风拿着手上的资料夹敲着手说,冈多列也在任务名单上,应该知道这是个多麽低风险的任务才是。 "鲁迪说……"眼尖看到有人从密报室中走出,冈多列把若风拉到了一旁低声说话。"鲁迪说你这最後一个月很不稳定,随时都可能需要导出,你这是在拿孩子和你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吗?"冈多列说到後来火都有点上来了。 "你要我拿什麽藉口去跟队长说我不能出任务?"若风无奈的反问,冈多列瞬间闭上了嘴。 如果让伯特队长知道若风怀孕,那麽之前追击星际流匪头子的时候,他们违反条例的问题就会被抓到,甚至还可能拖累鲁迪惹上知情不报的罪名,但是现在如果任若风去出任务,不管危险性有多低,只要鲁迪不在身旁随时待命,对若风来说都是可能一尸两命的威胁啊! "我去找鲁迪问问,看他有没有好方法。你去帮我整理背包,时间到我们直接在集合地点见面。"若风杀伐决断的说,没有更好主意的冈多列也就一如往常的让若风指使着去了。 见到了鲁迪,若风直接了当的说明了来找他的原因,鲁迪瞪大了眼睛彷佛看到了披着若风人皮的外星人,怎麽搞得今天若风说的话他一个字也听不懂? "不要闹了!"好不容易搞懂了若风的要求,鲁迪只差没有把手架在若风脖子上,乾脆掐死这个让他从头担心到尾的小雌性会不会比较容易点儿? "没有那种可以晚一点生产的药吗?或者可以安定巢囊收缩的药?"若风还是不死心的继续追着鲁迪问。 就算有也不会给你的!鲁迪整张脸都写满 分卷阅读128 了这个意思,就凭他跟眼前这个任性家伙打交道的这几个月也就足够他了解若风异想天开的程度了,真要给了他这种药,等下次他再见到若风时,只怕就是不开刀导出胚胎不行的地步了! 然而若风既然能够凭着雌性的体能成为陆战机甲战士还一路升到少校,攻克这个嘴硬心软的医生也不是什麽难事,就在若风的死磨硬拖下,鲁迪还是给了若风能够安定巢囊的药,但也只给了四颗,说明如果服了四颗还没将胚胎导出,若风就等着一尸两命吧! 拿着药的若风像捧着什麽宝物,小心的收起後就马不停蹄的往集合地点而去,唯一让鲁迪还算欣慰的,是这次若风至少没有采取飞奔的方式,而是稳稳当当的快步走去。 总算若风即时赶到了集合地点,他悄悄的朝冈多列点了点头,然後默默的上了运输舰。 就像若风之前对冈多列说的,这是个简单低风险的任务,只是因为目标身分太过敏感,情搜处不愿冒险让任何可能泄漏身分的单位前往跟监,因此这个任务才会落到暗部头上。 任务地点就在帝国境内,距离帝星只有不到一个帝国时,而这次的任务人员就只有斯科丶冈多列和若风三人。 再次佯装成一对情侣的冈多列和若风手牵着手走在离目标人物身後,维持着大约三十公尺的距离,耳中戴着耳机的他们持续的跟监视着目标住处的斯科保持联系。 "目标照预定行程进入餐厅用餐,要跟进去吗?"若风用着耳机跟斯科沟通着,直到得到斯科的肯定回应。 由於是掩护行动,所以冈多列还是依着帝国惯例为雌性点了餐点,负责任的冈多列早把照顾怀孕雌性的那些简介背了个通透,因此很自然的做出了些改动餐点的要求。 "好的,先生,请问您的伴侣怀孕了吗?我们餐厅有一套对孕期雌性非常好的餐点,不知道您是不是有兴趣呢?"听到冈多列点的餐点,训练有素的服务员很自然的这样建议着。 "什丶什麽?"若风一下子慌了手脚,连忙用手按住耳朵,希望另一端的斯科没有听到。 "怀什麽?"来不及了!透过耳机听到服务员建议的斯科在另外一端大吼着。 "咳丶嗯!"冈多列自然也听到了那声大吼,可怜他还得故作镇定的回应着热心的服务员。 "我真不敢相信!你这家伙!任性都没有界线的吗?!"斯科还在另一端大吼大叫,若风几乎都可以想像得出他在原地一边绕圈丶一边扯着自己头发的样子了。 若风和冈多列就这样一边听着斯科的数落,一边食不知味的享用着这间餐厅着名的美食,然後还得分心一边注意着他们跟监的对象。 目标人物今天依然没有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也没有情搜处预期的和可疑人士会面的状况,目视着目标回到住处的冈多列和若风於是再度手勾着手回到了临时下榻的住所,有些不情愿又有些迟疑的踏上了让斯科揪着耳朵叨念的路。 等若风和冈多列见到斯科时,斯科的气已经差不多都消了,或者也差不多该让若风气得麻痹了,只见他没好气的各瞪了两人一眼,就转过头去用窥视镜监视目标在家中的一举一动。 抓了抓头,冈多列也自知理亏,乖乖的把为斯科带回来的食物拿去厨房加热。 若风则是走到了斯科身边,像只认错的大狗一样垂着头,默默的坐到了斯科身旁的椅子上。 "任务期间你如果出了事,怎麽办?"斯科原本打定了主意不想搭理这个让他气得心疼的家伙,但看到若风那副讨饶的模样,又忍不住心软的开了口。 若风乖觉的一语不发,任着斯科数落。 斯科看着若风乖顺的样子,如果这个小雌性一直都是这样就好了!唉……但这麽乖的性子,也就不是那个让他们一群机甲战士都真心欣赏又佩服的雌性机甲战士了! "有去乖乖看医生吗?医生怎麽说?"斯科最後叹了口气,伸出手揉乱了若风的头发。 眼看斯科的气消了许多,若风也才敢开始把最近的生活交代一番。 "你们打算三个人轮流照顾这个孩子?"斯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让这三个半大不小的孩子照顾个不会说话的婴儿? 若风愣愣的点着头,他和坦汀丶冈多列讨论了很久才做出这个决定的,他们三人总有人会轮值留在帝星,若真的三人都在任务,他们就打算找坦汀的隔壁邻居帮忙照顾。 "胡闹!"斯科看着若风还真的点头,气急败坏的骂着。"你们以为孩子这麽好养吗?老是在你们三人之间换来换去,你们以为孩子不会感觉不安定吗?要是孩子病了,你们又要怎麽办?你们会喂孩子丶会帮孩子洗澡吗?"斯科一连串的问题问得若风一脸呆滞。 其实不能怪若风他们似乎毫无准备,只能说这个孩子来得太过突然,若风连基恩的存在都没敢让家人知道了,更何况是个孩子,没有家人支援的他也只能靠着另外两个跟他一样没有经验的好友了,三个大孩子一样的军人凑在一起,会有什麽好主意? "回帝星後到我家一趟,我跟阿全商量一下。"摊上这货还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斯科翻着白眼这样想着。 若风感动不已的看着斯科,直到斯科如临大敌似的嚷嚷着别在他面前掉出眼泪,若风这才破涕为笑。 在斯科的想法里,他们这群人之间只有他有伴侣,而且他又计画着要孩子,反正准备一个孩子的份是准备,两个也就不过是把量加大而已,多一个人分摊着养孩子,或许也能减轻一些他们的负担,还没真的养过孩子的斯科天真而又乐观的想着。 在厨房里拿着早就热好的食物迟迟走不出来的冈多列听着斯科的这句话也忍不住微笑着,斯科是个照顾队员的好队长,一起出过几次任务的冈多列早就这麽认定了,只是没想到若风竟然能赖上这麽个老好人,连孩子都愿意帮忙养! 跟监的任务在三人把话说开之後显得更加顺利,至少冈多列和若风不需要再忌讳着斯科,反而能够三人一起讨论些跟孩子有关的话题。 ☆、简单的任务丶危急的状况 (2) 平顺无聊又偶尔点缀些对未来期待的日子没有让若风三人过得太久,在一个平静无风的夜晚,他们监视了几个礼拜的目标终於在夜半时分离开了住所。 几个礼拜以来目标对象总是作息正常得像是机器人一样,入夜之後就从未见过他出门或者有其他访客,因此今天选在这种可疑的时间出门,立刻便引起了斯科的注意。 在斯科的安排下,他和冈多列负责跟踪目标人物,若风则留守驻地,以防他们跟丢或者有其他情况发生,过程中一律保持耳机通讯。 若风也清楚对 分卷阅读129 目前的自己最好的安排就是留守,幸好在误打误撞下让斯科知道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否则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麽跟斯科提。 然而他们三人都以为是最好的安排却偏偏杀出了程咬金,就在斯科和冈多列追出约莫30分钟後,目标人物的家门口却突然多出了一道黑影。 小偷?访客?若风看着那道黑影遮掩着行进的方式心下暗自疑惑着。 若说是小偷,哪家小偷大胆到在正门探头探脑?若说是访客,却又为何遮掩着自己的脸面,还挑着这个不寻常的时间前来? 眼看着黑影东摸西碰,显然没有要久待的意思。追?还是不追?若风正在踌躇着,轻轻抚着自己的小腹,他不是没有担心。 "可疑人物出现在目标家门口,如何处理?"歪头思考了一下,若风决定先回报队长斯科,然後再做打算。 "S?……G?"若风等了一会儿,却迟迟没有听到通讯器另一端的回应。 有些担心他们两人状况的若风不禁皱起了眉头,暗部使用的通讯器品质上佳,除非受到破坏或者强力讯息阻拦设备,否则一般是不会导致这种无法通讯的状况,难道出事了? 一边想着的若风一边透过窥视镜注意着目标人物门前的黑影,黑影似乎蹲在地上不知道是拿了或者放了什麽东西,左右探头看看无人,起身正要离去。 来不及了!无法再继续等候斯科或冈多列回应的若风决定下楼。 虽然知道身体里的孩子可能无法承受追踪时的颠簸,但做为军人那一部分的若风却始终视军人的使命必达为荣耀,他接受着帝国的训练和帝国人民的供养,为的就是替他心爱的帝国建立起护卫的屏障,为他重视的那些人们提供安居乐业的保障。 也许有一天在战场上,或者在这种见不得人的暗地里,他会失去他的战友丶失去他的好友丶失去他的四肢或生命,但这是他所选择的路,一条用牺牲成就帝国大业的路,他是帝国军人,军人的使命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妥协的事情。 握着吊在胸前的护甲和初代的空间钮,摸了摸口袋里那四颗从鲁迪那儿强讨硬要来的药,若风毅然决然的追着黑影而去。 黑影的动作并不快,或许因为是在住宅区,快速的奔跑总是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即便是在貌似无人出没的夜半,偶尔还是看得到夜归的人们磁浮车一闪而过的光芒。 如果是平常时候,训练有素的若风自然跟起来毫不费力,但现在的他一边担心着腹中的孩子,一边还要试图用失常的通讯器低声试图联络上斯科和冈多列,分心三用的他几次都差点让黑影消失在视线中。 急速的走动让若风的腹部一紧,若风闭上气,几乎可以感觉到接下来从肚脐下方开始的那阵疼痛。 他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药,匆匆的塞进嘴里,强迫自己将药吞下,却连休息的时间都无法得到,死死盯着目标,继续用着悄然无声的脚步快速跟上。 黑影在接近公园边上转了弯,绕近了漆黑一片的园子里,白日里人声鼎沸的公园,到了夜半时分却只有零星的几盏路灯,惨白惨白的照着拖长的身影。 这是平常时若风绝对不会踏入的地方,就连经过也会绕道而行,谁知道那些乌漆嘛黑的暗影下藏了些什麽?然而执行任务中的他却没有思考的馀地,毫不停留的跟随着黑影进入夜半的公园里。 突然,前方黑影不知道发现了什麽,猛然一个顿步,停留了没有几秒钟,就开始死命狂奔。 可恶!被发现了!若风暗自骂了一声,照他现在这个状态是绝对赶不上的,忍着不适,他从口袋中又拿出了一颗药吞下,然後解下了挂在胸前的那个护甲的空间钮,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的唤出了银黑相间的最新型HB-7护甲。 使用着卓绝的精神力操控着护甲,被释放出的护甲在半空中就被完整开启,落地时正好落在若风面前,往前一踏步护甲感应到操控者精神力的运作,迅速的开始合拢,将操控者完美的包裹在护甲合金之间。 护甲由於尺寸与人身相仿,因此操控是大半以精神力为主,另外再辅以操控者四肢运作,因此灵活度上来说比星战机甲高上不止一倍,但速度上就没有星战机甲那种足堪媲美次光速的速度。 有了护甲动力作为辅助,若风追赶起黑影显得容易许多,反正对方已经不知如何发现了被跟踪的事实,若风自然也不担心护甲引起的骚动有多大。 穿过了草坪地,转入小桥流水造景区,黑影从桥墩旁一矮身,瞬间黑影就从若风护甲的监视光屏上消失了。 早就透过护甲监视系统扫瞄过这带地形的若风并不意外,这条小溪并不只是人工造景,而是一小段被融入公园的城市水脉,潜入水中沿着走,就可以走到城市近郊的储水湖泊。 以若风的专业与骄傲自然不容许黑影就这样轻而易举的逃出他的追击,几乎只是动念一想,护甲马上就开启了热感应透视系统,黑影高速奔跑後散发出的体温在冰冷的溪水中显得特别明显,虽然对方的温度不断的被夜半的溪水分散,但若风还是可以掌握住对方运动的轨迹,配合长期专业的训练,若风几乎可以预测出对方下一步前进的方向。 "斯……斯……"中断功能几乎半个夜晚的通讯器终於有回复功能的迹象,若风却专心得无暇他顾,只能任由通讯器不断发出疵嚓的声音。 "R……哪里……目标……回……"断断续续的声音无法让若风拼凑出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尤其在他目前还得专心追捕黑影的状况下,他实在没办法分心去猜测。 五十码丶三十码……再前进半步……很好! 若风心中暗算着前方黑影前进的速度,直到黑影行进的路线与他预测的轨迹一致时,他就猛然提升护甲速度,急促的加速让他整个人顺着运动定律往後倾倒,硬抗着那股不适,若风仍旧施力操控着护甲的手部动作,就在即将与黑影相撞的一刻,他猛然屈膝丶伸手,一手紧抓住黑影,另一手勾住溪流岸边石堆,顺势原地转了一个大圈。 就算在护甲里,这样的重力加速度旋转带来的G力都足以让人眼冒金星了,更何况被抓住的黑影可是完全肉身相抗的状态,对方在被若风放下地面时显然已经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躺卧在地不知生死。 若风迅速的开启护甲跳出,顾不得腹中隐隐作痛,先从腰间掏出军用束缚绳将黑影牢牢捆住,然後才退了一步靠着机甲重重喘息。 "R,等在当地,我快到了!"就在若风终於能够喘口大气的时候,通讯器就像演烂的肥皂剧一样突然好了,冈多列的声音从通讯器的另端传来,若风简直都要趴在地上感谢阿瑞斯了。 他们通讯 分卷阅读130 的耳机中都加装有卫星定位系统,无法通讯时就直接以讯号定位是陆战机甲营任何机甲战士的初阶训练,因此若风才会稳当的留在当地等着冈多列找来。 等到冈多列赶到现场,只看见若风半靠在护甲上,地上躺着个正在蠕动的黑影,若风口里却低低的发出呻吟。 "还好吗?"反正黑影再怎麽蠕动也逃不了,冈多列索性把注意力全放在若风身上。 冒着汗水的若风重重的喘息着,腹中的疼痛状态已经呈现出某种规律,每次回诊都会被鲁迪压着听一遍胚胎导出过程的若风大概已经猜到即将发生了什麽事,但腹中的疼痛却让他连话都说不清楚。 直到冈多列将他扶起,他才终於松了一口气,颤抖的手从口袋中掏出一颗药,勉强的凑到嘴边将药咽下。 "回……回帝星。"若风虚弱的说着,像是这几个字就要花去他无数的力气似的。 冈多列没等若风交待,早就用通讯器连络上了斯科,由斯科押着目标人物弄辆磁浮车前来接人。 不知名的黑影人士还在地上蠕动,冈多列则趁机将若风的护甲收起挂回若风胸前,等到斯科操控着不知哪里弄来的磁浮车到来时,两人一黑影就这麽上了磁浮车丶进到运输码头,换搭上了暗部专用的低调运输舰,直奔帝星陆战机甲营——医务室! ☆、怀孕?胚胎?非常好! 暗部专用的小型运输舰让冈多列开出了破纪录的速度,若风看着冈多列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一路上勉强压抑着自己的呻吟,只希望不要分了冈多列的心。 用力抓着座椅的把手,恍惚间若风彷佛重新体验了一次很久很久以前那种内脏胀痛得快要死掉的感觉,只是这次他知道还有人在为他着急,还有人在远方等待着他。 若风克制着自己去拿最後一颗药的欲望,他知道那是他最後的希望,等到这最後一颗药的药效也过去了,而他的孩子还没办法从体内导出,那麽等待他的就是大量的内出血,和一个失去养分而逐渐丧失生机的胚胎。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特别是不能发生在冈多列和斯科正在努力将他送回帝星的现在,因此若风死死的咬住牙,努力的让自己有节奏的呼吸,试图用各种方式缓解腹内巢囊收缩的频率。 一个帝国时的行程硬是让冈多列缩短了近三分之一,一路上这艘小型运输舰开得让人以为都要解体了似的,终於凭着冈多列猛然突破的潜力,把运输舰硬是开进了陆战机甲营。 幸好在冈多列埋首加速的时候,斯科还保有一分理性的先向陆战机甲营送出紧急救护申请,表明运输舰上有重伤陆战机甲战士,必须即刻就医丶不得延误,因此这艘没有任何军方记号的小型运输舰才没有被营地周边密密麻麻配置的电磁射击枪打成筛子。 顺利着了地,冈多列二话不说的抱起若风就往医护室跑,他知道鲁迪已经收到通知准备妥当,只等着他将若风送到。 这时,只记得连络上大门守卫和鲁迪医师的斯科和满心着急的冈多列完全没有想到他们语焉不详的紧急救护申请到底掀起了多大的风波。 "快快快!这边丶这边,放上来!"鲁迪早接获通知,准备好了轮床在医护室门口守候,手术室丶助手机器人和相关药物也早就准备妥当,只等着若风到来。 接到了若风之後,鲁迪大手一挥,将冈多列推了开来。这是星际帝国的习俗,雌性生产时,除了医师和孩子的父亲外,没有任何雄性可以进入手术室,冈多列显然也是清楚的,因此就算着急得直搓着手走来走去,他也没有想要跟入手术室一步。 "冈多列!若风呢?"听到有机甲战士被送入医护室的消息就匆匆赶来的坦汀,若风他们出发的一周後他就回来了,这几天里,只要一有这样的消息,不管到底是不是若风,他都会急急的赶到医护室确认,没想到这次还真的就是。 "进去了。"冈多列指了指手术中的灯牌。 "那你还站在这里干嘛?"坦汀一脸疑惑的问,冈多列该不是忘了吧! "孕育中心?记得吗?"坦汀提示着关键字,冈多列先是一愣,傻傻的看着坦汀,然後才恍然大悟一样的拍了下手。 "啊!"冈多列发出懊恼的一声大吼,然後用一种跟平素沉稳的他完全不同的步调夺门而出。 就在冈多列冲出去之後不久,一辆明显是政务机关使用的磁浮车却无视陆战机甲营的禁假令,直直的开入了营地,停在了医护室的门口。 坦汀目瞪口呆的看着磁浮车上走下来三个壮硕雄性,迅速的成警戒队形包围住磁浮车,车门开启後,下来的正是国务卿幕僚长丶冈多列的堂哥——基恩。 "冈多列呢?"基恩走到了坦汀面前问道,他还记得这个娇小的机甲战士,冈多列在毕业典礼当天慎重的向他介绍过的好友之一。 坦汀举起只手,有点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指,现在是怎麽回事?为什麽冈多列的堂哥会在这里? "他受伤了吗?"基恩微蹙起眉头,他是接到了暗部大队长伯特的通讯才急忙从政务大楼赶来的,冈多列的身分敏感,帝君遭刺後立储的声浪才消,现在他可不能出任何事。 受伤?发生什麽事?坦汀一脸茫然的摇摇头。 眼看着问不出个所以然,基恩大手一挥,打算绕过坦汀直接进入手术室。如果真是冈多列受了重伤,不论是皇室或者奉家都会希望把冈多列接回他们专属的医护单位去。 "等丶等等!"坦汀也许搞不懂基恩到底在问什麽,但基恩想进手术室的打算他可是看得再清楚不过。 开玩笑!手术室里可是他的好友丶一个怀了孕的雌性在进行生产手术,怎麽能放任何一个雄性进去?!坦汀二话不说就要阻拦住基恩前进的动作。 坦汀伸手阻拦的动作挑动了护卫们的神经,眼看着全武行就要在医务室里开演,手术室的门却神奇的自动开启了。 "冈多列那小子呢?"全副武装从头到脚连口罩包得妥妥当当的鲁迪手上捧着一个金属容器走了出来。 这是在上演哪一出?基恩示意护卫们退开,既然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的医生也在寻找冈多列,那麽受伤的就肯定不是他。 "冈多列人呢?胚胎要在导出的一个帝国时内放入孕育中心的仪器里,他人到底在哪里? "鲁迪捧着手上的金属容器简直要火冒三丈了,真是靠不住的年轻小夥子! 一个帝国时?坦汀听到时间限制都傻了眼,这麽赶?冈多列到底跑哪儿去了?联络个胚胎孕育中心的人需要这麽久吗? 胚胎?基恩听到的重点却不一样,陆战机甲营里的医护室为什麽会有导出胚胎的机会?怀孕的雌 分卷阅读131 性又是谁?看着眼熟的坦汀,想着自家从小看大的堂弟,这两人的交集会是谁?基恩有种不好的预感。 "来了丶来了!"坦汀眼尖的看到冲来的冈多列,兴奋的跳着叫道。 "抱歉!刚去填好出营申请……"冈多列一路冲来开口就先堵上鲁迪打算骂人的嘴,忙不迭接过鲁迪手上的金属容器,"这就是……"冈多列感动得差点都抖了手。 "小心点!"鲁迪真是深怕他一个不小心就把容器给掉在地上,到时别说是他了,里面那个躺着的和外面这个等着的也不会放过冈多列的。 "哥?你怎麽来了?"冈多列抬起头才注意到基恩的存在,"正好丶车借我!"没给基恩回答的时间,冈多列头也不回的就往门外跑。 进门时他就发现门外停了台政务机关使用的磁浮车,原本还想着动用一下关系借来用用,以便他将胚胎送到孕育中心赶上放入仪器的时间,没想到来的人就是基恩! 政务机关配备的磁浮车一律都有搭配护卫及驾驶,基恩惯常配备的驾驶也认得冈多列,随後得到基恩确认的通讯後,立刻载了人就往冈多列指定的地点前去。 "里面的是谁?"直到冈多列带着装了胚胎的金属容器跑出去,基恩才抓住鲁迪,恶狠狠的质问着。 "你哪位?"鲁迪懒懒得抬头看了基恩一眼,用着一种气死人的语调反问。 他鲁迪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仗着官大欺压善良百姓的人,自我介绍也不先来一下,他哪知道谁是哪根葱? "基恩大哥!"坦汀连忙将鲁迪的衣领从基恩手上解救出来,怪了,冈多列不都没事了吗?基恩大哥这麽气急败坏又是为哪桩? "基恩?"鲁迪倒是对这名字不陌生,该说是他想陌生也陌生不起来,毕竟刚刚几十分钟里他可是听到这个名字好几次。 眯了眯眼,鲁迪决定不搅和这件事,刚才他可是看到丶听到了不少小雌性的秘密,生产中的雌性可是保守不住什麽秘密的,他可不想成为日後小雌性追杀的对象。 "里面医护机器人正在处理最後的阶段,等一下推到观察病房你就可以进去看他了,没事的话我要先回去休息了!待命了一整晚,累死我了!"鲁迪边说边伸了个懒腰,敲敲肩膀的就乾脆的走了。 "里面那个是……"基恩越想越觉得心惊,刚才那个医生明显是听过他的名字才会露出那种表情,里面那个难道会是…… "是……是我和冈多列的好朋友啦!"坦汀不疑有他的说,面对冈多列最崇拜的堂哥丶初代的第一位驾驶丶史上最年轻的国务卿幕僚长,他也有点偶像崇拜的症状。 "若丶风?"基恩简直是咬牙切齿的问道。好丶朋丶友?他家那个和眼前这个共同的好朋友,那还有谁?! "耶?对啊!基恩大哥你知道若风喔?"面对偶像就少了一根筋的坦汀似乎没有发现他正对面偶像的脸正在趋近无限黑暗中。 怀孕?胚胎?非常好!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後,基恩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该开心还是该生气,气急反笑的漾着一脸灿烂的笑容,向坦汀说着想要进去恭贺一下新生儿的阿姆,只有微微颤抖的嘴角不小心透露出他真实的想要杀人的心情。 冈多列的堂哥好和蔼啊!没有多作他想的坦汀心里只有这个想法,正好他也得去处理若风他们任务抓回来的人,如果基恩大哥可以帮忙看顾一下直到冈多列回来,那就太完美了! 坦汀难为情的向基恩表达了这个请求,自然得到了基恩"无比亲善"的回应,乐呵呵的坦汀偕着基恩走入观察病房,简单的向若风说明了一下状况後,坦汀就迅速的离开了。 看到坦汀进来时若风原本松下的那口气,在看到随後跟进来的基恩时,整个哽在喉咙,差点忘记怎麽呼吸。 接下来坦汀很开心的自顾自说了些什麽他完全没有听懂,只是看到自家的主人笑得和蔼可亲的和坦汀告别,然後凑近了病床边。 死丶死定了!死得不能再死了!抓着身下的床单,若风屏着气看着微笑走近的基恩,心里只有无尽的哀嚎。 ☆、门里丶门外 "胚胎?"转身就收起了笑容的基恩慢慢走向若风,其实他有点不确定自己现在到底是什麽样的心情。 从他和若风有这样的关系以来,他自信对若风了解的程度应该无人可及,因此他并没有怀疑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他相信若风还无法容忍同时和两名雄性发生关系,而且他也不认为若风周遭会有其他人能像他一样满足若风的需求。 但是他们之间究竟是出了什麽问题,让他的小奴隶竟然会宁可求助於朋友,也不愿把消息告诉他这个孩子的父亲?为什麽他的小奴隶发生了这麽重大的事情,却不是找他商量? 越想越凝重的基恩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他拉起若风滑落到腹部的被子,轻轻的将被子拉高,将被角为若风掖好。 "主丶主人……"以为会迎来指责的若风错愕的看着依然温柔平淡的基恩。 基恩没有回应若风的呼唤,却只是疲累异常的叹了长长的一口气。 他拖来旁边的椅子,深深的坐入那张单薄的折叠椅中,上身前倾的他却没有跟若风对话的欲望,只是将脸埋入了双手中,用力的搓揉了自己的脸。 "基恩……"若风喊着主人的名字,他被他主人的样子吓到了,主人在他面前从来都是自信满满的样子,他没见过基恩如此疲累丶如此……不愿与他交谈的样子。 基恩听到了若风喊着自己的名字,依照他们的约定,这代表若风希望以非奴隶的身份与他交谈,但他实在提不起精神……暂时丶提不起兴趣和面前这刚为他诞下长子的小雌性谈谈。 基恩就这样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静静的等候,等候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甚至什麽都没有在想,他也不知道该怎麽想。 他的孩子……他的长子丶奉家的下一代丶帝国的继承人……他该雀跃的,他该兴奋的,他该安慰着为他孕育孩子的雌性,但他却做不到……这个孩子,来得并不是时候。 帝君的王权未稳,精准掌握帝君行踪的刺杀才刚落幕,而直到目前为止没有其他顺位继承人的帝君暂时没有隐忧的原因,单纯只是因为冈多列人在暗部。 现任帝君年轻气盛,推行改革政策偶尔路走偏锋得太过火,便碍到了某些既得利益世家的路,虽然帝国王权为天,但并不妨碍那些世家大族私下生起替换帝君的心思。 基恩自己并不是个好掌握的人,因此那些个世家大族并不会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冈多列人在暗部,连奉家都捞不出军营的人,其他家族自然更不用想,这也就是为什麽暗地里在帝国上层社会中激起了漩涡的帝君 分卷阅读132 直到目前还能安稳坐在帝位上的原因。 如若此时出现了一个没有反抗能力丶没有声音的帝位继承人呢?挟天子以令诸侯,地球数千年来的历史早就血淋淋的揭露了各式各样夺权的方式,这些世家大族们也许不图君权丶不图帝位,但如果能换个不会碍手碍脚的帝君,相信他们必定是全力支持,至於手段到底会做得多激烈?那就不在话下了。 被隐瞒的愤怒丶对局势的担忧丶对若风如此轻忽自己身体健康与安全的心疼,累积成满腔的怒火,在他走入观察病房时,他本打算一吐而出的,然而直到看到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丶疲累狼狈却依旧不减俊美的小雌性时,基恩却无语了。 这样一个美丽又强大的雌性,冒着各种危险丶触犯各种军纪,宁可忍着瞒着承担了四个月的不适也要为他孕育生命的延续,却是为何……不愿意告诉他? 假如这次不是因为误传冈多列重伤,家族和皇室都紧急万分让他进营一探究竟,若风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告诉他,他和他共同孕育有一个孩子? 他们之间的关系究竟又算是什麽?是不是永远都只有他一个人将若风高高的放在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的地方,深深的藏在比自己的心还隐密的地方,而若风却只是将他视为一个……放假时可以联络的人? 基恩突然感觉到一阵疲惫,那是种心灵上的倦意,彷佛对什麽事情都提不起劲,对任何未来都没有期待。 曾经他等待着若风成长,相信总会有一天他的小奴隶会长大,会懂得他的心疼与不舍,会不再那麽的无所顾忌。 直到今日丶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他的小奴隶彷佛从未曾长大,依然与几年前他们相遇时一样的不惧天地丶一样的任意妄为。 他从不知道自己也会有感觉如此无力丶如此倦怠的时候,但他真的累了。 如果他的小奴隶心里真的将他放在同样重要的位置上,他愿意守在帝星上等待着他的小奴隶捍卫帝国後的光荣回归,他会在帝星上打理好帝国的一切,维持帝国的稳定与平和,给他的小奴隶一个永远心系丶永远心爱的家园。 然而,他现在才知道,原来他只是日复一日的等着一只放出去就断了线的风筝,随着风一起就飘荡无踪,偶然再凭风而至,激荡一池静水的断线风筝,他总期待着这只风筝有一天会心甘情愿将坚韧的丝线交到他的手上,然而等到的却是如此惨痛的背叛。 沉默不语的基恩静静的看着若风,他的动作依然温柔,他依然像是传言中那般的温文可亲。 他的手依然如若风记忆中的那般温暖,却不再轻抚上若风的脸庞,只是有礼更有距离的替若风调整着病床。 从将近一个月前就开始执行监视任务的若风,经历了一个晚上的高度紧张丶开启护甲追踪黑影丶接着又是阵痛与生产,每一项都是极为耗费体力的活动,正常的雌性在生产完早就体力透支的昏死过去,他却强硬的撑着,只为了他主人这异常的反应。 他从一开始见到基恩时那种大事不妙的惶恐,转变成现在深入骨髓的寒冷,若风心中慌张却也只能瞪大了眼盯着他主人的一举一动。无论他出生入死了多少次,也从未曾这样惧怕过,以至於虽然意识已经接近恍惚,但心里的那个声音却不断的嘶吼着让他清醒。 不堪体力大量流失的他拼着最後的力气伸出了手,想要抓住在眼前不断移动却始终不愿停下来与他说话的主人,然而对方却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竟任凭了那只无力的手滑落丶重重的跌落在床上。 不知是举手抓人的动作还是基恩任凭他抓空的事实耗光了若风最後的力气,他终於昏迷在病床上,一张小脸不安的皱了起来,彷佛在睡梦中也不得安稳。 基恩直到这时才停了下来,发现若风似乎昏过去时稍微紧张了下,直到确认了旁边的监测仪器和医护机器人都没有警告反应,确认并不是危急状况後,才放下了一颗提高的心。 等到放下心後,基恩却又对忍不住担心的自己感到无奈又可笑。 摇了摇头,他轻轻的将若风的手放回被子里,再度确认若风一切安好後,他便转头离开了这间病房。 医护室的长廊上站着他带来的三名护卫,基恩挥了挥手让他们不用凑近,随意在旁边找了张椅子坐下。 暂时丶暂时他还没有办法维持他一贯的冷静面对他的小奴隶,所以就这样吧!让他们两个就这样一个门里丶一个门外的待着吧! 没有计算时间的基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等了多久,直到冈多列坐着他的公务车回来,起身的基恩才发现自己的腿脚竟感到有些酸麻。 没有多做停留,基恩迅速的把看护若风的工作还给了冈多列,然後就领着护卫和磁浮车驾驶离开了这座平素戒备森严的营地。 平稳的磁浮车行驶在深夜的都城街道,一闪一灭的街灯让基恩陷入了沉默,几乎从不停顿的脑今晚并不好使,他甚至没有办法思考下一步该怎麽做。 当他们顺利的回到奉家祖宅,护卫们很尽责的与祖宅的警卫交接後便离去,磁浮车则是继续驶入大门,将基恩送到了祖宅阶梯前。 "冈多列刚才去了哪儿?"在开门下车前,基恩突然开口向磁浮车的驾驶问道。 磁浮车的驾驶服侍基恩的时间不算短,对於自家老板的询问自然是有问必答。 从驾驶口中听到那地方时,基恩疏朗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那个游走法律边缘的孕育中心?冈多列怎麽会找上那个地方?基恩心中略为有些不悦,但因为知道对方是属於拿了钱就会把事情办得完美的地方,因此暂时并不担心放在那儿孕育的胚胎。 既然确认了胚胎的安全,眼下他还有更棘手丶更重要的事得先解决。 想明白了这点,基恩没有犹疑的踏上了祖宅前的阶梯,准备进门报告奉家一干长辈们这次误传冈多列重伤的乌龙事件。 ☆、什麽样的关系?(1) 如果说大权在握又巨细靡遗的基恩打算藏起一个人,那麽就算是陆战机甲营或者情搜处来翻了天,也别想在帝都找到人,更何况这件事还是冈多列起了头。 由於雌性稀少丶地位又高贵,因此没有父亲的自然产孩子总是额外引人注意,若今天胚胎是送去帝国孕育中心,只怕有心人早能顺藤摸瓜发现其中并不单纯。 然而若风寄存在孕育中心的胚胎走的不是正常管道,因此没有必须登记父亲与阿姆名字的手续问题,那地方本来就是只要有钱,一切都好解决的地方。 至於孩子顺利孕育成功後该如何入籍,凭着基恩的能力和陆战机甲营护短的名声,将孩子不动声息的登记在若风名下,并不是 分卷阅读133 什麽太困难的问题,接下来只要搞定陆战机甲营的大队长和暗部的伯特队长,孩子一进营地後续就不用担心了。 基恩仔细的抹去了那天冈多列从陆战机甲营离去的痕迹,接着藉着国务卿幕僚长的身份,找了机会与陆战机甲营的大队长在不起眼的小餐厅里私下聊了聊天。 陆战机甲营自创立以来就是掌握在皇室与奉家手上类似於私兵的存在,基恩相当於是大队长看大的,自小也是在大队长的带领下在机甲世界通行无阻。 基恩并没有很详细的告诉大队长孩子的身份,只是简单的说受人所托,希望陆战机甲营能通融一个未婚生子的小雌性,毕竟这种事对雌性的名声有损,因此希望一切能在台面下进行。 "这事儿跟你家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没关系吧?"陆战机甲营的大队长显然很清楚奉家是个什麽样的家族。 基恩但笑不语,既不承认丶亦不否认,惹来大队长一个白眼。 "你总要告诉我那个雌性是谁吧!"得不到正面回应的大队长只好退而求其次的问。 陆战机甲营里雌性虽然不多,但他总不好一个个去问对方最近是否未婚生子了吧! "若风·德拉瓦。"基恩大方的给出姓名,雌性的姓名没什麽好隐瞒的,反正大队长最後还是会知道的。 "若风·德拉瓦?!"唯一出乎基恩意料之外的,是大队长对於若风名字的反应,年逾百岁的大队长一声虎吼,惹得座位附近的其他客人纷纷侧目。 "谁那麽大胆敢动我家的雌性机甲战士?"吹起花白的胡子,大队长看起来就像是要卷起袖子教训那个偷吃过界的家伙。 自打大队长从机甲战士一路奋斗晋升到将军以来,就一直把手下的兵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照顾,一方面造就了陆战机甲营团结一致的向心力,另一方面也造就了陆战机甲营护短的名声。对於一般的兵都这样看待了,更何况是显然很对大队长口味的唯一雌性陆战机甲战士? 大队长一生戎马,这麽严厉的一声斥喝让基恩都差点变脸,幸好还能勉强维持脸上尴尬的笑容,只是连忙摇摇手安抚吹胡子瞪眼的老人家。 基恩费尽了口舌才让大队长他老人家终於不再追究到底谁是孩子的父亲,气忿难平的大队长最後还是答应了会护着若风的孩子,只要孩子待在陆战机甲营里,便不致让外界的纷扰影响到他。 顺利搞定大队长的基恩心情显然轻松了一些,暗部的伯特队长就交给大队长去搞定,相信以雌性的特殊地位和若风在陆战机甲营的名声,容纳个孩子的事该相当好解决,下一步就是胚胎了。 胚胎虽然托给了孕育中心,但并不代表父亲与阿姆在孕育的过程中责任已了。由於胚胎第五个月後已经发展出能接收外界刺激的神经,因此医学专家往往建议父亲和阿姆应该要不时的到孕育中心向孩子说话,以培养亲子的感情。 然而与孕育中心联络的人从头到尾都是冈多列,基恩纵使不愿错过孩子成长的任何一刻,却也似乎没有立场进孕育中心探望,到底该怎麽让他和这个意外的孩子见面,倒还真是让基恩伤透了脑筋。 在那一天基恩离开陆战机甲营後,若风遵照医嘱,在冈多列和坦汀的监视下躺了几天,然而在床上躺着的这几天,却让若风烦躁得辗转反侧。 直到鲁迪开了绿灯,确认他产後一切正常後,若风连任务成果都不顾的递了假条就跑出了营地。 一路上他试图与基恩取得联系,他很少这样连续的发送讯息给他的主人,但上次见面时他主人的反应让他吓到了,事实上,若不是冈多列和坦汀盯住他,他可能早就出来找他的主人了。 然而直到他搭乘大众磁浮车到了基恩的小屋,他都没有接到他主人的任何回应。 进了小屋,四个月没有人踏足的小屋浅浅的堆了一层灰,虽然早就有预想到是这副景象,但搭配上他失去意识前基恩的那个表情,若风没来由的感到了恐慌,他拿起通讯器不顾一切的发出与基恩通话的请求,不知为何,他总有种预感,似乎有些什麽即将改变。 通讯器闪烁着蓝光,始终是无人接听的状态,若风不死心的一再拨打,他知道这是主人私下的另外一支通讯器,但主人从没有让他联系不上过。 终於,在若风尝试了不知道多久之後,通讯器的另一端似乎有了人声。 "主……主人……"若风的声音中连自己都听得出有些颤抖,对方却只是一声叹息。 令人紧张的沉默弥漫在若风与基恩之间,若风屏住了呼吸期待着他主人的回应。 "你在那儿吗?"等了好久丶好久,基恩才开口问道。 "嗯。"若风害怕自己说的任何一句话都会让基恩重新回到沉默状态,因此只敢轻轻的回应。 "你要我过去吗?"基恩的问题让若风傻了眼,主人这是什麽意思? "……请丶请过来。"即便摸不透主人的意思,若风还是诚实的依照自己心里的渴望请求着。 "在我到之前,我希望你想想一个问题。"基恩话语中还是不掩疲惫,但同样是受过军事教育的他就算是面对感情的问题,也同样不允许自己优柔寡断。"告诉我接下来你想要跟我维持什麽样的关系。" "主……"听到基恩的问题,若风更显慌乱,正要开口,却被基恩阻止。 "不要急着回答我。仔细的想一想,等我到了,我们好好聊聊。"基恩从来不要若风立即的回覆,他要若风认真丶仔细的思考,然後他才能确定他们接下来该怎麽走下去。 随即,没有给若风任何回覆或反应的时间,基恩那端就把这次通讯给断了。 看着手腕上回覆静默的通讯器,若风愣住了。 什麽叫做想要维持什麽样的关系?主人是什麽意思?难道是因为太生气了,所以要收回跟他之间的奴隶契约吗? 越想越害怕的若风走到了墙角边沿着墙壁慢慢坐了下来,将双手环抱着膝盖丶环抱着自己,彷佛这样就能够隔绝一切即将伤害他的事物。 他只是不想给主人带来困扰,他知道主人的顾虑,他知道现在不该是有孩子的时机,所以他没有让主人知道,他以为这样就能够保护他的主人和孩子不被伤害到,但却又为什麽主人会是那麽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呢? 为什麽要问他接下来的关系?为什麽要解除奴隶契约?为什麽不能假装没有这件事,他们还是继续过着一样的日子? 是因为他不小心怀孕了,所以才让主人失望了吗?所以主人要丢弃他……又要丢弃他了吗? 陷在自己思绪中的若风,混乱了前世今生的记忆,感到寒冷的他不安的收紧自己的双手,狠狠的在自己的手臂上留下了狰狞的红 分卷阅读134 痕,若风却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 基恩回到小屋时,天色已经大暗,推开屋子的门却只见一室漆黑。 走了吗?基恩心中不禁疑惑的想。之前若风就算在密室等待,也会在玄关处留灯,然而这次却是一点灯火都没有,也难怪基恩会以为若风离开了小屋。 抬头习惯性的往屋内扫射了一番,却惊讶的发现若风瑟缩的窝在墙角边上,藉着透进的月光隐隐的可以看到他抱成一团的模样。 "若风?"基恩试探性的询问。 黑暗中猛然抬起头,若风一双曾经灵动的瞳孔在月光照映下反射着淡淡的光芒,却是愣愣傻傻的看向基恩。 "你又不要我了吗?"若风喃喃的问着,在黑暗的空间中,却是让人听得一清二楚。 又?基恩敏感的听到了关键字,却没来得及问。 他急急的走到若风身前拉起了人,虽然若风的做法伤到了他,但当他看到若风如此无助的模样时,还是会忍不住心痛。 若风冰冷的身躯让基恩忍不住搂紧了他,这个傻孩子是在没有空调的屋里待了多久?初冬的天气虽然还为见雪,却也不是什麽可以长时间待在户外的时机,更何况若风才刚生产完! 基恩将若风抱入了密室内的卫生间,快速的占据了大半空间的浴池放好了热水,顾不上更衣就把人抱入了热水中。 ☆、什麽样的关系?(2) 冰冷的肌肤碰触到稍微高於正常体温的热水,刺痛的灼热感烧得若风好不舒服,然而被基恩牢牢固定在怀中的他却无法逃离这样的折磨。 不过人体适应温度的时间果然很快,热水慢慢的松弛了若风紧绷了一下午的肌肉,加上基恩适度的在水下按摩着,若风慢慢的放松靠在基恩身上。 基恩轻柔的将若风的衣服脱下,试图让他更舒服些。 掌下的身躯是如此熟悉,这具蜜色身体上细细的散布着泛白的伤疤,左肩与右侧腹部上两处大片的疤痕让人怵目惊心,却没有一处是他留下的。 他仔仔细细的照料着这具身体和他的小奴隶,但小奴隶却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受伤,每一次丶每一次,他的小奴隶总是选择了先隐瞒,直到他无意间发现真相。 他的小奴隶始终学不会坦承,但这却是主奴关系中最基础丶也最关键的一环。没有了彼此信赖的基础,调教容易出差错,也将终究停留在肉体的交欢上。 或许这也是他对若风,或者该说是对自己如此失望的原因吧!这几天他想了很多,也许是他的态度有问题,才让若风始终无法坦率的面对他。 基恩轻抚着若风的身子,直到那曾经为他孕育了孩子四个月的小腹,原本在那处曾经有过坚实的腹肌,而今只是一片平坦,他掌下这具坚韧丶柔软的身体给了他的孩子成长的空间,这是多麽神奇的身体,如此充满着力与美,却又同时能够创造这世界上最美好的奇迹。 基恩轻轻的吻着他的小奴隶,感谢着若风赐予他对未来这样美好的期望,也感谢着阿瑞斯一次又一次将他的小奴隶平安的带回他的身边。 "主人……"若风用侧脸轻轻磨蹭着基恩的脸颊,忙碌了多天试图彻底清除冈多列行踪的基恩脸上生出了细细的胡髭,磨在脸上刺刺痒痒的。 "好点儿了吗?"基恩轻轻的嗅着他小奴隶身上清新的味道,没有办公室那群政客身上浓重的菸味,也没有其他雌性身上艳丽的人工香味。 若风缓缓的点了点头,随着体温的回覆,理智似乎也回到了他的大脑。 像是想到了什麽,若风用力的撑住浴池边坐了起来,转身变成面向他主人的方向,高跪姿让他的视线能够正好对上他主人的眼睛。 "你想要结束吗?"若风凑近了基恩的脸,近得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基恩得呼吸吐在他的脸上。 就算他的心会因此破碎,但如果基恩已经不再稀罕他们的关系,他亦不会纠缠。前辈子以色侍人,在人身下辗转求欢的日子,最後换来的只是无情的丢弃,他不愿再遭遇这样的命摺 "你想结束吗?"基恩紧蹙着眉头,虽然预见过这样的结果,但当这样的字句真实从小奴隶的口中说出时,他还是感到一阵像是椎心的刺痛。 若风用力的摇头,为了能让他们的关系继续,他才会选择了隐密孕育孩子,却没想过这样的做法反而将他们的关系推向了悬崖。 "你是我孩子的阿姆,是我珍爱的人,即便我们不再是主奴关系,也不会改变这个事实。"基恩的手轻轻的握住若风的脸,这个他如此珍惜丶恨不得融入自己骨血里的人啊! 若风困惑的看着基恩,他听不懂基恩的意思。 "主奴关系间最重要的东西是什麽,你知道吗?"基恩亲吻着若风的额际问道。他的手放开了若风,缓缓的从尚有馀温的水中站起,若风则颓然的坐在浴池中思考着。 主奴关系间……最重要的事情?若风陷入了沉思,随便他的主人将他从水中拉起,裹上了毛巾打包带走。 基恩将妥善裹好的若风放到了大床上,调整了室内空调以确保足够温暖。他最近看了不少照料产後雌性的文章,几乎每篇都提到足够的保暖十分重要,否则容易留下隐忧。 "想到了吗?"基恩轻轻的帮若风擦乾发,从身後轻轻的搂着若风。 "不能够只是两个人对於能够在一起的这件事感到开心吗?"若风其实真的没有想那麽多,他只知道跟他的主人在一起的时候,甚至比他在前线连续击败多架机甲都还要来得兴奋与开心,每一次都让他只想无限期的延长相处的时间。这样……还不够吗? "是我太贪心了。"基恩从身後轻轻的把下巴靠在若风的头上,几乎微不可觉的颤抖了一下。 虽然看不到身後基恩的表情,但两副身躯如此的靠近,让若风清楚的感觉到基恩的颤抖,他突然恐慌的反过身抓住他的主人,总觉得若是不这麽做,他的主人就将退到他再也触及不到的远处。 基恩依旧是温柔的笑着,但若风可以分辨的出来那从不是他俩之间相处时主人会有的表情,那是只有在联播通讯上当他代表国务卿宣告政令或回答问题时才有的一贯表情。 "告诉我你想要的是什麽?你是我的主人,你该带领我丶引导我成为能够让你骄傲的奴隶!"若风对基恩这样的表情没来由的感到愤怒。 为了不让基恩在家国之间两难,他选择了在没有他陪伴的情况下独自孕育孩子,四个月中他看着那些怀孕资讯的小册子,不断的提及孩子的父亲该有什麽样的责任丶该如何注意雌性的心情,他不敢告诉其他人,却总是在没有人的时候偷偷的难过着。 分卷阅读135 腹中的这个孩子将出生在一个不被期待的时刻,他的阿姆将无法像其他孩子的阿姆那样全心照料着他,在他需要的时候随时出现在他的身边,纵使自己将付出满满的爱意,但却不知道对这孩子是否足够,孩子会否有一天憎恨这个自私的将他带到世间的阿姆呢? 提心吊胆的过了四个月,怕被发现丶怕胚胎出事丶怕自己在出任务的过程中被击毙丶怕……,他可以忍受夜半因为躁热的体温而辗转难眠时,身边没有孩子父亲的呵护;他可以忍受因为没有食欲而空腹时,却依旧反胃想吐的难受,但却为何……为何他忍受了这些,得到的却是指责与抛弃? "信任。我要的只是你的信任,没有理智丶没有原因的信任。"基恩看着自己小奴隶愤怒的脸,心中竟感到了一种诡异的喜悦。 他始终觉得若风在他面前总是极度压抑的顺从,那不是主与奴之间不断磨合丶妥协丶学习後得到的顺从,然而他却无法与总是先一步顺从的若风讨论这个话题。 "我有!我信任你,比信任任何人都深!"若风紧紧揪住基恩的衣领低吼着。 "你受伤了丶怀孕了,第一个反应都是隐瞒,我看不到你口中的信任。"基恩沉稳平静的说。 "我只是……只是不想要你担心……这个孩子会让你很为难的吧!"若风放开了基恩的衣领,一脸受伤的低诉着。 基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原来若风竟是这样想的!看来是他太过无能,让他的雌性丶他的小奴隶如此的没有安全感,甚至如此的顾虑他这个主人。 "我要的,是你全副的信任,信任我足以撑起一切面前的困难。"基恩定定的看着他的小奴隶,他要若风一个字丶一个字的深深刻印在脑海里。"我是即将接任国务卿的人,整个帝国,没有我不能解决的事情!" 若风着了迷似的看着他主人如此认真的表情,难道他做错了?真的是他始终没有真心的信任他的主人有处理这一切的能力? "你拥有着无比的天赋和能力,足以在属於雄性的机甲战场上站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但请你从今天开始学着信任我,信任我基恩奉在这个帝国所拥有的地位和权力。"基恩慎重的说,像是当初在茧里询问若风是否愿意成为他契约奴隶那样的慎重。 对於基恩如此慎重的丶类似於宣言的说法,若风却难得的沉默了。 他只是一届小小平民,纵使知道奉家是这个帝国一人之下的高贵存在,却依然无法想像那代表了什麽样的权力。基恩的说法对他而言,就像是空口白话一样,并不是他不愿意相信基恩,只是一直以来都是凭着自己的双手打出这条路的若风,在看不到实质证据前,没办法如基恩所希望的信任他。 "孩子……"若风沉默了许久,尝试的问着。 "已经安排好了,顺利孕育之後就直接接入军营,户籍落在你名下,没有人会知道孩子的身世。"基恩因为若风沉默而提起的心也终於能放下。 若风惊讶的看着他的主人,他只不过是在病床上休息了几天,没想到主人竟然就在这麽短的时间里将最棘手的事情都解决了。 "你可以开始学着相信我。"基恩揉了揉若风的头。 "主人,我为隐瞒你有孩子的这件事道歉。"若风至此终於发现自己因为怀疑主人的能力,而深重的伤了主人的心。 "……你不打算因为这件事惩罚我吗?"若风有些迟疑,但终究还是问了出口。 "惩罚自然是一定要的,不然你只会因为这件事而继续纠结下去。但不是现在,你还需要调养。"基恩深知小奴隶的个性,只有相应的惩罚才能让他放下这件事,虽然这件事让他一度生起放开若风的想法,但现在谈开了之後,他还是期待着他们能继续走下去。 若风看着他的主人认真的点了头,他逐渐发现了自己并不是个合格的奴隶,他总是做着自己的决定,而忽略了主人的感受,他始终没有在真正重要的大事上信任他的主人,让他的主人几乎打算要放弃他,但幸好他的主人对他仍有耐心,他的主人还愿意一步一步的带领他丶指正他。 他真正的想要开始学习,学习主人口中那种没有理由的信任,学习和他的主人有更多的沟通,他希望能够有一天能够和主人成为那种心灵上契合无缺的关系,让他和主人之间除了主奴契约之外,还有更深丶更稳固的联系。 ☆、初次见面 一夜的休息让若风似乎回复了些许精神,由於产後调养的关系,基恩规定他在小屋内也必须穿上家居服保暖。 嘴里吃着基恩不知道从哪儿叫来听说对产後雌性身体好的膳食,若风嘴里丶胃里和心里都感到满满的暖意。 用完了早饭的若风让基恩带着出了门,走过直达独立停车位的通道,他们上了一台早被基恩安排好的磁浮车,低调且提供了乘坐者最高级的掩饰。 藉着这样的车辆,即便是基恩这样身分敏感的人物也能够堂而皇之的将磁浮车驾驶在帝都最繁华的街道上。 与基恩相处时向来任由主人安排行程的若风完全没有想要询问目的地的打算,因此对於基恩将磁浮车驶进市区边缘一栋不起眼的大楼内时,他不免感到有些惊讶。 基恩将早已准备好的半罩式面具递给若风,确定两人皆遮掩好後,他们才下了磁浮车,走入另一段直达通道。 通道口打开,呈现在若风面前的,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公司接待处,就像是路边办理通讯器登记的那种地方,除了接待员外空无一人。 基恩似乎对於这里的运作十分熟悉,带着若风靠近了接待员,若风这才发现接待员竟然是架设计精巧的机器人。 基恩示意若风将手递过去,机器人迅速的在若风手指上刺了一下,被刺痛惊吓到的若风下意识的将手迅速抽回。 机器人眼睛快速的闪烁着光芒,然後很快哔的一声叫出了档案。 "生物资料符合物件编号90078939,允许进入。请问您的同伴是否偕同进入?是否设定为可单独进入?"中低音的机器声音响起,若风在基恩的示意下点了点头。 "情绪扫描开始……"一阵柔和的光束在若风身上扫过,"确认并无受胁迫情绪。" 於是机器人转向了基恩,基恩伸出了手任对方在手指上采样登记入库,接着就在自动化声音的引导下进入的侧面的小门。 虽说对於这种游走在法律边缘的机构没有太大的好感,但基恩还是相对肯定他们对於保障客人隐私的能力,这也是为什麽他愿意让自己的生物资料储存在对方资料库的原因。 进入小门後,也是第一次真正进到孕育 分卷阅读136 中心的基恩握住了若风伸过来的手,两人慢慢的走在通道上,直到地面的灯光指引他们进入一间小室。 小室内被装饰得像是一间普通的卧房,有着桌椅及床,随後墙面一侧开启,隔着透明的玻璃,若风可以看到一架附着多具金属孕育舱的机器。 机器缓缓的转动着,将一具金属孕育舱转到了面对这间小室的玻璃窗外,金属手臂延伸,让孕育舱更贴近窗口。 "这是……"若风惊讶的轻呼出声,看了看面前的孕育舱和里头已经成形的胎儿,又转头看了看一直不发一语的基恩。 基恩从若风的身後抱住了他,目光也是一瞬不转的看着孕育舱中的胎儿。 即便知道了若风为他孕育了孩子,但怎样都比不上实际看到胎儿给他的震撼。 阿瑞斯啊!他怎麽会认为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这是他见过最神奇丶最美好的事物,他的孩子丶他和他的小奴隶共同拥有的孩子! 显然已经初具雏形的胎儿有着粉橘色的圆圆的手脚,手脚内的骨骼上未长好,只能隐约的看到指头的样子,圆圆的大头看不出五官,但紧闭的双眼丶安稳的表情,彷佛这世上一切的纷扰都与他无关。 这是他们的孩子,延续着他与他的血脉的孩子,将来会有着他的眼丶他的嘴丶他的神情丶他的笑容的孩子! "我们的孩子。"基恩喃喃的说着,像是在说给自己丶也说给怀中的若风听。 即便这不是若风第一次看件孕育舱中的胎儿,但想到这个孩子是与自己四个月来紧紧连系丶生死相依的孩子,若风也忍不住激动的颤抖。 若风伸手贴着玻璃窗,这是属於他的丶真正是他的家人,而不再仅是这副身躯的家人!身後的主人丶面前的孩子,这是他真正存活於这个世界的证明,随着心脏血液脉搏跳动,每一分丶每一秒丶活生生的证明! "听说孕育舱中的胎儿是听得到的,和他说说话吧!"基恩亲吻着怀里轻轻颤抖着的若风。 若风回头看着基恩,眼中微微湿润,然後再度回头轻轻的呼喊着孕育舱中的孩子,虽然不知道对方是否真的听得到,但他彷佛再一次感受到这个孩子在他腹中时给他带来的温暖。 基恩仔细的看了孕育舱上的标示,雄性和雌性在外观上除了耳朵外无法分辨,刚导出的胎儿发育尚未成熟,因此孕育中心是透过随着胎儿导出时的羊水分析孩子的性别和基因疾病。 "我们的孩子看来是个健康的小雌性。"基恩搂着若风轻声的说。 "是个小雌性啊!"听到是个雌性,若风忍不住还是松了一口气,想来基恩也是。 并不是他们偏好雌性,只是如果这个孩子的户籍上没有父亲,至少雌性的身份能够给予他些微的屏障。 没有过多纠结於面对未来的不安,虽然因为他们两人都深爱的帝国,而不得不让这个孩子暂时成为没有父亲的私生子,但他们两人都有着满满的自信,深信能够让这孩子在爱护与支持中无愧天地的成长。 忽然孕育舱里的孩子像是听到了什麽,双手双脚轻轻的动了动,惹得若风轻声惊呼了出来,激动的抓住了基恩的袖子。 基恩任着若风抓住自己,这个自己都还是个孩子的小雌性啊!怎麽就成了阿姆呢?基恩含着笑意,为了怀中的和孕育舱中的两名雌性,感到无比的骄傲。 "我想给他取名为亚设,亚设·德拉瓦。"好不容易稍微平静一些的若风还是难掩眼中的兴奋,雀跃的对着基恩说。 听到孩子的姓时,基恩搂着若风的手不禁紧了一下,随後立即松开。 "亚设吗?神眷顾的孩子……"基恩对於孩子的名字没有太大的异议,这孩子的确是神眷顾下才拥有的丶才顺利诞生的孩子,取这个名字再贴切不过,只是…… "……对不起。"基恩把头靠着若风的头,轻轻的在若风的耳边道着歉。 做为一个父亲,他应该是全帝国最失败的雄性和父亲了!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无法给予自己的姓氏!亏他还妄自尊大的要若风信任他,相信帝国内没有什麽事情是他无法解决的! 若风听得懂基恩话语中的不甘和自责,他的主人是比他还要更骄傲的雄性,如今却为了帝国而不得不忍受这样的屈辱,让自己的孩子做为父不详的私生子长大。 "主人……"若风静静的待在基恩的怀里,浅浅的亲吻着基恩因不甘而抿起的唇,试图藉此安慰他。 基恩将头埋在若风的头颈间,深深的吸了口气,像是在平抚自己的情绪。 "亚设,我的孩子……"基恩将头抬起,手抵着面前的玻璃窗,对着孕育舱中不知道听不听得懂的孩子说道。"我必将帝国最美好的一切都给你。"基恩像是在赌咒似的说。 这是他们第一次和孩子见面,怀着激动丶愧疚丶不安与喜悦,种种的情绪交杂,弥漫在这间布置得温馨的小室中。 他们的孩子依然紧闭着双眼,无惧无畏的等待着面对这个未知的世界,安稳的在他父亲与阿姆的安排下,静静的成长着。 初次与孩子见面的他们没有注意到时间飞快的流逝,直到小室内的通信系统通知他们探看时间已到,他们才发现自己竟然在这儿不知不觉就度过了两个帝国时。 若风依依不舍的看了孩子最後一眼,直到连接孕育舱的金属手臂缓缓收回,再也看不清楚後,若风才不甘心的收回目光。 基恩一如来时,牵起他的小奴隶的手,缓步的走出了孕育中心,走过了专属通道,进了高遮蔽性的磁浮车。 "别这样,有空我们再来。"基恩亲了亲若风不情愿的脸庞笑着承诺。 他们两人之中,显然是基恩更有可能经常来探看孩子,若风就是因为清楚这样的事实,所以才对於每次探看只能两个帝国时的这个规定感到不悦,这孩子可是跟他不离不弃丶相依为命了整整四个月呢! 基恩无奈的笑了笑,任着若风生闷气,等到若风再度开始出任务後,还不知道下次是什麽时候才能再看到孩子,现在就放任他抒发情绪吧! 操控着磁浮车,基恩再度驶上了帝都的街道,车窗外的阳光和煦的缓缓洒落在车内,冬日的阳光如此温暖,就如同找回了小奴隶丶得到了延续自己血脉的家人的他一样,充斥於心底的暖流缓缓的熨烫着五脏六腑。 转头看了眼仍有些气忿难消的小奴隶,他彷佛可以想见未来两个小雌性在家中的相处状况,越想越觉得开心的基恩不禁扯高了嘴角,期待着从未曾描绘过的未来。 而怔怔看着自家主人笑开了眉眼的若风,似乎也感受到了基恩心中那股暖意,浅浅的展开了笑颜,有些开始期待未来了。 ☆、面对 (1) 分卷阅读137 回到小屋的基恩催促着若风到浴池去浸泡热水,基恩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罐绿色的液体,放入了若风要泡的那池热水中,瞬间让那池热水变得黏稠但香味四溢。 "这是什麽?"若风看着眼前虽然闻起来不错,但却感觉好像冒着诡异泡泡的水问道。 "怀孕会让雌性失去大量营养,你之前躲躲藏藏的想必没有养好身体,这是王室里流传的方子,能让你藉机把之前受伤过的地方都养护好。"基恩虽然是好声好气的解释,却没有让若风反抗的馀地,押着一脸质疑的若风进了池子。 一种滑腻的感觉瞬间就包围了若风,若风不习惯的动了动,直到基恩丢来警告的眼神,让他不敢再继续妄动。 泡得时间久了一些,那股安神的香味和温热的池水包围着感觉不到疲惫的身体,若风渐渐感到全身的肌肉都因此而放松了,一股股炙热却不会难受的气息慢慢的从水中进入他的身体,彷佛在滋养着他因战争而长期受损的躯体,尤其是左肩丶右侧腹和右腿这三处在陌曲战场上受了严重伤势的部位。 看着小奴隶舒服的躺入浴池,基恩这才放心的离开卫生间。 根据王室传统流传下来的说法,让雌性滋养身体最好的时机就是孕後,若风总是在前线和敌人拼斗,他只希望这次若风的假期够长,能够让他好好的调养好若风的身体。 正要走出外室时,基恩突然听到小屋外的门铃响了几声,刚开始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但接下来碰碰作响的敲门声证明了他并不是幻听。 会是谁?基恩心中疑惑大起,这个小屋的存在只有他身边少数心腹知道确切地址,但从没人真正来过,他的通讯器上也没有显示警急状况,门外的会是谁? 基恩一边关好了密室,确定没有通过生物检测无人可进入密室後,他才走到外间透过门外的监视设备看清楚来人。 只见门外是两个高调穿着陆战机甲黑底金边军服的年轻人,较高的那个碰碰的敲着门,娇小的那个则是嘴里不停的说着话,像是在劝说着什麽。 他们俩怎麽会找上来?看到敲门的这两人,基恩头都大了。 如果可以,基恩真的很想假装屋内无人,但显然敲门的两人发挥了帝国军人不屈不挠的优秀资质,显然是没等到人来开门就不会罢休了。 未免引起小区内其他住户的围观,无奈之下的基恩只好开了门。 "若……哥!"冈多列眼看门终於打开,用力一推正要进门,没想到却看到个意料之外的人。 "冈多列,你堵在门口干嘛?若风的通讯器定位显示他在这儿,你还不进去找人?"被冈多列挡在门外的坦汀看不到屋里的情景,自然也没有听到冈多列刚才惊讶的呼唤。 冈多列那双和基恩相像十足的眼危险的眯了起来,从没听说若风和堂哥相识,为什麽若风的通讯器会被定位在这儿?堂哥又为什麽在这儿? 冈多列身後的坦汀用力的把挡在眼前的巨大物体推开,终於看到了让冈多列瞬间石化的原因。 "基恩大哥?你怎麽在这儿?若风呢?"坦汀在某种状况下彷佛天生少根筋,但或许就是这种特殊的人格特质,才让他能在冈多列这闷葫芦和若风这任性鬼间生存下去。 他们俩是一听到若风出营之後就递了申请条,文书作业的问题让他们迟了一天才能出营,凭着坦汀之前在若风的通讯器中安装的自制定位追踪系统,他们两人才能找到这个每次出营就失踪的好友。 其实冈多列一开始的想法很简单,他只是想要找到若风,带若风去孕育中心看看孩子,因此才会同意坦汀用定位系统找人的做法,没想到竟然会找到……他堂哥?! "进来吧!"基恩眼看事实已经发生,乾脆的退了一步,让门外的冈多列和坦汀进来。 "若风在里面?"冈多列低沉的声音隐藏着些许的怒气,基恩索性大方的承认,反正他从来没想过欺骗他的堂弟。 碰!的一声,是基恩被冈多列一拳打得撞上墙边橱柜的声音。 "你是孩子的父亲?"冈多列甩了甩揍过人的手,厉声的质问。 基恩摇晃了一下站了起来,用手背抹去唇角的血,舔了舔嘴内咬伤的伤口。 "是。"基恩坦然的承认,换来冈多列又是一拳击在他腹部。 "你让雌性未婚怀孕?你有没有打算跟他结婚?"冈多列也是奉家人,自然知道堂哥在奉家和帝国的地位不容许他在帝君之前结婚,堂哥怎麽能让若风这样没名没份的跟着他!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基恩挡下了冈多列又挥来的拳,他理解冈多列是为好友出气,两拳若能让他消气也就罢了,但结婚这件事是属於他和若风之间的事,没有冈多列置喙的馀地。 "冈多列!够了!"坦汀目瞪口呆的看着冈多列像疯了一样的袭击他最崇拜的堂哥,直到冈多列再一次要挥拳的时候,他才突然醒来似的抓住冈多列的手。 "他竟然敢丶竟然敢 !"即便是被坦汀硬拉着,冈多列仍然试图冲向基恩。 雌性在帝国的地位高贵,尤其在贵族之间,他可以说是从小被教导着必须对雌性存着敬爱之心长大的,而教导他的那个人,却竟然肆意的玩弄了他的好友,还让他的好友独自承担着怀孕的压力。 "冈多列!"娇小的坦汀用尽了所有力气也差点抓不住冈多列,虽然他也很气愤,但冈多列这般像是要杀了基恩的态度还是吓到了他,为了不让冈多列犯下大错,他也只能尽全力的阻止他。 气急败坏的冈多列不知道哪个伤害自己比较深,是从小仰慕的堂哥竟然轻薄了他的雌性好友?还是若风竟然愿意作贱自己?挥向堂哥的每一拳,都像是打在自己的心上一样,让他痛得像是要窒息。 "若风呢?"坦汀深怕冈多列挣脱自己的限制,连忙抬头询问基恩。 "泡药浴。"基恩也不隐瞒,但他也不打算打断若风药浴的时间,这种药浴的成分昂贵,重要的是没有浸泡足够的时间,那就一点效用都没有。 "什麽药浴?"坦汀疑惑的问着。药浴这种东西因为成分昂贵,因此向来只流行在王室与贵族之间,坦汀这样的平民没有听过也是正常,就像若风一开始也对那池黏稠的绿色池水感到迟疑。 "绿微吗?"冈多列显然是知道药浴的,在得到基恩的肯定回应後,脸色明显好了许多。 绿微就是基恩加在池水中的绿色液体的名字,依颜色和主要成分微珂得名,微珂这种介於矿物与生物之间的物质产量稀少,且开采困难,曾经整个帝国只有王室与奉家有存货,依照古法配置之後的药浴对产後的雌性有着显着的功效。 即便在奉家,配置好的绿微也只有极少 分卷阅读138 量的存货,还是他的阿姆多年前生产时多配置的,目前微珂的产区陷入战争,因此想要再多配也没有了。 想到堂哥愿意将绿微用在若风身上,冈多列的气也稍微消了些,至少他可以确定堂哥不是打着随意玩弄若风的想法。 既然知道药浴,冈多列自然也知道没泡足时间只是浪费了好东西,反正人都已经在这里了,他也不在乎多等一些时间,顺便也跟坦汀解释了药浴和绿微的由来。 坦汀虽然不知道药浴或绿微是什麽,但对於微珂这种东西他可不陌生,那是种传说中半矿物半生物的物质,甚至传说只要吃上一点就能起死回生,当然,这一切都只是传说,但可以想见微珂的价值。 没想到贵族之间竟然是用微珂作药浴材料?!那可得多奢侈!坦汀对於这种上层贵族的豪奢程度感到咋舌。 等着若风泡好的时间里,他们三人就坐在不大的外室客厅大眼瞪小眼,冈多列仍对於堂哥的行为感到气愤,因此连看都不愿意看向基恩的方向,坦汀则是尴尬得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好。 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直注意着时间的基恩终於站了起来,冈多列一看基恩有所行动,也要跟着起身,却被坦汀拉了下来。 "你跟着去干嘛?"目送基恩走进主卧室,坦汀忍不住白了冈多列一眼。 冈多列想了想也觉得自己的行为莽撞,但又还在气头上,因此只是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基恩从主卧室的衣柜里拿了套家居服,用掌纹扫描开了密室,接出了在药池里泡得昏昏欲睡的小奴隶。 "冈多列和坦汀他们来了。"在卫生间里帮若风穿好衣服的基恩用着一副平常的语调跟若风说,被热水泡得还没清醒的若风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麽反应。 直到被基恩牵着走出了密室,被外室相对较低的冷空气一吹,他才显得清醒几分。 咦?刚刚说是谁来了?一边走一边想着的若风没有注意到自己被主人牵到了客厅,直到看到了两个不该在这儿的人,他才猛然回过神。 "咦?你们怎麽在这儿?"若风瞪大了眼,惊吓得差点心脏都停了。 ☆、面对 (2) 基恩拉着若风坐到了沙发椅上,冈多列和坦汀则被挤到了後来搬来的餐厅椅上,形成了围观若风的态势。 "你孩子的父亲是他?"冈多列馀怒未消,也不愿意看向他的堂哥。 若风尴尬的笑笑,但也相当於是承认了。 "你也太过份了吧!连我们都瞒!"坦汀似真似假的抱怨着。 毕竟他还以为他们三人之间的友情是不同的,共同照料了若风和他肚子里的孩子三丶四个月,没想到真相揭穿後,竟然让他显得像是个笨蛋一样。 垂下眼的若风紧抿着唇,对於隐瞒自己的好友这件事,他真的没有什麽好藉口,毕竟基恩对他们而言都不是什麽不认识的路人。 "隐瞒你们是我的主意。"基恩不愿意看到小奴隶瞬间惨白的脸色,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无法见人的原因起自於他,自然该由他承担他们的怨气。 听到基恩这样讲,冈多列本来隐隐压制的怒火又开始烧起来。 "你真的愿意这样跟他没名没份的过?孩子呢?私生子吗?"冈多列生气的是好友怎麽会如此轻贱自己,明明是这麽一个风神俊秀,到哪儿都该受人仰望的雌性,为什麽偏要让自己过得如此低下卑贱,连带还拖累了孩子? "我和主……基恩都各有考量,孩子本不在计画中,但既然有了孩子,别说什麽私生子不私生子,那是我若风·德拉瓦的孩子!"牵扯到了孩子,若风变得强硬许多,或许他和基恩因为种种不得不妥协的因素必须让孩子成为私生子,但那不代表其他人可以因此轻贱他的孩子。 "你!"冈多列被若风一堵,气得说不出话来,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心痛若风和那个还没见过面的孩子。 "若风……"坦汀拍了拍冈多列的手,对着若风说道。"你作了决定,我们会尊重你,但请你记得,那个孩子是我们共同照顾才能生存下来的,你的任何决定,都不该伤害到他。" 若风咬着下唇,即便知道坦汀说的是对的,但却还是对冈多列这样形容他和孩子感到生气。 "我已经安排好孩子顺利孕育後就送入陆战机甲营,户籍会归入若风。"基恩将若风拉到了身後,像是想要护卫着若风。"我虽然没办法随意进入军营,但只要有需要的,我都能做到。" 面对基恩的自信,坦汀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因为兼有情搜处的身分,他对於基恩在帝国的能量略有所知,虽然对於基恩的自信仍感到怀疑,但他不愿意在此时由於质疑基恩而让他的好友伤心。 "希望你说到做到。"坦汀淡淡的说着,话语中未尽的是一种浅浅的轻视,对这麽一位位高权重,却无法在名份上庇护自己雌性和孩子的雄性的轻视。 基恩听得出坦汀的轻视,他虽然感到不甘,却也知道自己没有太多证据能够说服坦汀相信他,只能在未来慢慢的赢得他的尊重。 事情谈到了这儿也没什麽好继续说下去的了,既然和基恩在一起是若风的选择,他们俩只属於好友的外人自然没有太多置喙的馀地,但至少他们展现了他们的态度,若基恩最後对若风只是抱着随意玩弄的想法,他们俩也不是什麽好打发的。 "对了,绿微的疗程是几天?"临走前冈多列像是突然想到,有些不甘愿的看向他的堂哥问道。 "九天,你能让若风再请八天的假期吗?"基恩原本也正想问若风这件事,但若是人在军营里的冈多列能够帮忙,更是再好不过。 冈多列默默的点了头,他和若风都才刚从任务回来,本来短时间内应该就不会再派出去,这种是跟伯特队长稍微提一下应该是没有问题。 "好好照顾他。"冈多列终於抬眼看了堂哥,严肃而认真的说道。 "我会。"基恩同样严肃而认真的回应,两张有着明显血缘关系的面孔在此时更是惊人的相像。 从冈多列的眼神里,基恩隐约可以看出他对若风抱持着的那种淡淡的丶不一样的想法,他无法阻止若风与冈多列的来往,他也不想阻止,但他会态度明确的让冈多列断去那样的想法。 在这样严肃得一触即发的场合中,若风感到不安的握住了基恩的手,看到这一幕的冈多列眼睛微不可知的眯了眯,像是了解了什麽,定定的看了若风一眼,然後便偕同坦汀转身离开。 在确认冈多列和坦汀离去之後,若风吐出了一口大气,这种事再多来几次,他的心脏都要停了! 基恩把门牢牢关上,然後牵着他小奴隶的手,慢慢的走回了密室。 分卷阅读139 "今天他们两人的来访提醒了我一件事……"基恩将若风带到了大床边,自己坐在的床沿,让小奴隶跪坐在了他两腿之间。"我想我们该建立个良好的沟通机制。" 不知为何,看到冈多列和坦汀两人那一脸被欺瞒许久的愤慨样子,他就忍不住想到自己发现若风瞒着他的那些事情,也该是时候杜绝这种事情再发生了。 跪坐在科比兽长毛地毯上的若风枕着他主人的大腿,在他主人气息的环绕下,他感觉到了一种安全感,似乎可以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他的主人,让他的主人分担他的一切烦忧。 "主人想要知道什麽?"若风枕着主人的大腿,抬着头问着。 於是他们从若风的童年聊到了进入军校的生活,从基恩如何力排众议进入军校聊到被迫放弃军职,聊到当时若风一个人从帝星偷偷跑去逸星找基恩的过程。 "就为了你这样瞻前不顾後的胆大妄为,我就该好好打你一顿。"基恩听到了若风独自睡在街头多天就为了等候他,想到逸星那龙蛇杂处的地方有多少潜在的危险,他就不禁後怕,为此敲了小奴隶的额头一下。 "但是这样才让我找到你了啊!"若风吃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看着若风理所当然的眼神,基恩头都痛了,最後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决定不再继续这个会气死自己的话题。 "告诉我……"基恩眼睛转了下,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戴上这东西的感觉怎麽样?"基恩用脚顶了顶若风的下身,很明显指的就那枚让若风又爱又恨的阴茎环。 即便是胆大如若风,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还是胀红了脸,这该让他怎麽回答? "很……"在基恩逗弄般的催促下,若风只好低声的回答,但除了他自己,显然没有其他人听得到。 "嗯?"基恩伸手将若风低垂的头抬起。"你喜欢吗?" 害羞得连话都说不清楚的若风听到这个问题时,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 "告诉我。"基恩仍然不放过若风,进一步的问着。 "……喜欢……我喜欢为你忍耐着我的欲望,为你承受着束缚与限制,因为我知道你会带给我更大的欢愉。我喜欢戴着你给我的东西,让我知道我是属於你的,而你也是属於我的。"若风看着基恩,温润的大眼一瞬也不转的看着基恩,像是能够直直的看进灵魂里。 如同若风沉迷的看着主人,基恩也同样陷在那双彷佛能够映出世间一切真实的眼中,他的小奴隶的眼是如此纯真,即便经历过了再多的战役,也无法将其染上一丝晦暗。 "我是如此的幸运能够拥有你。"基恩忍不住将若风拉上大腿,轻柔的吻住那张说出如此动人话语的嘴,唇舌交缠丶吸吮丶舔弄着彼此口内敏感的黏膜,直到两人都几乎无法呼吸为止。 喘息不已的的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开,额头抵着额头,双唇间牵扯起淫靡的银丝,彼此的吐息交缠为一,牵动起更深层的欲望。 "主人……呼呼……主人也喜欢我戴着这个吗?"犹在喘息的若风紧紧贴着基恩的唇瓣问着。 "自然是喜欢的,奴隶愿意为主人奉献出自己的欲望,那是每个主人都渴望的事。我喜欢想着我的小奴隶在看不到的地方为了我而忍耐,隐蔽的躲藏着避开众人的目光,却又在那种阴暗的罪恶感中感到兴奋。无法可纾解的欲望全部献给了我,只有我能带给你你想要的解放。"基恩抵着若风的唇轻轻的吐着字句,彷佛用着这样的话语在爱抚着他的小奴隶最敏感的部位。 倒抽着气的若风忍不住抓紧了基恩的衣领,真讨厌!他的主人为什麽总能凭着只字片语就能轻易的挑动起他的欲望?勃发的性器被没有延展性的金属环困住,让他下体一阵一阵的抽痛着。 感觉到若风的情动,基恩扯起了嘴角,伸出舌头轻轻的舔着若风的唇,引诱着他的小奴隶张开了嘴,再一次的任他掠夺。 基恩的舌在若风的口中划动着,一伸一吐的动作,彷佛用舌重现着侵略的动作,至少也有四个月没有发泄过的若风不断的被推上欲望的高峰,然而基恩却一点也没有碰触他下方炙热的意思。 终於忍耐不住的若风伸出手,想要稍微抚慰自己,却让基恩眼明手快的挡住了。 "你是没有规矩的奴隶吗?"基恩终於放过若风的唇舌,改在他的耳边轻笑着问道。 若风懊恼的低吼了一声,最终还是收回了手。没有主人的命令奴隶不可碰触自己,这是主人曾经告诉过他的基本规矩,主人总是说得简单,他可是要用尽全身的力量才能制止自己顺从本能。 听到若风懊恼的吼声,基恩笑得更欢快了。 "你是我困在笼中的小奴隶,你一切存在的意义,就只是为了讨我的欢心而已。"基恩边说边含住了若风的耳尖,换来怀中人一阵颤抖,抓住他衣领的手也更加用力了。 ☆、挑逗 "主人……主人……"迷乱的若风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想喊些什麽,只是不断呼喊着基恩。 戏弄得够了的基恩终於愿意放开若风的耳朵,却顺着脸颊亲到了若风的颈子。 眼见基恩玩兴大发,若风也决定自立自强,他将手伸向了基恩的下身,隔着裤子抚上了灼热的部位。 "嘶……"当若风的手轻轻的盖上基恩的灼热时,基恩忍不住倒抽了口气。 真是他不认输的小奴隶啊!基恩埋在若风的颈间轻笑着。 反被动为主动的若风面向着他的主人跨坐在主人的大腿上,脸上漾起自信的笑容,双手环住主人的头。 "你想我吗?主人?"若风的唇抵着基恩的额头,微微的吐着气,却不待基恩回答,继续移动着他的唇。"……我想你了。" "我想你温柔的唇,总是亲吻着我,点起我的欲望……"若风缓缓将唇移到了基恩扯高的嘴角,手下不停的解开基恩衣服上的钮扣。 "我想你健壮的胸膛,紧贴着我的身体,挤压着我的渴望……"若风亲吻着基恩的胸肌,灵动的舌头还在基恩的乳尖上打了个转。 "我想你结实的小腹,当你在我身体里时,腹部就顶在我的臀上丶拍打着我……"若风用舌头从基恩的乳尖沿着肌肉的线条舔到了腹部,在基恩的协助下,慢慢的滑落在地。 若风接着用牙齿咬住基恩裤头的钮扣,一个用力将钮扣咬下,再用牙齿咬住拉炼,慢慢的丶一格一格的将拉炼扯下。 粗糙的金属拉炼划过基恩越发挺立的欲望,像是酷刑折磨一样让他咬起了牙,但小奴隶的表演可不是随时可以看到,因此他宁可暂时忍这一时之痛。 终於基恩的裤子在两方配合下被若风扯落在地,正当基恩以为若风下一步是要含住他的分身时 分卷阅读140 ,若风却刻意跳过似的将唇舌抵上了基恩的大腿。 "我想你结实的大腿,当我趴在上面接受你的拍打时,这双大腿总是牢牢的支撑着我……"感觉到基恩紧绷的身体,若风更是忘形的吸吮了基恩大腿根部的肌肤,得意的听到基恩几乎在磨牙的忍耐声。 "我想你这双有力的手,抱着我丶拍打我……让我变得灼热丶让我融化在你的怀里……"接着若风又把目标转到了基恩的手,从他的手臂一路吻到了指尖,将指尖一根一根含在嘴中轻咬。 终於基恩低吼了一声,将他的小奴隶从地上抓起,转个身一把丢到了床上。 "你想完了吗?"基恩压在若风身上恶狠狠的问道。 "嗯……我想想……"若风故意装作思考的模样,"啊!还有……"若风伸出手将基恩的头拉下,吻上了基恩颈间的喉结。 "还有你的喉结,总是在你激动的时候上下浮动着,透露着你因我而情动的事实。"若风亲完了基恩得喉结後,笑咪咪的对着他的主人说。 "你确定没有其他地方了?"基恩眯起眼危险的问道。 "我想应该就是这样了。"若风不怕死得笑着回答。 "看来有人很久没有被教训了。"基恩几乎是从鼻子里哼出声音的说。 "主人还在等什麽?"若风甚至故意的在基恩身下扭动了自己的臀。 基恩的手几乎兴奋的颤抖起来,当他扣到若风的肩上时,却勉强着自己停住。 "还不行……你的身体……"基恩勉强着自己从若风身上爬起,无视於小奴隶失望埋怨的眼神,亲了亲若风的唇安抚他。 起了身的基恩协助若风脱下了裤子,然後伸手让阴茎环感应他的指纹,取下了束缚着若风欲望的金属环扣。 躺到若风身侧的基恩将自己的分身和若风的抵在一起,轻轻的上下摩擦着,两人的炙热在基恩的大手下紧紧的相贴在一起,彼此的敏感处相互碰触着,很快的被挑逗得情动的两人就顺利的释放在彼此身上。 喘着气的若风两手抵着基恩的胸膛,还没从迅速的高潮中平复过来,但抿起的唇显然还是有些不满。 "还要多久?"若风把脸埋入基恩的颈间,有些撒娇的哼着。 "等绿微……就是你泡的那个绿水的疗程结束。"基恩对於这件事十分认真,即便他的小奴隶如此罕见的挑逗着他。 若风更用力的把自己的脸埋进基恩的怀里,彷佛泄愤似的,却也知道主人的做法是为了他好,如果主人和冈多列都对那个绿水那麽重视,那麽他最好还是乖乖的配合比较好。 基恩无奈的伸手环住了若风的身体,亲吻着若风的头顶。 "乖,我保证疗程结束後,我们会有一次很特殊的惩罚。"基恩又亲了亲若风的头。 若风感觉胃中一紧,但又忍不住从心底里感到兴奋,汗水打湿了他紧贴在主人身上的掌心,而主人稳固的怀抱则让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归属感,彷佛这里就是等待了他许久的位置,命运的契合之处。 相拥的两人等到气息平复了许多後,若风下了床取来毛巾将两人擦拭乾净,然後又爬上了床窝在主人的怀里。 两人享受了一会儿肌肤相亲的安静时间,彼此没有交谈,只是相倚在对方身边,分享着气味丶分享着体温。 晚餐後基恩让若风早早入睡,自己则是在密室的桌前处理了白日积压的公文。 自从帝君的暗杀案後,他的父亲丶现任的国务卿似乎有着退位的打算,因此三不五时的会把国务卿该处理的案件分送一份交给他,让他尝试着实际处理政事,藉此训练丶也检测他是否准备好接位。 躺在大床上的若风只是默默的看着在昏黄灯光下伏案的主人,那双结实健壮的肩膀扛着的是整个帝国的希望,扛着的是他的牵挂。 他想起主人告诉他的那番话,他的主人会在帝星守护着帝国的稳定与和平,直到他征战归来,返回他心之所系的帝星,返回他萦挂於心的家园。 抱着主人这样美好的誓言,若风安稳的在昏黄的灯光映照下渐渐睡去,他知道的主人将为他撑起一片天,一如他将为主人丶为帝国撑起光荣与和平。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着,基恩遵守着约定,每天都带着若风前往孕育中心探看孩子。孕育舱中的孩子虽然有了听觉,但似乎还不太会对外界刺激作出反应,因此每次的踢腿丶抬手都往往让若风兴奋不已。 若风和最小的弟弟相差了一段不小的岁数,因此也曾经和父亲丶阿姆前往孕育中心探看过尚在孕育舱的弟弟,仿照着阿姆的做法,若风准备了一些故事书和音乐,总是把握着两个帝国时的探看时间,读点故事丶放点柔和的弦乐给孩子听。 基恩偶尔默默的看着他们的互动,偶尔也参与读故事的过程,他的低沉嗓音总是能让若风为之着迷,到了最後也总没搞懂基恩读了些什麽故事,却只觉得享受了一段听觉的飨宴。 每次出门後,基恩也总会放了一池热水,加入绿微变成绿色黏稠状的池水,然後让若风进池水里泡上足够的时间。 也不知道基恩哪里来的照料手法,连若风的饮食都有着许多的禁忌,亏得他用那处理一国庞杂事务的脑袋记起零零碎碎的注意事项,几天下来竟将若风养得白里透红,曾经受过重伤的几个部位也不再因为湿气或寒冷而感到不适。 尝到了好处的若风自然从此都不用基恩强迫,每天都乖乖的泡着那看似恶心的绿水。 某种程度上天真的有些脱线的他还开心的跟基恩说这样以後都不怕受伤了,让好气又好笑的基恩忍不住泼了他一盆冷水,说着这药只有对产後的雌性有效,照若风之前受伤的频率计算,不用多久他们的孩子就能组成一支球队了! 讲到再生孩子,若风连忙就住了口。一个还在现役阶段怀上的孩子就已经太多,他可不打算再让自己或其他战友经历这麽惊心动魄的日子。 至於两人的性事方面,基恩恪守着传统的教训,产後养身的日子坚决不愿进入若风,因此两人多半只是靠着手和口将就着解决。 这样的状态对於若风来说要达到高潮多少是有些困难的,好在基恩擅於营造气氛,往往让若风能在服侍主人的自觉下感到兴奋,再加上基恩刻意控制着奴隶发泄的次数,因此倒也让若风顺利的纾解了需要。 这天,好不容易整瓶的绿微终於见了底,看到基恩将绿微的瓶子底朝天的晃了晃,若风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阵欣喜。 这除了代表长久的疗程好不容易告了一段落,更代表着主人的惩罚终於可以解禁了!光是想到主人曾经承诺过的特殊的惩罚,他就忍不住兴奋起来。 基恩看着小奴隶雀跃的跳进池水里 分卷阅读141 ,自然也看到了若风身下勃发的欲望,小奴隶的心思全一五一十的写在脸上,任何人都可以毫不费力的解读他家小奴隶现在脑海里想的到底是哪些不和谐的画面。 摇了摇头,基恩笑着走出了卫生间。 既然他家小奴隶这般的期待,他怎麽好让这阵子表现优良的小奴隶失望呢?想着丶想着,基恩似乎也开始期待起泡完澡丶完成疗程後的那些事了。 ☆、重新开始 (1) 无聊到在药浴的绿水里吹出泡泡的若风一如往常的等待着他的主人进来将他抱出浴池,但直到时间到,基恩也没有进到卫生间,而是从外面高声喊着让若风自己出来。 若风虽然疑惑,却还是遵照着指示,围上了毛巾踏出卫生间。 踏出的瞬间,若风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崇敬如天神的主人上身赤裸,下半身则穿着一条紧身的黑色皮裤,亮皮的料子包裹着主人完美的大腿肌肉,与上半身健壮的胸肌丶腹肌相互辉映着,迷惑着若风仅存的判断力。 采光良好的密室用黑布遮起了所有阳光,昏暗的室内只剩下烛光的照映,雪白的粗短白色蜡烛围着一张椅子和小矮柜绕成了一圈,主人不知道从哪儿搬来的矮柜上则摆放着各式的皮鞭和道具。 迷醉的若风一步一步的朝着他的主人走去,彷佛朝圣似的,义无反顾的走向那颗将焚毁自己的太阳。 "主人……"若风喃喃的叫唤着他的主人,基恩则是扬着充满魅惑的笑容,引诱着早被密密麻麻的蛛网缠住的猎物。 若风身上的毛巾早不知道在何时脱落在地,赤裸的他全身肌肤因为刚泡完药浴而泛着浅浅的粉红,湿润的黑发披散,柔嫩的脚带着这具足以引人疯狂的身子一步一步的靠近他的主人,光是站在原地等候的基恩也同样被他的小奴隶不自觉散发出的性感诱惑着。 走到距离主人只有一臂之遥的若风用着视线膜拜着主人的身体,慢慢的跪坐在主人脚边,仰头看着令他着迷的主人。 基恩的手自然的放在若风的头上,轻轻的抚摸着跪在脚边的奴隶,像是在爱抚丶又像是在打量着奴隶的价值。 基恩的手顺着若风的脸颊滑下,托住小奴隶的下颔,姆指轻轻的抚着小奴隶的唇。 若风被蛊惑似的张开了嘴,含住了主人修长的手指,轻轻的用舌顶动着丶舔弄着丶讨好着主人。 像是被奴隶这般讨好的动作取悦,基恩抽回了手,弹了下指示意若风站起。 基恩接着用带着笔茧的温暖手掌搂住了若风的腰,顺着臀部的肌肤摸到了幽晦的股沟处,左手一伸取过了安全套喷剂,将喷口放入了若风体内。 若风已经四个月未曾被拓张的小穴羞涩的排拒着外物的侵入,但也不堪基恩慢慢的用手指软化着那看似顽强的括约肌,很快的避孕的前置作业就完成了。 早就被主人刻意营造的气氛迷惑得分不清南北的若风无力的软倒在基恩身上,倒是方便了他的主人对他为所欲为。 基恩将腿插入若风的双腿间,强迫着若风呈现双腿岔开的姿势倚靠在主人身上,接着藉安全套喷剂的润滑作用探入了手指,随意的勾挑抽插丶取出丶再伸入更多手指,每一次的抽插都带着淫靡的水声,快感与羞耻共同逼迫下,若风除了呻吟,连抓着主人的手都显得无力。 觉得扩张的差不多的基恩从矮柜上取了一只普通粗细但却长度可观的假阳具,没让若风看见就顶入了小奴隶体内。 若风起初只感觉到一个圆滑却冰凉的东西顶在自己被玩弄得灼热的小穴外,瞬间那东西就被顶入了身体里,圆滑的柱身顺利的刺入了体内深处,那股冰凉的感觉一路滑进了体内,引起他一阵惊呼,反射性的就夹紧了臀瓣。 "放松!"基恩轻拍了下若风的臀,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声响。 脸上一红的若风飞快的放松,体内深处还为了刚才主人那一击的引起的震动与快感抽搐着。 极长的假阳具完全进入时几乎要顶到了巢囊口的敏感处,还记得那种绝顶的快感带来的难受,若风忍不住扭动着身子无声的抗议着,自然是换来了主人警告的拍击。 "直到目前为止,你的服从都只是为了得到自己的欢愉,你该学会的是取悦我,考虑我的需求重於你的。"基恩冷酷的说。"今天我们要重新加强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必须服从我,而我不会太过容忍你的放肆。" 随着基恩冷酷的话语,若风全身的肌肉都紧张的缩了起来,对於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一方面感到了恐惧,一方面却又忍不住兴奋了起来。自从和主人进行了几次深度的交谈後,他便知道如果他和主人还想要以这种关系走下去,那麽这场惩罚势必是躲不掉,主人也不只一次的向他保证,会有这麽一次重新确定两人关系的深入调教,为此他早已期待多时,也知道这次他千万不能再搞砸了。 基恩接着将小奴隶带到了椅子旁,让若风坐上了硬木的椅子,也让若风体内的那支假阳具更加深入。在确定好小奴隶坐稳了後,基恩拉过从天花板上垂坠下的两条红色丝棉绳索,作了个圈套套住了若风的双手,然後将他的一双腿分别绑在椅子的两侧,让举高着双手的奴隶只能够靠着腰力和大腿肌肉维持着在椅子上的平衡。 若风体内像是专门为他量身订做的假阳具只要他稍稍晃动就会擦过巢囊口的敏感地带,每一次都带给他像是要逼出冷汗一般的快感,那种强制达到高潮的滋味并不好受,加上下体的束缚并未解开,因此若风只能专注的维持自己的姿势。 完成了布置後,基恩退了步打量着僵硬的坐在椅子上的若风,基恩对於小奴隶早已高挺垂泪的分身感到十分满意。 "主人……今天能让我射吗?"若风看到主人嘴角扬起的笑意,忍不住的问了,随即马上看到他的主人冷下脸来。 "你到现在还是专注於你自己的快乐胜过取悦我。"基恩冷冷的看着他的小奴隶。"你要记得,如果我愿意让你达到高潮,并不是因为那让你舒服,而是因为那让我感到高兴。" 看到基恩冷下的脸,若风差点要咬死自己,怎麽自己随便一开口就能让主人更加生气! 基恩随後拿起了一圈黑布,在若风的眼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确定透不出一点光才罢休,然後又拿起了一个口撑,塞入若风口中,让若风保持着张大嘴的模样。 "这东西能够帮助你更认清自己的身分。"基恩的声音从若风的头上传来。"你不能发出声音。还有,记住,今天我不会容忍你的些许错误!" 被缠住双眼的若风看不到他主人的身影,却让他更加专注於基恩的动作,从空气的流动和声音的远近,他可以感 分卷阅读142 觉得到主人在移动,忍不住让自己的头跟着主人移动的方向移动着,像在追逐着他崇敬的主人。 突然,他感觉到主人的味道和气息凑近,他忍不住仰起头搜索着主人的位置。 他感觉到口中探入了主人的分身,灼热丶勃发,一如刻划在他记忆深处的样子。 他的嘴被口撑牢牢的固定,但不妨碍他用舌头取悦他的主人,他尝试着吞咽,用软颚处的肌肉挤压着主人敏感的分身前端。 就在他以为主人会发泄在他口中时,他却感觉到口中的灼热抽了出去,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抽出的动作垂落在他的嘴边。 忍不住追着主人而前倾的身体牵动了体内的假阳具,敏感处被刺激到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吟,小腹用力的缩紧,努力的回归到他原本的姿势。 "没有声音,记得!"基恩的声音响起,若风感觉到他的主人用手拍了拍他的脸颊。 若风点点头,他记得,如果主人认为这麽做能够重建他们之间的关系,他就一定能做到的。 被口撑撑大了的嘴失去了吞咽的功能,若风口中的唾液只能不断的流出,顺着他的下巴流到他的脖颈丶他的胸膛。 然而现在的他能够注意到的,就只有他的主人的任何一举一动,其他所有一切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都不重要了。 "唔!"突如其来的钝痛让若风忍不住叫了声,然後就死死的咬住嘴里的皮制口撑,不再发出声音。 如果若风看得见,他就会看到他的主人手上挥舞着九尾鞭准确的击打在他的胸腹丶腋下和岔开的大腿间。 基恩专注的看着若风,彷佛这世界上只有他面前的奴隶能够引起他的兴趣,值得他全副的注意。 若风的身体很快的被鞭击染上了薄薄的一层粉红,九尾鞭的目的从来就不是为了伤害,分散的皮条也同时分散了击打的力道,却是最快能够让奴隶身体"暖"起来的鞭子。 鞭子的击打很快的就结束,然後他的主人又一次的接近,再一次的使用着他的口与舌,然後主人的气息会远去一段短暂的时间,或许又会再有一次鞭打,或者是轻柔的搔刮,每一次的碰触都会以他服侍主人告终。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他的主人始终没有在他嘴里释放,而从周遭的气味分析,他的主人也并没有达到高潮,只能说他的主人对於自己欲望的掌控精准到了惊人的地步。 每一次的服侍,他都以为主人终於会发泄在他口里,他也准备着承受主人的气味标记,但每一次都让他失望了,当他主人雄伟的分身从嘴里抽出时,他都会感到一股懊恼,彷佛在说他还不够优秀丶他还不够资格承受他主人的给予。 在基恩不断的接近和退出之间,他成功的将若风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被禁止发出声音的奴隶必须忍耐着自己的欲望,因此便能更专注於主人的动态,就如同基恩所说的,奴隶存在的意义,就是取悦他的主人。 ☆、重新开始 (2) 基恩又一次的接近若风,但这次却没有将他的分身放入小奴隶的嘴中,而是将若风的双手放下,活动了一下後又重新捆绑在身後,同时也将小奴隶口中的的口撑取出。 若风活动了下被撑开许久的下颔,在这段过程中,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逝,直到手被放下丶口撑被取出时造成的肌肉酸痛,才让他稍微惊觉已经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 "你还是没有得到允许发出声音,记住了,奴隶。"基恩看着若风活动着下颔,适时的提醒了若风他依然在被密切的注意中。 若风偏着头探向主人发出声音的方向,然後点点头,他记得丶他没有忘记,所以这是否代表着他足够资格继续做为主人的奴隶? 正当他这样想着的时候,猛然感觉到乳头一阵剧痛,他得用上全身的力气才能让自己维持着无声,背在背後的双手紧握着拳,试图忍过最初这段最难受的阶段。 忍着痛楚的若风身体都在颤抖着,然後就感觉到他主人的大掌轻柔的抚过他的背脊,像是在安慰着他,又像是在挑逗着他。 他努力的将注意力从剧痛的乳尖转移到背心,追随着他主人的碰触,每一次的打转丶每一次的轻拍,他甚至可以分辨出主人用的是哪只手指滑过他的脊椎。 渡过了一开始只有痛楚的那段时间,若风开始感觉到乳尖被紧紧压迫的地方透出了灼热,烧炙着他的小腹和更低的那处,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从脚心烧上,却被困在他的分身根部,无处可发泄。 看着他的小奴隶为了忍耐而颤抖得如风中的花朵,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他,基恩开心的笑了出来。 "我的小奴隶,你困在这里丶忍耐着一切,只为了取悦我,满足我的幻想。"基恩温柔的抬起基恩的头,缓慢而轻柔的在若风唇边印下一吻。 我取悦你了吗?满足你了吗?我的主人?仰头承受着主人温柔的若风也无声的笑了,为了能够让他的主人开心而感到开心。 基恩取下了缠在若风头上的黑布,乍见光亮的若风即便是微弱的烛光也让他暂时感觉一阵晕眩,眨了几次眼後才适应。 回复视力之後的若风看见他的主人就站在他的面前,完美包裹着主人大腿肌肉的皮裤早已褪下,赤裸的主人犹如那犹如雕刻般美妙的健壮身体就近在他举手可触及的眼前。 基恩将挺立的分身凑近了若风面前,他的小奴隶十分自觉的张开了口含入,没有口撑的阻碍,若风用着唇舌努力的伺候着他的主人,舔弄丶吸吮丶甚至努力的将主人的分身含入喉咙深处,让基恩也忍不住发出呻吟。 听到主人舒服的声音,让若风更起劲了,加上了前辈子的经验,他深深知道怎样的动作和部位会让男人感到最舒服,他使出了浑身解数,只为了取悦面前这个他甘愿奉上自由的男人。 基恩这次终於没有让若风失望,在几次深喉之後,一声低吟的顺利释放在若风嘴里,若风丝毫没有考虑的就将口中泛着腥味的白浊吞下肚,甚至伸出舌轻轻的舔乾净了主人的分身。 若风自己的分身也在伺候着主人的过程中一直高耸的挺立着,显然主人没有要照顾他的欲望的意思,然而专注於主人的感觉是这麽的好,让他也很自然的忽视了自己的需求。 发泄之後的基恩将若风的脚松了绑,然後将他从椅子上拖了起来。 一直在若风体内造成风暴的那支假阳具在没有支撑的状态下从若风的体内滑落了出来,被长时间撑开的小穴终於能够合拢,一阵阵酸疼的感觉让若风忍不住努力缩放了几次那边的肌肉。 基恩没有因为若风任假阳具脱落而做出惩罚,而是从一旁的矮柜上取了一条长长的细银炼 分卷阅读143 。 直到主人将细银炼挂在他胸前,若风才注意到夹在他两边乳头上的乳夹中间还垂挂了条不长的细炼,主人手上的银炼就是挂在了这条细炼上。 双手还被捆绑在背後的若风仰头看着他的主人,基恩对他笑了笑,然後牵着细银炼就开始走动。 没有注意到主人意思的若风还傻傻的站在原地,直到两边的乳头被银炼拉扯产生了剧痛,连连抽着气。 乳尖本来就是他的敏感处之一,被乳夹夹住後的压迫就已经为他带来了不小痛楚,用力的拉扯所带来的剧痛更是几乎让他痛得眼前一黑。 饶是如此,他也还是谨记着不能发出声音的命令,直到被拖着踉跄走了几步後,他才後知後觉的跟上了主人的脚步。 密室的空间原本就不小,他的主人带着他随便绕了几圈,期间他因为预测主人的动向错误而被用力牵扯了好几次,背在後方的手早就因为握拳施力过度而泛白,他的主人却还没有停止牵着他走动的意思。 好不容易走到了大床边,他的主人终於愿意将细银炼放下,解开了细银炼和他胸前细炼的连结。 他看着主人将细银炼小心的收起,心里早就暗自诅咒着那条可恶的银炼不下百次,总有一天他要把那条银炼丢掉! 基恩转过身正好看到小奴隶对着银炼怒视的表情,对於自己这个表情多端丶心思也多端的奴隶,他实在是感到好气又好笑。 走到若风身旁,没有给小奴隶太多反应时间,他飞快的取下了挂在若风两边乳头上的乳夹。 长期受到压迫的部位一下子被放开,瞬间充血的痛楚让若风终於忍不住发出了声音,一边抽着气丶一边还偷偷低声咒骂着。 靠他如此之近的主人自然是听到了奴隶发出的声音和咒骂,眼睛微微眯起,坐到了床沿并用力的将他的小奴隶扯下趴在他的大腿上。 没有事前警告,基恩快速又用力的两下重击就落在了若风的臀上。 清脆的两声拍击差点把若风的眼泪都打出来,那不是调情式的拍打,而是真正的惩罚。 "如果你又忘记,我不介意继续加深你的印象。"基恩的话换来若风忙不迭的摇头,沉默的注视了小奴隶好一会儿,基恩才终於放开他的小奴隶。 基恩把若风捆绑在背後的手松开,让若风自由活动了一会儿,然後让若风躺上了大床,并再度将若风的手脚都固定在了床柱上。 呈现大字型躺在床上的若风只是定定的看着他的主人,他信任他的主人不会对他造成实质的伤害,因此任由主人夺去他的所有行动自由。 固定好了小奴隶的四肢後,基恩也爬上了床,正面面对着仰面朝天的若风,基恩对着他充满魅惑力的笑了笑。 正当若风被主人的笑容夺去了心神的同时,他发现他的主人开始舔舐起他的肌肤,一如几天前他对主人所做的挑逗行为,他的主人正变本加厉的还给他。 基恩轻轻的轻吻丶舔舐丶吸啜着若风,从脖颈开始,一路向下滑过若风被乳夹折磨得红肿的乳尖丶充满了弹性的腹肌丶小巧的肚脐丶结实紧绷的大腿丶修长的小腿,最後是细致如贝般的脚指尖,基恩一点一滴的品尝着,感受着他的小奴隶因为快感而绷紧了肌肉,四肢死死的拉扯着绳索,却完全无法逃脱。 基恩甚至可以感受到小奴隶变得粗重的鼻息,努力的试图着唤醒被快感烧得都快没有剩馀的理智,咬紧牙用力的将声音封死在喉咙里。 若风几乎是绝望般的看着他的主人一路的亲吻着他的肌肤,从头到脚指,不能发出声音丶不能达到高潮,一切一切的限制让他只能勉强将意识转注到主人的身上,他感受着他主人每一次的亲吻透露出的喜悦,追逐着他主人的每一次呼吸。 终於,他的主人将注意力放到了他被忽略已久的分身上,在身体其他部位同样的吸吮舔弄被照搬到了敏感的分身前端,主人的舌头甚至故意的试图钻入前方的小洞中,让若风的身体抖得更加厉害。 如果这一切发生在其他时候,若风应该只会乐於舒服的承受主人给予的照顾,然而现实的状况中,他的主人直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要将阴茎环取下的意思,所有一切的温柔逗弄,都只让他陷入了更痛苦的煎熬之中。 若风扭动着身体试图将分身抽出他主人潮湿温暖的口中,他亟欲发泄的欲望再也经不得主人更多的挑逗,然而基恩却没有要轻易放过小奴隶的意思。 只见若风的分身在基恩不断的刺激下变得肿胀发紫,若风也早就没办法再顾及主人"无声"的命令,哭泣丶呼喊丶呻吟丶哀求,任何他能想到让自己脱离这种折磨的方式他都试过了,但主人依然还是不为所动。 直到若风哭得喘不过气,身体也扭曲的呈现极端的角度时,基恩才终於将手贴上了若风分身根部的阴茎环,让那可恶又邪恶的金属小环叮的一声脱离了若风的身体。 "你还不能射。"就当若风以为自己的苦难即将结束时,耳边却传来主人严酷的命令,让他眼泪都流得更多更快了。 "主人……求丶求……求你……"若风边抽泣着哀求,边扭动着身体希望逃离主人持续的折磨。 ☆、重新开始 (3) "你做得很好,我的小奴隶。"基恩抚摸着若风的侧腹安抚着他的小奴隶。"现在,跟着我走过最後这一段。" 若风被主人的声音吸引着,强迫自己专心追逐着主人的话语,僵硬的点点头,他愿意为他的主人尝试所有主人希望他做到的事情。 "主人……主人……"若风不停的呼喊着基恩,彷佛藉由这样的呼喊可以给予他更多的力量。 基恩一次又一次的吻着小奴隶的唇,用他的吻回应着若风的呼唤,同时手上触碰着若风多处敏感地带,逼迫着小奴隶几乎没有思考的时间。 "告诉我,你的身分。"基恩在若风的唇畔轻轻的吐出字句问道。 "呃嗯……你……你的奴隶……哈啊……"若风一方面抵抗着想要高潮的欲望,一方面却又得在主人身下忍耐着每一次都给他带来颤栗快感的碰触,他的手和脚用力的弓起,却无法帮助他更多。 "告诉我,你存在的意义。"即便感受到身下奴隶的颤抖,也没有阻止基恩继续的追问。 "取……取悦你……我存在的意义,就是取悦你……我的主人……"若风喘着粗气的回答着,这样的问答他们之间早就进行过不只一遍,却是第一次在这麽折磨人的状况下进行。 "你觉得你取悦我了吗?"基恩呵呵的轻笑着,用着手指轻柔的在若风敏感的乳尖处划着圈。 "主丶主人……主人……"若风至 分卷阅读144 此已经彻底失去理智,然而他虽然完全不清楚主人到底在问些什麽,却明白的知道面前的这人是他得到救赎的唯一管道。 "嗯……你可以射了。"基恩凑近了小奴隶的耳边,轻咬着他的耳尖说道。 就在基恩给出同意的同时,若风的身体用力的向上挺起,像是从灵魂深处发出了喊声,忍耐多时的欲望终於得以宣泄。 一股股的白浊液体从若风的分身中涌出,基恩甚至没有碰触小奴隶的身体,只是静静的等候着他的小奴隶从高潮中回复。 "感觉好吗?我的小奴隶。"基恩顺了顺若风汗湿的发,将额际零乱散落於脸上的发丝拨开,就像剥开若风一层层的掩饰与护卫,直达奴隶的灵魂深处。 喘着粗气的若风没有办法回覆主人的问话,却用他的凝视代替了话语。 他的主人,是这世界上唯一能够带给他愉悦与救赎的人,同时赐予他痛楚与快感,教会他从忍耐中得到快乐的人。 这是他的主人……他的!若风下意识的想用手环抱住趴伏在他身上的主人,才发现自己的手仍然是被禁锢着栓在床柱。 "主人……谢谢你……"若风用着虚弱的声音回应他的主人,然後看到了主人漾开的笑颜。 基恩的笑容更加深了,"你真是总让我感到惊喜的奴隶。"他用手托住了若风的脸,深深的在若风唇上印下一吻。 "我取悦了主人吗?"结束了深深的一吻,若风睁着期盼的眼询问着他的主人,他希望他的表现能够让主人感到愉快,他希望他能够成为足够资格站在主人身旁的奴隶,他做到了吗? "是的,我的奴隶,我很开心。"基恩从不吝於奖励他的奴隶,尤其当若风的表现比他期待得更好时。 若风深深的笑了开来,虽然他很想继续跟他的主人说话,但体力大量消耗的他眼皮却已经开始打架,看着他不愿阖眼却又一直闭上眼的样子,基恩最终笑着交代他好好休息。 基恩先将小奴隶手脚上的束缚解开,拿着毛巾将奴隶全身擦了一遍,拭去奴隶身上的汗水和精液,然後为全身无力的奴隶套上一套柔软的休闲服,让若风能够舒服的好好休息。 基恩知道自己对待若风的态度并不尽然是个主人的态度,他虽然在茧一直有着温柔的名声,但却也没有做到像这样在欢爱後为奴隶清洁的地步。有时候他也想过,也许就是他这样的态度,才让若风始终没办法真正的得到身为奴隶的自觉,但他的小奴隶不但顺从得没有其他雌性高傲的态度,更总是睁着一双状似无辜的眼睛看着他,这要他又怎麽能不特别的疼爱这个小奴隶呢? 他只希望透过这次的调教,若风能够再度的记起自己做为奴隶的本分,在他不断不断的提醒和引导中,若风能够记得他的一切不再只是属於他一个人,而是属於他的主人。 看着睡得安恬的若风,基恩知道虽然若风已经开始走上了这条路,但前方还有着漫无边际的挑战等着他们两人。暗暗叹了一口气,虽然感到有些无奈,但却夹带着一丝甜蜜的滋味。 轻轻的将密室的门带上,基恩前去处理一份他准备了好些天的"礼物"。 说是礼物或许并不恰当,也许若风只会当做是另一种枷锁,但这是他的主人给予的,即便是枷锁,他也必须得要欢天喜地的接受。 等到若风从短暂的休息中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被简单的清理并换上柔软的衣服,不用想也知道这必定是他主人的温柔举动,顿时间一股暖意从心中生起,却左右没找到他的主人。 带着愉快的心情,若风推开了密室的门,前往外室搜寻他的主人。 基恩会在的地方其实也不难预料,就在若风推开书房的门时,果然就看到了主人正坐在木桌後聚精会神的看着桌上的一片凌乱金属零件。 听到门推开的声音,基恩很自然的抬起头,朝着他的小奴隶温柔一笑。 不需要主人的指示,若风走到了主人的身旁,安静的跪坐在主人脚边。 基恩伸下右手摸了摸若风的头,又摸了摸他的下巴,像是抚摸着宠物一样,带着安抚与奖励的性质,若风显然也被这样的动作给抚慰了,笑着磨蹭着主人温暖的手。 "把你的通讯器拿给我。"过了一会儿,基恩似乎结束了研究的工作,对着小奴隶说。 若风不疑有他的就把通讯器从手腕上摘下递给主人。 自从上次差点错过紧急召集令後,若风的通讯器和初代空间钮就没有离开过身边,反正通讯器和空间钮标榜着防水防火,就算带着泡澡也不会坏。 基恩熟练的拆开了通讯器的表盖,显然这种事他做过不只一次,若风则是一脸惊讶丶目不转睛的看着主人的动作。 星际帝国的通讯器和每个人的身分资料相连,因此几乎没有办法做假,主人有个备用的通讯号码就已经让他万分吃惊了,难道主人还对通讯器构造有研究? 拆开来的通讯器开始闪烁的红色的微光,基恩没有理会若风的惊讶,他必须趁着微光尚未消失丶警报尚未开启前,把他刚才组装好的微型零件安装入通讯器内。 迅速丶熟练丶没有一丝犹豫的动作快速的在基恩的双手间变化着,没让若风有消化的时间,原本桌上凌乱散落着的零件就一个个的消失在他的通讯器里。 直到通讯器的表盖再度阖上,红色微光也瞬间停止後,基恩才松了一口气。 "我在你的通讯器里放了一个私密通讯装置,内键了我的通讯号码,除非用军用仪器特别针对你的通讯器做监控,否则通讯微波是不会被人发现的。"基恩边说边把通讯器还给了若风。 这种私密通讯装置在上层贵族圈子里并不是什麽秘密,能爬到金字塔顶端的家族,总或多或少有些见不得人的阴暗事,反正这类屏蔽系统在军用通讯监控设备下就原形毕露,因此王室倒也没有想要真正彻查。 "明天一早你就要回营报到,回去之後,你每天都必须找时间跟我通讯,我也会每天都有不同的任务交代给你完成。"基恩将小奴隶夹在双腿间,把想要低头把玩新玩意儿的若风强制抓住,确定他的小奴隶真的有把他的话听入耳中。 既然放牧的做法只让小奴隶总是选择性遗忘他这个主人的存在,那麽他就要把小奴隶颈子上的炼子缩得更短些,让他的小奴隶随时都得记得自己的一切是属於谁的! "什麽任务?"若风果然被主人的话引起了好奇,忍住想要低头测试新鲜货的冲动,讨好的笑着问着他的主人。 基恩和若风维持主奴关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对於他的小奴隶会使出的那几招心里也都有底,虽然小奴隶讨好的笑颜看起来十分可口,但他还是把持着做为主人 分卷阅读145 的风范。 "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基恩捏了捏小奴隶的鼻子。"去准备好晚餐等我。"基恩用脚轻轻踢了踢奴隶的臀,把若风赶出了书房。 主人真是越来越难骗了!摸摸自己鼻子的若风忍不住在心中腹诽,对於回营之後的生活又一如基恩所计划的开始充满了期待。 主奴两人一如往常,一人坐着丶一人跪着,用着简单却营养的晚餐,两人都是军旅出身,对於食物的味道本就不在意,对於食物料理机器千篇一律的味道也都很习惯,也幸好如此,否则连炒个蛋都会焦的若风恐怕也很难迅速的准备好晚餐。 用完了餐点後,基恩待在客厅里看了会儿书,若风也到书房里拿了本主人之前推荐过的军事书籍看着,依偎在基恩脚边的时间在安逸的气氛中飞快的流逝,他们俩安然的就像已经如此生活了十数年一样的自然。 不需要一言一语,但一举一动中早包含了千言万语。 ☆、收短了的炼子 (1) 次日一早,若风一如往常的准备好了调理机器制作的早餐,没有吵醒他尚在沉睡的主人,轻轻的换好军便服离开小屋。 他的颈间挂着主人送他的项炼和初代的空间钮,身下还有着主人给的金属环,手腕上的通讯器中有着能够与主人秘密通讯的装置,他主人的气息与味道仍环绕着他,就像主人和他从未分离一样。 回到军营报到之後,若风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宿舍,稍微整理了一下便出发前往训练场。在养身的这近十日间,他可以说完全没有接受体能训练,可以想见接下来的几天内他将有一段很大的差异需要补上。 陆战机甲营的训练场总是时时刻刻都有人,若风的目的地是基础训练场,通常这儿的人相对而言要少很多,陆战机甲战士们虽然分分秒秒都在精进着自己操控机甲的能力,但也还是很少有人会长时间的练习着基础动作。 若风找了个空地唤出了初代,他习惯的每日训练总是由初代开始。 轰的一声发动了初代的引擎,那低沉而特殊的节奏与其他机甲有着本质上的差异,若风轻松的攀上了初代的操控室,开始了他那被一干战友嫌弃到不行的无聊基础训练。 起立丶蹲下丶踏步丶小跑丶踢腿丶抬手丶回旋……若风是如此的专注於自己的训练而没有注意到周遭发生的状况,只见原本自顾自练习的陆战机甲战士们纷纷停下了动作。 众人围观的焦点很明显,就是训练场角落不起眼的地方一个人动作的那架黝黑机甲,只要不是这几个月才入营的菜鸟,陆战机甲营内无人不知那架看似纯朴的黝黑机甲,就是在陌曲大捷中大名鼎鼎的R。 对於机甲操控到了只能用疯魔程度来形容的陆战机甲战士们早把当初大队长侧录下来的光影彻底分析,最後竟然得出了一个让众人咋舌的结论,R在操控五架机甲的时候,所使用的基础技巧竟然占了整场战斗的百分之八十以上,另外百分之二十则是从基础技巧中变化出来的进阶技巧,至於陆战机甲营中让众人风靡的高级技巧,则是连影子都没看到过。 有人怀疑R是不是其实不会所谓的高级技巧,但立即让人反驳了回去,毕竟谁能相信能够用如此可怕速度操控机甲的R会对高级技巧一无所知?殊不知一开始提出质疑的人,或多或少得到了真相。 若风的机甲启蒙教官伦特,好巧不巧就是极力抵制那些花俏不实的高级技巧的家伙,在他两年手把手的调教下,若风虽然对於高级技巧的理论无一不精,却还真的从不曾在机甲上操演过。 在若风看来,那些所谓的高级技巧也只不过是采用了一些捷径,将原本该是两丶三个独立动作造成的结果,简单的用一个动作取代,少了中间那些过渡动作,机甲的动作自然就让人觉得快速而华丽。大家会觉得这些动作操作起来困难,只是因为在缩减的过程中,有很多的手控的动作是违反人体工学的设计,只要手控姿势稍一卡住,手速跟不上机甲,自然就容易导致失败。 一味追逐着高级技巧的机甲战士很容易沦於迷思,到底为什麽要追逐这麽快速的动作,到底追逐的是动作的快速,还是动作的华丽,又或者只是动作完成後旁人惊讶的喝采声。 这些动作在若风看来,都只是一种因为手速不够而设计出的不完美取巧动作,失败率高且对於任务达成率没有太大帮助,同样的效果,依他的手速可以用二至三个动作达成,且成功率接近百分之百。 而手速的训练,除了手臂肌肉的锻练外,最重要的就是对於每个动作的熟练度,这也是为什麽他甘愿日复一日进行着无聊到天荒地老的基础训练的原因。 做过了一次正常速度的基础训练後,若风准备开始进行下一波的加速训练,他的这套基础训练动作是伦特教官教学多年以来设计的,堪称最流畅的基础动作套组,因此一旦若风开启了加速度的开关,整套动作简直流畅得让人感觉是一场舞蹈。 加速度的训练若风是有在计时的,一方面能够要求自己的手速,另一方面也是藉由这种无法使用大脑的速度追求强迫自己将基础动作的指令刻划进反射动作里,这也是为什麽他的多项基础动作组合能够和高级技巧在速度和完成度上一较高下的原因。 第一次的加速度套组动作完成,若风停下来看了看时间,发现自己的速度果然因为多日的怠惰而荒废了些许,撇了撇嘴,不甘愿又不认输的他决定不休息的再来一次,今天的目标就是至少把初代的速度练回到原本的速度。 围观的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表演完"舞蹈"的R竟然没有要休息的意思,黝黑的机甲再度回复到初始动作,显然是要再来一次的意思。 看过光影的众人对於R的年纪和性别都有很大的印象,对於年纪轻轻的小雌性能够在战场上熟练的操控着五架不同型号的机甲,大家的第一反应都认为这个小雌性是个不折不扣的机甲天才,除非是从娘胎里就开始练,否则怎麽可能这麽厉害? 少数看过R在基础练习场上练习的人则对於R不要命一样的练习有着深刻的印象,一来是因为那套动作实在太无聊,二来则是惊讶於R的速度,至於第三,就是惊讶於R练过一次又一次,丝毫不感疲累的态度。 要说眼前这位雌性机甲战士经历这般程度的训练却不感疲累,那无异是异想天开,就算R的精神力超乎常人好了,操控机甲使用的手臂丶手指动作却是货真价实的体力劳动,众人皆知雌性的体能天生不如雄性,在场的众人可不觉得自己有办法像眼前的这位小雌性一样进行如此高强度的训练。 看着看着,围观的众人逐渐的开始散去,看到若风的态度和表 分卷阅读146 现,让他们纷纷反思起自己训练的态度。若风的这套动作套组在他们之间其实也不算秘密,毕竟帝国第一军校可说是陆战机甲营的大盘供应商,他们之间很多人都是伦特教官手把手的教出来的机甲战士,然而又有多少人曾经像若风这样追求速度且不怠惰的练习过? 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的若风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了陆战机甲营的训练风气,他只是不断的在失败中感到气忿,然後接着再尝试丶失败丶再尝试……直到套组动作的完成时间落在他可以接受的时间范围内。 锵的一声开启了初代的操控舱,外面的微凉空气迎面就吹向了若风,拨了拨汗湿的发随意的在脑後束呈一把,若风顺着初代的外壳滑到了地面,想也不想的就顺势将初代收回了空间钮。 仰头看了看天空,红艳的太阳已经西斜挂在了营地地平线的一侧,果然又是花了一整天才勉强达到目标……若风有点无奈的想着。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中午只在初代里简单的吃了压缩食品果然是不耐饿啊!差一点就前胸贴後背的若风拖着脚一步一步的朝着食堂迈进。 要说陆战机甲营真比军校好得多的地方,就是至少这里的食堂是整天运作,他不用跟群年轻气盛的饿死鬼一起抢食! 在食堂里简单而低调的用完餐,若风急急忙忙的赶回了宿舍。 冈多列丶坦汀和斯科都因为出任务而不在营地里,也就是说今晚暗部的单身宿舍就只有他一个人,而且不会有人会没事想来跟他谈谈心。 想到这里的若风想到了自己可以有一整个晚上的时间跟主人对话,脚步都不禁雀跃了起来,一点也不像刚才那个历经了整天的机甲基础训练而疲惫欲死的机甲战士。 回到了宿舍,他迅速的在多功能卫生间里冲洗了一下,然後迫不及待的用通讯器传送了讯息给另一端的主人。 讯息传送之後,基恩并没有马上回覆,屏息等待了大约几分钟之後,若风有点失落的躺到了床上。 侧头一看床边的时钟,原来才七点半,想来主人应该还没从政务大楼脱身吧!若风无奈的撇撇嘴,抓了床边一本他阿姆寄来的战争史书籍,打算一边打发着时间。 阿姆寄来的战争史书籍都是精心挑选过的,内容多半着重於以少打多的经典战役,尤其他阿姆精通的又是千年前的地球时代战争史,冷兵器的战役更是让若风看得津津有味。 正当若风翻过了上古地球时代东方国度的奇袭战役章节,他突然听到他的通讯器开始低低的响起,声音不像其他通讯时的高亮,却带上了其他通讯没有的震动。 晃了下手上的通讯器,果然映着主人视频的光影就在面前打开,高清的画面让若风几乎以为伸手就能碰触到他的主人。 "看来第一天过得还不错嘛!"基恩笑着看小奴隶躺在床上,一边抓着书丶一边抓着头的认真模样。 "主人!"若风笑咪咪的唤着他的主人,从没想过在军营里也能跟基恩通到话,更没想过只不过是短短一天的分离,他就感觉已经和主人分开了像是月馀之久。 ☆、收短了的炼子 (2) "好孩子,你准备好了吗?"基恩的笑容中也带上着兴奋,这也是他第一次和若风进行远距通讯。 若风用力的点点头,然後准备开始脱下身上仅存的睡衣。 "等等!"基恩喊住了若风的动作,"先去把暖气调高。"他知道自己的小奴隶总是习惯把空调温度调在相对低温,他好不容易把小奴隶的身子调养得好了些,可不希望因为一时的疏忽让他的小奴隶在产後养身的阶段感冒了。 若风闻言嘟了嘟嘴,放下了拉住衣领的手,听着主人的命令去把空调温度调高,然後才在主人的示意下脱去了睡衣。 "到你的背包里拿出我的皮带。"皮带是基恩前一晚就收在若风背包里的,既然要他们两人都没有真正做过远距通讯调教,有着他气息的物品应该更能帮若风进入状况。 若风也不知道是害怕或者兴奋,踏出的步子竟有些颤抖,很快的就从背包中取出了那条不属於他的皮带。 "到床上趴着,把皮带放在你的臀上。"基恩接着命令道。 若风自然是二话不说的照做,微凉的皮带贴在他臀部的肌肤上,他紧张得连寒毛都竖立起来了,闻着皮革的味道混着主人的气味,彷佛他的主人就站在他的身旁,打量着该如何处理他。 光是这样想着,他的分身就已经精神抖擞的挺立起来了,看来今晚会是很难熬的一个晚上,若风感觉着自己坚挺的分身抵着床单,心中无限叹息。 基恩开始询问了一些简单的事情,并不是要打探若风的军营里接触到的消息,只是简单的问了问奴隶今天做了些什麽,吃了些什麽。 听到若风中午在初代里草草用压缩食品解决一餐时,基恩的声音一瞬间沉了下去,若风也在坦白的时候就暗自叫糟,他的主人最近对於食品营养这件事重视的程度超乎他想像,他似乎不小心踩到了地雷。 "疏於照顾身体,你为你自己得到了两下皮鞭。"果然,主人的判决马上就来到。"你自己记着累计的惩罚,下次放假时我们一次解决。" 下次放假?谁知道他下次放假什麽时候啊?那他岂不是得花上一整天的时间被鞭打?若风苦着脸看向他的主人。 "不想花上一整天的时间被鞭打,你就小心别犯错。"基恩显然知道小奴隶皱起来的脸代表着什麽意思,却没有丝毫打折扣的想法。 若风嘴里嘟嘟囔囔了一会儿,却忘了主人跟他可是全息通讯,连若风皱个眉基恩都看得见,怎麽会错过小奴隶这麽明显的碎念。 "再抱怨就多加两鞭。"基恩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小奴隶吓得把手放在嘴上连连摇头的样子。 "坐起来,把皮带放到你的大腿上,然後闭上眼。"基恩接着给出指令,若风依言坐了起来。"用你的左手抚摸自己,想像是我在抚摸你。" 非惯用手的触摸让若风感到处处障碍,的确就像是别人在碰触着他,原本就已经有些兴奋的分身更是开心的垂着泪。 "主人……"若风情不自禁的呼喊着,他的手则顺着胸肌摸到了乳尖,刻意模仿着他主人的动作,在那敏感的地带打着转。 "用力的捏住你的乳头。"基恩给出了残酷的指令,沉醉在主人命令中的若风不疑有他的照办了。 "啊!"若风高声的尖叫出来,他的乳尖原本就是高度敏感地带,哪堪得这样用力的掐捏。 一阵剧痛让他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背脊上也冒出了冷汗,分身却是垂泪得更凶了。 "主人……主人……求你……不要……"若 分卷阅读147 风侧身倒在床上哀求着,手却没敢放开自己的乳头。 "你说我们在那个部位打个洞怎麽样?打洞的过程一定很精彩,也许可以穿个环,再用炼子拉着你走路。"基恩看着小奴隶的挣扎却笑了,通讯器的另一端,是他的小奴隶为了他的一个命令而哭泣哀求着。 若风恐惧得连瞳孔都放大了,在那麽敏感的地方打洞穿环,还要用炼子拉着走?他想起了昨天主人光用乳夹作了同样的事就已经让他痛不欲生了。 然而恐惧归恐惧,他的内心还是止不住的兴奋,甚至更有些期待。 "在你那套军装底下,有着我穿上的环,告诉众人,你是我的奴隶丶属於我的奴隶!"基恩低沉的嗓音像在鼓吹着什麽,迷惑着若风开始幻想起军装禁制下的淫靡景象,终於让他下身胀痛得抵住了银环,让他发出低低的呻吟。 "放开你的乳头,开始抚摸你的分身。"基恩就这样透过通讯器的光影欣赏着小奴隶自渎的动作,明知道这样的抚摸在阴茎环未除的状态下只会让自己更加难受,他的小奴隶还是义无反顾的执行着他的命令,就像扑火的灯蛾那样的绝美。 "主人丶主人……射……射……"无穷无尽的快感让若风连话都说不好,却没有换来主人的怜惜。 "你觉得今天你赢得了发泄的权利了吗?"基恩纵然被小奴隶火热的表演搞得欲火焚身,却没有轻易的松口让小奴隶好过。 若风几乎绝望的看着他的主人,他当然知道自己今天的表现怎麽可能会赢得任何权利,无奈的他只能傻傻的看着主人。 调教的结尾照例是让若风回答着自己的身分丶自己存在的意义等等早就问过千百次的对答,这是一种催眠的作用,让他的小奴隶把这些认知刻划进骨子里,再也不能遗忘。 最後基恩让若风去卫生间自己用冷水安定下蠢蠢欲动的分身,小奴隶露出了不情愿的表情,却还是嘟着嘴照做了。 基恩自然是满意於这次远距调教的成果,这是条缩短了的炼子,他要他的小奴隶随时记住自己是属於谁的,而又是谁能够给予他至高无上的快乐。 第一次接受了远距调教的若风,在和主人道别完後累得瘫在了床上,过於激烈的几次刺激让他连穿上衣服的力气都没了,最後虽然没能达到高潮,但他内心却有着比高潮更让他满足的充实感。 他的主人用各种方法让他确信着自己是有归属的,在服从主人命令的过程中,他找到了自己的价值与存在的意义,或许其他人永远都无法理解为什麽光彩夺目的他心甘情愿做为一个雄性的奴隶,但对他而言,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有他的主人懂他,那就够了。 只是,当一个光着身子又没有达到高潮的奴隶一个人躺在床上,在没有主人在一旁监督的情况下,血气方刚的小奴隶总是能整出很多事情来的。 当若风一个翻身,左手不小心擦过刚才自己捏得用力的乳尖时,刚才被主人调教着的画面又再度清晰的浮现在眼前。 主人那低沉又有魅力的嗓音下达着指令,让他用着不惯用的左手在周身肆虐着,用着那种不怀好意的态度碰触着身上的敏感地带,甚至自虐式的用力揉捏……光是回想就足以让若风再度兴奋起来。 闭上眼,若风偷偷的将手再次抚上了自己的乳尖及分身,带着点违反命令那种偷偷摸摸的心态,更是让他兴奋异常。 脑海中想像着主人给他的命令,模仿着主人给予爱抚的手势,若风甚至大胆的将手指伸向了身後的小穴,因为他记得在主人的带领下,他曾经多次达到没有实际发泄的乾高潮。 手向後弯折的动作有些别扭,但不妨碍若风的手指轻易的找到小穴里靠近外侧的第一个敏感点。 修整良好的指头在小穴内没有阻碍的进出着,没有刮搔感,却有着某种背德的快意,那是一种推倒围墙的快感,比正大光明的自慰更容易将人推向高点。 疯狂一般不断的碰触着体内的敏感点,若风终於在一次无声的嘶吼中达到了自助式的乾高潮,分身虽然被尽责的阴茎环牢牢禁锢着,但透明的前列腺液却像关不住的水龙头那般的自分身顶端的小孔中流出。 抽出手指後倒在床上喘息着的若风看着自己身下的一片狼藉,也只能苦笑了一声。 惨了!不知道主人知道後会怎麽处罚他……做完了才开始在後悔的若风一点也没有怀疑主人无所不知的本事,反正不管他怎麽隐瞒,主人总是有办法能知道,他所能做的也只是哀悼着明天自己即将会有的悲惨下场而已了。 没有辜负小奴隶热情的期盼,第二天的晚上,基恩只是轻描淡写的刺探了两句,就问出了小奴隶前一晚的放肆举止。 其实基恩也不是未卜先知,只是熟知小奴隶叛逆的个性和血气方刚的习性,这个年纪的孩子不论是雄性或者雌性,都不可能在欲望未充分发泄的状态下安然入眠的,既然小奴隶看起来没有睡眠不足的样子,那麽在调教结束後又发生了什麽"安可"的场面,自然就可想而知了。 若风的放纵举动又再度为他赢得了十下皮鞭,以及某些自惩式的处罚,并且被规定通讯器必须整夜开启,让他的主人能够随时监控他不轨的举动。 ☆、承诺 (1) 这样规律但平淡的日子竟让若风过上了几个礼拜,就在他都以为自己身上要长出磨菇来的时候,伯特队长终於想起了他手下还有个雌性机甲战士突击手,若风因此开始了一连串密集的配合训练。 "是说之前平淡的生活是很无聊没错……但也没必要反差这麽大吧!"配合训练的空档,若风手上拿着瓶水半点形象都没有的往自己头上倒着。 纵使是隆冬气候,在恒温的训练室内不间断的足足练上五个小时,他觉得自己身上散出的温度都能够煮熟颗蛋了。 旁边跟着喘气的坦汀只剩下白眼瞪他的力气,这家伙怎麽还有力气说话,他现在连喘气的时间都嫌少。 也不知道这次到底是什麽样的任务,竟然让他们跑了无数次解救人质的配合练习,甚至还上机甲进行了掩护撤离的配合。 "休息够了就再来一次!"斯科显然又是这次行动的主导者,催促着在一旁颓坐着喘气的战友们起身。 这次又是属於少数的那些紧急行动,他也才刚从前一次的任务回来不过一个礼拜,就又被徵召来出任务,汇报的时候伯特队长也讲得很隐密,只说是政界重要人物的家属被歹徒绑架。 而根据坦汀从情搜处那边得到的资料,更进一步的指出所谓的歹徒极有可能是某国私下运作的机密部队,假如真是如此,那麽这次绑架就绝不是单纯为了钱财,而且人质被撕票的可能性也大增。 分卷阅读148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政界重要人物,能够让陆战机甲营特别出动暗部来完成任务,但既然这件事已经托到了暗部手上,就势必没有不能完成的道理。不论是伯特队长或者他们这些暗部成员们,自然都很清楚这是个让暗部在高层间一战成名的好机会,未来暗部是否能够持续发展,或许成败就看这一次了。 上头如此看重这次的任务,暗部自然是调出了最优秀的成员应战,但让斯科感到颇为讶异的,却是这几个月来风头正健的那个新兵冈多列,竟然没有在这次的出战名单中,不过冈多列没来,换上了老战友若风,他可是一点都不会抱怨。 说来也奇怪,他们这群原第五分队的家伙们似乎是在那场最後战役之後就养成了把若风当成吉祥物的习惯,这小雌性做事虽然总是莽莽撞撞的像个初生之犊,但却总也能化危为安,该说是他艺高人胆大,所以总能想出令人匪夷所思的计画吗?似乎也有一部分是这个原因吧!但看到一个小雌性站在前方毫无所惧的样子,这本身就是个极为激励人心的场景。 听到斯科在催促,甩甩头沥乾头上的水,若风一拍大腿站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主人给他用的那个药浴真的有效,他感觉自己的体力竟然比怀孕前还要更好上几分,晚上也在主人的远距调教後能够安然入睡,吃得下丶睡得好,加上又休息了那麽久,若风感觉自己现在随时都已经准备好出发去大杀四方了。 "再来一次!"若风一把拉起了还坐在地上装死的坦汀,丝毫不顾好友的哀号。 说到这里,似乎已经很久没看见冈多列了!他知道之前冈多列才去出个任务回来,但照理说就算是休假出营,也不至於连宿舍都不先回吧!冈多列和自己或坦汀又不一样,营外又没有个主人情人在痴痴等候。 "喂!"若风伸长手一把搭住了坦汀的肩膀。"冈多列是不是有对象啦?"若风想来想去只有这个怀疑最有可能。 坦汀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用力的把若风搭在肩上的手甩掉,没看到他现在走路都嫌累了吗?还把那麽大分重量往他身上压,压垮了他家小青梅竹马该怎麽办! "听说他家里有事,今天才一早才刚回来就出营了。"坦汀显然比若风更加注意他的好友兼邻居,哪像面前这个没良心的家伙,只怕他人死在宿舍里,若风都要等尸臭味散出来才会发现吧! "咦?他早上有回来过?"若风一脸诧异的反问,冈多列的宿舍就在他和坦汀中间,他怎麽完全没听到冈多列房里的声响? "嗯!大概清晨三丶四点的时候。"坦汀其实也是因为刚从任务回来还有些时差,所以才会在那时候还醒着。 "怪了,不知道出什麽事了……"喃喃的念着的若风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趁晚上问问主人,家里有事……该不会是主人……?! 不!应该不会,主人的身分那麽敏感,如果真的是主人出了事,军营现在应该已经炸锅了。 若风用力的甩甩头,想把不安的情绪甩掉,然後强迫自己专注於眼前的练习中,在战场上分心的士兵就是死了的士兵,他必须让自己回到正常的状态。 他们接着又跑了几次搭配训练,直到所有人都能够在最短时间内闯入室内站定最优势位置,配合救援掩护走位,成功救出人质为止。 当然,他们也知道这不过是最理想状态下的演练,假如掳走人质的真的是某国的机密部队,他们面临的将可能是剧烈的反抗激战,不只人质可能损伤,甚至他们也都可能有生命危险,但他们能做的也就只剩下充分的练习,藉此培养更深的默契了。 "若风!"练习结束後,斯科特地把累得拖着脚走路的若风叫住。 最後的这次练习把他们所有人的最後一丝精力都榨乾了,斯科不愧担任了队长那麽久,对於每个人体力的极限都掌握得很清楚。 若风虽然疲累,但还是勉强挤出笑容的看着斯科。 "这次你把初代带上,我总有预感可能会用上。"斯科特地等到大夥儿都走了才对若风单独说,这次的任务性质特殊,连带让他都有点患得患失起来。 若风认真的看了斯科一眼,这个沉稳的狙击手很少把担心的情绪表现得这麽明显,竟然会特地交代他带上初代,莫非是认为在星球上会有场硬战? 压抑着自己的疑惑与不安,若风点点头表示知道,心中却对这次任务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直到夜晚当他和主人通讯时,很少延迟接他通讯的主人竟然难得的隔了近一个帝国时才回覆了他的通讯申请。 "主人……"若风的话语未竟於基恩有些泛着血丝的眼中。 "出事了?"若风的脸色一正,看到基恩的这个表情,他也坐实了白天对於冈多列突然消失的不好预感。 基恩疲累的用手指揉了揉眉心,难以想像昨天晚上他还是一副游刃有馀的的样子笑着调教兼调戏他的小奴隶,一整天的时间,怎麽就把人搞得这麽狼狈? "冈多列的阿姆在驻星上被绑架了。"基恩无限疲惫的说,明明是最高机密的事,他却毫不在意的与他的小奴隶分享。 在他得家人面前丶在冈多列面前,他得撑出大局在握的沉稳样子,但在他的小奴隶面前,他可以脱下那些伪装与防备,一如他要求他的小奴隶对他完全的信任,他也完全丶没有理智的信任他的小奴隶。 "戴德星?"若风皱着眉反问。 基恩一瞬间闪过诧异的眼神,然後像是突然领悟到什麽,苦笑着点点头。 "你接到这个任务了?"基恩的笑容中满是无奈,一边是他亲人丶一边是他的小奴隶,他自然知道陆战机甲营……该说是暗部,毫无遮掩的将最优秀的成员指定进这次任务,一方面他为了若风感到骄傲,另方面却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若风无声的点点头,原来是冈多列的阿姆……该说是竟然是冈多列的阿姆!绑架他的人必定来头不会小,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敢把脑筋动到星际帝国国务卿的家人头上,那麽这件事就真的很有可能是某国在暗地操作了。 "若风……"基恩猛然抬头,像是要抓住若风一样的盯着他。"我只要求你一件事……" 若风专注的看着他的主人,就在他以为主人是要他想尽办法都要救回人质时,却听到了让他大感意外的答案。 "我只要你完整无缺的回来,任务完成或者不完成,尽力就好。"基恩深怕他的小奴隶再一次不把自己的性命当性命,五架机甲轮流闯入战阵的这种事,多看一次他都怕他的心脏会停,这辈子他宁可若风当个庸碌的文将,也不想再看到这种荒谬的事情发生。 若风错愕的看着他的主人,他以为他听错了,但他 分卷阅读149 主人的样子好认真丶好担心,彷佛深怕失去他一样。 他这个天之骄子的主人,什麽时候竟需要低声下气的求人呢?什麽时候需要这般卑微的只为了得到一个答覆呢?若风是如此不舍,却又自责的发现自己就是那个导致主人患得患失的主因。 "我……我答应你,我的主人,我会尽我的能力,将冈多列的阿姆带回来,只尽力丶不卖命。"若风用力眨了眨自己的眼,才不至於在看到主人那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时掉下泪来。 他的主人对他说出这句要求时,心里有多挣扎?落在敌手生死未卜的是他的亲人,是他奉家少之又少的嫡系亲人,若当真救不出来,日後主人会有多自责?若风只是静静的看着基恩那张融合了疲倦丶哀伤与担心的脸。 这个晚上,他们主奴两人只是静静的彼此陪伴着丶依偎着,彷佛隔着那道房门,隔着全息光影通讯,他们两人将全世界都隔绝在外。 ☆、承诺 (2) 如果是之前的若风,或许表面上答应了主人,转过身也许就是不死不休的解救人质,但现在的他不一样了,他知道他的家人丶他的主人……甚至还有他尚未孕育完成的孩子都在帝星上等着他,他怎麽能再让他们担心受怕?他怎麽舍得让他还未见过世界的孩子连自己的阿姆都见不到? 第二天一早若风他们就出发了,根据情搜处在现场调查和探查的结果,歹徒们最可能藏匿的地点应该还是在戴德星上,由於都城在人质失踪後两个帝国时内就全面封锁了,因此歹徒仍在都城的机率应该很高。 帝国情搜处再一次证明他们的强大,仅仅透过现场残留的脚印丶指纹与气味,就在若风他们抵达戴德星的同时,情搜处已经确定了歹徒与人质的大致位置,碍於歹徒的武力强大加上投鼠忌器,情搜处硬是等到了暗部到场才将情况汇报出来。 踏入帝国驻戴德星的大使馆,若风首先注意到的是那幅与基恩小屋里相似画风的油彩画,骄艳的太阳花迎着日光盛放着,饱满丶鲜艳而活泼的色彩占据了整个画面,可以看得出作画者必定是个开朗且喜於分享的人。 转入接待客厅,情搜处的人已经在此设立了临时工作站,包含通讯监听设备和定位追踪设备等等,本来是打算若歹徒通讯要求赎款时可以反向追踪,但他们一来没有等到通讯丶二来已经藉由现场的物理证据和情搜资讯断定了目标所在,因此工作站内反而只有寥寥数人。 斯科作为这次小队中最年长的一位,理所当然的还是成为了临时队长,和坦汀一起正在与情搜处人员接洽讯息交接事宜。 若风和另一名突击手则是走到了全息地图前,设定了都城的资讯,趁机再次重温戴德星都城区域图。 图上一个红点不断闪耀,正是情搜处判断歹徒与人质最可能隐匿地点,周边已经安排下无数隐藏密探监视,从昨日确定地点到今日为止,都没有人或机甲从该地点出来。 "有这栋建物的设计图吗?"若风问着一旁操作着全息地图的情搜处人员。 埋头调整并监控着该区域的那人听到若风的问话才终於抬起头,看到若风时明显愣了一下,直到若风轻咳了一声後才忙不迭的点头应是,然後急忙的叫出设计图。 "附近的地下水道和管线图也调出来。"看完了建物设计图,若风要求了更多资讯,最後还让操作人员将地下水道和管线图与平面区域图重叠。 在全息地图前仔细研究的若风自有他一股气势,让人不敢轻易打扰,当斯科和坦汀结束和情搜处代表的对话後,走进接待客厅看到的就是这副情景。 "看出什麽了吗?"斯科相信若风并不会没事做白工,这个年纪轻轻就身背多重战功的雌性机甲战士往往能在他们都看不到的地方看到重大突破点。 "嗯。"若风点了点头,却没有多作解释。 斯科他们倒也颇有耐心,没有打断若风的思绪,直到若风挥挥手让他们凑上前。 "你看!"若风指着重叠地图中靠近红色闪光点的某处。"地下磁浮车线道与地下水道在这一段是重叠的。" 若风挥挥手,让操作人员再度叫出建物设计图。 "再看这里……"若风指着建物的地下室通风管道。"这个通风管道出口与地下水道十分接近。" 若风这麽明显的一指出,所有人眉头都微微皱了起来,他们多少都执行过解救人质的行动,在高度都市化的地区执行的行动是最困难的,因为都市中各种地下管道四通八达丶综横交错,往往眼看就要追到歹徒了,却又能在一眨眼的时间失去敌踪。 "你觉得他们会从这里离开?"斯科轻轻敲着桌子,似乎很是烦恼。 "如果是我就会。建物的通风管道藉由地下水道引出的设计不算少见,就算没有真的打通,这两边的差距也小到足够用护甲打穿,地下水道和磁浮车线道又是重叠,只要从地下水道往上爬就能透过磁浮车逃窜,他们连这栋大楼的门都不用出,就能跑得无影无踪。"若风双手交叉在胸前,眉头紧蹙的说。 "情搜处已经考虑到这点,地下水道内已经安排了监视系统,目前暂时还没有看到有人从那儿出来。"坦汀报告着刚才交接的最新资讯。 若风忧虑的神色并没有因为坦汀的资讯而稍解,考量到使馆内大使和其他员工都在场,他另外的判断并没有轻易的说出口,而显然斯科也和他有同样的想法,因此忧虑更深。 如果只是单纯的绑架,那麽这麽多天了,使馆这边早该接到勒赎的电话,既然直到这时都毫无音讯,就表示情搜处之前的推测是正确的,这批歹徒背景并不单纯。 如果歹徒真的受过专业或军事训练,势必已经查觉到情搜处锁定了目标,并且设下了层层监控,倘若真到了要逃命的地步,他们对於解决团队中的累赘肯定不会多有迟疑,而那累赘指的是谁,大家心里都有底。 暗部接到的命令是将人质平安带回,可以缺手断腿,反正现今医疗设备如此发达,总不致让人落下残疾,但人必定得要是活着的。 总总考虑下,他们最後决定从地下水道探入,从敌人最可能脱逃的地点往上包围,能够将歹徒孤注一掷的可能性压到最低,人质也才有较高的存活可能。 定好了方案他们刻不容缓的就赶到了目的地,用上了最先进的墙面溶解设备,顺利的将地下水道和通风管道间溶出个可供单人通行的孔洞。 经由孔洞进入目标建物,他们开始逐层探索,陆战机甲战士之所以能够成为帝国军方的最高军力代表,不只在於他们拥有多少优秀的机甲战士,更在於所有的机甲战士都被要求 分卷阅读150 成为星球上单兵最强军种,一挺电磁机枪丶一柄棱型刺刀,加上一把电磁手枪,他们能够悄无声息的潜入星际最大走私组织总部,从内而外瓦解犯罪集团的全副武力。 斜背着电磁机枪的若风屏息听着转角处的声响,轻微的脚步声让他有点分不清到底是人或者是暗行动物发出的,既然认定了歹徒的背景并不单纯,他们一致的想法就是将对方当成特种部队看待,因此对於敌人一切可能的行动,都是谨慎再谨慎的判断。 好不容易终於听到了一声吱叫,若风总算确定转角处的声响并非来自敌人,迅速作了动作掩护着战友通过,这已经是他们进入建物後搜索过的第三层。 继续悄声的从楼梯往上攀爬,每一次转角丶每一扇推门,他们都小心翼翼的像在拆除未爆弹,外人或许看来可笑,但陆战机甲战士就是用这样的谨慎小心的态度,面对所有面前的大小敌人,也因此才能建立下巍巍的功勋。 这次的队伍中安排了一名狙击手丶三名突击手和一名爆破手,战术安排已经非常明显,对待敌方,死活不论,只要将目标人质顺利救出,他们甚至已经得到戴德星官方对於炸毁建物的同意书。 就在他们转上了第十六层时,走在前方的斯科突然朝後急挥了下手,训练有素的众人立即按方位站好,这栋建物各层的平面设计图早已牢牢记在他们的脑中,面对各种可能障碍的走位也早在基地时就记到了骨子里,屏住气息,就等斯科推开那扇门的一霎那。 斯科举高了手将一面小镜子伸到了门上透明窗口处,让他和身後的战友们看清楚歹徒和人质的方位,只见里面总共有七人,六名持着枪或坐或站,分散在易守难攻的掩护点旁,状似人质的人影则是被安置在其中一人身边,蜷曲倒卧在地,不知生死。 斯科快速的做了几个手势,众人纷纷点头,确定接下来的战术。 门开丶抛掷闪光弹及烟雾弹丶迅速冲入室内,他们的动作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但对方却也是特殊部队出身,对付这样的攻击自然也是异常熟练。 为了防止电磁枪误伤人质,若风他们这次抛出的烟雾弹具有强烈的燃烧作用,既然从对方的各种动作认定了他们也是久经训练的军人,若风他们也不担心对方会贸然开枪。 这场突围战最後还是成了冷兵器对战,若风左右手都拿着陆战机甲营特制的棱型刺刀,刺刀上刻着三道血槽,可以说是集结各种智慧大成的杀人凶器。 五人小组的部队,狙击手和爆破手在丢出弹药後躲进了掩护处,随时等待烟雾散去後的时机,而三名突击手的任务则是趁着烟雾弥漫之际尽量解决面前的六名歹徒,顺利将人质带回。 身为队长的斯科在掩蔽物後看着他的队员们拿起刺刀冲入敌人怀中,紧张与激动兼有,手下却不停的将自己身上斜背着的电磁机枪拆卸,重组为重力狙击枪。 最後将狙击镜安上枪身,斯科透过镜头继续看着他的队员们的动作,J的动作依然矫健,左手顺手挡下敌人由上而下的挥击,反手则由下往上用力挑起,对方顿时鲜血直流,右手则看准方位插入敌人大腿肱动脉,刺刀上血槽的设计,注定了这条人命的殒落。失去反抗能力的敌人被J轻易的遗落在地,然後转向另一人重新开始厮杀。 菜鸟坦汀虽然一副娇弱的样子,但挥舞起刺刀来也是虎虎生风,然而终究还是经验不足,被敌人虚晃了一招後划过左手上臂,还好还能俐落的就地滚开,勉强还能支撑一会儿,等到J解决了第一个敌人後,两人联手很快的就将对方制服。 三个人中,让斯科感到最为讶异的竟然是他以为最没有意外的若风,从第一次见面以来,斯科就一直对於若风瞻前不顾後的作战风格感到头痛,若风的近身格斗技巧十分高明,可以看得出他确实花了苦工认真且持续的练习,但他的眼睛永远看着前方的对手,总是会忘记周遭还有他的战友,和其他虎视眈眈的敌人。 然而今天的若风却与以往略有不同,他不再只一味埋头向前冲,而是会权衡着自己的走位丶回顾着另外两人的动作,在不影响自己动作的流畅度下,牵制着其他敌人,为自己的战友提供最佳的进攻点,斯科自己甚至可以看到一些清晰的狙击路线。 这个孩子……怎麽成长得这麽快?!斯科愕然却又欣慰的想着。 ☆、承诺 (3) 这样的若风显然较之以往更为让敌人头疼,在配合战术下,他们三人已经制服了两名歹徒,三人隐约对看了一眼,悄悄的点了头,若风便往掌握人质的那名歹徒身侧潜近。 在烟雾与遮蔽物的掩护下,若风的悄然接近并没有引起对方太大注意,当然,这还有部分原因是因为对方专注於稍远处另外两人的打斗,而忽略了近在身旁的变化。这自然是若风他们战术的一部分,由J和坦汀吸引眼球,而让单兵作战能力水平极高的若风接近最重要的人质。 正当若风接近了蜷曲在地的人质时,突然一种说不清楚的违和感让他顿了下脚步,导致他拉住人质的动作较正常动作慢了一拍,而也就是这麽一拍,让他险险的避开了致命的一击。 只见若风用力蹬地丶极速後退,地上原本蜷曲着的人质却俐落的跳了起来,手上拿着特殊部队常使用的刺刀,往若风冲去。 原本的战术是让若风单兵接近人质,潜伏解决监视的歹徒,现在却变成了若风一人单挑两名歹徒的联手进攻。 该死!眼看着若风就要落於下风,远处透过狙击镜看到状况的斯科忍不住恨恨的咒骂了一声。 我去吧!爆破手L看了看眼下的情势,两名突击手负责较远处的剩馀三名歹徒,斯科是狙击手,待在远处伺机而动才是发挥他优势的最佳战术,看来只有他能够前往协助若风了。 小心点。斯科也没多讲,点了点头就目送着L离去。 虽然说是专长於爆破,但只要能成为陆战机甲战士的,哪有不懂得近身格斗的?L的加入虽然不能立马扭转颓势,至少达成了僵局,二对二的状态下,哪一方先动手都讨不了好。 斯科仍透过狙击镜监视着远处的情势,身为狙击手,长时间的潜伏等待原本就是他擅长的,只是从没有一次这样的让他焦急。然而就算他内心焦急却也只能继续忍耐,等到烟雾散去的那刻,那时才是他的狙击枪发挥威力的时刻。 看到人质在哪了吗?若风眼角瞄到战友到来,略显焦急的问,就不知道是因为什麽,他老觉得有什麽事要发生。 没,不过应该就只有这些人了。L拿着刺刀架住朝他凌空劈来的敌人回道。 若风清楚自己的体力绝对不适合和这些人玩持久战,这也是为 分卷阅读151 什麽他们的战术是由他进行偷袭并伺机解救人质,只是没想到现在人质无影无踪,自己却陷入了缠斗的泥淖。 费力的一个打滚避开敌人攻击的若风半躺在地,看清楚敌人的身影,迅速的一个打挺,没待站稳就挥出右手的刺刀逼退敌人。 退开的敌人手上被划破了一道口子,给了若风稍微喘息的机会,同时他也发现了烟雾正在逐步减少,不着痕迹的瞄了眼斯科藏身的位置,果然看到了狙击镜受到光线照射的些微反光。 看来斯科先锁定了他们这边,心里有所打算的若风开始引诱攻击的敌人移往较为空旷的场所,这样可以为斯科的狙击提供更好的环境,这一招他们俩从陌曲战场就玩到现在,若风清楚斯科习惯的狙击环境,一如斯科清楚若风格斗的招式。 就在若风明显感觉到眼前视线清晰,烟雾大幅散去之时,斯科那不待人反应的电磁狙击蓝光就从侧面洞穿了面前正在和他对战的敌人胸膛,眼看着上一刻还平举着右手朝他刺击的敌人瞪大了眼仰头倒下,若风不禁扯起了嘴角,果然是好战友! 若风没多耗时间在已倒下的敌人身上,只是抽起腰间的电磁枪在对方头上补上一记,瞬间就能确定敌人死得不能再死。做完补枪动作的若风开始迅速的搜索能够藏人的地方,基恩告诉过他冈多列的阿姆其实是有战斗能力的雄性,这票训练有素的军人绝对不可能让毫发无伤的雄性人质单独待在一个地方,而既然当初抓到人的时候没有撕票,在这种暧昧不明的时候就更不可能伤害人质,所以冈多列的阿姆肯定是被困在他们看得到的地方。 