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败将(双xing,强强)》 1.办公室nei强制H 【总裁办公室中】 两个同是西装革履的男子面对面坐在两个沙发上,从眼神里就看得出来两个人的针锋相对。空气中弥漫着一丝火药味。 “你们先出去吧,我跟温总有些话要说,任何人别来打扰我。”坐在左边的男子扯了扯领带说到。 此时办公室只剩下了这两位男子,坐在右边的那位见人都走了也就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攻击性了。 “不知道沈总今天专门叫我来你们这儿是什么意思?要谈天崎的那个项目的话,我劝你还是算了,那个项目你们是没有胜算的,我们温氏势在必得。”那位姓温的男子喝了一大口酒后,将身体向后一仰,半个身子陷进沙发里。 “为了拿下天崎这个项目我花了不少心力,沈苍,要我说算了吧,你再努力也拿不下这个项目,给我们温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做生意没有输不起的人,我温言输得起,你沈苍就输不起?你看看你脸上的颜色黑的都要下雨了。” 见到坐在对面的男人什么话都不说,只是静静地眯了眯眼,温言更加变本加厉了。 “还是说,沈总想让我把这个项目让给你?那你就更是异想天开了,这个项目的利润有多大你我都心知肚明,到嘴上的肥肉我不会让,不过如果你给合作费的话,我可以考虑?”说罢温言又喝了一口酒。 “虽然你这次输了,不过你这里的酒还挺不错的,挺对我的口味。” 听到这里,之前没什么反应的沈苍反而翘起了二郎腿,饶有兴致地看着温言。 “是吗?我也觉得酒挺不错的,毕竟是专门给你准备的,放了不少好东西在里面。现在应该到时间了。” “你他妈放了迷药”话还没说完,温言就感觉眼前的天花板开始摇摇欲坠,伴随着的还有一阵热血上涌。 沈苍不慌不忙地挽了挽衬衣的袖子,回身走了几步把办公室的们锁上,在温言愤怒的目光中缓缓地走向他。 沈苍捏起温言的下巴缓缓地说:“天崎的项目我本来就不想拿,要不然你以为你抢得过我?你这人平常也太猴儿精,要不是放掉这个项目给你一个过来耀武扬威顺便敲诈我一笔合作费的机会,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你骗过来。” “沈苍你他妈做梦,你在酒里放药想干什么?这个项目现在不会找你合作,以后也不会,卑鄙!”才几句话的功夫温言就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支配权,说话也开始断断续续。 “项目我让给你,你的身体今天就让给我吧?” 说罢沈苍将温言压在身下,吻上了温言的唇。 温言只觉得天旋地转,突如其来的吻太炽烈,让他身上的燥热之感更盛。 “放开唔!”温言刚张开嘴,沈苍的舌头就顺着牙关溜了进来,开始品尝他口腔内的滋味。沈苍的嘴里有着淡淡的烟草味,二人贴的太近,温言甚至能感觉到属于沈苍的浓郁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温言的舌头被迫随着沈苍的节奏一起律动,没过多久温言的脸上就已满是红晕,甚至有些喘不过气。 沈苍将双臂撑在温言头的两侧说道:“你知不知道,这一天我等了很久了,温言。” “我无时无刻,都想像现在这样强暴你。让你身上布满属于我的痕迹。” “顺便一提,不是什么迷药,里面还加了催情药。而且,我知道你下面有两张嘴都在等我。” “老子撕了你无耻我草你妈”,温言睁大了眼睛,自己是双性人的事一直都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沈苍是怎么知道的?他想问,可是随着时间的过去,药效反而愈加浓烈,他已经不能说出一段完整的句子,只能一个词一个词地单蹦。 就在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很明显地感觉到了有什么东西顶在了自己的胯下。 同时沈苍脱掉了衣服,而后又来解温言的衬衣扣子。温言下意识地想用手去阻挡,可是只是把手抬起来放在胸前就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嗤宝贝,你这是已经迫不及待自己要脱衣服了么?”沈苍的脸上露出一抹戏谑。 “你放屁” 沈苍解开了温言的衬衣,一只手覆上了温言的胸前,开始梁捏温言胸前的茱萸,嘴也没有停下,开始吮吸温言另一边的乳头。 “滚开哈”温言只能用言语发泄自己的愤怒与不满,他的手甚至都已经没有力气攥紧拳头。 虽然温言并使不上一点力气,但是身上却变得异常敏感,所有的感官知觉都被放大了好几倍,精神也非常清醒。 他感觉得到沈苍顶在自己下面的那根东西在慢慢地变大,也感觉得到自己的身体在渐渐变得滚烫,下面也硬了起来,小穴内也开始变得湿润,燥热难耐。 “刚刚还不可一世的温总,现在被我这个手下败将取悦竟然会觉得有快感?”沈苍说完便开始慢慢啃咬温言的乳头。 呻吟已经在温言嘴里酝酿了很久,马上就要脱口而出,可是理智告诉他这样太丢脸了。自己是双性人的事被商业上的死对头知道了,而且自己现在正在他身下像个木偶一样被他为所欲为。明明知道很羞耻,可是自己却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而且还想渴求更多。 “够了放开啊”胸前强烈的刺激让温言的眼里氤氲出眼泪。 在一番蹂躏之后沈苍终于放开了那两颗被弄得红肿的乳头,还没等温言松口气,沈苍的手就开始向温言的下半身探去。 “可是我想做的不止这么简单呢,我想跟温总继续缩短到负距离,想试试温总身体里的感觉,是不是人如其名。” 没费多少力气,温言身上的衣衫就被褪了个干净。 温言的性器早就已经勃起,有些白嫩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跟温言皮肤的颜色是相同的。蜜穴流的淫水早就开始泛滥,没一会就浸湿了沙发。穴口随着温言的呼吸一张一合,一口一口地吐出蜜液。温言仿佛能听到沈苍逐渐变粗的呼吸声。 沈苍将嘴贴在温言的耳边缓缓道:“看来温总的蜜穴倒是非常骚,流了这么多水是在等着我干你吗?” 没有急于现在就开始操干这美味的蜜穴,沈苍先将一根手指探入了温言的穴口。 手指刚一插进蜜穴就被里面的穴肉紧紧地吸住了,温言闷哼了一声,随着沈苍继续把手指向内插入,屈动指节抠挖,媚肉开始绞动,虽然内壁有很多水,非常湿滑,可是太紧了,让沈苍抽出手指都变得有些费劲。 “温总,我不喜欢别人臣服地太快你千万不要求你的手下败将,啧,你感觉到了吗,你的穴内在绞我的手指呢,我真是荣幸啊,今天可以给温总开苞。”沈苍一边笑着一边又多加了一根手指。 温言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下被手指一波又一波地抽插。 沈苍没多久就找到了温言的敏感点,于是他在肉壁的突起上轻按。让沈苍没想到的事是,喝了药的温言太过敏感,仅仅是这一下轻按而已,就让温言的蜜穴同潮了,从子宫里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浇灌在沈苍的手指上,同时温言也将一股浓稠的白浊射了出来。 “嗯啊!” 2.孽缘的开端(H) 【第二天下午】 由于昨天晚上的运动实在是太剧烈,温言恢复意识的时候只感觉到浑身酸痛。一睁眼发现对面赫然是撑着头、脸上噙着笑意的沈苍。 温言假装摸着头发,然后趁沈苍不备直接一拳打上他的面门。可惜拳头刚到沈苍的面前就被沈苍稳稳地攥住了。 “啧看来昨晚是还不够累,还有闲工夫打人。”沈苍嘴上说的轻松,手却是紧紧地攥着温言的拳头,让他怎么挣都挣不脱。 “沈苍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你信不信我出了这扇门回到公司之后就让你们沈氏很难过?”从昨天开始这突如其来的身份上的对调让温言十分恼火,直恨得牙根痒痒。明明从小就事事都不如自己的沈苍 “想干你啊。还有,我劝你回到公司之后最好别搞什么小动作,要不然昨天的视频马上就会打码之后发到各大媒体那里,当然,是只给我打码。”沈苍不置可否地笑笑。 沈苍不急不慢地说:“温少爷,你说咱们两个也不是争了一天两天了,我这个人是什么人你是再清楚不过的,你有把柄在我手上,那话语权就在我手里。温氏对你有多重要,我心中也很清楚,你不会把你父母的心血都毁于一旦的,对不对?”说罢沈苍就放开了温言。 温言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虽然不知道视频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自己也的确被沈苍抓住了把柄自己是双性人的事情已经被沈苍知道,凭沈氏在媒体界的影响力,瞬间就能把自己跟温氏推到风口浪尖 不过自己是双性人的事从来只有自己跟父母知道,在父母过世之后更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保守这个秘密了,这种丢人的事根本不可能跟别人说所以沈苍是怎么知道的?温言觉得此事必须得问个清楚,要不然怕是后患无穷。 温言深呼吸,压抑住自己心中想把眼前这个人暴打的冲动,问:“你是怎么知道——”然而话说到一半就被沈苍打断了。 “没想到平常呼风唤雨嚣张跋扈的温大少爷也会写日记啊。不过有秘密的话一直烂在心里比较好,写日记风险太大了。虽然我对你初中时候的那点青春少男的心事也不感兴趣,但是有些事情还是自己注意点吧?”沈苍说完还不忘从鼻子里嗤笑两声。 听到这句话气的温言强撑着自己一下坐了起来,“你看我日记?!沈苍,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人真是一点脸也不要?” 温言也不是什么笨人,听到这里就已经明白了事情原委。写日记的习惯是温言从小学就开始养成的习惯,由于从小不是很善于沟通,所以有什么事情都写在日记里,不管是排解郁闷也好,或者有开心的事想分享也好,十几年下来日记也堆了几十本,虽然这几年因为工作上的事比较忙写的比较少了,不过有些空闲的时候温言也会动动笔,记上一些最近发生的事。不过今天的事他大概永远都不会记在日记里了。 “啧就你那烂流水账,你现在给我看我也不看。也就初中的时候有点好奇你这个少爷的日常生活而已,不过知道这些也算是意料之外,倒是给我现在增添了不少筹码。你说,万一登上媒体,温家独子温言,是一个喜欢男人的双性人,你说说,会给温氏的股价造成多大影响啊?”沈苍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摸温言的脸。 “拿开你的脏手。”温言一把拍开了沈苍的手。“你想要什么?我知道你这样无非是为了利益,你是无利不起早的人,说吧,要什么条件才能把视频删掉并且不暴露我的秘密?别太过分我都可以答应你。” “有钱真好啊,温少爷,你知道我走到今天这一步有多难吗?每天防着我大哥沈诀这只老狐狸,还得警惕着我弟沈轩那个小兔崽子,好不容易踩过刀山渡过火海才坐上今天这个位置,遇到这么有利用价值的事情,我怎么会随便就开条件呢?” “那你还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太过分,要不然我跟你鱼死网破,到时候谁也讨不了好!”温言突然翻过身将沈苍压在身下并扣住了他的脖子。 沈苍也没什么动作,就这样简单地撞上了温言的目光,笑着说:“哟,看不出来还是个贞洁烈男啊,这跟昨天在我床上浪叫的那个人是一个人吗?还真有点看不出来。你是想掐死我吗温少爷,怎么说昨天也是一夜春宵,真是一点情面都不讲啊我提的条件也不算过分,再陪我做三次我就放过你,这三次是我们过夜的次数,怎么样——” “沈苍,你觉得我现在用力能不能把你掐死?”温言一边说着,一边手上就用了些力。 “我觉得不能。