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之肆无忌惮》 老九门之二月红—1 长沙城内,月色迷蒙,一片安静。 红府密室里,二月红仔细把玩着一件件收藏品,打开一个看似历史悠久的黑木盒子,小心翼翼的将盒内的藏品取出。 在昏暗的灯光下,他温柔细心的擦拭着手中物品,原来是条巴掌大小的白玉质材鲛人像。 二月红那修长手指轻抚着鲛人像边回想起,当年自己父亲所说过的话。 “红倌,这个鲛人像在咱们红家已经收藏好几代了,传说她时机到了就会复活,你可要小心照顾,说不定等她复活就成你的小媳妇儿了”红父一脸笑意,语带调侃的这么说说。 记忆中自从父亲这样说后,自己便对这鲛人总有股说不上来的心思,从小时的懵懂到后来隐约的期望,现在看来可真是傻气。 忽然一阵刺痛将他从回忆中惊醒,低头一看原来是手指不知被何处给刺伤,明明这玉像浑身圆滑,该不会是有破损吧! 这么一想之下,顿时吓到他不顾自己手指的伤,紧张的捧起玉像仔细查看着。 查看了一番后,仍是没发现有破损的情况,二月红掏出手帕想擦去刚才沾染在鲛人像上的血液,也许擦拭干净便能看清楚有没有破碎吧。 此时他眼尖的发现那抹鲜红血迹变得浅淡,似乎像是被玉石像吸收进去了一般。 二月红像是鬼迷心窍的拿起小刀往自己手指果断一划,殷红的鲜血就这样滴落在鲛人上,只见那白玉像吸收了血液后,从洁白慢慢变成米色中带着点粉。 二月红耳朵动了动,灵敏的听觉让他在寂静中听见一股不属于自己的呼吸声,他紧张的屏住呼吸,一向沉稳的二月红伸出颤抖着的手,轻轻的按在白玉鲛人上。 从手指传来的柔软触感告诉着他,白玉像复活了! 鲛人成真了! 瞬间从僵硬冰冷的玉石变成柔软有温度的皮肉。 原本模糊雕刻的五官,在一瞬间转变成精致貌美的容颜,从能让人随手把玩的小雕饰变成小巧玲珑的小娃娃。 二月红用颤抖的双手像是捧着珍宝般,轻轻的将她摆放在桌上,从柜子里找出个透明小水晶棺材,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入。 他想了想,看了看,把棺材盖放到一旁去,这玩意儿盖上去也太不吉利了。 二月红抿嘴笑得好不腼腆,将自己的手帕对折后,给盖了上去当作是小棉被。 二月红眼神痴痴的望着,她那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的小胸口,那隐约露出的雪白肌肤,让他耳朵红了起来,掩饰般的伸手将小被子拉高。 二月红心想改明得去订做些小家具和衣裳,总不能让这小人儿生活简陋。 “小媳妇儿啊”二月红浅浅的笑了笑。 他感觉自己似乎有些傻气的笑着摇摇头,却还是温柔的捧起小棺材,谨慎的关闭密室离开,带着自家的小人儿一起入睡。 多年梦想成真,看来今晚能有个好梦。 ※ 大清早,二月红从睡梦中醒来,侧头看向床榻上,水晶棺材里的鲛人还在沉睡着,昨晚的一切果然不是幻觉,他家祖传的小鲛人真的活起来了。 他轻手轻脚的起床洗漱一番,换了套衣裳去练功,路上遇见何叔。 “何叔,从今天起我的房间不准任何人进去,违背者你直接处理了”二月红用着严厉语气向管家吩咐着命令。 “”我知道了,二爷” 在这短暂话语里,二月红温文儒雅的外表下,露出了属于当家二爷的凶狠獠牙。 练完功,吃完早饭,二月红放下袖子,心情愉快的哼着小曲,脚步不急不徐的往自己房里去。 他用纤细又有力的双手,小心翼翼的将鲛人从小棺材里捧出,仔细的丈量她的身形,一早上他思来想去的还是由自己来缝制小媳妇衣裳的好。 看着自己缝制的小衣服,他笑了起来,这情况还真像是小姑娘在玩家家酒似的,自己这也算是久违的童趣了。 收起一上午所制作的小服饰,他该去梨园上戏了,可是这小家伙该怎么办? 总不能放口袋,揣着出门也揣着上戏。 犹豫许久的他只能无奈点点小家伙的头,轻声细语的说到:“小家伙,你乖乖的在家等我回来。” 说完只觉得自己傻气,这昏睡不醒的小鲛人也不知道能不能听见他说话,难不成真把她当自家小媳妇儿了。 这么个小不点好歹也得长大才能当媳妇啊。 二月红也没察觉自己这想法有些那里不对劲,只当是童年的执着让他看重这鲛人。 出门时他还不忘再次交代不准任何人进入自己房间。 舞台上,二月红扬着袖唱着曲,眉眼间皆是百般风情的撩着人心,特别是今日的他,眉梢间洋溢着一抹初春情,这股韵味不知让台下多少姑娘心思骚动起来。 戏曲终了,二月红在后台卸着妆容,镜中的他瞬间从美娇娘变成俊儿郎。 踏着步伐回到家中,听完何叔诉说今天的家务事后就回到自己房间看望小鲛人。 “二爷,晚饭准备好了。”敲门声响,外头的下人谨记二爷命令,只敢在房外提醒。 “”放在外头,等会我自己拿进来。”此时的二月红就像个守墓者般,紧藏着珍宝,不容许他人发现自己的小鲛人。 将饭菜摆好在桌上,小棺材也放妥在桌旁,他边吃着饭菜边和小家伙说话。 “小家伙你都睡一整天了,不饿吗?“ 而眼前昏迷的小鲛人仍然是毫无反应的任由他自言自语。 “今天这鱼可新鲜了,你不起来吃一口吗?”说完他夹起一块鲜嫩的鱼肉在鲛人面前晃了晃,打算用香味馋醒她。 正当他觉得自己举动太孩子气时,眼角看见小鲛人的鼻子耸动着,嘴巴还吧唧了一下。 二月红欣喜的再夹起鱼肉晃了晃,还用手掌将食物香味给扇了过去。 只见她平静的睡颜变得丰富起来,皱着眉头,嘴巴咀嚼着空气,十分可爱又可怜着。 “等你醒来,想吃多少鱼就给你吃多少,你可要快快醒来才好” 看着她睡梦中这般逗趣的模样,二月红心中不忍的安慰着,快速的吃完饭菜,不再戏弄她。 睡前他细腻的用湿帕子,擦拭着鲛人的脸庞和裸露出的小手小脚。 “能让二爷我服侍的人,目前就只有你了”二月红浅笑着,点了点小家伙的鼻子轻声说道着。 他心想明天该上街打听这精怪传说,说不定能找出让鲛人长大或是清醒的方法。 老九门之二月红—2 ““哎呦,二爷” 当二月红正在街头遛达时,身后传来齐铁嘴的招呼声。 回头一看,二月红便拱拱手和他打了声招呼。 齐铁嘴颇为热情的招揽着生意:“二爷,咱们今天在街上遇见也算是有缘,为了这缘分就让我给你算上一卦吧。” 二月红心想这算是送上门的打听管道,齐八爷专精奇门遁甲,这种山野精怪之事他肯定知道的多。 “算卦就不用了,倒不如去酒楼吃顿饭”他眼神精光一闪,这念头一扫而过,面上带着笑容,客气的邀请齐八爷一同用餐。 “成!这二爷邀约,我当然去”精打细算的齐铁嘴心想,今天又赚到一顿免费的饭了。 酒楼里的餐桌上摆满了菜色,一顿温饱后两人闲聊着。 齐铁嘴凑头过来,一副要说小话的模样说着:“听说那西北的谭家下斗遇上粽子,一队人直接给灭了,没给出来。” “干咱这行的总会碰上这种事,八爷你这行也是会碰上点奇奇怪怪的事情吧。”这二月红也捧场的热络回应着他。 “这可不是我说,我这行的,嘿,碰见可不比二爷你少。”齐铁嘴喝了口茶继续说道:“不说遇见的,就说祖上留下来的传闻,千奇百怪的都有。” “”有山野精怪类的?你也知道,我时常要去山区,多了解些总是比较保险。”二月红不动声色的开始套着话。 说起这个话题,齐铁嘴就来劲了:“这山野精怪的可多着,林林总总的我都说不来,不过有个最大忌讳就是月圆时要避免去深山野林。因为那些精怪大都靠月光来修行,满月时正是它们吃大餐的时候,打扰了可不好啊”在齐八爷说完一长串话时,二月红很有˙眼色的即时给他满上了茶。 “用月光修行,这还怪有趣的。”二月红面带笑意,心中暗自思索的同时,也不忘附和着齐铁嘴的话。 “这算是普遍的,比较稀奇的还有鲛人,这二爷你有听说过吧?”齐八爷摇头晃脑的说出博物志里的这段话来:“南海水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能泣珠” “这个我有听说过,鲛人的传闻似乎都差不多?你这似乎不稀奇…”二月红詨诈的激了激齐铁嘴,看他会不会说点秘闻出来。 “欸!这你可就问对人了。传闻中这鲛人分阴阳,阳性丑陋无比而阴性貌美似神女,最重要的是这鲛人不能碰到人类的血液……”齐铁嘴话都还没说完就被二月红给打断。 “”这是为什么!?…………难不成是会起尸?” 二月红闻言震惊了一下后发现自己反应太大,便故作镇定的用调侃语气来询问。 “比起尸还可怕,是会就此认定血液的主人,古时南海人会搭船在海上洒下自己的血液,用这种方法来捕获鲛人,带回家当作妻子或是禁脔。”齐铁嘴一脸惋惜的说出了鲛人的秘密。 “鲛人难道不会反抗吗?”这消息让一贯清冷的二月红脸色都变了,神态震惊的问着。 二月红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唯有藏在桌底下的那双紧握的手,透露出他不安的心情。 “这就是鲛人的命运和无奈啊~她们一生只会拥有一个配偶,拒绝命运的后果就是死亡。”齐铁嘴用叹息的语气结束这段对话。 二月红心事重重的返回家中,表情复杂的看着水晶棺材里的小鲛人。 “也不知我那血液是否害了你?罢了,不管怎样我都会对你负责的。”二月红怜爱的抚摸着小鲛人那柔软的小脸庞,满心疼惜的看着她。 他却不知有些爱情是从心疼而开始,便连死亡都无法终止。 老九门之二月红—3 自从和齐八爷聊过后,二月红整日里总是处在神经紧绷的状态。 每天下戏也不在外逗留,连常去吃的阳春面也不去了,只想着赶紧回家守候着自己窝里的小家伙。 晚上也总带着小棺材坐在那屋顶上,小声的哼着戏曲,殷勤地捧着小家伙晒着那洁白月光。 就这样过了小半个月,他发现小鲛人变得越来越有人味,原本苍白的肌肤开始红润起来,银白色的头发也渐渐加深颜色转变成黑发。 这一切的转变让二月红有种成就感,彷佛这条生命是被自己所拯救的,足以见得自己是多么的会照顾。 “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正当二月红对着月光唱到一半时,忽然一颗水珠子朝他迎面而来。 “就是你!我睡觉时总是在旁边咿咿呀呀的唱个不停!” 二月红本能的一个侧身闪过水滴,就听见身旁出现不该有的女孩埋怨声,惊得他定身一看,原来是他的小媳妇儿醒来了。 这意外的惊喜下,反倒是让他给僵住了,在这愣着的状态下,二月红被持续而来的水珠攻击砸了满脸水光。 “你怎么不躲了啊……我没真想砸中你的”小鲛人坐起身子靠在棺材边,一脸歉意的看着他。 “没事,打扰到姑娘你睡觉,是我的错。”他低头微微一笑,水滴从头顶缓缓落下顺着二月红那俊美的脸蛋滑落。 二月红这有礼的致歉示好,反倒是让小姑娘的怒意消散了。 “我叫冬霜,你是谁啊?”她双手往棺材一压一挺,就这样浮在半空中,和二月红对视着,清澈又懵懂的眼神里充满着疑惑。 .“大家都叫我二月红或者二爷,你可以叫我红倌”也许是当下这奇幻的气氛导致,让二月红自然而然的想让她亲密的称呼自己,而不是和外人般生疏的叫自己二爷。 “红倌”冬霜用着柔软的嗓音,语气上扬的叫道。 在她软糯的呼唤声下,二月红笑容加深,平时不见客的酒窝也出来打招呼。 “霜儿,醒来后你身子可有不适?有需要什么物品吗?” 不同于对旁人的客套,二月红自然亲暱的称呼着霜儿,手也在这段时间下习惯性的抚摸着她的小脸颊,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冒犯了姑娘家。 而懵懂无知的鲛人,也没发现到二月红的举止越线,乖巧的依偎在他的手心上。 “鱼,你答应过的,我若醒来要让我吃鱼的。”冬霜扁着嘴表情委屈的说道。 手上传来的柔嫩触感让他心悸了一下,猛然回神道:“你先乖乖的别出声,等回房后我就去找人弄鱼给你吃。”二月红察觉此时不适合两人继续聊下去,便捧着小棺材,示意冬霜先躺进来,哄着她回房去。 他慎重的捧着小棺材,手掌刻意的盖在上头,耳朵听着下人的动静,用灵活的动作回避着,以极快速度返回自己房内。 二月红从没想过会在自己家中这样的偷偷摸摸,不过用下斗练出的好功夫来护着自家小媳妇儿也算是值了。 回到房内再次叮咛冬霜别乱跑后,二月红随意喊个下人煮个鱼片粥来。 随后拿出之前自己精心制作的木雕小器皿来给冬霜当作餐具。 “你先试试,不合用的话我再做”二月红细心的把鱼片粥舀了一丁点到冬霜专属的小碗里。 “还行吧,我就凑合着用”冬霜看着精致的小器皿,眼睛发亮满心欢喜却又嘴硬的说着:“我可是鲛人界的小殿下!平常吃饭用的可都是镶着贝母的餐具,现在是给你面子才用这个。” “那就谢谢小殿下赏脸,我改明就去找找镶着贝母的餐具,或是能配得上你身份的餐具。”二月红用宠溺又温柔的语气哄着,忽然傲娇起来的冬霜。 “如果没有也是可以的……如果很麻烦的话……”冬霜说完便羞愧的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向二月红。 “这是小事,你缺什么或是需要什么都能直接和我说,把这里当作自己家就好” 细心的二月红能看出冬霜只是在用傲慢语气,来掩饰自己不安的心情,毕竟一觉醒来就是陌生的环境,谁都会感到徬徨无措,而他也用包容的心和温柔的态度尽量来让冬霜放松安心。 “吃饱就该睡了,明天我再想法子带你出去逛逛”二月红越想越心疼这个流落异乡的小公主,不由得开始哄着她,想让她展开笑颜。 “我不睡棺材的,给我个碗,里面装点水就好”冬霜侧着身示意,二月红看自己的鱼尾巴:“我尾巴都乾的要掉鳞了” 二月红低头仔细一看,疼惜的发现鱼尾尖端的鳞片,已经有些黯淡无光,便拿出一个古董翠玉碗装着水,招呼她赶快进去解解渴。 忙活了一番,两人就这样一床一碗的睡了去。 老九门之二月红—4 晨曦初露,一抹明媚的阳光从窗外探了进来,鸟儿高低起伏的啼叫声也开始响起,二月红眼睛眨了眨,从床榻上缓缓起身,用冷水洗漱让自己脑袋清醒。 他看着矮榻上的翠玉碗,里头小鱼儿沉在水里,肚子仰着天,尾巴滑出靠在碗边缘,随着呼吸泡泡的韵律而摆动着。 二月红伸手探了探水温后,放心的换了身衣裳的去练功。 在他练功的途中,起起落落的喧闹声响起显示着府中人的清醒,一阵活动后,拿起准备好的手帕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吩咐下人备水好让他冲洗一番。 回到房内谨慎的将冬霜连碗带鱼的藏在床榻上,才让下人进房备水。 正当二月红舒坦的坐在大澡盆里放松身子之际,忽然一个娇俏的少女嗓音在旁响起。 冬霜睡眼惺忪的打了声招呼:“红倌,早上好”只见她张着迷蒙的双眼,慵懒的用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浑身上下散发着少女的娇憨气息。 “……早上好”二月红没想到冬霜会这么早起,此时想用屏风遮挡也来不及,只能看似镇定的回声问好,不过耳朵却肉眼可见的通红起来,双颊也泛起无法掩饰的红晕。 “你的池子真可大啊~我能进去游一圈吗?”小鱼儿流畅的跃出水面看了看二月红,她长着大眼,俏皮的用尾巴拍打水面,一脸羡慕的要求着。 她这要求瞬间让二月红羞赧万分,急忙解释试图说服着:“这水我用过了,不干净,让下人换水后再让你游”二月红用力一拍水面,趁着水幕漾起时的遮蔽,赶紧起身穿上外衣。 “你怎么起来了?”冬霜眉眼间充满疑惑的看着他,这泡水这么舒坦的事情,怎二月红不继续呢? “姑娘家是不能看陌生男子的身躯”二月红皱着眉,有些头痛的解释着,心想该教她些人情世故和男女大防。 “可是你不是我的红倌吗?”冬霜弯起眸子,一脸不当回事的,用着清脆声音回着。 她这话一出,瞬间说服了二月红,也满足了他潜在的占有欲。 “……是啊,红倌是你的,而小媳妇你也只能看红倌一个人”二月红眼神柔和的勾起嘴边笑意,语调温柔而宠溺。 他看着眼前冬霜懵懂天真的眼神,二月红眼神暗沉深邃,选择不多做解释,就这样直接定下了两人的名分。 说他狡猾也好,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是应当的,他可不是什么大善人。 自小他便知道自己看似温柔其实内心藏着一头野兽,占有欲极强又阴暗的猛兽,一旦认定了就是一生一世的事情。 眼前这纯净天真的小鱼,是最适合当他这野兽的粮食,最好是吞进了骨,咽进了心,整个人都融进他的血肉里。 他能有耐心的等待小鱼儿长大,最好是自愿的游进渔网里,若是不愿,那他也只能使出浑身解数来囚禁对方,让冬霜成为自己的禁脔。 冬霜歪着头,用漂亮的桃花眼水汪汪的看着二月红,忽然涌上心头的求生欲,让她乖巧的不敢吭声。 “霜儿还小呢。”二月红收起眼中的暗晦,面色温和微露笑意,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冬霜自然地蹭了蹭他柔软的手指,眷恋不已的靠在上头。 “我只要每天晒着月亮修练就会咻咻咻的长大了,用不了多久就不是孩子了”冬霜一脸郁闷地鼓着腮帮子说着这些话,口中说着自己不是孩子,但行动上却有股孩子气。 “只需要月光吗?我的血对你可有影响?还会和之前那样变成玉石像吗?”这二月红一听之下,便面露担忧的关怀着。 “我的传承记忆告诉我,只要月光就好了”冬霜搜索了下记忆中的传承后又说:“我的传承记忆还没完全解开,现在只知道我吃了你的血就是你的另一半,不然会变成泡沫消失的。” “那你可愿意当我的小媳妇儿”二月红清亮的眸子溢着喜悦和丝丝情意,金黄色的阳光映在他脸庞上,更添了几分的英俊。 “当然好啊!毕竟你长得好看。”冬霜小脸红通通,一脸痴迷的看着他。 从没想过自己有天会靠这张脸骗来一个媳妇,这让二月红不禁有些好笑。 二月红轻笑了一声,用手指凌空点了点冬霜,便去准备外出的装备。 老九门之二月红—5 长沙喧闹街道上,二月红穿着白色的长袍马褂,身上斜挂着精致小包,漫无目的闲逛着,看似好不悠闲。 只有他自己知道难处,偷藏在那包裹里的小家伙不满足只从扣眼中窥视,一听见热闹声总是想冒头出来,害得他要一直用手遮掩,可真是好不忙碌。 漫步在街头时,街坊邻居的问候声此起彼落的响起,二月红也好脾气的一一点头示意。 “二爷,这位就是最近长沙顶顶出名的佛爷”在茶楼里,齐铁嘴热络的招呼二月红来认识他的新兄弟。 二月红礼貌性的一笑:“在下二月红” 随后察觉包裹又传来动静,二月红先是假借整整衣衫然后再顺势拉下小挎包,好安抚那个调皮的小家伙。 张启山眼神锐利的说着:“久闻红二爷大名,今日总算是得以一见”稍微扫视后,张启山严肃表情变得略带放松,言行举止间带着些许亲近之意。 二月红敏感的发现,这张启山眼神撇过自己身上的挎包,不知是否察觉到了什么,看来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前些日子我让日本人给堵上家门,光靠佛爷一人把我给救了,从那天起佛爷就是我大爷了!”齐铁嘴语气激动的,表示自己对张启山的感激。 “我可没你这般年纪的大侄子。”张启山让这话逗得酒窝都给笑出来。 张启山这句调侃话让齐铁嘴也不甘示弱的呛了回去:“张大爷啊~我这是在感谢,你怎占我便宜啊!” “我可去你的,谁家的张大爷,你这是在叫看守城门的那位”这称呼让张启山感觉自己手痒想打人。 二月红默默不出声的看着两人斗嘴,眼前这逗趣情境,让他一个人喝着茶,笑得好不温柔。 “瞧咱二爷这泡茶的风采多像幅画,摆在家里可称是宜家宜室」看着二月红淡定的旁观,齐铁嘴心有不甘的想拖他下水。 二月红也脾气甚好的任由他调侃,只是那抹温柔微笑中带着一丝杀气,他放在桌上的手指,正灵活的把玩着家传钢珠子。 求生欲甚强的齐八爷一脸认怂的躲到张启山身后,结果被他嫌弃的躲开。 “算算时间二爷也该出孝了,将来可有打算?需不需要老八我给你算上一算?”安静不过叁秒的齐铁嘴,叁句不离老本行的又开始自我推销起来。 二月红平淡无奇的说着:“还能有什么打算,不就是白天唱唱戏,晚上掏掏物件” “不算前程,那咱来算姻缘吧!我齐铁嘴这铜板一丢就能算出你的对象”齐八爷兴致勃勃的拿出铜板比划着。 “家父生前早已定下一门亲事,姻缘之事也不用算了”闻言,二月红心念一动的脱口而出。 这二月红忽然扔下惊天大雷,吓得齐铁嘴手上的铜板都给掉了。 “你这可真是做大事的人,瞒的可真紧,整长沙怕是没人知晓这事吧”齐铁嘴一脸震惊的佩服着二月红隐瞒功力。 “她早年家里遭了罪,不知生死,这阵子才联络上的”二月红未雨绸缪的先帮冬霜立好背景,免得到时被人发现她鲛人的身份。 “这年头遭罪的多了,人平安最重要”张启山似乎是想起了自己往事,语气真诚,感同身受的安慰二月红。 “嘿呦!大吉啊!二爷你这门亲事可是大吉。”齐铁嘴看了眼,刚刚失手掉落在桌上的铜板后道着喜。 “老八,你这铜板是我刚才给的吧?”张启山挑着眉似笑非笑的看着齐八爷。 “你懂什么!咱这行重的不是道具,而是技术!”齐铁嘴推了推眼镜,理直气壮的回复:“技术是啥!你懂不!就是我齐铁嘴多年苦学得来的本事,有真本事的人就是拿个筷子也能算出卦来。” 这齐铁嘴那张嘴可是能把黑说成白,把活人说成死人的闹腾,难得有机会瞎扯一把,他当然是不放过。 张启山和二月红两人,则是笑而不答的看着他继续瞎掰。 直到二月红感觉到冬霜扯了扯挎包,便知道是她烦闷感到无聊了,便不着痕迹的将手指探入挎包内,任由小家伙出气玩耍着。 冬霜心中恼怒的把二月红那修长手指,当成木桩子打起拳来,可那力道却是轻得像是羽毛抚过,温温柔柔地让二月红的心是又甜又痒,脸上笑得眉眼都弯了。 张启山敏感的发现,二月红身上气息瞬间变得温和,便疑惑的问着:“二爷是想到什么了?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这还用问,肯定是想他家媳妇了”齐铁嘴一脸看穿了的表情,同时脸上还笑得贼兮兮的。 “从二爷的表情就知道对这门亲事很满意。” “看来咱们很快就能喝上喜酒了。” 在张齐二人一人一句的暧昧打趣下,二月红感受着鲛人依恋的用脸蹭着自己手指,瞬间心情像是吃了蜜糖般,让整颗心都给黏住了,脸上笑容分外灿烂耀眼。 老九门之二月红—6 二月红拜别张齐二人后,故作悠哉的在街上闲逛着,留意了一下发现没人在关注自己,便一个闪身的弯进小巷弄里,四处打量下,安心的解开挎包,看着里头一脸懵懂样的冬霜,他笑了起来。 二月红语带歉意的说着:“抱歉,刚刚和人聊天顾不上你”亲昵地用指尖蹭了蹭她柔软的小脸蛋。 这道歉让冬霜不接受,便带着怒意的咬了咬他的手指,虽说带着怒气却又下意识的收起力道,这轻柔的啃咬当然是伤不到二月红,不过他还是故意表现出疼痛样,装模作样的哎呦了一声,吓得冬霜顿时内疚不已。 看着小家伙露出心疼又愧疚的表情,示好般的轻吻自己指头,坏心眼的二月红,这下子心情愉悦又得意。 这可怎么办呢?这么单纯的小媳妇实在是让他要等不及的想吃掉。 两人一阵玩闹后,冬霜躲在挎包从扣孔处,看着长沙街头景色,而二月红则是不断的采买着,他认为能给小家伙用到上的布料和各种材料。 一阵采购后,回府路上经过间当铺,原本安静的小鲛人忽然骚动起来,不断扯着挎包示意着想要进去瞧瞧。 拗不过她的二月红,只得顺着她的意思进入,看看是有什么宝贝吸引了鲛人的注意。 进去后看见当铺掌柜手拿着一颗黯淡无光的灰圆珠子,鲛人反应也更加激动起来,但是她记得出门时答应过不能发出声音,只能期望二月红能理解着,她想要这个东西的渴望。 “掌柜,你手里这是什么物件?”二月红温柔的手缓缓安抚着小人儿,嘴上和掌柜套着话。 “二爷,这东西是刚才客人死当的,我本以为是未打磨的珍珠,可这仔细一看就是个石头,这下我可亏本了”掌柜愁容满面的抱怨着,顺手将珠子递给二月红。 二月红翻开一会儿,也没看出这石头有什么特别的,便还给掌柜。 “没想到掌柜的也会有失眼的时候,不然这东西我给收了吧”二月红看着掌柜发愁的样子,便善心的提议自己可以收了东西,反正他家里也不缺这一星半点的钱。 他这话让掌柜开心起来:“不愧是咱长沙红二爷,做人是一顶一的好”掌柜深怕二月红反悔,急忙拿出当票来交易。 二月红也不在意的掏出十大洋的给掌柜,便若无其事的将珠子丢进挎包里,漫不经心的提起之前采买的布料和材料,大腿一迈的往家去。 心里越是疑惑步伐越是轻快,脸上更是带着悠闲笑意。 这种日常生活演戏已经是二月红的本能,平时对人也像是在戏台子上戴着戏妆,有时他也分不清楚台上台下,戏里戏外,只有这阵子在小鲛人面前所表现出的才是自己的真实情绪。 所谓的温润如玉红二爷也不过是他给自己的角色定位。 老九门之二月红—7 “这个是我们族里代代相传的圣物,阿爹当年给我看过,说成年后就让我继承的。” 冬霜惊喜的抱着圣珠不放,小小的人抱着比自己脸还大的珠子,这画面让二月红忍不住的抿嘴笑出小酒窝来。 “”这珠子可有神奇之处吗?” 卧室里二月红一边收拾东西随口问着。 “”只要每晚我抱着它修炼就能更快长大了,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和你一样大啦。” 小鱼尾巴在水盆快速摆动着,显示出主人欢乐兴奋的心情。 这意外惊喜让二月红开心的笑了起来,他心中思量着,这样的话得赶快带冬霜去外地的宅子,不然家中下人会察觉出异样,鲛人的事情一旦暴露就麻烦了,毕竟是传说中的生物,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起贪婪之心,他得严加戒备着才行。 不过只要想到接下来能和自家小媳妇儿,两人一同隐居生活一段时间,而这期间他能做许多事情,包括调教现下还懵懵懂懂的冬霜。 这让二月红眸子一暗,仔细计划起该怎么用这段日子,来给小鲛人灌输他自认为的世俗道理。 外貌长大成熟的鲛人,内里纯真的心性,还全心全意的信任,并且依恋着自己,这未来想起来就让二月红头皮发麻,感到愉悦,着实满足了他的占有欲,可真是美味啊。 对二月红心中波涛汹涌的黑泥,而浑然不知的冬霜疑惑问道:“红倌,你怎么了吗?” 冬霜看着陷入思考的二月红,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歪头疑惑的看着他。 二月红心中一惊,这小鱼儿太敏感,现在还没上钩,他得先收敛些自己心里黑暗面,免得吓跑了媳妇。 “我只是在想该带你去别处住,你想不想整天都和我在一起,没有旁人打扰,你修炼时我就在旁边练功,你一抬头就能看见我这种的日子。」”二月红用温柔语气蛊惑的说着。 阳光从窗帘投入房内,折射在二月红的脸上,似梦似幻的情景,用着轻柔的话语,深沉的眼神让俊秀的五官更是增了几分魅力。 “就只有我们?好啊!”陷入美色诱惑的冬霜,痴迷的看着二月红,毫不犹豫的直接答应。 小家伙沉迷美色的眼神让他窃喜,第一次觉得自己的长相也是不错的,看来以后可以常用这招。 二月红一向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心高气傲的他,不屑鲛人沾血后的本能依恋,他要的是真诚的两情相悦,他不允许自己动了心,而对方却只是血统本能,这对二月红而言会是个耻辱。 从开始为了达到目的,他开始百般算计,只为求得一份好结果,从目前来看效果还是不错的。 在红府家底和人脉下,二月红很快的找到一处隐居在山里的宅子,周围毫无人烟,每半月他下山一趟采购日常用品就行。 一切都布置好后,二月红对外宣称要外出一段时间去迎接自己的未婚妻,就这样带着冬霜离开了长沙,过着两人世界的烟火生活。 老九门之二月红—8 清幽的庭园里,二月红穿着一身白色滚黑边长褂,背着手抬头看向挂在天上的圆月,银白色的月光撒落在他身上,显得仙气十足让人不敢亵渎。 只见他耳朵尖一动,大步一迈,双脚踩着树枝,腰肢再一翻转,就这样灵活的踏上屋顶。 短短几个动作就能看见他的功夫,俐落又帅气。 屋顶上沐浴在月光下的鲛人,在这一晚上,短短时间内已经成长到小婴儿般大小,,原本身上大小适宜的衣裳,因为身体瞬间成长而撑破,冬霜就这样裸着身子挂着破损布料,正用着天真懵懂的眼神看向二月红。 这些年来二月红满脑子都是练功,下斗,上戏,长这么大就连个牵过手的女孩都没有过,虽然他平日里给人感觉风流倜傥,但其实本质上还是个清纯哥们。 纯情的二月红面对这种情况,不自主的红了满脸,用微微颤抖的手,故作镇定的拿出帕子为冬霜遮起身子来。 “天冷,你包紧些”那张正方形大小的帕子,根本就遮掩不住她完整的身躯,冬霜只能围在胸前当作是浴巾,月光下这雪白肌肤显得晶莹剔透。 冬霜乖巧的对着二月红,露出甜蜜的娇笑:“红倌,我们下去吧。” 二月红小心翼翼的用手捧起,他这娇滴滴的心尖尖,俐落地借力下楼来。 卧室内,烛火下,琉璃盆里小人鱼正舒坦的泡着水,二月红回身从衣柜里取出自己亲手缝制的小衣裳,打算放在一旁等侯使用。 转头一看,只见小人鱼早已俐落地将身上残破不堪的衣服褪去丢弃在一旁,包裹身子的帕子,就这样漂浮在晃荡的水面上,隐隐约约透着光能瞧见底下曼妙的曲线。 眼前若隐若现的诱惑,不断地挑起着二月红某些,不可言喻而又黑暗扭曲的心情,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个变态,竟然会对着个小巧玲珑的娃娃起了欲望,这让他有着悖德的感觉。 “鲛人一直都会是尾巴吗?能变成双腿吗?”二月红貌似随意问着,手上动作不停的抚摸着那美丽又湿润的尾巴。 “等到成熟期,过了成年礼就能想要尾巴就用尾巴,想要用腿就有腿了啦。”因为抚摸而发痒的冬霜语气含笑的回答着。 “是嘛。。那还真是便利啊。。。”二月红语意不明回应,但眸子深邃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红倌,痒,我痒痒,你快别摸了”痒意让冬霜难耐地求饶着,她这娇软的嗓音让人更想欺负。 眼前稚气少女眼中那纯真的目光,让二月红心中涌起一股心虚和罪恶感,他的内心动摇了一下后,又像是在说服自己般说着,「这是他的妻,他有责任和义务,手把手的教导自己的小娇妻学会各种夫妻相处之道」。 是啊~这是他的妻子,此生唯一的妻子。 这些想法让二月红心中泛起甜意和一股战栗,刺激得让他头皮发麻,身子都热了起来。 深谋远虑的二月红强压下心里蠢蠢欲动的想法,温热的手停下了动作,目光真诚又内疚的表示歉意下,让冬霜忽略了心中闪过的一丝不对劲。 “等到回府,你可就不能随意泡澡或是露出身子了。” 冬霜看向他的目光里,有着疑惑中带着些许不满,目前的她还不懂这些人情事故。 “你是我的小媳妇,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看,你想想如果有人直盯着我看,你开心吗?或者有姑娘赖在我身上,你可喜欢?”二月红开始手把手的教导,这懵懂无知的小鲛人何谓独占欲。 “不行,红倌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只要想到他口中的画面,就让冬霜涌起莫名其妙的怒火,霸道的小公主虽然还不懂情爱,但也是有领土意识的。 “是啊,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二月红温润面容上,笑得眉眼弯弯,满意的露出小酒窝。 “如果你碰了别人。。那我。。会哭的。”还未入世所以单纯的冬霜,绞尽脑汁只得想出这个法子。 二月红可舍不得她这样伤了自己,更何况默默独自伤心的女人,并不是他心中所想要的伴侣。 红府当家的夫人可不能如此无能到让人耻笑。 二月红语重心长的引导着冬霜:“哭有用吗?我每天走在长沙街头总能碰上好几个用尽手段想当我媳妇的女人,你再想想有什么更好的威吓手段。” 他相信冬霜不是柔弱无能的娇花,她只是经历的事情少,所以不知事,传说鲛人可是食生肉的,骨子里的血性一点也不比他少,二月红相信自己能引导出冬霜的真实能耐。 “打!”冬霜思考了一下,眼眸闪过一丝血色和戾气。 “这也是个办法,可是总有些人打不怕的,遇见这种人得用更狠的方法,你说呢?”二月红循序渐进的引导着。 “那就杀了他们。”被引导成功的冬霜,小脸认真严肃的回答。 “对!你可真聪明,以后遇上让自己不开心的人,就先礼后兵,说不通就打,打不怕就杀,但是要记得杀人得干净俐落,斩草除根,后头被人亲友报复也是一种麻烦事”用着温柔语气说着狠辣话语,二月红毫不保留的传授起自己的经验。 在这样的教育下,冬霜每日修炼不再只注重成长速度,而是也研究起传承中各种攻击手段。 老九门之二月红—9 两人就这样过了几日在山林里独自生活的日子。 这天,漆黑的天空被撕裂开来,徐徐晨曦从裂缝中透出,光线缓缓的撒落在林间里。 纤长的睫毛颤抖了几下,二月红慢慢的睁开双眼,眼神中有种初醒的迷蒙,坐起身子看向躺在身旁小人儿,感受到自己身下的湿腻。 他啐了自己一声后,挫败的低头用双手遮掩自己脸庞,只见他双耳通红,随即轻笑声落在叹气声后。 二月红动作轻柔的起身进行洗漱,默默地换下身上黏腻又湿润的长裤,羞涩又无奈的在院子里洗晒干净。 他生平第一次在练功途中分心,脑中不断浮现昨晚的梦境,那滑嫩嫩的肌肤,雪白的丰满处,以及让人头皮酥麻的快感。 本就是龙精虎猛的年纪,满身精力无从发泄,憋得他浑身火热,只能加重锻炼,让内心的火热随着汗水落下,而满足不了的欲望让二月红身下硬得发疼。 练功结束,简单换洗被汗打湿的衣裳,房内熟睡的冬霜也起床了。 目前已经成长到二月红腰身的鲛人,尾巴因为睡眠时间而干燥,正难受的等待解救。 二月红思索一番后,拿着布巾打了盆水进房,他不如以往般的举动让人疑惑。 “怎么今日不泡澡了?” “你不觉得自己尾巴鳞片开始没光泽了,肯定是之前太偷懒都用泡澡的没打理,和我的头面一样得时常擦拭才会鲜亮,我以后每天都帮你擦擦” 端着水盆入内的二月红,说着一句又一句话语,不断地诱导着冬霜。 冬霜就这样不自觉地踏入了他的陷阱。 二月红眼中的光沉如泥沼,动作轻柔的用湿布仔细又放肆的擦拭着尾巴,每一片鳞片都不放过,爱意让他动作温柔而呵护,宛若对待珍宝般,细腻的探究找寻这其中奥妙处。 昏暗的室内滋长了人平日隐藏在阳光下的欲望,更是增长了他的胆量,使得他动作开始放纵,肆意的探索着。 二月红细心的抚摸寻找着奥妙,手指间抚上一处微凸,冬霜瞬间身子颤抖起来,娇声吟起。 “红倌,别摸,那里感觉好奇怪。” 二月红低头不语,认真又执着的想把入口给打开,他用拇指就着水,耐心的打转着突起处。 手指上渐渐传来粘稠感,二月红不由得口干舌燥,单手扯开了他紧束的衣领。 平日谪仙模样的他,如今额头冒汗,眼角泛红,满脸欲望,堕仙就在这一瞬间。 温润如玉的公子此时沾染上了情欲,邪恶的不断亵玩起,眼前少女那诱人的肉体,让她随着自己动作而呻吟起舞着。 汗水滴落下,眼前比下斗还认真的二月红,有着男人的魅力,此时的他正散发着雄性天然的吸引力。 冬霜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呼吸急促混乱,双颊粉红,眼睛水润带着媚意,口中话语支离破碎,只能瘫软的任人施为。 “嗯~嗯嗯,红倌~啊啊啊” 冬霜双眼含泪,饱受刺激的大叫了起来,这初次感受到的酥麻,让她从下身痒到心窝里,身体总觉得不够,渴望更多的刺激。 霎那间在少女的尖叫声下,一股黏液从突起处喷出,滴答的泄在二月红手上,只见那隐藏起来的小花穴缓缓打开,粉嫩又多汁,穴口微微颤抖着,泄殖腔似乎正羞涩的引诱着人入侵。 二月红干渴的喉头滚动下,保养得当的修长手指试探性的侵入密境,一进入,就被嫩肉包裹蠕动着,蠢蠢欲动的排挤起入侵者。 她初次的不适感刚起,就被男人温柔的动作给安抚住,只剩下难耐的不满足感。 腰肢不断地晃动,花穴本能的吞吐起二月红的手指,如小儿吸乳般一张一缩间,流出更多黏腻的花蜜。 随着手指出出入入,带出粘稠的细丝,粉嫩的穴肉被翻出,抽搐又放松。 看着她跟着自己举动而翩然起舞着,让二月红心里好不得意。 就在这持续到的抽插动作下,紧实的穴肉猛然地一阵收缩,冬霜浑身颤抖的发出高亢叫声,随之而起是一股潮水喷出。 二月红怜爱看着眼前,这疲累而无力娇喘着的小人儿,疼惜的放过了她。 用着温柔不带情欲的手法,仔细地洗净她全身。 被折腾了这一下,冬霜浑浑噩噩的被喂食了些易克化的,朦朦胧胧间睡了过去,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心疼她身子疲累,二月红便打开窗户,怀里抱着小鲛人,让月光漫布在冬霜身上,没想到原本小巧身形的人儿一下子成长成少女身形。 原来是昨日他误打误撞的举动,成功开启鲛人的成熟期。 怀里曼妙的少女有着秾纤合度的双腿,小巧玲珑的双脚正一晃一晃的吸引二月红的视线。 意外惊喜让二月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紧张的僵直身子紧紧抱着少女不放,深怕自己随意一个动作,就影响到冬霜的变化。 在二月红的眼中,这成长后的冬霜无一处是瑕疵,处处都是美景。 多年的执念总于实现,这让他双眼感到酸涩,汇集到眼角的水珠子,随着心中涌起的复杂情绪而滑落。 此时冬霜缓缓睁开双眼,眉眼弯弯笑意满满的看着二月红,温柔的用手抚摸他被打湿的双颊。 “红倌,我成功长大了。” “我的小媳妇儿总算长大了” 这默契十足的话语一落,两人甜蜜的对视而笑。 二月红温柔又缠绵的吻上眼前那粉嫩的双唇。 两人口舌交缠不休,姿势转换,冬霜双腿缠绕在二月红腰杆上,对着他的胯部磨蹭着自己私处,彷佛迫不及待想要把他给融入自己深处。 “调皮” 二月红眼神宠溺,动作却不纵容的制止住这调皮又贪心的小家伙。 在这强硬的拒绝下,冬霜只能用不满的眼神瞪着他。 “剩下的成亲后才能做,你乖乖的”二月红轻声细语的哄着,还搭配上落在她嘴角的轻吻,这才让冬霜乖巧的停下举动。 下半夜里,冬霜巩固着自己的修为,炼化血脉中所有传承,要让自己的本事能保护二月红。 而二月红则是收拾行囊及传信回去让人准备成亲事宜,还要将之前准备的嫁妆给备至妥当,忙碌而又喜悦。 老九门之二月红—10 近来长沙因为红府的婚事而闹得沸沸扬扬,一开始还传出的是这二爷的未婚妻是个穷姑娘而且还是个孤女,根本就配不上有财有貌的红二爷,后来又变成这姑娘乍看是个孤女但也是有着不能小看的身家,还好红老爷在世时定了下来,不然就错过了一尊金娃娃。 没瞧见那嫁妆可是一车车的送了过来,虽然不知道里头有什么,但是看那些镶金边的箱子也能知道珍贵,光是台面上能看见的各色龙眼大小的珍珠就不只十箱,还有会闪着虹光的布匹,各种各样的东西都让长沙人开了眼界。 这姑娘人还未到就已经让大家议论纷纷,人们褒贬不一,而当中不知又有多少酸言酸语是心碎的姑娘所说的。 夜幕沉沉的海岸上,只见二月红独自一人一脸担忧的凝视着深海。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只见那幽幽暗暗的海面浮着飘散的长发和缓缓升起的人头,正逐步往海岸移动。 眼前看似恐怖的景象,二月红一点也不惊慌,反而是欢喜的迎上前去,原来是回家搬宝物的冬霜回来了。 二月红先是将浮上岸的一大箱子给推到一旁,卷起了袖子,猛然一使劲的将她给拉上来,顺带还牵起冬霜绑在腰上缀在后头的一串包袱,可说是收获丰富。 “东西已经够多了,剩下的等以后我们再下海来取,可好?”二月红拿出棉袄披在浑身湿透的冬霜身上,好声好气的和她商量着。 冬霜裹着棉袄,冰冷的双手被二月红捂着取暖,一脸乖巧的点头同意,姑娘家小巧的身子被男子宽大衣裳给笼罩着,看着让人怜爱。 二月红面色苍白,眼神带着担忧的说:“下次换我下海去取吧,看着你独自下去,我在上头等的心慌意乱。” 要不是自己没办法闭气长久,二月红也不会让冬霜独自去,虽然她信誓旦旦的保证毫无危险,但是总让人不放心。 这段日子二月红总是每夜守在海边担忧着,也只能怪他自己拒绝不了冬霜的要求。 这娇俏俏的小媳妇只要抱着他的腰,然后软绵绵的在他胸口撒娇,就让二月红的心化成糖浆水了。 没想到鼎鼎大名的红二爷也是会败在美人计上头。 “以后我都着红倌一起下去,你就别担心了,等我俩成亲后就将你转化成族人,这样就能了。”冬霜不舍的抚慰二月红紧皱的眉头,温声安慰着,还吻了下他脸颊作为安抚。 “你说的可是真的?”二月红心中欢喜却又不敢置信的确认着。 这些日子二月红虽然过得喜悦,但内心深处总有着不安,两人之间的种族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他害怕自己早于离开人世,而留下冬霜在这世上独活,那她得有多孤单寂寞呢? 让他舍弃这段感情又做不到,平日里看着冬霜开朗的笑脸,二月红内心里藏着深深地愧疚和不安,总觉得是自己太过自私,鲛人本该是遨游四海,恣意妄为的生活着,却因为他那让人不齿的欲望,而被困在了长沙。 没想到今日竟然听见有解决的法子,这下子可就不必再担忧了。 “那我们赶快回去长沙,早日成亲成为真正的一家人,之前我已经随着嫁妆运送,写信让管家开始筹备婚事了,等咱们到达时就定下婚日直接成亲。”兴奋不已的二月红,开始计划起婚事,心想回头找齐铁嘴算看看这好日子能不能提前。 两人缓缓的驾着车离开,温润的月光照映下,只见地上出现相依偎的影子,好不恩爱。 老九门之二月红—11 大喜之日,红府上下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络绎不绝的宾客上门贺喜,好不热闹。 红府街前更是设着流水席,欢迎长沙所有人上前吃席喝杯水酒。 这一切处处显示着二月红对这门亲事的满意和欢喜。 “二爷,恭喜啊!”九门众人像是约好的齐上门来贺喜,在这一片热络笑容中,霍叁娘脸上僵硬的表情显得格外突出。 正当霍叁娘不甘心的想挖苦刻薄几声时,府外传来一阵尖锐的女子疯狂叫嚣声。 这二月红的婚事竟然有人敢来闹场,众人错愕不明中,二月红面色薄怒的站起来,想看看是那个胆子大敢来砸场子。 只见一个干瘦不起眼的小姑娘,状似疯癫的闯了进来,满脸泪水的往二月红奔去。 场面瞬间混乱,红府下人急忙得钳制住这姑娘,要不是大喜之日不得见血,二月红早出手伤人了。 “二爷,你怎么能娶别人呢?!!你不是该等着我的吗?!!”女子尖锐的控诉声响起。 这话一说出,场内一片寂静,众人想该不会是二月红正牌未婚妻上门了吧。 “我娶何人与你有和关系,你又是谁?!”这话说得让他是一头雾水,二月红只能怒气冲天的质问。 “哥,我是丫头啊,你最爱吃我煮的面了,你不是该心悦着我吗??你怎能忘了我呢?” 丫头用着含情脉脉的眼神,痴痴的看着二月红,而凄厉的哭诉声中传出沉重的哀痛,这些种种却无法让二月红产生同情,他只感到厌恶不已。 “我只是下戏肚饿时会去面摊吃上一碗面,与你毫无丁点私情,请不要这样自取其辱。”二月红毫不留情的反驳着,冰冷的眼神刺痛了丫头的心。 “若是吃碗面就得和你成亲,那你的婚事还真是多啊~” 齐八爷话语一落,众人皆哄堂大笑,纷纷开始取笑这痴心妄想的姑娘。 “不可能!二爷是爱我的!他将来会花百两黄金来娶我!然后他们师徒二人还会为了争夺我而交恶!” 这人是疯魔了吧?是在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堂上众人嗤笑的话语和轻视的眼神,让丫头崩溃的大喊大叫。 她实在不懂为什么自己穿越到这里,会改变了剧情,难道她不是女主吗?她应该是为了拯救二月红才来的啊。 “这姑娘脑子不好使吧?谁都知道二爷没有徒弟。”齐铁嘴生平第一次见着疯成这种德行的人,让他啧啧称奇。 “想不到二爷魅力大到如此地步。” 佛爷略带怜悯的感叹着,只不过不知道是在怜悯爱到疯魔的丫头,还是大喜之日无辜受害的二月红。 “百两黄金,你当自己多值钱,瞧你干瘦如柴的身形,平淡无味的容貌,嗤~” 霍叁娘忍不住开始嘲讽起来,看着眼前疯癫的姑娘,她不由得庆幸自己刚刚有管住嘴巴没对二月红吃酸捻醋,也没做出不得体的举动,不然现下难堪的就是自己了。 这样一想之下,霍叁娘感觉自己对二月红的感情开始消退,也许是爱的不够深或是投入的不够多,酸甜的初恋在还未转化成醉人的深情时,就被眼前丫头这爱而不得的丑态给一棒子打醒。 “拖她出去,今日不宜见血,就让她以后都别开口说话。” 二月红不想耽误时辰,便强压下怒气,挥挥手让下人去处理,转身继续和宾客寒暄。 看着二月红冷酷的眼神,轻描淡写的就能决定她的下场,让丫头瞬间清醒过来。 是的,他可是手上血腥的九门之一的二月红,不是电视剧里那温柔和善的戏子二月红。 此时的她后悔莫及,却也只能像条死狗般被人捂嘴拖了出去。 老九门之二月红—12(h) 热闹过后只见杯盘狼藉,外头喧嚣声渐渐停下,不断传来辞别。 二月红步履蹒跚,满身酒气的踏了进来,只见他身着喜服,白净的脸上泛着红,嘴上带着掩不住的喜意,好一副春风少年郎样。 喜庆的新房内,大红龙凤被上端坐着一身嫁衣的新嫁娘,柔美的朝他露出一抹甜笑,桌上喜烛火光映在脸上增添了几分娇羞,多年执念得以在今日实现,太过美好的画面,让二月红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他握上那柔嫩无骨的小手,一起来到桌前喝下那寓意美好的交杯酒。 瞬间画风一转,冬霜指甲变得尖锐硬实,手指俐落划了几下,两人手腕分别出现两道血丝,吓得二月红脸色都变了。 “红倌你别怕,咱们只要同时喝下彼此的血就能定下鲛人的婚契,以后你就有鲛人的能力了”看见二月红的脸色,冬霜急忙解释起来。 二月红乖巧的听从冬霜指示,静坐了一会儿,也没啥感觉不一样。 他疑惑的问:“是不是还有需要做的事情?我怎么感觉没有变化?” “”我还没被你破身”冬霜轻轻的扫了二月红一眼,眼角带勾,毫不含蓄的把他给弄得身子都给火热起来,动作急切的准备洗漱。 冬霜坐在妆台前,任身后的二月红取下她身上所有装饰,温柔又细腻的帮她卸下面上妆容。 此时两人虽沉默无言,但是气氛却是黏腻,视线相交时有着化不开的甜,情意绵绵。 床帷拉下后,二月红温柔地解下她身上嫁衣,一件件衣裳随意往外丢去,只见那大红花被上躺着裹着肚兜,长发散落的女子。 红艳的床铺衬托出白皙的肌肤,浑圆饱满的双峰躲在凤凰肚兜下,挺立的乳尖颤颤巍巍的惹人注目,怜的他低头啄了一口,少女奶香迎面而来。 二月红闷哼了一声,原来是身下微微硬起的火热,不小心被冬霜给触碰到。 让他肉棒激动的吐了口沫,亵裤也暗了一块来。 冬霜扬起脖子,双手搂住二月红,眼角含春做起索吻姿态。 二月红欣然相迎,用深吻来表达自己的热情。 亲密的唇齿相依,缠绵的银丝牵扯着,各自双手也忙乱的脱下彼此仅剩的衣服。 两人初次赤裸相见,肉贴着肉,汗湿了肌肤。 看着二月红精瘦有力的身材,线条分明的肌肉,冬霜眼神迷离,双腿不自觉的并了起来,稍微磨蹭了一下,感觉身下有了水流渗出。 看着她这幅春心荡漾的模样,二月红轻笑着:“夫人,可还满意为夫的身材?” 他清冷的面容笑着,眉眼一弯,瞬间变成勾人的桃花眼,诱惑力十足。 修长白皙的手蛮横地包住那胸前的饱满,小巧的乳尖在手指缝中露出,可怜又可爱的挺立在空气中。 二月红怜爱的用拇指碾磨起那抹粉红,另一边也不放过的用嘴唇轻抿着,舌头伸出尝了尝味道,果然有股乳香。 猛然的刺激让冬霜身子抖了起来,眼角通红的咬着唇瓣,却还是忍不住地发出娇吟。 随着他逐渐加重的动作,搔痒感从乳头往下蔓延,身下花朵绽放开来,湿润的花蜜也越来越多渗出。 二月红不只用着灵活的舌头舔舐起乳头,还不忘用手揉搓乳肉来,白嫩嫩的肌肤印上了情欲的胭脂色,粉扑扑一团的好不可口。 “红倌…我难受…”冬霜泪眼汪汪的和二月红述说起,自己体内的空虚感。 二月红抬头一看,酒窝儿一露:“是这里难受?”手往她私处一捂,询问着。 冬霜点点头:“这里面难受” 二月红用两指分开紧闭的花唇,教导着:“这叫小穴,会痒就是在发骚,你来说一次这叫什么”随后拇指拨弄起敏感的小豆子:“痒吗?你乖乖的说,我就帮你止痒” 冬霜红了双颊害羞的说着:“红倌,我的小穴痒” 此话一落,刺激的二月红,肉棒更加硬挺火热,他难耐的拉过冬霜小手放在肉棒上。 “你帮我摸摸它,我就来帮你的小穴止止痒”二月红用清冷俊秀的脸庞说出下流话,有着一股反差感。 冬霜顺从的用手握着那粗壮肉棒,好奇抚摸上面冒出的经络,热呼呼的像是能把她给灼伤。 这一摸,肉棒又更硬了几分,爽得他头皮发麻,闷哼了一声。 二月红也不骗人的帮她止起痒来,修长手指试探性的入了一指,在穴口探索起来,拇指不落下的玩弄起花核。 苏麻感从头皮窜起,口中不自觉的发出娇吟,这痒怎越止越痒,痒得她脚尖弓起,摩擦起了床铺。 她只能楚楚可怜的不断喊着二月红的名,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痛快,谁知二月红反而随着她的娇传加快了动作。 “不…不成了…嗯啊啊啊!!”一股水流随着高亢叫声而出,这股水波溅湿了二月红的手掌,并拢的双腿,把他的手严实得夹在花穴上,动弹不得。 娇媚的眉眼染着艳红,高潮后无力瘫软的身子正微微颤抖喘着气。 过激的刺激后,使得二月红稍一抚摸都能引起她啜泣般的呻吟,他只能好声好气温柔的安抚下来。 稍作歇息,紧绷合拢的双腿微开,蠢蠢欲动的手又开始作乱,两根手指进入通道扩张开来,甜腻的叫声伴随着水润声响起。 频繁进出的手指上满是潮水,他一反手将黏液裹在自己肉棒上润了润,手一扶将棒子顶在入口处,腰身一挺,贪婪的小穴馋得将肉棒给含住了头,光是入口处就能感受到紧致,可想而知那内里嫩肉会是多么的美好。 “红倌,等等…”她皱着眉头,有点抗拒这异物入侵的不适感和疼痛。 二月红停下动作,耐心的等待她适应良好,温柔亲昵的吻上她的双唇,手指挑逗着阴蒂,用各种法子来转移她的焦点。 感受到她身子放松了下来,二月红狠心的使劲一挺腰,直接将凶残的肉棒结结实实撞了进去。 他滚烫的肉棒被蠕动的穴肉紧紧围绕不放,这猛然一下的快感,让二月红控制不住的骂了一声操。 他稳住自己想操干的心,使劲儿的让冬霜放松下来,这小穴夹得太紧,让两人都有些难受生疼。 