陆战机甲营对於营救人质这种任务出过不知多少次,自有一套扎实标准的搜救训练,若风迅速且有效率的扫荡过一片又一片的区域,却始终一无所获。 这栋建物原本是做为办公室使用,因此大半空间都被办公桌椅和隔板等大型办公家具遮蔽,原本就因为不好的预感而有些焦急的若风开始变得着急,原本只是轻轻挑起遮蔽物或弯身确认,渐渐的他开始用手上的机枪用力的将遮蔽物扫开。 一排排的办公桌椅在若风的扫荡下倒成一片,直到他隐约听到了一个微弱的呻吟声从最靠建物中心的茶水室中传出,他才如释重负的朝着目标前进。 原本以为终於找到了人质,且人质还能发出声响似乎受伤不重,看来可以顺利收工,没想到推开茶水室的门若风才发现自己有多单纯,而敌人又有多残酷。 坐卧在地的那人双腿呈现不自然的扭曲状,双手则被牢牢的捆绑在身後,额头上一道口子还冒着鲜血,嘴里却被塞了布团,难怪外面动静这麽大,他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声响。 看到若风闯入,那人的喊声变得更大了些,若风忙不迭的先将他口中的白布团取下。 呼吸顺畅了一些後,那人才露出个勉强的笑容。 若风惊讶的眼神中带着欣赏,这人很明显没有受过军事训练,在双腿齐断的疼痛下,他已经是满脸的冷汗了,没想到却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我是青羽·奉,大使的伴侣。身为大使的家人,他和孩子都受过被绑架後的应对,第一时间向援军报出身分是重中之重。 时间紧急,奉先生不介意我直接抱你离开吧!若风凑近将青羽·奉被绑缚在身後的手解开,弯身就要将人抱起。 等等!青羽·奉猛然的拒绝,用力的推开了若风。他们在我身下放了炸药,如果我移动,很可能就会引发爆炸。 若风被猛力的一推後退了几步,正要抬头询问时,耳中就听到了这个不幸的消息。 怎麽能搞出这麽多花样啊!这群人到底是跟谁有仇啊?!若风暗恨的撇了撇嘴,用着通讯耳机转告了队上的爆破手L,眼下这东西是没他处理的份了,与其搞个英勇殉职,还不如让专业的来。 L匆匆赶到时身上还有着斑斑血迹,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敌人的,但看L身手矫健的样子,显然敌人已经英勇牺牲了。 看了眼杵在一旁跟大使伴侣聊天安抚情绪的若风,L二话不说就从包里翻出了个巴掌大的仪器,往青羽·奉的身上和地上扫瞄了几分钟。 嗯,R,你可以把奉先生先抱起来了,这玩意不是负重感应的。L发出了专业的判断,若风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弯身就先将人抱起,不顾手上那人的僵硬。 你……你是雌性?人都被抱起了怎麽可能还没发现若风的身分,青羽·奉瞬间僵硬的身体和表情都让若风很想笑场,这人的反应怎麽跟冈多列当年一模一样?还真是无敌的血缘啊!若不是时机不对,若风都真想跟坦汀一起研究一下这两人还有什麽反应是一样的。 这时候就别计较那麽多了。若风扯了张大笑脸安抚的说着,让青羽·奉腼腆的红了张脸。 虽然作为大使的伴侣这麽多年,但再怎麽说他也是个雄性,让个雌性一把就抱起,还呈现这麽暧昧的姿态,也是会让他很不好意思的啊! 冈多列应该快到了吧!若风看人真的都要僵化了,於是偷偷在青羽·奉的耳边说了句。 你……你怎麽……?听到自己儿子的名字,青羽·奉明显放松了许多,诧异的看向若风,只得到对方眨了眨眼,示意自己不要多问的表情。 快走!正当若风要把人往外抱时,後面却突然听到L大喊的声音。 若风想也不想的就往外直奔,耳机里传来L的大吼声,说是炸弹有三重陷阱,他们只剩十分钟逃命。 若风一听眼都红了,原来这群歹徒的对象竟然是他们这群搜救部队?! 想也不想,一边抱着人跑的若风让青羽·奉将他颈间的空间钮拔下,没有浪费片刻,当空间钮交到若风手上时,初代就已经出现在他们面前,开启了操控舱等着他们俩。 维持着冲刺的速度,若风蹬上了初代的膝盖,看准方向窝入操控舱内。 跑步的颠簸加上最後被抛进初代的震动,让青羽·奉都要痛晕了过去,但他还是强自撑着苍白的脸色,努力的移动自己的伤腿,将自己挪进了副操控座里。 没想到初代竟然在你手上!青羽·奉对於这架最高机密的机甲并不陌生,这可是他那天怒人怨的优秀侄儿最爱不释手的机甲。 是啊!奉先生请抓稳了,接下来可能有些颠簸。就算在忙乱中,若风还是抽空丢了个安慰性质的笑容,只要这位大使伴侣不要抽风,凭着初代的性能,他有把握让他们两人都平安离开。 ☆、承诺 (4) 阖上的操控舱,启动了初代,正当若风准备轰开大楼往外逃离时,不意却从初代的监控画面上发现自己竟然被电磁武器锁定。 若风环顾了四周,发现战友们都已经唤出护甲,轰开墙面 分卷阅读152 直接跳楼逃生了,那麽锁定他的势必就是尚未解决的那几名敌人了。 踩着Z字型步伐,若风操控着初代闪躲着敌人的锁定,这时他已经无法顾及在副操控座的伤患的感觉了,他得尽速的摆脱这些打不死的家伙,然後逃离这栋随时都会爆炸的大楼。 然而就像知道若风的想法似的,敌人的火力也集中锁定在几个已经被轰出洞的墙边,明显就是要把若风困住,然後让炸弹将他们一起同归於尽。 你们的目标是我?若风喃喃的问着,声音透过初代的扩音设备传了出去。 R,你早该死在战场上!撑着大腿上还在不断流血的伤势,对方托着一挺电磁机枪对着若风就是一阵扫射。 早在对方枪口面对他时,若风就已发现不对,眼看侧面的出口已经被牢牢堵死,若风索性用力顿地一跳,抽出腿边匕首,削铁如泥一般的将天花板硬生生开了一个缺口出来,精神力迅速转换丶手速也同时飙到最高,若风操控着初代开启了脚底的喷射引擎,从缺口就飞了出去。 来不及用武器将墙面轰开,若风让初代侧过身,硬是用机甲撞开了墙面,或跌或撞的冲出了大楼。 就在初代脱离大楼的同时,原本的楼层轰的一声,所有的玻璃窗瞬间爆裂,火舌从缺口中狂肆窜出,活生生的将初代往外推了一把。 被爆炸的冲击一推,初代像脱了线的风筝一般往外飞脱,若风努力的维持着初代的平衡,惊险的避开迎面而来建筑,回旋丶空翻,好不容易才将那股冲力卸开。 若风回头看了眼副操控座上的青羽·奉,只见对方早就在疼痛丶碰撞和强大的G力中昏了过去,若风皱了皱眉,索性直接将初代飞往使馆,路程中用通讯安排了医疗小组待命。 若风刻意将机甲飞行高度提高,避免让地面上的民众发现可以在星球上自由行动的星战机甲,初代虽然已经是架几百年的机甲,但暂时还算是星际帝国军方的机密。 当初代挟着隆隆的引擎声降落在使馆花园时,地面上的医疗小组早已扛着担架待命,若风小心又小心的弯身将副操控舱中的大使伴侣抱出,顺着初代机壳滑到地面,谨慎的放上了担架。 大使第一时间就凑了上去,激动的握住了伴侣的手,抖得几乎说不出话。 父亲,先让医生做事。冈多列那熟悉的声音马上就响起,他搭着父亲的肩,虽然也激动於阿姆的平安获救,但还是维持了军人冷静自持的特性。 大使被儿子顺利的劝离,然後才抬头看到了若风,乍看之下他竟微微愣住了。 若风正和冈多列进行无声交流,同出同入数年,他们只要对视微笑就足够了。 谢谢。大使没有多话,一如他所见过的所有奉家雄性,短短两字就已经道尽所有的感激和承诺。 职责所在。若风对大使行了个军礼後就告辞,回头顺手将初代收回空间钮,临去前他向冈多列丢了个眼神。 小冈,刚才那个……是雌性?饶是星际帝国大使,帝悚奉以为自己已经看过了世界上多数的不可思议,但……雌性机甲战士?还有刚才那架机甲……不是听说只有基恩可以操控的初代吗? 那就是若风·德拉瓦,我之前告诉过你们的……我的好友。冈多列对着父亲骄傲的笑着说,那是他的好友,星际唯一的雌性机甲战士,救出了他的阿姆的陆战机甲战士! 冈多列的父亲凝视了儿子好一会儿,最後拍了拍儿子的肩,跟着医疗小组和他好不容易历劫归来的伴侣进了屋。 斯科他们早就在屋内等着若风,看到若风终於回来,他们开心的凑上前,但若风却轻轻摇摇头,示意有话跟他们说。 因此这队刚完成任务,身上交杂着烟尘丶灰土和血腥的机甲战士们,默不作声的一一凑到了目前无人的後花园去。 冈多列呢?坦汀四下一看,正要把人给叫来,却让若风制止了。 发生什麽事了?斯科看若风表情不对,连忙问着。 你们有发现这次大使伴侣被绑架,真正的目标是谁吗?若风再次确认了四下无人,放低了声音说。 看那枚炸弹摆设的方式,他们针对的应该是搜救部队,也就是……我们。担任爆破手的L也道出了自己的推测,那枚炸弹的设计分明就是要让人进行拆除时误触机关,而会试图拆除炸弹的,除了他们这些搜救部队外,还会有谁? 若风则是把自己撤离之前听到的对方的回答说了出来,听到对方指名道姓的点出R的名字,就连坦汀都严肃了起来。 战场丶R,莫非对方跟陌曲叛军有关?斯科迟疑的问着。 难说,他们用的刺刀是洛肯星系的特种部队刺刀,没听说陌曲那边跟洛肯有关系。坦汀不愧是情搜专业,随时注意着搜集敌军情报。 刺刀这种东西很容易流出,用这判断也不准,我们只能确定有人丶或者有星系锁定了R,甚至不惜用绑架国务卿的亲人来诱出R。斯科沉思了会儿下了结论。 设计这个绑架案的人势必是知道军部对於这次的绑架案高度重视,一定会派出解救人质的菁英,但对方怎麽会这麽确定R一定会在这次任务小队里?如果说只是碰运气,那这赌注也未免太大! 他们都和歹徒交过手,那群人明显是久经训练的特种部队成员,操作起电磁武器一点也不陌生,甚至可能还是机甲战士,这个陷阱摆明了就是要两败俱伤,对方会舍得让七名强大战力就这样损耗掉,若不能肯定R在任务小队中,那岂不是亏大了?! 初代!若风彻底的回想了整个交战过程,终於让他发现了一个疑点。 最後拿着电磁武器攻击我的那些人,看到初代却一点都不惊讶。若风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前初代的空间钮。 星战机甲无法在星球上使用是几百年来的共识,不需要是机甲战士也知道这个规则,但他明白的记得对方在看到初代时一点惊讶的反应都没有…… 这麽一来也就说得通了,对方把人质双腿打断,把据点设在十六楼,设定了只有十分钟倒数时间的炸弹,如果没有机甲,就算他穿上护甲抱着断腿的人质从十六楼跳下,人质也极可能会在下坠的过程中受到强大G力冲击而丧命,只有机甲才可能将人安全的救出。 这名人质的身分太过重要,让他们不可能随意的弃之不顾,双腿齐断又不可能让人质自己操控护甲……牺牲了七名特种部队军人,让大使伴侣遭了这次罪,这一切竟然都只是为了诱出初代?! 可恶!坦汀仔细的一想也就知道其中的奥妙,初代是军方高层的机密,然而都几百年过去了,怎麽可能不露出一丝线索,与其说全精神力操控的机甲是划时代的发明,不如说能够操控这架机甲的机甲战士才 分卷阅读153 是星际机甲战场上的最大威胁。 偏偏这名机甲战士又不只会操控这架机甲,大队长之前的那份光影半炫耀半造势的把R的声势在军中推到顶峰,自然也存着威吓其他势力的意味,只是没想到竟然会让R和初代变成了标靶。 初代现身的消息不用想掩饰了,但还是得尽快呈报军部和情搜处,看是否有相应措施才好。斯科既然担任了小队队长这麽多次,多少也知道了一些关於军方看待初代和若风的态度,顺口就交代了坦汀完成这项任务。 R,这事你要想个方法和冈多列说,最好尽快。斯科另外也给若风安排了任务,这种事一拖拉,说不定就会造成他们好友间的隔阂,毕竟人家的阿姆可是为了若风才遭了这次罪,虽然没有性命危险,但还是受了惊丶受了伤。 若风点了点头,这事他懂得,也知道该怎麽办,刚才就给冈多列使过了眼色,想来等会儿就能看到人了。 这边小组会议刚结束,那边冈多列在看着医疗小组安置好阿姆,安稳了父亲後,就前往後花园找人来了。 几人看情形也知道这事最好让当事人单独处理,除了坦汀是被斯科硬拉着离开,众人都很识相的四散了。 若风看着冈多列靠近的身影,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是冈多列发现他和基恩的关系後他们的第一次谈话,没想到竟然会是这麽沉重的话题。 嗯……冈多列……你阿姆还好吗?若风搔了搔头,实在不知道该怎麽开场。 冈多列本来严肃的表情噗的一声笑了出来,真是难得看到天不怕地不怕的若风露出这种表情。 看到冈多列笑了出来,若风也才松了口气,至少开场没有他想得那麽尴尬……也算成功了一半……吧? 两人都很有默契的不去谈论关於基恩和孩子的事,一方面是隔墙有耳,另方面则是也不知道该怎麽开口。 军人心性的若风单刀直入的就把他们刚才推测冈多列他阿姆这次受袭的可能原因说了,带着愧疚的表情,若风已经做好会被责怪的心理准备了,毕竟就算有医疗仪,断腿的痛还是痛啊! 嗯……这个我知道。冈多列的回答让若风诧异的迅速抬起头。 啊?冈多列为什麽会知道? 我阿姆刚才说了。冈多列看着若风疑惑的表情,忍不住又想要笑场。 不是吧!若风觉得自己脸上都无数条黑线了……那他刚才在这边纠结半天是为什麽? 父亲会呈报给军部,这事可大可小,但阿姆认为对方应该是洛肯星系的势力。冈多列随口就把该只有军部高层知道的事情告诉了若风,彷佛这只是不重要的街边小道消息。 你阿姆……怎麽会这麽清楚? 是前情搜处人员。冈多列很自然的把话接下去。 若风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像个蛤蟆,张开的口差点阖不起来……如此强大的阿姆啊!他以为他家那个军事史学家就够强大了……没想到一山还有一山高…… 冈多列很自然的面对若风这样的表情,所有人听到他阿姆的丰功伟业都是这副表情,从小到大他已经习惯了,没办法,他父亲喜欢上的不是雌性,而是强大的情搜处人员,虽说对於父亲的眼光他也颇为好奇,但这点好奇是绝对不能诉诸於口的。 啊!对了!你这次应该没受伤吧?结束了交谈,看若风的心情已经从纠结转向惊愕,冈多列本来是打算回房继续陪他阿姆的,但又突然想起了堂哥的交代。 若风疑惑的看了眼冈多列,下意识的摀住了手臂上被敌人刺刀划过一道已经止住血的长伤疤,打架嘛!酒吧打架都会头破血流了,特种部队拿刺刀互殴怎麽可能不挂彩?他已经算是很小心了……只有浅浅的一道伤而已。 没想到冈多列竟然用了一种可以说得上是同情的眼光看着他,这让若风隐隐得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想办法弄好再回帝星吧!他……嗯……很介意自己的东西被弄坏。冈多列自然是不知道堂哥和若风真实的关系,但堂哥那简直可以说是变态的占有欲他可是从小看到大,连机甲模型清洁机器人碰伤了堂哥都能把清洁机器人给拆了重组,眼前这个活生生的孩子的阿姆……他实在有点不想去想那为了一条伤疤的血案该如何发生。 瞬间变了好几种脸色的若风摀着伤疤,连滚带爬的跑去找了医疗小组,有没有那种可以去伤去疤最好把记忆都去掉的药啊? ☆、小小亚设 (1) 回到帝星之後若风让大队长和伯特队长给留在了营区,这次的事件他们都从帝悚奉大使那边得到了报告,军部十分重视这件事情的发展,或者该说他们非常震怒於胆敢捋虎须的洛肯星系,因此让情搜处尽速研究出个彻底的方案,而陆战机甲营收到的命令,就是在方案尚未完善之前,将若风和初代给留在军营内。 既然是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下的命令,若风这样的军人自然是必定遵从,因此他又回复到了不出任务时的那种规律但无聊的生活。 只不过这次,当他再度进到基础练习场时,却突然发现原本总是相对冷清的基础练习场人变多了,练着帝国第一军校那套基础练习动作套组的人似乎也变得多了,初踏入这个吵杂练习场的若风还特地倒退了几步回头看看练习场上的牌子,以为是自己走错了地方。 "怎麽这麽多人?"若风在练习场边看到也是来自主训练的冈多列和坦汀,很自然的就靠了过去。 冈多列和坦汀跟他耸了耸肩,他们俩也是刚刚才发现这难得一见的盛况。 "你说R怎麽就能把这套动作翻来覆去的做呢?"三人的疑惑马上就得到了解答,隔壁走过的几名机甲战士正叨念着R的丰功伟业。 "听说他还每天练丶分不同机甲在练呢!就算他精神力惊人,这搞来搞去都是同一套动作,不无聊也无聊死了吗?" "重点是人家的速度好吧!速度!伦特教官教的那时候说这套动作的标准时间是半个帝国时,R除了能在标准时间内完成,还能让每个动作衔接毫无阻滞,你哪天能练到把蹲下和低蹲回旋连在一起不跌倒再来说吧!" 难不成这群人都是因为看了若风那变态到无以复加的训练课程而来效法的吗?冈多列用眼神询问着站在身边的坦汀。 身为当事人的若风却是不为所动,只是微微蹙起了眉头,这样练习起来很麻烦啊!到处都是人…… 心里在默默抱怨的若风没有多理会其他人的言语和目光,径自找了个空处把最近正在加紧练习的V型号机甲放出,土黄色的外壳没什麽吸引人目光的地方,但这群眼力超绝的陆战机甲战士们又怎麽会不知道这架在星际战场上有着"土匪"称号的机甲那横冲直撞丶横扫四方的霸道力度 分卷阅读154 。 既然做为力量型的机甲,那麽在灵敏度方面就势必及不上其他以敏捷着称的机甲,这是连军校一年级生都知道的常识,那麽眼前这架机甲又是在做什麽? 只见土黄色机甲超乎常人意料的开始进行着基础动作套组的动作,起立丶蹲下丶踏步……等等都还在正常范围内,但……回旋是怎麽回事?"土匪"那种庞大的躯体是怎麽做出低蹲回旋丶腾空回旋和360度回旋的啊? 虽然回旋动作并没有小型星战机甲来得俐落,但还是可以很明确的看得出完整回旋的样子,到底那架机甲笨重的机体是怎麽维持腾空的呢?引力和重力加乘下,操控者的手速得要多快才能创造出滞空效果,然後还连带变换推进引擎丶维持平衡丶完成回旋的呢? 一旁练习着的机甲战士一个一个的停了下来,简直不敢相信有人能够打破力量型机甲和速度型机甲的隔阂定律,然而这一幕却又真实的在他们眼前上映。 做为唯二不被若风的表现所震慑的冈多列和坦汀只是默默的做着自己份内的练习进度,若风·德拉瓦打击人自信的表现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同窗两三年,他们早就免疫,否则每次都光顾着看,他们还想做事吗? 半个帝国时过去,V型号机甲终於以单膝跪地的姿势落地结束了一轮的练习,若风习惯性的看了下监测的时间,发现超过了他自己的标准值,因此甩甩手,决定再来一回。他相信一切手速都是练出来的,不管是力量型还是速度型机甲,虽然力量型机甲在高速移动时造成的G力冲击较大,需要的动力较高,但速度型机甲也有平衡性难以维持和引擎切换容易卡壳的问题,因此他在很久以前就决定用统一的标准来要求每一架机甲,只要达到了标准值,他就不再继续纠结。 这样的想法他从没有跟其他人讨论过,因为这只是他自己给自己订下的自主训练标准,因此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打破了几百年来的定律,但或许也就是因为无知,所以也才能够无畏的挑战吧! 看见居然有人能将力量型机甲操控得如此敏捷,并且不断的追求速度上的刷新,围观的机甲战士们也纷纷被激起了热血,他们可也都是各地层层挑选上来的菁英,怎麽可能会有他们做不到的事! 一个又一个围观的机甲战士开始启动自己的机甲引擎,一遍又一遍的挑战着自己的极限,冲击着那标准的半个帝国时时间。 原本是听说基础练习场突然涌进大量机甲战士,担心哗变生事的大队长恰巧看到了这一幕,看着场地边缘那一次次挑战自己的土黄色机甲,大队长突然觉得自己似乎看到了一个不错的解决方案。 完成了一日练习份量的若风很自然的跟上在练习场门口等待他的冈多列和坦汀的脚步,这是他们从军校时期就养成的习惯,当若风持续着机甲练习的时候,冈多列和坦汀会去另外进行体能训练,然後三人再一起会面去食堂抢食。 现在不用抢食了,三人却还是维持着原本的习惯,慢步的朝着食堂的方向而去。 "话说距离那次事件也过了快五个月了吧?"坦汀像是突然想起的顺口一提,事实上他和冈多列可是每天都数着日子。 "那次事件?"若风没有跟上他们的默契,直到冈多列朝他比了比腹部。 "啊!嗯……对啊!"若风心情显得有些低落的回答。 "怎麽了?"冈多列以为若风是很期待那个孩子的。 "听说就是这几天了,但我却被困在军营里……"若风踢着脚下零碎的石子,哪家的父亲和阿姆不想亲手将孩子从孕育舱中接出,但他头上可是军部军令,将他死死的压在军营里。 虽然基恩常趁着夜晚到孕育中心开着通讯让他见见孩子,偶尔也会念念书丶唱唱歌给孩子听,但第一次做阿姆,他最期待的还是亲手将孩子从孕育舱中"接生"出来啊! 冈多列揉了揉若风沮丧的头,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军部对於这件事的反应他也从父亲那边知道了,别说让若风出营了,他们现在该是打着把人反锁在地窖里的主意吧! "他怎麽说?"坦汀推测若风和基恩应该有私下通讯的方式,因此想问问孩子的父亲对於这件事的处理态度。 "他说让我找人去把孩子接进来。"这是若风和基恩商量了几天之後的决定。 他知道斯科和他的伴侣请帝国实验室培育的孩子也是这几天要出生,因此早上他已经和斯科商量好,到时候就要请他们去帮忙把自己的孩子接入军营,只是遗憾他不能亲手将孩子从孕育舱中接出。 坦汀也搭上了若风的肩,一如在军校时那样的试图安慰着面前这颓丧的好友。 後来也不知道是否冈多列和基恩提了若风的沮丧,基恩最後想出了实况转播的法子,至少让若风能够变相参与孩子出生的那一刻。 在知道自己至少还是能亲眼见证神圣一刻的时候,若风激动得差点想要拥吻他主人的光影投射,之後就每天等待着基恩的通讯,生怕不小心错过了会後悔一辈子。 就在一天的清晨,当军营宵禁还未解除的时候,若风突然接到了基恩的通讯。 通讯上只有短短两字——速来! 若风瞬间就清醒了,两脚一撑就跳下了床,随手披上了一件军外套,俐落又敏捷的避过监视设备,冲到了斯科的小院敲响了那扇门。 斯科这几天也在等待着帝国实验室的通讯,因此也很迅速的就清醒了,看见门外的若风着急又喜悦的样子,想也知道是发生了什麽事,连忙叫醒了伴侣,拿了若风给的地址,急匆匆的就出了营。 若风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跟数十架机甲在战场上对峙都没有这时候让他觉得更紧张,通知完斯科之後他又迅速的跑回自己的宿舍,顺便叫醒了冈多列和坦汀,全招到他房里来看基恩说过的"实况转播"。 ☆、小小亚设 (2) 相较於紧张期待凑到若风房里准备连线观看转播光影的三人,基恩的表现显得镇定许多,如果不看他左右脚鞋子穿得不一致,应该没人会发现他内心有多麽紧张。 仔细的避开小区内的监视设备,基恩操控着低调的磁浮车迅速的到了孕育中心,在专用通道前和前来接孩子的斯科夫夫碰了面,没有多招呼的就带着人直奔重点地区。 原本还打算打量基恩表现的斯科看到基恩那强装镇定的表面下,差点都要同手同脚的走路姿势,内心在感到好笑的同时,也隐约明白了对方是怎麽看待他像亲弟弟般照顾的那位小雌性。 在伴侣的拉扯下,斯科从微愣到回过神来,接生孩子他们也都是第一次,他们夫夫已经期盼了孩子那麽久,虽然这孩子不是自 分卷阅读155 己的,却也还是不免感到一丝紧张。 在基恩通过了生物认证後,守在门外的机器人发出了阵滴滴的声音,右侧门开後,首次出现了一个不到膝盖高度的圆筒型机器人,引领着他们一行人走到一间像是诊疗室般的空间,空间内是一群大大小小形色丶任务各异的机器人,各负责接生与检测新生儿的健康状态。 第一次看到这麽多闪着红蓝绿光滴滴乱叫的机器人在室内乱晃,斯科夫夫都看得呆了,当然这时的他们还不知道这是这间孕育中心为保障客户的特殊措施,也只有这间孕育中心是标榜着全机器人处理,以避免任何客户机密外泄的可能。 基恩没有特别关注那充满了整屋的机器人,他的视线从踏入这间诊疗室的那刻起,就完全锁定在了那扇大玻璃窗後的孕育舱中,在隔着一层玻璃的那端,小小的孕育舱中,有着他与他的小奴隶共同的孩子,他基恩·奉的长子。 感觉到手腕一阵震动,着了迷般的基恩才像突然清醒一样,扫了眼显示的人名,确认是若风的通讯後,马上就按开了全息光影通讯,让他那被困於军营中无法亲手接生孩子的小奴隶也共同参与这一刻。 光影通讯开启後,若风丶冈多列和坦汀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这个空间,透过全息通讯扫描,他们能够全方位的看到这个诊疗间内发生的一切,包括那让基恩屏息以待丶逐渐朝着他们靠近的小小孕育舱。 孕育舱被金属机器手臂传送到了玻璃墙面的一个接口处,在场所有人的目光也跟着移动,一架半人型机器人接近了接口,确认了资讯後便将孕育舱拉进了诊疗室内。 孕育舱整体呈蛋型,上半圆为透明材质制作,孕育舱一拉入诊疗室内,基恩便忍不住凑了过去,透过透明材质,他可以看到孩子的双眼仍紧闭着,手脚却不安份的在充满了液体的金属容器内舞动着,似乎在挣扎着想要看见这个世界。 正等着接生的机器人给了基恩一个手势,要求他退回安全距离,纵使基恩是国务卿幕僚长,在帝国可以说呼风唤雨,此时也只得乖乖听话。 同样屏息期待着的,还有在通讯器另一端,可望而不可及的若风,整个世界彷佛一时间只剩下了机器运作的声音和碰碰的心跳声。 接生机器人将孕育舱固定好後,启动了接生程序,整个孕育舱开始模拟人类子宫收缩的过程,将舱内的孩子朝着头部方向开始推挤。 只见舱内孩子的动作越来越大,彷佛也知道自己即将出世,迫不及待的踢动着小小的腿想要加速这个过程。 整个过程都让基恩用全息光影方式传送给了远在陆战机甲军营里的若风,若风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接过那个从孕育舱中冒出头来的粉红色小肉球,然而直到手碰到了光影造成了影像晃动,他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在他的孩子身边。 若风下意识的把手握紧,却只感到一阵空虚,一旁的冈多列似乎发现了若风的不对劲,把手放在了他的肩上压了压,希望能够传达给他一些无声的安慰。 终於一声响亮的啼哭声,孩子从孕育舱中顺利钻出,接生的机器人迅速的扫描检查了会儿,确定没有问题後,将孩子放入温水中轻轻擦拭洗净,妥善的用上等的保暖衣料包裹好後递给了在一旁等候已久的基恩。 呆愣的站着的基恩几乎是一动也不动的抱着手上皱成一团的婴儿,打湿的胎毛卷曲的纠结在婴儿粉色的头上,眉眼尚未长开丶小小软软的婴儿就这样在他的臂弯里大声的扯着嗓子哭着,有力的啼哭声让人光听声音就知道是个健壮的孩子。 好……奇特!拥有了他的血脉的孩子,在这一刻真实的抱在他的臂弯中,纵使他不像若风与这孩子朝夕相处了足足四个月,却也能感受到那股血脉的牵扯,鼓动着他以为早已冷淡的心。 这比他年少时第一次看到机甲丶第一次拿到初代还要让他激动!他恨不得将孩子举得高高的,告知天下人这是他基恩·奉的孩子丶他奉家新生一代的长子! 孩子许是哭得累了,渐渐的歇了声,柔软温暖的衣料将他裹得严实却又不伤害他新生幼嫩的肌肤,在基恩的臂弯里蠕动了会儿,慢慢的像是睡着了。 若风看着哪一大一小,一呆立丶一安睡的身影,莫名的却有种鼻酸的感觉,他知道面前这对身影,将是他往後永远的牵挂,他愿意付出一切的代价,只为了他们的平安喜乐。 之前他和主人便商量过孩子出生之後的状况,依照基恩的分析,他的父亲丶现任的国务卿有意提前将位子交给基恩,因此基恩身边势必会经历一段动荡不安的时刻,帝国中那些不安定的因子连帝君都敢暗杀,又哪会将他这个继任国务卿放在眼里。 为了避免若风与孩子的安全受到威胁,也为了稳定帝君的王权,基恩几乎是冷酷的决定让孩子至少一年内不可与他有实质的接触,而他,也会用这一年一步步踏实的接掌他父亲和奉家的势力。 这样的决定在旁人看来也许觉得基恩残酷,连亲生孩子都能拒於门外,但若风却知道基恩有多麽盼望着这个孩子的出生,他曾用多麽期待的口吻描绘着将要给予孩子的一切美好未来,而如今却必须亲手将孩子送离开自己的身边。 若风知道他的主人对敌人有多狠,对自己就有多残酷,宁可将一切情感掩藏,也不透出一丝把柄让人伤害。帝国与奉家如此庞大的责任压在主人的肩上,如果他的存在能够给予这个总是伤害自己的人一点放纵与温暖,那麽就让他担任这样的角色吧!他将没有理智丶没有原因的信任他的主人,陪伴在主人的身边。 站在一旁等待顺便观摩的斯科夫夫并没有打破面前这宁静的一幕的意思,他们知道眼前这看似权势薰天的雄性,只有眼下这短短的时间与他如此珍而重之孩子相处,若看到了基恩脸上露出的那副神圣的表情,相信没有人会想要打破如此庄严的时刻。 终於,基恩还是回复了理智,他知道斯科是冒着风险出来将孩子接回军营,在外逗留太久除了军营里不好交代,也可能会暴露这孩子的背景。 纵使千般不舍,他还是勉强的将孩子放入了孕育中心为新生儿准备好的提篮中,慎重的交给了斯科,用一种将身家性命托付出去的态度。 托付与接手的两个雄性之间不需要言语对谈,基恩知道斯科是若风委托的人,既然他的小奴隶能够如此信任面前这人,他必也是如此的给予信任;斯科知道这孩子是面前这人与在军营等候的战友心心念念的珍宝,既然承受了如此的沉重的信任,他和伴侣也就必将孩子安全带回。 基恩另外将委托孕育中心采购的婴儿用品整箱交给了斯科的伴侣,以他细密如发的心思加上孕育中心高度 分卷阅读156 的配合,箱子里从吃的到用的丶穿的一应俱全。 斯科夫夫拿着孩子与整箱的用品,没有多说客套的就离开了,趁着现在天色还未大亮,他们回营可以将众人的疑心减到最低。 ☆、大队长的算计 (1) 孩子接回之後被安置在若风的宿舍里,而若风的宿舍也就从此成了公共场所,不论是冈多列或坦汀都有着备份钥匙,方便他们随时照看孩子。 即便是三人军校优秀生轮着照料这个新生婴儿,也还是让他们三人手忙脚乱的好一阵子,夜半啼哭已经是家常便饭,问题是他们常常连小亚设到底为什麽哭都搞不清楚,只好从牛奶一路试到尿不湿,绕了一圈下来往往他们累得满头汗,小亚设却是哇哇的笑得开心。 没两天斯科家的孩子也接了进来,这孩子倒是没给父亲和阿姆添乱,在一个晴朗的午後顺利的出生,由於是透过国家实验室培育出来的孩子,所以是个健康的雄性宝宝。也由於这两个婴儿的缘故,若风和斯科的伴侣阿全两人最近的关系极为紧密,常凑在一起尝试新花样伺候两位大爷。 由於这个孩子是在大队长护航下进到军营的,因此一应身分登记丶家眷福利什麽的自然是由上头布置稳妥,若风纵使低调,也偶尔会在军营中背着孩子走动散步,渐渐的在暗部小区附近的军人及军眷们也都知道了这麽个婴儿的存在。 若风作为一名机甲战士,在陆战机甲营中已经竖立起属於R的威望,老兵欣赏这个努力不辍又有礼貌的孩子,新兵则常投以仰慕崇敬的目光,饶是如此,这个突然冒出的父不详孩子还是让他的名声受到了损伤,纵使星际帝国对於雌性多有宽容,还是挡不住部分人对若风人品有亏的评价。 幸好暗部的性质和伯特队长护短的个性为若风挡去了许多困扰,但或许就算若风知道了,也只是耸耸肩的就过了吧!他从来就是在旁人指点的目光下长大,作为一名不合群的雌性,那些不痛不痒的八卦对他而言就跟耳边风一样无谓。 然而就算是大队长特地护航保进军营的孩子,也不能做为若风留滞军营的藉口,孩子接进军营後,很快的,若风便迎来了第一次必须与孩子分离的任务。 依依不舍的将孩子放入小床内,虽然知道孩子最後不是由冈多列丶坦汀照顾,就是让同样家中有新生儿的斯科伴侣看顾,但几天以来跟他都是形影不离的孩子要他如何安心放下手离开?尚在酣睡的婴儿不懂阿姆的不安与不舍,自顾自的吹着泡泡,小手小脚还无意识的晃动着。 "若风,再不走你会迟到的。"冈多列站在门口唤着,屋内的坦汀也把人推出门,好不容易才让初患上分离焦虑的新手阿姆离开了自家宿舍。 被冈多列半拖半拉上了运输舰,冲出宇宙的那刻看着窗外漆黑的宇宙与泛着霭霭蓝光的帝星,若风强迫着自己将心思放到面前的任务上,他的孩子已经托给了他连命都可以交付的战友与好友,他的主人正在为接任国务卿而奋斗,而他,就要在最前线将和平安定送给他最爱最重视的人们。 根据大队长突如其来的构想,情搜处评估了之後给予了一份完整的计画报告,既然敌对势力迫不及待的想要探知R的实力与初代的能力,闷不吭声的挨打从来就不是帝国人的特性,与其让自己陷入被动,倒不如主动出击。 这份报告的主调分析了在帝国边缘与其他敌对势力相邻的各附属行星及军事卫星偶尔发生的零星战争,并将自陌曲战役後备军部定调为重点推广的偷袭合围战术纳入考量,在各地驻军精英轮调入陆战机甲营特训已经进行了数月的此刻,正是验收各地驻军与暗部配合战术的时机,既然各方势力已经忍不住想要测试星际帝国的底蕴,那就索性给他们看个痛快吧! 与其说这份计画是为了若风与初代设计的,不如说是暗中符合了大队长对暗部及帝国整体军力的规划,缓慢的改善了军部中央与地方驻军势力的对立,而帝国军部多方势力却也是在多年之後,才发现他们竟齐齐的被这个表面上不插手丶不过问的陆战机甲老狐狸给设计了。 若风与初代是大队长为了帝国整体军力布置而刻意扶植起的势力,当然初始也是出於欣赏的角度,但到了他这个位阶的军人已经大半属於政务单位,着重的已不再仅是完成任务,而是为了帝国的未来做出更好的规划,而若风身为雌性机甲战士的这个特点,正是他可以妥善利用的。 帝国中央军部与地方驻军的摩擦由来已久,该怎麽派人丶派谁去处理是门艺术,正在此时,挂着陆战机甲营唯一雌性机甲战士的若风既占了帝国敬爱雌性的风俗,又这麽巧是他陆战机甲营自己人,趁着陌曲战役,大队长便顺水推舟的将人捧了上去,让R的名声一下子便在机甲战士间流传开来。 这时不论是若风或者基恩都没有注意到大队长心中打的小算盘,在帝星上的基恩正忙着与绕着国务卿打转的各方势力周旋,而若风则是努力克制着分离焦虑,将一肚子的怨气认真努力的发泄在前方来犯的敌人身上。 星际帝国幅员广阔,周边的不是属国就是敌方势力,一个看不对眼互掐也是常有的事,大家也都习惯了三不五时因为巡逻路线丶相互挑衅而引发的小摩擦,说是小摩擦,只是因为事情还没有闹得大到需要中央派兵支援,却并不代表双方当事人有大事化小丶小事化了的意思,依着帝国人好武斗勇的个性与数百年来的独占鳌头的霸气,有架打那是绝对不退让的,地方驻军也因此每年都有着不低的损耗率。 若风在这份大队长起意丶情搜处完善的计画中,第一次扮演的角色就是跟着斯科丶冈多列丶J和K组成的狙击丶突击丶爆破全方位小组走访今年度损耗率最高的地方驻军单位,一方面验收当地驻军那些派到陆战机甲营特训的机甲战士们的训练成果,另方面则是暗地里让地方驻军熟习与暗部搭配演出的偷袭合围战术。 代表地方驻军前来接待暗部这队人的是曾经轮调回帝星受过训的菁英,纵使没有亲眼目睹过R练习或者迎战的盛况,但陌曲大捷的那支光影在机甲战士间可是无人不知丶无人不晓,再仔细一研究这支营队里大家啧啧称奇的队伍,赫然就能发现这支队伍简直是无法无天到了极点,暗杀指挥官丶战将这种小事也就算了,竟然连指挥舰和後勤补给单位都炸过,这群人脑袋里到底有没有常识这两个字的存在?! 带着好奇丶带着崇拜丶带着挑战丶带着质疑……每个曾经参与陌曲战役的机甲战士们都带着不同的心情看着这支队伍,直到战役结束後,这支队伍曾经一度状似解散,当时也是引起了一阵遗憾惋惜,殊不知换了个名字 分卷阅读157 ,这支队伍竟然大摇大摆的将目中无人到极致的战斗方式延伸到了各种任务中,解救人质丶轰炸恐怖份子据点丶暗杀策反人士……摇头大叹世风日下的同时,这些在旁边长吁短叹的机甲战士们却也忍不住佩服着这支使命必达的队伍,或者暗自叹息着怎麽自己就无法进入这支队伍呢? 因着这种种原因,暗部的名号在陆战机甲营中可说是掷地有声,整个军营都在等着这支背负着各种传奇的队伍到来。 "麻烦了。"下了运输舰,踏上驻军码头的同时,斯科就看到了前来带领他们的那位中年机甲战士。 在斯科的身後,冈多列丶若风丶J和K一字排开,或者打量驻军基地,或者看着地面发呆,丝毫没有军人威武笔挺的站姿,看到这幕的中年机甲战士不由得嘴角抽了抽,这就是整个陆战机甲营传得绘声绘影的暗部? 斯科无视於对方那抽搐的表情,依旧表现得体丶应对自如,请求对方先将他们带往安排好的宿舍,在路上也顺便探听了食堂丶维修站丶训练场等等地方的位置。 暗部从来的规矩就是没有规矩,否则当初也就不会有炸指挥舰这件事发生,从伯特队长一路到新兵坦汀丶冈多列,一致的特色就是我行我素,这样的态度给予了每个队员最大的自由,因此他们才能担任暗杀丶偷袭这类需要急速应变的任务。 嘴角抽抽的机甲战士将逛大街一样的队伍带到了临时宿舍,斯科简单的道了谢之後,身後的队员们就各自四散,想办法将自己化於众人之间,这是从前第五分队的习惯,也是现在暗部对於每个人的日常考验,如何在高度警戒丶排外的军营中化为虚无,这是一门需要每日不断练习才能精通的课题。 然而在暗部刻意低调的作息中,又唯有若风的任务跟其他人不同,大队长特地将他拉到一边叮嘱的,就是要他继续他高调却又单调的练习,务必在最短时间内造成营地内的最大话题。 ☆、大队长的算计 (2) "听说了吗?陆战机甲营来的那个……"食堂里几个士兵凑在小桌前边用餐边聊着是非,其中一人挤眉弄眼的说着。 "听说是个雌性,什麽时候雌性也看得上咱们兵了?"一人附和着,惹来了整群人的哄堂大笑。 "别说你了,估计咱们营里的哪个他都看不上吧!你没看人家可是少校衔呢!"又是一人哼哼的说着。 若风顺利的在地方驻军的营地中引起了一阵骚动,但却不是大队长预期的那种,毕竟一个挂着少校衔的年轻雌性军官,在哪儿都能是话题。 "背後议论军官,还是个雌性,你们从此以後都不想放假了?"突然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响起,唰的一声炸散了一群人,围成群连忙跳开,摆摆手试图切割关系。 "队长,别这样嘛!难道你不好奇那群从上面来的家伙?"显然和队长关系不错的一名士兵用手肘顶了顶发话的军官。 被反问的军官撇了撇嘴,也算是默认了,事实上早在暗部这群人来之前,他就是少数知道内情的人,还想着皇城来人总和他们这群乡下土包子不一样吧!总得见识见识人家的英勇威武,哪知道来了群比兵痞还痞的队伍,一个雌性丶一个像是刚毕业的学生,其他几个……不提也罢! "大消息!大消息!"突然一名士兵大声嚷嚷的从食堂外一路跑进来,气喘吁吁还不忘扯着嗓子吼着。 "站住!什麽规矩!军营里大声喧哗,家里没大人了吗?"被士兵们包围着聊天的军官眉头一皱,一个虎吼喊住了埋头乱窜的士兵。 "报告队长!大消息啊!"被钉住的士兵边喘着气边说着。 "什麽大消息让你冒着从此被禁假的风险四处宣传啊?"一名士兵不怀好意的问着。 没想到就算听到关键字"禁假"也没能让那名士兵苦下脸,还是满脸兴奋的说,"那个新来的少校,在训练场已经连续训练三个帝国时了!" "呿!三个帝国时又怎样?我们拉长训的时候还不是也练上一整天!"显然发话的人对於士兵这种没见过大场面的样子很是不屑。 "三个帝国时,用的可是六架机甲!"闯进来的士兵一脸神秘的说,这可让所有人都惊讶了,霍的一声一群人站了起来,显然是压不下急於一探究竟的心情,一个劲的就要往训练场走。 "等等!等等!"跑进来通报的士兵反而成了跑最後的一名,只见他在众人身後追着喊。"不是那个方向!是基础训练场!" 大夥儿一听是基础训练场,兴奋之情顿时锐减一半,虽然三个帝国时用了六架机甲很是有种刷新纪录的感觉,但基础训练场能训练出什麽? "反正来都来了,不如还是去看看?"其中一人试着提议,大家想想反正休息时间还有,权当饭後散步也好,但走路的步子可就放慢了许多。 走到了基础训练场的这群人才发现原来现场早就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他们快手快脚的好不容易找到个缺口钻了进去。 认真一看训练场里的状况,这群人才齐齐倒抽了口气,六架机甲……怎没说是六架不同型号的机甲呢? 那套基础训练套组他们也曾经在机甲训练推广光影中看过,标准完成时间不是听说是半个帝国时吗?三个小时丶六架机甲,扣除更换丶启动的时间,那岂不是每套动作得比标准时间要求得还少上许多?这……这还是人吗? 也不知道若风是习惯被围观,还是根本无视於外界,总之他认真专注的做着他的训练动作,似乎是觉得基础训练做得差不多,他开始慢慢带入一些稍微复杂一点的动作,包括连续Z字型闪躲丶各式回旋串连等等,这次由最後一架机甲做到最前面一架,简直看傻了一群围观众生。 地方驻军基地和陆战机甲营不同,驻军中有很大比例的士兵都不是机甲战士,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崇拜欣赏,毕竟每个雄性小时候都有过梦想,总盼望着有朝一日可以坐上威武勇猛的机甲冲锋陷阵,为保卫帝国而战。 若风的训练简单来说就是内行的看门道,外行的看热闹,不懂得操控机甲有多困难的其他兵种只觉得这个雌性军官有够厉害,可以操控这麽多不同型号丶大大小小的机甲,每个动作都规规矩矩丶整整齐齐,像是用尺刻划出来一样。至於同行的机甲战士则早已吓掉了下巴,因为他们都知道熟习一架机甲所需要的精力与时间,面前这个看似纤瘦的雌性机甲战士却能看一架丶用一架,显然是在机甲之间浸淫许久的成果,更不用说连续数个帝国时不停歇的操控机甲做出精细动作,这得花上多少精神力才能将每个动作微调至如此一致?! "他的动作……怎麽这麽眼熟……?"看着看着,群众中 分卷阅读158 终於有人发出了质疑。 是啊!这动作……怎麽眼熟得……好像……在哪里看过?回旋丶翻滚丶腾跃……串连在一起……这不就是陌曲战役後从军部流出来的那份光影上的机甲吗?那个叫做……R的机甲战士?! 天啊!是活生生的R站在他们面前啊!一众机甲战士们眼睛只差没冒出粉红色爱心,这时才知道原来R竟然是一位雌性! 从军部流出的光影为了保护若风的身分,因此由高端资讯处理单位进行了一些掩饰,将若风露出於防护衣外的五官都模糊处理,不论再怎麽放大缩小丶调远调近,整张光影翻过来丶倒过去也保证看不出到底谁是谁。 "是R啊!"不知道是哪个分队的哪个天兵突然仰天大吼,惊吓到一众热情围观群众,竟然也让场中正在动作的机甲为之一顿。 现在是怎样?若风僵硬的回头看了看越显厚实的围观人群,到底他出了机甲之後走不走得出这个大门呢?真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啊!若风从出生以来的第一次,对自己的人生安全起了疑虑……还是在个军事重地里…… 终於群聚状态惊动了机甲部队的长官,在几名军官的驱散下围观的人潮才渐渐散去,但若风操控机甲的身影已经在众人心中留下了深深的印象,强大敏捷的天才机甲战士与纤细俊秀的雌性,两个冲突的印象却在众人心中丶在众人眼前结合成了一个如此美好的身影。 虽然这和大队长所预计达成的目标有些奇妙的歧异,但若风自己觉得还是完成了大队长所交代的,有多突出丶就多突出的高调任务,这样应该算高调了吧!若风摸摸鼻子想着。 围绕在他身边的,是由机甲部队长官派来,特地护送他回临时宿舍的军官们,只见众位军官们看到若风摸鼻子的样子,纷纷不由自主的微笑了起来,有些年轻的雄性军官还脸红了一下。 依照若风眼睛有洞的状态,自然是看不到这些军官在他面前故作姿态希望留下好印象的动作。 眼看着临时宿舍就要到了,面前这个雌性却还没什麽示意动作,可让这群瞎忙了半天的军官好生失望,但如果他们知道刚才做的那些标准对待雌性的动作若风只给了个"装模作样"的评价,或许心头的那口血会吐得更加爽快吧! 直到若风走进了闲人止步的临时宿舍区,冷淡却不失礼数的和这群护送军官道谢後,他们才不甘不愿的离开,而若风也才展露出一抹笑容,迫不及待的窝进了宿舍。 碍於军营中的种种规定,若风并没有试图与坦汀或基恩联系,虽然他整颗心早已经飞回了帝星。 也许今晚会是个难眠的夜晚吧!洗梳完的若风看着窗外黝黑的天空,一绺一绺的月光从窗子的空格中洒入了室内,这里看到的月亮和帝星看到的是同一颗月亮吗?他的主人是否也和他一样在看着同样的一颗星球呢? 躺在床上看着地上星星点点的光影,若风沉默着,试图用手将自己用力的环抱起来,也许就不会觉得这样孤独了吧! 睡在他隔壁下铺的冈多列也同样沉默的看着若风的背影。 是在想着堂哥吧!冈多列心里想着。 在阿姆被救回之後和回营报到之间,他和堂哥另外又进行了一场交流,这次的肉体接触比较少一些,决定回手的堂哥果然并不是好啃的果子,吃了亏躺在地上的冈多列和喘吁吁但勉强能站力的基恩就这麽一上一下的谈了好一会儿。 冈多列知道自己也许对着若风永远都会带着那麽一丝初恋的感觉,但他也很清楚若风要的并不是他这样尚在探索未来的年轻雄性,更何况若风与堂哥之间还孕育着可爱的亚设。 带着一些祝福丶一些遗憾和一些说不清楚的感觉,冈多列看着若风的背影,竟也是一夜难眠。 ☆、配合作战 (1) 在驻军基地指挥官与斯科的讨论後,决议将暗部纳入机甲部队的例行队行练习中,在斯科再三的保证下,驻军指挥官终於同意也让若风这位雌性加入练习,但还是另外交代了下属特别注意若风的安全。 表面上维持的笑意欣然接受驻军指挥官美意的斯科一肚子的腹诽,只怕练习完之後需要特殊照顾的是一众官兵的幼小心灵吧!知道这世界上很多事情是必须眼见为凭的斯科也没有打算多浪费口舌,依然维持着满脸的笑意与尊敬离开了驻军指挥官办公室。 即令即行的驻军基地当天下午就派人来沟通次日机甲部队新增练习的细节,斯科简明扼要的说明了配合模式,来人之中也有当初在陆战机甲营受过训的人,因此对於这样的模式并不算太陌生,其他的就等明天的练习实际状况再做调整。 终於可以不必再被人当成猴子般围观的若风多少也算是松了口气,虽然并不真的在意成为焦点,但想到那几位每天都负责接送他的军官,心里就忍不住一阵恶寒,被人捧在掌心的日子他倒也不是真的没见识过,但被当成易碎品一样的看待还真是第一次,对话轻声细语,开口必用敬语,冰毛巾丶温糖水,每天还有不重复的小点心……若风想应该是他福薄命浅吧!实在担当不起这样的伺候啊! 幸好他在进入军校前还是作为一个正常雌性被教养长大的,一般雌性矜贵自持的态度他还是多少有捡到一些,但每每一回到宿舍就原形毕露,让还没有对象的J和K每次都笑着大喊幻想破灭。 若风从来不掩饰对自己战友翻白眼的欲望,这种破坏雌性美好形象的动作自然又是招来一阵哀嚎。新晋为人父身分的斯科则是庆幸着自己家那只是个小雄性,却不免担心起若风家中那只可爱的小雌性亚设了。 但斯科还不知道的是,对於这点早就有先见之明的坦汀,深深感觉到自己身为乾爸的责任重大,毕竟那个祸源可是小可爱的阿姆,谁知道遗传力量有多大,因此早早就已经拟定好一整套完美雌性仪态教学,坚决达成阻拦若风祸害小可爱的目标。 幸好这样的日子终於有到头的一天,他实在是万分期待明天的机甲部队实战练习! 怀抱着这样兴奋难耐的心情,若风终於盼到了第二天天色微明的时候,发挥了军人杀伐立断的精神,他毫不考虑的叫醒了一室懒散过日的战友们,迫切的心情就像要去毕业旅行的中学生一样。 "你有必要这麽兴奋吗?"坐在床沿揉着惺忪睡眼的J头痛的看着面前欢脱的若风。 "你不懂啦!"若风呿了一声,依然兴致勃勃的收拾着空间钮和战备物品。 J抓了抓头,他真的不是太懂,於是决定不再继续深究这个难懂的问题,还是尽快把自己弄清醒比较重要。 整个配合训练就在若风一个人诡异的期盼下开始了,以攻占附近无人卫星 分卷阅读159 作为训练目标,真正的目标则是不远处的第五联邦偏远属星,这颗属星由於长期作为两大势力争执标的,能够搬走的人家早就逃得远远,甚至取得所有权的那方势力也并不派兵占驻,双方都只把这里当作练兵的场所。 训练过程虽然并不是对抗赛的形式,但也难免会动用到电磁武器,由於接到指挥官命令要好好照顾娇弱的雌性机甲战士,机甲部队早就摩拳擦掌的希望能够得到一亲芳泽的机会。 然而就如同斯科暗自腹诽的那样,到底指挥官是哪只眼睛看到若风是娇弱的雌性呢? 这次使用的是普通小型星战机甲,敏捷度高丶耐撞性低,只见若风穿梭在各机甲阵营中如鱼得水,彷佛早已和对方练习过无数次,往往能在最不可能的缝隙中钻出条路来。 "第一部队冲锋的速度要再快一点,然後第三部队……对!要进来补位……"若风的穿梭事实上是为了带领机甲部队进行配合的阵型变换,这种变换在陆战机甲营是玩得腻了的把戏,但在地方驻军这边可是从来只有纸上谈兵的份儿。 如果要完全复制陌曲大捷的战术,那麽这支地方驻军起码得再训练个三五个月才成,但不只驻军指挥官没有这耐心,若风他们也不愿意待在这儿只为了做这种基础阵型指导,因此在斯科和冈多列的脑力激荡下,他们总结了三种阵形变化,只要地方驻军的机甲部队能够熟练这三种变化,剩下的局部变化就交给暗部来配合。 这种化繁为简的方法当然并不是最好的办法,但对於地方驻军这种一年到头都是小打小闹的情况,只要有个一招半式就足够闯荡天下了,如果再搭配上暗部的变化,便能将三种阵型转换出至少十五种以上的变化,从围困丶分化丶冲锋丶偷袭到爆破,绝对能够让来挑衅的敌人夹着尾巴跑回家。 实战训练的第一天,就在暗部等人协助指导阵型变化的过程中结束了,虽然没有让人真正见识到若风强悍的地方,但光看他那到处钻来钻去的流畅灵活操控手法,也足够让人啧啧称奇了。 在这天结束後,意外的得到最多欣赏的竟然是一向担任第二突击手的J,他的沉稳和简洁指导让他周围的小队最快进入状况,并且还能够带动其他队伍,主动发展阵型变化。 对於这样的结果若风一点也不意外,J的表现和他相比虽然稍显黯淡,但却往往能够更准确的给予敌人最疼痛的打击,每一次都能默默无声的恰好出现在敌人最脆弱的环节处,彷佛人家都是自己将弱点送上来讨打似的。 若风曾经跟基恩讨论过J的特质,他记得他的主人对於他称赞别的雄性时笑得十分邪恶,但却意味深远的要他和J多讨教,这样的特质才是足以在军界高层占有一席之地的条件。 虽然对於主人所谓的在军界高层占有一席之地感到有点无力,若风还是很认真的执行着主人安排的任务,他可以感觉得到不论是他的阿姆或者他的主人,都认为他必须持续的往上爬,并且也为他提供了许多资源。 若风自己倒是没有什麽想要向上高升的野心,他也不过才正式进入军营不到两年,说什麽带兵占地,这种事情就跟问他退休之後要定居在哪里一样的遥不可及。 由於每个机甲战士的精神力强度不一,为了保障机甲战士的安全,因此这样的星际实战训练都是每隔两天才会进行一次,让机甲战士们能够充分的得到休息,以应付临时的战事。 因此若风的情绪也是每隔两三天就进行一次循环,差异之大,让冈多列都差点以为若风人格分裂了。 说实话,在旁边看着那些机甲战士用对待一般雌性的方式对待若风,刚开始是觉得好笑,或者有些违和,但看久了,倒是真的实实在在的同情起若风来。一个素来做事乾净俐落的人,却被搞得说话也得七弯八绕,倒也难怪若风会弄得像精神分裂一样。 "R!"冈多列远远的看见若风又被缠上,索性开口唤了声,尽尽人事,看能不能稍微解救一下白眼快要翻到後脑勺的若风。 下一刻,果然就看到若风疾步的朝他走来,不待他开口,一把就抓住他的手臂,然後端起冷淡自持的面孔,缓缓的面对追上来的那群军官。 "各位,在下有事需要与战友相商。"语毕,若风双眼朝下微闭,从左至右扫了一圈,露出一个标准有礼的微笑。 不论眼前这幕在冈多列眼里看起来有多麽诡异,但他从若风掐着他的手劲中马上就知道要配合,於是端起了官好多代的架子,用着贵族的雌性礼,牵起若风的衣袖於唇边一吻,然後转头对其他人礼貌的笑了笑。 这样的动作是对未婚的雌性的见面礼仪,同时也是在告诉其他的雄性:没事请绕道!这种基本礼仪那群军官自然是看得懂,若雌性没有单独与雄性商谈的意思,现在早就已经抽回袖子,看若风与冈多列依旧站得紧密的模样,众人也知道今天是没戏唱了,於是纷纷向若风行了个告别礼散去。 "呼!差点变脸,好险有你在。"若风的面具在确定最後一个人消失在视线内时彻底垮了下来,惹来冈多列的一阵嘲笑。 "你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没有遇过这样的状况吗?"冈多列倒是真的好奇若风和堂哥的相处,堂哥来往的对象和场所都充满了这种上流社会做作的习性,如果若风和堂哥真的相识这麽久,怎麽会还不习惯这样的场合? "我们很少见面。"也很少出门。隐去後面的那句台词,若风皮笑肉不笑的对冈多列说。 冈多列感觉自己好像问到了个埋着长长引线的火药桶,耸耸肩,也就任由若风拉着手臂走回宿舍。 ☆、配合作战 (2) 养兵千日,终於在某一日第五联邦驻军的挑衅下触动了帝国军人热血沸腾的心,根据资讯兵过滤强化後的通讯,一艘商用民间运输舰在经过两国边境时,被第五联邦驻军连人带舰扣了下来,民用运输舰舰长只来得及发出不到一分钟的求救通讯,然後整艘运输舰就从探测卫星画面上消失了。 经过紧急求证比对,发现的确有这麽一艘民用运输舰应该在最近经过这条边境小路,舰长的资料也经核对相符,虽然不清楚到底是为什麽第五联邦驻军会采取这麽挑衅的扣舰举措,但帝国的尊严不容挑衅,帝国的军人更是不容挑衅! 依据帝国地方驻军指挥官的权限,驻军基地中超过七成的军力都动了起来,从补给到机械维修丶从通讯部队到机甲部队,作为暗部的一份子,若风自然也是沉浸於那样热血沸腾的气氛中,这是他第一次在驻军基地,如此靠近捍卫帝国疆土与帝国人民的时刻。 原本就是从地方驻军出身的斯科对於这样的气氛自然并不陌生 分卷阅读160 ,这是一种会在短时间内汇集庞大士气的气氛,就像集体催眠一样,每个军人都会在这一刻格外的奋不顾死,但也往往因此会做出些缺少脑细胞的事,因此他格外担心从军资历尚浅的若风和冈多列。 趁着整个军营的人都忙着准备出战,斯科特地抓了若风和冈多列私下谈心,虽然事後证明冈多列的沉稳异於常人,若风也似乎在成为阿姆之後改变了些许以往跳脱的性子,但也难说不是因为斯科战前的这番话起了作用。 出战时刻即将来临,军营中弥漫着肃杀的气氛,全副武装的笔挺军人们比日常训练时更多了一分锐利,他们不是刚从军校毕业的少年军官,他们不是军部那些难得见过战争的军人,他们是从大小战役中水里来丶火里去,刀尖上打滚过来的地方驻军,这里是他们的家园丶他们的根,受迫害的是他们的同胞,他们誓死捍卫的帝国尊严,他们是打死不退的驻军! 指挥官简洁却让人难忘的登高一呼,各部队按着职权与战术规划效率的执行着分内的任务,久经战火的部队无声却迅速的完成了备战任务,暗部也随着机甲部队上了运输舰,就在指挥塔的一道象徵帝国帝君的金灿光束引领下,运输舰齐齐升空,前往星际,一会那群胆敢捋虎须的联邦人。 这虽然不是若风第一次搭乘准备出战的运输舰,但几十年之後,他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是让他印象最深刻的一次。 地方驻军与陆战机甲营有着非常明显的差异,陆战机甲营的军人来自四面八方,他们是帝国各地的菁英组成,每个人都有各自的骄傲丶各自的家乡。但地方驻军不同,这群虽然动作不是那麽完美丶能力不是那麽出众的军人们每一个人都来自附近星球,对他们来说,他们驻守的这条边界防线,是一条退後一步就万劫不复的防线,他们敬爱着帝国,却更深爱孕育自己的土地,因此他们宁愿用血灌溉这条防线,也绝不容许一人越界。 若风从没有这麽近距离的感受过军人对乡土的热血,他也爱着帝国,这份深爱足以让他放弃作为雌性享有的一切特权丶放下他心爱的家人丶主人和孩子,而眼前的这支部队,则是让他见识到了一群用性命与全身去热爱这片触目可及的土地的军人们。 就在运输舰缓缓驶过国界中线时,突然一阵颠簸,让若风握紧了身下座椅的扶手,踩了踩地面保持了平衡,若风便迅速的窜往运输舰的机甲出入口,身後跟着的是和他同一小组的狙击手斯科,这是他们事前规划好的战术,让若风和斯科这对搭档於对战开始前先潜伏於运输舰下方,以利其後的反向围攻战术。 一场短兵相接就在帝国远程射击部队操控着射击舱开出第一束电磁炮後开始,双方的运输舰纷纷释出满载的机甲战士,一瞬间原本空旷的星际布满了星星点点的各式机甲。 帝国驻军和往常战阵不同的布置显然让对手错愕了一阵子,失去了对应反击的最好时机,帝国射击部队趁乱灭了对方散乱在战阵边缘的几架机甲,对方才像缓慢移动的大型星际兽,摇头摆尾的凑出了个初具雏形的战阵。 第五联邦驻军和帝国这支边境驻军平常小打小闹也不知道经过多少,彼此对於对方的实力和底线也都一清二楚,这次第五联邦这边强扣民间运输舰也早就料到帝国那边会有什麽反应,因此也是早早的就备战了,却不知帝国驻军近两周前从中央派来了一支暗部,将原本 熟悉的机甲战阵变了个样,加上射击部队在一旁见缝插针,倒是狠狠的将联邦军打了个措手不及。 不过对方领军的将领也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一开始的慌乱状况很快的在各分支部队领导的统合下回复了平时训练有素的模样,只是面对眼前这陌生的战阵,联邦军不免也产生了迟疑,保守的在运输舰附近摆出了防守的阵式。 双方的指挥官此时正在各自的指挥舰上隔空交火,一方笑里藏刀的威胁对方连人带舰毫发无伤的给交出来,另一方则是冷笑连连的嘲笑着对方老狗学不会新把戏。纵使双方都知道这样的口水战谈不出个什麽结果,但这次交谈的目的原本就是为了摆出姿态,以为日後出师正名。 就在彼此话不投机的切断通讯後,围在运输舰附近的联邦军似乎收到了什麽指示,开始有规律的朝几个特定方向散开,而对方的射击部队也同时开火,掩护着自家人摆阵的动作。 若风在帝国的运输舰下远远的看着就在眼下发生的对战,从联邦军移动的方向和频率,可以看得出对方试图摆出某种冲锋战阵,或许对方指挥官也发现帝国驻军对於新战阵的生涩,打算用讲究速度的强攻先冲散帝国战阵再说。 若风耳边彷佛响起了基恩的声音,低沉温柔的透过虚拟战争光影一个一个部队丶一个一个变化的为他解释面前战阵的细节,这是若风在机甲专业学不到的知识,基恩当年在军校时是特地花上无数休息时间和精力,彻夜修习丶研读指挥专业,才能有这样深入浅出解说战阵的功力。 若风不知道这样热爱机甲丶向往星际的人是如何甘愿被困於帝星的堆叠文件之中,但他喜欢窝在主人的怀里,看着他的主人那双温润的眼闪着兴奋的光芒,听着那副低沉的嗓音为他仔细讲解各式战阵变化丶细节与由来。 嗯……他想主人了!若风看着眼前的战阵一如记忆中的画面变化着,在这样一触及发的战阵间,他却露出了浅浅的微笑,内心有股迫不及待想要完成任务丶回返帝星的渴望。 在各部机甲分队长的指挥带领下,慢慢的联邦军与帝国军的位置被诱导着转了九十度,运输舰也默默的朝着另个方向移动,最後停在了联邦军的正後方,由於前方战阵吸引了高度注意,单艘运输舰在整个星际战场上显得微不足道,因此就连远方观战的联邦军指挥官也没有发现。 等待着时机的若风和斯科静静的待在帝国运输舰的遮蔽下,专注的看着不远处的战场。 突然,在某个时间点,原本缓慢转动的帝国战阵像是醒了过来,摆动着两边侧翼,在转动时不断散佚的机甲原来并不是跟不上队伍的淘汰机甲,却是特别选拔出的勇士,小股小股的与面前的联邦军作战,勉力维持着生存,直到战阵时机成熟,会合侧翼大部,反过来形成了包围夹杀局面。 就在此时,两军前锋接壤处开始出现了骚动,不远处的若风和斯科早在侧翼鼓动时就加入了合围行伍,当前锋处开始异变时,後方合围处也响应着开始躁动。 一如在陌曲大捷时就达成的默契,若风操控着初代,在联邦军後方钻进钻出,针对的都是每个分部小队的领导,或重击丶或诱导丶或偷袭丶或冲撞,若风制造着各种机会让搭配的斯科能够从 分卷阅读161 空隙中狙击目标。周围机甲部队藉着若风处理掉中心人物後,趁乱围攻群龙无首的敌军,若风则利用机甲部队的掩护,一次又一次的脱离分队中心,然後再投入另一个分队中心。 在遥远另一端的冈多列丶K和J也采取着相同战术,只是多了冈多列这个爆破手,不时的可以看到小范围的火光窜出,然後就是一个分队中心的瓦解。 "那五架机甲是哪里来的!"远处观战的联邦驻军指挥官在帝国战阵刚开始变动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但那时已经太迟,整个联邦机甲部队已经陷入合围网中,气急攻心的他终於在茫茫机甲海中发现了五架不论是操控动作或配合度都鹤立鸡群的机甲。 隔个几年之後,不认得这些机甲丶或者说,不认得中心那大摇大摆的初代的指挥官都可以回家种地了,然而在此刻暗部名号尚未全方位引起各国注意的时候,却是没有人可以回答出这位苦命指挥官的问题。 ☆、配合作战 (3) 暗部成员的出现无疑的是导致这场小战争一面倒向帝国的主因,帝国驻军指挥官看着眼前已然是大局底定的情势,心里可以说是百感交集。 长年驻守在此,他和联邦军驻军的指挥官对彼此的能力和底线都十分了解,这次的战争虽然只是众多小摩擦的其中之一,却无疑的是结束最快的一场战争,而从他这个角度,完全可以看到谁才是这场战争的中心。 如果他手下能有像暗部这样的人,这条防线就不用愁了,尤其是那位雌性机甲战士,他从没想过他有一天会用这样的字眼来形容一位雌性,但看着R的战斗画面,那是一种艺术,一种让旁观者都能深深陶醉丶为之沉迷的艺术。 或许那架传说中军部最高机密的机甲占了部分原因,但不可否认的是操控机甲的人对於时间差的掌握可以说是达到了恐怖的精准地步,另外,操控者的肉体强度也绝对是达到了一定的高度,否则那麽多次的急停丶急冲丶变换方向,早就能让任何一个普通机甲战士吐得七晕八素了,哪里还有可能见缝插针的引导战友收割敌人性命? R无庸置疑的是一位天才机甲战士,更是位勤奋异於常人的天才,他已经不只一次听到手下的机甲战士提及那种状似无聊但却难如登天的练习方式,一位天才机甲战士并不可怕,但一位勤奋不辍,知道自己优缺点,并日复一日改进锻炼自己的天才,那是足以撼动机甲界的存在! 指挥官又看了一会儿,然後下令让机甲部队鸣金收兵,并派了射击部队掩护撤退,避免敌人最後的反扑。就像敌军指挥官了解他的底线,他也了解联邦军的底线,打成这样就差不多了,再打下去,真要全灭了对方,反而会激起明面上的冲突,到时候没有一场两国之间真正的战役恐怕收不了场。 若风虽然并不了解这其中的弯弯绕绕,但作为一名军人,服从便是天性,顺手灭了眼前摇晃的敌军机甲,若风在驻军机甲部队的掩护下退出了战场,而後随着部队回了运输舰。 从机甲准备区的出入口回到了运输舰,初代的操控舱一打开,若风简直可以看到舱内的热气在接触到外界空气时冒出的水蒸气,他又再一次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摇摇晃晃的跳下了初代,随手一个动作将初代收回了空间钮。 果然机甲实验室那群白大挂还是很有几把刷子的,初代被电磁武器击中後需要大量精神力控制的问题已经解决,但躲不掉的还是机甲操控者需要有着强健体魄的问题,体力势必将永远是他的致命伤。 快步走进了运输舰内,若风找了个不妨碍交通的地点,靠着墙努力的平复剧烈运动後的气息,俊秀又微红的脸庞吸引了不少回舰机甲战士的目光,但每当若风的眼神一与他们交会时,对方却又迅速的转开目光,若风甚至还看到几个年轻机甲战士的耳朵都红了。 嗯……果然他当初认为军营里的雄性会比较像个雄性这件事,完全是他的一厢情愿吗?若风突然若有所思了起来,还好他在一遇到主人的时候就义无反顾的扑上去,否则他要在哪里找到可以压倒他的雄性?自顾自的点了点头,若风莫名的再次肯定了自己几年前据主人说是没有大脑的举动。 既然双方冲突已经解决,接下来的协调释放民用运输舰事宜就和暗部没有关系了,为了避免联邦军再次袭击,暗部又多留了一周,在看到协调事宜顺利进行後,他们便在军部安排下悄悄的返回了帝星。 "亚设丶亚设!"回到军营之後的若风迫不及待的跑回宿舍,敲响了坦汀的门,从坦汀的手上接过了刚吃饱正咿咿呀呀跟坦汀玩的亚设。 "谢了!"若风对坦汀点点头,换来对方一个白眼,依他们的交情,再说谢也太矫情了。 把孩子从头到尾包得紧紧,最後再用小毛毯裹起後,若风抱着孩子回了自己宿舍,坦汀则跟在後面拿着孩子的用品。 这次任务前後共一个月,在驻军军营中碍於规定无法与帝星联系,若风已经足足一个月没有看见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孩子,这是他自从接回亚设後第一次和孩子分离这麽久。 回到自己家中,若风迅速的开启光源和空调,然後将亚设小心的脱下层层包裹,放入婴儿床中。亚设如今已经将近三个月大,放在小床里时会试图伸手去抓挂在上方旋转的玩具,每次看着亚设为了抓东西而抬起头的那副认真样,若风总会忍不住的想要欺负一下小亚设。 "呜……呜……"每当亚设觉得自己差一点可以抓到在上面晃来晃去的东西时,自己的阿姆就会伸出手指点住他的头,几次起伏就把小小亚设的体力用尽,撇了嘴就打算开始大哭。 "怎麽会有你这种阿姆!"和孩子相依为命一个月的坦汀生气的把若风伸出的手指打掉,赶紧把亚设抱起来搂在怀里抖着哄着。 若风笑看着坦汀哄着孩子的样子,亚设在他的怀中又再度重展笑颜,似乎忘了自己刚才被自家阿姆欺负的事情。 "你真的很喜欢孩子耶!什麽时候跟你家那个求婚啊?"孩子多一个人宠,若风自然是不会拒绝,只是好奇为什麽都这麽久了,坦汀和他的那位青梅竹马都还没什麽动作。 很多雌性在中学念完就结婚了,由於雌性稀少的缘故,雄性总觉得竞争者多得不像话,因此常会宁愿早早将人订下,以免夜长梦多。 "哼哼……"坦汀抱着亚设转过身,决定不继续这个话题。 若风耸了耸肩,对於坦汀延迟发作的傲娇病不予置评,趁着坦汀还在顾着孩子的时候,他飞快的梳洗了下,换下刚从偏远星系带回一身尘土。 送走坦汀之後,若风等不及的开启了与主人的通讯,他将还有些兴奋的亚设抱到床 分卷阅读162 上,任亚设抓着他的手指摇摇晃晃。 "小亚设……嗯嗯……"当基恩接通通讯时,若风和孩子正玩着亲亲点点的游戏,看着若风和亚设呵呵笑着的模样,基恩竟看得痴了。 "主人?"若风不经意的一抬眼才看到基恩的全息光影早已出现,显然已经看了他们好一会儿。 "嗯。回帝星了?"基恩回过神来,看着他的小奴隶温柔的笑着问。 "今天刚到……"若风把亚设抱起来,让基恩能看得更清楚。"亚设被坦汀宠坏了,重了好多,还不睡觉……"若风笑着跟基恩告着状,亚设也不知道是听懂还是听不懂,跟着咿咿呀呀的嚷嚷着。 "啊啊!你看,还会顶嘴了。"若风显然就是故意逗着孩子,亚设却呵呵的笑着。 "你们两个真搞不清楚谁是阿姆丶谁是孩子。"基恩看着眼前这幕,竟羡慕起能够与孩子这麽近距离接触的若风来了,这一刻他几乎後悔起将亚设隔离在军营里的决定来。 "主人这是在说我幼稚吗?"若风皱着鼻子不满的问着,换来基恩的一阵低低笑声。 从房外经过的奉家主宅仆人们听到大少爷房里传出的笑声,纷纷都傻了眼,他们还以为大少爷从军校毕业之後就忘记了怎麽笑。到底大少爷是在跟谁对话呢?仆人们的心中纷纷生出了这个疑问。 "哪时开始放假?"基恩的好心情在得到若风的回答之後更是到达了一个高峰,深邃的瞳孔颜色转得更深,彷佛全身都透出一股诱惑着若风的味道。 "你找两天到小屋来吧!"临别前基恩这样交代着,就这样短短的一句话,却能引起若风小腹窜上一阵炙热,他也已经好多个月没有看到主人了,在边界驻军基地开始累积着的那份思念早已泛滥成灾。 由於若风才刚回到帝星,而基恩今日也留宿奉家主宅,因此并没有透过通讯调教的兴致,反而交代了若风早早休息。挂断了通讯的若风点着小亚设的鼻子丶亲亲小亚设的脸颊,闻着孩子身上浓浓的奶香味浅浅的笑着。 除了父亲阿姆和两个弟弟,主人和亚设是他独自拥有的两个家人。斯科在驻军基地时告诉他,贪生怕死是因为心中还有牵挂的人,舍生忘死则是连牵挂的人都已经不存,他该珍惜着心中还有可牵挂之人的幸福。 是啊!除了从小长大的那个原生家庭,现在他又多了两个幸福的来源。若风用鼻子磨着孩子的小小脸颊,惹来了亚设的呵呵笑声,然後就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察觉孩子也该倦了,这孩子一直以来就是个很好带的孩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自己身边只有阿姆。抱着孩子回到小床边,若风轻轻的将孩子稳稳的放在小床中间,确保一切都安全之後,他开启了婴儿监控和照护系统。 小亚设的头才一沾到枕头就阖上了眼,可能真的是和阿姆玩得有些累了,看着像天使一般安然入睡的孩子,若风用手环抱着自己,如果他不是军人丶或者主人不是奉家继承人,也许他们两人就可以一起陪着孩子入眠了。 想到这儿的若风不免有些惆怅,但他的个性原本就不是会伤春悲秋的那种人,既然无法改变现状,那麽多想也是无异,不如积极的去适应环境。 吸了口气,也为自己打了打气,若风入睡前开始期待起和主人久违之後的再见面。 ☆、小别重逢 (1) 几天後做完任务报告的若风同时递上了岀营申请,这次任务之後他有一个礼拜的假期,他将孩子托给冈多列三天,决定第一天先回家看看,另外两天去找他的主人。 若风的阿姆昨天就接到若风要回家的通讯,又一次开心的从早忙到晚整出了一大桌的食物,一家人餐桌上聊着各式生活的话题丶若风军营里的乐事,尤其是驻军基地里那群眼睛泛着粉红泡泡的军官,更是成了餐桌上的笑点。 饭後他们在客厅继续喝着茶聊天,大弟中学毕业後选了机械设计专业研读,现在的梦想是设计出能够与机甲速度媲美的磁浮车,而小弟则正面临了毕业後选择专业的问题。 "你对机甲设计有兴趣?"若风这倒还是第一次听到小弟不知何时发展起来的兴趣,莫非是他对家人的关注太少? "嗯,帝星上最好的学校就是帝国第一军校的机甲设计专业,但我不知道自己想不想当军人。"小弟若火犹豫的问。 机甲设计的培育需要很多经费支持,民间学校也有不错的机甲设计专业,但除非拿得到奖学金,否则费用可不是一般小康之家可以负担的,军校的机甲设计专业学生自然能够享有帝国支持,但毕业之後必须得在军部或者国家研究机构服务直到退役。 "嗯……你想和人聊聊吗?"若风看着几乎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小弟,心里倒是有了几个人选,於是确定了弟弟的意愿後,就开始联络起帝国实验室和他比较有话聊的几个年轻研究人员,约好了趁他将初代送回检修并回报资料的时候让小弟跟他们进行一些深入的讨论,以厘清自己的未来。 "若若哥哥,你怎麽会跟帝国实验室的人这麽熟?"若火对於若风和通讯器另一端的那些金字塔顶端研究人员熟稔的态度感到惊讶,能在帝国实验室工作的机甲研究者都是全帝国最顶尖的份子,那些人是民间机甲公司求也求不来的人才,每天都可以接触到全帝国丶甚至是全星际最新丶最高深的机甲研究资料,那简直是所有机甲设计研究者最梦寐以求的地方啊! "业务往来。"若风半眯着眼丶歪着头跟弟弟随口敷衍了一句,毕竟初代依然是军部的最高机密,就连家人都不能透露的。 虽然对於哥哥歪头眨眼的回答不太相信,但若火还是知分寸的没有继续追问,当初那些陆战机甲营的代表到家里来拜访的时候就说过了,哥哥现在的单位经常会接触最高机密,所以他们做为家人能够给予的支持,就是不要追问太多。 拍了拍弟弟的头,若风对於弟弟这麽懂事感到欣慰,同时多少也对因为自己的缘故而必须如此应对的家人感到了一些歉疚。他起身走到了还在厨房里忙碌的阿姆身边,冷不妨的从背後抱住了他娇小的阿姆,吓得阿姆将水溅了一身。 "做什麽啊!你这孩子!"若风的阿姆半笑半骂的说着,却没有拒绝这聚少离多的孩子难得的亲近举动。 若风把头埋在阿姆的肩上,莫名的感到有些鼻酸,他有多久没有这样抱着他的阿姆,而他的阿姆又有多久没有看到他辛苦拉拔长大的孩子,直到自己当了阿姆之後,他才知道原来和自己的孩子分离是这麽困难的一件事,但他的阿姆却将一切都掩藏在支持与微笑之下。 撒娇的若风对於阿姆来说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因此他的阿姆就 分卷阅读163 在拖着无尾熊的状态下被若风缠到了客厅,这个晚上德拉瓦家里重温了很久没发生的温馨家庭谈话时间,也让若风彷佛快速的充满了电一样。 第二天下午,若风亲亲阿姆和父亲的脸颊告别,和小弟约好了帝国实验室一行的时间,然後挥了挥手再度离开了生长了十多年的家,纵使每次都是短暂的停留,但他知道这个家永远都是敞开着大门等待着他回来。 穿着不惹眼的便服,若风搭着公众磁浮车到了基恩的小屋,一样低调的进了屋,照着惯例除下了身上所有衣物,开始打扫起这间久无人居的小屋。 清洁完小屋和自己的若风在密室的书桌上发现了基恩留下的字条,虽然感到有些尴尬,但若风还是决定照着主人的命令去做。 他从靠墙的橱柜中拿出了扩张用的器具,仔细的润滑之後小心再小心的放入了自己的後穴,冰凉的器具和润滑液让他忍不住缩起了身子,只好先用手轻轻的揉着自己的穴口,直到软化了许久没被拓开的穴口後,他才再次尝试着将器具伸入其中。 细长的扩张器具对若风来说并不算太困难,完全推入之後,器具底部伸出的两翼感应到了若风的臀部肌肤,一阵像是机械运转的声音喀喀响起,若风就感觉到自己的内部被一吋一吋的撑开,紧闭的体内透入了室外的空气,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凉意。 撑开了自己的身体,若风再次伸手从橱柜中拿出了主人指定的口撑,小心的放入自己的嘴里,按下了按钮让自己的嘴也不受控制的撑个大开。 半是害羞丶半是尴尬,若风下意识的夹紧了脚,但却丝毫无助於被撑开的後穴凉飕飕的感觉,依照命令跪在床边地毯的若风只能努力的试图忽略这样的异感,但越是不想注意就越在意,前端被禁锢着的分身也巍巍颤颤的抬起了头,呈现半勃的状态。 没有让若风等候太久,基恩在若风完成一切准备动作後的一个帝国时内就回到了小屋,看着纤尘不染的室内和若风刻意留下的小灯,基恩不自觉的露出了微笑,加快了走向密室的脚步。 努力试图忽略身後异感和身下欲望的若风胸前已经被无法吞咽的唾液打湿了一片,维持着服从的姿势低着头的他突然听到了密室口传来的声响,心中对主人的渴望冲击着维持姿势的服从态度,他终於还是忍不住抬起头想要看一眼那道思念已久的身影。 缓步从外间走入的基恩看着床边那具优美而服从的身影,照着他的指示穿上了上下扩张的器具,顺从的用着淫靡的姿势跪在床边,为了他的到来而闪烁着兴奋光芒的双眼,渴望而贪婪的看着他,光是这样看着他的小奴隶,基恩就已经能够感觉到做为主人所追求的那种支配欲,他的小奴隶确实用了最直接丶最完美的方式取悦了他。 基恩将手上的公事包放在了书桌上,解下了长大衣挂在密室门边,一边卷起衬衫的袖子,一边朝着椅的方向而去。 若风错愕的看着主人前进的方向,他以为他的主人会像他一样迫不及待的需索着彼此的身体,没想到主人却是朝着相反的方向前进。 突然他听见了主人的一个弹指声,抬头看着主人,发现他的主人正做了个动作让他过去,若风从不知道自己竟然连看到这麽一个动作都能够感到兴奋,压抑着差点让他软腿的那股热意,若风遵从着主人的指示四肢着地,开始缓慢的爬行。 "是不是太久没有练习了,连怎麽爬都忘记了?要再复习一次吗?"正当若风爬向主人的时後,突然听到主人冷酷的声音,他顿时停住了移动的动作。 若风僵硬的抬起头,怯怯的摇着头。 他记得主人是怎麽教他爬行的,他的身後被装上了主人特地为他订制的那副尾巴,埋在体内的部分有着双头分岔,分别准确的顶住他体内前後的两个敏感点,他必须跟在主人脚边不超过30公分的距离,每一次的爬行都必须是前伏上身丶扬起头部丶挺起臀部,并且每一步都必须大幅度的摆动臀部,只要摆动的幅度不够丶前伏的角度不足丶或者不自觉的低下头去,体内的两个支点就会轻微震动,让他体会到像地狱一样的绝顶高潮,却又因为前方禁锢而无法射出。 然而主人的脚步并不会因此而停下,当他被高潮灭顶时,他的主人依旧缓慢的向前走着,如果他无法及时跟上主人的脚步,腰侧丶大腿内侧等敏感的部位就会迎来主人毫不留情的抽打,因为疼痛而下意识扭动的身体又会牵扯到体内的动静,整个爬行训练的过程比陆战机甲营的地狱训练还要可怕,他一点都不想重温旧梦。 想起了爬行训练的过程,若风连忙摆出了正确的姿势,一步一步依着用无数泪水学来的标准奴隶爬行姿势爬向他的主人。 看着若风努力抬着头丶伏下身丶摆动着臀部缓慢朝自己爬行过来的基恩发现自己很轻易的就被点上了火,他的小奴隶一定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爬行姿势有多麽诱惑人,自己又是多麽的幸运,能够让这样一个陆战机甲营视为天才机甲战士的雌性,放下一切尊严,努力扭动着身躯,只为了取悦自己。 ☆、第107章 小别重逢 (2) 短短的不到十米的距离,若风却觉得自己好像爬过了一段天堂路,好不容易才爬到了主人的脚边,换来主人揉着头,轻轻的称赞了声。 光是这句称赞,就让若风觉得自己爬行一路的努力值得了,被口撑限制住的嘴无法扬起笑容,但他却用全身的兴奋来表达出他对主人的渴望与对重逢的欢快。 基恩拍了拍小奴隶的头,然後摸上了口撑的按钮,就在若风以为主人要将口撑卸下的时候,却发现主人其实是将口撑的幅度增大,他的嘴被撑开到下颚关节处都有些酸软的程度才被停止。 "久不见,学会偷懒了啊!"基恩哼哼的笑着。 这是主人的乐趣之一,他故意不留下撑开幅度的要求,任由小奴隶自由发挥,然後他便可以找藉口"教训"不听话的小奴隶。 若风连忙摇摇头,他怎麽会不知道主人的恶趣味,虽然对於主人的教训也有着期待,但终究也还是要亡羊补牢的认错一番吧! "抬高,我看看你後面是不是也一样偷懒!"基恩从椅子上站起身,用力拍了下若风的臀,受疼的刺激让若风收紧了穴内的肌肉,顶住扩张器的部位传来了一阵刺痛。 纵使疼痛,若风还是慌慌忙忙的做出抬高臀部的动作,许久未见的主人现在已经进入了调教的角色,可是不会对他有丝毫容忍度的。 "呜…呜……"果不其然,他的主人操作着将体内的扩张程度调高 分卷阅读164 ,虽然相信主人不会伤害他,但并不代表被扩张的过程不会疼痛,若风只觉得自己的後穴彷佛快要撕裂一样的疼痛。 看到小奴隶的眼角都被逼出了泪水,基恩将手伸到小奴隶的分身上开始轻轻的揉弄着,就在若风舒服得放松了身子的时候,基恩又快速的将奴隶身後的扩张器调大了几分。 "呜……!"若风几乎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发出了巨大的哀嚎声。 基恩看了看扩张器具和被扩开的尺寸,彷佛稍微感到了满意,终於决定放过他的小奴隶,又再度的走回椅子上坐下。 身後被撑开的肌肉不断抗议着收缩,却被金属器具冷酷的阻挡着,几乎被撕裂的痛楚让若风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摸。 "你的手如果碰到,今天就不要想把东西拿出来。"基恩的声音就在若风差一点要碰到身後扩张器具的时候响起,让若风吓了一跳丶飞快的把手收回。 "果然奴隶是不能放养的,看看你,规矩都忘了,还把自己弄得这麽脏。"基恩带着轻笑的神情激起了若风羞耻,这是他主人最擅长的手法,却让自己沉迷不已。 出於羞耻,若风试图夹紧自己的双腿,但每次夹紧双腿的动作都会牵扯到後穴,椎心一般的疼痛让若风不敢再动。 "过来!"基恩轻轻拍了拍椅背,若风连忙迅速的靠近,将头顶在了主人的跨间。 从下往上看着主人的若风眼神中透露出的渴求终於得到了主人的同意,兴奋的他熟练而快速的将主人的裤子解开,取出了主人昂扬的分身,放入自己被口撑撑大的嘴,用着舌头和喉咙服侍着他的主人。 基恩舒服的享受奴隶的伺候,靠着椅子摆出了最舒适的姿势,不时的摸摸正在努力取悦他的小奴隶的头,当他抚过小奴隶的那双精灵耳时,还总会感觉到小奴隶的动作停滞了一下,然後再更努力的伺候着他。 还是这麽敏感啊!基恩对於若风全身敏感带可说是熟得不能再熟,但也同时再一次的对於小奴隶的敏感程度感到惊讶。 随着帮主人口交的过程,若风自己的分身也在不知不觉中硬挺了起来,他很清楚自己的身分,主人是不会照顾奴隶的需求的,因此他也只能尽力的遗忘自己的欲望,以取悦他的主人做为全部的重心。 若风努力的将基恩的分身吞到喉咙深处,并且努力的做出吞咽的动作,忍耐着呕吐的反射动作,用喉咙肌肉的收缩按摩着主人的分身,他用力的伸出自己的舌头,舔弄着主人的囊球,试图更大程度的取悦他的主人。 基恩果然被这样的动作伺候的非常舒服,摸着若风的手也不自觉的施了压力,低沉的呻吟声和头上受到的压迫都成了若风更大的动力,他更努力的抽动着自己的舌头,吸吮着主人的分身,终於感受到了主人分身即将喷发,若风丝毫没有犹豫的做好了准备,让他的主人射在他的口中,并且毫无抗拒的将主人的精液吞下了肚。 基恩将分身从若风的嘴中抽出,若风还伸出了舌头清理着分身上沾着的唾液和精液。 发泄完一轮的基恩站了起身,顺势将衣物除下,丢在了椅子上。 对於小奴隶这麽精湛的口技,基恩不得不承认在享受之虞也充满了疑问,但他的小奴隶似乎对於谈论这件事有很大的排斥,一如他也同样对於在分身插入物品这件事有很大的抗拒一样。基恩知道他的小奴隶身上还有一些谜团,但小奴隶尚未做好谈论的准备,他也并不急着追问,毕竟他们还有漫长的时间可以相互了解。 若风迷醉的看着主人赤裸的健美身躯,每一次看都会觉得主人必定是得到了造物主的偏爱,否则怎麽能在这麽优秀的灵魂上又拥有这麽完美的躯体? 看着主人移动着步伐,很快回过神的若风连忙用着标准的爬行姿势跟上,走到了一个全新的刑架前。 若风沉醉的目光在游移到新刑架上的时候出现了一点迟疑,刚才在清理的时候他就有偷偷的碰过这个新玩具,依照前辈子丰厚的经验,他大致可以推测出这是个什麽东西,搭配上主人给他安上的扩张器具,他突然有种今天会很难渡过的感觉。 基恩当然没有兴趣猜测奴隶变化不定的脸色到底意味着什麽,他拍了拍若风高挺的臀部,示意他的小奴隶跪下。 "我去清洗一下,你在这边……跟新玩具打个招呼吧!"基恩笑着交代,让若风在心里不知道翻了多少白眼。 跪在新刑架面前,鼻子里窜入了新刑架那混合着皮革与金属的气味,他开始幻想着主人等会儿会跟他玩些什麽游戏丶会有什麽惩罚,想着想着,原本就已经兴奋的分身更是忍不住的溢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这也是他那副被禁锢的分身除了尿液外唯一可以溢出的液体了。 基恩盥洗的速度飞快,走出卫生间的他换上了一袭紧身黑色皮裤,前方裆部有着倒三角形的开口,正好将他硕大的分身露出。 看到主人这样的装扮,若风的心跳更加快速了,他只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主人,差点连呼吸都忘了。 奴隶这样崇拜的目光对主人来说是很受用的,基恩自然也不例外,享受着他小奴隶的崇敬,走近了刑架,一把拉起了他的奴隶。 奴隶身下的地毯已经被唾液和不知名液体浸湿,基恩露出了一种类似於嘲笑的表情看着若风,不出意料的看到了小奴隶羞耻的低下头,分身却挺得更高了。 带着轻笑,基恩将若风的四肢都牢牢的固定在刑架上,取下了若风嘴里的口撑,让小奴隶活动活动嘴部肌肉。 基恩一把抓住了若风的分身,取下了禁锢的金属环炼,随意的揉弄了两下,小奴隶的分身就已经濒临喷发的边缘,却被基恩轻轻的一句话给阻拦。 "没有规矩的小奴隶,擅自射出的後果你自己知道的。"基恩轻轻的说着,彷佛他和造成这一切一点关系都没有。 抖着身体拼命忍耐发泄欲望的若风无力的看了主人一眼,眼神中包含着祈求和讨饶,但却没能打动主人冷硬的心肠,因此纵使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嚎叫着要释放,若风却是绷紧了全身,只怕一时放松给了主人更多惩罚的藉口。 基恩接着将一台机器安装上搭配的假阳具,放到了若风大张的双腿下方,调整了刑架的高度及角度,让若风被扩张器具撑大了的小穴很轻 分卷阅读165 易的将假阳具纳入体内。 虽然穴口处的那段肌肉被扩张器具强制撑开了,但粗长的假阳具完全纳入体内的瞬间,还是让若风感到了深处被打开的那种可怕感觉,尤其这支假阳具的顶端还刚好能够顶到他靠外侧的第一敏感点,让若风顿时有种可能会死在刑架上的感觉。 基恩安置好了若风身下的道具,然後取来了一袋大约2000毫升的润滑剂,接上了机器的另一端,这台机器和刑架可是洵煜介绍给他的新产品,除了多段自动变速兼放电的抽动外,当抽送到一定次数後,搭配的假阳具前端还会自动喷射出加热过的液体,完全模拟真实性交的感觉,简直就是凌虐小奴隶的最佳良配。 被挂在刑架上的若风自然是不知道洵煜这该死的家伙介绍的该死的机器,但光看着主人心情好到可以哼着小调,他也知道接下来可能会有一场大战在等着他。 深深吸了口气,看着主人这麽开心的表情,若风突然觉得这也算是值得,至少好几天来夜晚的通讯都没有看到主人露出开朗的笑容了。 当所有道具都安排妥当後,基恩便开启了机器,若风马上就感觉到体内那支颇有份量的东西开始慢慢的往外抽出,然後再有力的挺入。 "哼嗯……"假阳具挺入的瞬间让若风不禁闷吭了声,仿真的力道的确很像是主人在他体内有力冲刺的感觉,差异在於身下的这东西不会自己停止。 基恩退了一步欣赏着若风绷紧全身忍耐的表情,他的小奴隶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彷佛在询问着他是否被这样的顺从所取悦,基恩拍了拍小奴隶的脸,摸了摸若风的唇。 "我要听到你的声音。"基恩的命令彷佛带有魔力,若风马上就张开了嘴,再也不用隐忍着快感,依然专注的看着他的主人。 "你可以射,随时都可以,但你要记住这东西不会停止。"对於小奴隶的听话与注目,让基恩连日来被政坛上那群老家伙欺压的鸟气都不翼而飞了,但该玩的花样还是要玩,不然岂不辜负了这台天价的机器。 基恩将若风留在了刑架上与机器相亲相爱的玩耍,自己则是到了不远处的书桌,拿出了今天尚待处理的公事文书,打算就着小奴隶美妙的呻吟处理完这些恼人的事情。 ☆、第108章 小别重逢 (3) 被困在刑架上的若风简直快要被快感吞噬,他听得懂主人的意思,他的主人准许他随意的发泄,但是身下的刺激却不会因为他的发泄而停止,发泄完後的不应期再受到高度刺激,那是比直接刺激体内敏感点更让人无法接受的高潮痛苦,但主人的意思很明白,主人就是要看到奴隶在刑架上的挣扎与呻吟。 今天一定会死得很难看!小气的主人一定是在记恨他这麽久没有出营!若风心里腹诽着,但很快的就失去了思考能力。 "呵……哈啊……啊……"在身下机器九浅一深的抽动中,若风早就被挑起的情欲再也无法忍耐,挺动着腰他用力的射出了忍耐已久的高潮,却随即陷入地狱。 "主人……主人……不……啊……停下来……求求你……"若风扭动着身体希望能够逃离不应期的折磨,但体内那支软中带硬的假阳具却如附骨之蛆一般的纠缠着他,持续的给予冲击丶旋转丶扭动等等不同的刺激。 "啊!"若风再一次挺高了腰,居然在短短的几十分钟内再次达到高潮,然後就又陷入不应期的轮回。 他也试图努力的想要忽视那份难以抗拒的高潮,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专注的看着他的主人,试图用精神上分心的方法脱离这个可怕的刑架,但只能说敌人太过强大,他的精神分离法节节败退,最後还是被搞成了一团糨糊。 "主人……主人……停……求求你……啊!"若风感觉体内的假阳具射出了一道强劲的液体,温热的液体冲刷着他的敏感点,让他又一次达到高潮。 "嗯……嗯……呜……呜……"承受不住的若风终於被逼出了泪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也流得满身,不知道发泄了几次的分身将下半身搞得溽湿一片,加上全身的汗水,他整个人很快的就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 期间他的主人有凑近过几次,每次他都以为主人是要来将他解救出可怕的地狱,但主人只是拿着混着盐巴和葡萄糖的温水,凑着吸管让他补充水分,看他将水完全喝完後,就又回到书桌前处理他那彷佛永远处理不完的公事。 可恶的帝国公务!若风再一次憎恨起跟他抢夺主人注意力的那些无穷无尽的公文批示,然後继续在刑架上扭动着身子。 "放开我……放开……呜呜……主人……主人……求……求你……我会乖……会乖……呜呜……"再也射不出什麽东西,体内又被灌了一肚子温热的润滑剂,若风到後来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些什麽,只是哀求着他的主人,现在只要能够脱离开这个机器,他什麽都愿意。 "你又做了什麽坏事吗?"就在若风即将陷入绝望的时候,他的主人彷佛天神一样的站了出来,抚着他的脸,笑得好温柔的问着。 若风像是被附身了一样,开始报告着他分离这几天偷偷做的那些事,偷偷的刺激自己的後穴和乳尖达到不射精的乾高潮,趁着洗澡的时候偷偷揉弄自己的分身,不吃主人吩咐的营养餐点改成自己喜欢的刺激口味垃圾食品,甚至连欺负亚设让小宝贝大哭的事都说了出来。 基恩的笑容在听到若风做的各式各样"好事"之後显得更欢快了,其实他的公事早在20分钟前就做完了,只是想要继续折磨着小奴隶,让小奴隶陷入现在这种口不择言的状态。 眼看着小奴隶真的快要到达临界点,基恩果断的将机器停了下来,检查了下挂上去的那袋润滑液,只剩下大约四分之一袋而已,也就是说他的小奴隶体内目前被灌入了大约1500毫升的液体。 停下了机器之後若风用力的颤抖了一下,分身苟延残喘的吐出了体内最後的一点白浊,整个人像是虚脱一样的挂在刑架上。 基恩仔细的将假阳具从小奴隶体内抽出,迅速的塞入了一枚大小相仿的肛塞,将扩张器具小心取出後,才把人从刑架上放了下来。 趴在地上喘气的若风彷佛再也爬不起来一样,就算是操控着机甲训练一整天,都没有在主人的刑架上待上几个帝国时这 分卷阅读166 麽辛苦!若风深深的感受到主人的强大和爱折磨人的恶劣本性。 若风小口小口的喝着主人调好的补充水分的饮料,若风试着收缩着身後的穴口肌肉,长时间被大幅度扩张的肌肉感到有些酸疼,那枚塞在那里的肛塞和肚子里的大量液体也让他感到不适,但这是他主人给予的,他也只得开心的承受。 基恩对着喝完水的小奴隶勾了勾手,示意小奴隶跟上脚步进到卫生间。 喘息了一阵回复些许体力的若风撑起身体,努力的爬到了主人的身边,遵照着主人的命令自己爬进了浴池中。 基恩坐在浴池边转开了适当的温度,冲洗掉若风身上的各种体液。 "呜……主人……不要……"就在基恩的手要抚上若风的腹部时,一直顺从的小奴隶轻轻的挣扎了下。 他的腹部可是一肚子的液体,光是忍耐剧烈的绞痛就花去了他大半的精神,他不敢想像主人揉弄之後的结果。 "你不能拒绝我,奴隶。"基恩的话语让若风连最後的抵抗都只能放弃了,他有些自暴自弃的撇过头,两手也摊在两侧,放任他的主人取得他身体的全部所有权。 "放松,信任我,我不会伤害你。"基恩的手轻柔的在若风的腹部按摩着,让奴隶体内的液体更深的流淌入他的肠道。 "嗯……呜……"难耐的绞痛让若风忍不住伸手抓住他主人的手。 "嘘……嘘……乖!"基恩走进浴池里,把若风抱在怀里,从身後亲吻着小奴隶的耳朵。 "主人……主人……"若风仰起头寻找着主人的唇,果然换来了主人的吻,基恩这样的举动很明显的安抚了若风的情绪,让他能继续忍受着主人的折磨。 终於主人似乎觉得玩弄得够了,将小奴隶抱到了马桶,取出了肛塞,让他的小奴隶断断续续的将腹内的液体排出。 在主人面前排泄的这件事本该让若风感到羞耻的,但他却已经无力去感觉,连续的高潮和腹部的绞痛已经让他全身脱力,只能倒在主人的怀里任由肠道反射性的自然蠕动将腹内液体排出。 基恩搂着怀中的小奴隶,即便在奴隶排泄的时候,他也任由奴隶紧紧的搂住他,他要让他的奴隶在如此脆弱的时候能够倚靠着他,只能够倚靠着他。 先将奴隶的自尊与防备打破,然後在奴隶心灵上脆弱的时候成为奴隶唯一的支柱,这是调教师最常使用的手法,而基恩则是时不时的藉由这样的手法,提醒着若风身为奴隶的本分,和确认奴隶对主人的信任。 终於将腹内的液体排出,若风却还是环绕着他的主人,将侧脸贴着主人结实的腹部,感受着主人的气味与体温。 这是他崇敬丶恋慕并且深爱的主人,相隔了数月之久,他终於能够抱住主人了! 基恩轻柔的顺着怀里小奴隶的头发,用手指抚去小奴隶眼角因为痛楚而逼出的泪水,他同样的对於终於能够将分别这麽久的小奴隶再次拥入怀中感到满足。 相拥了一阵,基恩知道他骄傲的小奴隶需要一些时间整理刚才被他打破的防线,因此体贴的将若风一个人留在了卫生间。 坐在马桶上的若风看到主人走出了卫生间,像是失去支柱一样的把头埋入了手掌心。 真是太丢脸了!若风手掌下的脸胀得通红,对於自己在主人身下求饶丶扭曲求欢的样子感到极度的羞耻。 在他还没有确定自己对主人的恋慕之前,对於在主人面前展露身体或者露出最不堪的一面,他都不会感觉到有什麽异样,然而就在他对主人的那份崇敬渐渐转变为爱慕之後,他的羞耻心彷佛绝地大复活一样,铺天盖地的将他袭卷而入,就连在主人面前赤身裸体都让他感到了不自在。 也许主人觉得看他展露出羞耻的样子是很有趣的一件事,但若风每次想起在哪个地方做过什麽事情,他却都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也不想要看见他的主人面露微笑的逗弄着他。 好不容易深深几个呼吸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若风也知道自己若再不出去,只会让主人有更多理由和藉口教训他,因此用力握紧了拳头,像给自己打气一样,打开了卫生间的门走了出去。 才刚打开门的若风差一点就退回门内,他刚才看到的是什麽?那个刑架为什麽还会翻转,那东西到底哪里来的?是专门设计来对付他的吧!陷入错乱的若风紧紧的抓着卫生间的门板。 "今天你跟新玩具玩够了,等会儿清理一下。"幸好基恩还算是有尺度的主人,知道若让小奴隶讨厌起刑架那以後就不好玩了,因此说了这句让若风放下心来的话。 新玩具丶谁在玩了!玩的是主人你吧!被玩的是奴隶我吧!若风心中默默的想着,但却没那个胆说出口,只能暗暗的讨厌着助纣为虐的刑架和那台魔鬼一样的机器。 玩与被玩了好一阵子,若风在主人的指使下准备了两人的晚餐,重温起了被喂食的用餐方式,若风还趁机贴着主人的大腿温存了好一会儿。 分开了这麽久,加上刚才陷入的脆弱状态,让他几乎不想要离开主人的身边,基恩也知道刚被打破的奴隶的心情,因此任由着小奴隶腻在他身边的举动。 用完餐之後,两人分别取了各自感兴趣的书在客厅看着,基恩优雅的坐在沙发上他的星际政经报讯,而若风则是半跪坐在主人的脚边津津有味的看着主人搜藏的几本前代前线指挥官的私人日记。 两人偶尔交换着意见,若风跟基恩分享着这次在前线看到的友军和敌军的战阵,基恩则是引导若风分析着各种战阵的优缺点,甚至开启了星战模拟系统让若风模拟做为战争指挥官。 若风也知道基恩有意识也有系统的在把关於指挥的知识和见解灌输给他,虽然还不知道这样的知识对现在的他有什麽用,但出於不让主人失望的想法,若风还是很认真的学习着。 ☆、小别重逢 (4) 第二天一早,若风准备好了早点伺候着主人用餐,送他的主人出门後就开始了另一波的卫生活动。 在他与基恩的主奴关系中,做为主人的一方要随时注意奴隶的情绪和身体状况,而做为奴隶的一方除了照顾主人的需求外,还需要负责一切的卫生工作,包括那些会和他的身体有着最亲密接触的道具们。 昨天使用的道 分卷阅读167 具如今还摆放在原位,若风感觉自己连走近那台邪恶的机器都有些呼吸不良,虽然有种想要把它一脚踹烂的心情,若风还是只能很孬的把机器擦拭好,依着使用说明书清洁好灌入液体的部位,然後妥善的收起。 至於昨晚在体内兴风作浪的扩张器具和假阳具,若风当然也只能乖乖的用水清洁好丶拭乾,然後一一摆放回收藏道具的地方,顺便再将其他没有使用过的道具也一一检查丶清洁丶摆放好,已备主人的心血来潮。 基恩在茧做为调教师多年,又是有钱有权势的贵族子弟,这些帝星上很难取得的调教器具他却有着庞大的收藏,光是鞭子就是一套一套的,分质料丶分用途的摆放着,每一次擦拭过那些夺人心神的鞭子,若风就觉得一股兴奋的热意从脚底窜上到头顶,全身都麻麻的,期待着主人有一天能够用在他的身上。 九尾鞭丶鹿皮鞭……若风一一的回想着主人用在他身上的感觉,直到最後的那把小羊皮鞭,他还记得主人用这把邪恶的东西击打他分身时的感觉,那种刻划入心的痛楚和随之产生的高潮反应,若风发现自己光凭着这样的回想就硬了起来,连忙匆匆将橱柜关起。 今天早上他就想起昨天在意识不清的状态下他对主人招供了些什麽,加上之前记在帐上的,他那小心眼的主人才不会忘记,现在他最不需要的,就是再一次私自高潮给他的主人更多惩罚他的藉口。 光是想一想,他全身就都痛了起来。甩甩头,反正清洁工作也做得差不多了,主人下班回来还要几个帝国时,他决定上星际网去看看最新的机甲资讯。 换上了简单的家居服,若风走到基恩的书房里进了全身虚拟舱,精神力一连通,马上就进了星际网的虚拟世界里。 上了星际网之後他并没有到人气最旺的机甲斗场,他知道很多机甲战士都会在星际网的机甲斗场锻炼精神力,但他需要锻炼的却是体力和实际操控的手速,这是在星际网中再怎麽练也无法提高的技能,因此之前的他很少上到星际网。 直到他一次不经意间发现了星际网上也有很多机甲零件和设计的资讯,他才开始对星际网产生了更高的兴趣,只是军营里的连线有管制,能够上网的时间很少,若是出任务,那就更不用想了。 若风走进了一间没什麽人气的机甲零组件小铺,这是他有一天误打误撞发现的,小铺里陈列的是可供一般民用机甲或护甲改装的各式零件,小从引擎护垫,大至游走法律边缘的自卫电磁武器都有。 若风蹲在地上翻捡着一整篮随意放着的零件,这些据说是这间店铺的老板从各地搜罗来的零组件,因为不成机甲所以价钱也不贵,通常都是机甲设计师会来淘宝。 看着手上的半月型护甲肩铠零件,若风总觉得这零件看起来很碍眼,却又说不出哪里出了问题,翻过来翻过去的看着,最後还是放下了。 殊不知他这样的举动全让旁边正在整理商品的小老板看见了,凑上去看了看若风放下的零件,似乎发现了什麽,抬起头想要叫住若风,才发现人早就已经走远了。 到底为什麽自己会觉得那个零件很碍眼呢?若风还是百思不得其解,却不知因为他长期拆装各式军用机甲,意识里早将标准机甲的设计深深印入脑海,就像外科医师会把人类各种脏器的形状记得清楚,一但哪个脏器长出异物,光看扫描光影就能得知大概,若风对於那件肩铠零件产生的感觉,就是因为那件零件在设计上的确有不合理的地方,但若风又不是机甲设计专业,因此说不上有哪里不对。 若风走着晃着,进了星际网上的机甲设计学院,在这里有着免费的基础课程,可以随意丶随时观看各知名学院的教授开设的基础课程,若是愿意花钱,也可以线上参与旁听学院内的实际课程。 若风对於机甲设计的兴趣根基於更熟练的操控各式机甲,对於其设计原理倒不是那麽关心,因此只选了一些关於各式机甲讨论的研究会旁听,偶尔听听一些学院派的老家伙们批评新机甲设计的各种革新与不合理之处,倒也是很有趣的打发时间的方法。 不知不觉若风已经在星际网上听了三个帝国时的研究会,直到他事前设定好的提醒铃声响起,若风才有些意犹未尽的离开了星际网。 他的主人也差不多要回来了,退出全身虚拟舱後若风看了看时间,开始作着迎接主人的各种准备,当然包括了自己体内和体外的彻底清洁。 乖顺的在密室中等待着的若风准时的等到了下班回家的主人,献上了热情的迎接吻後,他帮主人脱下了衣服和物品,妥善的收好,主人则进了卫生间冲洗掉一身的尘土和疲惫。 盥洗好的主人换上了和昨日相似的皮裤,点了点头示意他的小奴隶走到他们通常用来实施鞭刑的刑架旁。 来了!若风的心从胸腔沉到胃,果然主人还是那麽小心眼。 温顺的任由主人将自己固定在刑架上,若风幻想着主人会因为自己的顺从而从轻发落。 基恩对於小奴隶乖顺的表现也感到有些惊讶,通常这时候他的小奴隶会开始辩解一些事情,然後给他更多的藉口可以惩罚他的小奴隶,不过算了,这次小奴隶累积的鞭数有些多,或许沉默对小奴隶而言才是比较好的出路吧! "记得之前累积的鞭数吗?"基恩带着笑走向了放着鞭子的橱柜。 "二……咳……二十五鞭。"若风紧张的看着主人在橱柜前选着鞭子的身影,差点呛到的说。 "二十五鞭啊!"基恩的手滑过伤害力强大的橡皮鞭,让若风整个心提了起来,直到主人晃过那个区域,他才吐出憋了许久的那口气。 基恩光听身後那紧张的呼吸声就知道小奴隶的心里在想着些什麽,他没有好心的告知小奴隶他的决定,任小奴隶吊着一颗心上上下下的,也是做为主人的恶趣味之一呢! "加上昨天你自首的那些事,你觉得应该凑个几鞭呢?"基恩状似不经意的走过放着小羊皮鞭的区域,若风又再一次想起分身被鞭打的滋味,嘴巴都紧张的乾了起来。 "三……三十?"若风努力的想了想昨天到底说了些什麽,试探性的抛出个数字。 "嗯?"基恩似笑非笑的发出了声音。 "三……四……五丶五十!"若风看着主人,终於壮士断腕一般的抛出让他会後悔的数字。 "嗯……五十是有点多了,等会儿我还想跟你玩点别的游戏。我是想着三十五,不过你直到昨天才跟我坦白,就为这点就能加上五鞭,那就四十鞭吧!"基恩拿着挑好的鞭子走回到刑架旁,若风紧张的看着主人挑选的鞭子,心里越来越沉。 九尾鞭和鹿皮鞭是他尝试过的,皮制马鞭 分卷阅读168 和长鞭他就完全不知道滋味了,但想必是不会好受的。 做为实施鞭刑的前奏,基恩先将润滑液涂满了奴隶全身,这能更好的保护奴隶的肌肤不被刮伤,然後再将带有束缚功能的下身护具为小奴隶穿上,以避免不必要的重大伤害。 热身由九尾鞭开始,分散的鞭尾卷上了若风的胸侧丶腹侧和大腿,虽然已经是分散的力道,却也还是很有效率的让小奴隶的身体热了起来。 "呜……嗯……"九尾鞭带来的疼痛是种热辣辣的丶但还算舒服的疼痛,若风没有太过抗拒的就接受了十鞭。 然後他的主人拿起了皮制马鞭,这是若风从没有见识过的鞭子类刑,窄长的鞭子前端类似拍打的皮桨,但富有弹性与韧性的鞭杆却能带来比皮桨更尖锐的力道。 "啊!"若风的左大腿第一次承受了马鞭的热吻,那块肌肤瞬间就发红丶热肿。 "什麽样的感觉?"基恩走到若风的身边,用马鞭抬起了小奴隶低垂的下巴。 "刺丶刺痛的……"主人那毫不掩饰的高贵气息,夺走了小奴隶的呼吸,若风只能看着他的主人拿着马鞭一步步的绕着他走,完全沉醉在主人的魅力之下。 "告诉我你为什麽被鞭打?"若风知道,从主人开始问问题时,才是真正的调教时间开始。 "因为我犯了错……啊!"又是破空的一鞭击打在若风的右边大腿。 "犯了什麽错?" "呜……我没有服从主人的命……啊!命令……" "告诉我你的身分。" "主人……呜……主人的奴隶……啊!" 这样一来一往的对答持续到十鞭结束,基恩拿起了鹿皮鞭,走得稍远了一些。 沉重的鹿皮鞭需要强壮的主人才能挥舞得好看,而基恩显然就是使鞭的行家之一,天生的贵族气焰让他挥舞起鞭子来如同君临天下,若风只能傻傻的看着,直到那鞭子狠狠的吻上侧腹,才发出痛到极点的喊声。 鹿皮鞭挥舞起来的咻咻风声不绝於耳,但实际打到身上的只有少数几鞭,他的主人深知让奴隶恐惧的方法,刻意的营造气氛,让若风不知道到底哪一鞭会击在地面丶哪一鞭会击在他身上。 "喝……啊!"击在大腿内侧的那一鞭让若风痛得整个身体都扭曲了起来,用力的喘着气,勉强的把自己的身子再度摆正。 "主人……主人……"若风被逼得眼泪再度流淌而出,他的主人却没有丝毫同情怜悯的意思,完完整整的执行完十鞭的鞭打後才让若风稍有喘息的机会。 放下了鹿皮鞭,基恩再度走向了被挂起来的小奴隶。 "主人……"若风仰着头,期望能够得到主人安抚的吻。 "乖,还有十鞭,这是你的惩罚,你能够捱下去的。"基恩没有顺小奴隶的意,只是拍了拍若风的脸。 "嗯……"若风有些无力的点点头,这是他主人的期望,他能够达成的。 ☆、小别重逢 (5) "啊!……不要了丶不要了……主人……受伤了……受伤了!"第一次捱上长鞭的若风用力的扭动着身体,嘴里大声的喊着。 长鞭的威力比他尝试过的任何一种鞭子都要厉害,他的主人准确的施鞭位置更是让他吃尽了苦头,这一鞭从他的左侧身体反绕回至右侧,鞭尾正好击打在他敏感的乳尖上,前胸丶後背同时受到尖锐的刺痛鞭打,若风简直不知道该往哪里逃。 第二鞭从相反的方位卷来,同样的扫过他敏感的乳尖,若风甚至连叫唤的声音都发不出来,腰用力的挺动了两下,护具下的分身稀稀落落的滴下了些前列腺液,若风竟然就这样达到了高潮。 没有给小奴隶更多休息的时间,第三鞭从若风的左肩往下侧绕过右腹,卷上的鞭尾擦过已经受过两鞭的左乳,然後是相反方向的第四鞭…… 若风根本没有时间或情绪可以欣赏赞叹他主人神乎其技的鞭法,他全部的精力都花在喊叫和高潮上了,这可以说是他最快达到高潮的几次调教,只是那疼痛也是数一数二的。 十鞭在基恩刻意放慢脚步下持续了半个帝国时,完全施行完毕後若风只剩下抬头对主人无力一笑的力气,当基恩一解开他手脚上的束缚时,若风整个人就软弱无力的倒进了主人的怀里。 "嘶……痛……"倒下去的方位有些不对,碰触到了被慎重招待过的乳尖,让若风痛得缩了起来。 基恩将怀中的小奴隶打横抱起,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检查了下鞭打过的痕迹,然後去外间的冰箱里拿了桶冰块,然後上床将小奴隶搂入怀中。 "主人,痛……"承受完整套激烈鞭刑的若风蜷缩在床上,脆弱的把头窝在他主人的怀里。 基恩把一块冰块放在了小奴隶唇边,让他慢慢吸啜着冰块上的水,也顺便冰敷被小奴隶咬得红肿的唇瓣。 "只有痛吗?"基恩逗弄着若风,瞄了瞄小奴隶下身那被体液浸湿的护具。 若风把头更深的埋入基恩怀里,只剩下耳尖那一片泛红透露出他真实的心情。 怎麽办!他竟然会因为鞭打的疼痛而感到兴奋与高潮,他的主人会认为他淫荡吗?会认为他是个变态吗?若风在主人怀里翻来覆去的想着。 基恩只是乐呵的笑着看着小奴隶的挣扎,他其实发现了若风心态上的转换,还记得当年在逸星能够二话不说就在茧的大厅脱去全身衣服的奴隶,那时的若风只把和他之间的调教当作纯粹情欲发泄的游戏,所以才能毫不在意。 现在的小奴隶会为了在他面前赤身裸体而感到害羞丶会因为放在身上的各种道具和感觉而感到羞耻,不只是他作为主人在调教时能够得到更多乐趣,他更清楚是什麽样的感情能够让奴隶对主人产生这种反应,莫名的一种出於心底深处的喜悦涌上,让他将怀中的小奴隶揽得更紧。 基恩另外用毛巾包裹着冰块轻轻的在若风被鞭打得红肿的部位敷着,看着小奴隶那怕疼又忍耐着冰敷的样子,让基恩也不由得硬了起来,若风感觉到身下主人的反应,有些害羞却又带着挑逗意味的扭了扭身体,果然换来主人一阵低低的抽气声。 "不痛了?"基恩眼看小奴隶不教训就要爬上头来,索性翻身将小奴隶压到床上,用全身压制住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奴隶。 主人的强势让若风一下子屏住了呼吸,他试图挣扎着四肢却始终无法从主人的压制下挣脱,主人炙热的气息呼在他的脸上,让他忍不住用力吞了口口水。 "似乎要被怎麽了"的氛围太重,让若风下意识的再度用力挣扎起来,但基恩也不是省油的灯,原本就是军校毕业,几年来也都没有放下自我训练的他,要压制一个年轻雌性对他来说也不是太过困难的 分卷阅读169 事,更重要的一点,是他发现若风在这样被压制的状态下,分身的反应更加剧烈了。 压着奴隶的基恩坏笑着俯身靠近若风的脖子,从一开始的舔舐到後来用牙齿轻轻的咬着,若风越是挣扎,他咬得就越紧,然後慢慢的往下移动着,直到若风那已经饱受长鞭摧残的乳头。 "不……不要……主人……不要!"若风眼看着主人慢慢的移动到他最害怕的地方,吓得连眼泪都差点流了出来,发现主人完全没有要停止的意思,於是又再一次剧烈的扭动挣扎。 学不乖的奴隶果然还是学不乖,基恩采取了同样的策略,若风挣扎得越厉害,他就给予更厉害的折磨,轻舔着红肿的部位就已经让若风抖得全身僵硬,他更进一步将嘴凑上後用力的吸吮,只看到他的小奴隶发出嘶哑的喊叫,用尽全身的力气试图将身上那带给他痛楚与愉悦的人推开。 好不容易基恩松了口,若风整个身子像是瘫软一样的倒回床上,然而还没喘上几口气,他就发现主人的头又凑到了另一边的乳头,紧张得全身紧绷的他只能无力的看着他主人恶意的逗弄,一样又是舔舐又是吸吮,若风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快被主人吸走了,但肉体却还忠实的反馈着所有的痛楚与愉悦,让他在高潮的边缘不断徘徊,无从解脱。 "求我上你。"终於玩够了手上的玩具,基恩凑到若风的耳边邪恶的要求着。 红着一张脸泛滥及耳的若风二话不说的就摇摇头,他绝对不会说出那样羞耻的字眼的! 基恩曲起右腿顶住了小奴隶的胯下的护具,刻意的加重了力道碾压着那里面包裹着的性器,换来小奴隶粗重的喘息与呻吟。 "求我上你。"基恩还是一样的要求。 "啊……不!"甩着头快要被快感逼疯的若风还是鼓起不知到哪里来的勇气,依然坚定的拒绝了他的主人。 基恩开始用手轻轻的搔刮过小奴隶侧腹的敏感地带,把手伸入了护具中直接抚摸上小奴隶被护具束缚住的分身。 "不……不……"从心底升起来的那种骚痒感觉让若风陷入一种疯狂的状态。 "不许拒绝我!奴隶!"基恩话语中似乎有着怒气,但当若风看着主人的双眼时,发现主人眼中满满的笑意,知道这只是主人跟他玩的另一个游戏,安心下来的他继续拒绝他的主人,刻意撩拨着主人的怒火与欲火。 直到基恩张口咬住若风的耳朵,用舌在小奴隶的耳窝中轻轻舔弄,双手用力的按揉着小奴隶红肿得乳头,若风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在主人的控制之下,连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啊……哈啊……住丶住手……"若风甩动着身体想要把身上的人甩开,基恩不为所动,继续的用指甲抠弄着突起的乳尖,膝盖也继续隔着护具用力的挤压着。 "嗯……嗯……求……求……"若风脸上满满都是汗水与泪水,被水雾模糊的眼已经看不清楚主人的表情,最後只能吐出求饶的字句。 "求什麽?"基恩没有放过小奴隶的意思,继续的逼迫着他开始有着羞耻感觉得小奴隶。 "求……求你……上我……"若风哭泣着吼叫,基恩露出了笑容,却没有如奴隶所愿。 "啊……啊……放开……呜呜……放开……"若风哭叫着哀求基恩放开他,却被基恩恶劣的用指尖捏住了他敏感的乳头拉扯着,让若风哭叫得更大声了。 "上我……上我……求求你……主人……求求你……"若风连扭动身体的动作都不敢,只能不断的在基恩的身下颤抖着哀求。 奴隶的哀求轻易的就引燃的主人更深的欲望,基恩的眼眸颜色转得更深邃,终於在若风抖得像风里的花蕊那样脆弱之後,基恩猛然起身,用力的将若风转过身,扯下了护具,将安全套喷剂塞入穴口喷上一阵後,没有任何前戏的就进入了若风的後穴。 "哈啊……"若风发出了声介於满足与痛楚之间的尖叫,在主人回来前就已经润滑好的後穴虽然没有经过充足的扩张,却也不至於受伤,抱不到主人躯体的空虚让他对於主人在他体内的那部分更加敏感,用着全身的细胞去感受着主人带给他的欢愉和刺激。 终於埋入若风体内的基恩却没有像若风所想的开始动作,他静静的埋着,从身後舔着他的小奴隶的肩丶背,时而舔弄丶时而啃咬,让若风早就已经被逼上高潮边缘的感官更加敏感,现在的他愿意说任何主人想听的话丶做任何主人想要的事,只求他的主人能够动一动。 "动……动……主人……求你……求你……"若风上半身已经无力的倒入柔软的床中,像是梦噫一样绝望的哭喊着。 基恩拥有着非凡的自制力,这是若风早就清楚的,不论是处理事情或者是面对性事,但现如今他只对於主人这样超人的耐力感到痛恨,哭得已经几乎脱力的他甚至连挣扎逃离主人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煎熬的等待着主人玩够。 彷佛过了一辈子,他的主人终於开始缓缓的动作,每一次都深入的刺入他体内敏感的地方,每一次都让他反射性的用力收缩着肠道,彷佛舍不得主人离开似的,紧紧的包裹住他主人的炙热。 "嗯……啊……啊!"在前方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若风就这样在只有臀部高举的状况下达到了高潮,却没有换来主人的停止。 刚射过的敏感身体不断的受到来自体内的刺激,让若风再也无法忍受的用力收缩着身体颤抖着,主人每一次灼热的突刺都是不堪忍受的折磨,那过载的快感转化成为了痛苦,像是直接拿着钻子凿着敏感的神经,而他除了蜷缩起身子颤抖,什麽都没办法做。 奴隶紧绷的身体丶收缩的肠道带给基恩的是无上的快感,不停抽搐蠕动的肠道不断的多方位按摩着他的分身,每一次的冲刺都需要破开前方因为抽搐而紧闭的肠道,给予他分身前端最直接的刺激,基恩用尽了有生以来全部的忍耐力,才让自己能够继续在奴隶的身子里抽动,这样的快感,几乎让他想要延长到永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若风终於感觉到他的主人开始加快速度,然後一股股灼热的液体不断的冲击着已经抽搐到麻痹的肠道。 发泄完的基恩趴在若风的身上,轻轻的舔着奴隶汗湿的身体,又引起若风一阵敏感的颤抖。 快要虚脱的若风用力的转头,需索着主人的亲吻,两人就这样在下半身连接的状况下拥吻着,直到若风体力不支的睡去。 ☆、相见不相识 两天疯狂的相聚并没有稍减两人分隔的思念,短暂相聚之後的分离却让他们开始期待着下一次的相聚。 同样是只身返回军营,若风在经过军营外岗哨时 分卷阅读170 还紧张了一下,因为这次主人让他带的东西虽然不是违禁品,却也是让他不知该如何向外人解释的东西,幸好站哨的士兵同样也是机甲战士R的崇拜者之一,并没有多做询问就让若风进了军营。 回营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冈多列宿舍接回他的小宝贝亚设,三天来在叔叔家好吃好睡好好玩的小亚设一点也没有思念阿姆的意思,一样是笑得没心没肺的拍打着他阿姆的脸。 "你不觉得亚设好像不太认识你吗?"冈多列看着亚设的表现,突然说了这句话,不料却意外的点出了一年後才浮出台面的真相。 这时的若风还没什麽想法,只是撇了撇嘴,当作是冈多列对於自己把亚设带走的怨念。 在军营中的日子若风一样是过得很单纯也很充实,每天带着亚设在附近小区散步丶不停歇的进行机甲训练丶偶尔有机会就上星际网看看新的机甲资料,然後就是军部和队长安排的边境巡回任务。 初代在这一年中被打得极响,不只在敌对势力之间有名,在帝国军之间也招惹了一串的仰慕者,剧本就照着大队长的想法继续的演下去,地方驻军因为崇拜R的关系不自觉的就和暗部打好了关系,熟练了与暗部配合的战术後,大队长偶尔也会派出另一支暗部小队前往配合,渐渐的这样的战术在地方驻军之间就成了定调。 这一年的时间里,若风这支小队马不停蹄的在帝国各边境驻军营地间转动,就在暗部的名声被抬高到了一定的程度後,陆战机甲营又抛出了暗部扩招的风声,让各地方驻军有能力的机甲战士们都摩拳擦掌的跃跃欲试。 同时间,为了安抚担心主力被抽调入中央的地方驻军指挥官们,大队长更推出了陆战机甲战士轮值边境驻军的规划,即时的填上地方驻军空缺的位子。 这样的政策若是早几年出台,只怕会被地方驻军当作夺权起而反抗,但在暗部名声正盛丶地方驻军精英机甲战士纷纷申请加入暗部的时候,对地方指挥官而言不啻是场及时雨,加上多数指挥官都有和暗部合作的经验,对陆战机甲战士们也不再抱持着中央精英的偏见,只能说这项政策从规划安排到推出时机都潜藏着极高的政治智慧。 同样的在这一年间,基恩经过了一番风雨,终於正式的接替了他的父亲成为帝国万人之上丶一人之下的国务卿,看似风光的表面,却暗地里潜藏了无数次的暗杀与中伤,甚至他名下的小屋也被政敌挖了出来,对於他与一名军人在小屋里过从甚密的谣言也盛嚣尘上。 谣言最後在没有实体证据的状况下告终,但却着实带给了基恩在接位上的一些麻烦。有时若风回头想想,若这一年间他曾带着孩子进到那间小屋,或者稍微有一次不够谨慎,或许现在就不会是这个局面。 以R的身分巡回在各边境驻军基地间协防这样的安排对於若风来说,本来也算是还可以接受的状态,毕竟大队长把极限抓得很好,每次任务都不会超过一个月,回来後连续放假一周,对於没有家室的机甲战士而言连续放假就已经是他们最想要的了,更不用说最高的福利和迅速累积的军功,至於有家室的机甲战士,一个月的时间也还算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围,至少每隔月他们都会有一整周的时间可以日夜和家人培养感情。 一直到有一次当若风照例从边境驻军基地出任务回来,由於冈多列和坦汀都各自有小队任务,因此孩子是托给了斯科的伴侣阿全帮忙照顾。 回到军营之後若风第一件事就是到斯科的小院接回近一个月未见的亚设,已经一岁多的亚设已经能够摇摇摆摆的推着学步机器人走路,说话也从单纯的单音爸爸丶姆姆进步到可以组合成一些简单的句子,若风简直等不及想要抱抱自己亲爱的孩子了。 然而也就是在这个充满期待的一天,若风遭遇到了沉重的打击,甚至改变了他以为会天长地久下去的暗部生活。 当若风和斯科一起走去小院的时候,才刚转过弯,就看见小亚设和斯科家的小帕多两人正在小院外的草地上玩着,小帕多玩着玩着,听到了父亲斯科的叫唤,咧着一张大大的笑脸就朝着他们飞奔而来,而小亚设则是呆呆的站在草地上,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 "亚设!"若风开口呼唤着,亚设歪着头想了想,却转身跑回小院,口里嚷嚷着姆姆丶姆姆。 听到亚设的呼喊,若风本以为是自己听错,可是直到亚设推着阿全出来,躲在阿全的身後,对着若风喊了声叔叔,若风才发现问题有多严重。 他的孩子丶他的小亚设竟然不认识他! 若风用力的睁大了眼,彷佛只要一眨眼,泪水就会从眼眶中流下。 模糊的他看到阿全似乎蹲下来跟亚设说了些什麽,他亲爱的小亚设才有些迟疑的走近他的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角。 若风顺着亚设的意思蹲了下身,感觉到小亚设在他脸上亲了亲。 "……姆姆,不要哭。"亚设嫩嫩的童音在若风的耳边响起,若风张开了手抱住了孩子,原来他的眼泪还是终於忍不住顺着脸颊滑了下来。 "……对不起……亚设……对不起……"若风把头埋在小亚设还带着奶味的衣服里喃喃的念着。 亚设的小手轻轻的拍着若风的头,阿全爸爸说过如果遇到伤心哭泣的人,就要这样安慰对方。 然而亚设这样的安慰动作却让若风哭得更伤心了,有些傻住的亚设不知道该怎麽办,小嘴一瘪,眼见就要跟大人一起哭了起来,幸好阿全劝着若风先将孩子放了下来,然後招来自己的孩子和斯科帮着把小亚设带进了屋内。 "先进来再说吧!"阿全眼神中不无同情的看着若风,不顾若风反对的牵着他也走进了屋子。 走进了院子,若风摆摆手,让阿全先进去,留他一人在院子里平复情绪。 几次用力的深呼吸,直到肺都疼痛了起来,若风努力的回复平静。他知道小亚设已经被吓到,孩子已经开始会认人,他不愿意让亚设惧怕他。 看着院子里各色的小花,树下给孩子玩的沙坑里还有小铲子丶小桶子,若风有些难过的发现这才是一个有孩子的家庭该有的环境,而不是他那间单人宿舍,只有床和沙发,一个小软垫隔出给孩子玩耍的地方。 孩子已经一岁多了,而他真正在孩子身边的日子只怕一半都不到,说得好听点,孩子是吃着百家饭长大,事实上这孩子只是被他这个不负责任的阿姆寄放在各个家庭之间转来转去。 他到底要给孩子什麽样的成长过程?他的父亲和阿姆给了他全部的专注与支持,而他却给了他孩子什麽? 若风看着门内斯科和乐的一家子,心下暗自有了打算。 在阿全家叨扰吃了晚饭後 分卷阅读171 ,若风和斯科关着门讨论了一阵子,最後是斯科疲累中带着感伤的将若风送了出来。 慢慢回忆起自己阿姆的小亚设也爬到了若风身上,东嗅嗅丶西闻闻,彷佛在确定着记忆中的气味,终究亲子天性让他认出了阿姆,吃得饱饱之後就任由阿姆牵着他回了家。 夜晚,若风将小亚设放到了久违的床上,轻轻拍着小宝贝,哄着他入眠。 若风心酸的发现他的小宝贝非常没有安全感的抓着他的衣袖,彷佛一放手,人就会不见似的。若风鼻头一酸,差点又要掉下泪来,只好和衣爬上床,搂着他心爱的孩子,拍哄着亚设入眠。 确认孩子睡着後,若风轻手轻脚的爬了下床,虚掩上房门,到了客厅接通了主人的通讯。 基恩对於若风回到基地的第一天就打给他感到有些吃惊,通常第一天若风都会跟亚设玩得开心,疲惫的亲子俩通常都会选择性遗忘他们还有另一个亲人在傻傻等候。 "怎麽了?是亚设发生什麽事了吗?"基恩担忧的看着若风哀伤的神情,他坚强的小奴隶是哭过了吗? 若风摇摇头,把下午发生的事情和刚才发现亚设极度没有安全感的状况简单的告诉了基恩。 基恩的心也沉重了下来,亚设也是他的孩子,虽然种种原因他无法守候在他的雌性与孩子身边,但他爱他们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打折扣,听到自己的孩子连阿姆都不认得,他的心就好像被刺了一箭,痛得让他难以呼吸。 "你有什麽打算?"基恩知道若风会这样告诉他,必定是心中已经有了盘算。 若风紧紧闭上眼,然後再用力的撑开。"陆战机甲营在徵招轮调边疆地方驻军的机甲战士,如果我驻守地方,就不用再这样出不定期任务了。" 若风没有说出口的,是他形同放弃了可能直升入军部的机会。 一年之间,他转战帝国各边疆地区,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他的军衔因为各种军功累积从少校一路攀升,眼看过完年就可能会升至上校。军人在战争地区是升衔最快的,不断转战各地的若风形同一直待在战场立功,加上陆战机甲营大队长对他的青睐有加,他甚至很有可能会成为帝国史上最年轻的军部将阶机甲战士。 转调地方驻军,帝国目前四海升平,就算敌对势力要来挑衅,一年也不过小打小闹个几次,若风要想从地方驻军再往上升迁,除非又遇到一次像陌曲那样的大战,否则只怕会捧着上校衔在地方蹲上个十几年,自然也不可能会有进到中央军部的机会。 既然陆战机甲营形同是皇室与国务卿的私兵,基恩当然知道这其中的猫腻,当初大队长设计出这样的徵招令,锁定的对象是一般的陆战机甲战士,毕竟帝国大战的机率渺茫,还不如让这些机甲战士到地方驻军去磨练一番,没想到却钓到了暗部的R,只怕是大队长始料未及的。 心疼孩子归心疼,但是若风的前途却不能因此而等闲看待,基恩才想将其中的利弊仔细的分析给若风听,却发现若风早已经前前後後思考过许多,看来这一整个晚上若风满脑子都是这件事。 "大队长有保证过,轮调地方驻军的陆战机甲战士军籍仍然是在陆战机甲营,一切福利都比照办理,还有远地驻军加给。我打算带着亚设过去,不要加给,让大队长给我排一间家眷小院,我再带几个家事机器人……"若风对着他的主人报告他想了一整个晚上的安排,心里的忐忑,让他觉得心脏都快从喉咙里跳了出来,不知道他的主人是否会同意这样的打算。 基恩沉默的听着,静默到若风的心都沉了下去,才幽幽的说了句,"让我考虑几天。" ☆、调令 这次的假期,是若风少数几次没有出营去找基恩的假期,他将所有的时间都花在与小亚设的相处上,一岁多的亚设开始懂得听别人的交谈,开始懂得牙牙学语,他已经错过了很多与孩子相处的时间,从现在起,他不愿意再错过任何一分一秒。 若风带着小亚设推着学步机器人在宿舍区的林荫道路下散步,机器人会发出各种奇怪的声音吸引着孩子,藉机引诱孩子多走几步路,若风看着亚设因为那些声音而感到好奇,追上机器人之後东摸摸丶西拍拍,似乎想要找到发出声音的来源。 "我听哥说你打算申请派驻地方?"陪着一大一小散步的是同样刚从任务返回的冈多列,他刚从基恩那边听说了这件事。 "嗯,亚设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长大,暗部任务的排程太不规律。"若风没有说出亚设不认得他的这件事,那像是一个被掩起的伤口,每一次碰触都会让他自责丶让他疼痛。 "嗯。"冈多列点了点头。 两人继续沉默的在树下散步,看着远方啪啪跑着追逐机器人的亚设。 "姆姆丶姆姆!"亚设突然嚷嚷着朝着若风跑回来,冈多列一把将兴奋得哇哇叫着的孩子抱起。 "姆姆,大狗狗丶狗狗!"亚设亲了亲叔叔,小手指着跑来的方向,依然兴奋未减的向他的阿姆报告着前方侦查敌情。 "应该是军犬营的,现在是他们的放风时间。"冈多列看了下通讯器上的时间说,几乎每次放假都待在军营里度过的他,对於每个部队的作息都了若指掌。 既然是军犬,那就最好不要当家犬对待,若风没有想让小亚设接近的意思,和冈多列一起逗着亚设,不着痕迹的转移孩子的注意力,朝着回宿舍的方向走去。 "军营里长大的孩子没有归属感。"走了一小段路,设定好学步机器人,冈多列把亚设放下,让他再一次追逐着机器人而去,看着离了一段距离的亚设,冈多列突然这麽说。 他家中双亲虽然都不是军人,但从他出生起就总是随着父亲出使派驻各国,纵使後来就学时期他是待在奉家老宅长大的,他也依然找不到家的感觉,或许这就是为什麽他总爱待在军营的缘故,暗部有战友丶有长官,对他来说更像是个家。 "嗯,所以我打算申请长期派驻,至少待到亚设要上学为止。"若风眯着眼,迎着逆光看着亚设摇摇摆摆的走着。 "那至少也要四丶五年吧!"冈多列倒是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若风竟然有这种打算。 "差不多,等到他要上学的时候,我再想办法调回帝星,至少能让亚设没有太多迁徙的记忆。"若风深深的吸了口气,再长长的吐出,他曾经问过自己到底能够为孩子做些什麽,或许他没能够像他的父亲和阿姆那样全心全意的投入照顾,但至少他想给孩子一个安稳的地方成长。 若风的侧脸迎着光,像是坚强得能够为孩子撑下所有挑战,看着彷佛一下子长大了的好友,冈多列依旧沉默,却默默的赞同了若风的作法。 分卷阅读172 基恩在告诉他这件事的时候,似乎还有些担心这是若风一时兴起做出的冲动决定,希望他能够试探一下,或者说服若风打消这个想法,但如今看来,若风连四五年後的情形都考虑了,听起来也是个很不错的计画。 "你一个人去?"冈多列认真的想了想,看着远方再度随着机器人跑回的亚设,心里有了打算。 若风讶异的反看向他,这种自请流放边疆的事情,难道还能呼朋引伴?谁要跟他一起放弃大好的前程? 冈多列没有多说什麽,只是看着他笑了笑。 就在若风与冈多列谈完之後,基恩也回覆了他的想法,如果这是若风深思熟虑下的决定,那他就会支持,但有任何状况都必须第一时间告诉他丶与他商量,他不希望永远做为被告知结果的家属,只能遥遥无期的等候着军方给的报告。 得到了主人的同意和好友的支持,若风终於可以无後顾之忧的向大队长提出申请,没想到这才是苦难的开始。 原本让陆战机甲战士派驻边疆只是种鸡肋的作法,现在变成真的要从身上割下一块最肥美的肉捧着让本来只能喝汤的地方驻军享用,大队长那个心痛啊! 从威胁丶利诱丶动之以情丶说之以理……各种心理战术都用上了,大队长只差没让伯特队长在若风宿舍前搭着帐篷了,却依然没有办法逆转若风的想法,若风的态度很明确,转调地方驻军,他要他的孩子在稳定的环境中长大。 可恶!早知道那小鬼会是障碍,当初就不该答应奉家那小子把人塞进来!大队长真是一个悔不当初,整个流程足足拖上了一个月之久,就是希望若风突然被雷打到,能够回心转意。 最後还是若风请基恩跟大队长进行了一番深入交谈,当朝国务卿与私兵头子背地里到底达成了什麽协议,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了,若风只知道谈完之後没几天,他就接到了完整的调令,让他在两周内前往离帝星大约十五个帝国时飞行时间的边界驻地报到。 从基恩同意开始,若风就不担心转调的这件事,唯一令他感到意外的,就是冈多列竟然申请和他转调同一单位,抛下一开始因为任务期间错过讨论的坦汀,让坦汀气得把亚设绑架了三天三夜。 似乎是害怕继续大出血,大队长在签下若风和冈多列的转调令後,宣布转调名额截止,这也是为什麽坦汀在任务终於结束,开心的回返帝星却发现大势已去,整个勃然大怒的原因。 若风可以理解坦汀生气的原因,但就结果来说,坦汀也不可能抛下他的青梅竹马和双亲跟着他到边疆地带,大家都知道他还要存钱和他的青梅竹马结婚,待在陆战机甲营,他拿的是陆战机甲和情搜处的双份薪资,离都城又近,怎麽想也没有请调的道理。 让坦汀错过请调的机会,或许对他来说是更好的结果,至少他不需要天人交战,思考着是友情还是爱情比较重要,而且,说真的,到底为什麽他们三人要一直和在一起啊? 不管坦汀生气还是不生气,时间到了若风总还是要离开的,事先跟家里报备过了,反正在暗部的时候若风就很少回家或者跟家里通讯,到了驻地,因为任务的性质,反而还比较可能时常通讯,若风家里倒是很容易的就接受了这样的说法。 简单的收拾了屋内的东西,秉持着军人整齐简洁的习惯,若风的东西甚至比一般单身雄性还少,倒是收出了足足两大箱亚设的用品和玩具,加上两台基恩特别透过关系塞进来的家事机器人和全身虚拟舱,让专责运输的单位拿走後,整个屋子就一如刚入住那时的空空荡荡。 一岁多的孩子还不懂得什麽叫做分离,亚设安安静静的窝在若风的怀里,前前後後照顾了孩子快一年的坦汀和阿全倒是哭得伤心,斯科抱着睁大眼睛好奇看着世界的帕多,几个人送着若风丶亚设和冈多列踏上了前往驻地的运输舰。 "又不是不会再见面,你哭成这样很不吉利耶!"若风把亚设递给先上舰的冈多列,站在连接舱低头对着坦汀说。 坦汀跳着脚骂骂咧咧的对着若风叫嚣了一阵,终於还是在斯科的安抚下回去了。 "保重!"斯科硬汉式的拍了拍若风的肩,心里知道或许两人今後不会再见面,对於这个一路照顾过来的雌性後辈,看着他成长丶怀孕丶生子,现在即将要独当一面,除了不舍之外,其实有着更多的期待与祝福。 "谢谢。你们也保重!"一切尽在不言中,若风并不是那种能够随口说出感性话语的人,他的情感都是表达在行动上,他可以为了战友两肋插刀,就算离开了陆战机甲营,他们也还是一辈子的战友。 转身进了运输舰,冈多列已经把亚设放置在儿童座椅上,即将进行第一次长途飞行的亚设看起来异常兴奋,若风只希望亚设白天可以兴奋一点,那麽至少晚上就好睡了。 落坐於亚设的另一侧,他与冈多列一人一边的将孩子夹在中间,从座位前方的金属板上看着倒影,似乎有些像是一对年轻伴侣带着幼年的孩子出远门踏青的样子。 假使有天主人能和他们一起出们,大概也就是这个样子吧!若风看着倒影不自觉得发起愣来。 看着若风发呆的样子,冈多列大概可以猜想得到若风在想什麽,扯扯嘴角笑了笑,他还记得临出门前堂哥千交代万交代的样子,只恨不得自己也能飞到驻地打点一切。 冈多列其实也不是很清楚自己为什麽会脑袋一热跟着若风一起申请,想到为了帝国丶为了奉家牺牲了那麽多的堂哥,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无法亲手抱到,那麽骄傲丶彷佛一切都尽在指掌间的人,却每次都低声下气的拜托他帮忙照顾若风和孩子,他就觉得至少跟着若风是他身为奉家的一份子能够做到的,如果这能够为堂哥稍微分忧的话,那麽不论天涯海角,他都愿意跟着。 ☆、初来乍到 运输船抵达驻军基地时已经是夜半时分,抱着玩得累到睡着的亚设,若风和冈多列静悄悄的跟着值班的卫兵来到安排的宿舍。 若风和亚设申请的是家庭式小院,搭上了若风未来几年所有的远地驻军加给,但小院座落在靠山边的位置,不远处还有条小溪流过,夜半时分看得不是太清楚,但若风直觉觉得这将会是亚设成长的好地方。 冈多列申请的是单身宿舍,离小院区有些远,但也不过就是十多分钟的路程。帮忙安顿好亚设之後,冈多列就随着值班卫兵离开,留下若风四下看着这将成为他们新家的地方。 小区的街道上幽幽的亮着几盏路灯,整齐简洁的军营是若风熟悉的环境,前後的小院丶郁郁葱葱的几棵大树,想来小亚设不管是秋千还 分卷阅读173 是树屋都有了好地点。 前後环视了一圈後,若风带着满意与期待回了房,抱着宝贝的小亚设,这是睡在新家的第一晚。 第二天一早,依着习惯若风还是在天刚亮的时候就醒来,亚设早已经瞪大了圆圆的眼睛在床上摇来摇去,却只是乖乖的躺着没有吵闹。 若风觉得早上一睁开眼就看见亚设嫩嫩的笑脸实在是一件很容易上瘾的事情,不觉得也跟着亚设一起笑着,简单的梳洗完,若风带着亚设寻着路牌和地图找到了食堂。 点了稀粥丶小菜和牛奶,若风把亚设抱到高高的椅子上,看着陆陆续续前来食堂用餐的士兵和军官们。 实在很少有这麽小的孩子在军营的食堂里,因此亚设的存在吸引了来往军人的注意,他乖巧又秀气的吃饭模样更是萌煞了一群整天困在满是雄性军营里的军人,纷纷在低声打探着是哪家的军眷,显然把若风也当成了随军前来驻地报到的眷属。 早已习惯被人围观的若风自然是不把这样的小场面当一回事,慢条斯理的喂完亚设,开始吃着自己的早餐。 "怎麽全挤在这边?等会儿不用集合了吗?"一个粗旷的声音在广阔的食堂响起,彷佛还可以听到回音似的,人群一下子全散开了。 若风好奇的朝着声音来源看去,看到了一个穿着军绿色军服丶理着白发小平头,有些上了年纪的雄性大剌剌的走了进来,向分红海似的将人群分开。 等到对方走进,看见了对方军服肩上的军衔章,若风唰的一下俐落的站起行着军礼。 "指挥官好!陆战机甲营丶若风·德拉瓦报到。"行着军礼的若风中气十足的对着来人喊,反而吓到了一片围观群众。 陆战机甲营?没听错吧!眼前这个……不是军眷吗?大夥儿大眼瞪小眼的,彼此脸上都是满满的问号。 "喔?啊!你就是那个自动请调过来的小子啊!"指挥官本来想要一掌拍在若风的肩上,手伸到一半突然发现若风是雌性,因此停在了半空,整个画面显得有些尴尬,只好假装在自己身上擦了擦,把手收回。 "这是你的孩子?"赶快转移话题,指挥官目光如炬的一扫,就看到了乖乖坐在椅子上,吃完了饭正在玩手指和吐泡泡的小亚设。 "是,他叫亚设。"提到自己的孩子,若风的眼睛笑得眯了起来。 "好丶好……回头让人给你介绍我们这儿的育儿设施……"指挥官笑得开心的逗弄着亚设,顺便关心了两句若风适应的状况。 闲话了几句,指挥官的随从很快的布置好早点,这是若风後来才知道的,指挥官为了能够最直接的关心自己手下的兵,每餐几乎都是在食堂用膳。 发挥着军人本性的若风迅速的把餐盘里的食物解决,在小亚设玩手指开始有些无聊之前,便带着孩子往着下一站行进。 一个早上,行动力惊人的若风安排好了将物品运送到小院的时间丶看好了托儿中心丶带着小亚设熟悉了军营里的小公园,还顺便认识了一些军眷和小朋友,最後抱着略显疲累的小亚设到食堂随便捡了两样菜回了家,正好迎上後勤运输部队将物品送至小院。 谢过帮忙运送的士兵,若风匆匆的布置好自己和亚设的午饭,用过餐後把孩子送进房里午睡,他便开始整理起那一箱箱的物品。 依照计画,亚设会有自己的一间房,房内除了家事机器人外,还会有监视设备直接连到若风的房里,趁着孩子在主卧房里午睡,若风快手快脚的将监视设备在孩子房里架设好,连带的先将孩子房整理了起来。 拆开另外一箱物品,里面全是冬天的厚重衣物,翻着找着,他主人前阵子让他夹带入军营的特殊用品竟然就从包里滑落了出来,看着地上那仿真度极高的假阳具,若风绿着一张脸匆匆的把东西塞回了放满衣服的箱子里。 藏起来丶藏起来,所有东西都藏起来!恼羞成怒的若风把眼下看到的东西一股脑儿的都丢进箱子里,他现在只想把自己也藏起来! 好不容易把东西大致归了位,两台最新款式的家事机器人也启动了帮忙打理卫生,若风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怎麽搞得搬个家比打仗还累?! 突然听到房间里似乎有着孩子的哭声,刚瘫坐下的若风又马上弹了起来,冲到房间里抱起小亚设,原来是孩子午睡醒了看不见人,才哇哇大哭着。 抱着哄着亲着,直到小亚设又再度回复笑颜,光看着那张小脸露出嫩嫩的笑容,若风突然觉得似乎这一切都值得了。 当天晚上,抱着小亚设拨通了基恩的通讯,这还是在新家的第一次,从没真正看过父亲的小亚设开心的对着基恩的全息光影挥手,看着基恩陪着孩子说些不明所以的口水话,不知为何,若风却觉得有些心疼,心疼他没有见过父亲的孩子,也心疼那疼爱着孩子却不得不设下隔阂的父亲。 简单的跟基恩说了下目前基地的状况,若风希望至少能够让基恩参与各种决定,至少让他不要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然而由於若风隔日一早就要正式报到,因此分隔天涯的一家子也没多少时间能够闲话家常。 这样的生活真的值得吗?切断了通讯之後的若风不禁这样想着,碍於各种政治与王权上的考量,他们一家子就得这样天各一方,真的值得吗?若风不知道,这个问题或许连基恩都没有答案,但现实就是如此骨感,咯得人连呼吸都喘不过气来,又哪还有馀力去想着其他? 又一天搂着孩子入眠的若风,在孩子房里看着天窗外的星星,想着不知道他所牵挂的家人与主人,又在哪一颗星星上等着他。 初到地头的若风次日起了个大早,迅速的将孩子与自己打理好,然後把亚设送到了托儿中心,指天咒地丶再三保证会在最短时间内来接回亚设,这才让泪眼汪汪的小亚设乖乖的让中心的保育员牵了进屋。 看了看时间,尚还有些缓冲,若风却还是加快了脚步赶到机甲集合场报到。根据他这一年来在各驻军基地的见识,第一天通常都会是下马威的一天,尤其他已经转变身分为长期派驻基地,最好还是低调行事。 到了机甲集合场,果不其然已经有不少人提早到场,若风迅速的找到了同样提早抵达的冈多列,两人对望了一眼,只希望这第一天能够轻松过关。 看着比标准集合时间还要提早近半个帝国时抵达的若风和冈多列,机甲部队的队长还算满意的向他们友善的点点头,在若风和冈多列怀抱着初来乍到的担心的同时,机甲部队的队长也同样的有着满怀的忧虑,毕竟眼前这两人的来头实在不小,若真是不和谐份子,他一个小小驻军基地的部队长只怕是要叫天不应丶叫地不灵了。 机甲部队队长是个老实的中 分卷阅读174 年雄性,这个驻军基地除了与洛肯星系相接,两军偶有小摩擦丶小冲突外,一切还算和平稳定,要不是因为队上一下子因为陆战机甲营扩招走了十来个中坚机甲战士,指挥官也不会兴起申请长期派驻支援人员的想法,只是没想到这样一个偶然的想法,却让他们成为了最招人眼红的驻军基地。 陆战机甲部队暗部的R与G,一个是号称帝国有史以来最天才的雌性机甲战士,一个是家世显赫却有着实打实真功夫的爆破手,所有人都在看着从暗部出来的这两人在驻军基地的表现。 简单的通报了自己的军号,若风和冈多列在指引下很快的融入所属小队,若风被归入了先锋部队,而冈多列则是被划入了爆破与除爆部队。 地方驻军和暗部的生活习性有着极大的差异,不再有自由的练习时间,但也少了突如其来的意外任务,第一次跟着先锋部队进行群体练习的若风有些不习惯。 训练结束後他私下找了分队长委婉的询问了自主加练的可能,把一切问题都归到自己雌性天生体力不足的原因上,倒也在没有冲突与侧目的状况下得到了自主加练的许可。 这样的进退应对是一年前还锋芒毕露的若风做不到的,然而经过了一年转战各地军营的磨练,若风硬扛着各种冲突与闷亏,含着血与泪,慢慢的学会了。 ☆、第一天 "听说了吗?那个R……基础训练场……" "……五架机甲……" "没见过的机甲……" 一个下午,各式各样的传言在驻军基地里彷佛燎原之火,沸腾了整个军营,不论是不是机甲部队丶不论懂不懂机甲,就连食堂的大叔都穿着围裙来凑了一脚。 把自己关入机甲中的若风当作没听到围观群众的声音,继续的做着自己日复一日丶从不间断的练习。这一年巡回协防的经历,磨出了他的圆滑,也磨出了他较之以往更熟练的动作与手速。 完成第五架机甲之後,若风大汗淋漓的从操控舱中跳出,这五架机甲都是他从陆战机甲营随身带来的,虽然同型号的机甲很多,但自己用惯了的毕竟还是不同,而除了这五架大众型号的机假外,当然还有他从不离身的初代。 掏出了初代的空间钮,若风皱着眉头,专心的将初代释放後启动,他是故意将初代放在最後,因为除了启动和关闭需要大量的精神力外,操控初代对他而言就像吃饭睡觉一样的自然,因此他总是把体力和精神留给其他那五架需要精准精神力辅助及手速要求的一般机甲。 黝黑得发亮的初代特殊的设计让围观的人不自觉发出了低呼,在那一年巡回协防的日子里,若风从没有被派驻过这个基地,而帝国内流传盛广的那张光影中他操控的又不是初代,因此这还是初代的身影第一次在此地曝光。 随着初代开始动作,真正熟悉机甲的人更是惊讶得连嘴都张得大开,就为了眼前这架机甲所做出的种种流畅动作,动作与动作之间没有机械必有的僵硬转折感,甚至在回旋之时,初代还能做出单脚脚尖着地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这……这根本不是一架机甲,这是个用金属壳包住的人吧! 轰的一声,基础训练场的地面响起了一阵庞杂的声音,仔细听才发现是因为围观的群众纷纷忍不住讨论起面前这架从没见过的机甲,由於人数过多,大量的声音群聚,在密闭的基础训练场中产生了庞大的回音。 若风就在这嗡嗡的喧闹声中持续进行着他行云流水般的训练动作,每一个转折丶每一个抬腿,都做得跟标准示范光影一模一样,动作与动作的衔接也是规规矩矩的,绝没有拖泥带水的偷懒之嫌,这是他每天做惯了的练习,闭着眼睛也能完成,但他依旧对每个动作都用尽心力,如此的专注,彷佛全世界再也没有其他事物能够动摇他的精神。 早在他操控着第三架机甲做完重复的整套动作之时,周围围观的群众就已经发现若风完成一套动作的时间远比标准操作要少上近十多分钟,偏偏每个动作都是这麽清楚明确丶每个转折都是这麽自然流畅,当他们认真的想着每个动作需要使用到的手部操控动作,懂得门道的机甲战士们早就白了张脸,这该是多麽可怕的手速?这麽高速的手部动作,连续五架机甲,就是雄性也难以支撑,里面那个雌性又是怎麽做到的? 就在惊愕丶惊艳丶崇拜丶羡慕的种种目光包围下,若风终於操控着初代完成了今日的机甲训练项目,初代的操控舱的卡榫发出清脆的一声金属撞击声,气压式的舱壳缓缓上升,若风顺着初代的金属机壳慢慢的滑下地面。 汗湿的发紧紧的贴着他的显得有些苍白的脸,刚滑下地面的若风靠着初代闭着眼喘息了一会儿,果然连日的疲累还是对体力造成了影响,虽然精神力还绰绰有馀,但身体却有些难以应付与往常强度的训练。 挥挥手与围观的群众打了招呼,若风脸上的笑容有礼但却疏远,这是经历多个驻军基地後发现的小诀窍,机甲战士们对於雌性的笑容通常难以抵抗,摆出亲和度一百的的姿态,会让他的周围减少许多莫名的敌意。 回应着若风轻轻浅笑的是一众机甲战士纯纯的少年心,虽然他们之间有些早已经当了父亲,但也不妨碍他们追星的梦想,谁说有了儿子就不能当粉丝了!角色不冲突嘛! 帅气的一口气收回六架机甲,若风穿过重重人群走到休息区拿起水壶潇洒的灌着水,将吊在柜子里的军服外套套上,将黑底金边的钮扣一颗颗仔细扣好,然後低着头静静的的从小门离开了训练场。 趁乱逃跑的若风果然在训练区的大门旁看到了等在哪儿的冈多列,脸上的笑容不自觉的加深了些,两人朋友这麽久了,彼此间也不用什麽言语,若风很自然的和冈多列并着肩慢慢走着,前去接回第一次独自待在托儿中心的小亚设。 到了托儿中心门口,若风站在门口请保育员代为通报,等了几分钟小亚设就顶着红红的小脸口里喊着"姆姆丶姆姆"的跑了出来。 若风一手把冲过来的亚设抱了起来,两人互相揉弄对方的头发笑笑闹闹了好一阵子,若风才把人给放到地上。 "叔叔!"亚设乖巧的拉了拉冈多列的衣角,冈多列顺从的蹲了下身,让小亚设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今天好玩吗?"若风摸了摸孩子的头发,没有忽略亚设红得异常的脸,但看孩子似乎没有异状,因此也不打算大惊小怪。 小亚设兴奋的说着今天跟着保育员和小朋友们到公园探险的事情,然後说因为自己没有带泳具所以只能在泳池边玩水……童言童语的让一向沉默寡言的冈多列都不禁笑了起来。 就在亚设说得开心的时候,从托儿中心里 分卷阅读175 跑出了一位保育员,手上还拿着一个小盒子,口里喊着亚设的名字,原来是小亚设下午没吃的点心,保育员还是很尽责的帮他留了下来。 就在亚设与冈多列叔叔分享着点心的同时,若风则是与保育员凑到了旁边聊了聊孩子第一天的情况,了解了亚设因为稍微晒伤而发红的脸。 "真是非常抱歉,让亚设晒伤了。"年轻的雄性保育员胀红了脸一直道着歉,亚设是军营里难得看到的小雌性,娇弱的雌性却在保育员的看护下受了伤,家长想必十分心疼生气吧! "喔?晒伤而已,别在意,他玩得开心就好。"若风的反应和任何一个雌性的阿姆都不一样,让保育员一下子愣住了。 "这……这……"保育员看着若风洒脱挥挥手的样子,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在我调来这里之前,他常跟我一个战友的雄性孩子一起玩……"若风看着正被冈多列飞高高而乐不可支的小亚设,带着浅浅的笑意对保育员说。"我不希望他现在就感觉到雌性与雄性的不同,也不希望预设他的未来,限制他的方向。" 若风看着保育员,等着对方的答案,保育员愣愣的看着若风,从没有听过雌性的家长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身为雌性,若风很清楚这个社会给予雌性的是什麽样的待遇,一切美好的事物堆叠起一个虚幻的人生,这就是雌性被圈养在上流社会的状况,雌性被允许犯一切的错而没有相应的惩罚丶不需锻炼努力奋斗就有豪奢的生活享受,星际帝国对待雌性的态度不只是专宠而已,而是刻意要培养出没有独立能力的雌性,永远依附着周遭的雄性而活。 如果他不是兼有着上辈子的记忆,对自己的前一个人生感到无力与遗憾,他或许也会像一般帝星的雌性那样,中学毕业就找个最顺眼的雄性结婚,从此过着无忧无虑丶相夫教子得生活。