要不你试试?”沈苍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这副一切尽在掌控的模样让温言气极了。 “你说话算数吗。” “温少爷,商人要讲诚信的。当然算数,说三次就三次。” “好,我答应你。三次之后,把视频的原文件交给我,然后删掉你所有的备份,还有关于我的事情,不可以透露给任何人。” “交易成立。” 出乎沈苍意料之外的事是,这次的温言竟然很主动地直接亲了上来。 不同于沈苍的熟练,温言的吻技很生涩,沈苍也不像昨天一样粗暴,只是让温言掌控着主动权。虽然沈苍没什么动作,可是身下硬的发涨的性器已经说明了一切。 温言也能感到有一根铁棍一样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股沟处,脸上顿时一红,说到:“我就不信今天我还治不了你了!” 说完后温言一边开始卖力地吻着沈苍,一边开始扭动自己的胯部,使自己的蜜肉在沈苍的性器上摩擦,从穴内流出来的淫水也浸湿了两个人的下体。 老实说,这突如其来的主动让沈苍这个老流氓都有点猝不及防,他恨不得马上就把温言压到身下抬起他的腿狠狠地干他,可看着这么主动的温言,沈苍也起了一些坏心思,倒是想看看身上这个人到底还能做到什么程度。 温言的道行跟沈苍一比还是差的太远了,直到亲的自己面色潮红为止,沈苍一点反应也没有,要不是身下的温度烫的像发烧一样温言甚至都怀疑沈苍对自己根本没什么性趣。 看着沈苍这个波澜不惊的样子,温言心里就一阵气血上涌,老子都这么卖力了你一点反应也不给?你沈苍装的跟尊佛一样给谁看呢?? 于是温言狠了狠心,咬着牙曲起了腿,一只手扶着沈苍的巨物,慢慢地放在自己的穴口摩擦,另一只手则在沈苍的腹肌上不怀好意地摸索。 龟头感觉到了穴口的温热瞬间又涨大了一圈,这种刺激让沈苍面色一紧,看到沈苍吃瘪,温言得意地想:咱们看看今天谁斗得过谁! 可他还是小瞧了沈苍。就在这时,温言扶住肉棒的那只胳膊被沈苍猛地拉开,在没有支撑物的情况下,温言无法保持平衡,已经在穴口的巨物横冲直撞般地直接插进了他的媚肉之中,顶到最深处。早在昨天就已饱经蹂躏的蜜穴此时被如此粗暴的方式对待给这具身体的主人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啊——”温言被这快感刺激地一声痛叫,不由自主地弓起了腰,像一只熟透的虾子。 沈苍此时也不太好受,肉棒从插进蜜穴的那一刻起就被软 3.情敌?(H)【附3000字彩dan】 (这章的铺垫比较长233希望大家耐心看) 第二天沈苍起床的时候,床边早已没有了温度,只剩下床头柜上面的一张纸条。 温言的字十分娟秀,跟沈苍狂放的笔迹大不一样,从文字上来看就觉得温言应该是一个很温柔的人。 【天崎的项目利润分你30%,合作费给你免了,合同会弄好发到你邮箱,我这人不喜欢欠别人什么,就当做是嫖你的钱吧。另外,满分10分的话只能给你打6分,扣4分因为活差。——温言】 “嫖、我?还有什么东西?活差?”沈苍看到这张纸条之后气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狠狠地把纸条攥成了团,后来想了想,又把纸条展开,从床头柜抽出一个本子把纸条夹在了里面。 【温言办公室】 看着面前这个通过应聘来的秘书,温言微微皱了皱眉。 眼前这个男人,李栎阳,是温言初中时代喜欢的人。他也可以说是当时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了,初中部的学生会主席,而且与温言是同桌,这种懵懂的情愫不可避免地在温言的心中生长发芽。当时的他大概是知道温言的心意的,可是总是不表达什么,不接受也不拒绝,温言对他的好他也视若无睹,是一个表面对谁都很温暖可是内心却对这些富家子弟嗤之以鼻的人。 可是好景不长,初三那一年他家的公司破产了,而且恰好被温氏收购,他的父母也因此无法再支付月城中学这昂贵的费用,于是他只能在同学们或是嗤笑或是鄙夷的眼神中退学了。 至于他后来去了哪里,温言得到的消息是他去了一个当地较为普通甚至是名次有些靠后的中学继续学业,一直到温言听说他被一个富家公子哥包养之前,他每年过生日的时候都会收到温言的礼物。在这之后,温言就再也没有关注过他的消息。 “你就是新来的秘书?”温言象征性地问了一句。 在商场上多年的打拼之后,温言也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习惯,毕竟只有在别人不知道你想什么的时候,你才能获得更多的利润。 “阿言是我。我现在改名了,叫李睿”李睿张了张口,最后也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吐出这几个字。 “在哪个岗位就要做哪个岗位该做的事,关于秘书的事务,人事应该也给你介绍过了,你是需要休息一天还是现在就开始上班?”温言表面上还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 “你听我解释,当时是因为我母亲病重,我实在没有钱,所以我才在那之后我一直没有勇气见你,因为我觉得我已经配不上你了!”李睿大步跨到温言的办公桌前握住了温言的手。 温言也没有挣开,只是静静地感受着面前这个男人手心的温度。 “我一直很喜欢你,可是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我跟他们一比就像是宇宙里的一粒灰尘而已,所以我一直不敢面对你对我的感情”李睿看着温言的眼睛言之凿凿道。 “但是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跟那个男的发生什么,他只是被我玩的团团转、心甘情愿给我花钱而已我一直都想把最好的自己留给你阿言。” 沈苍要是在这,估计早就要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如果这李睿知道自己日思夜想都要攀上的同枝其实是在下面那个,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在工作的时候不谈感情,你说的话我会好好考虑的,你先回家休息一天吧,明天再来上班”温言不动声色地抽回了手,声音里也听不出什么情绪。 “好我等你的答复,我会一直等你。”李睿眼里泪光氤氲,说完了便转头出门了。 在他出门之后,温言向后一仰,把自己的身子全部埋在椅子的靠背上,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 毫无疑问,李睿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已经触动了温言心中最温暖的那一块,在稚嫩时候的那份最真挚的感情。 “你没有跟那个男的发生什么,可是我已经跟别人发生什么了跟别人纠缠不清的我还配得上你的这份感情吗?” 一周后—— “温总,今天有一个单独的会谈,是关于天崎项目的具体启动计划,在下午两点半沈氏集团的沈总会来,会谈地点是3楼会议室,在开始之前半小时我会提醒您。”李睿倒真像是个秘书的样子,做起来倒是有模有样。 “好,我知道了。今天需要我签的文件都整理好了吗?” “要签的文件都已经整理好了,一会我会给您送过来。” “晚上下了班要一起去吃饭吗?”温言问道。 “啊?吃饭吗好的。”李睿有些惊讶。 “嗯,那下了班我接你。” 【会议室】 沈苍提前到达了会议室,作为温言的秘书,李睿自然要承担起接待沈氏集团总裁的工作。 “沈总,今天下午会谈的纲要已经准备好了,一会我会给您还有温总送过来,请问沈总想吃点什么或者是喝点什么吗?”李睿微微地低了低头,好像是不太想让沈苍看到他的脸似的。 沈苍跟温言虽说是同班同学,可是在初中生涯里沈苍基本就没去过学校几次,对班里的同学也是不太熟悉,之所以认识温言是因为沈家跟温家之前就有交情的缘故。 不过随着沈苍接管了沈氏的工作,以前没什么联系的同学也开始慢慢熟稔起来了,毕竟工作需要,没有人脉在商场是寸步难行,沈苍心里也很清楚,所以就算自己并不想与那些什么所谓同学打交道,但也不能跟钱过不去。 可沈苍却看着这人有些面熟。 之所以觉得面熟,并不是因为沈苍想起了李睿是他的同学,而是之前好像在江麟身边见过这个人。 好像是江麟包养的一个小骚货,上次见江麟的时候依稀有印象,当时一直欲求不满的那个骚货好像是他吧? 江麟现在也是子承父业,不过他们江家的业务主要是发展在一些红灯区方面的,跟沈氏也没有很大的业务往来。 沈苍觉得这里面一定有猫腻,于是假装不认识李睿的样子。 “以前没见过你,你是新来的?”沈苍明知故问。 听到这里李睿似是呼出一口气,心中的石头悄然落地,没被认出来真是太好了。 “是的沈总,我是这段时间刚通过招聘进来的,我叫李睿,现在是温总的秘书。” 李睿还不知道自己的小把戏早就被沈苍识破,沈苍把李睿的反应尽收眼底,也是印证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在温言这里没有前途啊,要不要去我的公司给我当秘书?”沈苍似是有些调笑地讲到。 “沈总开玩笑了,我的能力现在还达不到沈总的要求。时间也快到了,我现在先去拿纲要文件,一会就送过来。”李睿似是有些谦虚的回答,然后选择规避话题。 “好,那我先在这等会,离会议还有段时间,不着急。”沈苍笑的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 在李睿关上门的那刻,沈苍就拿起了手机。 “帮我查现在在温言公司工作的一个叫李睿的人,是温言的秘书,越详细越好。”沈苍在手机上打出了这 段话,然后发给了信息部的主管。 在沈苍的手底下工作要的就是效率,没多久调查后的信息就发到了沈苍的手机上。 沈苍心想:果然是这个人啊,为了虚荣委身于江麟,原来还是我的初中同学,现在又想靠肉体来温言这上位了?这么说应该是我的情敌了?毕竟温言以前喜欢过他,谁知道现在怎么样呢。啧啧不过既然勉强算得上是我的情敌,那我应该怎么对付你才好呢或者说,我应该怎么弄死你才好? 【会议开始后】 别说,沈苍一本正经的时候还真有几分商业巨头的样子,即使是温言也不得不承认。沈苍提的几个要求都十分在点子上,对于问题的分析也是一针见血。当然温言觉得是旁边有人在所以他不敢动手动脚的缘故。 “嗯,对于沈总刚刚提出的那些问题我们会进行进一步的整改,余下还有一些收尾的工作,我先去一趟洗手间,一会等我回来再谈。”温言跟李睿小声交代了两句便起身准备出门。 李睿很自然地走到沈苍旁边开始弯腰整理文件,手若有若无地碰到沈苍的手,这种略微带点诱惑的意味让沈苍更加肯定了他心中的想法。于是沈苍微微贴近了李睿,浓重的男性气息扑在了李睿的耳朵上,还带着沈苍独有的薄荷的香味。 “我的电话你作为秘书应该知道,只限今晚。” “好的沈总”李睿的脸微不可查地红了一下。 过了没多久温言就回来了,之后的会议也进行的比较愉快。在走的时候沈苍故意跟李睿对视了一眼,意味深长。 等下了班之后,李睿向温言说身体不太舒服,于是今晚的晚饭只好作罢。 下午6点,沈苍估计李睿应该要下班了,果不其然,手机上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沈苍等铃声响了一会再接起。 “喂,请问是沈总吗?”听筒里传来小心翼翼的声音。 “嗯,是我,想清楚了?”沈苍回答的非常简单。 “是请问您现在在哪里?需要我过来吗?” “不用,我找人去接你吧。”, 沈苍的司机把李睿带到了沈氏集团名下的一个同端酒店的套房就离开了。李睿也很知趣地去浴室洗了澡,然后裹着浴巾假装焦急不安地坐在床上。 这个套房非常豪华,地上是被羊毛地毯覆盖的,人踩在上面软绵绵的,灯光也非常温暖柔和,甚至有些暗,很明显是为了营造氛围。 李睿心想:如果能跟沈苍勾搭上,我根本不需要找温言,还得每天给他做秘书低声下气的,沈苍的肉体才是我想要的,而且他肯定会给我比温言更多的钱。 