在二月红爱抚花蒂的动作下,冬霜紧绷的身体逐渐松软下来,坦然的接受了体内的异物存在。 粉嫩多汁的穴肉一张一合绞着坚硬的肉棒,顿时让他头皮发麻,二月红抖了个哆嗦,快感从尾椎骨往上攀爬到了头颅。 他扣住冬霜纤细的腰肢,紧紧的不让她逃离,动作猛烈的抽插起来,恶狠狠的捣进了花穴。 硬挺的肉棒将穴肉给捣得软烂,粉嫩的花穴颜色也变得嫣红糜烂。 二月红彷佛不会疲累般,不断重复着抽插动作,撞得结结实实,不留一丝空隙,溢出的淫液浸湿了床榻,啪啪的撞击声在两人耳边响起。 此时的冬霜已经没有余力羞涩,过度承载的快感让她脑袋一片空白,只能不断地呻吟着。 这当中她不知道泄了几次,身体一直不断地紧绷后又放松,只能随着二月红的动作而摆动着,她的四肢攀附在二月红身上,克制不住的落下了道道抓痕。 背上传来的疼痛,反让二月红更加兴奋起来,他放肆的分开冬霜的大腿,将正在吞噬自己肉棒的花穴给敞开。 这淫靡的景象让他眼眶通红,瞬间肉棒子又更胀了几分。 他死命盯着被操干的花穴,挺着腰撞向深处去,肉眼可见那操出的白沫,还有抽搐着的嫩肉,他一下又一下的猛击着冬霜的要害。 在这动作下,冬霜感觉这棒子撞的更深,她哭哭啼啼的开始求饶起来:“我不成了,你就饶了我吧。” 二月红不言不语的继续律动着,他现在只想把小姑娘操成他专属的肉套子,成日里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就一直含着他的肉棒就好。 肉棒感觉越来越舒爽,龟头痒的想泄出来,二月红腰眼一酸,酥麻麻快感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用力撞击几下后,伴随着少女的尖叫声,二月红将自己的初精完完整整的射进了冬霜体内。 情事过后,二月红喘着气,浑身是汗的摊在冬霜身上,这个时候他才想起来要怜爱小姑娘,看着被自己折腾到无力的冬霜。 二月红笑着拭去她脸上的汗水,轻柔的将她拥入怀里,温柔的抚摸她的背脊,试着安抚下来她过激的身子。 早晨冬霜拖着疲累不堪的身子,媚眼如丝满脸春意的瘫软靠在二月红身上,他餍足笑容让冬霜不满用手指扭了上腰,饱含怨气的动作换来二月红宠腻的亲吻。 二月红真诚的道歉着:“是我的不好。” 二月红细碎的亲吻伴随着歉意,温柔的按摩着冬霜疲惫的腰肢,小心翼翼的哄着,呵护着。 “以后一天只能一次,这太累人了。”冬霜很天真的和他商量着。 “好,好好好,一次就好,这次是滋味太美妙,我克制不足。”二月红抿嘴笑着和她保证着。 眼前画面两人看似真诚,但是此后这情况却时常出现在红府中,就能得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床上小宝贝不要停,床下小宝贝你说停我就停,可真是两种样貌。 这段时间两人新婚燕尔,在家恩恩爱爱,也没有不长眼色的人上门讨嫌,唯一困扰的就是府中下人过多,让二月红不能随意在家畅快淋漓的享用小娇妻。 数日后,缠绵多日二月红总算带着他的夫人踏出红府,让好奇许久的长沙众人能见着她的真面目。 老九门之二月红—13 这是一个和往常并没有太大不同的早晨,唯一不同之处就是新婚不久的红二爷总算带着他夫人出门了。 长沙街上,路人纷纷停驻下来,只为了眼前的一双璧人,男子风流倜傥,君子如玉,女子风华绝代,婀娜多姿,这正是最近风头甚健的红二爷和他夫人。 行走间,二月红低头不知道和冬霜调笑了几句什么话,引得她掩口而笑,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那娇俏可人的眼神,惹得二月红心都给嗔化了,他嘴角含笑,眼神温情又珍视地捧起冬霜的双手,讨饶似的亲吻了下她的指尖。 阳光洒落在街上,两人眼中彷佛只有彼此,其他的人事物沦落成了背景,气氛美好又温馨。 这对新婚夫妇在街上甜蜜恩爱模样,让人看了忍不住会心一笑,想不到这往常冷情的红二爷会有这副模样,可见美人乡就是英雄冢。 往常大家总是提起这红二爷谪仙模样往后对象该怎么找? 现在这一瞧红夫人的样貌!嘿!就是得这样,这两人可真是般配的不得了啊! 这仙女下凡也就咱们红二爷才配的上。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时,那二月红正对着远处拱手作揖。 “嘿呦~我的好二爷,你可总算是带嫂夫人出门了。”齐铁嘴大老远地声音就传了过来,急匆匆得上前来打招呼,他眼神兴奋,充满好奇心的打量起冬霜。 “冬霜,这是九门行八的齐八爷,也称呼他为齐铁嘴。” 在二月红的介绍下,冬霜矜持的微微一笑点头示意。 “嫂夫人这面相可真是奇了!我竟看不出命格,只能隐隐约约的看见些紫气,二爷,莫非嫂夫人是格格之类?”齐铁嘴掐算了半天,实在忍不住好奇的追问起冬霜来历。 “不亏是八爷,我夫人是边界小国的公主。”二月红微微一笑后,言词含糊带过冬霜身世背景。 看二月红的态度,齐铁嘴也很有眼色不再追问,话题一转聊起最近长沙大小事。 “我说二爷你得感谢我,前些日子佛爷不知道从那弄来一张图后,就想上门找你帮忙,是我说你才新婚,沾了这种晦气,那婚事就会成大凶,佛爷才作罢。”齐铁嘴一脸得意样说出自己做的好事,他可不是那种做好事不留名的人。 “多谢八爷拦住佛爷,今日就来我府中备上一桌酒菜来答谢。”二月红拱手行礼,对着齐铁嘴致谢道。 “成!我就上门叨扰了,今日出门果然是吉,瞧这不就省了一餐饭钱。” 齐铁嘴这故作吝啬的模样,逗得二月红夫妻两人掩口而笑,就这样回程路上,叁人愉快的说说笑笑着。 饱食过后,冬霜回房歇息,留下二月红和齐铁嘴两人在厅里闲聊着。 “二爷,还记得婚宴上那名闹事的女孩吗?”一看见冬霜离开,齐铁嘴就迫不及待的和二月红分享起八卦来。 “我从她的面相看见了她和二爷的姻缘,可是在二爷你身上,我只看见你和嫂夫人的姻缘,你说这事奇怪不?”齐铁嘴眼神发亮,内心满是想看二月红热闹。 “有何好奇怪的,代表这是她一厢情愿的姻缘,不过就是个卖面的丫头。”二月红听言后,嗤之以鼻,颇为不以为意。 齐铁嘴也笑笑的不当一回事,反正依二月红的个性,肯定把事情都给处理好了,至于霍叁娘的错爱断线,这小事就不用和二月红说了。 送走齐铁嘴后,二月红正想回房找冬霜,忽然之间身后幽幽地传来一句话。 “卖面的丫头是谁?” 身后猛然一句话吓得二月红身子一哆嗦,回头一瞧,冬霜眼神带刀的等着他回答。 “不过是个痴心妄想的姑娘,我只是去她家摊子吃了几回面就犯疯病了。”二月红求生欲强盛的解释了一遍。 “以后不许吃面。”冬霜那眼神似怒又悲的看着他心尖发颤。 看那冬霜娇娇俏俏的小模样,二月红心里稀罕的不行,亲了亲她撅着的小嘴,眼中满是笑意和宠溺。 “以后不管去那儿我都带着你。”二月红哄着媳妇儿,嘴巴甜的让人愉悦。 冬霜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眉眼弯弯的牵起二月红的手,愉快地像是小孩般的摇晃不停。 老九门之二月红—14 今日,梨园里是高朋满座人声鼎沸,因为这可是二月红婚后首登台,戏迷们可是等待多日,不过此时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一等坐位上的红夫人身上。 毕竟众人都好奇是什么样的标致人物能收拢二爷的心,还让他给藏的如此严实,定亲多年都没有半点风声。 只见那坐位上的女子精致面孔上挂着微笑,天真的笑容像是蜜糖般,让人感到一抹甜意,她手执茶杯呼着气,一副娇憨小女儿的姿态,抬头时眉眼间又露出初为人妇的风情,这种矛盾感不但不突兀反而给人一种诱惑。 这种尤物也难怪二爷会藏的如此严实,众人心中明悟了。 周围的吵杂环境影响不了冬霜,她自顾自的乐着,一下玩着茶杯,一下又晃晃自己手腕上的链墬,悠哉的等二月红出场边自己找玩意儿来打发时间。 “这位想必是红夫人吧?”低沉的男子嗓音在她身边响起。 只见一位身着军装的男人打了声招呼,就自己拉开椅子,随意的在冬霜旁边坐下。 “我是冬霜,你是?”经过二月红这段时间的教导,冬霜不再懵懂不通人事,但仍然在某些地方上有些欠缺。 “张启山,也有人叫我佛爷”这身穿军装面孔俊朗的男子,也有礼貌的自我介绍着。 正当冬霜想回应时,开场音响起,她便扭头专心看戏。 看见她如此干脆俐落的弃自己于不顾,张启山心中莫名有种惆怅。 看着眼前白皙手腕上不断晃动的红宝链墬,这晃啊晃的,晃到他心里起了涟漪,而那嫣红宝石又太过鲜艳,红彤彤的在他心里烙下印来,刺得他只能眼睛一闭,求眼黑心静。 也不知是这天气太过闷热,让张启山心里有些烦躁,望着冬霜精致的五官,如玉般剔透的肌肤,让他热得想解开扣紧的领口。 台上二月红看见冬霜乖巧的样子,眼中满是情意,他口中唱着悲剧,心中却是甜蜜,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梨园里出了戏。 张启山看着他们夫妻情意绵绵的视线,抿紧起了嘴,神态似笑非笑的,像是在为好友有好姻缘而开心,又或者是为了自己晚了一步在懊悔。 台上戏子,台下观众,都是在演戏,而这人间事那有戏本子般那么的不顾一切,有些事情可是做不得也说不得的。 这明媚阳光下,不知有多少阴暗面,深埋在人心深处,正在伺机而动的蛰伏着。 张启山第一次痛恨,自己视力为什么这么的好。 观察力敏锐的他,一眼就能瞧出冬霜眼角那一抹红,是适才被滋润出来,还有她丝巾底下若隐若现的红紫班,班班道道无一不说着这两人是有多激情。 随着台上戏曲响起,他掩饰的看着翩翩起舞的演员,心里却是不断在遐想着。 这夫人身上肌肤嫩的跟豆腐似,随便一掐就能留下印子,也不知道这二爷是使了多大的劲儿。 他用眼角余光扫了扫冬霜,仗着这时没人注意自己,便大胆的用眼神描绘起她的曲线。 穿着西式小洋装露出了瓷白色的小腿,以及那鼓囊囊的胸脯,还有一手可握的腰肢,无一不在挑动着他的热度。 他摆摆手搧了风,这长沙的天气还真是热啊! 老九门之二月红—15 曲终人散,二月红的演出赢得满堂喝彩,观众迈开步伐离去,大厅上只剩张启山和冬霜两人依然坐着。 “佛爷,你也在等红倌吗?”冬霜好奇的看向张启山疑问着。 张启山笑着和冬霜解释自己的习惯:“看完戏,我总习惯和二爷聊上几句” 盼啊盼的,他总算是等到了那一声佛爷,柔软的嗓音从耳朵绕进了心窝,包裹起见不得人的心思,装进箱子上起锁再捆上了链,深深的埋进心里。 只可惜喊得是佛爷,而不是启山,更可惜的是念着的是红倌,而不是红二爷。 这念头在张启山心里一闪即逝,他面不改色的强压了下来,板着脸就像自己是个正直的人,谁也不知道此时的他心里有多龌龊。 冬霜感受到张启山的善意,随手从自己荷包里掏出一颗鲛珠,看了一眼是粉色,便笑得眉眼弯弯的递给了他。 “这个送你”白嫩柔荑上放着一颗粉色珍珠,有点少女的娇柔味。 “这是?”张启山看了看手中这粉色珍珠,看似珍珠却又带着透明感,中心彷佛有水流动。 张启山本想婉拒这份心意,却在那娇软的催促声下,鬼使神差的让他接过了冬霜的好意。 “这是我夫人家产的祈福物,据说贴身带着能求得如意良缘,我就在这儿先恭喜佛爷有个好姻缘。”换好衣裳和妆容后的二月红,开玩笑的和张启山打趣着。 “我这辈子的夫人就是这座长沙城,看看下辈子能否如意吧。”张启山嘴上不在意的说着,身体动作诚实把鲛珠放进胸前口袋。 在长沙热闹的街头上有着各种摊贩,周围喧嚣声下,二月红夫妻讨论着琐碎家务事。 张启山看着前方那对遗忘了自己的夫妻,心中开始思念起副官来。 如果副官在,那自己也不会这么的寂寞吧,好歹能有人陪着一起被忽略。 他那一本正经的脸上看不出,张启山内心戏十足的哀愁感。 “抱歉啊~佛爷,我们夫妻两人聊得太开心,一时间忽略了你。”酒楼前二月红坦荡荡的笑说着抱歉,眼间却透出些骄傲。 骄傲于自己有个小娇妻,更是得意自家夫人眼里只有自己,也许是来自雄性天生的竞争心,让他下意识做出幼稚的展屏行为。 “真抱歉的话,今天这顿饭就算你的。”对于二月红这幼稚的小手段,张启山也是不客气的敲诈了一餐饭。 饭桌上热络的交谈让冬霜见识到两人深厚友情,也让张启山关注到冬霜对食鱼的热情,以及他们夫妻之间亲昵互动所流露出来的感情。 旁若无人的恩爱,如胶似漆的甜蜜,两个人的世界很小也很大,大得能包容对方所有,小到插不进第叁人。 饭后回府,银白色月光撒在大地,昏暗荧火下,只见二月红温柔地牵起冬霜的手,细心的带着她走在夜路上。 不管前方多黑暗,前路多崎岖,两人总会陪着对方走过。 看着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影子,张启山头也不回的往反方向而回家去,孤身一人往黑暗迈入。 回到家中,看着院中耸立的大佛,张启山握着姻缘鲛珠,凝视着佛像久久才离开。 谁也不知,他是否求了什么,毕竟是不信天不认命的张大佛爷。 也许是,每日佛前一停留,求得来世一生情。 老九门之二月红—16(微h) 回到家中的二月红,心里有些酸意的对着冬霜道:“夫人的魅力连佛爷都抵挡不住,让二月红好生佩服。” 冬霜不甘示弱的回嘴道:“比不得二爷您,吃个面都能勾搭人。”说完还怒嗔了他一眼。 二月红急忙解释着:“这事儿可不能赖我头上,我就只是规规矩矩的吃个面而已。” 他还以为这事已经过了,没想到冬霜却是一直记在心里,他可是清清白白的,这必须解释清楚才行。 冬霜撇了他一眼后,赌气的将头扭到一边:“你规矩,可人家不规矩有什么用。” 她这话说的就没道理了,胡搅蛮缠来着,不过二月红也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和她说道理的,吃醋的劲一上头,他说什么都是个错。 他只能伏低做小,哄着拈酸吃醋的冬霜,还不忘记抿嘴用力笑出深酒窝来,二月红可是知道自家夫人,最爱的就是这酒窝儿。 果然他这法宝一出,冬霜憋着笑意的白了他一眼,这男人就只知道用美色来讨好自己。 雨过天晴后,冬霜依偎在二月红怀里,耳鬓厮磨的说着私房话。 这眼下气氛正好,男人的手开始不规矩了起来。 二月红灵巧的指上功夫,此时用在快速又不着痕迹的解衣扣上,待冬霜发觉时,前胸的整排扣子都让他给解开了,那白花花的胸脯,就在布料间隙中晃了出来。 平日里夹着铁丸的手指,这时夹的是柔软乳尖,带着茧子的指缝摩擦起敏感的乳晕,粗糙的指缝添加了快感,在他灵敏的动作下,乳头挺立了起来,那粉嫩嫩的可爱极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冬霜娇软的瘫坐在二月红身上,在刺激之下,她一句短短的话,分了几次才说完。 二月红轻笑了一声,一手继续把玩着挺立又敏感的乳尖,另一手则是撩起了她的裙子,探入了私处,隔着亵裤,用手指描绘着私处的轮廓。 厅堂上,冬霜衣衫不整的背坐在二月红身上,正面对着紧闭的厅门。 她抓紧敞开的胸口衣服,却也挡不住二月红在胸前作乱的手,裙底下并拢的大腿夹着二月红灵巧的手指,修长的手指不断地,在花穴缝隙间来回滑动着,湿意渐渐地从亵裤扩散开来,沾染到了二月红的指尖上。 她嘴里咬着自己的手指,口中发出压抑过后的呜呜咽咽声,这还是在大厅上呢!让人看见还得了! 紧张又羞耻的情绪充满了冬霜的脑子,绷紧神经后,反而让她更加敏感起来,快感节节攀升,下身流出的淫液将亵裤都给湿透了。 此时二月红还在她耳边调笑的说:“你瞧瞧,我这指上功夫还行吧,之后我练习不用铁丸了,用你这肉珠子就行。”他边说还用指缝夹着乳头扯了一下。 随着他的话一出,冬霜脑中有了画面,顿时羞涩又刺激,这快感直冲脑门,身子一个哆嗦后,发出了咽在喉咙的闷叫声,双腿夹紧了二月红的手,瞬间泄了出来,过多的潮水让亵裤也挡不住,滴答的将地上积出了一摊湿润。 她松开自己紧咬的手指,瘫软的喘着大气,嫣红的眼角含着泪光,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当她平复好气息时,发现二月早就红无声无息的,将自己的衣服都给整理好。 还摆出一副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做的无辜样子,气得人想捶他,要不是自己还出于事后状态,早捶死他了。 二月红也知自己这次过份了些,便开始小意殷勤的伺候冬霜起身,还贴心的问着她要不要打水洗澡,结果换来冬霜面色含春的一眼嗔怒。 看他现在正人君子的模样,谁能想到私底下会是这种人,这让冬霜以后该怎面对那铁丸暗器,想想就觉得羞耻。 此时的二月红心想不能怪自己玩的过火,这刚开荤的男人,定力总是有些不够,更何况今日自己还受到佛爷的刺激。 毫无悔意的二月红还在盘算着,之后还能开发什么新场景,新玩法,虽然玩一次就要哄上好几天的冬霜,那也是值了。 老九门之二月红—17(h)上 春去秋来,时光飞逝,这些日子长沙城里的人事物,也发生了不少变动。 变的是二月红收了个性子乖僻暴戾的徒弟陈皮,还有那花楼里多了个据说身价五百金的哑丫头。 不变的是这几位九门提督,还有二爷与夫人伉俪情深,以及那位谁,不为人知,却从不离身的姻缘珠和每日佛前一伫立。 庭园里,一双纤纤玉手在阳光下灵活的交错动作,手指从空气中随意抓取后,勾缠绕着彷佛在编织衣物,可手中却是一团空气,场景实在是诡异。 冬霜悠闲地抓取空气中的水分缠着鲛丝织成鲛纱,而旁边是二月红在练功。 阳光明媚,男子脸上的汗水滴滴落下,湿润了泥土。 她心想不知道那红倌的汗水能否织进这鲛纱里来,如果能,想必那滋味可真是会让二月红一言难尽吧。 想到这里冬霜不由得脆脆声的笑了起来。 “我衣服够多了,别累着自己。”二月红亲昵的用手指点了点她额头,又心疼的轻吻少女的指尖,满满的爱意在两人间流窜着。 冬霜软软的应了声好,乖巧的模样让人察觉不出她心中所思的恶趣味。 成亲这么久了,自家小姑娘还是有着少女的娇憨感,这叫二月红怎能不万般珍爱娇宠着。 不枉费他每日每夜精心呵护,这是他宠出来的娇,他护出来的纯,最好是把她惯得只有自己能呵护,成为缠绕在他身上的小娇花。 练完功出了一身汗的二月红,吩咐下人打水好让他洗漱。 看向一旁托腮的冬霜,二月红眼睛亮了亮,调皮的一笑,猛然一把将她抱进自己怀里,那一身的臭汗蹭得冬霜眉头直皱。 二月红笑着说:“和我一起洗洗就干净了。”从他闪亮的眼神能察觉出不轨之心来。 冬霜皱着眉,用小手推了推二月红:“大清早的我才不想洗澡。”这鸳鸯戏水的下场,她可是清楚的很,才不会让二月红得逞。 二月红拉住冬霜的手,不依不饶的撒娇了起来。 不得不说他这张脸撒娇起来,真是让人心都软了,特别是当他故作少年样,歪头露出酒窝儿笑着时,更是让冬霜拒绝不了他任何要求。 二月红一看冬霜心软了,便得寸进尺的要求她变出尾巴来,要知道些日子他可还没和尾巴玩过,这可是他从成亲前就一直惦记着了。 一听见二月红的要求,冬霜顿时羞红了脸,嗔怒啐道:“你成日里都在想这档子事。” 二月红笑咪咪的说:“夫妻之间,这档子事可是正事。”一把搂着了冬霜,在她耳边呢喃着:“好媳妇儿,你就依了我吧。难道你不喜欢这快活事儿?” 他这话是要冬霜怎回答。 臊得她满脸通红,眼睛带着水光的瞪了二月红一眼。 在二月红锲而不舍的要求下,两人决定现在就去当初的山野小屋,那边有个密境,里头的山洞有山泉可泡,能安全的让冬霜肆意放出自己的尾巴来。 ※ 看见那宽阔的池子,冬霜迫不及待的脱下衣裳,跃入了池水,白皙的双腿逐渐变化成了鱼尾。 从缝隙打入的阳光照在尾巴上,波光粼粼,美不胜收,宛如神话世界般的奇妙。 此时的二月红这才发现鲛人之美,那种带着魅惑又虚幻的美,难怪能用着歌声迷惑过往的船夫。 二月红随着步伐也脱下自己的衣裳,赤裸裸的潜入水里,眼神痴迷的追寻着冬霜。 这调皮的鱼儿不断地在他身边徘徊,就是不肯为他停下身影,他伺机而动,在鱼儿游荡过来时,一把扯过她的肩膀,紧搂不放。 二月红浅笑着调侃道:“不知道这鱼儿吃起来是什么滋味?”话一说完,他便吻上了那红唇。 吻得用力又缠绵,他像是啃咬般的品尝这双唇,咬得冬霜唇色加深又红肿。 二月红的双手在她毫无遮蔽物的身上探索着,温柔又细致的打开她情欲开关。 那柔弹的乳肉,带着一股奶香,让他一把捧起,用嘴品尝起滋味来,口中发出了啧啧的吸允声,两个嫩珠子他交互着舔舐,一个也都不冷落。 少女的娇吟回响在山洞里,妍丽的鱼尾巴不断地摆动,溅起了阵阵涟漪。 二月红执拗的动作,将粉嫩乳珠给催熟成红果子,雪白肌肤上添了几朵红梅,淫靡又情色。 冬霜仰着头,挺起胸,直白的表示着自己的渴望,她的手指插入二月红的发里,将他的头贴近自己的胸脯,索取着更多的快感。 她这贪心的举动,二月红欣然接受,用灵巧的舌头在那乳晕打转,换来的是冬霜梗了一下后的叫声,她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里,以及还能听见带着尾音的嗯嗯叫,能证明她对二月红舌上功夫的满意。 想不到这二月红不只指上功夫了得,连嘴舌功夫也有过人之处。 冬霜喘着气,身体疲软的飘荡在水面任由二月红施为,他蠢蠢欲动的手开始往垂涎已久的尾巴而去。 自带着黏液的鱼尾,上头有着冰冷的鱼鳞,二月红滚烫的手搭了上去,一手搂着她的腰身,一手则是指头摸索着鱼鳞,细心的寻找那隐藏起来的入口处。 二月红凭着自己练出来的好眼力,稍加衡量了下身体比例,他一下子就找到了那紧锁在鳞片之下的入口点。 试探的用手指触碰了一下,就涌出了些许湿润,他耐心十足的用手指,在上头不断地打转摩擦着。 二月红的上下夹攻,让冬霜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红倌…嗯…哈…”急速上升的快感,让她不自觉的摆动腰肢想逃离,却被二月红强硬的手给制止住了。 在他耐心攻势之下,那入口处总算却从鳞片里露了出来,狭小的入口一打开,就贪婪的将他指头给裹了起来,穴肉不断蠕动着,像要将入侵者给吞的更深似的。 纤长的手指在里头勾勒了起来,细细地抽插着,带出了粘稠的体液,在淫液的滋润下,二月红探入的手指又添了一根,缓缓的动作着,灵活运用起他的指上功夫来。 二月红动作谨慎又缓慢,他将鲛人身体当作了古墓穴来对待,这开启越是麻烦的墓穴,之后的收获也就越是珍贵。 他不骄不躁的缓步添加着刺激,探入的手指加到了叁根,抽插的动作速度也放快,从耳边渐渐提高的叫声,象征着他离目标越来越近了。 果不其然的在一阵高亢的尖叫声下,他感觉到那穴肉紧紧的缩了起来,肌肉收缩又放松后,泉涌般的潮水喷射而出,随之而来的是绽放的入口,一张一合的正等着他进入。 鲛人脸颊潮红,眼神水盈盈的看着二月红,冰冷的尾巴贴在二月红滚烫的性器上,这异于往常的触感有些猎奇,他眸子一暗,直接挺身将坚硬的肉棒捅了进去。 炙热的穴肉包裹住他的肉棒,外围处的冰冷鱼鳞,带着崎岖不平的触感,这冰火两重天的滋味,让他的欲望更加强烈,肉棒也又硬了几分。 二月红这猛然的撞入,让冬霜耐不住的哎了一声,娇滴滴的喊着:“红倌,你轻点。” 稳着不动的二月红还在沉浸于,这奇特的感觉中,他暧昧的一笑后说:“是要这样轻点吗?”话语一落,那腰身狠狠的撞了上去:“还是要更轻一点?”伴随着的是下身凶狠的耸动。 “太深了…嗯啊…慢…”支离破碎的话语夹杂着叫声而出,花穴酥麻麻的让冬霜痒到骨子里,还带着些许的疼痛,让她摆动着尾巴越迎又拒的矛盾着。 滑溜的尾巴调皮的在二月红双腿间摩擦着,那湿滑的触感,让他清楚的表白着,自己此时操干的不是人类,而是一条鱼,这带着禁忌感的欢爱,让他顿时冲动了起来。 不像往常的温柔情事,二月红带着一股凶狠劲儿,死命的耸动着,手掌用力按着冬霜腰肢不放,肉棒往紧致的穴肉里钻,里头嫩肉紧咬着他不放,呼松呼紧的按摩着他的性器,连龟头处也不放过。 “太深了…啊啊啊,水进来了…”冰冷的池水随着抽插动作入了花穴,小穴受到了刺激,不断地收缩想要排出多余物。 二月红眼角泛红,额上滴着汗水,恶狠狠的说:“你可真是贪心,这小穴肉棒还吃不够,连池水也不放过,还真是淫荡。” 陷入欲望中的二月红,说出了平日不会说的下流话,他那清冷的面容说出这种话来,一点也不低俗,反而带着反差感。 冬霜痴痴的看着满脸情欲之色的二月红,他的这幅模样是自己带给他的,是她让二月红堕落进了欲海。 心中不由得漾起自得,妖媚的笑了起来,悄悄地发动了鲛人的魅惑能力,她想看这仙人之姿的二月红,更加疯狂的模样,便在娇吟声中带着古老的韵律,一步步的让二月红沉迷的陷入了情欲中。 老九门之二月红—17(h)下 心性坚定又敏锐的二月红,有察觉到自己此时的不对劲,转念之间他便明白了冬霜目的,宠溺的随着她心意,放纵的让自己那激烈又污秽不堪的欲望,给全部释放出来。 柔软又火热的双唇,在她身上烙下嫣红的痕迹,占有欲作祟的他用牙啃咬着白嫩肌肤,如同一匹野兽般的狂野。 皮肤上的刺痛添了快感,更让冬霜有种自己是二月红所驯服的雌兽般,顺从的挺起身子乞求他更多的垂怜。 冬霜那乖顺的姿态,满足了二月红的掌控欲,他奖赏般的在那锁骨上了带着血丝的咬痕,怜惜的舔着丝丝血珠子,这血腥味激发起他的野性,不断耸动着的肉棒,瞬间胀得花穴通道满满。 冬霜面上露出迷离的眼神,愉悦的说:“又变大了。”体内深处被二月红满满的充实着,她摆动着尾巴,配合着他腰胯的律动,穴肉依依不舍的紧绞着肉棒不放。 “你这小肚子都让我给喂撑了。”二月红抓着冬霜的手放在她自己的小腹上,都满满当当的鼓了起来。 “不够…啊啊啊,再快点…要泄了…嗯啊”冬霜贪婪的要求着,身体的快感不断地累积,花穴酥麻又瘙痒,就差那一点,她就能到了顶端。 二月红配合的用力撞击着,他闷哼了一声,感觉肉棒子顶到了一个凹陷处,他心中一喜,这是捅到了子宫,便用力钻了钻,在入口处使劲儿的撞击着。 “撞到了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高亢又尖锐的叫声下,冬霜瞬间绷紧了身子,穴肉紧咬着肉棒不放,身子抽搐起来,泄了一股淫水,喷射到了二月红的棒子头上,惹得他发出闷了一声的喘息。 趁着冬霜高潮过后松懈下来的身子,二月红猛烈的将肉棒强势的插入子宫内,让刚高潮过后的冬霜又小泄了一次。 粘稠又火热的潮水瞬间融入了清澈池水里,也烫坏了二月红的柱身,让棒子变得更加炙热硬挺。 这肉棒进入了别有洞天的子宫,小小的花壶完整的包复住肉棒前端,内处还有个小舌头,舔舐了一下他的马眼处,让他舒爽的打了一个哆嗦。 按捺不住快感的二月红,死死的扣住了冬霜,肉棒疯狂的操干着,还执着的往花心上装去。 抽抽噎噎的冬霜气息还未平复,就迎来二月红的猛烈攻势,结实的棒子不断地叩打着她敏感的子宫,将柔软的子宫给捣得更加松软多汁。 “不成了…啊…你饶了我…会坏的…”急速堆迭上来的快感,让冬霜开始惶恐的求饶了起来。 他红着一双眼,喘着气,嘴里说着淫词浪语:“操不坏的,将你这淫荡的小子宫操成我的形状。” 冬霜一听见二月红让人羞耻的话,身体又不自觉的激动起来,脑中遐想着,自己整日里将肉棒填入小穴里,这淫荡的画面让她又缩紧了肌肉,更加清楚的感受到肉棒上的纹路和热度。 “我正操着呢,你又浪了起来,真是贪心。”干昏了头的二月红,口中亢奋的说出了胡言乱语,他能感觉到当自己说出淫秽话时,冬霜便会更加的动情,这发现让二月红越加兴奋了起来。 二月红身下凶狠的抽插着,撞的池水波光荡漾,山洞里回响着水声,抽插声还有着男女欢爱声,让气氛越加淫靡了起来。 咄咄逼人的肉棒,精准的打击到了敏感点,逼得那花壶里的小舌头,不断地对着他舔弄着,猛然的一下,钻进了他敏感的马眼,瞬间爽的他头皮发麻。 这不间断的抽插下,冬霜不知道泄了几次,身体肌肉不断地收缩又放松,眼神涣散的落下眼泪,指尖也控制不住的在二月红身上划下抓痕。 就在她即将昏过去时,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更加胀硬,就在她的尖叫声之下,滚烫的白浊强力的喷射在花壶里,爽的她也跟着泄出了一股淫水来。 紧抱着冬霜发泄出来的二月红,用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喘着气,这次的情事太过激烈,让他现在脑袋是一片空白,余韵还残留在身体环绕着不肯离开。 疲软的肉棒还堵住穴口,不让白浊给流出,灌入的精液让她肚子都鼓了起来,白皙的肌肤上带着斑驳的紫红色痕迹,糜烂又美丽。 这种视觉上的冲击,满足了二月红心里的阴暗面,这就是他专属的肉套子,他独有的鲛人雌兽。 老九门之二月红—18 二月红打着伞挡住了太阳,将两人的甜蜜掩盖在阴影下,和往常一样恩爱的去梨园上戏。 銄锣声里,身着军装的张启山在大门口一眼就瞧见坐在中间的冬霜,他理了理衣袖迈步上前,熟门熟路的坐了下来。 冬霜礼貌性的对他微笑道好,张启山笑了笑,脸颊上浅浅露出一个酒窝。 或许是军人的习惯,张启山每次一见面,总是会细细打量着冬霜的面容和身形,一开始让她怪不习惯,这时间久了也就能坦然自若的。 有时还会嘴上打趣的问他,今天的自己能入佛爷眼不,每次她这一问,总能让张启山脸颊上的酒窝笑得更深些。 台上演出的二月红眸色一暗,看着台下的人们,恍若无事的继续唱着大戏。 梨园里总说这角儿若是能有一场戏唱得好,演得真,可是能唱上一辈子的,他瞧着那张启山现在也能成为一个角儿了。 在一片喝彩声中,赫然响起不和谐的吵闹声,冬霜只听见一句贬低二月红的话语,就脸色沉了下去,双手在空中快速的一勾又一扯,叫嚣声就安静下来。 张启山平淡不惊讶的回头和副官眼神示意,将这不识趣的人给处理干净,可别扰了梨园清净。 换下一身戏服二月红缓缓而来,不开口就先低头吻上冬霜粉嫩的脸颊,又亲昵的用嘴唇蹭了蹭那柔软的脸颊肉。 冬霜茫然的眼神看着二月红,她实在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遇上佛爷,二月红总变得特别黏人,时不时在外头做出些亲密举止,他不是一直说这些亲密事情,不能在外人面前做的吗? 唉~也许这就是人类所说的秀恩爱吧! 二月红疑惑的问着张启山:“这几日长沙不是来了辆鬼车,佛爷怎还有空过来梨园看戏?“ 话语一停,二月红歪了歪头抿嘴笑,清冷的面容蹦出个小酒窝,气质瞬间变成软糯少年郎样,唯有眼里一闪即逝的锐光透露出些许深意。 “我今天来不是为了看戏,就是为了鬼车之事来找二爷你的,这是从里头发现的,说起南北朝的东西,二爷你可是行家。” 张启山随着话,就从口袋掏出一枚戒指递给二月红。 二月红凝神一看,表情瞬间严肃起来,仔细观看一番后收起戒指,邀张启山回红府详谈。 回程路上冬霜见二月红脸色凝重,也跟着他一起沉默寡言,心中扬起一丝担忧。 “师父,师娘”才进大门,陈皮马上就迎了过来。 二月红严肃的交代着:“陈皮,你在门口守着别让人靠近。” 二月红交代后就将两人带入书房内,打开暗柜取出一枚相似的戒指出来对比着。 “佛爷,你看看?”二月红将手上的戒指给张启山比对着。 “这两枚戒指好像是同一系列的,可是有什么来历?”张启山仔细对比后,疑惑的问二月红。 “这是当年我姥爷从山上一座古墓里带出来的,当时一组人马活下来的只剩下他,之后别千叮咛万嘱咐的说那里十分凶险,绝对不可进入。” 二月红一脸沉重的说出这段往事,他实在不希望这鬼车和那座墓有所关联,也不想张启山再继续探究下去,当年姥爷回府那骇人的样子让他印象深刻,这朋友一场,他不希望张启山也落得如此下场。 张启山严肃的说:“多谢二爷告知,但是这事关日本人,我必须查下去。” 张启山知道二月红的意思,但事情摆在眼前他不得不查,毕竟他不只是张启山,他还是长沙的布防官。 拱手一摆,张启山拿走带来的戒指离开了红府。 说服不了张启山的二月红脸色担忧又阴沉。 “红倌,你别担心,不过就是个古墓,我们这些年去的墓还少吗?大不了我多扯几件鲛纱给你从头穿到脚,这样啥鬼东西都伤不到你。” 冬霜看不下去二月红那凝重的脸色,撇了撇嘴,安抚宽慰着他。 对于冬霜的安慰,二月红浅笑道:“是了,我都忘记夫人的能耐,原谅为夫这一次可好?” 二月红想起冬霜那些本事,也觉得自己太过担忧,古墓里再怎样离奇也都是人造的,自家夫人可是逆天的物种。 这么一想之下,让他的心也松了一口气。 “我若不原谅你,又待如何?”小姑娘她眉头一抬眼神一挑,挑衅的对着二月红笑着。 “那我只好晚上再多努力求得夫人原谅。” 冬霜羞红了双颊,啐了二月红一声。 他低声轻笑,搂着小媳妇儿的细腰,在她耳畔说着甜言蜜语,逗得人在他怀里娇柔的笑着。 书房里,紧闭着窗门,纸糊的窗口上倒印出两人缠绵的身影,随着男子的动作开始响起阵阵娇喘声。 冬霜这勾绕的嗓音,勾得门外那少年的心,是一阵阵的触动,身子也僵直了起来,紧握的拳头显现他内心的纠结和青涩的欲望。 当年的救命之恩,后来的收容之情,早已经转变成了不容世俗的感情,道德伦常紧缚着陈皮,他彷佛成了穿上人皮衣的魔物,想挣脱开来又害怕看见她厌恶的眼神,只能日复一日的紧紧抓住那身限制住自己的外皮。 平日里,他能看见二月红眼里的深情,也能察觉出佛爷的注慕,以及镜子里自己丑陋的欲望。 早些时候当他不懂事想出手时,马上就二月红察觉到了,便和他说明了冬霜的身份,以及鲛人一生只能爱一人,若是被破坏了便会化作泡沫湮灭于世间。 他震惊却相信,因为那单纯的小姑娘一点都不认真的掩饰自己身份,他稍微仔细观察就能发现。 之后他开始学会隐藏,和其他人一样压抑着爱意,只为了守护她平静的生活。 罢了,这也算是另一种相守在一起吧! 老九门之二月红—19(h) 「二爷,救命啊!!」 急匆匆的求救声打破了住宅的宁静,惊得二月红赶上去查看。 这意外状况吓得二月红猛然一起身,严肃的吩咐着:“赶快准备火盆和黄酒还有夹子。” 一看张启山的模样,二月红赶紧指挥众人准备好物品,来帮他取入体的发丝。 众人紧张的看着二月红的动作不敢出声,只见那发丝从张启山指尖抽出,他便一阵疼痛不堪的抽搐起来。 会自行扭动的诡异发丝一取出马上丢入火盆里,旁边的陈皮也跟着在伤口上撒上黄酒。 火盆里晃动的焰光随风摇曳摆动,将张启山那汗水直流的脸,映得增添几分妖异。 一阵忙乱后,二月红总算是处理好张启山的伤口,冬霜上前用帕子擦了擦二月红脸上的汗水和脏污,看了看虚弱的张启山后,掏出一颗丹药来,转身俐落的塞进他嘴里,一手捂着防止吐出。 丹田涌出一股热气,将张启山给唤醒,朦胧间,他感受到嘴唇的滑嫩肌肤,眼前的小姑娘难得视线里只有他一人,美好的像是一场梦,彷佛他嘴一翘就能吻上那白皙小手。 也许是他之前过于疼痛,现在松懈下来浑身肌肉放松,咬紧的牙关也开了,只觉得渴,微张的双唇,试探性伸出舌头。 在他即将达成目标时,陈皮眼神贼好,速度又快的伸手将冬霜给拉开。 “佛爷已经没事了,师娘还是去看看师父吧,刚刚师父可辛苦了。”陈皮很有孝心的表示师父累坏了,需要人关怀。 闻言,冬霜上前依偎在二月红身边,紧张的不断嘘寒问暖着。 余留陈皮和张启山两人眼神不断地在厮杀。 齐铁嘴眨了眨眼,看了眼什么都没发现的副官,心想,什么都知道的我,可真是太难了。 “吃下我夫人的药后,佛爷只需休息几日即可。”二月红用惯常的语气,温温柔柔地说着,也不知他是否有发现到这波暗涌。 二月红好意的提醒着:“佛爷之后若是还想下那个墓,等我整理好资料再一同陪行吧,不过最好先和霍家打声招呼,毕竟那是她们家的地盘。” 这话一说让众人给楞了楞,他们还真忘记那是霍家的墓。 张启山谢过了二月红的好意:“就先多谢二爷出手和告知,等我恢复后就上门和霍叁娘赔个罪。” 二月红温润的一笑后说:“佛爷知道就好,毕竟这世道够乱了,长沙九门可不能跟着内讧也乱起来,日本人还在旁边等着占便宜。” 二月红清楚地点出,现在长沙的危机。 一说起日本人,张启山便觉得自己这次行事有些冲动,至少应该先和二爷商量一番,不过现在也还来得及。 张红两人稍微谈了一下,约好时间一起找解九爷讨论目前局面,该如何布置才能下地去。 外人离开后,二月红对着冬霜露出温柔笑意,就像是春天的风,温温柔柔地带着甜味。 他牵起小姑娘的手,轻轻地吻上那纤细手指,偏执般地一根根吻着,特别是那柔软的手心肉。 冬霜手心痒的娇笑道:“红倌你可真黏人” 二月红这带着隐晦含意的消毒举动,结果眼前这娇俏的姑娘,还不懂事地笑着嫌弃他。 这下二月红只能承认自己黏人,哄着诱着小姑娘赶紧回房,好满足自己想和她做些黏腻事情的欲望。 垂下的床帷形成一个封闭又暧昧的环境,将两人笼罩在其中。 二月红轻柔的摘下,冬霜头上累赘的发饰,将她滑顺的发尾收拢在手掌心,灵活的一转,发丝绕着他的手掌,轻轻一扯,小姑娘也就顺势倒在他侧坐的膝盖上。 冬霜仰头乖巧的看着二月红,敞开的领口盘扣露出玲珑剔透的肌肤,春梅红的缎子衬托出那抹雪白来,从二月红视线的角度,能隐约看见里头月牙白的肚兜边来。 这小姑娘可真是乖,知道自己就爱这传统服饰,没想到里头儿也穿着肚兜,滚着红边绑在颈上,就像是等着他拆封的礼物,增了几分的情趣。 二月红嘴角一勾,用手上的发尾调皮地扫过冬霜敏感的颈脖,惹得她嗔了一眼,似怒似喜的表情,诱引着二月红低头吻上了双唇。 手上更是俐落的解开剩下的盘扣来,彻底敞开的衣裳将肚兜完全展现出来,轻薄的布料合身的贴在浑圆胸脯上,尚未挺立的红樱躲藏在肚兜里,正含羞带怯等待人品尝。 心善的二月红,不忍心拒绝这无声的请求,慈悲的将那株红樱含入自己温热口中,隔着布料啜了起来,这乳香让他吃得可是津津有味。 在他耐心的逗弄之下,白色肚兜给湿透了色,红果儿颤颤抖抖的晕了出来,胸前两抹湿让突起的乳尖显得情色起来。 二月红戏谑笑道:“这像不像溢奶的模样。” 冬霜羞红了脸,啐了他一声,这是哪来的登徒子,说这轻浮的话也不嫌臊。 一点也不害臊的二月红,脱下冬霜身上的短袄,只留下完好的肚兜和裙衩,他一把将冬霜翻了身,低下头来亲吻前那美丽的蝴蝶骨,一下又一下的吻出朵朵红梅来。 从脖骨往下,顺着背脊弧度一路的啜了下去,轻柔的嘴唇依恋在那柔嫩肌肤上,空闲的双手停留在圆润的臀肉上,不断地揉捏,这比面团还有弹性的双臀,让他手粘着不放,使劲的捏住。 好不容易等他玩够了,撩起了裙子推到腰间,往冬霜大腿摸了上去。 卧趴着的冬霜,看不见身后二月红的动作,这期待的心情让她有些紧张,身上触感也明显起来。 二月红分开冬霜的双腿,自己跪坐在她腿中间,看着眼前圆润臀肉中,隐约可见的花穴,他不由得掰开了臀肉,将那泛着湿热水光的小洞给露了出来。 这迷人的入口正不断地收缩着,二月红将自己手指轻轻的在外围来回滑动,手指就着那黏液不断地拨弄微微收缩的入口,就是不肯直接碰触骚痒点。 这若有若无的爱抚,让冬霜有些难耐,手脚开始挣扎起来。 小姑娘这焦急的模样,让二月红笑了起来,他低下来将自己身体贴在冬霜背上,温热的轻笑声在她耳边响起。 二月红笑着说了一句:“你可真是个没耐性的小姑娘。” 随后他解开了冬霜背上的肚兜绑带,只留下脖子上的摇摇欲坠着,二月红将身体贴在她赤裸裸的背部上,一手往前抓住柔软乳肉,另一手往下从股缝摸上了小花蒂。 二月红这姿势将小巧玲珑的冬霜,整个人都笼罩在他身下,浓郁的男人气息包裹住了冬霜,让她身子软了下来。 如同野兽般的啃咬着冬霜纤细的脖颈,他侵略性十足的将雌兽给制辖住,用自己的双手掌控起冬霜的情欲和动作,这着实满足了他的雄性本能。 他灵巧的手指不断地撩拨花蒂和乳头,让冬霜只能在他身下辗转呻吟,无法逃离他给予的快感,只能被动的承受着一切。 敏感的花蒂苏麻到了极点,猛然一个哆嗦,潮水喷涌而出,冬霜咬着枕巾发出呜咽声,弓起了身子迎接这一波高潮。 二月红怜爱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手指却无情的直接探入,还在抽搐的小穴里,热情的穴肉瞬间包裹住入侵者,不断地挤压蠕动着,像是在欢迎他的侵犯。 对于花穴这热情奔放的迎接,二月红赞叹的哎了一声好。 用着自己两根指头,在嫩肉里不断地探索着,调皮的在里头玩耍起来,四处拨弄转动着,搅得那淫水像是涓涓细流的小溪,弄湿了床榻。 冬霜只能咿咿唔唔的在他手下呻吟,随着他的动作陷入情欲之中,眼神迷离,嘴里呢喃叫喊着红倌,彷佛这样就能获得他的怜悯。 二月红看冬霜情动到身如烂泥般瘫软,他笑了笑,抽出自己的手指,在冬霜发出失落的叹息时,裤子也不解的,直接掏出硬挺的肉棒,猛然的捅了进去。 这舒坦劲让他不由得发出闷哼,饥渴的嫩肉瞬间紧咬着肉棒不放,那紧致的穴肉不断地收缩蠕动,爽得他头皮都麻了起来。 一把抱起冬霜,让她正面跨坐在自己身上,埋藏在体内的肉棒随着姿势变化而跟着转动,这搅扭的快感让两人同时呻吟了起来。 二月红用蹦着青筋的手臂,用力的抓住冬霜纤细的腰肢,身下动作不断地往上顶,不顾不管的死命抽插着。 半遮掩的肚兜松松垮垮的贴在胸前,丰满的双乳随着动作不断晃荡,弹跳间,能看见若隐若现的乳头,摩擦着身上的肚兜,痒得冬霜难耐的自己捧着双乳开始抚摸起来。 这淫荡的样子,激得二月红肉棒吐出一口沫来,他眼眶泛着血丝,喘着大气,直瞪瞪的看着冬霜放荡的揉捻自己乳头。 二月红不敢出声,就怕打扰冬霜这股浪劲儿,他只能将激动释放在下身动作上,腰胯不断地上顶,手上按压着她的腰,死死的压着,让花蒂在自己阴毛上研磨刺激着。 身上的叁重刺激,让冬霜张开着嘴,高声喊叫着,爽得她抖着身子,淫水不断地喷洒,脑子一片空白,此时的她只想要更多的快感和无数次高潮。 “用力…啊啊啊…再深…又要泄了嗯啊啊啊啊”冬霜弓前身子,双腿夹紧二月红腰胯不断的摩擦,她学会了如何让自己更加快活。 这边战况激烈,春色淫靡,隔壁房间的陈皮窝在被子里,听着传来的声响,脑中遐想不断。 他脸上盖着偷来的亵裤,闻着鼻息间冬霜的那股幽香,双手握着自己灼热的棒子,用前液润滑着,激烈的来回撸动着。 他幻想着此时奔驰在冬霜身上的是自己,他正操着那泥泞不堪的小穴,操的她只能浪叫,在自己身下求饶。 耳朵听着冬霜的叫声,心里同时回着(操死你这个浪货,这样够不够用力,爽不爽,师娘,我这个徒弟孝顺不) 彷佛这样操干冬霜的人就能成了自己,此时心中的罪恶感反而增加了他的快感,禁忌更是成了战栗,他的手越动越快,囊蛋也鼓胀着。 此时骑在二月红身上的冬霜越发淫荡,哭哭啼啼的将自己奶子塞到二月红嘴边,哀求不已的说:“你吃吃我的奶子吧。” 二月红张开了嘴,将乳尖含入口中,他这一吸阭,引得冬霜呻吟声开始高低不平的叫了起来。 “就是这样,你舔一舔啊啊啊…丢了啊啊”冬霜将二月红的头按压在自己的胸脯上,手指扯着他的头发,被他舌头灵活的舔弄着,让冬霜又丢了一次身子。 陈皮听见冬霜这放荡言行,肉棒子更加的火热,他一手包着龟头不断揉捏,另一手握着柱身上下撸动,心中回应着(我不只要吃你的奶子,还要把你吸出奶水来,让你怀上我的小崽子) 随后他腰眼一酸,马眼胀大,肉棒扑哧扑哧的跟着冬霜的高潮声,射出浓郁腥膻的白浊出来。 陈皮无声的喘着大气,四肢无力的摊在床上,这已经是他不知道第几次听着墙角,跟着意淫起冬霜了,这种行为让他觉得自己龌龊又腌臜,却还是克制不住欲望,沉溺在这罪恶的行为中。 而另一边的二月红闭着眼睛,耳朵一动的听着动静,他勾起嘴角嘲讽的笑了笑。 随后一把抱着冬霜站起身来,用低哑嗓音对着她说:“刚刚都是你在使劲,现在换我了。” 随着动作变化,身子悬空的冬霜,只能用四肢攀附在二月红身上,无施力点的她,小穴紧紧咬着肉棒不放,彷佛把它当作支柱。 这让二月红舒爽的哎了一声,肉棒在小穴里又膨胀了几分,随着他行走的动作,肉棒也跟着在花穴里耸动着。 他就这样悬空抱着冬霜,在房内来回走动操干起来,强而有力的腰身不停地撞击到壶口,让冬霜泄了一地的淫水。 房内弥漫着浓郁情欲味,身着完整衣裳,只掏出肉棒的二月红,身上挂着衣不蔽体的冬霜,小姑娘雪白的肌肤满是吻痕,乳晕更是红肿不堪,这画面显得淫靡又情色。 二月红的脊椎骨猛然一阵电流往上窜,直冲脑门,他转身将冬霜抵在墙上,用力的撞击起来,将墙壁给撞得摇晃不停。 他嘶哑的低声叫着,嘴里不断说着乱七八糟的浑话,和冬霜勾绕的呻吟给交缠起来,形成一曲充满情欲的靡靡之音。 执着的肉棒抵在壶口,不断地在入口处撞击研磨着,费了一番功夫,这棒子总算是进入了花壶。 狭小的通道紧紧吸住了柱身,圆润的龟头抵在了花心,二月红加快了动作和力道,势必要将自己的子孙给射入这子宫内,凶狠有力的抽插,一下又一下的撞到深处。 冬霜已经无力招架,身子不断地抽搐起来,淫水泄得像是洪水般,忽然之间小腹一阵鼓胀,与往常不同的快感让她惊吓挣扎起来。 “不成,你停停,我要尿了” 谁知冬霜这句话,反倒是让二月红给更加激动起来,丝毫不管冬霜的反抗,肉棒持续的抽插,一手更是从缝隙间探入麻痹的花蒂,用力在上头揉捏起来。 二月红知道冬霜最受不得,他在床榻上说些低俗话语,便故意调笑说:“你就尿在这里吧,晚点陈皮来打扫时,就说你尿了一地,让他笑话你。”刺激得冬霜穴肉缩得更紧,让二月红咒骂了一声操。 这带着暗示意味十足的话语,传入隔壁陈皮的耳边,让他遐想连连,自己肯定不会笑话师娘的,他会趴在地上仔细又虔诚的擦拭干净。 陈皮手上动作随着脑中幻想不断的加快着,他多希望将冬霜操尿的人是自己,最好是尿在自己身上。 “啊啊啊…尿了…啊啊啊啊啊”过度的刺激让冬霜发出高亢的叫声,她抖着身子,一股水流喷射而出,哗啦声的浇在二月红的身上。 眼睁睁看着冬霜又泄又尿的二月红,亢奋不已的鼻息粗喘着,淫荡的画面刺激了他的情欲,肉棒子一胀,也跟着扑哧的射入了一股白浊到冬霜的子宫内。 陈皮紧咬着牙根,一把用力挤压自己的肉棒,随着冬霜的尿失禁也跟着射出了精液。 在不同处的叁人,同时无力瘫软着身子,喘着大气,等待一切平复。 一场情事后,她疲惫不堪的身躯只能沉沉入睡,看着冬霜娇艳动人的睡颜,二月红疼惜地帮着拭净她身上的脏污。 他起身出门打水,准备来清理这污浊的室内,踏出房门时,二月红撇了一眼陈皮紧闭的房门,扯了扯嘴角后,转身离开。 老九门之二月红—20 又是一日餍足后早晨,二月红小心地伺候好冬霜洗漱后,扶着娇软无力喊着腰酸的她,慢悠悠地往九爷家前去。 大厅上,神清气爽带着餍足笑容的二月红无视旁若地和冬霜调笑。 “咳!咳咳!二爷!” “欸~佛爷” 看着眼前一脸春风得意的二月红,张启山感到牙根发痒,拳头都硬了起来,他嗤了声后便说起正经事。 张启山脸色凝重,带着愁容的道:“前些日子我在那墓里找到些资料,那墓里有个应该是日本人的实验室,里头怕是有日本人藏的武器。” “我这里有整理出一些墓室资料和路线图。”二月红也大方的贡献出自家的纪录。 猛然的知道自家地盘被人偷偷探过数次,让霍叁娘有点心梗,她当年怎么会看上这个狗男人。 “别告诉我,你们还想再下去一次。“齐八爷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张启山,一脸不敢相信的问着。 “八爷,佛爷今天不就是来讨论下地的事情吗?”副官不懂,齐铁嘴怎反应这么激烈,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 齐铁嘴满脸抗拒的撇清着:“我只是来看热闹的,别算上我去!” 佛爷对着茫然的副官摇了摇头,现在就让这老八耍耍嘴皮子,到时候用押的也能把他带着走,当谁不知道谁啊。 “佛爷你要先把陆建勋给安置好了才能离开,不然你们这一下去,日本人和美国人就跟着乱起来了。”解九直接说出了重点,现在要考虑的是怎处理这些外来人口。 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起事情来,有人说绑了,也有人说直接杀了,又有人说一击不中就打草惊蛇了,冬霜听得是一头雾水又烦躁,她只听懂陆建勋和裘德考是个大麻烦。 二月红看冬霜开始不耐烦了,便示意陈皮带着她出去逛逛。 陈皮愉悦地带着冬霜吃着街头小吃看着街景,忽然之间他脸色凝重,浑身开始处于戒备状态。 “陈皮怎么了?”冬霜疑惑的看向莫名紧张起来的陈皮问道。 陈皮眼神泠洌的将冬霜护在自己身后,小声的说着:“师娘,那两人就是裘德考和陆建勋。” 冬霜看着前头一脸猥琐样的一群人,一看就不是个好人。 她将手上的吃食丢给陈皮,手指灵巧的在空中抓取一番,雾气成了透明鲛丝,手一抖腕一绕,鲛丝缠绕在一伙人身上,然后赶紧拉着陈皮往回跑,途中再用力一扯,街头便出现一群倒地不起的人。 悄悄干了大事的冬霜,偷偷摸摸的带着陈皮回来,脸上那甜美的笑容,让人一点也看不出她刚刚下了黑手。 二月红听见动静后抬头一看,对着捧着一堆吃食回来的两人宠溺的笑了笑,冬霜也就乖巧的和陈皮坐在角落吃着。 陈皮看了看冬霜后又眨了眨眼,乖巧沉默的看着,眼前当家们热络讨论该怎么杀杂碎们。 师娘没说师父没问,他也什么都不说,他可是个好徒弟。 「瘫了!!陆建勋一伙人在大街上忽然瘫了!」 这时手下传来的消息,吓得众人纷纷站了起来,面面相觑都不敢置信。 “这是那路神仙出手?可真是…”齐八爷一脸牙痛的表情说道。 张启山皱起眉头道:“他们可有说是谁动得手吗?或者是有看见是谁动的手?”他担忧长沙怕是要起风波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能不被人发现,这身手可是不凡,就不知是敌还是友。 “他们走在路上好端端的,忽然之间就倒地不起,谁也没瞧见什么异常之处。”手下也是不解,只能老实的说出消息。 在大家议论纷纷之下,二月红若有所思的眼神看向冬霜两人,只见冬霜心虚的对他讨好笑着,而陈皮则是面无表情,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二月红。 还真是自家的小傻子啊。 二月红眼神宠溺,无奈的笑着说:“抱歉,是我家夫人做的” 二月红这话一出,场面瞬间安静下来。 “小嫂子可真是莽啊!”顿了顿,齐铁嘴佩服的赞叹不已。 齐八爷敬佩的对着冬霜,比起大姆指来表示称赞。 “夫人这一手可是帮大忙”张启山笑得眼神透亮,酒窝儿贼甜,起身拱手道谢,他身上这股骄傲劲儿,彷佛是自己办成的事情般。 