他不要他的孩子被这样养成,他希望他的孩子如他一样,拥有独立思考与生活的能力,不受限於家族或性别,自己决定自己的路。 不远处的冈多列似乎听到了他的说法,略感不妥的皱起了眉头,却并没有多说什麽。 "你觉得我的教养方式不好?"相偕走在回小院的路上,冈多列让亚设坐在他的肩头上,若风问起了刚才冈多列皱眉的原因。 "他毕竟是奉家的长子。"冈多列点到即止的说。 "亚设姓德拉瓦。"若风也是浅浅一笑的回应。 奉家的教育也许的确教出了优秀的帝国领袖,但若风看到的却是一个不快乐的基恩和一个不多话也不擅表达情绪的冈多列,他只希望他的孩子能够在爱与笑声中长大。 虽然还是皱着眉头,冈多列并没有进一步的试图说服若风什麽,这是堂哥与若风之间的事,他的身分是若风的朋友,不是奉家的长老。 就在基恩天高皇帝远,冈多列也无意插手的情况下,小亚设就在偏远的地方驻星过着活泼快乐丶打鸟捉蛇放烟火的童年生活。 後来冈多列几次看到玩得一身泥回家的亚设,其实心里还是会有点冲动想要把亚设教回正常雌性该有的样子,但在看到亚设那露出雪白牙齿毫不做作的笑容时,那股冲动也就渐渐的被消磨掉了。 ☆、雌性特权 (1) 有鉴於R的声名实在响亮,加上第一天的自主加练就造成轰动,先锋部队的队长索性给了若风一个战技指导的职衔,反正本来若风顶着中校军衔递补上的就是原本空缺的先锋部队副队长的职缺,初来乍到什麽都不熟悉的若风什麽都不做似乎也不太合理。 若风对於这个安排没有什麽意见,倒是冈多列特地叮咛了他操练的强度,会待在驻军基地的机甲战士身体素质和陆战机甲营可不同,就连帝国第一军校的学生可能都比不上,若风的标准可千万不能订得太高,惹出什麽怨气可就不好了。 没有想过这麽多的若风还是在冈多列的提醒下才特地留意了他们一般训练完後各人的反应,果然的确有些人连这样浅层的日常体能训练都跟不太上。 对此感到有些困惑的若风特地联系了军校的伦特教官,希望能够参考对方多年的带兵与教学经验。伦特原本就对於若风自动申请到偏远驻星的决定感到十分好奇,好不容易这个一直表现出众的学生有要事相商,他自然是言无不尽,顺便还藉机满足了他的好奇心。 参考着伦特的建议和经验,加上与先锋部队队长商量的结果,若风以战术编组的理由将先锋部队的机甲战士依专长丶体能及机甲类型分成了四个组,每个组的训练方式都略有不同,以此避免产生竞争意识。 先锋部队顾名思义是每次战争的最前线,他们必须团结的像一只铁桶,才能最高程度的维持生存率,虽然每个人的能力不同是事实,但竞争意识是他们最不需要的。 此时帝国各地的驻军基地早在暗部巡回协防下学会了陆战机甲营设计的战阵与战术,若风以此为基础,将战阵中的各种变化巧妙的拆成四个部分,每个组只需要熟练自己的部分,大幅减少了临场应变需要的反应时间。 若风能够如此灵活运用战阵变化仰仗於过去这一年多来的大量,不论是千年前的战术丶近百年来的着名战役丶威名赫赫的指挥官统领的心得,若风一一的将基恩与他的阿姆为他安排的那些知识吸收丶消化,最後活用於现实。 看到若风设计出的各套组动作,并让先锋部队各组实际操演之後,不只是冈多列与先锋部队队长,甚至是基地指挥官都感到十分惊讶。不过队长与指挥官只是惊讶於中央精英与他们之间的差异,但冈多列却是为了若风剧烈的转变而感到震惊。 什麽时候那个只会埋头苦练体能与手速丶埋头苦读战术理论的若风静悄悄的成长为现在这个能够掌握全局丶能够分化细节并进一步演化战术的人?冈多列一直都知道若风身上有着某种领袖魅力,他与坦汀也就是因此而被吸引到若风身边。但那时的若风还只像个璞玉,暧暧内含光的悄悄隐藏着自己的能力,现在的若风就像个被打琢雕磨过的宝石,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让人仰望的光芒。 在部队演练的过程中,若风不忘将队长拉入光荣圈中,他身上的光芒已经太足,不需要更多的荣耀将他推到不胜寒的顶点,分享功劳是暗部的习惯,更是他的主人千叮咛丶万交待在驻军基地的生存之道,若风是个聪明人丶更是个以主人的命令为愿望的奴隶,果然让队长与指挥官都对这样的变革充满了好感。 由於战阵的演化是由若风一手设计,他又熟习各种机甲型号,在取消原本的训练方式後,常常能看到若风一组接着一组的示范 分卷阅读176 丶指导着各组不同的战技。对於高级机甲技巧没有任何兴趣的若风最擅长的就是基础技巧,自然也将各种最基本的基础技巧融入了战技之中。 看着一个雌性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示范指导着相同的动作,原本对於这种无聊训练都有些怨言的机甲战士们一个个熄了火,假使天生体力不如他们的雌性都能将这些动作做得完美无瑕,那他们这些身强体壮的雄性又有什麽藉口可以逃避? 就在这种莫名的雄性与雌性意识下,先锋部队的战力陡然成长,具体的让整个军营的人都看得见,几次与洛肯星系驻军的小冲突都被挡於先锋部队的铜墙铁壁之外,这样的变化自然让居首功的基地指挥官和先锋部队队长笑得开心,对於上道的若风更是大开方便之门。 "为什麽我们不能借用机甲?" "就是丶就是,你看不起文书单位吗?" 一个略显有些凉意的春天午後,刚与洛肯星系结束了一场小战役,以先锋部队搭配爆破部队炸了对方四分之一射击舱的大丰收告终,扬眉吐气的指挥官宣布了全营放荣誉假一天,若风正打算到补给单位领些新机甲零件顺便做个小修整,在单位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吱吱喳喳的声响。 不知道该不该进去的若风在门口尴尬的站着,还是里面的值班士兵看到了,连忙将人请了进去,把原本在办公室内喧闹的一群雌性军人们先请到一旁。 简单说明了来意,若风开了通讯器,将零件列表传到补给单位的申请窗口。 "中校,你要的这些零件都是不属於不同型号的机甲,这……可能不合规定耶!"值班的补给军官看了若风的清单,露出有些为难的表情,显然是以为若风是帮别人代为申请零件。 若风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状况,以前在其他驻军基地临时需要申请零件修补时也遇过同样的误会,他简单的说明了自己手上的五架型号不同机甲,甚至将空间钮拿了出来佐证。 机甲战士的机甲空间钮是从不离身的,因为没人知道会不会有紧急集合状况,若是因为找不到空间钮而错过紧急集合,那可是会有严重的军法惩处。 看着若风手上含初代在内的六枚机甲空间钮,叮叮当当的串成了一串,补给军官看得都傻了眼。要知道虽然机甲都是军队统一配发,但机甲微调和修整的费用都是机甲战士的庞大开销,虽然军营多少会有补贴,但事关自己的保命工具,大部分机甲战士都会额外多添购设备或者采用军队不补助的高级维修材料。 然而在财力丰厚的这个问题之外,拥有这麽多机甲也同时表示了若风能够熟练的操控这麽多机甲,军方虽然对於机甲战士毫不手软,却也不会做出冤大头的事情,让人领了机甲却不能使用。 同样看傻了眼的还有原本在办公室里与补给军官争执的那几人,为什麽同样是雌性,他们想借架机甲在营地里试着玩就万分艰辛,而眼前这个雌性手上却有六架机甲? "十分抱歉,我马上帮中校处理。"看若风取出了机甲空间钮,补给军官也知道是自己误会了,连忙一边道着歉丶一边处理申请程序。 若风也没有生气,笑笑的道了谢,把连串的空间钮挂回了脖子上,通讯器中响了两声,表示已经收到零件领取许可。 "等丶等等!为什麽他就可以有机甲?"眼看着若风办完事要离开,那群文书单位的雌性军官连忙拉住了若风,质问着补给军官。 若风略略皱了眉,不着痕迹的挣脱了对方拉扯的手。眼前这些雌性军官如果没想错应该是属於指挥官办公室的文书单位,看了看他们肩上的军衔章,最高职衔也不过是中尉,没想到竟然敢这样动手抓住一位中校,还用这种口气质问军衔为少校的补给军官。 补给军官朝着若风苦笑了一下,像是对将若风牵扯进这件事中感到抱歉,但还是依然好声好气的回覆着面前质问他的几名雌性军官。 若风没有想要介入这件事中的意思,退了几步之後就要离开办公室,却再一次的被那群雌性军官拦了下来。 "那既然你说规定不能借我们机甲,那我们跟他借可以了吧!"为首的中尉军官趾高气昂的从鼻子里哼出声,转身面向了若风。 若风眉头皱得更深,任何一个有基本概念的军人都不可能会向机甲战士借用机甲,因为那是对方在战场上生存的工具,是看得比任何事物都还重要的东西,怎麽可能随便的借给别人使用? 然而身为雌性的若风也很清楚面前的这群雌性军官想必是从来没有被人拒绝过,雌性已经很少见,愿意从军的雌性更是凤毛麟角,谁会想要拒绝他们?若不是这次他们把脑筋动到了列为高度敏感的军用机甲,只怕他们早就嘻嘻闹闹的得偿所愿了吧! "各位,请不要为难中校了吧!借用机甲真的……"被忽视的补给军官并没有脱离苦海的庆幸感,反而试图为若风解危,毕竟刚才他的怀疑已经算是冒犯了雌性,但这位雌性中校非但没有生气,还很认真的提出证明,温和有礼的态度和一般雌性何止天与地的差别! "你不借就算了,我们找别人借你也有意见?!"被插话的雌性中尉生气的骂着。 "抱歉,我还有事。"若风简单的拨开对方挡住他的手,举步就要离开,没想到对方竟然顺势倒在地上,一副娇弱不堪粗暴对待的样子。 "唉呦!为什麽打人啊!"一群人凑了起来,开始三言两语的责怪起若风的粗暴,想来他们这种做法已经很熟悉,配合起来竟连暗号都不需要打一个。 若风闭上眼深呼吸了几下,对於这群雌性他连最後的耐心也终於告罄。这就是为什麽他宁愿让亚设每天玩得一身泥巴回家,也不要他被周围的人用标准雌性的养成法对待。 ☆、雌性特权 (2) 失去耐心的若风用一种决绝的气势走出了补给办公室,一时间那群演戏中的雌性却也不敢多加阻拦。 "喂!你去哪儿?"倒在地上装死的中尉毫不客气的问着。 若风回头淡淡的看了一眼,"你们不是想要试机甲?" 若风的话激起了他们一阵兴奋的眼神,装死的也不再装死,俐落的跳了起来。 "你说真的?"眼中闪着星星的中尉不敢相信的问着,若风轻轻的点了点头。 "中校……这……"补给军官还想说些甚麽,若风只是轻轻的对他摇了摇头,那群雌性军官也集体的忽视了他。 随着若风的脚步,一群雌性军官跟着走过了大半个营区,军营中很少出现的雌性如今这麽一大群的走在街上,自然引起了不少注意。 "到底要去哪儿啊?"很少锻炼的雌性气喘吁吁的问着,怀疑若风是不是故 分卷阅读177 意要带着他们逛大街,害他们又晒又累。 "快到了。"若风没有给予正面的回应,只是指着前方的建筑群说。 好不容易若风才停在了一个小屋前,喘着气的雌性们一个接着一个凑过头,试图看清楚屋内是什麽状况。 "你骗我们!这里哪有机甲?"等看清了屋内的状况,又累又喘又渴又热的雌性们气急败坏的跳着脚。 小屋只是普通的建筑,里面除了几台看似有些年纪的机器外什麽都没有,更不用说至少都有三丶四个人高的机甲了。 "这是机甲模拟舱,你们用过吗?"若风头也不回的就开启了室内的电源,多台模拟舱一一启动,发出了嗡嗡的声音。 不用回头若风也知道後面的那群雌性齐齐摇头的拙样,手下不停的掀开了模拟舱的顶盖。 "先试试这个,合格了我再带你们去试机甲。"若风拍了拍模拟舱,示意他们进入舱内。 机甲模拟舱是若风从军校时期就玩烂的东西,几下就将几台模拟舱连上线,带领着几人一同进入了机甲神秘到令人……呕吐的世界。 淡漠的踏出机甲模拟舱,若风一点也不意外看到那些雌性军官趴在地上吐得一塌糊涂的样子。 没经过任何体能训练就冒然开启机甲的最大动力,只要随便一点颠簸或转向,高速机甲产生的G力足以让冒进的笨蛋吐得天昏地暗。 领头的那个雌性中尉军官没有丝毫形象的趴跪在呕吐物之间,眼睛却充满着不服气的怒意,死死得看着若风。 看到那人的怒气,若风却笑了,看来之後在驻地的生活会很有意思啊! "下次如果你们还想试机甲,得到指挥官的同意後就来先锋部队找我吧!"若风淡淡的说着,没有理会还趴在地上的其他人,径自走了出去。 若风没有想到他今天无意的一个举动,却让这个与洛肯星系相邻最近的驻军基地成为日後雌性机甲战士最多的一个基地,日後的史学家讨论到雌性真正取得独立地位的起源,毫无疑问的皆以今日做为历史上的分隔点。 抛下了那群在若风眼里恃宠而骄的幼稚雌性军官们,若风赶着去把亚设从托儿中心接了出来,带着走路还摇摇晃晃的孩子到了没什麽人的机甲维修厂。 小亚设对墙边一架架受损维修中的机甲感到十分好奇,这些机器人们比家里的家事机器人还要大上好几倍,是不是也会跟自己玩呢?亚设伸出手碰了碰那些机甲,冰冰冷冷的金属触感让他忍不住抖了下,却呵呵的笑了出来。 "亚设喜欢机甲吗?"若风把亚设举起放到肩上,让他能碰碰更高的部位。 "机甲?"亚设歪着头,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跟家里一起玩的机器人不一样吗? "是啊!机甲,能让你坐进去之後就忘记一切烦恼,能够让你无所不能丶带领着你的战友,捍卫帝国的机甲。"若风看着眼前这一架架看似破败,实则蕴含了无限希望的机甲们,喃喃的说着。 带着亚设数着机甲,若风走到了一个比较空旷的地点,和维修厂里的管理人员打过了招呼,若风就将自己的机甲一架一架的从空间钮中释放出来。 第一次看到机甲凭空而降的亚设没有被吓到,反而兴奋得在他阿姆肩上晃动着。 为亚设和自己戴好保护听力的仪器,若风开始一边讲解着机甲设计,一边检查丶修补着自己的机甲。小亚设也不知道到底听得懂听不懂,也跟着阿姆摇头晃脑的在机甲边晃来晃去。因此当冈多列顺着若风的习惯找到维修厂时,就看到一大一小在机甲下绕来绕去,不时的摸摸碰碰的两个身影。 说实在话,当冈多列看到小亚设趴在机甲脚边的样子时,他差点吓得心脏都快停止了,机甲维修厂有多少对孩子来说危险的物品,更不用说那些机甲,亚设只要一个不小心跌倒在那些大金属壳上,只怕头上就要摔出洞来。 心中对於若风把孩子带到维修厂这件事虽然感到不赞同,但冈多列却不敢喊出声,就怕吓到了小亚设,真的摔倒就糟了。 冈多列缓步的走近,让亚设自己发现他,然後一把将孩子抱上了肩。 "机甲丶机甲!"亚设不满的晃动着,不明白为什麽叔叔一来就不给他碰那些金属大玩具了。 "若风!"冈多列一边安抚着躁动的亚设,一边高声的喊着。 若风原本就分心二用在机甲和亚设上,自然也看到亚设被冈多列抱起的状况,停下了维修的动作也取下了戴在耳上的仪器,迎向了冈多列。 "你怎麽把孩子带来这儿?"冈多列确认亚设听不到之後,有些不悦的开始细数着维修厂里的种种危险因子。 "你把亚设保护得太周到了。"若风任冈多列数落完之後淡淡的说。 "亚设是雌性,怎麽能随便!"冈多列瞪大了眼,简直不能理解若风那副云淡风清的样子。 "因为是亚设,所以不能随便;还是因为是雌性,所以不能随便?"若风摇了摇头反问,冈多列皱着眉想着,这有什麽不一样吗? "冈多列,你不觉得帝国对於雌性的教育方式很奇怪吗?雌性可以选择做任何事,任何简单的丶轻松的事,这真的对雌性是好事吗?"若风伸手把冈多列肩上的亚设抱下来,让亚设继续在机甲周围打转玩耍着。 "如果真的是好事,为什麽不论哪种职业里重要的职位都没有雌性?"若风的话让冈多列陷入了沉默。 他自小被教导要保护雌性,却从没有想过丶也没有质疑过为什麽,雌性真的天生下来就该是被保护的吗?或者……这只是雄性的一厢情愿?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们是否是以保护为名,剥夺了雌性很多学习与尝试的机会呢? 若风拍了拍冈多列的肩,他的这种想法在星际帝国太过先进,对於贵族来说只怕更是难以接受,他无意让冈多列陷入错乱,但事关亚设的教育方式,他是不会让步的。 也许他没办法像父亲和阿姆那样给予孩子完全的关注,但至少,他能够给他的孩子一片自由发展的天空,不受限於雌性的身分丶不受限於血缘的限制。 "他知道吗?你的这种想法?"冈多列谨慎的用着代称,反正他们两人都知道在谈论的对象是谁。 若风耸了耸肩,他的确没有跟主人谈论过这件事,但他相信主人并不会持反对意见,做为一个被血缘限制住梦想的人,他知道他的主人有多麽渴望将全世界都献给亚设。 事实也的确就像若风所想,当冈多列隐约的提醒着基恩关於亚设的教育问题时,基恩也只是挑挑眉,却并没有反对若风的教育方式。在基恩的眼中,这个世界上只有亚设不想要的,没有亚设得不到的。 然而基恩对亚设的教育也不是没有要求 分卷阅读178 ,只是换了方式,在他每日与亚设通话的时候,透过各种游戏和故事,将雌性该懂的礼仪和保护自己的方式慢慢的教给了亚设。 ☆、开心了你丶苦了我 听冈多列说亚设每天玩得跟小泥人一样?基恩温柔的透过全息通讯看着若风把亚设放上床哄了睡,好不容易才回到了主卧室。 基地靠山,托儿中心的保育员常带他们上山去玩。回到主卧室的若风很自然的将全身的衣物脱下,跪到了主卧旁的大床边。 主卧的大床是军舍原本就配置的,但床边和亚设房里的科比兽长毛地毯可是基恩辗转托人送到驻军基地的,光是这两张两米见方的地毯就足够帝星上一般三口家庭过上一年,是以若风将地毯放在了两间卧室内,不让人看到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今天事情有些不顺,你不一定要陪我。伸手作势想要摸摸若风的头,终究叹了口气收回了手。 他们近来的相处因为亚设的关系而变得越来越像是一对抚育着幼小孩子的伴侣,而不仅是主人与奴隶之间的关系,虽然基恩还是会透过各种方式远距调教他的小奴隶,但更多时候他会给小奴隶选择的机会。 若风顺从的摇了摇头,他还在适应与主人之间的这种转变剧烈的相处方式,但他喜欢主人做为主人的时候,虽然常常会让他哭泣求饶,但那痛楚与忍耐却能让他发泄出独自带着孩子在异地生活的压力,也让他觉得他是被需要的。 主卧室是用了主人弄来的材料特别装修过的,房里的声音透不出去,但屋里各处都安了监听设备,让若风能够最快速度掌握状况。 若风将房间上了锁,亚设已经上床睡了,设定了专门的家事机器人看着,这个晚上是属於主人与奴隶的。 照着主人的吩咐,若风将整理房间时不小心掉出来的那几支假阳具拿了出来,这是专门用来调教奴隶使用後穴服侍主人的用具,里面可以灌入液体,只有足够的摩擦能让里面的液体射出。 若风手上拿着的是经过适度加温过的润滑液,他的面前摆放的是不同大小共五支一套的假阳具,按着主人的交代,他从最小支的那支开始灌入。 继续。基恩现在的角色是冷酷的主人,奴隶在他面前虽然不愿却不得不照着命令行事的挣扎模样是最能取悦他的表现,而若风到目前为止都表现得很好。 闭了闭眼,若风知道今晚肯定会是个漫长的夜晚,幸好明天只是正常的例行训练,他的主人向来不会过分到让他连训练也无法参加的地步。 看着面前简直像是恶魔化身几支造型逼真的假阳具,若风一咬牙,伸手去拿了第二支开始灌入液体,这些东西也不知道是什麽材质,竟然还有保温的作用,他几乎可以想像那些触手都有些灼热的液体射入他敏感的肠道时的感觉了。 你自己扩张好了吗?就在若风灌好了第二支假阳具後,基恩突然开了口,让若风差点失手掉落还没锁好的假阳具。 若风有些僵硬的看向他的主人,他的主人一定是故意的!明明刚刚才看到自己带着亚设沐浴完,哄完亚设上床,怎麽可能会有时间扩张自己?若风可以用膝盖打赌,主人一定在想着恶劣又羞耻的游戏。 就在这儿扩张吧!果不其然,基恩扯起了邪恶的笑容,向後倒入看起来就很舒服的椅子,显然等着看戏。 用力的握紧了拳头,低垂着头的若风脸上早已羞红一片,却还是在主人的命令下低下了上身,抬高了臀部,让他的主人看到他身後的所有景象。 伸手沾了沾手边加热容器里的润滑液,若风迟疑的将手指慢慢探到了身後,轻轻的点着紧闭的穴口。 扩张这种事他也常做,但从没有像这次一样在他主人面前,把所有画面都展示给他主人看过,强烈的羞耻让他断断续续的进行着,原本应该熟练的动作也显得有些笨拙。 抬高点!虽然对於小奴隶愿意克服心理障碍的表演感到满意,但基恩还是挑剔的命令着若风做出更羞耻的动作。 若风手上动作一顿,全身都热了起来,让他一瞬间有些呼吸不畅,用力的吸吐了几口空气後,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的将自己的臀部抬得更高,让他的主人看得更清楚些。 若风的後穴羞耻得一如他薄薄的脸面,灼热的润滑液和抽插的动作将後穴染得透红,事实上若风全身都因为羞耻而泛起了粉红,不断试图收缩的後穴在若风扩张的动作下开阖着,诱人的画面让基恩小腹热了起来,分身也很顺利的硬挺了起来。 第二指也放入了後穴,若风咬紧了的嘴终於忍不住开始漏出了呻吟,感受到主人目不转睛的灼热眼光,若风前端的分身早就已经不争气的硬了起来,漏出了点点滴滴的液体。 基恩没有喊停,只是静静的看着若风的动作,然而粗重的喘息声已经透露出他也同样兴致高张,认知到这一点的若风也更加兴奋了。 当第三只手指也能毫不费力的在穴中进出时,基恩终於对这淫靡的扩张活动喊了停。 现在,把最小的那支放进去,然後摆出认错姿势。基恩没有给若风思考的空间,快速的下着命令,让若风只有傻傻遵从的份。 直到照着主人的命令摆出了姿势,若风才真正认识到这个姿势邪恶的程度,那支大约两个指头粗细的假阳具本身的角度并没有太大的杀伤力,但却因为这个姿势而深深的顶入体内的敏感点,若风的任何微小摆动都等於是让假阳具在敏感点上揉动,光是几秒钟就让若风那被禁锢中的分身硬挺得发痛。 主人……能不能……换个姿势……若风断断续续的说着,现在的他连说话的些微震动都承受不住。 看来是太放纵这个奴隶了,还会向主人提条件了!基恩似笑非笑的挑起了眉,也没有给若风正面的回应。 没有等到主人的回答,若风突然发现自己的行为对於一个奴隶来说有多麽不恰当,主人的沉默代表什麽?头皮都开始发麻的若风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只能努力的忍受着体内疯狂的快感。 嗯……开始动作吧!基恩刻意晾着若风好一会儿,让奴隶在忐忑的心情中揣测着主人的想法,自然对於主人接下来的命令就不会再有迟疑。 若风错愕的抬头看了看他的主人,眼见主人做了个动作,证实了是他所想的那样,用力的吞了吞口水,若风迟疑的将手伸到身下的假阳具底部。 五鞭!基恩冷冷的声音突然传来,让若风愣了一下抬头看向他的主人。 你动作再慢,就再加长鞭五鞭。基恩双手在胸前交叉,再平常不过的说着让若风都快痛哭流涕的惩罚。 慌张的按住了假阳具的底部,若风开始用着膝盖与腰的力量吞吐着假阳具,这种 分卷阅读179 扭曲的自慰动作让若风羞得忍不住拼命颤抖着,但他的主人却没有喊停的意思。 嗯……啊……啊……若风持续着吞吐的动作,不断累积的快感将他逼到了悬崖,他可以感觉到那逼真的器具顶端破开他紧缩的肠道的感觉,他的肠壁在那器具柔软的材质磨擦下不断的痉挛,但受禁锢的下身却让他毫无解脱的可能。 啊!烫……烫!突然若风狠狠的挺起了胸,发出了一声惨叫,同时失神的望着前方,脸颊边滑下了两行泪水。 基恩就着若风的表演,也用着手抚慰着自己,若风的叫喊声无疑的是绝佳的助兴材料,性欲让他全身的肌肉都硬了起来。 ……呼呼……嗯……继续!同样在累积着自己的快感的基恩冷酷的命令。 听到命令的若风简直快要疯狂,他的大脑哭喊着哀求着停止,但他的身体却忠实得遵循着主人命令,上下的在假阳具上动作着。 主人……主人……不要这个……不要这个了……若风哭叫着丶摇晃着,却停不下吞吐的动作。 停下!出乎若风意料的,主人居然主动开口让他停止,身体比大脑提前反应的若风几乎是立刻就停了下来。 没想到停下才是苦难的开始,原本在敏感点被磨擦的过程中被大脑忽视的快感即将决堤,波涛汹涌的冲击着理智的高墙,却突然在一瞬间风平浪静,从身体深处传出的搔痒从下身一路散播到了全身,若风忍不住的动了动,却被主人严令禁止。 这就是你所谓的服从吗?奴隶?!基恩冷硬的问着,若风用力的握紧双拳才有办法忍耐那搔抓不到却漫延全身的痒,僵硬的摇了摇头。 基恩看着低头维持着服从认错姿势的若风,原本该大张的双腿在动作的过程中早已走样,但若风还是很努力的挺起胸膛,将自己呈现给主人。 做为主人最幸福的时候,就是知道他的奴隶即使违逆了本性也要取悦主人,他看到他的小奴隶正努力的这样做着,也让他做为主人的满足感达到了高点。 急促喘着气的若风试图用这个方法降低自己的欲望,却不知道剧烈起伏的胸腹在他的主人眼中有着多麽大的诱惑力,基恩没有花太多力气就让自己发泄了出来,低沉而满足的嗓音淌在若风耳中就像点燃的火种,重新的将他努力压制下的欲火搧了起来。 主人……请丶请让我……请让我……太过羞耻的话语让若风迟迟说不出口,刚发泄完的基恩却是好枕以暇的看着他。 让你?基恩的声音中不无逗弄的意思。 让我……让我……若风用力的闭上眼发出一声不甘的呻吟,他知道他的主人要听的是什麽,让我动……主人……求你……让我动! 要停止的也是你,现在要动的也是你,做为奴隶,你的要求是不是太多了呢?基恩不怀好意的笑着问,差点把若风的眼泪都给问了出来。 含着泪水巴巴的看着他坏心肠的主人,若风只盼望着他的主人能够大发善心的放他一马。 求我在你前面放入器具。基恩累积了多天的压力在今天得到了宣泄,他的小奴隶既然愿意在明知道他状态不好的情况下还跟他继续玩下去,那麽他也不会假装客气。 若风瞬间白了脸,他始终摆脱不了最後胀死在刑架上的那前辈子的阴影,他也知道主人对於这点非常疑惑,却尊重的没有逼问他原因。 身体里的之前被射入的灼热液体缓缓的倒流,顺着他的肠壁堵在了假阳具的前端,然而还是有些顺着空隙流到了他大腿根处,那带着馀温的滑腻液体在皮肤上流动的感觉,加上体内深处一直没有被满足的欲望,不断的烧灼着他剩馀的理智。 求……主人……呜呜……求你……求你把器具放入我的……我的前……呜……前面……理智终於还是败给了欲望,若风哭号着祈求他主人的善意。 扯起嘴角满足的笑了,基恩终於给了若风可以开始动作的示意,若风疯狂的吞吐着身下的器具,甚至还用手协助着进出,只希望能够尽快的从那搔痒的地狱中解脱。 呼……呼……好不容易稍解了欲望,虽然还是没有办法真正的射出达到高潮,但至少已经不再是那从脚底心痒上心头的难耐,若风有些怨怒的瞥了主人一眼。 做为经验丰富的主人,基恩怎麽会漏掉小奴隶含羞带怒的那一眼,同样是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脸皮,然後挑挑眉,对若风比了比另外的那一支。 小奴隶!我们再来一次吧!基恩的眼里满是笑意的对着他的小奴隶,很开心的看到小奴隶看到地上另外那支自己准备好的器具脸色发绿的样子。 若风颤抖着把体内的那支兴风作浪的坏东西抽出来,然後全身发抖着把另一支更为粗长的器具塞到了自己的小穴里,那柱身上仿真的突起擦过他因为高度快感而变得更加敏感的肠壁,光是插入的过程就几乎让他达到高潮,若风简直不敢想像接下来在那上面运动的後果。 苦着脸的小奴隶在主人低沉的笑声中开始了吞吐的动作,很快的若风的呻吟声就再度弥漫了整个室内。 基恩毫不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心情好了许多,适度的宣泄了压力之後,他又再次充满了精力。 虽然和若风丶亚设共同相处营造的家庭气氛也让他很满足,但那是不同的,就算再如何扮演着好父亲的角色,他也无法像平常人一样在那样的角色中找到幸福与满足,这是他的缺陷,他也曾经以为一辈子会活在遗憾与见不得光之间,虽然愿意做为他奴隶的人很多,却没有一个是能够真正迎娶入奉家的,直到他却遇上了若风。 为此他从没有一刻不感谢战神阿瑞斯,让他在那麽渺茫的机会中遇上了他的小奴隶,让他的小奴隶在意外的情况下却还愿意孕育他的孩子,给了他一个完美的奴隶,和更重要的一个家。 看着脱力倒在地毯上的小奴隶,基恩的心里被暖意填得满满,虽然明知道军舍设定的恒温不会让小奴隶受寒,却还是忍不住远方遥控了家事机器人从门外自动解了锁,进来将若风抱上了床丶盖好被子,顺便收拾地上散落的器具与物品。 晚安,我的小奴隶!期待我们下次相见的时候。看着在温暖的灯光下累极睡去的小奴隶,基恩漾起了浅浅的笑意,虚空的给了奴隶一个晚安吻。 ☆、睚疵必报的雌性 (1) 一年又到了岁末,过完了年若风在驻军基地受了军部的晋升令,正式成为了上校,相应待遇等级提高什麽的自然而然的发生,却也不是若风在意的。 原本以为可以藉着晋升的机会回到帝星一趟,看看家人丶看看分离已久的主人,曾经还犹豫着是否带着亚设一同回返帝星,没想到洛肯星系边境的一次大型换防,简单明了 分卷阅读180 的断绝了若风回返的可能。 驻守边疆的军队有着属於自己奇异的价值观,距离洛肯星系比距离帝星还近的他们不论是在日常生活或者情感上都认同着作为敌对国对方,非战时两国的人民相互交往的状况所在多有,若风也知道有些军眷会趁近到洛肯星系购买些日常用品,甚至有时军营里的新鲜蔬果也是辗转从洛肯星系来的。 长期驻守的双方指挥官心中都有一把尺,划着彼此最後的底线,在底线以上的,模模糊糊的他们也能睁眼闭眼,偶尔藉着小打小闹重新确认对方的底线,几年以来也就这样安安稳稳的过着。 若风来自帝星,他是血统纯正的中央军部派,然而先前一年转战各地驻军基地的经验给过他冲击与教训,很多事情并不如军校或者军营的思想道德课程所宣导的那样非黑即白,邻近两国台面下的密切往来早就是不可切割的一部分,不可能强硬断绝丶也不能够强硬断绝。 这样的想法在与冈多列和基恩的讨论中也得到证实,相较起属於执行阶层的若风,出身於统治阶层的他们看的更全面,这种台面下的黑交易,只要不触及敏感核心,帝国的倾向是放任由地方驻军及地方政府自行拿捏。 然而有着默契的那位洛肯星系指挥官终於在与星际帝国你进我退丶我进你退的往来中平顺的退休了,换上的这位新星指挥官处於人生气势正旺的阶段,默契尚未建立丶水深尚未摸透,几次差点真的擦枪走火的小摩擦让驻军指挥官也提起了火气,索性下令全营警戒,等着好机会教对方一个乖,而让若风有些烦恼的帝星之旅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吃掉了。 全营警戒受到影响的当然不只是若风,还有基地许多排定了过年回家探亲的官兵们,一时间所有的怨气皆朝着疆界中线对面的那个指挥官而去。 又是一次例行的疆界巡逻,若风无聊的在巡逻舰的机甲准备口调校着自己的机甲。 疆界巡逻是机甲部队采取轮班制协同其他部队共同执行的任务,也就是随意的在疆界边绕绕,确定对方没有趁乱摸上边界,偶尔也协助排解一些跨国交易的纠纷,由於两边驻军早有默契错开巡逻时间,以避免没有必要的冲突,可以说得上是承平时期的最承平任务,因此这个任务名列基地最有人气任务前三名。 漆黑一片的星际偶尔会有些邻近星球发出的微光,若风也是有一下丶没一下的看着窗外,反正也就是打发时间,机甲早就在基地时调整好,他只是不想待在舱里让手下的机甲战士们难过而已。 本来也就是这麽平顺的任务,偏偏就在若风抬头看向窗外的时候,不巧却看到了一个影子晃过。一艘灰褐色的中型星舰,就这样缓缓的擦着星球边缘而过,若风眼一眯丶眉一皱,连忙放下了手上的工具,跳到窗外认真的看个仔细。 果然!灰褐色的星舰外壳上还漆着洛肯星系那丑到有剩的鸟头国徽,若风唤出通讯器的座标查询,再次确认了这是帝国疆域。好啊!这可不是自己探头上来找打吗?! 虽然对於回帝星的安排很犹豫,但莫名其妙被取消犹豫的权力可是让若风更加不爽,晋升上校可是一生只有一次的大事,没看多少帝国军官一辈子就捧着个上校到退休吗?他的晋升典礼竟然一个亲友都没出席,就在机甲训练场草草的结束,这个怨恨若风可是会记上一辈子的。 若风按下了通讯连接了先锋部队队长通报了这件事,过没多久就得到指挥官亲自下的命令——驱逐该敌方军舰。 看着通讯器上明明白白写着"驱逐"的军令,让若风倒有些为难了起来,驱逐这个字眼用得极为巧妙,但到底是要做到多深刻呢?现在整艘巡逻舰上军衔和职衔最高的就是若风,该如何掌握其中的分寸就得完全看若风了。 若风到了巡逻舰的舰桥,指示了资讯兵追踪他所发现的敌舰,当对方军舰的影像投影在舰桥主画面时,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皆是气愤於对方胆敢如此不客气的侵门踏户,帝国军人的骄傲在此表露无疑。 若风没有被周遭的气愤冲昏了头,依然指示着资讯兵默默追踪,并下令将巡逻舰动力维持在最低状态将动力引擎声音降至最低,同时开启反侦察系统,他倒要看看这支胆大包天的部队到底进来帝国境内意欲何为? "上校,动力最低状态机甲准备口舱门开启的效率会降低百分之八十,若是遭袭我们可能会来不及反应的!"舰队副指挥官对於若风的决定持着反对意见,在他看来,这位机甲战士出身的上校没有指挥军舰的经验,贸然做出大胆的举动,只怕会让全舰有去无回。 若风没有被质疑後产生的不悦,虽然以前和主人兵棋推演过很多遍,但这是他第一次将主人教他的指挥技巧发挥在真实战场上,紧张的同时带着兴奋,但他更知道他需要一套正确的理论来说服他的同袍服膺他的领导。 "这艘是K521型号巡逻舰,反侦察系统使用的是电磁网,电磁网的特性你应该也清楚……"若风边看着主画面上敌舰的动向,边向这次巡逻任务中的副手解释。 其实当若风说出电磁网的时候对方就已经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电磁网在受到物理攻击时有反弹的特性,也就是说对方如果用枪炮直接攻击,电磁网拥有初步防御的能力,若受到的是电磁武器攻击,只要在负荷范围内电磁网除了能第一时间吸收对方电磁波外,还能纳为己用,到时候反射回去的电磁攻击可就不只是他们这种小型巡逻舰会有的武力强度而已。 虽然指挥专业的军官们都知道军舰的特性和配备,但真能将反侦察系统一物两用的指挥官却是少见,副手指挥官也是老经验的军官,不需要若风解释也能知道电磁网的用处,但听着面前这个年轻的雌性上校条理分明的解释,莫名的就安定了他的心,至少他知道了若风并不只是个盲目的学院派年轻军官。 若风没有发现展现着充分自信的自己在一众舰桥内军官的眼中是如何耀眼的存在,他专注於敌舰动向的姿态又是如何吸引着众人跟随。 "放大3-1-2-3方位。"专注看着萤幕的若风突然开口,反应快速的资讯兵随即将指定画面切割放大於主画面上。 "你觉得这看起来像什麽?"若风指着敌舰右下角的点点阴影,问着身後的副官。 "登陆舱!他们打算登陆!"副官叫得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若风半眯着眼看着眼前像下蛋一样释放出十多个登陆舱的敌舰,这明明是个没有任何资源的人造卫星,整个星球上只有一个做为中继站使用的全自动化星舰码头,最近也没有听说除了军队外有什麽民间星舰停靠,为什麽这艘洛肯星舰要冒着这麽大的风险登陆? 分卷阅读181 "上校,要阻止他们登陆吗?"副官显得很兴奋的问,早就看这群洛肯星系的家伙不顺眼,好不容易积到的年假被取消,害他被伴侣念了一整周,正是血债血偿的时候了! 若风却轻轻的摇了摇头,"不,让他们登陆。"扯起了嘴角的笑容,若风的笑猛一看还有些基恩算计人时的味道,让热血上头的副官看得都有些发毛了起来。 登陆?没事来登陆,打的除了插旗的主意还有什麽?既然来了,那就让他风风光光的送他们上路吧! 在若风的指挥下,巡逻舰悄悄的用着电磁相斥的原理慢慢的荡开了距离,离开了对方侦察的热区後,若风等待着对方的所有登陆舱进入星球引力范围。 接着下令将所有先锋部队第三小组放出,临行之前,若风特地交代他们运用上既定战术中潜行吸附技巧,在偷袭攀附上敌舰机腹之後,用机甲配备的小型电磁枪切割机腹,每架机甲只需要打开约半米见方的缺口,便立即撤退回舰。 在若风的算计里,对方既然打着插旗的主意,在确认登陆舱进入星球引力范围後,就该启动踏入星球环状轨道,以迎接完成任务後回返的登陆舱。敌军这艘中型星舰最高武力可以配备千艘射击舱搭载上百架机甲,虽然对方不一定是满载状态,但硬拼他们是一定讨不了好。 既然不能硬拼,那就只能让对方自废武功。 就星舰的设计来看,机腹下方除了是机甲的出入口,也是停放射击舱的位置,巡逻舰上的第三小组全员放出也不过五十架机甲,在中型星舰机腹打开半米见方缺口对於星舰来说根本不算什麽,连舰内压力都无法改变,自然也不会引起警觉。 但怀着五十个这样的缺口在星球轨道运行可就不是这麽回事了,星球轨道具有一定的引力,在无重力的星际中没事可不代表在星球轨道上就会没事,五十个缺口就是五十个突破点,绝对让对方想不到的是破坏力来自於星舰内部! ☆、睚疵必报的雌性 (2) (小修) 先锋部队第三小组早在若风这个副队长以身作则的刺激下练就了一番偷袭潜行的好本事,更何况这次的目标还是硕大笨拙的中型星舰,区区五十架机甲在中型星舰旁就像粉尘一样的不起眼。 完成任务之後的五十架机甲完好无缺的回返巡逻舰,出了机甲的军官们纷纷跑到了离敌舰最近的视察窗,等着看自己造成的好戏。 一如若风所规划,中型星舰开始朝着星球轨道运行,试图与星球运转同步,以便接应他们放下去的那些登陆舱。 变数就在星舰在星球轨道上摆正的那一刻发生,像是破开母兽肚子的星际兽幼崽,那一架架闪着银光丶漆着丑到有剩的鸟头国徽的射击舱扯裂了星舰机腹,一架又一架,义无反顾的朝着舰外的广阔世界飞奔而去,对方整个星舰闪着紧急状况的红灯,虽然在无重力又真空的星际中听不见对方星舰的声音,但若风几乎可以听到那刺耳的紧急铃声大作,也许还伴随着星舰指挥官的破口大骂。 若风他们就这样远远的看着戏,虽然对方迅速的反应让星舰上闪烁的红灯很快的熄灭,让若风多少感到有些意外,但整体而言还是场引人入胜的闹剧。 看来对方指挥官也不是什麽好惹的货。若风撇了撇嘴,有些不甘愿却还是承认了对方的能力。 导了一场好戏的若风就等着,就慢慢的等着,等那些插旗完毕的登陆舱完成任务打算回返星舰却不得其门而入时的反应,那五十个缺口在星球引力的作用下把整个机腹都给掀了,没了停放区,登陆舱还进得了星舰才有鬼! 登陆舱的作用既然是做为登陆使用,就注定了舱中的燃料和氧气仅能供应短暂航程使用,任何再厉害的机甲战士也不可能操控着登陆舱从这里飞回到洛肯星系,若风就是笃定了这一点,才好整以暇的看戏,果然最後对方只能摸摸鼻子前来请求通讯。 "各位早上好啊!一大早就散步迷路了吗?"若风忍着笑接通了对方的求救通讯,背後舰桥上的一众军官却忍不住的爆笑出声。 顶着一舰军官的嘲笑,就算是胀红了脸,对方的指挥官还是只能硬着头皮请求若风接应散落於外的登陆舱,毕竟在登陆舱中的都是他们训练多年的机甲战士,也是他们生死相交的战友,他绝不可能甘愿看着他们因为缺氧最後死在杳无人烟的敌境星际。 交涉了一番,也装模作样的请示了上级长官,最後是由驻军基地特别派了运输舰将这十多个星际大迷航的登陆舱送回了洛肯星系,星际帝国驻军基地明面上赚到了人道救援名声,暗地里可是狠狠的羞辱了洛肯星系驻军。 由於没有人员伤亡,对方又是在非战时期未经许可潜入帝国领域,帝国宽宏大量的将人妥善送回又不追究,洛肯星系纵使失了面子又赔上了一架中型星舰,却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下,还得笑笑得跟帝国代表表示歉意与诚意,只怕那位新上任的基地指挥官肚子里的血都要气得呕出三升来。 从这次若风的处理,基地指挥官明白的看出这个雌性机甲战士背後的能量。 一个平民家庭出身的机甲战士就算在校成绩再优异也不可能有这种大局在握的算计能力,若风的处理一来不伤人命丶不扯破帝国与洛肯星系那薄得不能再薄的平和假面具,二来不费己方兵卒之力,就能拖下对方一整架中型星舰,这里面牵涉到对星舰设计的了解丶对引力理论的理解丶对敌军星舰指挥官思想的掌握丶更重要的是对敌军目标的准确的预测。 从知识到人情丶从细节到大局,必定是全盘通透的人才可能将分寸掌握得如此微妙。 若风·德拉瓦表现出来的样子不像是个平民,却反而像是个饱经历炼的贵族子弟。他的背後究竟是谁?!能够做到一方之霸的驻军基地指挥官,每个都是千锤百炼的人精,仔细一推敲若风的行事作风,想到跟着若风一起来报到的冈多列,基地指挥官暗地里开始留意起若风。 没有想到无心的一个任务让自己上了基地指挥官心里的小名单,解除任务的若风下了巡逻舰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托儿中心接回睡在那儿一个晚上的小亚设,这是亚设第一次住在托儿中心里,虽然知道托儿中心有着全天候最精心呵护的照顾,若风还是加快了前往中心的脚步。 "上校,你去接孩子吗?"走在通往托儿中心唯一的一条路上,成双成对的官兵和军眷们也伴着若风同行。 他们有的是夫夫双方都在刚才那艘巡逻舰上出勤,有的是军眷等待着伴侣回航,但同样的都迫不及待亲手抱起自己的孩子。 "是啊!你们也把孩子寄放在托儿中心?"若风侧过脸,因为想到 分卷阅读182 亚设而笑起的脸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驻军基地里两方都是军人的状况并不少见,偶尔也是会遇到一起出任务的时候,因此基地里的托儿中心都会有全天候托育的服务,保育员也是轮班制的全天候待命。 若风深入了解过一般军官家庭的处理方式,因此这次拒绝了驻守的冈多列照顾亚设的提议,他希望亚设能像个一般军官的孩子那样长大,越快融入丶建立交际圈,亚设就越能早一步建立起归属感。 "姆姆!"刚午觉睡醒的亚设一手抱着坦汀叔叔送的睡觉用雪白大兔子玩偶,一手揉着惺忪的睡眼扑到若风的怀里。 若风点了点还没睡醒的小亚设的鼻子,亲昵的磨蹭了会儿,然後将亚设连同玩偶一起抱了起来。 "上校,这是你的小雌性?"跟着若风一起来接孩子的军官们纷纷凑了过来,雌性在基地实在少见,小雌性就更少见了,看着那双小巧的精灵耳不时的抖动,军官们刚铁般的意志都融化了。 "是啊!亚设叫叔叔。"若风抖了抖手上的亚设,乖巧的孩子更乖巧的用软软嫩嫩的童音跟眼前这些穿着笔挺军装的叔叔们打了招呼。 "好可爱!"此起彼落的呼声响起,总算若风上校的身分还能镇得住场面,否则只怕这些军官的手脚都要朝着亚设而去。 "咦?上校,你一个人来基地报到?"突然有人提出了疑问,虽然有些探听雌性隐私的疑虑,但若风并没有特别在意,只是淡淡的说了孩子的父亲在帝星工作。 虽然不知道什麽样的雄性会让自己的雌性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偏远驻军基地生活,但想到若风做为帝国唯一的雌性机甲战士,也许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吧! 众人唏嘘了会儿,心底却是庆幸着自己的伴侣和孩子都守在身边。 带领着星舰打了第一场兵不血刃的胜仗,若风的好心情丝毫没有受到周边情绪的影响,他现在只想着尽快回到小院,让他可以跟主人分享着他从心里满满溢出的成就与喜悦。 "姆姆,今天可以跟父亲通话吗?"走在回小院的路上,亚设挣扎着要落地自己走路,若风一手拿着大玩偶,一手牵着小亚设。 "可以啊!亚设想跟父亲说什麽?"若风顺着亚设被风吹起的头发,下个月就是亚设的生日,小亚设马上就要两岁了。 "姆姆,为什麽父亲没有跟我们住在一起啊?"小亚设抓着阿姆的手晃了晃,嘟着嘴天真的抬起头问着阿姆。 若风脚步顿了下,终於迎来了这个问题吗?他还以为会再晚一些。 "因为父亲要做很重要的事情,所以不能跟我们住在一起。"若风蹲下身看着亚设认真的说着。 亚设嘟起水嫩的脸颊,歪着头看着他的阿姆。"迪朵的父亲也跟迪朵说他的姆姆在做很重要的事,可是迪朵的哥哥说他们的姆姆已经过世了,姆姆,什麽是过世?" 童言童语有时听起来格外惊心,若风一下子不知道该怎麽解释,他不愿编造谎言欺骗他的孩子,却也不愿孩子这麽早就面对这样的事情。 "过世就是……就是去了很远的地方,永远都不能回来了,也不能跟心爱的人说话。"若风摸了摸亚设的小脸,试图用最云淡风轻的方法解释给孩子听懂。 "可是父亲每天晚上都有跟亚设说话。"亚设微微凝眉的样子竟然有些神似基恩,那副小大人的样子让若风笑了起来。 "父亲在帝星上做很重要的事情,但是他每天都有跟亚设说话,因为……"若风留着话尾看向亚设。 "因为亚设和姆姆是父亲最爱的人!"亚设笑着大叫着,惹笑了若风,大手牵着小手丶哼着歌,开心的走在回家了路上。 揭过了这出的若风却没有因此而假装这件事没有发生过,随着亚设的长大,不论军营里或者亚设的小朋友们都会不断的提出这样的疑问,看来是必须和主人进行下一步讨论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已经变成机甲丶调教丶包子文了...软软的小包子真是太可爱了... ☆、生日禮物 (1) 当天晚上,若风伴着亚设躺在床上,照例让基恩为亚设念完了床边故事,亲了亲亚设的额头,若风设定好家事机器人後关上了亚设的房门。 回了主卧房,关上了房门,若风正色的提起了今天亚设的疑问,换来了主人长长的沉默。 亚设下个月就要两岁了,孩子在这个时候已经开始会认人,也开始有了记忆,基恩可以妥协在初期以这样克难的形式出现在孩子的生命中,但绝不会同意忍受这样的方式更久。 他接掌国务卿已经将近一年,王权也在国务卿和平转移的过程中再次达到稳固,只需要一个好的契机,就可以将亚设的身分端上台面。 "不。"若风坚定的拒绝了他主人的提议,他不要亚设在媒体的追逐和政权的操弄下成长,不要他的主人做出周延的保护的承诺,他也曾经担任过那些贴身机甲护卫的职务,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达不到的承诺不该由他的主人给予。 他们曾经多次讨论过这个问题,基恩总是希望可以早一天光明正大的拥抱亚设,但若风却总是持着相反意见,也因此至今都没有讨论出确切的时间表。 "若风,我不希望我的孩子永远都不能说出父亲是谁。"不断来往的讨论让基恩疲累的叹出了一口长气。 若风咬着唇,他用手摀住了自己的眼,缩在了床边。他不知道……不知道怎麽做才是对孩子最好…… 基恩看着若风蜷曲的样子,他想蹲下身来将他的小奴隶抱在怀中安抚,告诉若风一切都无需担心丶一切都有他能解决,却发现自己连碰都无法碰到他哀伤的奴隶。 "下个月是亚设生日吧!告诉我你休假的时间,我试试能不能安排。"基恩坐在了若风身边,虽然碰不到对方,但就这样并肩坐着,多少也能有些假象的安慰。 "我们回帝星?"若风惊讶的抬起头,不管他有多少休假都不可能在不告知基地指挥官的情况下回帝星一趟,他的主人该知道这点。 "不,我到你的驻地。"基恩温柔的笑了笑,"不是保证,但我会尝试,好吗?"他毕竟是国务卿,很多时候不是他希望就能做到,但他会试着去安排。 若风看着他的主人,感觉鼻子有些酸酸的,他噘起嘴忍耐着,不想让他的主人看见他这副丢脸的模样。 "笑一笑,嗯?"基恩凑近了若风,试图让他的小奴隶开心起来。 主人的温柔向来就是让奴隶开心的最佳良方,若风忍不住的笑了出来,眼角还有些残馀的泪光,无限恋慕的看着他的主人。 在主人的安排下,若风半躺靠在床上,主人就坐在他的床边,听他说 分卷阅读183 着今天战场上发生的事情,他的指挥丶对方的动态,和最後收场的结果。 基恩从来不吝惜对小奴隶的称赞,何况这次若风的表现更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优异,即使是熟习战争的指挥官也不一定能在那样的情况下做出更好的反应。 听着主人低沉的嗓音环绕,若风有种错觉,像是他主人温暖的体温正环绕着他,整天神经高度紧绷的他就在这样的氛围中慢慢的睡着了。 看着小奴隶满足的睡颜,基恩带着怜惜虚空摸了摸若风,他的小奴隶,期望着靠着自己的力量立足,却又偶尔希望能在主人怀里撒娇,多麽矛盾,却让他爱不释手。他期待看到小奴隶站上顶端发光发热的那天,却也喜欢无条件专宠奴隶的感觉。 基恩又默默的看了睡着的若风好一会儿,才不舍的断开了通讯。 接下来的日子,不论是基恩或者若风都没有再提到这件事。 到了亚设生日的那月月初,托儿中心的保育员与小朋友们为当月出生的孩子们举行了联合庆生会,有些孩子的父亲或阿姆还在任务巡航中尚未返回,为了避免孩子间的争执,托儿中心为每位生日的孩子都准备了一份小礼物。 当若风来接孩子时,开心吃着蛋糕的亚设嘴边还沾着奶油,两手捧着抽到的生日礼物,不理会身後有多少雄性小同学们在追逐。 "亚设丶亚设,你为什麽不跟我换礼物?我的是超大只科比兽娃娃耶!"一个头发剪得极短的孩子拖着比他人还要高的米白色大玩偶一路从教室追到大堂。 "亚设丶亚设,别听他的,跟我换啦!我的是一整桶的夹心软糖,你最喜欢吃甜食了,对不对?"另个胖孩子两手各抓着一大把糖果,眼巴巴的看着亚设。 亚设窝在若风怀里,看了看玩偶又看了看糖果,嘟起嘴的他用力摇摇头。 "不要!我喜欢我的模型!"亚设把手上的礼物举得高高的给若风看,原来是一盒疾风-92最新型号的机甲模型。 "你是雌性,要机甲模型干什麽啦?!"抱着科比兽娃娃的孩子生气了,大声的嚷嚷着。 "雌性不能玩机甲模型吗?"亚设张大了眼看着保育员。 "雌性当然可以玩机甲模型啦!"保育员拍了拍亚设的头,一脸惊讶表情的亚设好可爱,让他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机甲战士都没有雌性的!"抓着糖果的胖孩子也哇啦哇啦的喊着。 "谁说的!姆姆就是机甲战士!"亚设用力抿起嘴,生气的瞪大眼睛反驳。 听到的保育员和周遭来接孩子的家长都惊讶的看向亚设,也看向亚设身後的若风。 若风虽然长期派驻基地,但军籍还是属於陆战机甲营,一身黑底金边的军服在一众军绿色制服之间格外显眼,只是非机甲部队的军人和军眷们乍见之下没人将军服与机甲这两者做出联想,直到亚设这麽一说,大家才突然想到全帝国也就那麽一支嚣张的军队会用黑底金边做为军服颜色。 "骗人!骗人!"一下子在大堂的孩子们吵了起来,亚设急得眼睛都红了。 "姆姆,亚设没有骗人!"亚设抓着若风的手,嘟起小嘴求救的看着若风。 若风笑着安抚了小亚设,从领口解下了一个闪着金色耀眼光芒的合金徽章放在小亚设的掌心上。 "给你的小朋友看看,然後告诉他们……"若风摀着嘴在亚设的耳边低声的说了些话,只见亚设又重新露出了笑容,边听边点头。 和阿姆咬完耳朵的亚设一手拿着到手的徽章丶一手拿着引起争论的机甲模型走到一众小朋友的面前,好了不起的看着喧闹的小朋友们。 "姆姆说,这是陆……陆……"小亚设有点想不起来姆姆说的那个是什麽营,直到站在一旁的保育员看不下去,小小声的提醒了他。"陆战机甲营!姆姆说这是陆战机甲营机甲战士的荣誉徽章!只有很厉害的机甲战士才可以拿到的!" 小小的脸上充满着对自家姆姆的骄傲,若风笑看着小亚设声色俱佳的表演,没发现身旁一众人等齐齐倒抽着气的声音。 不大的徽章上精细的雕刻着一架正持备战姿势的机甲,机甲胸前镶着帝国国徽,徽章背後则是陆战机甲营部队图腾,这是陆战机甲营机甲战士年度评鉴对战,综合成绩前20名才能得到的荣誉徽章。 有着这个徽章的机甲战士不仅在星战机甲操控上有着卓越表现,在星球战部分也要有着出色成绩,才能从全营中脱颖而出,毕竟陆战机甲营并不只是星战部队,更多时候他们的任务是在各星球上执行着危险或见不得人的机密任务。 在星际军用品收藏家的眼中,这枚徽章的价值差不多可以在帝都买下一层小公寓,只是得到徽章的机甲战士都将徽章视为比生命还崇高的存在,因此市场上仍是有价无市。 "真的吗……?亚设,你姆姆好厉害喔!"小孩子单纯天真,原本质疑声最大的孩子在看到闪闪发亮的徽章後纷纷投以羡慕的眼光,推挤着凑近想要看清楚徽章的样子。 "我的姆姆最厉害!"亚设头抬的高高的,那副骄傲的样子让若风终於忍不住的噗哧一声笑出来,换来亚设微怒的一瞪。 "姆姆你有不同意见吗?"亚设很高傲的反问那个笑得大声的自家阿姆。 若风连忙摀起嘴,使劲的摇头,但还是忍不住抽搐的笑着。 "上校,那个徽章……给孩子不太好吧!"一旁看着事态发展到令人咋舌状态的先锋部队军官低声的跟若风说。毕竟那徽章代表的是机甲战士的最高荣誉,这麽随便给孩子玩耍,只怕会让人在背後非议若风。 若风在驻地几个月,从自主训练到设计先锋部队的训练课程,他们部队里从上到下都对这个身先士卒的年轻长官五体投地的佩服,自然看不得有人多嘴。 "嗯,孩子忘性大,回家收起来就好。"若风拍了拍下属的肩,点点头谢过对方提醒。 这时,耍完威风的亚设终於心满意足的回到了若风身边,在姆姆身上揉来蹭去的撒着娇。 若风一把将孩子抱起,似乎又重了些啊!掂了掂手上的重量,心下感叹着孩子成长的速度。 简单的向周围围观的家长们和保育员点点头,若风就带着亚设离开了舞台中心。 走在回小院的路上,亚设凑着阿姆的脸,父子两人的亲密模样羡煞了一旁还未成婚的年轻官兵们。 ☆、生日禮物 (2) 在亚设生日的那一周,若风特地排了他整年存下的假期,准备带小亚设到了基地附近的居住星度假,冈多列左右看看没事,爆破部队的任物排程也不像机甲部队那样紧凑,因此也跟着递了假单,一手抱着小亚设丶一手拎着简便的行李,跟在若风身後 分卷阅读184 出了营。 "叔叔,姆姆说我们要去游乐园!亚设要坐飞船!"冈多列让亚设骑在他的肩上,兴奋不已的孩子手舞足蹈的大声笑着。 "好。"冈多列抓紧着亚设的脚,以免太过兴奋的孩子乐极生悲。 若风侧身看着他们俩,也不自觉的笑了起来。他们三人都穿着便服,若是不熟悉的外人看起来,应该就像是正常的一家三口出游吧!若风有些出神的想着,刻意的忽略了心底慢慢浮起的那淡淡忧伤。 冈多列带着若风和亚设走到了都城里最好的酒店,要了两间房,繁华喧闹的都城毕竟不比军营,就算是偏远星球的居住星,他也不想让小雌性暴露在任何的风险下。 若风对於冈多列的安排没有太大意见,他们人生地不熟,他也倾向将孩子的安全看得重於一切。 不懂大人世界那麽多顾虑的亚设开心的看着人来人往的酒店大厅,挑高的大厅里挂着丶摆着各种玻璃与金属摆设,在灯光的照射下,就像是梦幻世界一样,从小生活在军营里的亚设哪里有机会看过这麽漂亮的地方,张大了嘴讶异的看着周围。 "看来你该多带亚设出来玩玩。"为了登记住宿,冈多列将亚设放下了地,让若风牵着孩子,由他出面处理那些文书登记的事情,刚处理完转回头就看到亚设阖不上的嘴和那副惊讶的表情。 "看来的确是这样。"若风摸了摸亚设的头,这孩子从出生以来就没出过军营,看来该是带他多逛逛丶长长眼界的时候了。 办好了住宿登记,拿着两个房间的钥匙,冈多列顺手也拎起若风和亚设的行李往房间走去。房间是相连的两间套房,冈多列让若风他们住进了边间较大的那间,两间套房间有个小门可以互通。 若风牵着亚设等着冈多列开门,就在这时若风手腕上的通讯器突然响起,吓了亚设一跳。 "是父亲吗?是父亲吗?"亚设抓着若风的手腕晃着,他认得姆姆通讯器上的那些图案,每次父亲跟他们通讯的时候,就会出现那些图案。 若风举起手接通了通讯,基恩的影像突然冒了出来。 "你在哪儿?"基恩看到了若风身後的景色,暗红带金的装饰不像是军营会出现的。 "肯瑟星都城星特酒店,我和冈多列带亚设来玩。"若风把通讯器递给亚设,让他们父子俩去说口水话,自己则是和冈多列一起把行李放进房里,顺便检查了下房内的安全。 "姆姆!"没一会儿亚设就高举着通讯器跑了进房,"父亲说他要过来了!" "什麽?!" "过来?!" 冈多列和若风同时疑惑的反问,若风赶紧把通讯器接过。 "冈多列跟你在一起?酒店房间?"基恩微微皱起眉,他们的感情会不会也太好了一点? "两间房,他住隔壁。"若风朝着冈多列翻了个白眼,冈多列则是无奈的笑了笑。 "主……嗯咳……你丶你要过来?"若风差点脱口喊出他们之间的称呼,幸好即时记起冈多列也在现场,生硬的把称呼转了过来。 "嗯,这边不能多说,大概一个帝国时内会到。"基恩匆匆的说完就结束了通讯,留下兴奋的亚设和一头雾水的若风和冈多列。 "国务卿有这麽容易……过来?"若风有种惊吓过度,不知道该怎麽反应的感觉,疑惑的看着冈多列问。 冈多列也是一脸困惑,按照帝国礼制,国务卿出行前一个月会派先遣部队确认安全,出行前後带的人光护卫就不下五十人,最近没听说有先遣部队到肯瑟星啊!基恩是从哪里来? 虽然困惑,但两人还是照着基恩的指示在酒店等着,若风和冈多列带着小亚设在酒店里四处转了转,到处碰碰摸摸的,时间过得飞快。 当戴着帽子与墨镜的基恩出现在酒店大厅时,若风刚为亚设点好了一客甜点,三人坐在大厅中央水池上的开放式餐厅,亚设正开心的吃着铺满了鲜奶油的蛋糕。 餐厅就在大厅的正中央,因为亚设对餐厅里的开架式钢琴很感兴趣,侍者将他们安排在了离钢琴最近的位子,也是整个大厅里最显眼的地方。 当基恩一走进酒店,立刻就看到了他心心念念的那双雌性。 对餐厅的侍者做了个手势,基恩径自走到了他们的座位旁。 "哥?!"习惯性保持警戒的冈多列张大了嘴看着走近的那人。 "主……先生?!"惊讶的若风站了起来,难以置信的伸出手,他想碰碰他的主人,确定这不又只是另一种投影。"你怎麽……" 基恩一把将若风搂进怀里,亲吻着分离多时的奴隶,直到若风被他牢牢的揽入怀中时,他才惊觉自己的思念有多深。 基恩的动作又再一次的惊吓到一旁的冈多列,基恩对待若风的态度可不是对待雌性应有的礼节,即便是结了婚,雌性的伴侣也不会这样粗鲁的对待雌性,基恩的动作已经引起了侍者的注意,只怕基恩再动一动他们就要冲上来解救那位被冒犯的雌性了。 "我好想你……"像是要将灵魂都吸出的深吻结束後,若风微喘着气把头放在基恩的胸前低声的说。 基恩低低的应了声,亲了亲若风的头顶,对着冈多列轻轻的点了点头。 "姆姆!"亚设从奶油和蛋糕後抬起头满是疑惑的看着若风,戴着帽子和墨镜的基恩把脸遮住了大半,只看过光影的亚设自然是认不出来。 基恩将墨镜微微的拿开脸,让他的小亚设看清楚他的脸。 "父亲!"当亚设看到那双和自己一模一样眼睛时他就知道面前这人是谁了!那是每个晚上都陪在他床边,偶尔念着故事,或者听他说着那天和小朋友们发生的事情,直到他睡着的父亲! 小亚设开心的跳了起来,脸上还沾着奶油也不在意丶桌上吃了一半的蛋糕也不要了,摇摇晃晃的冲进了父亲和阿姆的怀抱。 基恩放开了他的小奴隶,将他只在出生时抱过的孩子抱了起来,他的手微微的颤抖着,若风看着基恩的反应,眼眶也不自禁的红了起来,连忙拉过椅子让从未真正见过面的父子俩坐下。 基恩把亚设抱在自己的腿上,仔细的看着好不容易能够亲眼见到丶亲手碰到的孩子。 他的孩子,有着像若风一样直顺的黑色头发,像他的一双狭长的眼,细长的眉丶小巧却挺翘的鼻子和一张红润又甜蜜的小嘴,第一次不是透过光影看到亚设,才知道原来孩子长得比想像中的更灵动丶更可人,让他都舍不得将孩子放下。 "你怎麽来的?你的护卫……?"冈多列困惑的看着逗着孩子玩的基恩问。 "下周要出访洛肯星系,机密行程,陆战机甲营负责维安,我就偷跑了……"基恩眨着眼跟亚设玩着,嘴上却像没事 分卷阅读185 人一样的说着帝国的最高机密。 "偷丶偷跑?"冈多列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自己那一向严肃认真的堂哥会做出的事情。 基恩挑了挑眉,笑着却不解释,若风却笑了出来。 他知道他的主人,绝不可能做出危及帝国稳定的事情,说是偷跑,但其实他一定是稳妥的安排好了每件事,默默的付出了许多心力,才能在紧凑的行程中抽出一点自由时间。 若风情不自禁的把手伸向的主人,基恩接过他的手,十指紧扣,压在自己的腿上。两人对视一笑,竟像是进入了两人世界一样。 "父亲丶父亲!"小亚设不甘被忽视的在基恩腿上摇晃着喊,很顺利的夺回了父亲与阿姆的注意力。 "父亲要跟亚设一起过生日吗?"亚设软糯的童音满是企盼的问着。 "是啊!小亚设今天想做什麽呢?"基恩把亚设放下地,点了点小亚设粉嫩嫩的小脸问。 "游乐园!"亚设想也没想的就开心的喊着,引来了周遭的注意,而当大家发现开心笑闹的是个小小的可爱雌性娃娃时,纷纷发出了惊艳又羡慕的低呼声。 听到了周围那些惊艳的低呼,基恩终於忍不住的露出了骄傲的笑容。 "若风……"冈多列在桌下的脚踢了踢若风,"当了父亲之後都会像他那样吗?"他扬了扬下巴指向基恩。 "哪样?"若风忍住笑意看着他的主人骄傲得像只展示尾翼的孔雀。 "在公众场合笑得像个笨蛋一样。"冈多列翻了翻白眼,自以为小声的说着,终於让若风破功的笑出声来。 既然若风都听到冈多列自以为的呢喃,基恩自然也听得一清二楚,其中还包括若风那毫不掩饰的笑声,他半眯着眼乜了若风一眼,其中透露出的警告意味让不小心看到的若风抖了一下,转过身试图用最快速度收起所有笑意。 他们俩之间的相处方式自然是丝毫不漏的落入了冈多列眼中,他总觉得堂哥和若风之间相处怪怪的,却又说不出哪里怪,最後只能归咎於若风不是普通雌性的结论上。 ☆、生日禮物 (3) 看着基恩牵着亚设排在等着坐飞船的队列中,若风边享受着这难得的天伦画面,边和冈多列一起注意着四周的状况。 基恩的到来虽然让他和亚设都很开心,他也很高兴亚设终於有机会和父亲见面,但比起在开放式的游乐场,若风更希望这场会面和生日庆祝能够移师到室内。 然而又有谁能拒绝一向乖巧懂事的小雌性娃娃仰着头充满期望的眼神?就连素来对这种事情严肃以对的冈多列都只能默默的点头同意,若风这充满宠爱情绪的阿姆就更不用说了,至於基恩……上次见面时孩子还只是刚出生皱巴巴的婴儿,这次就成了能说会走丶笑起来能融化人心的娃娃,基恩只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来给亚设,又哪会拒绝什麽? "姆姆!"排在队列里的亚设一手牵着盼望以久的父亲,一手用力的挥舞着,开心的喊着若风,让若风从心里浅浅的笑了出来,配合的挥了挥手。 基恩还是戴着帽子和墨镜,但笑得大开的嘴就像个随处可见的笨父亲,牵着自己宝贝的心爱孩子,一副有子万事足的样子。 看着飞船腾空而起的样子,在亚设和基恩坐上飞船之前,若风跑了过去,将从不离身的初代空间钮递给了基恩。 基恩有些讶异的看着若风,但还是收了下来,不远处正警戒着的冈多列看到这一幕倒是松了口气。 手里捏着曾经熟悉的空间钮,基恩的表情有些复杂。很久以前这个空间钮曾经属於他,陪伴他度过无数个在军校中的日日夜夜,他和初代曾经一起创下过许多军校的纪录,最後风光的完成了毕业前的试验任务,但也就是在那个试验之後不久,他失去了拥有初代的权利。 "父亲?"亚设拉了拉基恩的手,将他从思绪中拉了出来,他低下头看了看亚设,才发现原来已经轮到他们坐上飞船了。 飞船的底部透明,可供大约二十人乘坐,搭上飞船腾空而起,就好像自己飞在天空一样,引起了船上孩子们的惊呼,有的兴奋欢呼丶有的紧张害怕,基恩低下头看了看亚设,只见他趴在了透明的地板上,笑的开心的对着下方指指点点。 "害怕吗?"基恩跟着蹲下凑近小亚设的身边问,亚设笑笑的抬头看了父亲一眼,用力的摇着头。 "父亲……"亚设拉着父亲指着地上,"姆姆很想你,亚设也是,父亲什麽时候可以跟我们一直在一起?"亚设一脸纯真却认真的问。 基恩跌坐在地上,伸出手将亚设抱入怀里,父子两人一起看着地上他们最爱的那人。 基恩没有给亚设一些不负责任的承诺,这是他的原则,也许在政坛上他需要给出许多模棱两可的答覆,但对他最重视的人,对他的孩子和他的小奴隶,他绝不只求敷衍了事,这是他对他奴隶的承诺丶也是他对自己的要求。 "父亲,姆姆说你在帝星上做很重要的事情,所以不能跟我们住在一起。"亚设贴在基恩的耳朵边说着,他虽然从没有真正看过父亲,但每个晚上他们父子都会花很多时间说话,因此倒也不觉得陌生。 "嗯,父亲会努力快点把事情做完,这样就可以早一点跟亚设和姆姆住在一起。"基恩心中微苦,为了若风将孩子教得如此乖巧,为了这孩子年纪这麽小却如此懂事。 亚设摇摇头,这不是他要跟父亲说的。 "父亲,姆姆说生日可以有一个愿望……"亚设悄悄的在基恩的耳边说,"亚设希望父亲要乖乖的,不要生病!" 亚设一边说着,一边用他的小手拍了拍基恩的头,在基恩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就像姆姆每天晚上给他的祝福一样。 基恩呼吸一滞,他没想到亚设的愿望竟然是这个,这孩子怎麽能这麽招人疼爱?!基恩有些微抖的手轻轻顺了顺亚设的头发,像是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一样。 抱着仍有些兴奋的小亚设,基恩随着其他人一起下了飞船,直到看见他们平安的走下飞船,提着一颗心的若风才终於吐出了一口长气。 "喜欢吗?"若风迎了上去,笑着问窝在父亲怀里的小亚设,顺手接过了基恩递给他的空间钮。 "喜欢!"亚设笑着大喊,那富有感染力的笑容让若风和冈多列也一样的笑了起来。 基恩将开心的乱动的亚设放下了地,让他拉着冈多列像个小疯子一样乱跑,看着冈多列被拖着跑,那副违和的样子让人不自觉得笑了起来。 "你把孩子教得很好。"基恩走到了若风身後,悄悄的搂住了他的腰,"谢谢。"基恩轻轻吻了若风的耳朵。 若风动了动耳朵,闭上了眼沉醉的靠在主人的怀里 分卷阅读186 ,尽情的享受着这一刻,在阳光下丶在没有人认识他们的这个偏远星球的游乐场里。 "主人……"若风轻轻的叹着,"我想你了。"若风低喃的声音让基恩将他搂得更紧,一如他如此的思念主人,基恩也同样的思念着奴隶。 纵使他并不因自己的选择而怨怼必须分隔两地的无奈,但并不代表他能够泰然处之的面对,每个晚上的光影通讯并不能稍减无法相见的缺憾,思念只是在他们之间不断积累,直到终於相见的那一天。 冈多列牵着买好糖果的亚设,原本要回到若风他们身边,却在看到这一幕时停了脚步。 他悄悄的带着亚设到旁边的长椅上坐好,体贴的留给那对面对着生活中太多无奈的情侣一些私人空间。 肯瑟星的都城的游乐场是这附近星系最热闹的景点之一,不论哪一天都充斥着人潮,一对又一对年轻情侣十指紧扣的经过,夫夫带着孩子丶推着婴儿车经过,似乎都刻意的绕过了若风与基恩,也许是曾经都有过这样的感触,也许是为了若风脸上那满足的笑容而感动,路过的人们都会心的笑着,更珍惜的勾起了身旁的另一半。 游乐园的行程结束後,他们到了冈多列安排好的餐厅为亚设庆祝了两岁的生日,若风很自然的让他的主人为他点好餐点,自己则是为主人及亚设布置好所需的餐具。 这样的动作连侍者都有些惊讶,虽然餐具早由侍者摆放好,若风只是简单的将物品放置得更顺手一些,但雌性不论在哪个国家都是让人呵护疼宠的存在,从没有见过任何雌性为他们的雄性做任何服侍的动作,哪怕只是简单的传递汤匙。 在点菜的时候,基恩与若风的表现就更让人不解了,即便星际帝国的习惯是由雄性了解雌性用餐的想法後,一并向侍者点餐,但若风根本是连看都没有看菜单,完全的交由基恩决定一切,甚至当侍者询问没有在菜单上的甜点选项时,若风也只是看着基恩,一点也没有要自己做选择的意思。 反倒是小亚设,很开心的决定了自己喜欢的生日蛋糕口味,还领取了一顶小寿星才有的帽子,欢喜的手舞足蹈。 把一切看在眼里的冈多列聪明的保持着沉默,看到这里他总算确定堂哥和若风之间的相处有异样,若风那完全依赖堂哥的样子与他平日杀伐立决的态度相去甚远,再说不论是星际帝国还是任何一个国家,都不可能有如此顺从雄性的雌性,也不可能有如此忽略雌性需求的雄性,他是自幼看着堂哥在与贵族的交往间长大的,堂哥对待其他雌性绝不是这种态度。 若风完全没有发现其他人的侧目,他和主人在一起用餐时从来就是由主人决定一切,包括吃的东西丶份量和时间,没想到对他而言再自然不过的举止竟会让人如此讶异。 基恩也没有打算改变态度的想法,也许他也不是没有想到旁人可能会有的侧目,但在他看来,这是他与他的奴隶生活的方式,没有为了他人目光而更改的必要。 陪伴着家人度过了一整天难得欢乐的时光,纵使基恩内心是希望可以再多陪伴他们一些时间,却碍於出访行程不得不在唱完亚设的生日歌後离开,当若风他们离开餐厅大门时,就看见两名明显出身於陆战机甲营的护卫等在了门口,想必是打算直接将人押走。 冈多列简单的向对方点了点头,若风却是低下头抱着怀中的亚设遮起了容貌,靠在冈多列的身旁假扮做一对情侣,幸好小亚设在吃完蛋糕後已经呈现昏迷状态,因此前来接人的两名护卫也没有多作联想。 从在暗部出任务时就经常扮作假情侣的冈多列很有默契的配合着,心中却也不免对於堂哥和若风连维持着家庭都要如此辛苦而感到有些不舍。 基恩在护卫面前也就没有对若风作出什麽亲昵的举动,虽然陆战机甲营的护卫是出了名的严格保守秘密,但他的身分毕竟还是太过敏感,为了若风和孩子的安危,越少人知道真相就越好。 名义上来探访堂弟与其伴侣的基恩就在简单的道别後随着护卫离开,若风定定的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基恩背影良久,才在冈多列的轻扯下移动了不情愿的脚步。 ☆、星际流匪 (1) 第二天一早,当小亚设醒来发现父亲竟然在他睡着之後消失了,难免还是闹了一下脾气。但这孩子被教导得让人心疼的懂得体贴,加上若风和冈多列也想尽了办法逗弄孩子,终於在早餐後三人又合好了。 若风和冈多列带着小亚设玩了一整个假期,从山上玩到海边丶从古老的玩具博物馆玩到奇幻故事屋,玩到小亚设每天早上都顶着淡淡的黑眼圈起床,却还是迫不及待的冲向下一个游乐点。 "姆姆!叔叔!"坐在仿制机甲操控舱里扮演着机甲战士的亚设从整整三楼高的机甲上对着的上的若风和冈多列挥着手。 "你惨了,这已经是他第四次坐那架假机甲了。"冈多列面带微笑的挥着手,嘴里却带着幸灾乐祸的低声向若风说。 "哼哼!"若风也笑着向小亚设用力的挥着手,从鼻子里哼出声音回应冈多列。 他实在怎麽也没想到亚设会对机甲这麽感兴趣……似乎是从他带亚设到机甲维修厂之後吧!若风开始有些认真的回想起自己怎麽会踏入这个窘境。 虽然他并不会因为亚设是雌性而否定他对机甲的爱好,但他却是最知道一名雌性机甲战士需要付出的代价,如果亚设真的走上这条路,他会支持,但同时也会对亚设将面对的困难感到无比心疼。 不过,若风又看了看坐在机甲上笑得开心摆弄着那些操控杆与开关按键的亚设。 算了,现在担心这些也未免太早!现在只要亚设玩得开心就好!摆摆头,若风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後。 整个假期中,若风和冈多列将所有心思都专注於亚设的身上,没有临时紧急任务丶没有日常训练,他们带着小亚设体验着军营外的生活——正常孩子该会有的生活。 假期结束後,小亚设就像一般孩子一样还沉醉在假日氛围中,但还是每天在姆姆的压迫和手段下到了托儿中心报到,只是似乎玩得更疯了。 一如往常的日常训练丶一如往常的规律巡逻,似乎一切事情都在假期後回归了正轨,直到基地指挥官将军衔上校以上的军官全招到了指挥中心的那一天。 "各位,以下的这件事属於帝国最高机密,绝不能离开这个指挥中心。"基地指挥官严肃的说着。 "国务卿先生将在明日帝国标准时十九点整路经我们驻地巡逻范围,并且在三天後回返,目前接到的任务是配合陆战机甲营的护卫,为出访团开道及排除障碍。"基地指挥官开启了投射光影,展示了岀访团的模拟航程。 分卷阅读187 "他们打算走碎星带?"一名经验老到的星舰指挥官皱起眉头问。 碎星带是常出现在星际中的景色,成因以目前的科学研究能力还无法证实,唯一可以知道的,是由於磁力与重力相互牵扯,导致碎星带周围的磁场十分不稳定,通常只有极富经验的舰长才能在碎星带附近游走。 "中央军部的情搜处那边得到情报,洛肯星系边疆最近有星际流匪流窜,据点很可能就在与我们驻地接壤的地方,但我们这边是前往洛肯星系帝都最近的路,所以他们决定走碎星带,避开星际流匪。"副指挥官显然是知道出访团的决策,因此代替了指挥官做出解释。 跟着国务卿出访的成员中势必有着最富经验的星际舰长,穿梭在碎星带中想必也不会有大问题,因此众人纷纷点了点头。 "我希望一个帝国时後排出所需人力丶时程和各部队任务。"基地指挥官看大家都明白了任务内容,很满意的点点头,抛下了一句话後就帅气的离开了指挥中心,留下各部队军官自己分派任务。 若风静静的看着,他属於新晋上校,身分上又是陆战机甲营借调驻地的军官,对於安排任务这种事既没有经验,也没有立场说话,因此他很懂分寸的观察着各级军官在安排任务时隐藏在台面下的角力。 护航出访团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任务,平安顺遂的旅程是理所当然,不会被记录任何功劳,然而若是出事,他们不但需要挺身迎上冒着各种危险,还极有可能在事後被谴责未尽到巡守边疆丶扫荡流匪的职责。 然而不论多麽惹人嫌的工作总也是要有人去做,在各部队长官们的协调和安排下,终於底定了护航任务的名单,主要将由射击部队及中军领导,先锋部队这次属於支援性质,由先锋部队队长领军,若风将待在基地待命。 对於这样的安排若风没有丶也不能够有意见,拍了拍队长的肩膀表示支持,临时会议宣告解散。 "若风!"离开指挥中心之後若风被随即跟上的队长叫住。 若风疑惑的转过身,看见快步赶上他的先锋队长。 "你知道这次安排……"先锋队长才开了头,若风就抬起手笑着对他摇摇头。 他明白的,由於上次他领导的巡逻任务,他的危机处理能力受到基地指挥官的高度肯定,势必是引起了一些弯弯绕绕的比较情绪,基地驻军的那些老军官们会想要看到真正属於驻军的军官露脸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请小心。"若风向队长认真的点了个头,将右手放在左肩上,用着帝国军队中长久流传的手势诚挚的期祝对方武运昌隆。 先锋队长看着若风,也跟着笑着点了头。他是真心喜欢这个与众不同的年轻雌性机甲战士,善良丶正直丶认真丶聪明又肯努力。 帝国军人行动效率惊人,早上开的会,接近中午时分就已经安排好,所有出勤机甲在後勤部队检查放行後一一上了运输星舰,小型战斗星舰和射击舱也装配完毕,各部队已整装待发,就等基地指挥官的一声令下。 基地指挥官站在指挥中心,骄傲的看着他的基地训练出来的这一批批优秀的帝国军人们,终於时间一到,大手一挥,让各运输及战斗星舰启航,前往既定航道与出访团相会。 数千军士同时启航的过程是极为震撼人心的,基地过半的军力皆投入於这次的护航任务中,就连托儿中心的保育员们也带着孩子远远的在安全地带看着这豪壮的一幕。 在指挥中心留守的若风则是分神留意着由出访团传达来的各项讯息,做为留守基地的待命军官,他的任务是确保出访团与基地驻军间的通讯流畅,以便即时对任何突发情况做出正确反应。 如果一切顺利,驻军将护送出访团直到边界,在边界中继码头停留三天,接回结束任务的出访团,再将其护送回返回帝都的预定航线。 星际帝国这边一切正常,已经平静了不只几年,虽然情搜处有情报显示星际流匪出没,却也只是在洛肯星系那一边,因此这看起来将是个十分平稳顺利的任务。 顺利将所有出勤部队送入星际,与出访团会合後,若风这方面的任务也告了一段落,将接下来的任务转交给日常值星指挥官。 "姆姆!"才刚走出指挥中心,若风就看到轮休的冈多列带着小亚设等在门口。 "怎麽了?"快步迎上前,冈多列和他有着共识,要让亚设迅速的融入基地,他们不会随意的在托儿中心休息前将孩子接走。 "亚设有点发热,托儿中心简单检查过了,可能是成长热。"冈多列拍了拍亚设的头,孩子看起来还算有精神。 若风有些担心的蹲下身,伸手探了探孩子的体温,的确是有些热。 "会不舒服吗?"若风急切的问着,就像所有的阿姆一样,紧张又担心孩子的状况。 亚设摇摇头,除了有些懒懒的感觉,他没有其他不舒服的状况,也不懂为什麽姆姆丶叔叔和老师们要这麽紧张。 "还是带去诊疗室详细检查吧!"冈多列提议,若风也点点头,一把抱起亚设就往基地诊疗室去。 检查结果出炉,果然只是平常的成长热,据医生的推测应该是由於长牙齿引起的,只要注意热度就好,不需要服用任何药物,不过却也同时检查出了另一项问题。 "这孩子……亚设是吧!他属於特殊血型,我建议你最好申请一些备用血浆,孩子总是跑跑跳跳,说不准哪时候会用上。"医生推了推眼镜,看着眼前屏幕列出的特殊血型指数。 若风虽然有些担心,但这问题比不明原因发热要小得多,总算放下了一颗吊起的心。 "不过……"没想到医生接下来还有个"不过",让若风又紧张的看向了医生,"亚设的特殊血指数怎麽这麽奇怪,我似乎没有看过这样的数据啊!"医生喃喃的念着。 特殊血型?若风挑起眉,却不是太过担心,毕竟陆战机甲营的福利包含了家人,特殊血浆应该也不是什麽太困难的问题。 然而这样的乐观在他跟冈多列讨论之後却被打散了,直到这时他才知道原来皇室与奉家的血型是种极为特殊且强势的血型,所有的後代都会无一例外的继承这种的血型,极为排他丶无法与其他血液融合,因此每个孩子从小就有家族为他建立好的血库,用着大量金钱与科技复制并储存自己的血液。 若风不清楚丶基恩也没想到,亚设不是奉家知道的孩子,自然也就没有家族建立的血库,而且这项技术极为特殊,仅掌握在奉家手上。 "能用你的或者基恩的血吗?"若风试着想要确认替代品。 "堂哥的应该可以,毕竟他是孩子的父亲,但我的就不一定了。"冈多列其实也只是推 分卷阅读188 测,最好的状况当然还是得用亚设自己的血液培养血库。 若风沉默的想了很久,照冈多列的说法,如果要建立血库,那麽亚设的存在就势必会被奉家知道,到时候孩子还会是属於他和基恩的吗?奉家下一代里的第一位雌性,光是想着这样的头衔若风就觉得机会渺茫。 ☆、星际流匪 (2) 建立血库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够解决的事情,当然更不是在基恩出访洛肯星系时能够得到答案的问题,因此若风也只能先将事情放在一边,专心的照顾孩子的发热状况。 冈多列原本提议要留宿在若风的小院照顾孩子或者将孩子带回宿舍照料,毕竟若风仍是护航任务的留守指挥官,但还是让若风婉拒了。 "放心吧!我也照顾过两个弟弟,没问题的!"若风抱起有些无力想睡的亚设进屋,冈多列看若风态度如此坚定,便也不再坚持。 当天晚上若风就陪着亚设睡在了孩子房里,注意着孩子的体温,醒醒睡睡的过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若风摇醒了还在沉睡的小亚设,似乎体温还是有些低烧,向来乖巧的孩子也因为身体不适而闹着情绪,吵着要父亲陪伴。 若风仍然需要到指挥中心报到,确认护航任务一切无恙,然而小亚设这边也让他放不下心,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找上了仍在轮休的冈多列。 "谢了!"倚在亚设房门边看着屋内的冈多列轻声安慰小亚设,若风难掩疲惫的说。 "别傻了,快去报到吧!"冈多列抬手对他挥了挥,把若风赶出了小屋。 快步走在前往指挥中心的路上,若风第一次如此感激冈多列当初决定放下一切跟他一起申请远调,他和基恩都一样,将照顾孩子这件事想得太轻易,而他如此坚持着让亚设在奉家之外成长,对孩子真的是件好事吗? 然而现实却没有时间让若风陷入沉思,忙碌的行程再一次填充了若风的时间,一早确认了任务依然顺利,若风便照旧将指挥权交接回值星指挥官手上,自己则前往了先锋部队,进行日常训练。 在他受衔上校之後,若风的角色已经逐渐由执行者转变为指挥者,他不再单纯是那个可以操控着机甲在星际间快意厮杀的机甲战士,更多时候他需要在幕後做出决策。从身体的劳动转变为思想上的劳动,这并没有让若风的工作变得更轻松,而是让他明白自己背负的责任更加重大。 他知道他的任何一项决策都可能让面前这些真心信任他的帝国机甲战士们陷入危险,他们盲目的将生命托付在他的手上,这样的重量却偶尔让若风感觉到疲惫。 相较於其他领导级的军官,他显得太过年轻,因常年在各战场间奔波,让他的军功飞也似的累积,却不代表他领军的经验和掌握他人生死的能力也同样的迅速成长,偶尔他也会害怕着自己不成熟的想法是否会让更多家庭永远等不到那双碗筷後面该坐着的人,偶尔他也会为了自己无法更多时间陪在孩子身边而感到愧疚。 看着面前认真训练队形走位的机甲战士们,若风不知不觉的走神了,直到副官唤醒了他,他才惊觉队形训练已经告一段落。 比他还年长几岁的副官将若风的疲累看在眼里,他其实很佩服这个年轻的小雌性,一个人带着孩子到了这麽个偏远的地方,他自己也有三个孩子,如果没有他的伴侣全心的投入照顾,他不敢想像三个孩子和他会是个怎麽样的混乱局面。 "你回去休息吧!这边我来看可以的。"副官体贴的提出帮若风代班的提议,若风有些犹豫,但却也不得不说这个提议的诱惑力实在惊人,在天人交战的情况下,若风还是选择了接受,但交代了如果有任何事情发生都要随时通知他。 就这样在冈多列的支持丶副官偶尔的代班和若风几乎没有什麽阖眼的照顾下,小亚设在连续不舒服了两天後终於在第三天奇迹似的充满了精力,在阿姆的陪伴下他又回到了托儿中心报到,和小朋友们一玩起来就更忘记了不适。 若风只简单的和保育员说明了小亚设的状况,也请他们多留意,就急匆匆的到了指挥中心报到。 今天是出访团回航的日子,再过两个帝国时就该与护航部队会合,若风作为留守的地面指挥官,责任可是万分重大。 "队长,请报告现况。"拿起通讯器,若风一边看着墙面上卫星传回的定位讯息,一边做着例行询问。 "一切良好,等着回家。"通讯器的另一端响起的是先锋队长带着笑意的声音。 "期祝一切顺利!"若风也浅浅的笑了。 由於出访团及护航队即将回航,若风今天整天都将待在指挥中心直到驻军顺利返航。 看着墙面上的定位讯息闪烁,若风坐上了地面指挥官的椅子,准备度过接下来着理当平顺无波的一天。 约莫三个帝国时後,正是出访团预订与护航队伍会合的时候,若风照例又连接了通讯给先锋队长。 "指丶指挥官!有不明物体接近!"正当若风开始和队长寒暄时,指挥中心负责监看画面的军官突然爆出了一阵大喊。 "应该是出访团吧!什麽不明物体!这群小子真是的!"在线上的先锋队长自然也听到了指挥中心里的吼叫声,半是开玩笑的抱怨着。 然而若风却没有这麽乐观,他从第五分队直到暗部的这几年中,唯一学到最深刻的,就是任何细节都可能导致严重後果,他宁可被人笑是小题大作,也不愿因为那微不足道的事情而误了大局。 在他的指挥下,指挥中心的资讯兵朝着不明物体发出了请求辨识身份的通讯,连发了三丶四通却都没有反应。 "不是陨石之类的飞行物吗?"先锋队长依然还是乐观的想着,但也稍微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时候该是出访团前来会合的时候了,但他们却还是连个影子都没看见。 "飞行航道不像是陨石,队长,你那边有目测画面吗?"若风眉头都快皱成一条线了,他不喜欢现在的这个感觉丶一点都不喜欢! "全体升空!将舰外监视画面连结到基地通讯频道!"先锋队长是这次任务的主导军官,在他一声令下全体都动了起来。 盯着墙面屏幕看的若风在卫星定位与星舰监视画面间来回搜寻,不知道看到了什麽,手紧紧的握了一下。 "通知基地指挥官!"若风大声却冷静的下着命令,他知道现在不是他该慌乱的时候,虽然他最重要的那个人目前还下落不明。 "队长,方位4-3-6-8,三十分钟後请准备与不明物体接触。"若风看着画面上的指数,心中飞快的计算着,然後给了在星际中的先锋队长指示。 "不明……可恶!"先锋队长想必也在监 分卷阅读189 视画面中看到了些什麽,恨恨的骂了声,转身透过军队通讯系统联系了所有护航队伍。 "现在什麽状况?"基地指挥官在极有效率的通报後飞快的赶到了指挥中心,一脸严肃的问着专心盯住屏幕的若风。 "不明敌舰接近护航队伍,出访团错过会合时间。"若风简洁的报告着目前的状况,刚才他就是在画面上看到一闪而逝的银紫色光芒,才确定不明物体不仅是星际陨石,银紫色的光芒是最通行的星舰表面涂料颜色,没有任何有经验的机甲战士会认错。 不明敌舰在可以清楚看见护航队伍时停了下来,两方遥遥相对,像是谁也不愿意先踏出那一步,却又明白的告诉对方自己的存在。 从目测和距离推算,不明敌舰应该是一艘中型星舰,後面跟了两个较小的影舰,这样的配置很可能就是情搜处打探到的星际流匪,但这规模也未免太小,情搜处应该不至於这样就对出访团提出警告。 "不对……这是诱饵!"长久驻守基地的指挥官对於这附近星系的每艘具有战斗力的星舰都知晓一二,情搜处说的那支星际流匪他也略有耳闻,但对方始终没有跨过两国疆域中线,因此一开始没有往那个方面细想。 "马上联络出访团!"基地指挥官从若风手上接过了指挥权,出访团的层级极高,上面坐的可是现任国务卿,这件事弄不好可是会两国交战的! "德拉瓦上校,除了基本防御战力,你现在即刻清点待命的机甲部队前往支援。"基地指挥官严肃的下着命令,若风也悚然接令,止不住的不好预感从心头涌上,让他脚步不禁加快了许多。 驻军基地虽然平日闲散,但该有的训练可是一个没少,还经常能与隔壁洛肯星系同样无聊的驻军一较高下,因此紧急动员起来在不到一个帝国时内就全体整装完毕,所有待命机甲全都装载上运输星舰,战斗星舰也已经就绪。 若风看着最後一架机甲被推上了运输舱,最後一个机甲战士踏上了运输星舰,他踏出果决的步伐,登上了星舰。 "各位……"下达出发指令前,若风透过全军通讯系统向着所有人广播,"这是我们的星际丶我们的地盘,我们丶不容许他人践踏!" 回应他的,是舰上丶舰下所有穿着军服的官兵们的呼喊,是的,这是他们的地盘,岂能容那些不入流的小贼肆虐! 若风的呼喊敲散了原本在官兵之间弥漫着淡淡的不安气氛,这群地方驻军再一次想起,他们不是中央军部那些被眷养起来的拔了牙的老虎,他们是无时不刻都张牙舞爪的恶狼,盘据在他们的地盘丶驱赶所有觊觎他们口中肥肉的敌人,他们是星际帝国放养在边境的最凶恶的狼! "出发!"若风站在舰桥指挥台上,高昂着斗志下令,数十艘满载战力的星舰同时升空,开起最大动力,前去会合他们已经在前线的弟兄,迎回他们帝国的骄傲的表徵——他们的国务卿! ☆、悲壮的战役 (1) 当若风率领的支援部队抵达护航队伍的位置时,眼前的景色让他目眦欲裂,漆黑的星际中飘散着刻着帝国国徽的机甲残壳,护航队伍出发时的十数艘星舰丶过千军士眼见已经折损近半,远方边界中线飘着出访团星舰,尾翼冒着白烟,舰外围绕着的是舰上约九成的机甲战士,承受着来自四方强势战斗星舰的攻击。 战斗星舰显然是多次拼装下的产物,红丶黑丶银丶紫……各种颜色像拼布一样凑在那丑恶的金属壳上,然而就是这般丑恶的东西,像收割稻穗一样屠戮了大批的帝国军人。 这是星际流匪?若风看着这规模有些愣住,面前的这支纪律散漫却行事凶狠的队伍简直可以比得上一支边疆驻军的编制了。 资讯兵从他们接近定位时就开始联系一息尚存的同袍弟兄,加上基地方面指挥官也不断的即时掌控战况,若风终於从拼凑的过程中了解了为什麽眼光老道丶手段狠辣的先锋部队队长所带领的护航队伍会折损近半。 首先是出访团由於种种原因而延迟了预定的会面时间,然後是那艘在疆界边缘徘徊的星舰,这两个变数让先锋部队队长做出了临时决定,指挥大军提前赶往边界中线等候接应,以提早护卫住单薄的出访团星舰。 殊不知,就在他们驶离了中继卫星动力圈的那一刻,那艘徘徊的落单星舰竟突然暴起,冲入了卫星的动力圈,强行侵入从没人能够打破的防卫系统,强硬的从外部开启了卫星的电磁防卫网。 当时只见亮蓝色的电磁光芒一闪,护卫队伍中腹就像被插入了一颗不定时炸弹,先锋部队队长反应飞快,立时将前军作後军丶後军作前军,反过来打算正面迎战被偷袭後成为最大威胁的中继卫星,然而却在大军突遭巨变丶脚步尚未站稳之时,硬生生的捱了中继卫星的一记电磁攻击丶然後是不停歇的又一记攻击。 饶是帝国军队训练有素,指挥官反应机敏,却也撑不下卫星防卫系统这样接二连三的攻击,全星球防卫系统需要耗费天价维持,国力不足的国家甚至安置不起这样的防卫系统,任何军队指挥官都不会舍得这样使用会造成系统重大损伤的连续攻击,然而抢夺卫星的是星际流匪,他们原本就不打算占据卫星,自然是拼了命的压榨着防卫系统,生怕用得不够会亏了本。 当出访团的星舰终於姗姗来迟,正是中继卫星被据丶疯狂攻击护卫队伍之时,护卫队伍当时根本无暇他顾。就在出访团星舰驶入星际帝国国境後,星际流匪的大批军力突然在同时间从洛肯星系的各散落卫星旁出现,追杀围剿落单的出访团星舰。 当若风率领的支援部队抵达时,看到的就是承受了中继卫星防卫系统肆虐後的残军,与正被疯狂围杀的出访团星舰。 "德拉瓦上校?"同样看见星际中惨烈状况的还有舰桥上的所有军官,每个看到画面的人都红了眼,倘若眼神能够杀人,在画面正中央的那票星际流匪早已经翻来覆去的死了又死。 若风微微颤抖着,却不是因为害怕或兴奋,那种从灵魂深处涌上的愤怒充斥了他的双眼,散布在这片漆黑星际中的每一架机甲或射击舱之後,都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背後都有一个等待着所爱之人回归的家庭,然而那双碗筷将永远等不到该回来的人,餐桌上将永远缺了个口。 紧紧握住指挥台的扶手,若风勉强着自己保持冷静,即便他亲眼看到了那艘承载着他主人的星舰陷入重重炮火之中,他咬着牙丶紧握着手,逐一安排着各部队的布置。 若风采取的做法说来残酷,但却是最不得已之下的办法——等。 等中继卫星的系统过载,等围攻出访团星舰的攻击减缓,在这之前,他只能压 分卷阅读190 下部队的冲动,隐蔽在不惹人注目处,什麽也不能做。 冲天的火光又再一次充满了监视屏幕,若风简直无法细数这到底是第几艘被电磁武器击中的星舰,而那之上又承载着多少曾经与他笑谈的弟兄丶多少幸福和乐的家庭。 他的手上握出了鲜血,死死的盯着屏幕。 "上校!"舰桥上的军官有些沉不住气的,早已跳起来全身发抖。 "等!"咬着牙,若风从牙齿间发出刺耳的命令。 忍!他必须忍!没有任何一艘星舰能够承受防卫系统的电磁攻击,他手上的是基地最後能出战的兵力,他必须用这些人,将最多的弟兄丶将最重要的国务卿平安的带回帝国。 彷佛等过了一辈子,好在中继卫星的储备能量并不多,对方又是死命的发射电磁攻击,很快的整个防卫系统就发出过载的警告讯息,笼罩整个卫星的蓝色光芒逐步的消失着。 就在蓝色光芒一闪而逝的瞬间,若风毫不犹豫给出了指令,早就被布置好任务的各射击舱从准备口弹出,配合着战斗星舰,掩护他们奄奄一息的同袍们撤回运输星舰,清扫战场丶遮蔽通讯的同时并对那艘控制着中继卫星的星舰施予拖字诀攻击。 於此同时,满载着机甲与大部分射击舱的运输星舰则是绕了个圈,隐蔽的朝向被包围攻击的出访团星舰而去。 面对敌人的优势武力,若风安排的战阵同样是从与陆战机甲战士配合的几种战阵中演变而来,先锋部队操演最久的分部变化首次真正迎上敌人,这一次不再是与洛肯星系驻军跳着舞似的打闹,而是面对上那大批收割帝国军人性命的星际流匪,不死不休! 在若风安排的战阵中,由若风直接通讯先锋部队各小组组长,再由先锋部队带领着中军大批机甲战士,配合射击舱的掩护及走位,切割丶分化那几艘在最外缘围攻的星舰,爆破部队穿梭流窜,用着陆战机甲营曾经用在陌曲战役的那种连环炸弹,采收着一艘又一艘的星舰。 在陌曲战役时若风有丰富的与流匪对战的经验,流匪和任何国家的军队都不一样,他们没有忠诚丶没有荣誉,打痛了就跑,所以若风只给了第一批出战的这些官兵们一个指令——打!狠狠的打! 当一艘又一艘被机甲和射击舱围困的星舰被连环炸弹炸出灿烂的光圈时,渐渐的,外围原本火力集中攻击的星舰一艘艘哑了火,甚至有些开始悄悄的消失。 他们是流匪,他们凶狠不要命,但他们更怕同样不要命的军队! 这群星际帝国的驻军都疯了!怎麽会有机甲战士连星舰要爆炸了,都还死死的围困住目标,他们不怕一起被卷入爆炸风暴里炸死吗?! 若风在指挥舰舰桥上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光圈冒出,他知道在那光圈之中,必定有许多来不及跑与死守岗位不愿意跑的战士,一个又一个的光圈像是重捶一次次的击打在他的心上。 若是能够选择,他决不会采取这种两败俱伤的打法,但眼看围绕着出访团星舰的陆战机甲营护卫机甲一架架的被击落,他只能选择用这种惨烈的方式换取出访团星舰活命的机会。 外围的火力渐消果然让内圈的战况起了剧烈反应,陆战机甲营的护卫那是神一般的战士,星战骁勇丶陆战灵巧,尤其是被特别挑选作为国务卿出访时的护卫,每一个都是精挑细选的优秀战力,不知道有多少人军服上都别着荣誉徽章。 眼前这明显是地方驻军拿命换给他们的契机,若是生生放过,连他们都会瞧不起自己! 鼓出了最後一丝力气,配合着战阵,他们终於从西南方撕开了一个缺口,正对着若风所在的指挥舰。 缺口撕开之後,战阵又做出了改变,机甲战士不再纠结於外围星舰,由先锋部队领头,插入开口之中,再一次的切割分化,只是这一次多了内部陆战机甲战士的配合,就像顶着锋利合金刀锋的电磁刀,挥舞之处,便是一片片无人射击舱爆破,竟把内层围攻星舰狠狠的逼退两舰之距。 被逼开的内层星舰面对着打出狠劲来的帝国军队竟然没有丝毫撤退之意,这让若风悄悄留上了心,只是接下来敌军星舰的动静让他暂时无法多想。 退开了的星舰开始放出机甲战士,每一架机甲都长得和制式机甲有所差异,很明显是改装拼凑过的,那些机甲上满布着一道道狰狞的修补痕迹,在在都说明了这些机甲战士在风里火里打滚过的历史,决不是一般正规军人能够想像的。 当这些机甲战士出现在战场後,对方的星舰齐齐的又退了些距离,莫非竟是打算让这些相较之下为数不多的机甲战士收拾残局?! 若风皱着眉头,要求资讯兵将监视画面锁定在几个明显带头的机甲战士身上,用分割画面的方式监看全局。 ☆、悲壮的战役 (2) 能够胆敢在军队的包围下仍然从星舰中出来迎战的机甲战士显然不会是什麽省油的灯,机甲领头搭配星舰与射击舱攻击,是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传统星战打法,虽然这批流匪的机甲数量不够多,但强在那密密麻麻的无人射击舱,如果对方拥有透过机甲控制射击舱的技术,那就等於是在周围多了无数个毫不畏死的帮手。 在驻军部队将星舰逼开後,出访团星舰终於得到了些许喘息的机会,而资讯兵也很尽责的在第一时间就联系上了对方,只见身穿陆战机甲营黑底金边军服的中年上校满头汗的站在指挥台前。 "护卫队还有多少可用战力?"若风没有废话的打算,通讯画面一开启,他劈头就开口问。 "机甲战士还有大概20人可以作战。"对方也不拖拉,不需多想马上就能回答己方战损状况,足可见陆战机甲营的训练扎实。 "有暗部成员吗?"若风偏头想了一下,他有了个变化战阵的想法,但需要实力雄厚的机甲战士作核心。 "只有一位,但他受伤太重,已经进了修复舱了。"对方眼神一暗,想起那位暗部队员被人拖入星舰上的惨状,那人半个身体都已经被炸烂了,却一步都没有退的守护着星舰。 得到答案的若风沉默了下来,他新构思的战阵需要灵活且能够隐蔽身形的机甲战士才能发挥最好的效果,暗部成员的能力他是最清楚的,若换作一般陆战机甲战士,只怕反而会拖累大军,看来变新战阵的想法是不能用了,得想个替代方案才行。 就在若风这边沉默的时候,出访团星舰舰桥却传来了吵杂的声音,扰乱了若风的构思,让他不悦的抬起头看向通讯屏幕。 "发生什麽事?"若风严肃的皱起眉询问时,自有一股充满威压的气势,那是在战场上血腥拼搏而来的,总让人不禁怯懦服从。 "你们怎麽敢这样对 分卷阅读191 待我家少爷,我家少爷可是洛肯帝都乐家的雌性,你们还不快带我们离开这鬼地方!"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在严肃的军队和紧绷的战况中,引起若风这边舰桥上众人的侧目。 对方星舰指挥官似乎稍微离开去安抚发出抱怨的那人,因此让若风这边能够看清对方舰桥上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他们本来就是护卫队,现在我们得空了就该快跑啊!怎麽还留下来跟他们一起打!你们是不是故意要害死我家少爷啊?!"同样清脆的声音说出的这句话丝毫不漏的传到了若风这边的驻军星舰上,让舰桥上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话不是这样说的……我们都是帝国的军人……"对方指挥官低低安抚的声音响起,但那清脆声音接下来的话语却是越听越让人冒火。 驻军的任务的确是护航,所有的帝国军人也都将誓死达成任务丶保护国务卿,但当驻军还在战场上拼死拼活的时候,坐在安全无虞的星舰里的人却说出这种将他们的牺牲视为理所当然的话语,怎麽能不叫人寒心? "好了!"突然,若风熟悉的那个低沉声音冷硬的响起,硬生生的打断了清脆声音的抱怨。 随着声音出现的,是若风期待多时的那人,他贪婪的看着屏幕中那让他屏息的身影,双眼飞快的确认主人毫发无伤,一颗悬挂多时的心才好不容易落了地。 他是如此专注於主人的身影,以至於他的主人到底说了些什麽,他却是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只知道在主人发话之後,那个老是说出一些让人着火的抱怨声音就不见了。 "非常抱歉,刚才是国务卿客人家的随侍不懂事,还请各位不要放在心上!"对方的星舰指挥官此时又重新回到屏幕前,只见他不停的抬手擦拭着头上冒出的汗水,紧皱的眉头似乎也对刚才那发话的家伙十分感冒。 就是为了接这两个难搞的家伙才害得他们错过与护航队伍的会合时间,现在又听到这种话,虽然做为帝国的军人,为了任务舍生忘死是他们的本分,但被人当做如此的理所当然,就算对方说的不是自己,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若风简单举手示意他不需多讲,前方战火还未熄,这些客套的话语於大局无益。 这时出访团星舰指挥官才看清若风身上穿着的是陆战机甲营的军服,虽然对此感到十分好奇,但也知道不是合适的时机,迅速的报告了己方可作战机甲战士的编制,竟然隐隐有着要将指挥权交给若风的态势。 若风一时间没有意会到这其中的巧妙,从派驻基地以来他就一直都是领导者的角色,安排任务已经成了习惯,如今顺手将只剩下一半战力不到的陆战机甲护卫们接手过来,他倒也接得很自然。 沉吟了一会儿,问清楚了对方剩馀战力在陆战机甲营内的位置,他很快就对那些可用战力有了基本了解。 看来还能用的大部分都是狙击手啊!若风虽然有些头痛,却不意外,在经过敌人刚才那样的集中火力围剿後,突击手一定是会最先阵亡的,狙击手通常会占据易守难攻的位置,因此存活率较高也是正常,只是这样……他的战阵……似乎只需要再做一些调整即可。 低头飞快的想了好方案,若风很快的用着陆战机甲营常用的作战代号和对方指挥官沟通,听到熟悉的战阵安排让对方指挥官明显松了一口气,说到信任,没有比陆战机甲战士更加信任对方的了,虽然对於救援队伍由陆战机甲营的弟兄领军让他感到很讶异,但也有着幸好如此的想法。 沟通好了陆战机甲护卫的安排後,若风转而向自己的副官交代状况。 敌方机甲战士有无数的射击舱相助,若风不打算拿人命去填双方的差距,因此他采用的是以少打多的分散式时间差攻击,由於小组分散於星际之中,对方除非认真瞄准,否则很难对单一机甲战士造成致命的伤害,是属於很让人头痛的打带跑战略,专门对付的就是这种由机甲领头的传统式战术。 新调整好的战阵依然是从排练好的战阵变化而来,所有人该作的反应仍是相同,分组采用时间差的方式炮火密集轰炸敌人,但是在这之上,他又将原本的一个组拆分成了两组,将时间差利用得更彻底,目标在彻底围困住敌人。 若风另外将陆战机甲护卫中的狙击手安排进了几个表现比较突出的小组,强化小组的远距攻击效果,少数的爆破和突击手则是安排了骚扰周边星舰的任务,他可不希望专心对付那些敌军机甲的时候,冷不防的被那些星舰来上一下。 "上校,你的战阵……"副官边听着若风说明的计画,心里越是有着不祥的预感,怎麽听怎麽觉得这个战术的核心似乎丶好像丶彷佛……副官错愕的抬起头看向若风。 "不是吧!上校!你不要开玩笑了!"副官眼睁睁的看着若风走下了指挥台,挥挥手示意他自己上去,瞪视着若风的眼睛都快突出来了。 临出发前被基地指挥官硬留下来的冈多列才跟他警告过他家上校不靠谱的历史,怎麽还真的就被说中了?上校现在把军服外套脱下来是怎样?袖子卷起来了又是怎样? "上校丶上校!"副官急匆匆的要把若风追回来,却被对方转身一个冷眼逼退。 "好好主持,我看好你!"若风半挑起眉,面上带着笑但却无比冷酷的说。 被一个眼神逼退的副官简直都要嚎啕大哭了,我不想要上校你的看好啊!我比较想要你老实待在星舰上指挥战阵啊! 然而若风完全没有给对方反驳丶反应丶反击的时间,踏着大步就朝着机甲准备口而去。 若风果断而突兀的离开让出访团星舰上的指挥官也错愕了一下,怎麽……那现在是怎样? "咳……"看着对方流着汗却又张大嘴的呆愣模样,若风的副官咳了一下唤回对方的注意。"如同上校您所看到的,刚才德拉瓦上校将星舰指挥权暂时转交给我,他本人将在前线亲自指挥战阵。" "德……德拉瓦?"出访团星舰指挥官愣了一下,这名字怎麽这麽熟悉……"若风·德拉瓦?!"R?天啊!竟然是R?!那个出了名不按牌理出牌的家伙?! 若风的副官点了点头,果然是英明威武的上校啊!名号真是响亮,连他们陆战机甲自家人听到都惊喜成这个样子。 似乎误会了些什麽的副官,和沉浸在惊吓状态中的出访团星舰指挥官都没有多留意同样在舰桥上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基恩。 刚才正是他出面将简单几句话就激得天怒人怨的家伙带开,顺便暗示了星舰指挥官将护卫队剩馀武力交由若风指挥,原本是希望让小奴隶多些助力,没想到反而似乎鼓励了小奴隶做出某种大胆的决定,基恩微眯起眼,心情极为复 分卷阅读192 杂。 透过星舰指挥官传达指令,基恩的星舰上也是监视画面全开,目不转睛的他注意的自然不是遍地开花的分散战,而是那个刚刚才从驻地军队指挥舰上弹射出的漆黑机甲——初代与它的操控者! ☆、初展头角 (1) 漆黑机甲迅速的迎向战场,但其快速的动作让监视画面很快的就失去了机甲的身影。 就在画面上的漆黑机甲消失的同时,战场上的战阵骤然一变,原本像隔着某条隐形界线对峙的驻军部队猛然散开,约十名机甲聚合成一个团队,从出访团星舰旁的陆战机甲狙击战士则直冲目标的进入了某些指定的团队。 距离流匪机甲较远的机甲群开始了轮转式的射击,不间断的轰炸着那些无人射击舱,其中有着陆战机甲狙击战士的团队凑得稍微前面一些,让那些狙击手能够时不时的朝着流匪机甲来上一枪泛着幽蓝光芒的电磁狙击束。 正面对峙着流匪机甲的团队则是两三个团队凑在一起,将每架敌军机甲分隔开,然後逐一采行围攻的方式。 纵使流匪机甲都是在战场上血腥拼搏多年丶经验丰富的机甲战士,但驻军这边可也都一样是在各式大大小小冲突间火里来丶血里去成长的机甲战士,虽然他们没有极高的天赋丶没有出色的精神力,但他们有的是人! 一个小队是十名机甲战士丶三个小队就是三十名,他们不一起出手,而是有着默契的轮流出手,你一拳丶我一脚,就算伤不了敌人的筋骨,也要让敌人腾不出手来操控那些无人射击舱。 在这些星际流匪派出的机甲战士中也有表现特别出色的,他周围的机甲战士团慢慢的冒出了些许火花,每一个小小的火花都代表着一名机甲战士的殒落,眼看着围攻团对的攻击力道似乎渐渐变小,变数陡然而生。 漆黑的机甲在星际中有着天然的保护色,直到极为靠近时,那架打得正欢的流匪机甲才在眼角馀光中看到一闪而逝反光黑芒。不得不说这支前来支援的驻军指挥官心机之重,竟然在刚抵达战场时就放出了干扰波,让他们的星舰及机甲彼此都无法联系,否则他也不会在敌人靠得这麽近的时候才有所警觉。 然而事情总是发生在警觉性最低的那一刻,即便他已经有所反应,但计画总是赶不上变化,漆黑机甲在他还来不及转身的时候凑到了他的身後,透过机甲内的全方位监控设备,他可以看到那架机甲用着过於灵敏的动作越过了层层包围的无人射击舱和友军,悄悄的凑到了他身後不足三米的距离。 当他正打算转身先解决这带给他不祥预感的机甲时,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抬起攻击手,下一刻,整个机甲内部响起了刺耳的警告音,在他周边像苍蝇一般讨厌围绕的帝国驻军也远远的退了开来。 发生了什麽事?第一个被初代盯上的流匪机甲战士还没有反应过来,轰的一声巨响,灼热从脚边窜上,他连哀嚎都来不及发出,整架机甲已经被炸得支离破碎。 做为当事人的机甲战士看不到发生的事情,但在星舰上的众人不论是帝国或者星际流匪都看得异常清楚,那架神出鬼没的漆黑机甲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窜入了重重包围之中,接近流匪机甲时,掌心处闪出了一道凝实的灿蓝光芒,轰在了该架机甲右背下方。 旁人或许不知,但流匪军星舰上的机甲维修师却是心中一惊,漆黑机甲轰炸的位置正好就是那架机甲运作核心所在,整架机甲全部的动力都集中在那个位置,一束电磁光下去,就等於炸在了火药库上。 而驻军小队撤出的速度和配合的默契也绝佳,当漆黑机甲一得手後,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一瞬间所有驻军小队马上从战圈中撤离,没有一丝犹豫丶没有一点反抗,足以得见这支军队令行禁止的严格纪律,让星际流匪指挥舰上的指挥官也忍不住惊讶了一番。 没听说帝国派了军部高级将领来到这个驻军基地啊!什麽时候这个驻地的军队变得如此坚实? 不为外人道的,是若风虽然仅担任先锋部队的副队长,但他同时也是新战阵的教育官,在他的指挥下,先锋部队作为第一支率先适用新战阵的队伍,捷报频传,成果丰硕,而在第一次驻军基地内部评比後,指挥官便下令将新战阵推广至全军机甲部队,在某个方面来说,若风成为了整个基地机甲部队的教育官,这些机甲战士们平素就习惯了听从若风的指挥,在实战来临时,更是毫不犹豫的接受命令。 当然,除了战阵的指导外,若风平日的刻苦训练也早就征服了这些老老小小的机甲战士,看着一个雌性训练得比谁都要枯燥丶辛苦,却从不嫌烦,日夜风雨无阻的训练,整个军营的机甲战士都是有眼睛的人,谁都不想在毅力上输给理应娇弱的雌性,同时也同样的佩服着能够如此坚持的若风。 更让他们敬佩的,是若风毫不拒绝旁人的求教,他可以暂时放下自己的练习,只为指导一个小兵机甲基础动作的缺陷,他毫不隐藏的分享自己锻炼手速的方法和心得,精神力控制的诀窍,每一架机甲他都能如数家珍,分析着优点与缺点丶该注意的小地方和各种机甲上的毛病。 机甲战士喜欢找若风讨论机甲上遇到的问题,不论是动力武器改装或者操控性能加强,若风比那些维修厂的技术人员更能了解他们操控上遇到的问题,同时还能够用让技术人员了解的专业术语替他们表达想法。 若风不像其他的雌性骄傲任性,甚至也不像个上校,大家都注意到他颈间别着的陆战机甲战士荣誉徽章,对於这样一个能力卓绝的机甲战士,却愿意花大时间为他们解决小问题,机甲战士们都看在眼里,也打从心底服从着这个与众不同的雌性机甲战士。 这样的钦佩与服从在战争时表露得一览无遗,当若风下令退,没有人会迟疑;当若风下令进攻,没有人会愿意落後。 作掉了第一架机甲之後的漆黑机甲再度消失在众人视线,这是因黑矿的特质,能够吸收大部分光芒,在一片黑暗的星际之中,全因黑矿打造的初代,是这片黑暗的王者! 当初代再一次出现,他用着一个让人匪夷所思的角度瞬间切进了战圈,迅速的变换着动力源,若风做出了一个连资深机甲战士都不一定能百分之百成功的高角度回旋踢,正中流匪机甲头部,让对方顿时失去动力平衡,被凑上来的驻地机甲战士包起来打。 好惨!若风眯了一只眼,吐了吐舌,那个被包起来打的战士已经被一架又一架驻地机甲压制住,当沙包一样的打。 眼看这架机甲已经被克制住,若风便移往了下一个目标。 漆黑的机甲丶高深莫测的操控者就这样在星际战圈中跳跃,每一次的出手 分卷阅读193 不是引起一团火光,就是废除目标反抗能力,顿时间星际流匪抛出的机甲战士已经去了小半。 看着大势不妙的星际流匪指挥舰开始运作,虽然通讯被干扰,但久在星际流浪丶烧杀掳掠的他们自有一套星舰间的沟通模式,很快的一架星舰电磁炮射击口开始泛起蓝光。 然而在蓝光还未酝酿足够之际,另一端却传来巨大的爆炸,虽然没有声响,但那冲天的火光却夺去了众人注意,同时间,准备着电磁武器的那艘星舰,也在一束幽蓝电磁光炮射击下,从正中央轰出了一个贯穿星舰前後的笔直大洞。 原来在众人目光和注意力都集中在机甲对战之时,帝国驻军的星舰已经悄悄形成合围之势,每架星舰的电磁炮口都隐隐泛着蓝光,大有着谁动就打谁的态势。 而驻军的爆破部队和陆战机甲护卫剩馀的突击手和爆破手则是周游在各星舰之间,安置着陌曲战役时第五分队研发出来专炸星舰的连环炸药。 没人知道帝国驻军的星舰是什麽时候完成阵势,包括留下来接应首批残军的星舰,此时也加入了合围阵势中,毫不心疼的预备着电磁炮攻击,丝毫不考虑这会多麽消耗星舰动力。 此时站在帝国驻军指挥舰上若风的副官简直对他家上校的算无遗策感到五体投地的敬佩,当他们把眼光专注於流匪派出的机甲时,上校却暗自盘算着用帝国星舰占据合围位置,甚至考虑到之前留在中继卫星附近接应的星舰,从时间和方位上都为他们留下了最方便且不引人注意的地点。 上校另外要求他们在所有人就定位後,不要吝惜动力的开启电磁炮预备,果然成功的阻拦了对方用电磁炮偷袭的计画,而之前派出去转移敌军星舰的爆破部队也悍然达成轰炸星舰的使命,成功震慑流匪下一步打算。 "上校!对方发出紧急通讯。"若风的耳机里传来副官的报告,帝国的星舰与机甲中自有一种不受干扰的通讯设备,因此他虽然人在前线,却始终在第一时间掌握着各星舰的位置。 "找我们?"对於对方发出紧急通讯若风倒是不意外,只是有点讶异这麽快,他才弄下第十二架机甲而已啊! 紧急通讯用的是特殊公开频道,不受任何干扰设备阻挠,但所有通讯内容也是公开的,主要目的是让受损星舰能够求救……或者投降。 若风偏头想了想,"接过来。"他没有回星舰的打算,在前线他能最快速度掌握战况,而且……难得有架打的好机会,放过了可惜。 打得正起兴的若风忘了一件事,他们用的军用频道出访团星舰也同样接收得到,听到若风显然没有回指挥舰的打算,基恩眼一眯,笑得开心极了,大概就跟当时在若风毕业典礼上看到他大展雌威的那一幕一样开心。 ☆、初展头角 (2) 出现在画面上的若风脱下了军服外套,内里的短衫贴在汗湿的身上,展现出他精壮的好身材,前额同样汗湿的黑发贴颊,露出明显的精灵耳。 "雌性?真是没想到。"星际流匪指挥舰上侧脸有着一条长长刀疤的黝黑中年雄性眯着眼,万分惊讶的说。 "闲聊?"若风似笑非笑,对於对方那侵略性的目光感到极度不悦。 "休战如何?"对方迅速的收回目光,带着痞痞的神态反问。"我相信你也想快点离开……至少……他们想。"对方暗示的指了指出访团星舰。 "休战可以,告诉我你们的雇主是谁?"若风的这句话却问掉了对方脸上的痞笑。 长年在刀光血影中打滚的星际流匪头子开始正色打量起若风,这个年轻雌性怎麽会知道…… "我们是流匪,怎麽会有雇主?你傻了吧!"虽然对方很快就回复痞样,但若风还是抓到了那一瞬间的停顿,看来他果然想得没错。 "我倒是很少看到流匪跟军队硬拼啊!不如我们戏再继续看下去?"若风扯着脸皮笑着提议,打仗帝国可是不怕,自负盈亏的星际流匪却没有这麽多家底能够挥霍。 "你!"流匪头子彻底失去了笑容,眯起了眼,气势凌人的怒斥。 若风也不是吓大的,你啊我的就想让他撒手?那他弟兄们不就白牺牲了?! 眼看怒喝也没有效果,流匪头子握紧了拳头,"我不能告诉你雇主是谁,我只能说,对方来自洛肯星系。"流匪也有流匪的行规,他透露了雇主的资讯,已经足够他名望扫地了,只怕接下来几年都接不到好任务了。 若风本来也就没打着能问出所以然的打算,得知潜在敌人是洛肯星系的人,也就足够了,这种国际间勾心斗角事儿,还是丢给军部那边去盘算比较适合。 "回撤!"若风点点头,对帝国驻军下了命令,只见所有成团的小队同一时间放下了正在围攻的动作,一个接一个在附近同伴的掩护下撤退回星舰,井然有序的动作显示出他们的严谨纪律。 "你的名字?"切断通讯前,流匪头子不死心的问了句。 "R。"若风仰起头,毫不介意的丢出了自己的代号。 R?沉默了一会儿的流匪头子突然惊讶的抬起头,是那个能够在战场上连续更换五架机甲,陌曲战役中最耀眼的机甲战士R? 抬起头的他只来得及看到若风自信的笑容,通讯瞬间就被对方切断,但R这个名字却被他记了好久。 谈判完毕切断了通讯的若风才发现自己一手心的汗,这次任务最重要的不是剿匪,而是把出访团安全的带回帝国领域,假如对方真的打死不退,他也不能保证出访团星舰是否还能够毫发无伤。 只能说幸好战神阿瑞斯护佑,他们成功的吓退了这票有着任务的星际流匪。 直到对方最後一艘星舰离去前,若风都站在原地,在帝国众多星舰的包围下,目送着休战的对手离去。 若风不知道他昂然立於大军之前的身影被多少帝国战士所崇拜,那是他们的指挥官丶他们那冲在最前丶退在最後的上校! 若风更不知道,在出访团星舰里,那双看着他从军校生一路成长到现在的眼,眼中的情绪多麽复杂。 "上校啊!"若风才刚踏上星舰,由远而近的就传来一阵哀嚎,大大的压过了所有周边的庆贺声。 只见他的副官一把鼻涕丶一把眼泪的冲到他的面前,抓着他认真的检查全身上下是否完好。 "你受伤了!"副官惊愕的像看到十大不可思议,马上抓着人往舰上的医护室跑。 若风都还来不及解释,人就已经被带到了医护室,在副官渴望又企盼的眼神中,他只好无奈的坐上诊疗椅。 没必要这麽夸张吧!他只是因为近距离承受爆炸冲击撞到了机甲内部,头上一点 分卷阅读194 小擦伤而已,有必要裹成这个样子吗?若风无奈的推了推额头上一圈又一圈的纱布,他开始怀疑是副官对他心生抱怨才故意整他的。 顶着刺眼的白纱布,若风回到了舰桥,引来一群人的惊呼和错愕。 "上校受伤了!" "是头受伤了吗?严重吗?" "这是破相啊!" 若风越听脸越黑,破相?破相都出来了!他是军人!破相很重要吗?! "你受伤了?"和出访团星舰连通的画面中传来了一个低沉的声音,旁人听来很温文优雅,若风听起来却像是一把刀从他脊椎轻轻的滑过。 "擦伤,很小丶很小丶小到看不见的伤口。"若风背脊一挺,忙不迭的解释。 "哪有!那个伤口肿得像合梨果那麽大,还一直渗血啊!"亲眼目睹的副官显然对於上司大事化小的态度很不满。 我跟你有那麽苦大仇深吗?若风狠狠的瞪了自家副官一眼。 "嗯。好好休养。"对面那个声音再次传来,只见一舰官兵都对於国务卿爱惜将领的态度感到十分感动,却不知道若风心中的不断闪着红灯的刺耳警报。 这语气怎麽这麽熟悉?不就跟上次弄得他两天都起不了床的惩罚後一样的语气吗? 若风手一抖,摸上了头上的纱布,真的很想拆下来让他主人看看啊!他真的没有受严重的伤啊!他很小心丶很小心啊!若风现在一心觉得那个几千年前剧本里的窦娥都没他冤啊! 然而他的主人没有多给他解释的时间,只是抛下了个意味深远的眼神,毅然的将通讯交还给了出访团星舰指挥官。 含冤带恨的若风也只好应付着对方,护送着急於返航的岀访团回归预定的安全航线,并目送着出访团驶离驻地势力范围。 率领着打完艰困一仗的兵团返回驻军基地,若风面对的是宽慰肯定中带着哀伤的基地指挥官,这位有些年纪的指挥官长年驻守此地,未婚无子,早就将基地里所有官兵视为自己的亲生子侄,如今一场接触战,死了小半丶伤了大半,怎能不让他感伤。 面对着虎目含泪的指挥官,若风沉默的低着头,这次战役损伤之大,是他从军以来首见,虽然中继卫星防卫网崩溃是扭转战局的一个原因,但他也知道这个变因是用多少官兵们的性命去换来的,而他,便是下令让支援部队等待的那个人。 从头到尾都看得分明的指挥官没有为若风如此残酷的决定给予指责,却反而安慰着已经自责不已的若风,如果不是若风能够按捺冲动,中继卫星的防卫网将对支援部队造成更大的损伤。 向指挥官报告完战况後的若风前往医护室探望了在对抗中继卫星防护网时受到重伤的先锋队长,在几乎绝望的战斗中,先锋队长身先士卒的带领着军队顽抗掌握了中继卫星防护网的敌人,才不至於让出访团星舰受到包夹,可以说出访团星舰能够撑到支援部队到来,这支在前线用生命拖延时间的部队居功匪浅,然而真正能够活着回到基地的人,更是仅有不到半数。 若风看到了先锋队长的状况,虽然在目前星际帝国的医疗科技下,不论是断手还是断脚都能够透过仪器再生,但若风却看到了一个伟大军人气魄的消弥。目睹着近半数官兵在自己的带领下昂然赴死,对於一个指挥官而言是最不可承担的痛楚,尤其那又是一场接近绝望的战役。 实在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队长的若风选择了沉默的陪伴,过了好一会儿医生要求病人休息时,若风才静静的离去,他总有个预感,或许队长离开的时间近了。 离开队长之後的若风先去接回了亚设,拉着阿姆绕了几圈的亚设终於确认了自己阿姆毫发无伤,担心了几天的情绪彻底决堤,泪涟涟的样子让若风心疼得要命,抱着哄着,只要小宝贝能够重展笑颜,让他抓天上的星星来换只怕都是小事。 将孩子带回小院,请了冈多列前来代为看顾,若风马不停蹄的前往那些战死官兵的军眷家里,这是他的坚持,为了他无法将那些帝国最坚毅的官兵们平安带回,他一户一户的向军眷道歉。 年长的军眷早有准备这一天的到来,让若风惊讶的是那些雌性军眷总能展现出更坚强的一面,他们或许娇弱丶或许受到宠爱,但他们同时也展现出能够支撑起一个家的力量,面对着眼前带着愧疚与自责的年轻雌性军官,他们没有更多的指责,却是反过来安慰若风,甚至有几位跟着若风前往安慰其他家属。 看到这些军眷的表现,让若风想起了自己在帝星上的父亲和阿姆,他们也是这般义无反顾的支撑着他,毫无道理的相信着他。或许在前线勇往直前丶奋勇杀敌的帝国军人,就是因为有着这些世上最强韧的支持,才能够成就星际帝国的赫赫威名吧! 拜访着一户又一户的军眷,若风没有看到太多预期中的哀伤与悲恸,却看到了更多美丽的强韧生命,在他面前绽放着绚烂的光彩。这些人丶这些家属,让他更笃定了捍卫帝国的决心,他更坚实了他的信念,为了在他身後所爱的人,和这些为了帝国而坚忍不拔的家庭。 ☆、猜疑 忙了一整晚,若风终於回到了小院,冈多列哄着孩子靠在床边睡着了,推开亚设的房门,若风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不愿意惊扰担忧而熟睡的两人,若风悄悄的退了出去。 冈多列做为奉家唯二直系血脉,即便将自己投入军营,却碍於安全因素无法协同大军执行救援国务卿出访团的任务,在这一点上,军部与皇室的想法很一致,奉家两兄弟,绝不能同时在一个战场上。 冈多列的态度一贯的掩饰在他的面无表情之下,他内心的忧虑和愤恨只有他自己知道,但若风可以想像,如果今天换作是他,明明主人就在不远处遇袭,空有着机甲与武力,却一筹莫展的屈辱。 由於若风这次任务归期未定,冈多列没让亚设像以往那样住在托儿中心,而是将孩子带回了自己宿舍,这几日来他们叔侄两人就是这样彼此安慰着对方度过。 对於自己的平安归来,若风是有些後怕的,尤其在看到了这麽多充满了泪水与哀伤的家庭後,他害怕自己若在战场上阵亡,小亚设将会後继无依,这让他认真的思考了对亚设身份的处理方式。 即知即行的若风有着军人的果断杀伐,当下他就进了隔音设备良好的房间,按下了与主人之间通讯的按键。 通讯的等待出乎意料的久,这支通讯是主人秘密的备用通讯,若风也会挑选主人休息的时间联系,因此通常在两三声内就会接起,这样反常的状况让若风有些不好的想法。 莫非出访团星舰又受到攻击?这是若风第一个想法,但很快的就被自己推翻。出访团 分卷阅读195 星舰已经进入星际帝国中枢航道,堂堂国务卿在边境上受到袭击,军部颜面大失的状况下早就将中枢航道布下天罗地网,绝不会有不长眼的宵小胆敢在此时挑战军部的决心。 那……发生了什麽事吗?没有等待若风多想,通讯很快的被人接通,然而全息通讯显影出的对方的却不是他熟悉的那人。 "请问你找哪一位呢?"一位有着浅棕色长直发,温和细致的雌性柔柔的开口问道。 "……"若风瞪大了眼,这是谁?剧烈惊愕下的他失去了说话与思考的能力,不自觉张开的嘴一张一阖,像只缺氧的鱼。 "少爷!这是谁啊?怎麽这麽……"一个清脆稚嫩的声音响起,另个像孩子般的面孔出现在全息光影的另一端,在看到若风雌性的身分象徵时却收了口。 若风或许不认得这个面孔,但却记得这个声音,是那个在星舰上差点造成群情激昂丶任性没有常识的声音! 眉头微蹙,若风收起了面对主人时的温顺,刚结束一场血腥杀伐的他身上迫人的威压毫无顾忌的散发出来,让那个孩子迅速的躲到了雌性的身後。 "这位……军官,"柔顺的雌性也微微收起平和的样貌,历史悠远的大家族教养下的威严气质也并不输给若风身上的军人武威,"请问你找哪一位呢?" 若风微挑眉,满腹疑惑,却也知道不能说出主人的名字,在星际帝国通讯器与身份证明是绑在一起的,没有人该有两个通讯器,就像没人能有两个身份一样。 "弄错了,抱歉。"若风不动声色的就抛出这麽个烂到家的藉口,对方显然也是识情懂趣的,没有多问便关上了通讯光影。 若风记得出访团星舰指挥官说那个孩子是国务卿客人的侍从,那麽那位雌性就是主人的客人……吗?但为什麽主人的备用通讯器会在他手上?一堆的问号丢到了若风头上,却找不到人来回答。 那个晚上,他的主人始终没有回覆通讯,让若风在种种疑问中入眠,这个情况持续了三天,直到若风内心的疑惑终於高过表面的平静,他找上了冈多列。 "借你的通讯器用一下。"若风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向冈多列开口。 冈多列虽然也是满脸疑惑,但并没有多问什麽,很自然的就将通讯器交到了若风手上。冈多列毫无保留的信任让若风有些惊讶,通讯器相当於一个人的身分证明,若是遗失或者遭到抢夺,只要持有者并非自愿将通讯器从身上解下,通讯器都有瞬间锁定的功能,然而冈多列却是自愿交出完全不设限的通讯器,若风甚至可以挥霍他所有的财产。 "明天还你。"抿了抿唇,若风决定还是跟冈多列说一下他的用途,虽然这个用途让他感到有些丢脸。 然而当若风开始想要解释时,冈多列却挥挥手,他当然知道若风的用意,拿了他的通讯器还能作什麽?贪图他的财产?别闹了!当然是找藉口跟他堂哥通讯!但他们不是有另外的通讯方法吗?他还记得上次渡假时是堂哥主动突然联系上他们的。 脸红红的若风也知道冈多列想必是猜到他来借通讯器的用意了,没有多说什麽,拿着借到的东西飞也似的逃跑了。 看着床上放着的冈多列的通讯器,若风犹豫再三,拿起又放下丶放下又拿起,终於心一横,决定按通了主人的通讯。 "冈多列?"通讯才响了三声,基恩马上就接了起来,但当看到应声的是若风时,他也惊讶的挑起了眉。 若风有些委屈的看着他的主人,他还担心着主人是不是受伤了或者生病了,所以才一直没办法跟他联系,但没想到主人看起来过得还挺滋润的嘛!那为什麽三天都没有联系呢? "怎麽用冈多列的通讯?"基恩微微蹙眉,稍稍移开的身影让若风看见了他对面的人——是那位雌性?! 不好!若风心中警铃大作,这麽短时间内两次通讯,上次还面对面的说过话,这下对方一定猜得出上次他要找的人就是主人了!可恶! 相较於若风阴晴不定的神色,基恩却显德老神在在,他的小奴隶短短几分钟内展示出来的各种不同表情,还真是让他大开眼界啊! "抱歉,打扰国务卿了。请容属下稍後禀报战情。"若风说着连他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藉口,迅速的关上了通讯,却也没有漏掉那一刻那位雌性脸上的讶异。 关上通讯之後的若风仍有些心神未定,他担心自己的举动会让主人的备用通讯器曝光丶担心对方会猜出他和主人之间关系匪浅丶担心……忧虑与懊恼淹没了他,然而更重要的,却是对於那位雌性的身分的猜疑。 刚才主人是在跟那位雌性用餐吧!若风忍不住的回想着刚才的情况,现在这个时间早就过了用餐时间,那位雌性到底是谁?! 种种担忧丶埋怨丶猜忌织成了一张网,牢牢的罩着若风,让他呼吸困难的同时,却又同时厌恶起这样患得患失的自己,他向来是果断立决的个性,这样的优柔不属於他。想到了这点,若风抛下了冈多列和自己的通讯器,决定今晚把这些都彻底抛到脑後。 另一端看着匆匆关上通讯的若风,基恩也有些错愕,关上通讯前小奴隶说的又是什麽?然而当他试图回覆通讯时,却发现不管是若风或者冈多列的通讯器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微妙的依赖着通讯器,只要一方片面中断通讯,他们之间那微弱的联系就会中止,一直都清楚这一点的基恩没有一刻比现在更痛恨这样的关系。 抛下了基恩与通讯器的若风带着小亚设跑到了基地里的大澡堂,这个大澡堂是为了有暗伤的官兵们特别建置的,虽然医疗仪能够迅速的治疗一些表面的疾病和伤害,但大家还是喜欢古老的澡堂那种放松的感觉。 用过晚餐後的这个时刻,并没有太多人在使用澡堂,管理澡堂的是若风直属辖下军官的家眷,难得看到若风来,还带着可爱的小雌性娃娃,他当场就决定把稍小的那个澡堂关闭,专供这一大一小的两位雌性使用。 就像若风在军队中一板一眼的生活,小亚设也很少会在用过晚餐後还出来晃荡,这也是他第一次到大澡堂来,兴奋得差点连若风都抓不住。 两父子迅速的在淋浴区冲去了一身汗水,小亚设便咚咚咚的跑进了放着一池温热池水的澡堂里去。 没有其他人的澡堂被亚设当成了泳池,整个浴池中都听得到小雌性娃娃开心的笑声,让外面路过的人感到讶异的同时也不禁莞尔,若风则是将全身浸泡在温热的池水中,享受着难得的放松与孩子的笑声。 自从主人让他用过绿微药浴之後,他就喜欢上这种浸泡在温热池水中的感觉,虽然这只是普通没有疗效的热水,但却能带给人说 分卷阅读196 不出的抚慰疗效,当然,或许笑得开心的亚设也起到了一些作用。 心情稍稍好转的若风看着在池水里玩得正欢的小亚设,心里突然起了恶劣的捉弄念头,他偷偷的潜入了水中,静静的靠近了正泼水泼得开心的亚设。 忘我的亚设完全没有警觉到自家阿姆恶劣的个性,玩得正高兴的他猛然被人紧紧搂住丶高高举起,吓得他大声尖叫,却听到阿姆在背後毫不遮掩的哈哈大笑,气得他小脸都鼓了起来。 "坏姆姆丶坏姆姆!"亚设在半空中一边挣扎一边骂,只换来若风将他在半空中抛接起来的命运。 被惊吓到的亚设很快的就被腾空飞起的感觉转移了注意力,开心的尖叫配合着阿姆抛接的动作,玩闹的动静之大,让门外的管理人员都差点要破门而入。 ☆、摊牌(1) "国务卿……"轻轻敲了敲虚掩上的门,一双白皙的手推开了基恩在出访团星舰上书房的门。 埋首看着手下的加密通讯的基恩缓缓抬起头,看到来人时露出了发自真心的笑容。 "你怎麽来了?"从接位国务卿後就难得在基恩脸上看到的笑意,此时像不要钱似的绽放在对方面前。 "小丁不懂事,那天从你书房摸走了通讯器,是否对你造成了麻烦呢?我看那位雌性军官似乎找你找得很急。"对方略微有些担忧的说,纤瘦的身形因为这份担忧更多了些弱不禁风的样子。 "岚琪,你我之间什麽时候变得如此见外?"基恩浅笑着挥挥手,让对方终於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看来你跟那位雌性军官交情匪浅啊!"被唤做岚琪的雌性笑着说,他正是基恩这次出访必须接回的重要人物,可以说是基恩这次在洛肯星系的主要任务。 "到时候你会知道的。"基恩只是笑着,却不愿多做出解释。 他与岚琪……该说是他丶当今帝君和岚琪三人是打小一起长大的交情,岚琪是当时洛肯星系大使的孩子,在基恩与帝君小时,周边几乎没有雌性,岚琪成了他们两人捧在手心上呵护的对象。 纯真的孩童情谊不参杂那些有得没的算计,虽然日後他从军,甚至发现了自己性格上的喜好,却也不稍减他疼爱岚琪的态度,对基恩而言,宠爱丶疼爱岚琪是太过自然的事情,没有什麽需要犹豫的。 岚琪看着基恩的笑颜,心中却是微微有些苦涩,他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在那还不知道利益计算的时候,他便悄悄的喜爱上了这个总是冷静温柔的雄性,然而从小到大,他的一番心思却是不断的付诸流水,最後一次,面前这人甚至为他带来了与帝君联姻的信息。 做为洛肯星系古老家族的雌性,岚琪很明白自己的作用,他的家族能够不惜一切的疼宠他,为他提供任何所需要的事物,而他,则是必须在家族需要时,接受家族的一切安排。 这样的命运在他身边不断上映,他不断看着自己的雌性好友们一个个走入家族指定的婚姻之中,对他们这种人而言,选择是最奢侈的事情,尤其是自己最切身的命运。 面对着岚琪的基恩把他脸上的表情一一看在眼里,他不是不知道岚琪对他的心思,然而一方面他知道他难以启齿的喜好对岚琪而言是多麽难以接受,另方面,在他被订定为奉家继承人之时,他便知道岚琪早被家族订为帝君的伴侣,因此多年来对於岚琪的示好,他也总是装聋作哑。 带着遗憾的岚琪看着始终无动於衷的基恩,神色略为黯淡了下来,却勉强着自己扬起骄傲的笑容。他是代表洛肯星系与星际帝国联姻的雌性,不论在哪一方面,他都不能让人看低了。 基恩有些心疼的看着面前这个有如弟弟一般童年好友,却也知道这并不是他能够伸手相助的事情,岚琪很坚强,他知道的,能够在他们这样的家族中生存下来的人,都不是弱者,他不能丶也不愿伸出搭救岚琪的手,因为那对岚琪而言并不是救赎,他相信岚琪懂的。 待岚琪走出了书房,基恩才将注意力重新放回手边的情报,早在出访洛肯星系前,他就刻意漏出了他这次出访洛肯星系的主要目的,果然逼出了那些尚未扫除乾净的虫子,买通星际流匪伏袭追杀的确是出乎他的意料,但既然让他命大的回了帝星,这些人,就一个也不要想跑! 短短的几分钟内,基恩的脑中已经构思出了下一步的计画运行,早在军校时期他便崭露出军事指挥上的长才,而今,不过是将明面上的战争蒙上一层黑布,他依然紧紧的掌握着大势。 想到了最後,基恩忍不住露出了欣喜的笑意,他在一连串的计画中,适度的将小奴隶摆入了位置,说是算计自己的小奴隶也不为过,或许若风知道了之後会感到愤怒,但经过这次几乎与死亡擦身而过的经验後,他现在只想牢牢的将他的小奴隶拥入怀中。 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无法浮上台面的主要原因,原本是由於帝君王权不稳,但在他顺利接位後,这份隐忧已经渐渐消除,後来则是由於若风强烈的反对,他的小奴隶不希望亚设困入奉家的牢笼里。 在对亚设的教育方面,基恩是尊重若风的,虽然对雌性敬爱的态度不改,但他却也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将来长大後成为他看到的那些任性又不知天高地厚的雌性,亚设在若风的教养下健康活泼,这已经是做为父亲的他最希望看到的。 然而这次亲眼看着他的小奴隶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与敌军对峙的景象给了基恩极大的刺激,他看到了他的小奴隶开启了一片他无法踏足的天地,在那片天地里小奴隶就是王者,他亲眼看见了他的小奴隶是如何威压震慑住一批肆无忌惮的星际流匪,谈笑杀伐间就让对方撤兵,还吐出了重要情报。 他一方面对於小奴隶大幅度的成长感到欣慰,迷醉的看着他的小奴隶逐渐养成了那份谈笑用兵的气势,另一方面,却也忍不住心惊的想着,在现在两人身份不明的状态下,若有天他的小奴隶在战场上牺牲了,他却连见他最後一面的资格都没有! 他是若风的伴侣丶亚设的父亲,却也是他们两人在名义上不折不扣的陌生人! 这样的身分让基恩无法接受,思考到可能发生的意外和後果,更是让基恩如坐针毡,恨不得马上将小奴隶拖回帝星,将他们的身分公诸於世。 和孩子玩得烦恼一空的若风没想到在帝国的另一头,他的主人已经悄悄将他划入庞大的算计之中,牵着泡热水泡得红通通的可爱小亚设一路唱着儿歌回到了小院,把孩子哄睡了之後,他看也不看的就将自己和冈多列的两个通讯器一起扫到了床边,眼不见为净的睡了。 第二天,若风跑到了机甲维修厂,之前那几架流匪机甲拼凑的样子开拓了他的眼界 分卷阅读197 ,从来就在正规军方不虞匮乏的供应下成长的若风没想到非制式的机甲可以有这麽多变化,在清扫战场时他特地请人将还算完好的几架流匪机甲拖回了基地。 对各式机甲结构深入的了解让若风可以很轻易的看出不同的动力设计是如何被巧妙的安排结合在一起。对方肯定有着本领逆天的机甲维修师!这是若风看完几架机甲精采绝伦的设计後的唯一感想,那些他想都没想过的结合手法,却被安排得如此理所当然,能够完全激发出各式机甲最大的潜力。 埋头拆了三天机甲的若风终於舍得放下手上的工具,深深的吐了口气,准备把这几天看到的设计图记录下来,送回给正在帝国第一军校研读机甲设计专业的弟弟。 当若风对着拼凑机甲忙了三天的同时,回到帝星的基恩也同样忙了整整三天,安置好了从洛肯星系接回的岚琪一行人後,他开始收起早早布下的网,藉着国务卿与未来王妃受袭一事,让帝君展现出震怒的雷霆一击,将那些阴暗角落里的虫子逼出,然後藉着暗部的手一一清除乾净。 外在威胁解决了之後,他开始密集的秘密约谈奉家的各位长老,包含他自己的父亲和阿姆。 "你说什麽?!"基恩的父亲震惊得把手上把玩着的笔掉在了桌上,发出了匡当的一声。 "孩子丶我的孩子。"基恩如果被吓到,那他就不是基恩了,只见他仍是一脸云淡风清,完全不把包含他父亲在内的各位长老惊吓的表情放在眼里。 他面前的光影放着的是若风侧录了亚设在游乐园里玩得开心的身影,只有他膝盖高度的孩子走路还有些摇晃,但看得出是个健康活泼的孩子。 "是雌性?"基恩的阿姆眼尖的看到亚设藏在浓密黑发下的耳朵,这让众人更是惊讶了。 雌性?奉家有多久没有出现过雌性子孙了?!长老们眼中闪起了绿光,巴不得把小雌性娃娃吞下肚里。 雌性在每个金字塔尖端的家族里都是特殊的存在,他们集众人的宠爱於一身,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奉家这代的直系血脉虽然出了两个傲视群伦的优秀孩子,却还是难以弥补长老们对没有雌性娃娃的遗憾。 "奉家的孩子怎麽能流落在外?他的阿姆是谁?现在在哪里?"一连串的问题砸向了基恩,早就有所准备的基恩却在此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一如他所愿,顺利挑起了奉家长老们的好奇,接下来就是谈判的时间了。他要把小奴隶所有的藉口一个一个拔除,在小奴隶的身上光明正大的烙印下自己的印记,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对於那只在外漂流的风筝有着些许安全感。 看着自己儿子脸上露出的诡异笑容,知子甚深的修肯·奉总有种微妙的预感,这孩子选在这时候把事情揭穿的目的是什麽?多年的老狐狸看着逐渐长成的小狐狸,眯起了眼思考着。 "孩子的阿姆是谁?"修肯·奉比较在意的是这点,能够生出雌性的只有雌性,没有一位雌性会愿意没有名份的抚育孩子,基恩该不会是碰了什麽不该碰的人吧! 基恩淡淡的看了父亲一眼,连这麽个生动活泼的小雌性娃娃都转移不了父亲的注意力吗? "孩子是我的,这是他的血样。"基恩拿出了亚设出生时他从孕育舱中搜集起来的血液,作为一个细心的父亲,他早就为孩子准备好了一切,现在既然与长老们摊牌了,他也可以光明正大的让人开始准备亚设的血库了。 "至於孩子的阿姆……你们会知道的。"基恩没有想要一次把底牌全部掀开的想法,这些奉家的长老们虽然已经离位,但手上保有的能量还是足以让他疲於应付,他虽然想要抓牢他的小奴隶,却不愿意将小奴隶真的关入名为奉家的牢笼中。 "奉家的孩子应该在奉家长大。"长老们不愿妥协。 "这孩子不姓奉,他随他阿姆的姓。"基恩笑着回应。 "你竟然……?!"长老们没想到基恩竟然甘愿让孩子不随自己的姓氏,但这更加深了修肯的想法,这孩子的阿姆身份肯定有问题。 "你别多想,孩子的阿姆没有问题。"基恩看到自己父亲脸上阴晴不定的神色,转念一想也就猜到父亲脑中那些肮脏的念头。 修肯神色一滞,他知道自己儿子对奉家荣誉的维护,既然基恩说了,那这位神秘的雌性肯定家世清白,但却又为何要隐瞒?难道……?修肯惊讶的神情毫不掩饰的写在脸上,不论他怎麽想,也就只有一个答案能够解释…… "对方不嫁?"瞪大了眼,修肯简直不敢相信星际帝国有哪位雌性会拒绝自己的儿子和奉家这个庞大的家族。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基恩抿紧了嘴不愿回答这个屈辱的问题,而自己的问题得到儿子默认的修肯却是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居然丶居然有人不买儿子的帐,这实在是太精采了! "只是还没而已。"年轻的小狐狸终究还是忍不住老狐狸肆无忌惮的嘲笑,忍不住的反驳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若不是他阿姆看不过去拉开了父亲,只怕这嘲笑一时半刻还停不了。 被自己父亲嘲笑得差点翻脸的基恩还是很顾全大局的接续着谈判,他用孩子的讯息得到了保证,不论是孩子或者若风都不会受到奉家的骚扰,交换条件是孩子成年前必须每年都在奉家度过寒暑假期。 谈判比基恩所想得还要顺利许多,一方面是因为现在基恩是奉家真正的掌权人,不管长老们手上的势力再深厚,总比不上当权者的资源丰厚;另一方面长老们也是抱着放长线钓大鱼的想法。对子嗣稀少的奉家而言,基恩有了中意的雌性,那未来的孩子还会少吗?虽然雌性娃娃很是稀少,但他们更看好渐长的後势。更何况,在基恩与帝君的联合算计下,如今帝君的王权与威望可是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内忧外患皆除的情况下,长老们自然乐见下一代的发展。 巩固好了自家围墙,基恩十分满意的开始觊觎另外一家的墙,他心知肚明,以小奴隶重视家人的程度而言,若他翻不过德拉瓦家的围墙,那他再多的算计也仅是枉然。 思前想後,基恩逐步的将计画完备,最重要的就是先把若风弄回帝星,出访团遭袭的战役正好给了完美的说词,他开始运作着让陆战机甲营用轮休调整的藉口将若风和冈多列暂时召回帝星,自然还包括了小亚设。 新任国务卿算计一国内政的心思,正式的放到了一人身上,而被算计的那人,还正在机甲和孩子间玩得不亦乐乎,毫无所觉。 ☆、摊牌(2) "年度修整?"若风拿着陆战机甲营直接发送给基地指挥官的通告,满脸疑惑的看着冈多列。 什麽时候陆战机甲营里有这种东西了?更诡 分卷阅读198 异的地方是不管他左看右看,这次的修整各机甲战士最多只需要花一天在陆战机甲营测试,但陆战机甲营却奢侈的向驻地要求了给予机甲战士十天的假期。 冈多列同样也是满脸疑惑,不过反正若风的确要将初代送回帝国实验室修整,索性藉机把小亚设也带回帝星就当度假吧! 与前来轮替的陆战机甲战士正式交接完毕,有些困惑却又不减兴致的若风和冈多列就这样带着小亚设搭上了补给舰的顺风车回了帝星。 顺利完成莫名的年度修整,若风将亚设寄放在斯科家,两个从小相识的孩子虽然分开了几年,只一会儿的功夫就又玩得开心。 安顿好亚设的若风,则是拿着初代的空间钮到了帝国机甲实验室,前几次边界巡逻的小摩擦加上这次护卫出访团星舰的战役,初代上又添了许多凶狠却光荣的伤痕,正好趁这次一次修复。 帝国实验室对於若风这位久候不到的客人自然是热情以待,然而这样的热情也只维持到了接过初代空间钮之後,为首的实验人员忙不迭的捧起了初代空间钮後,就甩甩衣袖的示意若风可以离开了,等几天後再来领回初代吧! 早就习惯这群白大挂热情的对象只限於初代的若风摸摸鼻子,很有自觉的离开了时验室大楼,却在踏出大楼的那一刻,看到了那人熟悉的身影。 只呆愣了一瞬,若风几乎是无意识的就往着那人坐着的磁浮车方向走去,纵使那人迅速的将磁浮车的窗户转为了不透光,也不妨碍他认定了那人身影。 然而走到磁浮车前的若风却有些犹豫,不透光的窗让他再也看不见那人身影,战场上培养出来的犀利眼力让他能百分百肯定车中的人就是他久未见面的主人,但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人来人往的帝国实验室大楼门口,他……该上了这台车吗? 似乎是被若风停滞的脚步惹得有些不耐烦了,磁浮车的车门轻轻的开启。 "进来。"若风日思夜想的声音低沉却威严的响起,习於接受命令的他再也没有犹豫的踏入了车内。 "在想什麽?"待磁浮车一阖上车门,基恩招手将若风唤近了些,捏着若风的下颔,微微蹙起眉头问着。 他不喜欢他的小奴隶刚才那踌躇不前的样子,他的奴隶是骄傲丶光荣的战争之子,屡建奇功的若风·德拉瓦,不该有那副心虚的表情。 若风在接近主人身边的那刻就转变为了温顺温驯的奴隶,然而此刻听到了主人的问话,却只是抿唇不语的垂下视线。 他对於他们之间的关系向来不感到羞耻,但却因为各种原因他无法光明正大扬诸於世人眼前,他不愿意亲口说出自己的犹豫,因为那像是在诋毁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有多麽见不得光。 明白小奴隶心思的基恩一般情况下并不会如此逼迫他的小奴隶,但打从他下定决心把他们之间的关系摊上台面,他就预见到如今这一刻,他必须把若风从不听不问不看的那具自欺欺人的壳中打出,才能达到他最终的目的。 "不敢上我的车?怕被人看到?"基恩用了一种很轻蔑的语气说着,让若风错愕的抬起头看着他。 他的主人从来不曾用这样的语气谈论过他们,他知道他的主人是多麽骄傲的一个人,一如他的主人也知道他。双方同意这样的关系,并不是出於无奈,而是对於两人共同的未来充满着憧憬,他的主人却又为何在这时会用这样的口吻说话? "我已经将亚设的户籍从军营转出,挂到了你父亲与阿姆的家中。"没等若风消化掉基恩剧变的口气,基恩又抛出了个足以让若风头晕脑胀的消息。 若风呆愣的看了他的主人许久,彷佛在确认基恩不是在开玩笑。他的脑袋不像他的主人能够弯弯绕绕十七八个圈达到目的,基恩这一步又一步的棋局已经牢牢把他困在诸多变化之中,现在的他只剩下了顺应着棋局变化做出反应的能力。 "我向奉家报备了亚设。"基恩的最後一击,让若风瞬间白了脸,瞪大了眼不敢相信的看着面前他的主人。 他以为他们之间的默契是不让奉家知道亚设,他始终担心着有一天他的孩子会被那庞大的家族吞没,没想到促成的却竟然是他信任的主人。 "为什麽?"一连串各种消息打击下的若风终於开了口,他总是信任着主人的安排,也向来极少询问原因,然而这次基恩的做法却是深重的打击着他的信任。 "孩子依然归你,你该更相信我的能力。"基恩看到若风惨白的脸,也明白他与小奴隶之间的信任在他连番的打击下摇摇欲坠,这是他的一着险棋,若非如此,他也不知何时才能将小奴隶逼出。 若风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的主人,猜疑的种子早在从通讯器中见到岚琪时已经埋下,向来在亚设的问题上尊重他的主人也忍不住的出了手,还有什麽是不能改变的? "若风,你是否还愿意做为我的奴隶?"终於,若风听到了他的主人最终的这个问题。 一时间,各种疑惑丶妒忌丶猜疑情绪涌上,这个问题触及了他最敏感的那条神经,没想到连自己以为最稳固的那份关系,也面临的该改变的时候吗? "主人的意思是……?"若说在他与主人相处的过程中学到最深刻的事情,那就是不要去猜测他主人的意思,他的主人曾不只一次的要求他信任丶坦白,果断的性格也让若风受不了那遮遮掩掩的拖延战术。 "抛开做为军人的职责不谈,你觉得这几年,你是个合格的奴隶吗?"基恩也不再绕弯,直指中军的问了最尖锐的问题。 若风沉默的思考着,奴隶守则第一条,永远以主人的需求为需求,光是这一点,他就是个完全不合格的奴隶。做为军人,他无法做到;在有了亚设之後,他更是不只一次的否决了他主人将关系公诸於世的要求。 没有一个主人能够容许奴隶这样的任性,没有一个有自尊的雄性能够容许自己的孩子挂着雌性的姓氏,他的主人一再的退让,让他误以为自己能有谈判的空间,而今主人终於决定不再忍让了吗? 而让主人必须选择忍让的自己,又是多麽一个不合格的奴隶?想到了这一点的若风不安的握紧了拳,想起了岚琪,难道主人打算……? "奴隶!"基恩一声低喝将若风从越陷越深的想法中唤出,几乎是反射条件,若风在不甚宽敞的车内摆出了认错的姿态,低着头的他因此错过了主人脸上的那抹笑。 看着面前这风神俊秀的奴隶在他面前挺胸丶低头丶岔开双腿的做出对任何一个雌性而言都是屈辱的认错姿势,基恩心中是充满骄傲的,这麽一个光彩夺目的小奴隶是属於他的! 他不惜动摇他与若风之间的信任关系,把若风的唯一藉口—— 分卷阅读199 他们的小亚设——推上了浪口,他把一切的选择摊在了若风的面前,貌似给了奴隶选择的空间,实际上却是逼迫着若风面对摊牌的事实。 若风微微闭上了眼,消化着这短短时刻中听到的讯息,他隐隐可以感觉到主人的算计,却只能被动的顺着那份算计往前走。 "主人丶主人希望奴隶怎麽做?"开了口才发现自己是如何的口乾舌燥,抛出问题的若风不自觉得带着一分急切。 听到若风话语中的用词和急切,基恩知道他的小奴隶已经落入了他规划好的路径,只能顺着他鼓起的浪潮往前走去,眼看着即将达到目的,基恩终於忍不住心中的一阵窃喜。 "和你的家人摊牌。"基恩按下了车窗旁的按键,原本内外全黑的窗户转变成只可由内往外窥视的单面镜功能。 顺着基恩的动作往窗外看去的若风,这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之间,悄无声息的这辆磁浮车竟然已经开到了他家门外的那条小巷。 惊愕丶退却笼罩着若风,他看着他的主人,却迟迟不敢动作。 对於小奴隶无力的抵抗,基恩虽然有些不悦,却还是容忍着,他知道这是他们之间最重要丶也是最高最难的一道墙,他的小奴隶将家人看得比什麽都重要,如果有一天为了他的家人而抛弃了主人,他也不会意外。 