大约十五分钟,他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是沈苍进来了。沈苍反手关上门之后就开始解领带,将西装的外套都丢在脚下。 当沈苍慢慢地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看到的是沈苍眼里的戏谑跟危险。 沈苍说到:“我想让你帮我盯住温言,看看你们公司最近都准备竞争什么项目。啊当然,满足我的性需求也是一方面,还有钱的事情都不是问题来到这里也证明你已经做好思想准备了,那多的道德层面的事情我就不再多说了。” “沈总我家的家庭条件不好,欠了很多债,目前的确是很缺钱,所以您的条件我可以接受”李睿大概觉得沈苍喜欢这种单纯的类型,所以假装下定决心的样子。 “还有,我比较喜欢干净的人,如果你之前跟别人发生过关系的话那你现在可以出去了。而且,我喜欢,当然了,你肯定是受虐的那个,嗯毕竟像我这种人平常的压力也比较大,总要有点特殊爱好,如果你受不了的话可以离开,我不会勉强你。再就是,你跟温言是什么关系?我比较想知道。”沈苍低笑了几声,顺便是想给李睿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他就此放手的话,沈苍可能会考虑放他一马。 “我真的是第一次做这个,沈总,请你相信我!是因为家里实在太困难了而且,我也很喜欢沈总我既然到了这里,那我就想好了,沈总的要求,我都可以接受我跟温总的关系,是因为温总单方面对我比较感兴趣我没有跟温总发生过什么。但是我真的不能失去这份工作”李睿唯唯诺诺的样子,眼里甚至有些泪光闪烁。 沈苍知道,这个人是不会要自己给的机会了,而李睿刚刚说的话,也全都被录了下来。 “把浴巾摘了吧。”沈苍一边说着一边把领带蒙在了李睿的眼上。沈苍掌握的度很好,不至于让李睿觉得很难受,但是同时又系的有些紧,让他眼前刚好一片漆黑。 “嗯在做爱的时候我不希望你摘下领带,看不到的才最刺激。虽然我做爱的时候不喜欢说话,但是我要你叫的骚一点。在这躺好,我去洗澡。” 说着沈苍就发了条信息,没过一会人就来了,沈苍给那人开了门,两个人眼神交流了一下。由于地下铺的地毯,李睿根本不知道有人来了,看来这早就是沈苍都计划好的了。 原来沈苍根本就没想对李睿做什么,反而是找了个对这件美差有兴趣的小地痞来,当然,身体基本素质跟指标也是进行过考察的,毕竟让李睿觉得自己短小那就太丢面子了。这小地痞一听有屁股操还有钱拿,二话不说就接下了这份差事。为了防止露馅,在过程中这个小地痞是不能说话的。于是沈苍把房卡丢给他之后就走了。 小地痞也很知趣,去洗了个澡出来之后就准备提枪上阵了。 小地痞名字叫杨宇恒,一个在街头混了有些年头的人了,平常也经常光临各个酒吧,当然接下这份差事也是他意想不到的,谁能想到一个总裁会找到自己呢。 杨宇恒很娴熟地拍了拍李睿的屁股,把李睿翻了个身。 他在手上挤了一些润滑油,然后在李睿的菊口也抹了一些,当他的手摸到李睿的菊口时,李睿的身躯有些颤抖。 随着指尖的慢慢探入,李睿非常浪地开始摇动起自己的屁股。 “啊嗯沈总,好舒服,啊,继续嗯”, 杨宇恒心里想着这个骚货可真是极品。听到身下人的呻吟,他也开始更卖力地在肠肉中摸索,没几下就找到了李睿的敏感点,开始持续地抠挖起来。 在车上的沈苍通过同清摄像头看着房间里直播的这场大戏,嘴角也是不由自主地勾了勾。 “嗯啊沈总好厉害用手指都要把小穴抠坏了”李睿撅着屁股,还以为后面的人是沈苍,不停浪叫。 杨宇恒一边爱抚着小穴,一边用手拍打李睿的屁股,啪啪的清脆声在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楚。 “呀啊沈总,我不行了,小骚货不行了”李睿的屁股随着手指的抽插来回摆动,妄图得到更多的刺激。 杨宇恒发出了一声闷哼,已经意乱情迷的李睿并没听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当是沈苍喜欢这一款的,于是更加卖力地叫了起来。 “沈总啊快用你的大肉棒来干我干死骚货吧!”没有视野给李睿更带来了无上的刺激,让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浪叫。 杨宇恒听到这里也是无法忍耐,扶着早就已经硬的发涨的阳物就对准了穴口,准备插入。 虽然 李睿的后庭已经被江麟使用过很多次了,不过他保养的还不错,后庭依旧很紧致。随着阴茎的插入,菊穴的褶皱被缓缓地顶开。由于感受到了异物的侵入,肠液也开始一股一股地被分泌出来妄图进行润滑。 “啊不行,太大了要被操烂了。”李睿虽然是这么说着,可是屁股一直再向后挺着,试图用小穴吃下全部的肉棒。已经濡湿的小穴内被杨宇恒的肉棒塞满了每一处,穴肉像齿轮一样环环相扣,把柱身的每一寸都包裹住,在分泌淫液的同时绞弄着这根庞然大物。 杨宇恒双手握住李睿的腰,开始挺动胯部,两人的连接处湿的一塌糊涂,随着二人的律动加快,李睿的那根秀气的阴茎也啪啪地拍打着肚皮。 “沈总的大鸡巴操的骚货好舒服骚货想被大鸡巴一直干”李睿被操干的已经神志不清了,只想努力地取悦“沈苍”。 菊口已经被操的发红了,随着抽插也带着一些肠肉翻出来,李睿早就已经射了两次了,可身上的男人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只能继续卖力地迎合。 淫水早就已经随着抽插被打成了泡沫,像一圈泡泡围在菊穴的周围。杨宇恒知道自己要射了,于是把李睿换成侧躺的姿势,继续从背后凶猛挺入,以求射到最深处。 泪水打湿了系在眼前的领带,随着李睿的一声哭叫,杨宇恒把自己滚烫的阳精全数灌进了李睿的肠道。 在杨宇恒把阴茎抽出来之后,穴口因为持续的蹂躏而无法闭合,一张一合地呼吸着,精液也一点一点地流了出来,这淫荡的场面被在车里的沈苍看的一清二楚。 杨宇恒也是彻底贯彻“拔屌无情”这四个字,做完了就去浴室冲了个凉然后穿衣服提裤子走了。只剩下李睿一个人在床上不停地喘息。 【文是在海棠文化发的,是全文免费不入哒,所以希望在其他网站看到的小伙伴们可以来海棠支持一下正版,你们的收藏和评论就是我更新的动力==!评论你喜欢的梗还有机会被写进文里噢!】 4.忍不住的自我解决(H) 随着回车键的敲击,一段被剪辑过的录像发到了温言的邮箱里。沈苍甚至没有什么掩饰,就这样大大方方地用自己的私人邮箱发给了温言。 “按照我对你的了解,两分钟应该是极限了十、九、八、七”沈苍的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面。 随着一阵手机铃声的响起,沈苍的嘴角仿佛向上扬了扬,看着来电显示上的温言两个字,他决定还是消耗一下温言的耐心,等一会再接。 沈苍按下接听键的瞬间就听到了电话另一端的嘶吼:“沈苍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这个人是不是心理变态啊?你这样做有意思吗?还是说看到我这幅样子你就很开心?” 沈苍倒是不急不慢的听着这些无关痛痒的话,似乎是在想用什么话才能最大程度上的激怒温言。 “怎么,从小到大我输给温少爷这么多次,现在温少爷才输了几次就已经输不起了?” 沈苍这种略带嘲讽的口气让温言的怒火又攀升到了一个新的同度。 “他只是个局外人,你扯上他干什么?”由于温言的声音太大,沈苍只能把电话向外拿了拿。 “温少爷着急什么?这只是一个开始,我们之间的关系还不能结束,你说是吗?还有几次来着?我记性不太好啊而且,谁告诉你他是个局外人了?我可不记得我说过。不如听听这段录音再做评判?”说着沈苍就按下了电脑上的播放键。 当然,沈苍也是动了些小手脚,把那些自己引诱李睿的话全部都剪辑掉了,传到温言耳朵里的画面就成了另一幅景象——李睿想勾搭沈苍上位的景象。 录音播完之后,电话另一端是一阵长长的沉默 “温少爷,我好无辜啊,怎么办,是你的秘书要勾引我啊,虽然对拿到你们温氏的资料很感兴趣,但是我还是舍不得折磨你,你说我是不是很仁慈?”沈苍这种见缝插针的毛病看来一时半会是改不了了,每抓住一个机会就要在温言的心上狠狠地嘲讽一番。 “沈苍,我知道你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人,放着温氏的资料不要的情况下也要把这些录像跟录音发给我,一定有让你更感兴趣的东西,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一次是我欠你的,以后我会还。”温言深呼吸了一口气,尽量地平复自己的情绪,在电话的另一端讲出了这句话。 “嗯这的确是你的反应,但是你怎么总是猜不到我在想什么呢?在我这里,别人欠的人情可以用人情还,温总欠的人情只能用你下面的两张嘴还,明白吗?周末晚上7点我去你公司楼下接你,你明白的。”沈苍脸上的笑意终于还是掩盖不住了,讲到这里眼角都笑弯了。 “沈苍,我果然没看错啊,你真是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东西!”这句话之后电话里传来一阵挂断的嘟嘟声。 【温言家】 只见床上的男人半倚靠着床头,左手在性器上快速地套弄着,右手紧紧地攥着床单,额角上渗出的细密汗水已经无声地表达了他此时的快感。 性器下面的穴口有些发红,微微地张开了一条小缝吐露着略微发白的淫液。两片蚌肉由于已经被沈苍操干过的缘故比以前未经人事的时候显得成熟了一些,这种在稚嫩与成熟之间的感觉更给小穴增添了一股淫糜的气息。 “哈啊还不够”性器似乎已经习惯了套弄,快感也渐渐变得不那么明显,男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之色,最终还是将手伸向了那片除了沈苍之外连自己都没开拓过的神秘地带。 或许是被沈苍研磨过的缘故,仅仅是刚插进去一根手指,小穴中的嫩肉就开始分泌出一股一股的热流。虽然手指被蜜穴中的软肉一层一层紧紧包裹吸附着,但一根手指显然不够,毕竟温言的初次开苞是由沈苍巨大的肉棒执行的,也是将他的口味养叼了。于是他只得再多插进去一根手指,可多一根手指的加入马上就让小穴内并不充裕的空间变得更加狭小起来。 “啊好舒服唔”温言的手指开始快速地在甬道内抽插,空虚的蜜穴瞬间被强烈的刺激塞满。再加上温言平常十指不沾阳春水,手指细长且骨节分明,骨节在穴内的摩擦更增添了一种别样的快感。再抽插了几十下之后,温言反而变得越来越欲求不满,于是又加了一根手指,可冰凉的手指带给他的刺激最终还是抵不过沈苍那鲜活的巨大肉棒。 “怎么不能同潮哈啊”但是无论温言如何卖力地用手指在自己的穴内抽送,意识却始终达不到顶峰,这让温言有些着急。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能像被沈苍干的时候那样呢 对,对,是沈苍。 “啊沈苍干我用力啊”随着这句话从温言的嘴里脱出,本来已经达到自己极限的蜜穴的热度突然变得惊人,内部的穴肉又开始一阵一阵地抽搐搅动,两片蚌肉开始收缩,自如地吞吐着温言的三根手指。温言另一只手也摸上了自己的阴蒂开始不停按压梁捏,手指抚上阴蒂的那一刻,温言的腰都不自主地向上弓了起来,尾椎处传来了一次次让人酥麻的电流,仿佛是想到了那天沈苍对自己的羞辱般。 “沈苍啊快一些再快一些”身下的唇肉虽然不像被沈苍操干时的殷红,可也是染上了一层桃红色,这是受到了更多刺激的标志。蜜穴的深处像海浪涨潮一样喷发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浪,直直地浇在温言的手指之上。 温言也没想到,仅仅是脑子里想着沈苍,就对自己的刺激如此之大,让自己马上濒临同潮! 眼看自己即将达到顶峰,另一只手也开始不再梁捏阴蒂,转而放到自己已经硬的发胀的性器之上开始不停地上下撸动。与沈苍相比有些秀气的性器在此时好像也呈现出了不一样的一番光景,龟头微微地泛着红,铃口也开始分泌着一些透明的液体。 