解九爷思索着说道“是永久瘫痪吗?我怕他们醒来后会联络起外人来。” “那就去毒哑他们吧!或者让他们醒不过来沉睡在幻梦里,家里有药,你们谁上?” 冬霜甜甜笑着说出让人毛骨悚然的话,兴奋的闪亮眼睛看向众人。 “师娘,我去!” 对于冬霜的吩咐总是第一时间执行的陈皮首先回应着。 众人瞬间一言难尽的看向二月红,你这是怎么教的夫人和徒弟,都如此凶残。 对于众人复杂的目光,二月红抿嘴腼腆的笑着,他可是很自豪自家夫人和徒弟的能耐。 小聚会就这样在这诡异气氛下收场,等陈皮下好药,就能一起下地去,上面的事情就交给解霍两人来处理。 老九门之二月红—21上(h) 回到家中,二月红厉声叱斥着陈皮:“谁让你跟着师娘胡闹的!你也不去阻止师娘干危险事情!就没想过若是当时被人发现后会怎么样?!你是深怕师娘的诡异之处不被人给发现!” 陈皮低着头,认了二月红的责骂,这时的他听见二月红所说的话,才惊觉到自己的不妥之处。 这混乱的世道,若是师娘的身份被人给发现,那就如同唐僧肉般惹人垂涎,自己和师父会护不住她的。 想到这里的陈皮,不由得自责又后怕,还好平安无事,没被人给发现,不然他拿自己的命来赔都不够赔。 “行了,别再骂了,小陈皮已经知道错了。”冬霜温声细语的打着圆场,帮陈皮说话:“这是我自己的主意,不关他的事,他也阻止不了。”随后她偷偷的摆手让陈皮赶紧离开,省的找骂挨。 谁知这死脑筋的陈皮就是不肯走,像个木头似的站在原处,等着二月红的处罚。 冬霜看二月红张口还想继续骂时,便直接打断他要说的话:“你再这样下去,是不是要连我也一起骂!”她绷着一张小脸,瞪眼看着二月红。 拿冬霜没办法的二月红,只能对着陈皮摆摆手:“行了,你去给我跪着!” 陈皮对着二月红和冬霜鞠了个躬,便转身到了祠堂,俐落的挺着了背脊骨,响亮的双膝下跪认错。 冬霜眼睁睁的看着二月红不讲道理的罚了陈皮,她面上染了薄怒,撅嘴瞪了二月红一眼后,不悦的往房内走去。 看她这个反应,二月红不禁有些头痛,这宝贝儿又在使性子了,他得赶快去哄人。 ※ 房间内,身着旗袍的女子斜躺在塌上,脱下鞋袜的白嫩双足在塌边晃荡着,小巧的足踝如同脱壳菱角般鲜嫩可口,擦着红色甲油的脚趾衬托出肌肤的雪白色,更是增添了一丝艳。 往上看,那若隐若现的小腿,就在旗袍岔边正诱惑人上前亲吻,白嫩嫩的像是在勾引人将斑驳红痕彻底的完全遮盖上去,好向外人宣示自己的主权。 原本还想着要哄人的二月红,这下子什么都给忘记了,满心满眼的只想将眼前这个女人,拆骨吃肉的吞进自己体内,好满足自己汹涌澎湃的占有欲。 二月红上前像是怕她冷似的,将晶莹剔透的裸足呵护般用手捧起,用火热的目光舔舐着裸露出的肌肤。 这露骨又炙热的眼神,惹得冬霜恼怒般的轻踢了他一下。 谁知这一踢,反倒是让他给笑了起来,丝毫不嫌弃地吻着手中的足踝,啃咬着指缝间柔嫩的软肉,吸吮着脆弱的肌肤,将白皙给绘上了几道嫣红,增了几抹情色。 二月红从脚趾吻上了足踝,又从足踝咬上了小腿,更在膝盖骨的薄皮留下一个青紫色的吻痕,可惜这旗袍太过贴身,让他施展不开好手段。 不得劲的二月红只能起身上前往冬霜嘴上吻去,结果却被她一把推开,软软的道了一声脏,白了他一眼。 这话逗得二月红笑得灿烂,哪有人嫌弃自己脚丫子的,他故意压低了嗓音在冬霜耳边道:“那你亲亲我,我身上可不脏。” 清亮的嗓子在这时变得低哑,诱惑般的在自己耳边呢喃细语,这股男人味让冬霜身子都要给软了下来。 有着好嗓子的男人,在这种时候可真是占便宜。 她眸子漾起水光,双颊绯红,似笑似嗔的扫了二月红一眼,眉眼间的春色成了一朵妍丽的玫瑰花。 让二月红不自觉的想让这花儿为自己盛开,最好是在自己面前流淌出丰盈的花蜜。 此时的他彷佛成了春日勤劳的峰,灵巧的舌头探入微开的樱唇,吸取那里头香甜的汁水,薄唇紧贴着不放,让自己获取的汁水一滴都不能浪费。 不想费劲的二月红,手上一个用力,直接将旗袍给扯开,珍珠盘扣滚滚的落在了地面。 勤奋努力的公峰像是寻找到了目标,来势汹汹的往那雪白双峰上落下嘴来,薄唇紧紧裹着敏感的乳尖,将头给埋在饱满的大面团上,闻着香甜乳香,让人沉醉。 锻炼有加的二月红口活儿精湛,用舌头逗弄起挺立的粉樱,调皮的在乳晕上来回打转,就像是雄兽般将自己气息完整的沾染上去。 冬霜也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双手像是抗拒,又像是鼓励的按在二月红的头上。 他猛然一个用力的吸吮啃咬,刺激的冬霜张嘴高哼了一声,手指也无法控制的扯着二月红的头发。 头皮传来的刺痛,反倒是增加了二月红的欲望,让他不耐烦继续玩弄着乳房,直接往下朝着敞开的大腿间迈进。 温润如玉的二月红撕开了自己的面具,坦荡荡的露出自己的兽性,多情的桃花眼此时充满着淫靡,泛红的眼角透出他强忍着的欲望。 他扯破了眼前碍事的亵裤,更是俐落地脱下自己一身累赘的衣裳,将自己滚烫火热的身体,伏在冬霜柔嫩的身子上。 这一赤裸相贴,让他舒坦的叹了一口气,随后,那股难耐的炙热又凶猛的窜了上来,火热热棒子更是硬得他生疼,让二月红想不顾不管的直接往里头撞去。 而脑中微弱的理智告诉着他,还不够,要再缓缓。 老九门之二月红—21下(h) 二月红如同名般的红了双眼,温热的气息喷在那微露着蜜汁的花蒂上,烫得软肉缩了一下后吐出一股清液来。 颤抖抖的阴蒂暴露在空气中,显得可爱又可怜,让人忍不住的低头用舌尖扫了一下。 二月红这唐突的举动,惊得冬霜身子不自觉的往后缩了一下,她从没想过这仙人之姿的二月红,会做出如此淫秽的事情。 这想法才刚从脑中浮现,她还未深思回味,就被接下来的猛烈挑逗,给一股脑儿的抛在脑后。 只见那谪仙般的二月红,贪婪的脸埋在她的阴户,湿热的舌头更是硬生生地往里头钻,淫靡的水光沾满了他的脸,如同堕入凡尘的仙人,被沾染上了情欲,这让冬霜是又羞又喜还带着丝丝自豪。 瞧瞧,众人仰慕赞赏的红二爷,此时陷入了自己给予的欲望,臣服于自己的肉体,将那一身傲骨献给了自己,这种美妙之事,试问有哪个女人能不得意,能不自豪。 快感让冬霜泪眼婆娑,又舍不得闭上眼睛,她努力睁着双眼,想将此时的二月红深深地映入眼帘,记在脑海里。 二月红埋头苦干,用舌头操着小穴,眼睛仍然留意着冬霜,有些不解她今日怎么如此能撑? 感觉自己不动作够厉害的二月红,心里一个发狠,用拇指在鼓胀挺立的阴蒂上打转摩擦,在这双重刺激下,他的耳边总算是响起悦耳动听的高亢尖叫声。 在高潮下,狭窄的通道紧紧围绕住二月红的舌头,紧得他舌根都要发疼,不断痉挛的穴肉正绞着他不放。 忽然之间,紧绷的穴肉一个放松,一股淫水喷射出来,溅湿了他那张清越脱俗的脸蛋上,彻底玷污了这个翩翩公子。 二月红不以为意的轻笑着,伸出了舌尖,舔了舔嘴上残留的淫液,他骨子里埋藏的风流,从这动作中表现了出来,眼神是浪荡又邪气。 冬霜喘着大气,眼神迷蒙,痴痴地凝视着不同以往的二月红。 他这股妖孽风情样,入了冬霜的心,迷得她心甘情愿的瘫软了身体,任凭二月红摆弄玩耍。 二月红对于自己魅力是心知肚明,他眼神邪气,笑容是纯真无比,面上更是露出可爱的酒窝来,不过动作却是情色淫靡。 他用自己硬直滚烫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那刚高潮还很敏感的小穴,惹得小姑娘只能抽搐着身子,一股又一股的泄着淫水。 “红倌,求你了,别这样…我难受…”冬霜断断续续的娇喘着,嘴上还不忘和他求饶。 面对小娇娇儿的求饶,二月红是不为所动,他挺着身子,跨着步子跪坐在冬霜面前,将湿透的肉棒抵在了那张嫣红小嘴上。 散着热气的棒子在柔软的嘴唇上来回滑动,激得它从洞口渗出了前液,一抹银丝就这样牵着两端,景象好不淫靡。 冬霜嗔了二月红一眼,张开了小嘴,将他的火热给含入口中,舌头添着泛起青筋的柱身,嘴里不断地吸吮着。 二月红闭上了眼睛,口中发出了喘气声,专心一志的享受起这热情的服侍来,感受着头皮发麻的快感。 此时他那把好嗓子所发出的声吟,比登台唱戏时还要温婉动人,时而高亢时而低哑。 弯弯绕绕的嗓音,让冬霜感同身受般的也受到了刺激,闲置的花穴开始感到了空虚,一抽又一抽的饥渴骚痒起来。 她只能更加努力的应付眼前这个肉棒,期盼能把二月红给刺激的直接操了自己。 密闭的房内开始响起湿润的吸吮水声,同时伴随着男子的闷哼。 得不到满足的二月红,被欲望给涨红了脸,连眼睛都有了水光,他伸出手来将自己的肉棒拨出。 那双多情的双眼此时带着狠意,一把握住冬霜纤细的腰肢,用自己的双腿分开她的跨,力道十足将肉棒给捅了进去。 “嗯…啊…” 空虚许久的花穴终于被填满,让她从内心深处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挺着身子,放荡的摇晃着腰肢,迎合起二月红的撞击。 一下又一下,啪啪啪的撞上了骚痒的花心,爽得她只能疯狂尖叫起来。 二月红双手托着她浑圆的屁股,像是在揉捏面团似的紧握不放,强而有力的跨,狠狠地操干这身下这个妖精。 穴肉淫荡的裹在肉棒上,紧紧的纠缠不放,当肉棒抽出时,艳红色的穴肉便贪婪的缠了上来,像是永远都填不饱。 汗水从二月红额头往下落,他皱着眉,咬着嘴唇,想把自己舒爽的叫声给憋在嘴里,倔强的他只肯发出闷哼声。 沉溺于快感中的冬霜察觉到,二月红那不合时宜的男子气概,不服输的她,使劲的收缩起花穴,让紧致的通道变得更加密实。 “操!”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二月红憋不住的骂了一声,而一旦开了口,便就像泄洪般的收不住嘴。 “你就这么的想挨操是吧!嗯!”一脸凶狠的二月红,用手托高了冬霜的腰,双手使劲儿的握着,随着他的话语,抽插的动作也跟着用力。 抽插中的肉棒猛然一个角度,撞开了狭小的子宫,闯入那敏感又脆弱的深处。 “啊啊啊…那里不行的…”敏感的子宫受到了冲撞,让她是又疼又爽的大叫起来,而生理性的泪水,更是不自觉的流下。 二月红动作不停歇的往子宫撞了几十下后,一把抱起了冬霜,让她敞开大腿跨坐在自己身上。 埋在子宫中的肉棒随着姿势变化,而在壁内转了一圈,爽得两人同时的叫出声来。 尤其是二月红,更是感觉到肉棒子像是,被肉壁给紧紧扭榨了一圈,让他快感直冲脑门,连声音都给颤抖了一下。 冬霜无力的攀附在二月红结实的身上,她不知道自己泄了几回,绵延不尽的高潮,让她身子抽搐了起来,嘴里更是只能发出啜泣声。 即将到了顶端的二月红脑中一片空白,将小姑娘紧贴着自己身体,下身不断地往上撞击,本能的寻求将欲望给宣泄出来。 二月红下身快速又强劲的死命抽插着,酥麻麻的快感从脊椎骨往上窜入脑门,忽然之间眼前出现了白光,他无意识的咬着冬霜脖子不放,意图将自己射精时的舒坦叫声给藏入了口中。 一个撞击下,滚烫的白浊喷射进了子宫深处,在射精的同时,龟头更是抵着花穴最柔软的小口上不放,精液一股劲儿的往上喷。 这刺激让已经疲累不堪的冬霜也高声叫了起来,动作使劲儿的往下按压,试图让那白浊射入自己最深处,好延长这最后一波的高潮。 激烈情事过后,二月红轻轻搂着耗尽体力的媳妇儿,心疼的看着被自己咬伤的伤口,嘴里更是不断地道歉。 谁知,冬霜神色疲累,一脸不耐烦推开了他。 二月红懵懵然的看向了她,这是拔屌无情吗? “废话少说,上药啊!”昏昏欲睡的冬霜不想理会这个小气的男人。 明知道自己爱听他的叫床声,这回竟然如此的小气,不肯叫出来,那也别想自己给他好脸色看。 闲者时间已过,恢复机灵的他,一想之下便知道是什么回事。 自知理亏的二月红也只能摸摸鼻子,乖顺的帮冬霜清理好残局。 老九门之二月红—22(h) 自从上一次让冬霜不满意的欢爱后,二月红这些日子就一直近不得她的身,自己每每一靠近,总是被冬霜灵巧的躲过去,这让他无可奈何了起来。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陈皮,每天欢乐的跟在冬霜身边,两人撒开来的四处玩耍,好不惬意。 二月红思来想去的只能使出终极杀招。 这个月色迷蒙的晚上,气候凉爽,适合彻夜不眠。 他穿着一身白衣,神态慵懒的躺在床上,勾着眼角,抬颚示意冬霜打开眼前的箱子。 冬霜满心欢喜的打开小箱子,以为里头是给自己的礼物,谁知一看,里面竟然是几条正红色的长缎带。 “这是干什么?”冬霜疑惑不解的问着。 二月红面上笑意加深的道:“让你把我给绑起来用的,你不是爱我这把嗓子,今日我就任你摆布,让你听个畅快。” 如此新奇火热的玩法,让冬霜眼睛都给亮了起来。 压抑不住蠢蠢欲动的心,她心情愉悦的扑向二月红,还不忘记带上红缎带。 二月红勾起嘴角,浅笑着,完整穿着白衣的他,仙气飘飘的模样,一点也没有情色感,只有圣洁庄重之味。 而脱下衣裳的他,露出结实的肌肉,仰着头看向冬霜,优美的天鹅颈,纤细的腰身,紧绷着的大腿,无一不是诱惑。 冬霜拿起缎带,将他四肢分开绑在了床榻边。 一个赤裸着身体,任凭处置的美男就这样呈现在她眼前。 微软的肉棒子,粉嫩嫩的好不可爱,一点也没有性爱中那种凶猛的感觉。 她扯下自己头上的发绳,松散的绑在肉棒上后,低头怜爱的亲了一口,还调皮的对着它吹了一口气。 粉嫩的肉棒在冷空气中,可怜又无助的颤抖摇晃着,正等着好人儿垂怜。 少女温热的气息,虽然只是往下身吹了口气,但二月红能感到这股气息,一点点的往他全身流窜,更是冲入他的耳蜗,心理上一阵酥麻麻。 二月红被捆绑着无法反抗,这种无助的局面,反而让他添了几分异样的刺激感。 柔软又湿润的嘴唇,若即若离的在他赤裸裸的肌肤上盘旋,隔靴搔痒的抚弄让他不满足,难耐的眼角漾起绯红色。 冬霜轻笑了一声,恶劣的用冰冷手指轻轻地往他皮肤上扫过,轻柔的像是羽毛般,痒得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不能反抗的二月红只能眼睁睁,看着冬霜大胆妄为的在自己身上放肆。 这还是二月红生平第一次处于弱势状态,他有些不习惯的想反抗挣脱开来。 结果被冬霜察觉到了动静,用双手按压住他想挣脱的双手,制止了他的动作后,整个人伏卧在他的身上,用眼神威胁的看着二月红,示意他必须言而有信。 二月红猛然的被冬霜眼神给震住,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冬霜用带着侵略性的目光看着自己,让他不由得有些羞涩,白瓷般的脸蛋渐渐地出现红晕,垂下眼帘不敢直视对方。 面对如此乖巧可爱的红二爷,冬霜也只能奖赏般的捏住他下巴,将双唇给贴了上去,强势的向他索吻。 深深地一吻后,冬霜用手指挠了挠二月红的下颚,逗猫狗一样,把他给逗得耳朵也给羞红了。 她低头不语,专心一志的用自己嘴唇,仔细品尝二月红肌肤的滋味,嗅着他身上的清爽皂香,满意的在他锁骨上啜了一朵红梅来,随后又对称的往另一边也种下一朵红梅。 二月红被她这不干不脆的爱抚,给弄得汗湿了身,鼻息也开始加重。 忽然之间,二月红嘴里发出了一声哽咽,原来是冬霜用嘴唇抿住了他敏感的小乳头,柔软的嘴唇裹着乳头不断地摩擦,将它给弄得硬挺起来。 初次被人照顾的乳尖,这还是他未曾尝试过的快感,阵阵酥麻从胸前四处乱窜,使得他张嘴喘着气来,妄想用这种方式将自己的声音给吞了下去。 二月红这小心机,让冬霜只能加强攻势,湿润的舌头灵巧的在乳头上滑动摩擦,还用手指摩擦着另一边被冷落的乳尖,势必要让他哼出愉悦的叫声来。 双重的刺激下,二月红也只能用清亮的嗓子,哼哼唧唧的发出了声音来,而下身的肉棒也委屈的都流出了眼泪。 这肉棒气呼呼的膨胀起来,将松散围绕着的缎带给撑了起来,紧紧的束缚住张牙舞爪的凶器。 胸前的刺激下,二月红开始摆动起自己的腰来,在晃动之下,憋屈的肉棒蹭到了冬霜的跨间,让他给舒爽的叹了一声。 冬霜嘴里含着一个红润的乳头,手里摸着也是一个乳儿,随后腰肢下压,用自己阴户磨蹭起二月红挺立的肉棒。 肉棒上的缎带在她阴户外摩擦着,从开合的缝隙中时而蹭过敏感的阴蒂,这刺激让淫水从缝隙缓缓流出,把肉棒子给弄得湿漉漉。 两人就这样相互摩擦着性器,男女的喘息声伴随着湿润水声,在房内响个不停。 明明没有插入交合,氛围却比往常还要淫靡,两人身下所流出的淫液,将彼此的性器都给弄得一塌糊涂,连缎带也沾满了黏液。 被快感侵蚀而开始脑袋昏沉的二月红,此时心中闪过一个想法,就是这缎带到时候还能绑在冬霜头发上吗?会不会被磨得脱丝了。 他修长的手指紧握着拳头,白皙脚趾蹬着床板,挺着身子弓起腰肢,浑身肌肉绷紧,嘴里不断地呢喃唤着,嗓子比往常还要的婉转动听。 冬霜眼神迷蒙的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二月红,雪白色的肌肤上缠绕着正红色的绳索,因为快感而低声喊着自己,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凄美又淫靡的姿态。 她下身使劲的将两人性器紧紧贴合住,借着淫水的润滑而不断地摩擦摆动着,勉强的满足了彼此的欲望。 剧烈的动作让肉棒上的缎带开始松脱,也让肉棒少了束缚,瞬间更加膨胀硬挺了起来。 “嗯啊…媳妇儿…啊…”二月红腰身有力的不断往上挺,嘴里不断哀求着想要更重的刺激。 他喘着大气,脸颊涨红,在被缎带约束之下,动作可能小范围的往上挺,让他只能欲求不满的扭着腰,想用摩擦让自己来满足。 在二月红的百般哀求之下,冬霜坐起身子,双手放在他的乳头上,同时加快了性器的摩擦。 电极般的快感在身体不断地堆积起来,酥麻麻的在体内四处流窜,两人同心协力的合作起来,一起追寻更多的快感。 “操我…啊…给我…快操我啊嗯…” 清亮的嗓子变得低哑,破碎的词句从嘴上蹦出来,如同他此时混乱不堪的脑袋。 能把红二爷给弄成这副德行,这让冬霜心里的快感高过于肉体,这种不协调的刺激下,引起了她的嗜血性,想要把二月红给弄得更加糟糕。 这个想法一出现,冬霜便控制不住的用指甲掐住了他红肿的乳头,低头狠狠地在他脖子上咬出一个带血的伤口来。 痛感加上了快感,让二月红眼角渗出了泪,满载的快感从脊椎骨窜到了鼠蹊部,电流麻痹了他的理智,高声的叫了起来。 “不成了…啊啊…” 他一瞬间绷紧了身体后,便颤抖抖的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随着不断抖动的身体,精液喷射到了冬霜身上,粘稠又腥膻。 被射得一身脏的冬霜也跟着泄了身,她软下身体,疲累不堪的倒在二月红身上,嘴里还娇喘不停。 彼此的淫液脏了床榻,而屋外窗边墙角下也不知道为什么多出了一摊白浊。 老九门之二月红—23 在说好的日子里,那城外的林间小路上,一伙人整齐汇合 当他们看见二月红带着冬霜前来,不由得皱起眉头,纷纷露出不赞同的神情。 “小嫂子你就别送了,赶紧我和你一起回去,让他们闯去。”殷切的齐八爷带着点狗腿味说道,丝毫不掩饰自己想临阵脱逃的心。 “副官,抓住老八!“张启山先是阻止了齐铁嘴,后再质疑了下二月红:”二爷,你这是…?” 而张日山不等佛爷语落,就俐落得直接一手钳制住齐铁嘴,这动作比抓小鸡还要来得轻松。 “你们可别小看我夫人,说不得到时咱们都得靠她才能闯出来。”二月红脸上带着点小骄傲的认真说着,嘴角还有着掩饰不了的笑意。 “行吧,我们这伙人就拜托夫人了。”张启山一听,便也当真似的请托了冬霜,只是心中暗自想着,到时自己还是多看顾些吧。 一行人走到入口处时,二月红喊停众人道“你们先在这里换身衣服再下去,这可是能保命的好东西。” 齐铁嘴一听是能救命的,飞快地接过衣物,急匆匆的去小屋里换上。 “这衣服挺别致的,还带帽兜的”换好衣服的齐铁嘴随口赞了一句。 “是我这些日子亲手给你们做的。”冬霜边炫耀着自己的好手艺,边发放口罩和手套给众人。 “那啥…小嫂子手真巧啊…还挺合身的”齐铁嘴摸了摸脑袋,笑嘻嘻的夸赞道,同时还偷偷撇了张启山一眼,心里叹了口气。 张启山强压下心头颤动,接过衣物,只是转身时脸上漾起一丝的笑意,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穿上她亲手缝制的衣服。 一旁的二月红低头让冬霜帮他戴上口罩,眼神里满是情意,两人就这样隔着口罩亲昵的贴了贴脸,蹭了蹭鼻尖,举止间洋溢着甜蜜。 夫妻之间的浓情蜜意让齐铁嘴牙都给酸疼了,同时心里也在为佛爷感到哀悼,这缘份就是如此奇妙,不是你的,就得认命。 换好装备拉上帽子,众人逐步进入墓穴,阴暗寂静的环境让气氛严肃起来。 就在张启山拿出手电筒要照明时,冬霜对他笑了笑后,伸手将帽子暗扣打开,原来那帽子里藏匿着一个发光的珠子。 “这是鲛珠,在暗处会发光像似白日。” 在冬霜的解释下,大家也都明白,也跟着取出自身上的鲛珠来照明。 在数颗鲛珠的照明下,原本阴森森的墓穴变得明亮,机关陷阱都呈现在视野里,瞬间变得没有神秘感,连个恐怖的感觉都没有。 齐铁嘴琢磨着手上的鲛珠,对着张启山鄙视的道:“这种玩意真是好啊,佛爷你那破手灯赶紧给扔了,丢人啊~” 齐八爷那嫌弃的啧啧声,惹得张启山往他屁股给了一脚,这一脚力道让他身子晃一晃撞到墙上去。 他哎呦了一声,只见齐铁嘴撞上了机关暗门直接到了隔壁去。 张启山眼看因为自己,而落入困境的齐铁嘴,赶紧开口安抚道:“老八,你先别动,这里到处都是飞蛾和头发。” 张启山急忙的稳住齐铁嘴,让他先镇定下来后,齐铁嘴先是紧拉着帽子,面色苍白的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爬到众人身边后腿软地瘫坐在地上。 “不用这么紧张,有鲛丝包覆的肌肤是任何东西都伤害不了的。”在众人这紧张气氛下,冬霜一旁慢悠悠地说出惊人话来。 “抱歉,我忘记告诉你们这些衣物的作用了”二月红随后也跟着道歉,语气说得诚恳,但是眼神却透出一股戏谑的笑意来。 这两口子还真不亏是夫妻。 张启山先是摆摆手,貌似恼怒的瞪了二月红一眼后,随后也跟着笑了起来。 旁边是齐铁嘴不断地追问着,有没有面罩还是有整块布能包着脸的。 这让气氛瞬间成了郊游似的松快起来。 老九门之二月红—24 这一行人刚开始时,本还不太相信衣物那夸张的防护力,直到齐铁嘴意外撞上了随意散落毒粉的五彩飞蛾后,发现那飞蛾像是没察觉到外人似的静静伫立在一旁,他们这才真相信了冬霜的本事。 胆小的齐铁嘴先是试探性的隔着手套蹭了下飞蛾,发现真不会攻击自己后就放开胆来,肆意妄为的东摸摸西蹭蹭,彻底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张启山劝阻着说:“老八,你也悠着点,就不怕再碰上机关吗?”看着齐铁嘴作死的行为,张启山不由得头痛起来,他也只能紧皱眉头的拉住了对方。 齐铁嘴嫌弃的甩开被张启山拉着的手,撇了他一眼,语气轻蔑的道:“佛爷,瞧你这熊样~” 齐铁嘴那一副小人得志的倡狂样,真是看得人牙痒痒。 “八爷你就别再惹佛爷了,刚那一脚不痛吗?”眼看佛爷耐心渐渐消失,面色难看了起来,张副官急忙制止住了齐铁嘴的鲁莽行事。 在两人吵闹逗趣声中,众人来到了张启山之前查看过的实验室里。 上次来的匆忙没能细看,这次在灯火通明下,里面情况一览无遗。 室内满是血迹斑斑,墙面上还能看到有人挣扎逃脱留下的痕迹,空气中蔓延着屠宰场般的腥臭味。 再往内室,里头实验纪录散落一地,为了长生不老,为了侵占地盘,在这些因素下,人为制造的罪恶行径看得众人怒火冲天,狠不得一把火全烧了干净。 冬霜疑惑的问着,懵懂天真的她,这还是第一次直击到人性的残酷,让她由衷的发出了质问:“长生真这么好吗?” 眼前景象让冬霜想起自己的灭族之恨,因为传说食鲛肉得长生,古时东瀛便不断想方设法的诱捕自家族人,得手后一片片肉割下食用,逼得鲛人宁愿自我封印也不肯喂食那些畜生。 “等此事终了我们就去日本帮你报仇。” 二月红发现冬霜神色不对,清澈见底的眸子此时满是阴霾,便明瞭一切的向她许诺。 众人也算是知多识广,看了情境听了对话,稍一思索后就想起鲛人传说来,便也隐约明白冬霜对日本人的仇恨何在。 在这沉重的气氛下无人开口,张启山也只能默默不语的将所有资料收拢进包里,只是心中默默的想着,看来他和夫人也是同类人,一样有着血海深仇,只不过他是对着汪家人,而夫人则是外族人。 狭小的通道中,隐约从远处传来戏曲哼唱声,在一片明亮的环境里,这恰似二月红的歌声,没有丝毫恐怖感,反而让众人起了趣味。 他们随着歌声来源找到一个老人家,一番交流后得知这矿坑和古墓的来历,安置好对方后,一伙人继续探险。 不知走了多久,用了多少方法,七弯八拐后,视野忽然开阔起来,看见墓志铭这才惊觉到了古墓中心。 齐铁嘴万分震惊的说道“这是青乌子大师的!!!”这发现让他又惊又喜的绕着墓志铭,不断地手舞足蹈狂欢着。 “我们一人走一条路,八爷和副官在外头等着,约定的时间过了见不到人,再进来寻找我们。” 商量过后张启山就这样下了决定,拿出定位用的绳索交给张日山保管。 便一人一方向的进入未知的陨铜世界。 转眼之间,二月红一晃神,发现眼前景色不就是长沙城吗? 他这是回家了? 此时长沙热闹的街头和平常一样,只是他忽然之间想不起自己该做什么事,站在原地,稍加思索了一下便去梨园上戏。 天色昏暗,二月红如往常一般地回到家中,陈皮也上前说着今日事务。 “师父,师娘一直在等着你吃饭。” 二月红闻言,疲乏的眉眼舒展开来,露出了欣喜神态的前去。 “二爷,面我煮好了,你尝尝看。” 只见一个陌生的温婉女子,含情脉脉的捧着一碗汤面等着二月红,那双小手都让热汤给烫红了起来。 二月红表情瞬间冷凝,眼神锐利带着杀气,大步上前,温热的双手握着女子纤细的脖子,猛然一使劲地捏断了她的喉骨。 这行动是干脆利率,无情又冰冷,那双白皙的手上,意外地溅了一抹鲜血,他嫌晦气的拿出了手帕,仔细的把被双手给擦拭干净,随后便将手帕丢落在地。 染上鲜血的手帕落在了女子的脸庞上,遮盖住了她的面孔,随着她身躯无力地滑落在地,周围景色开始破碎成片,如同镜子般龟裂。 只见二月红身处在这奇幻场景里,仍然是处变不惊,他那张清冷的脸上,露出不屑地嗤笑,眼神泠洌的说着:“我二月红可不会认错自己夫人。” 这幻境也未免太瞧不起自己,难道是认为自己会被这个烧火丫头给迷惑了,自己可不是这种怜香惜玉之人,要不是急着要去找自家夫人,他肯定是会狠狠的折磨,这个试图引诱自己的女人。 老九门之二月红—25 踏入幻境的张启山一开始时还记得自己要做什么,直到他的手臂轻轻地被挽着,有洁癖的他下意识想推开,谁知转头一看,手臂那头的主人,正是他那一直放在心上的人儿。 “启山”冬霜娇娇软软的一声唤,让他的心甜的都淌出了蜜,脸上更是酒窝儿深深,心里痴痴的回味着,这句他梦寐以求的叫唤。 眼前小姑娘甜美的笑容,瞬间迷了他的眼,亲昵的称呼软了他的心,让他霎那间忘记了自己身处在何处。 那柔软曼妙,还带着一股幽香的少女身躯,就这样慵懒地斜倚在自己身上。 他只能顺着力道坐在自己床上,双手虚揽护在腰间,防止对方跌倒。 定神一看,女子身上松松垮垮地穿着他的军服,上头的扣子更是扣得七零八落的,而下身一缕不着的,那白皙的大腿正若隐若现的诱惑着自己,而粉嫩的脚趾俏皮上下晃动着,脚上擦着鲜红色的指甲,红彤彤的在他眼里不断地跳跃着,把他给撩拨得火热起来。 张启山忽然觉得口渴难耐,他咽了下喉头,松了松领口,努力压下自己火热的欲望,伸手扯过一旁的薄被,将那该死的诱惑给遮住。 张启山哑着嗓子道:“我出去走走,你穿好衣服再出来。” 说完后便僵直的身子迈着大步,逃难似的离开,此时的他一点都不像以往,那硬气毫无畏惧的张大佛爷。 站在大厅的张启山,觉得这天气怎这么的热,热的他心火旺盛,无处可泄。 “你今日怎对我如此冷淡?可是恼了我?”转眼之间,身着旗袍的冬霜边说话边走了过来,步伐行走间,腰肢婀娜,雪白色的小腿在裙叉处跃出,嫣红色的衣裳衬得她又白又艳,像是雪地里的一朵红梅。 美得像是一副画,更像是他的一场美梦。 张启山深深地凝视着对方,眸子深邃的像是能把人给吸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他勾起嘴角,扬起淡淡的浅笑,目光眷恋又哀伤,随后便转身离开。 “启山~启山~我的好佛爷。” 身后少女娇声软语的阵阵呼唤着自己,张启山不敢回头,他怕自己一回头就心软不舍得离开。 男子在前大步行走,女孩在后不断撒娇追寻,这景象就这样在长沙街头上演,直到两人走到长沙城门口处。 夜幕低垂,不祥的血月高高挂在天上,寂静无声的城门处,透着说不出的诡异感。 张启山停下脚步转身后,眼神深邃地看向冬霜,深深地凝视着,忽然笑了起来,俊朗脸上的酒窝儿越笑越深,整个人都甜了起来。 “谢谢你,但是你不是她。” 张启山说完这话后,便紧紧的抱着这个冬霜好一会儿,停留片刻后转身彻底离开这个长沙。 在他迈出城门时,身后虚假的长沙也破裂成片碎成光砂,形成一副奇幻的景像。 正当张启山自豪于自己的能耐时,忽然看见伫立在前方的二月红,他不知道对方从何时来的,又看到了多少,两人就这样无声对视着。 这时二月红开始温柔的笑着,面上表情是越笑越温柔,这笑容着实笑得让张启山心虚胆怯。 他知道自己有着邪念,对兄弟不厚道,可这感情上的事,他也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心。 现实里,他还能压抑着自己的情意和举动,幻境里,他便放纵了自己,稍微沉溺了片刻。 自知理屈的张启山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二月红温柔地拿起铁弹子,一步一弹珠的朝他弹了过来。 心虚的他不敢抵挡,只能灵活得躲开攻击,这会儿一下腰,那会儿一扭身,墓穴中只见张启山那忙乱的身影,好不有趣。 发泄了片刻,二月红这才算是出了口气,他看向狼狈的张启山,两人瞬间相视而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另一边的冬霜察觉到,他们两人都已经安全地离开幻境后,就顺从本能地将陨铜收入自己的灵魂空间里。 此生还懵懂的她只知道这东西要收起来藏好,也许多活几世她就能知道其他事情了吧。 陨铜被收起后,冬霜便赶紧跑去墓志铭处叫众人离开。 “赶快走,这墓要塌了。” 随着话语而落的是猛然一阵摇晃,大家赶紧跌跌撞撞地往来路去,才刚出墓口,就见天摇地动下,墓穴直接被无数的石头给湮没了。 墓穴外头一片晴朗光明,就像是长沙的未来,让人充满希望。 “你们谁去和叁娘说她家墓没了?”齐铁嘴这话瞬间打破众人的好心情。 一想霍叁娘的脾气,众人纷纷想尽办法拒绝这桩差事,所以这种重责大任当然是只能交给张启山。 冬霜从自己脑中浮现出的记忆琢磨了一下后,透露出陨铜的消息:“那墓里藏的是一块陨铜,能让人产生幻觉,如果看不破就会一直待在里头,也算是一种长生不老。” 闻言,张启山担忧的问道:“还有后续问题吗?” 张启山也不问冬霜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他只担心还有剩下的事情,而是冬霜不能处理的。 “已经没事了,这世上还剩下两块陨铜,不过都被人藏的好好,所以不用担心。” 在冬霜的解释下,大家也就安心了,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在他们下墓时,长沙不知道有没有危机。 而这些也只能等他们回去才能知道。 回来后发现,成为废人的陆建勋等人已经对长沙构不成威胁,而其余的小啰喽,九门众人也都处理好,解九爷甚至还透过关系拢络起军方,让他们不安排人来接替陆建勋,不愧是棋通天。 而唯一麻烦的霍叁娘,也在张启山上门送礼赔罪以及齐八爷在旁插科打诨下接受了道歉。 老九门之二月红—26 这平静的日子让人感到幸福,安稳下来的长沙,少了纷扰和斗争。 闲暇之余的二月红换好一身青衣,手里打着伞,步伐欢快的往梨园走去。 绵绵细雨敲打在油纸伞上,湿润的水气在空气中凝聚成雾,在烟雨间能窥见,他那如画般俊俏的眉眼,踏着雨水而来,身上却不沾一缕湿意,彷佛仙人之姿,随时随地即将羽化成仙的脱俗。 到了梨园,二月红抖了抖伞,将上头的水珠给抖落,挥了挥衣袖,抚去湿气,缓步进入了自己专属的厢房。 今日的他,只打算过来瞧瞧,可没打算登台上戏,更何况那头面也都没带来,正好好的放在了家里。 谁知,当他一踏入房内,便看见自家夫人不知道是何时过来的,正坐在梳妆台前摆弄着他的上妆工具。 二月红蹙眉而道:“这油彩伤皮肤,你可碰不得啊。” 他赶紧上前看了看冬霜的手,再捧起小脸蛋儿仔细端详,还好小姑娘没好奇的真弄上脸,他可舍不得这张粉嫩嫩的肌肤,落下了一点黄。 冬霜看他这着急的模样,浅浅笑着道:“我没摸,只是打开看看,要不我调配些不伤皮肤的脂粉油彩给你用?成日里总用这些东西,也是不好。” 二月红无所谓的点头应允,就当作给小家伙打发时间玩耍也好。 这个念头一起,冬霜便兴趣正浓的央求二月红陪她回家,好马上做研究。 看她这么兴致勃勃的样子,二月红也不好驳了她的美意,只得刚来梨园就马上回家去。 外头的人是摇头晃脑的感慨,这二爷还真是疼媳妇,连自己的行当都能停歇下来。 二月红一点也不在意外人眼光,毕竟陪伴自己一辈子的是眼前人,当然要放在心上的呵护疼爱着。 两人打着伞,携手漫步在雨幕下,昏暗的天色下,男的俊美,女的娇艳,将这灰蒙蒙的街景给添上了一道绚丽的色彩,成了长沙人心底抹不去的身影。 ※ 这些日子,二月红笑看着冬霜为自己而鼓捣着各式脂粉,搞得宅子里满是香气,就连陈皮也被她抓过来当作实验品。 好好的一个硬朗小伙子,成日里扑粉上色的都成了个矫揉造作的魏晋人士了。 这日,冬霜蹦蹦跳跳的拉着二月红献宝,她总算是鼓捣出不伤皮的油彩脂粉了,多亏了陈皮奉献出自己的脸皮,让她能钻研出来这等好东西。 二月红用手指轻轻地摸了摸脂粉和油彩,再往鼻间一嗅,这淡雅的香味和不粘腻的触感,果然是好东西。 他笑纳了冬霜的礼物,起身打开了窗户,让自然的阳光照了进来,对着镜子仔细地在脸上抹上了均匀的油彩,再一笔一画的仔细勾勒出眉眼轮廓,点上了红,抹了色,在这不急不徐的动作之下,一个俊美冷清的男人,彻底变成了个媚眼如丝的女儿郎。 二月红这般好手法,看得冬霜是目瞪口呆,明明不是第一次看他上妆,但仍然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尤其是当他换上一身戏服时,那妖娆的身段,勾人的眼睛,更是迷得人不可自拔。 有了二月红,她就像是嫁了无数人般,想要丈夫长什么模样,这二月红都能弄得出来。 二月红抖了抖水袖,颠迭到了自己手腕上,掩着自己半张脸,眼神忧愁的唱道:“兰闺深寂寞,无计度芳春。料得高吟者,应怜长叹人。” 他那婉转的嗓音,柔弱无骨的身段,多情的眼波流转,活生生的就是个少女含春的崔莺莺。 这时冬霜心中暗恨,自己怎不学点戏,这样就能和二月红一起来上一段。 二月红看出冬霜的窘迫,他克制住自己微弯的嘴角,碎步上前,牵起冬霜的手,开口劝慰道:“想学唱戏,我可以教你,咱们有一辈子的时间能学习,不过你学个能糊弄人就成,我舍不得你吃苦,这基本功可是折磨人的狠。” 对于他的温柔,冬霜笑咪咪的接受,捧着他那张妍丽的脸庞,停顿了好一会儿,实在找不到能下嘴亲吻的地方。 这让冬霜不由得给懵了,眼神无奈的对着二月红苦笑,这完美扮相,她可不想给毁了。 二月红轻笑了一声,打了清水后,仔细地将面上妆容给清洁干净,当他随手想换下一身戏服时,被冬霜给阻止了。 老九门之二月红—27 只见她眼睛发亮的看着身穿戏服的二月红,小脑袋瓜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副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卸下妆容和扮相,身穿女装戏服的二月红,有着中性的美感,微湿的发稍垂落在脸上,精致的五官漾着水光。 明明是个如玉少年郎,此时却身穿女装,这种矛盾反差感,让他浑身上下带着一股妖艳的美。 心痒痒的冬霜眼神闪了闪,添了添干涩的嘴唇,伸出手来,探入他的胸襟,试探性的来回抚摸着。 突如其来的抚摸让二月红给楞了楞,侧过头来,眼神疑惑的看向冬霜,彷佛在问着你想做什么呢? 这双清澈的眸子,难得出现了懵懂困惑的眼神,如同待宰羔羊般的让冬霜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 她低下头,从侧边吻上他的耳垂,再细碎的吻着那优美脖颈,鼻息间嗅出,脂粉花香混着一股男人味,形成了二月红身上独有的迷人香味。 被占便宜的二月红轻声笑着,随后一把搂着冬霜,一个旋转之下,将她给横抱在怀里。 这下子换成冬霜楞楞地看向二月红,动作太快,她有些搞不清楚情况,怎么忽然之间她从猎人变成了猎物。 受到了惊吓,她一双大眼圆溜溜的瞪着二月红,绯色的小嘴也张得开开,神情十分的不解。 熟知冬霜的他,眼一抬就知道对方在打什么主意,可不就是小姑娘馋了他的身子。 二月红撩起她散落的秀发,顽皮的用发稍扫过她的鼻尖,随后落下了细吻。 由淡转深,舌根掠夺着口中香甜的汁液,激烈又缠绵,离开时,泛着水光的双唇牵起一抹淫靡的银丝。 怀里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喘着大气,红着眼睛的诱惑着他,二月红慢条斯理的解开她衣扣,将白皙身躯坦荡荡暴露在空气中后,毫不在意的将衣服扔在地上,仔细端详怀里这个赤裸的娇娇儿。 “想不到夜会有此惊喜,奴家好生感动。”同时二月红还掐着嗓子,继续演着他的崔莺莺。 冬霜嗔了他一眼,这哪里是崔莺莺,分明是个登徒子,演的不是西厢记,而是金瓶梅。 她下意识的抱紧了自己,丰满的双胸从手臂中挤了出来,隐约可见那粉红色的乳晕,正怯生生的等着他品尝。 二月红也不辜负期待的低着头,好好尝起这对嫩乳的滋味, 白花花的乳儿被捧起,沉甸甸的手感让他忍不住用力的捏了捏,瞬间印上了五指红印,他毫不怜惜的拍打着乳肉,让饱满的乳儿在他面前晃动起来。 二月红嘴里轻轻的叼起乳尖,手上不断地拍打着,让这乳儿被动的在自己嘴里振动着。 听着耳边细碎的娇喘声,他倍感有趣的笑了起来。 温热的鼻息吹在胸前,乳头被含在他嘴里,跟着笑意而振动摩擦,让冬霜嘤嘤呜呜的用手掐着他的肩膀,做出欲迎还拒的姿态。 二月红嘴里忙着吃乳,手上动作仍是不停,他托起冬霜的腰肢,让她身子跨坐面对着自己,双手捧着后臀,用指头在分开了紧闭着的花穴,灵巧的抚过那尚未湿润的阴户,如同弹奏着琵琶般,等着淫水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滴在自己身上。 上下都被袭击,冬霜扭着腰肢,娇声喘着,不知道该遮那处才好,只觉得骨头缝里痒得慌,眼神迷蒙,软软的唤着:“红倌…好人儿,给我个痛快吧。” 二月红松开嘴里的乳尖,调笑道:“这可不成,奴家不是个孟浪的。”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演戏,气得冬霜拿起小拳头捶了他一下。 “不过我可以让你孟浪”二月红撩起了下衣,放出充血肿胀的阳根,磨蹭着逐渐湿润的阴户,示意冬霜将小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来对自己轻浮孟浪。 这些话臊得她双颊泛红,在躁动的欲望驱使下,小手像是被诱惑般的握住滚烫的肉棒,上下抚弄了一番,再用柔软的手心包裹住渗出前液的龟头,旋转按压了一番。 “我的好姑娘,你多使点劲儿。”敏感处被人拿捏不放,柔软的手就着湿润的前液,上下来回撸动,让二月红从心底处发出了由衷的赞叹声。 作为交换,他原本在外头轻抚阴户的手指,翻开了密闭的花瓣,直接的摸上嗷嗷待哺的穴口。 骨节分明的手指,伸出两根指头来,探入那空虚的小径,在里头搅动个不停,湿润的体液顺着手指滴溜下来,糊得他满手是水。 老九门之二月红—28(H) “啊!戏服,湿了!”察觉到自己身下的湿润,冬霜惊叫着想离开,她可是知道二爷有多么重视这些行头的。 “那就让它湿透呗。”二月红不在意的说着,手仍然牢牢的箝制住她,一点也不允许她逃脱出自己的玩弄。 冬霜绷紧身子,收缩着花穴,试图让自己的淫液收敛起来,别给打湿了身下的戏服。 对此二月红调笑道:“这小穴还真是贪吃,缩得这么紧,是不是嫌手指不够粗。”话语的同时,他还抽了抽埋在花穴里的手指,硬生生的从里头再带出一股粘稠的湿润。 两人开始较劲起来,一个紧缩着小腹的拒绝外来者入侵,一个则是不气馁的移动着手指,用指头在通道内敲打按压。 这场无声的拉锯战,最终由二月红的拇指取得胜利。 那是因为他的拇指不讲武德,直接袭击敏感又脆弱的花蒂,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身子打个哆嗦,嘴里嘤呜的哼着,缩紧的花穴也泄了劲,腿脚松了一口气似,瘫软坐在二月红那灵巧的手上。 冬霜泪眼婆娑的瞪着二月红,嫣红小嘴不断地大口吸气,她手上憋着劲儿的撸着滚烫肉棒,仔细的从根部往上揉搓,连龟口也给注意到。 二月红低声哼着,闭上双眼,用心感受由肉棒传来的快感。 他手指不断的在嫩肉里抽插翻搅,肉棒也被人上下撸动着,配合着涓涓水声,如同像是性交般的暧昧又淫靡。 “好姑娘,你就疼疼我,再用点力吧。”享受过真枪实弹的性爱,眼下这爱抚就不够刺激了,他想要的是能让头皮发麻,整个人欲仙欲死的快感,有所求的二月红只能低声下气,哄着小姑娘再使点劲儿。 这手上带来的快感,二月红觉得不够,可冬霜已经被刺激的眼冒金星,强咬着嘴巴,害羞的不肯发出声音来。 没有得到回应的二月红只能加快自己手上的动作,纤长的手指来回快速地抽插着,捧着臀肉的手,更是强势的用拇指在花蒂上摩擦。 热得冬霜像是在火炉里煎熬,身上不断地冒汗,这时的她已经顾不得戏服会不会被打湿。 最终她只能放弃自己手上的动作,腰肢不断地摇摆,迎合二月红的手指,时而扭动时而上下起伏。 “嗯啊…再快点…啊啊啊” 臣服在欲望中的女子,发丝散落着,双颊涨红,闭着眼睛,不断地用自己身体追逐着快感。 满脑子都是想要更多的刺激。 二月红眸子深沉的看冬霜彻底沦陷在欲望里,手上动作不停,反而加快加深,像是要滔出ㄧ汪涌泉似的不断挖掘着。 薄唇更是咬上了柔软的乳尖,轻轻的用牙摩擦着,啧啧水声从他嘴里发出,顺便也遮掩住他想出口的声吟。 “肏!”上下其手的刺激,让冬霜忍不住的咒骂出来。 而后二月红像是惩罚般,用指甲刮着不断抽搐的阴蒂。 这已经不是酥麻的快感,而是电击般的冲击。 冬霜只能放声大喊后,眼角垂着泪,难耐地吮着二月红的喉咙,用鼻音发出阵阵的娇喘。 肉壁浅处里的敏感点,被修长手指给拿捏着,两根手指夹起微凸处,用粗糙的茧子摩擦着。 “啊啊…要泄了…嗯啊啊啊啊…” 冬霜身子猛然绷紧,脚趾弯曲弓起,抖动着的身体使劲儿,在二月红手指上用力磨蹭,自给自足的延长起高潮时刻。 不断受到刺激的花穴,瞬间像是漏水般,一大股的蜜液顺着大腿直往下淌,彻底湿了二月红一身,也污了戏服。 高潮过后的冬霜,腿都软了,只能靠在二月红肩膀上喘着大气,试图让自己给缓一缓,冷冷身子也行。 善解人意的二月红轻轻地用吻抚慰着冬霜,心想她是畅快了,可自己还难受着,这身下的肉棒更是硬梆梆的等着发泄呢。 身子才将将冷,急切的二月红便将冬霜伏着倚在了墙上,裤子也不脱的站着马步,直接将肉棒给捅了进去。 肉棒缓缓的推入,紧狭的蜜径有力地裹着粗壮的肉棒,压迫感让二月红头皮阵阵发麻。 他吸了一口气,忍着想奔驰的欲望,耐心地浅抽深插起来。 抽插了一阵子,稍嫌不够般的将冬霜腰肢往下压,双手用力抓着臀肉,让她下身拱起,随后啪啪的用力撞击起来。 肉棒粗又长,不断抽搐的壁肉紧裹着不放,布满青筋的柱身摩擦着柔软穴肉的每一寸。 硬挺的龟头更是结实的撞上了密闭的胞宫口,一下又一下,坚定不移想打开乏人问津的小洞。 冬霜让他捣得穴肉麻痒还有些生疼,只能放纵的呐喊着。 她这弯弯绕绕的叫声,让二月红觉得越发勾人,简直比自己唱戏还要好听。 忽然之间,二月红抵着花心不断地用力抽插,花心软肉酥麻麻的抽搐蠕动起来,爽得冬霜只能啊啊叫个不停歇。 而二月红更是牙根都痒了起来,只能不断地挺着腰,使劲的往里头撞,好让搔痒的龟头只用花心来止止痒。 胯下不断地用力,将花心都给捣软了,冬霜的叫声开始带着呜咽声,她仰着头,被动的承受身后的撞击,脑袋是一片空白,更是晕眩眩的要给撅了过来。 猛烈的抽插之下,花心里的小嘴被撞得打开,狠狠的啜上了龟头,引得肉棒入得更深更用力。 二月红咬牙强忍着酥入骨髓的快感,双手使劲的将冬霜往自己身下撞了过来。 他强而有力的撞了几百下,肉棒也膨胀到了极致,快感更是到了临界点,猛然一个用力下,肉棒冲入子宫中,瞬间浓精喷射,白浊有如水柱般撞在子宫壁上。 泄了好几股的潮水被浓精一冲,给堵在了小穴里,来回的在穴肉流窜,硬生生的又让冬霜跟着小高潮了几次。 肉棒在穴里停留了一会儿,二月红还在回味着滋味,结果冬霜一下子软了身子,肉棒从湿润无力的小穴滑了出来,两人的体液也跟着滴溜溜的淌了下来。 二月红只能抱起还在抽搐的冬霜,将她放躺在塌上,自己认分的去清理整顿。 尽量不卡肉,给点留言夸奖吧 老九门之二月红—29 看着眼前一片平和的长沙,二月红决定带着冬霜找日本人报仇。 二月红仔细的叮嘱着陈皮“我和你师娘出门后,你不可平白生事。” 要出门时,二月红觉得什么事他都能放心,唯一担忧的就是脾气暴躁的陈皮,这徒弟可是眼一错就能杀人的。 “你别整天骂陈皮,他可是个好孩子。冬霜先是白了一眼二月红,随后轻声细语的安抚着陈皮。 “咱们不主动惹事,但是也不能让人欺负,有事你就打上门去,打不怕的就直接杀了,有摆不平的事就去找佛爷帮忙。” 二月红这下子开始头痛起来,有这么教孩子的吗?都给惯坏了。 二月红心情复杂的想着,到时候会不会九门都被陈皮给拆了,或者他直接被佛爷给关牢房去,自己可不想一回来就去牢房接徒弟。 而宠爱妻子的二月红,此时只能无奈的笑着,再用眼神示意陈皮赶紧滚开,准备等私下无人时再好好和冬霜说道说道。 “你这是对我有意见吗?”看见二月红对陈皮所使的眼色,她假意沉下脸,语气不满的问着。 “我的好娇娇,你这可是冤枉为夫了,我疼你还不够,怎会对你有意见。” 二月红也知她故意逗着自己,便拉下身段,软言温语的哄着,轻轻的将小姑娘拥入怀里,在她耳鬓处喊几句好娇娇再亲几口香。 耳边那温热气息痒得冬霜摇头晃脑不断闪躲,整个人被圈在二月红怀里怎样都逃不开,逗得她双颊泛红,眼角含笑的嗔怒着。 这幅可人模样让二月红决定出发日再延后一些,果然是美色误人,古人诚不欺我。 欲望一起的二月红,心头火热热的拉着冬霜到了庭园处,还吩咐下人不管听见什么动静,都不准靠近这里。 冬霜一脸茫然的被二月红给扯到了庭园秋千处,疑惑不解的看向他,心想不是要出门了吗? 二月红眼神透亮,在冬霜耳边小声的说:“好姑娘,咱们还没在这儿来上一回。” 这放浪提议羞得冬霜啐了他一声,跟着捶了他一拳,这个不知羞的,自己可丢不起这张脸。 二月红知道小姑娘脸庞薄,他也不气馁的继续哄骗道:“媳妇儿,咱们这次出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你就圆了我这个梦想吧。” 矜贵冷清的二月红也只有在这种事情上,会死皮赖脸的讨好撒娇。 只见他眨巴着眼睛,对着冬霜抿嘴笑,挤出成对的酒窝儿来,做出一副软糯小公子的模样。 他就是吃定了冬霜,知道她扛不住自己的美男计,每次有所为难事时,总使出自己的美色来。 二月红看冬霜神色微动,保证的说道:“我就轻轻的弄一回,肯定不拖延。” 他都立下了军令状,冬霜也只能顺从的依偎进他的怀里。 同时心里想着,还好今日她穿得是西式洋装,不然这赤身露体的可太羞耻了。 二月红得到了应允,便欢喜欲狂的将冬霜面对面的抱入怀里。 湿漉漉的吻伴随着热呼呼的气息迎面而来,将她嘴上的口脂给晕染开来。 深吻终了,二月红用拇指抚过,冬霜嘴角晕染开的胭脂,语气轻佻的道:“夫人这口脂可真是甜而不腻,可否让在下多尝几口?” 冬霜眼尾一勾,轻推了他一下,娇俏的嗔道:“这是哪来的登徒子,小心我家相公给你打了出去。”这妩媚动人的姿态,活生生像极了个偷欢的深闺夫人。 二月红面色诚恳,嘴上也不甘示弱的道:“能博得美人一场欢,就算是被打断了腿,我也不惧,还望夫人成全在下的痴心妄想。” 冬霜呵呵的笑着,眼神勾了他一眼,言语浪荡的道:“这就要看你身下的家伙如何,可别是假把式,花架子,白瞎了你这张脸。” 面对这个挑衅,二月红笑了起来,挺了挺身,用鼓胀的胯下往上顶了顶,无声的摆阔自己本钱雄厚的炙热。 冬霜扫了他一眼,这股难得一见的风情,媚得二月红酥软了身子,不枉费他百般口舌的讨来一次意外欢爱。 “那就看看你是不是有真本事,不过动静可得小些,让我相公发现,你就糟糕了。”冬霜捂着嘴巴,眼神轻佻,语气调笑的对他说,眼角还不忘对着他勾了一下,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 老九门之张启山—4 敲了敲房门,张启山端着一碗鸡汤推门而入。 娇俏俏的姑娘倚坐在床沿,闪着大眼睛,正乖巧的看着来人。 他随手放下鸡汤问着:“你不饿吗?身上可有那里不适?” 冬霜眼睛闪烁了一下,敷衍道:“刚睡醒,还没什么胃口。” 张启山敏感的察觉出对方有些隐瞒,锐利的眼神审视一番:“我们来谈谈。”说完便大步坐了下来,一副想长谈的模样。 冬霜眼神漂移不定的说着:“谈什么?” 张启山直接的问:“谈你的来历,为什么睡在棺材里?” “你不是说了,我是被人活埋的吗?!”冬霜理直气壮的说道。 嘿!这小猫儿记忆力还挺好的啊,自己随口说说她还真给接着。 