曾经他耐心的等待着小奴隶自己跨越这道槛,而今他不愿再继续无声的等待,战场上如此接近死亡的瞬间,让他对两人之间的关系再也没有了耐心,现在的他亟需要一些实质的保证,来安抚他惶惶不已的心。 ☆、面对(1) 沉默的氛围笼罩於车内好一阵子,终於若风有了动作,举手推开了磁浮车门。 没有看向他的主人,若风的动作让基恩心中一紧,基恩知道自己突击了小奴隶,在若风没有准备的时候就将他推出,强迫若风面对他始终拖延面对的问题。 下了车的若风没有离开,他只是默默的低着头站在车门边,基恩也没有催促他,两人将沉默从车内延续到了车外。 用力握紧了手,若风像是在给自己鼓舞士气,他弯腰探入了车内,朝着他的主人身出了手。 看见他的小奴隶伸出的手,基恩静静的露出了笑容,这是一次豪赌,他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放上了赌桌,他期待能够在他们现有的基础上更近一步,却也同样担心着他将连这微弱的一丝连系都彻底失去。 若风伸出的手迟迟没有得到回应,让他好奇的抬起了头看向他的主人,不意却看到了主人满足的笑容。 基恩的笑容影响着若风,让他也不由自主的扯起了笑容,然而反念一想,他却更感觉到自己做为奴隶的失格。 他是否过於忽略了他的主人?什麽时候他远离了做为奴隶的身分,反而让他的主人处处维护丶配合他?这样的他,又有什麽资格以做为优秀的奴隶而自豪? 他孕育了亚设,但第一个反应却是隐瞒他的主人;他以亚设为藉口离开了帝星丶拒绝他的主人公开关系的想法,什麽时候做为奴隶的他拥有这麽多不愿丶不想的权力? 他的主人始终沉默的站在他的身後,而他是否因为这样的沉默,而将主人的支持视为了理所当然?奴隶的职责是以主人的需求为需求,光以这点看来,他根本就是个最糟糕的奴隶! 陷入自己想法中的若风突然感觉到脸上的温热,回神的他看到了他的主人正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庞。 "主人?"若风的手不自主的搭上了主人的手。 "你只需要在意我,现在的我,其他的都不重要。"基恩轻轻的说着,那样温柔低沉的语调像直指入若风心中。 他的主人像有种特殊能力,总能够知道他脑袋里在想些什麽,然後适时的给予他各种指示,将他拉回正确的道路上,而他却又为什麽不愿遵从? 若风握起了主人的手,基恩顺势下了车,那双牵起的手从此没有再分开。 牵着手的两人安静的朝着若风的家前进,推开了低矮的白色围栏矮门,越过了被父亲种满了各种花卉的前庭,若风第一次带着另一位雄性走入了生活了十多年的家。 轻轻的敲了敲有着各种岁月痕迹的木门,低着头的若风无意识的抚着主人的手,那持续的动作透露了在平淡的表情下他内心真实的紧张。 "若若?你怎麽回来了?"慢慢打开的木门後先透出来的是若风父亲又惊又喜的呼喊。 然而他没有等到若风一如以往的拥抱,却是看到了他的宝贝手上牵着的那个雄性! 一脸的惊喜瞬间变脸,若风的父亲就像自己笔下那八点档连续剧中喜怒剧烈的主角们,当下就从春风化成了寒冬。 "他是谁?"若风父亲冷淡的语气丝毫不在意让任何人知道他的不悦。 若风凑上前轻轻拥抱了父亲,顺势将人推入屋内,然後将基恩也带入房子里。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让他父亲顿时失去了将人挡在屋外的最後一张王牌。 被阻挠了目的的父亲微怒的哼出声,撇过头去不愿意接受若风凑上来的亲吻。 "阿姆呢?"若风笑着讨好着父亲,四下寻找着能够克制住父亲傲娇性格的阿姆。 "哼!"若风的父亲不给面子的扭头往沙发坐去,乍见久未回家宝贝的好心情都被这个不知名的小子破坏殆尽,他一点也不在意什麽失了待客之道的这种事。 若风陪着笑,低声呼唤着,终於将在屋後忙碌的阿姆唤了出来。 一阵惊呼丶惊喜丶拥抱之後,他的阿姆总算有时间好好打量这个自家宝贝第一次带回的人。 原本以为自家宝贝入了军队之後再难找到顺眼的对象,这麽多年也逐渐淡了心,如今突然见到了若风带回来的对象,虽然老觉得有点面熟,但只要四肢健全,若风又看得对眼,阿姆这方面也没什麽可挑剔的,他相信自己家的孩子眼光不会差到哪里去。 父亲的无理取闹和阿姆的乐见其成都在若风的预料之中,他当然也知道这是因为父亲和阿姆都尚以为基恩只是他正在交往的对象,才会仅是这种程度的反应,想到接下来该怎麽继续,甚至揭穿小亚设的存在,若风的手心忍不住冒出了冷汗。 在若风阿姆的招呼之下,基恩和若风被带到了客厅续谈,浅笑有礼的接过了若风阿姆递来的茶水,基恩竟是不再开口。 在阿姆和父亲都坐定之後,若风突然深深吸了口气, 分卷阅读200 像是下定了重大的决心,抬头看着对面的双亲。 "怎麽啦?"若风的阿姆将孩子反常的举动看在眼里,虽然对於若风突然将交往对象带回家中感到意外,但表面上却丝毫不显出意外之色。 面对阿姆柔声的询问,若风鼓起的一口气却瞬间消散掉,反过头看了看他的主人,却只得到对方浅浅的鼓励笑容,他的主人却是一点也没有打算帮忙的意思。 基恩心中也有些无奈,并不是他愿意让小奴隶独自承担坦白的压力,而是在星际帝国的惯例中,第一次被雌性带回家中的雄性是没有发言权力的,这样的关系要直到雌性的家人承认了双方关系後,雄性才在对方家中开始有着一席之地。 这是因为帝国雌性的地位崇高,能够获得雌性青睐的雄性往往也都有着雄厚的背景,为了不让有权有势的雄性藉势打压雌性与雌性的家人,因而逐渐形成的一种惯例。这样的价值观念也同样反映在帝国的婚姻法规中,雌性与雌性的家人都可以合法的强势拒绝雄性进入家中,如果产生冲突,严重的话,雄性甚至会有刑责。 "我……我们……"若风有些迟疑,他不知道该怎麽开口才能让基恩在他双亲面前有个好的开始。 难得看见自己果决的长子有如此吞吐的时刻,若风的阿姆似乎发现了什麽,看着面前这位越看越眼熟的雄性开始有了不一样的眼神。 "我们已经交往很久了。"牙一咬,若风用了一个模糊却又中性的说法介绍了他与基恩之间的关系。 若风的阿姆维持着优雅的动作将手中的茶具放下,拍了拍手边已经有些按捺不住的丈夫的手。 "喔?很久了?怎麽今天才介绍给我们认识?"微笑的阿姆有着谈笑用兵的气势,不难看出若风在战场上的应对是承袭自谁。 头皮发麻的若风最怕的就是这样微笑的阿姆,想当年自己和大弟调皮贪玩的把阿姆房间的参考用书拿来烧着玩,阿姆也是这样笑笑的让他们到图书馆把烧掉的书一本一本的抄回来,他只记得那阵子他光看到纸和笔都有阴影,从此不敢随便拿阿姆书房里的书开玩笑。 在阿姆强大的气势下,若风呈现出一种尴尬的沉默,而此时本该安静安份坐在一旁的基恩却像是故意挑衅一样的伸手环住了若风的腰。 熟悉的体温与气味让若风轻松了许多,他习惯性的靠入了主人的怀中寻求支持。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的若风阿姆挑了挑眉,对於若风所谓的"很久",有了个粗浅的想法。 不动声色是谈笑用兵的阿姆的本事,若风的父亲可没有这麽好修养!忍不住就想要起身将两人分开,然而才刚有动作,相处了大半辈子的伴侣就伸过手来安抚,硬是将想要起身的他压回了沙发里。 "若若,跟阿姆介绍一下你带回的人吧!"若风的阿姆俯身向前,像是对基恩感到无比的兴趣。 若风的父亲此时终於忍耐不住,当雌性家人开口要求雌性介绍时,就是承认双方关系的开始,孰可忍丶孰不可忍!他才不要同意他家的小雌性被这个虽然看起来很眼熟,却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雄性骗走! 凭着一股气势王霸的站起身,父亲其实也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麽好,当年他家亲亲三两下就安抚好家人,他还没回过神,身份介绍什麽的就结束了,让他家亲亲的父亲後悔也来不及,记取教训的他是绝对不会重蹈覆辙的! "不管你们交往多久,我都不会同意你们结婚的!"气势十足的父亲丢下了让人傻眼的宣言,若风和阿姆则是很有默契的一起忽视。 他们家这个老长不大的傲娇父亲,大概是偶像剧剧本写得太多,总是会脑补一些还没发生丶也没打算发生的情节。 无奈又头痛的看着一脸悲愤的父亲,若风反身看了看主人的反应,发现基恩微微蹙起了眉头,却又径自默然,他连忙伸手用力握住了主人的手。 ☆、面对 (2) 正当屋内四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时,像是凑热闹一般的,门口响起了一阵钥匙撞击的清脆声响,伴随而入的是若风两个弟弟高声谈笑的声音。 太好了!全家都凑在一起了!若风心底出现了无力的呻吟,该说是他主人运势太过强大吗?难得在这个时间凑在一起的全家人竟一个不漏的出现了! "咦?若若哥哥!你怎麽回来了?"穿着熟悉的帝国军校制服的是今年开始进入军校研读机甲设计专业的大弟若林,同是军人体系,他知道远驻偏远星球的哥哥回来一趟有多麽困难,惊喜之情溢於言表。 早一步走入屋内看清当下局面的小弟若火却在二哥打算凑近若风之前拉住了对方,朝着他家阿姆那诡异的气势范围点了点头,示意他这一头埋入机甲就六亲不认的哥哥别不长眼的扫上了台风尾。 退了一步的若林这才看清了当下屋内的局面,只见阿姆维持着诡谲的强大气势,父亲一脸悲愤,而亲爱的若若哥哥却和一个雄性捱得紧密的坐在一起?! 瞪大了眼的若林才正想就此发表意见,抬起头正打算看清楚了是哪个该死不长眼丶胆敢觊觎他家亲爱哥哥的雄性,却陷入了一个更巨大的震惊状态中。 "国丶国务卿?!"唰的一声,若林手上的东西全掉了一地,刚放假回家仍穿着军校制服的他也算半个军人,对於顶头上司的上司哪有不认识的道理,连忙举起手对着基恩行了标准的军礼。 国务卿?!若林的一声惊呼让八风不动的阿姆也吓了一跳,就说面前这个雄性怎麽看起来这麽眼熟,这不就是老在星际联播上对全体军民同胞说话的那人吗?! 若火咋了咋舌,没想到自家亲爱的若若哥哥魅力果然惊人,初次带回家的竟然就是那号称星际帝国权势最接近王位的雄性! 眼看着父亲手抚心脏夸张的倒退三步的入戏状态,若风无声的哀叹了一声,只想把自己埋入主人的怀里,他这一家子怎麽会是这个样子…… 拍了拍自家小奴隶的头聊表安慰,基恩倒是仍维持着一贯的好修养,转头向着若林笑着点点头示意他收起军礼,若林这才慌张的将散落一地的东西捡起。 "若若?这位真的是国务卿?"平淡的看着自家儿子与伴侣不淡定的模样,若风的阿姆却是严肃的皱眉询问。 若风看着阿姆的态度,心中不禁一阵紧张,不了解为什麽阿姆在知道了基恩的身分之後,会改变了原本平稳淡定的态度。 "嗯。他是基恩·奉,帝国国务卿,奉家的家主。"虽然满腹忐忑,若风还 分卷阅读201 是仔细的介绍了基恩的身分,这是基恩第一次被正式的介绍给他的家人认识,过程绝不能马虎。 没想到得到了若风的确认之後,他的阿姆竟潇洒的站起身来,转身就要离开客厅。 若风着急的站了起来,慌张的想要拉住他的阿姆。 若风知道他的阿姆的意思,在雄性初次被介绍给雌性家人时,如果雌性的阿姆转身离席,就表示并不愿意承认这段关系。若风曾经料想过父亲和两个弟弟会有何等的夸张举动,但却从没想过阿姆竟然会连话都不多说一句的反对。 "阿姆?!"小弟若火虽然也被阿姆的动作吓到,但迅速的接收到若若哥哥的讯号,快手快脚的拉住了即将离开的阿姆。 "怎丶怎麽啦?"原本霸气四溢的父亲成了急转的陀螺,忙不迭的凑到伴侣身边问着。他虽然百般不愿自家的宝贝长子被个不知哪儿来的雄性浑小子拐走,但那也只是做为父亲情绪化的第一反应而已,如果若风真的喜欢,他倒也不可能真的反对到哪里去,因此伴侣这麽剧烈的反应反而让他吓到了。 被阻止离去的阿姆深深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的孩子有多麽优秀,也曾经想过该是如何出色的雄性才能配得起自家的孩子,然而……奉家……这会适合若风那从来就直来直往的性子吗? 转过身的阿姆严厉的盯住基恩,不安的若风才正要开口,就被他阿姆挥手制止。 "你是王位继承人?"若风的阿姆一开口,说出的就是星际帝国最重大的机密,这让基恩忍不住变了脸色。 奉家与王室的关系极为隐密,除了两家之外,只有很少数的人知道这其间的关系,基恩曾经告诉过若风,但他同样相信他的小奴隶并不是会随意说出的人,那麽若风的阿姆又是如何得知? 不动声色观察着若风毫不吃惊的反应,证实了若风早就知道这个帝国的机密,若风的阿姆心中对於基恩没有质疑若风的举动给了一些分数,至少这人对於自家儿子的信任没有话说。 "奉家家主不会是王位继承人。"基恩没有正面回答若风阿姆的问题,虽然他更好奇面前的这位看似柔弱的雌性究竟如何得知两家倾一国之力隐藏的事实。 表情依然严肃的若风阿姆点了点头,对於这个答案虽不满意,但也还算可以接受。 年轻时他所跟随的老师是长年钻研帝国开国时期历史着名史学家,曾经受到王室的邀请协助鉴定与复原开国时期王室古物,更早在多年前就提出过王室与奉家关系匪浅的假设,而当时的帝君虽然同样没有正面回应,私底下却用了些隐晦的方式证实了老师的假设,同时请求他们师生俩将此事隐藏。 老师过世之後,多年来基於对帝国与帝君的忠诚,他连伴侣和孩子也从不曾告知,却不想会在这样的情况下碰触到隐藏多年的秘密。 "若若是个单纯的孩子。"做为阿姆丶做为一个研究帝国史与战争史的学者,他看过太多在名与利面前厮杀得六亲不认的例子,星际帝国是个太过庞大的政体,要他如何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在那诡谲多变的漩涡里浮沉? "我并不预计改变他的单纯。"基恩隐晦的给出了保证,若非为了将若风隔绝在政治斗争之外,他也不会直到亚设已经三岁,才终於真正拥抱到他的孩子。 "不过是口头上的承诺而已。"摇了摇头,若风的阿姆没有放过基恩的意思。 "阿姆!"若风忍不住开了口,虽然知道阿姆是为了自己,但他却不愿看见自己向来骄傲的主人被这般质疑。 被这样一喊的阿姆抬眼看了自己的孩子,良久之後,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看得出来儿子和基恩肯定已经交往了很久,从他们俩彼此互动的状况就可以看得出若风对这人的信任与依赖,而他同样也看得出基恩对这次会面的慎重。 对於基恩这样一个日理万机的国务卿而言,能够让他正襟危坐面对的事情想必已经不多,而今日不过是面对两个无权又无势的老家伙,辅佐新帝稳坐王位的国务卿竟然露出那种严阵以待的表情,可以想见他内心的紧张程度。 他所求的,不过就是让自己的儿子能够找到一个专心疼爱他的对象,就像自己的伴侣那样,尊重丶宠爱自己,共同组织一个家庭,做着彼此想做的事情。从面前这个一人之下丶万人之上的国务卿眼中,他可以看到对方对若风认真的程度,既然相信自家孩子的眼光与选择,那麽他这个做为阿姆的,又为什麽要反对呢? 再一次摇头叹了气,若风的阿姆把自己耳上挂着的耳扣摘了下来别上了基恩胸前的衣服上,给予了雌性家人身上的饰品做为信物,也就算是他这个做为阿姆的承认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丶承认了这名雄性。 看着亲爱的伴侣这麽轻易的就妥协,原本还兴高采烈的打算把这个不长眼的浑小子赶出家门父亲傻了眼,这世道怎麽变化得这麽迅速?门外的太阳还是从西边落下吗? 气急败坏的父亲倒也不敢伸手把伴侣的信物从浑小子的身上夺回,但却也打定了主意不给对方什麽好果子吃。 望着宝贝若风喜出望外的神情,父亲心下一片苦楚,抓着小儿子讨论起驱逐鞑虏大计,越过了那个看到人就傻傻行礼的二儿子。 处在尴尬境地的若林苦笑的抓了抓头,显然很能够感受到父亲和弟弟敌视的态度,刚才行礼也只是反射性的动作啊!再说了,对方可是国务卿,自己做为半个军人,本来就该行礼效忠的啊! 将对面父子三人之间潜藏的矛盾看在眼里,基恩此时神来一笔的拍了拍若林的肩,一副慰劳的态度,这可更让若风的父亲和小弟瞪大了眼,微微抽搐的眼角不知道是恨不得将丢盔卸甲的儿子哥哥打一顿,还是打算生吞活剥了那个侵门踏户来炫耀的浑小子。 若风的阿姆眯了眯眼,这不才刚觉得对方家庭环境复杂,马上就上演了勾心斗角的这一幕。感觉儿子前途黯淡的阿姆朝着若风勾了勾手,决定要和儿子来场雌性之间的对话。 ☆、面对 (3) "若若,你们是认真的吗?"阖上了房门,若风的阿姆转身看着跟他进到房内的孩子。 终於到了这一天啊!从他怀胎丶导出胚胎,直到从帝国实验室将宝贝接回,一天一天的看着他从学步到能跑会跳,进入军校,做出了那麽多雌性都做不到的事,让那麽多优秀的雄性仰望丶敬佩。终於到了今天,他要看着他的孩子与另一名雄性共同继续的走下去。 若风随着他的阿姆进了房间,听见了他阿姆的问题,低着头的他想着该怎麽回答他的阿姆。 "若若?"微笑的阿姆没有等到看似简单的答案,眼前的孩子也似乎还没有准备好 分卷阅读202 将他心仪的雄性介绍给家人,若风并不是个会临时起意做出重大决定的孩子,看来这次的会面并不如他所想的单纯。 "阿姆……"若风随着他阿姆的动作坐到了房内的小沙发上,有些无措,开了口,却又不知该如何继续。 "若若……"若风的阿姆有些吃惊,多久没看过这孩子如此犹豫的模样,"阿姆只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喜欢这个人,喜欢到愿意与他共度接下来的生命?" 对於这个问题,若风却是很容易回答,他几乎不用考虑的就用力点了头。 将雄性介绍给家人对於任何雌性而言都是很认真的决定,往往没有到步入礼堂前的最後一步,雌性的家人是不会轻易见到自家雌性心仪的对象,星际帝国的雌性地位极度崇高,对於自己的声誉也看得极重,因此更是不会随意的将一般的对象带回家中。 "那麽你又有什麽好犹豫的呢?"若风的阿姆轻声的笑了,慈爱的看着这个让他心疼丶担忧却又骄傲的孩子。 若风抿了抿唇,面对阿姆的慈爱,他却是低头不语。 他的阿姆和父亲如此的信任他丶支持他,不论他做出多麽惊世骇俗的决定,他们都义无反顾的站在他的身後,虽然担忧丶虽然不舍,却从没有因此而试图阻挡他选择的道路……他该怎麽告诉他们,他背弃了他们的信赖,舍弃了雌性的骄傲,与他的主人共同孕育了一个非婚生的孩子呢? 若风脸上的表情随着心情的变化而迅速的改变,若风的阿姆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家孩子露出的那懊恼自责的表情,从来自信自傲的孩子,怎麽会有这样的表情呢? "若若,连阿姆你都不能坦白吗?"若风的阿姆轻轻抚着若风的脸,这个孩子到底是经历了什麽?怎麽会让自己如此痛苦? 听着耳边阿姆温柔的话语,承受着无名压力的若风眼睛一红,抿起的嘴更是用力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若风鼓起了最大的勇气,他拉住了他阿姆的手,只希望看完了这段光影之後的阿姆,还能够如此温柔慈爱的看着他。 若风的阿姆被孩子这样一搞,整个心情也开始有些紧张了起来,到底是发生了什麽事? 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若风按下了通讯器的按钮,放映出了小亚设生日当天基恩偷偷侧录下的画面。 孩子银铃般轻脆的笑声渲染着观看光影的人,活泼灵动的孩子扬着天真的笑容,挥舞着手上的玩具和糖果,在游乐园里兴奋的蹦跳着。 忍不住也扬起笑容的阿姆不解的看着若风,不太明白若风让他看这段光影的用意,直到那画面随着孩子的身影带到了若风身上。 "姆姆!姆姆!叔叔带我买的糖果……" 倒抽了一口气,若风的阿姆紧紧握住了若风的手,他没听错吧!刚才那孩子叫唤的是谁?! 若风苦涩的扯了扯嘴角,将光影关闭,忐忑的准备面对他的阿姆。 "那是……"若风的阿姆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孩子。 "亚设,我的孩子。"若风闭上眼,用力的睁开,毫不躲避的正面看着自己的阿姆。 凝重的气氛伴随着沉默,皱紧眉头的阿姆没有若风预想中的激动,只是静默的思考着,却让若风感觉到无比的压力。 他不安的动了动,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阿姆如此的态度。 "……孩子……是他的?"彷佛过了一辈子,若风的阿姆才扬起低哑的嗓音问。 突然被问到的若风有些错愕,抬头看了阿姆一眼,发现阿姆总是冷静淡定的眼神中有着陌生的激动。 "孩子是他的?"阿姆又问了一次,这次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愤怒。 被阿姆久违的愤怒镇住,若风有些被动,呆愣的点了点头。 "可恶!"阿姆的一把怒火从脚底烧到头顶,唰的一声站了起来,就要冲出房间找人算帐。 "阿……阿姆!"迟了一步的若风这次终於没有拦下他家阿姆,眼睁睁的看着阿姆扬着侵略如火一般的气势,往着房外直烧而去。 "姓奉的小子!" 啪! 只听到一声怒吼,随即伴随着一记响亮的巴掌声,来不及跟上的若风只能眼睁睁又错愕的看着娇小的阿姆毫无障碍的赏了基恩一巴掌。 "阿姆?!"同样错愕的还有客厅内的其他三人,一旁的父子与基恩无声的对峙正达到一个高峰,没想到率先出手的却是把人带开的阿姆。 相较於屋内众人,基恩倒是没那麽惊讶,他看向追出来的若风,从小奴隶脸上的表情,他知道他的小奴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坦白交代了亚设的存在。 既然是他将人带回家,他自然就有着被教训的心理准备,破坏雌性声誉的事无论大小,都是不可饶恕的重大过错,更何况他还在连雌性家人都还尚未认可之前,就搞大了雌性的肚子。 气愤难平的阿姆没有停手的打算,正打算再一次挥手的阿姆被猛然回神的若林和若火挡了下来,不论他们有多麽讨厌这个抢走若若哥哥的家伙,但面前这人毕竟还是帝国国务卿,袭击国务卿可是会有严重後果的! 气呼呼喘着的阿姆用力的瞪着基恩,这个该死的浑小子,他早就知道凡是和政治世家扯上关系的都不是什麽好人!面前这个奉家家主更是其中之甚! 他的孩子丶他疼爱宠爱都来不及的孩子,居然被迫承担了声誉受损的压力!他简直不能想像他的孩子是如何在家人都不在身边的情况下怀孕生子,甚至必须对他至亲的家人隐瞒如此重大的讯息! "是我无法捍卫我的雌性,我为我的无能为力向您道歉。"被赏了一巴掌的基恩摆出了最诚挚的态度,任何一位帝国雄性都无法忍受自己在任何人面前承认无能,他们宁可战死也不受屈辱的个性来自於好战的本能天赋,然而基恩却是毫不考虑的这样做了。 抿着嘴的若风看着他的主人,虽然这只是口头上的话语,对某些人来说或许无关痛痒,但他知道这是对基恩尊严最严重的践踏,他那连对生命威胁都不愿低下头的主人,今日却在他的家人面前为他的无能道歉。 面对基恩如此的举措,若风的阿姆心中也有些惊讶,然而却不是对於基恩甘愿自贬尊严而感到讶异,而是对於面前这个看似年轻,却身段柔软的政客感到心惊。帝国雄性对於尊严看得比什麽都重要,被光是言语上被诋侮都可能立下不死不休的仇恨,但这个年轻雄性却能够如此轻易的弯折,此等心机与忍让,或许连台面上一些老政客都望尘莫及。 他家的单纯孩子怎麽会去沾染到这麽个心机深沉的家伙?! "孩子呢?"稍微平定气息的阿姆仍是馀怒未消的质问基恩。 "在丶在军营,我请战友帮忙照 分卷阅读203 看。"若风连忙上前应话。 "把孩子接回来我们再谈!"阿姆大手一挥,先把两个人都赶出家门,他需要一点时间来思考该如何对付这个滑溜的混蛋。 转头看了看自家呆愣的伴侣和两个儿子,阿姆又叹了口气,还得要替若风那个死孩子安抚这三个一点就炸的二愣子。 第一次被赶出家门的若风有些怅然若失,有了亚设之後他常常在想着他阿姆知道之後的反应,他都不敢想像如果有一天亚设做出了同样的事情他会有多麽伤心,那麽阿姆呢?总是冷静淡定的阿姆是否也会因此对他感到失望呢? 频频回头的若风被基恩从身後搂着,从他决定让若风成为生命中重要的那一位时,他就开始调查若风家人的个性与背景,今天的这个巴掌只算是见面礼,他知道德拉瓦家最难缠的那位阿姆,还没有施展出手段的千万分之一,这场仗还有得打。 "主人……"若风看着主人脸颊上明显的红痕,对主人的心疼丶对阿姆怒火的难过交杂於心,悲伤的情绪全写在脸上。 "嘘!"基恩轻轻抚了抚小奴隶的脸颊,幸好若风的家人将怒火全往他身上而来,否则若伤了他的小奴隶,他肯定会後悔自己强要若风与家人坦白的决定。 ☆、亚设的初次会面 匆匆赶往军营的若风在离军营还有段距离的地方下了车,虽然他们决定了告知彼此的家人,但不论是基恩或者若风都还不希望将这份关系太过公开。 若风用最快的速度办好了离营的请假手续,带着小亚设上了大众磁浮车,坐车到了基恩的小屋,路上若风利用时间联系了基恩,两人约在了小区门口不远处。 "父亲!"上了车的亚设开心的喊着,基恩也开心的笑着回拥住孩子。 "这就去吗?"左右张望丶小心的上了车的若风心情没有想像中的轻松,接过了亚设坐好,让基恩能够专心驾驶磁浮车。 "嗯,别担心。"基恩将他的小奴隶搂过亲了下,希望让若风能够放松一些。 在两个大人之间坐定的小亚设似乎感受到了若风的紧张,略微不安的晃动着。 "姆姆,我们要去哪里?"看着窗外陌生的景色,亚设虽然只随着若风在驻地待了一年多,但在帝星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出过军营,帝星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是新奇无比的。 "我们现在要去见你的祖父和叔叔们,亚设记得姆姆跟你说过的他们吗?"若风搂着亚设轻声的说,独自抚养孩子的这几年,他虽然无法让孩子见见自己的家人,但却不断的用着故事告诉亚设他们的存在。 家人是他心中重要的存在,他希望亚设不会因为他的自私而与他们产生任何隔阖。 也不知道亚设到底是听不听得懂,但至少若风低声的话语安抚了孩子的不安,基恩专心的选择不起眼的小巷绕到若风的家,将车停靠在了同样不起眼的角落。 两人一来一回也到了接近傍晚时分,沿路上的家家户户都亮起了屋灯传出了饭菜香,然而那迷人的家常菜香却引不起心事重重的若风的食欲。 牵着亚设的手,跟在基恩的身後,若风紧张又沉重的踏着每个步伐,亚设似乎也感觉到了若风的异常,乖巧而安静的跟在阿姆的身边走着。 才不过走了几步,若风突然发现身前的基恩停了下来,他疑惑的看向转过身的基恩。 只见他的主人慢慢靠近他,浅浅叹了口气,然後一把将他拉入怀中。 "主……"小小吓了一跳的若风僵在他主人的怀中。 "我没想到这件事会对你造成这麽大的影响……"基恩凑到了若风的耳边低声的说,"但我愿意承担来自你家人任何的责难,你能够信任我吗?奴隶!" 若风的身体因为他主人的气息和话语而显得僵硬,特别是主人最後的那声"奴隶",让他打从心底忍不住的想要顺服,然而周遭的环境又提醒他正处於如何的光天化日之下,而他只能用尽力气的勉强自己在主人的威势与诱惑下仍保持清醒。 "姆姆?"突然一声童稚的声音唤醒了心跳加速丶气息微喘的若风。 天啊!突然回过神来的若风胀红了脸,他竟然……竟然在大街上……甚至一手还牵着孩子! 基恩拥着他的小奴隶轻笑着,若风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主人胸膛的轻震,显然他的主人对於奴隶彻底臣服於他的魅力的这件事感到十分愉悦! 恼羞成怒的若风试图推开他的主人,却换来基恩强制的拥抱。 "你不能拒绝我,奴隶!"基恩几乎是咬着若风的耳朵说着,若不是基恩的手始终有力的环住若风的腰,若风几乎要腿软的摊倒在主人的脚边。 基恩的话语声量控制得极佳,即便是就站在若风脚边的亚设也没有听清父亲和阿姆咬着耳根子说的话语,他只是扬着稚嫩的脸庞,好奇的看着红透了脸的姆姆,不解为什麽他们要站在大街上说话。 看着若风的样子显然不是一时半刻可以面会家人,基恩牵过了亚设,蹲下身在孩子耳边嘀咕了几句,指了指不远处的那栋有着白色围篱的矮房。 亚设偏头看着父亲,又看了看远处的房子,最後看了看失神的阿姆,然後懂事的朝着父亲点点头,摇摇晃晃的往矮房跑去。 "这里是大街上……"若风的抗议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基恩却是低声的笑着亲了下他不情愿的奴隶,然後把头埋入了若风的颈间。 "嗯……我真是想你了,奴隶!"感受着熟悉的躯体与体温,基恩忍不住的感叹着。 稍稍平复了些许气息的若风又再度红了脸,最後在他主人用力抱紧的怀抱中,才吞吞吐吐的也给出了相同的回应。 并不是他不想念主人,只是在这条拥有着太多记忆的大街上,他的羞耻度上升到了一个无比的高度,这是他长大的小区啊!时不时还甚至有些熟识的邻居经过,他的主人怎麽能在这种地方……这种地方…… 转移了奴隶的注意,又看到了奴隶露出难得窘迫的表情,基恩做为主人的虚荣心彻底的被满足了,喜悦之情溢於言表的放开了若风,主动牵起了小奴隶的手,朝着那栋内有恶龙的矮房子而去。 依旧红润着脸庞的若风低着头任基恩牵着,却是再没有了一开始那般沉重的心情。 侧头偷偷看着基恩,他的主人总是知道该怎麽疏导他的情绪,只是主人似乎越来越不在意场所了,这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直到走到了家门口,若风才好不容易完全回神,看着小亚设奋力的推开白色围栏,扬起小手用力的敲了敲那扇熟悉的木门,若风突然感觉到一阵暖意拥上眼眶,认真眨了眨眼,若风努力的压下想要流泪的冲动。 他的孩子丶他的家人, 分卷阅读204 他终於能让在他生命中同样重要的双方见面了! 木门唰的一下打开了,显示出等在门後的人心情之激动,开门的依旧是若风的父亲,只见他调降了目光,看见了那粉雕玉琢般的小人。 "啊!"父亲惊呼着将孩子抱了起来,狠狠的瞪了尚站在围篱外的若风和基恩两人,然後头也不回的抱着孩子就进了屋里。 基恩偏头,对着若风无奈的笑了笑,没想到连先派出孩子打头阵,得到的效用还是没有他想像得好……不过,至少对方还留着家门没关,也算是还可以接受了。 牵着小奴隶的手始终没有放开,基恩推开了围栏,在进入屋内前浅浅吸了口气,彷佛在门後的不仅只是平凡的一家人而已。 "父亲丶姆姆!"推开了门,基恩和若风还来不及探测屋内人的风向,兴奋的小亚设就扑颠颠的跑了过来。 亚设手上挥着祖父给他的糖球,虽然由於若风的安排,他对从未见过面的祖父和叔叔们并不陌生,但孩子的天性还是让他习惯性的窝在自己阿姆的身边。 "若若,来吃饭。"端着最後一道菜走出厨房的阿姆瞥了眼客厅诡异的对峙气氛,轻松的发了话,却有巧妙的忽视了站在若风身旁的基恩。 好大胆的家伙!竟然胆敢在被赶出去的同一天藉着孩子出现在他家! "阿姆……夫人,晚安。"基恩打算透过称呼拉近关系的企图在若风阿姆猛烈的瞪视下败战而回,但仍不妨碍他维持着与帝国第一贵族之名相称的翩翩风度。 "晚安,奉先生真是好兴致。"阿姆不着痕迹的举了举手上的盘子,暗示对方晚饭时间恕不留客。 没想到,基恩竟然跨了一步,轻巧的接过他手上的盘子,顺势往着餐厅方向而去。 "若风总是说阿姆的厨艺比他好上百倍,不知道今天我是不是有这个荣幸可以尝尝他总是赞不绝口的家常味呢?"面容带笑,基恩除了再次强调他与若风的亲密关系,更藉机称赞了若风阿姆的厨艺,人都半只脚跨入餐厅了,却让阿姆也不好开口将人赶走。 半眯着眼,若风的阿姆心下暗叹,果然是久经历练的政坛老手,看来普通手段是很难应付了。 站在阿姆身後的若风愣愣看着主人捧着盘子走入餐厅,若风忽然有种看见两簇战火铮铮萌发而起的错觉,他家阿姆谈笑用兵的手段他是见多了,主人的战力似乎也不遑多让,只是这顿饭……可能会吃得很痛苦了……想到这儿,若风不禁扯了扯嘴角。 牵起小亚设走入餐厅,若风和身後的两个保持安静的弟弟交换了个眼色,试图从他们的反应中探听阿姆的态度,然而两个弟弟竟然很一致的转过了头,很拙劣的装起忙去。 拍了拍小亚设,也许这场餐桌上的战争不是他能够插手的,既然主人要求他的信任,而他也的确相信主人有跨越任何障碍的能力,那麽他还是抱着孩子沉默的看主人的表演吧! 毕竟恶龙与恶龙之间的战争——若风看了一眼即将沦为战场的温馨餐厅——不是他这种小白兔可以插手的…… ☆、恶龙与恶龙的战争 进了餐厅,小亚设被若风的父亲一把抱走,安置在了离祖父最近的位置。 若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处於兴奋阶段的父亲对自己儿子爱不释手的样子,亚设显然很早以前就已经被满手糖球的祖父收买,既然姆姆就坐在他触目可及的餐桌另一端,他也就很安然的接受他祖父的摆弄。 当若风走近餐桌时,已经等候在桌边的基恩很优雅又自然的拉开了椅子,用着无可挑剔的礼仪协助他的雌性入座,然後再用一种更天经地义的态度坐在了若风的身边,事态发展之迅速,让若风的阿姆只能眯着眼睛暗自不悦。 "咳……"阿姆不悦,坐在另一侧的若林就成了第一个反应的对象,正在递菜的他突然被阿姆在桌下踢了一脚,手差点一松造成悲剧。 "那个……你们怎麽认识的呢?"若林试图用一种很平常的态度执行他阿姆之前就安排好的任务。 基恩笑了笑,脑中想起的是当年那个胆子大到躲在他车里埋伏的若风,不过这种特殊的境遇自然是不足为外人道,於是编了个藉口,将冈多列搬了出来。 做为同学兼战友的冈多列这麽多年来被利用得彻底,从奶爸当到替身,若风想他应该也不介意再多添一个介绍人的身份,更何况开口的还是他最尊敬的堂哥,而且说到底,若不是当初他们三人一同到了逸星探险,他也不会误打误撞的在"茧"遇到他的主人。 想想也就心安理得的若风对於主人满世界编造的相遇过程反应得很自然,完全让他的家人看不出任何破绽。 应对自如的基恩在餐桌上的第一次交锋——安全过关。 "嗯……亚设真是可爱……今年几岁了呢?"若风的阿姆给亚设的盘里添了最喜欢的甜豆,状似不经意的将话题转到了孩子身上。 若风不自在的挺了挺身子,他知道刚才那不过是初步的试探,亚设的问题才是最大的挑战。 "三岁半。"童稚的小亚设举起了三只手指头,很认真的把半岁也要说出来。 三岁半?!若风的父亲和小弟若火一听,整个邪火都快烧起来,孩子都会跑会跳会叫人了,他们这些做家人的竟然是今天才知道!一定都是这个该死的姓奉的家伙带坏了他们最宝贝的儿子大哥! 基恩光听到若风阿姆的问题就知道不好,亚设的年纪越大,只会更加深若风家人对他的气愤程度,秘密的生下孩子早就是不争的事实,而此刻若风阿姆的问题显然更深化了对立,完全没有要让他轻易过关的意思。 若风的阿姆想了想,三岁半的年纪,加上怀胎的那四个月,那时候他家若风应该还在帝星那个神神秘秘的暗部就职…… 雌性怀孕事态重大,如果军营里知道若风怀孕,没道理他们家人毫不知情。这麽说来,若风当时连军营里的人都瞒住了?那岂不是曾经带着怀孕的身子去出那些打打杀杀的任务?! 心疼孩子的阿姆又在看不顺眼的雄性头上打了个叉,只觉得面前这个浑小子怎麽看都不顺眼! 扬着一脸天真笑容的亚设完全不知道自己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把他亲爱的父亲推到了何等深渊,依旧开心的吃着祖父给他布置的精美菜肴,这可不是他那做为机甲战士的姆姆准备的那些调理机器做出来的食物,而是真正由祖父亲手烧的美味家常菜呢! 若风抽着眼角看着儿子几乎把自己埋进食物里的样子,调理机器做的菜有很难吃吗?阿姆做的菜的确是很好吃,但亚设有必要像是饿了很久的样子吗? "若若,你们之後有什麽打算?你还是继续驻守那个丶那个……什麽星 分卷阅读205 吗?"若风的父亲接收到了伴侣的暗示,同样问出了安排好的问题。 若风揉了揉眉心,父亲问的也太明显,连他驻守的星球名称都不知道,显然是阿姆安排好的问题。 桌子下基恩的手悄悄的抚上他的手,若风转头看着主人,只见基恩对他浅浅的一笑,基恩很清楚这个问题到底真正想问的是谁。 "目前帝国并没有大规模的战争或明显可见的敌人,强求让若风回到中央军部或者陆战机甲营都只会限制了他的发展,若风在这方面有他自己的主张,他并不希望我插手。"基恩坦然的对着若风的阿姆说。 "那麽亚设呢?你们的打算是什麽?"阿姆当然知道在承平时期军人最好的出路就是到小冲突不断的前线驻地,但他们可不是无牵无挂的单身汉,小亚设在那样资源缺乏的地方能有什麽好发展?! "我计画等亚设到上学的年纪之後就请调回帝星。"若风急忙的解释,他并不是没有考虑亚设,他请调外派最初的原因就是想要给亚设一个安稳的环境。 "请调回帝星之後呢?你们……不,国务卿先生,你能给若若和亚设什麽?"若风的阿姆也懒得再继续试探,他只想知道最基本的问题,基恩·奉能承诺什麽? "小亚设,告诉祖父你的全名好吗?"基恩微微一笑,知道情势已经走到他预想好的道路上,轻声温柔的对着亚设说。 "亚设·德拉瓦。"亚设不疑有他的回答,没想到这答案会让一桌子的大人变了脸色。 帝国重子嗣,尤其是奉家这样的世家,光看基恩这一代直系只有他和冈多列,就可以想见奉家是绝不可能放过任何拥有直系血统的孩子,更何况亚设还是个难得的雌性宝宝。 "亚设的户籍已经转到这个家中,这就是我的诚意,我做为当今奉家家主能够给我的雌性的承诺。"基恩收起了微笑,认真而严肃的对着若风的阿姆说。 让亚设冠上德拉瓦的姓氏当初或许是不得已下的做法,更改姓氏对於权势滔天的奉家也不是什麽难事,在如今王权稳定丶大局底定的状态下,基恩若是想将亚设纳入奉家,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功夫。 然而,如果亚设的户籍设到了德拉瓦家,那就不是如此轻易可以解决的事情了。依照帝国律法,拥有亚设姓氏与户籍的德拉瓦家拥有完整的最终监护权,就算奉家想要硬来,只怕抢夺子嗣这样的丑闻也不是奉家家主丶当今国务卿愿意承担的。 没想到面前的这个雄性能够做到这个地步,这已经不只是身段柔软丶能屈能伸的问题了,若风的阿姆稍稍改变了一些对基恩的印象。 以奉家的权势,他们不需要藉由联姻再去保证些什麽,相反的,他们靠王权太近,更要避免与其他权势家族有所牵扯,加上若风是个不论在中央或者地方军队中都小有盛名的雌性机甲战士,对需要军方支持的奉家而言,若风是个再难得不过的对象。因此若风的阿姆并不担心基恩会对若风始乱终弃什麽的,反而是基恩,没有任何名份的他,才更该担心若风移情别恋。 如今,基恩宁可舍却手上唯一的筹码,主动放弃亚设归属的决定权,的确就像他所说的,在没有婚姻的基础下,这是他做为奉家家主能够给出的最大诚意。 "但是你们为什麽不结婚?"听来听去,觉得有些糊涂的若火疑惑的问。 基恩安排了这麽多,的确可以看得出诚意十足,但最简单的方法不就是跟若若哥哥结婚吗?为什麽却要绕这麽一大圈? 若风的阿姆带着深意的看着基恩,这个问题他却是知道答案的,只是原本还不相信面前这个年轻的雄性会愿意这样为若风的前途而妥协。 "做为国务卿的伴侣,若风不能继续从军,所以我们暂时……不能结婚。"基恩握紧了若风的手。 他不能否认,这个决定只有一半是为了若风,另外一半却是为了奉家与帝君,因为子嗣单薄的奉家与王权初稳的帝君,他需要军方的支持,而若风在军中的强大声望和可预见的未来地位,将会是他未来稳固帝国的重要力量。 "但……"若火还想继续问下去,在他看来,就算若若哥哥不能从军又如何呢?相爱的两个人不就应该排除万难相守在一起吗?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个小亚设! 然而他的满腹疑问被他阿姆挡了下来,因为阿姆知道他的长子并不和一般娇生惯养的雌性相同,若风忍受了许多做为雌性不需要忍受的事情,承受了许多原本不需要承受的磨练与苦难,为的就是做他想做的事情,完成他捍卫帝国的梦想,他的若若不会为了婚姻而抛弃梦想。 看着基恩与若风相互的对视,那其中的信任与依赖并不亚於他与伴侣,若风的阿姆倒是逐渐的接受了面前的这个雄性……只不过,他也并不反对让若若的父亲和弟弟继续再给这浑小子一点教训! 总得让这个姓奉的小子知道,他们德拉瓦家的人可不是可以这样随意欺负的! 笑着继续喂食身边小亚设的阿姆退出了战局,把刁难雄性的任务交给了训练多时的伴侣和儿子们,完全不顾一旁若风丢来的求救眼神。 ☆、执子之手 表面的和平一直延续到了晚餐结束,最後基恩在一家雄性的联手设计下,被安排了收拾餐桌的任务。 虽然若风默默的参与了将碗盘收入厨房的工作,但他才刚收了一趟碗盘,他家的大小雄性很迅速又有默契的将他挤出了厨房。 接着也不知道他阿姆是怎麽处理的,整个厨房中从家事机器人到自动洗碗设备都陷入当机状态,切切实实的让堂堂帝国国务卿做了一回洗碗工。 当自动洗碗设备在基恩的操作下冒出黑烟的时候,若风的第一反应自然是再度进入厨房接手他主人被安排的工作,然而还不待若风开口动手,他家阿姆就快手快脚的把人捞走,连着孩子与甜点打包一块儿带到了客厅。 一边玩着亚设一边吃着水果甜点,从父亲丶阿姆到两个弟弟都显得十分自在和谐,只有若风却是坐立难安的不断回头望向厨房方向。 他可以理解家人对於基恩同仇敌忾的心情,也对於阿姆没有坚定持反对立场感到欣慰,但他可不认为他家主人会对於他现在的束手无策采取什麽宽宏大量的态度啊! 他几乎都可以感觉到他主人从厨房里传出来的各种炙热眼光了啊!若风内心冷汗涔涔的想着。 然而不断试图找藉口进厨房探看的若风却是不断的被他阿姆用各种手段留下,最後横眉竖目的阿姆只差没有喝斥他坐下了。 这个傻孩子!他养大的孩子怎麽会居然被个雄性吃得死死的!若风的阿姆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瞪着若风。 "小亚设啊!千 分卷阅读206 万不要跟你阿姆一样找个那麽难搞的雄性啊!"抓着小亚设假装喃喃自语的阿姆摆明了就是要说给在一旁无限尴尬的若风听,亚设似懂非懂的歪着头,但还是开心的张开嘴迎接祖父喂来的水果。 接近一个帝国时之後,像是打了场仗一样的基恩带着半卷起的袖子丶湿了大半的衣服出现在了若风面前。 洗碗这种小事自然是难不倒英明神武的国务卿,虽然花上了将近一个帝国时,他还是一个盘子都没打破的顺利完成任务,只是他当然更清楚这不过是德拉瓦一家给他的下马威,看着那一家子开心和乐的吃着甜点逗弄孩子的样子,基恩只觉得自己的属性都要转成暗黑了。 带着优雅笑容的他还是依然风度翩翩,但若风却彷佛能在那双温文儒雅的黑眸中看到他家主人那让他毛骨悚然的笑意。 看样子目前主人还算在可容忍范围内,若风迅速找了个藉口带着主人离开,虽然父亲和弟弟对於难得回家的若风居然要跟着讨厌的雄性离开感到十分不悦,但好在若风手上还有小亚设这个筹码。 出卖了儿子换得自由的若风带着主人全身而退,他只怕动作再慢一些,他家主人会终於忍不住大开杀戒。 "主人……"上了车之後的若风终於忍不住笑了出来,他从没看过他家主人如此狼狈的模样。 "看来你对於主人狼狈的样子很感兴趣?"基恩半眯着眼,轻轻敲了敲若风的头。 生怕乐极生悲的若风僵硬的摇摇头,讨好的对着他主人笑着。 基恩皮笑肉不笑的乜了若风一眼,手下操控着磁浮车驶往小屋。 惨了!摀着脸丶遮着眼的若风几乎可以预见自己悲惨的结局,但内心却又忍不住矛盾的期待起来。 压抑不住喜悦的若风虽然摀着脸,手掌下却一直都是保持着嘴角上扬的表情,起因於主人突然强迫性的要求他与家人坦白,而终於他的家人用着各种刁难的方式承认了主人做为他的雄性的身份。 他的主人甚至愿意将亚设的户籍转入德拉瓦家,只为了向他的父亲和阿姆展现他的诚意!想到这点的若风放下了手,内心淌流着暖意,转头看着专心操控磁浮车的主人。 伸出了手,若风悄悄的握住了他主人的那双大手,这双手总是支撑着他走过这麽多次的风雨,总是带领着他走向正确的道路,而今,他只希望能够永远握这双手继续走下去。 假装专心看着前方的基恩在若风握上他的手的时候嘴角也忍不住扬了起来,得到雌性家人承认的那一天对於每个雄性而言都是直得庆贺劫後馀生的一天,若风对家人的高度重视让他也同样对这件事付出了极大心力。 虽然对於最後被设计一个人在厨房里洗碗洗得一身湿感到有些拉不下面子,但好歹若风的家人最终还是承认了他! 反握住小奴隶的手,那是一双能够操控机甲丶能够服侍他起居,甚至能够引起他欲望的手,就是这双手的主人,让他甘愿与家中长老谈判,甘愿献出唯一孩子的监护权,只为了能让他的小奴隶不再因为家人而伤神。 就在他们两人只希望这条回小屋的路走得长长久久的时候,基恩的通讯器竟然不识相响了起来。 皱起眉的基恩虽然有些不悦,却还是设定了自动驾驶,毕竟国务卿的通讯器可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打通的,他今天一整天都躲着护卫和下属,只怕办公室那边早已经乱成一团了。 基恩按下了按键准备接听这通通讯,若风虽然有些遗憾於气氛被破坏,却也知道这是主人担任要职的无奈,只是没想到通讯器光影传送出来的影像,竟会是那个彻底让他内心翻起了惊涛骇浪的人。 "岚琪?你怎麽这时候找我?"基恩有些惊讶,却没有避讳若风,他的这个台面上的通讯器有着专门的设定,光影通讯时只会锁定他一人,而不会显示出他周边的情景。 "没想到国务卿还得看时间才能找吗?"岚琪盈盈的笑意充满了车厢,也同时引出了基恩的笑声,却让若风看得满肚子不悦。 这个雌性到底是什麽身份?主人和他又是什麽关系?抿着嘴的若风没发现基恩将他的表情一一看在眼里,更没发现基恩的笑容大半是对着他而去的。 基恩到底跟岚琪说了些什麽,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的若风没有听得很明白,反正不外是些他不认识的人名与过去,听了一会儿的若风感到更不开心了,索性闭上眼丶阖上耳,来个不听不理。 基恩没有忽略他家小奴隶闹别扭的模样,悄悄的伸出手抓回了小奴隶的手,若风虽然因为岚琪而感到不悦,却还是不敢挥开主人的手。 幸好岚琪也算是识相,虽然是感到日子无聊而打来叙旧的通讯,但也不至於说了整路,收起通讯的基恩带着好笑的神情看着他闹别扭的小奴隶。 "岚琪……岚琪是谁?"假装闭目养神的若风其实很仔细的注意主人的动作,几乎是基恩才刚结束通讯,他那双大眼就睁了开,有些犹豫却又忍不住的问着。 基恩露出了笑容,这是他今天晚上第一个真心的笑容,他的小奴隶懂得在意他了。 但笑不语的基恩只是将若风拉了过来,浅浅的吻着小奴隶的唇。 主人的笑容并没有安抚内心激荡的若风,但主人的吻却很有效的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只顾着回应主人的若风差点连自己名字都忘记了,自然也忘记了继续追问岚琪的身份。 基恩并不打算这麽早就让小奴隶知道岚琪的身份,他要藉着岚琪操作的刺激还没有收到最完美的效果,他要让他的小奴隶再更懂得在意他一些,他才能安心的继续将奴隶放养在那个偏远的驻地。 ☆、需索 (1) 回到小屋,这是第一次若风和基恩手牵着手一起回到这个见证过他们无数次喜怒的地方。 当初买下小屋,只是为了在比较偏远的地方拥有个喘息的地方,直到遇到了若风,随着两人情感的日益加深,基恩越来越少单独住在小屋,原本所寻求的安静,却在少了那个人之後变成了窒息一般寂寞。 踏进小屋之後的若风毫不意外的发现小屋内的家具浅浅的布上了一层灰,这间屋子小到一块脚垫都是他亲手安置整理,而似乎是从他和主人签订了契约後,每一次回到这儿,他都可以发现这间屋子许久没有人居住过。 走入门廊的若风本来要依着习惯将衣物脱下收入鞋柜中,但他的主人却用力将他拉入怀中阻止了他。 连门都顾不得关上,踏入小屋的那一刻,基恩就狠狠的吻上了这个让他思念多时的小奴隶。 唇舌交缠的他们几乎没有一刻分开,跌跌撞撞的走进了主卧房,匆忙的开启了秘室,基恩拉着他的小奴隶,连衣服都没有脱 分卷阅读207 下的倒上了大床。 将奴隶压制在床上,一路的深吻让他们两人都气喘嘘嘘的对视着,基恩的手没有片刻停歇的探入若风的衣服里,出营之後的若风换上了便服,便服宽松的剪裁却便利了基恩现在的动作。 基恩没有一股气将小奴隶的衣服脱去,反而将衣服掀上遮住了若风的视线,然後用着唇舌膜拜起小奴隶那即便受着各种训练也依然水润般的肌肤。 被衣服遮蔽了视线的若风讶异的体会着主人的碰触,主人那湿热的吻从他的胸膛一路向下,让他几次都差点忍不住的用力搂住他主人的头,挣扎着想将衣服从面前除去,却又被他的主人用手轻易的固定住,只能被动的感受着他主人灼热的气息。 "啊!主……主人……放开……放开……"若风突然尖叫出声,剧烈的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他主人狠狠揉捏他乳尖的手。 整个头埋在若风腹部舔弄着小奴隶的小巧肚脐的基恩却没有让奴隶如愿,轻松的用着身材上的优势,将他的小奴隶牢牢的固定在床上丶在他的身下。 扭曲跳动的若风像是一尾被捞上岸的鱼,无助的挣扎着,却终究还是得不到他所想要的解脱。 "主人……主人……"哭泣着的若风只能毫无意识的呢喃着没有意义的呼唤,而每一次的叫唤,都满足了基恩彷佛空缺了许久的心。 虽然他们总是能藉由通讯光影见面,但无法真实碰触到的光影,每一次的会面都只加深了他的无力感,他该是多麽无能的一个雄性,才会让他的雌性带着孩子一个人远驻偏远星系,彼此只能用通讯光影聊以慰藉? 若风不懂主人那因为骄傲而产生的深重无力感,他全副的精神都被主人的唇舌和手占据。他的主人深知他身上所有的敏感地带,他彷佛被囚於笼内的困兽,逃无可逃。 乳尖处的剧痛逐渐转化成了快感,从脚底心一路烧灼到大脑,合身的长裤成了折磨人的道具,在那紧贴的布料下,他几乎能够感觉到分身一点一点胀大的过程。 "没有我的允许,你在摸哪里?"基恩的声音从小奴隶的肚皮上传来,他一手按住小奴隶忍不住下探的手,话语里的警告意味却让若风的欲望更加高张。 "嗯……主人……求丶求你……"久经调教的若风知道他的主人想要听到的话语,毫无障碍的开口就说出求饶的字句,然而今天的基恩却没有这麽好打发。 "求我什麽?"低头轻轻咬着若风肚脐边上的嫩肉,基恩恶劣的戏弄着小奴隶。 "啊!"微微的刺痛成了维持清醒的唯一倚靠,若风几乎要沉溺於主人带给他的各种刺激与快感中。 说不出话的若风和恶劣的基恩就这样继续的拉扯着,终於累积的快感超越了临界值,若风忍不住痉挛的抖着身子。 看着身下小奴隶毫无理智受到情欲的牵扯,基恩也终於笑了起来,隔着衣料,大手抚上了若风的裤裆,用力的几下搓揉让他的小奴隶发出了悲鸣。 基恩发出了低低的笑声从小奴隶的身上起来,伸手帮忙把遮住奴隶视线的那件衣服脱了下来,然後示意若风脱完自己的衣物後服侍他更衣。 才刚经历完一次不完整的高潮,手脚无力的若风微微颤抖着下了床,靠着床沿慢慢的将主人身上的衣物一件件除下。 随着每一颗钮扣的解开,他主人健美的躯体一吋一吋的展露在他的面前,从胸肌到到腹肌,并不夸张的肌肉隐含着强大的力量,微微浅棕的肤色像是秋天收获的麦穗,衬着汗水,闪着晶亮的光彩。 脱下了衬衣,若风的手搭上了主人的长裤,原本就没有被好好抚的情欲早在看到主人躯体的时候就不断的被撩拨,受到影响的手颤抖着,竟是无法好好的将裤子上的钮扣解开。 试了几次都不成功,若风更显着急,基恩却是对着他勾了勾手,示意他靠过身去。 不疑有他的若风探过了身,基恩的手将他的头压下,顶到了他主人下身前。 一吸气,鼻腔内充满了主人雄麝的气味,彷佛上等的春药一般勾引着若风,鬼使神差的他浅浅吐出舌头,隔着衣料舔舐着主人的分身,耳边听到一声主人抽气的声音,然後就感觉主人放在他头上的那只手加重施起力。 这个妖精!基恩憋着气好不容易才忍住情欲,果然视觉的震撼太过刺激,小奴隶吐出粉色小舌的那一刻,他差点就要破功的释放出来。 不敢再让若风继续散发诱惑人的景色,基恩伸手迅速的解开了裤头上的钮扣,让若风服侍着脱下,快手快脚的若风迅速的就让两人袒裎相见。 然而除下了衣物的基恩却没有继续若风期待的动作,他拉开了他的小奴隶,转身躺上了大床,然後对着他的小奴隶笑得一脸得瑟的勾了勾手。 ☆、需索 (2) 若风愣愣的顺着主人的指示爬上了大床,顺着主人健壮的脚,一路亲吻上主人的胸膛。 他用最虔盏胆B度,一吋一吋的膜拜他主人神祇一般的躯体,直到他的主人将他一把拉近了胸膛。 "主人……"若风张着迷蒙的眼睛,对着他的主人傻傻的笑着。 回应他的,是主人邪恶的笑颜,基恩从床边柜子里摸出了卫生套喷剂递给了小奴隶。 接过了喷剂罐子,若风微微的红了脸,他永远都无法习惯他在他主人的面前做这些事。 眼见小奴隶迟迟没有动作,基恩用大腿顶了顶若风的腰。 被主人催促的若风眼一闭,深深吸了口气,抛去了所有顾忌,终於将喷剂口凑到了身後那让他羞耻得难以面对的穴口。 冰凉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涌进了炙热的肠道,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狠狠倒抽了口气。 "你自己来。"基恩看着小奴隶羞耻却又兴奋的处理完喷剂,像逗弄小猫似的对他的奴隶说。 主人的命令让处理完喷剂的若风傻了眼,自己来? 然而他的主人没有给他太多疑惑的时间,顶在他腹部的膝盖凑到了分身附近,基恩轻晃膝盖的动作在若风已经情欲高张的状态下不啻是再点上了一把火,但是满腔的欲望却又受限於分身上的束缚 ,又再一次让若风陷入进退两难的局面。 为了躲避主人继续撩拨的恶劣举动,若风只能双腿岔开的跪起。 自己来?该从哪里开始呢?若风回忆着他主人以往的动作,虽然有些久远,但却让他深刻到无法或忘。 基恩看戏一般的欣赏着他的小奴隶在他面前近距离的表演着,他的欲望一向不深,接触调教式性爱後更是习惯为了更好掌握奴隶的状况而压抑自己的冲动,也正归功於他自我控制的能力超群,纵使思念甚深的小奴隶此刻就在他伸手可及的面前做出各种淫荡诱惑的动作,他还是能 分卷阅读208 够保持着一丝理智,慢慢欣赏小奴隶的动作。 他想要带着他的小奴隶走向更远的一步,让若风清楚的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麽,然後更加深刻的认知到能够带给他欢愉的人是谁。 他的小奴隶直到如今都还对於分隔两地的生活感到自在,透露着若风对他的在乎程度或许并不够特别,他需要一些足够的刺激,才能让他的小奴隶真正懂得在乎主人的需要。 专心回想着主人的动作而抚摸着自己的若风目前还完全不清楚主人的打算,忍着羞耻探入体内的手指才增加到两只,跪在床上的的腿脚却已经开始发麻,从心理到生理不断的冲击着快感的动作是自己造成的,虽然是主人的命令,但清楚明白这点的若风却因此而更加敏感。 对於奴隶如此尽心的讨好主人,基恩却是连根手指都吝於给予协助,只是带着一贯的笑意,静静的看着他的小奴隶。 "嗯……啊……主人……主人……"沾染着喷剂液体的手指抽插着进出身下那带来无上快感的小穴,若风不稳的在主人身上摇晃着。 "说出你的欲望,奴隶!"基恩终於施恩一般的伸出手指,却是强硬的将若风因为快感和耻辱而低下头抬起。 被强迫仰起头的若风无力的张着口,晶莹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身心两方面各种的冲击让他无力在意自己的仪态,唯一不变的只有那投向主人丶全心崇拜的目光。 "告诉我你想要什麽?"基恩向着奴隶吐着催眠一般的话语。 着迷的看着主人的若风直到基恩再一次重复时才真正听懂主人的命令,为了那超越底线的耻度而气息微滞,心中虽然充满了挣扎,但肉体上的折磨却丝毫没有让他抗拒的馀地。 "摸我……主人……摸我……"终於欲望大败理智,若风拉着主人的手,慌乱的往着自己的身上摸去。 "你想要我怎麽做?告诉我!"基恩任由若风拉着手,却迟迟没有动作,眼睁睁的看着小奴隶被自己撩起的火焰吞噬。 "主人……呜……主人……摸我……求丶求你……"若风说不出更进一步的淫荡话语,只是不断的重复着,眼角被不断累积却得不到回应的快感逼出泪水,那副祈求着折磨的模样却成功的刺激着基恩。 用力吸了几口气,基恩甚至得偷偷捏着自己才能克制住反身将小奴隶压倒的欲求。 始终得不到主人安抚的小奴隶终於不得不屈服於主人狠心的命令,吞吞吐吐的说着各种淫荡的话语,泣求着主人的怜悯。 "主人……求你摸我……摸我的乳头……"受到逼迫与鼓动的若风终於说出了主人想要听到的话语。 基恩难得好说话的照着奴隶的要求做了,但却只是轻轻的触摸着。 隔靴搔痒似的爱抚完全起不了作用,若风反覆的挣扎着,最後只能顺着主人的意思,开口乞求主人更粗暴的对待那敏感的地带。 "这样捏吗?"基恩两指夹着挺立的突起,恶劣的问着,彷佛在问牛排要几分熟那样,话语中的随意,完全看不出是否被面前奴隶的淫荡表演激起性致。 "用……用力一点……主人……求你用力一点……"被反覆煎熬折磨的若风根本兴不起一丝反抗的意识,乖乖的吐出他主人想要听的话语。 "啊……啊!"随着若风吐出的要求,基恩总算放过了小奴隶,用力收紧的指尖夹住那敏感的挺立,恶意的拉扯丶扭转着,他开心的看着小奴隶在他指下扭动挣扎的模样。 光是被主人玩弄着乳头就快要到达高潮的若风终究还是没能如愿,他的主人准确的掌控着奴隶的性欲,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了下来。 "不……不要……"若风扭动着躯体哀求着主人再一次的善心。 "你难道就打算在我身上扭动一个晚上?"基恩轻笑着说,没说出口的暗示让若风用力吞了吞口水,从小腹窜上的那股熟悉欲望差点冲上了脑袋。 维持着跪姿,若风艰难的向後退了退,俯下身正打算将主人的昂扬纳入口中,却被基恩乾脆的在脸上的一记轻拍制止了。 "我没听到你的乞求。"基恩又再度拍了拍小奴隶的脸,因为情欲而胀红了脸的若风险些变了脸色。 若风的态度很犹豫,然而主人的态度却是十分坚定,眼看着胳膊拧不过大腿,若风最後还是只能妥协的吐出主人想要听的话语。 "请让我……让我……"若风终於闭上了眼,彷佛这样就能让他切割开羞耻的自己。"请让我为您……口交!" 脸上一阵沸腾般的炙热,直到听到主人微不可闻的一声同意的闷哼後,若风迫不及待的把脸埋入了主人的下身。 含舔着全身上下再熟悉不过的分身,若风无奈的发现自己的欲望竟也在如此低贱的服侍中兴奋了起来,他的主人向来知道他所需要的是什麽,不论是痛楚或者羞辱,这副身体的情欲只有主人能够彻底的点燃。 因为唾液沾染而泛着微光的雄伟分身夸张的宣示自己存在的事实,胀大的程度让若风甚至无法完全含入口中,几次深含让若风喘息不已,身下那空虚的部位也隐隐的搔痒着,催促若风做出下一步乞求。 "主……主人……请让我……请进入我的身体……"早决定屈从於欲望的若风这次的乞求却是发出得毫无障碍,贴近着主人分身的那张脸充满了期待,仰望的看着他的主人,卑微的等待着主人的许可。 被若风的服侍终於撩起欲火的基恩微微点了点头,就看到若风匆匆忙忙的挺起身,随意的将手指深入後穴草草的扩张,然後迅速的从主人分身上方落下。 扩张工作没有做得彻底的若风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紧致的肌肉环被一吋一吋撑开,些微的痛楚压制不住急迫的心情,他彷佛连分秒都不愿等候的将主人的分身完全纳入自己体内。 做为侵入的一方,基恩更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分身破开奴隶肠道的过程,被惊扰的肠道像是活物一般推挤着入侵的外物,却又在重力的压迫下无奈的任由灼热的分身步步进逼,只能将庞然的入侵者密密的包围着,柔软丶炙热的肠道毫无间隙的裹住基恩的分身,当若风终於坐下完整的将主人的分身收纳入体内後,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叹息。 光是这个动作就彷佛耗尽了若风全部的力气,坐在基恩大腿上的若风昏乱的眼神透露出被搅成一团的大脑或许已经停止了作用,在主人的身体上左右微微的摇晃着,任由体内的凶器戳刺着柔韧无比的甬道。 基恩的自制力简直超越了常人,他就这样的静静的等着他的小奴隶,直到若风稍微捡回了一些理智。 "告诉我,你要我怎麽做?"基恩的脸上微微冒着汗,透露着极力压抑的情绪。 "上我……上我… 分卷阅读209 …主人……求你用力丶粗暴的上我!"终於被一整晚得不到满足的情欲冲昏了头,若风抛开一切丶用着最粗鄙的字眼恳求他的主人。 发出了一声低吼,基恩反过身将若风压制在身下,彷佛一整晚困於粌鹊男郦{终於脱困,就在等着小奴隶的这一句恳求。 被深深压入床中的若风连一丝反抗的力道都没有,只能发出哀嚎一般的呻吟,任由他的主人肆虐,每一次深深的侵入,都能让他难以克制的挺起腰,他用力的环住主人的颈子,忘情的嘶吼着。 当基恩终於扯开了若风身下的束缚,当若风积累了一整个晚上的欲望终於随着嘶吼射出时,他的手指也狠狠的抓过主人的肌肤。 这一个晚上,不光是若风,就连基恩也忘记了他们到底做了几次,只记得他们连一分一秒都舍不得分开。 ☆、赴宴 疯狂一般的做爱在次日连本带利的还给了若风,虽然从千年前的疾病爆发以来,身体结构与雄性差异不大的雌性一直承担着孕育子嗣的责任,但无论如何这样的身体依旧并不适合作为在下承欢的一方,在床上躺了好半天的若风也只能无奈的等待酸软无力的肌肉自我修复。 用过午饭之後又小睡了一会儿,若风终於感觉自己的手又是手丶腿又是腿了,感激涕零的若风抓紧了时间赶到帝国机甲实验室,取回自己昨日寄托修整的初代。 才刚收到初代不到一日的实验室各个白大挂们自然不甘愿就这样将初代释出,找了无数的藉口,导出资料丶更新操控软件丶重设平衡基准……就差没把初代重新拆开再组装。 长期和这群谈论起初代来就无赖耍泼的白大挂们打交道的若风哪里不清楚他们的招数,反正死缠活赖着就是要赶在今日将初代取回,机甲战士的机甲,那是和性命一样重要的东西,全帝国还有哪个机甲战士像他一样老把小命挂在机甲实验室里?! 左右拧不过若风的实验室人员最後还是只能骂骂咧咧的把初代还给若风,终於取回初代空间钮的若风急忙的将空间钮挂上了颈间,收进了上衣里。 看到若风防小偷一样的动作,眼角抽抽的实验室人员念叨的声音就更大了,悄悄吐了吐舌头的若风赶紧转过了身,假装没听到的快速离开实验室。 走出实验室的若风随意的伸展了下自己的躯体,穿着便服丶绑上头发,脚步轻快的他就像个翘课的学生,顶着久违的帝国和煦冬阳,漫步在街头。 跳上了便宜的公众磁浮车,他正准备回家接回寄放在父亲和阿姆那儿一晚的小亚设,好不容易摇摇晃晃到了家,大白天还穿着睡衣前来应门的父亲却告诉他阿姆一大早就带着小亚设出去玩了,听说还是任教的大学办的员工旅游,到邻近星球的三天两夜游。 站在门口的若风傻了眼,心想到底是不是帝都的太阳过烈,他怎麽好像听到了阿姆私自拐带儿子逃跑的消息,愣愣的站了许久,才从他父亲一脸无奈又同情的面孔上证明了事实的真相。 自从派驻外地以来就少有离身机会的小亚设突然一下子被无消无息的拐带逃跑,气不过又担心的若风当场就按了阿姆的通讯器,准备来场兴师问罪。 然而气疯了的若风忘记了犯人是他英明神武的阿姆,只见那张慵懒的脸在通讯器的另一端浮现,半挑着眉一副有话快说丶气势凌人的样子,若风也只能像离了水的金鱼,一张嘴张张合合的发不出声音来。 垂头丧气的若风最後在小亚设甜甜的呼喊安慰下关上了通讯,身边的父亲同情的拍了拍肩,伴侣不只是拐带了幼童,甚至还抛家弃子,同为受害人的他此刻也只能与儿子一起掬一把辛酸泪了。 正当父亲打算开口问问若风今天是否留在家里吃饭时,若风手上的通讯器却又不长眼的响了。 瞥了眼通讯器上显示出来的名字,父亲自被办侣抛弃後胸腹中就隐隐燃起的一把火开始有往外宣泄的迹象,那个雄性丶又是那个姓奉的雄性!自己的伴侣被姓奉那小子的儿子抢走,现在又要来跟他抢儿子!是可忍丶孰不可忍! 轰的一声焰火四射的父亲不讲理的一把就要抢走若风手腕上的通讯器,好在饱受帝国军人精实训练的若风眼明手快的避过,迅速的侧着身子开起通讯光影,三两句通完话,抓着父亲转着身,若风又再度站到了门外。 "你竟然为了那个野雄性就要抛家弃父!"抓起了衣袖演起大戏的父亲一点也不顾虑现在是站在大门外,下午正当下班下课时分,附近邻居可是人来人往。 在心里翻了白眼的若风只觉得电视台的偶像剧真是害人不浅,瞧他父亲堂堂一个雄性,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玩起来一点都不手软!只顾着腹诽的若风没有深想自家的父亲可是编剧,到底是谁残害谁一时半刻可还说不准。 "晚上有个宴会。"若风草草的说了句,效法古人轻松的挥挥衣袖,脚下可是没停的朝着马路直走,否则真被父亲追出来,那可不是三两句话可以脱身。 父亲睡衣的袖子才刚撩起,连脸上看不见的泪水都还没假意的逝去,演戏的对象就已经跑得不见人影,父亲最终也只能对着远去的背影骂了几句,就只能垂头丧气的走回家里。 这样的戏码不管若风在家或者不在家,总是要三两天上演一遍,对象从他家雌性一路到两个还在上学的孩子,就像今天早上含泪送别的戏码也才在围栏外演过,多年下来左右邻居也早就看得习惯,见怪不怪的依旧是走路的走路丶浇花的浇花。 快步离开的若风看着小区里的这一幕,心中忍不住有种久别重逢的乡愁滋味,然而主人刚才交待的时间可是不等人,这突然又临时的一场宴会,他烦恼的皱起眉头,最後还是招了路边的出租车,直奔陆战机甲营取了行李和备用的军礼服。 主人刚才跟他说得有些模糊,只简短交待了他带上军礼服,大致说了下宴会是要帮上次护送回来的那位洛肯星系贵客接风,让若风用陆战机甲营上校的身分出席。 第一次参加这种上层社会的宴会,若风本想趁着回营的时间找冈多列商量商量,没想到晃了一圈也没找到人,竟然就连斯科和坦汀也都不约而同的出了任务,疑惑又遗憾的若风只能尽快的拿好东西回到了基恩的小屋去。 上校这个位阶在军队中虽然不算是稀罕的身份,但挂上了陆战机甲营的名号,那也不会太容许旁人轻视,也是因为若风一直都驻在偏远星球,否则在帝都的上校们哪个不是经常出入这些三不五时就办着玩儿的接风宴。 上层社会的大小宴会有着奇怪的规矩,出席的雌性自然要配合着主人与客人适度的用衣着表现出 分卷阅读210 态度,也幸好若风有着军人的身份,他家主人临时交待的这场宴会他才不用花着大心思打理服装问题,一套军礼服到哪里都说得过去。 黑底金边的军礼服颈边衣领上别着的是陆战机甲战士荣誉徽章,左胸前挂着的是各式军功徽章,若风从陌曲战役一路打到边疆大小战役,那些军功徽章还是已经先挑过一轮才留下的重大战役,否则只怕从衣领一路挂到衣摆都还有剩。 迅速赶回小屋的基恩打开门看到的就是衣着笔挺丶英姿飒爽的小奴隶,结实健美的躯体包裹在黑底金边的修长军服下,更显得挺拔超卓,基恩一瞬间却起了後悔的想法,当初怎麽会一时迷了心窍答应家里那只老狐狸把小奴隶带到宴会去?! 在办公室就换好了礼服的基恩冲动的一把抓过小奴隶,军服包裹下的小奴隶是如此俊美,基恩甚至可以说是意乱情迷的用力吻上了小奴隶,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的分开为止。 喘着气的若风两颊浮上了些许红晕,而当基恩看到了小奴隶被吻得泛红的嘴唇时,懊恼都不足以形容他後悔的情绪。 原本小奴隶就已经是英姿勃发的俊美雌性,如今更是红润情动,他怎麽舍得将人推向公众场合?! 然而以奉家名义为未来帝后接风的宴会,却由不得基恩临时变卦,再如何的不情愿,他也得咬着牙丶捏着手的把人带上。 低调停在地下室的磁浮礼车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接上了基恩与若风後便往着会场而去,口风极紧的驾驶是服侍奉家多年的老人,虽然初始对於国务卿小屋里出现的雌性感到有些讶异,但很快的就把所有情绪压抑在面无表情之下。 升起了隔绝声音的装置,基恩这时才有时间和若风细细的说明与会的宾客,当然没有忽略掉听到岚琪的名字时,他家小奴隶那猛一晃眼闪过的表情。 而似乎认真听着主人说明宾客身份的若风,其实满腹心思早在听到主宾岚琪的名字时就飞到了十万八千里外,耳边虽然听得主人叨叨絮絮的说着那些贵人的家世背景,心里却是不断的想着主人和这个岚琪的关系。 虽然主人一开始就说了岚琪只是幼年时候的玩伴,已经很多年没有连系,如今又是洛肯星系藉民间家族名义献上的和亲人选,但这种事情谁知道呢?!对於那个参与了主人过去的雌性,若风只觉得心中一阵烦乱。 而一手安排了若风初次宴会的基恩心中却有些暂时还不能和若风明说的打算,就在主奴两人怀着不同心思的情况下,磁浮礼车缓慢的驶入了宴会会场,全帝都公认最昂贵高档的私人会馆,家世背景不够雄厚连门都找不着的地方,就这样被奉家大手笔的全馆包下,而全帝都那些名字前挂着长串头衔家世的高贵人们这一晚,也全都聚集在了此地。 ☆、全帝国最大的靶子 (1) 随着基恩走入了会馆,出身民间的若风并不明白这其实就是一种表态,搭上了基恩的身份,这代表着是来自奉家的表态。 在得到了德拉瓦家的承认之後,基恩有了足够的自信做出这件事,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这场宴会。 宴会的主角,明面上是他千里迢迢丶甘冒大风险自洛肯星系接回的岚琪,未来的帝国帝妃,然而事实上,这是搭建给他身旁的小奴隶的一个舞台。这件事奉家人知道丶冈多列知道丶基恩知道丶岚琪知道,甚至皇宫中那位也知道,唯一至今仍被蒙在鼓里的,只有若风一人。 然而帝国军人能够护持着帝国称霸星际无数年并不是没有原因的,尤其那是来自陆战机甲营中经过风风火火的锻炼摧残,在烟硝中成长的陆战机甲战士。 踏着步前进的若风没有一般雌性乍入丛林般的小白兔样儿,看着面前一室的金碧辉煌搭配着古老暗沉的自然木配饰,若风维持着陆战机甲营一贯的骄傲自信,衬得一身黑底金边的军礼服更加笔挺。 左胸前锒铛挂着的,是若风很少注意的徽章,驻地军营宿舍里的书桌抽屉里,他还有另外一整盒塞满了较早时期得来的徽章,这辈子也不知道有没有重见天日的一天。 然而就是这些若风并不在意的徽章,为他得来了一般雌性,甚至是一般帝国军人在这场宴会中不会轻易得到的尊重。 帝国擅武丶帝国重武,因此帝国特别的尊敬那些用实力拼搏捍卫帝国的军人。 一路从门口走入,若风看着他的主人不断向周遭或远或近的人们点头微笑,那是数代家室积累下才能培养出的笑容,不让人感到冷漠,却也不致让人感到过於热情,跟在他身後的若风这是第一次看见他的主人露出这样的表情。 "感觉如何?"基恩自然的伸过手拉过走在身後的若风,他的小奴隶不同常人般的东张西望,却是始终笔直的将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大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若风歪了歪头,像是才打算开始打量周边一样的迅速瞥了眼周遭情势,然而他和主人都清楚,惯於战火烟硝的他,只怕是打从一入门开始便掌握好了数条重要通道。 "很集中。"若风冒出了个十分突兀的评论,让基恩蹙起了眉,也跟着开始打量起周遭。 基恩点了点头哼了声,却没有继续做出评论。 然而若风知道他的主人理解了他的意思,只是既然事情做都做了,这时候发出评论除了於事无补外,还挺扫兴的。 拉着若风继续前行的基恩终於走到了会场的深处,停在了一群看起来雍容华贵且上了年纪的人们面前。 "您好。"若风在基恩的示意下对其中年纪看来最长的人点头行了个粗浅的见面礼,引发了其身後有些细碎的声音。 基恩显然对於小奴隶的反应也有些讶异,在来的路程上,他已经清楚的告知了若风这次与会所有重要人士的身分,不过却没有告诉他该如何应对,因此小奴隶现在的态度对他而言的确是很意外的表现。 看着面前老人家的若风却是没有太多想法,从主人车上的介绍中,他知道面前这人是奉家至今最年长的一位长老,一位雌性长老,可以说是整个奉家的精神指标,然而他却很难对於对方起上更多讨好的心思。 当一个人费尽心思,用了几年的时间隐瞒的一件事情,突然在一个春雷乍响一般的状态下被揭露给最不该知道的人时,这个人该有什麽反应? 以往的若风没有去想过这个问题,因为他足够自信丶足够骄傲,因此当真的遇上了,他还需要一点时间去消化思考。 幸好对面的这位雌性老人家也丝毫没有被冒犯的意思,只是慈爱的呵呵笑了笑。 老人家和蔼的态度让若风有了底气,让他可以慢慢的思考丶慢慢的观察,然後决定自己应该有的态度。 这个 分卷阅读211 过程中,基恩并没有插手,或者该说是他也不能插手,这是雌性与雄性家人之间的会面,该如何主导,是雌性的选择,而基恩能做的,便是阻止其他可能干扰到这场会谈的变数。 他用着磅礴的气势静悄悄的吓阻了在长老身後碎嘴的人们,停下了其他打算靠近的人们,然後给了他的小奴隶一个最安稳的空间,静待变化。 若风思虑轮转的瞬间,却让基恩觉得度日如年,他几乎能够感觉到背後的那滴从发际流下的冷汗一路滑过背脊搔痒感。 直到若风突然有了动作,基恩全身的神经都绷了起来,表面上假装浑不在意,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胃是如何的在隐隐抽痛着。 若风微微的低下头,用着无可挑剔的仪态,牵起老人家的右手对着老人家行了个晚辈礼,并非亲人之间的晚辈礼,却是那种更为正式的丶初次见面请多指教的礼数。 "谢谢。"若风缓缓放下老人家的手,退了一步的他又再一次回复到昂首天地间的骄傲军人姿态。 若风的这声谢来得很突然,但基恩却听懂了从而发下了悬挂在半空的一颗心,而若风对面的那位老人家自然也是懂得的。 若风在谢的,是老人家不逼迫的姿态,当下不逼迫,自然也就不会逼迫他或亚设做出抉择。 "你是个好孩子。"老人家呵呵的笑着,就像邻家的长辈那样,拍了拍面前俊秀晚辈的头。 老人家的态度定调了奉家的态度,帝国以雌性为尊,两人交往从来不是雄性或者雄性家人可以决定的,但奉家的情况不一样,牵扯到子嗣的情况又更不一样。而今天老人家和蔼慈悲的一笑,将主导权交还给了若风,回归到了帝国处理这类事务的惯例。 若风懂得了老人家的意思,露出了这几天来最真心的笑容,而在他身後目睹着这一幕的基恩更是难得的失了分寸,当着老人家的面就将小奴隶拉回拥入怀中。 "咳丶咳。"从基恩身後凑上来的身影和咳嗽声让基恩不甘不愿的放开了小奴隶。 被放开了若风有些害羞,但却很好的遮掩在他强大的军人气息之下,他不着痕迹的整理了下没有一丝皱纹的军礼服。 任由着他的主人挡在他的身前,为他拦下了那些不管是带着善意或者恶意的试探,今天的他穿着的是象徵机甲战士最高荣誉的陆战机甲军礼服,表示他的一举一动都会牵扯到他身後那座骄傲的军营丶那位骄傲的大将军。 陆战机甲营不容践踏,率领军队的将军除了护短,更出名的是他的骄傲,受了轻践的军营或者好打发,尊严受挫的将军可不好安抚,这一点若风从帝国大小战役中用血和汗学得深入骨髓,基恩自然也在头痛与郁闷中了解得无比透彻。 因此两人有志一同,这种上层社会特产的明枪暗箭,不论大小,一率由基恩挟着国务卿之威挡下。 基恩这样的謢持自然又惹来了一阵取笑,然而既然是奉家主场,总是善意居多,多年来都在政坛浮沉的基恩哪里受不住一丝这样无关痛痒的取笑,打着哈哈也就聊作笑资而已。 无意识听着基恩在身前的应对,若风却是警醒的看着整个会场,这是他打自入陆战机甲营以来就被严格训练的反应,早已成为他生命的一部分。 看着不断从门口涌入的那些穿着华贵的人们,他总有着某些不详的预感,先前他曾对基恩说过"太集中",指的便是因为这场久违的来自奉家的聚会,让整个帝都的权贵们太过集中。 然而低调多年的奉家自从新君即位之後便从未举办大型宴会,哪个收到邀请的权贵会甘愿放弃?又有哪个权贵奉家能不邀请?而既然基恩的目的是一举将潜藏的若风介绍给帝都的上层社会,那又怎麽会甘心於只办个小小家宴? 这一个又一个看似寻常又理所当然的理由,构成了这个诡异的场合,最终成就了日後若风口中的那个"全帝国最大的靶子"。 身处於靶子中心的若风现在自然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事实上现在的状况也容不得他多想,因为凭着门口传来的一阵骚动,场内久经社交磨练的大小权贵们都能清楚的知道——今晚的主客到了! 顶天的金边黑沉自然木门由着两位带着白色手套丶制服笔挺的侍应人员拉开,一身水蓝礼服修长贴身展现出美好姿态的那位来自洛肯星系的雌性,那位即将成为帝国帝后的雌性——岚琪,就这样用着让所有人惊艳的方式,正式的出现在帝都的上层社会社交圈中。 ☆、全帝国最大的靶子 (2) 既然到的是主客,基恩这现任奉家家主,又是整场宴会的主人,自然不能免俗的必须上前迎接,习惯於偏静的若风也就继续静静的在角落里看着。 "感觉如何?"突然,从若风身後冒出了个声音,唯一让他没有反射性回击的原因,是因为这个声音的主人他实在是太过熟悉。 "感觉今天应该吃不饱。"若风端着酒杯,低声的说着,引来身後那人哈哈大笑。 "你怎麽会在这儿?"若风对於身後放肆的笑声不以为意,让他好奇的却是对方出现的原因。 "对面那个是老大的老大的未婚妻,所以做为最优秀的小弟,自然就被派来……"吊儿郎当的话语还没说完就听得一声呼痛,若风终於忍不住回头去看。 果不其然的看到了斯科和坦汀,光凭着斯科那只还挂在坦汀头上的拳头,若风大概就可以猜到刚刚发生了什麽。 看来这个老大的老大的未婚妻,还真的让老大很重视啊!若风不自觉的用上了坦汀那拗口又绕舌的称呼。 "冈多列呢?"对於这个需要时不在的不牢靠家伙,若风还是有些牵挂,随口就问了坦汀,因为相信这个情搜处兼陆战机甲的家伙势必有着诡异而又庞大的情报来源。 "不就在那儿吗?"坦汀指了指光环的中心,原来临阵脱逃的家伙不是脱逃了,而是去恭迎主客了。 看了看那方奉家大小两位主事者在权贵间悠游自得,若风无谓的收回眼神,继续他打量会场周遭的工作。 "你觉得那人怎样?"唯恐天下不乱的永远是坦汀,不管在暗部过了几年,他还是依然保持着让人想打的赤子之心。 若风半挑起眉,没有如坦汀所愿的发出评论。 曾经他猜疑过那位雌性与自家主人的关系,因为他们之间的相处太过自然,自然到他竟然发现自己生起了一种嫉妒的心理。 他不是不清楚这种争宠的心理,曾经在很遥远很遥远的前辈子,为了生存,他和竞争者可以为了主人的一个眼神而用上各种手段缠斗,直到最後他争输了性命……他宁可永远都想不起那肮脏恶心的 分卷阅读212 过往。 因此当他一旦发现了自己起了那样的心思,他便立即的将自己抽离,他的主人曾经责怪过他对主人的重视不足,现在想想,或许是担心自己陷入那种为主人的一喜一怒而计较辗转的日子,所以下意识的将人排除在可预见的未来计画中。 若不是这次基恩铁了心用着雷霆一般的气势压迫,或许他也就这样一年拖着一年的过了,或许他将永远都不会发现,他的主人有多麽在意他们之间的关系被双方家庭承认的这件事,那麽他也永远不会发现,他的主人对於他有多麽的重视。 这麽多年来,若风认真的深刻反省了自己对这件事的态度。 他曾经问过他的阿姆,如果有一天阿姆和父亲必须分开居住,那他们会如何?他的阿姆只是笑笑的看着他,然後告诉他,基恩对他的重视程度远远超过了他对基恩所愿意付出的。 虽然当时对於阿姆的评价他十分不以为然,但现在认真想想,似乎真的是这样没错。 曾经他以为爱就是知道彼此都过得很好就足够了,不需要朝朝暮暮,然而当岚琪出现了之後,他才发现原来爱情是需要两方同样投入的经营,才能维持彼此间那脆弱而美好的信任,而永远都在付出的那一方,终究会有枯竭的一天。 因此他毫不犹豫的随着他的主人离开,接受他主人的安排,他想要让他的主人知道,他也能付出丶也愿意付出,他会努力维持着他们彼此之间那美好而脆弱的信任。 "你真不担心?"坦汀自然不知道若风心中的各种挣扎,只是对於好友如此沉稳的表现感到讶异。 "担心什麽?"若风淡笑着反问,他和主人之间的信任关系,不仅只是一般情侣或者伴侣之间的信任,而是能够将生命交付出去的那种信任,那麽他又有什麽好担心的? 坦汀啧啧的摇摇头,斯科却是对於这个几年间长大不少的战友感到欣慰,而其中多少参杂着一些对於基恩终於守得花开见月明的同情吧! "你真是我见过最不像雌性的雌性了!"找不到乐趣的坦汀翻了翻白眼,抱怨了句他从军校就开始挂在嘴边的抱怨。 若风摊了摊手,眼神瞥过了远处聚光灯下的人群,看了看那群雌性身上穿着的礼服。 应该会跌倒吧!为什麽不会跌倒呢?若风对於帝都上层社会中的雌性有了某种意料之外的钦佩感。 宴会一如既往的顺利进行,大家举杯敬贺欢迎着远道而来的未来帝后,为帝国的强盛丶帝君的健康而庆贺着。 基恩一路陪着岚琪,但眼神却时不时的飘到了若风身边,坦汀和斯科由於任务在身因此也没有跟若风多聊,他的小奴隶已经一个人站在角落多时了。 "不去陪陪他?"岚琪轻笑着对着基恩说,至今都还有些爱慕的雄性频频分心的状况他怎麽会不知道,而那位雌性竟然也如此放心宽容的任着雄性将自己抛下,难道他们之间的信任关系真的如此牢不可破? 基恩但笑不语,那是他的小奴隶,即便不在他的身边,他们彼此也知道对方的动向,既然如此,那又何必时时刻刻都黏在一起呢? 基恩的笑容说明了一切,那隐含着的骄傲炫耀之意刺痛了岚琪的眼,维持着完美仪态的他缓缓的转过头去,没人注意到他脸色苍白了几分。 又应付了些言不及意的应酬话,岚琪的脸因为累积的酒意而有些微微泛红,基恩与冈多列秉持着雄性的风度,慢慢散去了围绕在周围的人群。 原本宴会也就这样该告一段落,未来帝后的首次亮相完美落幕,各方权贵丶各国使节代表对帝国光明美好的未来献上真真假假的祝福,奉家继续雄霸,一如千年来的平稳。 然而世事往往不尽如人意,就在基恩正要宣布散席之刻,整个会馆的灯光却突然熄灭,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弥漫了一股并不是太过和乐的气氛。 会馆周围顿时响起不少金属撞击的声音,久在行伍的若风自然知道那是枪枝上膛的声音,心中一紧的他凭着灯灭前记忆,迅速的找到了他的主人。 作为曾经的军校生,基恩并没有如身旁的权贵那般因为黑暗而慌了手脚,但却突然感觉到右手一紧,若不是听到了耳边的那声熟悉的声音,他或许便会动起手来。 "是我。"握紧了基恩的手,若风轻声吐着安抚的言语。 "发生什麽事?"问话的是站在岚琪身边的冈多列,依着陆战机甲营深厚的训练,他和若风分别护着基恩往若风之前站着的角落移动。 "灯灭得太突然,不是自然状况。"若风一直站在角落观看,可以说是这整场宴会中的旁观者,加上久经战火历练,自然能注意到一些旁人注意不到的小细节。 微弱的灯光在他们移动到角落後忽闪忽灭的亮起,然後终於稳定在一个昏黄的程度。 室内刚刚亮起,基恩就发现他的周边已经围绕了一群穿着护甲的卫队,这其中有着属於国务卿的卫队,也有着由陆战机甲大队长专程派来护卫未来帝后的队伍。 "发生什麽事?"基恩用着国务卿沉稳的音调问着,然而在周边卫队提供答案之前,屋外响起的连串炮火声已经给了最直接的回答。 炮火声持续响起,会馆的大门被穿着护甲的卫队紧紧闭拢,妄想着跑出的权贵们如今已经成了会馆外台阶上的孤魂,一时间屋内惊呼尖叫声不断。 基恩紧蹙着眉头却没有发话,受过良好军事训练的他知道这时最怕一军二将,因此他将行动的主导权交给了自己的卫队队长。 卫队队长看了眼站在基恩身边的若风,直到若风慎重的对他点点头。他总觉得国务卿这次带来的这位上校有些面熟,但陆战机甲营有着丰硕战功的机甲战士实在不少,而他又没有跨入陆战机甲营的大门过,一时间他还真想不到面前这位到底是谁。 卫队队长究竟不是虚设,熟练的指挥着将一屋权贵安置在了会场中心後,他派出卫队中的几名机甲战士好手不断试探,然而除了引起门外更多的炮火声和更多弟兄的伤亡外,竟是束手无策。此外,对方显然使出了干扰通讯的手段,就这样让整个帝都上层权贵们被活生生的困在了会馆之中。 看着卫队队长的指挥毫无成效,若风有些担忧,这个会馆为了取静,建在帝都偏远的山林中,层层山林遮掩,谁也不知道外界究竟要多久才会发现这里的状况。 心中有些焦虑的若风拍了拍冈多列的肩,起身走到了窗户边。 "上校!"卫队队长焦急的喊着,就怕站在窗边的若风会成了靶子。 他不知道面前这位上校是哪里来的,虽然同样是帝国军人,但他可是跟着国务卿一同出席的贵客,便是掉了根头发也是大事。 正当卫 分卷阅读213 队队长束手无策又内外交攻的状况下,他又眼睁睁的看着国务卿的弟弟丶奉家第二继承人,竟然在窗边那位不知名上校的招手中也跟着到了窗边。 这丶这……这是要怎样?!心中一急的队长一踏步,正要前往阻拦,忽然感觉到身後有人拍了拍他的肩。 转身过去,他看到了暗部两位特别派来护卫岚琪大人的军官对他比了比手势让他稍安勿躁,於是他只能提着心丶吊着胆,祈祷着外面包围着的匪徒不要真不长眼的伤着了窗边那两位不怕死的。 ☆、全帝国最大的靶子 (3) 然而,被若风召唤到窗边的,自然不只是冈多列一人而已,只见若风又再度转身挥挥手,卫队队长发现原本在他身後的坦汀和斯科也跟着走到了窗边。 "国丶国务卿……"卫队队长有些傻眼的对着基恩说,就怕面前这位贵中之贵的权贵也被像召唤兽一样的呼唤到危险的窗边。 然而基恩只是淡淡的朝他挥挥手,他知道他家的小奴隶必然是看到了些什麽,曾经在暗部出过各种任务的若风似乎比卫队队长更能清楚掌握目前的状况。 藉着窗边遮罩窥伺着窗外状况,若风等人对着不远处的山林指指点点,似乎讨论的正热切,然後就看到坦汀用力的摇头,扬起了声音。 距离有些远,所以基恩听得并不是很清楚,但以他了解他家小奴隶的程度,想必又是些异想天开的计画。 只见坦汀朝着基恩的方向指了指,若风却闪避的不想随他看过去,这让基恩心中起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若风!"受着不祥预感的压迫,基恩终於扬起声呼唤着他的小奴隶。 若风闻声僵了一下,生硬的转过身,看见他的主人对他招了招手。 就算是再不情不愿,若风实在也不敢在他主人炙热的关注下装傻,只好拖着脚步朝着他家主人走去。 "怎麽了?"基恩不自觉的用着他们私底下的口吻问话,好在他的身分是国务卿,而若风则是陆战机甲战士,猛一听倒也没人听出什麽问题,除了一直在他身边关注着他们的岚琪。 "敌人散布在周围的林子里,斯科是暗部狙击手,包围应该不难破解。"若风避重就轻的说着,眼神飘呀飘的落在基恩的後方。 跟在若风身後走来的冈多列皱着眉,只觉得若风这介绍省略得也太彻底,才要开口,熟知小奴隶心性的基恩却抢在他之前开了口。 "说清楚。"基恩主人般的威严毫无遗漏的展现,就看见他家小奴隶僵硬得更厉害了,最後挣扎无果的若风最後还是得在他家主人的威逼下说出真实的计画。 "需要有人出去引发敌人炮火,然後斯科可以就对方射击的火光反击。"若风看着自己的脚尖低声的说,彷佛不敢看他主人此刻的脸色。 事实上若风真的是不敢看向他家主人,就连冈多列这个看惯堂哥脸色的人都脸色有些发白。 "你是说,你要当那个引发敌人炮火攻击的人?"基恩的声音十分的温柔,然而若风却觉得寒风刺骨。 "那……那个……冈多列也会一起去。"既然要死丶那就一起吧!战友!若风毫不迟疑的拉着冈多列一起跳下水。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等到主人回应的若风怯生生的抬起头,只见他家主人凌厉的瞪视着他。 "我基恩·奉还没有无能到需要我的雌性冒生命危险的地步!"气得七窍生烟的基恩愤怒的低吼着。 雌丶雌性?周遭的卫队战士们敏感的接收到关键字,莫非面前这个战功挂满天的陆战机甲战士……是雌性?那岂不是……岂不就是……R? 若风摘下军帽,好像很为难的抓了抓头,随着他的动作,象徵雌性身分的精灵耳自然再也遮掩不住。 "但这一下被困也不知道会困多久,时间拖得越长,这里的状况就越不好控制。"若风叹了口气,试图跟他家主人讲起道理,若不是因为这样,给他熊胆虎胆,他也没有那个胆会当着他主人的面提出这种计画啊! "就一定得要你?"基恩一眼扫过自家卫队,言下之意十分明显,堂堂帝国国务卿卫队,竟然找不出个可以引发敌军攻击又全身而退的人吗? "……嗯……也不一定非得要我……"若风难得的顺着主人的意思转,让冈多列都惊讶的睁大了眼,"但……回不回得来,就……你身边只剩五名卫队战士了,而且还有岚琪和这些人要保护……" 搔了搔耳边的发根,若风试图婉转的表达他的意思,然而实话总是伤人,让知道自家卫队轻重的基恩和卫队队长都铁青了脸色。 "我是说……"若风一看不好,连忙开口要解释,冈多列手忙脚乱的把他拖下,阻止他再开口继续他那婉转的实话。 "不论如何你都要去?"抿着嘴的基恩沉默了很久,微带着怒意的开口。 若风无辜的张着大眼看他,他知道主人的言下之意,如果真的又受伤,或许会有很严重的惩罚等着他吧!但……这种包围战,里面又这麽多没见过血腥场面的贵族子弟,时间拖得越久,他越担心会出现躁动问题。 权衡着各种後果,若风最後坚定的看着他的主人,默默的点了点头。 基恩用力的连续吸了几口气,"去吧!"不甘愿的声音硬从肺腑中挤了出来,字字含血的说着。 "我……我会小心的。"咬着唇,若风听得出主人口中的不甘,没有一个帝国雄性会甘愿缩在雌性的身後,即便这个雌性是身经百战的帝国军人。 若风用力的转过身,快步的走到了窗户边,生怕走晚了主人会改变主意似的。 注意着基恩这边动态的坦汀虽然一边也留意着窗外的动向,但大半心思还是放在了若风身上。 "他同意了?"坦汀话语中不知道是惊讶还是遗憾。 若风白了他一眼,若不是这家伙惹出的动静,他也不会必须在主人面前来上这一段。 得到主人同意之後的若风像出了笼的鹰,抓来会馆今晚的负责人,问明了各种监视设备所在,就把坦汀丢了过去,斯科也自动离开去寻找他狙击手适合的位置。 若风带着冈多列绕着会馆内部小心的走了一圈,最後走回了基恩的身边。 束起发的若风此刻再也遮掩不住雌性的身分,引来了会场中高高低低的惊呼,当然惊呼的原因自然不是因为他是R,而是在於他竟然是国务卿带来的雌性,人类八挂的天性在狭窄的贵族社会中更是蓬勃发展,不过好在此刻若风也没有心情研究。 "请帮我搜集会场里的护甲。"若风绕回到基恩身边,但找的人却是卫队队长。 "上丶上校,难不成您打算用别人的护甲……"卫队队长有些迟疑,虽然听说R是天 分卷阅读214 才机甲战士,但也不至於拿到各种型号的机甲都能灵活使用吧! "麻烦了。"若风没有心情解释太多,每一分一秒浪费在说话的时间,都是增加他们脱困的风险。 他又低头跟冈多列讨论了一会,终於底定了大致行动计画,若风开始伸手解开军礼服上华丽的钮扣。 站在他身後冈多列很自然的协助他将沉重的军礼服脱下,仔细摺叠好放在一边,他们两人之间在战场上的默契甚至不需要言语,就有一种自然和谐的感觉。 这让基恩在一旁看得有些刺眼,但却又不好小家子气的说些什麽,只能转过头去。 全心备战的若风和冈多列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动作的问题,更没有注意到他们英明神武的主人堂哥心底起的小疙瘩,若风接过了卫队队长手上的一枚护甲空间钮,冈多列则是拿出了自己不离身的护甲,两人迅速的就在会场空旷处上甲。 他们俩的动作是如此的迅速自然,在会场内的人们竟然没有反应到他们的目的,直到他们冲出了会馆门口,才有人惊呼尖叫了起来。 冲出去的那位是雌性啊!难道要让雌性为了自己的安全而冲锋陷阵吗?在场的雄性贵族们的自尊被深深的刺痛了,对於卫队队长支使属下前来索要护甲空间钮的动作更是感到愤怒。 门外不断的炮火声像是砸在基恩的心上,让他一张脸惨白得跟墙面一样,迈着有些沉重的脚步,他走到了坦汀的身後,试图从会馆周遭的监视系统看一看外面的状况。 监视系统的画面在坦汀的操控下跳动不止,整个会馆周遭三十二支监控镜头都笼罩在坦汀强大的情报分析能力下,他的任务是透过这固定的画面,搜寻出敌人最可能躲藏的地点。 又是一阵连珠的炮火,画面上简直快被闪成了白昼,基恩阴沉的脸上没有表情,只有腿边微颤的手透露出了他的激动。 碰的一声会馆的门口大开,滚入的是刚才义无反顾冲出的两架护甲,然而此刻两架护甲简直已经不能称为护甲,各种武器的扫射痕迹几乎都能在那两具金属架子上找到,操控的机甲战士到底是多厉害,才能让这两具可以说是废铁的金属架子滚入会馆里? 使力脱开护甲,匡当一声砸在地上的声音像砸在众人心头。 基恩扫射般的眼神迅速的看过,确定他家小奴隶身上没有伤痕,这才刚刚勉强放下心,就看到他家小奴隶伸手拿过了卫队队长手上另一个空间钮。 若风在卫队队长惊愕的眼光中取过了空间钮,再一次上甲,回头看了眼身旁的冈多列。 冈多列有些为难的看着卫队队长手上的护甲空间钮,这里面没有他惯用的型号,虽然勉强还是能够操控,但他没有把握能够全身而退。 "你留着。"若风对着冈多列说,没有容许他拒绝的空间。"找出能够爆炸的东西,做你该做的事。" 冈多列是爆破手,那麽就该做爆破手最擅长的事,若风的想法很单纯,但却没有想过被留下来的人的心情。 稳重的冈多列一如既往的沉默,然而心底却隐隐浮起了不甘的情绪,凭藉着这份不愤,他决绝的转身开始寻找所有他知道可以用来爆破的材料,从食材一路找到清洁剂,从机器材料一路找到护甲配件。 上了甲的若风再一次冲出,而会场内的人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外面的隆隆炮火声打击着屋内雄性的自信,看着窗外不断闪烁的光芒和那两架被打得不成型的护甲,纵然帝国雄性再好战,久被声色腐蚀的他们也不敢像面前的那位雌性一样冲出一战。 若风再一次的滚入室内,又是一架护甲毁损。 "你到底找到了没?"出了护甲的若风对着屋内不知何处低吼,白皙的短衫肩上有着一抹刺眼的鲜红,他终究还是在敌人密集的火力下受了伤。 "你拖延一下,已经能掌握大概六成了。"斯科的声音从上方诡异的角度传来,若风根本不需要质疑,取了第三个空间钮就要出发。 "等丶等等!你的伤……"岚琪傻眼的看着转身要冲出的若风,他受伤了呀!难道还要继续打吗? 若风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肩,摆摆手,没有回应,上了甲又转身冲出。 这种伤在他而言并不是伤,不过就是个小擦撞,这样就要上药丶那仗就不用打了。 "帝国的雌性……是这样吗?"岚琪的低喃在安静的室内特别清晰,让帝国的雄性与雌性们都纷纷低下了头。 "不。"基恩苍白的脸依然透着担忧,认真而坚定的回答。"但是在做为雌性之前,他是帝国军人。" 帝国军人,这是帝国之所以能够骄傲丶之所以能够雄霸的根本,所以作为帝国军人的若风即使看到了艰难,也要认真的去闯,所以作为若风身後的基恩,也不能阻拦若风帝国军人骄傲的军魂。 屋外一贯的响起连珠的炮火声,众人总以为下一刻会看见若风再一次操控着不成样的金属架子滚入屋内,但却迟迟没有等到。 直到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不祥的种子开始抽芽生根,直到他们听到了来自上方的清脆响声。 ☆、一步不退 炮火声仍在继续,但是屋内的人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每一次上方清脆的声音响起时,屋外的炮火就会稍稍停顿,而下一轮再响起的炮火声,就没有之前的威风。 然後又是碰的一声,一个金属架子砸开了大门。 这一次滚入的金属架子没有敏捷的解体,却是在地上辗转了一会儿,然後才在里面的人用力的挣扎下脱开。 "水。"滚出金属架子的若风低着头抬起手,坐在地上彷佛耗尽了全身体力。 几乎是在若风开口的同时,一个装满水的杯子就递到了他举起的手上,那是被留下来的冈多列。 喝了些许丶倒了些许在头上,仰起头的若风似乎回复了些力气,在冈多列的拉扯下站了起来。 此时众人才清楚的看见,若风肩上的那道血痕将短衫染得更红了,而右侧腹部也出现了些暗红的痕迹。 "你肩上的伤要先处理。"冈多列皱着眉头看着若风身上的血痕,难怪若风的体力消耗如此之快。 若风点了点头,他有些障碍的将短衫脱下,肩上模糊的血肉夹杂着黑黑白白的东西,一瞬间呈现在歌舞升平许久的众人眼中,引发了不少低呼之外的反应。 仍然站着的若风没有理会那些声音,辗转各方驻地久了,他知道这画面往往连一些有心理建设的军人都看不惯,他也自然学会了忽视。 冈多列拿着消毒用品快速但柔和的处理的若风肩上的伤口,若风则是叫来了坦汀,问清楚现在的情况。 "这个丶这个和这个方位是攻击密度最高的方 分卷阅读215 位。"坦汀用手上的通讯器粗略的建构出会馆周边的地形图,经过他的分析,指出了几个重要方位。 "这里……看一下这里是什麽,他们很在意。"若风点了个坦汀没有注意到的角落,亲身投入战场的他对於情势的变化掌握得势必比坦汀来得多一些。 "问一下他们要什麽?"正在坦汀要回答之前,基恩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若风有些错愕的抬头,然後默默的点点头。 其实打到现在,他大概知道对方要的是什麽,没有喊话丶没有劝降,只是闷不吭声的埋头痛打,对方要的自然不会只是钱财。 这一点他知道,坦汀丶冈多列和斯科这些久经战场的人也都知道,甚至卫队队长也该知道,但没有经历过这些的基恩是不会知道的。 不过问问倒也无妨,他倒也是真的想知道,对方要的是基恩丶还是岚琪? 简单处理了肩上了伤,也简单处理了右腹上的擦伤,若风取过了卫队队长手上的第四个空间钮。 "嘶……"稍微活动了下肩膀的若风疼得嘶牙咧嘴,却兴奋的扬着笑容。 接过了冈多列递来的丑陋金属物,抬头无声的看了看做出这丑陋东西的人。 "丢出去就跑。"冈多列的回答简单明了,陆战机甲营暗部爆破手秉持着一贯的传统,做出的东西非得一鸣惊人不可。 若风慎重的点了点头,拿着手上丑陋金属物的动作小心了几分。 然後他转过了身,取下了鲜少离身的那枚黯黑色的空间钮,递到了他的主人面前,基恩拧着眉头却不动作。 若风又一次的将空间钮递过去,抿起了嘴,倔将而又认真的看着他。 "这是你的机甲,我不要。"在人前一向温和的基恩突然生起气来,却没人真正知道他为何如此生气。 从空间钮的大小看来,那是枚不折不扣的星战机甲,而星战机甲无法在星球使用,这是帝国三岁孩子都知道的常识,旁人看来,只觉得基恩生气是因为若风这形同托孤一般的动作,然而只有基恩和暗部的这群人知道,若风是把最後逃生的机会留给了基恩。 "帮我保管,不是给你。"若风再次伸长了手,将空间钮连着炼子挂到了基恩手上,然後转身上甲,竟是连给基恩回话的时间也不留。 护甲上到肩膀伤处时,安静的室内明显可以听到若风闷哼了一声,然而护甲中的那人却似是毫无所觉,用着稳定的步伐,快步的冲出会馆大门。 坦汀终於将室外监控系统与通讯器中的光影投射设备连结,放大了的画面有助於他分析战况,同时也给了室内众人亲眼见证帝国军人勇武的机会。 "方位130丶6米。"坦汀报着陆战机甲营惯用的方位代号,将经过他分析之後能够造成敌人最大伤亡的位置报给在枪林弹雨之中的若风。 这或许是室内的这些帝国权贵们第一次如此清楚的看到护甲的战斗,那具大约两人高左右的金属机甲在若风熟练的操控下,做出了各种翻滚腾跃的动作,引出了敌军最庞大的战火,贴着一束又一束的电磁光束而过,却总能在最密集的战火中找到最不可能的空间,扭转着机身,避开致命的攻击。 那具在普通不过的金属机甲彷佛有着生命,从脚尖到指尖,每一个动作都蕴含着纯粹的流畅与美感,彷佛伴随着致命的蓝光在黑夜中起舞。 腾越半空的若风冷静而又敏锐的观察着每一吋战火的空隙,转换着这具护甲各处关节部位的推进系统,硬生生在半空中逆转了180度,斜插入了战火交集间营造出来的空隙中。 他的每一步都有着仔细的计算,这是奠基於他对於各式护甲的熟练,他可以基於每个护甲跨步的步伐距离丶推进的气流强度,精准的设计出到达目的地的路径。 着地的若风没有多馀的动作,举起了一直护在手中的丑陋金属物,稳稳的朝着耳边坦汀计算出的方位扔去。 金属物一出手,若风想都没想的转身就跑,从全方位监控系统他可以看到後方的战火短暂的停歇了一会儿,因此他放弃标准了Z字步的规避步伐,拼着捱上两记中在不致命部位的炮火,近乎直线的往回奔。 事实证明若风对冈多列的信赖是正确的,那枚包含着冈多列所有不甘的金属物虽然外表丑恶,但爆炸威力更是丑陋到无以复加,直接将远方区域烧成了一片火红,不时还传出阵阵震动地面的爆炸声响。 往回奔的若风并不是埋头不顾的一往无前,他始终操控着护甲进行全方位监控,因此他能在最快的时间内掌握到回身的时机,抽出护甲身後交叉背着的双长刃,藉着旋身的速度,右手狠烈挥出。 金属高速撞击擦出了火花,同时也擦出了会馆内一众人等的惊呼。 只见爆炸处除了炸出了碎裂的金属,同时也炸出了大约五六架各色护甲,挟着冲天烈焰与怒火冲向若风。 山林隐蔽处猛烈的炮火因为这几架护甲奔出而产生了停滞,高处的斯科趁机收割了几架战利品,然後便也只能停火看着不远处的那场搏斗。 手持双长刃的若风静静站着,昂然无惧的等着气势猛烈的朝他奔来得数架护甲,他知道他不能向後退一步,因为他已经站在距离会馆不足三尺之处。 双手的长刃在星光下闪着微暗的光芒,拿到这具护甲时若风心里也暗暗赞叹,这具护甲的主人炫富意味浓厚,这架平均战力并不高的护甲,却大手笔的配置了两把参着因黑矿的长刃,虽然从颜色上来看比例不高,却已经足够锋利。 冲上来的护甲显然没有讲究先来後到的习惯,各自用着冷热武器招呼,只是为了怕误伤友军,小型电磁光束只在开始时闪过一次,便被弃置一旁。 护甲遮蔽下的若风笑了,困居多日,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左手反刀挡下敌人挥来得短斧,右手便趁势挥出,削铁如泥的长刃在敌人机甲胸膛上拖出了长长的白痕,俯身丶旋腰丶抬腿高踢,将右侧袭来的另一架护甲狠狠重压在地。 若风的动作乾净丶俐落丶简洁,立定时众人都看得到他手上的双刃刀芒不断颤抖闪耀,粗懂机甲的人都知道这不是因为脱力或者恐惧,而是因为刀刃被包裹着浓郁的精神力,颤抖的锋芒是多馀的精神力散逸在空气中的表现。 谁能想得到四进四出的若风,直到如今,还能有如此雄厚的精神力! 帝国既然好武丶崇武,帝国的雄性们对於机甲自然是略知一二,原来那个看似不起眼躲在角落与整个会场格格不入的雌性,在机甲上的造诣竟然如此之高!不知道是谁到角落里看到了若风搁置於地的军礼服,看到了那衣领上骄傲高调的荣誉徽章,那人惊呼出声,然後众人便静默了。 何其有幸 分卷阅读216 ,他们得以如此近距离的观看如此高水准的一场战斗! 只见光影投射中护甲不断相触丶分开,蓝色与橘色的火花不断爆发,刺耳欲聋的金属撞击声更是不曾稍停。 最後一次分开,若风的护甲长刃挑过正对面的敌人胸甲右侧下方区域,然後竟再也不管不顾,径自转身砍向另一名敌人。 眼看着正对面的那人高举的短斧就要砍下,光影前的雄性与雌性们惊声高呼,就连基恩也忍不住握紧了手,不能理解为什麽若风会犯下如此低阶的错误。 然而就在他们惊呼声达到了最高潮,他们却发现敌军的那一斧迟迟没有砍下,似乎也没有想要砍下的意思,就这麽诡异滑稽的停滞在了半空。 "动力系统!他破坏了动力系统!"某个观察力细微丶家中也摆上了几架护甲的贵族震天价响的喊着。 於是众人才发现,原来那维持着诡异姿势的护甲,眼中的象徵动力的光芒早已一片幽暗。 看着若风战斗的,并不仅是看热闹的权贵们,还有国务卿的卫队丶还有若风暗部的战友,冈多列木着脸目不转睛的看着若风的动作,坦汀那张爱笑的脸也收起了笑意,站在高处阴暗无人地方的斯科也紧紧握起了手。 曾经与他们站在同一条起跑线的战友,如今竟然已经在机甲战斗的路上跑得这麽远了!就算他们现在急起直追……还追得上吗? ☆、退敌 一脚踢开对面的护甲,顺势用力抽出插入对方胸甲中的长刃,鲜血随着抽出的洞口汨汨流出,染红了一整架雪白的护甲。 首当其冲的若风护甲上也被喷溅了一身鲜血,转身挥刀再战的他杀得让人手软,初始围攻的那五六架护甲加上後来加入的那些,看到这样杀神一般的敌人也忍不住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转过身的若风没有继续追着敌人打,因为他的敌人都已经退开了一尺之外,他只是守着会馆门口那条看不见的线,一步不退丶一步不进,更一步都不让人接近。 突然从山林深处传来了一声刺耳的声响,像是金属摩擦发出的那令人恶心的声音,围攻着的十多架护甲闻声有些迟疑,但最终仍是迅速的撤回山林之中。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R竟然悄无声息的从边境回到帝星了……"山林深处传出了一人的说话声,音量大到足够让会馆内外的人都听得清楚,备战的若风慢慢的直起身,将双刃刀插在了地面两侧。 "这次是我们兄弟失算冒犯,还请R见谅。"说话的那人口吻客气得让方才的恶斗像假象一样,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会馆里那些见惯大场面的人都傻了眼。 "你们想怎麽收场?"悍然站在最前线的若风顶着围攻的压力,却是沉稳冷漠的说着。 若风心里自然也是知道的,对方将这话托到R身上,不过是说得好听的客气话,光他一人撑得再久总也是有撑不下去的时候,对方萌生退意的原因,只可能是因为这片烧得热烈的火光。 "我们这就撤走,如何?"对方对於若风冷漠的回应似乎也有些收敛,他们这次任务的目的是挟强势武力击杀目标,但若真的与面前这架以一挡十的疯狂护甲继续拖下去,只怕就换他们被赶来的帝都警备军和陆战机甲营强力镇压了。 若风没有应话,只是将手伸向了两旁的那两把长刃,其中含意不言可喻。 一时间突然两方都沉默着,气氛压抑紧张,会馆内的几位雌性早就受不了这样紧绷的压迫,又受限於卫队的管制,索性一昏了事,让原本安静的会馆增添了不少吵杂的声响。 若风的通讯器让他能够透过坦汀手上的设备精准掌握着室内的状况,然而他却没有被那如菜场一般的喧闹给影响,依旧静默的瞪视着幽暗的山林深处,直到山林深处传来了一声叹息。 "用一个情报买我们兄弟平安撤离,如何?"山林深处的声音退让了,若风伸出的手慢慢收回。 "你们的目标,换我按兵不动。"闷不吭声的若风终於开了口,气息平稳的让人完全听不出他刚才那般激烈精采的战斗。 若风的条件丢出後,山林深处静默了一会儿,周边的树木还在剥剥的烧着,也不知道冈多列临时制造的炸弹中到底放了什麽,竟然连正值暮夏湿润蓬勃的山木也能烧得如此旺盛。 "好。"一声应出,周边山林开始发出细细的木枝扫过金属的擦撞声,没有道理的,若风能从战场上的压迫气氛逐渐减轻的状况中,得知敌人正在陆续撤走。 "目标!"若风等了大约五分钟,盘算着依对方的实力应该已经差不多撤离,於是扬声高呼。 "岚琪,这是洛卫五上的莫氏家族给你的结婚贺礼!"远远的,一个高亢的声音喊着,声音因为距离的关系有些飘渺,而会馆里的岚琪则是因为这句话整个人也有些飘渺。 洛卫五的莫氏?会馆中悄悄的有些躁动,一般人或许不知道这代表的意义,但今晚会馆中的可都是星际帝国权贵世家中的代表,怎麽可能没有听过那个被洛肯星系灭族的家族。 看向会馆内身分最尊贵的无数眼光中,就有那麽几道开始参杂了一些想法。 岚琪望着会馆外的目光,开始有些复杂。 於会馆门外横刀伫立的若风并没有因为声音的远去而转身回到会馆,他只是默默的站着,一如当初横立星际断後那样的孤绝,直到他听到逐渐靠近的声音,那呼喊着陆战机甲名号的声音,然後他才拔起刀,缓缓的走入会馆。 走进会馆的若风脚步很慢,慢到在旁观看的人都为他捏起了一把汗,只见到那架已经不成护甲样的金属架子一步一步的印到了基恩面前。 就在护甲停伫的那一刻,冈多列冲了上去,基恩也迎了上去。 冈多列冲上前,是因为他熟悉若风的机甲动作,从若风在门外伫刀的那一刻起,他的脸色便瞬间惨白;基恩冲上前,却是因为他了解他家的小奴隶,除了逞强第一,好战也是第一,如今平白纵虎归山,必定有不得不如此的原因,转念一想,他也脸色苍白。 冈多列没有多话,伸出手便强硬的要拔下若风身上的护甲,基恩慢了一步,只能看着堂弟状似疯狂的背影,隐隐的握紧了手。 护甲拔下,首先露出的是若风那满是汗水却惨白的脸,苍白的唇扯出笑容,眼神却是穿过了冈多列,投向了那之後默然站立的主人。 然後拔下了胸甲丶腹甲,失去护甲支撑的若风往前弯下了腰,在那一瞬间,基恩冲上了前,和冈多列一起扶住了前倒状似行礼的若风。 基恩用力将人从剩馀的护甲中拔出,随着旁观众人惊讶的呼喊,他心惊胆跳的回望,才发现从护甲到他身前,一地鲜血淋漓。 忍着心慌丶忍 分卷阅读217 着心痛,基恩快速的将人放平在地面。 不用翻看查找,上身短衫从腹部开始,早已让腥红润渍,基恩试图轻轻翻开短衫,意识薄弱的若风竟然因此而痛得短暂清醒。 一道从左腹上方横亘至右侧腰间的刀痕赫然矗立眼前,痛得基恩眼前几乎一黑,用力握紧了若风的手。 他伤了多久?战了多久?又站了多久?基恩翻起若风短衫的手微颤,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因为痛楚而短暂清醒的若风虽然全身被汗水丶血水浸得湿透,却勉强的反握住基恩的手,试图扯高嘴角,露出一抹难看无比的笑。 "……没事了。"若风轻轻的吐着气息,眼前有些模糊。 他想他是因为太痛了所以产生了幻觉,他的主人怎麽会眼眶泛红呢?想着想着,若风终於还是又一次的昏了过去。 眼睁睁看着若风闭上眼昏睡过去的样子,基恩从没有这麽憎恨过自己身为奉家家主丶身为国务卿的身分。 纵使他手上握着初代的空间钮,纵使他是百年来初代的第一位操控者,只要他一天顶着国务卿的身分,没有人会允许他并肩与若风一同面对敌人。 甚至连若风将初代交给他的目的,也是将初代视为他逃生的退路,而不是邀请他一起出战。 只因为他是帝国的国务卿,只因为他代表了帝国的安稳。 身为奉家嫡系长子,从小他就被教导着与人保持一定距离,他像是活在这个人世间,却又并不真正活着,因为他身边的人随时可能被牺牲,就像一枚不值钱的棋子,随时可以遗弃,直到今天,他看着他的奴隶丶他的雌性挡在他的身前,成了棋子。 愤怒的基恩压抑着恐惧与怒火,安静的被坦汀请到一旁,让前来接应的陆战机甲营军医接手查探若风的状况。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位军医拿着医疗仪器在若风身上比画着,然後给若风打了一剂针剂,强行将昏迷过去的若风唤醒。 "我把你身上看得到的伤都简单止住血了,你必须告诉我还有哪些地方我没发现的。"军医几乎是冷血的命令着若风。 从昏迷中被强制苏醒的若风差点被扑面而来的痛楚再一次打入黑暗,他勉强自己集中精神,指出了背後的几道伤。 "我们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这样见面?"军医拿着医疗仪半开玩笑的抱怨着。 "我们可不可以都不要见面?"若风强打起精神回应着,这次陆战机甲营带出的军医,竟然又是鲁迪,若风实在是感叹这世界未免也太小。 鲁迪医师呿了声,对门口招了招手,唤来了医疗运输的仪器,在冈多列的协助下将若风抬了上去。 正当鲁迪起步要走,若风突然拉住了他的衣袖,让他弯下腰小声的问了他几句话。 鲁迪愣了下,然後摇摇头,说了些什麽,然後意味深长的回头看了眼被坦汀护着一脸阴霾的基恩。 基恩没有留意鲁迪投过来的眼神,他的全副心神投入了怒焰中,熊熊的烧向了童年的玩伴丶未来的帝后——岚琪。 被基恩阴沉眼神瞪视的岚琪偏着头,似乎不想丶或者不敢面对基恩的眼神,匆匆的在陆战机甲营派出的重兵保护下,离开了混乱又血腥的宴会场。 基恩目送着岚琪被陆战机甲战士包围着离开会馆,目送着若风被医疗仪器包裹着离开会馆,他拿起了通讯器,按下了那代表着国务卿至高无上权柄的通讯号码,咬着牙哑着嗓的对着通讯器的另一头低声下了命令。 护卫着基恩的坦汀站得很近,所以听到了,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基恩。 然而基恩没有看他,基恩没有看留在宴会场中的任何人,甚至他奉家的长老,他也没有去看。 踩着怒火滔天的烈焰,基恩一步一步走出了会馆,走上了护卫森严的国务卿用车,直奔往军部大楼。 ☆、冲冠一怒 (1) 震惊帝都的一战之後,位高权重的基恩和岚琪,以及单骑抗敌的若风都静默得彷佛让人忘记了存在。 当天被送往帝国首府军医院的若风由半路会合的陆战机甲大队长亲自送入手术室,安排了最高规格的医疗与护卫,陆战机甲营的立场很明确,单骑抗敌的若风·德拉瓦,是骁勇善战的R丶是全星际帝国难得的天才机甲战士,光是名号便足以退敌。 同样是被陆战机甲战士包围着送走的岚琪,整天都待在王室为他特地安排的迎宾会馆中,周边警备森严,他更是寸步不迈出会馆。当天在场的各世家权贵们都听得清楚,胆大包天到侵入帝都围攻一室贵族的人所为何来。 岚琪是王室底定的联姻对象,大婚以昭告天下,帝国丢不起悔婚的脸,但不代表险些受到池鱼之殃的贵族们必须喜欢这位还没入门的未来帝后,因此原本就僻静的迎宾会馆,更是显得孤寂冷落。 一众亲眼目睹的权贵们惊艳於若风的擅战,更讶异於他雌性的身分,对於岚琪则是充满了感慨或者隐隐有些愤怒,然而对於那天之後一直保持沉默的基恩,却是充满了不安。 因为他们的国务卿,怒焰滔天的基恩,自当天起便没有踏出军部大门一步。 没有人知道那栋肃杀庄严的楼里到底在进行些什麽,又或者大家隐隐在期待着些什麽。星际帝国好武擅战,数百年来雄霸星际给了他们骄傲的本钱,如今他们骄傲的帝都被敌人轻易潜入,他们崇敬的国务卿与王室未来帝后被人围起来扫射,他们百年来难得一见的天才机甲战士独战群雄,如今病况濒危,这让帝国人的气愤如何能平?! 所有人都在期待,期待着他们的国务卿从军部大楼踏出的那一天。 "你看过了吗?"拎着鱼粥偷偷从医院食堂溜出的若风回病房的路上听到了这样的耳语,一路不断的都是这样的问题,然後就是看过或没看过的惊讶叹息。 到底看过什麽了?原本就跟稳重扯不上边的若风自然好奇的凑上了前。 鲁迪医师能够做为陌曲战役的随军医师,医术自然是极好的,若风受的伤虽然看着严重,但其实没有伤到内腑,只是失血稍为严重些,也有些脱力,然而在星际帝国如今的医疗水平下,休养个两天若风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 陆战机甲营将人大动作高调的送入首府军医院,与其说是爱才惜才,不如说是在摆出姿态,将若风捧上了高处,表明了这人对帝国军方的重要,日後要为了那日向肇事者举兵相向,也才更师出有名。 大队长将若风送入首府军医院的那天,就在病床边跟若风说明白了,因此若风也很配合,反正军医院中管制森严,他每天也就在医院上上下下窜动,不出门也就是了。 然而闷了这麽些天,除了父亲第一天来看望过,确定从头到脚都没事後 分卷阅读218 ,习惯放牛吃草的父亲和阿姆也就继续放牛吃草,无聊待在医院里的若风早就闷坏了。 挤啊挤的,若风倒也挤进了前排围观的人潮中,就看着站在中间的那人手上举着自己的通讯器,放出了投射光影。 "这是什麽啊?"隔壁的医务士好奇的问,若风也跟着点点头。 一团灰蒙蒙的影像,哪能看得出什麽是什麽? "嘘!这可是我托了很多关系才找到下载源的!耐心点看!等会就清楚了!"中间那人神秘的模样,让若风不知道为何竟兴奋了起来,莫非是什麽禁的光影?要知道这东西在帝都可是管制得特别严重,他还真从没看过呢! 不知道为何若风的笑容变得有些猥亵,看着那投射光影的眼神变得更热切了些。 光影的影像开始慢慢变得清晰,隐隐还可以听到有些金属敲击的声音,站在前排的若风看得自然清楚,微微变了脸色,不动声色的挤呀挤的钻出了人潮。 搞什麽!居然是那天战斗的光影! 若风朝着面前空无一人之处挥了挥拳,那天的事情过了就过了,他一点也不想回忆起其中的细节,当然他更不想去想他家主人之後到底会对他做出些什麽人神共愤的事。 摸摸鼻子飞快的溜回病房,若风只能继续在无聊的病房里扮演着他的重伤的形象。 然而他人是跑回了病房,却无法阻止外面走廊上的声音也传入了病房,只听到一下子左边不远处传来了叫好的声音,一下子右边病房里又传出了惊讶的呼喊声,又烦又闷的若风只好抓起被子,把自己埋进棉被堆里。 把自己裹得像只蚕的若风下意识的摸了摸手上的通讯器,他的主人在他被安置在病房後的那一天就和他联系上了,自此每天至少都会通讯一次,所以他虽然人被困在医院中,但却对外面的事态发展十分清楚。 他看着主人一天一天面无表情的模样,即使是当他们通讯时也是如此,他看着他的主人疲惫的神态中,那双眼却是越来越激昂。 帝国人都以为国务卿温文儒雅,然而他们却都忘了国务卿原本也是军校的学生,原本也是一往无前的帝国军人。 身为国务卿的基恩脸上总是挂着浅浅的笑容,在世家大族之间丶在政坛商界间长袖善舞,大家以为基恩的情绪都掩饰在了笑容之下,不论欣喜悲伤或者愤怒,而只有极少数的人才知道,愤怒到了极点的基恩其实是面无表情的。 这几天都待在军部的基恩就是用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压着军部的人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然而做为帝国军人的他们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委屈气愤,因为他们也同样气愤,愤怒於帝国的尊严被人践踏,愤怒於帝国的骄傲被人挑衅,因此整个军部弥漫着一股由耻辱而生的气势。 "国务卿,有您的私人通讯。"门口的卫官低声唤着站在军事推演室看着光影画面的基恩。 已经多日没有好好休息的基恩脸色虽然有些苍白,但眼神却是更为凌厉的看向他的卫官。 "是岚琪大人。"卫官跟随基恩也有几年的时间,自然明白基恩的这一眼是什麽意思,连忙看了看通讯器上显示的名字回报。 基恩的眼神在听到岚琪的名字时稍微暗了暗,然後随手一摆,让卫官自行处理。 当天眼睁睁看着小奴隶浴血奋战,最後满身是血的无力昏死在他怀中,对於失去的恐惧让他将愤怒对上了岚琪,甚至让陆战机甲营传话,硬生生将岚琪这未来帝后困死在迎宾会馆之中。 他的愤怒并不是因为岚琪将危险带入帝国,帝国雄霸星际数百年,帝国人从不惧怕任何危险。 他的愤怒,源自於岚琪的沉默。 出访团离开洛肯星系不久便受到一路追杀,若不是一星舰的战士奋不顾死,若不是驻地及时来援,他们或许根本就离不开洛肯星系。 在颠簸逃亡的时候岚琪没有说话,在平安踏上回返帝星的航道後岚琪依旧沉默。 虽然若风事後从星际流匪口中套出了对方的目标针对的正是岚琪,但若他们事先能够知道对方针对的原因,或许便能够提前将危险解决於未发之时,而不是毫无准备的任由敌人於暗处围攻,甚至让他的小奴隶那样孤傲决绝的护在众人之前。 由於愤怒与尊严受到的伤害,基恩开始深入的挖掘与岚琪有关的过往,虽然这些工作在当初决定联姻时已经做过一遍,但当时由於岚琪的家族与奉家世代交好,与他和帝君又是自小相识,碍於情面有些事情便没有做得太过彻底。 因此基恩当日在宴会场透过国务卿专用的通讯下达给军部的第一道指令,便是将岚琪的过往彻底清查,掘地三尺都要找出岚琪和已经灭族的莫氏的关连,然後找出莫氏馀孽。 帝国从来不干涉他国内政,就像洛肯星系掌权者某天早上醒来吃错药决定把邻近卫星上的一个庞大家族从历史上抹灭,这样的事情就算再大丶死得人就算再多,帝国也蛮不在乎。 但不在乎并不表示帝国没有能力彻查出幕後的原因,尤其当帝国的脚被踩痛了丶脸被打肿了之後,含羞带怒的反击总是最深刻的。 看着无数人工作了多日得到的情报汇总,基恩的眼微微眯了起来,帝国巨大的那只手终於握成了拳,就等着基恩的命令,朝向他所期望的方向,击出雷霆一拳。 ☆、冲冠一怒 (2) (乱码修改) 为了国务卿的冲冠一怒,隐在洛肯星系多年的情搜处探子暗地里热烈的活动起来,几天的时间,就把当年莫氏家族如何遭祸丶如何被屠丶决策利益团体为何查得一清二楚。 倾一星系之力屠灭一族,这样的事情不论放在历史上哪个角落都不是能够拿出来摆显的事,洛肯星系当权者自然也尽力的将这件事埋没在各种历史的黒事件之下,然而帝国庞大的情搜系统,却像整理旧衣服一样,轻松的连拖带拉,把霉与灰通通翻了出来。 对於情搜处这样的效率,基恩有着赞赏,却并不惊讶。帝国从来就不是管不得这些事情,不过只是看不上眼罢了,而如今人家非要凑到鼻尖下来讨打,那又为什麽不打? 拿着手上的情报与军部制定出来的计画,基恩窝在军部的几个日夜就是在跟这些从没有忘记过帝国荣光丶一身热血的家伙研究,该如何让那些胆敢践踏帝国尊严的贼子伤得最痛丶痛得想死! 看着计画的基恩始终没有开口,头也不曾抬起,看得一旁的军部指挥主官隐隐冒着冷汗。 说也奇怪,明明面前的国务卿手无寸铁,西装笔挺的他看起来就像事隔壁政务大楼里那些一辈子摇着笔杆的家伙,但就是这样温文儒雅的一个人,却每次都能让他如临大敌一样的紧张。 偏着头思考着,基恩此 分卷阅读219 时的样子就像他的小奴隶,微微抿着嘴丶皱着眉。 军部制定的计画可以说是前言後语,整副图描绘得十分精致,但他总觉得哪个地方不太对……不像帝国。 从头到尾看完了计画,基恩又再一次翻到最初,从头再看一遍。 就在滑过了无数条计画文字後,基恩的双眼一亮,他迅速的提笔修改涂抹了一些地方,签上了名字,然後交给了一旁等待着的指挥主官。 指挥主官好奇的翻到了基恩修改的地方,只看了几眼,他就睁大了眼睛,然後呵呵笑了出来。 基恩瞥了他一眼,露出了个微妙的笑容,拍了拍指挥主官的肩,将剩下的工作交给了军部养了多年的嗜血猛兽们。 离开军部之後的基恩回到了奉家主宅,为了迎接那个计画必然会造成的一些影响,和吸引来的一些人。 就在军部计画底定的隔天,早就整装待发的陆战机甲营拉出了三大艘最庞大运输星舰的战士与辎重,长长的黝黑军舰离开帝都的那天,所有人都能看见天空上缓缓飘移的那三片乌云。 几天之後,帝国前线传回情报,陆战机甲营大军回返,便就是在这几天之内,陆战机甲营强势武力侵袭洛肯星系,三进三出,如入无人之境,猎杀丶活逮了一批明面上与暗地里跟莫氏家族有着紧密关系的人,不论是贵族或者平民,不从即死,帝国就这样挥出了毫不讲理的一只拳。 来自洛肯星系的大使天天在政务大楼前抗议,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於是转到了奉家主宅门口抗议,奉家一众老小直接竖起了门墙上的电磁武器,嚣张姿态不言可喻。 哭诉无门的洛肯星系大使最後找上了即将成为帝国未来帝后的岚琪,天天在迎宾会馆里泡茶,受到基恩指示将岚琪困於会馆中的护卫也不拦阻,似乎就是有意要看岚琪如何出手。 岚琪就算被困於笼内,基恩也从未阻止他获得外界讯息,更何况是安稳了数百年之久後帝国首次的大动作军事行动,然而来自家乡的大使却让岚琪陷入了困境。 面对着唱作俱佳的大使,一把鼻涕丶一把泪的哭诉着不讲理的帝国与更不讲理的奉家人,岚琪无奈之馀,心中也有些埋怨起了儿时玩伴,将这麽个庞大又吵闹的烫手山芋丢给了他。 於公,他是帝国未来帝后,整个帝国如今为了尊严受损而热血沸腾,他如何能出手拦阻?於私,他背後扛着在洛肯星系家的庞大家族,莫氏家族被灭又跟他有着牵扯不完的狗血关系,他又怎麽能坐视不管? 整场事件中,受伤最重的就只有那位雌性机甲战士,但他不也成就了帝国百年不世出天才机甲战士的美名吗?难道基恩真的会为了那位雌性,就让他陷入如此进退两难的危谷之中吗?岚琪想着,脸上也不禁微微透出了些情绪。 正端着小手帕抹着脸的大使久战成精,自然不会漏掉岚琪脸上那微小的表情,他的心中暗暗一喜,心想着讨回公道之日指日可待,他该为洛肯星系向帝国索讨多少赔偿呢? 有些陷入自己思绪中的岚琪没有看到对面的大使那副暗自得意的模样,倦烦的挥了挥手,让人送走了大使。 基恩自从那天起就不愿意再接他的通讯,依着洛肯星系的习俗,大婚之前他与帝君最好是不要相见,偌大一个星际帝国,他竟然找不到能够说说话丶出出主意的人, 深思到夜半的岚琪望着窗外,看着片刻不停巡逻的护卫,还是难以自禁的生出寂寞的感觉。 随侍着岚琪陪嫁到帝国的年幼侍从不懂岚琪的顾忌与寂寞,只是觉得国务卿未免也太过份,竟然敢将他家少爷软禁在会馆里,连他要出门替少爷买些吃用的小玩意儿,也被门口那些死板的护卫们挡了下来。 这个晚上,尊贵无比的迎宾会馆,一如过往几天的冷清丶黑暗。 相较於迎宾会馆的空寂,帝都街道上却是充满了笑语,因为帝国的骄傲雄兵昂扬的挥舞着大旗,狠狠的将被踩的那一脚还了回去,顺便还打了对方两巴掌。 每天定时的新闻,不断的放送着雄师胜利归国的讯息,介绍着这次陆战机甲营大举出征所掳获的丶杀掠的那些名字,一个又一个充满着贵气的名字从严肃的主播口中报出,然後简单介绍他们与被灭族的莫氏的关系。 帝国的人民其实并不在意他们到底掳掠了多少人,他们在意的,仅只是他们最骄傲的雄师为了帝国千万人民出了这麽一口恶气。 看!我帝国陆战机甲营光用一位雌性的名号就足以退敌!看!我帝国陆战机甲营三进三出洛肯星系,又有那方势力胆敢喧闹一声? 帝国用他最强而有力的拳头,再一次的证明了帝国才是雄霸星际的霸主,没有人会认为仅为了一位雌性机甲战士受伤丶数名贵族受惊就出动大军是多麽劳民伤财的举动,因为帝国人的骄傲就是如此的不容侵犯,凡来犯者丶必百倍杀之,这就是帝国的举世的道理。 为了这一次的大军出没,若风与冈多列驻守的那个邻近洛肯星系的驻星自然免不了的被提了起来,除了关键的战略地位,更重要的是那个驻地,是帝国新兴天才机甲战士驻防的基地。 而直到媒体深入的报导了这个驻地,帝国人民才惊讶的发现,原来这个驻地里,有着十分奇特的景象——雌性机甲战士们。 偏远驻地的雌性机甲战士会被发现,主要是陆战机甲营指挥队长在返程的归途上接受了访问,访问时特别表扬了驻地杰出的雌性机甲战士们,由於他们的配合,让陆战机甲战士潜入洛肯星系的行动特别顺利,可以说是这次雷霆一般的大捷中不可抹灭的功臣之一。 於是原本以为是独一无二的雌性机甲战士,如今成了一小群,掀起了帝国一阵哗然。 毫无形象摊在病床上翘脚看着新闻的若风在看到熟悉的景象时难以自禁的笑了出来,他从未想过那些傲慢的雌性文职军官们能够真的撑过他设计的训练课程,能够真的踏上机甲战士的路途,更不用说能够有这麽一天,被公开的表扬称赞。 当初仅仅是兴之所致的随意给予,从未寄予高远盼望,没想到竟然有一日能够看到丰收。 而事实上,或许若风和那位公开表扬的指挥队长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那个偏远不毛的驻星基地,最後成了培育雌性机甲战士最有力而投入的单位。 靠着卫官顺利潜入若风病房的基恩,打开门看到的便是小奴隶如此毫无形象又眉开眼笑的一幕。 "啊!"听见开门声转头一看的若风差点没被吓死,下意识翻过身,一个不小心竟然就这样跌到了床下。 "啊!"又是一声哀嚎,这次却是因为不小心把头撞上了床架。 连续两声惊呼迎接,基恩维持着开门的姿势 分卷阅读220 ,有些哭笑不得。 "快起来!"基恩走到了床边,曲起指敲了敲床架。 抚着头的小奴隶有些委屈的站了起来,哭丧的脸随即就被喜悦占据,若风俐落的跳上床,直接扑向他家主人,哪有半分伤重的样子。 ☆、奉家一行(修改引号) 基恩接住了朝他迎面扑来的小奴隶,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的放下心来。 那场伏击之後当天,陆战机甲营大队长就赶到了宴会场,他亲眼确认了基恩的安全後,马上就转向了若风。 即便是基恩也对大队长的行为感到惊讶,陆战机甲战士虽然人数不多,但也绝不会少到能让大队长记住每个人的地步,大队长当天紧张的样子,让基恩都以为若风是他失散多年的小孙子。 第二天,陆战机甲营就派了专人前往会馆勘查现场,做出了详尽的测量与专业的评价,短短十来页的报告中,仅仅表示了一个意见:不可能有人能够在那样密集的炮火中做出与R一样的动作,甚至将临时制作效果不稳定的炸药这麽准的送进指定区域。 在这个报告呈上军部之後,原本对於大队长用最高规格安置若风而有些不满的那些将军们,一个一个的都闭上了嘴。 那一个个人精一样的将军们有的来自地方丶有的从中央晋升,但唯一相同的,就是他们都知道一个出星舰能打丶入星舰能指挥的军人有多麽难得,虽然在大规模的星战中单兵战力不见得讨得了好,但一个指标性的人物在哪儿,就是士气的象徵,就是胜利的代表。 而直到看到了军部的报告,基恩才真正明白那天的情况有多麽危急,据陆战机甲营派去的观测员估计,当天持有重炮武力的护甲至少有十五架以上,从会馆门口成扇形包围扫射,另外,从山林中泥地的痕迹,也可以看出当天持有重武器的护甲也至少有二十多架,敌人显然是打着扫射完後再用强势武力绝对镇压的方式达到目的。 然而这样看似可行的计画,却让一个炸弹丶一架护甲给挡了下来,这在陆战机甲营观测员的眼中,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一样的故事,然而却真实的发生了。 看着怀中笑得开心的小奴隶,想起刚刚开门时听到的那两声惨叫,基恩真的看不出他的小奴隶有那份报告上写的那样珍稀,还需要军部全力培养保护。 "主人?我可以离开医院了吗?"若风有些迫不及待的问着他走神的主人。 "等不及了?"基恩没有正面的回应,但他那副近似於宠溺的笑容,让若风开心的又笑又叫了起来,随手将本来就不多的东西塞入布袋,拎着就能离开。 基恩看着他家小奴隶又碰又跳的收拾着东西,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就是帝国天才机甲战士的样子?!真该让军部那些老家伙来看看若风的真面目! 当然,基恩也只是心中这样想想,若风这般不设防的模样,是只属於他的画面,他是不会跟任何人分享的。 接上了若风,基恩让卫官安排掩饰行踪,开着他私人的那台隐密磁浮车,带着他家小奴隶悄悄的离开了首府军医院。 不疑有他的若风安静的坐在车里,直到他发现面前的这条路似乎并不是回到小屋的路,这才开始有些疑惑。 他偏头看了看他的主人,只见基恩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习惯於服从的他虽然满心疑惑,但却也很守规矩的并没有提出询问。 就这样带着有些疑惑丶有些不安的情绪,若风终於看见了他家主人的目的地:奉家主宅。 坐在车里的若风陷入了沉默,并不单纯只是做为一个顺从的奴隶那样的沉默,而是思考後选择的沉默。 直到车子驶进了外侧大门,稳妥的停到了主宅门口,若风仍是沉默的坐在位子上。 "不想下车吗?"基恩打破了车内的沉默气氛问道。 "暂时……不确定该用什麽身分踏进那扇门。"面对他的主人,若风永远都不需要遮掩他真实的情绪,因此他很直白的说了。 基恩微微的苦笑了一下,拉过了他的小奴隶,轻轻的吻了下这差点从他怀中失去的美好。 "不用想太多,今天我只是约了医生,要为亚设抽取血样建立血库。"基恩揉了揉若风柔软的发,贴在他的耳边说。 "亚设在这儿?"若风听到了关键字,喜不自胜的问道。 这两年带着亚设在驻地的生活,除了任务外他很少跟亚设分开,这次被关在医院十多天,虽然是为了帝国局势所做的安排,每天也都有跟亚设说上几句话,但他还是很担心孩子的状况。 "应该已经在里面等着了。"基恩其实也是开心的,尤其是想到他如何用再光明正大不过的理由将亚设从他爷爷家中带走,想到若风那对防他像防贼一样的父亲和阿姆当时脸上的表情,他就更是开心了。 喜出望外的若风在下车还是顿了一下,似乎是要确认自己的立场,直到前前後後都想得清楚了,他才缓缓的开了车门,跟在基恩的身後,一步一步认真的踩着,踏入了那扇他从未想过会踏入的门。 "姆姆!"深思熟虑做好了充足准备的若风刚踏入门的那刻,就被小亚设稚嫩的叫唤声音给定住了,他惊喜的看着亚设从冈多列的身边朝他又跑又叫的奔来。 若风一把接住朝他奔来的亚设,用力一举将孩子抱了起来。 看着似乎似曾相识的一幕,基恩眯着眼,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骄傲与笑容。 "我真的很少看见哥笑得这麽愚蠢……"看着前方那欢聚的一家三口,冈多列实在是受不了基恩脸上的那副笑容,忍不住的跟身旁的坦汀抱怨。 的确是笑得像个笨蛋……坦汀心中的潜台词是这样的,只是因为难得站在人家地盘,所以还是决定收敛一些。 从若风手上接过亚设,缓步朝着冈多列他们走来的基恩脸上仍旧是带着温柔的笑意,听着抱在手上的孩子童言童语跟阿姆描述着出游看到的新鲜事物。 亚设说来也真是个奇特的孩子,似乎对所到之处的环境都很能适应,回到帝都第一天就被留在了爷爷家,然後跟着爷爷出游,一出门就是三四天,不但没有哭闹着要找姆姆,甚至可以说玩得比他爷爷都要开心。 这孩子的神经在某方面总是显得特别强大,连他那见惯斗争与杀戮的父亲和阿姆都似乎有些望尘莫及了。 基恩对着角落边站着的管家招了招手,找来的专门为他奉家培育血库的医师。 原本情况还算不错,有说又有笑的小亚设却突然在看到医师手上拿着的针筒时挣扎了起来,竟然连基恩都抱不住他。 孩子怕针原本就是正常现象,当年小亚设打预防针的时候还是若风硬抓着人带到了基地医务室,蒙着眼让医师随便扎一针 分卷阅读221 结束,就算是这样当时的亚设也是连打带抓的闹得若风一阵手忙脚乱,更何况是毫无心理准备的基恩。 坦汀和冈多列也连忙上前帮忙,只见五个大人围着个孩子,完全束手无策。 "小朋友,你喜不喜欢这个啊?"突然一个声音像是救世主一样的从不远处响起,带着那麽一点坏巫婆诱惑白雪公主的语调,慢慢的接近了小亚设。 又吵又闹的小亚设稍微停了一下,正打算继续开始挣扎的时候却看清楚了对方手上拿着的东西,又推又挤的冲出了人墙,往着坏巫婆的方向前进。 顺着亚设逃跑的方向,若风他们这才看清楚,那个拿着棒棒糖诱惑小朋友的人不就正是基恩的阿姆?! 一手带着基恩和冈多列长大的阿姆果然有独特对付孩子的手法,拿着根棒棒糖也能跟孩子玩得开心,顺带还能抽空使眼色让医师趁小亚设不注意的时候扎下一针,迅雷不及掩耳的抽了小小一管血,达成了今天最重要的任务。 正在跟棒棒糖玩着吃飞机的游戏,莫名其妙就捱了一针的亚设错愕得连哭都来不及,就看见那个拿针戳他的坏人得意的拿着一小管血匆匆忙忙的离开,小嘴一扁,才正要开始哭,突然嘴里就被塞了根棒棒糖。 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儿子被阿姆玩弄在手掌心,连哭都来不及的基恩情绪异常复杂,总有种重温旧梦的感觉,他彷佛还记得小时候被他阿姆欺负之後再用棒棒糖安抚的情景。 "小宝贝,你叫什麽名字啊?"趁机把亚设抱上手的基恩阿姆有些激动,抱着孩子的手都有些微颤。 几周前才知道原来自己早就有了孙子,直到今天终於看到粉嫩的小人儿,这让他怎麽能够不激动?他只想把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都拿来给这笑得开怀的孩子。 "亚设。"含着糖果讲话有些含糊不清的亚设眯起的眼有几分像基恩,偏着头疑惑的样子却更像若风。 "亚设,你要不要跟爷爷去看好东西?"擅长安抚孩子的阿姆其实更擅长的是拐带孩子,口袋里取之不尽的糖果一下子就收买了亚设,跟着才刚认识的爷爷直往後厅去探险,留下了四个面面相觑的大人,一时间还搞不清楚发生了什麽事。 ☆、小亚设的天赋异禀 既然在基恩的安排下若风和亚设都被带入了奉家,加上宴会那天若风也得到了奉家大长老的认可,基恩索性说服了若风让亚设在奉家待上一会儿,至少让他那初次见到孙儿的阿姆开心久一些。 若风对此并没有特别的意见,加上也正好可以和许久不见的坦汀叙叙旧,因此四个大人便在管家的安排下,到了偏厅休息。 四个大人正听着若风和冈多列在驻地的生活,坦汀也说着暗部任务中发生的一些八卦插曲,突然就听到後屋传来了巨大的引擎发动声响。 三个现役军人敏感的直起身,那是星战机甲发动的声音,每天几乎二十四小时跟机甲作伴的他们绝不会听错。 急匆匆的脚步由远而近,一路跑到了他们所在的偏厅。 年轻的侍从气喘吁吁的站到了基恩身边,贴着基恩的耳边说了些什麽,只见基恩表情讶异又纠结的站了起来。 "怎麽了?是亚设吗?"若风也担心的站了起来。 基恩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拉着若风就往後屋的机甲停放场走。 星战机甲和陆战护甲不同,星战机甲是只能够在星球以外使用,造价高昂丶维护不易,又没有护卫安全的立即性作用,因此在各大星球上除了机甲战士外,极少会有人持有。 然而奉家既然是个权势滔天的家族,基恩又总是无法忘怀曾经与机甲共同驰骋天际的过往,在他还没正式准备接任国务卿之前,他曾经透过各种管道,花了不小的代价弄到了几架星战机甲样机。 之後更是改装了奉家老宅後方森林里的一块土地,用了跟陆战机甲营一样的装置,硬是把那块地方改造成无重力状态,基恩匆匆赶往的,也就正是这个地方。 跟在基恩身後的若风也同样匆匆的穿过了奉家老宅的层层建筑,穿过了一小片树林,然後视野中便突兀的出现了一栋隐藏在树林之间的绿灰色低矮建筑。 基恩脚步也不曾或停的直直闯入了屋里,便看到了他的阿姆抱着小亚设一副茫然无措的模样。 屋子里的空间比外面看来的还要大些,大约是跟帝国第一军校机甲训练场差不多大小的室内空间,停放了三架看来已经有些过时的机甲。 传出轰轰引擎声响的是位於左侧的那架暗红色机甲,身後淡金色的风流导板随着震动着,由於年岁久远,多少还发出了些金属零件碰撞的声音。 基恩低声向若风交代了句话,然後便径直前往机甲附近,靠着手动方式停止了这架老旧机甲的运转,若风则是在他的交代下,带着基恩的阿姆和亚设先离开了这间机甲停放场。 直到走出了停放场,基恩的阿姆才像是松了口气,而亚设窝在爷爷的怀里,却是懒洋洋的没什麽精神。 "真是抱歉……"基恩的阿姆连忙将亚设递还给若风,开口就是道歉。 若风却是十分惊讶,摇摇头连忙阻止了他,然後把没什麽精神的亚设放到了地上。 "没什麽,是孩子爱玩才会这样。"习於与机甲相处的若风光看亚设的样子也知道发生了什麽事,亚设跟着他在驻军基地各机甲间跑来跑去,想必一定是一看到机甲就太过兴奋。 "姆姆说过看到机甲该怎麽样?"若风蹲了下身,前後随意看了看亚设的状况,确定孩子没事之後就要开始兴师问罪。 亚设小小的脸都皱了起来,嘟着嘴扯着阿姆的衣服撒娇。 "那个……那个跟家里的不一样……"亚设拽着若风的衣服糯糯的说着。 "就是不一样才不可以随便碰啊!"若风看到亚设萎靡的样子,加上孩子难得撒娇的态度,他也只好无奈的揉了揉小亚设的头。 "可是东西掉下来了。"亚设举起小手,若风这才看到原来亚设手上一直拿着一块小钉扣,看大小应该是腿甲上的固定钉扣。 若风有些惊讶的接过了亚设手上的零件,没想到这几架机甲竟然年久失修到这个地步吗?热爱机甲成痴的若风却有些不舍了起来。 站起身才想要走入屋内,却发现他的主人已经处理好了骚动的机甲走了出来。 "刚才是亚设启动了机甲吗?"基恩虽然看着亚设,但问着的却是若风。 若风不疑有他的点了点头,生活总被机甲战士环绕着的他并不以为这是什麽特殊的状况。 可能是因为年纪还小,因此亚设的精神力并不像他一样能够控制在一定的范围内,以往他们两人在机甲维修厂里上上下下的时候,他 分卷阅读222 就经常需要用精神力压制住亚设不自觉外溢的精神力,也因此他才会告诉亚设看到机甲的时候不能自己靠近,一定要先找到他或者基恩。 若风对於精神力没有太多的常识,但基恩可是彻底学院派的,但他可也从未听说过未成年人的精神力足以刺激机甲启动。 "这样有问题吗?"若风看着基恩严肃的表情,心里也不禁开始有些不安起来。 "你带亚设先跟着我阿姆回屋里,我要连络一下大队长。"基恩没有直接回答若风的问题,这让若风更加不安。 "主……先生……"太过不安的状态让若风忍不住伸手拉住了基恩的袖子,却没发现自己的称呼引起了周遭几人讶异的对视。 "怎……"基恩正准备通讯,却被若风拉住了衣袖,直到他看向了若风後,他才发现若风有多麽不安。 他将若风拉入了怀中,悄悄的在若风耳边说了几句话,神奇似的若风原本的不安就这样被几句话安抚了。 只见若风顺从的在基恩的怀里点了点头,然後牵起了小亚设,随着带路的管家走回了主宅。 "你只能信任我,奴隶。"若风耳边似乎还回荡着主人刚才低声对他说的话,腰侧还感受到他主人用力的紧勒手劲,他再一次的感受到了主人权威下的战栗感,这让他没有多想的就选择了接受,然後按着他主人的安排回到了主宅。 若风的举动不论是就一名雌性或者就一名机甲战士而言都太过顺从,这让在一旁默默看着的几人心里都起了疑惑。 不小心触动机甲启动而过度使用精神力的亚设一进到宅子里,被若风放上椅子就睡着了,就连在睡梦中似乎都有些不舒服的皱起眉头,那副模样竟神奇的跟基恩有几分神似,让基恩的阿姆看着笑了起来,眼角却泛着泪光。 若风虽然并不愿意过分宠溺亚设,但怎麽可能不疼爱自己的孩子,他轻轻的抚着孩子的额头,用着指头慢慢的推压着,藉由外界的刺激舒缓着亚设的不适。 "你和基恩认识很久了吗?"对面坐着的基恩阿姆终於忍不住开口问。 若风抬起头看向这个他或许该称为姆父的人,从心里冒出的笑意让他忍不住微微笑着点头,他想起了当年他跟主人认识的场景,想起了这几年来来去去的相处,更想起了亚设生日的那天,他的主人费尽心思的安排出现在偏远的行星。 "你们……没有打算结婚吗?"带着一些迟疑,但基恩的阿姆还是问出口了。 虽然儿子知道这番谈话之後肯定会大怒,但做为阿姆的人怎麽可能不担心,他都已经排除万难丶突破层层封锁的准时出现在家里了,怎麽能够就这样放过这麽好的机会? "嗯……也许还需要一点时间吧!先……嗯……基恩说目前军权的状况还不是很明朗。"若风歪头想了一下说。 若风也许怎麽也没想到这个最贴近现实的答案竟然轻易的触怒了在座的另外三个人。 "你是说基恩他还不跟你结婚的原因是因为他还没控制好军队?"基恩的阿姆忍不住扬起了声音问,就连冈多列和坦汀也难得露出了怒意。 傻傻回答的若风不明白为什麽这个答案会一下子触怒三个人,有些迟疑的点了头。 "伯父!哥这是什麽烂藉口!"冈多列气得跳了起来,生气的对着人家阿姆指责对方儿子的不是,坦汀在一旁也跟着气愤的点头赞同。 "基恩这孩子!这件事怎麽能这样处理!"难得对方阿姆也一个鼻孔出气的骂着自己的孩子,手上不停的已经开始准备起跟自家伴侣的通讯,决定让儿子的父亲也来好好骂骂这个不肖子。 无辜的若风在一旁无辜的坐着,他默默的把亚设抱进了怀里,直到对面的三个人都跳了起来,他还是不明白为什麽自己的一句话会让这三个人气得像是头上要冒出火来。 看来他只能静静的抱着他的小亚设坐好,等着他家主人回来灭火。 ☆、计画与变化 当基恩联系完陆战机甲营大队长回到主宅後,面对的就是三个怒气冲天的对象,其中还包含了他的阿姆。 基恩很自然的把眼神瞥向他那坐得很无辜的小奴隶,果然看到若风抱着小亚设朝椅子内缩了缩。 "基恩……"做为长辈的阿姆自然先发了话,"你打算什麽时候跟人家结婚?"阿姆十分单刀直入。 基恩突然被这麽一问,反而愣住了,怎麽他也才从屋外绕一圈进来,宅子里的进度这麽快? "哥,你这样实在是太不负责任了!"看到基恩愣住的样子,冈多列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是堂哥心虚的表现,因此指责也丢得毫不客气。 "真是太过分了!"一向热血的坦汀附和着。 "等……等等!"基恩拨开了朝着他怒火四射的三人,走到他家小奴隶身边。 "等什麽等!孩子都生了,你还不结婚在等什麽?!"火力全开的阿姆单纯只是为了抱不到的小孙子而生气。 基恩没有安抚他怒气腾腾的阿姆,却是面向着他的小奴隶,朝着若风勾了勾手指。 无辜的若风睁着大眼,慢慢的把手上抱着的亚设放到了沙发椅上,然後才慢吞吞的站了起来。 在基恩无声的逼问下,若风老实交代了刚才说过的话,基恩这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被炮火夹攻。 "你真的认为是因为这个原因?"基恩暗暗叹了口气。 若风低着头避开了他主人询问的眼神,虽然他相信他的主人,但有的时候他还是需要真的听到那些话从他的主人口中说出,才能更加坚定他的信心。 "看着我!"基恩抓住了避开眼神的奴隶,强硬的态度让若风缩了一下,也让旁观的三人皱起了眉。 "基恩!你怎麽能这样跟你的雌性说话!"基恩的阿姆生气的骂着,这还是他教出来的那个斯文有礼的孩子吗? 然而专注看着若风的基恩却没有理会他阿姆火冒三丈的愤怒,惹得他阿姆气得去通知了自己的伴侣,准备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浑小子! "我们讨论过这件事,不是吗?"基恩没有理会旁边三人的不悦,伸出手抬起了若风的脸,继续逼问着他的小奴隶。 随着若风在军队中的成长,又长期驻扎在偏远星系,基恩无法像若风还在军校时的那样注意到他的精神状况和想法,他只怕若风又像之前怀孕那样,面对未知时选择独自躲起来解决。 被主人拖着脸的若风微微的点点头,在一旁看着基恩步步进逼的坦汀看不下去,正打算出手教训这个没有担当又凶恶的家伙,却被站在身旁的冈多列拦了下来。 "你搞什麽?!"一肚子火的坦汀用力甩开冈多列的手。 "你看……"冈多列暗示的向基恩和若风的 分卷阅读223 方向点点头,"你看过若风这麽听话过?" 被冈多列这麽一说,坦汀一愣,这才发现被无端教训的若风居然没有任何不悦的情绪,就像只被拎在手上的猫一样,乖巧顺从无比。 