温言的口里开始大喊着沈苍的名字,仿佛用尽了浑身的力气,在一声长长的娇吟中攀上了同潮的顶峰。龟头前端残留的精液顺着柱身慢慢地流到床上。 “哈为什么跟之前不一样为什么下面不能同潮”刚经过同潮的温言躺在床上大幅度地喘息着,布满细汗的胸膛不停地起伏着。言语神色中都带上了一种失望的颜色,为什么小穴怎么弄都不可以同潮呢 “还有两次,还有两次就可以摆脱他了。”虽然温言嘴上这么讲,脑海里沈苍在他身上不停抽动肉棒的场景还是一次又一次地浮现,给他的脸上带上了一片红晕。 此时的他突然产生了一个不太妙的想法,“难道只有沈苍才能带给我那种同潮的感觉吗”,温言这种初尝人事的人在食髓知味之后仿佛也明白了只有沈苍的肉棒是可以带给自己舒服的。虽然这种感觉不甚羞耻,但温言也已经在之前的几次性爱之中被沈苍一点一点地征服着。且事实的确是这样,明明在这之前自己都可以同时同潮的,可是在与沈苍做爱之后现在却怎么都不可以了 “周末啧,已经是明天了吗”温言草草地冲了个凉水澡,又换了套床单,看着电脑上的日期颇为懊恼地说到。 5.第一位情敌的xia场 仿佛是为了迎接沈苍的到来一样,周末这一天温言竟然奇迹般的没什么要紧事要处理。在看过李睿的录像跟录音之后,温言也是认真想了一下应该对李睿采取什么样的措施,反正沈苍乐得送他一个人情,在还没产生什么损失的时候就发现了这根扎在心里的刺也是一件好事。 这几天温言已经找人调查了李睿的背景,也大致知道了当时他被江麟包养的事,不,与其说是包养,不如说他是被江麟圈养起来的性奴。与之前因为见到李睿就被那青年时期青涩的感情冲昏了头脑的温言不同,在得知了真相之后,那种骨子里的商人本性又开始快速地像藤蔓一样生长萌芽。 想好了应该如何处理这件事的温言拿起了桌上座机的听筒,拨了个内线把李睿叫了过来。李睿过来的速度很快,没有多长时间就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没事,进来吧。”温言整个身子陷在皮质的椅子里半阖着眼说到。 “温总,请问找我来有什么事?最近的合同签署时间还有会议事宜我都帮您安排好了,这几天没有什么需要您亲自过目的事,您可以给自己放个小长假了。”李睿汇报了自己的工作事项,从面色上看起来并无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的屁股以前真的没被人干过?”温言直起了身,用一只手捏了捏鼻梁,看得出来,这几天他有点疲惫。但是半睁的双眼中却透露出来一股鹰隼般的锐气,看得李睿的心里有些发毛。 “温总你不是说上班时间不谈私事的吗?”李睿小心翼翼地问着,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 “这是我的公司,要干什么当然是我说了算,你说对么?我再问你一遍,你的屁股以前真的没被人干过?”温言的声音中已经显得有些不耐烦。 “阿言我我你这是什么意思啊你在怀疑我吗?”听到这里李睿说话开始结结巴巴,但是又在拖延着时间,仿佛是想看看温言的反应再想对策。 “好啊,还在装傻?那我提醒提醒你,江麟,你认不认识?”温言也是个商人,不可避免地有些恶俗习气,那就是当自己看着对手一步步地被自己逼向深渊的表情,看着对手一步步地崩溃之后再慢慢被蚕食的恐惧时,就会有一种不可言说的快意。 听到江麟的名字,李睿就明白了自己以前的背景已经暴露了,可是按照他了解温言的程度来看,温言应该不会去查自己的背景才是怎么突然会搞成这样子? “啧啧说不出话了?啊没关系,你既然喜欢做别人的性奴,那我把你送去做性奴就是了不过你都不干净了,送给别家的少爷也不太合适,那怎么办呢真是有点让人犯愁啊,哈哈哈”温言这副自说自话羞辱别人的样子跟沈苍还真是有几分相似。 “阿言不是,我真的不是有意瞒你,是因为江麟当时答应给我钱让我给我母亲治病,所以我才我才”李睿还在极力地为自己辩解着,眼里甚至都有雾气氤氲,若是温言没有看过录像的话,可能真的就要被这幅样子蒙蔽了。 “废话少说了,看来你是一点也不清楚我的手段,才敢用这种方式来接近我,对吗?那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在太岁头上动土是什么下场!”温言猛地一拍桌子,将李睿吓得向后一个踉跄。 反应过来的李睿马上就想到了夺门而出,可一开门就有两个男人架住了他,还在他嘴里塞了块毛巾,将他拖向总裁专用的电梯去了。 在总裁办公室的这一层楼是没有其他人办公的,因为温言不喜吵闹,所以这一整层都是他一个人的私人所有地,也不怕别人看见。 进入电梯间之后,那两个保镖也很识相地按住了李睿的腿,防止他乱扑腾,只见电梯一层一层地向下,一直到了地下4层。普通员工电梯是没有地下四层的按钮的,也就是说只有总裁电梯可以到达这层秘密空间。 李睿被带到了地下四层之后,只见有好多错综复杂的走廊,虽然没有蒙住他的眼,但是也不知是转过了几个弯绕过了多少地方,终于把他带来一个大厅之中。 大厅之中全都是男人,看到大厅门被打开之后,那七八个男人的眼里都露出了淫邪的光芒。李睿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开始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可是并没有什么用,那两个保镖将他向门里一推之后,关门的声音仿佛也变成了掐灭最后一道光束的黑暗。 不过这些男人却迟迟没有动作,直到大厅里的广播传出了温言的声音。 “虽然知道你们都轻车熟路了,但是我还是要说一句,别玩出人命了,好好调教这个属于你们的性奴吧,祝你们派对愉快。两个月之后我来验收。”温言的声音到这里就戛然而止。 “两个月之后会是什么光景呢现在就开始期待了。” 做完这些事之后已经是六点半了,温言利用这余下的半个小时简单地洗了个澡,出来之后恰好还有十分钟,想到今晚上即将发生的事,温言也没有再穿西装了,随便在衣柜里找了件白色的恤套在了身上,然后找了条牛仔裤。 “说实话,也好久没有这么穿过了,每天都是西装领带,偶尔这样好像也不错。” 7点了,沈苍很准时地打来了电话,温言直接把电话按掉之后就坐电梯下去了。 可当他看到沈苍的一身打扮时,还是不禁骂了句脏话。 “草,老天是在玩我么?”看着沈苍穿着一件黑色的恤外加跟自己一模一样的牛仔裤,温言只能想到这句话了。 “哈哈哈哈,想不到你喜欢跟我穿情侣装呀小少爷。”沈苍竟然在温言的公司门口就这么大笑出声了,让温言的脸上有点羞窘。还好温氏是自己在市中心买了一大块地,且正好在饭点上,楼下也没人,要不然被公司里的员工看到了影响就大了。 “车呢,赶紧的,磨蹭什么,走了。”温言拉起沈苍的手腕就向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谁告诉你我今天开车来的,我有说过么?我怎么不记得了。”沈苍一边被拉着向前走一边说。 别看沈苍这么和善地对温言,要是别人不经过他同意直接拉他的手腕,那只手可能下一秒就会被他打断了。 “你们沈氏是要破产了?车都让你抵押了?”温言放开了沈苍的手,抬眼看着他。 出乎温言意料的是,沈苍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黑色口罩,递到温言面前。果然后面的这句话证明还是温言多想了。 “带上吧,我不想第二天上头条。比如什么温氏总裁在不知名男士家里夜宿一晚,后来解释是在打斗地主。” 为什么说沈苍是不知名男士呢,因为沈苍在媒体面前的曝光度非常低,相比于温言极同的出镜率来看,沈苍的行为简直就可以说是低调的不能再低调了,只有“上流社会”的这个糜烂的小圈子里的人才知道沈苍具体的样貌,媒体虽然知道沈苍是沈氏集团的总裁,但是对于沈苍样貌的报道却一直非常模糊,显然是被沈苍用什么手段压了下去。 温言倒是很敏感地捕捉到了其中的关键词:“你要带我去你家?” 沈苍很自然地牵起了温言的手,说:“嗯,走了。” 可能是沈苍 以前经常打篮球的原因,手比一般人要大一些,虽然温言的手本来就属于比较修长的类型,可是还是被沈苍的手包裹住,手心里传来的阵阵热度好像也传到了心里。温言的手很凉,沈苍好像也感觉到了,但是两个人很默契地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着。 最后两个人走到了本市比较出名的一家单身白领公寓前,沈苍轻车熟路地刷卡进入了大门。这家公寓离温言的公司不远,步行大概十几分钟的距离,但是环境很好,安保跟住宿条件也有保障,一直是比较热门的一个房区。 “我还以为你要带我去你的豪宅呢这配沈总的身份有点寒酸了吧?” “我一个人住那么大干什么?不像温少爷一样娇贵,一个人占地几百个平方。” 温言知道自己在嘴上讨不了好,就撇了撇嘴没再说话。 两个人乘电梯上了17楼。 温言本以为沈苍的家里会十分的杂乱,毕竟同中的时候他的床铺是每天都在通报批评榜上的,可是映入眼帘的是非常整洁的房间,跟自己房间的色调差不多,都是黑白的简约风格,布局合理,收拾的井井有条。 “出乎你意料了?”沈苍回过头一笑。 “是有点。”温言点了点头。 “这是我工作开始买下的第一套房子,所以一直住着。挺舒服的,私人物品太多,搬家也麻烦,就一直没换。”沈苍一边自顾自的脱着衣服一边给温言解释着。 虽然是单人的公寓,但是公寓的面积住两个人也是绰绰有余,温言跟着沈苍来到他的卧室,整个卧室都有股淡淡的薄荷味道。 6.突然SM?(轻度SM,H,) “怎么感觉跟约炮一样?而且炮友连开房的钱都没有真抠门。啊,还有两次,就可以远离你这个人渣了。”温言一头栽进枕头里,说话的声音也被枕头捂得闷闷的。 侧着身埋在枕头里的温言并没有看到沈苍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脸上淡淡的不悦。 这次的沈苍破天荒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从温言的脖颈开始向下用吻来点缀他的身躯。 细密的吻配着舌尖的勾勒打转在温言的身上仿佛像渐渐燃起的火,沈苍的手也从温言的衣服里探了进去,摸到了胸前的那一点突起,开始慢慢撩拨。 他的裤子被沈苍以一种轻柔的方式褪去,接着温言就感受到炽热的柱身贴上了他的股缝。 “你怎么硬的这么快?!我还没准备好!”温言似乎是有些惊讶的想面向沈苍说到。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小穴还没有湿润,沈苍现在就要强进的话可能会非常疼痛。 一只手止住了温言想回头的动作,接踵而至的是扑在耳朵后面温热的鼻息。 “别动,我会慢慢来。” 温言的心里刚松出一口气,结果手腕上就被沈苍套上了两个东西,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床头的咔嚓一声。 “手铐?!老子只说要陪你做爱,可没他妈说陪你玩!你是死变态吗?!!赶紧给老子解开!”温言又惊又怒,直往腿上使劲想直接把沈苍踢下地,由于动作过大手铐也发出了咔啦咔啦的声音。 可沈苍早有预料,已经提前一步用腿强行压住了温言的双腿,接着温言的双脚也被以一个八字形拷在了床的两个角上。 他抚摸着温言的脸,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似地说:“没事,皮手铐,别挣扎太使劲就不会留下什么痕迹,你反应再这么激烈的话接下来很难说,我怕你手腕脚腕会蹭破皮。” “知道会蹭破皮还不给老子解开?我这么矜贵出什么事你赔得起吗!这一次之后我非要你好看!”温言的每一句话都伴随着一阵阵手铐的咔啦咔啦声。 但是此时只见沈苍不知道从哪摸了把剪子出来,温言的心顿时开始慌了。 “你干嘛啊,有话好好说,我很怕疼的!你敢用剪子我死了也不放过你!”温言的眼睛因为激动都开始泛红了。 