张启山气笑了起来:“你行!就别让我给抓到小辫子。”他笑得酒窝深深,伸手指点了点冬霜额头。 不过这小姑娘不实诚的样子,可真是让他无法接受,难道是怕他护不住人吗?在长沙他可是说一不二的人物。 冬霜眼睛弯弯,詨诈一笑:“给你抓到了又如何?” 张启山似笑非笑的说:“等抓着了你就知道。” 男人脸上那双桃花眼,一笑起来就特别勾人,眼眸里有着光,直盯着人瞧,让小姑娘都羞涩起来。 娇羞的少女像是花骨朵慢慢绽放开来,泛红的双颊,水汪汪的双眼,欲语还休的表情,让张启山给看呆了。 两人就这样默默不语的对视着。 旖旎气息在两人之间升起,暧昧缭绕在空气里,若有若无的情丝在视线交错间回荡着。 张启山忽然开口打破这胶着的气氛:“行了,你喝汤后就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张启山大度的放过小姑娘,碗里的肉跑不走,早晚的事。 关门声落下,冬霜庆幸的喘了口气,刚刚还在羞红的双颊,瞬间变得面色苍白,这人身上实在是香得让她饥饿感十足,再不走,她就要忍不住得扑上去了。 要不半夜上门偷吃一口,被发现就说是自己梦游症发作。 想到他那压迫感十足的气势,还有那吓人的眼神,说不定正设陷阱等着自己上门,胆小的冬霜只能放弃这个念头。 自己不过睡了几年怎么就碰上了这个煞星! 弱小又无助的冬霜,哀怨的抱着棉被安慰自己,会有机会的,迟早有天要吃了他。 而满心愉悦的张启山觉得两人之间进展顺利,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给误会了。 更不知道小姑娘还想上门吃了自己,若让他得知,说不定会直接打包送上门去。 只能说凡事多沟通是个好事,穿着军装就别玩什么深情凝视,只会让人觉得你想拔抢杀人。 ※ 相安无事的过了几日,一个忙得早出晚归,一个深居简出,直到张启山忽然察觉有些不对劲,自己是不是被给人躲了?! 心想这样可不行,再这样不成了房东和房客的关系吗?! 念头一起,他直接啥话也不说的上去堵人。 推门而入时,映入眼帘的是正在换衣服的冬霜,他慌张得关门退出。 白嫩嫩的肌肤像豆腐似的,纤细的腰肢他双手一握就能掌控,那蝴蝶骨美丽的让他想在上头作画,再往下去……说不得想不得。 张启山瞬间刺激过度,觉得身子燥热的让他大喘气,咒骂着这该死的天怎这么热啊! 他稍稍抚平情绪后,故作镇定的离去。 时机不对,还是晚点再来找人吧。 张启山慌慌张张跑的出门,想转换心情的拉着副官在街上巡视时,他才瞬间醒悟过来,自己逃跑出来干什么?应该留下来说负责才对啊! 想到这里,他扼腕不已,竟然错失了良机。 而另一边的冬霜则是面色复杂的看着张启山俐落关门而去,想不到这人如此的正人君子,当官兵的就是不一样。 看来自己可以不用这么防备着他了,冬霜反省自己的小人之心。 老九门之张启山—5 在餐桌前吃着早饭的张启山,看着冬霜打焉了小脸,游魂似的晃了过来,可怜兮兮地看了他一眼后,再晃到沙发上坐成一团。 这几天每到叁餐饭点时,总是会出现相同的场面,问了也没用,让张启山深感无奈。 吃着饭时旁边守着一个人,表情委屈巴巴盯着自己不放,这算什么事情,像是自己饿着了她似的。 张启山叹了口气无奈的问:“说吧,你这是什么回事?” “我饿…”冬霜饿得肚里火烧难受,有气无力的说。 早知道她一开始就该逃跑,这男人实在是太警觉,自己半夜想偷偷觅食都被发现,就连白天找借口想出门来果腹也不准,这些就算了,最可恨的是整天跟在她身边,是不知道他自己身上味道有多吸引人吗! 越想越饿,冬霜眼神迷茫,脸红扑扑的,脚步游离,表情迷瞪的蹭向张启山。 这不同以往的模样让他紧张起来,绷紧身子不敢动弹。 张启山的心蹦蹦跳着,手握拳头,肌肉紧绷得青筋都冒了出来。 他心想,难不成这是要亲上来?自己该不该意思意思的拒绝一下?还是坦然接受人家姑娘的心意? 让小姑娘主动示好,他可真是太混帐了。 内心复杂的张启山,面无表情的自我纠结着。 越纠结越紧张,就在他想反过来主动时,冬霜趴的一声倒在他肩膀上,嘴里嘤嘤着说:“你别动,乖乖的,让我尝一口就好。”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让人遐想的话语,把张启山给整懵了。 他楞了楞,回过神来,反应迅速的按住冬霜肩膀,低头将自己嘴唇贴了上去。 轻轻地,试探性,温柔的吻着小姑娘。 阳刚味猛然的一股脑地溢入冬霜嘴里,诡异的发展,让傻乎乎的小姑娘有点反应不过来,被动的承受这一切。 这是什么情况?她只是想尝口血罢了,怎么反倒是自己被人给尝了。 一吻完毕,冬霜眨了眨眼,一双水润的眼睛看着心满意足的张启山,猛然被人占便宜的经历,让她有点想动手打人。 “我的滋味你还满意吧。”张启山爽朗一笑“尝过了就得认账,我的夫人啊。” 伴随愉悦笑声离去的张启山,心里隐约知道自己可能误会了小姑娘的意图,不过他最擅长的就是抓准时机做事,这下子总算是有了名分。 冬霜弱弱的伸出手来想挽回,他这不是在欺负人吗?! 她就只是想吸口血来着! 可怎么变成吸口气了!!而且吸着吸着还把自己给卖了!!! 这年头还有吸血鬼权吗?!! 越想越气的冬霜,怒得直捶打着墙壁,吸血鬼的尊严不容许被冒犯,她要想办法讨回来。 ※ 众人熟睡的深夜中,一道身影安静无声的进入张启山房内。 漆黑的房间里,鬼魅般的阴影站在沉睡的张启山床头。 她默默不出声的弯下腰,耸耸鼻,轻轻地闻着张启山血液里那股诱人的香甜味,发出了沉醉的赞叹声。 随着窗外的月光露出那尖锐獠牙,摆好姿势后,压在他那紧绷又充满生命力的脖子上,稍微一用力,张启山独有的甜美辛辣血液顺势涌入口中。 冬霜小心翼翼的看着对方脸色,有心的克制着分量,稍稍饱足后便收回獠牙,小巧舌尖舔了舔脖子上的伤口,用自己的唾液来疗伤,一看痊愈,便悄悄地离开。 徒留下空气中依稀的血腥味,以及佛爷微微挺立带着湿意的下身,宣告着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察觉到周围没有人存在,张启山张开了眼睛,闷声不响的捶了一下床板,自己可真是不争气,被她这么个一吸,瞬间给泄了出来,可要多加锻炼,免得夫纲不振。 老九门之张启山—6 翌日,夜里饱腹一顿的冬霜神清气爽地出现在餐桌上,双手托腮,得意洋洋看着张启山,时不时的勾起嘴角,眼神有着挑衅。 张启山纵容的任由她使着小脾气,随口交代副官:“今天你负责陪着夫人,带她上长沙逛逛去。”昨晚吸了自己的血,就等于盖了章,成自己的人了,张启山现在可放心的让她出门玩去。 他起身整理好衣服,解开领口束缚,霸气的说:“夫人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用为我省钱。” 随着他的动作,冬霜视线直落在那诱人的脖颈上,咽下口水,点头应允。 好好好,小宝贝你说什么都好,只要晚上再让我尝口味道,我什么都答应你,冬霜内心如此回应着。 他眼帘低下,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眸色一暗,笑意渐深,看着冬霜目光汇聚在自己身子,内心的欲望如同野草般疯长,只想这小姑娘锁在身边,就算是对方想要自己这一身的血也好,只要是有所求,那自己就能找到弱点将对方留在身边。 上辈子求了一生一世的情,这辈子那怕是不记得了,心中的执念仍在,没有丝毫消退,执着反而更加深。 眼前的小姑娘扬起明媚的小脸,一点也没察觉出张启山心底蓬发的黑泥,满心欢喜的想着总算能出去逛逛了。 ※ 穿着西式小洋装的小姑娘挽着手包,迈着愉快的步伐探索起长沙街头。 人烟鼎沸的街道上,随处可见各种摊贩做着买卖,街头上的人脸上充满活力,看得出长沙被治理的很良好。 冬霜好奇的停在小贩前,看了看滚烫油锅:“这是什么?” “这是糖油糌粑,姑娘要来一份吗?”小贩热情的招呼着。 紧跟在后的张日山掏出铜板买了一份给她。 他严格执行出门前佛爷的吩咐,务必要让夫人满意。 这服务让冬霜点头笑着示好,心想回头要和张启山夸奖一下副官的能干。 一路上,小姑娘在那里停下脚步,张日山就跟着付钱,两人手上收获丰富。 二月红在茶楼隔间里,从窗户往下看见小姑娘脸上灿烂的笑脸,他不自觉的跟着也笑了起来。 他准头十足的用花生米往副官丢去。 本能下,张副官一手将冬霜拉到自己身后保护,锐眼一扫,看见是二月红时瞬间放松了下来。 “那个是红二爷,佛爷的好友。”在副官解释后,冬霜跟着上去打招呼。 “副官,这位姑娘是?”二月红好奇的问着。 一贯冷清的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姑娘起了兴致,做出这略带冒昧的举动,就只是为了想结识她。 张副官下意识的这样介绍着“这是佛爷的夫人” 这介绍让二月红心头忽然一痛,强笑道:“佛爷何时成亲的,怎没听说?欠在下一杯水酒” 冬霜反驳着:“谁是他的夫人,我只是暂住他家,吃了他一顿饭的客人。” 一口血就想把自己定下来,这也未免太便宜了他。 更何况,眼前这个小哥哥颜值能打,身材也不错,闻起来身体健康香甜,是个有潜力的备用粮。 好吸血鬼要懂得多撒网。 二月红不知小姑娘的想法,听见她的反驳后,笑了笑要开口时被张日山给打断。 “夫人,时候不早了,佛爷在家等着你”张日山直觉感到不妙,急忙打断了二月红话语 “二爷,我们就告辞了”副官迅速的带着冬霜离开。 冬霜虽然还想留,但是感觉有点渴血,还是回去看有没有机会来上一口,便也乖乖的跟着张日山回去。 老九门之张启山—7 张启山不动声色的听完副官汇报后,看向坐在客厅没心没肝吃着零食的冬霜,眼神深邃,鼻息哼了一声,思索一番后,脸上带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他摆摆手让副官退下,淡定的坐在冬霜对面,自在的看着公文。 过了一会儿,张启山做出一副像是为了公文而感到烦躁的样子,吐了一口气,解开领口露出了脖颈,还卷起衣袖露出结实的手臂,便闭起眼来歇息着。 冬霜看着血管鼓张的脖颈还有浮着青筋的手臂,她吞了下口水,垂涎欲滴的直盯着不放。 还是这种阳刚味十足的男人好吃,辛辣又带着香甜,是刚刚那个温和小鲜肉所不能比的带劲。 真想扑上去来一口。 紧闭双眼也能感受到灼人的视线紧盯着自己不放,那放肆的目光贪婪地在他身上打量,这充满侵略的眼神让他兴奋起来,浑身战栗不已。 多点!再专注点!最好只看着自己! 这贪婪的目光遇上贪婪的心,也不知道会是谁胜谁负? 刻意诱惑一番后,张启山便无事一般的回房就寝去。 ※ 深夜里,小吸血鬼偷溜进张启山房内,对着躺在床上的男人,想和昨日一样偷偷摸摸的吃顿饭。 她小心谨慎的先在角落里观察着对方。 呼吸频率没有变化,心跳声也没大起伏,确定张启山真熟睡后,她迅速无声的上前靠近去。 低头弯腰,张开嘴露出了獠牙,尖锐的牙尖抵在温热的脖子上,正要下嘴吸食时,一双大手捏住了自己脸颊,一个用力下压后,姿势转变成自己被张启山压制在床上。 “被我抓到了吧,小吸血鬼。”张启山眼神带着笑意,嘴角一扯的说着。 男子结实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强势的手还捏着她的脸颊,让她那獠牙收不回去。 这行凶后当场被抓捕的情况,慌得她脑袋瞬间空白,鼓起勇气想反抗时,张启山那锐利带着锋芒的眼神,吓得她手脚都给发软了。 张启山瞥了眼小姑娘吓傻的模样,嗤笑了一声:“胆子这么小还敢吸我的血,想好怎么还我血了没?”语带嫌弃却宠腻的用手揉了揉她的头顶。 “看你这模样就知道还没想好,那就由我来决定”张启山说完后便起身往外喊了副官过来:“副官,七日后是个我和夫人成亲的好日子,你和管家赶紧办妥一切事情,帖子该给的就给,务必要让整个长沙的人都知道我和夫人的婚事。” 趁着小姑娘一脸懵时,他赶紧定下事情来。 “是的,佛爷。”副官一脸怜悯的看着冬霜,晚上他就有预感佛爷不会善罢干休的,果然,佛爷不亏是佛爷,出手就是快速。 “成亲…我们吗?不就是一口血”…冬霜微弱的反抗着,她不想为了一口血把自己给卖了。 “什么叫做一口血,你那一口可是把我的精气都给吃了,你不知道男人的精血有多重要的吗?!”张启山理直气壮的辩驳着。 “再说了,你现在想吃饱都得偷偷摸摸的,等和我成亲后,就不用了,我随时随地都可以给你吸血,这样难道不划算!” 这男人转换概念手法太利害,这一套话下来把冬霜说得是头脑发昏,若懂似非的点点头。 一点也没想到自己其实可以换吸别人血的。 这茫然的懵懵然模样,让张启山乐得嘴角一扬,酒窝儿深深,亲昵地亲了口她的小脸蛋。 “好了,就这样决定了,夜深了,你回房睡吧,明天开始乖乖待在家里准备成亲,不准出门”张启山强势的决定下来,不容置喙:“只要明天你乖乖的,我晚上血就让你吃个饱”他还懂得要给点甜头来哄哄小姑娘才行。 老九门之张启山—8 “夫人,裁缝师来了,请先来量身。” “夫人,请挑选婚礼用的首饰” “夫人,帖子还需要请你过目一下” “夫人……” ……… 一堆琐碎事情忙得冬霜晕头转向的,一回神就已经是一天过了。 当她好不容易能歇息下来时,张启山也回来了。 照旧是一身军装,长年的习惯让他腰背挺直,锐气十足像是把锋利的刀,将漆黑夜色给劈开,用自身阳刚气照亮了冬霜的眼。 剑眉星目,严肃的表情一对视,瞬间软化下来,眼神充满柔情,直挺的背脊,跨着大步走了过来。 询问着今日做了些什么事情,琐碎日常事被他用认真语气问着,说着,彷佛成了军机大事般。 让冬霜有种被放在心上呵护着的感觉,暖到了心底。 小姑娘甜笑着:“你回来啦。” “我回来了。” 简单的对话,让张启山一天的疲惫都卸下来,这就是回家的感觉。 多久了,他总算是有个家了。 坐在椅上,他大手一捞,将小姑娘给拥入怀里。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张启山手腕伸出,堵在她嘴巴上。 “你该吃饭了。”他言而有信的主动喂食。 手腕上散发出浓烈香气,诱得她本能地咬下吸食,辛辣香甜的鲜血流畅在干渴的喉咙里,温暖了她冰冷的身躯。 鲜血淋漓中,张启山闷哼了一声,被吸食的行为让他头皮发麻,吸血鬼的牙口似乎有毒素会让人产生快感,酥麻麻从脑髓处窜了出来。 让他脑袋昏昏沉沉,像是吸毒般的飘飘欲仙,要不是他有着强大的自制力,恐怕会沉沦在这销魂快感中。 不贪心的吸血鬼进食后舔舔伤口,两个血洞瞬间愈合,填饱肚子后的她看了眼张启山。 近距离的对视,她能看见对方眼里满满的自己。 忽然之间感到有点羞涩,头昏沉沉的,脸也涨得通红,她这是醉血了吗? 随之,张启山爽朗笑声响起,将人一把抱起来,小心地的抱上楼,安抚地送上床让她睡觉去。 他可是打算把一切都留在大婚之日,再来享用的。 ※ 陈皮有些疑惑和担忧的看着二月红,他从没见过自家师父身上情绪如此激烈。 这几天二月红总是心情莫名其妙的亢奋,心里有着恰似故人相逢的喜悦,彷佛等待许久的人终于出现,多年来的空虚感瞬间被填满。 可是他这些的喜悦,都被眼前这张喜帖给摧毁了。 二月红看着桌上送来的喜帖,温柔多情的桃花眼变得冰冷起来,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里的酸涩情绪。 他此时的心不知道为何疼个不停,心里好似有个声音不断地说着不该是这样。 紧握的拳头捶打着桌子,想将心头火给发出,俊美的脸因愤恨而扭曲,悲痛的让他眼角流下泪来。 理智上他知道佛爷无错,情感上他却想上门抢人。 “师父…” 陈皮的出声,打断了二月红此时的魔障。 他用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对陈皮说着自己无事后,便步伐踉蹌地回房。 在情绪过激下,二月红大病一场,卧床不起,只能让陈皮代表自己参加了佛爷的婚礼。 也许这是他不想面对这一切的身体自我防卫吧! 没看见便能当作没这一回事,还能给自己有个念想在。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陈皮回来后也变得浑浑噩噩的,这下子一家子两个能当家作主的都病了一场。 老九门之张启山—9(h)上 在佛爷百般手段的严防死守下,总算是安稳到了成亲之日。 婚前一日大家才都受到喜帖,这不近女色的佛爷怎忽然要成亲了,众人顾不得惊吓,在急忙中赶快备妥了贺礼,好上门打探些消息。 洞房花烛,人生大喜,满堂宾客,热闹齐贺。 新郎官难得卸下一身军装,正春风得意,满脸喜色的四处对杯应酬。 新房内,张启山一身酒气的回来,眼前是脸色红润面带娇羞的妻子,冬霜神色羞涩,正娇滴滴的垂着眼,一句话都不敢开口。 张启山轻笑了一声,轻佻的用手捏着她小巧的下巴,让她抬头看向自己。 一双杏眼波光潋滟的看了过来,这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模样,让他心里好不得意。 自从来到长沙后,心中多年来莫名的遗憾终于圆满,空荡荡的心也被填上了温暖,像是期盼许久的愿望实现一般的让他欢喜欲狂。 也许是前世情今生还 但人总是贪心的,他只觉得不够,奢求着两人能长久。 张启山发泄般使劲的吻上她嫣红的双唇,激烈的口舌交缠将口脂给晕染开来,弄糊了轮廓,增了一抹情色。 唇瓣相离时,男人那菱形的唇瓣上沾染到了红晕,他毫不在意的用拇指抹去,也连带擦去了深吻留下的水光。 张启山深邃的眸子闪过精光,眼神幽暗的看着躺在床上,双颊红润,喘息未定的娇妻,不等她恢复,就直接弯腰屈身的压了上去。 他来势汹汹的像是匹饿狼,穷凶极恶的一把扯破了嫁衣,上头装饰着的珍珠断了线地飞落在地毯上,预告着接下来会有更多珍珠般的汁液也掉落在地。 新娘子羞赧的扯着破嫁衣,想用破布遮掩住裸露出的肌肤,这动作反倒是让添了几分诱惑。 雪白的双峰在抱胸的双臂间呼之欲出,那若隐若现的红珠在张启山炙热的目光下,颤颤巍巍的好不可爱。 张启山低下头,神情垂怜的含住了颤抖抖的乳珠,用粗糙的舌面舔舐着,冬霜身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嘴里发出了微弱的嘤咛声。 这稍纵即逝的声吟,勾起了张启山的欲望,裤子里的肉棒瞬间胀成一大包。 他滚烫的大手裹住了另一边闲置的雪团,掌心轻轻地在乳尖上磨动着,敏感的红珠越发鲜艳,也随着刺激而挺立起来。 冬霜纤细的双腿夹着张启山的腰肢,难耐地绞着,摩擦着,渴求更多的刺激。 床榻上,那脆弱的脖颈露出了优美线条,她拱起腰身,向上挺着鼓胀的胸脯,手指勾着张启山的黑发,无声的命令着他再多给点刺激。 张启山嘴里还含着乳儿,口齿不清的调侃着:“我的好夫人可是急了,让我摸摸这水可湿了没。” 话一说完,他便用空着的手急切地往下摸索着,厚实的手掌搭上了隐隐潮湿的蜜穴,在外头胡乱的一阵摸索,把春水给诱得都湿透了亵裤。 潮湿的布料紧贴着肌肤,将那隐密的小穴都给显出轮廓来,微微突起的小包袱,中间夹着一道小缝,在蜜汁渗透下,布料颜色都给湿的变色了。 张启山嘴上大口的啜着乳儿,同时还不忘用合并的双指,按压着花穴入口,忙得不可开交。 冬霜坦率的张开了大腿,眼神迷离,手指扯着他的头发,不断咿呀咿呀的叫着,就连她自己不知道是在叫唤些什么,只是本能的将欲求从口中发出去。 头皮上传来的刺痛,将张启山的兽性给激发起来,收回了在冬霜身下摸索的手,解开了裤头,直接掏出他火热热的大家伙,一下又一下的在阴户上拍打着。 流出的蜜汁还来不及被亵裤吸收,就已经被拍打动作给弄得啧啧作响,多余的汁水从缝隙流了出来,溅到了硬挺的肉棒上,烫得它更为胀大,连清澈的前液都滴了出来。 被他不上不下的逗弄,脾气大的冬霜恼火的推了他一把道:“你这人是不是不行!搞得我都不痛快了。” 张启山本来还想温柔对待新婚之夜,结果被她这么一说后,收起了温柔。 他脸上瞬间出现了灿烂笑容,眼神幽暗,意味深长的道:“让我看看你能多痛快!” 他用手一扯,嘶啦的几声后,两人赤裸相见,肉贴着肉,昂首顶着凹洞,也不多做准备,直接挺腰埋入。 贲张昂首的粗壮,一股劲儿的直直往里闯,过于紧窄的通道硬生生被逼开,让两人是又疼又爽的直哼哼。 “你这个野蛮人!臭当兵的!轻点!”冬霜眼里荡着泪,用小拳头捶打着他的胸膛抱怨连连。 张启山下了狠心的想收拾她,便毫不在意她狭小的通道,还未适应自己粗壮的肉棒,不顾不管的开始小动作抽插起来。 一开始还有些干涩难抽动的通道,在持续的刺激下,逐渐分泌出黏液来滋润着抽插的动作。 啧啧水声从两人接合处不断地发出,当中还伴随着女子的呜咽声,这淫秽的声响,让人一听就知道此处正在做些什么勾当。 张启山眉头紧锁,紧绷着浑身肌肉,舌头抵着颚,用尽全身上下来抵抗,这咬着肉棒不放的销魂窟。 蠕动的媚肉如同有意识般的不断啜着柱身,湿热的软肉密合的贴着肉棒在按压吸吮,一抽一抽的绞着。 初次体验到的快感,让张启山爽的眼前一黑,缩着腹肌,赞叹的夸了一声:“你这穴儿可真是个宝,天生就是该让我操的。” 冬霜不回嘴,只是咬了他锁骨一口,大腿盘在他有力的腰上,隐晦的暗示他别废话,赶紧继续操。 张启山笑骂了句小浪货,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托着她纤细腰肢,用力捣着发热的嫩肉。 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如同主旋律般,伴随着噗哧噗哧的水声,在新房内热烈回响起这首情欲之歌。 “啊哟…嗯…轻点…”初尝人事的少女落下了泪珠,在男人身下娇喘着。 雪白肌肤上溢着潮红,当真是人比花娇。 “轻不了…嗯…你这小穴咬着我不放,我得好好教训一下。” 酥麻麻的快感不断地从两人交合处窜出,满溢的潮水,泉涌而出,像是永不干枯的深水井,湿了被褥,也溅得张启山大腿是一片泥泞。 “痛快不?!够不够痛快!看你还敢不敢说我不行!”张启山面色凶狠的说着。 肉棒埋在里面,被紧热的花壁又夹又吸,愉悦的又胀了一圈,将狭小的花穴给填的满当。 鼓胀的小腹在猛力抽插下,都能印出了肉棒突起的轮廓,可见他力道有多么的足。 “啊啊…坏了…啊…慢点”少女甜腻的呻吟里带着愉悦,嘴上说着抱怨,但是穴肉却是依依不舍的挽留着不断抽插的肉棒,诚实的表达出对张启山的满意。 “坏不了,嗯…小穴可结实了…”他用低哑的嗓音诉说着花穴的能耐,毫不留情的加快了律动。 淫靡的交合声响不断地在屋内响起,伴随着少女的娇喘以及男人的粗喘声,让人是听得面红耳赤,也跟着春心荡漾了起来。 节节攀升的快感,让冬霜眼神迷离又水润,整个人沉浸在欲望里无法自拔。 她只能被动的承受男人凶猛的攻势,敞着大腿,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奔驰冲撞,如同老牛般劝勉的在肥田上耕作着,伴着汗水将自己的给捣进了深处,掘出ㄧ汪又ㄧ汪的甜水。 在激烈碰撞下,小穴被操的红肿充血,呈现出糜烂的艳红色,阴户上的花瓣裹着肉棒,在抽插中不断地被翻开,像是一朵待开放的鲜花,正被人疯狂捣着花蜜出来。。 冬霜呜呜的呻吟着,眼熟迷乱,泪眼婆娑,快感一波高过一波,将她给带进和情欲深渊里,彻底沉沦在欲望当中。 老九门之张启山—9(h)下 她双手紧抓着被褥不放,纤细手指扯着拉着,像是把无从宣泄的欲望放置在上头,身姿妖娆的扭动着,如同一条白蛇在欲海里畅游。 张启山双手箝制住她不断摆动的细腰,额头冒着大汗,眼睛通红的看着那被肉棒翻搅出来的嫩肉。 淫靡又情色。 他张着嘴喘着大气,跨间一下又一下的往前撞去,把那股酸痒劲儿往花穴里撞去,天鹅绒般的龟头捣进了胞宫,被里头的小嘴啜得痒上了脑髓,怎样也止不住这股骚痒。 “求你了…啊…用力…啊…”冬霜嘴里不自觉的发出了淫荡的叫唤声,断断续续的抽泣着,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求些什么,本能用摇晃不停的身子向张启山喊叫着。 此时的她像是被驯服的雌兽般,在野兽身下不断地求欢讨好,用她被箝制住的腰肢,小范围的摇晃扭动着。 张启山通红了眼,根本无法停下来,腰胯凶猛的撞击,粗壮的肉棒不断地插入柔软的穴肉,紧致的小口死死的咬着不放,把他给吸得舒爽极了,一刻也舍不得离开这个天堂般的地方,又湿又暖,只想一直插着不离开,最好是能随时随地的插着她,直到把她操成自己专属的肉套子。 “啊啊啊啊…要坏了…啊啊”冬霜哆嗦着的身子,想逃离又想继续沉浸在这无穷无尽的快感里。 绝顶的快感猛然袭来,她抖着身体,打着哆嗦,脚趾蜷缩在被褥上,花穴一抖又一抖的喷出了潮水,浇在了滚烫的肉棒上。 湿热的小穴变得紧缩,快速蠕动收缩的花壁也用力的绞着肉棒不放。 “操!被我操爽了是吧!”张启山表情舒爽的咒骂着,现在的他已经失去了理智,被欲望填满了脑袋,只想要把骚痒给发泄出来。 他加快耸动的速度,狠狠的操干着,把冬霜操得双腿乱蹬,只能哭唤着不断地喷出了水来。 大手用力掐着腰肢,在上面留下了暗红色的掌印,抬起她的下半身,顶开了无力瘫软大腿,把自家的粗壮肉棒结实的捅了进去,死死的抵在肉壁上。 他用粗哑的嗓音喘着大气,小腹绷紧了肌肉,把脑髓里不断攀升的快感,顺着脊椎喷发了出去,噗哧噗哧的滚烫热精浇在了花穴里,强劲的喷射力把涌出的潮水也给冲了回去。 “啊啊啊啊……”敏感的内壁猛然受到了热精灌溉,过激的快感,让她崩溃的放声大喊,在叫声里迎来了最后一波的高潮。 小穴里满满的潮水和精液,撑得小肚子鼓胀像是怀孕叁个月。 张启山满足的看着少女神色恍惚,娇嫩的肌肤上斑驳印痕,小穴红肿,一副被人彻底疼爱过的样子。 抽出了埋在花穴的肉棒,失去阻挡物后,白浊浓液从腿间哗啦啦的宣泄而出。 少女抽搐着身体,用拉长的娇吟来表示体内残留的酥爽感。 张启山餍足的哄着摊软无力的冬霜,索求无度的下场,就是小姑娘眼角还垂着泪水,可怜兮兮的啜泣着,看着他心都软,可泄过一次的肉棒却又硬了。 拧了把她脸颊温声说:“霜儿可真是水做的人儿,要不我让你咬口出气。”嘴上说得安慰,动作却是不留情面的把硬起来的肉棒再一次的插了进去。 张启山这嘻皮笑脸的模样,让哭哭啼啼的小姑娘怒得眼泪汪汪,一口咬下那可恶地脖子,大口大口的吸着滚烫鲜血,充满生命力的血液瞬间补充了她耗尽的体力。 酥麻入骨的快感随着一声闷哼从张启山的脑门冲了上来,这吸血鬼牙口上的神经毒就像是罂粟,让人飘飘然的欲仙欲死。 他不由得腰身使劲,继续捣着撞着,把花穴彻底的凿开,试图挖出更多的泉水来。 血腥味蔓延在室内,掩盖住那股浓郁腥膻味。 灵肉交融之际,张启山的穷奇也更加清晰可见,凶狠的神兽在晃动时沾染上了鲜血,增添了几分灵性又消了几分邪气。 冬霜啜饮着鲜血,享受着愉悦不已的双重快感,脑袋混混沌沌的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抽插,娇小的身躯被顶得颠来颠去。 这边是一夜风流不停歇,而另一边的是孤枕难眠在月夜下狂醉。 二月红喝得满脸通红浑身酒气,口中不断哼唱着英台哭坟,这是他不熟悉也鲜少唱的戏曲。 随着悲声阵阵唱出,他入戏般的泪流满面,心疼如捣,声声泣血。 这场戏让躲在回廊处偷听的陈皮也跟着听得难受。 总觉得这家里不该是这样,应该是欢乐温馨的。 但是他懂二月红的想法,没名没分的,想抢婚也不行,都怪那该死的张启山,动作如此的快,只一周就成事了。 他不像师父那般好性子,他自小就是底层的小混混,做事不讲究,只要是师父想要的他就拿到手。 冷冷的月光照在他狠戾的脸上,眼中是杀气腾腾,让人不寒而栗。 日子还长,众人还都年轻,长沙的以后且看着吧。 月色迷蒙将一切黑暗给遮蔽着,阴影滋生在人心深处,正躲藏着等待时机吞噬一切。 翌日阳光升起,阴冷的黑夜散退,一夜狂乱后的两方人马都不约而同地疲惫不堪。 终日忙碌不停的张启山也难得一见地偷懒起来。 怀里抱着自己名正言顺的夫人,摸着她柔顺长发,啧了一声摸向自己脖子,这小吸血鬼可真够馋的,他得问问副官有什么补血的方子才行。 老九门之张启山—10 夏日艳阳,午时雷雨过后,大雨倾泻将滚烫的长沙浇个透心凉。 新出炉的小夫妻两人肩并肩的走在长沙街头上,彼此之间毫无亲密举动和交流。 惹得众人议论纷纷。 这佛爷和夫人该不会是联姻吧? 瞧佛爷这副冷冰冰的模样,夫人可受苦了! 还以为是佛爷遇上真爱巧取豪夺,看来是他对这婚事很不满,难怪婚事如此急促匆忙。 正当大家窃窃私语看衰这桩婚事时,只见夫人表情不满的抬高了手,一把将佛爷的军帽给打了下来。 虽然张启山俐落的手腕一翻,那军帽一转,稳稳当当地戴在头上,但众人一样受到了惊吓。 俗话说男人的头摸不得,更何况是佛爷的军帽,谁都知道那代表这什么意思。 旁观者战战兢兢的等着佛爷勃然大怒,说不定还会掏出枪来时,没想到竟然意外的反转。 张启山皱着眉头,点了点冬霜额头说:“在外头不许这么调皮。” 细嫩皮肤上印下一点红,她白了一眼后,撇着嘴角啧了声,迈开了步伐,不耐烦的往前走去。 “副官,跟上来。”这姑娘可真是娇气,一点脾气都受不得,也就是自己才能这样惯着她。 张启山摇着头,眼神宠昵的笑看着,冬霜使性子的背影。 一旁围观的人傻楞楞地看着,万万没想到你是这样子的佛爷。 一双黑色小皮鞋踩在雨后水洼上,溅起小小的水花,而后踩在屋檐下的青石板上,响起小巧轻快的跶跶鞋跟声,跟在后头的是坚定有力的男子步伐声。 两人停留在店家屋檐下,女子手生的白嫩小巧,搭在男子修长大手上,往外看着雨后洗去尘埃的长沙,清新的空气,和和美美的气氛,两相无言以对,反倒是有着一股温馨。 “佛爷,嫂夫人,还有副官,你们怎么都站在我家门口?”紧闭的大门忽然推开,打破了这一片宁静,从中走出的是那爱热闹的齐铁嘴。 他戴着圆溜溜的眼镜穿着一身藏青色马挂,脸上笑意十足的招呼着。 张启山看见八爷便解释道:“带着夫人逛逛长沙,随意走走,没想到就走来你这儿了” “那可真是有缘分,佛爷,吃饭不?” “我说老八,你怎成天到晚的想着白吃饭?”张启山嫌弃地摆摆手道:“副官,你陪八爷玩玩去。”他可是没时间陪这个无事忙的齐铁嘴玩耍。 两人的交流看得冬霜轻笑出来。 这清脆笑声引得人回头看去,只见那眼眸清澈明亮,在光线下眸色流转着一闪即逝的妖艳,有着勾魂摄魄的妩媚。 冬霜这风情万种的模样,惊得齐铁嘴打了个哆嗦,也迷得张启山想造个笼子,禁锢在密室里。 目不直视的副官,眼里没有瞧见美色,只想着执行佛爷一切吩咐,他一手捏着齐铁嘴的肩膀,另一手则拉着他后领子。 “佛爷,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啊……副官你这手往哪抓,我这身衣服可贵着,你可悠着点”齐八爷嘴上唠叨,动作顺从的跟着副官走。 “八爷,你就跟我走吧,我带你吃饭去,别妨碍佛爷和夫人了” 副官很有眼色的赶紧带走了人,他可是知道的,佛爷不想让夫人和九门人有太多接触,虽然他不知道原因,但是佛爷总是对的。 是的,他就是这样一个好下属。 脚踩着皮鞋,身着粉色长洋装,拢着白纱披肩的冬霜,娇俏明媚的小脸洋溢着笑容,眼眸里满是星芒,嫣红小嘴正不停歇地和身旁人说着趣事。 英姿飒爽一身军服的张启山,表情严肃却动作细腻的擦拭她发稍上的水珠子,也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在听她说话,眼神专注的望着冬霜。 两人站在屋檐下好不登对,可真是一双璧人。 对街,一双泛着冷意的眸子不知在思量什么的直盯着两人不放。 忽然之间,冬霜眼神扫了过来,警醒的他将身子急忙缩进阴影处。 “怎么了?”张启山疑惑的问着忽然看向远方的冬霜。 “觉得有人在看着我,可看过去又没有人?”冬霜蹙眉不解的说着。 张启山看了看,不以为意的说:“张大夫人第一次亮相,不会缺少好奇之人目光的。”他嘴上无事的说着,其实早就看到那桀骜不驯的家伙,眼中充满恶意的目光,暗自在心中记了他一笔。 冬霜颇为认同的点头:“那回去吧!我都饿了,要不要去找副官?。” “副官他到时会自己回来的,咱们就先走吧。” 回时,那白皙小手挽住了张启山不放,他嘿了一声想扯下来,却扯不开,便也就任由摆布的挽着不放,只脸上笑得一脸无奈又得意洋洋。 雪白肌肤透着晶莹如玉,眼波流转间漾着娇媚,再往下瞧瞧那鼓张的胸脯和纤细的腰肢,宛如人间尤物。 张启山心想,他的小姑娘生得如此好,这股风情有谁抵挡的了,不能怪她勾人,只能说有些人来得太晚,动作太慢。 有他在,这些人只能在一旁凉快,谁也抢不走。 街边阴暗处,陈皮掩着脸,无力的靠在墙壁上。 一开始他只是想看看张启山是有什么能耐,能有个好姻缘,结果是越看越嫉妒,心里愤恨不平的情绪压抑不住,脑中开始筹划各种罪恶行径。 正当他想着张启山有何弱点时,冬霜那双透澈明亮的眼就看了过来。 冬霜一扫而过的视线让他的心瞬间紧缩,在那双纯净眸子下显得他有多丑陋,惊得他不敢面对这双眼眸的主人,只能像个臭水沟的老鼠般缩在街角阴影处。 而忽然之间,他发现自己并不能面对冬霜失望厌恶的眼神,只要一想到杀了张启山后,冬霜会有的反应,心中惶恐便的像是被信仰给拒绝般的绝望。 明明不相识却又眷恋着对方的一切,渴望能得到一丝垂怜和肯定,这难道是前世欠的债? 陈皮步伐踉蹌的扶着墙面往回走着,悲凄的像是匹丢了伴侣的孤狼,只想赶快回到安全处,如同小兽般缩成一团的安慰自己。 二月红看着眼前面色苍白又悲痛的陈皮,他扯了扯嘴角,笑容里满是苦涩和无奈,眼神尽是悲伤与怜悯。 他拍了拍徒弟的肩膀,坐在一旁说着:“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是绝对不可行的,做人要有底线和良知。”二月红劝告着陈皮。 “师父,可我不甘心啊。”陈皮悲鸣不已。 二月红沉默,眼神哀伤,微风吹过,只带走他微微一句“我也不甘心。” “二爷,我算到你有大凶之兆,特地上门来告诉你,你们这是……?” 突入的齐铁嘴打破了凝重又悲痛的气氛,他惊讶的看着这师徒二人,怎几天没见就憔悴不堪。 二月红端起僵硬微笑对着他不发一语。 老九门之张启山—11 “二爷,你们这是…?”齐铁嘴一脸困惑的看着眼前颓废的师徒二人问着。 心里不由得有些好奇,这温润似玉的二月红,今日怎么满脸憔悴,他这副模样要是让长沙城的姑娘家瞧见,那可得心疼坏了。 “无事,我自行消化几日便可,八爷你不用担忧。”二月红神色复杂的对着齐铁嘴强笑,开口扯开话题着:“八爷你刚说的大凶是何事?” 齐铁嘴扶了眼镜,神神叨叨的说着:“我闲来无事算上一卦,二爷你师徒二人近日有一劫啊!这劫可是叁世劫,先缘起后缘灭才能圆满啊。” 他说到一半时,顿了顿,扭头对着一旁的陈皮说出实话:“至于陈皮你…还得再磨上一世戾气才行。” 陈皮闻言,握紧拳头,眼神不服的想反驳,只是二月红眼神锐利的扫了过来,他便硬忍下来自己的暴脾气。 “八爷可否细说?”二月红一向知道齐铁嘴的本事,虽说平常时总不正经八百的,但在正事上从不马虎,特别是关于九门人之事,他其实是最在乎最关心的人。 “二爷…这…”齐八爷嘶了一声,唉声叹气后道:“罢了,看在二爷你的份上,我就直说吧,佛爷夫人上辈子和你有缘有分,她这辈子是来还佛爷一辈子的情,而下辈子则是看你们这辈子能不能守住本心。” “至于你…”齐铁嘴眼神怜悯的看着陈皮“且看且行吧,记住戾气过重是会断红线的。” 二月红闻言思索后说着:“我明白了,这番多谢八爷。”只见他清澈的眸子闪过了一丝暗色,也不知道他是明白了什么,或是想到了什么。 “我路上遇见佛爷和夫人,一看面相不对,心慌得跟什么似的,就担心你会冲动犯错,这不就赶紧上门解释了。”齐铁嘴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像是松了口气解释着。 二月红眼神意有所指的看了过来,嘴角更是勾起了一抹诡笑道:“还望此事,八爷你…”对着齐铁嘴深深一弯腰再一拱手。 他这阴冷笑容,骇得齐铁嘴心头一跳,连忙正色的回覆说着:“嘿!二爷你别和我说客气话,咱们这是什么交情,我懂!出了这门,我啥话都没说过,八爷我今日也没上你二爷门过。” 身子僵硬的齐铁嘴扯开嘴角勉强的笑了笑,摆了手后又拍拍二月红的肩膀,也不知道自己该继续说些什么,不由得僵在一旁。 “陈皮,去送送八爷。”心头的烦闷情绪暂且卸下,恢复平时淡然清冷表情的二月红指挥着陈皮,顺便眼神示意齐铁嘴,最好是路上开导一下自己这个偏执的小徒弟。 这一看陈皮的眼神,二月红就知道他肯定没明白八爷说了什么,或者是根本不相信八爷的能耐。 为了徒弟将来着想,他不得不多操点心思。 只见齐铁嘴自来熟的搭上陈皮肩膀,毫不见外的道:“二爷放心,我这就走啦。” 一阵忸怩之后,反抗失败的陈皮,只得板着脸任由八爷粘乎,僵直了身子,迈开脚步,一脸嫌弃的送他出去。 一路上齐铁嘴小声的劝告:“陈皮,人定胜天是没错,但是缘份和福气是要用功德来累积的,你这一身戾气是鬼见了都要逃跑,更何况是娇娇软软的姑娘家。” 陈皮皱眉看了他一眼,眼珠子转了一下,照旧不发一语沉默着,心里也不知道是不是认同这说法。 “但是咱们换个角度想,你也是有优点的,就是桃花比佛爷和二爷少,基本上等于零,这姑娘家可喜欢你这样了。”齐铁嘴不断地叨叨絮絮:“只要你接下来稳住,戾气少点,至少大是大非上别站错边,下辈子可就能圆满了。” “那我现在打你一顿算不算戾气重?!”陈皮翻白眼没好气的说着,这齐铁嘴真他妈的啰嗦。 “算!!怎么不算!!”他一个恐吓下,齐铁嘴急忙的跳开,远离了陈皮后,面色惊恐的道:“得了,不用你送,我自己知道出去的路,你就回吧。” 齐铁嘴深怕陈皮这小暴脾气上来,用九爪勾来个饿虎掏心,赶紧自己麻利的离开,比较安全。 陈皮看他这怂样,撇头呿了一声,心里却老实地把齐铁嘴说的话,乖乖的放在心上细细地捉摸着。 老九门之张启山—12(H)上 且不说这边千头万绪涌上心来的师徒二人,还在新婚燕尔的夫妻两人也是有着不一样的烦恼。 冬霜蜕去了青涩,眉眼间带着一抹被开发过后的艳色,如同成熟的果子般娇艳欲滴。 此时的她在张启山身边,就像只扑棱翅膀的小鸟雀,正绕着他不断地撒娇讨好着。 原来是她在家里无聊,闹腾着想往外头跑去。 端坐在椅上的张启山,将冬霜支使得团团转,一会儿要热茶,一会儿又要笔,忙得她不可开交,就是不肯给个准话来。 他双眼含着浓郁的笑意,脸色却故作严肃的看着冬霜对自己使殷勤,闭紧了嘴巴,什么话也不说,就是想看小姑娘何时会炸毛。 果不其然,过了没多久,冬霜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咬牙切齿的道:“好你个张启山,是不是欠揍!” 小姑娘怒气冲冲的把手上的文件使劲的往桌上一甩,双手叉腰的指责着,她鼓起的脸颊就像是沸腾的茶壶般,正噗哧噗哧的往外头冒着气。 张启山摇着头,嘴里啧了啧,眼神嫌弃道:“你也太没毅力了,这样求人能求到了什么。” 被他这么一个嫌弃,小茶壶瞬间炸裂开来,喷着热气,来势汹汹的往张启山身上捶了去。 却不想这人一到了张启山跟前,就被他给一把抱了起来。 “瞧你的小气劲儿,这么经不起人调侃?” 张启山嘴里呼出的热气,喷得她脖子发痒,缩着头像只鹌鹑般闪躲着。 这蹭得张启山心里火热了起来,将她双腿盘在了自己腰间,低头寻着小嘴亲了过去。 冬霜瞪大了双眼,只来得及呜呜了两声,新做的洋装就被他暴力扯坏了。 他湿热的嘴唇贴了上来,舌头灵活的撬开了紧闭的双唇,在口腔里不断地翻搅着。 强而有劲的手按压着她的后背,被扯开的胸口,那白花花的肉球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隔着小衣摩擦他结实的肌肉,一股酥麻感缓缓地升了起来。 她如同菟丝花般绞紧双腿缠绕在张启山腰上,空荡着的双手紧紧揪住了他后背衣衫,努力的在男人身上寻找支柱力。 “我的好夫人,你别着急,我马上就来喂饱你。”开了荤的张启山像是开了窍,嘴里骚话是不断的说出。 只见他分开了贴合的双唇,低下头来热情的啃咬着冬霜纤细的脖颈,把那白雪般的肌肤吸得是班班红粉,无法出门见人的地步。 “嗯…你悠着点…我还得见人呢…”少女用娇弱的嗓音,咿呀咿呀的唤着,同时还缩着脖子,闪躲他那让人发痒又炙热的鼻息。 张启山语气不满的道:“你想见谁?有了我,你还想要谁!” 他不悦的咬向冬霜稚嫩的脖颈,占有欲强的在上头留下了一道牙印,宣示主权的意味颇为浓厚。 少女嗓音娇柔的哎了一声疼,用小拳头捶了捶他的肩膀。 这力道张启山是一点也不看在眼里,他健壮的手臂一抖,把冬霜往上提,单手托住了少女,另一手摸进了裙子底,使劲儿一扯,直接把底裤给扯破了。 变成破布的底裤挂在她大腿根处晃荡着,这凉飕飕的感觉,让冬霜不安的扭起腰来。 张启山拍了拍她不断扭动的屁股,调侃道:“猫儿馋的慌,小嘴闹着喝奶是吧” 他这破比喻让冬霜臊红了一张粉面,泄愤似的往他脖子咬了一口。 张启山嘶了一声:“小猫儿牙还挺利的,我得瞧瞧这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一样的利。” 话一说完,他便用自己的食指捅进了毫无遮蔽物的花穴,其余四指罩住了肥美的阴户,食指不断地在里头又挠又转,换来少女妖娆的娇喘声。 “大白天的,你别乱来,当心外头有人听见。”他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吓得冬霜身子缩了一下,双手抗拒的推着他。 欲望横生的张启山不顾冬霜的抗拒,手上不依不饶的继续着热情的逗弄,用低哑的嗓音哄骗起小姑娘。 张启山用着笃定的语气说道:“放心,没人敢听我的墙角。” 被身下刺激给昏头的冬霜也没多余心神来反驳他,只能咬着唇,试图不让淫荡的叫声从自己嘴里发出。 结果越是绷紧神经的不想出声,倒是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悬着的神经清楚地感受到,他埋在自己体内那根放荡的手指。 平时握着枪枝的手掌,此时正裹着自己的小穴,动作粗鲁的磨蹭起两片肥美的花瓣,把小穴弄得湿漉漉。 “都湿了,这水流得我一手湿。”张启山把手从她腿间抽出,眼神灼热的看着满手湿润,随后露出了邪气笑容,用舌头含着了沾满淫液的食指。 他这色气的举动,让冬霜抖了一下身体,湿润的花穴也激动地吐出一口汁来,粉嫩穴肉饥渴的一张一合,彷佛在等待他狰狞的肉棒插入,能好好地止住深处的痒痒。 小姑娘眼角漾起了情欲的粉红色,小嘴微张的喘着气,一副等人垂怜的模样。 张启山轻笑了一声,用火热的眸子凝视着冬霜,眼神里露出了浓浓的欲望,他那张正气凛然的容貌顿时变得妖邪又色情。 只见他啪一声的单手解开了自己裤头,掏出自己雄壮的性器,同时还用有力的手臂把冬霜压在了桌上,蓄势待发的看向躺在桌上那双颊朱红,眼神迷乱,敞着大腿的小羔羊。 背上冰冷的桌面让她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眼神胆怯的看着格外不同的张启山,他灼热的眸子少了笑意,侵略性十足的凝视着自己。 她不由得心生怯意的往上缩了一下,谁知这样反倒是让敞开着的花穴尽数呈现在他眼中,这美好景色让张启山的眼神更加火热了起来。 老九门之张启山—12(H)下 张启山灼热的目光带着侵略性,深深地凝视着那不断蠕动的媚肉。 他露骨的眼神彷佛能看透了,冬霜难耐又不堪的欲望,臊得小姑娘下身激动的不断吐着蜜汁。 粘稠透明的汁液从花唇流出,随着大腿根而滑下,淫荡至极的画面,让张启山喉头上下滚动着,朝气蓬勃的性器也更加硬挺。 “夫人这奶可真是香,我得尝尝看味道是不是甜的。” 他低下头来,用双唇啜住了那娇嫩欲滴的乳儿,鼻息间嗅着乳香,嘴里舌上含着舔着那可人的肉尖尖。 张启山还嫌不够的用双手捧着沉甸甸的软肉,一边揉着按着,一边用唇舌添着吸着,让冬霜是又爽又痒,只能不断地摩擦着大腿,用腿肉夹着花唇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嗯嗯…用力点…我痒…”骨子里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冬霜只能妖娆的嗓音求着张启山给自己一个痛快。 “我这不是就在帮你止痒了,瞧你这奶子肿成这样,得多吸吸才能止痒。” 张启山明知冬霜在求欢,却恶劣的不予理会,只顾着上头的丰满双胸,嘴里含着香喷喷的乳儿,任由下头花穴空虚的骚痒着,媚肉一开一合的正馋肉棒呢。 弄得冬霜声音是一下高一下低,还带着哭音儿的在缭绕,修长的手指不断地在张启山身上抓挠,留下一道道红丝来。 “你这奶子可真香,好夫人,给点奶水让我尝尝。”张启山嘴里是骚话不断的说着,他这轻狂样可一点也不像在外头的张大佛爷,反而像是二流子在勾搭少妇。 “…我没奶水…嗯…啊” 听着他床上的粗俗话语,反而让冬霜情绪更加兴奋不已,被露骨的言词刺激之下,绽放的花穴猛然吐出了一口淫水。 “我用力吸吸就会有奶了,或者我操深点,给你揣上崽子,让你挺着大肚子被我操到喷奶。” 张启山越说越激动,想到冬霜挺着大肚子被自己操到喷奶的淫荡模样,他便激动的双眼充血。 恶劣的男人用着犬齿轻咬敏感又脆弱的乳头,再用双唇裹着摩挲了一番,深吸了一口乳香,用心感受这柔弹乳尖在自己嘴里颤抖的滋味。 同时在脑中幻想对方乳汁在自己嘴里喷射的模样,这淫荡的画面,让他亢奋的肉棒更是硬了一圈,肉棒前端撑开的小口溅出了一道沫来。 现在的他才发现自己是如此爱着这对乳儿,恨不得日日夜夜含着不放。 随着张启山放荡的话语,冬霜也开始假想着自己大着肚子,在他身下娇喘着喷奶的模样。 这过于情色的画面,刺激的她瞬间小高潮了一次。 “啊啊…啊…嗯…”冬霜用双腿夹住了张启山,扭动着腰,挺着胸的朝他跨间喷出一股水来 就在她沉浸于高潮余韵时,张启山掰开了她的双腿,挺直了腰,一鼓作气的将肉柱子给捅了进去。 身下突如其来的冲击,让少女发出了愉悦又疼痛的叫声。 “操,真他娘的紧!”张启山舒爽的骂了一声。 肉棒被不断蠕动的穴肉给裹着吸吮着,里头就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同时的在舔吸。 爽得他头皮一阵麻,只想狠狠的操烂这贪吃的小嘴,最好是操的她浑身肌肉都记住了自己肉棒的形状,操到她飘飘欲死,再也记不得那该死的二月红。 不断耸动着腰胯的张启山,此时还没忘记二月红对自家夫人的觊觎。 在雄性本能的作祟下,他撞得是又凶又猛,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捣在了花心上,把冬霜操得是嘴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叫声。 滚烫硬挺的肉棒随便一撞都是敏感点,粘稠的体液不断的淌流,性器交合处扑哧扑哧点响着。 强而有力的撞击下,冬霜那对雪白的双胸不断地摇晃,张启山受到诱惑般的用自己大手给握住,丰满的乳肉从指缝间挤了出来,那白皙的肌肤引发出他潜在的凌虐性,用力一掐,指痕便在上头留下了深深的印子。 张启山的大手不断地揉捏着乳肉,带着茧子的粗糙手指夹着乳头摩擦着,随着他手指快速的摩擦,冬霜妖娆的叫声越发高亢。 “啊…顶着了…轻点…坏了…” 无助的柔荑在空中挥舞着,最终落在了张启山宽广的后背上,手指在上头使劲的抓着,后背传来的刺痛感,反而激起了他的野性。 “坏不了…我多操操就习惯了…”张启山用着暗哑的嗓音安抚道,身下不停歇的抽插失去了一贯的韵律,又急又重的来回撞击着。 酥麻的愉悦快感让冬霜头脑一片空白,骨髓里窜出了电流,爽的她彷佛看见了云彩,来到了天堂。 “啊啊啊啊…” 强烈的快感让冬霜放声尖叫了起来,她颤抖着身体,腰肢无意识的扭动着,像是在闪躲,更像是在迎合。 肉棒被层层迭迭的穴肉挤压着,贪婪的像是要榨出全部汁液。 张启山口中呼着热气,额头也被逼出汗水,他扭动着腰胯,让自己的肉棒在小穴里旋转搅动着,用自己的一己之力来对抗着顽固的敌人。 精力旺盛的他,不打算中断冬霜绵延不尽的高潮,肉棒在紧致的通道里小范围的抽插着,天鹅绒般的嫩肉经过摩擦而产生的刺激,让两人同时都发出了欢快的叫声。 肉棒不断操干到最深处,顶得冬霜一阵痉挛,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让小穴是泥泞不堪。 直到她嗓子低哑的求饶着,张启山这才低下头来,将她往上抱进了自己怀里,薄唇在她脸上胡乱的亲着咬着。 一阵快速又强力的耸动下,张启山咬紧了牙关,将小穴死死的抵在了龟头上,狠狠的往里头喷射出了滚烫精液。 “啊啊啊啊…好烫…” 这股滚烫体液冲在花穴敏感点上,冬霜被这么一个刺激下,瞬间又高潮了起来,只能顺从本能的浪叫着。 肉棒拔出后,啵的一声,精水淫水哗啦啦的流了出来,把桌面和地板给弄得污秽又淫靡。 张启山喘着粗气,用餍足的表情看着躺在桌上不断抽搐的冬霜。 身体和心里都被满足的他,这下子总算愿意让冬霜出门玩了。 老九门之张启山—13 炙热阳光下,面色自带病态苍白的小姑娘站在路上,眼珠子乱转,心里头不断地嘀咕暗骂着张启山。 也不知道这男人在想什么,或者是在害怕什么,整日里只要空闲时候就一定得粘着她不放,也不让她见外人,搞得冬霜觉得自己像是被囚禁的鸟儿,连个放飞的机会都没有。 忍耐多日,冬霜和张启山磨了许久,再加上一次畅快淋漓的欢爱后,这霸道的家伙总算是肯放她出门,虽然旁边得跟着一个碍事的张日山。 这一出门,小姑娘像是放飞的小鸟,到处奔腾,好不快乐。 游荡到了梨园,正巧着,二月红今日上场,戏还未开锣,冬霜好奇地进去想看看唱戏。 看场子的陈皮视线凌厉的巡视着梨园场内,谨慎又小心的观察四周围有没有人闹场,忽然之间他眼角余光看见冬霜站在入口处,小姑娘面上好奇,眼睛闪亮的四处张望着。 