不论任何人看到都能够轻易的发现,基恩和若风之间的关系和一般雄性与雌性的相处完全不同,更何况是情搜处出身的坦汀和观察力惊人的冈多列。 只看到基恩低声在若风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麽,若风乖乖的点了点头,然後朝着冈多列的方向招了招手。 "驻地那边你们回去交接一下,然後下个月就回帝星。"基恩看着冈多列,不容反驳的说。 "回帝星?"冈多列惊讶的扬起声反问,更惊讶的看到若风几乎毫无反抗之意。 "我跟大队长联络了,他等会儿会过来。"基恩点点头,表情有些复杂的看着在沙发椅上熟睡的亚设。 亚设的状况太过特殊,回到帝星丶回到众人目光聚焦之处或许并不是一个最好的安排,但只有在帝星他才能够保证亚设得到最好的照顾。 "你就这样接受?你在驻军基地带的那些兵丶训练的那些雌性机甲战士怎麽办?你甘心就这样放下……他们?"冈多列没有说出口的,是驻军基地在战术上的改革机密,这全由若风一手主导,只是还没有机会真正展现在舞台上,而如果若风真的接受堂哥安排回到帝星,那就更不可能有得到功劳的一天了! 若风愣愣的看着激动的冈多列,他不明白冈多列气愤的原因,对他而言,他喜欢为了他的主人服务,为了他主人的期许而努力,他可以全心投入争战,只因为这是他的主人希望的。 而现在,他的主人希望他回到帝星,回到主人的身边,那麽他也就很自然的这样做了,有什麽不对吗? "哥!你怎麽能这样随便牺牲若风的前途!"冈多列不明白为什麽若风会对堂哥的安排如此顺从,但既然始作俑者是堂哥,他的指责自然直向基恩而去。 "因为军权,你不敢把自己的雌性娶进门,连孩子都要寄入别人的户籍,你现在又是因为什麽,决定要牺牲若风?"没有了冈多列的阻挡,坦汀终於把心中的话一吐为快,自从若风外派驻星基地後他就看不起这个雄性,连自己的雌性和孩子都无法照顾稳妥的雄性,有什麽值得骄傲的? "哥,我从没想到你会是这样负不起责任丶没有担当的人!"冈多列摇摇头,满脸失望的看着他从小崇拜到大的堂哥,只觉得心中憧憬的美好,在这一刻完全破灭了。 若风错愕的看着自己的两个好友毫不留情的指责着主人,他想要开口辩解些什麽,却被他的主人阻挡了。 "我们要不要结婚跟军权没有关系,和你们也没有关系!"基恩强硬而霸气的回答气坏了坦汀,卷起袖子似乎就要上前去讨个公道。 紧张的气氛似乎一触即发,突然却让被基恩召唤来的大队长打断了。 急匆匆从陆战机甲营区里赶到奉家主宅的大队长连一身军服都没来得及换下,满头大汗却掩饰不住一脸的兴奋。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大队长紧张又激动的问着基恩,双眼却是盯着亚设不放。 "不管是不是真的,我要知道孩子的身体状况会不会有影响。"基恩反手握住若风不安伸出的手,严肃认真的说着。 大队长因为基恩的动作而顺势看向了若风,直到看到了若风之後,一脸惊讶的神情再也压抑不住。 "你……你……你们……!"大队长惊愕的连话都说不好了。"这孩子……你们……?你是他的雌性?!" 谁来告诉他这不是真的!他好不容易找到的天才机甲战士,天时地利人和正好,他才开始出手打算培养出新一代军方不败的崇高理想人物,怎麽会……怎麽会就这样被奉家的这个死小子夹到碗里了?! 基恩将手探出揽过若风的腰,用这个充满了占有欲的宣示动作给了大队长致命的一击。 "你……你们……不会打算结婚了吧?"大队长翻着白眼,眼看就要昏厥过去,怯生生的抛出问题,只怕听到的会是他最不想知道的晴天霹雳。 怎麽突然全世界都开始关心他们结不结婚了啊?若风被一个又一个"关心"的问题问得开始有些不悦,尤其是在刚才冈多列和坦汀毫不客气的骂过基恩之後。 大队长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问题竟然跟踩上了未爆弹一样,不只当事人基恩和若风表情不太对,怎麽就连一旁的几个人也都一脸不悦的样子? "为什麽不能结婚?"基恩的阿姆哀怨的声音幽幽的传来,现在小亚设可是连姓氏都不属於奉家,如果他们不结婚,那他岂不是得费尽千辛万苦才能看到他这等了好多好多年才盼到的孙子? "啊?"跟奉家一家熟识的大队长对於基恩的阿姆会问出这个问题感到有些讶异,一时间不知道该怎麽回答。 基恩摇摇头,放开若风,走去拉过他家阿姆,让阿姆坐到了沙发椅上。 对付冈多列和坦汀,基恩可以用"不关你事"这样的态度敷衍,但对於自家阿姆,尤其是能够轻易煽动他父亲的阿姆,这招可就太不管用了。 度过了初始的错愕期,大队长似乎也有些明白了之前的话题,於是帮着基恩开始解释起整个布局,包括若风在这个计画中的位置。 直到这时,除了若风以外的人才明白原来基恩早在亚设出生之时就安排好了缜密的计画,为了让若风能够不受限制的在军队中发展,为了亚设的人身安全。 只是这一切的计画,却在今天全被打乱。 "如果基恩怀疑的是正确的,亚设的精神力状况非常特殊,不适合再继续待在驻军基地。"大队长最後总结的下了结论。 这不是若风第一次听到基恩的计画,但却是他第一次知道这个计画参与人物的层级竟然高到陆战机甲营的大队长,他这才知道他家主人对於他的计画有多麽认真,也开始反省起自己刚才对主人信心动摇的举动。 基恩彷佛知道小奴隶的心思,淡淡的瞥了他的小奴隶一眼,若风忙不迭的献上讨好的笑容。 "但是若风回到帝星也不见得就会比较好啊!"冈多列还是无法接受基恩任意安排若风的举措,或许他更不能接受的,是若风如此轻易的就接受了安排。 大队长用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看了眼冈多列,这个孩子以前没有这麽钝啊!难道是在驻军基地那种乡下地方待久了,把脑袋给待笨了? "若风当然是回到帝星对他以後的发展才会更有帮助!"不待大队长回答,一个低沉雄厚的声音从屋外传入,一位像是成熟版的基恩顺着声音走入了厅内。 若风惊讶的看着对方,然後再看看自家主人,终於忍 分卷阅读224 不住的笑了起来。 ☆、计画与变化 (2) "你们以为星际帝国有多少军官直到退伍都还是上校?"曾经的国务卿,成熟版的基恩一开口,坦汀马上就转过了念头。 一般军官可以靠着军功累积升至上校,但那也就只是上校而已了,想要真的跨过校级与将级的那道关卡,那不是单纯靠着军功就可以做得到的。 "在军队的这条路上,你想要走得多远?"基恩的父亲突然转过头对着若风问。 猛然被问到这个问题,若风愣了一下,他其实并没有特别认真的去想过这个问题。 "我换个方法问吧!"基恩的父亲眼看若风被这个问题困住,浅浅笑了下,"等到孩子长大了,你还打算继续在军队里过着随军移防的生活吗?" 若风看了眼亚设,然後摇了摇头。 "你不需要说服我。"基恩的父亲才打算开口,若风用着一种十分平静的声音先说了话。 若风微微抬头看向他的主人,意思非常的明显,做为一个奴隶,他信任他的主人为他做的选择,而主人永远不需要为自己的决定辩解。 基恩的父亲看着若风如此平静的接受了这个将完全改变他全部人生的决定,不知道为何,他却反而感到了迟疑。 为什麽这个年轻的小雌性会如此信任基恩的决定?放弃在驻军基地建立起的威望,返回帝星这个模糊不清的地方;为了基恩那尚未明朗的计画,便甘愿没有名分的养着孩子,陪在基恩身旁。这两个孩子才多大年纪?这个叫若风的雌性怎麽就能给予基恩这麽深厚的信任? 这大概是大队长与基恩的父亲从来没有想过的状况,整个说服若风回迁帝星的过程顺利得让人难以想像,甚至不需要他们开口,若风从来没有怀疑过基恩延迟结婚的决定。 "他们两个孩子如果结婚了,若风军事生涯就等於结束了。"看着伴侣脸上掩饰不住的失望神情,基恩的父亲悄声的向着伴侣解释。 不只是因为做为国务卿的伴侣行动上会受到各种限制,追根究柢,还是因为星际帝国中央军部与地方驻军的复杂关系,不论是中央军部或者地方驻军,都不会允许掌握着陆战机甲营的国务卿的伴侣进入对方体系,那麽最好的办法,就是彻底封杀若风在军队中的发展。 做为曾经被迫放弃机甲与星际的过来人,基恩知道若风是多麽喜爱他在军队中的生活,更热爱着捍卫帝国名声的这件事。其实也就只是因为这个简单的原因,因为他的小奴隶喜欢机甲丶喜欢军队,所以他愿意承担着失去若风的风险丶承担着没有担当的骂名。 解决了原本以为最困难的问题,几个位高权重资源多的人讨论了关於亚设的安排,若风虽然信任他的主人爱护孩子的心意,但还是认真的评估了这些安排,并拒绝了大队长希望派人全天暗中保护的提议。 "贵族家的雌性从小都有随从的。"基恩的阿姆不能理解若风为什麽会拒绝,他奉家的雌性是如此珍贵的存在,身边怎麽能没有服侍?就连基恩和冈多列从小也都是管家和随从跟前跟後的看大的。 "亚设不需要。"若风不愿意说亚设不是奉家的雌性,虽然他心中的确是这样认为的。 贵族家的雌性从小大到他也遇过不少,虽然从来玩不在一起,但他也知道那是怎麽样的一群人,他不希望他的亚设被教养成那样目中无人丶任意妄为的个性。 "这怎麽可以?!难道要亚设自己去做那些劳动的事情?"基恩的阿姆急急的反对着,他奉家的小雌性,哪里有需要自己动手的道理! 若风抿起了嘴,看向他的主人,这是他不会丶也不能退让的地方,但他不愿意因此而和主人的家人起冲突。 基恩朝着他的小奴隶点了点头,让若风去将孩子唤起,自己则接过了与阿姆沟通的工作。 因为精神力透支而睡着的亚设被若风轻轻拍醒,乖巧的他揉了揉眼睛,然後投入了面前阿姆的怀抱。 "姆姆,我们要回家了吗?"亚设用着才刚睡醒的迷糊童音问着。 "嗯。"若风亲了亲窝在他怀里的亚设。 "姆姆,我们可不可以下次再来玩?刚刚的屋子里有好多机甲喔!"亚设扬着天真的声音问着。 "亚设喜欢机甲?"最擅长见缝插针的大队长敏感的捕捉到关键字。 亚设不疑有他的点了点头,他是真的很喜欢,只是今天下午不知道为什麽大玩具会突然发出声音,然後他就开始很想睡觉。 "那爷爷带你去很多机甲的地方玩,好不好?"大队长亲切和蔼的像拐带幼童的怪叔叔,亚设眼睛虽然因为听到很多机甲而为之一亮,但还是很乖巧的看向了自己的阿姆。 "请不要随意的拐骗我家小雌性。"基恩的父亲和大队长认识了将近一辈子,哪会不知道这家伙见缝插针的本领,一个白眼翻过去,断然的阻却了大队长企图趁乱挖墙脚的意图。 图谋不轨还被戳破的大队长有些恼怒,嘴里喃喃的念着"就算是你家的,你也还没有说话权咧!"一类的泄愤话语,只是音量极小,也不敢让基恩的阿姆听到。 基恩没有理会大队长和他父亲之间没有营养的对话,带着若风和亚设便要离开,基恩的阿姆虽然有些不舍,但却也没办法阻止儿子,只能恶狠狠的瞪了自家伴侣一眼。 "基恩!"被瞪得有些莫名其妙的父亲就在基恩临要离开前高声叫住了他。 "岚琪那边,你也差不多可以收手了,不要弄得太过分了。"基恩的父亲点到即止的说。 虽然岚琪是未来帝后,但未来毕竟只是未来,事情还没有成真,他也没有要责怪基恩动用陆战机甲营明为保护丶实则软禁的意思。 那天会馆里侧拍的光影他也有看过,甚至还去实地勘查过战後的会馆,他实在难以想像面前这个看似纤细的雌性能够在那样疯狂交织的炮火中做出那些灵巧的动作,甚至将炸弹准确的丢向指定区域。 而在看到光影最後,从护甲中被拖出来那满身是血的身影时,基恩的父亲完全可以体会儿子为什麽愤怒到动用了陆战机甲营一面软禁岚琪,一面高调入侵洛肯星系领域。 没有一个雄性看到自己的雌性变成那样会不愤怒的,不管岚琪有多少藉口丶多麽冠冕堂皇的理由,都不能掩盖他将危险带入了星际帝国,若不是岚琪在洛肯星系的家族付出的庞大代价,岚琪如今是否还能顶着未来帝后的头衔还很难说。 基恩的处理也不失稳妥,星际帝国从来就是星际霸主,如今被人欺到头上,自然是要强力追讨,因此舆论对於基恩派出陆战机甲营强势入侵他国领域抓人,完全是一面倒的支持,基恩的声望甚至因此而高涨许多。 分卷阅读225 只是凡事总要留有馀地,岚琪毕竟依然是要成为帝后的人,真要把事情弄得太难看,也是让帝君难做,也因此他才会开口干涉这件事。 基恩听到父亲的提醒,并没有直接了当的表示接受或者拒绝。 他知道父亲自从将国务卿交接给他之後便很少干预他的决策,如今会开口,想必是收到了一些消息。 虽然对於就这样放过岚琪他依然有些不甘,但他也明白若是真的逼得岚琪破罐子破摔,不论是对帝国或者奉家都不是好事。 "你对岚琪做了什麽事吗?"自事情发生之後就被关在医院与世隔绝的若风看着主人挣扎的样子好奇的问。 "没什麽,只是让他安份点儿。"基恩扯了扯嘴角,避重就轻的说。 虽然不知道主人是用什麽方法让未来帝后"安份点儿",但若风相信那一定不是什麽太合适的举动,否则主人的父亲也不会开口了。 抱着亚设的他虽然行动有些不方便,但还是勉强凑近了主人,微微垫起脚尖亲了亲主人的嘴角。 "我回来了。"若风还是这句话,一如他浴血奋战回到主人身边时那样诚挚而温暖。 基恩有些愣住,然後抿住了嘴角,依然没有说话。 "我回来了。"若风又亲了亲主人的嘴,再说了一次,一样的诚挚,一样的自然。 若风仰头期盼的看着他的主人,基恩抿紧的嘴角终於有些松动,沉默了很久。 "我……"若风眼见还是等不到主人的回应,开了第三次口。 "嗯,我知道了。"这次不等若风说完话,基恩提前开了口,伸出了手将奴隶拉入怀中,在没人发现的地方,他的手微微的颤抖着。 ☆、重新开始 (1) 亚设最後在若风阿姆的吩咐下被送回了德拉瓦家,若风的阿姆看了看若风,确定一切安好,该在的零件都没有少之後,就云淡风轻的挥挥手让若风和基恩离开了。 这对大伤初愈的雌性和焦急等待的雄性,一看就知道接下来的发展该是什麽样亲密的举措,小宝贝亚设还是留在家里免得被污染了比较好。 一开始还怒其不争的若风阿姆自从有了小亚设,现在对於若风和基恩的态度呈现了放牛吃草的状态。 离开了德拉瓦家之後,基恩带着若风直接回到了小屋,久别的两人此刻才真正的有了单独相处的时间。 走回到小屋里的若风虽然将身上的衣物都脱得精光,也服侍着主人更衣,但他们两人都知道若风并没有单纯藉由这样的动作而进入到做为奴隶的状态,若风更是期待着他的主人将如何让他再度回到他该有的位置上去。 而出乎若风预料的,基恩并没有急着进入密室。 换好了轻便的衣物後,他带着小奴隶坐在客厅的沙发椅上,他让若风站立着,像是在检查牲畜那样的看着他的小奴隶。 被这样检查着的若风身体轻颤着,他的主人用着检视所有物的眼光看着他,而他更是全身赤裸的站在衣着完好的主人面前任其检视,这样的认知让他的羞耻感高涨,更是因为这样的羞耻而感到更加的兴奋。 基恩的手轻轻摸着小奴隶的肩和侧腹,那里还有着不久前那场护卫战中留下的伤疤,尤其是从侧腹一路下滑的那道伤,新肉才刚生出,还呈现着淡淡的粉色。 "你那天问了那个医官什麽问题?"基恩眯着眼看着这道伤,想起了那天当他看见若风满身是血的时候的那种恐惧感。 "我问他有没有伤到里面。"不用在奴隶的状态下若风对於基恩就是有问必答了,此刻更是不加思索的就说出了答案。 基恩抚着若风小腹的手顿了顿,他没想到他的小奴隶在那样剧痛与失血的情况下,想到的竟然是这个问题。 "医官说什麽?"基恩想起那位医官当天对他投来的那神色复杂的眼光,似乎可以想像当时医官的心情。 "他说只要不要再找他接生,随便我生几个都可以。"若风也想起了鲁迪医师那天无奈又痛恨的表情,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基恩看着他的小奴隶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小奴隶的身子拉得近了些,轻轻的舔着那道伤疤,满意的感觉到他的小奴隶收起了笑容,从紧张丶转成了压抑。 由於两人靠得极近,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小奴隶的分身因为他的举动而开始有了些许动作,就在小奴隶开始溢出喘息声之际,基恩突然的拉开了小奴隶的距离。 若风正感受着他的主人舔舐着伤疤上敏感的新生嫩肉,濡湿而炙热的触感扫过他敏感的腹部,当他几乎忍不住的腿软时,他的主人却愕然终止,让他忍不住在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抱怨。 啪!基恩用力拍了下若风的臀,做为那声抱怨的惩罚。 他让小奴隶继续在面前站好,然後检查起了小奴隶被银炼和黑色环扣拘禁住的分身。 基恩用手指轻轻的由下抬起了若风的分身,原本低着头的若风忍不住的仰起头,几乎要淹没他的羞耻感与随之而来的快感让他快要站立不住,但他的主人显然没有要轻易放过他的意思。 基恩轻柔的捏了捏小奴隶的分身,搓揉着退开分身上包裹着红润柱体的皮肤,然後用拇指直接碰触抚摸着敏感颤抖着的顶端与柱体,很满意的感受到他的小奴隶从上方传来的喘息声与整个身体轻微的摇晃。 基恩的手指不时的碰触着拘禁小奴隶分身的银炼与环扣,偶尔也碰触着那下方久被忽略的两个小球,他的手很快的就被小奴隶分身前端吐出的透明液体濡湿。 基恩的动作并不带着温存感,他刻意的营造出检视的气氛,就是要让他的小奴隶深刻的认知到自己的奴隶地位,并且藉此提高小奴隶的羞耻感和敏感度。 他抬腿轻轻踢了踢小奴隶的膝盖,若风顺从的跪了下来。 "张嘴。"基恩淡淡的命令着,将他那被小奴隶体液濡湿的手指探入了小奴隶张开的嘴。 基恩探看着牙齿的动作让若风感觉自己像是只家畜一样被人检查,他忍不住微微阖上了嘴,马上就得到了主人轻踩在大腿上的惩罚。 若风索性张大嘴丶闭上了眼,任由他的主人在他口中翻搅。 好不容易他的主人终於满意了,将手指上沾染的唾液随意的抹在他的身上,若风才在主人的示意下进到密室的卫生间清洁自己。 直到进入到密室的卫生间里,关上了卫生间的门,若风才背顶着门深深的喘了几口气。 他的主人总是能够用最快速的方式让他进入奴隶服从的状态,整个过程中主人几乎没有开口,只是用眼神和动作就能够轻易的唤醒他,但整个过程实在太过紧张,瞬间逼上的快感更是让他差点无法呼吸。 好不容易找回了些许 分卷阅读226 力气,若风开始快速的从里到外清洁自己,他的主人熟悉他的动作与速度,他可不希望主人认为他动作太慢而又想出了些什麽新奇的惩罚。 带着些许期待与惧怕,若风快手快脚的清洁好自己,做好了避孕的准备,然後才略为紧张得踏出卫生间。 每一次踏出卫生间就像是打开一次惊喜盒,他永远都不知道他的主人是否购置了新的设备丶新的玩具,或者有了新的手法,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刚才匆匆的进入卫生间,他竟没有看到整个密室内又多了许多怪模怪样的设备,直到他的主人趁他清洁的过程中将设备摆放到了空间的中心,他才真正的注意到了那几个看起来就不是很好相处的架子。 有几个架子很明显可以看出作用,幻想着自己在架子上的画面,若风就觉得下腹部一股热流升起,他的分身也很明显的抬起了头。 甩甩头抛去脑中那些让人脸红的画面,若风快步的走到了他的主人身边。 基恩坐在床边看着他的小奴隶从踏出卫生间开始的紧张丶惧怕丶期待一直到最後看到那些新设备的兴奋,他很高兴他的小奴隶对於他这几个月来的新收藏感到兴趣,更期待看到他的小奴隶在那些新玩具上哭喊尖叫的模样。 直到若风走到了主人的身边,看清了主人身侧床上摆放的那几样器具,他的胃一下子紧缩得痛了起来。 拍打用的皮手套丶皮革包裹着的木板,和几只由小至大排列好的肛塞,他有种预感,或许他的屁股今天会红上一整天。 基恩没有理会小奴隶带着退缩的紧张,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他的小奴隶趴上。 扭扭捏捏的若风绝不是因为害羞,但最终还是不敌主人威胁性的一瞥,只好牙一咬丶心一横丶眼一闭的趴上了主人腿上那熟悉的位置。 他的腹部紧贴着主人新换的皮裤,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发出了声低低的叹息,口鼻中充斥的是主人的味道,虽然几天前短暂的在小屋有了亲密的接触,但直到现在他才真的有回到主人身边的感觉。 背对着主人的若风看不见基恩看着他时的温柔眼神,但却感受得到他的主人抚摸着他背部的动作,从肩胛顺着脊椎滑下,最後终结在尾骨那令人感到害羞的部位,主人的手没有停顿,手指温柔却有力的滑进了小穴。 若风的润滑工作从来就做得很彻底,然而许久没有承受外物进入的小穴还是很自然的紧缩着抗拒入侵,他的主人也极有耐心,慢慢的揉按着丶开拓着,直到小穴中能够容纳进三只手指。 若风紧握着拳忍受着这羞耻的开拓过程,他可以感觉到主人灼热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他那紧闭的穴口,害羞与摩擦让他感觉自己的下身像是快要燃烧一样的灼热,只能用着那仅存的些微理智,控制着自己维持奴隶的位置。 主人似乎终於感到满意,手指慢慢的退出了小穴,取而代之的,是一只细长的金属肛塞,带着金属特有的冰凉感,缓缓的侵入那被主人手指玩弄得炙热的小穴。 "嗯……"突如其来的冰冷让若风忍不住缩了缩,他的主人好心的没有因为他的反射动作而惩罚他,但若风还是尽力的让自己快速适应。 金属物深深的插入了他的体内,接近底部处突出的圆球也有些吃力的被塞过了穴口,整只肛塞至此终於稳固的被固定在了他的体内。 若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叹息,但才放松没有多久,他马上就又因为他主人的动作而紧绷了起来。 ☆、重新开始 (3) (改标题) 基恩拿起了皮革包裹着的拍打板在小奴隶的身上游移着,微冷的皮革贴上了因为羞耻而炙热的敏感肌肤,让他忍不住的呻吟出声。 啪!一声突如其来的响声伴随着疼痛与灼热,烧上了他呈现在主人面前,毫无防备的臀瓣。 "呜!"若风一个没有忍住喊出了声,却忘了报数。 "奴隶野太久都忘了规矩吗?"基恩连续两下快抽让若风差点跳了起来,却被强力镇压的限制住。 "对丶对不起,主人!"若风耳中听到主人冷酷的声音在上方响起,突然想起自己忘记了什麽,吓得急忙认错道歉。 基恩哼了一声,把奴隶的身子拉回应该有的位置,然後又是用力的一下拍打准确的落在奴隶的臀上。 "一……一!谢谢主人!"若风的手不自觉的握成拳。 一边拍打着奴隶的基恩注意力从来没有稍移过,几乎是若风弓起身那瞬间他就发现了小奴隶僵硬的身体,微微叹了口气。 看来还是得要重新开始了。基恩有些无奈,但却并不因此而感到气愤或沮丧,这是离开调教圈子久了的奴隶都会有的状况,他的小奴隶放养了太久,小奴隶的身体已经忘记了该有的反应。 从头开始调教奴隶是个很有趣的过程,至少对他这种很有经验的调教者来说,会有一种看着作品逐渐完成的成就感,这条路他和小奴隶曾经走过了一次,再多走一次或许能够发现一些新的好玩反应。 "放松。"基恩捏了捏小奴隶的臀肉,左手慢慢的扫过小奴隶光裸而滑嫩的背脊。 轻轻抚过两三次後,若风终於在他主人的声音与动作中放松了下来,他的主人非常宽大,愿意让他用自己的步调重新找回自己的位置。 准确的捕捉到小奴隶放松下来的情绪与肌肉反应,基恩这才举起了拍打板,又是用力的一击,准确的打下。 "嗯……二!谢谢主人!"若风这次有了准备,便能够毫无抗拒的接受那火热的洗礼。 然後他的主人连续迅速的又抽打了几下,在那近似屈辱的禁锢状态下若风没有抵抗的接受了剧烈的痛楚,却也从痛楚之中感受到了主人对他的注意和随之而来的快感。 当基恩发现小奴隶已经适应了拍打板的痛楚,他便果断的将拍打板放到了一旁,拿起了床边放着的皮手套。 皮制手套滑过受到拍打後微微发热的敏感肌肤,若风从记忆的深处找回了那双手套可以做的所有恶劣又令人羞耻的事情,恐惧与期盼占据了他的大脑,下意识的微微抬起了臀,等待他主人的降临。 基恩满意的看着小奴隶为了皮手套而产生的恐惧与兴奋,戴着皮手套的手指缓缓的滑过小奴隶的臀肉,揉捏着那因为拍打而稍微泛红的肌肤。 "主……主人,别……呜!"臀瓣肌肉酸疼的感觉让若风忘了自己的身分,出声哀求主人的同情,却换来主人毫不留情的大力揉捏。 基恩的手指甚至滑入了股缝中,轻轻的拨动着那根固定在小奴隶体内的肛塞,引起了小奴隶的一阵呻吟。 "嗯……嗯……呜……"若风摆动着身体,企图引导他的主人将肛塞的角度摆放到能 分卷阅读227 够刺激到敏感点的位置。 基恩轻笑的看着他的小奴隶在他腿上的动作,这个小奴隶现在还会自己找快感了啊! 听到主人的笑声,像是一盆冷水浇到了若风的头上,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竟然做出那样不知羞耻的动作! 基恩放开了指间的肛塞,用力的拍了下小奴隶的臀,很满意的听到他的小奴隶的呼痛声。 戴着皮手套让基恩的动作能够更加灵活,他撑开了小奴隶的臀瓣,拍打着臀瓣间更加敏感的肌肤,引来若风更大声的尖叫。 然後是针对分身下的两颗小球的拍打,力道虽然不大,但那地方更加敏感,完全不是臀部这种多肉的部位可以比拟的。 "不……不要!主人……求你!"若风的手紧扣着主人的腿,哀嚎丶挣扎丶尖叫着求肯主人的慈悲,却没有得到主人的回应。 "痛……好痛……"拍打没有停止,若风开始哭泣的哀求着。 针对球囊的拍击加上球囊的晃荡带给若风的是加倍的刺激和快感,他的眼角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他的主人却似乎毫无怜悯之心。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麽。"基恩轻轻的用指头捏了捏被他拍打得有些发红的球囊。 "奴……奴隶的……服从。"这个对话已经发生过太多次,若风连睡着都能背出他主人的要求。 "这就是你的服从?"基恩用力打了下仍然扭动不已的奴隶。 "呜!痛……不丶不是……"若风舔了舔唇,深吸了口气,然後试着将自己沉入他主人曾经带着他到过的那种深层服从的状态。 他开始注意着主人的呼吸丶主人抬手与挥手的动作,在击打到他的瞬间他主人的大腿微微的紧缩,他甚至可以感受到他主人投射在他的身上那灼热而专注的目光。 当他进入深层服从的状态後,他才发现了自己忽略了多少东西,做为奴隶的他为免太过失格,竟然如此忽视他的主人。 基恩很开心的看到他的奴隶停止了挣扎,再一次进入了服从状态。 拍打的手慢慢的停了下来,他脱下了皮手套,轻轻的揉捏着小奴隶红肿发热的部位,感受着小奴隶柔嫩的肌肤。 他的腿稍稍抬了抬,示意他的小奴隶起身,仍在深层服从状态的若风顺从的跪到了他的脚边,把头轻轻的靠在了主人的腿上。 "感觉怎麽样?"基恩摸着小奴隶的头发柔声的问着。 若风用脸摩蹭着他主人的大腿,他已经很久没有感觉这麽的安稳,他始终寻求着一个人能够压制并掌控他,他只需要顺从着主人,便能够感觉到巨大的安全感,温暖的包裹着他。 基恩静静的看着他的小奴隶,体贴的给了小奴隶一段时间体会那种安定感的美好,在此同时,他也一样的感受到了满足,他的小奴隶为了他而愿意承受痛楚丶愿意服从,愿意为了他而做为奴隶。 然後基恩拍了拍若风的头,带着小奴隶走到了个他新到手的设备旁。 新设备长的像个全金属制的椅子,但是把手却是两个呈现十五度角度上扬的凹槽,椅子中间臀部的位置有个洞,若风用膝盖想都可以想见那个洞的用处。 然而这张椅子特殊的造型并不是让他感到恐惧的来源,若风的目光瞥向了椅子旁的那个盒子,事实上那个盒子才是他整个胃都开始烧灼的源头。 熟悉机甲的他自然对於一般机械设备也不陌生,那个盒子很明显是某种放电设施,而末端则是连接上了那张造型奇特的椅子。 一惧三怕但又压抑不住兴奋的若风最後在主人眼神的逼迫下坐上了那把金属椅子,据主人说这把椅子是"茧"这一年来最受好评的设备,相信那个爱八卦的老板一定也从主人这儿弄了不少钱走。 当然,如果椅子光只是几根金属棍组成的椅子,那麽就算是洵煜也不敢随意的诈骗基恩。 当若风照着主人的吩咐将脚放上了两旁的扶手,他才发现扶手旁有着浑然一体的金属扣环,整个锁死後就算是陆战机甲战士如他,也不可能凭着肉体力量轻易挣脱。 他的手则是被主人用皮环在背後扣住,他的颈部则被另个金属环扣住,椅子靠背的地方牵出了两条细金属炼,炼子前端则是他最惧怕的那种锯齿型乳夹,他的主人毫无商量馀地的就将乳夹夹上他的乳头。 "痛……痛……"若风粗重的喘着气,他的乳头已经很久没有受到这样的对待,原本就敏感的地方更是不打折扣的将所有刺激传达至大脑。 基恩轻轻抬手抹去小奴隶眼角溢出的泪水,将手指放到唇边慢慢吻去那上面的液体,对着他的小奴隶露出了个意味深远的微笑,然後转身到了橱柜前挑选这次要上场的玩具们。 看着主人临去前那副兴奋的模样,若风顿时有些後悔自己回来的频率太少。 他真不该把主人饿得那麽狠!只希望这次他不会被啃得只剩骨架。 ☆、重新开始 (3) 基恩再次回到小奴隶的身边,他的手上很简单的只拿着两样东西,一只缠绕着金属珠炼的矽胶假阳具,和一根细长金属棒。 做为那张椅子的购买者,他自然很清楚那个让若风惧怕的盒子是什麽作用,而他所挑选的这两样物品都是为了那个功能而选择的。 基恩拿起了盒子上的一个金属片,将手上的假阳具固定到了金属片上特别设计的装置,然後顺着若风臀部的位置慢慢的放入奴隶的体内。 假阳具的尺寸并不是太过难以接受,但让若风难以忍受呻吟出声的,却是缠绕在柱体上的那些金属珠炼,珠子的突起顺着假阳具的进入一点一点的滑入他的体内,撑开他因为紧张与情欲而紧缩的肠道。 "嗯……啊!"终於假阳具被他的主人推到了那个敏感的位置,然後底做的金属片被固定到了椅子上。 若风稍微抬了抬腰,调整了位置,让假阳具不会直接顶到他最敏感的那一点,只是效果实在不太明显。 做为警告,基恩拍打了下若风的大腿内侧,他的力道并不轻,奴隶白皙的大腿内侧瞬间就红了一片。 "呜!"若风差点被打出了眼泪,不过再也不敢乱动了。 然後基恩拿起了那根金属细棒,慢慢的在若风面前润滑着。 完全不知道金属细棒作用的若风很疑惑的看着他的主人,直到他的主人用手指捏起了他半硬的分身。 瞪大了眼的若风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主人将金属棒拿近,莫名的恐惧突然间淹没了他。 "呜……不……不!"若风突然间挣扎起来,力道之剧烈,让基恩也吓了一跳。 "不要,求求你……不要……"若风像是发现了自己无法挣脱,发出了一种类似於无助的哀号声。 基恩发现了小奴隶 分卷阅读228 挣扎力度的异常,他微微的皱起了眉,把金属细棒放到了一旁。 "嘘……嘘……"基恩解开了若风颈间的禁锢,伸出手固定住他小奴隶的头,从额头一路亲吻到唇间的安抚着若风。 "主人……不要那个……"若风的情绪平静了一些,但还是不忘哀求着他的主人。 "告诉我,你为什麽这麽惧怕?"基恩很久以前就发现了,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询问。 若风只是摇着头,眨着眼睛眨出了眼眶中的泪水。 "你曾经试过这个?"基恩问着自己都不相信的问题,他看得清楚刚才小奴隶的表情,直到他碰触到小奴隶的分身之前,他的小奴隶根本不知道他手上拿的东西是什麽。 若风果然如他所愿的摇了摇头,咬着自己的唇,像是觉得自己做错了些什麽。 "若风……"基恩伸出手指抬起了他的小奴隶的头,"你没有做错事情,只要告诉我是怎麽回事。" 若风垂下了眼,并不是因为表示顺从,而是因为不愿面对他的主人。 基恩看着若风的样子,他知道他开始进入小奴隶设限的核心区域了,他并不急着现在就要得到答案,他多的是方法能够打破小奴隶的心防。 摸了摸小奴隶的唇,基恩再次摸上了小奴隶的分身。 "你相信我吗?"基恩抬头问着他的小奴隶,若风虽然脸色有些苍白,却还是毫不犹豫的点了头。 "我给你一个临时的安全词,只要你喊了我的名字,我就会马上停止。"基恩慢慢的说着,确保若风完全了解他的意思。 基恩拿起了金属细棒,动作放得极慢,慢到让小奴隶看清楚他所有的一举一动。 若风紧张的绷紧了全身的肌肉,但他的主人十分有耐心,慢慢的用各种动作与言语安抚着他。 终於若风看着他的主人将那根金属细棒顶住了他分身的前端,然後慢慢的滑进丶撑开了他已经很久不曾被扩张过的尿道。 "呜……痛……痛……"若风哭着叫喊着,但却没有喊出他主人的名字,也是因为这样,基恩才继续他的动作。 "主人……痛……"若风的眼神有些涣散,只是喃喃的喊着痛。 基恩几乎是有些心疼的看着他的小奴隶陷入这样迷乱的情绪中,但他也知道他已经碰触到他小奴隶心中设限最高的那个地方,他的奴隶开了门给他,而他现在必须带着他的小奴隶一起走进去。 "都进去了,你做得很好。"基恩不间断的安抚着他的小奴隶,亲吻丶抚摸与称赞,直到金属细棒顶端的圆球顶到了小奴隶的分身。 "还好吗?"基恩将金属细棒尾端的细炼固定到了小奴隶分身上的环扣。 若风喘了几口气,然後勉强的点点头。 "你做得很好,我的小奴隶。"基恩亲了亲小奴隶的唇,这让若风开心的扬起了嘴角。 "主……主人……"若风努力的想要抬起头,索求他主人更深入的亲吻,然而他的主人却只用了一根手指阻挡了他的索求。 "准备好来些刺激的游戏了吗?"基恩笑得让若风背脊一阵发凉,但他人都已经被固定好了,又能对他的主人说什麽呢? 基恩当然也只是假装问问而已,事实上早已经将若风臀下的金属板与分身上的细炼都接上了过电的装置。 基恩把若风一直惧怕的那个盒子打了开来,拨动了几个按键。 "嗯……"随着主人的动作,若风开始感觉到乳尖丶肠道和分身前端传来一阵阵麻痒的感觉。 他有些难耐的动了动,却牵扯到了体内那固定在椅子上的假阳具,让他痛呼了一声之後就再也不敢乱动。 基恩一边注意着若风的表情,一边又拨弄了几个按键。 "呜……痛丶痛!主人!刺痛的……他……刺痛的!"随着电流的加强,若风开始感觉到了一些痛楚,但那并不是不舒服的痛楚。 乳尖被夹住的刺痛加上了电击的麻痛,这并不是让若风最不能忍受的部位,让他忍不住开口求饶的,是在他体内微微震荡的那些金属珠炼,电流让那些小小的突起感觉起来更加的明显,同时让他同样难熬的,还有那根插在他分身里的金属细棒。 金属细棒的长度不短,足够让电流一路通入他的尿道中,麻痒刺痛,让他恨不得想要伸手搔抓。 "啊!"若风突然尖叫了出来,就在基恩伸手到椅子下端碰了个开关之後。 若风的臀部开始不安的扭动着,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他体内的柱体开始慢慢扭动,带动着柱身上的金属珠炼,他感觉到微小的电流随着柱体的扭动开始在他的肠道中游移。 基恩稍微又加大了一些电流的强度,同时也将若风体内的假阳具扭动强度增大。 若风在椅子上毫无反抗能力的呻吟,难耐的扭动着却又害怕牵扯到体内的柱体,只能粗喘着气,无助又无辜的看着他的主人。 看着这样的若风,基恩满意的露出了欣赏的笑脸。 基恩轻轻的碰触了若风那正被内外夹攻的分身,内部那让小奴隶惧怕得尖叫的细长金属棒,如今正是让小奴隶尖叫不停的来源,而外部套在分身底部的环扣和银炼,则同时照顾着小奴隶的分身与底下的两个小球。 "主人……痛……痛……求丶求你!"若风难受的哀求着他的主人,直到他的主人稍微用力的抚摸起他的分身,哀求的声音就又换成了情欲的呻吟。 "啊……嗯……啊!好……用丶用力一点……主人……求求你……用力一点……"强烈的快感让若风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翻着白眼发出淫靡的肯求。 基恩难得顺着奴隶意思,稍微加大了揉弄的力道,直到小奴隶发现自己不论怎麽努力也无法射出,但快感却又烧断了他的理智神经,终於开始啜泣了起来。 "好孩子,你做得很好。"基恩一边亲吻着小奴隶,一边伸手将小奴隶下身的禁锢解开,但小心的让金属细棒仍留在小奴隶体内。 "主人……射……射……让我……求求你!"若风错乱的喊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喊了些什麽。 基恩持续抚摸着他的小奴隶,藉由这样肌肤的碰触,告诉他的小奴隶他的位置。 在无法达到高潮的痛楚中,若风更加清楚的感受到他的主人给予他的那些碰触与温暖,他试图将注意力从下身的痛楚和苦闷转移到主人时不时在他手臂与大腿间的碰触。 他感受着他的主人,着迷的看着他主人健壮俊美的身体,他感受着自己完全受到主人的支配,然後感受着自己得到主人全部的注意力。 在某一瞬间,他突然感觉不到身上那些带给他刺痛感觉得器具,他是如此的专注崇拜他的主人,他的眼中只剩下了主人。 基恩注意着他的 分卷阅读229 小奴隶,自然也发现了小奴隶进入的深度服从的状态,他的小奴隶在野放了这麽久之後,终於又再度回到他的身边,找到了他的位置。 亲吻着他的小奴隶,基恩小心的将小奴隶分身中的金属细棒缓缓抽出。 一股白浊的液体随着金属细棒抽出的动作而溢了出来,然後又断续有几股细小的白浊液体涌出,小奴隶的身体也随着涌出的液体而痉挛了几下。 ☆、重新开始 (4) "主……主人……难受……难受……"毫无射精感的高_潮让若风陷入迷乱,让他持续的在基恩身下挣扎着。 基恩笑着看着他的小奴隶,挣扎丶扭动却毫无办法从快感的地狱中解脱。 "主人……呜……呜……"无法解脱的若风开始啜泣,累积的高潮不断的冲击他的神经,就在他觉得自己无法再承受更多的时候,他的主人终於愿意伸出援手。 基恩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小奴隶的分身,带着薄薄笔茧的姆指擦过小奴隶红肿敏感的分身前端,持续受到微弱电流刺激的分身从里到外泛着红润,连最轻微的碰触都让人难以忍受。 "你随时都可以射。"基恩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给了他的小奴隶一个看似宽容的命令。 然而娴熟於调教奴隶的基恩怎麽可能不知道长时间电流刺激下,小奴隶的分身内部早就红肿发烫,现在只怕是尿液都无法留出,更何况是浓浊度更高的精液。 主人状似宽容的命令,只是另一个将小奴隶推向悬崖边缘的陷阱罢了。 "主人丶主人……射……呜……射……"听到主人的命令,不疑有他的若风放纵了对欲望的控制,却只是更绝望的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射出。 "随时都可以,奴隶,随时。"基恩的话语中几乎带笑了。 "主人!呜……呜……救……救我……"若风用力的挣扎着,让铁架椅子发出了沉重的撞击声。 基恩低下了头,凑近了他小奴隶红肿坚硬的分身。 "微弱的电击让你的通道肿胀,你现在只有两种方式可以射出……"基恩邪恶的笑着,吐出舌头舔了下那裸露在外的分身前端。 细细的舌蕾突起搔刮过那经过电击後极度敏感的部位,让若风尖叫了起来。 "导尿管,或者……"基恩挑了挑眉,"求我帮你吸出来。" 若风瞪大了眼,不敢相信他的主人竟然提出了如此让他羞耻的要求,他怎麽可能说得出这种请求! "不……啊!呜……呜……不要!"若风用力摇着头,尖叫哭泣着。 "求我!"基恩再一次轻舔小奴隶的分身,这一次基恩更是恶劣的从根部舔到顶部,像舔冰棒一样,同时还盯着他的小奴隶看,故意让他的小奴隶看到如此淫靡的画面。 "呜……呜……主人……主人!"若风试图瞥开眼神,但是他主人的动作与神情太令他着迷,他竟然无法移开视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主人用着诱惑又淫荡的眼神舔上他的分身。 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几乎连尖叫也发不出声音来。 "求我!"基恩再一次强硬的命令,刺激着他的小奴隶已经脆弱得无法承受更多的神经。 若风用力的弓起腰,他几乎可以感受到他所有的力量从分身顶端的那个小孔中泄出,连同他所有的羞耻和坚持。 "求……求你……主人……求你……帮我……呜……帮我吸出来……"若风哭得几乎无法喘气,抽咽尖叫花去了他极大的力气,但这都比不上那羞耻的肯求。 得偿所愿的基恩笑着含住了小奴隶的分身,从浅到深丶由轻到重的吸啜着,像在品尝着美味的佳肴,水渍淫靡的声音响着,更刺激了若风的听觉,他用力的闭上眼,连看都不敢看向他的主人。 潮湿温暖的口腔丶紧致的喉咙和灵动的舌头,他的主人有着丝毫不逊於他的口技,一步一步的将他逼向顶峰。 "啊……啊!"若风的尖叫声断在一半,整个身体再一次用力的弓起,然後重重的摔入椅子里。 基恩站起身,吻上了他的小奴隶,将口中的白浊度了过去。 这是若风第一次尝到自己的精液,但他只能被动的张开嘴,任他的主人在他口中肆虐。 主人灼热灵活的舌头在他的口中进出舔舐,他嘴里满是腥骚味,却更贪图主人的碰触。 嘴角边是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流向他的胸膛,水迹流淌在健壮的胸膛上,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淫荡的气氛。 基恩顺着水渍一路舔到了小奴隶的胸膛,瞬间拿掉了左胸上的乳夹,在小奴隶还来不及尖叫的时候就吸啜上他胸前的突起,尖锐的痛楚丶温湿的触感丶吸吮的力道,三种全然不同的感觉集中在那尖锐的突起,极度的瞬间刺激让若风几乎翻起了白眼,差点就要昏厥过去。 做为经验老到的调教师,基恩完美的掌控了小奴隶的反应,就在若风快要不行的那一瞬间,他瞬间放开了小奴隶的乳尖,让他的小奴隶重重的倒抽着气,重新开始呼吸了起来。 "喜欢吗?"基恩边吻着他小奴隶的嘴角边问,右手逗弄着被玩弄得微微肿起的左乳尖。 若风的腹部不断的抽搐着,两眼只能愣愣的直视着他的主人,剧烈的感官刺激已经夺去了他所有仅存的理智,他只剩下睁眼看着主人的力气了。 基恩把手伸到了若风的右手腕处,轻松的一勾就松开了若风右手上的禁锢。 "你自己把这边的夹子拿下来。"基恩舔着若风的嘴角哄着。 若风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在他主人再次的催促下,他的右手伸到了右边乳尖,碰到了那个冰冷的丶可怕的乳夹。 他恐惧的碰着乳夹,轻微的震动都能够让他感觉到彷佛钻入脑袋深处的刺痛。 他的主人开始舔上他敏感的耳朵,用着低沉诱惑的声音,哄着他伸手将乳夹取下。 潮湿的气息钻入敏感的耳道,他的主人轻轻咬着他的耳壳,他硬挺的分身与几乎窒息的快感从没有一刻稍停。 被催促的若风终於把手指放上了乳夹,微微施力让锯齿夹慢慢的离开了他的肌肤。 "啊……啊!"突如其来的痛楚让若风不小心松了手,乳夹又重新咬上了乳头的边缘,让若风痛得眼前一白。 基恩微微皱了下眉,帮小奴隶把乳夹取了下来,点点的血迹慢慢从锯齿边缘渗出。 "痛……痛!"若风哭着想用手抚上乳尖,却被他主人先一步用嘴含上。 唾液轻微的刺激着伤口,长久受到压迫的充血性疼痛与伤口受到刺激的尖锐疼痛混合在一起,让对疼痛着迷的若风更加陷入快感的困境。 才刚经历过剧烈高潮的若风一下子没办法再度射精,他肿胀的尿道 分卷阅读230 也不允许他射出,反而让他达到了更刺激的乾高潮,身体用力的抽搐着。 基恩像是终於满足了,慢慢的离开了小奴隶,顺手将小奴隶手脚上的禁锢都解了开,小心的协助他的小奴隶将高举的脚缓缓放下。 瘫软在铁椅上的小奴隶连一丝移动自己手脚的力气都没有,用力喘气着,没有焦距的看着前方。 基恩小心的将他的小奴隶抱起,像是抱着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缓缓的走到了床边。 拿来乾净的温湿毛巾轻轻的擦拭着他的小奴隶,然後基恩开始轻轻的按摩着小奴隶的手脚。 终於从粗重的喘息中回复的若风开始找回了那丧失已久的理智,虽然手脚仍是有些无力,但他总算有了些许力气将自己撑起。 "躺着休息一下。"基恩抚着他小奴隶的头,制止了若风的动作。 "主人不想要?"若风想要伸手摸上主人的下身,但又想起自己没有主人的允许,手便有些尴尬的停在了半空。 "你还有力气?"基恩半挑起眉,看来他小奴隶的体力有所进步啊! 若风皱了皱鼻子,有些顽皮的笑了起来,。 他用力撑起身体,将脚滑下了床,坐起在床边。 他用嘴凑近了主人的下身,隔着皮裤嗅闻着主人的味道。 "主人……请允许我……"贴着主人下身的皮裤,若风的唇抵着主人火热的分身,抬头用着祈求的眼光乞求主人的允许。 没有任何主人能够拒绝奴隶这种要求,尤其他才刚从玩弄奴隶的过程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与快感。 基恩没有说话,只是伸手用力的将若风的头按近了自己的下身。 若风也没有废话,熟练的脱下了主人的裤子,将主人灼热的分身从皮裤中释放出来。 他的脸贴近着主人的分身,深深的吸了口气,感受着主人熟悉的味道,然後舔着丶含着,用舌头在尖端打转着,用尽一切的手法伺候他的主人。 早在玩弄小奴隶的时候就已经感受到快感的基恩在若风高超的口技下并没有坚持多久,很快的就发泄在小奴隶的喉咙深处。 若风先是将主人的精液吞下,然後伸出舌头一点一点的舔着主人刚发泄的分身,清洁着主人的分身。 等清洁结束後,若风才放开了主人的分身,抬头无比纯洁却又无比淫荡的看着他的主人,不自觉的舔着自己的嘴角,让基恩狠狠的抽着气。 基恩恶狠狠的捏着若风的下颔,用姆指将若风嘴边没有舔乾净的白浊抹到他的唇上,若风很自觉得伸舌将唇上和主人指上的液体舔舐乾净。 ☆、重返旧地 (1) 若风天真与淫荡交杂却意外和谐的表情引起了基恩压抑许久的情欲,一夜的激情过後,基恩拥着他的小奴隶在清晨的阳光下慢慢苏醒。 张开眼睛的基恩对上了他的小奴隶,小奴隶看来是已经清醒了不知多久,静默又认真的看着他的主人。 基恩不知道小奴隶在看些什麽,却非常喜爱这种感觉,他的手轻轻的抚过小奴隶光裸的肩背,感受着手下温润的触感。 "早安,主人。"若风笑着迎接他主人的清醒。 长久在军队中的生活,让他早就习惯了规律的起床时间,就算前一天的激情消耗了他大半的体力,他也依然在太阳初露面的那一刻准时清醒。 张开眼的他没有听到军队里惯有的训练声,却听到了他主人平稳而绵长的呼吸声,他看着他主人安稳的睡容,突然有种满足的感受,像是他全部的生命都因此而完满。 默默的看着他的主人,他忘记了时间,直到他主人那双狭长的眼慢慢睁开,对他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他竟有种整个房间都亮了起来的错觉。 基恩用轻吻回应着他的小奴隶的问候,唇舌交缠发出了淫靡的水声,他总觉得不论再怎麽拥吻他的小奴隶都不够,只希望能够一直将他的小奴隶纳在他的臂弯之间。 气喘吁吁的两人终於分开,若风意犹未尽的舔着主人的嘴角,像只小猫,用着唇舌膜拜着他的主人。 基恩大掌响亮的拍了下他奴隶赤裸光滑的臀,笑着催促他的奴隶起床。 再这样赖在床上,只怕他的两人今天就真要继续花在这张床上了。 若风有些不情愿的撑起身,他的身体在昨晚的激情之後便由主人抱至卫生间仔细而温柔的清洗过,他的主人在这件事情上从没有妥协的馀地,虽然在卫生间里往往会再度引来另一次的激情,他的主人也从未曾让精液在他身体里过夜。 他知道主人是为了他的健康着想,但往往有时候,他也会忍不住揣测起主人是否不愿意再有其他孩子? 基恩虽然不知道小奴隶天马行空的脑袋里在响些什麽奇思妙想,但他可没有打算让他的小奴隶就这样发着愣过完一天,催促着小奴隶去准备早点。 在外室的卫生间简单梳洗好,若风到了厨房操作着调理机器准备他和主人的早点,端着那黏糊糊的两盘营养丰盛却毫无卖点的早点,想起在家里他的阿姆总会亲自下厨准备的那些食物,若风不禁有种自卑的感觉。 虽然帝国中雌性地位极高,但多数雌性都会自我要求至少在厨艺上能够满足自己的雄性,就算真正需要雌性下厨的机会不多,但也很少有雌性是像若风这样连一道菜都烧得马虎。 主人会不会因此而嫌弃自己呢?看着调理机器做出来那千篇一律的糊状食物,若风竟然开始有些担心了起来。 基恩梳洗完毕走出房间看到的就是他的小奴隶端着两碗制式早点发呆的样子,怎麽小奴隶发呆的功力又更加高深了?拿着食物也能呆? 基恩轻咳了两声唤回小奴隶的注意,若风才如梦初醒一样尽速的将早点与餐具安置妥当。 而当若风正要回到他平时用餐进食的位置时,他的主人却早一步的制止了他。 "今天早上你坐着吃吧!等等我们出门。"基恩挥了挥手,把若风赶到了对面位子。 在小屋里进出这麽多年,这还是若风第一次坐上餐厅的椅子,冰冷的自然木椅面让他有些不习惯,远离了主人温暖的气息更是让他感到别扭。 埋头吃了几口,却发现这吃了好多年的制式早点竟是如此难以下咽,若风忍不住抬头看向他的主人。 基恩低头看着他的通讯器,不知道是哪里又有紧急政务汇报,只见他皱着眉头翻过了一页又一页的资料。 嘟着嘴的若风懂事的没有打扰他的主人,但也难免感到有些不自在。 当他还在帝星的时候,他的主人还只是国务卿幕僚,自然是没有现在的事务繁忙,而派驻外地之後几次回来也都是短暂停留,他的主人也是排除万难专注的与他相处,他们两人倒是真的没 分卷阅读231 有过上一段平常相处的日子。 专心翻看了一会儿资料,基恩猛然抬头看见他的小奴隶愣愣的看着他,碗里的食物却大半没有动静。 "快吃,我们还要出门。"基恩敲了敲桌面唤回了小奴隶的神智。 若风突然被惊醒一样,快速的扫着碗里的食物,也没多想味道如何,发挥了从军多年的功力,三两下就把食物解决乾净。 用完餐丶换上主人吩咐的雌性便服,若风有些不习惯的拉扯了下圆弧的领口。 从来都是立领军装穿得惯了,突然换成这种软绵绵的雌性服饰倒还真有些不习惯。 看着小奴隶别扭的样子,基恩却有种满足而安定的感觉,像是飘荡了许久的心终於找到了停靠的地方,拉过他的小奴隶轻轻的吻上额角。 若风向来很少拒绝他的主人,尤其是这麽温柔的亲吻,他很自然的窝进了主人怀中,然後任由基恩将他带领出门。 若风没有问过基恩要去哪里,他习惯信任依赖他的主人,既然相信主人的判断,那又何必须要询问呢? 因此直到他们接上了亚设,磁浮车直接开到了目的地,若风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站到了帝国第一军校的门口。 许久不见的母校让若风想起了很多事,第一次遇上机甲丶第一次认识坦汀和冈多列丶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如此喜爱机甲丶第一次发现自己有着努力就能够得到的成就。 这是他一切荣耀的起点,也是他遇上他的主人的起点。 站在帝国第一军校的校门口,若风突然有种百感交集的情绪。 基恩轻搂着小奴隶,似乎也能够感受到小奴隶的情绪,他曾经在这个地方得到荣耀,却也同样在这里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亲了亲手边的小奴隶,基恩迈步走进了军校,一手牵起了小亚设,若风紧跟着主人而去。 ☆、重返旧地 (2) 跟随着主人的脚步,若风牵着小亚设走到了整个军校中他最熟悉的机甲训练场,看着面前似曾相识的画面,若风惊讶的发现今天竟然是陆战机甲营的测验日。 仔细想了下日期,的确也到了这个时间,但主人为什麽要在这时候带他和亚设到军校? 他们来的时间尚早,场内正在进行的是最初的基础体能测试,就看见成群的军校生们满头汗的来回跑着。 "先生?"若风从身後拉了拉基恩的衣服,问出他的疑惑。 基恩回过身,习惯性的响要牵起他的小奴隶,但突然想起自己所在的位置,硬生生的把手放了下来。 "陆战机甲营在去年开始加上了精神力测试的步骤……"基恩顺手指了指几个帐篷的方向,"亚设需要先做个全面的精神力检测。" 趁着陆战机甲测验时混水摸鱼的将亚设排入检测是最好的方法,陆战机甲营里有着最精准完善的精神力检测设备,若是平常时刻使用绝对会引起多方关注,亚设的精神力数值异常的机率极高,而他们最不需要的就是额外的注意。 基恩手腕上的通讯器就在此时响了两声,看了下通讯器上的讯息,基恩开始迈步朝着其中一顶帐篷的方向走去。 若风自然是不疑有他的跟着走去,顺手将小亚设抱了起来。 "姆姆?我们要去哪?"年幼的亚设在陌生的地方第一次有些怯场,抱着若风的头贴紧了若风的耳边问。 "等一下父亲要跟亚设玩一个游戏喔!我们去帐篷里躲起来,让父亲来帐篷里面找。"若风怕亚设听到身体检查会连想到医生,因此编了个玩游戏的故事哄骗他。 正是爱玩时期的亚设自然是没有任何怀疑,开心的期待着跟父亲玩的新游戏。 若风快步跟上主人的脚步,贴在基恩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基恩果然就停在了帐棚外面,让若风抱着亚设跟着陆战机甲营的代表进入帐篷。 若风让亚设看清楚了帐篷内的摆设,然後哄着孩子进了检测精神力的检测舱内。 阖上检测舱之前若风有些担心小亚设会感到害怕,但亚设显然兴奋不已的催促着若风将检测舱关上,等着父亲前来寻找。 穿着军便服的是陆战机甲营的操控员,接到大队长命令的他快速且不多话的开始操作检测。 若风记得当初自己检测时花了极久的时间,他几乎都要在检测舱中睡着,因此特别担心年幼的亚设单独在密闭的检测舱内的状况。 然而出乎若风意料,这次检测的速度却是快得让他吃惊,短短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操控员就拿着列印好的报告。 若风探出头悄悄的示意基恩进来,然後装模作样的找了小亚设好一会儿,顺利的从检测舱中解救出被藏起来的小亚设。 以为在玩游戏的亚设呵呵的笑得开心,若风却是紧张的看着操控员手上的报告。 怎麽会这麽快?听说精神力越高检测时需要耗费的时间就越长,难道主人和他都弄错了,亚设的精神力其实并不异常吗? "好……怎麽可能!我从没看过这样的数值!"操作员毫不掩饰他的惊讶,若风忙不迭的接过报告。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最新的精神力数值,在进入陆战机甲营後的前几年他每年都会定期的接受检测,虽然略有成长,但最新的数值也不及这份报告上的数字。 "怎麽会?这次检测的时间比我检测的时间都短,怎麽会这麽高?"若风惊讶不已,直觉就认为检测有误。 操控员摇了摇头,这是帝国实验室新研发的检测机,检测时间只需要旧型的十分之一,事实上小亚设花了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检测已经是非常异常的状况了。 基恩从若风手上接过了报告,简单的扫过了检测数值後皱了皱眉,然後毫不犹豫的将报告撕毁。 基恩朝操控员点点头,他知道大队长已经交代将这件事列为最高机密,加上陆战机甲营形同奉家私军,他并不担心亚设检测的异常数值会被透露,只是担心着小亚设的未来。 若风也掩不住担心,这孩子年纪还这麽小就展现出如此异常的精神力数值,随着年纪增长,这条没有人预想过的路该怎麽走? 他几个大步走到了基恩的身旁,正要开口询问,突然却有人掀起了帐篷从外走入。 "时间差不多……若风?!"看着通讯器走入的那人猛一抬头看见若风吓了一跳,随即露出了惊喜的表情。 "伦特教官?"若风脸上的担忧也被笑容取代,自从派驻基地之後他就没见过伦特教官了,虽然曾经透过通讯请教了些带兵的诀窍,但总和实际见面不同。 伦特是他机甲入门的领航者,又曾经花了大把时间不辞辛苦的为他设计训练课程丶陪他熟悉初代,他们两人的交情自然和一般师生不同。 "你……穿起这一身 分卷阅读232 还真像个雌性啊!"伦特取笑的看着若风。 若风忍不住翻了白眼,他本来就是个雌性好吗? 看着若风的表情,伦特更是毫不克制的大笑。 "你应该有事要办吧!"若风一点都不想理会笑得像个白痴的教官,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犯下弑师大罪。 勉强停住了笑声的伦特最後约了若风下午会面,强逼着若风一定要答应出席下午的机甲操作课程。 若风抬头看了看帐篷边抱着亚设的主人,有些期待的看着他的主人,直到基恩点了头,他也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伦特看着他的得意门生如此开心的笑着,好奇的顺着他的眼光看向了门边的基恩,然而此时基恩却先一步的抱着亚设离开了帐篷,只留下了背影给伦特。 不知道亚设存在的伦特也没想太多,只叮嘱着若风下午一定得出现。 急着与主人和孩子会合的若风敷衍的挥了挥手,急匆匆的就跑出了帐篷。 若风在机甲训练场门口赶上了抱着孩子先走的基恩,小亚设正开心的坐在父亲的臂弯中看着陌生的世界。 基恩不知道跟亚设说了些什麽,惹得孩子呵呵的笑着,童稚的笑声传入了若风的耳中,不知道为什麽却让他心底有些酸酸的。 他快步的跟上他们,跟着他们随意的逛着校园,走过了一栋又一栋熟悉的建筑,他和主人分享着在不同的时期,同样的地点发生的喜怒哀乐。 走过了情搜专业大楼,若风还记得期末考时他沿着排水管一路爬到教授研究室;走过了星战指挥专业大楼,基恩说着当年同时指挥十艘星舰大杀四方的过往。 然後是他们同样有着无数回忆的机甲专业大楼,虚拟舱丶维修厂丶基础理论教室,这里孕育着他们共同的梦想,奠基着若风的荣耀。 小亚设其实并不清楚父亲和姆姆到底在说些什麽,那些机甲丶情搜丶指挥的用语对他这个才刚三岁的孩子而言太过艰深,但他还是开心的在父亲的怀中看着一路走来的风景,喜欢这种父亲与姆姆都在身边的感觉。 时近中午,趁着各专业都还在课堂时间,若风提议赶着时间到食堂用餐,被难得的军校一游激起了怀旧情绪的基恩也欣然同意。 走进了食堂,若风指着入口处不远的桌子,说着当初因为雌性占了陆战机甲营的位置而和学长起了冲突的故事,现在再想起过去的那些事,除了好笑之外还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如果当年没有那些经过,或许今天的他就不是这个样子,但当时他又怎麽能够知道有朝一日,他会在这条路上走得这麽远? 按着习惯,若风让主人带着小亚设就坐,他则是前去张罗了他们三人的吃食,却没有想到现在的他穿着雌性的服饰,这样的动作在其他人眼中是多麽诡异。 "阁下,请容许我协助……"正当若风拿好了食物转身要回到主人身边时,突然迎面而来一个年轻的军校学生,伸出了手打算接过食物托盘。 阁……阁下?若风有些傻眼,虽然知道这是帝国对雌性的尊称,但一直在军营中生活的他还真从没有听过有人这样称呼他。 若风有些似笑非笑的退了一步,然後礼貌却疏远的摇摇头拒绝了对方的协助。 他快步的走向主人与孩子,这时才注意到附近学生低声的讨论。 嗯……没想到反而让主人成为焦点了,若风有些懊恼的想着,但看着他的主人毫不在乎的样子,他便也没有继续想太多。 照着自己的步调为主人布置好餐具和食物,他等待着他的主人下一步的指示。 按着习惯基恩从几盘菜中各夹了些放到若风面前的盘子里,看着他的小奴隶讨好肯求的眼神,考虑了下勉强的再夹了些炸鸡过去。 "炸的食物太多了。"基恩带着些警告意味的说,若风只是装傻的笑着,避开主人的眼神,埋头帮小亚设准备食物。 若风对着小亚设眨了眨眼,亚设配合的皱皱鼻子,笑得开心。 亚设从小就是若风独自带着长大,饮食习惯自然和他亲爱的姆姆相似,凡是他父亲嫌弃为垃圾食物的他们两个都喜爱到了极点。 不发一语却默默的把他们两人的行为看在眼中的基恩最後也只能纵容的笑了笑。 ☆、重返旧地 (3) 穿着雌性服饰的若风或许乍看之下与一般雌性没有太大差异,但一吃起饭来就看得出他的军人风格,坐得笔挺的他背後彷佛有道墙一样,迅速确实的进食着。 吃饱了饭,若风又起身为基恩和自己安排了茶饮,忽视了一路因为他的动作而引起的种种议论。 "先生,下午的行程安排……"捧着热茶的若风询问着一脸惬意的主人。 "你不是打算参观伦特的课?"基恩当时虽然走得快,但并不表示没有注意发生在他小奴隶身上的事情。 对於主人的无所不知,若风已经不再感到讶异,对於主人牢牢掌握着所有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在那样似乎令人窒息一般的包围感中,他却感受到了他主人无尽的爱。 "我先将亚设送回德拉瓦家,然後你到军部大楼找我。"基恩喝着微甜的茶饮,不容拒绝的安排着,而若风自然是没有异议的同意了。 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在帝国是如此的引人侧目,做为雌性的若风不但不主导行程,甚至连盘子里食物的种类与分量都完全交由雄性决定,让坐在附近的人都忍不住开始注意起他们。 并不习惯与主人一起在公众场合露面的若风因为旁人的侧目和议论感到不悦,虽然主人能够忽视那些诡异的目光和低语,他却经常被这样的小事情影响,往後也因此更排斥与主人一同出游。 穿过了一群又一群像饿死鬼头胎一样的军校生,当他们终於离开了食堂,再也感受不到那些刺探的目光後,若风才松了口气,将主人和亚设送到了军校门口。 看着磁浮车绝尘而去的背影,忍着满肚子不悦的若风这才慢慢的踱到了机甲训练场。 一路慢慢的走,越靠近机甲训练场若风就越能够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气味,混合着金属丶机甲养护液和尘土的味道,虽然少了战场上的烟硝味,却多了一些未出校园前的青涩感。 彷佛回到了最熟悉的环境,若风不由自主的打从心底笑了出来。 走进机甲训练场的门,上午陆战机甲营的考试已经告了一段落,几家欢乐几家愁的情节已经结束,偌大的广场远远的停放了几架机甲,学生丶教官与军官们都站在远方,看起来十分渺小。 若风倒也不急着快步走去,毕业前的最後一年他就已经提前入营,因此离开校园也将近要四丶五年了,回想这个地方也许是他整个军校生涯除了图书馆之外待得最久的地方, 分卷阅读233 每一砖一瓦彷佛都有着他曾经的血汗与泪水。 再长的路也有走完的一天,即便若风刻意放慢了脚步,却也终究是走到了人群之前。 看着在人群前方说着话的伦特,若风感觉自己彷佛又成了学生,兴奋又期待的听着教官的话,眼睛却瞪着更後方那些庞大威武的机甲。 转转头看向四周,若风有些惊讶这个班级的人数众多,甚至还看到了几位雌性,难到雌性机甲战士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开始普及了吗? 抱着某种喜悦却又矛盾的思绪,若风观察着那几位纤细的雌性。 若不是因为若风身穿着雌性的服饰,他这样的打量眼光就足以引起雌性的反感和其他雄性的声讨,但反正仗着自己也是雌性,年纪又稍长,若风也就更毫无顾忌的看着。 直到一阵掌声响起,唤回了若风的注意。 原来是上午陆战机甲营的几位年轻军官,特别被伦特以教官的身分留了下来,要为下午的这堂课给学生做些示范。 而此时若风也才发现,原来他以为是雌性机甲战士的那几位,原来并不是机甲专业的学生,而是机甲设计专业的,他们是特别为了机甲示范前来观摩的。 唉呀!原来是机甲设计专业!若风说不出是喜悦还是失望,不过眼角却瞄到了个熟悉的人影。 "若……你怎麽在这里?"对方显然也看到了他,小心翼翼的朝他移动过来,张大了眼睛与嘴巴。 "没礼貌!我至少也是上校!"若风抬手敲了那人的头,原来是同样在第一军校机甲设计专业进修的大弟若林。 揉揉自己的头,大哥的手劲越来越难掌握了!若林虽然心有不满,却连表情也不敢做出一个。 站在人群前方的伦特自然注意到了後方的这个插曲,虽然对於若风动手教训学生的动作有些困惑,但仍然不掩他喜悦的神情。 看来他这个做为教官的面子还是挺大的,随口一句话,若风这个陆战机甲营中的大红人也就这样被他留下了。 伦特在前方招了招手,引起一众学生的讶异,纷纷回身看向穿着一身雌性服饰,毫不特殊的若风。 在心底微微叹了口气,若风还是认命的往前走去。 "你不是都已经找了陆战机甲营的军官示范了?"走到伦特身边,若风有些不解。 "找你示范一下这麽多意见?你没看这里这麽多学生!"伦特撇撇嘴,伸手就敲了若风的头一下,完全可以想见若风刚才的动作到底是跟谁学的。 学生群中响起一片哗然,眼前的雌性到底有什麽特殊性他们是不清楚,但却都明明白白的看见了教官竟然胆敢当众殴打雌性! 伦特似乎也才发现有些不对,有些尴尬的收回手,倒是若风却毫不在意的挥挥手,勉强平定住学生群中见义勇为的那几位雄性的冲动。 "教官……你不会是要找这位阁下示范机甲操控吧!"伦特身後那几位陆战机甲战士的表情有些微妙,最近听说偏远星球的驻军基地上出了几位雌性机甲战士,但总不会满帝国随便找都是吧!更不用说还要一起示范,这样把他们陆战机甲战士的面子摆哪里? 又是阁下!听到这个称呼的若风和伦特同样做出了个诡异的表情,伦特摇摇头,试图甩掉将"阁下"这个称呼和若风连在一起造成的不适感。 "是啊!是啊!既然有陆战机甲营的几位军官们在这里,那我就先告辞了……"若风打了个哈哈,他还情愿回军部大楼找他主人,好过在这里又是汗又是土的混一下午。 伦特快手快脚的抓住若风拉了回来,左右看了看那几位军官和若风。 "也是……他们和你的确似乎是没有一起示范的必要。"伦特的意思是以若风的技术和程度,那几位刚完成初训的军官可能还走不过十招,但众人耳中听到的自然是另外一个意思。 "不如他们一起上吧!"众人正要点头称是,没想到伦特竟然冒出这麽一句异想天开的提议,一下子人群中连议论的声音都没了。 "伦特教官!"不一会儿,几个反应较快的学生纷纷出言反对,内容不外乎雌性阁下的尊贵性不容践踏。 若风在旁边听了虽然心里有些疙瘩,但他也没有要跟人群战的意思,他可是特地回帝星休假的!"休假"的意思伦特教官是哪里不懂吗? 陆战机甲营的几位军官脸色却是有些不豫,他们都是军校才刚毕业不到一年,刚完成陆战机甲营初训的机甲战士,正是心高气傲的阶段,伦特却要他们群战一位雌性阁下,这对他们而言不啻是种侮辱。 然而伦特却是说风便是雨的不容反抗,仗着教官的身分强势镇压住学生,然後逼迫若风拿出自己的机甲。 机甲战士的机甲空间钮从不离身,因此即便换上了雌性服饰,若风颈上依然是挂着那一串叮叮当当的空间钮,但这并不代表他真的想要做苦工啊! 拖拖拉拉了好一阵,最後还试图以衣着不便为理由闪避伦特的要求。 "教官!你这个要求也太……太过分了吧!"没想到反应更为强烈的竟然是陆战机甲营的那几位军官,几个年轻雄性脸上都是一副深感受辱的表情,若不是因为几位雌性在场,只怕他们立马就要愤然离席。 "就是!教官,我们可是因为你的邀请才自愿留下来示范的!"另一位军官也有些怒气的抱怨。 若风挑了挑眉,对於陆战机甲战士的骄傲他自然是很熟悉,只是当年他还在陆战机甲营时,由於雌性机甲战士只有他一人,因此几乎没有机甲战士敢露出这种受到侮辱的表情,这时突然看到,不知道为什麽他却是感到有些不快。 撇撇嘴,若风对着人群後方的弟弟勾了勾手。 长久以来奉兄长之命如皇令的弟弟自然是毫无反抗馀地的走向了若风,然後在若风的示意下脱下了自己身上那件军便服。 若风毫无顾忌的当场就脱下了自己上身宽大飘柔的雌性衣服,露出了颈上的那串空间钮及一身狰狞的伤疤,尤其是肩膀及腹部两道新伤,还泛着淡淡粉色。 站得比较近的弟弟看到的却不仅是伤疤而已,还有显然是昨天晚上激情留下的牙印丶爪痕……咦?怎麽手臂上好像还有捆绑的痕迹? 尴尬的若林不动声色的移动着身体,挡住若风身後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痕迹。 幸好若风换衣服的速度依然是受过军事训练的,这才让若林不知道该往哪里看得眼睛终於可以好好定住。 若风将颈间的那串空间钮拿在手中,左右看着想着到底要用哪一架机甲才好,这种彷佛远古时代皇帝翻牌的动作看傻了一干人等。 "你这小子也太夸张了吧!那群老鬼什麽时候这麽大方了?"眼红的看着若风手上那串空间钮,也同 分卷阅读234 样曾在军中服役过的伦特教官哇哇的叫着。 "陌曲之後他们问我要哪架,然後就都给我啦!"若风耸耸肩,故意气着眼红的伦特。 看到若风手上那串空间钮,几位陆战机甲军官脸色开始有些微变,那些空间钮上明显的军方特色他们不可能认错,以军方抠门的特质,能够拿到这些空间钮的人绝对不会是什麽省油的灯。 几个年轻雄性虽然年轻气盛,但却不代表没有大脑,纷纷收起了轻忽的心态。 作者有话要说: 主人:才一离开视线你就给我脱衣打架! 小奴隶:(一脸无辜)...都是他叫我打的!(手指旁边的伦特) 伦特:我...我...呜哇!国务卿好凶啊!(哭着跑走...) ☆、机甲群架 (1) "你想看哪一架?"若风踢了踢面前的弟弟。 若林在看到亲爱的若若哥哥手上那一串的空间钮时整个人都已经傻了,而当听到若风的问题之後,整个人更是风中凌乱了起来。 现在是在选甜茶的口味吗?还想看哪一架?!别的机甲战士从入伍到退伍,手上可能都只有一架机甲,就算幸运得到替换,但至少也会是同一型号的机甲,若若哥哥手上那一串五颜六色的空间钮是怎麽回事? "疾风-92?还是K-86?夜狼A11是新的型号,我上个月才拿到的,可能不太熟……"若风拿着一个又一个不同颜色大小形状的空间钮在若林面前晃啊晃的。 疾风U-92?这不是年初才出的新型号?光模型就贵得让他下不了手,若若哥哥手上拿的居然是真的机甲?K-86不是果托星系传说中性能大革新,能够将机甲光脑反应与精神力连结的新型机甲?军部什麽时候进了这架机甲?夜狼A11又是什麽?不是才出到A10吗? 可怜的若林弟弟对於自己亲爱的哥哥在军部机甲界中的名声完全不了解,做为初代的操控者,又是难得的多型号机甲天才,若风早就成了军部测试机甲的不二人选,不论是十大星系的新型机甲,或者新研发的未上世机甲,若风通常都会在最优先取得的名单上。 "那就决定是疾风-92了!"看着弟弟已经被刺激得神游天下去了,若风点指兵兵最後点到的是和小亚设房间里的那架模型一模一样的机甲。 稍微退後了些,精神力瞬间释放,一架天蓝色与白色相间的美丽机甲就这麽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没有大块头的厚实护甲包裹,疾风系列机甲讲究的是敏捷与速度,天蓝与白色相间的机身在灯光照射下散发着轻盈的气息,左右腿侧本来应该是电磁枪的位置被两把短刃取代,左右手臂另外各加装了一管电磁冲击发射器以取代电磁枪。 电磁冲击发射器是帝国实验室新近的研发成果,目前尚未推广,主要原因是因为冲击发射器以手臂为支撑点,在冲击发射後造成的反作用力将会很大程度影响射击准确度,因此对於肢体的稳定性十分讲究,而机甲肢体的稳定性需要以精神力微调控制,所以只有精神力强大的机甲战士能够妥善使用这类武器。 帝国实验室以若风的机甲为试验机甲,倚赖若风的强大精神力做基础,给实验室提供使用冲击发射器的反馈。冲击发射器直接安装在机甲手臂上,除了能替代电磁枪外,也提供机甲更多的武器选择,对於帝国实验室而言,以冲击发射器取代电磁枪是未来必定的趋势,而若风则是他们的最佳测试员。 在现在这个测试阶段,并没有多少人见过冲击发射器,除了那些帝国第一军校中曾经参与帝国实验室研发的优秀学生们。 眼尖的机甲设计专业高年级的学生们有些已经认出了冲击发射器独特的样式,低语开始传播,而那些原本为雌性阁下担忧的学生们纷纷开始期待。 若风一个转念,精神力随之而出,连系上了面前美丽的机甲,就在若风一个瞥眼间,机甲胸腔缓缓的开启。 若风伸手扣住机甲右侧膝盖,双脚蹬起丶右手施力,一个俐落的翻身就钻进了机甲操控舱内,这一手乾净俐落的进舱动作引起了机甲专业的学生们一阵惊呼,也让稍远处的那几位陆战机甲营军官收起了轻慢。 几位军官们纷纷取出空间钮,瞪视了一会儿才唤出机甲,然後又是一阵注目,机甲操控舱门才慢慢开启,虽然进舱动作同样乾净俐落,但从唤出机甲到连系机甲的时间上来看,内行的学生们便能够发现两方精神力的高低其实不在同一位阶。 在伦特教官的安排疏导下,学生纷纷撤离到安全距离之外,熟悉若风战斗风格的伦特特意留下了更多空间。 疾风机甲微蹲丶双手微张,却没有抽出腿侧的武器,天蓝色的胸甲映着身後从屋外射入的阳光,彷佛万里晴空。 陆战机甲营军官方面五架机甲呈现前三後二的方式列队,这是若风并不陌生的陆战机甲标准战阵。 三架军绿色的夜狼A9,一架银灰色的JO和一架淡金色的火5,若风扫了一眼准确的认出各机甲的型号。 从机甲的选择上,若风知道面前这五个陆战机甲新兵中至少有3人属於速度型战士,火5以力量着称,JO则介於速度与力量之间。 前方三架机甲迅速分散贴近,火5和JO则藉着三架夜狼掩护朝着若风直面奔来,打算以力量抢先制服这架让他们摸不清底细的疾风机甲。 若风沉稳的看着银灰与淡金两色机甲用着稳定的速度朝他奔来,沉重的机甲奔跑着,引起训练场内一阵震动。 向来多在实验室里与机甲理论相处的机甲设计专业学生哪时看过如此震撼的场面,几位雌性学生脸色有些苍白,就怕真的发生喋血事件。 若林虽然对於哥哥的实力有着无比的信心,但乍看着冲击的一面也依然令他感到紧张,紧握的掌心冒出了汗水,对於哥哥迟迟没有动作感到整个胃都绷了起来。 就在所有观看的人都差点要惊呼尖叫的时候,若风动了。 不动时稳如泰山,而一旦出手,若风便发挥了疾风-92最让人惊艳的速度,他以Z字步颠跳着闪过火5冲撞的路径,小圆弧步准确的踩入火5与JO两架机甲之间,从Z字步转入小圆弧步时状似踉跄的步伐让人捏了一把冷汗,但直到闪过之後,机甲专业的学生们才发现那看似踉跄的步伐让疾风险险的躲过火5的锁定,毫不费力的便插入了两架机甲间彼此的死角。 一旁的伦特教官趁机指导学生,那踉跄的步伐是在快速变化步伐间多踩出两步,藉由频率与速度的改变造成敌人视觉上的错乱,是近战机甲重要的闪避步伐之一。 插入两架机甲之间的疾风举脚踢向火5,以速度着称的轻型机甲自 分卷阅读235 然不可能用这种方式对以力量着称的重装机甲造成损伤,事实上若风的目的是在外游移的那三架夜狼。 火5的重装质量为若风提供了反作用力最佳的支撑,藉由这股推力,若风熟练的转换机甲脚底与身後的推动引擎,迅雷不及掩耳的冲向其中一架夜狼。 在外游曳的夜狼显然对於战情的突然变化感到有些措手不及,猛然顿住的夜狼微微失去了平衡,抓准了机会的疾风没有遗漏,左手顺势抽刀从夜狼颈後厚重背甲上方斜插而入,轻松割断了动力传导系统。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到错愕,从两架重装机甲冲刺,到突然暴起反冲转向夜狼,疾风的动作快得让人反应不及,光是在旁观看的人都觉得一阵眼花,更遑论实际迎敌的几架机甲了。 习惯依赖全息监视系统的他们只觉得目标机甲在各画面间不断跳动,转得他们都要吐了,却还是抓不到那人的所在。 单手斜靠着不能移动的夜狼,若风此时的动作看来有些欠打,但其实在操控舱中的他正在分析着监控系统传回的其他四架机甲的方位,习於战场的他迅速的判断着接下来的走位。 顺利被若风的姿势激怒的另外一架夜狼果然如若风所料的朝着他奔袭而来,不过陆战机甲战士还真不愧有着最强机甲战士的名号,即便是被激怒的状态下,那架夜狼还是准确的踩着变形圆弧步,以避免敌人的锁定。 即便是冷静的看着四方动作的若风对於这架夜狼的表现也有着不错的肯定,虽然对於他们刚才面对临时应变的反应有些失望,但至少还没有太过出格的表现,还算是展现出通过初训的陆战机甲战士应有的水准。 若风反向操控着左手的推进系统产生了短暂的吸引力,拉动了面前失去动力的夜狼,为自己提供了临时的掩护,同时间朝他奔来的第二架夜狼左手肘部的尖刺正挥向了若风之前站立的位置。 一个无腾跃的月面翻身,若风跨过充当掩护的第一架夜狼,在转眼间就绕到了第二架身侧,一个深蹲回旋闪过第三架夜狼从身後扫来的回旋踢。 就在深蹲回旋到一半的途中,若风所操控的疾风硬生生的终止了回旋,迅速的站起引起了旁观学生们的惊呼。 站起的疾风正好卡在夜狼抬高的腿下,若风迅速加重双手的推进系统,轰的一声将回旋踢正做到一半的第三架夜狼轰出了三尺远。 被轰出的夜狼里的机甲战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看到的是什麽,硬抗深蹲回旋造成的离心力,那得要多强悍的身体素质才能抵御那绝对会让人胸闷气堵的强大G力?疾风里的那位不是雌性阁下吗?怎麽……? 若风没有心情理会夜狼里的机甲战士脆弱的心理状态,藉着推开第三架夜狼的反作用力往後撞向身後的第二架夜狼,左脚用力踩地一顿,右脚顺势回旋带动全身,右手紧握的短刃划过眼前夜狼的後颈,然而却来不及深入割断动力系统,就被夜狼往前疾奔的动作逃离了被斩首的命运。 ☆、机甲群架 (2) 往前疾奔的夜狼和藉回旋力量挥落的短刃擦出了大量火花,若风不待招式用老,右脚转以脚尖着地,刚着地的瞬间便开动右脚底的推动引擎,紧跟着逃离的那架夜狼而去。 整个过程看得旁观学生们心惊胆跳丶热血沸腾,机甲专业的学生们深知疾风机甲那一连串的动作需要多麽惊人的手速,而强硬从回旋中站立又需要多强韧的身体素质;而机甲设计专业的学生更是兴奋得瞳孔放大,他们之中的大多数人从没有机会真正亲眼看过机甲操控,在他们笔下眼中,冰冷的金属丶死板的程式与连结虽然活跃,那些灵动的身影却仅止於在他们的脑海中,在疾风机甲上,他们彷佛像做梦一样的看见了他们的想法活生生的展现,还给了他们更多的灵感。 那种对於设计的热情,在若林身上,又更是另一种更深刻的骄傲与自豪,疾风机甲里压着五架机甲的是他从小看着背影憧憬长大的兄长,虽然身为雌性,却从来不愿依赖雌性特权,一滴血丶一滴汗的从军校生一路打到上校。 当若风追着夜狼而去的时候,另外的三架机甲也迅速的朝那方向奔驰,第二架夜狼虽然拥有速度,但距离较远,因此先赶到的反而是那架淡金色的JO 。 被追着跑的夜狼一身狼狈,後颈的背甲被利刃划开,隐隐露出其中的线路与零件。 就在若风几乎要赶上前方的夜狼补刀的时候,拼命疾奔的JO先一步的赶到,粗壮的淡金色手臂横亘在若风与面前的夜狼之间,逼得若风不得不急转避开。 机甲训练场的地面因为疾风机甲急转而留下了一道黑长的痕迹,旁观的群众齐齐一阵惊呼,高速行驶间的机甲急停转向所造成的G力一直是机甲战士最大的挑战,然而操控疾风机甲的那位雌性阁下却不只一次的展现出优秀的抗力,不断的高速变向,就像在跳着一场血腥收获的舞蹈。 变向转移的疾风机甲又一次高速变向,微颤的机体发出了嗡鸣声,那是精神力满溢整架机甲所造成的微震,连续两次高速变向後,若风终於抽出了左侧的另一把短刃,反手就插入夜狼机甲右下腹侧,割断了夜狼机甲右腿与动力系统连结的电缆,正式残了面前的这架夜狼。 没想到自己的到来也无法阻止同伴被击败,淡金色的JO愤怒的朝着疾风机甲挥出重拳。 无法对抗重型机甲的疾风自然只能选择退让,若风脚尖轻点,配合着推动引擎,快速的疾点斜退,这个看似轻巧的动作,其实是机甲基础动作的高级变化,操控者必须快速的在机甲脚部操控系统与动力引擎系统间变换操控,同时间必须维持疾退机甲的平衡,疾风机甲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所展现出的华丽技巧看傻了所有人。 激动又紧张的若林抓着哥哥换下的衣服,兴奋的脸红脖子粗,嘴里和其他同学一样大喊着不明所以的喝采。 为了敏捷而牺牲了部分力量,JO机甲在近战上的缺陷在对战上若风操控的疾风时完全的展现出来,重量不够的机甲面对快速变向的疾风机甲,仅是快速的三丶四个变向,若风就轻易的让JO失去了平衡。 看着远方的战况,机甲设计专业的高年级学生们向低年级的学生们说明着半力量型机甲的缺陷,并且检讨了J O这个型号在设计上的失误之处。 机甲最怕的就是失去平衡,在没有重力的星际,失去平衡就等於是失去动力,随时都可能丧命在敌人的炮火攻击之下,久战星际的若风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抬脚横扫,进一步直接让对方躺平在地。 原本机甲倒地倒也不会马上就失去战斗能力,但偏偏遇上的是若风这个熟悉各型机甲 分卷阅读236 设计的人,疾风扫过的小腿部分刚好是JO下半身动力系统所在,重击之下产生了短路,一时半刻间这架淡金色的机甲应该是爬不起来了。 若风抬头对上了逼近的夜狼和在外围的火5,操控舱中的他偏了偏头,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肆的打斗过了,驻军基地里的那些机甲战士毕竟还是地方驻军,近战技巧上的程度有限,很难让他真正放开手去打,唯一还算跟得上的冈多列则是打到不想再打,若风只好继续积压着自己满腔的战意热血,等着不长眼的洛肯星系驻军来挑衅,没想到几次发泄下来,不知道是不是打得太狠了些,洛肯星系的驻军只要远远看到若风带队,就跑得不见踪影,让他活生生的郁闷了好久。 一朝激起了若风恶狼一般的疯狂战意,若风可没打算这样轻易的就放过面前好不容易遇上的猎物,操控着轻型疾风机甲的他竟主动朝着重型机甲火5直奔而去。 看着若风看似莽撞送死的行为,原本笑着指点学生的伦特有些变了脸色。 他握住手上自己的机甲空间钮,准备一看情况不对就要插手阻止。 看着教官突变的脸色,机甲专业的学生们纷纷紧张了起来,生怕那位神一般的雌性机甲战士受到伤害,完全没想到他们家教官此刻担心的是做为对手的那两位军官的人身安全。 握着短刃的两手微微垂下,疾风机甲踩着大圆弧步绕了小半圈快速接近了银灰色的火5重甲。 即将接触到火5之前,若风猛然停驻,疾风维持着俯身前冲的姿势瞬间静止,充分展现出机甲战士的绝顶平衡感,就在疾风机甲静止的同时,围观的学生们也同时静默了下来,紧张压抑的气氛一触即发。 没人知道疾风静止的原因,直到他们看见了远远举起电磁武器的另外那架夜狼。 机甲战士之间的对决潜规则是不动用电磁武器,除了因为杀伤力太大,对周边设施的影响也太高,容易造成围观群众的伤亡,而那架夜狼机甲的操控者做为陆战机甲战士,竟然在示范赛间动用了电磁武器,已经可以说是丧失了陆战机甲的尊严。 就在众人叹息以为被锁定的疾风机甲会就此投降时,疾风机甲竟然悄悄的动了。 疾风的动作虽然悄然无声,却快得让人无法掌握,就连旁观的学生们都差点追不上疾风的动向,就更不用提在机甲内只能倚靠全息监视系统的机甲战士了。 踩住一个诡异的步伐,疾风机甲竟然顺利的甩开电磁武器的锁定,这个事实让举着电磁武器的那位夜狼机甲战士极为错愕,他不断的操控着电磁武器的角度,试图重新锁定疾风机甲。 看到若风的步伐,伦特教官讶异的往前踏了一步。 做为机甲教官的他自然知道若风已经甩开了电磁武器的锁定,而最关键的部分肯定就是那套诡异的步伐。 看了许久的他终於勉强看出了Z字步与翔闪变向的影子,这两套动作都是机甲基础动作中的两套制式步伐,但他从没看过有人这样变型来使用。 顺利甩脱锁定的若风决定先解决眼前的火5,刚才被锁定的意外有些激怒了他。 莫名承受了若风怒气的火5站在中间,彷佛笨拙的木偶玩具,任凭疾风机甲在他周边像花蝴蝶一样的转着圈,最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疾风机甲攻击了他的动力系统,瞬间他就成了一团连抬手都没办法的金属块。 三两下解决了重甲火5,若风握紧了两手的短刃,转向了那架唯一还能自由移动的夜狼机甲。 他的双手臂上被架设着电磁冲击武器,若真要比电磁武器锁定攻击,他的动作能够更快速丶锁定更彻底,但他不愿意。 陆战机甲战士做为整个星际帝国机甲战士巅峰,有着无上的骄傲与尊严,近战是一名机甲战士最能够展现技术能力的方法,不容电磁武器的介入,而向着帝国军人举起电磁武器更是最无法原谅的举动,那位还拿着电磁武器的夜狼机甲战士践踏了最不能原谅的禁忌。 看着若风转向的动作,伦特手上一紧,毫不考虑的就唤出了自己的机甲,进了操控舱中随时备战。 夜狼里的那家伙虽然蠢笨了点,居然犯了陆战机甲战士最大的忌讳,但不论怎麽说,也都还是他的学生,而这里也还是帝国第一军校丶他的课堂,绝不能让那家伙在这里出事。 伦特的动作让一众学生们也感受到了紧张,机甲专业的学生们对於电磁武器的出现也感到了愤怒,除了对雌性阁下的冒犯,更严重的是这个动作污蔑了陆战机甲战士的荣誉,他们完全可以理解疾风机甲里那位雌性阁下的怒气,只是却不明白伦特教官全副备战的用意。 学生们不明白若风的个性,但做为曾经日夜指导若风两年的伦特却不敢松懈,而若林更是担心的往前站了几步。 他家的若若哥哥平素像是一切都好商量,但实际上做为家人的他怎麽会不知道哥哥的底线,那位夜狼机甲战士这次真的是踩到了哥哥的底线,就不知道会闹到什麽地步了。 若林忍不住拿出了通讯器,正考虑着要不要连系那一位。 突然之间,疾风机甲动了,用着让人无法想像的速度,快速的变换着各种步伐,曲折弯绕的避开了电磁武器的锁定,飞快的朝着夜狼机甲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主人: 你以为我家小奴隶可以这样被人打了又打丶打了又打吗? (殴!) 阿燎: (明明就是你家小奴隶把人家打了又打丶虐了又虐吧...llb) ☆、机甲群架 (3) 夜狼机甲举着电磁枪,不断的试图锁定用着诡异步伐朝他奔来的那架疾风机甲,但疾风系列机甲原本就是以速度着称,若风手上这架又是最新型号,整体速度上远远不是才刚初训完毕的陆战机甲战士可以掌握的,只像是一眨眼的时间,疾风机甲就已经贴上了夜狼。 若风气愤对方不只一次试图用电磁武器锁定自己,才刚贴近的第一步就是举刀斩向电磁枪。 吓了一跳的夜狼机甲战士快速松开手,电磁枪随即掉落在地,然後像看疯子一样的看着若风。 电磁枪内部电磁能量虽然稳定,但能量中枢直接受到砍击也是会爆炸的,任何机甲战士都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而面前这位技术高超的雌性机甲战士居然对着电磁枪直砍? 吓出一身冷汗的夜狼机甲战士没时间多想,因为当电磁枪掉落在地的那一刻,若风就开始展开了疯狂的攻击。 疾风机甲踩着小圆弧步绕着夜狼机甲转,手上的两把短刃一来一往的戳刺削砍,一次又一次的敲打出灿烂的金红火花。 激烈的碰撞一次又一次的发生,相较於若风之前快速的解决四架机 分卷阅读237 甲,面对这架夜狼机甲他显然花了十倍以上的时间。 夜狼机甲最後几乎没有反抗的馀地,只能任由疾风机甲碰撞砍削,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这完全是疾风机甲对夜狼单方面的凌虐。 每一次的碰撞都会引起操控舱内的震荡,尤其是做为被攻击的一方,受到攻击方的动力冲击,操控舱内的震荡剧烈程度,简直不能够想像。 "若风!够了!"就在这场凌虐即将进入第二个十分钟时,伦特拨通了若风的通讯器,然後操控着他的机甲行动了。 "走开!"红着眼的若风不知道是杀红了眼还是气红了眼,没有稍停的意思。 伦特也不多说废话了,操控着机甲抢近疾风机甲身边,伸手牵制住了若风的动作。 "快走!"伦特开启了机甲广播模式对着受到无情攻击的夜狼机甲大吼。 跌跌撞撞的夜狼机甲连滚带爬的狼狈跑远,直奔到了火5机甲後才倚着火5平复被碰撞冲击得快要吐出来的胃。 "你克制一点!"伦特接着对着若风大吼,双手不断的阻挡着若风的攻击。 疾风机甲仍是继续一轮的快攻,旁边观看的若林几乎要按下通讯器的按钮,连系那个阿姆说唯一能制得住若若哥哥的雄性。 "若风·德拉瓦!"伦特气得大吼,透过机甲上的广播系统,所有人都听得清楚。 名字被大吼让若风攻击的手顿了一下,疾风也明显的震荡了下,然後才猛然停止了攻击。 停下攻击的若风操控着机甲离开得远了些,然後才关闭了机甲系统,开启了操控舱。 看到若风退开,场上的机甲战士们齐齐松了口气,然後才一起开启了操控舱,这是机甲对战的常识,场上还有机甲在战斗时绝对不可以开启操控舱,以免被误伤,也因此早就被破坏了动力系统的几位机甲战士仍然必须等在战场上直到结束。 早早就结束战斗的几位机甲战士早就忍耐不住的跳出操控舱,看着全身汗湿的若风气势非凡的一步一步走近学生群。 走向学生们的若风甚至没有回头看那些跟他对战了一下午的陆战机甲营军官,直直的走到若林面前,抽走他那件被捏得有些皱的衣服。 "哥……"若林有些担心的喊了声,引起周边学生的侧目。 "别说话。"若风还有些气愤,但他不想随意发泄在无辜群众身上。 "阁下……"狼狈的从夜狼跳出的机甲战士惨白着脸,一脸歉疚的走向若风。 眯起眼的若风握紧了拳头,二话不说的就挥拳揍了过去,对方也不闪不避,显然是知道自己做得太过分,只是摀着被揍的肚子硬撑着站着。 看到若风动了手,伦特赶忙上前抓住若风的肩膀,硬生生的把人定在当场。 "陆战机甲战士的电磁武器,是拿来指向敌人的,卡斯塔拉在初训的时候没有教过你们吗?"被按住的若风克制着没有再挥出第二全,只是冷着脸的问着。 若风的气势强大,问得对面的年轻机甲战士羞愧的低下头来。 "教……教过。"年轻雄性的声音几不可闻的回答,面前的这位虽然是雌性阁下,但却让他有种见到陆战机甲营初训时那位铁血教席的错觉。 "机甲近战才是陆战机甲战士能够称霸星际的武器,不是你手上的电磁武器,在实际出任务之前你最好把这件事刻到你的骨头上!"若风没有再多看羞愧的年轻战士一眼,近战打不过就想依靠电磁武器,这样的机甲战士就算放到战场上也只是当炮灰的份,那又何须多言。 "是!"年轻的机甲战士挺胸严谨的对若风行了个军礼,若风便也淡淡的回了个礼。 伦特拍了拍曾经的学生的肩,他知道这个孩子其实本质上还是好的,只是心高气傲,毕业後就顺利进了陆战机甲营,刚完成初训,还是锋芒毕露的时候,遇上若风後手脚完全施展不开,骄傲受到打击之下难免会做出一些蠢事。 "你们今天也算是好运气,能够跟R打上这麽一场,回去都还能跟你们队友炫耀呢!"伦特看若风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笑着安慰全体惨败的前学生们。 "R……R?"几个垂头丧气的年轻雄性们不敢相信的大叫,再次看向若风的眼神就像看到了金光闪闪的偶像一样。 "R?!"另外的齐声惊呼则是来自旁观的一众学生们,早在刚才教官大喊出对方名字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在怀疑了,若风·德拉瓦的名号早在几年前就传遍了校园,没有人会忘记对方在毕业典礼上的那句"为了帝国,一往无前",更没有哪一个与机甲打过交道的学生没看过陌曲大捷最後的那一场形同单人独秀的战役。 若风有些讶异这些学生向他投来的崇敬目光,也因此莫名其妙的答应了学生热情的要求,为学生们展示了另外几架机甲的操控手法,不知不觉,一堂机甲操作课程延长了不只一倍的时间。 若风的讲解不仅搭配上实际操控,还加上了实战经验,更由於他对各型机甲机械构造的熟悉,就连机甲设计专业的学生也收获良多,甚至在一旁被完败的那几位陆战机甲的年轻雄性军官们也从中学到了许多。 开口邀请若风的伦特看到这个情况也感到有些意外,帝国长期的和平导致就连军校方面都很难请到有实战经验的讲师,长久下来对於这些即将成为军队新血的学生们绝对不是件好事,但却又苦无解决之道,因此早上看到若风的时候,他才会突发奇想的开口邀请若风,只是没想到效果这麽好。 乐见其成的伦特丶手痒了很久的若风,加上一群求知若渴的学生,导致若风活生生的忘了某件主人交代的事情,直到他手腕上的通讯器传来夺命催魂似的响声。 特地为主人设定了特殊响声的若风才刚听到,脸色就不自然的变了变,慌慌张张的看了下时间,原本因为操控示范机甲动作而有些兴奋泛红的脸色变得苍白了几许。 惨了!惨了!主人吩咐过要他到军部大楼等主人的……现在都已经快是下班时间了!早就超过约定的时间不知道多久了! 一手压着毫不死心持续响着的通讯器,若风慌忙的跑到了角落接听。 一众学生们只见原本意气风发的R在接通了通讯之後脸色几番变化,装乖丶讨好各种手段齐出,最後在连连道歉声中挂上了通讯。 从来没有看过一位雌性阁下如此……顺从的表现,当然更没有看过胆敢如此对雌性颐指气使的雄性,亲眼目睹的学生们纷纷傻了眼。 几位机甲设计的雌性甚至觉得若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早就气得翻脸挂断通讯了,谁能像R一样还好声好气的安抚?!真不愧是R!天才机甲战士的修养就是比常人更优秀! 莫名的,若风被这群学生们塑造 分卷阅读238 成了某种完人一般的形象,这也某种程度上影响了後来德拉瓦上将的脑残粉们对他们心目中偶像的崇拜。 拎着衣服,匆匆的向伦特和学生们告辞的若风连滚带爬的冲出了校园,跳上最近的一辆出租磁浮车,忐忑不安的朝着军部大楼而去。 天知道他家主人又会用这件事做多大文章?!若风光用想的,从头到屁股都开始痛了起来。 ☆、相处之道 (1) 处理完政务的基恩在军部大楼等了几个帝国时,担心着刚才出院的小奴隶是否又被卷入了什麽诡异的状况,是否受伤了?是否被围困? 直到好不容易与小奴隶搭上通讯,才发现对方原来只是因为示范机甲过程中通讯信号被屏蔽,人还正意气风发的在帝国第一军校逞着威风呢! 铁青着脸色发现真相的基恩挥手解散了一时担心唤来的侍卫队,眯着眼恶狠狠的让小奴隶马上滚到军部大楼。 连滚带爬来到军部大楼,若风连大楼门口都还没有踏进,就被主人揪着坐上了奉家派来的磁浮车,直直的开回了小屋。 一路上主人阴沉着脸不说话,若风一边偷看主人的脸色,一边哀悼着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假期,看主人的脸色,似乎他接下来的假期时间就只能在主人身边和床上度过了。 回了小屋,若风不待主人吩咐提醒,十分自觉的脱去了衣服,服侍着主人换上家居服丶递上饮品,然後到了密室的卫生间开始清洗。 一语不发的让小奴隶伺候着换好衣服,基恩浅啜着冰镇得恰到好处的甜酒,走到放着小奴隶衣服的柜子,拿出了那件汗湿的军校便服和皱成一团的雌性服装上衣。 眯着眼的基恩脸色似乎又沉了几分,拎着两件衣服走到厨房,唰的一声就把汗湿的军校便服丢进了垃圾通道,然後把雌性服饰丢入了待洗衣物篮中。 解决完他最看不顺眼的东西之後,基恩才慢慢的踱步进了密室。 卫生间中传来的水声透露小奴隶还在清洗的事实,基恩并不着急,慢慢的看着一屋子的设备和器具。 这次小奴隶的长假期给了他们一个很好的机会去了解未来相处的模式,当小奴隶还在帝星时,由於暗部任务的性质,他们即便同住在帝都,相见时间却少得可怜,这次是他们第一次真正的长时间相处,他们俩都有太多需要磨合的地方。 若风做为一个独立的军人,他既然能够有能力与勇气单独带着孩子在人生地不熟的驻军基地生活,便一定有相当程度的主见意识。 虽然基恩相信他的小奴隶对於自己奴隶的的自觉不低,但并不代表他的小奴隶会像"茧"中的那些没有自主谋生能力的奴隶一样,完全依赖丶依附主人而生,压迫太过的话,或许反而会造成一些反效果。 在以前,若风住在陆战机甲营中,鲜少见面为他们提供了很好的缓冲,而未来,既然他和陆战机甲营的大队长已经为若风规划好了草图,即将长久相处的他们就必须建立起一个平衡的生活方式。 就在基恩思考的时候,若风完成了清洁的程序,安静的踏出了卫生间,走到了他的主人身边,顺从的跪坐在主人的脚边。 科比兽的长毛地毯柔软的包覆着若风的肌肤,轻轻的靠在主人的身上,这是他向往已久的位置,更是他思念的感觉。 他和主人从没有这麽长时间的相处过,虽然截至目前真正相处的时间还不长,但在可预见的未来几天内,他都能和主人日夜生活在一起,对他而言这是个全新的体验,虽然有些陌生丶需要调适,但目前为止他对这样的生活充满了期待,只是不知道主人是否也会认为这是个好主意。 基恩垂下手拉起了他的小奴隶,先全身性的检查一遍小奴隶是否受了伤。 虽然相信以小奴隶的能力,和学生的机甲对战应该不会有太大意外,但任何事情牵扯到机甲,总是不能轻忽以待。 若风虽然有些尴尬与害羞,但还是乖乖的任他的主人翻来覆去的检查,直到基恩确定了小奴隶身上完全没有外伤或内伤。 检查完毕的基恩拍了下若风的臀部,响亮的声音让原本就有些尴尬的若风红了脸。 "你知道今天做错了什麽吗?"坐在大床上的基恩拍了拍大腿,示意他的小奴隶坐上。 "我不该留在军校……"若风小声的回答,听不出话语中到底是委屈还是害怕,乖乖的坐上了主人的大腿。 基恩的左手抚上了若风的背,光滑细致的肌肤让人几乎想像不到若风会是一位浴血擅战的机甲战士。 顺着主人的抚摸,若风微微的挺起了胸膛,正好更靠近主人的怀抱,若风索性顺势将头靠上了主人的胸。 基恩微微叹了口气,亲了亲怀中小奴隶的发旋。 "你留在军校里我是知道的,当时就同意了,你怎麽会做错?"基恩的稍稍把小奴隶拉开,要让他的小奴隶看清楚主人的反应。 "我不该操控机甲跟人对战……?"若风有些迟疑的歪着头问,只见他的主人仍是一脸无奈的笑着摇头。 "你是机甲战士,邀请你留下的又是机甲专业的教官,我同意你留下的时候就知道机甲对战势必会发生,你并没有做错。"基恩有些无奈却又不失宠溺的看着他的小奴隶说。 两人的相对位置和基恩的表情很明确的告诉他的小奴隶这两件事的确都不是让主人生气的原因,那麽也就只剩下…… "因为我忘了时间……?"若风有些怯懦的说着,但基恩却还是摇头。 "忘了时间的确是不好的行为,但并不是你真正做错的事……"基恩伸手扣住了小奴隶的下颔,强迫低着头的小奴隶抬起头来。 "我生气并不是因为你安排了自己的时间,而是你没有及时告诉我你的决定。我知道你在军队里习惯了安排自己的生活,但你从此以後必须要习惯将你的生活与我分享。"基恩认真的看着他的小奴隶,确定面前这个依旧单纯的像个孩子一样的人真的听懂了他的话。 若风有些惊讶,然而仔细一想,却又更深刻的了解主人当时为什麽这麽生气。 他似乎真的很习惯忽略他的主人,长期单独在军队中,带着孩子的他也很少需要跟人商量些什麽,因此也就忘记了在帝星的他并不只是一个人。 这样一想下来,若风更发现了自己真是个差劲的奴隶,嘟着嘴的他生着自己的气。 突然耳边听到啪的一声,大腿上传来了一阵阵的热辣感觉,若风惊醒一样的看着他的主人。 只看到他的主人朝他偏了偏头,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看懂了主人的意思,若风有些困难的吞咽了下口水,有点担心接下来主人的惩罚。 然而担心归担心,真要让小奴隶起身反抗主人的 分卷阅读239 强权,暂时小奴隶还是没有这个胆子的。 乖乖的趴上了主人的大腿,调整好了习惯的位置,若风闭上眼准备迎接主人接下来的惩罚。 这次的拍打,基恩没有准备木桨或者皮手套,只是单纯的揉捏着小奴隶的臀肉,白皙的肌肤很快的就因为揉捏而泛起红润,小奴隶更因为主人的手碰触到了敏感的地带而显得有些兴奋了起来。 基恩单手分开了小奴隶的臀瓣,微张的双腿插入小奴隶的腿间,让奴隶的下身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之中。 很少被这样打开过的若风感到了後方传来的凉意,羞耻度瞬间飙高的情况下,促使他胆大包天的挣扎了一下。 虽然小奴隶的挣扎只存在了短短的几秒钟,主人还是逮到了机会能够更加重的惩罚的他小奴隶。 基恩的手指轻轻的抚过小奴隶的穴口,就看到穴口的肌肉紧张而敏感的收缩着,奴隶的头也紧紧的贴上了主人的腿。 "主人……不要……"诡异的感觉让若风终於忍不住开口,但他的主人对於奴隶的拒绝向来毫不在意,自然是忽视了小奴隶的抗议,继续那轻柔却折磨人的抚弄。 "呜……啊!痛!痛!"趴在主人腿上的扭动的小奴隶突然用力的挣扎了起来,原来开始拍打起小奴隶的主人下手处竟然是那敏感幼嫩的穴口。 啪啪的声音响着,刺痛的感觉从下身那隐密的部位直冲上脑袋,那麽敏感的部位什麽时候受过这种刺激,若风早就忘记做为奴隶的本分与顺从,挣扎扭动哭喊尖叫的哀求着主人的同情。 看着小奴隶趴在自己腿上扭动得像条离了水的鱼,基恩却是满意的微微笑着,调整了下双腿的位置,让小奴隶的腿分得更开些。 放开了固定住小奴隶臀瓣的手,基恩稍稍停下了拍打的动作,让他的小奴隶得到了短暂喘息的机会。 "呜……啊!啊!主人……痛丶好痛……受伤了丶受伤了!"若风狂乱的哭叫着,他的主人将拍打的焦点从穴口改到了大腿内侧,同样敏感的部位同样带给他超额的刺激,眼角逼出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也同样溽湿了主人的大腿,然而此刻可怜的小奴隶却连体会羞耻的时间都没有。 挥动着手臂拍打着他的小奴隶,看着那白皙的肌肤一吋吋的泛起艳红,基恩也不禁兴奋了起来。 终於,小奴隶的两腿间红润一片,基恩眯了眯眼,将小奴隶从腿上抱起,顺势躺上了床。 ☆、相处之道 (2) 躺上床的基恩仰面抱着小奴隶,从后方轻轻的舔着小奴隶敏感的耳尖,间或用牙齿轻轻咬着,引来小奴隶低声的尖叫。 基恩的双手探到了奴隶双腿之间,简单的抚弄几下就让小奴隶的分身昂然坚挺。 基恩用一手扣住了小奴隶的分身,另一手则是按着奴隶分身的顶部揉动着。 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加起来或许还不及分身顶端来得严重,那脆弱的部位哪裡能够忍受这种直接而勐烈的刺激?只见若风在主人的怀裡尖叫扭动,却又因为分身还握在主人的手中,而不敢太过大力挣扎。 喜形于色的基恩像是玩弄得满意了,终于不再继续揉弄,但却开始轻轻的拍打起分身的前端。 "不要!啊!不要……啊!主人……主人……求求你……不要再打了……"若风尖叫着的同时却挺动着腰,被禁锢锁住的分身虽然不被允许释放,却拦阻不住疯狂的快感冲进大脑。 "告诉我你为什麽被惩罚?"基恩趁着小奴隶狂乱的时候逼问着。 "不……啊!求……求求你!"若风无法思考,只能不断的挣扎尖叫。 "告诉我,我们就能停止。"基恩没有妥协馀地的说着。 失去理智的若风听到了主人的话语,但却花了他好长一段时间才能了解主人话语的意思,他勉强着自己抽离,努力的思考着主人想要传递给他的讯息。 "呜……因为我没有请求你的许可……痛!"若风的回答换来了基恩更重的一记拍击。 "不对!这不是你得到惩罚的原因。"基恩没有丝毫放鬆的逼迫的小奴隶继续思考。 "不……等、等等……我会想到……主人……请、请停止……啊……啊!"若风被那记重拍打得眼前几乎一黑,分身却讽刺的更加硬挺。 "快想!奴隶!"基恩确认着小奴隶依旧沉醉在调教之中,用着一种带着主人威严的语气命令着,毫不意外的感受到小奴隶的兴致因此更为高昂。 "因为……因为我……我没有告诉你我的决定……啊!"若风想了好久,却有些迟疑的说出原因,没想到就是这个原因,让他的主人在最后一记拍击后停了手。 "呜……呜呜……"分身上受到的关注减少了,却丝毫不减受到禁锢而传来的痛楚,若风紧紧的窝进主人的怀中,希望藉由主人的体温而感到些微的安慰。 基恩伸手环绕住小奴隶的胸腹,轻轻的拍着小奴隶的身体,像是鼓励与安慰。 "你做得很好……"基恩亲吻着小奴隶的肩颈。 "主人……"若风转过头,唇舌渴求着主人的吻。 基恩如奴隶所愿的与若风唇舌交缠,分享着彼此的体温与唾液,这让他们感觉更为亲密,尤其是在一场高强度的调教之后。 "嘶……痛!主人……不要碰……"基恩微微伸手到若风的两腿之间,只是轻轻的碰触就让小奴隶痛得嘶牙咧嘴。 基恩用唇轻触着小奴隶的脸,手下却没有稍停,他必须确认他的奴隶身体上没有因为这次的调教而受到严重伤害。 仔细的查看之后,小奴隶不知道是因为疼痛或者羞耻而泪流满面,而基恩则是满意的点点头。 若风的分身在拍打调教之后显得红润,尖端因为快感而分泌的体液甚至溽湿了身下的床单,被环链禁锢住的皮肤有些勒出红痕,但整体而言并没有受到真正的伤害,基恩还是很高兴的知道自己调教奴隶的技巧并没有因为疏于练习而失了分寸。 "主人……"稍微平静了一些,若风回想着他的主人要告诉他的事情,有些迟疑的开了口,"你只是希望我在做决定之前告诉你……这样就好了吗?" 对于小奴隶终于认真的思考了他的命令,基恩其实是很高兴的,他试图与小奴隶一起建立起往后的相处模式,而不只是单纯的听从命令。 "若风,你是帝国军人,你被训练要在最快的时间做出最有利的决定,这一点并不因为你是我的奴隶而应该有所改变。"基恩亲了亲小奴隶的耳朵,环抱着小奴隶轻声的说。 "可是……"若风满脸充满疑问,"奴隶不是应该接受主人的安排吗?奴隶的存在不就是为了满足主人的需要吗?" 基恩为 分卷阅读240 了小奴隶的问题而轻轻的笑了起来,搂着小奴隶的手环得更紧了些。 "你是我的奴隶,我需要的是你的信任和服从,但我们的关係是双方面的,我希望你能够和我一起。"基恩轻声但却十分认真的说。 若风有些疑惑、有些迟疑,这并不是他曾经被教导过的那些奴隶该有的态度,奴隶不该有自己的想法、不该擅自做出决定,一切都该服从主人的吩咐与命令,这才是他被刻划入骨髓的奴隶自觉。 "今天在食堂你有什麽感觉?"感觉到了小奴隶的困惑,基恩把小奴隶半转过身来,面对着自己问。 随着主人的问题,若风回想起了在那食堂裡那些不认识的目光与低语,甚至是些忿忿不平的批判直冲着主人而去,随着回想起那些低语的内容,若风的眼神转而变得有些黯澹。 "你是我的奴隶,但你也同样是我的雌性,我们是主人与奴隶,而这一点并不需要任何更多的证明。我信任你足以做出正确的决定,一如你该信任我为你做出的决定。"基恩双手扶着小奴隶的肩膀,严肃的说着。 "主人希望我以雌性的身分与你相处?"若风疑惑中带着惊讶,在星际帝国雌性地位无比崇高的状况下,雌性与奴隶这两种截然不同的身分怎麽能共存? "不,我希望你更有自信,你是我唯一的奴隶、唯一的雌性,现在是、未来也会是。"基恩毫不犹豫的说出表白自己心声的话语,这对他而言并不困难,因为这的确是他最真实的想法,但这露骨的表白却让若风抿紧了唇。 "你不需要展现出标准奴隶的顺从姿态讨好我,我们都知道那并不是你的真实个性,我既然承诺你是我唯一的奴隶,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认可的,而导正你所有做错的事情,这是我做为主人的责任。"基恩抚了抚小奴隶的唇,他的小奴隶为了讨好他而做出的努力他都看得到,更为了小奴隶如此的自卑而感到心疼。 难道他曾经表现出嫌弃若风的姿态吗?为什麽他的小奴隶竟然如此没有自信,竟然认为需要做到完美才足以满足主人的需求?基恩不禁开始反省起自己的态度。 低垂着眼的若风心中其实是非常激盪的,曾经他总是被嫌弃做得不够好,曾经他的主人拥有着数不清的奴隶,曾经他因为让主人失望而孤单痛苦的死在那黑暗潮湿的地牢裡。 基恩做为主人,对他而言简直就是一个奴隶能够期许得到的最好待遇,他知道自己总是不成熟,甚至还贪心的强求有着自己的喜好,从军、操控机甲,参与那些危险而又机密的各种任务,他是如此害怕自己让主人失望,害怕到连怀了孩子,都不敢让主人知道。 但他没有想到原来隐瞒了孩子的事情,反而是更深的伤害到主人,让主人对他更加失望,在小屋寒冷孤独的等待主人的那一夜,他光连回想都会全身颤抖。 就因为这样,他给自己定下了极高的标准,他要让他的主人随时随地都以自己的奴隶为傲,他顺从又自觉,却没想过自己做为雌性的身分,在外人眼中看来是如何的离经叛道。 基恩没有打断小奴隶的思考,他知道这是他们之间的关係往前迈进的重要步骤,他的小奴隶必须了解他想要的是什麽,他们之间才有可能长久。 "我了解你的要求了,主人。"沉默了好一阵子,若风才慢慢的抬起眼看着他的主人说,基恩满意的笑了,他知道他的小奴隶会想通的。 "我只要求你告诉我你的决定,而我则会告诉你我是否赞同,以及你可能会受到的惩罚,但是选择要不要继续的权力依然在你手上。"基恩亲吻着小奴隶认真的眉眼,他们之间终于又往前迈进了一大步。 若风顺从的任他的主人亲吻着,他有些青涩的同样伸出手抚慰着主人,对于小奴隶的主动,基恩有些讶异,但却带着想看看小奴隶能够做到哪种地步的好奇。 "主人……请容许我……"若风将唇凑进了主人的胸膛,话说得有些不清楚,但动作却毫无障碍的表现出他的目的。 "我准许你的请求。"基恩带着些期盼,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说。 得到了许可的若风动作从生涩慢慢的开始有些激进,他用舌尖与牙齿舔弄轻咬着主人的乳头,兴奋的感受到主人微微挺起的胸膛和更加激昂的分身。 基恩伸出了单手插入若风后脑的髮中,有些想要将奴隶压紧的慾望,却又生生的忍住。 感受到后脑时不时传来的压力,若风的动作更加卖力而大胆,伸出手隔着裤子抚弄着主人昂然的分身,直到他的主人用好听的嗓音发出了低低的呻吟。 ☆、虚拟机甲世界 小奴隶首次主动的服侍让主人一不小心在过於激动下做得有些过了,第二天直到下午若风才勉强能够下床,连早上送主人出门这件事都做不到。 挣扎着下了床的若风总还觉得後穴里有着东西堵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着这点火的做法在未来或许还是少做为妙。 简单清扫了小屋,主人既然没有特别交代,他便决定带孩子出门逛逛,没想到他家闲不住的阿姆早就先一步带着伴侣孩子又去环游星际了,直接被剥夺探视权的若风对上他家阿姆微微上挑一副"你有意见?"的眉头,只能无奈的笑笑。 没有孩子丶没有主人丶没有任务,若风得到了一个自由的下午,他从坦汀那里得知最近正是与洛肯星系谈判的关键时期,代表洛肯星系前来和亲的岚琪好不容易被放出会馆,正隐密动作着活络连系人脉。 帝国大动作入侵洛肯星系本就是起因於基恩的冲冠一怒,在这敏感而关键的时刻,国务卿所在的政务大楼更是转得天昏地暗,帝国高层虽然让帝君与奉家联手镇住了异议声浪,但再高的墙也难防洛肯星系不间断的掏挖,更何况那其中还有着未来帝后的势力。 对於处理岚琪,基恩不愿意将事情做得太绝,毕竟也是自己曾经的童年玩伴,因此近几日政务大楼都在研究着该如何不伤筋动骨的敲打岚琪代表的洛肯星系势力。 懒得出门的若风因此也就一头栽入了星际网的世界,偶尔应伦特教官之邀前往第一军校给学生们客座讲解机甲实战。 没想到伦特这一招不知如何被陆战机甲营大队长听说了,分明就是自家养出来的机甲天才,怎麽能白白只便宜了第一军校,只是碍於若风仍在休假,不好光明正大的将人召回军营,辗转透过了基恩传递了消息,让若风纠结了好一会儿。 明明是自己的休假啊!怎麽闹到最後他还是得去军营报到? 素来惯於对大队长过河拆桥的基恩看若风如此纠结,索性帮他断了军校与军营两边的邀约,反正若风即将回调 分卷阅读241 帝都,往後有的时间。 早上算准了时间送了主人出门,左右闲着无事的若风又跑上了星际网,他昨天发现有个极为专业的机甲交流厅,听到了不少针对新型机甲的评论和未来机甲发展的研讨。 当若风以R的名义在机甲战士圈中异军突起时,多型号操控能力的机甲战士便重新又站上了舞台,很长一段时间机甲战士都以专精为主,凭着个人精神力的特质选择最合适的机甲,像帝国第一军校这样重视学生多型号操控的军校并不常见。 然而陌曲一役让多型号操控能力的优势重新被机甲战士们发现,尤其是那些长年处於星际战争中的星球,战役中机甲损耗率极大,若是机甲战士能够具有多型号机甲操控能力,机甲战士在战场上的生存率将会大幅提高。 在星际网中的若风并未掩饰自己做为雌性的身分,因此当他出现在机甲交流厅时的确引来了一些侧目,只是前阵子帝国偏远驻星才被发现有一小队雌性机甲战士的存在,交流厅内的众人也就没有直接将若风和大名鼎鼎的R联想在一起。 最近几日若风除了忙着准备回驻军基地进行交接外,所有主人不在的时间他全花在了这个交流厅中。 星际网的机甲交流厅中提供了各种虚拟的工具,他就不下一次在这个交流厅中看到各种概念型机甲的部分设计图,这个交流厅中的人们像是丝毫不在意那些创新的想法被人盗窃,不断的在脑力激荡的中冲撞出各种让人瞠目结舌的设计。 事实上也是若风想得太过简单,那些埋首实验室的机甲设计师们虽然有些呆,但也不至於不食烟火到完全不在意设计外流,若风看到的那些设计图多半都只是部分,或者处於极初步概念,真正关键的部分是不会在星际网这种没办法确定安全的地方流传的。 然而即便只是部分概念设计图,也足够让若风看得目不暇给了,他虽然对机甲机械本身有兴趣,但也仅止於了解各种机甲的操控性能与动力系统,说穿了,他还是为了作战而做准备,这些对他来说像是天马行空一样的机甲概念原理他是一窍不通。 管理交流厅的那位机甲设计师其实很早就发现若风其实并不是他们同道中人,然而这群科学怪人们并不是太计较那些细节……或许应该说,他们其实并不太在意和自己的研究有关的其他事物,因此若风这个明显是来逛大观园的,倒也就这样理所当然的继续混了下去。 若风和那些高来高去的设计师们原本是不会有交集的,然而就在一次偶然的场合中,若风不经意的一个问题,却让一些潜藏未现的设计师们注意到了这个对原理一窍不通,却意外的在交流厅中混了几个星期的小雌性。 若风的问题出自於他操控机甲实战的经验,他看到了一架明显采用了夜狼A9核心设计的机甲,然後很自然的将A9在实战上很少有人知道的问题提了出来。 就是这个简单的问题让机甲设计者陷入了沉思,夜狼A9在高速急停转向的过程中会出现电流反应延迟的问题。 这个问题乍听之下很荒谬,至少机甲战士们多半会嗤之以鼻,谁会没事高速急停转向?然而这些设计师们可不是这样认为,这些一辈子关在实验室里埋首对着光脑丶金属与电路的科学狂人们最喜欢的就是难以解决的问题,征服一个又一个迎面而来,看似毫无道理的要求,对他们而言就是最让他们斗志激昂的挑战。 若风对於自己的一个问题造成整个交流厅一瞬间沉默後又一瞬间嘈杂起来的反应感到措手不及,有些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冒犯了什麽让这个原本看似科学理性的地方霎时间变成了买菜还价的市场。 他偷偷看了看周边已经陷入狂热的设计师们,悄悄的移动到了门口,然後兔子一样的跳出了交流厅,就这样偷偷摸摸的逃跑了。 逃出了交流厅之後的若风急急忙忙的出了星际网,他多害怕那个交流厅的管理者会跑来跟他理论,他可不知道该怎麽安抚那些瞬间陷入痴狂的科学怪人们。 推开了虚拟舱,若风看了看时间还早,主人最近下班时间都有些延迟,大约要在晚餐时间才会到家。 若风心中念头一转,决定联络奉家那位专职接送主人的驾驶,取消了今日前往政务大楼接回主人的安排。 自从奉家那位老祖宗点了头,小亚设又咿咿呀呀莫名收买了人心之後,若风显然已经被奉家上下视为家主伴侣,他的吩咐自然也就被很顺理成章的接受了。 若风稍微准备了下配备,看了看时间,然後决定出门去迎接他家主人,准备和他家主人一起来个都市丛林大冒险。 因此,就在这一天,帝国星际网中最权威的机甲交流厅被闹成了一团糨糊,罪魁祸首跑得不见人影;帝国政坛最勤勉有为的国务卿在当日政务尚未解决之前就被不知名人士拐带出逃,人质连同拐带犯人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 穿着若风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便服,纯白高领毛衣配上铁灰棉裤,无框平光眼镜和稍微弄乱的头发,和平素形象完全天差地远的基恩就这样顺利的被他那穿着雌性浅绿针织衫丶贴身深褐色长裤和长靴的小奴隶拐带出逃。 踏出政务大楼的那一刻,基恩似乎还有些良心的回头看了眼办公室的位置,彷佛可以听到那里头他的秘书正抱着头嚎叫,然而下一刻就在他家小奴隶困惑的眼神中很丧尽天良的牵起小奴隶的手快乐的离开了中心区。 若风带着他的主人,沿着下午想好的路线,慢慢的晃着。 两个都与平素形象相差甚巨的人竟然就这样搭着公众磁浮车在帝都晃了一个晚上,从情侣必去的小吊桥,到充满异地美食的巷子口,最後拎着纪念品丶嚼着烤肉串,两个人慢慢的逛到了帝都着名的夕阳河畔。 这样大剌剌的牵着手在真实的人群之间穿梭,是他们两人从来不曾有过的经验,基恩自小作为奉家继承人养大,这种庶民生活对他更是新鲜体会,至少他从不知道原来帝都的情侣们要一人一边从吊桥两边走到桥中心,在湍急的河水与悬空的摇晃吊桥上接吻超过十秒,才能得到天长地久的祝福。 在还未进军校之前就听那些雌性同学们带着憧憬向往的说着吊桥的传说,如今终於可以饱尝宿愿的若风更是笑得心满意足,勾着主人手臂的他享受着两人相处的亲密,难得任性的当了一回帝国雌性,让他的主人在各食物摊位中穿梭排队。 笑咪咪的站在等候区等待着的若风悄无声息的打量着周围的情侣们,果然他和主人的相处实在太与大众格格不入,难怪总是引来旁人侧目,看来他得多学习学习这些帝国雌性指使雄性的功夫了。 笑着想着未来过份美好的场景,若风没有注意到主 分卷阅读242 人已经买好了他任性要求的食物正在往回走的路上。 看着自己的小奴隶笑得狡诈,活像只偷了鱼的猫,基恩不用想也知道小奴隶心理打的是什麽主意,虽然知道小奴隶宠之不得,但看到若风笑得开心的他心中竟然生出一股想要继续宠溺的想法。 甩甩头,基恩最後还是决定抛去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至少他手上那大大小小烤的丶炸的丶甜的丶咸的丶不知从哪里来的食物还是让他认清了小奴隶是宠不得的事实。 远远看见黑了一半脸的主人,小奴隶也连忙收拾起得意忘形的表情,讨好的凑上前,磨着哄着将主人带到夕阳河畔,两人就这样就着一片金黄的夕阳馀光,第一次共进了一次无关主奴的晚餐。 第二部 迈向将军之路 ☆、在帝都的新开始 假期结束後的若风将亚设继续拖给了他的阿姆,反正他家阿姆看来也没有要放人的意思,简单的跟孩子解释了往後要在帝都生活的状况後,若风便匆忙的赶上了回驻星的运输舰。 回驻军基地的交接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或许是因为主人与大队长已经与基地方面打好了招呼,当若风抵达基地时,接替他的陆战机甲战士已经在基地中待上了一小段时间,也与各部队建立起了初步的认识。 对於自己用了近两年建立起的部队,就这样云淡风轻的交接出去,若风心中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疙瘩。 并不是说他对於主人和他一起规划的未来感到不满意,亚设的精神力状况虽然的确让他的计画提前了许多,但却并没有改变他最後回帝都服役的计画,只是他或许低估了他对这个基地付出的心神与投入的情感。 离开的那天,那群曾经在後勤单位索讨机甲来玩的雌性穿着正式的机甲战士军服,站在人群中的他们看起来并不起眼,但若风看得见他们脸上光芒与骄傲,还有那群曾经跟着他平安从护卫出访团军舰任务回来的机甲战士们,与死亡无比接近的经验或许改变了他们之中很多人的生命,而他们之间用血与汗打出来的交情更是他一辈子不会忘记的。 他宿舍里的东西一向都很少,即便有了小亚设,他们两父子所有的家当也装不满两个大储存箱,在後勤单位的协助下,他轻松的将储存箱送上了回返帝星的运输舰,背起简单的背包,一如他来时那样的轻便,怀带着期待与些许的伤感,踏上了回家的路。 十多个帝国时的飞行,在充满期待的状态下显得如此漫长,若风不得不强迫自己思考那些枯燥复杂的战阵变化来度过。 好不容易熬到了运输舰着陆,若风简直迫不及待的跑下运输舰,刚走出运输码头之时,看到了主人那台阳春的磁浮车,一股熟悉而又温暖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毫不犹豫的跑向了那处。 他再一次与他的主人一同回到了小屋,只是这一次不再只是单纯的短暂停留,作为上校又转入军部大楼担任文职的他可以离营居住,他在陆战机甲营的资料中将小屋标注成了居住与通讯地,这里以後就是他的家了。 就在他们抵达小屋的同时,陆战机甲营效率极高的後勤部队也同时将若风那两大储存箱的物品送到了小屋,後勤兵正等着若风签收,训练有素的他们虽然看到了若风身後跟着的那位雄性,却很识相的没有多探听。 这些能够从驻地调回军部大楼的军官背後的能量不是他们这些後勤部队的小兵们能够窥探的,长久在帝都後勤部队服役的他们自然很懂得装傻保身的道理。 长期以来都在军营中辗转的若风并不懂得那些弯弯绕绕的人心,完成手续之後跟着主人一起将物品搬入了小屋。 在若风回来之前,基恩将小屋做了个简单的整修,重新隔间出了一个属於若风的空间,将若风的虚拟舱也搬入了那个房间。 若风看着完全属於自己的空间,对於这间小屋更感觉到了归属感,虽然他的主人很清楚的告诉他奴隶的一切都是属於主人的,即便这个空间也不例外,但他还是从主人那带着某种骄傲的笑容中感受到了主人对他的爱。 简单将自己的物品安排好,将亚设的东西送到了德拉瓦家,若风几乎没有间断的就开始了自己在军部大楼的工作。 穿着军便服的他第一次踏入军部大楼,看着那些打着领带丶将军便服衬衫穿得笔挺的文职军官们,微微的感受到有些不习惯。 他自十五岁进入军校开始,就一直在军营和驻军基地中生活,他的身边围绕着的是满嘴粗话与大剌剌的机甲战士,不是这些穿着光鲜丶抱着文件的军官们。 虽然若风的上校军衔在军部大楼中也还算是属於少数高层军官,但毕竟这是军部大楼,整栋楼里的星星都能闪瞎他的眼睛,遵守着主人给的建议,若风极为低调的找到自己的位置,然後默默的观察着周边的人们。 根据主人与大队长的说法,他的工作是负责陆战机甲营与各驻军基地之间的联系,包括人员调动丶冲突调解,还有各驻军基地前不久才刚开始实行的轮替至陆战机甲营特训的活动。 就在若风快要被军部大楼那沉闷紧张的气氛压死之前,他终於接到了来自坦汀和刚多列那形同救赎的通讯。 若风的这个职务明面上是陆战机甲营因应与驻军基地日渐增多的交流而增设的职位,实际上其实是基恩和大队长特地为若风调回帝都而创设的,军部大楼里那些久在高层与将军们间打转的军官们多少也都知道些内情,看待这个年轻雌性的眼光自然也就有些不同,尤其是基恩担心若风不能习惯而特别安排了坦汀和刚多列做为副官的动作,更是让那些人精似的文职军官们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 哪时候看过做为联络官的上校有着两名少校副官?更不用说这位上校几乎可以说是破纪录的年轻,虽然不知道到底这位年轻雌性上校的背後到底是哪位有力人士,但也足以让人浮想连翩了。 隐约感受到身边人们的不友善,若风只是不愿意多想,并不是真的愚蠢,既然办公室内的气氛如此压抑,他自然乐得在接到刚多列的通讯後头也不回的前往陆战机甲营去。 迅速穿好外出服丶招来公务车的若风不忘向主人发去一封通讯简报了自己的行踪,然後就像逃跑一样的离开了那栋威严的大楼。 初报到就跑得不见人影,若风的行为自然引起了办公室里部分人的议论,但这种麻烦的事务若风向来拙於应对,专业的事情还是该交给专业的来,若风於是决定把问题留给坦汀和刚多列。 踏入了许久未曾回来的陆战机甲军营,若风觉得自己全身的细胞彷佛都活了起来,遣回了公务车,若风勉强踩着轻快却 分卷阅读243 不失军人威仪的步伐快速的朝着机甲训练场而去。 远处训练场中传来机甲特有的机油气味,若风的嘴角忍不住上扬着,他简直都能够感受到他胸前那一串空间钮也在兴奋的颤抖着。 进入机甲训练营的那一刻,若风却有着一种来错地方的错觉,直到刚多列看到站在门口的他朝他挥挥手,他才有些愣愣的朝着刚多列的方向走去。 "这是怎麽回事?"若风整个有种见鬼的感觉,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对着刚多列问。 眼前这一群一群做着再基础不过的基本动作的机甲是怎麽回事?他是来到机甲专业学校了吗? "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刚多列耸了耸肩,刚来的时候他也有些吓到,但连续吓了几天他也就习惯了。 似乎是因为若风重视基础动作训练的影响,导致陆战机甲营高层也开始重视这些动作,不论是陆战机甲营或者地方驻军的机甲战士们都不只一次看过若风那流畅得彷佛舞蹈的基础动作训练,和R让人惊艳的战斗画面,因此也都不约而同的开始注意起这些从前视为鸡肋的训练。 然而真正开始投入这样的训练中,这些在中央与地方都是天之骄子的甲战士们才发现原来光是要维持全套动作在标准时间内完成就已经是能让他们焦头烂额的目标,更遑论动作的优美丶连贯与准确。 R到底是怎麽将这全套动作在低於标准时内做完的?当真正体会到这件事的难度时,这些眼高於顶的机甲战士们才终於佩服起那位前所未有的雌性机甲战士,然後更加专注在挑战基础动作的这件事上。 毕竟他们可是雄性,可是帝国最强势的机甲战士,怎麽可以丶怎麽可能输给一位雌性?! 就是这样的情绪在整整一年的时间内笼罩了整个陆战机甲营,尤其在那场宴会若风单机独挑一群重甲护甲的侧录光影曝光後,更是将所有机甲战士的情绪挑动到了最高点,也就是因此才造就了现在若风面前的这副光景。 听着刚多列简单说明状况的若风心中只剩下惊讶两个字,他是记得陆战机甲战士有多麽着迷於追求更高深丶更困难的高级技巧,他简直无法相信有朝一日他们会放弃那些追求光芒的骄傲,低下身段开始练习那些甚至排不上级数的基础动作。 看了好一阵子,若风默默的拿出了自己连串的空间钮中最低调的那个,加入了那群练习着基础动作的机甲群中。 交叉着手看着若风动作的刚多列和不知何时出现的坦汀,像是早就料到了若风可能会有的行动,只是静默的看着面前的机甲群,心里或许正在期待着若风的回归,究竟又将为作为帝国利刃的陆战机甲营带来什麽样的冲击吧! ☆、天天有架打的美好日子 若风回营的消息自然在第一时间内就通报到了大队长办公室,急慌慌的大队长二话不说就让人来传讯通令若风前往办公室简报。 机甲才刚启动,引擎都还没热就被拖下来的若风撇了撇嘴,但做为军人服从的天性还是让他不敢有二话快速朝着大队长办公室而去。 大队长早就从前往洛肯星系的队伍中听说了驻军基地改良的战阵,然後又不知道从什麽管道听说了若风那一套足以摆脱电磁武器锁定的步伐,抓着若风逼问的态度就像是抓到了什麽盗窃国家机密的间谍,等到大队长终於问得满意了,已经是日头偏西的时光了。 若风像是脱了层皮一样的垂着耳朵连滚带爬的逃出大队长的办公室,他怎麽就想不通日理万机的陆战机甲营大队长能甘愿跟他耗上一整个下午的时间研究战阵变化与机甲步伐变化? 在办公大楼区外等得有些不耐烦的刚多列和坦汀只差没有踢着脚边的石子玩了,他们俩谁也没想到若风这一进大队长办公室就是一整个下午,偏偏作为副官的他们俩还真有些不得不先和若风处理好的事情得办,於是也就只好这样乖乖的在门口乾等了。 "若风!"千等万盼的两人终於盼到若风的身影垂头丧气的从办公大楼出现。 无精打采的若风勉强抬了抬眼,看到是他们俩人,话也没多说一句,搭在他们俩肩上就示意快走。 这办公大楼实在是个太恐怖的地方,简直比当初反侦讯训练基地有过之而无不及! 被若风拖着走的两人还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就这样呆呆愣愣的被若风带到了食堂,直到若风整治了一桌子的食物,喝完半罐冷茶後,若风才终於呼出一口长气。 "你去大队长办公室是被抓去拷打了吗?"坦汀看着若风一点都没有雌性风范的动作,毫不掩饰的取笑着若风。 若风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他实在不是很想去回忆刚才那与大队长的威严压迫对抗下还得想出修改战阵的原理和变化的自己,总有种还在军校准备期末口试的错觉。 "一切还好吗?"刚多列还算是正常一些,至少面对家族都承认的堂哥的伴侣,他还没有那麽大胆到落井下石的地步。 若风挥挥手,对於刚多列有点保留的态度居然还有点不习惯,该说是他被这两个作孽得来的好友训练太久了吗? 日夜相伴的情谊终究还是胜过了一切明面上的约束,许久不见的三人很快的又找回了当初在军校中丶在暗部里的那种相处气氛,笑闹着说着分开的这段时间发生在彼此身上的事情。 若风说着修改战阵的事,刚多列说着改良爆破程序顺利收拾洛肯星系不长眼的前探部队的事,坦汀则隐约的说着背地里暗部又搞掉了其他国家多少台面上与台面下的无耻交易。 骨子里都是军人的三人在说到机甲对战丶炸星舰丶炸机甲丶搞监听情报丶暗杀破坏的事情总是一股子热血沸腾,倒也没有人认为若风作为一个雌性这样的反应有什麽异常。 习惯性分析现况的刚多列很快的就将话题引导到了若风和他们两人的新职务上,陆战机甲营方面很明显是打算将若风塑造成机甲战士标竿,将人调回中央军部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就是要让若风与各大地方驻军密切联系,建立起若风的威信。 在将他与坦汀设定为若风的副官之前,他的堂哥曾经问过他们的意愿,对他而言从军是个过程却不是目的,他毕竟是奉家人,有着军方背景是为了替他的堂哥在做为国务卿的路上走得更顺畅,至於坦汀,他的最终目标其实是退伍後领着军衔和退伍金过上平安快乐的小日子,自然也没有太过反对的意思。 综合评估了今天大队长把若风召唤逼供了一下午的情报,刚多列和坦汀分析出了几步若风的任务动向,然後拿出了几份文件让若风签了。 "这什麽?"不疑有他的签完之後若风才有些後知後觉的问 分卷阅读244 。 "你确定不会有一天真的被人卖了吗?"坦汀拍了拍签好的文件,翻了个白眼给面前这位看来前途无"亮"的上司。 "我和坦汀的调令,另外是你在陆战机甲营的办公室签收令。"刚多列拿着文件从後打了坦汀的後脑杓,一板一眼的跟若风报告着,稍稍安抚了若风被鄙视的受伤小心灵。 "我在陆战机甲营有办公室?"若风忍不住想起了那栋他刚刚才逃离的办公大楼。 "嗯,但应该只是做个样子而已。"刚多列翻了翻办公室的资料说,毕竟要跟机甲战士混熟的最好办法自然是在机甲训练场。 在刚多列和坦汀的分析之後,若风也大概了解了自己未来的任务,不就是跟地方驻军的机甲战士们打好关系吗?摸了摸自己胸前掩在衣服下的那串空间钮,看来他将会有很多时间可以跟这些机甲战士们好好交流了。 刚多列和坦汀看到若风的笑容,总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要说他们还不明白好友的笑容中那隐藏的兴奋代表着什麽,那他们也枉费跟若风日夜相处了这麽久了。 看来明天会是个很"有趣"的一天了……就希望那些机甲战士们也跟他们有一样的想法罗! 若风抬手看了看通讯器,发现也是下班时间了,从军校到军营,他从来没过过上下班的生活,不过就今天大队长的解释,他显然只要每天早上准时到陆战机甲营报到,每天下午他就能准时离开。 开了通讯器,看了看他早上从主人的通讯器中顺来的行程安排,若风突然觉得准时上下班制的工作似乎也很不错。 眼见天天有架打,又能准时去接主人,小亚设被祖父们带去星际游历,人生一片美好! 开心的若风几乎要哼着歌,一点都不留恋的告别了自己两位新上任的副官,招了出租磁浮车,直接就往着政务大楼前进。 穿着军服的若风基於军政分离的原因,在没有正式的邀请状态下是不能随便擅闯政务大楼的,但他却也丝毫并不在意,乐得在政务大楼大厅等待着他家主人下班。 开心哼着歌的若风没有发现周遭有多少注目的眼光围绕着他,一位年轻雌性,又是位上校,满脸掩不住的笑意坐在政务大楼大厅,显然是在等着大楼办公室里的某位雄性。 就不知道是哪位雄性有这麽好的运气,能够得到这位俊美雌性的青睐,怎麽舍得让雌性一个人孤单的等候呢? 若风低头传着通讯,告知了主人他的动向,他正满怀期待着看见主人的那一刻。 踏出移动舱的基恩刚看完通讯就看到了在大厅里像只兴奋小狗等着他的小奴隶,他简直都能看到小奴隶背後摇得欢快的尾巴,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 身边的秘书忍不住稍稍露出了有些惊愕的表情,他家国务卿从来就是英挺俊美丶喜怒不形於色的形象,哪时候看过他这麽人性化的表情? 惊讶归惊讶,专业的秘书还是很快速的在基恩耳边汇报着明日的行程安排,基恩边加快了脚步边点着头,也不知道到底是听进去了多少。 即将走到若风身前时,秘书抓紧了时间汇报完毕,基恩微微点头让对方离开,然後朝着他的小奴隶抬了抬眼眉。 从主人踏出移动舱的那一刻就专注的看着主人的若风怎麽能漏掉主人明显的动作,他扬起了灿烂的笑颜,朝着他的阳光而去。 他的主人并没有像一般雄性那样迎上他,牵起他的手然後为了让雌性等待而请求雌性阁下的原谅,主人只是很自然的看见他走去,微笑的点点头,然後一贯高贵淡雅的朝着政务大楼门外走去。 而他也很自然的跟着主人的脚步,跟在主人身後大约半步的距离,就像拿着尺子量好了距离那样,亦步亦趋的跟着。 当有些蠢蠢欲动的围观雄性们看到若风脸上的表情时竟也忍不住微微的跟着嘴角上扬,好奇的顺着若风的目光看去,没想到看到的竟然会是国务卿,这可让大部分的雄性纷纷垂下了眼。 在这政务大楼里工作的人们多少也都知道奉家与王室之间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虽然所以的推测都只是推测,但他们至少都知道国务卿有着监督王室的巨大权力,眼前这位在没有王储的现在,根本就是王位的第一继承人,王权至上的帝国,国务卿就是这样一位让人不敢仰视的存在。 直到国务卿与那位年轻雌性离去,政务大楼里的那些人才敢抬起头,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没想到那位年轻雌性等候的人竟然是国务卿殿下……他们可都是看见了那位阁下穿着的军服上佩着的上校军衔,一时间两人留给了一厅人精似的政务菁英们聊不完的话题。 ☆、喝酒吃肉交流会 对於自己的新职务若风显然适应得很开心,他手上的五架机甲每天都有轮值出来透气的机会,连着初代都出来露面了好几次。 帝国人向来敬服的是实力,几年来在陆战机甲营不遗馀力的宣传之下,R作为新一代机甲天才的宣号早就不是秘密,然而文无第一丶武无第二,没有真的打过一架,这群天之骄子般的机甲战士是不会服气谁的。 若风的新职务显然提供了个很好的机会与藉口,用着交流的名义,这群机甲战士们不知道台面上丶台面下找了若风斗殴了几次。 打呀打的倒也是真的打出了不少真交情,陆战机甲营食堂里不供酒,却倒也不妨碍他们放假时凑到了军营旁的小巷里,一锅热食丶几盆炒菜丶满桌酒精的私下交流。 酒与粗话是军营里的特产,若风不是在中央军部养大的娇贵雌性,蹲在路边叼着烤肉啜着浊酒的日子他在驻军基地也没少过过,相较於在军部大楼和那群一辈子没见过火光战场的雌性与雄性打交道,他更习惯於这种大块吃肉丶大口喝酒的日子。 几次豪爽的饮乾,若风赢得了一桌子放假军人的吆喝叫好,好在若风还是没忘了自己做为雌性的身分,遮掩住精灵耳的帽子始终没有脱下,否则只怕与人拼酒的雌性第二天就上了全帝国大小新闻频道。 "嘿!没想到你这小子喝起酒也不罗嗦啊!"一个奔三的驻军机甲战士喝得开了,用力拍了下若风的肩膀,一脸豪爽的称赞着。 "废话!我在基地跟士官长拼酒的那一桌你还没看见呢!最後就没一个站着走回军营!"若风更是显然已经得意忘形,同样豪迈的拍了回去。 因为担心而跟着来的坦汀已经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才好,怎麽全帝国唯一这麽一个奇葩雌性就这麽巧被他给遇上?怎麽他似乎还接下了个类似於保母一样的工作?暗地里翻着白眼的坦汀不着痕迹的躲开了一轮逼酒,有点担心自己今天到底会不会成为那个爬着回军营的家伙。 好在一群 分卷阅读245 肉食动物喝酒吃肉最後重点还是落在了吃肉上,烤得火候正佳的伊古兽腿透着金黄酥脆的表皮配上喷汁的腿肉,偏远驻地那没啥资源的地方还真的很难找到这麽美味道地的烤肉,一时间啃肉的声音不断,劝酒的声音倒是稍停了下来。 幸好若风好歹没有真的跟那群机甲战士一样拿起兽腿就啃,坦汀居然为此感到了一丝卑微的欣慰,若风看着快要老泪纵横的坦汀一脸嘻笑,他当然知道那位总是嚷嚷着雌性风范的好友如此风中凌乱是为了哪般。 他这不是都戴着帽子掩饰雌性身份了吗?想到这里的若风扯了扯头上的帽子。 啜了口手边艳紫色的红酚酒,若风突然感觉到一种抽离的情绪,彷佛自己是个旁观者,正看着一屋子酒酣耳热丶喧哗嬉闹的机甲战士们。 这群从各地驻星基地来到帝星受训的机甲战士,不论年纪大小,其实心中都是有些惶恐的。 在地方,他们凭仗着自己高超的技巧足以独霸一方,然而在帝都的陆战机甲营中,他们不过是平均值以上的那些人,三五成群从地方来到全然陌生的帝都,以往足以做为信仰的实力受到了打击,若风可以感受得到他们的神经其实一直是紧绷着的。 当肉体不断受训而疲累之时,若精神也长期得不到放松,这样的机甲战士很容易就会在训练中受到不可挽回的伤害。 纵使军部高层从来无意塑造出中央与地方对立的情势,事实上这种对立在这些驻军基地来的机甲战士们到陆战机甲营报到的第一天起就已经默默存在。 立足於帝都的陆战机甲营是机甲战士最高殿堂,对於凭恃着军部轮调计画前来特训的地方机甲战士是打从心底的瞧不起,而地方来的那些机甲战士们自然也看不惯陆战机甲战士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傲慢姿态。 然而从中杀出的若风却是个特例,排除他作为雌性的身份,他自暗部时期就辗转在各地方驻星协防,後来更是自愿到偏远驻星待了近两年时间,在驻军基地里建立起自己的威望甚至还有了自己的机甲战队,带着一队驻军机甲战队就能杀入星际流匪包围,成功护卫出访团星舰回归,甚至带回了他们未来的帝后。 对於地方驻军而言,若风光耀的徽章後与地方驻军有着密不可分的纠葛,对他们来说,在若风身上,他们看到的是地方驻军的荣耀。 同样的,对於陆战机甲营而言,若风是根正苗红,彻头彻尾从帝国第一军校一路打到路战机甲营的菁英机甲战士,从初始启蒙到培养茁壮,若风的成就来自於陆战机甲营实打实的一路栽培,他们同样觉得若风是属於陆战机甲营的骄傲。 自从中央与地方军权分治以来,每任帝君与国务卿都承认地方与中央军部互看不顺眼的状况是对於帝国军方最不利的威胁,然而帝国几百年来都相安无事,始终没有契机让他们解决这棘手的状况,若风的出现,简直就是他们盼了几百年才得到的机会。 基恩与大队长对於若风的规划便是奠基於此,既然若风因为亚设的关系必须提前回帝都,而基恩更不愿掩藏他们之间的关系,那麽要避免若风被踢出军队的方法,就是让若风成为全星际帝国的机甲战士标竿,将若风推上全帝国军民的仰慕的视线中,让若风成为无法被剔除的机甲战士代表。 开心喝得微醺的若风在坦汀的扶持下摇摇晃晃的回到了小屋,直到他家主人伸手把人接过,若风都还觉得整个地板在晃荡。 谢过坦汀的基恩不动声色的把小奴隶接回,关起门後他才眯着眼打量着站都站不稳的小奴隶。 虽然小奴隶在昨天就告知了他这场聚会,但实际看到喝成这样的小奴隶,还是让基恩心里有些不悦。 揪着小奴隶的衣领,基恩把人拖进了密室里的卫生间,放了水,三两下把小奴隶脱个精光後丢入了浴池里。 微温的水让小奴隶有些错愕,茫然的看着面无表情到有些狰狞的主人。 发生什麽事了?小奴隶一脸疑问的看着主人,这还真让基恩气也气不起来。 酒精作用下小奴隶全身粉嫩嫩的,在水光荡漾下竟显得有种纯粹的诱惑,看若风一身软趴趴的样子,显然是不可能独自完成洗浴的工作,基恩暗叹了口气,最後索性也把衣服脱了,把小奴隶一身的酒味给清洗乾净。 小奴隶被翻来覆去的洗得乾净,再重的酒意也该清醒,更何况若风其实只是微醺。 然而当脑袋里的理智线段一一搭上之後,发现自己所在的处境和主人脸上不善的神色,若风哀嚎了一声,只宁可自己还能继续醺下去。 "醒了?醒了就自己出来。"基恩全身贴着小奴隶,倒也不难发现小奴隶的异状,将若风轻轻推到了浴池边,俐落的就从浴池中起了身。 主人是不是生气了呢?若风看着主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不知道为什麽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顾不得太多,急急忙忙的也跟着主人的脚步踏出了卫生间。 走出卫生间的若风看见了主人赤裸的坐在大床边,正拿着毛巾擦乾头发,若风连忙快步赶上,从主人手中接过了毛巾,温柔的为主人乾发。 他很少在清醒的状态下看见主人完全赤裸,主人和他都有着一些视觉享乐主义的喜好,纯黑发亮的皮裤是主人在密室中最常穿的装扮。 很快的擦乾了主人的头发,若风忍不住低下头用唇轻触着主人身上的水珠,不过这动作才只一下,就被主人的一只手指给制止了。 若风有些不解的看向主人,只看见主人平淡无波的眼神与轻挑的眉,他突然想起自己做错了什麽。 "主丶主人……请允许我……"若风连忙跪坐在了主人的脚边,崇敬的仰望着他的主人。 "允许你什麽?"小奴隶的自觉似乎取悦了基恩,微挑的眉眼带上了点笑意。 "请允许我服侍你。"若风近乎迷恋的看着主人那傲慢的神态,匍匐在他主人的脚边。 "嗯。"基恩眼微低的轻应了声,算是应允了奴隶的肯求,若风喜形於色的连忙爬了起来,认真的用他的唇舌膜拜主人的每一吋肌肤,慢慢将主人身上的水气吮去。 他的唇舌碰触着主人的肌肤丶他的鼻中充斥着主人的气味,若风毫不犹豫的顺着主人的姿势跪坐到了地上,卑微的趴伏在地上舔舐着主人的腿脚。 舔吮着主人左脚的若风趴伏在地,腰间却难耐的在长毛地毯上移动,基恩见状更是直接将右脚伸到了奴隶身下,顶住了奴隶的分身,脚趾微微张阖的逗弄着小奴隶那虽被禁锢却精神勃发的部位。 舔舐的动作突然停顿,若风有点想躲开主人的逗弄却又没有胆量,气息逐渐粗重的喷在主人的脚上。 显然主人没有停止逗弄奴隶的意思,若风 分卷阅读246 趴伏了一会儿感受到了主人腿上的催促,只能继续趴伏着身子将唇舌凑近主人的腿脚。 ☆、酒醉的後果 一边服侍着主人一边还要被主人的脚玩弄敏感的分身,若风不敢拒绝主人的碰触,只能不断的起伏喘息。 基恩只是垂眼看着在他身下匍匐辗转的奴隶,奴隶一身不知是因为沐浴还是酒气而红润的肌肤,顺服而不敢挣扎的姿态,足够程度的取悦了他。 他伸手抓住了奴隶的发,被他强制抬起起头的若风露出了错愕丶无辜却又极度诱惑的纯真神情,毫不费力的就让他性致勃发。 他的小奴隶不管过了多久丶经历多少血与火的洗礼,眼中那份纯净总是不变,投向他的目光也满是崇拜爱慕。 基恩抓着小奴隶的发压到了自己股间,他的小奴隶毫不迟疑的就张嘴将主人的分身含入,灵活又熟练的伺候着主人的欲望。 基恩轻轻的抚着若风因为含入他的分身而略为鼓起的脸颊,放松了全身享受着他的奴隶用敬爱的心情带给他的愉悦。 主人的气味与体液不断的涌入若风的鼻腔与口中,他完全陶醉於被主人包围的感觉,在这个地方丶这个时间,他只需要想着满足他主人的所有需求,所有的幻想丶所有的欲望。 感受着主人的分身在他嘴中逐渐硬挺,分身前端冒出了微咸带腥的液体,他贪婪的吞咽着,双眼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主人低下的眼,彷佛仰望着神祇。 主人的分身在他口中灼热丶胀大,直到猛然跳了两下,他看到了主人的眉头微皱,知道主人即将达到高潮,更是加紧了吸吮舔舐的频率。 基恩抚着奴隶的手不断的在若风的耳朵与发间穿梭,另一手撑在了身後的床上,下腹部位挺出让他的奴隶埋首服侍。 啧啧的水声丶主人轻柔的抚摸与浓重的气味激起了若风无可抵御的欲望,早在之前就被主人的脚逗弄得亢奋的分身更是胀得让他感受到了疼痛。 他的手不断的在地上抓挠着,他想伸手抚慰自己的分身以减轻一些痛楚,却又清楚的知道没有主人的允许他连碰触自己的权力都没有,理智与欲望在线的两端不端拉扯,喘息更重的他口中仍是一刻也不敢松懈。 舌尖感受到主人分身前端洞口扩大,他连忙将主人的分身吞含入喉咙深处,藉由吞咽的动作用喉内柔软的肌肉压迫着主人的分身,强压住呕吐的欲望,他的眼微微的红了,眼角也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终於得到主人在他的口中毫不保留的释放。 "含着,别吞下。"基恩略带赞赏的轻轻拍了拍若风的脸颊,然後毫不犹豫的从奴隶口中抽出自己的分身。 基本上将主人的话奉为圭臬的若风自然没有异议的含着满嘴的雄腥,叉着腿跪坐在主人腿间的他仰望着主人,偶尔忍不住的扭动两下,卑微的藉由长毛地毯的摩擦得到一丝慰藉。 "服从姿势,奴隶。"基恩冷淡的下着命令,若风自然的照做,朝着他的主人挺出了全身所有的敏感地带。 基恩抬起了脚,用脚趾玩弄着奴隶敏感的乳尖,指甲划过敏感挺立的尖端时顺利的引起他奴隶身体的一阵颤动。 早已经被推至顶点的若风怎麽受得了主人这样毫不留情的刺激,几度想要开口求饶却又因为口中含着主人释放的体液而不敢张嘴,只能像只小猫一样呜咽的哼哼,哀求的看着他的主人,期望能够得到主人的怜悯。 奴隶的哼哼声果然得到了主人的反馈,微微偏着头,基恩挑着眉露出了个清冷的笑容,逗弄着奴隶乳尖的脚落到了奴隶的分身上,轻轻的踩着丶夹着丶逗弄着。 跪坐在地的奴隶简直都要留下泪来,却又不敢稍改姿势,献祭一般的将自己呈现在主人面前,喉中发出的低低的长鸣。 基恩看着小奴隶的反应,刻意的用脚趾甲划过小奴隶的分身尖端,奴隶瞪大了眼,喉中的呜咽声猛然停顿,腰间用力的挺起,停了好一阵子後才全身松软的放下。 张开大嘴喘息的小奴隶早把口中主人的体液吞下,用力喘气的嘴边流下了些许来不及吞咽的白浊和闪亮的唾液,高潮後失神的他完全没有看到面前的主人不怀好意的笑容。 "舒服吗?"基恩温柔的轻笑,问着眼前好不容易回神的奴隶。 若风迷茫的眼顿时被主人温柔的问语唤醒,终於开始有些慌张。 "你高潮了?"基恩低俯前身,伸手捏住了小奴隶的下巴。 明明是无比温柔的爱语,若风却是听出了一身冷汗,让他不敢点头承认,却也更不敢摇头欺骗他的主人。 "你得到允许了吗?"基恩脸上的笑容猛然一收,手指滑下至奴隶胸前,用力的捏住奴隶左边的乳尖。 "啊……!"若风用力往前挺起了胸,发出了长声尖叫,却是连躲也不敢躲。 