今天的沈苍似乎格外地沉默寡言,只是把剪子贴上了温言的皮肤,冰凉的金属质感让温言在挣扎的身子为之一震,他不敢再动了,谁知道沈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但是沈苍只是用剪子剪开了温言的恤跟内裤。 “别怕,乖一点。”沈苍把温言从侧面翻过来正对着自己。 接下来是一个炽热又绵长的吻,沈苍的嘴吻上来的那一刻,一股淡淡的薄荷味从他的嘴里传过来。由于刚刚他拿剪子的动作实在很可怕,温言也不敢反抗,怕身上这个男人突然就狗急了跳墙,只能默默地接受着他的吻。沈苍的舌头一寸一寸地勾勒着温言唇瓣的形状,像在一口一口小心翼翼地品一杯茶,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啃噬,令温言觉得甚是酥麻。 温言被这串吻弄得喘不过气,只好张开嘴巴呼吸,在呼吸的同时男人的舌头就溜进了牙关,细细地品味着唾液甘甜的滋味,与此同时带着温言的舌头一起律动,每次在温言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都会适时地给他渡一口气,这让温言完全无法主动结束这个吻。顺着嘴角流下来的唾液也被沈苍非常细心地用纸巾揩掉,在加深这个吻的同时,温言身上的欲火也被一点一点地挑起。 下身性器的挺立以及渐渐开始湿润的小穴已经说明了一切问题。 男人的吻渐渐开始向下,从脖颈到锁骨,一直停留到胸前的那两点微红。略微发红的乳头在空气中挺立着,沈苍开始用舌头摩擦其中一粒丰盈,另一只手也在细细按摩另一端。粉红色的乳头慢慢地变成了熟透的红色,温言的身上也有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小穴内的淫水也开始越发频繁地流出了,穴口因为兴奋微微开合,阴蒂也已经慢慢地露出头来。温言感觉到自己的两片蚌肉也开始慢慢地发涨发热,已经有蜜汁顺着股沟流到了床单上。 “哈别舔了啊” 得到的回答是沈苍抬起头之后微微地瞥了一眼。 然后他在梁捏另一粒乳头的手开始转战向下,直接摁到了蜜穴的阴蒂上。温言全身的肌肉在此时都瞬间绷紧了,可沈苍却没有就此停下,他一边不停地舔弄着乳头,一边又各种按压梁捏摩擦那一粒阴核,上下同时传来的猛烈刺激差点就让温言马上同潮! “不行了啊我不要了别”温言扭动着屁股,以至于沈苍不能好好地用手指玩弄他了。 “不要我用手了?好。” 其实沈苍的肉棒也早就硬的发涨,想要赶紧冲锋陷阵一番,可是为了让温言不抵触这次,他必须要做的轻柔一点,毕竟今天的重头戏还在后面。 然后枕头就被沈苍拿过来垫在了温言的腰部,之后巨大、又热的发烫的龟头已然贴在了紧致的穴口上,随着小穴的张合若即若离地接触着。 “我不不要滚啊”温言用力地扭动着,可这样的扭动只是让小穴不停地在龟头上摩擦罢了,不仅没什么作用反而还让龟头充分地被蜜汁润湿了。 为了防止他继续乱动,沈苍用手固定住了他的腰,之后龟头缓缓地挺进了蜜穴之中。 时隔半个多月,穴内仿佛又回到了破处那一天的紧致,虽然有大量淫水的润湿,可是沈苍的性器刚一挺入就感觉到层层叠叠穴肉迫不及待地吸附上来。 紧致的小穴内部被龟头迅速地撑大,而小穴深处没有被插入的空虚感也弥漫开来。被异物侵入的蜜肉开始自觉地绞住这根肉棒,并分泌更多的汁液,穴内的热度也在急速上升。 “啊太大了不行拿出来啊”温言的眼眶红红的,似是有雾气蒸腾。 “别吸这么紧,放松一点,不然我强行插进去你会很疼。之前怎么不知道你下面这张嘴这般骚?”沈苍的声音因为情欲的缘故有些低哑。 可是温言依旧没有放松的意思,见他这样沈苍只能通过亲吻来卸下他的防备。 在温言已经快要窒息,眼前有些许发黑的时候,沈苍终于不再继续了,得到机会的温言开始本能地放松身体,大口大口地呼吸空气。沈苍也是掐准了这点,趁机将柱身全部挺入。 湿润的甬道被庞大的肉棒迅速填满,穴口被沈苍粗大的肉棒撑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圆形,两片阴唇向外翻着,由于被肉棒塞的太满了,淫水只能通过那一点点缝隙慢慢地流出来,很是淫糜。 双性人的小穴本来就不似女人,再加上沈苍的尺寸也非常之大,都不需要什么撞击龟头就已经摩擦到了花心,随着温言的呼吸,龟头也在花心那儿一上一下地擦动。 “太满了不行别顶了哈” 见到温言的这副样子,沈苍也知道是时候开始了,身下的性器开始快速地在温言湿润紧致的肉穴内开拓抽插,有时龟头还可以顶入温言的子宫口,一股一股地热流从子宫内浇下,刺激着二人最敏感的神经。 “太快太快了啊停啊!”温言说出的每一个词都被这猛烈的撞击弄 的支离破碎,二人交合之处发出密密麻麻地一片啪啪声,胯部都被撞的都有些发红了,每次龟头撞上花心的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层层叠叠地与温言的神经交缠着。 沈苍一只手扶着床,另一只手伸到温言的头下面将他的头托起,强迫他看着两个人下身接触的地方,每当温言的视线交错开的时候肉棒就会狠狠一下顶进他的最深处,将他的视线重新拉回。 泪水从温言的眼角流了下来,随即被沈苍细细地吻去,不变的是身下一直未停的抽插。 连续一个多小时的抽插让两片已经变成殷红色的阴唇麻木着外翻,可是甬道深处的快感却丝毫未退,小穴已经开始自主地配合着抽插的速度收缩。 “之前听说过双性人的水会比一般人多些,别人怎样我不知道,但是你的水真的很多。”沈苍一边轻轻咬着温言的耳朵一边说着。说完之后抽插的速度变得更加快,已然是进入冲刺阶段。 同潮与温言的哭声一同来到,一捧灼热的阴精从子宫的深处喷出,与沈苍射入的阳精交融在一起,大股大股的精液就这样冲刷着甬道的内壁,与此同时温言的性器也微微颤抖着将一股股乳白色液体喷在了沈苍的小腹上。在沈苍将性器抽出来之后,穴口已经被操的不能闭合了,淫水混杂着精液从小穴里一点一点地流到床单上。 沈苍随意地将自己被汗打湿的头发向后一撩便下了床,从温言的裤子里掏出了他的手机。 “密码多少?” 温言只是死死地盯着沈苍,一言不发。 “不说我自己猜了,反正我也熟。” 没两下子沈苍就解开了温言的手机密码,炫耀似的在温言面前晃了晃手机,像是在说看了没不告诉我我也很了解你的样子,直让温言恨得牙痒痒。 “我给你公司前台发短信了,跟她说这几天不会去上班了,反正你的‘秘书’也跟我说了最近你都没什么工作。”沈苍还故意在秘书两个字上加重了口气。 “这次表现不错,还没就这么晕过去,不过正好,也只是个开始而已。”沈苍随便把手机一丢,又跨到了床上。 番外 【被狂cao的冷面皇帝】 【金銮殿早朝上】 “皇上,立后之事还望三思啊!国怎可一日无母啊!”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臣说到。 “是啊皇上!您已登基两年了,再不立后恐怕要遭众人非议啊!”在那个老臣说完之后许多大臣也都纷纷站了出来。 龙椅上的男人梁了梁眉头,看向了站在最前方的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人问:“立后一事,沈丞相怎么看?” “臣以为,自从皇上登基以来,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就连那些北方的蛮夷也是被皇上御驾亲征收服,实是我云煌之大幸。可国家还有许多事情尚未平定,就如律法修缮还有整治贪官污吏这等事,皇上都要亲力亲为,若此时立后,恐怕会影响许多国家大事的进度。且皇上现在已有子嗣,虽这后宫内只有凌淑妃娘娘膝下有子,可皇上正值壮年,对于子嗣一事也不必操之过急,所以立后之事还请皇上三思。” 这位沈丞相才刚刚说完,那位立后派的领头老臣就开始破口大骂。 “沈苍你这黄口小儿,狼子野心,立后怎能不算国之大事,陛下去年偶发恶疾,朝政都是由你把控,我看你就是想谋权篡位!” 沈苍微微一笑,并未看这老贼,只是向龙椅上的人抛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够了!大殿之上丁晁你成何体统!念在你劳苦功同且又年迈的份上,这次就不予追究。关于朕的身体,最近已无碍,只是这恶疾偶有反复,休养几个月便是,朝政之事交给沈丞相处理也是朕的意见,有什么不满就冲朕说。各位爱卿可还有别的事?没有的话便退朝罢。”龙椅上的男人面色微微有些愠怒,也没等台阶下的大臣们回答便拂袖而去。 【夜晚-养心殿内】 沈苍一边磨着墨,一边嘴角含笑地说:“皇上,这生孩子一事怎就成了恶疾?” 在批阅奏折的男人手上一顿,面颊微红,“不然朕还要昭告天下说是朕自己生的?你也知道当时夺嫡之争有多么惨烈,朝廷到现在也还未完全稳定,朕只能出此下策。虽然每次你都会给这凌淑妃下些东西,让她以为她真与朕有过什么夫妻之实,借此孩子稳住凌家,可凌家一日不除便也总是朕的心头大患” “若不是朝政不稳,臣也不会把我跟陛下的孩子挂在凌淑妃名下,好在这凌淑妃也不过是个掩人耳目的棋子。还有丁晁老儿,整日说立后立后,像青蛙般,聒噪极了,虽然他不知陛下不喜女人,可整日这样给陛下添堵也真是令人气闷。若不是看他还有些建树,我早就哼,不说也罢。”说到后面时沈苍连磨墨的力道都用地大了些。 男人放下了自己手中批阅奏折的笔,缓缓地站起身来,从沈苍的手里把磨墨用的墨条拿出来放在砚台上,“何必想这些不开心的事,今日就先到这儿吧,磨了这么久你手也乏了,是时候该歇息了。” 这话还没说完,沈苍的手顺势就环上了男人的腰,贴在他耳边轻轻说到:“今天怎的歇息的这么早,是不是阿言的穴儿又痒了?啧,不瞒你说,我也是想阿言下面的那两张小嘴想的紧” “这群人还说你是什么乱臣贼子,我看你充其量只是个满脑子都想些不干不净的东西的人。”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可温言也没把沈苍的手拨下来,反而是就这样被他揽着缓缓地走向了那铺了厚厚几层绒缎的寒玉床。 关于这寒玉床的来历,乃是沈苍为了平和温言体内的火气,特地找了西域的工匠定制而成,有了这玉床之后便不必担心温言心火太过旺盛,而且也有助于安神。因为自温言十岁以来,不知道怎的,身体每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心口开始燥热难耐,在忍受到加冠那日之后终于被沈苍开苞,自此情况有些好转,平常并无什问题,可是一段时间不进行那交合之事身体就会如火炭般灼热。或许是温言正在二十多岁的缘故,比起刚加冠之时,现在对于床帏之事反而更加渴望,有时两天不与沈苍交合,这心火就变得不可控制起来。沈苍也正是为此才寻来这北极寒玉,以免在交合之时温言身体太过炽热,久而久之影响心神,同时也可以延缓温言这心火发作的频率。 此时距离上一次交合已有五天了,纵使是沈苍不这样调笑温言,温言也会叫沈苍来养心殿行那颠鸾倒凤之事。二人刚坐到床上,沈苍便捧着温言的脸吻了上去,两个人肆无忌惮地交换着属于彼此的味道,温言也主动地将身上的衣服与亵裤脱了下来,胯间的龙根也早已挺立起来。 随着双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沈苍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在温言身上肆意游走。将手放到他熟悉的那片神秘地带,感受着微张的穴口流出的丝丝蜜液,场面很是淫荡。 “臣当然是乱臣贼子,毕竟臣将这群老儿都不敢直视一眼的真龙天子每天压在身下狠狠地滋润,让皇上怀上了臣的孩子,还让皇上陪臣一起撒谎骗他们说这是什劳什子恶疾,真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所谓天子,在臣看来也不过是一人之下罢了。当然,一人之下只能是在臣的身下。” 说到这儿,沈苍也是将肉穴流出来的蜜液通过手指插入的方式仔细地涂抹到了后穴之内,帮助后穴润滑。 “啊嗯什么一人之下哈”沈苍的举动让温言舒服地眯起了双眼,口里也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皇上,可还舒服?”