他脑袋瞬间一阵空白,四肢像是有自己思想似的往冬霜迈进,满脸通红的招呼着她。 “这里位子最好,你坐这里。”陈皮不容反驳的将冬霜带到正中央的座位。 虽然这里一向是不开放给人坐的,不过这次师父想必是不会计较的。 陈皮心中笃定地这样想着。 “谢谢你啊,我是冬霜,你是?”陈皮的善意让她露出笑容,眼睛弯弯地,声音脆甜的问着。 “陈皮,二月红是我师父。”陈皮抿着嘴,僵着脸回应着,从外表上来看,谁也不知道他现在紧张的心脏怦怦跳个不停。 虽然陈皮语气生硬,脸色难看,但是冬霜能感受到他的善意和腼腆。 也不过是个害羞的小少年罢了。 小姑娘不以为意的继续和他聊天:“你是学唱戏的吗?看起来不太像?”冬霜看陈皮的举止和手段,实在不像是唱戏的,这让让她的好奇心涌了上来。 这问题让陈皮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避重就轻的说着:“不学戏,师父教我打架,赚钱。” “那敢情好,改天登门让二爷也教教我怎打架赚钱。”他这耿直回答让冬霜哈哈大笑起来,怎说得二月红像是在教混混似的,让冬霜不由得打趣起来。 陈皮痴痴地望着眼前灿烂的笑脸,她这一笑让长沙的天都亮了起来,沉重的空气也变得清爽,让人只想把世间美好都捧给她,只为了换取这一笑。 旁观的张日山还是第一次看见陈皮这副德行,整长沙的人都知道二爷这徒弟是多桀驁不逊,要是谁敢笑话他,只怕会被他那九爪勾给掏心,今日这场景说出来怕是没人会相信。 副官若有所思的看了看眼前两人,心中有点理解佛爷为何不放夫人出门。 看夫人这架式还挺有一股子红颜祸水的味道。 不亏是佛爷,也只有他能娶上这样的夫人,也只有佛爷降的住这种夫人。 一旁的张日山面无表情,心中又开始每日赞佛爷。 也不知道佛爷知不知道他家副官有这毛病。 愉快交谈下,各怀心思中,锣鼓喧天,戏开演了。 二月红伴随着乐声,嘴里唱着戏曲,用着曼妙的身姿踏出舞台。 他低眉垂眼的转着身子,修长手指勾摆着,腰一扭顺势抬头一看,眼波流转的看着台下观众。 有那么一瞬间,他的眼神凝了一下,之后视线便若无其事的扫过冬霜,唯有眼神里的情意和嘴角微微一勾,显示出他的在意和暗喜。 老九门之张启山—14 这场戏二月红唱得异常的用心,精致眉眼之间将虞姬的深情都给演绎出来,还有那骨子里的痴也刻划入微,尤其是自刎的场景,那哀声凄语,更是声声扣人心弦。 惹得台下观众叫好声不断,纷纷赞叹这二爷表演又精湛了。 而冬霜则是沉醉在二月红的戏里,他那眼神里的浓郁情意,让冬霜有些分不清戏里戏外。 恍惚之间她捂着自己心脏,总觉得有些闷痛,还有些内疚,让她眼角不禁流下一滴泪来。 曲终人散,场内只剩下冬霜叁人还坐着。 副官尽责的守着夫人不干扰她,而陈皮则是敏感的察觉出冬霜情绪有些不对劲,看着她眼角湿润,陈皮心中焦急万分的不敢离开。 二月红急匆匆地卸下妆扮来到大厅,深怕晚了一步,冬霜已经离开。 跶跶的脚步声响起,她望向脚步声来处,只见换下戏服的随意穿上挂子的二月红,拭去面上妆容,露出俊秀五官,脸上有着急忙中的汗水,在太阳下迎光而来。 一瞬间空气凝滞,彷佛时光暂停,两人对接的视线似乎藏着千言万语。 二月红看见少女脸颊余留的泪水,这一瞬间他忘了世俗的一切,慌神上前,不顾礼数的用手指温柔拭去。 “可是有人冒犯到了你?”二月红担心的问着。 “是二爷你的戏太过好,让我给入戏了。”冬霜垂着眼,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情绪,低头抿嘴腼腆一笑。 “还真是个小姑娘,这总归是戏,当不得真。”二月红温柔的笑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接受了她这个解释。 “我曾听人说过,这同出戏演个上千次就会成真,演惯悲角的人生也会是悲剧,二爷你以后还是别演悲剧吧。”冬霜貌似玩笑话的说出二月红原本预定的命运。 “众生百态,总要有人担任坏角色,说不定我这辈子苦,下辈子就能甜一辈子。”二月红心态很看开的说着,随后像是为了舒冬霜的心而道着:“不过若是你不爱看悲剧,那我以后都演欢快些的戏,或者你可以直接来我家,我唱给你看。” 这暧昧的对话让张日山眨了眨眼睛,心中感到不妙,赶快开口岔开话题来告辞:“夫人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回去吧,佛爷还在家里等着你。” 在场的几人一听之下便知道,张日山是在刻意的帮佛爷宣示着主权。 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呢! 二月红嘴角勾起,眼神瞄了副官,也不反驳。 陈皮默默不出声的看着他们交流,面上是毫无表情,但心中却不屑一顾。 真是瞎紧张的副官,这张启山看得这么紧是把她当犯人吗?有此可知这两人中间一点信任都没有,想来墙角很好撬! 动着歪脑筋的陈皮偷偷摸摸地看了冬霜一眼,心想小姑娘年轻爱玩,到时候自己可以找借口上门带她逛逛长沙,日久生情就是这样做的。 一伙人神色不明,各怀鬼胎的离开梨园。 “哥,今天要吃面吗?” 路上忽然响起一个娇柔的少女音,招呼起二月红来。 这招呼声让二月红皱起眉来,眼神充满不耐,这姑娘是怎么回事,他不过是在摊子上吃过一次面,之后就挺自来熟喊起哥来,这姑娘还真是不知羞。 冬霜眼睛灵动的打量起两人,想八卦的神情都显露出来了。 看见师父铁青的脸色,好徒弟瞬间陈皮挺身而出道:“不吃。” “陈皮。”丫头露出腼腆又羞涩的笑容,她也知道自己这样不讨喜,可总控制不住自己言行举止,心中一直有着声音说着他们师徒都该是自己的。 这种无来由却又坚定的想法,让她每日心头都是甜滋滋的。 丫头这含春的笑容吓坏了陈皮,他倒退了一大步后,咽了咽唾沫,慌张又厌恶的情绪让他脸部表情都扭曲起来。 特别是在他看见冬霜那探究的小眼神,陈皮都快哭出来。 他一个清白小伙子可不能让人给玷污了。 “…师父…” 陈皮躲到二月红身后,他那罕见的奄猫样,逗得众人心里偷笑不已。 二月红安抚的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众人赶快离开这个疯姑娘。 “哥…” 快步而去的二月红和陈皮感到身子一阵发寒,背后那深情款款的眼神实在让人反感。 副官意外的看了场笑话,直觉告诉他要记着这事,回去得和佛爷说。 他今日依旧是尽忠职守的张副官。 老九门之张启山—15 张启山灵巧的手指转着钢笔,姿态随意坐在椅子上,听着副官汇报今日冬霜外出所发生的事情。 当他听见二月红和陈皮招惹的烂桃花时,他先是不可置信后,脸上开始笑得灿烂,这桩趣事乐得他拍了拍自己大腿。 “这二爷的容貌可是惹祸啊。”张启山打趣了一句,心中暗自嘀咕,他就说做人还是冷酷些的好,整日里笑个不停,这不,桃花就招上门了,看二爷之后要怎打发掉。 张日山面无表情耿直的吹捧着:“佛爷你的容貌也是不输二爷的好。” “可是我不招惹女人啊。” “佛爷你洁身自好,二爷比不上你。”张副官也是很捧场的回应。 一旁听着他们谈话的冬霜心里偷偷回了一句,那你就是招惹男人。 张启山看见冬霜眼睛咕噜咕噜的转动着,就知道她肯定在心里偷骂自己。 他大手一捞,直接将小姑娘给圈进怀里,让她窝坐在自己大腿上。 强而有力的一手将细腰禁锢着,另一手捏捏冬霜滑嫩的脸颊,收着力道的小心不在脸上留下痕迹。 “怎么,你在偷骂我什么?” “说你男人味十足,在夸你呢!”面对恶势力,冬霜只能说出讨巧话来,小脸是乖巧又谄媚的笑着。 张启山挑眉笑了笑:“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冬霜娇俏俏地在他脸上随意亲了几口,软呼呼的撒娇着说:“你就信我吧,我的好佛爷。” 这猛然被香吻糊了一脸,张启山露出无奈又宠溺的笑容:“信,我信,你这跟狗啃人似的,我信还不行吗?!” 冬霜不满的瞪着他:“你懂不懂什么叫做撒娇!你给我再说一次。” “你这是猛虎落山式的撒娇,一般人可真是不懂也受不得。”看冬霜怒了起来,他随即改口安抚说:“不过我不是一般人,就爱你这种撒娇法。” 冬霜也不服输的回着:“你这是什么态度,有本事就撒娇给我看看,让我见识一下张大佛爷的柔情。” 她挑着眉头,一脸挑衅的看向了张启山 这要求让张启山一下子给哽住了。 他这硬汉子怎么能撒娇,能瞧吗?! 自知比不上的张启山也不回嘴,直接捏住她下巴,将脸给扭了过来,温热的嘴唇吻了上去,用行动堵住这调皮鬼的小嘴。 被两人忽略的副官也只能放轻脚步的离去。 两人就这样打打闹闹的调情起来,感情也随着这种日常逐渐加深,在玩闹斗嘴中培养出了都属两人的默契,只能说床上和谐就一切和谐。 日子渐渐地过去,张启山心中的不安定感也慢慢消退,他开始学会适当的给予信任和自由,从大男人想法变成两人有商有量的过日子。 而平常时,二月红和陈皮有时后也会上门拜访,虽然他们师徒二人眼神有着情愫,但是言行举止之间没有越矩,这也让他放下心来,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是好兄弟。 虽然外头局势开始不稳定,但是长沙城内仍然依旧安稳着,小老百姓们也过着自家和美的小日子。 这日大清早,张启山没听见冬霜那查呼声音,便疑惑的问着副官:“夫人呢?” “夫人天还没亮就出门了,说是去找宝贝。” 张启山嗤笑一声:“啥破铜烂铁她都能当宝贝,都是让老八给带坏了的。” 自从冬霜和九门人熟悉后,他就习惯整天都见不到人,肚子饿了才会回来。 特别是和齐铁嘴混在一起的时候,根本就是到处上门骗吃骗喝的小组合,可真是丢他张大佛爷的脸。 就连霍叁娘这别扭脾气也能包容他们上门打扰。 比如上次他们两人抗着一款石头找上吴老狗,说这石头是宝贝,形状和吴老狗家的狗崽子长得像,就特意送过来。 这种狗屁理由还真被吴老狗接受了,收了不说,还在他那儿蹭了一顿饭。 也许是因为他们身上有着大家消失许久的天真吧,让人忍不住包容几分。 想到这里张启山忍不住的发笑,酒窝儿深深,包容的说着:“算了,就随她去闹腾吧。” 老九门之张启山—16 正当张启山感慨自家夫人的胡闹能力时,张日山的一句话让他给惊了。 “出门时夫人要了些炸药和霍当家一起走的。” 张启山僵直身子,不敢相信的疑问:“不会是求爱不成,炸了二爷府吧。” 众所周知霍叁娘恋着二月红,虽然这几年冷却下来,貌似看开了,但大家仍然认为霍叁娘还在苦恋着,只是将心意给藏起来。 这一想张启山不由得慌张起来,赶紧让副官去二月红家打听消息,别真给惹出祸了。 “副官你去二爷那儿看看,如果无事就将他请过来,她们总不会炸了这里。”张启山皱眉苦恼的吩咐下去。 片刻后,二月红和陈皮随着张日山前来,这一路上他什么也不说,只说佛爷有请,把两人弄得是摸不着头绪。 在张启山一番解释后,二月红一脸哭笑不得的模样。 “佛爷你想多了,夫人不是这种不懂事的人,她虽爱胡闹却不是个滥杀之人。”二月红语气温和却又坚定的替冬霜辩驳着。 “姑娘是个好人。”陈皮嘴笨说不出什么来,只会这样说。 两人用不认同的目光看着他,张启山一阵气闷,他这是为了谁在担心。 而且这两人还敢用着一副他不了解自家夫人的模样,他们到底知不知道冬霜是谁家夫人,真是让张启山咬牙,感到可恨,血气上涌一阵头昏脑胀的握拳想揍人。 二月红眼尾一扫,轻笑道:“佛爷还是多相信下夫人吧,若是让夫人得知此事怕是会伤了她的心。” 张启山怒极反笑道:“这就不劳二爷费心了,我家夫人不会为了这点小事生气的。” 二月红不予置评的点点头。 他这云淡风轻的模样反显得张启山的在意。 两人争锋交对眼神厮杀一番时,冬霜手勾着霍叁娘踏着欢快步伐回来,她看了看瞬间沉默下来的众人,敏锐的察觉出气氛有些不对劲。 “你们吵架啦?”冬霜躲在霍叁娘身后,探出头来,小心翼翼地问着。 “没这回事,我们只是在随便聊天。”张启山若无其事的想一语带过。 二月红则是保持温柔和善的微笑看着冬霜。 “佛爷说你要杀了师父。”陈皮貌似莽撞的说出惊人话语:“和霍当家一起。” 随着陈皮的话一出,场面瞬间僵硬凝结住。 一回家就被冤枉的冬霜猛然吸了一口气,转头看看霍叁娘后,就不发一语直瞪着张启山,等着他的解释,心想是不是有误会。 这凶狠的视线让张启山本能的后退一步,面上露出了尴尬笑容,心中思索该怎解释。 一瞧他这般无赖的模样,冬霜便知道陈皮没说谎,让发现冬霜怒火节节上涨,眼神里带着火花,一步步的朝着张启山靠近。 她进一步,张启山就退一步。 冬霜脸上越发灿烂的笑容,在张启山看来像是要吃人般的骇人。 这股畏缩不前的模样,一点都不像是器宇轩昂的张大佛爷。 一旁众人冷眼看着张启山妻管严的模样,心里直偷笑着。 虽然事关自己,但是霍叁娘不出声也不阻止,正好她看张启山不顺眼很久了,这次瞧瞧他的笑话也好。 唯一忠心耿耿的张副官,则是被二月红按着肩膀不放给拦住了。 望了周围,毫无援军的张启山顿时觉得自己柔弱无助。 而陈皮还在一旁搧风点火的说:“我和师父都说你不是这种人,可是佛爷不相信你。” “陈皮别说了,佛爷肯定有自己的考量,他不是不相信夫人,他只是太过担心长沙安危。”二月红看似好心好意的帮张启山解释,实则在落井下石。 “二爷你…” 他这一解释下,直接把事情上升到了大义比不过小家上,气得张启山抬脚想踹人。 “你干什么!你还想对二爷动手!”冬霜听了二月红的解释本就怒气冲天,再看见张启山的动作更是一把火上来,直接跨步踢开他想踹人的腿,再狠狠地踢了他一脚。 “你这个狗男人!我就知道长沙比我重要!” “不是,这不一样啊!”张启山急忙否认。 这本就是两码子事,被这么说在一起就成了死亡问题。 像是在问「你娘重要,还是我重要」般的让人难回答。 张启山不敢至信的看着冬霜,她竟然踢了自己,都是二月红这个混蛋害的,话说得这么怪理怪气,大家都是男人,谁不知道谁啊。 那番阴阳怪气的话语,也就只有冬霜这个没头脑的才听不出来。 吃了闷亏的张启山,从眼角余光还看见二月红得意挑衅的小眼神,这笔帐他张启山记下了,有机会肯定还回去。 霍叁娘看着眼前闹剧,冷哼了一声,嗤之以鼻的说着:“你当二爷是啥玩意,我霍叁娘有必要杀了他吗?” 这段日子里,她冷眼瞧着他们几个人的纠葛,看着二月红的痴情,先是愤慨又妒嫉,久了便有着幻想破灭的感觉。 原来清冷仙人姿的二月红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男人,会有羡慕嫉妒这种世俗情绪,也会给情敌下绊子。 当时她看见那场景时便发现,自己爱得只是她想像中的二月红,而不是这般落入凡尘的二月红。 心情豁然开朗,转头便是不想面对自己从前的黑历史,她堂堂一个霍当家,怎会像是话本子的女人,那样死死纠缠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 而今眼前又上演类似戏码,让她越发肯定了自己的回头是岸,果真女人要什么男人!拼事业才是正道理。 “你们这些爷们,脑袋儿只会想些情情爱爱,这种乱七八糟的,就不能想些正经事吗?!。”霍叁娘不屑的开口贬低着眼前众人,随手拉住冬霜:“你和他们说说咱们今日多能干,让这群爷们瞧瞧咱们娘们的能耐。” 莫名被鄙视的男人们面面相觑,丝毫不敢开口,这霍当家的怎感觉个性越发强硬。 “霍姐姐说得对,我们今天可没胡闹,去干大事了。”冬霜一脸骄傲的说着:“我们炸了旧矿山。” “那里不是霍家的地盘吗?”张启山心中纠结,泛嘀咕的想到,这不和他适才所想的没有区别,都是在胡闹的炸人家里,还不如真炸了红府,最好是炸了二月红这个狗男人。 霍叁娘再次顶了张启山的话:“我让她炸的不行吗?!”没办法,她就是看不惯张启山,一有机会就是要呛他几句。 “因为我们发现那里头有日本人的实验室,就直接炸了毁掉。”冬霜双手叉腰,满脸得意,露出狐狸般狡猾笑容地抛下这个大消息。 这下子炸得众人瞪目结舌,连总是低调的张副官也忍不住抬头看着她。 说起正事来张启山便一脸正经八百,他严肃的问着:“你确定?” “之前我就觉得哪边有些古怪,便和霍当家一起下去探探,谁知道里面竟然是日本人在做生物实验的纪录”冬霜边说边想起那恶心的画面,不由得皱眉头:“他们将古墓的诅咒物用在人身上,那发丝钻进血管后就会四处蔓延生长开来,是留不得的可怕。” 二月红思索回忆了一下说:“当年我姥爷们似乎也遇上过这玩意,我得回去查查资料才能清楚知道。” 冬霜简单交代事情后,就同时被众人排除在外,不必跟着讨论。 看着她无聊的样子,就在陈皮凑过去时,张启山忽然之间说:“夫人,你就帮忙跑跑腿,将八爷和九爷给请过来吧。” 总算有事情是自己能帮忙的,冬霜哼着小曲,愉悦的应声出门去。 “我和你一起去”陈皮也灵活的跟上前来。 途中还能听见小姑娘用骄傲语气欢快地述说自己在古墓里的壮举,以及一旁陈皮附和应同的少年音。 老九门之张启山—17 冬霜和陈皮商量了一下,决定兵分两路的去找解九和齐八爷。 金红色的阳光照映在齐铁嘴身上闪闪发光,拿下眼镜闭口不语的他,颇有一股世外高人的味道,只可惜那张嘴一开口就给毁了,变成市井气味浓厚的街溜子。 “夫人上门肯定是有好事找我的吧?”齐八爷戴上眼镜咧嘴一笑。 “找你去家里听故事。”冬霜简略含糊的说着:“大家都在,反正你来就是了。” “成!我这就去。”齐铁嘴出于信任便也不多问,稍微整理一下就跟着上门去。 冬霜和陈皮前后脚的带人回来,陈皮除了解九爷之外,还顺便将在同处的吴老狗和狗崽子也带了过来,这下子将府厅塞得是满满当当热热闹闹的。 冬霜将人都带到后也不搅和他们之间的商讨,一个人自娱自乐的坐在一旁玩起小狗来。 小姑娘笑盈盈的和小狗贴着脸,说着谁也听不懂的汪汪狗语,还调皮的教狗崽子以后看见张启山就下嘴咬,这个人的滋味可好着。 在霍叁娘仔细叙说着事情时,张启山分心的瞧了瞧冬霜动静,看小姑娘乖巧安分坐在一旁的模样,让他眼底满是柔情。 “这日本人也太过了,该该他们一点教训。”解九爷语气平和带着戾气的说着。 “九爷你想怎么做说一声就行,我吴老狗听你的。”吴老狗知道自己设局智商不及解九,也不逞强,当个打手就行。 “断了他们金源,打仗可是烧钱的。”解九爷不耐烦和日本人纠缠,便直接从根本上卡死他们:“另外咱们各家都得派出几个人暗中钉梢那矿山,还能看看长沙里有没有叛徒。” 众人纷纷认同着解九的提议。 九门平常不合归不合,在国家大义上可是心中各自有着一把尺的。 听着他们的言语,冬霜若有所思的看了陈皮一眼,这视线引起陈皮的注意,她挥挥小手将陈皮招了过来。 两人窝在一旁切切私语起来。 “陈皮,以后你可不能和日本人来往,他们可是畜生,还有美国人,这些都不是好人,他们现在只想侵占咱们的地盘,打得都不是什么好主意。”冬霜严肃的和陈皮警告:“若是你成了他们的人,不只二爷会赶你出师门,我也会杀了你的。”冬霜认真的对着陈皮说出一番狠心话来,冰冷的目光中能看出她的决心。 “你放心,我不会和他们搅和在一起的,若真有那么一天,不用你动作,我便自己解决自己。”陈皮态度坚定的和冬霜保证着,少年炙热的眼神有着纯粹的情感。 他是绝对不会做出任何让她不爱不喜的事情。 二月红耳力灵敏的听见这两人说的话,心里倍感安慰,他这小徒弟有个缰绳能给困住,也是个好事,省的一天到晚他总忧愁陈皮那股狼崽子的性子会犯下滔天大罪。 看大家讨论的都差不多了,各自端起茶水,嗑着瓜子吃着糕点。 冬霜眼珠子转了转,调皮的一笑:“我从墓里有带了好东西出来,给你们大家玩玩吧”话语一落,她从放置在一旁的金属盒子里掏出一块诡异石头来。 随着冬霜话语落,大家也好奇心起的望了过来,这一看可就不得了,众人纷纷瞬间倒地陷入昏睡状态,直接进入陨铁世界里,徒留她一人清醒着。 冬霜不意外的看着眼前场景,毫不担心的继续吃着点心,等待大家历练归来,毕竟这是她唯一想到能改变局面的方法,让众人知道自己原本的命运,自己做出改变来,相信以九们人的本事是可以闯过这关的。 这世道太苦了,九门未来也太过凄惨黯淡,那她就给大家开个挂,看得知未来事后他们能不能彻底改变将来,至少有个善终。 片刻过后,先是二月红和陈皮从梦中醒来,两人对视一眼后,想起幻觉里经历的一切,瞬间有着强烈的反胃感和厌恶心。 他二月红的夫人怎么可能是那个卖面的丫头,还花上几百金来赎人,就为了那一声哥,是脑门子被枪击烂吧?! 还抛弃祖宗行当又倾家荡产的,还断友弃信,这么个败家子不可能是他二月红。 不管怎么想,他都不觉得自己会为了个女人如此没有智商,冷眼旁观的他都能察觉出那丫头的心机,她一步步的举动看似柔弱不得已,却是在逐渐弱化红府在九门的地位和声望,而那个自己竟然也毫无察觉到。 让二月红怀疑她是日本人的间谍,或者是有不可抗力的原因迷惑了自己,让他人生只能走上这条路。 陈皮就没二月红想得这么复杂,他只觉得不就是一场梦,反正师父是不可能娶丫头,他也不可能为了丫头做出那些没人伦的违逆事。 师徒二人各自有着不同的心思,唯一相同的便是止不住的厌恶和反胃感,他们觉得自己脏了,不只是身体,连脑袋都被污染了。 陈皮表情扭曲发出阵阵干呕声,二月红用着大毅力,强行保持着仪容,唯有紧锁的眉头和苍白面色能看出他的不适。 在陈皮的干呕声中,齐八爷清醒过来,他双手捂着脸,泪水从指缝间滴落。 稍微平复心情后,他起身和冬霜庄重且恭敬地鞠躬道谢,身为玄门的人,他心知肚明,眼前这一切都是夫人的功劳,虽然他不知道夫人付出多少代价,但是这份心意他心领了。 张启山和副官醒来时面色自若,似乎没有被幻觉中的一给切影响到,但是握紧的拳头,浮现的青筋诉说着并不是如此简单。 张启山一直以来都知道夫人是自己所强求来的,对于梦中原本人生该有的另一半他丝毫不在意,他始终坚持我命由我不由天,若真有那狗屁天意,那他便反了这天,逆了这命运。 而副官脑袋有点混乱,这夫人不是那位夫人,佛爷的命不跟着天走,可还行?可是佛爷喜欢现在的夫人,佛爷的命又被夫人带旺了,他该怎么办? 张日山那困惑的小眼神看向佛爷,张启山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直接对着冬霜说出:“我夫人只有你。” 这下子张日山也不在纠结,佛爷说的是,一切都照佛爷意思做。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剩余之人也都醒来,反应也是各自不同。 解九爷是怒气冲冲的上前朝着张启山揍了好几拳,口中不断骂着不堪入耳的话语,和往常不同的暴虐模样吓到了旁人。 副官想阻挡却被佛爷给制止,他知道这是他该挨的打,谁让九门毁在他手上,就算那是还未发生的未来,张启山仍就认了这笔账。 而霍叁娘则是口中啧啧称奇的绕着二月红走,眼神诡异的看着他:“想不到二爷你如此多情又痴情,你是脑子被尸鳖给吃了吧?还是戏唱多了把自己给唱傻了?” 霍叁娘的话让二月红脸色都难看起来,能不能别再提幻觉里的事情。 替幻觉里自己抱不平的刺了二月红一下,看他的臭脸色让霍叁娘心情稍微好了起来,转头和陈皮说:“你若想当四爷得先说一声,我能帮你,就别搞得场面那么难看。” “我家仙姑还小,你别招惹她。”霍叁娘随后想起又对着吴老狗叮嘱一声,她可不想霍仙姑将来和幻境那般被个老猪给啃了。 随着一阵混乱过后,场面总算是安稳下来。而惹出纷争的冬霜,早在张启山捱打时就偷偷摸摸的离开了,她只是给了他们看见未来的机会,该怎么改变还是得靠他们自己想办法。 过了许久,张启山脸上带着伤,走路一拐一拐的走进房来。 看那张俊朗脸蛋被毁了大半,就能知道大家是对于九门被毁有多么愤怒。 冬霜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起来:“佛爷你唯一优点就是这张脸,这下子可怎么办啊?” 她这肉眼可见的促狭,是生怕张启山不知道自己被笑话似的,只见佛爷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容后用手指点了点空气,无奈的语气说着她淘气。 老九门之张启山—18(H) 张起山扯着嘴角,疼痛的嘶了一声,冬霜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担心的走了过来。 “我煮个鸡蛋让你滚滚吧,不然明天肯定得肿。” “这点皮肉伤,算不上什么。”张启山摆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随后他搂着冬霜来到床上,难得的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心情有些低落。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是灭了九门的元凶,就算是局势所所迫…”张启山神色带着一丝脆弱,想到还未发生的未来,他心里苦的话都不想再说。 散落的发丝遮掩住了他一双大眼,将眼底的软弱情绪给隐藏起来,嘴角勾起了苦涩的笑意。 “话不能这样说,你也是尽力了,至少替大家保留了各自本家的根。”冬霜抚着他柔顺的发丝,努力安慰道:“要怪,也只能怪这个世道,而且现在事情还没发生,你还有补救的机会。” 带着暖意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抚摩着,将张启山的脆弱给抚去,他抬头看着冬霜,晶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水光,再低头眨了眨眼,眼底的水光如同错觉般的瞬间蒸发掉了。 “傻乎乎。”冬霜扑哧一笑后,揉了揉张启山头发,难得看他这副弱气的模样,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张启山脆弱不过一分钟,便随即恢复了往常的刚毅心性。 若是遇见难事,就成了缩头乌龟,这可不是他张启山会干的事情。 他啧了一声,拍开冬霜捣乱的手:“男人的头可是摸不得的。” 随后笑的邪气,拉着柔嫩小手往自己身下摸去:“不过我这个头,就可以让你随便摸。” 被他黄腔这么一开,原本的温情时刻变得旖旎暧昧。 冬霜红了耳根的啐了他一脸,嘴里骂他不知羞。 张启山挺了挺胯骨,炫耀自己雄厚的本钱道:“有啥好羞的,你就帮我瞧瞧这把长炮有没有被人给打伤了。” 他话说得好听,动作是一点也不老实,捏着冬霜的手直接往自己的裤裆按了下去,触手便是鼓胀的一团火热。 “你摸摸,都肿了,肯定是伤着了。” 在他强势的举动下,冬霜只能被动的用柔软的小手,隔着裤子按压在肉棒上,这情色的动作,让她面色粉扑扑的眼角带着春意。 “都受伤了,还这么不老实,你这个泼皮猴,当心我抽你。”这暧昧的气息下,冬霜手脚有些发软,嘴上不服输的骂着。 张启山笑得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低着头直接吻上了小姑娘的红唇,嘴里含着她粉嫩的唇瓣,含糊不清的道:“别抽,你帮我啜啜,这肿得把脓汁吸出来才行,好人儿,你就疼疼我吧。” 还不等她的回答,张启山便动作俐落的解开了裤头,掏出自己半硬挺的长枪,放在冬霜的手心上,就着前液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 浓郁的男人味扑鼻而来,熏得冬霜双颊呈现一抹红晕,看着手上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她不禁羞涩了起来,双腿坐立难安的扭了扭,似乎是像阻止体内涌起的那股骚动。 张启山看穿了她外强中干的模样,轻笑了一声,厚着脸皮的继续怂恿着:“你帮我舔舐,我也帮你弄弄,我们一起快活。” 冬霜垂下了眼眸,不发一语,只是顺势躺在床上,弓起了膝盖,让裙摆往腰间滑落。 她这无声的暗示,张启山是看懂了,用极快的速度脱下身上的衣服,窜入了床上,随手拉下了床罩,把接下来要发生的火热情事给遮掩起来。 心急的张启山,压在了冬霜身上,撩起她的裙摆,反折在腰带上,一把扯破了亵裤。 他喉头滚了滚,眼睛看着鼓胀无耻毛的花户,那粉色诱人的蚌肉藏在花瓣下若隐若现。 随着他炙热目光的凝视下,能看见一道水润从缝隙中落下。 张启山喉咙干渴的把头凑了过去,用粗糙的舌头想把汁液给舔干净,怎么舔都舔不干净,反倒是招惹出了更多的湿润,糊了他一脸春水。 “欸…你轻点…”冬霜用莲足踩了下他的肩膀,勾勾绕绕的嗓音里,夹杂着说不清的妩媚,挠得张启山是满腹火热。 解不了馋,反是添了一把火的张启山给热得满头大汗,他顾不得什么温存,精虫上脑的他此时只想把肉棒子塞进小嘴里,好好的肏干一番。 他起身俐落的脱下冬霜衣服,倒过头来的将对方压在自己身下,一手扶着长枪抵在冬霜柔软的嘴唇上,一手拉起了她的大腿,将自己的头埋在冬霜阴户里,用舌头囫囵吞枣的舔舐着。 冬霜也回馈的张开了自己嘴巴,用嘴唇裹着圆润的前端,啜着前液,像是吃糖般的吸吮着,吃的可说是津津有味。 张启山打了个哆嗦,舒爽的叹了一声道:“你这张嘴可真是宝贝。” 随后缓缓地抽动起腰胯,让性器在湿热的口腔中抽插着,和操穴一样美妙的快感,让张启山腹肌一紧,肉棒瞬间膨胀起来。 他二话不说的低头就是一阵猛舔,略略舔过了软弹的阴蒂后,便用舌头钻入狭窄的通道里,粗糙的舌面摩擦着敏感的内部,像是性交般的来回操干着,舌头往深处的泉眼迈进,舌尖勾着淫水咕噜的吞了下肚。 “嗯…嗯嗯嗯…”嘴巴被又粗又长的肉棒给塞住,只能发出哽咽声响,冬霜红着眼睛的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来,大腿被男人强硬的分开,连想闪躲这无穷尽的快感都没有办法。 也不知道被戳中了哪边的敏感点,一瞬间,铺天盖地的酥麻感从脊椎冲上了脑门,冬霜发出了一阵悲鸣后,从尿口喷射出一股清泉,直接浇了张启山一嘴湿,多余的花蜜从他嘴边流了下来,淫靡又情色。 张启山抹了把脸,用拇指将剩余的淫水给扫入舌尖,扭过头来,对着冬霜挑眉一笑道:“你穴儿这发大水了。” 沉浸在余韵中的少女也顾不得他的取笑,满脸酡红,张着嘴大口喘着气,连抵在嘴唇的肉棒都无心力理会了。 老九门之张启山—19(H) “唔……”少女嘴里发出了破碎的呻吟,睫毛颤抖抖诉说着适才的高潮,嫣红的小脸上是迷离恍惚的神情。 在这诱人姿态下,张启山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用大手摩挲着纤细的腰肢,而另一边惯常握着枪枝的右手,则是握上了少女胸前白花花的肉弹,带着厚茧子的手指拨弄起挺立的乳尖。 张启山粗喘着大气,看着自己掌下的白嫩乳肉,随着他手指的拨弄而摇晃起来,这软棉的触感让人着迷。 “嗯…嗯…”冬霜嘴里不自觉的发出了轻细的呻吟,嫩红的舌尖随着呻吟而在口中若隐若现,搭配上她恍惚的眼神,给人一种错觉,彷佛是在回味刚才嘴里含着肉棒的滋味。 这股错觉让张启山亢奋不已,鼻息也跟着粗重了几分。 他的双手覆盖住了双乳,使劲儿的揉捏起来,像是揉面团般地爱抚着,粗糙的掌心按压在敏感的乳尖上,不断地在上头打转。 冬霜嘴里的呻吟,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更加婉转动听,腰肢也摇摆不定,小屁股不断地蹭着床板摩擦,身下流出的淫水把洁白的床单都给染湿一片。 张启山低头往下看,那鼓鼓的小屄,又粉又软,像是鲜嫩的桃肉,不断地往外滴出清澈甘美的汁水,淋淋不尽的蜜汁淌在了滚烫的肉棒上。 “这穴可真是嫩,绸缎都比不上的嫩滑。” 在这诱惑下,他不禁的挺动起腰胯,肉贴着肉摩擦的快感,爽得让张启山瞇着眼,发出了赞叹声。 “嗯…别逗我了…嗯啊…快进来…”冬霜难耐的娇喘着,双腿盘上了张启山的腰,挺着身子不断地摇晃屁股,催促着他进行下一步动作。 瞧见她这副放荡的模样,张启山手掌拨打着乳儿,勾起了嘴角,表情不羁的轻笑着:“进来啥?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你要说求求启山哥哥的大肉棒肏进来。” 这轻浮的话语一出,冬霜瞬间瞪大了双眼。 这个狗男人是在找抽!管他爱操不操的,外头多着是人馋自己的身子,他想让自己开口求操,这是在作梦!! 骨子里藏着傲气的冬霜,哼了一声,扭了扭身体想抽身离开,却被张启山的大掌给掐住了腰间肉,她一个反手打了下去,旖旎的情事瞬间变了僵持不下的战况。 就在张启山来不及反应之时,冬霜双腿一夹,腰一扭,灵活的上身一个旋转后,立马变成了男下女上的姿势。 猝不及防的攻势之下,张启山只来得及抓住冬霜细腻的腰胯,他伸出手来想压制住冬霜,换来的却是对方不知道从哪里掏来的领带,结实的捆住了他的双手。 “你可别乱来,悠着点啊。”张启山面上各自镇定的强笑着,心想这瞬间变化可把他要给吓萎了。 冬霜迷人的眼眸勾了起来,笑的妖媚惑人。 她低下头,用炙热的双唇在他脖颈落下了一团又一团的红唇印,用着皎白贝齿轻轻地啃咬着他的喉结。 如兰般的气息吐在脖子上,敏感又脆弱的喉结被她给叼住,张启山低哼了一声,暂时消退的火热又硬挺了起来,这刺激让他瞬间忘记了自己此时的弱势。 冬霜轻笑了下,用自己滑腻的柔荑在他绷紧着的腹肌上摩挲,来来回回的如同羽毛般轻柔,逼的张启山身上的肌肉都给绷出了狰狞青筋来。 “好霜儿,我的小娇娇,你就给我一个痛快吧”张启山英俊的脸庞上充满了欲望之情,这动弹不得困窘让只能他示弱的道。 “求我啊,刚才嘴巴不是挺能说的。”冬霜哼笑了一声,将手往下握住了那不老实的孽根,上下一阵揉捏后,勾起嘴角继续道:“现在是谁求着谁操啊?” 身下弱点被人拿捏住,那双嫩手还磨人的在龟头不断地揉搓,张启山额头冒出了汗水,浑身的欲望无法宣泄。 他喘着粗气的道:“我的好夫人,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瞧他这副德行,冬霜娇笑着将自己的双唇贴了上去,才刚吻了上去,张启山便用自己的口舌,热情的追了上来,疯狂的吸吮着少女口中香甜芬芳的汁水。 凶猛的深吻伴随着浓郁的男子气息,让冬霜这个人都给迷离恍惚了起来,只能被动的回应着对方不断侵入的攻击。 就在她被吻的恍惚之际,腰肢忽然人给握住,张启山一个翻身,冬霜惊呼了一声后,她便莫名的又被对方给压在了身下。 冬霜惊讶的睁开眼睛,表情茫然无知的看着张启山。 只见他笑得肆意风流,还举起了双手和冬霜炫耀。 原来是他在两人接吻时,伺机而动的把束缚着自己的领带给扯断开来。 折腾了这一番功夫,张启山也不拖拉,直接掰开了冬霜的大腿,有劲的腰身往前一挺,动作俐落的将肉棒给插了进去。 突然被硬物闯了进来,冬霜身子缩了一下后哎了声疼,握起了小拳头往他结实的胸肌上捶了下去。 张启山坦然的受了一捶,他低下头,叼起了乳珠,用自己的唇瓣裹着搓弄,逗得乳尖是硬梆梆的生痒起来。 随着他不断的逗弄舔舐,略显干枯的花穴也开始湿润起来,从四面八方的渗出了汁水,沾裹着了肉棒,让张启山身下的抽动也顺畅起来。 张启山鼻息粗喘,嗓音变得暗哑的揶揄道:“是我在求夫人你来操我…我的好夫人…嗯…你就用力操我吧…” 律动的抽插跟着他话语的说出而凶猛用力着,嘴上说着渴求,身下动作却是相反的强势,就像是在讥讽冬霜般,捣得她只能发出了破碎的声吟。 “你…啊啊…混蛋…嗯啊…” 少女红了一张脸,眼睛水汪汪的控诉着,白雪般的丰满随着撞击而晃动起来,淫荡的在空气中摆动,彷佛是在诱惑张启山给予怜爱。 被快感侵蚀了脑袋瓜,张启山舒爽的嘶了一声,随意的回了嘴:“我就是个逼你操我的混蛋。” 话一说完,他一双大手抓住了不断晃动的双乳,用着手掌心在乳尖上画圆摩擦着,随着他的刺激动作,紧密的花穴通道抽搐了起来,裹着肉棒不断地蠕动。 快感瞬间从两人交接处冒了出来,沿着尾骨往脑门窜,换来了男子的低吼声和女子的娇吟声。 张启山大手一挥,把桌上的摆设全给扫了下去,用力掐着乳肉,腰胯一阵疯狂的撞击,卵蛋啪啪的打在阴户上,更是增添了一丝快感。 “啊啊啊…不成了……要泄了…啊啊啊啊” 冬霜扭动着细腰,双腿紧紧绞着张启山不放,满载的快感让她眼角流下泪来,指尖也不自觉的在张启山身上落下了几道抓痕。 她哆嗦着身体,性器交合处也跟着喷出了一股潮水来,软烂的穴肉更是不断地抽搐着,一抽又一抽的紧紧吸着肉棒不放。 张启山闷哼了一声,忽然快速凶猛的往花穴操了几十下,结结实实的撞上柔软的胞宫,肉棒鼓胀胀的顶端抵在了肉壁上,噗哧噗哧的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把小穴给喷的乱七八糟。 严肃的书房内,赤裸的少女躺在书桌上,四肢瘫软无力的抽搐着,而敞开着的大腿正流出淫靡的精液,滴答作响的落在地面公文上。 这场景让人是说不出的情色。 老九门之张启山—20 这日过后,长沙看似毫无变化,但明眼人一看,这细微里处处都是改变。 二月红的徒弟陈皮不知为何,在一夜之间杀了四爷,却又放过了他一家妇孺,自成了九门新的陈四爷,也照旧掌管着码头来往货物。 解家的生意扩大到军备品,还弄了个药物研究室,专门研究各式退烧伤药,而霍家将勾栏户生意转变成查探消息的暗门,各种毒药从勾栏女子手中送入各种不安好心的客人嘴里,九门各位的手下也开始做起各种暗杀工作。 腥风血雨从长沙开始,无声的往外蔓延开来,众人双手满是条条人命,但他们都不惧怕也不后悔,因为这些脏活他们做后,平凡百姓便能安稳。 而最大不同的便是张启山,他的身份从国转成共,为此费了好大的一番力气,其中更是经历无数次的暗杀,还好手下兄弟们忠心耿耿的相信相护着。 但是还好顺利成功了,而他依旧还是长沙城的布防官,这下子不用担心上头再派个陆建勋来。 ※ 红府管家在门口接待着客人。 喧嚣过后,一行人缓缓进门,今日的红府大厅热闹非凡,人声和狗叫声起起落落的响着。 齐铁嘴逗着小狗随口问:“你家的狗崽子训得怎么样?” “差不多了,都能闻找出埋着的地雷和炸药。”吴老狗得意洋洋的抱着自家狗崽子骄傲说着。 “要我说,你不如再训练,看看能不能闻找出地下那里有金矿,这样就不用咱二爷辛苦勤劳的到处下穴赚钱了。”齐八爷嘴一溜的话说个不停。 “呸,我家崽子够辛苦了,怎不说让你掐算看看那里有金矿,你说说,你这人有干了什么事?。”吴老狗护着自家小狗,可不惯着齐铁嘴。 “唉呦,我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算命先生,是要靠大家呵护的。”齐铁嘴不害臊的自我贬低着:“要说厉害,还是叁娘,那可真是…不得了啊。”说完他转头对着霍叁娘赞赏的竖起双拇指来。 “九爷最近赚了不少吧?要不要资助一下我这个清贫人家?”齐铁嘴转头对着解九爷说笑的调侃着。 光是齐铁嘴一人就瞬间把场子给炒热起来,一张嘴便能吵出吃席的热闹,是闹得众人脑门疼,直想赶他出去。 “老八,你要不找副官聊下天吧,我们讨论好再告诉你就行了。”张启山头痛的揉着太阳穴,摆摆手让副官赶紧带人走,再让他继续待下去,他们的正事都可以不用说了。 张副官一手抓住齐八爷的后颈,像是抓小鸡崽子似的,挣脱不开的齐铁嘴直蹦着脚在闹腾晃动。 “副官,你松手啊,我话都还没说完呢!” “佛爷要我和你到旁边聊聊。”张副官直抓着焉菜的齐八爷不放。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知道不!我这身衣裳可贵着,扯坏了,你得赔给我”齐铁嘴用力拍着张副官抓着自己衣领的手,这身衣服他还是第一天穿,可不能被扯坏了。 “你这衣服还是佛爷送的生辰礼物,根本不费钱。”张副官也是直接吐槽了他。 “八爷你就一边玩去吧,大人们在说话,你安静些。”张启山这话引得众人哄堂大笑,说得齐铁嘴像是毛都没长齐的孩子般,让大家笑着劝阻齐铁嘴赶紧在一旁安静待着。 这让齐铁嘴可委屈了,他明明也是九门人,总感觉被排挤了呢?! 安抚好闹腾的齐八爷,众人总算是能聊点正事了。 “我收到消息,美国人打算在长沙开医院,就不知道这内里卖得是什么药?”霍叁娘手指绕着耳边发丝,面露冷笑的说着。 “我猜卖的药是吗啡。他们眼看自己人渗透不进长沙城,就打算先看医院让我们放松戒备,然后药里用吗啡,等病人们都上瘾后就能不用费力的占领长沙。”解九爷随便一想就能猜出美国人的计谋,他面露冷笑的道:“当年的大烟不也就是如此。” “这群王八羔子!” “我让他们有得来无法回。” 解九爷这话让众人开口大骂不已,开始说着要怎坑杀这群人。 “要我说,不就是开医院,让他们开。”张启山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上戒指如此说着:“等他们将医院盖得差不多了,机器设备也都运来,就直接处理了吧。” “佛爷这招高啊,让他们免费帮咱们盖医院送设备。”吴老狗啧啧称奇的看着张启山:“想不到佛爷你是如此奸诈。我看这招行。” “该讨论下怎迅速干净的解决他们。”解九爷马上说出了重点。 骗人进长沙盖医院容易,困难的是怎将他们聚集在一起解决了。 “矿山,陨铁。”二月红稍一思索就想出好办法:“还能顺便将日本人也给骗进去。” 二月红这话一出,其他人马上就理解了意思,矿山被废之事只有他们几人知道,只要放出些关于矿山宝藏的风声,那群贪婪的豺狼就会乖乖地钻进去。 “早年日本人不是还在那里做实验吗?他们一定知道矿山内有古怪,不过就是不清楚该说里头有何宝藏,足够珍贵到能让他们心动的冒险?”张启山认同二月红的办法,不过也说出了重点。 这下大家沉默了,没有足够诱惑力的东西,怕是骗不了人,想来一般的金银珠宝可不够看的。 就在大家静静思索时,一个软糯女声说:“长生不老” 回头一看是冬霜。 小姑娘穿着一身白底绣着红云的旗袍,背着光让人看不清她冰凉刺骨的目光,只能看见她勾起的嘴角,带着凉薄的笑意。 “有人一直认为矿山古墓藏有长生不老的秘密。” 冬霜随着话语声进入室内,斑驳的光晕映落在她冷笑着的脸上,忽暗忽明的,更是替这句话增添了几分妖异感。 “嫂子…这…”不知为何,齐铁嘴对于长生这个话题心中有些害怕不和安,便开始结巴着。 “那都是假的,陨铁产生的幻觉世界让人以为自己重活一生,还能看见已经过世的亲人,那都是从入侵者的记忆中抽出来的情感捏造而成的鬼物。” 看着众人都有些被吓到,特别是齐铁嘴还抖着身体缩到张副官的身后去。 冬霜噗哧的笑了出来,这一笑,场面瞬间活络起来,气氛也跟着轻松多了。 冬霜婀娜多姿的走到张启山身边,亲昵的坐在他大腿上,姿态慵懒的靠在他身上,举止之间满是浓情密意。 这画面还真是让人看得心情酸涩。 二月红飞快的瞧了冬霜衣服一眼,低头不语的看着自己今日穿着后,他便抿嘴笑了笑,小酒窝儿透出他心中一抹甜。 老九门之张启山—21 张启山敏锐地发现到,二月红脸上的笑容,观察入微的他瞬间发现到猫腻。 他不屑一顾的无声冷笑,不过就是个撞衫,就是一个巧合,我呸! 夫人是他的,其他人只能看着,滚一边去继续幻想作梦吧。 顺带安抚下自己,心道,这是兄弟,不能揍,他就大量的就当作可怜这个单身汉吧。 一旁习惯性默默观察众人的陈皮,不动声色地将所有事看在眼中,心中啧了一声,不知道佛爷家的人好不好收买,他也想和夫人穿一样的衣服。 而解九爷眼神好又细心,大致看下就明瞭是什么情况,明明是在讨论严肃的事情,但是底下人心中想得怎都不是正经事,解九爷内心无奈感叹着,这九门里只有他是正经人。 解九爷清了清喉咙说道:“这长生不老自古以来总是能吸引不少人,那就等他们医院盖好时再放出风声。”正经八百的解九爷继续把话题延续下去。 “来源处就要麻烦霍当家的了,毕竟那矿山是霍家地盘,来源有由。”张启山举起茶杯对着霍叁娘示意道。 “那咱们要不要搞个假内讧?弄个间谍出来?”齐铁嘴兴奋的提议道:“我瞧这事,霍当家的也行啊。对二爷由爱生恨,爱而不得就毁了他…” 他这话一落,就见一抹银光闪闪飞了过来,张日山猛然的一把推开齐铁嘴,迅速躲开这刀片。 焉了的齐铁嘴脸色苍白缩在副官身后:“叁娘你可真是…”看见霍叁娘又要甩起那头发刀,吓得他话都不敢说完。 霍叁娘眼神如刀似的瞪着,她就看这八爷还敢不敢再乱说一通。 “叁娘,你就饶了老八这张破嘴吧。”解九爷笑着替他求情道。 霍叁娘冷着张脸,哼了一声不予理会,她也只是想吓吓八爷而已,他这张破嘴早该管管了。 “要我说,根本不用什么内讧,间谍的,太复杂。”始终沉默的黑背老六直接说着:“城门口直接一刀一个就行了。” 闻言陈皮颇为认同的点头,其他人则是瞬间被噎住,心情有点复杂,不知道该些说什么。 “老六,你到时和陈皮两人在墓里等着他们上门,随便你们一刀几个都成。”张启山就不勉强他们两人动脑筋,直接吩咐到时该做什么事情。 不爱动脑子的两人听了这吩咐后也挺满意的,大男人们杀个人,还娘们似的整些计画,也太麻烦了。 还好众人不知道他们心中想法,不然就直接动手成真内讧了。 这九门的日常就是处于友情随时会破碎的状态,还好有外敌存在,不然不知道会内讧的剩下几门人。 一旁无所事事的齐铁嘴,使着眼色让冬霜过来,拉着她到一旁开起小团体会议来。 只见齐铁嘴一脸讨好的对她问着:“小嫂子,那个长生真是陨铁?和我这门的玄学有没有关联?” 冬霜笑盈盈的回答到:“就是陨铁,不过那个墓就不一样了。” 齐铁嘴眼神发光的看着冬霜,他就知道肯定有秘密:“咱俩是啥关系,嫂子你就说说吧,” “那墓主人是青乌子。”她这句话一说完,便看向闻言后,瞬间愣住的齐铁嘴。 角落里猛然爆出齐铁嘴一阵尖叫声,吓得大家迅速起身的做出攻击防备动作。 在众人的视线下,只见他尖叫着跺着脚,随后绕着冬霜转个不停。 “嫂子欸!我的好嫂子!那可是青乌子大师啊啊啊”听见是自己祖师爷的墓,齐铁嘴兴奋不已:“嫂子能否带我下去看看,我保证不惹事,就只是看看而已。” 看他这副德行,冬霜笑得眼都瞇起来:“你问看看佛爷他们要不要带你下去,我只负责领路,不负责保护你。” 此话一出,齐铁嘴急忙的问向张启山:“佛爷,咱俩可是好兄弟,你说这兄弟有需要是不是得帮忙一下?”随后转头怂恿起二月红来:“二爷,那可是南北朝的墓,你不心动吗?这路,夫人都熟了,没危险的,你不下去开开眼界怎行呢?!” 他们笑看齐铁嘴使劲的鼓吹着这事,坏心眼的不马上答应,就是想等着看他还要用什么理由来怂恿着。 这老八可真是大家的乐子啊! “佛爷你可是长沙的官那!这长沙境内的墓,你怎能不亲身探探有没有危险呢?!响当当的张大佛爷可不能这么认怂!”齐铁嘴诱惑不成,便改为激将法,张启山淡定的看着他,态度毫不动摇,只是眼神有着笑意。 此计不成,他脑袋灵活的一转,贼笑的对着二月红小声的说着:“二爷,你不去吗?夫人可是要跟着我一起去的,这墓里乌漆麻黑的,我这要是一不小心挨着了夫人…你说这…” 这话让二月红眼底笑意瞬间收起,聪慧的他略一思索,便明白齐铁嘴话里另一番含意。 二月红眼里有着精光,他温柔的说着:“我陪你们一起下去。”掩饰着说:“南北朝的墓毕竟是我本业,总得去看看,长长见识才行。” “就知道二爷你是好兄弟!”齐铁嘴一脸开心的,拍着二月红的肩膀称赞着。 耳力过人的张启山都要给气笑了,这人怎正大光明的翘起墙角来,当他是死人的! “到时我也会跟着一起去,老八你就安心吧”张启山笑得十分危险的对着齐铁嘴说。 早就习惯张启山的狗脾气,齐铁嘴丝毫没在怕的,他坦然自若的谢过张启山:“那就麻烦佛爷了。” 被忽略的霍叁娘不开心的说:“你们是不是忘记那是我家地盘?”怎一个个都这么放肆。 “我这不就是知道霍当家的,你大气,不会和我们这群臭男人计较这点小事情。”齐八爷嘴巴灵活的蹦出讨好话来,语不停的不断夸奖着霍叁娘,哄得她不计较起来。 几人约好下墓时间后,夜色起了,屋外点起灯火来,会议也到了尾声,纷纷起身道别。 最后离开的张启山夫妻俩,二月红不舍的随步送着,嘴上敷衍客套的和张启山交流着。 只见天上月似圆,白光洒在身上,忽然之间,冬霜打了一个哆嗦,二月红视线瞬间转了过来,忧心的问着:“是不是冷了?” 张启山一看就知道冬霜是老毛病犯了,急忙脱下斗蓬罩在冬霜身上,弯腰的将她抱起来,不顾二月红的疑问,只说无事后,便赶快带着她离开。 疑惑又担忧的二月红面色凝重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刚才他丝毫看见了什么,那好像是獠牙? 车内,窝在张启山怀里的冬霜眼里泛着水光,嘴里喊着饿,动作急切的咬向他脖颈,入口滚烫的鲜血浇熄了她的炙热,填补了她的饥饿。 这猛然一咬让张启山闷哼一声,顿时眼前一黑,头皮都发麻起来,快感从脊椎骨往上窜到脑门,他用舌头顶了顶自己腮帮子,强行忍耐那汹涌澎湃的浪潮。 老九门之张启山—22(H) 张启山眼冒金星,咬紧牙根的不让快感从自己嘴里发出,他握紧了拳头,胳膊上蹦出了青筋,滚滚汗水由额头开始渗出。 这吸血鬼的毒液还真是比罂粟还要叫人沉迷,电击般的快感在脑门里肆虐着,让他一贯理智的思维开始脱逃,只想不顾不管的就在车里,当着副官面前宣泄出自己的欲望来。 一股一股的鲜血流入冬霜的嘴里,滋润了她干枯火烧般的喉咙,这身体上的寻求被满足了,可内心总觉得还有些空虚。 她依依不舍的用舌尖舔舐着张启山的脖颈肉,收起了锋利的犬齿,用唇瓣含着他敏感的肌肤,嘴里品尝着他皮肤上的咸味,鼻尖嗅着他身上的男人香。 就在她回味着香甜又辛辣的血液滋味时,被磨蹭到理智断线的张启山一把钳住了她的细腰,湿热的唇瓣贴了上来,凶狠的啃咬着她的红唇。 啧啧的接吻声在车厢内作响,前座的张副官是羞红了脸,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他赶紧低下头来,看都不敢看一眼后照镜,深怕自己冒犯到了两人,或者是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只能闭紧双眼,不断地在心中默念着心经。 “副官,出去!”张启山哑着嗓子,用着仅剩的理智道。 张日山急忙的下了车,板着脸,尽忠职守的站在车子旁边,同时继续默念着心经。 被毒液冲昏了头而火烧火撩的张启山也顾不得外界环境,他将冬霜娇小的身躯拉到自己膝盖上坐着,猴急的解开自己裤头,掏出了已经硬挺膨胀的大家伙来,随意的在冬霜肥美饱满的穴肉上摸了几把后,一手扯开她的亵裤,结实的腰杆子一挺,直接长驱直入。 “嗯……”突如其来的被填满感让冬霜闷哼了一声,不满的在张启山肩膀上咬了一口,顺便把自己的呻吟给吞了进去。 肩膀上传来的刺痛反而让张启山疯魔了起来,他眼角通红,透亮的眼眸充满了欲望,一双大手使劲的握住了冬霜的腰间,把少女的白皙肌肤都给落下了红印,用力的把冬霜按压在自己腰胯上,一副想把她给捣个支离破碎的凶狠样。 冬霜眼神迷离,神情恍惚,愉悦的肉体让她嘴角微微上扬,脸上表情似喜似疼的皱着眉头,咬着唇瓣呜呜咽咽的泣着。 她只觉得今个儿这肉棒比往常还要来的狰狞凶猛,像是巨龙般的在自己体内肆意游走,昂首的顶端更是撞上了她穴里的软肉,把她捣的是欲仙欲死,整个人如同在云端上迷迷糊糊。 沉浸在欲望中的冬霜难耐的扭过了头,眼角余光瞄见了站在车外的张日山。 一瞬间,她醒过神来,想起了现在身在外头,这大庭广众之下的两人躲在车上肏了起来,强烈的羞涩涌上心头,脸都给涨红了,小穴因为羞耻而紧缩了起来,反倒是更加裹紧了肉棒,增添了一丝异样的快感。 操到了穴,张启山也恢复了些许神智,他压低了声音在冬霜耳边轻声的道:“小娇娇,我在操你呢,怎么眼睛盯着副官瞧,难道我一个人还填不满你的穴?” 冬霜扭动着身体,紧张无措的想逃离他的怀抱,但是自己后背被张启山紧紧的搂着,这番折腾下,反倒是变了角度的让穴里花心给撞击个结实。 “…啊……嗯…”张启山酥爽地低吟一声,他差点被这一下绞得射出来,柔软湿滑的嫩肉在肉棒上蠕动吸吮着,像是贪婪的饕餮般不知足。 张启山抓住她丰满的奶子,边揉边猛烈挺动,撞得花穴瑟瑟发抖,不断地往外头流淌着淫水,却被肉棒强制堵在里面。 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挺动,白沫从交合的性器间溅了出来,把车座位给弄的是一塌糊涂,到处都是水渍。 “轻点……啊……”满溢的快感即将宣泄而出,濒临绝顶的刺激下,冬霜小声啜泣的哀求着。 张启山冷峻的脸庞因为情欲而扭曲,眼底充满着炙热的火焰,毫不留情的用肉棒在湿软狭窄的花径里卖力捣弄着。 不经意地一转头,冬霜的眼神和外头的张日山给对上,对方泠洌的目光像是在审视自己此时的放浪形骸。 她身体瞬间僵硬起来,紧致的小穴也跟着揪紧了肉棒,软烂的媚肉不断地抽搐,花心裹着肉棒在剧烈的颤抖。 就这样在张日山冰冷的目光下泄了出来,一道清泉喷射而出,把张启山的耻毛给弄的粘腻不堪。 冬霜身体上的痉挛透过了媚肉传递过来,张启山被少女的小骚穴吸嘬得极爽,在她被高潮冲击弄得身子一颤一颤时,张启山毫不怜惜的用着大动作地顶弄起来,每一下都往她的小子宫里狠狠撞了上去,操得她咬着自己手指闷声啜泣。 “宝贝儿…你可别出声…副官听得见的。”张启山喘着大气,坏心眼的提醒着她,同时感受着阴茎被绞紧的爽畅感。 张启山就象是一只精力旺盛的野兽,他低头咬着了冬霜嫣红的唇瓣,猛力操干着属于自己的小母兽,暗红硕大的肉棒一次次捣进湿软的花穴里,同时还变着角度在里头旋转、磨擦、碾压,用尽了花招,也不知是不是男人的炫耀心在作祟,让他下意识的想把少女的娇喘声给逼出车外。 “嗯……啊……嗯…”张启山粗喘连连,这时候他低哑的嗓音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性感。 他结实有力的臀部挺得飞快,啪啪啪地撞出一连串淫靡声响,他越操越快,越操越凶猛,像是要把少女往死里操一样。 张启山眼角赤红,眼神里满是浓厚的欲望,快感汇集了起来,他的腰间一阵酸痒,膨胀的肉棒颤跳着,大张的马眼里激射出一股股浓稠精液,击打在花心上,激射冲撞的刺激,让冬霜发出了止不住的悲鸣来。 少女瘫在他身上不断地喘着气,小肚子被精液灌的鼓胀胀,往里头搅动还能听见淫荡的水声。 “堵着,别浪费了。”肉棒依依不舍的拔出,在白浊还没来得及流出之前,张启山动作灵敏的拿了手绢塞进小穴里。 还没平息下来的冬霜眼角带着媚意的嗔了他一眼,诱人的红唇不断喘着气,身体里细小的肌肉仍然在继续抽搐着,精疲力竭的她此时无法和张启山计较些什么。 张启山也知道今日自己孟浪了,他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亲了亲冬霜汗湿的脸颊,爱怜的用拇指抚过少女嘴角被啃咬的创口。 他打开了车窗,清了清喉咙,对着张副官道:“我和夫人回去就好,你自己用走的。” 佛爷有令,张日山还能说些什么,他只能乖乖的用自己双腿走回了府上,同时心底不断地嘟囔,这夫人可真是个妖精,把佛爷变成了不知礼的人,大街上的干这档子事,可真是……哎呦! 臊的他到现在都还没平复起情绪,也不知道之后该怎面对夫人,就是一个词,尴尬! 老九门之张启山—23 翌日,众人会合在山间小路上。 二月红换下儒雅长挂,穿着一身劲装,显得俐落又潇洒,特别是那红皮衣衬的他皮肤又白又亮。 张启山也换上一身劲装,小麦色皮肤穿着黑皮衣搭配橘马甲,还好他颜质够高,经得起糟蹋,也不知道是谁给他配的衣服。 连带冬霜也穿起劲装长裤,合身的红色皮衣加衬衫,穿在身上显得身材姣好,美艳绝伦。 唯一格格不入的是齐铁嘴,身穿长挂骑着一头驴子,脖子上挂着一个八卦,像是要去乡间行骗的算命师。 张启山眼神的嫌弃看着他,皱着眉头嘴里不断地放出啧啧声:“老八,你这身打扮就别和我们走在一起。” 齐铁嘴低头看了看自己:“我这打扮怎了?可好了!” “你没瞧见我们是什么打扮?不合适!”张启山摇着头还嫌打击不够的继续说着:“还有,我们这是骑车!你那驴子能跟得上吗?” 齐铁嘴这才恍然大悟,手足无措的看向大家:“那我这驴可怎么办啊?要不副官你骑着呗。” 站在一旁独自凉快的副官不懂,怎又扯上了他来,八爷骑驴不合适,难道他穿军装骑驴就合适了?而且他自己有车!不骑驴! 看着去齐铁嘴一脸谄媚的凑上来,他嫌弃的退了一步:“八爷你别这么近,咱俩不熟。” 齐铁嘴啐了一声,转头后笑得腼腆:“嫂子,你人美心善就载我一程吧” 二月红一个上前不经意地撞开了他:“我不会骑车,不知夫人可否…?”俊美脸庞带着温柔笑容,还能看见泛着晕红的耳轮。 就在冬霜经不起美色诱惑想答应时,张启山猛然地一出声:“副官你带着八爷,二爷就由我带着,而夫人独自潇洒,时候不早了,赶紧出发。” 随着他的命令落下,副官俐落的动作起来,张启山微微扬眉,笑得不怀好意看着二月红:“二爷,请。” “佛爷你可得稳住啊,这路途崎岖不平,冷不防的松开了手就麻烦了。”二月红不轻不重的刺了一句,也不知道他说的松手是暗指这什么,随后便笑盈盈地翻身上车。 齐铁嘴心中暗道这是什么场面,大房和二房吗? 正当他胡思乱想之际,一个磕碰下醒神过来:“副官,你这技术不行唉,得稳稳当当的才好,你瞧瞧佛爷多稳当呀,还有我那头驴也不知道能不能自己回家,唉,可把我给愁得。”齐铁嘴坐在副官身后,嘴巴不停的疯狂输出,吵得张日山想把人给甩下车。 而前头的张启山技术真可是好,算准似的就直往那些坑洞上撞,还好二月红底盘功扎实,不然就得摔下去了。 不顾后头的吵闹,冬霜帅气的奔驰在乡间小路上,凉爽清风迎面而来,吹起散落的发丝,消除了盛夏暑气。 片刻之间到了目的地,众人停下车来,明明是走相同的路,可那张启山的车轮上满是淤泥,引得人注目。 “佛爷眼力不行,可能是阳光太强,晃得他看不清路上有污泥,还好我脚缩得快,不然就脏了衣裳。”二月红贴心的帮张启山解释一下,他态度温和一点也没有责怪张启山噔意思。 “佛爷你这不行啊,年纪轻轻的就眼力不好,回头我给你弄点枸杞吃吃。”齐铁嘴看张启山对他这好心话不领情的模样,苦口婆心的劝着:“这没什么的,咱补补就好,现在不注意,将来年纪大了就吃苦了。” 张启山火气开始上升,双眼瞪得大大的看着齐铁嘴。 齐铁嘴看不出脸色似的继续说着:“而且佛爷你年纪又比夫人大,这不保养行吗?!你又不像二爷一脸长寿像,听兄弟一句劝,你就…” 齐铁嘴话都还没说完,就被张启山狠踹一脚,还被他掏出枪来给对着脸威胁着。 “老八,你继续说” 齐铁嘴摇着头捂着嘴巴,乖巧的躲在副官身后。 “好了,回去我弄点枸杞给你吃,你就别吓唬八爷了。”冬霜笑得一脸促狭地对张启山说,还用手肘拐了拐他的腰。 张启山看她又调皮,便收起枪枝,气不过的用手揉乱她的头发后,看着她满头凌乱后,便哈哈大笑起来。 一伙人跟着冬霜熟门熟路的踏入矿山古墓里,拿着手灯打量起内部构造,冬霜七弯八拐的将人领到被炸毁的日本人实验室外头。 “你们别乱摸,虽然我上次和叁娘炸了这里还烧了一把火,但是不知道有没有清理干净,之前这里墙上有嗜血的发丝,一沾上就不得了。”冬霜细心叮嘱着。 这话吓得齐铁嘴急忙收起自己好奇想探索的手。 “这里得找人来清理,顺便整理修复一下,不然骗不过那群人。”张启山稍微打量后便说出处理方法。 “让陈皮来,他嘴巴紧做事稳妥。”二月红毫不犹豫的推出自家徒弟来,如果到时陈皮有意见,那就说这是冬霜当时没处理好的事情,他肯定二话不说的来帮收尾。 二月红这提议,大家都同意,这事太重要,需要信任的人才行。 大家边走边聊,气氛悠闲地不像是在盗墓,沿路上,冬霜不断地介绍各处机关,像是在自家一样的熟悉。 “你这不只来过一次吧?”张启山挑着眉,似笑非笑的打趣起冬霜。 冬霜双手叉腰咧嘴一笑,不回应张启山的话语,继续和人介绍墓里风景。 随着步伐来到一个密室里,冬霜笑盈盈的对着二月红说:“二爷,这里就得要靠你的看家本领了。” 众人一细看,原来这里墙上四个角落各自镶着一个银黑色的小灯座。 这机关二月红一看便知道是自家人所做的手法,要用铁弹子准确的弹进灯座里,且重量还有一定的要求。 二月红微微一笑,伸出左手,修长手指之间夹着几颗铁弹子。 他用双眼仔细丈量了距离后,手俐落一挥,腕使劲一转,两颗铁弹子顺利落在北方灯座里。 他再使劲一跃,左手又一动,然后丝滑的腰一扭,右手再一出,其余灯座的铁弹子都顺利进入其中,随之而来的是密室暗门打开。 “好!二爷绝了!”二月红这帅气身姿让齐铁嘴拍手叫好。 “行了,赶紧进去。”张启山一脸不悦地看着冬霜对着二月红那欣赏的眼神,发泄似的推着齐铁嘴上前去。 张启山满意的看着暗门里的珠宝,吩咐副官到时记得叫人来搬走,心想这下子解九爷不会再说他是个吃金巨兽了,但是他似乎遗忘了这是霍家地盘,照规矩得分一半给霍家。 副官听着佛爷吩咐,暗中记下位子和机关,老实人的他也忘记霍家的事情。 穿过暗门,走进一条幽暗小径,冬霜忽然想起一事开口和二月红说:“上次我救了一位老人家,好象是二爷家的人,等你有空时记得来领走。” 二月红面色惊讶,不忘道谢的说:“多谢夫人出手救人,红某改日定当上门拜访。” 这两人就这样在他眼皮底下约定下次相会时间,让张启山眼皮直跳,觉得不妙开口说:“就不麻烦二爷上门,回去后我让副官亲自给你送上门。” 二月红微微一笑不回应。 齐铁嘴凑了过来,拍拍张启山的肩膀小声的说:“佛爷,我劝你大度些。” 我草,这说得是人话吗?!! 张启山一脸震惊的看着齐铁嘴,这还是兄弟吗? 他是二月红的兄弟吧?! 老九门之张启山—24 看张启山满脸怒色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算破不说破的齐铁嘴叹了口气,含糊不清的说着:“佛爷我这是为你好,今生嚣张来生还,你最好是悠着点,免得到时二房变成叁房。” “你这个算命的!!”张启山闻言,瞬间爆怒,这是在咒谁呢?! 他使劲儿的捏住齐铁嘴的肩膀,握紧拳头打量着该往那里揍才好。 齐铁嘴眼见不对,急忙唉声求饶:“佛爷我错了,你就尽管嚣张,二月红算啥东西,比不过咱张大佛爷。” 他这越说越离谱,让看热闹的二月红也凑了过来说:“老八,你说我不是东西?” 眼前这拿出背后竹竿,笑得一脸温柔的二月红,让齐铁嘴吓得是浑身发抖,他错了,早知道就不多嘴,随他们争去,最好是争得两败俱伤,让陈皮争享渔翁之利。 齐铁嘴心中啐了一声,暗骂这一个两个的都不是他齐铁嘴的好兄弟! 众人在打诨说笑中来到了一处断崖绝壁,放眼望去一片光滑,毫无落脚处。 对于常人而言是个难关,但可惜他们都不是一般人。 张启山看了一眼后,从背包里拿出钩索绳,示意众人后退,钩索在手上晃了几圈,猛力一击,稳稳地钩在对岸处,形成一条空中缆绳,可供大家紧抓着攀爬而过。 众人利索过去后,剩下颤抖的齐铁嘴,他面色苍白的抖动着双腿喊着:“你们可得顾着我呀!若是掉下去了,赶紧捞我一把。” 真不亏是又怂又弱的齐八爷。 好不容易总算平安过来后,他一下子劲松,这个人瘫坐在地上直着喘气,唉声叹气的道:“我这为了青乌子大师,可真是付出太多了。” 冬霜不忍卒睹的拐了拐张启山一下,使眼色让他想办法安抚下来。 这路上浪费太多时间,就快天黑了,今天月正圆日,她担心自己和昨晚一样控制不住本能,那就麻烦了。 “副官,你背着算命的走。”张启山飞快的下了决定,反正把麻烦丢给副官就对了。 听佛爷话的张副官,只能认命的上前,将齐铁嘴甩到自己肩膀上。 “哎呦,好你个张日山,佛爷叫你用背的,不是用抗的,我是人不是尸体!”这一甩他觉得自己的胃都要给颠出来了,让齐铁嘴忍不住的抱怨起来。 众人不顾不管当作没听见似的继续赶路,不得不说这方法真好使,只是有点废耳朵而已。 终于来到墓碑口,众人伫立看着硕大的墓碑铭,齐铁嘴激动的赶紧从副官身上下来。 “这真是青乌子大师…”万分激动的齐铁嘴虔诚地下跪,对着墓志铭叁叩九拜:“祖师爷在上,弟子齐桓在此叩见。” 难得看见他如此严肃正经的模样,众人也不打扰,安静的站在一旁。 在他跪拜后,一声巨响下,青乌子的墓忽然从机关处缓缓上升。 随之而来的是墓穴彻底打开,一望无际的黑暗让人心生恐惧,张启山众人不由得后退一步心生退意。 “你们干什么?里头的东西我都拿出来了,只剩下机关门。”冬霜疑惑脸的看着大家,搞不懂他们在害怕什么。 对于冬霜耿直的疑问,在场男人们是面面相觑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是自己忘了这回事,所以有点怂了。 善于揣摩人心的齐铁嘴开口打了圆场,帮众人挽起面子来:“我们这是怕墓穴里头有瘴气,习惯的避上一避。”他话速加快的转移话题:“嫂子能否说下这墓穴原本的杀机是什么?” 冬霜被转移注意的说:“一入此门便知生死,能看过去和未来,有些人以为是真的便会永远留在这里出不去,也算是一种长生吧”说完这些后冬霜眼神带着深意的看着齐铁嘴继续说着:“而有些人能看破也能在里头找到众人的一线生机,但这是属于很危险的行为,窥神是会有天罚的。” 冬霜的眼神让齐铁嘴抖了一个哆嗦,他冥冥之中感应到天机在此,若是能有这能力该有多好,这样就不怕九门被灭,也不用靠夫人帮忙,而且这能力合该是他算命的,齐铁嘴看着黝黑的墓穴,眼神逐渐变得贪婪。 齐铁嘴眼神恍惚不由自主的问着:“这里头的东西能被人掌控吗?” 细心的二月红敏锐地发现齐铁嘴状态不对劲,他一把抓住恍惚的齐铁嘴,提溜着他脖子用力往脸上一拍:“八爷!你醒醒!” 脸上被人使劲一打,让齐铁嘴瞬间回神,他捂着疼痛的脸颊,嘴角溢出鲜血说着:“果然天意不可控,这一贪,反噬了我。”他语气悲凉的继续说着:“我该知足了的,现在比原本已经好上许多。” 众人看着自我安慰的齐铁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能从他的言语透露出,这贪婪心是为了大家而被诱惑。 张启山的心情有点沉重,他从不知道这老八心思这么沉,是算到多惨痛的未来才会让他如此担忧。 在周围一片沉默之下,冬霜郑重的上前保证的说:“八爷你别担心,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会让大家都好好的。” 齐铁嘴眼神信任的看着她说:“夫人,你保证?你说我可就当真了的。”他实在是怕啊,眼前这一关过又如何,后头十几年的那关该怎么过,他每日每夜的算了又算,想了又想,都是半死局,愁得他头发都要白了。 冬霜眼神真诚的保证着:“我保证会护着大家,那一关会有退路的。”她实在不忍心看齐铁嘴这副模样,不由得多透露几句:“你能算的只是五十年,我知道的不只这些,上一次是我刚出世太懵懂,这次不会了。” 得到冬霜的承诺后,齐铁嘴瞬间肉眼可见的恢复了以往的活力。 而这些含糊不清,意为不明的话语,让众人听得是一头雾水。 敏感的张启山和二月红默契的对视一眼后声说着: “什么上一次?” “我们不需要你护着。” 冬霜浅笑着摇摇头不回应。 看她坚持的模样,他们也只能把疑问藏在心里,心想着她不肯说,那私下问算命的总行了吧。 看气氛如此凝重,冬霜开口笑着说:“你们要不要进去闯一闯,反正里头没有危险,只有一些机关。” 齐铁嘴也捧场地应和:“成,就让夫人瞧瞧我的本事。” 二月红抿嘴微笑,语气挑衅的看着张启山说着:“不如来比比谁的本事高,看谁最先闯出来。” 张启山冷哼一声不服输的说:“长沙城内没人比我更行。” 叁人便各选一条路进入,徒留冬霜和副官在外头等待。 “你猜谁赢?我押二爷,毕竟这是南北朝的墓。”冬霜兴致勃勃的问起副官来。 “佛爷”面无表情的副官果断支持着张启山。 两人都有各自支持的人,争论了一段时间后,隐约可见有人出来。 “嫂子欸,副官哪,这里头可是太简单了,易经八卦根本就是我的老本行。” 齐铁嘴兴奋不已的跑出来,笑容满面炫耀着,结果一看,这两人的脸色怎怪怪的,像是失望落空一样。 “你们这是怎么了?不欢迎我是吧?”齐铁嘴委屈巴巴的抱怨连连。 “怎么不是佛爷?”副官也不回应他的话,只疑惑怎佛爷会输。 “好你个张日山,告诉你,这长沙城第一人从今天起就是我齐八爷!张启山算什么,二月红算什么!他们就是个弟弟!” 随着这自豪感十足的话而出的是二月红清冷的嗓音:“那我还得叫你一声哥了。” 齐铁嘴颤抖的转身,回头一看那二月红和张启山就像是煞星似的站在他身后,两人脸上都笑得十分灿烂,让他心里不安的直骂娘了。 “走,走,走,赶紧走”齐铁嘴扭头拉着副官和冬霜,急匆匆地往外跑去:“我家里的饭正煮着,要烧锅了。” 看他这副怂样,众人纷纷大笑一场。 老九门之张启山—25(H) 一行人就这样气氛轻松,说说笑笑的出了古墓,离了矿山。 晦暗的天空里,银白色的月娘高挂在天上,张启山一看见天上的月亮出现,瞬间脸色一变,来不及告辞的就抱着冬霜急速狂奔离开。 佛爷赫然离去的身影,吓着了几人,本着担心的心情想跟上前去,随后见着佛爷示意无事的手势,便也放心了下来,放缓了脚步,不去干涉那两人的行踪。 “这佛爷是怎回事?赶着回家洞房啊?”齐铁嘴打趣的调侃着,佛爷有夫人,他有驴,咱不嫉妒。 张副官白了齐铁嘴一眼,还赶快不上车,他急着找佛爷呢! 二月红看张日山心急如焚的样子,便体贴的挥挥手示意副官可以先走了,留他和八爷两人一起就行。 他们两人不着急,慢慢的走,毕竟他们两之间可有些事情要好好聊聊。 齐铁嘴眼睁睁的看着副官,就这样无情的抛下他而去,伸出手来,无声的挽留着对方,免费的交通工具走了,靠他这两条腿得走何时啊?!! 更何况这荒山野岭的,旁边还有一个对他虎视眈眈的二月红正打着坏主意。 齐铁嘴瞧二爷那眼神和笑容,不成,他开始有点腿软了。 而另一头的张启山也是不妙,此时情况从远处看着有些旖旎,女子小鸟依人的侧坐在他怀里,他面上表情僵硬,青筋和汗水直冒,彷佛在受折磨般的痛苦。 这怀里的小姑娘一点都不乖巧在作乱着,如玉般白皙手腕诱惑般的勾着他脖子,调皮的指尖在耳边轻划着,温热的吐息也跟了上来的在他敏感度极高的脖颈喷着热气。 他只能不断地哄着要她再忍耐一下,就快到家了,这事儿可不能在外头做啊,上一次好歹是在汽车内有棚能遮蔽,这次是摩托车,上头啥都没有,总不能在野外直接操了起来,未免太奔放了些。 虽然张启山自认为是个豪爽不居小节的人,但也不能洒脱到这种地步,至少现在的他有着节操,还做不到野战这刺激行为。 可是怀里小姑娘委屈的哭声,娇娇软软啜泣的让他有点要克制不住了,撩拨的张启山是浑身硬梆梆的,他心想要不自己就勉为其难的从了她吧? 陷入天人交战的张启山内心挣扎万分,就在他想顺从欲望之际,这家可总算是到了。 这车都来不及停好,小姑娘的牙就咬了上来,逼得他咒骂了一声操,随后是喘着大气,抱紧了冬霜,像是要把她给揉进骨子里去的用力。 张启山将冬霜的双腿盘在了自己腰间,一双大掌隔着衣服的揉捏着翘挺的臀肉,按住她柔软的身体,不断地往自己鼠蹊部磨蹭着,半硬的阴茎隔着两层衣裤摩擦挺动着,若隐若现的刺激让他感到不满足。 不过此时的他只能喘着大气,紧闭着双眼,用尽力气的迎接自己被吸血时,所带来的极致快感。 血管里彷佛有着电流在四处流窜,把他的脑子给震的晕头转向,浑身寒毛直立,天灵盖都给掀开似的酥麻和愉悦。 鲜血的滋润让冬霜的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她双颊绯红,眼眸漾起了水光,多余的血液从嘴角流下,白皙的肌肤上染上了一抹血红,将她如画般的眉眼变得妖艳几分,恍若精怪般的摄魄勾魄。 张启山压低了音量,发出了一声怒吼,随后便是将冬霜紧紧的压在了自己身上,跨间匀染开了湿意,也沾上了冬霜的下身,一股腥膻味在两人之间漫延而开。 还在回味余韵的张启山看见了冬霜妖艳的模样,他发狠似的咬上了对方的双唇,将少女嘴角余留的血液也吞了下去,这还是他初次品尝到自己鲜血的滋味。 尝到了血腥味,张启山眼神瞬间凶狠锐利,血性也被激发出来,用着男人特有的野蛮,撕开了冬霜的衣服,亲着咬着她的唇瓣,手上同时的扯出自己衣服的下襬,解开了裤子,拉着她的小手放到了自己半软湿润的性器上。 “帮我摸摸。”张启山一边啃咬亲吻着冬霜的脖颈,一边握着她手来回套弄着自己膨发滚烫的肉棒。 “在外头,你别胡闹,当心被人看见。”冬霜眼角漾着红晕,表情羞赧的嗔了他一眼。 张启山嘴上哼哼唧唧的敷衍着,今个他就是胡闹了,谁也别想阻止他。 银白色的月光从树影中打在少女赤裸白晢的肉体上,昂首的天鹅颈弯出一道优美的弧度,洁白的月芒将肌肤晕上了一层光晕,交缠扭动的双腿间不断地往外淌着清液,宛若献给欢喜佛的祭品般,情色又圣洁。 张启山扯着嘴角坏笑,眼眸里尽是晦暗不明的欲望。 “小浪蹄子,你别急,哥哥我就来疼疼你。”这要是不多疼疼,就枉费了一路上她对自己的骚扰了。 小心眼爱记仇的张启山可还记得回来路上,小姑娘是怎的在自己身上磨蹭生火的。 他捧起了饱满浑圆的乳儿,隔着手套用手指掐住了尖尖,一手一个乳儿,像是揉面团似的用着巧劲在玩弄着。 冬霜急促的哈了一声,随后是身子颤抖抖闪躲了起来,这敏感又脆弱的乳尖所带来的刺激,着实让她感到难耐。 就在张启山这持续的爱抚下,冬霜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叫声,妖娆又婉转,她抖着身子,扭着腰肢的泄出了一股清液,滴答滴答的落在了草地上。 尒説+影視:ρ○⑧.red「Рo1⒏red」 老九门之张启山—25(H)下 月色明媚,就在庭园阴影处,盎然的春意不断地在攀升,男子低哑声中交错着女子的娇吟,正此起彼落的宣告着,此时此刻发生了什么,那战况激烈的让月亮都害羞地躲进云朵里。 重整旗鼓后的张启山舔了舔嘴唇,露出了不知足的表情。 他低头啜上了丰腴饱满的嫩白,滚烫的鼻息吹在乳尖上,让冬霜雪白的肌肤起了一层浅浅的鸡皮疙瘩。 沐浴在月色下的少女挺着胸,红润的双唇发出了娇艳柔媚的呻吟,她无力的挥舞着小手,手指头搭在张启山肩头,彷佛是在拒绝又如同是在迎接。 刚才吃个囫囵半饱,只尝到了一点味,张启山如狼似虎的把乳肉给含在了自己嘴里,吧咂着嘴穿得津津有味。 “你的奶子真香,什么时候能出奶让我喝喝。” 张启山用大手按着湿淋淋的花穴重重的揉了几下,同时还将两根手指捅了进去,又重又快的抽插着,瞬间就让冬霜的小穴再次的被弄得痉挛连连。 “嗯啊啊啊啊……” 蠕动的媚肉贪欲的包裹着手指,涌出的春水都把张启山的手套给濡湿了,小穴里骚痒能耐,想要更大更结实的东西来帮自己解痒。 埋在小穴里抽插的手指上,明显能感受到有着不属于人类肌肤的存在,带着冰冷,还有些粗糙,这种异样的触感,反而增添了一分刺激。 冬霜扭着小腰,蜷起脚趾头,用着断断续续的声音道:“…那是什么…你…手上…” 张启山像是现在才发现到般,恍然的道:“太急着操你,手套还没脱。” 瞬间,羞耻心上线,冬霜想到了张启山不离手的手套模样,这要她日后如何坦然自若的面对这副手套,怕是连其他手套都不想再看见了。 “你……啊…啊啊啊…” 张启山直接往小穴加了一指,往下由上的堵着了冬霜想抗议的嘴巴,触电般的快感不停撞击她体内深处,让她忘记了自己的诉求。 冬霜双颊酡红,小嘴微张,细细的呻吟渗出撩人春意,双腿胡乱的蹬着,只觉得张启山的手像是有魔法般,把她的体内深处迸出了愉悦的火花。 “啊啊啊啊……” 冬霜猛然地向后一个仰头,绷直了背脊,细白的腿用力抵在草地上,浑身肌肉颤抖着,小穴抽搐着喷出了水。 短时间内又一次高潮,她小口小口喘着气,眼神迷蒙,整个人软绵绵的,躺在草地上。 张启山抽出了被给濡湿的手指,大手按住少女纤细的腰肢,扶着自己的肉棒,挑逗般的在肉缝外轻轻地摩挲着。 粗长滚烫的肉棒贴在肉缝间,来回的滑动,沾了一身的蜜水,把整根肉棒涂满了天然的润滑剂。 他毫不迟疑的扶着肉棒缓慢地向幽径中推进。 一进去,幽径中的蜜肉阵阵抽搐,裹挟着粗壮的肉棒绞缠,简直就是个榨汁机。 张启山头皮发麻的任由冬霜绞着自己的肉棒,动作坚定又缓慢的浅抽浅插。 他扭了一下腰胯,让硬梆梆的龟头在通道浅处转了一圈,像是在寻找着躲藏在层层媚肉里的隐匿开关。 “…啊啊啊…那里不行……” 自身的秘密把张启山找到,冬霜一个哆嗦下,花穴里蠕动的软肉紧紧地缠绕着粗壮的肉棒不放,带着一股独特的韵律,挤压着入侵体内的巨蛇。 寂静的黑夜里,急促的喘息声不断地响起。 张启山咬着牙根,额角渗出了汗水,抬起冬霜的腿儿,盘在自己的腰上,挺着腰不断地往下撞击,肉与肉的拍打声响,绵延不尽的在庭园里响起。 忽然之间,张启山箝制住冬霜不断扭动的耻骨,一双大掌握住了她分开的大腿根,肉棒抵着花心连续的用力耸动着。 他忍着了酥入骨髓的快意,一下又一下的捣着花心,把里头的软肉都给捣软烂了。 终于,张启山腰眼一阵酸痒,脑门儿被窜上来的快意冲得他眼冒金星,肉棒瞬间膨胀了一圈,把花壶给填满个结实,一股浓精喷烂出来,打在了敏感的子宫上,将冬霜的小肚子给灌了满满的子孙进去。 贪欢过后,张启山满头凌乱不堪的头发,随意扯开的衣裳,用自己的大手拍着怀里还沉浸在余韵里的冬霜,温柔不带情欲的抚摸着,他张嘴喘着气,脸上却带着餍足的神情。 稍微平息后,他使劲儿的将人一把抱起,随意扯过了衣裳,将人稍加遮掩后缓步而行。 一脚踢开房门,将小姑娘给抛在了床上后紧锁房门。 张启山急性的这一动作,让她躺在床上娇笑着,冬霜面上还有红晕,眉眼间还留着媚意,那泛红含春的眼角一勾,带着诱惑的伸出白皙手腕,等着他上前采撷来。 冬霜身上弄得乱七八糟的衣服,被扯开几颗扣子的衬衫,都遮掩不住那有着红印的白嫩肌肤,还有隐约可见的粘腻水光。 眼前的美景让张启山咽喉滚动一下,他缓缓地脱下手上那被浸湿的皮手套,扯着嘴一笑,眼神充满侵略性,如同一匹饥饿的猛虎,正打量着该往那里下嘴,或者该用什么姿势入口。 反正这夜还很长,他有的是时间和精力和小姑娘玩儿,更何况当兵的就是体力好,能熬夜整晚都行。 而还在漫长回家路上的二月红和齐铁嘴也不知道聊了些什么,只见二月红先是眼神带着杀气,脸上彷佛威胁般的表情。 随后齐铁嘴不知道和他说了什么,两人像他谈妥了事情,这让二月红原本严肃的神色变得愉悦起来。 翌日,这两方人士不约而同的都浑身发软不想起床,一样都是昨晚运动过度造成的,只不过是不同种运动。 这体力活还真是累人啊。 老九门之张启山—26(H)上 “嫂子,佛爷和副官不在吧?”齐铁嘴一上门就四处张望的看屋内有没有张启山和副官的踪影。 “他们不在,你有事找他们?” 得到冬霜的回覆,齐铁嘴放心一笑,讨好的说着:“不在就好,我专程来找夫人的。”话一说完便鬼祟的掏出一个小瓷瓶来:“夫人可否给我几滴你的血,你放心,我不会拿来干坏事的。” 冬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好一会儿后,也不说话,就直接拿起小刀往自己指头上一戳,齐铁嘴急忙的将血珠子给收集起来。 “嫂子,谢了。就知道你是个善心的大好人。”齐铁嘴道谢后赶紧揣着宝贝儿离开,生怕被佛爷给遇上,到时他可就没办法解释了。 过了几日,只见他神秘兮兮的和二月红接头,递给他一颗猩红色小药丸。 这私下交易的行为完全没有被人给发现,而药丸的作用也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 ※ 深夜里,忙碌许久的张启山满身疲惫地回到家。 这阵子为了处理长沙事务,还有怎设计那些外人,他已经大半个月没见着自家夫人了,也不知道那个小没良心的有没有想着自己。 就算是有想念,大概也是在想念他这一身的血液吧。 张启山边想边迈着脚步进入房内,手上脱下了披风,随意的挂在自己手臂上,那潇洒自如的样子好不气派。 就在他上楼的时候,忽然之间身侧一阵急风扫了过来,张启山帅气的展开手上的披风挡住了来人,同时往后退了一步,正当他想拔枪时,耳边传来二响环撞击所发出的清脆声音。 张启山眼睛一转,放松了力道,手上披风往回一拉,顺势的将来人给搂进自己怀里:“你又调皮了。” 随着这话落下的是他那甜蜜一吻,轻轻地吻在冬霜脸上,换来的是小姑娘俏皮笑声。 “我只是在试试看张大佛爷的警戒心。” “家里有你这个麻烦在,我是永远都在提心吊胆的。” 冬霜嗔怪的咬了他脸颊一口,随后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小脚轻轻一跳地夹在了张启山的腰上,像个枝蔓攀爬在张启山这座高山上。 他的大手托着圆润小巧的臀肉,生怕一个不稳当让人给摔下去。 两人这亲密又甜腻的举动让空气间散发着丝丝情意。 张启山就这样一手托着小姑娘,一手捏了捏她柔软的脸颊肉,笑看着小姑娘说道:“你再经常这样试下去,那我以后会习惯有人忽然冒出来的,说吧,你要怎么赔偿我?” 冬霜从他眼中的暗光感觉到了危机,便娇声娇气的道:“以后都不试了,成不?我的好启山,好佛爷,成不成呀?” 感觉身下有啥东西正顶着自己,这让冬霜很有危机意识的马上服软示弱,手忙脚乱地想从他身上下来。 “本来是成的,可是你这一叫啊,就不成了。”张启山笑得灿烂十足的否定了她,还用着武力制止冬霜逃离现场。 她第一次发现张启山的酒窝儿这么讨人厌,每次这酒窝一出现就代表有人要倒楣了。 一阵挣扎后,发现自己反抗无效的冬霜只能躺平认命,说不定他忙了这么多天,早累到不行,只是现在嘴上在逞能罢了。 “宝贝儿,可不能说男人不行。” 冬霜这才发现自己将内心话给说出口,看着露出恶狠狠表情的张启山,她只能露出讨好的笑容,做出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 张启山炯炯有神的双眼凝视着她,眼底有着化不开的深情和炙热的欲望,羞得她双颊泛红,咬着双唇的低头不语。 滚烫的嘴唇如雨点打在少女粉嫩的脸上,脖颈上,最后落在了红唇上,又吸又吮,灵活的舌头撬开了少女紧闭的双唇,深入口腔不断地掠夺香津。 啧啧水声在房内响起,张启山如狼似虎的吸吮着少女纤细的脖颈,托着她小巧的臀肉,在翻起的裙摆下,不断地用自己怒张的欲望源头撞击她包裹在亵裤中柔软的花户。 压抑的娇喘从冬霜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她脸颊酡红,眼神带着一丝的迷离,手指不自觉的勾着张启山的头发,抵在他的头皮上。 他一手托着少女,一手打开了卧房门,踹开房门后,猴急的扯坏了少女衣裳上的盘扣,酥胸微露,这半遮半掩的肌肤更显诱惑。 张启山用嘴巴扯开了肚兜,歪斜的布料遮不住饱满的胸脯,雪白色的胸乳肉从边角跑了出来,粉嫩兜乳尖更是在边缘处等着他怜爱。 “这对宝贝儿馋了吧,我来尝尝味道是不是还是一样的甜。” 张启山坏笑的将脸埋进了鼓胀的乳肉里,先用鼻尖蹭了蹭敏感的尖儿,然后隔着肚兜含住了发硬的乳头,像小儿吸乳般的吸吮,只不过多了些舌尖淫靡的拨弄。 唾沫染湿了布料,在上头晕出了深色的水渍,隔着肚兜都能看见挺立的乳尖,画面十分的色气。 “…嗯嗯…”这种不上不下的刺激让少女嗯啊了几声,眼神朦胧的望着张启山,其中带着些许的不满足感。 老九门之张启山—26(H)下 “这是谁家的小娇娇,瞧你浪的。”张启山拧了一下少女敏感的乳尖,嘴里调笑的道。 “这是哪来的军爷,跑到我这儿来嘴花花,干啥呢,刚才奶还吃的不够呀。” 冬霜眼角泛红,衬得漂亮的小脸蛋红艳艳,面带桃花的嗔了他一眼,随手拍了一下他在自己胸前放肆的大手。 白花花的乳肉随着她的动作晃动起来,迷了张启山的眼,让人他心头越发火热。 “你这香喷喷的奶子,我是怎么吃都不够。” 此时的张启山表情轻佻,一点也没有在外头的严肃凶狠样,反而有种一股邪气。 张启山低下头来,将脸埋在能让他窒息的乳波中,鼻息间嗅着冬霜胸前的奶香味。 他用脸蹭了蹭柔软的双峰,这调皮的举动惹得小姑娘娇声笑着,用小手轻拍着他的肩膀,嗔骂道:“你是没断奶?” “你不懂男人对奶子的喜爱,尤其是你这对宝儿,我恨不得能无时无刻的含着,看能不能给吸出奶水来。” 冬霜半闭着眼睛,娇媚的扫了一眼张启山,眉眼之间尽是散不去的春意。 “奶水我可没有,淫水倒是有着,你尝是不尝?”她调笑了几句后,嘴巴微张的嗯哼着,小手扯着张启山的头皮,脸上表情似笑非笑的享受起男人的服侍来。 听见冬霜的言语后,张启山充血的肉棒更为膨胀起来,渗出的前液从马眼中滴下,落到了艳妇白皙的肚皮上。 他就爱冬霜这坦荡又直白的性子,从不避讳情事中的粗俗话语,还能放荡的回着嘴,就和他这个军痞子,可说是天生一对! 张启山高举着双手,捏住了她艳红的乳尖,粗糙的指腹在敏感的乳头上摩擦着,趁着她抬腿挺腰的瞬间,将自己的身体挤了进去,疯狂的舔舐起那泛滥的潮水来。 耻毛稀少的小屄粉粉嫩嫩,颜色就像是小桃子般粉嫩又多汁,湿热的舌头舔了上来,小屄倏地一缩,嫩如贝肉的花唇随之颤颤的抖着。 张启山的舌头不断地在屄肉上舔来舔去,嘴巴吸啜着从穴里流出来的水,彷彿那是最美味的琼浆玉液。 冬霜感觉小穴里传来了瘙痒与酸软,湿意正蔓延开来,柔软的花穴不自禁的吐着水,一下子就把花唇与耻毛浸得水润,也糊了张启山一脸湿。 张启山抹了一把脸上的潮水,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的汁液,笑骂着道:“小淫娃。” 男人像是把女人的骚痒难耐样当作了个景儿,明明自己肉棒已经硬的发疼,就是不肯干脆的肏了进来,只是在外头轻轻地碰撞着。 这不上不下的滋味让冬霜着恼儿。 她缩起身体,晃着白嫩的小脚,用晶莹剔透的脚趾头戳了戳张启山怒胀的肉棒,嗔怪的道:“你是行不行啊~要不,我找二爷去~” 在这种时候提起别的男人,只会引发激烈的妒火,更别提这个男人还是他心知肚明的情敌,但是不得不说这一招是对付张启山墨迹时的好招。 张启山露出了凶狠狰狞的笑容,手里握着冒着热气的肉棒,啥话也不说的就往穴里捅去。 结实的一下,像是直接要捅穿冬霜的肚子,深深的肏进了子宫,饥渴已久的肉壁热情奔放的裹了上来,贴着肉棒不断地蠕动着。 “啊啊…你轻点…啊啊啊啊…”冬霜舒服地眯起眼睛,忍不住的掐着张启山坚硬的腰胯肉。 她挺着浑圆饱满的胸脯,下意识地想挨得更近些,好让男人能疼疼她发痒的乳儿。 张启山眉头紧皱,只觉得肉棒好像被柔软的丝绸缠住了似的,舒服得叫人直想叹息。 “呜…啊…啊啊…” 一股冲头的快感猛地窜上来,冬霜大喘一声,脚指舒爽地绷紧蜷起,小穴本能地吞吐起肉棒,随着张启山耸动的节奏晃动起腰肢,以获取更多的快感。 “我操的你美不美…嗯…还想不想找该死的二月红…” 张启山恶狠狠的操干着身下迷人的冬霜,硬是要从已经爽昏了头的少妇嘴里,逼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来。 “美…啊啊啊啊…美死我了…”冬霜舒服地哆嗦起来,身体被撞得一颤一颤的,有种要被撑破的错觉。 “是二爷操的好,还是我操的好…”张启山随着自己的话语,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撞击着脆弱又敏感的花穴。 他粗糙的手指按压在阴蒂上,动作像是在打算盘珠子,不断地拨弄着。 “你!!你操的最好!!”冬霜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泪汪汪的尖叫出声,她扭动着腰肢,不知道是在躲闪,还是在迎合。 花穴层层迭迭的穴肉挤压着,犹如张饥渴的小嘴,正迫不及待地吸吮着美味,爽得张启山动作越发狂野。 奇异的电流从两人交合处窜了出来,电得两人是头皮发麻,脑袋发懵,脊椎骨都要给电麻了。 一波淫液喷涌而出,冬霜眼前一黑,仿佛升了天,大脑中只剩下肉体被顶撞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冬霜绷紧了身体肌肉,尖叫地高潮起来,小穴喷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穴里软肉一阵痉脔,死死的咬着肉棒不放。 她身体一抖又一抖的啜泣着,快速登顶的性爱,让她一时间无法承受,脸上更是露出了似疼似乐的古怪表情。 就在冬霜享受余韵时,张启山加快了动作,花穴中的肉棒越来越凶猛,撞得越来越深。 “啊啊……快…快坏了……啊啊啊啊…”他这不饶人的冲撞,让冬霜只能淫叫着求饶。 张启山一点也不心软,肉棒也不退出来,抽插依旧的猛烈,保持龟头在那窄小的子宫中肆虐。 汹涌的激烈的快感,让冬霜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可怜兮兮的哭了出来,眼泪却很快被张启山给吻干净。 飞溅的爱液捣成了白浊泡沫,糊在了两人的性器交接处。 一瞬间,冬霜猛然地瞪大了双眼,又是一阵极乐袭来,绵延不尽的高潮让她卸了力气,只能被动的任由张启山操着。 “嗯…啊…”一个沙哑低沉的闷哼下,张启山将肉棒狠狠顶在最里边,龟头抵着柔软的子宫摩擦,一股热液喷射出来,粘稠的精液撞上了内壁,又撞回到了肉棒上。 冬霜竟被射得高潮起来,嘴里呜呜啊啊地浪叫不断,手指更是胡乱地乱抓,把张启山的后背和胸膛给挠出了一道道的血痕来。 大量的精水让冬霜的肚子涨了起来,她主动地加紧双腿,不想让精水从身体中流出来。 张启山喘着气,抱着少妇,指着她的肚子道:“这一泡精水下去,看不能给我生个孩子出来,我可是在等着口粮。” 经历一场剧烈情事的冬霜已经没有力气和他调笑,只能弱弱的拍了他一下,要他别贫嘴。 老九门之二月红—30(微H) 两人这调情的对话如同角色扮演般,新奇的感觉让二月红兴奋不已,他开始入戏的把自己当作窥视少妇许久的痴情人。 他这个当家花旦可是从未演过这种角色。 “那就让夫人瞧瞧我是不是银样蜡枪头。” 二月红拉着冬霜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面色故意做出一副猥琐样,这副表情由他做出反而觉得滑稽,像是个初上花楼的初哥儿在虚张声势。 冬霜颠了颠手心上的阳物,沉甸甸的十分饱满:“虽不及我家相公,但还算是可以。”语一歇,便隔着衣裤揉着两颗卵蛋,虽然阳物还未勃起,但那卵蛋已经鼓胀胀的在填充起弹药来了。 她这放荡的举动,让二月红这个登徒子猛然打了个哆嗦,随后笑得狷狂,不羁的解开了自己裤头,直接把阳物给掏了出来,在冬霜的亵裤外蹭了蹭。 “夫人可是穴儿痒了,请容小生帮你解解痒,好治一治你这骚病根。” 少妇嘴角弯了弯,眸子含笑的啐道:“我这病根可不好治,若是有成效,我倒可将你迎为座上宾,日夜帮我治病。” 这种空泛的承诺,他不接受的道:“只是座上宾?夫人未免太过无情,在下想要的是登堂入室,取而代之。” 面对他过份的要求,冬霜可是不能应允:“我相公虽时常力有不怠,但总归是大红花轿抬进门,不能没缘没由的休了他。” 二月红都要给气笑了,是谁力有不怠的? 恼怒的他此时仍然未忘记,自己现在可是情夫的身份,只能生着闷气的直接上手扯破了冬霜亵裤,一把往外丢去。 用自己微硬的肉棒拍打在花瓣上,一下又一下的示威着,将含羞带怯的花瓣打得微微绽放,隐约闪着水光。 少妇粉面含春的哎了一声,张开大腿往后仰,一手揽着他的脖子,一手勾起手指往他脸上刮了一下,衣袖往上滑了滑,露出一截纤细如玉的手腕,看得他心猿意马。 微硬的肉棒瞬间苏醒过来,朝气蓬勃的宣告着自己的硬朗和结实,还热呼呼的散发出火烫体温,很有存在感的抵在了花瓣上。 他扶着肉棒,用浑圆的顶端强势的分开了花瓣入口,用自己渗出的湿润在肉珠子上蹭着,试图挑起对方的情慾,好与自己一起共沉沦。 肿胀的顶端将肉珠子给磨得湿漉漉,一个不小心就会滑过狭小的入口,反而带回更多的粘稠,将两人的下身弄得一片狼籍。 空虚寂寞的小妇人瞥了他一眼,断断续续的嗔怪道:“哎呀…小郎君,你是不是…不行呀”被他这么蹭来蹭去的,自己这痒症可是越发严重了,恨不得一把抓住肉棒往自己穴里塞进去。 是男人就不能被说不行! 二月红被这么一激,不顾不管的把肉棒硬生生地捅了就去,还不够湿润的通道被这么一折磨,肉贴着肉的摩擦让两人都有点生疼。 冬霜捶了他一下,骂道:“你这个初哥儿,莽汉子,比我家相公还不如!” 为了止疼,她隔着衣服扭捏起自己的双峰,想办法让自己分泌出更多的润滑。 谁知道,她这么一个淫荡举动之下,自身的润滑还没出现,埋在体内的孽根又更加膨胀了起来,让她又气又疼的眼红含泪。 二月红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说什么也都没有用,他只能用行动来表示歉意。 他一手搂住冬霜,另一手放在两人交合处,拇指不断的往阴蒂上搓弄,让干涩的小穴尽快湿润起来。 在两人同心协力的爱抚下,原本干涩到无法抽插的通道,开始有了湿意,渐渐出现的淫水流到了肉棒上,让干疼的性器之间有了润滑剂,可以稍微抽动了起来。 为了弥补自己适才的鲁莽,二月红不得不用,比往常更加细致的爱抚来讨冬霜欢心。 他用唇瓣吸吮着冬霜的耳后和脖颈,手指如弹琴般轻快的敲打在阴蒂上,结实的胸膛更是紧贴着乳儿,扭动着身体,使出浑身解数来的爱抚怀里这个小娇花。 老九门之二月红—31(H) 二月红搂紧冬霜后,用脚瞪着地面,摆动的秋千带起交合的两人,埋在体内的肉棒随着韵律而摇晃扭转。 忽然摆荡的秋千让冬霜的惊叫声响起,害怕的将双手勾在二月红的脖子上,双腿悬在空中,身上唯一的支撑处便是那埋在体内的肉棒,让她不自觉的收缩小腹,吸吮起炙热的棒子。 肉棒被壁肉团团的包裹住,起伏不定的软肉在肉棒上进行按摩,活像是个专属的肉套子。 “夫人,你吸得可真紧,你丈夫知道你这么热情吗?”二月红还有余力的调笑着,同时还记得自己目前的身份。 平复过来的冬霜喘着气回嘴道:“我相公可不像你,小花招一堆,他总是真枪实弹的捣得我花心软烂。” 这踩一捧一的让二月红也不知道该不该生气,毕竟说得两个人都是他自己。 心情复杂的他只能钳住冬霜的腰,用力的把她往自己肉棒上套弄,啪啪的拍打声从两人相交的下身传出, 硬梆梆的肉棒如狂风暴雨般迅速的在穴里抽插起来,捣出的白沫滴落在庭园里,为翠绿色的小草增加了养分。 花心软肉阵阵酸痒,夹着肉棒蠕动起来,二月红忍着骨髓窜起的快意,挺着腰,冲着花心不断地抽插,惹得少妇是娇喘连连。 过后,他嫌这姿势不好发挥,便腰身往后仰,肉棒也不抽出,搂着冬霜让她在自己身上转了一圈,背对着自己。 “啊啊啊啊…”抵在花心上的肉棒,就这样在体内旋转了一圈,快感瞬间满载给溢了出来,冬霜尖叫着将潮水给泄了一地。 二月红双臂将冬霜紧紧压在怀里,啃咬着她的脖子,拼命忍着穴肉裹着肉棒抽搐时的快感。 “我强还是你丈夫强?他能让你这么舒爽吗?” 背对着看不见对方的容貌,让冬霜恍惚之间感觉自己真的在和人偷情,一种难以言喩的刺激感升了上来,让她小腹收紧,穴口都兴奋的颤抖了起来。 二月红敏感的察觉到她的兴奋,一股说不清的怒意和入戏的情绪在心里交织,让他清冷的气质变得阴冷,俊美的五官也微显狰狞。 她目光开始涣散,眼角渗出了泪水,扭着身子,嘴里不断地嗯嗯啊啊的叫唤着,就是不肯回答身后郎君的问题,彷佛只要不承认,自己就不算在和人偷情。 她既然不肯回答,那就由自己肏出答案来。 随着她的沉默,二月红抽插的力道逐渐加重,凶猛的钝器不断地在柔软的花心上撞击,把她给撞得脑袋一片空白,只能本能的发出高亢的叫声。 这一波又一波的高潮,肏的她直打摆子,爽的不断地打着哆嗦,最后只能唉声求饶。 “坏了,…啊啊…会肏坏的…啊”嘴里说着嫌弃话,身体却是紧贴着不放,双手往后抓着了二月红,大腿更是敞开着,任由他的肉棒肆意进出自己的穴儿。 “肏坏了更好,嗯啊,就成…我专属的肉套子…全天下只有我能治你的骚病!!”二月红跟着话语,一个字一个字的用力捣向花心。 “不成的…啊啊…好哥哥,嗯…啊你…疼疼人家…” 二月红双手使劲的捏着乳肉,双脚更是用力蹬着地面,让两人的连结更加的紧密:“是我肏的爽,还是你相公!”说完还不忘扭腰,好让肉棒在穴里研磨起来。 被肉棒这么刁钻攻击之下,她只能抖着身体坦率的道:“你肏的爽…” 紧致的壁肉开始抽搐蠕动起来,二月红闭眼感受这股将自己脑髓给吸出的快感,咬着牙根,发出了低哑的闷哼声。 他将肉棒抵在了花心,跨间不断地抽动着,一股浓液从马眼冲进子宫,把自己的子孙灌溉进备受摧残的花心。 随着秋千的摆动,阳精淫液泄了一地。 冬霜瘫软着身体,靠着二月红的胸膛,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她怎么也没想到,今日这场戏码会是如此的刺激又畅快。 二月红心知这次自己玩的过火了些。 趁着她脑袋还是一片混乱时,赶紧把人抱入房内,抓紧时间把她给收拾好,免得她恢复神智后找自己算帐。 老九门之二月红完 翌日,交代好一切事务后,两人便前往日本去。 站在海岸线上,冬霜能从喷张的血脉里,感应到自己与弒亲之仇之间的联系。 漆黑的海岸上,血红色的光丝从冬霜身上开始衍生,一路蔓延扩散开来,如同蜘蛛丝般的重重迭迭,交错缠绕,象征着有多少人吃过鲛人肉,喝过鲛人的血。 远方的一些人士们,忽然之间只感觉身躯一冷,这大热天的像是进了冰窖,而血液也开始逆流而上,浑身上下的血管鼓胀了起来,沸腾的鲜血要冲出般,脑袋一阵昏沉,随后便倒地不起。 随着光丝的血色越见浓郁,漫天铺地的血腥味顺着联系,回流到了冬霜身上。 而那些食鲛而得的青春也开始衰退,渐渐地苍老虚弱起来,回归他们原本该有的年纪状态。 恐怖的景象吓得众人纷纷逃离,余留那些罪人独自面对这一切,他们无力瘫软着,心中惶恐不安,只能不断地哀叫着天罚,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只能被动的承受属于自己的罪孽。 许久后,光丝开始黯淡下来,冬霜感受到仇恨已报,便收起血脉之力,放下身上重担似的,回头对着二月红露出释怀的笑容。 “我们回家吧。”二月红也不安慰冬霜,一句平淡的回家去,就宽慰了冬霜的心。 他清冷的脸上往常般温柔的笑着,牵起了她的手,将污秽不堪的罪恶抛在脑后,不染尘埃的离去。 盈盈的月光撒在两人,映得像是仙人之姿,一股子神圣不可侵犯模样。 银白色的月亮为两人在前头,照出了一条圣洁又光明的道路,而身后海对岸那丑陋的一切像是和他们无关一样。 可巧的是,那些异变人士大都是日本皇室高官,这下子他们国内可就没精力对外战争了,这世道总能安稳些。 两人默默的回到长沙,所做之事只有亲近之人得知,张启山也只上门对着冬霜深深一鞠躬,不为自己而是为了国。 二月红心知自己不能和张启山那样,为了国家四处奔走奋战,他只能尽自己所能的给予物质上帮助:“佛爷,你是知道的,我二月红重心在于自己的小家,能帮上你的,唯有这些钱财。” 对于张启山这人,二月红是佩服不已,回来路上看见战乱景象,和冬霜商量过后,便决定取出那些海底珍宝变卖后来当军饷。 对于二月红给的帮助,张启山难得红了眼眶,激动的道:“二爷,你能做到这些便已经足以。” 在拥有充分的钱财下,张启山军备十足,更不用提招兵买马了,兵力充足的他,打起仗来更是毫无败绩。 这场乱世里,九门众人齐心协力的守着长沙,大家是各显神通的拿出看家本领,专心抵挡敌军。 在精疲力竭时,冬霜一曲高声就能让友军回血,疲势时再一曲高歌的诱惑敌军内讧,把鲛人天赋运用的淋漓尽致。 就连二月红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她有这隐藏的本事。 战争数日再成数月,在一片狼籍血泪下,终于迎来了胜利,看着破损的家园,此时的他们心中却是充满希望,有着满满的动力来重建家园。 战后九门还是相同的九门,他们护好了长沙,当好了提督,没有辜负百姓们的信任,迎接他们的是象征未来的光明。 就此岁月静好,愿世和平。 老九门之张启山—1 咚咚的脚步声在山洞里回响着,幽暗深邃的墓室里,一伙人放轻着脚步,缓缓的踏入这未知的地方。 跳跃的灯火幽幽地照在正中央的棺材上,阴森诡异的气氛让人大气不敢出,话也不敢说,凝神戒备深怕有机关陷阱出现。 