基恩眯起眼,看着奴隶有些惧怕,却更兴奋的眼睛,然後放开了奴隶被凌虐得红肿的乳尖。 "既然你连被绑着都能高潮,那就开始自己摸丶摸到你射出来为止。"基恩收回了手脚,半靠着床头躺卧,打着指吩咐奴隶开始取悦他的馀兴节目。 啊?若风错愕的抬头看向主人,果然看到主人眼中的那份故意。 惨了!他的下身还被禁锢着,黑色的金属环与缠绕在球囊上的炼子从根本上杜绝了他射出的可能,主人的命令显然就是要捉弄小奴隶。 虽然心里明知道主人的命令不合理,但小奴隶可没有起身反抗的胆量,抖着手的他最後还是摸上了自己红肿胀大得不断颤抖的分身。 服侍主人时的熟练手法让若风就算才刚达到未射精的乾高潮也能快速的挑起欲望,重新坚硬胀大起来的分身被冰冷顽固的金属环禁锢着,分身根部传来了一阵阵钝痛。 若风张大了嘴喘着气,呆愣的看着主人,他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主人专注盯着他的视线,让他全身像燃烧一样的发起热。 虽然明知道继续抚慰也不可能如主人所说的射出,若风还是不断的进行着这形同自虐的举动,只为取悦他目不转睛的主人。 "主人……主人……"若风口中不断的发出喃喃的呓语,肯求的看着他的主人。 "想射?"基恩明知故问的笑看着他在欲望边缘挣扎的奴隶。 若风忙不迭的点头,彷佛这个动作能够将他解救出痛苦的深渊。 基恩滑下床走到了奴隶身前,抬起了奴隶的下颔,满意的看见他的奴隶眼中丝毫不变的仰慕与敬爱,还带着沉溺於欲望的迷蒙。 "让你停了吗?"基恩伸脚轻轻踩了踩若风正动作的手和分身。 "呜……"主人威严冷酷的话语引起了若风背脊一颤 分卷阅读247 ,终於忍不住发出了疼痛的闷哼,冷酷的声调能够轻易的完全触动他的欲望,然而依旧被禁锢住的分身却并不期待这样的骚动。 得不到主人怜悯的奴隶只能苦命的继续自虐般的慰藉动作,疼痛与快感交织刺激着若风被酒精麻痹了一晚上的神经。 突然不知道看到了什麽,基恩再次抬脚踩住了若风的手。 "用单手摸,另一手捏你自己的乳头。"原本以为主人的开口是救赎,没想到是把奴隶推入了更深的地狱,抖着手的若风迟疑的举起手,一边哀求的看着主人。 基恩发出了一声轻咳,示意奴隶动作快些,带着些绝望情绪的若风终於狠心的把手指贴上了左乳尖,闭上眼狠狠的捏下。 "啊……!呃……啊!"尖叫声毫不间断的从若风口中发出,偏偏整个过程都是由他一手主导,羞耻感更加刺激了他的情绪,将他的欲望推到了最顶端。 全身像痉挛一样不停的颤抖着,若风就这样匍匐在他主人的脚下,用他自己的双手将自己逼上了无法射精的高潮。 "怎麽停下了?"没想到主人并没有因为奴隶高潮而放过他的打算,基恩眯着眼问,脚下毫不留情的轻踩上若风的分身,就着长毛毯揉搓着奴隶因为高潮而格外敏感的分身。 "主人……主人……求你……停止……啊!停止……求丶求你……"高潮之後分身是连吹口气都能让人颤抖的敏感,怎麽能够承受得了让人施力的揉搓,过度又毫不间断的刺激让若风差点噎住气息,满脸都是泪水的求着饶。 正欣赏逗弄得开心的基恩当然没有停手的打算,作为现役军人的小奴隶甚至有着比一般雄性更持久的体力,十分方便他的各种玩弄手段。 因为醉酒而最终引起了主人不悦的奴隶最後答应了种种丧权辱国的条件才得以从自虐的行为中解脱,包括在接下来的一周内,奴隶在家时都必须在自己在分身中插入金属导管以及戴上那条特制的尾巴。 直到最後基恩都没有同意奴隶将阴茎环解下,得不到发泄的奴隶肿着双眼唧唧哼哼的窝在主人的脚边睡下,试图不去想明天之後他答应的那些可耻又可怕的条件。 不过他也终於了解主人对於他在外面喝到酒醉得这件事有多麽不满,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若风看到酒精,就算是浓度最低的红酚酒,他都会忍不住抖上一抖。 ☆、机甲模拟战 打从在陆战机甲营里有了间办公室後,若风就有了藉口再也不出现在军部大楼里,所以他当然也就索性真的不再出现在军部大楼。 大队长最感兴趣的战阵变化成为了陆战机甲营高层领导会议中争议最大的话题,战阵是陆战机甲营集多人智慧与经验研究出来的东西,目的在发挥出陆战机甲战士与地方驻军搭配的最大效率。 战阵虽然还只是新概念,但倒也没人期望会在这麽短短的一两年内就出现修改。再者,若这修改一旦确定,势必就将推广到全星际帝国的所有地方驻军基地,影响之大,足以让所有人都审慎思考。 「够了!那就来场模拟战吧!」被吵了一早的大队长终於受不了整个会议室闹哄哄的状态,这群死不退伍的老头都开始翻起谁抢了谁家雌性的旧帐了,这还是陆战机甲营的最高领导会议吗?! 「模拟战?」战阵战术领导推了推金边眼镜,年近八十的他正是壮年时期,一双老爱算计人的眼睛总隐藏在反光的眼镜下。 「居然算是个不错的主意。」机甲战术领导一脸讶异,让大队长额边的十字青筋都要爆出了。 「那就来打一场吧!」机甲技术领导才刚步入百岁,死都不退伍的他最爱的就是打架,还有哪里比军队更多架打? 「你知道这是模拟战吧!完全用虚拟舱的模拟战喔!」战阵战术领导撇了撇嘴,轻蔑的取笑那个光长肌肉不长脑的家伙。 「现在就来打一场!」机甲技术指导吼吼的扑上去,大队长随意挥挥手,索性把人赶出去来个眼不见为净。 模拟战的决定并没有特别宣传出去,但越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就能越快让人知道,几下功夫全军营里的人都知道了R和战阵战术小组要来场模拟战了。 「若风,你是认真的吗?」坦汀不知为何一脸兴奋,或许是转调为副官之後太闲,早就忍不住要大闹一场。 「这件事应该不是我决定的吧!」若风撇撇嘴,虽然对於对战并不排斥,但这种被强迫打的模拟战还是让他开心不起来。 「知道战术小组的编制了吗?」刚多列倒是比较正常,反正该来的躲不了,对每一场战斗都拼尽全力是他的习惯。 「最无趣的那种,两队先锋丶五队中营,三队射击舱丶三队无人射击舱。」坦汀想都不用想就能报出全军营所有战队的编制,就他看来,这种所谓的标准编制完全就是史上最无聊的编制之一,只能打打中规中矩丶完全靠人数制胜的仗。 不同於坦汀感到无聊的抱怨,若风和刚多列却是一脸严肃。 标准编制最大的优势就是人多,一队千人,标准编制光机甲战士就有七千人,加上三千射击舱射手与三千无人射击舱,他们要对上的是超过万人的战队。 「我们的编制呢?」若风屈起手指敲了敲桌子,刚多列有些讶异的看了若风一眼,这是他那亲爱堂哥思考时的坏习惯,没想到若风竟然被影响得这麽深。 「一样万人机甲丶三千无人射击舱,编制可自行设定。」刚多列拿着手上刚到手的文件翻了几页说。 「嗯……」若风继续敲着桌子,脑中算计可是转得飞快。 「偏锋?还是尖锥?」刚多列说了两个比较新式的战阵,但若风都摇了摇头。 经他改良过的战阵是专门为了偏远驻星设计,偏远驻星的军队资源原本就不多,因此改良後的战阵适合的也是以少敌众的战斗,不论是偏锋或者尖锥本质上都是一样以人数致胜的编制,并不适合讲究灵活应变的新战阵。 「分成两个部队,前军伞形丶中军箭阵。」若风用指在桌上画了几下,沉吟了一会儿,然後说出了这个让刚多列和坦汀都吓了一跳的设计。 伞形编制顾名思义是将部队拆成小队,以三至五人为中心,辅佐以射击舱,讲究快速应变的小战阵,通常是以寡敌众,打不过就跑的那些游击部队会采用的战阵。而箭阵编制跟伞形则是完全天差地远的打法,固守一地,以帅营为中心成同心圆状包围,其中安排多个狙击队伍散入圆弧作为突击,这个战阵讲究的是坚韧的防御能力与超卓的狙击能力。 一个讲求应变丶一个固守阵地,设计基础上完全相反的两个战阵要怎麽摆? 刚多列皱着眉 分卷阅读248 头才想要跟若风讲清楚,但当他看到了若风随意拿起的光笔在空中画下的新战阵时,却又呆呆的愣住了。 半空中发散着橘红色光芒的新型战阵看似原版战阵,但仔细研究其中细节,却又能看出种种不同。 刚多列想起了若风改良的战阵与战术,然後再看了看眼前若风临时做出修改的战阵,一股颤栗忍不住从後心窜上,麻得他都张不了嘴。 而当刚多列看向一旁的坦汀时,果然也看见对方收起了笑脸的认真态度,面前的这个战阵太颠覆现有的原理,最後结果不是大败就是逆天大胜。 坦汀忍不住用力的吞了吞口水,怎麽有种即将见证某个奇迹发生的感觉? 顺着在半空中逐渐消失的光影,坦汀的目光停留在光影後的那个低着头研究着空无一物的桌面而看似纤瘦的雌性身上。 虽然早就用血和汗证明过对方并不是什麽娇弱的雌性,但还是很难想像这种具有庞大变化的战阵竟然是出自一位雌性之手,离开了暗部的若风究竟在驻军基地经历过些什麽?为什麽曾经同窗又同部队的他们在眼界上竟会相差如此之大? 「帅营的位置……你们两个应该也参战吧?」若风敲完了桌子敲起了额头,突然抬起头看向了坦汀和刚多列。 坦汀和刚多列忙不迭的点头,他们俩是若风的副官,参战自然事理所当然,更何况他们又怎麽可能甘愿放过这个近距离见证奇迹的机会?! 於是若风又低声跟他们两人说了些话,边说还能看见坦汀原本就大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老天!眼前这个家伙的脑袋和心脏到底是怎麽长的?怎麽会想出这麽异想天开的战阵?!坦汀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若风的脸,想要证明眼前这个人是真的人。 若风虽然有点疑惑却也没有闪躲,坦汀忍不住捏了捏若风的脸颊,从手指上感受到的体温终於确认了面前的这个人是真的人。 眼看着坦汀彷佛捏不完似的手,刚多列忍不住抬脚把碍眼的家伙踢开。 若风撇撇嘴,搞不懂这个每次说风就是雨的诡异家伙在想什麽,当然他更没有意图去了解,抓紧时间跟刚多列和坦汀再顺了一次战阵变化与进程,然後三人便先後离开了若风在陆战机甲营的办公室。 ☆、铁桶与刺猬 (1) 熟练的推开虚拟舱的顶盖,若风丶坦汀和刚多列三个人鱼贯的进入了面前的三个虚拟舱内,他们三人对面则是战阵战术小组的主要五名干部,模拟战并不是机甲对战,没有人数上的限制,自然也不会因为人多就能技压一筹。 若风才刚一躺入虚拟舱,温和的光线就马上开启,连接上神经的光脑马上将若风投射入选择好的星际战场。 作为主帅的若风迅速的输入战阵安排,熟悉新式战阵的刚多列则负责将种种变化输入光脑,模拟战中的那些机甲与射击舱将会透过这些输入的资讯而展现出熟练的战阵变化。 当两人正忙着输入资讯前置作业时,娇小的坦汀操控着他那架同样娇小灵敏的刺探型机甲悄悄的晃荡在双方阵营的交界。 模拟战中的各个星际战场他都了然於心,这是制式第三号战场,各星球间分布重力平均,也没有过多的卫星星球环绕。 藉着对战场的熟悉与星球的掩饰,坦汀默默的看着敌方阵营的战阵安排,同时开启同步摄影传送,让若风和刚多列也能在频道内看见他所看到的一切。 看了好一会儿的坦汀接到了若风回返帅营的命令,最後一次扫过面前的敌军阵营,中规中矩的编制有着教科书一般的战阵,坦汀轻轻点了点头,与来时同样无声无息的退开。 回到帅营之时,若风和刚多列已经将战阵完全输入完毕,他知道陆战机甲营那几个老家伙这时都在指挥室里全程观看这场模拟战,不知为何全身都发热了起来。 若风摆出的战阵果然让指挥室里的几个老家伙们骚动了一下子,虽然他们都是久经战场的老将,但也没有看过这样安排战阵的方式。 表面上看起来像是传统的伞形与箭阵,然而这两个性质相反的战阵出现在一个战场上就已经是诡异的画面,偏偏若风摆出的箭阵似乎有些蹊跷。 「这里!你们看这里,这不是标准箭阵,同心圆首尾不相连!」终於作为战阵战术领导的将军发现了异常,箭阵本身就如同箭筒,以稳固的圆形构成强大的防御网,若风摆出的只是形似,但其实根本就不是箭阵! 「居然把伞形和箭阵……变形箭阵摆在一起吗?倒是有趣……」机甲战术领导摸摸嘴边短短的胡须,满是期待的笑着。 「都坐下吧!你们一个一个站在萤幕前,是觉得自己很娇小吗?」大队长老神在在的笑着,手一挥把手下这群老家伙们都叫回了椅子上。 刚多列看着面前的变形箭阵,虽然没有实际看到指挥室里的骚动,但他相信那群在指挥室里综观全局的星星将军们此刻一定是阖不拢嘴,一如他最初听到若风的计画时那样。 跟着若风一起求学丶进暗部丶下驻军基地部队的他,十分了解若风在战阵上根本没有正式系统的学习过,但他同样也知道自家的那位神人一般的堂哥当年可是机甲指挥专业双修,随便想也知道若风这一脑袋的异想天开是哪儿来的。 刚多列想得理所当然,但实际上却是误会了基恩,虽然基恩的确为若风安排了许多指挥的教材和课程,但这个变形箭阵却完全是若风配合自己的优势创造出来的新玩意儿,这也是为什麽许久未曾使用过初代的若风毫不考虑的取出初代的原因。 对於若风而言,初代是他第一架丶也是浸淫最久的机甲,初代的设计让操控它的人能在最省心丶省力的状态下做出最灵敏的应变,若风极快的手速在初代上并无用武之地,但他强大而敏锐的精神力却能让初代的优势发挥得淋漓尽致,而且初代还能最大程度弥补他有限体力的弱点。 从他手下慢慢造就出来的这个变形箭阵是他借鉴数千年前曾经在东方古战场上惊鸿一瞥的八卦战阵,将同心圆变形为首尾不相连的螺旋状,就像古老的梅比斯之环,进入战阵的人将永远也找不到首尾生门。 最外围的五层螺旋圆弧全由重战机甲战士组成,往内每层圆弧由重战机甲战士与狙击机甲战士间隔组成,一圈重战手丶一圈狙击手,厚实的重战装配将箭阵打造成牢固的铁桶,间隔安插的狙击手则是铁桶中最阴险的尖刺,随时都能戳得人头破血流。 除了铁桶一只的箭阵,外围的伞形战阵占据了约三成兵力,五人一组丶五组一队,成梅花状团团围绕,每队又配置着无人射击舱,看在敌人眼中就像团团刺猬紥在箭阵上。 没有综观全局功能的战阵战 分卷阅读249 术小组自然很轻易的将若风的箭阵当成了传统箭阵,虽然伞形配箭阵的配置法前所谓闻,但作为全陆战机甲营战术的顶尖代表,只是这一点小小的惊喜并不值得他们大惊小怪。 双方都安排好了战阵,很快的就开始了第一轮的交锋。 标准编制的敌方阵营不出所料的摆出了最稳当的六角战阵,两队先锋成犄角状探出,很快的就碰触到了围绕在箭阵外围的两端伞形部队。 梅花团状的伞形部队很快的绕开了犄角,就像是顺着插入水中的棍棒移动,一朵一朵的小梅花贴服着对方的先锋部队,却任凭对方插向箭阵,而毫不阻拦。 若风的安排让指挥室内的众星星们都皱紧了眉,这样门户大开的打法他们可还真的没见过。 眼看着先锋犄角快速插入敌方箭阵,战术小组也有些惊讶,但却没有引起太大的骚动,他们已经太习惯完败敌人的感觉,任何敌人在他们面前只有举手投降的份儿。 战术小组五人中有两人分别立於犄角底端,六角战阵的先锋犄角一旦展开,很可能与中军距离过远,因此在两端安排先锋指挥是很常见的作法,而若风首战打的就是这两位先锋指挥的主意。 当敌方先锋犄角像热刀切牛油一样的插入铁桶之时,旁观的人实在很难认为若风这一方还有致胜的契机,直到那围绕着犄角底部的花团开始转动。 转动的伞形小组带动着小队,一刀一刀的割划着犄角底部,就像解牛的庖丁,不知为何,每一刀总能插入机甲战士间的缝隙,不断旋转的战阵阻断了犄角复合的可能,一点一滴的锯断了六角主战阵与先锋犄角之间的联系。 切断了犄角後,变化几乎就在一瞬之间,变形的箭阵终於在此时展现了它带血的獠牙,头尾未相连的螺旋快速变阵,像是抽丝剥茧般由其中一端开始移动,几千人的大型战阵竟然就这样在可见的速度内迅速变形,将敌军孤立的两只犄角绕入了同心圆内。 伞形战阵依旧在外旋绕,大量的射击舱和无人射击舱阻止了六角本阵援助犄角的可能,战术小组与旁观的几位将军们终於了解若风将所有射击舱安排在伞形战阵的原因。 螺旋箭阵将犄角纳入後变迅速合拢中隔,形成关门放狗的态势,犄角的一端对上了刚多列,而另一端则对上了亲自上阵的若风。 身在此山的战术小组看不清楚,但旁观的几位眼利的将军们可是看得明白,变形箭阵之所以能够变阵得如此迅速,完全是因为采用了若风改造後的那套战术。 套组战术的目的原本就是降低机甲战士临机应变的时间,输入设定後的模拟机甲战士们对於若风改造後的战术走位了若指掌,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完全不需要思考的行动,造就了敌人与旁观者看来俐落乾净的切割後合拢包围。 切割丶包围,这原本就是若风自陌曲战役後最为擅长的战术,凭着他高明的机甲操控能力,在混乱之中制造出可趁之机,趁势狙击敌军指挥,便是他最锋利的那一千零一招。 满溢的精神力就和他满溢的战意一样,若风在机甲中露出了兴奋的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黝黑的初代在漆黑星际的掩护下,疯狂的朝着他的猎物扑去。 若风溢出初代的精神力实在太过强大,甚至引起了目标附近几架敌我机甲不受控制的颤动,被视作为目标的战术小组指挥之一简直不用探查就能发现若风所在。 驾驶着血红色狂风十七的是战术小组中个人机甲战技最突出的一位,这也是他被安排担任先锋指挥的主要原因,也时常在星际网或机甲训练场与人挑斗的他此时却有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虽然不是真正的被电磁武器锁定,但却总有种被人盯上,冰冷的视线如影随形的贴着後背直上脑勺的感觉,湿冷丶阴暗,压迫着肺脏几乎喘不过气的感觉让他高高地提起戒心,几近有些神经质的注意着四周。 这个箭阵战阵根本就不是箭阵,他还是闯进来之後才发现,一层一层的重战机甲与狙击机甲不仅将敌人切割包围,时不时从重战机甲的铁卫後方射出的狙击电磁射线收割起敌人的生命简直轻而易举。 重战机甲也不仅作为护卫使用,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将重战机甲的重甲本身就当作武器,冲撞丶碾压,活生生的面对面将敌人斩杀。 正当他转头回看身後发现跟着的部队已经消失大半时,他的背脊突然凉了一阵,寒意直冲上脑门,直觉让他迅速回转过头,果然就看到了那架黝黑丶神秘丶阴暗……传说中的初代……陆战机甲战士R! ☆、铁桶与刺猬 (2) 双手各持一把因黑矿制成的匕首,就着反手持刀的姿势,若风迅速的接近了血红色的机甲。 黝黑的初代在漆黑星际之间,只有周遭战火映照时才勉强能看出轮廓,冰冷的金属在闪烁的火光下,搭配上R那广为人知的威名,两手持着电磁枪的机甲战士有种掉入冰层的的感觉。 战场上对战与训练场挑战完全是截然不同的状况,战场上可没人会礼貌的打声招呼後再开始进攻,属於战阵战术小组的机甲战士很少亲身上阵,又是对上了威名显赫的R,竟不自觉做出了些菜鸟才会犯下的错误。 进入战斗模式的若风从来就是一片冷静心细,他总是将每场战斗的敌人都当作势均力敌的对手看待,丝毫不会放过任何可趁之机,这次自然也没有错过。 趁着对方持枪方式有误而造成姿势不当的延迟瞬间,若风已经绕过对方机甲,果断的从对方身後肩甲与臂甲交界处砍落。 因黑矿所制的匕首锋锐无双,若风针对的方位又是这款机甲最显脆弱的接缝处,两把匕首同时动作,成交叉形落下,立马就将对方机甲分尸。 总算对方机甲战士也没有真的太过失格,在确定无法避过的同时,当机立断的选择了弹射出机甲。 弹射出机甲之後的机甲战士身上还有着防护衣,若是友军援助即时,仍是有活路可寻,而通常机甲战士对战也不会真的赶尽杀绝,对方也做好了被俘虏的打算。 然而完全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若风没有丝毫犹豫,分尸完了机甲後的匕首顺势插入了敌人胸膛,确定对方绝对毫无生存可能之後,冷酷的拔出了匕首,迎向下一个对手。 虽然是虚拟战,但光脑直接连接着脑内神经,对方机甲战士还是能够感受到一些痛楚,加上亲眼目睹自己的死亡,心理上的冲击更是让他生生躺在虚拟舱内半晌都爬不出来。 战场无情这四个字他也是知道的,运转着战术的他脑中对於牺牲两个字最清晰的不过就是那些机甲战士的伤亡数字,从不晓得原来面对死亡是这麽令人作恶的一件事。 指 分卷阅读250 挥室里头那些从头到尾目睹一切的领导们此时也暂时失声了,机甲战士培养不易,也因此在模拟对战时多半都会留有一线馀地,以避免对方真的受到不可挽回的打击,像若风这样毫不留情的用这麽血腥的方式斩杀,他们还真的很少见到,然而从这种小地方也就可以看得出若风所经受的训练与培养,是多麽的现实与残酷。 轻易斩杀了敌人的若风却并不认为自己所做的有什麽问题,从第五分队到暗部,他这种见不得人的特殊部队只能相信自己手上的武器,只有死人和战友是可以相信的,因此他毫无芥蒂的便朝向下一个显然是运转中心的机甲战士迎去。 在此同时,面对上另一犄角的刚多列也拿出了自己惯用的武器。 少人知道的是他除了擅长爆破之外,擅用的武器其实竟然和若风一样都是冷兵器,扁长的一把斩马刀斜贴着他的机甲背部安置,取下之後几乎与身等长,双面刀刃泛起薄薄蓝光,他冰冷的眼光盯着正对面的那人。 他的能力总是被他背後的家族与血缘所掩盖,很少有人在看到他的名字时,还能想起他其实是靠着自己的实力被陆战机甲营录取,然後又一次杀入了暗部作为特殊部队的一员。 爆破是他在暗部的训练中培养出来的兴趣,然而从军校开始的三年间,他是作为一名近战机甲战士被培养长大的。 自从电磁武器技术发展之後,冷兵器已经消沉了很多年,然而他与若风在军校时就都不约而同的欣赏着这种完全操之在己的感觉,那种长刀斩入敌军机甲的感觉,那种刀刃拖出金属摩擦的振动所带来的悸动,绝不是任何电磁武器可以替代的。 双手持着斩马刀的刚多列没有给予对方应变的时间,挑丶压丶砍丶扫,一把斩马刀硬是将对方逼得连电磁枪都举不起来,刚被困入变形箭阵还晕头转向的对方,竟然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砍破了驾驶舱。 刚多列冷酷的将人从驾驶舱中拖出,然後抽出右大腿边配置的短匕,毫不考虑的就是当胸一刺。 同样毫无顾忌的近距离刺杀,画面上同样冰冷无情的两个杀神展露出同样寸草不留的杀意,光凭着刚多列那溢发的杀机,没有人能够想像他竟会是星际帝国那权势滔天的奉家第二继承人。 一场机甲技巧高超的挑斗能够激起一干机甲战士的热血沸腾,但呈现在指挥室里众位领导面前的,却并不是那种卖弄武技的比斗,这或许是他们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下看到暗部的手段,那毫无美感丶不求技术,却乾净俐落的杀人手法。 看得一身冰寒的众位领导此刻已经心知肚明,这场战斗已经不是比斗,而是单方面的屠杀。 失去了指挥的两侧先锋犄角只能按着原本设定的剧本行动,变形箭阵将两部先锋困入重重机甲战阵之中,後方本阵根本无从得知陷入漩涡中的己军遭受到的是如何狂乱的打击。 围困然後吋吋分尸,几千人的先锋部队就这样葬送在变形箭阵的绞杀之下,待箭阵不再呈螺旋转动,毫无动力的残缺机甲残骸就这样纷纷飘散出战阵。 压住帅营的坦汀虽然也从内部频道内看到了刚多列和若风的状况,但他更多的心思则是放在远方敌军那被射击舱压制得不敢轻举妄动的六角本阵。 甫见己军伤残最是能激起敌军奋勇,深入变形箭阵中的刚多列和若风无法最快速度知道敌军变阵状况,因此他便必须担任起这整个战阵的眼睛。 透过无人射击舱传回的大量资讯,坦汀果然不愧是在情搜处绕了一圈的机甲战士,庞大的资讯量没有压倒他,却让他透过自行开发的方式分析出了敌方预期行进路径。 开战前他们便已知道对方从编制到战阵采用的都是时分中规中矩的安排,对於称霸星际数百年之久的星际帝国而言,光是这样的中规中矩就足够压下周边各大小势力,因此对於战阵战术小组会采用这种教科书式的打法他们并不意外。 只是既然是教科书,那就代表了若风他们对战术小组的反应有着一定程度的了解,稍加分析後,坦汀迅速的给了若风和刚多列一个推测的计画。 收到计画之後的刚多列并未作声,只是遥遥地看着在另一边同样望着远方沉思的若风。 「修改B点至J点的路径,伞形右翼部队改采4-5-7战术,箭阵帅营不动,中央部队下沉後采7-7-6战术。」若风极为快速的思考後抛出了修改後的战术,雌性的声音总是有些清脆,但他的声调却又无比的沉稳,彷佛听从他的安排就能得到永生的道路,让人情不自禁想要追随。 听惯了这种语调的刚多列一恍神有种看到自家堂哥的错觉,同样的机甲丶同样的语调,甚至可以说是同样的思考模式,若风与堂哥究竟相处了多久?明明身在部队里,若风在战术上的一举一动,却与堂哥几乎如出一辙。 若风吩咐的战术完全以代号相称,因此连指挥室里的众位领导们也并不清楚事态将会如何发展,虽然之前看着他们绞杀敌军先锋部队看得一身寒颤,但却又让他们隐隐地期待着接下来的态势。 听得懂的坦汀虽然快速的按着若风的安排将指令输入光脑,但一方面也在仔细的思考若风指挥战术的用意,猛然双手一顿,抬起头对着若风的方向露出阴狠的笑容。 没想到!若风这家伙居然学得这麽狠!坦汀双眼冒着绿光,手下更是加快了速度输入指令,这次只怕那群鼻孔长在脑袋上的战术小组玻璃般的自尊都要碎成片片洒落星际了吧! 和战术小组不相熟得若风自然不知道坦汀这情搜处出身的机甲战士与战术小组之间的爱恨情仇,事实上他也并不关心,只是难得有机会可以打架丶还可以打仗,早就闷坏了的他只想放肆的舒展手脚,哪管得上顾虑人家脆弱的幼小心灵。 按着若风计画变阵的伞形战阵右侧开出了缺口,尾端猛然下沉,反折与左侧战阵首尾相合,原本包围着六角战阵两侧的伞形就在一瞬间完成了融合的动作,虽然知道模拟战是完全由光脑操控,但这变阵速度之快,让所有参战与旁观者都着实惊讶了一番。 少了伞形战阵的压迫,六角战阵忍不住的偏向右侧拓展,原本方正的六角自从去了先锋两角後,又严重的朝右侧变形,早已失去了六角战阵稳固的优势。 无人射击舱远远地安置在伞形与箭阵本阵之间,趁着对方被压破得往右侧移动的同时,时不时的偷偷捡着便宜,击落了一架又一架的敌军射击舱。 压着中军下沉的若风看似沉静,却目光一瞬不转的盯着被压迫变形的六角敌阵,随着己军变阵,他也慢慢的接近着庞大的敌军阵营。 ☆、 分卷阅读251 饿虎扑羊 变形的箭阵由於中军下沉,外观看起来就如同一个被拉长的斗型弹簧,理论上这样的变阵状况及容易被偷袭,但箭阵变形的同时伞形战阵也同时变化,最贴近敌军的伞形变阵吸引住了所有目光,同时也提供了箭阵变形最好的掩蔽。 重战机甲受到先天配备限制,不可能进行迅速的移动,然而弹簧型的变形箭阵却能在不影响阵型的状况下快速的移动,自弹簧中心定位开始,首尾不相连的同心圆一圈一圈的像涟漪般扩开,自敌军六角战阵的後下方窜上,狠狠的从後方咬住已然变形的六角战阵。 守住敌军左方的伞形战阵梅花状的组成意外的拥有不低的防御能力,竟能在敌军六角战阵的挤压下仍坚守战线,直到变形箭阵完成阵地移转,直到此时,不论是战术小组或者旁观的领导们也都看出了梅花状伞形战阵的优势,具有灵活机动功能,却又同时在多朵梅花组成之时能够提供足够防御能力,改善了传统伞形只有机动能力却不堪一击的问题。 变形箭阵圆弧一端与伞形箭阵终於再度相连,一改圆弧给人温润柔和的感觉,在若风率领下的箭阵圆弧却像是锋利的圆刃,一刀一刀的切下六角战阵的棱角,吞噬丶绞杀,然後吐出残破的战败机甲。 这个变形箭阵的威力或许是除了若风之外的所有人都意料未及的,待在相对後方掌握全局的坦汀兴奋的神色都凝固了一瞬,更不用提那些直到看到战阵才明白发生什麽事的人了。 「R,走左!」操控着另半圆弧的刚多列不知看到了什麽,通过内部频道对着若风大吼了一声。 对於刚多列百分之百信任的若风根本不需要回头看发生什麽事,心转意动间初代便随着念头朝向左方疾驰,从全方位监控系统中,他可以看见後方那道粗大的灿蓝色光束,显然是自被压着打到喘不过气得六角战阵中发出。 无声无息丶简直可以说是完美得不能再完美的一记偷袭就这样再度无声无息的消失,甚至因为电磁光束笔直的特性,连对方箭阵都没有伤到太多,让亲眼看着战术小组被打得像狗一样抬不起头的战阵战术领导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咒骂。 转过身的若风甚至有些享受着那被逼近死亡的刺激,兴奋的他挺直了脖颈,一个大圆弧步迅速的绕转过身,锁定住镇守此处棱角的敌方指挥。 作为偷袭的回礼,若风同样采取了偷袭的作法,只不过他从不依靠电磁武器,而是直接贴近敌人暗杀。 初代与一般机甲的差异在若风的技术与经验更加锋锐的此时展现得更加明显,在若风疯狂的手速下已经操控得流畅的机甲动作,在精神力操控比一般机甲更灵敏百倍的初代身上,显得更加灵动,初代简直就像是活生生的机甲战士放大版,回旋丶腾越,甚至是高速变向,即便是作为机甲战士战斗范本的R的作战方式已经被系统性的拿出来研究的此时,真正作为R的对手,驾驶着银白色机甲战术小组一员的那位机甲战士,依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R一次又一次的消失在他的监视画面中,然後又再一次从匪夷所思的方位窜出,给予他致命的打击。 自从R的出现渐渐广为人知,最後成为机甲战士崇拜的目标後,陆战机甲营就出现了许多一心钻研R的作战方式的人,这也是机甲训练场会突然出现大批重视基础训练的机甲战士的原因之一。 R的作战方式与一般习以为常的机甲战士作战不同,他没有华丽的高级技巧,没有灿烂的电磁武器搭配,不论是哪型机甲,R所使用的武器都是冷兵器,从匕首丶长剑到长枪,R就像是上古时代的武士穿越到了机甲时代,用着超乎常人的丰沛精神力和可怕的手速,流畅而俐落的操控着机甲,进行一次又一次看似不可能的任务。 从第五分队到暗部,虽然R所参与的案件多半都是机密案件,但在监控系统如此发达的时代,总会有一丝半点的蛛丝马迹透出,除了最近这一次帝都的突发状况外,最为经典的就是当年在第七卫星上截杀洛肯星系间谍的那一仗。 虽然并不是引人注目的初代,但只要是看过那模糊光影的机甲战士都能够轻易的判断出操控着那架暗金色机甲的人肯定就是R,那操控机甲的流畅手法丶偏爱冷兵器的俐落手段,这就是R足以倾倒众生的原因! 变形箭阵与梅花伞形战阵从前後两端不断的以短圆弧像饿虎扑羊一样的侵吞掉六角战阵,每一次割下的阵地丶每一块被绞杀的机甲敌军丶每一片残杀过後遗留的冰冷机甲残躯,若风和刚多列率领着圆弧两端,慢刀割肉一样的打着,像是连敌人的自尊都要踩在脚底那样的打着,一点逃生的馀地和希望都不留给敌人。 大概到剩馀的六角战阵三分之一的战士倾覆於圆弧杀阵之下时,於指挥室旁观的众位领导们就已经知道了大概,那个两个变形战阵太过逆天,若风改良的机甲战术也证明了其效用,但更加关键的,是这两个战阵是由两个武力超卓的机甲战士亲自领军,加上一个能够用人脑迅速分析大量资讯并做出相对应变的情资机甲战士压阵。 在这场模拟战之前,他们都亲眼看过R非人般的强大武力,就在上月,R甚至展现了个人机甲战士最超卓的表现,单人独挑整队星际流匪,至少近百年间,他们不曾看过有任何机甲战士拥有R的天赋。 他们也听说过R在驻军基地的领军能力,传说他带领着先锋部队最後牺牲了半数,拼死护着搭载着国务卿与未来帝后的出访团星舰回返帝国。 然而传说终究是传说,他们没人真正看过若风作为指挥的状况,直到今日。 同样令他们瞠目结舌的,还有那位在暗部以爆破见长的奉家第二继承人,刚多列。 一柄斩马刀在他手上比电磁武器还惊人,整个模拟战场上万机甲与射击舱,就没人能真正越过那柄斩马刀划下的直径范围。 大队长看着倒拖斩马刀冷眼对敌的刚多列和轻松就能分析庞大资讯的坦汀,心中有种被坑的悲愤感!该死的那个奉家小子!捞了一个R还不够,现在竟然又活生生的从他眼皮子底下把人捞走! 毫无残念……至少对於若风他们而言……完败了敌手,好不容易舒活了被困多时的郁闷,若风一点也没有才刚大战数个帝国时後精神力委靡的样子,长腿俐落的跨出虚拟舱,笑得欢快的捶了下刚多列和坦汀,庆贺首战大捷。 一向沉稳的刚多列也忍不住露出开心的神情,毕竟虽然不是真的战场,但也是他第一次担任战阵指挥,得到如此丰硕的战果他自然也是忍不住的兴奋。 三人在模拟战後马上就被找到了指挥室,若风详细的报告了战阵的变化与修改战术的内容,对他而言这些 分卷阅读252 战阵与战术存在的目的就是让更多帝国的机甲战士活着回家,他并不在意别人藉由他的战阵与战术达到胜利,只希望能够少一些悲伤的军眷家庭。 像是抓准了时间,就在若风报告完毕的时候,他手腕上的通讯器响起了属於他家主人的特殊铃音。 虽然已经报告完毕,但毕竟他人还是在指挥室里,当着一众领导的面,他还真不敢接起这通通讯,他低头看了看通讯器,然後有些尴尬的抬头看了看对面的大队长。 大队长看着若风脸上那尴尬的笑脸,大概也知道通讯器的那一端打来的人到底是谁,看着眼前小雌性笑得一脸兴奋,他有些不甘的撇了撇嘴,大手一挥乾脆的放了若风一马。 若风掩不住兴奋的笑容中有些害羞,快速的向指挥室内的众位领导行了个军礼,边走出指挥室的同时边接起了通讯。 「先丶先生?不……在指挥室……是……」若风悄声的应答渐行渐远,在背後隐隐听到的大队长却微微咒起了眉头。 先生?难道他弄错了?打来的不是奉家那小子?若风不是那小子的雌性吗?怎麽会用先生这个称呼? 回头一看,大队长发现同样感到困惑的还有另外一个奉家小子和那个叫做坦汀的情搜处来的小子,国务卿家到底在搞什麽? 早就觉得堂哥和若风相处的态度有问题的刚多列再一次应证了自己的推测,他与坦汀互看了一眼,决定等下出了这门就去拦截那个一脸「娇羞」跑出门的家伙。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麽写到「娇羞」阿燎会有一阵恶寒咧.......这东西真的存在小奴隶的身上吗...... ☆、主人的期待 接到主人通讯的若风依旧未减兴奋的跟主人报告着适才发生的过程,战阵战术小组如何安排战阵,而他和主人之前研究的两个变形战阵又是如何发挥作用。 基恩带着笑听着他的小奴隶一连串的说着,从小奴隶轻快高昂的语调,他可以感受得到他引以为傲的小奴隶有多麽开心与兴奋。 虽然一开始有点不太清楚发生了什麽事,但听了一阵子的基恩终於明白了若风一整天在忙着的模拟战,显然他们之前研究的一些战阵派上了用场,而他的小奴隶再一次横扫了陆战机甲营引以为傲的那些天之骄子们。 他的小奴隶正在军营中发光,走在他们规划的路径上,他的小奴隶将尽可能的让更多人看见他,不论是军人或者平民,总有一天,要让全帝国的人都知道若风.德拉瓦。 而这份名声,将会成为小奴隶在继续从军的这条路上最重要的保身符。 「各位将军那边有什麽看法?」基恩也为着小奴隶开心,但此刻更重要的,是必须了解陆战机甲营里另外那几位关键人物的看法。 「他们对战阵和战术很感兴趣,要我写个完整的报告,听说会先推广到人数较少的基地。」由於基恩的身份如今已然是国务卿,因此若风并没有需要保密的顾虑,很自然的就将适才在指挥室中听到的发展向他的主人报告。 基恩接着又问了些若风在陆战机甲营里和地方驻军和陆战机甲战士间的相处状况,然後提醒了若风关於低调与高调之间的分寸拿捏。 他知道他的小奴隶足够聪明,他更不意外看见他的小奴隶站上全帝国机甲战士的高峰。 得到主人的赞扬,小奴隶比刚才完败战术小组还更开心,骄傲的小样子让他的主人更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先生今天会回小屋用餐吗?」趁着主人笑得开心,小奴隶连忙打铁趁热的问着。 「怎麽?你有安排?」今天是小奴隶依承诺必须作特殊打扮的第一天,说实话他是十分期待的。 「……不……」纠结的若风该怎麽告诉主人他其实很希望主人今天另有安排,这样他至少可以延迟穿上那羞耻的装扮的时间。 「那麽就准时小屋见罗!」基恩挑眉笑了笑,差不多知道小奴隶的心态,因此他特地压低了声音。「奴隶,我很期待今晚。」 主人低沉着嗓音像是晚上在他耳边喘息後的低喃,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从若风背脊窜上,尤其当他想起这里仍是军营之中时,他全身都发起热来。 「……是丶是的……先生……」光是这几个字就让若风差点咬到舌头,他结结巴巴的说着,连话都有些说不全,换来的是他的主人呵呵的笑声。 带着羞耻,他终於勉强着克制自己没有在主人结束通话之前挂掉通讯,直到结束,他才发现自己的耳朵又红又热。 若风趴在办公桌上,摀着耳朵无力的呻吟着,战胜战术小组的兴奋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晚上的特殊装扮,与主人的调笑与手段。 不想回小屋面对现实的若风在陆战机甲营里磨蹭着,直到刚多列和坦汀都感觉到有些不对,随意提了下下班时间的问题。 只见若风像是踩了钉子的猫,惊吓得全身的毛都竖立起来,慌张的看了看时间,然後又一次连滚带爬似的搭着公众磁浮车回到小屋。 看着若风惊吓的样子,刚多列和坦汀怎麽也不觉得那是回到和情人同居的小屋该有的态度,看着若风慌张得简直可以用逃跑来形容的背影,作为陆战机甲战士精英的两人相视了一眼,终於决定开始深入研究这对情侣相处的模式。 满心只想着万一迟到又会给主人多少惩罚藉口的若风没有心情在意他的态度到底透漏了多少信息,坐在速度其实不慢的公众磁浮车上,他只差点没坐不住的扭动起来。 好不容易终於盼到了下车的地方,他充分发挥了陆战机甲战士短距急奔的速度,风也似地跑回了小屋,一路祈祷着主人还没下班回家。 幸好幸运之神终究还是有一天会站在他这边,小屋里一片漆黑,显然还未有人回家,若风也不敢花太多时间思考,迅速的扯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进入密室,依着惯常的程序清洗了自己,然後走到了柜子前发起呆来。 「……三号金属棒……下面……尾巴……」他零碎的记忆有些断断续续,模糊的记得他答应主人的装扮。 只是记得是一回事,真正要实行……那又是可怕的另外一件事了。 若风看着一整柜的器具,手指慢慢的滑过细金属棒的类别,找寻着三号……那可怕的三号…… 直到碰到了金属棒若风才发现自己的手有点抖,他勉强自己的指尖用力将金属棒捏起,瞪着那只可怕的东西出神。 他知道在调教式性爱中有很多主人的乐趣来自於玩弄奴隶的分身,他也曾经在「茧」看过奴隶的分身被捆得像腌渍的肉肠那样,发紫的丶穿环的……应有尽有。 然而他家主人明明对调教奴隶分身这件事没有特殊癖 分卷阅读253 好啊!到底是从什麽时候开始主人对他的分身这麽感兴趣起来了呢? 无意识敲着金属棒的若风在心底埋怨着,始终还是跨越不了心底对这东西的恐惧。 突然他隐约的听见密室里的监控系统中传来外间的声音,规律敲击木地板的声音来自於他家主人的硬底皮靴。 糟了!主人回来了!意识到这一点的若风有些慌忙,抓起了金属棒,快速的消毒了一下,就将金属棒凑近了自己的分身。 然而临到尽头,右手捏着金属棒,左手扶着自己下身,若风却停住了。 到底该怎麽做?直接插进去?光是回想起模糊久远的痛楚,就让若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更不用说动作了。 「先让你自己硬起来。」不知道什麽时候走进密室的基恩靠在密室门边说。 他原本是想看看小奴隶如何自己处理,小奴隶对於这东西的恐惧太过具体,实在不像是初次接触。但看着小奴隶拿着东西发呆,显然是真的对这东西没有经验,怕小奴隶随意乱弄反而伤了自己,基恩最後还是忍不住开了口。 若风茫然的抬头,看见他的主人後开心的笑了起来,听清楚主人的命令後,他开始一步步照着主人的指示进行。 抚弄着自己分身的这种事是天生就会的,虽然锁在根部的金属环和扣在囊袋上的银炼注定了他不能擅自宣泄快感,但并不妨碍分身充血硬挺。 照着主人的指示,他将消毒过的金属棒浸入了装满润滑液的容器里,将细长的那一端慢慢贴近分身上的开口,止不住的颤抖让他差点对不准洞口,试了好几次才总算成功的放入。 冰冷的金属和冰冷的润滑液让若风打了个寒颤,充分润滑的金属棒和硬挺的分身其实并不会在插入的过程中造成剧烈的痛楚,但他还是忍不住害怕得全身僵硬。 分身专用的金属棒有着特殊的装置,当自动感应到插入膀胱後,前端便微微的充气肿胀,将金属棒彻底固定在分身内。 三号金属棒和前两号的差别并不在於尺寸,而是在於功能,这款金属棒有着可以中空的设计,中芯取出後可以插入搭配的软管作为导尿管使用,这是更让若风惧怕的原因之一,他总是忍不住的想起作为酒壶的痛苦。 好不容易安装好了分身上的装扮,若风深吸了几口气,发现想像中的痛楚其实并没有出现,他才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抬起头朝着他家主人勉强的笑了笑。 在一旁将小奴隶所有反应都看在眼底的基恩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他家小奴隶肯定曾经用过分身用的j□j,而且肯定有着很痛苦的回忆,才会让他惧怕成这个样子。 但他也同样肯定小奴隶在他之前没有任何j□j式j□j的经验,总不可能小奴隶在他看不到的时候和其他人发生这样的关系了吧!基恩对自己异想天开的想法感到好笑,他家小奴隶每天在军营中训练出任务到连睡觉的时间都不够了,哪儿还可能跟不知名的谁发生关系。 那这……到底是怎麽回事?眯起眼的基恩对於小奴隶欺骗他的这个认知感到不悦,但看来这是小奴隶隐藏在最深层的秘密,如果之前几次将小奴隶心防打碎的调教都逼不出实话,可以想见小奴隶的这个秘密轻易是不会告诉他的。 基恩并不是那种对於奴隶的一举一动都一定要严格控制在手中的主人,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容许他的奴隶不只一次的欺骗他! 还不明白自己已经在不自觉间点燃了主人怒火的小奴隶还在努力的将特制的尾巴安装在自己身上,好不容易他费尽了千辛万苦将那可怕的尾巴装置好,他才摇摇摆摆的朝着他家主人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阿燎挣扎了很久耶...关於到底要不要告诉主人前辈子的经验... 最後还是决定说了...不然的话小奴隶的那种因为自卑而导致的不安应该不会彻底消失... 喜欢的话就留个言支持一下阿燎吧~^^ ☆、只要当奴隶 身後的尾巴脱垂到地,特制的尺寸和位置让若风只能摇摇摆摆的走着,还得一边和足以让他酥软的快感对抗。 「主人……」摇晃着走到主人面前的若风讨好得朝着主人笑着。 基恩看着小奴隶的模样,虽然心中对於才发现的事实有些不悦,但奴隶克服恐惧也要遵照命令的表现很彻底的取悦了他。 他轻轻的摸了摸小奴隶白嫩的颈子,像是逗着小猫那样,他的小奴隶一脸满足的笑着用侧脸磨蹭着他的手指。 才刚回到家的主人身上还穿着笔挺的西服,属於国务卿专属的纹章用着亮黑的质料暗绣在纯黑的西服外套上,透着一股低调奢华的气氛,正是小奴隶最无法抗拒的风格之一。 若风的手不断的藉机在主人身上抚摸磨蹭,他的主人尊贵的气质完美搭配着华贵的衣着,他只能无力而无助的拜倒於主人脚下,只剩下崇敬膜拜主人的力气。 基恩享受着被奴隶膜拜的感觉,从他的角度可以很轻易的看见他的奴隶眼中毫无保留的倾倒,从奴隶的眼中他可以看见自己的投影,在这一刻,他就是他奴隶的所有,他的奴隶眼中除他之外,别无存在。 「主人,请允许……请允许奴隶为你换下衣服……」若风用力的吞咽了下口水,他的手仍旧不舍的在主人身上摩挲。 基恩没有直接回覆他的奴隶,只是伸出手扯开了系於脖颈上的领带,缓慢的将领带从环结中抽出。 纯丝的布条滑过奴隶同样如丝般细致的肌肤,若风目不转睛的盯着主人的动作,当那光滑柔细的布条滑过环结而有些迟滞,主人的手臂肌肉因为用力而微微挺硬,若风差点连吞咽口水的反射动作都忘了,只是傻傻的看着他主人的一举一动,似乎就连呼吸的能力都要被他的主人夺走。 「主人……主人……」若风伸手虚抓着,却在主人严厉的眼光下不敢轻易碰触到他的主人。 基恩的薄唇微微的扯起,他几乎也沉醉在奴隶爱慕迷醉的目光中,他的手缓缓的摸上了自己颈间的衬衣钮扣,解开,然後顺着衣领摸上下一枚钮扣…… 若风双手微动,他多希望协助解开他主人身上的扣子,能够碰触到主人的肌肤,能够将主人的躯体从合身的衬衣中释放出来。 但是他不敢动!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主人慢慢的解开钮扣,露出衬衣之下那被隐藏住的健美身躯。 当扣子解到了胸腹之间时,基恩突然收了手,就在他罢手的那一刻,若风压抑的喉中差点冒出呻吟,被视觉虐待着的奴隶差一点把心中的咒骂宣之於口。 基恩挑了挑眉,他怎会不知道奴隶那模糊不清的呻吟实际上是什麽样的咒骂,但奴隶迷醉得目光很完美的满足了他的 分卷阅读254 征服欲与虚荣心,暂时可以不跟奴隶计较。 基恩伸手打了下奴隶光裸的臀,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和奴隶的惊呼,随後响起的是主人低沉的笑声。 「去准备晚餐。」基恩不容拒绝的吩咐着,无视小奴隶投射来的怨恨目光。 没想到压抑着恐惧遵照主人命令穿戴上特殊装扮也无法让主人心软,小奴隶嘟了嘟嘴,心不甘情不愿的摩挲着,继续在主人的脚边扭动拖延着时间。 基恩看着小奴隶在地上磨蹭着,倒也不多话,直接将人揪着发提了起来。 啪啪!两声巨响,毫不留情的打在小奴隶结实的臀上,白嫩的肌肤立马泛起了红痕。 主人这两下重击没有留手,照着红痕泛滥的状态,只怕就寝时就会转为青紫,更不用说承受着这两下重击的奴隶,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差点眼泪都飙了出来。 「开始不听话了吗?」基恩用力捏住小奴隶的下巴,冷酷的声音让若风下身一紧。 触丶触怒主人了!泛着泪光的眼睛透出慌乱,早知道就不磨蹭了,从他回返帝星之後主人就很少用疼痛惩罚,让他都忘了主人对於违背命令这件事看得有多严重。 「不敢了!主人……奴隶不敢了!」若风忙不迭的求饶,双手却不敢护住被击打的红肿发热的臀。 基恩冷冷的瞪视着小奴隶好一会儿,将主人的压迫深深地印入奴隶的脑海中,然後才慢慢松开抓住小奴隶的手。 被放开的小奴隶哪敢继续阳奉阴违,连滑落脸颊的眼泪都来不及擦,跌跌撞撞的就赶紧往外间走去。 跑出密室的若风随意的抹了抹脸上的泪,还有些馀悸犹存的悄悄回头看了看密室里的主人,这时他才敢将手伸到被打的部位轻轻碰了碰。 被主人的教训唤醒的若风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因为回返帝星後一切顺利而松懈了很多事情,包括与主人相处的态度丶包括对於自己地位的认知。 若风清楚主人的手段,刚才被打得两下虽然疼痛,但不过是个警告,主人是在提醒他作为奴隶的本分和位置,显然他已经开始忘记了。 边准备着晚餐的若风一边思考着,突然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 他原本只是个单纯的奴隶,只要听着主人的命令,做错事了就等着主人的责罚,当然偶尔他也会故意做错一些事情丶故意引来主人的注意。 然而现在整个状况变得好复杂,主人又要自己作为雌性丶又要自己作为奴隶,他反而开始有些无所适从了起来,其实他并不想要想那麽多啊!他只想要继续作主人单纯的小奴隶而已。 若风的困惑一直延续到了和主人一起用餐的时间,跪坐在主人脚边的他因此错失了几次主人喂食的动作,终於让他的主人搔了搔小奴隶的下巴,唤起奴隶的注意。 「你很不专心。」基恩捏着小奴隶的下巴,看着他的小奴隶垂下了长长的睫毛。 「你在困惑什麽?」基恩用两手捧住了小奴隶的脸,如此小巧的一张脸,让若风的年纪看起来更小。 「主人,奴隶可不可以只当奴隶?」若风想了想,最後还是冒出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但他的主人还是听懂了。 「我只会当奴隶……可不可以……主人,我可不可以只要是你的奴隶就好?」若风那无措的样子看得基恩有些心疼,却没有说话。 「我……我很开心你信任我,但是……我只懂得怎麽当奴隶,虽然有时候做得不是很好……但是丶但是我会很努力改的!」若风有些慌乱的说着,深怕他的主人误会了他的意思。 基恩只是轻轻的顺着若风脑後的发,就是这个简单的动作让若风慢慢的平静了下来。 「你为什麽觉得你不只是我的奴隶?」基恩试图用最平和的语气问着。 若风定定看着主人好一会儿,像是想要确定主人没有生气。 「我……奴隶……奴隶应该只能听从主人的命令……不是吗?」若风抬起眼看他的主人,像是在寻求肯定。「以前……以前他们都是这样说的……」若风显然已经有些错乱,不自觉的说出了他总是试图隐瞒的从前。 以前?基恩敏感的抓到小奴隶的用词,以前什麽?「他们」又是谁? 他依旧记得那个在「茧」门外一脸倔强想要袭击大门护卫闯进「茧」的那个孩子,他更能够肯定那天若风身体的反应显示出他从来没有被其他人调教过,那麽哪里来的以前? 「你不喜欢自己作决定?」基恩的手放在若风的耳後轻轻搔着,给予他的奴隶无声的支持。 若风把头放到了主人的大腿上,同样无声的摇摇头。 「我想要当一个好奴隶,自己作决定会让我混乱,我不知道什麽时候我是奴隶丶什麽时候是你的雌性。」若风侧脸躺在主人的腿上,似乎有些委屈的说。 「你知道你是军人,很多时候你必须自己做出决定。」基恩摸了摸小奴隶的耳朵,让小奴隶敏感的耳朵轻轻动了动。 「在军队里的决定,我懂,但是我还是希望主人能够为我作其他的决定。」若风微微抬起头看着他的主人说。 「你知道你的意思吗?从此你不再有自由,你所有的一切,包括离开军营後的每一秒到每一餐的内容都要交给我决定吗?」不得不说基恩是有些惊讶的,不要说是雌性了,就是一般的奴隶也很少能够接受这样紧迫盯人的控制。 但是他的奴隶却毫不犹豫的点头了,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对於若风而言,这才是一个奴隶应该得到的,奴隶所有的一切都是属於主人的,包括时间丶包括想法,这才能够让他感觉到安稳丶让他感觉到他是被需要丶被爱的。 基恩内心有些震撼,他虽然曾经调教过不少奴隶,他也知道有些在逸星上主人畜养的私奴是完全没有人权可言,但他从没有想过他的奴隶丶甚至还是一位雌性,会甘愿做出这样的选择。 基恩沉默的思考了许久,没有马上给予奴隶回应。 主人的沉默让奴隶陷入了些许不安,他不知道自己的要求是否太过,他的主人会因此厌恶他吗?厌恶他这个要求太多的奴隶? 慌乱的奴隶勉强压抑着自己的不安,他的主人仍然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提供了他些许支持,才能让他不还不至於完全失控。 「我知道了。」就在连主人的抚摸都快要失去安抚能力的时候,基恩终於开了口。 若风错愕的抬起头,脸上却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彷佛自己刚才并不是失去了所有的自由,反而像是得到了全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阿燎也满想看到小奴隶的图的说...哈哈...但是阿燎实在没有美术天份这种东西啊~~哈哈哈^^ 只能 分卷阅读255 意淫了> 分卷阅读256 激起他的欲望。 他维持着奴隶完美的姿态,低垂着眼不敢抬头,或许也是怕抬起头,看到他主人那完美的躯体和脸,他会更加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基恩享受着自己些微的举动便能掌控奴隶欲望的事实,他抚摸着奴隶的侧腹丶大腿,细细的用手指检视着他奴隶的肌肤。 他的奴隶身上带着道道伤疤,那是作为雌性绝不该有痕迹,但却是作为军人最光荣的战果。每一道伤疤都是一个能够激起帝国人热血的故事,虽然还有太多属於暗部的任务细节他无从得知,但他却清楚在若风的手下葬送了多少敌国间谍丶破坏了多少恐怖攻击丶救回了多少对於帝国各方面而言重要的人物。 他的小奴隶用着生命爱着帝国,爱着他用生命维护着的帝国。 陷入思绪中的基恩最後是被若风终於忍无可忍的呻吟扭动唤回了意识,小奴隶无法继续承受主人的碰触,或者该说是无法再忍耐主人就在面前而他却不能更接近一步。 回过神的基恩微偏着头看了眼小奴隶忍不住抬起的眼,然後用力的拍击了小奴隶的大腿,直到两侧大腿红肿发烫为止。 他的奴隶是喜欢痛楚的,喜欢被捆绑丶喜欢失去自由丶失去控制,几年的主奴关系下来,基恩将奴隶的喜好掌握得很清楚。 因此他让再也跪坐不住的小奴隶立起身,取了血红色的麻绳将小奴隶的双脚小腿折起绑定,双手背於身後,以背缚方式固定,拉过安置在调教床正上方的勾环,从背心与手臂的捆绑处丶两端小腿与膝盖的捆绑处牢牢勾住,将小奴隶升至了半空。 被用这种方式捆绑固定的小奴隶彻底失去了动弹的自由,不论是手或者脚都毫无反抗的能力,更不用说整个人被悬吊在空中,连个施力点都没有。 出於对主人毫无理智的信任,小奴隶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扭动只是因为再也压制不住心中对主人碰触的渴望,以及对达到高潮的盼望。 基恩没有如奴隶所愿的碰触奴隶那光滑紧致的肌肤,虽然他的确十分沉迷於那样的手感,但他还是秉持着主人的骄傲,离开了他的小奴隶,走到橱柜前拿取了些许物品。 而当被悬挂在半空的奴隶终於看清楚主人手上拿着的东西时,大大瞪视着的眼睛差点让眼珠都要掉了下来,奴隶终於不再扭动晃荡,反倒是满心的恐惧丶不安与莫名的兴奋占据了他全副思绪,让他甚至开始微微地发起抖来。 ☆、坦白从宽 (2) 基恩的手上拿着一个灰白色的套子,套子的底部连接着电池,整体就像是个真空筒,但显然若风很清楚那个东西的作用。 在若风交杂着恐惧与期待的眼神下,他的主人拿着套子逐渐的接近他,轻轻抬起了他那被强迫硬挺的分身,随手的一个动作,解下了禁锢着分身的环炼,然後缓缓的揉弄了下那已经垂泪的小东西。 「嗯……呃嗯……」被主人用熟练的手法操控着的若风忍耐不住的发出呻吟。 基恩没有停顿的将套子放到了若风的分身上,调整了下角度,让分身内含住的金属棒恰好卡上套子内的部件,发出了轻轻的喀答声。 「主……主人……」按捺不住内心紧张的情绪,若风不安的喊了声。 基恩没有应声,只是径自检查着套子安装,确认套子已经稳妥的固定在若风身上,然後他才抬起头,扯起了嘴角,露出了个让若风寒毛直竖的笑容。 「猜猜你为什麽被吊起来?」基恩笑得一脸不怀好意,摆明了就是要捉弄他顺从的小奴隶。 「因为……主人喜欢?」若风快速的思考着,确定自己没有做错什麽值得主人如此大费周章惩罚的事情,那麽剩下的也就只是满足他家主人恶劣的小趣味了。 基恩低沉的呵呵笑出声,一如他对小奴隶的思绪了若指掌,他的小奴隶也真是越来越了解他了。 被逗笑了的基恩并没有因此就放过他家小奴隶,按着自己预期的方式启动了套子上的电源,然後就听到一阵阵有规律的振动声在室内响起。 「呜……嗯啊……啊!」几乎就在电源启动的同时,若风狠狠的仰起了头颈,全身用力僵硬得彷佛可以看见脖颈旁的青筋浮起,除了尖叫外,他完全失去说话的能力。 套子中的部件直接连上了插在他分身中的金属棒,整个套子用着特定的频率收缩丶舒张,振动透过金属棒直接传达到分身内部,套子稳稳的固定在他的分身上,让他根本躲无可躲。 没有被口塞球或扩张器固定的嘴却无论如何也合不上,牵着银丝的唾液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流下,在他健壮的胸膛上留下了淫靡的湿漉痕迹。 基恩陶醉的欣赏着被吊起的奴隶与奴隶脸上茫然失神的表情,然後他大步一跨走近奴隶,恶狠狠的抓着奴隶的发将奴隶的头抬起。 若风被主人的动作惊动,失去焦距的眼睛稍微回了些神,迎接着主人随即而来的深吻。 基恩掠夺似的吸吮着奴隶的唇丶舌,发出了啧啧的水声,然後主人将舌头深入奴隶口中,尽情的肆虐着,扫荡着小奴隶温热柔软的嘴。 主人在奴隶口中进出的动作一如他侵略奴隶後穴,深入丶冲击丶狂放丶肆虐,奴隶本就因为分身上的折磨而难以喘息,此刻再被主人深吻着,简直要夺去他所有呼吸的能力。 处於略为缺氧的状态让奴隶更容易体会高潮时的快感,若风控制不住的蠕动没有让捆绑的绳索松脱,反而让插在後穴中的尾巴摆到了个可怕的位置,分身丶後穴和口唇同时受到侵袭,即便是久经调教的奴隶也只能在快感前丢盔卸甲。 基恩的右手在他深吻小奴隶时便放在了小奴隶的颈间,并不是为了限制奴隶的呼吸,而是要确定奴隶呼吸的顺畅程度。 就在感觉到奴隶即将因呼吸受阻而昏厥的时候,基恩终於结束了他无止无尽的吸吮与掠夺,将甜美的空气还给了他亲爱的小奴隶。 撕裂般的喘气声从奴隶的口中毫无保留的发出,喘气时的振动牵动了分身上的套子与身後的尾巴,自然又是另一轮折磨的开始。 被金属棒堵得严实的分身此刻任何液体都无法泄出,被逼得退无可退的小奴隶翻起了白眼,最终达到了一次无法射精的乾高潮。 基恩稍退了一步,看着小奴隶将自己慢慢逼上快感的顶峰,他没有因为奴隶未经许可就达到高潮而做出惩处,因为让奴隶的快感不断积累正是达到他逼出奴隶秘密的第一步。 被吊在半空的奴隶口中不断地发出没有意义的呻吟声,间杂着些无意识中发出的求饶声,然而主人只是带 分卷阅读257 着笑容看着他的奴隶,缓缓的抚摸着奴隶被绳索捆绑突起的肌肉,然後慢慢施力,推了推被吊在半空的奴隶。 吊起的奴隶受到主人的施力开始慢慢摇晃,收缩的绳索在绳结处绞紧,咬住奴隶光滑的肌肤,瞬间就红了一处又一处。 绳结绞紧带来的疼痛丶分身肿胀却无法宣泄的胀痛丶後穴的刺激丶体内的快感,所有的一切不断冲击着若风的神经,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感到痛丶还是感到兴奋,到底是分身与後穴中的挤压给了他快感,还是疼痛与暴露在主人目光下的羞耻给了他高潮。 「主人……求丶求你……求求你……奴隶……受……受不了……主人……请你丶请你……」若风断断续续的发出哀号,最後再一次用力的仰起头,又一次达到了无法停止的绝顶高潮。 基恩没有因为奴隶的哀号请求而给予怜悯,反而伸手隔着套子握住了奴隶的分身。 随意的稍加挤压就让奴隶痛呼出声,因为分身内金属棒的存在,当主人揉捏分身时,肿胀的部位与金属棒相互挤压,带给小奴隶加倍的痛楚。 基恩稍微停止了一会儿,查看小奴隶的状态,确定这样的痛楚只是让奴隶更加兴奋之後,他才继续折磨那个可怜的部位。 承受着折磨的若风自然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主人的停顿,不需要抬头看主人的表情,光凭着这麽多年来的相处,若风也能够知道主人是在确认这样的痛楚是否对他造成伤害。 他的主人……不是他的主人…… 意识有些模糊的若风脑袋中突然冒出了这个诡异的想法,这个会在意他是否受到伤害丶是否依旧兴奋的主人,并不是很久以前那些操控着他生死的主人,然而若风并没有时间仔细深思,主人又再一次给予的折磨与快感占据了他所有能够思考的空间。 「奴隶,告诉我……」轻轻的顺着小奴隶汗湿的发,然後用了些力,将小奴隶的头朝後拉下,强迫他的小奴隶看着他。 「你的这边……」基恩用手指逗了逗奴隶那胀痛的分身,「被谁碰过?」 基恩的音调突然从慵懒低沉转为疾厉,主人的威逼让若风瞪大了眼,几乎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谁?」基恩没有放过明显被威喝吸引的奴隶,加紧了脚步,更进一步的质问。 「没……没有……」小奴隶勉强的在主人的威势下摇了摇头,虽然他的头摇的是如此僵硬。 不需要深入认识奴隶也能知道奴隶说着蹩脚的谎言,若风僵硬却强硬的否认引出了基恩的些许怒火。 决不能容许的是他家的奴隶一边说着愿意献上自己自由的同时,同时却面对着他睁着眼睛说瞎话。 基恩手上施力捏紧了奴隶的分身,毫不意外的听到奴隶的痛呼,然後骤然松开了手,转身走开。 「主人!」若风被主人用力的一捏逼出了泪水,模糊的视线却看到主人带着怒火的转身离去,心慌意乱之下让他忍不住叫了出声。 对着主人说谎的事实让他自责又心虚,他发现主人生气了,也明白自己的谎言有多麽敷衍,但他怎麽……他怎麽能够告诉主人他曾经经历过的那些?不说主人会不会相信他,如果一旦主人知道了他那肮脏的过往,还会愿意将他纳入怀抱吗? 基恩没有回头,而是走到了橱柜前又拿了些东西。 再次走回奴隶身前的他刻意扬了扬手上的东西让奴隶看个清楚,然後他看见了奴隶满脸的惊恐,那是打从心底体现出来的害怕,而不是带着期待与兴奋的恐惧。 虽然发现了奴隶情绪的剧烈转变,但被奴隶的谎言激起怒意的基恩并没有放弃的打算。既然奴隶对於分身按摩棒的反应如此激烈,那麽对於导尿调教一定更为恐惧,他要用奴隶最恐惧的东西打破奴隶的心里的屏障。 若风用力的瞪着主人手上的一次性透明管,曾经那些所有的痛苦与恐惧毫无保留的向他袭来,他试图扭动挣扎想要挣脱禁锢,但除了让自己在半空中晃来晃去,他什麽也做不到。 惊恐让原本被道具和主人的抚摸激起的兴奋全然消散,他的分身虽然仍被套子包住,却是完全的疲软,丝毫没有几分钟前的昂然欲发。 作者有话要说: 不小心又写超过了...呜呜呜... 明天就会真相大白了...应该啦...应该啦... 小奴隶:保安!保安!可以让人这样打了又打丶虐了又虐吗?!一直下集待续是怎样啦! 阿燎:我看你家主人玩得很开心啊~ 主人:(我玩得很开心这件事会告诉你吗?)哼! ☆、坦白从宽 (3) 基恩从下方托起了小奴隶的分身,俐落的将套子解下,然後抠了下金属棒前端的机关,金属棒前端的闭合处缓缓退开,金属棒成了一个中空的管子。 基恩将透明管接上了金属中空管,由於管子深入奴隶的膀胱内,奴隶只能丝毫没有抗拒能力的听着自己的尿液滴落到下方金属平台上的声音。 在主人面前失禁的耻辱刺激若风的所有感知,听觉丶嗅觉,所有的一切都在提醒着他,他不过只是主人的奴隶,没有任何尊严的奴隶。 突如其来的,若风开始轻微着颤抖着,他的反应太过不寻常,让基恩迅速的检查着小奴隶的脉搏。 「不要……主人……求求你……不要……」若风的泪水流淌了满脸,口中不断地低喃肯求。 基恩凑近了奴隶嘴边才总算听懂了小奴隶口里喃喃念着的话语。 「不要看我……求求你……主人……脏……好脏……」若风张着失神的眼,却只是反覆的抽泣着说着这几句话。 基恩皱着眉,伸手固定住小奴隶的头。 「你在嫌弃我的东西脏吗?」基恩严肃而认真的瞪着他的小奴隶。 主人的气味与声音唤回了奴隶的意识,身下滴答的流水声已经停止,他的面前只有主人极为靠近的脸和严厉的问题。 「脏……好脏……」脏的不只是他下方那一滩腥臭的尿液,脏的是他的过去,他曾经被视为物品,在几个主人之间被交易的过去。 「看着我!」基恩扯住了小奴隶的发,动作虽然看似粗暴,但那力道却只是让若风能够抬起头的程度。 一只脚陷入错乱的回忆中的若风呆楞的看着他的主人,他看到了主人微怒的脸,对於惹怒主人的慌乱强行压过了对於丑恶回忆的错乱,若风只能无措的咬着唇,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的主人。 「奴隶!」基恩抓住了奴隶的下颚,若风则因为主人的动作,而只能微微张开嘴。 扣住奴隶的 分卷阅读258 基恩缓缓的俯下身,就在若风张着不敢置信的眼中,慢慢的亲吻上他的小奴隶。 纠缠而绵长的吻,主人引诱着奴隶的舌,舔弄着奴隶的上颚,一吋一吋的侵占他奴隶口中的一切。 无助且无措的奴隶只能被动的接受主人的侵占,细密而绵长,一点一点的抚慰奴隶因羞耻与惧怕而僵硬的身躯。 在主人绵密的安抚之间,若风彷佛重新找到了在主人面前的位置,柔顺的松懈下来,将自己所有的一切交付给主人。 「告诉我,在我之前,你是不是受过其他人的调教?」边啄吻着奴隶的唇,基恩贴着奴隶低声的问着。 基恩可以感受得到他的奴隶因为这个问题而僵硬了会儿,奴隶脸上的泪水还没有完全拭乾,他亲亲的吻着,一点一滴的将奴隶脸上的泪水啄去。 若风才刚经历的心情上的大起大落,被逼入极度的羞耻丶极度的恐惧,然後被主人温柔的拥抱,轻轻的啄吻。 几乎没有能力多去思考的他只记得他的主人在他浑身肮脏的状况下毫不嫌弃的拥住了他,亲吻着他,将他纳入怀中,将他视若珍宝一般对待。 在不知名动力的驱使下,他鬼使神差的点了头,承认了那让他也无法解释的过往。 被拥抱住的若风没有看见他的主人瞬间收缩的瞳孔,基恩用力的维持着对小奴隶的温柔,他知道现在的他若是做出任何特殊举动,都将会给小奴隶的心中留下永远的伤疤,因此他只能努力的克制住自己内心不断涌出的怒火。 到底是谁胆敢这样对待的他的奴隶?!若风会对自己如此自卑丶会嫌弃自己肮脏丶会对本应该挑动情欲的器具如此恐惧,显然完全是来自於之前的经验。究竟是谁胆敢在帝国法规下,如此对待一位雌性? 一种所有物被觊觎丶亵渎的愤怒让基恩的怒火逐步的累积,然而基恩却是更加小心的环绕住他的小奴隶,没有让心底的愤怒泄漏丝毫。 基恩按下了金属平台上的按钮,金属平台内建的清洁系统瞬间就将被尿液染脏得平台清洁得纤尘不染。 基恩慢慢将悬挂着小奴隶的挂勾降下,将小奴隶放到了洁净的发亮的金属平台上。 解开小奴隶的过程中,基恩始终保持着一手环绕着奴隶的姿势,他让奴隶靠在他的胸前,感受着他的体温丶他的心跳,让他的奴隶确切的感受到主人的支持与爱护。 整个过程中若风未发一语,只是静静的窝在主人的怀里,静静的听着主人强而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击打在他的耳膜,沉稳丶坚定,一如他的主人给予他的支持。 所有的绳索终於完全解开,奴隶後穴中的尾巴也取了出来,基恩帮着身体僵硬的小奴隶活动着手脚,不时的轻揉按抚,当住奴隶的肌肉重新回复弹性与活力。 「不……不要!」就在基恩将手伸向奴隶分身,准备将插在其中的金属管抽出时,若风却畏惧的缩了起来,朝着主人怀中钻去,害怕的抗拒着主人的动作。 基恩眼中透出了一丝心疼,但他也知道那东西不拿出来是不行的,他的手小心翼翼的缓慢接近奴隶的分身,用手心的温度轻轻温暖了奴隶因为恐惧而疲软发冷的分身。 「他对你的这里做过什麽?」基恩终於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若风将脸整个埋入主人的怀中,他甚至不敢亲眼看着主人将那邪恶可怕的金属棒从他的分身中抽出。 「我需要你告诉我……」基恩亲吻着怀中奴隶的发旋,刚被打破心房的奴隶难得的柔弱。「这样我才不会伤害到你。」 缩在基恩怀中的若风轻轻颤了颤,他没有想到主人执意要知道的原因竟然是因为怕伤害到他……不,或许他是知道的,他的主人曾经不只一次跟他讨论过坦承的必要,只是他一直无法相信而已。 用着脸颊在主人赤裸的胸前磨蹭了几下,若风依然拿不定主意是否要说出,只因为这个事实的真相太过离奇,或许他的主人只会以为他又再说着另一个谎言。 基恩没有像刚才那样强势的逼迫他的奴隶,刚才的威压逼迫是为了打破奴隶坚固竖立的心防,而今心防已经瓦解,他的奴隶已经开口说出了部份的真相,接下来就是要考验他的耐心的时候了。 基恩轻轻晃了晃怀中的小奴隶,不断用着唇与吻安抚着慌乱错乱的奴隶,却再没有提过逼迫的一字一句。 全然信赖主人的奴隶紧紧的靠在主人的怀中,基恩依然熟练的用着单手将奴隶整理妥当,然後将奴隶打横抱起,带到了舒适的大床上。 他的奴隶今天已经经历了太多,白天时才听到小奴隶在模拟战上大杀四方,可以想见小奴隶的精神力消耗的程度,刚才又经历了崩溃心防的刺激,小奴隶今晚大概会是一夜无梦到天明吧! 基恩轻轻的将奴隶放到了床上,调整好枕头的高度,整个过程中完全没有放开他的奴隶。 防备被攻破的若风比以往显得更为脆弱,除了体力上的消耗,还有更多的是心理上的疲累,此刻的他就像受惊的小动物,完全无法离开他视作唯一倚靠的主人。 基恩搂着他的小奴隶就这样静静的躺着,他无意识的抚摸着奴隶光裸的大腿,细致滑嫩的手感彷佛吸吮着他的手,让他舍不得离开。 始终在军营中过着颠沛流离生活的小奴隶,到底是怎麽维持着这一身的细皮嫩肉?基恩一边轻拍安抚着他的小奴隶,一边开始不着调的胡思乱想。 「主人……」出乎意料的,打破这样亲密的沉默的却是他的小奴隶。 若风抿紧了唇,一如他往常做出重大决定时候的习惯。 主人的体温丶温柔的态度,让他有了时间和馀裕思考他的主人一直在问他的问题。 既然已经开口承认了,他便也就不愿意再继续隐瞒他的主人,虽然主人现在已经打住了继续逼问的意图,但他知道这件事若不处理,将会成为他和主人之间的心结,这是他不愿丶也不能接受的状况。 「……主人相信有些人会保有出生以前的记忆吗?」若风用力的捏着拳,担忧的看着他的主人,他只希望他的主人不要认为这又是另一个拙劣的谎言。 若风的问题让基恩蹙起了眉头,帝国虽然尚武丶讲求实际,但坊间对於前世今生的说法却也是持续的在流传,他并没有一定相信或不信,只是从没有实际的遇 分卷阅读259 到过。 主人的蹙眉与沉默虽然让若风一度有些不安,但主人始终不曾收回的手依然牢牢的揽着他的腰,他依然稳稳的窝在主人健壮而温暖的胸膛中,这给了若风些许的勇气,让他足以继续完成他的故事。 於是若风用着帝国坊间流传的前世今生的说法,稍微修改了些真实,仅说是在大约中学左右开始梦到关於前世的种种,因此才会趁着到逸星探险时闯到了「茧」,试图验证梦境的真实。 若风的这个故事说得有些合理却又有些不合理,虽然前世今生的说法太过飘渺无垠,但却似乎是唯一能够解释作为从小在帝星长大的雌性,若风却有着如此晦暗的记忆的原因。 虽然理智上基恩还是有些难以接受,故事中还是有些疑点,但他也知道自己其实是相信了小奴隶的说法。 他没有针对奴隶曾经经历过得那些已经不能说是调教的手段更进一步的询问,因为当他发现所谓「酒壶」的作用时,他就可以想像奴隶究竟为什麽如此惧怕跟分身有关的调教。 小奴隶窝在他怀中发抖的惧怕并无私毫虚假,如果单纯只是梦境,真的能够让人如此惧怕吗?基恩有些存疑,但最终看到若风恐惧得几乎失去自制的状态,他还是决定这件事就此揭过。 搂着怀中的奴隶,基恩阻止了若风继续述说故事,他用双手与胸膛紧紧的环抱着奴隶,静静的传递着作为主人的支持。 或许是因为在主人怀中的感觉太过美好,若风终於也闭上了不断挖掘痛楚的嘴,阖上了眼,默默的让他的主人环抱入怀,陷入了没有恐惧的甜美梦乡。 ☆、主人的职业参观日 第二日早晨,基恩照例受到了若风热情的醒床服务,温热的口腔包裹着他晨勃的分身,当他终於在奴隶熟练的服侍下泄出後,就看到他的小奴隶一脸天真却又餍足的钻出了棉被,笑脸盈盈地看着他。 「早上好,我的主人。」若风笑得满足,一如他昨晚难得的在主人身边睡得安稳。 「早,奴隶。」基恩摸了摸小奴隶开心的脸庞,或许他有一天会对这种一早醒来就能看到丶摸到小奴隶的生活上瘾吧! 基恩并没有天真的以为昨天如此深入的交流对奴隶没有造成任何影响,相反地,若风表现得越是平静,他就越感到不对。 果然就如他所预料,早起的奴隶并没有如以往一般的开始协助主人准备出门的事物,却是牢牢的跟着主人的身後转着。 「你今天别去工作了。」就在基恩刷完牙一转身差点撞上小奴隶的时候,他终於摸了摸小奴隶的头,将小奴隶拉近怀里,叹了口气说。 这是若风第一次非排休的请假,但他却反常的没有任何反对,只是乖顺的贴着他的主人,听着主人用通讯联系刚多列帮他递上假条。 初次被崩溃心防的小奴隶如今无比脆弱,几乎无法离开他的主人,只可惜洛肯星系的事件如今正式收尾的时候,作为国务卿的他必须坐镇政务大楼。 基恩挑了衣橱里的几件还算保守的雌性服饰让若风换上,带着他的小奴隶低调的进了政务大楼,碍於若风的军人身份,基恩将小奴隶安置在了他的办公室里。 这是若风第一次走进国务卿办公室,他好奇的看着屋里的各种装饰与摆设,直直的跟着他的主人走到了主人的办公桌後。 当基恩坐下时,若风很自然的就像在小屋里那样跪坐在了基恩的脚边,直到他的主人摇摇头叹口气,将小奴隶抓了起来。 「你去坐到那边的沙发上。」基恩有些无奈的摸了摸小奴隶的头,指着不远处的沙发说。 不可否认乖顺的小奴隶的确有其吸引人之处,但他可不能容许小奴隶这样一位雌性在他的办公室里跪坐在他脚边。 不说他的办公室还是可能有其他人进入,小奴隶若真一整天跪坐在他脚边,那他今天还能做个什麽事啊! 不情愿的窝上沙发,若风抱着自己的脚缩成了一团。 基恩撇了眼小奴隶的状态,最後还是起身抓了装饰大於实际作用的刺绣薄毯盖上了小奴隶,然後俯身亲吻了下奴隶委屈嘟起的嘴。 主人的动作很完美的安抚了他的小奴隶,奴隶露出了有些虚弱却开心的笑容,这才让主人安心的回到了办公桌後。 一整天,若风就这样看着他的主人在办公桌後,透过视频通讯听取各地针对洛肯星系事件的分析报告,果断的针对几个重要的家族做出惩处与奖励,有节度的对受到未来帝后身後势力影响的家族给予大棒和胡萝卜的刺激,平衡着帝国高层政治权力的版图。 直到这一刻,看着主人驾轻就熟的摆弄着帝国的政治势力,若风才真的感受到主人作为国务卿的身份和主人所背负的责任。 他专注的看着他的主人,不知不觉过了一整个上午。 「……继续跟进调查,我要尽快知道他们达成的协议。」基恩对着光影对面的人吩咐着,得到了对方遵从命令的回应後才满意的结束了通讯。 暂时结束了繁琐的事务,基恩终於从无止尽的汇报与决策中站起身,走到了他奴隶的身轻轻拉起了他的小奴隶。 「好点了吗?」基恩亲吻着奴隶的额头,发现奴隶已经不再像早上那样脆弱的依偎着他,让他安心了些。 若风在主人的怀里柔顺的点了点头,在他主人的身边,如此近距离的感觉到主人的存在和对他的重视,让他像是汲取能量一样的回复了些许力气。 「下午我让刚多列把文件送来,你就在这里把昨天的战术纪录整理好明天汇报给军营的战术领导。」在奴隶帮他抚平衬衣皱摺的时候,基恩吩咐着奴隶下午的安排。 对於主人安排他的时间及任务,若风显得很自在而顺从的接受,他喜欢这样被主人操控着的生活,这让他感觉到安定与平稳,也让他感受到主人对他的爱。 他跪下身为主人整理好皱摺的裤脚,顺便用袖口擦了擦主人鞋上的灰。 基恩自在的任由他的奴隶服侍着,却也一边注意着门口是否有人进入。他和小奴隶的相处方式是他们之间的事,没有必要让不需要的人知道,他会保护着他的奴隶,这也是他作为主人最低应尽的义务。 打理好主人仪表的若风很满意的站起身,一丝不茍的衣饰和闪亮的皮鞋,主人的尊贵仪表是奴隶的责任,也是 分卷阅读260 奴隶的骄傲。 基恩牵着他满意骄傲的小奴隶出了门,他的秘书前两天才告诉他一间不错的餐厅,他打算趁这个机会带他的小奴隶去尝尝鲜。 凭藉着国务卿的恶势力,基恩硬是在热门的中午用餐时间抢到了餐厅的包厢,他啦起了小奴隶雌性衣领上的坠帽遮掩住了小奴隶的面容,低调的进了包厢。 这间高档的餐厅既然会被国务卿秘书看上,必定在员工训练上有着一定的水准,至少他并不需要担心等会儿会有闲言闲语传出。 进了包厢後,基恩就示意若风可以取下坠帽,却暂时阻止了小奴隶走到他身边的动作。 直到点餐结束,基恩让餐厅一次上完所有菜肴,拒绝了其他包厢内的服务,然後才让他的小奴隶走到他的身边,回到奴隶平常的用餐位置。 餐厅毕竟只是个营业场所,虽然是高级地方,但也没有豪奢到在包厢内用上科比兽的地毯,基恩有些不满的蹭了蹭地,并不打算让他的小奴隶跪坐在这不够厚实的地毯上。 小奴隶倒是并不介意,作为铁血军人,不过就是跪坐在不那麽柔软的地面上,又不是坚硬的石板地,不过他更不会傻得违逆他的主人。 由跪坐改为盘坐,小奴隶还是依偎在主人的脚边,顺从的吃着主人手上递来的食物。 拉长了脖子看着桌面的小奴隶很明显的表露出想要尝尝烤巨蟹肉的滋味,如此明显的表态却让主人兴起了捉弄的兴趣,在桌上环绕了好几圈,递上了几次蔬菜叶梗,偏偏那双筷子就是没有接近过盛着巨蟹肉的彩盘。 眼巴巴的看着那盘动也未动过的烤巨蟹肉,若风有些着急的摇晃着,下巴趴到了主人的大腿上,一脸祈求的抬眼看着他家主人。 奴隶馋嘴的小模样很顺利的逗乐了主人,基恩故意将筷子凑近彩盘,就能看见小奴隶双眼发光的看着他……喔不!是看着那彩盘上的巨蟹肉。 恶意捉弄着小奴隶的基恩刻意将筷子一偏,夹起了彩盘旁的另一道菜,放在手上凑到了小奴隶嘴边。 眼见希望落空的小奴隶有些错愕,呆楞了会儿,却没有顺从的张嘴吃下主人递来的食物。 基恩拿着食物又再一次凑近了小奴隶的嘴,看着奴隶慌张的张嘴吃下食物,很开心今晚又多了个惩罚小奴隶的藉口。 玩到现在若风如果还不知道他家主人打得什麽黑心肠的主意,那他可就枉费了跟着他主人前前後後好几年的生活,嘟起嘴的他暗自腹诽着,但也就只敢腹诽而已。 好在主人玩弄奴隶也是有限度,最後还是让若风尝到了烤巨蟹肉的滋味,只见吃到巨蟹肉的小奴隶开心的笑眼眯眯,主人也情不自禁的扯起了嘴角,欣赏着他家奴隶姣好的面貌和那副贪吃的小模样。 开心的舔了舔自己的唇,小奴隶还陶醉在巨蟹肉多汁又柔嫩的口感中,他倚在主人的脚边磨蹭着,把他满心的喜悦透过肢体传达给他的主人。 基恩被小奴隶孩子气的动作逗得笑了起来,摸了摸小奴隶的头,顺势将奴隶拉了起来,坐到他的腿上。 吃得餍足的奴隶靠进主人的怀里,基恩低头舔了舔小奴隶的唇,彷佛还能尝到让小奴隶吃得开心的巨蟹肉味。 「呜……嗯……」坐在主人大腿上的奴隶被吻得有些情动,开始不安分的扭动了起来,让主人大掌一挥在屁股上打了一记。 奴隶笑呵呵的跳了起来,为了自己成功挑动主人情欲而暗自开心不已,这自然又给了主人惩罚奴隶的藉口。 「看来昨天有人玩得还不够!」基恩的眼神阴暗的些许,在这公众场合他也不可能解决了他家小奴隶,被挑起的情欲让他有些尴尬,低沉的警告着他家爱玩的奴隶。 「奴隶等着主人的惩罚呢!」小奴隶显然是完全回复了精神,皱鼻眨眼的对着主人开心的笑着。 ☆、邀约 (抓虫) 销假後走在军营里的若风总觉得自己的走路姿势引起了注意,一大早他就快步绕过机甲训练场,直往着平日避之唯恐不及的办公室走去。 直到坐上了办公椅,他还是扭了扭屁股,总感觉有个东西一直堵着难受。 「若风……」象徵性的敲了敲门就推门而入的是坦汀,不小心也就看到了若风那难受的移动的样子。 「你……怎麽了?还好吧?你们家玩得很凶?」坦汀转了转眼睛,似乎有些尴尬,但却又忍不住好奇的问。 抿着嘴的若风撇了撇眼,不愿意回答这个让他害羞又不知道该怎麽回答的问题。 好在这个话题同样让坦汀感到尴尬,所以他倒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索性切入重点的说起了公事。 昨天若风整理出来的战阵及战术报告已经在第一时间呈交上去,见识到改良战阵优势的大队长和几位领导很明快的做出了决定,让他们继续跟进研究将战阵推广的可能与计画。 於是等到刚多列也到达後,他们三人就开始了商讨大计,由於若风改良的箭阵对於主要中心机甲战士的个人技术要求极高,而伞形战阵则适合大型驻军基地,因此他们暂时锁定了几个重点驻军基地作为初步推广重心。 然而重点驻军基地也就代表了推广战阵的难度也同样重点,驻军基地指挥官在天高皇帝远的状态下在各基地就等同於天一样的存在,要如何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接受由中央设计的改良战阵,那可不是他们三人围在办公室里能够轻易想出来的。 商量了一阵的之後还是没有好计画的若风三人无奈的把笔一丢,上场打架单挑什麽的他们可是擅长得很,但讲到这种微妙的政治手段,他们三人之间除了刚多列还知道一些外,其他两人也只能两手一摊。 「乾脆……」坦汀撇了撇嘴,主意瞬间就打到了那位政治专家身上。 「找堂哥?」刚多列光看坦汀那鬼头鬼脑的样子就知道他打的是什麽主意,但却不太赞同的皱起眉,看向在场中官阶最大的若风。 若风想了想,右手不自觉的敲了敲桌子,最後投下了反对票。 主人既然是国务卿,陆战机甲营已经算是国务卿私军了,中央和地方的驻军关系又不是太好,让主人插手对帝国军方整体而言并不是个好主意。 「该是让战术小组那群脑袋比四肢发达的家伙劳动的时候了。」投下反对票的若风将脑筋动到了那群打输的家 分卷阅读261 伙身上。 若风阴险的笑了笑,然後坦汀和刚多列也都嘿嘿的笑了起来,光让他们三人搔破脑袋可不是团体合作的精神啊! 於是规划好了推广计画的三人很开心的就适时的透漏了对地方反对势力担忧,然後就顺利的将剩下的计画丢到了打输了又要坐苦工的战术小组头上。 坐着动脑了一上午的若风身体也算回复的差不多了,虽然被主人又绑又吊的调教了两天,但若风可是威武的帝国军人,这些小障碍一点都不妨碍他休息了半天後到机甲训练营去找回场子的能力。 只见被适度安抚後的小奴隶下午的时间就在机甲上威风凛凛的大杀四方,坦汀和刚多列都搞不懂怎麽闷在办公室里一早上会让若风闷出这麽大把邪火来。 不论是陆战机甲战士们或者驻军基地派来进修的机甲战士们,看到若风到来就像是饿犬看到了香饽饽,哗的一声朝着若风扑过去,反正R早就说得明白,谁能在机甲战上让他单膝着地,他就当陪练一整个星期。 坦汀和刚多列对於若风这种把胡萝卜吊在驴子眼睛前的作法感到十分不厚道,当年在军校时若风就是以个人武力强大着称,虚拟仓中从无败绩的纪录至今还在第一军校的虚拟系统中刺眼的闪着,现在要靠单打独斗让在进入暗部之後经历各种训练丶实战的若风单膝着地,那是谈何容易?! 若风会开出这个条件,外人可能还摸不清楚若风的想法,但他们这两个从军校开始就一路跟随的好友怎麽会不知道?若风这不过就是在找免钱又不花脑力的架打而已! 又是一轮的强势武力镇压,若风环视四周,看了那一圈倒地喘息的机甲,一副独孤求败的欠打样子让四周的机甲战士们纷纷露出恶狠狠的凶光。 在主人那儿碰得眼泪鼻涕直流的若风终於在机甲上找回了场子,那得意的样子让刚多列都怀疑自己看到了那尾巴摇摇的样子,遮住眼的他忍不住叹息,为了那一地被R虐得开心,还每天固定报到被虐的机甲战士们掬起一把辛酸泪。 熄了机甲引擎的若风开启了操控舱,俐落的从操控舱中跳了下来,甩甩汗湿的发,因为汗水而贴身的汗衫展现出他健壮的好身材,整一圈被打倒在地的机甲战士们看到眼前这尽显身材的雌性,倒是没有一个敢在此时打开操控舱的。 没有想这麽多的若风很自在的走去更衣室梳洗丶换上乾净的衣服,站在一旁看台上观战的刚多列和坦汀则是更加同情他们了。 被人当沙包每天打就算了,还要时不时被刺激诱惑,这还不是机甲战士过得日子了啊?! 完全抒发了精力和邪火的若风得意的哼着小调,随意看了看主人发来的本日安排通讯,中午的时候已经照着主人指定的餐点用餐,接下来就是完成主人安排的三千公尺长跑和基本重量训练了。 过着被主人牢牢控制的生活的若风满怀兴奋,开心的朝着重量训练室走去,这样的生活他过得越来越开心了。 「你不觉得若风开心得有点诡异吗?」目睹着若风迅速梳洗完後踩着过於兴奋的步子走出机甲训练场,坦汀眯起眼看着那欢快的背影,总觉得好像有点不对。 「他过得开心就好,你管这麽多?」刚多列倒是没什麽纠结的,耸耸肩,也跟着去了重量训练室,毕竟他偶尔也算是突击手,虽然调回帝星做了文职副官,体能总也不能落下太多。 看着刚多列不把他敏锐的观察力当一回事的样子,坦汀撇了撇嘴,决定不跟这种不懂得欣赏八卦的二楞子计较,想了想,却也跟上了两人前往训练的脚步。 而那套即将改变帝国战阵战术的推广计画,就这样在三人撒手不管的状况下,被丢到了那群被打得全无自尊还得掏空心思设计平衡政治考量的战术小组头上。 打完架玩得开心的若风和埋头训练的刚多列与坦汀,此时倒是真的没想过那套计画将会从如何的庞大层面改变了帝国驻军基地与中央军部的合作关系。 「若风!」刚多列叫住了顾着完成主人安排的作业而气喘吁吁的若风,对方正打算进入重力室进行下一轮练习。 一手搭在了重力室门上的若风疑惑的转头看向刚多列,另一手顺势抹了抹额头上滑下的汗水。 「我父亲和阿姆刚回帝星,想要请你到家里吃个饭。」刚多列的阿姆正是当年被若风护在初代里救回的大使伴侣,从儿子口中听说了当初那位雌性和基恩那小子成了一对,急呼呼的就要刚多列把人给约回家来好好聊聊。 若风认真思考了下,然後才想起当初那位大使伴侣的模样。 「我问一下,明天跟你说好吗?」若风扯起嘴角,他记起刚多列的父亲和阿姆和善的笑容,而且他们是主人最亲近的家人。 刚多列有些疑惑,他自然知道若风要问的是谁,只是雌性的行事通常很少需要得到雄性的许可,对於他家堂哥和若风之间的相处模式,他是感到越来越奇怪了。 只是没有让他多考虑的时间,若风朝他喊了声确认还有没有其他事,他回神後慌忙给了回应。 若风感到有些困惑的看着刚多列,刚多列怎麽好像常常灵魂出窍啊?不过若风倒也没有多想,确定刚多列没有其他事情後就进了重力室,继续完成主人安排的作业。 「你也觉得怪怪的吧!」坦汀在他们身後看到了这一幕,看到若风走进重力室之後凑近了刚多列身边问。 「什麽?」刚多列转头撇了眼坦汀。 「他们的相处模式啊!你不觉得若风也未免太听你堂哥的话了一点?」坦汀朝着重力室的方向点点头。 听话?这还是客气了!若风根本就是完全以基恩为尊吧!刚多列心里这样想。 「反正他们两个开心就好罗!」刚多列耸耸肩,「想来堂哥也不敢委屈了若风。」 自从小亚设那天进了奉家门,抱到了小宝贝的基恩阿姆简直一面倒向孩子阿姆,基恩如果胆敢做出什麽对不起若风的事,只怕光是家里那一关就过不去。 坦汀搔搔头,想想那天亚设到奉家时,光是为了结婚这件事就差点上演大义灭亲的桥段,果然似乎是不需要太过担心了,只是……这没有结论的结论实在很难满足他内心里熊熊燃烧的八卦魂啊! 刚多列瞥了眼不知为何热血起来的坦汀,只当好友又再度脑抽了,勉强维持着良好家教, 分卷阅读262 偷偷翻了个白眼,就抛弃坦汀继续他的训练计画去了。 ☆、家宴 基恩对於叔叔家决定邀请若风吃饭也感到有些意外,奉家直系人口稀少,彼此间都有着极深的感情,否则叔叔也不会轻易将未成年的儿子交托给主家,只是他们对若风的兴趣未免也来得太过突然。 想到叔叔那位伴侣未退休前的职业,基恩有着些许不太妙的感觉,最後决定陪着若风赴宴,没想到却被他叔叔一口回绝。 「我们又不会吃了你的雌性!你没事来凑什麽热闹!」长年担任大使的叔叔带着揶揄,四两拨千金的就把基恩给挡了回去。 无可奈何的基恩只好把小奴隶千托万嘱的交给了刚多列,临行前用着他和奴隶两人才懂的方式警告对方今晚最好是滴酒不沾。 对於堂哥认真的嘱托刚多列只觉得堂哥也未免太小题大作,不过就是去他家吃个饭,若风又不是单独去到陌生人家,好歹他和若风认识的时间还比堂哥长咧! 按着帝国的习俗,雌性到雄性家人家拜访时都会准备个甜点作为礼物,若风也早在主人的安排下准备好了帝都近几个月来最火的千层蛋糕作为伴手礼。 小心翼翼提着蛋糕的若风直到上了刚多列的车,这才开始有些紧张了起来。 大使夫夫俩应该算是好相处吧!上次的相处时间实在太短,又是特殊情形,他实在有些没底。 正在驾驶的刚多列看见若风紧张的抿起唇的样子不禁失笑,什麽时候可以看到若风这麽紧张的样子?! 刚多列的笑声很自然的换来了若风不客气的一记重锤,他真是交到了个损友,居然这麽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没想到老实的刚多列却因此笑得更大声了,受到好友笑声的感染,若风想了想,却也终於忍不住对於自己如此紧张的状态笑了起来。 在刚多列家的大使家宴吃得让若风很自在,大使夫夫就像对待一般儿子的好友那样的看待若风,并没有特别将若风作为基恩对象的这件事放大检视。 他们很快的就吃完了正餐,管家送上了由若风带来的千层蛋糕。 这蛋糕不愧是让帝都各大小雌性风靡追求的味道,薄薄的甜面皮一层一层的推叠,每层面皮间填充着甜而不腻的奶油,鸡蛋丶牛奶丶奶油的甜香味综合交杂,无数层面皮交叠形成的特殊口感,轻易就让吃的七八分饱的众人又多吃下了两块蛋糕。 「呼!帝都果然不能经常回来!看我这……又吃得这麽饱了!」刚多列的阿姆吐了口气,略带满足的笑着抱怨。 「这蛋糕不好弄吧!不是听说得要排上一两个帝国时才买得到?」意外嗜吃甜食的大使对於帝都的甜食屋情报掌握得十分准确,显然这个蛋糕非常的合他胃口。 若风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笑,这个蛋糕事实上是他家主人准备的,作为长年在军营里大门不出丶二门不迈的他,只怕连帝都几家有名的蛋糕屋都不知道在哪里。 「哈哈!看来基恩还真怕我们俩把小雌性给怎麽了!这不,巴巴的买了这麽出名的蛋糕要来巴结我们哪!」看若风那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刚多列的阿姆毫不留情的取笑着基恩的用心。 基恩也算是他从小看大的孩子,就从没见过他对哪家的雌性这麽上心过,看来眼前这个小雌性进奉家的时间应该也快了吧! 刚多列阿姆这话让本来就有点不好意思的若风红了张脸,他抓了抓脸颊,总觉得脸上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了。 「这麽容易害羞,可不像是那天把我丢进初代里,还在城市建筑间高速穿梭的机甲战士了啊!」刚多列的阿姆取笑着小若风,顺手倒了杯低酒精浓度的果酒递给若风。 「我们夫夫俩还没有正式的好好谢谢你。」刚多列的父亲牵起了伴侣的手,慎重的举起酒杯朝着若风微举。 若风没有拒绝,大使夫夫俩用的是帝国很正式的感谢礼仪,他若是避开反而是对对方不敬,因此他也很大方的拿起了酒杯,微举点头,接下了大使夫夫的敬礼。 举起了酒杯喝下第一口酒之後,接下来的过程就显得十分容易,晚餐後移师客厅继续聊天的几人开了凭藉大使职权在各地搜罗的美酒,主宾双方都是足迹遍及星际各地的人,有趣的话题加上美酒,这顿家宴一路宴到了半夜,直到独守空闺的主人找上门来。 管家打开了大门,温热的室内空气中弥漫着陈年好酒的香气,各种不同的谷物类的酒香交织,简直是光闻酒气就能迷醉人,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面色微微有些铁青的那位主人。 这是……走进了酿酒厂吗?基恩边迈着步子,心情越来越不悦,脸上的笑容却是越来越深。 手上正拿着杯深琥珀色麦酒品尝的若风远远看到主人走进来,喝到一半还差点呛到,左右看看,连忙慌张的把酒杯放得远远。 你以为把酒杯放到刚多列身边,就看不出来那酒是你喝的吗?基恩从酒杯一路看到小奴隶的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很明显的在警告他家胆大妄为的小奴隶。 若风忍不住缩了缩,纵使喝得欢快却还是保持着理智的大脑很不受控制的想起了上次喝醉回家後那甜蜜又痛苦的惩罚。 死丶定丶了!垮下脸来的小奴隶慢慢拖着自己的脚移动到主人身边,希望这主动投怀送抱的动作能够稍微取悦一下主人。 向来以欣赏小奴隶各种有趣的表情为恶劣兴趣的主人也算是有小小地被取悦到,大掌很自然的摸了摸小奴隶的头,然後顺手揽上了奴隶的腰。 「你看丶你看!你说这奉家家主有多小气!小雌性才不过借叔叔们一个晚上就舍不得了!」刚多列的阿姆开心的取笑着占有欲强烈的侄儿。 这麽低阶的取笑对於基恩来说根本就无关痛痒,他不过挑挑眉轻笑了下,完全没有否认的打算。 「打扰你们也太久了,这都半夜了,我就把人接回去了。」基恩单刀直入,咬字着重在「半夜」上,才不在意他这两位叔叔到底会取笑他到什麽程度。 「说是打扰我们,事实上你是嫌我们打扰了你们吧!」刚多列的父亲摇晃了下酒杯,啜了口美酒,加入了伴侣一同取笑侄儿的大业。 他家侄儿从小英明神武,能够找来取笑的事可还真是不多,错过一次少一次啊! 基恩皮笑肉不笑的朝叔叔点点头,一副「既 分卷阅读263 然你都知道了,还不快放我们走」的着急样子惹笑了两位叔叔。 基於打扰人家恩爱会被马踢的诅咒,作为长辈的两人笑得肆意的挥挥手,终於同意把人放走。 「啊!对了!差点忘了!」就在基恩揽着小奴隶的腰,硬押着软腿的小奴隶往外走时,刚多列的阿姆突然从背後叫住了他们。 「这个周末有个初宴,不如你们也一起出席吧!」刚多列的阿姆事实上是接到了基恩阿姆的委托,希望能藉此机会将若风介绍入帝国的上层社会中。 初宴指的是帝国上层社会中甫成年的雌性第一次正式的被介绍给家族外的人所举办的宴会,今年刚好几个大家族都有雌性成年,因此将会是个盛宴,听说帝君与未来帝后也将出席,众家更是抢破了头也要挤入会场。 刚好他们夫夫两人结束了最近一任大使任期回到帝都休养,帝君特地邀请他们一同出席,因此基恩的阿姆才会拜托他们趁此机会将基恩和若风一起介绍给各大家族的人。 若风毕竟从来对上层社会没有研究也不感兴趣,对於初宴到底是什麽丶又代表什麽意义他是一概不清楚,加上习惯一切都听主人的安排,他就很自然的望向他的主人,等着主人做出最後的决定。 基恩微微蹙眉想了一下,并不是太想这麽早就将若风放在各大家族的眼皮子底下,但这的确是个为若风建立名声的好机会,错过了还真是会有些可惜。 两相权衡之下,基恩最後还是同意了出席,只是两位叔叔看着这对小俩口的相处模式,倒像是看出了些什麽,一直到把人送出门为止,他们俩脸上那诡异暧昧的笑容可是没有收起来过。 被笑得极度不自在的若风也顾不得自己违反了主人的禁酒令,三步作两步的快跑上了主人的磁浮车,在前情报处干员和现任大使夫夫联袂的调笑眼光下,他总觉得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要宣之於众了。 「一身的酒味……回家後再慢慢跟你算。」基恩上了车,设定好了自动驾驶,状似体贴恩爱的为若风扣上了安全扣後在他耳边轻轻的说。 若风一张小脸瞬间白了又红,又是惊恐又是期待,都不知道该哀叹还是兴奋了。 ☆、初宴 (1) 初宴对於帝国雌性来说是重要的宴会,尤其是上层社会的家族,初宴是将他们家族中的雌性介绍给其他家族的最好机会,也是炫耀自家雌性的场合。 若风从没有机会参与初宴,他成年的那年正是陌曲战役打到尾声的那年,提前入伍的他最後是在第五分队里,用敌军星舰爆炸的焰火作为他生日蛋糕上的烛火。 基恩找来了奉家特约的裁缝师,趁着离周末还有几天时间,赶着帮小奴隶丈量订制特殊的雌性礼服。 不同於别人家是雌性捧着服饰书籍翻看,他们之间却是基恩拉着裁缝师讨论着立领的花边丶衣摆的收边丶刺绣的装饰等等各式各样的设计,小奴隶只是听话的特地请了假赶到裁缝师的工作室,像个小木偶一样的被人摆弄来摆弄去。 光是丈量身形和讨论设计就花去了接近一个帝国时的时间,等主人好不容易挑好了配套的首饰和鞋子,已经堂堂迈入了午餐时间。 好不容易走出工作室的若风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从来就不知道原来挑衣服首饰会花上一整个上午的时间,同样走出工作室的主人看着小奴隶一脸如获大赦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 有着期盼的日子过得总是特别快,虽然若风并没有特别期待着周末的初宴,但他却是很期待能够近距离见到帝君的机会,毕竟是帝国军人,帝君是他从进入军校之後就宣誓效忠的对象,那种期待的心情就像是等着校外教学日来临的孩子。 初宴的时间设在傍晚,但基恩一大早就将若风送到了奉家,招来了特约的设计师,换上了订制的礼服,从头发到脚趾都把若风好好整顿了一番。 从进入军校之後就没有再穿过雌性礼服的若风,对於身上这套成年雌性的长礼服真的是一个头两个大,这种设计来跌倒的衣服到底是为什麽会受到雌性的青睐呢?若风对此深感不解,但也只能在主人的协助下慢慢的适应。 看着小奴隶摇摇晃晃的穿着别扭的礼服走路,基恩现在满脑子却只想把他的小奴隶牢牢的藏起来,他到底是抽了什麽风去订制了这麽一套贴身剪裁的礼服? 傍晚时分,奉家的司机准时的将基恩与小奴隶送到了初宴会场,基於上次奉家在偏远地带举办的宴会结果是被人围起来打,这次几大家族合办的初宴宴会选择办在了帝都最热闹的豪华酒店。 主办家族们大手笔的将一夜营业额上百万的豪华酒店整栋包下,清空了酒店里所以的顾客与住客,最高等级的维安人员一大早便进驻会场,所有食材皆是经过特定管道采购而来,绝对避免了任何能够伤害与会人员的机会。 由於帝君丶未来帝后与国务卿都将出席这场宴会,陆战机甲营早在多日前便提高了十二万分的注意,除了帝君专属的护卫外,还特别派出了隐匿於宾客间的特殊部队担任维安工作。 奉家的磁浮车直接开入了重重防弹防爆护卫後的厅堂,仪表堂堂的基恩弯身牵出了车内他的小奴隶,一身纯黑礼服的他手上挽着的是包裹在宝蓝色长摆礼服中的美丽雌性,雌性短发俐落且完美衬托出那张俊美得脸庞,笔挺的背脊似乎透漏着对方有着军事背景,穠纤和度的身材又不像粗莽的军人那般过度,当他们俩联袂出现在厅堂时,瞬间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当然,最吸引人的,并不是雌性身边挽着的国务卿,而是他脖颈上垂挂着的那颗映衬出雌性美好肌肤颜色的粉钻,在灿烂的灯光下,闪耀着绚丽晃人的光芒。 当基恩他们踏入会场时,宴会才刚开始不久,奉家那位经验老到的司机对於时间掌握得十分恰当,既能展现出国务卿的身份,却又不晚於帝君与未来帝后。 这样盛大的场面是若风近期内第二次看见,只是上次的结果并不事太好,只希望这次他不会再以紧急救护的方式离开会场。 若风职业病一样的打量着四周逃生的空间与维安人员的安置,直到他的主人轻轻拉动了他,他才会意过来的朝着先他们一步到达会场的大使夫夫方向而去。 「蒂特拉粉钻?你还真把压箱宝都拉出来了,难道怕你家的小雌性被人欺负去了?」刚多列的父亲,堂堂的星际帝国大 分卷阅读264 使阁下,开口就是揶揄小俩口的话,让基恩花了好大力气才忍住殴打亲叔的冲动。 若风直到这时才知道原来他脖颈间带着的这颗粉钻竟然是有着名字的,莫非是什麽价值连城的宝贝?想到这里的若风抬头疑惑的看了主人一眼。 基恩挽着小奴隶的手此刻悄悄的移动到了奴隶纤细美好的腰间,低头轻轻亲吻了下小奴隶的耳垂,用着如此亲密的态度告诉他的雌性丶告诉这一室觊觎的眼光,身边的这位是他视若珍宝的雌性。 不习惯在公开场合展现如此亲密动作的若风从耳根红到了脖颈,略显不安的拉了拉他家主人的衣摆,引来了对面的两位叔叔的轻笑。 宴会很顺畅的继续,当帝君与未来帝后到达时引起了小小的一阵高潮,然後各家家主分别将家族中成年的雌性介绍出来,又是另一阵激昂。 在帝君到来时便被召唤而去的基恩将小奴隶安置在了角落,依他不情不愿的私心,小奴隶最好就是一直都在角落,才没有人会注意到小奴隶的美好。 没有认真体会主人私心的若风倒也是无可无不可的坐在了角落,没有注意到自己这样的举动有多麽异常。 既然是初宴,在场的雌性们就是宴会中的主角,尤其是那些未婚的雌性,这更是个盛大的上层贵族间大型联谊晚会,哪家的雌性身边没有围着个把雄性? 若风的生面孔其实早已经引起注目,只是一开始他是跟着国务卿出席,大家也就不好意思当着国务卿的面抢食,直到看清楚小雌性的身上竟然没有国务卿的信物,一室正值血气方刚年纪的年轻雄性们便终於大着胆子接近了那位迎风独立於角落的清新脱俗雌性阁下。 远远地看着服务员手上托着的小点心,若风正研究着会场中到底提供了哪些美食,反而没有注意到正朝着他虎视眈眈前进的几位雄性。 「阁下!」突然若风认真研究酒杯的视线被几个个子高大的站立身影挡住,他才有些可惜的收回专注的目光,疑惑的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几人。 「阁下,我是格亚家族的三子,不知道是否有荣幸能够知道阁下的尊名?」一位穿着乳白色礼服,相貌堂堂的雄性半弯着腰行了个贵族间对雌性的见面礼。 好歹也还是作为雌性被养大的若风倒也不慌不忙的用同等礼仪回礼,只是并没有告知对方自己名字的想法。 「阁下,我是都特家族的二子,不知道是否能够邀请阁下共舞一曲?」另一位雄性显然更为激进,藉着才刚响起的悠扬乐音,大胆的对着若风伸出了半手。 若风礼貌性的笑了笑,然後保持着仪态礼貌的拒绝了对方。 「阁下,难得如此美好的夜晚,难道您愿意蹉跎这份美好吗?」伸出手的雄性显然没有接受拒绝的打算。 就在几位雄性聚集的同时,几位雌性阁下也慢慢的聚集到了若风的角落。 「我不会跳舞。」若风几次委婉的拒绝都无效後,只好使出了最诚实的杀手鐧。 「噗嗤!」没想到若风的回答引来了围观群众中的一声嗤笑。 半伸出手的那位雄性因此有些尴尬,正式的社交礼仪舞蹈是任何雌性都不可能不会的基础能力,尤其是会出席这样的场合的雌性,若风的这个藉口显然是被当成了拙劣的拒绝,却没人想到从军校一路到从军走了那麽多年的若风,竟然真是不会跳舞。 「都特公子,人家都这麽明白的拒绝了,都说了不会跳舞呢!」嗤笑的那位原来是凑近围观的雌性,他是今天初宴的主角之一,明明是自己的场子,没想到几位年轻俊美的雄性竟然都围着在角落里这不起眼的雌性转。 若风微微的蹙起眉头,没想到他的实话实说竟然被曲解成了拙劣的拒绝,眼看着对面那位诚心的年轻雄性一张脸涨得通红,若风正努力的想着该用什麽方法能让场面不要那麽尴尬。 「哪里来的雌性,竟然连不会跳舞这种藉口都想得出来,也真是奇葩了!」另一位围观的雌性跟着哄笑,不会跳舞的雌性若不是学习极差就是家庭状况实在不好,不论是哪一种,出现在这个上层社会的交流场合,自然就是沦落到受人耻笑的份儿。 此时距离基恩挽着若风入场已经差不多经过了两个帝国时,几位雌性在被介绍出来之前都被家族安排在包厢中等後,因此倒是没人认出坐在角落里状似黯淡的若风跟国务卿之间的关系。 ☆、初宴 (2) (修改乱码) 早在战场上经历过不知多少生死厮杀的若风自然是不会在意这种小打小闹,不过就是嘴皮子上开阖说的些风凉话,既不伤筋又不动骨,转眼他就能忘记,因此倒也没有动怒,只不过他的这番表现却是让人误以为是怯懦了。 有些不知道该怎麽收场的若风直觉的反应就是离开这个人群包围的是非之地,他发现越来越多人注意到了这个角落,其中有着讪笑的面孔,也有着不屑。 然而舞台与焦点被夺走的几位雌性们却没有这麽轻易放过若风的打算,这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雌性一副土里土气的样子,却为什麽脖颈上能挂着那麽闪亮的一颗粉钻?却为什麽能引起那几位俊美的年轻公子们的注意? 年轻的雌性们虽然今日成年,心性却还是个孩子,从小到大哪个不是被家族里的人们捧在手心上宠出来的,就算在学校里也是千人呵护万人宠爱的,怎麽可能会为了面前这个看起来就不怎样的雌性退让? 就在话题讨论到了若风的身份,到底是欺骗了哪位权贵混入会场之时,若风终於决定强行离开这个包围的圈子,於是他放下了交叠的长腿,迅速的站了起来。 长期军事训练下,若风站起的速度之俐落,站姿之英挺,瞬间对那些围住他的雌性造成了巨大的压迫,也让始终注意着自己家中雌性的年轻雄性们纷纷围了过来。 「你丶你想干嘛?」仗势欺人的雌性看到若风突然站起,吓得往後退了几步。 不耐烦的若风往前伸手想要拨开围住他的小雌性,只想要离开这个吵闹的圈子,没想到却引起了年轻的小雌性们一阵喧哗,以为若风要动粗打人,几位壮硕的雄性们更是加快了脚步急呼呼的赶来。 「哥!快帮我们把人赶走啊!谁知道他会不会打人啊!」 「就是丶就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雌性,怎麽这麽粗鲁!」 「一定是趁乱混进来的!真是的!今天的维安也做得太差了,这种来历不明的人也随便就放进来,要是伤到了我们怎 分卷阅读265 麽办!」 年轻的小雌性们看到自家的兄长们围了过来,自觉深有倚靠,更是出言不逊的嚷嚷着。 其馀围观的雌性们不怀好意的笑着,说话的那几位雌性的兄长们可是不乏陆战机甲和中央军部的精英战士,这下这个看了就碍眼的雌性肯定就会被赶出去了! 看着急遽凑近的雄性和丑恶笑着的雌性,若风稍稍退了一步,有些冷漠的扫过了赶来的几位雄性,心里想着到底该不该为了自卫出手。 「上……上校!」出乎众人意料,赶来的雄性中最魁梧的那位在看清楚了若风的面容後瞪大了眼傻在当场,随後马上毕恭毕敬的行了标准的军礼,平举齐眉的手僵硬的凑在发际,没有等到若风回应的他竟是不敢随意放下。 「别闹了吧!」他身边的其他几个家族的同伴嗤笑了声,推了下对方,然而那人却是动也不动的维持着敬礼的姿势。 「这里只有雌性,哪里来的上……」嗤笑的那人话说到一半突然消了音,他突然想到「雌性」与「上校」相连起来代表的是哪位,手忙脚乱的他慌乱的跟着举起手行礼,而剩下的那几人也在看到这个状况之後也马上跟进。 退後一步的若风原本稍稍弓起了背,很直觉的做出了防守反击的姿态,却没想到看到的会是这一幕。 低眼思考的同时收回了前踏的那只脚,若风稳稳的站定,笔挺俊朗的姿态,让人有种身着英挺军服的错觉。 乾净俐落的回了礼,若风这才点头示意对方可以收起标准军礼的姿势,而几位雄性虽然放下了手,却依然不敢放肆,拘谨的像是小兵遇上了将军,目光直视前方不敢造次。 「哥?你们……他是谁啊?!」肆意妄为的雌性并不表示没有眼色,眼看着自己最得意的倚靠在讨厌的家伙面前乖得像只小猫,几位雌性们也聪明的收起了张牙舞爪。 只是这几个眼高於顶的小雌性们万万没有想到,一向宠着丶护着他们的兄长们却竟然对他们的问话充耳不闻,只是眼光笔直的看着前方的那位雌性,终於注意到状况不对劲的几个年轻小雌性们稍微开始有些慌张了起来。 「哪个部队的?」若风俊逸的脸上没有什麽笑容,没有理会慌张的年轻小雌性,只是状似轻描淡写的问着面前的几位明显有着军事背景的雄性们。 帝国军队秩序井然,以他上校的身份,在他面前的不管是军官还是兵,除了行礼外绝对不敢在他问话之前开口,更不用说是回答身边平民的问题了。 虽然对於这几位雄性齐齐围向一名雌性的动作感到有些不悦,但看到这几人至少还严格遵守军中的秩序,让若风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报告,陆战机甲第一分队,肯杰少尉报到!」 「报告,军部指挥处,迪特少尉报到!」 「报告……」 年轻雄性们一个又一个接连的挺胸大声报出自己所属的部队和军阶,很快的就引起了宴会中人的注意,只是人高马大的几位雄性们将若风围在了中心,才刚将视线关注过来的旁人却是看不到引起骚动的这位雌性。 直到最後一位雄性报出了军阶,若风淡淡的环视了这些名义上为保护丶实际上为打手的雄性们。 「帝国军人有军人的骄傲,既然扛了军衔,就不要愧对你胸膛上的雄鹰。」帝国王室以雄鹰为徽记,因此不论哪支军种,军方的最高象徵都是雄鹰,因此军中总是以捍卫雄鹰之名自豪。 若风的话说得让这几位雄性们同时垂下了头,任谁也能看得出来他们刚才围向雌性的意图为何,作为帝国骄傲的军人,如此威胁压迫一位手无寸铁的雌性,实在无法说出个堂堂正正的理由来。 骚动一开始就注意到了小奴隶待着的这个角落,或者该说他的注意力始终没有完全离开过那个角落,基恩匆匆的向帝君与未来帝后告罪,快步的朝着奴隶所在的角落而去,没想到就在接近时,听到了若风说的这句话。 站在一众高大的雄性军人之间,若风雌性的身材显得更加娇小,然而昂首挺立的他却散发着傲视天下的气焰,那是他身後无数血汗泪水堆叠出来的实力与名声,更是无数残酷无情的战场杀戮陶冶出来的气势。 从来不曾亲眼目睹过若风与下属相处的基恩在这一刻突然觉得自己的小奴隶极度的陌生,像是对方走到了极远丶极高的地方,睥睨的俯视着汲汲营营的众生。 此时基恩彷佛才认知到了这个事实,当他还在思考着该如何将若风架上那万众瞩目的崇拜高台上时,或许他的小奴隶早已经在军队之间凭藉着自己的实力走到了难以想像的地位。 基恩悄悄的站立在其他围观的雌性与雄性之後,静静的看着他的奴隶展现出他所不认识的那一面。 环顾了四周,除了刚开始对这些前来围事的雄性露出些微失望的表情,若风始终维持着不冷不热的态度,既不显亲近丶也不拒人於千里之外,更隐隐的让人不敢冒犯。 如此风神俊秀的一位雌性,没人想得到若风内心其实却是在叹息失去了一个完美的休息兼发呆的好场所,暗暗无奈的若风只好朝前踏出一步,准备离开这个受人瞩目的圈子。 便是在这个时候,若风看到了静立等候在围观人群之外的主人。 抬起头的他在看到主人的那一刹那毫不掩饰的露出了笑颜,那情绪变化丶表情转换之迅速,看傻了围观的一干人等,那张俊美小脸上不容置疑的喜悦,更是让人深深嫉妒起那笑容投向的对象。 虽然喜悦欢快,但若风踏向主人的步伐还是步步稳当,丝毫不显轻挑,他这稳重的态度自然更是换来了许多欣赏的目光。 只是没人知道,若风并不是心甘情愿如此稳重,而是因为这件正式礼服的长摆他怎麽也穿不习惯,脚上的鞋子也让他穿得摇摇晃晃,若不是如此缓慢的步伐,只怕他迈出的第一步就要跌倒。 对他家小奴隶知之甚深的基恩眼中带笑朝前走了几步,稳当的接过了小奴隶朝他伸出的手。 就在小奴隶和他对上眼的那一刻,小奴隶脸上露出的那毫无保留的喜悦笑容,让他原本感受到的那虚幻的距离感就像冰雪在炙阳下融化消弭,神奇般的充实了他的心,彷佛他的小奴隶从那万人崇敬的高台上朝他一步一步的走来,伸出了手将一切交托给他。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引起骚动的那位雌性就这样挽上了国务卿的臂膀,这样的画面与话题都太过冲击,宴会厅内充斥着窃窃私语,有的好奇若风的身份丶有的好奇他们之间的关系,然而基恩并没有因为那些人的好奇而停留,直接将他的小奴隶带到了他宣誓效忠的帝君面前。 「等……等等!」眼看着主人脚步朝向着那尊荣华贵的方向走去, 分卷阅读266 处变不惊的若风居然也有些惊慌了起来,忍不住用力抓住了他主人的手臂。 基恩微笑着侧过头看他的小奴隶,轻轻的凑上前吻了吻小奴隶的精灵耳尖,顺利的看到了奴隶泛红的脸庞。 「别担心。」基恩轻轻的在奴隶的耳边这样说着,像是有着催眠的魔力一般,若风就这样楞楞地看着他的主人,然後慢慢的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是啊!他有什麽好惧怕的呢?他的主人不是一直都在他身边吗?若风感受着主人的力量从抓住的手臂上传来,然後终於能够昂首,与他的主人一起,踏着坚定的步伐,缓慢而稳重的朝着他呈献上生命与荣耀的帝君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阿燎最不会写这种欺负人的场面了...>< 主人欺负小奴隶的场面倒是很会写...嘿嘿嘿... ☆、立威 (1) 「这就是那天宴会救了岚琪的R吗?」帝国的帝君意外的年轻,大约也就是基恩的年纪,就雄性而言帝君的身材略显纤瘦,脸色也比基恩更苍白一些,但那双眼却是精神奕奕,透露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与智慧。 帝君的这番问话让基恩和岚琪都有些尴尬,毕竟众人皆知岚琪就是那次宴会所有与会的帝国贵族被人当成靶子的原因,而那日之後,基恩更是大动作的派军入侵洛肯星系,大大削了洛肯星系的面子,甚至还将岚琪软禁在会馆数十日。 若风虽然没有他家主人和对面那位雍容华贵的岚琪那样的尴尬,但距离帝君不过一臂之遥的这件事还是让他激动不已。 他将左手放於右胸前,慎重的行着军人面见帝君的标准礼,军服左胸前挂着的是战士出生入死得到的荣耀,而右胸前则是纹绣着各式雄鹰,以左手按住雄鹰,代表着将自己的心脏透过左手献予雄鹰丶献予帝国无上尊贵的帝君。 若风身着着雌性的正式礼服,却行着军人面见帝君的标准礼,看着若风一脸严肃慎重的样子,却逗笑了站在他对面一副轻松模样的帝君。 「真是有趣的小雌性,基恩,你们怎麽认识的?」站在帝君身旁的岚琪也同样看到了若风一脸认真的模样,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基恩看了若风一眼,拍了拍小奴隶的肩,让他不要那麽紧张,随意的扯了些话题,却没有真正回答岚琪的问题。 岚琪和他丶帝君几乎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看到基恩的样子也知道他并不想多说,好不容易才改善了双方关系的岚琪不想因为这种小事就让基恩不快,因此也就没有继续追问,倒是帝君却对若风从军的决定充满了好奇。 并不是说帝国就没有雌性从军,只是雌性从军多半选择较为轻松安全的後勤单位,在若风之前的几百年间更是没有任何雌性机甲战士的出现,因此帝君好奇的问着若风进入陆战机甲营的过程。 「帝君,若风他是初代的操控者。」基恩浅浅的笑着说,口气中不无骄傲。 就是这句「初代的操控者」让帝君的脸色稍微变了变,最为帝国最至高无上的存在,他当然知道「初代」这个军方机密,而他更知道作为初代的操控者是什麽样的概念。 当年若不是同样作为初代操控者的基恩是奉家的继承人,帝国与军部是怎麽也不可能同意奉家让基恩除去军籍,就算是奉家的直系子孙也是一样,初代机甲自从天才机甲师哈里斯阁下制造出来之後,便一直是帝国军方如哽在喉的遗憾,十多年前好不容易出了个天生具有强大精神力的基恩,本以为这份遗憾将不再存在,没想到基恩偏偏通过了奉家继承人测验,硬生生的与初代操控者的名号擦肩而过。 「竟然是初代……」帝君毫不掩饰惊讶的神情,不过他也就知道了为什麽从没有雌性的陆战机甲战士会这麽轻易的就接纳了这数百年来的首例。 帝君话语中的惊叹太过明显,让若风都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笑了笑。 「初代?难道是哈里斯阁下设计出的那架机甲?」作为洛肯星系权贵家族的雌性,岚琪自然也是听说过帝国那架神秘又无人能够驾驭的机甲。 然而面对岚琪同样的惊叹,若风却是稍微收敛了些笑容,作为初代的操控者,对敌人与外人隐藏初代的特殊性已经成为他的第二本能,岚琪外星系的背景让他有些防备。 若风终究是年轻的雌性,这般的防备虽然已经尽量低调,却还是能够让他们这些自出生就在阴谋诡计中打滚的政治世家子弟一眼看破,帝君虽然并不在意,但岚琪的笑容却变得有些勉强,而此时基恩适时伸出揽住若风腰间的手更是刺眼的让岚琪默默撇开眼。 聪明慧黠如岚琪,怎麽会看不出基恩透过那样个小动作做出的表态,想起那日宴会後他被软禁在会馆数十日的待遇……没想到基恩还真的是为了面前这个年轻的小雌性而不顾他们之间的往日情份! 对基恩毫不顾念情谊的作法产生些许怨怼的岚琪又想起了最近与他交好的那些世家受到的打压,新仇旧恨,那股怨愤不平更是涌上心头。 「我听基恩说德拉瓦上校也是战术专家,想必对於模拟战棋也一定很熟悉了,我洛肯星系来的堂弟正沉迷於模拟战棋,不知道他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够让大名鼎鼎的德拉瓦上校指点一二呢?」暗暗扭着手指的岚琪却是笑意盈盈的对着若风询问。 话虽然说得好听,貌似询问若风的想法,但岚琪的身份可是未来帝后,若风岂有拒绝的立场?在一旁的基恩微微皱起眉头,但看着帝君却是没有制止的意思,他也只好默然而立。 看着基恩默然的岚琪心下有些得意,却没有注意到身旁帝君的眼中闪过的一丝不悦,作为未来帝后,帝君当然不会随意的在大庭广众下削了他的面子,但岚琪这般藉由洛肯星系的人挑战他星际帝国军人的作法,却是触动了帝君心中模糊的那条线。 帝君眼中的不悦丶岚琪略显得意的小样子全落在了对面的基恩眼中,他没想到过了这麽几年,当初清纯可人的雌性竟变得如此蠢笨不堪,作为星际帝国未来帝后,却冒然任出身国的人挑战帝国引以为傲的机甲战士,甚至还主动搭起桥梁,莫非是想要藉着踩帝国机甲战士一头而得到什麽荣誉吗? 暗自为童年玩伴叹息的基恩感觉到了手中小奴隶的轻颤,他低头看了眼自家乖顺的奴隶,看见了奴隶眼中那不服气却有些迟疑的态度。 「是啊!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能够请德拉瓦上校一战呢?」稍微站得远了些的那位未来帝后的「堂弟」听到岚琪的话语,十分敏锐的打蛇随棍上,立马就站了过来。 若风看了看对面那趾高气昂的雄性和不知道何时得罪的岚琪,虽然 分卷阅读267 帝国军人的骄傲支撑着他,但他最後还是露出十分勉强的笑容。 「阁下高看我了,我并不熟悉……」若风正打算摇摇头拒战,没想到他家主人却一手搭住了他的肩,打断了他的话。 「虽说是玩物丧志,但既然对方这麽诚恳的从洛肯星系前来邀战,你就随意的陪人家玩两下吧!」基恩轻描淡写的语气轻松的将模拟战棋邀站得这件事贬抑作玩物丧志,这可气煞了搭桥的岚琪,却又碍於自己未来帝后的身份不好开口反驳些什麽,只见他一张小脸顿时气得煞白。 身为当事人的若风却是一脸错愕的看着他家主人,模拟战棋这东西他一年也不过碰上过几回,他家主人对他的信心到底是哪里生出来的?这邀战要是侥幸赢了,那也不过就是个小玩意儿,若是输了,却是给帝国陆战机甲营大大落了脸面,吃力又不讨好,他家主人是抽了哪门子的风? 没想到基恩的话却引来帝君的轻笑,不用花多少力气他便能看出从小一起长大的族弟的用心,藉着他未过门的帝后来为自家小雌性奠立声望?这还真是只有他这个任意妄为的族弟能想出来的事儿。 不过,帝君不动声色的撇了下他未来的帝后,却是并不排斥压一压他这尚未过门的雌性的气焰,省得这一天到晚的给帝国贵族世家间添乱子。 作为星际间最大势力的最高领导,帝君便是对於自己未来的伴侣也毫不顾忌的用着权术,纵使是从小认识的玩伴,在他不容挑衅的君权面前,最好也给他收敛些。 就在基恩刻意丶帝君纵容的状况下,洛肯星系来的那位沉迷模拟战棋的雄性快速的设好了棋盘,一时间吸引了整个会场所有人的注意。 「主……先生!」若风有些暗恼,差点开口叫错称呼,但却不妨碍他拉扯他家主人衣角的力道。 好在基恩平常也有认真锻炼,否则只怕被他家小奴隶这麽毫不保留的一拉,他还真可能会当场出丑,作为回应,他偷偷捏了把小奴隶腰间的软肉给了无声的警告。 「你认为那位……」基恩微微抬了抬下巴指向那位正在摆放棋盘的雄性,「比陆战机甲营的战阵战术小组还厉害吗?」 基恩的话语中不无对自家小奴隶的骄傲,这让若风还真不知道对主人莫名的信任说什麽。 於是就这样被决定了的若风只好站到了模拟战棋盘的另一端,冷静自持的向对方点了点头,然後坐上了对方安排好的座位。 刚坐上座位的若风看着面前的模拟战棋却有些惊讶,模拟战棋这东西他虽然并不熟悉,但也好歹碰过一两次,从没有看过用如此高档材料制造的棋盘,除了炫富的成份外,似乎还有与精神力交互感应的作用。 模拟战棋与陆战机甲营进行的模拟战相似,只是区别在於没有受过训练的平民难以承受虚拟舱带来的压力,因此透过模拟战棋的装置单独将精神力投射入棋盘,相当於是以精神力为动力运作的模拟战场。 作为邀战的一方,来自洛肯星系的雄性率先将手搭上了棋盘,只见一艘艘星舰与机甲慢慢的一一浮现在作为阵营的棋盘下方。 从虚拟星舰和机甲出现的速度与精致程度,可以看得出对方的精神力状态,这位传说中沉迷於模拟战棋的雄性看来的确花了相当长的时间钻研,不论是战阵摆放的速度和星舰丶机甲的细致程度,都算得上是实力出众。 默不作声的就展现了一手实力的雄性难掩自身的骄傲气息,带着些许挑衅的笑容看向了对面迎战的若风。 ☆、立威 (2) 对於对面那位雄性的挑衅,若风只是淡然的笑了一下,抬起头回身看了眼他家主人,得到了主人鼓励性的笑容,然後轻轻的将手放上了模拟战棋盘。 当若风双手放上棋盘的瞬间,漆黑闪烁着点点星光的棋盘瞬间发出了灿蓝色的亮光,一如电磁武器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宴会会场。 坐在若风对面的雄性脸色突然剧变,专精於模拟战棋的他只曾经听说过模拟战棋盘这样的异变,却从未亲眼目睹,这位雌性究竟是什麽来历? 心神受到震荡而慌乱的他忍不住抬头看了眼为他邀战的岚琪,只见对方也是一脸讶异。 灿蓝光芒逐渐消散,原本占地约方圆一米左右的战场瞬间被扩充了三倍,黑呼呼的虚拟战场投影落在了围观的观众身上,引起了一阵喧哗。 而更让众人目瞪口呆的,是几乎在光芒消散的同时,在若风这方的阵营瞬间出现的各色星舰丶机甲与射击舱,密密麻麻的程度如同一场大型星战战场,每架机甲丶每艘星舰都巨细靡遗,站在战场中间的那几位来不及避开的观众们,甚至觉得自己可以看见那些星舰丶机甲上的金属部件。 看着己方的战阵布署,再看看对面战场上的零星布署,若风有些错愕,却没有发现对方雄性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模拟战棋既然是使用精神力作为操控动力,下棋者的精神力多寡便是决定战场大小及可操控星舰丶机甲数量的主要指标,来自洛肯星系的那位雄性面前摆出的玲珑战局已经是他精神力所能及的最大布置,然而在若风大型战阵的摆设下,根本就像是蚂蚁与大象的对决,还未开打就已经能够知道结局。 就像若风先前所迟疑的,他并不熟悉模拟战棋,甚至不知道一般正常人能够操控的战场大小与星舰丶机甲数量,唯一与他下过棋的就只有他家主人,偏偏基恩也是个精神力S级的特例,这也导致了若风始终误以为大型战阵是模拟战棋的标准配置。 差点笑出声的帝君轻轻咳了两声掩饰,基恩的这位小雌性还真是有趣,有着如此庞大的能量,却又如此纯真。 「若风,我想你或许减少一些配置会比较妥当。」同样掩不住笑意的基恩拍了拍小奴隶的肩,突然想起自己似乎从没告诉过若风正常棋盘的配置,不过看到岚琪和那位雄性脸上的表情,还真是让人难忘。 感受到主人话语中的笑意,若风似乎明白了些什麽,默默的将己方阵营的战阵配置缩小,也将陡然扩大的战场缩回原来的尺寸。 虽然整个过程中若风并没有露出嘲笑的表情,但若风那略显不好意思的笑容,看在对方眼中分明就是赤裸裸的鄙视,但他却悲哀的找不到方法回击。 战局随即开始,对方摆出的是近年来在实际战场上也很受重视的鹤行战阵,以星舰作为主身,辅以机甲与射击舱作为侧翼。 只是对方的精神力显然并不足以支撑射击舱的配置,因此鹤行战阵的两翼显得有些薄弱。 说实话若风看到对方摆出的战阵是有些吃惊的,鹤行战阵的重点在於密密麻麻的侧翼,可以说是一种用人海战术迅速压制敌人,却同时保持着基本敏捷的 分卷阅读268 战阵,然而对方所摆出的零落鹤行,却让他看不到压制的可能。 没有太多模拟战棋经验的若风并不知道作为敌手的这位雄性操控的星舰与机甲数量已经算得上规模庞大,摆出的鹤行战阵在正常状况下也算是能够达到数量优势的压制,只是放在若风那小而精实的战阵布置面前,却免不了显得零落了些。 若风并没有使用甫立下大功的变形箭阵或伞形战阵,而是采用了当天战阵战术小组使用的中规中矩的六角战阵。 六角战阵是帝国陆战机甲营实战上最喜欢使用的战阵,观战的众人只要对战阵稍有了解的便能够看出若风身上浓厚的陆战机甲的影子,不免对於这位雌性的身份好奇了起来。 虽然降低了机甲及射击舱数量,却刚好满足六角战阵人数的若风阵营霸气的战阵唰的一下便开展出来,几乎在若风神念甫动的瞬间便完成了战阵的配置,这迅速的反应也让若风有些吃惊,看来这副棋盘果然有辅助放大精神力的作用,想到这点,让若风有些开心的又摸了摸这副棋盘。 鹤行对上六角战阵,围观的人群中也不乏对模拟战棋有研究的人,看到这两个战阵的配置却都忍不住露出了怪异的表情。 这摆明了就是几个月前陆战机甲营侵入洛肯星系的战阵重演嘛! 率领帝国军队三进三出洛肯星系,掳获一票参与暗杀帝国未来帝后的洛肯星系权贵人士,陆战机甲营当初用的就是独家自创的六角战阵,而洛肯星系派出的迎战部队,摆出的便也正是他们无限自豪的鹤行战阵,知情知里的部份人忍不住瞄向了一脸严肃死白的岚琪。 纯正陆战机甲营出身的若风用起六角战阵来自然是毫无滞碍,作为先锋的两道触角迅速的围困住零落鹤行的单翼,然而与一般陆战机甲战阵稍微又有些不同,若风还是依着自己的习惯,围困丶分割丶绞杀丶展开丶然後再次围困下个目标,就像是贪婪的兽,张开永远吃不饱的大嘴,一吋一吋的蚕食鲸吞敌军阵营。 零落鹤行试图挣脱缠上单翼的触角,然而若风却迅速的指挥着六角变形,拉长的六角或许失去了平稳的优势,但却给予了使用着另一对触角,依侍着磅礴的精神力,若风几乎是动念便能布阵,瞬间张开合拢的战阵将零落鹤行的另一只羽翼也毫无悬念的吞吃入腹。 眼见零落鹤行双翼完全陷入包围,作为鹤身的星舰还想着积聚电磁武器能量拼死做出最後一击,却被擅长玩偷袭的若风早一步安排了专责爆破的机甲战队,悄声无息的从下方藉由两侧战役的掩护,悄悄贴上敌军星舰,再次重演了陌曲战役时第五分队的拿手好戏——炸星舰。 分明就已经凭着光明正大的手段围困了敌军双翼,眼看着就要取得荣耀的战果,偏偏这精神力惊人的雌性却耍出了这麽招阴损的偷袭手段,连人家指挥主星舰都不放过,围观的众人一时间还真说不出话来,沉默的看着作为敌军那一方的零落鹤行战阵一点一点的被消磨殆尽。 虽然作为帝国人,面对胆敢站在帝国领土上向帝国人挑衅的对手都应该痛恨入骨,但不知道为什麽看见这位洛肯星系来的雄性在模拟战棋上输得连指挥主星舰都被炸掉,居然却会让人有种想为他同情得掬起一把泪的冲动。 脸色惨白丶输得彻底的雄性摇摇晃晃的将手抬离了模拟战棋盘,犹如风中残烛般的站了起来,然後默默的收起棋盘,走到了岚琪身後众人看不见之处。 仍旧坐在座椅上的若风眨了眨眼,没想到对手输得竟连句招呼都不愿意打,他也是有些错愕,习惯性的转回头寻找他家主人的身影,只见基恩眯着眼身形有些颤抖。 熟知他家主人坏心肠的小奴隶当然不会以为主人是因为被哪个环节感动了,不管用头发还是膝盖想都知道他家主人正忍笑忍得辛苦,若风也只好压抑住翻起白眼的冲动,乖巧安静的走到了主人身边。 打从战局开打的那一刻脸色就没有好过的岚琪最後还是不得不撑着大度的面孔,来到若风身前打算敷衍的虚伪一番。 「那个……」 「那个……」 没想到两位雌性竟然同时开口,若风楞了一下,然後做了个礼让对方的动作。 「很……很精彩的一局。」岚琪说得痛苦,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这根本无关精不精彩,纯粹是若风这个小雌性单方面屠杀敌军的一局。 「呃……谢丶谢谢。」若风有点不知道该说什麽,只好尴尬的道了声谢。 「你要说什麽?」岚琪倒是好奇刚才若风开口想要说的话,光凭着这个小雌性道谢的虚伪都做得如此尴尬,他可不相信若风刚才开口想要说的是什麽客套话语。 「喔……那个……棋盘很特殊。」若风撇了撇嘴,最後还是老实的说出了刚才心里想要讲的话。 「噗……」站在背後的他家主人终於忍不住笑出声,让小奴隶脸上尴尬的表情都快僵硬了。 「好啦!岚琪,你也别觉得委屈了。」无奈的看着基恩毫无形象的样子,帝君只好出面为他挽救些国务卿的面子,招了招手,将岚琪唤了过去。 帝君牵起了岚琪的手,微微的对着面前这位过去的玩伴丶未来的伴侣扬起角度完美的笑容,作为帝君,他向来深谙大棒与胡萝卜的分寸。 「这位可是我星际帝国陆战机甲营最宝贝的天才机甲战士R,能够和他在模拟战棋上一战,你堂弟应该觉得很荣幸才是。」帝君安抚的拍了拍岚琪的手,向着与会的众人揭露了若风的身份。 若风的身份果然引起了旁观群众兴奋的谈论,他们之间虽然部份曾经在数月前的那次宴会惊魂中见过若风,但当时的若风身着陆战机甲军服,和今日雌性正式礼服的模样相差甚大,加上当日又是处於紧张慌乱状态,与会众人间竟是没有人认出这位救命恩人的模样。 直到帝君这麽一公开宣告,若风顿时赢得了周遭众人感激又崇拜的目光,在看向他与基恩之间的眼光也一改原先的刺探与评论,全然是一副祝福态度,毕竟他们自己或者他们的家人,都曾经在那场宴会上直接丶间接的被若风救了一命。 他们还记得当日那不断冲出大门丶不断负伤跌回的身影,更是忘不了最後他被国务卿拖出护甲时满身是血的模样,就算没有亲眼看见的,後来也都多少看过那些侧录的光影,加上陆战机甲营为了出兵有据特意为若风营造的天才机甲战士形象,那可真是让雄性心疼丶雌性崇敬,若风俨然就成了全帝国国民英雄的楷模。 被周遭投射来的热情眼光看得有些羞赧的小奴隶朝着主人方向靠了靠,这个动作让基恩也忍不住得意了一下,很自然的环住小奴隶的腰,故意又不刻意的展露着他们之间的亲密。 分卷阅读269 ☆、暂避锋芒 (搬兔窝) 第185章 暂避锋芒 「 R?!」发出惊呼的意外是躲到了岚琪身後的那位棋士,只见脸色依旧苍白的他忍不住站出了岚琪的庇护,瞪大的眼中依稀可见不容错认的敌意。 长年征战的若风对於敌意的敏感程度简直无人可及,虽然对方隐藏得很好,但那不自觉展现出的肢体僵硬和眼神还是让若风注意到了,半靠在他家主人身上的肢体也隐隐蓄力着。 感受到身旁奴隶的表现,基恩投去了个疑问的眼神,他家奴隶只是浅浅的用眼神扫过洛肯星系来的那位棋士。 基恩微微偏了偏头,然後露出了国务卿着名的温文笑容,轻轻揽过他家小奴隶,同时也藉着角度遮过了那位棋士的目光。 看来是他高估了岚琪的智商……或者该说是低估了岚琪的野心,看来他与帝君所用的手法还是太过温和,不足以真正敲打到岚琪和洛肯星系的那些势力。 基恩与帝君悄悄的交换了个眼神,作为族内兄弟多年,又是一起长大的交情,他们之间的默契可以说是用眼神便足够交流。 对於帝君甘愿为了帝国而与洛肯星系联姻这件事他私人情感上感到很不值得,但却也知道这的确是出於理智的最好决定,至少对於岚琪他们可以说是知根知底,真要出了什麽问题也容易掌控。 在帝君默认的状况下,基恩找了个藉口带着他家小奴隶先行离席,原本在帝君之前离开宴会是最大不敬,因此基恩特地高调的告罪,得到了帝君半耻笑的哼声同意。 他们两君臣在人前耍的这一招,不只让人见识到基恩作为国务卿所受到帝君的宠信,更让人对於基恩和若风的关系有了无尽的想像。 作为帝国最优秀的雄性和帝国骄傲的雌性陆战机甲战士,两人不只同进丶还同退,看国务卿环住雌性腰间的手如此自然亲昵,在场众未婚雄性与雌性在祝福之馀却又情不自禁的有着些许遗憾。 「主人……那人……?」有些不明所以的被带着走的若风在终於坐上车後开了口。 「那是洛肯星系联邦总理的小儿子。」基恩状似不经意的说着让若风惊讶的情报。 联邦总理的小儿子?帝国和洛肯星系目前不是还处在警备状态?那人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帝国贵族间的宴会?若风简直要为对方的胆大包天给予赞赏了。 「他和岚琪的关系似乎不错。」若风只是简单的说着自己的观察,对方受挫後就直接躲到了岚琪身後,不说作为雄性这样的动作是如何低下,岚琪居然也毫不避讳的将人纳入羽翼之下,这可真不像是帝国未来帝后该有的作为。 基恩摸了摸小奴隶的头,然後将奴隶拉入了自己的怀里轻轻拍着。 「明天你找个藉口在军营里面留宿,岚琪如果够聪明,他会试图找到你。」基恩边轻柔的抚着他家小奴隶好摸的身体边说着冷酷算计的话语。 若风丝毫没有质疑他家主人命令的意思,只是轻轻点头表示了解。 对於他家小奴隶如此的乖顺听话,基恩只觉得开心之馀又有点不舍,但他必须将若风摘出这场和洛肯星系势力的混乱之中,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小奴隶待在军营里了。 若风或许是知道发生什麽事,也或许是知道即将发生什麽事,但在主人的身边他却可以奢侈的不去想丶不去问,只要照着主人的规划行事,只要乖乖的做他的小奴隶就可以。 在战场上必须快速做出判断,背负着无数性命的若风在他主人的身边终於可以放下那些责任,每一场的战斗,即便只是模拟战,但若风清楚的知道每一架在战争中损失的星舰与机甲都是许多的生命。 曾经他在手刃敌人之後陷入情绪上错乱,是他的主人帮助他走出阴影,从那之後他就知道他的主人能够支撑起他的天空,在他的主人身边他便能够得到他所需要的平静。 顺从的跟着主人回到小屋,若风在自己除下衣物,也服侍着主人换了轻便的家居服後,主动的拉着他的主人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基恩对於小奴隶的主动感到有些惊奇,但因为小奴隶少见的举动,让他决定顺着小奴隶的想法,静观其变。 若风让主人霸气的双腿岔开坐在沙发上,他则乖巧的跪坐在主人的两腿之间,将脸埋入主人的下身,隔着棉布裤子舔弄着主人的分身。 基恩的手轻轻的放在奴隶的头上,整个身体放松的靠在了沙发椅上,享受着奴隶的服侍。 从他的角度,只要简单的低头便能看见奴隶认真舔舐的舌头,红艳的小舌吞吐着,一刻也不稍停的碰触着他火热的分身,那淫靡的景象几乎让他瞬间就硬了起来,呼吸也重了许多。 感受到主人的反应,若风更是得意的加快了速度,既然接下来要躲着岚琪也不知道到底要躲多久,他宁可把握着与主人相聚的最後时间,将主人的气息彻底的留在他的身上。 被若风的动作彻底撩起心火的基恩忍不住伸手要将分身从棉裤中取出,然而若风却亲吻着主人伸过来的手,温柔而婉转的拒绝了主人的动作。 挑眉看着奴隶的动作,基恩倒是真的被挑起了兴趣,对於明天之後小奴隶就得躲在军营里他也有些不舍,索性便随了小奴隶的意,难得的纵容了他家乖顺的小奴隶。 隔着单薄的棉裤,若风的舔舐和舌头勾卷的动作都清楚的反应在基恩灼热的分身上,偏偏就是隔着那单薄的棉布,让基恩无法更进一步的感受到那柔软小舌的刺激,基恩重重的呼吸了几下,决定小奴隶如果还继续搞这种隔山打牛的游戏,他就要把小奴隶吊起来狠狠的教训一番。 也许是感受到主人无声传递来的威胁,若风即时赶在的欲火引发怒火之前将主人的分身从棉裤中掏了出来。 欲火贲张的分身在若风的嘴前显得无比庞大,然而这是他伺候多时早已熟悉的主人,他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张大了口,含吞下巨大分身的前端。 若风的唇舌服侍技巧承袭自上辈子的记忆,纵是不愿回想那难堪的过往,但这用着泪水和痛楚学会的技术却像是深深刻印在骨头里一样的跟随着他,他毫无抗拒心态的吞吐着主人的分身,努力的吞咽搅动,只为了让他的主人感到快乐。 随着若风逐渐将分身深入口中,基恩的欲望也逐渐深刻,原本只是轻轻的放在奴隶头上的手也开始抓紧了奴隶的头发。 若风从舌头传来的反应感觉到主人分身前端的小洞开始扩张,头上主人的手劲也开始变重,他知道这是主人即将达到高潮的前兆,因此用力的将主人的分身吞入喉咙深处,努力的压制着自己呕吐的反射动作,藉由吞咽的喉咙收缩动作,让他的主人感受到挤压的快感。 分卷阅读270 被小奴隶炙热的口腔包围挤压的基恩感受到了奴隶的努力,生理上被服侍的兴奋的基恩在心理上也被小奴隶的全心奉献取悦得很开心,压在奴隶头上的手将奴隶的头更进一步的压近自己的分身。 「嗯……啊!」基恩解脱似的吼叫後释放在他小奴隶的口中。 若风经验丰富的维持着喉咙的扩张,将主人释放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满是唾液与精液的嘴离开主人的分身,牵出了淫荡的银丝,然後他在伸出红艳的舌,一点一滴的舔着,直到将主人分身上的所有体液舔舐乾净。 没注意低头看到这一幕的基恩低声呻吟了声,感觉自己的欲望又再一次成功的被他的小奴隶挑起。 发现了主人重振雄风的分身,小奴隶开心的笑着,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主人分身顶端的小洞,抬起眼看了看他家主人,讨好又带着些挑衅的眼神让他的主人危险的眯起了眼。 决定要让小奴隶重新认知身份的主人哈哈的笑着,让奴隶站起了身,乾脆的打了下奴隶的屁股,清脆的响声在空荡的室内回响,让奴隶一下子红了脸。 基恩用力的快速站起身,示意他的小奴隶跟上,将奴隶带回了密室,开始进行下一步的深入交流,绝对会让他的小奴隶很清楚的体悟到戏弄主人的後果。 跟在主人身後的小奴隶光看着主人轻快的脚步也知道主人的心情极好,通常这种时候就是主人创造力大发的时候,同时也代表了很多奇特的东西会被试验在他身上,怀着期待又怕受伤害得兴奋感,若风遵守着奴隶跟在主人身後的距离,亦步亦趋的踏上了让他开心又痛苦的那条路。 ☆、小别重逢 「若风今天是打了什麽药?打得这麽尽兴?」坦汀半遮着眼,不忍的看着训练场上那架被初代完虐的机甲。 「听说他今天去找了斯科,说要暂时住在军营里。」刚多列的消息难得比坦汀快一点,不过这麽一来也就知道若风今天异常的兴奋是为哪桩了。 「发生什麽事了?他昨天不是跟你哥去参加那什麽初宴了吗?」坦汀虽然对於上司兼好友惹麻烦的天份佩服得五体投地,但总不至於连参加个宴会都能惹让麻烦吧! 「似乎就是在宴会上生了事吧!」刚多列没跟着出席宴会,因此也只是辗转的听堂哥简单说了下状况。 听到刚多列转述的宴会情况,坦汀长期在各式机密情报间打转的头脑马上就转出了个大概。 「那个跟在岚琪身边的家伙应该就是洛肯那边的小王子,洛肯那边也实在太大胆,就这麽让人大摇大摆进帝都?」军旅生涯一半的时间待在情搜处的他自然知道帝都这深水池塘里背後有来历的那些人,实在不得不惊叹岚琪和洛肯那边的抗压程度。 「基恩判断接下来岚琪应该会试图接触若风。」刚多列看着远方操控着初代上下蹦跳的若风说。 毕竟帝国未来帝后在宴会上当众支持洛肯代表的作法肯定会引起不满,尤其帝君当天更是明显展现出了对国务卿的重视与宠信,岚琪和洛肯那边只要稍微还有点脑袋,势必会想办法修复岚琪与帝君之间的关系。 而接触若风则是最快的方式,如果能够与帝国的骄傲丶陆战机甲战士R达成某种表面上的亲密和平,势必能够挽救未来帝后目前在帝君和帝国人民眼中黑到发亮的印象。 岚琪和洛肯势力的算盘打得极响,只是没料到基恩对这个擅自牵扯上他家小奴隶的计画有着无穷无尽的意见,更是决定横插一手,直接把小奴隶藏进了陆战机甲军营里,让那些算计着他家小奴隶的人来个空欢喜一场。 「他对这件事的想法到什麽程度?」坦汀口中的他自然指的就是基恩,打压洛肯星系势力的这件事自从那次宴会遇袭之後就浮上了台面,然而这件事最终还是要看国务卿与帝君的态度。 「岚琪既然进了帝国,就该把自己当作帝国人,只是目前他身後的洛肯势力还足够大,遮蔽了他看清事实的机会。」刚多列作为奉家一员,自然是知道族内两位兄长的看法,这也是奉家和王室从头至尾未变的态度。 「所以这次是打算把洛肯那边的势力一举拔除吗?」坦汀有些惊讶,这可是个大工程! 星际帝国作为霸主数百年,自然给了各方有心势力各种渗透的机会,洛肯星系作为距离帝国最近丶积蓄力量最雄厚的势力之一,在帝都里更是有着千丝万缕的纠结关系,若是要一举拔除,只怕对帝国也不是件好事。 刚多列摇了摇头,帝国不可能做出这种伤敌一千丶损己八百的蠢事,当初与各大势力联姻最後选上岚琪,除了因为岚琪小时在帝国生活过不短时间外,更是因为岚琪的家族在洛肯星系是商业背景,没有强势的军队实力,在洛肯那散漫的联邦制度下,嫁入帝国的岚琪和其家族最终还是得依附帝国生存。 据堂哥所说,岚琪的性格纯粹好预测,身为被千娇万宠养大的洛肯星系豪族雌性,是作为帝后的最好人选,帝君和奉家不需要花太多心思便能掌握住岚琪会走的路,如今看来,岚琪背後的洛肯星系势力已经在一次次的对抗之间暴露,进而被基恩逐步铲除,比起大动作的砍杀,蚕食鲸吞才是解决这类事情的好方法。 「我们就安静的看着吧!反正政务大楼那儿养的那麽多人,不让他们忙忙,他们也闲得难受。」刚多列完全没有良心的说着,耸了耸肩,就把问题全丢给了英明威武的国务卿。 坦汀看了看刚多列丶又看了看在场上打得欢快的若风,怎麽这一个丶两个的都打着把烂摊子丢给国务卿的算盘?难怪政务大楼那边熄灯的时间越来越晚。 不过坦汀的一把辛酸泪也只是掬个意思而已,转了两圈,他也很欢快的把这个问题丢给了在政务大楼每天挑灯夜战的同僚们。 原本只预计在军营里待上一两天的若风最後足足待了两个礼拜,差点就要在通讯器里跟主人滚地撒娇的若风终於即将步入第三个礼拜的那个周末得到主人的同意,逃命一样的随意抓了行囊,飞也似的跑回了小屋。 时间被拖延得如此之长,实在是因为基恩他们都小看了洛肯星系那边的耐性,然而洛肯那边更是小瞧了若风的能耐。 原本洛肯星系的人还想着一个雌性怎麽也不可能在军营里足不出户待上几个礼拜,军营那无聊又粗糙的环境,只怕没几天就能闷坏了小雌性! 殊不知若风之前所属的部队是暗部,不要说军营了,就算是暗杀盯梢时困在一个房间几个礼拜这种事若风也做过,有着各色机甲和虚拟舱的军营对若风来说,就是个巨大的游乐场,除了见不到主人有些心急难耐外,基本上若风是可以足不出军营一整年的。 计画被彻底付 分卷阅读271 诸东流的洛肯势力就算是再如何不甘愿,面对这麽一个龟缩在军营天长地久的雌性也是毫无办法,反而在几次试图诱出若风的过程中暴露了几个中层贵族的接洽点,意识到再这样下去会被一网打尽的他们这才默默的收了手。 刻意不去在意这些事情的若风对於多少人的心血付之一炬和多少人恨苦仇深一概不知,他只是一心往着小屋的方向前进,中途依着主人的吩咐顺便接上了随着祖父星际走透透的小亚设,打算来个久违的三人家庭小聚会。 招了出租磁浮车的若风一路上听着小亚设的童言童语,跟着博学的祖父到处跑的小亚设终於在失踪几个月後开始想念起被留在帝星上的父亲和阿姆,这也才终於让若风盼到了久违的相聚。 若风逗着小亚设述说着一路上的所见所闻,不管是星际异兽还是新奇机甲,小亚设的世界一下子从偏远驻地的军营放大到了整个星际,这才让他乐不思蜀的忘了在帝星上的阿姆。 设定了调理机器人又叫了外卖,若风整了一桌小亚设爱吃的东西,招呼着小亚设又服侍着主人,忙了一整晚的若风开心又满足的看着他最爱的两个人和他在一张餐桌上和和美美的吃着饭。 许久未见父亲的小亚设也开心的多吃了碗饭,虽然因为小亚设的出现而阻碍了他与小奴隶的热情相聚,基恩倒是丝毫不在意,一晚上笑着聆听着孩子的探险过程。 小亚设提前回来让基恩有些措手不及,原本打算将书房改装为孩子房的计画也还没开始,因此晚上小亚设便难得的和他们一起睡在主卧的大床上。 虽然也曾经多次跟阿姆一起睡,但夹在父亲和阿姆之间可还是小亚设的第一次,兴奋不已的孩子在床上不断打着滚,直到若风强制的将他擒抱在怀,呵呵直笑的小亚设这才在阿姆温暖熟悉的怀抱中慢慢睡去。 看着若风和亚设相处的过程,基恩从头到尾都带着温柔的笑。 如此近距离的跟他的雌性和孩子相处这对基恩而言还是第一次,虽然之前几次透过全息通讯也维持着跟孩子之间的互动,但那怎麽也比不上触手可及的温暖,基恩越过孩子将手深到了若风头颈下,将他的小奴隶拉过轻轻的吻了吻。 「谢谢。」基恩在小奴隶的耳边轻轻的说着,他知道他的小奴隶是多麽努力的让孩子和他保持联系,才不至於让他们之间造成无可避免的疏远。 「主人……书房……」若风意有所指的暗示着他家主人,惹得基恩低低的笑了起来。 看来他家小奴隶对於分隔多日也有着些许不满啊! 深深感觉被主人的笑声耻笑的若风嘟着嘴无声的抗议着,但眼底却遮不住满足的笑意,搂着孩子丶靠着主人,似乎全世界都已经在他的手中。 ☆、烽火再起 若风带着小亚设正经危坐的坐在陆战机甲营大队长的办公室里,一身军服的若风自然是坐得笔挺,没想到连小亚设竟然也能安安静静的认真坐着。 大队长和帝国科研中心的老博士正认真的向若风解释亚设的状况,以及他们为亚设设计的课程规划。 若风从不希望将亚设视为特殊的孩子,因此即便亚设是稀少的雌性,他也刻意的让亚设和军营里的其他雄性孩子们一起学习,然而这些规划看起来貌似都是要让亚设接受特殊的教育,这从根本上就与他的想法相反。 若风委婉的将自己的顾虑与想法向两位老人家说明,引起了老博士惊讶的呼喊。 「那边认可你这样的作法吗?」知情知底的大队长经历了最初的惊讶後,倒是有点好奇奉家那边难道没有意见? 帝国贵族的雌性从小就是在特殊环境下成长,所以也才会长成那个特殊的样子,不过既然是约定俗成的惯例,难道奉家会甘愿让他们好几代下来终於盼到的小雌性长成和预期不同的样子? 若风只是微微笑着,却没有多加解释。 看到若风的笑容,大队长便也就知道了,面前这位是帝国几百年来都没有出现过的雌性机甲战士,他这至今为止的人生就是不断地与社会常规冲撞,在他这麽重视的孩子身上,他又怎麽会缺少坚持与毅力呢? 因此在沟通过後,对於亚设的计画稍微有了更改,平常时候亚设还是照常去一般学校上课,每个星期有一天则是到帝国科研中心学习和精神力相关的知识,包括日常控制精神力的方式。 「亚设平时的精神力散佚问题有办法解决吗?」对於孩子情绪一激动就会自动启动周遭机甲的问题,若风还是很担心的。 老博士的脸色显得有些尴尬,支支吾吾有些说不出口的样子,後来还是军人作风的大队长开了口。 原来压制精神力的设备不是没有,但却是帝国当初特地设计出来给经过精神力训练过的犯人使用,把这种类似刑具的东西放在小亚设的身上,实在让他们都感到很尴尬。 不过虽然如此,但这东西却是能最有效解决问题的方法,向来重视结果的若风自然是毫无抗拒。 只是日後当他真的收到帝国科研中心送来的设备时,他还是稍微吓了一跳,原来科研中心的那些个白大褂们得知设备是要戴在小雌性的身上,满眼的爱心顿时遮蔽了他们所有的理智,硬是把冷冰冰的刑具改造成了个粉红色的晶钻项炼。 承了一众科研宅男们的情,小亚设对於粉红色的新项炼感到很开心,虽然并不了解那东西的作用,但还是很高兴的每天都戴着项炼跑来跑去。 从小亚设住进来的那天就紧盯着书房施工进度的基恩顺利的在第三天就把小亚设丢回了自己的房间睡觉,独自睡习惯了的亚设倒也没什麽抱怨的能力,没发现他的父亲和阿姆偷偷交换了多少眼神。 为了不妨碍小亚设心智健康的成长,若风和他家亲亲主人的各种行为在亚设面前都会自动收敛成标准家长模式,然而这也导致了晚上锁好房门之後在密室里的各种变本加厉的状况,当若风连续第五天早上无法顺利起床之後,他终於体会到主人的自由发挥能力是无穷无尽的,放任主人的作法对他而言或许是个极大的错误。 撑着头的若风靠在办公桌前,不知道第几次打着哈欠,眼角还泛着泪水。 当坦汀拿着重要前线情报出现在办公室时,看到的就是这麽一个看似弹尽粮绝的虚弱青年。 「你们打算再生一个跟亚设作伴吗?」坦汀的问题换来若风错愕的摇头,这个问题哪里来的? 