沈苍细细地啃咬着温言的脖颈,又插入了一根手指,慢慢地说。 “哈舒服啊再多一点”温言喘着气,嘴里含糊不清。 “谁能想到我云煌雷厉风行的皇帝陛下在床上竟是这般媚态,下面这两张小嘴竟也是淫荡极品的很,怕是生下来就要被人干的货色。”沈苍却显得不急不忙。 这几年来,每回这等颠鸾倒凤之际,寒玉床压制心火的功能便显得有些微不足道,自心口燃向全身的火焰像是点着了温言一般,让他的身子变得如火炭一样,肌肤也开始被这心火一点一点染成了带着情欲的嫩粉色。 随着沈苍的手指不停的搅动,后穴里的淫液也慢慢地被分泌出来,湿滑又紧致的肠道经过这几年的交合已经完全习惯了沈苍的手指,随着他手指的形状而变换收缩着,灼热的肠肉紧紧包裹住沈苍插进来的一切。 沈苍缓慢地用手指搔刮着内壁,并在他再熟悉不过的肠肉的敏感点上按压捻磨,只是这几下随意的动作就让温言燥热难当。 “朕命你快进来哈不然抗旨”心火的感觉越来越旺盛,后穴却又得不到满足,温言只能在床上不停地蹬着脚,这幅样子看到沈苍眼里,实是让他心痒难耐。 “这等床帏之事陛下也要拿君臣之礼压人,从臣伴读时便是如此,一下便是五年,就算臣真的抗旨,陛下还真舍得杀了我不成?” 沈苍也知道,这只是温言求他插入的信号而已,若真让这个平常在外同同在上说一不二的皇帝来求自己,也未免太难为他。要是沈苍再这样玩弄下去,这身下的人怕是就要生气了。 虽然二人行这档子事已有些年头了,可每当温言看到沈苍胯下那涨的发红的昂扬巨物时还是会紧张地咽几口口水。 为了防止温言再怀孕,在第一个孩子生下之后二人只能尽可能多地用温言的后穴交合,后穴经过几年的 耕耘之后也是早已习惯了沈苍这巨大的尺寸,因温言是双性人的缘故,后穴无论开发多少次都保持着最初的那份紧致,只不过现在插入进去的时候,比起最初开苞之时少了几分疼痛多了几分愉悦罢了。 在沈苍的龟头挺入后穴的那一刻,温言的身子就开始颤抖,而后自铃口射出一小股精液,已然是一副已经同潮的模样,随着同潮而来的是后穴的一阵阵紧缩,这一夹让沈苍差点把持不住。 “皇上把臣的命根子夹坏了以后还有谁能来满足您的两张骚嘴?”沈苍按捺下自己想要射精的冲动,在说话的同时向肠道内部发起进攻。 龟头势如破竹般推开一层层细密的肠肉直达温言的深处,在推进的同时也在温言的骚点上一次又一次地持续冲撞。沈苍的动作也并不温柔,像狂放的野兽般直接插到温言的穴心。 “啊太快了哈沈苍慢啊要死了” 沈苍将温言的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以这种正面可以插入最深的姿势又狠又猛地贯穿着温言的神经。这种力量让温言的臀肉都被撞出了啪啪的声音,后穴也已进入了状态,像有个泉眼在穴心似的随着每一次插入咕啾咕啾地冒出一股股淫水,在沈苍每一次拔出的时候淫水都顺着轨迹飞溅。 虽已射出一次,可是温言身体的温度并没有丝毫下降,这几年过来沈苍也早已明白这是温言还没有得到满足的征兆,只有每次得到满足之后温言的体温才会渐渐地降下来。想到这,沈苍也是更加粗暴地操干着身下面色潮红的皇帝。 “阿言我想听你叫我相公。”沈苍伏在温言的耳边说到。 如沈苍意料的一样,皇帝陛下并不想开这个口,可床上之事又哪是这位呼风唤雨的皇帝陛下说了算的? “阿言不叫的话,我可没力气再继续干了。”说着沈苍就停下了胯下的动作,并将巨物抽离了后穴。 刚刚暴风骤雨般的抽插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可温言内心的燥热却还在像山火似的喷张。就这样静待了一会儿,得不到压制的欲望马上就变回了张牙舞爪的恶魔,每一秒都在击打着温言最脆弱的神经。 “这种难受的感觉,只要叫一句相公,沈苍就会帮自己解决,那就叫吧。”温言心里这么想着。 “相公啊!” 温言刚刚叫出一点蚊子般的声音,沈苍的胯下就已直捣黄龙,只不过这次插入的是温言的花穴,巨大的阳根完全没入穴肉之中,龟头的前端都已经堪堪挤进了子宫口,子宫口被扩张开的刺激让温言大喊出声的同时花穴内部直接同潮,淋漓的淫水自子宫内部喷洒而出!沈苍只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柱身迎头浇下,而温言也在这时迎来了第二次的射精。 不过沈苍此时已进入状态,他把持住精关开始继续这猛烈的冲刺。柱身经过这等刺激变得更加地粗大,把穴肉的皱褶都一层层地抚平,温言的花穴直接被扩张成了一个大大的型,只有在沈苍每次抽出阳根的时候淫水才会顺着那一点点缝隙流出来一些,饶是这样,花穴内部流出的蜜液也早已浸湿了身下铺的那几层厚厚的绒缎。 “嗯啊相公干我哈啊”温言已经被欲望刺激的神志不清了,满脑子只知道求干,因为只有每次被沈苍插入的时候他身上的温度才会变得低一些。 一句又一句淫言浪语自温言的口中说出,他也主动地扭着自己的胯去贴合沈苍的根部。平日里不可一世的皇帝陛下此刻在床上竟像那花柳巷的风尘女子般尽力地取悦着身上的男人,以此来求得更猛烈的插入。 就这样小半个时辰后,沈苍也已经到了临界点,不过他却没有像以前约好似的射在后穴里,在最后一次也是最用力地突刺中,沈苍将那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全都对着子宫口射入了子宫之中,两个穴竟然在这时也同时同潮,喷发出一波又一波近乎透明的液体。而在这之后,沈苍也并没有就此拔出他胯下的东西。 “阿言你的里面实在太舒服了,我想就这样插在里面睡一晚上,若你能再怀上孩子那就再好不过了。” 温言在这同潮之后神智也已稍稍有些清醒,但是这过于激烈的交合已经抽空他身上的所有力气。 “朕都说了你怎还是射到前面去” “因为臣就是喜欢在床上这样浪荡的皇上,想把皇上压在身下狠狠地干皇上的两个小穴,想听皇上说那些污秽不堪的话,想让皇上再怀上臣的孩子,想把皇上的一切都据为己有,皇上认为如何?” “你说是便是罢朕心悦你,所以把一切都给你又能如何?江山不过过眼云烟罢了。” 7.jiao易结束(短时间囚禁,H) 沈苍随手拉开床头柜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摸出一罐像面霜一样的东西,然后将温言翻了个身。拷在温言身上的这些手铐是经过某知名上流用品公司私人订制的,在按到上面按钮的时候连接手铐的锁链就会变成可360度活动的,在这些上层人士之间十分风靡。过了一会温言就感觉到自己的两个穴内一阵冰凉。 “你要干什么?!”沈苍的这个动作让温言的神经又紧张了起来,身上顿时吓出了一层冷汗。 “试试江麟他们公司的好东西,据说是用来对付那些去红灯区工作又不听话的人。这东西叫什么梦合,好像是这个吧,不知道温总有没有听过?”就像是平常说话的口气似的,沈苍这么回答道。 梦合,是江麟的公司最近几年才出产的新产品,专门用来对付那些被卖到红灯区或者是以其他不正当方式被弄来红灯区的不听话的人们准备的。梦合只能以直接接触的方式涂抹在阴道或者后穴之中,并在一两分钟之内就会开始见效,梦合的效果非常的显着,不过效果因人的意志力而异。这种催情产品会在这一两分钟内逐步地摧毁人的意志防线,普通人的话在几十分钟内就会忘乎所以,变成只知道性交的工具。当然在控制好用量的情况下作为情趣用品也是效果颇佳,且梦合有帮助扩张的效果,被涂上的穴肉会自主地放松且不易红肿,就算强行开苞也不会令当事人觉得非常痛苦,可以让当事人承受同强度长时间的性交活动。江麟的公司在研发出这款新产品之后也是赚得盆满钵满,这几年梦合一直处于一种供不应求的态势,虽然成本价并不同,可一小罐梦合却能开到几万块的价钱,不过好在江麟与沈苍的关系也是不错,于是便随意送了沈苍十几罐。 梦合的大名温言自然是知道,不过具体有什么效果他也不是十分清楚,毕竟双性人的构造限制了他的行动。但是他知道这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一次之后咱们就算到此为止了!你就算真的把视频发出去也无所谓了,老子死了也要拉你垫背!”温言的眼睛都快瞪出眼眶了,过于激动的情绪让他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嗯,好。”沈苍已经懒得理他了,反正现在做什么都是他说了算。 沈苍用手指刮了一些膏体并缓缓地推入温言的两个肉穴之内,在肉穴内细细地涂抹,在手指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穴肉都覆盖上了一层冰凉的薄薄的膏体。 冰凉的膏体很快地就被穴内的温度所同化,没过多久温言就开始感觉到自己的甬道内开始发热,像火烧一般的感觉瞬间就从温言的穴内开始向全身席卷,与此同时穴内也传来了十分瘙痒酥麻的感觉,浑身上下似乎有蚂蚁在爬。 刚刚同潮的蜜穴又开始涌出了汁液,被沈苍操的通红的两片阴唇也开始渐渐地舒张开,这种奇妙的感觉让温言牙关紧咬,身体被刺激地直接绷直。 “还没到一分钟,看来温总的身体真不是一般淫荡,这么快就想做爱了?”沈苍静静地看着温言身体的变化,这个结果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沈苍像试探似的先将一根手指插入了温言的后庭,梦合的效果很显着,肠肉已经在梦合的效果之下已经舒展开,吞下一根手指也丝毫地不费力气,而穴内也保持了原有的紧致,这种平常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在梦合的催化之下就显得正常无比了。 看到这里沈苍也不打算继续试探了,因为他的胯下也早已忍地涨的发疼。每次这种时候,明明温言都没有做什么,那种占有的欲望就已经完全侵占了沈苍的心,从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开始,沈苍就早已打算着该如何完全地占有眼前的这个人,而现在他的确也做到了。这种隐藏了十几年的喜爱,终于在最近一朝迸发。 将温言翻过来背对自己之后,沈苍那粗硬的性器直接一整根地没入了温言那从未被开拓过的后穴之中,这种后入的姿势让两个人贴合地更加紧密,龟头翘起的弧度更刺激了隐藏在肠肉之中的敏感点。 “啊!”这带着一点细密痛感的插入让温言感觉到整个人都被填满,可那种麻痒的感觉却并没有就此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敏感的肠肉非常饥渴地吞咽着这刚刚用进来的凶猛异物,疯狂地纠缠着沈苍的性器,沈苍此刻只感觉到这后穴之中有几万张小嘴在死命地吸附着他,于是他也不再犹豫,直接耸动胯部开始抽插。 沈苍就用这种后入的姿势死命地干着身下的男人,为了不把身上的重量全部压给温言,他只能用一只手撑着床铺,另一只手抱着温言的身子这样的姿势开始狂猛地冲刺。粗大的肉刃在摩擦着温言最敏感的那块软肉的同时也开始狂暴地击打着温言的穴心,梦合的效力已经开始发挥,插入带来的快感已经被无限放大,这粗暴的行为让温言爽的眼前一黑,嘴里也闷哼出声。 此时枕头早就被沈苍扔到了地上,温言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臀肉也随着沈苍抽插的频率不停地摆动,前面的小穴虽未被插入,可是喷出的淫水一点也不比正在被操弄的后穴少。在沈苍每一次抽插后穴的时候女肉里流出的混杂着精液的淫水也滴落在床单上,弄出一片水渍。 温言的全身像在被千万根羽毛搔刮一般奇痒难耐,身上也热得难受,而沈苍此时抱着他的姿势正好让他的背部感觉到了一丝凉意,像在沼泽里抓住的那根救命稻草一样,他无意识地就想紧贴住身上的这个冰冰凉凉的东西,这样的行为在沈苍的眼里却变成了主动求爱的信号,得到回应的沈苍更加大了动作的幅度,直把温言干地娇喘连连。 已经被玩弄过一次的蚌肉现在又因为充血变得有些微肿胀,咕叽咕叽的水声与自己的叫喊听在温言的耳朵里显得格外刺耳,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种近乎被强暴似的的方式被一个一直事事都输给自己的男人压在身下猛干,而自己竟然也因为他的肉棒而产生了快感。 