在这紧张的气氛下,有勇有谋的张启山,丝毫不惧的上前查看着周遭陪葬品,看看能否从中发现墓穴主人的身份,让自己有个预想接下来会面对什么情况。 只见那四面墙壁上镶嵌不是惯常的玉石或者夜明珠,而是各色的异国宝石,大如拳头小若珍珠的宝石在墙上镶嵌成数个大十字。 这份奇特是他盗这么多墓里,从未见过也不知道是否有特殊含意。 四处查看后,对于墓室主人身份还是一无所知,只能看出这不是属于中国的墓穴。 这种异常,让众人心生退意,就在此时,张启山不顾众人劝止,决定直接开棺看个究竟,这是人是鬼的,等他看了便知道。 齐心协力下,沉重的棺材盖缓缓被推开,小心翼翼的取下后放置在一旁, 稍待片刻等棺材里的秽气散尽,张启山上前查看,只见那墓中躺着一名身着华贵西式礼服的女子。 吹弹可破的肌肤,精致的柳叶眉还有粉嫩的小嘴,双手合拢放在腹间,还有微微起伏的胸口,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个沉睡的活人似。 张启山只觉得脑袋嗡了一声,心脏蹦蹦跳个不停,明明没见过这姑娘,却又觉得好生熟悉,像是自己找寻多年后,才收获的珍宝。 激动的他弯起腰后,用有力的臂膀将人紧紧抱起:“副官,外套拿来。” 面对不同以往的张启山,他默默听从着,只是贴身跟在一旁悄悄地戒备着,害怕佛爷被粽子给迷了心窍。 张启山拿到外套后,小心翼翼地将怀里的人包裹严实,特别是那张脸,他心里总觉得被看见后,会有主人上门来和自己抢人。 他抱着小姑娘急匆匆的往外走去,心想这身子怎这么冰冷,得赶紧回家给她暖暖才行。 身旁一众下属,第一次看见行动如此诡异的张启山都给吓懵了,连劝阻都给忘记了。 佛爷…那可是尸体啊,咱盗墓盗的是钱财不是尸啊! 张日山则是在回忆张家可有盗尸的习俗,还是佛爷有恋尸的癖好? 张启山看了看僵直在一旁的下属,没好气的说着:“你们这群傻子,这不是尸!是人!还喘着气呢!赶紧带回去救人!”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佛爷可真是慈悲,救人如救火,这墓可以放着下次再来收拾,而人命没了可真就是没了。 一伙人就这样毫无收获,风尘仆仆的赶回了长沙城。 张启山手也不酸的一直抱着怀里姑娘,还特意将她的脸埋在自己怀里,他这可不是怕人来抢,而是担心太阳这么大,会被小姑娘给晒化了。 城中偶遇张启山一伙人的二月红,礼貌性打了声招呼:“佛爷今日…” 谁知这张启山看见二月红脸色瞬间大变,像是见鬼似的,心中更是莫名感到心虚,急忙得飞快离开,听都没听完他要说什么,只留下一脸茫然又疑惑的二月红在街上吃着风沙。 回到家中,将人放在床榻后,他赶紧叫人生火取暖。 “佛爷,要不要叫大夫?”张日山尽责任的问着。 “先不用,看情况再说”张启山皱眉头说着,这从棺里起出的也不知道大夫能不能治,还是先等等吧,说不定她自己会醒来。 有着诡异信心的张启山,就这样拒绝了张日山的提议。 被这么一个拒绝,让张日山心中压下的疑惑又起,佛爷不是想救人吗?……他还是再仔细想想张家有没有恋尸的传统吧… 还好这时张启山注意力都放在小姑娘上,没发现到张日山的异常,不然他早一拳下去了。 老九门之张启山—2 夕阳西下,余晖随着窗玻璃撒落在室内。 床上那张白皙的脸孔,被照得更显晶莹剔透,在旁守护一整天的张启山,一点也不疲惫地照看着,生怕她口干,温柔的用棉签沾取水分,滋润着小姑娘红嫩的双唇。 忽然之间,嘤嘤一声的女孩口中响起,吓得张启山僵直了身子,眼不错地直盯着,双手慌得不知该往那处放。 缓缓苏醒的冬霜眨了眨眼睛,稍微视察下周围环境后,便将视线放在眼前身穿军装的男子身上。 他一身笔挺军装,外加浓眉大眼的五官,看起来十分正气凛然。 “姑娘,这里是我家,我从墓穴里将你救出,你应该是被歹人给活埋了吧?”张启山不知为何自有一套逻辑的帮冬霜圆了来历。 “……”一旁沉默的张副官有点怀疑佛爷是不是下墓时受了冲撞,给鬼迷了心智,连往常的戒备心都没了。 “是你救了我,这恩我会还的”冬霜笑看着帮自己找好理由的张启山,点头对他致谢。 心想这个人还真是有趣,话一套套的说,都不用自己解释。 张启山不容拒绝的说道:“你就先在这安心休养,有什么事情等以后再说” 说完便拉着副官往外走。 副官面有难色的问着:“佛爷,这是不是有些不妥?” 张启山正经八百的说:“没有不妥,这可疑人物就是要放在身边监视才行。”随后又想了一下说:“人家小姑娘家家的,你别为难她,一个人被活埋后,不知道心里有多害怕,我去买点新鲜事物来哄哄吧!” 眼前陌生的佛爷让副官有点受到惊吓得后退几步,这肯定是被鬼迷了心窍,他待会儿还是去找八爷掐算一下吧,听说黑狗血可以辟邪,或者他上吴老狗家摸个几只狗来。 张启山看见副官微妙的表情,也知道自己现在情况有些不对劲,可向来理智的他不想深究,这次他只想随着自己直觉来做事,就让他放纵一回吧。 ※ 独自在房内的冬霜沉思着目前的处境。 她不是好好的在墓穴里睡觉吗? 怎一睁开眼睛就跑来别人家里了? 现在她是回家继续睡觉呢?还是留下来玩玩? 这时她忽然发现刚刚那个帅哥是谁来着?!叫啥名?他有自我介绍吗??? 想到这里冬霜一脸微妙,这人不会是个傻子吧,白长了那张好脸。 同时,张启山也忽然想起来,他似乎干了傻事,介绍一下都没有的就将人放在家中。 他不想承认那么蠢的人会是自己,肯定是下墓太累一时之间给忘记了。 另一边的张副官正忧心忡忡找上了齐铁嘴,想让他算算这今日佛爷是怎么回事。 “欸!副官,佛爷有事吗?”齐铁嘴疑惑怎么这张日山忽然上门了。 张副官板着一张脸的说着:“佛爷想请八爷你上门吃顿饭”他心想这可不是说谎,佛爷也真说过要请八爷吃饭的,他不过是把佛爷的玩笑话给当真来邀请了。 闻言,齐八爷乐得开嘴笑着:“那敢情好,择日不如撞日,咱这就上门找佛爷去。” 而还在店家挑选女子服饰的张启山,一点也不知道有个麻烦人物要被带进门了。 他精挑细选的买下几件觉得适合小姑娘的衣裳,满心欢喜的带回家去。 两方人就这样在大门口给碰上了。 刚直严肃的张启山手上拎着百货纸袋,提手处还能看见粉色布料俏皮的跑出,和他的阳刚味一点都不相配。 这冲击力十足的画风,打得齐铁嘴一脸懵,他嘴巴开了又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面对这尴尬沉默的现场,张副官毅然决然,挺身而出说:“佛爷,八爷说他上门讨饭吃。” “对,吃饭…”齐铁嘴只能呆滞的附和着副官的话。 张启山一脸嫌弃却语气亲近的说:“那还不赶紧进去,我这儿还能少你饭吗?。”这老八总是犯蠢,他不多看顾些怎行。 老九门之张启山—3 饭桌上一片安静,只有叁人间歇的咀嚼声。 张副官内心焦急万分的看着只顾着吃饭的齐铁嘴,心想你这平常不是挺能说的,怎现在该你说话时就安静了,一点眼力劲都没有,还叫什么铁嘴,不如改名叫闭嘴。 副官那张纠结脸,看得张启山心中一阵好笑,便随了他的意道:“老八,你吃饱了就来帮我算算” “佛爷救了个姑娘回来,八爷你就帮个忙看看吧”副官忐忑不安的说,也不知道齐八爷能不能算出这姑娘是好是坏,若真有个万一,他拼了这条命,也要把那姑娘给赶出去。 齐铁嘴撇了张启山一眼说道:“佛爷你桃花上门,红鸾心动,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心想这有啥好算的,自己又不是瞎了,就只有副官这个傻子,觉得他家佛爷是佛不会动凡心。 张启山一脸正经的反驳着:“老八,你胡说什么!”他可不是那种见色起意又乘人之危的人。 齐铁嘴敷衍的点了点头:“成,佛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一点都不相信张启山说的话。 而张副官则一脸呆滞震惊,心情复杂的让他说不出话来,所以佛爷不是鬼迷心窍,而是一见钟情!只是这对象不知道是什么物种。 想到这里,张副官有些心慌,这不同物种能在一起吗? 几人交谈时,渐进响起的脚步声让他们瞬间戒备起来,转头一看,原来小姑娘缓缓的走了过来。 “你们在吃饭啊?还挺热闹的。”叁人目光炯炯的盯着她看,这场面有点尴尬,她就说点客套话想缓和一下。 “你…”张启山本想问问她要不要吃饭,转念之间想起她能吃饭吗?吃的会是正常食物吗? 冬霜歪头看着他甜笑道:“刚刚太匆忙忘了问你是谁,我叫冬霜” 张启山站起来整理一下衣服,嘴角微微勾起道:“张启山” 他那正经八百的样子惹得齐铁嘴偷笑起来。 这铁树开花还真是可怕。 张启山眼神一扫过来,齐铁嘴马上正坐起来:“我齐铁嘴,是个算命的,叫我八爷也行。”他在张启山凶狠目光下,乖猫似的自我介绍着。 “张日山!是佛爷的副官!”随后张启山的眼神又扫了过来,张副官身子一抖,瞬间双手贴腿,站了个军步汇报着,姿势还挺正确的。 冬霜一眼便看穿叁人之间的食物链,知道张启山是老大后,就直接和他说:“你有空时带我回去一趟,我这身无长物的,有些东西得拿。” 张启山听懂暗示后,安抚说:“这事不急于一时,等你恢复好再说,你就安心住下来吧。” 他心想这事能拖多久就拖多久,而且那种不干净的地方不适合小姑娘去,再说了,他家大业大的还能养不起一个人吗?! 两人打着哑谜时,齐铁嘴默默地观察冬霜面相,心里直呼神奇! 这姑娘面相显示着,她姻缘错乱多纠葛,而且还都是能善终的正桃花,更奇特的是,本身生死不知,满身血腥杀气,再想细看时,齐铁嘴直觉感到死亡危机,是个看不得的人物。 也不知道长沙来了这号人物,是福还是祸。 临走前,他私下和张启山说自己相看后的结果:“就是这样,佛爷你还是注意点吧。” 张启山不以为意说着:“她杀气能有我重吗?”随后嗤笑道:“九门的人还能怕杀气?!” 不过心中略在意齐八爷说的桃花多,看来还是早点将人定下来的好,这一日不定下来,他总是不放心。 老九门之张启山—27 看着冬霜雪白的脖颈子满是遮掩不住的红梅,二月红眼底闪过一丝阴霾,这个张启山莫不是八爪鱼投胎! “二爷今日怎么有兴致上门?莫不是梨园出了什么问题?” 张启山眼睛一扫就看见了,二月红和陈皮两人望向冬霜时,那脸上意难平的眼神,他心里骄傲又得意,面上却装作不在意的表情。 面对手下败将,张启山挑着眉,玩味的笑着,更是不忘记扯开自己的领口,露出了脖子上一道道的暧昧印记。 看他这小人得志的作态,二月红和陈皮的眼睛都要给嫉妒红了。 狗日的!当兵的就是臭不要脸的流氓!轻浮!放荡!该拖出去毙了他! 冬霜深感张启山太过招人恨,怕有一天走在路上会被人给下黑手,便扯了一下他的衣摆,努了努嘴的要他悠着点。 张启山心里嗤笑了一下,他干啥收敛着,面对敌人就该朝着软肋使劲地打。 “我瞧二爷最近似乎心事过重,晚上睡不好吧,你这眼睛都给燥红了。” 一个人孤枕独眠的想着别人的夫人,可不能是睡不好嘛。 张启山头也不回的和副官吩咐道:“等二爷离开的时候,你送本佛经给他,让二爷多念经,多积德,别晚上想起亏心事就难入眠。” 副官听了张启山的吩咐后,应了一声好,他看了一眼陈皮那双比二爷还要红的眼睛,心想他该多拿一本佛经给陈皮。 这亏心事,陈皮干的比任何人都还要来得多。 二月红呼吸一滞,这个张启山是在讽刺谁呢?! 他怎干了亏心事?难不成脑子里想想也不行? 这也太霸道了! “我操你的王八羔子张启山!”陈皮见不得师父被讽刺,他抄起了茶盖,直接就往张启山脸上丢了过去。 张启山眼皮一抬,头一偏,轻松的躲开了茶盖,嘴巴上不饶人的道:“你可别了,想操人你上窑子操去,别来惦记着我。” 冬霜扶了扶额,只觉得头疼。 这叁人碰上了,就不能好好说话嘛! 闹到现在,还不知道二爷上门是要干什么的! 二月红一把按住了想动手的陈皮,皮笑肉不笑的对着张启山道:“陈皮不过就是说顺了嘴,佛爷你反应真快,一下子就想到了窑子,想来是经验丰富,跑惯了这种脏地方,听说解九爷那边有专治脏病的药,佛爷你要不要备上些放着?” 论嘴皮子,还是要二月红上场才行,这戏唱多的,就是不一样,句句直戳女人的心理。 冬霜原本还浅笑着,一听完二月红的话,脸上表情瞬间变了样,眼刀子凶狠的往张启山身上射。 “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从没去过那种地方,这二爷才是花街柳巷的常客。”张启山一看冬霜的脸色,就知道自己完了,赶紧扭头对着副官道:“你还不快点帮我和夫人解释。” 副官想了片刻道:“夫人你想多了,佛爷来长沙时只有一块大洋,没钱上窑子,之后都和我在一起,也没时间上窑子。” 二月红掩嘴一笑,故意扭曲了副官的话道:“毕竟有了副官陪在身边,佛爷没必要上窑子花钱。” 好家伙!这话是这样说的嘛!! 恶毒!太过恶毒了! 这让张启山以后该怎和副官独处! 张启山一听就察觉到二月红话里的居心叵测,他正要开口反驳时,傻乎乎的副官便先认同这段话了。 “二爷说的对,佛爷不需要也没必要上窑子。” 张启山真他妈的感谢副官,谢谢他帮自己解释! 冬霜表情古怪又微妙的看了看副官,再看了看脸色铁青的张启山。 想不到这副官还有这种作用…… 张启山操了一声,对着副官无力的挥了挥手,这个智商欠缺的下属,还是赶快走开吧。 “行了,别在消遣我了,二爷你就直说今天过来做什么?” 出了心中一口恶气后,二月红心情总算是顺畅了些。 他弯着眉眼,轻松的笑道:“我是来送谢礼的,多谢夫人在矿山里救了我家老工人,这一点心意,还请夫人你收下。” 二月红大手笔的奉上了,叁大箱子的金砖,还都是用金丝楠木的嫁妆箱子所装。 这沉甸甸的谢意,让冬霜感受到了满满的诚意,也让张启山感受到了自己的贫穷。 果然长沙的老家族,这底蕴就是不一样,是他这个外来户比不上的。 老九门之张启山—28 “二爷你客气了。”看见几大箱子的黄金,冬霜眼睛一亮,笑容深深的渗着蜜。 还不等张启山开口推辞,她便扭头对着门外的副官喊道:“副官,快点把这些收进我的库房里去。” 刚被张启山斥责的副官,听见吩咐后,推门而入,看见眼前的黄金后,脱口而出道:“二爷家底真厚!” 二月红抿嘴一笑,满意自得的喝着茶水。 看贫困的张启山露出了微妙又尴尬的表情,陈皮眼睛闪过一丝光芒,态度恭维的道:“这些只是师父淘一次墓所赚的收获,比不得佛爷。” 冬霜嗤笑着道:“赚的多又如何,他花的更多。” 在场的几人也知道张启山的钱都花在了军需上,虽然这是大义,可仍旧不妨碍二月红和陈皮对着张启山落井下石。 “佛爷这心是好的,可……还是顾着点家里的好,总不能让家里给揭不开锅。”二月红眼神真诚,看似善解人意的劝着张启山。 陈皮露出腼腆笑容,貌似懵懂的问着二月红:“师父,你不是说过男人除了大家,更要顾着自己的小家?佛爷这样做,算不算为了外头的人,忽略了自己的家人?” “没有国,那有家,先平定了家园,等之后还有的是时间来弥补家人。佛爷是做大事的人,与你这种记挂情爱的小人物不同,你看低了佛爷。” 陈皮不能理解的开口说:“可是怎么能确定之后还有时间来弥补?就不担心发生事故吗?” 这种爱情观,是陈皮完全无法理解的,在他看来,想爱就爱,想恨就恨,有一天好日子便欢乐一天,这才是他所想要的爱情。 像张启山这样子,根本就是不重视夫人,总是把她摆在第二位,说不定是第三或者倒数第二,连个张副官都不上,是性子自私乖张的陈皮永远理解不了的想法。 “所以我才说佛爷有着我们这种俗人所比不上的大慈悲,你说的这些,他肯定都想过,可佛爷宁愿将来悔恨孤寂一生,现在也依旧坚定着自己的信念,哪怕是有一天,夫人心灰意冷的离开,他也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这若不是做大事的人,难不成是他冷心冷肺?” 二月红表情不认同的骂着陈皮,看似责备的态度,实则是在借口讽刺张启山。 陈皮若有所思的想着二月红的话,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将来还有机会撬墙角? 张启山脸色铁青,臭着一张脸的瞪着很有言语艺术的二月红。 今天他上门不是来送礼的,而是来离间自己夫妻俩的! 冬霜瞠目结舌的看着二月红,想不到自己短短的抱怨一句,他就能扯掰这么多,仔细想想,二月是说的还挺有道理的。 张启山这个人就是个乱世时,保家卫国的好将军,却不是个好良人,人家是「家国」,他则是「国家」,这种人适合来一场烟火般的绚烂恋爱,而不是稳定持久的婚姻关系。 二月红看冬霜因为自己所说的话,而陷入了深思之中,他意味深长的对着张启山笑了笑。 “佛爷,我在这方面必须对你深感佩服,若是我站在你的立场上,恐怕做不到如此的大义,早就脱了这累赘的官职,带着一家妻小避开祸事。” 这两人思维上的差异,在这一刻彻底显露出来。 一个是爱国事业重于一切,另一个是爱情有如生命般重要,说不上谁对谁错,只能说是个性不同,看重的也是不同。 张启山恶狠狠的看着语带挑拨的二月红,用力一拍,桌子砰了一声,惊醒了陷入深思的冬霜。 “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那么谁来保家卫国!”张启山牙一咬,索性站在大义上,理直气壮的怒斥着二月红。 陈皮唰唰的站起来,表情不善的看着敢骂自己师父的张大佛爷。 二月红抬手制止了陈皮的动作,轻轻的笑着,不以为意的道:“所以你负责保家卫国,我负责照顾……。 他未尽的话语随着目光落到了冬霜身上,只要是个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在意指着什么。 张启山愤怒的情绪一个没收住,捏碎了手上的茶盏,咬牙切齿的道:“这就不劳二爷你费心了,你照顾好那个卖面的丫头就行。” 想到那个总是用着痴痴的眼神望着自己的丫头,二月红当场作呕起来。 这是在寒碜谁呢?!! 明知道自己多么的厌恶着这不知廉耻的丫头,还故意在冬霜的面前提起她来,这是有多大的仇?!! 听见个自己不知道的八卦,冬霜瞬间眼睛一亮,竖起耳朵的望着张启山,希望他能仔细说说。 不想让冬霜听见这种与自己有关的脏污之人,二月红认输的强笑着道:“佛爷,你好样儿的!” 棋高一着的张启山哼嗤道:“二爷你知道就好,今天……可以了吧?” 每日一挑衅就此结束,二月红带着心存希望的陈皮离开。 沿路上还能听见陈皮对着他道:“师父,咱们等着瞧,这张启山总有一天会被抛弃的。”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他再怎么严防死守,也会有眼开错的时候。” 张启山压着怒火,不断地大喘气。 “二爷说的也是没错……”冬霜眼神幽幽地看了张启山一眼。 “除非我死了!否则你甭想找别的男人!就算是我死,也要拉着你进棺材!”张启山像是被点燃的炸药箱,眼神凶狠的宣示着。 张启山愤怒的想着,就让二月红和陈皮眼馋一辈子去吧! 老九门之张启山—29(H) 张启山冷声厉色的质问道:“你是不是心里盼着我早点死,好让你赶快找下家?” 冬霜扬着眉,掩嘴扑哧一笑。 没想到鼎鼎有名的张大佛爷,竟然这么的没有安全感,客人才刚踏出家门,就急着追问自己。 难道他就没听出来自己是在说笑的? 小姑娘挽了挽发鬓,在张启山恶狠狠的目光下慢悠悠的开口:“那下家必须得叫做张启山才行。” 张启山绷紧的神经瞬间松开,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故作强势的道:“就此一家,别无分号。” “那可怎么办,我吃习惯了这一牌子的血,换口味可不行呢~”冬霜一眼看穿他的色厉内荏,笑弯了眼,水润透亮的眸子里带着戏谑的光采。 张启山低头咬上了这让他爱极的双唇,呢喃又强势的道:“那就别换,我让你吃一辈子。” 冬霜推开黏人的张启山,将自己的唇瓣压在他热血沸腾的颈动脉上,嗅着男人身上淡淡的火药味,不会跳动的心脏像是瞬间充满了生命力,热意染上了双颊。 暴力,血腥以及性,自古以来便是密不可分的关系。 张启山敏锐的察觉到小姑娘似乎起了兴致。 他先是一愣,随后暧昧的笑了笑,弯腰将夫人拦腰抱起,大步的往房间走去。 回房的路上遇见了副官。 张副官目不斜视的对着佛爷行了一个军礼,同时心里感慨,佛爷和夫人还是如同往常一样的恩爱,看来二爷今日的撬墙角依旧是失败。 进了房门后,两人又是一段铺天盖地的激吻,肉体交缠间,都要忘记了二月红是何人。 西式的金属床架上,蕾丝床罩随意的垂落下来,将快活风流的两人给遮掩起来。 张启山喉头滚动,呼吸急促,扯掉领结,松开了衬衫,抬起冬霜那张柔媚娇艳的小脸,居高临下地问她:“白日宣淫,你知不知羞。” 冬霜舔了舔嘴角,歪着头朝他笑得单纯无害,樱唇微张,轻声道:“我和自己的丈夫欢好,有啥可羞的。” 她依偎进张启山的怀里,环住他的脖子送出红润嘴唇,柔软丰乳紧贴住他坚硬的胸膛磨蹭。 小小的乳尖在男人敞开的胸肌上密切摩擦,咕噜咕噜的滚动旋转。 无形的火花蹦了出来,仔细听着,似乎还能听见带水声的湿润声响。 啪啦啪啦,色情又淫秽。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埋在不断淌着蜜汁的幽径里,犹嫌不够的用着中指,动作放肆又快速的在软肉里翻搅按压,想要掏挖出更多的汁液来。 张启山吻住冬霜的红唇,一边索吻一边越发狠重地用手肏她,女子的淫叫也因二人的接吻而断断续续地响起。 欲望得不到彻底的满足,骚痒饥渴的小穴一开一合的吞噬着,比起肉棒要来得纤细的手指。 雪白色的细腰在床上放荡的扭动,像条白蛇般跳跃在张启山的眼中。 “小荡妇。”张启山解开了裤头,掏出粗大冒着热气的武器,对准花心,一寸一寸缓缓捅了进去。 张启山目光炙热看着自己的肉棒,完全的进入了流着蜜水的花穴中,结合处的毛发都沾染上了水光,瞬间口干舌燥,喉头一阵滚动。 冬霜舒畅的嗯啊了一声,媚眼如丝地看向他,大腿开到了极致,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 张启山重重的捏着她的双乳,大开大合地肏弄起她来,像是恨极了她的招蜂引蝶,更是在她身上宣示着主权,动作不复以往的温柔,一上来就是往最深处撞。 “启山……你疼疼我……再多点…啊…” 粗大的肉棒在身体中不断进出,快感和欢愉层层堆堆的往上涌,小腹是又涨又酸,简直让冬霜无法自抑,只能拱起身体,又爱又恨的接收对方给予的所有攻势。 就这样在愉悦中带着疼痛的快感之下,冬霜很快地泄了一次。 小穴忽然的抽搐紧缩,一波又一波的挤压着蓬勃的肉棒,让张启山咬紧了牙关,额角冒出了汗水,不敢全然去感受着下身的快意,深怕一个不小心也泄了出来。 看着冬霜被自己操干的双眼失神,只能淫乱的瘫软在床上,嘴里还不断的发出了浪叫声,断断续续,带着明显啜泣哭音的模样。 张启山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很奇异的感觉,占有欲加上了危机感,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他仿佛听见恶魔在自己耳边呢喃细语。 别停,把她给肏昏……让她永远的待在自己的床上……金色的脚镣可适合她了…… 这样子就不用怕任何人会来抢走她了…… 张启山感觉自己身上的穷奇在隐隐发热,脑袋更是充满了乱七八糟的想法,身下肉棒也又硬了几分,简直是要把紧致的通道给塞爆。 多余的汁水堵在胞宫中,鼓鼓囊囊地胀着,肉棒还在不断地抽送。 小腹一缩,冬霜呜呜咽咽的双眼含泪哼着,感觉自己要尿了出来。 “你出去,快点出去,我想尿尿。”她臊红了脸,不断地拍打着张启山的胸膛。 闻言,张启山眼眸闪过了暗光,鼻息粗喘,情绪高涨的将冬霜用力抵到柔软的床铺中,大手捏住了她的胯骨,拇指还恶劣的按压在膀胱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交媾来。 张启山的每一下抽插都算准了力道,确保肉棒都能直抵花心,房间内响起了女人连连的娇喘和肉体碰撞的“啪啪”湿润声。 冬霜扭动着小屁股,态度抗拒又逃避的躲着,张启山那打定主意,想要逼出自己尿意的攻击。 “啊…好佛爷…啊…不成了……饶了我…啊哟啊啊…” 张启山不理会冬霜的求饶,依旧是发狠地操着她。 “尿出来!!” 随后又肏了百来下,张启山大吼一声,电击般的酥麻感从鼠蹊部窜上了脑门,他精关再也忍不住了,精液大股大股地射了出来。 本就到了临界点,胞宫又被滚烫的浊液喷射,冬霜克制不住的高声尖叫起来,金黄色的尿液也溅了出来,喷水似的射在了张启山布满汗水和淫水的腹肌上。 淫秽又带着浓浓的领土意味! 张启山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撑在冬霜身体的上方,微微喘息,怜爱的吻着她汗湿的脸颊。 冬霜还没从过激的余韵中回神,她视线涣散,双眼失神,全身肌肉一抽一搐的缩着,嘴里哼哼唧唧的还在娇喘。 她这副娇宠灌溉过后的美,让张启山忘记了刚才自己的异常思绪,以及穷奇的滚烫热感。 男人往旁边翻滚躺下,大手一挥,将女子给拥入了怀里,手掌一下又一下的安抚着她的余韵,闭着眼睛,回味那放纵一切的快感。 心里的猛兽一旦脱闸,那就关不回去了。 下限是用来突破,只会是一次又一次的往下拉。 老九门之张启山—30 时间过得飞快,在九门众人的努力下,他们暗地里的势力扩张到了各地,不只是国内,还渗透到境外,如水流般地无声无息,无人察觉出一切。 “佛爷,这位是美国来的盚先生,他想在长沙城内开个西洋医院,便让我帮他引荐你。”解九爷笑着和张启山介绍来人。 张启山也不起身,恹恹地掀了眼皮,看看来人后,没啥兴致的转动起自己手上的戒指。 思索片刻后,张启山在盚德考殷勤的目光下,总算是开了尊口。 “这可不是个小事,长沙一向排外,地盘也都是有定数的,盚先生请回吧。”张启山摆摆手,态度坚定的拒绝了来意。 “张先生,你再考虑一下,我们来长沙不是为了抢你们的生意,而是上帝指引让我们前来帮助你们,现在西方医学先进,能治好许多疾病,上帝不忍心看你们受苦,便派我们这些传教士来帮忙。”盚德考一脸正直虔诚的劝说,就像是个悲天悯人般的牧师,让人不忍拒绝。 张启山嗤之以鼻的说:“我们中国人不信上帝。” 不愧是张启山,一句话瞬间梗住了盚德考。 “盚先生就先回去吧,我再劝劝佛爷,你就安心等我消息。”解九爷笑着安抚住他。 曾和解九爷打过几次交道的盚德考,一看便知道这事还有商量的余地,只是要付出点代价而已,那么他也就不着急了,安心的回去等候消息。 张启山一脸漠然地起身,他这敷衍的态度,摆明了对这桩生意看不上眼。 解九爷送了客出门,沿途上还宽慰了一番:“这佛爷性子就是这样,霸道又独,他不懂西方医学,我再和他说说看吧,不过我这酬金…。” “解先生你放心,只要这事能办好,绝对是少不了你的好处。”对于盚德考而言能用钱解决的就不是什么大事。 本来还提心吊胆深,怕九门合伙诈他的盚德考,看见张启山不给脸的态度,还有解九爷那生意人市侩的模样,他心也就安了。 转身而出的盚德考一瞬间笑脸跨了下来,心中满是不屑,所谓的长沙九门不过就是如此,等他拿下长沙后,看张启山还要怎么狂。 送走来客的解九爷回到屋内,脸上市侩表情一收,又成了解当家的模样,让人看得心生佩服。 论唱戏,哪个九门当家不会?各各都是精通此艺的人物。 “九爷你不亏是生意人,这两张脸可真是厉害。”张启山面色也从严肃变成漫不经心的笑容,调侃着他来。 “做生意总是以和为贵,这张脸和这嘴巴可是我混饭吃的本事。”解九也不当回事的说着:“而佛爷你可就是本色演出了。” 这话逗得两人笑了起来。 “上赶着不是好买卖,再耗他们几天就能抬高价码了。”解九爷心中盘算着到时能再占多少便宜,这么一想他脸上笑容越发得意,活像个狡诈狐狸。 “让二爷和陈皮在码头区挑个位子出来给他们盖医院,尽量避免外人太深入长沙中心。”张启山轻易的决定下位置。 而且码头区工人众多,人来人往的也好盯着他们举动,这事交给陈皮就行,他这边的人一看就是军人,太容易曝露。 解九爷一听之下,也反应过来张启山的含意,点头应允,晚点他再去和二爷说一声就好。 “对了,老六呢?”解九爷察觉有段时间没见着黑背老六了,便问了一下。 张启山表情一言难尽的说着:“在矿山墓边守着等砍人,你也知道他那口音还有那个性,实在是啥事都做不来。” 解九爷闻言也想起那浓郁的陕西口音,顿时也面色复杂起来。 “老六同意?他不怕无聊?” “我家夫人给他找了一个叫白姨的女人陪着,我瞧着他还挺乐意的,说不得这事过后老六就能成亲了。”说着说着张启山就笑了起来。 “这样也好”解九爷笑着点头说。 能有个知心人陪着老六也好,不然他这样独下去得怎活着。 解九爷总觉得老六生活没目标没乐趣,他们这些人下斗为的是挑战或是生活,而老六为的是找死。 如今能有个知冷热的贴心人陪在他的身边,也算是过上了有媳妇的好日子。 就是不知道这个老六和女人是怎相处的? 只要一想到他糙汉子样的对着女人温声细语,解九爷不禁打了个哆嗦。 欸~有点恶心心。 老九门之张启山—31 这些日子被丢在一旁,晾了好一阵子的盚德考开始有些坐不住了。 这解九不是说会有好消息?怎到现在还没有个回覆呢? 心急如焚的盚德考想上门打探,又怕过大的动作,会引起张启山的注意而坏了事,坐立不安的他,想着长沙还有什么人是个漏洞,而又是自己上门能接触的。 在他焦急万分时,解九爷算准时刻的上门了。 “解先生你好,快请进。” 看着他欣喜若狂的模样,解九内心不住的鄙视着,这美国人心里素质不行啊,才晾个几天就成这样。 “盚先生,我好说歹说的,佛爷总算是答应了,不过他指定了地方,就在码头区,因为他不信任你们,而且医院没盖好设备没运来就不得开业。”解九爷坦荡荡地说出张启山对他们的不信任,这话说得直白,直接打消了盚德考的疑虑。 “我知道我们是外人,佛爷不信任是正常的。”如果一上来就给他们长沙中心好地点,他们才要担心是不是有阴谋。 “不知道码头区是谁家的?”盚德考疑惑的问着。 “是二爷的,不过现在归他徒弟陈皮管着,这个你就得自己和他们谈了。”解九爷深知羊毛不能只让一家撸,大家都发财才是好事。 听了解九爷的话后,盚德考若有所思的想着。 ……陈皮? 听说他已经被二月红赶出师门了。 而且他还曾多次在公众场合里,对着张启山甩脸色看,就只差没动手了。 这次他就给陈皮一个能弄死张启山的机会! 盚德考得到消息后欢喜的给解九爷奉上一大笔酬金。 发财的解九爷功成身退的离开,接下来这戏就得靠二爷上场了。 盚德考派出手下打听这二月红和他徒弟的个性和喜好,顺便瞧瞧有没有弱点能运作一番。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那些打听到的消息都是特意让他知道的,而他不该知道的一点都没透露出去。 “盚爷,这个陈皮曾经发话说,他总有一天会让张大佛爷家不成家,妻离家散。” 盚德考笑了,这个陈四爷将会是他对付张启山的一把好刀。 至于二月红…… 听着手下打探到的消息盚德考思索起来,这二月红可真是厉害,不爱美人和钱财,可说是毫无漏洞和弱点,看来只能态度良好的上门谈谈,而他徒弟陈皮就不一样了,脾气暴躁还和张启山不合,这可以私下地好好运作一番。 在盚德考暗自盘算时,另一边的二月红则是心定神足的等着这洋狗上门。 “陈皮,到时你就露出不服佛爷的样子,说想抢了他长沙掌控人的位子,想办法从他们手上弄来一批热武器,记得留意他们武器来源路线和库存,有机会就全夺了。”二月红脸上有着温润笑意,嘴里却说出狠辣话语。 他手上动作捏着云手,脚步不歇的练着身段,瞧着像是柔弱不堪的虞姬,唯有那狠戾的眼神透露出这是个霸王而不是娇美人,这股矛盾便是二月红独有的风采。 「一月花开二月红,二月红开死爹娘」长沙流传的这句话,精辟道出早年二爷杀人灭门的凶狠。 而身为他徒弟的陈皮也一脉相承了他的习性,不说话直接动手,一下手就是死。 “是的,师父,之后那些人怎么处理?”陈皮觉得那些人会在码头四处晃荡,看得让他碍眼恼火。 “找九爷给你点药,丢进食用水里让他们昏了就行,到时再绑着沙袋丢进水沉了,别弄得码头都是血腥味,糟蹋地。”二月红态度漫不经心,他随口便决定了那些手下的下场。 “记得下手别太快,等我们东西拿得差不多再下手,你仔细点别莽撞。”二月红细心地交代了陈皮。 对于二月红的不放心,陈皮腼腆一笑,他也知道自己这急性子让师父担心,这吩咐是他记着了的。 另外他还记得要通知夫人来看热闹。 小姑娘家家的,一定喜欢看那江水染上了红彤彤的鲜血,因为就像是她脸上的胭脂一样美。 这一日,盚德考很有诚意的带上礼盒,登门拜访了二月红。 “二爷,想必你知道我的来意,不知二爷你意下如何?”盚德考看着眼前温润似玉的二月红,心中打量这长沙人是不是有夸大之词,看眼前这小白脸样的怎也不像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中国人就是夸大。 一个唱戏的下九流,也敢说是个老大。 “我的地盘借给你们,我又能得到什么?”二月红看出对方眼里暗藏的轻视,也不放在心上,反正早晚是个死人,何必和他计较。:“别跟我说好名声,这个我不缺也不需要。” 二月红淡定的端起茶杯,一副无所欲求的模样。 盚德考闻言打开自己带来的礼盒,里面装着一副头面:“二爷,这只是一点小心意。” 二月红看得出这头面做工精细价格不菲,但这种东西他多得是,不看在眼里。 看二月红面上平淡不稀奇的样子,盚德考也不在意的说:“我知道二爷你家大业大,这点儿小玩意不放在眼里,这只是见面礼。” 二月红默不出声的挑眉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我这有收藏一套完整的金缕玉衣,不知二爷你赏脸不?”盚德考说出了自己给的价码后,便等着二月红回覆。 二月红思索片刻后,抬眸撩了对方一眼,表情明显的摆出了自己的不悦,像是在恼怒对方手上有着自己想要的东西。 “等东西送上门,我验过后就让陈皮找你谈。”话一说完,二月红便摆出了送客的姿态。 “那我就等着陈四爷上门。”盚德考笑咪咪的自行离去。 等他一踏出去,脸色瞬间一变,啐了一声,往地上呸了一口唾沫:“不过就是个戏子。” 要不是目的还没达成,他也不会这样低声下气的四处奔走。 而屋内的二月红眼神幽暗,轻声开口讽刺的说着:“瞧瞧,拿咱们的东西来送礼,还真是给脸啊。” “他这副大气样也不知道藏了咱们多少宝贝,有机会咱得上他家墓挖点东西回来才能解气。”齐铁嘴从后方遮蔽物走出,愤怒的说着气话。 “呦,咱八爷长进了,竟然敢主动说要下斗去。”吴老狗抱着自家狗崽子调笑着他。 “老八这次说了人话,等日子平稳后,咱们可以出去看看外国的墓有啥不同之处。”解九爷先是笑着赞同齐铁嘴后又说着:“那日本人的墓我瞧过,啥都没有,晦气。” “九爷你出国留学还真是不耽误本业啊”二月红摇头浅笑,调侃着这勤劳的解九爷。 “国外的墓大都不兴陪葬品,咱们得去他们博物馆逛逛才行。”冬霜解释一下后便搧风点火的说着。 “成,等此番事了,局面安稳后就去逛逛。”张启山手上习惯性玩转戒指,态度颇为认同的说着。 “其实现在下手更好,到处都在战争暴动,时机刚刚好,偷了他们也精力找,可以先派人去探探。”精明的二月红盘算着一切。 这话让众人都赞成,决定各家先派出几人出去探探环境,顺便找个退路点,毕竟之后的环境可不太适合他们这些人安稳生活。 盚德考大概没想到他和二月红谈话时有这么多人在偷听,更想不到因为他送的礼物导致之后自家无数国宝被盗。 想来若是他知道的话会欲哭无泪,后悔莫及吧? 老九门之张启山—32 面对长沙即将来临的外敌,小夫妻两人一点也不紧张,还能有闲情逸致的来个散步约会。 两人挽着手漫步走在路上,夕阳余晖暖暖地照在身上 温馨气氛中,冬霜咬着嘴角,眼神期待的开口道:“将来你愿意放下一切陪我到处走走吗?”她一脸期待,眼神带着犹豫的问着。 张启山停下脚步,思考一下说:“如果一切平稳的话,我会。” 短短的对话说出了一切。 张启山点头对上冬霜仰头注视着他的目光,专注又深情。 小姑娘眼神闪亮的对着张启山纵容地笑着,她就知道这人爱操心,肯定得等局势安稳才肯退下。 自家男人也只能宠着了。 ※ 码头区阴暗潮湿的小屋里,盚德考和陈皮两人阴沉着脸坐在木桌前。 “四爷,你可真是让我好等啊。”盚德考一看陈皮就知道这人是自己同类,有着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阴险毒辣气息,便不掩饰自己的真面目来示人。 “让你等了又如何?”陈皮嗤笑一声,不屑的说着,他眼神轻蔑的扫过了盚德考。 他这狂傲劲让盚德考心中暗恨,但形势所迫,也只能服软,转移话题的说:“不知四爷给我们的地方可准备好了?” 陈皮眼神直白的写着这个孬货,语气随意的说着:“钱准备好,地方就准备好。” 态度摆明的就是要钱,这让盚德考松一口气,钱能解决的都不是事。 放松下来的他开始有心情挑拨起陈皮来:“听说四爷你上位时,佛爷不太赞同?” 这话一落,陈皮脸色为之一变,僵着脸硬气的回他:“关你屁事,少来管你爹的闲事。” 猛然一句话,粗俗的梗住盚德考,他心想这陈皮不亏是地痞流氓出身,果真上不得台面。 “我这不是觉得四爷你太委屈,明明那个张启山没啥本事就是一个臭军阀,靠着底下人多,才坐上这九门掌权人,我看四爷你也不比他差,本事又高……”盚德考语焉不详的捧一踩一。 “我们九门的事轮不到你这外人多嘴。”陈皮臭着一张脸的驳斥着。 盚德考也只知道单一次挑拨是不可能成功的,不过能在他们之间下个钉子也是算目的达成了,便不再多说。 送上一盒黄金当作见面礼后便自行离开。 之后的多次见面,在商量医院地区时,盚德考总时不时的挑拨个几句,看陈皮脸色越来越难看,也不叱喝他议论九门之事时,便知道这些话已经扎到他心底处了。 再一日相见时,陈皮脸上露出暴怒表情,他关心的问起来。 “那个该死的张启山,总有一天要让他折在我手里。”陈皮怒火冲天的骂着,还发泄似的踢烂了椅子。 破裂的木椅子表达出了他的愤恨,还不解气地拿出九爪钩在手上晃荡着,整个人杀气腾腾的。 殊不知陈皮这般的真情流露,是因为他想起了冬霜。 更是想起了今天早上在街上,他又一次的撞见了,这两人恩爱情深的相处模式。 就张启山那张臭嘴,凭甚么能亲上冬霜粉嫩嫩的脸颊?! 凭他的不要脸吗?!! 若是盚德考知道现在陈皮在想什么,说不定还真能让他给策反成功。 “四爷,你要不要给这张启山一点教训?”盚德考眼见时机成熟,提议试探的问着。 “教训?!我要让他死!”陈皮望着窗户,眼神狠戾,声音中带着忿恨的落下话来,随之是那九钩爪落在地上的深印。 这一下让盚德考对陈皮的心思深信不疑,开始提议自己能提供什么,进而成为他的助力。 “这张启山手下再多,身手再好,也挡不住枪,让我在运送医院设备时偷偷混点武器进来,四爷你成功之日便在眼前了。”盚德考十分上道的提出了办法,这下他彻底踏入陷阱里。 陈皮难得一见的对他露出笑容:“码头区我弄个角落给你存放武器,地雷,手榴弹也给我弄点过来,我就不相信这个张启山炸不死。” 盚德考不知道陈皮这笑容下的险恶心思,他还得意自满着自己成功破坏了九门团结,正做着拿下长沙的美梦。 两人仔细商量着武器运送和存放,陈皮还大方的表示,这码头区能提供地方让盚德考的人暂居来隐藏行踪,免得让张启山等人发现踪迹。 这下子可真是羊入虎口。 老九门之张启山—33 深夜众人都在睡梦中时,九门齐聚一堂的开着会议。 “拖了他这么久,盚德考该开始着急了。”身着月白色长褂的二月红低头垂眼,语气淡淡地说着。 “他一直问我何时要动手,我已经拖了好几次。”陈皮眼神带着不知真假的恶意,态度依旧桀骜不驯,语气挑衅地问着:“佛爷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送你一程?” 张启山白了他一眼不想回答,就知道这陈皮是个狼崽子,整天想着继承自己的一切。 “我算了算后天是个好日子,适合上坟。”齐铁嘴也不甘示弱,笑咪咪的堵了下张启山。 “上你齐家的坟。”张启山对着齐铁嘴笑了一下,脱下手套帅气的甩到他脸上,这张嘴真是得罪人。 看见齐铁嘴吃鳖,众人哄堂大笑。 “你们就别闹腾了,赶紧说正事。”霍三娘可真受不了这群男人,成天到晚的吵嘴胡闹浪费她的时间。 “陈皮哪边都设置好了吧?日本人也接上头了,可以放出矿山风声了,等长生消息出来他们就没心思放在医院和热武器上。”解九爷擦着眼镜说出下一步动作。 “矿山里头老六一直都在,得交代他一声刀别太快,至少要将人都骗进去再杀。”张启山想起黑背老六的刀,急忙提醒一下。 “这些事我就不搅和了,我家崽子们都还小,见不得血腥。”吴老狗抱着自家崽子,眼神警惕的看着大家。 “那个…我也还小”齐铁嘴不要脸的说出恶心人的话来,引起众人纷纷翻起白眼不想理他。 “消息就由我府上亲兵传出去吧,就是我从矿山里挖到一个墓,里头有秘密在矿山里。”张启山稍加思索,便将这计画彻底完善妥当 “然后霍当家的,你上门来讨说法,这是你家地盘,秘密得让你知道,之后我们再一起组团下地,将他们给引进来。”说着这些话时的张启山,那双眼眸变得凌厉,显得冷酷又无情。 “当兵的就是心眼儿多。”霍三娘习惯性的回上一句,便也认同这个办法。 “至于我就带着其他人等在出口堵杀。”二月红默契的接下张启山的计画。 张红两人对视一笑,心想不亏是好兄弟,这默契行的很。 “那我和二爷一组吧。”冬霜也接下堵杀任务,她果然不爱动脑只爱动手。 她这话一出,二月红表情愉悦笑得清甜,张启山脸上友好的笑容相反地收了起来,一双大眼睛直瞪着二月红瞧。 上一秒的好兄弟情瞬间破灭,这时时刻刻想着翘墙角的家伙,才不是他张启山的兄弟。 会议结束,所有的计画都掩盖在黑暗中,等待天明时实行。 翌日,佛爷一组亲兵举动引起长沙议论纷纷,大家从街头上看见他们严谨的护送一个棺材到张启山府上。 有人想上前打听又被亲兵严肃态度给吓退,这下让人更是觉得有秘密。 流言蜚语就这样从街头传到盚德考耳边,他一听就敏感的察觉里头有大事,吩咐手下仔细关注张启山的一举一动。 听见霍三娘上门争吵不休后,盚德考有些疑惑的找上陈皮,看能不能打探些什么来。 陈皮按照计画的和他说了那是从矿山挖出的墓,据说是青乌子的陪墓。 这下子触动到盚德考敏锐的神经,他熟知中国传奇,深知青乌子是何人,那可是传说中获得长生不老的仙人啊。 欣喜欲狂的他放下手头上一切事务,全部势力都专注放在张启山身上,等着他下地,看能不能分上一杯羹。 最好是能尾随在后,趁张启山没防备时击杀在墓里。 他这想法一说出便获得陈皮的赞赏,心想可真是太配合了,这盚德考还真是个贴心人啊。 看在他这么贴心的份上,到时给他一个痛快吧。 陈皮觉得自己还是太善心,都是二月红这师父教的好。 老九门之张启山—34(H) 一大早冬霜头上绑着辫子身穿劲装,精神抖擞的看着意气风发的张启山。 只见他穿着笔挺军装站着,迎着阳光,金黄色的光芒落在身上,显得特别器宇轩昂,而一旁的副官正小心谨慎地检查着装备。 布局这么久,能否成功就看这一天,可不能出现意外。 张启山遥望着远方畅想着未来,目光锐利,信心十足,那傲然自得的模样更是迷了冬霜的眼,让她的心怦怦跳个不停。 察觉身后那粘着自己不放的视线,张启山皱眉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家夫人。 看她望向自己时那崇拜又害羞的目光,张启山眼角一弯的笑了起来,他态度亲昵,一点也不害臊的当众吻上冬霜那粉嫩的小脸。 “害怕吗?”张启山用低沉的嗓音在冬霜耳边询问着:“得了,是我白问了,瞧你这眼神就知道。”看冬霜兴奋不已的模样就知道这姑娘比自己还疯。 “你怕啦?你怕也没关系,让二爷来帮忙也行。”冬霜掩嘴一笑,眼神灵活又调皮地用话挑战着张启山的脾气。 这女人真是不能宠,一宠就上天。 张启山牙痒痒地咬了冬霜嘴巴一口,在娇嫩小嘴边留下自己示威的痕迹,气得冬霜一把推开了他骂道。 “你是属狗的啊!整天圈地盘,改明个儿把你丢去吴老狗家和他家狗崽子作伴。” 小姑娘手指戳着他结实的胸膛,泼辣地骂着。 “我狗崽子,那你就是狗婆娘。”张启山嘴巴灵活的回嘴,他就是爱逗弄小姑娘,看她生气跳脚的模样可有趣了。 眼见冬霜眼角都要给气红了,张启山熟练的将人抱进怀里,脸贴着脸吻上几下,温柔的哄着:“今天可是大日子,要不要吃饱再出发?”边说边抱着人往不起眼的角落去。 吃饭?!!这话瞬间转移了冬霜焦点。 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张启山熟门熟路的躲在树荫下,浓密的枝干遮掩起来两人的身影,风吹草动声中隐约交杂着男子压抑气息的嗓音。 在树荫的遮蔽下,冬霜跨坐在张启山的腰跨上,垂落下来的发丝间隙中,隐隐约约地看见了她嘴角旁的鲜红血液。 冬霜粉嫩嫩的舌尖,轻轻地舔了舔他敏感的脖颈子,过电的感觉从脊椎骨并了出来,张启山头皮一麻,不由得闷哼了一声。 沉睡的阴茎被欲望唤醒,在裤裆里渐渐地抬头鼓胀了起来。 张启山向前倾去,把自己的嘴唇压在冬霜的脖颈,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脖颈子上,微凉的唇瓣贴在冬霜的皮肤上,用着唇舌在上头吸吮摩挲。 冬霜双眼一瞇,昂着头,咬着下嘴唇,把短促的叫声给含在嘴里。 张启山的嘴唇贴在她的皮肤上,含糊不清地说:“你小声点,别让人给发现了。” 冬霜睁开眼睛,双颊微微绯红,眉眼如丝的嗔了他一眼。 她这一个媚眼抛了下来,张启山的魂都给丢了,瞬间忘记了场合,只剩下一肚子不合时宜的欲望。 张启山伸手一扶,大掌掐在冬霜的纤腰上,把她往下一按,抵在自己的火热根子上。 他嘴里叼着冬霜的耳垂肉,结实有力的腰胯往上一抬,隔着两层衣物磨蹭着隐隐冒着汁水的花穴。 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猥亵行为,让张启山的兴致不减反增,他喘着大气儿,一下又一下地啃咬着冬霜的脖子软肉。 “你轻点儿。”冬霜樱唇微张,吐气如兰的在他耳边低语。 “这个时候轻了就不是男人。”张启山眉头皱的紧紧,张着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冬霜。 裤裆上的拉链正巧在花蒂上的位置,张启山一个用力磨擦后,冬霜发出了一下弯弯绕绕的低吟。 张启山见状便把她按压在自己的胯骨,花蒂抵着拉链,使劲儿的来回磨擦。 这又疼又麻的滋味让冬霜双眼含泪,表情愉悦又快意的只能张大了嘴巴,无声的吶喊喘气。 张启山往上疯狂地顶着装着,彷佛要把阴茎连同衣物,也给操进穴里。 粗粝的布料磨擦着柔嫩的穴口,水渍渐渐地蔓延开来,在两人的胯间形成了一个深色的阴影。 就在这个时候冬霜身体一僵,咬着牙根的发出了一阵又长又绵的低吟。 然后她低头咬上了张启山脖颈上的动脉,滚烫的血液在口中喷发开来,一股辛辣香甜的气味在两人之间散发出来。 当顶点来临时,张启山只觉得脑袋瓜嗡嗡作响,眼前直冒金星,他的身体打了一个摆子,然后便是从体内发出的酸软舒畅感。 一阵头晕目眩的刺激后,张启山稳住身心,眼神宠昵又缠绵悱恻的看着冬霜:“你可真是个贪嘴的小家伙,还好我血气方刚能养得了你。”说完还用手指擦一下她嘴角残留的鲜血。 吃饱餍足的冬霜也不和他计较,眼角瞧了他一眼,浑身舒坦的赖在他怀里。 明明是紧张的战前时刻,两人却只顾着恩爱。 紧张而忙碌的张日山从眼角余光中看见这不务正业的两人,他心中有点无奈。 佛爷都让夫人给带坏了,快点还他正经可靠的张大佛爷来。 缠绵了好一会儿,张启山整理好衣服和冬霜交代了几句话便带队出发和霍三娘一起一下地。 一个人悠哉坐在庭园里的冬霜,闭眼惬意地晒着温暖的太阳,猛然开口:“陈皮准备的如何?” “药已经下下去了,正等时间发作。”不知何时出现的二月红在旁回答着。 他打着一把油纸伞,照旧穿着一身长挂,鲜红色的布料衬得他肌肤似雪,眉眼如画。 而这如玉君子一脸清冷的说着冷酷无情的话语:“时间还早,要去陈皮那儿瞧瞧,那些人怎么弄死的吗?” 二月红瞬间从仙人下凡成了嗜血煞星。 冬霜睁开眼睛对着二月红笑了笑:“那还不快走,在这干等也是无聊。” 二月红笑得一脸温柔,他就知道这热闹冬霜肯定爱瞧,不亏他交代了陈皮,得等着他上门再行动。 老九门之张启山—35 码头上,陈皮低头就着水面上的倒影,整理起自己的服装仪容,心情愉悦的等着二月红带着冬霜过来。 他脸上带着稚气未脱的天真笑容,可做出的事情却一点也不天真。 陈皮看向后头,那些已经被他药昏头了的一票人,少年的青涩五官上露出了一抹冷笑,他的眉眼间有着意气风发的神采,双眼炯炯有神,身姿孤傲又不可一世。 远方传来心上人的软糯嗓音,他气质瞬间从孤狼变成小奶狗,眼神闪着光,面带炫耀的看向来人。 远远的二月红就看见了陈皮,他优良的视力清楚地看见了陈皮是如何快速变脸,这画面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但是二月红仍然有点不适应。 二月红从没想过自己徒弟会是个恋爱脑,他是不是该庆幸陈皮喜欢的人是三观正直的冬霜? “陈皮,他们人呢?”情绪激动的冬霜小脸蛋红润,兴奋又期待的问着。 “都倒在仓库里。”陈皮像是献宝似的,面色骄傲又带着一丝讨好的和冬霜说着。 情感直白的陈皮只想着要把冬霜想要的,需要的,全部通通一股脑儿地献给了她。 这少年郎的情感就是如此直接又纯粹,美好的像是春天初开的嫩花。 冬霜用肯定又赞赏的眼神看向陈皮,来自心上人的赞美,让他心底是甜蜜蜜的,如同吃了麦芽糖般,却又甜而不腻。 三人打开仓库,倒下的美日两国人像是沙丁鱼罐头般,层层迭迭塌在一起,二月红阻止冬霜兴冲冲上前的动作,示意陈皮赶紧叫人来处理。 “这些人身上可脏污了,你这手碰不得。”