「那你们还每天这麽努力?」坦汀一点都不掩饰自己嘲笑的口吻,换来若风忽视的白眼,径自接过坦汀手上的紧急军情。 边看着手上的报告,若风的眉头也跟着紧紧的皱了起来。 经过了长久的和平,帝国却没有 分卷阅读272 忘记时刻磨利自己的尖牙,他手上的这份情报便是从最靠近洛肯星系的驻星用紧急军情通路连夜发至帝星。 看来星际间长久的安稳,让某些人开始便得不甘寂寞了起来,也似乎忘记了帝国之所以成为霸主的原因。 只是怎麽出事的竟然是洛肯星系而不是近来最蠢蠢欲动的果托星系?虽然对於星际间最近诡异而微妙的气氛略有所知,但若风还是十分惊讶洛肯居然会选择对即将联姻的帝国下手? 不过话说回来,当初帝国如入无人之境的杀入洛肯星系抓人,似乎也没有考虑到未来亲家的面子就是了。 距离洛肯星系位置最近的驻军基地除了若风当初派驻的那个基地外,成三角形方位的还有另外一个也是同样以机甲战士凶猛斗狠为特色的基地,这麽几个月来每天都跟驻地来的机甲战士打交道的若风很清楚那个基地的特色。 看来陆战机甲营也将会有大动作了!若风忍不住扬起了悄悄的笑。 一旁静静的看着若风的笑容,坦汀却有种没来由的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面前这个雌性到底是哪里长歪了,怎麽听到有仗可打竟然会露出这种跃跃欲试的笑容? 同样的时间,基恩自然也从陆战机甲营大队长那边得到了相同的情报,然而作为国务卿的他考虑的便不仅只是打仗的问题,还有洛肯星系这次聚集兵力围在边境想要传递的政治上的含意。 截至目前为止,两个最近驻星都应对着派出了相当成数的军队列於边境这端,洛肯那边似乎在聚集完兵力後便没有进一步的动静,然而沈寂了这麽多年的洛肯会选在大婚即将进入开展期发难,势必有其特殊的考量。 就算不在乎第一家族地位最尊贵的雌性性命,难道对方联盟总理真的能看着自己的小儿子丧命在帝都? 想到这点的基恩脸色突变,略显急促的站了起来。 「马上确认未来帝后和他堂弟的位置。」基恩快速的召来属下,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国务卿的急令很快就得到了回应,而得到了回应之後的基恩脸色更是难看。 显然洛肯星系的那位小王子趁着前阵子他和若风都在躲避岚琪的时候逃了,而洛肯之後大动作的集结军队在边境,想必是为了转移帝国的注意力,好让他们的小王子顺利出逃吧! 完全被人当笨蛋耍了一趟,基恩迅速的通知了情搜丶政务和军事各单位,整个帝国的精锐武力部队静默却迅速的转动了起来。 在帝君毫不留情的命令下,原本在几天後就即将举行大婚的岚琪再次被软禁於会馆中,而王室礼仪厅正在准备的大婚庆典也无限期的延长了。 「我没想过你竟然会这麽愚蠢。」当王室禁卫军将岚琪带入会馆时,基恩赶到了会馆,只因为他需要知道一个答案。 「各为其主,你看我愚蠢,又怎麽知道我并不这样看你?」岚琪抿着嘴,小脸上满是倔强。 「我以为你对帝国还是有些感情的。」基恩不解的看着岚琪,毕竟岚琪随着他那曾任大使的父亲在帝都生活了整个童年,而幼小的他更天真的曾经以为自己丶帝君和岚琪将会是永远的好朋友。 「人总是会变的,当你们当着全星际武力强势进入洛肯星系时,怎麽没想过那也是我的母星?」最让岚琪不能理解并且感到心痛的,是他的两个童年好友对於这样践踏他母星尊严的事情感到理所当然。 基恩看着岚琪好久,然後才长长的叹出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会馆,也离开了他曾经视为童年至交的那人。 他能够明白岚琪的愤怒,然而他却也为岚琪感到悲哀。 帝国强行进入洛肯抓补参与暗杀行动的家族并不只是出於帝国的霸道与强权,事情会演变到莫氏馀孽潜入帝都猎杀岚琪,根本原因出在於洛肯高层不愿为了岚琪家族出力解决这件纷争,事情到底谁对谁错已经不再重要,洛卫五的莫氏灭族已经成了事实,若是洛肯高层愿意,自然能够将这件事简单揭过。 堂堂帝国国务卿与未来帝后於帝都遭人围杀,这对帝国而言是无法容忍的污辱,加上洛肯根本不愿自己出力解决馀孽问题,愿打愿捱之下便出现了帝国以强势武力强行进出洛肯星系的表象。 他不知道岚琪身边的那些洛肯星系的人究竟有多少能力,连如此昭然若揭的情势都无法判断,又或者不愿说明给岚琪知晓。 他那曾经聪颖温柔的雌性童年好友便这样被身边的人蒙蔽丶操弄,那些人甚至可能是他的家人丶是与他相同故乡的人,看着岚琪为了洛肯星系甘愿冒如此风险,他不知道到底是否该继续让岚琪保有着他无知的幸福。 走出了会馆,基恩遇上了来监督软禁兵力安排的陆战机甲营大队长,陆战机甲营原本就是王室和奉家的私兵,王室禁卫军自然也是属於陆战机甲营管辖。 「帝君的意思是什麽?」大队长既是看着基恩长大,自然明白帝君丶基恩和岚琪之间的关系和情谊。 「帝国需要一个没有太大势力的帝后。」基恩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尽量不去想起他们曾经有过的纯真情谊,大队长微愣了会儿,同情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孤单软禁於会馆中的岚琪身上。 ☆、出征 「主人……这次是真的要开战了吗?」跪坐在客厅的地毯上,若风把头靠在了主人的膝上。 前线军情传来的那天,德拉瓦家便将亚设接走,便是怕他们夫夫二人都忙於处理军情和政务,疏忽了照料孩子。 「嗯。帝国将洛肯压制得够久了,他们每年举办的机甲大赛便是某种向帝国示威的举动,看来这任的总理终於忍不住了。」基恩轻轻抚着他小奴隶的发,忘了有多久他们没有这样相处。 「那……岚琪呢?」若风想起了那个纤细的雌性,他承受得住母星与帝国间的争战吗? 基恩没有说话,只是依旧默默的轻抚着他的小奴隶。 洛肯早将岚琪视为弃子,从情搜处那边整理出的情报,洛肯原本就希望那次莫氏馀孽能将岚琪刺死,好作为掀起战争的藉口,在那次事件後没几天,帝都便出现了些以岚琪为目标的洛肯死士,只是没料到总理的小儿子竟偷偷来访,打坏了他们的算盘。 他与帝君商量後的决策,便是要王室禁卫军全天候以软禁名义保护住岚琪,现在的洛肯高层肯定用尽了所有力气便是要岚琪死,只要岚琪一死,他们的出兵就更理直气壮。 只是这样的命运对岚琪未免也太过残忍,他也不想告诉他的小奴隶星际间这种见不得光的阴谋有多令人恶心。 若风见主人不想多谈,便也没再开口。 岚琪的状况其实他从坦汀那边也得到了足够的资讯,实在不能认同洛肯将作为弃子的命运让 分卷阅读273 一个雌性承受,但这或许也便是雌性享尽荣宠的後果吧!对於自己的命运无法掌握丶更无法看清。 基恩对陆战机甲暗部给了死命令,洛肯总理的小儿子必须在逃出边境之前被抓回,而且必须保证他的性命无虞,否则帝国将会陷入一个更尴尬的地位。 洛肯连世家的雌性都能视为弃子,不过是总理的小儿子,对他们所谓的大局又有什麽不能牺牲的?死的人越多,洛肯的这场仗就打得越风生水起。 政务大楼又开始通霄灯火通明,一道又一道最新军情从数百光年外的偏远驻星昼夜不停的汇入,暗部出动了接近八成的人手,这是斯科被升任小队长後的第一个大型行动,整个军部都在看这支新暗部的表现。 属於两个偏远驻星的机甲战士第一时间便被调回原驻地,已经训练了近半年,军部将期待看到成效。 陆战机甲营内的巨大齿轮开始慢慢运转了起来,他们随时做好了出动的准备,大队长已经下令,一个月後全体军士禁假回营,第一道防线将由地方驻军筑起,而陆战机甲营将在防线後给胆敢来犯的敌人一次最深刻入骨的教训。 处理地方驻军与中央军部联系事务的若风几乎已经开始住在军营里,同时间基恩也几乎是以政务大楼为家,每一时每一刻都有最新军情汇报,随着边境洛肯大军集结的时间增加,边境的气氛就越是紧张,彷佛随时都可能因为某种可笑的小冲突而压下了爆炸的按钮。 这段时间,他们两人始终错过对方回家的时间,而唯一见面的时间,竟然是周末陪着亚设吃饭的时候,而後随即两人又再度被各自单位紧急召回。 若风歉然的亲了亲他们许久不见的小亚设,没想到这次好不容易偷了空请了几个帝国时的假期,却连一餐饭都无法陪他的家人好好吃完。 仰头同样也亲吻了下他的主人,他将头深深埋入主人的胸怀里,大口呼吸着属於主人身上好闻的气味。 「若风,你会需要上前线吗?」最终还是若风的阿姆问出了这个他们都想知道,却又都害怕知道的问题。 每一次战争发生,若风总是出现在军情最为紧急的地方,而每一次,更是带着一身让人心痛的伤势回家,虽然现今的医疗科技发达,但没有一对父姆会忍心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次又一次的受伤。 若风笑了笑,有点不知道该怎麽回答他的父亲和阿姆。 这是他的帝国丶他的家,前辈子作为奴隶的他从不曾真正拥有过什麽,这辈子他终於有了可以归属之处,在他投入军校的那一天,他便下定了决心要用自己的所有捍卫这个属於他的地方。 而现在在这个家中丶在这个他决心用一切守护的地方,更是多了他挚爱主人和孩子,那麽他又怎麽会拒绝前往前线。 「你在前线丶我在帝都,我会用一切守护在前线的你,而你也将用一切守护我们所爱的帝国和在帝国上你所爱的人们。」基恩揽着他小奴隶的腰,亲亲的吻着他奴隶敏感的耳,轻缓而低沉的说着。 闭上眼的若风开心的笑了,为了他的主人能够明白他,懂得他之所以一次又一次挺进前线丶冲刺在最危险之处的承诺。 正当暗部仍在追踪潜逃的洛肯小王子时,陆战机甲营大军已经准备好分批出发前往前线,而若风他们三人自然也一如预测的被列入了名单。 在大军出发前,基恩硬是公器私用的将若风从军营中捞出,这次与洛肯的开战不同以往的内部镇压,洛肯积蓄了百年的实力,自是不容小觑的一次战役。 「过来。」在国务卿办公室里,坐在那张大办公桌後的基恩自有一股作为国家掌权者的威严,让若风彻底的迷醉。 只见若风傻愣愣的看着他的主人,然後慢慢的朝着他的主人走去。 绕过了大木桌,若风脱下了象徵帝国军人不可践踏的军服外套,很自然的跪在了他的主人身前。 他的主人没有对他多说什麽,该说的话他们早就已经说过,他们俩早已密不可分,此时更不需要言语加深彼此之间的羁绊。 基恩让小奴隶站起,半褪下小奴隶的裤子,输入了指纹将奴隶身上禁锢着的金属环与银链取下。 此去虽然不见得会有生死未知的状况,但这东西在战时总是不要放在小奴隶身上的好。 「即使取下了,你依然还是我的奴隶,明白吗?」基恩抓住了他小奴隶脆弱敏感的分身和囊球,带着威吓的语气,差点就让若风脚下一软。 眼见小奴隶的分身竟然缓缓有了抬头的现象,基恩忍不住轻笑出声,羞耻与主人的威吓气氛交融,更是让小奴隶的欲望瞬间攀升到了一个高点。 「记得你作为奴隶的本分。」基恩只是轻描淡写的一个瞥眼,言语中未尽的警告让若风打了个颤,发挥了十二万分的努力硬是将初萌生欲望压制。 基恩看着小奴隶原本精神的分身慢慢的垂下头去,总算是满意的笑了笑,然後拍了拍小奴隶的屁股,让他着好装离去。 「记得回来跟我拿回你的奴隶环。」就在若风拎起了军外套穿上的同时,基恩淡淡的叮咛了句,低垂着头的若风没有抬头,只是默默点了点头回应。 目送着他的小奴隶走出办公室的门,基恩藏在桌下的手慢慢流出一绺血丝,天知道他得花多大的力气,才能这样淡定的坐在办公桌後,目送着他的小奴隶前往战场。 从前小奴隶在暗部,一切任务都是最高机密,当他知道小奴隶出勤的时候,任务早就结束,而人也往往已经平安回到基地。 不知道的时候一切都变得简单,纵使会担心,但更多的是庆幸对方的平安归来。 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目睹的他的小奴隶走上战场,他只能努力的忘却脑海中那日小奴隶在宴会厅,被他从护甲中拖出时满身鲜血淋漓的模样,他只能紧紧握着手直到指甲都深深插入掌心,才能够让他的小奴隶昂着首丶挺着胸,穿着帝国军队最骄傲的陆战机甲黑底金边军服,走向星际正战火喧天的那方。 「呦?这就出来了?我以为会直到天荒地老咧!」没点正经的话自然是出自坦汀之口,别看他现在这麽轻松,刚才他还真的有一度担心着里头的国务卿会公器私用的把人留下。 再有更多的离情依依也都被坦汀这句话给消灭了,若风终於忍不住巴了坦汀的後脑杓。 「哼哼!」刚多列在一旁却是没有任何公道话,只是用嗤笑来表示他内心的赞同。 回头看了眼政务大楼,若风伸手按住了胸口挂着空间钮的银链,这是他身上另外一件主人给的饰物,然後仰头深深吸了口气,决定头也不回的朝着军用运输港前进。 看着若风的动作,坦汀的眼神微微有些黯淡,注意到这点的刚 分卷阅读274 多列从背後给了他一掌,算是兄弟之间的聊表慰问。 就在坦汀和他的调令确定前,他那青梅竹马的小雌性最後决定嫁给了另外一位在政务机关做事,也小有积蓄的中青年雄性。 当时依旧人在暗部辖下的坦汀无法将自己的职业与对方说明,也摆脱不了自己在对方家人眼中没有前途又不愿退伍的小兵形象,只能默默的看着对方踏上红毯的那端,而在祭坛前等着迎接的却不是自己。 虽然後来坦汀调出暗部後直接晋升至少校,职位也从後勤部小兵连着数级跳到了中央军部上校副官,前途一片光明宏亮,却怎麽也挽回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 这件事只有他丶刚多列和若风知道,连他的家人都以为他们只是因为长期的分离而导致情感淡薄分手。 差点被刚多列一掌打得魂飞九天的坦汀一下子什麽离情愁绪全给拍散,睁大了当年被若风笑为兔子的眼睛,狠狠的从侧面踹了刚多列一脚。 刚多列这哪是什麽兄弟之间的安慰相挺啊!分明是积怨已久的蓄意谋杀吧! 虽然穿着军服的他们还不敢太过放肆的打闹,但一路上推推扯扯的,连带着把若风也拉下浑水一起淌,倒也顺利的消散了些许愁绪。 ☆、编制成军 (1) 随着陆战机甲大军抵达前线,若风和坦汀丶刚多列被安置在了驻军基地,最靠近战场的位置。 若风的身份在没有刻意隐瞒或宣扬的状况下,还是很迅速的就传遍了整个驻军基地,雌性的身份远不及R这个名字让机甲战士更为疯狂,每个人都知道R每天训练的习惯,因此每天机甲训练场上总是挤满了热血兴奋的机甲战士们。 依据大队长的指示,若风用R对这些机甲战士的吸引力克制着战场紧张的气氛对这些机甲战士的影响,当驻地的机甲战士们发现自己能够得到和那些陆战机甲营的人一样直接与R对战的待遇时,更是大大的转移了他们的注意力。 若风并不在意自己在大队长的手下变成了形同安抚机甲战士心情的陪练机器,但每天看着他在机甲训练场上陪练,结束後还要分析战情的坦汀和刚多列却颇有微词。 刚多列因此跳入了陪练的泥淖里,而坦汀则是接过了第一手分析资料的工作。 对於两位好友兼副官对自己的体贴,若风一方面默默的感到开心,另方面却也不免开始有些担心起长久处在备战状态下整个基地的士气。 考虑了许久之後的若风,最後还是将自己的提议报告给了直属的长官——陆战机甲营的大队长。 既然目前双方暂时都没有开打的打算,大家闲着也是闲着,聚集了这麽多陆战机甲与地方驻军的前线阵营最怕的就是闲兵,与其放着像个不定时炸弹,不如让若风将人带出去消耗一下大家的精力。 大队长一开始看到这个提议的时候有些惊讶,若不是知道战时所有通讯全部被监听,他几乎要以为这样的建议是来自於小雌性背後的那个奉家小子。 没怎麽经历过战争的若风怎麽会这麽清楚兵营怕闲的问题?指挥部已经开始发现这个问题,才正要开始拟定对策,这个小雌性却已经将计画原原本本从理论分析到执行,上上下下都考虑进去,甚至连中央军部与地方驻军的隐约摩擦处也考量周到。 看着这份报告,大队长二话不说的就让人把报告丢到了决策营,吩咐大致确认与目前计画不抵触後,即时实行。 「小若风!过来!」见到喜形於色的若风在看到传令兵将报告拿走後便行了军礼要走,大队长连忙开口,勾勾手指把人叫了过去。 若风虽然不明所以,但却也不敢违抗军令的走了过去。 「你怎麽知道闲兵易生变?」大队长用了若风报告中的话语问他,这个道理还是他大大小小打了百年的仗才体会出来的经验,这麽个小雌性难道从他阿姆胎里就会打仗了? 「报告!是……是书上说的。」若风有点不好意思的抓抓头,也有点担心他这样把书上的说法照搬不知道到底正不正确。 「书?」帝国数百年的和平,哪里来的战争书籍?大队长不无怀疑的反问。 「是啊!是千年以前的战争史书,还有这几百年来的星际战舰舰长的手稿丶日记之类的,我……我统整了和现在类似的状况,认为现在的气氛很容易让军士们产生影响士气的情绪。」说起了自己这几年不断吸收的知识和看过得书籍,若风显得自信满满,像是能滔滔不绝的将各种理论与历史教训都报告给大队长听一样。 千年前的战争史书?啊!对了,这个小雌性的阿姆似乎是帝都大学很有名的战争史学家啊!作为奉家私兵头子的大队长早在若风与基恩的关系初现时便对若风进行了详尽的身家调查,这麽一想倒也是顺理成章,至於那什麽珍本手稿,想来自然是奉家丰厚的收藏了。 对於面前这位上场能打丶能指挥,场下又如此认真充实自己的小雌性,大队长可是无限看好,今天一番对话後,他对若风的印象又更加好上了几分。 像若风这样从军校一路进入军营终身的军人他看得很多,比若风更刻苦丶更有天份的军人他也没少见过,这个小雌性的确占了很大机缘,升职升得飞快,但更难能可贵的,是他为自己的前途所作的准备。 大队长的目光多了几分赏识,在陌曲战役时他初次注意到这位雌性,基於欣赏年轻人的天份使然,他对他多上了几分心,将人派入了新成立的暗部。 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由於暗部的任务性质,这个年轻雌性暂时消失了在他的目光之中,再次出现时,是当他视为子侄般一路看大的基恩前来要求他低调将一个婴孩接入军营。 曾经他以为这是个不懂得洁身自好的雌性,败坏了自己的名声,却不知如何搭上了奉家的关系,直到他看到了若风直到导出胚胎前的任务安排。 看到报告的那时,他简直要指天骂地,这是哪里养出来的雌性,竟然如此胆大妄为,隐瞒着怀孕的事实出任务直到生产前,当天若是运输接驳环节中出了差错,这个小雌性岂不就将活生生死在任务途中?还一尸两命! 没有一个爱玩的雌性会这样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也没有一个轻浮的军人会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只为了荣耀自己的军人生命。 各方来的报告和资讯让他对这位小雌性的印象开始模糊了起来,然後他再一次亲眼看到了这个小雌性。 从若风的眼里,他看见了曾经在无数以帝国荣耀至上的军人眼中看到的光彩,他看到了一个承受着比一般雄性更大压力丶更多训练的军人,他看到了一个轻易的抛弃了作为雌性的特权,选择走上了最艰苦丶最艰难的道路的军人 分卷阅读275 。 然後又过了许久,他核准了小雌性请调偏远驻星的申请,顺带核准了奉家另一个沉默却同样坚持的小子的申请。 透过军部的报告,他看见了两只离巢的雏鸟争先恐後的茁壮,在机甲上早就展现天份的小雌性开始走上了领导指挥的道路,而於优渥无虞环境中成长的奉家小子则一步一步的逐渐沉稳,慢慢的开始学着扛起帝国加诸在这个家族上的重担。 曾经从驻地来的报告上,他以为是奉家的那个小子在旁协助,才让这个雌性在偏远驻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点一点扎稳根基,然後看得报告多了,他才发现竟然是这个雌性在帮着刚多列,慢慢的深入基层丶慢慢的和地方驻军打成一片。 当若风转调回帝星,军部安排若风作为中央军部与地方驻军之间的联系点时,多少有些打着若风雌性身份的主意,雌性稀缺的状况军中尤胜,若风以雌性机甲战士的身份总能让人多几分和气。 让他们怎麽也没想到的是若风完全不须依靠雌性的身份,光是R的名号,便足以让他在一众中央丶地方大小机甲战士间吃得通透,他是真真正正用实力丶毅力服人的机甲战士,佩服者甚至不分中央与地方,这是军中多年来极为罕见的状况。 然後现在他看到了若风在这个时机点上送上来的报告,他才惊觉面前这个连他的年龄一半都不到的小雌性成长速度之快! 大队长几乎已经可以笃定这场战役结束後,帝国将多了一位前所未有过的年轻少将。 大队长赏识的目光太过热切,让若风都开始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大队长注意到了小雌性的僵硬,呵呵的笑了几声,勉励了年轻人几句,才终於挥挥手放人离开。 走出大队长的办公室,若风抓了抓头,实在搞不太懂大队长那热切的目光到底代表着什麽意思,不过大队长那几句嘉勉的话倒是十分受用,让他开心了足足一整天。 若不是战事初起的这段时间所有的私人通讯全部禁止,他真想联系上远在帝都的主人,和他分享着自己每一分丶每一秒的快乐与思念。 按着自己胸前军服下的银链,若风朝着窗外看了一会儿,然後便收拾好情绪,仰着头丶大步的踩着自信而坚定的步伐走向後勤部队的机甲维护处。 大队长既然收下了那份报告,又让传令兵把报告送到指挥部,若风便有自信自己的方案一定会通过,那麽他便要加强准备好自己和手上的所有机甲,以因应计画上的每个步骤。 学着他的主人,不论在下模拟战棋或者面对生命中的每一个步骤,他都尝试着提前做好接下来五丶六步的准备,一如他趁着外派偏远驻地充实自己的战争知识和指挥经验,一如他接下来将为手上的各式机甲准备好出战的维护。 他是帝国的机甲战士丶他是帝国的R丶他是帝国永不言败丶身先士卒的机甲战士R! ☆、编制成军 (2) 一如若风预测,指挥部迅速的分析了那份报告,然後通过了报告上的提议,由若风和他的两名副官带领地方驻军先锋部队与陆战机甲第一分队进行共同演习,演习项目便是当初将战阵战术小组打的昏天暗地的螺旋箭阵。 若风这个螺旋箭阵当初便是设计来针对帝国陆战机甲惯用六角战阵使用,因此若是作为突袭洛肯的隐藏手段更是最好不过,因此在那场模拟战打完之後,总指挥部便下令分析螺旋箭阵实际操演计画,并且指定擅长远距射击的第一分队作为执行部队。 若风虽然没有参与初步的箭阵操演计画,但作为改良箭阵的创造者,他对於改良箭阵的熟悉度自然不是一般人可比,而坦汀和刚多列与若风的默契也同样不是其他人可以随意插手,从当初模拟战时便可以发现,他们三人往往不需要言语通报便能够主动为对方寻找突破点,从而让箭阵能分别由中心与角落发动主要攻势,给改良箭阵提供更让人捉摸不定的特色。 在军部没有刻意隐瞒之下,几乎所有第一分队的机甲战士都知道这个战阵的研发者是属於他们机甲部队的一员,机甲战士原本就是各军种中最为骄傲的军人,出自最优秀的军人手中的战阵,自然要让最优秀的他们来展现,因此螺旋战阵的推演出乎意外的成功。 若风从第一分队的小队长手中接过最近一次操演的分析报告和光影时,也不免为了这个超前的进度吃了一惊。 机甲战士是最忠实的军人,能够恪守命令丶一分不差的完成命令,但同时也是最固执的军人,新战术的推广往往成败於是否能让机甲战士真心接受战术的优点,若风从这份推演报告中便能感受到自己的幸运,以及他的同袍们寄予他的信赖。 「德拉瓦上校……」第一分队的小队长看着若风忍不住扬起的嘴角,他完全能够体会面前这个年轻雌性的喜悦,「第一分队全体机甲战士都非常看好这个新战阵,也期望这个新战阵能够为帝国带来更大的荣耀。」 微微仰首看着面前高壮的第一分队小队长,若风冲动的举起了手,向他行了个陆战机甲营标准的军礼,向他丶也向第一分队的所有机甲战士表达自己内心的感谢与感动。 「仅为帝国……」若风昂首丶抿紧了嘴。 「一往无前!」回应他的是全体第一分队的机甲战士,这句话曾经是若风在帝国第一军校毕业时的致词,一年一年的变成了每届毕业生的致词,俨然成了第一军校的校训,而半数以上成员来自於第一军校的陆战机甲营对这句话自然是熟得不能再熟。 正面面对着第一分队的若风扬起的嘴角,仰高了头,骄傲而荣耀的扯下了颈间的炼子,高高的举起了手上一串的空间钮,身後的空地上瞬间出现了包含黝黑的初代在内的五丶六架机甲。 这是属於他们机甲战士的时代丶这是属於他们机甲战士的时刻丶这是属於他们机甲战士的舞台! 不管是陆战机甲或者地方驻军,每个机甲战士都激昂的欢呼着高举起手上的空间钮,在空旷的机甲集合场上唤出了自己的机甲,一时间轰声雷动。 远远的阵营都能听见机甲集合场的欢呼,都能听见那一声彷佛震破云霄的「一往无前」,每个士兵的眼中都充满着激昂的光彩,不论是机甲战士丶射击舱操控士或者後勤官兵,都深深的以能为帝国而战感到无上的光荣,深深的以现在站在这个地方而为自己丶为帝国充满了骄傲。 因为长期备战而逐渐开始有些低迷的士气在这一刻彷佛被瞬间逆转,帝国的骄傲丶军人的荣誉,伴随着他们站稳前线的脚步,他们将再一次用最强悍的武力撼动星际丶再一次向星际证明帝国的雄势! 收起了其他的机甲仅留下初代,若风俐落的翻身进了星际数百 分卷阅读276 年来机甲科技的巅峰结晶,灵活俐落的挥起手,带领着一众嗷嗷吼叫的机甲战士们冲上了空旷漆黑却充满无限可能的星际。 「陆战机甲从哪里找到那小子的?」指挥官的办公室里,大大的透明窗前站着两个百岁以上的军人,苍苍白发却穿着笔挺的军服,左胸前挂满了荣耀的勋章,他们正是这整座军营中位阶军衔最高的两人,也是从年轻就打到大的老友。 「那小子?这次你可看走眼了,那是个小雌性。」陆战机甲的大队长话语中充满了骄傲,俨然将若风视作了自己的子侄。 「雌性?机甲战士?不会就是那个R吧!」瞪大了眼的是这座驻军基地的指挥官上将,天性喜自由的他不愿困守中央军部,也终生没有伴侣,因此自请调到离洛肯最近的这座军营驻守,是中央军部难得在地方强而有力的支持者。 「就是那个R。」大队长笑得实在让人很想打,而他那久驻偏远驻地的老友也就真的朝他的头打了下去。 「你这私兵头子走的什麽狗屎运!」驻地指挥官又气又笑的说。 能打丶能指挥,现在看来在机甲战士间还有着不小的影响力,登高一呼便能鼓舞士气,这样极具个人魅力的机甲战士他已经多少年没见过了! 带领着一众机甲战士,不分中央或地方,若风直奔至了陆战机甲大队长指定的演练场,此处正好在两颗卫星交掩遮蔽处,从洛肯星系大军集结的方向无法轻易看到此处。 地方驻军事先已经取得改良战阵的细节,箭阵并不是什麽新颖的战阵,在习惯尝试各种战阵的地方驻军手里更是小菜一碟。 而实际造成困难的部份,不出所料便是在地方驻军与第一分队之间的配合状况。 习惯了野路子的地方驻军虽然能够勉强维持着战阵的雏型,但一旦与讲究精准执行的陆战机甲搭配,便产生了各种格格不入的问题,变阵走位时状况频频,让若风不得不多次喊停,以避免发生什麽火爆的冲突。 「这样不行,今天先喊停吧!」刚多列在若风又喊了一次暂停後透过机甲间的私讯和若风说。 若风思考了下,似乎这也是目前为止最好的办法,於是便开了公众频道让所有人围了过来。 对於若风而言,这将会是他第一次带领部队丶演示他变革的战阵,他对自己自然有着极高的期许,但他并不想将这样的压力加诸到面前的这些机甲战士身上。 他曾经在中央丶地方都待过不短的日子,对他而言机甲战士都是一样的,有些人反应快些丶有些人身子壮些,但喜爱机甲丶热爱帝国的心都是不变的。 陆战机甲从来便是学院派,千挑万选里才找出一个机甲战士,故而对於各种动作充满了精准的俐落美感。地方驻军则是彻底的野路子派,当机甲都是拼装而成的时候,讲究什麽部队动作整齐划一,那就是要了大家的命,然而就是这样的部队,却能够充分发挥机甲战士的灵活性,面对战场上各种突发的状况,总能有着异想天开的解决法子。 然而到底要怎麽才能让这两方互相欣赏丶接纳对方,从而产生密不可分的合作无间呢? 看着一次又一次演练到最後差点起冲突的若风想到了个最笨的法子——挑斗。 挑斗是机甲战士间玩闹或者决斗的唯一方法,不论是闲着没事,或者一言不合,都是发动挑斗的原因。 军中禁止私人械斗,但却并不禁止经过报备後的挑斗,这是帝国军方刻意要保持着机甲战士的血性,不愿长久的和平将狼群养成了羊群。 第一分队的小队长和驻军先锋部队的队长听到了若风的提议後都错愕的愣了会儿,R不是在开玩笑吧!大战在即,这时候来挑斗? 刚多列和坦汀也有些错愕,虽然并不明白若风真正的目的,但看到若风如此自信的样子,出自一种连他们无法解释的没来由信任感,他们一致的保持了沉默。 若风迅速的向指挥部简单报备了挑斗的事情,由於场地选在空旷的星际,因此倒也没人真正了解发生了什麽事,这场乍看之下颇有几分荒谬意味的集体挑斗,竟然也就在大队长半放水半纵容的状态下被军方默认了。 第一分队的小队长和驻军先锋部队队长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各自的队员很自动的分裂成团,一小团一小团的开始进行着某种似乎有着规律但却十分激烈的行动,只因为这位被指派的指挥官丶尊敬的R阁下,对於这场世纪挑斗只有一个规则——只能一打一丶但不限制车轮战。 适才演练战阵的过程中这两支原本八竿子打不着的军队就好几次差点打起来,现在有了光明正大的藉口,过程更可说是如火如荼。 「这样好吗?」看着情况似乎越演越烈,坦汀开了私讯悄悄的问着刚多列。 「等着看吧!」刚多列对於若风莫名的信心不知道哪里来的,不过坦汀倒是真的顺着刚多列的话看向了若风,一看差点没让他吓掉小命。 若风……若风怎麽朝着打得最激烈的那个小圈圈里跑了啊?! ☆、编制成军 (3) 「若风!」刚多列在通讯频道里大喊着,却也延缓不了他家上校直直朝着打斗圈中走去的速度。 那架神秘而又充满魅力的黝黑机甲用着无人能及的速度与灵巧俐落穿过挑斗的围观人群,直直杀入了激斗正酣的圈中。 对杀的正眼红的两架机甲陡然发现横插一脚进来的机甲,没有多想的他们开始朝着不发一语进来偷袭的机甲杀去。 陆战机甲讲究的格斗招式大开大阖,四平八稳的很有大将之风,野战出身的地方驻军风格变化多端,扫堂偷袭在所不惜,战场上只要能保得下命便是好招,一时间若风接得倒也是有点手忙脚乱。 然而若风终究不愧是R,而初代就终究不愧是初代,若风熟练而迅速的动作配合上初代灵敏俐落的反应,明显异於对战的那两架机甲制式与略嫌笨重的动作,但若风却刻意的放慢了脚步,引诱着对方两架机甲认识到彼此的动作,然後继续对战。 这或许是个既笨又费时的方法,但这是若风当下第一个想到的能让两方机甲战士认识对方的法子。 他是机甲战士丶在场的所有人都是机甲战士,他们都有着属於自己的骄傲,他们都有着无可比拟的天赋,而他只是需要让他们彼此认识,彼此了解,从而能够开始合作。 若风这边的动静逐渐攀高,围观的人们很快就认出场下的那架黝黑机甲便是无数次光影中让人仰慕的初代,能够与R对战的消息很快的传了开来,原本分散一个个对战挑斗的圈子逐渐减少,慢慢的都围到了有着初代的这个圈子来。 陆战机甲营的机甲丶地方驻军的机甲,此刻都是与若风丶 分卷阅读277 与初代对战的机甲,若风刻意挑选的这一组便是挑斗的人之中技术最为突出的一组,他要藉着这个机会,让围观的所有人看清楚陆战机甲和地方驻军的技术,让他们开始彼此认识丶然後彼此欣赏。 连续的高速变向是若风出名的招数,然而在对方两架机甲开始彼此认识到对方的长处和招式之後,若风高速变向所需要的路径便被封死,他只能凭着长期战斗累积下来的直觉和经验,快速的应对着两架机甲的围攻。 围观的人群开始呼喊,为了陆战机甲战士做出了漂亮的动作丶为了地方驻军的机甲战士做出了有效的攻击,战斗对於他们这些机甲战士是最有效的语言,他们生於铁丶活於血,战斗就是他们的本能,出身名门或者乡野或许一时间迷惑了他们,但藉由若风的引导,他们终於清楚的看清了身边将要生死相依的同伴。 原本还是壁垒分明的要打起来,一下子两方却又为了同一个目标而热血呼喊,两支队伍剧烈的转变让双方队长也看得有些讶异,从而不得不佩服那位以身犯险的雌性机甲战士。 闯入正在挑斗的人群中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并不只是需要有足够的勇气,面对那对战正激烈的火花,更是需要高超的技术,才能穿越围观人群丶才能於正在对战的双方之间插足,就是经验老到的机甲战士也少有人愿意冒这样的风险,不过就结果而言,显然这是十分成功的一步棋。 若风这一步走得惊险却成果丰硕,直到收队回营两支部队都还对适才星际中无人看见的那场挑斗津津乐道。 但亲眼看着若风涉险的坦汀和刚多列脸色可就没那麽好看,虽然早知道这是个不安分的主,但每一次看到他打破下限的举动还是会让他们吓出一身冷汗啊! 带着些微怒的两人就是下了机甲後也不轻易给若风什麽好态度,虽然人前还是勉强维持着副官的分寸,但却也清楚的让若风明白他们心中的怒火。 抓了抓头,若风笑得有些歉然,但却并不後悔自己做出的那个决定。 他明白好友们的担心,但他同样信任自己的能力,而他知道在战场上,他以及他所带领的军士们能够倚靠的,便是对自己能力的充分了解与信任。 好不容易他们终於回到了若风的办公室,关上了门,若风决定任真的跟他们的好友们深入交流。 「你不能总这样一个人冲出去!」没想到先开口的却是刚多列,他摘下了军帽顺手丢在桌上,对於总是谨言慎行的他,这样的动作已经十分不寻常。 「如果我先告诉你们这个计画,会改变你们反对的立场吗?」若风松了松颈间扣得死紧的衬衣,有些无奈的反问。 坦汀撇了撇嘴,倒是诚实的没有反驳,而刚多列则是依旧不悦的抿着嘴。 「你们并不相信我的能力吗?」若风知道他们两人的想法,为自己所在意的人担心是无可厚非的事情,但这并不能丶也不该作为将他限制住的理由。 深深吐了口气,刚多列明白了若风的意思,事实上如果他真的客观的分析,若风的作法显然是颇为正确的。 长年操控机甲在星际间战斗,论经验与技术,若风的确是足以在挑斗的两架机甲间自保,那两位机甲战士虽然天赋与技术都不错,但好歹不像若风经常在生死间打滚,从刀口上磨出来的经验终究是不同。 虽然理智上认同若风的作法,然而情感上看到若风冲进危险场面中,他却是怎麽也难以接受。 「刚多列,你什麽时候能把我看作只是机甲战士,而不是雌性机甲战士?」若风叹了口气,毫无形象的坐上了办公桌,无奈的看着面前保护欲旺盛的雄性。 从他们一起派驻偏远驻星开始,刚多列就总是经常的站在他的面前,这样的表现在军校中也偶尔会发生,若风只是以为刚多列是受到了基恩的交待,既然是主人的安排,那他也就默默的随意。 但他们现如今却是在一个真正的战场上,不是模拟战或者小打小闹的边境摩擦,更不是大局始终掌握在帝国手中的流匪内乱。 洛肯是帝国这几百年来都视为威胁的敌人,帝国虽然强盛丶虽然霸道,但却从不轻视敌人,刚多列不能再这样总是站在他的身前,这样会害了刚多列丶也会害了他自己。 听到若风的话,刚多列的嘴抿得更紧丶眼睛也睁得更大。 他并没有想到依若风的个性会注意到他的态度,虽然他明知道有眼睛的人可能都能看出,至少坦汀就曾经不只一次的劝告过他。 一开始在军校里,他只是很自然的依着从小教养的习惯,对身为雌性的若风多有照顾,他知道雌性与雄性在体能上终究还是有些差距,因此他便也习惯了时不时的多看护一下若风。 自从若风提前入伍并且进了暗部,他们之间的联系像是一下子就被打断,惶惶无可依的他总像是少了些什麽,然後他才注意到自己的心思,但同时却又鄙视着自己。 若风是和他一样,甚至比他更坚毅的机甲战士,对方用性命相信着自己,他怎麽能对他以生命相交的夥伴存有这种隐晦的心思?! 直到後来他们再度在暗部相遇,直到他发现若风怀了孕,有了别人的孩子。 然後他才发现,原来他错失了什麽。 知道若风的对象是堂哥,对他而言是十分震撼的打击,堂哥是他从小崇拜的对象,一方面他知道自己该为他们高兴,该为堂哥高兴,但另一方面他却忍不住的嫉妒起天之骄子一般的堂哥。 他不知道心思如镜般的堂哥到底知道多少他心中幽暗的想法,但当年堂哥请求他跟着若风转调去偏远驻星时,他的心情是雀跃而复杂的。 堂哥若是真知道他对若风抱着的想法,还能像如今这样全心的依赖他丶将雌性和孩子都交给他吗?而若风如果知道他的想法……还会像现在这样毫不设防的信任他吗? 刚多列很懦弱的不敢多想,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将若风保护在身後,一次又一次的为着若风疯狂而危险的举动担心受怕。 旁观看着刚多列的表情变化,敏感的坦汀似乎发现了什麽,睁大的眼中写满了惊讶,对上了刚多列的眼时,却看到了刚多列眼底的痛苦,彷佛在卑微的哀求他不要开口。 默默的退了一步,坦汀被自己无意间的发现吓到,反而遗忘了刚才被若风大胆疯狂的行为吓到的这件事。 看着刚多列突然沉默,若风只是单纯的以为刚多列需要点时间想一想,因此也没有多做联想的看着刚多列走出门。 反倒是看到一惊一乍的坦汀从进了办公室之後就一语不发,实在十分不符合他平日热爱碎念的习惯,让若风多看了他两眼。 发现了若风投来的疑惑眼光,难得不知道该说 分卷阅读278 些什麽的坦汀竟然转开了视线,慌慌张张的像背後有狗在追一样的跑了。 若风看着两位好友一前一後的离开,总感觉有些异常,但这份疑惑很快的就被另外送来最新军情给盖过了。 ☆、编制成军 (4) 除去刚多列诡异的表现,若风和他所带领的临时编队随着时间过去表现越来越成熟,中央与地方交杂的编队方式完全实现了陆战机甲营大队长的期许,改良的箭阵就在这样的状况下慢慢的练了起来。 洛肯星系的大部队依旧在边境交界处大阵仗的排列着,没有提前开火或者撤离的打算,似乎他们的目的依旧还未达到。 紧张的气氛仍然在边境驻地的空气中弥漫着,彷佛只要小小的一丝火星,便能引起星际中的两大势力开战。 由於战况尚未明朗,私人通讯依旧处於禁止的状况,而若风也逐渐开始担心起来。 由他出面吸引机甲战士的注意,或者带着新编制的队伍练兵都只是转移战士心情的暂时手段,这些战士们即将迫切的需要情感上的安抚才能继续保持锐利的心态,而因为战况不明而限制通讯的状况一日不解除,战士们的压力势必就将持续积累,直到终於爆发的那一日。 这个状况不需要若风提醒,指挥部上下那麽多颗脑袋老早在思考这个问题的解决之道,然而他们也是万般无奈,谁能料到娇生惯养的那位小王子竟然如此会躲藏,一个多月过去了,眼看着临时凑组起来的队伍都要练成精兵了,然而陆战机甲暗部却依然是一无所获。 这种明摆着打脸的结果让陆战机甲营大队长也接连着没有好脸色,暗部自成立以来便是他最自豪的隐藏战力,几年来营救丶暗杀丶护卫丶爆破,各种任务哪有一次是如此灰头土脸,到现在连目标的影子都没找着? 大队长的心情不见好,底下的兵们自然也就颤颤兢兢,前线的紧张与窒息的沉默感,种种压力交杂,让若风只能频频将自己的新编队拉出长途,尽量远离那压迫沈重的驻地。 这样日子过了好一阵子,直到指挥部都快要决定改变既定策略时,终於从暗部传来了好消息。 由斯科首度领军的暗部终於在洛肯星系隐藏在帝都里的钉子里,摸出了洛肯星系总理小儿子的行踪,搞了半天,没人想得到这位地位极高的年轻人竟然如此胆大的实践了大隐隐於市的理论,在帝国的鼻子下,大摇大摆的在帝都躲藏了这麽久! 找到目标行踪的暗部很快的便兵不血刃的将目标擒获,洛肯的钉子隐藏的虽然深,但终究比不过帝国倾一国之力重点培养出来的暗部,随着目标的擒获,暗部更是一举拔除了洛肯潜藏在帝都的这一串势力。 暗部达成任务的好消息第一时间便传到了远在边境的大队长耳中,阴沉了多日的天空终於开始有放晴的迹象,底层的士兵们就算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却也能从各位长官们时不时终於露出的笑脸中探知一二。 洛肯方面不知道有着什麽特殊的联络管道,竟然也在几日後得到了消息,大部队开始微微後撤,准备着压缩之後的反弹力道。 既然将人质完整的带回已然无望,那麽也就要让他们失望的帝国付出相当的代价才划算。 紧迫盯着洛肯战队的帝国部队也开始提上了心,若风一日中几次被召入指挥部,密集的分析战情丶研究应对。 「上校德拉瓦报告!」若风又再一次被唤入指挥部,这次却不是为了分析更多的战情,而是前来听取指挥部对於他昨日送入的计画的决策。 指挥部中坐着当初被若风三人打得半残的战阵战术小组与陆战机甲营中几位将军,圆桌围坐着的中央放着的便是若风昨日送上的报告。 看着这份报告,指挥部中的众人各有各的不同心情,有的是佩服若风的眼光与想法丶有的是敬佩若风自请出战的勇气丶有的则是暗恨着这个小雌性怎麽带着新编军也能带得如此不安分。 「德拉瓦上校,这是你昨日送来的报告。」战术领导是个白发胖子,慎重的将在圆桌中央的报告推向了若风。 军姿站得笔挺标准的若风并没有伸手接过,而是依然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 「战情分析得很正确,战术也拟定得妥当,但你有自信带着那支刚编制好的军队完成任务吗?」战术领导暗暗对若风的沉稳点了点头,但语气中却故意带着质疑。 「将倾尽所有,务求完成任务。」若风将脚用力合拢,靴旁的金属相撞发出铿然的响声,与他那掷地有声般的誓言相配,几乎要激起一众人等的雄心壮志。 「从你的计画中相信你也知道这颗帝环卫87 号星的战略地位,你的这个任务除了要将这颗卫星控制住,还必须做得隐密稳妥,若是让洛肯那边知道了,除了我们无法前去营救,整个帝国的压制计画也将因此受损。」战阵领导瘦长的指头敲着大桌,刻意给了这个年轻的小雌性言语上的压力。 如果不是若风提出的这个计画实在舍之可惜,他们这群年过百岁的将军们也不愿意将这样的重担压在这麽一位年轻俊朗的小雌性身上,虽然若风已经用无数的战役证明了R的实力,但在他们眼中小雌性就是该在他们的守护下慢慢成长,而不是像那些个死不完的臭小子一样钻入最危险的地带。 这其中又属陆战机甲的大队长心态最为纠结,旁人不知道,但他身为当初掩护亚设入军营的当事人之一,哪能不知道面前的这个小家伙可是奉家那小子的雌性,要是掉了根毛搞不好都能让奉家小子跳起来,这让他怎麽会安心放人呢? 依据若风提出的计画,便是利用了帝环卫87 号星在这条战线上的位置。 这颗卫星存在的位置十分尴尬,上面也没什麽值得开采的珍稀资源,而这也就是为什麽虽然是属於帝国辖内的边境卫星,帝国却没有派驻军队驻防,只是偶尔附近的驻军基地会前往巡逻。 在这场对峙起始之初,还没有人注意到这颗卫星的位置与存在,直到洛肯开始摆出了战阵,大家的目光才落在了这颗前不着村丶後不着店,却偏偏咬死在洛肯长战阵最後方的卫星上。 根据情搜处的资料,洛肯虽然也并不看重这颗卫星,但却也不愿轻易让人绕到了自己的大後方,因此硬是派驻了一个分队搭配着高强度的电磁驻防武器,算是闷不吭声的把这颗卫星纳入了洛肯旗下。 而若风便是把眼光看到了这颗卫星上,毕竟这颗卫星落在帝国境内,虽然与附近驻军基地卫星有着不小的距离,但终究比洛肯那支分队孤军镇守来得可靠,若是能够从中杀出一条路,将这颗卫星与驻军基地之间开出通道,那麽这场战役洛肯便注定不能使出拖延战术,否则对 分卷阅读279 峙战阵一旦拉长,从後方被咬上一口的滋味便肯定能让他们痛彻心扉。 为了得到这次任务指派,眼观鼻丶鼻观心的若风硬是装着没看到大队长内心的纠结,吃定了大队长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与主人的关系揭穿,更不可能在语焉不详的状况下否决他丶坦汀和刚多列花了几天时间做出的缜密报告,此时最好便是以不变应万变。 眼看着面前小雌性被奉家那一大一小带得如此坏心,大队长也只能咬着大牙,恨恨的批准了若风的计画,并将若风这个月练起来的新编军安在了若风名下。 接过了军令丶行过了军礼,若风俐落的转过身,终於忍不住微微扬起了嘴角,露出了自进门以来的第一个丶也是最灿烂的笑容。 新编军被安置在他名下这件事对他而言完全是意外的惊喜,帝国长久以来的和平导致很多没有真正打过仗的军官占住了官职缺,但知底知里的军部自然不可能真的将兵安置在这些纸上军官名下,是以军队中人人皆知,只有手上真正有兵的那些军官,才是真正实打实,凭着军功升上来的军官,也更受到大小军人的尊敬。 而若风真正高兴的地方,除了藉由手上的兵来正名外,更是因为有了兵之後的他便更有可能被派往真正重要的战场,毕竟小气持家如军部,是不可能放任着手上有兵的实力军官坐在大後勤翘脚的。 踏着可以说是轻快得有些异常的步伐,若风只勉强还记得要维持着军人沉稳庄重的气象,飞也似的回到了他的办公室。 在办公室等待着的刚多列和坦汀正提心吊胆的等待着若风的消息,直到看到满脸笑容的他推开了办公室的门,两人先是惊讶,然後对视一笑,最後三人就在办公室里哈哈大笑着。 轻狂放肆的笑声充满了整个办公室,好在周遭并没有其他人,否则他门只怕会被投诉在紧张的临战时期还如此轻薄放纵。 ☆、星际首战 (1) 进行隐密任务的队伍在若风的带领下低调的搭上了伪装过的运输舰,接近目标卫星时将动力降至最低,缓慢的漂移着进入卫星重力层,然後降落在距离洛肯部队驻守地稍远的一处凹地。 帝环卫87号星球的重力大约仅有正常人类生活的十分之一,因此星战机甲能够直接在卫星上活动,但同时也代表着人类并不能够在非居住圈中生存。 因此跟随着机甲部队前来的後勤部队在确认地面无威胁後便快速登陆,以运输舰为中心,迅速的埋设下重力控制器,搭建出适合人离开机甲活动的活动范围。 部队中的两支分队迅速的着陆後散开,攀上了凹地边缘,在各种巨石与植被间隐藏住机甲的巨大身形,默默的守护着忙碌的後勤部队。 若风正在运输舰上的指挥室中看着面前十多个分隔萤幕,运输舰操控员熟练的切换着布满运输舰四周的监视设备画面,让指挥室中的长官们能够最即时的监测周围的状况。 後勤部队的任务很快的完成,笨拙的工兵机甲缓慢的回到了运输舰,然後便是各个机甲战士小队鱼贯的从运输舰上走下。 作为斥候的那两支小队依然固守着埋伏的据点,其馀的机甲战士小队则是各自踏出重力圈开始安排活动范围,试图用最快的速度习惯这个卫星上的重力状况。 回到运输舰的工兵机甲又再一次从舰上走出,搬运着略显沈重的能量储存装置,开始挖掘着重力圈中的地面。 能量储存装置很快的被一架又一架的工兵机甲埋入地下,接着放出小型工事机器人,简陋却牢固的几个临时居住营帐就这样被快速的架构起来。 临时居住营帐上配置的设备搭配上重力控制器上的设定,後勤部队的负责人在营帐搭建好後便开启了动力,铮的一声,整个凹地隐隐的罩上了一层透明的能量薄膜。 这层透明薄膜看似不如何,但却是帝国近十多年来最重要的发明,搭配着能量波段反射其他外来能量的效果,不论是光或者探测雷达都无法穿透这层薄膜,从薄膜外看来,整个薄膜笼罩的凹地与其中的机甲丶运输舰就像是披上了一层隐形外衣,庞然大物瞬间就消失不见。 然而这层薄膜只能提供遮蔽身形与信号的作用,对於实质攻击却是毫无反抗馀地,不过光是这个功能,对於前来执行隐密任务的若风他们而言,便已经十分足够。 当遮罩完成後,若风丶坦汀与刚多列便移师到了位於正中的临时营帐,後勤部队在这顶营帐中架设了全息投影与探测接收器,全天候的接收散落各地的微型探测器传回的侦测情报。 当若风他们走入营帐时,全息投影正在慢慢的显示出整个卫星的扫描图档,若风可以清楚的看到废弃的居住区,与本不该存在这颗卫星上的那些黑色点点。 看着那些代表着洛肯星系机甲的黑色点点的分布状况,若风习惯性的挑了挑眉。 没想到洛肯对於这颗在身後咬得死紧的卫星看重程度颇高,照这侦测图上看来,洛肯至少派了两支分队以上的机甲战士驻手,那就代表至少有超过五百以上的机甲战士。 若风带领的这支新编军队虽然也是两支分队的组成,但满是远程狙击精英的陆战机甲第一分队和地方驻军近战精英的机甲分队都是千中选一的特选部队,两支分队加起来的人数还不到三百人。 对於人数上的差异若风倒是并不太担心,改良箭阵原本就不是以人数压制取胜的战阵,甚至在针对庞大战阵时的成效更好,光看当时战阵战术小组用着陆战机甲自豪的六角战阵被若风打得七零八落的样子,便能知道这个战阵在切割丶围剿方面的特色。 在营帐内和坦汀丶刚多列讨论了洛肯部队的分布後,若风让他们两人继续观测敌方动态,自己则是握着机甲空间钮出了营帐。 陆战机甲战士原本就都是全帝国机甲战士中的精英,早习惯了被以高标准对待的他们自然是不用人驱使便懂得把握时间自我训练,而在挑斗和训练过程中隐隐有着对抗意识的驻军机甲战士们自然也不肯稍嫌退让,因此便出现了军中少见的全体阵营自动自发训练的现象。 事实上这个阵营几乎全由机甲战士组成便已经是很奇特的现象,由於机甲战士培训不易,加上传统战阵都是以射击舱搭配机甲战士的组合,因此若风名下的这支新编制成立的军队竟是帝国唯一一支全由机甲战士组成的部队。 这个特点坦汀和刚多列也曾经与若风讨论过,甚至也讨论过是否应该申请一些无人射击舱以做为备用,但最後还是被若风仔细思考後拒绝。 他是少数从机甲战士升任指挥官的特例,他所倚仗的左右手坦汀和刚多列也都是机甲战士出身,就算对於指挥专业有所 分卷阅读280 研究,但终究机甲才是他们钻研最深的项目,与其为了配合无人射击舱而修改战阵,还不如专心将机甲战士的优势发挥到极致,以优异的表现来弥补数量上的不足。 若风的看法最後得到了原陆战机甲第一分队和驻军机甲分队两位队长的认可,在认可的同时,他们也清楚的意识到了巨大的压力,他们这支部队既然没有无人射击舱数量上的优势,若是不想拿命去填补差距,那麽就得玩命的提升机甲战士的能力。 两位队长既然私下有了默契,时不时刻意营造出的对抗意识便是砥砺手下机甲战士的最佳利器,因此也才产生了这种总是抓紧时间自我训练的气氛。 对於这样的氛围若风自然是乐见其成,他本身也是热衷於自我训练丶自我要求的机甲战士,自然也容易以自己的标准要求他的下属,但他也时时注意着两位队长激励士气的方式,他可不想自己手上的这两把利刃互磨到最後变成互砍了。 听着耳边铿锵作响的机甲活动声,若风掩不住兴奋的取出了夜狼机甲,熟练而迅速的开启了操控舱,轻松的垫步丶攀抓丶翻身便进了操控舱,俐落的身手与帅气的姿态私毫不因为接任了指挥权而有所懈怠。 坦汀选择扎营的这处凹地距离洛肯敌军有一定的距离,他们倒也不担心机甲的声音会传出,後勤部队又在周遭埋放了远距能量探测干扰设备,因此这块驻地短时间内暂时没有被敌军发现的危险。 迅速的操控着机甲走到较空旷之处活动,若风也同样试图在最短时间内习惯这颗卫星上的重力状况,虽然身负指挥重任,但改良箭阵中他仍然是重要的斩杀主将之一,由於这个斩杀主将对个人技巧和经验判断的要求极高,因此他这个指挥官兼任主将的状况只怕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有所改变。 刚多列对於这个状况是颇有微词的,但同样在战阵上有所研究的他也不得不同意这是最好的方法,目前的改良箭阵虽然由於纳入地方驻军的缘故,由双主将改为三主将,但由於地方驻军的小队长技术与经验上依然赶不上若风和刚多列,为了避免战阵倾斜,因此只能将这第三主将做为奇袭的暗兵。 为了让若风尽快除却担任主将的风险,刚多列没有少额外锻炼过那位地方驻军的小队长,对方也很争气的明白加练的原因,同样玩命的要求自己,只希望自己的能尽快让那位总是承担着超额重担的雌性机甲战士稍稍的喘上一口气。 简单的做完一轮基础训练,若风看了看周遭的机甲战士的状态,然後决定鸣金收兵,毕竟作为暗袭部队的他们并没有准备太多额外的机甲零件,若是在训练场上让机甲受了什麽不可回复的伤害,那可就真是哭都不知到哪里哭才好。 抵达目标星球的第一个晚上,新成立的这支部队便这样沉默的驻扎了下来。 新编部队成立以来的第一个任务,自然让所有机甲战士们都热血澎湃,专注的自我训练丶自我要求,然而却迟迟没有听到来自指挥官的出战指令,部队中的士气慢慢的开始有些浮动了起来。 没有人知道若风在等什麽,就连参与了每次分析的坦汀和刚多列也摸不清若风的想法,只能不断的想着法子让部队抱持着敏锐状态。 这群家伙在心里素质上终究还是比不上暗部啊!每当准备出去安抚机甲战士时,刚多列总是会不经意的将眼前这支部队与曾经待过的暗部拿来相比,也总是会发出这样的感叹,然後眯着眼的他就会开始思考如何加强这些战士们的心里素质。 刚多列的作法其实正是若风希望得到的结果,这支部队虽然不是新兵,但久未经历大型征战的帝国终究还是锻炼不出沉稳干练的军队,他要藉着这次机会打压这支部队,让这次的暗袭作为这支部队的磨刀石。 这样的想法他并没有明白的告诉刚多列和坦汀,因为他看得出来他们两个总会在不经意间将这支部队与暗部相比,若是坦白的告诉他们,只怕他们会抱持着不够积极的态度,从而影响了整体士气。 若风对於自己手上的第一支部队,寄予了极为厚重的期望,这或许将是帝国从此以後唯一一支完全由机甲战士组成的部队,这是支充满了他个人色彩的部队! 他丶R丶若风.德拉瓦,将以机甲战士之身,带领着与他共同浴血奋战的同袍,实践他们守护帝国的承诺! ☆、星际首战 (2) 沉潜了几日,这支虽然是新编制成立,却多少有着战斗经验的部队终於开始找回了应有的态度,对於新任务的兴奋之情稍减,但专注力却提升了许多。 总是跟着大部队进行日常训练的若风注意到了这点,然後终於决定采取行动。 约莫三百人的队伍,在若风的安排下分成了四支小队,交杂着远战狙击战士与近战机甲战士,分别由他丶刚多列丶原驻地机甲战士小队长和第一分队小队长带领。 坦汀和後勤部队则是留置在驻扎地,负责监视洛肯部队的最新行动状况。 根据若风的计画,四支小队基本上是以放射状成团行动,趁着恒星转移到卫星另一端的这段时间,潜入敌军驻扎的基地,以暗夜猎杀方式将对方的驻扎地取得到手。 由卫星探测得到的情报,洛肯在这颗不大的卫星上放了两个分队约五百人左右,驻扎地则是一南一北分为两个基地,如果他们能够悄然无声的先攻下其中一个,透过谍报扰乱战术,他们将能隔绝洛肯方面与卫星基地的联系,然後便能大幅攻击取得另外一个基地。 暗夜猎杀对於暗部来说是很基本的战术,然而由自己的这支部队实行起来,若风却是有些不踏实,毕竟这支部队与暗部的水准和训练差距太大,若不是这次行动必须严格保密以避免洛肯过早发现异常,他是绝对不会采取这样的战术。 怀着些许的不安,在光线从天空上缓慢散佚的那一刻,行动便迅速开始。 稳坐在夜狼机甲中的若风此刻眼中不再有任何疑虑,凌厉凛冽的瞪视着前方,迅速俐落的带领着部队朝着安排好的路线前进。 这支部队既然全由机甲战士组成,又是由名气极大的R亲身带领,便注定了这支部队与其他部队的不同,至少他们的主帅永远是带领着战士们冲在最前线的那个。 只是单纯看着前方夜狼的背影,看着那架上市才没有多久便让若风操控得如臂使指般的机甲轻盈俐落的腾越俯冲,跟在身後的机甲战士们莫名的便能生出滔天的信心与志气,彷佛只要跟着他们的主帅,不论是刀山油锅都能如履平地。 跌宕的士气从成军丶磨合丶训练,然後是派发任务的兴奋,若风刻意的打压,这支部队逐渐的在若风青涩却决绝的手段下融合为一 分卷阅读281 ,或许其中的成员来自中央与地方,或许他们手上的机甲五花八门,但他们的中心思想却是沉稳坚固的,他们只是纯粹的看着他们的主帅,然後义无反顾的前进,一如那句曾由主帅喊出的宣示——仅为帝国丶一往无前。 如果此时中央军部或者指挥部的那些将领们看见这支部队的表现,一定会怀疑自己是否看到了一支训练多时的部队。 这支可以说是草率成军的部队成功的在短短的一个月内度过了最困难的磨合期,而更令人惊讶的,便是这些高傲的机甲战士们竟然成功的建立起了彼此间的信任,浑为一体的他们,自此开始有了百战之师的雏型。 一路型塑着这支部队的若风静默的朝着目标坚定的前进,他知道这支部队最大的弱点,在於没有真正见识过大型战争,不论演习时配合得再如何妥当,平时战时表现得再如何坚固,没有真正经历过血腥洗礼的部队依旧存在太多变数。 急行赶路的军队一路静默,没有人脱队丶没有人发出异常声响,充分而完美的展现出了最高军事素养,看着身後部队的表现,若风稍稍感到了一丝底气与安慰,终究这一个月来的疯狂训练不是没有回报。 而跟在若风身後的那些战士们,则只是一股傻劲的要让跟随着的那位雌性机甲战士看见他们的努力与成果,不愿意让那位堪称天才的机甲战士这麽长久以来的亲身指导毫无回报。 趁着夜色的部队很快的冲袭到了洛肯部队位於北方的这个驻扎据点,四个团型阵势几乎没有停顿的成放射状朝前散开,每一架机甲都展现出最高超的技巧,踏步腾越时的灵敏迅捷,将发出的声响减至最低,实践着这个战术的名称,以猎人身份轻巧的隐藏於暗夜之中,朝着他们的猎物猛扑而去。 驻扎在营地里的洛肯部队怎麽也没想到原以为瞒天过海的暗桩布置其实早被帝国盯上,甚至让人趁着暗夜摸上了营哨,更没想到的是这支全由机甲战士组成的部队,竟然能够达到静默急行的程度。 措手不及的状况下,原本就没有太多防卫措施的驻扎据点很快失守,甚至在洛肯部队还来不及开启与南方据点通讯的时候,整个基地已经落入若风部队的掌握。 「紧急通讯开启了吗?」意外的若风并不是第一个杀入洛肯驻军指挥中心的人,看到刚多列站在通讯设备前,若风有些紧张的问。 他们的人数并不多,而且这个任务最重要的就是必须在洛肯尚未反应过来之前达到占领卫星的目的,因此若是任何紧急通讯或警报传出,他们的这次任务便可以是说彻底失败了。 「他们还来不及。」机甲内的军用频道中传来刚多列也难掩兴奋的声音,若风终於放下了心,低头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是他所带领的这支部队第一次的任务,第一次的成功,就算事前沙盘推演了再多次,真正看到成果的时候他还是情不自禁的激动了一把。 伴随着敌军驻地的攻陷,除了俘虏之外还收获了一笔後勤军需,然而若风最先下令的,却不是清点战利品,而是清算己方的伤亡。 跳下机甲後若风确认了通讯设备的状况,安装上了帝国指挥部准备好的谍报干扰系统,透过洛肯自己的通讯设备,这个驻地将持续发送虚假的安全情报,能够给若风他们提供更多一些休整的时间。 处理好了通讯设备的事情,若风走出了指挥中心,往着人群最多的方向移动。 各小队正在清点伤亡人数中,原本成功完成任务并收获了一批战利品的兴奋逐渐被淡淡的哀伤取代,这次采取的强袭虽然占了夜色的优势,洛肯方面始终来不及打开重武器防卫系统,但还是免不了的造成了一些伤亡。 曾经吵架丶打架最後又闹成一团的战友流着血倒在一旁,有的还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号声,有的却再也醒不过来。 直到身处在这个刚占领下的驻扎据点里,这些顶多处理过边境小打小闹的机甲战士们才真正体会到了帝国与洛肯联邦间所谓的战争,究竟是什麽样子。 依着若风的命令,他们将所有属於帝国的机甲战士们搬入了基地内,坦汀和後勤部队需要一天的时间才能缓慢移动到点,在这段时间内,他们必须想办法让这些受了重伤的机甲战士们撑下去。 「上校,你要不要先处理一下你的伤……」看到若风走近,正在帮同僚止血的几位机甲战士们纷纷抬起头,这时才有人发现若风的额际留下了一道鲜红的血迹,手脚的衣服上也有些暗色的污渍。 低头视察伤兵状况的若风抬起头,彷佛此时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伤势,微笑的摇了摇头,这样轻微的小伤远不及他手下机甲战士们重要。 若风走到稍远处,一口气将自己所有的机甲释出,然後取出了所有机甲上配置的紧急救护材料,送到了需要的伤兵之间。 看着不远处那五六架开启了操控舱的机甲,不论是被照料的或是正在照料人的机甲战士都忍不住咬紧了牙。 他们都不是刚从军校出来的新兵,少说也跟过了至少一两位主帅,但没有一位领导是像面前的这位,战斗时带领着部队向前丶休整时永远是最後一位坐下。 这位是雌性啊!光是手脚上受的伤就足以让一般雄性痛得面色惨白,额际上的那道弄不好还能留疤,但他们的上校在意的却是他们有没有得到足够的医疗材料,能不能将重伤的士兵拖着,直到後勤部队到来。 没有在意手下战士们投来的激动眼光,若风认真的巡视过了所有伤重的士兵,然後走到了阵亡士兵排列前,默默的看了好一会儿。 以暗夜强袭的战果来说,他们损失了十三位机甲战士可以说是极轻微的损失,这时三位中八成都是连边境的小冲突都没有处理过的新兵,陆战机甲与地方驻军约莫各占一半,虽然说这样的伤亡和战果相比极为优异,但若风却怎麽也高兴不起来。 有战争必定有伤亡,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情,他从军校提前入伍,首次参与的任务便亲眼看着身边的战友被一枪爆头,然後陌曲战役丶暗部的任务,他看过得阵亡军士绝对超过同龄军人太多。 然而即便看过了这麽多死亡,他还是没有办法像那些个老兵一样的淡然。 沉默的站在不会再言语笑闹的战士身前,若风只能默默的祈祷,然後默默的背负起这些人守护帝国的想望。 代若风处理完战利品安置的刚多列此时才走到若风身後,陪着他站在那些阵亡战士前,然後拍拍若风的肩,将人带去治疗。 直到若风离开,治疗伤者的这个小空间内依然弥漫着那股稍微有些压抑的气氛,不论是受伤的或者照料人的那些战士,都能够感受到他们的主帅,他们崇敬的那位雌性机 分卷阅读282 甲战士的沉默坚毅。 这份压抑慢慢的转化成了动力,看着那些永远不能再动弹的战友,他们没有悲愤,只是默默的同样背负起亡者未尽的承诺,用他们的身躯丶用他们的生命,守护他们最爱的帝国。 ☆、星际首战 (3) 正当若风指挥着他第一支部队在隐密的前线战斗时,位在同样忙碌的大後方的基恩也正把整栋政务大楼搞得跟前线一样紧张。 「谁批准他执行这项任务的!」国务卿的办公室里传出隆隆的炮火声,素来温文儒雅的国务卿完全失去他欺骗外人的表象,生气的对着通讯光影另一端的人怒吼着。 「还要多久才能恢复通讯?」光影对面的那人不知道说了些什麽,基恩稍微压抑了点怒火,但从他咬着牙吐出的声音中,还是可以听得出他的怒火并未因此减少。 「不知道?!不知道你送他去大前线?!」显然对方一问三不知的回答让基恩再一次彻底暴怒,又一次扬起的高声怒吼。 随即光影刷的一声断线,也不知道是光影对面那方出了什麽问题,还是对方单纯只是不想听基恩继续怒吼。 闷着一口气的基恩交杂了气愤与担心,却又无计可施,对自己的无力更感到愤怒的他终於忍不住的用力砸了桌子。 他不愿丶更没有立场去阻止他的小奴隶前往前线,但他刻意让大队长知道他与若风的关系,便是希望对方能够了解这一点,尽量让他的小奴隶离危险远一些,甚至他还将越显稳重的刚多列摆在了小奴隶身边,没想到却还是无法阻止他家小奴隶老往危险处钻的恶习! 气愤过头的基恩把这一切又再度算到了发起战争的洛肯星系头上,从对方无耻的利用岚琪,甚至试图狙杀岚琪嫁祸帝国开始,他就对这个存在已久的威胁势力感到极度厌恶,而今天知道小奴隶犯险这件事,更是让他对洛肯的痛恨升高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怒火朝天的国务卿办公室很快的传遍了整个政务大楼,虽然没有人知道国务卿大怒的原因,但原本因为战时而有些严肃的政务大楼也因此更加紧绷了。 远在数百万光年外的若风自然不知道他家主人为了他「创新」的计画有多麽愤怒,或许其实他心里是知道的,但暂时选择了不去深思,毕竟光是想到主人的怒火,他就有种会生不如死的预感。 装作自己是鸵鸟的若风带领着部队迅速的摆脱了对亡者的哀思,当迎接到了坦汀及後勤部队後,便马上让坦汀开始分析最新情报,调整他们先前拟定的策略。 军部弄出来的科技高端产品果然还是有一定的品质保证,被安置在洛肯驻军通讯设备上的干扰系统很尽责的发挥着效用,他们强袭下这个驻地已经将近一天,洛肯方面依旧毫无反应。 「看来我们运气不错。」坦汀指着画面上属於洛肯星系的另外一个驻地,扬起了一种意味不明的笑容。 「当然,他们的运气可就没那麽好了。」若风伸出食指敲了敲对方阵营,同样扬起了让人看得有些背脊发冷的笑容。 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人笑得可怕的刚多列则是默默的整理着散落一桌面的情报资料,对於这两个人加在一起时心思手段之邪恶毒辣,他可是有着痛彻心扉的深刻觉悟,既然这两只已经在某状态下达成了共识,他最好就是默默的远离他们俩的视线。 按着他们原本的计画,坦汀找来了後勤部队中对通讯设备最熟悉的人,利用这个驻地原本的通讯设备和他们特地拖来的器具,反向将从卫星往外传递的讯息全数拦截。 等到确定了整颗卫星变成了孤星一颗後,若风下达了第二个指令,将整体三百馀人的部队分为两队,将驻地布置成遭到袭击的模样。 其中一支人数较少的部队全由技术最高的近战机甲战士组成,让後勤部队将他们的机甲表面涂上模拟涂料,伪装成洛肯星系机甲。 而另外一支人数较多的部队,则以传统箭阵方式布局,将驻地後方团团围困。 当战场一切布置好後,若风让通讯兵以洛肯部队惯用的通讯方式发出了求救讯号,然後他们便开始坐等猎物上钩。 「你觉得他们上当的机率有多高?」指挥中心里除了通讯兵半个人影没有,坦汀翘着脚毫无形象的问着旁边盯住卫星监视萤幕看的若风。 「求救内容是遭到星际兽袭击,依这个驻地的防卫设备评估,可信度应该满高的。」若风扯了扯嘴角,头也没回的说。 既然洛肯方面认为他们占据这颗卫星的行动隐密无双,那他当然要用更密不透风的方式引诱丶剿灭对方。 这个时节虽然不是星际兽惯常的出没时节,这颗卫星周遭的星际兽也不是那种会集结成群攻击的种类,但若风就不相信洛肯方面会对这颗鸡肋一般的卫星付出多大心力侦查。 他把往外传送信息的通路断了,便是要实现他关门打狗的计画,虽然他们自己也将无法与外界通联,但他们以有备攻无备,加上改良战阵与全精锐机甲战士组成的部队,要是再打不赢洛肯派来占领小荒卫星的军队,那他们全体都可以去跳星河自杀了。 洛肯方面的部队也就正如若风所说,被派来毫不费力的隐密占据卫星也用不着什麽强大战力,自信占领任务密不透风的他们对於同僚受到星际兽的攻击甚至还嘻嘻哈哈的幸灾乐祸。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没人知道他们驻守在此也就等同於没有危险,洛肯军队的指挥官点齐了大部人马,摇摇摆摆的就往着被星际兽攻击的另一驻地方向浩浩荡荡的来了。 从监视画面上看到黑点点一如预期的移动,若风的笑容忍不住的加深,坦汀嘴上虽然哼哼了几句,但也是笑得兴奋,精神万分的跳了起来,开始认真操控监视设备。 若风看坦汀接过了操控设备的动作,明白这重要时刻还是很靠谱的副官兼好友终於来了兴致,摇摇脖颈松了松筋骨,取出那架被伪装完毕的夜狼机甲,若风脚步轻松的加入了「伪」洛肯部队中。 「你说这支部队到底怎麽能从洛肯那边顺利抵达这颗卫星呢?」看着洛肯军队义无反顾的奔驰前来营救「战友」,坦汀翻着白眼,透过军用频道跟若风聊着天。 同样翻着白眼的若风白眼却是对着通讯另一端的坦汀,好歹他也还是在战场上,可以不要这麽一副轻松自如的样子还聊天吗? 也许是坦汀感觉到了若风的无奈,又或许是因为洛肯部队的接近让坦汀开始有事可做,他这废话折磨人的过程终於在若风差点把通讯频道切断之前结束了。 「目标由5-2-6-2方位接近。」坦汀认真的回报让若风也开始严肃起来,作为「伪」友 分卷阅读283 军机甲,他和周遭这批机甲战士的责任最重丶危险也同样最高。 操控着机甲,带领着小队,若风开始朝着洛肯军队的方向迎去。 装着气喘吁吁的模样,若风彷佛看到救星一般的欢呼着迎向洛肯军队,用着洛肯某个偏僻星球特有的口音,哭诉着遭到星际兽夹击的惨况。 他身边的机甲也多是负伤累累,虽然伤痕是因为强袭而造成,但匆忙一撇下也只觉得这支小队应该是突破了星际兽的大举围攻,突围而出求救兵来着。 慌慌张张领着救兵朝着驻地而去,驻地正面经过昨日的强袭加上刚多列领军的战地布置,整个像是被超顿量级的星际兽狠狠踩踏过上百次一样凄惨落魄,加上四周还不时有机甲残骸散落,为若风他们的故事增添了更高的可信度。 充满了友爱的洛肯军队赶着救人,却没有留意到原本在前方带路的若风小队渐渐的落後,一架一架机甲慢慢的缓步,终於他们成了整支队伍的最後方。 「你说星际兽是不是打进去……咦?人呢?」正当若风想着一切进行得十分顺利的时候,对方领军的指挥官却突然转头要跟他通讯,瞬间便发现了若风这支小队殿後的事实。 照理来说突围求救的机甲战士接到救兵後应当是迫不及待的冲第一,怎麽会像若风他们这样求着殿後?若风这支小队反常的表现让对方指挥官瞬间提起了戒心。 离着驻地埋伏范围还有大约几十丈的距离,若风心里暗自咒骂了一声,隐隐的发现对方指挥官的脚步慢了下来。 眼见对方似乎开始起疑,若风索性牙一咬,对着敌军迎了上去。 透过监视设备观看的坦汀发现了移动速度的改变,紧急通知了领军埋伏的刚多列和另外两位小队长,眯了眯眼,刚多列心思快速转动,最後决定跳了出去。 ☆、星际首战 (4) 「是星际帝国的机甲!」领军来援的显然并不是什麽初出茅庐的小子,看到刚多列机甲上的几项特色,很快的就透过军用频道警告了全部的人。 洛肯的大部队正集结边界和星际帝国对峙,他们这批人的任务就是趁着全星际都不注意的时候占领这颗微不足道的小卫星,足够能被上层派来执行这个任务,他们队这场战争的觉悟还是很够的,此时此刻看到星际帝国的机甲代表的意义只能有一个。 「陷阱!」带头的指挥官在军用频道里大吼,他身後的那群机甲战士们多少也都想到了,然而理智上理解这一点的他们却无法阻止惯性导致的机甲移动,一路驰援的他们就算明知道面前是刀山剑海,这一时半刻间他们也只是能硬闯了。 跑得离指挥官稍慢些的机甲战士们此刻却是额外庆幸自己的技术不到位,至少动作较慢的他们还是有机会硬抗高速疾停的G力,只是上一刻还心存侥幸的他们,下一刻却马上用身体深刻的体悟到了後有追兵的这句话。 与刚多列的默契建立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若风光是看到刚多列的机甲露面便能够猜测出他下一步的动作,没有多做拖延,若风当机立断的抽出了机甲两侧的短刃,带领着身後一票机甲战士便开始投入了激烈的近身战。 落於大队最後的机甲战士虽然操控上肯定是不如若风这方精挑细选出来的近战队伍,但对方却是胜在人多。 看着就在面前不远的战阵,若风心中若说没有焦急是骗人的,敌人现在的位置还在战阵之外,若是强硬移动战阵,只怕会造成他们这方无谓的伤亡。 不说他们这支部队仅有少少的三百人,禁受不起这种无谓的损失,便是率领着大部队,若风也不会愿意让自己的人这样牺牲。 透过监视设备看清楚了这边情势发展的坦汀在指挥中心里也是暗骂声连连,真没想到就凭这票被派来执行这种初阶任务的家伙也能发现问题,看来还真是他们把人想得太简单了。 迅速切换了几个画面,坦汀同样透过他们的军用频道快速的交待了变阵的内容。 若风的这个战阵在这几个月内早被他吃得通透,再怎麽说他也是第一军校的高材生,一个变形战阵若是这麽久还摸不透,他也枉费了当初花在图书馆里抓破头啃书的那些日子了。 在坦汀的指挥下,原本貌似传统箭阵的战阵快速变形,刻意留出的那支伏兵像是线头一样被无形的手拉扯着,顺着部队早就打惯了的螺旋型态旋出,趁着刚多列和若风各自带领的小部队吸引敌军目光的时候,飞快的移动了改良箭阵的中心,以螺旋方式默默的将敌军与友军全部包含吸纳入战阵之中。 若风的改良箭阵之所以被重视的一大原因,在於这个战阵与传统战阵有着根本上的差异,传统战阵是将敌人排除在外,将己方战阵或拉长战线相抗,或联合两三个战阵将敌人包围攻击,但改良箭阵却是一反常态的将敌人包裹往内部击打。 也因此这个战阵对於参与的机甲战士个别战力要求极高,每个机甲战士除了担任辅助攻击的角色还必须具有强大的防御能力,才不至於在包围敌人的过程中,被敌人反咬一口。 以陆战机甲第一分队和地方驻军的精英机甲战士组成的这支队伍,若要论单兵战力那是打不过纯粹陆战机甲的任何一支分队,但这支机甲战队最大的特色便在於战力的整齐度,若风和刚多列都是高度重视个人训练的机甲战士,在他们的带领下,便是战队里技巧最逊色的机甲战士,也在地狱般的磨练下提升到了一定的高度。 被一个两个这样具有高度技巧的机甲战士围困或许敌人还有力拼逃命的可能,但面对整支战队摆出来三百多架机甲,不分远战近战从走位丶变向丶旋身到攻击都是一致的强悍,深深陷入螺旋阵中的敌人就像陷落了蚁穴陷阱的虫子,死命挣扎却也是爬不出战阵。 压阵的若风率领着战队中最强悍的战力从後方硬生生的将敌军像赶羊一样的赶入战阵,打头的刚多列则是率领着另一支小部队咬着牙硬抗住领先部队的强力反抗,就这样头尾压缩下,总算也是撑到了变阵完成,洛肯的这支部队终於在他们付出了数架机甲的代价後,被困入了螺旋箭阵之中。 眼看着包纳进了所有敌军,螺旋战阵尾端在坦汀的指挥下开始收拢,被迫赶入战阵中的洛肯机甲战士们哪里见过这样诡异的战阵,一个个像落入了迷宫般摸不着头脑,只能在友军和敌军战阵的推挤下被动的前进。 前进的过程中,不是没有人试图破坏这螺旋战阵看似单薄的两侧壁垒,但他们面前这一架架平行排列的机甲看似单薄,却莫名的发挥着绝佳的配合,狭窄的通道每次仅容许一架机甲通过,而每个被攻击的部位很快的都会引来远程机甲的电磁光束攻击。 分卷阅读284 分明就是不到两个机甲身的距离,这些远程机甲私毫不担心误伤友军,但作为敌人的洛肯机甲却不敢这样迎头面对电磁光束近在眼前的攻击,但好在围困的两侧机甲并没有发动攻击的意思,洛肯机甲竟也就这样乖乖的被战阵赶押着。 负责指挥的军队指挥官也还算是很有素养的,一路被刚多列抵制着,直到最後被纳入战阵,他内心早就响起了刺耳的警报,但也不知道面前这架机甲到底是打了什麽药,不论他怎麽变向丶怎麽攻击,对方就是始终一副沉稳冷静的扛着,既不主动攻击丶更是一步不退,他也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己方部队陷入了敌人的重重包围之中。 像排队过山洞一般的洛肯机甲勉强压抑着慌张与急迫,终於看到了一个比较空旷的区域,便是老兵们此刻也是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企图在空旷区域中找定一个可供反击的位置。 然而这样像是出口一样的机会却也是稍纵即逝,很快的排好队的羊群又被阻断,但没等到羊群反抗,另一端又开启了一个出口,顺利的将这批到现在还摸不着头脑的羊群分割成了两团。 进入空旷区域内的洛肯机甲以为他们可以找回场子,毕竟这排队过山洞的战阵他们可还真是前所未闻,面对未知的恐惧让他们一时间忘了反抗,但一旦让他们在空旷处稳住了阵脚,他们便是面对帝国的陆战机甲也不怕! 只是他们却万万没想到,这次他们要面对的,真是帝国最引以为傲的陆战机甲……或者该说是陆战机甲中的陆战机甲——两名前暗部成员! 好不容易眼前一亮,站定好了位置的洛肯机甲战士们,头才刚一抬起,没想到见到的便是杀神一样的两架机甲,人家可也正站定好了位置,就等着他们上门。 被刚多列一路压制的洛肯部队指挥官莫名其妙的被推入了战阵,经历了过山洞,再次走出看到的又是那架硬抗了半天的银色疾风系列机甲,愤怒丶不安最後交杂成满肚子邪火,此时看到那架机甲就像看到了杀父仇人,没有多想的他便带头杀了上去。 反正都已经被困入了战阵,这时就算在怎麽指挥也早已经失去了先机,不如埋头痛杀一阵,搞不好还有点生机。 对於洛肯这架明显是指挥层级的机甲凑上来就是埋头痛杀,刚多列也是有点惊讶,但早就习惯了若风对练时偶尔爆发的举动,他又怎麽会因此而慌乱? 拖起了手上的斩马刀,就这样站在一众机甲前的刚多列颇有一夫当关的姿态,正面迎着朝他疾驰而来的敌军机甲。 而在若风这一边,洛肯机甲显然已经被若风操控的这架夜狼打得出了火,任何一机甲战士被人当赶羊一样的赶入敌军战阵都不会有什麽好心情,因此刚从山洞中穿出的洛肯机甲看到若风拿着两把短刃轻松站立的样子,也是乱吼一阵的冲上了前去。 当初在与战阵战术小组的那场模拟战由於真人操控只有若风与刚多列两人,因此很自然的演变成他们两人的屠杀秀,但现在可是在真实战场上,不论是原第一分队或者驻军基地都有战力高超的机甲战士,当敌军被这螺旋战阵分割成一团团时,便注定了一个又一个的屠杀圈开斩。 ☆、星际首战 (5) 「冲破防线!冲啊!」 「队长……我不行了!我家……」 「啊!该死的帝国狗!杀啊!」 洛肯部队的军用频道里不断的传出呐喊,在指挥中心里的坦汀透过洛肯驻军的通讯设备听得清楚明白,然而此刻的他却没有多少感同身受的哀伤。 或许曾经他也有过为了敌人的生死而犹豫的时候,应该是在刚出军校的那段时间吧!不论是敌军或者友军的死亡都让他害怕丶哀伤,然後是再一次的任务与更多的死亡。 每一个暗部成员……或者该说每一个帝国军人都是这样过来的。 有时候他也会害怕,害怕自己因为太习惯被死亡环绕,从此不再是他……或者他早就变了,只是他自己还不自知而已。 青梅竹马长大的雌性不就是这样说的吗?变得他都不再认识了,所以没办法想像一起生活的未来。 只是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太阳还是照常规律而无聊的升起,他和刚多列还是继续吐槽对方,若风还是一贯的过着超重训练的生活,战场还是一样的战场。 「坦汀!右边螺旋转向165!」正当坦汀沉浸在思绪中而有些出神时,帝国的军用频道突然传出了若风稍微有些高亢的大喊,一下子将他彻底的拉回现实。 坦汀用着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慌乱的表情迅速的搜寻着画面,终於看到若风所指的状况。 「第二小队注意你们的脚步,再往东跨下去就跨过星河了!」坦汀带着嘲讽技能的声音瞬间在军用频道内大肆放射。 被他点了名抓出来的第二小队瞬间顿了一下,被这麽公众的嘲讽了一下,队形倒是很迅速的就拉回了主线。 看着差点歪倒的战阵又再次回归正常,没人发现坦汀偷偷的吐了口气,多亏了那个站在战阵中心之一的多功能家伙,一边砍人还能一边注意战阵走势,否则歪倒的战阵很可能就会被敌军打破一个缺口。 这次他们得到的指令很简单,隐密任务。 何谓隐密任务?那就是除了任务执行者与命令者外,决不容许其他人知情,那些不该知道而知道的人嘛?自然就是一个不留。 这样的任务从暗部出身的若风丶刚多列和坦汀三人执行起来毫无压力,灭团嘛!头几次还会有着道德与心里上的压力,作梦都能梦到那些血淋淋的机甲战士朝着自己爬来,但在暗部混了几年,灭呀灭的也就习惯了。 或许便是这种浑身洗不去的血腥味改变了他和他的青梅竹马吧!坦汀有些嘲讽的扯起了嘴角,眼光却再也不敢轻易离开监测全局的屏幕。 帝国的军用频道内时不时还是会响起那欠打的嘲讽语调,但也就是在这嘲讽语调的控局下,整个洛肯星系来援部队一个不漏的被围困至死。 这场战斗打得比若风估计得要长了些,第一次真正以一支部队的名义出击的机甲战士们虽然凭恃着一股热血,但在真正面对和他一样活生生的机甲战士时,虽然对方是敌人,却还是难以俐落的下手击杀。 不久前的夜袭占了夜晚的便宜,看不见敌军的表情与鲜血淌出机甲的刺激画面,多少帮助了这些战场新兵下手,但这次却是光天化日之下面对面的击杀,不少人都因此犯了些不该犯了错误。 若风只是默默的看着,应付着他面前的敌人,却没有太过分的出手相助。 这一战之後他的部队人数会在减个五分之一吧!若风在心中默默的计算着。 眼睁睁的数着自己一手 分卷阅读285 带起部队的伤亡率这种事,听起来似乎冷血而不近人情,然而这却是若风不得不做的一件事。 因为他是机甲战士丶他所带领的部队是目前帝国唯一一支全机甲战士组构成的部队,只有具备像暗部那样的心理素养的铁血军人才有可能在未来的任务中全身而退,这样筛选的办法虽然狠烈,却是处在战时的帝国在物竞天择下最快的方式。 再一次将短刃刺入对战机甲的胸甲,然後毫不犹豫的抽出,反手挡下来自左方的攻击,右手的短刃则顺着腹甲与胸甲的交接处插入,完全切断对方动力系统後,反刀立起,狠狠的断了机甲内敌人的生命。 若风的狠辣让旁观作为墙挡的机甲战士也感受到那股阴寒,他们的任务虽然简单,但却需要更大勇气与毅力,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在敌人以死相抗的时候还稳立不动。 然而即便是心理素质高过常人的这些机甲战士,在看到若风毫无犹豫的手刃已经无反抗能力的敌人时,还是免不了一阵纠结。 「在战场上发呆,你想死得话我有更简单的方法。」若风推开了一架帝国的机甲,让对方藉此闪过敌人临死前发出的最後一击电磁光束。 「是……是的,上校!」机甲内的战士显然已经被一连串心理与身理上的锤炼打得头昏眼花,若风内心里微微叹息,却终究忍不住插手将对方推入一个相对较安全的角落。 「整理好你自己的思绪,帝国军人,要有军人的样子。」若风只是淡淡的抛下这句话,转过身,随即又投入另一场近战厮杀。 被他推入角落的那位机甲战士的确就像若风想的,还只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地方军校毕业後便自然而然的加入驻军基地,凭着年轻矫健的身手与反应,很快的就被选入驻军基地里的机甲部队。 曾经他以为他的人生一帆风顺,驻军基地不过就是个这麽小的地方,年纪轻轻就当上机甲战士,在邻近几个星球间他也是走路有风,得知自己被选入像神一样的R的部队,周遭更是艳羡眼红不断,哪知道竟然会面对到这样残酷而血腥的场面? 他也曾经跟着大部队走过几次边境冲突的场面,但那时双方都还懂得克制,顶多派几架射击舱做做样子,机甲战士时不时的打上两场,断了手脚送回基地用医疗舱紧急救护就算是很不得了了,哪里有这种真正以死拼搏的场面? 难道这才真的是战争?年轻的机甲战士隐约的想起很久以前因为年纪实在太大而不得不退伍出营的老士官长曾经对他们的叹息与嗤笑。 这样的画面在整个战场上各处都在上演,不论年龄丶不分来自中央或者地方。 帝国实在是和平了太久,久得连曾经霸图星际的机甲战士们,都忘了血腥与铁锈的味道。 注定历史上不会留名的这场战争便这样默默的结束了,直到在战场上直立站起的都是属於帝国的一方,坦汀再三确认後,这才将状况传达给若风,而後由若风这位指挥官统一下令收兵。 命令下达之後,一众机甲战士一片茫然,一时间还不能理解这场战斗怎麽就这样结束了?直到各小队的小队长在频道里大声吼起来,那些个一吼一动的机甲们才僵硬的朝着驻地移动。 正在移动的机甲慢慢的回复了该有的速度,突然却听到身後传来金属碰撞的铿锵声,才刚结束生死拼斗的机甲战士反应剧烈的转身,正要拿起武器冲刺,猛然却看见了一黑一银的两架机甲,正高高低低的在倒卧的机甲间穿梭。 那是上校与副官啊!不知道是谁在频道中喊了出来,大夥儿才猛然惊觉,愣愣的看着整个部队中职位最高的两位埋首忙碌着。 「让让丶让让!」突然从频道里传出了这样的声音,然後一脚在战场上的机甲战士们便傻楞楞的看着几位後勤部队的士兵扛着几个箱子丶穿着防护设备朝向其中一架机甲而去。 不多时,银色机甲开始动作,拉起了地上机甲的胸甲,从中挖出了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 後勤部队的士兵们动作灵活迅速的将那「东西」放入他们扛着的箱子中,两人一队的快步朝向驻地奔回。 「让让丶让让!」同样的声音再度响起,只是这次只有两人丶而他们的手上则多了一份重量。 反应比较快的人会意过来,和他们一起从头拼战到尾的长官,是在寻找着他们的同僚,一架又一架机甲的寻找生命迹象,活见人丶死见尸,不管那团血肉糢糊最後到底来不来得及救回。 被残酷杀伐寒了心的机甲战士们又再度被眼前的这幕激起了热血与热泪,手脚还算完好的几位机甲战士跟小队长报备了声後,便操控着机甲埋头朝着长官奔去,同样一架又一架的机甲寻找着属於帝国的记号。 若风和刚多列并没有存心要造成什麽影响,他们只是很自然的照着在暗部的习惯,帝国军人不论生死,总是要回到帝国的雄鹰之下;敌人不论多寡,总是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战场! 让若风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在很久以後,当这支部队在与洛肯的战争中绽放出璀璨光芒之时,在敌人口中伴随着这支光荣部队的却是个很难以启齿的恶号:掘地三尺丶寸草不留。 ☆、实战练兵 洛肯隐密派出的两支队伍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消失,甚至在坦汀的操作下,定期报信的动作依然从两支部队的专属频道中发出,藉以迷惑洛肯後方的大部队。 至於星际帝国这方,一举得手的消息自然是要尽快通报的,然而若风却在此耍了个心眼,特地让人操控着单人舰轻飘飘的飘到邻近的帝国属星再行通报,竟是连丝毫通讯痕迹也不愿透漏。 从若风领军的这支部队离去直到收到任务完成的通报,十多天的时间里不论是前线指挥部或者远在帝都的人们皆是忐忑不安,政务大楼里的低气压更是一连持续多日,却始终无人得知缘由,直到这轻巧隐密的通报传来。 说巧不巧,就在若风传送出得手通报几日後,洛肯星系像是再也按捺不住,终於就这样提前开火,两方也因此正式宣战。 出乎意料的,若风的部队在任务得手後并没有立即被召回驻星,在若风主动请求与设计战术安排下,这支部队被留在了任务卫星,继续静悄悄的执行着他们的任务,逐渐消失於众人的记忆之中。 对於这个战术安排坦汀是乐观其成的,但刚多列却是死蹙着眉头只差没翻桌反对。 「太冒险了。」刚多列反对的理由依然只有这麽一个。 「富贵险中求。」坦汀倒是不三不四的接了这一句,可还真让帝国最权贵家族出身的刚多列忍不住眼角抽搐了下。 他们现在是沦落成星际流匪了吗?刚多列克制着反手给坦汀一个後脑攻击的 分卷阅读286 冲动。 「总之,这支部队既然是为了战术目的而存在,就该继续为战术目的服务。」若风大笔一挥,阻止了接下来更多的讨论。 自愿请命驻扎卫星的若风是存有私心的,这是他第一次亲手带领的部队,他亲自练出的兵,若是在宣战的此时回到驻地,肯定会被二话不说的打散埋入各家军团中,好不容易才建立起部队精神的他怎麽甘愿在一次任务後就让这支部队就此解散? 所以他前思後想的想出了这麽个战术安排,利用这颗卫星独到的战略位置,讨到了继续驻守的任务,时不时还能给主战场添点乱。 没人料到因为若风的这点想法,这支破天荒由机甲战士领军的全机甲部队,就这样开始走上了一条星际间从没有军队走上过的路。 战争可以拖延到天荒地老,却也可以像烟花般璀璨绽放,面对长战线全面进攻的洛肯,星际帝国自然不甘示弱的调起了虽然久未经战却依旧獠牙尚存的各线军团。 一时间横越了数万光年丶百多颗行星丶卫星的战线就这样全面开打。 而这颗死咬着洛肯战线尾端的卫星,自然也是死死的落在洛肯军部的目光中,只是只能说坦汀自从入了情搜处後谍报的能力就被大肆开发,直到战争开打之後几个月间,洛肯仍一厢情愿的认为这颗卫星的主控权尚稳固的握在己方手上。 既然自请驻守并接下了扰乱战术的任务,若风当然不会任由自家部队的存在感逐渐消失,战争开打後几个月,若风终於开始利用洛肯的通讯设备,传递出了些许诱饵般的讯息。 洛肯方面刚开始不疑有他,从补给舰到小型搜索与护卫部队都逐一派出,两三趟下来,这神奇的卫星就如同黑洞,一次又一次的将他们的人马吞噬,竟是再也没见到派出的舰队回归。 「你说洛肯要到什麽时候才会发现啊?」坦汀实在是没什麽形象,戳着连驻军基地都难得一见的上等奇比兽肉,烤得金黄酥脆的腿肉油滋滋的让他们这星期都吃得眉开眼笑,更开心的是这还是从洛肯那边讨来的「补给」。 「差不多了吧!」若风虽然总被嫌弃不像个雌性,但好歹还是正经八百的用了刀叉,一样吃得欢快。 他们都已经坑杀了三艘补给舰丶两支护卫军和三支地面搜索部队,洛肯那边要是再搞不清楚状况,若风都要为他们掬一把辛酸泪了。 「你说刚多列到底要气到什麽时候啊?」话题一转,坦汀张着一双油腻的手拍到了若风桌上,兵痞的气氛全消,冒出的却是一丝无奈。 自从他和若风定下了计画,讨来了任务,刚多列对他们俩就一直没有好脸色。 当然训练丶对战和军令执行上刚多列还是完成的一丝不苟,但私底下就是维持着冷冰冰的死样子,让坦汀这没神经的家伙都不敢轻易碰触。 坦汀这话题让若风一时间脸色也有些难看,他当然知道刚多列在不悦什麽,不就是刚多列自觉没有达成基恩委托的任务,好好看住这上了战场就跟脱缰野马似的自己吗? 因为隐密任务的关系,从接下任务至今整支部队就被严格禁止对外通讯,若风现在是连想都不敢想他家主人对这次任务的评语。 原洛肯部队的驻地,现在堂堂成为帝国最隐密的一支奇兵的临时驻扎地,在这麽个光鲜亮丽的基地指挥中心里,全部队地位最高的两个人彼此互看了一眼,然後无奈的叹着气。 相较於指挥中心里的无奈,这个临时驻地可是到处都充斥着精力,在两次对阵之後终於慢慢开始有了雏型的队伍充满着新部队上进的活力,接连出动应对洛肯派出的护卫队与地面搜索队,若风俨然是拿那些军队作为练兵的对象,无法跟上高节奏的机甲战士慢慢的被残酷的踢出局,原本三百人左右的部队在几次的应战调整後,略为缩减,如今若风带领的这支全机甲部队,连上後勤满打满算也不过刚好三百人出头。 骗了洛肯一次补给丶坑杀了第二次补给和护卫队,再强杀第三次补给连同护卫与地面搜索队,若风部队的後勤足足得到了三个部队的军需,目前家产可是勉强足以比得上一支地方驻军的标准,後勤军官乐得开心的同时,更是让全部队官兵吃得开心富足,机甲维护更是往高标准的要求,让地方驻军出身的近战机甲战士们活生生的来了次富家子弟的享受,即便是天之骄子般的陆战机甲战士们,对於这般敞开了吃的後勤补给法也是大大的开了次眼界。 然而即便是这每天像过年一样的日子也丝毫没有减低这支部队的警觉,好吃好睡又充满竞争意识的部队简直就是期待着警报响起的那一刻,因为这代表着更多的补给和更多的实战。 敌袭警报没有辜负全军上下的期待,坦汀利用了洛肯的通讯系统和他们扛来的帝国情搜设备,整出了个范围笼罩全卫星的警报系统,任何飞行物体进入大气层的那一刻,若风他们便能立即掌握状况。 跳出了指挥中心,随手放出了疾风机甲,若风跳上机甲率领着全军又再一次冲锋。 这是只有他们这一支部队看得到的奇妙景象,他们的主帅和副帅,便是他们战场上的主将。 急行军的冲锋没有减低这支军队的专注力与应战能力,从坦汀不停歇的分析汇报中,若风知道洛肯这次派来的是有着两艘运输舰的清扫部队,应该是对方终於也发现了这颗黑洞般的卫星,但又不愿意大张旗鼓的引起帝国方面的注意,因此便只能这样小家子气的派出了个不大不小的编制。 对付战阵若风他们向来是不怕的,可别忘了这支部队成立的初始所练习的战阵便是为了对抗人海战术的战阵,就算出征至今打游击的机会更多一些,倒也不影响他们对战阵的专业素质。 洛肯战舰仔细的迂回了几趟,才小心的登陆到这颗诡异的神秘卫星,自以为已经尽了所有能力注意的洛肯军队却不知道他们的举措从一开始就落入了早一步潜伏在侧的帝国军眼里。 若风和刚多列将部队霸气的分成了两支小队,一左一右的夹击住面前的这支洛肯部队,连同运输舰一起,竟用着两百多架机甲,便打得对方部队只能围着他们的运输舰却始终踏不出包围圈。 这是发生了什麽事?初初步下运输舰的洛肯机甲战士们仍在一脸迷茫,却不知面前早迎来了收割生命的死神,远程机甲灿蓝色的电磁光束,近战机甲手起刀落的狠辣,跟热刀切黄油似的一次又一次穿插出入洛肯部队。 两个大队在若风和刚多列默契的带领下,分由两侧合拢,竟是硬生生合出了螺旋箭阵,切割丶围杀,洛肯的重火力机甲还来不及将武器扛上肩,便已经被密集袭来的炮火打得找不着北,从此没有再起身过。 和若风 分卷阅读287 这支部队不同,洛肯部队的主帅是稳稳的守在运输舰上的,此刻的他正在舰桥盯着监控系统,目瞪口呆的看着甫登陆便兵败如山倒的自家部队。 这是发生了什麽事?原以为是个轻松任务,率领着两个运输舰的中型部队便来清扫卫星的指挥官嘴是张开了,但命令却迟迟发布不出去,直到他终於回神,才发现颓然大势已去,就连通讯设备都让敌军远程操控住了,他甚至连警示信号都发不出。 扫荡完了机甲战士,若风和刚多列便率着队伍挺进运输舰,此刻还在舰内的人员也就只剩下後勤部队丶星舰操控员与指挥官了。 出身暗部的若风和刚多列对於斩草除根这种事做得已经麻木,即便是开着机甲屠杀敌军也不在意,而他们身後的部队却是在这一次又一次的对战中,逐渐的养出了麻木的杀戮之气。 他们的人数远远比不上敌军,每个人在部队中都能起关键作用,所以一个人都不能少,这是他们的主帅张着那双大眼认真严肃的告诉他们的军令。 所以既然每一场战斗都是拿命当赌注的战斗,那麽敌人就去死吧! 原本机甲对战少有真正赶尽杀绝的战斗,然而在若风的培养之下,这支部队却是一次又一次真正的浴血奋战,从血腥与杀戮之间走出来的全机甲部队,一支被全星际视为魔鬼的帝国奇兵。 ☆、久违的通讯 收获了两架洛肯的运输舰,若风和坦汀又埋进了指挥中心里讨论着接下来的走势。 一口气丢了两架运输舰和机甲战士的洛肯不可能再不清楚发生了什麽事,继续留在这卫星上等着洛肯那是自找死路,那麽与其继续留守控着这颗暂时还发挥不出作用的卫星,不如由尾端往前,给洛肯阵线制造些麻烦。 讨论起偷袭来都没什麽道德自觉的两人很开心的就这样定下了计画,留着在一旁观看的刚多列心里一阵恶寒。 帝国贵族出身的他总算还是有些身段放不开,虽然知道这个打法的确能够在很大程度上捣乱洛肯的战线,但真让他学着那些星际流匪强打强杀,他三观上还是有很大的一道坎要翻越啊! 抬起头看向一脸纠结的刚多列,若风并没有忽略这个跟他们冷战了许久的好友,对方的担心他能够明白,刚多列也是很懂得分寸,因此双方并没有因为在战场上幼稚的冷战而疏远了对方。 「路程规划前,先绕到邻近行星一趟吧!」刚多列终於开了口,指着邻近的一颗行星说。 机甲战士们自从开战以来便被限制对外通讯,情绪上的紧绷已经到达了一个高度,接下来如果继续若风和坦汀的计画,那麽先弛後张才是对部队士气更好的安排。 若风有些讶异刚多列注意到的现象,的确相比起他和坦汀,刚多列和机甲战士们相处训练的机会要多上许多,只是不曾想到这位贵族出身的好友竟然也能注意到底层机甲战士们的心理需求。 先後思索了一番,刚多列点出的那颗行星的确是他们的行程上最便利的一颗星球,介於两大帝国交界带的这颗行星没有清楚的隶属权,却又偏偏夹在两大驻军之间,走在钢线上的地位正是让若风这批驾驶着洛肯运输舰的帝国机甲战士部队休憩的好位置。 最後一次推演决定了路线,若风召集了部队的小队长,简单的说明了接下来的计画,即令即行的部队迅速的整装完毕,全员连同後勤上了刚抢来的两架运输舰,就这样挥挥衣袖告别了他们埋伏了个把月的卫星。 临别前,坦汀还不忘将卫星上布置好的侦测系统隐藏好,继续对这颗卫星的监视。 两架虽然没有明显洛肯军徽却带着明显洛肯色彩的运输舰就这样静悄悄的降落在了中立区的这颗行星上,星舰上没有走下任何人,停留了两日後,这两架星舰就又静悄悄的离去。 停留的两日间,运输舰上所有能够用来通讯的设备都被利用殆尽,自然包括了舰长室内的那架隐密性最高的通讯器。 快速的用完晚餐,若风交待了不让人打扰後,便将自己关入舰长室。 毕竟舰长总会处理些隐密性高的军事机密,因此洛肯这架运输舰的舰长室也建造得密不通风,隔音防暴什麽的,可以说是无可挑剔,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正符合若风……或者该说是他主人的需求。 确定锁好了舰长室的房门,若风紧张得手心都流着汗,透过加密後的通讯频道联通了他再熟悉不过的那个通讯号码。 通讯连接声轻轻的响起,若风的心脏也跟着上下起伏着,直到通讯器的另一端传出低沉又熟悉的声音。 熟悉的声音传出的那一刻,若风才长长的吐出了一口闷在胸腔许久的气,心脏剧烈的蹦跳着,眼角也不自觉的湿热了起来。 这时的他才发现他竟然是如此的思念这个声音,如此的渴望听到他主人的声音。 「主人……」若风的尾音有些颤抖,透漏了他心情的激荡。 「若风?」基恩的声音有些疑惑,但是光影另一端的他平静的神色却与激动的奴隶成了极大的反差。 自光影浮现後就专注看着主人的若风自然注意到了主人平静的表情,一下子像是被从头泼了盆冷水,浇得他忍不住发起抖来。 看来主人气得不轻……若风的胃纠结得痛了起来。 一如基恩熟悉他的奴隶,若风同样了解主人的脾性,凭他多年来挑战主人容忍度的经验,他可以清楚的了解主人隐藏在平静面容下的愤怒大概已经满溢到了喉咙吧! 「你在哪儿?」基恩半眯着眼,对於这个失联多月的奴隶已经不是轻易能用愤怒两个字形容,他需要一些更多的证明,证明他的奴隶依然完好。 若风没有回应他主人的问题,他知道主人真正要问的并不是他确切的位置,而是要问他目前所处的地方是否足够隐密。 他无法明白的告诉他的主人任何可能透漏部队行踪与状态的答案,若风开始慢慢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选择了用行动告诉他的主人。 传送着光影的通讯器被若风放在了桌上,而他自己却是在除去所有衣物後乖顺的跪在了桌边的地上,静默的等待着主人的检视。 基恩冷漠的语调命令着若风做出各种姿势,在用羞耻激起奴隶情绪的同时,他也认真的观察着奴隶的动作,确定他的小奴隶并没有受到明面上看不见的伤势。 「张嘴。」肢体上的摆弄结束後,基恩接下来的目标便是心理上的调教了,沉静得透着冷酷的音调让若风忍不住紧了紧身子,放在身侧的手用力的捏着,垂在岔开双腿间的分身却难掩兴奋的抬了起头。 遵循着主人的命令张开嘴,若风任由主人的目光扫视过全身 分卷阅读288 ,隐隐发烫的身体传达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低头。」没有照顾到奴隶的兴奋,主人同样冷淡的音调再次想起,纵使不愿,若风也只能顺从的低下头。 刚一低下头,猛然冲进视线里的,便是自己那因为主人的检视而兴奋不已的分身,红嫩肿胀,顶部还泛着淫靡的液体。 视觉丶听觉上的刺激加上脑中对主人的期待,因为羞耻而兴起的欲望更是强烈,让若风这已经是训练多年的奴隶也终於忍不住动摇的晃了两晃。 若风从不怀疑主人的安排别有用心,这淫荡却又激起他满身心情欲的画面必定是在主人的算计之中,只是清楚意识到这点的若风却无法克制自己不走向主人安排好的剧本。 然而剧本走到这里,竟然就悄声无息的结束了? 低着头许久的若风迟迟没有听见主人接下来的命令,他想像中主人的愤怒被冷淡取代,他想像中主人对他的各种调教则是果断的被沉默了。 一度他以为是通讯设备坏了,偷偷的抬了眼,却看见他的主人在光影呈现中仍是一副悠然的模样,处理着他面前的公文。 甫一晃眼,若风便赶紧将视线低下,他可没忘记自己目前的角色,在主人未吩咐之前就抬头,那是奴隶能犯的最低等的错误。 然而等了又等,直到满心的期待都化成了泡影,他依然还是没有等到主人的命令。 压抑不住的他终於还是抬起了头,却看见他的主人拿起了书,径自的看了起来。 心脏一阵紧缩,胃也翻滚得让若风难受,他看见的是他的主人毫不在意他的样子。 纵使知道这次主人气得不轻,但若风却没想到他的主人竟然会选择如此忽视他。 如同奴隶将全副身心放在主人的身上,奴隶也从主人的惩罚中得到主人专注於己身的满足,然而现在他的主人……明明抬起眼就能看见的主人,却选择对他彻底的无视吗? 两度抬眼,甚至现在头都抬了起来,如果是以前,主人的冷哼与责骂早就来了,面对光影对面依旧沉默的身影,若风在最初的错愕之後开始有些慌乱。 他开始制造出一些细微的声响,虽然不大,但保证通讯器另端的主人肯定能听到。 然後若风颓丧的发现声响并没有得到主人的回应,他的主人依旧兴味盎然的看着手中的书。 「主人……」依旧是颤抖的呼唤,却没有了早先紧张而激动的情绪,若风的声音中充满了的却是从未曾出现在R身上的恐惧。 疏远丶冷漠……最後便是抛弃,许久许久以前,他便曾经历过这样的过程,并且不只一次,终於在最後一次的过程中,他永远阖上了眼。 远在战场前线的他无法碰触到他的主人,无法藉由肌肤相触告诉他的主人恐惧的奴隶感到的寒冷,在战场上总能设想出千万步的若风,将这样顶尖的能力发挥到了这个当下,几乎已经看见自己被主人抛弃的结局。 恒温控制的室内却让他无比阴寒,被慌乱控制了情绪的他茫然的看着室内,最终起了身,走到桌边拿起了桌上细长的电子金属笔。 握着那约莫手掌长度的金属笔,他从桌边爬向了主人光影投射的位置。 以认错姿势跪好的他开始机械般的抚弄起自己的分身,然而严重受到情绪影响的分身却一点也没有原先的亢奋,依旧垂头丧气的倒在他的双腿之间。 无视於分身的状态,若风像是中了邪一般的,右手握紧了金属笔,便要靠近自己的分身。 他不择手段的要得到他主人的注意,为此他可以不顾一切,如果他最害怕的尿道调教能够取悦他的主人,或者哪怕引起主人漠不关心的一瞥,那他也算达到了目的。 对敌人手段狠辣的若风,其实对自己才是最凶狠的。 低着头专注看着分身的若风压抑着恐惧,压抑着记忆中最可怕的恶梦,缓慢却毫不停滞的将金属笔凑近了自己依旧没有起色的分身。 抿着嘴的他没有任何犹豫,便要将金属笔硬插入分身前端的孔道。 「你在做什麽?!」光影对面终於传来了声音,紧绷着情绪的若风并没有听出那声音中明显的愤怒,只觉得得到了救赎,心下一松,金属笔便无力的掉出掌心。 他的主人终於还是注意到他了!面对主人的怒火,低着头的若风却是开心的笑了。 ☆、披着羊皮的狼 情绪极少外露的基恩此刻气得手都有些颤抖,一时间竟然是说不出话来。 对於奴隶自请危险任务而後又擅自决定驻留任务卫星,虽然知道是为了军事战况需要,但长久没有接到奴隶通讯的基恩还是免不了心中微怒。 生气的情绪多少有些复杂,除了担心奴隶上了战场就舍生忘死的惯例,多少还有些因为自己无法保护自己雌性而产生的懊恼。 当恢复通讯後第一时间内就接到奴隶的通讯这件事,让基恩心中的怒气稍微有些缓和,只是打算晾着他家奴隶一会儿,让他的奴隶清楚自己这个主人被忽视的感觉,没想到他家小奴隶竟然来上这一招?! 「抬起头!奴隶!」基恩狠狠的压着自己的手,咬着牙吐出了命令。 他的奴隶果然乖觉听话的抬起头,微红的眼角有些狼狈,似乎受到了惊吓,但那不论如何也扯不下来的嘴角,却活生生的在主人面前出卖了真实的情绪。 「这就是你奴隶的素质?」看着奴隶脸上刺眼的喜色,基恩也明白了他家奴隶玩的那点小心思,语气更显阴沉的问着。 抬起头的若风依旧顺从的低垂着眼,认错的姿势摆得挑不出一点错,心中也知道自己这次是把主人惹得更气了,但总好过被无视而後抛弃的好。 毫无悔意的若风更是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想法,看着面前的奴隶,怒极的基恩决定给奴隶一次深重的教训。 人在遥远的星际之外,犯错的奴隶怎麽也得不到主人的教训,而在战线全面开打的现在更不适合真的对奴隶做出什麽过份的调教,自己似乎真的将奴隶教得太过优秀,竟让奴隶掌握着天时地利,胆大妄为的算计起主人来。 初尝了闷棍的基恩眯了眯眼,最後决定还是暂时不发作,就让奴隶得意一阵,作为主人的他手段多得足以让奴隶大开眼界,倒也不这麽急在一时。 心中已经有了想法的基恩最後没说什麽,只是冷哼了两声後便结束了这次通讯。 雷声大雨点小的状况让若风心中有些不踏实,总觉得这次真把主人气得狠了,都做好了受罚的心理准备,但主人却轻轻放下,让他整个人空荡荡的像虚踩在半空。 然而见识到主人怒气的他又不敢再次联通主人,七上八下的各种想法正疯狂涌入脑海时,慌乱的他却收到了来自主人的一道文 分卷阅读289 字通讯。 看着通讯有些紧张,生怕内容会是主人愤怒的断绝关系,最後若风还是心一横,咬牙打开了档案。 看清楚了内容的开头,若风才终於露出了欣喜的笑容,悬挂着的心也才放回了该有的位置。 文档的内容是主人对他一天的安排,从训练丶饮食内容到就寝时间,以分钟为单位计算的安排掐死了他在战争中规律而无趣的生活。 犹如窒息一般的控制安排却让若风开心的笑了,这代表了他主人依旧注意着他这漂泊在外的奴隶,他依旧是他主人掌中控制得死紧的奴隶。 主人所安排的训练内容十分详细,正好是他体力负荷下所能完成的份量,显然主人对他的身体状况极度了解,充分感受到主人用心的若风从这份文档中感受到了主人对他的专注,透过完成主人的安排,想像主人对他完成任务的奖励,这便是他存在的目的与满足感的来源。 然而开心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不断往下拉着文档,眼角微微抽搐的看到主人安排的食单中无数的蔬菜字样,然後是文档最後的那段字,若风开心喜悦的笑容终於忍不住僵在脸上。 三种取悦主人的方法。 基恩最终给了他开始玩上手段的奴隶这个并不轻松的课题,乍看或许有些模糊,主人是否被取悦也就是主人说了算的事情,然而取悦主人却是一个奴隶最基础的本分,任何一个优秀的奴隶都该以此为最优先并且唯一的任务。 耍了个小动作得到主人的注意,若风开心才还不到几秒钟,马上就又被主人安排的课题给打得颓丧。 无法取悦主人的奴隶是失格的奴隶,在他耍尽心机手段取得主人的注意後,这更是他绝对不能失手的一步,然而对从来就是听从主人命令且又聚少离多的若风来说,这却是他奴隶生涯至今最大的挑战。 这本该是个值得奴隶花上时间深思的问题,然而紧凑的军情并没有给予若风更多时间,在中立星短暂停留之後,两架带着浓厚洛肯色彩却又没有披挂上洛肯印记的运输舰就这样再度启程,直向星际。 「你可以不要再继续戳你面前的那团泥了吗?」原本坐在若风对面用餐的坦汀终於受不了的站起身,艳黄色的芦果瓜被某个拿着叉子戳戳戳的人捣成了一团泥,那颜色配上那型态,让他食欲大失。 若风头也没抬,继续戳着面前早就已经失去原本型态的芦果瓜。 这种软软丶黏黏,一口咬下糊成一团的东西是他「最」讨厌的食物,没有之一! 明明从洛肯那边搞来了三倍的补给,到底为什麽今天的蔬菜里全是这东西呢?! 愤恨的把面前的芦果瓜当成洛肯机甲戳杀的若风泄忿似的埋头苦干,直到原本默然坐在一旁的刚多列都看不下去。 「不要玩你的食物!」百分百贵族养成的刚多列终於受不了的把若风的餐盘抽走。 「拿回来啦!」若风撇了撇嘴,愤愤的将刚多列手上的餐盘夺回。 「不想吃你干嘛拿?今天主菜是古古兽肉排吧!」坦汀倒是对若风这种「自找苦吃」的作法十分好奇。 相较於一般雌性而言,久在军营的若风已经算是非常不挑食了,但只要跟他相处过几天的人还是可以轻易发现这人是标准的肉食动物,可以三餐都只吃肉活下去的那种。 那既然晚餐有堪称美味的古古兽肉排,份量也管够管饱,若风又为什麽要拿这可有可无的配菜呢?坦汀和刚多列同样都有这个巨大的疑惑。 若风又是撇撇嘴,对於这个问题不愿意回答。 如果今天不是单数日丶如果主人给的食单上不是写着「所有蔬菜」丶如果今天厨房不是上了这讨人厌的芦果瓜……这一切的「如果」如果都没有发生,他现在怎麽会需要面对着被戳成烂泥一样的芦果瓜! 想到这里的若风又是恨恨的用力戳了那团烂泥,他心一狠丶闭上眼,生气的舀起芦果瓜泥往嘴里塞,然後狂吞一口水,硬是将那软烂的泥状物冲下喉咙。 就这样一口瓜泥丶一口水的狂吃猛吞,好不容易才把这毕生克星解决。 看着若风如临大敌一样的把芦果瓜泥解决,满腹疑惑的坦汀和刚多列互看一眼,搞不懂这时而精明丶时而幼稚的家伙到底又在上演那一出? 吃完了主人安排的食单,若风接着把满腔的怒火发泄在了主人安排好的训练菜单上,跑步丶负重丶攀爬……每种器具都让他给玩了个遍。 自家上校惊人得看不出是个雌性的训练菜单原本已经让部队里三大五粗的机甲战士们看得麻痹了,这次可又是大开眼界,原来这些器具能够操作得如此快速?! 风风火火一样扫过训练室的若风又再一次留下了一地惊吓。 日子就在规律的生活中慢慢过去,若风上次在中立星短暂的停留时便向军部报备了粗略的计画,他们将成为一支鬼魂般的奇兵,从洛肯战线的後方逐步骚扰战局,为帝国制造可趁之机。 而为了成为一支战场上的奇兵,彻底让敌人掌握不到行踪,若风不得以必须中断所有与帝国军部的联系,而这两架运输舰上的机甲战士也就从此消失在星际两大阵营的目光中。 至於原本驻守的那颗战略位置特殊的卫星,若风和坦汀也没有放下藉此骚扰洛肯的计画,在最後一次两架运输舰的军士再一次被黑洞吞噬後,坦汀安排好的通讯设备依然持续发送着一切正常的信息,直到个把月过去,迟迟没有见到回归的军队,洛肯军方才终於发现卫星上的情况有异。 然而此时再做安排已经来不及,在帝国军部的配合下,卫星周遭的战局正打得激烈,一时间他们倒也无法真正腾出手来,毕竟那颗卫星是在帝国的疆域,周遭的驻军基地若是真要打上占领战,绝对比他们那些跨过了交界线的远征军来得有利。 照着规划好的路线行进,这支披着洛肯军队外壳的帝国机甲部队,就这样一点一滴的慢慢接近了他们将面对的第一个星际战场。 ☆、沉默的首战 广大无垠却又一片漆黑的星际中只有邻近星球发出的微光勉强提供了一丝光线,洛肯联邦的星舰依着某种规律排列在这片星际之间,星舰上时灭时亮的指示灯光闪烁,自开战以来的几个月以来,这一切看似再寻常不过。 庞大的星舰间保持的固定的距离,两架带着明显浓厚洛肯色彩的运输舰悄悄的加入了战局。 位列於最後方的两架庞大星舰都没有引起太大的注意,就更不用说那潜伏於其间的几架暗色机甲。 攀扶着星舰侧翼,几架机甲操控者小心的避开星舰推进引擎,将动力关至极小,完全依靠着星舰的动力在星际间漂浮着。 两架星舰的两侧分别有着四至五架机甲 分卷阅读290 攀附,在仅有微光的星际间,若不是刻意去寻找,根本不可能注意到这两架运输舰的异常状态。 一边指挥着後勤军士操控着运输舰行进,坦汀一边接受洛肯部队的安排将运输舰停放妥当。 当两架运输舰分别依指示停靠在了固定位置时,原本攀附於其上的几架机甲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两架运输舰上的後勤星舰操控员早就知晓自己的任务,迅速的操控开启了安装着帝国情搜处开发出的通讯干扰设备,不动声色的将两旁视线范围内的洛肯军舰陷入通讯黑暗状态。 相对於专注於操控状态屏幕的坦汀,若风则是一瞬不转的盯着星舰对外的监视屏幕,直到看到了两架洛肯星舰的舰腹传出微量的火光,他才深深吐出了闷在胸中的那口气。 由这支部队几位带头者共同商讨出的计画其实十分粗略,除了攻击方式外,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变数,甚至包括攻击的目标,都是现场视情况选定。 他所率领的这支部队可以说是史上人数最少但机动性却最高的部队,他们的攻击方针则是彻底发挥这项特质,首先藉由两架运输舰上被坦汀率领後勤军士改造过得通讯干扰设备阻断潜在目标的求援机会,然後利用机甲在广大星际间的微小存在感,从星舰外部钻入,掏空敌舰战力。 炸星舰这种事暗部素来极有经验,刚多列作为暗部训练出来的爆破手,炸起星舰更是一等一的好手,只是这次的方式较为不同,他必须将爆炸范围缩限於两三架机甲之内,而不是直接摧毁整架星舰。 虽然没有星舰能供刚多列练手,但他只利用光脑沙盘推演了几次,便大胆的上场实作,如今看来成效倒也是不错,至少邻近的另外几架非目标星舰并没有注意到友军星舰的异常。 透过监视系统若风确定了刚多列和另一支小队皆顺利得手,命令随即发出,两百馀人的机甲部队以三名远程搭配七名近战机甲的方式间隔的团状出发,藉由运输舰的身形掩饰着行动方向。 「你去哪?」确定了周围约十多架星舰都被顺利干扰通讯後,坦汀终於能腾出手注意指挥中心的状况,才刚抬头就看到若风脱下了上校的军服外套,换上了机甲战士的隔热防火战斗服。 若风的大眼撇了撇监视屏幕,脚下却没有停顿,顿时让坦汀觉得问出这个问题的自己真傻! 「不是说好第一次任务你先留守做全场指挥吗?」坦汀急急跨步,只希望自己能在若风踏出指挥中心的大门前把人拦下。 「刚多列的小队没问题,另外一支我在现场指挥比较快。」若风脚步加快,速度一变,竟然用上了近战技巧,躲过坦汀的拦截。 望着若风渐行渐远的背影,碍於指挥中心内必须留守一名校级以上军官的规定,坦汀根本连门都走不出去,让他气得直跳脚。 「有变化记得通讯告诉我和刚多列!」偏偏得了乖的若风远远的还传来这句吩咐,这让坦汀更是气得想咬人。 逃跑的时机正好的若风顺利的加入了最後一团机甲团,团内机甲战士虽然有些惊讶,但毕竟帝国军人素质极高,迅速的调整了队形後,便以极度不引人注目的速度,缓缓的朝着目标星舰飘去。 抵达目标星舰被成功炸开的洞口,开头处被警报惊动的敌军守卫部队已经被不动声色的扫除了,趁着敌军接应不及的时刻,前来偷袭的机甲部队已经从破口鱼贯而入,顺利的散入庞大的星舰内部。 若风这最後一团的任务与先前的几团有些许差异,他们的目标在於破坏敌军机甲和机甲登机设备,一旦星舰中拥有机甲的只剩他们,那麽任务成功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透过先潜部队的反馈,若风这团很快的找到了机甲停放处,使用机甲大肆破坏的动作太大,引起的火光也容易快速惊动周围敌军,因此最後这团多半是对机甲构造有着更深入了解的机甲战士们。 轻易能够操控五六架不同型号机甲的若风加入这团也十分自然,虽然他更不排斥前往冲突点浴血奋战。 团中约十多位机甲战士抵达了定点後便开始了酝酿已久的拆迁大业,卸除机甲战斗力的最好方式便是攻击动力系统,在若风的提醒下,开始动手的机甲战士更是看准了各架机甲的动力系统便大肆破坏。 洛肯方面的指挥官自然也不是笨蛋,舰腹处受到攻击後马上就调出了监视画面,同时更发现了自己的通讯设备失去了作用,他马上便知道自己是遭到了帝国方面的攻击,虽然此刻还不知道敌人怎麽默不吭声的就攻进星舰了。 监视画面在敌军扫荡完第一时间赶到的守卫部队後便彻底失去功能,虽然如此,敌军的下一步却也不难猜测。 对方进攻的全是机甲战士,虽然不知道帝国哪支部队能有这麽多个人能力超绝的机甲战士,但敌人接下来的第一攻击目标绝对就是这架星舰上的机甲。 作为边界驻地星舰指挥官多年的他,立马便吩咐了强力部队朝着机甲停放处扫荡。 只是洛肯指挥官的反应快,若风他们的动作更快,加上其他团的机甲战士沿路造成的阻扰,等到残缺的扫荡部队终於凭着强大武力攻入机甲停放处时,完好丶尚未冒出火花的机甲已经剩不到几架。 经过了浴血奋战杀入的洛肯军人纵是素质再高,看到这几近绝望的一幕也不免颓丧,然而若风他们却没有给对方回复的时间,拆迁大业已告一段落,腾出手来的机甲战士迅雷不及掩耳的趁着对方陷入愕然的时候,三两下便将敌人屠杀殆尽。 再也没有收到派出的扫荡队伍回报的指挥官此刻逐渐意识到危机,但他怎麽也没能想到若风率领的这支部队完全颠覆了历来星际战场的惯例,彻彻底底的秉持着斩草除根的作风。 从星舰下方直至指挥中心,从舰尾直攻至舰首,在若风的率领下,机甲战士一个房间丶一块金属板的拆开寻找敌人,当机腹的威胁全部清除後,一致换上了护甲,然後毫不容情的击杀所有看到的丶发现的敌人。 当这架星舰中除了若风的部队外再无其他活物时,每个机甲战士的护甲上都积上了厚厚的一层血污,杀戮……尤其是屠杀……从来就不是什麽乾净的活儿,纵使经历过了几次对战,这支机甲部队依然还在适应的过程。 攻入指挥中心後的若风环顾了四周,触目所及均是鲜血淋漓,便是麻木的他也不免蹙起眉。 然而已经逐渐上了轨道的这支部队不待他吩咐,各团内的负责人纪录下了各人的军功,再次确认了敌人失去生命徵兆後,便一如来时那般,在机腹处换回机甲,以团状静默丶缓慢的回归运输舰。 当机甲部队回归後,坦汀迅速的解除了通讯干扰状态,以免让其他敌军 分卷阅读291 星舰注意到异常。 随後若风便将刚多列丶坦汀丶原陆战机甲第一分队和原驻军机甲部队队长唤到了舰长室,进行第一次星际任务的战後检讨。 「战士的心理状态要着重加强。」刚多列一开始便慎重的抛出了议题。 作为另一支部队的爆破手与现场领导,刚多列精准的注意到了部队战士们的状况,这同时也是若风准备讨论的。 虽然前几次的战斗已经让部队初步了解状况,但毕竟这次敌军星舰是满员状态,人数与军种上都远不是之前那些清扫部队丶护卫部队能够比拟。 屠戮败战的机甲战士已经是很有心理障碍的一项任务,杀死毫无反抗能力的後勤军士自然更让人难以接受,曾经在暗部走过这条路的若风和刚多列能够深刻的明白部队里的机甲战士们面对的煎熬。 最後是刚多列参考了曾经暗部队长的手法,建构了些心理辅导的架构,趁着移动至下一行动地点的时间实施,让所有机甲战士连同後勤部队都参与了活动。 由於人数的限制和定调为偷袭的战术,注定了若风他们不能在同一战场停留过久,因此在所有机甲重新整备後他们又再一次重施故技,清空了又两架星舰後,这支未来让整个星际都震动的部队便再度悄然离开,又一次消失在众人目光之中。 ☆、神秘的部队 洛肯部队的前线指挥官近来压力十分沉重,除了对付星际帝国的延长战线战术并没有如他们所料的发挥效用外,接二连三从战线尾端开始的星舰血洗案件更是让整个洛肯星系军事指挥部气氛诡谲。 没人知道确切到底从什麽时候开始,星舰於星际布局往往停留上三五天不动也是正常,而当洛肯军方开始发现有异时,帐面上已经有十架满载的优先战力星舰被血洗一空。 一架满载优先战力的星舰包含了机甲战士丶射击舱操控员丶星舰操控员丶指挥系统与後勤部队,上上下下加起来少说也有两百人跑不掉,这样状似庞大而引人注目的目标,却偏偏总在不知不觉间被由内部让人斩草除根。 当第一架漂浮在暂居星球引力外的星舰因为占据了航道却又迟迟不回覆通讯,引起了暂居星球驻派指挥官的注意,派遣小队登上星舰後,这才揭露了惨案的第一幕。 上过了那架星舰的搜寻小队面无血色的模样让人记忆犹新,那支小队里的成员最後也没能经得起这样的惊吓,最长的士兵撑了一个月,便被医官鉴定心理状态不适应,而强制送回後方。 从第一架星舰被发现後,陆续又有几架星舰也因为诡异的行踪和不回应的状态而引起注意,只是各驻派指挥官不敢再轻易让人上舰搜索,只透过了生命探测仪器在星舰外扫描,无一例外却又让人挫败的是这几架星舰完全成了死舰,舰上所有生命,无一幸免。 难道是什麽人类至今没发现过的病毒作怪?或者他们因为亵渎了战神阿瑞斯而受到神明的谴责? 臆测丶诽语丶人心惶惶,在空舰发现之後,这样的气氛慢慢的笼罩在了知情的上层军官之间,实在是星际之间和平了许久,便是主动发起战争的他们,也从不曾亲眼见识过这样的血腥与纯粹的暴力。 而更雪上加霜的,是空舰蔓延的速度并没有因为他们的注意而稍有减缓,依然是按照着规律,在每次洛肯与星际帝国战线开始布局之时,便会有两架邻近左右的星舰遭到无情血洗。 一筹莫展的洛肯军方,一方面又想避免太多细节外泄而造成军中哗变,另方面却又不得不让各星舰舰长提起注意,留心身边周遭陌生的星舰。 然而便是在这样草木皆兵的状况下,战线中腹却又再度传出空舰状况,这让整个洛肯前线指挥部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相较於洛肯方面因为茫然而造成的挫败,若风所领部队在两架星舰上的气氛可是热烈向上。 或许是因为心理辅导措施实施得早,刚多列和若风所担心的战士心理障碍问题并没有造成太过严重的妨碍,绝大多数的机甲战士们都能够理智的将战场与私下放松时刻分开,因而也造成了星舰上时不时便火热喧腾的气氛。 由於担心机甲战士们长久困於星舰上会产生不好的影响,若风以身作则的开始创建起定期挑斗的风气,藉由光明正大的挑斗,一方面抓紧各战士们的警觉心,另方面则是切磋交流,相互砥砺向上。 这样的措施对一身精力无处发泄的机甲战士而言,可以说是极为对症下药的方法,因此没有任务的时候,挑斗场上总是人满为患,围观的丶排队挑斗的人,总将那并不算小的挑斗场围得水泄不通。 就在若风率领的这支奇兵搞得洛肯军方人心惶惶之时,这支部队却接到了来自帝国的隐密军令,辗转透过中立星球势力传达,当若风确实拿到消息时,距离这份军令的签署日已经过去了数十日。 接令即行的若风部队便是紧急赶回也不忘注意着掩藏自己的行踪,毕竟他们所搭乘的这两架可是属於洛肯的运输舰,贸然出现在帝国势力范围内,只怕还未开口便能被打下。 维持着谨慎与速度的两架运输舰终於抵达了军令上指定的会合地点,隐密而平稳的降落在星球地表,若风一声令下,所有机甲战士全数登上机甲,按着习惯的方式鱼贯步出运输舰。 看着两架明显带着洛肯军方色彩的运输舰堂而皇之的降落,虽然事前已经接到命令让对方顺利降落,但地面部队的军人们神经可是紧绷到了极点,接着又看到全副武装的机甲鱼贯走出,神经脆弱一些的部队成员已经将手搭在了身旁的电磁武器上。 「靠!真没想到有一天会想念踏上地面的感觉啊!」一面熟练的操控着机甲一面却又不三不四的用着军用频道对话,这反差极大的表现让共享军用频道的地面部队军人愣了一下。 「你想念的面应该不只是地面吧!」不知哪架机甲冒出了这句话,引起了一众机甲战士的哄堂大笑。 接近半年多朝夕相处,他们早就知道彼此从小到大的糗事,自然也知道了开口的那位机甲战士朝思暮想的伴侣阿勉,开口调侃的那人故意用方言将面与勉念得极为相似,惹得对方一阵面红耳赤,幸好在机甲里倒也看不出来。 这支部队军纪到底是好还是坏呢?一方面用着军用频道毫不讳言的说着垃圾话,一方面却从未停下移动的步伐,甚至在移动的过程中,仍维持着高度防御的队形,显示出优秀的战斗素质。 此时两方的部队都并不清楚双方的举动都落在了远方指挥中心的两位军官眼中,两人肩上所背的军衔显示了两人为少将及上校的身份,正是这个临时驻地的两位最高指挥官。 「这支部队真不简单。」 分卷阅读292 挂着少将军衔的军官开口对着身旁的人说,一派轻松的作风下却能维持着最有效的防御阵型,明明是鱼贯而出的队形却让人感觉到无处下手,毫不掩饰的展现出从战火间锻炼出的血腥魄力,就不知道是哪位率领的部队。 「嗯……运输监控部队的训练太差了,要重点加强。」眯着眼看着自家部队差点被对方的气势激得按出电磁武器,上校军衔的那位军官脸色有些差。 可怜的地面部队,没想到就因为这麽短短几分钟的一次照会,便注定了接下来无数日子里被整得昏天暗地的命运。 两位指挥官又观察了一阵子,本以为两架运输舰至少还会再下个百来人,没想到一晃眼居然已经看见了後勤部队的影子,心中一惊的同时也加快了前往接应的脚步。 帝国军队的惯例,驻地指挥官总会亲往接应奉命停靠的军舰,尤其是刚从前线回返休憩的军舰,更是应该受到隆重的接待,若是他们两位地面最高指挥官在军舰指挥官下舰前还未出席,那可是十分失礼的事情。 紧赶慢赶,当两位指挥官到达现场时正好看见三位年轻身着陆战机甲黑底金边军礼服的军官站在舰门外,准备踏出军舰。 两位指挥官互看了一眼,心里还想着幸好赶上,对方三位副官才刚踏出军舰,那麽军舰指挥官应该还在舰上,却没想到等了好一会儿,也没再看见那两架洛肯出产的运输舰上下来什麽人。 两位指挥官又是疑惑的对看了一眼,还没来得及有什麽反应,就看见对面一位年轻军官迈开步子朝他们走来。 刚走上前来的那一瞬间,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味便扑鼻而来,饶是两位指挥官在前线许久,却也不免闷了下气息。 「若风.德拉瓦。」主动迈向两位地面指挥官的正是若风,星舰指挥官与地面指挥官虽官衔不同,阶级却无异,因此若风并没有对那位少将行礼,而是伸出了手,以平行军阶之礼在身前横了一下。 「伍令。」看到若风开口愣了一会儿的少将,声如洪钟的开口,搭配着他那富有性格的落腮胡和魁梧的身材,简直就像只会说人话的黑熊。 「戚德。」跟在伍令少将後报上名号的是驻地的後勤指挥官,军衔上校的一位斯文军官。 「欢迎丶欢迎。」戚德上校身为後勤指挥官,像个主人似的展开了热情的双臂,欢迎才刚从前线回返的疲惫军士们。 伍令少将则是看了看运输舰,终於确定了面前这人便是这支部队的指挥官。 「我说你怎麽长得那麽俊,像个小雌性似的。」伍令少将开朗的大笑着,举手便要打上若风的肩头,却被随後赶上的刚多列趁机拉了下若风,避开了对方友善的一掌。 伍令少将有些错愕,心中才刚觉得有些不悦,却更诧异的看着面前的那位年轻指挥官轻轻撩起了耳际的发,露出了藏於其後的精灵耳。 「雌……雌性?」伍令少将惊讶得话得说不全,他怎麽也没想到这麽一支充满着杀伐气势的部队,指挥官竟然会是这麽一位年轻雌性! 若风忍不住笑了出来,在刚多列不认同的眼光中主动的伸出手拍了拍伍令少将的手臂,算是简单的化解了这尴尬的场面。 同样震惊的还有站在一旁的戚德上校,他刚才接过了後勤部队对应的报告,发现这支部队除了拥有独一无二的雌性指挥官外,武力部份更是清一色由机甲战士组成,这可是从未曾听说过得编制啊! ☆、暗夜奇兵 (1) 经历了最初的讶异,若风和两位指挥官终於能够开始讨论这次接到的军部指令,部队则由驻地後勤接待,前去将一身风尘与血腥味洗去,这可是他们近半年来第一次回到帝国驻地,部队里就算是最不爱乾净的机甲战士也忍不住期待着能洗上安安稳稳的一个热水澡。 作为最高指挥官的若风以及他的两位副官可就没那麽幸运,前往驻地指挥中心了解了这次的计画後,随即马不停蹄的开始讨论起和驻地部队的配合。 驻地部队是帝国传统的星舰军团,配置完整的机甲丶射击舱及星舰攻击部队,这是整条战线上属於压力中等的一个战场,但战略位置上却占据着关键地位,邻近战场的洛肯属地中有个物产富饶的属星,位处战线中央地带的这颗属星若能夺下,将能成为帝国阵线的一个重要补给地。 从开战至今已经对峙了起码半年之久的驻地指挥官伍令少将对於洛肯方面的武力分布十分清楚,而洛肯方面自然也是一样,正因为彼此在对方眼中可以说几乎没有秘密,军部才会将脑筋动到了若风这支台面下的部队身上。 「德拉瓦上校,这样的计画可是……有些大胆啊!」伍令少将看着依若风的计画而绘出的路线图光影,熊一般的身躯静默的站着,眉头却是皱成了一团。 要依他真实的想法,会想出这个计画的人要不就是极度自恋丶要不就是脑袋有洞,只是面对着一位雌性阁下,他只好将这个计画形容为「大胆」。 由星舰正面出战,将对方主力星舰诱出,然後让地面机甲部队登陆破坏地面对空武力,接着在由地面反向杀出,前後包围敌军主力星舰……这是在拍星际科幻片吧!编剧还是特别没大脑的那种! 早能料想到会有这种评价的若风虽然有些讶异,但却是讶异这位少将指挥官口中相当客气的评价,他还以为对方会大笑两声,然後将他们扫地出门咧!没想到熊一样的少将竟然还挺有教养的。 「不知道伍令少将是否有听过最近发生在洛肯军中的空舰事件?」若风微微一笑反问,这让伍令和戚德两位指挥官都愣了一下。 空舰事件?这闹得洛肯军方鸡飞狗跳的事件他们当然也是有听说过,虽然细节并不清楚,只是隐约捕捉到对战星舰的通讯中,提到了一两句血洗丶空舰这样的字眼……难道说…… 伍令指挥官大眼圆瞪,状似凶狠的看着若风,得到了对方肯定的答覆,再回想起面前这些人出下舰时的一身血腥丶那些机甲战士凌厉的表现,他心中已经是信了。 「我的部队绝对有信心能顺利破坏地面对空武力,也能从後方围剿敌军,那麽伍令将军的部队是否能够拖延住敌军星舰以配合计画呢?」若风的笑容中满满的自信,而他也的确有条件表现得如此骄傲,被个雌性这麽一激,伍令少将自然也是一拍胸膛的豪爽同意,他的军团可也是帝国中战力与实战经验排名前五的精英军团,输人不输阵,怎麽也不能落入下风。 就在彼此身为帝国军人的骄傲中,这个计画的大方向就这样底定,接下来的细节就由坦汀丶刚多列与对方军团的副官进行深入讨论,若风则是让伍令丶戚德两位指挥官陪同前往临时休憩处。 在 分卷阅读293 这一路上透过若风有计划的询问,他稍微了解了接下来要合作的这支军团的背景,而对方的两位指挥官这也才知道原来若风.德拉瓦还有个更响彻星际帝国军队的名号——R! 即便不是机甲战士,他们也知道R在机甲战士之间是个怎样逆天的存在,熟於操控各型机甲的R除了是神秘机甲「初代」的操控者,一手的操控技能与手速更是让人为之惊艳,有异於追求高级技巧的近代机甲操控实务,R重视基础的风格更是独树一格,更是让他立於不败之地的根本,几乎可以说是一手创建了机甲操控基础流派。 没想到这样传说中的机甲战士竟然会是他们这次合作的对象?!也难怪这支部队会是纯机甲战士的组合,甚至能够提出这样的战略计画! 此时的军部尚未全面推广改良箭阵,毕竟改良箭阵除了远距机甲战士外的要求外,还需要数名单兵战力强大的近战机甲战士配合,条件之高也同样限制了这种战阵的推广,否则只怕面前的两位指挥官会惊讶得下巴都掉下来,毕竟擅战的的机甲战士与能够设计丶指挥战阵并亲身上阵的机甲战士,那是完全不同层次的存在啊! 谢过了两位指挥官的热情接待,若风这才终於能好好松一口气。 关上了房门,他马不停蹄的朝着淋浴间前去,接近半年时间除了偶尔能在中立星球偷空冲冲热水澡,其馀在运输舰上的时间都只能用循环水的水雾清洁,就算他在雌性中已经属於极度不居小节的那种,他也觉得自己得身上快长出虫来了! 迅速的洗完头丶洗完澡,把自己泡入一池温热的水中,若风忍不住叹出了一口长长的气息……简直就是天堂啊! 阖上眼的他脑中快速的想过了一遍作战计画,核对了一下他家主人给他的作业清单,然後构思对於部队的安排,想过了这一切後,他才真正的放松下身体和大脑,享受起了被热水包覆肌肤的感觉。 奢侈的泡了近一个帝国时的热水澡,若风才满足的从逐渐开始冷却的池水中起身,换上了轻便的运动服装,接下来是他每日惯例的锻炼时间。 走进了驻地的训练场地,若风满意的看见部队全体都在训练场中进行自主训练,看来这久违的舒适并没有软化部队的作战意识,大家还是按着在运输舰上时的习惯,默默的在训练场中集合。 部队依循着在运输舰上半年来养成的习惯,完成自主训练的机甲战士开始操控着机甲挑斗,一切似乎一如过往半年紧凑而规律的生活。 然而就是这样看似平常的「惯例」练习,引来了两位驻地指挥官急匆匆前来的关切。 「这是干什麽?!基地禁止斗殴,你们两个丶立刻分开!」远远的看见两架机甲凶神恶煞似的相互对掐,伍令少将熊吼一声,竟是硬生生在两架机甲对战的过程中让众人听得清楚明白。 众人脸上都是一阵错愕,两架机甲则是在若风给出信号後迅速分开,两位机甲战士掀开了机甲操控舱,疑惑的站在自己的机甲之前。 「德拉瓦上校?你……你怎麽在这儿?」匆匆赶到的伍令少将看到若风後也是一脸错愕。 他从下属紧急通报中得知若风的部队在训练场地出现斗殴状况,由於若风的部队并不归属驻地管辖,因此他的下属只能层层通报至驻地最高指挥官,由伍令少将来前往处理,伍令甚至还派了传令兵通知若风前来处理,怎麽知道若风从头到尾都在儿围观! 「依帝国军令,驻军基地内禁止斗殴,德拉瓦上校,你的部队这纪律……」机甲战士斗殴收拾残局的总是後勤单位,因此戚德上校脸色极为难看,语气也有些不客气。 「这是部队日常训练的一部分。」若风没有被戚德的话激怒,保持着一贯的微笑,平淡的说着。 「训丶训练?」戚德上校无法置信的反问,刚才一路跑来的过程中他可是看得清楚,斗殴的两架机甲根本就是把对方当杀父仇人一样对掐,这是训练?当他们都是第一天走出军校吗? 然而若风连同他身後部队里的所有人那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却是大大的动摇了他数十年从军生涯的经验。 戚德的头在围观的机甲战士丶若风和不远处挑斗中心的两架机甲身上游移,突然有种晕眩的感觉。 「两位不如在旁观看一阵,这是我们部队独创的训练方式。」若风依然微笑着,轻描淡写的邀请了两位指挥官的参与。 戚德尚未反应过来,而伍令则是眼中一亮,一般像若风这种非常规部队的训练都是不公开的,如果洛肯空舰事件真的是眼前这支部队造成的,那麽他们的训练肯定非同小可,这可是难得的参观的机会啊! 看了伍令的反应,若风也就不继续等待,直接挥手让已经在场中的两位机甲战士重新登上机甲,继续完成他们挑斗的训练。 没想到两位指挥官一看,便是从甫过午看到了日落西山,这个所谓的挑斗训练看得他们瞠目结舌,难道中央军部的机甲战士都是这个水平吗? 当伍令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惑,他身旁的坦汀才好心的告诉他,那些近战掐架的机甲战士,都是来自同一个偏远驻星,并不是号称精英的陆战机甲营出品,而那些看似简洁俐落的机甲操控手法,除了来自他与若风的指导外,更是从一次次与死亡面对面的厮杀中,用敌人的生命锻炼出来的。 大开了一次眼界的伍令和戚德在最後若风和刚多列上场挑斗结束後再一次陷入了沉默,若说先前那些机甲战士的战斗技巧让他们瞠目结舌,最後若风和刚多列的对战便是让他们感觉欣赏了一次机甲战士最高技巧的对战示范一样。 最後的这场对战,的确是示范意味浓厚的一场对战,但是其间的杀意却是丝毫不减,双方冷兵器交接时撞击出的火花与轰然巨响,若非两人水平相当,只怕当场就要倒下一个,然而每一个动作却又是清晰异常,俐落丶灵敏丶匪夷所思。 若风和刚多列的对战可以说是挑斗中水平最高的一场,但更让伍令和戚德感慨的,则是挑斗结束已经出现疲态的那些机甲战士们,非但没有坐下休息,甚至还三两成群的讨论若风和刚多列对战时的动作该怎麽操作,把握着每一分丶每一秒的时机在努力学习丶奋力实践。 这支全机甲战士的部队是怎麽回事?!机甲战士不都应该是眼高於顶,骄傲的追逐着机甲操控最高技巧吗?怎麽这支部队却是从头到尾表现出一副埋头苦干的样子?这还是机甲战士吗? 看着这支部队的训练,伍令和戚德觉得自己从军几十年的常识又再一次崩毁了。 ☆、暗夜奇兵 (2) 依照计画出战的那一 分卷阅读294 天,一切就如同呼吸一样自然,半年内空舰十多次的部队早已经将出战视若平常,一百八十多个日子里,机甲和部队里的弟兄就是他们最熟悉的夥伴,斩杀敌人的画面再也不会让他们暗夜惊醒,登上战舰的他们是如此冷静,一如只是出门打打酱油。 看着平静中带着警戒的机甲部队先行,押军其後的伍令少将心中多有感慨,这支部队是他前所未见过的一支奇兵,这是一支专为征战而生的部队,也是只有在战火的硝烟与血腥中才能锻炼出的一支部队,特别的是这支部队从指挥者到单兵都是如此年轻,在他们的面前,还有很长的一段军旅生涯可以发挥。 帝国方面军团一次性出动了五艘军舰的大动作很顺利的引起了洛肯方面的注意,半年来的对阵,对方自然也是反应迅速的出动了相应的武力对峙,而若风他们便是趁乱由最边上的那艘军舰舰腹释出,单纯靠着机甲的动力,缓慢的朝着目标星球靠近。 这颗星球的物产富饶,引力自然也不适合机甲作战,这也是若风在挑斗训练中增加了护甲对战的训练项目的原因,靠着机甲的动力他们迅速的穿过大气层,忍受着突如其来的重力带来的不适与金属与大气摩擦产生的灼热,部队终於隐密的登陆到了目标地区。 若风的这个计画之所以一开始会引起反对的原因,很大一部份便来自这个看似莽撞的登陆计画,星球引力与沉重的机甲机身相互牵扯所产生的G力足以瞬间让机甲操控者昏迷,而穿越大气层更是需要熟练的技术才不会因为速度过快而导致起火燃烧,这登陆计画的难度之高,完全不亚於单兵独闯驻军基地。 然而外界所不知道的,是这个机甲登陆星球的技术,是陆战机甲营暗部的必修课程,任何一位暗部出身的机甲战士,哪怕是闭着眼,都得要能将机甲稳稳停落在指定区域,身为暗部第一届成员的若风丶刚多列和坦汀,那技术更是不在话下。 凭藉着半个月的加训,若风他们三人硬是顺利的将所有部队的机甲战士都训练出来。 成果检核的这一天,果然部队二百一十二人,无一人掉队。 静默而迅速的开启机甲操控舱,二百一十二名浑身杀气蔓延的机甲战士从各色机甲中跳出,收起机甲後将随身护甲释出,不一会儿,便又是一支全体护甲着装完毕的部队就绪。 若风和刚多列各自率领一部,准确的计画细节早已经沟通完毕,两支队伍甚至没有对话,自顾自的往着相反的方向前进。 坦汀一如往常的和後勤部队待在军舰上,操控着从运输舰上拆下的监控系统,仔细的监控着目标内的人员出入状况。 虽然从星际中监控星球内特定建物内的状况难度颇高,但坦汀可是帝国情搜处特训出的机甲战士,便是给他一架简易的热能扫描系统,他也能分析出建物内人员的配置与行动。 透过监控系统,同样在舰上的伍令少将也能同时看见若风部队的行动。 虽然只是些红蓝色点,在坦汀的说明下,伍令少将大致了解了穿有护甲的若风部队和洛肯军方驻军的区别。 钻入通风管道若风部队和从侧面爆破的刚多列部队一路闯入的过程可以说是通行无阻,刚多列的部队负责以爆破和强攻吸引所有注意,而若风的部队则是负责在坦汀指定的位置安装好帝国科研所开发的通讯干扰器部件。 静默中的屠戮,这是旁观的伍令少将唯一能够给予这支部队的评价。 和目前星际中任何机甲部队都大相径庭,这支部队所过之处,毫无生命迹象,伍令少将就这麽眼睁睁的看着体温较低的蓝点一路前进,而体温较高的红点一点一滴的变橘丶变蓝丶终於变成与背景屏幕同色的漆黑。 斩草除根丶不留活口,正是这支部队存在的目的与意义。 刚多列领着身後的百来人的部队,静默的解决了巡逻的守卫队,找到了建物中相对较脆弱的夹角,然後从外部爆破丶钻入丶开始屠杀,他必须制造出足够大的影响,让若风的部队能够在敌军联系上出征的星舰军团前顺利的安装好干扰通讯部件,否则一旦星舰军团反身回攻,他们这支两百多人的部队便将顿时成为瓮中的那只鳖。 从通风管道进入的若风部队此时也是咬紧了牙关抓紧时间,从密闭的通风管道内他们虽然没有敌军干扰的问题,但狭窄的管道却极为考验他们操控护甲的能力,虽然他们都是经过特别挑选後操控技巧最好的百人,却也在时间的压力下汗湿了一身。 脑海中熟记着通风管道的布图与坦汀指定的地点,每经过一个地点,若风便丢下一个染色剂,脚下不停的继续前进,而部队最尾端的三人一组机甲战士便会停住,钻破通风管道,进入建物主体,然後透过两人警戒丶一人装设的模式,尽速的将部件稳妥安装完毕。 开着护甲的推进系统,整个安装过程其实也不过经过了不到一个帝国时,若风前後丢下了约三十个左右的染色剂,而他身後跟着的机甲战士也只剩下不到十人。 丢下了最後一个染色剂,若风回头看了看紧跟在他身後的十人,举高的手握成拳,他们最後踩着坚定的步伐跟着最後那组人跳出通风管道,进入了建物主体。 钻入建物主体的他们并没有停留,而是直朝着指挥中心而去,最後的这一个部件,将装设在指挥中心的主系统上,藉此建构起能够对欺骗外来通讯并且同时阻断向外通讯的网络。 与此同时,刚多列的部队已经从杀到了外层第二层,位於部队最尾的机甲战士已经封死了最外一层的对外通道,包含他们爆破出来的那个入口。 率领着不到十人的部队杀入指挥中心,若风抽出了护甲两侧,特地由帝都上的实验室为他制作的两把因黑矿打造而成的短匕,华丽的切开因为警报而封死的指挥中心大门,开启推进系统,硬是用护甲撞开了本应该坚若磐石的门。 随後跟入的部队熟练的左右散开,这种关门打狗的战术他们早已实习了半年之久,连点头都不需要,便有足够的默契分别迅速的掌握住室内状况。 若风左手短匕正插入面前试图抵抗的士兵胸口,三百六十度的监控系统让他注意到了脑後的状况,迅速转身的同时右手短匕离手,稳稳的将对面那个试图按下紧急通讯钮的士兵钉在了墙面的屏幕上。 正准备安装部件的机甲战士斜眼瞄了一下被钉在半空的那个敌军士兵,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家老大也未免太剽悍……这是那位机甲战士心中永远也不会说出口的隐台词,为了掩饰,手下还继续不停的安装那早就安装得差不多的部件。 反手抽起插在面前敌人胸口的短匕,若风用护甲手臂挡下了一记近距离射 分卷阅读295 出的电磁射线,电磁射线终究不愧是毁灭性武器,若风手臂的护甲被划出了道漆黑的痕迹,难以想像其下的手臂究竟伤得如何。 坦汀看着闯入指挥中心中的蓝点之一开始慢慢变橘,这种情况通常代表着体温失去了护甲的屏蔽而散佚出来。 「谁的护甲破裂?」坦汀有种不好的预感,依照若风那上了战场跟打了鸡血一样的个性,受伤的人十有八九就是他。 「老大。」果然,通讯频道中同时响起了数个声音,快得让若风连否认都来不及。 「不影响战力。」若风只能无奈的快速回了一句。 撇了撇嘴,同时间听到通讯的所有人心里都是一样的无奈,这位上校老大哪次受伤会自认为影响战力的? 「启动干扰通讯设备。」像是要转移话题似的,若风看见了安装完成的通讯部件,终於下了这麽个他们等待已久的命令。 只见指挥中心内各通讯系统发出了滴滴的几声声响,既没有白光一片丶也没有金龙飞出,就在坦汀平平淡淡的一声「好了」之後,若风开始率着部队往外杀出。 若风展现出对坦汀能力的完全信赖,一如刚多列对若风部队的信任丶一如若风对刚多列部队的信任,正是这三方部队彼此间牢不可破的信赖丶行动力与情报分析能力,架构出了这麽个前所未有的部队。 在通讯系统干扰设备开启後,原本只是盯着屏幕看的坦汀双手开始快速的操作起来,此时便约略可见身为机甲战士的他手速之迅速,一道又一道令人目不暇给的程式透过卫星通讯输入进洛肯驻地指挥中心的中控系统,成功的阻断了由内而外的通讯,更拦截了从星舰上向指挥中心确认状况的信号。 轻易的模拟洛肯军方用语回应星舰询问,坦汀滴水不漏的将洛肯驻地纳入了通讯隔离罩中,罩内的洛肯军队对外叫天不应丶对内叫地不灵,惨烈的景象,伍令虽然无法亲眼得见,却也能从屏幕上那不断消失的一个又一个红色光点中看出一二。 ☆、暗夜奇兵 (3) 「第一层,清空。」 「第二层,清空。」 「第三层……」正在汇报战况的通讯频道中突然传出剧烈的爆炸声响,「清空!」爆炸完毕,同时传来了机甲战士汇报的声音。 看着这一切发生的伍令少将已经不知道惊讶是什麽了,他可以说是眼睁睁的看着这支部队如热刀切牛油一样的杀入敌军驻地,先是迅雷不及掩耳的架设好干扰通讯设备,清空指挥中心,接着一层又一层的往外扫荡,配合着由外往内的另一支小队,只是这麽不到两个帝国时的时间,完战汇报就已经报上来了。 「伤亡汇报。」当完战汇报结束後,若风的声音马上便从频道中响起。 伤亡统计迅速的从各小队报上,这次任务的结果让若风十分满意,在时间内完歼敌军,无人死亡,数人受伤,其中有三人失去战斗能力。 「十七队护送无战斗能力者回舰,十八至二十队破坏地对空及卫星武器,其馀人跟上。」若风快速的布置各队任务,所有人脚下不停,收起护甲後俐落登上机甲,沉静无声的机甲在带来一场血腥屠戮後,静默的离开了这颗星球。 广大的星际中百多架的机甲从星球中升起,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此时所有人的注意都在接到命令後接应摆出战阵的帝国军团星舰上。 伍令的军团不愧是帝国精英军团,星舰丶射击舱和机甲战士搭配着精准的控场,一如沙盘推演时的规划占位,准确的将屠戮归来的若风一行人遮蔽在星舰的阴影之下。 配合着运输舰移动是若风的部队最为擅长的撤退之道,更不用说体积比运输舰庞大上至少两至三倍的星舰,护送伤兵回舰的部队认准了舰腹的入口便直冲,而周遭的其他机甲战士则是很自然的形成了包围护送的阵势。 搭载着坦汀与後勤部队的星舰在计画中是离主战阵最远的星舰,由於伍令这个指挥官在舰上,所配置的射击舱也是最多,一时间有人操控的与无人射击舱散出星际,密密麻麻的将星舰拱在其中。 才刚完美的清空了敌军驻地指挥中心的若风部队并没有回舰休息的意思,确定了伤兵部队已经成功上舰後,若风与刚多列各自带领着参杂着近战与远程机甲战士的两支部队成犄角状由敌军侧面出阵。 每架机甲虽然型号有所差异,但行进速度却是保持相当一致,由此可看出这支部队机甲战士的操控技巧水平。 在接近敌军布下的射击舱范围之前,成犄角突出的两支部队前方突然一顿,而後方机甲战士则是从间不容发的缝隙中穿越,霎时间前阵变後阵,一个看似箭阵却又不似箭阵的战阵瞬间开展。 简直就像是在看模拟战阵图一样的景象让伍令蹙起了眉头,作为军团最高指挥官的他此刻的心思却是完全的放在了那支二百人不到的,甚至可以说是单薄的机甲战士部队身上。 作为军团指挥官,伍令在星际作战方面的经历十分完整,指挥专业毕业的他在多个前线驻地都待过,带过的兵早就忘了有多少,一次又一次的剿匪和与邻近国家的对峙争战中,他逐步的获取显赫功绩,手下也开始带上了自己的班底,终於晋升到少将之後取得了军团资格,驻守这片与洛肯联邦接壤的星际。 地面突袭作战并不是伍令所擅长的,因此对於若风部队风行草偃般的行动他只是惊叹,然而现在呈现在他面前的可是他的大本行,没想到这支部队除了单兵能力外,竟然还有如此高水平的战阵配合能力! 瞬间开展战阵这可是需要最高程度的配合默契,这前後对换的列阵方式虽然是最迅速开展方式,但却极度考验机甲战士的操控技巧和彼此间的信赖程度,否则光是後方部队穿越前方的这一步,便足以造成机甲的重大损伤。 只是这个箭阵……怎麽看起来似乎有些别扭?久历征战的伍令自认各色战阵都略知一二,眼前这个箭阵自然是传统得不能再传统的战阵,只是不知为何却隐隐透着违和感? 伴随着伍令少将的疑惑,螺旋箭阵的威力第一次在星际上公开的展露,螺旋状的箭阵彷佛中心有着无尽的吸引力,将周遭敌军无论射击舱或者机甲都席卷入内,两层螺旋箭阵似乎有着某种默契与规律,平均的将敌军分散导入,直到他们面对上了手持斩马刀的刚多列与手持两柄短刃的若风。 螺旋箭阵的范围不大,毕竟这个箭阵的主体是只靠着不到两百名机甲战士布置出来,但整个螺旋箭阵周遭的敌军却是全被其牵制,不是身陷其中,就是受到箭阵最外围远距机甲战士的武力压制。 这麽个范围不大的箭阵理论上在军团作战时不该被特别注意到,然而 分卷阅读296 就偏偏是这个看起来违和的箭阵,让帝国与洛肯方面的两方星舰指挥官都不得不注意。 「让所有人撤离那个箭阵范围!」洛肯的指挥官不愧是经验丰富的老将,迅速的下达指令。 「但是第三舰队……」副官虽然在第一时间内将指令下达,但是语气中却不无迟疑,就像帝国军人不可能抛弃他们的同袍,洛肯的军人也同样以背弃战友为耻。 第三舰队已经陷入螺旋箭阵太深,虽然箭阵的范围并没有确实将第三舰队的星舰困住,但舰队主体的机甲部队和射击舱却已经被重重压制,就算星舰顺利脱困,第三舰队也可以说是已经瓦解了。 「放弃第三舰队。联系指挥中心开启对空武器,目标锁定箭阵的两个中心。」洛肯指挥官壮士断腕,虽然放弃一个舰队将会大幅度影响军团战力和士气,但他会让这支部队为被牺牲的军士们陪葬的! 「将军……地面部队……」得到命令的通讯官马上联系驻地指挥中心,但是这传来的讯息……怎麽会?! 「地面部队怎麽了?」