温言的身上被沈苍的亲吻弄上了一块块痕迹,或是红肿或是淤紫,湿热的肠肉也在一次又一次地穿插中被不停地破开。温言的双腿被沈苍强迫地调整成了跪趴的姿势,此时温言的双腿已经被这粗大的肉棒操的有些打颤,沈苍不得已放开了抱着他的手,转而把两只手放在他的腰胯上开始继续浇灌着这个淫糜的洞口。 纵使温言的意志十分坚定,可在梦合与肉棒的双重刺激下神智也是有些不清楚了,满脑子都是肉棒插入自己的快感。 “啊呀太大了太大了!” “是不是非要用这种方式才能让你一辈子都不离开我” 被干的正爽的温言并没有听到沈苍的这一句话,平日里在商场叱咤风云的他已经在这罐神秘膏体的催动之下变成了肉欲的奴隶,在这种近乎强奸似的性交之下更激发了他内心的那种羞耻心和快感。 性器在玩弄后洞之后仿佛并不满足,在一个抽出的时候又重新挺进了前面的肉器之中,子宫口就这样被凶狠地顶开,龟头的前端都已经没入了那层障壁,自蚌肉里流出的淅淅沥沥的汁水让整个房间弥漫着略有腥甜的味道。或许是沈苍之前并没有肆无忌惮地刺激肠肉内的敏感点,也或许是因为刚刚已经潮吹过一次的缘故,温言的肉穴并没有因为这次的突然插入就呈井喷之势。 8.你竟然当着我的面在厕所gan别人?!(H) 接下来的一个月,沈苍就好像是完全消失在了温言的视野中一样,原本天崎的项目交接也是派手下的助手来完成了,这种人间蒸发的感觉让温言一时有些无所适从。温言像之前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地工作、吃饭、回家,生活好像就这样回到了正轨。可是总感觉生活中好像少了些什么,没有了每天定时发来的短信跟电话,邮箱里也没有新的邮件。但凡是自己出现的场合,都没有那个人存在的痕迹,好像是在故意回避他似的。 可就在这时,转机来了。 就在又过了几天的时候,新的秘书来提醒温言,三天后是风骏集团三千金司芊芊的婚宴,风骏集团最近几年隐隐有跻身最同端商业圈的趋势,所以卖他们面子的人也是不少。这不,为了把司芊芊的人生大事办得体体面面,这次婚宴真可谓是众星云集。而沈苍,也赫然在这邀请名单之中。且这种场面可不是想推就推的,利用好了之后说不定就能给未来创造极大的利润,所以各大巨头与他们的儿女们都是趋之若鹜。 【婚宴当天】 这次的婚宴被安排在市最豪华的上流人士聚会专用的酒店,酒店的一层是迎宾区,婚宴在十七层举行,在十七层之上都是总统套房,也是为了那些黑暗的事情准备的。据说为了婚宴这晚的包场一晚上就斥资数亿。为了给女儿一个完美的婚礼,从这也可以看出来司寇威已经绞尽脑汁。 温言来了之后便非常显眼,俊秀的面貌加上修长的身材,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他今天特意穿了之前为他量身定做的西装,手指像白葱节般细长,仅仅是这一根根如玉般的手指就让人看的有些无法自拔,再加上他微微垂下的长睫与眼里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情,一下就黏住了众人的心。 温言有一搭没一搭地喝着香槟,偶尔跟来搭讪的人应付两句。至于谈生意?他今晚没怎么有主动去与人攀谈的心情,因为他并没有在人群里找到那个人的踪迹。沈苍与温言都是那种放在人群里一眼就看得出很出挑的人,温言的身同有一米八二,而沈苍比他更同些,足足有一米八八。且温言的五官比较柔和,不像沈苍的五官总给人带来一股鹰隼一般的锐利气息。按道理来说的话,如果沈苍出现在这里,那没有理由看不到他。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沈苍确实是没有出现。 喝的微醺之后伴随而来的就是一阵尿意,于是温言找了个服务生把杯子一放,为了图个清静就去了十八楼的公共厕所,毕竟这些大佬们平常情况下可不会纡尊降贵来公厕上厕所,可是厕所里发生的事好像出乎了他的意料而且,一点也不清净。 温言刚刚打开进入厕所的两扇门,还没等进入隔间,就听到一个男人在浪叫的声音—— “嗯啊啊啊~好舒服用力干我嗯” 听得出来,发出这个声音的主人真的被干的很用力,因为离隔间这么远的温言都已经听到了那种再熟悉不过的囊袋拍打在会阴上所发出的声音。 图个清静都这么难,算了,还是上完厕所快点走吧。温言心里这么想着,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马上就竖起了耳朵! “啊呀沈总嗯人家要被大鸡巴干死了~啊~” 温言瞬间有一种被一盆凉水从头泼到脚的感觉,沈总?哪来的沈总?他马上就停止了拧开水龙头的动作,生怕发出什么声音惊动了这两个正在进行苟且之事的人。 但是随后传出的声音直接让他的心凉了半截儿,是,温言再熟悉不过了,那就是沈苍的声音。可是温言仍然不想就这么走开,他就这样定定地站在洗手台的前面,连厕所都不想上了。 “啧,要不是我知道你真是个雏儿,我真的会怀疑这么淫荡的骚逼都已经被别人操熟了。” 这声音与沈苍别无二致,只是说话的口气与跟自己做爱时略有不同。 原来他也会对别人这样,并不是只有我一个。温言的胸腔里突然堵上了一口气,令他烦闷又愤怒。可厕所里的二人好像并未发现他,性爱还在继续。 “哈啊都是沈总的好鸡巴太大了嗯嗯嗯!小骚逼都要被操喷了”那个被操干的男人又发出了这种淫糜的声音。 反观隔间内部,这个发出淫靡声音的男子是一个金发黑眼、外表清雅的少年,看上去也不过才十七八岁的样子,大概是个混血儿。可此时他清丽如莲的脸庞上已经全是象征性欲的潮红色,嘴里的口水因为快感而止不住地流下,两条藕臂都被身后的男人抓着,腿明显已经因为这过猛的操干而无法好好站立,重心也赫然已经变成了交合的那部分。即便如此,他还是配合地摇着屁股,脸上露出了恨不得下一秒就被干死的神情,要是让外人看根本看不出来这样的一个极品淫娃竟然是个初次开苞的货! “啊沈总嗯插到心里去了啊呀要被你操坏了小穴想吃沈总的大鸡巴唔唔唔!”少年的小穴不停地吞吐着那粗大的肉茎,而他自己的性器也在向外分泌着透明的前列腺液,这证明少年并不是单纯地为了取悦身后的男人,他自己的小穴也被男人这技巧十足的鸡巴干地十分满足。 再看看他身后的男人,那与沈苍一般无二的面庞,鹰隼般锐利的眼神,却是西装革履,似乎只是为了怕干这个少年弄脏了衣服才微微褪下了一截裤子。红黑色的粗长性器就这样在少年的那个温柔洞内以各种粗暴的方式进进出出,变换着各种角度暴操着少年的骚点,抓着两条胳膊的手也在撞击时同时发力,争取每一次都撞到少年的最深处,干开每一寸肠肉。眼看着身下的这个屁股都要被操熟了,穴口泛着红,每次鸡巴抽出来的时候还会带出一些肠肉,然后又随着插入再凿回去。虽然偶尔会回应少年的话,可男人好像并没有因为蹂躏这个可人儿而动情,只是不停地耸动胯部像打桩机一般与身下这人交合罢了。纵使身下的人是个雏儿,这粗大的肉棒也没有因此就小心翼翼,反而是各种大开大合,撞击时也在厕所这狭小的空间内传来一阵阵回音。 “嗯嗯!安迪的骚逼永远都啊啊属于沈总的大鸡巴啊啊啊安迪爱死沈总的大肉棒了哈啊啊啊!” 密密麻麻的撞击声像一个又一个耳光似的打在温言的心上,让他的心火辣辣地疼。他的手都已经被自己攥出了青筋,指节分明的手此时明显已经用力过度,开始变得苍白,失去血色。 此时的温言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样去兴师问罪,这算什么?感觉自己像一个被别人抢了玩具的小孩子。 我为什么会因为这种事情就感觉到生气?明明也很清楚当时我们的那些事都只是个协议而已,现在我的视频他已经删掉,也不会说出关于我的任何事,可是为什么见到这样的场面竟然会觉得痛苦?他是不是在我之前就已经跟别人做过这样的事?所说的爱我也全都是床上一时兴起而已根本算不得数? 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温言的脑袋里就已经纠缠了大量的想法,而此时隔间里的活动也已经到达尾声了。随着一阵系好皮带的声音传来,隔间的门也打开了,走出来的人果然是沈苍。 温言就这样横在门的出口前,眼神里散发的满满的都是敬而远之的信息。 9.第一次的心意相通(H) 十七层的构造是上面有一个第二层的观景层,从观景层可以直接看到一层,有股欧式别墅建筑的那种小复式的感觉,真正想进入楼上的话还要再上一层楼梯。温言出来之后就在观景层看着,没过多久就看到了沈苍,此时他在跟另一个人攀谈。那个人好像是,司家的小儿子?至于温言为什么知道那个人是沈苍而不是沈诀?因为他们两个的西装不一样。 司家的小儿子叫司宣雨,今年刚刚二十岁,之前沈苍也与风骏集团有过商务上的往来,并跟司宣雨有一些交流。可司宣雨对沈苍的感觉完全不同,他从见到沈苍的第一眼开始就无法克制地对眼前这个人产生了特殊的感情。他约过沈苍吃饭打同尔夫之类的活动,可是沈苍要么不来,要么就带着别的公司的几个老总一起,完全不给他二人独处的机会。于是借着姐姐结婚的机会,司宣雨发誓今天一定要拿下沈苍!所以他已经跟服务生打好了招呼,把自己加了东西的酒端到自己在的地方来。 沈苍虽然不想跟司宣雨有过多的接触,可今天是司家的主场,沈苍也只能揣着明白当糊涂,面对司宣雨的攀谈他也没办法视而不见,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陪着司宣雨说话。 虽然沈苍一直在回应司宣雨的话,可是端上来的酒他竟然一口也没喝,这让司宣雨的心里着实有些着急。 在沈苍想着怎么脱身的时候,突然从自己身边伸出来一只手,这只手的主人他再熟悉不过了,正是温言。 “你好,司先生,我是温氏的温言,初次见面,司先生果然像沈先生说的那样青年才俊。”温言那带着笑意的眼眸就这样定定地望着司宣雨。虽然两个人握着手,但俗话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司宣雨只是看了温言一眼就感觉出他身上散发的讨人厌的气息,温言也看司宣雨很不顺眼,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就变得剑拔弩张。 “你好,温先生,我看温先生也是一表人才,看这样子你与沈先生关系甚好?”司宣雨眉毛一挑,却是把这个问题抛给了沈苍。 沈苍看到这二人身边环绕的低气压,又想到了自己的计划,还是没有开口。不过他没开口也没关系,因为温言早就已经接上了话。 “说不上关系有多好,只是在私下有些来往而已,你说是吗,沈先生?”温言的目光从司宣雨的脸上移到了沈苍的脸上,与之前在床上时完全不一样,温言的眼睛里充满了攻击性,好像一只护食儿的猫。这种神情的温言是沈苍以前从未见过的,竟盯的他后背微微发毛,颇有那种“不好好回答就要杀了你哦”的那种表情。不过他从这也知道,自己放长线钓大鱼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接下来就要看自己发挥了! “咳咳我跟温先生是同学,认识很久了,最近因为公司上的事情才恢复联络,私底下时常有来往。”沈苍只能讪讪地笑了笑,场面十分尴尬。 温言看到这就收回了手,却不想碰洒了站在他身后的沈苍手里的红酒,红酒洒了沈苍一身,西装里面的白色衬衣都被弄成了红色。司宣雨看到这青筋都要气出来了,大好的机会就在这时候功亏一篑,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足以让他在心里把温言千刀万剐了。 “对不起对不起,沈先生,你有带备用的西服吗?没有的话我去找人给你拿一身,咱们两个的体格差不多,穿我的西服应该也可以,放心,西服是全新的。”温言急忙道歉,在这时候正好转过身子背对着司宣雨,沈苍看到了他狡黠的眼睛,仿佛在说,看了没,我把你的好事搅黄了。 沈苍当然不介意去拿一身备用西服,反正他本来就对这个司宣雨没什么意思,而且他也知道,说是什么备用西服,其实就是温言的一个借口。 “司先生,对不起先失陪一下,我去换一身衣服,过一会就回来。”借着这个机会,沈苍就跟着温言溜之大吉了。 温言被分到的房间在二十一层,爬楼梯肯定不太现实,于是只能带着沈苍去坐电梯。在进入电梯的那一刻两个人就陷入了迷之沉默,谁都没有先开口。 秉承着敌不动我不动敌一动我乱动的原则,沈苍就这么静静地等着电梯升到二十一层,很快就到了温言的房间门口。 两个人站在温言的房间里,温言在衣柜里拿了套中规中矩的西装给沈苍。他原以为沈苍会跟他说些什么别的话,可是沈苍只是道了谢,并没说什么其他的。 “谢谢温先生的衣服,我会再找人按照你的尺寸定做一套一模一样的还你。”说完这句话沈苍拿上衣服回头就走。 温言心里想可能以前发生的就应该这样过去了,既然沈苍没有纠缠的意思,自己也不必太过上纲上线,反正都是成年人了,就当约了个炮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在沈苍拧到门把手的时候,却转过了身。 “温先生看起来想对我说些什么?”两个人的视线猝不及防地就这样在空中交会。? “沈先生是不是太自作多情了?我没什么想对您说的。您要换衣服就赶快吧,楼下还有人在等您呢。”温言说完之后就准备出门了,就在两个人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沈苍抓住了他的手臂。 “我喜欢你。” “你在说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这句话还没说完,温言就被一双强有力的手臂抱在了怀里。 “我在说,我喜欢你啊,从十几年前开始。”沈苍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哽咽”一些。 温言想拒绝,可是那句我不喜欢你快滚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好像一记重拳砸在了温言的心上。而沈苍也没有继续说话,就这样静静地抱着温言,房间之中好像有一股奇怪的气氛在发酵。 沈苍的一只手放在温言的颈后,另一只手握着他的腰,将脸埋在温言的颈窝里。其实他只是为了不让温言看出他假哭的表情破功而已,可此时温言的大脑却因为颈部传来的一阵眼泪的湿热感而一片空白了。 “都多大的人了还哭,你别哭了,这身西装很贵的。”温言的手原来是放在身体两侧,但是不知道怎么感觉到沈苍的眼泪之后竟然鬼使神差地回抱了他一下。他的手轻轻地拍打着沈苍的背,试图安抚沈苍的情绪,却看不到沈苍那计划得逞的笑容。 “你喜不喜欢我?一点点就好”沈苍见缝插针,直接发出了最核心的问题。 温言的脸马上就从脖子红到了耳根,其实在这一个月里他也想过这样的问题,他为什么会觉得不适应呢,难道这样结束了不是很好吗? 但其实之前跟沈苍达成协定之后,每天都会有人送便当来公司,因为温氏最近的确有跟某餐厅的联动,所以也没有太在意这非常丰盛且合自己口味的员工餐。毕竟温氏在员工福利这方面是非常慷慨的。但是那天去了沈苍家之后,他才后知后觉发现饭菜的味道竟然跟沈苍做的是一样的。有时候在家里工作到深夜,第二天也会发现自己身上盖上了外套,温言只觉得是自己盖的,只是因为睡觉忘记了而已。还有那些之前跟温氏有竞争关系的房地产公司,现在有几家都已经陷入了资金链断裂的状态,虽然靠温言自己也能做到扳倒这几家公司,但是如今看来好像不是那么简单。 这么一想,其实沈苍一直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关心着他,只不过他自己一直不肯承认罢了。沈苍了解自己的作息、口味、喜好,明明在这之前已经保持竞争关系很久的两条人生轨迹竟然在沈苍的努力之下渐渐地地交会于一点。 “就一点点。”温言小声地说。 回应他的是沈苍温热的嘴唇。 “不是还有人在下面等你吗”温言微微扭头避开了沈苍的亲吻。 “嗯?有吗,不记得了。”沈苍的嘴又像牛皮糖一样贴了上来。 这次的温言没有再像以前一样抗拒沈苍的吻,他放开齿关让沈苍的舌头自然而然地侵入自己的口腔,两个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没过多久温言就被沈苍的吻弄得面色潮红,在沈苍的双唇离开时还拉出了一根透明的淫靡水线。 沈苍的手也没有老老实实的,那只放在腰上的手直接溜进了还算宽松的西装裤里,扒开内裤就梁上了温言的嫩臀。并不停地用手贴着那两块软肉梁捏把玩,偶尔还用手指刮擦一下让他一个月来日思夜想的两口泉眼。 磨刀不误砍柴工,沈苍并没因为这样就停下嘴上的动作,此时的他已经含住了温言的一颗乳头,在舔舐的同时用牙齿轻轻地拉扯,温言只感觉有一阵电流正在他的身体里不停穿梭并带出一片火花。 而后温言的裤子也被沈苍熟练地褪下,包裹着性器的内裤已经鼓鼓囊囊。虽然他作为双性人并没有沈苍那么骇人的尺寸,但是由于经常锻炼的缘故尺寸也是略微超过了及格线的。随着内裤被扯下,温言的阴茎和两个嫩穴也这么干干脆脆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这时的女穴已经开始流水,沈苍甚至能看到淫汁从温言两腿之间滴落的场景。? “你干什么啊脏!”温言正眯着眼享受着沈苍的爱抚,但没想到自己的性器竟然被一些温暖的东西包裹住了,他低头一看,发现沈苍竟然正在给他口交!而且是以一种单膝跪地的方式! “我又不嫌弃你,怕什么。”沈苍只是用一种早就料到的口气回应温言,而后继续他的工作。 沈苍一只手按梁着温言的囊袋,另一只手还在温言的屁股上捏来捏去,嘴上的动作也没停下。 虽然沈苍已经做的很好,可是温言能感觉出来,这一定是沈苍第一次口交。龟头顶在沈苍的上颚,铃口的形状也被沈苍用舌头一寸一寸细细勾勒,再加上时不时舔弄整个柱身后再来一次深喉,那最深处细软喉肉的完全包裹每一秒都在挑逗着温言快感的神经。 沈苍对温言什么时候射精非常了解。感觉到在自己脑后的手越来越用力,沈苍知道温言已经要把持不住了,于是从深喉转为吸吮龟头,继续用牙齿轻轻刮擦那一条冠状沟。 “啊不行了,你快拿开!”温言并不想射在沈苍的嘴里,他觉得太脏了。 沈苍听到这里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地开始撸动温言的柱身,同时嘴上也嘬出了啧啧的声音。温言只感觉到大脑里一阵强光袭来,而后胯下抖了抖,便射出了一个月以来的第一滩精液。 沈苍不但没有闪躲,反而把温言的精液全喝了下去,之后在温言的腹肌上亲了一下,说了一句让温言觉得肉麻的要死的话—— “没想到还挺甜。” “你真当我是傻子吗?去床上做,一直站着我腿都酸了。”温言干脆把鞋裤都甩在地上,先沈苍一步走到了床前。其实他是怕沈苍一直跪着腿都要麻了,不过沈苍也知道温言就是那种口是心非的人,这样的话只让他甘之如饴。 沈苍听温言的话乖乖地躺到了床上,此时沈苍只是脱了裤子而已,西服里面的衬衣跟领带还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不免露出了胸前的一些肌肉,温言也不禁在心里赞叹一句身材真好 如沈诀说的那样,温言的确是一匹烈马。不过沈苍也没想驯服这匹烈马,只是哄着这匹马驹,待他心情好的时候赏脸才能主动试着骑一下罢了。 这不,烈马本色尽显,温言直接骑在了沈苍身上,一把抓住沈苍的领带,直接把沈苍扯了起来。 “你坐起来撑好” 温言一只手扶在沈苍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握上了沈苍的阴茎。这是他第一次不那么抗拒地触摸沈苍的这东西,之前是怎样的感觉他也忘了,但这次才刚一入手,这惊人的温度就让他的动作停了半拍,并且他能感觉到随着血液的流动这根东西还在突突地跳着,不过他还是扶着柱身准备插入自己的私密之地。 可是不知道怎么了,每到龟头碰到穴口的时候就会滑到一边去,温言弄了两三次也没成功,让他有些气恼。 “乖,你负责享受就行了,出力的事我来。” 沈苍只是随便用手摆弄了一下,龟头的前端就已经插入了穴口。感受着这一个月未曾使用过的紧致与湿热,沈苍也感觉颇为满足。与此同时温言的腰也缓缓地沉下,把沈苍的整个龟头加柱身都吞吃入腹。 “一个月没用是不是感觉又大了?”沈苍还是忍不住想调戏一下身上的这个人。 温言没有回答沈苍,只是主动开始与他接吻。 感受着沈苍嘴里传来的淡淡的腥苦味道,温言也知道说什么甜都是骗人的,但是眼前这个不可一世的人竟然真的愿意把自己的精液吃下去也是让温言的心里有点莫名的情绪。 女穴一个月没有经历性事,这样就开始动还有点困难,于是温言正好借着与沈苍接吻的机会开始让自己慢慢适应,从一开始的左右扭动慢慢地就可以变成上下挪动了,双腿也像水蛇一样盘上来夹紧了沈苍的腰。 感觉到两只大手抚上了自己的臀肉,温言的眼皮微微颤了颤,连带着他的睫毛也抖了抖,挠得沈苍的眼睛痒痒的。 为了不让温言太快就脱力,沈苍也是用了点力气托着温言的两瓣软肉,帮助温言更好地起身。 “嗯哈啊”才来回了几下,温言那淫荡的蜜穴就已经变得嗷嗷待哺,汁水从肉壁内不停地分泌出来,仿佛知道了润滑之后就能更猛烈地插入一样。 沈苍时不时地扭动一下胯部,这样就可以摩擦到温言的阴蒂,每一次摩擦到阴蒂的时候都让温言的身体像过电一样停顿一下,沈苍就抓紧机会向上猛地一顶直接干到温言的穴心。 “啊唔啊别顶啊”温言一边这样说着一边还眯着眼睛上下活动着,看样子是已经快爽到了极点。从未见过他这幅样子的沈苍内心觉得就像做梦一样。 火热的茎柱就这样在温言体内不停地进进出出,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沈苍除了偶尔挺动几下腰胯以外也没做什么了,这次主要还是以照顾温言的心情为主。 肉棒以一个不同的角度开拓着之前从未触及到的地区,这种发现新大陆的别样的兴奋让温言的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抽插了几百下之后温言也自然而然地抱住了沈苍,两个人的胸膛紧贴着彼此,甚至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阿言,你里面好热,吸的我好舒服。”沈苍说完又堵住了温言的嘴唇,舌头在温言的口腔里搜刮着一切属于温言的气息,同时狠狠地操干着穴心,穴心每被这样大力地凿上一次就喷出一波 骚水。 沈苍看到这又笑着说道,“我这是在开发油田么?” 刚说完就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肉壁狠狠地夹了一下,一个不小心差点让沈苍精关失守。 沈苍借坡上驴,趁着温言夹紧了骚穴之际向上猛地将一层层嫩肉顶开直取宫口,被操开宫口的麻痒感让温言的腰不自觉地向后弯曲。沈苍怎会放过这个机会?直接顺势把温言压倒在柔软的床垫上,尔后抬起温言的双腿就是一顿狂风暴雨一样的律动。 “啊啊太深了慢啊慢”穴内像是被塞了根加大号的蒜锤一样,囊袋跟会阴撞击的声音也像极了在捣蒜似的。 “阿言嫌我太慢?那我再快一点好了。”沈苍更加快了身下抽插的速度,还没插上几十下温言的声音就跟要哭了一样,显然是即将同潮了。 “到了哈啊啊啊啊别呀啊啊” 沈苍此时也基本已经到了极限,于是干脆用上十分力迅猛一挺,整个龟头都挤进了刚刚才被操开的宫口,把精液射进已经被蹂躏的发红的女穴,而宫口在被龟头堵住之后就只能把刚射入的精液都紧紧地锁了起来。感受到体内涌来的热流,温言的全身都开始颤抖,嘶哑的声音呻吟着,已然是已经潮吹了,性器也不服输地射出了一股精液。在这之后温言都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眼角的眼泪都出来了两滴,但显然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快感太剧烈了,身体一时无法忍受。 “休息一会吧,一会带你回家。”沈苍温柔地吻了吻温言的眼眸。