二月红温声细语的劝退着小姑娘,一本正经的说着瞎话。 一旁的陈皮也点头表示认同。 冬霜莞尔一笑,也没反驳他的话。 三人站在一旁,看着手下像是捆猪猡似,将人都绑个严实,还不忘吩咐加上石头。 像这种脏东西就得死死的沉水底,浮上来太难看,太伤眼了,还会惹脏了长沙的空气和土地。 码头上,众人脸上笑容可掬,手脚俐落的将这群外国猪猡给扔下水里,不断飞溅的水花就像是他们心里滚烫的热血,这些年来的耻辱终将清还。 事情处理好,清点了收获的武器,他们整装待发的前去矿山,准备捡漏了。 “这佛爷真是没用,竟然还要咱们去收尾。” 路上陈皮又开始贬低起张启山来,嘴上鄙视着,脸上小表情也丰富多彩着,尤其是他的眼神,更是清清楚楚地写着“张启山这个废物”。 冬霜看着陈皮在她面前贬低张启山时,也不会觉得怒,只觉得这时候的陈皮,还挺像个小奶狗在汪汪的撒娇。 二月红眼尖察觉到冬霜对陈皮的特殊怜爱,他心脏紧缩了一下,严厉地开口说:“陈皮别多话,赶路要紧。” 二月红这一声叱喝让陈皮安静下来。 冬霜眨了眼睛,若有所思的笑了起来,也闭嘴不说话。 一到矿山就闻到浓郁的鲜血味,原来是盚德考留在外头的人手,都被黑背老六给俐落的一刀劈了,这股腥膻味熏得人作呕,好在他们都闻惯了血腥,也见够了尸体,这才没给吓退。 走到入口处,就看见副官,原来他被张启山派在这里蹲点。 两行人也不对话,就只点头示意便分开路线,二月红等人前往另一出口埋伏捡漏着。 “总觉得他们没那么聪明能发现这个出口。”冬霜皱着小脸,嘴里嘟囔的说着。 听见冬霜在质疑敌人的智商,让二月红忍不住掩嘴低笑了起来,他手指弹了弹装在手臂上的袖剑,开口说:“那表示夫人机关重设太厉害,让人无法跳脱。”不愧是二月红,这安抚人的本事是一流的。 就在冬霜等到要不耐烦时,喧嚣声传来,众人精神一振,二月红闭眼仔细听着,原来是张启山的声音。 “佛爷他们出来了。”二月红张开了双眼,说出他所听见的消息。 稍待了片刻,枪声响起,和约定好的暗号相同,表示没有幸存者,可以过去汇合了。 就在二月红和陈皮要过去时,只见冬霜站直身子,取出一把小刀划破自己手掌,鲜血淋漓的手掌在墓穴出口处,随意比划了几下,将血液滴落在不定点的位置后,才示意可以离开。 不等二月红询问,冬霜直接开口解释:“我这是把墓穴这出口完全封印起来,免得他们没死透跑出来。” 陈皮满脸佩服的看着冬霜,这本事真厉害,而且他还没想到这一点。 和张启山等人汇合后,冬霜又做了一次相同举动,这次不用她解释,陈皮就先给说了,惹得众人应和,称赞不已。 脸颊上有着血迹伤痕的张启山,站在一旁看着耀眼夺目的冬霜,让他心中是骄傲万分。 这美好的姑娘是他的夫人啊! 老九门之张启山—36(微H) 彻底清除了长沙不安定的份子后,换来好一阵的安宁。 齐铁嘴整日里眉开眼笑的四处遛达,这边偷摸摸狗那边偷蹭蹭饭,把人烦得想在门口立个牌子「齐铁嘴不得入内」 这日,他好不容易逮到忙碌的解九爷,这不得叨几句才行:“九爷最近忙活啥?整日里都看不见你踪影。” “忙着做罐头卖,要不要我送点罐头给你尝尝看?”解九爷长得一表斯文,却笑得好不阴险的问着。 “不,不,不,这个就不用了。”这话吓得齐铁嘴倒退了几步,他可是知道这罐头是炸弹,专门做出来卖给外国人的。“你忙,我就先走了。” 解九爷轻易的用一句话就吓退齐铁嘴了。 齐铁嘴四处上门探望,看着忙碌的大家,他笑得开心,这日子可越来越有盼头了。 长沙的天一如既往般艳阳高照,就像是他们光明的未来。 ※ 书房里,张启山一身西装坐姿大开大合的看着文件。 忽然间后头冒出一个小脑袋来探头探尾的,只见冬霜眼冒精光,露出俏皮笑容,踮起脚尖轻手轻脚的靠近,想吓唬张启山。 察觉到身后异动,张启山不动声色的稳住,就在冬霜往前扑过来时,他一把劲儿的将人搂入怀里,一双大长腿结实的夹锁住了小姑娘:“想吓我?你还有得学” 一瞬间的动作变化后,张启山爽朗笑声在冬霜耳边响起,让她一脸懵,还有点反应不过来的呆傻看着张启山,小姑娘眨眨眼,这是怎么了? 这傻楞楞地模样惹得张启山是又怜又爱,忍不住的轻啄她的小脸蛋,慢慢地从耳垂吻到脸颊,再贴上了双唇,轻轻地碰触,万分珍惜呵护,磨蹭几下后,用舌撬开那双唇,动作凶狠又激情,勾勾缠缠之间带出水光和银丝。 口舌交缠,情欲横流,室内的温度开始上涨。 张启山咬着冬霜的脖颈,手上动作不停歇的解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了白花花的胸脯肉。 饱满的乳房包裹在粉红色的西式胸衣里,边角的蕾丝花纹贴在软绵绵的乳儿肉上。 张启山拨开了碍事的胸衣,掏出了让他一手无法掌握的软肉,嘴巴一张,含住了微微挺立的右乳尖,同时用另一手的手掌包裹住了左乳,用掌心的硬茧在上头摩挲打转。 两边都不落空的刺激,让冬霜拱起了身体,脚趾蜷曲的在床单上磨擦,还用手压着张启山的头,只想把自己的乳儿往他嘴里送。 冬霜身体内的通道中开始渗出了淫液,一缕一缕的往外冒,打湿了底裤,从她的身下沁了出来。 瞧见了冬霜放荡的姿态,张启山眼睛一挑,调笑道:“这就耐不住了?” “好哥哥你就别玩我了。”冬霜拱起了腿,用膝盖在他的胯间不断的磨擦,同时媚眼如丝的勾着张启山。 张启山喘着粗气,眼神一暗,低头就往冬霜的胸脯上咬了下去。 他又咬又舔的在乳肉上肆意的玩弄,粗糙的舌头表面,一下一下地舔过了敏感的乳头,冬霜不禁低低呻吟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叩叩的敲门声打断了一切。 “操他妈的!” 张启山先是咒骂了一句,然后轻喘着气替冬霜整理好衣裳,指尖擦过她泛红的眼角,占有欲强的将大衣裹在她身上,完好的遮盖住了她面上的春色印痕。 平复好一切后,张启山便开口示意可以入内。 “佛爷,九爷说东西都生产好了。”副官入房后,目不斜视的和张启山报告。 “我这就过去。”张启山闻言后,起身拉了一把紧绷的裤子,回头一看,冬霜露出小脸对着他讨好的笑着。 “你想去就一起去吧。”张启山一看就知道这个小姑娘又想凑热闹了,他纵容的笑笑,随口答应让她跟上。 冬霜一听,急忙的起身,身上的大衣落了下来,副官瞬间扭头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画面,他这反应让张启山给笑着嗤了声说:“你这是在不相信我?” 这质疑让副官急忙回答反驳,回头一看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两人衣服正常,看来是自己把佛爷给想污了,青天白日下佛爷才不会做什么夜晚的事情。 两人不管还在一旁自我唾弃的张副官,就这样亲密地挽着手离开。 老九门之张启山—37 这一天九门当家齐聚首。 不论是悠闲抱着狗崽子的吴老狗,戴着眼镜闭眼假歇的解九爷,或者是怀里抱着大刀的黑背老六,还是手捧着茶杯吹气的二月红,以及低头玩转小刀的陈皮,以及嘴角勾起了微笑,用手指绕着自己发丝的霍三娘。 这厅上众人各有自己独特风采,都是属于这个时代才有的一方枭雄,让人看得是心生向往。 张启山撩起长衣摆,姿态大刀阔斧的坐在首位上,清了清喉咙,咳了一声后看向解九爷说:“九爷,那些罐头炸药可都完成了?” “我的工厂效率一向高,这事你不用担心。”解九爷扶了下眼镜转头问到:“三娘,你打听好他们军备存放处了吗?” 霍三娘用妍丽的脸蛋,撇了一眼,扯嘴笑了一下:“我家姑娘们早打听好了,就等着你行动。”说起埋伏和卧底,这霍家可是在行的,这娇俏俏的小姑娘们谁会起疑心,更何况男人总是瞧不起卖皮肉的女人,几杯黄酒一下肚,什么话都能给你掏出来。 张启山转头看向二月红,正要开口说时,二月红便先开口了:“我这边的人已经出国了,等罐头一运到就能替换。” 说起潜伏还是二月红家最擅长,他家这轻功和潜入活儿,可称得上是一绝。 陈皮不用人问,便直接说着:“就等着你的暗杀名单,我的人下手干脆俐落,不用担心。” 眼看众人任务都准备好,张启山放心的笑道:“这就好,我们可以大干一票了。”这意气风发的笑容透露出对未来的信心十足。 这九门只要不内斗,一致对外肯定能杀个片甲不留。 “不是,我呢?你们都有任务,可我呢?”齐铁嘴一脸茫然,纳闷的问着。 “算命的,你就算算咱们这票能不能成功吧。”张启山摆摆手,随意的安抚着他。 说实话,他还真不知道这齐铁嘴能干什么,就连老六都还能站城门堵住砍外来人,可这算命的就?? 齐铁嘴没感觉到张启山的嫌弃,他裂开嘴巴爽朗的笑着:“这还用得着算,肯定是大吉!不过我得好好算个行动的好日子来,让大家吉上加吉啊!” 行了,齐铁嘴用处就是这张嘴,可以用来活络气氛。 安排好接下来的行动后,张启山决定九门当家全留在长沙守着大本营,远端电报遥控着国外的行动。 他就不相信,当那些外国人在自己国内大乱时,还会有精力和战力来打中国,等把这些侵略者赶走后,他们就能轻松多了。 而张启山的想法也和其他当家一样,什么事情都等先把外国人打跑再说。 敢来打中国,那咱们就去炸你家窝,之后再去偷你家财,反正他们九门从来都不是什么正道之人,一直以来都是些下九流的,早习惯干这些不入流的骯脏活,血腥事。 谈笑之间决定了行动计画。 一行人用风淡云清的姿态说着血腥事,温言浅笑的表情说着给人灭门断根的行为,让人不寒而栗。 ※ 不管外头多少纷争,有九门坐镇的长沙还是一片安宁。 从过往路人口中得知外头的战乱,长沙百姓们也知感恩,三不五时的偷偷在九门当家门口放上些自家的瓜果时蔬,让他们感到窝心,觉得自己的付出是有回报的。 张启山的府上,络绎不绝的电报声不断传来,冬霜谨慎细心的破解翻译着密码,写下一张张从远方传来的胜利。 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精致的五官有着朦胧美,浅浅笑意上洋溢着胜利的小骄傲感,盈盈目光的流转着光芒,解开领扣的衬衫露出诱人锁骨。 斜倚在门口的张启山,默默不出声的看着眼前美人美景。 门外的男人宠溺笑看着门内的娇人儿,他多想盖个金屋来藏娇,将这小娇娇藏匿起来,不让人窥视,只可惜现在局势还不稳,等安定下来,他就找个桃花源来将自己的珍宝给好好藏起来。 想到将来的目标,张启山又有了动力继续工作,他关上房门无声无息的离开,只留下一缕男儿香在风中流窜着。 冬霜鼻子一皱,呕了一下。 这是谁的汗水味儿呢? 屋内小姑娘家继续破解电报,屋外军官大步走向自己的战场,各自有着任务,为了相同的目标努力着,谈情说爱的时间日后还长着,不缺现在这一时半刻的。 不知不觉中各地战场上纷纷出现了变化。 焰硝味十足的战场上忽然出现几只小狗,它们无声无息的出现,行动敏捷的找出敌军埋藏地下的炸药地雷,乖巧地叼着人裤角前来拆除,那汪汪的狗叫声给人带来欢愉和惊喜。 这群在战场上受人尊敬爱戴的狗勇士们,回到长沙后便呜呜咽咽的窝在吴老狗怀里,让他心疼的抱着自家狗崽子,哀嚎它们受苦受累了,得多吃一点来补补。 霍三娘的人手伴随着解九爷的金源,将花楼酒馆开遍各处,而不知有多少军官将士死在这些解语花手里,或者有数多情报随着美人儿那柔弱不堪的手中辗转传出。 而每一间花楼酒馆里的伙计们各个都是二月红和陈皮训练出来的手下,白天是让人嗤笑狎弄的小伙计,晚上却是刀刀不落空的暗杀高手。 总揽大局的张启山,则是趁机行事暗插上自己人手,争取在各部队各将领中都有自己的人马和消息来源,以防日后那场动乱,九门来不及退出潜伏就被人围剿歼灭。 在这天罗地网下,局势渐渐地掌控在长沙众人手中,只等待时机到来,用罐头炸起国仇血恨,毕竟这方法只能用上一次,得选好机会才行。 依旧是忙碌的众人,悠闲的齐铁嘴,之前还有个冬霜能陪着他偷鸡摸狗四处遛达,现在可没了! 他唉声叹气的在街头散步着,就连黑背老六都有活可干,他戒了大烟,盖了个木屋,带着妻子守在城门砍外来人口,可自己呢?! 昨日还让霍仙姑给嘲讽了无用,我这算命的怎么了!招你惹你啦?! 越想越委屈的齐铁嘴不甘心地往梨园走去,他得找二爷诉苦,叨上几句才行,也不知道这二月红怎还有精力和时间登台上戏,也许是单身过久火力旺盛吧。 独自走在路上的齐铁嘴心中嘟囔疑惑着。 这也是长沙常有的街头景色。 老九门之张启山—38(H) 长沙外头乌云密布,这酝酿许久的风云即将袭来。 计画一步步执行着,简洁有序的处理着围绕中国的魑魅魍魉,不动声色的不被人所察觉的实施清理计画。 随着捷报频传,众人脸上都是喜不自胜的神情,走在路上遇见便眉开眼笑的相互贺喜着,在不知情的外人眼中看来,这些九门人应该是有了什么大喜事,或者是佛爷夫人有孕了?! 长沙百姓们的这些闲言闲语尚且传不到,当家们最近正齐聚一堂讨论着北平的新月饭店。 “九爷你可真是厉害,能和新月饭店搭上线。”齐铁嘴拱手行礼,笑咪咪的对着解九爷表示佩服。 对于齐铁嘴的恭维,解九爷挑了挑眉,他气定神闲的拿起了茶杯,嘴里呼了一口气,然后喝着温度适宜的热茶,不予回应。 这姿态惹得齐铁嘴倍感无趣的啧了一声,目光巡视着四周,看看还有谁能让他给调侃一下。 他的视线扫到中央的张启山和冬霜,他讨好般的笑了笑。 惹不起,惹不起。 而旁边浅笑的二月红和脸上充满了阴霾的陈皮更是惹不得。 他唉声叹气了一会儿,认命的逗弄起吴老狗的狗崽子来,这小家伙他总玩得了吧! 二月红余光瞄过齐铁嘴的怂样,他不由得摇摇头,这八爷还是一样爱起哄,又识时务。 这想法略一扫过便放在脑后,二月红便照旧专注欣赏眼前美人美景,娇憨艳丽,美得让人惊心动魄,一颦一笑皆是画。 自从那晚和齐铁嘴彻夜详谈过后,二月红的心态改变了,选择将一切执着与深情都放在心中,默默地在旁守护,她想要盛世万安,那他便倾尽全力给她一个安稳世道。 一身功夫安定山河,只为佳人那一抹笑。 且先不提这二月红的心思,就说那解九爷费尽心思搭上的新月饭店,只要是台面上的人都知道新月饭店卖的货都是些希罕物,就能得知这背后暗藏的底蕴有多深。 若能得到新月饭店的帮助可是个大助力。 虽然解九爷不提他费力多少,但是大家都仍然把他的功劳放在心上。 “这新月饭店要求咱们派人过去接头,你们谁想去?”张启山询问着大家,言下之意就是他不打算过去,看谁要负责。 “这九爷肯定得过去,我掐指一算,他的姻缘就在那里。”齐铁嘴神棍样的摸摸下巴,猥琐的嘿嘿笑着,看向解九爷。 这话一落下,众人看着解九爷狭促的歪嘴扭眼笑了起来。 在众人的一阵起哄下,众人决定由解九爷带着齐铁嘴还有张副官,叁人一同前往新月饭店。 ※ 一室春意,满床凌乱。 张启山额头冒着汗水,咬牙泄恨的说着:“夫人的魅力真可是不小。” 随着他的话语,身下动作一阵横冲直撞,占有欲十足的捣着撞着,他浑身散发出一股气势,像是要把小姑娘给融进骨子里去的强势。 冬霜被撞得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殷红的唇瓣不断地求饶着,娇软无力的身躯扭动逃离着。 她的眼神逐渐散涣,脸上的表情极其复杂,布满了混沌和迷离。 冬霜无神的眼眸溢出泪水,涨红了脸呜呜咽咽地在他身下弓起腰肢,随着他的动作摆动着臀部,小穴冬软肉包容住张启山的炙热。 她这副娇样看得张启山心生得意,欲望更增,想要把她给捣碎了,弄化了,最好是能融进自己的体内。 张启山调整了一下肉棒挺入的角度,再一手揉着冬霜的花蒂,一手覆上那饱满的胸部,极有技巧地拈动揉捏起来,揉得冬霜眼神越发迷离,脸颊嫣红一片,扩到了全身上下的肌肤。 当他抵在了花心上时,通道内湿软的媚肉便瞬间迫不及待地缠上来,吸吮得张启山酥爽不已,阴茎也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要不是用着极大的意志力克制住,他差一点就要一泄到底了。 “我的好佛爷,你就饶了我吧”冬霜白皙的四肢攀附在张启山强健的身躯上,用泛红的小脸娇滴滴的求饶着。 小姑娘口中说着求饶想停下,身子却依依不舍的紧密黏着他不放,双腿一夹,扭动着腰肢,只想被张启山的肉棒给填得满满的。 尖锐的指尖划过他的脊椎,带起一阵酥麻麻,她这口是心非的模样,让张启山心头更加火热热。 张启山的大手握紧那纤细腰肢不放,捣出的汁水糊了一身粘腻,这美妙滋味不由外人道。 只见小穴不断吐着水,彷彿有自主意识般地紧紧缠住狰狞的肉棒,里头儿层层迭迭的花壁,缠得张启山倒抽一口气,忍不住插得更加激烈了 冬霜用手指抓着床单,身体内部的难耐让她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无法形容的快感,在她身体里点燃了无数朵火花,炸得她大脑晕乎乎的,近乎快要无法思考,只能顺着本能地追求着更多的欢愉。 冬霜被操得失神,身体不断地抽搐着,小嘴半张着流出口水,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沉溺在情欲里的神情如梦似幻。 粗长的肉棒插得又深又重,次次都碾过敏感的花心,酥酥麻麻的颤栗感,彷彿连绵不绝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的拍打了上来。 就在这个时候,堆积的快感突然一下子冲到了顶端,冬霜的小腹骤然一个紧缩,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颤抖着。 冬霜的叫声忽然拔高,成了甜腻的尖叫声,花径快速的蠕动起来,一股清澈透明的蜜水就这样喷泄而出。 张启山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抽搐着的嫩壁吸得又爽又舒服,让人沉迷的快感从下身爆发开来,肉棒抽动着射出大股的精液,冲上了冬霜还在高潮的花心。 被内射的绝顶欢愉,刺激得冬霜的眼前一片白光,视线所见的轮廓,都变得一阵模糊,浑身软绵绵,只想一直含着张启山那根热呼呼的肉棒。 冬霜瘫软在床上,小脸上是满足恍惚的笑,眼神朦胧又迷离,毫无焦距地望着天花板。 餍足后,脾气愉悦的张启山也知道自己这次过份了,细心温柔的帮冬霜擦拭起身子来,目光心疼的看着她身上斑驳痕迹,似乎忘记了自己就是罪魁祸首。 张启山态度疼惜又宠溺,将冬霜抱入怀里,右手抚着她的背脊,语调温柔地哄着她入睡。 老九门之张启山—39 日头高照,贪欢一夜后醒来的张启山感觉到手底下滑腻触感,睁眼一看原来是冬霜白皙可人的肌肤。 张启山眼眸中带着一抹深深的温柔,表情眷恋不已的抚摸着怀里这娇娇儿。 看着她纵情过后,即使已经过了一个晚上,依旧是疲惫的脸色,张启山怜惜地用手背蹭了蹭冬霜的脸颊肉。 昨晚是他太过放纵,现在可有点不舍却不悔,那肆意的欢爱,疯狂的一宿,滋味太过美好,让他回味无穷。 这么一回想,让他心又痒痒起来,尤其是看见冬霜白皙肌肤上斑驳的爱痕,这让他抿了抿嘴,咽了下口中唾液,温热的双手开始调皮地逗弄起冬霜各处敏感点。 他从冬霜的脖颈子开始,缓慢地往下轻吻,干燥的嘴唇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摩挲徘徊,然后轻轻地抿起了她胸前的嫩乳尖。 熟睡中的冬霜感觉到有人不断地骚扰着自己,开始眉头紧锁,嘴里嘟囔咒骂着,小手随意挥舞驱赶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人。 冬霜哪怕是在睡梦中,依然不改她这娇纵的小脾气。 张启山脸上笑意的加深,一个冲动上来,他紧紧的将冬霜抱入怀里,双唇乱无帐法的在她脖颈子磨蹭着,闻着娇娇儿独有的幽香,张启山心头火热了起来。 他想不管不顾地直捣黄龙。 可是转念一想到了事后,冬霜会出现的臭脸色,张启山猛地一个哆嗦了起来。 罢了,就让小姑娘好好地睡觉吧。 贸然一阵捣乱后,张启山识趣的松开了冬霜,凡事得适可而止,不能真吵醒了她,免得换来一阵毒打,或是一段时日上不得床,那就不美了。 张启山依依不舍的起身,放轻动作的洗梳后,心头哀怨又无奈的工作去。 这堆事情何时才能忙完,他想过着整日和夫人不下床,夜夜贪欢的日子。 ※ 话说,最近长沙可真是热热闹闹的。 自解九爷从北平带着一个未婚妻回来后,这长沙便安静不下来。 这个名叫尹新月的姑娘家,一到长沙便大肆宣扬着自己的身份,还生怕解九爷有桃花找上门似的紧跟着他不放,内行人一看就知道那是因为她爱重着解九爷。 所以这些肆意张扬的行为,被人看作是小姑娘家的宣示主权,这热情奔放又坦率的姿态让人不由得莞尔一笑。 而九爷也是摇头苦笑却又包容着她的一切行为,嘴上说着嫌弃的话语,面上却又眉飞色舞得意扬扬,看得众人纷纷是牙酸疼。 “九爷,这回你得给八爷个红封。”张启山看着热闹,嘴上打趣的替齐铁嘴讨赏,这解九爷的热闹可是难得一见,也不知道算无遗策的他可曾算到自己会遇上克星。 “成亲之日我肯定给八爷一个大红封,当作他的谢媒礼。”解九爷态度坦荡荡地接受了张启山的调侃。 他这一坦率直言的模样,反倒是让人下不了嘴来说笑,不亏是掌控人心的高手。 听见解九爷说道成亲之日这词,一旁的尹新月表情欣喜又羞涩的对着齐铁嘴说:“之后你可以去新月饭店点一次天灯,钱算在我帐上,就当作是我这边给你的谢媒礼。”一向不爱欠人的尹新月大方地和齐铁嘴承诺着。 “这礼可真是大啊!我在这儿就先祝福你们白头偕老。”齐铁嘴闻言笑得眼都看不见了,眼角余光看见解九爷想制止尹新月的当作,他急忙开口说:“我祝福词已经说出口了,这礼可不能收回啊!” “我尹新月说出的话从不收回!”她这话一说出口,解九爷便皱起了眉头,精通生意经的他有点肉疼,这个夫人看来有点败家,这该如何是好啊! 旁观的二月红低头垂眼,手握拳遮掩住嘴角无声的窃笑着,奸商娶了个慷慨妻,看来九爷以后有得头痛了。 屋内众人轻松自在的说笑,这愉悦的气氛和外头那紧张的局势截然不同。 老九门之张启山—40 一日艳阳天,猛然传来一个惊天动地的消息,无数国家的军队营地里,忽然连环自爆起来,不知死了多少士兵,满山满谷的断手残骸,漫天铺地的悲鸣哀嚎,响彻云霄。 而众人怎么找也找不到爆炸原因,在这隐瞒不住的情况下,反让人怀疑是天谴。 原本只是西方各国小兵们的私下议论,随着上层军官各自原因不明的惨死家中,这说法开始沸腾起来,从底层人士开始扩散传往上层社会。 最上层的阶级人员越是禁止人们讨论,底下的流言就越是沸腾。 渐渐地人心开始惶恐了起来。 各个人都语气笃定又脸色恐慌的说着,这肯定是上帝的谴责,因为他们都犯了七宗罪,为了惩罚他们,上帝才降下天罚,若是再不悔改,大天使长就要降下瘟疫了。 虽然不知道流言的源头,但是这有理有据的说法让人信服,毕竟他们也知道在战争中自己犯了多少戒条,傲慢,贪婪,色欲,嫉妒,暴食,愤怒,怠惰,七宗罪的每一条,他们统统都犯了。 恐慌的情绪开始在众人心中冒出来,这些手足无措的罪人们,只能握着十字架,念着圣经,虔诚的跪求神明的宽恕。 而那日照之国内部则是谣传着,这些事情是西方各国在内讧,他们倒楣的被挑中来当杀鸡儆猴的那隻鸡来开刀。 这个阴谋论的说法倒是深入他们心中,可惜武力值不够不能报复回去,只能吃下这个闷亏和,等日后还回来。 这些损伤惨重的各国,也没兵力和金钱再继续侵略其他国家,都忙着压下躁动的民心和稳定自家国内局势。 另一边,默默干了大事的张启山等人则是暗中窃笑,在旁看那些外人笑话,自家闷声发大财。 不得不说解九爷这波流言蜚语还真是高,妥妥的攻心为上,不亏是棋通天,只是掌握了先机便能扭转干坤。 而在这当中,齐铁嘴也是出了一分力气。 里头关于神神鬼鬼的传言,就是他开的头,所造的谣。 在众人齐心协力的暗中行事下,局势总算安稳了下来,虽说国内仍然不太平,但是至少外敌已退,内患这就不是他们能插手的了。 自从知道未来后,九门当家都有着相同的默契,不再求名利富贵只求族内后代血脉能延续,安稳度过这乱世。 在冬霜的提议下,他们逐渐的将产业和族人慢慢的往国外转移,一开始是为了好方便行动,之后则是为了能有多条退路。 长沙成了他们的大本营,不过现在开始也要慢慢的将长沙所有经营都给转到香港去,之后所有人也都要往香港定居,这是九门当家们一起讨论后所下的决定。 人在,根才在,等日后安定再回来也行,毕竟他们都心知肚明,自家的底细可都抗不过那场清算。 目前困难的是张启山,毕竟他身居官职多方瞩目,想抽身而退得要再费点心思才行。 “佛爷,要不你先行,我留下来接你的位置吧?”张启山这些日子里的烦恼,忠心耿耿的张副官都看在眼里,他便提议由自己接棒,这样佛爷便能不被人怀疑的退下了。 “我们是一起出来的,得一起走。”张启山不容分说的拒绝了他的提议。 更何况大家都离开,徒留副官一个人,这算什么! 不过就是多费点心思,再想想办法,或者他找九爷讨法子去。 总会有解决方法的。 张启山很有信心的这样想着,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解九爷早就被人收买了,正想法子推拖张启山上门求教。 夕阳余晖下,昏暗不明的室内,两个男人面对面的坐着,一阵沉默不语后,其中一人开口说道 “现在正事都已经完成,我只是来让九爷别插手佛爷的事情而已。” “二爷,你这是何必呢?”解九爷语气无奈的劝阻着二月红。 原来这两人是二月红与解九爷,清冷面容的二月红穿着一身红衣,衬托出他一身的矜贵气质。 窗外的余晖,斑驳落在他精致脸庞上,徒增几分妖艳,宛如上了一层戏妆般,真假不明。 “我这只是想给佛爷添点小麻烦而已”二月红眉头一挑,脸上笑得意味不明:“难道九爷你忘记,原本未来中佛爷对咱们做了什么?你就不气?不想报复一下吗?”随着话语而出的是,二月红那锐利的眼神直盯着解九爷,他的犀利话语也深深打入解九爷的心中。 是啊,怎会不气不恨呢?!这九门都让张启山给灭个差不多了。 想到这里,解九爷便收回自己想阻止二月红闹事的心。 反正正经事都完成了,他还得忙剩下来的琐碎事,至于张启山要怎脱下那身军装,就不关他的事了,让这张大佛爷自己想办法去吧。 反正他有本事,有能耐的很,一个人能把九门都祸祸成独苗,这点小事就靠他自己解决吧。 想到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他就一肚子火。 下定决心的解九爷,捧起了茶杯对着二月红示意一饮,两人对视着默契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个午后,窗外伴随着虫鸣鸟叫,由二月红起头,陈皮奔走,一个针对张启山的团伙正式结盟。 而当事人张启山还一无所知的在家里温馨甜蜜着,并不知道一张大网将困住他,这可是二月红思虑许久的计画。 也怪不得二月红和陈皮做出这种事情来,毕竟九门最常见的就是内讧啊! ※ 这几日张启山心情焦躁不安,面色难看的忙碌着。 他想不通怎么解九爷会拒不见面呢?难道是心里面对他有了疙瘩? 而且不只是解九爷,连其他人也都闭门谢客,就连一贯对他很是热络的齐铁嘴也是一样,这让张启山倍感疑惑,心里头还带了点小委屈。 前阵子不是合作的很愉快吗?怎么说变就变呢?还是不是好兄弟?! 张启山的这些内心话若是让其他人知道,肯定会说:好兄弟也不妨碍捅你一刀,看你笑话啊。 疑惑的张启山也只能暂时放下心头问号,想着该怎把自己这一伙人彻底拔出来,后头的接手人也带找好,总不能丢下整长沙的给人祸害糟蹋了。 蹦着一张脸,眉头紧锁的张启山,焦躁烦闷的在书房不断来回盘旋走动着,脑中回忆思考着接手人选。 看他急躁不安的模样,冬霜有些不忍心,轻声的提示道:“你本家没人吗?” 这话一出,张启山瞬间反应直瞪瞪的看向冬霜,她是怎么知道本家的?! 他这反应让冬霜不耐的翻了白眼说:“我听力是你的十倍,你和副官说任何秘密我都能听见。” 这男人是不是忘记她是什么种族,正常人都知道蝙蝠听力灵敏度高,更何况是吸血鬼,还敢在家里说秘密,这不是笑话吗?! 老九门之张启山—41 张启山闻言,嘴角一抽,是他想岔了,总是忘记自家夫人根本就不是人。 理亏的他漾起了桃花眼,殷勤小意的上前讨好致歉着,手上动作温柔的揉捻着夫人肩膀 “夫人,这力道还行吧?”他用着黑白分明,彷佛会说话的桃花眼凝视着冬霜。 冬霜眼睛滴溜溜的看着眼前这场美男计,抬起下巴歪着头,食指凌空点着说道:“还成,小张,我的茶呢?” 小张??!这又是那里来的称呼?! 张启山配合的端起茶杯,小心翼翼地送上来:“夫人你的茶来了。” 冬霜一头青丝如绸缎般光滑的垂落着,慵懒撩人的半依在美人塌上,白嫩双手捧着青花瓷杯,纤细小腿从旗袍岔口微微抬起,张启山识趣的将那白玉般地双足放在自己腿上,力道适中的按摩着。 对于怎么伺候自家夫人,张启山可谓是得心应手。 在外人面前威风凛凛的张大佛爷,回到家在自己爱人面前也就是一个耙耳朵,这也是两人之间不为外人道的夫妻情趣。 张启山这殷勤伺候的怪模怪样,逗得冬霜笑颜展开,眼波流转满是烟雨情,眼角彷佛带了钩子,灵动的眼神稍稍一挑,风情妩媚诱人的勾走张启山的魂,也夺了他的魄。 他痴迷的眼神直盯着冬霜不放,倾身上前,捏住那小巧玲珑的下巴,吻上了的绯色唇瓣,低哑嗓音在她耳边呢喃细语的说着:“夫人可还满意为夫的伺候。” 绯红色的双唇微弯说着:“还行吧,马马虎虎。”她柔软无骨般的嫩手,推挡住了张启山贴紧的脸:“大白天的,你别作乱。” 她的勾人媚眼瞪了一下张启山,表情似笑非笑的,眼神又娇又嗔,引得张启山的心头骚动起来,还真是个小娇娇。 冬霜一看张启山的眼神,就知道这男人脑袋瓜子开始不干正事了。 她身体逃避的往后一缩,急忙开口道:“你还不赶快去联络本家的人,看看有谁能来接手的,身在高位更能守护张家秘密。” 虽然她目的是在转移焦点,但是冬霜所言不虚,这也是一种保护本家的方法。 就算是他早已被逐出,但仍然是张家人,在不危害到自己的情况下,能帮族人的地方就帮吧。 张启山念头一起,便马上想执行。 他动作温柔的放开压在自己腿上的冬霜,整理好略显凌乱的衣服,笑着和冬霜道谢:“夫人这提议帮我打开新思路,等晚上我再来好好答谢夫人。” 冬霜啐了他一脸,这个兵痞子好生无赖。 张启山响起爽朗的笑声,英俊脸蛋上显着酒窝,坏心眼的问着:“难道夫人不想吗?我可馋了。” 说完了便牵起冬霜的小手,挑逗似的将她食指给纳入口中,尖锐牙齿轻咬着,随后又用湿热舌头舔着包裹着。 张启山这意味深长的举动和炙热的眼神,臊得冬霜是满脸通红,恨不得直接办了他。 小小的刺激就让冬霜激动的拱起身子,一瞬间,发出嘤了一声,她的腰还在酸软,只能放过这个可恶的男人。 “夫人你休息,我走先。”张启山那掩不住的笑意从告辞语里传出,还带着男人的自豪和骄傲。 他离开的步伐得意扬扬,表情眉飞色舞,能够不真枪实弹的就让自己伴侣腰酸腿软,这可是男人最大的得意事。 出了房门,张启山找了副官,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将命令吩咐下去。 “副官,你亲自去和族里联络一下,看没有有能人来接我的位置。” 事关本家,还是让副官来处理比较妥当安全。 “是,佛爷。”张日山也不负信任的直接动身前往本家。 他从不怀疑佛爷任何决定,总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执行佛爷所有命令。 这段时间,长沙里各方眼线都在暗地关注着张启山的一举一动,他们都好奇着张启山会怎破这一局,也一样好奇这张启山何时才会发现自己被人针对了。 不得不说,这张大佛爷的热闹可真是好看又好笑,看他一脸茫然不知的到处上门求教又被拒绝,这难得一见的傻样,让九门当家人看得是满心欢喜又窃笑不止。 让你平时得意忘形,狂妄自大,这下栽了吧! 此时九门有志一同的看着张启山的笑话,各自用着秘密管道传递消息,用小字条取笑着张启山,就连一贯不理事的黑背老六也在其中插上一脚。 看来他们这些年对着张启山早有怨言和不满,趁这时候找机会在泄愤着。 这时,眼线们发现副官行踪鬼祟的出门,他们赶紧将消息传了回去,免得误了大事,坏了当家们看戏的兴致。 眼线消息飞快的传递回来,众人反应皆不同。 黑背老六擦拭着他的宝贝大刀,在自家夫人安抚下,把消息不当回事,毕竟他也勉强算是自己媒人,那就放过张启山一马。 吴老狗脸色平静的抱着狗崽子,低声不知道在和怀里小狗吩咐着些什么事情。 霍三娘拨动自己头发,殷红双唇开开关关的吩咐着:“先问看看其他人的计画,去说上一声,我定下副官的启程路,可别碰撞上了。” 财力雄厚的解九爷手里下着盘棋,听着听奴传来的仔细消息后,思索片刻后和夫人新月说道:“就任他去,我且看看他张家人有何本事。” 原来在听奴惊人的耳力之下,详细的听见了一切,包括张启山忌讳不提的本家,这让解九爷起了疑惑,按下预定行动,选择静观其变。 而手底下无人的齐铁嘴,则是一脸奸诈笑容的找上了二月红,借着他拿手的掐算,成功的在二月红计画里插上一脚。 来自过命好兄弟的背刺最为致命,就不知道张启山能不能躲过去。 这些当家们的算计都有着分寸,不伤人命,只是不想让张启山一帆风顺,对他设点阻碍罢了。 但是那陈皮就不一定了,本性桀骜不驯的他做事凭着冲动,年轻人总是一股劲儿的不想后果。 上一个让九门众人齐心协力算计的还是那些外国人,现在都要被灭族了,这张启山何德何能的好大福气,能让所有当家算计他一人,就不知道到时张启山发现后会作何感想了?! 再说了他们也没有恶意,只是要让张启山知道人心险恶,免得他到了国外被人欺骗,他们这可都是为了张启山着想。 而茫然无知的张启山,也许到死都猜不到,这场计画自家夫人从头到尾都清楚一切,也冷眼旁观的看着他笑话。 从这就能知道,这张大佛爷的臭脾气招惹了多少人,连自己夫人也都看不过去,这次栽了也不算委屈。 毕竟谁不爱看张大佛爷的笑话呢? 老九门之张启山—42 在各方势力的努力之下,张日山就此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旅程。 好下属就是要负责帮上司挡刀的,相信副官心里,也是十分乐意展现自己对佛爷的忠诚。 为了防止张启山察觉出不对劲,九门紧闭的大门打开了,当家的也纷纷出门作客,恢复往常行踪。 二月红笑得好不艳丽,宛如盛开着的黑莲花般说道:“咱们冷落佛爷这么久也是不该,就各自找时间上门和他聊聊,也能分分他的心,别让他成日操心在这退伍的事情上。” 齐铁嘴闻言,倒吸了一口气,对着二月红比着大姆指道:“高啊!二爷你这招高啊!” 这二月红怎能把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让齐铁嘴深感佩服,不亏是锄头总拿在手上准备撬墙角的二月红,脸皮就是厚。 对于齐铁嘴的夸奖,二月红做出羞涩状的抿嘴一笑,他只是起个头,给个提议,谁知道大家这么捧场的把局给做了起来,他也是不想的。 二月红心中想法要是让人知道了,肯定被人给啐上一脸,这也是个臭不要脸的心机男。 九门的这些人还真是重感情。 开门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商量张启山的事情,他若是知道,肯定会很感动。 隔了几日,九门当家纷纷上门拜访张启山联络感情,顺便为了自己前些日子闭门谢客致歉。 这撤退事情太过繁琐,导致他们无心思接待客人,相信善解人意的张启山肯定能体谅他们的。 就在黑背老六揣着他的大刀登门拜访时,副官正准备搭船过河。 厅上,张启山一头雾水的听着黑背六那磨人的陕西话时,副官搭的船早让陈皮给凿洞正默默渗着水。 张启山表情认真,心里是一个懵,他故作理解的听完,黑背六那口浓厚的乡音致歉话语后,赶紧起身送他离开。 就在他心中嘟囔实在是扛不住陕西话时,另一边的副官发现船渗水要沉了,正惊慌失措的准备弃船来着。 好不容易过了河,浑身湿透的副官只得生火取暖,在野外瑟瑟发抖着,等待天明再出发。 天色大亮,就在张启山想着副官不知到了何处时,解九爷上门拜访来了。 “佛爷,前些日子我可真是太忙了,忙着解家和尹家的事务,到现在都可都还没忙完呢。” 这解九爷一上门就直接说了自己的困难处,搞得张启山也没脸和他提自己的烦恼,只能随口应和着他的话语,想要顺带一提副官都说不出口。 此时独自在野外出门的副官,正一脸苦样的烦恼着,他这一沉河,可能是着凉病了吧? 不然怎一夜之间脑袋有些昏沉沉的。 犹然不知他昨晚生火用的木材,早让二月红给撒上药粉,不严重,只是让他头脑昏沉,行动不如以往敏捷。 至于他的落脚处早让齐铁嘴给算的明明白白,也给爽快干脆的全都泄漏出去。 当然他们也没全信,只不过多方撒网,多管齐下罢了。 什么也不知道的张启山正在家中和解九爷客套寒暄着,站在二楼往下看的冬霜,眼神怜爱的看着张启山,一无所知还真是幸福,就是可怜了副官为他在受苦受难。 就在张副官跌跌撞撞,水深火热的前行中,留在长沙的张启山头一次感觉自己如此受人爱戴,整日里都有人上门拜访,宾客络绎不绝。 当张启山笑着和人聊天时,副官好心帮助被人欺辱的弱女子,结果反倒是被人反咬一口,坑了一笔钱财了事。 之后张日山好不容易打着电话,想和佛爷求支援时,忽然出现了一只小狗。 原来是吴老狗家的狗崽子,意外咬断了佛爷家的电话线,结果两人通话,张启山只听见开头副官的那句佛爷我安好,就给断线了。 而在旁打岔的齐铁嘴好一阵安抚下,张启山也选择相信副官的能力,摆摆手示意齐铁嘴赶紧把狗给带走。 齐铁嘴缩着身子,怀里抱着狗崽子,低头不语,心里窃笑的急忙离开,再不走,他就得笑出来了。 能看见张启山电话断线时那张懵脸,这计画还真是值得,更别提现在正在吃苦的副官,齐铁嘴总算是找到机会整他一把,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鄙视的叫自己是算命的。 这边就不提副官那千辛万苦的旅途,只说长沙的张启山。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张启山开始疑惑怎副官还没回来时,这二月红和陈皮便频繁上门拜访自家夫人,现在还热情亲切的邀请冬霜一起出门逛逛,这下子让他马上遗忘了在外头的副官。 张启山敏锐的雄性雷达瞬间启动,他皱眉凝视着自家夫人,心想冬霜肯定是不会答应和二月红单独出门游玩的。 结果却见冬霜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像是考虑和二月红一同出游。 这下子还了得,惊得他急忙起身开口说:“外头天都要黑了,就别出去了。” 张启山总觉得他们出门一趟,回来自己头上会有点绿。 冬霜眼睛一转,嘴角扬起的说:“那要不改明天吧?” 二月红浅笑着点头表示同意。 张启山板着一张脸说:“你明天也没空,除了和我出门外,你统统都没空。” 闻言,冬霜气得跳脚,双手抱胸脸上有着怒意的说:“谁说我没空的,你问过我了没!你这是不讲道理!” 这小姑奶奶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张启山急忙的哄着:“我不是不讲道理,不让你出门,是担心你出门到半路肚子饿。” 他抱着冬霜因为生气而僵直的身体,语气温柔的劝着:“若是你真想出门,那我陪着你一起。” 冬霜斜睨了他一眼,嘟着嘴巴不满的说:“你有时间有心情陪吗?你不是现在心里头都是张日山吗?” 这说得是什么话,说得好象是他和副官有什么似的。 张启山一脸拒绝的说道:“副官这么大个人不用我担心,就算是走丢了也能自己找到路回来的。” 随后嘴甜似蜜的继续说:“更何况他哪有夫人你重要,你可是我的小娇娇,想去哪里我都陪,就算是荒山野岭我也相随。” 张启山丝毫不管一旁的二月红,甜言蜜语流畅的脱口而出,搞得二月红是满脸复杂,一言难尽的看着他。 想不到你这浓眉大眼的张启山,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老九门之张启山—43 二月红表情复杂之极的看着,这一个嘴巴像是抹了蜜的张启山。 他总算是知道自己输在什么地方了?! 那就是输在他不够厚脸皮! 张启山嘴里的甜言蜜语不断地说出,而冬霜态度仍是不依不饶,把头一扭,说什么就是不理会他。 这小姑奶奶怎今日脾气这么的拗,急得他额头都要冒汗了。 在他费尽心思的哄骗下,冬霜总算是满意的开口说道:“除非你现在抛下所有事情陪我出门玩几天,我才会相信你和副官没有什么。” 张启山实在是有口难辨,心中纳闷着,怎么又和副官扯上了关系? 自己和副官不就是纯粹兄弟情吗? 不过这小姑奶奶开口了,他也只得照做,这脾气也就是他才能惯着,换作旁人,看谁会宠着。 内心委屈巴巴的张启山,扭头和手下交代着事情,准备好和夫人外出游玩个几天。 而默默在一旁关注的二月红,他细心敏锐的察觉出今日冬霜有些不对劲,平时她脾气可没这么娇纵。 至少他从没看见过冬霜在外人目前对着张启山使脸色看。 二月红仔细留神观察着冬霜的言行举止,心中暗自思索着。 一瞬间,他的视线和冬霜对上,两人眼神对视着,冬霜表情狡诈的对着二月红笑了笑,俏皮地用单眼对他眨了眨。 二月红霎时灵光一现,明瞭了一切。 他眼神深邃又晶亮的对着冬霜弯了弯唇边,笑得酒窝儿贼甜。 趁着张启山不注意时,他对着冬霜微微拱手致谢。 一切尽在不言中。 有了内应的帮忙,这局,张启山跌定了。 若是坑不死张启山,他就跟着他姓! 他得赶快去和众人说,张启山打算带着夫人出门几天,趁他不在的时候,赶紧在他家里看能不能设上几个陷阱。 到时被发现就说,是在试试他身手有没有退步,顺便看看他们研究的东西效果如何,之后能否用在外国人身上。 在这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内,二月红灵活的脑子就又想好了一个坑,等着张启山摔下去。 愉悦心情下算计好一切的二月红,笑得眉眼弯弯,恰似个狡猾小狐狸。 交代好一切的张启山回头后,挑眉疑惑的看着眼前这笑得莫名其妙的二月红,他直觉感到有些不对劲,该不会这二月红和冬霜约好私下相会了吧?! 一看张启山的表情,二月红就知道他又想歪了,张启山这个人正事上敏锐不含糊,就是私底下对兄弟没心眼从不防备,而且脑回路和旁人有些不同。 二月红也不想费心去纠正张启山的想法。 就这样吧,随他去,只要能把他的注意力从副官那边带走就行。 他等着看张启山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到不对劲。 将错就错的二月红也就顺水推舟,无视一旁虎视眈眈的张启山,用殷勤小意的态度和冬霜聊着天,毕竟他可是锄头一直黏在手上的男人! 绷紧神经的张启山蹭了过来,若无其事的挤开了二月红,宣示主权的将手搭在冬霜肩膀上,表情淡定的说着:“天色已晚,二爷你该回了。” 话语一落,张启山俐落的转身,身上的大衣随着动作划下一个帅气的弧度,半推半拉的将冬霜往楼上拽去,嘴上体贴呵护又带着贬低语气的说着:“明天要早点出门,夫人咱们就赶紧睡去,别理会那些不相关的人。” 二月红被张启山这嫌弃的态度气急攻心,不由得反笑了起来。 他也嫌弃的拍拍衣摆,不当回事地转身,俐落的离开。 二爷他可忙着,还得赶快去通知其他人呢。 咱们就等着瞧吧!你这个张启山! 老九门之张启山—44 YuS????????c???? 大清早的,张启山就收拾好行李,准备带着冬霜去城外小住几日,就像是昨晚夜里冬霜所说的那样,来段洋人口中的蜜月旅行。 夫人自从嫁给他之后,就忙着应付那些军机大事,自己也没好好的陪着她,就连这次也只能在长沙城外游玩,这一说起来让张启山不由得心疼冬霜的善解人意。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这次就让他放下手中一切事务,专心好好的陪伴自己夫人,而且野外什么的,还没玩过,想起来就挺刺激的。 一想就上头的张启山喜滋滋的在内心不断遐想着,急忙上楼重新整理包袱。 张启山手上不断的挑挑拣拣地选着 这件衣服太平常,没情趣, 这个好,软纱制的倒大袖袄裙穿起来仙气飘飘,在林里活像个花仙子。 啧,这扫地旗袍也太丑,把冬霜曼妙的身材都给遮掩住了,肯定是底下的人送上来的。 一阵挑选下,张启山瞬间眼前为之一亮,目光闪烁不定的看着,手上这套边缘滚着白狐毛带着红缎的白色大袍。 这时他优越的记忆力发挥了作用,想起冬霜发饰盒中有着一对白狐毛作的发插,这蓬松柔软的发插若是盘在如墨青丝上,再穿上这身大袍,肯定会像是初化型的狐狸精。 在这一幻想下,他勾起嘴角笑得很是意味深长,从那露出的酒窝深度便能看出他的好心情。 响起的脚步声惊动了满脑子污浊思想的张启山,他连忙把心悦的衣裳饰品给收拾好,还顺带放了好几个玻璃丝袜进去。 冬霜推门而入正好看见张启山拉上了行李箱,他收起了笑容,表情正直且严肃的转头看过来。 从他那一表正经的脸上,也让人看不出其实心中正充满着黄暴想法,只能说这大概就是男人的天赋吧。 越是正经严肃就越是闷骚,只是看有没有人能打开他的开关,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张启山一手推提着行李,另一手牵着冬霜,两人兴高采烈的出发前往蜜月旅行。 ※ 到了地点,下车后兴高采烈的张启山转眼之间脸色大变,整张脸都垮了下来,脸色阴沉沉地瞪着眼前不识趣的这两人。 “佛爷早上好,怎么这么巧,咱们还真是有缘份吶!”齐铁嘴用欢快的语调,豪不在意张启山的黑脸和他打了声招呼。 张启山身上气压低落,语气不善的问着:“算命的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称呼一出来,齐铁嘴脸上笑容瞬间收了起来:“我卜上了一卦,今日适合出游,就和二爷过来这里了。” 原本齐铁嘴内心对于一起合伙坑害张启山这事有点内疚,正想着要不要放个水,或者偷偷给点暗示的。 结果被张启山这么一个称呼,他的良心瞬间收了起来,还打算把坑挖深点,再埋点水,将张启山给埋严实了。 “我和夫人游玩,你们来凑什么热闹”张启山皱着眉,满脸嫌弃的挥着手说着:“去,去,去,赶紧滚。”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人多热闹啊!”齐铁嘴一副好哥们样的上前搭肩,亲热的说着。 张启山抖了抖肩膀,嫌弃的将他搭着的手给甩开:“谁和你热闹!” 两人气氛活络一来一往的斗嘴,伫立在旁的二月红则是默默移动位置靠近了冬霜,正想着该用什么话题来和她聊天。 冬霜带着浅笑,闲聊般的对着二月红说:“这副官出门这么久,电话只打了半通,也不知道发个电报回来,真是让人担心。” 二月红抿嘴笑道:“发电报得有钱,可能副官身上没钱了吧。” 冬霜闻言眼睛亮了起来,笑容加深的说:“带了那么多路费出门,怎么会没钱呢?” 二月红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略有深意的回着:“也许钱被狗叼走了” 这话一落下,两人对视笑了起来,张启山的注意力瞬间转了过来,他打量的视线在两人身上徘徊着。 眼神上下探索了一下,没发现到有可疑之处,张启山便把心中的疑惑压了下来,暂且略过不提。 他用着锐利如刀的眼神巡视了一周后,张启山忽然发现不对劲,疑问的问着:“陈皮呢?按照往常他应该会出现的。” 他心知肚明这两人一直对自己夫人贼心不死,只要能和冬霜有相处的机会,就会赶忙冒头出现,更何况是这几日的旅游,那个狼崽子是不可能错过的。 张启山这一问之下,齐铁嘴顿时一惊,脸色微变,心里想难不成这张启山是属狗的?!闻着味就能追上来,他可得好好想个说词带过去。 二月红眼角余光一瞄到齐铁嘴微变的脸色后,心中叹口气,上前一步恰好将齐铁嘴给遮在自己身后,随口解释道:“我派陈皮出门收点东西去了。” 二月红这话也是没说错,他的确派陈皮带着吴老狗的崽子,去收副官身上的钱财了。 张启山也不知是信或不信,只见他面色依旧的对着二月红点了点头后,转身拉过冬霜,将她紧锁在自己身旁。 这四人,两两成对的并肩走在山路上,明媚的阳光从树荫下散落,照亮前方的路,徐徐微风吹散了暑气。 前方张启山和冬霜嬉闹欢笑的光景,看得二月红心头猛然一阵刺痛,不由得想出手破坏这郎情妾意的恩爱模样。 他探出缩在袖子的白皙手掌,指缝间夹着几枚铁丸,银黑的金属在阳光下闪烁着昏暗不明的光泽。 二月红不动声色的将手掌一翻,倏然之间,几枚铁丸伴随着细小风声往张启山身上打了过来。 张启山眼神一动,拇指俐落的顶掉戴在自己中指上的戒指,那枚戒指随之在空中翻转落下,顺势挡住了往自己后腰上来的一枚铁丸。 他随后取下了冬霜头上的发簪,盘好的秀发散落飞扬着,张启山迅速地转身搂着冬霜纤细腰肢,用正面姿态迎向二月红的挑战。 张启山将手上的发簪当作是一把短刃,铿锵了几声,俐落的将剩下的铁丸给击打出去。 在他强劲的力道下,铁丸和发簪撞击后,瞬间转向朝着二月红射了过来。 张启山牵起嘴角,用着极其挑衅的笑容看向二月红,等待看着他的应对动作。 面对张启山的反击,二月红不慌不忙的取下自己头上的黑帽子,灵活的手腕左右晃荡了几下,他这流畅的几下动作后,便轻易地将反噬回来的铁丸给兜进了自己帽子里。 短暂的交战后,这两人不约而同的对着彼此嗤笑一声,而一直背对着两人的冬霜丝毫没有发现这场短小却又火暴的交战。 唯一的目击者便是躲在一旁瑟瑟发抖的齐铁嘴。 这两人太凶残了,弱小又无助的齐铁嘴只能抱紧自己,深怕一个不注意就被卷入这场无声的硝烟中。 他们两个打到了一半,冬霜清了一下喉咙。 “我看你头发盘的太紧,帮你松松发,通通头。”张启山若无其事的对着冬霜鬼扯着。 对于他所说的话,冬霜则是给予一个白眼加冷笑。 干扁的呵呵了几声后,冬霜撇了撇嘴,伸手将自己的发簪从他手上取回来后,还用力推了他一把。 这男人难道不知道,女人的发型是不能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