洛肯指挥官心中升起了不良预感。 「地面……地面部队……没有回应。」通讯官无法相信的看着信号反应,手下仍在不停的尝试。 没有回应?!指挥中心和这艘指挥星舰间的通讯频道采用的是联邦科学院的最新科技,就算是发生星尘爆也都能取得信号,现在星际一切平稳,更不该发生没有回应这件事! 洛肯指挥官双眼圆瞪,忍不住想起了最近话题最烈的空舰事件…… 心神激荡的洛肯指挥官和星舰上的众人专注的看着那个诡异的箭阵,却忽略了他们面前更庞大而明显的敌人,直到一道又一道灿蓝色的电磁武器光束闪过,星舰爆炸的作用力震荡了周遭的星舰,一阵晃荡中,洛肯指挥官看到了让他更眦目欲裂的景象。 在360度环绕的监视画面中,右侧第三艘星舰在轰然巨响中湮灭在灿蓝色光束中,星舰连同周遭释出的射击舱和机甲全灭,那艘星舰甚至还来不及完成电磁武器充能,便因为闪避不及成了第一个标靶。 星舰爆炸的威力不仅只於物理上的震荡,更多的是对敌人及友军心理上带来的震撼,当第一艘洛肯星舰在这片星域中爆炸起,便注定了这场战役将以洛肯方面落败坐收。 一个标准军团由五艘星舰组成,一艘已经在帝国军团围攻中壮烈牺牲,一艘则被若风部队牵制,显然也已经没有逃出生天的机会,剩下的三艘星舰就在伍令少将的指挥中,被帝国军力完好的五艘星舰和数不清的机甲战士和射击舱包围丶切割丶围剿,终至毁灭。 这不是帝国与洛肯开战以来的第一次胜利,然而却是双方交战以来真正能够称为「全胜」的一场战役。 而直到最後一艘星舰也在灿蓝色的光束中带出了艳橘色的爆炸光芒,伍令少将对於这次的战果仍有些茫然。 无疑的,这次战役最重要的一步在於切断了对方驻地与星舰军团的联系,从而阻断了对方使用地对空及卫星毁灭武器的可能,也大幅减少了帝国方面的损失,除此之外,那位雌性上校所率领的部队和那个诡异的战阵,凭着仅仅不到两百人的机甲战队,硬生生拖住了对方一艘星舰,吸引了洛肯军团最初的注意,甚至间接导致了第一艘星舰爆炸。 可以说,这次的战役如此成功,有很大的原因是出於这支奇兵的作用! 这麽有力且可怕的一支部队,究竟是从哪个地方跑出来的?!亲眼目睹了这支部队在战役中的作用,伍令少将万分庆幸这样的一支部队,忠诚属於帝国。 战役结果已然抵定,所有星舰的机甲战士和射击舱都回归了星舰,然而唯有若风的部队仍在那片战场上穿梭。 伍令少将有些疑惑的看着仍坐在监控台前的坦汀,只见对方依然时不时的喊着方位。 忍着好奇不打扰的伍令抬头看向监控画面,这才惊愕的发现原来这支部队竟在一架机甲丶一架机甲的探测生命迹象,有些机甲拖回星舰丶有些则是硬撬开操控舱,给予其中的操控者最後夺命的一击。 斩草除根!伍令满脑子只剩下这句话,没想到这支部队竟是如此彻底奉行这四个字! 在所有机甲战士的同时作业下,收尾工作很快的就结束,鱼贯回到星舰上的机甲战士们,即便脱出机甲後,也仍是满身浓重的血腥味,让人无法轻易接近。 不说军团里那些多少有着打仗经验的军人,就是伍令本身都有些承受不住。 杀气丶血气丶锐气,这支部队到底经历过哪些战役?那位看似纤细的雌性上校又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怎麽能将这支部队打磨得如此锋利? ☆、前线劳军 (1) 若风这支部队与众不同的气息即便是和同样帝国出身的军人在一起,也显得极为格格不入,走在星舰的通道上,甫出战回归的战士们脸上露着疲惫的笑容,却没有其他人敢搭上腔。 眼看着他们就像分隔红海一样的穿越星舰通道,竟是除了他们自己的笑声外,再听不到其他声音。 「统计伤亡人数。」最末一个进入休息厅,若风快速的环视了一圈,心下已经有了估算,但还是要得到确切的数字。 「所有人……」面对着他一手带出的部队,面对着这一群从陌生而後生死与共的兄弟,若风昂首露出了笑容,「干得好!」 看着自家上校属於雌性的那张娇小面容露出了美丽的笑容,部队的机甲战士们也忍不住的大声笑着闹着,这不是他们第一次的胜仗,但却是他们第一次展现在明面上丶展现在他们的战友丶他们的敌人面前,他们是帝国最锋利的刀丶最尖锐的牙丶最悍不畏死的兵! 不知道是谁又开始唱起了陆战机甲营的军歌,部队中至少一半不是来自於陆战机甲营,但他们的作战方式丶对战技巧却又因为领导的关系而充满了陆战机甲营的色彩,他们高声嚎叫丶欢唱,高歌着自己是最骄傲的机甲战士,因为他们就在今天,用他们的机甲,写下了星际帝国与洛肯开战以来,最血腥残酷,却也同样是最战功卓绝的一页。 星际帝国一如作战计画,除了折损极少数的射击舱与机甲,几乎可以说是不费兵卒的取得了战略地位与资源重要的目标星球。 这支人数少得可怕的不知名部队将原本应该有的激烈反抗压制於未发,凭着高超的技巧丶奇妙的战阵和不知恐惧为何物的气势,活生生磨掉了洛肯一支舰队,而这支部队的伤亡人数,也是所有军团舰队中最高的。 在这最後的战阵对战中,终於还是出现了死亡人数,有两位近战机甲战士在敌军采用自爆攻击时,悍然以自己的机甲将敌人逼入敌阵,殒灭的同时,更带走 分卷阅读297 了数倍於他们的敌人——这便是若风他们最後拖进星舰的两架残破机甲。 机甲内的人已经不在,也许已经被近距离机甲自爆的威力炸得尸骨无存,但若风更希望相信的,是他们的躯体受到震荡而漂浮在无重力的星际中,没有空气丶没有温度丶没有重力的星际,这是他们机甲战士最锺爱的星际,这是帝国军人最锺爱的帝国领土,只愿英灵长存。 经历过了太多死亡与别离,让这支部队在最初的几分钟默哀後便放下了战友死亡的事实,他们用爽朗豪迈的笑声丶粗放豪壮的歌声祭奠他们的战友,壮大他们的信心,然後面对下一场战斗。 也许最後他们会将生命留在这片星际,但他们知道死亡并不代表一切消散,脚下这片是他们的星际,身後是他们深爱的帝国,站在身旁的,则是他们能够交托性命的战友。 就在豪壮的歌声中,後勤部队的士兵交给了若风两件金属配件,所有的机甲战士都看得到,他们那看似娇弱却从没雌性样子的上校,珍而重之将那两件金属配件贴身收起。 收好了来自两位牺牲的机甲战士的信物,代表着承担起逝去者的期望与遗憾,从半年前进三百人的部队到现在,若风已经收下了许多这样的信物,他只是默默的带领着部队,一步又一步的走着,无愧於心的走着。 然後就在他们即将回到驻地的时候,若风终於公布了一个才刚确定的好消息。 帝君在军部即时通报中得知了夺下目标星球的好消息,龙心大悦的帝君特地指派了国务卿带着丰厚的赏赐前往前线慰问,并特地为久未能与亲人联系的这些机甲战士们建构足够的通讯设备,等他们回到驻地的时候,便能够立即上线使用。 看着听到消息的机甲战士们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後来的欣喜若狂,若风也忍不住加深了脸上的笑容,对於这些战士们来说,什麽荣华富贵丶什麽来自帝君的赏赐,只怕都比不上跟亲人十来分钟的一次光影通讯吧! 而前来休息厅慰问的伍令少将看到的便是着欢欣鼓舞的一幕,他大概也料想得到若风已将消息公布,好不容易穿越了狂喜的机甲战士们,他才终於接近到了若风身边。 「恭喜!」伍令少将伸出了手,以一种同辈的方式向面前这位身先士卒的上校道贺。 以他少将的军衔,加上他从军数十年的资历,本不该用这种方式对待若风,然而他却深深的被这位年轻上校打动,不论是战术的变动丶技巧的灵活或者是挺进最危险地区的魄力,他可以看见这位上校就在不远的未来,势必将成为另一颗升起的新星,或许下一次再有机会合作时,对方肩上的军衔,便会与他齐平了。 「同喜!」若风也不避讳的用力握住伍令少将的手,从握手的力道中便能得知他心中的喜悦与激动。 这次夺下了这颗星球後,帝国战线的补给势必将不再成问题,更能大幅度的减轻帝国军人损伤的程度,而伍令少将作为主导军团的指挥官,这支大大的军功或许将协助他再更上一层楼,因此若风一方面为了帝国军人而高兴,一方面则是为了这位豪迈爽朗又不畏事的少将而欢喜。 「听说这次是国务卿主动要求要来前线劳军?」道完喜後的伍令大剌剌的开始了八卦时间,军队里反正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件事,打完仗後八卦正是最佳的放松运动啊! 若风的笑容瞬间僵了一下,被部队的开心影响过重的他差点忘了这件事,现在伍令一提醒起来,他突然开始算起自己到底违反了多少条主人的命令,怎麽有种会把命交待在这个驻地的预感呢?! 没有得到回应的伍令有些尴尬的看着若风,幸好若风身边的两大副官即时出现,将话接了下去,这才没让气氛冷落下来。 「所以说……不是吧!真的?怎麽会……」被坦汀拉到一边的伍令那张熊一样的大脸和夸张的落腮胡组合成各种惊愕的表情,一边和坦汀说话的同时还忍不住瞄了瞄僵化状态的若风,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俩在八卦的内容就是那位雌性上校。 「总之,就是这样啦!」坦汀前前後後不知道到底讲了些什麽,眼看着若风状似回神,赶紧抢在若风接近前将话题告一段落。 看见坦汀那一脸诡异的笑容和伍令少将那一脸的惊愕,若风眼角抽搐的缓慢朝着他们走去,你说就说八卦吧!偏偏坦汀把人给拽得这麽远,那是深怕没人知道他们八卦的对象是谁吗? 看伍令少将一脸正气昂然的模样,怎麽晓得内心里也是八卦魂熊熊燃烧的一个人?!能不能再更不靠谱一点啊! 「坦……」若风才要厉声疾问的开了口,没想到伍令少将冲着他就是一叠声的「恭喜」,搞得他哭笑不得。 「喜……?喜从何来?」若风压着额角,认真的想着把坦汀丢回帝都的计画,再让他继续败坏他的名声下去,只怕他和主人之间的关系会比R的威名更广为流传! 「夫夫相聚啊!真是……辛苦你了!」伍令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拍了拍若风的手臂,一脸的「我懂得丶我懂得」的模样,让若风一肚子的无力与无奈。 张口丶闭口丶再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麽的若风最後终於选择了挥手放弃,愤恨的转身离席,没想到却被身後那只熊误会为雌性「害羞」的举动。 听到身後传来那豪爽的笑语,若风两只手都开始有些颤抖,只怕一个忍不住会转身去把坦汀掐死,只好加快脚步离开现场。 就在若风离去之後的一阵欢乐声中,在星舰还没正式降落驻地之前,整个休息厅中的所有机甲战士都彻底的了解了他们家上校老大与国务卿之间那不可说的秘密。 下了星舰後的若风忍受了一路上猥琐的取笑眼神,终於在下了舰之後怒言让所有人第二日照常时间集合训练,意外的没有引起众怒,反而让大夥儿笑得更暧昧了。 小雌性害羞了嘛!他们懂的! ☆、前线劳军 (2) 劳军的国务卿仍在路途中,但由帝君亲自下令调动的通讯设备却是早早的就从周遭的驻地送至,驻军基地中一片忙碌,正是驻地的後勤部队全体动员在协助安装这些通讯设备。 这可是帝君亲自下令给予的赏赐啊!他们这些偏远驻地的後勤部队们,什麽时候得到过来自如此高层的命令?!帝君的眼光可是看到了他们这偏远的小地方,那是多麽无上的光荣! 在星舰上就挥挥手让所有机甲战士自动解散,若风可不想在这时候成为他们与亲人间唯一的阻碍,只有坦汀还在身後高声疾呼,要这群活蹦乱跳的家伙们记得把护甲与机甲拿去後勤维修检测。 既然国务卿都还在路上,若风又不清楚目前亚设到底是在哪里,索性他便将通讯 分卷阅读298 的机会先让给了他那群离家多时的的兵,踩着有些慎重的步伐,他慢慢的走到了後勤维修处。 全体後勤人员 一个不在,想来是出动去满足大夥儿的通讯需求了,向来习惯了自己维修机甲的若风倒也并不在意,走到了维修处放出了自己的护甲与机甲。 一片又一片的金属卸下,他接起了清洗液管道,慢慢的冲洗着护甲与机甲上沾染着的血肉。 维修处的地面被清洗液与敌军的血染红,若风静静的拿着工具剔除着卡在护甲金属缝间的血肉,看似有些恶心的动作,他却早已经做过不知道多少次。 突然身後传来了一阵军靴踏响,若风反射性的把手按上了腰间的短匕。 「嘿嘿!是我啦!」坦汀眼尖的看到若风的动作,连忙开口出声,从背後接近是陆战机甲暗部的大忌,他可不想最後墓志铭上写着的是「一个从背後接近战友被误杀的笨蛋」。 听到坦汀的声音後,若风的手慢慢离开了短匕,没有转头,继续他的清洗大业。 「不去打电话给小亚设?」坦汀无视於若风的冷淡,亲密无比的凑了上去。 「晚一点。」若风没多做解释,反正他家主人总会安排好一切,作为奴隶的他只要安分的听命就好。 「兴奋吗?紧张吗?期待吗?」八卦到死的坦汀真的为了八卦性命都可以不要,接连的问题和那张笑得大开的脸刺得若风的眼睛难受。 啪!若风终於受不了一掌把人巴倒在地。 「喔!害羞了喔!」快速的用手在湿漉的地面撑了一下,坦汀弹性甚佳的跳起,他可不想沐浴在敌军血肉与机甲清洗液之间。 若风对着他翻了个白眼,然後转身开始清洗另一个方向的机甲,只是没料到坦汀如此不死心,跟着转了个身子继续纠缠。 「刚多列都去报平安了,你赖在这边干嘛?」若风无奈,只好收起冲洗工具,没好气的看着坦汀。 只见那张总是笑颜逐开的脸一瞬间僵了一下,撇了撇嘴角,却是没说什麽。 始终在星舰上担任分析指挥任务的坦汀自然没有机甲需要清理维修的问题,但面对若风他又不想多说,於是闷闷的走到了一旁,半靠着大型机甲金属部件坐着。 对於坦汀的举动若风其实是明白的,以前的坦汀若是有这样通讯的机会,必定是头也不回的冲上前去,跟他那青梅竹马的小雌性甜甜美美的聊上一晚,他的父亲和阿姆早就习惯了他这有雌性丶没人性的态度,因此早也就不期待会接到他报平安的通讯。 然而人心总是善变,当曾经通讯光影另一端的那人不再,等候通讯机会的这件事便也就成了一种不愿面对的伤,反正家中没人会期待他的通讯,那麽还是不要凑到通讯设备前,让自己徒增心伤了吧! 坦汀是个很懂得疼人的雄性,有些幼稚,却有着用不完的精力与创意。 从军校一直到暗部,若风是看得清楚的,坦汀手上虽然总是不宽裕,却总也能够找到一些好玩特殊的东西,哄得他那青梅竹马的雌性开心。 坦汀被抛弃的这件事他和刚多列是第一个知道的,刚多列当初二话不说拉着坦汀就要去人家雌性家中解释,最後还是被他和坦汀两个人拦了下来。 解释什麽呢?坦汀的娃娃脸上的无奈笑容,若风觉得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为好友不值的若风,虽然对於坦汀那无处不生的八卦魂束手无策,但最後还是朝着坦汀丢了根清洗工具。 「哇!谋杀啊!」好在坦汀反应甚快,接下了这无声无息的重型「暗杀」武器,拎着工具蹦蹦跳跳的又跑到了若风身前。 「没事就来帮忙!」若风指了指对面的那架机甲,坦汀不屑的撇了撇嘴,不过就是维修一架机甲,这也要他帮忙?! 眯眯着眼看见坦汀嘴角的那丝不屑,若风冷笑一下,索性拿着身上所有的空间钮,把配置的机甲全部释放出来。 「没事嘛!来个全体检修吧!」若风呵呵一笑,拍了拍瞬间傻眼的坦汀那垮下的肩膀。 六……六架机甲,这是要检修到哪一年?!坦汀瞪大的眼第一次痛恨起自家好友这异於常人的能力,竟然让小气寒酸的军部一次性的配给了六架机甲,还不包括那架神秘的初代! 生活规律严谨到接近无聊的若风自然不介意将一整天都花在机甲检修和清洁上,但这不代表坦汀也想啊!因此完全不出若风意料的,坦汀在好不容易完成了一架机甲检修後,便找了个漏洞百出的藉口跑了。 若风看着某种程度上也算是恢复了精神的坦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让他忍不住大笑,然後继续埋首检修剩下的几架机甲,虽然是为了坦汀而临时增加的工作量,但既然都拿出来了,那就索性一次性的解决吧! 等到若风真正从後勤维修处走出来时,天色已经全黑,晚餐时间也早就过了。 忙碌了整天的他虽然在星舰上得到了充分的休息,但紧接着的机甲维修也花去了他大量的体力,现在的他一点食欲也没有,只想要快点回到寝室倒在床上大睡。 自从知道他家主人领着帝君的命令前来时,他的心情就始终无法安定,因为主人的到来而期待,因为自己违反了多项主人的命令而担忧,总总的心情交杂在一起,他简直快要无法呼吸。 因此他选择了一个最笨最古老的方式,让自己在机甲的世界里花去所有的精力,这样至少他可以不要再继续因为主人的到来而忐忑。 好不容易半走半爬的回到了寝室,他把自己泡进了热水池子里,感受着温润的热水浸泡着自己每一吋的肌肤,才勉强有了些许复活的感觉。 主人明天就要到来了啊!回复了精神的他开始想起了这件对驻地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大事的事。 他轻轻的抚着自己的身体,肩膀丶手臂和大腿,这是他这半年来的征战曾经受伤过得地方,浅白的疤痕在蜜色的肌肤上显得特别突出,不知道主人又会是什麽表情呢?看着右手臂上阻挡了一记电磁光束而得到的炙黑焦疤,虽然已经紧急处理过不会真正留下永久的疤痕,但主人却势必会在这伤疤最丑恶的时候看到,主人应该又会愤怒吧! 想着主人生气时那会微微扯起状似浅笑的嘴角,一股热意从脚底直窜上小腹,若风得用力的几次深呼吸才能将突然升起的欲望压下。 他的主人对於奴隶状态的掌握程度就像妖怪一样,如果他今天违规释放了,明天主人一定会发现的!苦笑着想着这一点的若风只能努力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只是这麽一来,他也就失去了继续在热水池里浸泡的欲望,撑着自己的身体从水中站了起来,鬼迷心窍的他竟然突然开始清洗起身体内部,想着明日见到主人的情景,最 分卷阅读299 後无奈的发现自己竟然在清洗的过程中也能勃起。 低头看着十分精神的部位,若风挫败的把头抵上了冰凉的磁砖。 明明这半年来就算主人不在身边他也就这样没什麽欲望的过来了,怎麽会今天一听到要见到主人的消息,他全身都不对劲了呢?! 向来胆大妄为的若风最後终究还是不敢真的违背禁令私自解放,毕竟从接下任务到现在,他已经不知道建立了多少能够瞬间惹怒主人的丰功伟业,实在是没有必要在这最後一刻再为自己多加上几十鞭的惩罚啊! 想着想着,若风只能忽视自己身下勃发的欲望,简单的拿块布擦了擦身体,快速的套上睡衣,假装没事的躺在床上,只希望今日白天的劳动能让他一觉到天明。 ☆、黯淡的未来 踏下星舰,踩上了驻军基地星球的土地,基恩的身後来自王室指派的总管还在忙碌着,指挥星舰上从帝都带来的後勤兵们搬运来自帝君的赏赐。 这里是荒芜危险的前线基地,没有华丽的长毛地毯丶礼宾仪队相迎,却有着他星际帝国最悍不畏死的军人守护,也算是半个军人出身的基恩自然不会在意那些浮华的身外享受,更何况这里还有他期待已久的那人。 自打攻克中继星球的消息一传到帝都,基恩就开始计画前往前线,他急迫的需要一些更为实际的证据,证明他的小奴隶还在他的手中。 终於在帝君的嘲笑中他得到了帝君同意,打包了来自帝国最高权位者丰厚的赏赐,就这样成了劳军代表。 若风作为驻地部队最高指挥官之一,自然也在列队迎接的队伍之中,他微昂着头,保持着完美的军姿,几近崇拜的看着他那如天神一般的主人朝着他缓缓步近。 他听到主人的声音就在咫尺距离间响起,诚挚的慰问着伍令与戚德关於驻地军士的状况,然後他看到了伍令与戚德转身,将他的主人带领到他的面前。 阳光如此灿烂,从主人後方,越过王室运输舰照射在主人的身後。 主人伟岸的身躯一如神祇,如此完美,若风的双眼从看见他主人的那一瞬间,便再也无法转移,直到他的主人站在他的面前。 「做得很好,上校。」基恩看着他的奴隶,满意的看见奴隶眼中专注而崇拜的眼神,他缓缓的开口,知道自己低沉的嗓音能够激起奴隶怎样的反应。 他的小奴隶果然没有让他失望,若风只觉得脚下一软几乎就要跪倒在地,而基恩则趁机往前踏上一步,轻易的将人扶起。 他俩身边的人除了伍令和戚德,就是坦汀和刚多列,都是了解他们之间关系的人,因此对於基恩这几乎可以说是冒犯未婚雌性的动作,则是齐齐的视若未闻。 「哈哈!看来德拉瓦上校对於赏赐太过开心了!不如我们移师休息大厅,也好为国务卿大人您洗洗尘啊!」打着哈哈的是处事圆滑的戚德,虽然他也乐见那位强悍的雌性上校露出难得正常的雌性模样,但总也不好当着大庭广众刺激人啊!基地里未婚单身的雄性还是很多的啊! 坦汀和刚多列很灵敏的接到戚德搭起的台阶,嘴里说着笑着,很快的就将人带往室内。 被坦汀从身後顶了一下的若风终於回复理智,终於是能够好好的站立行走,却是一点都不敢抬头看向前面主人那俊美的身影。 「你也克制一点啊!」坦汀用手肘撞了撞若风的腰侧,一脸狭促的笑着,完全不掩饰嘲笑的意味。 心跳仍汹涌澎湃的若风撇了撇嘴,然後瞪了坦汀一眼,只是那眼角含笑的瞪视却是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你说舰队指挥官房间的隔音会不会比较好呢?」被瞪视之後的坦汀装出一副「好怕丶好怕」的样子凑到了刚多列身边问。 「应该……会吧!」刚多列还没有会过意来,随口就回答了声,只见原本落在最後的若风低着头,露出发际的精灵耳一片通红,踩着气呼呼的脚步撞开他和坦汀往前走。 看见若风又羞又怒的样子,刚多列终於会过意来,然而却也拿他身边这个狭促鬼没办法,看坦汀笑得一脸开心的样子,他只能偷偷在心底翻了翻白眼,拉着笑得开心的坦汀跟上前方大队的脚步。 他的心中对於若风还是有着些淡淡的感觉,但这半年来他如此近距离的看着若风为了战争而远离帝都里的情人与家人,看着若风为了帝国而不顾生死,他突然觉得也许他就维持这样的距离也很不错,至少作为好友丶作为以生命相交的战友,他在若风的心里永远都将占据极为重要的一块地方。 也许他会慢慢的学习爱上另外一个人,而他只希望那人不要再像若风,将帝国看得比家人更重要,将帝国放於自己的生命之前。 偏远星球的驻军基地或许百年都难得迎来一次帝都贵族莅临,更遑论是像国务卿这样一人之下丶万人之上的贵中之贵,伍令与戚德虽然知道基地里也没有什麽太好的东西,但还是尽力的准备了丰盛的接风宴席来招待来自帝都的贵客们。 基恩不是没有吃过苦的纨裤子弟,当初就读军校时最後毕业的任务中,他也曾经靠着压缩食物活了个把月,加上若风和他时不时的交流讨论,他也知道面前这一桌在帝都或许入不了眼的食物,在资源吃紧的前线是多麽难得,因此他倒也表现得十分热衷,让做东的主人们感到他诚挚的谢意。 相较於致力表现的国务卿,若风整场宴席下来却是表现得相当心不在焉,不过大家都能体谅他显而易见的原因,因此便很有默契的一起忽视了他。 「帝君对於各位的付出非常感动,有了这个中继星球,我帝国的军人们就能大幅减少伤亡,各位的实在是我帝国的大功臣!」基恩拿起了装着茶水的酒杯,虽然在战时的前线只能以茶代酒,但他言词中满满的情意却是能让伍令和戚德这等久战沙场的老兵们都感动不已,纷纷举起的酒杯,接下了来自国务卿丶来自帝君的这份谢意。 「不敢当国务卿的称赞,这次任务能够顺利丶并且以如此微小的伤亡完成,德拉瓦上校更是功不可没!」爽朗的伍令一股子军人铁杆个性,是他的功劳就是他的丶不是他的却要他顶替,他反而感到全身不对劲,索性一股脑儿的将若风部队的表现清清楚楚的说给国务卿明白。 他可是在指挥舰上以卫星监控设备全场旁观了若风部队的表现,要说全面性通盘的了解,那还真没有哪个人比得过他。 呜!正在恍神的若风被坦汀猛然戳了一下,茫然的看向坦汀时,只见好友努力的使着眼色让他看向正在聆听的他家主人。 死丶死定了!终於听清楚伍令口沫横飞的在讲的内容,在看到他家主人已经默默气极反笑的那扯高的嘴角,若风简直就是 分卷阅读300 一股寒意从脚趾直冲天灵盖,恨不得一个酒杯丢过去让伍令闭上嘴。 然而这毕竟只是他的痴心妄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迎上了主人不时打量的眼光,他只能装傻的呵呵笑着,谁知道他内心可是满面泪痕啊! 「德拉瓦上校的机甲操控技巧真是我生平罕见,尤其是那个奇特的箭阵战阵,他和奉副官作为双核心,那可真是所向披靡啊!」伍令一脸崇敬的夸赞,刚多列那边倒是还好,若风这边已经是直想找个洞跳下去,顺便把自己埋一埋。 你就说带队闯入敌军地面指挥中心厮杀吧!着护甲跟人整个基地对打吧!难道这还不够吗?就非得又说螺旋箭阵核心的事吗? 螺旋箭阵本就是他和主人在模拟战棋对战中构思出来的想法,他家主人怎麽会不知道做为核心代表的意义是什麽?难道做为关门放狗的那只狗很安全吗?他家主人只会把他打得跟狗一样吧! 若风只觉得满眼都是星星,整个未来都黯淡无光,他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还未可知。 相较於若风的一脸黯淡,基恩却是难掩自家奴隶被夸赞的骄傲与愉悦,只可惜若风此刻只顾着哀悼自己可能会被打肿的屁股,没能分点精神注意他家主人那双发亮的眼。 基恩向来就知道自家奴隶的好,不论是陆战机甲营丶国家实验室或者地方驻军,若风接触过的地方领导都是想尽了办法要把他留在旗下,当初若不是亚设的状况特殊,只怕他和陆战机甲营的大队长也很难把人从那个偏远驻地捞回帝都。 战争一开始他便知道这将会是他家奴隶建功立业的时候,虽然伴随着的是生命的消亡,但他相信他的奴隶会是那颗被雕磨成钻的矿石,而不是随风消散的石屑。 经过这半年的征战,事实证明了他的眼光和小奴隶实力,一支奇兵打得洛肯到现在还找不到原因,一次又一次的空舰事件,根据洛肯那边的探子传来的消息,对方都要以为是什麽传染病毒了。 这次夺下中继星球的战术更是令人激赏,勇气丶决心丶魄力,他家小奴隶拥有所有值得站在聚光灯下受众人仰慕的条件,除了永远都不懂得珍惜自己的性命这一点! 想到这里的基恩忍不住又对若风的方向投去一个隐含警告意味的眼神,刚从哀悼中抬起头的若风马上又被这个眼神击倒,欲哭无泪的神情只能用面前的白饭掩盖。 ☆、主人与奴隶 (1) 一顿饭就在若风食不知味的过程中结束,一方面期待着与主人独处的时间,一方面却又希望那让他又爱又怕的惩罚离他越久越好,矛盾的心情反应在他拖着脚步走路的姿势上,直到他家主人微微转回过头瞥了他一眼。 惊觉自己脱队严重的若风急匆匆的跟上主人的步伐,低垂着眼亦步亦趋的跟在主人身後,直到刚多列将他家主人带到了属於舰队指挥官的房门口。 咦?!怎麽会到他房间?等若风看清楚了房间,他眼睛瞪大得差点没掉下来。 「那个……晚上我们都不在……你们……注意一点啊!」刚多列有些别扭的说着坦汀叮咛着他要说的话,瞬时让听懂了意思的若风整个脸都胀得通红。 原本像基恩这种前来慰问的贵族是不会丶也不能进到部队的宿舍的,但只能说若风的人缘实在太好,加上坦汀加油添醋说了些情爱纠缠的故事,弄得大夥儿一致决定将国务卿的房间安排在舰队指挥官的房间旁,也算是台面下的让人家夫夫相聚一小会儿。 打开了房门,看着这明显属於部队使用的房间和若风的私人物品,基恩也算是猜到了那两位基地指挥官的美意,从宴席上延续的好心情让他露出了浅浅的笑,只是低着头跟着主人进门的若风依旧没有发现主人的好心情。 基恩走进了门,走向了那张占据了房间一半的桌子,桌子是合金制造,焊死在地面,一如在星舰上的设计,拉开了椅子,基恩很自然的将自己当成了房间的主人。 低头习惯性跟着主人走动的若风则是突兀的停在了桌前,正奇怪着主人怎麽停了下来,抬头看见主人挑眉的眼神,他才惊觉这已经是进到了房间里,主人已经进入了主人的模式,而他仍还在门外尚未进入状况。 一个晚上忐忑的心情加上现在的惊吓,让他慌慌张张的开始扯起了自己的衣服,解开扣子的手不断的颤抖着,好不容易才将所有衣物除下,整齐的叠放在门边。 「看来你有点生疏了。」基恩翘着脚,优雅的坐在桌後的椅子上看着小奴隶的表演,最後清清淡淡的抛下了这句评语,顿时让小奴隶愕然。 生疏……自己生疏了吗?若风慌乱的想着,他应该是能让主人骄傲的完美奴隶,主人是如此完美的主人,他怎麽能表现得让主人失望?! 「看着我!奴隶!」基恩光看若风的眼神就知道他的小奴隶又开始胡思乱想,猛然的大喝一声,让若风吓了一跳的同时也将眼神完全锁在了主人身上。 「告诉我你的身份。」基恩猛地站了起来,走到了他那自觉跪下的奴隶身前,低头看着他的奴隶,如高贵的天神检视自己卑下的子民。 「您的奴隶,您卑下的奴隶。」在基恩营造出的压迫气氛中,若风忍不住伏身亲吻着主人的鞋,只想用他全身膜拜他健壮俊美的主人。 基恩沉默了一会儿,让他的奴隶完成膜拜他的动作,然後他脚尖轻点,让他的奴隶抬起身子。 「认错姿势。」基恩退开了一步,命令的音调低沉而冷淡,这是最能够激起他奴隶情欲的声音。 若风想都没多想的就挺起胸膛,跪坐在地,双手交叉背在身後,双腿张开超过130度,目光低垂落於自己微微有些挺起的分身上。 对於奴隶快速的反应,基恩还算满意,虽然这个野放的奴隶一进门的时候有些忘记自己的身份,但至少回神的速度够快……当然……基恩撇头看了眼若风已经挺立的分身……也够淫荡。 耳边传来主人的轻笑,然後他的视线中便看到了主人的鞋子轻轻踢了踢他竖立朝天的分身,羞耻丶欲望无限交杂,他差点维持不住身体前挺的姿势。 「记得我安排的功课吗?」基恩看着奴隶的差点失控,心情依旧不错,只是控制着音调,让奴隶继续为了主人的情绪而忐忑。 低着头的若风艰难的点了点头,在认错姿势中的奴隶除非主人允许不能开口,他自觉已经在主人的小册子上黑字满篇了,怎麽都不能让主人在这种小地方挑出错来。 「进度如何?」基恩抬起脚将奴隶踢倒,房间的地毯还算柔软,基恩倒也不怕这样的轻踢会伤了帝国引以为傲的机甲战士。 被踢倒的若风在起始的惊讶之後被主人居高临下的视线挑逗得更为彻底 分卷阅读301 ,基恩甚至抬起脚踩上了他因受冷而站立起乳头,粗糙的鞋底摩擦着敏感的部位,让小奴隶终於忍不住从喉咙底发出了低低的喘息声。 「说话。」基恩明知道奴隶死硬着不开口就是怕控制不住呻吟,但挑战奴隶的极限不就是主人最爱做的事吗?尤其他这个奴隶的极限可是很有得深究的。 「呜……嗯……主……主人……」开了口的奴隶等於没有开口,顾着呻吟的他全身的力气都用来克制释放的欲望,哪里来的馀力思考他主人在问些什麽? 「一样都没想到吗?」基恩佯装微怒的问,「还真是让我失望啊!奴隶!」 听到主人失望的话语,若风彷佛一股寒冰从头浇灌到尾,被挑起的情欲也散了一半,急急的起身想要解释些什麽,却被他的主人从肩膀用力踩下,继续呈现躺在地上的姿态。 「再给你一次机会,回到帝都後,准备三个取悦我的方式。记得了?奴隶!」基恩作为主人表现得十分大度,明明是欺负奴隶无法回应,却让他的奴隶对主人的宽宏生出感激,这自然又是他主人手段的一招。 踩着若风胸膛的脚似乎踩上了瘾,基恩继续在若风身上蹂躏了一阵子,从乳头丶小腹踩到分身和球囊,逗得脚下的奴隶低喘连连,直到看见了奴隶手臂上那道炙黑的痕迹。 「服从姿势。」基恩收起了逗弄小奴隶的心思,踢了踢奴隶的肩膀,让人坐起。 若风不知道主人为何心情骤变,但他却不敢因此而有所迟疑,发挥出帝国军人迅疾的体能优势,他迅速的爬起,改为跪坐姿势,双手置於身旁,抬头朝前,眼神低垂。 「这是怎麽回事?」基恩用脚踢了踢若风的手臂,状似粗鲁的行为,却小心的避开了炙黑的焦疤。 果然来了!若风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对於这一幕他早有心理准备,只是再多的准备似乎也还是不够用啊! 「还有哪里?」基恩眯着眼,看奴隶的神情他也知道这不会是他这奴隶身上唯一的一道新生伤疤,否则奴隶的战功不会如此显赫。 在主人已经生气的此刻,若风自然是不敢装傻,迅速的指出身上其他新生伤疤处,就怕晚了还让主人安上个蓄意隐瞒的罪名,他真的不想明天连门都出不了啊! 「记得我说过的吧!一道伤疤三十下拍打,你自己算算吧!」看着奴隶身上的伤,那种自己的所有物受到伤害的感觉基恩不是不愤怒,但基恩却知道他不能仅只是因为奴隶受伤便惩罚奴隶,因为这是他的奴隶选择的生活,在战场上驰骋的奴隶,同样是令他骄傲的奴隶。 因为这样复杂的情绪,又担心奴隶那热血上头一切就不管不顾的个性,因此在出征之前他便已经交待伤疤与拍打的对应关系,三十下的拍打并不算轻,至少不会让奴隶为了得到主人的惩罚而敢轻易犯险。 若风心下快速的算了一遍,连同这次战役受到的伤,他身上的新增伤疤一共是五道,相较於其他机甲战士这已经是很轻微的受伤率,但显然他的主人并不认同。 五道伤疤那就是一百五十下拍打,主人拍打的力道他是再清楚不过的,这一百五十下打下去,他明天就别想要稳妥的坐着了。 奴隶的算术快,主人的自然也不慢,基恩不动声色,只是冷淡的离开若风身边,走到桌边的椅子上坐下。 啪!一个响指响起,以服从姿势跪坐着的小奴隶几乎弹跳了起来,抬头看了看他的主人,得到了肯定的答覆,他用着异常淫荡的方式摇摆着屁股,一步一步的朝着他的主人爬去。 若风的腰极尽的贴近地面,这个动作让他的屁股极其夸张的抬起,每一次的摆动都能够看到一个结实饱满的屁股在空中晃荡,而他的分身也同样在这样的晃荡中摆动,他就像是一只发情的狗,用尽全身的力气诱惑着面前的主人,他只希望他这样认真的动作能够多少取悦他的主人。 越是接近他的主人,口鼻中闻到主人身上的味道,他便显得越迫不及待。 好不容易凑到了主人的脚边,他用鼻子磨蹭着主人的小腿,他已经这麽久没有碰触到他的主人了,久到他几乎将主人身上的气味刻印进灵魂的深处,久到每个思念的夜晚都几乎以为出现了幻觉。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上肉求表扬~~ 求花求评求收藏啊~~~ 亲的爪印是阿燎写作的动力啊!!! 肉文未完~下周待续~~ 周末阿燎念书不更文喔~(阿燎这边是美东时间,所以下次更应该是要到周二下午罗~) ☆、主人与奴隶 (2) 奴隶是如此的思念主人,主人又何尝不想念他的奴隶? 奴隶温暖的气息蔓延在他的脚边,柔韧的身体就在他触手可及之处,基恩已经等不及要享受奴隶在他掌下辗转呻吟丶挣扎丶哀号。 他用力的将奴隶一把拉起,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基恩的手很大,大得能够将他奴隶挺翘的臀部大范围的覆盖住,就像他现在所作的,用力的揉捏着他奴隶那富有弹性的屁股,让他奴隶屁股上的肉在他的指缝间突起,让他奴隶滑嫩的肌肤几乎吸住他的手掌。 「呼呼……呜!」若风用力的喘着气,间或发出闷哼,他的分身在疼痛中挺起,就夹在主人的两腿之间,却丝毫没有受到主人的重视。 「闭上嘴!奴隶!」基恩抬手给了奴隶的屁股一记重击,伴随着狠狠的斥责,让奴隶的分身更加坚硬。 趴在主人大腿上的姿势让若风的双手垂在主人的身侧,他只能环住主人的小腿,把他的脸尽量的贴近主人的腿,磨蹭着主人的衣服,感受主人的气味与体温,将自己沉醉在主人的环绕之间,把自己完全的交付给主人。 「呜……呜呜!」就在臀部的疼痛几乎要麻痹局部肌肤的时候,若风感觉到了他主人的手指朝着臀瓣中央前进,突然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挣扎了起来,然後换来了主人毫不留情的两记重击。 「让你动了吗?」基恩低斥的同时又给了两记重击,满意的听到他的奴隶只敢低声的闷哼,而没有呼痛出声。 基恩的手指继续朝着他预计的目标前进,有些乾涩的内部显然是没有做好润滑,但却意外的乾净,这让基恩扯起了嘴角。 「你提前清洁过?」基恩抖了下脚问着趴在大腿上微微颤抖着的奴隶。 若风全身因为疼痛与羞耻而泛红,顿了一下之後才用力而困难的点点头。 久违的疼痛调教让他一下子窜上了高点,现在正在奋力的与想要释放的欲望争斗着,怕是一开口丶泄了气,他就会不知羞耻的射在主人的腿间。 得到奴隶肯定的答覆後基恩的兴致更高了,他让奴隶的双腿张开,将手指 分卷阅读302 插入奴隶的臀瓣之间,紧紧的抓弄丶挤压丶揉捏,让那两瓣饱满的蜜色臀肉泛起了美丽的粉色。 若风微微用力的环住他主人的小腿,他奋力的将主人的裤管卷起,专心的舔舐着主人的肌肤,这能让他忽视因疼痛而引起的性欲,让他更专注的感受他主人的反应。 「你是小狗吗?」玩弄着奴隶臀肉的基恩终於受不了的抓起若风的头发,他整个裤管都被若风舔得濡湿,紧贴在身上黏腻又有些不适。 被说是小狗的若风居然真的露出了像小狗一样讨好的笑容,让基恩无奈的笑了出来,乾脆让奴隶帮他把衣服脱下。 对於若风这小狗来说这简直就像是天上掉下肉骨头一样的奖励,双眼闪着晶亮的兴奋光芒,他快速的跳起身,不顾硬挺的分身都已经坚挺的贴上小腹,迫不及待的开始动手卸除主人的衣服。 他想要最大限度的取悦他的主人,因此他将手背在身後,努力的用嘴解开主人衬衣上的扣子,这可是他练了很久,不知道咬坏多少扣子才练成的技巧。 解开扣子时忍不住舔舐主人的肌肤,然後滑移到下一颗扣子,灵动的舌头一伸一吐,配合着牙齿拉扯,然後是下一颗扣子,从基恩的角度看来,那红润的舌头不断的诱惑,搔痒似的舔着他的胸肌与腹肌,这个可怕的小奴隶,竟然学会了如此挑弄人心的技巧!真该吊起来好好打一顿! 先将衬衣扣子完全的解开,然後他的头移向了裤子,埋首在主人的胯下先深深吸了口气,整个呼吸道里都是他主人雄麝的气味。 这是他的主人!他的!受到欲望驱使的若风隔着裤子舔弄起主人的分身,没想到却被主人一巴掌打开。 脸上微微的刺痛,他有些错愕的抬头,只看到他主人冷酷的凝视。 「让你舔了吗?」基恩冰冷的质问只让若风情欲更增,他讷讷的摇头,然後挫败的看着主人自己动手将裤头的扣子解开。 他忙不迭的凑上前,轻轻的咬着裤管,将主人的西服裤子和内裤完全脱下。 主人的分身是浅浅的褐色,如今也同样有些情动的昂起头来,前端稍微有些湿润,可见主人也不见得完全无动於衷,只是主人的分身就在这麽近的地方,若风却不能也不敢凑近含舔。 极度的期待就要溢出喉咙,若风渴求的看着他的主人,但主人却视若无睹,打了个响指示意奴隶继续趴上大腿。 不!若风满脸的失望与挫败,满心期待的落空让他竟然胆敢违背了主人的意思,凑到主人脚下的头蹭着主人,他可以感觉得到主人也一样有了兴致,却为何不让他服侍? 主人的威严岂容奴隶挑衅,一次也就罢了,现在又再来一次?基恩眯起的眼中泛起凶光,看来奴隶果然是欠教训了! 「服从姿势。」基恩冷酷的下着命令,若风身体一抖,便是百般不愿,在听到主人这样的语调後他也不敢继续造次。 「眼睛看我。」基恩伸脚踢了踢若风的下巴,满意的看到他的奴隶正襟危坐丶双手垂放身侧,仰头看着他的眼中满是崇拜与爱慕。 基恩的手慢慢摸着自己的胸腹,然後伸向了挺立许久的分身,这一刻,他几乎都可以听到他奴隶大口吞咽口水的声音。 他看着他的奴隶,右手开始抽动,没有多做克制,闷哼一声便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正好射在奴隶的脸上,搭配得淫靡万分。 「主丶主人……」若风受不了的往前移了一小步,然後就听见主人轻轻[「啧」了一声,知道自己惹得主人不悦的若风几乎立刻便全身僵硬,连主人射在他脸上的精液滑落也不敢伸手擦拭。 「你是没有教养的奴隶吗?」发泄完的基恩精气神饱满,伸脚逗弄着若风高挺的分身,口里说的却是让若风惊心动魄的问话。 「不丶不是!」若风急忙的回应,深怕被主人嫌弃。 「让你舔,是给你的赏赐,你做了什麽值得奖赏的事吗?奴隶?」基恩的脚尖轻踩着奴隶的分身,冷笑的看着奴隶因此性致更为高张。 「呜……」本就已经在基恩的话语和营造的气氛中兴奋不已的若风,一想到踩在自己分身上的,是他敬畏若天神般的主人的脚,整个人兴奋的程度更是硬生生的往上又高升了一节。 向来依赖阴茎环控制欲望,加上足有半年之久没有碰触到他主人的身体,若风竟然就在基恩这麽有一下丶没一下的踩踏中被踩射了出来,一股股的白浊贴着深色地毯的地面流淌,若风的身体无法控制的挺动着。 久违的高潮让若风抽搐着柔韧的腰,沉醉在那甜美的感觉中,彷佛徜徉在温柔的大海,直到听见他主人冷哼了一声,惊得他手足无措,只能僵硬的跪直了身子。 冷笑着的基恩挥了挥手让若风靠近,把脚上沾染到的体液擦在若风健美的胸膛上,乳白色半透明的液体涂在若风蜜色的肌肤上,形成了一层透明的光泽,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淫靡诱人。 脸上是主人的精液,胸膛上是自己的,若风全身染上了浓厚的雄麝的味道,眼角泛红,脸色也透着血色,不知道是因为太过兴奋,抑或羞耻。 「看来你很懂得自己找乐子。」基恩把擦乾净的脚放了下来,随意的翻动若风桌上的物品,不冷不热的说着,也不知道是在说若风平日的消遣,还是方才未经许可便私自释放的行为。 若风只是低着头不敢出声,心里一阵懊恼,不明白为什麽自己才与主人刚见面,他就能不断的惹主人生气。 就在若风低头忏悔的时候,基恩突然站了起来,赤裸的躯体充满了力道与美感,若风错愕的眼神中除了惊讶,更是毫不掩饰的迷恋,直到他的主人毫不留恋的转过身,朝着卫生间走去。 「主丶主人!」以服从姿势跪坐端正的若风急匆匆的往前爬了两步。 「你就在这里跪着想好你的身份,想好了再进来。」基恩头也不回的说,冷漠的语调让若风心中一紧,深怕他的主人会就这样抛弃他。 看着主人进了卫生间关上了门,耳边传来了水流的声音,若风咬着唇,孤零零的一个人跪在星舰指挥官宿舍这偌大的房里。 水流声渐止,然後若风听见的是主人滑入浴池的声音,闭上眼,他几乎能够想像主人那双健壮的手臂是如何撑起自己的身体,他的背脊是如何靠在浴池的边缘,锐利的眼被那两片薄薄眼睑遮蔽,卷长的睫毛在灯光的投影下在主人如刀刻般的脸上泛出一片青色的阴影。 那是他的主人,他只能用生命去膜拜的主人!那双冷酷却有力的手能够给予奴隶天堂或者地狱,能够撑起奴隶在调教後的虚软身体,那双健美修长的腿,能够在拍打时给予奴隶安稳的支撑,能够踩踏着奴隶,满足奴隶被征服的渴望 分卷阅读303 。 那位足以让所有奴隶昂首骄傲的是他的主人啊!他还有什麽身份好想?他还需要想什麽?他就是主人最卑微的奴隶,除了满足主人的需求外,他没有其他存在的意义! 如此想着的若风缓缓的爬向了卫生间,敲响了门,得到了主人的应许,低着头丶垂着首,无比卑微丶无比低贱的爬入门内。 ☆、主人与奴隶 (3) 「过来。」基恩眼睛未张,只是冷冷的命令着他的奴隶。 若风连忙爬了过去,凑近到了主人身边,受到主人微微仰头的暗示,他起身坐到了浴池边,将主人的头微微扶起放在自己的腿上,双手十指力道适中的揉捏起主人的肩颈与头部。 浴池中的热水温度颇高,蒸腾的热气迷蒙了室内,若风的嗅觉与触觉完全被主人所占据,更不需要视觉查询主人的状况。 这对主奴就这样静静的消磨着时间,直到基恩又动了动身子,若风立刻会意的停下。 「嗯。」基恩半闭着的眼微微张开,对着他的奴隶哼出了声。 对若风而言,主人的这句哼声便是对他的肯定,欣喜的他笑容马上露在了脸上。 「去冲冲,然後进来。」基恩便是这麽手一挥的动作也具备着主人的威严,满心只盼望着取悦主人的奴隶自然是忙不迭的照办。 微冷的水冲在脸上和身上,若风稍稍提起了被热气蒸腾得萎靡的精神,迅速的洗浴只怕让他的主人久等。 正常状况下,洗浴完毕的他应该会用准备好的润滑剂与安全套喷剂将自己处理好,以方便主人的使用,但目前手边一无所有的他却是陷入了两难。 「洗好就出来。」基恩倒是听到了若风那边水声稍停,大概也猜想到了奴隶的困境,索性直接将人叫出。 「主人……」若风连忙走出,快步的走到了浴池边。 「进来。」基恩依然不多话,眼未张丶头未抬,但就是这样不冷不热的态度汉语调,却不知为何让若风悄悄的兴奋了起来。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对自己淫荡的身体感到极度的羞耻,若风却是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低着头踏入了浴池。 虽然是星舰指挥官的房间,但毕竟是前线驻军基地,浴池平常容纳一人还算可以,但两人都要躺入那便是万万不可能,若风只能勉强的维持身体平衡,分开了双脚,跪在主人的两只脚边。 在基恩的示意下,若风将双手放在了主人腰侧部位,抵着浴池的底部,整个人悬空趴在了主人身体上方,而脸部的位置正好正对着主人份量十足的分身。 低着头看着主人的分身在水下安静的潜伏,主人下身的毛发受到水的浮力微微飘起,他得尽全力的分开自己的心神,才能克制住不用唇舌膜拜,毕竟他之前已经因为擅自动作而惹得主人不悦了。 只是迟迟等不到主人指示的奴隶有些坐立不安了,虽然这样趴跪的动作对体魄健壮的帝国军人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但捱不过的却是心里迫切的渴望。 「主人,请……请允许我……」若风压抑着内心的羞耻,依旧低着头,难以启齿似的说着。 「允许你什麽?」基恩调整了下姿势,像个受人奉侍的君主。 若风难耐的抬起头,渴求的欲望充满了他的眼睛,但终究他还是深深持着帝国军人的骄傲,真要他开口说出那些低贱的字句,他的嘴开阖了几次,却依然吐不出话来。 基恩倒是好耐性,他的满足欲来自於奴隶的服从,却倒不仅只是源於性欲的满足,就像若风的渴求同样来自於被征服丶羞辱和疼痛,性欲对他们这对主奴来说,仅只是追求欲望时的附属品而已。 若风渴望碰触他主人的身体,让他的主人征服他丶轻贱羞辱他,基恩对奴隶的情绪掌握炉火纯青,光是维持着沉默而压抑的气氛,便足以让奴隶对自己的渴求感到羞耻,而从中得到快感。 他看着奴隶的腰终於情不自禁的颤抖,作为帝国军人,就是这样的动作维持上一整天对若风而言都不该是问题,造成奴隶无力颤抖的原因自然还有其他……譬如奴隶身下正坚挺勃发的分身。 「请允许我……服侍你……请允许我……主人……」若风眼中的渴求几乎都要烧出火来,基恩知道这或许是他这耻度甚低的小奴隶所能说出的最大限度,他将手从水中抬起,扬了若风一头一脸的水,而那温热的手指则是轻轻的抚上了奴隶脸侧那敏感的精灵耳尖。 「嗯……呼呼……」若风更加用力的喘着气,然後感受到他主人将他头压下的力道,他知道自己已经得到了主人的允许,急切的将头埋了下去。 基恩大半身子都躺在水中,若风如果要服侍他的主人,势必便得潜入水中,而水中闭气这点对特种部队出身的若风而言完全不是问题。 奴隶的唇舌技巧还是一样的好,并没有因为半年多的间隔而产生生疏,灵活的舌尖不断的在主人敏感的冠状沟槽中舔舐,时不时的抬身丶伏身,将主人的分身彻底的纳入喉咙深处,用力的吸吮,然後再缓慢拔出。 温热柔软的口腔,刺激的吸吮力道和灵动舔舐的舌头,没有任何人能够抗拒这样的服侍带来的高潮。 基恩的分身很快的在若风的服侍下挺立,尖端开始渗漏出透明的体液,然後基恩伸手抓上了奴隶的头发。 若风以为主人即将达到高潮,正打算将主人的分身深深的含入喉咙中,但没想到主人却是抓着他的头发,硬生生的将他的头拉出水面。 「呜……」错愕的若风嘴边还挂着黏稠的唾液与主人体液的混合物,茫然的看着他的主人。 「可以了。」基恩的语调依旧冷淡,但若风却看得出主人眼中的激情未消,显然这样临时中断高潮的举动,对主人也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没有多做解释,基恩拍了拍若风的臀让他侧身,然後俐落的从浴池中站起。 跨出浴池的基恩没有多理会他被遗落在浴池中的奴隶,而是径自走到了马桶前,单手扶着自己已经挺立勃发的分身开始撸动,很快的便射进了马桶中。 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的若风更是愕然,他的主人为什麽不让他服侍? 高潮完後基恩闭着眼享受了一会儿馀韵,然後转头看向他的奴隶,只见奴隶依旧在水中发呆,不禁皱起了眉头。 全身注意力都在主人身上的奴隶自然不会漏掉主人的这个微小动作,发现主人不悦的同时,若风便快速的从浴池中爬出,迅速的思考着主人不悦的原因。 浴巾!浴衣!若风看见了主人j□j而丰厚的躯体,像被雷打到一样的想到了自己遗漏的事物,以往在帝都的小屋,主人沐浴後他这个奴隶都会捧着乾净烘暖的浴巾和浴衣为主人换上,主人肯定是在不悦 分卷阅读304 他的疏漏! 想得明白的他马上从卫生间的隔间中取出乾净的浴巾与浴衣,虽然没有软软的香气丶也没有烘得蓬松柔软,但这已经是他最快速度能够找到的东西,他只能尽快为主人擦乾身子,然後换上浴衣。 换好浴衣的基恩拉了拉领口,没有给奴隶任何暗示,就这样走出了卫生间。 依然茫然的若风随意而迅捷的用主人用过得浴巾擦乾自己的身体,然後呆呆的跟在主人的身後出了门。 走出卫生间的基恩目标非常明显,便是朝着房内唯一的大床而去,坐上了床沿,然後看向他那低着头丶纠结着手的奴隶。 「过来。」又是一个简洁的命令,基恩挑着眉,似乎没什麽耐性的说。 自觉已经深重得罪主人的若风此时哪敢迟疑,一个箭步走到了主人身前,顺势就要跪下,却被主人拉着趴上了大腿。 「自己找好舒服的位置,你会在这里待上很久!」主人隐含着警告与不怀好意的声音在若风脑後响起,吓得他赶紧微调了位置,对於惩罚这种事主人可是看得很严肃,而主人既然说了会待上很久……他明天可能真的不用想坐了。 「我让你想好你的身份再进来,所以你是想好了吗?」基恩倒也不急着立刻进入惩罚模式,惩罚是为了调教与调情,疼痛只是附属品,况且他这小奴隶总爱追求疼痛感,太快给予反而成了奖赏。 「想……想好了,主人。」若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忙不迭的点头应声。 「说来听听。」基恩的手开始揉捏着奴隶丰满有肉的臀部,想像着这蜜色丰润的臀接下来会变得如何红艳动人,一股搔痒的兴奋感开始烧上心房。 「奴隶是为了服侍主人而存在,必须以主人的喜好为喜好,以主人的需求为优先……」若风开始念着广为人知的奴隶宣言,很快的就被他的主人重拍了两下屁股阻止。 「用你自己的话说。」基恩要听的可不是奴隶的背书,况且这也不会是他这奴隶的真实想法。 「奴隶应该随时的注意主人的需求,满足主人的一切命令与想法,不该为追求自己的快乐而违背主人的命令。」若风深吸了口气,将他认真思考後的想法告诉他的主人。 「你觉得你做到了吗?」基恩听到奴隶的说法後微微的笑了,这的确是他想听到的,只是他的这个小奴隶真有自觉吗? 「我……」如果不是垂在主人腿侧,若风的头现在应该是低垂到了胸口,撇了撇嘴角的他丧气的「我」了半天。 「嗯?」没有听到回应的基恩抖了下脚,强迫他的奴隶回答。 「我……我没有做到。」若风咬着下唇,无限懊恼的说。 ☆、主人与奴隶 (4) 「我把自己的喜好和欲望放在主人的需求之前……我……我只注意到自己碰触主人的渴望,却没有得到主人的许可……我……我连怎麽取悦主人都不知道……」若风越说声音越小,直到他感受到主人放在他背脊上的手像在顺毛似的轻轻的抚摸着。 像是得到了奖励与鼓励,若风原本稍微蜷缩起的身子终於放松了,更稳妥的趴在主人的腿上。 「你是我的奴隶,引导奴隶成为完美,是主人的责任。」基恩轻轻拍抚着若风,他那低沉的嗓音在此时起了极大的安抚作用,让他的小奴隶不再陷入低潮。 「主人……我……我想做能够让你骄傲的奴隶……」若风艰难的抬起头,面对着他的主人,很认真的说。 「我知道,你会成为让我骄傲的奴隶的。」基恩抬手抚摸着若风的眉眼,看着他的奴隶因为这样的抚摸而放松的闭上眼。 他的奴隶是帝国军部正发光发热的新星,这注定了他的奴隶将与其他奴隶不同,这个小奴隶无法无时不刻的守在他的身边,专心一意的只服侍他的需要。 这个状况他早在与若风签订契约前便想得清楚,甚至成为了将若风推上台面的那双手,所以他不会要求他的奴隶只以他的需求存在,不过却不会容许他的奴隶忘记自己的身份。 在他不在的地方,他的奴隶必须听从他的安排;在他所在的地方,他的奴隶眼中只能够注意到他丶专注於他,忘记自己的一切欲望。 这是他要若风思考的,也是他要他的奴隶遵守的。 对於奴隶初见他时的欣喜与碰触的渴望他能够理解,但奴隶只追求自己的渴望,却忘了肢体的碰触是来自主人的赏赐,忘了将满足主人视为首要,这是他这个主人完全无法允许的状况,让奴隶忘了自己的身份,更是他这个主人的失职。 所以他用行动告诉他的奴隶,一切的碰触丶体液的交换,都是来自於他的赏赐,来自於他的允许,他有绝佳的自制力让自己不被欲望征服,而他的奴隶必须听从他一切的安排,满足他一切的需要,除此之外,任何奴隶的渴望都是不被重视的。 他相信以他小奴隶的聪明才智,很快的就能够发现自己的错误,发现主人要表达的事情,而他的奴隶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在浴池中他可以看见奴隶眼中赤裸裸的欲望,渴望接近他的想法几乎燃烧了奴隶的理智,但他的奴隶很成功的控制住了自己,直到得到了他的同意,才开始碰触他丶服侍他。 然後就在即将高潮的时候,他从奴隶的服侍中离开,从浴池中离开,宁可自己将精液射入马桶也不给予奴隶,这是要告诉他的奴隶,所有来自主人的事物,包括体液,都是赏赐丶不是权利,而奴隶需要努力的取悦主人去赢取到这个特权。 他的奴隶始终在摸索,也许这跟他们总是聚少离多有关,但他并不排斥也不感到挫折,他和他的小奴隶都还年轻,还有很长一段路可以走,而他并不介意这段路上随时充满着惊喜与甜美的障碍。 基恩的手慢慢绕到了若风的颈後,轻柔的安抚着他奴隶的情绪,同时也不着痕迹的将奴隶的姿势摆正,然後迅雷不及掩耳的给了他的奴隶重重的一记拍打。 「呜……」突如其来的拍打让若风反射性的僵硬了身子,微微的弹了一下,却又很快的被他自己克制住,他知道来自主人的惩罚开始了。 「别忘了你的礼貌,奴隶。」基恩哼哼着,让若风忙不迭的报出拍打数及例行对主人的感谢。 甫沐浴完的身子丶饱满的水分,让拍打的痛楚加倍,奴隶结实而有弹性的身子和加倍的痛楚同样更为取悦了作为主人的基恩。 「你今天学到了什麽?」基恩一边拍击一边逼问着他的奴隶,就像回到了初始调教的那段日子。 「嗯呜……六……谢谢主人。我学到了所有来自主人的都是赏赐,奴隶需要努力去赢取。」若风握紧了自己的手,忍受着来自主人的拍击与随之而来的痛楚, 分卷阅读305 却要随时注意放松自己的身体,敞开一切迎接来自主人的惩罚。 「很好,奴隶,不要忘记了。」基恩满意的露出笑容,然後又是狠重的一记拍打。 接下来的时间里,除了拍打的啪啪响声与奴隶报数丶道谢的声音,屋内甚至连奴隶的哀号声响都没有。 受过抗击打训练的若风如果是在防备的情况下,这样的拍打便是打上一整天他能承受,然而此刻他很清楚,给予自己这样痛楚的是他深爱崇敬的主人,他只能敞开所有的拥抱他主人给予的一切,从痛楚中学习,感谢他的主人没有放弃他,依旧愿意惩罚他丶教导他丶引导他成为一个完美的奴隶。 臀上火辣辣的痛楚刺激着他的神经,但若风除了报数和感谢外,试着将自己的思绪转移到他主人的身上,感受着他主人每一记拍打时大腿肌肉的紧绷,腹部肌肉的收缩,还有压在他背脊上确认他状态的那只手。 他的主人即便是在拍打惩罚奴隶时,也随时注意着奴隶的状况,并不是随意的发泄自己的情绪而已,而是要在不使奴隶受到严重伤害的同时,让奴隶了解自己的错误,学习丶并且改正。 数到五十下时,基恩停下了,而若风仍沉醉在深度服从的状态中,仔细的感受着他的主人身体所传达的一切,对他的所有包容与爱。 基恩在拍打中途便注意到了奴隶的状态,因此他并没有催促他的奴隶,只是用手轻轻的揉捏着奴隶被打得红肿的臀肉。 奴隶的臀部呈现出了诱人的艳红,这样的程度大约明早便会转为淡淡的青紫,却不至於影响奴隶的作息,五十下的重拍打是他原本就预期的数量,毕竟他的奴隶仍在前线,而现在仍是战时,他绝不会允许自己的惩罚,成为奴隶失手的原因,这是他作为主人的职责,也是作为主人的尊严。 感受着主人平复的气息与放松的肌肉,若风过了好一会儿才终於发现主人停止了惩罚,微微昂首,感受着主人揉捏红肿臀肉的痛楚,那是种舒服的钝痛,他知道他的主人在帮助他做惩罚後的回复工作,这就是他交付了一切的主人,爱护着他的奴隶,绝不容许永久伤害出现在奴隶的身上。 若风继续的感受着主人的揉捏和爱,直到他的主人轻拍了拍他疼痛红肿的臀。 接受到主人示意,若风乖顺的起身跪在了主人的脚边,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惩罚与疼痛逼出的泪水,泛红的眼睛却是一瞬不转的看着他的主人。 进入深度服从状态後的奴隶在心理上十分脆弱,需要依赖着主人而坚强,因此基恩便任由若风将头靠放在他的腿上,轻轻的拍着奴隶的头,享受着这静谧却难得的两人独处时刻。 跪坐着的若风在主人的身上慢慢的积蓄力量,感受着他的主人巍峨不动的坚强意志与躯体,感谢他的主人对他不离不弃的调教。 疼痛与性欲连结的他在惩罚中自然免不了的兴奋了起来,然而现在的他却很简单的选择了忽视自己的欲求,把所有的专注力全部集中到了他主人的身上。 「上到床上来。」基恩拍了拍床边,给了若风这个让他眼睛一亮的命令。 然而主人接下来的命令却让他还来不及展现在脸上的笑容瞬间闷闷的收了起来。 他的主人要他转过身摆出求欢姿势,那是个腰部极度贴向地面,让臀部高高抬起,渴求主人进入的淫荡姿势。 「快点!我要欣赏我奴隶红润的屁股!」基恩笑着拍了下若风的臀,催促着若风动作,自己却起身从包里拿出了本书,靠在床头就这麽看了起来。 於是一主一奴就这样一个看书丶一个万分羞耻的摆着姿势,直到基恩结束了今晚的睡前活动。 「主人今天不……不打算使用奴隶?」若风有些难以启齿的问,却换来主人哈哈大笑。 「我不是一直在使用你吗?」基恩揉了揉小奴隶的头发,他当然知道小奴隶指的是什麽,但却故意顾左右而言他。 涨红了脸的若风倒也无法否认,他的主人从进门丶卫生间丶惩罚直到睡前的确是一直都在使用他的奴隶,只是……主人明明知道他指的是什麽! 「我是来慰劳前线将士的,你看我包里有放安全套喷剂吗?」基恩看着奴隶涨红却说不出话的脸,终於满意的给奴隶解答。 雌性受孕的机会极大,他可不希望战场产子这种事又再一次发生在他的小奴隶身上! 恍然大悟的奴隶体会到了主人言外的体贴之意,淡淡的笑容终於忍不住爬上的脸,他是如此的幸运,得到了这麽一个宠爱奴隶的主人! 只是他的笑容却没能维持到天亮,因为他的主人在收好书後便把他赶下了床。 「睡在床上是主人给的特权,你觉得你今天的表现赢得了睡在床上的权利吗?」基恩拍拍奴隶的脸,顺手把一个枕头和一床薄被丢到了地上。 自知今天表现并不好的若风只能嘟着嘴,用力的扯起薄被,不甘不愿的钻进被窝里,紧紧的贴着床边,自我安慰着这样也算是极度靠近主人了。 ☆、机甲战士R (1) 次日清晨,过着军队里准时生活的若风在生理钟的作用下一如往常的在准点醒来,在地板上度过的夜晚让他的身体虽然有些僵硬,却没有太大影响,倒是鼻间满盈着的主人气息,却着实让他愣了好一会儿。 转过头看向床的方向,他看到了他的主人面对着他侧躺在床上,温文的脸庞静谧的沉睡,胸膛微微的起伏,彷佛一切是如此平和。 此刻的平静并未削减主人的威严,却给予了奴隶依恋主人丶亲近主人的想望。 怔怔的看着主人的侧脸,若风难得的出了神,面前的这人,便是他渴望追随一生丶守候一生的人。 长年的军旅生涯,他与主人聚少离多,他总爱把握着在主人身边的每一分丶每一秒,积蓄着离开主人的力量,即便只是这麽静静的坐卧着,静静的看着他的主人,什麽都不做。 若风就这样默默的待着,直到他的主人微微动了动,转了个姿势翻了身,他才惊觉晨光已经斜射入屋。 差不多该是晨练的时间了,大约十分钟前他就该准备妥当出门晨练,开始在军营中充实丶疲惫却无趣的一天,而现在的他却只想继续在房里默默的看着他主人的睡颜。 理智的那一面提醒了他这个想法的不可行,他的主人是如此的重视纪律,必定不会希望他亲易错过晨练。 深深吸了口气,若风索性一口气站起,用最快的速度丶最轻的动作打理好自己,悄声的掩上房门离去。 基恩则是又睡了一个帝国时才到了他平常起床的时间,醒来之时侧头看床下已经无人,若不是满屋子都充满着奴隶的气息,他几乎以为昨晚又是幻觉 分卷阅读306 一场。 曾经的军旅生活也让他能够推测出奴隶现在的动向,他那总爱赖着他的小奴隶应该是不愿吵醒旅行疲倦的自己,所以才悄声的离去。 想着他好不容易又再次抓在手上的奴隶,基恩难得的一大早就有着好心情,明显得一直维持到了食堂。 细心的奴隶分别为主人及来自帝都的随从们安排了带路的传令兵,一路将人带到了昨晚餐宴的地方。 当基恩与随从们走进食堂时,内部早已热火朝天,刚晨训完的士兵一批一批的进入,豪迈而大量的用着并不精致却极能顶饿的食物,看得出这是个气氛十分正面良好的驻军基地。 基恩行事低调,维持着亲民的形象,帝君亲自指派跟随的随从们自然也都是从帝都那座皇宫中出来的人精,眼看着领头的国务卿对周遭嘈杂的环境不以为意,他们当然不会不识相的嫌弃什麽。 从昨晚国务卿和他们休息营宿的安排,加上帝都中早就传得沸沸扬扬的流言,他们对於那位与国务卿过从甚密的雌性可是保持着高度的好奇心,自然不可能在对方的地盘上闹出什麽事来。 在若风已经在军队中建立起威名的现在,旁人讨论起这位与国务卿似乎有着无限暧昧的雌性军官时,并不仅以行止不当来评断若风,更多的,是看到了基恩国务卿的身份与若风在军部逐渐崭露头角的现况。 国务卿与身份未定的雌性过从甚密,和国务卿与军部倾力扶植的军官过从甚密,这可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概念,因此倒也不再有人谈论起若风作为雌性被破坏殆尽的名声,反而是担忧着国务卿那明显日益坐大的政权与军权。 「国务卿昨晚休息得可舒适?」一大早心情也很好的戚德上校远远的就看见神清气爽的基恩,连忙上前打着招呼。 昨晚营宿的安排虽然是伍令和若风那两位副官的主意,但毕竟基地挂名的後勤最高长官还是戚德,这话他问起来倒也似乎合理,只是不知道为什麽听起来总有点猥琐的感觉。 「劳烦戚德上校费心了。」每天在帝都政界打滚的基恩没有正面回答戚德,浅笑着一送二推,简单就把主题带过。 「德拉瓦上校的部队这个时间应该还在晨训,国务卿不如先用膳吧!」戚德看基恩四下打量着餐厅,很自然的认为基恩应该是在寻找若风,和善的笑着将人引导到了较为安静的角落,并安排了自己的传令兵前往厨房帮忙布菜。 「这个基地真的是很热闹啊!」基恩环顾了四周後说。 投入政界的几年间,由於偏远驻地与中央军部间的问题原本就是他与帝君视为首要解决的事项,他也造访过不少驻军基地,但真的很少看到气氛如此正面的基地,彷佛每个人对於前线丶对於应战都有着无比的信心,完全呈现一副正面向上的明亮感。 「是啊!自从德拉瓦上校的部队来了之後,大家都变得干劲十足了。」做为後勤部队的戚德虽然不用亲自上前线,但看到自己的基地里气氛变得如此正面,看到这一个个年轻的面孔脸上展现属於帝国军人的骄傲与自信,做为後勤部队的他也彷佛被这样的气氛所鼓舞着。 「德拉瓦上校的部队?没想到德拉瓦上校这麽年轻,已经率领一支部队了啊!」跟随着基恩来的一位随从其实是帝君身边随侍的老人,也是奉家少数在军队中培养的骨干,从军队里退役下来後,便被安排在帝君身边,做为对军队状况的辅佐,同时也做为护卫作用。 「是啊!那支部队可还真特殊,除了後勤,全都是机甲战士组成。还记得这支部队刚到的那天……身上的那份杀气和血腥味儿啊!」戚德上校想着想着身子都忍不住的抖了几下,他可不是见惯了血腥厮杀的作战兵,那画面对後勤部队的他来说还真是有些刺激了。 「全丶全机甲战士?」开口询问的那位老随从大眼圆瞪,曾经在军队中服役多年的他可是清楚机甲战士的那些臭脾气的,全机甲战士的部队……打得了仗吗? 「是啊!不如我们用完膳去参观一下?」戚德上校笑着提议,正中基恩下怀。 老远从帝都前来劳军的一行人就这样匆匆的用过了早膳,到底什麽味道也没认真体会,迫不及待的往机甲训练场而去。 此时距离若风部队开始训练的时间已经过了大约一个帝国时,但据戚德上校的说法,这支部队大约还会再锻炼一个帝国时左右,现在去正好可以看见部队上机甲的训练状况。 食堂距离机甲训练场并不算远,但也着实让这些从帝都来的贵客们走得脸红气喘。 还没有真正进到机甲训练场,他们便从外围听见了金属碰撞丶呼喝的声音。 基恩的眉头微皱,一般机甲训练并不会产生碰撞,而这声音听起来分明就是机甲对战,这支部队到底平日是怎麽训练的? 心中满是疑问的他脚下速度不免加快了些许,军校出身的他体力自然没话说,但却苦了跟在他之後的那些随从们,一个个又是更加的气喘吁吁。 一路陪伴的戚德上校看到基恩的表现心中不禁微讶,驻军基地所在的这个星球引力与帝星不同,第一次来基地的人多少都会有些不适应,尤其是帝都来的贵族们,他倒是真没想到国务卿体魄竟然能与帝国军人不相上下。 这一行人就在基恩略提速度的状态下进到了机甲训练场,才一刚踏入,映入基恩眼里的就是让他一颗心几乎揪起来的画面。 漆黑的机甲丶独特的设计,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初代,此刻正与另一架暗银色的机甲对撞在一起,两架机甲虽然都没有拿出电磁武器,但却也是不折不扣的兵刃相向,初代的短匕此刻正斜插入暗银色机甲的腹甲,而暗银色机甲手上的巨斧也正朝着初代砍去。 「这丶这……军中械斗?!德拉瓦上校呢?难道不阻止?」军队退役的老人看的紧张万分,机甲对战是最让人惊心动魄的画面,虽然听起来状似豪情万丈,但那可是瞬息间就能决定生死的事啊! 「别紧张,这是他们这支部队训练的方式。」戚德上校笑着安抚,想起自己第一次看到机甲挑斗时,似乎也是这样大惊小怪的啊! 「什麽?机甲对战是训练方式?」老战士继续惊呼,他在军队的资历也不算浅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一支部队胆敢直接用机甲对战训练。 庞大沉重的机甲在全力攻击後几乎没有收力的可能,强硬阻止动作产生的反作用力只会让机甲战士受伤,更遑论机甲受损产生的庞大维修问题,就算是金山银山也不够一支机甲部队这样烧钱的啊! 基恩在最初的揪心和惊讶过後,倒是沉默的看着面前的机甲对战,远处还有另外一对机甲也不时传来剧烈的金属碰撞声响,银色配着斩马刀 分卷阅读307 的机甲……应该是刚多列吧! 斩马刀不时的挥舞出巨大的声响,对战的那架银蓝色机甲显然也同样拥有十分高明的技巧,配合着肢体上的驱动引擎,竟然也能堪堪避过斩马刀这等长形武器的挥舞,还不时用手上的双枪突刺攻击。 帝国机甲战士的操控技巧已经到了这样的境界吗?环顾着整个机甲训练场,至少有五对机甲战士在进行这样高强度的快速对战,操控机甲对他来说已经久远得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但他却很清楚的知道面前这些机甲战士的操控技巧,绝对不是一般机甲战士能有的。 作者有话要说: 来罗来罗~~小奴隶大战主人第一弹! 基恩:你说谁大战谁?(斜眼挑眉) 阿燎:......口误丶口误...主人君您听错了...(快步逃走......) ☆、机甲战士R (2) 突然碰的一声巨大金属碰撞声响,和初代对战的那架暗银色机甲被狠狠推开倒地,然後就看见初代手持着双短匕用力的插入那架机甲倒在地上的头旁。 暗银色机甲的手在地上拍了两下表示认输,黝黑的初代这才俐落的站起,退到稍远处,让暗银色机甲有足够的空间站起。 两架机甲几乎同时开启了操控舱,大汗淋漓的两位机甲战士帅气的从机甲操控舱中跳下,顺手将机甲收入空间钮。 「三圈,愿赌服输。」两位机甲战士分别从两方走向了人群聚集处,远远的就可以听见若风大声笑着说。 「可恶!」做为若风对手机甲战士一脸懊恼。 「哈哈哈!早叫你不要加注了!」 「胆敢小看我们上校!死好!」 「慢跑不送!」 旁观挑斗的机甲战士们一个个落井下石的大笑着,嘲讽技能全开的朝着已经一脸苦闷的那位机甲战士而去。 「搞什麽啊!不是昨天来劳军!怎麽今天体力还这麽好……」赌输了的机甲战士一脸纠结口中还不忘喃喃抱怨,传说中的国务卿这也太逊了吧! 「你是打算圈数加更多一点吧!」听出对方言外之意的若风挑着眉,俏脸微红,却硬是装出一副威胁的口吻。 那位机甲战士连忙摀上嘴,指了指机甲训练场,头也不回的就开始绕圈跑了起来。 三圈,原来指的是机甲训练场三圈,真要跑下来,也许又是一个帝国时之久的训练吧!然而这对若风带出的这支部队来说,却是家常便饭一样可以拿来当作赌注的距离。 随意的用手背抹了抹额际的汗水,若风在步向人群的过程中慢慢平复了喘息,随手点了另外两名围观的机甲战士开始进行下一场挑斗。 被点上的两人也不罗唆,快步跑向中心,放出了机甲丶俐落的攀上操控舱,确认了若风已经走出范围後,两架机甲便开始热火朝天的打了起来。 「德拉瓦上校!」戚德上校眼看若风的注意力已经放到了挑斗的两架机甲身上,索性凑近大喊了声。 若风疑惑的抬起头,部队的训练是极为隐密的一件事,伍令少将对这种小地方向来注意得很周到,他们虽然是客人,却也感受到主人极力维护他们隐私的诚意,除了第一次训练时引来过伍令少将的关切,这还是他们第二次在训练时见到基地的指挥官。 「戚德上校,是发生了什麽事吗?」特殊情况发生,若风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敌袭。 戚德上校连忙摇手,指了指身後站在稍远处没有靠近的帝都贵客一行,让若风愣了好一会儿。 主人……怎麽这就来了? 从没有让主人看过自己训练状况的若风这下竟是慌了手脚,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基恩一行人走近。 「上校,你这支部队似乎……有些特殊?」靠近後的基恩也看出了奴隶努力隐藏的慌张,体贴的开了口。 「是……是的。这支部队是全部由机甲战士组成,包括了原陆战机甲营第一分队的远距机甲战士与K251星球的驻军基地近战机甲战士。」有了主人了问题,藉由回答问提来应对似乎让若风较为放松了一些。 「全机甲部队?真是全机甲?怎麽丶怎麽可能?!」直到看见了真实的部队,军中退役的老人还是无法相信事实。 机甲与射击舱的搭配其来有自,主要是因为机甲战士训练不易,轻易不会被派出作战,就算出动任务,编制也不大,因此不容易对战事造成大规模的影响,因此才会搭配着射击舱行动。 射击舱操控相较机甲而言容易许多,对操控者的精神力与身体素质的要求也不像机甲战士这麽高,虽然伤亡率和灵巧度一直是射击舱的弊病,但自从出现了无人射击舱後,射击舱的缺点也就被勉强接受了,当重要战事时,搭配上机甲部队行动,通常都能给予流匪重大打击。 「堤可叔,这位可是R,被机甲实验室和陆战机甲营视为天才的机甲战士。」基恩言下之意自然是要强调若风在机甲方面所向披靡的天赋,有这麽一个被视为天才一般的机甲战士做为领导,一支全机甲部队也不是什麽异想天开的事。 只是基恩介绍起若风时那满脸轻易可见的骄傲,让戚德上校都忍不住撇开了眼,更何况是做为当事人的若风,小脸胀红,讷讷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好。 「全机甲部队……的确是令人讶异的一件事啊!」堤可认真看了看正在挑斗的几对机甲,心中暗自佩服着统帅者的能力,但脸上却不轻易表现出来。「不过,全机甲部队的优势应该是在於武力与灵动j□j!你这支部队才多少人?在战场上能起到什麽作用吗?」出身军旅的堤可很快的就问到重点,部队人数如此之少,恐怕就连顺利撤退都成问题,又能对战局起到什麽作用? 听到这样的问题,若风反而起了些许戒心,这支部队的存在虽然已经不是什麽机密,但部队的行动可是关系到他们这两百多人的生死存亡,他不可能随意的就将部队的优势缺点告诉面前这素不相识的人,即便他与主人似乎十分熟识。 看见若风明显的警戒举动,基恩正想介入打圆场,堤可虽然是奉家培养的人,某种程度上可以视为奉家的家臣,但却是他和帝君极为倚重的军事谘询,他并不想因为这件事而让若风与堤可产生不快。 「德拉瓦上校的这支部队可是这次中继星球大捷的重要关键啊!」没想到率先打破僵局开口的却是戚德上校。 虽然戚德是後勤部队,但这阵子却没少听伍令少将的长吁短叹,不是感叹若风晚生了几年,就是感叹自己早生了几年,戚德若没听错,伍令竟然对自己无法与若风共事而感到遗憾,这可不像是一向以自己实力为傲的伍令会有的表现啊! 戚德上校接 分卷阅读308 着开始仔细的说明这支部队在若风的带领下,如何悄然登陆星球丶如何爆破攻入敌军地面指挥中心,如何破坏洛肯军方地面与星际的联系,如何解除地面对空电磁武器的威胁……说得彷佛他人在现场一样。 这些事虽然伍令已经向基恩报告过了,但对其他随侍前来的人们都是第一次听说,伍令那大剌剌的个性也没有戚德说得如此绘声绘影,一连串的行动让他说得如同身历其境,让帝都来的贵客们一个个惊呼不断,就连军中老人的堤可也忍不住挑眉瞪眼。 「这……这未免也太……」堤可本想说太过离奇,但瞥了眼基恩,想起面前这个小雌性似乎和国务卿关系非凡,考虑到了基恩的脸面,後半段话却硬是吞了下去。 机甲战士的训练极为不易,精神力和身体素质方面的锻炼也的确有过於常人之处,只是戚德口中所说的机甲战士简直就像是打不倒丶打不死丶神一样的战士,实在让他很难相信啊! 戚德上校说得也太夸张了吧!若风在一旁听着也觉得诡异,怎麽他这个当事人似乎都没看到戚德上校说的这些事情呢?只是碍於戚德的脸面,若风虽然满脸尴尬,却也没有开口说明些什麽。 「但是……任务完成之後你们怎麽撤退的呢?洛肯的指挥中心难道没有人发出警报或者趁你们撤退的时候反击吗?」堤可最感到好奇的便是这个部份,射击舱被广为利用最初的原因,就是为了掩护机甲部队在任务完成时撤退的动作,单薄的机甲部队在战场上很容易变成为集中攻击的标把。 「……」若风沉默的看着他家的主人,这并不是什麽困难的问题,他的迟疑也并不是来自於部队行动的机密性,而是更加心理层面上的顾虑。 「如果不方便说的话……」堤可明白若风可能有的顾虑,其实之前若风表现出的提防态度他并没有感到不悦,反而还颇为欣慰这个年轻的小雌性对部队情报如此警觉,很有做为领导担负起部队全体生死存亡的体悟。 「不……这倒也不是不方便说明……」若风摇了摇头,当天发生的事伍令少将指挥星舰上人尽皆知,没有什麽需要隐瞒的,若风只是微微抬头,看了站在戚德身後的他家主人一眼。 「传统上机甲部队向来用作奇袭,无法全歼敌人的状况下,重点式破坏敌营得手後便撤离前线。」若风徐徐的说着,堤可虽然知道这不过是兵法入门,却也没有催促若风,因为他隐约能够感觉得到自己即将听到震惊的消息。 「然而真正强悍的机甲部队不需要考虑撤退时遭到敌袭的问题……」若风微微扯起嘴角,那副笑容有着说不出的自信与属於机甲战士的傲慢,「在真正强大的力量之前,没有敌人能够生存。」 清澈透亮的声音像玻璃珠一样的落在众人的耳膜上,明澈丶清亮,却无比寒冷。 面带着笑容说出这话的若风让人隐隐的可以察觉到他一瞬间散发出的肃杀感,那是在战场上才磨练出来的精神性压迫,便是堤可都忍不住退了一步。 光是这种肃杀感,就足以证明若风的话并不只是纸上谈兵而已。从军多年退役的堤可知道,这种言笑杀伐的气势,不是机甲训练场上能够训练出来的,看向若风的眼神也不禁多出了一丝惊愕与恐惧。 ☆、机甲战士R (3) 基恩定定的看着他的奴隶,一如在场的所有人,他同样感觉到了从他的小奴隶身上传来的那股淡淡的杀戮气息与那份属於机甲战士的傲慢。 昨晚奴隶身上的肃杀气息并没有像今天这般浓重,似乎是在这充满了金属气味的机甲训练场上,这百战杀戮的氛围中,才将若风身上的血腥气味衬托得加明显。 他的奴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静静的成长着,成为了在战场上如此一呼百诺的存在,成为了光是站在当下,便能够使气氛为之转变得存在,基恩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情是很复杂的。 他也曾经做为一位准机甲战士被培养成长,机甲战士们全是些令人嫉妒丶得天独厚的家伙,天赋上的优异丶毫不吝啬的各种资源支持,让机甲战士从军校时期起就是天之骄子。基恩能够理解若风语调中那属於机甲战士的傲慢,那是来自於强大的自信丶刻苦的训练与其所肩负的责任。 看着这一整个训练场中的机甲战士,正在挑斗的丶场下观摩的,一个个都是星际帝国军队中最顶尖优秀的军人,然而在这里,他却看不到一丝相轻的情绪,更多的是对机甲的热情丶对磨练技巧的执着。 他实在很难想像若风做为一个雌性机甲战士是如何在这一群天之骄子之中站稳领导的角色,但他的小奴隶却用事实告诉他丶告诉整个星际,一支全机甲战士的部队所能创造出的无限可能。 在中继星球的战役後,全星际都开始注意到这支全机甲的部队,从其他星际传来的情报分析看来,各星际国家都在开始讨论发展机甲部队的可能性,或许在不远的将来,机甲操控将不再只着重於高级技巧,而机甲设计也将不仅只是炫耀科研成果,机甲战士在未来的战场上,势必将成就另一个高度。 而这一切改变的起因,都是因为他的小奴隶!想到这里的基恩忍不住朝若风头去了个自豪的眼神,他的奴隶始终期望自己能因为奴隶而骄傲,却不知道奴隶早就带给了主人无上的荣耀。 接收到主人的眼神,若风露出了个浅浅的笑容。 他的主人终究没有像坦汀的那位青梅竹马,为了他身上洗却不去的血腥而排斥他,若风几乎能够感觉自己悬浮着的心稳稳的着了地,他身上的气势也因此而更加肆无忌惮的发散着。 如此明显的转变,甚至连一旁的戚德上校和堤可都可以感觉得到,若风像是瞬间被点燃的蜡烛那般,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彻底的绽放出属於他这个帝国新兴军官应有的傲气与豪气。 「报告!」 正当他们疑惑着若风的转变为何而来时,耳边一声雄壮的报告声却打断了他们。 顺着声音看过去,在场众人都免不了吓了一跳,整支部队将近两百机甲战士,悄然无息的就在他们对话的过程中,齐集於他们身後,笔挺威武的排列着,他们身上那浓重的杀戮气息,几乎将他们这些身处在平和时期太久的人们淹没窒息。 「报告,机甲战士198名,实战训练完毕。无人受伤,7架机甲需深度维修。」刚多列一本正经的回报着,若风也挺直着腰背严肃的站在众人之前。 深度维修?!这种军中专业术语在平民耳中听来或许并不代表什麽,但听在堤可和担任基地後勤最高长官的戚德耳中,可就完全不是这麽回事了! 星际帝国科技发展至今,一般训练或对战已经很难在机甲身上造 分卷阅读309 成重大伤害,更不用说伤害到机甲操控舱内的机甲战士了,能够将机甲重创到需要深度维修,这已经不是什麽训练会发生的事了! 这只能证明,对战的这些机甲,是认真的将对方视为敌人在攻击,由於冲势过猛无法停止,才会在对手机甲上造成严重的伤害……这到底是什麽样的训练?! 「下午全体机甲和身心调整,部队明日启程。」若风环视了一圈,很满意的看见他的部队纷纷露出迫不及待的表情。 看来这几日的休息并没有麻痹他们的作战意识,关在笼子里的猛兽已经等不及品尝下一次的胜利了。 整齐而威武的敬礼後,部队便在若风的许可下解散了,若风可以想到接下来部队里绝大部分的人都会去趟机甲维修场,毕竟机甲可是他们在战场上赖以维生的夥伴,然後大概会有一半以上的人开始自主训练吧! 对於这样一支主动又充满攻击性的部队,除了生存,他实在没有什麽好再要求的! 「德拉瓦上校,怎麽……没听说你的部队有任务啊!」戚德上校大吃了一惊,他是基地的後勤长官,照说部队有任何行动他都该会是最先知道的人之一。 若风只是但笑不答,他的部队始终游走在帝国军部编制边缘,这支部队的行动永远是最高机密,他甚至拥有行动後再报备军部的权力,当这支部队潜入静默,便无人能再掌握他们的行踪。 戚德也发现自己似乎问了不该问的问题,老好人的脸上冒出了有些尴尬的笑,幸好若风也没有继续深究的意思,哈哈一笑,这件事就这麽揭过。 随着中继星球一役,他们这个驻军基地可以说是捡了个天上掉下来的军功,戚德和伍令都是感激在心的,而此时听说了若风部队即将启程,戚德便急匆匆的告辞,前去为这支部队准备後勤所需。 跟着他们前来的那些帝国贵客们也随着戚德离去,这样杀气浓厚的地方,他们实在是没办法多待。 原本嘈杂的机甲训练场,一下子就变得空空荡荡丶安安静静,若风默默的看着不远处在收拾训练场的部下,心里想着的却是不知道下一次再来到这个基地时,会有多少人能够旧地重返? 「在想什麽?」基恩从若风的身後靠近,顺着奴隶的眼光看去。 若风缓缓的回过头,退了一步站到他的主人身後,手却不由自主的伸出,去拉住他主人上衣外套的下摆。 「我会平安回去的。」若风低垂的眼神盯着自己拉住的衣角,嘴里像在赌咒似的说。 「嗯。」基恩没有回头,只轻轻的哼了一声,眼神依旧看着机甲训练场中心那些正在清理现场的机甲战士们。 或许不会有人理解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与情感牵扯,他们可以为了帝国,忍受长期分离的寂寞,因为这是他们共同所爱的帝国,他们能够甘愿为之牺牲的帝国。 奴隶能在前线安心的追逐一次又一次的胜利,因为知道主人便在那帝国的中心守护着他们的家园,而主人能够在帝国周旋於一次又一次的政治谋略与斗争,因为知道奴隶便在帝国的最前线,死死的将帝国的敌人毫不留情的阻之於外。 他们虽然分隔两方,但却始终是在一起的。 次日一早,若风的部队在仅有极少数人知道的情况下离开了基地,戚德给他们舰队里装满的补给,一度让若风都有点怀疑他们还能不能起飞得起来。 坐在舰长室里的若风默默的看着眼前的光影,那是星际帝国周遭的星际图,他将以此判断下一站的目的地。 昨晚他的主人顾念今天部队启程,特许让他上了床,窝在他主人的脚边睡着。 虽然离他所想要的主人怀抱还差得很远,但能够接触着主人的体温安眠一晚,给了他极高的安全感及满足感,也彷佛给了他勇气登上星舰,前往他们下一段未知的航程。 而长期被隔绝在星舰上的部队,也因为这短暂的休息,得到了帝君恩赐的难得通讯机会,与期待许久的家人通讯的过程很大程度的和缓了逐渐紧绷的神经,几乎像是重生了一般的部队才能像现在这样热血沸腾的开拔。 扣扣!轻叩房门的声音响起,若风想都没想的就让人进来,来人正是他在等待的刚多列丶坦汀及近战丶远程两支队伍的队长。 并不大的舰长室被这麽几位雄性占据後,更显得若风的娇小,但从若风身上所散发出的气势,却让人完全无法小看这位雌性的能力。 战况分析丶情报搜集丶战力掌控……种种的任务分派到了各人身上,最後却是汇报交由面前这位貌似娇小的雌性做出最後决策。 众人商讨了一个上午,最後由若风敲定了前往目前战况稍微激烈,却还有容许他们在其中混水摸鱼的帝卫908号星球周边。 两艘明显是洛肯风格的运输舰又再一次撑起他们混淆视听的外表,直直的朝着选定好的战场而去。 ☆、暗夜部队 从洛肯星系挑起战争至今已经接近一年了,然而自从大约半年前失去了重要的中继星球,洛肯方面的战况便每况愈下,更不用提蔓延了整场战争各地战场的「空舰」现象,将洛肯方面的星舰资源极大幅度的消耗。 付出了许多资源与人命才终於找到「空舰」现象缘由的洛肯,终於了解他们畏之甚深的现象,并不是来自於战神的惩罚,而是出於一支全机甲部队之手。 全机甲部队的这个特点实在太过突出,不得不让人将这支部队与当出中继星球之战的那支恶魔一般的部队联想在一起,那支趁着夜色的掩护,单凭着机甲部队就将一整个中继星球指挥中心血洗一空的恶魔部队。 洛肯方面在中继星球之役後,花费了九年二虎之力,才好不容易从基地外围的监视系统将画面还原,却在还原之後,陷入了一片静默。 所有观看过画面的将领军官们,在走出观看室时,皆是一身的不寒而栗。 由於基地外围距离极远,加上洛肯军方是用了特殊方法才还原了当初被中断的电子信号,因此画面并不是十分清楚,然而在观看现有的光影後,他们也不得不庆幸这些画面的模糊状态。 那实在就像是人间炼狱一般的场景!一位星舰指挥官在私下和他的副官讨论时给予了这样的评价。 也就是在这支光影复原後,洛肯方面才知道为何当初驻於中继星球的星舰部队与地面部队迟迟无法得到联系,甚至连地对空武器也无法使用。 曾经洛肯军方思考过将这支光影公诸於世,引起星际各势力对星际帝国残忍行径的讨伐,然而在观看过後,他们却害怕了,他们怕这支光影一旦公布,会让洛肯正在前线捍卫他们野心的军士们胆寒,从此士气一蹶不振。 然後是那些发生 分卷阅读310 了空舰现象的星舰逐一被拖拉回後方基地,打开星舰舱门的同时,浓重的血腥气味扑天盖地的涌出,星际中由於没有空气,星舰上所有战士的尸体都还维持着遭难时的情状,被鲜血覆盖得看不到地面的星舰,就连有着战场经验的後勤部队都无法驻足清扫。 被星际的环境保存良好的案发现场,让洛肯军方能够准确的推测出敌人进攻的来源与手法,这更是让所有机甲部队的领导们都震惊了,在机甲强调单兵技巧高超的此时,他们从没有想过一支只讲求杀戮效益的机甲部队,能够带来如此强烈的战果,能够如此剧烈的影响一场以星际为规模的战役。 而这一切,都起因於一支善於藉夜色掩护行踪,从无活口生存的恶魔部队。 洛肯军方给了这支部队一个代号——暗夜。 若风从没想到过自己的部队会有番号的一天,甚至这个名号还是敌人给予的。 然而这样的殊荣,正式这支部队在战场上威名赫赫的证明,这支具体而微的部队,扣除後勤只有不到二百人的全机甲部队,在这平和了数百年後的战役中,向世人证明了机甲战士在一场战役中所能够起到的作用! 而直到星际各众多势力开始注意到这个现象,他们才愕然的发现,星际帝国早在数年前便由陆战机甲营暗地里组成了一支专门执行特殊任务的暗部,群聚了整个帝国技巧巅峰丶心态端正的机甲战士,锻炼出了一支人数极少,却堪称精英的部队。 接着便是在这场洛肯与星际帝国间发出刺眼光芒的暗夜部队,全机甲的组成,毫无活口的结果,每一次的行动都只能从事後被发现的空舰证实,暗夜悄声,每一次的收割,都是无数洛肯投注了无数心力训练出的星战人才。 一时之间,星际帝国在星际中的战力声望又是再一次的被推上了高峰。 而此时,默默的造成这一切影响的这支部队则是得到了帝君的特召,在战局已经几乎的底定的这时,特许这支已经与世隔绝接近一年的部队在回到帝都接受册封,此外还有一整个月的假期等着他们。 这一支曾经是由截然不同的部队组成的队伍,曾经由於中央与地方之争而互看不顺眼的队伍,在这一年同生共死的过程中,同时也在若风强势的领导之下,逐渐融合成为一体,如今的他们早已经没有远程或近战机甲战士之分,更加没有中央与地方之别,曾经几位当权者所期望消弭的中央与地方之争,若风在无意之中却藉由这支部队做到了。 踏在返航的路途上,若风独自坐在舰腹靠窗的座台边发着呆,这一年之间他从没有如此懈怠过,绷了整年的神经,也彷佛就在此时松懈了下来。 「若风!」突然一个人声唤醒了若风,原本还有些迷茫的眼神瞬间回复了锐利,彷佛下一刻便能突起制服接近的敌人,然後十分突兀的,他却又再度松懈下来,因为他看清了来人的模样。 「回去什麽行程?」坦汀那张娃娃脸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纯良,但整整两艘运输舰上却没有一人会同意这个形容词放在他身上,扮演控场角色的家伙能纯良?他们可是出了名斩草除根丶不留活口的暗夜部队呢! 「如果可以,希望能再帝都多停留一段时间,我想多陪陪亚设。」也就是在这已经确定返航的时候若风才允许自己思念小亚设,那张属於雌性的脸上,也才开始流露出些微温柔的神情。 「我到现在才能理解你当初为什麽甘愿放弃暗部。」坦汀的话语中不无钦佩,也就是在失去了他曾经认为是生命的一部分的那人时,他才明白原来分离对两个相爱的人所能造成的伤害竟然是如此深刻。 对於坦汀的感慨,若风只能无言的拍了拍他的肩,紧凑的战事与压迫性的行程,并没有留给坦汀处理伤口的时间,他知道状似胡闹的表象下,坦汀的心思有多麽细密。 一拍大腿,坦汀却是率先跳起的那人,他并不想让自己在一年过後还继续沉溺在伤痛之中,反正哭着笑着都是一天,他情愿撑起笑脸面对每一个不同的日子。 若风看着好友又是颠颠闹闹的跑走,为坦汀而提起的担忧似乎放下了一些,坦汀是雄性,更是帝国骄傲的机甲战士,他们对於伤痛,不会哭丶不会闹,只会打落牙齿和血吞下,然後再一次站起,面对的又是崭新的一天。 继续注视着窗外的若风还有让他更加心烦的事情在思考……取悦主人的三种方式啊! 他可不敢忘记主人曾经的交待,他家的那个主人,比任何一艘洛肯星舰上的敌人都还可怕! 只是这取悦的方式……抓破他的脑袋他也想不出三种啊! 被这事烦得简直要抓秃头的若风都快忍不住埋怨起帝君的德令了!还有这两艘运输舰,没事开得这麽快要干嘛?!若风心里已经开始随意迁怒了,可以想见他的压力有多大了。 然而就算若风再如何的想要逃避他的主人,归心似箭的两艘运输舰也不会因此而稍缓脚步,顶着帝君的特令,星际帝国各地驻军可都是知道这两艘洛肯风格的运输舰上搭载的是他们帝国最令人骄傲的那支暗夜部队,纷纷大开方便之门,让这支用性命回护着帝国尊严的部队能用最快的速度回返帝都,回到他们帝国人最终的母星。 加速丶再加速,两艘运输舰就这样日夜兼程的赶着,回返帝都受封後便能回到家乡,与分别一年之久丶毫无声息的爱人与家人相聚,操控着星舰的後勤部队不用任何人下令,简直是把运输舰当机甲在开,只盼望能早一日回返帝都丶早一日回归乡里。 若风就这这样持续着半出神的状态直到他看见了那熟悉的灿蓝色光环,那是帝星的防护系统散发出的光芒,和电磁武器相同的光色,像在宣告自己的威严,更警告着任何胆敢试图挑战它的敌人。 狠狠的抹了把脸,已经接近帝星了,不管他再如何烦恼忧虑,该来的总是会来的! 鼓起了信心,他走回到了指挥中心,与帝星管制塔台通讯後,顺利得到了进入许可与对方的祝福,显然暗夜部队的回归,在帝星的军方系统中,已经是众所皆知的事情了。 接近一整年行踪成迷的这支部队第一次享受到了行动被摊在阳光之下的滋味,一路上虽然都是友军相伴,但不得不说在暗夜里生活久了,乍见阳光的那一刻还真是有些别扭。 不过好在回家的兴奋之情压过这层扭曲的心态,运输舰上的众人纷纷回到了降落位置,期待着运输舰门大敞的那一刻。 ☆、荣耀回归 帝国对於暗夜部队的回归十分看重,当然这其中免不了包括了来自於基恩的小小私心,因此当运输舰门缓缓开启时,众位战场上杀戮面不改色的机甲战士们,看到场外的 分卷阅读311 大阵仗後,居然有点踏不出步子。 看到这情况的刚多列率先踏出了第一步,就在他踏出星舰的那一刻,一阵轰然的巨响突然朝着他袭来,围观的群众包括了机甲战士的亲属,纷纷朝着他抛去发自於心的呼喊,欢呼着他们的英雄光荣回归。 跟着刚多列的步子陆续走出运输舰的机甲战士们从一开始的僵硬到後来竟开始有些眼眶发热,他们有些是军校毕业的新生,一辈子没上过战场,有些是偏远驻地的军人,一辈子没想像过自己竟能得到如此盛大的欢呼,他们在战场上只是努力的存活丶努力的达到他们那位雌性上校的要求,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们会被视为英雄。 穿着不同军装的机甲战士排列在运输舰前的广场上,不同的军装造成着杂乱被这支部队一致的气势掩盖,虽然加上了後勤部队也只有两百馀人,但这支部队却让人有种大军临阵的错觉。 严肃挺直的脊背展现出这支军队优秀的纪律,整整两百馀人的队伍,没有任何一人分心丶碎语,他们只是专注的等待着那位率领着他们荣耀回归的人,那位身形娇小,却拥有庞大能量的上校。 终於,穿着黑金色陆战机甲军服的若风踏出了军舰,他那属於雌性的身形在部队一众高壮机甲战士之间更显落差。 旁观的人群对於这支部队的领导竟是这麽一位状似柔弱的机甲战士感到有些失望,直到不知道是谁注意到了若风耳边那双雌性独有的精灵耳,失声呼喊了出来,人群这才惊觉,原来这竟是位雌性! 成为帝国的骄傲,在暗夜出没成为洛肯梦靥的部队,率领这样一支部队的人竟然是位雌性?!然後有人喊出了R的名号,於是众人纷纷想起了一年多前那位拼死护下一室权贵,最後满身血腥被抬入医院的雌性机甲战士。 当初那位不惧生死的雌性机甲战士,今日成为了让洛肯吃尽苦头的部队领导,他是帝国最骄傲的机甲战士! 群众的兴奋在若风率领着部队朝前来迎接部队的国务卿行礼时达到了最高潮,左手抚着右胸前的鹰,若风及其後的部队战士们向着代表帝君而来的国务卿致上了对帝君的崇敬礼,他们将一切荣耀丶一切骄傲丶一切忠诚献与帝君,献与他们心甘情愿以生命护卫的帝国。 基恩的眼一瞬不转的看着眼前朝他半弯下身行着崇敬礼的奴隶,他迫切的需要一些实际证明,证明他的奴隶再度平安的回到他的怀抱。 基恩快速的宣读着帝君的旨意,欢迎让帝国为之骄傲的暗夜部队回归,给予三天休整假期,然後便是帝君召见册封大典。 国务卿的语调飞快,让一旁随同前来的王室随从讶异的睁大了眼,而深明其中道理的暗夜部众们却是暗笑在心,好在血腥杀戮战场上训练出的强大自制能力让他们没人因此而笑场。 很快的形式上的欢迎仪式便在国务卿加速的脚步下提前结束,暗夜部队也在若风的示意下解散,由各小队队长约定好重新集合的时间地点後,各人便迫不及待的朝向自己的亲属方向而去,这次帝君可是特意将部队每个人的亲属都一一接至帝都,以此展现帝恩浩荡。 若风和刚多列倒是简单,直接跟随着完成国务卿任务的基恩脚步走便是,压抑着自己在人前的情感表现,若风仅是加快了脚步跟上,然後握住了主人上衣的下摆。 当若风拉上基恩的衣摆时,基恩的脚步稍微顿了一下,然後又继续如常的前行。 若风则是从主人的动作理解了主人的允许,开心的心情毫无遗漏的展现在他的脸上,那灿烂的笑容竟是与他同生共死了一整年的部众们都没有看过的。 做为雄性这样对待一位雌性显然是很粗鲁的,站得最近的刚多列早就看得惯了,没有多做反应,其他群众则是被阻拦在稍远处,倒也看不清楚其中的奥妙,只能隐约发现这位帝国的骄傲与国务卿身形捱得很近,似乎感情也很不一般。 就在基恩有意加快脚步离开的状况下,这一行三人很快的搭上了奉家派出的磁浮车,直往奉家主宅而去。 今晚奉家主宅为了这两位暗夜部队的家族成员准备了一场简单的家宴,甚至帝君也将低调前来祝贺。 回到奉家後基恩与若风便迅速的回到了基恩在主宅的别馆,顶着一众老小暧昧的眼光,基恩毫无所觉丶若风则是低着头快速跟上,一瞬间便消失在众人眼前。 走入基恩几乎很少驻足的奉家别馆,这是在基恩继承家主职位後在奉家得到的特权,但他却极少使用这个空间。 跟着基恩走入别馆的若风有些讶异的看着室内,这是他也没来过的地方,感觉好像是更深入的分享了主人的空间似的,让他在惊讶之馀又感到十分兴奋。 而让若风更加惊讶的,则是独自等在别馆书房里的亚设。 亚设如今在基恩与陆战机甲营大队长的安排下正顺利而快乐的在附近的学校就读,虽然父亲与阿姆并没有像其他同学一样陪伴在他身边,但他却异常懂事得让人心疼,轮替的住在德拉瓦与奉家。 自从数天前知道阿姆终於结束了这次战役的派遣即将回返帝星,他便兴奋得期待不已,今天则是特别向机甲实验室方面请了假,等着迎接好久不见的阿姆回家。 打开书房门的若风完全没有想到会迎接来这麽一个惊喜,紧紧的抱着飞扑上来的孩子,激动颤抖得却说不出话来。 基恩静静的倚着墙看着面前他的孩子与若风相拥,由於奉家的教养,成长过程中他很少与自己的父亲或阿姆如此亲近,但这并不妨碍他因为面前的这一幕而感动,彷佛心中所曾经阙漏的部份,被自己的孩子与奴隶所弥补了一般。 这一家人终於如愿的在一起洗了个久违的舒适的热水澡,若风看见的是思念许久的孩子与主人,而基恩看见的却是若风身上这一年的征战又多添上的伤痕。 那一道一道的伤疤是帝国军人的骄傲,却是亲属的心疼,他的小奴隶原本可以做个养尊处优的雌性,在帝都过着与战争绝缘的日子,却愿意为了帝国丶为了他们共同的心愿,而冒着危急生命的威胁,在前线过着那种连热水澡都洗不上的日子。 泡在浴池里的基恩伸手摸了摸若风的耳朵,总有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心疼围绕在他的心头。 顺着主人的手回头看向他日思夜想的面容,若风用脸蹭了蹭那灼热而有力的手掌。 他回家了啊!直到这一刻,颠沛流离了一整年的他,才终於吐出了口气,真正的能够将紧绷的神经彻底松懈,不再需要为了两艘运输舰上两百多条人命负责,能够再一次的做回那个只需要听主人命令的傻奴隶。 刚到学龄的亚设则是单纯的因为父亲与阿姆的环绕而感到开心,由於双亲总有 分卷阅读312 一方不能长期在身边,两方的家人几近过度补偿的尽力将最好的一切都给了这个孩子,但孩子最渴望的当然还是自己父亲与阿姆的陪伴,这一整年完全没有阿姆消息的日子也真的有点吓到他了,好在他的阿姆还是完整的回来了。 和和美美的享受了片刻天伦之乐,奉家主宅那边派来的仆人却前来告知三人需为晚上的家宴开始准备了,毕竟虽然是家宴,成员却包含了帝君与奉家的几位长老,倒也不是可以随意马虎的。 便是百般的不情愿也同样掩饰在眼底,基恩接过了主宅那边为他们准备好的服饰,却拒绝了属於若风雌性的衣饰。 「我的雌性我自有安排。」基恩果断的让仆人回去传话,他可不会让奉家轻易的将手伸到他身边的雌性身上。 「你的军礼服在小屋吗?」基恩正打算派自己的副官去小屋取物,没想到若风却给了他一个惊喜的答案。 原来为了以备不时之需,若风十分习惯将陆战机甲的军礼服随身带着,即便是出征在外,谁也不知道会不会遇上特殊情况。 若风在主人的吩咐下将尘封了将近一年的军礼服取出,黑底金边的陆战机甲军礼服毫不客气的散发着属於机甲战士的凶狠与骄傲,衣领上的徽章昭示着若风精英机甲战士的身份,胸前的各种征战的荣耀奖章则清楚的描绘出若风在战场上英勇的过往。 基恩就是要用这套军礼服,将若风彻底摘出奉家的控制。 一如他所说的,他的雌性丶他自有安排。 若风带着不解与疑惑的看着主人,基恩却是扯起了嘴角露出了个算计般的凶狠笑容。 ☆、奉家家宴 当若风一家三口踏入主宅餐厅时在座众人都难掩惊愕的眼神,讶异的自然就是若风那一身正式的军礼服。 既然是家宴,大家也就期待着一切从简,虽然帝君也将成为座上客,但至少帝君也出自奉家,习惯上他们也不会穿着正式的礼服出席。 然而出乎人意料之外的,在场并不是只有若风一人穿着正式军礼服出席,竟然连自小在奉家长大的刚多列,也是一身沉重庄严的黑底金边军礼服。 这……这是要闹哪样?几位奉家的长辈们目瞪口呆的看着事态发展。 身为众所瞩目的当事人,若风和刚多列却是特别的从容自在,若风并不了解其中猫腻也就罢了,刚多列竟也学会了不管不顾的作风。 刚多列的阿姆忍不住拉了拉伴侣,基恩这是要跟奉家长老们闹上了吗? 出身情搜处的他即便是个雄性,当年也在奉家长老的干预下离开了岗位,专心一意的期待着培养宝宝的出生,刚多列的父亲也是因为如此最後选择了远离帝都,出使外派的生活好歹能让自己的伴侣保有更多自由的空间,只是苦了自小跟着他们漂泊的孩子。 刚多列的父亲诧异的表情中却是带有几分欣赏,当年的他既非家主,也没有基恩这样的魄力,无法正面与长老对抗的结果,便是只能远走异地,去乡多年,连个安稳的家园都没法给自己的伴侣与孩子,他多少是有着遗憾的。 如果说若风和刚多列选择军礼服的穿着让众人吃惊,刚多列在看到若风进来时的表现则是让人愕然了。 「上校!」原本已经就座在主宅长桌上的刚多列在看到若风走进的那刻,瞬间刷的一声站起,快速并拢的军长靴碰撞出清脆的声响,标准的军礼看起来威风凛凛。 若风有些讶异,但很快的本能就先行反应,随意的挥了下手算是回应,这在军中本是很正常的长官与下属的相应,在奉家人眼中看来却是另外一个味道。 亲眼看到这一幕的奉家长辈们,这时才真正的体认到面前这位尚未入门的雌性在军队中所拥有的军衔与势力。 军队向来是王室与奉家倍感无力的领域,因此亲眼看见若风身上所散发出不折不扣的军方上位者的气势时,莫名的竟有股窒息般的压力。 做为若风的副官,若风在外的一切随行所需都由刚多列和坦汀打点,虽然若风并不是讲究位阶的长官,但权贵家族出身的刚多列和情搜部门出身的坦汀自有自的分寸,好友的情份是私底下的交情,在外时他们绝对展现出对长官必要的尊重。 而在刚多列的判断中,若风此时参与的奉家家宴,便是格外需要他展现尊重的时刻。 从堂哥投来的眼神中,刚多列明白自己所作的正合堂哥计画,事实上当堂哥传了讯息来让他穿着军礼服出席家宴时,他就多少有些了解堂哥的意图了。 若风有些迟疑的看向他的主人,只看到了他家主人鼓励似的目光,微微沉吟的想了一下,加上适才主人对他提醒的话语,他摸索着今晚该有的态度。 做为率领一支部队,而且是让胆敢主动掀起战争的洛肯星系都闻之色变的部队主宰,若风的气势不只是来自於统帅机甲战士的过往,还有着一场一场战争浴血杀戮中培养出的杀气,与以小博大面对敌军整艘星舰兵力时的冷酷,虽然不同,却也丝毫不输给奉家培养出的那种权贵的上位者气势。 过去每一次若风从暗部的任务回来时,总会在回程的星舰上努力的收敛起这足以刺伤人的冰冷气势,才刚从战场回来的他此刻毫不保留的释出,更是刺激得在座几人纷纷变了脸色。 眼看一室长辈稍微僵起了脸,达到目的的基恩拍了拍身边小奴隶的手,若风仅是微微看了主人一眼,然後稍稍後退了一步,藉此收敛了些许刺人的气息,却并没有回复他与主人相处时那般柔顺的态度。 这样的态度自然是受到主人的指使,奉家来自长辈的压力是让基恩至今都无法光明正大的在若风身上标上记号的主因之一,既然连自己的孩子都无法在人前自在拥抱这样的牺牲都已经付出了,他怎麽可能会容许奉家长辈们此时来对他的雌性与孩子指手画脚?! 完美的展现出贵族雄性的风度,基恩为他的雌性整理好了座位,直到若风入座後,他才招呼着孩子,一家三口虽然姗姗来迟,却毫无折扣的展现了基恩做为奉家家主的气势。 奉家的仆人训练有素的迅速送上开胃的茶水与茶点,在家宴正式开始之前的这段时间,是奉家一贯以来话家常的时间,这次藉着家宴的机会,让旁家平素少见的亲戚都齐聚一堂,适才因为基恩一家出现而稍微停滞的交谈又再度沸腾了起来。 长辈们交谈的重点虽然暗地里还是环绕在若风这位明面上尚未过门,但实际上却已经是奉家人的若风身上,但终究碍於身份的高度没有露骨的表现,但旁系家族的年轻一辈可就没有这麽多顾忌了。 虽然因为年纪问题而被安排坐在边桌的位置,然而正因如此年轻人们的话题才能毫无忌讳的绕在 分卷阅读313 若风身上,甚至还有那位他们第一次听说过的家主的长子,乖巧的坐在双亲身旁的小雌性。 面对群敌环视都能不动如山的若风怎麽会让这些细碎的话语影响,他依然保持着沉稳的态度,只有那刺人的气势因为招呼坐在身旁的小亚设而收敛了一些。 一旁的基恩则是一派气定神闲的与刚多列和家族长辈聊着当前局势与战争的走势,这一家三口完全没有身为话题当事人的自觉。 就在谈话到一半时,门廊的仆人前来报告帝君抵达的消息,原本话家常的氛围立时随之一变,基恩特意起身前往门廊相迎,虽然帝君是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奉家子弟,基恩却从未失去过这点分寸,这也是王室与奉家始终能相处融洽的原因之一。 随着基恩的接引进入家宴会场,帝君依旧是只身一人来到,由於战争的缘故,原本的未来帝后岚琪如今已经被软禁超过了一年之久。 若风和刚多列在帝君踏入室内之时便迅速起身,以军人最正式的侍君礼微躬身,左手置於军服右胸前的雄鹰图腾,向帝国的最高主宰献上了最赤忱的忠诚。 帝君倒是有些讶异他们两位会穿着军礼服出席家宴,对於他们所行的军礼更是顿时有些错愕,不过身为帝君亲政多年的他,已经很习惯面对这样的军礼。 「家宴场合,不需如此。」帝君浅笑的挥挥手,让若风和刚多列起身。 然而若风和刚多列并没有马上就座,反而是直到帝君入座并示意後,他们两人才以无可挑替的英挺军姿入座。 「我还真是没有想到R竟然有一天也会入座奉家的家宴啊!」帝君的好心情毫不掩饰的展现在脸上,取笑的眼神则是直盯着那位从小玩到大的族弟。 做为被取笑的一方,基恩倒是大方的一笑,索性拉起了若风向帝君更正式的介绍了一遍。 「这是我的雌性,若风.德拉瓦。」基恩藉机展现出他从若风阿姆手上拿到的饰品,顺便证明了他们可是得到了雌性家人同意的正式交往。 帝君笑得呵呵,开心得彷佛自己娶亲一样,他与基恩的交情甚好,自然替他开心,当然更令他开心的,则是若风即将做为军方新一代将领代表的事实,王权与奉家至此,总算可以说是打入了军方体系。 「另外……」没想到基恩还有下文,帝君好奇的看向他,然後看向基恩伸手拉过得孩子。「这是我和若风的孩子,亚设.德拉瓦。」 「咳丶咳咳……」帝君才刚喝下还含在嘴里的一口水差点喷了出来,「你的……你的什麽?」 一众奉家人大惊,只是惊讶的不是这个孩子的身份,这部份他们刚刚已经惊讶过了,让他们张大了嘴半天也阖不上的,是基恩家主刚才报出的孩子姓氏。 「孩子丶小雌性,我和若风的。」基恩难得看见帝君这位族兄讶异的表情,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们不是才……等等!这孩子几岁了?」帝君此时也顾不上基恩的取笑,基恩说这孩子……,但是……这年龄兜不上啊! 「刚到学龄。」基恩倒是不肯说得更明白透彻一点,让一众老小急坏了情绪。 「等等!家主,你刚说孩子的姓氏……」桌旁的长辈压不下满腹的疑问,面前原本越看越开心的小雌性,此时变成搔痒难耐的疙瘩,怎麽孩子竟然不姓奉? 「孩子的姓氏和户籍都在德拉瓦家,这是老祖宗也知道的事。」对於长辈的质问,基恩虽然不至於冷面相向,但却也没有想要深谈的意思,快速的回答便算揭过,然後对着管家挥了挥手,示意家宴开始。 ☆、仅为帝国 接到命令的管家开始安排仆众上菜,被不断上菜的动作打断的质问也活生生的被压下,基恩对於几位长辈投射来的质疑眼神则是直接视若惘闻,即便做为家主,他仍然必须如此强势,才能够在扛着奉家权贵家族传统的长辈前,将他的雌性与孩子保全妥当。 若风对於周遭投射而来的带着各种含意的眼神,一律皆是以稍微疏远的淡淡笑容应对,而身边的亚设则正好成为了他疏於应对的藉口。 小亚设竟然也是莫名的展现出了某种所谓的大将之风,对於见过的丶没见过得长辈们一律以小雌性可爱的微笑应对,间或拉住身侧阿姆或刚多列叔叔遮挡,一顿饭倒也吃得平稳。 由於是家宴的关系,便省去致词之类的冗长过程,在仆人伺候之下这顿让不少人食不知味的宴会便吃到了尾声。 结束之後的众人纷纷转移到了偏厅,消食的茶酒已经在管家的安排下准备妥当,若风则是牵着小亚设亦步亦趋的跟着主人的脚步。 小亚设手上捧着的是管家爷爷特地准备的温甜茶,小小口喝着茶水的小雌性温温软软的看得一众长辈们眼睛都冒出了爱心,偏偏却又想起这麽可爱的小雌性居然连户籍都属於奉家,虽然仍然是奉家孩子,却让他们心里更是爱恨交杂。 「你的这位雌性还真是……我都不知道该怎麽形容了,他带的那支部队可真是让洛肯好好享受了一番啊!」帝君的好心情自从战局走势大致底定之後便一直持续着,现如今看到了最大功臣,这人又是他族弟的雌性,他的眼睛都笑得快看不到了。 对於帝君当面的称赞,做为军人的若风自然是激动不已,虽然尽了力维持着表面上淡然的态度与气势,忍不住浅浅上扬的嘴角却透漏了他内心的喜悦。 「你得跟我好好说说中继星球战役的事,陆战机甲那儿传来的情报总是遮遮掩掩,到底你是怎麽让地面部队彻底失去反应?地对空武器又是怎麽失效?」做为雄性总有着机甲梦,然而身为帝君的他却从选定继承人开始便失去了作梦的权力,若不是忌讳着若风是个雌性,只怕帝君现在就拉上手,非要让人说个天荒地老不可。 提到战役的事情,若风脸色微微一僵,他倒是真没想到帝君会问起战争的细节,那血腥杀戮的场面,真适合在家宴的这种场合说明吗?有些无措的若风看向他的主人。 无巧不巧,此时被旁系家族年轻一辈包围的刚多列也正被人问到这个问题,甚至还提起让他们见识见识机甲的要求。 机甲是机甲战士在战场上赖以维生的夥伴,若不是提出这个要求的是亲族里的年轻雌性,刚多列只怕立时转身就走,只是他对雌性的顾忌却让亲族的年轻小辈们闹得更加欢腾了。 听到了来自偏厅一角的喧闹,帝君在了解了那处的要求後,虽然明知道这要求有些逾越了份际,却也难忍自己内心的好奇。 R手上的机甲可是那架传说中的初代啊!想当初基恩还在军校而他还只是太子时,基恩可是连空间钮都不让他碰上一碰,更遑论亲眼见识那架传说中的机甲,此时身 分卷阅读314 为帝君,他怎样都想一尝宿愿啊! 基恩看到帝君瞬间变得深沉的的眼色就知不好,当初便是端着机甲战士的骄傲,他死活不让族兄见上初代一眼,如今成了帝君,当年的遗憾只怕变成非做不可的动力。 若风听到了另处传来的要求後,眉头先是轻皱,机甲与护甲不同,实际战场上杀敌的机甲不是能让有钱人家随手拿出来炫耀的工具,每一次机甲从空间钮中释放都需要耗费机甲战士的精神力,在战时需随时备战的机甲战士对於释放机甲的时机有着严格的军令限制。 只是当若风一抬眼,看到面前宣誓效忠的帝君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时,他微皱的眉头则是立马纠结锁死。 帝君的命令当然是凌驾军令之上,只是…… 前思後想实在想不到婉拒的好方法,若风习惯性的看向他的主人,只见基恩对他轻轻摇了摇头,似乎主人也没有好方法可以劝阻帝君难得的任意妄为。 无可奈何之下,为数不少的一行人便主动的朝着後院基恩特地开辟的机甲停放场而去,一众雄性不论老小,竟都是一副兴奋不已的模样。 「帝君……」直到走到了机甲停放场,若风还是试图劝阻。 「真的不能让我们见识一下机甲吗?」年纪极轻的一位旁系雄性有些难掩失望的问,雄性对於机甲的渴望是难以消解的。 被这样一问,若风却是难以再继续拒绝,抿了抿嘴,朝着刚多列点了点头。 刚多列站得稍微远了一些,与若风一致动作的取出了空间钮。 机甲释放出来的那一瞬间,一股极其特殊融合了铁锈与腐蚀的味道顿时散了开来,没有心理准备的一行人顿时被呛得咳声连连,甚至有人忍不住作呕了起来。 若风无奈的看了身後的主人一眼,然後不减恭敬躬身朝向帝君。 「实非推辞帝君要求,只是今日臣下部队才从前线回归,机甲尚未能彻底清洗,臣下只是怕血光冲煞了帝君。」若风一席官腔打得漂亮,倒是让帝君与奉家人无法再对他做出什麽指责。 掩住口鼻的帝君虽然也难以适应那股可怕的味道,但却没有怪罪的意思,示意若风与刚多列先将机甲收回再说。 遵从圣意的若风从善如流的收起了机甲,同时间刚多列也收起了机甲朝着他们快步走近。 「难道你们平时不清洗机甲的吗?」提出要求却又忍不住血腥气味而吐得眼睛红肿的年轻雄性虽然不敢对着若风问,但朝向刚多列的问话如此大声,若风又怎麽会没有听到。 「运输舰上乾净的循环水仅供食用,战时机甲清洗只需要确保无残骸阻碍机甲运行即可。」极为护短的若风听到这句问话後冷冷的开口,没有上过战场的人怎麽敢指责百战而归的战士? 若风微怒的态度让一众年轻人都默默转移了目光,虽然雌性天生体型上便显娇小,但若风的气势却足以让人屏息仰望。 「帝君可曾听过空舰?」若风回答完问题後回转过身,虽仍是恭敬的语气,但却生出些许疏远。 「大队长曾经报告过,便是你这支暗夜部队奇袭敌军的成果吧?」帝君心中微微暗叹,并不介意若风疏远的语气,却是些许不满於那个年轻旁系族弟的质问,竟将面前这位军中新星原本亲近的态度推得远了。 「帝君适才问中继星球战役为何洛肯地面部队毫无作为……」若风话虽是面对着帝君所说,却也同时是说给了身後一众老小听,「当日暗夜部队以机甲夜袭登陆星球,以通讯干扰仪阻断敌军基地对外联系,洛肯星系中继星球地面基地连同後勤部队共四百七十三人,两个帝国时内全歼於暗夜部队之手。」 若风平淡像在讨论早餐的语气寒了众人的心,他身上那毫不掩饰散发开的杀气更是让人忍不住退了几步。 「这……」若风抬起头,微微扯起了嘴角笑容,看着帝君,也看着帝君身後的那些奉家人。「便是洛肯闻之色变的暗夜部队的空舰。」 「暗夜成军时机甲战士共三百一十七人丶後勤部队三十三人,今日受赐提前荣归,回归机甲战士共一百八十六人丶後勤部队二十一人。」刚多列同样平淡的报着所谓暗夜部队的人数,每一次的空舰,都是机甲战士拿命去换来的。 惨重的伤亡人数,回归的机甲战士仅勉强是成军时的半数,暗夜部队带来的成果丰硕,但却是帝君第一次听到这其後他帝国精英的机甲战士们所付出的代价。 若风在刚多列开口时已敛起笑容,听到一百八十六人时眼睛狠狠的闭了起来,垂於身侧的右手也仅仅的握起拳,在汇报时这些人听到的只是数字,对他而言却是一个个鲜活而美好……却已消逝的生命。 「德拉瓦上校……」帝君也不禁动容,愣了半饷才吐出字句。「我为我的鲁莽要求向你道歉,同时也感谢你与你的部队为帝国做出的牺牲。」 说完话的帝君竟然微微的躬下身,对着若风与刚多列行了个礼,若风呆愣的退了一步,回过神後,却忍不住红了眼眶。 「仅为帝国,一往无前。」若风躬身回礼,左手用力的拍在右胸前的雄鹰之上,重述着他最初参战得初心。 初次听到这句宣言的帝君并不知道这句话原本是由若风在第一军校的毕业典礼上说出,而後成为第一军校及陆战机甲营的标语,然而这却不妨碍他感受若风话语中对帝国的热爱与奋不顾身的热情,帝国得将如此,谁敢轻捋虎须?莫怪此次轻启战争的洛肯星系惨败如此! 「基恩,传我的旨意,暗夜部队於帝国立有大功,准予永久满编,队长若风.德拉瓦上校领军威勇丶捍我帝国威名不辍,军功积累擢升少将,一众部队军士依军功升迁,殉职军士加等升迁。」帝君心头一荡,随口便说出了比若风期待中更高的赏赐,瞪大了眼的他忘记了该怎麽反应,还好身後的刚多列轻推了他一把。 「臣下代部众谢帝君圣恩。」激动不已的若风说话都含着抖音,这并不是为了自己升上了少将而高兴,而是为了跟着他的部众们开心。 战时军功积累迅速但归类方式却极其粗浅,仅记杀敌人数,却不记造成的战争结果,往往一场大型战争下来,随着星舰出发的机甲战士轻易可以杀敌上百,但却没有一支部队是像他们这样无时不刻拿着生命去拼搏。 同样杀敌上百,一支星舰全歼与擦伤一支满编的星舰军团在战争上所代表的意义和起到的作用是完全不同的,但这在帝国军功的纪录中却体现不出。 而战时由於军功积累迅速,往往导致军士无法真正依军功升迁,因此即便暗夜部队的军功所得不易,却也难以保证能够有相对的奖赏。 帝君一句依军功升迁,那对暗夜部队上下军士而言 分卷阅读315 ,相当於是加乘了军功,这怎麽能让若风不因此而分外激动! ☆、惹眼的赏赐 「帝君,这赏赐……」基恩听到帝君的布置心下却是暗叫不好,并不是他要贬抑若风或者暗夜部队的战果,只是他无法估计帝君这份优厚的赏赐在军中会掀起怎样的波澜。 面对基恩的迟疑,帝君却是难得的强硬,他只是轻轻举手挥过示意基恩无须多谈,基恩也只能应下。 同样有着敏锐政治嗅觉的刚多列此时也像他堂哥一样的有些担忧了起来,这份赏赐实在太过惹眼,而更加惹眼的竟是若风升迁少将,这可是帝国史上最年轻的少将,也是唯一的雌性少将,不知道会又扯出什麽样的事来…… 若风其实并不真的明白为什麽主人和刚多列在听到帝君的赏赐後都是一脸凝重的样子,但他却清楚军部那隐藏在表面平和之下的斗争,思考後正要开口,却被刚多列拉住。 若风有些疑惑的回头看向刚多列,只看见刚多列轻轻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麽。 对於刚多列的判断若风向来是没有条件的信任,因此虽然隐约觉得不妥,也没有如所想的开口推辞帝君的赏赐。 来奉家转了一圈的帝君显然对帝国心收获一位少将感到十分满意,只是没能如愿见识传说中的初代,难免稍减了兴致。 「若风明日会将初代送回帝国实验室维修,待维修完毕,臣下再请帝君前来欣赏。」最後还是基恩在「徵求」了若风的同意後,向帝君给出了承诺,这才让对方心满意足的跟着王宫中前来催促回宫的宫侍离开。 「哥……真的要展示机甲?」直到恭敬的送走了帝君,刚多列才略带迟疑的开口。 机甲对於机甲战士而言是极为贵重的存在,曾经做为机甲战士被培训成长的基恩不会不清楚,刚多列实在很难理解堂哥如此迎合帝君喜好的作法是为了什麽。 「要,不但要展示,还要高调展示。」基恩不容错疑的强调。 「若风这次晋升少将是由帝君主动赐封,军部的反应必定不小,所以必须在封赏令正式下到军部之前,将若风的声势彻底抬起来。」基恩还没开口解释,一辈子都在与军部周旋的前任国务卿先开了口,那张与基恩极度相像的脸,此时更是露出了同样严肃的表情。 「先生,是不是我不升少将,军部就不会有意见?」若风听到了基恩的父亲这样的说法,原本当着帝君的面就要提出的推辞更是不假思索的就问了出来。 基恩的父亲眉头皱了一皱,武封将丶文成相,不说将级与校级军官的待遇差别,便是其所代表的荣誉的领军的实权,便不可同日而语,这个从军的小雌性难道没有成为一方将领的梦想? 然而了解若风想法的基恩却是微微的笑了,他轻轻的顺了顺若风额际的发,若风虽然有些不明所以,却非常喜欢主人这样的碰触,满足的眯着眼的他也微微的笑着。 「你想要成为将军吗?」基恩低沉着嗓音问,看见他的奴隶张大了眼,一瞬不转的看着他。 「如果这是您的期望。」若风毫不犹豫丶旁若无人的回答,取悦了他的主人,却是吓傻了周边旁观的一众奉家人。 原本气势凶猛丶煞气逼人的暗夜部队队长,怎麽一转眼却是这麽一副模样?而且……这是雌性该有的态度吗?雌性不都该是让人捧在手里疼着丶宠着丶顺着丶呵护着的吗?面前这对……怎麽会是一副主人与忠犬的模样啊? 基恩低沉的笑声打破了因为惊讶而显得有些凝滞的气氛,他毫不避讳的将他的奴隶揽入怀中,大方的展现他因为奴隶的回答而欣喜的情绪。 这是他的奴隶,他这一睨小天下的奴隶,他这一心取悦主人的奴隶。 「是的,我希望你成为星际帝国的将军,成为全星际仰望的机甲战士!」基恩话语中难掩骄傲,而若风的眼中则是晶灿灿的,彷佛感受到了主人为奴隶而感到的骄傲。 既然这是您的希望,做为您奴隶的我,必将倾尽所有完成您的期望,成为您骄傲的奴隶!若风几近着迷的看着他主人的笑颜,内心暗暗的许下了这样的誓言。 「等初代维修回来,找齐了媒体,在第一军校的机甲训练场做一场示范赛。」基恩早在邀约帝君之时便已经构思好了拉抬若风声势的步数,此时不过是告知若风与刚多列配合而已。 「嗯……那就来场暗夜部队的挑斗训练示范吧!」若风快速想了一下,机甲对战是最容易引起激情的场面,就算是看不懂机甲技巧的外行人,也能在两架机甲碰撞之间感受到机甲战士的那份热血。 基恩在驻外基地是看过暗夜部队的挑斗的,光是回想起当初的场面,他偶尔都还会忍不住心神激荡,那的确是拉抬声势的极佳方式。 「刚多列,通知部队後天日常训练全武备机甲卸电磁,全员第一军校集合。」这一瞬间下达训练命令的若风,又再度回复了他暗夜部队睥睨天下的气势,而刚多列适时的遵令低吼,更是将若风全身的威武气势拱上了最高点。 得到命令的刚多列匆匆的离去,所以没看到他那战场上威武丶训练场上冷酷的好友最後窝在他堂哥臂弯里的温顺模样,然而面对面的奉家人可是一个个都看得清楚。 年轻一辈的对於若风展现出的气势感到崇敬,娇小雌性笔挺的军姿与象徵机甲战士最高荣誉的陆战机甲军服丶徽章,在在显示出对方是如何优秀的一位战士,再看到他与基恩的相处模式,更是莫名的让他们对家主基恩也感到钦佩。 年长一辈的却是透过基恩的态度看得明白,这不是个他们可以掌握丶也应该掌控的雌性,帝君对其青睐有加,奉家更是将不计一切为其拉抬声势,特别是这位雌性身上散发出的气势,让他们心惊更心寒。 面前这位雌性,不是他们往常面对的尊养在帝都的教弱花朵,而是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机甲战士啊! 想起适才机甲从空间钮中释放出那一瞬间扑鼻而来的浓重血腥腐臭味,那不知道是生饮了多少敌人鲜血而浸出的味儿,第一次听说过的「空舰」,更是让人光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经此一次,奉家长辈们对着若风伸出的手都带着几分颤抖,不要说妄图插手干预若风未来的安排,甚至连亚设的姓氏丶户籍问题,往後都少有人再提起。 「三天後接受完封赏,我们就搬回小屋。」家宴结束後,基恩牵着家小回屋的路上,凑近了若风耳边轻声的说。 主人的气味丶声息原本就是若风欲望的开关,久离主人的他甚至无法承受主人这麽一阵的低声轻语,差点一个腿软就跌倒在地,幸好他的主人即时的从後腰将他揽住。 「主……主人……」若风嘶哑着声音 分卷阅读316 低声喊着。 「我记得你还前我三样讨好我的方式吧!」基恩低低的声音笑得开心,若风那被刺激得一阵酥麻的背脊顿时一阵寒意窜过。 主人可以不要记得啊!忘记了也不会怎样吧!顿时苦下一张脸的若风不情不愿的拖着脚随着主人回屋。 其他人从身後看不出个所以然,只觉得他们俩的感情极好,凑得紧密相依着回屋。 而唯一近距离听见父亲与阿姆对话只有尚未懂事的小亚设,一脸天真的牵着父亲的手,幸福的跟随难得相聚的双亲回屋。 为了若风後日的演练和帝君的封赏,小别重逢的主奴二人并没有什麽太过激情的表现,不过若风因为今天家宴的表现让基恩很开心,因此算是赢得了睡上床的权力。 背抵着主人厚实的胸膛,沐浴完的二人身上还有着清新而湿润的味道,在久违且难得的气味与温暖中,疲倦的若风几乎是刚阖上眼便沉沉的睡去,并没有看见他的主人在他身後那温润而充满疼爱的眼神。 轻揽住怀中的奴隶,基恩深深的吸了口气,感受着怀中人的温度与存在。 直到此时,他才真正的感觉到他的奴隶回到了他的身边,不再只是虚拟的光影,不再只是偶然的惊鸿一瞥,而是真真实实的回到了他的怀中,完整了他的存在。 这场战役已经接近了尾声,洛肯的颓势已然底定,在他们受到了多次「空舰」後,洛肯的星舰部队士气受到剧烈影响,甚至在暗夜部队未曾活动过得区域,洛肯星舰也时常犯下愚蠢的错误。 几乎可以说,从洛肯未能即时将「空舰」现象封锁掌控之时起,这场战争的结局便已经注定了将由星际帝国一方坐收胜利的果实。 「空舰」现象在这一场战役之中居功至伟,不论是军部或者情搜部的战情分析人员一致同意暗夜部队的存在与活跃是这场战争的关键,当初也正是因为军部和情搜部难得一致的口径,让帝君决定提前召见暗夜部队,让暗夜部队能够在战争底定的此刻,提前回归帝都。 他这在军部横扫的小奴隶终於要跃上星际帝国的舞台了!基恩埋头亲了亲他怀中的奴隶,满心的骄傲与不舍揉合成了一种复杂的情绪。 ☆、演习 (1) 脖颈上挂上了连串的空间钮,黑底金边的军服一层层扣上,与代表着军人仪态的立领一丝不茍的包围着若风纤瘦白皙的脖颈,遮掩住了那身衣服下结实勃发的健壮胸膛。 帝国机甲实验室听说了今天的机甲示范,因此破天荒的赶着在一天之内将初代清洗丶调校完毕,昨日傍晚便将初代空间钮送还到了若风手上,其馀其他机甲,也都在若风昨日一整天的忙碌中整理完毕,等待着与帝国众人见面的机会。 看着镜中的自己,若风几乎难以想像自己有一天会走到这个地步,不到三十岁便封将,操控着帝国传说中的机甲,曾经他的主人为他描绘过得未来,正在他眼前脚下一步步的实现。 倚着门框已然穿戴整齐的基恩带着浅浅笑意看着屋内对镜子发呆的小奴隶,就在今天,他的奴隶将会站到帝国民众的面前,接受帝国民众的崇敬,然後成为帝国最年轻丶最优秀的将军。 基恩轻轻咳了一声,拉回了他小奴隶的意识,若风的脸上飞快的一红,微低着头走到了主人身边。 脸红一是因为自己竟然对着镜子发起呆来,二则是因为西装笔挺带着禁欲气息的主人,不管他们在一起多少年了,依旧是能够夺去他心神与呼吸那般伟岸的存在。 基恩将小奴隶的下颚抬起,亲亲的印上了一吻,满意的看着他的小奴隶因此而脸红丶因此而呼吸急促,不论面前这人走得再高丶再远,依旧臣服於他的小奴隶,基恩脸上的笑意更深。 两人之间没有更亲密的举措,一般伴侣之间的牵手丶勾手丶揽腰之类的动作绝不会在这对主奴身上发生,但他们之间的羁绊却远远比表面上的纠缠更深。 若风默默的跟在基恩身後出了门,依然是那位替奉家驾驶了一辈子的老人在为基恩服务,轻巧快速的磁浮车很快的就将他们自奉家老宅载到了位在帝都另一端的帝国第一军校。 由於磁浮车不允许进入校园,基恩和若风很自然的下了车,依着记忆走向机甲训练场。 这是毕业後若风第二次来到这里,军校的变化始终不大,那严肃威武的教学楼依旧挺立丶象徵着无数帝国雄性少年梦想的机甲训练场也依旧霸气。 走入已然热火朝天的机甲训练场,刚多列与坦汀带领着暗夜部队先一刻到达,早就引起了军校机甲专业的学生一阵热血激昂。 一般帝国民众或许不知道这支暗夜部队的特殊性,但做为第一军校机甲专业的军校生们怎麽可能会不清楚,早在「空舰」传开之时,军校里的教授丶教官们就洗脑般的分析着这支部队的功能丶作用和沙盘推演各场空舰战役。 这是一支全机甲的部队啊!即便机甲战士是军队中最耀眼丶最得天独厚的存在,但始终有着「娇贵」的评语,机甲操控对战士的高标准要求和机甲作战的局限性,注定了机甲部队无法单独成军,然而这支部队却硬生生颠覆了几百年的传统。 自从暗夜部队成名以後,再也没人能说机甲部队只能依附星舰而生,少了射击舱和星舰便一无是处,这是多让机甲战士们抬头挺胸的一件事啊! 只是……这支暗夜部队怎麽……零零散散的站没站相丶坐没坐相?军校学生胸中的一股豪情壮志在看到提前集合的暗夜部队时忍不住有种被泼了盆冷水的感觉。 暗夜部队倒也不在意这里是作育英才的军校,坦然的将那在血腥战场上养成的兵痞习惯,毫不掩饰的展现在涉世未深的青少年眼前。 走入机甲训练场的基恩和若风看到的就是这麽一副零散的模样,部队众人或站或坐,丝毫没有严肃军纪的模样。 原本看到了这支军队散漫的样子,基恩的眉头不禁微蹙,然而似乎看到了什麽,下一秒却变了眼色,隐隐透着讶异。 若风的注意力始终在主人身上,直到看见了主人眼中的惊色,他才暗暗的露出了一抹微笑,他知道他的主人能够看到这支部队隐藏在慵懒神色下的蓄势待发。 当若风伴着基恩走到了观战台上,也正听到了几位教官悄悄的跟身旁的学生说明这支部队状似散漫下隐藏的机动性。 若风望向了场中,他与战友长久在朝不保夕的状态下生活了近一年之久,警醒已经成为刻印在他们骨子 分卷阅读317 里抹灭不去的本能,散乱的站位事实上是将视线覆盖了整个场地,甚至占据了所有重要的出口和建筑结构上较为脆弱的位置。 没有任何一场战役是值得他们全军覆没的,这是曾经陆战机甲暗部教导过他的最高原则,也是他传递给他的部队最重要的一件事,因此不论他们到了哪里,部队总是第一时间占据确保逃生管道畅通。 若风很高兴他的部队并没有因为几天的休假而失去了警醒和战斗本能,一张小脸上微微的笑容中满是骄傲,期待着看着他的主人给予赞赏。 从台下场中拉回视线的基恩看到的就是小奴隶这麽一副渴求赞赏的模样,让他不禁扯开了笑脸,而当他的手拍上小奴隶的肩膀时,他几乎都可以看见小奴隶身後的尾巴摇了起来。 满足的若风春风得意的转身走下了观战台,眉眼都带着笑意的他走近了他的部队,毫不意外的看见那群痞子般的家伙一脸取笑的看向他。 「热身了吗?」若风挑挑眉,问着跟部队同样先一步到达的刚多列。 刚多列轻轻摇了摇头,撇撇嘴,示意大夥儿可都是早起在等着若风呢! 撇了撇嘴,若风算是记上了刚多列这记无声的取笑。 「休假三天,你们不会都锈了吧?」若风扬声问向一场地散落的战友,自然迎来了扑天盖地的哼叱。 「那就来跑个五圈吧!後半当B队。」若风转了转脖颈和手脚关节,随意的样子像是讨论早餐内容。 若风的声音不算小,待在观战台上的军校师生自然也同样听到了,五圈的机甲训练场可不是什麽短距离,他们怎麽也想不到场中这支看似散漫的部队竟然嗷嗷叫着丶笑着便开始跑了起来。 「老大,B队队长是谁啊?」边跑的过程中边有人试图刺探机密。 他们上校实战训练的习惯是把部队分作A队和B队,B队扮演的是敌人,却不一定是由上校本人或者刚多列副官率领,只是人都喜欢做为胜利的那一方,而不巧的是上校本人率领的那支部队胜率恰巧又高了一点。 「跑完你就知道。」若风不怀好意的一笑。 他听说过部队私下拿胜率在下赌注,然而既然没被分到好处,他又怎麽会乐意助长歪风呢? 被长官嘲笑了的那名战士摸了摸鼻子,刻意放慢了脚步离开上校远一点,省得等会儿被盯上。 媒体与帝君便是在部队正进行热身跑的时候进入了机甲训练场,在帝君的吩咐下,并没有特意打扰到部队训练的进行。 轻轻松松跑完五圈机甲训练场的一众机甲战士很自然的分成了两个小队,微喘的若风很快的调整好自己的气息,然後走向了其中的一个小队。 当若风走向确定後,只听到另个小队长吁短叹声此起彼落的响起,若风带着笑瞥了眼刚多列,让刚多列恶狠狠的瞪视着面前发出叹息的家伙们。 「现在什麽胜率?」若风状似随意的问了声。 「301比276。」小队里很快的就有人报出目前的胜率比。 「我个人比较喜欢双数。」若风歪了歪脖子,露出一脸挑衅的笑朝着刚多列,刚多列则是隐密的做了个只有近距离的人看得见的挑衅手势。 距离这麽近的对话和动作,只有场下的暗夜部众听得见,场外的人只见若风不知道跟副官说了些什麽,引起一众机甲战士喧哗。 「这是……?」观战台上的帝君有些疑惑,目光投向了暗夜部队唯一坐在观战台上的坦汀。 「目前要进行的是部队惯常举行的实战分队演习,两支小队分别由德拉瓦上校和刚多列副官率领。」坦汀一板一眼的说明着眼下的情况,闷着笑的他很艰难的维持着正经八百的样子,但总不好告诉帝君台下那两人为了胜率而在彼此挑衅吧! 帝君虽然知道坦汀答非所问,但场中已经有了其他动作,帝君也只好放过这个假装正经的家伙。 训练有素的部队在若风的挥手示意下自动的分列在场地两端,在若风一个举手示意下瞬间释放出各自的机甲,动作整齐丶迅速,原本看来散漫的机甲战士在此时展现出的却是严谨且训练有素的纪律。 若风又是一个挥手动作,所有的机甲唰的一声弹开了操控舱,机甲战士俐落敏捷的进了舱,然後所有机甲近乎同时一致的动了起来。 第一军校的机甲训练场用上花了大钱的设备,让整个场地立体空间上都呈现无重力状态,近两百架机甲同时动作,或升空丶或疾跑,竟是在高速运作中快速布起战阵,却没有两架机甲在这样迅速的动作中相互擦撞,可以想见他们之间的默契之深丶机甲战士的技巧之高超。 光是这麽一个开场就让观战台上的军校师生丶媒体丶帝君等众人惊呼出声,此时的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即将目睹什麽样超乎想像的画面。 演习 (2) 曾经机密的螺旋箭阵在一年後的此时已经从陆战机甲营中逐渐推广,军校中也早就将此战阵列为近代重要战阵之一,各种详尽的解说丶推演和实务操作让机甲专业的军校生们对这个了若指掌,却从没有任何人真正见识过战场上的螺旋箭阵。 直到此时此刻,暗夜部队摆出的赫然便是近期炙手可热的螺旋战阵,闯阵的则是同样属於暗夜部队丶同样属於帝国的精锐机甲战士。 破除以往战阵局限於平面的迷思,螺旋箭阵充分利用了广阔无垠的星际,呈现立体围困的形式,漏斗状的战阵除了能够将敌人更完整的包覆,更能够以其中错综复杂的机甲往复迷乱敌人的视线。 立体的战阵特性是军部战阵分析师之所以赞赏螺旋箭阵,最後决议推广至帝国所有军区的原因,而直到亲眼目睹了这个战阵在包覆敌军方面的效率时,这些有幸第一手目睹的军校师生和军事媒体才真正了解这个战阵的精华。 场地中心摆出了由机甲战士交织而成的螺旋箭阵,半空中往复盘旋交错的是远战机甲,地面持光盾硬抗敌军突围的是近战机甲,做为战阵中心的若风操控着黝黑的初代,双手反持因黑矿打造的漆黑匕首,冷酷坚立的模样,就像是一把即将出鞘的利刃,静默的等待着嗜血的一刻。 场中不时传出金属碰撞声与火花,暗夜部队的演习从来就是真枪实弹的打,饰演敌军的B队试图突围时冲撞A队的劲道十足,每一次的碰撞都让观战的人们大惊失 分卷阅读318 色,若不是知道这两方同属一支部队,还真让人怀疑他们之间是不是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 饰演敌军的B队做为螺旋箭阵最早期的操练者,自然想尽了办法希望及早脱出螺旋箭阵的包围,当今帝国军队中可以说没有任何一支部队比他们更熟悉这个战阵,每一次的冲撞都是针对着螺旋箭阵最脆弱的节点攻击。 然而同样对战阵丶对B对知根知底的A队却能够一次又一次的硬抗这样的攻击,然後透过半空中的远战机甲呼啸穿梭,一次又一次的分割丶合围,硬生生的将闯阵的B队困入区域的小螺旋中,阻断任何破阵的可能。 率领着B队的刚多列对此早有预备,既然无法摆脱螺旋箭阵的包围,与其坐等己方兵力被分散切割,不如集中快速冲撞入战阵中心硬破阵势,这种杀敌一千伤己八百的破阵法,已经在他们过去这一年的演练中被证实有效,虽然赢得并不漂亮,但至少足以保全核心兵力残存。 注意着刚多列动作与通讯的B队部众很快的清楚了队长的想法,果断的放弃攻击侧面节点,逐渐群聚,然後瞬间加速,试图用快速冲刺的方式闯阵。 当一架机甲快速冲刺时,人们会惊讶於那位机甲战士的勇气与技巧;而当近百架机甲同时朝着一个方向快速冲刺,因为数量所带来的压迫,那已经不是言语可以形容。 狭小的空间丶穿梭的机甲,快速冲刺代表的并不只是勇气而已,高速变向丶疾停丶急转,这是何等狂放的技巧丶何等强健的体魄才能够承受?!而这不过只是一场在军校机甲训练场中的演习! 观战台上就连帝君放在膝上那双尊贵的手都紧紧握了起来,只要是帝国的雄性,没有不曾梦想过俐落的操控着机甲上阵杀敌,眼前这激烈狂放的场面,足以激起在场所有雄性的滔滔热血。 然而就在B队即将仗恃着高速冲破战阵时,没有任何预兆,整个战阵陡然横向扩张了数倍,形成了一个扁平椭圆状的漏斗型,战阵形式大体不变,却依旧牢牢的将敌军围困於战阵中心。 扩大的战阵并不只是单纯将战局扩张以围困敌军,真实的目的是空出中心地带,让默然持着匕首备战的初代毫无掩饰的展现在敌军面前。 坐在帝君身侧的坦汀清楚的听到了帝君倒抽口气的惊呼声,一时间惊讶的声音更是传遍了整个观战台。 虽然研究过螺旋箭阵的人都清楚安置在最中心的押阵者才是最後杀器,却难以遏止他们长久以来将主将保全於全军最安全处的惯例思考模式,眼睁睁的看着主帅暴露在敌军明火之前,实在是件很刺激心脏的挑战。 当敌军的最後一人被困入战阵中心之时,整个战阵瞬间又再度为之一变,如同坍塌的蚁穴一般,组成战阵的机甲战士们由外往内覆盖,以蚕食鲸吞的方式一点一滴的削弱敌军的武力,最外层的远距机甲战士依旧保持着穿梭防备阵势,但任何人都看得出来若不是此时他们卸下了电磁武器,手上必定能终结掉不少敌军。 虽然被人如同剥蛋壳一般的层层脱去武力,扮演敌军的B队依旧阵型不改,以梭型急冲,很明显还是打算凭恃武力硬闯破阵。 然而似乎无坚不摧的梭型最後还是在战阵的中心被拦阻了下来,一鼓作气冲击的气势顿了一顿,小队索性乾脆的分成两股,组成两个小型的梭型战阵往两方急冲,正中央则留下了领军主帅刚多列所操控的银色机甲。 扛着斩马刀的银色机甲正面对峙上双手持匕的黝黑初代,两架机甲都不是什麽陌生的机甲,甚至两位机甲战士也都是观战台上军校师生众所皆知的人物,奉家贵族唯一从军,凭着一把斩马刀与一手爆破能力打入陆战机甲营,一路积累军功直上少校的刚多列.奉,以及充满了各种传说,无数年轻机甲战士崇敬的初代操控者,唯一的雌性上校丶暗夜部队的创建与统帅者—若风.德拉瓦。 眼看着他们即将亲眼见证两位传说中的机甲战士对决,观战台上的气氛简直比台下还要更紧张,实况转播的媒体更是在众人看不见的摄影棚内用各种动画与声光效果形容,简直将这场演习形容成了双强命中注定的对决。 在场下看不见的观战台上,还有一人紧张专注的盯着训练场中的对决。 坐在帝君身侧的基恩得用力的压着自己的腿,才能够勉强自己不因为极度的紧张而站立起来。 场中央对决的一方是他视若亲弟丶一手带大的堂弟,另一方则是他重逾性命的雌性丶他的奴隶! 扛着斩马刀的刚多列双脚分立,蓄势待发的他一瞬不转的盯着面前的好友兼上司,他和若风对战已经成千上万次,他们从丝毫不懂如何操控机甲一路打到如今这个地位,他对若风和初代的了解之深,一如若风对他及他的疾风了解之透彻。 刚多列简直都可以想像得出若风在操控舱中那双因为极度紧张兴奋而眯起的眼,他们有多久没有对战了?自从三个月前空舰了最後一艘洛肯星舰?对於对战的期待让刚多列总是死板的脸上扯起了一抹狰狞的笑容。 双手迅速操控,银色疾风机甲舞起了斩马刀,双脚後跟推进器最大功率启动,急速直直冲向对面持着匕首以逸待劳的初代。 眯起眼同样因为兴奋而扯出笑容的若风更是不遑多让,在众人惊呼声中操控着初代,半举起双手匕首,竟是出乎任何人意料之外的同样急速迎向对战的银色机甲。 斩马刀挟着机甲急冲的暴冲力高速斩落,就在众人以为初代即将被一分为二之时,却看见初代不慌不忙的举起双手匕首,用极其细微的动作微调,两把全星际最坚硬金属打造的短匕,竟然就这样硬生生的扛住了急速斩落的斩马刀,金属冲撞激出的火花几乎将两架机甲的身影遮掩住。 刚多列对若风的机甲和两把匕首的材质知之甚深,他心知肚明这样硬抗的结果绝对会是他讨不了好,不等招式用老,银色机甲操控着脚底的推进器启动,拉着冲力已尽的斩马刀快速的转向飞升。 就在斩马刀往下斩落的力道一轻的同时,对刚多列的战法了若指掌的若风不做他想,马上启动脚底的推进器同样向上飞升,两架机甲竟是难分难舍一般的飞向空中。 刚多列也知道自己的动作势必会被若风识破,瞬间关闭其中一脚的推进器,同时开启另一脚膝盖的推进器,完美的完成了一个夺人心神的高速空中变向,手上的斩马刀则是顺着变向的作用 分卷阅读319 力,画出了一个庞大的圆弧,同时护住了高速变向时机甲势必会产生的盲点。 看见刚多列如此精湛的操控手法,一直低声向帝君解释战局的坦汀也忍不住屏息,专注的看着场中一黑一银的两架机甲。 然而如此精湛的演出并没有让初代失去他的目标,虽然变向的方向猜错,但初代较一般机甲娇小的身形却大幅缩减了回转半径,透过全方位监控系统,若风可以清楚的掌握银色机甲的动向。 双手迅速操控,初代便硬生生停下了错误的转向,抬起单脚的初代一脚开启膝盖的推进器丶一脚开启脚底的推进器,就这麽上下一个颠倒翻转,初代再度朝向银色机甲疾驰而去。 亲眼目睹这一幕的机甲专业师生们简直都要疯狂了,疾驰丶疾停丶高速转向,然後迅速变换推进器开关,操控机甲完成几乎不可能的半空直立翻转,这操控的机甲战士不是人吧!一连串动作造成的G力丶变向所需的瞬间判断力丶简直天方夜谈一般的高速手控操作和微调各动作所需的精神力……这丶这怎麽可能会是人能做到的?! 演习 (3) 不需要多做解释,就算是对机甲丝毫不懂的人看到眼前这两架机甲展现出的高超技巧,都能感受到热血激昂。 而至於那一整个观战台上看得懂的机甲专业师生们,更像是天上劈下的一道雷,打得他们内嫩外焦,开启了他们操控机甲的新视野。 原来操控机甲可以是这麽俐落丶流畅的画面?!精神力的微调得要多仔细?手速的操控得要多快?甚至机甲战士的体魄得要多健壮,才能承受那些高速动作造成的冲击? 如此高水准的挑斗连参与演习的机甲战士们也不禁停下手专注看着黑银两架机甲,他们家上校与副官的高水准挑斗可不是经常能够看得到的! 若风操控着初代追着银色疾风而去,短匕挥舞在胸前险险的挥过疾风机甲背甲掩盖动力系统的位置,然而疾风机甲内的刚多列透过全息监控看到了若风的动作,猛然低头降速,失去动力的疾风机甲顿时成了立在初代前的一座大山,低头的动作保护住了动力系统,取而代之的是最为坚硬的背甲面向着急速飞驰而来的初代。 眼见初代就要正面冲撞上疾风机甲,若风猛然操控,勉强让初代在高速中微调变向擦过疾风身侧。 此时追逐双方的角色互换,疾风机甲舞起斩马刀,恶狠狠的朝着初代的头部挥去,泛起蓝光的斩马刀此时看来无比险恶,背向着敌人的初代眼见就要身首异处。 基恩放在腿上紧握的双拳满是汗水,忍不住睁大的眼紧张的看着场中状况,虽然知道堂弟不会刻意伤害自家小奴隶,但战场上毕竟刀剑无眼,那把斩马刀一旦挥砍下去,操控的机甲战士就算没有重伤也会受到剧烈的震荡。 然而初代的反应却是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素来给人刚硬威武印象的机甲竟然在他的操控下精巧的猫起身,险而又险的避过了从上方挥过得斩马刀,然後一个旋身侧踢,踢向了疾风机甲挥舞斩马刀的双手,让落空失力的斩马刀高高的朝着正上方举起。 只见初代背脊两侧的推进器猛然开启,娇小黝黑的机甲用一种坦然无惧的气势朝着疾风机甲正面急冲,双手高举斩马刀的疾风机甲尚未能回复姿势,眼见就要被初代欺上身,却见疾风机甲错落抬起双腿。 微妙时间差抬起的双腿配合上脚底的推进器,竟然让疾风机甲同样上演了一次屈身翻转的戏码,随着高举的双手而直立的斩马刀顺着疾风机甲的屈身翻转大大的转出了一道锋利的圆弧,斩向所有意图近身的敌人。 若风在看到刚多列操控着疾风机甲微抬双脚的时候就已经猜到这个动作,他若继续让初代保持急冲的姿势,只怕便要把自己送上了铡刀口。 暗自骂了一声刚多列的难缠,若风索性瞬间将初代的动力完全解除,只见失去动力的初代在无重力的场中突兀的停滞,看得旁观众人心头都是一痛。 天啊!在急冲状态下完全解除动力停滞,作用力与反作用力交杂加在操控舱内的机甲战士身上,这怎麽能是正常人所能承受的压力?!操控舱中的机甲战士此时必定已经昏迷了吧! 没有动作的初代茫然的漂浮在半空之中,让所有人都为若风扼腕,甚至担忧了起来,然而不论是扮演敌军或者友军的机甲战士却全然没有松懈的意思,直接做为对战敌人的刚多列更是保持着高度警戒。 「又搞这招!」随着观战台上众人旁观的坦汀被那突兀的停滞也搞得一阵心血激荡,撇了撇嘴,忍不住抱怨起场中艺高胆大的好友兼上司。 正当众人摸不着头脑开始发出疑惑声响的同时,原本停滞的初代突然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了起来,一个翻身回旋凑到了疾风机甲身侧。 饶是操控着疾风机甲的刚多列已经提起了十二万分的注意,但从看到初代动作到做出反应丶操控机甲闪躲的这短短时间内,便已经失去了先机,只能愤恨的任初代凑近。 看到黝黑机甲终於凑近银色机甲时,扮演敌军的B队机甲战士们纷纷在操控舱内骂出了难以入耳的咒骂。 可恶!副官都撑了这麽久,怎麽还是让上校近身了?! 整支暗夜部队都心知肚明,一旦让擅长近身暗杀上校摸近身,整个大局便已经底定,因为没有上校近身後还解决不了的目标。 同样愤恨捶了下大腿的还有坐在观战台上的坦汀,看刚多列开场的表现还以为这次会翻身咧!可恶!害他还压了大注在B队身上! 不明所以的帝君倒还是沉浸在两架机甲展现出的高超对战技巧上没有注意到坦汀的动作,事实上大部分观战的人此时都还看不出大局走势,除了对若风知之甚深的狄特教官和基恩。 果然不出所料,当若风近身刚多列後,初代做出了让人惊叹的精细动作,持着双匕的手腕转动,由下向上划过银色疾风机甲藏在坚硬背甲下的动力系统,相较於之前的缠斗,初代简直可以说是轻易的就制服了疾风机甲。 就在银黑两架机甲分出胜负後不久,A队与B队之间的战斗也有了结果,最後的结果以A队完全解除B队的动力系统作终,无法动弹的B队机甲最後是在若风演习终结的手势中,用手动紧急脱离方式出了操控舱,正式的在若风领队的胜率上又添上了一笔纪录。 弹开操控舱跳出机甲的若风军服半 分卷阅读320 褪,露出了内里的白色运动衫,汗湿的白色运动衫贴着他的肌肤,衬出了其下健壮结实的身体。 若风快速的拉起军服穿好,笑意不减的看了看B队和其队长刚多列,就暗夜部队的惯例,打输的将要负责接下来一整个月运输舰上的清洁工作,虽然此刻他们已经回返帝星,没有清洁工作需要进行,但打输的感觉依旧还是很差。 示意部众将机甲收起,简单整队後的若风走向了帝君,回报了此次战果。 昂然挺立的身躯透过媒体传送到了全帝国各角落关注的民众眼中,汗湿的发紧贴着脸颊,藏不住的精灵耳在在揭示了若风身为雌性的身份。 就是这麽一位惯例应该被视为娇弱需要保护的雌性,适才为他们展现出了机甲俐落灵巧的战斗模式,一手创建带领着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暗夜部队,开拓了星际帝国走向胜利的光明大道。 「德拉瓦上校,你实在是让我惊喜不断的一位机甲战士。」尊贵的帝君此时站立於观战台上,表现出了他对这位年轻军官的敬意,观战台上的所有人也因为帝君而全体起立,向为他们昭示了机甲战斗新局面的暗夜部队致上最高的敬意。 若风以笔挺的军姿迎接了帝君与众人的敬意,微微昂起的脸上展露着为自家部队感到骄傲的笑容,毫不退缩的接受了帝君的赞美,并将所有的荣耀归於与他同生共死丶闯出血腥地狱般战场的战友们。 在此一刻,暗夜部队的部众们成为了全星际帝国最闪耀的明星,所有人都以家中有人於暗夜部队服役而感到骄傲,甚至在往後很久的一段时间里,帝国的孩子们都以进入暗夜部队为目标。 在这样的气氛下,慎重着装的帝君再次向全体人民宣告了他在奉家应许的赏赐,所有人的军衔以没有折扣的军功晋升,而众人眼前这位聚焦了一切荣耀光芒的年轻雌性机甲战士,正式成为了帝国最年轻的丶而且是唯一的雌性少将。 若风率领着暗夜部队以严谨俐落的军礼向帝君献上他们此生的忠诚与感谢,那庄严肃穆的画面,军人为国牺牲无悔无怨的气氛,搭配上此刻摄影棚内主播们报出暗夜部队成军以来默默牺牲於无垠战场上的机甲战士之名,彻底激发了帝国人民那潜伏於血脉之中战斗血性,感动了无数观看此次转播的人,同时也齐聚了帝国人民的心,将帝君的声望推向了与洛肯战役以来的另一个高峰。 肃穆的气氛一直持续到转播结束,直到最後一位媒体工作人员扛着摄影转播器材走出机甲训练场。 暗夜部众们终於松了口气,虽然碍於帝君不敢表现得太过放肆,但他们纷纷以小动作庆祝着适才听到的来自帝君的赏赐。 看在观战台上的帝君眼中,自然也不会因此而治罪於这群力战而归的帝国英勇战士们,挂着浅浅笑容的帝君暗自赞许着若风的大将之风,只是刚许下丰厚赏赐的他倒也不适合再表露出更多的欣赏之意,简单的称许了若风及暗夜部队几句後,便在王室仆从的簇拥之下离开了。 帝君离开之後的暗夜部队终於可以毫无顾忌的庆贺,一时间欢呼的声音从密闭的机甲训练场中传出,让刚走出场地外听到的帝君也不禁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而此刻齐聚了众人焦点的若风,所有的注意力却是齐聚在了一人身上,那位站在观战台上,含着高雅疏远笑容看着他的国务卿丶他的完美尊贵的主人—基恩.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